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妙手丹医》 第001章前世 苏苕揉着昏昏沉沉的头,肚子那里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让她有些清醒。 她想起来了,她刚刚生了一个孩子,可是—— 苏苕有些慌乱的在周围左右环顾着,没有孩子!她的孩子呢?她经历了几个小时的痛楚终于生下的孩子呢? “小姐,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一阵流利的英语让一直有些慌乱无张的苏苕找到了主心骨,苏苕不顾疼痛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去,有些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她的剧烈运动,让她一下子就跌落在了地上。 尽管如此,苏苕依然还是努力的爬到了那说话的医生面前,挣扎的抓住了医生的白大褂的衣角带着一丝哭腔问道:“医生,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你快点把他抱过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医生被苏苕的一系列不要命的动作弄得有些吃惊,他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产妇,她是不要命了吗? “您快点起来,你这样您的伤口会裂掉的!” “不,不,不!”苏苕使劲的摇着头,“我只要孩子,你快去把孩子带过来啊,我的孩子啊!” 声音已经有一丝沙哑,因为剖腹产而在肚子上刚刚缝好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冷汗可是苏苕却还是拉扯着医生的衣角没有放弃,一声声的悲怆的呼唤让一直在劝她的医生都有些汗颜和感慨。 “女士!你现在必须躺在床上!您的伤口已经裂开了!” 那医生看到苏苕病号服上沾染着的鲜血对着苏苕严肃的说道: “如果您还想看到您的孩子的话,我想您现在就应该好好听医生的话,您躺倒床上让我治理好您的伤口我就将您的孩子抱来给您可以吗?” 想来还是一个医生看到病人这样糟蹋着自己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有些没有说出口的话也一直还是没有说出来,想到刚刚将孩子抱走的那个冷厉的亚洲男子和他旁边那个甜美的女人,头一次,医生觉得有些同情这个趴在地上哀求着自己的这个女人。 “真的?那我马上就躺好,你一定要将孩子抱过来啊!” 苏苕听到医生说可以将孩子抱给她,已经绝望的心底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看来孩子还没有被那个男人抱走,自己还能见到她的孩子的reads;总裁pk绵羊妻! 想到这里苏苕便拼命的在医生的搀扶下巍巍颤颤的走向病床,慢慢的在床上躺好。 有了苏苕的配合,医生很快便处理好了她的伤口。将伤口重新缝好后,在苏苕期盼的目光中医生对苏苕点点头道:“女士,请您稍后,我马上将孩子带过来给您看一眼!” “谢谢!” 苏苕听到了医生的保证后便从嘴角扯出一丝真诚的微笑对医生真心的说了一句谢谢。 看着苏苕的笑容,医生产生了一阵恍惚,太美了,虽然这个女士有些虚弱,但是却给了这位女士的倾略性的容颜中添加了一丝我见犹怜的柔弱,就好像一个下凡的天使!太惊艳了!他发誓,他从来都没有看过一个女人可以美丽成这个样子!而在惊艳的同时,医生也对他刚刚看见的那个冷厉的男子的品味产生了怀疑,对比这位女士的惊天容颜,那个男人身边的女子就有些长得平凡了一些了,真是搞不懂那个男人是怎么想的,放着珍馐不吃非要吃白菜豆腐汤! 摇了摇头,年轻的妇产科医生决定不想这些不关自己的事情了,可能就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吧!也许那个男人就是喜欢平凡的东西呢! 看着医生离去的背影,苏苕陷入了沉思,孩子还没有被那个男人带走,真好,这个孩子承载了她对她人生的最后的一点期望,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只要和她的孩子过一辈子就行了! 想到孩子,苏苕的嘴角又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微笑,给这个孩子区个什么样的名字呢?她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一定很好看吧! 摇了摇头,苏苕敛下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不管这个孩子怎么样她都会喜欢的,只要是她的孩子她都会喜欢的,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将这个孩子待在自己的周围。 看了看病床前方挂着的时钟,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怎么她的孩子还没有抱过来啊! 按下有些烦躁与不好预感的心,苏苕按着自己刚刚被重新缝好的肚子,想从床上下去亲自去找自己的孩子。 可是从门口传来的一个银铃般的声音让苏苕准备下床的动作一顿,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夺走了属于她的所有东西,是她一生悲惨的源头! 江——白——莲! 心里一字一句的将这个名字慢慢的说了出来,狠狠的将目光瞪向门口站着的长相甜美的女人,苏苕觉得整个人都要因为愤怒而燃烧起来了。 “姐姐,你怎么没有好好的躺在床上呢,医生说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的!”甜美女人似乎关心的看着坐在床上的苏苕,眼里的关心之情似乎满的要从里面溢了出来。 要是有人是苏苕旁边一定会赞叹一句,苏苕你真是有一个好妹妹啊,关心的你的妹妹啊! 可是只有苏苕从她的眼底读出来了一丝讽刺与不屑,讽刺与不屑吗? 是啊,她真的有一个“好妹妹”,一个“关心”她的妹妹,这个好妹妹抢了原本属于她的美好生活整整十八年,抢了她的未婚夫!明明是她抢了自己的东西,但是每个人却只看到了她的委屈之处,那她呢?她就活该被抢吗?那会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会被说是麻雀奢想凤凰的东西!与自己爱的人订婚就是歹毒抢自己妹妹的东西! 她哪里有妹妹!她只看到了眼前站了一个白眼狼! 江白莲?呵!真是一朵开的旺盛的白莲花reads;神秘总裁欠收拾! “姐姐,你在找你的孩子吧!忘了告诉你了,孩子已经被于夜带走了,你永远都见不到他了,他以后长大了就会叫我妈妈,而我在你怀孕生产的时候已经和于夜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了,姐姐不在国内估计还不知道吧!爸妈都在场呢!弟弟也给了我最真诚的祝福,所有人都觉得我和于夜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姐姐的孩子以后我也会把他当做亲生的一般,以后我们一家人就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姐姐你注定会被别人遗忘,我告诉过你吧,苏苕!是我的你永远也抢不走!” 在“帮”苏苕拿垫在身后的枕头时,江白莲悄悄的靠在苏苕的耳边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让苏苕觉得恶心和恶毒的话。 “啪!” 没有丝毫犹豫,苏苕一个巴掌扇在了江白莲还略显得意的脸上。 苏苕想的明白,既然孩子已经到手了,那个男人就绝对不会将孩子还给自己了,而自己也绝对不能从这里活着离开,与其一直憋屈着,不如将自己这些年她所有的恨都发泄出来。 而江白莲似乎没有想到一直隐忍着的苏苕居然敢打自己,一开始还有些得意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意外与惊讶! 苏苕——苏苕这个贱人怎么可以打自己!她一个丑小鸭凭什么可以打自己! 恶毒的思想随着她扭曲的脸慢慢的传达饿出来,在江白莲快要忍不住回打苏苕的时候,一个冰冷的男声在江白莲身后响了起来:“莲儿,怎么了!” “夜哥哥!” 在于夜的声音刚刚想起来的时候,江白莲恶毒而扭曲的脸就马上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盛满委屈的脸,大大的眼睛蓄满了委屈的眼泪,似掉不掉,加之白皙的脸上那个显眼的红印让于夜危险的眼睛眯了一眯。 “啪!” 又是一声扇巴掌的声音,这次不是苏苕扇江白莲,是于夜一巴掌扇向了苏苕。 苏苕的嘴角又勾起了一丝微笑,这次不是感谢的笑也不是温暖的笑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讽刺的冷笑。 看看,又是这样!没有任何的辩解也没有任何的了解,所有人都不用了解谁对谁错,只要是她和江白莲站在一起,错的就永远是自己! 捂着因为于夜的一巴掌而又裂开的肚子上的伤口,苏苕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镇定自若的看向一脸怒容的于夜冷冷的笑了一下:“我的孩子呢?” “孩子?”于夜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有些心疼的将靠在自己怀里的江白莲脸庞上的眼泪擦去这才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苏苕的问题:“你还好意思提孩子?让孩子跟你这个恶毒的母亲一起生活吗?那可不知道这个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这是我的孩子,你不要肖想了!孩子已经被送回了国内,以后会跟着我和莲儿一起生活!” 早就猜想到了这个结果,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这才平息下了自己的心情反讽道:“不跟着我这个恶毒的母亲,难道跟着你这个歹毒阴险又始乱终弃的父亲吗?还是——” 故意停顿了一下,苏苕用着自己最不屑的语气继续说道:“还是江白莲这个绿茶婊的后母?” “感觉跟着你们这个孩子才会更多的长歪呢!” “啪!” 又是一个巴掌,这次是江白莲狠狠的甩在了苏苕的脸上。 江白莲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有些惋惜又痛惜的语气对着一脸漠然的苏苕说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夜哥哥也是为了你们的孩子好,如果跟着姐姐你,这个孩子就受不到最好的教育,受不到最好的照顾reads;鬼王的神秘新娘!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质疑夜哥哥的苦心呢!” 好一出深明大义!可惜!苏苕只觉得想吐!这么虚假,这么恶心!一对奸夫淫妇,自己是瞎了眼才在这么两个人身上脚滑了! “哼!”苏苕毫不犹豫的回了江白莲一个巴掌,打不过于夜这个渣男,还打不过江白莲这朵到处勾搭男人的白莲花吗? “江白莲!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个江家捡来的养女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 江白莲捂着自己又被挨打的左脸,有些不敢置信,夜哥哥就在旁边她怎么还敢打自己!摸着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左脸,江白莲头一次觉得咬牙切齿! “你!”于夜有些愤怒但还是先去安慰了看起来有些呆滞的江白莲。 莲儿一定被吓傻了,这么柔弱的人儿怎么会斗得过苏苕这个恶毒的女人呢! 安慰好一边“柔弱”的白莲花,于夜这才看向了一边气势全开的苏苕。 其实苏苕不仅长得不差让人惊艳,气势也很足甚至比于夜的气场还要大,苏苕曾经是世界上著名脑科界的“妙手神医”,只是遇到于夜后才退出了脑科界,在家里当起了家庭主妇,以前是为了于夜的面子考虑所以隐忍,怀孕后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呵!现在她就为了自己! 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于夜刚刚因为江白莲产生的愤怒感也随着这一丝惊艳感而消失不见了,似乎不愿意再和苏苕多说,反正孩子也已经到手,这个女人也没有用了! 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于夜向门口招了招手,一个彪形大汉便走了进来。 “把她解决掉!” 一句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响起在了暗暗得意的江白莲和漠然的苏苕的耳中。 “是!” 听到彪形大汉肯定的答复后,于夜这才点了点头护着还是一脸委屈中带着一丝“不忍”的江白莲走了! 看着于夜和江白莲离去的背影,苏苕凄惨一笑,闭上了眼睛。 流离在江家外面十八年,被一直麻雀拿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为了一个渣男放弃了自己鼎盛的事业,因为自己的愚蠢害死了自己的弟弟! 最后这只麻雀联合了这个渣男一起将自己的孩子夺走而自己也命丧这对奸夫淫妇的手中。 想来自己的人生还真的是真的充满讽刺呢! 消音手枪中发射出一颗子弹,与此同时,苏苕的眼角也流出了一滴悔恨的眼泪。 “砰!” “滴答!” 子弹射入苏苕的脑门与眼泪滴入地面的声音完美的重合,苏苕的身体也慢慢的倒下! 如果有来生——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真的不想再要一个这么糟糕的人生了! 如果有来生的话…… 而在苏苕的到倒地的时候,一直挂在苏苕脖子上的雕花银器闪过一丝微弱的白色光芒,然后渐渐的平息! 如果有人在此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个小小的雕花银器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光泽,浑身只剩下了暗淡! 002章 重生童年 苏苕摸着自己有些刺痛的头,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恍惚。自己是死了吗?那她怎么会在这里? 幽深黑暗的房间,灰涂的墙壁似乎能抓出几把灰来,整个空间不大并且十分封闭,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只能刚刚好的摆着一张床和一个凳子,而唯一能算是入眼的大概就是那面悬挂在墙壁上的那一面镜子了。 这个地方苏苕非常熟悉,这是她住了十八年的地方,直到她上了大学后才从这个小屋子里面搬了出去,而搬了出去后——想起搬出这个小屋后发生的事情,苏苕觉得刚刚才有些缓解疼痛的脑袋又开始了隐隐作痛。 摇了摇头,苏苕将脑袋里的那些让她不愉快的事情都收了起来,然后开始慢慢的开始打量着这件她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小屋子。 墙壁上贴了张大大的有些灰尘的日历,而在日历上用红笔标注的那一个显眼的还有些未干墨迹的红色圈圈让苏苕稍稍有些震惊。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觉得不太可能,苏苕从床上站起来缓缓的走向了那面悬挂在墙壁上的镜子前。 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苏苕觉得自己快纠结疯了,既想让自己内心的那个有些不可思议到荒唐的天方夜谭变成现实,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个想法要变成了现实苏苕却还是有些害怕与紧张。 敛下了自己那有些纠结与混乱的想法,苏苕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后,苏苕便抱着“反正总是要看到的”这样的良好思想便一个跨步走到了镜子的面前。 看着镜子中青春而有活力的朝气蓬勃的女孩,苏苕的心情实在有些复杂,一行清泪就顺着镜子中女孩白皙的脸庞流了下来。 真的还有机会吗?是老天怜悯她那悲惨的上辈子吗?所以自己还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伸手擦掉自己的泪水,苏苕朝着镜子中的女孩微笑了一下,握着拳对镜子中的女孩摆出了一个加油的姿势reads;大宅小家。 苏苕抚摸着自己鲜活而有生命力的脸庞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很好,没有悲伤没有痛苦,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自己还是那个虽然每天要打好几份工但是单纯快乐的苏苕。 微笑了一下,苏苕拿起放在一旁的木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自己如海藻般又如瀑布般的微卷长发。 上辈子的自己识人不清,又太过于激进,太过于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这才让于夜和江白莲那对奸夫淫妇有机可乘从而在原本属于她的人生上翻了一个大跟头。 这辈子既然老天让她重新回到了十五岁,那么她必定要活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活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人生!别人的评价?识人不清?激进?都让它们见鬼去吧! 这辈子她势必要好好的保护那些一直爱着她的人!那些一直背叛践踏她的人?她一定会让它们带着她那悲惨的上辈子一起滚去地狱! 眼泪又一次流出了苏苕一直红着的眼眶,“滴答”,一滴泪水像有路线似的在苏苕的胸前刁钻的转了一个弯弯,有目的似的直接奔向了一直挂在苏苕胸前的那条银质雕花项链上。 雕花项链诡异的闪过一丝紫色光芒。 胸口的一阵热烫让苏苕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将链子从自己的胸前拿出来,苏苕看着躺在自己手心的那根漂亮而又精致的银质项链。 这是上辈子她被江家父母找到后,江母送给自己的见面礼,说是江家的传家宝而且历代传男不传女。那次江母的赠送让那时的江白莲好一阵嫉妒,整天黏在江母的身边撒娇着让江母也送她一条,可是传家宝哪里有两条,江母被江白莲缠的没有办法又觉得这确实对江白莲不公平便心怀愧疚的送了江白莲好些东西这才平了江白莲的委屈。 想到上辈子的那些糟心事,苏苕冷哼了一声,上辈子自己怎么就看不清呢,江家那一家人根本就没有当自己是亲人,在江家那些自视清高的那些人眼里,她估计只是一个与江家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吧,远远不如那个从小在江家长大的那个叫江白莲的养女的吧! 掂了掂自己手心的那个银质雕花项链,这个项链原本是在江家找回自己后才到自己手中的可是现在却提前到了自己的手里。 这种诡异的状况让苏苕的内心有些复杂,可是连自己重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苏苕都很快的接受这个在她看来微不足道的状况苏苕也很快愉快的接受了下来。 响起上辈子在与江母的几次为数不多而又心平气和的闲聊中江母无意中提起的那个关于这个江家世代传女不传男的传家宝的秘密,苏苕的嘴角微微的弯了一下。 传家宝的秘密吗? 苏苕的凝视着在手心中温顺的躺着的项链,不像一般银质项链般冰冷反而是有一股让苏苕从心里都感觉到温暖的感觉。 难道这个传家宝的秘密就是这个吗?能让时空倒流的功能? 手心一阵刺痛,苏苕发现自己的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了一大个口子,鲜血从那倒口子中流出来而那躺在自己的项链却是在不停的吸收着自己的鲜血。 苏苕没有对这种状况感到惊讶与吃惊,她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个在常人面前略显诡异而不能接受的画面,静静的看着这个有些神秘的项链在吸收着自己的鲜血。 苏苕有一种感觉,这个项链在对着自己示好,它没有任何伤害自己的意思,既然接收到了这样的信号,苏苕便也不制止它,苏苕有一种直觉,这个在吸食着自己鲜血的项链将会带给自己不可估量的惊喜。 003再见家人 苏苕对这个神秘的项链抱了期望,可是这项链却让苏苕有些失望。 这根银质项链在有些狼吞虎咽的吸食完苏苕的献血后发出一道让苏苕感觉很熟悉的光芒后边再也没有任何异变,安静的躺在苏苕的手心里,就好像一根完全普通的装饰项链一般。 纵然苏苕有千百个无奈与不愿意,可是除了暗暗在心里对于项链的吸食完自己的献血后就沉默的狼心狗肺的行为表示一下不屑与鄙视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小心的将这根看起来很普通的链子收好重新挂在脖子上后,苏苕暗暗打定主意下次等她空闲后便再来仔细的研究一下。 刚将项链挂在脖子上后,门外便传来一个动听却有些虚弱的声音。 “姐,我可以进来吗?” 没等苏苕回音,那扇挡住了所有阳光将外面的世界挡在外面的有些破旧的门边小心的被推开了一个小缝,阳光从那丝小缝中争先恐后的冲了进来,睡着温暖的阳光一起进来的还有小心翼翼探进来的一个小脑袋。 “苏越。” 苏苕只是轻轻的唤了他一声,那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小男孩便像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好听的话一阵小跑便扑向了苏苕的怀里。 苏苕现在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之身体里面的灵魂因为刚刚重生而有些没有很契合,所以苏越这一扑直接就让原本站着的苏苕向后微微一晃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手臂狠狠的磕在了床角上。 这一撞不轻,让苏苕好一阵吱牙咧嘴,等疼痛过去一些后,苏苕转头便看到面前小小的人儿一个人默默的低着头似乎在自责也似乎在默默的哭泣。 苏苕心一疼,便将面前的小人儿一把搂在了怀里拍了拍苏越的肩膀道:“姐姐没有事情,只是刚刚没有站稳才摔跤了和小越你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在苏苕以为苏越会说些什么的时候,苏越却只是静静的靠在苏苕的怀里没有说话。 半晌无话苏苕叹了一口气便准备拉着苏越站起来,这时怀里的小人儿才闷声闷气的将脸埋在苏苕的胸前说道:“姐姐,对不起,我总是给你惹麻烦!但是请你相信我并不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苏苕便觉得胸前有一块温热的水滞渗透了自己的衣服沾染在自己的皮肤上,不知怎么的,苏苕的眼眶有蓄满了泪水,眼睛有些模糊。 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苏苕觉得自己重生后真是越来越矫情了!难道是这具身体的自然反应吗?可是她十五岁的时候是一个哭泣包吗? 苏越哭了一会后,便从苏苕的怀里钻了出来,眼眶和脸蛋都红红的似乎是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是一个男子汉,虽然是默默的哭泣,但是好像也不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啊! 有些害羞的抬头试探的看了一下苏苕的脸色,姐姐一直不喜欢自己表现的那么娇气,刚刚自己像一个女孩子一样哭泣肯定让姐姐不开心了吧! 想到这里,苏越的头低的更加的低了,心里的愧疚又争强的一些。哎,自己怎么总是让姐姐不高兴呀! 可是自己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呀,他只是以为给姐姐一个拥抱会让姐姐高兴些呢!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这样想着,苏越又有些纠结。 反观苏苕,看着面前秀气的像一个小女孩子的苏越,头因为自责而快要低到了尘埃,脸蛋也因为自责而让原本因为先天性疾病而一直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 苏苕不知道她上辈子是怎么下的去狠心这么苛刻的教育他的,明明他还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呢!自己怎么就…… “没关系,刚刚不是小越你的错你不用那么愧疚。”苏苕微微抱着苏越缓慢而有节奏的拍着苏越的消瘦的后背:“以后有什么难受的就跟姐姐说,有什么委屈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和姐姐说,想哭也可以来找姐姐。小越你以后只要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好了好吗?” 温柔的声音让苏越又一阵的恍惚,苏越觉得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比他姐姐还要好听的声音了。 只是——他又觉得姐姐好像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呢?苏越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更加喜欢抱着他的这个姐姐了。 闻着姐姐身上好闻又清新的味道,苏越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下雨后的那股清新的泥土的味道,那种味道带着一丝泥土的味道,但是也夹杂着一丝花香混合着总是有一股莫名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加上苏苕那有节制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苏越不知怎么了也许是哭累了的便靠在苏苕的怀里睡着了。 待苏苕反应过来后,看着怀里那个睡得像一个小懒猫一样的苏越有些无奈。 叹了一口气,苏苕便小心的将苏越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将被子给苏越盖好,苏苕看着苏越不谙世事的容颜有些感慨。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她对苏越的感情却比对待江家的那些人更加的深。 苏苕想,大概是只有苏苕真正的将自己当成一个可以依赖的家人了吧! 摸了摸苏越毛茸茸的脑袋,苏苕嘴角的弧度不自觉的便勾了起来。 真好,苏越还没有因为自己而死,自己也没有在江家那摊泥潭里面泥足深陷。 她和苏越的人生都刚刚起步,还有很多未知数,而她也可以趋利避害,将人生创造的更好! 004 今世宋歌 将苏越安顿好后,苏苕便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出去了。 “跳跳!” 刚刚才将门关好,苏苕的背后便传来一个欢快中带着一丝沉稳的声音。 苏苕微怔,关门的手一顿,真是好久都没有听到过别人叫她这个小名了。 “跳跳”这个名字是孤儿院院长给她取的小名,她名为“苕”,但是“苕苕”读起来又太过于奇怪,加上她幼时有些活泼好动,遂孤儿院院长便取了她名字的谐音,而“跳跳”这个小名也就横空出世,一直跟到了她被江家认回去之前。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的叫过自己,现在猛一听别人又这样叫自己,苏苕感到亲切的同时也有一丝感动。 敛下心中略微复杂的心情,嘴角扯过一丝微笑转过头,苏苕便看见自己的面前站了一个温润的男子,男子有一双如古墨般深沉的眼睛,脸庞清隽俊逸,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温润,站在她面前温润的笑着就让苏苕感觉十分舒服和安心。 “宋哥哥!”苏苕笑着应了这个站在她面前温润的笑着的男人。 站在苏苕面前的是宋歌,算起来还是苏苕的青梅竹马,宋歌和苏越苏苕三个人从小便在一家孤儿院长大,后来送宋歌考上大学后便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就把她和苏越也一起弄了出来。 只可惜上辈子宋歌在上完大学后便突然失踪,一直到苏苕重生的时候也没有宋歌的任何消息。 “今天去我那里吃饭吗?” 宋歌的声音温温润润,就如一股春风拂过苏苕有些复杂的心,苏苕面容柔和也朝着宋歌微微一笑。 这句话宋歌说的突兀,苏苕有些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半晌过后,苏苕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时候她才十五岁,宋歌比他大五岁刚好二十,因为她和苏越还有上学而宋歌已经上大学了,所以她现在和苏越差不多就算是吃白食的,而宋歌就是那个送白饭来给她们吃的人。 所以——这个时期她们吃饭都是宋歌在他学校外租的一个小房子里面给她们做来吃的。 想到这里,苏苕有些汗颜,虽说她这个身体才十五正值青春年华,但是她的心里年龄可是比宋歌还有大啊,如果她真的是十五岁,那么她被宋歌照顾是应该的,可是她现在比宋歌都大,再让宋歌照顾她心里就有些怪怪的,就好像一个怪阿姨在占一个小鲜肉的便宜。 不过——苏苕微微歪头想了一下,这也不能怪她,她就算心里年龄大了一些但是外表就是一个十五岁的萝莉啊,所谓能屈能伸才是大女子所为,所以她现在白吃宋歌的饭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苏苕在心里天人交战,十分纠结,而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宋歌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看她时而皱着她秀气的眉纠结,时而嘟着她红润的小嘴懊恼。 不知怎么的,宋歌竟然产生了一种想抱抱她的冲动,她这个样子真像一只小猫,纠结郁闷的小猫。 想到这个比喻,宋歌的唇角便勾起了一丝似有似无的弧度,眼里也露出了一种类似宠溺的感情,但是待你细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刚刚的一切似乎都是你的错觉,嘴角的弧度、宠溺的表情都是虚幻,宋歌的脸又变成了一成不变的那种温润的笑容,温润却也让人琢磨不透。 因为想的入神苏苕从而也没有看到宋歌脸上的那一抹细小微弱的微表情,心里做了一番心里建设,苏苕这才心安理得的没有一丝负担的对在哪里等着她回答的宋歌点头说道:“苏越现在睡着,我等苏越醒了就带着他去你那里。” 宋歌也点了点头道:“好,我等你!” “我先去买菜,你一个半小时候就可以出门了,这样子就正好赶上饭点。” “好。” 苏苕乖巧的点点头。 见苏苕应下,宋歌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沿着原路又慢慢的踱步回去了。 苏苕看着宋歌渐渐离去的背影有一丝好笑,宋歌什么都好都让她没有什么挑剔的,唯一一点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做事情无论是什么都太有规律和计划了,看看,连做饭什么的也要计算好时间,真是一个数字偏执狂呢! 苏苕是一个主张追求生活的享受派,最讨厌计划和规律,对于苏苕而言,计划和规律都是为了阻碍人类享受生活而诞生的拦路虎,有了计划和规律还怎么享受生活?生活原本就要随性才好啊! 所以对于宋歌什么东西都要制定计划并且还要一步步按照计划来的行为苏苕其实是很嗤之以鼻的,苏苕一直都觉得宋歌不是一个会享受会放松的人。 上辈子苏苕一直都觉得宋歌虽然让人感觉有安全感但却也太死板无趣了! 现在苏苕才猛然发现,一直无趣的是自己,一步一步按照计划的人生并不是古板无趣而是让自己多了一个保障而已! 005初现异能 苏越醒来的很快,一醒来便出来寻找苏苕。苏苕摸了摸他的脑袋,总归还是一个小孩子,虽然面上表示一定要做一个男子汉,但心底也还是依赖自己的。 “小越,换件衣服吧,今天姐姐带你去逛街。” 苏苕看了看手腕上带着的手表,离宋歌让她去家里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话去逛个街买点东西应该刚好吧! “逛街?姐姐你是要买什么吗?” 小苏越一脸无辜,抬着头有些疑惑的向苏苕问道。家里好像不缺什么啊! “不是姐姐买什么,是姐姐准备给你买一些衣服。” 苏苕看着苏越那个无辜呆萌样,心里一动便伸手扯上了苏越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的肉。 手比心更快,所以当苏苕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爪子已经在苏越的脸上捏了好几下了。 有些讪讪的放下手,苏苕咳嗽了一下又说道:“小越你已经是一个大男孩了,姐姐觉得给你买一些新衣服很有必要。” 苏越没有因为苏苕的行为而产生什么感觉,毕竟姐姐喜欢捏他的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表示已经完全习惯了。 让苏越感到惊讶的是听到苏苕要给他买衣服这件事情。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家里没有什么钱,唯一的钱也都是姐姐拼命打工赚出来的,虽然也很羡慕别人有一些漂亮的新衣服穿,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所以也并不是很奢望有新衣服穿,对他来说有衣服能蔽体就很好了。 买衣服什么的,真的好吗?而且姐姐不是说那些钱要作为她上高中的学费吗?要是现在花掉了那姐姐的学费该怎么办? 苏越心里很纠结,苏苕却是坦然自若。 对于现在的苏苕来讲,钱并不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她有本领有技能,她相信钱很快就能转出来的,而且——她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相对来说很完善的赚钱计划了,而离执行的时间也不是很远了。 所以与其守着那点连一点利息都不会有的死钱过的不好,苏苕还是更加的倾向拿着这些钱买点好的穿点好的。 思及此,苏苕又摸了摸苏越略显不安的苏越的脑袋安慰道:“钱是能赚出来的,你今天就好好选衣服吧,其他的你不用担心,你要相信姐姐啊!” 温柔又柔和的声音让苏越原本有一些急躁的心情得到了安抚。 “嗯。” 苏越乖巧的点点头。他相信姐姐,不管什么他只要听姐姐的就一定对的。 “走吧。”苏苕拍拍苏越的背,苏越便温顺的跟着苏苕的后面乖巧的走了。 这个时间已经大约下午六七点了,夜生活已经慢慢的开始,纵然苏苕和苏越住的地方是城郊结合部,但是离商业繁华圈也没有多远,所以苏苕和苏越到达附近的商场的时候也只不过花了十几分钟。 看着繁华似锦,灯火辉煌的商场,苏越显得很高兴,这个地方虽然他每天上学放学都会经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进去过也从来没有在夜晚进来过,所以他也不知道这里的夜晚会这么的漂亮这么的热闹。 “姐姐,我好高兴。” 苏越的眼底闪着激动的光芒看着苏苕和开心的说道。 到底是一个孩子,在听同学们说了他们又买了什么东西的时候虽然表面装作不在意但是心底还是微微的会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自卑。 “去吧。”苏苕对着苏越微微的点点头道:“今天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的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苏越一向是一个有明确目的性的人,对于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有很明确的喜好,这个习惯也亏得苏苕从小就开始培养苏越才慢慢培养出来的。 所以苏越也很快挑好了自己喜欢的衣服,苏苕看了一下觉得都很适合苏越后便也爽快的付了钱,最后快结束的时候苏苕自己也挑了几件衣服。 提着大小不一的购物袋,苏苕又在商场门口打了一辆车先去了一趟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点肉然后便一溜烟的到了宋歌的那个小房子那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让宋歌好看的眉头稍微皱了一皱,他并不喜欢有人在他做饭的时候来打扰他,不过虽然不喜欢宋歌也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里正在切着菜的菜刀,慢慢的走向了一直在“咚咚咚”响着的门。 打开门,苏苕那张洋溢着明媚笑容的脸庞便从门外显露在了宋歌的面前。 “拿着。”苏苕见宋歌开门便也不疏离的将手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都扔给了他。 “姐姐,你怎么把东西全部给宋哥哥了啊,宋哥哥拿不下的。”苏越明显不太赞同苏苕将东西全部交给宋歌的做法。 宋歌看着眼前的两张充满笑意的脸,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心里十分的安宁。 这似乎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吧,看来那个地方他要不要回去还是再重新考虑一下了! 黝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宋歌顺从的拿过苏苕手中的东西便把东西全部放到了桌子上。 “你们提早了半个小时。”宋歌看着正在光着脚到处找水喝的苏苕,如墨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无奈与宠溺的光芒。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你慢慢做,我们不急着吃。”苏苕无所谓的背对着宋歌摆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 她当然知道宋歌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翻译过来就是1、“你来早了,所以我的饭还没有做好!”2、“都让你慢点来了,看看早到半个小时其实屁用都没有吧!还让我不高兴!所以你现在吃不上饭就是活该!” 苏苕这些话可不是胡说瞎编的,苏苕举双手双脚发誓,宋歌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绝对与她的那些话*不离十! “那你和小越先坐一会吧!”宋歌不知道苏苕内心的想法,温和的对苏苕笑了一笑便又转身进了厨房。 宋歌做事情很有效率,没到半个小时,他便已经在桌子上放了几个炒好的菜了。 “吃饭吧!”宋歌看着毫无形象摊在沙发上的苏苕和一边积极帮他摆着碗筷的苏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吃饭了?”躺在沙发上的苏苕一直在想着她重生以后的事情,猛然被宋歌这个一叫倒是有些吃惊,脑子有些呆滞,反应了好一会才慢慢的重复了一遍宋歌的话。 “噗。”宋歌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不是他笑点低而是苏苕这幅呆呆愣愣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好笑了,简直就像一只懵懵懂懂的呆萌猫! 苏苕被宋歌的这一声笑弄的有些囧,脸上微红,手指不由自主的抚摸上了那条一直挂在她脖子上的那条美丽银质的项链。 项链被苏苕有些窘迫的手动作摩擦的有些发热。 苏苕感受到项链的热度赶忙将手放了下来将项链重新放回衣服内这才朝宋歌和苏越微微一笑做到了椅子上开始吃起了饭。 而在苏苕正以为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的眼睛猛然一痛,眼前一阵黑。 006楚清莹 “跳跳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宋歌率先发现了一直在捂着眼睛的苏苕的异常有些担忧的问道。 苏苕摇摇头,疼痛已经慢慢的过去了,而且苏苕有一种直觉,这件事情不一定是一件坏事情,也许它能给自己一个大惊喜,毕竟这个反应和她脖子上的项链的关系也是*不离十了。 “真的没事情吗?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宋歌看着苏苕痛苦的样子还是有点不放心,想将苏苕从椅子上扶起来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苏苕低着头捂着眼睛摆摆手道:“可能有些累,我能去你的房间躺一会吗?” 见苏苕不愿意去,宋歌也没有什么办法便直接扶着她走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将苏苕放在自己的床上便出去了。 而躺在床上的苏苕听着耳朵旁边传来的关门的声音便将手从眼睛上拿走,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睛。 揉了揉还有些火辣辣的眼睛,苏苕小心翼翼的睁开了双眼。 她本来以为这阵剧烈的眼睛痛会给她带来什么异能,毕竟苏苕前世也读了不少重生小说,也十分憧憬她重生后会变成什么样,可能是因为读的重生小说多了所以苏苕的潜意识里可能对于重生这件事情已经不惊讶也不是很震惊了,所以苏苕在得知自己重生后除了有一种可以重来一世的感慨和对于前一世的愤慨外其实并没有对于重生的惊讶感。 而现在——苏苕有些无语,根据小说设定这种剧烈疼痛后不应该是有什么透视眼什么天眼之类的吗?怎么她剧烈疼痛后什么改变也没有啊! 苏苕将链子从衣服里面拿出来轻轻抚摸着,有些郁闷,这项链真的不是破的吧!还是反射弧有些长? ,乱想了一通后苏苕便敛下自己的思绪,也不去想这些她再怎么想也不会想通的事情了。 反正该来的该知道的总是会知道的!苏苕的心态一向都很好,这大概也得归功于她的接受能力强吧! 苏苕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再出去的时候,宋歌和苏越已经吃完饭洗碗了。 见苏苕出来,宋歌急忙将手里洗到一半的碗给放了下来走到到苏苕的身旁看了一眼苏苕见她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这才有些放心,但为了保险还是问道:“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没有了,一切都很好,宋哥哥你不用这么担心。”苏苕冲着宋歌笑了一笑道。 “那就好。”宋歌放心的松了一口气:“饭给你热着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话我给你热一热先将就着吃一点吧!” “好。”苏苕没有拒绝,况且她真的是有些饿了从她重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但是她却是一口饭也没吃还经历了逛商场这一个体力活和重生后得到宝物的这个精神上烧脑事件,简直就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苏苕觉得她现在没有马上晕倒还撑到了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宋歌很快的便将将本来预留给苏苕的饭和菜热好了放到了苏苕的面前。 看着面前香喷喷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苏苕有些感慨的对着宋歌称赞道:“以后谁嫁给宋哥哥你简直就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了!” 宋歌对于苏苕的这个略显新奇的比喻有些惊讶但是马上便温和的下了一下欣然接受道:“确实是要拯救了银河系的女人才能配的上我。” “切,不谦虚!”苏苕白了宋歌一眼,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料就开染坊的人就是眼前这个闷骚的男人吧! “唔,本来就是事实啊我为什么要谦虚?对于真实发生的事情我一向都不会说谎的。”宋歌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沉思的答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苏苕:“……”她不想和这个厚脸皮的男人讲话了! 见苏苕不理她开始吃饭,宋歌也无所谓的耸耸肩便淡定的继续去洗刚刚还没有洗完的碗了。 吃到一半,苏苕便有些忍无可忍的放下筷子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一直在看着自己吃饭的小人儿问道:“苏越,你老是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有事就要说,你这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感觉要噎死了!” 苏越对于苏苕的话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苏苕很真诚的道:“我觉得姐姐你和宋哥哥好配啊!” 苏苕再一次无语凝噎:“……” 她感觉今天过得真是好艰难啊!她和宋歌?呵呵,怎么可能!虽然她现在在宋歌家有些厚脸皮的蹭吃蹭喝,可是她绝对没有想过要以身相许,吃饭肉偿的事情啊! 苏苕突然意识到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个深刻道理,觉得她一定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到做到,苏苕果断放下手里的筷子便起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些她和苏越刚刚买的东西便对着孩子厨房里刷着碗的宋歌大喊一声:“宋哥哥我和苏越突然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啊!” 说完也不等厨房里的宋歌有任何回应便拉着对于苏苕的突然性动作还有些脑袋当机没有反应过来的苏越跑路了。 走到小区门口,苏苕还很顺便的遇见拿了一堆东西正准备走进小区的楚清莹。 楚清莹是宋歌现在的女朋友,上辈子在宋歌失踪后苏苕还听别人说她因为接受不了宋歌的失踪而疯掉了。 看来也是一个和爱宋歌的女人,苏苕对于楚清莹的印象并不差,只要还是有些同情吧! “小苕?”楚清莹明显是认识苏苕的,看见苏苕还很热情的和苏苕打了一个招呼。 “嗯,清莹姐。”虽然对于楚清莹认识自己有些意外毕竟这个时候她和楚清莹还是没有见过面的。不过就算有些惊讶但是该有的礼仪苏苕还是有的,总不能别人和她打招呼她还什么都不干吧,所以在看见楚清莹这么热情的和她打了一个招呼后,苏苕也微笑的点点头回应了她一下。 “小苕和小越是来这里干什么?”楚清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对于这里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宋歌住在这里,宋歌一直都不让她来这边,但是她一直觉得作为女朋友如果连男朋友的房子都没有看过的话就是没有履行好自己作为女朋友的职责,所以她刚刚去超市买了一些礼物准备待会给宋歌一个惊喜。 007能辨真假? 至于为什么会认识苏苕,这个问题就有些让她不能释怀了对苏苕也有些戒备,她第一次看到苏苕的长相是在她男朋友宋歌的钱包皮夹里面,照片被宋歌保存的很好很干净完好,里面的女孩子也笑的很开心很上相很唯美,可是照片里面的女孩却唯美,楚清莹就越觉得她的心底有一根刺,自己男朋友的钱包照片居然不是她而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这对于楚清莹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何况背后还有一行很明显是宋歌笔迹的小小的黑色字体——monamour,这是法文,意思是我的爱!可笑吧,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居然说另外的女人是他的爱!那自己这个正牌女朋友呢? 可是她也知道宋歌的脾气,自己好不容易才追到了宋歌让全校的女生都羡慕她,她也并不会就因为这件小事就和宋歌争吵,她只是决定如果见到了照片上的这个女孩,她一定要好好找她谈谈话,让照片上的女孩知道什么才是正牌女朋友让照片上的女孩知道什么是可以奢想什么是不可以奢想的。 “小苕今年多少岁了啊?”楚清莹笑意盈盈的问道。 既然今天正好碰到了这个女孩子那么她便履行自己的诺言,能让这个女孩知难而退最好,不行的话——哼!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楚清莹心底觉得她现在肯定很有气势有着一股正牌女友的慑人气场,可是苏苕眼中的楚清莹却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样子。 手里提着好几袋大大小小的东西,肯能是买了什么海鲜,隔着袋子都能闻到一股腥味,偏生楚清莹还摆出一副大姐姐要好好教导你的样子,着实让苏苕的心底有些不喜,刚刚对于楚清莹的同情也瞬时间消失了一大半。 “楚姐姐,我和苏越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话音刚落苏苕便拉着一直捂着鼻子嫌弃的看着楚清莹的苏越跑出了小区门口,徒留楚清莹一个人拎着几个大袋子独自在风中凌乱,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看着苏苕离去的背影,楚清莹皱了皱眉头,朝苏苕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真是没有教养!一看就是一个狐媚子,估计宋歌也是被她迷惑了!” 碎碎念了一会,楚清莹便佝偻着腰拎着那几袋真是非常中的散发着浓浓海腥味的袋子上楼去找宋歌了。 而另一边苏苕在告别楚清莹后便打了一辆车回到了自己的家。 刚走到她们家门口的那条小巷里面,苏苕就碰见了刚好在古玩街淘宝回来的刘爷爷。 刘爷爷看见苏苕便像是炫耀似的将手里的布包放在地上悉悉索索的在翻找些什么东西。 “刘爷爷,你是又从古玩街淘回来什么宝贝了啊?”苏苕见刘老爷子在他的那个老旧的包里在鼓捣些什么便猜到了刘老爷子估计又是要开始把他淘的东西翻出来让苏苕看看顺便炫耀一下了。 刘老爷子是苏苕的邻居,听说年轻的时候是省里的干部,老了退休后便在这里买了一间老房子住在这里了,刘老爷子无儿无女,也没有老伴就孤零零一个人住在这里,平日里也不喜欢其他只喜欢在附近的古玩界古玩市场逛逛,然后挑些自己合眼缘的东西。 因为平常也没有人会听他炫耀这么些年也只要苏苕觉得有趣愿意听听刘老爷子关于古玩的故事,所以不知什么时候刘老爷子便形成了一个习惯,有了什么好东西都会给苏苕看一下,而苏苕觉得有趣也乐的听,两人也算是乐趣相投了。 “嘿嘿,小苏你这个姑娘眼睛尖,我这还没有翻出来呢,你就知道老头子我带了什么回来了!”刘老爷子看起来心情颇好,所以也顺便夸赞了一下苏苕。 苏苕听刘老爷子说这话便知道刘老爷子的漫漫演讲之路就要开始了,她拍了拍苏越的背,苏越便马上领会,拿起苏苕手中的东西便对着刘老爷子说了句:“爷爷,我去写作业了!”便迅速的跑回自己家了。 开玩笑,这个刘爷爷可是很能说的,他可不像姐姐能这么认真的听刘爷爷说教,他敢保证要是现在不及时跑他估计就没有时间跑了!要是被刘爷爷抓住——苏越不敢想,真是想起来就是一种特别酸爽的味道啊! 刘老爷子:“……这个臭小子!老头子我一般还不和别人讲这么多话呢!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还跑!” 对于苏越的这种落荒而逃的做法刘老爷子有些不满,但是看到窈窕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苏苕刘老爷子有些受伤的小心灵终于被安抚了一点。嗯!还是小苏这个小姑娘有眼光啊! 这期间,刘老爷子又对苏苕满意了一点好感度瞬间就从原本的九十九飙升到了一百分。 要问原先刘老爷子对于苏苕不满意的一分在哪里,那就好说了,刘老爷子一直觉得苏苕什么都好,长相好,脑袋也聪明可是之前总是缺少了一种自信,虽然这个小姑娘之前总是一副乐观的态度好像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她,但是刘老爷子是何许人!他也不是白活了这么长时间的,是真的乐观还是给自己的自卑包裹鲜艳的外衣刘老爷子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的。 可是这次这个小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刚开始看她那一眼他就觉得这个小姑娘变了,变得自信了,变得非常有气势了,虽然刘老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苏苕会在一夜之间就变化那么大,但是刘老爷子也不在意,人变了总是有原因的,更何况,这个变化对于苏苕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坏事情! “什么宝贝?”苏苕虽然听刘老爷子讲过许多宝物但是却也没有见过刘老爷子这么有把握的表情,想来这次真的是一个好宝贝吧! “哎呀呀,你看我被苏越这个臭小子都气晕了!都忘记把礼物给拿出来了!”刘老爷子一拍脑袋懊恼的说道。 又从他的那个破旧的布包里面鼓捣了一会,刘老爷子才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银色手链和一颗色泽不错的珍珠。 献宝似的将手链和珍珠放到苏苕的面前,刘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苏苕道:“呶,送小姑娘你一个!” “要哪一个?这两个我可都找鉴定师鉴定过了,有一个是一个宝物有一个是平常的物件,小姑娘你猜猜,猜对了我就把两个都送给小姑娘你!” “这个。”苏苕毫不犹豫的指着那颗色泽不错的珍珠说道。 008凤凰簪 “哎呀,小姑娘你眼光不错啊!”刘老爷子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苏苕会这么快就下了决定,而且神奇的是居然还猜对了! 看来他要重新评估这个小姑娘了啊!刘老爷子眯着眼思忖道。 刘老爷子暗自思忖,苏苕的心中却掀起了惊天巨浪,她!她好像能辨别古玩的真假啊! 刚刚刘老爷子将两物拿出来后苏苕便惊觉刘老爷子左手上的那颗珍珠散发着盈盈绿气,绿气十分温和好看恰似一颗美丽的星星在散发着优雅的光芒。 她心中闪过一个猜测但是却也并不肯定,所以她在刘老爷子让她猜那个真那个假的时候也不过是抱着试探的想法指了一下,没想到居然对了,看来她的想法是*不离十了。只不过,要想真正确定还需要再次验证一下了。 “刘爷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您待会帮我和苏越说一声吧,就说我去宋哥哥家拿一些东西。”苏苕对刘老爷子拜托道。 她现在要马上去验证一下,她的那个猜想到底正不正确。 “大晚上的,小姑娘你不是刚刚回来吗?怎么又要出去?要不要老头子陪你啊!你一个大姑娘半夜出门老头子也不放心啊!”刘老爷子不放心苏苕一个人出去:“要是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明天再去吧,耽误不了什么事情,况且你的礼物还没有选啊,你看看你要哪一个?” 刘老爷子将双手一摊便让苏苕选择那两件东西重点任意一件。 苏苕听了刘老爷子的话也觉得对,这么大半夜出门确实不安全,第二嘛,这个时间段出门了估计那些古玩店都快关门了吧! “刘爷爷我选这个。”苏苕拿起刘老爷子右手中的那根银色手链后对刘老爷子微微一笑道。 “行。那你拿好吧,老头子先回家了,你也找点回去吧!”见苏苕拿起那根银色项链,刘老爷子也没说什么,直接便收拾好了自己的布包打道回府了。 苏苕看着手心中的那根手链感受着脖子上项链散发出的微弱热量,略有感触。 要不要这么大的惊喜!期待的时候不来,没有什么期待的时候这些惊喜就一股脑的朝自己跑来了! 苏苕回到家的时候,苏越已经自己洗好澡穿好衣服在自己的房间睡着了。 苏苕摸着苏越还有些稚嫩的面容,还只是一个小孩啊,看来今天还是太累了这才这么快睡着了! 将苏越房门关好,苏苕这才拿出手心中一直攥着的那根手链。手链和脖子上的那根项链十分相似,质地看起来也十分相似,重要的是这根手链的图案是一把精致的小钥匙和苏苕脖子上的那根项链的中间一个小孔的齿痕完全相同。 原本那根项链中间的那个小孔苏苕以为是只是一个小小的装饰罢了,现在看到这根手链这才知道,原来这根小孔是一个小钥匙孔啊! 而这根手链和苏苕脖子上的那根项链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项链上的那颗银质东西比较温暖,而手上的那根手链却偏冷,一暖一冷相互调和倒是十分的融洽。 苏苕尝试的将钥匙插入那颗银质小球的钥匙孔中,很吻合,似乎两根链子就是天作之和。 而在苏苕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天上一直弯弯挂着的月亮却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小小的移动了一个位置,微风拂过,窗帘被风吹起一个小角,月光从窗外倾泻进来刚好洒在苏苕手心那两根似乎完全融合的链子之上。 月光似乎是一团火在燃烧着那根链子,链子在苏苕的手心慢慢融化,却又渐渐的形成一个类似于簪子的银质首饰。 簪子在月光中闪着耀人的光芒,上面还屹立着一只美丽的栩栩如生的浴火凤凰。 凤凰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一股别样妖娆的光芒就好像马上要腾空飞出,而在苏苕以为变化已经停止了的时候在凤凰的嘴中又慢慢的吐出了一句金光闪闪的几行字,这几行字从凤凰嘴中吐出又慢慢的浮在空中。 “吾乃先天至宝涅槃簪,要成吾主便需先以血祭簪,如簪认主便发出五彩光芒,认主仪式方可完成!” 苏苕看着这几行金光闪闪的大字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默默的划破了自己的手心以血灌注涅槃簪。 学滴入涅槃簪,涅槃簪发出一声“锵锵”的鸣叫,随后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似的簪子的光芒要亮不亮的。 在苏苕终于等到不耐烦以为簪子没有认自己为主的时候,簪子却突然闪现出一阵慑人的五彩光芒,这时认主才算是完成了! 认主仪式完成后,簪子上的光芒才慢慢的弱了下来,苏苕这才看清了簪子真正的模样,细细的簪身被篆刻成了一颗梧桐树的模样,簪身上站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头颅高昂,凤尾中闪现着一丝五彩的若隐若现的光芒。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 虽然形容的意思并不是很对但是苏苕这个时候却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句在诗经中的句子。 这等宝物苏苕自然还需要好好的将它收起来一是以防有人觊觎,二也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了解和认识这个自己重生的关键宝物。 苏苕站起身来准备从抽屉里面拿一根无关紧要的项链将这个小小的簪子绑到脖子上,也幸好这簪子非常玲珑小巧这才可以装一个小挂饰也不让人怀疑。将项链串好后苏苕便躺在床上迅速入睡了,今天的一切都让苏苕觉得很辛苦很累,很辛苦所以还是赶紧睡觉为妙。 第二天一早,苏苕便从家里直奔而出,目标——附近的古玩一条街。 她现在要去验证她的那个猜想到底正不正确! 大清早的古玩一条街没有一般时候的那么人声鼎沸,和平常相比也有一些清冷,街上的铺子也没有开起来几家,大部分还是关着门的。 苏苕走了好久也没有看见有哪一家古玩店开门的,索性苏苕便走进一家刚刚开门的茶楼,点了几个糕点和一杯茶也算是解决了一顿早饭,不过就是价钱有些贵,苏苕摸着越来越瘪的钱包有些心痛,撇了撇嘴,苏苕暗暗觉得她的那个赚钱计划好像还要一些日子,毕竟那个人现在还是十分的飞黄腾达啊,要是现在去帮助他也体现不出自己对于他的恩惠啊,锦上添花总是比不过雪中送炭的啊! 不过——要是她今天在这里验证了她的那个猜想,证明自己确实有辨别古玩真假的能力的话,那么赚钱的途径就又要另当别论了! 009精通茶艺 不过——要是她今天在这里验证了她的那个猜想,证明自己确实有辨别古玩真假的能力的话,那么赚钱的途径就又要另当别论了! “哎呀,这怎么回事情?我这马上就要开业了你现在跟我说你不来了?茶楼没有茶艺师还能叫茶楼吗?”糕点很不错,茶就有些难喝了,苏苕将茶放到了一旁专心吃起了摆盘禁制精致的糕点,而就在苏苕细细品尝茶楼糕点的时候,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便从苏苕不远处传了过来。 苏苕抬眸一看,原来是那个有些微胖的总是一脸和蔼的茶楼老板正对着手机说话呢,按理说苏苕到茶楼老板的距离是不应该还听得见茶楼老板说话的可是大概是茶楼老板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就有些大,这才让苏苕听见了。 那老板也许感觉到了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大,见苏苕看他便以为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影响了苏苕吃饭有些抱歉的对苏苕微笑了一下便压低声音去远一些的地方去继续打电话去了。 好一会儿,茶楼老板才拿着电话一脸愁容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老板,是你们的茶艺师不来了吗?”苏苕见茶楼老板一脸忧郁的样子便问了一句。 茶楼老板本来心里有些忧郁有些烦闷想去自己房间里面休息一会再想想办法,猛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有些嫩稚却又空灵好听的声音,这声音似有一种抚慰人的感觉,茶楼老板顿时心中的烦闷也少了一些,对这个长得像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也多了一份好感。 这好感有了,茶楼老板也把自己心里面的烦闷说了出来:“哎,可不是不来了,我还烦恼要从哪里再去找一个茶艺师呢!要知道现在真正懂行的茶艺师很难找的,我这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然后他居然突然和我说他今天不能来了,真是不厚道,这让我的生意怎么做啊!” 说完还狠狠的叹了一口气,想来心里肯定是郁闷之极了吧! “老板你这茶楼中就没有其他的茶艺师了?”苏苕有些好奇,一个偌大的茶楼,总不可能只有一个茶艺师吧! “哎,这小姑娘你就不知道了,我这茶楼虽然大,但是却做得普通人的声音,大多数来这里喝茶的还是一些老人和一些在这古玩街淘着宝的路人,这老人和路人吧,来茶楼也不过是唠唠嗑,歇歇脚的,你让茶艺师来泡茶,说句不好听的也不过就是牛嚼牡丹,暴遣天物,而且赚来的钱还不够请一个茶艺师的,所以我这茶楼大多数泡茶的都称不得茶艺师顶多是茶艺界的学徒,要论真正的茶艺师我这茶楼还真的就刚刚走的那么一个而已。”茶楼老板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些头痛的说道。 “所以这茶艺师一般是招待贵宾的咯!”苏苕点头表示了解了。 “正是,所以小姑娘你看看这是不是不厚道。”茶楼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郁闷的说道。 不过和苏苕这一番话一说玩,茶楼老板便觉得自己心里的郁结之气便又一次好了很多对面前这个小女孩的好感度又蹭蹭蹭的提高到了一个新高度。 “哎,不和小姑娘你说这些糟心事了,小姑娘你好好吃,我还得去联系一下其他的茶艺师看看能不能几天先过来救个急场。”茶楼老板和苏苕告了别后便拿着电话开始翻看起了他通讯录里面的所有茶艺师的名单看那个能过来先救一个场。 “老板,您看我行吗?”在茶楼老板刚刚迈出了一个步伐的时候他耳边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空灵清雅的声音。 这次这个声音出了带给茶楼老板美妙的一个视觉盛宴的时候也带给了茶楼老板一个重重的惊讶感。 茶楼老板有些生气,他本来还对这个小女孩有一些好感的这才将自己心中的烦恼和这个小姑娘倾述了一下,现在这个小女孩居然问他她能不能当他茶楼的茶艺师! 茶楼老板觉得他弱小而脆弱的心灵有些被打击,认为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而且是在他这么焦头烂额的时候! “小姑娘,这可不能开玩笑的呀!”茶楼老板面上虽然不显,但是这语气却是略微的有些不满和警告了! 现在的小青年啊,怎么都这么狂妄自大了啊!茶艺师是这么好做的吗?是你要做就可以做的吗? “老板,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说我能做我就一定能做!”苏苕见茶楼老板一脸明显的不信也不恼也不着急,只是缓缓地从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对着茶楼老板坚定而有气势的说道。 她其实也能理解茶楼老板的疑虑,换做她,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和自己只有过一面之差的而且只有十五岁的女孩说自己会茶艺这个明显不是那么可信度高的话。毕竟一个茶艺师的形成除了要有一个踏实的基础和渊博的对于茶学的知识外,还有对于茶的热爱和坚韧而淡泊的信心,而除此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对于茶道的经验,经验是茶道的最重要的部分。 所以一个小小的十五岁的女孩到底是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一个合格的茶艺师的,就算是理论和基础全部精通但是心性和经验却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所无法赶超和超越的! 但是苏苕觉得她不一样,她不单单只是一个普通的十五岁女孩子,她前世为了得到苏家的肯定,从茶道道插花都学的非常的好,她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去学这些那些人口中所谓名媛所要学的所有东西,可是最后却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 思及此,苏苕敛下了自己的思绪,上辈子,自己过得愚蠢,在意别人的评价一辈子活在他人的话语中,一生悲惨,这一世她便再也不去在意别人的说法只专心做自己就好了。 010达成 思及此,苏苕敛下了自己的思绪,上辈子,自己过得愚蠢,在意别人的评价一辈子活在他人的话语中,一生悲惨,这一世她便再也不去在意别人的说法只专心做自己就好了。 不过自己上辈子的茶道确实是学的不错,可能是因为上辈子的烦心事太多也唯有茶道能让她静心久而久之她就喜欢上了茶道,她对茶道也十分的有天赋,她的茶道老师曾经称赞她为“茶道界的天才”,这也是间接证明了她对于茶道的天分,而她也不辜负茶道老师的期望年纪轻轻便拿了高级茶艺师的称号变成了茶道界最年轻的高级茶艺师。 只不过这一切荣耀都没有办法再享受了,以前的苏苕觉得这一切都是对于她人生的磨难,现在苏苕却觉得还好她以前学了这些技能,多一项技能就多一丝可能,多了一丝对于趁早找于夜和江白莲报仇的希望! “好,那你就试一下吧!”茶楼老板被苏苕的那身强大的气场给震撼到了一些沉默思考了一小会便拍板道。 有着这么强大气场的人总归不是什么普通人,茶楼老板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技能但是他“闯荡江湖”这么久,别人倒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分得清的,这点看人的眼光他还是有的。 况且也只是试一试,要是好,那么他也有利可图,要是没有什么真本领,他不说话想来这个小女孩也是不好意思在这里呆着的。 茶楼老板心底的小九九苏苕不知道也不屑知道,她只是觉得这么好的一个赚钱机会错过了还是太可惜了,比起靠那个还没有确定的异能吃饭,苏苕还是比较愿意凭借自己的真本事赚钱吃饭的。 “那么就请老板您将茶具拿上来吧!”苏苕朝茶楼老板微微的鞠了一个躬,浑身的气势也在这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好,好,好。”茶楼老板被苏苕的气势所震撼,呆愣了一会才语无伦次的连连说了三个好。 将那位茶艺师所平常所用的茶具拿了上来,这套茶具是茶楼老板为了讨好那位他好不容易请来的茶艺师而重金淘来的,是一套白瓷茶具,坯质致密透明,上釉、成陶火度高,茶具造型精巧,装饰典雅,其外壁绘有山川河流,四季花草,飞禽走兽,人物故事,颇具有艺术欣赏价值。 苏苕是对这套茶具很满意,这套茶具不仅外表颇具有艺术欣赏价值,敲击的声音也音清而韵长,确实是一套好的茶具。 对茶具满意了,苏苕便看向了茶楼老板给她准备的茶叶了,茶叶是普洱茶,普洱茶又名清真茶,属于黑茶类,普洱茶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差,但是其能暖胃、生津、止渴、醒酒解毒的功效却是上辈子的苏苕所非常喜欢的,上辈子的苏苕每次在江家受到屈辱,满身仓夷的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总是喜欢泡一杯普洱茶靠在窗边慢慢的品茗,似乎只要一喝普洱她就可以将心中所有的伤都抚平。 看完茶具和茶叶,苏苕便准备开始泡茶了,茶道是既是一种礼仪也是一种以茶修身养性的生活方式,而喝茶也能静心、静神、有助于陶冶情操、去除杂念。 苏苕深吸了一口气,净了一下手便开始聚精会神,操拾起了茶道的步骤,冲泡、封壶、分杯、分壶、奉茶。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且流畅,浑身散发着一股安宁的气质,仿佛只要看着她泡茶就已经是享受了,哪里还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啊!茶道的最高境界便是通过自己影响别人,这一点从来没有什么人能做到,而苏苕做到了!她成功的用茶道影响了别人! 茶楼老板看着宁静悠远的苏苕咧着嘴都合不拢了,他觉得自己似乎捡了一个宝,而且是一个无价之宝!茶道技艺如此娴熟,就不要说就看着这个小姑娘泡茶都是一种享受了。这样的茶艺师难道还怕他的茶楼不红火吗! “请吧!”苏苕做完了以上的这些步骤便将茶递给一直咧着嘴笑着的茶楼老板。 茶楼老板接过茶,轻嗅了一下茶杯中的余香然后慢慢的品了一口,就算是茶楼老板其实不懂茶,他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为苏苕点一个赞,茶汤橙黄浓厚,香气高锐持久,香型独特,滋味浓厚,举杯闻香的时候便觉有陈味芳香如泉涌般扑鼻而来,其高雅沁心之感,不在幽兰清菊之下,而入口虽然一开始略显苦涩但是当茶汤在喉舌间略作停留的时候,便即可感受到茶汤穿透牙缝,沁渗齿龈。满口芳香,甘露“生津”,令人神清气爽,而且津液四溢,持久不散不渴。 这——这简直是世上所有的茶艺师全都不能做到了,饶是茶楼老板这个茶道界的门外汉也忍不住为苏苕狠狠的叫上一声好! “成了,小姑娘你真是天才啊!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才能真是——真是——太好了!”茶楼老板本来想考赞一下苏苕可是一时却想不到什么词语,只觉得世界上什么形容词都不能放到面前这个小姑娘的身上,任何词语都是亵渎了这个小姑娘!所以“真是”了好久也这是堪堪的冒出来了一个好字,可是除了这个笼统的好字,茶楼老板确实也想不出来什么词语了! “如果小姑娘愿意的话,今天你就能来这里了,怎么样?”茶楼老板拍板道:“至于工资的话是一个月两万如果小姑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我们还可以详谈。” 两万是他在聘请上一个茶艺师开出的工资,可是这个小姑娘的茶艺比之前的那个茶艺师好太多也高太多,茶楼老板觉得两万还是会有些搞不定面前这个长相秀气而且看起来很文静的小姑娘的。 一个月对于茶楼老板来讲其实并不是一个小数字虽然有些肉痛但是一想到这个小姑娘将给自己带来的利润,茶楼老板也是咬咬牙便开出来了。 但是茶楼老板却想不到,在他看来搞不定苏苕的两万在苏苕的眼里却是有些多了,茶道对于她来说只是一项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方法,用这样的一个方法来赚钱而且一赚还赚了两万,其实是让苏苕有些惊讶的。 011可爱阿兰 但是茶楼老板却想不到,在他看来搞不定苏苕的两万在苏苕的眼里却是有些多了,茶道对于她来说只是一项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方法,用这样的一个方法来赚钱而且一赚还赚了两万,其实是让苏苕有些惊讶的。 “行,那就这样吧!”苏苕对茶楼老板点点头:“但是我待会有些事情。” 苏苕看了看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微微沉思了一会说道:“十点再来这里可以吗?刚好老板你也可以准备一下合同。” “哦,好的好点。”茶楼老板心里暗喜,但是也有些觉得对不住面前这个笑容纯净的女孩子,两万虽然对于他来说有些不是小数目但是在茶艺界却是只能请一个中等的茶艺师,看面前这个小姑娘的神情应该是不了解行情的所以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想到这里,茶楼老板便有些觉得愧疚,觉得欺骗了人家小姑娘,想了一下,茶楼老板还是将这个事实告诉给了苏苕,他还是一个有良心的商人,平生也是最讨厌那些欺骗员工和顾客的商人,现在遇上这种情况,他于情于理也是不应该欺骗面前的这个小姑娘的,但是诚实归诚实茶楼老板在最后末尾还是加了一句:“要是小姑娘觉得两万不够,我们还是可以再商量一下的!” 虽然对面前这个小姑娘愧疚将真实情况告诉给她听,但是心底倒是还是舍不得这个宝贝离自己而去的,茶楼老板觉得他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商人,作为一个贪图利益的商人他还是要争取一下这个小姑娘的。 而且——事实上——他真的是说完就后悔了啊!这样的一个宝贝离自己而去真的是比他将更高的工资开给面前这个女孩还要肉痛啊!要是面前的这个小女孩真的因为自己的话而离开这里去寻找工资更好的下家,茶楼老板真的觉得这简直是到嘴的鸭子都要飞了,简直是肠子都要悔青了的节奏啊! 茶楼老板内心活动十分的复杂,有些纠结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对于苏苕接下来的话也是一半期待一半忐忑的。 可是出乎茶楼老板的意料,苏苕听了茶楼老板的话没有什么犹豫也没有是纠结直截了当的对忐忑的茶楼老板说道:“是吗?但是我觉得两万对于我来说已经很好了,毕竟我还是一个小姑娘,钱多了反而坏事,所以以后还要仰仗老板您了。” 苏苕虽然对于老板所说的这个事实感到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茶艺师居然这么有市场,这么好赚钱,但是惊讶归惊讶,苏苕还是觉得两万已经算是很好了,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从安全等等等等的方面来说钱多了其实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哎,好叻!”茶楼老板没有想到苏苕的反应居然是这样的,兴奋的同时也有些庆幸了连忙连声说好,就怕他说的晚了,面前这个小姑娘就反悔了。 “那老板我能十点再过来吗?我还有些事情!”苏苕又再次问了她的那个还没有被茶楼老板解答的问题。 “可以,当然可以,我们这里的茶艺师本来就是十点上班的,以后你都可以十点过来。”茶楼老板说道:“还有如果小姑娘不嫌弃的话,这里的人都叫我老张,小姑娘你就叫我张叔吧!” 茶楼老板一脸笑意的对苏苕说道,一张本来就有些肉的脸也随着笑容的加深而变得堆积在一起,有些滑稽但是也有些憨厚。 “好,张叔,那我就先走了,十点我会准时到这里的。”苏苕从善如流,一口一个张叔将茶楼老板叫的笑意更加的深了,脸上的肉也更加的堆积了,简直就要变成一朵褶皱的菊花了。 “去吧,去吧!”茶楼老板一脸笑意的挥挥手,就差没有亲自帮苏苕开门了。 待苏苕走后,茶楼老板这才揉了揉笑的有些僵硬的脸,心情愉悦的去将合同打印出来了。 而苏苕在走出茶楼后便直奔了茶楼附近的古玩店,这个时间虽然还是很早,但是古玩街上的古玩店却是陆陆续续的开始营业开门了,苏苕逛了一圈便选定了一家名叫“满记”古玩店铺。 选这家古玩店苏苕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根据上辈子自己所知道的情况来说,这家“满记”应该是一年后江母送给江白莲的生日礼物。 既然知道这家店以后会是江白莲的所有物那么她现在来验证她的猜想是否为真,何不顺便来这家店看看,深入敌营打探打探! 走入满记,一片古朴之气便扑面而来,紫檀木的展台,圆形的拱门上装饰着镂空的花纹,而拱门两旁整齐摆放着的青花瓷花盆也让整个古董店的古朴韵味更加的浓郁。 整个满记总共分为两层,一楼主要是一些器物,而二楼则是着重与一些书画。 见苏苕进来,一边正在擦拭着展柜玻璃的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跑了过来,一张圆脸笑意盈盈,看到苏苕便道:“欢迎光临!” 苏苕淡淡的朝她点了点头便集中了注意力转头观察起了一旁摆放着的所有古玩器物,一楼的古玩其实不算多,但是苏苕却发现这里的古玩出了在墙角的那几件没有散发出莹莹绿光其他的古玩在苏苕的眼里那些让她感觉到舒服的绿光简直就要将那些古玩全部包裹起来了! 要是自己真的有辨别古玩的能力的话那么就说明这家店里的东西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真的,苏苕想起几年后被江白莲接手的“满记”被曝出用假货当真货卖,坑害顾客的事件有些唏嘘,好好的店被江白莲弄成那个样子她也真的是无言以对了,而自己上辈子居然输给了那么一个蠢钝如猪的女人,苏苕也暗暗的为自己上辈子的智商点了一根蜡烛。 不过——苏苕想起上辈子事件曝光后顶替江白莲入狱的那个老人后眼中又多了一抹沉思,看着在一旁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女孩,苏苕转过头便回看了回去。 女孩子觉得刚刚进来的那个姐姐长得很漂亮而且有一股很神秘而又平易近人的复杂气质所以忍不住就多打量了几眼,哪里知道自己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的被吸引入迷了,见苏苕回看回来,女孩这才惊觉自己已经盯着面前的这个好看的姐姐看了好久了。 012上官老爷子,验证猜想 回过神来,女孩的脸便在一秒内变成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脸上的温度也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飙升,有些不好意思的瞄了一眼看着自己的苏苕,女孩子的手指因为害羞和窘迫而纠缠在了一起拧成了一个手指麻花,女孩脸色通红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美女姐姐道:“我——我就是觉得姐姐你长得好看,我就多看了两眼,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女孩脸色通红,小声的讲完这一句话后又是一阵尴尬,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啊,她平时明明很活泼的啊,为什么见到这个姐姐就这么紧张啊!难道—— 小女孩又迅速抬头瞄了一眼苏苕然后又迅速的将自己拧成一个麻花,难道——是因为这个姐姐太美了长得太漂亮的原因吗?所以自己才会这么窘迫的吗? 嗯,应该是这样的吧,毕竟她从小到大还真的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姐姐呢,好像是一个从天上走下来的仙女呢! “呵呵。”苏苕被小女孩一系列不好意思的动作给逗笑了:“你很可爱!” 苏苕由衷对这个女孩子称赞了一句。 没有想到仙女姐姐会陈赞自己,女孩子有些惊喜的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带着温柔笑意的苏苕。 嗷嗷嗷,她觉得真世界都亮堂了! “你叫什么名字?”苏苕看着对于自己的称赞显得很受用的女孩笑着问道。 “我叫上官兰,姐姐你可以叫我阿兰,我在城西小学上学,我爷爷是上官君山是这家店的掌柜!也是这家店的第九代传人!……”阿兰见自己心中的仙女姐姐问了自己的性命,一个激灵便把自己的家底都差不多给苏苕介绍了一遍。 苏苕:“……”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背挺得老直的阿兰,苏苕觉得自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去了,明明她只是问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啊! 不过——苏苕总结了一下阿兰话中有用的信息,她的爷爷是这家店的第九代传人?那么就是说这家店其实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江母的咯? “那阿兰你的爷爷去哪里了?”苏苕摸着阿兰毛茸茸的脑袋问道。 “爷爷还没有来呢,他让阿兰先来这里把店铺门开开!”阿兰一边享受着神仙姐姐对于自己的抚摸一边对苏苕的话进行解释。 “爷爷!”说曹操曹操就到,苏苕才刚刚提起这个上辈子人到老年还要替可以当自己孙女的江白莲顶罪的可怜老人。下一秒老人便在她的面前出现了。 阿兰看到自己的爷爷便欢快的跑到门口迎接了自己的爷爷,上官爷爷看到自己活泼伶俐的孙女也是一阵爱抚,自己的孙女虽然活泼了一些有些天真,但是天真也是有着天真的好处,至少比自己那个一心想着自己的那点家产的女儿要好! “阿兰看,这是爷爷给你买的你最喜欢吃的早点,你快拿着这些去后院吃早餐去吧!”上官爷爷从背后拿出一个用塑料袋站着的纸盒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天真可爱的孙女兴奋的接了过去一脸满足的样子。 “啊,对了,爷爷,这是刚刚来看古玩的姐姐。”接过早餐,阿兰便拉着自己还没有看见站着一边的苏苕的上官爷爷介绍了一下苏苕,然后对着笑意盈盈站着一边的苏苕介绍道:“这是我的爷爷,也是这家店的掌柜,姐姐要是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我爷爷是,我爷爷人可好了!” 说完又转头看向有些警惕的看着苏苕的自己家爷爷,一脸活泼的拉着自己家爷爷的手说道:“爷爷,你也要好好照顾这位姐姐啊,这位姐姐人也可好了!” 上官爷爷沉默了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就将自己卖了的孙女一阵无语,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叹了一口气但是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拒绝自己家孙女的话。 苏苕看着一脸天真活泼的阿兰也是有些尴尬,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对于人也只是心里喜欢就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了,都不想想万一她自己是一个坏人呢! “行了,阿兰你就先去后院吃饭吧,爷爷代替你来招待这位姐姐行吗?”上官爷爷温柔的摸了摸阿兰的头便让阿兰去后院吃早饭了。 待阿兰走后,上官爷爷便虎着一张脸看着站在一边笑着的苏苕道:“小姑娘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上官老爷子可不是天真的阿兰,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不是一个善茬,绝对不是像她年龄一样这么小,至少心里年龄不是! 不得不说老爷子的眼光十分毒辣,一眼就看出来了苏苕的内里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过苏苕对上上官老爷子那目光如炬般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压力,就算看出来自己的心里年龄偏大又怎么样总不可能会知道她是重生而来的吧,顶多不过是认为自己的心思比较深沉罢了。 “哪里来的想干什么,上官爷爷你太看得起我了!”苏苕温柔的摇摇头,说出来那些看似“谦虚”的话却是把老爷子气的半死。 “那你快点走吧!”上官老爷子不想和看起来心思深沉的苏苕说话便摆摆手想让苏苕尽快离开。 “上官爷爷你尽管放心吧,待会我肯定要走的,到时候爷爷您留我,我都不在这里呆着了呢!”看到面前这个看起来严肃的老人催胡子瞪眼苏苕觉得很好笑,恶趣味来了,苏苕便故意和老爷子对着干。 果然在苏苕这句话话语刚落,老爷子就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依然一脸笑意沉稳不便的女孩子。 真是气死他了! “我且问上官爷爷您两个问题,要是爷爷您如实回答那么我马上就走怎么样。” 苏苕歪着头用最无辜的表情对着跳脚的上官老爷子慢慢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嘿,他就说这个小女孩肯定有目的,看看,现在露马脚了吧!他倒要看看这个女孩子耍的什么花招! “说吧,什么问题,老头子要是觉得这个问题能说老头子就如实的回答你,绝对没有假话!”老爷子昂着头牛气哄哄的对着苏苕说道。 对于牛气哄哄的老爷子苏苕没有什么意见还是一脸笑意的老样子说着同样温柔的话:“第一个问题,敢问这里的古玩是不是除了墙角的那几个外是不是都是真的?” 013未来计划、购置物品 苏苕用手指指出了那几个没有散发出盈盈绿气的那几件古玩想上官老爷子问道,这个问题其实苏苕不怕上官老爷子说假话,上辈子这个固执的老爷子出了给自己留下来一个顶罪的可怜形象外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老爷子那个刚直的性格了,真的绝对不说假,假的也绝对不会说成是真的。 所以苏苕对于老爷子接下来的回答只要期待绝对没有不信任,苏苕觉得这个老爷子绝对没有骗她的理由。 上官老爷子看着苏苕淡定的指了几个地方就将所有的这家店里的仿冒品全部指了出来心里也微微的有些吃惊,他还真的没有看出来这个小姑娘还有这么好的古玩造诣,小小年纪居然就有这么好的眼里了,也真的是让自己吃惊了。这样想的同时也在心里对苏苕产生了一丝刮目相看。 “是,你说的完全对。”语气没有了一开始的跳脚,却带着了一丝严肃的感觉。 “嗯。”苏苕对老爷子的这个答案并不陌生,原本她也是对于这个答案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了,剩下的百分之一叶只是想要再次确定一下而已。 点点头,苏苕便马上问出了下一个问题:“爷爷,最近是不是有一家自称江氏企业的人找到你说想要收购你的这家古玩店啊?” “江氏?”老爷子有些疑惑,看向提到江氏便有些面色冷凝的苏苕说道:“没有听说过。” “那好了,我的话问完了,爷爷我先走了啊!”苏苕听到老爷子的回答很满意:“爷爷再见啊!” 问完问题苏苕便说到做到马上就走,话一说完便向老爷子微微鞠躬迈着双脚便走出了店门口。 留下心中惊疑不定的老爷子一脸沉思的看着苏苕离去的背影,生平第一次,老爷子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表示了怀疑,这个离去的少女真的是自己想象中的这么坏吗?看起来好像不是啊!这个女孩子顶多就算是心思剔透啊! 上官老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花白胡子一脸的若有所思。 而走出古玩店的苏苕在走出门的时候,心底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计策,转身再次看了一眼背后古朴大气的“满记”,苏苕想,她大概马上就要重新踏进自己的吧! 想来上辈子是因为这里出了一些什么问题这才导致江母收购了这里,而今世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离江母收购这里的时间应该还有几个月,而几个月的话,真的是够她做很多事情了啊!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很快两个月便飞快的过去了,而苏苕也在茶楼工作了两个月了,今天不仅是茶楼发工资的一天也是苏苕暑假生涯的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苏苕就要回到她已经久违了的学校去了。 而在回学校的前一天,苏苕还要去做一件事情。 沿着街道走了一会,苏苕便看见了一家自己熟悉的银行,熟练的走了进去,苏苕在自动存取款机上将卡插了进去,摁下密码,看到自己账上多出的那几个零,苏苕的嘴角也是止不住的弯了起来。 在上个月茶楼老板将第一个月的工资发给苏苕的时候,她就将这些钱投到了股市,股市瞬息万变,它既能让你一夜暴富也能让你一夜回到解放前,而苏苕便刚好知道前世几支涨势比较好的股票,果断都买进去后就有了今天的这些零。 而除了是因为有上辈子的经验,苏苕选择股票还有其他的几个原因,一是因为股票瞬息万变就算直接突然赚了也只能说明她运气好罢了,二就是因为自己其实真的还小,赚钱还是需要谨慎的,而股市刚好符合这个优点,赚了钱也只不过是千千万万赚钱的股民的一员罢了,就算有人查也是查不出什么的,毕竟对自己而言已经很多的钱在那些富豪眼里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啊。 就是买股票时有些麻烦,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说服刘老爷子将身份证等证件借给自己的,不过也还好现在查的也不是很严,要不然自己一个小丫头片子买不买的了股票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查询完余额后,苏苕便满意的从银行出来准备去手机店买一个手机,作为已经习惯了手机的人来说,苏苕觉得没有手机的生活实在是太不便了,看看,连查个余额还要来银行查。 银行的附近刚好有一家手机大卖场,因为苏苕上辈子比较喜欢水果手机现在还没有进驻华夏,所以苏苕便随便选择了一款现在在华夏十分流行的“诺小亚”。 “诺小亚”用过的人都知道,虽然性能很好,怎么摔也摔不破但是也十分的重,块头也十分的大,完全没有以后的那些手机的轻、薄、智能。所以在苏苕刚刚接过服务员递给她的那个大大又重重的大块头“诺小亚”的时候,苏苕都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买这个手机了,实在是太重了,难道以后自己要天天拎着这个重重的大块头到处跑吗!但是最后还是理智大于感性,手机的优点大于缺点,比起老是要到银行查账,打一个电话还要跑到电话亭去打,苏苕瞬间觉得这些笨重的缺点马上就变得小了起来。 “谢谢您的光临,期待您的下次光临!”在服务员可亲的笑容下,苏苕提着放着三个手机的袋子便走了出去。 之所以买了三个手机,苏苕是给苏越和宋歌也各自买了一个,给苏越买是因为她真的是很忙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照顾苏越,苏越也是一向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也没有麻烦过她,但是自食其力是一回事,苏苕觉得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既然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照顾苏越那么给他买一个电话,至少有事的时候苏越可以第一时间联系到自己而自己可以第一时间到达苏越的身边,苏越觉得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对苏越的补偿吧! 这与宋歌嘛!完全就是感谢他对于自己和苏越多年的照顾了,毕竟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宋歌都对她和苏越都照顾颇多,虽然这样子做过于物质,但是说实话,这也是她现在能做到的唯一的能为宋歌做到的事情了。 014报名、变化 回到家,苏苕便先把属于苏越的手机给拿了过去给他,但是在将手机给苏越前,苏苕还是提前和苏越约法了三张,必须要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进行使用,如果万一影响了学习那么手机便会立刻没收绝对不留情。 苏越也明白自己家姐姐的意思,乖巧的点点头保证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手机影响我的学习的!手机只是一个我联系姐姐的工具罢了!” 苏越的一番话让苏苕满意的点点头,在苏越的额头上“吧唧”一下亲了一下后,苏苕对着被苏苕亲的有些脸红的苏越称赞道:“真乖!” 苏越被苏苕称赞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原本有些粉红的脸也变成了大红。 看到苏越红扑扑的脸,苏苕就不由自主想起了两个月前见到的那个古玩店老板孙女的那个叫阿兰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好像也是跟苏越这小子一样的脸红啊! 不过,想到了那个小姑娘,苏苕就不由自主想到了那家古玩店,想到自己手上的那些闲钱,苏苕便觉得那个计划应该可以开始了。 收购那家原本上辈子属于江白莲的古玩店,让它成为自己创业的第一步! 还有——那个现在应该已经落魄的人也要提上日程了吧!该是她雪中送炭的时候了吧! 想到这些事情,苏苕便觉得事情推在一起便有些多了,不过不急不急,事情得慢慢的一件一件的来! 苏苕无意识的拍着苏越的后背,不一会儿苏越就被苏苕的那个有节奏的拍子给拍的舒服的睡了过去。 等苏苕从那些事情回过神来时这才发现一直在她臂弯里的那头“小猪”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睡过去了,苏苕看着苏越沉睡的容颜,无奈而又宠溺的摇了摇头,将苏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脱掉,苏苕这才将臂弯里的苏越给抱到了自己房间给苏越盖好被子这才脚步轻缓的走出了房间。 而宋歌的那个手机苏苕便决定还是还是明天上学后再给他送过去好了,还刚好顺路呢! 夜晚过去的很快,很快便到了九月一号这个华夏全部学生要开学的时间了,而苏苕作为华夏千万学生大军的一员,也不能逃脱要背着书包好好上学的的使命。 所以在这个伟大的日子,苏苕便穿着肥大的校服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去学校报名了。 苏苕去的是省一中,而今天也是她来到省一中报名的第一天。 刚到校门,苏苕便听见后面传来了一声活泼的声音:“小苕,你等等我啊!” 苏苕反射性的回过头,便被一个女生的熊抱给扑了一个满怀:“小苕,我好想你啊,这个暑假我被我妈妈拎去了外婆家,都没有见过你!呜呜,好想你,不过还好高中咱们也分到了一个班!”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扑到苏苕怀里的那个女生才抬起头看向了有些无语的苏苕,这不看还不要紧,一看这个女生便像见了鬼一下往后跳了一个大步,不可置信的指着苏苕“花容失色”道:“你——你——你是谁?” 话音刚落,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在苏苕身边转了一圈半响才慢悠悠的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应该不会真的是苏苕吧!太不可思议了,我的妈呀!bebeyondbelief!omg!” 苏苕有些无语的看着一见面就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然后就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的围着自己转了半天接着发出一系列鬼叫的女孩子,对于她的疑问也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之所以就这么沉默的点了点头是因为苏苕有一种很直接的预感,接下来这个女孩子会还要惊叫感叹一会儿! 果然不出苏苕的意料,在苏苕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后,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果然又惊叹了好一会,女孩子这才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再次看向了苏苕一字一句的说道:“小苕!你——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可不是,苏苕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之前的一副快遮住苏苕整张脸的厚重的大框眼镜被苏苕扔掉了改成到医院配的隐形眼镜,原本乱蓬蓬乱糟糟的头发被苏苕打理成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顺长直发。 加上原本就很好的白白的皮肤,很精致的五官,所以原本就艳绝倾城的外貌加上十分强大优雅的气质现在的苏苕简直就像一个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发光的女神!也和之前的那个乱糟糟一副邋遢样的样子大相庭径。 不过也怪不得面前这个女孩子惊讶,短短两个月就有这么大的变化,不是经历了什么很大的变卦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做到,而苏苕能这么快变化也得益于她已经不是十五岁的苏苕了,她是未来的那个优雅,什么事情都神色不便的苏苕,这样的她知道她的优势是什么,知道女孩子的美很重要,不过知道归知道,在这中间苏苕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的,不说扔掉那副厚重眼睛后一开始带上隐形眼镜的不适感,就说那头乌黑亮丽的顺长直发她就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了,每天不管有多么的累,苏苕还是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护理自己的头发。 所以说,女生为了美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015绿茶的小伎俩 “怎么样?”苏苕耍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向面前的这个女孩抛了一个媚眼。 “嗷嗷嗷,女神啊,我的仙女姐姐啊!”女孩见苏苕甩了一下头发便很配合的装作闪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紧接着又扑到了苏苕的怀里开始卖萌了。 “闵敏,快点收起你的那点撒娇伎俩了吧!”苏苕将闵敏埋在自己怀里的头往上一勾,笑容阴深:“你以为你转移话题然后撒撒娇的话我就会忘记你一整个夏天都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的这件严重的事情吗?” 闵敏看着笑容阴深的苏苕打了一个寒蝉,这才一脸讨好笑意的对着苏苕笑道:“哈哈,我不是有事情忘记了吗!” “哼,我看你是玩疯掉了吧!”苏苕一个眼神甩了过去闵敏便顿时蔫了。 “哎呀,我错了,不过好在我们还是一个班对不对,小苕你也很高兴的吧!” 听着闵敏明显转移的话题苏苕也不戳破,只是淡然的点了一个头便结束了这个有些无语的话题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俩分在一个班了?”这个问题才是苏苕有些好奇的问题了,还没看到分班的报表怎么就知道有没有分在一起了呢? “暑假的时候我妈妈就问过班主任了。”闵敏道:“对了,我们班的班主任可是省一中最好的班主任,从她手里面交出来的学生简直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清大,京大的料,你知道我的成绩没有你那么好也是堪堪的被分到了这个班,所以我妈听说我被分到了这个班还高兴了好久给老师送了好多礼物呢!” 闵敏的妈妈是一家报社的编辑,对闵敏的学业也很看重,从幼儿园到现在都坚信着只有很老师打好关系才能让自己的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的理念,平时也没有少请老师吃饭少给老师送礼物,不过闵敏也是一个争气的,从小到大也没有让她妈妈失望过,现在上了高中也是这样,所以苏苕也没有闵敏的话表示出什么惊讶的感觉,只是点点头便拉着闵敏便到布告栏那里去再次确认班级名单去了。 不出所料,苏苕和闵敏都被分在了一班。 到达一班的班级门口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差不多已经到齐了,可能是还不熟悉的原因,在教室里面的人的交流都不是很大声,发出的声音也是悉悉索索的,而苏苕和闵敏已经算是最后几个到达这里的人了。 刚好最后还剩下两张并排的桌子,苏苕便和闵敏一起拼桌了,可是还没有等苏苕坐下,一个与安静的教室并不和谐的声音就在苏苕的耳边刺耳的响起来了。 “作为一个中考状元,这就是苏苕你的时间观念吗?整个班级都差不多到了就剩下你了!” 苏苕本来是刚刚用纸巾擦完有些污渍和灰尘的桌椅的,可是没想到还没有擦完呢,这针对自己的声音就出来了。 抬起头,苏苕直视着在自己不远处一脸气愤的瞪着自己的女生有些无奈的对着她摇了摇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说道:“米球球,这不是还有五分钟吗?” 的确,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其实也不算是迟到。苏苕这样子说是想小事化了,毕竟她真的已经不是十五岁的小孩子了,对于这样的小伎俩,苏苕真的不想多费口舌。 可是苏苕是这样想,对面的米球球却不是这样想的,她觉得苏苕这样子讲就是在打自己的耳光,什么叫还有五分钟?明明还只剩下四分钟了! 好吧,米球球承认她就是看不惯苏苕的那副淡然的样子,况且苏苕就一个暑假的时间居然变得这么好看了,苏苕不知道其实米球球在暑假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过苏苕了,当她知道原来那个在茶楼工作当茶艺师的美丽的女孩子是苏苕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气愤,她甚至气愤的差点就把她刚刚做好的指甲嵌到肉里面去了,为什么一个暑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苏苕就改头换面了,不仅长得更加漂亮了而且才艺也变得更多了。 明明成绩已经这么好了,还不够吗?成绩好的不就应该长得很丑吗?明明苏苕初中的样子才是最适合她的啊! 米球球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漂亮的苏苕心里满满的都是嫉妒嫉妒嫉妒! “苏苕,球球最近心情有些不好,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好吗?” 