《踏歌长安行》 李白欠我个约定 第一篇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在一处村落的小书院内,只见阳光明媚,微风不燥,这里一群青春勃发的少年正在捧着经书细细朗读,晨读的声音使整个书院充满了朝阳之气。 随后院内一位白须老者拿着竹卷册,对着少年们随和讲道:“今日我们先将诗经预习一遍,请大家打开卷册三页【采薇】。” 慢慢的,这群象征着朝阳的少年们开始了晨读,柳树下的鲜花也为这股琅琅书声,开心的露出笑颜。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在这所长安书院内,所有人都书声琅琅不断,唯独坐在窗边的一位白衣少年,托腮抱怨道:“这些经书读着真没意思,无聊死了。” 紧接着又将目光放向了窗外的风景,看着白云飘过的痕迹。 “李白,怎么又是你?上次不跟着读的也是你,你给我站起来。”孔夫子侧着脑袋点了点托腮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周围都是身后同学的哄笑声,唯独坐在一旁的青衣书生从容自若的看着经书。 孔夫子敲打着堂木指责喊道:“你们笑什么笑!老夫年过半百,教过的书生不在少数,就你们这一批学生最为愚钝!” 随后对白衣少年讲道:“来,李白,把这国学经书给我读一遍过去,不读的话就给我背!” 李白开始拿起书本慵懒的读着经文内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思完全都不在书本上。 “下课再罚抄十篇诗文,先坐下。”孔夫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白衣少年无奈的坐了下来,心里那是一阵不愉悦,青衣书生拍了拍他说道:“没关系嘛,李白老弟,下次认真一点就可以了。” 白衣少年叹息道:“哪有鱼兄你这般学问,我还是安静的抄诗篇。” 青衣书生淡然回应道:“那我帮你好了,每人五篇怎么样?” 李白与青衣书生相视一笑,握住青衣书生的手感动道:“鱼兄……还是你对我好。” 时间随着太阳的落幕渐渐流逝到了傍晚,转眼即瞬之间,一轮明月升起,细腻如玉的月光缓缓的洒落在草屋上,只见草屋檐上有一位白衣少年单手跨立而坐着,腰上挂着一副飘着红领带的酒壶,他打开那桐木而制的壶塞,飘逸而出的清酒香散开在四周,他深深的饮了一口美酒佳酿。 今晚的月色如此让人陶醉,白衣少年一手拿着酒壶,顿时心生感概,对着月亮说道:“酒容花月色,易醉佳人愁,好酒好酒!” 忽然出现一位青衣裳,腰挎七彩琉璃衣带,乌黑亮丽的长发束冠往后微微一垂,细腻如丝的云流纹印刻在青衣上,他肤如凝脂,唇赛点朱,面似月下白玉,腰如风中杨柳,侧颜清秀俊朗,这微微一笑中,便可迷倒万千少女。 这位青衣书生,便是鱼诚。 只见鱼诚从长安书院走了出来,拿起一份书卷册,默默走至草屋檐下,想趁着月光,细细品读这沉淀的书册。 “鱼兄!来与我痛饮三百杯!” 李白看到了正在品读书卷的鱼诚,拿起酒壶摇晃,欣悦对着草屋檐下青衣书生喊道。 “李白老弟,你又躲在这里喝酒,不怕被夫子知道吗?你可知道?在学院喝酒,是要被重重处罚的噢。” 鱼诚收起卷册,风趣调笑李白,随和应道。 “那个老家伙,我功课全都会了,还在说个不停,实在有点烦人,嘿嘿,你该不会拒绝我的好意!” 李白听后,微微苦笑,安静答道。 “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语落之间,鱼诚转眼侧身一跃,呼的一下,翻到了屋檐上,一手握拳言道:“拿酒来!” “哈哈,痛快,给!”李白立刻将酒壶递了过去。 鱼诚接过酒壶,喝了起来,点评称赞道:“不错!是美酒,味道香醇浓厚,还有一点烈性。” “哈哈,鱼兄果然没让我失望,不错,这是珍藏百年的杜康酒。”李白愉悦讲解道。 “你哪来的银两买酒?”鱼诚不觉得有一丝好奇问道。 李白作出一个嘘的表情,偷偷绕到鱼诚耳根旁,轻声跟他说:“嘿嘿,你可不要告诉夫子哈,我是到酒坊那边借过来的,怎么样?厉害!” 鱼诚不禁抹了一把冷汗,尴尬问道: “额,是偷?”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是偷呢,好啦,你到底是来喝酒的,还是来指责我的。” “当然……是来喝酒的。” “好兄弟,来干!” “嗯!” 在这迷人的月色下,两位少年畅谈不已,聊着自己对人生的志向以及憧憬。 慢慢的,夜色暗淡了下来,两位少年早已满满的醉意,壶空,夜静,人醉。不知不觉睡意爬上了两位少年的心神,披着这柔和的月光,沉沉入睡…… 次日,清晨。 远处清脆的鸟鸣声吵醒了睡在草屋上的两位少年,一滴早晨的甘露随着叶片的脉纹滴落在青衣书生的脸上,他挣开朦朦胧胧的睡眼,揉了揉脸庞,看着旁边的白衣少年并未醒来。 “不好,夫子的课快要迟到了!” 鱼诚拿起竹卷册,摇了摇旁边的白衣少年,紧张喊道:“李白老弟,醒醒!今天是孔夫子的课程。” 李白在睡意之中听是孔夫子的课程,被猛然惊醒起来,慌张说道:“什么!是那老家伙的课,完了完了,鱼兄现在几时了?” “差不多巳时了。” 鱼诚收起了淡然的样子,略显紧张答道。 “跟我来!” 李白握住青衣书生的手,对他说道:“我知道这边有一条捷径,可以直接通往书院后方哪里。” 鱼诚被李白说的话愣住了,疑惑问道:“我还从未听说,周围有任何捷径可走呢,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 “别想那么多,跟着我来就对了!”李白爽朗答复道。 李白起身一阵跳跃下去,开始飞奔了起来,对后面的青衣书生讲道:“跟紧我哈!” 鱼诚把竹卷册合起,嘴角微微一笑,朝着白衣少年讲道:“一定一定,我可不想被夫子处罚呢。” 李白反而风趣的说道:“哟!好学生也会喝酒啊,还跟我这种坏学生来往不怕被我带坏吗?” 鱼诚踱步跟上,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并未看出李白老弟哪里学习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能做的,就是与君同乐!” 李白哈哈大笑,称言赞道:“好兄弟!看见前面那堵墙了没有,翻过去就是书院的后门了,呆会偷偷溜进去,夫子肯定不会发现我们的,当然,记得脚步轻点,那老家伙狡猾的很。” 鱼诚淡然一笑,应道:“嘿嘿,小心被夫子听到,可是要受处罚的哟!” 李白一脚蹬上墙顶,后空翻转身落地,随后挥挥手叹道:“在书院太闷了,抱怨两句还不行嘛。” 鱼诚也起身跃过墙上,单行侧走,踏步飞浪翻了过来,回应道: “对了,马上快到进京赶考的时候了,李白老弟可要抓紧时间复习呀!” 李白抹了一下鼻子,拍了拍青衣书生肩膀,轻松说道:“放心,鱼兄!我一定会金榜题名的,我相信十年寒窗苦读的日子,更加让我沉淀了许多。” 鱼诚随后关心讲道:“记得把国学经典这些先给复习一遍,你太弱了这科目。” 李白忍不住抱怨,无奈应道:“得,你就饶了我!这科目我一看就想睡觉了。” “快到书院了!” 李白突然放慢了脚步,并转身对青衣书生做了一个嘘的表情,青衣书生秒懂,开始轻轻的从学院后面偷偷的找位置。 “就坐这里,这里不错。” 李白缓缓的坐了下来,回头却看见青衣书生一脸尴尬的样子。 “咦?鱼兄你这眼神看到了什么,怎么这么尴尬!”李白看后,哈哈大笑道。 鱼诚甩了甩眼神,李白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只见后面一位白须老者,拿着一份书册站在了李白的后面,死亡的凝视感扑面而来,突然,孔夫子轻轻干咳了一声,低沉念道: “李白,下课后抄二十遍国文。” 随后李白一脸茫然的样子,有些惊惶失恐说道:“夫……夫子!您几时到这里了。” 孔夫子挥了挥戒尺,严肃认真回道:“一直在这里,只是你可能太忘我了。” 李白轻轻叹了口气,无奈苦笑道:“好好,我抄总行了!” 铛…铛…铛…… 随着古钟鸣声一响,只见李白半步想越出书院的大门,却被孔夫子在门口逮了个正着。 孔夫子对白衣少年言道:“先把国文抄二十遍才可以放学,鱼诚和你一起受罚!” 李白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理直气壮答曰:“这是我迟到,关他什么事?” 孔夫子听后,严肃说道:“鱼诚这孩子都被你带坏了,你还想处处包庇他,可能吗?下次,就让你们去打扫学院卫生。” 李白表情也是一阵冷一阵热的,心中暗暗自许道:“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这老家伙!” 孔夫子淡淡的讲述道:“我负责看着你们写,以免互相帮抄,还有,别开小差,笔墨纸砚都在那里。” 鱼诚开始慢慢的磨起了墨,拿起桌上的毛笔,认真书写了起来。 李白看着鱼兄如此认真,自己还是老实一点,不过连累别人的感觉真不好。 只见鱼诚微笑讲道:“抄课文,已经很不错了耶,还有,别那副不开心的样子嘛!” 李白咬着毛笔杆子,暗暗骂道:“浪费时间,明明这些课文都已经会了。” 可能是鉴于夫子在的原因,李白并不敢偷懒,开始认真照着经书抄写了起来。 孔夫子看着两位少年如此用心至极,欣慰的笑了笑。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后。 “终于抄好了,我手都酸死了,哇,突然好想吃大饼!” 李白发发牢骚,抱怨叹息道。 鱼诚起身把抄的课文交了上去,李白也紧随其后,横眼扫过去,鱼诚的字迹工整对齐,李白的字迹显得飘逸洒脱,孔夫子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戒尺,对他们轻松言道:“好了,下课。” 李白听到这话,一股兴奋从书院内跑了出来,张开双臂哈哈大笑道:“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啊!哈哈!” 随后鱼诚也走了出来,缓缓的长舒了一下懒腰。 李白一脸不好意思的对青衣书生说道:“抱歉,鱼兄……今天连累你了。” 鱼诚微微一笑应道:“无妨,酒很好喝,夜景也很美!” 李白听后哈哈大笑,愉悦讲道:“那我下次还得带你哈!” 鱼诚风趣幽默,温和道:“一言为定,八匹马都难追,说谎可不是你的作风噢!” 李白痛快许诺他道: “一定,等到那年花开时,一定是酒酿的好时节!” 风淹没在了咽喉,夏蝉鸣叫时节也转眼即逝而别…… 花梅时节共酒言 第二篇 时光荏苒,光阴随着指尖如流沙般细腻的滑落,回眸深情一笑,纵然处便是一道春秋。 午间,小书院内…… 青衣书生坐在这候风亭上,枫树林也开始落起了金黄色的树叶,白衣少年走了过来轻轻拍了他一下,轻声问道:“诶,发什么呆呢?” 鱼诚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有点不舍说道:“李白老弟,马上快京考了,你我也该……各自道别了……” 李白风趣的回应道:“这话说的,人生处处是相逢,离别嘛,只是新的一个开始,还有,我上次不是答应你请你喝酒嘛?明天放假,机会来了!” 鱼诚拂了一下青衣袖,看着这黄梅时节,确实是美酒佳酿的好时刻。 李白爽朗说道:“今晚放学等着我。” 鱼诚回应道:“当然,你这家伙,以后长安等你。” 李白转身走后,突然回头朝着青衣书生莞尔一笑道:“没问题!” 小书院,傍晚。 鱼诚正在此等候着一位少年,只见李白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凑过来轻轻小声说道:“嘿嘿,鱼兄,很守时吗?” “你没带美酒?”鱼诚突然质问道。 “跟我来!”李白拍了拍鱼诚的肩膀,桃花深眸里露出一股情意,认真的讲道。 李白指着面前的这堵墙说道:“翻过去,哪里有一家新开的酒坊!” 只见李白的眼中流露出精光,随后微笑对鱼诚道:“跟紧了哈,可别走丢了哦!” 说罢,李白一脚踏起,地砖被击起灰尘四溅,他快速的爬上屋檐,一蹬一踩一爬转身侧跃到了墙的对面。 鱼诚不敢怠慢,一声喝起,左蹬右踩,上抓下蹬,后空腾翻了过来。 鱼诚拿着折扇一拍,呼的一下张开,淡淡的对李白说道:“美酒可是在新开的酒坊?” 李白机灵的微笑道:“嘿嘿,猜对了一半,接下来,我看鱼兄的轻功进步了没?追上我!” 紧接着李白突然爆步飞起,冲上屋檐,激起千尺浪,配着这幽幽的月光,陆续的在各家房屋飞奔着,朝着酒坊方向去了。 还没等鱼诚回答,白衣少年早已起身,无奈摇了摇头叹道:“李白老弟的轻功什么时候如此飞快了!” 鱼诚一下跃起,拿起折扇,舞动的衣袖被微风轻轻吹动,揭起残卷风,慢慢的追赶了过去。 李白看着后面的青衣书生说道:“不赖嘛,看来鱼兄不仅书读的好,轻功也十分了得。” 突然鱼诚一阵急步加速,折扇向空中飞了过去,形成了一个旋风,一脚轻踩了过去,拱手相言道:“多谢李白老弟承让!” 李白有点恼怒道:“臭小子,居然趁我说话的时候反超我,不可能!” 两位少年就这屋檐上攀比着轻功,聊着人生趣事,品尽这人生百态! 一阵赶路后,终于来到了这所酒坊的后院。 “等会我,我先下去打探情况。” 白衣少年向青衣书生作了一个手势,然后跳了下去,只见下面都是酒坊珍藏许久的美酒佳酿。 李白打开了一大坛,仔细的品嗅了一下,惊讶小声叹道:“哇,居然是百年的佳酿!” 紧接着他开始打开一小罐酒喝了起来,咕噜……咕噜……品尝过后,开始自许道:“没想到这酒坊主居然在这美酒里面掺和水,真的是过分呢!” 只见后院的门被缓缓推开,一道灯光照射了过来。 “谁在哪里?” 店小二拿着盏灯照了照四周,内心感到疑惑又惊讶,然后慢步走过去看了看坊主私藏的酒酿,发现并没有损坏,便坦然的舒了一口长气。 “咦?奇怪,我刚才明明听见了声音!怎么就不见了呢?”店小二拍了拍脑袋好奇叹道。 李白轻轻跳上了屋檐,突然店小二看见一道黑影忽闪而过,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真是奇怪了,可能是我眼花了。”店小二打了一下哈欠,嗷~~,他那深深的困意浮现在了脸上。 “好困……” 酒坊后院屋檐上,李白捂着青衣少年的嘴,默默看着店小二离去的背影。 “呼,吓死我了,你没事。”李白对鱼诚说道。 鱼诚一把拿开他的手,回答道:“能没事嘛,差点憋死我了,真的是,下面情况怎么样?” 李白有点不满道:“百年珍品佳酿,只是老板居然掺水,我一喝就知道了,如此好酒被弄得次品了。” 鱼诚噗嗤一笑,叹道:“好,我们这是打算偷酒喝了是!” 李白拍了他一下,幽默风趣笑道:“鱼兄真懂我,不过有酒无肉可不行,你去解决这件事。” 鱼诚微微一笑说道:“我带了一斤干牛肉,应该够我们两个人吃了。” 李白听后意外称赞道:“鱼兄深藏不露啊,这个给你!” 只见李白甩了一个长长的管子给他,青衣书生接过手问道:“这是何物?” 李白笑道:“偷酒喝的作案工具,嗯……我只做了两个,今天算是派上用场了。” 李白跳至酒坊后院,打开两大坛百年陈酿,将管子插入罐里,然后跳到屋檐上,躺了下来,开始安静欣赏着月色,喝着酒,哼着小曲,慢慢嚼起了干牛肉,随后望向旁边的青衣书生。 “马上就要和鱼兄分别了呢,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一般不舍……”李白痛饮了一口美酒,内心开始深思了起来。 鱼诚也躺了下来,看着幽美宁静的月色,喝着美酒,轻轻叹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呢?” 李白对他笑道:“鱼兄,我在长安等你,莫负好时光!” 鱼诚回答道:“嗯,好兄弟,你一定会金榜题名的,莫负寒窗苦读!” 浮动的云彩的慢慢遮住了月光,两位少年却在畅谈不已。 酒坊,清晨。 鱼诚伸了一下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眼神,半睡半醒默念道:“嗯…睡的好舒服啊!” 他忽然望了望四周,有点疑惑道:“咦?李白老弟去哪呢?” 只见他看见屋檐上留了一副小小的字条。 字条内容: 鱼兄!此次你我一别,想必再遇已是长安时,十年寒窗苦读少年时,莫负韶光易逝年华,长安的美景足已让陶醉不已,但不是我们停下脚步的地方,只愿你我再见时,还能把酒言欢,岁月这杯酒只会让人更加浓厚! 勿念。 ——李白。 鱼诚看了看纸条微微一笑道:“好你个李白,居然比我先去长安,真不够意思,不过,你记住了,你,还欠我一个约定!” 酒坊的杨柳细细的晃动着嫩绿的枝条,沙沙作响,百灵鸟飞在空中也向往着它理想的地方。 只见清晨酒坊老板来到了后院,看到了这凌乱的场面,突然大吃一惊说道:“我的佳酿啊!是谁动了手脚!” 酒坊老板仔细望了望四周,看见了连接酒罐的管子。 “可恶!”酒坊老板大骂道。 酒坊老板顺着管子看向了屋檐上,看到了躺在屋檐上的青衣书生,鱼诚见状不妙,内心叹道:“不好,是酒坊老板!” 鱼诚飞快的踏步一蹬,开始了逃跑计划,老板在酒坊下面气的直跺脚,向屋檐上的青衣书生喊道:“给我追!” 鱼诚反而一笑道:“省点力气,凭这些家丁是追不到我的!” 后面的家丁们见此人轻功十分了得,便都放弃了追逐,酒坊老板骂家丁们道:“一群酒囊饭袋,要你们又有何用!” 只见鱼诚一段轻云纵飞步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几天后,长安城内下起了蒙蒙细雨,一位戴着草帽,身穿斜蓑衣的少年来到了这久违的长安城,他眼神凝重,带有一丝欢喜,望向了这所繁华昌盛的都市。 “这里就是长安了!李白老弟,等我!”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 金色的晚霞渲染了这片繁华的都市,却有着一份从未有过的宁静。 再遇已是长安时 第三篇 再遇,已是长安时。 长安城。 如果仅用繁华似锦,金光流连来形容显然有点微不足道了,来往的人马车辆绵延不绝。随着小贩的吆喝声,慢慢的从近置远在长安街上回荡了起来…… 鱼诚在长安一段赶路后,来到了一所酒馆,飘扬的锦旗在远处望去,有着五个大字:醉伊笑酒馆。 紧接着鱼诚一眼就被就优雅的名字吸引住了,只见他自言道:“明天就是京考的日子了,先休息一晚,明早好做准备。” 鱼诚淡然的走了进去,将草帽摘下,随后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过来,轻轻的为鱼诚倒了一杯茶,用温柔细腻的声音问道:“公子是否前往京城赶考?” 鱼诚轻松一笑答道:“嗯,正是,也为了见一位故友,因为我答应过他,就一定要做到。” 酒馆女好奇再问道:“是何人能引公子如此青睐?” 鱼诚有点尴尬回道:“是位兄弟,所以至此。” 酒馆女略有惊讶但毫不失礼貌道:“对了,公子,最近城内也不太平,经常有飞贼出没劫持,你要多加小心。” 鱼诚调笑道:“姑娘有心了,区区飞贼还伤不到我,不过听姑娘说了这么多,小生都有点饿了。” 酒馆女噗嗤一笑,便问道:“好,那公子要点些什么?” 鱼诚淡然说道:“你们这里招牌菜,以及给我两斤美酒,有劳!” 酒馆女回应道:“嗯,好的,请稍等。” 随后上了几道热菜,以及两斤美酒,鱼诚开始吃着菜,喝着美酒,内心突然想起了小书院的白衣少年,内心默默叹道:“不知道李白老弟如今在何处潇洒了,真不够意思,居然比我先到达长安城。” 一顿酒饱饭足后,鱼诚对着柜台老板礼貌性问道:“请问还有房间吗?” 老板答道:“好巧客官,你来的真是时候,最后一间了。” 鱼诚爽朗应道:“嗯,我要了。” 夜晚的微风总是撩人醉,却不及美酒几杯。 次日,清晨。 鱼诚收拾了一下,准备前往京城,只见酒馆女追了上来,对着鱼诚喊道:“公子留步!” 鱼诚有点不解,问道:“姑娘有其他的事情吗?” 酒馆女不好意思答道:“嗯,公子。我得知公子前往京城,所以有一事相求,最近京城内不太平,刚才我听闻爷爷在家重病,我为人儿女十分担忧,也没什么好相待的,还劳费公子帮小女带些银两以及药材。” 鱼诚反而笑道:“姑娘有这份心亦能可贵,放心,鱼某定当尽我所能。” 随后酒馆女递给了鱼诚一份包裹,对他说道:“那就有劳公子了。” 鱼诚认真点了一下头,随后招手道:“再见了,有缘再会!” 酒馆女望去了鱼诚前往京城的方向,用双手默默祈祷着,一定要回来啊! 长安京城。 鱼诚叼着狗尾巴草一路走着,内心疑惑道:“太学府在哪呢?” 之后鱼诚看到一群考生排队进入考场,上面牌子写着金光闪闪的大字:太学府。 “嗯,终于找到考试地点了。” 鱼诚把狗尾巴草甩在了一边,开始认真排起队来,随着一个个考生报道,终于到了鱼诚了,考场老师不屑道:“名字。” “哦,鱼诚。” “那个于?多余的余?” “不是,是龙阳泣鱼的鱼,谢谢。”鱼诚拍了拍折扇客气道。 然后考场老师对鱼诚做了一下登记,讲道:“好了,进去,下一位!” 太学府,考场。 一群为了自己未来官途的考生正在奋书提笔,而负责这场京试的总考官居然是王维,他此次的命题也是十分苛刻,题意让考生捉摸不透,鱼诚轻轻的咬了咬笔头,自言叹道:“这道题好像在哪里做过,怎么就是记不起来了,我这笨脑子。” 随着考场的一分一秒的过去,王维对考生们说道:“离考试结束还有些少时,请各位考生抓紧时间答题!” 鱼诚这个时候突然打开了思绪,低声说道:“想起来了。” 紧接着他眼睛一亮,飞速的拿起笔杆,对着纸张一顿笔舞飞扬,揭起阵阵水墨笔纹,字迹细腻工整,让人惊叹! 王维看向了这边的青衣书生,心中暗暗猜疑道:“这小子想到答案了?有趣!” “考试结束!麻烦各位考官收卷。”王维对台下的监考官说道。 一结束出了考场,鱼诚轻轻叹了口气,暗暗骂道:“差点死在这里了,这题目是那个二货出的,靠。” 王维突然忍不住打了一口喷嚏,“啊啾!”随后他摸了摸鼻子,开始整理试卷。 鱼诚看到了客栈的包裹,想起了对她人的承诺,自言道:“对了,我还答应过为她爷爷送药,可不能耽误了!” 长安街道,傍晚。 几个黑衣飞贼开始出没在这片漆黑的天空,形成了几道影子。 鱼诚正在前往酒馆女爷爷住处的路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吊儿郎当的走着,十分悠闲自在。 突然几个飞贼出现,对鱼诚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鱼诚哈哈笑道:“多老的台词了,你们居然还在用,起码有点盗贼该有的气魄来好嘛!” 只见一个飞贼手下对飞贼头目悄悄说道:“怎么办,老大他好像不怕我们,是我们这行头不够吓人吗?” 飞贼头目有点尴尬回道:“有吗?难道我们这衣着还不够黑吗?” 鱼诚看着他们轻松说道:“对了,我还有急事,几位大哥能放行吗?” 一位结巴的飞贼吞吞吐吐回道:“不……不可,能。” 鱼诚无奈的笑了笑,幽默风趣道:“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 飞贼头目指挥他们说道:“小的们,给我上!” 一群飞贼拿着砍刀挥了过来,鱼诚几段轻功躲避了过去,飞贼头目看鱼诚嘲笑道:“只会躲猫猫的功夫吗?” 飞贼头目持着双刀奔跑了过来,跳起想砍鱼诚,鱼诚几段踏步躲至身后,一脚回身踢回馈了给对方,飞贼群们开始恼怒了起来,发起了总的进攻,一刀突然劈烂了鱼诚的衣服,包裹掉了下来,一些银两和药材散落在了一地,鱼诚大喊道:“我的药材!” 飞贼头目捡起地上的碎银子,开始得意嘲讽道:“啧啧啧,就这点本事?” 鱼诚这个时候收起了笑脸,骂道:“你们这群混蛋,那是别人用来救命的药,不可原谅!” 鱼诚几阵爆步急浪,奔向了这飞贼群里,一脚重重的甩在飞贼头目的脸上,飞贼头目飞了好几米远,手掌几段气流把几个飞贼手下给打趴下了。 鱼诚的眼光冷淡了起来,对飞贼头目道:“生活,有什么不好,偏偏要靠偷抢维持生活,以后好好找份工作,还有,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还出现在长安城内抢劫他人,不然这就是后果。” 鱼诚一拳打在地上印出了一个深深的坑,并向四处裂开。 飞贼头目捂着肿痛的脸道:“多谢大侠不杀之恩,小的一定重新做人,弃恶从善。” 随后飞贼头目分咐手下叫他们将药材捡起来,包好,递给了鱼诚。 鱼诚看着这些人,有种无奈,都是被生活所逼迫的人,生活在最底层,没有一点阳光,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维持生活…… 随后鱼诚一阵踏步飞起,直奔酒馆女的父亲住处去了。 鱼诚凭借酒馆女给的书信线索,找到了房屋住处,远远望去这房屋参差不齐,在繁华的长安城里,显得更加破落,感慨道:“没想到偌大的长安也有这样的地方。” 他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躺在床上的老人说道:“是婉儿回来了吗?” 鱼诚一阵尴尬,淡然一笑道:“额,老先生,您好,我是…婉儿叫来的医师,来给您看病的。” 老人听后说道:“这样啊,婉儿真是有心了,进来,门没锁。” 鱼诚心里不禁感慨道:我勒个嚓,门没锁? 随后他打开了门,看了一个十分憔悴的老人躺在床上,眼神也好像不太好使,他把药放在了桌上,用气息感应了一下老人的脉搏。 “应该是天凉感染了风寒。” 鱼诚将老人扶起,运用内力将老人体内的寒毒驱赶出来,之后开始帮老人熬制汤药了起来。 鱼诚看了看那些碎银子,酒馆女每天工作实属不易,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心看着老伯以后这样生活,然后将碎银子收了起来,从衣袖换了一锭黄金放至桌上,慢慢的将汤药熬好了。 鱼诚对着老伯关心说道:“老伯,你这病没有什么大不了,很快就会康复,记得按时服药,会好起来的。” 老伯礼貌客气道:“谢谢你哈,小医师。” 鱼诚回答他道:“不用,我答应过她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鱼诚轻轻的将门关好,离开了。 长安,清晨。 “过几天就是京考题名的时候了,不知道李白老弟是否高中呢?” 青衣书生望向了长安城这片亮丽的晴空,淡然一笑默念道。 落叶划过了这片天空,惹起了一粒尘埃…… 巧遇九州人轩皇 第四篇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豪华富丽的长安到了一年一度的京考,连大唐天子唐玄宗也亲自微服私访太学府,看这一年一度的科举制考试,看到数万名考生面对着考题发挥,他骄傲的说道: “今年,又是我大唐收获中原人才的时候了。” 鱼诚把药材送到长安青石古街后,医治老伯的风寒病,驱逐出他体内的寒毒,心情也随之格外舒畅,距离金榜题名的时候只剩两日了,希望能够在榜单上看到李白老弟的名字。 此时此刻李白在长安城角屋檐上喝着闷酒,允诺青衣书生赴约这次京考,白衣少年并没有如约赴会,李白眼神惆怅的望向满京城的人,无奈叹息道:“这长安,何地才是我的容身之处呢……哈哈……何时才是呢?” 咕噜……咕噜…… 喝着美酒的他忘却了一切,官场对他而言,已无多大留念。 自己活着,只是为了取悦那些皇妃写写诗吗? 他深深的抿了一口酒,内心疑问道:“那么,意义何在?” 唐玄宗今日心情十分愉悦,按耐不住出门踏青狩猎的冲动,便叫人分咐王维备好马车,王维听闻最近郊外的盗匪猖獗,于是对唐玄宗担忧说道: “陛下,臣最近听闻长安郊外经常有山贼出没,恐有不妥啊。” 唐玄宗反而不屑笑道: “朕有阿左阿右两位大将,他们可都是一流高手,还怕区区几个山贼,如此小事朕还没放在眼里,王爱卿想必是多虑了。” 随后,唐玄宗指了指旁边带来的两个保镖,可见两人身材高大威猛,犹如山座,四肢发达,力大无比,一人可抗千斤鼎,一人可抗千斤石。 王维见此,还是担心道: “陛下还是小心为好,多带点人马,以防不测。” 唐玄宗听后,有点脑怒道: “王爱卿是在破坏朕的好心情吗,区区长安郊外的几个小贼,怎能入眼,况且整个天下,都是朕的,吾何俱之有!” 王维看唐玄宗执意如此,也毫无办法可言。 碰巧这时,鱼诚在胡仙医馆帮老伯仔细抓药,偶然打听到长安郊外有种明目的仙草。 鱼诚心里暗暗想道,如果将采集的仙草给老伯送去,或许能治好他的眼疾。 “事不宜迟,得赶紧出发!”鱼诚说道。 随后他去马市,买了一匹良驹,出发前往至长安郊外寻明目仙草。 长安城,郊外山野。 唐玄宗来到这里,青翠嫩绿的草原格外的平坦,松树,梧桐,桃树,白桦随处可见,唐玄宗吩咐一位小太监愉悦说道:“拿朕的弓箭来!” 小太监应道:“诺!” 即刻急匆匆的跑去拿了弓箭和箭筒,递给了唐玄宗。 唐玄宗缓缓接过,眼睛开始扫描四周物体,只见他一眼便看中了一只梅花鹿,他起身拿起了弓弦,紧接着,眼看下一秒就要这只梅花鹿躺在地上。 突然,一阵惊响吓跑了梅花鹿,唐玄宗大声喊道: “是谁?竟敢扰了朕的好心情!” 忽然,草丛里蹦出一位满脸胡子的大汉,他拍了拍手,紧接着又出现了十几个大汉,胡子大汉贼笑道: “哟哟哟,这不是圣上么,怎么?在劳资的地盘耍威风?” 唐玄宗看着眼前此景,慌忙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向周围大声喝道: “来人!护驾!” 还不到一会儿功夫,几个小太监被胡子大汉放到在地,动弹不得。 唐玄宗带来的两个保镖阿左阿右,不到几下就被胡子大汉揍成阿猫阿狗了。 唐玄宗气愤填膺的吼道: “大胆,你居然敢袭君!” 胡子大汉冷漠调笑道: “哟?都死到临头了,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皇帝呢,怎么?自古以来,以下犯上的例子还少吗?看你身上的玉佩挺值钱的,不过我们山贼向来不留活口。” 胡子大汉随后将目光望向了唐玄宗那锦袍上的白玉丝盘。 唐玄宗被吓得一身冷汗,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唐玄宗心想: “啊啊啊,朕的江山,朕的美人,难道我就要命丧于此。” 鱼诚在远处采着药草,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救命,感觉到不妙,他隐隐约约望去一个穿着金黄锦服的人跑了过来,后面一群大汉追着跑。 鱼诚见状,二话不说,一段踏步过去,回转飞空一踢,把胡子大汉击飞了好几步。 唐玄宗一眼望去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紧紧的抱住鱼诚的大腿,被吓得瑟瑟发抖,出了一身冷汗。 鱼诚一脸尴尬,跟他说道: “那个,别抱我腿,我拳法不怎么样的。” 唐玄宗见状,松开了紧紧握住的手臂,然后躲至身后,对着鱼诚说道: “少侠救我!” 鱼诚听到这句后,忍不住噗嗤一笑! 淡然心想:“这家伙,躲的还挺快的!” 随后鱼诚对大汉们讲道: “你们十几个人,欺负一个这么弱小的人不太合适。” 胡子大汉捂了一下疼痛的肚子,对青衣书生吼道: “哪来的臭小子,少管闲事!” 随后鱼诚对唐玄宗淡淡的说道: “喂,大叔,你是不是欠他们钱了,这么追你?” 唐玄宗有点不悦答道: “叫谁大叔呢,我可是当今圣上,你今天保护我,我就给你做大将军。” 鱼诚反而幽默笑问道: “大将军,很好玩吗?” 唐玄宗听后认真讲道: “那可不,带兵打仗征战四方,还可以为国家分担化忧,尽显男儿气魄!” 谈话间,几位大汉可不废话,直接手持砍刀猛扑了过来,像极了几天没有进食的虎豹一样凶狠。 “啊啊啊,那家伙砍过来了!” 唐玄宗吓得不敢睁开眼睛,胆怯的躲在鱼诚身后,大腿也瑟瑟发抖了起来。 鱼诚一手接住了这猛挥过来的一刀,随后将刀带人甩在了一旁,抹了一下鼻子,自信回应道: “那……说好了!” 鱼诚对着胡子大汉赔笑道: “真不好意思,兄台,这破事我管定了,还请兄弟给个面子,大家都好过!” 胡子大汉直接破骂道: “你认为可能吗,打了我兄弟不给个说法,不可能!今天,连你一块揍!” 鱼诚抹了一把脸,笑了笑,叹息道: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胡子大汉开始包围鱼诚,让他无处可逃,重重包围,随后胡子大汉喊道: “给我上!” 一群大汉砍了过来,鱼诚转身微笑对唐玄宗说: “跟紧我?挨刀了我可不负责任的!” 唐玄宗内心惶恐说道: “啊啊啊,你个假保镖,别开玩笑了!” 鱼诚淡然微笑道: “嘿?开玩笑?你信不信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唐玄宗吓得紧紧的靠近鱼诚,鱼诚看着这些扑过来的大汉,瞬间将内力凝聚在腿部。 后侧左脚深深的踩地,画了一个半圆状,地上的落叶突然旋转了起来! “缘木求鱼!” 鱼诚起身跳起,拾起一片片落叶,凝聚自身内力气息甩了出去,几位大汉轰然倒地,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胡子大汉看着这位青衣书生冷笑道: “没想到还是个练过的,不过接下来可没那么好运气了!” 言闭,胡子大汉猛然手持大砍刀挥舞了过来,鱼诚将唐玄宗震置身后,而鱼诚自己却差点来不及躲闪这致命一击! 鱼诚吸了一口凉气,回头看了看唐玄宗,问道: “呼,好险,你没事。” 唐玄宗眼冒金星回应道: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鱼诚一脸茫然看着胡子大汉,有点不知所措,在这危难之间他突然回忆起了以前学到的一招半式,默默的将折扇打开,形成一个月落花瓣的样子,随后凝聚一股气流打了过去! “花醉漫天!” 碰! 胡子大汉被这股强烈内力轰打至后面的大树上,气功波浪炸开了一道裂痕,胡子大汉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然后缓慢的爬了起来,对其他手下喊道: “这家伙是个狠人,我们撤!” 待到长安牡丹花开时,白衣少年你会来吗? 寒窗苦读十二载 第五篇 长安郊外一阵暖暖的风吹向了这里,远远望去,一位青衣书生正背着位衣着破败不堪的大叔走了出来。 长安城内。 王维在这里静候唐玄宗狩猎归来,只见他并没有听见那熟悉的马蹄声,城内一个人影从远处慢慢的走了过来。 “扑通!” 鱼诚将唐玄宗放置地上,对他抱怨说道:“背到这里就可以了,累死小爷了,我还要去熬药,束不奉陪。” 唐玄宗招手喊道:“诶诶诶,什么态度,不想当大将军了吗?” 鱼诚幽默风趣道:“好啦,游戏玩够了,我可不相信你是当今圣上。” 王维转身突然看到对话的两人,大声喊道:“是圣上!” 突然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王维行臣之礼,对唐玄宗谢罪道:“微臣护驾来迟,让陛下受到惊吓,罪该万死!” “免了,此次原因在我,不怪王爱卿。”唐玄宗淡然回道。 忽然之间,官兵们通通围向了一旁吃惊发呆的鱼诚。 唐玄宗下令对官兵们说道:“不可放肆,这是朕的救命恩人。” 随后官兵们收起了铁长枪,唐玄宗缓缓的站起身来,对鱼诚调皮的说道:“怎么?这会总该相信朕了。” 鱼诚一脸无奈,刚才这位大叔弱的一批,居然是大唐天子,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王维看着这位青衣书生,不就是上次太学府京试的考生吗?不由心生感慨起来。 鱼诚突然改口歉意道:“草民不知是圣上,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唐玄宗哈哈大笑回应道:“少侠好本事,朕又怎会怪罪于你,只是现在天下疆土,朕还需要一位征战大元帅啊!” 鱼诚脸上略有所思,心中猜想:“看来这大叔还真的不是开玩笑?没谁了。” 但鱼诚还是满脸尴尬的回道:“我,在考虑一下……” 唐玄宗反而很客气道:“年轻人嘛,难免会有点犹豫,考虑好了到兴庆宫来找我,我等你。” 随后王维扶唐玄宗骑上了汗血宝马,铁长枪兵部队跟随在后面。 踏…踏…踏……长安街道被击起了一片尘埃。 鱼诚将收集的草药包好,自言道:“治好老伯的眼疾,我相信老伯应该很快和酒馆女团聚了,只是,在金榜题名时,李白老弟,你是否会出现。” 鱼诚几段踏步飞向长安街道,直奔老伯的住处去了。 长安街道,民宅区。 “吱……” 鱼诚打开了门,对里面喊道:“老伯,我是小医师啊,来给您看病来了。” 他一眼望去,看向了房间,居然空无一人,疑惑问道:“人呢?” 只见他一眼望去,看见老伯躺在了地上,一手捂着胸口昏迷了过去。 “怎么回事?” 鱼诚一手抓住老伯的脉搏,用内力感受他全身的气息,突然老伯体内一股十分紊乱的气息逼回了他的内力。 “这不是普通的寒毒,该死!”鱼诚将老伯扶起置床上。 鱼诚开始运用内力气功调整老伯的气息,只见几段暖流通向了他的内脉,而老伯体内的寒流正在顽固抵挡着,鱼诚的额头上渐渐露出了一颗颗豆子大的汗珠。 “可恶,内力已经源源不断输入了,却始终被这股寒流所吸引了!” 随后他开始用缓缓的细脉之流融入,针扎其血脉不通之气,吸出体内丝寒气息。 紧接着老伯咳咳几声,吐出了一口淤血,鱼诚的内力消耗严重,然后他将老伯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将从长安郊外采来的仙草开始了慢火熬制。 几个时辰过去后…… 鱼诚将熬好的汤药与老伯服下,欣慰默默说道:“希望老伯的眼睛能好。” 天空月色逐渐明亮,云雾也散开,辰星在夜晚不停的闪烁,几只从草丛里飞出来的萤火虫映出了一道银幕,照映成这道月色。 老伯在熟睡中逐渐出现了梦话,喃喃自语道:婉儿…… 鱼诚看着床上躺着的老伯,心中百感交集,我这个烂好人当的也太实在了,然后朝着天空痛快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随后,他安静走出了房门,开始细数在长安的之后两天。 鱼诚朝这片紫色星云的天空大声的喊道:“金榜题名是否有我的名字!当然还有你,李白!” 长安城内…… 一位白衣少年走在街上,他身后负着长剑,腰间挎着酒壶,剑柄上飘零的红陵带在风中飘扬,也许这季节的凉风更让人怀念,可是清风尚在,而故人难续…… 你说的未来是我做不到的风景,我的离开又成全了谁的海阔天空。 “鱼兄,官场,还是不合适我李白啊,哈哈哈,可能,我还是合适做个浪漫情怀的酒中仙!” 李白打开壶塞,透出了一股清澈的香味,默默饮了一口,酒淹在了咽喉,他缓缓的看着这金名榜单,随着迎着这秋季寒风,淡然的离去了。 酒味的香醇也在飘零的空气中凝结,白衣少年走在了这古老的长安街上。 天空轰隆一声巨响! 紧接着下起来了倾盆大雨,雨滴在了少年的白衣上,他朝天空哈哈大笑起来,自嘲道:“连你也取笑劳资,去你丫的,我!李白,从不输给任何人!但,偏偏,败给了你,鱼兄,对不起,我失约了……” 雨势渐渐在天空中消失,白衣少年也越来越远…… 青衣书生懒懒的伸了一下腰,准备前往金名榜单查询京试结果,他打了一下哈欠,有点期待自语道:“不知道李白老弟考上了没有。” 在这富丽堂皇的长安街上,许许多多的考生都围在了榜单前,弄得道路水泄不通。 鱼诚见状,跳至了一旁的屋檐上,在远处看着,通过名字的一层层删减,鱼诚看见了自己的名字被金字刻写了上去,状元!鱼诚! 鱼诚看到自己的名字的兴奋极了,捂住了自己的脸,心脏加速的跳着,惊讶又惊喜道:“我??是文榜第一名?我了个去,王维的审题没错。” 只见几位布衣考生说道:“耶,考上了,我是进士,哈哈哈!” 一位富家子弟说道:“鱼诚是哪位,居然是今年的状元,这家伙作弊的!” 突然一位阔少拍了拍他道:“得了,说不定别人有本事呢,你爹靠关系把你也弄到了个解元学位,以后进了官场别忘了我们!” 富家子弟赔笑道:“一定一定,考场当天有劳各位照顾了!” 鱼诚看到这消息冷静了下来,他又仔细扫了一遍,疑惑不解道:“怎么没有李白的名字,不可能,李白老弟的成绩不在我之下,怎么落榜了,他没参加?” 这股疑问在鱼诚心中不断重复,他,没有赴约吗,还是出了什么差池…… 鱼诚轻轻带起了草帽,几段踏步飞起,离开了金名榜单,傍晚,静心湖边,这里是长安城最安静的地方,鱼诚来到了这里,他缓缓的坐了下来,伴着月色,喝起了闷酒。 “李白,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了呢……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 咕噜——咕噜,听说酒容易醉人,可为什么……我却醉不了,是思绪吗……也罢,你一定还在长安。 鱼诚朝着这片月色朦胧的天空喊道: 如果在的话,就来找我,我在等你,等你欠着我的约定! 醉酒诗歌长安忆 第六篇 长安的秋风总是让人倍加想念之情,却在骨子里流露出一点点凄凉。 长安忆…… 白衣少年离开酒坊后,留下了一副字条放在了熟睡的青衣书生旁。 “鱼兄,我在长安等你,先走一步了!”李白跳跃起至地上,赶往了长安的路上。 李白来到马市租了一匹骏马,备了一壶好酒佳酿,准备前往至长安京城。 行走在长安的路上,伴随着这季节凉风,李白深深闷了一口美酒,笑道:“啊,世人都说酒易醉人,尚不可知人更易醉啊!哈哈哈!” 他喝完美酒后,安静躺在了马背上,开始了沉思,嫩绿的草叶也开始变的枯黄了起来,远处放着羊的少年在夕阳下躺着休息,李白望着远远天空的那片晚霞,恰意极了! 渐渐的,悉悉索索的马蹄声到了这座让天下人心之所向的长安城! 李白下了马匹,整了整发型,用手拍了拍一下衣袖的尘土,内心默默叹道:“终于到长安城了。” 长安街道。 一群小贩吆喝着说道:“卖——水果勒,新鲜饱满多汁的水果勒!” 只见一位身材高瘦的男子走了过来说道:“诶,老板,来一份。” 小贩客气回道:“好嘞,您稍等。” 李白牵着马走在这长安街道,只见城里车水马龙,繁华似锦,来赶往的马车和牛车开往其它各市,桥洞下的桥夫在岸上等着客人,玩耍的小孩也拿着风车四处跑着……这些景色全被李白尽收眼底。 “天色尚晚,我还是找家客栈先休息一会。”李白挽了一下衣袖,自言道。 “这么快就找到了,太好了!” 远远望见摇晃的旗帜上面写着:酒千楼客栈。 “老板,来份好酒好菜!”李白将长剑放下说道。 “诶,好嘞,稍等!”一位伙计走了过来帮李白递好了茶,对李白很有礼貌说道:“客官还请慢用!” 李白微笑示意,长安街道的夜景也是如此美丽。 酒坊外围的大柳树轻轻的吹动,浮动了翠绿的枝条,摇摆着这湖面荡漾的清水。 李白酒饱饭足以后,对着酒坊店小二问道:“你们这里还有什么客房吗?” 店小二边擦桌子很有礼貌的回答他说:“嘿,很巧啊,我们还有几间客房。有贵宾的也有平民的,您要哪一间?” 李白掏了掏衣袖的腰包,很尴尬的回道:“那就给我来一个比较普通的。” 傍晚,长安城内灯火阑珊,许多情侣放着花灯以求这天地的祝福,长安街道上玩耍的孩子也回家去了,李白在酒坊外围栏杆处,看着这迷人的夜景,心生感慨道:“想想明天就要到太学府报考,不知道鱼兄来了没有。” 不知不觉远处传来的蝉叫,让李白有了一点点困意。 突然,一股瑟瑟的秋风吹了过来,李白身体不由自主抖了抖,叹息道:“还是先回客房睡觉。” 随后李白甩了甩白衣长袖,进了房门。 次日,长安城内。 李白从酒坊一路悉悉索索来到了太学府,只见李白到了这里,见牌坊上写着:府因修建,停考一周,考生于下周进行科考。 李白看了公示牌文,忍不住说道:“哎哟,又可以玩一周了。” 走在这繁华的长安街上,李白趁兴摘了一颗狗尾巴草叼了起来,一边哼着小调一边逛着富丽堂皇的长安街道内,远处飘来的小吃香味让李白吞咽不止,突然出现一位卖糖葫芦的老伯,衣着朴素,拿着一个塞满了糖葫芦的木棒。 “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李白内心暗暗叹道。 只见李白踏步走至过去,礼貌问道:“老伯,糖葫芦几文?” 老伯看着这位白衣少年回笑道:“五文一串。” “嗯,好嘞,来一串。”随后李白从白衣长袖中掏出了几文钱递给了老伯。 李白慢慢逛着长安街道上的风景,感觉青春年华似水而去,远远望去小孩拿着风筝在放着,突然发现大理石桥下一位憔悴的长发男子在哪里坐着喝闷酒,李白好奇道:“哟呵,这老弟居然有心情在这喝酒。” 李白踏步走了过去,笑问道:“嘿!老兄,在这干嘛呢?” 长发男子回头反问道:“你谁啊?” 李白尴尬笑了笑,回答道:“这个不重要,一个人喝闷酒干嘛,一起啊!” 长发男子看着这位白衣少年淡然道:“可以。” 李白一手抢过酒壶,轻轻嗅了一口,感慨道:“可以啊,老弟,女儿红啊!” 长发男子疑惑问道:“你认识这酒?” 李白微笑示意回道:“当然!” 随后李白拿着酒壶对他说道:“女儿红名曰花雕酒,旧时富家生女,嫁女,赠与贵客之厚礼,此酒香气扑鼻,色浓味醇,乃酒中佳酿,是很难得一见的上品酒,对了,你这里还有没有?” “没想到仁兄对酒还有如此学问!”长发男子感叹道。 李白拱手承让,笑着说道:“拙见罢了。” “过谦,如何称呼?”长发男子握着他手道。 “李白。”很随意的一个回答,李白站起身来,拍了拍长发男子的肩膀,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也是来赶考的吗?” 长发男子看着这位白衣少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莫名的感到亲切。 “我叫杜甫,早年于百草堂就读,听说今日是京考日子,我特意从扬州大老远赶来,结果考期要拖延一周,身上的盘缠也差不多用完了,所以只有一个人在这躲着喝闷酒。” “原来是这样啊!” 李白随手寄给了他一两白银锭,微笑道:“先拿去用。” 杜甫犹豫不决问道:“兄弟你这是?” 李白轻松笑道:“我也是赶考的新生,就当交个朋友,钱财嘛,乃身外之物,我看的也不是很重。” 杜甫呆了一下,考虑过后还是收下了,客气道:“多谢白兄,从谈吐之间可以看出白兄才华很高啊。” 李白理了一下发型,谦虚道:“嗯……我想,跟你差不多。” 杜甫淡淡的回道:“兄台高看我了!杜某只是草民一个,诗情才华却是没有,远大抱负也只有一点,富国安邦,天下和平,是我最大的希望。” 李白笑答道:“这个社会,侠以武犯法,儒以文犯罪,活在当下,异当洒脱自由一点。” 杜甫看了看天空,想起了自己寒窗苦读的时候,有些故事不一定所有人都会懂,也绝不会向每一个人诉说,云朵在天空缓缓的游动着,一股凄凉的秋风吹了过来,杜甫朝李白默默喊道:“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寒士俱欢颜。” 李白拍了拍杜甫肩膀风趣笑道:“天下寒士也非能解决温饱,又有多少寒人子弟富有才华,但也终究敌不过朝廷的毒手,所以啊,谁也想有安稳的日子,可是生活不允许啊……” 杜甫欣慰的喝了一口花雕酒,爽快道:“嗯,是的,不说了,喝酒!” “好!” 白衣少年辅身坐直,跟杜甫一边说着美酒,一边畅谈不已,只道是相见恨晚。 夜,渐渐暗了下来,月,才露露从云端爬了出来,草丛里的蛐蛐开始震动着翅膀为这撩人的月色歌鸣。 长安游览风光色 第七篇 长安的清晨伴随着麻雀的叽喳声,桥边的湖边的河水静静流淌,而桥段上面两位少年喝的微熏,被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脸庞,格外恰意。 “噗通!” 一块石头炸入湖面,惊起了一段波澜,浮起了水花,李白被响声吵醒,眨了眨睡意朦胧的眼睛,他随意看向四周,看到一群孩童们在早晨间嘻戏,李白拍了拍一旁的杜甫,杜甫被拍醒了过来,带着微微的酒味问道:“诶,白兄这是几时了。” “都巳时了,你饿了吗?我们去找个客栈聚聚。”李白随和回答他道。 “嗯,有些……”杜甫站起身来,摸了一下桥栏处的大理石柱说道。 忽然,一群妇女们拿着衣物往河边走去,依附在河边的大柳树的细条慢慢的摇晃着,渐渐从远处传来棒椎敲打衣物的声音。 诗仙圣客栈。 李白渐渐缓和昨晚的酒意,放下长剑,杜甫则在一旁坐了下来,李白招手呼道:“伙计,来几斤牛肉,二壶美酒。顺便再来几碟招牌小菜!” 杜甫对李白客气叹息道:“还来,我感觉不能在喝了。” 李白反而笑道:“诶,长安如今呢,也不用京考,你我呢,就喝个痛快。” 杜甫一脸无奈,也没有办法,安静回道:“嗯,酒,渐易醉人,或者易醉心,不可知,大唐天下之间又何人有兄弟之海量。” 李白哈哈大笑,幽默道:“杜甫老弟谦重了,还有几天就京考了,你可有什么准备?” 杜甫喝了杯淡淡的茶,认真讲述道:“我吗?我起初来到京城赶考,因不懂人情事故被监考官员敲索了一笔,后来学试考期因修建而延迟,在这段期间,身上所带盘缠用尽,就欲回扬州整顿几许。可想了半天,我不想因此前功尽弃,就留了下来,用仅余的铜钱买了瓶美酒,在大理石桥下,遇到了赏识美酒的你。” 李白感叹道:“没想到杜甫老弟还有如此遭遇,真是气愤我也!” 杜甫紧接着说道:“我以前喝酒,只知其味,不知其色,直到碰见了白兄,我才知道,喝酒不仅是一门艺术,而且还是一种灵魂。” 李白爽快的答道:“不错,人生嘛,你得学会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客栈伙计端来几盘小菜,提着二壶美酒过来,对他们说道:“客官,你要的酒菜,牛肉还在刀工切制,还请二位稍等片刻。” 李白礼貌招手回道:“无妨,杜甫老弟,请!” 杜甫淡然一笑回道:“客气。” 突然李白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尴尬的笑道:“哈哈哈,吃,来干,来干。” 杜甫端起酒杯,对李白说道:“那我先干为敬。” 语落,便一杯烈酒痛饮了下肚。 “杜甫老弟豪迈,满上,满上。”李白拿起一壶美酒往杜甫的酒杯里倒。 客栈伙计转眼之间端起一盘热腾腾的牛肉上来,放在了桌上,客气讲道:“客官你好,请慢用。” 李白微笑示意回道:“幸苦了,有事再吩咐你。” 随后客栈伙计甩了一下毛巾,很有礼貌的说道:“嗯,好嘞,有什么你们尽管吩咐。” 杜甫与李白开始喝着酒吃着菜,两人谈笑风生,诉说着各自的理想抱负,谈谈功成名就以后的作为,极其尽兴。 酒饱饭足以后…… “吃饱了吗?”李白微笑问道。 “嗯。”杜甫轻松答道。 李白随手招喊道:“伙计,结账。” 客栈伙计走了过来,礼貌说道:“你好客官,一共消费八十八文。” 李白递了一两碎银,爽朗回应道:“给!不用找了,多出来的给你做小费。” 客栈伙计看着这多出来的碎银子,有点惊讶回道:“好的,多谢客官。” 李白起身拿起长剑,对杜甫豪迈说道:“走,还没来及看看长安的繁华,怎么能因为金钱而阻挡我们游玩的步伐。” “白兄哪来这么多银两?”杜甫不解问道,李白为何出手如此阔绰。 “以前跟我一位好哥们挣的,嗯……说起来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了,不知他来长安了没有。”李白风轻云淡的回答。 “趣事,还没听说白兄还有惦念之人,是何许姑娘引得白兄大才子倾心相挂。”杜甫不紧不慢的接着问道。 李白一脸尴尬极了,回答他道:“是个男生,以前学院的的好兄弟,我还欠他一个约定,也为了他未完成的梦想。” “梦想?”杜甫疑惑质问道。 “嗯,他文笔不在我之下,功夫了得,为人幽默风趣,最重要的是,他有颗正直无私的心,我想可能他以后是位驰战沙场的大将军。”李白边说边怀念着回答他。 “嗯……他也来参加京考了吗?”杜甫心中猜想,这人居然得到李白如此赏识,肯定非常人能莫敌也。 “我想他会来,所以……我等。”李白侧脸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紧接欣慰的叹息道:“因为那是我们早已经许下的约定啊!” 杜甫听后,愉悦爽朗答道:“哎哟,你这兄弟更让我好奇了,好生了得!” 李白不服道:“那是!我认可的人,怎么会是废材。” 长安的街道的景色宜人,来往的商贩与客人之间商讨着价格,也有着来着异国的友人前来大唐长安学习先进技术,桥边的船夫拿着木桨轻轻划动着,水面泛起了一丝涟漪。 随着时间的推移,转眼之间来到下午,夕阳伴着晚霞露出了一抹深深浅浅的笑容,布满整片天空,煦丽多彩的云朵缓缓的游动着。 两人也游览着这富丽堂皇的长安式院,出了长安城,来到郊外,几只飞舞着的蝴蝶停留在花的叶片上,贪婪的吸吮藏在深处的花蜜,停在松柏树上的蜘蛛开始慢慢编织一只牢固的网,好锁住过往的虫子,让它们深陷这毫无破绽的密网之中。 夜渐渐深了,月儿也微微露出细角,爬上了云端,遮住了一片天空,却十分幽静。 诗仙圣河边。 李白找了一些枯草,盘好在了一起,两人坐在草堆里,李白好奇问道:“杜甫老弟的梦想,只是希望天下和平,无受苦百姓之灾吗?” 杜甫陷入了沉思,回答他道:“嗯……可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梦想,恐怕……都很难以实现呢。” 李白轻松微笑道:“谁又说的定呢?万一实现了呢。” 杜甫反问他道:“那你呢?梦想是什么?” 李白听后沉思片刻,认真回复道:“我的人生就像一艘船舶,居无定所,虚无缥渺,船舶漂到哪里,我就往哪里靠岸,谁又知道下一站会不会是美丽的风景。” 杜甫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长长仰天叹息道:“我要是能有你这么潇洒就好了。” 李白噗嗤一笑,幽默回道:“哈,毕竟人各有志嘛。” 几只萤火虫开始在傍晚活动着筋骨,它们开始点缀着这片森林,也慢慢爬向枯草堆,两位少年睡意也开始浮现,缓和的入了梦乡。 诗仙圣终须一别 第八篇 一缕凄凉的秋风吹醒了沉睡在枯草堆的两个人,一丝干草细细的从草堆滑落,跌落在睡着正酣的两人脸上,引起鸟鸣声的到来…… “唔……又醉了。”李白起身摸了摸额头,杜甫也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李白看了看他,随口说道:“太学府估计还有几日恢复考试,近些时日你想去哪里?” 杜甫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有点不知所措回答道:“我?不知道,很迷茫……” “哗啦!”李白手捧着清澈见底的河水洗了洗脸,赶走早上的困意,回过身来对他说道:“迷茫?怎么说?” 杜甫略有所思回道:“嗯…人这一生也许真的不知所措,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该去往何处了,我想,人生的酸甜苦辣我还没有经历完,可能是因为年轻,梦想是不是种很可笑的东西,哈哈!” 杜甫发出了瑟瑟的笑声……面对这条河流,河水却依然流躺着,哪怕它的前面有着石头挡着路程,河水还是义无反顾的慢慢的冲向前面,因为它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有时候做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结果怎么样的,为什么没有去尝试的勇气。 李白听后想了想,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梦想这种东西呢,有时候是很可笑,你得为之努力啊,别让它!就这样成为一个笑话。” 杜甫捡起一枚石子甩在河面上,击起片片的浪花,枫叶经过风的吹过,开始摇摇欲坠,最后滴落在河面上,定格在这时间平面上,他朝着天空大喊:“我不想再颓废下去了!” 李白在一旁欣慰的笑了笑,心中暗想:“鱼兄应该来到长安了,莫非他没看到我留给他的字条,那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杜甫与李白开始离开长安郊外,往京城的方向走着,悠闲的步伐配上这悦人的景色,杜甫突然说道:“白兄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李白被问的一愣,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在西域练剑术的场景,为了功名,离开西域来到中原求学,又结识鱼兄,一晃过去都几个春秋了…… “诶,怎么不说话了?”杜甫看着陷入沉思的李白。 “哦,没有,想事情太入迷了。”李白不好意思回答道。 “嗯,白兄个人有什么兴趣爱好吗?”杜甫重复的又问了一遍。 “喜欢舞剑,算吗?”李白随意回道。 “我去,没想到啊,白兄居然还有如此侠义精神。”杜甫有点吃惊叹道。 “过奖,雕虫小计罢了。”李白还是很谦虚的回答着他。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转眼间就到了长安城。 长安城。 一位拿着扎满糖葫芦的棒子的老伯伯走在长安街上吆喝着,几位水果摊小贩也开始准备他们一天的生意物品。 长安城内,忽然在街道上杜甫遇到一个熟人,将杜甫叫住,杜甫见是老乡,便上前交流了几句,只见李白听闻杜甫家好像出了一些事情,然后便看见杜甫老乡从衣袖拿出了一封书信给了杜甫,杜甫拆开书信,看了几行字迹,情绪瞬间低落了好多,可难掩内心痛苦之情,言过几句,杜甫老乡坐着马车等着他的决定。 李白走了过去问道:“杜甫老弟怎么了,看你脸色有些不对。” 杜甫带着低落的思绪,安静说道:“家母在家病重了,白兄能否借我点银两,我得回去一趟。” 李白看着这位老弟,爽朗的应道:“兄弟,我也不能帮你什么,这一两黄金就先拿去给伯母买点药品。” 杜甫握手拜谢道:“白兄,若是以后有缘,我杜甫定当报答!” “好说,报答什么的就不用了,你如果有事就先回扬州去。”李白安慰他道。 杜甫转身上了马车,挥手告别,泪珠在眼圈打转,李白看着马车陆陆续续的轨迹,淡淡的说道:“保重……一路顺风。” 长安的秋风使这场告别添了一笔浓厚的色彩,呼呼的吹过,白衣少年在风中显得孤瘦单只,轻声叹息道:“要是鱼兄在就好了!” 李白转身微笑道,随后抱怨道:“那个坑货,劳资等了几天都找不到我,难道是我太浪了?” 鱼诚带着草帽前来长安的路上,突然一股凉意席来。 “啊啾!” 