当米球球生着闷气,转头“哼”了一声便不去看苏苕的时候,一个温温柔柔我见犹怜的声音就从她身边传了出来。 苏苕:“……” 得,她什么都没有说就成了那个和别人计较的小人了! 抬眸向声音来源处望去,苏苕便看见了皱着自己的柳叶眉,一脸不赞同的望着自己的于曼。 苏苕看见于曼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要是说米球球就只是直来直去的性格,讨厌什么就说什么出了嘴上的那点功夫外对自己就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的话,那么这个于曼就是一个蛇蝎美人了,表面上每次都好像装着替别人说话,其实她自己占了多少便宜也只有她知道了,偏生每次还装作一副圣母的表情。 苏苕其实不是很喜欢她,也算的上是厌恶她了,这个厌恶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记得初中的时候,于曼就因为长得好看,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加上一副“好说话”的圣母形象而被广大的初中校友称为校花。 校花嘛,自然是有人喜欢的,情书自然也多,有一些情书因为各种原因不见了什么的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就是于曼借着这些情书诬赖自己,明明她那时亲眼看见是她自己把那些情书都扔进垃圾桶的但是这个于曼偏偏要说是她将那些情书偷走扔掉的,为了这件事情,苏苕在那段时间真的是没有少受那些自称是“于曼后援会”的那些年轻的男男女女的攻击,恐吓、辱骂、攻击种种的折磨让苏苕差点被逼的连学都上不下去了,要是认真的来说的话,眼前的这个于曼可是导致她前半生阴郁的最佳推手呢!真是一根好的导火线啊! 016绿茶的小伎俩(二) 那时的她还很单纯不知道为什么校花会这么对自己,明明她和于曼无冤无仇,而因为于曼长得好看其实还默默的喜欢过于曼一段时间过想和她交朋友呢! 现在用成人的目光来看这些事情,苏苕都要觉得不屑一顾了,为什么?哼,不就是为了一点小小的嫉妒吗!她长相是不如于曼,但是成绩确实比于曼好太多了,对于于曼的这种天之骄子来说,比自己好的都是可恨的,自己没有的别人也不能有,这种自私自利的性格也就没有想过她这样的举动会为无辜的人带来什么样的毁灭,一个弄不好这个无辜被牵连的人一生都会被这样的事情给毁灭了。 于曼什么都不去想,她只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名声变得更加好听,怎么去除她不喜欢的人,但是她不知道这条道路上的辉煌与众人对于她的喜爱的底下是多少人的毁灭与悲伤的阴霾,不过苏苕觉得就算于曼知道可能也是持着不屑一顾的看法吧,说不定还会觉得这是一件可以让她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所以说,相对于只有嘴不叫坏的米球球,她真的是更加讨厌表里不一的于曼。 “你那只眼睛看到外面小苕和米球球计较了?明明是米球球先和我们小苕说话的好吗?我们小苕只是回答了米球球提出的疑问而已,这么友好的画面,于曼你怎么就看成了我们小苕在和米球球计较了呢?”还没有等苏苕发声,旁边的闵敏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曼的那副做作样反呛道:“难道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思想吗?” “你——”于曼被闵敏一系列迅猛的语句给噎了一下半天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才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什么我,于曼你觉得我说的哪里不对吗?”闵敏对着一脸猪肝色的于曼做出了一副求知若渴侧耳倾听的样子。 于曼真的很生气,她觉得她简直没有受过那么大的侮辱!看着闵敏做出的这么一副存心恶心自己的样子于曼觉得自己简直要吐血了,嘴唇颤动了半天话都到了嘴边了但是最后还是只是恶狠狠的瞪了闵敏和苏苕一眼便转身不看她们了。 “怎么样我做的好吧!”闵敏见米球球和于曼都是一脸郁色便一脸得意的捅了捅苏苕的手肘满脸的“你快表扬我”的神情。天知道,她今天真的是超常发挥了,虽然平时就不喜欢于曼那个“绿茶婊”的样子,但是像今天那样狠狠的向于曼回击的情况还是没有的,难道是被小苕今天的气场影响到了?闵敏有些好奇的看向旁边的苏苕有些疑惑,今天的小苕好像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外其他地方好像都有了微妙的不一样了,具体说不出哪里,但是整个人的气场的变化闵敏还是看出来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闵敏还是为苏苕感到高兴的,之前的小苕总是一副很内向羞涩的样子虽然她也很喜欢,但是现在的这个气场全开的小苕她更加喜欢啊!看看吧,我们的小苕打理一下自己后也是一枚大大大大大美女啊,比于曼好看多了,简直就是一朵牡丹花和路边小野菊的差别啊! 当然她的小苕是那朵牡丹花,而那个于曼就是那朵小野菊,根本就是没有可比性的两个人啊! 闵敏看着美丽与气场都有的苏苕,突然有一种“吾家女儿初长成”的淡淡的忧伤,当然还有一股与有荣焉的感觉! 苏苕正在擦拭着还有些脏的桌子缝,突然被闵敏捅了一下手肘,有些好笑的转过头便看见了闵敏的那副忧伤中带有骄傲,无奈中带有治自豪的复杂神情无语的点点头赞同:“嗯,你很厉害!” 本来闵敏就是只是想听到一下苏苕的赞同而已,现在如愿以偿了,闵敏也是很满意。虽然对于苏苕的改变有千千万万的不明白,但是也知道苏苕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便也不去打扰苏苕了只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了。 在闵敏口中那个手中升上一本为百分之一百而清大京大更是升学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的那个厉害的班主任也很快就在有些嘈杂的教室里面很快的降临了。 班主任是一个有些岁数的一个老太太,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盘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笔挺的教师职业装让人感知到这个老太太是一个十分严谨而且又十分严格的人。 有些年头的钢笔在桌子上敲了敲,班主任老太太便顶着一张非常严肃而又板着的脸对着安静坐在下面的全部同学道:“我不管你们初中的时候是多么的优秀,或者多么的差,或者是爸妈用了什么办法让你到这个班来的,但是现在请你们记住,初中的那些成绩都已经过去了,我虽然会将它当成你们的参考但是却不会将它当成全部,而我也希望你们在一下的这三年该努力的就努力一把,该保持的就保持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名次。你们现在既然到了我这个班那么我就会尽我所能让你们能更好的学习让你们能上更好的大学,现在的你们是我们高一一班的一名学生,那么在一下的这三年我们便一起携手共进吧!” 一席话讲的原本在初中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成绩拔尖的同学有些热血沸腾,不管是成绩是像苏苕那样好的同学或者是一些成绩刚好但是后台来凑的同学他们都觉得他们是值得去努力的,而经久不息的掌声也因为这些同学的热血沸腾而变得持久不息。 苏苕不得不说这个老师做的非常成功,至少在这一点是这样的,其实这一席话并没有说的很好,但是这位老师口中透出的那是壮志凌云的语气却是感染了在座的这些男男女女的同学们,她成功点燃了同学们心中的那一把火,不管以后怎么样,但是起码这把火现在是亮了的,真不愧是省一中名副其实的金牌老师。 017 宋歌失踪 不过其实上辈子虽然苏苕她也是成功的以中考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省一中,但是那时候的老师却不是这个,她上辈子考上省一中的时候,这个省一中的金牌老师已经退休了,所以也就与苏苕无缘了,而这一世这位本应该退休的老师却因为某种原因还是站在这个讲台上,苏苕想这大概就是她蝴蝶效应带来的反应吧! 后来这位班主任老太太又零零碎碎的交代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和需要注意的事情然互便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让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同学们放学了,毕竟今天真的只是报一个名而已,报完了名下午还有半天的假期。当然这个只是省一中的特例了,给你完美的放假时间完美的假期但是也需要你全神贯注的学习,这是省一中的传统,虽然与华夏一般的教育“徜徉书海”不同但是每年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一本升学率却是让那些质疑省一中的声音都闭了嘴,也不是没有其他学校模仿过省一中的模式但是却都是以失败告终也只能走回那条“徜徉书海”的道路了,省一中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魔力,书没有念的最多,却是念的最精的,而这种省一中的魔力便也是吸引学生争相想考进这所学校,趋之若鹜的吸引力了。 收拾好书包,因为苏苕还要去宋歌家给宋歌送一个手机,于是便在校门口便和要赶着去上她妈妈给她报的书法班的闵敏分开了。 在苏苕十五岁的时候,天还是蓝色的,道路还是不挤的,所以当苏苕走在寂静人少的小路上的时候她的心情还是很好的,苏苕喜欢这种阳光明媚,空气中带着一股饭香味的天气,光闻着感受着就有一股让人心安满足的感觉。 顺利的来到宋歌住的那个小区,和认识她的保安叔叔打了一个招呼后苏苕便直接来到了宋歌家的门前,敲了敲门:“咚咚咚。” 没反应。 再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 苏苕有些不耐烦了,是没在家吗?不过还好宋歌是给过她一把钥匙的,从包里翻翻找找了一会,苏苕便从她的那个有些破旧的包包里面翻出了那把宋歌家的门钥匙。 钥匙入钥匙孔,“咔挞”门开了,苏苕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无语也有些无奈,看来宋歌是又一次的离家出走后失踪了啊! 看着开门便能看见的那一张足足有一块黑板那么大的那张写了几个大字的白纸。 我走了,勿念! 这几个字让苏苕有些恍惚,上辈子的宋歌也是写了一张纸条就走了的吗?其实苏苕是记不起来了,她似乎失去了和这个时候有关的记忆,是发生了什么呢?记忆久远穿越了前世今生,想不起来苏苕也不去逼着自己想了。 只是对于这样的宋歌苏苕是有些陌生的,宋歌在她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沉默负责的,很少有这种幼稚的不大招呼就一走了之的时候,这显然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事情也显然不是宋歌一贯的做法。 总归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重要到连打一个招呼都是奢侈的事情。 只是可惜了她给宋歌买的这部手机了,还那么新呢!撇了撇嘴看了一眼装在袋子里面的手机,苏苕有一种很可惜的感觉,叹了一口气,苏苕就没有往里面走直接出来了,宋歌既然把这个纸头放在这里就说明他想说的已经说完了,再多的也是没有了,就算往一面走而是没有什么了,所以苏苕也不浪费什么精力去往一面走了。 冤家总是路窄,苏苕刚把门关好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omg!苏苕仰天长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这个点出现在了这里还不巧的碰到了这个女人了。 摆出得体的笑容,苏苕一脸笑意的看着因为扭曲愤怒而变得丑陋的楚清莹的脸道:“楚姐姐你也来了啊!” “哼,你当然不希望我来了!你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楚清莹眼尖的看到苏苕手上的拿着的包装一新的手机袋子尖叫的想来夺过去。 苏苕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开玩笑,这可是她自己的东西,虽然在苏苕眼里有些老旧,款式也不新颖,但是这并不妨碍它现在非常贵非常贵的这个事实啊,要是这个楚清莹一不小心弄坏掉然后又不陪该怎么办啊! 不是苏苕小人之心,实在是楚清莹现在这个目露凶光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有君子之腹的人啊!苏苕看楚清莹的这个讨厌自己的样子都已经恨不得将她这张美丽的脸蛋也撕裂了,哪里还能相信她不会因为生气把自己这台手机拿过去就砸了啊!而且楚清莹这个人吧说实话虽然外表穿的都是一些名牌货但是内在其实可小气了,别说是她很讨厌的苏苕了,就是砸坏她最好朋友的手机估计楚清莹这个女人也能找一个借口不陪这个钱呢! 所以综上所述,苏苕还是站在了保护自己财产的基础上不让楚清莹碰这个袋子,可是在楚清莹的眼里却绝对不是这个样子了,苏苕的这种行为被楚清莹歪曲成了对自己的轻视和私自拿了宋歌东西的心虚感! 楚清莹看着面容姣好的苏苕心中妒火正在以一种非常迅速的速度燃烧着壮大着,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个宋歌钱包相片里面的那个女孩子,虽然她曾经询问过而宋歌也很不耐烦的对她说这个是他的妹妹,但是女人的直觉却告诉她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妹妹能够包括的,果然当她第一次在宋歌小区看到相片里面的这个女孩子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感到不好了,这个女孩子太漂亮了,她长着一副就算没有任何东西也能靠着长相俘获所有男人的气质,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孩子除了这出色的样貌外,那浑身像是笼罩着一层纱的神秘感让她更加像是一支在暗夜中的玫瑰美丽、神秘却又带着一丝雍容的大家气质。 这样的女孩子让她感到危险,果然她的想法没有错,宋歌已经很久没有来学校了,宋歌没有手机所以她也没有办法联系宋歌,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到宋歌的公寓前面她居然就看见了刚刚从宋歌家里出来的这个小狐狸精,明明她才是宋歌的女朋友好吗!明明她才应该有随意进入宋歌房间的这种资格,凭什么!凭什么拥有这一切的是这个小狐狸精! 018 恶斗渣女 现在她只是想看看这个小狐狸精手上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她居然还敢躲开!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良好的家世,优秀的成绩,而后又因为和宋歌交往而引得全校女生羡慕的楚清莹一直都是温室里的花朵,天之骄女什么时候受到过“侮辱”,何况这种让她感到侮辱的事情还是面前这个美艳的“情敌”做的!楚清莹觉得自己已经怒火中烧了!没有一巴掌扇到面前的这张有着温柔笑意的狐狸脸上楚清莹已经觉得她忍耐的很好了!当然能不能扇的到苏苕有没有资格扇苏苕已经不再“怒火中烧”的楚清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你说,为什么不让我拿,是不是这个里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是不是你从宋歌的屋子里面顺过来的!”楚清莹拼命忍着想要扇人的冲动尖叫着问向对面一脸云淡风轻挂着温柔笑意的苏苕道。 “……”苏苕看着眼前的这个因为充分的怒火而面目全非的女人有些无语。 这样的这种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女人她一点都不想与其辩驳,说到底楚清莹心底大概也已经认定了她拿了宋歌的东西,无论自己说些什么也不能改变她的想法吧! “这是我的东西,如果楚清莹姐姐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苏苕不愿和嫉妒的楚清莹有太大的纠葛,和她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后便想从楚清莹身边离开了。 可是苏苕不想和楚清莹这样的女人在楼道里面吵架,楚清莹却不这么认为,苏苕迫切想离开的心在她的眼里看来也只不过是一种更加能体现她心虚的表现而已。 “你不准走,你肯定是拿了什么东西。”楚清莹一把抓住苏苕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上的手机是”诺小亚“最新的一款手机吧,市场价可不是你这样的学生买得起的吧!拿了就拿了,你说出来就是了,装什么装!” 说到这里,楚清莹做出一副秒懂了的神情道:“如果不是你从宋歌那里拿的话那就是你自己买的了,可是你一个孤儿,又带着一个弟弟,那里有这样的闲钱来买这样的手机,莫不是靠身体赚的?” 苏苕原先还不想和楚清莹计较的心顿时没有了,斜眼冷冷的看了楚清莹一眼,这是在讽刺她被人包养了?靠身体赚钱? 反手直接给了楚清莹一个响亮的巴掌,而这个有利的巴掌也是直接将楚清莹原本就站的不稳的身体猛然的甩了出去。 苏苕看着被自己甩了好几米远,倒在地上疼的站不来蜷在一起的楚清莹虽然惊讶自己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厉害了,但是这个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一点都不能同情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她尊敬楚清莹比她年龄大也算是一个长辈,这才对她好言好语,但是如果楚清莹将她的尊敬当成她的懦弱好欺负那么就是大错特错了,涉及到自己的底线或者像今天这样的侮辱的,苏苕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她解决掉! 不过到底是惊叹自己的力气太大,看到已经疼的晕过去的楚清莹苏苕还是好心的给她打了一个120,虽然知道楚清莹只是晕过去了死不了,但是要是楚清莹因为躺在这里有了什么后遗症然后引来了楚清莹的什么一辈子的怨恨苏苕还是觉得太不划算了而且想到以后还要应对楚清莹这个疯婆子苏苕深深的还是觉得太过去麻烦了! 果然她不喜欢麻烦,应该要远离发满! 可是苏苕不知道麻烦之所以称作麻烦就是因为麻烦是一件总是突然发生又让你措手不及的事情!而在不远的之后有一个对苏苕而言不知道是机遇还是风险的麻烦也将会随之而来,让苏苕措手不及的同时也有些措手不及。 仁至义尽的给楚清莹打了一个急救电话后苏苕就再也不管楚清莹便直接走出了宋歌的小区直奔那家苏苕在暑假一直打着工的茶楼去了,今天是她这个暑假最后一天在这里打工了,不过也只是和茶楼老板接着请来的茶艺师交接一下工作罢了,虽然茶楼老板对于苏苕的离开有些不舍,天知道因为苏苕的茶艺而打响的茶楼名字和慕名而来品尝苏苕所泡制的茶的人有多么的多,茶楼老板所赚的钱是多么的多!不过在怎么不舍茶楼老板也只能让苏苕离开这里他总不能不让苏苕去上学吧,说到底苏苕还是一个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重中之重的呀!所以在挽留了一番后茶楼老板还是让苏苕去好好上学了,不过也争取到了苏苕每两个月来这里为茶楼当一回茶艺师,工资现在不是一个月两万了而是一天两万了,不过茶楼老板也不心疼,苏苕为他带来的所有经济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他给苏苕开的这个工资了,而苏苕也乐得有钱赚,况且只是两个月一次而她也喜欢泡茶所以这件事情也在双方的同意下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和茶楼新来的那个长相温和的中年女茶艺师交接完一切事务后苏苕便离开了茶楼,看了看时间苏苕这才发现现在已经过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时间真是过得很快呢,她都没有发现要交接的事情这么多。 摸了摸有些瘪瘪的肚子,苏苕决定还是去买点什么来填饱自己的肚子,想起前世她一直喜欢的那家西街的馄饨店苏苕突然有些想流口水,前世那家馄饨店因为不久以后西街的拆迁而被关闭后苏苕就再也没有吃到过那么地道的馄饨了,而那个味道也成了苏苕前世最最怀念的味道了。 刚好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也不晚,不如就去那里吃个夜宵吧! 茶楼离西街的其实并不是很远不过就是路有些狭小,而这个时间的人还都是比较淳朴的都不喜欢大晚上的出来逛,所以狭小的路也显得有些一两分的阴深。 “唔”苏苕只觉得背后迅速的刮过一阵风然后她的嘴巴便让人给捂住了。 019 再见万俟宴 苏苕在经过刚开始的一阵惊讶和慌乱后便恢复了镇定,鼻尖缠绕的那一抹淡淡的血腥味和后面那位捂着她嘴巴的人发出的虚弱而频繁的喘息声让苏苕心里形成了一个计策。 “你不要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待会放开你的嘴巴你千万不要喊要是同意你就点点头。”在苏苕的耳边默默的传来一个虚弱但是清晰的声音。 苏苕听到这句话便猛然点点头示意后面的人表示她同意这件事情。 后面的人也许见她点头便试探着缓慢的放开了捂住苏苕嘴巴的手,仿佛要是苏苕敢发出一丝声音那只手便会马上继续捂住她的嘴巴。 好在苏苕出了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的主人也慢慢的加快的放开苏苕嘴巴的手,只不过可能让苏苕后面的那个男人唯一后悔的就是还没有等苏苕转身,苏苕就听见“砰”的一声,他想估计是那个男人悲催的晕了过去了吧! 果不其然,苏苕转过头的时候便看见男人似乎因为过度的虚弱而倒在了地上,苏苕仔细辨认了一下男人的脸,心中一阵惊讶,这个男人她认识,噢不,准确的说是前世的她认识,万俟家的小少爷,万俟宴。 万俟家是京城最大的黑道世家也是华夏最大的黑道世家,虽然这件事没有摆到明面,表面上的万俟家只是一个有着无数资产的华夏数一数二的大集团,每年在那里求职的人不计其数但是京城的全部上流圈子却全部知道这个表面上坐着正经生意的万俟家是一个暗地里最大的黑道王国! 而万俟宴这是万俟家最小的小少爷也是这届万俟家最有可能当上万俟家继承人的候选人之一,而苏苕知道这个万俟宴出了这个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也让苏苕彻彻底底的记住了他! 他的妻子也是这里的本地人不过相对于万俟宴的荣耀而又巨大的家世来讲那位万俟宴的娇妻就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了。 据说是当时那位小娇妻在西街救过这位万俟家的小少爷两人才结的缘,最后终成眷属。过程苏苕不想细想了总之逃不开什么黑道总裁霸上小娇妻的模式,反正总之就是在一起了,算时间好像就是这一次了。 虽然苏苕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一次是她碰上可这个万俟宴,可能是蝴蝶效应可能是其他反应,苏苕不想管这么多也不在乎她的出现是不是让万俟宴和那位小娇妻的姻缘断了,她没有资本也没有立场去关心这些,总之苏苕现在眼里看到的就是万俟宴背后的那闪闪发光的背景,救了这个万俟宴再加上万俟宴那个十分负责的性子她至少能捞点什么东西回来,承诺啊什么都可以她来者不拒的!况且就算现在什么都没有捞回来但是和这个未来的万俟家的有过什么交界,有什么救命之恩的话对未来她的发展还是有大大的利益可图的。 想到这里苏苕便乐呵呵的把万俟宴拉起来准备去找家医院看看,可是拉起来的一瞬间苏苕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这是的,万俟宴既然受伤没有去医院就说明他的伤不能让医院的人知道啊,不明不白的伤口总是容易让别人起疑的。可是怎么办呢?这里离她家还有很长的路,况且她也不能真的带他去自己家啊,她的家还有苏越呢!贸然的带这么一个全身大部分都是血的人回去还不把苏越脆弱的小心脏给吓死了! 想来想去苏苕决定带着这个万俟宴返回离这里不是很远的宋歌的家,刚好宋歌离家出走了,那个楚清莹也应该被120给带走了,两三天之内也是来不了宋歌家的,刚好适合这个万俟宴修养。 做出这个决定后苏苕就把这个决定付诸于实践了,拖着比自己高和比自己重的万俟宴其实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苏苕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万俟宴给拖到了宋歌的家里。 将万俟宴放到了宋歌的床上,苏苕便从宋歌的柜子里面找到了医药箱,熟练的将万俟宴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但是却十分严重的枪伤以及其他的什么伤处理完毕后苏苕便关上房门离开了宋歌的家。 而在苏苕关门的那瞬间,那原本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虚弱”躺着的男人便鹰眸一睁,两道凌厉的视线射向了门口,似乎要将已经在门外的苏苕看个分明,摸了摸自己包扎完好明显是手法娴熟的人包的绷带万俟宴幽深的黑眸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随后便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闭上了双眼。 夜静悄悄的开始了,窗外不知道谁家的猫“喵喵”的叫了一声,更加显得窗内的幽暗与静谧。 待苏苕回到家的时候苏越已经睡着了,苏苕轻轻的给苏越捻了一下被子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思考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的一切都和前世有了一些不一样,原本应该退休的老师好端端的站在了讲台上,原本不应该被她救的万俟宴被自己救着了。 不过——虽然有些意外,但是这些变化说白了对自己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那位班主任是省一中名副其实的金牌老师,虽然如今的她不需要任何一位老师的指导凭她自己也能顺利考入清大京大但是好事总是不嫌多的,有这么一位好老师总是比一位平凡的老师好的。 而那位万俟家的小少爷就更加不用说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破坏了他的姻缘线但是对于苏苕自己来讲却是好处万千的,不论是万俟家的背景还是财力,让万俟宴欠自己一个救命之恩总是有备无患的。 020凤簪变化、凤星再现 但是苏苕也有一个问题,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从云端掉下来的时间应该也已经差不多了她的计划也似乎可以执行了,但是今天的发生的事情让苏苕有些不确定这个计划还用不用得上,万一她的蝴蝶效应再次发生该怎么办?要是—— 苏苕甩了甩头再也不去想这些让她不确定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了,而且虽然那人在s省也算是一个大人物但是她现在救了一个京城的万俟宴,要是蝴蝶效应真的再次出现那个人没有现在在云端岌岌可危的话那么也没有什么,至少本已经捞回来了,京城的第一大黑道世家的小少爷和至少雄霸s省的那位人物,苏苕想如果二选一她肯定会选万俟宴,不仅是地位上的差别还是年龄的差距,那位s省大人物怎么说也是人到中年了,就算能在这个位置上再坐个二三十年,三十四年也比不得万俟宴能在万俟家家主的位置坐上一辈子!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那边变化,只是—— 苏苕无意识的抚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凤凰簪,这凤凰簪从那天变化后便没了动静,虽然一切都在往好的那一边发展,但是凤凰簪总是没个动静总是让她有些心难安,但是要让凤凰簪继续变化似乎总是少了一个契机,而苏苕有一种直觉那个契机似乎很快就要来了,而这个契机才是她重生而来最大的变化。 敛下自己有些慢慢清晰的思绪,苏苕便缓缓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哎,明天还要上学呢!今天还是早点睡觉吧! 而已经沉睡了的苏苕没有发现她以为不会有任何反应的那个小小的凤凰簪突然“嗖”的变成了一道紫色的光芒直入苏苕的眉心,满满的变成了一个红色小巧而精致的凤凰图腾印记在了苏苕的眉心,让原本已经拥有精致眉目的苏苕衬着这个红色图腾变得更加的妖娆仿佛是一朵美丽的罂粟花,美丽妖娆但是爱上她就是死亡,而妖娆与端庄结合的图腾也没有坚持多久便慢慢的变得透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苏苕的眉目中间也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仿佛那个让苏苕变得更加风华绝代的那个图腾只是一个幻觉从来都没有发生后。 沉睡着的苏苕不知道在黑暗中发生的这一切,只是好像睡得并不舒服的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离s市十万八千里的昆仑山上的一座宏伟大气的寺庙中,散发着禅意与肃穆的钟声在偌大的昆仑山中悠长空灵的响着,整座寺庙都显得黑乎乎似乎暗示着这座寺庙的僧人都已经安然入睡了,而在这黑暗中却唯独亮了一座厢房的灯光,厢房里面坐着两位老者,一位袈裟穿着,成着稳定,显然是一个高深的佛教圣僧。一个穿着随便,凌乱的头发与破旧的衣服似乎暗示着这位老者的放荡不羁,但是偶尔从这位老者眼中散发出的一阵精光却让人不难猜想这位老者也是一个有通透大智慧的人。 两人虽然穿着不同性格不同但是此时却都是一派高兴的气氛,那袈裟老者较内敛只是双手合十在那里念着佛经,但是嘴角微微上扬的角度却泄露了这个老者现在的心情很好,而那凌乱的老者则没有袈裟老者这么淡然的表达着自己兴奋的心情了,老者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直冲天际的那道紫色的光芒猛然击了两个掌,高兴的直呼道:“弘严,弘严,我要收徒弟了,我的徒弟出现了,师傅的话真的实现了!” 弘严法师听到他的这位俗世师弟那激动的直呼他的法号的这件事情并不生气只是配合着点点头道:“是啊,师弟你的徒弟终于来了,师傅说的确实实现了!你便快去找你的徒弟吧!也能早日有一个传承人啊!” “那师弟我便先走了!”老者朝弘严法师微微鞠了一个躬便猛然冲出了窗户不见了。 弘严法师看着他师弟改了几十年也没有改好的这个急躁的臭毛病无奈的点点头,只是看着天空中还微微没有消散的那一抹紫色陷入了沉思,紫色光芒直冲凤星,直接让那沉睡已久的凤星重新亮起且隐隐有一种强势的升起之势。 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凤星携光而来,凤星不甘,天下动荡,凤星安宁,世界便陪她一世安宁! 哎,善哉善哉!一切自有天定,他这等凡人也真真是猜不透老天爷的想法啊!天下的安定动荡也只能端看那位凤星的了!弘严摇摇头不去想那些天机不可泄露的事情便继续入定沉思了。 021 心境开阔 苏苕是被床头的那个闹钟给闹醒的,有些迷糊的将闹钟放在眼前定睛一看,哎,不过才六点半。 苏苕叹了一口气便也只能揉揉眼睛无奈的起床了,谁让自己现在是一个学生呢!自己能六点半起床还得谢天谢地自己家离学校近,学校又对走读的学生放的比较宽。想想那些离学校远的走读生和那些住校的学生只能睡到六点十五分苏苕便觉得自己已经是比较幸运的了。 迅速的洗漱了一番后苏苕感觉外面还有些凉意的空气便想称着天气还不热先去到学校再说,苏越的早饭一向都是到了学校在学校食堂买的,而自己的早饭嘛就在路上买点就行了,打定主意苏苕便拿起书包准备出门了,手习惯性的摸向脖子上的凤凰簪挂坠,这是自从苏苕重生以来形成的习惯,凤凰簪是她重生的关键,每天摸摸它也能让苏苕那颗总是有些不确定的心平复下来。 可是这次苏苕却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摸到了令她安心的那枚坠子,心蓦然一慌,苏苕在自己脖子上摸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那枚令自己心安的凤凰簪的坠子,此时的苏苕心中五味成杂,难道是老天爷是觉得自己重生后做的不好所以要收回这个恩赐了吗? 有些心塞塞的到了床头那块在墙上挂着的镜子,苏苕看着自己除了一根红线就没有其他的脖子有些感慨,这可怎么办?也许是那枚凤凰簪让自己重生后力量便消失了,那几天的存在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苏苕安慰着自己,没有凤凰簪其实也没有什么,这几天她就是太依赖凤凰簪了,什么事情总是要摸一摸自己脖子上的凤凰簪才会安心才敢做一些事情,不管是买股票赚钱或者是其他一系列的事情都要依赖于凤凰簪才能让自己安心,就好像是中了罂粟花的毒一般,这样是不对的,她重生而来可不是为了这枚依赖这么一件物件的,哪怕是这件物件是自己重生的关键自己的依赖也是不允许存在的! 思及此,苏苕豁然开朗,心上的那一丝慌乱的感觉也随之消散,自己实在是太过于依赖一件物件了!没了这凤凰簪,靠她自己,难道还不能活出个像样的样子来吗? 人总是很奇妙,外界的事物随心而变,端看你是怎么想的,之前苏苕觉得凤凰簪很重要凤凰簪便成了苏苕依赖的对象不论什么都要摸过凤凰簪才得以安心,现在不是了,苏苕觉得凤凰簪也只不过是她重生的一个传递的物件,心中便也开始觉得凤凰簪可有可无了。 心中开阔,苏苕觉得自己全身神清气爽,好像有什么总是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就这么落下了,心中喜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肆意了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苏苕便理了理头发拿起背包和苏越说了一声再见后便奔向了学校。 彼时苏越正在整理自己的书包准备去上学,见自己家的姐姐朝自己挥了挥手便像一阵风似的跑了一个没影便有些奇怪,他怎么又觉得姐姐变了一些啊!上次姐姐无缘无故便变得有些沉默没有了之前的那股活泼,每天表现的好像一个暮霭的老人一般似乎总是觉得今天是自己的最后一天似的,活的小心翼翼的没有了之前的肆意妄为,整个人都快有些无欲无求的感觉了,自己虽然嘴上不说其实还是担心自己的这个姐姐什么时候一个想不开便看破红尘出家为尼去了,今天再看自己这个姐姐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那一抹灵动整个人都变得生动了起来,也是一个好现象了吧!苏越这么想着。 苏苕可不知道苏越心中所想,她现在关心的只是她现在——真——的——要——迟——到——了! 本来离早自修就只有二十分钟了,加上刚刚因为坠子的事情苏苕又耽误了好长时间,现在基本上连买饭也是没有什么时间了,狂奔说不定还可以赶到校门口,但是准时到教室似乎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吧! 虽说苏苕其实并不在意有没有迟到,是不是耽误了什么,但是这可是第一天上学啊,第一天就迟到她真的是不想第一天就给老师留下一个坏印象啊! 没有一丝喘气的时间,苏苕便没有一丝悬念的——迟——到——了! 在教室门口平复了一下因为长时间的奔跑还有些剧烈跳动的心脏,苏苕便神色淡然的走进了教室,班主任已经站在讲台上在叮嘱些同学什么了,整个班的学生都到了,唯一没到的人估计就剩下她了吧! 不过也许是因为是第一天上课班主任也没有为难苏苕什么,只是撇了苏苕一眼便让苏苕坐回了位置,不过—— “刚刚老师让同学们都换了位置,苏苕同学你的位置在那边那个空位置。” 一个长相斯文秀气,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生好心眼的对苏苕说道。 经过这个男生的提醒,苏苕这才发现好像座位是全部都变了的啊!不过也是,昨天的座位基本上都是同学们按照自己的喜好和自己熟悉的人坐在一起的,既然已经是新学期新学校了,老师自然不会让同学们这样毫无顺序的坐着了,肯定是要让同学们多熟悉熟悉的。 苏苕的座位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位置,正中央的一个位置,视线清晰,也听得清老师讲的课,只不过——虽然才十五岁不过也许是遗传了江家家族都很高的基因现在的她的身高已经都快1米七了,坐在这个正中央的位置真的不会影响后面的同学正常上课吗? 而且她真的不想坐在这么容易引起老师关注的重点位置啊!上课想干什么都好像不可以了! 心中默默地为自己以后的生活叹了一口气,苏苕依旧神色淡然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就是那个中考状元吧!太不靠谱了吧!不是说学霸长得都不是很好看吗?同学你长得也太不像学霸了吧!” 刚等苏苕坐下,耳边就传来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022官家兄妹 转头望去苏苕发现这番话出自她的同桌口中。她的同桌是一个长着一张可爱脸庞的人,圆圆的包子脸,大大的忽闪忽闪的眼睛,不解时微微撅着的嘴巴一切都让人可以知道这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就比如现在,虽然说着疑惑的话语但是无意中撅着的嘴巴和闪着疑惑的大眼睛都让苏苕觉得她的同桌非常萌! “你在别人的眼里也是一个学霸,我看你长得也不错啊!”苏苕对她这个同桌的印象不错也乐的回答她的问题。 “唔~”圆脸同桌想了一会摇头道:“我这只是中等长相撑死也只不过是一个清秀可爱,你可不一样,你简直就是倾国倾城绝代风华了!” 圆脸同桌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不过要是她不加上下面的一句话后苏苕还是很高兴的。 “放到古代那就是褒姒、妲己、西施的长相啊!简直是祸国殃民的典范啊!” 语气很敬佩和向往,听得出说话的人也很想当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姬。 苏苕:“……” 她应该高兴吗? 偏生圆脸同桌似乎没有发现苏苕的无语仍然是一脸笑意的对着苏苕一脸认真的说道:“我要是有一张你这样的脸我一定每天祈求上天让我穿越,然后我就去勾引皇帝王爷什么的,然后向妲己、褒姒学习名流千古!” 苏苕再一次:“……” 谁能告诉她,面对这样的三观不正的高中生的时候她应该怎么做吗? 就在苏苕无语到极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圆脸女孩似乎终于抒发完了自己的感想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齐刘海随即便正色道:“苏苕同学你好,我叫官婠,以后的一段时间就是你的同桌了,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苏苕看着官绾神色变化自如的脸色惊叹,真是一个人才啊!要不是情况不允许,苏苕真的很想对她说一句后世某一个明星口中的流行语——呦,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啊! 可惜现在情况不允许,所以苏苕只能再一次无奈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叫“官绾”的神奇生物道:“我叫苏苕,以后就多多指教了!” “嗯,指教指教!”官绾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激动的事情眯着眼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 苏苕:“……” 这是什么值得激动的话吗?她的这个同桌好像真的不是地球上的居民啊! 互相打了一个招呼后也算是认识了,官绾也就没有再来闹苏苕了安安静静的样子似乎刚刚那个三观不正的非地球居民不是她似的,着实让人惊讶她的换脸速度! “好了,接下来同学们救先休息一下,第一节课刚好是我的课,我们就先什么都不做先都做一下自我介绍,哪一个同学觉得害羞的觉得上台讲不出话来的就先利用这个下课的时间在自己的本子上把自己想介绍给大家认识的话写下来到时候照着本子念也是可以的。”铃声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象征着新学期第一天的早自修已经结束了,班主任这才不紧不慢的等到铃声结束后慢慢的说道。 班主任的话音刚落,底下就传来一片唏嘘声有些嘈杂,不过就是些不想上台自我介绍的抱怨和准备上台好好自我介绍为后面的班委竞争做准备的激昂的声音。 班主任对这些声音已经习惯也不去理会便拿着讲台上自己的笔记本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我一点都不想上去自我介绍啊,当着一群人讲话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我堂堂未来后宫的一代妖妃怎么能这么抛头露面的呢!” 官绾明显不喜欢上台自我介绍十分苦恼的托着头一脸苦恼的用她那盈盈的眸子水汪汪的看向苏苕,那叫一个柔媚那叫一个可怜啊! 苏苕觉得此时此刻被官绾这个小眼神盯着要是再不说点什么都天理难容了,于是清了清喉咙苏苕准备顺着官绾的话接下去说点什么没想到还没有开始说后排就传出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道:“二官,你这么柔媚的盯着人家姑娘看,你当我是死的吗?” 一股怨念从后排为中心方圆十里同学的后背都能感受到后背那发凉的感觉。 苏苕作为这凉意的中心点自然能感受到的比别人更甚,转头望去,苏苕便看到一个长相清俊,气质出众的一个男人正在咬牙切齿的盯着坐在他前面的那个笑的一脸“风骚”的官绾,浑身的怨念像不要钱的从他的身体里面喷涌而出,眼中钉刀子更是“嗖嗖嗖”的射向还是一脸不自知的官绾。 苏苕:“……” 她真的觉得今天的早上是她经历过的最精彩的早晨了!这群小屁话tmd的三观到底都扭曲成什么样子了,难道是自己太out,已经跟不上潮流了吗?还是因为她的蝴蝶效应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到这个年代的三观问题了呢? 苏苕觉得有些纠结。 不过纠结归纠结,苏苕的表面还是一片接近漠然的轻淡,推了推朝自己眨眼,摆出各种表情调戏自己的官绾,:“可能后面有一个人需要你的安慰!” 官绾本来还沉浸在苏苕的美貌中不能自拔,秉着“不能拥有也要调戏”的中心思想,官绾一下课便开始认真的秉着中心原则开始调戏起了苏苕,于是她便*裸的忘了后面还做了一个“他”。 等到苏苕提醒她的时候,她才猛然从自己调戏苏苕的乐趣中反应过来,顿时觉得她要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弱弱的转过头,官绾看向某人一脸“乌漆墨黑”的脸上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顿时怂了,狗腿的朝他笑了笑,对着苏苕为某人正名道:“他叫官执墨,我们俩青梅竹马,同时他也是我的亲爱的表哥!呵呵!” 求救似的眼光“嗖”的射向本来想回避的苏苕,眼中“你也不想我死的很惨对不对”的光芒让苏苕简直不想往下接都不行了。 只能硬着头皮道:“嗯,我叫苏苕,是官绾的同桌,你们的姓相同还真的很巧啊!” 哈哈,姓相同真巧……哈哈,还真是一个好笑的笑话啊!苏苕恨不得砍掉自己这个不会说话的嘴巴!这是什么烂回答啊! 023各类奇葩 可能是苏苕的话起作用了,苏苕一说话那男生的脸色就明显好了很多,可是眼神中带着的一丝莫名的探究却让苏苕有些不喜。 “你好,我是官执墨,是官绾的表哥,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希望你能谅解她!” 一番话表面上说的漂亮可是细想苏苕总是觉得这个男生话中带刺好像是十分希望官绾和她能够永远不熟悉一样。 “你不要介意啊,官执墨就是这样子的,自大又自恋,而且他现在还不是我的表哥呢,他只是我众多暗恋着的一员而已!”转过头,官绾才附在苏苕的耳边对她小声的说道:“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他的态度而讨厌我啊,他是他,我是我啊!” 有了刚刚官执墨的态度,苏苕因为重生后再一次来到校园的兴奋感也消失了一些,她渐渐的开始认识到这一切的真正的不同,和官绾、官执墨对自己的截然不同却都很奇怪的态度。 上辈子她可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人的名字的,要说是不是苏苕上辈子认真念书这才不知道或者错过了与官绾、官执墨的交流苏苕是不觉得的,上辈子她虽然也很认真学习成绩也很优秀,但是她从来不说闭关锁国的人,和同学的交流还是很顺畅的人缘也是出了和于曼、米球球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的仇与其他同学都是很好的。 至少那些女生在下课聊八卦的时候是很乐意顺带上自己的,所以苏苕敢保证上辈子官执墨和官绾是绝对不是这个学校的,但是今生又为何而来,而且她们在看待自己的目光上又为什么那么奇怪! 这一切苏苕都不会简简单单的认为这是一个意外,对于苏苕来说她们的存在绝对是一个意外! 而对于苏苕来说,应对这一切变数的唯一原则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而且苏苕实在是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和一个未知的变数去干嘛! 所以,苏苕再听到官绾的话也只是对她微微的笑了一下便转过头干自己的事情了,可能官绾也知道这是苏苕不想说话的表现便也不再和苏苕说些什么只是称着手肘,托着脑袋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苏苕的侧脸。 幸好苏苕重生以来脸皮也在慢慢的随着时间的堆砌而变得厚了起来,所以被这样“*裸”的视线盯着苏苕也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照样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是再厚的脸皮也顶不住官绾那近乎原子弹一样的威力的视线,饶是苏苕那还刚刚成形的厚脸皮也是被这道长时间的视线弄得有些不自在。 不过好在上课铃声在苏苕的不自在中适时的响了起来,而听到铃声旁边的那道视线也很知道收敛的收回了视线转而望向了黑板,苏苕微微的舒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是小看了她旁边的这个“非地球居民”的毅力啊。 与苏苕的一脸放松不一样,离苏苕不远处的于曼和米球球却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米球球是心情有些复杂,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优秀的女人,看到一个之前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比自己还差一点的同学突然变成一个标准的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女生,这搁谁身上谁膈应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不喜欢苏苕,但是这绝对不是她现在无比纠结的原因,她现在纠结的重点是她居然觉得现在的苏苕很美丽很自信,她居然很羡慕苏苕!米球球觉得她现在一定是疯掉了! 而于曼则是相反,她的想法很直接很简单,她真的是越来越讨厌苏苕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明明初中的时候就只是成绩好一点而已,长得明明比自己差远了,怎么一个暑假回来就变得像一个天仙了,是的,于曼其实不想承认苏苕是一个美女但是事实让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苏苕不是一个美女,她是一个比自己美丽的女生,这个认知让于曼有些接受不了,她怎么能忍受一个之前处处不如自己的人现在变成一个处处都比她好的人呢! 想到之前自己家父亲在自己上学前让自己好好接触官家兄妹的嘱咐,于曼觉得苏苕变得更加碍眼了简直就是一个自己成长路上的绊脚石!这块强大的绊脚石让她觉得膈应,而让自己不隔音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把这块绊脚石去掉不就好了!于曼与往常一样微微的柔弱一笑,一个淬着毒液的想法在于曼的心中慢慢成型。 苏苕是不知道自己刚刚和官家兄妹的“相聊甚欢”在别人的面前曲解成了什么样,不过知道苏苕也只可能淡淡一笑便不去管了,别人心里怎么想她还能管得着吗?她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第一节课到了也就意味着开学的第一次重要的自我介绍开始了,这可是在未来相处三年的同学对自己的第一印象,所以同学们都已经好好准备过了,连班上最害羞的同学都已经在本子上写好了自己的自我介绍,准备待会背熟了就去上台介绍自己了。 “好了,下面我们就开始自我介绍,我也不多说,你们也不要紧张,慢慢来,今天的第一节课可都是你们的啊!”班主任在讲台上简单的说了一段开场白便下了台等着同学们自发的去自我介绍了。 “我叫权舒研,来自于j省也算是我们班唯一一个外省的同学了,我的爱好很多在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要是有同学好奇我们可以私下慢慢交流啊!最后请的大家以后多多照顾啦!” 第一个上去的是一个长相端庄大气的女生,一副百灵鸟般的声音硬生生的被她说出了一股豪气的感觉,想来是一个大气的女生。这样的女生也最容易博得高中男生的喜欢,能勾肩搭背当哥们还不嫌事多的女生太好了!所以这位权舒研这一嗓子喊完。这底下的男生便发出了一阵叫好声。 有了这个权舒研的开头,接下来的同学也不再害羞便争先恐后的到讲台上开始精彩激昂的自我介绍了。 “我叫元小萌。”一个个头一米八,长得个高马大的满是肌肉的一个大男生一脸不好意思的介绍了自己的姓名。 024 无视挑衅 刚说完似乎在等待什么害羞的低下头停顿了一会,而果不其然这停顿还是有道理的,这男生话音刚落班级就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连一直站在身后听着同学们自我介绍的班主任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你想想,一个身高至少一米八,体重至少有七十几斤的大男生一脸害羞的说自己叫元小萌,一个肌肉男叫元小萌,而且你就算四肢发达那脸长得清秀点也就算了,但是这个男生还是一脸长相粗旷的那种。 这样的男生一脸欲语还休的说自己叫元小萌,不幻灭大家都是给男生面子的了! 而男生似乎也不介意,可能也是因为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名字被笑大了吧! 所以对于同学们的哄堂大笑也没有什么尴尬的表情还是一脸淡然的说道:“在刚怀我的时候,我妈说她梦见了一个仙女嗖的一下钻进了她的肚子,于是我妈妈就认为她生出来的一定是一个绝世大美女,所以在我出生以后虽然我是一个男生但是我妈妈还是觉得我比较适合哟个女生的名字所以我妈妈就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元小萌,希望我以后都可以萌萌的快乐的生活!谢谢大家!” …… 紧接着元小萌,无数的同学们都进行了自我介绍,而在苏苕正准备上去的时候,在一旁一直关注着她的于曼立马先上前一步,步态婀娜的走上了讲台。 “hallo,meihumainichhoffe,wirkommengut。” “bonjourtoutlemonde,jem''''''''''''''''appelleamaer,j''''''''''''''''esperequenoussommesheureux。” “大家好,我叫于曼,接下来的三年我会和同学们一起经历悲伤、快乐、激动、愉悦,我们的青春会在一起度过,我们的悲伤与快乐将在分享,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能和谐相处互相帮助,努力一起将这个大集体办好,谢谢大家!” 一上来就上来两端小语种外语让于曼的自我介绍一下子便让同学们感觉到了高端大气上档次,觉得这个于曼同学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很优秀啊!现在英语这种大众的外语已经不算什么了,小语种外语才吃香叻! 况且这位于曼同学不开口则已,一开口那可就是两门外语啊,这里的同学虽然都是省市的最优秀的同学,虽然英语说得都很溜,但是家长敢花大价钱给自己还在报几门外语班的甚至实际为了孩子便一挥手在外国买几套房子只是为了孩子有一口流利外语的出了于曼也没谁了,所以这于曼这一口流利顺溜的外语一出来瞬时秒杀了全场让一群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现在的于曼在这群孩子的眼中这简直头上闪着几个闪闪发光的大字“牛人、女神啊!” 于曼满意的看着一群明显被她震慑住的小屁孩满意的点了点有傲慢的昂起了头道:“大家不要觉得我很厉害,居我所知我们班还有一个中考状元叻,她肯定比我厉害,是不是啊,苏苕状元?” 说完便一脸柔弱的朝苏苕笑了笑一脸我是为了你好,让你好好出风头的样子,可是苏苕是什么人,一眼便看到了隐藏在于曼眼底的那一抹傲慢的嘲笑,那嘲笑仿佛在说,看看,有我珠玉在前,看你怎么超越了我去! 苏苕不想理她,她现在很无语,正如于曼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于曼,但是她不是于曼总是想把别人踩在自己的脚底,她不一样,她只是想好好的上学好好的和同学们相处而已,但是这个于曼却似乎总是找她的茬,对于这样的牛皮糖的对手,苏苕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让她的牛皮糖的粘力无处可施。 所以苏苕大咧咧的无视了于曼的挑衅,云淡风轻的走上了讲台在同学们热切的盼望中扬起一抹温柔阳光的微笑:“恐怕要让于曼同学失望了,我虽然是中考状元但是也只是靠自己努力慢慢得来的和于曼同学能去国外学习外语自然是不能比的。” 说完朝于曼笑笑,似乎很不好意思让于曼失望的样子便转头继续对同学们自我介绍了:“我呢,叫苏苕,是s市人,接下里的三年也希望我们大家能团结互助一起努力向前吧!谢谢!” 话音刚落底下便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大家看着在讲台上不卑不亢的女生觉得这个女生人肯定很好相处,而且人长得也漂亮真是一个完美的人呢! 而于曼则是因为苏苕的话而觉得火冒三丈,苏苕她就是靠努力得来这个中考状元的,她就是要去国外学习才能外语流畅,这是影射什么,是说她的有些都是靠钱堆砌起来的吗! 而且明明她刚刚已经表现的那么好,苏苕她不是应该下不来台吗,为什么居然还是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讲台上云淡风轻的进行自我介绍呢! 于曼看着淡然的苏苕咬牙切齿的想到,觉得从暑假回来那天每次看到苏苕她都让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很疼。 苏苕为什么要变化,为什么要变得那么完美完全掩盖了自己的魅力,明明——明明苏苕这个穷人应该一辈子只是成绩好一点然后一辈子匍匐在自己的脚底下的啊! 不过——于曼看着讲台上自信魅力的苏苕笑了笑,变化了又怎么样,她照样可以让苏苕再一次变得更糟糕,想到自己的那个计划马上就可以让苏苕身败名裂了,于曼的嘴角忍不住便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讲台上的苏苕余光一不小心撇到了于曼那一抹略带邪恶的笑容心底一阵恶寒,她敢保证于曼是又有了让自己痛苦的方法了。 每次于曼想整自己的时候,嘴角便会扬起这一抹相同的微笑,上辈子的自己已经得出结论。但是苏苕现在并不怕,有什么呢,她现在并不是上辈子的苏苕了,她是一个全新的苏苕,对于于曼的这种自傲的人使出的阴招她自然也能完美应对了。 025 争吵辩论 苏苕对于于曼的挑衅视而不见,对于同学们缓缓的点点头后便飘回了自己的座位。 底下又响起了一阵掌声。 说实在要是一定要拿于曼和苏苕比较一下的话,同学们一定会选择苏苕,不光光因为苏苕长得漂亮平易近人,而且因为于曼同学实在是看起来太过于高冷了,感觉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但是苏苕同学就好多了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当上了中考状元,跟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经历都很相同,一看就很接地气啊! 在下面因为苏苕而愈发咬牙切齿的于曼没有想到她认为可以加分的那两段流利的外语问候到头来却是她与同学们分离的前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人啊,总是容易靠近离自己比较近的人进行接触,这个道理苏苕在上辈子就明白了,就是不知道这个总是想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于曼什么时候明白了,大概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了吧!苏苕看着眼里闪着狠毒的光芒恨不得把自己凌迟的于曼微微一笑。当所有人都远离你的时候你真的还可以总是这么高高在上了吗?这可就当是给你上一趟重要的课了!千万不要太感谢她了啊! 一节课在同学们的自我介绍和班主任的絮絮叨叨中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的一天也很快的飞逝而去。 苏苕整理着自己的书包准备回家,突然旁边自从早自修后和她说过几句话后便一直不说话一整天盯着她看的官绾猛的抱住了苏苕的手臂眼泪汪汪的:“苏苕你要走啦,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走啊!” 苏苕:“……” “你和我顺路吗?” 苏苕其实有些无奈,官绾的突然袭击弄得苏苕有些无语,明明一天都没有和她说什么话,突然就对她这么热情苏苕觉得她接受无能。 但即便的接受无能,苏苕还是得耐着性子和官绾周旋,都是同学,你也不能因为一个同学太过于特立独行你就孤立她不睬她呀,何况后面还有一个如狼般盯着自己的官执墨呢! “顺路的顺路的。”官绾本来以为苏苕会直接拒绝她,本来嘛,师傅说苏苕是他一直以来的关门弟子,说什么是自己的师姐,师姐嘛,很厉害的师姐吗,官绾一直的影响都是天人之姿,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事实上经过今天一天她的观察,这个世界明明很亲切的啊,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还好漂亮啊!要不是师傅和师兄都不让她马上认亲,她肯定马上就和师姐攀关系了! 想到这里官绾可爱的皱了一下鼻子,还好师傅马上就要来迎接师姐了,不然她肯定现在马上就和师姐认亲! “不顺路,我们先走了!”本来还期待官绾能有些骨气的官执墨一听到官绾那一脸谄媚的话恨不得在官绾的那小小的脑壳上打上两下,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可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他可不像官绾那么天真对师傅的话全部相信,他一看就看出来了,这个叫苏苕的女生根本不认识他们家师傅也根本不知道他们的门派,所有的一切都说明这个女孩子现在绝对不是师傅的关门弟子,而是自己家师傅赶上去腆着脸收人家做徒弟呢! 而这就值得他谨慎的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除了长得漂亮点以外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这个女孩子身上到底是有什么值得师傅去这么不费周折的居然让他们两个来先打探一番以此来作为师傅收苏苕为关门弟子的基础! 想到这里看向苏苕的眼神里便带了一丝探究。 “不顺路就算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听到官执墨那个享受欠了他几辈子钱的口气苏苕虽然觉得自己心里年龄比他们大一直不屑于和一群小屁孩生气但是泥人还有几分气性呢!何况苏苕受了这个官执墨今天一天的阴阳怪气当下也不说什么便直截了当的走人了。 “那好吧,苏苕明天见哦!”官绾见苏苕要先走便扬起一脸热情的微笑和苏苕道了一个别。 “嗯。”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苏苕再不喜欢官执墨那个别人欠了他钱的样子,但是她也不能迁怒官绾便只能淡淡的点了一个头道。 待苏苕走远,一直洋溢着阳光笑容的官绾才缓缓的收起了她的笑容板着脸对她身旁一直盯着苏苕离去方向沉思的官执墨道:“师傅让我和你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惹恼她的!” “呵。”官执墨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道:“是,师傅让我们来可不是惹恼她的,是讨好她的!”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要这样子对待苏苕,你这样做是违背了师傅的意愿!”官绾被官执墨那讽刺的语气弄得有些恼火。 知道师傅让我们好好的和苏苕师姐相处那干嘛还要一整天板着个脸啊!给谁看呢! “师傅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还真是师傅听话的好徒儿,那一天师傅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吧!”官执墨对于官绾的“执迷不悟”有些痛心,也有些失望。他觉得他这是为了官绾好,官绾也不想想要是苏苕来当了师傅的关门弟子,凭借师傅对于苏苕的喜爱那么还会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吗?这个想法官绾可以不知道但是作为官绾的师兄他必须得知道! “师兄——” 官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官执墨打断了,他不想听官绾的那些天真的话了,要是官绾不懂那么他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 “好了,你快点整理一下东西出来,我在校门口等你。” 官执墨打断了官绾想要说的话,撂下这么一句话便从教室走了出去。 徒留官绾一人站在空空荡荡的教室里看着官执墨的背影叹息,师兄总是说她天真,但是她在那样的门派跟着师傅十几年如何会这么天真,她的“天真”不过是相信师傅不会害他们罢了,只要师傅在,他们的地位便不会不保,何况一天下来的相处她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没有错,苏苕师姐绝对不是一个会为了自己的地位而不择手段的人,再退一步讲师傅也不会选择那些会对于其他弟子造成危害的人为关门弟子,师傅会选苏苕为关门弟子便一定会有苏苕的过人之处,他们又为何一定要和苏苕争一个高低呢! 这么明白浅显的道理,师兄就是看不透。 官绾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看师傅的意思苏苕必然会继承师傅的一切变为下一任掌门,现在得罪苏苕确实不是一个好现象,也不知道现在她和师兄到底是哪一个天真了! 026 收拾渣渣 而离去的苏苕是绝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官绾和官执墨是怎么围绕着她而展开了一场严肃的辩论了,她现在主要的事情便是去宋歌的家里看看那个万俟家的小少爷万俟宴到底还在不在了。 要是在的话就好了,她就能马上把所有的要求全都兑现了,要是不在的话——那也算了,没有关系她总是有办法能让现在的滴水之恩变成他的涌泉相报的! 为了自己美好未来而打算的苏苕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一直尾随着的一个人影。 于曼看着苏苕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掏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余伯伯啊,……嗯,对,就是上次找您帮的那个忙……对的,父亲是知道的,他同意的,好,谢谢您了!” 挂了电话,于曼朝着苏苕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一下脚,高昂的抬起头轻轻的说道:“哼,让你改变,让你比我夺目,我看你待会还怎么得意!” 于曼这么得意的想着,对于自己背着自己父亲找到青帮老大余大壮的事情一点心虚感都没有,在于曼看来,既然自己父亲叮嘱她好好的跟官家兄妹好好的相处但是因为苏苕挡住了她的亲近之路,所以她把这颗绊脚石去掉这个问题她的父亲一定会同意的说不定好会因为这个而表扬她呢!对于阻碍自己的人就要马上拔除,以免后患,而且——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让余伯伯出手那都是抬举她了! 于曼为马上要去除苏苕那颗让她心塞的阻碍而感到高兴,却丝毫没有预感这将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事情,这件事情会为她的家族带来什么样的灭顶之灾! 而当她讨厌的那个人站在世界的顶峰的时候,那时候于曼才彻底的为她年少时候的无知而悔恨终身!如若早知道——如若早知道……她一定不会…… 可是世间哪里来的后悔药,连嫦娥都只能后悔偷灵药,于曼这点这等凡夫俗子也只能带着她的悔恨一直到生命的终结了! 苏苕来到宋歌的家中时,没有意外的本应该因为重伤躺在场上的万俟宴已经不在床上了,唯有有些凌乱的床铺说明这个地方昨天曾经躺着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撇了撇嘴吧,苏苕心里暗暗的吐槽了一下万俟宴,真是太抠门了!自己救了他一命居然什么都没有留下,连床铺都没有给她整理整理好,真是够了! 心里暗暗的闪过一堆吐槽弹幕模式后,苏苕终于关闭了吐槽模式恢复了平常心。 将床铺整理好后,苏苕便离开了宋歌家准备回家和苏越一起愉快的快乐的吃饭了。 可是麻烦不是你不想要就不会来的,这不,苏苕看着面前的几个染着红橙黄绿的头发的四个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又开启了刚刚才关闭的吐槽模式,红橙黄绿,你们是当自个儿是七仙女呢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葫芦娃啊!太搞笑了吧! 苏苕看着面前的几个年轻男子嘴角扯出了一丝讽刺的微笑,真是不知所谓。 苏苕是讽刺的笑了,可是这几个吊儿郎当的年轻男子不知道苏苕是讽刺的笑了啊! 一个年轻男子见苏苕笑了,擦了擦嘴角差点流出来的哈喇子色眯眯的盯着苏苕道:“当初爷说是一个标志的小妞,说我们有福享的时候我还不信呢!现在一看,可不是啊,这爷可没有骗我们,这哪里是标志啊,简直是倾国倾城啊!兄弟们我们今天可要好好爽爽,这妞长得这么漂亮肯定很爽啊!” 说着说着男子似乎已经想象到了苏苕在他身下的情景便发出了了一连串的笑声,其余的几个男子见这个男子笑了起来也跟着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有这等艳福而笑呢还是因为男子太过于猴急而发出的嘲笑呢! 苏苕听着男子一脸色相的说出这么一番下流的话似乎她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和那刺耳的笑声时微微的皱了一下眉有些不耐烦和凌厉。 “怎么样,是谁派你们来的!” 苏苕皱着眉看着面前猖狂的几个男子问道。不是她阴谋论而是这几个男子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了,那男子的话语中间的意思都说明了这一切是有了主使的,而男子口中所谓的爷应该就是这件事情的主使人。 “哟,小妞还生气了!”绿毛男子见苏苕生气色眯眯的眼光在苏苕的身上转了一圈才吐出了这么一句:“不过小爷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小辣椒啊!要是待会在床上也这么辣,小爷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哈哈哈!” 说完便又发出了一连串的让苏苕觉得刺耳的笑声。 听着这笑声,苏苕觉得自己原先不想闹事的心顿时死去了,现在她有的是一颗想交这些黄毛小子这么做人的心! 一个扫堂腿过去,苏苕成功的把笑的最猖狂的那个绿毛男子给踢飞了几米远。开玩笑她上辈子虽然在那些精英里面比较弱,上次也打不过万俟宴,但是——凭她堂堂跆拳道黑带的荣光和以前为了保护自己而在特务连中学习的一些自由搏击术难道还不能收拾这几个在人生路上走到歪道的黄毛小子吗! “你——你……你想干什么!”红毛男子见自己的绿毛兄弟被苏苕踢飞了而且还有一种半天爬不起来的趋势心里一突有些发毛,本能的直觉让他想马上远离这个女孩子,但是作为一个黑道中人(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怎么能临阵脱逃呢!这样怎么对得起提拔自己的余爷和一直信任的兄弟呢!就是为了现在躺在地下的绿毛兄弟他也应该马上冲上去啊! 可是心里这么想,红毛的腿就是不听使唤的站在原地抖啊抖就是不上去。 苏苕眼中闪着讽刺的光芒,身上那凌厉的气压也愈发浓重,这厚重的气压直接压断了红毛脑子中的最后一根完好的神经。 红毛觉得自己真的快疯掉了,他怎么就冲上去了了,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子一点都没有爷描述的这么好压迫啊!可是心里这么想,红毛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向苏苕冲了上去,红毛在离苏苕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便闭上了眼睛,手向苏苕猛烈一挥,如果——如果他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把这个变态的女孩子打到,可是如果运起不好的话,那么—— “啊!” 随着红毛的一声尖叫,他如愿以偿的倒在了比绿毛还远的水泥地上猛然吐出了一口血。 果然,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 027 奇怪的老头 红毛不停的吐着血,嘴里不停的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橙毛,黄毛见他们的红毛大哥似乎想说些什么,想当然的是觉得红毛大哥是想让他们帮他报仇,红毛大哥一直都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所以他一定也希望在为难时刻他们也能帮他报仇的! “呀——”心中认定了他们的红毛大哥是想让他们报仇,橙毛和黄毛相视一下便一起冲了上去。 红毛看着他的那两个脑残的兄弟血吐的更加猛烈了,苍天为证,他真的是想让他们两个扶着他和绿毛赶紧跑的意思啊!他们可绝对不是这个变态女孩的对手啊! “说不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们!”在红毛的预料之中,橙毛和黄毛联手也未能在苏苕的手中过完一招便被苏苕俘虏了。 此时的苏苕耳边终于没有了那些聒噪的笑声,身体里的平常心也回来了,看着面前年轻男子的那些乱七八糟头发的颜色心里也没有那么膈应了,好声好气的对着橙毛和黄毛问道:“你们要是现在说了我就不打你们了,你要是不说的话嘛——那我就看看我能你们踢到那里去了啊!也许能比前面两个更加的远呢!” 橙毛看着苏苕那极盛的容貌听着她那阴测测的话语不知道怎么了身后就升起了一股凉意这股凉意顺着他的脊梁骨缓慢上升,橙毛被这股凉意弄得打了一个寒噤正想开头对苏苕招了便听见耳边响起了一个不怕死的声音:“做人要宁死不屈,你可不要想屈打成招,我一定会说不知道的!” 橙毛听着熟悉的声音看着黄毛脸上那大义凛然的声音恨不得马上就把黄毛的嘴巴捂上,还宁死不屈、屈打成招!平时屁都放不出来一个,今天不该说的时候成语居然一个哟个不要命的冒了出来,橙毛真的好想直接掰开黄毛的脑壳看看到底他的脑袋里装了多少的草! 黄毛可能是感觉到橙毛的目光也转头看向橙毛,见橙毛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以为他是在赞同自己那大义凛然和兄弟同生共死的精神当下昂了一下头想表示一下自己的精神其实很正常,他平时其实也是一个很仗义的人! 可是事与愿违在黄毛孩子沾沾自喜以为橙毛要表扬自己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想知道些什么的苏苕却不耐烦了,这个黄毛是脑子炸了个坑吗?搞得好像是一个英勇的共军一样的,真是无言以对! 对于不想听和不耐烦听的苏苕其实觉得她解决的办法还是很简单的,她的办法就是直接让这个声音的源泉远离自己,顺手将黄毛也扔了出去后,苏苕看向最后剩下的橙毛耐心丧失的问了最后一遍:“你说不说,要是不说赶紧的我还有事呢!” 说完也没有报什么希望在这个看起来比那个黄毛还笨的橙毛身上便想把橙毛也随手扔了,那橙毛看出来苏苕是已经不想浪费时间了便在苏苕要将他扔远的前面急急忙忙的招了:“我说,我说——” 橙毛感觉到苏苕抓着自己的力道一个没忍住便哭了出来:“我说我说,你别使那么大劲,疼死我了,哎哟!” 苏苕:“……” 她使了很大的劲吗?明明她只是这么轻轻的轻轻的捏了一下啊! 橙毛看着苏苕那个鄙夷的看着他哭的样子脸一红但是随后便哭的更加大声了,天了噜,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她也不看看她使的那个劲,她是想把他捏碎吗? “别哭了,给你三秒中别哭了!”苏苕觉得有些恶心,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话啊! “我……我……是余爷,青帮的余爷指使我们来的,他好像也是受了一个什么于家的什么小姐的委托说让我们夺——夺了女侠你的——你的清白,让女侠你一辈子抬不起头匍匐在她的脚下,我……呜呜……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女侠你可不要打我了!我什么都招了!” 于家小姐?哼,要是这个橙毛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认识的于家小姐可就只有一个于曼了啊!哈哈,她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于曼这么的恶毒,她已经不想和于曼计较她上辈子对自己做的哪一些事情了,她居然还变本加厉的想毁她清白!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她只是让于曼下不来台的这个小惩罚简直是太不够震慑于曼那颗阴毒的心了! “滚!”苏苕敛下心神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的地面哭得更加稀里哗啦的橙毛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好,笑的马上就滚!” 说完橙毛就好像怕苏苕后悔似的立马就跑到了其他几个人的面前扶起他们便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 苏苕看着那几个搀扶而去的背影面无表情的捡起了刚刚因为教训这几个毛毛的而放在地上的书包,拍了拍灰尘。 “小娃娃功夫不错啊!不过就是太过于注重外家功夫了,这种损敌八百自伤一千的功夫哪里有我们华夏的功夫来的好!” 刚捡起书包准备离开这里回家的苏苕还没有迈动第一步脚便听见了一个苍老中含着一丝笑意的的声音在自己上方响起。 抬起头,苏苕便看见了一个衣衫破旧的老人斜靠在路旁的一个大树的枝干上一边休闲的喝着葫芦里面的酒一边操着一种兴奋的语气和她说话。 这种突然遇见世外高人一样的类似武侠小说里面的情节让苏苕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而且也不觉得这会发生在她的身上,所以苏苕没有丝毫犹豫的便脚步不停的走了,是的,她走了! 老头本来以为苏苕再不吃惊再淡定,可是再怎么说也会因为好奇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会问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吧,可是她居然走了——走了! 真是气死他了!居然无视他!老头看着苏苕远去的背影气的胡子都一翘一翘了! 哎,可是也太有个性了吧!老头子他还就是喜欢这个娃娃的性子叻! 那么有个性的娃娃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老头思及此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枝桠繁茂是树中央。 028 师徒关系 “女娃娃,我可没有骗你,你那套功夫虽然是凌厉但是却缺少了一股子内力,你要是不嫌弃老头子可以教你我们华夏的传统功法你觉得怎么样啊,外家功夫内家功夫我都可以教你,而且老头子不是吹的,老头子的功夫在华夏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啊!” 说到这里,老头的脸上隐隐闪着一丝自豪的光芒,显然也是非常得意于他自己的功夫的。 老头是很得意的可是苏苕不是这样认为的啊,苏苕看着挡在她面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老头觉得十分聒噪,但是心里虽然不耐烦多年的良好教育也不允许她做出什么不尊重老人的做法。 所以虽然心中不耐,苏苕还是挤出了一丝微笑“和蔼”的对着老人问道:“爷爷,我现在想要回家,你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帮您拨打一下110。您觉得呢!” 110?找警察?老头刚刚才缓过来的心情就被苏苕的话给打击的不成样子了!这个娃娃还真是让他无言以对啊! 想他那是什么身份……额……虽然看着不像哈,那但是他的那身功夫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呀,那放在古时候那可是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学的绝世的才能啊!搁在现在那也是多少名门望族求着他要学呢!就前段时间那还有一个什么姓贺的军政世家的家主要他来教教他的儿子们呢,他都给拒绝了! 现在他倒是想把一生所学交给面前这个女娃娃这个女娃娃倒是不同意了啊!老头现在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他以前因为拒绝的人太多而被他们诅咒了所以现在才来了这么一个得他求着的女娃娃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前提是他还特别喜欢这个女娃娃! “女娃娃,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啊!你要是做我的关门弟子那老头子绝对把所有的好的东西老头子会的都交给你!” 见苏苕对他的话不为所动,老头有些着急,语气也变得有些焦急似乎好像她不答应做这个老头的徒弟这个老头就会很惶恐誓不罢休的样子。 苏苕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虽然衣衫简陋,但是浑身的那种磅礴的气势却是说明了这个老人并不是一般的普通老人,要是再弄个什么白胡须穿一件什么道袍苏苕说不定就觉得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了。 可是现在苏苕直视觉得这个老头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忒奇怪了,收徒弟收徒弟,那个人收徒弟还是要求着徒弟认他做师傅的啊!就算有那也是天之聪颖,骨骼清奇之辈,苏苕上辈子没有这种东西,这辈子苏苕也不认为她就有了,所以苏苕现在宁可相信这个老人是对她有所图也不愿意相信这个老人是真心想把她无条件的收为徒弟。 不是苏苕阴谋论而是上辈子她经历的所有东西都已经将她的天真悉数磨去,现在的她也只剩下小心谨慎了,现在的她可不再相信这个天底下真的拥有天上掉馅饼的机遇,就算有哪她上辈子怎么会没有遇见呢! “老先生,我敬重你为老人所以我对您没用不尊重,可是您现在这样的行为却让我有些难做,您要是真的想收我为徒,我会好好考虑,可是现在天色已晚,我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苏苕轻轻的点了一个头,便想越过这个奇怪的老头走过去。 可是就当苏苕刚刚才迈动第一步脚时,老头说出的一句话却让她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红尘俗世,你即从头再来又希望能争强自己的能力那又为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呢!有挑战才会有机遇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吧!” 苏苕静默着站在原地,虽然面上淡然如水,也是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老头到底知道些什么,红尘俗世从头再来?他难道是知道自己是重生的? 想到重生,苏苕又对这件事情带上了一丝思量,自己这重生而来遇见的奇怪的事情也不算少,就单单是她重生这件事情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的,何况还要加上凤凰簪和她能看透天眼的能力呢,要是现在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世外高人什么的要交自己武功才能技艺什么的其实也并不算是什么值得他吃惊的事情。 何况这件事情也不算她吃亏,学习一些她需要的东西确实是能在她的复仇之路上多出一道助力。而且她看这位老人虽然穿着不怎么样但是目光清明端正,气势磅礴确实是一个不像是要害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苏苕换上了一副热情的笑容对着眼前的这个老人道:“师傅。” 既然想清楚了,这个厉害的便宜师傅她就没有理由不要的,节操什么的她是不需要的,能屈能伸才是善莫大焉! 老头一脸惊讶的看着两种面孔转换自如的苏苕,居然能变得这么快,果然不愧是他的徒弟啊!能屈能伸,堪称凤凰之材啊! 老头满意的点点头,虽然那番话是他的师弟让他说的,说的时候也是一脸凝重,而他虽然不明白这内里的道理但是没有关系他也不在意,过程什么的不重要,结局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最后他只要能成功的收到徒弟就好了,他的师弟既然没有给他解释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既然不想让他知道那么他便不知道好了,总之他那个师弟也不会害他不是。 “哎,好。你看啊,你既然认了我这个师傅那么按照我们师门的规矩那就得来一个拜师礼,这个拜师礼可不能马虎,所以得好好准备准备!” 这话刚说完,老头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妥。 哎,可不是不妥,这小苕是他刚刚收到的徒弟连师门都不知道朝哪里开的,怎么让她准备,想到这里,老头便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不对当下便有些歉意的对苏苕道:“这样吧,小苕你就不要准备了,我就住在那座后山,你要是什么时候有空你就上来,山顶上就是老头子的家,你来了咱们就弄得拜师礼也刚好把师徒名分给确立了。” “还有啊,老头子我姓唐啊!全名我就不说了,要是小苕你有时间的话那我们便约个时间,这个礼拜天怎么样。要是同意的话我就叫上我师弟,我们一起好好弄弄这个拜师礼啊,也让他好好见见你这个小徒弟!” 唐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推给苏苕听,苏苕在这么凌乱没有语序的话中也稳狠准的抓住了重点。 029 见面礼 唐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推给苏苕听,苏苕在这么凌乱没有语序的话中也稳狠准的抓住了重点。 一是问她有没有时间,要是有时间就定在礼拜天。 二是她这个新晋师傅姓唐,全名未知。 三是这个师傅还有一个师弟,也就是说她还有一个便宜师叔。 “嗯,好,就定在礼拜天,我上来找您!”苏苕为自己的理解能力点了一个赞。 可是——“师傅,那您既然一开始就认定我就是您的弟子,您为什么刚刚见我被人欺负您也不下来帮我教训教训他们呢,您当时要是帮我教训了他们说不定我们就不用讲这么多弯弯道道了,小苕说不定一个感激就赶着给您当徒弟了呢!” 苏苕假装撒娇的样子,问的问题确实是让唐老有些尴尬。他刚刚确实是看到了小苕的被那几个没用的家伙欺负的样子了,他没用帮忙的原因嘛,也挺简单的,他绝对相信他的徒弟绝对有解决那些垃圾的本领,而事实也没有令他失望啊,这个小苕不就自己很愉快的解决了这么几个小毛贼吗! 不过这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这话却不能在表面上说出来的,老头觉得他第一次在徒弟面前露面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要是让徒弟认为他那是见死不救那就不好了,所以他得想一个高大上的理由说给徒弟听。 眼珠子一转,老头便想出了一个他觉得很高端的理由了。 “小苕,你这得听师傅解释,你看看,师傅第一次见你也没有带上什么好的见面礼,这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几个不长眼的给我徒弟虐虐身心,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能把这么好的机会拿走了,当然要让给我的好徒儿了,也让徒弟你也好好放松放松。呵呵。” 最后一个呵呵心虚至极,苏苕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但是——“师傅,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小苕的啊!” 苏苕继续无辜天真的问道。 “额——” 老头子都想扯着衣服袖子嚎上两嚎了,这徒弟还能再欺负他一点了吗?不就是没有在刚刚出手么,至于老是拿话膈应他吗?老头觉得他现在应该是惟有泪千行了。 “师傅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徒儿也不为难师傅了,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师傅了,就在这恭送师傅了!” 苏苕见自家师傅一脸尴尬也没有继续问了,而是换做了一副温柔贤良的表情对着老头说道。 外人看来这真是好一副孝顺徒儿谅解师傅的样子啊,看看师傅不愿意说,徒儿就算是忍着好奇那也是断断不问的,可是老头这个当事人确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虽然不忍责怪苏苕这个他刚刚收的最满意的徒弟,但是这并不妨碍老头再一次刷新他对于苏苕的认知啊! 就算苏苕是他求着才求来的最满意的徒弟,但是,这也不能阻止他想要说苏苕是一个厚脸皮的女娃娃这句话,这好好的明明是小苕这个女娃娃先为难的他,现在居然变成了是小苕这个女娃娃在谅解他了!真是气煞他也。 老头胡子一翘一翘的看着苏苕,表面上似乎非常生气,心里老头却是对于苏苕很满意的,他的徒弟不就应该是这样子聪慧无双的吗? 但是话虽如此,老头表面上还说装出了一副不高兴很生气的表情看着苏苕,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似乎装了什么的锦囊递给苏苕一脸“恶狠狠”的说道:“这是拜师前的一个证物,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你可一定要来啊!” “噗!” 苏苕看着老头衣服恶狠狠的样子却说出了这样很害怕她不来的话,这样违和的莫名搞笑感让苏苕一个不小心便笑了出来。 她的这个便宜师傅实在是太可爱了吧! “臭丫头,笑什么笑,这个你拿好。”老头一股子将锦囊塞给苏苕便对着苏苕冷哼了一声道:“老头子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一定要来啊!” 临走前还不忘再次提醒一遍苏苕这才笑眯眯的不复尴尬的又“嗖”的一下子不见了。 苏苕摇摇头笑看着离去的自己的便宜师傅,见便宜师傅走远这才低头看向刚刚老头给自己的那一个锦囊。 锦囊复古大气,外表的材质也是那种高档的布料制成的,手感十分舒服丝滑,摸着锦囊外部的布料,苏苕莫名想起来了上辈子在江母的梳妆台上摸到过的一个装一个十分重要的戒指的袋子。 那时候是苏苕第一次见到江母,所以心情有些兴奋也有些拘谨,毕竟要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了,是一个人都会很激动了,而那一天也是她第一次见江百合的日子。 江家的人都喜欢江百合这也是江百合表面功夫做得好,而那一天的初次见面包括她也很喜欢这个妹妹,又漂亮又温柔的妹妹谁不喜欢,所以她也不介意这个妹妹抢走了属于她的那十几年的生活,也不计较母亲就算找到了自己也不愿意让江百合回到她自己原本地方的事情,她只是想接下来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怀,可是就算是这么微弱的愿望,江百合也不愿意让她享受,这个妹妹骗当时还什么都不懂在那样豪华的房子中拘谨的自己去江母的房间参观,将那个装有重要东西的袋子骗她说是江母送给她的见面礼,那时候蠢笨如猪的自己居然不疑有他还很感谢的接过这件“礼物。” 结果呢!结果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小袋子,她差点被江父和江母打死!而她那个所谓的妹妹居然还很“好心”的帮她求情呢,说她“情不自禁”的“偷东西”是没有见过世面大世面呢! 想到这里,苏苕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随后敛下了自己的有些跑远了的思绪回到了这个锦囊中。 如果说那时候江父江母宝贝的东西真的很重要的话,那么装载这个东西的布料也不会差,按照苏苕对于江家的人的了解,如果东西真的很重要的话,那么装这个东西的布料江家也不会随意弄个什么普通的袋子,那至少也得是一个一片小布不说是世间仅有那也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030 危险的玉石 而现在她居然能一次性见到这么大的一块布,可见她的便宜师傅真的是一个有钱人啊! 可是既然这外包装都如此阔气了那么这里面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弱到哪里去了,只能是比这个袋子好不能比这个带着差,要不然岂不是买椟还珠吗!但是这周围也不是一个看锦囊里面东西的好地方,所以苏苕直视看了一下外包装后便立马将东西揣到包里准备回家再仔细看看了。 回到家苏越已经在家等着苏苕吃晚饭了,看着饭桌上那几个虽然少但是色香味俱全的菜,苏苕随口问道:“你去外面买的吗?” “不是的姐姐,这是小越自己做的。”苏越没有苏苕的随意,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 自己做的,呵呵,好厉害啊! 看着一脸严肃的苏越,苏苕的心中突然上来了一丝愧疚,自己重生的这几个月总是在着手于她的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事情,完全没有时间陪苏越也就完全没有时间照顾苏越,这却是完全违背了自己重生以来的原则的,她为什么要重生,不就是保护家人顺带复仇的吗。 可是现在她却本末倒置了,她一直沉醉于自己的复仇大计却完全忽略了苏越的感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重生而来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重生以来个性上也有十分大的变化,一个小小的孩子才刚刚懂事就要承受自己姐姐的巨大变化,从一个关系他爱她的姐姐到一个冷漠几天也见不到几次面的姐姐,他一个小小的孩子却是什么都没有抱怨的自己承受了下来。对于这点苏苕有些心酸愧疚,她的重生可不是为了给苏越增加童年阴影的啊! 摸了摸一脸严肃但是掩不住年龄嫩稚的面孔,苏苕轻轻的说道:“以后姐姐一定好好陪你,给你做很多好吃的!” 这样温馨的场面连苏苕都有些被感动了,可是她怀里的那个小脑袋却在苏苕的胸前闷声说出了一句煞风景的话:“姐姐,每个人都要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不需要花时间来陪我,我自己一个人搞得定的,另外,姐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您做的饭还是留着给您以后的白马王子吃吧,也许他真的只吃素呢!” 苏苕:“……” 她现在真的特别恨自己刚说出的那一番煽情的话,这个小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在这么有爱的瞬间直接一把尖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中央。 要是说这辈子上辈子苏苕最大的缺点是什么,那么就是这个了——苏苕只会做素菜! 苏苕的素菜是一绝,她可以把素菜做成人间美味,但是相反的只要是和活的生物沾关系的,那么绝对秒杀,不管是鱼、海鲜还是鸡肉鸭肉猪肉牛肉羊肉,只要是肉,她绝对能做出世界第一的黑暗料理。 这个事情一直是苏苕心中的痛,但是现在却是被苏越*裸的拿出来戳她心窝,苏苕简直是想把苏越团吧团吧扔出屋子了!这简直了啊! “吃饭吃饭!” 温馨场面被苏越无情打碎,苏苕也没有心情再继续了,当下便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菜吃了一口口齿不清的转移话题。 “姐姐,你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你吃的太不淑女了!” 苏苕倒是想转移话题,但是苏越却还是很不懂味的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关键还是一脸严肃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听到这话苏苕简直觉得自己刚刚吃到嘴巴里面的饭都要喷出来了,还能不能让她好好吃饭了! 苏苕看着一脸严肃加嫌弃的看着她吃饭的苏越,心里暗暗担心起来了苏越以后娶媳妇的事情,这么不解风情,哪一个女孩子愿意嫁给他呀,虽然现在苏越还小,但是俗话说的好,三岁看到老,现在的一切都很可能是以后性格的预兆啊! 但是呢,其实苏越长得也不错,高高帅帅的,在这么看颜值的世界中就算看脸应该也是有很多女孩子赶着嫁给他的节奏吧! 想到这里,苏苕便很八卦的凑到苏越的耳朵边笑眯眯的问道:“小越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孩子啊!或者有没有女孩子给我们小越写情书啊!有的话说出来给姐姐听听,也和姐姐分享一下啊!” 苏越听到自己的姐姐一脸猥琐八卦的打听着自己的事情,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拿起自己的碗,在再一次拿起筷子之前淡淡的说道:“食不言寝不语。” 说完这个便就算苏苕怎么问都是怎么也不回答了。 苏苕问了一会也觉得苏越不回答就自己一个人在那边问没有什么意思便也不再问了开始专心吃饭了。 吃完饭苏苕便被苏越赶出了厨房,苏越全程完成了记下来的清理工作。 苏苕见还小小的苏越绷着一张严肃的脸一脸不能拒绝的表情把她赶出了厨房也不坚持便乖乖的回了房间。 会做饭会洗完的男人——苏苕顿时觉得苏越能娶到老婆的概率又大了一点,这完全能覆盖苏越那张冷的跟冰块一样的表情的缺点啊! 回到房间后苏苕便马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自己便宜师傅给自己的锦囊。 锦囊里面是一块颜色红的鲜艳欲滴的玉石,嗯,姑且说是玉石吧。事实上这东西有点像软玉一般的光泽但是也有想翡翠那样的玻璃光泽,就算是苏苕上辈子跟着江母看过那么多的好看名贵的玉石翡翠,苏苕现在也分不清这块玉石到底是什么。 玉石静静的躺在锦囊中,色泽鲜艳,但是却让苏苕有些看不清底下的结构,苏苕将手伸进锦囊想把里面的这块红玉石拿出来细细观摩,但是苏苕的手刚刚碰到那块玉石,苏苕却觉得整个人被电击中了似的,整个人麻了一下,碰到玉石的手指也火烧火燎的,这一麻一火让苏苕直觉将那个罪魁祸首“红玉石”给扔了出去。 玉石被扔出去后便脱离了锦囊的桎梏,飞了出来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后便在地上静止不动了。 苏苕摸着自己被烫的有些痛的手指蹙着眉看着在地上静静的躺着鲜艳的有些诡异的玉石若有所思。 031 灵气玉石 她现在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还是判断错误了,那个老头根本就不是来收她为徒的而是以此为借口来伤害她的,她是不是认师傅认得太草率了啊!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重生以来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想法是不对的,这块玉石对她来说绝对有利无害的。 收下心中的猜测,苏苕决定还是相信直觉相信这块玉石对她来说是一个好的东西。 小心翼翼的走进玉石,苏苕蹲在玉石的前面,玉石见她走过来发出了一阵一阵闪闪的红色光芒,似乎在震慑苏苕的前进以此来保护它自己,但是除了发出一阵子一阵子的光芒却还是没有再发出下一步的更加具有威胁性的光芒了,所以苏苕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这个红色的玉石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好像只是想要自保而已。 既然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那么苏苕的心中也就相应的有了进一步的计划。 苏苕往后退了一步和玉石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一举动苏苕是想让玉石能感到安全感也是向玉石表明她不会伤害她,有了安全感,这样她和这块有灵气的玉石才能好好谈话商量。 果然在苏苕退后了一步后,这块玉石那一闪一闪的光芒也就弱了下去然后渐渐的归于平静,但是苏苕知道这不是结束,因为她还是能感到玉石的那淡淡的警惕感。 想了想苏苕嘴角弯起了一丝弧度,绝艳的脸上挂出了一丝温柔的微笑更加衬着那张不施粉黛的脸更加的明媚动人,朱唇亲启,苏苕缓缓的说出了和玉石的第一句话:“你放心,我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 话音刚落,苏苕便看见了于是突然黯淡了一下然后又猛然发亮接着又间接的闪了两下。 这样乱七八糟没有规律的玉石的发光,普通人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可是苏苕发现她居然好像能听懂这块玉石的话,而且还能感受到这块玉石的心情——紧张,责怪,害羞(?),无措。 苏苕觉得自己快疯掉了,她虽然知道这块玉石有灵性也不排斥和这块玉石说话,但是感同身受什么的苏苕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不过苏苕是谁,她可是重生了的人,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所以在呆愣了一下后苏苕便瞬间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以一种淡然的表情认真感受着玉石想和自己说的话。 可是苏苕这不感受还好,这一感受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她感受到的玉石的声音是——美人主子! 美人主子?这是什么意思?这块玉石要认自己做主子?虽然这样也很好她也不介意,但是这也太突然了吧,至少要让她准备一下啊! “突突,突突。”正当苏苕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这玉石突然发出了一阵声音将苏苕的思绪给拉了回去。 玉石发着与刚刚不同的紫色的光芒,缓缓的上升到了半空中呈悬浮状态,苏苕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 苏苕这“啊”不是针对那玉石悬浮并且发出紫色光芒的这一件事情,而是针对她面向的镜子中倒映出来的现象。 那里面脸上满是惊讶表情的那个美丽女人是她不错,但是——她额头上闪现出来的那凤凰的图腾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和那个已经消失的那个凤凰簪的形状一样吗? 难道这就是凤凰簪的本来的面貌吗?苏苕有些混乱的脑袋里好不容易的得出了这么一个精确的答案。 这一系列事情苏苕还没有想明白,那一直悬浮着的发着紫色光芒的玉石就“唰”的一下飞进了苏苕的眉心和那凤凰图腾融合在了一起。 “哐”的一下,苏苕甚至能感受到这两样东西碰在一起发出的震动,而随着这震动慢慢的明显起来,苏苕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头痛。 这剧烈的痛持续了了一会,在苏苕已经疼的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后她终于很荣幸的晕了过去。 苏苕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了一个女人,一个背影很美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声淡白色的襦裙,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脖子。宽大的裙幅逶迤身后,华美优雅。三千青丝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他的落在颈边。明明只是一个背影,苏苕却从中感受到了女子淡雅中的出尘气质。 “你是谁?” 苏苕听见自己这样问。 “我就是你啊!” 女子没有转过头来,但是声音却一丝无误的传到了苏苕的耳朵里。 怎么可能!苏苕对于女子的话不相信想去抓那个女子,可是她很快就发现,虽然她们之间不过隔了一小步但是却似乎隔了一个时空,不论苏苕怎么抓都抓不到。 不可能啊,苏苕在心中呐喊,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后移去,一直远离着那个女子,一直远离着…… 离得远了,苏苕才发现那个女子的脚边就是一望无际深不可测的悬崖。 “不要,不要……” 苏苕感受着这样的似乎是她的但是似乎又不是她的紧张惶恐甚至是绝望的情绪,似乎只要这个女子再往前走一步就要万劫不复。 苏苕很害怕,不知所谓的害怕,她没有办法只能徒劳无功的喊着,想让那个背对着她的女子听到,似乎只要听到那个女子就不会往前走了一样。 苏苕甚至觉得这些情绪不是她自己的而是那个女子的,但是女子的情绪她为什么会感受的到呢?苏苕不明白她也不想去明白,可是她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子往下跳,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正当苏苕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悲哀的时候,那女子似乎听到了苏苕的呼喊,缓缓的转过了身看向苏苕的方向,苏苕努力的想要看清那个女子,可是那女子转的很慢,脸上似乎也一直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就算是苏苕很努力的想要看到,可是却还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是苏苕不放弃,苏苕知道这个女子一定会看向她的一定会的…… 一秒、两秒、三秒,女子缓缓的转着自己的身体,正当苏苕以为她将要看到那个女子的容貌的时候,令苏苕心一痛的事情发生了,那女子似乎看到了什么,缓缓地转向后面的身体一僵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随后便对着一个地方摇了摇头便义无反顾的跳下了悬崖。 032神秘书籍,金针现世 一秒、两秒、三秒,女子缓缓的转着自己的身体,正当苏苕以为她将要看到那个女子的容貌的时候,令苏苕心一痛的事情发生了,那女子似乎看到了什么,缓缓地转向后面的身体一僵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随后便对着一个地方摇了摇头便义无反顾的跳下了悬崖。 “不——” 苏苕只觉得心脏剧烈一痛便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里,她现在在哪里? 苏苕看着灰色的屋顶和熟悉的镜子,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久苏苕才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刚刚的只是一个梦啊!还好只是一个梦。 苏苕擦了擦脑袋上因为疼痛和在梦中的紧张情绪而大汗淋漓的额头,这才对周围的一切有了一丝真实的感觉。 但是这个梦是要预示着她什么吗?苏苕从来不相信梦是什么无稽之谈,何况是在那颗玉石飞入自己眉心后做的梦呢!苏苕甚至能够肯定,这个梦或者说是这个女子绝对和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摸了摸自己的眉心,苏苕想起了那颗玉石,想起了那个繁复的图腾,忙转头望向伫立在旁边的镜子。 皓白如雪的肌肤,唇如点樱,眉如墨花,颊边微现梨涡,一双闪着点点波光的眼眸潋滟绝美,而眉心中央的那一抹殷红色的繁复图腾更加的将女子的沉鱼落雁之姿与如芍药般美丽的容貌衬托的更加明显。 苏苕对着镜子中的女子微笑了一下,那女子也同样朝着苏苕微笑了一下。苏苕知道那镜子中的那个有些陌生的女子是她,但是苏苕却没有为那女子的容貌所惊叹,苏苕现在有的只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感觉。 如果不是今天仔细看,她似乎都不会发现她的容貌竟然已经出挑至此了,上辈子的她虽然也长得很好看,但是和现在自己的容貌比,那便只是地到尘埃里的小野菊罢了,那里有着芍药般无双的相貌! 明明是她自己,但是她的容貌却和上辈子的自己大相庭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苏苕仔细想了想,好像自从她刚刚重生的那个时候吧,她的容貌就慢慢的朝着她也不能掌握的地方慢慢的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而且看样子还要继续成长。 苏苕抚摸着自己眉心中央的图腾,心中闪过一丝不确定,但是苏苕很快的就把这事不确定压在了心底。 她的重生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况且我命由我不由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算上天要对自己的重生来收取报酬她不会阻拦但是却也不会放任不管。 如果她的重生真的只是老天爷的一个手误的话那么她便要让这个手误变成一个既定的事实。 “嘶。”就当苏苕正在这么慷慨激扬的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便感觉一直放在右边的手指被什么尖锐的利器给刺了一下。 苏苕下意识的就缩了一下手,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挂着一滴鲜艳的血珠,而随着苏苕的缩手那一直悬挂着的血珠便“滴答”的一下滴了下去。 白光乍现,苏苕这才看见原来刚刚刺伤了她的手指的是两根金针,金针为凤尾金针,随着血珠的滴入而发出了“如凤鸣般锵锵”的叫声。 那叫声响彻云霄,苏苕想将耳朵捂起来,可是却悲哀的发现那种在梦中的她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无能为力的感觉又开始了,她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甚至不能逃避,似乎她就应该在这里聆听着这响彻云霄的声音。 苏苕本着不能逃避便享受的状态慢慢的接受了这样的状态,可是令苏苕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她自己本心的接受那声音居然渐渐的已经影响不到她了,她能忽略那声音。 而当着声音渐渐的消失在苏苕以为已经停止的时候,声音又慢慢的从远方传了过来,这声音不似上一个声音一般响彻云霄,但是却莫名的有一种威严的震慑力。 声音渐渐的在苏苕的耳中清晰,她这才听清,那是一种梵音,是一种能净化人心的声音! 那声音渐渐的离得苏苕越来越近,苏苕甚至能感受到每一个梵音音符的跳跃舞动,她觉得很舒服,这种舒服很奇特,就好像这些梵音是水,而她就是依赖着水源的鱼。 苏苕渐渐的有些沉醉了,她开始喜欢这里了因为她感觉到了生命的流动,那每一次梵音的跳跃舞动都会让她的生命活力更加的旺盛。 “锵锵,锵锵” 在苏苕沉醉于梵音的流动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一声婉转悠长的叫声,苏苕知道那是凤凰独有的叫声。 果然不出苏苕的所料,随着她这个念头的产生,那遥远似天涯的远方便翩翩飞来了一对凤凰。 凤凰似乎是认识苏苕一般径直朝着苏苕飞来,在苏苕的身边盘旋飞舞,久久不愿意离去。 “锵锵” 那对凤凰在苏苕的身边盘旋飞舞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的飞离了苏苕的身边,慢慢的飞到苏苕的面前。苏苕这才看到了那对凤凰的脚上似乎是抓着什么东西。 “锵锵!” 那对凤凰见苏苕只是盯着那东西看便又是锵锵的喜悦的叫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着她伸手去拿那东西。 “这是给我的?”苏苕向那对不知为什么非常兴奋的凤凰问道。 “锵锵!锵锵!”凤凰中的凤似乎听懂了苏苕的话又是锵锵的叫了两声便把脚上的东西往苏苕的手上一扔。 那凰见凤将脚上的东西扔给了苏苕便也有模有样的将东西扔给了苏苕。而巧合的是,那分别在凤与凰中的东西在凤与凰相继扔给苏苕的时候突然慢慢的远离了原来的轨道就像两块异性相吸的吸铁石一般慢慢的结合在了一起。 两物结合相接处有一丝金光闪现,似乎是在修复那两物的缝隙。 不过须臾,那两物便拼接在了一起然后又缓缓的沿着原来的轨道飘到了苏苕的面前。 接过那飘到面前的东西,苏苕发现原来这是一本书,书古朴大气,书面书写了一行端庄大气的毛笔字“天水决”。 033金针现世(二) 苏苕粗略的翻看了一下书便已经将内里的内容全部记住了,当然这不是苏苕是一个记忆力惊人的天才至于是为什么苏苕想大概是她和这本书或者这对凤凰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吧!这种联系很细微但是也很强大,强大到苏苕直视粗略的看了一眼并没有细致的看都能将书中所有的内容全部记住并且可能永远不会忘记。 那对凤凰在书合并的时候已经表现得很兴奋似乎达成了一件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现在看到苏苕似乎已经将书中的内容记住便又是“锵锵”的叫了两声。 这两声慷慨激昂,酣畅淋漓似乎有穿透天际之势,饶是苏苕也被这激昂的声音弄得有些热血沸腾。 那凤凰朝着远方鸣叫了半天终于慢慢的停止了叫声随后转过身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眼神似欣喜、似悲怆,也似乎是无奈。 而就在此时,那凤凰的周身慢慢的发出了一圈七彩光芒,光芒慢慢的扩大,慢慢的变得强烈。 而正当苏苕已经被那光芒刺的差点要闭上眼睛的时候,那七彩光芒却慢慢的停止了下来,七彩褪去变成白光,而白光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慢慢的消失了下去。 苏苕这才看清,那原来凤凰停留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副金针,金针的周身闪着白色的光芒异常柔和。 那金针缥缈的浮在空中似乎不知道何去何从见苏苕看了过来这才像是找到了什么可以依靠的人似的霎时间便飘了过来稳稳的落在了苏苕的手上。 苏苕没有拒绝那金针的靠近,因为苏苕已经从刚刚的那本“天水决”中知道,这金针名叫凤尾金针,如果说那“天水决”中所说的都是医术或者说是以医入世的方法的的话,这凤尾金针就是那提高道法修为的宝物。 “天水决”中所说:金针为远古凤凰神兽的化身,是凤凰精魂所化,其威力克毁天灭地不可小估,若有缘人能好好善用那便是提高修为的不二法宝,但是相反若那有缘人用心险恶那么便会受到凤凰金针的反噬,修为崩裂,并且永生受到凤凰金针的诅咒。 所以在上古时期的时候,在那些修道士的口中也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金针显示,得之可得天下!这也就间接说明了这金针的无上威力。 苏苕反复摩擦着这金针的表面,入手温润不似那一般金针的冰凉。整体简洁只是那金针尾部的凤凰图腾的样式和苏苕眉心间的那反复的图腾大体相似。 良久,苏苕才叹了一口气,意念一动便脱离了那空间回到了她所熟悉的房间,镜子依旧挂在墙壁上,镜子中的那位美人也没有变化,大概唯一的不同就是那美人的眉心没有了那鲜艳妖媚的凤凰图腾了吧! 苏苕摸着自己白嫩干净的眉心嘴角扯了一下,真是太好了,刚刚还在忧虑这么鲜艳的图腾该怎么掩盖,这下好了,所有的一切都能让她随心操控,她也不用再为能不能遮掩怎么遮掩这些无聊的问题所烦恼了! 而且——苏苕想到刚刚的那个空间和那本古朴大气的“天水决”。那空间如果她没有猜错的的话应该就是她的意识海吧!白茫茫一片的看来她的意思海还是没有开阔多少啊! 而那“天水决”就更加有意思了,简直就是在自己困了的时候送枕头啊!天水决是一部以医术为主题的修道书籍,里面毒术,医术,炼丹术,蛊术,琴棋书画均有涉猎,是一本十分适合她学习的书籍。而且以这些学术为界,医术为第一界,为筑基层;毒术为第二界,为元婴期;炼丹术为第三界,为分神期;而蛊术为控制活物则为分神期;琴棋书画为控制静物,以物伤人,则为渡劫期。 这几个修真期过去了,修为便迎来了大乘期,大乘期很简单但是却也很难,将所有的东西融合在一起,做到世界所有的东西都能为她所控,自然即我,我即自然,纵横六界,唯我独尊。 不过这也的大乘期苏苕是不敢奢想的,倒也不是苏苕太过于懦弱没有理想而是现在的苏苕实在是实实在在的凡人俗人一个,连修真都没有碰过还谈什么大乘期!这第二嘛,也是一个比较严峻的趋势,根据苏苕脑中关于这本天水决的记载,这天水决自从被发现以来,出了上古时期有一个天才修真道士是修炼成了大乘期的,以后的众人便均没有再有人迈入那大乘期的基层了。 摇了摇头苏苕敛下心中的那些现在看来还十分不切实际的想法便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了那“天水决”中的入门的把式,凝神聚气,气沉丹田,思想集中不为外界所干扰,苏苕按着书上所说一步一步的照做,功夫不如有心人,这样渐渐的不久苏苕便感觉到了在丹田中有一丝微微发暖的气息。 这应该就是真气了吧,苏苕有些激动的想道,要是能看看里面的真气就好了,苏苕这样想着。 这样想着苏苕突然想到了之前在玉器店看到的那些在玉器外面看到的浓郁的气息,如果——她能看到玉器上附着的玉器的灵气的话,那么现在她体内的真气是不是也能看到呢? 苏苕抱着这样的想法便试了试,慢慢的集中注意力,苏苕慢慢的将那一丝真气催动,双眸一动苏苕便看向了自己丹田的地方。 果然有志者事竟成,在苏苕坚持不懈已经到眼睛干涩的时候,那原本还清晰的丹田处慢慢的模糊了起来,渐渐的透明了起来,一开始还是那种白色的模模糊糊的透明,但是随着苏苕精神力的愈发集中,那白色的一层雾也慢慢的变化掉,成了和干净的玻璃一样透明。 金色的真气在丹田处慢慢的盘旋飘荡,很细微,不仔细看也许都看不到,但是苏苕依然非常的高兴,因为这是她的第一丝真气,虽然小,但是这却是她跨入修真界的里程碑的证明。 034 金色天眼 真气慢慢的漂浮,真气旁边的空气也慢慢的以那一丝微弱的真气为中心呈旋涡状盘旋,真气慢慢的吸收着来自外界的灵气,慢慢的融合变大,一直都苏苕的眼睛剧烈一痛而不得不结束透视的时候那真气已经有小指甲盖那么大了。 苏苕揉着有些发痛的眼睛,眼睛因为发痛而流出了一串泪水,眼珠的附近通红一片,苏苕看着镜子中她的眼睛摇了摇头,这还是自己太弱了,这还是刚刚被那梵音充裕过自己的灵力和精神力呢,这还不能支撑多久她的透视眼,那要是平常岂不是更加的时间短? 不过——苏苕观察着自己的眼睛,大大的眼睛因为疼痛而蒙上了一层水色的薄雾,眼白通红,眼眸却是闪着一层淡淡的金色,金色很淡,如果不是苏苕刚刚怕自己的眼睛因为超负荷而仔细观察的话自己还不能发现这样的变化,她的左眼居然是淡淡的金色的,不是透明的棕色,不是纯纯的黑色,而是散发着潋滟光芒的金色! 这难道就是她透视眼的外表的特殊的表现吗?不过还好只是一层淡淡的金色并不是很明显,如果不是凑到跟前仔细看个几分钟的话一定不会看出来她的左眼居然是金色的,也只会以为那只是一种略微发亮的棕色罢了。 不过修真还是挺艰辛的,苏苕这样觉得,她修炼了这么久居然才修炼出了这样小小的一个指甲盖的大小的真气,这让苏苕有些不满意,她想要是下次再修炼的话她可能要好好琢磨琢磨再修炼了,虽然她也知道修真不是一天两天一蹴而就的东西,但是徒劳无功的慢慢修炼却也不是苏苕最终需要走的路径,第一次她可以放任自己为刚刚初学修真,但是第二次苏苕却不能容忍自己再一次这么慢的修行,这样慢吞吞的修炼苏苕觉得她就算修炼一辈子都不可能修炼到大乘期啊! 苏苕在心中抱怨着自己的进度慢,可是她不知道她的进度已经是神速了,几个小时修炼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真气,从古到今哪里有这样的修仙奇才,那就是上古时期的修仙达人们也是万万不敢想的进度,现在居然还在被苏苕嫌弃着,这要是被那些修炼了一辈子也没有修炼到元婴期的修真道士们知道了苏苕想法估计得从棺材来出来好好的将苏苕骂一顿才解气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如怪物般的速度居然还要被你嫌弃,还让不让他们这些平凡人学习修炼了啊!这样的速度还不满意,那么他们的速度岂不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而随着苏苕凝结的那一小块的真气在她体内的运转,第二天早上苏苕起床的时候便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很多附在表面的油渍和黑色的污渍。 这些突如其来的污渍让刚刚做了一个好梦在想美美的起床的苏苕有些崩溃,因为刚刚起床而残留着的困意也立马消失了,她简直就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浴室。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拼搏,苏苕终于很满意的把自己放出来了。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的皮肤和全身上下神清气爽的感觉让刚刚从浴室出来的苏苕感到很轻松。 这就是有了真气的好处吧!只是这个一块小指甲盖的真气便可以洗髓易筋,怪不得那些修真的人可以长生不老呢!以前苏苕还不信,现在苏苕是真的相信了,这么一点的修为都可以让她变得不一样,何况是那些到达元婴期甚至是大乘期的人呢! 洗漱完了后,苏苕便换了一身衣服去晨跑了,这是她上辈子去了江家后一直以来的习惯,在江家那样让她感觉到压抑的地方,晨跑一直都是她减压的地方也是她一天以来最放松的方式。 不过至重生以来不管对现在宁静生活的贪恋或者是对于重生以来发生的事情的那一丝不确定的因素都让苏苕有些迷茫,不管苏苕怎么想怎么调整自己也不管苏苕承不承认,这一丝对未来的迷茫或者是对于自己的不相信总是盘旋在苏苕的心底久久不能散去。 而现在真气的形成和金针的现世让苏苕感受到了并且坚定了未来的方向,苏苕知道了她未来的方向也知道了她该如何提升自己,方向确定了所以这个久违的好习惯也被苏苕重新挖出来执行了!不过和上辈子不同的是这辈子她可不再是为了减压而是为了她以后的强大! “徐叔叔,来一碗豆浆和两个梅菜肉包吧!” 一路沿着道路跑,苏苕很快便跑到了一家叫“徐徐向上”的早点铺子的门前。这家早点铺子是一对z省的外来夫妻一起开的,夫妻两人都姓徐取名叫“徐徐向上”也是希望他们的日子能越过越向上,而这家店的生意一直很好一直都是苏苕家的那片地方甚至是金陵市都很有名的早茶铺子,有很多外市的人都会慕名而来在这里吃一次早餐,原因就是他们家的料足分大,和上辈子苏苕长大后吃的那些包子不同,这家早点铺子的肉包那肉就是肉,肉包就是肉包,可不像以后的那些包子,要不就是肉少皮多,要是就是说明死猪肉什么的。 这家早点铺子承载了苏苕小时候的所有的美好的记忆,印象中那样大大软软的肉包不仅是她受伤时的抚慰也是她从小都非常想要吃的东西,虽然肉包其实也非常便宜但是对于那时候小小一人还带着一个弟弟的苏苕来说确实是一个非常奢侈的东西。 当然这对夫妻看小时候的苏苕很可怜也很可爱饿不停的接济着苏苕时不时的便会哪一点卖剩下的肉包给苏苕,但是到底不是自己的亲人苏苕也不好意思接受太多的东西,毕竟人家也不是很富裕呢! 苏苕还记得,小时候的自己特别没有志气,那时候唯一的愿望就是长大了赚钱了便要买上一车的肉包天天吃上五六个直到吃腻为止,可是不幸的是,当她长大了真的有钱了的时候,这家早点铺子便被拆迁了,徐叔叔和徐阿姨她便也再也没有见到了,而这个包子的味道便成了苏苕心中最怀念的味道了。 034徐徐向上 “哎,来了来了,今个小苕来的可真早啊!很难得看到小苕居然没有睡懒觉呢!”听见了苏苕的声音,徐阿姨便端着苏苕要的东西出来了将东西放在苏苕的桌子上的时候还顺便打趣了一下苏苕。 “哎呀,徐阿姨,你可别打趣我了,我现在积极向上了还不好吗?”知道徐阿姨一直将自己当成女儿看待苏苕撒着娇说道。 “嘿嘿,好,小苕积极向上了你还不许人家早点起啊!”一旁在隔壁给客人拿东西的徐叔叔听到了苏苕的话便嘿嘿笑了一下便对徐阿姨调侃道。 “徐叔叔,徐阿姨你们可欺负人了!”苏苕装作很生气他们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样子说道。 这话不说还算了,苏苕这话音刚落便又是换来了徐阿姨和徐叔叔的一阵大笑。 “哎,小越呢?怎么没来?”见苏苕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徐阿姨也不再接上面的话题了便转移话题说道。 “他还没有起呢,我先出来跑跑步!”苏苕解释道。 “那下次你可得带着他来跑步,要是跑到了阿姨这里阿姨就给你们做上十几二十个肉包给你们带回去!”徐阿姨见苏苕说苏越孩子睡觉便豪爽的诱惑道。 “好啊,下次一定把小越带来,阿姨你可不许反悔啊!”苏苕笑着说道。 “阿姨发誓绝对不骗你!”徐阿姨伸出四个手指朝天一脸“严肃”的说道:“好了小苕你先吃,阿姨去招呼客人了!” 现在已经到了吃早餐的时间了,早点铺子也渐渐的挤满了一些来吃早餐的人了所以苏苕便也点点头道:“那徐阿姨你就去忙吧!” 徐阿姨见苏苕点头便也放心的离去招呼那些来的客人了! “好了,一碗馄饨不加香菜叻!” “老板,给我来一份牛肉面啊!快点,我赶着回家送我儿子上学呢!” “叔叔,打包一份肉丝面!” …… 听着耳边有些闹哄哄的声音,苏苕的心里却是和外界相反的平静,她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在人群中穿梭忙碌着的徐叔和徐姨微微一笑。 真好,还好来得及,她还能重温一遍儿时的埋藏在心底的时光! 因为包子和苏苕已经很久没吃了,猛然吃到了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心底的味道,苏苕吃的虽然还是一如既往但是说到底还是急了些快了些。 所以等苏苕吃完的时候,徐姨也才招呼了几位客人,见苏苕起身要走,徐姨难得的挑了一下眉道:“这么快就要走了?要不要你徐叔再给你做两个包子你带着给苏越吃?” 苏苕点点头并没有拒绝,她本来就打算打包两个包子带回家给苏越吃的,就算她不能在厨房里大展身手一展厨艺做一顿丰盛的给苏越吃,但是这种举手之劳苏苕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的。 徐姨很快便打包好了苏苕的东西,将东西拿给苏苕的时候还顺手给苏苕撂了一大勺豆浆外加两个大包子揣到了苏苕的怀里。 “拿着和苏越一起吃啊!徐姨就先去忙了啊!”说完还不等苏苕说什么便急冲冲的钻进了人群重新招呼起了客人。 苏苕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怀里的一大包早餐,这么多就算是她再和苏越一起吃一次也吃不完的啊! 不过怎么说这也是徐姨的一番对自己的心意苏苕也不会拒绝便也不得不拿着这些重新沿着原路跑回去了。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来帮帮我们啊!” 正拿一大包东西一路小跑着的苏苕刚刚跑到半路便感觉自己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苍老中有些颤抖的声音。 有人受伤了?苏苕脑子中第一时间就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脚下也不由自主的往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小姑娘,你能不能帮我打一个救护车,我老伴他突然晕倒了!” 声音的来源在一个小树丛后面的木椅旁,一位老太太抱着躺在地上面色发紫的老人小声的哭泣,一边哭泣还一边喊人,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这里又比较偏僻所以老太太喊了很久一直喊到喉咙有些痛了还是没有什么人听到她的求助来帮助她。 老人明显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呼喊而变得有些虚弱了,但是因为怀里的老人还是坚持在呼救着,本来已经要坚持不下去了,但是苏苕的出现无疑是给了老太太一根救命稻草。 老太太也不管苏苕是不是看起来年龄很小了便眼泪朦胧的朝着苏苕求救了。 苏苕有些为难,她因为跑步便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出来了那只笨重的大手机便也被苏苕顺理成章的放在家里没有带出来了。 “老奶奶,你先将老爷爷扶到椅子上吧!”苏苕轻轻的对着在一旁小声哭泣的老奶奶说道。 现在虽然天气还是很热,但是早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冷的,地上也有些冰凉让虚弱的老人继续躺在地上明显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主意。 薯条的声音轻轻柔柔仿佛一根稻草划过心房,痒痒的但是也带着一种神奇的抚慰人心的作用,那老太太原本有些激动慌乱的心情在苏苕的话语过后便神奇的平静了许多。 老太太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点了点头便在苏苕的帮助下将老人扶起来放到了一旁的木椅上。 “老奶奶,我也没有手机,但是我学过一些急救措施,您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医治一下老爷爷,虽然不敢说能治好老爷爷但是在救护车到达之前能让老爷爷的痛苦减轻一些。您觉得呢?” 036 小试牛刀 苏苕将老人扶到椅子上的同时手也在扶起老人的时候偷偷地帮老人把了一个脉,脉相很虚弱,一看就是久卧病榻身体里面已经被折磨了很久的脉象,不过可能因为平时滋补的好,所以总体没有什么大碍至少现在没有什么大碍。 虽然苏苕才刚刚接触到中医学,但是经过昨天的经历,天水决的内容她已经完全记住,虽然还没有领会到里面的精髓,但是像老人的这类已经病入膏肓的病她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也没有什么办法治好他,但是让老人好转一些她还是办得到的。 “好,小姑娘我相信你。”那老婆婆听到苏苕的话虽然一开始也对她的年龄生出了怀疑,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不会在说大话吧,但是总归没有其他的办法,这里到最近的医院也有一段距离,就算救护车以最快的时间开到这里也要花一定的时间,自己家的老爷子身体最近一直不太好,她也怕救护车还没来到这里老爷子就不行了。 而且她虽然老了,但是毕竟吃过的盐比一般人走过的路都要长,她这一辈子没有什么特长就是看人的眼光很老辣,这女孩一看就目光清明,眼中的真诚也不像是骗人的,何况虽然这个女孩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但是却是十分有力量的让人一下子就心生好感,她相信这个女孩子不会说大话,她说会便一定会吧! 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便答应苏苕救治自家老头。 而苏苕见老太太同意了也不推辞便伸出双指在老人的身体上面点了几下便收了手坐在了一旁不动了。 一旁的老太太眼皮跳了跳,这就好了?老太太看着在一旁清清静静的苏苕头一次有些怀疑了自己的看人眼光。 “小姑娘,你——” 老太太犹豫的看了苏苕一会还是颤颤巍巍的想开口问一下苏苕,她是真的好了吗? 没有把握就不要做,这样要是她家老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负责的起吗?老太太的心头一下子就把刚刚对苏苕的好感消散了心中升起了一丝怨气,刚想再次质问一下苏苕便听见一直昏迷着的老人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声音,然后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老头子,你好点没有?” 见自家老头子醒了,老太太也顾不得质问苏苕了便一脸焦急的看向了自家老头子。 “没事了,没事了,老太婆你就别担心了,我还暂时死不了呢!”刚刚醒来的老人还有一些虚弱但是一看到自家老太婆担心的眼神便安慰道。 “你说什么死不死的!快点给我呸掉!”老太太原本还一脸要落泪的样子听到了老人这样的一番话一下子便严肃脸道。 “呵呵,这是?”老人见自家老婆子不哭了便没有接老太婆的话转移话题道。 老太太原本也不想和老头子讨论死不死的问题见老头子自动转移话题便也顺着这个话题看向一边坐着的苏苕道:“你能醒来还亏得这个小姑娘呢,还不快感谢一下人家小姑娘!” “小姑娘,谢谢你啊!” 老头子见自家老伴这么说也不疑有他当下便对苏苕道了谢。 “爷爷您不用和我道谢,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疏通了一下您刚刚淤积在您胸口的那股气而已!”苏苕见老人道谢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其实她真的没有做什么。 老人身体不好,她这个刚刚入门的菜鸟也帮不了他什么不过就是帮助老人暂时的苏醒而已。就只是这些举手之劳苏苕觉得这是她应该做的,对老人的道谢便也不是很好意思接受。 “小姑娘学过中医?” 老人以为苏苕是谦虚便也没有说什么倒是问出来了一个他挺感兴趣的问题。 他刚刚虽然表面是晕倒了,但是心里很清醒,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也全部都知道,本来他的意思很混沌身体也像不是他能控制一样不能跟随他的意识而动,他其实有些羞愧因为他一开始也是对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抱希望的,但是就在他不抱希望的时候,这个小女孩也不知道按了他那几个穴道,他一下子便感觉他的身体里注满了生机,身体也似乎渐渐回归了他的掌控一下子便能动了。 这样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大的本领,不是天资聪颖就是背后有一个厉害的高人在指点他,不管是哪一样,老人都生出了结识面前这个女孩子的想法。 “只是自己喜欢中医而已,算不得什么。” 苏苕轻轻的对老人说道。 老人见苏苕似乎不愿意说只是点点头倒是也没有追问了,他其实也能理解,那些世外高人一般都是不愿意透露门派的,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愿意说也是有情可原的。 想到这里,老人就愈发觉得苏苕背后是有高人相助倒是对苏苕高看了一层。 在一旁想找一个机会回家上学的苏苕哪里知道只是她想要遮掩她是一个中医菜鸟的借口却被老人歪曲成了她有一个世外高人的师傅了。不过师傅她倒是真的有一个,想到那个邋遢的便宜师傅,苏苕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师傅倒是有,也算是一个世外高人就是不知道这个便宜师傅要交自己什么,要是交中医就好了。 “天水决”再好也是一本死物,没有别人的教导,她一个人摸索进度也还是太慢了,要是她那个师傅交她中医的话,那么她就可以事半功倍也能在中医的道路上少走好多弯路呢! 想到这里苏苕的面上就露出了一丝期待,对这个周末见她那个便宜师傅的期待感! 037 新任市长 “小姑娘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家就在附近,要不要去我们家坐一会也好让我和老伴好好感谢一下你啊!” “不用了,我就不叨扰您和爷爷了。” 苏苕听老太太似乎想让自己去她家里做一会便委婉的拒绝了,她也并不是找借口不去而是她待会真的还要去上学。 “那好吧,我们家就住在附近的雅楠苑,小姑娘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过来玩吧!” 老爷子听出了苏苕的婉拒之意便也不强求,但是结交之意仍然在他的心中,医生,特别是有本领的中医,这可是所有人都想要结交的人,毕竟哪个人没有一个生老病死的呢! “好,有机会一定拜访!”苏苕朝着坐在椅子上的老头老太淡然一笑:“那我就先走了,哦,对了,老爷爷的身体以后还是不要情绪起伏太大了!这样对老爷子没有好处的!” “老爷子你也要好好保持你的心情,不要太高兴也不要太生气!” 苏苕想到了什么对着椅子上的老头嘱咐道。她刚刚给这个老爷爷把脉的时候便知道这个老爷子晕倒是因为气急攻心导致的,老爷子身体原本就虚弱,又发生了什么让他十分生气的事情一时受不住晕倒也是正常的,但是总归生气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苏苕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老爷子。 老爷子和老太太听到苏苕这话,相视一看,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沉默了一会,那老爷子才叹了一口气对着苏苕说道:“谢谢小姑娘了,这个问题我以后会注意的,小姑娘不要管我们了,快点去上学吧,我们两个可不能耽误你上学啊!” “那我先走了!老爷爷你可得注意身体啊!”看出来老爷子和老太太心中都有数所以苏苕也不再说下去了便和他们道了一声别便向原路小跑了过去。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苏苕刚走出那片小树丛便听见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焦急无措的呼唤声,声音有些微喘,想来也是因为焦急的寻找而导致声音不稳的吧! 苏苕顺着声音往后看便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一脸焦急的牵着老太太老爷子的手上下看着唯恐出什么事情,男子后面刚刚跟上来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也是一脸焦急不过也没有牵着老太太和老爷子的手只不过是站在男子的身后在对着老爷子老太太说什么。 不过显然老爷子不想搭理他们见男子想牵他的手便冷哼一声自顾自走了,老太太见老爷子走了便也不好意思的朝着那中年男子尴尬一笑便跟着老爷子走了。 中年男子似乎对这件事情习以为常也没说什么便紧跟着老爷子老太太走了,徒留那红衣旗袍女子站在原地一脸不甘的跺了跺脚才怨气十足的跟了上去。 苏苕看着远去的那些人挠了挠头,她总觉得那个中年男子有些脸熟,但是就算有些想不起来了。苏苕站在原地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想起来便也不去想了,能想起来的时候终究会想起来的,想不起来你就算想破了脑袋你也想不起来。 苏苕回到家的时候,苏越刚刚起床洗漱完正准备拿着锅铲来做点早饭吃,见苏苕拿着一个大袋子从外面出来还明显惊讶了一下,想来是没有想到苏苕能这么快起床,看样子居然是去外面跑了步。 “喏,这是我去徐叔的早点铺给你买的早点趁热吃了吧!” 苏苕将手里的东西拿给苏越,还好徐姨细心将包子早点放到了保温盒的里面,要不然她刚刚耽误了这么久东西肯定凉了。只是可惜了那杯没有装进保温盒的豆浆了,都已经凉了。 “你先吃着,我先去上学了啊!”苏苕见苏越将东西拿去了便回房洗了一个澡便出门上学了。 …… 学校 “小苕,你今天好早啊!”刚刚从她妈妈的车上下来的闵敏对这么早便看见了苏苕的事情十分惊讶且并没有要掩饰自己惊讶表情的打算。 所以她这大嗓门一开口便成功的将校门口所有学生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 苏苕:“……” 她还能大嗓门一点吗?而且为什么每个人都对她的早起一定要持惊讶态度啊!她难道以前真的来的很晚吗?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苏苕一脸汗颜的将闵敏拉到了身边小声的问道。 “噢,对不起对不起。” 被苏苕一拉,一向是大大咧咧粗神经的闵敏也感觉到了身边的那些奇怪的视线,闵敏这才不好意思的躲在苏苕的身后向那些学生点点头道歉道。 一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些奇怪的视线,闵敏这才小声的对着苏苕道:“真是不好意思啦,让你陪着我一起丢脸了!” 一脸愧疚的道歉了后,这还没等苏苕表示什么呢,闵敏便一脸高兴的对着苏苕说道:“哎,小苕,我告诉你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啊!昨天我妈妈不是要去参加一场小宴会嘛,我就央求着我妈带我去了,我原本只是想去玩玩的,哪里知道这原来是——” 说到这里闵敏便看了一眼周围凑到苏苕的耳朵旁边道:“原来是我们市新任市长的上任宴会啊!” “这可是机密啊,我妈说现在文件才刚刚下来让我不要乱说,我可就和你说了啊!” 说到最后闵敏还一脸神秘的叮嘱道。 市长?苏苕的耳朵中只听见了这么两个字,她想起来了,她就说她怎么觉得那个中年男子那么熟悉,那不就是金陵市新上任的市长吗?上辈子在上任的时候被匪徒击毙的那个在人们口中的短命市长吗!她怎么就给忘了啊! 算算时间,今天就应该是那个新市长的上任仪式了吧! 糟了!苏苕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便直接对闵敏说了一声:“帮我请个假!” 这话刚说完,闵敏就觉得自己的眼前略过一片衣角,接着眼前刚刚还好端端站着的苏苕就不见了。 “天啊,这是要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要急急忙忙的啊!” 闵敏看着苏苕消失的地方一脸缓不过神来的样子在原地站了良久这才喃喃的说道。 038 卑劣 苏苕因为闵敏的话和上辈子的记忆而脑子一热便跑了出去,但是刚跑出学校没有多久,苏苕就渐渐的停下了脚步,苏苕停下脚步并不是没有理由的相反她是有充分理由的。 这位市长的上任仪式是在今天晚上举行的,她就算现在去提醒他,那位市长也未必会乖乖听她的,说不定还要认为她是一个来扰乱视听的不误正事的人。还不如她等到那位新任市长真正出事了她再去救他还能让那位市长对她心生感激,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个道理苏苕一直都懂。 想到这些,苏苕的脚步便慢慢的变缓,慢慢的又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承认她这个想法有些卑劣,但是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现状,她为什么要去救一个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好处的人? 她上辈子一心行善,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但是她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回报呢!既然向善她不能够好好的活着,那么她这辈子就卑劣的做一个小人吧! 苏苕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丝似无奈似戏谑的微笑,脚下的步伐愈发的从容不迫颇有一丝闲庭漫步的感觉。 不过苏苕既然已经跑出了学校,就算现在离上学的时间还早着,苏苕也是没有兴趣再回去上学了,和一群小屁孩坐在一起学着她已经熟练到能倒背如流的知识,她真的是没有这个多余的兴趣,有这个时间苏苕还是希望能做一些实打实的事情。 苏苕虽然有闲庭漫步之势,但是脚下的步伐却是没有一点点慢的痕迹,闲庭漫步之姿,脚下生风之态。 这样不一会儿,苏苕便“慢慢悠悠”的到达了她想要来的地方。 “满记”两个磅礴大气的字在苏苕的眼中慢慢的显现,苏苕只是微微的撇了一眼那两个大字便嘴角弧度不变的走进了店里。 古董店因为才刚刚开门而显得有些冷清,偌大的店也只又店里面有一个背对着苏苕的小女孩在用专业道具擦拭着那些有些蒙上灰尘的古董们。 “阿兰!”苏苕平静的对着那女孩的背影呼唤了一声。 那女孩听见呼唤便猛地一下子转过了身,:“大姐姐!” 阿兰听见这呼唤是有些惊喜的,她没有想到苏苕会这个时候来看自己,她还以为这个大姐姐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抽出时间来看她呢,毕竟她听隔壁卖玉石的张阿姨说她儿子上高中的时候可忙了,连睡觉时间都没有啊! 不过虽然如此,对于苏苕的到来阿兰还是非常兴奋和高兴的,毕竟大姐姐能来肯定也是因为思念自己了啊! 阿兰急急忙忙放下还在擦拭着的古董玉瓶便想像苏苕飞奔过来。 “小心!”见阿兰飞奔过来苏苕便惊呼出声,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阿兰急急忙忙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玉瓶,它正在桌子上摇摇欲坠,而且有要掉下里的趋势。 苏苕见玉瓶要往下掉,惊呼的同时也直觉的伸出手想去够那个玉瓶。 “蹭”的一下,玉瓶在苏苕的惊呼声中顿了一下接着似乎被什么牵引着一样又缓缓的往上升了上去接着就正正的站在了桌子上面。 苏苕愣愣的看着玉瓶所发生的一切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见阿兰向后看了一下便不解望向她,苏苕尴尬一笑解释道:“我怕你刚刚跑的太快了摔倒这才说了一句小心。” 阿兰看着嘴角含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一脸淡然的向自己解释的苏苕点了点头没有多想便一脸兴奋的重新扑到了苏苕的怀里。 苏苕含笑着拍着这个天真的阿兰的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自己刚刚伸出去的那只手,刚刚玉瓶的上升如果她没有猜错应该是她昨天修炼真气的成果吧! 天水决上记载,刚刚步入筑基层普遍都是没有隔空取物的能力的,但是也不乏一些天才能够跨阶层达到这样的能力,而巧合的是苏苕真好相信她自己就是一个天才,所以苏苕也相信刚刚的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自己昨天的那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真气有关。 不管是苏苕强词夺理也好还是太过于自夸也好,除了这个,苏苕确实也想不出来刚刚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面前的理由了。 看来她还是要再好好的去看一下那本“天水决”了,实在是有太多都是她不知道的东西和内容啊! 苏苕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叹道。 苏苕和阿兰聊了一会就因为阿兰的要去着急上学而硬生生的掐断了刚刚才聊起来的话题。 “姐姐我先走了,你如果没有什么急事的话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店,爷爷应该马上就来了!” 在谈话中知道今天苏苕已经请假了的时候,阿兰表示了一下羡慕之后便拜托了苏苕帮忙照顾一下店铺,明明之前爷爷都很准时的怎么今天就这么晚还没有来呢?阿兰的心中微微的疑惑了一下,但是时间不饶人,就算是阿兰有再多的疑问,也还是没有时间去问了。 和苏苕说了一下再见后,阿兰便跟火烧屁股一样的跑出了店铺向学校跑去了。 苏苕看着急急忙忙的阿兰,心里微妙并且不道德的生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想法,看来她也不是唯一一个总是踩着点去学校的人啊! 将自己的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苏苕便拿起阿兰刚刚放下的东西继续擦拭着那个还诶有擦拭完全的玉瓶。 刚将玉瓶放下,苏苕因为真气而变得耳聪目明中的耳朵便清晰的听到了店门口传来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在苏苕给玉瓶调整好摆放位置后,她的身后便传来了一个苍老并且熟悉的声音。 “阿兰,你擦拭的怎么样了,今天爷爷来晚了,你快去上学吧!” 039 满记谈判 “老爷子,阿兰已经去上学了!”苏苕转身朝着因为小跑过来而微微轻喘的老爷子轻轻的说道。 老爷子本来因为有些累还想倒个水来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下子因为苏苕的突然转身简直差点没有交代在那里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痛苦。 苏苕原本只是想和老爷子开个玩笑,那里知道老爷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见老爷子一脸通红的捂着脖子,当下便一个健步的走到了老爷子的身边对着老爷子的背就是一个猛拍,而跟着苏苕的一个猛拍,老爷子喉咙中间的水给终于不再是卡在那里便一下子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 老爷子终于重新获得宝贵的空气后,便大声的咳嗽了起来,脸也因为大声的咳嗽而变得更加通红了起来。 “我……我……我……你……你可真是!” 终于稍稍好了一点后,老爷子便用他颤颤巍巍的手指一脸指责的指着苏苕,我了半天你了半天最终还是一脸无奈的放下了手,慢慢的恢复着自己的呼吸频率。 “爷爷,你好一点了没?”苏苕见老爷子胸口,唯恐老爷子身体有什么问题便一脸担心的问道。 老爷子听了苏苕的话,瞪了一下苏苕,好什么好!他简直要半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爷爷,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明明是您太大惊小怪的啊!” 苏苕“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说道。偏偏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你都叫人不好意思责怪她。 老爷子见苏苕居然这样说,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本来想好好的教训苏苕一顿,可是一看到苏苕那湿漉漉亮汪汪的眼睛最终还是喉咙一动没说什么了。 不过没说什么也不代表老爷子不生气了,又狠狠的瞪了苏苕一眼后,老爷子便不爽的将苏苕的手给甩开了怒气冲冲的拿起一边放着的水杯进了和店铺连着的厨房了。 苏苕看着怒气冲冲脚步生风的老爷子无奈的耸了耸肩,也没有跟进去毕竟苏苕还是觉得现在要给老爷子一点冷静的时间,他要是还是这么愤怒不想看见她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她也觉得不是很好谈的。 苏苕坐在刚刚老爷子坐着的摇椅上,摇椅一摇一摇,苏苕的心确实从未有过的平静,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心底的片刻宁静。 苏苕想,这大概是一种知道未来方向的踏实的感觉吧。 “臭丫头,你居然还好意思坐在这里!” 没让苏苕等多久,一脸怒容的老爷子便提了一个茶壶走到了苏苕的面前暴怒的说道。 “您坐。”见上官老爷子出来了,苏苕当下便站起了身将位置让给了他坐。 苏苕说话的时候面上一片讨好,加上动作也十分尊敬,老爷子本来十分的火也被苏苕浇到了四分。 不过就是口气还不甚太好,至少表面上还说一脸凶巴巴的表情。 苏苕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上辈子是,这辈子也不会变。 见上官老爷子虽然表面上似乎还很生气,但是眼底的情绪已经得到安抚,苏苕这才将脸上讨好的表情收了起。 “爷爷,这次我也不瞒您,我是有事情需要和您商量。”苏苕看着扭头不睬她生着小脾气的上官老爷子慢慢的说道。 “哼,我就知道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坏丫头今天一定有什么事情!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我这个小店啊!”听到苏苕的话,上官老爷子愈发的嗤之以鼻,一脸不爽的说道。 “爷爷,您先听我说完,您要是听我说完了还是这个态度,不用您说,我也得麻溜的走出这里不是?”苏苕对于老爷子的这个态度心里也没有什么不满,嘴角依然带着一片淡然的微笑,似乎是在和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说话。 可不是,现在正在闹脾气的老爷子不就像是一个没要道糖的小孩吗?古人云,老顽童老顽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你说,老头子我觉得不管你说什么老头子都会让你快点走的,你今天是逃学了吗?”原本老爷子已经因为苏苕的突然出现而导致他差点呛死在这里而已经对苏苕各种不爽了,现在想到苏苕明明是一个学生,现在的这个时间也应该在学校,顿时以为苏苕是逃学了,便更加吹胡子瞪眼的和苏苕说话了。 “您放心,我不是逃课,我是正大光明的,我已经和老师请假了,老师也已经同意了,您就放心吧!” 苏苕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有些心虚的,她没有和老师请过假而老师自然也不会同意她出校门了,但是——她已经和闵敏讲过了,相信闵敏应该会和老师说的吧,到时候木已成舟,老师不同意都不行了吧! 想到这里,苏苕的底气就足了起来,和上官老爷子说话也是理直气壮了。 “得了,谁想管你那些破事,逃不逃课都和我没有关系,你快说说你有什么事请吧,说完赶紧走,省的在我面前,我看着还心烦。” 老爷子心里其实已经不生苏苕的气了,毕竟苏苕还是很合他的心意的,做事也进退有度,其实老爷子心里是喜欢她的,但是在苏苕面前他又不好意思拉下脸来和苏苕和解,所以就算心里已经不合苏苕生气了,面上还是一副很烦苏苕希望她赶紧走的样子。 苏苕也看出来了老爷子的心底的想法,知道老爷子是拉不下脸。不过既然老爷子拉不下脸,那她就先厚脸皮了,怎么说也得哄好了这个老爷子,她才能让接下来友好的谈话加上一脸胜算啊! “爷爷,您可别这样说,我知道您还是舍不得我走的,有一个人陪着您说话多好,肯定比您每天对着这些死物好多了吧!” 这撒娇的话一说完,苏苕背后一凉便感觉这古董店里面的古董玉器都散发出了一种名为“幽怨”的气息。 苏苕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心底暗暗的向店铺里面的古董们道了一个歉,她只是比喻比喻啊,你们绝对不是死物啊!你们可是有灵气的宝贝啊! 这想法刚刚从苏苕的脑子中飘过,苏苕便觉得自己身后的那股凉意消失了,苏苕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哼,快点说吧,有什么事情还得让你逃课来和我说的!”虽然语气凶巴巴的,但是苏苕知道上官老爷子的气已经彻底消除。 “爷爷,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满记的转让问题!” 苏苕盯着上官老爷子的眼睛朱唇轻启,缓慢而有力度的说了一句让上官老爷子再一次火气直冒的话。 040 你很像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什么话,你都是听谁说的谣言?我这还没有死呢谈什么去留问题!你马上给我出去!” 上官老爷子觉得今天她他要是不幸把命搭在这里了那么不用说一定是被苏苕这个小姑娘给气的,她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不同于上官老爷子的被踩中尾巴的愤怒感,一旁的苏苕依然还是一脸淡然坚毅,对于老爷子的愤怒也没有辩解什么也没有去安抚老爷子,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看着老爷子对着她咆哮。 可能是因为苏苕太过于淡然,一旁正在咆哮的老爷子也被苏苕的冷静淡然给带的慢慢的恢复了冷静。 冷静过后,老爷子也没有再暴怒了,只是对着苏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沧桑的对着苏苕有些无力的挥挥手道:“你走吧,这件事没有商量的,我也没有什么好和你谈的。” “上官爷爷,您不和我谈难道真的要让‘满记’的百年基业落入旁人之手吗?您真的甘心吗?” 见上官老爷子不愿意和自己谈,苏苕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这原本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苏苕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了一直背对着她的上官老爷子的背猛然一僵,似乎想转过头说些什么但是沉默了一会还是叹息了一口对着苏苕挥挥手缓缓的说了一句:“我还是这句话,这事情我不和你谈,你还是走吧!” “上官爷爷!”苏苕对着上官老爷子的背影焦急的唤了一句。她没有想到她这话都说到这一份上了上官老爷子居然还是没有任何动摇就是不和她谈。 既然上官老爷子弯不下身来和他谈,苏苕狠了狠心便说出了一句让上官老爷子差点将眼泪飚出来的话。 “爷爷,就算您不在意‘满记’的百年基业落入旁人之手,那您想过如果这件事情变成了现实您百年之后又如何面对着底下那些对您抱以重望的列祖列宗呢?退一万步,您如何面对一直将‘满记’当做家的阿兰呢?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对怎么看待将‘满记’毁了的您呢?” 这句话实在是可谓诛心,简直一个字一个字都是一颗钉子直接就钉在了老爷子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上。 这句话让老爷子心里难受,老泪纵横,然苏苕的心里其实也不是很好受,愧疚一直都盘旋在苏苕的心头,她甚至都不能相信这样的字字诛心的话是出自她自己的嘴里。 但是再怎么愧疚,再怎么不相信,苏苕还是敛下了自己心中的这些情绪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的坚硬。 该说的话依然要说下去,该为自己争取的还是要为自己争取。 “爷爷,您又何必心中如此郁结呢?您不想让‘满记’落入别人手中我便来帮你将‘满记’重新好好的放在您的手里,您就不要伤心了,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我欺负的您呢!而且爷爷您年龄再大也是一个堂堂男子汉不是?这样哭哭啼啼未免……” 最后一句苏苕没有说完,但是上官老爷子却已经明白了苏苕想说什么,还不就是“有失体统”吗? 上官老爷子瞪了一眼苏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本来还有些伤感的的心情被苏苕这么一搅和便马上烟消云散了。 不过倒是最近几天一直郁结在心中的那股阴郁之气被这一哭给哭好了七七八八,心中一直的烦闷之情也好了许多,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 苏苕见上官老爷子愈发精神的样子心中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的,那句诛心的话虽然自己也是带了私心在里面的,但是希望老爷子好好哭一场将心里的郁结之气排除的心思也是占了一席之地的。 她初见上官老爷子便看出来老爷子的心中烦闷只是没有排泄途径,但这些郁结之气却最是容易伤害人,总是烦闷且得不到途径发泄便会成为各类大病小病的突破口,到时候可就不是只是烦闷了而已了。 “爷爷,您好些了吗?” 苏苕见上官老爷子似乎心情已经很好了便上前一步神情关心的问道。 “哼,还知道关心我啊,我以为你是今天不气死我不罢休呢!”上官老爷子阴阳怪气的对着苏苕冷哼道。 “爷爷,您取笑我。”苏苕蹲下身仰视着上官老爷子笑眯眯的说道。 “哎。”上官老爷子看着一脸狡黠的苏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将手放到了苏苕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你很像她,比阿兰还像。” 都是那么的绝对,那么的会直戳人心,他每次看到都不知道怎么办。 良久,苏苕才听见头上传来了一声似无奈似悲伤的叹息。 苏苕有些不解的抬起头看向走在摇椅上的上官老爷子,老爷子也在看她,只是眼光有些涣散,似乎是在透过她在看别人,那眼光悠远绵长似乎穿越了时光最终看到了他一直想要看到的那个一直住在他心上的那个人。 苏苕也许是被上官老爷子那悠远的目光感染心中微微的一动,眼眶都微微的有些湿润,脑袋中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些画面。梅林中,一位身穿民国校服长相和阿兰极像的女子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前穿着长衫青衣的男子笑靥如花。 “上官,你愿意娶我吗?” “我愿意。” 苏苕听见年轻的上官老爷子这样深情无悔的说道。 镜头慢慢的拉远,苏苕最后看见的只剩下了两个人一直在梅林里面相拥的画面,宁静悠远,温馨浪漫。 这时画面一转,苏苕再次看到了那时在梅林的女子,只是现在的女子已经不是一身校服装扮了,这时的女子已经是一个中年少妇了,她看着面前悲痛看着自己的男子缓缓的似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缓缓的说道:“上官,你走吧,带着阿兰走吧,如果你不想让我们白府绝后的话,你就乖乖的听我吧!” “维桢,我不可能——” 男子很痛苦几乎哽咽,他看着面前自己故作坚强的妻子几乎哽咽。 家仇国恨,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走?他是一个男人,要是不能保护着自己的妻子那他还能是一个男人吗? 041 谈判成功? “上官穆清,”见男子痛苦,女子一直故作坚强的面具也终于装不下去了,大大闪闪的猫瞳蒙上了一层雾色:“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这次请一定要听我的,现在走我还能帮你弄到船票,要是再晚一点我们大家就都走不了了。” “顶多,我们一定等你回来救我们可好?我和洛儿一定等你回来救我们可好?” 说到后来,女子已经泣不成声,揪着男子的手也因为极大的痛苦而青筋突起。 “好。” 男子终究是极爱女子的,见自己心爱的女子哭成这样,就算是也许永远也见不到她了,他也要去做,何况现在确实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为了她留下一丝血脉了。 男子决绝的话语成功的让一直哭泣着的女子抬起了头:“穆清,我等着你。” 女子温温婉婉的话让男子的心再一次变得痛苦,但是时间危及,哪怕知道她这些话不过是为了能让他赶快走的安慰他的话他也必须要走。 男子深深的最后也是永别的看了一眼女子,女子见男子看她也露出了一抹笑颜,一如私定终身的那梅林一笑。 男子不敢再去想,头匆匆一转便急急忙忙的逃离了这里,他怕,他怕只是再一眼他就再也不顾所有的一切只要和她厮守在一起了,生也好,死也好,只要有她,他都会有勇气支撑下去。 随着男子的逃离,那女子那悲伤的笑靥和男子落寞无奈的背影渐渐的定格成了一副永远的相片然后便消失在了苏苕的眼前。 苏苕看着一直怔怔望着自己的上官老爷子,虽然不知道刚刚的那些画面是怎么来到自己的脑子中的,但是就刚刚出现的那些画面来说。那个人应该是上官老爷子很爱很爱的人吧!要不是还有阿兰那个小孙女要照顾说不定老爷子那时就已经跟着那个人走了吧,天涯海角,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他都要和她生死相依。 “罢了,罢了。” 正当苏苕以为上官老爷子不会和她说些什么的时候,老爷子却是叹息了一口缓缓的说道:“这‘满记’在我的手中也不会有多大的希望了,你说得对,这‘满记’的百年基业不可以毁在我的手上,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苏苕,你很像她,非常的像。”老爷子看着苏苕认真的说道:“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嗯?” 苏苕被老爷子突如其来的问题打的有些措手不及有些呆愣的问道。 “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老爷子见苏苕呆呆愣愣的样子一直紧绷着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做了我的徒弟我便将这整个满记都交给你,我也会将我毕生所学全部都交给你,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得带着满记走向辉煌。你做得到吗?” 老爷子盯着苏苕,眼中闪现出了一种强烈的名为希望的光芒。 “爷爷——” 苏苕有些呐呐,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老爷子将‘满记’交给她,可是现在目的达成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老爷子那眼中强烈的光芒还是因为她自己还没有真正的准备好,苏苕倒是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上官老爷子见苏苕不出声也不急不催促,他知道她是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屋子中便显得有些静谧,似乎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良久,苏苕才轻轻的抬起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对着老爷子道:“我可以答应您,我一定会带着‘满记’走向它的辉煌,让一切所有都仰望它,但是——” 苏苕微微的停顿了一下道:“我可能现在还不能认您做师傅。” “为什么?”苏苕的回答有些出乎上官老爷子的意料:“是觉得我还配不上做你的师傅吗?” “当然不是。”苏苕听到上官老爷子的疑问面上有些惊讶,似乎在惊讶为什么老爷子会提出这么不可能的疑问。 上官老爷子不仅仅是这个‘满记’的店铺主人,还是古玩街的泰斗,所有古玩界的青年才俊都以能得到上官老爷子的指导为骄傲,所以她又怎么会觉得上官老爷子不配做她的师傅呢! 见苏苕摇头,上官老爷子心里才好受了一些,他就说苏苕怎么可能这样认为呢!可是不这样认为的话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呢?既然已经答应会带领满记走向巅峰了那么又为什么不答应做他的徒弟呢?上官老爷子有些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苏苕拒绝他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上官爷爷。”苏苕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可一定得认真考虑一下,认了一个师傅那就相当于一辈子多了一个父亲啊!也就是我的一生中就会多了一份责任,我觉得我的认真思考回事对于爷爷您和我两个人的负责任,爷爷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你这个臭丫头!”上官老爷子听到苏苕的这番言论一下子便笑开了。这是拿乔呢,说是她认了自己做师傅会多了一份责任其实是在提醒他,他要是收了她为徒弟便要尽心尽力的教导她。不过上官老爷子还不能反驳她,毕竟苏苕说的实在是在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不管是认了一个师傅还是收了一个徒弟都是在人生中多了一份责任,当然他也知道苏苕的这番言论也是怕自己只是因为某个人的原因而一时冲动而收了她为徒,也是想让他重新认真考虑一下的意思。 是,他是有一时冲动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苏苕这个小丫头又如何知道他没有深思熟虑的考虑过呢?他之前就觉得苏苕比阿兰更加适合‘满记’,不管是魄力还是未来带领‘满记’走向辉煌的可能性,苏苕都要比阿兰要高。 今天他的这么一番要收苏苕的话也只不过是把他一直藏在心底一直犹豫不决的话在一种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场合说了出来罢了。 “下个星期一,你要是考虑清楚了便再过来给我一个答复吧。当然你不要担心满记的问题,既然你已经承诺了你会带着满记走向辉煌那么满记我也会信守承诺的将满记交给你,所以你也不需要有这方面的负担好好的想把!” 上官老爷子看着面前蹲着的苏苕说道。 “好。”苏苕亦是点点头,显然是对这个提议也是很赞成的。 上官老爷子看着面前洋溢着自信光芒的苏苕有些晃神,其实苏苕和她还是不一样的,苏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更加的自信更加的光芒四射,总是给人一种莫名信服的感觉。 上官老今天的这番话确实是没有说错,在某一个时间段,当他看着他所欣赏的苏苕登上了那个无人能及的高度的时候,当他看到苏苕将‘满记’带上了百年间‘满记’从来没有登上过的那个高度的时候的时候,他心中是骄傲的,是开心的,是与有荣焉的,但是却单单没有惊讶没有不服。 因为上官老爷子知道,这都是她应得的,是她所付出的回报,这一切本来就是她本该如此的人生! 042 前世仇恨 苏苕从上官老爷子那里出来了之后便准备去见见那位新任市长,这前脚刚刚踏出‘满记’,苏苕便看到了从外面缓慢驶进来的一辆车身造型鲜明的玛莎拉蒂。 那玛莎拉蒂缓缓的停在了‘满记’的门口,而那司机刚刚将车停好后便从哪车里出来恭敬的走到了车子的后座窗口面前轻轻的打开了车后门,接着苏苕便看见了从那车的后面缓缓的伸出来了一只穿着银色特制高跟鞋的脚,那脚踝纤细,而从天空照耀下来的阳光从哪银色的高跟鞋上反射下来的阳光照射在那纤细洁白的脚踝上更加的衬得那脚冰肌玉骨。 而随着那美丽的纤纤玉足的落下,那人的身子也缓缓的从那玛莎拉蒂中走了出来。 那女子估摸着十五六岁的年纪与苏苕年纪相仿,但是长相却是和苏苕大相庭径,和苏苕那艳丽逼人的芍药之美不同,这位女子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而眉间隐然藏着的一股书卷气却是给了人一种淡淡的宁静之感,少了一份艳丽却是多了一份温和。 美人如画,苏苕是想要欣赏的,可是苏苕做不到,这个女人是导致她上辈子惨死的间接或者直接的源头,也是她上辈子所有痛苦的源头——江白莲,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碰到你了啊! 苏苕看着那少女进入满记的背影,面上丝毫不显,但是垂在边上微微发抖的手却是泄露了她心底最直接真实的想法。 苏苕在原地静静的站了许久才缓缓的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江百合,你这次是来收购满记的吧,真是没想到今世居然是你来到‘满记’亲自收购了,但是这又能如何呢?你这次注定要失败而归了,这次的失败也注定了你以后要一直失败,我倒要看看,当我这个上辈子一直衬托你的绿叶变成了遮掩你的牡丹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能像上辈子一样顺风顺水了。 我苏苕这辈子的磐涅重生为了家人的安稳,但是我也是为了能看到你和那一直不顾亲情的江家是如何坠入地狱的,噢,对了还有于夜和于家,为了上辈子爱着她的人也为了那个她甚至还没有看一眼的她苦命的孩子,她也会让这些上辈子欺辱过她的认一个一个的知道得罪她的下场到底是什么样的悲剧。 苏苕那艳丽的面庞缓缓的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那微笑似火焰般耀眼,衬着苏苕一直艳丽的面庞更加的动人,潋滟夺目,摄人心魂,竟然活脱脱像一个美丽的妖物。 离开了‘满记’,苏苕渐渐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那残忍的微笑早就已经不见了,满上显露又是平常的那张轻柔的面具。 “据本台消息,省政府已经下达了相关文件,本市将迎来新一届的市长,……而今天傍晚七点整开始的在金陵市府举行的关于新任市长的接任仪式与上届市长的告别仪式本台也会全程播出……” 正走在街上的苏苕听到对面广场大屏幕上传来的独属于播音员的声音便抬头望去,省政府已经下达文件了吗? 晚上七点整?苏苕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上午十点了,可是她连怎么进入金陵市府都不知道呢,头一次苏苕觉得自己一点能力都没有实在是太没有用了,如果她手中的势力可以多一点的话那么现在她就不用烦恼这个了吧!可是没有办法,事情只能一件一件的发生,路也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 但是适当的加快一点速度苏苕觉得还是有必要的,她之前一直都在求稳,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不做,可是今天看到江白莲她才知道这样做虽然稳但是却太慢了,慢到简直就是在浪费她本来就紧迫的时间。 “哎,同学你要不要买一本这样的书啊!” 正在苏苕沉思的时候,她的耳边便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苏苕侧身一看,这才看清了站在她旁边抱着一叠书正在向她贩卖推荐的男人。 男人一头凌乱的如流浪汉的发型,一副大到差不多将他脸都要遮住的黑框眼镜,一脸的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很破旧,凑近一点苏苕甚至都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酸臭味。 苏苕挑眉笑了笑。 那男子见苏苕笑了也有些羞涩,他真的没有想到他好不容易开始向陌上人推荐他的书的人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生,诚然他已经二十有三,比面前的这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生打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年龄大小,哪个男人愿意在一个美女的面前露出自己最邋遢的样子呢? 这样想着,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就本能的想消失在苏苕的面前。 但是他才刚刚转身想走,他眼中漂亮的高中生苏苕便喊住了他。 苏苕喊住他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男人她认识,是上辈子认识,而且是非常深刻的认识,因为上辈子这个男人是江白莲身边的一大臂膀,仗着自己是新闻界的第一主编,编排了自己不少不好的谣言,把自己原来就已经不太好的名声搞得一团糟,上辈子她之所以能落得那样的下场这位仁兄可功不可没啊! 不过苏苕也知道在这个时间,那些在她记忆深处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发生,彼时的那个文笔犀利把自己批判的一文不值的新闻主编现在还只是一个食不果腹的男人。所以她也不可能现在把那些事情算在这个时期的他身上,不过—— 苏苕笑了笑,她还是蛮喜欢防患于未然的,既然他以后会是江白莲的左臂右膀,那么她便将这个臂膀折断,而折断江白莲臂膀的最好手段不就是将这个男人收为己用吗?将别人的武器变成自己的,并且将枪口对准那个曾经用这个武器伤害自己的人。 苏苕想想都觉得心中一阵快意,况且除去江白莲那层关系不谈,她还是蛮喜欢和欣赏这个叫燕绥的男子的,虽然文笔很犀利上辈子对自己也很不友好,但是毕竟他上辈子的主人是江白莲啊,所以苏苕也不怪他,如果这辈子他能将这笔杆对准江白莲的话苏苕还是很乐意的。 043 魔鬼契约(一) 不论是前世的敌对关系还是燕绥的才华和文笔,苏苕都没有不选择他的理由。而这也是苏苕叫住了燕绥的理由。 “同学,你叫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燕绥挠了挠自己有些乱七八糟的头发有些尴尬的问道。 “这是什么书?给我一本吧!” 苏苕不答燕绥的疑问只是笑眯眯的对着燕绥说道。 “买书啊,好好,同学你是我今天遇见的第一个客人,我就给你打一个七折吧!嘿嘿!” 见苏苕要买书,燕绥有些惊喜:“这书是我自己写的,我叫燕绥,同学你读过了要是有什么建议的话就给我打一个电话好了,不过你要是觉得麻烦的话同学你把你的电话给我,我来打给你也是一样的。” 明明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一定是一个搭讪的话,但是从这个燕绥的最里面说出来却偏偏说出了一种严肃认真对学术执着的味道。 “好啊,我叫苏苕,要是有什么意见我就打电话给你。”苏苕也没有矜持,没有一丝犹豫便将自己的电话告诉了燕绥。 “总共十八元。” 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燕绥还是有些羞愧的,他一直以商人本色所不齿,但是没有想到如今他也要在这里买书当一个商人。 哎,燕绥在自己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就算不喜欢他也要做啊,不然他该靠什么生活,自己的文采吗?呵,他真的应该醒醒了,就靠自己写的东西是养不活自己的,燕绥啊,你醒醒吧,不要再做你那个当一名作家的春秋大梦了,这样是养不活自己的,快点放弃吧! “为什么要放弃呢?做一个作家有什么不好呢?你难道不相信自己吗?” 正在燕绥心里痛苦的做着抉择的时候,他的耳边却缓缓的传来了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这声音温柔亲和,但是落在燕绥的耳边燕绥却觉得如一道闪电惊雷狠狠的在他的头上响起。 他,他真的可以吗?燕绥不知觉的抬起头看向了这声音的主人,少女面凝鹅脂,唇若点樱,风姿绰约,看着他时眸光闪着动人的流光。 “当然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燕绥,你相信我吗?” 看着燕绥投过来的视线,苏苕微微一笑说道,语气轻柔缓和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我,我相信。” 燕绥看着面前少女那自信的光芒,心里便莫名的相信了这个少女,对啊,他,他为什么不可以,他有才华有阅历,现在只是缺少了一盒契机,而现在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他为什么不同意呢? 虽然燕绥清楚自己的心中有一个理智的声音一直在对他自己说,眼前的这个少女只是一个高中生,她又怎么可能帮助自己呢?但是这理智的想法很快便被其他的那些疯狂的想法瓜食的一丝不剩了,他知道这有些疯狂,但是那有怎么样呢?哪一个机遇不是从疯狂里面出来的呢? “你准备怎么帮我?”燕绥听到自己这样问了面前的这个芍药少女。 “很简单啊,你只是缺少了一个契机,你有能力有才华只是缺少了一笔起步的资金而已,我可以给你这部资金,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要忠于我,一辈子忠于我,永不背叛怎么样?敢不敢答应?” 燕绥听着少女缓缓开口的话,他仿佛看到了那少女的容貌变得更加的艳丽,嘴角的微笑也变得诱惑了起来,仿佛整个人都变得像一个芍药花精一样,艳丽中却带着一种让人致命的毒性。 不可以,不可以,你眼前的那个少女明明是一个妖物,你不能像她妥协! 燕绥听到心中的那一丝微弱的理智又活了过来,但是这一丝理智终归没有抵挡住他内心的*。 “好,我答应你。” 燕绥听到他自己这样说。 苏苕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嘴角那是诡异的微笑又浮了出来,妖娆艳丽。 燕绥,既然今生是你自己答应的,那么就永远不要后悔吧,你已经和魔鬼签下了契约,背叛的代价是你永远都承受不了的。 苏苕看着眼中闪现了一种名为斗志的光芒的燕绥,嘴角弯弯的便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递给燕绥。 “这是银行卡,里面有一百万,起始资金有了,接下来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一百万?” 燕绥突然觉得手里那张薄薄的卡有了千万斤的重量。 “你不怕我拿着这张卡潜逃了吗?你——这么相信我吗?” 燕绥有些惊讶这个美丽的少女居然这么大方这么信任自己。 “不。”苏苕摇了摇头:“你不会,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同时我也看到了你的野心。这句话苏苕只是在心中默念,合作伙伴之间还是不要全部坦诚的好。 “好。”燕绥听到苏苕说信任自己便有一丝感动:“你放心,我一定不讨,不作出一番事业来我也觉得对不起你,等杂志社建起来了,我就把合同拿过来和你一人一份。” “杂志社?”苏苕微微挑眉:“你准备开什么杂志社?” “当然是关于文学的啊!”燕绥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所擅长的就是这样的啊! “不不不!”苏苕摇了摇头,显然不是很赞同燕绥这样的想法:“现在关于文学的杂志社已经趋近饱和,你还是另辟蹊径的好。” “不行?”燕绥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文学,不让他做这样的杂志社那让他开什么样的啊! 但是燕绥心里也知道,苏苕这话说的对,现今的形势确实已经是文学类的杂志社趋近了饱和,形势也已经分出来了,就算是他再开一家其实对于现今的那些老牌的文学社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了。 “你说怎么办?”燕绥有些没了主意便向一边的苏苕问道。 “开娱乐杂志社。” 苏苕嘴上带着闲适的微笑,但是口中的话语却是不容置疑。 “娱乐杂志社?” 燕绥惊呼,这能有什么效果,谁会愿意买一本关于一个陌生人的八卦看? 苏苕看着燕绥惊讶的表情有些无语,这燕绥其实和上辈子她见到的燕绥有些不一样,少了一份圆滑世故多了一份纯真正直。 044 魔鬼契约(二) “有什么问题,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现在人们的物质渐渐的趋于饱和,既然物质已经趋于饱和了,那么什么还是匮乏的呢?当然是精神了啊!那些文学社多的多,销量也不错,但是多针对于那些文人,学生,有文化的人!这虽然人也不少,但是确实只是占据了人群的一小部分,那么那些占据了华夏绝大多数的至少认识字的人们怎么办呢?看文学看不懂,太深奥了!” 还没等苏苕说完,燕绥就一脸激动的把苏苕的话茬给接了过去。 “那么我们就要推出娱乐杂志,这些华夏大多数的人群还是以妇女为主的,她们不关心政治不关心文学,但是对于家长里短很感兴趣,如果我们推出娱乐杂志的话,她们就会感兴趣,毕竟哪个女人不爱八卦呢?加上现在明星也已经渐渐的占据了大多数生活富裕的妇女的视线,如果这时候我们推出来的话一定会销售一空的!” 苏苕看着一脸惊讶的燕绥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他只是一个书呆子呢,没想到脑子还是蛮好使的啊!这些话一点就通。 “你说的完全对。”苏苕完全赞同的朝他笑笑表示同意。 燕绥对于苏苕的夸赞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习惯性的挠了挠头后燕绥突然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可是现在政府似乎对于开娱乐杂志的把关还是很严的啊!” 这是一个大问题,现在虽然是一个相对于开放的年代,但是对于娱乐性所有相关的东西政府还是把控的很严,这对于之前和现在的苏苕确实是一个很难的问题,但是苏苕相信很快就会变得不是了,假设她今天真的能够救得了那个新任市长的性命的话,苏苕相信这绝对以后都不是一个问题了。 但是假设要是救不了的话,她如果不能对抗命运的安排的话,那么苏苕也不担心,办法总是有的,左右不过是有些麻烦而已,总归不是一条绝路罢了。 “你放心吧,你先去吧其他的事情办完,这个我自有办法你不用太过于担心的。” 苏苕对着燕绥微笑着说道。 “好。” 燕绥看着眼前这个自信张扬的少女对于她的话没有任何质疑和疑惑,他很相信她,从心底相信她!这是一种从心底来的一种莫名其妙的没有任何质疑的膜拜! 苏苕看着燕绥那个崇拜自己的样子心中微微一笑,既然要崇拜你就一辈子这样崇拜着我吧,苏苕手上一动便很快的在手上结出了一个金色的小印,随后手指移动,那金印便快速的脱离了苏苕的手心向燕绥飞去,粘上燕绥的皮肤后,那金印便很快的渗入燕绥的皮肤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见金印已经渗入了燕绥的皮肤,苏苕这才满意一笑,这个金印是她昨天在‘天水决’中看到的小法术,名叫清心咒,中咒者必须对下咒者一心一意不得背叛否则便会丧失所有的记忆变成一个智商为一岁小孩的废人。 不要说苏苕恶毒,苏苕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就算现在的这个燕绥正直忠心,但是他既然上辈子能忠心于江白莲这辈子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苏苕是有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像燕绥那样有一定未知危险性的人,防这总比不妨的要好。 苏苕看了一眼还在兴奋中的燕绥一眼,朝他温暖的笑了一笑。 燕绥,你不要怪我,我不会害你,但是也请你不要让我失望,请你一定一定不要背叛我,她真的已经经受不起任何的背叛了。 “行了,你走吧。”苏苕对着兴奋的燕绥道:“我也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苏苕就再也没有看一眼燕绥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苏苕意料之外的,这个燕绥更是其中的意外,但是苏苕心里还是很高兴,收服了一名大将,看来是老天爷也看不惯江白莲了,这才要将江白莲所有依赖的东西全部送到她的手里来吧。 …… 和燕绥告别,苏苕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之前兼职酒店的一个学姐打给她的。 “小苕,我能不能拜托一件事给你,你可一定要帮我一下啊!这次金陵市府不是要举办新任市长的接任仪式嘛,原本我已经争取了一个名额了,但是我今天刚刚又从我同学那里接到了一个价钱更高的工作,那么这个就请你帮帮我了啊!” 电话的女人叽里咕噜噼里啪啦便吧她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也不管苏苕想不想听。 要是换做之前的苏苕,那么这个能赚钱的工作她一定是会接下来的,但是现在嘛—— 金陵市府吗?苏苕红唇一挑,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啊! “好。”苏苕答应了下来。 电话的那头似乎也对苏苕会答应下来的这件事情有必胜的把握,见苏苕答应也没有任何犹豫便挂了电话,随后苏苕的手机便收到了那个学姐发过来的地址的信息:京葭街四月酒店二楼宴会厅。 将信息关掉,苏苕便徒步来到了离这里并不是很远的‘四月’酒店。 四月酒店其实并不算大,要真的算起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刚刚过五星的酒店吧,金陵市府的人选在这里举办这个接任仪式说起来应该也是有两个方面的考虑的吧,一呢,是为了不让人民百姓觉得“哦,你既然有钱办这个号的仪式,在这么好的酒店办,那你为什么不拿这些钱来做一些什么可以惠及人民的事情”的这种不好的想法,但是反面呢,虽然这个酒店它不是顶级的但是至少这个酒店是五星级的酒店,在这里举办宴会既不会让刚上任的市长被底下的人民群众冠上什么不好的帽子,但是也不会让新任市长觉得他们不尊重他,想来负责这件事情的相关工作人员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啊! 045 中饱私囊 “小姑娘,这里现在闲人免进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别靠近这里。” 苏苕刚刚走上酒店的台阶便有一个穿着安保制服的男人走过来对着苏苕说道。 “好的。”苏苕乖巧的点点头道:“但是我可以请问一下兼职服务员该往哪里走吗?” “哦,你是老汪找过来的兼职吧,你走那边的小门就可以了。” 安保也很亲切见苏苕自称是兼职的人员便指着一个小门对着苏苕说道。 “我带你过去吧!”安保是一个热情的叔叔,见苏苕似乎面露不解似乎不知道他指的地方在哪里便主动要求带苏苕过去。 “谢谢叔叔。” 苏苕见这位热情的安保叔叔还有带自己过去也不拒绝,脸上露出一副乖巧的表情对着这位叔叔道。 “哎,小姑娘还是学生吧,这么小就知道来体验一下生活的践行,真是一个好姑娘,哪里像我家里那个臭小子啊,就知道在家里打什么破游戏……” 见苏苕这么乖巧,安保倒是觉得苏苕是一个好孩子,和苏苕的话也多了起来,一开始还是在夸赞苏苕后来变渐渐的不离父亲本性转而在和苏苕倾述他的儿子的不乖了。 苏苕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表现,只是很安静的听着安保说着家里的事情,不发表任何的观点,态度真诚又不敷衍。 这样的态度让这位安保叔叔又对于苏苕多了一层好感,将苏苕领到小门的门口时还从口袋里递了一颗糖果给苏苕道:“我挺喜欢小姑娘你的,叔叔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是刚刚主管发现来给我们的,本来我是想带回去给我儿子吃的,现在想想还是给小姑娘你吧,好像还是外国进口的呢!” 苏苕对于这位安保叔叔的好意也没有拒绝,只是一脸微笑的接过了安保的巧克力。 “谢谢叔叔你的巧克力,”苏苕微笑:“不过作为回礼,我把这个送给叔叔你吧,这是我奶奶在寺庙里面求的平安符,我现在送给叔叔你,希望叔叔你能永远平安。” 说完苏苕就将刚刚从背包里面拿出来的一个黄色的画着小小符咒的平安符递给了面前的这位安保。 “那可不行啊,这是你奶奶给你求的意义太重大了,我怎么可以要。” 安保听苏苕说这小小的平安符是她的奶奶给她亲自求的,便连连摆手拒绝道。 “叔叔。”苏苕将手中的平安符递到安保叔叔的连连摆着的手的前面,一个巧劲便让刚刚还一直拒绝的安保硬生生的接受了这个平安符。 “善有善报,今天你真诚对我,我便将这符咒给你,也希望你能在今天活着再见到你的那个儿子吧!”苏苕看着那安保手中攥着的平安符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轻轻的低喃道。 “你说什么?” 安保没有听见苏苕的低喃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抬头苏苕又变成了那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只是在祈求叔叔一生平安啊!” “叔叔,我奶奶说了,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情况,就一定要将这符咒放在你的心口啊,它一定可以救你一命的。” 苏苕还是一脸天真的样子意味不明的对那云里雾里的安保提醒道。 “啊?好。”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越来越奇怪了,说的话他也了解不了,但是安保还是点点头示意苏苕他已经听到了。 见那安保点头,苏苕才微微一笑的转身离开了,徒留那安保一人站在原地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想着苏苕话里面的意思。 有时候苏苕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以琢磨了,她连自己也看不懂自己,好比今天就算燕绥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她也不能全部放心的相信他,还给他下了清心咒,只是因为上辈子他曾经针对过她一次,但是这个安保什么也没有为自己做,只是为自己引了一个路,只是和自己说了几句话,而她却能全心全意的为了他着想,知道今天会发生枪击事件还特意临时做了一个符咒给这个素不相识的安保,只是为了能让他能在这次事件中平安啊的活着见到他的那个不省心的儿子。 苏苕含笑摇了摇头,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了解她的就是她自己呢?还是这个世界的人心太难猜了?连她自己都猜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哎,小姑娘你有没有证件啊?” 苏苕刚刚走到那小门门口便又遇上了人堵着她不让她进去。 拦着她的人一头的地中海,鼻子上架着一副眼睛,一个大大的啤酒肚,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臃肿”二字。这不就是那个学姐在电话里面和他描述的那个叫“汪叔”的人吗? “汪叔。”苏苕看着眼前的这个富态的男人缓缓开口解释道:“萧青学姐有事情来不了了就让我替她。” “哦,你就是小萧口里的那个小苏吧,那你快进去准备吧,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你就先熟悉一下这里的整个场地吧啊,不要待会出乱子了啊!” 意料之外,这个汪叔很好说话,苏苕只是说出了那个学姐的姓名这个汪叔就让她进去了。 不过这个正和苏苕的意思,要是还要拉着她问这问那的,苏苕才要觉得烦死了呢! 苏苕只当汪叔比较懒不叫容易相信人,她哪里知道这个汪叔那么快就让她通过的原因不是其他而是心虚而且是极度的心虚。 至于为什么心虚吗,这个就只有这个胖的流油的汪叔知道了,他这是在中饱私囊呢,市长接任仪式虽然不是每年都有,甚至有时候要几年才能举办一次,但是那也不妨碍每次都举办的很大啊,每一次的市长接任仪式都要邀请当地的政界政要和商界名流来参加这个典礼,规模那就是想小也小不起来。而且很重要的是这每一次办都要投入相当大的资金,这资金一多嘛,打这些钱的蛀虫就多了,而这汪叔就是其中小小的一只,他中饱私囊的方法其实和简单粗暴,有心人一查也查的出来,那就是用兼职生代替那些正式的酒店服务人员。 046 沈市长 众所周知,正式的总是要比那些兼职的要更贵一些,而那些便宜的兼职当中最便宜的还要数那些学生兼职了,价钱简直都要低到尘埃里面去了。 所以这次这个汪叔就是用学生兼职代替那些正式服务生,不过他也算是还有一些脑子,知道那些倒酒在宴会厅服务的一定要是那些正式的服务生,所以这个汪叔只是将后厨的帮工换成了那些学生兼职。 所以这次苏苕才能顺水摸鱼光明正大的进入金陵市府中去,而汪叔也在这笔资金中积少成多的捞了一笔不小的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苕还算是和这个肥肥的汪叔共赢了呢! 不过共赢还是不共赢反正现在的苏苕是不知道啦,现在的苏苕刚刚进入后厨一个轻巧的转身便来到了工作人员的换衣间。 本来是想找一件衣服随便换上的,可是翻了一圈,苏苕还是被自己的洁癖打败了,她真的是没有办法穿上那些和自己尺码不合适而且还有一股味道的衣服。 可是叫苏苕这样子出去苏苕又实在是做不到啊,今天她穿着的可是校服啊校服,就这样子出去绝对会被赶出去的啊! 苏苕又不死心的在那试衣间翻找了一遍,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苏苕成功的在一个偏僻的抽屉里面找到了一件干净的还未被拆封的服务员的衣服。 虽然其实苏苕的心里还是很拒绝,但是也总比那些人家穿过的衣服好,苏苕闭了闭眼便一咬牙的将这件衣服穿上去了。 “哎哎哎,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去前厅帮忙吧,前面都快忙死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偷懒!” 苏苕刚刚从试衣间换好衣服出来便被一个盘着发的中年女子拉着走了,这中年女子一边拉着苏苕一边还在数落着苏苕,显然心中还是很着急的。 苏苕听着女子的数落并没有反抗,反正她本来也准备留到宴会厅的。 而跟着那女子的拉扯,苏苕也很快的到达了已经大致布置好的宴会厅。 “你去帮她把这些酒水蛋糕都放到桌子上把!” 刚刚到达宴会厅,那女子就指着一个提着一大箱酒水的女生对着苏苕指使道。 苏苕耸耸肩便顺着那女人走向了那个有些吃力的抬着一箱酒水的女生:“我来帮你吧!” 苏苕轻轻的对着正在拼命抬着一箱酒水蠕动的女生说道。 “哎?” 女生似乎没有想到她前面有人,听见苏苕的声音还十分好奇的抬起了头“哎”了一声。 苏苕没有理会那女生的疑问,一个巧劲便直接将那女生手上的东西都拿了过来,然后就淡然的提着那一箱东西走向了还没有摆上酒水的桌子边一个个拿出来放好。 女生呆呆看着面前的这个气质外貌绝佳的女生居然提着自己刚刚提的半死的箱子就像捏着一根羽毛一样,心里深深的膜拜了一下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简直太厉害了! 女壮士,请你收下我的膝盖吧! 不过这个女生心中深深的震撼苏苕是一点都不知道的,现在的苏苕正一边在桌子上摆放着箱子里面的酒水一边观察着整个宴会厅的整体地势。 其实这个宴会厅不算大但是也绝对不算小,整个宴会厅分为两层,一楼为举办宴会的大厅而二楼则是休息室专门为那些走累了或者活动累了的名流们提供休息场所。 苏苕咬了咬唇有些伤脑筋,这个宴会厅虽然不算大,但是能供人藏身的地方也多,再加上二楼的休息室,她就算想先下手为强把那些狙击手们解决掉将事情降到最低点也办不到了,谁知道那些狙击手藏在哪里啊! 那么现在看来她就只能先盯着那个新任市长了啊,那些狙击手都是冲着那个市长去的,要是她在那些狙击手们刚刚开枪的时候就将市长带出去那些狙击手们应该也会追出来吧,那么在这个宴会厅里面受伤的人也会相应减少的吧。 苏苕叹了一口气,她不是圣母,那些人的性命虽然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但是重生是老天爷给她的礼物,就算是礼尚往来,她也不应该让这么多无辜性命在她面前死亡,简直就是造孽啊! 时间飞速流逝一个小时的时间也很快的过去了,那大气的美轮美奂的宴会厅也渐渐的来了一些政要与名流,开头第一个到的就是作为主人的也是这个宴会主人公的那位新任市长沈素衣。 沈素衣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走起路来都是步步生风,浑身上下也都写满了一种自信的光芒。 看着这样的沈素衣,苏苕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上辈子在新闻上看到的关于这位早逝市长的报导,出生于军政世家沈家,沈家虽然不是京城的一线世家但是却是根基最老牌的世家,从开国就和那时候的首长一起打天下,那时也是沈家最强盛的时候说是顶级世家都不为过,只不过除了那位和开国首长一起打江山的沈老太爷意外,下面的那几任沈家家主都像是说好了似的都采取的是保守政策,在政治军事上也没有多大的作为这才渐渐的被其他世家所超过最后变成了一个二流世家。 不过虽然是二流世家但是也是最老牌的世家底蕴还是很足的,这样的家族里面出生的沈素衣有自信苏苕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而且还不算这位沈市长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个市的市长了,现在更是金陵市的市长,虽然是平调,但是这金陵市的市长却是可以和其他几个省的省长相比的! 这也算是事业上春风得意了吧,苏苕心中暗暗的想道。 只不过这位沈市长的爱情线似乎就没有这么顺利了,苏苕想起那时候在那片小树丛后面看到的那个跟在沈市长后面的红衣旗袍女子,那位女子是沈市长的第二任妻子,也是沈市长的第一任妻子的妹妹,简单来说还是沈市长之前的小姨子呢! 047 禁欲诱惑 这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是上流层都知道,这位小姨子是与她姐姐一起爱上沈市长的,只不过沈市长在两个人中间选择了更加温婉大气的姐姐而已,而那位姐姐也是个命不好的,嫁给沈市长短短二年就红颜早逝了连一个孩子都没有给沈市长留下。 沈市长爱妻心切,发誓终身不娶,哪里知道这誓言才发了短短一个晚上第二天沈市长就发现了自己和这位他曾经的小姨子光着身子一起躺在了床上,小姨子拍了两人的裸照,威胁沈市长要是不娶她就要将这些照片都发给杂志社。 沈市长自然是不允的,但是沈市长也是个有责任的男人觉得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姑娘而且这个姑娘也不是一个好姑娘。 但是睡了人家姑娘也要补偿一下的,就想要给这个姑娘其他的一些补偿,哪里知道这个姑娘非但不相信还打了电话给她的父亲,也就是上次苏苕救的那个老人,那老人一辈子都是一个清正的儒士,哪里知道她的大女儿刚刚去世,他一直信任的女婿就和他一直喜爱的小女儿搞了这么一出啊! 当下就晕了过去,但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老人就算百般无奈,却也抵不过小女儿的威胁自杀还是让沈市长娶了这个叛逆的小女儿。 沈市长见他一直敬重的老丈人发话了也二话不说的娶了他的小姨子,只不过沈市长心中所想可和那个非常高兴以为达成心愿的小姨子不同,他是觉得反正他已经发过誓要终身不娶了,现在不得不娶这个女人便也只是看在她姐姐的份上当做亲人照顾而已。 所以这么些年这位沈市长都是和他的那个小姨子分房子住的,两人一年也只能见到几面,那位小姨子也算是在守活寡了,不过也是没有人同情她的谁让她自作孽不可活呢! 敛下心中的思绪,苏苕再一次凝视着在她不远处接待客人的沈素衣。 爱情运确实是不顺,要不然头上怎么会有一团黑气呢! 苏苕看着沈素衣心中暗暗感叹,但是—— 等等,黑气? 苏苕心中惊讶,再次凝神看了过去,确实是有一团小小的紫色中带着一小块黑气的云雾盘旋在沈素衣的头上,只不过仅仅是一瞬间,那云雾就和海市蜃楼一般消失了,要不是苏苕心中肯定,苏苕都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这难道就是望气术?苏苕昨天在翻看“天水决”的时候确实是看到了这样的术法,但是这不是要等到元婴期才能使用的法术吗?怎么她现在就可以用了呢? 难道——苏苕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是她的透视眼的作用吗?难道她的透视眼不仅能看到玉石的气运还能看到活人的气运吗? 苏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稍稍的敛下了自己心中的惊讶,凝神抬眸再一次看向了一边的沈市长,果然当苏苕凝神的时候她就可以看到每个人头上的气运。 沈市长的头顶上是一团紫气,紫色为贵,沈市长出生显赫又年少得志确实当得起这个“贵”字,但是贵则贵矣,中间那一团小小的渐渐有扩大之势的黑点到底是破坏了沈市长的紫气。 黑气象征着厄运,黑气从左边破削权势,黑气从右边破流财运,而黑气从中间破那就是生命健康的丧失了。 沈市长头上从中间渐渐向外面扩张的黑气不就暗示着沈市长的生命会缓缓流逝吗。 “哎,你不会看上这个新任市长了吧!”正在苏苕看着沈素衣的时候,站在苏苕旁边的女孩推了推苏苕的肩膀一脸担心的问道:“这个新任市长姓沈,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是年龄还是太大了,况且又有妻子,所以你还是放弃吧,要是想找金主的话还是等一会那些商界名流来吧,今天可是携家属一起来的,凭你的样貌我相信你还是可以找一个不错的富二代的,干嘛一定要吊死在沈市长这棵树上呢?” 苏苕听了这话,转头瞄了一眼说这话的女孩,有些疑惑后来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便又一声不响的转了过去。 看这个女孩子若隐若现的领口和窄的快要将她的臀部挤得变形的及臀短裙苏苕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不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来借机吊金龟婿了吗? “你干什么不说话,都做了干嘛还要怕别人说啊!” 那女孩见苏苕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不理睬她了,心中愤然觉得这是苏苕在看不起她的意思,当下也不管这里的主管还站在她身边了,直接声音有些大的朝着苏苕讽刺道。 哼,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要靠着自己的身体,还不是很自己一样的货色装什么清高啊,想到这里那女孩还想再次用话来刺一下苏苕,哪里知道话还没有开始说呢,一旁的主管就脸色很不好的训斥道:“要是想吵就给我滚出去!” 女孩子见主管真的发火了这才有些尴尬和不服的住了嘴,她可不能现在出去,要是现在被赶出去了钓不到金龟婿他之前费的那些功夫不都付之东流了吗! 苏苕见那女孩子不再言语这才微微一笑,听这女孩子的话好像也把她当成了同类,苏苕无语的整了整自己的制服,难道自己穿的很诱惑吗?不会啊,自己明明领子纽扣都扭到了最上面两颗了,裙子就算是短裙也只是在膝盖上方一点点的地方啊,到底为什么这个女孩会把自己当成同类的啊! 苏苕不解的继续再一次扯了扯自己的裙子试图再把他拉的低一点,她可不想被别人当成是那种来吊金龟婿的女人啊! 可是苏苕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诱惑叫做禁欲诱惑,那扣到领子末端第二课的扣子衬得苏苕刚刚发育的小馒头更加的“有型”的一些,那及膝短裙确实是把大腿都遮住了,但是那黑色的裙子却是更加衬得那修长纤细的腿更加的如陶瓷板一样柔滑白嫩。 再加上苏苕的那张让人惊艳的有着芍药之美的艳丽脸庞,就算是穿着一身破烂衣服那走出去都是美的,何况现在还加上了苏苕那无意而为之的禁欲诱惑呢? 048 异象突变 也难怪那女孩以为苏苕也是和她一样的人,这样艳丽的脸庞不想让人误会都难。 当然苏苕平时那强大的气质总是让人忽略她其实长了一张艳丽的脸庞,但是偏偏今天苏苕为了能够让别人不太关注自己从而收敛了自己的气息这才让这个重点关注苏苕脸庞的女孩子生了误会。 宴会厅中人来人往,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整个宴会这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大家好,很感谢今天大家能够抽出时间来到沈某的接任宴会,沈某荣幸至极,沈某……” 虽然是宴会,但是千篇一律的总是主人要表达一下自己对于客人的感谢和自己的感想,而这个重要的任务自然是落在了我们沈市长的头上啦! 苏苕明面上在角落里面认真的听着沈市长的讲话,事实上苏苕的余光早就在宴会的四处查看了,自从上次苏苕经过了“天水决”和凤凰簪的洗礼后,整个人不仅皮肤更加柔滑了连五官也更加耳聪目明了。 也是托了这个的福,所以苏苕现在只是用余光查探其实也是比她以前用眼睛正眼看东西清楚了许多。 苏苕相信,既然要刺杀沈素衣那么行动的时候就一定会有动静,只要有动静苏苕自信,那么就一定逃不过她的眼睛和耳朵! 苏苕仔细的观察着在沈素衣站台下面的那些穿着昂贵的西装和礼服的或者美丽或者帅气的名流们仔细甄别着里面可能是狙击手的人。 突然,就在苏苕因为长时间的凝神寻找而让眼睛有些酸痛的时候人群中的一个长相斯文正经的男子动了,只见那男子一边专注着“听着”沈素衣的感言,一边手却悄悄的伸进了他的西装口袋。 而事情的发生总是喜欢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就当苏苕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刺客的时候,那男子却只是掏出来了一块做工良好的手帕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便把那帕子给放了进去。 苏苕见那男子的举动自嘲的摇了摇头,看来她是神经太紧绷了,一个狙击手又怎么会躲在这样不利于行动的人群中呢? 难道自己蝴蝶效应了?这才使得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给变没了吗? 而异象突变就在苏苕以为自己想错的瞬间。 “砰!” “啊,死人了啊!” 一声剧烈的枪响和一声女人的尖叫让原本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人群像炸开了锅一般散向了安全出口。 苏苕瞳孔一震,这才看向在慌乱的人群与持续不断的枪声中被挤到人群中央的沈市长。 将袖子挽到手肘中间,苏苕这才脚尖一踮轻巧的飞到了人群中央拎起了沈素衣便往门外跑去。 而在楼梯上方的一个小隔间内,一个身穿黑色西服,手中拿着sp2022手枪的墨镜男子见自己的目标沈素衣被一个未识别正脸的女人救走后便眉头一簇倒是收起了手中的枪对着领口挂着的微型对讲机道:“老大,行动失败,目标任务已经被一个女人救走了!” 