鱼诚急忙搓了搓手,缓解冷冻之意,幽默叹道:“那个二货在骂我,不管了,先赶路。” 看着太学府修建的日期也还有几天,李白玩着玩着,突然听到几个闲人说岳阳楼比较好玩,只是距离有点远,李白一听来兴趣了,靠前问道:“嘿,小老弟,在谈什么呢?” “诶,你可不知道啊,岳阳楼陈王爷大摆酒宴,广招天下良才,门客更是数不胜数啊!”这位年轻小伙回答他道。 “居然有此等好事?有何许人参加?”李白紧接着问道。 “不知道,听说有唐初四杰骆宾王和王勃参加此场宴会。”一旁的高个子兴奋回答说道。 年轻小伙惊讶道:“这个你可不知道,那两位可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饱经诗书的大才子啊!” 李白微微一笑,回应道:“谢了,我想……我也该去会会他们了。” 年轻小伙看着这位白衣少年居然有如此狂妄的语气,不忍惊叹问道:“阁下是?” 白衣少年淡淡的笑道:“李白。” “李白?我好像没听说过啊!貌似没有初唐四杰厉害。”年轻小伙不屑答道。 白衣少年转身离开,嘴角微微上扬回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长安河岸,船舶停留处。 船夫在这里静候着来来往往的客人,李白从阶梯走了下去,向船夫礼貌打招呼道:“大爷,岳阳楼去吗?” 船夫看着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年,随手摇晃了一下木桨,轻松回答道:“去,来程的话也大概两天两夜。” “嗯,这一来一回多少钱呐?”李白走上了木船,礼貌性问道。 “也不贵,看你这么帅的份上,十两银子好了!”船夫较为风趣的回答道。 “好嘞,这是定金三两银子,到时候返程再给你余下的七两。”李白递了几个碎银子过去,礼貌说道。 “好说好说,毕竟咱们是生意人。”船夫爽朗的答道。 船夫开始滑动着木浆,轻轻向南方移动。 “对了,大爷,您老哪里人啊。”李白问道。 船夫看着李白这么热情,也愉悦的回道:“我苏州的。” “苏州是个好地方啊!”李白感叹道。 “嗯,是的,有空多来苏州玩。”大爷说道。 “一定一定。”李白安静坐了下来,看着湖面上的风景,因为观赏的角度不一样,岸上的风景和湖面上的风景是有区别的,就如同进入了另一种自然境界一般。 一艘木船缓缓的向着南方出发,只为了寻找岳阳楼风光,夕阳在余晖时慢慢落下,黑夜也像剧场里的绒布落了下来,天空上的星星开始点缀着这片黑夜,李白听这缓缓流淌的溪水中,逐渐陷入了沉思,又到了另一个梦里…… 你是酒中仙剑圣 第九篇 一抹阳光,一抹微云。 伴随着溪水涧涧潺潺的流动,船夫轻轻地滑动着木桨,一路上,河边的花草树木繁盛,船夫加快了木桨的速度,只见不远处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楼出现在了面前,马上就快到岳阳楼岸边了,他轻轻拍醒了睡得正酣的李白。 “小伙子快到了,前面就是岳阳楼了。”船夫耐心的跟李白说道。 李白起身看了看前方,金黄翠绿的大楼矗立在眼前,只见楼顶挂满灯红彩饰,梁木全都是精美华丽的装饰品。 “嗯,老伯,那先告辞了。”李白拱手作揖而别,离开木船开始向岸边跑去。 李白几段踏步至岳阳楼岸,只见来来往往的嘉宾都被家丁邀请入席,场面十分壮观热闹,持有邀请函的文人墨客也开始慢慢入场。 李白摸了摸口袋,好像有点不请自来,但他丝毫不显尴尬,大步走了过去。 家丁拦住他问道:“你好先生!请问你有带邀请函吗?” 李白不屑的回应道:“我跟陈王爷是朋友,过来贺喜来的。” 家丁为此感到很奇怪,他在职多年,却从来没有听过陈王爷有着这样一个朋友。 “怎么,很奇怪吗?”李白淡然笑道。 “没有邀请函别来闹事,等下请官兵将你赶出去。”家丁不客气的讲道。 “哎哟,这语气,难道偌大的岳阳楼酒宴还容不下我区区一个小文人吗?”李白反问起来。 忽然间一个衣着得体,体态修长,五官端正,身穿蓝袍的男子从岳阳楼阁外走了过来。 “小五,什么事情?”蓝袍男子严肃的问面前这位家丁道。 “峰爷,这里有个野小子闹事,没有邀请函,却说是陈王爷的朋友。”这个名叫小五的家丁回应蓝袍男子,如实回答道。 蓝袍男子看着面前这位白衣少年气质不凡,桃花眼眸里露出一点深邃,略有思虑了一下,客气问旁边的白衣少年道:“敢问阁下是?” 白衣少年不紧不慢的说道:“三尺书生,李白,前来贺喜!” 蓝袍男子看着这位白衣少年颇有好感,随后质问道:“既然是文人的话,你可会诗词写作?” 李白淡然笑道,看了一眼岳阳楼,旁边的湖水格外的清澈,形成了一幅绿树依湖水而栖,孤雁向北方的山川飞去,湖水环绕岳阳楼之美景,顿时灵感剧增,他随口说道: 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 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 紧接着他合了一下扇子,反问旁边的蓝袍男子说道:“如何?” 蓝袍男子带有一丝的尴尬惊讶,还是很礼貌回道:“此诗气势磅礴,恢宏概括,仿佛此时此刻景色就浮现在眼前一般,妙啊,妙啊!” 李白很客气道:“过奖,您是这里的王爷?” 蓝袍男子回应道:“我是陈王爷贤弟,林峰爷。” 李白莞尔笑曰:“原来是陈王爷的贤弟,久仰久仰。” 林峰爷客气的招呼道:“少侠这边请,我想,白兄的到来让岳阳楼宴更加绽放光彩。” 李白很礼貌道:“有劳。” 步入岳阳楼内,来来往往的宴客举着酒杯开始敬酒,你来我往的谦让着,在高谈阔论之间,门客也相互辩论,喝着酒菜,热闹极了。 李白突然回头问林峰爷道:“我最近听说初唐四杰也来岳阳楼宴做客了?” 林峰爷思绪了一下答道:“我听我老哥说是有这么回事。” 李白淡然一笑应道:“嗯,我也想会会他们了。” 林峰爷笑曰:“怎么?李白兄认识他们?” 李白说道:“不识其人,但愿闻其详。” 林峰爷招手笑道:“这边请!” 随着许许多多的宴客入席即座,四海人才汇聚一堂,只见一位衣锦绣丽,仪表堂堂,面相带有一丝威严,乌黑亮丽的长黑发扎头尾的男子走了出来。 李白疑惑问林峰爷道:“这位是?” 林峰爷回答:“这次的酒宴操办者,陈王爷。” 李白悠然一笑道:“嗯,果然气宇轩昂。” 堂内,林峰爷对李白礼貌说道:“兄弟在此等候一下。” 李白拱手笑曰:“有劳!” 林峰爷上前向陈王爷打招呼道:“皇兄!” 陈王爷一看蓝袍男子说道:“你去哪里了,我派人去找你,半天不见人影。” 林峰爷客气回答他道:“嗯,原本路过处理一件事情,没想到反而遇见一位才子,老哥,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陈王爷疑惑问道:“是何许人士能引得贤弟如此亲睐有加?” 林峰爷把白衣少年叫了进来,李白踏步走了进去,举眉投案之间流露出一股气质,行文人礼仪,礼貌讲述道:“在下三尺书生,李白。” “贤士请坐!”陈王爷招手回道。 李白则走至一旁坐下,歉意笑道:“久闻陈王爷之威名,此次晚辈前来拜访,实有唐突,还请莫怪。” “贤士言重了,陈某素以交天下之良才而称,怎会因为唐突而定罪于你,吾听贤弟说你才华横溢,笔若惊鸿之力,可有此事?” “林峰爷所言非虚,也非真,李白自幼行走江湖,所见之人广,比吾有才者甚多,况天下士人饱寒未知,又岂敢以才华横溢之称余,恐不胜感激,但吾不敢夺词而造化也,吾虽星光不及日月光彩,但愿尽平生之志,绵薄之力。” “甚哉!”陈王爷哈哈大笑称赞道。 “我听说初唐四杰也来贵府做客了?”李白淡然一笑问道。 “是的。”陈王爷望了一下远处的屏风,凉意也不觉袭来。 “大概有何许人也?”李白不紧不慢的问道。 “他们分别是王勃,骆宾王,卢照邻,杨炯,现在皆吾门客才子,此刻天下宴少不了他们文笔助力。”陈王爷回答道。 “嗯,如此一说,我更想会会他们了。”李白的好奇心一下被点燃了…… 只见王爷对李白颇有好感,对他说道:“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先去赴宴。” 林峰爷从后面踱步跟上,悄悄的对李白说:“怎么样?” 李白淡然道:“嗯……陈王爷的为人还不错。” 林峰爷嘻嘻笑道:“那是!走,我们先去厅堂会客,他们估计都在那里喝酒作诗呢。” 李白三人慢慢的走在的廊道里,像厅堂的方向走去,李白看着廊道里的刻雕画作十分精彩,便问道:“这是何人之作?居然有如此精妙文笔?” 林峰爷听后认真答道:“这是吴道子模仿东晋书法画家顾恺之的名作所刻,怎么,李白兄对此画颇有研究?” 李白回应道:“不敢,只是觉得心旷神怡,如此一说,这真的是佳作中的精品。” 林峰爷幽默答复道:“哈哈!当初为了请这位画家,我和老哥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呢。” 李白笑道:“嗯,吴道子并非常人也!” 随着说话声越来越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厅堂,于是,一场天下瞩目的陈王爷酒宴便开始了…… 杯酒千诗满京城 第十篇 陈王爷府,厅堂内…… 李白从廊道遥远的望见厅堂内人海聚集,摆放整齐的桌椅平列而坐,宾客在酒席上静候着陈王爷的到来,只见李白三人慢慢的走向了这里,陈王爷拍了拍手掌,很客气的打招呼让大家安静一下。 随后客气说道:“欢迎大家参加这次的岳阳楼酒宴,我是本次宴会的操办陈王爷,来到这里,还请大家不要介意,尽情的喝,尽情的玩,就足够了。” 只见其中有一位俊俏异朗,意气蓬发上任的官员端了一杯美酒走了过来,对陈王爷礼貌说道:“王爷请随意,我先干为敬!” 李白则走至一旁坐了下来,安静的品尝着桌上的美酒,心中的思绪也重了一分。 只见林峰爷眼看李白,若有心事的感觉,便好奇问道:“怎么了?有美酒作伴,还有好菜,还不开心吗?” 李白听后淡然回应道:“还好,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反而勾起了林峰爷的好奇心,问道:“是何许人也,能赢得李白兄如此惦记?” 李白莞尔一笑答道:“我的一个好兄弟,他啊,估计到长安了!” 林峰爷夹起一块牛肉回道:“可以的。” 只见厅堂内的宾客直接喝着美酒吃着好菜聊着人生百态,一旁的舞女轻轻的伴奏这活跃的气氛,不尽乐乎。 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四位头束金冠,身穿锦衣,佩戴玉器的书生走了出来,李白见状,问一旁的林峰爷道:“眼前的这几位不凡书生,便是初唐四杰吗?” 林峰爷回答道:“是的,他们目前是我哥府下的宾客。” 李白看着几位优雅书生,轻踏走上前去,礼貌性问候道:“久闻其名,今日才得已幸识,久仰久仰。” 只见几位书生行礼回应,对面前的这位白衣少年,礼仪请教问道:“敢问阁下是?” 李白微笑道:“在下李白,听闻几位才高八斗,饱腹诗书,文章更是语词华丽,颇负名气,今日一见,理应如此,如若不介意,白某愿领教一番。” 陈王爷坐在主位席上,摸了摸胡须,笑了笑,心想道:“看来林峰这次介绍的这小子不简单……” “哦?何题为诗,又以何题为做?” 一位气宇轩昂,身穿浅黄长衫的书生站了出来回应李白道。 “以无题为诗,以即兴创作如何?”李白淡然答道。 随后唐初四杰中一位相貌堂堂,仪表端庄的书生走了出来,对陈王爷拱手作辑道:“在下骆宾王,愿与之一战。” 陈王爷拍案回应道:“准!” 骆宾王看了一下远处,洞庭湖水清澈而流,岳阳楼才子聚集,远处望见洞庭湖上有一群白鹅在湖面上嬉戏,骆宾王走了几步顿发灵感,对着厅堂的人说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众人听之,皆拍手称赞叫绝,厅堂宾客皆说:“妙啊,妙啊!” 紧接着众人纷纷皆望向了李白,看他如何应对如此优雅精美的诗句,李白众然一处笑之,看着洞庭湖默默流向湘水一带,想起了自己在巴陵的时刻,与这焕然一新的秋景相比较添了几分凉意,随后灵感剧增,脱口而出道:“刬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 只见语句一惊落,众人皆不语,随后随后诗句豪迈扩展,让众人心所折服,响起了排山倒海的掌声…… “哗然!” 林峰爷听后,忍不住称赞道:“不愧是李白兄,诗句一出,真的让我从心里佩服!” 骆宾王略有感慨,此次的对手真的很强,向李白握手言道:“我输了,你真的很强。” 随后骆宾王安静退了下来,对陈王爷客气道:“不好意思,王爷,他很强。” 陈王爷微微一笑,答曰:“无妨,观光尽力就好。” 但在陈王爷心中却掀起了一阵阵的波澜,仿佛之前白衣少年的那句醉杀洞庭秋,还依然在目……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片刻思绪过后,陈王爷质问道:“你们谁还再愿去与之一战?” 只见刚才那位气宇轩昂,身穿浅黄长衫的书生,在这一刻毅然勇敢的站了出来,拱手作揖道:“王勃请战!” 陈王爷拍手称快,喝道:“好!有子安助我,岳阳楼酒宴必然绽放光彩!” 林峰爷看到后,叮嘱李白讲道:“小心点兄弟,王勃可是这几大才子中最强的,至于有多强,我也没见识过。” 李白莞尔一笑,温和叹道:“无妨,简单的较量一番罢了,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远远望去王勃一袭黄衫锦衣,面容俊美,是与其它人不同的是,一股书生气质,清新淡雅,让人记忆深刻。 随后王勃踱步走了过来,对白衣少年客气道:“王子安,唐杰四才,请指教。” 李白礼貌回应道:“三尺书生,李白。” 不一会儿,王勃看着簌簌凉风袭意,片片枯黄的落叶滴落在洞庭湖水上面,发出清脆的一声,远处的云雾缠绕在这山川河里,显示出寥寥几许的人家,这一刻景色安静极了。 顿时王勃吸收了这所有的景色,提笔而作,点染砚墨,笔落惊风雨,夕阳西下,掀起了一阵红松林,伴随着湖面的涛声,王勃纸张一合,只见写道: 肃肃凉景生,加我林壑清。 驱烟寻涧户,卷雾出山楹。 去来固无迹,动息如有情。 日落山水静,为君起松声。 岳阳楼众人望去,皆无动声色,随后笔若风雨之处,反复念道:“去来固无迹,动息如有情!” 陈王爷见此诗篇幅优美恢宏,愉悦的站了起来,拍手称赞,讲道:“妙绝!子安不愧为我宾府大才子。” 王勃听后,拱手谦让道:“王爷见笑了,想必以静写景,会更加意味深远。” 忽然,岳阳楼众人的目光集聚在远处的白衣少年身上,互相窃窃私语,小声说道:“他这次啊,估计是输定了。” 李白笑了笑,冷静说道:“王子安老弟的诗句确实不错,不过我李太白又岂能认输?” 王勃见状,不忍叹息问道:“莫非白兄还有其它见解?” 李白轻松笑道:“不敢不敢,我也以为我输定了,不过万事都难料,不是吗?” 王勃看到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年,顿时颇有好感,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礼貌性说道:“那么,还请白兄亮出你的答案!” 只见李白拿起毛笔,对着竹册就是几段挥舞,空中掀起一阵云雾,仿佛飞龙在天,纸张也泛起了阵阵鱼波纹,连底下的桌椅也开始晃动了起来,众人皆感慨,李白居然有如此精厚笔力,真是世间少有的惊鸿之力! 王勃站在一旁,也感受到了这股笔力气息,暗暗感叹道:“看来我这次,真是遇见了位绝世高人。” 随后李白笔墨纸砚合,认真写道: 洞庭西望楚江分,水尽南天不见云。 日落长沙秋色远,不知何处吊湘君。 南湖秋水夜无烟,耐可乘流直上天。 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 洛阳才子谪湘川,元礼同舟月下仙。 记得长安还欲笑,不知何处是西天。 洞庭湖西秋月辉,潇湘江北早鸿飞。 醉客满船歌白苎,不知霜露入秋衣。 帝子潇湘去不还,空馀秋草洞庭间。 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 这竹简册诗句一出,还没有等岳阳楼众人反应过来,王勃就亲自合了纸扇,走至李白身旁,但仍心有不甘的叹息道:“你赢了……” 李白随和一笑,轻松回道:“不,是双赢,小小年纪,有如此才华,理应不错!” 紧接着岳阳楼厅堂满座顿时掌声如雷,轰然而响! 林峰爷兴奋跳了起来,紧紧的抱住李白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 陈王爷在岳阳楼主持酒宴,微笑称赞道:“今日几位贤士让我见识了真正的才华,好!无论输赢,都是我大唐之幸也!” 月光也在此刻变得更加明朗……微风渐渐的吹走了云雾…… 未来遥不可期…… 千里只为妃子笑 第十一篇 岳阳楼酒宴过后…… 李白望了一下这萧瑟的秋风,是时候也该回长安去了,只见陈王爷问候李白道:“少侠,你可是前往长安科举的考生?” 李白拱手回应道:“是的,我想在您这里打扰了这么久,应该回去了。” 陈王爷笑说道:“这个令牌交给你,凭借此令牌,你可以直接去皇城面见当今圣上,他会告诉你,我所要说的。” 随后陈王爷给了李白一个烫金的令牌,这令牌雕刻细腻工整,一只浮龙云刻画在这令牌上面,边身却出奇的发亮…… 李白收下金令牌,告谢而别。 林峰爷追了上来,对李白说道:“喂,你这次一别打算多久回来看我?” 李白挠了挠头,调笑问道:“怎么?想我?” 林峰爷假装生气回道:“哪有?我哥那个闷葫芦哪有你好玩,我感觉你才华横溢,笔若惊鸿,以后肯定是个大人物!” 李白淡然叹息道:“但愿,不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岳阳楼了……我还欠别人一个约定……” 林峰爷认真回答道:“是你那个好兄弟对,我真羡慕他,有你这个好哥们。” 李白微笑道:“他很好,为人很幽默,也很正义,有空介绍让你认识认识。” 林峰爷看着他,很无奈讲道:“那行,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就别叫我林峰爷了,叫我林峰。” 李白看着这位蓝袍男子道:“好,林峰。” “那我先走了……” 白衣少年挥了挥手,心里暗暗自许道:“林峰……下次再见了!” 蓝袍男子看着白衣少年慢慢的离去,身后所挎的红陵带美酒显得格外瞩目,白衣在山川景色面前,却从未沾染一点尘土。 那片彩云飘过了天空,随后初唐四杰也赶至岸边,对李白行作揖之礼,王勃大声对他喊道:“下次,我一定要超越你!李白,待我到腾王阁,我一定会好好提升自己的才华!” 李白回头嘴角渐渐上扬道:“我等你……超越我的时候,因为……你真的是很优秀的人。” 骆宾王此时不仅感慨起来,真是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啊! 其他三人抛出异样的目光,骆宾王收了收表情,尴尬道:“咳咳,感概感概……” 随后几人欢笑了起来……笑声离李白却越来越远…… 李白走至洞庭湖岸边,只见船夫在那里已经等候许久,见李白终于走了过来,船夫于是抱怨道:“诶,你终于来了,我都差点睡着了……” 李白赔笑抱歉道:“还请老伯见谅,一时兴起,就多玩了片刻……” 船夫轻松问道:“怎么样?这场宴会庞大。” 李白走上木船回应他道:“是不错!不过跟我心里面的还是有点差距。” 船夫开始划动着木浆一边回复他说道:“当然啦,不过你这次见到了想要见的人了。” 李白微笑道:“嗯,初唐四杰,着实很厉害,不过遇到我,未必会赢。” 船夫忍不住夸奖道:“小伙子,你这次击败了初唐四杰恐怕会名气颇增许多了。” 李白躺了下来,哼着小曲调,看着天空,自信回答道:“管他呢,我又不在乎那点名气,我还是喜欢游玩大好河山,哈哈哈!” 船夫看着白衣少年这般爽朗,也很开心的回答他说:“嗯!人生嘛,得活出精彩一点,别到了我这么一大把年龄,才学会要珍惜时间噢!” 李白淡然一笑道:“我看未必,老伯当个船夫也好过许多人,自由自在的,不受限制,不是很好吗?” 船夫驾驶着木船,不知不觉跟李白聊着聊着就已经赶了一半的路程了,安静的听着李白的回答,幽默回道:“嗯,你说的也对,很多事情还是得向前看,没有退路,就像我行驶了几十年的船,一直都是顺着水流的方向而走,如果逆流而行,恐怕等来的只有倒退!” 李白站起了身来,拍手兴奋讲道:“我有一个朋友也这样说过,但我是这样回答他的,我的人生就像一艘船舶,虚无缥缈,居无定所,船舶飘到哪里我就往哪里靠岸,谁又知道下一站是不是美丽的风景!” 船夫幽幽叹息道:“我年轻的时候要是有你这般豪迈,就不是一个糟老头子的船夫了,哈哈哈。” 就这样李白和船夫边聊着人生百态趣事,一边向着长安城前进着…… 长安京城,来日的景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只道是依旧寻常,繁荣昌盛,街边小贩也随之吆喝着,来往的行人也物色着百花多样的商品。 “到了!”船夫说道。 “这次余下的七两银子,您收好。”李白从衣袖掏出了几锭碎银交给了船夫,随后踏步走至长安街上去了。 船夫看着远去的白衣少年,默默叹道:“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长安的秋意虽浓,但是微弱的阳光还是暖暖的洒在人们的肩上,李白边走边拿令牌看了看,只见透着阳光,居然能折出细细的光辉,自言道:“哟,这令牌真的是个好东西,赚大发了,可明天就要科举考试了,听陈王爷说这个令牌可以免考,嗯……先姑且试试。” 李白随后将金令牌收了回去,准备前往京城的方向。 这个时候鱼诚已经来到长安赶考了,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埋怨道:“不知道李白老弟在哪里潇洒,长安这么大,让我怎么找啊,马上就快开考了,那家伙,还真不让人省心。” 次日清晨,鱼诚醒来,准备起身前往太学府的位置,望向四周的人群,依旧还是没有看到白衣少年的踪迹。 恍然间,鱼诚突然想到了答应酒馆女的一件包裹,便连夜前往长安小巷送包裹去了,因为在鱼诚的心中,诚信就是自己的为人,言必行,行必果,是他为人的准则。 李白悠闲的来到了京城,只见门口的羽林军拿起长枪拦住了李白的去路,大声喝道:“何许人也,报上名来!” 李白一笑而过,拿出了金令牌,羽林军立马改变了脸色,收起了长枪,客气歉意道:“原来是陈王爷的亲室,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大人见谅,放行!” 李白则一边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抹了一下鼻子傲娇说道:“哼,敢拦我……” 只见李白进了京城以后,发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顿时迷了路,他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一位体姿丰艳的女子在廊道上散步,紧接着体姿丰艳的女子回过头来,看到了远处傻傻站立的李白,随后微微一笑看向了他,李白顿时整个人都呆了,魂也丢了,心中暗暗自许道:“我去,如此美丽的佳人,莫非这是神仙姐姐?” 紧接着体姿丰艳的女子走着很端庄贤淑的步伐向李白这边缓缓靠近,用其温柔细腻的声音问候白衣少年道:“请问你是?” 李白晃了晃神,用双手把头发往后一倒,心想暗暗自爽道:“在女神面前发型还是不能乱,毕竟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 随后很有礼貌的答道:“在下三尺书生李白,姑娘你是?怎么有空在此散步?” 体姿丰艳的女子听着白衣少年的语言,琢磨了片刻说道:“小女杨玉环,这里是华清宫,你不知道吗?” 随后杨玉环带着一丝疑虑的反问白衣少年道。 李白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头傻笑回应道:“不知道,我好像迷路了……” 杨玉环见状,突然噗嗤一笑问道:“那你来这里找谁呢?” 李白听后自信回应道:“嗯……对了,我想找一下当今圣上。” 杨玉环好奇再问道:“你找我夫君干什么?” 李白顿时石化,一想到这面前的神仙姐姐居然是有夫之妇,心中就有一万匹汗血宝马在奔腾……心都碎了一地…… 杨玉环用玉手敲了敲他,轻声细语问候道:“你……怎么了?” 李白心中感概,语塞顿息:“好……好香……的味道……” 回过神来以后,依旧不失绅士风度的讲述道:“我找他办点事情。” 杨玉环听后放松警惕回应:“那我带你去太极宫殿外,他目前正在太极宫跟群臣商讨政策。” 李白幽默风趣道:“好嘞,那有劳神仙姐姐带路了。” 杨玉环看着白衣少年叹道:“真会说话,我夫君要是有你一半幽默就好了。” 李白调笑:“好说好说,圣上想必每天都公务繁忙。” 杨玉环轻轻叹了口气,淡然回道:“嗯,是的,他要关心的不仅仅只是我个人,还有整个大唐的子民,爱国先爱民,是治世之基本。” 李白沉思片刻后,想了一下现在的大唐荣耀,认真回应道:“不然……哪有现在的盛唐繁华,但愿以后也能如此!” 杨玉环喃喃自语:“以后吗……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愿,盛唐依旧。” 随着两人的步伐慢慢的从远到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太极宫殿外门。 一位剑眉星目长发的黄袍男子坐候在太极宫殿正中央,下面有一群文武大臣在那里等候着他的批阅奏章。 杨玉环轻轻对李白招手,轻言道:“前面宫殿便是,我就送君至此,暂先告辞。” 李白拱手回笑道:“有劳。” 大唐,我酒中仙来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 第十二篇 太极宫内…… 李白踏步走了过去,只见皇城羽林军精锐群用出了一柄浮龙亮银枪挡住了李白的去路,大声喝道:“这里乃皇城重地,哪来的野小子,小命是不想要了吗?” 李白嘴角微微上扬,招了招手,脱口抱怨道:“哎,京城就是规矩多!” 随后拿出了金令牌出示,只见羽林军尉官并不买账,疑惑不解质问道:“你是从哪里获得皇族亲戚的金令牌?不说出来,今天恐怕你离不开这里了……” 随后羽林军尉官打了一下响指,羽林军精锐群瞬间把李白重重围了起来。 李白不慌不忙的拿出金令牌喊道:“诶诶诶,你们可要看清楚了,我现在的身份,可是皇族亲戚,怎么?就你们几个也想动我?” 羽林军尉官听后不悦回道:“你不说,我们就当你是通缉的江湖盗窃犯,从重处理了。” 李白往后甩了一下头发,叹息道:“真拿你们没办法,不过,我这次前来,可不是跟你们打架的。” 羽林军尉官怒吼道:“那可由不得你!给我上!” 李白几段轻功气流震开了包围的一群羽林军精锐,轰击出来的强烈气场支撑李白飞跃而上直奔太极宫殿,回手轻持长剑而穿云之上,如云燕一般迅速。 羽林军尉官看到此景大声喊道:“不好!居然是刺客!快传令下去,召集皇城兵马,火速拦截这白衣贼子。” 一位羽林军精锐收到命令后立刻吹响号角召集皇城部队赶了过来,羽林军尉官随后紧接着指挥说道:“你们几个跟我来,先掩护圣上的安全要紧。” 只见李白轻功几段飞步就进入了太极宫内,远远望见一位剑眉星目的男子坐立在宫殿中央,从容不迫的看向了殿下的白衣少年,并未感觉他身上所附有的杀气,因此,排除了刺客的可能性,随后群臣听到这落地声皆回头看着这位白衣少年,剑眉星目男子从心里感觉到面前这位白衣少年并无恶意之举,很淡然一笑问道:“所站者何人?” 李白单膝下跪行臣之礼,然后说道:“在下三尺书生李白,受陈王爷所举荐,前来拜访圣上。” 群臣听后都开始窃窃私自讨论了起来,有人惊讶的说道:“我的天,他和陈王爷是什么关系?” 甚至还有人谈道:“这白衣家伙好嚣张,我估计呀,是陈王叛乱了!” 唐玄宗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桌子,淡淡的说道:“安静!” 随后殿内群臣渐渐的消失了声音,唐玄宗然后轻松问道:“可是陈王兄派你来的?” 李白微微一笑,拱手礼貌道:“正是!” 唐玄宗客气回应着,有点半信半疑,还是很仔细的问候道:“可有证物证明啊?” 随后李白从衣袖处拿出了金令牌,唐玄宗看到后也是吃了一惊,心中暗暗自许道:“皇兄居然把金令牌给了他,看来他的来历非常不简单。” 殿内的那些群臣也是惊讶到不敢出声…… 唐玄宗起身回应李白解释道:“这是陈皇兄所持的贴身令牌,只有我大唐皇族才有,既然皇兄把金令牌交给你,莫非是想让朕答应你一件事情,你但说无妨。” 说话之间,突然从太极宫殿内冲上来了一群羽林军精锐,将李白围了起来,羽林军尉官对唐玄宗歉意说道:“圣上,你没事,这白衣贼子差点想刺杀你!” 语毕,殿内的群臣都惊呆了,窃窃私语交流道:“没想到啊!居然还是个带刀的刺客,不简单啊,想必陈王这次是真的叛乱了!” 唐玄宗则安静回应道:“十六,你先退下,他并无恶意,若他有意伤我,恐怕你还未赶来,我早就已经不幸遇难了。” 李白轻轻叹了一口气,幽默风趣道:“哎呀,我以为大唐如此繁华,没想到圣上还是挺英明的嘛,那这些官兵总不是待客之道。” 唐玄宗见状讲解道:“英雄莫怪,手下人也是为了我安全着想,还请见谅。” 李白招手回道:“没事没事,大人不计小人过嘛,嘿嘿……” 唐玄宗听后脸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对羽林军尉官喝道:“还不退下!” “是,臣马上就走。”羽林军尉官一甩手,带着羽林军精锐群离开了太极宫殿…… 李白看着离去的羽林军精锐群,微微一笑道:“嗯……这才对嘛。” 只见唐玄宗接着问道:“英雄有何请求,一人独闯太极殿宫,其胆气实属惊人,要不朕给你个武官当当?” 李白挥手拒绝道:“诶诶诶,打打杀杀的真没意思,没意思,换个,换个。” 唐玄宗随后紧接着问道:“要不给你当个大官,王候将相级别,府邸三座,天天还有一群丫鬟伺候你怎么样?” 李白还是挥挥手拒绝道:“这个实在太庸俗了,太庸俗了,不要,不要。” 唐玄宗突然就不乐意了,叹息问道:“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李白想了想,调笑问道:“你这里有没有那种比较闲的官职?什么都不用干的那种,还可以赏花谈琴悦经书的那种,有没有呀?” 唐玄宗感觉后背不禁冒出了一阵阵冷汗,暗暗想道:“没想到是个比我还难伺候的主……” 殿内群臣里的王维突然站了出来,唐玄宗见状愉悦问道:“王右丞有什么好官职给这位少年?” 王维不紧不慢的回答说:“臣知道有一个官职非常合适这位白衣少侠,只是不知道白衣少侠介意否?” 唐玄宗听后好奇道:“不妨说来听听。” 王维淡然回道:“供奉翰林,平时只需写写诗文娱乐一下,况且这位少侠剑术了得,还可以陪伴圣上身边做个保镖,不是更好吗?” 只见唐玄宗拍了拍手,称赞王维道:“摩诘这办法妙啊!” 随后唐玄宗轻轻干咳了几声,跟李白说道:“英雄,那让你做供奉翰林如何?” 李白轻松幽默一笑道:“供奉翰林?好玩吗?需要做什么?” 唐玄宗爽朗应道:“当然好玩啦,什么都可以不用做,只需要写写诗文娱乐一下,闲时也可以谈琴赏花悦经书,薪水还是照样拿噢!” 李白心中默默想到:“我勒个去!不用考试就可以混个闲职当当,很不错耶,有空带鱼兄进来玩玩,嘿嘿……” 然后李白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道:“好……那我就姑且答应了。” 语落之间,突然李白指了指一旁的王维问道:“我的官比他的官大?” 殿内的那些群臣听到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唐玄宗哈哈大笑了起来,忽悠李白回应道:“当然啦,你可是这里最大的官了!” 李白傲然道:“嘿,那说好,可别骗我。” 唐玄宗还是继续忽悠他肯定道:“一定一定。” 王维此刻内心虽然波涛汹涌,但表面依旧还是不动声色,淡然一笑以回之,对李白礼貌道:“以后咱俩就是同撩了,互相照顾。” 李白招手回笑道:“不不不,我完全图个兴致。” 殿内的那些群臣都被他的话惊呆了,唐玄宗轻轻咳嗽了一声,对他们说道:“好了,两位,各司其职。” 王维行臣之礼,对唐玄宗客气说道:“圣上,明日我还有一场京试需要操办,就先告辞了。” 唐玄宗答应王维的请求后,对殿内的群臣讲道:“你们先退朝,朕有点乏累了,散了。” 殿内的群臣磕头拜谢,随后这群人挥手走出了太极宫殿,纷纷质问李白冷嘲道:“你惨咯,居然敢挑战王右丞,哈哈哈!” 李白一脸茫然的样子,但完全都不想理会,心中默默叹道:“官场果然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哇,我想我可以去撩神仙姐姐啦,嘿嘿!” 只见长安街上鱼诚搓了搓手掌,以驱赶寒冷之意,我的天呐,这天气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冷。 “啊啾!” 随后鱼诚抱怨道:“这李白老弟跑到哪里享福了吗?都不带小爷一起,真的是过分呢!” 只见鱼诚抬头望了望这萧瑟孤凉的天空,落了一地金黄色的树叶,告别了这最后的秋季……… 明天就京考了,李白……你会来吗? 春风拂槛露华浓 第十三篇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兴庆宫内,唐玄宗默默坐在殿上,看着一群伺女们舞乐,一旁还有琴师轻抚古筝,笛声玉箫之声也响彻整个宫殿,突然他百感乏味,便吩咐小太监道:“去把贵妃叫出来与朕伴舞,好久没看她舞蹈了,这些都是庸脂俗粉,撤掉。” “诺~”然后迈着小步子向贵妃府跑去了。 不一会儿。 一位体姿丰艳的女子出现在唐玄宗面前,用其温柔的声音对宫殿剑眉星目男子说道:“圣上找臣妾有何事情吗?” 唐玄宗愉悦答道:“玉环,你来的正好,最近寡人心烦意躁,想看看你演奏一段霓裳羽衣曲,如何?” 杨玉环轻轻弯了一下腰说道:“嗯……好。” 随后在兴庆宫舞动了起来,唐玄宗则坐至一旁,饮着美酒,看着佳人。 李白自从做了供奉翰林以后,就无聊死了,整天在这皇城里瞎逛游荡,突然听闻到兴庆宫有曲声,便赶过去看了一眼。 只见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咦?那不是神仙姐姐嘛,哇,这舞跳的好?额,圣上怎么也在这里,……” 李白心中翻起了一阵波涛汹涌。 随后小太监出来拿走乐器,刚好看到一旁发呆的李白,便问道:“李翰林在此有何贵干啊。” 唐玄宗听闻是李白来兴庆宫了,便急忙喊道:“太白是你吗?” 李白走了进来行臣之礼,赔笑道:“臣游玩至此,干扰了圣上的雅兴。” 唐玄宗客气道:“诶,别说,你来的正好,来为我贵妃作首诗句如何?” 李白看了一眼杨玉环,仿佛之前在后亭园散步的女子还历历在目,然后李白却痴痴的望着面前的女子。 体姿丰艳的女子心想道:“怎么是他?那位白衣少侠。” 唐玄宗见状轻咳了一声,问道:“李白……李白,你想好了没有啊?” 李白缓过神来,拱手说道:“不好意思,佳人太美,忘我其神了,乃圣上之福气也!” 唐玄宗摇摇手道:“无妨,诗句可想好了,我想看看陈王兄介绍来的才子到底水平如何。” 李白看了看眼前这体姿丰艳的女子,那优雅大方的行为举止,那倾城倾国的容颜,那首霓桑羽衣曲还依然浮现在脑海里,突然一阵凉风吹了吹李白的白衣袖,李白嘴角微微一笑,心想道:为你写诗,我却忘了说最美的是你的名字…… 杨玉环看着面前这位白衣少年颇有好感,看着他有时呆呆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唐玄宗在一旁则等不及了,质问道:“李翰林还没有想好吗?” 李白则一眼望去窗外,门口的鼎炉上的云烟缓缓的飘过,随着浓厚变至到淡化,李白轻拍一下合扇,脱口而出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曾向瑶台月下逢。 杨玉环听后面颊微红,因为她也是头一次听别人这样称赞自己,唐玄宗听后拍手称绝道:“好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让寡人听后甚是欢喜!” 李白拜谢回道:“多谢圣上美言。” 唐玄宗随后爽朗说道:“不客气,我想以你的才华应该还可以做几首诗句,如此四句怎能概括我的大美人啊。” 李白苦笑道:“其实还有,不过圣上想听吗?” 唐玄宗客气说道:“当然,李翰林莫非江郎才尽了?” 杨玉环则是站至一旁,默默的凝视着李白,心里想到:居然还有? 李白淡然一笑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唐玄宗听后感觉说道:“这是把历史典故也用上了,不错不错,朕有点乏味了,想出去踏青,李翰林愿不愿意与朕一同前往郊外游玩。” 李白听后,轻松问道:“狩猎还是出城游玩?” 唐玄宗打了一声哈欠,愉悦答道:“都行,高公公,麻烦帮我备一些马驹,我要出京城游玩一番。” 只见一位长相清秀,相貌堂堂的宦官走了进来,礼貌讲述道:“皇上,马驹我等会就吩咐人手准备。” 杨玉环则行臣妾之礼,对唐玄宗婉约说道:“圣上,臣妾最近感染风寒,就不陪同圣上一起前去了,祝圣上玩的愉快。” 唐玄宗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那爱妃就好好呆在兴庆宫内。” 李白转身看见面前清秀男子问道:“这位是?” 李白的内心在看见此人之后,仿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唐玄宗介绍道:“这是高力士,小名元一,是朕小时候的好朋友。” 李白叹道:“原来是这样。” 突然几个侍卫把汗血宝马牵制宫外,高力士对唐玄宗说道:“陛下,良驹备好了。” 唐玄宗哈哈笑道:“元一啊,你就跟我一起去城外玩玩。” 高力士回应道:“这……好吗?皇城内还有许多事务需要繁忙。” 唐玄宗转身调趣道:“怎么?想违抗君令?” 高力士拱手回应道:“微臣不敢。” 唐玄宗客气说道:“皇城内的事情就交给王维处理,你跟李白就一同与我出城踏青!” 高力士回应道:“那好!” 太极宫殿,门外…… 只见高力士从旁边牵过一匹红色鬓发的良驹递给了唐玄宗,自己则骑上了一匹黑色千里马,李白看了看四周,突然一匹毛发亮泽的白色马驹吸引了李白的注意力,李白则对白马说道:“今天,就辛苦你啦,代代步,哈哈!” 白马顿时发出了酣睡的声音,李白微笑道:“那就是同意了。” 说罢,便骑了上去,准备前往长安郊外。 唐玄宗出了皇城以后快马加鞭着,一边跑着,一边哼着小调,完全城里城外是两个样子,丢掉了所谓的天子包袱。 高力士则在后面紧随其后着,李白就跑至最后,一路看着长安街上来往的风景,是不是比以往变了许多。 马蹄声越来越远,离长安郊外也越来越近,一抹秋意纵横的凉风又开始呼呼的刮着,桥边的船夫躲进了舳舻里,放风筝的孩子也不在街边嘻戏了,一个糖葫芦掉了的小男孩在路边哭了起来,街边的妇女却在布庄精心挑选着衣服。 李白对前面的唐玄宗喊道:“圣上,你们先走,我有点事处理一下,等会赶上你们。” 唐玄宗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于是又开始策马奔腾了…… 李白下马走至卖糖葫芦的老伯哪里,礼貌问道:“老伯,糖葫芦怎么卖?” 老伯看着白衣少年客气回道:“五文一串。” 李白微笑道:“诶,好嘞,给我来一串。” 随后从白衣长袖里掏了几文铜钱递了过去,轻松说道:“您收好!” 老伯接过铜钱,拿了一串糖葫芦给他。 李白跑到长安街上找到了那个正在哭泣的小男孩,轻轻对他说道:“喂,哭什么呢?小男子汉是不能哭的噢。” 随后李白用手帮他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 小男孩哭着说道:“可是,大哥哥,我糖葫芦掉在了地上,脏了就不好吃了。” 李白微笑回道:“脏了是不好吃,可是,为什么要对失去的东西耿耿于怀呢,呐,我这里有个新的糖葫芦就送给你啦。” 小男孩接过糖葫芦笑了笑,对白衣少年道:“谢谢大哥哥。” 李白道:“答应我,以后要做个男子汉哦,不要轻易为一件小事情而哭泣啦。” 小男孩站了起来对他说道:“谢谢你,大哥哥,我明白啦,我一定会勇敢的!” 李白摸了摸他头说道:“真棒!哥哥还有事,就先走了噢。” 随后侧身骑上了白马,一袭白衣,腰间所挎红陵带酒壶,如雪山顶上那抹阳光一样清澈,不染尘世间一丝污垢…… 小男孩追了上去,大声问道:“大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白转过身来,嘴角微微上扬自信说道:“我叫!李白。记住了,一个会让你看到奇迹的人。” 小男孩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糖葫芦,默默望向了白衣少年离去的踪影,心里独自念道:李白…… 长安的秋风又扫起了街边的一片落叶,呼的一下,刮走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 第十四篇 在那些笑起来的岁月里,是甜的,也是酸的。 长安街道上…… 唐玄宗一马当先,直奔长安郊外,高力士在后面紧跟着,李白送完糖葫芦给小男孩后快马加鞭追赶了过去。 “吁……” 唐玄宗看了一眼长安郊外的景色,感概抱怨道:“还是郊外的空气新鲜,皇城太闷啦。” 高力士则在一旁问道:“陛下这次出来,只是为了放松心情吗?” 唐玄宗哈哈大笑回道:“是啊!天天处理事务,批奏阅章,是人都会身心疲惫,况且整个大唐上下我都要顾及,我偶尔也想疯一把。” 高力士在一旁听后,欣慰的笑了笑。 唐玄宗说道:“元一?” 高力士回应道:“嗯?” 唐玄宗看着眼前此景,叹息说道:“还记得那座山川吗,你年幼因家族案件受连,被迫进宫,却成为了我最好的玩伴,你我虽主仆身份,可我内心深处把你当好朋友对待。” 高力士笑道:“我知道,陛下,不过我不后悔,人嘛,不愧于心就好,我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唐玄宗回过头对他说道:“在外面,不妨叫我名字。” 高力士回答道:“好,陛下,不,隆基,以后只要是你在的地方,我都会在……” 唐玄宗认真讲道:“知道吗?元一,我听闻世人皆说你狡诈耍滑,可不知,对朕最忠心的却是你啊!” 高力士淡然道:“诶,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了,对了,李翰林还没追来吗?” 李白一个轻腾飞奔,哧溜一下,马蹄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挥了挥手,自信道:“嘿,我来啦!” 唐玄宗尴尬的笑了笑,对高力士道:“先到老地方坐坐。” 高力士回应道:“嗯,那好,就老地方。” 白衣少年打了一口哈欠,看着叙旧的两人,也不作过多的打扰,一路上跟随着两人。 唐玄宗客气讲道:“元一,在这里坐一下。” 高力士有点好奇问道:“这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坐的那块大青石,没想到没有被石匠看中拿去做石料。” 唐玄宗答道:“不会,这里我下旨保护过了,回忆这种东西是需要珍惜的。” 高力士看着眼前的这位黄袍男子,深有体会说道:“隆基用心了。” 唐玄宗躺在了大青石上,轻松道:“真好,没有包袱,至少没有那么累。” 高力士回应道:“嗯,隆基也许有时候坚强了太久,所以才会想放松一下。” 李白对着两位客气说道:“陛下,高兄,我看见对面有条河流,想必鱼虾蟹美味必然不少,等我片刻,做点吃的。” 唐玄宗愉悦说道:“没事,快去快回。” 随后李白几段轻功赶到了这条河流面前…… 清澈见底的溪水流淌在这河川周围,山上飞流而下的瀑布形成一道银幕,李白身后挎着红陵带的酒壶与不染一丝尘土的白衣相对衬着。 溪水,瀑布,白衣,红陵带,阳光在于心田。 微风拂过了白衣的领角,李白深深的将眸子默默的闭上,用心听着微风与河川静静流淌的声音,瀑布刷刷的冲下,带着些河蟹与鱼,一瞬间,定格住的画面美丽极了…… 让人惊叹,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少年郎! 李白突然晃过神,尴尬自言道:“差点忘了,还要抓点河鱼吃。” 只见李白空手处几段气流围绕着,轰打了过去,激起了千层浪,被水流炸出来的河鱼在空中泛起了鳞鳞光辉,白衣少年一阵踏步起,起身跳至空中,抓住了肥美鲜嫩的河鱼,一手接一手往河岸扔去,嗵嗵嗵,河鱼嘭嘭落地,李白跳回河岸,看着眼前几条肥美鲜嫩的河鱼,拍了拍手叹道:“应该差不多了。” 唐玄宗从大青石站起身来,问旁边的高力士道:“元一,李翰林还没有回来吗?” 高力士看向四周,拱手回应道:“未归,隆基再等等。” 唐玄宗摸摸肚子,淡然问道:“说真的,我还真有些饿了,你不饿吗?” 高力士回答道:“不饿。” 随后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咕噜声,唐玄宗偷笑道:“元一,你这嘴上说不饿,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高力士无奈的笑了笑道:“额,又被你发现了。” 白衣少年穿过白桦林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只见李白手上用着几根草绳穿着河鱼,唐玄宗见状说道:“太白,你可终于来了,朕都饿死了。” 李白淡然一笑道:“瞧你说的,不是没死嘛,哈哈。” 高力士则回应道:“这……一点都不好笑,如何做这食材。” 李白讲道:“我来,你们两个帮我打打下手如何?” 唐玄宗安静一笑道:“不了,我不会,我就会吃。” 李白额头上冒出一阵冷汗,心想道:“还是皇上的架子大。” 说罢,李白便找了一根大竹架,用来烘烤河鱼,李白则叫高力士去周围找找干柴和石块,夜渐渐的深了,该准备的材料都准备好了,李白敲打星石碰出了火花,点燃了这寂静的黑夜,开始烹饪着肥美多汁的河鱼,李白从后背拿出长剑解剖河鱼的内脏,切了几刀,撒上了香料与必备的调味品,火焰掌握的温度也刚刚好合适,不一会儿,几条香喷喷油滋细滑的鱼就烤好了,砰然而出的香气,就连唐玄宗都抵抗不了。 唐玄宗顺着香味的气息赶了过来,对白衣少年称赞道:“太白,真有你的!” 李白自信回应道:“那是,不过高兄也帮了不少忙。” 高力士淡淡的说道:“没有,就简单的找了一些材料而已。” 唐玄宗客气答道:“好啦,管它呢,开吃开吃!” 李白从烤架上了拿了一条烤的正香的河鱼递给了高力士,微笑道:“幸苦了,高兄。” 高力士其实内心对这位面前白衣少年谈不上什么好感,但白衣少年这一举动,让高力士觉得,也许之前都误解李白了,便会答道:“谢谢。” 唐玄宗愉悦笑道:“这就对嘛,看到两位爱卿如此和睦,真是我大唐的荣幸啊!” 两人面视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转过身去,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着几条肥美多汁的河鱼一条一条的被唐玄宗消灭了,他抓着河鱼说道:“你们吃,你们吃,不然我就吃完了。” 李白冒出了一阵冷汗,心中想道:“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吃,完全没有天子的包袱。” 高力士也很无奈,随着月色暗了下来,几个人也慢慢的吃完美食,剩下了一堆鱼骨…… 打卡上班的月亮姐姐也被乌云弟弟遮盖了,无奈之下的从容。 唐玄宗打了一口哈欠道:“该回去了。” 高力士则回应:“嗯,陛下这次出来着实挺久了。” 白衣少年塞了塞牙缝,把良驹牵了过来,淡然讲道:“那行,走,回家。” 唐玄宗骑上了汗血宝马,高力士则在后面紧跟着,李白看了一眼远处的星空,默默的念道:“鱼兄……想必,你一定会以为我失言了,可命运这东西想必早有安排,我想,以后会见面的。” 驾…驾…驾…… 随着马蹄声又掀起了一片尘埃。 越来越远…… 明天……又会怎样? 醉酒一戏高力士 第十五篇 酒是诗意最美的表现,而我只为你呈现出最好的一面,那便是诗雅华气的酒中仙。 随着李白三人匆忙的从长安郊外赶路,渐渐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城堡矗立在长安京城内…… 长安,京城…… 到了京城以后,唐玄宗至马前,瞬间又恢复了帝王该有的样子,较为颇趣的说道:“又得批阅奏章了,真无趣。” 高力士则吩咐人手将良驹放好,门口守卫将领则行武将之风欢迎唐玄宗的回来,白衣少年看着腰间挎的美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便张口问唐玄宗道:“圣上,这附近哪里有酒坊吗?” 唐玄宗尴尬笑了笑,说道:“太白是没酒喝了吗?酒坊就不必了,皇城美酒一大把,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李白愉悦答谢道:“这么好,那先来一打。” 唐玄宗回至兴庆宫,李白踱步跟上,高力士则一旁随其后。 突然唐玄宗吩咐一个小太监讲道:“帮朕去酒肆取几罐百年好酿出来,以供李翰林享用。” 小太监听到吩咐后礼貌回应,然后用小碎步迅速的跑开了。 李白淡然道:“圣上,要不了那么多。” 唐玄宗听后哈哈大笑讲道:“诶,吾听陈兄说道你上次岳阳楼酒宴就是借酒性发挥,可谓淋淋尽致啊!” 李白摸了一把鼻子,叹息道:“没想到圣上的消息比我还灵通。” 唐玄宗转身回头,对高力士讲述道:“元一,你先去打理一下事务。” 高力士听到吩咐后,拱手行臣之礼告退而别…… 突然,几个小太监屁颠屁颠的端着几罐佳酿走了过来,晃晃当当的放下,紧接着嗵的一声,可见美酒的份量足够沉重。 李白看到后,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打开壶塞,轻轻的嗅了嗅几口,扑鼻而来的清酒香气让人迷醉,这香气中还带着一丝浓烈。 随后李白又打开了其他的酒罐,发现各色不一,其味似淡似烈似无味但却波涛起伏,李白深深的叹道:“这……这真的是好酒啊,跟我在外面见的果然不一样,不错不错,都说天下的宝贝都在长安皇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唐玄宗客气招呼介绍讲道:“太白喜欢就好,这些佳酿分别是剑南的烧春酒,岭南的灵溪酒,博罗的九酿酒,以及波斯进口的三勒浆,还有大食的马朗酒,葡萄酒,都是我皇城上品佳酿,今日朕心情愉悦,太白尽情畅饮,我买单。” 李白搓了搓手,毫不客气笑道:“那……真的好吗?” 唐玄宗轻松答道:“嗯,尽情痛饮。” 李白心想:我滴个乖乖,劳资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美酒,这佳酿可比上次杜甫老弟带的女儿红好多了哇,唔,不行,我得帮鱼兄留点…… 随后李白用一个小小的玉瓶盛了点琼浆放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里。 然后抱起美酒开怀痛饮,立即打开剑南烧春酒喝了起来,完全不顾个人形象,张口对唐玄宗说道:“圣上,还麻烦赐在下一点肉食,光饮酒还不足以尽兴啊!” 唐玄宗愉悦笑道:“太白如此随性,不愧是才子墨客,准!” 接着几个小太监拿了一大堆熟肉过来,放至李白的桌上。 李白看了一眼,然后淡然讲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随后李白开始大吃大喝,一手抓着熟猪蹄,一边夹着牛肉,饮着葡萄酒,早已忘记酒中仙这个身份,所有事情通通抛之于脑后,毫无杂念,就随兴的吃喝玩乐,皇城内的云朵渐渐开始游动,从雪白色变成了绯红,唐玄宗见状,轻轻的拍了拍手,紧接着出现了一群宫女在宫殿舞乐,唐玄宗也默默饮了一杯灵溪酒,酒香的醇厚慢慢的散开出来,缓缓的飘在宫殿内,皇城的云朵也开始的变成了最美丽的火红色晚霞,李白摇晃着酒杯,渐渐有了一丝醉意。 突然之间,一个侍卫冲进兴庆宫殿来,行臣之礼拜道:“报!陛下,渤海国使者求见。” 唐玄宗纳闷道:“这渤海国使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不过渤海国王为人还不错,且与我大唐关系也可以,况且每年还进朝供奉,至少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只见唐玄宗淡然一笑道:“宣!” “宣渤海国使者进殿!”侍卫向门口士兵喊道。 随后一位着装得体,身材矮小,但五官端正的男人走了进来,行使者礼仪,唐玄宗见状问道:“你就是渤海国派来的使者?” 这位矮小的男人答道:“吾听闻大唐天子有皇者气息,今日一见,果然不一般。” 李白在旁边静静的喝着美酒,淡淡的品尝,脸上浮现红晕,略有一丝醉意,却很仔细的听着两人对话。 渤海国使者接着说道:“这里是夜明珠二箱,象牙十支,金光珠宝十箱以表我国对大唐的敬意。” 唐玄宗客气答道:“你这次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真的是。” 渤海国使者淡然一笑道:“应该的。” 唐玄宗开心的笑道:“来人,收下!” 随后上来一群侍卫,把箱子里面的宝物搬走了。 唐玄宗挥了挥手讲道:“你接着说。” 渤海国使者起身说道:“这封番书,代表了我国对大唐仰慕之情,还请天子过目。” 唐玄宗吩咐侍卫道:“呈上来。” 随后侍卫接过渤海国使者的番书,交给了唐玄宗,只见唐玄宗打开番书一看,只见字体不是草书也不是隶书,奇形怪状的符号,根本看不懂。 只见唐玄宗显得一脸焦虑的样子,渤海国使者见状,忍不住笑了笑。 唐玄宗则吩咐道:“传六部的文官来识这字体。” 不一会儿,六部的文官均聚集在此,只见所有的人打开番书一看,竟没有一人识这番文字体。 玄宗脑怒道:“我堂堂大唐,众多才子文官,如何一封番书就被难住了,竟没有人认得这其中一字,不知道说的什么言语,这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大唐,岂不是要被邻国礼邦所笑话?” 只见六部众多文官均被吓的不敢出声,久久不敢回应,后背掀起一阵冷一阵热。 突然唐玄宗看向了一旁的李白,笑问道:“太白可识这番书?” 李白似乎半醉半醒之中,看着殿上的唐玄宗道:“在下曾经在西域的时候见过番文,不知这个是不是,你传给我看看。” 之后那些文官把番书递了过去。 李白看了看,笑而答曰:“渤海国向来与大唐来往密切,有海东之国之美称,今日派使者前来赠送珠宝等贵重物品,无非是想与大唐连盟。” 渤海国使者回道:“正是。” 唐玄宗愉悦称赞道:“还是太白有办法,你若识的这番文,可否帮朕写封回诏?” 李白略有所思了一下,心里想到:“回诏?渤海国?高兄不是被封为渤海郡公吗?哈哈,看来我得戏耍他一下。” 随后李白说道:“可以,不过在下有一个请求!” 唐玄宗客气讲道:“你说,什么请求?” 李白借着醉意,淡然一笑道:“我最近有点脚痛,想请高兄帮我脱下靴子,可以吗?” 唐玄宗听后,轻松答道:“无妨,没想到太白还有这种爱好!朕许诺你,立马叫元一帮你。” 唐玄宗招手下令道:“传高力士来兴庆宫!朕有事吩咐他。” 只见招手之间,高力士就赶到了宫殿,急忙的问道:“圣上,有何事吩咐?” 唐玄宗不慌不忙的讲道:“元一啊,朕答应了太白让你帮他脱下靴子,他帮朕写封回诏,无伤大雅的事情,你看如何啊?” 高力士的脸一阵冷一阵热,面色铁青,回应道:“圣上,李翰林他自己不会脱吗?” 李白看着对话的两人,调笑道:“哎哟,今天我脚有点痛,就麻烦高兄了。” 高力士无奈的看着眼前此人,忍气吞声回应玄宗道:“臣遵旨。” 随后帮李白脱了一下他那臭臭的靴子,高力士则捂着鼻子以表敬意。 李白伸了伸懒腰,开始用番文写回诏了。 不到一会儿工夫就已经写好了,字迹惊鸿之美,飘逸洒脱。 然后将回诏交给了渤海国使者,玄宗并派遣士兵护送渤海国使者至长安城外。 玄宗看着一旁闷闷不乐的高力士,安抚笑道:“好啦,你受委屈了。” 高力士则回应说道:“并没有,我知道李翰林只是喝醉了,无妨。” 唐玄宗哈哈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长安的秋慢慢过去了,为这中原也披上了一层银衣…… 北方有雁诗如雪 第十六篇 笔纸墨砚惊鸿起,帝皇江山诗画曲,一袭白衣江湖间,胸怀抱负藏心中。 你是白衣少年郎,只为留下人间雪,少年红尘醉欢颜,再轻唤你酒中仙。 长安京城内,兴庆宫桥边的湖面因为时节温度下降凝结成了冰片,侯亭园里的梅花树也盛开了一朵朵粉红色的梅花,传出来一阵阵的踏雪梅香,长安下雪了…… 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 李白坐在候亭园手握酒壶深情畅饮了起来,随着雪花纷飞,李白兴起跳出亭外,身后所背白长剑震置出鞘,李白便借着酒劲在这漫花雪天舞起了剑,步伐矫健,剑声起起落落,忽然,一片雪花飘落在了剑柄上,转眼融化在了剑身里,这雪景与少年白衣相衬,却未染上一丝痕迹,只见亭内悠悠入耳的琵琶声传来,一位体姿丰艳的女子正在弹奏雪意歌为舞剑少年伴曲起来。 清脆的琴弦声在这漫漫风雪中,片片雪花落在了侯亭园湖面,白衣少年手持长剑在亭外伴舞随景色怡合,却不忘执意踏梅香。 玉盘走珠的琵琶声响彻整个亭园内。 只听见曲名如歌演奏着:“白衣间,青衣处,江湖留恋人世间,一声叹息,一声情谊,此刻情谊记心田。长剑起,折扇落,刻下琴弦的断点,我情愿此生长安繁华落尽,不变是你心意,擦肩而过的笑意,是酒后千杯少的知己……” 李白一手提着腰间所挎红陵带美酒喝了起来,随后用手抹去了酒渍,紧接着舞动长剑了起来,雪花也渐渐被风吹的没有了踪迹。 “咚……” 一片梅花从晶莹剔透的梅花树上落了下来,顺着李白长剑的剑身滑落,慢慢的流在了剑尖,碎裂,飞散,落尘。 李白莞尔一笑中,白衣在这广阔无垠的皑皑白雪之中融为一体,分不清是雪迷乱了眼,还是李白已经入了雪,琵琶声声入曲循环着,这湖面的冰片也开始更浓厚了起来,是雪,是白衣,是琵琶声,是湖面冰层,白衣少年起身一剑,天空散满梅花雪香,片片花瓣入了尘雪,红颜佳人却在候亭园噗嗤一笑,随后又奏起了琵琶曲,雪也渐渐停了…… 白衣少年收起手中长剑,走了过来,看见体姿丰艳的女子微笑道:“神仙姐姐此曲琵琶只应天上有,今日小生得已遇见,可谓幸哉。” 杨玉环停下了弹奏琵琶的玉手,称许白衣少年道:“公子言重了,玉环路过至此,看见公子在雪中舞剑,以作琵琶曲为公子伴奏,以衬公子之侠气,剑浪三分间,酒意七分绝,可谓豪杰。” 李白仰天大笑道:“哈哈哈,豪杰不敢当,侠气自有几分,长安这难得一见的雪,让我想起来了很多往事,所以即兴舞剑以乐罢了。” 杨玉环微微一笑讲道:“这里却是你我第一次遇见的地方,公子起初是为了寻人而入京,可现你已功成名就,为何还是不开心呢?” 李白淡然,转过身去说道:“这并不是我起初的愿望,反而离我预想之中的越来越远,连他,我都无法相见了……” 杨玉环认真思绪了一下回应道:“然而故人不在,都化做了回忆停留在了时间里。” 李白看着这场美丽的雪景,心里暗暗自许道:“我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这是我所逃不掉的宿命。” 只见杨玉环起身告别白衣少年说道:“我最近有点备受风寒,今日完全出于雅兴助公子舞剑,望喜。” 李白嘴角微微一笑道:“无妨,神仙姐姐有心了。” 风雪渐渐停了,淹没在这亭园里,屋檐上的微微细角包裹着这细腻白雪。 太极宫殿。 唐玄宗身穿龙袍锦衣以抵御这寒冷的冬天,寒风瑟瑟吹着,底下的大臣手握衣袖急忙搓着,以缓解这冰冻之意。 门口的炉鼎的火焰也在这一刻被风雪吹灭了,唐玄宗则一边批阅奏章,一边与大臣们商讨着国家大事,唐玄宗捂了一下了眼睛,实感疲惫,便挥手叹息道:“今天的朝会就开到这里,众位爱卿就先退朝。” “微臣告退,愿吾皇万岁万万岁。”大臣们异口同声说道,随后挥手而别,走出了大殿。 长安郊外的白桦林也披上了冰晶薄衣,松树,榕树,桐树,香木,竹林等都换上了新衣裳,在这一刻显得华丽,冰冷,亮泽。 那以前湖边的枯草也被白雪所掩埋,长安郊外山上一伙强盗正在生起火堆,刚刚齐心协力猎杀了一头野猪,准备烤些野猪肉来吃,随着强盗们翻滚火烤,加上一点儿白酒佐料,忽然一阵扑鼻袭来的野猪肉香传在山野间。 长安街道也换了一副样貌,桥边的船夫回家休息去了,湖面也因风雪冻结,河上航行因此受阻,卖糖葫芦的老伯也收起糖葫芦棒扎避避风寒,那卖水果的大叔早已推着小推车躲开这风雪,唯独这灯火通明的布庄热热闹闹,一群妇女在里面精心挑选着华丽的布料,以便做御寒的衣裳。 青衣书生京考过后,开始四处溜达逛街,望向长安街道,想寻白衣少年的踪迹,却发现长安街上景色萧条,四周空空如也,就连平时鱼诚最爱玩弄的狗尾巴草也被冰雪所掩埋了。 “李白,你到底在哪里呢?” 鱼诚看着这飘满白雪的天空,一片晶白色的雪花落在了他的青衣上,只见长安街上周围桃花园林内所种的梅花也在此刻绽放开来。 鱼诚看着这萧瑟的长安街景,叹道:“故乡的白落梨,开了吗?” 鱼诚身穿锦绣青衣走在长安街上,寒风嗖嗖的刮着,过了这冬季便是金榜题名的日子了,可是为何京考我却不见李白老弟的踪影,这家伙,我们说好了在长安相聚,却丢下我一人寻至长安城,京城这么大,我又该去哪里找他,大爷的,该不会没有赴约,不过我相信他一定来长安了。 候亭园内,白衣少年身负长剑,腰间挎着红陵带酒壶,醉意微醺的说道: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起初进京赶考只为求取功名,现在已经做了侍奉翰林,虽然只是空有其职,并无多大权力,如此看来,我的理想抱负还是难以实现呢。 随后李白又开始喝着美酒佳酿,酒意散发出来的热气抵御着冰冷刺骨的寒风。 “呼——呼!” 亭园的窗户被刮的哗啦作响,白衣少年起身,关上了窗户,走进了房门。 鱼诚看了一下这漫天飞舞的大雪淡然念道:“你爱的地方……下雪了吗?” 这忽然而来的寒风呼了一下,秋意渐渐的不再浓了,冬季也随后而至,只愿这四季轮回,能多一些暖阳。 南方有雀剑如歌 第十七篇 当花落泪撒满天,我愿继续渡尘缘。 长安的雪,似乎来得迅速,又去的短暂,看似这漫长无眠的冬,却转眼之间冰雪融化,变成了数数雨滴,滴落在长安街的青石板上,清脆,寂冷,匆忙。 长安街道,清晨。 鱼诚起身缓缓推开酒馆的窗户,贪婪的吸收这清新的空气,虽然伴随着冰雪融化的干冷湿气,鱼诚打了一下哈欠,伸了一会懒腰,轻轻的说道:“冬……渐渐停了,过的真快……” 鱼诚说话的语气在寒风中伴随着腾腾热气,在这温度下显得透明起来,像一层薄雾般游去。 长安街边一位卖雨纸伞的大婶却因为这天气卖出了十几把纸伞,生意火爆,反观,旁边一位卖布鞋的大叔的默默的叹了叹气,收拾布鞋以免被这雨水淋湿,他匆忙的搓了搓手,开始把布鞋收进商铺,打算在晴天的时候再卖一波,只有卖糖葫芦的老伯在屋檐下等着来往的孩子们买糖葫芦吃,恰意极了! “老伯伯,帮我拿串糖葫芦好吗?”一位小女孩紧紧握着几文铜钱,却用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声音轻轻问道。 她那红彤彤的脸蛋被寒风无情刺骨的吹着,单薄但有些破烂的衣裳在这冰雪冬天显得格外耀眼,脸蛋上带有一丝尘土,然而五官却十分精致,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望向了挂着糖葫芦的棒扎,屋角上冰雪所融化成的雨滴流了下来,滴在小女孩那双稚嫩的脚丫上。 “小姑娘,糖葫芦五文一串。”老伯亲切的回答道。 小女孩用其冻的通红的手细细的数着铜钱,用她极其清晰的声音说道:“老伯伯,我只有三文钱,你看可以吗?” 老伯摇晃了一下头,淡然却有点歉意的说道:“那可不行噢!” 小女孩再次紧紧的握着铜钱,不敢放下,通红的脸也被寒风吹的更红润了些,嘴唇轻轻咬着,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一位青衣书生吊儿郎当哼着小曲从酒馆走了下来,看到了旁边屋檐下的糖葫芦老伯,心想道:“正好,也有许久没有吃糖葫芦了!” 便走至卖糖葫芦的老伯这里,看到了一旁紧紧握着铜钱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青衣书生被这小女孩的破烂衣着所吸引住了,然后鱼诚蹲下身子,对小女孩微笑说道:“怎么啦?小姑娘。” 只见小女孩的脸颊和眼睛红红的,却咬紧牙关,不敢回应鱼诚。 鱼诚突然用其爽朗的声音说道:“老板,麻烦来两串糖葫芦。”然后从青衣袖内掏出铜钱放至了老伯的手中。 “好嘞!”老伯从棒扎上拿起了两串糖葫芦递给了青衣书生。 鱼诚接过,缓缓的弯下身来,抱起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只见怀中的小女孩一脸惊恐道:“大哥哥……你该不会是坏人。” 鱼诚微微一笑,调趣道:“像吗?哈!我从酒馆那边就看见你买糖葫芦吃了,钱不够对,呐,这串糖葫芦给你啦!” 随后抓着她被冻通红的小手,一阵凉意缓缓传递给了鱼诚,小女孩突然放松了警惕,淡然念道:冷…… 鱼诚看向了前面的布庄,对小女孩轻声问道:“我帮你买几件好看的布料,对了,小姑娘,你家住哪?” 小女孩指了指前面的小巷,稚嫩说道:“就在前面不远呢!” 长安,幸福布庄。 “老板,麻烦给我几件上好的布料,谢谢。”鱼诚随口道。 “好嘞,客官,是您要穿还是您的千金?”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对鱼诚说道。 “嗯……我家宝贝穿的,我没买过,你介绍下。”鱼诚很随性的回应着。 小女孩在怀中通红了脸,却感受到了胸膛所散发出来的温暖,连寒风都穿透不进来的怀抱,她不敢抬头,却紧紧抓着鱼诚的青衣裳。 布庄老板娘用其细柔的声音说道:“客官,我觉得这江南盛产的蓝绵绫罗就很合适你的千金。” 鱼诚安静回应道:“嗯,还有其它的吗?” 布庄老板娘走了几步,拿起一件粉红绫绸询问道:“这件怎么样?” 鱼诚淡然一笑,反问道:“还有吗?” 布庄老板娘指着上方的楼层,客气说道:“嗯,还有,我去帮公子拿一下。” 鱼诚看向布庄楼层,礼貌回应老板娘道:“有劳。” 小女孩轻轻抬头对鱼诚道:“大哥哥,你到底要买什么吖?” 鱼诚摸了一下她的鼻子,幽默风趣笑道:“呆会你就知道啦,嘿嘿!” 随后布庄老板娘走了下来,带着一个盒子,放置桌上,用其熟练的手法打开了盒子。 只见一个华丽鲜艳,金光亮泽的薄衣出现在了鱼诚面前,布庄老板娘轻轻问道:“这款是百年冰蚕吐丝结织而成,薄而御寒,是本店的镇铺之宝,公子意下如何?” 鱼诚挥了挥手道:“这个,还有刚才你说的两款都要了,麻烦给我收拾起来。” 布庄老板娘拿起之前的两款布料,装在了一起,淡然说道:“此些布料一共三十两纹银。” 青衣书生随后从衣袖拿出了两锭白银,放置桌上,布庄老板娘轻轻的拿起白银咬了一口,礼貌回应道:“好的,布料你收好。” “嗯,客气。”鱼诚接过布料,准备将小女孩送回家。 一路上,小女孩拿着糖葫芦却舍不得吃掉,鱼诚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吃呢。” 小女孩用其清脆的声音说道:“我……弟弟也喜欢吃糖葫芦,留给他……” 鱼诚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回笑道:“这么懂事,呐,这串也给你。” 小女孩接过另外一串糖葫芦,问鱼诚道:“大哥哥你呢?你不吃吗?” 鱼诚嘴角微微一笑,却十分轻松道:“嗯,你吃,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努力微笑,会很可爱。” 小女孩咬了一口糖葫芦傻笑了起来,爽朗回答道:“好的,大哥哥。” “差点忘了,你叫什么名字呀?”鱼诚晃过神来说道。 “我叫月儿!”小女孩边吃糖葫芦边回应道。 “真是好听的一个名字呢,快到你家了。”鱼诚指着前方的小巷子里,这里是长安民坊,通常居住的都是些普通民户。 长安,小巷道。 只见眼前的只是一个破庙,鱼诚好奇问道:“月儿,你住这里吗?” 小女孩听后,开心的回答道:“嗯啊!谢谢大哥哥的糖葫芦。” 鱼诚从怀抱中把小女孩放了下来,只见看着一位灰头土脸的毛头小子走了出来,用小手指着对鱼诚说道:“放开我姐姐。” 青衣书生不失礼貌,尴尬的笑了笑。 小女孩对毛头小子,责怪说道:“子建,不要乱说话。” 毛头小子突然安静了下来,礼貌回应道:“知道了,姐姐。” 鱼诚紧接着问道:“这里……就你们两个人吗?” 小女孩突然眼角微微泛红,小手紧紧的握着,却心中揭起了一阵阵心酸。 鱼诚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微笑安慰说道:“没关系,大哥哥能帮你一定尽量帮你,别哭。” 小女孩控制不住眼角的泪扑向了鱼诚,哭着说道:“大哥哥,我父亲因早年赶赴战场而亡,现母亲在前日病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鱼诚一把抹去了小女孩眼角的泪,对她说道:“别哭了,哭花的脸一点都不好看,能让我看看阿姨吗,我略懂一些医术,也许可以帮上忙。” 小女孩拉着鱼诚的手,走进屋内,毛头小子在后面紧跟着,只见一位妇女躺在床上,那枯瘦的脸庞显得没有光泽,这干冷潮湿的天气也毫不客气的吹向这妇女,鱼诚放下绫罗布料,一手抓住妇女的脉搏用气流感受起来,随后妇女体内一阵乱纹波动反蚀吞并过来,鱼诚用真气抵御这股反弹,继续打通其体内血气不活之处,只见反蚀波动开始狂躁不安的企图撕破鱼诚的真气。 “噗!”鱼诚被这股奇怪的气流反蚀,嘴角留下了一抹鲜血。 “大哥哥!”小女孩双手扶住了青衣书生。 “这居然是罕见的九纹星丝毒……”鱼诚惊讶道,这种只有无字天书所记载的病例,没想到被我碰上了。 “怎么了,大哥哥,我母亲的病还有救治吗?”小女孩着急的问道。 鱼诚抹去了嘴角的鲜血,不慌不忙的回答:“当然有,不过要给哥哥一点时间。” 小女孩呆呆的望向青衣书生,眼神充满了信任与坚定,回应道:“嗯!我相信你!” 长安的冬,又多了一丝不安,配合这寒风,像肆意的火焰,焚烧四野。 贵妃一笑为诗仙 第十八篇 候亭园,内院。 只见房间内一位少年穿好银雪白衣,拿起了桌上的长剑和红陵带酒壶,打开酒壶桐木制塞,默默的饮了一口美酒佳酿,以驱赶这长安风雪深深的寒意。 走出房门,只见屋檐上的雪轻轻滑落在了少年白衣上,李白抖了抖白衣上的细雪,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流淌着冬季的俏冷。 忽然间,一位衣锦制服的太监从远处太极宫殿赶了过来,跟李白礼貌说道:“李翰林,圣上在太极殿找你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还麻烦翰林学士过去下。” 白衣少年听后,淡然回应道:“嗯,好的,我知道了,等会过去。” 随后将红陵带酒壶挂置腰间,那本身环绕的红陵带在丝雪中显得格外瞩目,李白迅速整理好房间内务,向太极殿的方向走去了。 皇城,太极宫殿。 只见那座金龙浮雕座椅上,一位金黄锦衣的男子搂抱着一旁体姿丰艳的女子,轻轻的用手指敲打了一下座椅,静候着白衣少年的到来。 李白跨着放荡不羁的步伐,看着唐玄宗怀抱中搂着神仙姐姐感觉一瞬间怒火中烧。 可随后内心突然一想:“那好像是他老婆,难道不是很正常吗?我……干嘛生气。” 随后又傻笑了起来,一袭白衣衬托着李白酷炸帅破街的气质,那狂傲不羁的胸膛上的锁骨显得精美异常,身后的长剑被剑鞘保护的很好,红陵带美酒在腰间挎着,时而发出佳酿晃动的声音,一袭长发落肩如银川流淌在肩上,那双迷人的眸子仿佛笑出了三里桃花,深不见底,白衣少年嘴角微微上扬,自信极了! 内殿群臣都望向了李白这般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在太极殿内久久不敢作声。 唐玄宗招手称呼道:“太白,你可终于来了!” 李白拱手作揖,行礼问道:“圣上这次找臣有何事?” 玄宗略有所思,随和道:“太白啊,为我做首诗歌如何,好久没有听你做诗写歌了!” 李白淡然一笑,望了一下玄宗怀抱的杨贵妃,心里暗暗想道:“可能……你我今生注定无缘,但祝你安好,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只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默默的保护你了,可我好不甘心,可你喜欢的人,却偏偏是当今圣上。” 杨玉环抬头望了望殿下的白衣少年,心中所怜,却不敢声言,只能默默的看着他。 唐玄宗紧接着问道:“太白意下如何啊?” 李白缓了缓神,礼貌回应道:“好的,陛下,不过我有个请求,可否答应在下。” 唐玄宗爽朗的笑了笑,平静说道:“太白,但说无妨。” 李白嘴角微微一笑,回应道:“在下久闻杨贵妃倾城倾国之颜,善音识曲,不知可否为在下研一下墨,若能至此,白无憾也。” 内殿群臣听闻后大骂李白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让贵妃给你研墨。一个穷书生,还蹬鼻子上脸了。” 李白则不给予理会,继续说道:“若能如此,白无憾也。” 内殿群臣则向唐玄宗喊道:“陛下,不可答应李翰林!他穷小子一个,凭什么让皇妃替他研墨。” 唐玄宗淡然咬了一下牙关,心里想道:“这厮,每次提的要求都如此随性,看来不能久留于他,此人虽有才,但却不为我所用。” 但脱口轻松说道:“好的,玉环,先为太白研一下墨。” 忽然体姿丰艳的女子从玄宗的怀中起身,缓缓的走下殿来,一路走来传出了阵阵体香。 李白点头微笑示意,随后上了笔墨纸砚,杨玉环走至书桌台,拿起了墨砚认真磨墨了起来,一旁的李白手持毛笔开始挥洒了起来,字迹笔墨波纹揭起几段龙舞银蛇,纸面上翻起了波涛汹涌的海洋。 一袭流畅又细腻的字在在桌子上油然而出,如山河丹青墨色之秀,如深海大洋川流而不息。 杨玉环在旁边安静的研墨,一眼望向了正在书写的白衣少年,流露出仰慕之情,之后白衣少年拿毛笔点了一下杨贵妃研好的墨,两人突然碰头面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以过之。 紧接着,笔墨挥毫如山河间,水纹卷起纸面兴风浪。 随后纸张一合,为唐玄宗写的诗,已经写完收工了,杨贵妃默默的看了一下写好的诗文,只见纸面上的字迹传递的一阵阵丹青墨色的画面感。 书帖名曰:远别离。 书帖上叙写道:远别离,古有皇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潇湘之浦。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离苦?日日惨惨兮云冥冥,猩猩啼烟兮鬼啸雨。我纵言之将何补?皇穹窃恐不照余之忠诚,雷凭凭兮欲吼怒。尧舜当之亦禅禹。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或云:尧幽囚,舜野死。九疑联绵皆相似。重瞳孤坟竟何是?帝子泣兮绿云间,随风波兮去无还。恸哭兮远望,见苍梧之深山。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 唐玄宗好奇问之:“太白此诗何意?” 白衣少年拱手行礼,回应玄宗说道:“此诗名叫远离别,吾看大唐虽然现在盛极一时,但在未来肯定会历经一场磨难。” 唐玄宗哈哈大笑,爽朗应道:“太白恐怕多虑了,朕的大唐,是不可能会有衰败的那一天!况且大唐现在如此繁荣昌盛,你认为可能吗?” 白衣少年望了一望宫外的淡红色的云霞,心中默念的说道:“但愿,大唐依旧。” 唐玄宗客气以回之,慢慢的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今天的朝会就开到这里,各位爱卿也劳累了许多,退朝。” 内殿群臣全部以臣之礼告退,随后抛了几道眼色给了白衣少年,又冷笑了几声,摆着一副欠他钱的臭脸,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太极宫殿。 李白并不体会这些是是非非,感觉人生还是活的自由随性点好。 此刻李白心中暗暗自许道:“以前年少的时候,认为考取功名以求国家做点贡献,现在,却成了我的一种束缚,反而离我的理想越来越远,我……突然有点怀念鱼兄了,他现在可能过得比我要潇洒很多。” 长安街,青石巷道。 “啊啾!” 鱼诚摸了摸鼻子,看了看杂记医书,自语道:“这个九纹星丝毒我记得这里好像有点资料记载,怎么找不到了。” 鱼诚从书架箱里面翻了翻,突然一本黑色厚边的大书从箱子里掉了出来。 “这是?” 随后鱼诚将书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只见书上几个大字出现在鱼诚面前,书名写道:千金药方! “没错,就是它了!月儿的母亲有救了!”鱼诚高兴的跳了起来,兴奋喊道。 紧接着鱼诚开始认真盘坐了起来,读着千金药方里的字字珍句,也许这每一句就是拯救月儿母亲的关键点,因此鱼诚没有一刻放松着,这千金药方里面的医术极其古怪又如此偏离实际,药草更是惜奇罕见,让鱼诚半分捉不着头脑,陷入了思绪之中。 然而鱼诚心中默默的说道:“我一定要救过那小女孩的母亲,这是她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我答应过她,我可不想做一个失言的人。” 这长安的冰雪银衣开始慢慢的褪去,打算换上一件新的衣裳,长安的街道天气阴沉沉的,忽然间,下起了,哗啦啦的下着,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长安街的妇女打开窗户将衣物收了进去,小孩子们也急匆匆的跑回家中避雨去了。 “哗啦啦…哗啦啦……” 雨水重重的滴打在青石板上,洗去这季节的尘埃,长安下雨了……却是来的那么突然,让人措不及防,却格外清新。 李白在京城望了窗外的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心想道:“这也许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现在因为我这性格可能得罪了群臣,高兄,或者圣上,但为博得神仙姐姐一笑,那又何妨呢?这也许才是我的个性。” 鱼诚随后也望了一眼窗外的雨,却安静的看起了千金药方,丝毫不受影响。 雨势,渐渐的猛了,刮起了一阵风,吹向了这繁华的长安京城。 山河丹青水墨画 第十九篇 画美而景优,琴悦而弦听,目目在前,声声入耳,仿佛此时此刻此景如眼眸之间,深深浅浅,梅香扑鼻,雪意渐融,春风而至,你眉眼心田,可否记得,我路过你的世界,却不曾留下一缕尘埃。 长安京城内,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只见长安街上灯火通明,挂满了红花彩饰,大灯笼在浮空龙雕柱上悬挂着,各家各户开始忙着贴门神对联以除邪祟之气,鸣叫的烟花爆竹声在大街小巷响彻着。 长安……过年了…… 鱼诚在这长安街跑着,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喜庆的氛围不言而喻,连纸面都无法写出现在的心情。 长安街,小巷道。 鱼诚踩着这路边清脆的青石板,慢慢的来到了长安民巷里,走向了那间有些破落的房屋,里面一位老伯正忙着贴门神对联。 屋内还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在忙着备年货,看见青衣书生走了过来,上前握住青衣书生的手愉悦说道:“鱼诚,你来了……真的很感谢你那段时间替我照顾爷爷,居然还意外把爷爷的眼疾给治好了。” 鱼诚略显紧张,还有点尴尬笑了笑,回应年轻女子道:“应该的,举手之劳而已。” 老伯把对联贴好后,将目光的看向了旁边的两人,招呼说道:“原来是小医师来了,来来来,咋爷俩先搞两杯酒。” 鱼诚挥了挥手,安静回应道:“不用了,这个……年夜快乐!” 随后鱼诚拿了几筐水果和一只乌鸡放至房间内。 老伯不悦叹息道:“既然来都来了,吃个饭再走,再说了,你都是我的恩人,就别客气了,一起吃个饭,婉儿做的饭菜呢。” 鱼诚一听是婉儿做的饭菜,就哈哈笑了下,尴尬回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老伯拿着一张座椅放下,对鱼诚客气道:“小医师还请坐。” “有劳。” 鱼诚顺着坐了下来,看着一旁年轻貌美的女子,心里想说什么然后被情绪控制下去。 年轻貌美的女子深深的低了下头,抚了抚柔柔细腻的长发,抿了一下粉红的樱桃嘴唇。 老伯咳咳几声,打破尴尬道:“小医师,吃菜吃菜!” 鱼诚看的失了神,突然被老伯的声音惊的恍然过来,回道:“好的好的,我自己会夹,不用麻烦,嘿嘿。” 话语间,老伯轻轻的讲述道:“恩人,我想跟你说个事。” 鱼诚爽朗的回应道:“什么事?你说,我能帮上的都尽力而为。” 老伯叹了口气,对鱼诚说道:“你看我也一大把年纪了,婉儿她还年轻,我想帮她找个依靠,她自己也有份收入,但在酒馆工作,我看小医师你为人不错,将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我想把婉儿许配给你,你看如何啊!” 鱼诚被这一说吓的筷子都掉了,惊讶的张了张嘴,随后又合上,刚刚吃的饭菜在胃里一热,不知说什么好。 老伯突然跪下来,对鱼诚肯求说道:“拜托了,鱼少侠。” 鱼诚一把扶住了老伯,平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老伯还请起来,大过年的,小生毫无嫌弃之意,只是我怕婉儿姑娘会跟着我受苦,在下现在只是个穷苦书生,恐怕以后都是在江湖风雨间行走,能给婉儿姑娘的照顾实在太少。” 突然年轻貌美的女子问道:“小女都不介意,公子介意什么?莫非就是嫌弃我。” 鱼诚尴尬笑了笑,淡然回道:“不是不是,小生不是那个意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我注定是个江湖客,你要想好了……” 老伯欣慰的笑了起来,脱口讲道:“哈哈!老夫我也一把大年纪了,终于把孙女托付出去了,无憾无憾。” 年轻貌美的女子安静回复鱼诚道:“公子放心,你若不负遇见,小女此生只爱公子一人。” “扑通扑通!” 鱼诚心脏嘭嘭嘭的跳着,随后招手转身念道:“这……这……这也太突然了,我是不是活在梦里……” 随后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左脸,发现特别疼。 “这……不是梦。”鱼诚拍了拍脑袋,缓了缓神。 老伯拉紧鱼诚的手跟年轻貌美的女子的手合在一起说道:“鱼少侠,以后婉儿就交给你了,不管荣华富贵与否,你要好好待她,不允许让她受半分委屈,半滴眼泪,不然老夫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鱼诚面对这突然来的一切,尴尬极了,呆呆的回了句:“好的……” 老伯紧接着高兴说道:“我挑个好日子,要不你们过几天就结婚!” 鱼诚挥了挥手,冷静道:“那个老伯,别了,我只想安静吃个饭,真的,结婚什么的,我还没考虑,我来京城只是来赶考的,幸识了婉儿姑娘,没想到会这样……” 年轻貌美的女子讲道:“这样不好吗?公子就是嫌弃小女出身卑微,配不上公子你。” 鱼诚连解释都来不及,还是回道:“婉儿姑娘,你别误会,在下的父母也不过是渔民出身,没什么本事,我呢,穷书生一个,你跟我会受苦的,我真的不是嫌弃姑娘,反而我很喜欢姑娘的这份孝心,婚事还是缓缓。” 年轻貌美的女子听后回应鱼诚道:“嗯…我知道,你若真的不嫌弃,那你会娶我吗?” 鱼诚一阵惊讶一阵尴尬笑道:“会……会,毕竟你比我们村庄上的村花还漂亮呢。” 年轻貌美的女子突然噗嗤一笑,笑的样子真的特别特别美,鱼诚又呆住了。 随后鱼诚还是说了句正经话,笑问道:“那个,老伯,不是,爷爷,你贵姓?” 老伯哈哈大笑,回道:“我复姓上官。” 鱼诚对年轻貌美的女子惊讶问道:“姑娘你……叫上官婉儿?” 酒馆女轻轻回道:“嗯……是的。” “上官婉儿?” 鱼诚内心深处暗暗叹道:“这上官以前可是贵族之姓啊,可如今……唉。” 上官婉儿拍了拍鱼诚,轻声问道:“公子在想什么呢?” 鱼诚淡然一笑,尴尬回应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感觉你可能比我还厉害很多呢。” 上官婉儿随后从桌上端了一杯茶过来,对鱼诚调笑说道:“今日,如果你喝了这杯茶,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喝,我就是你的人了。” 鱼诚听后,哈哈大笑答复道:“我……可以不选择吗?” 上官婉儿娇嗔道:“不可以。” 鱼诚还是把茶水接了过来,一饮而尽调趣说道:“相比我是你的人,我更喜欢你是我的人。” 上官婉儿有点害羞,轻轻的回道:“公子情话那学的,这么厉害。” 鱼诚哈哈大笑,讲解道:“那个,我父亲说过,追女孩子要厚脸皮一点,嘿嘿!你不说我怎么会说呢,对,小娘子。” 上官婉儿责怪道:“老不正经!” 老伯在一旁看的津津乐道,哈哈的笑出声来,顺便磕了一下瓜子,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继续,继续,打扰了。” 鱼诚看向了老伯,哈哈大笑道:“不影响,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老伯看了一眼这位青衣书生,不凡的气质,胸膛之间有若凌云之志,俊美俏朗的脸显出一股洒脱,长发束冠随肩而下,那双深深的眼眸之中却有着一丝坚毅。 随后回应鱼诚道:“嗯,恩人真会说话。” 鱼诚随后拱手以礼告别,对面前两人讲道:“老伯,婉儿,我还点事情需要处理,饭菜就先吃到这里,下次再来。” 上官婉儿上前整理了一下鱼诚的青衣,嘱咐道:“在外,照顾好自己,还有,不准去青楼花天酒地,听到没!” 鱼诚噗嗤尴尬笑了笑,回应道:“我是那种人嘛,嘿嘿!” 上官婉儿整理一下鱼诚的衣领角,随后用力一拉,轻轻咬紧嘴唇道:“谅你也不敢,哼!” 鱼诚嘴角微微一笑,随和道:“好啦,我该出发了,我那边还有急事处理,先过去下。” 上官婉儿关心鱼诚道:“路上多加小心。” 鱼诚认真回应道:“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上官婉儿突然改了改语气,温柔回应道:“嗯……保重。” 随后青衣书生几段踏步轻功飞起离开了…… 今生,与你相遇,定是有缘。 他日,再次遇你,定不负君。 趁这迷人醉夜景 第二十篇 一夜将尽夜,万里未归人。 长安城,元月初一…… 京城内来来往往的顾客买着年货准备新年的开始,只见湖边杨柳依依,微风轻轻拂动翠绿的柳枝。 鱼诚在长安街上买了几件新衣裳和一些食物,之后走进了长安街道民间小巷里。 长安小巷,破庙里…… 新的一年,新的气象,万物在冰雪消融之间复苏了,新鲜的嫩绿草尖从土地中生长,那一片片冰衣所包裹的树叶也开始融化了。 回眸深冬之间,一瞬间大地都披上了春意盎然的新衣裳。 鱼诚慢慢的走进了小巷这间破庙里,用手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木门。 突然,庙里走出一位衣着华丽绫罗绸缎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对着青衣书生大声喊道:“鱼诚哥哥!” 只见那个往日的灰头土脸小子,也穿上了绫罗锦衣,从远处见至青衣书生走了过来,也改变了以往的态度。 毛头小子脱口客气说道:“大哥哥,年夜快乐!” 鱼诚走过来拍了拍毛头小子笑了笑,抱着小男孩开心道:“子建,新的一年又长大了一岁,要听话噢。” 毛头小子听后嗯的一声回应着。 “月儿,你今天打扮的真美!”鱼诚转过身来,对旁边的小女孩称赞说道。 小女孩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然后跟鱼诚说道:“大哥哥,我上次按照你的药方抓药了,母亲的病果然好了许多,可是……你上次给我们的银两又快用完了。” 说罢,小女孩轻轻扯了扯衣服,以掩饰尴尬之意。 鱼诚随后从青衣袖里掏出了几锭银子递给了小女孩。 “先拿去用,这是给你们买的新衣裳,和一些水果食物。” 鱼诚愉悦指着刚买的新衣裳和零食说道:“月儿,子建,你们先去试试衣裳看合不合适,不合适的话我再叫布庄老板修改一下。” 两位小孩嗯的一声回应,然后跑去试衣服了。 随后鱼诚打开房间门,缓缓的走进了房间,看到了一位脸色比较消弱的妇女,便深切的问候道:“你感觉好点了吗?” 妇女看着青衣书生忙着回应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束小女无能为报。” 鱼诚认真回应道:“客气,我这药方只是暂时压制你体内的余毒,治标不治本,我怕它会有爆发的一天。所以我这几天都在寻找能医治你的仙草,还请你再等一等,我一定能医治好你的。” 妇女微笑讲解道:“没关系,还能看见这么两个优秀的孩子,足够了……” 鱼诚站起身来拍了一下水墨江南折扇,回应她道:“还不是你教育的好,月儿和子建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真的很不容易。” 妇女听见后微微叹息了一声,紧接着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心酸,跟鱼诚说道:“他们父亲离开的比较早,无依无靠的,我现在也体弱多病,恐怕……再也看不到他们长大成人了。” 鱼诚安慰答道:“别说傻话,会好起来的,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 妇女淡然一笑,礼貌道:“谢谢你,该怎么称呼少侠呢?” 鱼诚莞尔一笑,轻轻回应道:“叫我鱼诚就好,对了,你贵姓?” 妇女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回答鱼诚道:“小女姓许。” 只见妇女长发流肩,五官生得十分精致,俏丽的脸蛋连消瘦也无法掩盖,若非病状,实属俏美人姿色,那纤细的玉腰,以及包裹着山丘的紫浅蓝衣,通通浮现在了鱼诚面前。 鱼诚关心问候她道:“现在你能活动了吗?” 妇女轻轻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 突然许月儿跑过来拉了拉鱼诚的衣角,对鱼诚撒娇道:“大哥哥,我想去长安街玩,过年应该超级热闹的!” 鱼诚将小女孩抱了起来,摸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好的,月儿想去哪里玩,哥哥就带你去。现在长安街上灯红彩饰,人山人海,你想不想去玩猜花灯呀?” 许月儿一听紧接开心回道:“好啊好啊!” 随后鱼诚回头对毛头小子说了一句:“子建,一起去,多出去走走,放松放松心情。” 许子建考虑了片刻,然后开口对鱼诚说:“好,大哥哥,那一起去,可是母亲她……” 妇女微笑吩咐道:“年夜了呢,去跟鱼诚大哥哥玩会,我就不去了。” 许子建突然回到房间抱了一下妇女,轻轻说道:“母亲,我很快就会来的。” 妇女看着小男孩平静道:“真是像极了你父亲!” 随后小男孩走出了房间,又回头看了妇女一眼,鱼诚一手凝聚内功气旋,在房间周围设置了护气场感应着。 随后对许子建道:“走,这次带你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来,我的肩膀可是的呢,嘿嘿!” 说罢,鱼诚也将许子建抱了起来,开心幼稚说道:“走咯,去玩咯!” 长安街上现在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顾客挑选着各种各样的商品,甚至还有异国他乡的友人,来长安渡过这和谐平安的一年,街上一片热闹。 那种传遍大街小巷的吆喝声,无一不吸引着顾客的到来,卖糖葫芦的老伯也增添了几根新的的糖葫芦棒扎,叫他的孙子孙女帮忙卖着,布庄和鞋庄的生意也十分火爆。 因为春天的到来,湖面的冻冰都融化了。 湖边的船夫又开始忙着新的生意,在这新的一年里,希望能带来更多的好运,他开始接着许许多多的顾客,往河的另一岸,前进着…… 鱼诚一行人几段轻功后,赶路来到了长安街上。 随后许月儿看向了这满大街小巷的灯彩挂饰,来来往往的顾客商人正在挑选着过年必备的货物。 许月儿微笑对鱼诚说道:“大哥哥,这里好热闹昂!” 鱼诚轻轻的将子建和月儿放了下来,吩咐她们道:“等下灯会就会开始了,你们要乖,拉紧我的手,即使年夜也有很多坏人的哦。” 许月儿愉悦回应鱼诚道:“放心,月儿很听话的。” 许子建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些繁华场景,自从父亲走后,他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年夜,基本都是和姐姐一起玩,很少出来,哪怕最贫穷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也始终像个小男子汉一样保护姐姐和母亲,根本不敢想像这如此繁华大道会出现在自己眼中。 许子建呆呆站在了长安街上,却没有感叹,而是想起了父亲,以前,父亲也会这样对待自己,这一晃,就不见了。 许子建心中暗暗骂道:“父亲,你这个大骗子,说好的一起走呢,现在……却留我一人……” 鱼诚看了一旁犹豫重重的毛头小子,问候他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许子建听后,紧张回应鱼诚说道:“没……没什么,鱼诚大哥哥,等下花灯会就开始了是吗!” 鱼诚微微一笑讲道:“是啊,你俩啊,跟紧好我,把你们弄丢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呢。” 随后摸了一下许子建的眼角,调笑问道:“嘿,怎么了?眼角都红了。” 许子建转过身去,很要面子的回道:“才……才没有呢!” 鱼诚随和微笑道:“好啦,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许月儿突然抱住鱼诚的大腿,仰天望着满天的烟火调皮道:“鱼诚哥哥,快看!灯会开始了!” 鱼诚抬了抬头,漆黑色的天空开始燃放着灿烂璀璨的烟花,配合上那花灯,以求在新的一年里心愿祝福。 许子建呆呆的望着那美丽的烟火,不由感叹道:“烟火很美丽,却很短暂。” 鱼诚嘴角微微一笑,答道:“不然呢,烟火如果长久,美丽就不如那极其短暂的一瞬间珍贵了!” 长安烟火花灯会 第二十一篇 长安街上。 鱼诚等人看着这漆黑的天空中绽放出美丽的烟花,来来往往的人群停留在街边看着只绽放一瞬间芳华的烟火,有些人在静心湖边放的花灯四处荡漾起来,漂浮着,灯笼中的芯火也伴随着微风晃动着。 许月儿突然感觉有一点饿了,对一旁的鱼诚说道:“大哥哥,我有些饿了。” 鱼诚突然看到对面就有一条零食店铺,便问了一旁的许子建道:“子建,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月儿她有些饿了。” 毛头小子回应鱼诚道:“嗯,好的,随便买点。” 说罢,鱼诚还是吩咐许月儿道:“保护好弟弟!” 许月儿嗯的一声允诺回应着。 然后鱼诚跳至一旁的长安街道的小吃街上,帮那两个小家伙买好吃的去了,五花八门的商品以及各种各样的美食,突然鱼诚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忘了问他们喜欢吃什么了,我这笨脑子。” 只见街上有卖糖葫芦的老伯,推小推车卖水果的大叔,有制作衣服和卖绫罗绸缎的小姐姐,还有卖鞋的大伯,这附近的醉霄楼是最近才新开的一家饭馆,正在打折搞促销活动,鱼诚忍不住看了几眼,楼内装饰还是极为富丽堂皇的,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步伐,便走了进去,买了几份酒菜,打算每人一份,然后留给月儿母亲一份。 之后鱼诚踏步轻功赶至了长安街上,看到了正在看烟火的一群人。 “奇怪?月儿和子建呢?” 鱼诚手拿着饭菜看向了四周,却不见他们两人的踪迹。 随后看到长安街上留下了上次鱼诚帮许月儿买的冰蚕薄衣碎片,鱼诚将碎片捡了起来,向前面留下的记号走去。 “该死!我大意了!”鱼诚责怪自己骂道。 长安民巷,小胡同死角。 只见几个带着流氓气息的青年,拿着匕首慢慢的比划着,突然一个刀疤脸男对旁边强壮威武霸气的男人开口说道:“老大,我们绑架这两个小屁孩干嘛?” 威武霸气的男人回应道:“你懂什么?这小女孩和这小子穿的这么好,肯定是富家的子弟,说不定这次可以敲一笔大的,然后这个年夜我们就发一笔横财,好好去潇洒一回!嘿嘿!” 刀疤脸男坏坏一笑,称赞道:“还是老大高明!” 随后威武霸气的男人拍了拍一旁瘦小的小伙子说道:“小九,你不是想讨一个媳妇吗?这小女孩长的不错的,给你做老婆怎么样?” 瘦小的小伙子说道:“老大,这样不好,你都没享受,给我?” 威武霸气男人认真讲解道:“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就留给你了,毕竟你也跟劳资闯了这么多年,幸苦了!” 许月儿听后,突然大声喊到:“鱼诚哥哥不会饶了你们的!” 威武霸气男人直接用匕首架在了许月儿的脖子上恐吓道:“哟,脾气还不小,这细皮嫩肉的,我一刀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有新鲜的血液呢?” 许子建破口大骂道:“大坏蛋!不可以欺负我姐姐!” 但无奈被绑了双手,无法动弹! 威武霸气男人一听来脾气了,不屑道:“啧啧啧,真可爱的小家伙。” 随后把头发往后一甩,吩咐手下喝道:“给我往死里打!” 之后刀疤脸男和瘦小男子直接对着许子建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许子建直接昏迷了过去。 许月儿带着哭腔喊道:“求求你们,别打我弟弟,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们。” 威武霸气男人一手握着许月儿的脸蛋贼笑道:“这就对了吗,来,给爷笑一个。” 许月儿看着旁边昏迷过去的许子建心痛不已,那句别欺负我姐姐依然印在许月儿的脑海中,以前也是这样傻,为什么长大后还是这么傻,明明打不过,偏偏要那么犟,子建…… 许子建现在脸上全是绑匪们的暴打留下的伤痕,嘴角留下了一抹鲜血。 随后许月儿无奈的露出了笑容,却是为了自己这个傻弟弟而笑的,子建…怪我……没保护好你。 长安街上,鱼诚几段踏步轻功飞快地寻找记号,只见冰蚕薄衣停留在了一处死胡同内,鱼诚怒火中烧,双手凝聚气旋走了进去。 刀疤脸男夸奖威武霸气男人道:“老大真棒,狠人啊!” 威武霸气男人双手插腰,骄傲自信喝道:“那是!” 突然从死胡同的上方,出现了一位青衣书生,紧接着他侧身一飞踢狠狠的甩在了威武霸气男人的脸上,突去其来的一脚把威武霸气男人快速踢至墙上! 许月儿看向了这位青衣书生大喊道:“鱼诚哥哥!” 鱼诚看了一眼两位孩子,随后甩出腰间两片飞叶斩断了那厚厚的麻绳。 刀疤脸男看着被一脚踢飞的男人惊讶叫道:“老大!” 瘦小男人匆忙赶了过去,将威武霸气男人扶起,问候道:“老大,你没事?” 威武霸气男人捂着疼痛的脸庞,看向了这位青衣书生低声骂道:“玛的!坏劳资好事,给我干他!” 然后刀疤脸男和瘦小男子持着匕首向鱼诚砍了过来,鱼诚接住了这致命的一刀,随后将刀身夹在指间碎裂,双眼也从原本的平静如水变得怒火纵横。 刀疤脸男和瘦小男子见状被吓尿了,直接傻眼了,一脸懵逼,心中暗暗叹道:“空……空手接白刃?还踏马的碎了,我玩个蛇皮。” 随后直接就拜在青衣书生脚下说道:“大侠饶命啊,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那边那个猥琐大汉叫我们干的啊!” 威武霸气男人一看手下瞬间反水了,忍不住破骂道:“废物,这点场面就怕了!” 鱼诚不管脚下的两人,看向了威武霸气男人,淡然质问道:“这是你的主意?” 威武霸气男人听后,不慌不忙回应道:“就是劳资搞的,你想怎样?” 鱼诚嘴角微微一笑,客气讲道:“我怕你活不过今天?懂我的意思吗?” 威武霸气男人一身怒火,不爽说道:“奶奶个熊的,别在劳资面前扯什么猪脚光环,遇见我王老五照样不给面子!” 鱼诚莞尔一笑,安静答道:“那我就教教你好了,什么叫面子。” 随后青衣书生飞起一阵踏步浪,折扇在手中浮现,刮起狂卷风,气流压盖在了这小胡同内,地上的灰尘也被刮起,就连四周的墙砖也瑟瑟发抖。 王老五被这股气场吓的突然不敢作声,内心深处叹道:“不应该啊!我明明充过钱了,为什么还是打不过猪脚!” 随后鱼诚眼神一阵犀利目光横扫过来,那附带的强烈气息内力的折扇,一下子就可以击穿这个威武霸气男人的胸膛。只见鱼诚冲刺了过去,片片落叶也飞了起来! 威武霸气男人见状,内裆一湿,双腿张开,双手合十倒头便拜,说道:“少侠,不,不,爷爷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王老五还想多活几年啊!” 随后鱼诚的折扇离王老五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停止了。 只见王老五呆呆的看着折扇,望着鱼诚道:“感谢大侠不杀之恩,我一定重新做人,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多多充钱。” 鱼诚微微一笑拍了拍折扇,颇有风趣的问道:“你就是钻石绑匪王老五?” 王老五嘿嘿赔笑道:“正是小的。” 鱼诚认真警告说道:“记得多充钱,今天就让你多活两集,还有,以后我的人,你别动!” 王老五磕头拜谢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努力充钱变得更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大哥,我钻石绑匪王老五以后见了少侠,打死也不敢嚣张,还请哥你多多担待!” 鱼诚淡然道:“行了,别拍马屁了,带着你的人给我离开这里,听到没?” 王老五尴尬道:“好的好的,马上就走。” 王老五随后给刀疤脸男和瘦小男子使了使眼色。 之后绑匪几人便灰溜溜离开了。 鱼诚看向了一旁的许子建问小女孩道:“月儿,子建他怎么了?” 许月儿哭泣讲道:“他为了保护我被绑匪打昏迷过去了!” 鱼诚摸了一下许子建道:“傻小子,这么要强。” 然后跟小女孩说道:“月儿,走我们先回家,我哪里有金创药,可以治好子建的伤。” 许月儿回应道:“嗯,好的,鱼诚哥哥。” 时间,总是来不及告别,就匆忙的离开,于是,我们总是在回忆里想起以前。 踏雪未尽我情意 第二十三篇 君不见紫辰星光照流年,纵使年华似水,带走水木年华,然而华而不实,实之常也。 长安民巷,破庙里…… “母亲,我们回来啦!” 许子建冲进房间对里面的妇女喊道,然后给了妇女一个大大的拥抱。 “子建,月儿,花火灯会玩的开心吗?”妇女轻声问候道。 “开心!” 许月儿跟许子建异口同声回应着。 随后鱼诚轻轻将许月儿放下,看见妇女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便微笑说道:“姐,我先帮你看下你的病情。” 妇女点头答应了,于是鱼诚上前握住了妇女的脉搏,开始用内力气息打通血脉不活之处,只见鱼诚隐隐约约看见体内已经有七颗星纹附在了身体肺腑里,传来的阵阵寒意不断吸收着鱼诚那股暖流般的内力,就像一个漩涡深深的拉扯着,见状,鱼诚不禁抹了一下冷汗,停止了输出内力。 然后吩咐毛头小子道:“子建,先让一下,阿姨的九星纹丝毒恐怕会复发了。” 许子建听闻后,立刻抓住鱼诚的手问道:“师傅,你不是说我母亲的病很快就好了吗?” 鱼诚认真从容说道:“现在我用内力和药物调治,勉强只能压制阿姨体内的九星纹丝毒不再恶化,可现在阿姨的九星纹丝毒已经发展到了七星纹丝并连,到了九星纹丝则会危及心脏,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了……” 许月儿在一旁静静听后,跑过来跟鱼诚哀求道:“求求你,鱼诚哥哥,母亲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许子建不服输的咬了咬牙,坚定道:“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我相信!” 随后许子建喃喃自语道:“一定还有的…一定还有的……” 妇女看到这两个懂事的孩子,欣慰的笑了笑。 鱼诚握紧双拳,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朵云彩念道:“恐怕……只有三河途之花能破解这个纹丝毒了。” “三河途之花?” 许月儿疑惑不解问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花呢?” 鱼诚缓解心情,安慰她道:“一种神奇的花草,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阿姨的病也会好的。” 许月儿和许子建对眼前这位青衣书生充满了信心,因为在他的身上总能看到奇迹。 对,他就是奇迹,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两个孩子对命运似乎毫无反手之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这位青衣书生上。 也许他们不知道,那三河途之花的颜色,是指引死亡的彼岸花的方向…… 青衣书生看了看天空那紫芒星,淡然对许月儿说道:“这次,哪怕是地狱,我也要闯一闯,因为这是我们的约定。” 许月儿听着青衣书生的话惊呆了一下,但内心深处还是洋溢着很多很多感动,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动,似乎一秒钟就已坠入情感之中。 鱼诚对着两姐弟,嘱咐道:“我这几天要去寻找三河途之花,你们照顾好阿姨,药材我都放在了柱子角落里,以及配方熬制都详细的写在了纸上,药材没有了,记得抓药。” 许月儿和许子建异口同声的回应着。 一缕清风轻轻吹向了这长安小巷内,在眨眼之间又变得安静极了…鱼诚跃起一阵折扇飞起离开了…… 京城,太极宫殿内。 唐玄宗正在连夜加赶批改奏章,他认真仔细品读这其中的每字每句,再用朱红笔开始修改其中的内容。 这里汇聚了所有群臣查询各个州府的资料报告,厚厚的竹简册放满在了书桌台上,唐玄宗压抑住疲倦的睡意,继续在灯火下看着一封封竹简报告,横批修改州府上报文章,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下哈欠道:“今日的奏章居然是以往的三倍,还是明日交给王右丞查阅,在协商讨论。” 说罢,便舒展了一下双手,躺下睡觉了。 夜深,人静,叶落,冰融。 次日,清晨。 白衣少年走出房门,看了一下这湖泊,那以往的厚冰层面在此刻也开始慢慢的化解,只见候亭园内的梅花树上那尖锐的冰晶莹片也消融了。 那新鲜翠绿的草芽儿开始突突的冒了出来,杜鹃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唤醒熟睡着的人们。 春,来了…… 李白打开腰间那红陵带美酒,深深的饮了一口佳酿,散发出来的热气暖了一下身子,随后将佩剑拿起,感觉百般无聊,便起身关好阁门,散散心去了。 这走着走着,看着一路的风景,白衣少年心想道:“现在大唐如此繁华,是我们的荣耀与骄傲,可我自从陈王爷举荐进京以来,做了一个侍奉翰林,可惜只是空有虚职,毫无权力可言。” 突然李白看了一下这天空,浮现出了以前和青衣书生一起在草屋喝酒的场景,李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股傻笑,嘴中喃喃自语道:“鱼兄……过几天就金榜题名的日子,以你的文笔,至少也是个进士学位。” 忽然白衣少年转身离去,内心深处叹道:“鱼兄……别怪我没有赴约,这是我无法逃避的宿命。” 长安,郊外。 青衣书生背着一个箩筐,拿着一个小锄头,正在山上寻找药草,以求治疗月儿母亲体内的九星纹丝毒。 “三河途之花?哪里有?” 鱼诚摘了一旁嫩绿的狗尾巴草叼着,叹息道:“找不到这花的话,我这次可不是食言那么简单,那是一条生命啊。” “唉,愁死小爷了。” 鱼诚打开千金药方查阅了起来,突然一条新的信息出现在鱼诚面前,九龙心花! 九龙心花,除寒解热,可破世间万物之毒,花心似龙,叶片呈金黄色,叶身布满龙鳞纹状,传说只有在夕阳落下之时才会出现,万分罕见,食用者可明目甘胆,沁人心脾。 “九龙心花与九星纹丝毒相生相克,我怎么没想到!大意了!” 鱼诚拍了拍脑袋,准备前往山顶方向,那是一天太阳落下最近的地方! 候亭园,后院…… 只见李白走着走着,哼着小曲儿,突然看见唐玄宗搂着杨贵妃在后院散步,好不欢喜。 李白内心叹息道:“大爷的,又吃了一波狗粮,然后便掩饰尴尬之意,想绕道而行。” 然而唐玄宗犀利的目光看向了白衣少年,便大声叫住他道:“太白!太白!” 白衣少年还是乖乖的回来,行礼臣之礼赔笑道:“抱歉,打扰到了圣上的雅兴。” 唐玄宗招了招手,安静回答道:“无妨无妨!太白的诗真的有魔力啊!我现在又想听你吟诗一首了,你意下如何?” 李白看了一旁体姿丰艳的女子,随后微笑回应道:“好的,圣上。” 然而杨玉环也只能看着这所谓的宫廷礼节束缚着这位白衣少侠,不然,以他的性格,那是多么的洒脱。 随后李白看了看湖面的湖水,仿佛神仙姐姐的那一笑还浮现在眼前,可却已经是皇妃之身,我一介卑微书生注定与她无缘,可笑这春风啊,造化弄人,我只能看向这亭园思念旧人,可那又如何呢,也不能丝毫影响我半分快乐。 随后脱口说道: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唐玄宗拍手称赞道:“好!好诗啊!好一句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李白拱手相让,谦词道:“圣上过奖,微臣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尽兴了。” 唐玄宗听后,随和回应道:“嗯,太白先去忙。” 杨玉环看着远去的白衣少年,腰间挎着的红陵带美酒佳酿,那一袭白衣却不染一丝尘土在风中飘扬着,白衣就像刚刚落下的雪一样美丽,少年身后所负的长剑在阳光下显得耀眼。 他……要走了吗?杨玉环心想道,这个白衣少侠,如果能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 很可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随后唐玄宗一把搂着杨贵妃散步在后庭院,紧随其后的还有一群羽林军侍卫队。 李白躲在亭园里,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独饮,我感觉我的宿命快完成了,也许……我也该离开京城去找鱼兄了! “咕噜…咕噜……” 一口紧接着一口的烈酒下肚,李白暗暗骂道:“这该死的宿命!去你大爷的,给劳资安排的这么一场戏!” 我……醉了吗? 白衣少年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不……我没醉,我没醉,我没醉…… 渐渐的李白在桌子上睡着了,困了就休息一会,随后红陵带酒壶停放在桌面上,呈倾斜状态。 你若辉煌东山起,踏雪未尽我情意,传说染尽山河里,片刻叶花随风散。 我为人间逍遥客 第二十四篇 书剑崖。 鱼诚赶到了这座悬崖,这里是长安城离太阳最近的地方,鱼诚看了看这昏黄低沉的天空,很快就到夕阳的时刻了。 随后鱼诚盘膝而坐,准备恢复气力,吸收着天地精华之气,以好赶在夕阳落下之既抓住九龙心花。 “快来了……” 鱼诚睁开眼睛,看向了前方翠绿的平山谷里淡然道。 太阳先生工作了一天,也感觉有些疲惫了,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地顺着轨迹回家去了。 “夕阳……落下之时,便是九龙心花出现之时……” 鱼诚望了望那抹余晖说道:“就是现在!” 随后踏步起,折扇形成了一股狂卷风,向夕阳落下之际飞去,鱼诚一股内力轰打了过去,突然夕阳发出红晕的光芒反射过来,鱼诚双手格挡这些伤害,只见折扇刷刷的又回到了鱼诚手中。 夕阳之间突然浮现出九道龙影,向天霄道一阵咆哮,撕裂空气,震碎山石,咆哮的余波震彻在了整个山谷。 鱼诚定了定心神,看向了眼前的龙影,只见其中一道龙影居然口吐人言说道:“人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速速离去!” 鱼诚拍了一下折扇,淡然风趣道:“嘿,老兄,把九龙心花交给我!” 龙影听后,随即怒吼道:“你可知九龙心花是何物?这可是神鸟金乌的内丹精华所化,对它而言极为重要。我看你并非恶类,还请离开这里!” 鱼诚急忙喊道:“不行!三河途之花只有地狱深处才有,唯独这朵九龙心花是救月儿母亲的关键,拜托老兄,我知道你是九龙心花的守护神,你们也不忍心一条鲜活的生命离去对,那已经是她们最后的亲人了!” 龙影们见状,开始互相议论了一下,对鱼诚喝道:“人类,我念你修为不易,又有颗救世济人之心,实属罕见,其实人间传说有误,并不是说九龙心花能解世间所有的不解之毒,或者说能够使万物复苏,甚至还有长生不死之功效,引起了无数恶人对此花唾咽不止,不过都是为了一己私欲。” 鱼诚坚决回应道:“请相信我!守护神前辈们!” 九道龙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对鱼诚说道:“人类!你可真有趣!我们商量决定给你一片九龙心花的花瓣,就这一片就足够救那妇女的性命,你回去将它磨至金粉,将它服下便可。” 鱼诚拱手谢道:“多谢九龙守护神!” 龙影们回顾一笑,客气道:“要谢,就谢谢你自己。换作别人早已经成为了山谷上的尸骸。” 鱼诚转眼看了看那些山洞的尸骨,询问道:“这些是?” 龙影听后,认真的回答他道:“这些人都是被利益熏心的人,失去了神智,活活饿死在了这里。” 鱼诚好奇紧接着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龙影淡然回应道:“其实开始我们出现那阵龙波,会浮现出许多的金银财宝,那些利益放心上的人连第一关都过不了,而你不一样,居然定住了心神。第二,他们能挺过第一关的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想成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而你不一样,我居然看不出你的心智,第三,你这种面对我们还临危不乱的勇气值得可佩,加上你这颗心意,我们才跟你说这么多。” 鱼诚淡然一笑,行礼道:“多谢守护神前辈!” 突然九道龙影忽然而下,在云霄处喝道:“好了,劳资要回去睡觉了,至于你,看到的一切,我都会洗去你遇见我的记忆,不过,你不会忘记九龙心花的力量,切记!” 鱼诚平静回应道:“好的。” 只见一道金光忽闪而过,狠狠的砸在了鱼诚头上,鱼诚顿时眼前感到一阵昏迷睡了过去。 九道龙影眨眼之间伴随着夕阳离去了…… “头疼的厉害,难道我在做梦?” 鱼诚醒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发现身旁多了一片龙纹金叶。 “这是?九龙心花?” 鱼诚拿起龙纹金叶仔细看了看,那龙鳞纹路在手心显得十分清晰。 “没错,是它的叶片,是谁放这里的呢?”鱼诚心中好奇自问道,可怎么也记不起遇见龙影的记忆了。 不过,鱼诚现在心想着,月儿母亲的病有救了,便紧紧握着这片龙纹金叶,踏步飞起离开了书剑崖。 长安城,傍晚。 街上的灯彩挂饰衬托着长安的热闹繁华,那些小商铺的店主也开始吆喝着,来来往往的顾客看了看几眼这些商品,又转身逛下一家。 然而今天却是正月十五,各家各户正在忙着做汤圆,丰富的食材和熟练的手法,让这甜蜜的味道弥漫着小巷。 鱼诚从书剑崖赶了回来,一眼望向了长安民巷那所破庙内。 随后几段飞步,那飘逸的青衣在长安屋檐上忽视而过。 “到了!” 鱼诚走进破庙内,只见里面走出一个乖巧的女孩子向鱼诚奔跑了过来,并脱口喊道:“鱼诚哥哥!” 鱼诚将许月儿轻轻抱起,调趣问道:“月儿想哥哥了没有?” 许月儿娇羞回道:“才……才没有呢。” 鱼诚莞尔一笑,认真说道:“嘿嘿!对了,阿姨的病我找到解药了。” 随后许子建从破庙里走了出来,对青衣书生愉悦喊道:“师傅,你回来了!” 鱼诚回应他道:“子建,阿姨的病终于有救了!” 许子建突然冲了过来抓住鱼诚的手,惊讶道:“是真的吗?” 语落处,鱼诚缓缓放下了许月儿,从衣袖处拿出了龙纹金叶,这叶子金光闪烁着,清晰的龙纹脉络格外耀眼。 许子建不解问道:“这是?” “这是能起死回生的药草,将它磨至成粉末,用汤药熬制,应该能破解阿姨现在的七星纹丝并连之状态。”鱼诚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随后几人开始了汤药熬制,鱼诚用内力包裹着龙纹金叶,在汤药沸腾之既,用内力引碎,与汤药融在了一起,以发挥这龙纹金叶的最大药效。 一个时辰过后。 鱼诚将熬好的汤药端了过来,对床边的妇女说道:姐,这是我几天寻来的药草所熬制的汤药,有点苦涩,你忍着点。 妇女虽然被病魔折磨的有些消瘦,可依然无法改变她那精致的容颜。 她看了一下青衣书生道:“好的,有劳少侠了。” 鱼诚将熬好的汤药给妇女服下,只见妇女体内闪出一道金光,随着融合进身体里,突然吐出几口淤血,原本消瘦的容颜在这一刻变得气血红润,可以说恢复到了少女时期的颜值巅峰,横扫以往的暗沉色素,紧接着那傲人的双峰也变得更大了一些,眼神也从暗淡变得明亮了起来,身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鱼诚看着这眼前的变化,心里暗暗叹道:“我嘞个去,这……龙纹金叶这么好用的吗?” 随后鱼诚傻傻的看了看妇女的身材,又呆住了。 妇女摇了摇手,问道:“恩人?看什么呢。” 鱼诚哈哈大笑起来回答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再帮你把一下脉搏。” 只见那原本有些粗糙的手已经变得细腻光滑了起来,鱼诚握住用内力气息感应了起来,顺着气息流动。并未感到一丝异常,原本的七星纹丝也在此刻消失了! “消失了?” 鱼诚内心暗暗惊讶道:“看来这龙纹金叶的效果真的厉害。” 只见妇女问道:“现在如何了?” 鱼诚有点尴尬,回答道:“好了,你试试现在能不能站起来活动活动。” 妇女从床上下来,在三人面前站了起来,开心兴奋道:“我的……病好了?” 鱼诚淡然一笑,轻松答道:“是的。” 许子建和许月儿听到消息后,同时扑了过来,哭腔道:“母亲,你的病终于好了!” 妇女开心的笑道:“我的傻孩子……” 随后回头对鱼诚温柔说道:“谢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与支助,束小女无以为报。” 然后想跪下拜恩之时,鱼诚一把扶住了妇女。 鱼诚平静对她说道:“要谢,就谢谢月儿,是她,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坚强不放弃,以及子建那不顾一切的勇气。” 妇女看着青衣书生这样讲道,不知从何而言,陷入沉思当中。 许月儿跑过来对鱼诚道:“谢谢大哥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鱼诚尴尬笑了笑,回应她说:“傻丫头,别乱说话。” 随后鱼诚缓缓起身,对她们讲述道:“既然你的病好了,那我也该离开了,有一些事情……必须去解决了。” 许月儿细声问道:“鱼诚哥哥你要去哪?” 许子建也开口喊道:“师傅,你还没教我功夫呢?” 鱼诚看了看两位小孩,对许月儿道:“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哪里有一个欠了我约定的白衣家伙。” “子建,你的功夫有空我就来教你,以后,长大的话,就跟我一起闯荡江湖!” 鱼诚又转身看了一眼毛头小子,微笑答复道。 妇女抓紧了两个小孩,轻语对鱼诚念道:“少侠保重。” 鱼诚拱手作揖而别。 “保重!” 随后长安的夜景又多了一丝青衣,其实,不知青衣是情谊。 烈火再练双百日 第二十五篇 若我为王,必统一天下创盛世繁华。若我为将,必战于沙场守江山如画。 这充满泥土气息的十里春风,开始追逐上了这繁华长安匆忙的步伐,还有两天的时间,长安城将迎来一年一举的金榜题名的日子。 鱼诚坐在酒馆托腮想道:“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之间就半年有余了。” 我相信李白老弟肯定在长安京城某一处潇洒,那个失言的白衣家伙,你……会来吗? 长安,京城。 白衣少年在这亭园内悠闲的散步,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马上快到金榜题名的时刻,鱼兄应该赴考了,以他的文采笔风,成绩应该很不错。” 可能现在不是我想要追求的生活,明日的话,就离开这片繁华的京都,去追求我心中的那份自由。 鱼诚趁今日刚好有许空闲时间,便想到了跟许子建的约定,顺便教他入门些基础功夫。 随后鱼诚几段飞步离开了长安酒馆,往长安小巷破庙的方向去了,一路上青衣书生看向长安城四周的风景,那满城的桃花林也在此刻开的烂漫,五颜六色花簇间的几只蝴蝶被鱼诚这轻微的一个举动吓得抱头乱窜,飞来飞去,那翠绿的草叶,也凝聚着清晨微甜的甘露。 忽然,一片桃花飘散到青衣书生腰间折扇处,呼的一下,又从腰间缓缓飞到了青衣书生的侧颜边,只见那桃花瓣片轻轻的吻了一下青衣书生的脸庞,随后落下在了泥土里,青衣书生一阵踏步波浪起,在长安屋檐上飞奔着,转眼之间,就来到了长安小巷的破庙里。 鱼诚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只见破庙打开了门,开门的小女孩看到眼前此人满脸喜悦,直接兴奋的扑了过去,大声喊道:“鱼诚哥哥!” 鱼诚轻轻将小女孩抱了一下,滑落了一下她的鼻子,称赞道:“月儿,又长高了呢。” 话语间,许子建安静的走了出来,现在,那个灰头土脸的毛头小子,显然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随后望见了一旁的青衣书生,开心的说道:“师傅,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鱼诚平静走了过去,笑问道:“怎么?以为我会失言?” 许子建慌忙回道:“不是,师傅可是一诺千金之人,对了,师傅这次……是来教我功夫的吗?” 鱼诚随和答复道:“是的。” 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学的是武功中的腿法以及轻功,我比较擅长灵活运用内息与自然之景相合,从而催动丹田内力,打出强烈的气场。” 许子建听后,不忍称赞道:“好厉害,师傅为什么不学拳法呢?” 鱼诚冷静沉思几许,耐心说道:“我有个师兄就是学习拳法和体格,作战比较持久耐打,而我个人追求快速打法,所以练习腿法和轻功,危难之际也可以保命逃脱。” 许子建惊讶叹道:“原来是这样啊!” 鱼诚嘴角微微一笑,安静道:“我先教你最基本的腿法,过些时日再教你轻功和内息使用。” 许子建好奇问道:“师傅,你那折扇貌似挺厉害的,教教我呗!我想学!” 鱼诚听后,认真答复道:“这是我的贴身武器,水墨江南折扇,在我手中是一个利器,修炼运用武器,是属于一种内力的高级功法,需要后天勤奋的努力,等你到达那个层次,我会教你。” 许子建欣悦回应道:“好!” 随后一缕清风,轻轻地吹了过来,撩起了思人愁绪。 “看好了!” 鱼诚飞起至空中,将内力凝聚在腿部,随后爆发出强烈的气场,横扫飞踢在了柱子上,轰的一声,柱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坑印。 许子建拍手赞道:“好厉害!我要学。” 鱼诚噗嗤一笑,尴尬道:“嘿嘿,搞错了,这已经算是内力使用了,你先练习蹲马步以及后空翻。” 许子建有点失望,叹息道:“噢……好,我还以为师傅要教我这招呢。” 鱼诚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说道:“别慌,问题永远不大,这蹲马步和后空翻可要技术含量了。” 许子建惊讶叹道:“是吗?” 鱼诚微笑表示肯定,温和说道:“你以为平常的人,能把蹲马步和后空翻练得很熟练吗?蹲马步是为了练习你的平衡感以及你的腿部爆发力量,后空翻则是练习你的灵活度,方便以后学习高级些的轻功腿法。” 许子建拱手礼貌应道:“弟子一定勤加练习。” 许月儿默默望着青衣书生很负责任的教导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弟弟,也开心的笑了笑。 鱼诚指导许子建入门武功基础,讲道:“脚步要稳,气运丹田,目向前方,坚定脚力。” 许子建双手握拳,咬了咬牙,继续蹲着马步,炎炎烈日下,许子建的额面流下了一颗颗豆子大的汗珠。 二个时辰过后…… 鱼诚欣慰的笑了笑,端了一杯茶水递给了许子建,对他说道:“先休息一会,你身体还比较虚弱,看来我得找点方法练练你的体格才行。” 许子建接过茶水猛地喝了下去,抹了一下嘴巴,对鱼诚道:“师傅请说,徒弟一定牢记在心。” “你如果可以坚持的话,每天清晨绕着长安街道奔跑一圈,等你长大些了,再增强训练难度,子建感觉怎么样?”鱼诚思考片刻,微笑说道。 许子建摸了摸后脑勺,尴尬回道:“应该可以,我有点起床气。” “没关系,坏习惯谁都会有,慢慢改,你忘记你说过的勇气吗?你想保护你所爱之人,你会因为自己的懦弱无能而感到难过。”鱼诚犀利的目光看向了小男孩,语重心长的讲述道。 许子建看着这位青衣书生,仿佛之前说过的话还在内心深处回荡着:我不想在每次困难来临之前我无能无力,我不想这样,这样只会让我很难过,我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对,我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许子建的目光慢慢变得坚定了起来,回答鱼诚道:“师傅,不管有多苦,我都不怕!” “那好,明天就开始!”鱼诚望了望长安的天空那朵飘动的云彩。 “啊?这么快?明天,那个师傅,我腿麻。”许子建抱怨叹息道。 鱼诚看向了毛头小子,调趣道:“嗯?刚刚还不是这个语气,怎么瞬间改口了?先训练半个月的蹲马步和后空翻,后面再继续。” “好的,师傅!”许子建乖巧回应道。 “同时营养要跟上,我有空就会帮你和月儿以及阿姨送点饭菜过来。”鱼诚淡然讲道。 鱼诚心想道:“过两天就是金榜题名的日子,不知道高中与否,祝好运!” 突然鱼诚微侧转身,看到了一旁的站着的貌美少妇。 随后貌美少妇开口温柔说道:“少侠是来此教子建功夫的吗?” 鱼诚看了下眼前的貌美少妇,安静回答道:“是的,上次还没来的及问姐你叫啥名字?” 貌美少妇用其轻细柔软的声音说道:“许瑶。” 青衣书生笑了会,轻松回答道:“好名字。” 许瑶谦虚笑道:“过奖。” 随后许子建练起了后空翻招式,鱼诚眼里看着这小男孩的一招一式,欣慰的笑了下,内心想道:“这家伙,果然是个练武奇才!说不定以后驰战沙场,他也能成为一代将才!” “嚯!” “喝!” “哧!” 长安破庙里传来许子建习武的声音,一旁的青衣书生则在温和指导着他的缺点,并加以改正。 “呼…呼…呼……”天空刮起了细雨,伴随着春的季节,下起了蒙蒙雨滴。 我不擅长写诗,却在诗里刻画了你的名字。 不羁狂傲酒中仙 第二十六篇 凉…… 冷…… 湿…… 夜,寂静的夜,伴随着那春风细雨,撒向了这繁华的长安京都,春雨,滴答滴答的落在了青石板上。 那沉睡的万物在此刻都苏醒过来,一缕春风吹过润万物茁壮生长。 次日,清晨。 李白打开窗户,那玻璃上的水珠还没有褪去,仿佛昨夜的雨,还伴随着空气中的一丝温润。 “今日气候格外清新自在。”李白伸了一下懒腰叹息道,随后他拿起长剑,穿上一袭白衣,挎上他那最爱的红陵带酒壶。 今天,他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辞去侍奉翰林官职,准备离开长安京城。 而这个决定,也是考虑了很久很久,才决定了下来。 李白长叹了一口气,淡然说道:“命运的轨迹,又开始慢慢转动了。” 候亭庭院里的百灵鸟在桃花树上叽叽喳喳个不停,那湖面也因为春天的到来破冰解冻了,里面有几只金鱼在湖里畅游着,那毛毛虫正在贪婪的啃食着草叶,蚯蚓也在泥土里开始勤劳的工作。 李白望了一下,这里是自己以前生活了几个月的地方,心中还是有一丝不舍,更有一丝无奈。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李白拿起长剑,那飘逸的白衣随着风飘舞着,红陵带酒壶似乎装满了佳酿似的,白衣少年正在踏步朝太极宫殿的方向走去。 是时候了…… 我想我的宿命也完成了,是时候离开这里了,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难道活着就只是为贵妃写写诗,娱乐一下这个样子吗? 或许,这是我人生中必须经历的一段往事。 太极宫,殿内。 一位精神饱满,剑眉星目的黄袍男子坐在殿内中央,听着群臣们的建议,突然白衣少年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安静的存在。 “他怎么来了,这家伙不是从来不参加朝会的嘛?”一位年老的群臣嘀咕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估计没什么好事!”一位刚靠关系升上职位的文官,冷冷笑道。 “你瞧他那个样子,哪里有我们大唐朝臣一丝气概,简直就像一个痞子!”旁边武官忍不住嘲笑道。 李白冷漠看了一眼群臣们,即刻,突然安静了下来,那种杀意纵横的感觉让他们感觉毛毛躁躁的。 唐玄宗看见白衣少年走来,脱口说道:“太白此次前来何事啊?” 李白不紧不慢讲述道:“圣上,微臣是来辞去侍奉翰林一职的,还请圣上允诺。” 唐玄宗惊呼问道:“太白是有何不满,可以尽管说出来,金银财宝,美女府邸,宝马锦绸,只要你需要,我通通可以赏给你。” 李白轻松一笑道:“不了,承蒙厚爱,我只是感觉这些东西已经看淡了,我想要一份简单的自由。” 王维看着白衣少年的狂言直行,心想道:“这小子,还挺识趣的。” 唐玄宗有些不解向殿下的李白,问道:“自由?何谓自由?你难道现在不比其他群臣自由吗?” 李白随和望了一眼剑眉星目的男子讲解道:“或许对比起来,我显得自由许多,可是这些朝廷的规矩我都得遵守,这已经……离我的理想越来越远了。” 年老的文臣大喝嘲笑道:“自由?理想?这家伙疯了?” 随后群臣们纷纷嘲笑李白道:“咸鱼也配有理想?那请问李翰林,你的理想是什么?” 李白嘴角微微上扬,沉思片刻,冷静讲道:“我以前有个朋友跟我说,理想是一种很可笑的东西,不过我回答他,那是一种要努力,要拼搏,要奋斗的东西。我想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有理想,只是伴随着岁月的面纱,慢慢的消失罢了。” 殿内群臣不服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区区一个穷小子,还瞪鼻子上脸了。” 唐玄宗大怒拍了一下椅子,大声喝道:“够了!太极宫殿岂是允许你们喧哗的,安静!” 镇喝之后,只见太极宫殿一片寂然。 门口的羽林军听见声音后,立马冲了进来,关心问唐玄宗道:“圣下何事?如此动怒?” 唐玄宗招了一下手,随和回应道:“无事,退下。” 李白拱手表示歉意,对唐玄宗诚恳道:“我李太白个人说话比较直爽,圣上还请见谅。” “无妨!既然你去意已决,那太白你走。”唐玄宗内心还是揭起了一阵波澜,耐着性子回应道。 李白起身拜谢,准备离开之际,唐玄宗却叫住白衣少年,叫人端了两箱珠宝上来。 “这是一百两黄金,可能无法带走,但太白你可以将它存置钱庄,供以后使用。虽然你没有什么功劳,起码也有苦劳啊!”唐玄宗温和对李白讲道。 李白笑了笑,但还是接受了唐玄宗的这份厚礼,客气回应道:“那我就收下了。” 随后白衣少年便走出了太极宫殿,唐玄宗立刻停止了朝会,驱散内殿群臣,向李白走的方向,追赶了过去。 京城,潜龙亭。 唐玄宗握住了白衣少年的手,心生感慨的说道:“太白你很有才华,但是你的性格会阻碍你的发展。你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如果你的性格能改掉的话,你将会更加优秀,我希望未来你还有再为大唐效力的时刻!” 李白安静笑道:“是吗?也许,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脾气是改不掉的。” “保重!圣上。” 白衣少年走在长安亭园挥了挥手,随后离唐玄宗越来越远,就宛如一缕白衣尘,就这样,轻轻的划过整个长安京城。 唐玄宗目视着这位远去的白衣少侠,突然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我有他这般洒脱,恐怕也不会陷入皇子之争的漩涡中,失去了笑颜,以至于越长大越失去了那份快乐。 李白走出了京城,之后又回头看了一下京城的大门,说来实在有趣,白衣少年此刻的内心居然开始有了一丝怀念,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那份浪漫情怀。 李白哈哈大笑喊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长安老百姓看到这个奇怪的白衣少年,嘴上说了一些胡话,不忍耻笑道:“真够穷酸的。” 李白对这些流言蜚语从来不即理会,开始认真想道:“这个时候,不知道鱼兄是否还在长安京城呢?” 我想那家伙,应该早就来了。 即刻,鱼诚在长安破庙里指导许子建的基本功以后,由于天气下起了磅礴大雨,许瑶就留下鱼诚在哪里吃饭,鱼诚也盛情难却,于是次日清晨,便赶回了长安酒馆。 “后天就是金榜题名的时候了……李白老弟!你到底在哪?”鱼诚微微叹息道。 只见白衣少年,停留在屋檐上喝着闷酒,心里想着这一路走过来的经历,仿佛此刻此景都在眼前一般似的,他默默念道:鱼兄……,杜甫老弟,杨贵妃,唐玄宗,王维,高力士。 这每个人都是一段传奇的过往,也许在冥冥之中早已安排的宿命也快被打破了。 一袭白衣人世间,长剑红陵美酒醉。官场千年斗争起,不羁狂傲酒中仙。 金榜题名少年时 第二十八篇 红妆上,伴君唱,苦等书生红榜上,金榜题名心所向,怎配我状元模样。 古道旁,人影长,高声道贺状元郎,夕阳西下红颜笑,道是泪水比情长。 长安城内。 一丝春风击破了千片寒雪,一颗翠绿的嫩草从雪地中野蛮生长,那些树木披上了银衣也随微弱的阳光而逝,春,渐渐的来了。 春分栽芍药牡丹,到老不开花,花开固然美丽俏佳人,然而今天偏偏是京城金榜题名的日子,纵使花开又怎能及这题名之际呢? 随后一群从长安京城出来的官兵,将科举榜单贴了出来,那耀眼的金榜单在这城墙上贴着,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 突然,那些进京赶考的寒民子弟们迅速围集在了这金榜单前。 “快看,快看!榜单出来了!” “有没有我的名字!” “今年的状元一定是我!” 只见场面一片混乱,互相拥挤,你踩我的脚,我踩你的脚,群拥而上,好不热闹。 “玛的,你踩到劳资的脚了!” 突然传来几阵辱骂声,几位富家公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这位衣着华丽,身材伟岸的男人对面前一位穷酸小伙大声辱骂道:“给我死一边去,哪来的穷鬼!真晦气!” 说罢,他将穷酸小伙猛地一把推开,紧接着穷酸小伙摔倒在地,这个身材伟岸的男人看他不爽,然后又狠狠的给了他一脚,吐了一口唾沫侮辱道:“真碍眼!穷逼!看个小榜单还挡爷的路!” 穷酸小伙从地上爬起,有些不甘示弱的回应道:“穷人就不是人吗?别以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突然,这位衣着华丽,身材伟岸的男人听后,极为不屑看了他一眼,随后诡异笑道:“挺有骨气的吗?啊?” 随后一脚重重的踢在了穷酸小伙的脸上,穷酸小伙被踢飞了好几米远,嘴上被打出了几抹鲜血,伤势严重。 紧随其后跟来的几个家丁仆人,立刻帮身材伟岸男人擦了擦靴子上的灰尘,然后身材伟岸的男人冲进榜单人群里面,大声喊道:“都给劳资让开!” 很多识趣的人一看是地痞胖虎,慌忙之中让出了一道宽广的道路。 只见这位衣着华丽,身材伟岸的男人笑道:“啧,今年榜单又没有我的,该死的王维这审题错了,明明我写的那么好!” 胖虎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长长叹息道:“下次我一定要考个进士学位!向父亲证明自己的努力!” 胖虎看到这次的科举金榜单失望透顶,随后平复心情的走出人群,众人皆被吓得不敢出声,紧接着胖虎往家府的方向回去,那跟来的几个仆人也屁颠屁颠的跟着胖虎离开了! 随着胖虎的身影慢慢随着人群越来越远,众人才开始侥幸松了一口气,有个好心人扶起了刚刚被暴打的穷酸小伙,关心问道:“你没事?你惹谁不好,偏偏惹胖虎。” 穷酸小伙轻松微微一笑,抹去嘴角的鲜血,倔强回道:“没事,还死不了。” “唉!你叫什么名字呀?看你性格还挺犟的!”那个好心人紧接问道。 “张九龄。”穷小伙礼貌回应着。 “什么!你叫张九龄?” 扶他起来的人明显看到,张九龄!是科举金榜单用银色刻上去的名字! “你……你……你居然是今年的榜眼!” 榜眼!文榜第二名! 什么! 那群围观的寒门子弟纷纷看向了后面这个穷酸小伙,刚刚被暴打的这家伙……居然是今年的文榜第二名! 穷酸小伙莞尔一笑,安静回应道:“很惊讶吗?我与今年文榜第一名也只相差一分而已。” 突然众人的眼光又放在这份榜单的第一名上,今年的鼎元又是谁呢? 那个被金色刻上去的名字!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紧接着在科举金榜单用金色刻上去的名字出现在了大家面前,那灿烂夺目的名字,力压群芳,赫然在榜单最高之上! “鱼诚!科举金榜第一!状元!” “什么!居然不是我?这个家伙肯定是抄的!” “我赌三包辣条,这个家伙的文笔绝对不如我!” “王维大人一定审题审核错了,老糊涂了!” “为什么!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是考不上!为什么啊!” 此时围观榜单群众一阵质疑声,反而那个好心帮助张九龄的人,心中默默想道:“我居然帮了一个今年的榜眼!以后升官发财还难吗?嘿嘿!” 只见这念头在他心中乐开了花。 张九龄默默推开那个扶他的人,淡然礼貌道:“谢谢!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突然好心人眼睁睁看着文榜第二默默离自己而去,仿佛一张大的钞票在眼前飞了一般,呼的一下,钞票就飞了! 在长安屋檐上的青衣书生平静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想笑,可还是定了定心神,虽说我是今年状元,可为什么却没有看到李白老弟的名字。 他去哪里了? 不是答应我来长安京城科举赴考的吗? 你还会来吗? 况且李白老弟的文笔不在我之下,你究竟去了哪里?鱼诚此刻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疑问过后,青衣书生几段飞步离开了金名榜单处,往静心湖的方向飞奔而去,哪里是长安城最安静的地方。 白衣少年悠闲地走出了逍遥客栈,他心中知道,今天是长安金榜题名的日子。 李白走过人山人海的长安街上,看到许许多多的人往榜单的方向匆忙跑去了。 “今年的状元是谁啊?好期待啊!”一位奔跑的妇女说道。 “真希望是个小帅哥呢,有颜又有文采!”一位妙龄少女回答她道。 “估计今年的状元郎可风采啦!不知又有谁家的姑娘能被今年的状元看上呢!”一位清秀水灵的女孩笑道。 今年状元? 是谁呢? 李白的内心发出了一阵阵的疑问,今年的长安科举京考我并没有参加,因为陈王爷赐给我赦免金令牌,所以做了翰林学士。 对不起,鱼兄,这一次,我真的失约了。 只见李白几段踏步飞起至长安屋檐上,打开红陵带酒壶,深深的饮了一口佳酿。 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出现在了白衣少年的眼前。 “鱼诚?那是鱼兄的名字,他……居然是今年的状元!” 此时李白的内心充满了惊讶,又充满了惊喜。 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心情此时写在了脸上,李白饮了口酒,傲然称赞道:“好小子,果然不负众望啊!” 真的是鲤鱼跃龙门啊! 李白压抑内心的喜悦,准备在明天的状元郎迎接会上,一定要亲眼见到鱼兄,我相信,他那个时候一定会出现。 哪怕他功成名就,依然不会忘了我李太白。 他痛饮着美酒佳酿,用迅速的飞步赶回了客栈,点了几份好酒好菜。 “现在只能恭候鱼兄佳音了……”李白内心默念道。 而此时此刻鱼诚在哪里呢? 长安城,静心湖边。 “李白老弟,为何不来科举京考赴约呢?起初不是答应我了吗?为何迟迟不来?为何啊……”鱼诚的内心充满了疑问。 “我多希望今年的状元是你李太白啊,而不是我鱼诚,可这无法安排的宿命,已经说明了一切……”突然鱼诚傻笑了起来,喝了几口闷酒。 我想你一定还在这长安京城! 我们终于又可以再次相见了,我很期待有你的日子,因为岁月这杯酒只会更加醇香浓厚。 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是我们兄弟再重逢的时候了。 渐渐的,夜晚的萤火虫形成了一道银幕,让这春风拂面之间又添加了一份君意。 待我名归状元郎 第三十篇 提笔挥墨洒天下,直取京中状元郎。身披红服头戴纱,铜锣开道鼓震天。 今日的气氛大改往日的集市喧哗,只见长安街外的百姓看着今年这状元郎颇有几分英气,喇叭声鸣起,响彻在这繁华的长安京城。 鱼诚坐在这汗血宝马上,一袭红衣飘扬,眸深见底,花瓣也如细雨倾洒着,碎的华丽凄美,皇城官兵们威武的行走着,护着今年的状元郎出行。 鱼诚此时心中升了无比的荣光,一手抬起看向了阳光照过来的方向,内心想道:“这是我想要的吗?无上的权力富贵,或许是,起初追逐的梦想也完成了呢。” 随后鱼诚欣慰笑了笑,内心深处翻涌一阵阵感激,忍不住想道:“父亲,母亲,诚有出息了!” 而此时的海边,有一对辛勤的夫妇在海边捕鱼,以维持这基本的生活。 “诚儿,你快回来了吗?” 一位温柔妇女看着远处的阳光,然后将今天捕捉的鱼装好,而一旁的大叔正在海边大面积撒网,捕捉四处游窜的鱼儿,毫无缝隙可逃。 “快看,快看,那家伙就是今年的状元耶!”一个长安青年大声喊道。 “哇,长的真帅,可他是我这辈子也得不到的男人!”一位正值妙龄的可爱少女说罢,便因为鱼诚盛世的容颜晕了过去。 “厉害啊,我长大也要做像他一样的大人物!”一个小男孩看到后,自信拍了拍胸脯笑道。 “嗯,那要加油哦!”站在旁边的妇女积极表扬小男孩说道。 一路风光,一路红火,喜气洋洋的气氛弥漫在繁华的长安城。 状元郎长安街会游行到大理石桥边的时候,远远望见一位白衣少年,身负长剑,腰挎红陵带酒壶挡在了大理石桥前方。 鱼诚看向了前面的白衣少年,那熟悉的身影和衣着让他难以忘记,他知道面前的白衣少年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个人。 白衣少年嘴角微微上扬,调皮一笑道:“怎么?不记得我李太白了?” 鱼诚一段踏步飞下马身,对白衣少年大声喊道:“李白老弟!” 李白转过来身来,微笑示意道:“鱼兄!好久不见!” 鱼诚给了白衣少年一个大大的拥抱,对他说道:“好小子,居然在酒坊丢下我,自己跑到长安城,是不是去哪潇洒快活了,下次记得带我一起。” 李白甩了甩白衣袖,平静喜悦之情,答道:“哪有,来到长安时,我也在寻你,最近听闻金榜题名的消息,得知你考了状元,前来贺喜呢!” 鱼诚开心讲述道:“好兄弟,我们好久没聚了,走,去搞几杯!” 李白拍了拍鱼诚的肩膀,幽默道:“兄弟此言,正合我意。” 那些紧随跟来的皇城官兵们一脸懵逼,没想到今日这位大理石桥边挡路的白衣少年,居然是今年状元爷的兄弟,天下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长安酒馆。 “老板,麻烦来几壶好酒好菜,今天我要跟我兄弟喝几杯!”鱼诚走了进来,跟酒馆老板客气讲道。 突然老板看向了这位一袭红衣的少年,心中惊讶道:“状元服?没想到这家伙就是今年文榜第一!好生厉害!” “好的,状元爷,您稍等。”酒馆老板十分重视面前的红衣少年,冷静回答道。 “阿一,去把我们店最珍藏的几壶佳酿全部拿出来,以及叫张师傅做几道招牌好菜好生招待这两位客官。”酒馆老板对赶来的一个伙计说道。 白衣少年安静走了进来,放下长剑至桌上,对鱼诚说道:“鱼兄你之前住在这里吗?” “嗯,我一般哪里便宜住哪里。”鱼诚风趣的回道。 “这话说的,对了,你这家伙今年成绩这么优异,居然拿了魁首,厉害啊!”李白突然转回正题问道。 “不厉害,与第二名只差开了一分罢了,不过我很意外,王维大人出的那个题,刚好是夫子以前讲过的。”鱼诚很平淡的回复李白说道。 随后鱼诚嘴角微微上扬一笑,反问李白说道:“到是你这家伙,去哪了?说好的来长安城京考,结果半天不见你人影。” 李白笑了笑,尴尬回道:“我啊,刚开始来的时候太学府修建停考一周,我就去玩了会,谁知道这一玩,就去了陈王爷的岳阳楼酒宴,你说巧不巧,那陈王爷给了我张金令牌就直接免考了。” “然后呢?”鱼诚紧接着问道。 “然后就被那个糟老头子骗进宫,做了个侍奉翰林,我有什么办法?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李白摇了摇头,无奈说道。 “好,那我姑且先相信你。”鱼诚见状,也不想过多问什么,能重逢聚在一起,就已经很不错了。 谈笑之间,酒馆伙计阿一将几罐上品佳酿搬了上来,酒罐还带着旧时的尘土,随后他拍了拍酒罐上的尘土,放至了两位少年的面前,轻声招呼道:“两位,还请慢用。” “好的,有劳。”鱼诚礼貌回复酒馆伙计应道。 鱼诚微笑对白衣少年讲道:“喝,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看我不把你灌醉。” 李白听后哈哈大笑,幽默风趣叹道:“你觉得我李太白是怕醉的人吗?来,鱼兄,不醉不归!” “好,痛快!不醉不归!”鱼诚称赞说道。 随后李白拔开了酒盖,那醇厚浓烈的清酒香弥满在了客栈四周,李白轻轻细品了一下,对鱼诚笑道:“呀,是好酒,比我们以前喝过的好喝多了。” 鱼诚看着白衣少年对酒中意万分的样子,微笑道:“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多喝点。” 突然白衣少年有点尴尬想起了一件事情,随后从衣袖间掏出了一个小玉瓶子,鱼诚看见李白这个小玉瓶问道:“那是什么?” “嘿嘿!皇城里带给你的美酒,可爽了。”李白回笑道, “嗯……所以就给我留这么一点点,李白老弟你是笑死我吗?”鱼诚紧着问道。 李白反而傲娇了起来,对鱼诚说道:“哼,爱要不要!” 鱼诚也是习惯了李白这个样子,对他轻轻说道:“好好好,我要行了,给我看看。” 随后李白将小玉瓶递给了鱼诚,鱼诚接过后打开这精致的小玉瓶,里面弥漫的酒香比这客栈珍藏了几百年的佳酿还要醇厚,鱼诚见状,一饮而尽,对李白调笑道:“可以的,等我进了皇城也要尝尝!” “那可不,别忘了我就行!”李白莞尔一笑道。 “不会的,你是我永远的兄弟!”鱼诚淡然道。 “好兄弟,来喝酒,菜都快上齐了!”李白招呼鱼诚说道。 “好好好,看我不灌醉你!”鱼诚颇有幽默道。 “哈哈,在我李白面前比酒量,鱼兄你可要小心啦!”李白在酒量气势上完全不输,傲然答道。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这场状元郎长安街会已经结束了。 这京都的微风月光,只留下了两个在长安酒馆里酩酊大醉的少年。 “再来…再来…喝,喝,喝……” 鱼诚支撑着醉意跟白衣少年说道:“看我今日不把你灌醉……” 随后咣当一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衣少年也勉强支撑着醉意,坏笑道:“嘿嘿,跟我比酒量……臭小子,嘿嘿,有点上头了。” 随后李白也恍惚的睡在了桌上,两位少年在此刻开始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高悬扶摇青云上 第三十一篇 【番外篇鱼诚李白少年时】 长安书院。 每年一届新招的书生都会给这个学校带来热闹,这次不一样,它迎来了一位绝世酒中仙。 “这就是长安书院?简直比我在青莲乡豪派多了。” 这时,旁边还来了一位,浑身湿漉,像是刚从海里面打鱼上来的孩童,一脸傻笑的他,望了望侧边的李白,爽朗问道:“我叫鱼诚,你叫什么?” “我叫……李白……” “李白,真有趣的名字,你诞辰是几时?” “长安元年……” “好巧,我也是呢!” “哈……是么?你也是杏月?” “不,我是孟春时诞辰,算起来,你应该叫我兄长才对!” “那我叫你鱼兄如何?” “那我以后就叫你李白老弟了!” 哈哈哈哈…… 随后两位孩童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起走进了这长安书院学习。 有幸识君,尚能至此。 【明天上架了,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订阅收藏阅读关系到这本书的成绩,未来发展,拜谢!】 与君自谓长如此 第三十二篇 清晨,长安酒馆。 早上的一缕清风吹向了这繁华的长安京都,不掺杂一点干燥与湿润,河边的大柳树的柳枝正在吸收着这暖暖的阳光。 长安的妇女们趁这个好天气拿出以往的衣服出来晒晒,小孩子又开心的拿起了风车在长安街上跑着,传来了他们一阵阵的嘻笑声,一旁的老爷爷拄着拐杖在大柳树下乘凉,看着孩子们的奔跑露出了一抹笑容,今天的阳光不刺眼,反而很温和。 春,苏醒了万物,万物也展现着它生机勃勃的潜能,拼命顽强的生长着,不向大自然轻易妥协。 酒馆里的两位少年睁开迷蒙的睡眼,睡醒以后两位少年尴尬的看了看对方,还是有一些不好意思。 鱼诚突然开口,温和讲述道:“李白老弟,今日我可能要去京城一趟,还有个赐功会需要参加。” 李白带着一股清酒香,回应道:“去。” 鱼诚看着白衣少年,安静说道:“嗯,等事完成了我再来找你。” 李白起身,认真回答道:“行,这段时日,我便在长安城好好玩玩。” 鱼诚拱手作揖,淡然道:“保重……” 语落之间,鱼诚便起身飞步,向长安京城的赶去了。 那飘舞的蒲公英出现在长安街上,飞舞着,飘零着,却无法寻觅着家的方向。 李白拿起长剑,挥舞了一下白衣袖,准备在长安城好好游历几番。 长安,京城。 鱼诚带着昨日的状元郎部队,回到了京城内,虽然一路上受到了许多人的羡慕景仰,但鱼诚的内心深深的明白,这所谓的一切,都不是凭空而来的,很多人只知道表面的风光,却不知道这其中得付出了多少的汗水与努力。 鱼诚率领的状元郎部队一回归,唐玄宗亲自出城迎接,王维也紧随其后,高力士听到玄宗的吩咐以后,也匆匆赶了过来。 鱼诚的到来让整个长安京城都沸沸扬扬,羡慕不已。 唐玄宗伸出双手欢迎,欣悦说道:“鱼爱卿,你可终于回来了,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接风洗尘的宴会,还请入席。” 此刻鱼诚内心受宠若惊,定了定思绪,还是不慌不忙的应和道:“多谢圣上,如此看得起在下。” “这话就有些客气了,以后的路啊,还需要你为大唐效力啊!”唐玄宗听后,幽默风趣答复道。 “这是在下应该做的,毕竟我也是大唐的一份子,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鱼诚言过几句,认真讲述道。 王维在侧旁静候,客气笑道:“鱼状元还请入席,今日许多学士也过来赴宴了呢。” “有劳费心了!”鱼诚不失礼貌回应王维道。 太极宫,殿内。 宫内华丽富贵,金刻雕琢的浮龙石柱,金碧辉煌的大殿墙体,富有着东方神话色彩的屋梁,雕刻着金龙火凰的椅子,无一不显示出王者的气势,内殿群臣依次坐在这布置好的宴会席上,此刻,此景,此物,通通出现在鱼诚的面前。 “没想到是圣上布置的赐功会,居然如此富丽堂皇!”鱼诚看到后,心里不忍称赞道。 唐玄宗平静问鱼诚道:“怎么样?恩人,此物此景可否满意?” 鱼诚轻侧微笑,回应道:“悦人心目!” “那,快快入席。”唐玄宗对面前的青衣书生说道。 随后鱼诚入席就位,只见桌上的美酒佳酿水果都是皇城中的上上品,那雕刻画图的香木桌面,让鱼诚观赏片刻后,不禁感叹这皇城木匠的想象与创造力。 紧接着,唐玄宗拍了拍手,几段掌声过后,只见宫殿内出现一群舞女开始为宴会伴奏了起来,一旁的琴师也在此刻拨动了琴弦。 然后外殿宦官端着熟食,放在了每个人的桌上。 突然!内殿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位体姿丰艳,肤白肌嫩的绝色美女。 鱼诚暗暗惊叹,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奇女子,便连忙问旁边桌上的群臣,道:“这位佳人是?” “状元爷你可不知道啊,这位就是大唐赫赫有名的杨贵妃!”旁边的群臣认真答复道。 “是吗?今日得此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鱼诚听后,很庆幸能欣赏到这优美的旋律曲子,以及鉴赏那醉人的霓裳羽衣舞。 周围的大臣们喝着酒吃着肉,开始畅谈不已,鱼诚轻轻的抿了一口小酒,安静的看着舞蹈。 原来世间还有如此优美华丽的舞蹈,让人心生爱怜与仰慕之意。 倾刻,酒意渐浓,玄宗举起润白玉酒樽,愉悦说道:“来来来,大家共举酒杯,敬鱼状元一杯酒。” “好!” 众人听后,纷纷响应,随后大唐群臣率先站起身来,对鱼诚客气道:“郎爷随意,我们先饮为敬!” 鱼诚听到后,急忙起身,拿起了桌上酒杯回敬道:“以后还得仰仗各位的照顾,其他不敢当,今日尽兴就好。” 言落,鱼诚一饮而尽,又接连满上一杯,对大唐群臣继续说道:“这杯我回敬大家,愿诸君朝廷之上互相帮助!” “鱼状元过谦了……”王维幽默笑叹道。 “没有,礼应为诚,何曾不回,礼而往来,何惧其为。”鱼诚不紧不慢的讲道,随后又痛饮一杯美酒下肚。 然后又满上了一杯美酒,对着唐玄宗和王维,谦道:“多谢王右丞的识人之举,也感谢圣上的盛情款待。” 唐玄宗淡定的看了看殿内学士,突然开怀大笑道:“好,恩人海量,今日不要客气,美味佳肴绝不可少!” “好!圣上有心。”内殿群臣高声回应着。 太极宫,殿内。 渐渐的,慢慢的,缓缓地,琴师们的琴声开始拨动着撩人肺腑的心弦,舞女们的舞蹈也逐渐到达了精彩高潮点。 杨贵妃看向了今年的状元郎,冷静思考片刻,心中想道:“他跟那位白衣少侠很相似,不知他们是否相识呢?” 长安街上。 李白走在这街上颇感无聊,因为鱼兄的离开,他开始寻找一些乐趣,只见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新奇想法。 “或许我可以回顾之前长安城游玩过的地方。” 想法掠过,随后李白踏步飞起,直奔诗仙圣河去了。 轻功飞步赶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诗仙圣河。 一眼望去,这里还是像以前那么安静,那空中飘扬着的几根干草早已随微风逝去了。 然而这里经过寒冬的洗礼,春风的拂面,已经变得生机盎然,春意浓厚。 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的鸣叫着,欢迎着这位白衣少年的到来。 李白走至河边洗个了脸,看着河边的倒影,不禁夸赞自己道:“仿佛又帅了,好无奈啊!” 随后他躺了下来,静静坐着,吹着微风,阳光透过白衣,显得格外耀眼,然而李白这白衣就像水晶一般炫彩夺目,却不染一丝尘土飞扬。 梦醒几度,不见你的,踪迹……何处雁飞几阵回暖春。 宁知草动风尘起 第三十三篇 诗仙圣河。 此刻白衣少年正在躺在河边晒着暖暖的阳光,那带着春风的光芒一点都不刺激皮肤似的,仿佛还带了一点温和,平静温暖着白衣少年的身子,伴随着河水潺潺流动的声音,大树茂密的细叶在阳光下又多了几份绿意,那茁壮生长的嫩草已经开始从土地里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因为有春雨的洗礼,草木植物也长得更加茂盛了许多。 李白随后慢慢爬起身来,捡起一块石子,甩手击打在河面上,泛起了一片片水花。 这时,在李白深深脑海之中,仿佛回忆起了以前杜甫的那句话:“白兄,梦想是不是一种很可笑的东西?” 李白嘴角微微上扬,傻笑独自叹道:“杜甫老弟……不知他怎么样了……” 随后河边吹起一阵淡淡的清风,这股清风,吹醒了白衣少年的困意,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自己那句话:“梦想也许是一种很可笑的东西,但你要为此努力,为之奋斗,不要让梦想永远只是一个梦啊。” 然后李白从腰间将红陵带酒壶取下,默默的痛饮了起来,那浓郁的酒香弥漫在四周,也许之前的过往都可以忘记,却难以忘记你我之间的那份情谊。 “杜甫老弟,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 李白仿佛看到之前在大理石桥下,向人生苦难抱怨的长发男子,那时在大理石桥下颓废喝着闷酒的他,万万没想到能遇到我李太白,哈哈! 不知道杜甫老弟的母亲病好些没?不然今年的科举文榜,定会有你的一份名额。 李白看着远处的天空又随手喝了一口佳酿。 春风弥漫故事中,未忘红尘诗仙圣。 广陵郡,扬州城。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京都大运河,唯我扬州城。 扬州城内并未输给长安京城的半点繁华,来自西域的商贩在这里贩卖着自己宝贵的物品,布庄后院一群妇女正在趁着天气晒着精美细致的绫罗布,然而这里来来往往的船只相比长安京城也多了不少,这里是大唐最着名的货运港口,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商品从这里运出。 随后从扬州城药馆内,出现一位长发男子正在耐心的抓着药物,医师跟他说道:“子美呀,你母亲的病,好些了吗?” 杜甫平静压制心情,随和道:“好很多了,有劳费心。” “这是今日的药物,你回去拿给你母亲服用一周,愿安好。”医师紧接着说道。 “多谢!”杜甫不失礼貌回道,随后从衣袖里掏出几两纹银给了医师,医师接过纹银,表示肯定。 然后杜甫走出了医馆,拿着药材的长发男子抬了抬头,看了看这夜色如星的天空,心里想道:“好奇怪的感觉,我居然有点想李白兄了,错过了今年的京考,只能等明年了。” 杜甫握了握手中的药材,随后傻傻一笑,向扬州城内的小巷走去。 “母亲,我回来了!”杜甫打开房门,朝里面大声喊道。 只见杜甫放下手中的药材,看向床上躺着的妇女,礼貌性问候道:“母亲,感觉好点了吗?” “嗯,子美啊,你的这份孝心我领了,可母亲也是副老骨头了,你总不能照顾我一辈子,你要照顾好自己,将来出人头地为国争光。”妇女忍不住叮嘱他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母亲,您养我这么大也不容易,我去熬药,您等会。”杜甫起身向后厨走去,开始烧起了柴火,然后将药材打开,撕开包装的布条,按照药方流程放入药罐当中,开始了慢火熬制。 突然房间内妇女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咳嗽声,杜甫听闻后立马从后厨跑了出来,对床边妇女着急的说道:“母亲,您怎么了?” 妇女摸了摸杜甫的头,笑着说道:“傻孩子,我没事,别担心,听话。” 杜甫收了收紧张的心,回应道:“有事一定要跟我说哈。” “会的。” 妇女有气无力的回答他道。 之后杜甫走进了后厨,一边添着柴火,一边想着母亲那病情,那火焰在不停冲击着药罐里的药材,冒出了苦涩的药味,不过柴火的烟味也比较浓郁,杜甫抹了抹酸酸的鼻子,只见心里一抽搐,杜甫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流出了几颗滚烫的泪珠,那炉边的火光照映在他那精美的五官上,却俞发滚烫热烈,不知是火光模糊了泪滴,还是泪滴在火光中显得闪耀。 “我真没用,连母亲的病都治不好……”杜甫抱怨自己道,随后又往炉边添了几根木柴,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药材也在火焰的温度下开始慢慢沸腾了起来,此时已经是药材药效最佳的时候,杜甫拿了块湿毛巾将药罐取了下来,打开药盖,将汤药盛好,又顺势抹了抹已经干去的眼泪痕迹,随后压抑住内心的翻涌走出了后厨。 “母亲,药好了,有点热,您慢点喝。”杜甫吹了吹那热气腾腾的汤药,轻声向床边的妇女说道。 “嗯,子美,明年就认真考个功名,我想看你高中状元的样子。”妇女微笑着对面前这位长发男子说道。 “会的,母亲。”随后杜甫拿起汤药至妇女服下。 杜甫起了起身,对妇女说道:“母亲您先休息一会,我出去办点事。” 妇女关心的嘱咐道:“路上小心。” 杜甫走至扬州城酒坊,买了几壶美酒,一个人独自坐在酒坊喝起了闷酒。 只见他心中想道:“一路走来,我总感觉自己背负了太多太多,殊不知,这反而成了我的一种包袱,却离心中的梦想越来越远了,好不甘心……” 好不甘心…… 真的好不甘心啊…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往后余生,我杜子美可不想再颓废下去了呢。 杜甫傻傻的望着这夜色星空,只见扬州城内月光景色幽美,露出一抹深深浅浅的笑容,让人不觉自醉,到底是沉醉在这弥漫酒香之中,还是沉睡在这幽静月光之曲。 长安,太极宫,殿内。 状元郎赐功会也随着夜色星空的落幕结束了,鱼诚此时看着大唐群臣的热情相待,以及面前那位剑眉星目的男子的威严气概,那宫殿中跳动着绝色舞蹈的杨贵妃,鱼诚心中只希望繁华盛唐能够继续下去,愿这大唐盛世,能够风采依然。 夜色多了几分星芒,透出的月光洒落在这大唐天下,铁刃照耀寒光之处,便是疆土。 书剑一曲相思雨 第三十四篇 阳光,路过你的心田便是温暖的,寒风,走过你的世界便是刺骨的,我不曾记得几时,这世界已经变得如此凉性。 次日清晨,长安京城,候庭园内。 由于昨晚赐功会的结束,鱼诚便在京城亭园休息了一晚,只见早晨的一抹阳光从窗外缓缓地照射进来,清晰的散落在鱼诚稚嫩的脸庞上。 鱼诚懒懒的从床上爬起,睁了睁迷迷糊糊的睡眼,将房间收拾一下,穿起护栏里的青衣裳,系好腰带,拿起了书桌上的水墨江南折扇,准备先离开京城,去长安街上找李白游玩。 只见鱼诚走了出来,碰巧王维刚好从这里路过,王维一眼就看到了半步踏出房门的鱼诚,便询问道:“鱼状元,这么早你要去哪?” 鱼诚转身回头看了看,不忍惊讶回道:“原来是王维大人。” 王维客气笑着问道:“嗯,你打算去哪里?” 鱼诚听后有些尴尬,不失礼貌说道:“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安置好,打算出城处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那快去快回,过几天就是你们科举才子们,金榜封赏的时候了。”王维耐心的叮嘱他说道。 “会的,先告辞了。”鱼诚说罢,拱手作揖的,往长安城外走去,渐渐的远了。 王维看向这个远处的青衣书生,从他的背影中透露出一股王者的气息,仿佛感觉大唐的命数也掌握在这个少年的手里,我想大唐在未来肯定会经历某种劫难,而这位少年便是那场劫难的救世主。 长安的三月,总会伴有淅淅沥沥的雨,京城四周的桃花树,充满天空的桃花花瓣,散发出淡雅的清香,花瓣随风而舞,落了一地的粉红。 在这古老的长安街,那布满尘土龟裂的青石板上,鱼诚行走在中间左右寻觅着李白的踪迹。 随后鱼诚来到了之前喝酒的长安酒馆,向酒馆老板询问道:“你好,请问之前的那个白衣少年还在这里吗?” 酒馆老板听后,礼貌回答他道:“不是昨天跟你喝完酒以后就离开了吗。” “好的,多谢。”鱼诚客气拜谢道,然后又开始在长安京城的寻找。 鱼诚内心确定,李白肯定在长安的某一处角落,不过在这信息并不发达的盛唐,总不可能发个微信跟他联系。 只见这条怎么也走不完的长安街道,总是感觉有那么一段长远的距离,直至走到长安街的尽头,也不见白衣少年的踪迹。 随着桃花花瓣轻轻飞舞的方向,缓缓落在了大理石桥河边。 李白开始起身离开诗仙圣河,往长安城的方向去了,因为他知道哪里,有个书生在等着他。 天空的云彩开始显得阴沉沉的,突然呼的一下,下起了细细雨滴,随后耳边又响起天空轰隆隆的作响。 “快要下雨了吗?”白衣少年心中默默说道。 自从入春后,天气就多变起来,前几日还是狂暴的雷雨,鱼兄高中时天空却是万里无云,如今金黄色的暖阳开始被乌云所遮盖,那河边的大树也被狂风吹得沙沙作响,落下了几片翠绿的树叶。 轰隆,轰隆…… 雷声越来越响,伴随着几道紫色闪电奏鸣曲,打开了春的颜色。 雨水开始滴落在这长安的四周,春天必不可少的就是阴雨连绵。 桃花花瓣也被雨滴击打中跌落,鱼诚此时正在踏步飞起在雨中奔走,而白衣少年也往长安京城的方向陆续赶来。 时间在狂风暴雨面前流逝,两位少年穿梭在雨滴中间,互相寻找着彼此心中的信仰。 我来了,鱼兄…… 我来了,李白老弟…… 等我…… 雨势渐渐猛了,两位少年仿佛内心深处有感应似的,朝着对方的方向出发,只见距离被越拉越近,范围不断被缩短,彼此的位置越来越清晰,忽然两位少年踏步飞起,往着共同的位置去了。 “就是哪里!”随后两位少年在不同的位置异口同声说道。 一把水墨江南折扇在雨中不停旋转,将滴滴嗒嗒的雨滴切成雨丝一般细小,鱼诚一段轻空踏步落了下来,随后远处飞来一把长剑锵的一声插在了长安街的青石板上,李白几段后空翻落地,白衣上的雨滴也被内力所蒸发掉了。 望着这个熟悉的背影,鱼诚嘴角微微一笑,说道:“来啦!” 李白转身,谦意回应道:“不好意思鱼兄,来晚了。” 鱼诚拍了一下折扇,风趣问道:“不会,要不先去吃一餐?” 李白看了看天空这庞大的雨势,回复道:“也好,先躲雨,等会出去游玩,你赐功会那边怎么样?” 鱼诚随意一笑回道:“就那样呗,对了!我可能过几天就要封官了。” 李白听后,幽默风趣道:“你的官应该比我原来的大?” “或许,毕竟……未来怎么样我们也说不清楚。”鱼诚略有所思的回答李白,然后不紧不慢说道:“一起努力,我们都别放弃。” “嗯……”李白收回长剑,看着面前的这位青衣书生,没想到眨眼这几度春秋,鱼兄就已经成为了状元郎,而我,却还是一个小小的文人墨客罢了。 “想什么呢?走,先去搞一顿好吃的。”鱼诚一把手托在李白的肩膀,平静问道。 “没……想事情有些入神了……”李白微微掩饰了一下尴尬之意。 长安酒馆内。 两位少年又来到这里,点了几份好酒好菜,开始慢悠悠的品吃着。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鱼诚随和问李白道。 “不知道,我也很迷茫。”李白听后,有些低落回答他道。 鱼诚颇有风趣笑道:“要不以后跟我一起。” 李白招了招手,拒绝道:“不了,我刚从那里出来,又叫我回去。” “那李白老弟你想做点什么?”鱼诚紧接着问道。 “浪迹江湖,四处游荡,不过鱼兄你有困难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帮你。”李白突然将目光凝聚在鱼诚的身上,随后补充道:“不管多远,我都会来。” “不过我希望,没有那一天的到来。”鱼诚听后,开怀大笑对李白说道。 “你要知道出了这长安京城,我便不再护你。”李白反而很认真的答道。 突然鱼诚的眸子里露出了一股坚毅,笑意看向对面的白衣少年,脱口而说道:“那时,便换我来护你。” 鱼兄……李白的内心翻起了一阵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语落之间,鱼诚夹起一块肉食,安静对他讲道:“先吃饭,等一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白衣少年也开始动起了筷箸。 只见长安酒馆里面两位少年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畅聊着人生理想,那种志同道合的乐趣,莫过于高山流水之间,世间只有你,也仅有你,懂我的心意。 白曲青谣书剑崖 第三十五篇 色彩太过鲜艳,反而显得繁琐复杂,单色刻意显得单调,反而显得独具一格。 长安酒馆。 只见里面的两位少年酒饱饭足之后,鱼诚笑着对李白说道:李白老弟,等会出去玩一下吗? “可以。”李白回应道。 鱼诚走至酒馆柜台将饭钱递给了老板,然后跟白衣少年走出了长安酒馆。 “想去哪里玩,这附近我比较熟。”鱼诚招呼说道,毕竟自己来长安城也有一段时间,对这里的大街小巷的路还是记得比较熟悉的。 “随意,你尽兴就好。”李白淡然道。 “我觉得长安郊外的书剑崖很不错。”鱼诚听后跟他说道。 “那好,就去那里!”李白看向前面的长安街回答道。 随后两位少年踏上了前往长安郊外的旅程,燕雀在屋檐下也开始做起了自己的巢穴,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着,扇动着它彩色的翅膀,刚睡醒的鱼儿在河溪乱石中四处流窜,叶片划过河面,泛起了一丝涟漪。 风景依旧,可故人未必。 慢慢两位少年走着走着,就已经到了长安郊外。 长安郊外的景色还是像当初一样没有半点改变,反而只是来到这里的人变了又变。 李白突然对鱼诚说道:鱼兄,书剑崖就在前面吗? “嗯,是的,就在前面不远处。”鱼诚看了看前方,跟李白说道。 “那赶紧加快步伐前进!”李白一阵轻功云纵,长剑在身后震动了起来,一袭白衣也随着微风而舞,冲向了前面的山谷。 “好小子,居然不等等我。”鱼诚莞尔一笑,立马丢出水墨江南折扇,形成了一股狂卷风,鱼诚轻踏狂卷风之上,追赶了过去。 呼的几下,两位少年轻功不分高低的互相追逐着,踏步飞起向书剑崖的方向直奔而去。 李白哈哈大笑道:咱兄弟之间好久没有这样比试功力了,痛快啊!哈哈哈! 鱼诚追上后回道:那可不,轻功这一块,我还没输过谁呢。 “哦?那我可能是第一个。”李白听后风趣的说道。 “那可未必。”鱼诚一阵冲刺飞步,让李白看不清楚鱼兄的步伐,像鬼魅一样迅速,无踪无迹。 “好厉害,鱼兄不愧是才子,也是侠客。”李白反应过来后也急速追了上去。 书剑崖。 江湖少年起闻踏歌声,白衣青裳书剑长安时。 只见鱼诚和李白到了这里,开始慢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两人聊聊以后对人生的打算和理想。 鱼诚的话现在已经高中了状元郎,过几天就要举行封官仪式,而李白也许注定不能与其一起同行,打算从此浪迹江湖,四处游荡。 但是,你的江湖,无论多远,我都会来。 这是我们早已许下的约定,我从来不会放弃…… 每个人都有一段难忘的经历,也许我们不曾得知,但也不要随意乱说。 就像这春天的风,复苏万物的雨。就像细嫩的草,冒出湿润的土地。 一切感觉都来得静悄悄的,毫无防备,也正如这首离别重逢之曲,终究会是弦断音灭。 “李白老弟?” “鱼兄?” 鱼诚和李白突然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对方的名字,鱼诚略显有一丝尴尬,便招手道:李白老弟,你先说。 