竟然是一口流利的r国语言。 对讲机那边也不知道对着这个男子又说了一些什么,那男子只是深深的忘了沈素衣被别人救走的方向凝视了一会便朝着在其他的地方继续伏击的同伙做了几个手势便跟着骚乱的人群离开了宴会厅。 宴会厅外 苏苕本来也只是刚刚进入筑基层的小菜鸟,纵然有一步千里的能力但是在提着一个比自己还要重很多的成年男子苏苕自认为还是有些吃力的。 果然不出苏苕的自我预料,只是提着那沈市长急速快跑了几十里,苏苕便有些体力不支的放下了沈素衣然后就坐在地上凝神屏气的在原地休息打坐了。 良久,苏苕终于将自己的真气在体内打了一个周转这才让自己刚刚有些不支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第一眼苏苕便看见了在自己对面正在一脸防备与疑惑的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沈市长。 “沈市长不应该感谢我吗?” 苏苕朝着见自己睁开双眼便一脸惊疑的沈素衣笑了笑,语气随意的好像浑然不在意一般。 但是坐在苏苕对面的沈素衣可不敢大意,因为他已经从他多年看人的经验看到了面前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 对,就是一只聪明狡猾的狐狸,一个不小心便会掉落到对方的陷阱最后永无翻身之望。 “你想要什么?” 脑中思绪万千,沈市长最终还是用了这么直接的表达和苏苕摊了牌。 “呵呵。”苏苕低低的笑了一声:“我想要什么沈市长难道猜不到吗?” 要什么?沈素衣看着眼前这个淡然的不像一个人倒像是一个从天上下来的谪仙一般的女孩微微静默。真的要问的话他当然可以猜得到,他身上除了权势也没有别的值得这个女孩子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要拼命救自己的原因了吧,但是—— 沈素衣心里总是有一种感觉,这个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般的姑娘总是不会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的,她要的也许只是一盘棋罢了,而他——则是她这一盘棋的一颗棋子吧! 沈素衣心中有些复杂,自己身为沈家嫡子又怎么能够做人家棋盘中的一颗棋子呢?但是沈素衣也不想否认他那心中的莫名其妙的臣服感,一时沈素衣有些纠结不定,看向苏苕的眼光中便多了一份刺探。 “看来沈市长是猜到了?” 苏苕接受到了那沈素衣投过来的那刺探怀疑的目光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语气中凌厉乍现,明明是一句否定的话语却硬生生的被苏苕说出了一股肯定的语气。 “你——” 沈素衣看着眼前女孩子熟悉的眉目想问一些什么,但是目光触碰到女孩那微蹙着的眉,最终到了嘴边的话也没有问出来。 “沈市长现在想好了吗?到底—要不要和我合作?” 苏苕朱唇亲启,巧笑焉兮的看着沈素衣,但是嘴中说出来的话与透露出来的意思却是让沈素衣背后微微一凉。 049 合作伙伴 “我——” 沈素衣想说他不同意,他为什么要和一个根本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一看就很危险的陌生女孩子合作,但是就算心中咆哮,沈素衣居然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和面前的女孩子这么说,就好像,就好像是喉咙中堵了一团棉花。 既然不能做到对着面前的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最终沈素衣放弃了思考这种诡异的感觉是怎么来到还是微微思索给了苏苕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小姑娘我很感谢你救我出来,但是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救我我就没有活路呢?我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又要来救我呢?” 苏苕看着面前在质问自己的沈素衣微微敛眸,呵,孩子试探她,是怕她使用苦肉计其实是和那些人是同伙吗? “沈市长,是不是针对你,今天是不是能够活着出来您自己心中还不清楚吗?”苏苕停顿了一会在沈素衣惊疑的眼神中继续缓缓开口:“沈市长也莫要惊讶,这些事情你认为只要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了吗?世间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 “不过——沈市长你还是放心吧,既然我今天在这里和您坦白也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救了你出来,那么我便不会再将这些事告知于第二个人知道的。” 苏苕语气淡然,但是从中透露出来的话却是让刚刚一直惊讶疑惑的沈素衣心中吃了一颗定心丸。 “明人不说暗话,小姑娘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 沈市长眼睛一眯看着眼前的女孩子,看来他应该要重新估量这个淡然似谪仙的女孩子了啊! 苏苕听了那沈素衣的话,心中嗤笑一声,看了一眼正在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的沈素衣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心里偶已经猜出来了还一定要让她说出来,还要测估一下自己给的价码够不够吗?哼!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嘴上苏苕也没有再和沈素衣绕弯子:“沈市长,既然明人不说暗话,那么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您和我合作,以后给我提供方便,我给您您一直想收集的方市委书记的罪证,如何?” 沈素衣心中微微一惊,他虽然已经猜到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会用某一样自己非常感兴趣的东西来与他交换合作机会,但是他却真的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居然用了这么大的一个筹码来交换,只是为了和他合作? 沈素衣心中其实是有些犹豫的,一方面他最近也真的在找关于这个方秘书长的罪证,但是也很难找,他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发现那个老奸巨猾方秘书长有什么不正常,所以如果面前这个女孩子手中的证据是真的的话,那么就等于是在他瞌睡了的时候及时的送来了一个枕头,但是—— 沈素衣作为一个在政界这个大染缸里面成功摆脱诱惑的老油条来说,他能走到今天可也不仅仅只是依靠他身后的那庞大的家族网,自身的意志力和一个清醒的头脑也是很重要的。 所以在苏苕对着沈素衣抛出了一个巨大的裹着糖衣的巨大诱惑的时候,沈素衣就算心中非常想要对于方秘书长的这份罪证,但是仅有的还剩下的那几分理智促使他还是向苏苕问了原因。 “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合作?你知道我虽然是沈家的嫡子长房,但是在金陵市只是初来乍到,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 何况攥着这份罪证,就算去找任何一位政界的官员他们都是百分之百会和她合作的,何必找到在金陵市根本根基未稳的他呢? 这句话沈素衣没有说出来,但是他觉得苏苕心里应该是知道的。 沈素衣猜的没有错,苏苕确实懂,她知道沈素衣虽然名为市长,但是因为初来乍到少不得被那些盘踞在这里的那些本地的老官员欺压,她也知道只要她拿着这份罪证去找到方秘书长或者一直和他不对头的任何一位官员,他们想必都是非常和她合作的。 但是—— “沈市长,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但是沈市长,锦上添花可不比雪中送炭来的实在,今日我救了你一命,又在你处境艰难的时候送你一份大礼,这样你就算不会对我百分之一百诚心,但是总算也不会害我不是吗?” “我相信你也去调查过方秘书长,你自然也知道方秘书长可是一只永远猜不透的老狐狸,这样的老狐狸我可不敢相信,万一他在背后捅我一刀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吗?而那些或与方秘书长为盟友或与他为敌的官员,我现在拿着这些证据去找他们顶多只能落得一个利益不稳定的联盟关系,说不定还会被那些两面三刀的伪君子出卖,沈市长你说这样的买卖我是不是不应该做呢?” 说到这里苏苕对着一脸凝重的沈市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而相比那些伪君子来说,沈市长您可是正直诚信多了,我也自然就想和您结盟了,沈市长您说是不是?” 说完苏苕撂了一下自己额前的散发,对着那还在凝神思考的沈市长轻轻的说道:“今天是晚辈在沈市长面前班门弄斧了,但是——晚辈也希望沈市长您不要计较晚辈和您的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沈市长您多多包涵啊!” 说完苏苕竟然要朝着那终于不再凝神的沈市长轻轻的作揖。 沈市长见面前的女孩竟然还朝他作揖,忙大惊失色的扶起了正要弯腰的苏苕一脸笑意的说道:“既然小姑娘想和我合作,那我们便就是合作伙伴了,哪里还需要这些虚礼呢?” 因为要作揖而微微低着头的苏苕顺从的被那沈素衣扶起,听到此话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既然是合作伙伴了,我便也托个大,我年龄应该和小姑娘父亲差不多大,要是小姑娘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沈伯伯吧!” 沈素衣见苏苕直起了身这才缓缓的开头认真的说道。 050 合作伙伴(二) “既然沈伯伯都说了我便也没有理由不同意了不是?沈伯伯,晚辈苏苕,要是沈伯伯您不嫌弃便叫我小苕就是了。” 苏苕眸子中闪着潋滟的波光,说话时那娇俏的表情就好像春风拂过心房让沈素衣的脑子中又出现了那年少时在心中总是出现的那珍贵的影子。 “你——” 沈素衣之前憋到心底的那个问题就在看到苏苕的笑容时偷偷的冒了出来,他很想问苏苕这个问题,但是— “哦,小苕?”沈市长听到苏苕的名字时声音微微一顿,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良久沈素衣才在脸上勉强的扯出了一个微笑:“真是一个好名字,想来给你取这个名字的人是一个极其喜欢凌霄花的人吧!” 古书上苕即为凌霄花。 苏苕听了沈素衣的话,眼瞳微微一缩,眼神望向正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沈市长微微一笑:“可能吧,她也许真的很喜欢凌霄花吧,这才给我取的这样子含有深意的名字吧!” 话中意思复杂,沈素衣倒是一时不能从眼前这个笑的一脸淡然的苏苕眼中看出这些话是只是眼前这个小姑娘随意说的还是想暗示她什么呢? 脑中思绪万千,沈素衣的脑子中又冒然的出现了一些一直埋藏在他心底的一些珍贵的画面。 “素衣,我就是喜欢凌霄花,我才不喜欢牡丹玫瑰呢,那些花只能观赏用用的,它们可不像凌霄花,它还是一种珍贵的中药呢!” “我呀,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像凌霄花一样的女人,我才不要依附于那些男人呢!我可是要自己闯出一片天的人呢!” “好好好,你是要闯出一片天的人,那么我就做那个吃软饭的人好了,还可以不用干活就靠你养我呢,想想都高兴啊!” “沈素衣,你……你……你真坏!” 少女又生气又羞涩拿脚跺了跺地便跑出了他的视野。 “沈市长?沈市长?” 耳边传来一个似乎很陌生的声音,沈素衣一惊,这才回了过神来。 呼,他怎么又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沈素衣复杂的看了一眼疑惑的看着他的苏苕心中轻轻的自嘲。 怎么在这个小姑娘的面前自己总是要走神呢?大概是这个苏苕和她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吧! 沈素衣微微的摇了摇头,这才敛下自己心中思绪万千的心思朝着苏苕不好意思的说道:“大概是人老了,今天这宴会的动静到底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承受的了,总是走神真的是让小苕你见笑了。” 苏苕听了这一番解释倒是摇了摇头,亦朝着沈素衣笑了笑,浑不在意的说道:“我先送沈伯伯你回去吧,天已经不早了,沈伯伯你今天也要好好休息一下啊!” “也好也好,就麻烦你了啊!” 沈素衣看了看周围荒凉的环境,深知就算他现在打电话让助手来接他,他也不会知道这是哪里的,索性就厚着脸皮麻烦了苏苕。 “自然。”苏苕笑了笑,这才一运气便拉着沈素衣沈市长飞出了这一片的荒野。 夜色慢慢的落下,黑夜渐渐的笼罩了整片荒野,更显得那荒野寂静无人,不知道哪里的虫子传来了一两声虫鸣,这才为这个寂静到有了一两分诡异的荒野平添了几分生气。 而在苏苕带着那沈市长刚刚离去不到半刻时间,那黑灰色的夜色中便缓缓的走出了一道人影,那人影在夜幕中显得有些黑暗,却只能从那棱角分明的轮廓中感觉到那男子样貌不俗,气宇轩昂。 男子望着远方,轻轻的闭着双眼似乎在感应着什么,良久才睁开了那双含着凌厉目光的微微上挑的凤眼,低着头在自己的袋子中摸出了一个发着微微紫色光芒的小小的玉葫芦慢慢的用支付摩擦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样摩擦了半晌这才又朝着那远方看了一眼便将那葫芦放回了原位,慢慢的踱着步又消失在了暮色的中央,那孤寂的背影竟似乎要与那浓重的夜色融为了一体,竟生生的让人在有些心惊的同时感受到了一份萧瑟。 * 苏苕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家中的灯也已经熄灭了。 而就当苏苕想先去床上躺一会的时候,这才发现在自己的书桌上竟然趴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小越?” 苏苕有些疑惑的出声,这都什么时候了啊,怎么都不去床上睡觉的呢?要是感冒着凉了这可怎么办啊! 有些责怪的走上前,苏苕想把那小人儿抱到苏越自己的房间。而就在苏苕刚刚才轻轻的碰到苏越的时候,一直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苏越却突然惊醒,他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姐姐,你回来了啊!” 声音缠绕着一股昏昏欲睡的感觉,让苏苕的心中一软,便伸手摸了摸苏越那毛茸茸的脑袋:“怎么不去自己房间里面睡啊!在这边趴着能睡得好吗?” “姐姐。”苏越又软糯糯的喊了一声。 “嗯,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苏苕轻轻的对着苏越道了一声便又再一次的想把他抱到自己的房间。 “姐姐,我想和你谈一谈。” 苏越见苏苕要将自己抱去睡觉,这才急急忙忙的开口道。 “?” 苏苕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一脸郑重的苏越微微疑惑,有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在这么大晚上谈吗? 苏越似乎已经知道苏苕心中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其实不想这么晚和姐姐你谈事情的,我本来是想一放学就和姐姐你谈一下这个问题的,但是我从下午放学一直等到现在姐姐你才回来。” 说到后来,苏越的语气中微微带了一丝委屈和不满。 “姐姐,我和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也是彼此的家人,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对于对方负责的,但是我觉得姐姐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苏越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苏苕有些心虚,但是苏越知道这一次再不说姐姐就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现在做了一件什么样的错事! 这样想着,苏越心中那刚刚被苏苕凌厉眼神戳破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051 出国留学 “姐姐,我当然知道你很在乎我,但是我这里的在乎是你不在乎我的想法,你每天希望我早点回家来是因为担心我,我也知道姐姐你的想法,所以我每天一放学就一定会尽快的回家,我是为了能让姐姐您少为我操点心,但是姐姐,你却从来都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担心你,你每天那么晚回家的时候我也很担心,我和害怕,我……我……” 说到这里苏越微微有些哽咽,喉咙中似乎也有一团棉花堵在哪里让苏越接下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越拼命的擦着一直流下来的不受他控制的眼泪,生怕他这样子会让苏苕觉得他年纪小从而不将他的话放在心里。 可是苏越哪里知道此时的苏苕的心中是如何的震惊啊!看着苏越眼泪如洪水一般的喷涌而出,苏苕的心里也不好受,关于苏越的问题其实苏苕已经想过很多遍了,重生的她注定要将那些上辈子欺辱她的人一个个的得才到地狱而这个过程不用说苏苕都能猜得到很艰辛和危险,说实在的苏苕和爱苏越,她——不希望苏越像上辈子一样的这么痛苦的离开自己,所以她这段时间其实是在刻意的疏远着苏越,她希望不管她这辈子如何,苏越都不至于和自己有这么深的感情,没有至深的感觉,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了吧! 可是今天苏越这番痛哭流涕的话却让苏苕的心中出现了一丝悲痛,也让她的那个对于苏越而有些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晰了起来。 她为什么会这么笨?只知道要让苏越和自己疏远,这种自以为保护他的举措,其实何不是在打着为了苏越好的保护膜在戳他的心口呢?一个一直待他很好的姐姐突然变成了一个总是刻意疏远他的陌生人,这些苏越那一向敏感的心又怎么会感觉不出呢? “姐姐,我想从明天开始就住校。” 就在苏苕脑中思绪万千的时候,这边的苏越也终于止住了哭泣。抽抽搭搭,但是异常坚定的对苏苕说道。 “小越——” 苏苕望着一脸坚定的苏越心情有些复杂,嘴巴颤动了半天终究只是欲言又止的说出了一个你。 “姐姐,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是我没有怪你,我知道姐姐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小越也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觉得小越很没有用,小越想到学校好好学习,如果住校的话我就可以多出很多时间来学习,那么等我长大了后我就可以能够来帮助姐姐了。” 苏越似乎知道苏苕要说些什么所以在苏苕嘴角微动还没有说些什么的时候苏越便率先开了口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他真的没有怪姐姐,他真的只是觉得自己好没有用,这才让姐姐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要顾及到他,要是他能够变得强大的话就算不可以帮助姐姐但是至少可以让姐姐不用再顾及到自己,这就够了呢! “那——小越,姐姐送你出国留学好不好?” 看着苏越心中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苏苕也没有再劝,苏苕知道苏越这孩子虽然看着软绵其实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所以她现在就算说什么也不会有用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苏苕便想同意了苏越的请求,毕竟苏越其实说的也对,她要是执行了那个计划,那么她便没有了这么多时间再来照顾他了,所以如果苏越住校的话其实真的比住在家里要好很多。 但是就在苏苕差点想同意的时候苏苕看着苏越那张坚毅的脸庞心念一动,其实苏越很聪明,小小年纪就已经自学完了初中的课程,这样的脑子不是苏苕不相信国内的教育而是确实是国外那些开放的教育更加有利于也是更加的适合苏越的思维扩展。 况且她一直都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苏越,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苏越他到底想不想到底需不需要,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网,与其让苏越一辈子都要躲在他的羽翼下,不如就放苏越到更加广阔的地方,让其自由发展,说不定会别有一番惊喜呢。 苏越看着眼前灼灼的盯着他看的姐姐,虽然有一丝的不愿意,但是到底还是相信了苏苕点了点头道:“我愿意。” 如果到了国外就能更加适合他,到了国外他就能更加快速的充实自己的话,那么他愿意。 “好,那你今天先睡吧,等到明天姐姐就去联系一下国外的学校,我们争取这个月就能到国外去上学。” 苏苕摸了摸苏越的毛茸茸的脑袋对着苏越轻声的说道。 “嗯。” 苏越看见自家姐姐眼底下那有些发青的阴影,也知道自家姐姐已经很累了,当下也没有说什么了只是嗯了一下便走出了苏苕的房间回去睡觉了。 苏苕见苏越走了,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后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后便坐到了床上缓缓的运起了体内才刚刚凝结的那一丝小小的真气。 令苏苕惊讶的是,就过了一天这昨天还只有小指甲盖一般的真气居然就变大了一倍,而且还渐渐的有了一丝形态。 那真气不像昨天那样就只有一个小团团而是形成了一片幼芽的形状。 小巧玲珑的金色幼芽在她的丹田中安静的悬浮在半空,刚刚形成的两片叶子向上展开,偶然因为体内真气的流动还不时的会优雅的抖动两下,这简直就是一个有灵性的真气啊! 苏苕看着自己体内的那有灵性的“金叶子”淡定的想着,这样就好,如果根据那本“天水决”中所说,蓝为水性灵根,中黄为土系灵根,深黄为金系灵根,土色为木系灵根的话,那么她的金色就为五系灵根了吧!哪一种系别都可以修炼,天生的修仙灵体,如果不是这次重生又偶然得到这样的功法,恐怕她恐怕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居然是这样的绝佳的灵根了吧! 想到这里,苏苕微笑了一下,随后便敛下了自己所有的思绪专心的开始修炼了。 而就在苏苕刚刚开始运功修炼的时候,门外的那原本已经被一片云雾遮住了的月亮居然也跟随着苏苕的修炼而慢慢的从那片乌云中慢慢的爬了出来。 ------题外话------ 叶子最近换封面哦,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呢?注意到了的同学请举个爪o(n_n)o哈哈~ 其实叶子换封面也是想换个心情,最近收藏一直都没有动,有时候好不容易涨了一个结果到了晚上居然又掉了一个,好心塞!伐开心!心好痛!呜呜~求安慰!_(:3ゝ∠)_ 052 如鱼得水 明亮的月光从窗外缓缓的透过薄纱般的窗帘静静的而又温柔的将苏苕笼罩在中间似乎是亲昵也似乎是臣服,而随着这些月光的笼罩,苏苕似乎也得到了一股强大的后备力量,一开始还始终突不破的关卡这会儿却像一层薄薄的纸一样一捅就破了,之后的关卡苏苕也凭借着这股力量如鱼得水,“嘎嘣,嘎嘣,嘎嘣。” 苏苕似乎都可以听到那因为突破关卡而发出的那悦耳清脆的“嘎嘣”的声音。 这一修炼,苏苕就连续修炼了好几个小时,当苏苕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虽然一直都没有睡觉,苏苕才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就和睡了*十个小时一般的样子。 不过苏苕摸了摸自己的皮肤,还好已经不像是昨天那样一修炼完就有一层厚厚的污垢了,苏苕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会每次这样,不然每次修炼完就看到自己其实身体里还有这么多的污垢,她不能保证会不会膈应死! 天已经快大亮了,月亮也已经渐渐的快要落下,唯有一个浅浅的月亮轮廓还显示着昨天它是怎么样尽心尽责的做着它自己的事情的。 苏苕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一轮残月,心中似有所感,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昨天自己那顺畅的修炼是拜那月亮所致的,她当然很高兴她可以如鱼得水的修炼,但是她却是想不通为什么月光会帮助自己来修炼。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月亮就是她的灵物,但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决了,怎么可能,明明那对凤凰已经是自己的灵物了,那么这月亮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另一个灵物呢?就算是天上地下全知道的“天水决”也是没有记载历史上有人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灵物的啊! 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这么多,苏苕也不确定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会不会又一次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想到这里,苏苕的心中也多了一丝不确定,不确定这月光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灵物,又和她的那对凤凰金针有什么关系。 而随着苏苕脑中复杂的思绪,一旁那桌子下面放着的盒子却适时的动了一动,然后便渐渐的飘到了空中飘到了苏苕的面前。 苏苕有些无语,对着那飘着的盒子摆了摆手:“别闹!” 那盒子似乎听懂了苏苕的话,身子来回晃动了两下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是在苏苕的那凌厉的含有威压的眼神下终究还是不情不愿的放下了“自己”。 苏苕揉了揉眉,这才蹲下身子打开了那盒子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了用绒布包裹着的一对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凤凰金针。 “不不安安分分的在里面呆着跑出来做什么?”苏苕早就知道那凤凰金针听得懂自己说话,事实上那凤凰金针出了不能口吐人言不用吃喝拉撒,其他的功能真的和人类的完全相同,会喜悦会生气会悲伤还有着一股子的气节,所以苏苕和它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任何顾忌,对待这凤凰金针就像对待着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 “嗡嗡~”那凤凰金针发出了一阵颤动,随后便在苏苕的眼前缓缓浮起飘到窗口似乎是希望苏苕来到窗口。 苏苕起身跟着那凤凰金针来到窗口便看到了那金针像箭弦一样猛然飞了出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苏苕的眼前。 苏苕心中微微惊讶,不知道这凤凰金针是在暗示什么。 不过须臾,那凤凰金针就回到了苏苕的面前嗡嗡嗡的又响个不停,就当苏苕在绞尽脑汁的想着那凤凰金针到底是想表达着什么的时候,那渐渐落下天空的月亮居然发出了一阵猛烈的强烈的金色光芒,那光芒极盛居然让苏苕生出了一种这月亮要和太阳争辉的感觉。 还好那极盛的金光只是在那月亮上显现了一会便缓缓的消散了,苏苕刚刚猛然一跳的心脏才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还好,还好消散了,现在也还早,否则这种这么大的异常又要引来一阵科学界与网络界的骚动了。 苏苕在心中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那一直在“嗡嗡”做响的凤凰金针无奈的笑了笑。 “你是想要表达你和月亮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是不是,要是你同意这句话的话就向上飞,要是不同意的话就向下飞吧!” 凤凰金针有灵性的向上飞了一下。 苏苕点点头朝着凤凰金针伸出了手,金针也很臣服的乖乖的飞到了苏苕的手心便温顺的不动了。 “你这样子也不是一个办法,看来我得帮你找个家了?” 苏苕看着在自己手心中央温顺的呆着的金针轻轻的说道。 金针又“嗡嗡”了两下似乎在回应着苏苕的建议。苏苕见状便轻轻的像在给猫顺毛一样摸了摸金针,金针感受到苏苕的抚摸也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扔掉的,你是我的灵物,我又怎么会扔掉你呢!安心吧!” 只是觉得这金针携带不方便所以想找一个会机关的师傅做一个放金针的容器罢了。 想到这里苏苕便换了一身衣裳给苏越留了一张纸条后便出门了。 苏苕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她上辈子偶然结识的一位机关老师傅的店铺,这位机关师傅姓张为人豁达,与上辈子的她也算是半个忘年交,不过可惜的是虽然上辈子虽然见过这位老师傅的那些精湛的作品也感叹过但是却是没有任何地方用到过这些做工精巧的小型机关。 可是人和人之间的事情总是很难猜测出接下来要发展的方向,因果循环,上辈子她还没有来得及使用的机关这辈子却有了用武之地。 ------题外话------ 收藏收藏,daydayup!都快点给我涨起来啊!o(n_n)o哈哈~ 053 忘年交 与在金陵市常见的一般常有的建筑风格不同,这老师傅的家却是在一片金陵市建筑中特立独行的徽式建筑,青砖黛瓦马头墙格窗照墙,风格独特,结构严谨,雕镂精湛。 苏苕走在这建筑的附近都可以体会到那黑瓦白墙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那构成黑墙白瓦的点线面,那轮廓分明的黑灰色的有机组合,就有如一幅镶嵌在翠山秀水当中的水墨画卷,层次分明,主体突出,清远而淡 雅。 苏苕走进那如梦如幻的建筑,敲了敲那卡在雕有双狮戏球的门楼中央的古朴的大门。 “这么一大早这是谁呀?” 不过多时,门内便传来了一阵有些恼火的声音,显然是对那扰了自己清梦的人的责怪。 苏苕像是没有听见那门内之人抱怨的声音,就这么静静的含着一丝微笑站在原地,不嗔不怒不喜不悲。 而在门内一直嘟嘟囔囔的想要开门好好教训一下扰了自己好梦的门房一开门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一个女孩子传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嘴上含着一丝清浅的微笑,不嗔不怒,身后的竹林随着早晨的清风沙沙的响着,而女孩子却像是一个偷偷跑到凡间来游玩的精灵,清新灵动。 门房微微的张着嘴,不是猥琐而是极致的欣赏,这样的美连让最坏的人都生不出一丝不好的想法。 他一直都知道江南女子温婉美丽,但是美至这样的倾国倾城,这样的绝代佳人他一直以为是应该生活在那些文人们最喜欢的那些书里面的,哪里知道有一天可以真的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呢! “先生?” 见门房微微张着嘴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苏苕当然知道门房的眼神中只有欣赏绝对没有唐突所以也不觉得唐突只是轻笑着唤了一声。 “哦,哦,哦。”门房被苏苕的这一声先生叫的回过了神:“快里边请,您是来寻张老的吧,现在张老应该还在休息,最近老先生睡的晚,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能要等一会了。” 门房回过神便忙招呼了苏苕进屋,一边招呼一边还在与苏苕解释。 “好的,”苏苕朝着门房轻轻的颔首:“一大清早就打扰了先生您休息真是对不住了!” “哪里哪里,这个时候就算您不来敲门我也是该起来了,这屋子要打理的东西多着呢!” 门房见苏苕向他表示了歉意,心里是觉得苏苕是一个很懂礼貌的有气质的女孩子但是口头怎么会这么说,当下便笑着道。 “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张老先生了!” 和门房说着话,苏苕也不知不觉被门房领到了这一院子的大厅,待门房给苏苕端来一杯热茶后苏苕便笑着和要去忙了的门房告了别便坐在了一旁的柳木圈椅上。 清晨的初光透过那四合屋的天井洒在了苏苕的半边肩头上,苏苕望着那微微亮的阳光这才猛然发现骤然发现现在已经快要六点了,这个时候天确实该亮了。 苏苕看着那大厅外面种着的绿草红花、花团锦簇,难得的生出了想要去观赏一番的心情。 那一簇簇开的正好的花儿草儿争先恐后的想要先沐浴今天的从天空中照射的第一束阳光,而一旁在池子中开着的莲花却出淤泥而不染娇俏的开着抱着一丝“众花皆醉我独醒”的念头孤寂而又骄傲的感受着阳光带给它的那种热烈的爱抚。 苏苕看着这样的情景,不知怎么的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声音刚刚发出“噗嗤”一声,苏苕就马上捂住了嘴警惕而又小心的往旁边看了看,见旁边并没有人这才放下了一直捂着嘴巴的手,也没有了再赏景的念头了讪讪的吐了吐舌头坐回了那柳木圈椅不敢再乱跑了。 这样子毫无原因的笑出了声,苏苕总是觉得有些太傻了一些,要是真的被什么人看见了苏苕想她大概真的要丢脸死了吧! 真是太不淑女了,怎么就笑出来了呢?苏苕在心中暗暗的自我反省。 正在自我检讨的苏苕不知道,她自以为的小动作却被一人完整的看了去。 那还坐在那马头墙上的清贵男子看着已经进屋的了的苏苕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微笑,但也许是长期没有笑过的原因,这一丝微笑有些僵硬甚至都有了诡异的感觉。 男子似乎也知道自己不适合笑,在他终于因为自己那僵硬的微笑而变得有些恼怒的时候,男子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玉葫芦朝着苏苕深深的望了一眼,一双凤眼微微上挑,这才又从那马头墙上跳了下去离开了这里。 这一切苏苕浑然不觉,苏苕在认真的看着一本刚刚从那在主位上的桌子上拿来的一本古籍。 苏苕本来只是想将那原本翻开放在桌子上的书本好好的放好,这一翻才知道原来这本长相平常的书本原来是一本讲解历代有名机关已经制作的孤本。 这里面的知识是苏苕从未涉及过的空间,但是讲解生动的文字和各不相同但是功能都十分强大的暗器制作却是让还是一个门外汉的苏苕也渐渐的看的入迷了。 “女娃娃你看得懂这个?” 一声浑厚却又有些苍老的声音将苏苕从那知识的海洋中带了出来,苏苕一惊,这才发现她这一徜徉居然已经到了晌午。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脊背和因为长时间的注视而有些痛的眼睛苏苕这才含着笑轻轻的对着那满头白发的老者微微的鞠了一个躬:“晚辈苏苕,知道张老你擅长机关特来拜访!” “呵,是来问我要东西的吧!”老者见苏苕这样的姿态,嘴上轻轻一嗤:“但是小女娃你可得知道老夫可以帮别人做机关,但是前提是那个人有可以打动我的故事啊!” 苏苕听到张老这样子对她说微微颔首,她当然知道,上辈子和张老深交,就算看着张老做过很多暗器机关但是没有使用过,不仅是她自己觉得这些东西她用不到,另一方面也是张老并不会将这些暗器拿给她使用的原因。 张老身性豁达,但是脾气却也是和他的豁达程度成正比的,机关暗器这一界的人哪个会不知道他们的机关大前辈张老是一个脾气特别古怪的人呢?不论是谁,不论亲疏,只要是找他做机关的人都必须要讲一个故事,而且这个故事还必须要打动得了这位脾气古怪的人,这样子这位脾气和本领都大的老人才会动手认真的给你做一个精巧绝伦的机关暗器。 054 计谋得逞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想用一些强硬的手法来强迫这位性情古怪的老人来做机关的,但是老人做是做了,也按着那位的要求全部设计好了,但是做出来的东西质量和实用性就不是很好了,那位权势压人的人还不能深究。 毕竟人家做也做了,也按着你的要求设计了,你要是还不满意也就怪不得张老了,那位权势压人的高官也明白这个道理便也只能暗暗的吃了这个闷亏,也不能拿张老怎么样。 人家可还是机关界的大长老,你要是真拿他怎么样了,岂不是在和整个机关界的那群腹黑的人做对,到时候你去哪里都的防着那时不时的暗器。 虽然现代社会中有枪支有炮弹这些杀伤力比暗器还要厉害的东西,但是不说现实生活中这些东西是不能随身携带的,就说这暗器的属性,那就是在暗地里偷偷给你下绊子让你防不胜防,你要是天天要被那暗器暗算,那得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所以在这件以权压人的恶*件后便再也没有人敢以自己的权势逼迫张老来给他们制作暗器了。 这也倒是让张老落了一个清闲,也不知道张老心里有没有对于那个“愚蠢又倒霉”的那个强迫她的人有没有一丝的感谢了。 “小姑娘是没有想好?” 见苏苕对他颔首后便长久沉默了,张老心里是有些失望的。他一看到这个女娃娃就在心里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像与这个小姑娘已经是多年的朋友了,因为这份熟悉感所以张老也是对着苏苕多抱了一丝希望的,哪里知道这女孩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也许是没有准备好吧! “如果小姑娘你没有想好,那还是先把这个故事好好想想吧!” 张老心中微微失望,话说完便挥了挥手想让苏苕离开这里了。 “张老,”苏苕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的眼睛这次听到那张老的话便精准的望向了张老:“我不是没有想好这个故事,但是这个故事太过于离奇,也许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这个世界上过,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妄想这样——张老还要听吗?” 苏苕浅笑盈盈的说出了一句让让人猜不出情绪的话。 张老看着面前的这个浅笑盈盈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动摇她心性的小女娃心里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不为自己而死为了面前这个笑着的女孩子。 这一丝心疼来的莫名其妙,张老心中疑惑只不过面上还是丝毫不显的对着那浅笑着的苏苕淡淡的道:“说吧!” 苏苕似乎已经早就知道了这张老会同意,见张老已经做好的倾听的准备便也不推脱便开始了娓娓道来。 “这也许是在一个时候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但也许也只是晚辈的意思偏执的妄想罢了,很多年以前有一对非常深爱彼此的夫妻,他们很快便有了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宝宝,一家人过的很快乐美满。但是世事无常,越美好的事情总是有许多羡慕它嫉恨它的人,越美好就越想毁灭,很快那家的幸福也被破坏了。” “那家的女宝宝不见了,那家人很着急很煎熬,发动了所有人去找,可是依然毫无所获,而那家的女主人也在这样的绝望的寻找中渐渐的生了病,整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快要哭瞎了,男主人非常爱女主人,见女主人这么痛苦便从外面重新找来了一个战友的遗腹子给予那女主人照料。” “那女主人虽然伤心但是到底是心地善良也很快便拾起了照顾这个女儿的任务,在这样的相处中,女主人也渐渐的走出了失去了女儿的痛苦中虽然失去女儿很痛苦但是生活同样重要,而女主人在这样的绝望中也渐渐的将自己心中多余的母爱分给了那个两样的女孩子,时间一长连外人都以为那女主人的女儿就是那个女孩子。” “而那个是女主人亲生的孩子却辗转的被人贩子送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不过因为不知道父母是谁倒是也过着很幸福的生活,哪里知道有一天会有一对自称是她父母的人来寻她,她自然也很高兴,因为在无数个夜晚她不知道有多少期盼那些一直没有享受到的幸福,女孩以为会很幸福,可是女孩子想错了,她的那些渴望的爱都已经被她的父母倾注到了另一个女孩子身上了,对于她出了愧疚也没有其他了。” “所以这个女孩子在进入到那个家后便天天向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那些本该属于她的那一切,但是女孩子的性格和那女主人很像与世无争,看到这样对她很残忍的画面也没有任何抱怨,只是好好的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 “女孩子不知道她这样的与世无争却成了别人欺负她的由头,她不与那个夺了她父母的那个女孩子争,那个女孩子却处处与她为难,陷害她,派人侮辱她,甚至还要抢了那些所有对她好的人的爱,最后还残忍的杀了她。” “而就在那一刻,女孩子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她一直的与世无争都是空话,一个人想要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所以她和魔鬼做了一个交易,倾尽所有就算落入地狱,她也要从那里爬出来,将给予她一切悲伤的人一个个的都踩到脚底!” 说到最后苏苕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的又带上了那一张淡然的面具对着张老笑了笑道:“张老,这个故事还不错吧!” 张老的心中有些复杂,一时间感慨万千,不知道是在为了那女孩子坎坷的命运所感叹还是在为了讲这个故事的苏苕所叹息,这样子静默了良久,张老才缓缓的开口道:“确实是一个好故事。小女娃的这个单子我就接了,将你的设计要求都告诉门房然后三天后来拿吧!” 说完,也不待苏苕说话便叹息着匆匆的离开了大厅,似乎是不想让苏苕看到他心中弥漫着的那一丝伤痛心疼的情绪。 055 利益盟友 苏苕见张老离去,嘴角微微一挑,便也站了起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将刚刚因为讲那个故事而有些郁结的情绪全都隐藏了起来,这才闲庭漫步般的踩着轻快的脚步去找门房写设计要求去了。 刚刚那个故事自然是她上辈子的故事,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只是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故事而已,这样的事情她不会真的全部告诉张老,上辈子的生活虽然痛苦居多,但是却也是有让她开心的事情和开心的人,但是这又如何呢?她不会对张老说的,她只会说那些悲苦的事情,她之所以想讲这个故事也只是为了想让张老同情她然后尽快同意她的要求而已。 她承认她是有了一丝利用张老的想法,但是那有如何呢?她很坏,非常坏,她连自己的灵魂都可以出卖,又有什么不可以利用的呢? 这辈子她再也不想要那些虚无缥缈的情感,亲情,友情,爱情,她统统的都不需要,她只是想让江家和于家的人下地狱,然后再好好的活下去,一个人好好的活下去,也好好的保护那些爱她的人好好的活下去! 苏苕抬头看向晌午猛烈的阳光微微的用手遮了眼睛,那浓似花生油的阳光透过苏苕的指缝散落在了苏苕的脸上,苏苕微微的闭着眼。 池塘中的莲花依旧开的正好,树上偶尔还有几只知了在“知了知了”的叫着,夏日的微风吹过苏苕的鼻翼似乎能感受到那一阵阵淡淡的花香。 真是一个矛盾而又危机四伏的季节呢! …… 苏苕离开张府后便回了一趟家拿了那些沈素衣需要的方秘书长的罪证,本来苏苕是想直接邮寄给沈素衣是,但是想了想最终苏苕还是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沈素衣和他约了一个时间。 沈素衣倒是也十分出乎苏苕意料的十分有诚意的答应了苏苕的见面要求,直接百忙之中抽出了一会珍贵的时间用来和苏苕见面。 “喏,沈市长,我今天可是非常有诚意的将这些东西带来给你了。” 一个位置僻静的小小的咖啡馆中,穿着简单的苏苕从包里拿出了一份用档案袋装着的文件递给了坐在她对面的沈市长。 沈素衣听到了苏苕的话也不语,心里清楚这是苏苕想让他乘她的情呢!当下也很识时务的笑着说道:“我与小苕你不都是合作伙伴了吗,这样的互帮互助也是正常的。当然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沈伯伯也自然会不辞辛苦的帮你达成的啊!” 苏苕端起面前刚刚才上来的蓝山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心里却微微诽腹:真是一个老狐狸!这样亲切的叫法,还沈伯伯,小苕。这不就是暗示她,都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就不要分的这么清了。 暗示就暗示吧,还非得口头上说的这么漂亮,苏苕眼珠微微一转,当下便又露出了一个漂亮的微笑对着沈素衣道:“既然沈伯伯都这么说,我还真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伯伯你呢!想来沈伯伯你也不会拒绝的吧!” 苏苕巧笑焉兮,沈素衣却有些无语,这个一点亏都不吃的小狐狸,这样子对他笑,让他不答应都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咖啡桌前,一大一小两只狡猾的狐狸相互微笑,但是却谁也不肯相让,相互的对峙着。 “呵呵,倒是有本事的。” 良久沉默的对峙后,沈素衣轻笑了一声最终开口意味不明的说道。 苏苕又抿了一口已经不如刚刚端上来那时滚烫的咖啡没有说话。 “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很少有人能够和我对峙这么久还能沉得住气的,何况你还只是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娃娃。” 苏苕听了这话轻轻的放下了刚刚触碰到她嘴唇的咖啡杯看向窗外的风景和那些慢吞吞行走着的路人:“沈市长很惊讶?” 沈素衣看着正在认真的看着窗外风景的女孩子,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形成一道淡淡的金光笼罩在了女孩的身上,那浅碎而又线条分明的女孩的轮廓就在这样的场景下被勾勒了出来,很美很梦幻。 “说吧,什么事情?” 沈素衣没有再与苏苕瞎扯话而是直接的转到了整题。 “将华庭的那块地卖给我。” 苏苕眉眼弯弯浅笑着对着面前的沈素衣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不可能,这块地已经被卖给白氏了。” 沈素衣听了苏苕的话微微思考便给出了这样的一个答案。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还是太小了,她难道以为这块地是哪个私人的吗?是他说给谁就给谁的吗?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沈市长可不要在心里想想就一昧的否定我了,我说要这块华庭的地,但是我可没有说现在就要啊,地你可以现在批给白氏。” 苏苕的指尖划过咖啡杯的杯身:“但是我现在只要一个态度,一个沈市长最终的态度而已。” 沈素衣沉默了,这个女孩子太聪明了,聪明到心思缜密,她还只是这么小小年纪,要是任由她的这么生长,那么以后会是如何的璀璨夺目呢? 沈素衣猜不出也不想猜,一个成功的政界高官他是不会就这么随意猜测的,但是他现在却想为了他自己的未来赌一把。 “我答应你,这块地会是你的。” 沈素衣看着眼前眉眼弯弯的女孩缓缓的开口道。 “合作愉快!想来沈市长是一个有眼光的人。” 苏苕听到了沈素衣的回答,唇边一直含着的弧度慢慢的上翘,这才轻轻的伸出了自己修长的手笑着说道。 她和高兴,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沈素衣的这句话,“我答应你,这块地是你的”,这话虽然平凡无奇,但是里面包括的内容却包涵了很多,但是苏苕只是也只想敏感的抓住了其中一个。 他们现在才真正的成为了彼此的盟友,一个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的盟友,虽然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利益关系,但是苏苕也不怕,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要不损害双方的利益,苏苕觉得她和沈素衣的盟友关系也许真的可以永远维持下去,这个可怕的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利益关系最能巩固人的关系吧! 056 利益盟友(二) “你为什么要华庭的这块地皮?我可听说这块地的前景不太好啊!” 周围都是垃圾场,就偏离市区,这样不太好的地段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苏苕一定要得到它。沈素衣心中有些疑惑,而想来他也并不想让自己把这个问题憋到心里去,所以也不藏着反而正大光明的问了苏苕。 他也知道苏苕会说,这是作为盟友的相互之间的诚意,只是不知道苏苕是不是会和他说实话了。 “沈市长既然问了,我便也不好不回答。”苏苕看着对面的沈素衣脸上的那种就知道她会说的表情笑了笑:“其实原因也不是很复杂,正如白氏已经看到了这块地的前景一样,我依然看见了其中的可塑性,要是真要说出什么原因的话,那大概是一种商人的直觉吧!看的顺眼就想要了呀!” 说道最后苏苕居然说出了一丝娇俏的味道,就好像一个小女孩看都了一套适合她的衣服,嘴角一翘:“我就喜欢这些,所以我就一定要它呀!” 很任性但是却也很真实。 沈素衣随着苏苕的话也微笑了,他当然知道苏苕没有说实话,但是沈素衣却没有再问,只是微笑得岔开了这个话题问起了苏苕的日常生活。 苏苕当然也不会也不想回到这个问题上来,她为什么要这块地其实真的很简单,也许沈素衣现在还不知道也永远不知道,白氏是江家的,白氏的总裁白远山是江奶奶的一个远房表弟,这层隐秘的关系也是上辈子苏苕在一中很隐秘的情况下得知的,江家和沈家一样是军政世家所以表面上自然也不可能和这样的有钱人家相处在一起。 虽然也没有什么也不可能损害江白两家的利益,但是免不了总会有一些人会借机炒作,白家虽然作为江家最大的金钱来源基地,也在私底下得到过江家很多帮助。 但是江爷爷和江父都是很爱面子的人,名声比他的命都要重要自然也不可能放着这么大的把柄给人家做文章,而久而久之白家便也渐渐的和江家区分了开来达到了现在的这个表面上互不相干的样子。 如果对于江家来说白家是他们巨大金钱的来源那么对于苏苕来说江家就是白家就是她要绊倒江家和于家的第一步。 “小苕,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友!” 沈素衣和苏苕说了很久的话突然就从嘴巴里说出了这么的一个感叹。 “是吗,那可真是有缘呢。” 苏苕对于沈素衣的那句明显的试探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说道。 沈素衣关注着苏苕的一举一动,似乎想从苏苕的眼神和工作上看出什么,但是苏苕很快便失望了,这个女孩子掩藏的太好,就算是阅人无数的他也没有办法从这个女孩子的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想法。 苏苕感受到了沈素衣的目光,直接抬头对上了沈素衣的眼神:“沈市长是想知道些什么吗?不如直接问我吧!” “也许吧!”沈素衣看着苏苕那坦然的目光反而没有了问下去的*了。 “要是沈伯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小苕还想麻烦您一件事情。” 见沈素衣不再追问苏苕倒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了,一开口一个沈伯伯叫的好不亲切。 沈素衣看着面前笑得一脸奸诈的苏苕一脸的无奈,狐狸就是狐狸,现在要让他帮忙了倒是一口一个沈伯伯,刚刚可没有见到她这么热络啊! 苏苕似有所感,看向沈素衣:“沈伯伯,我这可不是狡猾啊,这是公私分明啊!您也不希望小苕将两者混在一起吧!” 沈素衣:“……”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就喜欢占便宜,一点小亏都不肯吃! “说吧,小苕你又是什么事情?” 沈素衣微微扬声在小苕这两个字上面着重发了声。 “就是我弟弟的事情,我有意让他出国留学,却有些没有门道,这估计就要麻烦沈伯伯你了。” “这个自然,既然是小苕你的弟弟,那么也算是我的小侄子了,做伯伯的怎么的也应该送他一份礼物的。” 苏苕点头,这话就是同意了。 又和苏苕说了一会话,沈素衣就被秘书的一个重要电话给催了回去。 苏苕望着沈素衣离去的背影,又想端起咖啡喝一口,哪里知道端起咖啡这才发现那咖啡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变得冰凉了。 苏苕喟叹了一下,放下咖啡喊来服务生便走出了这家咖啡屋。 * 沈素衣很有诚意也很迅速,几天后,沈素衣就将苏越将要去的学校通过他的秘书告诉了苏苕。 是e国最具盛名也是最古老的贵族中学——伊顿公学。说实在的苏苕其实也是对这个结果保持着惊讶态度的。 苏苕知道沈素衣会帮苏越找一所很好的中学,但是像伊顿这么高的学府苏苕还真的没有想过,要知道,就算在e国本国,每400名男孩中,只有一名能进入一般的公学读书,但要进入伊顿公学的,则每1,500名男孩中才有一人。 这样的淘汰率,更是显得这个给予苏越名额的珍贵。苏苕笑了笑,还真是一份丰厚的礼物呢! “不过虽然获得了名额,但是还是需要进行面试,面试在一个星期后,可能需要令公子早点去e过了。” 苏苕挂了电话便对着一旁眼巴巴看着她的闵敏无奈的微笑:“我可能又需要请一个假了!” 她对于苏越通过面试没有一丝的怀疑,凭借苏越那样的智商和情商她还是相信苏越会没有任何悬念的通过面试的。 不过要是一个星期后就要面试的话苏苕还是觉得有些匆忙,该准备的东西苏苕还没有为苏越准备好,不过这个不急,要是准备不好就再去那里买新的好了,最主要的还是苏越学校里面的退学手续还没有办好,还有苏越去e国以后的学费和生活费。 伊顿公学什么都好就是学费贵了些,一年的学费为两万英镑折合人民币那得将近二十万左右啊,这样想着,苏苕顿时觉得肩上的压力山大了。 057 污蔑 “你怎么又要去请假啊,你上次旷课了两天没来你难道忘记了那个可怕的班主任是怎么像你发火的吗?简直就是一只喷火的恐龙啊!” 闵敏想起了那时候因为苏苕两天没有来上课后那班主任的喷啸而出的怒火,身子抖了抖,然后赶紧甩了甩头不再去想:“真是太恐怖了!” 苏苕见闵敏的那个样子淡然笑了笑:“放心,这次像她请假后她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骂我了吧!” “永远?不可能吧!除非你像那对官家兄妹一样除了开学来了一天后就永远没有出现过一样!” 闵敏听了苏苕的话以为苏苕是在开玩笑便指了一下苏苕旁边官绾和官执墨的位置笑道。 “嗯,就是这样。”苏苕眨了眨眼睛乖巧而又认真的对着闵敏点了点头。 “哈哈……还逗我!”闵敏看苏苕那装作很认真的样子便“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 只是这笑没有持续多久便被苏苕那真的很认真的态度给打击了:“你—你——你不会真的想像他们一样吧?快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 闵敏结结巴巴的问道,一脸接受无能的样子让苏苕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我是认真的。” 好像特别喜欢闵敏那耍宝的样子所以苏苕又摆出了一副沉痛的样子认真的对着她说道:“以后保重吧!” 闵敏听完苏苕这一句便彻底趴在桌子上挺尸了。 一开始苏苕还没有在意,以为闵敏只是还在耍宝罢了。可是趴久了,苏苕让她起来她又不起来后,苏苕这才发现了异常,这个小姑娘在默默的抽泣呢! “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呀,我就算不在上学了,但是你依然可以来找我玩呀,我们依然还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呀!” 苏苕轻轻的拍着闵敏微微抖动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真的?” 听了这话闵敏才抬起一双有些红肿的眼睛怀疑而又欣喜的问道。 “嗯,真的。” 苏苕点点头,她其实对于闵敏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上辈子闵敏和她到了高中她被江家认回后就一断就断了一辈子的联系,大概这辈子会有些不同了吧! 苏苕呆呆的看着揉着红眼睛的闵敏这样想道。 “小苕,你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因为钱才要退学的?你是不是要去赚钱?” 闵敏将自己重新收拾了一番后,复又想到了什么一脸认真的向苏苕问道。 “小苕,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的,我妈妈每一个月给我零钱我都省下来了,虽然每次都不多,但是积少成多,我现在手里面的钱虽然不多但是也可以解你的燃眉之急的,你不要退学好不好?” 闵敏见苏苕不说话,便以为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遂抓着苏苕的衣角便急切的说道。 苏苕拍了拍面上十分着急的闵敏示意她不要太过于激动:“你放心,决不是这样的原因。” 她是要去赚钱,但是却不是闵敏想的那样,而且这个决定也是经过她的深思熟虑的,她虽然很喜欢这样简单快乐而又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但是她还有太多的东西要去做,待在这学校里面会限制她太多的行动和计划,她不愿意这样子被那些在上辈子就已经烂熟于心且可以灵活运用的知识所耽误,所以她必须退学。 苏苕示意闵敏不要担心,但是闵敏却是不信的,苏苕家中的情况她也不是不知道的,除了这个原因哪里还会有其他的原因呢? “那是什么原因?”闵敏决定“戳破”苏苕的谎言,打破是锅问到底,她要让知道在什么困难面前她闵敏都是会帮助她的。 “闵敏,你还是不要问了,你就算是问了你身边的那个自称是你好朋友的苏苕也是不会说的。” 还没有等苏苕开头,旁边就响起了一个让闵敏深痛恶觉的声音。 “于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和苏苕的事情要你管吗?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闵敏本来就因为苏苕要退学的事情心中烦闷,这下子于曼正好撞上了闵敏的枪口,闵敏一下子就不耐烦的反呛了回去。 “你还不信?”出乎闵敏的意料,这次的于曼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站起来就和闵敏拌嘴而是极其镇静的回了闵敏一句,眼中那讽刺和不屑的眼神让闵敏简直想撕烂于曼那张绿茶婊的脸。 “我们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是不是非得这么多管闲事才行啊?你还是好好的管好你自己吧,前几天的娱乐新闻头条看了吗?”闵敏鄙夷的看了一眼于曼讽刺道:“于氏实业千金于曼大小姐你可是在市长接任会上出尽了洋相啊!” “怎么有些人就这么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呢?娱乐新闻还没有过去几天就要急着管别人的事情了,真是八婆!” 闵敏见于曼的脸色已经开始不好了,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果然她的幸福都是要踩在于曼的痛苦之上的,于曼越不开心她就越开心。 “哼,我就算再不好,那也比你身边的那个故作清高实则是一个婊子的苏苕好,我那可只是丢一点的脸,但是她可就不一样了,出卖*的事情,啧啧,我真是不想多说了。” 于曼的话音刚落,苏苕就觉得整个班刚刚还有些嘈杂的声音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058 毁容 于曼的话音刚落,苏苕就觉得整个班刚刚还有些嘈杂的声音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你tmd在说什么呢!你自己是也就算了,还非得让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样你才满意吗?” 闵敏最先在那一众震惊的人中反应了过来,朝着于曼冷笑道。 “你——”于曼听到那明明毫不留情的毒舌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又浮现起了一抹笑容:“你以为我是随便瞎说的吗?我可是有证据的。” 听到于曼这话,闵敏的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于曼就拿出了一张照片甩在了闵敏的眼前:“你还不知道吧,苏苕可是也去了市长接任仪式的,不过嘛,就是去做服务生去了。” 照片上是苏苕穿着制服在摆着盘子的模样。 闵敏看到这样的照片心里就踏实了,“不过就是去做一个服务生嘛,这能证明些什么呢!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一个米虫吗?” 对着于曼再一次毒舌了之后,闵敏握住了苏苕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目光便继续看着于曼说道:“真是没事找事,你到底无不无聊啊!” 于曼看着闵敏嗤笑一声:“你还在帮她,你可不要后悔,苏苕她就是一条毒蛇,你小心她在背后咬你一口!” 闵敏见于曼这样说,刚想反驳于曼,手却被捏了一下,闵敏回头便看到了苏苕冲她笑着摇了摇头。 “于曼,其实我不喜欢你。”苏苕淡淡的笑着道:“想必你也是不喜欢我的吧!” “所以你才会让青帮的余爷叫了几个渣渣来收拾我吧!”这句话是苏苕凑在于曼的耳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说的。 于曼听到这句话,背后突然猛地生出了一股凉意,想也没有想就反手甩开了苏苕那轻柔抚摸着自己后背的手。 苏苕没有防备猛然被于曼这一甩,手立马被于曼甩开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纤长白嫩的手很快便起了淤青。 “你干什么!”闵敏见状立马上前一步推开了站在一边有些缓不过神来的于曼大声的斥责道:“小苕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自己敢做还怕别人说吗?我告诉你我也讨厌你,你还想来打我吗?” “对啊,人家苏苕也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啊,反正大家都知道你们关系不好啊,怎么还动手啊!” “是啊,平时看于曼还挺好的听柔弱的,怎么现在变得这样会欺负人了啊!” “哎呀,你不知道,这些都是她伪装出来的,我告诉你啊,我和她一个初中的,那时候于曼可是天天欺负苏苕呢!还以为她高中会收敛一些的,哪里知道还变本加厉了啊!” “是啊是啊,我也和于曼一个初中,她那个时候可喜欢勾引人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老是往男生的怀里钻,说话还嗲死了,受不了哦!” …… …… 于曼听着闵敏指责的话和周围评论她八卦她的声音简直要崩溃了,怎么可以这样!该接受这一切悲惨的不是苏苕吗?明明一直都是她啊!怎么会变成自己呢?一定是苏苕在陷害她,对,一定是她! 于曼猛然抬头用那淬了毒的眼光看向一直低着头揉着手背的苏苕,一定是她,刚刚她虽然使出了全力,但是苏苕也不是没有时间躲得啊!怎么就会这么巧的撞到了桌子上了呢!一定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千夫所指! 苏苕感受到了于曼那淬了毒的眼神,抬起头毫不避讳的看向了接近崩溃边缘的于曼,嘴角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冲着于曼露出了一抹微笑。 “你这个贱人!”于曼看到苏苕那个故意挑衅的笑容,唯一的一点理智也被这一抹笑容给抹灭了,她一个惊呼便向苏苕冲了过去。 苏苕没有躲,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于曼冲了上来,就在众人苏苕注定会被于曼打到的时候,苏苕却轻轻的打了一个灵巧的转,一下子便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而一直使尽全力向前冲以为能打到苏苕的于曼却因为苏苕的转身而扑了一个空然后便惯性的向前冲去,脸直接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啊——我的脸好痛!” 只听见于曼的一声惨叫,苏苕和班级里面的同学的视线便集中在了她的脸上。 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啊,血肉模糊似乎都不能形容此时于曼的惨状,血迹斑斑的脸上隐约可以看到向外冒出来的肉,要是再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翻出来的肉里面拿隐隐约约的白骨,门牙也掉了一颗,说话时断断续续。 现在的于曼哪里还有之前那种校花的样子啊! “于曼同学,你还好吗?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在同学们都还愣神的时候,苏苕却第一时间去关注了于曼的伤势。 “好好好。”有渐渐回神的同学忙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医院,说明了地址后便一脸同情的看向了于曼。 于曼感受到了这样同情的目光,但是她一直都以自己的美貌为她自信的资本,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目光,当下将蹲在她面前想把她关注她伤势的苏苕推在了地上,然后对着刚刚对她发出同情的眼光的女生尖叫道:“你们这些丑八怪,别以为我的脸受伤了,你们就可以同情我了。我告诉你们我不需要!我还是最美丽的,我的脸一点都不严重!不严重!” 众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于曼无理取闹,对于于曼也渐渐的生出了一丝同情感,这样重的伤,就算是到了h国,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来看,大概也不能做到一点痕迹都没有吧,于曼这张脸也算是真的毁了。 但是在同情之余,众人也对于于曼的不领情和无理取闹泼辣产生了一点厌恶感,明明那个女同学只是好心帮她打急救电话还要被她指着鼻子说长得丑,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性,明明人家苏苕是在关心她,多宽广的心胸啊,不计前嫌啊,看看,还要被于曼这个恶女给推到地上,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这样的人活该变成这个样子。 059 退学 心里这样想着,众人的心里那一点点的厌恶感也被这样的想法给放大到了对于于曼的深痛恶觉,看向于曼的眼神里面也充满了鄙夷。 救护车很快便来了,当那随行医生和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来到教室看到于曼的那个样子的时候,饶是经验丰富,什么惨样子都见过的那个随行医生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这是彻底毁容可啊! “快把病人抬到担架上!” 不过到底是做了好几年的医生了,就算是惊讶也很快的回过了神。 当那些医护人员将还在大吵大闹的于曼抬上担架跟着救护车走后已经十几分钟后了。 苏苕看着于曼离去的方向,看着地上那鲜艳的血渍和众人眼里还没有来得及消失的厌恶时,嘴角微微的扬起了一个小小的毫不显眼却又危险的弧度。 于曼,你看看,上辈子你让我尝过的所有屈辱今生我都一样样的还给你了,不过这却远远都不是结束呢! 苏苕舔了舔嘴角,随后又换上了那张单纯无害的面孔对着还在关心着她有没有吓到的闵敏微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小苕,那你的退学请求怎么办啊?刚刚我可是看到了我们班主任已经和于曼一起去医院了啊!” 闵敏有些担忧的问道。 苏苕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班主任去了医院,于曼是于氏实业的大小姐,就算是抱着不能得罪于氏的主意,就算是只是作为于曼的班主任,她也应该陪着于曼去医院的。 “我还有事,下节课是数学课,你先预习一下吧!” 苏苕拍了拍闵敏的肩膀拿起一旁的数学书递给闵敏后便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开了教室。 “呜呜呜~” 闵敏抱着数学书,无语凝噎,明明知道她数学不好,还特意提醒她下节课是数学课,到底是何居心! * 校长室 “什么?这位同学,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要退学?” 说话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也是省一中的校长。他看着面前站着的不卑不亢的女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天知道省一中是多少人想进都进不来的地方,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却告诉他,她要退学!这是在开玩笑吧! “你叫什么名字?”老人看了一会苏苕见苏苕仍然没有要解释的感觉,遂皱眉问道。他倒要看看这位要退学的小姑娘的何方神圣! “我叫苏苕。” “什么?你叫苏苕?那个中考状元?” 苏苕的话让老校长正在翻名册的手成功一顿,随后便睁大了他那双本来就不大的双眼惊呼道。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我就是您口中的那个中考状元苏苕。” 苏苕虽然有些惊讶为什么这个老校长听到她的名字后会这么惊讶,但是多年良好的教养还是让苏苕的脸上保持了淡然一脸微笑的回答了这个校长的问题。 “苏苕……”老校长脸上摆着古怪的表情用手指轻轻的敲了两下桌子:“那你明天来这里办理一下你的退学手续吧!” “您同意了?”苏苕对于老校长那突然的决定有些吃惊,她还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呢,居然这么快就搞定了。 “嗯,我同意了,你走吧!” 老校长一副臭脸:“快点走,今天因为于曼的事情暂时腾不开手,所以你就将就点明天来这里吧!” 苏苕:“……” 她干了什么,这位老校长要对着她摆出这么一副欠了他几百万的臭脸表情啊! 苏苕耸了耸肩,和老校长礼貌的告了一个别后便一脸无所谓的走出了校长室。 而校长室,待苏苕走后,老校长便拿起了面前的一份文件“若无其事”的看了起来,可是没有过多久,老校长就像终于憋不住了一样将那还没有批阅完成的文件往外一丢便拿起了一旁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老许,你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吧!啊!苏苕是谁?中考状元啊!她的这样一走,我得丢了一个多好的苗子啊!” 待电话那头接通,老校长便像一个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就往对方那边一炸,直接炸的电话那头的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哼,你拿什么赔给我啊!这样的人才啊,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飞走了啊,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啊!故意让我丢一个人才啊!”不愧是整个s省乃至整个华夏都十分有名的学者,还没有等电话那头的人回过神呢,第二轮的攻击就朝着他扔了过去。 “哎哟哟,我的老友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今天可就实话告诉你吧,这个事情可不是我非要故意给你下套子的啊,这是那位亲自打电话给我拜托我办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那位老徐神秘的对着这头的老校长说道。 “那位?是那位老先生吗?”听老许这么说,老校长也收起了脸上那愤怒的表情转而一脸严肃的问道。 “不就是那位吗,还能有那位呢?那位老先生可是说了人家苏苕是他新收的徒弟,你呀,就不要去肖想了,一个学生罢了,你还能得罪那位老先生和他抢学生吗?何况人家到了老先生门下学的可比在学校里面学的好多了,你呀现在最应该办的事情就是把该办的手续给人家苏苕办好这样说不定还能得了老先生的一个情呢!” 挂了电话,老校长有些恍惚的看着放置在桌面的几分合约,原来是那位老先生的徒弟啊,怪不得那位苏苕同学要退学啊,要是换做他,她也得立马选择那位老先生啊! 这样想着,老校长便又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内线:“喂,是王主任吗?哦,对,你把苏苕的退学手续给办一下吧,对,就是那个中考状元,对,就是她,原因你就不要问了,好,今天之内尽快办好。” ------题外话------ 不好意思啊,刚刚给忘了三更了,我还以为我已经三更了呢,亲们一定要原谅我啊!ヾ(≧o≦)〃嗷~ 060 可恶女人 老校长在帮着苏苕办理退学手续,而一边的苏苕却是全然不知的。 刚刚她接到了燕绥的电话,告知她杂志社的一切他已经准备好了问她要不要去看看,她想自己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便同意了。 此时她站在这座虽然小,但是装扮的不错的小屋子前她还是很满意的。 这座屋子位置很好,处于离市中心不远的一条僻静的小路上,虽然小,但是胜在僻静,对于码字撰稿也很有帮助不会影响。 而且这座屋子也被燕绥装修的很好,从外边看简直就像是一小小的咖啡屋,而从里面看那也是十分舒适的,对于工作人员的思维也很有帮助。 总之苏苕对于这间屋子的各个方面都很满意。 见苏苕满意的点了头,燕绥才松了一口气为苏苕开始介绍在一边站着的杂志社的员工。 “这是萧圆,她是杂志社的前台。” 他先是指着一个长着一张鹅蛋脸,笑容亲切的女生对苏苕说道。 “您好,我是萧圆。”女生看到苏苕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便很快被掩饰换上了一副很亲切阳光的表情对着苏苕微微颔首道。 情绪隐藏的很好,很会看眼色,也很会和人打交道,是一个合适的前台人选。苏苕在心中暗暗的对这个女生打出了评语。 “你好。”苏苕也朝着她点了点头便看向了下一位。 下一位是一个长着瓜子脸的女生,她见苏苕看向她便上前一步主动的朝着苏苕伸手道:“我叫方子怡,是燕绥的同学,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叫我方姐吧!” 苏苕听到她的话站在了她的面前,没有理会她的那个一直伸着的手就这么淡淡的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 “你在厌恶着什么?”苏苕淡淡的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嘴角一侧抬起,作讥笑状,上嘴唇抬起,眉毛下垂,眯眼,这在微表情上是厌恶的表现。而现在,这些表情她全部都在这位燕绥同学的脸上看见了。 “什么?”方子怡向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躲闪的向苏苕问道。 “把她辞了吧!” 苏苕见她这个样子也没有和她说话的兴致,转头便对着燕绥吩咐了一句。 “你是谁,凭什么想开除我就开除我啊!燕绥,你不要听她的,一个小姑娘,不好好上学,老是在外面晃悠什么!” 听到苏苕的话,方子怡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对着苏苕尖利而又不屑的叫嚣道。 苏苕对于方子怡的话并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站在一旁的桌子前,动作轻柔的抚摸着摆放在桌子上的那白色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的花瓣。 而一旁的燕绥在听到方子怡的那一番话的时候,心中已经猛然一跳,反射性的转向苏苕看了一眼,见她只是在一旁看着那白色玫瑰不说话后心里便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对着那还在叫嚣的方子怡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方学姐,你走吧!” 燕绥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这位方学姐本来就不在他的预期中,但是谁让人家是他教授的女儿呢,老教授听说他在创建一个杂志社便拉下了老脸来找他央求他一定要为他的女儿提供一个职位,自己拒绝不了这才勉为其难的给这位方学姐安排了一个小职位哪里知道这才第一天这位方学姐就得罪了大老板了。 “你说什么?你让我走?”方子怡本来还在慷慨激昂的指责着苏苕的不知廉耻猛然被燕绥告知她已经被解雇了,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被打了一个大耳光,整张脸都是红肿的! “你忘了我父亲那时候是怎么交代你的吗?你不帮我就算了怎么还帮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欺负我呢?” 方子怡指着燕绥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的对他说道。她难道不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吗?父亲让她来上班之前明明说这个杂志社是他的学生开的,只要自己来这里上班那么他的学生就一定会照顾她的,所以她才屈尊降贵的来到这里来上班的呀,要不然她才不要来这种破地方来上班呢! 方子怡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心中的气愤和委屈越来越大,这就是所谓的照顾吗?这样的欺负她,她一定要回去让她的父亲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没有主见只知道听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的燕绥!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吗?这种破地方你就算求着我我也不会来的,你以后就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和这一群没有文化的猪一起在这里吧,看你能有什么破成就!” 方子怡心中气愤说出来的话也口不择言了,瞪了一眼燕绥和背对着她的苏苕后便气冲冲的推开门离去了。 萧圆看着方子怡离去的方向,心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呢?明明是自己的错还非得说的全世界都欠她的似的,真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 这么厚脸皮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呢,而后萧圆又想到今天和这个方子怡的半天相处,每次都像一个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不干活,喝水都要使唤她倒,简直就是把她们全部当成了丫鬟使唤呢!这样想着萧圆便心中庆幸还好这个厚脸皮的女人被他们的新老板解雇掉了,要不然他们以后得过着怎么样的苦逼的生活啊! 待方子怡走后燕绥揉了揉眉便接着给她介绍了几个他挑中的几个撰稿的笔者。 “这是乔其琛,是我的同学,而且就睡在我的上铺。” 最后的时候,燕绥拉着苏苕走向了最后一张桌子前一直埋头看着电脑连刚刚方子怡的大吵大闹都没有影响到他的男人面前道:“虽然他并不是文学系的,但是他对于计算机和股票都很在行,我想如果我们以后要是有什么电脑上的需要的话可能会麻烦到他便提前把他挖过来了。” “乔其琛!”苏苕看着面前埋头看着电脑的男人低声若有所思的叫着他的名字。 “啊?”电脑面前的男人本来只是完成了一个程序的编写猛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便一脸猛然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062 桃花源 “叫我小苕就可以了。”苏苕淡淡的微笑。 “哦,好的,小苕……我……”乔其琛被苏苕这么一打断一下刚刚鼓起了的勇气便全都没有了。 “对了,你成年了吗?” 见乔其琛有些尴尬苏苕便好心的替他找了一个话题。 “啊?是啊。我已经23了。”见苏苕问,乔其琛便又是尴尬的挤牙膏般的说出了一句。 “那你可以帮我一件事情吗?” 苏苕眼睛闪闪的看着乔其琛一脸期盼的问道。 “当……当然可以。”见苏苕这么认真又期待的看着自己,乔其琛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一下扭扭捏捏的回答道。 “那你去帮我买几只股票吧!”苏苕见乔其琛答应便也不矫情的拿出了背包里面的一张纸递给乔其琛道。 “啊?” 乔其琛这次绝对不是木讷而是真的很惊讶,虽然知道苏苕很有钱,但是他一直以为是她父母有钱,可是现在她居然要他帮忙买股票,这是显然要自己独闯股市的节奏啊! “你要自己去买股票?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好好想想,股市瞬息万变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一眨眼的时间你都可能从一个富人变成穷人的。” 见苏苕要独闯股市,乔其琛觉得自己需要劝她打消这个念头,股市太危险了,她这样的小姑娘要是进去了马上就会被吃的渣渣都不剩了。 “我已经做好了决定,并且我也并不喜欢别人质疑我的决定。” 苏苕还是那样淡淡的笑容,但是说出来的不容置疑却是让乔其琛不再言语重新沉默了下去。 “你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虽然并不喜欢别人管自己的事情,但是苏苕也知道乔其琛这样说是为自己好遂也放缓了语气对他解释道。 “嗯。”乔其琛听了苏苕的解释后也没有其他的表示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气氛又一次的变得尴尬和沉默了起来,好在在这样的沉默中菜很快便上来了也算是打破了这一室的尴尬。 “吃完就去证券交易所吗?”就在苏苕以为乔其琛不会再跟着她去买股票的时候他却猛地问了这么一句。 “是。吃完就去。”苏苕很快便回答了他,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对于有一世的记忆来说,股票对于自己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圈钱场所,只要知道特点几只股票的涨跌时间正确的抛出买进钱其实很快就会装满她的口袋。 虽然她也在知道这并不是一个长久的赚钱方向,但是这确实是在她还没有建立起她势力前的唯一的也是最快速的方式了。 之前她一直是靠着宋歌的身份证去证券交易所买的股票,现在宋歌无故失踪她便没有了身份证所以也就没有办法买股票了,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成年的看起来还挺好骗而且还懂得点股票的乔其琛,苏苕还是不希望他和自己闹矛盾的。 “好。” 突然说出了一个好字后乔其琛就留下了一脸莫名的苏苕重新埋头吃起了饭。 一顿饭苏苕和乔其琛足足吃了一个小时,一般合理的吃饭时长最好为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中之内,因为人的血糖值从开始吃饭15分钟后上升,30分钟后达到峰值。而由于血糖值达到峰值给人满腹感,约需30分钟。所以通过仔细咀嚼延长就餐时间,就能使少量食物让人获得满腹感,从而取得减少食量防止肥胖的效果。 这是苏苕一直坚持并且认真执行的原则,上辈子她因为繁忙的工作和乱七八糟的来自于江白莲的陷害导致每次吃饭她都吃的匆匆忙忙的有时候都是一边走一边吃的,所以在这样特别不健康的饮食习惯下苏苕其实是得过很严重的胃病的,当每次胃痛的时候苏苕都曾经后悔她为什么那时候吃的那么不健康每次都赌咒发誓要是她的人生再来一次的话便一定要对于饮食细嚼慢咽。 现在人生再来一次了,苏苕也是为了培养自己良好的习惯故而每次吃饭都会严格的超过半个小时,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再一次因为吃的太快而将自己的胃吃坏了。 吃完饭,苏苕便又带着乔其琛来到了就近的一家证券交易所办好一些相关手续后苏苕便快速的将那几只自己看好的股票买好了。 离开证券交易所后苏苕便将这一切事情都交给了乔其琛:“最近的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没有时间过多的关注着股票的事情,所以这些事情就要请你帮我操心一下了。” “另外,关于你的资金问题,等时间到了我通知你将这些股票抛出的时候你就从我的卡里直接划去就好了。” 苏苕看着乔其琛微笑了一下道。 “嗯。”乔其琛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其实还有很多疑问的,譬如为什么她会这么笃定她的这几只股票就一定会涨呢,就一定会赚钱呢?为什么她这么信任自己呢?不怕自己卷款逃跑吗? 乔其琛捏紧了手里的卡,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三面也没有问。 苏苕顺着上次她的那位便宜师傅给她指引的路线来到后山时天还没有亮。 说实话,和与上次那位便宜师傅约好的时间其实还差一天,也就是说苏苕其实是提前了一天来到了这个地方。 这座山其实不算高,但是苏苕却爬了很久,一开始苏苕也只是以为自己爬的慢了一些,但是这样的情况发生的久了苏苕就算再笨也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了,这哪里是这座山本来就这么高啊,这明明就是一个迷惑人的阵法啊! 当然,这要是苏苕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她可能会疑惑会害怕会以为自己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偏偏苏苕是一个拥有“天水决”的人。 这样的阵法太过于简单,显然布置这个阵法的人也似乎只是想困住普通人不叫他们来打扰自己罢了。 所以,在苏苕找到了这阵法的阵眼直接破之的时候,这阵法就也被苏苕给破解了。 而随着这阵法的破除,苏苕眼前的情景便也随之发生了改变,与苏苕刚刚看到的杂草丛生甚至有些诡异的地方不同,苏苕现在眼前所呈现的就说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这似乎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但是却也似乎不是,美轮美奂,玲珑剔透,好似无边无际白色的锦缎鬼思神工般织就的仙境;虚无缥缈、找不到一丝人间的浮华和一丝杂念。 063 往事 最先入眼的是一大片的桃林,明明这个时间已经过了桃花盛开的季节但是那一丛丛一簇簇的桃花却是由远及近热烈而又灿烂的在苏苕的眼前开放着,偶尔的一阵清风拂过,那桃花便随着那清风翩翩飞舞,从枝头落向地面,落英缤纷,粉红无限。 苏苕慢慢的踱步走向那桃林,桃花上还沾染着清晨的露珠,晶莹可爱,欲滴不滴,仿佛一个俏皮的娃娃。而紧随着那片开的灿烂的桃花后便是一汪小溪,泉水咚咚谱写出了一曲美妙的音乐。 “什么人?” 苏苕正在欣赏着这一片世外桃源,冷不丁后面冒出来了一个不太愉悦的声音让险些沉迷于这样的仙境里的苏苕回过了神。 “师傅。” 苏苕回神后便向后面的正怒目而视着她的那位老人缓缓的鞠了一个躬,淡然的样子险些让旁人以为她并不是没有经过人家的同意就擅闯别人地盘的而只不过是在自己家闲庭漫步运气不好被自己的师傅抓了一个正着而已。 “哎呀呀,是我的好徒儿啊!” 唐老本来是以为是某一个不长眼的平凡人擅闯了自己的禁地这才气冲冲的向吃了火药得走了过来,本来连教训人的话都想好了,只等着那个擅闯了他地盘的人能够好好的能够被她教训一顿了,这哪里知道那姑娘一转身转过来原来是只觉得亲亲小徒儿啊! 一看到苏苕,唐老的心情便直接从小雨直接转晴天,一张因为过度堆笑而挤成一张菊花的老脸对着苏苕灿烂的开放着:“快别在外面站着了,去师傅的屋子休息一下吧!” 苏苕跟着唐老来到了一座小屋门口。 “既然来了今天就在这山上住一晚吧,这里以前是我师傅的屋子你就先将就一下吧,有什么需要的和为师说就行了,如何?” “谨遵师傅安排。”苏苕点点头并没有什么意见,这和她原本的打算并没有什么冲突。 “那你就先整理着吧,整理好了就来前厅吧。”见苏苕没有反对,唐老便点点头又叮嘱了苏苕一些东西这才慢吞吞的走了。 待唐老走远了苏苕这才进入了身后的木屋开始打量了起来。 其实整个房间的格调十分简单,一张檀木的雕花床,一个黄花梨木的精巧衣柜,一组红木桌椅,还有一张不大不小的金丝楠木的梳妆台。 苏苕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些贵重但是却低调的家具,想来这个房间原来的主人一定是一个钟灵毓秀的美丽多思的女子。 其实苏苕也没有什么要整理的,该用的该穿的唐老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索性苏苕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便去了前厅。 苏苕到前厅的时候唐老已经在了,他见苏苕到了便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坐吧。” “屋子觉得怎么样?”唐老手中烹着茶似无意的向苏苕问道。 “很好,师傅准备的很周全。”苏苕见唐老问她便也答了一句。 “呵,小丫头太多心眼。”唐老听了苏苕的回答嘴上斥道。 明明是自己心中疑惑还非不说出来拿这话来堵他,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啊! 虽是斥责,但是唐老脸上那遮不住的无奈的笑意到底是彰显了这只是唐老的一句玩笑话。 苏苕知道这是唐老的一句玩笑话,倒也不急,慢悠悠的道:“师傅过奖了。” 嘿,这倒还不谦虚了。唐老看着苏苕笑眯眯的把他的玩笑话当成夸奖应承下了,嘴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例如为什么师傅我一开始便笃定你为我的徒弟又为何对你这么热情是不是?”唐老微微一笑手上动作好不停留的向苏苕问道。 被说中了心事,苏苕不由自主的抬头向唐老望去。 “给,先喝口茶吧,看看师傅炮制的怎么样!”唐老见苏苕抬头,倒像是故意想要吊苏苕的胃口也不直接说而是将手中的茶递给了苏苕。 见唐老不说苏苕倒是也不急,从唐老手上接过了茶先仔细观察了茶汤的色泽这才缓缓开口道:“汤色嫩黄明亮。” 又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待唇齿留香后才道:“滋味鲜爽味醇,浓厚回甘,师傅倒是有一手好茶艺啊!将这西湖龙井的精髓都给炮制了出来。” “你倒是好耐心啊!就不怕为师不解你心中疑惑吗?”唐老见苏苕这么淡定心底倒是生出了一丝赞叹,泰然自若,临危不乱,处事不惊,这才是大将之风啊! 不过—唐老在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慧极必伤,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如此聪慧是好是坏了。 唐老心下微叹也没了逗苏苕的心思了只是沉默了许久,在苏苕以为唐老不会说什么的时候这才慢慢的开了口。 “其实我并不是最适合医仙谷谷主的人选,师兄妹四人中我并不是最好学的也不是最聪慧的,但是师傅到了最后却选择了我。”唐老似乎是忆起了什么,他望着有些清晨雾气的门外有些神色恍惚的说道:“师傅她是一个很好也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她一生未婚只是收了我们师兄妹四人,她将我们当成孩子一样悉心的照料着我们。” “谷主之位只有一个,而我们师兄妹一共四人,大师兄最沉稳,三师弟最聪慧敏感,小师妹活泼,就属我最木讷。我一直都以为谷主这个位置怎么说都不会轮到我,我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告别师傅后便下山去造福百姓,但是我却独独没有想到,师傅在最后仙逝钱却选择了我作为下一任的医仙谷的谷主。” “其实我是不理解的,这是为什么呢?师兄师妹哪一个不比我出色,为什么师傅一定要将这偌大的医仙谷交给呢?后来师傅告诉我,她说她传我医仙谷谷主之位并不是因为我适合医仙谷这和我本身没有关系,她选择我的原因是因为师傅她老人家曾经已经用玄术算了出来,我命中会有唯一的一位女弟子也是我唯一的关门弟子,而这个女弟子才是师傅决心传位与我的契机。” 缓慢的叙述了自己深藏在脑海里面几十年的往事后,唐老这才慢慢的看向苏苕道:“而那个女弟子就是你,换句话也就是说其实师傅属意的谷主其实是小苕你。而这也就是为师我为什么这么热情的收你为徒的原因之一。” 064 属于我的谁也夺不走 “您的师傅?”苏苕不敢置信:“只是仅仅因为如此?如此您就认定了我是您的徒儿吗?那您又为何这么笃定我就是那位您命中唯一的徒儿呢?” “不不不,不仅仅是如此,师傅只是告诉了我会有这样的一位女弟子会继承我医仙谷的衣冠,但是却没有告诉我是哪一个,我这样子认定你也是因为我看你顺眼的很啊!” “看我顺眼?不是您师傅交代您要找到那位您的唯一的关门弟子的吗?您要是现在万一找错了岂不是违背了她老人家的遗训?” 苏苕被唐老语无伦次的又有些矛盾不堪的话弄得有些迷糊便出声问道。 “这……这……这……”唐老看着敏锐的找出自己话中语病的苏苕额角慢慢的滴下了一滴冷汗。 果然自己收的这一位徒弟可不是可以随便忽悠的人啊! “算了,师傅要是不说,我便不问了。”见唐老支支吾吾左扯右扯的苏苕倒也豪气一甩手便不再追究唐老那前后不搭的话了。 这倒也不说苏苕大气,而是苏苕知道就算她再追究唐老也不会把剩下的话给说出来的,不过苏苕也不怕,一些真相总是会在最恰当的时候突出重围,她也总有一天会知道所有的全部,而对于这种必定的事实苏苕想她大概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吧! 不过唐老说出的这些话苏苕倒是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出来,起码,苏苕知道她一定就是那位唐老师傅口中的那以为唯一的也是会继承医仙谷的那位女孩子。 虽然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过程单单感知到了结果,但是苏苕不急也不怕,她能感受到这位唐老对她没有恶意,既然没有恶意,苏苕为什么要拒绝呢?苏苕觉得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她需要强大而医仙谷需要一个能够带领它走向巅峰的能力者。 这在苏苕看来不过就是一场暗暗的利益交换而已,她不亏医仙谷也没有损,这样的利益等式苏苕还是很喜欢的。 “嘿嘿嘿嘿,真是乖徒儿。” 唐老犹不知苏苕在心中已经因为他的那一番话给自己与她的这段师徒关系打上了利益交换的标志,见苏苕大气的不追究了还笑嘻嘻的夸了她一句。 “师傅过奖了,要是没什么事情要交代了,我便先下去了。” 苏苕见唐老似乎没有什么想说的了便微微颔首准备回去了。 “这是医仙谷的‘德音决’,你带回去好好的研究吧!” 见苏苕露出了想要下去的念头唐老也并不挽留只是从桌子的隔层下面拿出了一本用金色锦缎装裱的古册递给了她。 “这是历代医仙谷的谷主才能够看到的书籍,里面承载了医仙谷几千年的所有医术,有皮毛有精髓,要是有什么不懂也可以随时来问我。”唐老看着那锦古籍道。 “是。” 苏苕听了这一番话对着唐老微微的颔了首,待唐老点头后这才慢慢的从前厅里面退了出来。 第二天,苏苕很早便来到了前厅。今天是她拜入医仙谷门下的拜师仪式,这样的盛典就算是出于礼貌苏苕都应该早早的出现。 何况自从苏苕修炼了‘天元决’后,她便已经很少睡觉了,夜晚对于苏苕来说与其说是睡眠时间不若说是极佳的修炼时间。 苏苕来到前厅的时候唐老已经在那里了见苏苕这么早来,清明的枯眼中倒是闪过一丝讶意,想来是没有想到苏苕会这么早便来了。 不过惊讶归惊讶,唐老对于苏苕的行为还是非常满意的,心中又暗暗的为苏苕打了一个满分。 “既然来这么早,闲来无事便考较考较你吧!” 唐老见他们师傅二人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便突发奇想的想要考考苏苕。 “师傅请出题吧!” 苏苕对于唐老的话并没有不赞同,虽然她身怀‘天水决’这样的奇书,对于医术她也知道不少且会的也不少,但是这终归只是构建与‘天水决’基础之上的纸上谈兵,虽然苏苕也深知这一点,每一天都在努力的改进自己让‘天水决’真正的变成自己的,但是当局者迷,就算是苏苕也总有看不清自己问题的地方。 所以当苏苕听到唐老要考较自己的时候其实心中是非常赞同的,她看不清的问题,她相信唐老那样的睿智且沉稳的老人一定能够看得清并且能告知自己将其改正。 “哦,你倒是信心满满啊!就不怕自己过不了我这一关?” 唐老见苏苕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中暗暗赞赏的同时也免不了要疑惑一番。 虽然对于苏苕敢于挑战这件事情充满赞赏,但是相反的他可是知道苏苕是并没有学过中医的,那么她的这一番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呢? 敢于挑战当然好,但是盲目的自信可是要不得的。 这样想着,唐老看向苏苕的眼神中便带了一丝忧虑。 苏苕接收到了来自于唐老的那一丝忧虑的眼神,知道唐老在担心什么,微笑了一下后苏苕这才向多虑了的唐老解释道:“师傅,长言道学海如逆水乘舟不进则退,师傅既然要考较我,我便没有不答应的理由。是,我确实是担心自己会被师傅考的无地自容。” 说到这里,苏苕认真的看向唐老:“但是——师傅,我最怕的不是被师傅考较的无地自容,而是我自己认识不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啊!” 听了苏苕的话唐老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在心中暗暗的为自己刚才的怀疑苏苕而感到了好笑,这样的一个聪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犯那样的低级错误呢? “小苕,慧极必伤,你还是太过于忧虑过重了啊!” 唐老是何人阅人无数,走过的路比苏苕吃过的饭还要多,他虽然是极其喜欢苏苕但是苏苕的那个忧虑过重的性格唐老还是希望她能够改变的。 明明是那样豆蔻年华的女孩子但是整天想的东西却是比他这个历尽千帆的人都要沉重。 “师傅!”苏苕听了唐老的话倒也不意外,只是淡淡的微笑了一下:“人生在世,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有人为了钱有人为了权有人为了爱情,而我只是希望能将自己的东西牢牢的守护住。” “这个世界颠倒黑白,好人没有好报,坏人也未必有恶报。我不怨这个世界的颠倒,因为我知道它本该如此。但是我不怨并不代表我不争,我不会奢望不属于我的东西,但是师傅啊,你知道吗?属于我的东西我却也不会放手,属于我的谁都抢不走。” 苏苕淡淡的看着门外的风景笑的一脸平淡,但是说出来的话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让唐老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065 继任谷主 唐老看着脸上平和无害的苏苕莫名的便想起了弘严师弟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凤星出世,和则天下定,殇则天下亡。 哎,罢了罢了,这些事情他这个老头子也管不了了,合该是要像弘严那样放任自流了! 唐老想到这里心下微叹,但是到底也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而开始专心考察起了苏苕的医术。 “你要想真正的学习中医学的真正精髓那便要知道中医学的几个基本特点,中医学主要分为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你可否能仔细的给为师阐述一下这两个特点的具体意思呢?” 因为知道苏苕并没有学习过中医学,所以唐老也并没有为难她,第一个问题也只是基本的中医学特点,这样的特点是考验苏苕学习的好学度,苏苕要是真的想学中医那么这样的问题便应该早就已经学习过了所以唐老自认为这样的问题是难不倒她的。 果然不出唐老的意料,苏苕听了这一个问题并没有露出苦恼的神色而是十分自信的说出了答案:“中医学分为两个特点,分别为整体观念和辩证论治,这整体观念讲究的是人与自然界是一个统一的一个整体、人体自身是一个有机的整体。而这辩证论治嘛则是中医学诊疗的一大特色,辩证分为四诊,望诊、闻诊、问诊、切诊。论治即根据辩证的结果确定相应的治疗方法。两者相互关联不可分离,也是中医临床的基本原则。” “嗯,说的不错。”虽然这样的答案早就在唐老的意料之中,但是苏苕能够回答的这么透彻那也是说明了她是下了功夫的那也就是表明苏苕是真心想要学习的态度了。 满意的摸了摸胡子,唐老便又开始对着苏苕进行了下一个的提问:“那你便说说阴阳五行学中的阳偏盛吧。” 唐老本来是想循序渐进的说个稍微哪一些的东西让苏苕苦恼一下那里知道这才话音刚落,苏苕便接了上来:“阳偏盛主要为阴阳学说中的一个方面,顾名思义就是阳邪致病,表现为一派实热之象,故有”阳胜则热“的说法。而病人可出现高热、烦躁、面赤、脉数等实热症。” …… 接下来唐老出的那些问题苏苕都顺畅的给答了出来,这倒是激起了唐老的兴致,一个从来没有学过中医的女娃娃居然可以说到这个程度倒不知这个女娃是天生就与中医有缘呢还是生来就是一个做中医的料了! 唐老心中诸多感叹,但是汇聚到口中也不过就是一句叹息:“你的中医理论就算是师傅我也要自叹不如了。” 苏苕听了这话倒是也不惊讶只是心中微微的放了心,她老早便知道‘天水决’不是俗物,她日夜练习‘天水决’所学的知识不会比唐老毕生所学的少。 不过苏苕也不自信满满,唐老对于她中医知识的肯定她自然高兴,但是该向唐老学习的她也还有很多,要知道中医学可并不是单单的纸上谈兵,实践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举个例子,就算是你学会了全部的中医知识而没有任何的实践,那么你这个全部也不过是中医学的一点点皮毛罢了,但是如果你实践了,那么就算只是实践了一点点的皮毛,那么你获得的经验也会比学来了全部的医学知识要来的多很多。 