李白笑了笑,看着面前这位青衣书生说道:鱼兄,恐怕我们又要再一次离别了,不知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呢? 鱼诚淡然道:你要去哪?我估计以后就会呆在长安城内,你有时间就过来找我。 李白听后回答道:嗯,会的,我想去蜀道成都一趟,我听闻那边的山水景色很不错,打算去游历一番。 鱼诚站起身来拍了拍李白的肩膀叹道:李白老弟,成都是个富饶之地,你这次离去,恐怕我们下次见面,又是几个春秋了。 李白看了看眼前这位青衣书生,心中自然还是会有万分不舍,只见李白心中默默念道:可自己这次蜀道之行估计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况且自己留在京城也帮不了鱼兄什么忙,还不如去游玩一番美景,等鱼兄有难之时,我李太白一定会来。 “嗯?发什么呆呢?”鱼诚淡然笑问道。 “没有,人生嘛,总是分分离离,有缘终会相见,曲终并未人散。”李白不慌不忙的回答他道。 “分别吗?也许这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一课,我想以后我们会有并肩作战的时光。”鱼诚看向天空那片火红色的鱼鳞云叹道。 突然鱼诚伸出自己的手掌,放了下来,李白见状紧紧抓住了鱼诚的手,两人双手紧握,眼神都看向了对方,李白笑着回应道:我相信一定会有的,不过都是时间问题! “但愿,如果大唐一直繁盛下去,那该多好。”鱼诚在书剑崖上看着远处的长安京城轻轻叹道。 “不会的,任何时代都不可能做到一直繁华依旧,我有预感大唐在未来会有一场劫数。”李白忍不住回答他道。 “劫数?是什么?”鱼诚收起了淡然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而言之,按照大唐现在的制度而言,宦官的权力越来越大,以及各地的藩国节外使的招兵买马,还有北方的匈奴,都有可能成为大唐破碎的原因。”李白飞步轻踏至书剑崖顶端,看向了这个繁华似锦的长安京都。 “嗯……李白老弟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希望这些都不会来……”鱼诚收起折扇跟白衣少年站在了一起。 “该来的总会来的,逃不掉的……宿命之战!”李白那双桃花深眸又坚定了几分信念。 鱼诚突然哈哈大笑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到来,我也会碾碎匈奴的铁蹄,剥夺宦官和藩王的权力。 李白反而回笑道:鱼兄,凭你一人的力量吗?足够? 鱼诚嘿嘿一笑道:不是还有你吗? 只见白衣少年的衣袖又被风吹动了一下,微风舞动着白衣少年的长发,李白淡淡的说道:加上我,也不够,我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变得强大起来,面对更大的敌人的时候,我们好有胜算。 “嗯……”鱼诚语重心长的回应着,突然紧接着问道:那个时候,你会来的,对吗? “会的,我也是大唐的一份子,不过那个皇帝你别太相信,那场劫数少不了他的助力。”李白不紧不慢的回答他道。 “想必那时,受苦的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不过鱼兄你应该可以阻止,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在你眼里。”李白从腰间将红陵带酒壶取下,深深的痛饮了一口,紧接着那双桃花深眸又看向了鱼诚。 鱼诚招手说道:“开什么玩笑,仅凭我一人怎么可能?管他呢,会不会到来?想那么多干嘛?” “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有我。”李白抹了一下酒渍,轻松笑道。 “自大狂,到时候可别拖我后腿。”鱼诚风趣的说道。 “不会,到是鱼兄你,可不要发挥失误了。”李白开心的回答道。 “要不我们来比试比试,怎么样?”鱼诚自信的说道。 “好啊!好久没有跟你切磋武艺了。”李白放下红陵带酒壶,身后长剑震的一声划然出了鞘……剑指向了面前的青衣书生。 鱼诚也不敢怠慢,水墨江南折扇呼的一下张开,带着一股内息气流。 “来!鱼兄。” “来,今天点到为止!” 只见书剑崖上出现两个残影,开始了夜色幕临,白衣曲,青衣谣,音断人思念…… 一剑霜寒十四州 第三十六篇 自古侠气三分尺,纵使酒意七分绝。 长安郊外,书剑崖上。 只见李白手持长剑跳跃一阵飞刺过来,鱼诚踏步轻云纵躲避,回手一段折扇旋风击打了过去,李白见状,目光迟迟不改,双手形成一股气流格挡了这股伤害,转眼间,折扇又回到了鱼诚手中,李白随风而动,手中长剑发出震耳的剑浪声,不甘示弱的甩出几段剑气横扫了过去,鱼诚不敢怠慢,一招花醉漫天在空中气浪出势,地上的片片落叶被瞬间卷起。 轰的一声,两股能量冲击在一起,在空气之间炸出了强烈的气场。 书剑崖此时被这两股气息碰撞了一下,落下了几颗山谷碎石。 “不错嘛,鱼兄!”李白邪魅一笑说道。 “多谢李白老弟承让!”鱼诚一手收回了水墨江南折扇,淡然回应道。 “不过接下来,可没有那么好运了。”李白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抚摸着剑身,那亮泽的剑光折射出李白那俊俏异美的脸庞。 鱼诚听后哈哈笑道:来,李白老弟,拿出你最强的招式。 笑意间,李白轻踏飞步如鬼豹一般敏捷,让人看之忘尘莫及,可这一切,鱼诚看在眼里丝毫不敢停下目光,因为他在观察着白衣少年每个步伐过后所残留下的影子,以便做好充足的准备抵抗这突然来的一击。 李白的长剑速度很快,如飞雁一样直奔鱼诚而去,眼看下一秒就要刺穿鱼诚的青衣,鱼诚手中的折扇旋转着,抵挡了好一阵子,最后李白剑气的能量越来越少,不断的冲击消耗着李白的内力,见状李白加强了内力气息,想突破鱼诚的折扇旋风屏盾。 轰……轰…… 此时李白用了平常八成的功力压了过去,鱼诚就在这股压力中慢慢吸收着,以便打出高额的爆发伤害。 长剑与折扇互相抵抗着,两位少年脚下所站的这块岩石上有一座四角古亭,四角古亭两边各有古桐香木一株,古木苍翠,挺拔舒展。在这日月天色之间两位少年并不敢多让对方,岩石周围还有数根藤蔓,飘飘荡荡地垂挂在石岩上,随风自然飘起。 李白踏步飞起,不料折扇旋风忽然飞过来,从岩石下面飞去,李白一愣,将内力凝聚在长剑内,横扫出一片八荒剑意,鱼诚上升一跃,躲开这强悍的一招,轰的一声,鱼诚身后的山石被击的粉身碎骨。 “我去,你来真的啊!”鱼诚幽默讲道。 “嘿嘿,没有啦,只是今天我一定要赢了你。”李白骄傲回应着。 只见二人的身影在这日月天色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书剑崖上的薄雾淡淡弥漫在白衣青裳之间,落红花瓣翩翩飞散,风声在耳边轻轻细语,两位少年飞起比试内力,看到脚下掠过之景,不觉笑意渐浓。 崖下点点莹石如星如钻,在一派绿萌之中隐隐眨眼,一潭潭清水碧绿,承接着上方钟乳滴露,涟漪盈盈,柔和清婉。 呼的一下长剑倒插于地,放出一阵剑光,震起了山石碎灰,鱼诚折扇在手中蓄力之后空碎击打过去。 “一剑霜寒十四州!” 李白执剑而舞,霎那间,剑气内力之息迅速上升,他轻踏长剑在岩石周围上下挥舞。剑身的游走像极了一道优美的文字,而这文字与四角古亭的书贴是一样的,金黄色的剑气凌空而设,诡异神秘,在这天空之中尤为耀眼。 李白在空中踏步一声喝起! 鱼诚大感惊讶,眼中弥漫着金色的剑气,鱼诚见过李白浪漫洒脱的样子,却从未见过他如此认真过。 但他丝毫不敢懈怠,拿起折扇起身飞舞,盘旋成一卷龙影风啸声,那赤红色的内力气息弥漫在四周形成一个巨大的气场。 “龙阳泣鱼!” 忽然间天色暗淡浑浊,黑云笼罩金乌,举袖遮目窥看苍穹,混沌不堪,恍若盘古开天之时未定的乾坤,金色狭长闪电划过天际,锤击在遥远的地界,肆虐地割裂苍茫天穹。 “这是……天生异象!”长安城内众人心惊不已,那些老百姓更是痴呆的看着这忽然来的一切,全都望向了这远处的书剑崖! 这突如其来的天数,在两位少年之间可能会有一场真正的宿命之战。 轰的一声,只见长剑落地,折扇也停止了舞动,两位少年功力持平,战成了平手。 李白哈哈大笑道:痛快!今日之战不分胜负。 “李白老弟你也太认真了。”鱼诚有点抱怨回道。 “没有没有,简单的切磋尽兴罢了!”李白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过挺不错的,没想到在你离开这段时间,你的功力还进步了这么多。”鱼诚还是对白衣少年表示了肯定和赞许。 “鱼兄不知,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呀。”李白不紧不慢的说道。 “也是。”鱼诚听后很爽朗的回应着。 随后,李白将红陵带酒壶在空中一甩向青衣书生喊道:喝! 鱼诚一手接住这飞过来的红陵带酒壶,深深的痛饮了几口,哈哈大笑道:希望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能够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我支持你的蜀道之行,但一定要多加小心。 “会的,毕竟我还没有游历完这盛唐的大好河山呢。”李白翻身而跃下来,跟鱼诚讲道。 “嗯,多加保重……”鱼诚看着面前这位白衣少年有点不舍道。 忘却这世间凡尘,微酌杯酒悠闲处,轻描淡写抬手举九州之间。半山半水半亩田,然而这样的一件事不会出现在长安京城的,因为这个地方,承载了太多人的命运。而书剑崖此处就是一种精神的寄托,背负着大唐这场劫数的两位少年,是不可能远离这凡尘俗世的喧扰…… 两位少年停止了打斗,沿着曲折的石道,在四角古亭坐了下来,只见这里转过两个拐角,便可见得那一汪夜色下墨绿的湖水,水面很平静,迎面而来的湿热的湿气全然不像盈池之水般刺骨的寒冷,反而清新的水汽让人心中舒畅温暖。 四角古亭静静地矗立在书剑崖之上,这湖中之亭由白桦木构建,与大理石桥迂回相连,形成了湖中亭园,夜色开始像影视剧里的绒布落了下来,长安城内几盏高悬的灯笼,在暗色中睁着惺忪的睡眼,两位少年远远的望去,湖亭相衬,朴素简单,却很漂亮。 “你明天就要离开长安城了吗?”鱼诚不忍问道。 “是的,这次一别估计又何时再相见了。”李白回应他道。 “再次见面时,我想,你一定会比现在更为优秀。”鱼诚知道,这位白衣少年总会带给他许多的惊喜,这次,也不会意外。 “哪有,想必我那时回来,恐怕你早已功成名就,是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了。”李白明白青衣书生的心意,回应道。 “李白老弟,你怎么知道玄宗封了我大将军职位?”鱼诚见状好奇的问了起来。 “没有,我瞎猜的,我只是觉得你真的很合适。”李白摇了摇手回应道。 只见月色缓缓洒落了下来,古亭内传来两位少年谈笑风声。 “也许,未来怎么样谁说得定呢。”鱼诚看了一眼月色说道。 “不过,你可不要忘了我李太白。”李白突然画风一转,幽默风趣回答道。 “怎么会?”鱼诚淡然道。 “我们先回长安酒馆,玩了一天也累了。”李白伸了一下懒腰,跟面前青衣书生说道。 “好,我后天可能要进京了,我刚好可以送送你。”鱼诚回答着。 “也好,不过鱼兄你记住了,只要你有难,我一定会帮助你,不管我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都会来。”此刻李白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涌,但克制情绪不让它出现在脸上。 “放心,还没有你鱼兄我解决不了的事情,区区几个匈奴,我还没放在眼里。”鱼诚站起身来,很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你也要…多加小心……”李白不忘叮嘱他道。 谈话之后两位少年便轻功飞步赶路,回到了长安酒馆,伴随着夜色朦胧之声,如湖水间般荡漾,沉沉的睡去。 世间总有一个人会陪着你,为你余生暖一杯茶,风起时让你勿忘回家…… 请君试问东流水 第三十七篇 次日清晨,长安酒馆。 随着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长安城内,那追不上步伐的微风也撩得佳人醉,湖边杨柳依依,荡漾着水木年华逝去的青春。 如果你终究要走,我依然会追上你的步伐对你说:留在这里……可是我终究没有开口的勇气。 只见两位少年在阳光下醒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李白对鱼诚说道:今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鱼诚幽默风趣回道。 随后李白起身拿起了长剑,挎上红领带酒壶。 突然白衣少年嘴角微微一笑对鱼诚说道:一定要等我回来,我希望那时遇见你会更加优秀。 鱼诚哈哈大笑道:那你也一样,别辜负了青春年华。你的爱好是游玩世间山河景色,而我不一样,我希望有一天能够真正的出人头地,为大唐献上自己的一份力量。 “但愿,我真希望那一天不会到来,不过,距离再远,牵挂你我。”李白转身微笑对鱼诚说道。 随后不紧不慢的接着讲道:鱼兄,多保重,花开时节必定是我回来的时候,你呢,就好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嗯,会的。未来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未知与冒险,我只有去面对。”鱼诚从容不迫的回应着,然后走了过来,拍了拍李白的肩膀,眼眸里充满了不舍,可又不得不分别,因为人各有志,道路很宽广,选择却很艰难。 “好,那我走了,答应过我的事,要记得做到。”李白莞尔一笑道,随后起身走下了长安酒馆。 鱼诚看着这远去的白衣少年,急忙追赶了过去,因为也许还可以,见他最后一面,那个一袭白衣,身负长剑,腰挎红陵带美酒的少年,性格却是出奇的浪漫与洒脱,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能束缚他的东西,而他自己所要追求的,只是那份简单的快乐。 “李白老弟!”鱼诚追至长安酒馆下喊道。 “嗯?怎么?想我?嘿嘿!”白衣少年忽然转身幽默笑道。 “哪有,我送送你。”鱼诚虽然心有不舍,可是嘴上还是说不出来。 “嗯……你在长安,一定会过得比我好。”李白轻轻叹息一声道。 “未必,成都也不差,你钱带够买酒了吗?”鱼诚淡然微笑道,还忍不住一声嘱咐。 “够了,玄宗赐了我百两黄金存至钱庄,这些已经足够我买酒喝了。”李白听后回答道。 “那好,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外面风大,要记得回家。”鱼诚关心面前的这位白衣少年讲道。 “先照顾好自己,鱼兄。”李白嘴角微微上扬回道,紧接着白衣少年挥了挥手,对身后的鱼诚说道:记住,等你真正有难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不管我身处哪个地方,不管有多远,我是不会抛下你的。 鱼诚尴尬笑了笑,回应白衣少年道:那个,这话我怎么听的那么肉麻? “没有啦,只是你比较特别而已。”李白开始迈开了步伐在长安街上走着,往郊外的方向赶去了…… “李白老弟,保重,有缘再会。”鱼诚看着这远去的白衣少年,心中暗暗自语道。 “你的江湖,无论多远,我都会来!”白衣少年此刻发出了内心的感应。 鱼诚将水墨江南折扇一挥,内心深处回应道:“你的江湖,在这一次,我来守护!” 只见白衣少年的身影在长安街上越来越远,步伐轻快而便捷,白衣少年踏步飞起就来到了长安郊外,准备往蜀道成都的方向赶去。 那个新的地方,又是一场新的冒险与经历。 白衣少年在竹林中穿梭,翠新嫩绿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一点都不刺耳,反而很动听,那湿润的土地冒出了一颗颗新鲜的竹笋儿,配合着这林间鸟叫蝉鸣之声,形成了一个动人的幽静乐曲环绕,李白看了看远处的景色,欣慰的笑了笑,握着长剑往前方的路继续赶着,只见他心里回应着这么一句话:我李白这辈子还没有几个兄弟,鱼兄你算是第一个能走进我内心的人,去真正读懂我李太白…… 鱼诚见白衣少年的步伐越来越远,仿佛心中的思念越来越深,按耐不住性子的他,冲向了长安街的尽头,因为还想,最后再看一看,那个酒后一吐千百诗篇的酒中仙那欢颜。 只见鱼诚几段爆步追赶了过去,站在长安城的尽头,依然寻不到那位白衣少年的踪迹。 是的,他真的离开了这座都市,在更遥远的地方游历去了…… 以至于白衣少年很果断的离开,却勾起了青衣书生的万般思念。 因为,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好兄弟。 我相信你会回来,到时再把酒言欢。 只是鱼诚内心暗暗自许道:我记得你说过岁月是一杯醇厚的酒,越品味,越浓烈,然而,使人成长的是经历,而不是岁月。 往事悠悠如一杯浊酒,我一饮而尽,却带走了你的风花雪月。 我记得你来过我的世界,像不染一丝纤尘般的离去了…… 在这看不到尽头的长安城,鱼诚的深眸里掠过一束清风,是的……他真的离开了。 而此时的青衣书生像带着一丝失望似的,也许人生难免会离别,可是,你总会舍不得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只见青衣书生看了看那片竹林,安静而又悠久的小道,过分的宁静在长安郊外,鱼诚知道,哪怕自己再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白衣少年有他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于是鱼诚几段轻云梯纵赶回到了长安酒馆。 李白继续向蜀道成都的方向赶着,然后在郊外的客栈买了一匹白芷马,以代这旅程的步伐之忧,随后又补充了他酒壶里的醇厚佳酿。 在李白的红陵带酒壶里,容不得掺半点水的假酒。 他不在乎金钱,只在乎世间有没有上好的美酒佳酿。 旅途永无止境,少年得须且行! 只见李白一边赶路,一边在马背上睡着,深深喝着美酒,欣赏着路边的风景,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时光总是如沙漏般在我指尖流逝,流走的是青春,握不住的是年华,只是我不知道这一路走来布满了多少坎坷与艰辛。 长安酒馆内,鱼诚点了几份酒菜,突然有点怀念跟李白老弟以前一起吃的干牛肉,便问老板道:“老板,你这里可有上好的干牛肉?” “有的。”老板听后,认真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青衣书生,很客气的回应着。 “嗯,那劳烦给我来半斤干牛肉。”鱼诚从衣袖中掏出了几两纹银递给了他。 之后找了块地方坐了下来,安静的品着美酒,吃着饭菜。 “明天就是进京封官的时候了,不管以后见面是以什么身份,你依然是我最好的兄弟,李白……”青衣书生深饮了一口闷酒,朝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看着默念道。 “今天居然……没有月色和星光,只有这湿冷的春风,是在为我们的离别添加一丝凉意吗?”鱼诚仰天痴望,内心自嘲道。 而在此时,李白在途中找了一间驿站住了下来,以便于明日的天府之行。 忽然间,两位异在它乡的少年,在远处看向了这乌云密布的天空,心有灵犀互相感应道:“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 这一辈子……有你足矣…… 身若琉璃踏歌长 第三十八篇 暖暖的春风洒落在这热闹的长安街上,带着来来往往人们的笑容,增加了一丝清凉之意。 春是凉爽的,是舒适的,虽然伴随着雨声的降临,可这才是春的赞歌。 鱼诚打开了窗户,吸收着早晨的第一缕春风的味道,微甜而又湿润。 今天就是前往长安京城赐功宴的时刻,鱼诚早起准备好房内事务,开始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然而今天京城却特别热闹,只见那些高中的学子已经聚集在了这座繁华的皇城内。 这里有来自寒门的子弟,也有一些贵族人士的子弟,因为从古至今,大唐的科举制度还算比较公正,这也导致了人才的含金量比以往的朝代要高出很多。 只见鱼诚几段碎步飞功,便来到了长安京城,不一会儿功夫,就看到了聚集地点。 京城,太极宫殿。 唐玄宗坐在龙椅上恭候着各位高中的学子到来,心中充满了喜悦感。 王维就在一旁辅政着,直接用英气而又威严的声音说道:“首先欢迎各位大唐科举高中的才子,然而此次的官职共有十三位,学士十位。” 一群少年在宫殿下听后充满了兴奋和期待,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期盼功成名就,不仅仅只是为了整个大唐,还是为了自己个人能有突出的成就。 鱼诚平静看向了旁边衣着朴素的穷小伙,一眼望过去,五官精致,气质不凡,眉宇之间居然还有能人异士的风范! 鱼诚内心暗暗自许道:“虽然这个小伙子穿着破烂不堪,但他身上,却让我感到一股文人该有的气势!” 穷小伙看到青衣书生看向自己,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看向他的这个人就是今年科举榜单第一,那个只比自己高一分的家伙。 然后一段行礼仪式过后,王维开始宣读今年的科举榜单的赐封情况。 “状元郎,鱼诚,封至大唐镇军大将军,分配十万精英兵马,府邸十座,金银珠宝五千两。” “榜眼,张九龄,封至大唐尚书令,掌管文殊阁事务,府邸七座,金银珠宝三千两。” “探花,林立,封至大唐藩节使,掌管边疆事务,府邸五座,金银珠宝二千两。” 几响后宣读完毕,各位科举高中少年纷纷看至了鱼诚的方向,惊讶叹道:“他就是今年的状元郎,可文榜第一为什么封了武官职位?太让人好奇了!” 唯独张九龄没有多想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冥冥之中早有了安排,虽然无法改变什么,但只能坦然接受。 唐玄宗见宫殿下才子们议论纷纷,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淡然一笑道:“请安静下,有疑问提出来便是。” 一位文榜第五的解元走上前问道:“圣上,请问,为何状元郎就封那么高的武官,我们不服!” 之后文榜第六,文榜第七也纷纷发言,表示不服气,自己就封了一个五品官职。 唐玄宗听后哈哈大笑,安静答道:“鱼状元有恩于我,况且这个职位是我曾允诺给他,你们还有何意见?” 只见此话一出,刚刚发言的几个才子瞬时成了哑巴,说不出话来,原来是圣上钦定之人,难怪这么厉害。 鱼诚面对质疑声,脸色不改,反而感觉好笑。 于是鱼诚轻松一笑说道:“既然各位不服气,那鱼某就跟各位比试一下,文或武都行,如何?” 唐玄宗招手称赞应道:“我认为这个方法很好,你们不服气的都可以比试,赢了奖励让给胜利者。” 突然鱼诚坚毅的眸子里露出一股犀利,冷漠说道:“那么你们?谁先来?” 张九龄对起哄的人并不关心,只是感觉面前的这位青衣书生不一般,实力肯定是凌驾于自己之上的,所以不想趟这混水,安静的做个吃瓜群众。 只见这时文榜第八走了出来,是一位魁梧高大的男子,目光炯炯有神,脸厚宽实,肌肉健壮如牛,不同于一般的武者。 随和对鱼诚说道:“在下欧成友,莽夫出身,会一些拳脚功夫,现有幸识得鱼少侠,想领教一番!” “噢?那就要看阁下有多少斤两了!”鱼诚嘴角微微一笑,平静道。 “请赐教!” 语落之间,欧成友猛然跳跃起来,使出了民间练习的五虎拳,这气吞山河的五虎拳被欧成友练的十分熟练,拳法矫健,沉稳而有力!刚中带柔,不容小觑! 鱼诚见状,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敢上来挑战自己,除了勇气以外,至少还有几分自信和实力。 为了表示敬意,鱼诚并未使用水墨江南折扇,而是将它收入怀中,将内力凝聚在腿部,以便施展腿法与之一战。 欧成友直接百斤一拳甩了过来,这猛烈有力的一捶,连空气都被打出一股旋风,鱼诚不敢怠慢,直接踏步飞腿横扫过去。 轰的一声,宫殿被击出几段气尺浪流,欧成友有些吃力的退了几步,不过面色不改,然后双手搭肘,将全身力量与五虎拳法相结合,这股强大的拳法让在场的才子都看不清楚出招踪迹。 而张九龄此时默默看向了鱼诚,因为,他知道,鱼诚一直在隐藏实力。 “喝!” 欧成友一招龙意狂拳法打的可谓叫出神入化,鱼诚定了定眼神,看清了正在使用拳法的欧成友,起身跃起,一段轻云纵气浪甩了过去,随后又横扫起几段绝影飞踢过去,欧成友的招式瞬间被化解,反而在慌乱中挨了几脚。 紧接着欧成友因不敌退后了几步,鱼诚一段气浪踏步将他扶起,对他说道:“友兄,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没事,切磋而已,难免会有误伤,我就一个粗人,没关系的。”欧成友爽朗的回道,顿时对面前这位青衣书生多了几分好感。 “别这样说,能来到这里的,以后都是我们大唐的力量。”鱼诚冷静微笑道。 欧成友听后,认真说道:“你要是这么说,我们就是兄弟了。” 这场打斗以鱼诚的胜出结束了,后面的几位少年看后也默默不敢作声。 太极宫殿坐在中央的唐玄宗看完这场打斗后,拍案叫绝道:“不愧是恩人啊,看来腿法还是了得!当初可没说错。” 鱼诚尴尬笑了笑,幽默回复道:“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就抱着我的大腿,我也很无奈呀!” 唐玄宗见状,脸色一红,招手叹道:“过往的事就不要提了,给我几分面子。” 鱼诚爽朗的回答道:“哈哈,不敢不敢,圣上,今日是不是也应该,请我们吃一餐?” “对,虽然说封官会结束了,但酒宴还是会有的。” 唐玄宗听后,吩咐官兵说道:“去酒肆拿几罐上好的美酒佳酿出来,顺便水果肉食全部给我上。” 紧接着唐玄宗拍了拍手,一群妖娆舞女突然出现在太极宫殿,弯腰鞠躬行礼之后,开始了绝妙的舞姿演奏。 然而这群金榜科举的少年们,此时都化解了刚刚的尴尬气氛,开始喝着美酒,吃着水果,聊起了自己的人生经历,每一个人的经历都不曾一帆风顺过,虽然他们每个人有着表面的风光,可是在背后也付出了很多很多。 鱼诚因为坐在外围的原故,他从小就很喜欢看天空上的日月星光,只要一看到月光来临之时,便是那个白衣家伙回来之际。 “不知道李白老弟到了成都没有?过得怎么样了?”鱼诚深饮了一口剑南春,内心暗暗想道。 “那个家伙,老是喜欢游山玩水,不过性格也是出奇的洒脱与浪漫,我喜欢。”鱼诚开始慢慢琢磨以前的回忆。 突然唐玄宗对他客气说道:“鱼状元,来,我敬你一杯。” 鱼诚听后,立马反应过来,举起酒杯对唐玄宗礼貌道:“圣上,有劳。” 随后鱼诚将剑南春一饮而尽。 “好!痛快!”唐玄宗称赞道。 “过奖,尽兴就好。”鱼诚轻松微笑回应道。 随后宫殿这群少年们喝的酩酊大醉,原来放下内心包袱的他们,也是出奇的可爱,只是被世间尘事所束缚罢了。 蜀道难于上青天 第三十九篇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蜀道,秦岭。 白衣少年在马背上喝着美酒,一边牵着马赶路着,因为春天有着新鲜翠绿的嫩草,白芷马便可饱餐一顿再陆续赶路。 李白现在身负长剑,腰间挎着红陵带酒壶,将马儿放着一边吃着草,找了块地方坐了下来,休息整顿片刻,以准备前往大巴山的旅途。 突然秦岭的树林深内发出沙沙作响,李白停止了正在玩弄的狗尾巴草,心中好奇道:“莫非是林间野兔?” 说罢,一伙强盗从山上静悄悄的抄着家伙赶了下来,只见几双黑色的眼睛盯着白衣少年的落脚之处,随时准备刺杀这位少年,李白摸了摸鼻子,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 “嗵!” 刚好砸中了一个人的脑袋,李白朝着树林的方向,幽默说道:“别躲了,都出来,我知道你们藏在哪里。” 只见一下蹦哒出了十几个人,拿着大刀挥舞着,准备打劫李白身上的财物。 “你们,一起上。”李白淡然一笑招手说道。 那个带头拿着九尺环大刀的独眼男,傲然开口道:“小子,你还挺机灵的嘛,不过可惜了,口气太过猖狂!” “有吗?是你们打扰到了我的生活,我没有必要客气。”李白打开红陵带酒壶,深饮一口美酒,安静回答道。 突然锵的一声,长剑出鞘,一袭白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那双深深的桃花眸此刻变得冷漠起来,面对眼前的十几位强盗,李白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大爷的,不给我们面子,我们以后还敢不敢在这个道上混了!全都给我上去干他。”独眼男拿着九尺环大刀指着李白说道。 只见他身后十多位小弟瞬间将大刀拔出刀鞘,拿着大刀挥砍了过来,李白看着这些人鲁莽的攻击,一手飘逸洒脱的剑法在空中飞舞,几道横扫剑气甩了过去,这群小弟根本招架不住,被击退了好几十步。 “没想到还是一个练武之人,有两下子。”独眼男不忍称赞白衣少年道。 “谬赞了,兄弟,还要打吗?”李白那双桃花眼望了过去,带有一丝笑意回道。 “你别看不起人,就凭你一个还能打得过我们十多个人?一起上!”独眼男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于是一伙人怒气凶凶的冲过来。 而独眼男拿着九环大刀挥舞着过来,横冲直撞,刀势正猛。 李白冷眼的看了一下这普通的招式,不过心里还是称赞这强盗头子的臂力,使用如此沉重的大刀,还挥洒自如。 冥想处,李白手握长剑将内力聚集在剑身内,泛出鳞鳞星光,吸收天地之色,汇聚自然之气,灵动而又飘逸,静谧而不失有力。 “三尺长剑,斩不断相思情缠。” 这伙强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见李白在哪里聚气,直接冲了过来,几段挥砍之后,都没有击中李白,李白轻云踏步飘逸的躲开,并做了一个鬼脸,哈哈的笑道:你们就这点本事吗?笑死我了。 “小伙子,你别得意的太早!”顿时这个强盗头子凝聚气息在九尺环大刀之上,甩出一股半月状气浪劈向了空中的李白。 李白长剑在手,一手抵消了这股气浪,直接淹没在这秦岭的树林内。 随后李白横扫出一片八荒剑意,横扫之处,所经过之人,全部受到剑气波及,直接躺在了地上。 独眼男手持九环大刀抵挡着,只见这股强悍的剑气被慢慢消磨了,正高兴之际,李白几段轻云踏飞起,一手抓住独眼男就是往后一扔,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打的独眼男没了脾气,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那群强盗小弟看着自己老大被打倒了,慌忙的扔下了武器,放弃了挣扎,独眼男捂着肿痛的胸口大骂道:“一群废物,都被吓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我们强盗的风范吗?” 李白听后哈哈大笑,对独眼男随和道:“你也别怪他们,识时务者为俊杰,怎么?你还想打?” 独眼男看了一下李白那双冷漠的桃花眼,不觉咽了一口唾沫,心里还是开始胆怯了起来,这家伙比之前遇到的那几个侠客加起来还要厉害,然后默默不敢出声。 “怎么?哑巴了?”李白走了过来,手持长剑问道。 只见独眼男脸色一黑,有点碍于情面说道:“不打了,我认输。” “呀,这话我听着怎么没有诚意啊!”李白反问道。 “我们认输,平生打劫最失败的一次。”独眼男站起身来,不甘讲道。 “哈,你们也是为了生计,何不找一份正经的工作生活呢?与其打打杀杀的做个强盗,还不如去朝廷当兵。”李白开始了说教模式,冷静跟他讲道。 “官兵,哪里有招募?”独眼男听后,觉得似乎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长安京城,洛阳古城,扬州广陵郡都有,你们可以去看看。”李白收起长剑,深饮了一口美酒,然后解开了马绳,轻步上马招手道。 “多谢白衣少侠指点!”独眼男听后拜谢道,然后那群强盗小弟也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找份正经事做,强盗这个职业都是些不义之财,我看你功夫还不错,实在不行的话,可以去镖局保送货物也是一份不错的收入。”李白转身微微一笑对那伙强盗说道。 “有劳少侠指点了,我们一定痛改前非。”独眼男放下九环大刀拱手作揖说道。 “但愿,世间有很多诱惑,你们得坚定自己心中的信念,至少你们本性是不坏的,都是生活所迫,想想自己那年迈的父母,有多久没回去看他们了。”李白淡然一笑道,随后挥了挥手,向身后那伙强盗说道:“好好在这大唐的土地里生活,会有阳光的,别放弃自己!” 语落处,白衣少年轻拍了一下白芷马,开始前往了大巴山的赶路,只要翻过前面的山峰,就到成都了。 那伙强盗看着白衣少年远去的踪迹,心中暗暗自许道:“我要是能像他那样潇洒就好了……” 李白一路上赶着,只见这里的奇石怪岭广袤多彩,陡峭悬崖也随处可见,这崎岖蜿蜒之路可谓艰难重重,蜀道上还有许多辛勤劳作的工人们正在修建栈道,以便让过往的路人有着更好的通行。 凉风起了,卷起了山野间的藤蔓紫薇花瓣……李白看向了那碎碎飞舞的紫薇花瓣,心中默念道:鱼兄…… 长安京城。 鱼诚封官之后,开始向长安小巷的方向走着,现在整个长安京城都知道鱼诚是金榜状元郎,然而这个小巷里还有位佳人在等候青衣书生的到来。 那个醉伊笑酒馆的上官姑娘,那个水墨江南的青衣书生,又会有着怎样一段经历呢? 粉红色的蒲公英缤纷飞舞在长安小巷内,鱼诚一手抓住了这飘舞的粉色蒲公英,随后张开手让它飞去了…… 细碎,飘散,凄美…… 长相思兮长相忆 第四十一篇 心在远方,念你于心,三月的春风弥漫在桃花园林旁,那种青春羞涩的花苞将欲含绽放,你明媚无忧的笑容背后,可否明白我心中那缕化不来的愁思。 长安清晨,三月春季。 初新的草根已经比以往更加茁实的深埋在土地里,带着桃花落下的许许芬芳,烂漫在了这疏松的土地,那枝头的画眉鸟拍打着小翅膀吱吱的呼唤着同伴,春天的微风,带有一丝湿润的气息,伴随着细雨滑落,远处大理石桥下的河流运载着将要送往各地的货物。 “卖糖葫芦~~新鲜好吃的糖葫芦哟~” “各位,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我们大唐布庄推出了几款新布好料,在这个春天,将由你引领时尚噢!” “卖草鞋了喂~大侠必备,行万里路,防滑耐磨,舒适易穿,速度秒杀!” “醉霄楼今天饭菜统一八折优惠,满三百两减五十两,以此类推!仅限今天!仅限今天!” “客官,来玩啊,我们醉风楼又来了几个好看的姑娘,要不要来点刺激呀?” 只见长安街上各家各户的商家开始招呼着今天的生意,可谓用尽毕生所学吸引人们的眼光,以从中赚取维持生活的利益。 商业税收,是每年长安经济主要的来源之一,这些收上来的税收将存入国库来养活大唐的兵马,以防外界匈奴的来犯。 每逢匈奴来犯之际,就会有许多的大唐子民在战乱中无辜的死去……满天黄沙飞过,掠过多少尘土,兵刃争斗之间,又有多少豪杰。 鱼诚今天并没有赶往京城,而是来到了玄宗赏赐给他的书香阁内,只见这里,比平常的府邸更加优雅高贵一些,但不一样的是,这里既有着斗武专用的大厅,又有着存放书籍的楼层宇阁,而唐玄宗赐给鱼诚的虎符,是拥有着可以调动大唐十万兵马的权利,府邸还有上百个丫鬟和仆人在府邸中打理着各种事务。 “我去,玄宗给了个这么好的府邸给我,必须得有个人打理啊,不如还是叫婉儿打理……”鱼诚内心暗暗自许道。 随后他吩咐府内上下,准备好彩礼以及人手兵马,只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鱼诚只要去长安小巷将上官婉儿迎娶到书香阁府邸内,顺便把老伯也接过来住,于是按照自己心中理想的计划去操办执行。 准备好这一切事务以后,鱼诚便带着人马和彩礼向长安小巷的方向出发了。 那鸣叫在长安街上的鞭炮声,满天飞舞的花饰灯彩,还有民谣艺曲的乐队在前面歌唱着,今天长安街上也比以往显得格外的热闹,船夫也走至岸边看着这场热闹。 “快看快看,是谁家在迎娶新娘子呢?” “哎,你可不知啊,这可是今年的状元郎,不知哪家的姑娘有这么好的福气。” “是吗?难怪这么大派头,挺厉害的。” “我倒是比较羡慕那个女孩子,最近的公告出来了,他还是一位大将军。” “大将军,以后可是要征战沙场,奋勇四方,镇守大唐安宁的!” “只是,不知道又有多少大唐的子民,死于匈奴部队之手,我倒是希望他能平定这场匈奴战乱。” 只见长安街上乱成一片,互相议论纷纷说道,讨论着这个青衣书生的举动之意。 鱼诚带领着迎亲人马,来到了长安小巷院式内。 随后侧身下马,走至房屋内,轻轻的敲了一下木门。 “鱼公子?”上官婉儿看见是青衣书生,然后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一切说道。 “都为你准备好了,就等你了。”鱼诚淡然一笑回道。 突然老伯从房间走了出来,看着这庞大迎亲的气势,拍手称赞道:“好啊好啊,我孙女终于有归宿了。” “爷爷,可我舍不得你。”上官婉儿悄脸一红,娇羞说道。 “婉儿,你总有一天也会长大,这位鱼少侠我没有看错人,他是真的值得托付终身之人。”老伯哈哈大笑道。 “嗯,我知道……”上官婉儿听后回答老人道。 鱼诚走上前对老伯说道:感谢老伯对小生的信任,将如此乖巧的孙女嫁予给我。 “一家人不必说两家话,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认真负责的人。”老伯招了招手,表示不用礼仪之节。 “对了,老伯,以后就搬到书香阁一起住。”鱼诚突然记起这件事说道。 “还老伯老伯的叫啊,要改口啊,小伙子。”老伯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回答道。 “噢!是晚辈失礼了,爷爷以后如果方便的话,就将院式的物品收拾好,一起搬进书香阁住。”鱼诚很轻松道。 “也好,彼此也有一个照应。”老伯见如此好意,也不多拒绝。 随后上官婉儿跟着老伯一起坐上了鱼诚安排好的人马,往着书香阁的方向赶着。 微风阵阵拂起,带过几缕尘埃落地,鞭炮鸣响之际,灯红彩饰让人依稀着迷…… 长安小巷,破庙内。 只见一对姐弟听见长安街上鸣叫的鞭炮声后,跑了出来看看热闹,突然看到远处的那位青衣书生显得是多么的眼熟。 “那是?鱼诚哥哥?” “师傅?” 这对姐弟内心疑惑不解默默叹道,只见鱼诚的侧脸非常清秀,如十里春风沐桃花之颜,许月儿的内心更加坚定了几分,那就是鱼诚。 最后那对姐弟向长安街跑了上去,追赶着迎娶的人马,大声喊道:“鱼诚哥哥!” 鱼诚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便回过头看了一下,在跑过来的途径中看清楚了两个人的脸庞,原来是许月儿姐弟,随后高兴的下了马,跟手下将领吩咐道:你们先护送夫人回书香阁,我这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遵命,大将军!”随后那位将领便带着官兵往书香阁的方向回去了。 鱼诚突然几段踏步飞功就来到了这对姐弟面前,对他们两个说道:月儿,子建!你们这些时日过的还好吗? “挺好的,鱼诚哥哥。”许月儿听后清新的回答他道。 “那就好,阿姨呢?”鱼诚还是关心问起许瑶的情况来。 “母亲现正在家里煮着饭菜呢。”许子建小声回答道。 “走,带我去见见她!”鱼诚拉起了两位姐弟的小手,踏在长安的青石板,往破庙的方向赶去。 不到几分钟,鱼诚便跟许家姐弟来到了长安破庙内。 “恩人?”许瑶看见是鱼诚过来了,便开心愉悦的招呼道:要不留下来吃个饭。 “不了,姐,我来这里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鱼诚突然开门见山的谈起了主题。 “什么事情啊?”许瑶有点不解回道。 “我看这破庙挺简陋的,下雨天还会漏水,地面也比较潮湿,现在实在不合适人居住了,要不你们一起到书香阁一起住,我那里还有几间空厢房,比较宽敞。”鱼诚望向了这位不老颜值的妇女说道。 “这怎么行呢?我们可都是外人。”许瑶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毕竟自己欠鱼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还来了一份这样的厚礼。 “不,我一直将月儿和子建当弟弟妹妹看待,他们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也别再推辞了,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鱼诚腰间的青陵丝带飘零,伴随着细腻温暖的春风,击破了这湿润的空气。 “嗯……那好。”许瑶此刻也不好拒绝鱼诚,便答应道。 随后鱼诚递给了她书香阁的内院符令,见此符令如见鱼诚本人,可自由出入书香阁内。 许瑶见鱼诚赠送自己这么一份大礼,实在不好意思,但迫于情面还是收下了。 “那我先走了,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你们一起过来喝个酒,等一下我会邀请长安街的每个父老乡亲一起来。”鱼诚开心说道。 “好的。”许瑶便带着许家姐弟一起跟着鱼诚往书香阁的方向赴宴去了。 随后几番打理事务之后,便一起来到了书香阁,只见鱼诚派官兵到大街小巷去吩咐通知百姓,摆了一个庞大的酒宴。 京城里的王维和唐玄宗听闻后,也不请自来的,顺便来蹭个喜酒。 带着四海八方的祝福,这场婚宴完美结束了…… 鱼诚此刻内心想到自己的父母,和远在成都的李白老弟,因为在这喜庆的日子,他们并没有前来祝贺自己。 也许,每一段醉人的旋律,都是一个不朽的传奇。 独自承受黑夜给予的狂欢,不愿醒来,你的梦里,是否有我的影子…… 青天蜀道少人行 第四十二篇 大巴山,千里绵延盆地之内,连接关口之要塞,奇石怪岭,高低起伏,全程长达五百多公里,阻山河川地之天险,内含矿石稀土资源,乃商人生财之宝地。 李白这一路上骑着白芷马赶到了这里,只见他抬头望了望这晴空万里的天空,带有一丝耀眼的光彩,让人心神所驰,随后李白又深深的喝了一口美酒佳酿,目光之间看到前方山谷中有着一间客栈,以便接待过往蜀道的路人,行酒水饭菜生意之道。 “太好了,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这几天野果都被我吃腻了,顺便再加点美酒佳酿。”李白摇了摇那所剩无几的红陵带酒壶抱怨说道,天空中又缓缓飘过一朵云彩,带着暖和清爽的春风。 说罢,便甩打了一下马绳往前面的大巴山客栈赶去了。 “驾…驾…驾……” 随后山谷旁边又来了一队人马,揭起了满天尘土飞扬。 李白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急速加赶的马蹄声,只见率领人马的那位蓝布衣男子相貌堂堂,五官精致,身材也比常人高大几分,然而他率领的却不是商队人马,赫然是大唐的官兵部队! “这家伙?是个百夫长?或许还是个边塞军官?”李白此刻心中升起了几阵疑问叹道。 大巴山客栈内。 “吁……” 李白翻身下马,拍了拍马鬃,之后将白芷马系在了客栈一旁的松树上,因为这附近还有一条小河,河边也有着一些新鲜嫩绿的草叶,足够让白芷马维持必要的体力赶路。 只见那些驻守山川的大唐官兵也陆续来到了这里,然后十几个人很有礼貌的下了马,似乎没有一点官兵的架子,反而很愉悦的走进了客栈。 李白从白衣袖内掏出一锭白银,对客栈老板说道:“还请给我来几份好酒好菜,顺便再帮我加点美酒佳酿。” 随后李白将红陵带酒壶递了过去,老板接过银两和酒壶,对李白和气回应道:“好的,客官,请你稍等片刻。” 突然那位率领官兵的蓝布衣男子,用豪迈的声音喊道:“老板!麻烦给我们几位弟兄来点酒菜,最近赶路有点劳累,饭菜还请快点。” 老板听后,便吩咐后厨说道:“好嘞,给你们的饭菜加快。” “多谢。”说罢,蓝布衣男子在桌子上放了几锭纹银递过去。 李白看向这个举动,眼神放出了一段精光,内心叹道:“这是?朝廷的官银?看来他们是边塞军官没错了。” 只见转身之间,这位蓝布衣男子发现了旁边这位白衣少年,颇有几分英气,不像寻常的文人墨客,引起了他的提防之心。 “咦,小兄弟,你是否要去蜀道成都?”蓝布衣男子看向面前这位白衣少年,询问道。 紧接蓝布衣男子望了望这位白衣少年,仔细认真打量了一番,身负长剑,一袭白衣如细雪般滑落,随风而起缓缓吹动,那嫩柳似的长发也衬托着侠客的气质,以及那双迷人桃花深眸里的一丝暖光,让人感觉格外清新自在。 洒脱,浪漫,侠气。 “正是,这位军官大哥有何事?”李白听到后,淡然一笑应道。 “是这样的,小兄弟,近期秦岭附近有强盗作祟,打劫过往的商客,大巴山这块也有不少的山贼,你一个人出门在外,还请多加小心啊。”蓝布衣男子关心回答他道。 “大哥有劳了,在下轻功不差,如果打不过,也可以跑。”李白幽默笑道,因为他也许不知道,秦岭的那伙强盗,早就被自己打的弃恶从善了。 “哈哈,那就好,在下高适,有幸识得兄弟。” “不敢当,在下三尺书生,李白。” “李白?莫非阁下就是岳阳楼酒宴上,酒后一吐千百诗篇的酒中仙李白?还是当今的大唐李翰林学士,以及让高力士脱鞋,让杨贵妃研墨的那位诗中仙人。”高适听到名字后,感到了异常的惊奇,因为他之前在长安时,也有所耳闻。 李白内心纳闷道:“怎么现在这么多人知道我的事迹了?我了个去,我有这么多粉丝的吗?” 随后李白微微一笑道:“那些都是过往云烟,就不必再提了。” “侠士豪迈,我是奉高将军之令,在这边塞驻守,当个随军参谋辅佐,其实,我在很早以前就听闻阁下的事迹了。”高适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回道,因为面前的白衣少年居然是自己一直所崇拜之人。 “是吗,见笑了。”李白挥了挥手,表示感谢道。 “没有,我超喜欢你浪漫洒脱的性格。”高适见状回应道。 “哈哈,要不先一起坐下来喝个酒,吃个饭。”李白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自己的粉丝,自己的那些小事迹居然还有人知道。 “好!”高适回答道,随后招手吩咐手下人一起坐了下来。 之后他们一起坐下,开始聊着人生趣事,聊聊以前的繁华事迹,人生如梦,又如痴如醉啊。 酒易醉人,人易醉。我欲梦醒,成蹉跎。 酒醉之后才入肠,清醒之人最荒唐。 “高兄,平常你们都是驻守在大巴山,以保护周围大唐子民的安全吗?”李白喝了一口烧酒说道。 “是的,虽然说大唐现在是繁华盛世,可这背后,也少不了我们这些护卫边疆的战士。”高适听后,深闷的一大口酒,抹了一下酒渍,手下的官兵也开始畅饮吃着饭菜,以便蛮夷之兵来犯之际好有气力作战。 “说真的,这大唐的这份繁华盛世来之不易,前有贞观之治,后有女帝的内辅外临,才换来今天的大唐荣耀无双!”李白嘴角微微上扬,很认真的说道。 “是啊,毕竟先帝们都是勤俭节约,才能使大唐的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高适明白,这份幸福是来之不易的。 “这份盛世,还有高兄的一份力量,如今边塞战事严重,恐怕会有一场恶战发生。”李白回应道。 “我想是的,那些蛮夷之人的铁蹄经常在我边界犯乱,抢夺财物,烧毁房屋,侵犯妇女,无恶不作,真是让我好生来气!”高适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怒气汹汹的说道。 “高兄,冷静。小生对此事也略知一二,这个世界是没有公平性而言的,哪怕在和平的繁华盛世,也会有战乱的发生,这是我们不可避免的宿命。”李白拿起一杯烧酒,站起身说道,然后痛饮下肚,将酒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李白那双桃花深眸里露出了一股杀意,坚决的看向了前方的路。 “李白小兄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唐有你们这种人物,又怎会衰败!”高适回答道。 “但愿,我们没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只有等它来临之际,做出随时的反应判断。”随后李白安静的坐了下来。 河边的新鲜嫩草,被白芷马吃的只剩下了一半…… 少帝长安开紫极 第四十三篇 云深处,觅海途,剑阁关,我独行。 大巴山客栈内。 这群大唐的边塞官兵正在与李白痛快畅饮,你我举杯之间尽显侠义豪迈,不知醉时最易醉,醉后说已无醉意。 只见一伙人饭饱酒足之后。 李白便起身拱手作揖对他们说道:高兄,我将前往成都之行,尚还有一段距离,就不方便逗留了。 “成都离大巴山也不远,李白小兄弟去哪里游玩还是?”高适听后淡然道。 “是的,毕竟那里也是一块宝地,我碰巧有点时间,可以去游历一番。”李白很轻松随意回答他道。 “真羡慕你们这些行走在江湖间的侠客,自由洒脱,不像我们这些大唐官兵,只是为了混口饭吃。”高适听后结合自己的经历叹道,随后又夹了一块菜,咀嚼了起来。 “也不能这样说,每个人的职责都不一样,大唐有你们才会更加的繁荣昌盛。”李白表示称赞说道。 “或许,等我有时间了,我去成都找你。”高适很高兴能遇见李白,便想交下他这个朋友。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最后李白拿着装满了美酒佳酿的红领带酒壶走出客栈,将马绳缓缓解开,开始踏上了前往成都的路程。 “多多保重,李白小兄弟,以后来到这里,有什么事可以跟我高适说!”高适一伙人也走了出来,打算送送白衣少年一趟。 “好的,我一定不客气。”李白手握长剑,骑上白芷马行礼仪道。 “保重!李白小兄弟!”高适挥手告别说道。 “回去,都回去,有缘再见!”李白对他们一伙人喊道。 “没事,你先走,我们就在这里。”高适有点尴尬笑了笑。 随后李白侧身坐直,呼啸一声,骑着白芷马飞奔了起来,向前方植被茂盛,草绿花红,景色美如山河的天府之国赶去了…… 广陵郡,扬州城。 只见这里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扬州城却多了一种古风小巷的味道。 “母亲,您的病好些了吗?”杜甫扶着一位妇女问道。 “好多了,现在啊,都能走路了呢。”妇女开心的回答他道,内心还是不想让她太担心自己,毕竟他以后还有自己的路需要去走。 “那就好,别太趁强,母亲,明年我一定要高中状元,给您长长脸面!”杜甫很有信心的拍了拍胸脯,跟妇女轻松说道。 “有上进心就是好事,永远不要懈怠自己。”妇女笑着回应道。 “对了,母亲,等您病好些了,我想去成都一趟,到哪里去感受一下人文情怀。”杜甫很认真的说道。 “天府之国成都?蜀道之行可谓险峻重重,子美还是别去了。”妇女安慰他道。 “母亲,我想,做人一定要有梦想,去世界各地闯一闯,况且整个大唐还没有走完,我想去看看。”杜甫很随和叹道。 蜀道虽然艰苦万分,但毕竟会让人的经历更加丰富。 “你执意要去吗?”妇女看着执拗的杜甫,想起了他逝去的父亲,有点欣慰又有点担忧。 “是的,我做好了打算。”杜甫握紧拳头说道。 “那就去,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对于杜甫的梦想,妇女一直都是支持的态度。 “好的母亲,我到哪里一定带点川地特产给您尝尝。”杜甫听后很愉悦的回答她道。 “有心就好,注意安全,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妇女还是想听听他是如何打算的。 “等您病好了些,我再去。”杜甫明白,自己如若前行,必须先等母亲的病好些再去,因为自己的这份梦想远不及孝心重要,在杜甫的心田,一直坚持这一个信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扬州的春风,掠过一丝凉意,并随后带着这温润的气息,消失在山林之间。 长安书香阁内,午间。 “子建,月儿,你们就先住在这里,阿姨的话在旁边,你们如果要去的走过这个廊道就到了。”鱼诚此刻很淡然对他们说道。 “谢谢鱼诚哥哥,对啦,我想问你个事?”许月儿听后,突然好奇心起,想起了一件事情。 “嗯,你问。”鱼诚轻松答道。 “鱼诚哥哥的医术那么高明,能教教月儿吗,我想长大后也能像鱼诚哥哥一样救死扶伤,做个为民的小医师。”许月儿那双水灵的大眼睛看向了青衣书生。 “昂,这个……我有空教你,要不你先把伤寒杂病论先复习一遍?”鱼诚一听,原来是想学习医术,这个小姑娘还是很有想法的嘛。 “好,那我把伤寒杂病论复习一遍,再把本草经集注,新修本草看一遍,鱼诚哥哥觉得如何?”许月儿月牙眉毛弯弯,很有兴趣回答道。 “可以,知识这东西,越多越好,怎么可能学的完呢,你如果看完了,我把千金药方借你看看。”鱼诚很随意答应了这个小姑娘,现在物质生活也比以前好了,也许是时候教这两个小家伙一点本领,以后好在这个大唐走出一番成就。 “师傅,你偏心,教姐姐不教我!”许子建假装有点生气说道。 “哪有,你功夫学好了,可比医术厉害多了!”鱼诚微微一笑回应毛头小子道。 “真的?不要骗我。”许子建眼里还是对鱼诚充满了肯定与信任。 “真的!功夫这件事,不要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超过我的,要相信自己!”鱼诚拍了拍许子建的肩膀称赞道。 “没有,我相信师傅。”许子建明白,这所来的一切,都是青衣书生帮自己的,如果没有他,自己说不定还在哪里乞讨呢。 所以许子建内心对鱼诚没有责怪,反而充满了感激与佩服。 “好了,我朝廷那边还有点事,你们就在这里玩耍,有什么事吩咐仆人便好。”鱼诚淡然说道。 “嗯,师傅保重!”许子建听后礼貌回道。 “鱼诚哥哥慢走!”许月儿也很愉悦的笑着回应道。 随后两位孩子招了招小手向鱼诚告别,鱼诚转身,走向了前方京城的路,前往太极宫殿讨论一下边塞的战事,最近边疆地区上的匈奴越来越猖狂,危及到了大唐子民的利益,所以,鱼诚身为镇军大将军,有着必不可少的责任。 吱的一声,鱼诚打开了内阁府的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拍了拍他衣裳的灰尘,轻声问道:又去看那两位孩子了吗? “是的,夫人真知我心。”鱼诚淡然一笑道。 “鱼……你这么用心对待他们,他们跟你也无血缘关系,要不你过几天去渔家村将你父母接过来住?”上官婉儿看着面前这位青衣书生道。 “他们都是我的弟弟妹妹,虽说无血缘关系,可我却很喜欢他们,我父母……嗯,是许久未见他们了,夫人言之有理,我过几天回家乡一趟。”说罢,鱼诚便起身叮嘱上官婉儿道:对了,我去京城一趟,阁内事务还劳烦夫人用心了。 “鱼,还请切记,莫要与朝廷官场生是非。”上官婉儿很是担忧叹道。 “夫人放心,我自有分寸。”鱼诚嘴角微微上扬一笑道。 然后转身离开书香内阁,往长安京都的方向赶去,几段轻云纵飞起,如急风一般,青衣却不染一丝纤尘,随着天空月色,如影如风的消失在星空下。 漆黑的天空中的星空月色,点缀在这繁华盛世的长安京城,伴随着长安街上的灯影幻像,添了几分之几的落寞…… 曲终漏尽严具陈,月没星稀天下旦。 莫愁前路无知己 第四十六篇 虽然小鱼的更新并不是很理想,毕竟上架以来我都没存稿,慢慢积累来一次爆更,不过我一直在努力,努力提升自己的文笔的同时,同时要增加剧情的语感,尽量把一部好的作品呈现给大家。 如果大家在阅读的过程中发现错别字和病句,一定要及时反馈,我会及时接取建议,然后对章节内容作出调整,本人也会对所有的章节进行一个统计审核,发现病句和错别字我会立马修改,争取在往后的阅读中让大家感受到文学的魅力。 目前我的重心会放在踏歌长安行,暂时先不会更新其他的作品,同时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一起努力大家,尽量呈现一个有血有肉的古风江湖文给大家,三月,我们一起努力,当然大家如果手上有多余的推荐票,月票什么的,都可以随便扔,反正第二天的话就会更新票了。 春天是一个多雨的季节,还请大家多多照顾身体,不要感冒了,学业虽然繁重,但一定要放松心情之余,照顾好自己。 在这里回答各位读者一个历史背景问题,此书人物都为架空,可改可不改,轻松故事,至于用词方面我一直在修改,精雕细琢加深文笔质量。 关于这本书,是我读高中时所萌生的想法,我没有想到有一天可以认认真真的把它写下来,以前我都是手写稿,无奈处于学业,我只好放弃了这份爱好,后来工作后,我发现,写作这方面是我一直以来都在坚持的东西,不管是写稿纸,还是创作,我都会反复的做好改写,因为我觉得,真正好的作品,是用心写出来的。 以至于每一次突如其来的灵感,我都会用笔记下来,我以前对自己说过,我不喜欢模仿别人的风格,我要创造属于自己的风格,有时候,可能认真坚持未必会有什么结果。 我也明白,写作这条路上,也并非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们难免会受到非议,你也许还会质疑自己,这条路是否正确,随着对文学的热情的退散,你都会想到放弃,因为付出和回报很多时候都是不成正比的,更多的还是静下心来去提升自己的文学才华,其中学习是很主要的因素,也许在你们有空闲时间无意间的畅读,就可以让作者很高兴了,在此也感谢每一个怀着文学梦想的人,路虽远,心止近。 我给你们取的粉丝称号是鱼兮七饭,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喜欢,虽然说不是很好听,当代表你我之间的心意。 以后的话,如果成绩好,我会选择章节发书币红包,收费的章节我也会以的形式馈赠给大家,所以,一起努力。 李白:你的江湖,无论多远,我都会来! 鱼诚:你的江湖,在这一次,我来守护! 李白:江湖少年起,起闻踏歌声。 鱼诚:我若踏歌起,长安处处行。 连读起来就是,踏歌长安行,这是一首藏头诗。 欢迎大家进书友群讨论,鱼兮七饭:。 向着明天的朝阳,我们鱼兮七饭们,绝不认输。 每一份用心浇灌的种子,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2019,感谢与你们一起同行,让我在独行的日子里不再孤单。 2019,与你同在。? 映阶碧草自春色 第四十八篇 清晨,扬州城。 杜甫收拾好行囊后,便向母亲匆匆告别,踏上了前往天府之国成都的路程,成都,这座城市有着许多的美誉,让天下无数侠客都心之向往,杜甫也不例外,虽然那里奇石怪岭,陡峭的悬崖也随处可见,可是依然无法阻挡那些才子们的步伐。 而杜甫这匆匆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扬州城了,妇女看着这远走的长发布衣男子,不由得叹道:真像…他爸,做事,一点都不犹豫。 杜甫不敢回头,因为他害怕离别这个词语,唯一能做的,就是潇洒的离开,总胜过那些无所谓的徘徊。 杜甫只是一介文人,并没有学什么防身本领,但他本身的性格,以及他的才华已经足够支撑他在江湖中行走了,至少没有人愿意欺负这么一个人,能说会道趁马拍溜,江湖之道言义为先,哪怕在这腥风血雨的江湖,保持自身独有的品质也是很重要的。 天府酒馆,早晨。 李白起来打了一口哈欠,伸了伸懒腰,呼吸这畅爽的春风,然后慵懒的说道:唔……今天去哪里玩比较好呢?好纠结啊。 松柏树上的黄鹂鸟叽叽喳喳的歌唱着,而树干上栖息的蜥蜴也敏捷的开始捕食着昆虫,那翠绿的蝉也预示着夏天的到来,那些土地里的蚯蚓开始辛勤的工作着,让土地变得更加肥沃,然而蚂蚁巢穴的那些工蚁因为发现了一点点食物而沾沾自喜,树叶上的公螳螂则因为争夺母螳螂的交配权开始大大出手,挥舞着那镰刀似的钳子,然而树洞里的蜘蛛比较聪明,在昨晚就已经织好了蜘蛛网,就等过往的昆虫来送死呢。 噢,多么有趣的自然界。 李白作为一个烂酒鬼,早上起来也必须喝一口清醇的美酒佳酿。 李白总是自嘲的说道:我不是没酒不能活,而是酒离开我就没有了味道,我只是将它的味道充分的诠释了出来。 是的,世人怎么能比酒中仙更加了解酒的含义? 我想,李白真的是没酒不能活。 李白洗漱刷脸以后,摸摸自己头上的那个青丝头发,不忍称赞自己道:呀,这是哪个大帅哥啊?哈哈哈! 随后走了下来,点了几分酒菜,开始吃了起来,然而,李白是唯一一个喝酒比吃菜还要多的人,酒馆老板对此感到非常奇怪。 “老板,给我再来一罐桃花酿!”李白看着又空荡的酒壶,有点不满喊道。 “客官……您要是再这样喝下去,我们酒馆都得被你喝穷啊!”酒馆老板风趣的开玩笑回道。 “哈哈,还好啦,我还没尽兴呢!”李白摇了摇手笑道。 “那您稍等,我再帮你拿一罐。”说罢,酒馆老板便走向了后厨,拿出了一罐桃花酿递给了李白。 “谢啦,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比较好玩的地方吗?”李白突然想起正事问道。 “好玩的地方?星月瀑布貌似不错啊!”酒馆老板指着一座高山上的瀑布说道。 “哪里吗?嗯……那好。”李白略有所思回答道,因为自己刚来成都的那一会儿,所看到的瀑布,便是老板口中所言的星月瀑布。 “诶,那不打扰你了,祝你玩得愉快!”老板随后又去其他的地方开始忙活了起来,打理酒馆的事务以及生意。 李白喝着喝着,不自觉间有点半醉了,便走出了酒馆,随手解开了马绳,骑上了白芷马,往星月瀑布的方向去了。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只见李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星月瀑布的位置……这里云雾腾起,环山而绕,松柏桦林,青翠嫩绿,随着星月瀑布缓缓流动的川水,露出几只肥美的鱼儿在跳动着,引起了李白的眼球注意,趁醉意涌上心头,不觉想剑意挥洒几分。 随后李白从身上取下长剑,朝着星月瀑布的方向,挥出了几道霸气的剑浪,炸开在四周,那些刚刚还跳着的鱼儿,瞬间被轰打上了岸边。 李白捡起一条肥美的河鱼儿,打算留作晚餐,随后他放在了一边,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躺了下来,因为醉意过后,美美的睡一觉是非常的舒服,那懒洋洋的阳光透过岩石层面折射下来,照耀在李白的脸庞上。 李白略有一丝笑意,开始陷入沉沉的梦乡,打着酣睡的表情,开始安然入梦。 蝴蝶儿拍打着翅膀,向瀑布岩石上的牵牛花飞去,那紫色美丽动人的牵牛花,那娇艳欲滴的花蕊吸引着蜂蝶们的嗅觉,不由让人感慨,春季是个美好的季节,同样伴随着温和而又不刺眼的阳光,美美的睡一觉,是多么的恰意,与这自然之景所相结合。 宁静,川息,蝶动,蜂起。 此时的杜甫已经穿过秦岭,正在往大巴山的方向赶来,想必,诗仙圣天府之国终有一聚……… 风动…… 云起…… 经过几天的赶路,鱼诚终于来到了渔家村,他缓缓推开小木屋的房门,只见门一打开,看见了他那久违的父母。 只见房屋里的两人看向了青衣书生,不忍惊讶叹道:你是诚儿? 他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表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们日夜所思,夜夜所盼想要去长安城见一面的那个人,鱼诚,如今,却活生生的出现了在他们面前。 “是我,父亲,母亲。”鱼诚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紧紧的与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你过得还好吗?我还以为你科举过后就不回来了呢?”鱼诚母亲抚了一下那脸庞问道。 “挺好的,您们可不知道啊,你孩儿啊,现在可是状元了呢!”鱼诚开心的回答道。 “是吗!太好了,好小子,老子这鱼没白打,孩他娘,诚儿赶路也辛苦了,快去煮点饭菜和他小时候最爱的红烧鱼给他吃!”鱼诚父亲听后开心称赞他道,并捏了捏他那俊俏的脸庞。 “父亲,母亲,诚儿此次前来是想接您们在长安城一起住的。”鱼诚见到了二老,依然不忘自己的主题说道。 “好啊,好啊,我和你娘也是时候想想清福了。”鱼诚父亲听后笑道。 “嗯……好久没吃娘做的红烧鱼了,有点怀念……”鱼诚坐了下来,跟他们开始畅快的聊天,随后想起了以前自己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记忆。 “你啊!就喜欢这个,多吃点。以后啊,有的是机会。”鱼诚母亲轻松回应道。 “兰儿,我去外面拿点柴火进来。”鱼诚父亲向妇女说道。 “嗯,望早点回来。”妇女听后回答他道。 “父亲,我跟你一起去。”鱼诚见状,便跟了出去。 小木屋,外面。 “好小子,现在搞了一个这么大的官,有没有讨个儿媳妇呀?”鱼诚父亲问道。 “这个……好像有……”鱼诚被问的一愣,突然想起来上官婉儿。 “怎么说话的,有就是有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做好像有。”鱼诚父亲不忍指责他道。 “这个,有……有的。”鱼诚尴尬回道。 “噢?臭小子,跟你妈比起来谁更漂亮?”鱼诚父亲很实在问道。 “这个……不好比较……母亲大人会打死我的。”鱼诚淡然一笑道。 “怕什么,老子帮你撑腰!嘿嘿。”鱼诚父亲紧接着问道。 “比母亲稍微漂亮那么一丢丢,不过我找的女孩是属于那种比较有才华的,而且非常温柔贤惠,懂得挺多。”鱼诚此刻满脸通红,十分尴尬的说出了口。 “呀呀呀,不得了不得了,比你老爸我潇洒多了。”鱼诚父亲哈哈大笑道。 突然,小木屋的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妇女走出来,指责喝道:“舍个柴火都这么慢,快过来帮我厨房打后手。” “好的,母亲大人。”鱼诚见状还是秒怂,毕竟自己母亲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 “咳咳……好了好了,我马上过去帮忙。”鱼诚父亲搂着一堆柴火进了房屋,开始生火了起来,小木屋袅袅的炊烟弥漫在这渔家村。 诗成笑傲凌沧州 第五十二篇 天府之国,成都。 一年四季的风,属夏天的风最为凉爽,它有一丝清澈的微凉,又有一丝干爽的微甜,我爱这夏天的风,总是那么让人充满期待,留下亲切的怀念。 只见素有天府之国美称的成都城,这里的山川锦绣却是人间罕见之景,李白舞剑尽兴以后,并会安静的喝上一口美酒佳酿,伴随着山间溪水潺潺流动的声音,落叶也滑落在河面上。 李白此刻正在沉思片刻,他喜欢这样安静的环境,去思考一些人生哲理,就这样安静的想着,没有一丝打扰。 此时的杜甫已经来到了天府之国成都,他惊叹这里的美丽,这里的宏观壮景,没有想到天府之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美!美到让人难以忘怀这份景色,久久的荡漾在杜甫的心田。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位他一直想见到白衣少年也在这里。 而白衣少年不知道的是,那位历史星河上与他齐名的诗圣,将在这里与他展开一段经历。 边塞的高适因为离天府之国成都比较近,骑上战马赶路了一会,便来到了这里,顺便他还提携了几壶美酒,想赠与李白,毕竟知人所好,要投其所爱。 李白浑然不知这一切事情的到来,只知道每天这样过着游山玩水的生活,虽然说有些无聊,但却也十分的洽意。 “看来再好的美景也会看腻啊,还不如找几个知心朋友,一起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真是痛快啊!”李白默默感慨道。 只见高适来到了天府酒馆,问酒馆老板说道:“老板你好,请问有看见一位白衣少年去哪了吗?大概个子高高的,平时喜欢背负着长剑,腰挎红陵带酒壶。” “噢?您说的是李客官吗?他最近喜欢去星月瀑布游玩。”酒馆老板很客气的回应道。 “好的,谢谢您。”高适听后,便向星月瀑布的方向赶去了。 杜甫骑着黄驹马来到天府之国成都之后,便看到一家农户正在甩打着鞭子抽一只小毛驴,杜甫于心不忍,便上前跟农户交流道,愿意将黄驹马换那只小毛驴,农户见长发男子傻的居然用马换毛驴,便高兴的答应了。 而这一路上杜甫则坐着小毛驴悠闲的逛着成都街上的一切商品,了解这里的乡土人情,顺便找找自己的写诗灵感,也是十分不错的选择。 只见他安静躺在小毛驴身上,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成都着名的锦绣制作,便安静的停了下来,仔细看着妇女们的锦绣制作,那蚕丝顺着织布机而动,妇女们脚下也从未停歇,认真的工作着,杜甫不忍称赞道这些妇女们的心灵手巧,能打造出如此华丽优美的绫罗绸缎,而长安城一半华丽的绫罗绸缎都是来自于成都的生产,可见成都这个地方,真的是一块商人所要投资的宝地。 李白游玩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眯了眯那双桃花深眸,那袭白衣在阳光下格外明亮,而此时的高适正在往星月瀑布的方向赶来,还提了两壶百年珍藏的剑南春,以供李白畅饮。 只见高适来到了星月瀑布,看到了正在休息的白衣少年,便高兴的喊道:白兄,我来找你玩了。 李白睁开那双桃花深眸,看向了前方的蓝布衣男子,发现是自己前几天认识的高适兄弟,此人的豪迈不在我之下,竟然能为边塞随军参谋,才华也是不低的。 “高兄?你怎么有空来这里?”李白笑问道。 “我啊,最近有点时间来找你玩,还给你带了两壶酒,你看看,可是百年珍藏的剑南春噢!”高适拍了拍带来的两壶酒,愉悦回道。 “高兄真知我意,知道我李白嗜酒如命,还特意带来珍品佳酿给我。”李白微微一笑讲道,李白上一次喝剑南春,是在自己做侍奉翰林的时候。只见时间一晃,早已被赐金放还了,如此说来,真的是一段难忘的往事,只是没想到高适这么有心,居然带这么好的美酒前来拜访自己。 “哈哈哈!我听闻白兄有酒中仙的称号,所以呀,这酒中仙可不能没有酒!”高适幽默风趣笑道。 “真好,连我这个你都知道。”李白淡然回答道,说罢,两人便打开了这百年珍品的剑南春,一股清新扑鼻而来的酒香环绕在四周,连溪水中的鱼儿闻到这股酒香味,都忍不住醉了下去。只见飞舞的蜜蜂弟弟,也闻到了这股醇厚的酒香,不觉已经醉在花丛中…… “怎么样?这可是百年的珍品,我从军旅中带出来的,自己都不舍得喝呢。但听闻白兄好酒,所以就拿出来了。”高适讲解说道。 “有心了,看我烤两条河鱼给你吃!”说罢,李白起身,一袭白衣在阳光下线条显得十分流畅,忽然震的一声,长剑出鞘,李白拿起长剑挥舞了几下,实现这看似普通的挥舞,却带着几分强烈的剑气,轰打在了河面上,几只肥美的河鱼儿跳在了岸边。 李白捡起这肥美的河鱼,对高适讲道:如果用这美酒浇洒在这河鱼上,那种味道真是让人难以忘怀。 “还有这种食用方法?”高适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当然有,不过只有我的好兄弟才有这种待遇,你稍等片刻,我去舍点柴火。”说罢,李白便前往星月瀑布的小森林里,舍了一些柴火和杂石,随后用长剑刷刷的几下将河鱼的鳞片全部剔除,紧接着一道锋利的剑气切开了河鱼的身体,高适则在一旁用火石生起了木柴,李白江河鱼的内脏全部切除以后,便撒上了这百年珍品的剑南春,随后一股浓厚带着酒意的河鱼便做好了。 高适见李白还有如此手艺,便忍不住称赞道:没想到白兄诗写得好,做菜也如此了得! “过奖,小时候跟家父一起去野外冒险,所以掌握了一些生活的技能,我之前在西域的时候,那边的环境可比这边恶劣许多呢。”李白听后,回顾了一下小时候的时光,对高适认真讲述道。 “白兄小时候还在西域那边呆过?”高适好奇问道。 “是的,我出生在西域,对那边的人文环境了解许多。”李白淡然回应道。 “厉害,我虽然在边塞,可对西域也早有耳闻。”高适说罢,便吃起了这撒过剑南春的河鱼,味道果然鲜美了许多,少了鱼的腥味,多了一股醇香的酒味。 “怎么样?好吃吗?”李白耐心问道。 “是不错!比我以往吃过的河鱼更加鲜美。”高适边吃边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不合你的口味呢!”李白说罢,也开始吃起了烤鱼,伴随着这阳光挥撒的余辉,渐渐地两人开始聊起了人生趣事,现实百态。 人生总要遇到几个知心朋友,是他们教会了你一些成长的道理,让你在独闯的日子里,不再孤单。 只见杜甫骑着小毛驴,也玩累了许多,虽然天府之国的景色很美,可是人总是看不腻的,所以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游玩。 杜甫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边的酒馆客栈,发现天府酒馆这名字最为动听,于是便走了进去,问酒馆老板说道:您这里还有客房吗? “有的,你需要几间?”酒馆老板看着这位长发男子气质不凡,眉宇间还有一点英气,却带着清新脱俗的书生味道。 “额……一间就足够了。”杜甫有点尴尬微笑道。 “好的,我带你上去看一下客房。”酒馆老板听后说道。 “有劳。”说罢,杜甫便跟着老板上楼看客房去了。 “你看这间怎么样?”酒馆老板打开一个面向山川之景,窗外可看河水之美的房间向杜甫问道。 “很不错,这里设施可以啊。”杜甫看了看,比自己以前住的客栈都要精美许多,当然,除了长安那座客栈。 说罢,杜甫便掏出了几锭白银给了酒馆老板,淡然一笑道:我可能要住些时日,如果不够的话我在多给你一点。 “好的,这些银两足够了,那就不打扰客官休息了。”酒馆老板收下这些银两,很礼貌的回答道。 “有劳。”杜甫走进客房,安静的坐了下来,随后走向了窗户的方向,看向了酒馆外流淌的河水。 只见杜甫内心升起了一段思念之情,想起了曾经的那位白衣少年,毕竟自己有难的时候,是他第一个伸出援手来帮助自己,这份恩情,一直在杜甫的心间难以忘记。 “李白……不知道你在长安还好吗?可我又听闻你被赐金放还了,不知道你现在又在哪里呢?”杜甫看着这流动的溪水,默默的感慨了起来。 而此时的李白和高适已经喝得铭酊大醉,早已经忘记了世间是非,只有那份简单的快乐和纯粹感,落叶开始惊动了溪水,微风也轻轻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夏的凉爽,两位少年在岩石下有了浓浓的睡意,渐渐入了梦境。 杜甫因为一天的赶路,着实很疲累了,便安静的躺了下来,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荷塘里的青蛙开始了它夜间的独奏曲,树上的夏蝉也配合着蛙声开始撩动这迷人的月色。 奈何明月照沟渠 第五十三篇 星月瀑布,清晨。 早晨溪谷间传来了一阵微风,如清新之悦耳,带着彩虹似梦想的光,照耀在岩石上沉睡的两人。 “噗通……”山间的一块碎石滚落了下来,跌进了河面里,刚好惊醒了睡的正酣的李白。 “唔……我怎么在这里?”李白一脸茫然道,随后洗了洗脸,清醒了过来,看到了在岩石上睡着的高适,便摇了摇他,一旁的麻雀在树上看着两位少年,开心的歌唱着并不怎么动听的音乐,但每一个小小的麻雀都有着一个音乐家的梦想。 高适被李白这摇了几下,淡然拍了拍额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神,淡问道:白兄?怎么起这么早! “还早,这都午时了,还睡。”李白自然回应道。 “哈?是嘛,看来剑南春的醉意还是挺浓烈的嘛。”高适微微一笑讲述道。 “嗯,先回天府酒馆。”说罢,李白便收起长剑,挎好红陵带酒壶,开始往天府酒馆的方向赶去。 高适不敢怠慢,匆忙的洗了一把脸,开始追上了李白的步伐。 这一路上,两位少年高谈阔论,一下说着诗词歌赋天文,一下又说着边塞军旅生活,因为李白和高适本身特别喜欢游侠般的自由自在,既有潇洒的情怀,又可以无拘无束的游玩,还可以锄强扶弱,救世济民,这是每个爱好自由的人都喜欢的职业,而这也是他们共同的兴趣爱好。 可是出于生活与现实的压力,往往许多人做不到实践自己梦想的这一步,都只是随着岁月的变迁,慢慢的,兴趣爱好也变了,人心这种东西,能坚定的太少,或者来说,不忘初心的人太少,因为曾经的满腔热情,最后都被无情嘲笑后冷淡了下来。 其实每个人都有在努力,只是努力的方向不一样罢了,我们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条路都是自己做出来的选择,哪怕它前面带着各种各样的色彩,也要咬着牙坚持下去,我想,这就是梦想的力量。 天府酒馆,清晨。 杜甫休息了一晚以后,便慵懒的爬了起来,用清水驱赶满满的困意,随后他走下楼梯,向酒馆老板打招呼说道:您这边的设施还真不错,麻烦还给我来几份饭菜。 “好的,客官,您的满意就是我们的荣幸。”酒馆老板客气回道,随后吩咐店小二跟后厨开始忙活了起来。 成都的清晨,是让人陶醉的,因为这边的空气质量远远超过许多地方,比较合适养生休闲,山清水秀,景色宜人,让人仿佛处于仙境一般,逍遥自在。 不一会儿,后厨便将饭菜烹饪好了,店小二将饭菜端至杜甫面前,很有礼貌讲述道:还请慢用,有事您再吩咐便是。 “多谢。”杜甫从筷托上抽取了一双箸开始食用了起来,随后望向了酒馆外的风景,陆陆续续赶路的人也来到这里停歇,杜甫安静的品尝着美食,殊不知,他日夜所思的那位白衣少年,也住在这里,而此刻,白衣少年正在往天府酒馆的方向赶来。 也许,注定是一场重逢,但只愿你我之间还能把酒言欢,诉说人生之趣事。 “白兄,你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高适故意卖关子问白衣少年道。 “知道我行踪的,颇为少数,除了我的住处之地,还有哪里?”李白反而笑道,因为除了天府酒馆的老板,能了解自己行踪的人还真是少数。 “不错,白兄的洞察力果然有过人之处,我高达夫实在佩服。”高适听闻李白的回答,方知自己的小聪明在李白哪里并不算什么,或者来说,他比我看的更远。 “还好,下次你记得带其它品类的美酒,换着口味,换种意境,品尝这世间所有美酒佳酿,是我李太白的愿望。”李白淡然对高适笑道,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紧接着幽默风趣道:你可别忘了,没有美酒我会难过的。 “我去,白兄以前做侍奉翰林的时候,难道还没有尝尽天下美酒?”高适见状,提起了李白以前的记忆。 “嗯……貌似美好的东西,永远都不嫌多,这世间我没有品尝过的美酒还多着呢,不然?我怎么提高自己的酒意呀,美酒,君子所好也。”李白那双桃花眸里露出了一股深邃,调笑讲道。 “好,我说不过你,只是呀,你可别再次喝醉了。”高适轻松回应着,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座大的锦旗,上面写着:天府酒馆。 “这话说的,我李白是那种怕醉的人嘛,唔……貌似是的,没办法,我就是喜欢酒,又或许,我爱上了醉的滋味。”李白一把手搂着高适的肩膀,笑答道,两人的友情也加速升温,紧接着李白也望向了前面的天府酒馆,内心暗暗自许道:终于回来了。 人生中所有的重逢,都不是有意,而是命中注定的缘,将我带来到了这里。 此时此刻,杜甫大饱一餐以后,将银两付给了酒馆老板,随后走了出来,打算出去散散步,放松放松心情。 只见李白远处看着一位长发男子感觉到了特别眼熟,仿佛像那个在长安城内大理石桥下喝着女儿红的杜甫,只是李白心中不敢肯定的是,杜甫远在扬州,怎么会来到成都呢?于是他内心深处产生了疑问,那是?杜甫老弟?真的是他么? 长发男子隔着大柳树站着,伸了伸懒腰,突然看到远处一位白衣少年正在陪同一位高大的蓝布衣男子向这边走着,杜甫内心一惊,因为他内心确定,前面的那位白衣少年就是李白,那个长安城内大理石桥下陪伴自己喝酒的李白,那个跟我说别让梦想永远只是一个梦的李白,那个给我一两黄金回家照顾家母的李白,之前的点点滴滴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被唤醒,而自己,却在这个素有天府之国美称的成都,遇见了,那位狂傲不羁的酒中仙! “那……真的是杜甫吗?”李白的疑问又加了几分,只见他和高适来到了天府酒馆,那面前的长发男子,眼神坚毅,一身干净的水墨色布衣,腰间佩戴着一块圆润的和田青玉,顺着飘然的白丝带,有如傲梅寒枝的书生气息,让人感觉心神静怡,神清气爽。 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杜甫反而先开口说道:怎么?白兄?不记得我杜子美了吗? 李白看着此人,内心充满了兴奋之情,一把将昏昏欲睡的高适推开,走上前道:杜甫老弟!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你不是在扬州广陵郡吗?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 只见李白的一大堆话题把杜甫给问懵了,随后杜甫淡然一笑对李白道:我们先进酒馆,我给你细细品说。 “好!”李白愉悦回应着。 高适见状,内心调笑幽默叹道:真是有了旧爱就忘了新欢,真的是过分。 “诶,高兄,快点过来呀,还发什么呆呢?这是我的好兄弟,杜甫,过来喝一杯。”李白看见高适内心不爽,还是有点尴尬,毕竟新欢舍不得,旧爱也放不下呀。 “这家伙,真有你的。”高适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行为却很诚实,默默的走了过去。 李白轻松向杜甫介绍道:这是我成都认识的朋友,高适,为人豪爽,性格大方洒脱,现在是边塞的随军参谋。 杜甫听后,很有礼貌回道:杜甫,见过高适兄。 “不必,李白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你们二人重聚,难免会产生兴奋之情。我理解。”高适本身还是个知情达理之人,所以并不会生气,反而很随和。 “好啦,大家先进去,我请你们喝酒!”李白打破尴尬说道,随后左拥右抱的走进了天府酒馆内。 清晨的微风拂动了柳枝,伴随着蝉鸣之声入轻微之耳。 我欲梦醒成蹉跎 第五十四篇 大家好,我是倾世鱼七。 我将外出工作一段时间,更新数量可能不如以前,你没猜错,我需要工作。 等我有真正足够经济实力的时候,才会开始认真写作。 我又要背上行囊,南下去认真工作了。 因为在这个社会上,只有不断的努力,才能让生活变得更好。 我打算陆陆续续再拼搏5年,总有一天,把我的更新速度,以及打字速度提上来的时候,便是我认真写作的时候。 我希望那个时候,我依然可以不忘初心,珍惜有你们所在的每一份感动。 现在网文界风气普遍比较浮躁,我更加需要静下心来,去揣摩一些内心的东西,我想在我足够成熟的时候,也能给大家一些巅峰之作。 我记得你们来过我的世界,还请留在这里,你要相信我,绝对会给你带来精彩! 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够真正让读者们感受一种魅力,一种来自于文学经典之作,一种来自于灵魂内心深处的触动。 很多网文作者,写到一半就不写了,就突然断更或者说太监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书的成绩不好,导致作者完全没有经济写下去,或者有部分是因为家庭社会方方面面的压力,于是,就放弃了这份爱好。 我不敢苟同的是,我是否能在这样的世界杀出一条血路来,我只觉得坚持自己的风格是很有必要的,我没有必要让我自己的作品成为一个有头无尾的书,我想让它们完完整整,丰富饱满。 倾世代表的涵义是:倾尽了我一世的繁华,我这一生的起起落落,有苦有泪,也有幸福,所以这一世必须要努力。 鱼七所代表的涵义是:鱼生七秒记你的容颜,很多人可能觉得七秒太短,可是你也许忘记了,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同样,这也代表我的姓氏,我想以后,我能真正像鱼一样,活得无忧无虑,可现实并不是这样,我完全做不到像鱼那样,短暂的记忆,反而我的记忆很深刻。 踏歌长安行现在才写到第二卷,一共的话可能有四卷,所以说后面会穿插于大唐的历史,与背景所相结合,但同样我也能保持自己独有的风格。 请以一种放松的姿态来看,以一种平常的心态来对待。 我希望在未来的一页里,有着你那句金口难开的评论。 梦醒之后,我们仍然要继续前行,并不会因为今天的困难而倒下。 感谢阅文集团,路在前方,我,未曾胆怯。 这一路走来,我很多时候都想到了放弃,因为生活中面对的有些事情,真的让我很为难。 如果说我把这个当做一份工作来看待,就必须要提升很多文学知识含量,而我的时间也完全用在了构思和情节上。 我每次写到李白这个背景我就会卡文,主要是李白这个高人气角色,如果说要完全的去驾驭住他那种浪漫情怀,去结合历史背景,去揣摩的话,是很难的。 况且历史上的李白,也是我所崇拜的一个诗人,因为读他的诗豪迈,奔放又浪漫。 纵观历史上,也很少有人能像诗仙李太白这样,酒后一吐千百诗篇! 卡文这件事,我会自己去处理,我会去更深入了解李白这个角色。 而鱼诚,很多人问大唐时期有没有这样一个人物,我可以坦然说,没有。 但你可以把他想象成大唐时期的一位大将军,而我就是以这种背景来写,剑圣是李白,大将军则是鱼诚,因为大唐时期那么多人物,我们总不可能说,没有这个人,谁又会真正的去了解那个时候的背景? 因为整个大唐,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人物,比我们想象中更为出彩,而历史往往记录的,都是那些成名的人物。 本书只有大纲没有细纲,有些剧情完全都是东拼西凑,有些人灵感来了,都不知道写到哪里。 但我不会,因为我会按照一条主线来慢慢的将它拓展开来。 未来,与你们同行! 君有奇才我不贫 第五十五篇 成都城,天府酒馆内。 只见酒馆外溪水潺潺流动,大柳树也捂着老脸偷偷看着几位少年的你来我往,举杯投意,麻雀飞在杏子树上开心一机灵,便飞过屋檐,安静的听着他们交谈的声音,呀,你看,连后面的山川也忍不住好奇了起来呢! 如果世间的男女的情爱是一种轰轰烈烈的冲动,那么男男之间那种纯厚的情谊是超过这场冲动的,纯粹而不掺杂一丝无味,很干净,很自在,而这种感情也只有彼此心里都有对方,才得心心相印,夜夜所思,故里长安少年郎,旧时还乡天府馆,我念兄长知情谊,何来谓我心忧苦。 “杜甫老弟,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成都的?好巧啊!居然还能在这里碰到你!”李白倒了一杯美酒,敬问道。 “不巧,我家母病好些了,所以,我也是来这边散散心,以便游历大唐的山川景色,没想到还能在此贵地遇见白兄,实乃天意啊!”杜甫也安静倒了一杯酒,回笑白衣少年道。 “那就好,伯母的病好了,那自然是第一件好事,能遇见杜甫老弟,则是我的第二件好事,当然,还有能碰见高兄如此豪迈的人,则是我的第三件好事,白,没齿难忘!在这里,就敬二位一杯桃花深酿,以表喜意!”说罢,李白举着一大碗桃花佳酿,深深的痛饮了起来,那流动的酒顺着李白的嘴唇溢了出来,衬托着他精美异常的锁骨,流洒着青春似火的阳光,配合着白衣,显得华美俊俏,像染上白雪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触摸这细腻的皮肤。 如眉梢上寒雪,墨染青梅,我只滑了一点朱砂…… “白兄海量,天下人都说白兄为酒中仙人,看来这名称,白兄实至名归啊!”杜甫看着愉悦的李白,忍不住称赞他道。 “那个……我……也敬你们二位一杯,敬你们重逢之喜,也敬我能庆幸遇到我的偶像级别的人物,白兄的事迹我早已听闻,至此所有仰慕之情全都在这杯浓郁的佳酿里!”高适见两人聊的如此畅欢,也不敢多作打扰,只是自己这样坐着真的很尴尬,而打破尴尬的唯一方法,就是打破尴尬,主动出击,稳定局面。 “高兄言重了,不如趁如此良景时节,你我几人,结为兄弟如何?不知你们年龄有多大了?”李白那双桃花深眸里,露出了一股浅浅的笑意,毕竟自己不做大哥好多年,也是时候做一回大哥了,心中暗暗自爽道。 “嗯?我建议还是不要以年龄见长,以经历如何?白兄经历最多,才华横溢,又剑术高超,这个大哥的位置一定是你白兄莫属了,高兄胆识过人,豪迈奔放,又是边塞参谋,这个二哥的位置就是高兄的啦,我呢,小文人一个,没啥经历,比不上两位的才华能力,甘愿居末。”杜甫起身拱了拱手,礼貌客气分析道,因为哪怕按照年龄来算的话,还是李白最大,为了给李白一个面子,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尴尬之情。 “嗯……子美的提议很不错,高兄你怎么看?”李白听后反问高适道。 “我?………我没意见,开心就好,谁当大哥都一样,我只是想结交两位天下的奇才罢了。”高适很平静的回答白衣少年,并吃了一口菜肴,脸上充满了肯定,因为他自己单凭能力而言是不如李白的,况且这个杜甫的才华应该也不在自己之下,可他居然甘愿居后,这是多么优秀的品质,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跟李白争大哥呢! “好!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杜甫举杯,对着桌上的两人道。 李白和高适见状,也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同时也举起酒杯回应着,于是,在三人目光对视以后,说出了几句简单而又不失场合的誓言。 “以天地为证,以日月为鉴!” “我,李白!” “我,高适!” “我,杜甫!” “从此三人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有违背此誓,犹如此碗!” 说罢,几人痛饮桃花美酒下肚,将酒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给人一种拍电视剧的感觉。 随后几人安静坐了下来,喝着美酒,吃着好菜,好生快活! 李白突然即兴而作一首诗,看着此时此刻此景,心中的诗意也油然而生,感觉创作的灵感就像山泉一样要喷了出来! 只见他拿起酒杯,开始独自带着忧郁感似的,趴在窗户边,还有一丝微醉。 安静的吟诵起了心中所思,心中所概,他压抑着的灵感在这一刻真的要爆了。 紧接着他酝酿好了情绪,安静的说道: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随后杜甫和高适夸赞白衣少年道:好诗!好诗啊!真的不愧是大唐的第一才子! 李白带着微微醉意,从窗户边回头问长发男子道:你是谁? “……” “我是杜甫啊!白兄你怕是喝醉了!”杜甫幽默风趣回答道。 “你是杜甫?他是谁呀?”李白随后用手指了指旁边的蓝布衣男子问道。 “我是高适呀!你忘了吗?昨天咱俩还喝着剑南春,吃着烤鱼呢!”高适见状,明白李白是喝醉了,便很风趣调笑回应着。 “噢?我还以为你们是鱼兄呢?那家伙去哪了?”李白趁着醉意,耍起了小性子,淡然问道。 “鱼兄?是谁?你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位书生吗?”杜甫忍不住好奇反问道。 “不说了不说了,不是的话,就算了……”李白捂着昏沉的脑袋,安静的坐在了酒馆的地板上,嘴上还是默默念道:鱼兄…… “这家伙,一定是喝醉了!在耍小性子呢!”高适喝着美酒,平淡的跟杜甫讲述道。 “我看未必,白兄一定是忆起旧人,所以才会有所思,我想那个人,在李白的心中,比你我二人还要重要的多!”杜甫明白,李白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所抱有的也不是简单的想法。 “是吗?”高适有点失落回道,毕竟他已经把李白当做了最好的兄弟,只是不知道,还有人比他还要重要。 随后高适紧接着问道:“男的女的?” “我好像………记得………是男的。”杜甫被这一问,愣了下,尴尬回答道。 “那就好,抢不走的白衣少年!”高适哈哈大笑,喝着美酒,别提有多畅快了。 杜甫安静的坐了下来,看着慢慢暗淡下来的天空,露出了一抹皎洁的月色。 雁门关铁锁飞雪 第五十六篇 次日,书香阁府。 鱼诚安静的坐在阶梯上,看着星空下的月色,那么轻柔醉人,不知不觉,从外围飞来了几只萤火虫,点缀着这片景色。 此时鱼诚的内心在想一些事情,明天就要前往边塞征战了,不知道,我这一走,又是多少春秋,父母年事已高,在书香阁内有人照顾,我也很放心。而李白老弟要在成都潇洒,子建月儿有许姨悉心指导,婉儿还有老伯,如此一来,我这一生似乎过得很圆满。 可是以后我要面对的事情还有很多,我怕我来不及面对,而匆忙的失去一些东西。 这种预感,就是命运的劫数吗? 这一路走来,充满了太多的回忆,那些充满了戏剧性的故事,而我只是一个主演,我时常在想,未来发生的那件事,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漆黑色星空下的月色默默闪耀着,只见从内阁一位年轻貌美,衣着朴素的女子走了过来。 带着她极其细腻温柔的声音问道:怎么?在想什么呢?鱼。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鱼诚淡然一笑道,随后眼神又凝聚了几分,带着一丝叹息。 “跟我说实话,我想听。”上官婉儿轻松回应着,紧接着她也坐了下来,想安静的听有关他的故事。 “你……想听?”鱼诚有点好奇问道。 “……嗯,有关你的故事。”上官婉儿轻声回答他道,因为明天……他就要赶往远处的战场了,恐怕这一分别,不知何时能见了,而且战场无情,热血飞扬的不只是兵戈刀刃,还有无情的厮杀。 “我的故事吗?让我仔细想想。”鱼诚略有所思,轻松微笑道。 “嗯…”上官婉儿安静躺在了他的怀里,看着星空下的月色,那栏杆上飞舞的萤火虫成了场上唯一的观众。 随后鱼诚抿了一下嘴唇,开口回忆道:我从小出生在一个小渔村里,那时家里没什么钱,我就跑到隔壁邻居家借书看,后来家里有了些富余,我便自己跑到书堂里听私塾先生讲课,就这样,春去秋来,我没有落下功课,我的伙伴们出去玩耍的时候,我就一个人独自坐在海边上学习,虽然饱受孤独和磨难,可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后呢,然后呢?”上官婉儿忍不住好奇问道,点燃了她心中好问的火焰。 “后来啊,有一天,村里来了几个恶霸,把村里的粮食和金钱都抢走了,我当时发现我握的书籍根本派不上用场,因为我只是一个穷酸的秀才,所以,我发现,学文根本无法解惑人心,那一刻,我有了学武的冲动,我想靠自己的实力打造属于我的法则,武力,是力量的证明,而侠义,便是支撑我走下去的道。”鱼诚不紧不慢的讲着故事,只是故事里的那个人,是自己,才有了亲身体会的感觉。 “后来呢,后来呢?”上官婉儿好奇的问道。 萤火虫们也安静的趴在木柱上,听着这个故事,自己的后尾灯光也不停闪烁,撩起了这醉人的月色。 “后来?”鱼诚颇有调笑反问道。 “嗯……”上官婉儿很认真的回答着他。 “后来我拜师学艺,在江湖上刀尖上行走,救济了不少百姓,每次看到他们开心的笑容的同时,便是我幸福的时刻,我觉得世间有些东西不一定要用文字来表达,有时候,侠义精神更能亲身体验到,我称之为实践行动。不过我同时兼修学业,一刻都不敢懈怠自己,我认为,知识同样重要,书籍获取的是知识,而江湖教我的是生存之道。”鱼诚忍不住感慨了起来,因为在这片江湖的天下游走,除了丰富的知识,还有更凶狠的生存技能。 “鱼……我没想到你是这样走过来的,一路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吗?”上官婉儿听着他的故事,略有欣慰说道。 “哈,以前我一直以为是一个人,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一位白衣少年郎,他的身上有我喜欢的性格,他叫李白,是位浪漫洒脱的酒中仙。”鱼诚很有耐心的讲解说道,因为自己的婚宴,也并没有通知白衣少年,这着实有点遗憾。 “……酒中仙是何许人物,能引得鱼你如此青睐。”上官婉儿有点好奇问道。 “听说伯牙子期吗?我想就是那种情怀,子期亡,伯牙伤而绝弦,世间唯一的知己,也独有的一位知己,懂他的心意。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相受,没有人知道我笑容的背后,所隐藏的心酸感。”鱼诚淡然一笑回答道,但却陷入了一丝考虑,不知李白老弟在成都呆的怎么样了?也不派个信鸽给我传封书信。 “夫君此言,很巧妙,既然是至真知己,况且能跟夫君为兄弟之人,那真的可是个传奇人物。”上官婉儿安静回答他道。 “嗯……很庆幸,能得一知己,更得一佳人。”鱼诚微微一笑,调趣说道。 “明天就要出发了吗?”上官婉儿回到正题,忍不住叮嘱了几句。 “是的,匈奴未灭,丈夫岂可归!”鱼诚紧紧握住了双拳,眼神里充满了一股愤怒,因为,大唐边塞的子民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上官婉儿听后,安静的整理了一下鱼诚的衣袖和脖领,关心他道:“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会的,终有一天,我会消灭匈奴的铁蹄,还你一个完整的我。”鱼诚幽默风趣笑道。 “傻瓜,记得回来!”上官婉儿娇羞的在他怀里躺着,轻声细语说道。 “会的,夫人。”鱼诚安静的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继续讲着以前的故事。 只见鱼诚说着说着,看到上官婉儿像只小猫一样躺在自己的怀里,静悄悄的睡着了…… 鱼诚看到后欣慰的笑了笑,随后便抱着熟睡的上官婉儿走进了书香内阁府。 只见这故事里,讲故事的人还没有讲完,听故事里的人却已经沉沉的睡去。 梁园呤千金买壁 第五十七篇 未见青梅,青梅枯萎,未见佳人,我心难安。 纵使所有爱慕之意融于青丝,思之切,爱之深,款款深情换白发! 天府之都,蜀道之川,诗仙圣聚,天助之意。 天府酒馆,几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在这里独酌痛饮,心中所思,又何人能懂?唯有落魄几杯酒,挚友两两,缓解心中之愁。 倘若你眉尖的清风,是我这辈子看到最美丽的风景,我想,眼里有山河,心里有你…… 次日,清晨。 窗外一丝暖暖的阳光缓缓的洒落进来,折射在三位少年俊俏的脸庞上,其中唯有一位白衣红陵的少年,格外的清秀水嫩,他那双如蝉翼一般细薄的红唇,还留着昨天的酒香,其他两位少年也被这股细腻的暖流照耀着格外舒适,远处山间的翠竹林,也发出沙沙的作响,鸟鸣声从山谷中传来,伴随着泉水流经山峰的清脆的细语。 安静极了…… “唔……” 杜甫撑了撑昏沉的脑袋,看见了旁边两位还在熟睡的少年。 “白兄,高兄,醒醒!” 紧接着杜甫连忙摇了摇这两个醉意满满的酒鬼。 “……” 李白睁开了那双桃花深情的眼睛,像带着星光儿似的,眼里有星河,只见他呆呆望着杜甫,但是眼神感觉好像还是没有醒过来,带着一丝睡意呆问道:哇,我以为是谁呢?大清早的,不过昨天晚上睡得好舒服啊。 “你这家伙,醉酒以后谁都忘了,真是的。”杜甫幽默调笑道。 “高兄呢?”李白伸了一下懒腰,站了起来,拿起了红陵带酒壶和长剑,看到了熟睡在桌子下的高适。 “就在你旁边呢,你叫醒一下他,天府之国的美景,我还没有欣赏够呢。”杜甫招了招手抱怨道,心里还是很无奈。 “高兄……太阳都晒屁股了。”李白拍了拍高适,幽默一笑道。 只见高适揉了揉惺忪的眼神,打了一口哈气,随后说道:早呀,李白兄,杜甫兄! “哈!还早?快去洗漱一下,等一下一起出去游历这天府之国的山川河景。”李白愉悦回应着,紧接着高适起身,整理好衣着,准备跟李白杜甫一起前往新的旅途。 “对了?高兄,你对这里比较熟一点,知道这里什么地方比较有趣吗?”李白突然想起一件事,因为我和杜甫老弟不常待在天府之国,而高适兄对这一块是很熟悉的,如果有他的带路指点,这一路也许会轻松很多。 “我想想……”高适听后,捂着脑袋沉思了片刻。 “……” 杜甫在一旁站着,等着两人,只是,外面的景色更撩人了几分。 “梁园吟,貌似不错,那里景色秀丽,还挺安静的。”高适考虑过后,认真讲述道。 “好!那我们就出来去梁园吟。”李白自信答道,走上前跟杜甫说道:先去梁园吟,高兄说哪里景色秀丽,应该十分不错。 “嗯,好。那一起出发。”杜甫听后,安静回应白衣少年,随后几人的马匹都已经准备好了,唯一不同的是,杜甫的是一只小毛驴,一只可爱又活泼的小毛驴。 当现实照进梦想的世界里,梦想就完全成了一副空的支架,流浪的不是身体,而是栖息的灵魂。 那些无穷无尽的旅途当中,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在默默无闻的坚持着前行,因为我相信,阳光终有一天,也会照耀在我的身上。 我们都在那段艰辛难熬的岁月里负重前行,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 只见在这绵延无长的蜀道里,二位少年骑着马悠闲的在前面欣赏着风景,唯独后面一位长发男子,安静的骑着小毛驴,颇有呆萌风范。 “杜甫老弟,你这小毛驴可以啊!”李白幽默风趣笑道。 “还好,白兄的白芷马和高适兄的战马不是我能追上的,哈哈。”杜甫听后调趣说道。 “嗯,高兄?梁园呤离这里大概还有多少距离?”李白问一旁的高适道。 “大约还有几里路。”高适一路看着风景,安静笑道。 李白听后淡然的喝了一杯酒,悠然自得,抹了一下细薄如雪的嘴唇,轻松回应道:“那行,我们得加快步伐了。” “嗯,白兄言之有理。”高适表示肯定,然后策马加鞭的往梁园呤的方向赶去了。 杜甫骑着小毛驴的速度自然慢些,但也尽量跟紧二人的步伐,看着前方白衣少年的身影,仿佛又看到曾经那位狂傲不羁的酒中仙。 只见李白穿着白锦衣袍如山间未染尘土的皑皑白雪,红陵带酒壶在格外耀眼,配上肩上所负白长剑,颇有游侠的风范,侧颜清秀帅气,细如薄翼的唇间,一袭飘逸俊美的黑长发,那双桃花深眸里如暖阳般温柔,而此间少年,非凡间俗物也。 不然,怎配这酒中仙之名称。 转眼之间,已过几度春秋。 春雨,夏风,秋叶,冬雪。 翠竹嫩绿,夏暖骄阳,青春似火,山峰重峦,又初见你容颜,几度大唐少年郎。 “快到了。”高适看了一下远处的寺院,安静回头对后面两人说道。 李白看见前方的山峰上,夏季森绿叶,春季桃花枯,凉风起了,带动李白洁白细雪的衣袖,随后微笑回应高适道:嗯,还真的不错。 杜甫也在后面紧跟着步伐,小毛驴并没有退后几分,一路上,杜甫欣赏了更多的风景,都尽收眼底,此间天府山河盛世繁华,再与三位大唐好少年互相陪衬着,清溪泉水滴落在岩石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长安京城,校军场。 鱼诚训练士兵们以后,又逐步检查士兵们的衣着,仔细认真的跟他们讲解战场的残酷,让他们心里做好准备。 “明天就要出发了!真的是让我有一丝期待呢。”鱼诚一手握着兵书,淡然的望向了这片粉红色的晚霞,不由感慨道。 战争一刻都没有停歇,那些在战火中流失的大唐子民,是我需要扞卫的边界! 匈奴的铁蹄,又近了些,带着肆意飞扬的黄沙,掩埋那段血腥的历史,藏不住的,是铁骨下的柔情,留下的,是赫赫功勋。 三位少年开始将马匹牵置在寺院一旁,随后便安静的踏步走了进去,这夏季的颜色,可不敢怠慢几位贵客,路边的花娇艳的低了低头,叶子也垂下迎接几位少年郎的到来。 梁园呤,侠客亭。 李白坐了下来,从腰间取出一罐百年桃花深酿,取悦道:二位兄弟,一路辛苦了,来喝点桃花酿解解渴。 “白兄真的是今生离不开酒呀。”高适见状,调笑回应道。 “那可不,不然怎么会被称为酒中仙呢!”杜甫听闻哈哈大笑道。 “得,两位老弟还调笑我,这桃花深酿我可要一人独自享受了。”李白幽默叹道。 “这可不行,一路走过来,还真的太渴了,桃花深酿味甜不烈,很合适赠送好友亲人。”杜甫捋了捋长发,默默感慨道。 “哈,杜甫老弟说的正解,来一碗桃花酿解解渴。”高适也收了收性子,安静道。 随后李白给二人满上了一大碗的桃花深酿,这清香扑鼻的醇厚味道便席卷在这个亭子里。 不愧是百年珍藏的桃花深酿! 在这侠客亭园内,几人畅谈不已,留下几杯浓郁的酒意,缓缓情谊流躺在骨子里。 不负当年君知意 第五十八篇 纵使年华似水,不及酒意留于心间,回首处,竟无语凝噎。 凝望,坠满天空的星辰。 梁园呤,侠客亭内。 几位少年细酌几杯下肚之后,只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倾心悦耳的琴声,落在琴弦上的演奏,深深的打动了坐在侠客亭畅饮痛怀的李白等人,如梦境一般,让人痴迷这醉人肺腑的曲声。 “好美的曲声?是何人所奏?”李白听后笑问道。 “莫非是师旷在世?此琴声皆伯牙钟子期之曲呀!”杜甫忍不住叹道。 “哈哈哈,要真是如此,你我兄弟三人,可有福气了!”高适愉悦的回应着。 语落,几人畅聊之间,都纷纷有些醉意了,这一醉不要紧,可李白一旦醉了,便会瞬间点燃了李白的诗意情怀。 杜甫对李白幽默叹道:怎么?白兄?又开始压抑不住体内的诗意才华了吗? “哈,这次我可不想吟诗,我想把它认真写下来!”李白听后爽朗回应道。 “噢?白兄还会书法?”高适一脸惊讶问道。 “当然!”李白侧身自信回答道,开始向四处寻找纸笔的痕迹。 紧接着李白踏步飞浪般来到了寺院处,向庙宇记录僧借了一只毛笔。 杜甫与高适两人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因为,他们也想欣赏,这天下知名的酒中仙到底有何实力?况且能从李白的身上学习很多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无论诗词写作,还是轻功剑法。 李白都是大唐顶尖的大才子和剑侠客。 只见白衣少年身负长剑,那一抹红陵带在白衣中显得格外瞩目,那一嫩柳垂直的长发滑落在俊俏异美的脸庞上,他安静的舞动着毛笔,轻染画墨,写下了自己的心中所慨。 一手墨起了研,一手拿起毛笔挥舞着,字迹落在这片华丽雪白的墙壁上,留下自己诗意的几缕才华。 远远望去,便可看见寺院墙壁的字迹,飘逸浮龙,入木三分,宛若王羲之在世,墙壁上书写道: 我浮黄河去京阙,挂席欲进波连山。 天长水阔厌远涉,访古始及平台间。 平台为客忧思多,对酒遂作梁园歌。 却忆蓬池阮公咏,因吟“渌水扬洪波”。 洪波浩荡迷旧国,路远西归安可得! 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 紧接着李白挥笔提墨写罢至此,忽然灵感大开,思绪飞跃,心中所想,心中所感,全部涌现在了纸面上,随后又写道: 平头奴子摇大扇,五月不热疑清秋。 玉盘杨梅为君设,吴盐如花皎白雪。 持盐把酒但饮之,莫学夷齐事高洁。 昔人豪贵信陵君,今人耕种信陵坟。 荒城虚照碧山月,古木尽入苍梧云。 随后李白轻侧微笑,提笔潇洒挥舞,继续填补余下的空白: 梁王宫阙今安在?枚马先归不相待。 舞影歌声散绿池,空馀汴水东流海。 沉吟此事泪满衣,黄金买醉未能归。 连呼五白行六博,分曹赌酒酣驰晖。 歌且谣,意方远。 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未应晚。 “…………” “!!!” 杜甫望后先是沉思停顿,紧接着心中掀起阵阵波澜,让他心中产生仰慕之情。 而高适本人也算真正见识到了李白的诗词才华,内心大多数的是震撼。 李白嘴角轻微一笑,回头谦虚问道:怎么样?比以前的水平差了点。 “不错啊,这字迹明了,是世间难得的佳作呀!”杜甫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默读这首诗句,越品读,越深刻明白李白诗中所蕴含的魅力! “此诗可有名字?”高适忍不住好奇问道。 “嗯……有的,我刚才想了半会,既然这里叫梁园吟,不妨叫这首诗为梁园吟,只是这如白雪一般的墙壁,被我如此一弄,有些脏了。”李白淡然回答道。 “诶,也许白兄今天这一创作,说不定留下千古佳话呢!”杜甫品读过后,依然觉得荡气回肠,让人难以忘怀。 “怎么会,我也不过跟你们一样,是个小小的文人罢了,对了!杜甫老弟还依旧保持着那颗梦想吗?”李白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考虑片刻问道。 “嗯……我依旧相信,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和平繁荣昌盛,是我对大唐的梦想。”杜甫听后,还是很果断的说出了自己以前说过的那番话。 “真不错,我想整个大唐,应该没有人能像杜甫老弟一样保持一颗赤子之心!难得可贵!”李白拍了拍杜甫的肩膀称赞道。 “我想……有的,世间总有一些人跟我一样的想法,虽然很幼稚,但我希望大唐在繁华的年代里一直昌盛下去!”杜甫哈哈大笑道,随后安静的用手捂了一下脸庞。 “呀!要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想法,战争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李白轻松回答道。 紧接着高适默默笑了笑,对杜甫感叹道:“别忘了老弟,我也是大唐的一位军官,战火是依然存在的,我们不可逃避。” “哈!我也没想过逃避。”杜甫幽默风趣答道,又轻轻抿了一口桃花深酿,不知不觉间已有了一些醉意。 “那就勇敢的去面对,你管它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只是活在了这个时代,不管它是最坏的,还是最好的,保存我们的初心就可以了!”李白举起酒杯,向面前的两位兄弟自信笑道,这一次,我们必须赌。 赌赢了,天下便是我们的! 赌输了,大不了重头再来! 也许我们在最好的时代云帆起航,可是我们依然赶上了最坏的时代!我们不应该逃避,或者畏惧什么,命运这东西,总是会跟我们开个天大的玩笑。 往往让人捉摸不到的,是结局! “嗯!” 两人站起身来,举起酒杯,盛满了桃花深酿,语落之间,几人的酒杯互相碰撞,就如深情浓厚的友谊互相激烈的交融,一份醇厚的友情,是每个人所期盼的,我们总是难以忘怀,那些一起度过的时光。 寺院山后的清风更加凉爽了一些,那些翠绿新鲜的山竹,那夏季努力歌唱的蝉,又为这缤纷的夏季,增添了一丝凉爽的颜色。 在幸福的时光里,总是会让人怀念过去……我们统称之为:回忆…… 随后几位少年醉意满满,便在附近找了一间客栈,休息了一会儿,已缓冲那疲倦的困意。 其实很多时候醉了,往往是睡眠质量最好的时候。 梁园吟内。 一位年轻貌美的白衣女子带着一位丫鬟来到这里祈福。 她的白衣如山间皑皑白雪一般纯洁,她云髻高耸,裙裾飘飘,那如削根葱的细指,那温润如玉的脸庞,衬托着她那端庄大方的仪态。 紧接着她祈福过后,忽然看见一处墙壁上,有着精美山河的诗句,这让她一向爱好诗词写作的兴趣忽然被点燃了。 她站在壁前反复吟诵那气势磅礴的诗篇,如醉如痴,这种感觉让她难以释怀。 随后她自言自语道:这……是何人所做?诗词才华居然如此之高? 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未应晚。 “……” 突然寺院走进了一位年轻的小和尚,看到被墨水污染过的墙壁,顿时怒火从心中燃起,因为平时扫地落叶已经够累了,现在还要洗刷墙壁,这不是帮自己找事做吗? 而此刻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并没有察觉到小和尚的到来,还依然沉溺在这篇诗句当中,连丫鬟的叫唤也没有听进去。 小和尚心生怨气,打了半桶水和抹布,想擦掉这墙壁上的墨水,虽然他看不懂上面的诗句,但是维护寺院的干净是他的职责。 只见小和尚的抹布正在往墙上擦洗的时候,却被看的痴迷的白衣女子叫住了。 “等等,小师傅,这块墙壁多少钱,我想买下它!”白衣女子笑问道。 “什么?这么一块破墙壁,姑娘你居然想买?”小和尚开始好奇,虽然说寺院的事务不归自己管,可是也想问问这块墙壁到底有何价值,竟然能打动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来购买。 “嗯!小师傅你开价!多贵我都买!”白衣女子冷静回应着。 “这个,还是问问我们监寺,我可做不了主。”小和尚礼貌回答道,停下了擦洗的抹布。 “还劳烦小师傅带我们前往。”白衣女子听后,轻松回应着,紧接着打招呼叫丫鬟跟着自己一同前往。 随后小和尚带着两人来到了监寺处。 “监寺师伯,这两位施主想购买本寺的一块墙壁。”小和尚谦虚讲述着。 “噢?”这位老和尚一听,便感兴趣了起来。 “大师你好,我因喜欢贵寺一面墙壁上的诗句,非常人所作,我想保留下来,不希望它遭受破坏,为此,我愿意出价一千两购买贵寺的诗句墙壁。”白衣女子淡然一笑道。 “一千两!墙壁的造价顶多也就三十两银子,是何许诗句,能让姑娘花几十倍的价钱购买,实为老夫好奇啊!”老和尚听后叹了口气,纳闷问道。 “这篇诗句,真的世间罕见,恐怕尘世间就此一首,如果抹去的话,估计再也没有了。我觉得每一个有才华的人,都值这个价钱。”白衣女子轻松回答道。 “看来,是这位写诗的人赋予了这个墙壁的价值啊!老夫明白了,我会下令保护这面诗句墙壁。”老和尚哈哈大笑道,原来大唐还有如此爱惜他人才华的女子。 “嗯,那这千金银两,就赠送给贵寺,先告辞了。”白衣女子语落,便叫丫鬟递上了千金银两给老和尚,随后两人便离开了梁园吟,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墙壁上的诗句。 只见老和尚接过银两,落款处却是大家族的盖章,原来该女子出手如此阔绰,也不是普通之辈。 “从今天开始,那面写满诗句的墙壁,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抹去!”老和尚下达命令说道。 “是!” 也许白衣女子都不知道,那位留下诗句的,真的是历史星河里一位有名的诗人。 也许白衣女子不知道,她的这个举动,会彻底影响她的一生。 负尽狂名十五年 第六十四篇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在遇到了你哭的样子,那么我想,他一定很爱你。 因为,大多数人都喜欢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所掩饰起来,以至于看起来还是笑容满面的你。 雁门关,午间。 高仙芝从长安京城得知今年高中的状元郎就是眼前这位金甲红衣的将军以后更加高兴不已。 