所以说,就算苏苕所学的医学基础就算已经可以和唐老持平,但是唐老却还是苏苕所远远够不上的,不在于知识而在于经验。 苏苕明白的,唐老自然也不会不明白,但是唐老依然还是对苏苕赞赏有加,要知道虽然学习中医药基础只是一个皮毛,但是学好了这基础却是能让以后的实践事半功倍的,何况,中医药只是枯燥繁杂,就算是一个心性稳定的成年人也做不到能将所有的中医药学全部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学习下来,可是这苏苕却做到了,也算是做到了常人所不及的吧! 心中对苏苕赞叹,唐老对着苏苕笑眯眯的问道:“可会针灸?” “不会。”苏苕一脸坦白的对着唐老摇了摇头。‘天水决’中虽然有关于针灸的一些记载,她也有一套凤凰金针,但是这针灸她是真的不会,不是她不学,实在是苏苕也不是天才,中医这样博大精深的学科,苏苕自己可以学习一般的中医知识,但是针灸这样需要实践的东西苏苕觉得她实在是还需要一位老师来引导她进门的啊! “那好,我原本还打算抽些时间来教你一些基础的中医知识,现在看来你是全部都已经学会了。这倒是省了我的时间,这样吧,今天拜师仪式后为师便开始教你一些基本的针灸术吧。” 苏苕不会针灸在唐老的意料之中,捋着胡子沉思片刻便对着苏苕说道。 “时间不早了,你师叔伯他们也应该到了吧!” 唐老又和苏苕坐着谈了些关于医仙谷的事情这才看了看外面渐渐亮起来的天空对着苏苕说道。 听了这话苏苕先是有些微微惊讶然后才发现原来天已经大亮了。 “可——”苏苕看了看空荡荡没有人影的门外有些疑惑的想问些什么,这门外似乎还没有人来吧! 唐老似乎知道苏苕心中所想,对着苏苕解释道:“拜师仪式的场所另有所选,你便跟着为师吧!” 说完也不等苏苕回应便率先走了出去。 苏苕不敢落后便也紧跟着唐老走了出去,走了许久,就当苏苕以为唐老是不是记错了地方的时候唐老这才停止了脚步指着某一处对着苏苕微微一笑道:“这便到了。” 苏苕顺着唐老指着的方向转身一看,这才发现她和唐老的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伫立了一座金碧辉煌的类似于宫殿的建筑。 “师傅,这是?”苏苕看着眼前的宫殿有些不解的问唐老。这样华丽的宫殿难道就是医仙谷每一位弟子拜师时的场所吗?这医仙谷未免也太过于讲究了吧。 “你心中想的没错,这便是你拜师的场所,但是不同的是,这是每一人继任谷主专门的继任场所。”唐老看着眼前的建筑对着苏苕微微叹息道。 066谷中圣地 “继任谷主?”苏苕有些吃惊。这不可能吧,虽然她已经猜到也许唐老要找的那位能够继任谷主的女孩子会是她,但是这样急切的继任是不是不太妥当?毕竟就算她是唐老命定的徒弟,但是事实上她与唐老这不过是第二次相见,说的不好听唐老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唐老,这样急切的继任,唐老就这么相信她吗? 苏苕心中的万般思绪唐老都是不知道的,现在的唐老也似乎没有什么思绪再去想什么别的了,唐老看着那金碧辉煌,雕栏玉砌的宫殿眼中微微晃神,似回忆似忧虑的对着苏苕说道:“这毋庸置疑是每一任医仙谷谷主的接任仪式的场所,这也是每一个医仙谷弟子都向往的地方但是相反的这却不是每一个医仙谷弟子都能进去的地方,只有真正被医仙谷承认的弟子才有资格进去,而能被医仙谷承认的必定都是医仙谷的下一任谷主。” “那师傅你也进去过吗?”听了唐老的话苏苕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便状似无意的问道。 “臭丫头。”唐老一听到苏苕的提问便笑骂了一声。这个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还能不知道吗? “你心里想的不错,我没有去过这里,因为我并不是被医仙谷承认的谷主,我之前也和你提及了,我是因为命中有一个能够继承医仙谷谷主之位的弟子这才让师傅破格选了我。”笑骂过后唐老又恢复了之前的凝重,唐老再一次看着那宫殿缓缓的继续说道:“但是这却是其中一个原因,这其二嘛就是因为师傅所收的四个弟子中却是没有一个能够被医仙谷选中的。这大概也是师傅破格选用我的最重要的原因吧!” 说到这里唐老微微有些沉默似乎是心中不是滋味,良久,唐老才敛下了自己杂乱的心绪对着苏苕说道:“现在你便进去吧,要是你能够进去那么你便是医仙谷承认的真正的下一任谷主,要是你进不去,那么你也依然是我唐某的徒弟。” 苏苕微微颔首,敛下了眼中复杂的思绪,唐老这是在提醒她,要是她能够得到医仙谷的承认那么她便是医仙谷真正的下一任谷主医仙谷的所有势力也能随她调遣,但是倘若前一任医仙谷谷主预言不准确她并不是医仙谷的下一任命定谷主的话那么她还是唐老的徒弟,唐老对她不会有半点的偏颇。 苏苕眼眸微敛,这是唐老在给她吃定心丸呢,是想让她心无旁贷不要多想,是或者不是她都会是唐老的徒弟,该传授与她的唐老必定会倾囊相授。 “师傅,你放心吧!”得到了唐老的保证苏苕这才放心,毕竟她能够成为医仙谷的谷主固然好,但是如果得不到她也不能亏本的脸唐老的医术都学不到啊! 不做亏本生意这是苏苕的人生信条! 苏苕看着眼前那宏伟大气的宫殿,心跳突然突突突突的剧烈了跳了起来。按着自己剧烈跳动的胸口苏苕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安,似乎马上就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似的。 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其实离苏苕并不是很远,前面她一直觉得如天涯海角一般的距离似乎就是一个海市蜃楼一般。 苏苕走了不久便来到了那座宫殿的面前,这宫殿不愧是每一任继任谷主的接任场所,每一个地方都是精致绝伦,金黄的琉璃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清漪阁''''''''。 轻轻的推了门进去,最先入眼的便是一座巨大的藏书架,是的,确实是一座巨大的藏书架,但是如果非要苏苕再仔细看看的话,这也许也能够说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因为这藏书架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是由多个藏书架构成的,而这些繁多的藏书架却不是按照序列排放的而是看似毫无章法却极其的有规律的排放在这间屋子中,每一个藏书架都有着自己的位置,而每一个位置的组合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 所以说,其实在外面看起来十分奢华的宫殿其实本质上是一个巨大且繁复的藏书阁。 苏苕观察完了整个房间的布局这才又细细看起了这藏书阁的大体细节,她这才发现,原来藏书阁极其讲究,每一册放置在书架上的书都是以非常考究的楠木书箱盛装,安置在书架上。 苏苕随手打开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个装在楠木书箱,发现这里面装的原来是一本书衣有些泛黄的中医古籍。不过不同于苏苕以往所看到的那些用印刷术印刷出来的那些名贵古籍,这本古籍全部都为认为手写,主要记载的是一些疑难杂症旁边也夹杂着一些作者自己的注解。 苏苕细细的翻看着这一本医术,书中方法简单实用却也能很快的将疑难杂症祛除,实在是连苏苕都要暗暗的在心里对其大加赞赏。 大略的翻看完这一本医术后苏苕又挑着看了一些其他的书籍,这才发现原来每一个楠木书箱中装的都是一些医书,都是人为手写,都是年代久远的古籍,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他们里面的内容的不同了吧! 不过虽然内容不同但却都是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难得一见的好书,里面的方法新颖神奇案例也很详细,苏苕敢说只要得到其中一本,并且真正的将其中的精髓学到,那么大概就是华佗转世了吧! 又随意拿起了一册书细细的品味,苏苕在心中得出了一个有些大胆的结论,这些用楠木书箱极其考究的装裱起来的珍贵古籍大概都是一件失传已久的手写孤本了吧! 这里的每一本古籍孤本都是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绝顶的大夫用尽自己的一声所书写的经验和精髓,要是平时就算是想要得到一本苏苕都觉得可谓是困难重重。 可是在这里,在医仙谷的藏书阁中苏苕却看见了这么多的经典医书,苏苕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同时苏苕也渐渐的明白了为什么这间藏书阁只能是谷主才可以进来了,这样珍贵切庞大的中医经典要是让不相关的人知道了确实也是一个大麻烦了啊! 067 心无旁贷 苏苕粗略的打量完整个藏书阁的书籍后便又重新从那书架的开头细细的拿起了一侧医书看了起来。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清漪阁!” 而随着苏苕渐渐的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医书中去的时候,她的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仿佛从天边来的声音,那声音缥缈,如一层轻纱缓缓的拂过苏苕的心房,让苏苕的心缓缓一惊——这藏书阁竟然还有人在这里? “不知是那位前辈在此处,可否出来一见?” 苏苕听见这声音心下一惊的同时也在脑中很快的想出了对策,她朝着藏书阁的东方缓缓的微微的鞠躬抱拳说了一句试探的话。 苏苕以为她只要摆出了低姿态,这位说话的人应该会出来先生再不济也应该回她一句话,可是苏苕很快的便发现自己错了,那一开始说话的人这一回却是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藏书阁因为对方的不说话和苏苕暗暗的警惕而显得有些静谧,甚至静谧的让苏苕都要怀疑刚刚她是不是幻听了。 就这样沉默了半晌,苏苕见对方似乎还是没有打算开口的想法心中微微无奈,可是无奈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于是苏苕只能又朝着同一方向再次鞠了躬缓缓的又开了口:“晚辈医仙谷唐老之徒,今特奉师傅之命来此书阁接受来自于医仙谷的考验,要是有什么得罪了前辈的地方还要请前辈多多包涵了。” 苏苕缓慢且有条理的对着那东方缓缓的说道,语气平淡沉静且自带了一份恭敬的态度。 当然这恭敬绝对不是示弱,苏苕自认为她现在还是很弱小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骗’这句话是上辈子她在某一本书中看到的字句,苏苕一直都觉得这是一个很正确的话。 任何人都应该是以自身安全为前提,不管是强者还是弱者,这都是应该遵循的自然界的最真实的法则,说句不好听的,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只要自身安全保证了,那么便可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能屈能伸这才是做大事的人应该具备的特质。 就像现在这个时候,苏苕在明,那人在后,苏苕并不清楚对方的实力,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苏苕便觉得她应该先放低姿态了,在摸不清敌人的实力的时候,就应该让敌人也摸不清自己的实力。 “我为医仙谷的神灵,你既然是来接受考验的医仙谷弟子,那么就请将这里所有的书都看完吧!这便是医仙谷给你的第一个考验,请立即执行!” 而就在苏苕对那声音暗暗警惕的同时,那缥缈而又似轻纱的声音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苏苕的耳边。不过相对于第一次你声音的威严这一次的声音虽然多了一份机械到底还是没有第一次那么充满杀意了。 不过虽然较第一次比较温和,但是这话里行外透出的意思却是让苏苕心中微微一跳。 将这些书全部看完?这里藏书阁的全部图书? 苏苕看着身后密密麻麻如迷宫一般的藏书架再看看那书架上所摆放的所有医书眉头猛然一跳,这要猴年马月才要看完?等这些书被自己看完了自己到底还有没有生命的时间出去都是一个问题了! 而且雪上加霜的是这个自称是医仙谷神灵的声音并没有给她所谓的时间限制,这也就暗示着苏苕,如果她没有完成任务也就是说没有将这些书全部看完那么这个任务就永远不会结束而她也就永远不能顺利的离开这里! 这样的规则真的是!苏苕简直想骂人了!真是tmd无语啊! 在对于这个规则无语和深深的焦虑以外苏苕也在心底暗暗的唾弃了一下唐老,真是太道貌岸然了,作为医仙谷的弟子,唐老肯定不会不知道这里的规则便是做不出任务就永远不能出去,但是唐老明明知道了却还是要装作不知道并不告知她,甚至还在表面装作一副仁慈的一切有我的样子,真是太过于虚伪了! 自己怎么接受了唐老那样的解释呢?自己怎么就相信了唐老了呢? 苏苕想了很久,将原因归到了她太过于自傲的原因上来,因为她重生了因为她是含恨重生的,所以自己就算表面装作满不在乎心中却还是觉得是老天爷欠她的,她凭借着上辈子的经验炒股票,烹茶艺,开古董店,说服上官老爷子甚至救了沈市长,所以她这辈子其实都是凭借着上辈子积累的经验和先与他人的知识进行着成功,她根本就没有努力过,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摔倒过一次无论苏苕承不承认事实都证明了她缺少了再爬起来一次的勇气,一直依仗与上辈子,一直都觉得只要重生了就一定是上帝的宠儿了,以为自己只是得到了一些玄门遁甲就已经天下无敌了。 就是这样自我膨胀的心里才导致自己太过于自负,太过于自信,这才导致了现在她的这样的无路可走的处境。 现在想想上辈子的她自己那悲惨的死去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一丝原因吗?于夜和江白莲纵然可恶,但是她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没有勇气却也是她上辈子得到那样结局的重要原因啊! 苏苕嘴角勾起了一丝讽刺的微笑,可是现在明白都已经晚了,她知道只是凭借自己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从这里出去,她难道这一辈又白费了吗? 可是她还没有为上辈子的自己报仇呢!她还没有走向巅峰呢!她还有苏越要照顾呢!她还有很多想做却还没有尝试的事情呢!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在这里终结自己的命运呢? 苏苕看着身后那藏书架上的那数不清有多少的书籍,可是——她真的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去,所以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苏苕在原地低着头想了很久,心中思绪万千,一开始的自责、愧疚、无奈到了最后都变成了心如止水,沉稳静默。 外面的阳光暗了又亮,亮了又暗,日月交替不知过了几回一直在原地似乎入了定的苏苕才缓慢却有力的抬起了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看透俗世不识人间烟火的眸光慢慢的走向了藏书架拿起了第一本书心无旁贷的读了起来。 068 她为妖他为仙 外面的阳光暗了又亮,亮了又暗,日月交替不知过了几回一直在原地似乎入了定的苏苕才缓慢却有力的抬起了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看透俗世不识人间烟火的眸光慢慢的走向了藏书架拿起了第一本书心无旁贷的读了起来。 这样的心无旁贷就好像全世界都没有人可以打扰到她,专心致志,心思集中,而她的世界只要那一本书,似乎说明时候出去,出去后干什么已经全然不在她的考虑之中,不论世间万物怎么样的轮回,不论天说明时候塌下来她便只会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在那里认真的读着自己的书。 苏苕静静的坐在原地久久不动弹,她只是沉浸在书海里不可自拔,一本书看完又是另外的一本,第一本、第二本、第三本……第九千本……第一万本…… 甚至苏苕到了后面都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第几本书了,她也已经不在乎了,她唯一在乎的便只是从中吸取了多少的知识。 而这样的场景要是正好被唐老看见了的话估计又要惊讶一阵子了,这苏苕现在身上隐隐透露出的气息却隐隐是要晋升成为先天之境的修为了!仅仅是这么些天,仅仅是这么小的年纪,之前还是刚刚入门的菜鸟现在居然一跳便是常人难以跨越的先天之境,这苏苕可不可不谓是修真界无与伦比的天才啊! 这些诸如自己是否已经跨入先天之境的修为的事情苏苕是不知道的,她也没有时间去知道,她全部的身心都沉浸在了医术的乐趣中不可自拔。 而当日月交替不知道过了是不是有藏书架上的所有的书一样多的数量之后,苏苕才缓缓的放下了自己手中最后一本藏书。 “我看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苏苕放下书想兴奋的对着那医仙谷的神灵说自己完成了,自己终于完成了,可是这一开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苍老似乎就与那百岁老妪一般,那原本想表达的兴奋也没有表达出来。 她似乎——已经不会表达她的所有强烈的情感了!她似乎已经是没有情感的人了,她会笑,会哭,会痛,会悲,但是却不会大笑,不会大声哭啼,更加的不会——大痛或大悲! 苏苕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这才猛然发现她居然已经变成了一个鹤发鸡皮百岁老妪了。 这个发现让苏苕心中除了微微的有些惊讶的同时却也生不出了另外的情感,不悲不喜,不怒不痛,苏苕全无一丝表情的便接受了她自己已经变得苍老的事实。 “恭喜您,您是从古至今医仙谷所有参加试炼的弟子中唯一也是绝对的一个全部看完所有藏书阁医书的弟子,你得到了医仙谷的认可,而您也将得到医仙谷的奖励。” 那自称是医仙谷神灵的声音在苏苕刚刚开口的瞬间便马上响了起来。 原来这样的任务不是不通过便会被永远困在这里的啊,竟是自己理解错了!苏苕从那声音中敏感的提取了紫认为的重要原因,她想讽刺的笑一笑自己一开始的自信,却发现她的笑却因为长时间没有扯动过的面部肌肉而显得有些僵硬。 苏苕无念无想的撇了撇嘴便开始揉起了自己的脸,她虽然觉得她以后可能已经不会真心的有太多的情感,但是她却是也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面摊的,虽然她已经是百岁老妪,但是她还是不想变成一个面摊! 不过还没有等苏苕揉完自己的脸,她便感觉自己眼前金光一闪,而再次回神后苏苕便发现了自己居然已经回到了刚刚进门的那一刻,她的手还保持着推开那扇宫殿正门的姿势。 苏苕觉得有些恍惚,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像是真实的,倒像是她自己虚构出来的,但是脑中那满满当当的全部的医学知识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苏苕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刚刚现实发生过的,容不得她辩驳。 苏苕心中微叹,这竟然是她的黄粱一梦啊! 转身望了一眼还在如初来一般怀着热切希望看着自己的唐老,苏苕终究还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再一次走进了她刚刚黄粱一梦时所走进的那个宫殿。 还是一样的藏书阁,还是一样的顺序,甚至苏苕随手翻了一本书内容也与她脑中所记住的知识一模一样。 苏苕将书籍重新放了回去,心中想起了刚刚医仙谷的那个神灵告诉过自己的那一句话,给自己的奖励?难道这个就是奖励吗? 轻轻的敲了敲自己有些杂乱的脑袋,苏苕重新敛下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开始思考起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苏苕再一次仔细打量了整间屋子的构造,与苏苕记忆中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宫殿房间除了占据整个大厅的藏书阁以外,门的两侧也多了两扇通向左右的小门。 苏苕思考了一下便决定选了左边的那一扇门,轻轻的推开门,苏苕发现这扇门的背后居然是一个卧室。 房间四角立着四根挺直的汉白玉柱子,四周的墙壁也都是白色石砖砌成,最先映入眼帘的当属每一个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 而在那梳妆台的斜右侧架放着一张梨花木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连墨水还都未干的质朴文静、淡雅高洁的兰花,那大气的手法似乎也在渲染这画着兰花之人是一个高洁典雅之人。 苏苕看着这几株形态各异、质朴文静的兰花莫名的便想起了之前曾经在书中所看的的这样的一句话: 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此心所像,一声不变! 能画出如此兰花的人,大概也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吧!苏苕看着那兰花默默的在心中想道。 心中如此想着,苏苕也忍不住心中所感,索性便在那宣纸上用笔将这句话给写了出来! 待将那句话写完后,苏苕的心中便生出了些许的抱歉,对于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便私自将这里的画给改了的抱歉感,但是苏苕倒是没有后悔,这是她的心之所向,她从来不会对于她的心之所向后悔。 苏苕带着抱歉却绝不后悔的心情缓缓的放下了画,接着便转身拨开了在身后的那紫色薄纱的帷幔,帷幔的背后是一张檀木的架子床,床上挂着一片轻纱的床帘。 那轻纱随着从那檀木床边的那一扇古朴的窗户中透过的窗户缓缓的拂动着,从而也让苏苕看清了那床上躺着的那一位若隐若现微微阖着眼睛的白衣美人。 那白皙的脸庞透露出一种让人惊艳的精致,一对剑眉下却是一对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长长的睫毛因为微微阖着眼而在那白皙的肤色上投射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高挺的鼻子,一双薄唇轻抿。一双修长优美的手似有似无的在自己的腹部打着节拍。 苏苕就这么盯着那白衣美人看了半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而那白衣美人似乎也在自己沉思的世界中感受到了苏苕的那热切的注视。 那轻抿着的嘴唇似乎有意的勾起了一丝似微弱似得意的弧度,阖着的眼也慢慢的睁开了看向失神的苏苕。 “好看吗?” 白衣美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苏苕缓缓的开口说了一句让苏苕立马回神的话。 “好看。” 苏苕被白衣美人的这么一句话惊得回过了神,原因无二,那醇厚中带着微弱磁性的声音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又是那般呢,原来这个白衣美人居然是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子。 “你在想些什么?” 被那白衣美人的突然转变技能的这种神奇的技能震得有些回不过神来的苏苕再一次的回过神时眼前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我在想些什么?”苏苕看着眼前这张没有任何后退趋势的俊脸心中已经迅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没有任何的波澜的向眼前的那男子淡笑的问道。 “嗯。”男子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慢慢的逼近苏苕,最后竟把苏苕逼的直接绊倒在了身后那男子躺过的那檀木床上。 男子微微的半趴在苏苕的身上,眸光中闪烁着好奇却又了然的光芒,他集中的注视着苏苕的眼睛,重复的又说了一遍:“你在想些什么呢?” 苏苕看着眼前那浑身透露出清贵气息的男子,她上辈子进入江家好好的整理过自己后一直听的最多的那句形容自己样貌的话便是“惊艳”,重生以来她的这样的惊艳越发的明显,如芍药般的样貌应该可以贴切的形容自己给人的外貌印象,这些她一直都知道。 可是——让苏苕想不通的是,明明她与眼前的男子都是一样的惊艳,那么又为什么让人想到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形容呢? 妖物与谪仙。 她为妖,他为仙。 ------题外话------ 叶子我终于把男主放出来溜溜了!终于放出来了!泪奔ing…… 069 美人如画 她为妖,他为仙。 这可真是不公平啊! “可是我不想告诉你啊!”苏苕媚眼如丝的望向那眼前的男子,全身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的柔软无力,她抬起素手轻轻的附在了那男子的胸前唇边勾起了一抹笑这才缓慢的说道。 “你——”那男子被苏苕这一系列的动作惊得有些愣神好半天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不害怕?” 苏苕听了这男子难得幼稚的一句话倒是轻笑了起来,她缓缓的将附在男子胸口的手往上一滑便改成了轻搂那男子的脖子:“我害怕,当然怕,可是我却还是相信你不会害我啊!” “你——”男子听了这话看向苏苕的眸光中便带了一丝晦涩难明,似乎没有想到苏苕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你的心脏跳的好快啊!我都能听到它在剧烈的跳动了呢!你怎么了?”苏苕一改最初的媚眼如丝,声音婉转软糯,歪着头一脸纯真的看着男子天真无邪的问道,只是这唇角遗落的微笑却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着那男子,她——是在笑话她! 男子被苏苕那纯真的笑容笑的晃了晃神,呼吸一窒,耳边便爬上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呵,你居然真的脸红了哎!”苏苕看见了那男子耳边可疑的红晕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低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却还不忘了打趣一下眼前的男子。 “你——”男子见苏苕笑,有些恼羞,一个飞身便从苏苕的身上爬了起来,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苏苕后便一声不响的似乎是在生着闷气似的从窗户里跳了出去消失无踪了。 呵,真是一个古怪的人呢! 见那男子从窗户外消失,苏苕便止住了笑声,缓缓的柔若无骨一般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抬起素手优雅的将自己额前的几缕碎发撩到了耳朵的后面这才低着头淡笑的说出了这么一句针对性的话。 苏苕从那宫殿出来,唐老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恭喜你,顺利通过了考核。” 唐老摸着胡子显然心情不错的对着苏苕说道。 “嗯,确实需要恭喜了呀!”见唐老心情不错的在恭喜她,苏苕托着脑袋想了想这才点点头对于唐老的话表示了赞同。 虽然那发生的一切如黄粱一梦,但是在里面学到的东西却是她一辈子都可能学不会的,这倒确实是一个比较值得恭喜的事情呢! “既然我通过了这个考核,那么可以举行拜师仪式了吗?”苏苕看着唐老继续问道。 “不不不,当然不举行了。”唐老听了苏苕这话头摇了摇:“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要是你不能顺利的通过考核那么你就是我唐某的徒弟,那么这个拜师仪式自然要举行了,但是现在你已经顺利的通过了考核,得到了医仙谷的认可,那么依据谷中惯例,你便就是我们医仙谷下一任的谷主了。” “所以——”苏苕听了唐老这话,嘴角露出了一抹弧度:“这便是要举行继任仪式了吗?” “是,从你得到医仙谷的承认开始你便已经是医仙谷的下一任继任人了。”唐老对于苏苕的话没有反驳而是十分赞同的说道。 “师傅,谷主的衣服一件准备好了。” 就当唐老话音刚落,苏苕的身后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官绾。”苏苕顺着声音转过身,不出意料的她看到了她自己的那位可爱的同桌穿着一身粉色方领袄裙正俏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后像着唐老行礼呢! “谷主!”见苏苕叫了自己的名字,官绾并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又像苏苕缓缓的行了一个礼。 见官绾并没有对自己流露出什么其余的表情,苏苕微微的笑了一下后倒是也不甚在意的回过了头不再看她。 “那你便带着谷主去换衣服吧。” 唐老见苏苕似乎和官绾和熟识的样子似乎很高兴,摆了摆手便让官绾带着苏苕去换衣服了。 “你似乎并不是很惊讶我是唐老的徒弟这件事情。” 当官绾带着苏苕来到换衣服的地方将衣服递给苏苕的时候才似乎终于忍不住的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苏苕听见这个问题微微一笑,接过官绾递给她的衣服缓缓的走进了更衣室。 而就在那官绾以为苏苕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苏苕这才在进入更衣室的那一刹那微微侧身道:“你不是也不惊讶吗?” 官绾听了这话有些静默,只是怔怔的看着苏苕淡笑着走进了更衣室。 是了,其实像苏苕这样聪慧的女子又怎么会猜不到她心中所想呢,纵然一开始对她不设防,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天这么多事要是还猜不出来便也不叫苏苕了。 不过是她与苏苕间的心知肚明罢了。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就在官绾怔怔的看着更衣室出神的时候,苏苕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一身淡蓝色的对襟齐胸襦裙走了出来。 一身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 潋滟夺目,敛人心魄,冶艳美丽。 官绾被苏苕惊艳了半天,脑中唯一闪现过的便是这几个词语,更也许却只有这样的几个词语才能更加准确的形容着这样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妖物。 070 我是你小师叔 “怎么了?不好看吗?” 见官绾只是呆呆的回不过神来苏苕倒是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是,只是被迷了眼罢了。”官绾回过了神也并没有对苏苕提及刚刚她的惊艳,只是用了一种再平淡不过的语气回答了苏苕所疑惑着的事情。 倒是苏苕听了这话,眸中闪现着了然的光芒也不揭穿她便只是安静的跟着官绾走了出去。 到达那特定的继任场所时,苏苕远远的便看到了唐老已经带领这一大群穿着汉服古装的男女弟子们站在了那宫殿的外面。 和苏苕一样,唐老也老远便看见了苏苕,见她来了也并没有摆出一副前辈的样子,而是快步走了上前来迎接了苏苕。 “师傅,您既然已经注定了是我的师傅,那么您就是我的师傅,这样的事情您就不要做第二次了吧!”见唐老一脸恭敬的快步走在了自己前面苏苕微微有些尴尬的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您这样做实在是让小苕有些当之有愧啊!” “呵呵,师傅知道。”唐老听苏苕这样说,心中说没有感动是假的,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可废,至少今天还是要遵从的:“不过今天日子不一样,今天是小苕你的接任仪式终归还是要讲究些的。” 苏苕见唐老都这么说了倒也再没有反驳什么,便任由了唐老牵着自己的手走上的祭台。 祭礼其实并不是很复杂,苏苕只是对着医仙谷的最原始的那个传奇的女谷主磕了两个头又对着东方和那座宫殿烧了两柱香后便被唐老告知仪式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便是认识医仙谷所有弟子的时候了。 “对于医仙谷任何的一任谷主来说,这样的仪式也不过就是走一个过场,原本你既然已经得到了最重要的医仙谷的认可那么便是连这样的仪式都是不重要的,我唯独要一定举行这个仪式也不过是为了放心和尊重祖宗的惯例罢了,你且不要那么认真罢!” 许是知道了苏苕心中的疑惑,唐老便对着苏苕这么解释了一番。 而苏苕听了这解释倒是也理解和明白,对于这样简洁的仪式倒也是乐得轻松。 “来来来,小苕,这是你的二师伯镜白,快来唤人!” “这是你的妙音大师姐,快来打招呼啊!” “这是你鞠江师兄,……” “……” 苏苕如果前一秒还在为仪式的简单所深深的庆幸的话,那么后一秒,苏苕就已经在为仪式后面那繁琐的介绍仪式而烦恼了。 纵然苏苕再有毅力,但是在对着唐老那热情的介绍时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好累! “师兄,你应该收着点的,这医仙谷大大小小的人也不急着一下子让谷主都认识了。” 就在苏苕已经被那什么大师兄,二师弟,三师妹搞得有些不厌其烦的时候,终于有人给苏苕出来说出了一句公道话。 “哦,哦。这是你的三师叔弘严,我以前和小苕你说起过的。” 唐老显然没有将弘严的话放在心上,见弘严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便也很顺其自然的给苏苕介绍了一下。 “师兄今天可能是圆了师傅的夙愿,这才有些兴奋,还望谷主不要多加在意。” 那弘严身着一身金襕袈裟对着苏苕双手合十的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这才缓缓开口对着苏苕解释道。 “师伯多心了。”苏苕先是回了那弘严一个“合十礼”这才淡笑着说道。 “施主还是戾气太重了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你既然已经逆天改命,心中的怨气还是应当收敛些也是给施主你积攒的福报了。” 弘严见苏苕回礼微笑了一下,这才有些忧心的对着苏苕劝诫道。 “您说我应该是教您一声弘严师傅呢?还是叫您一声三师叔呢?”苏苕听了弘严那番劝诫的话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其实我已经不怨,但是我却不能原谅也不会原谅那些让我背负这这么多痛苦的人。” “弘严师傅,这个世界上每一天都有成千上万的冤案发生,你为何不去劝诫那些干这些难以启齿的坏事的人而是在这里劝诫一个被害者呢?” “凭什么他们干了坏事却还可以这么正大光明的幸福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为什么好人却要被那些厚脸皮的坏人们害的体无完肤的呢?” “您也不要告诉我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这些个大道理,我只知道我上辈子善良的连一只蚂蚁都不愿踩死可是这些良善与处处忍让又换来了什么呢?只是换来了一个惨死在异国的下场。” “既然天不争,天不将这些人拖入地狱,那么——”说到这里苏苕笑着看向弘严法师缓缓却极其认真的说道:“便由我自己来吧!他们怎么对我的我也会怎么对他们,既然他们结下了因,那么这个果,我便原封不动的去还给他们。” 弘严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眼里笑的优雅的女孩,心中的忧虑更加的明显,可是再多的明显弘严也不能说出来,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有因有果,世上轮回哪一个不是这个道理? 况且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为凤星,凤星出世谁与争锋! 而唯一的可以与凤星对抗的那个人,弘严微微的望向在不远处一脸调笑看着苏苕的那个男子最后的希望也消弭不见了! 弘严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样的红尘俗世冥冥之中自有定义谁是谁非又有谁说得准呢? “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弘严和尚和你说了些什么?” 与弘严告别后苏苕原先是想下去休息一下的哪里知道还没有等苏苕转身便在苏苕的身后传来了一个让苏苕记忆深厚的声音。 这不是刚刚那个在“清漪阁”的那位白衣男子的声音又是哪一个的? “你是谁?” 见那白衣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苏苕问了一个她刚刚就极其想问却还没有开口问的问题。 “唔,”男子似乎已经料到了苏苕会这么问,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我是你小师叔!” 071 这是一个孤独的名字 “哎?” 苏苕千想万象,连“我其实是采花贼”这样无耻的答案都想过了,可是却独独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我是你小师叔! omg,多么惊悚的答案啊! “呵呵。”男子见苏苕一脸的“我不信我不信我就是不信”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便低低的笑了起来。 “我的师傅是上一任云谷主的师弟,所以我与你的师傅是平辈,这样算起来的话我确实是你名副其实的小师叔吧!” 低低的笑完了后男子便好心的给苏苕理了一下辈分。 “那你说你姓什么?” 苏苕见那男子说的有理有道虽然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但是嘴上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她确实是听唐老说起过,唐老师傅的师弟在仙逝的前面收了一个天之聪颖的徒弟然后将毕生的本事都传授给了这位聪明徒儿。这件事情听唐老说很少有人知道,虽然这位男子能准确的知道确实是将自己的身份证明了一大半,但是苏苕还是要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徒儿姓什么! “呵,小丫头还不信!”男子戳了一下苏苕的额头,皱着眉头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的苏苕的心中有了一股神奇的痒痒的感觉。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陆,名参商。”男子看着苏苕那双桃花眼微微一挑摆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朝着她缓缓的说道:“你可满意,你可相信了?” 苏苕听了这话心中一震,不是因为男子那种妖媚的声音,不是因为男子那勾人的小眼神,而是因为他的那个名字。 陆参商。 这在相学上是一个极其孤单的名字。 参指西官白虎七宿中的参宿,商指东官苍龙七宿中的心宿,是心宿的别称。参宿在西,心宿在东。参星与商星,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没,彼出此没,古人以此比喻彼此对立,不和睦、亲友隔绝,不能相见、有差别;有距离。 参星和商星是两个星座,参星在西边。商星在东边。当一个上升的时候。另一个就下沉。 “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苏苕有些疑惑的问道,看陆参商身上那如竹般的清贵气质必定是出生在一个不一般的家庭中,但是如果不一般的家庭那么父母就一定很有文化,而既然有文化那么就不会不理解参商二字中的包涵的含义,就算是避讳也不会给自己的孩子取这样孤独的名字吧!这不是在诅咒自己的孩子吗? 但是如果不是父母取的那么又是谁给这位取的这样的名字呢? “是我父亲给我取的。” 陆参商听到苏苕的提问微微一顿便对着苏苕回答道。 虽然在努力的笑着,苏苕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心酸与无奈自嘲。 “你——”苏苕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下陆参商,可是无奈嘴巴太笨,“你”了半天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安慰出来。 倒是那样子努力想说出话却总是憋不出一个字的憨态成功的将陆参商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你在担心我吗?”见苏苕因为他那苦涩的笑容而揪心,因为他的微笑而松了一口气,陆参商一时没有忍住便将心中的话给问了出来。 “对不起。” 问完后,陆参商又觉得有些唐突了,明明刚刚在“清漪阁”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不能这么猛烈的进攻万一吓着眼前的女孩怎么办! 可是一看到眼前这个女孩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她,想要离她更加的近,陆参商有时候这种想近却不能近的感觉已经要将他逼疯了! “哈哈哈。”原本苏苕是因为陆参商的那一句“你在担心我吗?”有些恍惚,不过在听到陆参商的下一局“对不起”后,苏苕唯一的情感便只剩下了无语和搞笑。 “你在对不起什么?” 心中旖旎不见,苏苕又渐渐生出了逗一下他的想法。 手渐渐的抚上陆参商的脸颊,顺着脸颊与脖颈的线条缓缓的停留在了陆参商心口的位置朱唇轻启缓缓的吐出了这样一句撩人心弦的话语。 “轰!”只听见耳边响起了一声巨响,陆参商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脸颊以每分钟20摄氏度的温度在持续升温。 五分钟后,陆参商似乎听见了耳边传来了微波炉“叮”的一声。 这是——自己的脸被煮熟了吗? 陆参商有些神志不清的胡乱的思考着。 “你的脸怎么又红的和猴屁股一样了?” 苏苕憋着想要大笑的*一脸坏笑的明知故问道:“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是啊,我喜欢你。”原本因为苏苕的调笑而有些脸红的陆参商听到这话倒是奇异的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淡然对着苏苕好整以暇的说道。 苏苕被陆参商突如其来的淡定和认真的语调惊的有些措手不及,她有些懊恼自己的惊讶和措手不及,似乎只要和这个陆参商有关的事情她总是很容易失误。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苏苕有些薄怒的瞪了一眼正站在一边像看好戏一样看着自己的陆参商,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吗?看着她失误很搞笑吗? 接受到了苏苕眼神的陆参商微微一笑,并没有想要收回自己眼神的想法反而更加的“明目张胆”的看着苏苕。 苏苕看着陆参商那更加“有贼胆”的样子心中倒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向后退了一步,确定与他有一定的距离后苏苕才红唇一勾淡笑道:“小师叔,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还未等陆参商回话,苏苕直接便掐断了与他的接下来的话题根源:“小师叔也看到了,我还有很多医仙谷的弟子和长老还没有认识完,我便先不接待小师叔了,您请自便吧!” 说完再一次没有等陆参商回答便袅袅的向他行了一个礼离开了。 陆参商没有阻拦,只是目露深意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凝笑不语,一直待苏苕走到了唐老跟前再一次的与那些医仙谷的弟子们重新交谈,陆参商才慢慢的转过身离开了原地。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这个继任大典才算完成了。 072 京城治病(一) 而待所有医仙谷的弟子们都陆陆续续的走了以后,苏苕这才随着唐老回到了前厅。 “这是我们医仙谷弟子的名册。”唐老到了前厅后便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小册子递给苏苕道:“既然现在小苕你已然为谷主,那么我便要兑现若言将医仙谷的所有人脉都给予给你。” “这么多?”苏苕接过那本厚厚的小册子有些疑惑,刚刚唐老为她介绍的那些弟子应该没有这么多吧! 也许是收到了苏苕疑问的目光,唐老摸着胡子缓缓一笑:“我们医仙谷为千年医学圣宗,到了我这一代弟子一共一百七十人,而这册子上另外的其他弟子便只是外室弟子,也就是我们在俗世的弟子。” 苏苕听了唐老的解释这才了然的点点头,顺手翻起了这册厚厚的本子,只是翻了一下苏苕便停住了手。 谢文茵。 苏苕停手的原因不在其他而是看到了这个名字,这难道是那位仅次于华夏一号的华夏史上第一位铁腕女总理吗? “是,这就是你心中的哪一位!”许是知道苏苕心中在疑惑着什么,唐老也并不惊讶缓缓说出了一句让苏苕确定了自己心中想法的话。想当年他刚刚从师父手上接到这本小册子的时候惊讶之情可不比现在的苏苕少啊,相比于他当年的讶异出声,现在他的这位徒儿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讶这一句算是深藏不露会控制自己的思想感情了。 苏苕听了唐老这句话,心下微定又翻了几页这本小名册,果不其然,这里面的名字都是苏苕天天只能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或政界或商界或军界的名流大鳄。 “我们医仙谷为千年大门派,在华夏能与我们相提并论的便只有玄门,可是玄门如今弟子凋零,能够称得上真正的玄门弟子的出了港市的那几位老人以外,玄门也已经算是后继无人了。” “而我们医仙谷则不同,虽然现在中医式微,但是事实上西医也只不过在大多数人那边较受推崇,但是能决定华夏基本命运的那百分之一的上流人士却还是偏向于信任中医的。” “我们医仙谷作为千年传承门派自然也成了这些百分之一们最好的选择。他们选择了我们是因为自己的健康与生命,而医仙谷选择她们便也是为了保持门派的传承。” “小苕,你懂了吗?” 说道最后唐老微微的看向了一脸沉思的苏苕问道。 “小苕明白。”她当然明白,医生是这个世界上那些大人物最不愿意得罪的第一类人,因为你难保你以后不会生一个什么大病小病的,那些大人物做的位置越是高就越是惜命,所以与像医仙谷这样的传承门派交好也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健康买了一个保险。而医仙谷也是如此,医仙谷虽然是传承门派,但是却还是在如今西医水涨船高的世界建立的略微艰难,而有了那些百分之一的支持那么就不一样了,也相对是为了自己的门派传承做了一个保障。 “这谷主腰牌,今天你既然继任了我便也一股脑的交给你罢了!”见苏苕点头,唐老满意的点点头便将一块用金丝楠木雕刻成的牌子递给了苏苕:“然后三个月后你便拿着这牌子下山去吧!” “下山?”苏苕蹙了蹙眉有些不明白唐老的意思。 “在你从那座宫殿走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你便已经学会了师父我毕生所会的所有东西,所以现在老夫出了慢慢的带领你积攒经验也没有了其他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与其让你了无事事的和师父我待在这山上还不如就让你下山去干自己需要干却还没有去干的事情。” 唐老见苏苕不明白摸了摸胡子便笑眯眯的说出了这么的一番话:“况且我相信以小苕你的天之聪颖,三个月却是已经绰绰有余的了!已经足够你将你脑中的所有知识转化为你自己的一套体系了!” “您已经知道了?”知道她在“清漪阁”中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猜到了。”唐老缓缓的说道:“我师傅也是谷主,我曾经在她那里听说过她在那座宫殿中所发生的事情。” “当日你从宫殿中出来见到我,整个人的气质不仅有了很大的飞跃,连着修为也突飞猛进增进了不少。那时候师傅我就猜出来你也许就是遇到了和我师傅遇到的一样的事情了。” 苏苕听了唐老这话并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行了,今天一天也辛苦你了,你便早早的回到房间好好的休息了吧!”而唐老见苏苕没有接话也知道了苏苕心中已经了然也没有再和苏苕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便让苏苕早点回去休息了。 苏苕依着唐老的话回了房间却没有立刻洗漱睡觉而是先运转了一周体内的真气。 既然已经有了要突破先天之境的趋势那么显然体内的真气便也十分的浓厚了,苏苕打开了天眼,运用这自己的透视看向了自己的丹田处。 不出所料,苏苕便看到了那原本还只是一片小叶子的金色真气现在居然如叶子发芽的一般在那两片叶子的中间盛开了一朵花瓣分明、含苞待放的金色芍药。 苏苕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又继续运转了一周真气这才缓缓的息了功法。 这就是先天之境的修为吗?苏苕在心中默默的想道,不过这也不算一件特别让苏苕开心的事情,这样的修为来的太快了,根本就是基础不稳,修炼讲究的是一种感悟,修为增进也是需要有感而发的,这样的突飞猛进连那些修为基础深厚的高人前辈都要缓一段时间才能更加的精进何况是她这样的只刚刚参悟到元婴期的修炼者呢! 这样的突飞猛进的修为对她来说也只是一把双刃剑,有好的一面当然也会有不好的一面,所以苏苕也并不会妄自菲薄,只不过她最近的修为可能还要缓一缓了! 第二天,当苏苕刚刚来前厅找唐老的时候就被唐老叫去让自己好好的整理几件衣服说是要带着她去京城给人治病去了。 073 京城治病(二) “丫头,你都不好奇我这是要带你去给谁治病吗?” 刚刚才登上飞机,唐老便似乎有些忍不住的将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他从一大早告诉他的这个徒儿他们要去京城的时候就打算卖一个关子等苏苕问了他才告诉她让她大吃一惊,哪里知道这个小丫头这么能忍!都跟着他一路了,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和他提,不过就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也不说话。 真是闷死他了!当初第一眼看到这个小丫头一人解决三个小毛混混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这个小丫头蛮有趣的,怎么跟着他上了一趟山再下山的时候就这么无趣了啊!真是气死他了! “谢文茵。”苏苕听了唐老的问题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便快速的回答了:“况且——” 苏苕缓缓的在座位上换了一个坐姿:“我不问师傅你不是也说了吗?” “……” 唐老被苏苕这番云淡风轻的话一堵竟是一下子没有能说出话来。 “我哪里有说!” 唐老不满的抗议道,明明是这个小丫头太聪明了,他还没有说这个小丫头就猜到了啊! “师傅你不是问了吗?”苏苕听了唐老这赌气的话面无表情的道:“既然问了难道不就是想将答案告诉我的意思吗?” 唐老“……” 他到底是上辈子作了什么……福,这辈子才收了这么一个头脑聪慧,口才极好,性子清淡……的徒儿啊! “师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见唐老一脸纠结,脸上呈现了一副大写的扭曲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 难不成是晕机? “没有不舒服没有不舒服,师傅就是心里高兴啊!收了你这么一个天之聪颖的徒儿,师傅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了!” 唐老面容扭曲的转头看向窗外缓缓的叹息道。 “师傅过奖了!” 苏苕见唐老貌似在夸她便礼貌的回了唐老一句。 唐老再一次:“……” 我只是在客套!客套!而且这个反话啊!反话啊!小苕你真的没有听出来吗? 唐老的内心在咆哮! 时间就在唐老对于苏苕深深的无语和苏苕脑中默背着医学知识中缓缓的度过了。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将在五分钟后到达京城,……” 随着飞机广播中空姐小姐美妙声音的响起,也预示着苏苕与唐老已经快要到达他们的目的地京城了。 十分钟后 “唐先生,我是谢女士派来接您的司机,谢女士已经在老地方等您了!” 刚刚跟着唐老从机场出来,苏苕便在门口遇上了一个自称是谢文茵派来接唐老的一声黑衣打扮的男人。 男人说完便上前想要来拿苏苕手上的行李,苏苕微微一转身便看向了唐老,见唐老向她点了点头她才将那些不重的行李递给了那个黑衣男人。 “师傅认识那位谢女士?” 苏苕这次总算是很有眼见的满足了唐老的想要卖关子的心情问了唐老一个问题。 “嗯,故交。” 唐老卖了关子给了苏苕一个模糊的答案。 “这样啊!” 苏苕得到了答案没有如唐老预期的一样追问下去而是直接就没有了问下去的*似的将头转向了窗外去看风景了。 “……” 唐老捂着胸闷的胸口,他简直觉得就简直有一口老血卡在了他的喉咙中间不上不下的快憋死他了! 这个小丫头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把所有问题追问下去有一点好奇心真的要死了吗! 真是气死他了! 而另一边被“快要气死了”的唐老在心中默念的苏苕可全然不知道唐老心中的怨念,她只是缓缓的沉静的看着窗外京城繁华而又快速的外面的车水马龙。 京城和金陵市不一样,虽然两者都为历史上有名的古都,但是性格却大相庭径。 京城出于北方,金陵出于南方。京城有端庄大气的京城大院,金陵却有青砖小瓦的富庶小院。京城有一种北方妹子的泼辣热情做起事情来都是忙忙碌碌的,金陵却是如“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的江南女子一般温婉真实。 好在那个男子口中谢文茵和唐老的老地方不算远,不就须臾车子便到了那个老地方。 “老地方”是一家环境清幽的高档会所,苏苕和唐老刚刚才从车上下来不久便已经有人来将苏苕和唐老的行李拿走了。 “唐先生,这边请,谢女士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一位身着粉色旗袍的清秀女子走上前对着唐老恭敬的说道。 听了这话,苏苕一直垂着的眸微微才轻轻一抬看了一眼那粉红旗袍女子,看来唐老一定是经常与这位谢文茵女士见面了,一般人在提及谢文茵那样的政要的时候,就算行为再得当也会对于与谢文茵有关的私下的关系产生一定的好奇,可是这位旗袍小姐没有,她只是一脸的理所应当习以为常。 这样的表情,如果不是这位旗袍小姐隐藏的太好就是她的猜测是对的,唐老与这位华夏女总理私交甚密。 但是苏苕料定这位旗袍小姐只是一个服务生就算职业操守再好也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城府,那么就是她的猜想是对的? 可是唐老与这位华夏的铁腕女总理联系的这么密切是想干什么?医仙谷虽然要依附于这样的政要名流大鳄,但是却还是应该要有与这些政要保持一定距离的意识的。 自古牵扯到政治总是有说不清理还乱的东西利益缠绕在里面,况且现在正处于华夏一号这个位置交替的敏感时期,这样的时候唐老的这个做法还真的很不明智啊! 苏苕在心中缓缓的做出了自己的初步判断,不过苏苕并不全部否认唐老,只是凭借一个服务生就全盘否定唐老,苏苕自认为还没有这么独断专行。 而随着那位旗袍小姐的引导苏苕与唐老也来到了谢文茵女士所在的地方。 “你来了。” 谢文茵见唐老带着苏苕进来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着唐老笑了笑表示迎接了他们。 “唐老头你可算是来了。”见到唐老谢文茵似乎很高兴,当看到苏苕的时候也是面带微笑:“这是小苕吧!” 074 京城治病(三) “谢阿姨您好!”见谢文茵认识她,苏苕有些惊讶随后便又释然了,这大概是唐老和这位谢女士提起过她吧! 谢文茵见苏苕笑着对她打了一个招呼,本来就对这个小女孩有一些好感,现在见苏苕这么乖巧伶俐心中的好感更盛对着苏苕道:“你好,我是谢文茵,和你师父是多年的好朋友。”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刚刚坐下唐老便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是我。” 谢文茵听到唐老谈起这个话题,原本舒缓的眉头再一次的皱了起来,良久才缓缓的给唐老身前的杯子中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说道:“这件事事关重大,可能还要待会细细的和你说一下了。” “什么样的大事还让你如此为难?”唐老见谢文茵一向都处事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种愁绪缓缓一惊,看来这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了。 “难道……”唐老想到了一种可能心中一惊,慢慢的看向谢文茵似乎想要寻找一个答案。 谢文茵似乎知道唐老在说什么,一直低着头看着茶具也没有抬头只是回了唐老一个淡淡的“嗯”。 这声“嗯”字包含的多种内容唐老都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谢文茵那声“嗯”的表面意思给弄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说的是真的?” 唐老心中惊疑不由得再向一脸愁绪的谢文茵问了一遍以求确定。 “这次的事情包含了你心中的猜疑却并不仅仅是你心中猜疑那么简单的事情,这件事情还要重要的多!”谢文茵缓缓的看向唐老。 “现在不仅仅的华夏一号的问题了,整个华夏中央政治圈的人除了华夏一号,还有瑾容、邓副总理他们都已经昏迷不醒了!” “易之,而这个原因才是我这么急着唤你来的原因,我现在可以信任的便只有你了!” 谢文茵说到后来已经有了隐隐的哽咽之势,一向以铁腕女总理示人的面孔上也不禁染了一丝细细的恐慌。 唐老看着谢文茵那番情态,心中掀起了一趟惊天骇浪,这已经不仅仅是他与谢文茵私交的事情了啊!瑾容代表着瑾家,瑾家掌握着华夏的军力,邓副总理更是代表着华夏的内政,华夏一号更加的不用说,这三个人每一个单拎出来那都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对于华夏也都是至关重要的人物啊!这样的三个人同事晕倒并且一病不醒,这已经上升为了政治阴谋了! 唐老有些愧疚的看向一直低着头看着茶杯没有什么情绪的苏苕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他原本只是想带着苏苕来积累一下针灸经验的而已,哪里知道会发生一件这么大的事情,这件事情到了现在便已经算是一件很重要的政治事件了,一个不小心他与这个小徒儿偶可能在这上面一劫不复了啊! 他倒是不要紧。师傅交给他的事情他也已经办完了,可是他的这个徒儿不一样啊,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便要在这里接受要掉进这个漩涡里的这么危险的情况吗? 思及此,唐老嘴唇微微一抿对着谢文茵蹙眉说道:“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将来怎么样也还很难说,我可以置于自己与这一的危险之中却不能置于我的徒儿在这个危险之中,你让人送小苕回金陵吧!” “师傅,我不回去。”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苏苕听了唐老这句话抬起头淡然却不容置疑的对唐老说道。 “这件事情太危险,师傅自己也就算了却万万由不得你与我们医仙谷受一点危险的。你便快快回去吧!”唐老见苏苕不愿意回去,以为苏苕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深浅便有些忧虑的劝解道。 “师傅你认为我现在还能够独善其身了吗?” 苏苕听到唐老所谓的劝解有些讽刺的笑了笑。她纵然是敬重唐老为她的师傅,但是她却也不能全部都听信唐老的,唐老纵然是一个合格且高明的医者,她在医术上也都是远远不如他的,但是—— 在政治上或者对于事情的态度的处理上,唐老确实远远都不如她的。 就像现在,邓副总理,华夏一号,还有那个瑾容的事情,这明明白白就是有人想要华夏的政治圈乱上一阵子以此来达到干涉华夏内政的目的。 而既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让邓副总理、华夏一号和瑾容将军都“卧病在床”,那么那个幕后之人便已经不会轻易的让人去救这几位大佬的,所以如果不出苏苕的所料,所有华夏政治圈包括她眼前这个谢文茵总理都已经被那幕后之人紧密监视了。 与谢文茵接触过的人都会被那个幕后之人调查和探查,唐老的名声与身份在业界很容易查出,每一个华夏高层都隐约的知道唐老的名声与身份,那个幕后之人也自然会很快会知道唐老是一个中医大师,而让他原本计划继续执行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让医生找到救治的方法,那么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拦唐老,而与唐老一起走进这里的她自然也逃不过这样阻拦,从她与唐老走进这里开始,就已经注定,她与唐老已经被认定为要去救华夏一号等人的与谢文茵一伙的人了,这个时候她如果离开了这里,不是远离了危险而是离安全才是越来越远啊! “可是你——” 唐老听了苏苕心中所想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才试图继续说些什么。 “师傅,眼下却不是在您与我在这里争论我该不该回去这件事情,眼下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让谢文茵女士好好的与您说一些关于这个病症的症状您也好来看看有什么办法。” 苏苕见唐老还要继续说些什么便直接打打断了唐老的话有些严肃的对唐老说道。 “是啊,易之,小苕说得对。就算现在小苕回了金陵在那些人的眼中恐怕也是与我们一党了,与其如此还不若我先将病症说与你听,你现在想想有什么办法,晚些我带你去病房看他们的时候你也好尽快找到病因啊!” 谢文茵见唐老不听苏苕所言也帮着苏苕说道。这个易之虽然医术高明也是她多年的老朋友,但是性格却过于放荡不羁,根本不适合政治上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075京城治病(四) 谢文茵见唐老不听苏苕所言也帮着苏苕说道。这个易之虽然医术高明也是她多年的老朋友,但是性格却过于放荡不羁,根本不适合政治上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易之,这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没有考虑到你的立场。但是情况危急,华夏现在面对着的是整个世界,我可以帮着这件事情遮挡一时却不能遮挡多时,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如果我们还是不能找出这个病因以此让那三位清醒的话,那么——” 接下去的话谢文茵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唐老与苏苕却都能猜到了她下面想要说出的话。 那么,整个华夏都会再一次变得动荡不安,而华夏的自主权也有再一次会丧失的危险! 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有些凝重,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唐老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要让苏苕先离开这里的话只是缓慢的点了点头道了一个“好”。 谢文茵见唐老答应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与唐老细细的说起了那三位大佬的病症症状。 谢文茵在说着,唐老的眉头却越来越紧,到了最后甚至都已经拧成了一股麻绳。 “你是说他们统一的都出现了四肢厥冷及紫绀、脉细速、呼吸增快、血压下降的症状了?”唐老细细的问道:“按理说这是细菌感染的问题,这很容易发现,但是如果你已经没了法子要来找我了那便说明这个细菌病毒是那些个西医也已经没有了办法的了。” 说到这里唐老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道:“这有些棘手却并不是没有办法,中医在细菌学上也是有自己的一套体系,但是中医讲究的还是望闻问切,具体的还是要等我见到了患者才能来具体的判断啊!” “不了,我或许已经知道治疗这个的办法了。”就当谢文茵对于唐老的回答有些失望但是也准备要接受了的时候,一直默默没有出声的苏苕却再一次一鸣惊人的出声道。 谢文茵看着苏苕的目光有些不信任,不是谢文茵看不起人只是连唐老这样的老中医大师现下也说不出什么,苏苕这样的一个年级还小还是唐老徒弟的年轻人突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到底还是让谢文茵有些微微觉得苏苕太过于贸然了。 倒是唐老听到苏苕的话有些惊喜,他可是没有忘了,苏苕是被医仙谷选中的下一任谷主,那么她在医仙谷中获得的关于中医治疗的知识可是不比他这个所谓的中医大师少的,她说有办法还说不定真的有这个办法啊! “你且说说。”唐老看着苏苕有些期待的问道。 谢文茵见唐老让苏苕说,便将刚刚要脱口而出的教导苏苕的那几句话给咽了下去,只是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这样紧急的关头,哪里还有考较徒儿的时间呢! 谢文茵将唐老对于苏苕的期待看待成了一场普通的师徒考较,但是苏苕确实万万没有辜负唐老的期待的。 苏苕淡淡的看了一眼心中不悦的谢文茵与面露期待的唐老这才缓缓的开头道:“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一个与之相似的病例,里面的症状与谢文茵总理所说的症状已经是*不离十了的。” “那可有方法可医治?” 唐老见苏苕说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心中立马就想到了医仙谷的那些只传于谷主的那些秘籍。 “自然是有的。”苏苕自信的点点头道:“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却也是有百分之九十的。” “如果真的小苕你能治好这三位的疑难,让华夏免于动荡,那么国家就欠了你一个交代,你以后有任何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便都是可行的。” 谢文茵看到这里要是在不明白苏苕才是那个终极boss,那么这么多年的总理她也是白当了。见唐老也已经默默认同了苏苕的过人本领,谢文茵也接着唐老对苏苕许下了这样让人垂涎的诺言。 苏苕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之所以没有在看了那几个大佬之后再说出这样的有把握医治的话就是等着这位谢文茵谢总理说出这句话呢! 而她这么有把握的说出这句话也不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而是有所依据,而这个依据除了她真的有在医术上看到过这样的症状外,还有就是凭借了她上辈子的经验。 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大概再过去几个月的那段时间,华夏曾经出现过一场小型的政治叛乱最后虽然被华夏一号压了下去人民也没有接受到这个消息,但是苏苕却还是知道的。这是她回到江家后听到的第一个政治消息所以她也记得非常清楚。 但是前面也说了,既然华夏一号是活的好好的,那么必然是有一个什么样的人救了华夏一号,而既然别人可以救,苏苕觉得自己也没有道理不能救,毕竟她身上拥有的除了医仙谷传承给她的医术外还有一本关于修炼的“天水决”在她的身上。 这样的自信心苏苕还是有一些的。 “何时能够见到三老?”苏苕问道。既然承若要到了,那么苏苕便也不会再藏私,何况这样的危急且未知的情况还是要早些见到病人对症下药的好。 “今天晚上我便能够安排易之与小苕姑娘到了那里为那几位治病。” 得了苏苕肯定的答案,谢文茵也不知为何就安心了许多,回答苏苕问题时也不像刚刚那样火急火燎了。 “不用谢阿姨麻烦了,我与唐老今天晚上会准时到那几位的地方,只要谢阿姨与我们里外配合吧!”苏苕听见谢文茵的话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这样也安全些。” “你是指——”谢文茵不是笨人,苏苕的这句话她也马上就能想得通透。今天晚上能够准时到且需要和她里应外合的不就是要悄悄的潜入那几位的地方吗! “难道你怀疑我们中央之中有人为叛徒吗?”谢文茵细想了苏苕话中的意思语气有些微沉的问道。她其实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三位大佬同时卧病,这除了是外面那些敌对势力的阴谋却也少不了那些所谓“自己人”的里应外合狼狈为奸! ------题外话------ 双十一快乐鸟~ 076 京城治病五)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知道,但是现在这样紧急且危险的情况却也只能让她压下了这心中的愤怒和疑惑,恰巧现在苏苕又一次提到,谢文茵心中的怒火却是再一次的燃烧了起来。 她们这一辈的人,哪一个不是曾经的革命战友!哪一个没有所谓的生死之交,那些战火纷飞的时候都可以舍命就为了让自己的战友多一丝活命的机会,可是现在呢!现在她们安稳了甚至大权在握了,可是呢!人心却没有以前的纯净了!单单只是为了一个权,为了一个钱却是让人变成了一个连自己的人心都摸不清的怪人了!单单只是为了一个权为了一个钱却是连那样的革命友谊都可以丢弃了! 谢文茵心中悲愤的同时却也有一丝悲哀,往日的战友往日的情谊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何其悲哀呀! “那便晚上见罢!”谢文茵压下心中复杂的情感对着苏苕缓缓的说道:“我那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先走了,剩下的关于那几位的事情还需要你们多多费心了!” 说完还郑重的弯腰对着苏苕与唐老行了一个大礼,这样的大礼谢文茵已经好久没有对别人做过了,可是她今天却对着比她小的苏苕做了,这也证明了她心中惦念此事,也证明了她对于苏苕绝对的信任。 苏苕猛然见到谢文茵对着自己这个晚辈行了这样大的一个礼忙避开缓缓的朝着谢文茵也还了一个礼:“这个是自然的。我与师傅必定会尽我们的权利将那几位的病给治好的,您请放心吧!” “嗯,谢谢。”再一次得到苏苕的保证,谢文茵才点点头有些安心了,心中的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也终于放下来了一会,但是只是这一会,谢文茵也觉得已经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了。 待那谢文茵一走,苏苕便与唐老分享了那个她在古籍上看来的古方,她虽然懂得医药知识比较多,但是主要的执行力却还是要唐老来看的。 一个下午,苏苕便与唐老一直在这间屋子中讨论着方案与可行性,也一直到了傍晚,苏苕才真正的与唐老讨论出了一个比较完善的方案。 苏苕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看了看手表,离他们与谢文茵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师傅,该走了。” 到达那三位大佬在的地方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十分钟了。 亮堂宽敞的豪华病房,门外立着几名黑衣警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一位商界大鳄的病房,哪里会有人想倒这里就是几位大佬的病房呢! 苏苕与唐老悄悄的避开那些如木头般伫立在原地的黑衣人走进了那豪华的vip病房。 “你们来啦!” 刚刚一进入病房,一直呆在那几位大佬旁边的谢文茵看到了他们便起身小声的呼唤了他们一声。 “时间紧迫,我们便马上开始吧!” 这件事情事关着华夏的安慰,唐老不敢马虎。这一进入那病房便对着谢文茵说道。 “师傅,不要着急,先看看病症吧!” 苏苕拦住了正要马上拿出金针的唐老似有所思的说道。 “是我的疏忽。”唐老听了苏苕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确实应该先看一下病人的症状再做打算。” “谢阿姨你也先在旁边做一下吧,师傅可能还要一会才能帮几位针灸。” 苏苕听了唐老那配合的话心中也是满意,转眼又看到一旁的谢文茵还有些神色不安似乎想说什么便在旁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保持最平常的表情不要惊讶不要疑惑,这个房间里面还有别人。” 在将水杯递给谢文茵时,苏苕顺势在她的耳边快速的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谢文茵听了苏苕的这一句话心中一惊,这个房间里出了那几位与他们几个居然还有人? 怎么可能?谢文茵环顾了四周,这样的房间虽然豪华但是却没有过多的摆设物,除了几张床与几张小椅子与一张桌子外就别为他物了。 这样一眼即可看完的房间苏苕居然会和她说还有人在这里? 谢文茵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但是到底是久居高位,身上那察言观色也是达到了顶点,听了苏苕这么一说,谢文茵倒也配合,与苏苕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接着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脸愁容的看着唐老与苏苕,就似乎苏苕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什么似的。 苏苕看着显得有些空旷的病房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这个潜伏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是一个忍者但是道行却还不高,所以这才使她刚刚一进入房间就发现了他! 苏苕不会忍术也不屑于学忍术,但是苏苕却能够用她自己的办法分辨出这个会忍术的人在哪里。 “嗖!” 苏苕待在原地,屏气凝神,忍术虽然使她看不见那个隐藏的忍者,但是她却也有一个连忍术都逃不掉的好方法。忍术蒙蔽了双眼,但是周围空气的流动却逃不过她的耳朵,只要那个忍者动一下她便能根据风声判断出那个忍者的方向然后准确的击中他! 视觉上的蒙蔽,心却是永远不会蒙蔽的。 果然,还没有到一会,那个忍者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出于其他原因便逐渐的靠近了苏苕,而这个动作便也给了苏苕一个巨大的机会,苏苕将手中的凤凰金针发射了出去,直击那个空气流动的地方。 “嗯——” 金针离手,只听见一声闷哼,离苏苕两米远的地方便渐渐的显现出了一个穿着深蓝色忍者服的个子矮小的男人。 男子似乎疼痛难忍的半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腹部,眼睛却瞪着苏苕仿佛要将苏苕看出一个洞来。 苏苕无言的看着这个个子矮小的忍者对着她做出了仇视的目光,心中缓缓的摇了摇头,这真的是一个不合格的忍者,忍者最重要的便是一个忍字,忍者为自己的君主进行秘策、破坏、暗杀、收集敌方前线情报、扰乱敌方后援基地等种种谍报活动。忍者在世时必须隐形埋名,与黑暗为伍,也不能只言片语,以免日后东窗事发。从中就可以看到忍者的忍字是多么重要的,可是她眼前的这位忍者却一样都没有做到。 苏苕有些疑惑,这幕后之人是太过于自信还是太过于轻视他们?这是打定主意觉得他们是没有什么高人的吗?所以才派来这么一个不能忍的“忍者”来监视他们的吗? 077 京城治病(六) “谢阿姨,他就交给您了吧!” 苏苕转身看向在一旁神色还算淡定的谢文茵缓缓地说道。 “小苕,小心!” 就当苏苕在于谢文茵说话的瞬间,在忍者身后的唐老却惊呼一声。 背对着那忍者的苏苕听见唐老的那一声惊呼也不慌仍然是慢慢的转身,但是手却与那慢慢的速度成了反比似的,身还没有转完手却像涨了眼睛似的轻松的接住了那忍者投射过来的武器。 苏苕看着手指尖的那一枚泛着绿光的毒针微微的对着那忍者笑了一下,缓缓的俯下身盯着那忍者的眼睛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不过手法倒是挺相同的啊,我使用金针对付你,你便用毒针想还给我吗?” “你们r国忍术确实是不容小觑,但是你难道不知这忍术也不过是我们华夏隐术的一个小支末吗?”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常当密祝之,无所不避。“你们忍者不是都当着九个字为九字箴言吗?你不如就想想你如何能用这九个字来逃出这里如何?” 苏苕的话轻轻软软,却似有魔咒一般,那身着深蓝色忍者服的男子看着苏苕那一双黑沉如汪洋大海深不见底如漩涡的双眼虽然理智上不想如此但是意识却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谢阿姨,这次可真的要将这个男子交给你处置了。” 苏苕微笑的看着匍匐在她脚边的那个晕过去的格子矮小的男子再一次缓缓的对着那谢文茵道。 “好。他便交给我吧!” 谢文茵纵然震惊,但是却也很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听见苏苕让自己处置这个男子便也忙不迭的叫了外面站着的那些黑衣人进来将这个晕倒的男子带了出去。 苏苕看着那被那些黑衣人抬出去的男子脸上的笑意不减,她原本是不想用催眠法的,因为她的催眠术还不是很纯熟。可是那个男子刚刚向她投射暗器的做法却真真的是惹恼她了也让她突然滋生了用这个男子做她试验品的想法,毕竟犯了错的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可是没有想到,这效果倒是不错,虽然没有将他彻底催眠而是使那男子因为承受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意识与苏苕的催眠所产生的压力而晕倒,但是苏苕依旧很满意这样的后果了,毕竟,这才是她练手的第一个人啊! 处理好那个男子,谢文茵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内心总还是有些戚戚然,一想到这个男子可能在这里潜伏了很长时间,那几位领导一直卧床不醒的原因也可能与这个深蓝色男子有关,谢文茵心中就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她真是太失策了,那些r国人也简直是太嚣张了,这是认定他们华夏没有人了吗?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人安排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思及此,谢文茵不得不多了一丝考较,她看了一眼周围低声的在苏苕的耳边问道:“小苕,这房间还有没有其他余党了?” 苏苕正在观察着那几位的病症猛然耳边想起了谢文茵那低声的声音,再看那谢文茵一副警惕的样子不由轻笑道:“没了,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了。” “那小苕。”谢文茵还是觉得心中不放心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那要是他们每派一个忍者在外面的眼皮子底下晃动而我们也看不见他们,那我们所有的机密不是要被那些觊觎之徒给刺探完了吗?” 谢文茵将心中的疑惑缓缓的说出,可是内心的石头却没有要落下去的趋势反而更加的提高了。 苏苕点头认可谢文茵的思考和怀疑担心,确实,这样的忍术很可怕,你不知道你身边看似空气的地方是不是站着一个你看不见的人在窥探着你的一举一动,这样的想法在看到刚刚的一幕后产生很正常,苏苕也很理解。 可是—— 苏苕轻轻的笑了笑对着谢文茵安慰道:“谢阿姨你不用担心。诚然你的想法很正确,但是在这个时代发生的概率却是很小的。就像我们的关于古时候的武功与秘法隐术的丢失。他们r国虽然还流传着忍术但是真正可以忍受忍术之苦的却没有几个人,忍者的选拔条件与生存条件很苛刻,一般现在的人也很少能符合条件。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r国的忍者屈指可数,每一个忍者都会被奉为座上宾,就算是珍惜资源他们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苏苕笑了笑回答道:“况且,谢总理您就不相信我们的处理能力吗?r国有忍者,可是您焉知我们华夏就没有如r国忍士般或者比r国忍士更加有能力的能人呢?” 现在的r国确实应该是缺少那些忍者,她刚刚还在为r国只派了这么一个不像忍士的忍士来而感到一丝疑惑,可是现在苏苕倒是不知道该不该感到荣幸了,这可是在r国百里挑一的忍士啊!就还这么被用到了这样的地方! 谢文茵听了这话,心中倒也觉得是这个理便也安定了许多。 “师傅,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的了。”见谢文茵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苏苕这才对着唐老说道。 “你且多在师傅旁边看着吧!” 唐老点点头,从身边的包袱中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吩咐苏苕看准了自己的针法后便开始为那几位治疗了。 神庭、上关、颅息、人迎、云门、脐中、伏兔、三阳络、复溜、承筋、然谷、乳中、鸠尾。唐老共在病人身上扎了十三针,却一针一针都为禁穴都为极其凶险的穴道。 苏苕仔细的看着唐老纯属的手法与针法心下赞叹,这样纯属的针法确实是让唐老担得起“中医巅峰”这四个外界给唐老套上的敬称啊! 不仅是苏苕,连一旁只是对于中医有些微薄理解的谢文茵也是看的心惊胆战的,这一针一针的可都是平日里凶险万分的穴道啊,今个她却看到自己的老友将这几针全部扎上了而且还都是扎在了那几位华夏大佬身上的,这样的震撼竟然生生的让她产生了一抹刺激感! 078 京城治病(七) 唐老的针扎的如火如荼,眼看着这场治疗便要完成的差不多了,那躺在床上似乎快要苏醒的华夏一号却猛然吐出了一口血,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生了抽搐。 “这是怎么回事?” 谢文茵看到这一幕不禁惊呼出声,语气里的恐慌让在一旁看着的苏苕都不禁从脚底蔓延开了一丝寒冷刺骨的凉意。 “谢阿姨,你先不要急,你这样除了会影响我师傅救治病人外其他什么用也是没有的!” 见谢文茵脸上越来越焦急,甚至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病弱的苍白时苏苕急忙上前拍了拍谢文茵的背输了一丝真气给她。 她可是没有忘,唐老与她说过这个谢阿姨小时候可是曾经有过先天性的心脏病的,虽然经过她的那位师祖治疗后已经几十年都没有病发过了,但是毕竟不是根治,会在这样的压力与惊恐中病发也是很正常的,试问,“原本的华夏一号还是好好的,怎么经过你请的医生便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你就是那个深藏在中央的间谍。”这样的质问与怀疑谁能担得起。 可是现在如果唐老没有将华夏一号治好的话那么他们面对着的就将是那样的处境了。 “小苕,你不要管我了,你快去帮帮你师傅!” 得了苏苕输入她体内的真气又平缓了一下心情谢文茵终于觉得自己好了许多便对着在一旁的苏苕急切的说道。 “嗯。” 苏苕原本就已经想去帮着唐老了,可是谢文茵的情况也着实危急,她也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谢文茵死在自己的面前,便只能先照顾她了。现在看到谢文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苏苕便也急忙去帮助唐老了。 说是帮助,苏苕其实能做的不多,唐老既然已经在救治着那几位,那么就算情况再危急唐老也只能咬牙坚持。中途换人是中医中的大忌。 而现在苏苕可以做的便只是运用自己能够透视的异能帮助唐老看看那华夏一号那体内气流的流动。 苏苕屏气凝神将精神力集中于那只金色天眼上,接着苏苕便看到那华夏一号的那层皮囊变得透明,体内的那些气流也在苏苕的眼中渐渐的变得更加的清晰。 “师傅,胸腔以上二指位置!” “心房右下二指位置!” “腹部一下四指位置!” “……” 随着苏苕精确的指示,唐老迅速的将银针扎在了苏苕所指的地方。 “嗯——” 而随着唐老与苏苕的配合,华夏一号终于不再吐血抽出,而是有意识的发出了一句微弱的轻哼声。 可是就算华夏一号终于有了清醒的倾向,苏苕却还是不敢轻易的放松,华夏一号体内隐隐约约有着好几股黑气在里面流动,苏苕刚刚虽然指示着唐老用银针全部将这些黑气全封存住了,但是说实话,这却只是暂时的封存,这样的黑气就靠唐老的针灸是没有办法全部祛除的,真正能将这些离奇的黑气祛除的现在也似乎只有苏苕的真气了。 待苏苕将华夏一号体内的所有黑气全部消除后,那华夏一号便又吐了一口血,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口血不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带着黑丝的杂血。 “这里是?” 待那华夏一号吐出那口血后这才渐渐的睁开了原本紧闭的双眼迷离了一会后这才对着他第一眼就看见的苏苕虚弱却又警惕的问道。 “您醒了啊!”苏苕没有回答华夏一号的问题,只是淡淡的朝着华夏一号笑了笑:“您放心,我绝不是害您之人!” “秋谚,您可算是醒了,这是将你救醒的小苏神医,这是小苏神医的师傅唐易之。你现在也很安全,你就放心吧!” 谢文茵见华夏一号醒了便也顾不上自己因为心脏病还有些虚弱的身体便跑了上来,因为激动,连说话都一口气毫无停顿的说了一大通。 “好。”见到谢文茵,华夏一号显然安心了许多,淡淡的答了一声好后便又似乎是支撑不住虚弱般又睡了过去。 “这是——”谢文茵关心则乱,见华夏一号又睡了过去便又有些着急的看向苏苕寻求答案。 苏苕笑了笑,对着谢文茵安慰道:“您不要担心,华夏一号已经痊愈了,体内的病因已经全部清除掉了。现在又睡过去,只是因为太过于虚弱了。” “好好好,这就好。” 谢文茵听到苏苕的解释连连点头,随后便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华夏一号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的舒出,也预示着她心中最大的那一块石头的落下,同时也暗示着这一次巨大危急的解除。 待唐老与苏苕一起将接下来的瑾容将军与邓副总理也全部救治完毕后,谢文茵这才从华夏一号旁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苏苕与唐老郑重的鞠了一个大躬有些激动的说道:“你们是华夏的大恩人,国家会永远记得你们的功劳的!” “您太折煞我们了!”苏苕见谢文茵还朝着自己鞠躬连忙避开了然后虚扶起了谢文茵,这样的礼可不是她这样的一个小辈能承受的了的。 况且她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的,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她还是获得了一个“国家”的诺言的! “这个礼不仅你师傅承受的起,你亦然。”谢文茵见苏苕避开也没有什么不悦只是看着苏苕坚定的说道:“你也确实是华夏的大恩人。” 苏苕微笑,点点头算是应承了谢文茵的说法。她知道,这句话谢文茵说的别有深意,这是谢文茵在给自己重温之前给予自己的承诺呢,这也是变相的告诉了她,那个承诺她绝对不会忘,也算是给苏苕打了一剂放心剂了。 “你也是,说了一个好徒弟,眼光还真是不错呢!这辈子估计也就做对了这么一件事了!” 谢文茵拉过苏苕的手拍了拍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会这才移开目光对着一旁的唐老说道。 “那倒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就是收了小苕这么一个徒弟,你也是羡慕不来的。” 唐老听见谢文茵那不知是贬是夸的话也不恼倒是笑眯眯的接了这么一句。 苏苕看着谢文茵和唐老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夸着自己心中有些无奈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那你们先回去吧,这边就先交给我了。” 谢文茵听到唐老那“恬不知耻”的自夸无奈的笑了笑。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与小苕今天便要离开这里回金陵了。” 唐老点点头,与谢文茵说了他与苏苕的行程后便想离开了。 哪里知道还没有走到门口便听见走廊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的声音与一个女人尖利的吵闹声。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邓副总理的妻子,明媒正娶的!”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谢文茵不让我进去的!你让她出来!那个不要脸的谢文茵不就是想勾引我老公吗?这么多年连个婚都还没有结!不就是想等我老公回心转意吗?我告诉你谢文茵,有种你别出来,你要是出来我撕烂你的脸,你个臭婊子!你个……” 听到后来,那女人尖利的声音越来越近,骂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苏苕看向了那个尖利女人口中的主人公——谢文茵,一转身便看到了谢文茵正狠厉的盯着门口,一张脸阴沉的简直能够滴出水来。 079京城治病(八) “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烦你们再等一下了。” 谢文茵狠狠的深呼吸了几下,对着苏苕与唐老扯出了一丝勉强的微笑愧疚的说了几句话,也不等苏苕与唐老作答,便已经沉着一张脸开了门走了出去。 “谢文茵,你个不要脸的婊子,你以为你还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吗?这么老了还恬不知耻的来勾引人家老公!你说,我老公好多天也没有回过家,打他电话也不接,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啊!”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要以为你瞪着我我就怕你啊,我老公是不是在里面啊!你快点放我进去!” “哎哎哎,干什么,谢文茵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个不要脸的婊子,你怎么敢让人把我拉出去!……” “谢文茵,你个……” 声音渐渐远去,苏苕笑了笑,这大概是谢文茵已经将那个自称是邓副总理的女人给解决完了吧! “咔哒。” 谢文茵推了门进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唐老与苏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你们见笑了啊,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可以理解。”苏苕点点头。 她确实可以理解,这个自称是邓副总理的妻子的那个女人苏苕在上辈子也略有耳闻。这是邓副总理的糟糠之妻,也是旧时候邓副总理的母亲给她找的媳妇。 旧时候的农村女子大多是不识字也颇为粗辱,这位女子尤其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在乡里也是一个典型的泼妇和妒妇。可是邓副总理那时候穷,邓副总理的母亲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自己儿子一辈子不结婚不生孩子吧。 所以虽然这女子品行不太好,但是也算是一个女子这便做主将这女子给抬了起来,以为以后可以将那女子的品行调整过来,哪里知道这不嫁进来还好,一嫁进来这简直就将邓副总理的家给弄得乱七八糟了。 那时候邓副总理孩子南京读书,房价回到家却发现自己多了一个品行不端将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家,一怒之下便想将这女子休弃。哪里知道那女子还摸着脖子威胁邓副总理,邓副总理的母亲也不愿意让他休了这个女子。 无奈,邓副总理只好眼不见为净的回到了南京参了军,等到华夏解放,邓副总理衣锦还乡后。便立马将这个女子给休弃了,当然这在当时也算不得什么事情也算是一个比较正常的事情,毕竟这个女子只是他母亲做主嫁进来的,与邓副总理顶多也只是算一个名义上的夫妻罢了。 但是邓副总理也算是一个比较重情重义的人,他念起女子也算是作为他名义上的生活了许多年的,所以在与这个女子离婚后也不亏待这个女子每年按时给予这个女子生活费与赡养费,也算是变相的补偿了这个女子了。 可是这个女子也算是一个奇葩,明眼人都能看出邓副总理这样做只是为了补偿她或者说是同情她,偏偏她就是觉得这是邓副总理爱她的表现,所以总是以邓副总理的妻子自称。 邓副总理也曾经很为这个事情所头疼,警告过了,也和谈过了,但是就是没有算上这个女子的毅力,怎么说都没有用就算认准了邓副总理不敢对她做什么。 最后还是邓副总理的妻子给了他一个建议,将这个女子送到国外去。 这办法确实有用,最近几年这个女人都再也没有出现在了邓副总理的眼前,这哪里想到她会在这样的节骨上回来啊!还出口成脏,没有教养! 看来国外的浪漫文化气息没有为她带来任何变化了!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与师傅便先离开了。我们本就是偷偷的潜进来的,如果停留的时间太长万一有人进来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与怀疑了。” 苏苕想到该要的承若已经要到,自己在金陵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再想起这京城的诡谲的形势便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当下便与谢文茵说道。 “好,路上小心。”谢文茵的脸色还是有些阴沉,显然在经历了刚刚所发生的所有一切后对于那个女人的刺激还是有些介意的,见苏苕要走也没有反对,最近的那一大推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应接不暇了,她也已经顾不上照顾并且也不能好好照顾苏苕他们了。 待苏苕与唐老二人离开这个地方后,谢文茵才如释重负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过了一会儿便从门外进来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在谢文茵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谢文茵眸中的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衣人退了出去,谢文茵轻缓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眼睛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而良久的沉默无言后,谢文茵终究什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而另一边苏苕与唐老回到金陵后,苏苕便与唐老告了别下了山。 她可真的是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做叻! 首先便是与上官老爷子的约定,她可是已经迟到了几天了。 苏苕来到“满记”的时候,刚好是上午十点左右的时间,苏苕一进门便看见上官老爷子坐在他的摇椅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在看些什么。 “上官爷爷。” 苏苕刚刚一脚踏进店里便唤了一声上官老爷子。 上官老爷子听到苏苕的声音,拿着书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想转身过来看看是不是苏苕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最后也还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转过身来。 苏苕见上官老爷子明显一副生着气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便无奈的说道:“爷爷,对不起好不好,是小苕不应该迟到,您能不能不要生气了呀!” 娇嗔的声音,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上官老爷子直叫上官老爷子心里一阵发软。 但是饶是如此,上官老爷子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显然是生着大气呢! 苏苕无奈也没有什么办法,索性也不劝了,就坐在上官老爷子身旁的椅子上等着,不吵不闹就这么静静的待在上官老爷子的身边。 屋子中的气氛因为苏苕与上官老爷子的零交流而变得有些有些冷凌,索性苏苕在这样的气氛中也全然泰然自若,就和平常一样的稀松平常。 080尘埃落定 可是苏苕能够承受的住这样的冷凌,上官老爷子却没有承受的住这样的冷凌,上官老爷子心里可不平衡了!你个臭丫头让爷爷我等了这么久,失望了这么久,现在来店里请求他原谅还这么的没有韧劲!这是真诚的来希望他原谅他吗! 真是气死他了!这个坏丫头啊! 心中这样想着,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终于,上官老爷子终于忍不住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上官老爷子终于在这沉默中爆发了! “你个小丫头,你这是请求人原谅的方法吗?” 上官老爷子终究也没有办法对着在他心里鼎鼎乖巧的苏苕发火,最终也只能大声的吹胡子瞪眼的跟苏苕抱怨了一句。 “上官爷爷,我不是故意的呀,你就原谅我不成吗?” 见上官老爷子还是一脸不爽的模样,苏苕轻笑,不知怎么的就从身后拿出来了一本泛着黄的古籍微笑道:“这是我从其他地方收集来的《适情雅趣》的残谱,现在想来师傅你是不需要了呢!” 说完还装作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要将那残谱重新放进自己的包里。 “哎哎哎,别放进去别放进去!” 上官老爷子一听是《适情雅趣》的残谱,这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呀,急忙从苏苕手中抢过了书翻看了起来。 苏苕看着上官老爷子那个看到棋局残谱就要扑了性命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但是脸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说:“师傅,都给您赔礼了,您也收了我的礼,您可再也不许生气了啊!” 上官老爷子什么都好,看什么东西都淡,但是就对一样东西十分痴狂,那就是棋谱!上官老爷子生平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古董玉石,这第二嘛,就是这棋谱了还有下棋了。 更何况苏苕投其所好送给上官老爷子手上的《适情雅趣》还是一卷失传已久的古籍,上官老爷子要是不高兴苏苕觉得这才是没天理呢! “不生气了,爷爷不生气了。”上官老爷子翻看了一遍发现这真的是他一直想得却一直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得到的棋谱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啊,现在的上官老爷子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上官爷爷是打算教授我关于玉石的经验了?” 苏苕趁火打劫,趁着上官老爷子心情好便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哼,放心吧。”上官老爷子到底还是没有被那棋谱残卷迷得忘记了所有听到苏苕这样说嘴上冷哼了一声但是面上却是一片祥和无奈的表情:“真是一个不吃亏的坏丫头!” “嘿嘿,我这可就算您夸我了啊!” 搞定了上官老爷子,苏苕心中的一块小石头也放了下来,说实话,不到最后时刻,苏苕是绝对不想让上官老爷子生自己的气的。 上官老爷子对于他来说,除了是一个令她尊敬的长辈外还是一个值得敬佩的老师。 得到上官老爷子的原谅后苏苕便委婉的拒绝了上官老爷子要留她吃饭的好意离开了“满记”。 今天的苏苕有些忙碌,离开上官老爷子的“满记”后,苏苕陆续的去了学校办理了退学手续,然后又联系了燕绥与乔其琛,分别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令她满意的答复后苏苕这才慢悠悠的走回了家中。 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整,苏苕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从她身旁匆匆忙忙经过的人们,脸上吹着独属于傍晚的微凉的微风心中有些感概。 其实她的再一次的人生她一直都很珍惜,有一刻她甚至想要不要抛弃所有抛弃那些仇恨去过一种闲云野鹤的日子。可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她不恨他们对上辈子的自己做出那样的惨绝人寰的事情来,但是她却不能原谅那些人没有得到自己相应的报应来。 所以她需要努力的提升自己,就像今天,她明明可以很轻松的做完这些事情,但是她却这么紧张的做完这些事情,归其原因,也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的有紧迫感罢了,为了能更好的逼迫自己而已。 她的这一辈子的重来,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也是带着上辈子为她所牺牲的所有人的冤屈来的!所以她要逼迫自己,只有逼迫自己她才能从绝境中更好的提升自己,而只有提升自己她才能更好的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何况,马上那个日子就要来了吧!那个上辈子她一生痛苦的来源——正式进入江家的日子! 苏苕吹着微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艳绝的微笑。 真是突然很期待呢!期待那些人被自己推入地狱的模样呢! 会是怎么样呢? 应该是很美丽壮阔的情景吧! 哎呀怎么办,只是想想都觉得激动呢! * 经过那一天的忙碌后,苏苕后面的那一段时间明显就清闲了一些,整天不是跟着唐老学学针灸,就是和上官老爷子下下棋,断断玉,生活过的也很惬意舒服。 