随后高仙芝开口说道:“鱼将军,听闻是圣上派你前来助我攻破匈奴,圣上此举可谓如虎添翼啊!” 紧接着在宴会上举起酒樽客气称赞鱼诚,然后美酒一饮而尽。 “高将军言重了!鱼某草辈之流,愿尽平生绵薄之力,护大唐之周全。”鱼诚听后轻松自信回答道。 “没想到鱼将军还是个这么谦虚的人,等会我带你去参观一下雁门的主要驻守地带,你心里好有所防备,这次的匈奴战役可谓凶险至极!”高仙芝沉思片刻,耐心讲述道。 “那又怎样?区区沙漠铁蹄也敢犯我大唐边疆!”鱼诚相视一笑,眼神中露出一股杀意。 “那就好!宴后我们一起商量怎么应付这场战役,我这边再拨给你些将士和军备,以供不时之需。”高仙芝从容不迫说道,随后起身,看向了众位将领。 “此次匈奴战役,理当以高将军为主,我为辅,赶走沙漠匈奴的铁蹄是我这次前来的首要目标,军备方面我自己解决,有劳高将军费心了。”鱼诚淡然一笑回道,手握酒樽处,盈满的清香美酒倒映出了鱼诚俊美异常的脸庞,微笑之间也充满了自信。 “若能如此,甚好也!”高仙芝愉悦应道。 高仙芝接着招呼说道:“这是大食进口的马朗酒,请各位品尝一下。” “如此美酒,得之所幸!”鱼诚笑而答道。 雁门关,历来兵家必争之地,乃边疆最坚固的要塞,传言说:雁门不失,长安可守。 接风洗尘宴会过后,高仙芝则带着鱼诚游历雁门关各处驻守要地。 “鱼将军,这里是关城,烽火台就设于北方,匈奴来犯时,便可通过烽火台传递敌军信息。”高仙芝对鱼诚耐心讲解道。 “……这里形势险要,壁垒森严,易守难攻,高耸河岸,甚为壮观。且处于山顶铁裹门外,真乃鬼斧神工之举。”鱼诚看后,沉思片刻安静讲道。 “不错,鱼将军很有眼力。古人前辈们有诗称赞关城曰:雄关鼎宁雁,山连紫塞长,地控黄河北,金城巩晋强。”高仙芝莞尔一笑叹息道。 “此为何山?铁裹门可有来历?”鱼诚紧接着问道。 “此处名曰:雁门山,也称勾注山,山势群峰挺拔,翠竹茂绿,铁裹门是雁门关制高点,是我们修建用来抵御北方的匈奴突厥,只因石峡呈黑褐色,被士兵们称为:铁裹门,整体山谷形势呈倒领形状,就像只进不出的城堡一样,所以被称为关城。”高仙芝听后细心讲解道。 随后高仙芝轻松说道:“每年春来之际,栖息在这里的大雁,就会口衔芦叶,向北方飞去,不过很奇怪的是,它们会飞到雁门盘旋半晌,直到叶子落下方可过关。” “噢?还有这种奇事?”鱼诚不觉好奇问道。 “对,所以雁门关素有“雁门山者,雁飞出其间”的说法。”高仙芝指了一下前方的高处的雁门,历来雁门关地势险要,是兵家必夺之宝地,又名“西陉关”,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雄关雁门,有居“天下九塞”之首的美称。 “哈,鱼某对边塞略有了解,但关于雁门关的传说还是有众多风云。”鱼诚幽默风趣笑回道。 “前面就是雁门关主要的商贸街道,边贸街,来自各处的商人都通向此地,不过战争四火,还是有人挺而走险,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啊!”高仙芝耐心介绍道。 鱼诚安静的望向了这块充满传奇的土地,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里留下浓厚的一笔呢? 在远处的边贸街上,是来自西域各国的骆驼商队和丝绸商队的必经之路,这里交易的商品也是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珍宝,在这段雁门关悠久的文化历史中,有着着名的昭君出塞,就是从雁门关这块要地,远嫁和亲给了匈奴可汗,边贸街道以青石板铺路,两边均为砖木结构的六檩鞍架瓦房,青砖砌墙,是雁门关最为美丽繁华的街道,其程度,可媲美长安街道的风景。 可能是因为天气干燥炎热的原因,天空开始忍不住落下一滴泪,下起了一场大雨,雨水淅淅沥沥的在雁门关下着,带着一丝清新迷彩的泥土,趁着夏季的炎热,忽然而至。 这些雨水像玩耍的孩童们一样调皮可爱,噗通噗通的落在了土地里,带去了夏季的炎热燥闷,净化了大自然的空气,露出一股清新之感。 雪落山庄,后院内。 李白等人游玩过后,心情也是格外愉悦,随后便打算折返而归,一路上几人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突然走至梁园吟时,李白看到了自己题诗写作的那面墙壁,居然没有被寺内僧人所擦洗,顿时点燃了李白的好奇心。 “我今早写的梁园吟居然还在这面墙上,莫非是有人喜欢我这首诗句不成。”李白看后认真讲述道。 “哈!白兄你说笑了,你写的这么差,怎么会有人喜欢你的诗句呢!”杜甫幽默答道。 “去去去,杜甫老弟,我很认真的,要知道,在寺院墙壁题笔写诗,本来就是逆天之举,墨水不洗掉的话会影响这里寺院的美观。”李白淡然回应道,随后用手拍了一下杜子美。 “好啦,两位,不如我们去问一下监寺不就知道了吗?”高适笑道,思考过后认真讲道。 “哈哈,高兄此言甚好!万一是个美人喜欢我的诗句,那岂不是获得了一枚小迷妹嘛!”李白轻松幽默调笑道。 “去你的,还有小迷妹呢,我杜甫表示不服。”杜甫傲娇答道。 “好啦,杜甫老弟,你也很棒的呐!诗词写作方面,咱俩一样可以了!”李白爽朗一笑,安抚叹息道。 “差点我就相信了呢!”杜甫调笑道。 “先去梁园吟监寺哪里问问,看能不能得出答案。”高适习惯了二人的互相逗趣,认真对面前二人讲道。 “嗯,好,先进去了解一下。”李白淡然答道。 “走。”杜甫也跟随其后,语落之间,几位少年便走进了梁园吟内。 四季暖阳,唯独夏季的阳光炽热又温暖,恰细雪于你眉间,不负当年少年时! 半城烟沙凉画扇 第六十五篇 那是你的江湖,是你的红陵带美酒,是我的云纹温玉。 那些轮回四季彩虹般的水晶记忆,倒映你童话里的长安。 夏季的炎热在此刻又滚烫了几分,梁园吟,监寺处。 几位意气风发的少年踱步走了进去,远远望见一个老和尚呆在哪里,紧闭双眼,修身养性,让人觉得遇见心生敬畏之情。 “请问您,是这里的监寺吗?”高适冒昧走上前去,客气问道。 老和尚睁了睁迷迷糊糊的眼,看见眼前莫名出现了几位少年,看这衣着打扮,倒像长安那边的人士,又或许是几位游玩的书生。 “是的……你有事吗?”老和尚轻松答道。 “是这样的,我朋友酒后在贵寺墙壁挥笔提墨做诗一首,可未见贵寺之人将其擦掉,我朋友故感好奇,便问是何人对他的诗句如此喜爱!”高适随后认真讲述起来,并介绍了一旁的白衣少年,酒中仙李白。 “噢?南院墙壁上的诗句是你这位朋友所作?”老和尚微微一笑,客气说道。 “正是,不知是贵寺何人选择保留此诗作。”高适自信回应道。 只见杜甫则在一旁观察四处的佛雕景色,深深感受这佛教的文化,可谓精髓之宏大。 “……我们都是些粗人,怎么会对诗作感兴趣呢?是前些天一位貌美的姑娘,花下重金千两买下了这面墙壁。”老和尚安静的回答道。 李白在旁边细细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听是位貌美的姑娘,顿时来了兴趣,还是个喜欢自己诗作的姑娘。 紧接着李白上前急忙的问道:“老前辈,你说的那位姑娘花下千金银两买下此墙壁诗作?” “是的,她说,此墙壁的诗作世间恐怕就这珍贵一首,不惜花下重金,一同买下我寺院墙壁,叫我院僧人妥善保管。”老和尚起身,看向了这位如白雪不染的少年,眉宇之间颇负英气,那双桃花深眸,让人心神不定,忘了思绪。 李白听后,莞尔一笑道:“你可知这姑娘是何许人氏,家住何处?芳龄几许?” “不知……但纹银上有大家族的刻印,你们或许可以从这里为突破口,找到那位千金买壁的姑娘。”老和尚语落间,从长袍衣袖掏出一两纹银,递给了白衣少年。 李白接过纹银,仔细观察做工出源,底部刻印了两个小小的篆文,篆文刚好李白识得,只见篆文内容刻道:宗府。 “宗府……”李白内心深处,暗暗叹息道,天府之国成都城里吗?还是在附近的郡县里?应该离这里不远才对。 “怎么了,看出了什么端倪吗?”高适见状,淡然问道。 “宗府,高兄你对这块比较熟悉,可知哪里有名门望族?姓宗氏一族的?”李白握着这最后信息的纹银反问道。 “成都城有个宗府,不知是不是?离这里大概就几里路,平常梁园吟也是名门望族供奉香火,祈祷福灵的地方。”高适听后,陷入了片刻沉思,考虑过后答道。 杜甫拍了拍发呆入神的李白,调笑道:“可以嘛,白兄,这位姑娘来历可不简单噢!” “是嘛?那我们前往成都城去找找,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李白嘴角微微上扬,平静讲道。 “好的……”高适随和答道。 “遭了,我的白兄快有了对爱情的渴望!”杜甫幽默风趣调侃道。 “额……少说两句,找人而已。”李白俊朗的脸上,有了一丝尴尬,杜甫的话,让他心中产生了一阵波澜。 不过,李白真的想亲眼目睹这位千金买壁的才女。 “走,先去成都城宗府看看。”高适回到正题讲道,随后几人拜别老和尚,前往了成都城的旅途中。 “我的小白,玩的开不开心呀,哈哈!”李白拍了一下正在吃草的白芷马,调笑道。 白芷马被这突然的一拍,吃的嫩草都吐出来了,怒气汹汹的看着李白。 “额……别这样老伙计,我也不是有意的!”李白尴尬的叹息笑道。 “还是我的小毛驴比较乖巧,只是不能给它吃黄豆子了,消化不好。”杜甫平静的讲道。 高适整理了一下战马的马鬃,安抚了它的情绪,骑了上去,准备前往成都城。 李白不敢怠慢,一阵踏步飞起,坐在了白芷马的身上,跟着高适,往天府之国成都的方向去了,杜甫则骑着小毛驴晃悠晃悠的跟上。 这个夏天,温暖而又炽热。 所流下的汗水,都凝结在了情谊里。 历来成都被称赞为:“金池汤城,沃野千里,天府之国。” 边塞,雁门关,军帐主营,深夜。 “报!高将军,匈奴突厥带领三十万兵马攻占了我方多数烽火台,众多将士伤亡惨重,还请高将军尽快部署!”一位穿着锁子甲的探路先锋急忙喊道。 “三十万兵马?可看清所持装备?”高仙芝冷静回道。 “所持皆为青铜长矛,短剑,短枪,所配大部分都是西域马。”探路先锋官听后认真讲述道。 “好,传令各部,整装待发!迎战!”高仙芝轻松自信答道。 随后鱼诚走了进来,看到了离开了探路先锋官,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了?” “你先退下,我跟鱼将军有些事需要商量。”高仙芝见状,招手说道。 “是!” 语落之后,探路先锋官便退下了。 “仙芝兄,何事?”鱼诚认真问道。 “突厥可汗那厮来送人头了,不必担忧。”高仙芝幽默调笑回道。 “噢?对方多少人马?”鱼诚轻松问道。 “三十万。”高仙芝走了下来,平静的对鱼诚讲道。 “我们多少人马?”鱼诚淡然再问道。 “我的五千精锐,再加上你带领的八千铁骑,以及雁门和代县招的兵马,共改编的三千长枪兵,二千弓箭手,和二千盾牌手,以及一千攻城车,共计二万三千人。”高仙芝思考片刻,自信说道。 “嗯,足够了,相信不出三年,必还大唐边疆一片安宁!”鱼诚眼神坚定,紧紧握拳答道。 “明天你我二人商议一下,如何攻破匈奴突厥的攻势,你的铁骑到时候借我一部分人马。”高仙芝安静讲述道。 “没关系,长安铁骑随时待命。”鱼诚淡然道。 “嗯,等下我派人夜防,鱼将军你先休息,忙了一天了。”高仙芝关心道。 “那好……”鱼诚随后走出军帐主营,心中也燃起了万千思绪,他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双手紧握,望着这雁门关的月色,眼眸里充满了一阵孤独感。 可强者的道路都是孤独的…… 这位金甲红衣的将军,在这一刻,真的要奔赴黄沙飞扬的边疆战争了。 鱼诚深刻明白,人生,难免会有忍不住的泪,泪干后,不可以感觉到累。 痛过以后,战过以后,才不会对生命后悔。 将,护一国,帝,治一国,臣,为一国,民,处一国。 鱼诚回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里,岁月时光蹉跎,都希望有一个好的结果。 可结果,往往不尽人意。 这辽阔的边塞,这天下九塞之首的雁门关,这黄沙枯树,腐尸骷髅,又哪里会有长安的美景诱人呢? 不过正是如此,才可以磨练一个人的意志…… 雁门关,一块充满神奇色彩的土地。 此言不及你情深 第六十六篇 书友1问:什么水平?! 鱼七:我幼儿园刚毕业,写出来的东西让身为博士后的你见笑了,还请担待,毕竟今年我才三岁。 书友2问:你文章诗句乱用过多,平仄音不对齐,还自我感觉良好? 鱼七:这是个人独有写法,保持诗意可以增加个人文化素养情感,至于平仄音是因为自创诗句,不必过多深究,另外会尊重历史背景,写出让大家满意的故事。 书友3问:你这是古风文?你怕是对古风文有什么误解? 鱼七:至于小鱼所说的古风少年江湖文,是一种兄弟情怀,古风分很多种,如果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一个,还请找其它的书籍,谢谢合作! 书友4问:我觉得你的数据都是刷的,烂的很,看到第一章就烂的很!差评! 鱼七:黑别人的时候请带点智商,如果你有钱,麻烦刷一百万个黄金盟,我也风光风光,沾沾你的喜气!多好! 书友5问:迷一样的文章,迷一样的我,迷一样的作者,看不懂! 鱼七:最近网站严打,我被屏蔽篇,一万多字,这不是我的原因,剧情如果不缺失,文章是很容易理解的,况且我在后面还在帮读者巩固剧情点,现在很认真的在配合阅文集团整改文章,还请大家不要急,我也在联系编辑解除屏蔽,看不懂的读者可以提高一些诗意内涵,我写的是白话文,掺杂古文味道的写法,看懂并不难。 书友6问:搞不懂作者要表达什么!要写兄弟之情?文笔太现代了! 鱼七:历史架空武侠小说,难道就一定要用古文?文言文?甲骨文?小篆?大篆?隶书来写吗?兄弟?嗯?我怕我有这实力,我都不会回答你这无聊的问题了,你怎么不是个考古学家呢?我之所以用白话现代文,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看的懂,通俗易懂知道吗?我要表现的是什么感情,踏歌长安行是个充满兄弟之情,儿女柔情,爱国之情的地方,大义天下,方为侠者,江湖,永远没有定义。 书友7问:你写的这么多历史人物,不冲突吗?我怕你到后期驾驭不了! 鱼七:历史人物只是需要发生的事情我会写道,名字不重要,就好比他叫李一杜二,和叫李白杜甫同样没有区别,称呼而已,名字这种东西,可以改的,人是活的!而文字却是可以更改的,不要太死板,做事要灵活,写书也一样,风格多变,幻想不一是我的写法。 书友8问:就很合我的味口,我很喜欢! 鱼七:喜欢就好,不胜感激! 书友9问:加油!你还有读者! 鱼七:这真的是个好消息,我会努力的! 书友10问:大概多少字完结呢? 鱼七:很快了,按照大纲细节剧情写,大概还有几十万字,具体写不写的完还很难说,写完的话会有第二季,风格会保持优点,抛弃缺点,不断进步,第二季会放在历史架空频道写,到时候多多支持! 书友11问:很喜欢鱼诚和李白的兄弟之情,从同窗苦读到京考赴约,到李白举荐免考,失约鱼诚,让高力士脱靴,让杨贵妃研墨,还原了历史经典,很赞呢!鱼诚这边又寻李白至长安城,赶赴京考,京中状元郎,帮助他人,侠义淋漓尽致,两人再重聚长安城,鱼诚和李白分开两条线写,真的很棒,一般的作者还是很难驾驭两条主线呢!给作者大大点赞!李白长安忆那段用插叙倒叙的手法写的娓娓道来,看的很精彩!我支持鱼诚和李白这对cp! 鱼七:haha,我也很意外呢!没想到鱼诚和李白的感情能如此深厚,不染一点纤尘,我也相信他们是大唐最好的兄弟呢!毕竟是双男主系列文章,cp的话,因为江湖需要柔情,才会使人物更加饱满,所以会有伴侣噢!但永远不影响鱼诚和李白的那种情谊,鱼兄,来与我痛饮三百杯!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书友12问:鱼七大大,你今年才19岁,为什么能写出如此优美的文字。 鱼七:使人成长的不是岁月,而是经历,我从小就四处漂泊,为了生活,我从小就懂得了很多事理,也吃了很多苦,在无人问津的夜里抱头痛哭,我的出生注定我是个穷人,所以我从未责怪自己的父母,我有时会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本事都没有,我不能跟别人比背景,我只有比别人更努力!我是个爱笑的男孩子,却不是一个开心的人! 书友13问:鱼诚和李白最后会分别吗?真的很舍不得这对cp! 鱼七:江湖无白,少年无鱼。终结篇章鱼诚会跟李白处于敌对的立场,会很揪心,不过具体剧情会十分精彩!也是非常考验文笔的,我会努力哒! 书友14问:你这个题材真的很有新意呢! 鱼七:别这样说,我会骄傲的,关于题材的创新,这第一篇第二篇的故事都是我高中写过的,我只是在脑海里回忆起,便把它记了下来,与你们分享,当初写的是李白欠我一个约定,上下两篇。同学说还不错,有些地方很幽默,那个时候我只是写着玩玩,我在想,可不可以,把写书当作一份自己的工作,当它能提供足够的收入时,便是我认真创作的时候。我可以靠文字吃饭吗?我问自己,可现实给了我沉重的一击,我只有十几块钱的稿费,简直痴人说梦。但放弃,不是我的性格。 书友15问:你这简介和目录看起来很舒服啊!爱了爱了! 鱼七:喜欢就好,简介是书名的藏头诗,可以慢慢领悟,目录七字,都是古诗词,有些是自创的,我也很喜欢看自己的小说,每次写完心中会燃起一股热血,然后又回头修修改改,为此,我熬至深夜,可爱的熊猫眼,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可是为了敲打上几个文字,带给你们心灵上一丝丝的温暖,我爱你们,鱼兮七饭! 书友16问:我觉得我会认真看你写的每一篇章!舍不得漏下一个字! 鱼七:能用心认真看的读者不多了,我会用心去写的,以对的起你对我的期待,写景,写人,写物,我都会不断学习更多知识。 江湖无白,少年无鱼。 我是一个爱笑的男孩,却不是一个开心的人。 你我皆凡人,生在尘世间。 我若踏歌起,长安处处行。 江湖,永远不会结束。 [此篇的书友回答就收集这么多,下次再与你们沟通剧情,晚安。] 报君黄金台上意 第六十七篇 人生……就像一场黄沙飞扬的边塞,当沙子飞过来打你的脸的时候,你只能安慰自己,这就是……生活…… 我们所处的时代有太多的无奈,可依然无法阻止我们向前。 雁门关,代县,清晨。 鱼诚一夜未眠,挣扎的思绪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有点恍惚,他的青丝长发在空中凌乱着,遮住了他半边的盛颜,只见他看向这黄土飞沙,心中想道:如何击破匈奴突厥的来袭才是首要任务。 紧接着他轻快脚步来到了驻军主账营,远远望见高仙芝侧卧在这桌面上,一身金龙飞燕铠甲并没卸下,眼眸间紧闭,安静的休息着,旁边的战旗也摆放的杂乱无章。 安静的气息像边塞的黄沙在低沉呼吸,枯骨树木的山岭像副支离破碎的骨架,心脏疼的不能呼吸,才可以慢慢走进你的心里。 随后鱼诚心想道:“莫非高将军也一晚未眠?” 想罢至此,鱼诚不敢打扰,站至一旁等候,静静的等待高仙芝的睡意全无,以便起身作策化敌。 高仙芝支捂着昏沉的脑袋,撑着迷迷糊糊的睡眼,看到了站立的金甲红衣的少年。 “鱼将军?”高仙芝反应过来,淡然质问道。 “嗯,昨晚夜袭如何?”鱼诚担忧回应道。 “昨晚匈奴突厥异常的退兵……让我感到一丝惶恐不安,按理来说夜袭烽火台,若只是想断掉我们的信息传播,此等情况不太可能,这着实有些诡异。”高仙芝开口认真讲述道。 “……” “不清楚,自古以来匈奴突厥不敢轻易冒犯大唐边境,这次突如其来的发兵,背后一定有强大神秘的指使者,在操控这场战役,早在贞观时期,匈奴突厥敬称大唐天子为天可汗,可如今……我想,既然来了,那就战!”鱼诚听后微微一笑,眼神间充满了坚定,而此刻前来,也是为了商议对策,一举击败匈奴突厥! “没错,那就战!”高仙芝爽朗的回应道。 “就算战死,也绝不能倒下,守护这雁门关,便是守护长安城!”鱼诚自信说道,龙泉剑佩戴在腰间,那云纹温玉是鱼诚常随带在身旁的饰品,对鱼诚而言极为重要。 紧接着高仙芝打开边疆羊皮卷地图,跟鱼诚开始分析局势,商议最终的对决,以及所要迈出的第一步。 “匈奴突厥的活动范围在昌平县,居庸关两处,我方军队驻守在代县,关城,雁门关,以及三百里开外的龙城,那边有大量的匈奴突厥的部队,一直久攻不下。”高仙芝安静讲述道。 “高将军,附近有没有地势险要又凶恶之处,我想,如果能让匈奴突厥的铁蹄挫败一下,必定能增加我方军队士气!”鱼诚听后耐心回答道。 “鱼将军,这招方法我也想过,比起地势高地,匈奴突厥们比我们还要熟悉的多,加上我方士兵不合适地形,恐怕,难以对决!”高仙芝不慌不忙,用左手指了指羊皮卷地图的山谷,耐心说道。 “我想,兵者行其险境,我姑且可以一试!率领我所指挥的长安铁骑勾引,高将军你则在两翼伏击,等伏击成功,我回头出战,直捣黄龙之巢,你看如何?”鱼诚淡然一笑道。 “噢?貌似不错,不过将领突然出战,恐有不妥之行。”高仙芝担忧回答道,眼神里露出一股欣慰,新秀将领的眼见,着实之高。 “无妨,高将军你为主将领,我为副,此行引诱敌军,我有八成的把握,匈奴突厥肯定追击,到时,便是我们一举反攻之时!”鱼诚自信轻松笑道,随后向高仙芝讲解了自己的看法。 高仙芝听后,嘴角微微一笑,安静讲道:“如此说来,我就放心多了,到时双翼我会派人伏击,静候鱼将军佳音。” “过谦,那我立刻出发前往。”鱼诚认真应道。 “诸君万事小心!”高仙芝关心道。 “告辞……”鱼诚说罢,直接踏步快速的走出了主军营帐。 边塞,龙城。 “大王,这次大唐又派来了些援兵打我们,臣妾内心好慌啊!”一位体态妖娆的女子躺在突厥可汗身上,娇羞说道。 “都是些杂兵碎屑,成不了多大的气候,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突厥可汗摇了摇青铜樽杯,饮了一口烈酒,傲然应道。 “大王好霸气呀,臣妾感觉好幸福呢!”这位体态妖娆的女子低沉称赞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迷离和傲娇。 “啧……”突厥可汗一边抱着美人,一边喝着烈酒,在这广阔无垠的边塞里,都是我突厥可汗的疆土,而疆土的女人,都是我的胜利品,这种膨胀的心理在突厥可汗心中萌生发芽。 突厥可汗深沉的望向了这边疆域,想一直统领下去,而大唐的军队却打破了他的美梦,所以二者不可兼容,就一定会发生战争。 一丝夏热的风煽动了多情,多少人都陷入情深意迷之中。 ……… …… … 夏季嫩绿的草叶点缀着路旁的景色,瀑布飞流直下,哗啦哗啦的流躺着,带着蝴蝶飞舞,鱼儿嘻戏的玩耍,骄阳在空中照耀着大地,酷暑的炎热在四周躁动不安,但森林野间却是格外的恰意,荫蔽清凉,随后林间出现几位英姿飒爽的少年,正在安静的赶路着,前往繁华故里的成都城。 微风渐渐的近了,赶走了夏季的一丝炎热,带来随和的凉爽。 一阵赶路过后…… 天府之国,成都城。 “终于到了,可累坏我的小毛驴了。”杜甫幽幽抱怨讲道。 “哈哈!杜甫老弟也不心疼一下我,我都热死了。”李白莞尔一笑道。 紧接着,杜甫走过来用力拍了一下李白,调笑说道:“虽然我做不到用心疼你,用手疼你还是可以的。” “得,我还是自求多福。”李白无奈苦笑应道。 高适安置好马驹,对面前两人说道:“先进去,说不定能打听到宗府的一些消息。” “好。”李白安静答道。 “知道了,高兄。”杜甫俏皮回道。 随后几位少年走进了成都城,只见这里商贩过往云集,人来人往,客栈,酒肆,赌场,布庄,江楼随处可见。 成都城有着不逊长安城的繁华盛世,街道风景也格外迷人,让人见之一面,便过目不忘,有着“蜀中江南”的美誉。 成都城,美丽富饶的代名词,连广陵郡扬州城都有所不及,但水运,还真的不是成都城的强势,而商业贸收,却仅仅次于长安城。 成都海棠千万株,繁华盛丽天下无! 安能一笑惹尘雪 第七十八篇 边塞,雁门关。 “鱼将军,你下一步如何打算?厄奴多回到昌平县后,性格收敛了很多,恐怕对我们不利。”草根有些不解问道。 “噢?是吗?这正是我想要的。”鱼诚淡然一笑回应着,斟满一杯烈酒,漠然饮些,酒樽的倒影,似乎把所有的故事主线都联系在了一起,长安,扬州,成都,边塞,还有在远处的神秘人,操控这场盛世的没落。 鱼诚缓缓站起身来,清澈的眸子痴痴的望着这片黄茫茫的沙海,一座山丘,一处灌木丛,都体现着凄凉,独立的坐在了望台顶端,九龙环鳞铠川息震鸣,沉静此刻的心情,秃鹫飞掠枯树上,盯上附近的腐肉,爬行的变色龙在滚烫的沙子里前行,仙人掌的根茎为了探行水源深深的扎进沙子底层。 “末将不是很理解,况且本不应该过问,如今昌平县,关城,龙城,居庸关皆在胡人手中掌控,对我们雁门北地形成包围趋势,敌众我寡,主动埋伏出击的机会减少了,该如何夺取胜利回到长安赴命,你常常教导我们,说大丈夫生于在外,应当不拘小节,可如今……”草根听后,慢慢讲出了自己的担忧。 “你认为厄奴多是个如何的将领?”鱼诚明白,草根担忧的,也是此次前行的必须拿下的任务,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茫然出动只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勇猛,天生怪力,有若巅峰时刻的李元霸将军之刚劲!”草根认真答复道,神情平复了一些。 “若此等勇将,死于龙泉剑下,岂不有些可惜,昌平县可以过些时日攻取,现在先夺得居庸关,关城两地,驻守在哪里的突厥部队力量相对较弱,趁彼附趋势,莫里斯莫里森两兄弟,在两处设兵交镶,如同一条紧扣的纽带,密不可分。”鱼诚为了让草根能理解自己的想法,随后解释道,指了一下羊皮地图的其它各处领地,突厥部落所掌控的领土,而形成对立局面的唐朝与突厥势力,会有一道屏障。 “听了将军的想法,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只能作为副将协助你了。”草根突然茅塞大开,思路变得清晰了起来。 居庸关突厥驻守将领:莫里斯。 关城突厥驻守将领:莫里森。 昌平县突厥驻守将领:厄奴多,卡尔加里。 边塞中心龙城驻守将领:突厥可汗以及亲兵铁骑。 “先攻其心者,你要明白,将可为兵,兵可为将,胜负本没有定义,战争向来都是伤亡,只是身陷其中的我们,不自知,还一味的做着局中人。”鱼诚认真讲述道,自己能教会草根的,也许只是星芒半点,也会提升很多眼界位面。 “…………”草根听后,陷入了沉思。 “以后你会明白的,观赏性的战斗,会有些愚昧,我们能做的,除了伤亡,还要以最短的时间内拿下边塞这广袤无垠的土地。”鱼诚为草根满上一杯烈酒,眼眸看向他,轻松笑道。 “将军非常人也,草根甚至怀疑,若将军能延续几千年,这思想也定超于后人!”草根打心眼里佩服鱼诚,自己这辈子的知识,就靠在鱼诚身旁学习了。 “拙见罢了……拿最谦卑的心,学习更多弥补能力的技能,是很有必要的,兵法,是研究不透的格局,隐藏自己的实力,才能保留余地,在热血飞扬的战场不怯,在宁静乡野的村落不卑。”鱼诚莞尔一笑,低沉讲道,随后拿出龙泉剑放置桌上,亮丽的剑鞘吸引了草根的注意力。 “这是……七星龙渊?……”草根看到这把宝剑,忍不住惊讶叹息道。 “没错,七星龙渊,古代十大神兵之一,此剑削铁如泥,剑气波浪狂暴,是至真至诚的宝剑。”鱼诚轻松回复道。 “对的,将军得此神兵,想必如虎添翼,如鱼得水也!”草根认真观赏后,忍不住称赞道。 秋风浓了一笔,添了一份萧瑟。 “……下一步的棋路,先夺下关城和居庸关,莫里森和莫里斯两兄弟,就像两股强大的草绳,看似坚不可催,实则繁琐,联合在一起的壁垒,就会有缝隙,这道细小的裂缝,便是这次的第一道突破口。”鱼诚随后指着羊皮卷地图,冷静分析后,如果直接从侧面打开前往边塞的龙城,显然会比直接打开昌平县的铁道门好通过许多。 “那有没有可能,珠联璧合?让我们无法强击其弱点?”草根沉思片刻,幽幽叹息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有想过,这次战术前的分析,突厥部队也会想到,但心理战略,在兵法上,更为重要,当两股相对平衡的力量交叉,有时候反而是一种累赘,强者与强者会出现强强联合,也会出现,强者不容纳另一个强者的局面!相对的格局不会同时出现两次,策反对手的心理屏障,才能击溃气势上的打压。”鱼诚安静听完他的意见,紧接着抓起两把沙子,碰撞在了一起,扬成了风沙,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这片疆域。 “将军之才能,非属下一生能学全也!”草根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汹涌澎湃,对鱼诚的见解,只懂一二,不知其三,越是深思远虑的将领,越能掌控全局,和战场上的变量性。 “言重了,战场的格局,不是有见识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的,战场千变万息,逃不掉的大局观,在顶端保持清醒,在低处保持谦卑,无愧于心,掩盖黄沙!”鱼诚嘴角微微上扬,轻松一笑,清澈的眸子里,看到了未来战争拉开的序幕。 “嗯,属下明白了,到时听候调遣便是!”草根深知其略,便不再过问,安静的陪同鱼诚看向了远处黄沙飞扬的居庸关。 盛世大唐,定然迎来一场没落! 万水山河……,谁又愿意陪我一起守护呢? 随后鱼诚心里低沉念道: “李白老弟,会为了允诺我的约定来到长安吗?” 华丽的凋零之词,点缀着盛夏的离别,在黄昏秋风时节,让人倍加想念。 北塞龙马盛唐边 第七十九篇 边塞,居庸关。 “里斯,我最近收到卡尔加里的书信,说边塞近期有变,唐朝军队入驻边疆,让我们多加小心。” 只见抬手之际,面前出现一位捆着大辫子,脸色俊冷,坚定有力的瞳孔望着冷箭头,微微一侧,浑身都是肌肉,平静的坐在绒毛座椅上。 这位大捆马辫子的肌肉男子,便是莫里斯。 “噢?唐朝?怎么?他们想夺回边塞地区的主动权力?”莫里斯听后,回应反问道。 这位拿着书信,脸色刚劲,深瞳凝聚如琥珀光透明,犀利霸气的黑短发,一身魁梧高大的身材,让人不禁畏惧三分。 这位魁梧奇伟的短发男子,便是莫里森。 “对的,我想他们定会向居庸关口做为突破,再直取关城,从侧应袭击龙城。”莫里森有些担忧讲述道。 “有趣,就雁门关那点兵马,若不是易守难攻之地,仅凭借高仙芝一人之力,恐怕早就是我们突厥的驻守地区了!”莫里斯冷哼一声,不屑喝道。 “不过……根据最新的小道消息,雁门关来了一位金甲红衣的新秀将领,听说厄奴多对付他都处于下风!”莫里森走上前,对亲弟莫里斯温和讲道,要知道,在整个突厥部落,厄奴多的战力可是第一,天生的怪力,堪比庞大的雪猿一般勇猛! 而巨大无比的雪猿,是突厥部落力量的象征圣物。 “………厄奴多,那小子当初若不是凭着怪力身躯,能将小爷击败吗?到现在小爷还屈居第二的席位!突厥部落,永远不会记住第二名,以前,现在,未来都是,第二名,永远是最大的失败者!”莫里斯听后,想起了过往,不甘心抱怨,拍案怒喝道。 “哼!在我们两兄弟面前,没有最强,只有更强,里斯,我希望提供你的消息,你能留意一下,居庸关绝不能失,关城那边我继续会增派人手镇守,切记,不可大意。”莫里森安抚讲述道,相比起莫里斯,莫里森显得稳重许多,这也是身为兄长的他,所体现出来的冷静。 “我明白的,哥哥你先回到关城,居庸关这边在我手里,是绝不会失守的,谢谢哥哥给我这个宝贵的消息,我想,那个所谓的金甲红衣将军,马上就会到达居庸关下了………”莫里斯幽幽的叹息回应,眼里都写满了愤怒。 “好!里斯,要记住我刚刚说过的话。”莫里森见状,忍不住最后叮嘱一句,随后打开主军营帐,离开了。 “嗯……” 莫里斯低沉允诺,平复情绪,躺在了雪貂绒毛座椅上,心里在盘算着即将来临的日子里,有多少的把握……… 当年的突厥部落第一勇士之争,莫里斯因不敌厄奴多,被击下擂台大赛,之后,所有的嘲笑挖苦声向他袭来,原本属于莫里斯的荣耀,活生生的被厄奴多抢走了!明明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强行夺走,那是莫里斯一辈子无法忘掉的阴影。 在突厥可汗面前,厄奴多的封赏程度也是大于莫里两兄弟,所以,莫里兄弟对厄奴多并没有什么好感,反而除了同僚的关系,话语间根本没有来往。 加上厄奴多平时暴戾性躁,在一些方面上,对莫里兄弟更是不放在眼里! 这次突厥可汗号令让卡尔加里协助厄奴多驻守昌平,是因为昌平县,是直接通往龙城的大门,不能失守,一旦昌平沦陷,龙城就危在旦夕! 这一点,莫里兄弟是很清楚的,厄奴多身为突厥可汗的心腹大将,待遇封赏层次都是最好的,而莫里兄弟,只能当陪衬,压抑在心中的不满是不言而喻的。 黄沙,渐渐的掩盖植被,却无法隐藏在历史长河里的真相……… 塞北中心,龙城。 “听闻最近卡尔加里那个家伙,派书信向我借兵,莫非是……厄奴多又出了什么差池?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一下急躁的性子,长安的铁蹄居然窥视我边疆的领土,实属可笑之举,我突厥部落统治几百余年,岂是能要,就能要回的。” 突厥可汗此时正抱着一位丰艳的美人,安静品尝果浆,恰意的靠着周边镶满祖母绿宝石,中心布满狐狸皮衣的宝座上,享受着生活的无趣,又顺手捏了一把丰艳美人大腿尖上,不停的环绕,停在了山丘之上,沉醉在繁华的塞北中心龙城,活成了一个王的姿态,挥霍着财宝权力,不屑人民的劳动,加大赋税的程度,以供自己享乐。 塞北重县,昌平。 “可汗的兵马已然借到,让他们隐藏在后勤军队,记住,不可让厄奴多发现!”卡尔加里摸了摸中指的骷髅戒指,幽默风趣的指挥驻防军官喝道。 “是!” 即刻,军官离开后,卡尔加里停止了擦拭的骷髅戒指,意味深长的冷冷一笑。 随后卡尔加里胸有成竹的站起,双手挎立,背手而望风尘,轻声叹息道:“大风……起了……” 厄奴多慢慢冷静下来,在主军营帐的他,不知下面的战该如何应付,面对所谓的唐朝小将,显得十分棘手,就怕他这次还尚留了余力,若真的硬拼,估计自己会撑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 在厄奴多犹豫不决的思想中,回忆起鱼诚所说,如果可以,让自己参加唐朝的军队,可……这一路上突厥可汗对自己是重礼相随,很难放下,加上自己手下的几万精锐战甲士兵,更是突厥部落的主要力量。 如果厄奴多离开边塞,突厥部落的损失是巨大的。 一想到这里,他记起了七星龙渊剑,这把绝世神兵利器,居然出现在一个无名小将身上,这暗示着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停止攻打昌平县的命令,是友善,还是欲擒故纵之计? 卡尔加里那个家伙,最近忙里忙外,莫非也在偷偷隐藏我一些事情? 这些疑问,不断的在厄奴多脑海中冲击,刺激海棉体。 “呼……这次的教训,居然是唐朝小将给的,又或许,我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厄奴多意味深长的叹道,随后披上雪猿铠甲,走出主军营帐,看来来往往的士兵们忙活生柴做饭,伤兵死兵不计其数,因为自己的鲁莽冲动,铸就了现在这个局面。 一年又一年的战乱,又能获得什么呢? 或者,这个唐朝小将,打开了我的心境…… 边塞,雁门关。 高仙芝一路急匆匆的来到了鱼诚的军营,想探探他的下一步想法,如此的僵局,该如何打破,去长安京师赴命。 “鱼将军,近来突厥胡人已经提高警惕,恐怕再次进攻必然会挫败军威的,粮草方面,也是不如突厥胡人,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谋划下一步的棋路?”高仙芝开门见山的讲述道。 鱼诚随和微笑道:“仙芝兄,还请坐,这次,可少不了你的助力呢?” “何来此言?” “再攻取昌平,显然是不智之举,可如果,我们从侧应攻取关城,以及居庸关,再夜袭龙城,我派八千铁骑从正面牵引,而仙芝兄趁夜偷渡黄沙关口,直达龙城,我会安排草根在哪里接应仙芝兄,你则率领你的长枪神兵,直捣黄龙!打他个猝不及防!如此一来,僵局可破,边疆可复,然而心急,并不能解决半点进程。”鱼诚轻松答复道,打开边疆羊皮卷地图,娓娓道来的谈吐,让还在担忧之中的高仙芝,顿时开阔了起来。 “此计可行?” “尚未,接下来,就需要一步重要的棋路了,不可走错,这一步极为重要,这里面,想必有着一位强大的敌人,他……也在控制这场战役……”鱼诚低沉念道。 “好,待时而动,这场边塞,论谋划,我可输了你鱼将军一大截,不过,虽然圣上派你来助我攻破边疆,收复故土,却没想到今年科举的状元郎如此精炼才干!”高仙芝听后,忍不住称赞许道,从内心肺腑发出的感慨。 “过奖,故事的曲折性里,我们只是身在局中的虫子,沉迷的神话性色彩,会揭露新的篇章。”鱼诚颇有微词回应着,金甲红衣,已然是鱼诚边塞战斗将领的象征。 “有趣,说的话语,都如此耐人寻味,慢慢体会。”高仙芝沉思片刻,幽默风趣调笑道。 “有双眼睛,在角落里藏着,他……才是这场盛世的主宰,仙芝兄先将边塞拿下,以后就会知道了,该出现的,终究会来。”鱼诚淡然处之,腰间的龙泉剑,震动了几分。 “我想……会的……”高仙芝望去这塞北,星辰闪烁,漆黑的夜色开始吞没这微弱的夕阳。 长安城…… “思明,不知道大哥举荐我们给当今杨贵妃干嘛?当男仆吗?” 一位矮胖,身体有些发福,脸上一些横肉,显得刚劲,留着短发,瞳孔勇武的男子抱怨道。 “禄山,我想大哥自然会有自己的用意,我们只要安心跟着杨贵妃便可,或许是贴身侍卫,岂不美哉!总比在安西都护府时强百倍。” 一位瘦高,身材精炼有肉,脸角分明,显得清秀,留着马尾长发,瞳孔深邃的男子回应道。 “希望到时,大哥说的话能实现。”短发勇武男子干脆豪爽喝道。 “会的,大哥的计划,正是朝代所需要的,进京……”马尾深邃的男子平静回复道。 “嗯!” 话语之间,这两位男子走进了这座繁华浪漫的长安城,这盛世,迎来的,却不是万里山河,而是破碎的残图…… 安得广夏千万间 第八十一篇 天府之国,凉秋成都。 “快看,前面就是宗府了,白兄。”杜甫骑着小毛驴,兴奋喊道。 “终于到了!”高适安静舒了一口长气,冷眉平望前方的气派府邸。 李白停下马绳,悠然的看向四周,这精美的布置,在这华丽的城中心,显得有些特别。 “先下去打探打探。”李白轻松答复道。 “不错,先去问下虚实,杜甫老弟,一起。”高适听后,认真细琢了一下,便起身下马,往府内的方向走去。 “嗯!”杜甫认真答道。 即刻,几位少年下了马驹,往前方的成都古城走去,这些美景览顾不暇之间,就来到了中心最大的府邸,两侧有着两座威武的石狮子,屋檐木桩呈金红色,门外有着带刀侍卫,负责保护该府的安全,这是只有富贵诸侯才能住上的府邸,李白微微抬头一望,便见上面的牌匾用烫金的字迹写道:宗府! “就是这里了!”高适轻声感慨道。 “但愿那个店小二没有骗我们……白兄想必心情更加急切!”杜甫颇有风趣调笑道。 “杜甫老弟你啊,什么没有学会,倒是学会跟我贫嘴了呢!哈哈哈,也好!”李白莞尔一笑答复道。 语落之间,杜甫便走上前去礼貌问道:“请问,此处不知可有前些日子往梁园吟方向的白衣姑娘?” “?” 门外的带刀侍卫听后楞了一愣,保持警惕答复道:“哪来的穷书生,来我们宗府问人去处?” “……”杜甫沉默片刻,捉肘见襟,十分尴尬。 水墨丹青衣也不知如何安放,情商果然是一门泡妞哲学啊! 杜甫幽幽内心一叹息,抱怨道:“唉,帮白兄问个人还被骂穷书生,难啊我杜甫!” 高适安静走置一旁,化解氛围,巧笑道:“这是些碎银,还请两位大哥行个方便!” 谈言处,高适从衣袖内掏出一两白银,递了过去,带刀侍卫见状,也是个识趣的主,随后改了改冷板的态度,换了愉悦的表情叹息道:“早说嘛,是不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就问什么,不用见外!” “是这样的两位,我等近期在梁园吟寺庙游玩,我一个爱好诗词的朋友酒性大发,在雪白的墙壁上写了一首诗句,因泼墨弄脏寺庙墙壁,加上天燥酷暑,我等就前往山处的雪落山庄休息片刻,等下山时,发现墙壁上的诗句保存的完整无缺,我那位白衣兄弟十分好奇,便问是何人如此爱惜他的诗句,一直让他不得其解,百思无味,一路追寻线索,方才来到成都古城,从店家处打听,陆陆续续来到了贵处……” 高适一五一十的讲解道,可谓家长里短,能说的心里话全说出来了,只剩下一旁尴尬异常的李白。 “这次真的是丢人了,不管了,豁出去了,我一定要见到那位白衣姑娘!” 李白内心深处暗暗叹道,眼神坚定,安静的看着苍白无力的对词。 “原来是这样啊!” 两位带刀侍卫认真听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李白,这家伙,真的是够拼啊,一首诗,活生生让他找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诗句,能让他千里寻人至此呢? 白衣姑娘? 府内平时爱穿朴素白衣的也就是大小姐了,前些日子刚好去了梁园吟寺庙求愿,还是和贴身丫鬟芽芽一起去的。 莫非,这穷小子看上了我家大小姐? 我靠,这家伙,毅力可以啊! 高适平静的说道: “按理来说,是会被擦洗掉的,可直至我等午后折返,依然墨迹清秀,所以问至寺庙老僧,才得知是贵府的一位姑娘,出手阔绰,直接花下千两白银买下我这位白衣兄弟的诗句,可谓是真情至极啊!” 这两位带刀侍卫一听傻了眼,一千两白银? 够自己几十年的工资收入了,随手一挥就一千两白银的财力,除了大小姐还真的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这家伙,走了狗屎运,什么诗句?居然值得千两白银! 简直不把我们带刀侍卫当人看! 太难受了! 此时此刻两位门口的带刀侍卫大哥表情包丰富,足够做成一副动态图。 有些荒凉,有些凄凉,有些悲凉。 随后一位带刀侍卫开口说道: “好的,我们具体明白了,不过你说的这白衣姑娘是不是我们大小姐我不知道,但是一千两白银的财力,除了我们老爷,就只有我们大小姐才有了!” “真的吗?!”李白兴奋问道。 带刀侍卫见正经的白衣少年突然有些神经质,有些想笑,又忍了回去,温和说道: “是的,我们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前些日子小姐确实去了梁园吟寺庙求福愿,至于有没有买下公子您的诗句,这个恕在下不从得知,小姐一向白衣朴素,极少打扮自己,是成都所有才华公子文人的爱慕对象,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公子您的诗句若真能被小姐看上,估计老爷也会容颜大喜的!” “没有关系,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李白莞尔一笑道。 高适直面主题讲道:“那还劳烦二位,前去府邸捎个信,就说有位白衣少年在这等他!” 其中刚刚羞辱杜甫的那位带刀侍卫,拱手作辑赔礼道: “好的,请几位宾客等待片刻,既然认识我们小姐的话,还请不要介意我们身处其职的责任!刚才多有冒犯,还请那位水墨丹青衣的兄弟不要见怪!” 杜甫一副表情包,招了招手,哈哈大笑道:“无妨无妨,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 “说笑了……那这就给你们汇报,再次抱歉!” 语落,带刀侍卫随身一挎,入了内府,前往了后花园里。 李白找了一处躺下,摘下腰间的红陵带酒壶,清脆的酒香飘满而出,紧接着深深闷了一口,以缓解这兴奋之余的傻气。 高适见怪不怪,帅气的坐了下来,沉思对李白说道:“白兄,过些时日,我得先回边塞驻防区了,出来太久了,虽说我是个闲职,可还是得为这天下,这个大唐出谋划策!” 李白低沉的双眼望了望蓝布衣男子,平静回复道:“想好了?” “嗯!总会有那么一天了!” 高适仰天长叹,这万里山河,能认识李白,杜甫已是侥幸中的万幸了,又奢求些什么呢? 能与李白,杜甫称兄道弟,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呢? 人活一世,到头来,不就一堆白骨,还不如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对国家,甚至对整个天下,大唐,是我的家…… 我们共同的家…… “高适兄弟,你这想法不错,我支持你,我也答应过我最好的兄弟,只要他需要我李白的时候,他的江湖,无论多远!我都会去!因为……我已经失约他一次了……不想再失约第二次,也如他的名字一样,时刻提醒做一个诚信义重的人!” 李白饮了一口美酒,欣慰的说道。 “我说,白兄,你那个兄弟到底是谁啊?如此让你惦记,记得我们初相识时你也对我说过他,你上次在天府酒馆醉酒时也曾说过,让我真的十分好奇该人物,能让大名鼎鼎的诗中仙对他留恋不舍!” 杜甫温和的侧靠屋檐柱子,礼貌问道。 “我……”李白有些不知所措,掩饰答复,又怕被揭穿内幕。 “是那位青衣书生对!”杜甫继续问道,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很安静的问向了白衣少年。 “可以说说吗?上次天府醉酒我们隐隐约约,听你嘴中细词念道:鱼兄………这鱼兄又是何人?说真的,想必比我和杜甫老弟认识的日子还要早些!又或者是同窗故友?” 高适冷静分析说道,看着一旁老脸通红的李白,不折不扣的摸索着细节。 “………你们真的是太精了,这么有套路的台词谁教你们的?!”李白掩饰尴尬,紧张讲解道。 “哈哈!莫非?有不同寻常的爱慕之意?”高适调趣再问道。 “我感觉像!特别像,眼睛向下看,低抿嘴唇,明显的说谎方式!”杜甫附议答道。 “这……我真的是跳入黄河里都洗不清了……唉,真的是服了,不过真的是我的一位同窗故友,知心兄弟,相识的日子确实比你们早些,我和他……早年于长安书院就读,我那时背功课常常偷懒,都是他帮我替下了惩罚,我是个嗜酒之徒,他是个天才书生,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这样的人,能和他成为知心知己,明明不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很巧妙的打通了所有的壁垒,我曾允诺他前往长安科举京考,然而意外总是发生的很巧妙,那时的我参加了岳阳楼酒宴,酒后的诗句连我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今圣上的表兄陈王爷给了我一张金令牌,我凭借那张金令牌,当上了侍奉翰林,后来被赐金放还,游玩天府之国成都,遇到了你们……” 李白眼眸里都是温柔的星河,原来回忆,也是这么的美好,美到自己是里面的角色,也难以自拔! “听白兄此言,我倒是想知道你和你那位兄弟是因何而分别?”高适认真品读,随后笑问道。 “分别吗?或许人生难免会分别……每一次的分别又是一段经历的成长……我也不知道我在追求什么……可能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追求心中的那份自由……但是我离他也越来越远了,说起那次分别,我竟然会有些感慨,我和他的第一次分别,是我的不辞而别,那个时候在酒坊,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们一起看萤火虫,看星空,看月亮……一起喝酒,吃着干牛肉,聊着人生的理想,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可以和一位青衣书生的感情达到如此地步,后来我留了书信去到了长安,因为推迟京考,我就去参加了岳阳楼酒宴,一路上也结识了很多朋友,乃至更多的朝廷名人,我曾让渤海郡王高力士为我脱过靴子,也让当今的杨贵妃如朝研墨,我狂傲不羁的性格受到了很多青睐,自然也会受到了很多指责,我所知道的是,别人不能束缚我心中的那份自由!”李白被这一问,说出来久久藏在心里的话,都是无奈心酸之感,自己活着?只是为了在宫廷为那些妃子写写诗吗? 那么?意义何在? “那……现在的分别算第二次分别了吗?” 杜甫听后,原来李白的经历已经足够写成一本书了,如此丰富经历的学识,恐怕自己也写不出来,更多的仰慕和惊叹的佩服,只有自己慢慢体会。 “算……我记得当时他高中状元郎,我在客栈喝酒,听到状元郎会锣鼓声响,便在大理石桥上堵了他的去路,我想依照他的性格,是不会忘了我李太白的,果然,他认出了我,那个时候我们又回到了以前,一起喝酒,一起吃菜,哈哈!我记得我在皇宫内帮他留了一小瓶琼浆,那家伙居然还嫌弃太少了,我这脾气可惯不得他,现在他也入了京城,当了大将军,不知道有没有……忘记我这位游山玩水的兄弟呢!他说过……我的江湖,他会来守护我的……我想会的……不知道他现在又在哪里呢?!上次书剑崖的比试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他一定会来的,犹如他的名字一样,无论我李白贫寒富贵,他始终待我如初,我真的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李白摸了摸长剑,这红陵带酒壶,这春夏秋冬,一晃就过来了。 岁月真的很短啊。 短到我已经快忘记你了……鱼兄…… 要不是别人谈起你……我都快忘了你的样子了……… 你现在还在哪里……奋勇杀敌呢? 李白清澈的眼眸里意外的有了些模糊的泪滴,在眼眶中打转,自己又在干嘛呢?为了追求所谓的自由……已经放弃了江湖的恩怨情仇。 不知道灾难来临之时,我是否还提的动长剑守护大唐…… 随后高适和杜甫异口同声的问道:“那他的名字是?” “鱼诚!” 李白坚锵有力的答复道,鱼诚!自己的知己,世上最懂自己的人,每一份经历,每一份故事里,都不曾放弃! “鱼诚……” “诚……” 高适和杜甫听后,喃喃自语低声叹道。 “我明白了……世上难得一知己,白兄的经历可贵之处,在于有一个懂得自己的人,一路上虽然说心酸坎坷,可总有人会为你擦亮心中的暖阳!”高适愉悦的讲述道。 “话是这么说,可你们依旧是我的好兄弟,我李白纵横江湖一辈子,属识人甚广,所见人甚多,唯独二位,有不同寻常之处,或大唐山河未来的支柱,又或忧民之心的仁义。”李白起身回誉赞道,美酒喝的也差不多了,故事也讲完了,预计自己的白衣姑娘就要来了,在来临之前,还是得整理自己酒鬼的形象。 “有些事是必须经历的,只有经历的多了,才能算得上成长。” 杜甫缓缓站立,认真答复道,脑海中想起了自己以前第一次遇见李白,那时的他阳光开朗,满脸都是笑容,一句我的人生就像一首船舶,船舶飘到哪里,我就往哪里靠岸,谁又知道……下一站,是不是美丽的风景,以这样洒脱浪漫的情怀度过自己的余生真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而杜甫是完全做不到的,加上母亲病重,自己必须回去照理,错过那年的京考,又要等一年,这对每一个贫寒学子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扬州城虽然繁华,可自己的心,仿佛跟李白一样,想去世界走一走。 去看看世界的万水千山,总有一处会让自己感到惊讶的地方。 我确实想过好我这一生,可无奈全是搪塞之词。 高适即刻起身,听完了李白的故事,发现自己的边塞军旅根本也不算什么。 自己从青年时,便立志想为国家的边塞做出一番事业。 到头来做了个随身参谋,自己也偶尔写写豪迈的诗句,可是对比自己的两位兄弟李白和杜甫而已,就有点相衬见拙了。 谁这辈子,不想闯出一番成就呢? 太难……太难…… 事与愿违的事情太多……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甚至情感去面对。 几位大唐少年郎畅聊寒暄过后,随即听到一阵清澈脚步声。 “小七,你说……上次在梁园吟寺庙墙壁上写诗的那位公子,今日来到府邸了?” 宗楚楚现在一身白衣,格外秀丽,轻淡雅眉,瞳孔里皆是童话之声,她依旧穿着之前的那身衣裳,看起来青春俏皮可爱。 白衣如山间皑皑白雪一般纯洁,她云髻高耸,裙裾飘飘,那如削根葱的细指,那温润如玉的脸庞,衬托着端庄大方的姿态。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位公子,但听他的朋友说,他是因为梁园吟寺庙那首诗句寻找至此,目前他在正在门前等候。”刚才那位带刀侍卫听后,认真回答道。 “小八,小七说的是真的吗?”宗楚楚压抑喜悦,冷静问道。 “是真的!他现在正在门外等您呢!”一旁的带刀侍卫不敢怠慢讲道。 “嗯……我明白了……我等会就过去。”宗楚楚温和回复道。 “好的!” 语落之间,两位带刀侍卫便退下,往李白等人的方向赶来。 宗楚楚收拾了一番,叫上了自己的贴身丫鬟芽芽一起前去,不过估计,小七小八也不会骗自己。 那位写诗的少年…… 真的是他吗? 愿我二十意风发 第八十二篇 我想安静写一些文字,不想让内心浮躁充斥我的心灵。 我不喜欢把我的书称之为小说,我喜欢把他们称作为故事。 故事是可以包含很多元素化的东西,不管是文学艺术还是散文随笔以及玄幻仙侠。 我都去尝试可以驾驭的故事题材类型,看过我书的人都知道,我写的很静,很平淡如水,就像那些优美的诗句,让人读起很美,可是如果抛弃那些俗套的对白,我压根是没有任何才学的。 也就是说,没有文学性的网络小说作品,写出来的大多都是套路化爽文,呈现商业化的模式。 很庆幸的是今年下旬,阅文集团大力鼓励现实主义题材,现实主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与生活结合一起的一类写作题材。 今天是2019-12-22号,二十岁了,岁月这种待遇,都是流沙刻下的细痕。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我这本书算何种类型? 主站中文网这边,是属于男频短篇—生活随笔子分类,有些读者一看可能我的内容跟这个类型完全不符合。 我之前写这本书的时候是参加了王者荣耀第二次征文,第四篇正式签约,过年那会儿上架,给的是同人游戏合同,按理来说我应该不会写太久。 不过这是我心中的一个故事,我想把它给描绘出来。 也不应该拿这一本故事题材书,跟真正的历史作比较,我其实是很明白我写的是什么。 我可以改变任何剧情走向以及故事人物的生死。 就如我能驾驭各种环境的写法一样。 我只是想坚持初心,把它认真的写出来。 第一篇:李白作为同窗之友,一起逃课,一起受罚,一起喝酒,可以完美呈现我们所处于的学生时代,那是年少时的时光,才值得让人温暖。 第二篇,我就直接接入主题,约定是如何欠下的,那个时候李白带着主角去酒坊偷酒喝,两人畅想人生聊着趣事,以及李白不约而别提前去往长安城,都是在为我引路一条线,发展李白这条主线。 第三篇:主角就为了追寻李白的脚步,来到了长安城,结识了更多的人,一路上行侠仗义,只为找寻那位白衣少年,这是他心中的执念,这也是他们共同的约定。 我也相信,我和李白是前世之友,今生再续遇见,那是绝世知己。 我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草原上,看午后的夕阳缤纷落下。 那种暖暖的光会让我痴迷,我想用细腻的文字去构思我这种世界。 我文字所体现出来的美感,都与我以前创作漫画有关。 “历史题材其实有很多限制,像是戴着镣铐跳舞,但正因为这种限制,创作才能充满激情。” 天赋从来不是与生俱来的,它或许加了后天的努力和汗水。 成功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一直把成功当做一件很难的事情。 只是道路虽远,心得坚定。 又或许我还年轻,我还有精力。 梦想的国度不分年龄,写作路上都是朋友。 天将龙鱼敌豹狼 第八十八篇 虎豹豺狼,原本是林间的王者,一旦流浪,便成了孤魂的野兽。 “来的正好!” 莫里斯狼卷沙土,狂奔袭来,玄铁长枪力压千斤石。 鱼诚淡然处之,龙泉剑正面硬接住了狼行天下的强硬攻击,余波未平之际,两股冰炎双龙飞击而下,深深炸在了地面上。 剑气形似双龙戏珠,威严正气袭来,揭起片片尘埃。 莫里斯见状,竟有一丝胆怯,内心暗暗叹道:“这是?……龙形剑气?!” 随后冷哼喝道:“小子,你是第一个接住我狼行天下的人,今日,我哪怕赌上我圣将雪狼的荣誉,也要将你拿下!” 鱼诚跃马飞跳,金甲震鸣,红衣飘扬,大笑回应道:“雪狼?那是什么荣誉?” “那是我毕生的荣誉!” 莫里斯自信讲述道,即可,玄铁长枪横扫过来,沉重的精铁力劲,弹开多数长安铁骑兵,脏辫盘旋在头顶,勇猛狂奔袭来。 鱼诚平复心情,冷静望向这位突厥勇将,发现他与上次战斗的厄奴多很像,不过不同的是,这位脏辫少年多了几分凶狠。 沙尘暴起,长枪云动,莫里斯一马当先,右手操持玄铁长枪挥舞一记重戳,鱼诚手握龙泉剑进行格挡,莫里斯抖动的脸部肌肉,强硬的态度不明而喻,急切的心理状态,让他不顾一切,也要将鱼诚击败。 “唐朝小将,只会躲闪吗?” 莫里斯咄咄逼人之际,玄铁长枪连续挥舞几段,每一段攻击,都在原来的力道上叠加了两倍,这换做是普通人,早已经挥落下马,而偏偏是遇见了鱼诚。 鱼诚从小拜师习武,腿法轻功早已超过顶端侠客,加上自学以气御物,这叠加的力道自然就显得渺小许多。 “躲闪?有时候也是战斗的技巧呢!” 鱼诚调笑应道,兵器碰撞之间,后方扬起风沙裂土,这是边塞突厥铁骑,率领队伍的是一位勇武将领,身穿木灵战甲,手持魔刀野兽,孔武的脸庞若不是经风沙的洗礼,竟生的有几分俊俏,只见勇武将领喝道:“里斯!给我停下!” “兄长?” 莫里斯心中纳闷,是谁走漏了风声,将消息汇报给了关城大将:莫里森。 “你不要命了吗!居庸关失守,我拿你人头试问!” 勇武将领正是莫里森,一把魔刀狂风半刃斩横扫过来,鱼诚认真立马躲闪,冷漠道:“怎么?你也要加入这场游戏吗?” “唐朝小将!休得放肆!” 莫里斯听后,不屑指责介绍道:“这是我兄长,边塞五圣将之一,雪豹莫里森!” “有点意思,这雪狼又是雪豹的,之前的厄奴多被称为什么来着?雪猿对,与你们相比,如何?” 鱼诚可没闲功夫听这无聊的介绍,但现在,莫里斯,莫里森两人的武力凶悍,加上兵马人数上不利,在这满天风沙的土地里,长安铁骑不善地形战斗,比起突厥战甲士兵的天性,显然差了些,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高仙芝,草根等人应该早已从后翼侧偷袭居庸关。 鱼诚内心有些担忧,叹息道:“不知道高将军事成了没有?……现在需做的,是保留实力,减少兵力损失,以少敌多,体力消耗是个问题。” “里斯,随我将红衣毛贼拿下!” 莫里森对其胞弟莫里斯讲道,魔刀野兽亮出,犀利的锋芒涌出,随手两元气聚集,挥砍出两道金光流月斩。 “风豹雪流沙!” 莫里斯不敢怠慢,哪怕自己的好胜心再强,也情愿在兄长面前放下架子,因为打小,莫里森就对自己很好,父母更是说过:“里斯,你性格刚烈,在处事方面,应当听从兄长里森的意见。” 莫里斯可以不听从突厥可汗的指令,但对于莫里森的想法,他总是第一个响应的,这是多年的默契。 鱼诚连忙挥出几道金光剑气,抵抗莫里森的风豹雪流沙,这股爆裂不安的能量,竟然让龙泉剑有了微微颤抖。 “看来!你们两今天是不会放我走了!” 鱼诚运气而立,拔剑直时莫里斯,莫里森两人,指挥长安铁骑汇合冲刺,若十万突厥战甲士兵形成包围之势,受难的则是大唐子民,鱼诚心中坦然,因为,哪怕百万人群中,他也能脱身轻踏飞起,不留燕雀之迹。 “兄长,此人武艺十分了得,尚要多加小心。”莫里斯提醒讲道,盘旋脏辫,玄铁长枪紧接着挥砍过来。 莫里森听后,眼神示意,魔刀野兽寒光涌现,直奔十里一跃,飞砍而下,刷的一声巨响,硬接住鱼诚的龙泉剑法,莫里斯见状,连忙刺向鱼诚的后背方向。 “该死!” 鱼诚快速做出反应,将内息聚集在丹田,气旋斗转,拉开距离,低沉念道:“龙阳泣鱼!” 顿时,边塞天雷震鸣,苍穹色变,强悍的气流场,刮起狂沙黄土,剑气横扫之处,战甲碎裂,盾刃尽毁。 然而莫里斯与莫里森一旦联手,能弥补发挥出平常四十倍的勇猛之力,力量幅度级别上,一举超过雪猿厄奴多的怪力。 这是莫里斯,莫里森二十几年的默契,能将枪法刀势融合一技,犹如雪融入水里,火焰增添岩浆的温度。 “风雪豹狼魂!起于灭,落于尘!” “圣将沙暴雷,源于血,浓于水!” 言落,莫里斯,莫里森合力发出股恐怖的气息,庞然蓬勃的能量肆意虐杀长安铁骑,横扫击落一片,这融合绝技,是莫里两兄弟的底牌杀招。 哪怕是面对厄奴多,也未曾使用。 因为突厥部落竞技格斗都是一对一单挑,根本没有二对二的竞技,如果说突厥部落一对一最强的是厄奴多,那么二对二最强的便是莫里两兄弟。 “来!” 鱼诚面对两人的融合绝技,冷静异常,脸色中未有一丝胆怯。 这是逃不掉的对决,那就全力以赴,夺取边塞龙城! “我长安的家人等待的太久了……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了……我曾经的样子……我依旧记得最初的模样,那是我最初的梦想,那怕大唐的安宁被打破,也无法阻挡我这颗炽热的心!” 鱼诚紧闭双眼,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这是他唯一还活着的证明! 生命的征途,是用来燃烧的! 我不会放弃大唐! 我也不会放弃长安! 哪里有着……我最热爱的故人啊! 剑心似弦月如钩 第九十四篇 能活到最后的,不一定是最强的猛兽,能战胜猛兽的人,不一定是最强的猎杀者。 滚滚风沙之中,缓缓走出一位金甲红衣的年轻将领,手持龙泉剑对躺着的短劲发男轻声念道:“你输了,莫里森。” 莫里森冷笑,不甘喝道: “我并没有输,只是我的招式败给了你。” 远处的尘沙中,魔刀野兽因受到龙泉剑气的削砍,刀劲比刚才减弱了些。 被击落的魔刀,被莫里森用内力吸回。 鱼诚安静听后,打趣说道: “那终究败了,败和输又有什么区别呢?” “……” 莫里森手持魔刀野兽缓缓起身,全身经脉居然疼痛的厉害。 随后答复讲述道: “输是输,败是败,失败并不等于全盘皆输,而全盘皆输的失败,才是我所不屑的。” “……” “你很有意思,莫里森。”鱼诚感到欣慰,随后紧接着说道:“我很欣赏你的勇敢,走,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莫里森略有不解问道: “你这是何意?阻我撤离,如今又放我离开?” “我向来行事不需要理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有自己需要守护的人,你们应该拥有自己的骄傲生活下去,不过,只希望,往后的日子里能遇明主。” “……多谢,我莫里森且记下了,你很不一样,比起以前的唐朝将领,我看到了大唐另外一面,它原有的风范!” 莫里森拱手道谢,将魔刀野兽收回刀鞘,翻身上马,一声马骝声传遍沙丘战场,喝道:“鸣金收兵!往安西都护府撤离!” 随后鱼诚轻身飞跃,踏燕返奔,嘲着长安铁骑讲道:“回拢聚合,条形列阵,让行!” 呜~~ 号角声鸣,锣鼓咚咚,双方交战的士兵听到号角鸣声,纷纷放下手中兵戈盾甲,停下了战斗。 “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金甲红衣小子。”莫里森侧马回头问道。 “我叫……鱼广。”鱼诚微笑答复道。 “鱼广,哈,好!下次见面,可没这么好运了!” “恭候你我再次战斗的时刻,你那把刀,很锋利。” “这刀,可是杀敌无数呢,可今日,居然被你的剑气打的胆颤。” “不错,愿相见的日子,你能做出更多让我惊叹的事。” “一定会的!” “策!” 莫里森翻身上马,带着边塞汉子的柔情,追随其弟莫里斯的雪狼部队去了。 这接二连三的战斗,都是以释放对方将领后结束。 鱼诚心中疑问重重,反复敲击内心: 战斗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是取胜,是夺城,还是收复故土。 或许……是…… 边塞的征途可真是有些累人呢,接下来的,就交给高仙芝将军。 鱼诚看着远去的突厥两位大将,默默沉思,随后收起龙泉剑,起身准备离开沙丘之地。 因为这次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依当初商议之计,此刻,得前往与高仙芝,草根汇聚,拖延战术,偷袭分侧战术,交锋堵围战术,节节胜利,鱼诚的脑海里突然隐隐感觉一股不安,不知从何而来。 默念道: “高将军,应该会等我来到后再行动……” 北漠重镇,居庸关。 高仙芝与草根成掎角之势,在休整的时间里,快速拔占了多数要地,连接居庸关和关城的阻冲地带:横桥飞雪。 也被草根机智的夺取,草根身为鱼诚的副将,其出色的指挥能力和学习能力,连高仙芝本人也惊叹不已。 次日,清晨。 经过一夜休整,士兵们的精力恢复了许多,随着一位身穿炎凰铠甲,面相俊逸,体态修长的男子,骑着西域烈马走了出来。 这名男子便是:高仙芝。 高仙芝与其它将领不同的是,他富有一股西域洋人之美。 被大唐边塞子弟兵称之为:“西域雄鹰!” 而旁边骑着黑雪亮点马的男子,身穿玄武铠甲,面相平平无奇,甚至还有点丑陋,体态细瘦,但眼神中露出的杀气,让人不敢小看。 这名水黑色铠甲的人便是:草根。 草根,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名字,能取这样的名字,或许本就是个不普通的人。 突然高仙芝开口打趣说道: “草根,你这名字可曾想改过?” 草根听后,微微一愣,回应道: “曾想过,一路走来,普通至极的经历,让我逐渐喜欢上了。” 高仙芝侧身望向他,讲道: “我想给你取一个名字如何?” 草根略有兴趣问道: “叫什么?” “……” 沉稳的思绪感染了高仙芝的一丝情感,心底燃起了爱才之心。 “就叫你封常清!” 高仙芝笑赞道:“我看你晓理喻义,谈吐自如,又意志坚决,才高义重,乃国士无双之人选,草根如此平凡的名字,却被你常做清水一般透彻。如何?封常清?” “我很喜欢,就叫我封常清!” 从此以后,那个叫草根的小子,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大唐一颗耀眼夺目的将星。 “策!” 两人开始向黄沙口岸发起了进攻,准备拿下最后的关隘要道,等鱼诚到来之际,更快一步拿下黄沙口岸,缩短在龙城汇聚的日子。 “不知道鱼将军怎么样了?” 高仙芝忧虑问道。 “放心,他可是我见过最智勇双全之人!” 封常清自信答道。 “拿下这龙城,我会向圣上举荐你的功勋。” “不用了,我这人不邀功,不喜功,更不贪功,这都是你和鱼将军的力量,不必言辞,估计鱼将军在龙城等着我们呢!” “你真的……很不一样呢……” 北方的沙漠,在此刻,温柔极了。 “将者为兵,兵为将者。” 这是鱼将军教会我的道理,我想,现在就是,我们都曾平凡普通做一颗草根,可总在用力的生长,发芽,扎根,成长为那些我们看似远大的人。 或许,每个人的人生经历都会多几首不一样的曲子,可最后的最后,还是热爱自己的故土。 封常清心中暗暗叹道,此时此刻,铁骑,火箭手,步兵,长枪兵,盾兵,长矛兵皆数待发,寒风阵阵刺骨,响彻的铁甲,回荡在黄沙漫天的城堡里,竟添了几分苍凉景色。 “出发!” 第95章 破云追风赛云霞 沙鹰盘旋的地方,到处都是充满危险的毒蛇。而最毒的,莫过人心的黑暗。 安西都护府,内阁厅。 “全部都打探清楚了吗?” 在正厅中央,一位冷艳俊美的男人轻轻摸了摸手上血红色的小蛇,冷漠问道。 “回禀林大人,据密探回报,朝廷内外势力已经全部盘算清楚了,在安大人和史大人两位的渗透下,宫廷之上,分为两大势力派别,且最少有一半是我们的人马,朝中大臣多数被我们收买,隐藏在宫中做细作,只要林大人您一声令下,长安城必定是我们的囊中物。” 回应面前站立的黑衣男子,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还能看清,其它地方,全是漆黑一片。 “时机尚未成熟,吩咐安禄山,史思明不要打草惊蛇,等我下一步指示,里应外合这种低端计策,都是我玩腻的把戏,好戏还远远在后头呢……” 这位冷艳俊美的男人起身,继续讲道:“下去,不要忘记……我给你的任务。” “是!属下誓死完成任务!” 嘎——嘎——嘎—— 远处黄昏森林传来两阵乌鸦声,刚刚那位黑衣男子顿时凭空消失,像鬼魅一般离去了。 冷艳俊美的男人用锋利的匕首划开手指,滴了一滴精血,喂养这缠绕的血红色小蛇。 随后,在这内阁厅的石墙中,竟然有一道空心实体的板块石砖。 起手抽出,赫然出现的,居然是一个庞大的密室。 “!!!” 在第一道门前,这里摆放的物件,有着大唐近百年收到的珍宝贡品,各种金银珠玉,夜明珠,白绸丝象牙,翡翠琉璃树,猫眼月光石等等,皆是数不尽的财富。 更加不用提什么红,蓝,绿宝石,钻石水晶,金刚玉等庸俗的物品了。 这第一道石门,其奢华的层度,已经远超大唐百年来的国库存蓄。 不过这第一道门的打开,这位冷艳俊美的男人却不为纹丝动容,像是看待俗物的眼神,漠然无睹的走了过去。 让人意外惊奇的是,这里居然有道内夹门,第二道门层被缓缓打开,这里面所藏匿的秘密,竟是些存活的毒物,有着西域的沙毒尾蝎,赤练毒蛇,还有稀世罕见的噬魂蛊。 在门中心央的位置,摆放着一株奇花,枝干茂盛,花朵鲜艳,呈现出紫色的诱人光芒,它静静的伫立,像个身姿曼妙的年轻女子一般,全身的每个花瓣细胞,都是要命的美丽。 与其它花朵不同的是,它显得高大且壮实,周围浇灌的水池,不是来自山间的泉水,而是靠这些活着的毒物的鲜血所喂养,很难想象,这饲养的毒物居然是已活人为食,每天送往这里的死囚,奴隶,都成为了毒物们美味的佳肴。 冷艳俊美的男人轻轻抚摸了这朵紫色的花,淡然道: “很快,这朝代就会覆灭殆尽,等我了却这桩心愿,你我又可以重新在一起了,昏庸的君主,麻木不仁,附庸的大臣,鼠首胆怯,只有我,才能结束这悲哀的时代。” “……” 随后他拍了拍手,轰然出现的石门,竟然是第三道门。 石门缓慢的打开,里面居然是个秘壁空间,里面所描绘的书法经图,竟然是一道道高深功法! 甚至早已经流失于世的功法图,这墙壁上的刻画描图竟如此栩栩如生,像活过来的武道宗师一样细细传授学术。 “我要修炼了……九幽……别怕,我正在努力的变强,终有一天,我的实力,会让这个世界为我颤抖。” 冷艳俊美的男人低头亲吻了一下紫色花蕊,便起身进入石门后的修炼密室,他在学习强大的功法的同时,还能保持自己的思维缜密,隐藏锋芒,这个男人的城府,已经远远超过了大多数人。 京城,太极宫殿内。 “好啊!好啊!不愧是鱼爱卿,用兵如神,仅仅数日,便拿下了边塞大片失守土地,真是除去朕心中的一块腹病啊!” 唐玄宗见边塞特使呈上的捷报,愉悦说道。 群臣随声应和,纷纷赞赏不已。 “圣上英明神武,大唐荣耀无双!” “相信不久鱼将军定能夺下边塞龙城,将突厥人的气势一网打尽……” “臣附议……” 长安,京城,玄武门。 安禄山朝着史思明问道: “大哥最近可有来消息吗?” 史思明听后,略微点了点头,答道: “大哥来信吩咐说,让我们伺机而动,切勿打草惊蛇,我刚才在太极宫殿内听到边塞大捷的消息,想必龙城的傀儡已经快沦陷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动身,依照当初的计划行事。” 安禄山表示赞同,平静回道: “我跟你想的一样,依照目前所看,朝廷上多数大臣都被我贿赂,或多或少不会干预你我之间的事情,且最近在圣上面前,我也得到了不少的赏赐,这都得归功于贵妃对我的美言,时不时吹吹枕边风,才让你我的计划如此顺利,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个太子书傅张九龄要多多注意,像他这样的固守派,你得多安排几个人手处理掉。” 史思明安静听完,温和说道: “张九龄倒不是什么麻烦,我在想,远在边塞的高仙芝,鱼诚等人,手握重兵权贵,这万一归来触及你我二人的利益,是很棘手的麻烦,不得不防,我前些天派人去书香阁闹事,结果那几个饭桶被一个毛头小子教训了!” “谁?” “鱼诚的徒弟:许子建!” “许子建?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也是个麻烦,你安排些内密到书香阁打探打探,多了解了解些情况。” “不是,老山,苦差事你都交给我!” “辛苦点,小明子,我这不,得哄着贵妃嘛!” “算了,大哥给你的事做好便可,这边交给我处理。” 言罢,史思明起身离开,着手布局接下来的脉络山河图。 安禄山此时此刻内心翻涌,他在想: 能不能通过这次行动,推翻大唐,建立一个全新的国度,燕! 这是他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就是成为一个新的帝王。 念想之余,安禄山悠哉悠哉的离开了这片商议之地。 天府成都城,宗府,浅风亭。 “白兄,你我兄弟三人在此地待留甚久,且白兄你一直贪饮宗姑娘所赠美酒,可是,想打算,娶宗姑娘为妻,获取这数不尽的美酒佳酿啊!”高适放下傲风刀,调趣说道。 “不瞒兄弟说,白某确实有此意,且奈何面薄情弱,不敢太过表达自己。” 李白有些难为情回答道。 “这简单,我和高兄帮你便是!” 杜甫听后,乐开了花,这寻人之游,想不到还能促成一桩喜事,这何乐而不为呢? “明天就办!”高适愉悦接道。 “这……宗老爷子怕是不会答应……我所带钱财,真是……两位兄弟应该明白……咳咳……” 李白不好意思尬笑应道。 “这些白兄放心,到时所需的,白兄尽量备好便可!” 高适挑了一下眉毛,认真讲道。 “那就有劳二位兄弟了。” 随后起身,看向这了望无际的秋色,李白轻声默念叹道: “真快呢……这一晃都这么久了……鱼兄!” “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比剑喝酒畅言了呢,真期待,与你相逢的日子。” 无限的凉秋,吹往了北塞的军营。 鱼诚手握兵书,挑着夜灯,看向了这边塞的地图,倦意困乏袭来,夜深了。 “不知道李白老弟在成都如何了,我相信,他会来赶赴我们之间许下的约定。” 冥思之处,已然是凉意阵阵,雁门关的落叶又多了一些…… 第97章 剑阁藏经心魔引 每一把剑都有它的名字,每一个人都有它的故事。 在经过多层讨论之后,李白最后还是决定接受宗天鹤的剑阁挑战。 哪怕前面再多险阻又如何?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无论付出了多少次,终究也值得。 蜀道,剑阁关口。 一行人来到了这里,李白拱手作辑告别,言道: “诸位就送到这里,接下来的路,白某会闯出一片苍穹之海。” 杜甫轻松愉悦答道: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愿前路如你心中所想,所念。” 高适认真讲道:“保重,白兄。” 宗楚楚看向李白,平和说道:“切记,剑阁幻境是以攻心为主,多加小心提防。” “会的,好啦,我要出发了!” 李白言落,纵身一跃,来到了剑阁第一道关卡。 只见剑阁雄巍傲立,墙身漆红桷侧,檀木壮硕,叠峰而上,横长约余九十尺宽,丈高百米,周围竹林翠茂,山形变势,犹如潜龙卧坐之姿,静态端倪可察,直逼云彩之间。 李白赞叹曰:“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言罢,顿时剑阁地道机关四处。 屋檐切木口,居然也是暗藏凶险,危险浮现的同时,第一道关阁,出现了多位驻守在此的机关木人。 机关木人?! 李白立刻做出了反应,调整身形,长剑出鞘,白衣翩跃而起,笑道:“想必,这就是第一关的考验了,看我如何破你!” 时起,机关木人从手心处,转换成两把弓弩,刷刷的几下,几排的机关木人全换上了弹射性十足的机关弩,咔咔作响的嗖弦,吓得李白急忙躲闪。 “呼!好险!这些机关木人被设计者弄的如此精巧,实属罕见。” 李白长剑一挥,快速砍落飞来的箭支,由于地道改变,砖块移动间隙,竟生出了多道尖锐的寒刃,李白踩墙借力,一道剑气横扫,击飞一排机关木人,随后震气剑波,荡平地砖寒刃,碎裂成飞片铁块,即刻,李白闭息聚力,由右手紧握长剑劈砍前方机关木人,喊道: “飞剑落雨二十六连斩!” 这是李白曾向剑仙裴旻学的一招半式,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机会拿出来使用。 一斩,二斩!快速凝聚连接剑式,机关木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气砍落了一地,刚举起的木弩被这一剑横腰斩断,碎落的机关木屑咔咔作响,散落了下来,随后,报废的机关木人吐落了一把钥匙和一块石头。 李白见状,疑问道: “这是?” 李白舍起钥匙,根据猜测,应该是通往下一关的信物,而这块石头上却写着:剑心石。 “剑心石?” 李白看后,仍觉得有些诧异,随后收起,放入怀中,他取下腰间的红陵带酒壶,提手打开壶塞,喝了一口,这是宗楚楚昨晚特意给李白加的桃花深酿,相比以往的桃花酿酒,更甜一些。 畅饮后,李白目光坚定的走向了剑阁的第二道关卡。 轰隆隆! 剑阁第二关来了! “来了……” 第二关卡,出奇的是,居然还是几排机关木人,只不过比上一层多了些修饰品,更精美了些,双手的弓弩变成了铁器飞刀,更颇具范围性杀伤力。 “区区几道机关阵,难道只是试探?”李白可不会轻敌,手持长剑,在剑气酒意加持下,连下剑阁十关! 恰巧来到第十一关时,阵法变化产生的微妙的反应,机关木人也由层层增加变成了石头人,战力幻境的程度加深了。 “!!!” 李白飞御长剑,迎风破斩,离奇的事发生了! 石头人并没因为剑气的强悍而碎裂,反而这一击,激怒了石头人群,像愤怒的斗牛猛冲过来,几记重锤,地板被打的稀烂。 李白横跃纵跳躲开,惊呼道:“好惊人的防御力和攻击力!” 石头人群合并成庞大的石头巨怪,轰然山石倒塌。 李白急忙抽身出来,长剑横扫剑气,猛然震开这些碎石,犹如苍龙之势,一击必杀了巨石头人。 缓缓过来的余悸还荡漾在李白心中,有些诧异的自问道: “还会融合?想必,后面的关卡,不仅只会融合技能,还会有更猛烈的攻击方式。” 事不宜迟,得赶紧前往下一道关卡了! 随着李白一道道剑气的挥下,剑气在重重叠压增持下,连下二十关! 在酒意满怀的状态下,李白的境界可以到达大道剑师巅峰状态。 时间一秒又一秒的飞逝,三十关则是机器人偶,李白抓紧时机,几招下来必杀,即刻,长剑起,白衣落舞。 三十关!攻破! 来到四十关,剑阁发生异变之象,全是凶残野兽,李白凭一己之力,终破四十关卡。 攻破!四十关! “破!” 轰然一声巨响,最后一头野狼王倒下。 转眼间,李白前往四十一关,攻破,一层又一层,关卡一下来到了第五十关。 剑阁,第五十关卡! 由于李白前面精力消耗较大,汗水随着脸颊流淌,只见他还没来得及闭眼整息,隆隆几声细响,从山顶藤蔓上空,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 “嘶~嘶!” !!!! 这是? 焚天吞炎蛟蟒! 李白见状,惊出了一身冷汗,凝结喘息间,快速躲闪这吐来的火焰,焚天吞炎蛟蟒可不是吃素长大的,相反,它是靠火山岩浆作为食物,将食物的热能集中在腹部,以便做为抵御强敌的法宝。 火焰燃烧了蔓藤,滚热的热能把地砖都烫的发红发紫。 “不错!正好给我热热身!” 李白调趣道,长剑飞横砍下,刷刷的剑气落在了焚天吞炎蛟蟒的身上,惊奇的是,这些攻击如脆弱的石子一样,硬生生的砸在焚天吞炎蛟蟒的鳞片,犹如火焰打造的铠甲,坚不可摧。 “!” “什么,居然快速化解了我的攻击!” 李白抽身出来,焚天吞炎蛟蟒被这几击惹怒了许多,喷吐出来的火焰在墙壁上,还附带了剧毒! 这是?焚天火毒! 剑气横斩被格挡,强烈的压迫下,李白节节败退,处于下风。 “难道……我就要止步于此了吗?” 第99章 吾乃大唐谪仙人 风雪不曾记得,黎明时的暗涌。走过的人,封存在记忆里。 成都天府,剑阁,第六十一关。 “什么,我居然会输……” 黑衣无名剑客看向自己的玄铁重剑,瑟瑟发响,自己竟然被一个御气剑魂中期的白衣小子击败了,无法相信,除了招式的凶猛,自己剑意并不比白衣小子差,况且御兽剑灵初期,是可以发动恐怖的焚天剑雷,可是自己刚才,却无力招架他的小千剑道。 这仅仅只是一道破空剑斩,居然能穿冲于气息之中,直袭自己的命门而来,如此后生可畏,乃后浪推前浪之举。 “白衣小子,恭喜你赢了,这次比武,我输的心甘情愿。” “不,前辈,你刚才展示的实力有明显的保留,这场战斗,就算您对我的轻敌,晚辈只是侥幸在战斗中寻求到了一丝破绽,才得以险胜。” “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啊,宗天鹤的传人竟然如此谦逊,你很有魄力,我不防告诉你,后面像我这样的剑客,还有两位。”黑衣无名剑客平静的看了一下李白,略有所思说道。 “……还有两位,实力都在您之上吗?” “是的,你没猜错,三人中我是实力最差的一位,你应该知道,我们修炼剑道这条路,每一个阶段都代表着不一样的剑意,剑招剑式,和七十三门路,所折,挥,砍,斩,拦,刺,劈,挡都是有所长短,可惜了,老夫终其一生,也只是达到了御兽剑灵的实力,企图想再上一层,前路渺茫,半步难行。” “嗯,晚辈明白,起初我是为了心爱之人,来到了剑阁,我想通过证明自己的实力,获取剑阁传人的认可,如果不能快速提升自己的境界修为,恐怕,我很难完成我故人的约定。”李白认真答复道。 “故人的约定?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李白答应过的事,从不会忘记。” “小子,你身上牵绊的事物太多了,反而会给自己增添不少烦恼忧虑。” “是吗,或许,不过人这一生,若没有牵挂,那是该多无趣呢!” “有意思,那便让老夫再助你一臂之力!” 话音刚落片许,黑衣无名剑客从怀中掏出了一本残页剑谱,轻松的对他说道: “这是《傲世双龙诀》的剑谱残页卷一,还有两卷残页,在我的两位剑客兄弟手中,能不能从他们手中获得《傲世双龙诀》的残页,就看你的造化了,虽说这本剑谱比起《无名剑法》稍差了些,但其学成后,身体会有两股无形剑意,犹如神龙护体,可攻可守,内劲霸道强悍,甚至能无距离重伤他人。” “这?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剑谱,你们兄弟三人为何不学?” “我们?资质根骨实在太差了,就连宗天鹤也不知道除了无名剑法外,我们还留了手傲世双龙诀,此等剑意心诀秘法,是修炼剑心剑意的顶级奥义,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尽量别使用好。” “……没想到,连剑阁传人都不曾学会此剑诀,可我只是一名游侠散客,怕是,终生无法领悟了。”李白听后,有些谦逊讲道。 “哈哈!你的小千剑道术修炼的倒是不错,一个修炼剑意的剑谱,对你而言,又有何难?”黑衣无名剑客见状,知道李白有所推辞,可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位白衣少年散发出来的侠气,正是傲世双龙诀需要的正道之气。 “那就多谢前辈了,对了,还没来得及问您的名字。”李白随后拱手作辑,客气问道。 “我叫,剑木。”黑衣无名剑客看了白衣小子一眼,平和说道。 “请容在下叫你一声:剑木前辈!白某这就出发下一层剑关了。” 李白收下傲世双龙诀的残卷,随后礼貌告别,继续前往下层关卡,因为距离九十九关,还有很遥远的路要走,更不能放弃来时的路。 “哈,祝你好运小子,我那两位兄弟可没我这么的好脾气了!” 剑木随后将玄铁重剑收回,往墙上一靠,陷入了沉思当中。 此时此刻,在剑阁的外面,杜甫高适还在等候着李白出关,宗楚楚也带着美食佳酿来犒劳等候的他们,而宗天鹤早就回去处理事务去了。 “想必,白兄早就逢凶化吉了。”杜甫凝望剑阁,细语道。 “相信白兄吉人自有天相,区区九十九关剑阁,能奈这位酒中仙人如何吗?”高适倒是颇有自信的回复道。 “二位幸苦了,吃点东西果腹。”宗楚楚微笑对他们说道,随后端心果盘递了过去。 “有劳楚楚姑娘了!”杜甫见状,接后言道。 “楚楚姑娘不愧是大家闺秀,这白兄算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哦。”高适调侃答道。 “……” 宗楚楚沉思,望向了剑阁的方向,安心等候着。 只见剑阁传来一阵轰鸣声,炸裂开来,手持长剑的少年,此时此刻,已然来到了剑阁第七十关! 破! “小千剑式悲鸣落!” 李白抽离一剑竖斩而下,终结了这关的巨兽怪人。 踏……踏…… 第七十一关,走出一位苍白枯瘦的老者,他的脚下束缚着枷锁,破烂不堪的衣服上,竟有一丝剑纹,老者眼神深邃望着李白言道: “你就是宗天鹤派来挑战剑阁关卡的指定者吗?” “是的,不知前辈是?”李白急忙拱手作辑,礼貌问候道。 “剑石,我的名字。” 老者微息吐纳之间,一柄巨大的石剑涌现在他的左手中。 !!! 这是? 御兽剑灵中期巅峰的实力! 要知道,刚才的剑木老人,也只是御兽剑灵初期的实力,而面前的这位剑石老人,差不多凌越了两个阶段。 每隔一层境界,犹如天堑无涯一般,终其求途一辈子的剑道,是常人千万倍的艰辛修炼。 “我是此关的守护者,你需要击败我,方可前往下一关。”剑石老人如是讲述道。 “剑石前辈,那就多有得罪了!” 李白言落,起身跃起,剑茫刺背于游鱼戏水,剑式,剑影,剑意融于一身,方能发挥出世间最强剑气! ! 剑石老人猛的激灵闪开这一斩,转身石剑重拍下去,翻起滚滚剑气,尘土飞扬,李白凝望剑息处,狂奔一剑杀去,剑气碰撞之既,李白被活生生撞开十米远! 好霸道的石剑! 竟能将一柄石剑修炼到如此地步,如同庞大的巨人一般,无法撼动。 见到如此惊讶的李白,剑石老人仔细讲解道:“我常年以石为剑,早已形成石中剑的意识形态,哪怕它只是一股气态的碎石,我也能将其形成一柄锋利的石剑!” “……没想到,真如剑木前辈所言,剩下的两位实力都在他之上,这样说的话,恐怕最后一位,实力应该达到了御心剑皇的层次。”李白听后,内心暗暗赞叹道。 “石龙震怒!”剑石老人一声立喝,飞舞在天,已然是尘石化龙,剑影随龙形左右,石龙爪袭卷而来,李白横剑格挡下来,仍觉得手臂发麻。 “赫!” 石龙随着剑石老人的操控下,变得暴怒了起来,甩出沉重的一尾,顿时,墙石被划拉一地,泥土也被冻结成了石块。 李白就在这时,凝聚全身剑气,于长剑一处,飞斩而下,竟活生生斩断一只石龙爪下来。 随后,李白趁胜追击,发动小千剑道,深喝一口桃花酿,伴随着踏浪剑痕,竖砍下了第二只石龙爪。 可就在此时,剑石老人丝毫不慌,将关卡的石块吸附过来,即刻,两只石龙爪又复原了过来。 并且补充的能量,比之前的更充盈。 “怎么会这样?居然还有修复能力。”李白喃喃自语的同时,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被剑石老人拖在这一关,直到全身剑意消耗殆尽为止。 到时候的局势只会对自己越加不利,自己目前御气剑魂中期的实力,在剑石龙人还没有发动焚天剑雷时,恐怕就已经败下阵来。 突然,怀间的妖火蛟灵丹隐隐发亮,越发滚烫,李白望着这飞舞的石龙言道:“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只见妖火蛟灵丹猛然间被一股吸力着附,竟被李白全部吸收了进去,妖火烈焰燃烧的力量充斥全身,内心深处浮现出巨大的焚天吞炎蛟蟒的头形,不断的冲击脑海和内心,踊跃出来的火灵力量,将李白全身包裹了起来,红炎发亮,在这股能量束缚之下,剑石老人明显感觉到李白控制不住这股妖火烈焰! “臭小子,你可不要死在这里了!”剑石老人见状,将石龙收起,一股剑意控制住李白,防止妖火烈焰不暴走,在李白未能收服这股妖火烈焰之时,剑石老人并未选择偷袭,而是选择了帮他安抚这股妖邪之火! “小子!尝试控制这股火焰!”剑石老人喊道。 “……”李白痛苦的同时,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经脉被打通了一般,全身神经活跃了起来,不断吸收着这股火焰传递的力量。 呼…… 李白内心深处,那头焚天吞炎蛟蟒残影依旧在干扰他,企图让他被妖火烈焰吞噬。 “区区妖火,怎能阻我!” 第100章 剑阁传人李太白 世上只有一种剑道,则是以我为主宰的剑道法则。 随着妖火烈焰的冲击,李白的经脉再次冲破,隐隐约约境界已经到了桎梏的地步,剑石老人为了压制焚天吞炎蛟蟒的气势,利用剑意隔开一道石龙墙,焚天吞炎蛟蟒的残影可不死心,自己的力量就被这白衣三流剑客吸收,随后狂烈的冲击李白神经,企图控制中枢神经,达到夺魂目的。 “小子,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就看到你的造化了。”剑石老人虽说只是简单的压制妖火的反噬,不过妖火的暴躁,已经让他损耗了不少的剑意。 “!” 李白浑身滚烫,烈焰灼心,还向上焚烧大脑的意识形态,这次恐怕只是凶多吉少! 只见李白在努力克制安抚这股妖火的力量,试着去收服它,让它为自己所用,可是,在李白模糊的意识形态下,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点点滴滴,逐渐涌上心头,自己儿时从西域出生,少年时再转返流离到了长安,一路求学苦读,所遇之人,皆是善者,游途天府之国,几经曲折,终于有所思,有所悟,来到剑阁修炼剑道,实力更是冲破几倍,又怎能在这里倒下! “不,这里不是我的终点!” 恍然一声醒悟,李白从烈焰妖火中练狱而生。 !!! 我的剑意,怎么好像突破了桎梏一般,那远远遥不可触及的天穹,在这一刻碎裂,散落进来的光,竟是源源不断的剑意能量。 这股庞大的火焰能量,瞬间将李白的境界提升到了御气剑魂后期的实力! 就在李白吸收最后一波残余的火热能量之后,他的境界再一次突破到了御兽剑灵初期的实力。 忽然,间隔的苍穹之顶上闪过一道天雷,直奔李白的身躯袭来。 剑石老人见状,急忙抽身,这是御兽剑灵阶段才会引来的焚天剑雷。 只希望这个白衣小子能躲过这一劫,这熬过以后,修炼剑道的身躯可比凡人强数百倍。 猛然的一声天雷巨响,震撼整个剑阁。 “这是怎么回事?” 杜甫和高适见状疑问叹道。 就连一旁的宗楚楚也在平生之中看过一次这样的场景。 而那一次是他的父亲宗天鹤突破御兽剑灵阶段所引发的焚天剑雷。 如今宗天鹤已然是御心剑皇巅峰的实力。 不言而喻,李白在剑阁中所收获的经验,包括奇遇是上任剑阁传人所罕见的天赋。 只见宗楚楚默念祈祷道:“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的结束。” 而远在宗府闭关修炼的宗天鹤被这一声焚天剑雷,惊彻到站立。 随后抹了一把自己的老山羊胡须,笑道:“看来,楚楚这次没有看错人,居然比我年轻时候更加具有剑道的天赋。” 就在这道剑雷在洗刷李白的身躯的时候,从小修炼小千剑道的李白,仿佛剑形招式都在脑海中再次洗刷了一遍。 源源不断的磅礴能量,在他身躯中形成一个丹田气海,这股气海足够支撑他储备这修炼二十多年以来的能量。 因为之前散漫惯了,无心顾及修炼,而如今得到了上古巨兽焚天吞炎蛟蟒的内丹,实力更是突破了两个层次。 蛇修炼五百年为蛟,蛟修炼一千年为龙,再修一千五百年为应龙。 所形成的烈焰妖火内丹,本身既赋予强烈的火属性能量。 而这一次冲击,变成了李白身体里的一股强大能量。 竟让李白从无意间获得了剑影附带火焰的力量。 随后突破的焚天剑雷满贯全身,再一次洗刷李白的经脉。 而这一次洗刷,比起上一次更加痛苦,更加艰难。 与烈焰妖火产生不同的是,它带来的更多是内在的神经细胞感痛,所传递的每一粒微元能量,都被李白丝毫不差的全部吸收。 而这一次,才真正的让他成为了御兽剑灵初期的实力,即为巩固筑基。 再经过烈焰妖火的灼烧,又经过焚天剑雷的洗礼,李白的黑长发色竟然出现了一缕白霞。 而这一次觉醒的居然是,雷火双重属性! “呼……” 李白双手撑地,汗水已汗流浃背。 剑石老人远远望着这位白衣少年,忍不住惊叹赞道: “好小子,简直天赋异禀啊,在吸收了这颗妖火蛟蟒丹以后,加上之前不断破除剑阁关卡的修炼,让他的境界更是突破到了两个层次。” 随后李白休整待发,积攒集气后问道: “剑石前辈,你我二人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呢。” 剑石老人听后哈哈大笑道:“既然这样,也不算老夫欺负你,那便三招内定胜负。” “请!剑石前辈。”李白客气答道。 随后剑石老人出招一招石龙震怒,被李白一记狂风火雷斩迅速击破。 “小子,实力提升了不少啊。” “前辈过奖,仅有一点罢了。” 言落,剑石老人单手起势,突然庞大的石剑出现在他的身后,瞬间直奔李白袭来。 即刻,李白不敢怠慢,踏云追鹤侧返,闪开石剑重击,转身剑影,在起落下降之际,一道附带火焰的剑影已经来到了剑石老人的身边。 随后剑石老人哈哈大笑道:“你赢了,白衣小子。” “多谢前辈承让。” 李白收起长剑,缓缓落下地面。 剑石老人从怀中掏出了《傲世双龙诀》的残页二交给李白道:“我们兄弟三人,付出毕生的心血,才获得了这本修炼剑意的傲世双龙决,希望你能将此剑决名扬天下。” “……多谢前辈” 随后李白转身离开,准备前往下一关卡。 剑石老人望着李白远走的背影,叹道:“看来,以后就是你们年轻剑客的天下了。” 李白在突破剑阁七十一关后,很快的一路势如破竹,劈关斩将来到了八十一关。 剑阁,第八十一关内…… “呼……这么久了,终于有个人来了。” 说话的这位,身岸高伟却形长枯瘦,外观方面,没有穿着黑衣,只是朴素的布衣,与前面两位剑侠前辈不同的是,他只是披了一块烂的披风在肩上。 这位老人身后背了一把金色的铜剑,与剑木老人的玄铁重剑,以及剑石老人的石柄巨剑相比,这位老人更多了一份沉稳以及波澜不惊。 李白还是拱手作辑问候道:“阁下是?” 只见这位老人金色铜剑随后出鞘齐发,飞剑重重地拍在地砖之上,激起上千尘土。 “小子,记住我的名字,剑骨!” 第101章 狂龙神丹战剑皇 在路的尽头,往往是另一个开始。 “晚辈李白,前来挑战剑骨前辈,请多指教!” 听到剑骨这个名字时,李白微微有些震惊,剑身以何为骨,骨中剑何物,物取式而觉,恐惊非寒,留得半生盛名。 对比此前两位剑客老人,他的心境更趋向一种平衡,稳如大海不起风浪之势。 波澜不惊的面孔下,却让人心生敬畏之感。 “李白……希望你能比宗天鹤更为优秀,出招。”剑骨老人俯立望去,这位白衣少年的长剑已然听见啸鸣之声。 “那就多有得罪了,前辈!” 李白长剑出鞘,即刻御风而行,转侧飞斩落下,远远不见剑骨老人的踪迹,只见一道残影浮现而过,重重的一掌拍落在李白的肩背上,随后一声重压,这股凌历的剑意,竟让李白经脉溃散,猛然喷出一股鲜血。 “……” “!!!” 李白完全来不及躲开这一掌,被击飞下来,经脉竟然开始紊乱,这股力量,绝不亚于御心剑皇的实力。 “怎么?就这点实力吗?”剑骨老人低沉问道。 面对剑骨老人的质问,李白撑起长剑,站起身来,努力压制掌劲的冲击,让经脉力量回归到短暂的稳定状态。 随后李白忍住伤痛,笑道:“再来!” “不错,接住我的大悲鸣掌,还能站立的人,你是第一个,也只会是最后一个。”剑骨老人眼神闪动,一道劲冲爆气,猛然袭来,李白见状,丝毫不敢怠慢,挥舞长剑形成几道剑气,旋转成为气盾,小千剑术的回归落式,以守待攻。 剑骨老人袭来横扫重劈一腿,剑气盾瞬间被攻破,然而,李白正是为了争取这几秒的时间,蓄势待发的剑意,汇聚一身,因为李白明白,光靠护盾的防御,是会被强力冲破,与其这样,不如趁剑骨老人攻破留存时间的破绽,蓄力一招,如果不能伤害到剑骨老人,也能自保让自己不立于危险之地。 “小千剑术:巧燕踏雪刺!” 李白轻喝一声,持长剑于眉间,似空飞燕,巧妙躲开这一重击,随着半影剑光,顿时形成一股强利的尖刺,如尾随形,锋芒所向,剑骨老人晃神过来,身后金色的铜剑在此刻出鞘,迅速,极速飞出的剑气,硬生生斩断了突如其来的气旋尖刺。 “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有人能让我使用出逍遥剑。”剑骨老人脸色轻松说道,要知道,当初剑骨老人的师尊逍遥客,也是隐世于世间的顶峰剑客,收剑木,剑石,剑骨三人为徒弟,他们三人分别学了逍遥客三个不同的剑道。 剑木老人主攻于势,一柄玄铁重剑,被他用的栩栩如生,巧如木剑一般,重于势,破如竹,剑势待发可破万千军敌。 剑石老人主攻于心,一柄磐石巨剑,负几十载,铁石锁链藏于身,静心寡欲,将剑心修炼至无形之中,石中龙,龙中剑,犹如潜龙在渊的剑客,眨眼间,便可取敌性命。 而剑骨老人则主攻于散修,以无我,无剑,无心,无势,修炼自成一套,作为逍遥客最得意的门生,剑骨老人算是在花甲之年领悟了师父生前所言之真谛,剑道最终的成就则是:无我境界。 在逍遥客将逍遥剑赠予给剑骨老人那一刻,剑骨老人就将逍遥剑尘封几十年,从不出鞘,仅凭拳脚手法,便可挡一方强敌。 自创招式,安心修炼。风雨几十载,无一例外。 可哪怕是这样,剑骨老人还是没有学会《傲世双龙诀》的心法剑诀,包括他的师父逍遥客。 后来逍遥客将《傲世双龙诀》分成了三份残卷,分别交给了自己的三位徒弟保管,以便以后遇到剑道的有缘人,将此心诀发挥出它真正的作用。 “如此强悍的剑气,竟让我想起了师尊裴旻……”李白见状,忍不住称赞道。 “小子,接下来的一剑,可要接好了!”剑骨老人严肃讲道,话语刚落,金色的小铜剑刷刷齐下,道道寒影金光,折射万壁辉煌,剑骨老人身后浮现一个庞然的巨汉,手持金光巨剑挥砍了下来! “!” 李白踏步飞起,可还是来不及闪开这道道剑影金光,白衣也被削砍到了不少碎布,随后身体的寒意攻击经脉,李白竟然闷的一声,嘴角流下一股鲜血。 而这剑影金光,将白衣的御气护甲削破,已经伤到了李白的皮肉之中。 李白望着眼前此景,脑海中的冥想浮现出来。 因为自己一路走到这里,除了有等待的人值得自己努力,还有很多意识里的不甘心。 不管是宗楚楚的桃花酿,还是焚天吞炎蛟蟒的内丹,还是剑木剑石两位前辈的傲世双龙诀的残页,对自己一路修炼都有莫大的帮助。 特别是吸收了妖火蛟灵丹后,使自己的剑意,有了雷火双属性的加持。 现在的自己,已然达到了御兽剑灵初期的实力,可面前的剑骨老人,最少是御心剑皇中期的实力。 以及剑阁上代传人宗天鹤,实力更是御心剑皇巅峰实力,境界直逼无道剑圣的门槛,要不是修炼无法突破,至今停留在御心剑皇的阶段,恐怕下一个剑圣就是宗天鹤。 而剑阁,是每个剑阁传人,所需要经历的地方。 这里的事物经验,还是剑意能量,是外界修炼的数百倍。 “……再来!”李白起身,手持长剑,饮了一口桃花酿,眼神更坚定了些,哪怕剑骨老人比自己强万分,也不是在这里倒下的时候。 自己的目标,可是剑阁第九十九关卡,成为下一代剑阁传人! 下一代剑阁传人,只能是我,酒中仙李太白。 “不愧是宗天鹤选中的人,你能击败剑木,剑石,已经值得被肯定,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剑骨老人微笑说道。 “焚天剑雷:大炎斩!”李白手持长剑一挥,震赫墙石于空间内,瞬间挥舞出一道庞大的剑刃气斩,红的发烫,剑劲中居然有着几分霸道。 喝! 滚滚烈风剑浪,快速劈砍过来,剑骨老人踏步御剑,一道逍遥剑影恍若日月,而李白劈砍过来的大炎斩,竟被这恍然的一道剑影,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转而攻击到了旁边的一堵白墙上。 “你的剑招,虽然招式锋利,迅速,凌厉,可却少了一份厚重感,如同你的岁月一样,没有沉淀,剑道在短时间能积累这么多经验,你的确是个天才,但如果剑道只是一蹴而就的话,那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剑骨老人提醒李白,耐心说道。 沉淀! 厚重感! 收敛锋芒! 李白猛然一惊醒,自己的剑术一直以来偏飘逸,且轻侧无重实发力,如今剑骨老人只是看了自己的几招剑式,便能察觉到所蕴含的剑气,如此高深的窥镜,恐怕只有少时向师尊裴旻才有的层次。 从前师尊掷剑入云,高数十丈,若电光下射,引手执鞘承之,剑透云空而入,观者上千百人,无不凉惊颤栗。 可如今,因自己的懈怠,剑道成了散修,诗书成了自己的主修。 做一介文人,还是一方剑客,还是两者兼具修行。 很显然,李白是后者。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受教了。”李白拱手答谢道。 “尚好,老夫也不为难你了,若你能接住我这一剑,我便放你过关,如何?”剑骨老人见状,深感李白目前的修为停留在御兽剑灵初期的实力。 而自己则是御心剑皇中期的实力,恃强凌弱的事,剑骨老人是不屑的,哪怕放眼整个大唐,能击败自己的人,也寥寥可数。 “好,那请前辈多加赐教了!”李白答谢道,因为在刚才的战斗中,自己不仅中了剑骨老人的大悲鸣掌,且逼出了剑骨老人的逍遥剑,只是一道轻松袭来的剑气,都能化解自己的焚天剑雷,可见,如果再拖下去,刚刚的伤势恐怕会被内力的涌动而产生裂痕。 “逍遥半生酒中意!” 剑骨老人举起逍遥剑,纹丝不动,已然间,翻涌出万千剑影,汇成一柄巨大的剑骨,貌似神龙,寒风凛冽,荡气开来。 轰然一声烈响,直面的李白,忍住大悲鸣掌的寒意波动,力控长剑回旋,震赫空灵,即刻,李白闭目,凝息聚神。 剑骨神龙迅速袭来,轰然一声巨响,第八十一关的石墙都塌了一半,尘土飞扬,砖石都震的粉碎。 在这道剑影的结束声中,最后的结果浮现在了剑骨老人的面前。 “可惜了,一代天才!” “抱歉了,剑骨前辈,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一道年轻有力的声音回答道,随着尘土灰石慢慢沉淀下来,一位熟悉的白衣身影出现在了剑骨老人的面前。 “什么!居然!还能站立!”剑骨老人看后,忍不住惊讶喊道。 在混乱不堪的败石残块中,这位白衣少年手持长剑,虽然滴血的右手明显看出了伤势,可依旧没有倒下。 “你赢了!”剑骨老人笑道,随后掏出一卷残页甩给了李白。 没错,这正是傲世双龙诀的残页三,这样一来,剑法心诀被他全部集齐了。 “多谢剑骨前辈承让。”李白忍住伤痛,客气答道。 “好了,前往你的巅峰路程。”剑骨老人盘膝而坐,点醒道。 突然,李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臭小子!”剑骨老人见状,慌忙喊道,随后踏步将李白扶起。 “糟糕!他的经脉居然开始逆流了!” 第102章 绝境一刺破心魇 当你达到最强的高度的时候,世界上最大的敌人便是自己。 “!!” 剑骨老人来不及反应,立马将厚重的内力输入李白的体内,逆流的经脉被慢慢引回正轨道路上。 刚刚大悲鸣掌的寒意也被驱散,所散发出来的余热,正是焚天吞炎蛟蟒的火烙毒,通通被这股深厚的内力吸了出来。 随着寒意火毒退散,以及经脉逐渐恢复正常,李白的脸色看起来貌似好了些。 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与焚天吞炎蛟蟒的战斗中,居然还受了这火烙毒,而又挨了剑骨老人一掌,直接冰火交杂于体内,然后,还抗过了剑木,剑石,剑骨三位剑道侠客的考验,这样的意志力,是极为罕见的,剑阁一路斩关除怪,破机关木人,石头人,灵兽凶兽,剑客,能量消耗殆尽之时,除了腰间所挎红陵带酒壶装着的桃花酿,别无他物。 呼…… “呃……我这是……”李白缓缓起身,看到身旁的剑骨老人,疑问道。 “小子,你刚才昏了过去,没想到你居然中了焚天吞炎蛟蟒的火烙毒,我刚才用内力将它吸出来,已无大碍,只是没有想到,我尚留有余力的大悲鸣掌,寒意和火毒的碰撞,导致你的经脉逆流,要不是你用内息封住,恐怕,你这个天才就要陨落在此了。”剑骨老人轻松应和道,随后补充道:“不知怎么回事,我刚刚用内力帮你疗伤之时,能明显感觉到你的实力又突破了一个层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已经达到了御兽剑灵中期的境界。” “……”李白听后,沉默片刻。 紧接着伸出自己的左手感应了一下内脉气息,明显比刚才战斗前,温和了许多。 少了之前的寒意,连妖火蛟灵丹最后的余热也在背后散开消失不见了。 而自己的凝聚气旋,控制长剑的吸力更稳了些。 没错,自己的丹田脉冲多了一道气旋,因为这股力量增持的厚重感,自己突破了那道黑色的空洞。 这正是御兽剑灵初期突破中期的迹象! “老夫观察到你进入剑阁以来,发生了很多奇迹的事情,这次也不例外,可是你的实力来的太快,没有完全的固基,所以在刚才替你疗伤之时,我用了半生的修为,替你巩固剑之基础。” “……前辈大恩大德,晚辈感激不尽!”李白看向手掌凝聚的气旋,明显感觉比刚才稳定许多,更像是淡化往深厚的阶段过渡。 “不用谢我,我想你会成为比宗天鹤更强的一代宗师,如此天才,停留在这小小的剑阁,岂不可惜了。”剑骨老人乐呵呵笑道,随后拔出逍遥剑,言道:“老夫早就不用剑许多年了,如今遇到了剑术天赋异禀的你,不如就将这柄逍遥剑赠送于你。” “剑骨前辈,这可是您师尊逍遥客的佩剑,如此贵重物品,实在不合适。” 李白看向逍遥剑,虽然自己的长剑已经陪伴了自己这么久,可自己确实没有称心如意的兵器,倒是逍遥剑太过贵重,李白也不敢轻易接下。 “没关系,所谓宝剑配英雄,名剑,自然归属有缘之人。”剑骨老人见状,知道李白在推辞,犹豫些什么。 “……多谢前辈!”李白微微颔首,答谢回道。 “小子,你的路程不止是这个小天地,我想,你心中应该有了答案。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剑骨老人盘膝而坐,闭眼合目养神,身上的剑气混元无形,一道剑影劈开了下一关的石门。 “剑骨前辈,多加保重。” 言落,李白拾起逍遥剑,踏上了这最后的十几关。 第八十二关,破! 第八十六关,裂! 第九十关,碎! 一路上,白衣少年的剑不再锋利,变得沉稳细腻了很多,可能是经历让他明白了,剑太过锋利,不仅会伤到别人,也会伤害到自己。 剑道的本身如果只是成为一把锋利的剑,那么,失去控制后,只会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理智,智慧,冷静。 一路走到这里,收获的经验如果能挤压到一个最低点,那样的话,等下次经验到来之时,自己能充分吸收,同时还能释放出来这股强大的能量。 第九十一关内,只见这里空白一片,突然底下冒出了几阵黑烟,薄薄的烟雾里,竟让人有丝眩晕。 “?” 李白看到前方那股薄雾,想必就是第九十一关的考验,急忙捂住了嘴鼻,眼神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这是?一阵麻乱涌上心头,这不仅有晕眩,还有致幻效果。 “居然是能致人幻境的迷雾……”李白心想道,可是这里封闭天成,无一漏风角口,恐怕自己只能穿过这群迷雾,然后寻找突破点。 可是,李白刚一脚踏入这层薄雾里,就已经被减速了整整十倍有余,越往里走,陷入的越深,直到犹如沼泽地沦陷的沉重感,慢慢的变得像有只恶魔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跟。 就在李白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迷雾里走出了一个人,那个人的面貌,在他抬头之际,居然和李白长的一模一样,连嘴角的姿态的复制的一样。 “你究竟是?” “我?是你!” “!!!” 李白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位白衣少年,除了自己背上所负的逍遥剑外,竟然连说话方式都跟自己一模一样。 难不成!这是幻境的心魔? 只见迷雾里的这位白衣少年言道: “你没猜错,我是你,你是我,不过时常,人喜欢叫我:另一个你。没想到,你连我一半的狠劲都没学会,那何不如让我代替你活着!” “……” 李白缓缓释放内力反阻这些压力,平和的站起来身来,温言问道: “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我的朋友。” “我讨厌别人叫我是你的心魔,也讨厌别人叫我是你的影子,不妨你就叫我李白,不过不符合我的性格,我更喜欢魔李白这个名字!”这位迷雾里的白衣少年痴狂答复回道,随后猛然袭来: “介绍的废话说完了,你得消失了!” …… ……… 李白没有想到,这个反派话这么少,按照套路剧情应该还会多聊两句。 魔李白可不顾及这么多,一道剑诀大焚天呼面而来。 “还挺不错,连我招式都完全复制了。” 李白现在在这迷雾封闭空间内,无法爆气,无法踏步,他发现他的剑术招式仿佛被魔李白吸收了一般,自己的剑术也无法使用,仅仅只有内力还可使用。 “!!” 还没让李白反应过来,剑诀大焚天已然轰向过来。 “该死,看来只能赌一把了。” 李白凝聚内力,双收汇聚气旋,因为剑骨老人的一半内力加持的原因,魔李白的内力并没有现在李白的内力深厚,加上魔李白使用还是李白少时的长剑,现在的李白有了逍遥剑的加持后,按理来说,局面不会那么难堪。 可是要命的是:行动速度的迟缓,简直让人无法挪开半步。 如果一直使用内力消耗反阻这股压迫,那么流失的会更快。 轰! 魔李白使用的剑诀大焚天正面命中了李白,仅靠双手的气旋防御,是不足够抵抗这一招的爆破杀伤力,李白自己也没想到,魔李白吸收自己的剑术招式,竟然能发挥出自己双倍的效果! 李白被这一击,双手被震的鲜血淋漓,五脏六腑也被压迫的难受。 这一次,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 不,一定还会有的。 李白快速做出调整,用内力凝结流淌鲜血的双手,五脏六腑也反弹出那股压力的震伤,但李白的经脉还是受到了不少的创伤。 随后李白笑道:“不管你是我的心魔也好,还是我的影子,在剑道这条路上,你终究不可能胜我!” “哈哈哈!垂死挣扎的蝼蚁,总是喜欢短暂的狂妄自大。” 魔李白不屑喝道,转身侧飞步,引长剑而上,一记刺杀,劈出二十六道剑气,照耀八方,身影落形之地,皆被剑气横扫绝荡。 “飞剑落雨二十六连斩!” 齐刷刷的剑雨接连而下,飞速的刺向行动迟缓的李白。 “……” “该结束了,以后酒中仙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我:魔李白!” 第149章 勇士雪猿的落幕 一份忠义,在什么时代,都是最珍贵的品质。 随着天绝墨的血色弯刃挥下之际,呼邪单于本人都来不及反应,因为毒气已经入侵血液当中,无法在操持巨渊雪龙剑再次战斗。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柄大刀斧挡在了天绝墨的面前。 “!!!这是?” “厄奴多的武器!” 正在天绝墨犹豫之时,另外一柄大刀斧就已经震然落下。 “休伤可汗!”雪猿厄奴多从小道捷径,一路奔跑来到了这里,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势。 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哪怕毒气入体,因为突厥可汗对于厄奴多厄奴少两兄弟来说,既有知遇之恩,也有救命之恩。 如果不是突厥可汗呼邪单于,自己两兄弟早就死在饿狼口里,也不可能有今天突厥四圣将的位置。 “雪猿厄奴多?你还没死!”天绝墨有些吃惊的问道,这家伙明明中了西域的烈火蛇毒,居然还能支撑来到这里,这是什么样的怪物! 没有人能中了烈火蛇毒不倒下的人,哪怕十头野熊,都会被通通毒倒,更何况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不对,他在强撑。 天绝墨快速的扫了一遍厄奴多身上的伤势,并不简单,处处要害都已经溃烂,但是,他应该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来到了这里。 原来,是个强弩之末啊! 也难怪了! “原来是你这个死里逃生的家伙,也想来坏我的好事?” “卡尔加里,我就知道叛徒是你,果不其然。” “别污蔑我,我只是清理一下门户,你不觉得,突厥现在,很需要一个像我这么强大的人来领导你们吗?” “狼子野心,今天就由我来结束你。” “就凭你?未免太高看的起自己了!” “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厄奴多吸回两柄大刀斧,直朝天绝墨奔去。 其它三位前朝三圣将看到是雪猿厄奴多后,开始全力对付面前的西域杀手,争取杀出重围,与雪猿厄奴多汇合。 雪虎刚炎雷顿一记雷暴之力,再次轰退靠近的西域杀手,可是,为了针对刚炎雷顿,他一个人现在要面对五个西域杀手的围攻。 “可恶,一群该死的虫子!”雪虎刚炎雷顿怒怒喝道,他很烦,这群人打不过,就来拖住耗着自己。 这就像一群狼,打不过一头猛虎,就选择群围而上。 西域杀手怎么会在意过程和手段,他们只重视结果。 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的效果很显着。 刚才还在上风的刚炎雷顿,现在几番消耗下来,明显处于下风的状态。 很难想象,这是一群饿狼围杀猛虎的场景。 而一旁的厄奴多,挥舞着大刀斧,朝着天绝墨砍去,口中依旧振振有词的念道:“可汗!快跑!离开这个纷争之地!” “厄奴多!”突厥可汗喊道,他从来没有想过,救自己的居然是雪猿厄奴多,这个一直被自己怀疑的对象,之前收到的消息都错怪厄奴多了。 其实一个人做错了没关系,被最信任的人误解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那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快走!可汗!我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厄奴多的伤势非常严重,因为一旦使用内劲,烈火蛇毒就会灼烧入骨,侵蚀五脏六腑,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煎熬的痛苦。 “厄奴多,突厥不会忘记你的功勋!”呼邪单于知道,别人已经在拼死挣扎的为自己争取时间,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会被别的西域杀手追杀过来。 看到呼邪单于走后,厄奴多爆发出最后的战斗潜能,受了重伤的他,居然和天绝墨打的有来有回! “该死!好怪的力量!看来之前小看你了!”天绝墨都赞赏起了这个曾经的队友,可是,厄奴多挡了天绝墨的路。 所以,在这座棋盘里,厄奴多是不得不舍弃的一枚棋子。 哪怕厄奴多天生怪力,能抗能打,是位不可多得的猛将。 那也终究不是一路人。 可惜了,雪猿的称谓,可能就要在此陨落了。 “别怪我,厄奴多,你挡了我的路!”天绝墨双眼发红,速度敏捷比之前更快了,随后继续对厄奴多讲道:“我很钦佩你的忠义之举,不过只能到此为止了!” 话音刚落,无力再继续支撑的厄奴多,身负数道剑刃,血肉模糊到连雪猿战甲也无法支撑下去。 厄奴多不后悔,他的使命完成了。 随着天绝墨最后一记重重的利刃挥砍下来,雪猿战甲彻底碎裂了,这可是突厥四圣将专有的战甲,防御力比普通的黄金甲士铠甲强上百倍! 可如今,就被一记重砍,直接破碎了一地。 雪猿厄奴多望向漠北这块蓝蓝的天空,想起了故乡的歌谣。 我该回家了…… 随后厄奴多嘴中念念有词说道: “红衣小将军……我可能不能赴约了,把你我之间的战斗,留给下辈子,下辈子,希望我们不在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