值得一提的是,苏苕那令人惊叹的天赋与那敏锐精确的判断力直直的让上官老爷子与唐老连连惊叹。 上官老爷子更加是惊叹苏苕那变态的天赋简直就是一天就把他辛辛苦苦学了一年的知识全部都给吸收了。 苏苕学了两个月六十天后上官老爷子与唐老便相继宣布她已经出师了并且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而相对的,苏苕倒是没有多大的喜悦,对于上官老爷子与唐老宣布出师的决定也没有多大的情绪,仍然是淡然的每天与上官老爷子讨论讨论玉石下下棋,偶尔也去山上小住一段时间,看看医仙谷里面的古籍,日子也过的充实。 燕绥的《娱乐星时代》杂志社也成功在苏苕的超脱于时代的预知性下变成了s省最知名甚至在华夏全国也不容小觎的杂志界的一抹新星。 而乔其琛嘛,在亲眼看着苏苕轻易的将她投资他的启动资金从那万恶的股市中赚出来后他便已经完全信服苏苕了,与苏苕的合作也不遗余力,他的那个云计划也算是快要研究出来了。 一切都在苏苕的主导下运转的很顺利。 哦,对了,在苏苕出师后唐老已经将医仙谷的所有资源都交给了苏苕然后便美名其曰去环游世界去了。 所以这山上也只不过只有苏苕一人了。不过对于山上的坏境是否过于清静,苏苕表示她还是很享受这样的环境的,这样的环境让她觉得很清静,让她觉得很安宁,仿佛一切罪孽她都可以放下。 时间一天一天的飞逝,那个苏苕盼望的时间也很快的到来了。 081 忠实走狗,回到江家 “苏苕小姐,这是您与我们老爷子夫人遗失在外的孩子。”一位穿着雪白衬衫,打着黑色的领结、黑色的燕尾服、笔挺的黑色长裤和锃亮的黑色皮鞋,还有一丝不乱的头发和永远笔挺的身板的典型的英式管家站在了苏苕的面前从身后拿出一册文件放在了她的眼前一丝不苟的说道。 苏苕接过那文件,翻开一看,原来是一份亲子报告,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写着几行字“依据dna检测结果,待测父系样本无法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父系的可能。基于15个不同基因位点结果的分析,这种生物学亲缘关系成立的可能为99。9999%。” 苏苕扯着唇角笑了笑,和前世真的是一模一样的情景呢!找到了亲生女儿,可是却只派了一个管家来认她然后送她回家。 不过她和前世的她却是不一样了呢,如果上辈子她会因为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而感到高兴与兴奋的话,那么现在她对于她现在所见到的这一切便只是觉得讽刺! “我那生物学上的父母亲呢?” 苏苕唇角一勾将那亲子鉴定报告扔在了那管家的面前缓缓的问道。 “老爷与夫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忙。” 他们有事要忙所以便没有时间来接他们唯一的亲生女儿吗? 苏苕心中冷笑了一下,对于江父江母这样的行为充满了讽刺,但是面上却还是换上了一副和煦的笑容:“那便麻烦叔叔您了!” “苏苕小姐叫我王管家就行了。” 那管家见苏苕叫他叔叔,虽然嘴上对于苏苕还是很恭敬似乎对于苏苕叫他叔叔这件事情不太敢当,但是心中对于苏苕便看清了一分,这样的主仆不分,到底是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 苏苕看着面前这个以为自己将情绪掩藏的很好的管家微微的笑了一下,神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依然是一脸和煦的笑容温顺的跟在了那管家的身后坐向了那管家开来的一辆阿斯顿马丁。 “哎呀呀,小苕你要出去啊!” 就在苏苕刚刚要坐上那一辆阿斯顿马丁时,从玉石市场又淘了一顿宝贝回来的王老看到苏苕似乎要做汽车要去哪里便随口问道。 “王爷爷,小苕找到家了,以后就会有父母了,爷爷是不是要为小苕高兴一下呀!” 苏苕见王爷爷问,刚刚打开车门预备要坐上去的苏苕停下了脚步转身便一脸笑意的对着王爷爷说道。 “哦,找到家啦,那就好,不过小苕现在的骗子很多的,你不要被这样的人骗了啊,指不定这样的人就是觉得你这个小丫头长得乖巧就想要骗你啊!” 虽然王老也很替苏苕高兴但是还是有些担心苏苕就怕苏苕被社会上不知名的骗子给骗了。 苏苕看着将她拉到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站在她旁边的那位管家的王爷爷有些好笑的安慰道:“这确实是我父亲派来的人,您放心吧!” “真的?”王爷爷听到苏苕这样说,也放了一大半的心,他也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是一个有自己主见的孩子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骗了。 “真的,爷爷您放心吧!” 苏苕拍了拍那王爷爷的后背脸上依旧洋溢着温暖的笑容道。 “小姐,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见苏苕似乎没有要与那老头告别的趋势,那管家终于皱了皱眉头对着苏苕提醒道。 “好。”苏苕对着那管家微微一笑:“我马上就好。” “爷爷,那我便先走了啊!” 苏苕应付完管家后便又转身对着在一旁担心的望着她的王老说道:“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与王老告完别后苏苕才坐上了那辆阿斯顿马丁离开了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地方。 “王管家已经跟着我父亲多少年了?” 待那车子开了一段时间后苏苕看着窗外突然状似无意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已经二十年了。” 那王管家本来以为苏苕会安静到江家也一句话都不会说,哪里想到苏苕会在这种寂静的情况下突然开口说话问他呢,不过就算是如此,管家也镇定了回答了苏苕的问题。 而就当管家以为这句话后苏苕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苏苕却又开始看着窗外沉默了起来,就好像刚刚突然突兀的说的那句话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罢了。 管家看着苏苕被车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照射得有些泛着柔和金光的侧脸头一次有些摸不准这个看似乖巧天真的少女的心。 江家在京城,而金陵市离京城的距离足足让苏苕在几小时才到达了江家。 江家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京城的军区大院,准确的来说,这里也并不是江家的本家,这里是江父特意买来与江母与江白莲的三人的安乐小窝。 平常江父江母与江白莲都是住在这里的,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江父才会带着江母与江白莲回江家本家过年。 “二管家好!” 当苏苕跟着那王管家回到江家时一进门便看到了大门的两侧站着好十几个个身着统一服饰的仆人,一见到那位王管家便整齐划一的恭敬的对着管家呼唤道。 “小姐,我来给您介绍一下吧!” 待苏苕与管家走到了别墅内部,管家唤来几位重要的人便开始要为苏苕介绍。 “这是余管家,她主要主管主人的内务已经厨房与客房方向,小姐您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便可以与她说。” 王管家先是指着一个梳着一丝不苟的盘发,身着黑白套装的女子介绍道。 “小姐您好,我姓徐,您称呼我小徐就可以了。如果您对于您的房间或者饭菜有什么不满意您便和我说就行,我会和底下的人说的。” 一丝不苟的那位年轻女子听到王管家介绍自己便对着苏苕点点头又一次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好。”苏苕和煦的对着那位年轻的女子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个女人是江家的首席女管家唤作余小雨,也是上一任首席女管家的亲侄女,当然了—— 苏苕朝着那女子又微微的笑了笑,她还是江白莲的一条忠实的走狗呢!上辈子她可没有少受这位首席女管家的绊子呢! 081 我就是不喜欢 余小雨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那和煦的笑容心中却无端的生起了一种彻头彻尾的寒意。 阳光下的冰天雪地?这样的句子也许最能形容余小雨心中的感受了。 可是——怎么会呢?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会有那样的威压?别开玩笑了!余小雨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那些寒意敛去又开始在心中盘算着怎么样才能给眼前的她眼中的这个野丫头一个下马威了! 她可得好好的完成白莲小姐交给她的任务啊! 苏苕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女管家,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在自己的面前流露出算计自己的想法,看着她心中盘算着那些坏主意。 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吗?又想帮着江白莲对付自己了吗?那么就看看这一回到底还能不能如你的愿了吧! 心中闪过一丝不屑苏苕缓缓的移开了视线继续听着那王管家介绍着下一个人:“这是赵姨,是从老宅过来的,主要是扶着夫人的日常起居的,您如果有什么夫人的喜好要知道便可以问赵姨,赵姨会一丝不漏的全部告诉小姐您的。” 苏苕听了王管家这句话,嘴角的微笑便垮了下来。什么叫有什么夫人的喜好要问这个赵姨,她母亲的喜好为什么还要问这个女人! 但是就算心中不悦,苏苕还是有礼貌的朝着那位赵姨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王管家在一旁看着苏苕的表现心中微微的点了点头,对于苏苕的这个表现很满意。不错,那句话是他在激眼前这个女孩子的,他就是要看看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几斤几两! 要是这个女孩子表现的没有任何异样的话那么他便会将这个女孩子的深沉彻底扼杀在摇篮里,现在老爷夫人和白莲小姐生活的很幸福,他绝对不允许任何外来人打破这样的幸福! 可是还好,这个女孩子虽然看起来深不可测,可到底还只是一个藏不住自己心情的小女孩。 大概刚刚在车上的那句话也是这个女孩子无意的问出来的吧! 思及此,王管家那紧绷的脸上也舒缓了一下,又转而为苏苕开始介绍起了最后站在旁边的一位有些苍老的老人道:“这是孙管家,也是老宅里面出来的,以前是老爷子的贴身管家。” 苏苕顺着王管家的话看向了在余小雨和赵姨旁边站着的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那位老人,老人身穿着一声半旧不新的黑色燕尾服,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衫与黑领结。 一切的打扮与王管家都一样,不过就是衣服旧了一些,但是就是那有些半旧的衣服却更让这位老人显得有一种历史的沉淀感,而那一直挺直的背与标准的礼仪也告示着这个老人以前是一位标准的英式贵族管家。 不过——苏苕歪了一下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老人,王管家没有介绍他的职务,那么也就是说这位老人其实在这个家里出于闲职,也就是说是被架空了? 她当然认识这个老人,上辈子江老爷子的首席管家,不过和现在不一样的是,上辈子这位老人可从来都没有来这里给江父当过管家啊! “小姐。” 这位孙管家似乎是察觉到了苏苕的目光也抬起头看向苏苕朝着她微微的恭敬的颔了一下首。 “我能去看一下我的房间吗?” 苏苕对上那孙管家那双混沌的眼睛缓缓的移开了眼睛,转而又是一脸天真的对着一旁的王管家问道。 “当然。”王管家点点头,对着站在一旁的余小雨道:“你带着小姐去看看她的房间吧!” “是。小姐您这边请吧!” 余小雨听到王管家点了她的名字一开始是有些惊讶的,带领这个野丫头看房间可不是她的指责啊!她带着这一丝疑问望向眼前的王管家,待看到王管家眼眸中带着的那一丝深意的时候,余小雨才在心中明白了王管家的意图。 孙管家看着眼前无聊的一幕,看着王管家与余小雨那自以为隐秘的眼神交流,然后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状似天真无邪的苏苕,心中微微摇了摇头。 这些蠢货自以为只是招了一个傻乎乎容易掌控的傻丫头进来,哪里知道这傻丫头的皮底下是怎么样的一种烈性毒药啊!粘上了一点可就永远摆脱不掉了啊! 不过他可不准备告诉他们这个以后会令他们后悔终生的消息,他只是老太爷派来帮助老爷的,可不是为了提醒这些蠢货他们干了什么样的蠢事的! 这样想着,孙管家又是摇了摇头便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而当孙管家离开了这里后,原本跟着那余小雨正要走向房间苏苕却回眸沉沉的撇了他一眼。 孙管家是吗?苏苕望着那位孙管家越行越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个家中,王管家是江父的心腹,赵姨已经是江母的人了,余小雨嘛,又是江白莲那个女人的走狗,似乎——也只有这个看起来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孙管家还没有在这个家里认主了吧! * “把这间房间全部的东西都换了吧,我不喜欢粉红色,不喜欢丁香花。” 苏苕刚刚在余小雨的带领下来到位于二楼拐角处据说是自己的房间便皱了皱眉开始挑刺了。 “哦,我也不喜欢这些生命乱七八糟的书。也换了吧!” 苏苕挑完了那满室粉红的刺后看到一旁书架上摆着的几本精装书随手翻了一下便扔向了余小雨。 余小雨被苏苕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直接被苏苕扔来的书给在头上砸了一个小窟窿,余小雨用手一摸便摸到了一手的血。 “小姐,你不要太过分了!” 余小雨捂着自己头上的伤口看着还在扔书的苏苕咬牙切齿的说道。 敢这样对她,待会等老爷和夫人回来她定要让这个不要脸的野丫头看看得罪她的下场是什么! “哦?叫我不要扔?” 苏苕看着一脸暴怒快要在爆发边缘的余小雨嘴唇一勾露出了一抹妖娆的微笑缓缓的问道。 余小雨被苏苕那一抹妖娆的微笑弄得晃了晃神,随后反应过来后便更加怒视着苏苕。 真是一个狐媚子!就会勾人,长大以后肯定是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烂货! 余小雨捂着自己头上的窟窿眼中闪过的意思恶毒的淬着毒光的眸光心中暗暗的大骂着苏苕。 “是,这些书可都是大小姐从国外淘回来的珍贵书籍,苏苕小姐你就不要乱扔了,扔坏了我怕是你一辈子都赔不起!” 余小雨心中暗骂过苏苕后心情便好了一些但对于苏苕的话还是恶狠狠的回了过去。 082 初次见面 “是吗?那我还得谢谢江白莲了?谢谢她帮我准备一些饿不喜欢的东西?” 苏苕心中冷哼了一声,都是江白莲帮她准备的她当然知道,因为这样的情景她上辈子也遇到过,那时候她还以为这个江白莲是真的对她好,还以为江白莲对她的真的感情是真心将她当姐姐,所以她也真心将她当妹妹。 可是当现在在吃看到这样的场景,苏苕只觉得好笑,什么姐妹情深,什么江白莲待她如待亲姐妹,都是屁话。 粉红色的装修,丁香花图案的被子花纹,书架上摆着的村上春树的作品集,这些可都是江白莲喜欢的东西!江白莲这样做她上辈子看不出来是她傻,这辈子她再看不出来她就去死好了。 不就是在借着这些东西告诉她这个价永远的大小姐只能是她吗?看看,你的东西和你的喜好都只能被抹杀,只能喜欢她喜欢的东西,这不是给予她的都一个下马威是什么呢? “苏苕小姐您还是三思的好,老爷和夫人现在去参加大小姐同学的生日宴会了,要是等老爷和夫人回来了看见您这个不知好歹的样子怕是要对您的印象不好了!” 余小雨看着抓着那被子角恨不得将这里的一切都翻个遍的苏苕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真是一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父亲和母亲只是去参加江白莲同学的生日宴会了?” 苏苕听到余小雨的话原本就已经快要憋不住的怒气顿时又蹭蹭蹭的往上涨了许多。 “滚,滚,滚,你给我滚!” 苏苕将梳妆台上的那些化妆品一股脑的扔向了余小雨的脑袋。 这次余小雨倒是学乖了,一直都警惕这苏苕的行为,在看到苏苕将那些化妆品的瓶子砸过来的时候顿时一个闪身就跳到了旁边。 不过饶是如此,余小雨也没有逃过被那些在地上碎掉的玻璃渣扎到脚的悲剧。 “唔——” 余小雨看着自己脚上扎着的几个小小的但是却深入骨髓的玻璃渣痛呼出声,虽然心里实在是恨毒了苏苕,但是却是不敢在这个屋子里多呆了就怕苏苕待会又发什么疯便赶忙拖着伤痕累累的自己的脚离开了苏苕的屋子。 *花园秋千旁* “怎么样?” 王管家看着被打的一脸血,腿上扎着几块小碎玻璃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的余小雨微微沉默了一下便又恢复一副没有任何表情的僵硬的脸。 “您放心,只是一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而已,做不成大事的!” 余小雨听到王管家那含有深意的问题,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和不甘,但是却也不敢在王管家面前表露,面上还是一派恭敬的说道。 “那就好,你回去好好上药吧,以后要是苏苕小姐又什么异常你就来和我报告就是了。” 王管家听到余小雨那自信的话眸中闪过一丝微光又是一阵沉默这才开头对着余小雨说道。 “好,谢谢王管家。” 余小雨见王管家交付了自己这么重要的任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已经入了这个平时里一丝不苟的王管家的眼了? 而正在交谈中的两人没有发现,在别墅二楼的一间微开的窗户后面,一个人影正面无表情的在注视着他们。 苏苕看着那在花园下面交谈着的两人脸上突然闪现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他们不是想要一个无知刁蛮的自己吗?不是想要一个任性没有教养的她吗?那么她就给他们一个没有脑子容易愤怒的苏苕! 虽然像上辈子那样天真的像一个小白兔的伪装也很好,但是她突然觉得这样愤怒没有脑子的伪装也很好玩,更加容易迷惑人心呢! 看看,这两个正在花园交谈的两个人不就是如此吗?这么的满意这样的她,还没到一刻钟呢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开始交谈自己对她苏苕的评价了。 苏苕看着花园底下的一切收下了脸上那显得有些诡异的笑意又变成了一副和煦的笑容这才缓缓的离开了那窗户的后面。 满意就好呢!不就嘛,就是不知道最后是谁玩死谁了! * 苏苕在将原先的那间房间砸的乱七八糟后便让人重新给她打扫了一件空着的房间。 原本那些佣人是不太愿意的,他们是不太看得起这个从小地方来的什么苏苕小姐的,但是却也不敢违抗苏苕的命令,毕竟人家再怎么没有教养那都是老爷和夫人的亲生女儿啊,在没有看到老爷和夫人的态度前,他们还是要保持中立态度的。 所以在苏苕让人给她换一间房间后心里虽然不忿但是嘴上也没有说什么还是麻利的给苏苕换了一间房间。 苏苕将这些佣人的态度看在眼里脸上也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悦,对于苏苕来说她根本对于江家没有一点好感,那么对于江家所有人对于她的态度自然也是不在乎的。 对于刚刚被整理处理的房间苏苕还是满意的,虽然整体看起来有些简陋,但是对于苏苕来说还是足够了的,只要不是在江白莲给她收拾的那间屋子里面到哪里她都是觉得舒服的。 苏苕就在这间屋子里面呆了一个下午,整整一个下午苏苕都待在了那间屋子的阳台上沐浴着午后阳光看着书。 直到下人来敲她的门告知她江父江母还有江白莲都回来了苏苕这才慢悠悠的起了身放下了手中的书生了一个懒腰。 哎呀,都已经是傍晚了呢!苏苕看着天空微暗的阳光微微惊讶,看书看得太投入乃至连时间都给忘了呢! “走吧。” 苏苕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后这才看向身边来叫她的那个显得有些害怕的佣人微笑着说道。 真是期待呢,这辈子与她生物学上父母亲的见面呢!希望他们的表现不会让她失望呢 083 不知所谓 *客厅* 江父坐在客厅中的natuzzi纳图兹意大利手工沙发上一脸不悦的看了一眼楼梯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怎么还不下来,这是让我们一起等着她吗?她还知道什么是礼貌吗?” “父亲您就先不要生气了,姐姐她初来乍到的有些不习惯所以下来的晚了也是应该的,姐姐一直流落在外有些礼节没有学好也是正常的,您可不能拿那些名流大家闺秀的要求来要求姐姐呀!姐姐以后的礼节如果父亲不满意以后也可以让人来教导的,何必让自己不愉快呢!我相信姐姐也是不希望父亲您因为她不高兴的!” 一旁坐在江母身边的江白莲看到江父那不耐烦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光芒后便又是一副温婉的样子劝导着江父。 不过说是劝却句句都是将苏苕推向了不懂礼貌,没有教养,不尊师重道这样的道德深渊,深深的将江父心中对于苏苕的那一点不悦给放大了无数倍。 “莲儿,你不要在说了,就端看她现在这个磨磨蹭蹭没有时间观念的这个样子我待会还是要好好说说她的!这样没有教养的孩子出去了也是给我们江家丢人!” 江父听到江白莲的劝解原本心头一点点不悦的情感也变得有些上火,有些感慨的拍了拍江白莲的肩膀江父又是一副很火大的样子了。 “文华,也许她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你这么大火气干什么?这是我们俩第一次看见这个女儿,你待会可不要吓着她了!” 和对于苏苕迟迟不来而感到愤怒的江父不同,反倒是坐在一旁的江母对于还没有见面的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些期待,见江父一脸愤怒的样子江母有些不悦的说了江父一句。 这个样子要是吓到了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孩子可如何是好,对于江母来说,江白莲和她有着几十年的母女之情,但是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孩子亦然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血脉,对于哪一个,江母都还是希望江父能够一视同仁的,当然也不希望江父对于那个还没有见过面的孩子有什么微词了。 “是啊父亲,母亲说得对。姐姐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呢,是不是因为太喜欢白莲给姐姐准备的房间所以姐姐才乐不思蜀的在房间里不肯下来了呢?” 听到江母的话江白莲的眼神一顿便挽着江父的胳膊做出了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调笑道。 要是苏苕在这里的话肯定又要为江白莲的这个样子作呕了,还乐不思蜀?乐不思蜀可是蜀后主刘禅甘心为虏不思复国。江白莲将这样的亡国之词放在这里这不是在影射她没有将江父江母放在第一位而是将那些纸醉金迷放在第一位吗! 果然,原本刚刚被江母安抚了一下情绪的江父在听到江白莲的话后刚刚落下去的火气再一次升了起来,“嚯”的一下便起了身欲往楼上走去:“这样的本末倒置的样子我待会非要好好的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什么是世间观念!” 江白莲望着江父往楼上走去的身影,一向乖巧的脸上却在江父江母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父亲他可是最讨厌迟到又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了,这个苏苕才刚刚来到这里就犯了父亲的大忌,真是愚蠢到顶又不幸至极啊! 原本根据上次的对于那个苏苕的调查还以为这个苏苕有些脑子还以为自己还得动一些脑子才能将这个苏苕踩到尘埃里呢,现在看来以苏苕那个智商她什么也不用做苏苕照样也能低到尘埃里面去啊! 是父亲母亲亲生的又怎么样,母亲和父亲最疼的还是她,整个江家的大小姐也只能是她,没有人可以分享属于她的东西!就算是父亲母亲的亲生骨肉也不行! 想到这里,江白莲便看向了江母的肚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意又快速的离开了视线。 苏苕又能怎么样,她照样要夺走她的一切的,这才第一天就让父亲厌弃了她,那么以后在这个家中苏苕就再也不会有立足之地了!至于江母——江白莲面上的笑意越发明显,江母最感情用事,她只要在江母面前说上几次苏苕的坏话然后再让江母“看到”苏苕几次不好的德行,不用她说江母就会对这个苏苕不喜。 想到这里,江白莲的脸上又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对着江母撒娇道:“母亲,我们可都还没有见过姐姐,姐姐第一次来都这里有些不适应下来的晚了也是情理之中的,父亲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姐姐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要是父亲吓坏了姐姐可就得不偿失了啊,不如我们就和父亲一起上去看看姐姐吧!” 江母听了江白莲这话也是赞同的点点头:“也是,你父亲那个人一倔起来真是让人发憷,可别真把你姐姐吓坏了,让她不敢亲近我们了。” 说完江母就与江白莲一起随着江父一起上了楼。 苏苕让佣人给她换的房间在三楼,而江白莲给苏苕准备的房间在二楼楼梯拐角处。 苏苕换房间的这件事情江父江母与江白莲是还不知晓的,这件事情是苏苕做出来的,苏苕毕竟是江父江母的亲生女儿,在江父江母态度表明之前,那些佣人也是谁都不敢乱嚼舌根的,所以这件事情到了现在也没有传到江父江母与江白莲的面前。 所以江父便想当然的以为苏苕还在江白莲给她布置的那间房间里,而当江父怀着怒气踹开了那间房间的门后看到里面空荡荡的房间后,火气倒是不知为什么便一下子熄灭了。 难道真的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所以才会让他们等了这么久吗?可是就算有什么事情被绊住了就不能唤个人来告诉他们一声吗?还硬生生的让他们等了这么久!真是不知所谓! 084 初见江母 “她去哪里呢?”江父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怒火稍微的下来了一些,但是心中的不悦还是没有丝毫的减少,看着面前没有人影的房间江父一脸不爽的向不知什么时候拉到江父身边的王管家问道。 “苏苕小姐说她不喜欢大小姐布置的房间所以又让人在三楼收拾了一间房间住了进去。”明明这话里面有着对于苏苕不利的语言但是由着这位不苟言笑的王管家说出来后却让整句话套上了一种没有带丝毫感情只是根据客观上的判断说出来的色彩。 “怎么样不喜欢的?” 一听到王管家说那个孩子不喜欢莲儿布置的房间还一个人让佣人收拾了房间搬到了楼上,江父有些火大的问道。 那个孩子知不知道,这间房间可是莲儿辛辛苦苦布置了几个晚上的,里面的东西样样都是好东西,有些连莲儿自己都不舍得用就都放到了这个房间来了呢! 还不喜欢!那个还没有见面的孩子有什么资格不喜欢,她这样做让莲儿的面子放到哪里去,他可是还没有承认那个孩子是这个江家的小姐呢! 不过——江父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还没有被她承认就摆出了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在这里作威作福还让佣人给她换房间,由此可见这个还没有见过面的孩子一定是一个眼皮子浅又贪慕虚荣的! 这样想着,江父就不由自主的对着还没有见面的苏苕生出了一丝厌恶来。 “江市委副书记,你有想问的就问我好了,问了王管家他也打不出来啊!” 还没有等王管家回答,江父便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这个声音当然是苏苕啦,苏苕在江父刚刚踹门的那个时候就已经站在楼梯门口了,江父一系列的神情变化也已经被苏苕看在了眼里,所以在江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后苏苕便面带笑意的帮着王管家回答了。 “你就是苏苕?” 江父看着苏苕长得很像她的面容心中虽然已经肯定了苏苕的身份但是嘴上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除了我,江市委副书记还与别人做了亲子鉴定吗?” 对于江父明知故问的话苏苕虽然脸上还继续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但是嘴上的话确实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你的父亲你称呼我什么市委副书记!这样的不懂礼数总该亲一个礼仪老师好好的教教你!” 江父听着苏苕那待着刺的话心中闪过一丝不舒服,什么叫市委副书记,这是他的官衔,这是她这个女儿能喊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官场里面谈判的呢! 真是知识遗传了她的美貌,连一点她的温婉大气的气质都没有遗传到。 江父看着眼前的苏苕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苏苕看到江父的情绪变化,脸上的笑意不变。江父是江家的第三子,江父有两个哥哥,一个官拜华夏二号,另一个也是江家的领头人物。 只有她的这位生物学父亲,有着江家这么好的资源却无所作为,这么大的年龄了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市委副书记这还是江家动用关系了这才将江父给抬上去的。 说实在的江父从小是在江奶奶的身边养大的,从小的性格便有些耳根子软,没有自己的主见很容易被人煽动,这一点和江白莲也是有些像的,江白莲也是那样的性格,看起来端庄聪明实际上内地里的主意都是一肚子的馊主意,上辈子苏苕作为江百合不知道为了这样的江父和江白莲擦了多少次屁股。 这样想着,苏苕敛了一下眉,上辈子的她居然败在了这样两个蠢货的手底下她也只能怪她自己笨也怨不得怪不得别人了了。 “父亲。” 不过苏苕也没有打算一来就和她的这位生物学父亲撕破脸,要是一下子就撕破了脸她可就没得玩了少了许多的乐趣了呢! 所以该软的地方苏苕也没有纠结,能屈能伸才能更好玩嘛,这点苏苕还是懂的。 “嗯。”听到苏苕退让的叫了他一声父亲,江父这才觉得心中畅快了一些,看着苏苕像极了那人的眉目江父也没有再去过多的责骂苏苕只是淡淡的问了苏苕一句:“这房间听说你不喜欢?” 江父指着的是江白莲给她收拾的那一间房间。 “嗯,不喜欢。” 苏苕没有犹豫的点点头,对于江父的话没有否认。她确实是不喜欢江白莲准备的房间,只要是江白莲的她都不喜欢。 江父看着苏苕理所当然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又一次的飚了上来,看看看看,这种理所当然还不打算给他解释的样子到底成何体统啊!但是当江父正欲训斥苏苕的时候却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刚刚微微颤动想要说什么的嘴巴也最终没有开口。 “算了,你去休息吧。明天八点希望你有些时间观念然后和我们去江家拜访一下你的爷爷。” 江父终于还是沉默了一下沉声对着苏苕不甚满意的嘱咐了一句。 “父亲不让我见见母亲与我那个‘好妹妹’?”在好的那个字上苏苕念了着重音:“再说了,父亲,现在可是吃饭的时间,您就算再不喜欢我,吃饭还是得让我吃的吧!” “放肆!”江父听到苏苕那待着微微讽刺的话心中有是一阵的不悦:“你这是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一点作为江家大小姐的样子都没有,以后如何出席宴会场所! “父亲,我从小没有父母亲,您可得体谅我一些,我以前在孤儿院可是连饭都吃不饱,每天都要打好几份工还要兼顾着学习,能好好上学,吃个温饱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顾得上父亲口中所谓的礼貌教养呢!” 苏苕对于江父的不悦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苦命的孩子,你以前可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呀!母亲对不住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苏苕的话音刚落,便感觉从自己的右侧冲过来一个人影将自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哭啼着说道。 ------题外话------ 求留言啊,求留言!美女们鲜花钻石投起来呗! ps:举办一个小小的活动哦,11月20日夜就是今天凡是留言与本文剧情有关的评论,前十名依次奖励:100,90,80……10币币,十名以后的只要是本文相关的留言都奖励5币币哦! 大家请踊跃留言哦,也让叶子知道你们在看叶子的文文哦!o(n_n)o~ 085 恶毒白莲 这个人影便是江母,她刚刚在江父训斥苏苕的时候就已经在后边了,本来他想在江父训斥苏苕的时候就冲过来抱抱她的这个苦命的孩子,但是白莲却和她说要是现在跑过来挡在她那个苦命的孩子面前,江父会更加的不喜欢那个孩子,于是她这才在一边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没有上来。 但是当她听到她那个苦命的孩子说出一顿只能温饱而且还要一边打几份工一边上学才能勉强温饱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了便挣脱了江白莲的牵制冲了上来。 苏苕乖巧的靠在江母的怀里没有动任由江母抱着她痛苦,她的这个母亲最是感情用事,也最会脑补,就像她刚刚只是平白直抒的描述了一下她以前的生活这个母亲就冲过来泪流满面的抱住她,可想而知她的这个母亲又是怎么样的脑补了。 前世她就是因为江母的这个特点被江白莲算计了好多次,在江母心中的印象越来越差。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她对江母的了解绝对不会比江白莲的少,她既然能利用江母来设计自己,现在她也可以反气道而行。 说实在的苏苕这样子亲近江母也是有她的道理的,出了江母感情用事好利用以外,苏苕对于江母也是有一些感情的,前世的江母在苏苕刚刚来到江家的时候确实是给予了她许多的温暖的,也是她能够适应江家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的最大功臣,所以对于江母苏苕保持的还是中立的立场的,不像讨厌江白莲那样讨厌着她,但是队友吧她却也没有像对待苏越的那样的亲情。 苏苕在一边乖乖的接受着江母的安慰,江父在一边目光复杂的看着抱在一起的泪流满面的江母与海上一脸温柔笑意的苏苕。 而站在另一边的被人忽略的江白莲却又是另外的一副光景,她看着江父江母与苏苕的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感受到被将父江母忽略的孤寂,手指甲狠狠的扎进了自己的手掌中。 这是凭什么,凭什么,她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江父江母忽略过,她一直都的江父江母眼中的掌上明珠,她从来没有一刻不是众人眼中的焦点,可是这一次她却被忽略了! 江白莲看着眼前的一切紧紧的咬着牙,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 苏苕,这可是你自找的啊,你既然敢碰属于她江白莲的东西那么就要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她既然能够这么多年都让江父江母独独的宠着她没有怀上任何的孩子,那么这一次她自然也能将这个属于江父江母的唯一的血脉除掉!不留痕迹的除掉! “父亲。”江白莲只是一瞬间便收藏好了自己脸上那阴鸷的表情转而一脸笑意的挽着江父的胳膊撒娇道:“您可是还没有和姐姐介绍过莲儿呢!” 只是一句娇憨天真调笑的话却成功的将江母与江父的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哦,对对,我都忘记给你们姐妹两个介绍了,看我这个记性!”江母听到江白莲那“不满”的话便急忙擦掉了自己眼睛上的眼泪对着苏苕道:“这是你白莲妹妹。” 又对着江白莲拉着苏苕介绍道:“这是你苏苕姐姐,白莲你以后可还得照顾着点你姐姐,你姐姐刚刚来到我们家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你还得帮助你姐姐多多适应才可以啊!” “母亲您就放一百个心吧,以后呀,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的。” 江白莲笑着看向苏苕,说道最后还亲切的拉上了苏苕的手。 “好好,你们姐妹俩好好相处母亲就可以放心了。” 江母看着两人兄友弟恭的模样心中的那块石头也算是放下了,脸上本来还有些伤感的情绪给一扫而空转而变成了一副欣慰的表情。 “姐姐,您要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就一定要好好的问我呀,毕竟作为这个家里的主人一些地方我还是帮助到姐姐你的。” 江白莲拉着苏苕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那尖利的指甲摩擦着苏苕娇嫩的皮肤似乎下一秒就会扎进苏苕的皮肤将那娇嫩的皮肤蹂躏的乱七八糟七零八碎。 苏苕看着一脸笑意的江白莲,脸上那和煦温柔的淡笑不变,手上却诡异一动主动碰上了江白莲的手。 而下一秒,江白莲的两只手便像没了知觉一样僵在了原地不能动弹,而跟着手僵到的还有江白莲脸上的笑容! 谁能告诉她这手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出这样的丑,这样她还怎么样在苏苕这个贱蹄子面前将她贬低到尘埃里面以后还怎么将她赶出江家! 而江白莲却没有想到这是苏苕的杰作,因为在江白莲调查苏苕的那份报告里面苏苕只是一个每一天打几份工,一天都在为了温饱而忙碌的可怜虫。 一直可怜虫而已怎么可能拥有让她的手一下子发麻的本领呢!一个可怜虫又怎么会有胆子在她面前搞小动作的胆子呢!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江白莲怎么样都是不会信的也不可能信! “父亲,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房了。” 江白莲原本是想要与苏苕再计较一下她布置的房间的事情的,毕竟这可是她在这里给苏苕的第一个下马威居然轻易的就被苏苕破解了,而且父亲和母亲还没有责怪这个苏苕。但是江白莲也不是没有脑子的,她知道现在父亲母亲都没有说什么她再追究这件事情的话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所以江白莲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和江父说自己身体不适要回房间。 “不舒服?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我将上官医生请来给你瞧一瞧?” 江父一听江白莲身体不舒服有些担心的问道。 “好。” 听到江父的提议,江白莲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听从江父的提议。毕竟她的手到现在都还是麻的,她一直都是一个特别爱惜自己的人,刚刚就算江父不提出这个建议,她也是要叫家庭医生来的,要是她的手有什么好歹那可是绝对不行的! 086 奇怪人影 “姐姐,你便先和父亲母亲说说话吧,等妹妹身体舒服些了,再来招待你啊!” 答应了江父的提议,江白莲便转身和苏苕一脸抱歉的说道。 其实说是道歉却不如说是句句都在提醒着苏苕她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她江白莲才是这里的正经主人。 苏苕淡笑着点点头,对于江白莲那挑衅的话不放在心上。这样的讽刺和挑衅对于她来说不痛不痒,她也没有什么好介意生气的。 待江白莲回了自己的房间后,苏苕便和江父江母一起去了楼下的客厅。 “我还有些事情,先出去一趟,待会饭就不用给我留了。” 一到客厅,还没有坐一会,江父接了一下电话便对着江母说了一句话然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江家。 “哎,女儿才刚刚回来,你就不能先吧事情放一放吗?非要现在离开吗?” 还没有等江母说些什么,江父就像火烧屁股一样离开了江家,江母看着江父离去的背影有些不悦的抱怨道。 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一旁面无表情的苏苕说道:“小苕可千万不要难过啊,你父亲绝对不是因为你才离开的家,他总是这样一有事情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家里,千万不要介意啊!” “母亲放心,我不会多想的。” 对于江母略显僵硬的安慰苏苕也是淡然接受了,没有再说什么。脸上也换上了一副和煦的笑容柔柔的对着江母说道。 “好好好,不介意就好,你——是叫苏苕吧!” 见苏苕说自己不介意,江母的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又看到苏苕那娇俏的面容突然有些哽咽的问道。 “是我叫苏苕,这个名字是那时的孤儿院院长给我取的,好像是那时候在院长第一次在大门口见到我的时候我的襁褓上就放着一支盛开的凌霄花。” 见江母突然有些哽咽,苏苕轻轻的拍了拍江母的后背柔柔的对着江母解释了自己名字的由来。 “这些年真是辛苦孩子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是母亲的错,母亲当时就不应该放弃寻找你!”江母哽咽的对着苏苕说道:“如果不放弃孩子也也许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可是那时候情况太艰难了,母亲也是没有办法的,小苕你不要怪母亲好不好!” “好,我不怪你。” 看着江母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苏苕脸上那和煦的笑意不变嘴上却还是说出了一句让江母心里好受一点的话。 “真的不怪母亲吗?”江母听到苏苕的这一番话也停止了哭啼抬头看向了一脸笑意的苏苕。 “嗯,不怪。” 苏苕看着江母眼中期待的光芒点点头回应了江母。 确实不怪,但是却也不会原谅上辈子江母最后对她做的那些事情。 她能够设身处地的站在江母的处境下谅解江母的所作所为,但是站在她的立场她却还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江母的。 苏苕与江母又相互说了一会话,苏苕就回房休息了,江母也因为刚刚哭啼的太多而显得有些疲惫也就和苏苕一起回房休息了。 到了晚饭的时间,江家的每一个人也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解决了自己的晚饭。 这个晚上,整个江家因为苏苕那突兀的到来而不复往常的热闹,显得有些冷清。 而在这显得有些冷清的江家客厅中,一个颤颤巍巍的人影却渐渐的从旁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站在了苏苕刚刚坐着的位置前面沉默了好久,久到让别人以为他已经在这里生了根。 “江家那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里面倒是出了一个比较聪明的人,不过……” 沉默了良久后那颤颤巍巍的人影却突然低喃了一句话,那句话轻又缓带着一丝沙哑,说到最后似乎就像要随风而逝似的让人听得不真切。 那人影说完这句话后又在原地站了许久,值到远处传来了一阵一阵脚步声,那人影才又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客厅重新融入了那黑暗中。 “哎?这沙发上怎么多了一个洞啊?我刚刚看的时候还是好的呀!” 刚刚从外面进来的佣人一进入客厅便奇怪的发现那原本还很完美的沙发被弄出了一个黑色的大洞,那佣人下了一跳连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这可是几百万的沙发啊,还是老爷特意让人从意大利让人手工制造的,这无端端破了一个洞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自己弄破的,那可是她几辈子也还不起的啊! 佣人想到这里心中闪过一丝凉意,她可是全家老小还等着她一个人的工资呢,她可不能因为这个而丢掉了这个工作。她极快的看了一下周围,见周围没有人,这才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客厅。 客厅中因为那佣人的离去又快速的恢复了宁静,只有那沙发因为那个似乎是被火烧的大洞而变得有些阴深,仿佛就像那沙发上长了一个眼睛,正在认真的注视着刚刚所发生的所有的一切。 001 江家老宅 第二天,苏苕便按着江父的嘱咐准时的在八点出现在了客厅。 江白莲已经在客厅中坐着了,今天的江白莲一看就是特意打扮过的,一身2015秋冬系列miumiu的泛着荧荧蓝光的天鹅绒夜空长裙,具备古老东方韵味复古又高贵。一双缀饰缎布高跟鞋于意大利精制而成,鞋头饰有水晶缀饰pvc拼接细节,极具淑女风范。 “姐姐,你下来了啊!” 在客厅准备要吃早饭的江白莲看到苏苕下来连忙起身对着苏苕露出了一副天真的微笑。 在苏苕观察着她的时候江白莲也在仔细观察着苏苕,gucci领口饰蝴蝶结的衬衣文艺气质十足;temperleylondon的连身裤因为丝绸材质被赋予了一种全新的效果,这样的搭配以前卫的剪裁呈现摩登外表下性感的内涵表达。 就算是江白莲也不得不点头称赞,这样的搭配是连自己这个沉浸贵圈多年的自己也穿不出来的。但是江白莲终究是江白莲,在这样的耀眼的苏苕的对比下她感受到了一种她之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自卑! 但是江白莲多年养成的唯我独尊的性格却绝对无法让自己在苏苕这样的光芒下失色,所以在自己内心那不可控制的欣赏出来的时候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嫉妒与想要毁灭这一切的疯狂! 凭什么,凭什么苏苕拥有了这么令人羡慕的家世外还要赐予她这样美丽的外貌,这不公平! “嗯。” 相对于江白莲的热情苏苕便显得更加淡定了,既不关心江白莲脸上那恶毒又复杂的表情,而对于江白莲的种种示好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好像江白莲对待她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态度。 江白莲看着苏苕那个坦然处之的模样牙都快要咬碎了,但是脸上却还是对于苏苕表现出一副亲近天真的面容,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这个该死的苏苕表现出什么不好的做法,要知道她这十几年可不是白努力的,她好不容易能让江家的人不再介意她不是江家的血脉而对她视如己出,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对苏苕不好的事情而让她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尽管她真是讨厌死了这个苏苕,恨不得让苏苕现在就去死! “姐姐是不喜欢白莲吗?是在责怪白莲抢走了姐姐这么多年的亲情吗?但是白莲也不是故意的,这些年母亲和父亲一直在寻找着姐姐,白莲也是看着父亲和母亲太过于伤心,这才……” 江白莲煞白着一张脸,有些诚惶诚恐的对着苏苕解释说,话说到后来还硬生生的从眼睛中落下了一滴泪水,整个人显得好不可怜! “妹妹你可别妄自菲薄了,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在姐姐不在的时候照顾了父亲和母亲这么久,姐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快擦擦眼泪,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姐姐在欺负你呢!”苏苕将江白莲楚楚可怜便拉着江白莲的手好生安慰了一番,苏苕伸出手帮着江白莲理了理她一丝不乱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可别哭了,这一大早像哭丧一样的,真是烦死了。你能做的我也可以,所以你就不要再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我不喜欢你,你也不见得喜欢我,你这么装样子,我看着都恶心啊!” “你——” 江白莲终究是比苏苕年纪小,经历的也比苏苕少,见苏苕这么说她,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丝薄怒,脸上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凌厉又恶毒的表情。 “妹妹你这么凶干什么,是姐姐说错了什么吗?” 见江白莲这么凶,苏苕有些惊讶,缩了缩脖子便里那江白莲远了一些,顺便也把刚刚挡着的江白莲的表情公诸于众。 江白莲没有想到苏苕会这么快的闪身,脸上的表情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便被放在了那些佣人的眼前。 那些佣人都是自从江父江母搬到了这里就在这里做工的,一直以来江白莲在他们的眼中都是像一朵白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做清涟而不妖的。纯真娇俏的,哪里见到过这样凶神恶煞的江白莲。所以今天猛然一件,好多人都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都呆在了原地。 “你们都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各自敢各自的!” 那些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位王管家便率先反应了过来,见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不可思议都呆在了原地,见江白莲脸上的那一抹尴尬与愤怒,王管家立马便向着那些佣人喊了一句。 这时候的佣人们才被王管家的那句怒吼吼的回了过神,这才各自去干各自的了。 “大小姐,您的早饭一句准备好了。” 王管家见江白莲还是一脸尴尬愤怒的站在原地便上前提醒了江白莲一句。江白莲这才回了过神,脸上那愤怒与尴尬的神色也渐渐的消失对着王管家点了点头便做到了桌子前面沉默无言的吃起了早餐。 苏苕看着“镇定自若”的江白莲,当然如果忽略她那泛白的嘴唇与嵌进了皮肤的指甲的话,那么大概也能算得上是镇定自若吧! 终归还是年纪小了些,还没有到十六,还没有练就那处事不变,还没有上辈子的那种狠厉的办事风格。恶毒有余,智慧不足! 苏苕看着那样的江白莲也没有说什么便也坐在了一旁吃起了自己的早饭,两人就这么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吃饭但是却谁也不想和谁说话,两人之间的面具刚刚已经被苏苕无情的撕破了,所以江白莲也不愿意去和苏苕装作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了。 不过这个样子倒是真好,不用对着江白莲那副装作天真的恶毒面孔,也算是不用膈应自己了。 待苏苕与江白莲吃完早饭已经快九点的样子了,王管家在苏苕与江白莲刚刚吃完的时候便适时的走了上来对着苏苕与江白莲道:“车子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两位小姐可以准备去江家老宅了。” 002 初到江家 “父亲与母亲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江白莲经过一顿饭的时间已经恢复了往常那副娇俏的面容见王管家这样说当下便纯真的向王管家问道。 “老爷与夫人一早便出去了,现在恐怕已经在老宅了。” 王管家似乎早就料到江白莲会问,一脸恭敬的回答道。 “父亲与母亲这么早去怎么都不和我说,我还以为可以和父亲母亲一起去江家呢!” 江白莲显得有些不太高兴对着王管家小小的抱怨着自己心中的想法。 苏苕看着正在抱怨的江白莲,淡淡的微笑了一下便率先拿着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她当然知道这个江白莲为什么要向王管家抱怨了,江白莲不是江家真正的大小姐,这个事情整个江家都知道,所以就不乏有江家的人拿着这个来讽刺她,就比如江家二叔家的大女儿,就比如那个江家大伯就家的那个大表姐。 这些课都上极其看不惯江白莲的认为江白莲一个不是江家的人老是摆出一副江家女儿的样子在江老爷子和江家各个长辈的面前晃荡夺她们的风头。 平常见不到也就算了,可是每一次一到江家举行巨大活动的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江白莲便总是少不了被江家那几个女儿嘲笑一番再耍弄一番。 最后江白莲也学乖了,去江家老宅绝对不一个人去,一定要跟着江父江母去,想出了这个办法江白莲这几年才少遭受了那几个江家表姐的茶毒。 哪知道今年江父江母居然先行一步先去了江家,江白莲害怕江家的那几个表姐要找自己的麻烦当然心中有些不安,找人抱怨也是正常的。 “你还不认识江家的那些长辈和平辈吧,待会我介绍给你认识吧!” 刚刚坐上车,江白莲便又是一副天真的笑脸往自己的身边凑,苏苕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道:“你难道没有听见我刚刚和你说的话吗?我让你不要用这样恶心的话来膈应我。” “你——”听到苏苕这样不留情面的当面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江白莲的脸色一变又想要发怒,但是就在他刚变脸的同时却又想到了什么令她感到兴奋的事情,脸上那愤怒的表情硬生生的转成了一抹怪异的笑容对于苏苕的那让她讨厌的话也没有说什么依然一脸笑意的在和她套近乎。 苏苕看着江白莲脸上的情绪变化,脸上闪现出了一抹冷笑对于江白莲的套近乎也不搭理一脸冷淡的看着窗外任由江白莲自己在那里折腾。 江白莲难道当她是傻子吗?江白莲肚子里面的那一点小九九她还能猜不到吗?不就是打着到了江家让自己给她当挡箭牌想让江表姐的所有暗箭全部射到自己的身上吗! 但是江白莲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想算计自己那也得知道最后鹿死谁手!就按着现在江白莲这个媚眼脑子的样子,苏苕一根小拇指就可以将她捏碎! 江白莲看着淡然的看着窗外似乎没有她这么一个人的样子,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大,但是越碍着一些原因不能对苏苕发作,最后江白莲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将那火气憋在了自己的心里。 哼,看你没有我的帮助待会要怎么在江家那些人的面前立足! 似乎已经想到了苏苕待会在江家的人面前出丑的样子,江白莲心中的怒气终于慢慢的泻了下去,嘴上也因为不久苏苕将要经历的那些痛苦而弯出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车子在马路上快速的行驶,很快,苏苕与江白莲的乘坐的车子便开进了江家的老宅中。 江家老宅是江父江母住的那个小别墅所不能比的,江家老宅更加的华贵。 江家老宅是在京城附近的一座比较秀气的山上,苍林郁野间,静静铺展着的四个湖泊,丝绒般平滑的沉沉湖水,围绕在江家老宅的四周,老宅就像是大自然那美丽山间的一座巨石。由整体的设计与建筑物观察,巧妙结合在一起。 说到这里就要说说江家的特殊性了,江家中江老爷子是跟着华夏元首一起打江山的开国元勋,这样的开国元勋就算是要避嫌都不回去建造这样华贵的类似于状元城堡的房子,可是江老爷子偏偏就是这中间的一个异数,顶着一个开国元勋的帽子但是住的却是这样华贵的房子,而且还没有人可以说什么,谁让江老太太的娘家是归国富商呢!那时候苏苕让沈素衣绊倒的那个白家就是其中江老太太家族的一个小分支。 所以就算江老爷子住着这样华贵的房子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就算外界无数人都在猜测着江老爷子有没有中饱私囊,但是没有证据的猜测也只能是猜测,所以这也在华夏上层产生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个华夏开国元勋住的房子却是比华夏一号住的房子都好,令人惊讶的是江老爷子居然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003 豌豆公主 苏苕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这座华贵又不失大气的屋子眼中闪现过了一抹复杂,但是这抹复杂稍纵即逝,片刻,苏苕便又是一副淡笑的模样跟着王管家和江白莲走进了这座华丽的城堡。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江家的永远的丑小鸭来啦。” 还没有等苏苕和江白莲走进江家便从背后传来了一个尖利的声音,这声音有些嘲讽,而这嘲讽的源头妈就说正站在苏苕身边因为过度愤怒而显得有些颤抖的江白莲。 江白莲原本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像甩手给那个声音的主人一巴掌的,但是这里是江家她也不好有太多动作,但是一想到这声音的主人在以前对她做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江白莲便就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大表姐。” 纵然江白莲再讨厌这个大小姐,但是该有的礼节却也绝对不能少,当下就算她已经气的颤抖也只能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来面对着在她身后的那个长相清纯的大表姐。 “得,你可不要叫我大小姐,我和你既不沾亲也不带故的你可不要一张嘴就叫错人,搞得我也和你一样父不详似的。” 那个江白莲口中的大表姐想来是极其不喜欢这个江白莲的,江白莲一张口她就像已经准备好了似的回击了过去肆意的开始侮辱起了江白莲,而且句句直戳江白莲的伤口。 谁不知道江白莲最在意的就是她原本是一个孤儿,本身幸运才可以在江家大小姐的位置上坐了十几年,要是可以,江白莲甚至希望她以前那样灰暗的人生都不要出现都毁灭掉,可是今天这个大表姐却硬生生的将她以前那样灰暗的人生全都血淋淋的摆在了她的面前,这也强烈的提醒着她,她现在那样华丽的人生都只是她从另一个人的身上偷来的,她就像一个可怜的灰姑娘,只要时间一到,她的那些引以为傲的东西便会全部消失,那时候她便又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 不,不,不,她绝不要,她的人生多姿多彩,她还没有享受够呢,怎么可以就这么从她的身上从她的人生中离开呢! 不会的,这一切都会好好的,只要—只要她旁边那个叫苏苕的女孩子离开了这个世界上,那么父亲和母亲就又只会独宠她一个了,她就是父亲和母亲唯一的掌上明珠了。 一切都很好,只要——只要苏苕能够离开这个世界! 江白莲的一直低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鸷,手上那扎进肉里的指甲也渐渐的松开,她抬起头换上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大表姐用得着每一次来都说这也的同样的话吗?大表姐不烦,白莲可都是听烦了啊!” 这下子那位江白莲口中的大表姐,也就是江家真正的大小姐江若云可就惊奇了,哎哟喂,这千年难见啊,今年这个江白莲居然没有恼羞成怒啊,还这么淡定的反驳她,真正的有趣极了。 江若云那双凤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若有所思,但是到底也是没有和江白莲再在这个问题上计较了,她看了一眼站在江白莲身边不声不响的苏苕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向江白莲问道:“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长的这么标志啊!” “你好,我是苏苕,大概待会也会变成你的表妹称呼你一声大表姐!” 苏苕见江若云问了有关自己的问题,原本一直处于看戏状态下的她也不得不停止了看戏的状态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 她可不敢指望江白莲,要是让江白莲介绍她指不定要怎么诋毁她了!与其等着江白莲编排她,倒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到还快刀斩乱麻一些呢! “你就是那个三叔三婶十几年前丢失的亲生女儿?” 江若云听了苏苕话也算是了然了,这位她正宗小表妹的名号她可是老早从她父亲那里听过了,只是一直没有见过,只不过—— “听说你是昨天才被三叔接回来的?” “对,昨天才刚刚被父亲接回来的。”对于江若云的提问,苏苕显得不卑不亢依然淡然的回答着江若云的问题仿佛没有听出江若云话里面的意思,连眉毛都不带眨一下的,仿佛江若云的话不过是在与她谈论今天的天气好不好。 这样沉稳的气度让原本对于苏苕没有什么感觉的江若云对苏苕产生了一抹敬佩,这样不骄不躁的才算的上是她江家的血脉嘛,比那个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江白莲可不知道好了多少! 想到这里,江若云这才又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位嫡亲表妹,但不说这位表妹眉眼如画的面容,单就说她那种静如处子、沉稳如墨的气质也能从中看出来她的风华绝代! 但是——江若云有些疑惑苏苕的这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是怎么来的,根据父亲和她说的关于这位表妹的信息中来讲,这位表妹应该一直都是比较穷苦的据说还带着一位认养的弟弟,这样贫困的家中又怎么会有着这样沉稳连她那样自小学习礼节的人都自愧不如的气质呢? 江白莲看着苏苕的面容有些疑惑,难道这就是豌豆公主的真实案例,只要是真正的公主走到哪里都是公主,只要是大家闺秀走到哪里都会有这样出尘绝艳的气质? 江若云觉得这样的解释有些扯淡,但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好理由便只能接受了这个有些扯的理由。 大概真的是这样吧!只要是凤凰走到哪里都是凤凰!而那些麻雀嘛—— 江若云不屑的看了一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江白莲。 只要是麻雀,一辈子都不可能攀上枝头当凤凰的!就比如这个江白莲,学了这么多年的礼仪,到了现在骨子里面依然是这么的上不了台面,肚子里一堆的馊主意坏主意! 004 若云表姐 “走吧,进去吧。” 江若云这样想着对于苏苕也高看了两分对于苏苕也显得有些热情,她看了看江家老宅外越来越车水马龙的情景也不避讳着站在旁边的江白莲便直接拉着苏苕走进了江家老宅。 苏苕见江若云拉着自己眼中眸光一闪没有反抗任由江若云将自己拉了进去。 今天这个宴会可不仅仅是介绍苏苕正式进入江家的日子同时也是江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苏苕只是看着在江家门口穿梭着的身穿着侍应服装的男男女女的服务生与各个穿着精致晚礼服的贵妇与笔挺西装的男人便能想到这场宴会的盛大,毕竟江老再怎么已经身居后方,但是多年的威信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瓦解的,苏苕敢说,在整个京城,只要是江老乐意给你发出了邀请那么便没有人可以拒绝江老的邀请,就算是华夏一号都要给江老这个面子。 而在这么大的盛典,也就是在整个京城上流社会的见证下承认她这个江家的嫡亲小姐,这也算是江老爷子对于自己的重视了吧! 想起上辈子的那个虽然白发苍苍但是精神矍铄,目光炯炯,不失风采经常摸着她的头说“臭丫头”的老人,苏苕那似乎尘封万年的冰冷的心流过一丝温暖,爷爷也许是江家的唯一一个真心待她好的人了吧! 可惜了,苏苕看着眼前华贵似城堡的江家老宅,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如果那时候江老能够活的更久一些,那时候她大概也不会沦落到那个地步吧! 不——苏苕摇了摇头,就算江老活的更久她也照样会沦落到那样的地步,只要于家和江白莲的狼子野心不被江老所察觉,她总有一天会腹背受敌沦落到她前世那个地步。 而与苏苕的重回故地的感慨万千不一样,这时候的江白莲的眼睛却简直快要喷出了一行怒火!江若云那个贱人居然帮着一个还没有见过一面的苏苕来让自己难堪!而苏苕那个贱人居然还坦然接受了!苏苕那个贱人以为自己得到了江若云的认可了那就是江家的大小姐了吗? 江白莲眼神怨毒的看着前面相携而去谈笑风生的两人,哼!既然你敢奢望一些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那么——哼,就不要怪我把血淋淋的真实放在你的面前!她江白莲的东西苏苕这个贱人以为是谁都可以觊觎的吗! 江白莲的眼神一闪,想起了她接下来的计划,一直恶毒的扭曲着的面容终于浮现起了一抹奇异的微笑。哼,到了晚上,那就是你苏苕梦醒的时候!现在就得意吧,看你能得意多久! “滴滴滴。”就在江白莲恶毒的揣测着苏苕晚上的下场时,手上的那只chloe手提包中却发出了一阵滴滴滴的手机短信提示声音。 “一切已经准备完成,记得最后的百分之二十的佣金。” 手机短信上提示的那一条消息让江白莲的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她按捺着自己心中那种疯狂的激动将那短信删除。 一想到让她讨厌的苏苕马上就要像那些以前得罪她的那些她不喜欢的人那样将在自己的眼前永远消失,江白莲的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激动与莫名的兴奋感。 苏苕,你想要和我争大概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吧! 江白莲收回了自己的手机,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她,这才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汲取。 * 另一边,苏苕与江若云一起相携进入江家老宅后,江若云便被她的母亲也就是苏苕那个生物学上的大伯母叫去忙了。 “不好意思啊,明明说好要带着你结果又撇下了你一个人。”江若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对于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亲堂妹还是很喜欢很欣赏的,刚刚也夸下了海口说苏苕在这里就归她罩了,哪里知道自己家老妈还要让她去帮忙,想到要让苏苕一个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她心里就特别过意不去,对于苏苕就又多了一丝抱歉:“要不你找个地方先做一下,我应付完我妈后就马上来找你?” 江若云这样的提议道,她也不能再将苏苕交给江白莲,她又不是傻子,苏苕和江白莲一看就不对付,要是这个时候再将苏苕交给江白莲,根据江白莲那个歹毒的心思,指不定怎么害人家苏苕呢! 很明显,现在的苏苕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天真纯良的小白兔,而江白莲在江若云的心里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毒蛇。要是让苏苕去跟着江白莲那条毒蛇,江若云在心中深深的觉得,肯定是苏苕这只内心天真纯良的小白兔完败。 “不用,你去吧!” 苏苕不知道江若云心中所想,脸上挂着一丝温婉轻淡的笑容笑着对她说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这里也不是狼窟虎穴,我也不是一个小孩,难道还能走丢不成?” 江若云被苏苕那温婉清雅的笑容迷得晃了晃神,看着苏苕那精致到极盛的容貌不惊在心中感慨了,这样惊艳的面容大概是上帝最美好的杰作了吧! “哎,哪里不是狼窟虎穴啊!”江若云久久才回了神,看了一眼周围那些差点就要将视线黏在苏苕身上的那些年轻公子哥们喝那些欣赏的来自长辈与女人们有些羡慕妒忌的视线心中暗暗的感慨了一句。 你这样的面容这样的气质你这个人放在那里可都是让人惊艳的存在,偏偏你还不自知! 不过虽然心中这样想着,江若云却也只能这样说说,偏偏那些原本老是在她面前晃荡的那些姐妹们今天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全部都不见了踪影,所以她也只能同意苏苕的话了。 “嗯,那你在那边做一下吧,我尽快过来。” 江若云对着苏苕说完便离开了苏苕,去帮助她母亲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005 元纯熙 而待江若云走后,苏苕感受到那周围一起涌过来的视线有些不适应,想了想便走向了老宅的阳台。 江若云担心她会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她却不知道其实苏苕对这里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熟悉,这里的每一个来回走动的人她也认识十之*,毕竟她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 “是苏苕妹妹吗?” 身后传来了一个温润清雅的声音让苏苕有些恍惚的情绪收回了自己那有些回忆的恍惚却掀起了一阵滔天的恨意。 苏苕没有立即回头,一直到她再也不会将眼中的恨意流露出来这才含着笑容转过了身,看向了那个让她产生滔天恨意的人。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于夜。” 苏苕看着面前这个在前世让她一见倾心,终身悲苦的男人嘴角含笑低喃的喊出了这个在她心上徘徊了数千次的名字。 江白莲纵然可恶,但是苏苕对于江白莲也只有不喜欢只有厌恶,而她真正恨的人却是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副绅士深情可以为你去死的温柔样,内心却是一个自私恶心的充满无垢的人。前世纵然江白莲再想对付她,再为难她,但是如果没有眼前这个男人的助纣为虐和默许她最后也不会这么凄惨不甘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口中说着他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他的青梅江白莲但是说到底却还是为了他自己,要真的是为了江白莲,但是就怎么可能为了能够取得江老爷子的信任就娶了江老爷子喜欢的自己呢! “苏苕妹妹认识我?” 于夜有些疑惑又有些欣喜的对着苏苕问道。 疑惑是因为虽然他刚刚也对于面前这个女子的面容有过一瞬间的惊艳和痴迷,也想过要搭讪这个女子将她的心虏获,但是他可是绝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女子会认识自己啊!他似乎以前和面前的这个女子有过任何的接触啊! 而欣喜嘛,则是因为他的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心了,于夜对于自己的容貌与家世极其自信,他敢说在整个京城里,除去那个陆家的大公子与万俟家的公子以外他便是整个京城当之无愧的王老五,整个京城的名媛哪一个不是只要他勾勾手就屁颠屁颠的来了。 所以在他听见苏苕准确的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以后便以为苏苕也是和那些女子一般看中了他的家世和容貌已经对他关注很久了。不过于夜并没有感到什么不便,对于他来说虽然他面上表现出了一副清雅淡然的姿态,但是他心中对于这样众星捧月的感觉还是很享受的,所以他对待那些对于她前仆后继的女人也并没有什么像陆家那个大公子一样的将那些女人避之千里,也没有像那个万俟宴那样对于女人持有厌恶态度,他对于每一个女人都很友好,不疏离却也不亲近,保持着一种“好像是你的却又好像不是你的”的姿态。 于夜看着面前这个眉目如画,潋滟夺目的女子心中有些激动,他的内心浮现起了一丝征服欲,他如果真的,真的能将这个女子征服的话…… 可是有什么不可能的,他的家世他的气质他的容貌,他相信这些东西可以让任何的一个女人都臣服于他,只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 “苏苕妹妹认识我?” 思及此,于夜料定苏苕就是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了,对于苏苕便自然而然的多了一抹自信。 “不算认识,只是听若云表姐提起过一次而已。” 苏苕不用想就知道于夜这个伪君子在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家世与容貌对他自己很满意认为她也是那些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吗? “哦,我与若云倒是没有几次交集呢。” 于夜心中料定苏苕是因为倾心于他才拿着江若云来做借口所以对于苏苕的话也并不是很相信,只当她是在欲擒故纵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苏苕对于于夜那副装出来的样子感到有些恶心,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所以没有接于夜的话只是问他有什么事情找她。 她虽然厌恶这个于夜,于夜确实也是一个伪君子,但是这世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也没有因为于夜而失去什么,如果现在贸然做出一副讨厌于夜的姿态倒徒惹别人怀疑,所以苏苕就算看到这个于夜想吐却也只能尽量的减少和他见面的次数,实际上也不可能立即对于他做出什么样的惩罚。 “哦,是江叔叔怕苏苕妹妹你不认识老宅的地形便让我带你过去。” 于夜见苏苕显然并不想和自己多说话也不恼,他心中一旦认定苏苕是欲擒故纵,往后苏苕干什么他也只是当苏苕是在欲拒还迎,倒是生出了一抹对于苏苕的浓厚兴趣。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着若云表姐就可以了。” 苏苕实在是不想和这个于夜多待一秒钟,所以对于于夜想要将她领到江父那里去的提议也只是淡淡的拒绝了。 “若云妹妹大概一时半会也走不出来,她现在跟着江伯母正在忙着呢,要想带你在这个老宅里面逛逛大概也要下午的时候了。苏苕表妹还是不要麻烦人家了吧!” 于夜见苏苕拒绝了他的提议有些恼了,欲擒故纵也是要有一个度的吧,给了一个台阶还不尽快下来这可不太好!于夜这样想着说到后来的态度便有些强硬了。 “不用劳烦于公子了,这个江家老宅我呆着她逛就行了,保证她满意,于公子你就放心吧!” 就当苏苕对于于夜那死皮赖脸厚脸皮的行为感到无语的时候,在于夜的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清越的声音直接将于夜的话给反驳了回去。 “元纯熙。” 于夜顺着声音转过身去却看见了一个因为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而让他感到有些惊讶的人。 006 花孔雀 元纯熙,政界名流元家的嫡长孙,在整个京城都十分的有名气,上到八十岁老太太,下到刚刚五六岁的幼童都非常的熟悉他。 不过这些人却不是因为元纯熙的家世和外貌而知道和了解他的,他的出名方式很普遍但是却很独特。 终究其原因也只不过就是他顶着一个元家嫡长孙的名号好好的政客不当却跑去娱乐圈当了一个貌美如花大红大紫的明星! 这在京城圈子里面是史无前例的,并且也是十分独特的,当年元纯熙做出这个决定义无反顾的投入娱乐圈的时候那可是在整个京城名流圈都引起了一阵喧哗,元家老太爷也差点拿着拐杖将元纯熙打死。 后来还是陆家的那位神乎其乎从来不再人前出现的陆大少爷和元老爷子说了几句话这才化解了彼时元纯熙的尴尬境地。 “我是你小师叔派来帮你的,你可得好好配合我,在于夜面前可不要下我的面子啊!” 元纯熙在苏苕的旁边站定,表面上眼睛正含笑的看着对面的于夜,但是暗地里却趁着于夜不备在苏苕耳边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苏苕原本想直接甩开元纯熙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对元纯熙做些什么。 小师叔?苏苕想起了那个在医仙谷见到的那个如谪仙般的男人有一瞬间的疑惑,拯救她?她什么时候需要拯救了? 而不复那是狼狈,我们光鲜的元大明星可不知道苏苕心中对于他刚刚所说的话的吐槽,此时正含着一脸坏笑看着他面前一脸铁青的于夜笑道:“我说了会照顾苏苕小姐的那就会好好照顾的,于夜咱们俩虽然没有打过几次交道,但是也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你还不信我吗?” 于夜看着面前的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元纯熙暗暗咬紧了牙,就是交给你这也的花孔雀大众情人才不放心的呢! 可是现在元家压过于家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是畏惧与元家的家世他也不能得罪元家的人,何况——于夜眯了眯眼,现在还是那件事情的关键时期,现在的于家可是一点点风雨都经受不起的。 于夜只是在脑中迅速思考了一番便得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方案,所以就算心中不忿也看不惯元纯熙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花孔雀,于夜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元纯熙赔笑道:“是,我和你是一个圈子的,我自然是了解元少爷你的为人的,你说能带着苏苕妹妹好好逛逛老宅,那就一定可以带着苏苕妹妹好好逛逛老宅的,不过现在是苏苕妹妹的父亲想要见见苏苕妹妹,这才让我来领着苏苕妹妹去房间,元少爷你看——” 这句话没有说完,而停顿后面的句子也不言而喻,这是搬出江父江母示意元纯熙放人呢! 于夜可以把话说一半来威胁元纯熙,那么元纯熙这个在政界和娱乐圈都参上一脚的万年老狐狸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呢! 元纯熙对于于夜这样不痛不痒的威胁是持厌恶态度的,一个大男人,没有骨气,只捡着对于自己有益处的说,连尊严都不要了。 话说元纯熙这几年也好歹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面混了一些年了,什么样没脸没皮没有尊严的人没有见过,但是像于夜那样见风使舵厚脸皮的元纯熙着实是第一次碰到。而本来只是因为陆参商的命令而不得不来这里将苏苕旁边的狂蜂浪蝶都赶走的元纯熙却也在于夜这样没脸没皮中变成了真正厌恶于夜了。 当下元纯熙也不客气,直接撂下了一句:“我可不管人家怎么样,我今天要陪着她好好看看,我可就一定要陪着她好好逛逛这个老宅!其他的事情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这可是*裸的仗着身份狠狠的侮辱了一顿于夜啊! 于夜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可是却没有办法拿元纯熙怎么样,只能忍着心中的愤怒缓缓的阴沉的开口对着元纯熙说道:“这可是江老的亲孙女,今天宴会的半个主人公,元少爷就算再有权有势你也得好好的思量一下苏苕妹妹的分量!” 呵,这又开始拿着江老的身份说事情了。元纯熙一脸不屑的看着面前忍者自己心中的愤怒,对着他卑躬屈膝的于夜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的确,江家与元家都是政界不可小觑的元老级人物,今天他要是真的对苏苕有什么不良的想法的话,这番话也确实会震慑住他,可偏偏他心中却对苏苕这样让人惊艳的女子没有半分的想法,倒也不是因为他对于苏苕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想法。刚刚一看到苏苕他确实是惊艳了好一瞬间,能与陆参商那个妖孽相提并论的,这个世界上课不多,他如果对于这样极盛的美貌一点心思都不动那就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男人。 但是——重点是但是,他一想到陆参商知道他心中那一瞬间的心思然后摆出来的那张冰山脸,他可是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陆参商在元纯熙心中那可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大哥,大哥的女人啊! 元纯熙在心中哀嚎了一声,他可是一点都不敢肖想的,那可都是应该和陆参商那个神仙一样被放置在祠堂里面供起来的啊! 这样想着,元纯熙顿时对于面前一直在肖想着自己谪仙嫂子的于夜没好气又有些阴测测的说道:“于家公子那可是多想了,难道什么人的眼睛中看到什么样的思想吗?只有于家公子的眼睛中才会出现那样肮脏的想法,还想用江老还压我?” 说完也不待于夜回答便一脸傲气的带着苏苕大摇大摆的从于夜面前离开了。 被拆穿了想法,于夜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恶毒,却也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便有着元纯熙带着苏苕离开了。 “你想要做什么?” 刚刚从阳台出来,苏苕便一把甩开了元纯熙一脸哥两好挂在自己肩上的爪子淡淡却又有距离感的问道。 “哎,你怎么就过河拆桥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陆参商那个可恶的家伙一模一样!”元纯熙见刚出阳台苏苕就立马甩开他的手便不满的叫嚷道。 007 日后桃花劫 苏苕皱了皱眉,对于元纯熙的话有些不满意,但是却也没有反驳什么,陆参商是她的小师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是她的小师叔,那便也算得上是她的半个师傅了,所以这样讲其实也说得过去。 元纯熙还在哪里嗷嗷嗷的不满的叫嚷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苏苕已经将他话中的意思完全误解掉了。 元纯熙说的是恋人,苏苕却误解为了父女。 要是远纯熙此时知道了苏苕心中的想法,也只能哀嚎着感叹一声:差别真是大了! 可惜的是元纯熙不知道,他见苏苕只是皱了皱眉却反驳便想当然的心中一喜,这是不讨厌他陆大哥的意思啊! 一想到像陆参商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那样的万年老光棍也要娶老婆了,元纯熙也是十分感叹,当下也对面前这个妖艳不似真人的女子多了几分好奇。 他可只是从一些关于面前这个女子的资料中了解了一下这个苏苕,懦弱,平庸,倔强,照顾着一个弟弟。 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一个人。 当时在他刚刚看到这样关于苏苕的资料的时候还在感慨着陆参商的重口味,怎么连这样的女子都能下得去口。 可是今天看到却只能感叹传言不可信啊,这样潋滟夺目如春风拂面的女子又如何会平凡平庸呢? “你是苏苕吧!” 元纯熙欣赏且敬佩的看着面前那个云淡风轻的女子笑的一脸的灿烂,能够搞定陆参商那个挑剔鬼,啊简直就是能力者啊! 不过元纯熙看着看着苏苕,心中就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疑问,面前这个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的女子真的和他手上资料中的是一个人吗?要说改变,这改变也太大了吧! 这不会是,不会是,他认错人了吧! 这样看着看着,元纯熙的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念头,所以才有了元纯熙问苏苕她是不是苏苕的这绕口的问题。 “你都没有确定我是不是苏苕你就随便救我?” 苏苕不说是也不说不说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个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元纯熙松了一口气,既然没有立即否认那便是变相的承认了,确定了苏苕的身份,也知道自己也算是完成了陆参商布置给自己的一半人物,元纯熙这才缓缓的开口道:“陆参商可让我找最漂亮的那个,他说这里最漂亮的那一个便是我要帮助的人,我这放眼一看,就你最漂亮我,我这不是就决定救你了吗,换句话说,我要是真的认错人了,那也没有什么,多帮了一个大美女的忙我也不亏啊!” 元纯熙不愧是娱乐圈的资深人士,油嘴滑舌,只是几句话便吧苏苕可以给予他的尴尬给去掉了。 对于元纯熙的油嘴滑舌,苏苕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元纯熙被苏苕看的心里发毛,背后发凉的时候正要控诉苏苕时苏苕却似乎已经料到了元纯熙的话缓缓的对着他说出了让他一愣的话:“面带桃花,鼻相端正,太阳穴饱满,嘴唇红润丰满,这是标准的桃花运面相。” 元纯熙被苏苕那突如其来的面相观弄得有些一愣一愣的,不过他也不介意,这是说他桃花运旺呢,就算苏苕是瞎说的,这可也是一个他以后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生活的吉兆啊! 元纯熙很满意,对于苏苕的话也并没有多在意,可是苏苕接下来的那句重中之重的话却让元纯熙的心中一咯噔。 “但你眉眼长痣,这确实桃花劫的预兆,你命中曾经有一桃花劫,这桃花劫是导致你如今风流无边的重要原因。但是你得切记尽快走出这样的桃花劫,否则便会爱情受阻,一生孤苦。” 苏苕说到这里沉默片刻再一次缓缓的说道:“根据判断,你命中注定的另外一半应该会在最近几年中出现,你要是还不尽快解决那个桃花劫,那么你的另一半便会离你而去,你一生孤苦的预兆也会马上变成现实。” 元纯熙原本还能运转的脑袋在苏苕分析完这些精确的消息后便“叮”的一声停止了,不为其他,就凭苏苕说的那些全部都对。 他——之前确实应该说有一个桃花劫,而他也确实是因为那个人才从政界最年轻的最有前途的年轻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 “这些不会是陆参商和你说的吧!” 陆参商是他的挚友,他人生中所有的大事陆参商可都是一件不差的全部知道,这要是陆参商和她说了这件事情,她能说出来也确实不奇怪了。 “元纯熙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苏苕对于元纯熙的疑问嗤之以鼻,缓缓的摇了摇头对着他淡笑道。 明明是淡定的笑容,元纯熙却从中读出了讽刺。好吧,的确,元纯熙无奈的想,他确实还没有重要到能让陆参商那个神仙在闲暇的时候还能和苏苕谈论起他! 不要说是那个神仙在追求苏苕的时候了,就是平常里面能够想得起他,他也心满意足了! “那你是有什么办法解决了吗?” 消除了这个怀疑,元纯熙便立马对苏苕的敬佩之情滔滔不绝了,陆参商倒是也会看,但是却不会帮他看,美名其曰天机不可泄露,其实都是借口,陆参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懒起来的时候连眨一下睫毛都是体力活。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就是懒得给他瞧。 这好不容易从未来嫂子嘴里得出了他未来幸福的方向他还能不好好问个清楚吗! “彻底的解决了那个桃花劫,不要藕断丝连,切断桃花劫和你之间的联系,你以后人生的爱情道路便顺畅了!否则……,啧啧。” 苏苕说到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话说到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不过这样半隐半露的话才是最能够震慑人的,才能够增强人的重视。 “行了,走吧。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苏苕见元纯熙有些呆愣也不说什么,转过头在宴会的中央寻找片刻便找到了她想要找的江白莲。 见到了江白莲,苏苕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嘴角心情不错的对着元纯熙说道。 “哦,什么好戏?” 本来因为苏苕的那几句对他未来预言的那几句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好的话而有些焦虑的元纯熙一听到苏苕这话倒是难得的提起了兴趣。 “嗯,一场保管你满意的好戏。” 苏苕看着楼下那杯觥交错的繁华宴会和在人群中穿梭,尽力扮演者江家小姐交际花的江白莲眸光一闪,嘴角那意味深长的弧度慢慢的变大,最终有些意味深长的对着对她口中的好戏十分期待的元纯熙。 008 白莲拜寿 宴会中央 江白莲穿梭在那些名流大鳄中间尽力的扮演着江家三小姐的角色与每一个出现在这里的人打好招呼。 突然,江白莲那扫视人群的目光一滞,随即脸上便扬起了一抹粉红色的色泽:“夜哥哥。” 没错,让江白莲目光一滞的人就是那个在元纯熙与苏苕面前失了颜面与自尊的于夜。 “白莲妹妹。” 见到江白莲,于夜那原本阴沉的脸浮现起了一丝微笑。这微笑温润中带着一丝专属于男性的一种深沉,更是让江白莲因为见到于夜而微微跳动的心脏变得小鹿乱跳,七上八下了起来。 “夜哥哥你什么时候回的国啊,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呢!” 于夜在三年前就被于家家长送去国外深造了,江白莲当时还伤心了好久,以为这一去于夜至少也得去五六年,哪里知道这才三年于夜便回国了,心中激动的同时也带了一丝淡淡的疑问。 “回来有一阵子了,可是回来要办的事情太多了,一时半会也忙不过来。而且我回国这件事父亲说不用太张扬,所以到现在也只有几个关系好的亲戚知道。” 于夜虽然外表是翩翩君子绅士一般的人物,但是在国外三年女人也见得多了,脾性也摸得差不多,江白莲这一番话虽然说得隐晦,但是在于夜面前也是和明镜一样的程度。当下于夜便和江白莲解释了一番自己的原因。 不仅态度真诚,话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更加的让江白莲感到被重视的满意。 至少于夜是在意自己的,没有第一时间给自己打电话也只是于家的家长不愿意将这件事情太张扬了罢了。 这个道理,江白莲这么多年在这个圈子里哪里还有不懂的,不要太张扬就是想在一个大的宴会就比如说是今天这样一个宴会中一鸣惊人,让京城的上流圈子记住自己。 于夜虽然是于家最有前途的孙子,但是毕竟是离开了这个圈子三年,这个圈子又变化的太快。要是不在某一个场所上一鸣惊人好叫所有人都记住他的话那么便很快的会被别人忘记,就好像那个陆家的那个神秘的长孙那样。 江白莲对她的印象也有些模糊,那时候的江家还没有现在这么繁盛,江父也还没有从政只是一个在大学里的一个教授。 所以她也没有见过那个陆家长孙,只听到过外界对那个陆家那位的评价,芝兰玉树,敛人心魄,谪仙之姿又小小年纪便已经成为上将。那时候风头最盛的如果这位陆家长孙说第二就绝没有人敢说第一。 不过那又如何,在陆家的那对夫妻去世后这位陆家长孙便似乎销声匿迹了起来,这几年也越发的深居简出,出了军营和陆家老太爷的老宅里面几乎不出现在任何的场所中。 所以就算风头再大又如何,这几年不再前出现,这个圈子也照样会淡忘那以前风华正茂的影子。 说到底,这个圈子与他们所厌恶的娱乐圈一样每一天的翻新太快,想要在这里站稳家也必须要给自己足够的曝光率。 江白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温和的看着自己的于夜,原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剧烈的跳动起来。 于夜见江白莲露出了这样羞涩的表情,心中一惊料定她已经原谅了自己,也并不道破只还是含着那温和的微笑似乎不经意的问起:“听说江伯父江伯母的孩子回来了?” 江白莲原本还有些羞涩的心情顿时被于夜的这句“不经意”的话给浇灭的干干净净,虽然心中恨不得苏苕去死,但是在于夜面前还是要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戏码,随即便是笑意融融的回道:“可不是,白莲小时候一直都想要一个姐姐,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可是现在却不经意的多了一个姐姐,也算是白莲的福气了。” “夜哥哥见过我那个姐姐了?” 江白莲见于夜突然问起了苏苕心中一个疙瘩。苏苕那极盛的面容一直是她心中的一道坎,就算她再不愿意承认,她也不得不承认那张脸除了能让她嫉妒外也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加入,夜哥哥见过了那个苏苕被她迷上了的话…… 想到这里,江白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浓重的怨毒,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过了今晚那个苏苕也只有苟延残喘的分了! “倒是还没有见过令姐,待会还要让白莲你好好的为我们介绍一下了。” 于夜下意识的将刚刚见过苏苕并被元纯熙好一顿侮辱的事情给省略了过去对着江白莲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道。 “这是自然的。” 江白莲见于夜没有单独见过苏苕心中暗暗的放下了心,脸上的笑容也恢复了起来。 “那白莲妹妹就先忙吧,我还要去给江爷爷拜寿便先走了。” 于夜又和江白莲说了一会话,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便对着她礼貌的说道。 “正好,我也有事情找爷爷,不如一起去吧。” 江白莲见于夜要去江老爷子房间,眸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也笑着应承道。 当于夜与江白莲到达江老爷子房间的时候,苏苕已经在老爷子的房间了。 “白莲,快来爷爷拜寿!” 见到江白莲,在一旁坐着的江父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对着江白莲招了招手便吩咐道。 “爷爷好,白莲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句不偏不倚的话从江白莲的嘴中喜气洋洋的说了出来。 “嗯。” 江老爷子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于江白莲那拜寿的话就跟没有听见一般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连接下来要给江白莲的红包江老爷子也并没有动似乎没有想要拿给江白莲的意思。 江白莲还保持着一个弯腰的姿势没有起身,一直低着的的眼眸闪过一丝不甘。 每次都是这样,每一年都是这样,这个死老头就是这么为难着自己,根本就没有将自己当成过江家的孙女看待。 这个死老头怎么不去死呢?还活在这里干什么,只会碍着她的路。 “父亲,够了,白莲就算不是您的亲孙女也好歹是在您身边长了十几年的孙女,您就不能不为难她吗?当年有错也只是我们夫妻俩的错,您要怪就怪我,不要老是迁怒于白莲这孩子。” 坐在一旁的江父看着每一年都会上演着的戏码,脸上浮现了一丝怒气对着江老爷子大声的说道。 009 回忆往事 “父亲,够了,白莲就算不是您的亲孙女也好歹是在您身边长了十几年的孙女,您就不能不为难她吗?当年有错也只是我们夫妻俩的错,您要怪就怪我,不要老是迁怒于白莲这孩子。” 坐在一旁的江父看着每一年都会上演着的戏码,脸上浮现了一丝怒气对着江老爷子大声的说道。 不要迁怒与江白莲? 站在江父身边的苏苕心里闪过一丝嘲讽,江白莲这样的人也只有江父江母会将她当成一个乖巧的女儿了。 江父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明白江老爷子为什么会这么不待见江白莲,那是因为江老爷子一眼就看出了将白兰的本性。 江白莲要一开始就是一个本性纯良的人,江老爷子就算是一个硬心肠,但是十几年也能养出一丝亲情,可是江白莲不是,她只是一个自私处处想要为自己谋利益的人。 所以江老爷子不与江白莲亲近甚至还要处处与她为难,这也不过是想给江白莲一个警示震慑不想让江白莲做出太过分的事情罢了。 这一点江父却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也难怪江老爷子会对这个小儿子失望透顶了。 江老爷子闻言,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江父没有作声,对江父的话好像也不在意。 “好了,父亲,于夜还在这呢,平白的让小夜看笑话了。” 见江老爷子并不理睬自己,江父面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又见于夜似乎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便给于夜使了一个眼色缓缓的同江老爷子说道。 “我教训你的女儿还在意别人看笑话吗?” 江老爷子听到这话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但这反应却也算不上多好,甚至有一丝嘲讽在里面。 江白莲听到这话一直紧握着的拳头又紧了紧,“你的女儿”,呵,事到如今,这个死老头也不肯承认她是江家孙女的这个事情!真是可恶至极!他以为找到了他的亲孙女就可以把她江白莲抛开了吗?哼,老家伙,我看你今天看到你亲孙女在你面前在众人面前出丑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吧! 于家是这几年才慢慢上来的新贵,这几年的势头也一直很好,但是江老爷子就是看不惯于家那些假惺惺又各怀心思的人,江老爷子戎马一生,最喜欢就是那种没有心机豪爽大方的人,于家那一群人偏偏他这个蠢笨无知的老三还可以,想骗过他的眼睛,哼,还嫩了一些! 想到这里,江老爷子顿时觉得眼前的那几个人很碍眼,加上江老爷子到老了就是一个老顽童敢想敢做,见面前那几个假惺惺的碍了自己的眼当下也不客气,挑了自己微闭着的眼眸沉声的对着眼前几个人挥了挥手道:“其他人出去吧,苏苕留下。” “父亲——” 江父有些着急,江白莲是他叫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江白莲和江老爷子亲近些。老爷子是何方人物,今天有是老爷子的寿宴,这个时候要是江白莲可以得了老爷子的眼,哪怕是得了老爷子的提点一句那可是在整个圈子里的身份都能变得金光闪闪,别人看白莲也能高看几分啊! 可是偏偏老爷子这个时候不仅为难了白莲而且还让她出去,这一出去,那可是意味着接下来和老爷子亲近的机会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啊!这样想着,江父便有些不甘的出声道,想借此让江老爷子收回成命。 一旁的苏苕嘴角扯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为江父的智商情商无奈,江老爷子一看就是不待见江白莲,要是喜欢江白莲这个孙女,早就待见了,还能等到现在吗?这个道理恐怕在这里不是江家人的于夜都明白,可是偏偏这个在江家待了几十年的江父不明白! “怎么,我的话现在不管用了是不是!” 江老爷子没有理会江父话语中的不甘,沉声的对着江父怒斥道。 “儿子不敢。” 纵然江父心中再有多少不甘,从小到大的习惯也让江父不敢违抗江老爷子的命令。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认错的话后便拉着有些不快的江白莲和面无表情的于夜走出了房间。 “你就是小苕吧!” 待众人走后,江老爷子才睁开了一直微闭着的眼眸看向一旁站着毫无存在感的苏苕柔声道。 其实从苏苕走进这间屋子后江老爷子就在观察着苏苕的表现了。 但是苏苕所做的一切都很让江老爷子满意,不骄不躁,知道自己的处境,没有过多的来讨好自己,也没有在江白莲被自己责骂的时候去落井下石。从进屋到众人出去的这段时间都只是镇静的站在那里,做着自己最冷静的判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似的。这一切都很让江老爷子满意。同时,在江老爷子满意的同时,江老爷子也在苏苕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亲切,这是一种无关乎其他,只关乎血缘的亲切感。 江老爷子看着在一旁站的笔挺有一股子精气神的苏苕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真正江家人的样子嘛,这才是他江某的孙女嘛。 “是,爷爷。我是小苕。” 苏苕的眼眶有些湿润,这是上辈子她没有完成的遗憾。爷爷对自己这么好,这么信任自己保护着自己,可是自己却没有接受好爷爷对自己的信任,也没有好好孝顺爷爷,甚至连爷爷的最后一面她都没有见到。 苏苕看着面前这个对着自己目露温柔目光的老爷子心中一片柔软和坚定。 爷爷,这辈子小苕一定好好的孝顺您,您担心的小苕一定不会让它发生,我会手刃给我的仇人,但是就算看在爷爷您的面子上我也一定会好好的守护住江家的枝干。 “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 江老爷子温柔的揉着苏苕的头发看着苏苕的眼神也有些恍惚,似乎是在通过苏苕怀念着什么似的。 江母?苏苕的心中浮现起了一抹疑问,她和江母长得可不太像,要说像她还没有江白莲和江母像呢! 但是江老爷子的眼神却又不像是在说谎,而更多的在通过她在缅怀着谁。 想起上辈子江老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些那时候的自己看起来莫名其妙的话,苏苕的脑中似乎闪现了一丝念头,但是这念头来得快却又去得快,苏苕还没有来得及抓住这一抹念头便又消失不见了。 010 弃暗投明 苏苕安静乖巧的靠在江老爷子的腿边也不言语,任由江老爷子一边慈爱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若有所思的回忆着事情。 “小苕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要和爷爷分享的?” 半晌,江老爷子才似乎从回忆中走了出来,看着苏苕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满意。 不愧是他的孙女,就是这么的懂事不用他操心,比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爷爷,我过的很好,每一天都很高兴,每一天都很充实,每一天我都在为我的目标努力着。” 苏苕没有抱怨只是平静的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最后也简单的和江老爷子述说了几个自己在打工时候所看到的所听到的趣事,将江老爷子逗的哈哈大笑。 “这些事情好多年都没有遇见过了,那时候我们行军打仗的时候遇见的就多了,这些年安逸了倒是遇见的少了,都在奉承你,哪里还会对你有什么真心实意的。” 哈哈大笑之余,江老爷子也颇有感慨的说道。 确实,江老爷子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听到这样的趣事了,早些年的时候一直在为未来努力,努力壮大着江家,努力的培养着后代,对于这样的事情倒是少见也没有什么精力去见。 现在老了,想看看想听听这些趣事,又没有人会和他说了,一个个看到他都是一副害怕敬畏的表情,说的话也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自己便会倾家荡产似的。 现在人一老能聊得来不在乎自己身份的也只有那几个老战友了。 “哎,小苕。待会爷爷就带你去见见爷爷的那几个老战友。让他们也见见你,他们肯定很羡慕我多了一个乖孙女!” 想到那几个老头子见到小苕时那艳羡却又没有办法的表情,江老爷子的心情就更好了。 哼,有自己的乖孙女,就让别人羡慕去吧! “小苕是一个明白事理的孩子。” 笑完了,江老心中有夹杂了一丝满意与心疼。 才这么大的孩子,就这么懂事,所有让他都有些头痛的事情大了自己这个孙女这都像是一面明镜一样,该做什么都像是早就计划好了似的。 这样的性子简直和她的母亲一样,聪慧,从来不要他操心。 “走,现在爷爷就带你去见见那几个没有乖巧孙女的老头子。” 江老爷子说做就做,说到做到,刚刚谈论到那几个战友便一下子站起来拉着苏苕就想走出了门。 “爷爷,您慢一点。您腿脚不好,最近就慢些走吧!” 见江老爷子要风风火火的走出门,苏苕急忙拉住了江老爷子道。 “小苕怎么知道爷爷的腿脚不好?” 难道是特意的向别人问过自己?要真是这样这个孩子可算是有心了。 “之前和一个中医师傅学过一些皮毛。这样的案例那位师傅也和我说过一些,我自然就会看一些了。” 苏苕扯过一旁的摊子盖在了重新回到座位上坐着的江老的腿上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哦,我孙女还会中医。那可真是十全十美了,也只有我孙女才能这么棒了!” 江老爷子一听苏苕还会中医,对于苏苕就更加稀罕满意了起来。果然别人说得对,第一印象很重要,江老爷子心中觉得苏苕很聪慧很不用他操心后就变得更加喜欢苏苕了,简直是看苏苕什么都是好的。 被这么一搅和,江老爷子倒是对苏苕会什么开始感兴趣了起来,与苏苕简单的聊了几个话题后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这个孙女也算是出人意料了,居然没有什么不会的。 “大概是经历的东西多了一些所以才什么都会一些吧!” 苏苕见江老爷子惊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骄傲的表情,只是笑了笑淡淡的总结道。 爷孙俩就这么在这个屋子中聊了起来,屋子中一丝充满了安宁的感觉。 而与屋内安宁静谧的感觉成反比,屋外却又是另外的一个情景。 “叔叔,我还有事,就先过去了。” 与江父礼貌的告别一番后,于夜便率先的离开了江老的门前。 而待于夜走后,江白莲也面无表情的和江父告了别离开了那里。 江老的屋子前面渐渐的就只剩下了江父一个人,江父紧紧的盯着面前那堵厚实的门,仿佛要用眼神就将眼前的这扇门穿一个洞。 “三少爷,下面大多已经准备好了,大少爷让我来叫您下去。” 就在江父紧紧的盯着江老的房门,一脸的晦暗难明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有些苍老沙哑的声音。 这声音太过于枯燥干瘪,一时间惊得正在想些什么的江父冒出了一生的冷汗。 “孙管家!” 待转过头看到背后那声音的主人原来是被江老爷子派到他身边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他重用的孙管家,江父那因为过度惊吓的心便不可自已的冒出了一团怒火:“你走路都没有什么声音的吗?还是你是故意吓我是?” “难道是故意走到这里来想找父亲来告我一状的吗?”江父看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孙管家,火气便蹭蹭蹭的往上涨,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就敢这么无私自己,凭什么,还不就是凭着老爷子在后面撑腰吗! 一想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对他没有重用他的孙管家可能在私下已经不止一次的在老爷子面前告了自己的状,江父心中怒火更盛,嘴上便更加阴阳怪气的说道:“可是父亲日理万机,可没有空来理你这么个老管家了,父亲对小苕很满意,想来你以后就算想在父亲面前诋毁我什么父亲看在小苕的面上也会在相信你了!” “相不相信三少爷自己心中也有数,老爷对小苕小姐满意是为了什么三少爷你心中也清楚又何必为了我一个老头子来强撑着呢?三少爷这些年您不累,老头子也累了。三少爷老头子只是跟着老爷时间久了才不想违背老爷的命令,老头子可不是旧社会卖入大户人家的下人。请三少爷以后说话的时候还请对老头子尊敬几分,好歹老头子也算是三少爷您的长辈,这点道理想来三少爷您也是懂的。” 就算是泥人也还有三分性子,何况是年轻时候辉煌过的孙管家呢?这些年孙管家没有在江父面前表现过什么也只不过是不想辜负江老爷子的托付看着江父一点。 011 江家伯母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也对三少爷失望了,就算他已经辜负了老爷的托付他也是不想回三少爷家里受那个窝囊气了。 想到苏苕前几天和他说过的那个提议,孙管家承认他的确是动心了的,但是那又怎么样,他并不愧对谁,能在人生的最后几十年做一些什么让自己不后悔的事情,孙管家也觉得自己是值得。 “你——” 江父以为孙管家会像以往那样只是沉默着接受着自己的怒火,哪里知道孙管家这次会突然驳斥。 怒火被孙管家的话给驳斥的不上不下卡在了喉咙中央,这样的位置让江父的脸生生的给憋得通红,江父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悲催的发现,孙管家说的句句在理,孙管家并不是江家的下人,只是一个管家而已,自己这些年把他当一个下人使唤已经算是他的不对了。 到了今天,他居然没有任何的立场可以和这位孙管家理直气壮的辩驳一番了。 “三少爷还有什么想对我这个长辈说的吗?” 孙管家着重说了长辈两个字让江父有口难言,说到底,孙管家确实是江父的长辈,也算是看着江父长大了,以前江父也因为这位孙管家在江老爷子面前有两分薄面所以对孙管家也有几分尊敬,但是当那年江老爷子将孙管家指给他后,他便一直觉得孙管家是江老爷子放在他身边监视他的对孙老便少了几分尊敬,加上这几年天高皇帝远的,江老爷子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来江父的家中,所以这些年江父过的滋润了这胆子才渐渐的肥了起来,对孙管家也渐渐的从又一两分的尊敬变成毫无忌惮的羞辱责骂。 现在孙管家又重新提到了这一茬,江父总算也是良心未泯,虽然心中怒火更盛,但是倒也没有和孙管家说些什么,只是一脸不悦的哼了一声离开了原地。 孙管家低着头似乎没有注意到江父的那些不悦的小动作,仿佛刚刚的那个言辞犀利的人不是他一般。 良久,孙管家才渐渐的抬了头,看了一眼江父离开的地方便迅速的敛了眸子中的视线又重新垂着脑袋看向了地板,笔直的站在江老的门前也没有敲门打扰里面爷孙俩那融洽的谈话。 过了一会,门才从里面被打开,苏苕扶着腿脚有些不便的江老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爷,小苕小姐。” 孙管家见苏苕扶着江老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精光,弯腰对着江老爷子和苏苕恭敬的说道。 江老爷子似乎有些惊讶这个时候在自己的门前碰到了孙管家,毕竟这些年,他的这个老伙计可是从来没有主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过。 “老伙计,这些年辛苦你了,我的那个儿子不争气,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等你回来了,这江家老宅里面的事情又要麻烦你了。” 虽然开始有一丝疑惑,但是江老是何许人,只是一瞬间江老爷子便已经知道了孙管家心中的打算,这可能也算是这些年两人之间的小默契了吧! “谢谢老爷。” 孙管家还是一副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声音中却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颤抖。 他一生未娶便也没有什么孩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他唯一能够算得上是亲人的也就只有一个江老爷子了。这些年他不在江老爷子面前出现也是不想让江老爷子失望,不想让江老爷子知道他其实辜负了他的嘱托,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躲避吧。 但是说实在的内心里面,孙管家加上希望回到江老爷子这里的,现在他好不容易开了口,江老爷子也没有任何的对他的怨言,似乎只要他一开口,江老爷子便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这样被像亲人一样对待的温暖到底还是让孙管家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硬汉湿润了眼眶。 “爷爷,宴会该开始了,您一个大寿星没到底下的人估计也不敢干什么了。” 见孙管家与江老爷子之间的气氛有些伤感,苏苕便笑着开头调笑道。 苏苕这一说话顿时就将孙管家和江老爷子之间的那点悲伤气氛赶了一个干干净净。 江老爷子大笑:“可不是,我们俩一大一小爷孙俩都还没有到那些客人恐怕是要饿着肚子了!” 说完便笑着拍了拍孙管家的肩膀道:“老伙计你也一起去吧!这些年没了你老头子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是,老爷。” 孙管家感动的点了点头,便跟上了江老爷子和苏苕的身后跟着一起去了江老爷子的寿宴了。 * “老爷子,您来了。” 苏苕扶着江老爷子走到了宴会的时候,江家的大伯刚好在对着来的那些客人们致着辞。 江家大伯母与二伯母在旁边看着,大伯母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江老爷子和扶着江老爷子的苏苕,赶忙上前一步在另一边扶住了江老爷子。 “老二呢?” 江老爷子环顾一周没有看到江家二伯便随口问了一句。 这江老爷子没问还好,这一问,江家大伯母的脸色便有些不好了,对着江老爷子尴尬的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只是三弟哪里有些事情,二弟帮着去处理一下。” 苏苕看着江家大伯母那个尴尬的样子眸光一闪,心中闪过一抹预兆,难不成她的那个生物学父亲又干了什么没脑子的事情了? 果然,下一秒,江老爷子便有些不悦的向江家大伯母沉声道:“那个孽子又干了什么没有脑子的事情又要让他哥哥去给他擦屁股!” “老爷子,还不是刚刚三弟不知道受了什么气,现在闹着要回家呢,文韬正在劝他呢。您说这马上寿宴就要开始了,三弟这个时候回去打的也不知道是谁的脸!” 和江家大伯母想要掩盖这件事情的态度不同,江家二伯母便只是想将这件事情闹大了,一心就在江老爷子面前上着江父的眼药。 这里就不得不讲一下江大伯母和江二伯母的背景了。江家大伯母,京城温家的嫡长女,这代温家家主的嫡亲妹妹,从小喝牛奶看洋文穿皮鞋长大,毕业于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一直遵循的便是大家闺秀的教养,看待事物也极具发展性,典型的名门闺秀。 012 江家伯母(一) 但是江家二伯母便比较特别了,在嫁给江家二伯前,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毕业与燕京大学,与当时的同样是燕京大学的江家二伯擦出了火花,随后便让江家二伯不顾江家所有人的阻扰将她娶进了家门。 当然并不是说江家二伯母的学历不行,江家二伯母怎么样都算是一个名牌大学的学生,虽然和江家大伯母不能比但是却勉强也可以拿得出手,但是就算学历不看,但是一个人的教养却还是能从这个人平常的举动中看出来一些。 从这点来看,江家二伯母便差的江家大伯母不是一条街了,良好的家世与多年高贵的教养让江家大伯母高瞻远瞩,但是平日里并不是很好的条件和二伯母家里人那种斤斤计较的性格却让二伯母眼见太短,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 为此,江家二伯与这位二伯母之间也不知道一起吵了多少架。所以说古人云:门当户对。也还是很有道理的。只有站在了同样的一个高度,看待问题的角度才会相同。不然对待事物的价值观的不同早晚会影响人的判断与两个人生活的和谐。 江大伯母听到江二伯母这句话在心里狠狠的瞪了江家二伯母一眼。当年她就不赞成二弟把这个女人娶进门,小门小户的她并不在意,但是至少内心得坦诚坦荡吧!当时她就觉得这个女人不适合二弟,太喜欢眼前的小利益,不懂得放长线钓大鱼。这样的女子放在平常人的家里还可以,但是放在像她们一样的大家族的里面那就是太不合适了。 就比如现在,今天可是老爷子的寿宴,就算本着让老爷子放心的原则,她也不应该把这样糟心的话说出给老爷子听,这样的挑拨,她还真以为老爷子这样一把年纪的老人听不出来吗?真当她这位公公老了吗? 何况——江大伯母瞄了一眼在江老爷子旁边一直笑意融融明媚的苏苕,这女孩子就算是才刚刚被认回江家,但是到底是三弟的亲生女儿,就算情谊不深,但是到底是父女,这姑且还不算这女孩子刚刚回到江家就这么得老爷子的喜欢呢!这样子明晃晃的在人家闺女面前说人家老子的坏话也只有那个没脑子的蠢货才能干的出来。 这样想着,江家大伯母刚刚因为江家二伯母的话而一僵的嘴角便重新浮现起了一抹优雅的笑容道:“二弟妹也是关心则乱,哪里有她说的这么严重,大概就是他们兄弟两个关系好,三弟一点小事,二弟就跟出了什么大事一样,您也不是不知道,二弟和三弟的关系打小就不错。” 苏苕听着江大伯母的话笑容更加深了一些。刚刚被二伯母搅乱的话经过大伯母这嘴巴再次说出便变成了兄弟情深了。真不愧是八面玲珑的大伯母呢! “是啊,爷爷,估计二伯就是和父亲去处理了一点小事了,您就不要担心了!” 苏苕适时的开了口,对着江老爷子宽慰道。 “算了,孩子大了,我也管不了什么,就让他们闹腾去吧。说实话有老二在那里我也放心些。” 江老爷子听了苏苕的话也点了点头,自己揉了揉眉间这才对着面前的江大伯母和江二伯母摆了摆手道:“你们也忙去吧!” “哎。” 江大伯母应了一声便拉着一脸不情愿还想在江老爷子面前挑拨些什么的江二伯母离开了这里。 走到宴会的后亭,江家二伯母这才不悦的甩开了江家大伯母的手嘟囔道:“大嫂,你干什么拉着我出来啊。本来就是三弟自己生气闹着要回家,文韬才去劝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和老爷子说啊,就该让老爷子好好教训一下三弟才行,否则三弟再这样没有规矩下去总要出什么事情的!” “我看你才是没有眼力,你再这么看不清形势下去总有一天你还没有看到三弟惹出什么大乱子你就被二弟休弃了!” 还没有等江家二伯母一个人嘟囔完,江家二伯母便一脸凌厉的打断了江二伯母的话。 “你也不想想,老爷子为什么让我们出来,不就是不想再说那件事情了吗?你这个时候再不出来还是在老爷子面前晃荡,这是等着老爷子让二弟休了你是不是?是不是过够了江家二夫人的日子想和文韬离婚啊?” “当然不是!老爷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听了江家大伯母的话,江二伯母一惊,心里虽然已经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性,但是嘴上却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也不瞧瞧刚刚在老爷子旁边站着的是江家的那一个孙女,那可是三弟刚刚认回来的女儿。” “只是刚刚认回来的女儿老爷子就这么喜欢了,那个女孩子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你还蠢兮兮的在人家女儿的面前讲人家父亲的坏话,说你蠢你还真就是蠢到底了!” 说道苏苕,江大伯母不经多了两分沉思和看重,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开始若有所思的起来。 “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刚刚认领回来的女孩子罢了。我说了什么难道他还能改变老爷子的想法吗?” 说到苏苕,江二伯母便和江大伯母不同了,对于刚刚回来的苏苕也少了两分忌惮,多的只是不屑一顾。 “不可能?你说哪里不可能?是不可能和三弟有什么亲情?还是不可能左右老爷子的想法。要是前一个我告诉你,父女血缘,这是割不断的。就算那苏苕和三弟之间还不亲近,但是他们名义上也是父女,就算是面子上,那个苏苕也不会允许你在老爷子面前这么说她的父亲的。” 这一点江大伯母倒是料错了,要是苏苕在这里听到了江大伯母的话少不得得纠正一下,她可是恨不得江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她面前说江父的坏话呢! “要是后者——”江大伯母接着沉思着说道:“那可说不定了,刚刚才见到老爷子就能把老爷子哄得这么好,这个小女孩子还是有点手段的,不容小觑,你可不要轻敌了!” 013 江家家主? “不可能吧!” 江二伯母还是不屑一顾,觉得大伯母的猜测是多余的,一个十四五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好手段啊,大嫂这次就是杞人忧天了。 “你别不信,我今天可在这里告诉你了,以后你没有事情就不要去惹那个小丫头,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见江二伯母一脸的不信,江大伯母也不想去和她多变口舌,只是重重的嘱咐了一声便又往前厅走了过去。 见江大伯母走了过去,江二伯母也跟了上去,但是到底脸上呢不信的表情还是没去除,心底还是对江大伯母的话存了一分不屑。 江二伯母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天她对于江大伯母的话呈现了一副不屑的表情,没有听从江母的话,这让她在日后的日子里吃了一个巨大的亏,也让她日后在江家的日子难过了起来。 宴会厅里,江大伯父已经致完了辞,现在正在由江老爷子说话。 江老爷子说了几句客套的话便直接将话题转向了正题。 “今天各位都知道是我江某的寿宴,是我江某的生日。但是我想说,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要在这里对大家宣布一件算是老头子这么多年遇到的最高兴的事情,这种喜悦可是连当年和我的那些老战友们行军打仗还要高兴呢!” 江老的这话将待会要宣布的事情抬得极高,底下已经有人在期待着这件事情了,毕竟能让江老这么个位居高层的革命老干部说出这么一句话显然是很不容易了,这件事情绝对也是对江老爷子十分重要的。 “老头子在这里呢,也不做多的铺垫了。大家都应该都知道老头子曾经有一个七孙女,这件事情在这个圈子里也不算是一个什么新鲜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老头子在这里也不多说了。” 观察了一下底下众人的神情,江老爷子才又不慌不慢的说出了这么几句话。 底下有些年纪的中年人老年人纷纷点头,只有一些年纪轻的后辈有些不明所以的向自己的父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父辈们纷纷解释了这件事情,十几年前,江家确实有一个排名第七的女孩子在这里出生,这个女孩子是江家老三和他媳妇所生,但是不幸的是,这个女孩子命不好,只是长到了几岁还没有记事情就被别人个抱走了,接着便十几年都了无音讯了,当时的江三夫人还没有出月子便听到了这样的事情,差点半条命都要去了,还是那时候江家老三心里不忍,从外面抱了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给江三夫人养着这才让江三夫人好了一些。 “就是现在那个一直不被江老爷子承认的江白莲啊!” 怕自己家后辈不知道,父辈们还纷纷将名字报出来给自己家后背听就怕自己家后辈认错人了。 “那江老爷爷现在说这句话是不是代表着那个孩子现在被找到了,要认祖归宗了?” 后辈还是有些疑问便把自己的疑问告知给了自家父辈说。 父辈叹了一口气,应该是吧。这些父辈们都是官场上的老狐狸了,就在刚刚江老爷子下来的时候便已经注意到了江老爷子旁边的那个长相明媚的女孩子了。当时还有一些疑问,现在江老爷子说出了这样的话一切便都已经水到渠成了,那个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含着微笑的女孩子估计就是那个江家的七小姐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老爷子在收到了底下所有人了然的表情后便一脸笑意的开了口:“今天我就要告诉大家,我的小七找到了,我们江家真正的七小姐找到了。” 苏苕听到江老爷子说了这句话,一直明媚的微笑不变,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了台。 “这是江家的七孙女,也是我江某的小七。这个孩子前面的十几年我这个做爷爷的没有好好的看着她长大,现在她长大了我这个做爷爷的也想好好的补偿她。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可以给我这个小七,老头子东西也不多,也就只有肖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交给我这个小七孙女了。” 江老爷子站在苏苕的边上,看着苏苕沉稳的走上了台便脸上带笑的说出了这句让整个宴会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众所周知,肖氏便是江家最大的经济来源拿住肖氏基本上就等于基本上拿捏住了整个江家,便是默认的江家的下一代家主,可是这个江老爷子居然要将整个肖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全部都交给这个才刚刚回来的小丫头? 底下的所有人看着站在台上似乎并没有因为江老爷子的话做出什么惊讶的表情,依然沉静的带着一丝微笑的苏苕眼中便带上了一抹沉思。 既然江老爷子在这里已经这么明显的表示了他看重这个孙女,那么他们以后做事情也得高看这女孩子两眼了,这可是江老爷子默许的江家的接班人啊! 惹上了这个女孩子就等于和整个江家作对啊! 其实苏苕心中也是非常惊讶的,上辈子的江老爷子虽然对她很好,但是到底没有对她这么看重过啊,肖氏!她当然知道肖氏意味着什么了,拿到肖氏就等于变成了江家的默认的接班人。苏苕再聪慧也没有想到江老爷子会一见面就送自己这么大的一份大礼! 苏苕看着底下那待着深思的那一群人,嘴角的弧度不变,看来他的计划就要改变了呢!江老爷子今天的这番话就等于将她与江家彻底的绑在了一起。 虽然这和她不会彻底摧垮江家的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但是意义却是大大的不同了,在这样的场合背上了江家接班人的包袱,她的一举一动便代表着江家的态度,做的事情便也要为江家带上了两分思考了。 苏苕不知道的是,上辈子的江老爷子其实也出现过这样的念头,想将苏苕培养成江家未来的家主,但是上辈子的苏苕太过于善良和懦弱,太过于感情用事,不适合带领江家走上巅峰,所以江老爷子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看重的孙女在养着,丝毫没有提及让她接班江家的想法。 014 余音绕梁 但是这辈子不同,苏苕表现的沉静狠辣这些都非常符合江老爷子对江家下一任家主的期待,所以在这样的场合下,江老爷子才会冒着众人惊讶于疑惑将这件事情当众说了出来。 与苏苕的惊讶,江老爷子的满意,众人的沉思不同,在这个宴会厅之中却是有两个人因为江老爷子的这番话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一个便是刚刚放松完心情进入宴会厅的江白莲,她看着台上慈爱的江老爷子和光彩夺目俏丽的站在那里的苏苕,狠狠的摇着自己的小嘴唇,长长的指甲因为她的用力握拳戳破了她保养得当的手心,血从那里面一丝丝的流了下来,江白莲却像是没有看到那样,狠狠并且怨毒的盯着江老爷子和苏苕所站着的台上。 这个死老头,这个臭丫头,一个个都不让她好过!那个臭丫头是江家正宗的七小姐,那么她呢?她这么多年的存在到底是什么?自己这么多年战战兢兢的讨好着江父江母还有这个臭老头难道都是一场泡沫吗?这个死老头居然一点都没有顾念到她,就这么将名分订了,这样子不就差和这些人公开说明,她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的江家小姐是个冒牌货,现在正牌小姐来了便要尽快给正牌小姐腾位置了吗? 肖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个老东西怎么就不会想一想她呢?她那一点比这个野丫头差了?是学识还是见识?难道就只是因为她不是江家人就要江她排除在外吗? 当初就不应该相信那些所谓的资料,以为这个贱丫头是一个好欺负的也为了让江母安心而放了这个丫头回来,当时就应该派人将这个丫头彻底的铲除掉的! 江白莲狠狠的盯着淡然笑着的苏苕一脸恶毒的扭曲着,苏苕,你给我等着,敢一回来就夺走我江白莲的东西,我就要让你好好看看我江白莲的东西是不是你可以肖想的!我也一定会让你一丝不落的尝尝我这些年来所受的痛苦!一点一点几倍几倍的还在你的身上!不要急,马上了,马上就能看到这个贱丫头掉落到尘埃里的画面了! 只要一会会,只要一会会,到了那个时候,苏苕你这个贱丫头现在能在我面前怎么风光,那时候我就可以让你怎么在我面前求饶! 站在台上的苏苕皱了皱眉,感受到了那一道刺眼的目光抬起头便望向了视线的来源。 看到那恶毒视线的源头是江白莲,苏苕玩味的扯了扯嘴角。是在妒忌她吗?是在厌恶着她吗? 这就对了,就要这么厌恶着这么嫉妒着,如果不嫉妒不厌恶便不会有所行动,那么她有怎么对症下药将她可爱的妹妹江白莲彻底的铲除在她的人生之中呢? 那可就不好玩了! 在苏苕玩味的对上江白莲投射的那恶毒的视线时,她却没有发现这个宴会厅还有一道恶毒的视线也在随着她转,这道视线的主人是江家的那个二伯母,一个视线短浅的女人。 她刚刚在江老爷子宣布将肖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交给苏苕的时候便已经在哪里了,心中对于江老爷子的不满也达到了顶峰。 江家这几年一直都是她们二房在领导着,江老爷子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场所中说出了要培养接班人的话这不是硬生生的在夺他们二房的权吗!他们二房这几年做的还不够多吗?尽心尽力的办好每一件事情,现在老爷子居然要将江家交给这个小毛丫头手上,连商量都不和他们二房商量一下! 江家二伯母想到了今天江父负气离开,自己家丈夫还去劝的那件事情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这难道是江老爷子和三房他们窜通起来在背后捅他们二房一刀的事情? 她就说,三房那个虽然平日里确实是没有眼色,但是也不会在这样的大场合里面闹啊,还让自己家那个去劝,这不就是趁着自己家丈夫不在,欺负只有她一个妇人,趁机将江家的主事大全夺走吗? 江二伯母缺想越心惊,最后竟然心中还有几分后怕,这江老爷子和三房那群人真是好算盘啊! 不得不说,江母不愧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想起事情来也是这么天马行空,脑洞大开阴谋论的! 江二伯母想到这里迅速的看了一眼台上的江老爷子和苏苕便离开了宴会厅,她要去打电话让她家那口子快点回来,要不然,连权是怎么没有的都不知道。 哦,对了,还有她那个让她骄傲的在m国攻读博士的儿子,也要赶紧叫回来,现在这种时候还读什么博士啊,再不回来连读博士的钱都要没有了! 苏苕没有注意到江二伯母那点视线,大概知道了也不屑一顾,对于江二伯母这样的只顾着眼前的蝇头小利的人她还是不屑与和她斗智斗勇的,只要给江二伯母一点点小恩惠就可以让她彻底晕头转向。 苏苕敛下了眼眸回避了江白莲投射过来的恶毒的视线对着台下的所有人展颜一笑:“大家好,我是爷爷刚刚认回来的孙女,这几年没有在爷爷的跟前尽孝是我的不对,正如同爷爷错过了慢慢陪我长大的过程,我也错过了慢慢陪着爷爷变老的过程,今天我就抛砖引玉,就先为爷爷演奏一曲来表达我对爷爷的敬爱与感谢吧!” 说完,便对着江老爷子一笑将他扶下了台,然后便径直走向了在一旁的钢琴优雅的入座,开始弹奏起了独属于自己的音乐。 娴熟的手法,流畅富有含义的音乐,让宴会厅里的众人的心情也变得高兴了起来,这一刻他们抛却了所有世俗的包袱只是安静的欣赏起了苏苕手下那快速流动并且优美的音乐。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一曲终了,众人却仿佛还沉醉在那样的音乐中不能自拔,良久众人中才有一个人反映了过来鼓起了手,这时众人才似乎醒了过来一起对苏苕鼓起了掌。 “七小姐一手钢琴弹得真的很好!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几个字七小姐当得起啊!” 下面有人这样敬佩欣赏的说着。 015 介绍 “哈哈哈,这可不是,小七自小就很有天分,这不是我吹啊,这钢琴可是连一个老师都没有请是我们小七自己摸索出来的。” 苏苕的才艺表演过后这才宣示着宴会的真正开始,在江老爷子和那些名流寒暄的时候有人又问了江老爷子苏苕师承何处的问题,江老爷子哈哈一笑,不无骄傲的说道。 “哦?真的?那七小姐可真的是天赋绝妙啊!” 那问的人对江老爷子的回答有些疑惑。没有老师,自学成才,那可真算是音乐节的神童了! 江老爷子没有理会那人的疑问便径直拉着苏苕杀向二楼的一个包厢里面。 江老爷子的寿宴分为两层,一层是为了那些年轻人和那些要走动交流的那些中年名流们设置的,主要是以西式流动宴会为主,但是二楼就不一样了,二楼专门设立了一个包厢,里面是典型的传统中式宴会,一个大圆桌,桌子边坐着几个年过古稀的老人们。 这些老人都是江老爷子的战友,江老爷子作为这么高的一个存在,他的战友也差不到哪里去,一个个的身份都很高,最年轻没有资质的那一个也是才刚刚从岗位上退下来的华夏二号,也就是江家老大现在坐着位置的上一任长官。 那几位老人原本是在各自聊着什么,一看见门开了,江老爷子带着一个小姑娘进来了便都看向了江老爷子和苏苕。 这几位都是各个多年身居高位,眼神中的威压也不容小觎,就是现在的江家老大站在这里被这么多的老前辈盯着看着也少不得得局促不安一下。可是跟在江老爷子后面的苏苕却完全没有这样的不安感,整个人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完全没有因为那几个老前辈的视线而感到有什么不安和局促,连脸上那笑意的弧度都没有改变,就这么安静的跟在江老爷子的背后,不声不响任由着这些个老爷子的打量。 这样不骄不躁的苏苕让这些个身居高位的老爷子们心中都暗暗的点了点头,收回了自己的那一道视线,对着江老笑道:“早些就听说你找到了自己的七孙女了,今天看倒是有你年轻时候的几分胆色了!” 这是对苏苕极高的评价了。 江老爷子看着这几个自己生死之交的老战友大笑着便介绍了在他身边安静的站着的苏苕道:“这是我刚刚才找回来的小孙女,叫苏苕。” 这么简单的介绍过苏苕后,江老爷子便对着苏苕说道:“小苕,来,这是你梁爷爷,我们俩可是当时的上下属,这个梁爷爷那时候也算是你爷爷我半个上司呢!” 苏苕听了江老爷子的介绍,礼貌的弯了一下腰,对着面前的那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礼貌的问了好:“梁爷爷您好!” 她并不觉得江老爷子给她介绍的太过于简单了,这里哪一个不是修炼成精的老狐狸,江老爷子就算介绍的再多也只不过是多了一些废话而已,对于怎么看她,每一个老人心中都有的一套办法,重要的表现也还得看她自己。 何况,今天老爷子带着她来这间房间也是为了告诉这几个老爷子他已经将自己当成了江家的下一任家主,也是为了能让自己认识这几个老爷子好积累人脉,这种时候过多的介绍她倒会适得其反,还不如让这几位老爷子自己观察着苏苕,自己判断。 当然,江老爷子也是有自信苏苕不会给他丢脸这才这么放心的将苏苕明明白白的放在这几个老爷子的面前接受考验。 “这是你胡爷爷,是爷爷当年的班长!” “这是你刘爷爷,爷爷当年是他的团长!” …… 介绍了苏苕给这几位大佬认识后,江老爷子便让苏苕离开了。这屋子里面都是多年不见的老战友,作为他的孙女攀谈几句让这些老家伙认识了苏苕也就算不错了,再让苏苕待在这里便有些不合时宜了。况且他们都是一些老家伙,苏苕一个年轻的女娃娃坐在这里也谈不上话。 “喂,你就是苏苕吧!” 苏苕刚刚和众位老爷子告了别将门关了,旁边便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 苏苕没有理会,仔细的将门关好后这才转过身抬眸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是一个穿着鹅黄色小礼服的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一张瓜子脸,秀丽活泼,嘴角含着一丝不屑的微笑正抱着双手站在一旁抬着下巴骄傲的看着她。 苏苕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微微的笑了笑坦然承认:“我是,不知道这位女士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不认识我?” 那鹅黄色小礼服女孩子听苏苕称呼她为这位女士,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指着她自己向苏苕问道,似乎苏苕不认识她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看来这位女士一定是一个十分有名的人了,不然为什么一定觉得我会认识你呢?”苏苕配合的惊讶了一下:“那么请问您您是上过了新闻呢?还是上过了杂志?您快点说出来也好让我这个孤落寡闻的人好好听听!” 鹅黄色女孩咬牙切齿的看着苏苕,这个苏苕嘴上说的话似乎都在夸赞着自己,但是里面的内容却都在讽刺着她,就是在说她不自量力,说她自以为是! “你一个从外面来的野丫头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你肯定在当初三伯伯找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深入的了解过江家的每一个人了吧!要不然像你这样没有教养的野丫头怎么可能一来就让爷爷将肖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全部交给你了!所以说,既然已经全部了解过江家了你还会不认识我吗?白莲妹妹果然说的没有错!你就是一个喜欢装清高的恶毒女人!” 鹅黄色女孩嘴角含着一丝不屑的微笑,最初的对于苏苕那讽刺的话而感到的愤怒过后便依然抬着她那高傲的下巴说出了一段简直让苏苕想发笑的话。 016江家若雨 “嗯,我确实是知道你,江家的五小姐江若雨,也算是我的五表姐了吧!” 听了那鹅黄色女孩的一段自以为是的话苏苕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只是脸上那淡然的笑容中多了一丝淡淡的讥讽。 “只不过——”苏苕微微停顿了一下,故意用不礼貌的眼神扫视了一下那鹅黄色女孩的全身:“我知道你可不是因为你的什么好的消息,我听说的江家五小姐不过就是一个无聊的,成天喝酒逛夜店让江二伯父与二伯母成天担心的纨绔子弟!听说二伯父因为江五小姐也曾经与二伯母吵过很多架吧!” “你——” 江若雨心中一堵,嘴上便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样没法张开嘴,不是她不想反驳什么,而是事实就算如此,虽然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但是被苏苕用这样不屑的语气说出来她到底是心中有了一丝丢脸的感觉。 “哼,我再怎么样,也是从小在江家长大的,也是江家顶顶真的大小姐!我可不像你,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有什么资格评论我?想来你从小也没有被少喊野孩子吧!” 虽然心中有了一丝淡淡的丢脸的感觉,但是江若雨还是撑着面子反驳道,她可以丢脸却绝对不想在苏苕这里丢脸! 虽然她以前总是欺负江白莲,以欺负江白莲为乐,但是这一刻她却是前所未有的希望江白莲就是这个江家默认的七小姐! 至少,江白莲只是一个寄样在江家的孩子,连名字可都都没有在江家的本子上面,根本没有和他们二房争夺江家继承人的资格,但是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野丫头可就不一样了!来江家的第一天就哄得老爷子将肖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送给她了,要是这个死丫头再耍什么诈,那他们二房的可就岌岌可危了! “如果江家教养出来的孩子都和五小姐你一样的德行的话,我想我可能会觉得我不在江家长大是一个值得庆幸的事情!” 苏苕听了江若雨的话,嘴角那一丝含着淡淡微笑的弧度消失了下去,心中突然没有了和这个没有脑子的五小姐说话的兴趣,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嘲讽的话后苏苕便转身离开了原地向楼下走去。 “臭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若雨被苏苕的话唬得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心中便升起了一团怒火,伸出手便想要来抓苏苕的头发。 “啊——” 就在江若雨的手马上就要抓住苏苕的头发的时候,一直像是没有注意到身后江若雨动作的苏苕却轻轻的闪了一下身,这闪身极其细微,在外人看来也只不过是江若雨在想要抓苏苕的时候方向没有掌握好这才摔了一个狗吃屎。 “江若雨,我最讨厌别人打着一种高傲的姿态来向我宣告着什么了!我也最讨厌别人在我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了!可是你今天全部都做到了!今天是老爷子的寿宴我不和你计较,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 在江若雨跌倒在地上的时候,苏苕也蹲下了身扶起了一直在惨叫的江若雨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看似轻淡的话:“我便把你最在意的一切东西全部都毁掉!你最得意的不就是一个有着江家领导权的父亲和江氏这个姓吗?我倒要看看,这一些全部你都失去的话,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呢?你也很期待是不是?” 江若雨看着苏苕那幽深的不似真人的仿佛没有瞳孔的黑色眼眸心中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脑袋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仿佛没有温度的苏苕让她觉得很恐怖,这恐怖是一种从心底发出来的寒意,一种来自人类心底最真实的恐惧。 “这样才乖,以后不要随便来惹我好不好?我的耐心真的很差的,万一做出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若雨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苏苕看到江若雨点头慢慢的将她扶了起来,原本冷峻的脸也浮现了平时的温暖的笑容,仿佛刚刚那冷峻的没有一丝温度的人不是她一样! 江若雨又打了一个寒噤,她并没有因为苏苕那温暖的笑容而感到一丝缓和,反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更大的恐惧! 这个苏苕就是一个疯子!她是一个疯子!他们都以为来的不过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但是她现在才发现,所有人的猜测都是错的,他们一心以为好欺负的野丫头却是一条伺机而动要将他们全部咬死的毒蛇!是一个彻头彻尾不惜将自己算计进来的疯子! “你——” 江若雨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目光触碰到苏苕那含笑的眼眸的时候心中一突,原本想要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要不乖好吗?” 苏苕似乎是知道江若雨心中所想也知道她刚刚想说什么,抬起手轻柔的揉了揉江若云的头发语调轻柔又带了一丝宠溺的说道。 “啊!” 江若云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了摸着她头发的苏苕,目光惊恐的退后一步看着那似乎没有任何不快的苏苕。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种被毒蛇触摸的感觉!她似乎都能够感觉到苏苕抚摸着自己肌肤的那一种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种寒意,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那种感觉简直就和毒蛇那吐着芯子的舌头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一样,让她整个人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真是不乖呢!看来刚刚我的忠告你没有听见呢!” 苏苕面带微笑的揉了揉刚刚被江若雨那猛然的一推而挥到的小淤青近乎低喃的说道。 “我没有,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听着苏苕那低喃,江若雨心中又是一突,心中那恐惧越来越深,终于——她心中那巨大的恐惧在苏苕的那种漫不经心的低喃中彻底的崩溃了!她又是捂着头尖叫了一声,看着苏苕的眼光像是怪物,嘴边喃喃自语,终于像是忍受不住似的跑了出去。 苏苕没有阻拦她,任由她抱着头跑了出去,一直到江若雨的身影最终在她是视线中消失不见了她才轻笑了一声又揉了揉刚刚淤青的皮肤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楼。 017再遇万俟宴 “小苕,你刚刚到哪里去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你啊!” 刚刚下了楼,苏苕便被人一把拉住了手,然后便听见那拉住苏苕手的主人公嘀嘀咕咕的抱怨了一通。 “大表姐。” 苏苕含笑着唤了一声那抓住她手的人。 “咦?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啊?像是没有温度一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江若云点了点头,嘴上却有些疑惑的问道。 苏苕的手太冷了,一丝温度也没有,她握着简直就跟一块千年寒冰一样! “没有,可能是刚刚太紧张了吧!” 苏苕若无其事的抽回了自己被江若云紧握着的手淡然的解释道。 江若云听了苏苕的解释了然的点了点头,那倒是刚刚那种阵势,就算是她这样经常站在上面的人也是要紧张的,苏苕这样没有什么经历第一次碰上那样的阵势紧张一点的也是正常的,这样想着,江若云也不在意了,对着苏苕问道:“要不要我带着你去认识一下周围的人?” 苏苕摇了摇头,她当然明白江若云是好心,想要带她认识一下周围那些京城上流圈的名媛贵妇,想要她尽快融入京城上层圈,但是苏苕却还是最终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谢谢大表姐你的好意,但是该认识的早晚会认识的,而且,就爷爷刚刚那个阵势,我相信,整个京城都已经没有不认识我的人了!” 江若云了然的点头,确实,刚刚老爷子那个阵势,确实是让苏苕在整个京城圈子都要出名了!这样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代表了苏苕的背后是整个江家的支持,苏苕也是江家承认的外孙女! 认识不认识那些名流贵妇对苏苕来说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了! “哎,小苕,我去哪里打一个招呼,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来找我啊!” 与苏苕交谈了一会后,江若云突然看到一个人便转头对着苏苕这样说道。 “好。” 苏苕点点头。 见苏苕点头,江若云这才放心的离开苏苕去跟她认识的人打招呼了。 待江若云离开后,苏苕便离开了宴会厅走向了江家后院。 宴会一直继续着,苏苕便也一直坐在江家后院的那一个小秋千上。 “你有心事?” 苏苕静静的闭着眼睛靠在那秋千的上面,一直到面前那清越声音的男声响起,苏苕这才缓缓的睁开了一直微闭着的眼睛。 “是你啊!” 苏苕只是微微挑了挑眼眸看了一眼那清越声音的主人便又似乎有些累的闭上了双眼。 “嗯,是我。” 那男子见苏苕只是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自己便又闭上了双眼,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缓缓的迈开了自己的长腿走到了那秋千的旁边站了一会见苏苕没有说什么这才沉默的坐在了苏苕的旁边。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那男子刚刚坐在了苏苕的旁边,一直闭着双眼的苏苕这才缓缓的开了口道。 “刚才。不过我可是听说了你在江老爷子的宴会上出尽了风头了。” 男子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苏苕,他还以为她不会先和自己说话呢!不过尽管有些惊讶,但是男子依然还是笑着回答了苏苕的问题。 “还好吧,你呢?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你的身份似乎不太适合来这里!” 苏苕听了那男子的话没有说什么,依然微微的闭着双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说我是为你来的的你信吗?” 男子听了苏苕的话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转过头看着苏苕那闭着眼睛安静的面容笑着说道。 苏苕微微的沉默了一下,这才睁开了眼睛淡笑着看着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似乎不是很很认真的男子嗤笑一声道:“万俟宴,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不要说你是特意为了我来到这里,就是顺便来看看我,我都是不信的,我想我们俩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吧!” “嗯,确实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但是外面俩的关系可不是一般可以概括的不说吗?” 万俟宴对于苏苕的话没有反驳而是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纠正道: “你可是救了我一命,在我还没有想到怎么偿还你之前,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了救命恩人,你说我是不是要特地过来问候一下?” 万俟宴摆着一张笑脸缓缓的贴近苏苕的脸颊企图从苏苕那深如漩涡的眼眸中看出一些什么。 苏苕没有想到万俟宴会先提出这个话题,虽然她一直相信万俟宴不会是一个不还情的人,但是在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地方在她还没有向他要求些什么的时候率先提出了这件事情到底是有些出乎了苏苕的意料。 要知道,这个时间点真的有些敏感,她刚刚被江老爷子选择为江家的下一任家主,纵然她现在对于江家没有多大的感情,但是她在外人眼里终究是代表着江家。万俟宴早不提晚不提这件事情,偏偏在这个时候试探自己,这里面的含义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那救命恩人已经想好了需要的报答,你这个被救命的人是不是要满足一下我这个施救者呢?” 苏苕不喜欢打着哑谜,也不喜欢不在她掌控之中的话题,索性便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这件事情的中心点。 他们俩之间唯一的一条主线便是她救了他的这件事情,只要这份恩情还清了,万俟宴便也没有借口接近她了。万俟宴如果真的是因为降级才来接近自己的话那么接下来他肯定不会同意这份恩情的现在偿还。 说到底她与万俟宴两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利益家,就算是这样的救命之恩也会将这其中的利益最大化。 就像她当初救万俟宴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知道这个人就是万俟宴的话她也不会施以援手救了万俟宴。 “是什么?” 在苏苕的意料之外,万俟宴既没有特意的阻扰这恩情的偿还,但是也没有爽快的答应苏苕这要求,只是让苏苕说出来听听。 苏苕直起身,挑了挑眉这才看着万俟宴那双在夜空下泛着一丝亮光的眼眸一字一句认真道:“你手中三分之一的权利!” “呵,你倒是胃口不小,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听了苏苕那狮子大开口的话万俟宴不怒反笑:“你知道我手中三分之一的权利代表着什么吗?” 018 谋略 苏苕微笑,她当然知道,万俟宴是万俟家最有可能登上万俟家家主的人,自然他手中的权利不会小,他手中就算只是三分之一的权利也足以让整个华夏黑道圈抖上三抖。 但是——知道又如何,用他手上三分之一的权利换取他的一条性命,这笔买卖还算是很划算的不是? “难道万俟少爷觉得自己的性命还比不上自己手中三分之一的权利吗?毕竟权利没了还可以夺去,命没了可就真的没有了!” 苏苕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微笑,对于万俟宴的话不可置否。 “苏苕,你很聪明,知道怎么说服我。如果我的性命危在旦夕,或者在那个时候你就对我提出了那个要求我倒是还可能想上一想。但是——”万俟宴轻笑着看着面前注视着自己嘴角同样含着微笑的苏苕道:“现在可不是那个时候,我的性命也没有任何的威胁,你认为我现在还会这么傻将手中看得见的权利去换一条虚无的性命吗?” 苏苕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面前一直微笑着的万俟宴。良久,就在万俟宴以为苏苕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苏苕才又缓缓的说了一句话:“万俟宴,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将你手中的权利乖乖的送到我的手上,你信不信?” “嗯,拭目以待。” 万俟宴微笑着从容应对:“不过,我也许有一个更加简便的方法介绍给你,你也许不用之后,只要你答应了,不要说那三分之一的权利了,就算是我全部的权利我也一声不吭的与既分享,如何?” 苏苕一愣,还有更好的方法? “是什么?” “当万俟夫人,只要你嫁给我,那么夫妻一体,我的就是你的,我的权利便也可以与你分享了。” 万俟宴笑眼弯弯说出了这么一句让苏苕有些无语的话。 “万俟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冷心冷肺的人,这样的话真的不适合从你嘴巴里面说出来,真的一点点都不好笑!” 苏苕无语的说了一句让万俟宴嘴角一凝的话后便从秋千里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最后道:“你自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天如果想要将那三分之一的权利交给我的话就再来找我吧,我随时恭候哦!” 万俟宴看着苏苕越走远远的背影,喉间发出一声低笑,他还真是搞不懂这个苏苕心里那觉得他会将那三分之一权利交出来的信心是哪里来的,只是因为她救了他一命吗?那可就太好笑了。他甚至可以对她负责让她的后半辈子平平安安,过她想要过的日子,但是权利——他绝对不会交出去,至少在他亲眼看见那腐朽不堪的家族与所谓的规则在他眼前塌陷前他都绝对不可能放手。 “无善。” 笑完了,万俟宴便又恢复了往常在人前的那一幅冷清的样子对着那院子的某一处轻轻的唤了一声。 “主子。” 揪着万俟宴话音刚落的时候,那万俟宴刚刚唤出声的方向蓦然便闪现出了一个全身上下包裹着黑色服饰的人低低的唤了一声主子。 那声音没有任何的特征,让人听不出来任何的特征,也听不出来这黑衣人的性别。 “把你手上的所有事情都放上一放吧,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关于那个女孩子这几年发生的全部事情,事无巨细。” 万俟宴看着面前站着的似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人缓缓的吩咐道:“记住,我只要这几年的,就算只是蛛丝马迹,我也全部都要看到。” 黑衣人听完万俟宴的话微微的点点头,这才又像来的时候那样蓦然的有消失在了原地。 万俟宴盯着苏苕远去的方向微微出神,他之前在苏苕救了他以后也马上调查过这个女孩子,但是得出来的消息却泛善可陈,不过就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生了,一个只是成绩好一些的女孩子,带着一个弟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他甚至以为如果不是他主动的去找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但是现实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只是过了几个月,她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跃成为江老爷子认定的江家下一任家主,成为了整个京城上流社会的一朵闪耀着的明星花。 万俟宴饶有兴趣的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这可真的是让他感兴趣呢,一个人只是在这样短短的几个月内居然可以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了一些啊! “呵,我的救命恩人,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希望你的身上可以为我那无聊枯燥的生活带来一点新的闪光点吧!” 万俟宴在苏苕坐了一个下午的秋千上坐了一会,直到身后渐渐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万俟宴才猛然站起了身轻笑一声便像那个黑衣人一般默入夜色便蓦然消失不见了。 而在万俟宴走后,从远处灯光中蓦然又走出来一个身穿华服的女生,月光从天空中微弱的洒下来落在那华服女子的脸上,赫然便是在江老爷子宣布苏苕为江家下一任家主后便一直消失了的江白莲。 “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白莲那被天空中微弱的月光照射的有些苍白的脸上闪现了一丝嘲讽,转过身望着一直跟在她后面尾随而来的那个带着面具的身穿黑色小礼裙的警惕的问道。 “凭我也和你一样恨不得苏苕立马去死。”那黑服女子带着面具的脸似乎以为面具的牵制而显得有些僵硬,那原本浓浓的的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恨意也因为那面具而显得有些牵强的诡异。 019谋划(一) “呵,那你猜错了。我与苏苕虽然还算不得亲生姐妹,但是总归也是名义上的姐妹,苏苕夺了江家的大权我这个做妹妹的至少也可以沾沾光,我有什么动机会恨不得苏苕去死,你这玩笑可开的有些过分了。” 江白莲听到那女子的话眼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身上那一直对于面前这黑衣女子警惕的气息也因为女子这句话而变得少了一些,但是江白莲也知道做事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管你怎么做怎么想,但是口头上却万万不可以给人留下把柄,所以就算心里再怎么对那女子提出要合谋的想法再行动,她也只是闭口不提她自己心中对于苏苕的不甘心。 再者,她对这个黑衣女子也有着一点点的警惕,就算今天黑衣女子那同样恨苏苕的话将她心中的一丝警惕消除了去,但是她依然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信任这个在刚刚突然冒出来说要与她共同将苏苕置于死地的女子,毕竟,现在是敌是友都还分不清,她就算再没有脑子,也不希望在最关键的时刻被人在背后捅上一刀。 黑衣女子似乎早已预料到江白莲这话,也不急着让江白莲相信自己,只是那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半边嘴唇提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又在江白莲警惕的目光中慢慢的抬起手将盖在她脸上的那白色面具摘了下来。 “哬。” 那面具下的脸太过于惨不忍睹,那原本雪白的脸颊上从眉毛的边缘开始到下巴之处长长的划出了深深的一道伤疤,那嫩红色新长的肉从那腐烂的肉中长了出来形成一道像蜈蚣一样的疤痕,这疤痕静静的匍匐在那黑衣女子的脸上,让那女子的脸显得有一丝狰狞。江白莲甚至都可以想象到这脸颊这新长的肉在当时是多么多么的惨不忍睹,竟然生生的吓得江白莲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这样的诚意,你相信了吗?” 那语气太过于阴深诡异,再配上那女子那如同鬼魅的脸颊。江白莲只是看着眼前这情景也是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冒出了一层凉意,整个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 在这样诡异的情景下显得有些呆愣的江白莲良久才慢慢的找回了自己是声音,可是还没有等她说些什么,那沉默着嘴角扯着怪异弧度的黑衣女子便打断了她的话。 “你对苏苕不甘,想让她低到尘埃里面我都不管,但是最后苏苕的性命一定要交到我的手里。” “你想杀了她?” 江白莲的声音在那黑衣女子这样不容置疑的话中显得有些颤抖,就算她如何的狠毒如何的怨恨苏苕,但是她也只是想让苏苕远离自己身败名裂而已万万是没有想让苏苕死去的,可是眼前这个似乎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子却说出了这也狠厉的话,这让江白莲生出了一丝想要远离这个女子的想法。 与虎谋皮,搞不好死的就是她自己了,她就算再傻,但是这样出于人类生存本能的警惕性却还是有的。 “你放心,要是出了事情,责任全部都由我担,你只要好好的执行你的计划就好,只要这个计划成功,我保证苏苕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那黑衣女子似乎看出了江白莲心中的想法,不屑的笑了笑,抬手将那白色面具又重新带回了她那张在月光下显得丝丝森然的脸上顿了顿:“我不会让她死的,怎么可能让她死呢?这可太便宜她了,我想做的事情远比这个可怕多了。我会将她加诸在我身上的所有疼痛全部还给她。” “你想对她干什么?” 江白莲心中有些动摇,就算事发责任也全部是这个女人的这样的筹码对她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她有些想答应这个女子,但是脑中仅仅剩下的一丝理智却还是让她有些犹豫,这个女子出现的太过于突兀又太过于疯魔,为了一个仇恨居然连性命都不要了,与这样的人合作太过于冒险了,那唯一的理智提醒着江白莲不要同意这个提议。 “你不用问的太多,你只要回答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就可以了。” 黑衣女子抚摸着自己那泛着光芒的面具,目光不耐的向江白莲问道。 “好。” 终究是感性大过于理智,那黑衣女子的诱惑太过于巨大,江白莲终究还是没有抵抗住这个诱惑最终坚决的点了点头道。 “好,到时候打我电话吧。” 见江白莲终于同意,那黑衣女子终于舒了一口气抬手确认似的摸了摸自己那白色的泛着光芒的面具将江白莲手心握着的手机夺了过来输入了一连串的号码后这才转身离开了原地。 江白莲看着那黑衣女子远去的背影与自己手中被输入老人好吗的手机眼神有些复杂,既像是庆幸又像是后悔,这样复杂莫名了一会后,江白莲才最终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捏紧了自己手心中的电话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待确定周围并没有人后这才低着头快步重新走向了老宅。 而另一边,苏苕在与万俟宴告别后便来到了江老爷子的书房,江家的宴会经过一天的举办已经到了末尾,那原先满满当当的名媛大鳄也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这一场盛大的寿宴也总算是结束了。 “爷爷,您找我。” 刚刚才从后院回到了老宅,苏苕就正好碰面的江若云告知她江老爷子在寻找自己让她有空了就去一趟书房。而苏苕来到了书房这才发现除了江老爷子,江父与江母也全部都已经在书房里面等着自己了。 江父见苏苕进了书房,本能的皱了皱眉,对着苏苕开口就像责骂,还是江母看了一眼江老爷子见江老爷子对于江父的行为有些不赞同这才扯了扯已经张嘴想要责骂苏苕的江父,江父这才讪讪的闭了嘴巴。 苏苕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江父江母,对着他们礼貌的点了点头,便看向了坐在书桌前面的江老爷子。 江父对于苏苕的行为十分不悦,又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在看到江老爷子那不赞同的视线后终究还是憋红了一张脸瞪了一眼苏苕没有说话。 江老爷子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对于江父的行为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站着的苏苕露出了一抹慈爱的笑容道:“小苕,你既然已经成为了江家的下一任家主,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江家老宅如何?” 020 谋划(二) “父亲!” 几乎在江老爷子话音刚落的瞬间,一直憋着没有说话的江父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你如何能选这个丫头作为江家下一任的家主!” “我为什么不能选小苕,难道我不选小苕选你吗?” 听了江父那近乎抱怨与埋怨的话江老爷子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依旧坐在那里威严的看着因为激动而让脸显得有些扭曲的江父道:“还是选你那个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的江白莲?” “难道你认为选了你们我就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江老爷子声声的质问让江父的心有些发虚,嘴上也有些哑口无言,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最了解江父心中所想的也只有这位江老爷子了。 诚然,江父是一个只会玩艺术的文艺份子,但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就算是那样只会舞文弄墨的江父,他的心里也是想当这个江家的家族带着江家走上巅峰的。 以前是江父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江家只要有江家大伯和江家二伯他就永远没有机会来当这个江家领导人,所以他也安分守己的当好自己这个知识分子的职位,但是现在不同了,在他刚刚跟着自己的二哥也就是现在的江家家主回来时便听见了江老爷子要将江家家主的位置交给他的那个还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次次都惹自己不快的女儿苏苕。 当时他就觉得很愤懑,一种对他二哥的愧疚感与一丝从心底蔓延上来的窃喜感。 既然苏苕都可以被江老爷子选中,那么他这个苏苕的父亲当然也是有资格当这个江家的家主的不是?子承父业,孩子们不都是从自己父母中接受产业的吗! 这样想着,江父才一回到江家便急急忙忙的来到了江老爷子的书房试图劝解江老爷子收回那个命令。 江父的这点心思,江老爷子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在江父说完的瞬间便已经嘲讽的开了口说出了江父心底的哪一些小九九。 “父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父心虚的反驳道:“我只是为了二哥感到不平,二哥为了江家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年,父亲你现在这个时候说定什么继承人这不是往我二哥脸上甩耳光吗?” 江家二伯江文韬作为江家现任的领导人,这些年确实战战兢兢的为了整个江家做了很多,这个时候江老爷子在众人没有想到预料到的时候突然这么选了一个继承人确实有点打脸江家二伯会让外界的人以为江家二伯犯了什么大错误这才导致江老爷子预先选了一个继承人。 “你放心吧,你二哥那里我回去解释。”江老爷子绷着脸道:“你就收好你心里那点不切实际的小心思就好,我很早就已经告诉过你江家家主甚至政治上的事情都不是很适合你,江白莲那个丫头你也好好教养,就算不是我们江家正宗的大小姐,但是外人看着也还是代表着我们江家,你也好好约束着她一些。” “父亲——” 江父听到江老爷子明显不满意江白莲的话试图想反驳着什么,但是在江老爷子那冷冰冰不容置疑的视线中江父最终还是没有战胜这几十年来对于江老爷子内心的恐惧闭上的那张嘴巴。 “你们俩给我出去吧!” 江老爷子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对着那呆愣着站着的江父与见到江老爷子便有些局促不安的江母摆了摆手道。 江父没有办法,就算自己心中有再多的想法也没有勇气江老爷子的注视下说出来当下也只能拉着江母无奈的走出了书房的门。 “爷爷。” 待江父与江母相携走了出去后一直在旁边当透明人的苏苕终于缓缓的唤了一声江老爷子。 “嗯?小苕是考虑好了?” 纵然是对江父再有再多的不满,终究江父也是他自己的孩子江老爷子怒其不争的同事却也不能真正的不管他,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江老爷子就算经历了再多事情也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疲倦。见苏苕唤他,这才抬起了头看向苏苕问道。 “是,爷爷。”苏苕淡笑:“我同意爷爷您的提议。” * “姐姐。” 苏苕结束了与江老爷子在书房的谈话刚刚出来便遇见了站在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的江白莲。 “父亲母亲已经回去了?” 褪去了华丽外表的江家老宅有些空荡,伴随着白天寿宴如火如荼的举行,也更加显得夜晚那寂静无声的江家老宅冷清。 空旷的老宅的客厅让苏苕可以一眼望尽,只是一眼,苏苕便已经知道江父江母已经离开了江家老宅。 “怎么样?今天这么值得庆祝的日子是不是要出去喝一杯?” 江白莲没有即刻回答苏苕的问题,想来他也知道苏苕一句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再问也只不过就是是为了敷衍自己罢了。 江白莲对苏苕不冷不热的态度倒是也浑然不在意,依然笑着说道,语气里也没有一丝祝贺苏苕的想法,而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挑衅,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倒是让苏苕对江白莲侧目了两下,这样张牙舞爪的江白莲倒是和前世那个只知道在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的江白莲有了明显的差别,当然也让苏苕更加的感兴趣。 于是苏苕倒是也爽快,只是顿了顿便答应了江白莲那越显突兀的请求,然后率先走出了江家老宅。 见苏苕这么爽快的便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江白莲倒是一愣,待反应过来后苏苕一句走远了。江白莲看着前面苏苕那漂亮却越行越远的背影冷冷一笑。 现在这么自信,待会总会有你哭的时候! 021 谋划(三) 江白莲信心满满,对于设计苏苕的事情也势在必得,之所以她现在能够这么光明正大的对于苏苕挑衅也是因为她这莫名其妙的自信感,你样的局中局,江白莲不信苏苕可以就这么轻易的逃脱。就算不死也得扒成皮,何况—— 江白莲想到那个有着可怕伤疤的疯女人心里闪过一丝后怕。最后可还有这个疯女人在等着苏苕呢! 终于在今天之后再也不用见到这个她讨厌的夺去她东西的人了! 想到这里,江白莲甚至能够想象到苏苕那悲惨的样子,一开始垂着的嘴角也终于在这一时刻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怎么才来?” 苏苕在门口等了半天才看见姗姗来迟的江白莲,盯着江白莲半晌直到将江白莲看的背后发凉,苏苕才玩味一笑,似乎有些不悦的质问道。 “刚刚拿了一些东西就迟了。” 江白莲抚了抚自己的心脏脸色有些不好的回答道。 她仔细的看了一眼又开始微笑着的苏苕最终舒了一口气,这才是正常的苏苕嘛,刚刚那个看起来有些嗜血让她心里发凉的那个苏苕应该只是她眼睛看花了吧! 一个从乡下来的成天只知道打工学习的臭丫头会有嗜血这样的感觉?怎么会让她心里发凉?别逗了! 江白莲摇了摇头,将脑海里面不切实际的那一画面删去,这才对着江家老宅边上的一辆黑色的宾利招了招手。 “上去吧!”那黑色宾利一靠近,江白莲便走上前开了车门对着苏苕一脸命令道。 * 不得不说那宾利的司机车技很好,那原本有些久远的路程在那宾利汽车炫酷的车技中生生的便缩短了一半。 只是一个晚饭的时间,那宾利就已经载着苏苕与江白莲来到了江白莲提前选好的那个clbe的前面。 “这是这里最好的clue,想来你也是没有来过的,我今天也高兴就带你来看看,也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纸醉金迷。” 这家clue名字就叫“纸醉金迷”,里面的装潢与繁华也真正衬得上是纸醉金迷这四个字。相传这个巨大的会所是由一个后台十分强硬的人建立的,但是这个人是谁却没有人可以说清,甚至没有人真正的见过这里的主人,但是这里却是京城上流圈子中年轻一代甚至是中半年一代最喜欢来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是一个如同名字一样纸醉金迷的地方,这个地方,除了毒品是明令禁止之外,几乎所有你想要,你需求的东西你都可以在里面找到! 整个纸醉金迷分为两个场馆,一个为东馆,一个为西馆,两个馆相对而立,卖的却是不太一样的东西,甚至里面的消费顾客主体也不一样。 东馆主要面向与女性,消费的东西也主要是女性需求的东西,而西馆相对而言便是面向男性,里面的东西也主要是男性的东西。 今天江白莲带着苏苕来的地方便是纸醉金迷的东馆。 “走吧,进去吧,我在里面已经预定完座位了。” 见苏苕只是看着外面那纸醉金迷的标志没有迈动脚步,江白莲的眉毛一拧有些不悦的催促着苏苕道。 “你真的要我进去吗?我怕你会后悔。” 苏苕没有理会江白莲语气中的不悦,只是认真的看着那纸醉金迷的标志有些没头没脑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怎么?你后悔了?”江白莲一愣随即便嘲讽的冷笑道:“可是你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进不进去已经由不得你了!” “谁说我不去了?”苏苕微笑:“只是突然有些感慨罢了!” “什么感慨,没见过世面就没有见过世面,还非要说什么感慨,苏苕,你还真是够虚伪的!” 江白莲听了苏苕那状似感悟的话又是讽刺一笑看这苏苕不屑一顾的说道。 苏苕听了江白莲这一番明显要激怒她的话微微的笑了一下,也没有去反驳什么便慢慢的背着手也不等江白莲再说什么便踱步走了进去。 “切,假正经,装清高!” 江白莲见苏苕根本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似的样子原本还想继续讽刺的话就这么堵在胸口里不上不下的,心中气恼的却不能说什么,便只能望着苏苕的背影说了一些酸话。 这样说了几句酸话后又想到了那个黑衣女子与自己的约定当下心情便好了许多,这才平了平自己衣服的褶皱跑了几步追上了苏苕的脚步。 “我已经在这里订了包厢,这是我的凭证。” 彼时苏苕正站在大厅的门口似乎在与那侍卫生说些什么,江白莲心中一喜,料定苏苕是没有包厢牌号进不去,这“纸醉金迷”一直是凭证入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要凭证的,刚刚她虽然对于苏苕的先走有些不悦,但是也是对于苏苕的不知道有些讽刺。这“纸醉金迷”可是京城最大的一家俱乐部,也是最看重身份的一家俱乐部,这苏苕拿不出凭证而被服务生堵在大厅,这件事情肯定会在京城名流中流传开来,彼时名流们起了疑心,她再把苏苕的出生添油加醋的说一遍,在加上今天的计划顺利实施,到时候就算江老爷子有心想要护住这个苏苕,怕是也护不住了! 这样想着,江白莲说话的声音便大了一些,心中的底气也足了一些,将那凭证拿出来时还狠狠的瞪了一眼苏苕。 苏苕看着眼前恨不得将她没有凭证的事情说的全天下都知道的样子却没有生气,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微微的勾着嘴角静静的看着江白莲将那用金叶子做的凭证交给那服务生。 022谋划(四) “小姐,您这是——”服务生看着那金叶子有些为难,眼神也有些飘忽,他先是微微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苏苕,见苏苕似乎没有看到他一样似的又想到之前他的那位主子和他说的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有些为难的掂了掂那轻飘飘似乎没有一点重量的金叶子为难的对着江白莲道。 “怎么了?是这金叶子有什么问题吗?我这可是真的在贵地凭证处拿的凭证啊!” 江白莲还沉浸在自己的沾沾自喜与对于未来的期待中也就没有发现刚刚服务生递给苏苕的那个眼神,待她终于从那服务生的语气中读出了一丝为难后,顿时有些恼火,但是她也不傻知道这“纸醉金迷”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所以纵然心中恼怒但是也没有说些什么只能小心的赔礼问道。 “你这金叶子恐怕有些需要核实,要不您还是——” 这话没有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已经明了,这是不想让她进去啊! “你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会骗你不成?” 明白了那服务生的意思,江白莲顿时觉得恼怒了起来,脸上也有些红了起来,她似乎能感觉到来自周围那些名流们的嘲笑声和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苏苕的嘲讽声,心中这样想着,嘴上的声音便开始尖利了起来,指着那位服务生便有些不悦的斥责道。 “小姐,您的这金叶子还有待核实,这我也是按规矩办事,您就担待些吧!” 服务生又望了一眼站在旁边还是不言语的苏苕,脑门中又留下了一滴冷汗,心中有些忐忑的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对着那在指责着自己的江白莲更是没有好语气生硬的将江白莲那指责的话给顶了回去。 “你——” 江白莲从小娇生惯养,就算大家都知道她不是江家的亲孙女,但是却也会看在江家的面子上从来不和她明面上对着干,除了江家的那几个表姐一直是江白莲心中的一道坎外,其他的人不是地位比她低不敢得罪她,就是不屑于和她斗嘴的,所以当这服务生顶撞了她后,江白莲的第一反应便是扬起了自己的手想要甩他一个巴掌。 哪里知道她这巴掌还没有下去,半空中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江白莲满含怒气的抬头望去,便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有着纤细手指的优美的手给握住了:“苏苕!你这是想要干什么?你也想和这个下人一样和我对着干吗?” “那倒不是,妹妹。”苏苕慢条斯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拿出口袋里面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道:“我这可是在帮你呢!不感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这么凶呢!” 细细的擦完了手后,苏苕这才又将那手帕放进了口袋里面抬眸望向江白莲道:“妹妹你看看,这大厅里面有多少人在注视着你,你今天要是敢在这里动手打这个服务生,不要说你在京城名流中的名声没有了,便是这纸醉金迷的接下来的怒火你也是承受不住的!所以说你要不要感谢我呢?” “你——” 江白莲心中怒火正盛,刚要再次抬起刚刚被苏苕抓着的手甩向苏苕,但是看到苏苕那寒冷的就像淬了冰一样的眸子,心中猛然一颤,那刚要扬起来的手便猛然一顿,就这么顿在了空中。 “妹妹还是没有想明白?” 苏苕不急,就这么淡淡的站在那里,明明眼神中是淬了冰一样的寒冷,但是周身的气息却是如同那春天暖暖洒在了脸庞上的阳光一般温暖却又亲和。 明明是那样矛盾的两种气质,苏苕却像是矛盾的解决师一般有着神奇的魔力,将这两种矛盾是气息给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不矛盾,还显露着一丝可爱温暖的神秘。 “让这两位客人进去吧!这位客人手上的凭证是真的。” 就在江白莲愣愣的站在原地,言语丧失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那服务生的背后却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道。 “洛姑娘。” 服务生听见这声音,心中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偷偷的看了一眼苏苕,见苏苕依然像刚刚那样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才看向了身后那声音的主人微微的颔首道。 来人大约二三十岁的模样身穿着一身素白色的旗袍勾勒出玲珑曲线的身姿,一双勾人魅惑的狐狸眼,长眉入鬓,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这便是‘纸醉金迷’的洛姑娘了吧!” 见江白莲还傻愣愣的看着这女子,苏苕也不在意朝着那女子也微微的颔了一下首朝着那女子微笑的说道。 “正是。” 那女子见苏苕这么有模有样的朝她颔首,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便回答道。 “那既然凭证也证实了,我们便可以进去了吧!” 见那洛姑娘看着自己一脸笑意的模样,苏苕微微的看了那洛姑娘一眼这才又微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进去了,小礼,你带这两位客人去吧!” 那洛姑娘又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苏苕,嘴角又是升起了一丝弧度对着那一直站着的服务生吩咐道。 “是。” 那名叫做小礼的服务生见洛姑娘唤他领路,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又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苏苕这才对着苏苕和还有些不在状态的江白莲道:“两位小姐,这边请。” 两人在那小礼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了江白莲预定的那个包厢中,待那小礼走出那包厢后,一直有些呆愣的江白莲这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似的哆嗦了一下。 “妹妹回神了?” 苏苕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茗了一口这才看着那反应过来的江白莲缓缓的问道。 江白莲看着慢悠悠品着茶的苏苕心中一突,眼前的女孩又恢复了以前那样天真温和的样子,仿佛刚刚刚刚那个似乎全身都淬满了冰的苏苕从来不曾出现过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江白莲又是一哆嗦,就是这样的人才可怕,永远不知道这样的疯子下一刻想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但是越是这样她便越要铲除这个苏苕。 她只是有些跋扈,但是却不傻,她有一种预感,这个苏苕要是现在不除去,这辈子恐怕她也再也没有机会去除去她了,可是—— 江白莲低着头神色莫名,强压着自己心头的那一丝恐慌。 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只要她按照原计划行事,这个苏苕便跑不过自己的手掌心,况且——这件事情要是没有成功她也不怕,不是还有那个黑衣女子的承诺吗? 万一事情败露了,她大不了将这件事情推给那个黑衣女子就好了! 023谋划五 江白莲在自己的心中这样的说服着自己,之前对于那黑衣女子的猜忌与怀疑也已经全部化成了江白莲对于自己的说服之辞。 仿佛只要有那个黑衣女子在,她就会在算计了苏苕后还能够全身而退一般。 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江白莲缓缓的抬起了头朝着苏苕笑了笑,亲自给苏苕面前刚刚品完茶的品茗杯中又新倒了一杯茶。 苏苕看着自己面前又盛满了茶的品茗杯嘴角的微笑不变,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深思。 还是忍不住了吗? 这可是江白莲你自己挖的坑! 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不要拿可就怪不得我了! “姐姐您请。” 将那品茗杯端了起来,手指若有若无的扫过了杯沿,江白莲着才微笑着将那品茗杯端起来给了苏苕。 “嗯。” 苏苕接过江白莲递过来的茶杯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茶香窜到了苏苕那近乎敏锐的鼻翼间,苏苕嘴角一勾,嘴边浅浅的梨涡也随着这微笑浮现了出来。 “真是好东西呢!” 苏苕若有所指的看着那茶碗里的澄黄色的茶汤称赞了一句还没待江白莲心中一突想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出什么便含着微笑将那茶汤慢慢的品了下去。 江白莲看着似乎说明也不知道的苏苕心中闪过一丝紧张,待见到苏苕将那茶汤全部喝了下去后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她就说,苏苕这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样的药呢,这个药可是她千辛万苦从一个老医生那里拿来的,之前她对付那些人的时候也一直用的是这个东西,可从来都没有人发现,这东西无色无味这苏苕怎么可能会认识呢,一定是她刚刚多想了,刚刚那苏苕也只不过是称赞那茶汤好罢了! 江白莲看着似乎丝毫没有任何感知的苏苕,一直紧握着的拳头也松了松,看来之前她觉得苏苕是一个可怕的人也是她的幻觉吧,这样没有一点防备的人怎么可能会心思深沉呢?只不过是一个笨蛋罢了。 这样想着,江白莲心中的那一丝紧张便稍稍的消除了一些,只剩下一丝莫名其妙的不安让江白莲的心里突起了一颗细小的疙瘩。 只不过江白莲并没有将这个小疙瘩当回事,只是漫不经心的和似乎要昏昏欲睡的苏苕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噗通。” 一直昏昏欲睡的苏苕终于倒在了座位的旁边。 “姐姐?姐姐?” 一直就在等待着这一时刻的江白莲见苏苕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眼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但是却还是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试探着叫了几声苏苕的名字。 叫了好几声,一直躺着的苏苕也没有任何反应,江白莲这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扶起了昏迷了的苏苕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我把她带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了。” 将苏苕扶着走出去一段路后,江白莲便打了电话给刚刚那个黑衣女子,得到那黑衣女子已经在指定的地方等着了这才扶着似乎一直沉睡着的苏苕走到了指定的地点将苏苕交给那黑衣女子道。 “你放心,我总会好好招待她,让她对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那黑衣女子自从江白莲带着苏苕进来后全部的注意力便放在了苏苕的身上,就算江白莲和她说话她也不曾抬眸看她,只是静静的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从眸中发出一道热烈的目光看着昏迷的苏苕状似不在意的回答着江白莲的话。 “你——” 江白莲有些不悦,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黑衣女子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似乎眼中只有那苏苕一人的模样,心中又有些发毛,最终那原先想要脱口而出似乎要斥责那黑衣女子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堪堪的说出了一个“你”字后其余的话也便吞回了自己的肚子中。 “算了,既然人饿已经带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了,也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两个人的约定。” 江白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那黑衣女子缓缓的说道。 那黑衣女子在听了江白莲这句话后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江白莲微微的极其不自然的笑了一下:“你放心,既然冒昧的破坏了你先前的那个计划,我便一定会将这个新计划执行的完美,才不辜负白莲小姐对我信任不是?” “你知道就好!” 说完这一句,江白莲又瞪了一眼那银色面具遮面的黑衣女子这才急冲冲的走了出去。 “哼。” 见江白莲跑了出去,黑衣女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微笑,轻轻的哼了一声。 那江白莲自以为聪明,但是在她看来确实愚蠢之极,江白莲想将这些事情都推在自己的身上,只是一句她不知道就可以解决的吗?她以为只要将这些事情推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也太过于天真了!只要今天是她江白莲将这苏苕交给了自己,无论今后就算既将罪名都承担了下来,江白莲她也还是逃不掉的! 想到这里,那黑衣女子又是不屑的笑了一下,这才又看向那躺在沙发上的苏苕轻笑:“看看,这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是我自作孽害你不成终害己。”那黑衣女子温柔的抚摸着苏苕的脸颊道:“甚至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恨你,但是却也怨恨自己,但是我这几天在医院里面思来想去却突然就想通了!” “这哪里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啊,分明就是你存心在害我啊!”黑衣女子眼中也许是觉得苏苕不会这么快醒过来,便也没有刻意地掩盖自己的情绪,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原本轻柔的抚摸着苏苕脸颊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一些:“我虽然平日里面对你不够友好,但是到底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可是你呢?居然置我与如此地步!你真是太过于狠毒了些!” 024 谋划(终) “不过也是老天有眼!”黑子女子眼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今天你被你自己的妹妹推入了我的手中,既然到了我的手中我便不会辜负你妹妹白莲小姐的殷切希望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肯定会让你好好的感同身受一下的!” 说完,黑衣女子那没有被银色面具遮住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神色,蓦然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慢慢的靠近了苏苕的脸颊,边靠近嘴上还念念有词:“既然你让我没脸活在了这个世界上要坠入地狱,那么也怪不得我也让你陪我一起入地狱了!” 刀光剑影间,就在那泛着银光的刀终于要落在了苏苕脸上的时候,就在那个时刻—— 一直斜躺着似乎睡着了的苏苕却蓦然睁开了双眼看向了那举着刀似乎要划她脸的带着面具的黑衣女子,一挥手便将那黑衣女子手中的刀给甩了出去。 匕首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这才掉落在光滑的底片上划出了一道痕迹,“刺啦”一下发出了一种刺耳的声音。 “你没有昏迷!” 黑衣女子在苏苕将她的刀打落后似乎没有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疼痛与匕首落在地上发出的刺耳的声音只是愣愣的看着坐在沙发上似乎安闲自得的苏苕不可置信的问道。 “如你所见!” 苏苕耸了耸肩,看着那黑衣女子笑的无辜。 “你是特意引我出来的?” 黑衣女子见苏苕笑的一脸无辜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疯狂,有些怒气的对着苏苕质问道。 “那倒不是。”苏苕认真的摇了摇头:“我一开始倒是真的知道江白莲对我不怀好意,至于你嘛,绝对就算意外之喜了!” “意外之喜?” 黑衣女子对于苏苕选用的词语显然不是很满意,对于苏苕选用这个词语也是很不屑。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你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下啊!”黑衣女子面露不屑:“就算你早就知道江白莲会害你算计你,但是你今天还是出来了,我都不知道说你勇敢好呢,还是说你愚蠢好呢!我告诉你,今天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知道啊!”苏苕对于黑衣女子的话毫不在意还是一脸笑意云淡风轻的看着面前的黑衣女子然后带着笑意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让黑衣女子更加不悦的话。 “你还以为你今天逃得掉?” 黑衣女子蓦然将那银色面具从自己的脸上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惨不忍睹的脸颊用着尖利的声音向苏苕问道。 “这可是你当初正正经经狠毒的证据,”黑衣女子喘着粗气尖利的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既然来了这里我便已经没有了想要活着出去的想法!只要让你得到惩罚将你这样心机深沉的人铲除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我也不算是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呵。”苏苕轻笑了一声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我心机深沉?我害的你?” “你怎么就不说当时不说你想要算计我,你又怎么会是如今这幅模样呢?”苏苕站起了身对视着黑衣女子淡淡的问道。 “不——”黑衣女子拼命的摇着头指着自己脸上那狰狞的伤疤:“你知道吗?我这张脸好不了啦,我父亲与母亲找遍了国内外所有的医生,他们都说我这张脸好不了啦,就算去整形我的脸也恢复不了当初了!” “我这样的下场,你居然说这是我自己的错?”黑衣女子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的摇着头:“怎么可能是我的错呢?怎么可能是我的报应呢?明明就是你心机歹毒存心害我你怎么就敢做不敢当呢?” 苏苕看着那似乎要显露癫狂的黑衣女子,面上不悲不喜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就这样看着呢黑衣女子自顾自的说了还一会,苏苕这才蓦然道:“既然你知道那样的痛苦,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对那些无辜的人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话说的有些突兀,但是那黑衣女子却一下子就听懂了,愣了一下便突然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黑衣女子笑着笑着便笑出了眼泪,看向一旁无悲无喜站着的苏苕不屑的说道:“那些人是活该,既然我不好过那么她们也别想好过!既然我没有了那个美丽的皮囊,那么为什么她们就配拥有呢?” 苏苕看着已经陷入了癫狂的黑衣女子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淡淡的对着黑衣女子低喃道:“既然没有活着的打算,那么你就不要或者回去了吧!” “你说什么?”那黑衣女子似乎听到苏苕的低喃蓦然抬起了头:“你想要杀我?” “那你就先去死吧!” 黑衣女子又是癫狂一笑便在苏苕的注视下拿起了底下刚刚掉落的刀便朝着苏苕捅了过来。 “啪嗒。” 又是一阵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黑衣女子像是突然没了力气一样跌坐在了地上垂着头看着那掉落的刀终于没有声响。 “于曼,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比死更加的痛苦。”苏苕看着跌坐在地上像是毫无声息的黑衣女子也就是于曼淡淡道:“你也不要不相信,我既然能够说也自然能够做到,你也说了,我现在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了,做这样的事情也不算是困难的吧?” “你想要干什么?”于曼原本已经像是没了生机低着的头听了这句话蓦然抬了起来看着淡笑着的苏苕不敢置信:“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苏苕摇了摇头:“既然你敢做,我便敢做。” “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你一下呢,你知道吗?我早就已经盯上你的父亲了,只是你父亲与他的那些合伙人有些铜墙铁壁,现在好了,他的女儿做出了那样草菅人命的事情但是他却不加以制止反而是纵容,你说?你父亲还逃得掉吗?” 苏苕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口中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于曼瞠目欲裂。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肮脏污秽的话从于曼那张还算是可人的樱桃小嘴中吐了出来,再配上她那副狰狞到极致的脸颊真真的让人衍生出了一丝恐慌,似乎这就是一种可怕的诅咒。 但是苏苕却是没有再去理会于曼的那些话,只是静静的走出了门,朝着旁边招了一下手,待有人从暗处出来制服了那于曼后这才终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原本就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索命鬼,又怎么会在意这些无关痛痒的话呢?终究也只是一场空话罢了。 025 洛妙音 “已经全部解决好了?” 苏苕刚刚从门内走出来,一边便响起了一个甜美的女声。 苏苕微笑,抬眸望向来人有些无奈:“洛姐姐。” “什么时候这样小的人物都要我们的谷主大人来做了?您也让我们这些下属太没有事情干了吧!” 洛姑娘笑着看了一眼门内被束缚着捂着嘴巴的于曼,这才看向一脸无奈的苏苕调侃着。 “洛姐姐,您就不要笑我了!” 苏苕无奈的摇了摇头转了身看向楼下的那些在大厅中来来往往的侍应生和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名媛们缓缓的说道。 “我这是笑你吗?我这可是夸你啊!” 洛姑娘见苏苕看着底下,便也跟着苏苕一起看向了楼下笑道。 “其实一个小虾米往往就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就像这个于曼,确实是不堪一击,甚至真的是没有让我亲自出手的理由,但是这却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口,要是没有她,我们大概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够真正的突破她父亲那个老狐狸的关口。”苏苕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现在到也算是省了我的事情了。” “嗯。” 洛姑娘这次没有再调侃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与苏苕沉默无言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女孩,在当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她便已经很喜欢了,果断、冷静、聪慧,任何一件别人难以做到的事情这个女孩子她都可以做到甚至能完成的很完美,就像三个月前的那次杀伐果决的行动便直接让这个女孩子在众人的服从中成功坐上了医仙谷谷主的位置。她很欢喜这个女孩子,也许是她世间已经没有了亲人,她也更加的珍惜这个聪慧的女孩真心的将她当做亲妹妹。但是却也是因为这样,她才越发的担心这个看起来单纯天真其实是深不见底的女孩子,慧极必伤,慧极难寿,她总怕这两个成语会发生在这个十分美好的少女的身上。 “洛姐姐。”一直看着楼下那些匆匆忙忙过客没有说话的苏苕终于在半晌之后缓缓的再次叹息着开了口:“我——大概真的要辜负师傅的初衷了。” 洛姑娘闻言心中一突,抬眼看向了站在一边神色还是如往常一般平静的苏苕良久没有说话。 违背了师傅的初衷?老谷主的初衷?老雇主的初衷是什么,是带着医仙谷平平和和的走下去啊,小谷主说她要改变老谷主的初衷?这是要让医仙谷重新回到世人眼前的意思?还是只是她理解错误了? 苏苕似乎察觉到了洛姑娘的视线,转头对上了洛姑娘的视线:“只是一句玩笑话,洛姐姐可别当真了!” 洛姑娘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面带微笑的苏苕,似乎是想要从苏苕的面上看出一些什么,这样与苏苕僵持了一会,就在苏苕以为洛姑娘她会放弃的时候,那洛姑娘却突然垂眸,向着苏苕行了一个大礼轻缓却又极其坚定的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洛妙音总是要站在谷主您这边的!” 苏苕有些意外的抬了抬眉毛,她原本也只是一句感慨而已并没有奢望这位她尊敬的洛姐姐能够有什么反应。 但是此时此刻这位洛姐姐说给自己听的这句话确实是让苏苕惊讶了一番,这是支持她了? “那我在这边便谢谢姐姐了。”苏苕轻笑了一声,没有对刚刚洛妙音的那句话做出什么反应说出什么话就仿佛刚刚洛妙音的那句话没有说出来过似得:“只是接下来关于于家的那些事你便交给沈市长来做就好了,只要将那些资料都一并交给沈市长,沈市长便会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好,我清楚。” 洛妙音点点头,对于苏苕的话应答道。 “再过几个星期就要年底了吧?” 见洛妙音点头称是,苏苕也点点头,又沉默了一会这才又突然问道。 “是啊,还有两个星期了。” 洛妙音虽然有些奇怪苏苕突然提起了这个话题,但是却也配合着点了点头:“谷主你是要回金陵还是就在江家过年了?” “还是要回一趟金陵的。”苏苕看着楼下微微的笑了一下:“哪里也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呢。” 说到这里,苏苕又停顿了一下,这才想到了什么向洛妙音问道:“最近官绾和官执墨哪里怎么样了?” “已经根据谷主您的吩咐将他们安排了。” 洛妙音听到这个话题也是微微沉默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你是在怪我?” 见洛妙音这一次对自己使用了敬语,苏苕没有意外的轻笑了一声慢慢的问道。 “谷主,我并不是怪你。” 洛妙音收回了刚刚放在苏苕身上的视线垂下了眸子轻轻的说道:“我只是——” “只是有些不明白而已。” 洛妙音的话还没有说完,苏苕便像是知道她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似的将她接下来的话给接了下去。 有些吃惊的抬起了头,洛妙音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似乎是默认了苏苕为她说的那一句话。 “妙音姐姐,我以为你一开始就已经明白了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苏苕慢慢的转过了认真的盯着一旁的垂着眸子的洛妙音顿了一顿:“我这个人不能容忍一丝对于我的潜在威胁,我不会错杀但是却也不会放过。” “我都明白。” 洛妙音没有对于苏苕的话进行反驳而是有些沉闷的开了口缓缓的说道。 “是啊。”苏苕看着洛妙音这个样子又恢复了平日里微笑的模样拍了拍那洛妙音的肩膀:“你是明白,但是你不理解。” “谷主——” 洛妙音听到苏苕这话,蓦然的抬起了头声线微微的高了起来有些无措的说道。 “呵呵,”苏苕见洛妙音这个样子倒像是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音:“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并没有任何针对你的事情,不要说你不理解了,我这样的做法估计连我那个仙风道骨的师傅都不是很理解。” “谷主。” 洛妙音像是被拆穿了什么似的有些尴尬的又唤了一声苏苕。 “算了,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去忙你自己的吧。”苏苕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刚刚交代你的事情你也不要忘记了。” “谷主慢走!”洛妙音又向苏苕行了一个礼然后缓缓的说道。 苏苕抿了抿嘴,本想让洛妙音不要再一谷主称呼她,但是想了一想,也明白这个洛妙音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改掉这个习惯又加上她也已经提醒过这位洛妙音好几回了,嘴唇颤动了半天,苏苕也终究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接受了她的这个大礼无奈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026 交易与所求 在于曼与江白莲联合起来陷害苏苕的那件事情过去后,一切都按照了苏苕预想的轨迹发展着,于曼的父亲与那几个与他相互勾结的官员都相继落马锒铛入狱,于曼也因为东窗事发后没有了于家的庇护后付出了她该要付出的代价,而一直总想在苏苕身上算计着苏苕的江白莲也似乎因为心虚了一样也一见到苏苕就躲着她走,这倒是也让苏苕过了好几天的安生日子。 可惜幸福休闲的时光总是对于苏苕来说是难能可贵的,果不其然,在苏苕还没有享受完这难得的休闲时光的时候,这场意外之喜的休闲时光就因为一个电话而消失殆尽了。 “上次你提出的那个建议,我同意了。” 一个充满着温暖午后阳光的下午,苏苕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下午茶看着哲学书就被一旁响起的突兀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了一直沉浸在书中的思绪。原本苏苕就因为这破坏气氛的电话铃声而感到有些上火,而接下来电话里面说出的一句冷不丁的话便让苏苕心里那点还没有冒起来的星星之火给冷不丁的浇灭了。 “不会是我听错了吧?”苏苕将手中的书慢条斯理的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优雅的拿起一旁的下午茶缓缓的抿了一口:“前几天还信誓旦旦的驳回我的这个建议的万俟家的少爷怎么今天就这么轻易的打了电话和我说你同意了?这未免也太蹊跷了吧!” “晚上八点,七月咖啡厅见。”电话那头没有理会苏苕的疑问冷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在苏苕无语的表情在挂掉了这个电话。 “呵,还真是排场够大的啊!”苏苕看着自己被挂掉的电话冷冷的笑了一下讽刺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可是我们伟大的领袖告诉我们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样大的筹码可以灭了我这已经燎了原的大火!” 无缘无故的打了电话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敢先挂电话!真是不知所谓! 苏苕心里无语且愤怒的说了几句话这才平复了自己有一种被猪拱了的感觉再一次恢复了自己的微笑重新缓缓拿起了书看了起来。 晚上八点 苏苕不紧不慢的让下人给自己准备了晚饭又和江老爷子说了一会话这才终于缓缓的出了门去赴万俟宴的约了。 “你迟到了一个小时。” 就在苏苕刚刚迈进了那间七月咖啡厅的店门在万俟宴对面的椅子上坐定,一直没有说话似乎在没有发现她的万俟宴突然看着窗户缓缓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 苏苕无所谓的点点头,对着一边的侍应生招了招手。 “一杯蓝山,谢谢!” “好的,女士。” 侍应生应声而来为苏苕填了单恭敬的向苏苕颔了颔首便离开了。 “苏苕小姐一直都是这么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吗?” 见苏苕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万俟宴原本因为无聊的白白等了一个小时的怒火便突然平息了下去,他回过头细细的看了一眼正垂着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的苏苕缓缓的问道。 “不守信用?”听了万俟宴这话,苏苕露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问道:“万俟少爷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今天的这个约定,可一直都是万俟先生自己的决定啊,我可是一没有答应二没有保证啊!我今天来到了这里可依据算是给了万俟少爷一个大大的脸面,万俟少爷怎么还怪起我来了?小苕可真是太委屈了啊!” “苏苕小姐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万俟宴看着苏苕这么一副夸张的表情听着苏苕这些强词夺理的话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一没有答应二没有保证那么今天你为什么又来了呢?要是说什么给我一个脸面,不要说其他人了,我这个当事人可是都不会信的。要知道苏苕小姐你可不像是那样好心会顾及到别人脸面的人啊!” “万俟少爷怎么想可不关我的事情了。”苏苕露出了一抹微笑:“毕竟我就算在万俟少爷心里再怎么本领大也总不能控制万俟少爷您的心思不是?” “嗤。”万俟宴显然是对于苏苕的这一套说辞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后,万俟宴这才端起了面前自己的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的咖啡抿了一口:“我还是喜欢率性而为的苏苕小姐你,如今的你的做派实在是让我觉得好笑。” “万俟少爷您可不能够来指责我啊。”苏苕无辜的眨了眨眼:“这可是你自己没有缘由的在今天下午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又是莫名其妙的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怎么?这样莫名其妙后还不允许我对你有些防备吗?这可就是万俟先生太过于强硬了啊!” 万俟宴看着面前笑得像一只小狐狸的苏苕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没有和苏苕在辩驳什么。 “万俟先生你现在可不是在求我的态度啊!” 苏苕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似乎无意的紧盯着万俟宴的眼睛笑道。 “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是在求你呢?”万俟宴听了苏苕的话倒也没有接下去什么而是浮起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向苏苕问道。 “万俟先生难道不是在求我?”苏苕不改温和笑意,手指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子的说道:“还是——” 说到这里,苏苕一改从进门开始一直端庄的坐姿,用手撑着脑袋一脸调皮的问道:“万俟少爷不愿意承认呢?” 027 谈判与交易 (二) 万俟宴微微的怔了一下,看着与他距离近了不少的苏苕那精致绝伦的面容没有接着说什么关于这个话题的话而是渐渐的靠近了苏苕的脸,一直到了两人之间只剩下间隙的一条缝诗万俟宴才止住了向前的趋势以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向苏苕问道:“有时候我总是觉得苏苕小姐你还是活的太聪明了,要知道太聪明的女人古往今来大都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啊!我倒是也不知道这样的聪明对于苏苕小姐你来说是好还是坏啊!” 苏苕微微的皱了眉,显然对于与万俟宴这么近的距离感到有些不方便,她不经意的向后倾斜了一下拉开了与万俟宴的距离,直到与万俟宴有了一定的距离后,苏苕的眉头才终于舒缓了起来又恢复了一派闲适淡然的微笑对着万俟宴道:“别人是怎么样我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一定是一个好现象。” 说到这里,苏苕又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对面对于苏苕的逃离行为感到好笑的万俟宴,也没有了和他绕弯子的兴趣,直截了当的问道:“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万俟少爷突然将这么一个重礼放到了我的面前,万俟少爷到底是要我做些什么。”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听了苏苕这打开天窗说亮话的话语,万俟宴也不矫情不逃避点点头便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既然我能够拿这么重要的东西来交换,那么我想要苏苕小姐办的那就不说一般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苏苕小姐你做不做得到,又是否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拿到这个我已经放到苏苕小姐面前的东西了。” “哦?万俟少爷这番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苏苕挑了挑眉一脸兴趣盎然的向万俟宴问道:“倒地是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连万俟少爷您这样神通广大的人都办不到而是要找我这个只有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小姑娘帮忙了。” 对于苏苕这样话里话外都是刺的言语,万俟宴倒是表现出了一种不在意的态度,连面部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就又是直截了当的对着挑眉的苏苕认真的说道:“我——想要你去救一个人!” “救人?”苏苕有些意外的耸了耸肩:“救什么人,看万俟少爷您的语气,这个我要救的人看来是伤得不轻啊!” “知道的太多对于苏苕小姐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像我们那样的家族,对我们了解的越多死的可就越快啊!”万俟宴没有回答苏苕的问题而是转身看向了窗外缓缓的说道:“所以苏苕小姐你还是不要问的太多了吧!” “医者,只要对于自己的病人有了充分的了解才能够医治人,万俟少爷不回答我的问题那恐怕恕我无能为力了。”苏苕对于万俟宴的回避问题没有任何的不悦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万俟宴微微的不悦了一下:“而且万俟少爷难道也不想想,就算万俟少爷现在不告诉我,我待会见到了那个万俟少爷口中需要救命的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如果万俟少爷不想让我触碰你们家那个乱七八糟的漩涡,那么一开始你便不应该来和我说这件事情,现在来求我帮忙,我问了你却又是一副保护我为我好的模样。恕我直言,万俟少爷您可太虚伪了一些!” “你——” 万俟宴一直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因为苏苕的这一番毫不留情的话裂开了一道缝,自己的一番好意居然被面前的这个女人弯曲成了虚伪,她也太不识好歹了一些吧! 不过万俟宴也不愧是万俟宴,是一个在万俟家那样的家族里面活了下来而且活的很好的万俟宴,只是一个瞬间,万俟宴便又换上了自己平日里的那一幅伪装对着苏苕冷声说道:“既然苏苕小姐不领情那么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苏苕小姐不要后悔就好。至于报酬,只要苏苕小姐治好了我希望苏苕小姐治好的那个人我便将苏苕小姐你想要的那个东西双手奉上,不过也是希望苏苕小姐你自己有那个本领来拿到这个东西吧!” “小姐,您的咖啡。” 就在这个时候,适时上来的咖啡让两人之间有些冷凝的气氛有些解冻。 苏苕也没有再坚持与这个话题,而是慢慢的搅拌着刚刚上来还热气腾腾的咖啡问了一个想对于缓和的话题:“万俟少爷怎么就找上了我?” 万俟宴微微的抿了抿嘴,也知道现在两人怎么样说都是合作关系,之间的气氛也不能弄得太过于僵硬,所以对于苏苕的话倒是也没有回绝而是语气缓和的回答道:“从一个朋友身上听到的,说苏苕小姐您又一声变化莫测的好医术,而且师承唐老。这样听了之后又想到以往苏苕小姐你果决大气的作风,我便也愿意相信苏苕小姐您是一个有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医术了,这才来寻你了。也希望苏苕小姐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呢!” “这样啊!”苏苕放下搅拌咖啡的小勺,拿起一件搅拌完成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咖啡品了一口然后慢慢的放了下来:“看来咖啡还是不太适合我,他们口中品出的什么”香醇、苦中略带甘甜、柔润顺口“的蓝山咖啡的优点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品出来,倒是喝出了满口的苦涩,想来我还是一个俗人不会品它啊!” “苏苕小姐不喜欢蓝山咖啡?”万俟宴微微的意外了一下:“既然不喜欢那么又为什么要点它呢?” “那倒不是单单不喜欢蓝山咖啡。”苏苕摇了摇头:“倒不是在针对一个,我是所有的咖啡我都不太喜欢。相对于咖啡,我倒是比较喜欢茶,也更会品茶,更会欣赏茶。” 说完又是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品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要是万俟少爷不嫌弃,下次还是约我在茶楼见面的好。” “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要再喝呢?” 万俟宴蹙了蹙眉见苏苕还要再喝哟西额不解的问道。 “我不喜欢这咖啡是我的问题又不是这咖啡的问题,我要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就不喝,不仅仅是对于辛辛苦苦烹调出这杯咖啡的人来说不礼貌,那也是对于这杯咖啡的残忍,这么一杯好好的咖啡,如果我不喝也只能算是糟蹋了,这可不是我的初衷。” 苏苕放下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手指轻轻的抚过咖啡杯的杯身缓缓的说道。 028 偶见参商 “既然你不喜欢喝又不想糟蹋这一杯咖啡,那么你为什么一开始又要点呢?” “一个人干的事情不一定是她一定想要干的事情,而是在特定环境下必须干的事情,就比如我点这杯咖啡也只是希望和这个环境融洽一下,我不喜欢喝不代表我喝不下去这杯咖啡而是不想糟蹋这杯咖啡,既然我只要点一杯咖啡就可以和这环境很好的融洽起来而我也不是喝不下去这杯咖啡,我又为什么不点呢?”苏苕说到这里有事微微的抿了一口咖啡:“我以为这个道理万俟少爷很早就应该明白的。” 万俟宴沉默了一下,他当然明白苏苕这一番话中的道理。苏苕这样做也无非就是想给他一个假象,不让他看出她的缺点。 这些他倒是也不在意,让他在意的是苏苕小小年纪那样缜密的做事风格,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活习惯而已,刚刚只要她解释一下他也不会说些什么,但是苏苕却不说,宁愿自己喝了自己不喜欢喝的咖啡,也不希望在没有分别出他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将她一点的破绽让他看出来。 这样深沉缜密的心思却偏偏生在了这样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姑娘身上,这怎么不让他震惊心惊呢? “我待会还有事就先走了,账已经结过了。”万俟宴又和苏苕坐了一会,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看向苏苕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再联系你,也希望苏苕小姐能竭尽全力的办成我求苏苕小姐办的事情吧!” “好。”苏苕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喝着咖啡注视着万俟宴离去的背影,待万俟宴的背影走出了咖啡店再也看不到的时候,苏苕这才慢慢的收回了视线又看向了窗外的风景静静的品着咖啡。 “小姐,我们要打烊了,您是——” 苏苕不知道在哪里呆了多长时间,一直等到服务生来到她身边对着她说了这么一句话,苏苕这才回过了神。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这家咖啡店一直打烊的都比较早,现在倒是也算是这家咖啡店正常的打烊时间,所以苏苕倒是也没有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拿起了包走了出去。 “叮铃铃。” 刚刚里那要打烊的咖啡店走了一段路,苏苕包里面的手机便适时的响了起来。 苏苕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显示有些厌烦的蹙起了秀眉犹豫了一下便拿起了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是江父打来的,大致意思是要约苏苕见一面和她谈谈。 苏苕当然是没有什么想要和江父谈的,对于自私的江父,苏苕是一秒都不想要和他待在一起。 但是—— “好,我会去的。” 既然江父主动想要在她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那么她总要听听她的这个伪善自私的父亲到底要和她说什么了。 电话那头一直语气强硬的江父在听到了苏苕肯定的答复后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便率先挂了电话。 苏苕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被挂断电话的手机摇了摇头,淡然的将手机放回了自己的包里这才看向了黑夜里面的空旷的一处慢悠悠的开了口:“出来吧,一股子血腥味,我不想发现都不行了!” 那原本被黑夜笼罩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地方被苏苕这么一看一说,慢慢的发出了悉悉索索的一阵声音,然后便从中走出来了一个对于苏苕来说十分熟悉的男人。 只见那男子一声黑色的夜行衣,俊美如斯的面孔上浮现着一丝微笑与隐忍的痛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撑着一边的墙壁,而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胸口。 见苏苕看着自己,这男子的笑意更加的深切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苏苕道:“还是瞒不过你啊!” “小师叔。”苏苕环着自己的双臂一脸玩味的看着撑着墙壁的陆参商笑道:“真巧!” 陆参商看着与他保持着一定安全距离的苏苕又是无奈一笑,他怎么会听不出她这个名义上的小师侄是在说些什么,不过就是在讽刺他刚刚一直在尾随着她罢了。 “看来你是要出手帮帮你的小师叔了?” 陆参商说完这句话又是看了一眼苏苕这才似乎已经无力了一般慢慢的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坐在了地上有些急促的喘着粗气:“如若不是又怎么会故意引我来这里呢?” 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看了一眼周边那已经算是僻静骗偏僻的环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痛快的承认了:“你要这么说也对,不过我刚刚只是发现了有人跟着我,没有想到是小师叔有这样的癖好。原先是想将尾随我的人引到这里再解决他的毕竟小师叔你也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解决自己想要解决的人总不能太光明正大的,我可并不想去登什么头版头条。” 说到这里,苏苕又看了一眼似乎已经体力不支就靠着最后一口气撑着的陆参商停顿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蹲下身给陆参商检查了一下伤口:“不过—如果是小师叔的话,我作为医仙谷的谷主和小师叔你的小师侄当然是义不容辞的要帮帮你了。” “伤口倒是不少很严重,就是失血太严重了。” 苏苕扒开陆参商的衣服目测了一下他胸口上快要看见骨头皮肉狰狞的向外翻的伤口,掏出包里面一直随身携带的应急药品给陆参商简单包扎了一下他的伤口这才语气清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一直都随身携带着这些东西?” 陆参商看到苏苕从包里面拿出了一应俱全的医用品有些无奈的问道。 这些绷带,红药水、双氧水、棉签等等,明明是一个医药箱才可以装下的东西,苏苕却可以全部都装进她的那个看起来并不是很大的包里,也确实是让他感到惊奇了一些。 “嗯,习惯!” 苏苕简短的回答了一下,这只是她上辈子做医生的习惯而已,这辈子她觉得也不是一个坏习惯所以也没有去改正了,至少这是一个可以在危急时刻救自己一命的好习惯。 029 偶见参商(二) “你倒是能忍,这么样的伤口你居然一声不吭的还能够和我面不改色的聊天,我还真是该佩服小师叔了。” 苏苕动作不轻的给陆参商简单的消除与包扎了伤口后,这才有些神奇的看着还是一脸笑意的陆参商说道。 “好了,包扎好了,要我送你回去吗?” 将绷带打好了结,又输了一些灵力给陆参商苏苕这才将陆参商扶起,看着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刚刚那样虚弱的陆参商询问道。 “从明天开始我就将工作调回京城了。” 就在苏苕蹲在地上收拾着刚刚被她翻出来的绷带红药水之类的东西的时候,一直静静的站在苏苕面前看着她没有说话的陆参商突然冷不丁的说出了一句让苏苕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么?” 苏苕有些不明白的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有些傻愣愣的仰起了头疑惑的望着站在她面前正在低着头看着她的陆参商不明所以的问道。 陆参商看着蹲在地上傻不愣登仰着头望着自己的苏苕,她和上次他在医仙谷看到的苏苕又有了一些微妙的不同。 素日里她不喜欢奢华,皆是素衣淡容,今天却是稍稍的上了一点妆,烟眉秋目,凝脂猩唇,比之前更加的韵味了一些,如若之前只是只是一朵天真纯洁的素白玫瑰的话,今天就是一朵在黑夜中的红色玫瑰,妖艳神秘。 但是一直抬着头懵懵懂懂的神情却为苏苕添了一抹天真无辜的神情。 陆参商看着苏苕毫无防备的看着他的那双天真无邪且清澈的双眼,又看着她那如神秘红玫瑰的面容与气质,眸子中闪现了一丝纠结且幽深的目光。 “怎么了?” 苏苕见陆参商长时间盯着自己并且一句话都没有便有些疑惑遂问了一句。 红艳艳的双唇一开一合的张合着,仿佛对着他做着无声的邀请,陆参商原先一直规律跳动的心突然失去了律动,“砰砰砰”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没什么!” 在自己将要做出出格举动的前夕,陆参商终于还是hold住了自己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淡淡的收回了一直在苏苕的视线看向纯黑色的天空慢慢的说道:“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啊!” 苏苕皱了皱眉,站起了身仔细的盯着一脸淡然的陆参商看了好一会,又回想了陆参商刚刚那反常的行为这才终于恍然不悟的“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道:“你刚刚不会是想要亲我吧?” 心事被苏苕毫不留情的戳穿,陆参商觉得自己刚刚才好一点的伤口又隐隐约约的疼痛了起来:“我没有。” 苏苕看着面前死不承认的陆参商又是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哈哈,还不承认,那小师叔你干什么要脸红心跳呢?难道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吗?” “我没有。”陆参商见苏苕似乎觉得调侃自己很有趣终于还是沉默了片刻死鸭子嘴硬的闷声说道:“我只是受伤了。” “好吧。”见陆参商死不承认苏苕也没有抓着不放只是敷衍了一下陆参商然后便又一边笑一边整理起了自己的东西了。 “……”见苏苕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话,而是一副“你解释你自己的,我笑我的”的表情有些无奈,终究也没有再和苏苕解释什么,只是站在一边乖乖的等着苏苕了。 原本地上的东西也不多,所以苏苕很快就整理好了,看着还是低着头站在那里的陆参商苏苕歪了歪头问道:“怎么?想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摇了摇头,陆参商对着苏苕说道。 “那你一直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是什么意思啊?”苏苕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是还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吗?” “没有,”陆参商又是摇了摇头:“我只是想送你出这个小巷而已。” “小师叔你是在担心我?” 听了陆参商这句话,苏苕脸上的笑意又浓了一些,戳了戳陆参商没有受伤的一边胸口苏苕笑眯眯的问道。 “嗯。” 陆参商又是闷声的点了点头默认了苏苕的话。 “我还挺喜欢小师叔你的,要不然以后小师叔你就把我娶了吧。”苏苕又歪着头想了想这才慢条斯理的望着陆参商提议道:“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小师叔这肥水就落入我这个小师侄的田里面也算是利益最大化了吧!” “好。” 陆参商蓦然抬起了头,认真的望着苏苕笑嘻嘻的脸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呵呵。” 看着面前认真的点了头的陆参商苏苕捂着嘴又是笑出了声:“好,那小师叔你可不要反悔啊!” “我不会后悔的。” 一直笑着的苏苕没有发现,陆参商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中间闪过了一丝得逞的笑意,而在苏苕抬起了头又望向他的时候,陆参商却又换上了一副认真无辜的样子沉沉的点了头郑重其事的说道。 “呵呵。”苏苕看着一脸认真的陆参商心中微微一动轻轻的抱了住了陆参商,靠在陆参商没有受伤的胸口上缓缓的说道:“虽然我不能让小师叔亲我,但是给一个怀抱还是在我接受范围之内的。” 陆参商的身体一僵,如白玉一般白皙细腻的脸上也渐渐的又浮起了一抹粉红色的红晕,鼻翼间的呼吸也像是被人捂住了鼻子一般屏住了呼吸。 宁静的街巷,天空中一直被黑暗隐藏的月亮也渐渐从云层后面钻了出来好像是要看看这两个长相绝美,如谪仙如妖孽的两人是在干什么。 月光静静的洒在寂静的小巷中轻轻拥抱着的两个人身上,竟渐渐的让人生了一丝岁月静好安然若素的感慨了来。 好在苏苕只是抱了一会便松开了陆参商,陆参商这才终于如释重负的重新呼吸了起来,但是脸上的红晕却有增无减的爆红了起来。 “小师叔,你什么都好,只是爱脸红这个毛病可得改一改啊!” 苏苕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也太纯真了吧!” 030管家投诚? 此时此刻的苏苕没有想到,今天这话却让她悔恨了一身,当那个如狼似虎一直欺负着她的人站在她的面前一脸奸诈的笑容重复的说了她今天说的话并且最后还煞有其事的郑重的反驳着她的反抗道:“是你让我改了这毛病,不要再这么纯真的,怎么现在你又要指责我呢?” 直到那个时候,苏苕看着那个奸诈的大灰狼这才明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意思,这才知道“悔恨”二字是怎么写的。 但是那时却是没有办法时光倒流重新纠正她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的话了。 不过往后的事情苏苕可不知道,苏苕现在只是觉得她的这个小师叔脸红的样子很好玩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呢! “走吧!” 见陆参商脸上的红晕还是没有消散下去,苏苕也没有再调侃他了,点了点头便对着有些尴尬的陆参商说道。 这个小巷里租借到的路有些长,但是陆参商与苏苕走的时间却不慢,只是一会,苏苕与陆参商便到了主街道。 “你回去吧,小心些你的伤口吧!” 苏苕看了一眼陆参商胸口上的伤口还是没有问他的伤是哪里来的,又是谁伤的他,只是对着他嘱咐了一番便拦了一辆的士走了。 陆参商望着送走苏苕的那一辆的士,一直等那辆的士消失在了黑夜中,陆参商这才慢慢的有隐回了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 江家老宅 “小姐你回来了!” 苏苕刚刚从外面回来便看见了在客厅中站着的孙管家,孙管家一看见苏苕便郑重的鞠了一个躬恭敬的唤了一声苏苕。 “爷爷睡了吗?” 见孙管家这么大晚上还站在客厅中,苏苕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却没有直接问孙管家站在这里的原因而是向孙管家问了江老爷子的情况。 “小姐放心,老爷子已经睡了。” 见苏苕问起江老爷子的问题,孙管家又是弯了弯腰对着苏苕回答道。 “嗯,那孙管家也去睡吧,您年纪大了,老是熬夜可不好,有什么事请也得放到明天做才是啊!” 苏苕缓缓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桌子上不知道谁放着的杂志慢悠悠的似有深意的对着一直弯着腰的孙管家说道。 “哎,是。”孙管家见苏苕这么说连忙点了点头,又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和平常一样带着一丝温润笑意的苏苕顿了顿这才缓缓的说道:“小姐要是没有还不困能不能容我说句话?” 苏苕闻言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水杯与杂志抬起头看向一直恭敬到的低着头的孙管家有些好奇的问道:“看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啊,一件能让一向沉稳的孙管家立马就要说出来给我听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 孙管家摇了摇头,对着苏苕说道。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么孙管家怎么就不去寻爷爷与父亲呢?”苏苕状似不解的问道:“相对于我这个还刚刚成年的小女孩来讲,爷爷和父亲才应该是孙管家你寻求帮助的对象吧,怎么现在反倒来求起我这个没有一点实力的学生来了呢?孙管家的思维还真是让人不解啊!” “不知道小姐刚来江家的时候和我所说的那句话还作不作数。” 孙管家没有立即回答苏苕的质问而是突然反问起了苏苕这句话。 “我说的话一直都是算的,就看孙管家你觉得这话算不算数了。” 对于孙管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而是另外去牵起了一个话题苏苕没有感到任何的不满,仍是一副温暖微笑的模样淡淡的又将问题给反抛给了孙管家。 “我自然一直是觉得算数的。” 听了苏苕这看似反问的话,孙管家一直一丝不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慢慢的朝苏苕颔了一下首这才说出了那个话题的开端,那个孙管家求苏苕帮的那个忙。 这是一个小忙,至少对于苏苕来说是这样的,但是苏苕却还是很满意,这只是一个小忙,孙管家却还是拿着它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别的不说,今天孙管家的这个行动确实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一个信息,孙管家这次是全身心的想要辅助自己了。 而这个小忙她也不是帮不了,既然帮了还能让孙管家一心一意的辅助她,她也不能白白的浪费了这个孙管家费心给她准备好的台阶了。 毕竟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能够让孙管家这个在江家多年有着深厚人脉的老人来帮助她达到自己目的的绝佳机会。 “放心吧,孙管家您让我办的这个事情我一定帮您办好。”苏苕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一些,对着孙管家点了点头道:“孙管家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也还是早点去休息了吧!” “好,小姐也早点去睡吧。” 点了点头,孙管家与苏苕道了别之后便也没有矫情直接离开了客厅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苏苕目送着孙管家的背影,一直等到孙管家的背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苏苕才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起刚刚还没有喝完的茶与没有看完的杂志看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直到苏苕将手中那篇让她十分感兴趣的报道页面到了最后一面苏苕这才合上了那本杂志站起了身,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回了房间。 031 灵力升华 “呃——” 刚刚走到房间关上了房门,苏苕便感觉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开始蔓延到了她整个人的身上,苏苕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 不过虽然痛苦,但是却还是在苏苕的理性承受范围内,所以在一开始的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痛呼后,虽然江家老宅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苏苕还是咬紧了牙关硬是再也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这一阵剧烈的痛苦还好只是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便结束了,但是在苏苕无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时还是意外的发现自己的额头居然已经汗湿了一大片,随便一抹都是一手的汗水。 苏苕无力的靠在窗边,喘着粗气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体内也快速的运转着已经好久没有什么增长和动静的灵力,直觉告诉苏苕,刚刚的那一阵莫名的剧烈疼痛一定和这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灵力有关。 难道是她又要冲破下一道灵力关卡了? 不过这到底是苏苕想多了,在苏苕彻底的检查了她自己丹田处的灵力后,苏苕这才无奈的承认,这似乎和她体内的灵力毫无关系,似乎只是单纯的生理疼痛罢了。 但是—— 苏苕皱了皱眉,真的是这样吗?这平白无故的阵痛实在是来的蹊跷,她真的是不怀疑都不可能。 苏苕不放心,于是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在自己丹田处的灵力,仔仔细细,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很快,在苏苕严密的观察下,她终于发现了自己体内的不同,一个小小的不仔细甚至都不能发现的细小变化。 她的经脉似乎变厚了一些变的宽广有弹力了一些,而刚刚的那一阵疼痛便像是在易经造骨的感觉,体内膨大的灵气让她原本没有一点基础的灵力变的细小承受不住这么蓬勃的灵力最终导致破碎而这样的灵力在冲击她的经脉的时候本身自带的那些愈合经脉的奇效又在不停的修补着她经脉的不足之处。 将缺点拔除进行修改和优化,这似乎就是她刚刚那一阵短暂但是痛苦疼痛的全部概括。 而最后的总而言之,在这样的优胜劣汰的法则中苏苕的经脉却也变得柔韧和强大富有弹性了起来。 这样的细节变化是刚刚苏苕所没有发现的,之前苏苕在凤凰簪变化后直接达到了她难以承受的修为高境,以至于她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忙着消化原本那股强大力量的灵力,也导致她一直停滞在那个旁人看起来似乎很高的境界难以进阶。 但是——,苏苕摸着自己似乎更加白皙水润的手腕若有所思的想道,这样可不可以说是,今天的这一番疼痛其实是她的身体已经全部消化完体内庞大灵力的预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已经可以更进一步了? 苏苕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这才慢悠悠的从床边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洗手间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每一次她进阶或者灵力有什么重大变化的时候,她眉间的那个鲜红的凤凰印记便会有一种相应的变化,那么她的灵力得以消化她的这个凤凰印记是不是也会变得不一样了些? 苏苕仔细的打量着在她面前镜子中呈现的人,但是意外的是,苏苕的猜想却似乎错了。 眉间那殷红色的印记还是如初见一般妖艳神秘,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倒是她的那个在左眼中淡淡的金色天眼变得更加深了一些,原本暗淡的金色竟然似乎像是被什么点燃了似的发出了一丝耀眼的光芒。 如果仔细的看居然还能从中看出一丝璀璨的光芒似的,竟深深的如同一颗璀璨夺目的金色钻石一般流光溢彩,令人心生向往。 苏苕竟然也被这美丽夺目的她自己的眼睛魅的晃了一下神,待回过神来后,苏苕的心中便惊了一下。 这样魅惑潋滟的模样居然是从她的这个天眼中发出来的,这实在是让她有些心慌。 凡是总不可能总是面面俱到,事情一旦有了好的那个方面,坏的那个方面却也会如期将至。 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懂,这个天眼的好处是可以知晓古今,透视一切,那么今天便是这坏处渐渐的显露了出来吗? 要知道,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睛对于她这个刚刚入江家的“野丫头”来说可不算数一件好事啊! 苏苕静静的盯着镜子中因为那只魅惑人心的眼睛更显得妖艳潋滟的自己看了一会便深深的皱起了自己秀气的眉毛。 她似乎和上一世的她长得有些不一样了啊! 上一世的她虽然也颇负美艳之名,却也在偶尔卸妆时露出一丝秀气的颜色来,可是现在呢,她自从有了那凤凰簪和天眼之后,整个人的面貌便朝着美艳妖艳潋滟这样豪放的词一通到底,一去不复返了。 说实在的她倒是并不觉得如何的有什么不好,纵然是她重活一世对于外貌并不是特看重的现在,她也并不是很反对这样的长相,反而对这样的外貌是乐得其成的,毕竟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美貌的,就算是她也一样,在同等条件下,越漂亮的长相她还是更加喜欢的。 可是这唯一的不好之处便是这样的外貌太过于招摇了,她也并不想靠脸吃饭也不想去当什么大明星,所以这样的外貌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件有些沉重的困扰。 她就算背地里被人怎么样的推崇,被怎么样的赞扬,但是明面上她也只是一个刚刚入江家,没有一点根基,任何事情都要靠江家来完成的外人眼里刚刚从乡下来的“野丫头”罢了,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隐秘的完成有很多事情没有筹谋完成。 这样的容貌简直是不要隐秘办事了,这样一张辨识度这么高的脸简直还不如她只毁容貌比较合适一些,比较低调一些吧。 苏苕摸着自己辨识度越来越高的脸,头一次觉得有些后悔又有些忧伤,后悔自己没有将唐老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给学过来,忧伤的则是她在没有学会易容术的前提下如何将这张脸弄得低调一些。 032 颛顼氏 “哎。” 苏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叹了一口气,最终也决定不去想这些让她觉得有些烦躁的事情了。 好在这几天她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出去,顶多在她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时她就不出这个江家老宅了。 这样想着,苏苕就觉得自己心里的石头稍稍放下了一些,于是便放心的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也是刚刚出的汗实在是太多了,加上苏苕在经历了一世后就莫名的洁癖越来越重,到了后来简直有些神经质的爱干净,所以苏苕这一洗着实是洗了将近两个小时。 最后苏苕也终于算是满意了自己心中的要求穿着宽松的睡衣,用干毛巾擦拭着自己还没有特别干的头发慢悠悠从冒着热气的浴室中走了出来。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在里面晕倒了,刚刚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不顾男主之防索性冲进来救你呢!” 苏苕刚刚心情还不错的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从冒着白色雾气的浴室中走出来,前方便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声音。 嗯,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好听但是却让苏苕莫名觉得比较熟悉的声音。 苏苕没有恼火,淡然的放下了手中的毛巾,甩了一下自己因为擦拭而显得有些乱的头发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你和宋歌是什么关系?” 这可不是苏苕乱问的,或者是苏苕突然思念宋歌才这么借景抒情的说了这么一句与现状情况全无一点关系的话。 而是现在这个一脸坦然的坐在她床上面的少年实在是和宋歌长得太过于相像,要是真的需要打分的话,这个少年与宋歌的相像程度实在是百分之九十九了。 “我说我就是宋歌呢?” 少年听了苏苕这明明疑问却用着肯定语气,似乎一定笃定了他与宋歌关系的话,脸上慢慢的浮现了一丝玩味的表情,纤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卷动着自己那即腰用白色绸缎系着的乌黑色长发缓缓的反问道。 “你不是。” 苏苕没有任何的犹豫立马便摇头说道:“他比你更加的好。” 说到这里苏苕停顿了一下:“至少不会这么没有礼貌的半夜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便不知道用了什么样偷偷摸摸的手段就这么堂而皇之坦然的坐在我的面前。” “嗯,他的确做不出。”那少年点了点头对于苏苕的话表示了一下赞同意见,但是随后,那少年便又摇了摇头道:“但是尽管你说的很对,我也并不是表示赞同了你刚刚暗指我没脸没皮的话!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 少年可爱的皱了皱鼻子一脸不爽的看着苏苕说道。 “所以你说你到底是谁?”苏苕不想和他瞎扯直截了当的问道。 刚刚没有立即就把他赶出去也只是因为这个少年长得像宋歌,但是如果这少年实在是和宋歌没有半点关系的话那么她也并不想这么一个陌生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宋歌是我的一部分灵魂!” 也许是苏苕的眼神太过于恐怖,仿佛他只要说出与宋歌没有关系苏苕便会毫不留情立马将他扔出去,少年有些讪讪的从苏苕的床上站了起来,细心的给苏苕的床掸了掸刚刚被他弄出来的褶皱便有些委屈的站在了苏苕床边声音细细的嗡了一句。 “一部分灵魂?”苏苕蹙眉:“你是昆仑山颛顼氏的什么人?” 这不是苏苕胡乱猜测或者是苏苕通晓古今,只是这昆仑颛顼氏太过于独特与唯一,苏苕当初在听唐老讲述现在所剩下的古老家族时便已经对这个昆仑颛顼氏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昆仑颛顼氏,一个招魂聚魂与魂魄打交道的家族,修炼方式也与常人不同,世人修炼自己的筋骨但是他们却只修炼自己的魂魄,也就是常人所听说的魂修。 出生时父母便会将孩子的魂魄取出,然后聚魂变成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人,待到功德圆满的时候便重新修回本身回到家族再开始更加高的修炼,这便是世人和其他几个家族所忌惮的魂修。 当然值得区分的是他们与神秘地府黑白无常的区别,这世界上有没有这什么地府苏苕无从得知,她唯一知道的便是这颛顼一族做的事情和地府或者黑白无常通常意义上做的事情是绝对没有一点关联的,家族里也不会像外人所说养什么魂魄然后供只能使用来提高自己的修为,虽然这样的修为确实是存在,但是却一定不能称作魂修。 这个颛顼家族所谓的魂修,也不过是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颛顼家族的人帮助自己的顾客达成一些只能用魂魄来完成的在人世间的一些已经不可以完成的事情,然后收取这客人余下在人世间的寿命,当做报酬。 只是这样的双方的交易买卖罢了。 还有一点,苏苕也觉得可以声明,这要声明的便是这颛顼氏确实是与那个远古时代的寿命颛顼氏有任何的关联着实只是姓氏相同罢了。 当然有时候苏苕仔细想想,这样的事情和工作修为确实是蛮心累的,看遍时间百态,要做到真正的只是帮助自己的雇主完成一件公正的事情不带任何的私人感情,也只能将自己的七情六欲全部都摒弃了。 “你知道我们家族?”少年有些意外的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但是半晌后,少年又是释然的笑了一下:“那倒也是,你作为医仙谷的新任谷主,唐老一定是全部对你说了。” “我叫颛顼彦今,你可以叫我彦今。” “嗯。” 苏苕淡淡的点了点头,对着那少年挥了挥手道:“你今天晚上打算怎么办?” “你是不是在生气?” 少年见苏苕神色淡淡心中有些不悦,但是却碍于苏苕是一个强大的人,又想到临行前自己父母与兄长对自己的循循教导,少年终于还是撇了撇嘴小心翼翼的问道。 033 彦今 “生气?” 苏苕不明所以的回了头看着背后少年那张清秀的脸静静的打量了一会他。 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双天然清澈的眼睛正水汪汪的瞪着她。 这样的面容与宋歌实在是相似,但是却也在气质上完全的不一样。这样类似宋歌却不是宋歌的样子确实是让她有些微微的不适应,但是——生气? “没有。” 苏苕淡淡的点了点头对着那彦今说道:“我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她为什么要生气,不是她太过于薄情,实在是她对于与宋歌一起共患难的经历已经太过于模糊了,那时候她还小本身的记忆就不是很清楚,何况那段记忆也还是她上辈子人到事情了,对于她自己,实在是也不能够激起一丝涟漪了,所以现在她面对着这个叫颛顼彦今的少年唯一心中有的情绪便是一点点的可惜了,一点点对于这个少年性格的可惜, 想对于她自己个人来说她实在是还是喜欢那个温润面面俱到的宋歌,而不是眼前这个似乎有些放荡不羁的少年。 “哦,对了,这是唐老让我给你带来的信。” 也许还是有些害怕苏苕,彦今又观察了一下苏苕的表情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白色绸缎外套里面拿出了一封用红封封好了的信递给了苏苕。 苏苕从彦今的手中接过信封,缓缓的将信展了开来然后细细的看了一遍,随后便看向在自己对面探头探脑似乎有些好奇信封中内容的彦今终于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是来接第一单生意的?” 颛顼家以帮凡尘世人完成心愿交换寿命为主要工作,而苏苕口中的第一单生意也对于颛顼家族的族人来说特别重要。 如果第一单生意做得好了,便可以顺利的晋升为魂修的编梦师,而这也就说明了正式魂修的开始。而这第一单生意若是不成功,或者客人中途反悔拒绝履行合约,那么这个魂修者便会被颛顼氏带回家族重新聚魂,重头再来。 老实说,苏苕是对这个制度持不赞成态度了,这样的合约说到底也是对于魂修者的不公平,如若你碰到一个不太好的客人难道还能怪魂修者修为不好吗?这也只是运气问题了。 但是苏苕也没有办法改变,天道如此,夺去别人命数这样的事情本来就自古以来为天道所不容,现在天道之所以能够容纳这样的魂修,也只不过是因为这是双方同意的结果,但是要是有一方不愿意,但是另一方还是要强行进行交易的话那么简直就是在触犯天道的威严了,所以为了不受天道的惩罚,这些魂修者只能够这样吃亏的下去了。 所以苏苕也可以理解颛彦今的父母找到唐老,让唐老相助一二身上什么意思了,这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不容许一两点的马虎,所以不得不谨慎。 “是。”彦今微微的点了点头:“是一个住在京城的人,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她。” “那你是想让我帮你一二?” 苏苕抬眸微笑道:“我能够帮你什么呢?” “也没有什么。” 见苏苕似乎没有任何恶意,没有任何想将他扔出去的表情,彦今也终于放松了一些,神情也渐渐的去除了小心翼翼的神情,对着苏苕道:“只是这第一单生意很重要,我又没有什么经验,所以耗费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找一间房子。” “你们魂修者不是不用休息的吗?”苏苕有些疑问:“你要房子干什么?找一个房顶不是就可以过一夜了吗?” “我……可能比较注意生活品质吧!”彦今饶了饶头,显然对于自己这样的答案感到有些害羞。 “好。”苏苕点点头:“既然是师傅让我办的事情,我便也没有什么需要推脱的,你要是有什么不便的都可以和我说。” “也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也许是觉得苏苕的样子与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太过于大相庭径,彦今卷了卷自己的衣角倒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随后却又急切的抬起了头望向苏苕道:“当然,苏姐姐你要是肯帮助我,我也绝对不会拒绝的。” 苏苕:“……” 果真现在的这个彦今也只是和宋歌长相相似罢了,这性格简直是南辕北辙啊! 苏苕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自己心中的疑问向眸光闪闪望着自己的彦今问道:“既然宋歌是你灵魂的一部分,我怎么从来没有在你身上看到过他身上的有点呢?” 少年愣了愣,想来也是没有料到苏苕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想了想最终才小心翼翼的看了苏苕一眼斟酌道:“莫……莫不是被狗吃了?” 苏苕:“……” * 就这样,苏苕和这个叫彦今的少年就这么和衣聊了半天,一直到太阳从东方缓缓的生了起来,这位性格细腻的颛顼氏彦今这才从苏苕的房间的窗户中跳了出去,然后又按原路偷偷摸摸的走出去了。 要是究其原因,苏苕也狠狠的反思了一下,最终还是得到了一个不足以令她接受的答案。 大概……是她疯了?! 亦或者是她太闲了? 嗯——果真还是这个叫彦今的少年太过于黏人了!加上他长着一张肖似宋歌的脸,再加上这名叫彦今的少年也算是唐老交给她的一个客人。 所以她才会像疯了一般无聊的陪着这个彦今秉烛夜谈了一夜! 苏苕肯定的点了点头,心中默认了心中的这个想法。 不过—— 苏苕看着自己手中的拿着的用青花瓷装着的药瓶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好在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她还是从这个叫彦今的少年哪里坑来了这瓶颛顼家的易容丸。 虽然不多,但是总算是可以让她办完所有想要办的事情了,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034 出门 “小姐,您醒了吗?” 苏苕放下将药瓶妥善的放好,刚刚换好衣服,门外便适时的响起了家中下人的声音。 “走吧。” 这时下人在门口叫她,也左右不过是江老爷子叫她了,所以苏苕也没有任何犹豫便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便开门道。 苏苕走下楼的时候,江老爷子已经坐在了餐桌前了。 “不好意思,爷爷,我来晚了。” 苏苕有些歉意的对着江老爷子说道。 “哪里有什么不好意思,是爷爷起早了,爷爷这个年纪啊,就不太睡得着了,还得和小苕说声对不起,这么早便叫你来陪爷爷吃早餐了。” 江老爷子摇摇头,对着苏苕慈祥的点了点头道。 “爷爷哪里的话,就算爷爷不说,我也是准备下来的。”苏苕笑了笑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个时间了,大伯二伯他们还没有下来吗?” “几个小的,早就已经去上学了。”江老爷子慢吞吞的咽了一口灌汤包对着苏苕道:“你大伯二伯他们昨天便没有回来,说是干什么去了?年纪大了,倒是脑子都不好使了!” 江老爷子说到这里有些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叹息道。 “大少爷是去处理手里的几件事情了,二少爷是家中朋友有事跑去帮忙了。大少夫人与二少夫人今天一大早就已经出门了,说是和别人约好了要去喝早茶。” 见江老爷子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孙管家有些无奈的说完后便对着江老爷子说道:“老爷,您可还不算老,正值壮年呢!” “正值壮年?”江老爷子眉间染上了一丝笑意转头看了一眼在旁边毕恭毕敬站着的孙管家嗤了一句:“这么多人里面,还就是数你这个老孙最会睁眼说瞎话,假的都要一本正经的被你说成真的了。” 话虽如此,江老爷子的脸上却还是没有一丝恼意与任何的不快,说到底也只能表示着江老爷子还是喜欢听这些不真切的话语的。 “小苕。”话都说到这里了,江老爷子蓦然的想起了是对着正在吃早点的苏苕问道:“小苕是不是现在已经没有在上学了?” “嗯。”苏苕吞咽下自己口中的食物慢慢的又给江老爷子解释了一下缘由说道:“是因为我已经自学完了高中的课程了,所以我也并不是很想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是这样啊。”江老爷子了然的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下又对着苏苕提议道:“要是不想继续上高中的话要不要去上大学,总归整天这样的待在家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苏苕对江老爷子的这个提议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着江老爷子道:“可以,不过爷爷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苏苕没有问江老爷子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弄到大学里面去,将她安插在一所名牌大学。实在是因为这样的在常人看来很难的事情,在这些权贵特别是江老爷子这样任性的权贵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甚至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当然——不用说江老爷子这样的首长之类的权贵,就算是她这个刚刚起步的小商人,她想上什么学校也只不过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 这样想着,苏苕还是感叹了一下,真是世风如下啊,真是没有任何不能用权钱来获得的东西了。 “既然小苕你让爷爷帮你看,那爷爷就一定好好的给小苕你挑一所好学校。” 见苏苕对学校没有意见全权将这样的一件大事交给了他这个爷爷,江老爷子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脸笑道。 “那就麻烦爷爷。” 苏苕带着往常的笑意对着江老爷子点了点头,慢悠悠优雅的吃完的往嘴巴里面塞了最后一口早饭这才又对着江老爷子道:“爷爷,我吃完了。我待会可能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啊?”江老爷子问道:“你才刚刚回到江家,爷爷还有很多话没有和你好好的说说呢!” “爷爷。”苏苕有些无奈的唤了一声江老爷子:“这次是父亲找我,说有些事情想和我谈一谈。” “那个臭小子?” 江老爷子听苏苕提起了江父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道:“你打电话跟他说,要他有什么事情就来这里说,要不就自己过来!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啊,还非得到外面去说!” “爷爷。”苏苕又是无奈的唤了一声,对这样老顽童般的江老爷子有些无奈:“长者赐不可辞,长者邀自然也不可以不去,且不说是父亲找我这个女儿说话,万一父亲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呢?爷爷您就体谅一些父亲吧!” “体谅?”江老爷子不屑的嗤了一声:“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那就是花架子最多,这次非要你出去说不定又是想出了什么其他的幺蛾子呢!” 说到这里,江老爷子猛然的闭了嘴,望了一眼苏苕,想来也是觉得这样子在苏苕的面前说她的父亲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说不定就要对苏苕造成什么样的阴影了,想到这里,江老爷子孩子气的皱了皱眉毛对着苏苕豪迈的挥了挥手:“快去快回吧,要是那个臭小子……嗯,是你父亲要是为难了什么你就直接来找爷爷,爷爷给你主持公道啊!” “那我就先谢谢爷爷您主动给我当靠山了啊!” 苏苕听了江老爷子这话,虽然一直知道江老爷子和宠爱她,但是再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苏苕还是忍不住感动了一把。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确定是真心爱护她的人也就只有她的这个爷爷了吧! 苏苕轻轻的弯下腰抱了一下已经不再是壮年而显得有些佝偻的江老爷子缓缓的说道:“谢谢您啊,爷爷。” 明明是这样的一句在苏苕嘴边平常说出来的话,江老爷子却觉得有些心塞,一种从苏苕那话中读出了一种心酸和无奈的心塞感。 无奈的拍了拍弯着腰抱着自己的苏苕,江老爷子慈祥的笑了笑安慰道:“行了,都多大了啊!” “爷爷真是的,”苏苕可爱的皱了皱眉头:“刚刚还让小苕幼稚开心一些,现在又让小苕成熟点,爷爷您可真是太多变了啊!” 035 不同 “哈哈,好了,去吧。” 见苏苕可爱的皱了皱鼻子,江老爷子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大笑了一声:“待会别迟到了,王嫂,你给小姐看看有什么出门要带的,别一会又忘记在家里了。” “爷爷,我哪里会忘记什么在家里啊,小苕的记忆可好着呢!” 苏苕对着江老爷子微笑了一下,嘴上说了这么一句后,便慢悠悠的出门了。 “老孙啊!”待苏苕走出了了一段距离,江老爷子这才慢慢的朝着身边一直站着的孙管家有些感慨的问道:“每次看到我这个小孙女啊,我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生活似的,那时候老婆子也还在,我们一家人就幸福的生活在这里。” “老爷。”孙管家垂眸唤了一声:“小苕小姐和大小姐很像。这是您的福分。” “不是不是,她们两个只是表面上一样而已,其实啊……”江老爷子背后倾靠在一直背上缓缓的仿佛陷入了什么样的回忆一般缓缓的说道:“小苕比她更加的刚烈也更加的有自己的主意,当然也比她更加的清楚自己相要些什么。” 孙管家看了一眼似乎已经陷入了回忆的江老爷子,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是到底也没有再说其他的什么话,最终还是重新垂下了眸看向了地面。 江老爷子似乎原本也没有想要听到孙管家任何的答案,见孙管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的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便慢悠悠的走上了楼上的书房了。 苏苕和她怎么可能一样,就算表面上一样,内地里也总是不一样的。从苏苕进入江家门的那一刻开始,或者是自从江父找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默默的关注着这个他名义上或者血缘上的孙女了,他对于她是抱有极大的希望的,索性到了最后她也终究没有辜负他作为一个长辈的期望。 这个苏苕啊……江老爷子慢慢的点了点头,有手段,有计谋,不敢阴谋阳谋到了她的手中只要是好谋略便会采用,说的好听是足智多谋,神机妙算。说的不好听些啊,也就是不择手段了。 但是让他觉得满意的地方,是这个苏苕啊,在不择手段的时候却又有自己的底线。这一点和好,非常好,也令他十分的满意。 所以就在他刚刚进入江家的那一天,在别人以为他只是见了这个这个小孙女几面的时候他就决定将这个小孙女给推上了江家家主的位置。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他这个小孙女的性格十分适合做江家家主。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这个小孙女隐藏的够深,他虽然调查过这个小孙女,那些私家侦探也给出了答案,但是那一张张纸上写的东西太过于平凡简单,倒是让他成功的产生了一丝怀疑,但是他再查探的时候却越再也查不到什么了。 聪慧,有手段,有谋略,有计谋,更加有沉稳机敏,再加上自己原本就隐藏的深。 这样的孩子,就算他不是看在那个让他有些失望的女儿是份上他也是要大加培养的。 只是苦了他的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啊,要是有他这个孙女一半的为自己打算,她的下场也不会是那样悲惨的结局了。 江老爷子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情心中一痛,慢慢的缓了缓呼吸这才慢慢的缓了回来,又是摇了摇头这才回房间休息了。 * 而另一边,从江家老宅中走出去的苏苕刚刚出了大门坐上了车便接到了来自万俟宴的电话。 苏苕挑了挑眉,虽然昨天万俟宴昨天是说要是安排好了就来找她,她也确实是准备好了帮助万俟宴,但是万俟宴居然这么快速度就来找她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她以为至少要好几天后呢! 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在坐在前面的那个一脸认真的开着车的司机,终究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接了电话。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听到电话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苏苕这才微笑着开口道:“这我倒是要重新评估万俟家或者准确是说是万俟少爷的实力了。” “我现在要见你!”万俟宴对于苏苕的调侃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仍然用着他一贯的冷声慢慢但是极其有力的说道:“现在立刻,请你马上赶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也许是感觉到了万俟宴语气中那一丝紧张僵硬的语气,苏苕也不由自主的严肃了起来对着电话那头的万俟宴问道。 “现在立刻,请你马上过来。” 万俟宴没有回答苏苕的问题只是说完了这么一句话后便给苏苕报了一个地址后便迅速的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的挂断了电话。 “去这个地方。” 苏苕对着前面的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后随后便靠在了车椅后面开始有些漫无目的的看向了窗外迅速疾驰而过的风景。 司机不愧是医仙谷亲自挑选出来给她的人,只是一会,车子就已经平稳的开到了苏苕想要的目的地。 万俟宴说的的地方是一个风景不错京郊的一座小别墅。是一个交通不便但是适合疗养病情的好地方。 看着这周围很不错的风景后,苏苕啧啧了两声,京城原本就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要想在拥挤的京城中找到一个这样僻静优美适合疗养的地方也确实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不过这也就说明了万俟宴是下了心思的,也是真正关心稀罕这个住在这座房子中的人的,否则也绝对不会废这样大的心思了。 也不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了?一个值得万俟宴费心思找地方又舍得将手中权力的三分之一交给一个陌生人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苏苕有些八卦的想道,是万俟宴深爱着的女人?却碍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将这个女生保护起来?苏苕这样想着想着便想到了前世成为万俟宴妻子的那个幸运的女孩子。 唔,苏苕托了托腮,有些兴趣的想道,难道是天定姻缘,就算这辈子她将那个女孩救万俟宴的机会抢走了,他们俩还是要走到一起吗?如果是这样,自己还真的要好好的祝福万俟宴和那个女孩子了。 苏苕有些八卦的想着。 ------题外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发晚了~叶子以为我早就已经发了呢,结果早上起来一看居然没发~呜呜,是叶子的错! 036 小小报复 “你在这里等着吧。”对着司机吩咐了一声,苏苕便拿起自己的包走进了房子内。 “是苏小姐吧。”门口早就有一声黑衣的男子在门口等候,一见到苏苕,他便朝着苏苕鞠了一个躬:“少爷吩咐过了,苏小姐一来到这里就让我带您进去。” “好。”苏苕见那黑衣人对着她鞠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个黑衣人郑重的对着她鞠了一个躬,待那黑衣人行礼完毕后,苏苕这才对着那黑衣人淡淡的微笑道。 “苏小姐,早就在少爷那里听到过您医术高明了,您可一定要尽全力救我们小少爷啊!”黑衣人看起来是一个比较话唠的性子,加上大门口离着他们要去的地方又有些远,所以那黑衣人便自来熟的和苏苕攀谈了起来。 苏苕听了这话,有些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有些莫名的笑了笑这才慢慢的说道:“哦?小少爷?” “是啊,我们少爷的亲弟弟,从小就身体不好,又加上那次事故——”说到这里,那黑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苏苕,似乎是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后便弱弱的跳过了这段话,但是又改不了他自己的话唠本质只能对着苏苕继续说道:“反正身体就更加不好了,我们少爷一直很担心小少爷的病,都不知道已经寻找过多少医生了,中医西医不说,连巫医都已经找过了,但是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好消息传过来。” “这几年少爷可算是心灰意冷,但是为了小少爷他却不能放弃,也不能在小少爷的面前流露出任何的软弱,所以这几年少爷他过的可苦了。”黑衣人继续对着苏苕说道:“但是这次可不一样了,自从苏小姐您的名字从外面少爷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外面少爷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顿时活了过来一样整个人的微笑都多了起来。” “所以,苏小姐,您可一定要尽力救救外面家小少爷啊。”黑衣人说着说着便有些哽咽:“少爷这几年过的太苦了,我实在是不想让他再一次失望了啊!” “好。”对于黑衣人的哽咽,苏苕没有产生任何的怜悯和动容,还是以一种很淡然的声音对着那黑衣人淡淡的说道:“我会尽力的。” “哎,谢谢苏小姐您了。”那黑衣人在苏苕这里听到了满意的回答终于憨憨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笑了笑道:“还有啊,我跟你说……” 从大门到了最终目的地,中间经过了十几分钟,但是这个黑衣人却十分能够聊的在这十几分钟对着苏苕缓缓的将他祖上十八代都交代了完成。 值得注意的是,这期间苏苕出了必要的符合他几句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这个黑衣人却精神力很强大的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了十几分钟。 最后在走到目的地的时候,黑衣人还特别真诚的对着苏苕说了一句:“和苏小姐聊天我很高兴,希望我们下次还有机会能够一起聊天。” “……” 苏苕看着一脸憨样的黑衣人,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这样的话唠,肯定是万俟宴让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没有人说话所以给憋坏了吧,所以才会没有任务的时候精神世界这么强大,直接自言自语也能够这么久! “苏小姐,您进去吧,少爷就在里面等着您呢!” 黑衣人说完了一些话便用手往一边关着的红漆大门说道。 苏苕朝着这黑衣人缓缓的点了点头,这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刚刚推开门走进了门后的房间,苏苕便看见了邀她前来的万俟宴。 这间房间是一间卧室,苏苕进去的时候,彼时的万俟宴正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似乎在批示着什么文件十分忙碌,连苏苕从门口走了进来这万俟宴都没有抬起头似乎不曾注意到苏苕一样。 苏苕见万俟宴对于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也并不着急,慢慢的安然自得的在一旁的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坐了下去随后便靠在沙发背上托着下巴轻闭着是双眼养神了。 这一等就等了快一个小时,万俟宴这才终于“发现”了苏苕:“您什么时候来的?我刚刚是在是太忙了,苏苕小姐可千万不要介意。” 苏苕睁开了双眼,对着万俟宴微微一笑:“我以为万俟少爷还是很看重你想要我救的那个人的,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啊,万俟少爷居然还有时间来小小的报复我一下,看来那人在万俟少爷的心里的分量也是需要重新掂量了啊!” 她当然不相信万俟宴是真的没有发现她了,没有发现她?见鬼去吧,万俟宴要是能有这么小的警戒心,那么他恐怕早就死在了万俟家的家族内斗中了,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成就!所谓的没有发现也只不过是在小小的惩罚她昨天的故意迟到罢了。 万俟宴没有否认苏苕对他这样行为的解读,只是盯着苏苕的眼睛有些奇异的说道:“你的眼睛很漂亮!” 苏苕听了这话,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也没有在将上一个话题抓住不放,而是轻轻的朝着万俟宴眨了眨眼:“一个美瞳而已,万俟少爷要是真的喜欢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去哪里买,只不过是不是买得到还要靠万俟少爷你的本事了,这可是爷爷送给我的太阳之眼,全世界也只有一颗,您就算想要买一个给您的小情人什么的,估计也只有等以后有机缘的时候了吧!” 苏苕轻轻的用纤长白嫩的手指轻轻的摩擦触碰着自己的眼球上方的眼皮道:“小苕倒也想成人之美,但是这可是爷爷交给我的,我也不能将他给您了。也请你多多包涵吧!” 037 林医生 苏苕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眼睛看着万俟宴随手瞎编道。这个借口无论现在万俟宴信不信,到了最后也不能不信了。如若万俟宴真的挨不好奇去问了江老爷子,那么江老爷子除了会有些责怪万俟宴外,苏苕她自然也逃不掉被揭穿的命运,但是苏苕就赌像万俟宴这样谨慎的人绝对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不伤大雅的问题去问江老爷子。这样就够了,她就已经赌对了。 “没有关系。” 万俟宴摇了摇头,有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苏苕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我也只是在为苏苕小姐你找回时间观罢了。”万俟宴停顿了一下对着苏苕再次说:“而且——苏苕小姐,有一点你要明白,我与你只是一种同等的利益关系,我——可并不是在求你!你也无需拿那样的话来讽刺我。” 苏苕捂着嘴笑了笑,虽然有些意外万俟宴居然会又回到了第一个话题,但是苏苕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最终想了想,苏苕也还是点了点头对着万俟宴道:“是,万俟少爷您说得对,我们是同等的利益合作伙伴,可是万俟先生也不要忘了,我们达成利益合作伙伴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昨天如果我的迟到对您造成了伤害,那么我以一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向您道一个歉,但是——” 苏苕抿着嘴思考了一下,假装有些为难的向万俟宴问道:“您今天这样将我晾在这里半天是什么意思,我们今天可不同往日,今天可是我们作为伙伴的第一天,您却出了这么一个幺蛾子,我可有些不明白您的意思了。” 万俟宴沉默了一下,他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左右不过是指出她昨天迟到是在他们没有达成任何协议的时候干的,不能算作是合作伙伴之间的什么不尊重的关系,顶多是她出于自我保护的恰当表现,但是今天他的行为就很不妥当,既然两人已经确立了合作伙伴的关系,那么今天的这一番行为就有失体统了。 这个小丫头啊,可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万俟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切稍纵即逝的笑意,随后便干咳了一声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着苏苕说道:“是我的错,我没有考虑妥当。” 苏苕挑了挑眉,她还以为万俟宴肯定死不承认然后她还要跟他好好的辩论一番呢,哪里知道他这么快就认错了啊! 不过也好,省的她再废口舌了。 “说吧。”苏苕耸了耸肩对着万俟宴问道:“今天我们的万俟少爷这么着急的将我找来是有什么大事啊,总不会是就让我干坐这一个小时吧!” 提到这个话题,刚刚露出了一丝笑意的万俟宴顿时又变得有些冷凝,他思考了片刻慢慢的对着苏苕道:“想来刚刚你来的路上也有人和你说了不少东西了,你也应该知道这里是住了谁。” 苏苕有些意外他话中的意思的时候也同时有些了然,确实,一个黑道世家的下一任有望家主,做事情怎么会没有目的性,刚刚别人不派就派那么一个话唠必定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怎么可能真的就派一个自己毫无了解的人呢! 见苏苕了然的点头,万俟宴这才又继续说道:“我的弟弟一直身体不好,这几年我找遍了世界上所有有名的医生,但是得到的结论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希望。” “我原本也没有想这么快麻烦苏苕小姐你,但是——”万俟宴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这几天他的身体更加的不好了,医生告诉我他的寿命也只有这一年了。” “所以你就决定提前找我了?” 苏苕接过了万俟宴的话头问道:“你一直在调查我?” “是。”万俟宴对于苏苕的话中的敏锐性没有任何的意外,既然他今天将苏苕叫道了这里他也便做好了和苏苕摊牌的打算了:“但是确实是没有调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手中关于你的情报都是你自己准备透露给我的消息,你难道不知道?” 万俟宴听了苏苕这装傻的话目光如炬的盯着苏苕反问道。 “我知道。”见蒙骗不成,苏苕光明正大的微笑道:“本来还以为你不知道然后我就可以义愤填膺的质问你一番然后说不定可以敲诈些什么,哪里知道万俟少爷你这么聪明,一眼就识破了我的小伎俩了。” 万俟宴看着嬉皮笑脸的苏苕一阵无语凝咽,他这么认真,她这么嬉皮笑脸,这样真的好吗?还能不能好好谈话了? 见万俟宴冷冷的盯着自己,苏苕终于还是慢慢的敛住了自己外放的情绪恢复了往常的微笑,对着万俟宴安然闲适的抬了抬手道:“不好意思,您可以继续讲了!” 万俟宴掩住嘴又是干咳了一下,这才掩住了自己心中的无语慢慢的又认真的说道:“我希望苏苕小姐你可以认真一下,毕竟这关于我弟弟健康和生命的事情,我不希望苏苕小姐你以这样的态度和我谈话。” “嗯。”苏苕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朝着万俟宴抬了抬下吧:“我认真着呢,你就讲呗。” 隔壁的房间内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医生,连一点的尊重都没有,这样的人宴居然都敢带来给小晗看病,我看他是脑子出毛病了吧!” 一个身穿白大褂,似乎是一个医生的年轻女生愤怒的摔下了自己耳朵上的耳机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林医生,您不能进去,少爷在里面和客人谈话呢!” “你tmd放开我,我倒是要问问万俟宴他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带一个江湖郎中来,我看那个女的医生是假,勾引人才是真的吧!” 房间内的苏苕嘴上扬起了一抹闲适的微笑,抬了抬下巴有些无辜的冲着万俟宴耸了耸肩。 038 木屋少年 万俟宴扶了扶额头有些无奈,看来这个苏苕早就已经这件房间的秘密了,这才装出一副不礼貌的样子来激怒林医生了。 “少爷,林医生一直在外面闹,您看——” 一个黑衣人从房门外跑了进来对着万俟宴有些为难的问道。 虽然林医生不是一个什么大人物,但是耐不住人家是小少爷的主治医生啊,要是他们把她伤着了耽误了小少爷的病情那么他们可真的是几个脑袋都赔不起了啊! “好生让林医生回房间吧!” 万俟宴没有任何的犹豫对着那前来请命的黑衣人说道。 “好。属下明白了。” 虽然有些惊讶今天少爷居然会对这个林医生这么毫不留情,请回房间,那不就等于让他们将这个林医生直接拖回房间吗? 但是——黑衣人心里很爽的想道,这个林医生一直仗着自己是小少爷的主治医生加上少爷看在小少爷面子上的忍让对着他们这些人颐指气使,嚣张跋扈的。今天终于可以正当阳明将这个不知好歹聒噪的女人“请回”房间,不得不多,还真的是很解恨的啊! 黑衣人领命后便提了出去。 万俟宴这才有些歉意的站起了身对着苏苕说道:“对不住苏苕小姐了。” “我倒不是很生气。”苏苕坐在沙发上很淡定的承受了万俟宴的道歉:“只是对于万俟少爷有些失望罢了,我以为我们既然成为了合作伙伴,就算前面加上了利益二字,我们还是应该彼此信任的,但是万俟少爷您今天的行为却确实是让我对您的信任烟消云散了。” 生气嘛她当然是没有的,万俟宴对她来说顶多是一个有利益来往的合作伙伴而已,出了作为一个合作伙伴对于他的失望外,万俟宴也只是一个对她来说不相干的人罢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她还真的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和他生气啊! “只是——”苏苕眸光流转的看着面前的万俟宴柔柔的问道:“你想要怎么补偿我这个合作伙伴心中对你这个的不信任感呢?” “苏苕小姐想要些什么呢?只要不是上次那样狮子大开口的刨了宴的老底,宴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见苏苕最后露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万俟宴松了一口气大方的将选择权交给了苏苕。 听到万俟宴的提议,苏苕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对着万俟宴点了点头:“既然万俟少爷你都这么有诚意的提出来了,我倒也不好拒绝你这样有诚意的诚意,刚好我最近刚刚看好了一个东西,就是不知道万俟少爷舍不舍得了。” “哦?看来苏苕小姐还真的的有备而来啊!”万俟宴若有深意的对着苏苕说了这么一句。 “哪里那里,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苏苕状似谦虚的摆了摆手:“何况还有万俟少爷你的这么大力配合呢!” “哪里。”万俟宴还是一般正经的说道:“既然苏苕小姐你已经看好了,那么你就先说说看吧,看看我们苏苕小姐到底是在我这里选择了一件什么样的好东西。” “也不算是一件什么宝贝,对于万俟少爷肯定是九牛一毛了。”苏苕笑的明媚:“星光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星光?”万俟宴皱了皱眉头,显然没有想到苏苕口中的星光是一个什么东西。 “看来万俟少爷是没有将它放在心上了,”苏苕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要是早知道这星光对万俟少爷你这么没有分量,我就选一个分量重一点的东西了。” “星光是起亚名下的一座娱乐公司,名下有杜依依,王子俊等明星。”苏苕见万俟宴还是一副很迷惘的样子,好心的给她解释了一下道:“您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 “这个啊!”经过苏苕善意的提醒,万俟宴终于想了起来对着苏苕点了点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苏苕小姐也得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毕竟怎么样也算是一个盈利的公司,我也不能太亏不是?” “行。”苏苕答应的爽快:“那万俟少爷你说说,在我接受范围内,我都可以答应你的。” “苏苕小姐你也应该知道我这个位置是怎么得来的,其中的为难困苦自然不必多说,我每一步走的都很艰苦,步步如履薄冰。”万俟宴看着苏苕轻轻的说道:“我在这里也不求你什么,唯一的要求便是请一定要尽力的去救我的弟弟,这也是我对你这个合作伙伴最后的要求且是最唯一的要求了,也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万俟宴沉静且认真的看着面前坐在沙发,面上一面闲适淡然的苏苕慢慢的说道。 苏苕被万俟宴那似试探似认真的眼神盯的愣了一下,随后便捂着嘴一下子看着万俟宴笑了出来:“万俟少爷您可真的是爱浪费机会啊。” 苏苕摇了摇头,虽然笑着,但是语气中多了一丝惋惜的意味:“万俟少爷您还是太多疑不肯相信我啊,我既然答应了你会好好的救治令弟便会倾尽全力,您如此这般的再三拜托倒让我觉得您是不相信我了。” “这样可不好。”苏苕说完这话便站了起来对着万俟宴又是微笑了一下:“很容易也将我对于万俟少爷你身上信任也给抹灭了啊。我也奉劝万俟少爷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万俟少爷既然已经决定和我合作还是好好相信苏苕的好啊!” “苏苕小姐你说得是。”万俟少爷对于苏苕的话中带话的话没有任何的不满,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便对着苏苕道:“确实是宴的不对,还望苏苕小姐你不怪罪于我。” “好了。”苏苕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突然就改变了冰山脸变成一幅淡笑样子的万俟宴道:“还是先带我看看令弟吧,我也好对症下药啊!” “这边请。”万俟宴见苏苕主动提起治病的事情也对着苏苕亦抬手道。 一座身处在一个小湖泊的木屋子旁 万俟宴这才慢慢的停下了脚步对着一旁的苏苕道:“这便是家弟的屋子了。” “你不进去?”见万俟宴的脚步就停驻在那里似乎没有任何想前进一步的想法,苏苕有些疑问的问道。 “不了。”万俟宴站在原地目光深幽的看着离他不远处的木屋子最终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道:“我想他也并不想看到我吧!” “好吧。”苏苕见万俟宴确实是没有要进去的模样也不强迫耸了耸肩便迈开脚步向那木屋径直走去了。 “吱嘎” 伴随着苏苕推开那木屋的动作,一声沉重的“吱嘎”声也伴随着发了出来。 039 一见钟情??(首订求支持) 屋子里很干净,看的出来是被人每一天精心打理的,但是入眼散落一地显得有些杂乱无章并且显然是被人乱扔在地上的各式各类的书籍却使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烦躁的味道。 而在这杂乱无章的书籍的中央却坐着一个穿着宽大蓝色衬衫赤脚盘腿坐着的少年,少年一开始是背对着苏苕,也许是因为听到了苏苕进门发出的声音,少年便慢悠悠的转了过来。 少年长得很漂亮,这是一种和万俟宴完全极端的长相,饶是知道万俟家的男孩子都以俊美在京城出了名,但是苏苕却还是被这个盘腿赤脚坐着的少年稍稍惊艳了一下,这是一种宁静空灵的美丽,不同于万俟宴那浓墨厚彩阳刚俊朗的美,也不同于陆参商那种如世外谪仙气质清雅的美,这是一种苏苕从来没有见过的神秘的美。 “你是谁?” 少年有一双纯净无暇的眼眸,一双盯着一个人认真看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很舒服的浅蓝色眼眸。 “我是万俟宴请来给你看病的人,我叫苏苕。” 苏苕慢慢的走到那少年的身边对着那少年说道。 “哦。” 只是问了一句,那少年就兴致缺缺的重新将视线投向了窗外的天空。 “你不想出去走走?” 见少年一直望着窗外苏苕微笑着提议道:“外面的天气很好。” 少年没有答话,似乎是没有听见苏苕的话一样还是淡淡的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好吧。”苏苕见少年没有任何的反应有些无语的耸了耸肩便也俯下身盘腿坐在了那少年的身边将那少年的一只手掰到了自己的面前开始闭着眼把起了脉。 少年似乎没有想到苏苕会这么强硬,有些恼怒的挣扎了一下自己被苏苕扣着的手腕。无果后,倒是也放弃得果断,安静的坐在苏苕的旁边继续放空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给你扎几针吧!” 苏苕闭着眼睛给少年把了一会脉后便若无其事的对着那少年道。 少年听了苏苕的话后终于理会了苏苕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苏苕问道:“你说我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 “是啊。”苏苕轻轻的点了点头对着那一脸惊疑的少年道:“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这几年他给我请了多少世界上闻名的医生,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一个个德高望重的可是在面对我这个病的时候不是说让我早点准备后事就是说自己无能为力。”少年在苏苕进屋后第一次讲了这么多的话:“可是你现在居然说我这个不是什么大病,你到底是有什么自信可以说出这么一句话的?” “什么自信?”苏苕挑了挑眉:“就凭我自己有这个能力可以治好你啊!你不信吗?” “你该不是他请来的骗子吧!”那少年明显不信苏苕的话,也对于苏苕的自信嗤之以鼻。 不过很快那少年就又摇了摇头对着苏苕道:“他这么想补偿我,一定不会派一个骗子来的,难不成,他是被你骗成了?” “呵呵。”那少年发出了一声讽刺的微笑对着苏苕道:“他这样的人居然也可以被你骗的团团转,可见你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过——” 少年又是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可惜了你这番容貌了,很快就要消失在人间了。” “哦?”苏苕听了少年的这番话适时的表现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会很快看不见了呢?” “没有这个本事却偏偏要揽这个瓷器活,”少年紧紧的凝视着苏苕的眼眸缓缓的开口道:“按照他那个骗了他就要一百倍的报复回来的性格,你说你还有几天好过?” “看来你还是挺有生命力的啊!”苏苕突然转移了自己的视线避开了那少年的视线道:“确实,一个筑梦师确实是要有这样的本领啊!” “你在说什么?”少年听了苏苕的话有些无辜的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听不懂就算了。”苏苕也不急着和这少年讨论这个问题见少年不承认,苏苕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把抓过那少年的衣领就将他扔到了墙边的床上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扒掉了。 “你想干什么!”少年被苏苕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待他反应过来后看着自己上身一丝不挂的样子直接抱胸冲着苏苕红着脸大喊道:“你这个疯女人!你到底想干嘛啊!” “不要动!”苏苕只是一只手就固定了那少年环胸抱着的手,从自己的背囊中熟练的拿出了金针对着那还在一直挣扎的少年道:“金针不长眼,你要是再乱动我要是扎错了什么地方弄得你什么偏瘫了什么的啊,我可不管啊,反正你可本来就病体孱弱的啊,你说我要是给你加点什么心伤啊别人绝对也是发现不了的对不对!” “你——你——你——”那一直被苏苕单手禁锢着的少年原本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那金针在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有些更加的金光闪闪,简直是闪的他睁不开眼睛,再加上苏苕脸上的表情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了,他毫不怀疑,要是他再敢乱动的话,眼前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绝对是要直接将他扎成偏瘫植物人的!所以在气氛与耻辱的两重情感下那少年终究还是没有再像一开始挣扎,只是你你你了半天。 见少年终于不再动了,苏苕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快速的将那金针扎在了那少年的身上。 干完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后,苏苕终于放开了禁锢着那少年的手,然后将窗边的椅子拿了过来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的上面。 少年见苏苕终于放开了自己的手眼眸中闪过一丝欣喜然后便马上想起来,可是在这个动作发生了0。01秒的时候,苏苕转头拿椅子的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声音量凉凉的对着那还没有开始挣扎的少年道:“你可以试试现在站起来,可是我还是要以一个医生的名义告诉你,你要是不想立刻成为植物人的话还是好好的给我躺在那里吧!” 闻言,那床上刚想起身的少年顿时蔫了下来无奈的又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 “既然我们两个人都挺无聊的,不如我们聊一聊吧!” 见那少年又是双眼放空的开始凝视起了屋顶,苏苕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对着那少年一脸笑意的提议道。 “我不要。” 少年听见苏苕的话将头撇向墙面拒绝道。 “好,我先来问你第一个问题。”苏苕面带微笑像是没有听到少年的那拒绝的话径直的说道:“你是不是一个筑梦师?” “哼!” 少年朝着苏苕不屑的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之意后便又是扭头看向了另外一边雪白的墙壁了。 “哎呀。”苏苕见少年不回答倒是也不恼不尴尬,只是动作夸张的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着那扭头望墙的少年说道:“你看我这个人记性真差啊,我居然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的疑惑要是得不到解答啊就会立马忘了金针是怎么用的!”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忘记告诉你了啊!” 苏苕一脸奸诈笑意的朝着那少年一脸“抱歉”的说道。 “你——”一直扭头望墙的少年终于还是一脸愤怒的转过了头想说些什么,但是在余角看见了那一颤一颤的扎在了自己胸口的金针后,那少年到口的话终于是百无奈的咽了下去,一脸憋屈的回答了苏苕的问题:“我不知道什么是筑梦师,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那刚刚进门就对我施展筑梦术也是你故意的了?”苏苕听到了那少年没有好气的话没有在意紧接着问了下一额问题。 “是是是是!”少年愤怒的说道:“刚刚是对你施展了筑梦术,一直以来的那些人都是我施展了筑梦术然后将他们的记忆篡改成了我得了重病的样子,这下子你满足了吧!” “你既然知道什么是筑梦术怎么不知道你自己是不是筑梦师呢?”苏苕紧接着毫不留缝隙的问道:“那你哥哥知道你是筑梦师这个事情吗?”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烦死了,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少年被苏苕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脑仁子疼对着苏苕咆哮道。 “哎。”苏苕对于少年的咆哮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便颇有深意的望着那少年身上扎着的那几根金针笑的一脸温柔。 少年被苏苕那颇有深意的样子看的心里发毛心灰意冷,最后看了一眼笑的一脸无辜的苏苕最终还是负气的扭过了头,在苏苕以为他是要和她抗争到底的时候,那扭着头看着墙壁的少年终究还是弱弱的回答了苏苕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筑梦师的定义是什么,但是筑梦术嘛,我又不傻瓜,字面上的意思我还是听得懂的啊!” “我的事情那个万俟宴他不知道,你最好也不要和他去说!” 少年说完便一脸不爽的像是豁出去了似的不顾苏苕刚刚的劝阻直接从床上起了身。 “你骗我?” 那少年看着自己胸口掉落一地的金针不可置信的看着苏苕问道:“你怎么敢骗我?我这个疯女人!” 苏苕手一挥,那零零散散掉落在地上和少年衣服上的金针便顺从的又飘回了她的手中,苏苕将手中闪着金光的金针轻轻的放进了背囊这才对着面前脸色爆红似乎要爆炸了的少年一脸无辜的说道:“我骗你什么了?你可要拿出证据来啊!” 确实她刚刚的金针确实是没有扎进那少年身体的穴道,只是凭借着灵力让这些金针浅浅的扎在了少年皮肤的表层上不掉落罢了。可是这可不能怪她,兵不厌诈,既然这个少年相信了,便也只能怪他太过于盲目单纯了。 “你——” 少年听了苏苕的话顿时被哽了一下只是手指尖颤巍巍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安然自得的整理着自己东西的苏苕说不出话。 诚然——苏苕确实是没有骗他什么,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苏苕说弄不好会偏瘫,他却盲目相信了这个疯女人的话,这还能怪这个疯女人吗?只能怪他自己蠢啊!怎么就相信了这么一个疯女人嘞? 少年捂着自己在滴血的胸口顿时觉得自己的喉间多了一口蓄势待发的老血。 “行了,今天就诊治到这里吧。”苏苕收拾好了自己的背囊后便起身对着坐在床上一脸愤懑的少年微微的颔了颔首后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木屋子。 徒留那长相美艳气质空灵的少年阴深深的瞪着那苏苕离开的方向愤恨的磨着自己的牙却偏偏对苏苕无可奈何。 “怎么样?” 万俟宴一直站在刚刚从苏苕来伫立的那个地方,见苏苕这么快就下来了,脸上难得的浮现起了一抹焦急对着苏苕问道。 “没事,小病,”苏苕摇了摇头:“我大概再给他治疗几个月再加上我待会给你的药方你按时给他煮了吃,他大概也好的差不多了。” 听到了苏苕肯定的答案,万俟宴终于放下了那颗一直悬在心上的石头如负释重的舒了一口气,只是——“只要几个月,他就可以好了吗?” 这是万俟宴所惊讶的,之前的那些医生可都是众口一辞的说他那个弟弟是没有多少希望了。现在苏苕突然这么说,虽然他心中也很高兴,但是——却也有些疑问。 “看看,万俟少爷你又开始不信我的话了。”苏苕笑意盈盈的对着万俟宴说道:“既然万俟少爷您不信我,苏苕也没有法子,只能到了令弟好了的那一天才能证明苏苕话了。” “是宴的错,宴只是突然听到这样的话一下子有些觉得不可思议罢了。”万俟宴低着头朝着苏苕道了歉:“倒是一下子忘了苏苕小姐您是医仙谷唐老的徒弟了。” “嗯。” 苏苕没有兴趣听万俟宴这些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我还有事,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走了。” “小六。”万俟宴对着不远处如松树那般笔挺站着的黑衣人唤了一声:“你送苏苕小姐出去吧!” “是。”那黑衣人听到万俟宴的唤声朝着苏苕走了过来对着苏苕礼貌的伸了手道:“苏小姐这边请吧!” “那我就先告辞了。”苏苕向万俟宴告了辞便随着那黑衣人走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园子也实在是大的有些可怕,只是从那小木屋到那大门,在小木屋哪里甚至可以望见大门口树立的旗帜,但是一走却还是要走一段时间。 好在苏苕也不是真的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这段路走起来对苏苕来说也还好。 “你给我站住!” 苏苕刚刚走到了大门口与名叫小六的黑衣人告了别便听见自己背后传来了一个嚣张的声音。 苏苕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转了过身看向了那嚣张声音的主人公。 “林医生?”苏苕毫不意外的看着站在她面前一脸愤怒不甘的女子无辜的唤了一声:“不知道林医生唤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你给我里宴远一些~!” 见苏苕一脸无辜的样子,那林医生便恨不得撕烂她的那张漂亮到妖艳的脸蛋。 “宴?”苏苕重复了一遍那林医生的话状似疑问的问道:“难道林医生是万俟少爷的好朋友或者有些特殊关系的人?” “啊,难道是那家的千金吗?”苏苕似乎恍然大悟的对着那一脸蛮横的林医生道:“那肯定是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吧,不难怎么还敢这么亲密的唤万俟少爷为宴呢!” “快让我好好想想——”苏苕轻轻的用自己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自己的脑袋问道:“可是好像京城也没有任何姓林的大家族啊!难不成林医生是外省的哪一家千金?” 那一直蛮横恶毒看着苏苕的林医生闻言有些心虚的瞪了苏苕一眼不屑的道:“哪一家的你不用管,反正你以后就得离宴远一点,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苕听了那林医生的这一番话,有些惊叹林医生的厚脸皮,居然还真的将她那番讽刺的反话给当真了,将她自己个儿给当成名门贵族的大小姐了。 “收拾我?你想要怎么收拾我?”苏苕见林医生居然真的顺着自己的话承认了她自己的身份心中有些不屑讽刺的同时也有些恶心:“凭你一个小小的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医生?” 苏苕冷笑:“不要说你觊觎万俟宴就是一个大错误,就算你不承认这个错误,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离万俟宴远一些呢?难道我离万俟宴远了,你就可以成功登上那万俟家少夫人的宝座?” “那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苏苕环着双臂好心的“指点”道:“我告诉你就凭你这要脸没脸,要身材没有身材,不要说家世了。我看啊,就算你脱光了衣服躺在万俟宴的床上,万俟宴估计都不会看你一眼,万俟家少夫人的位置……” 苏苕故意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上下扫视了一遍那林医生的全身嘴上发出了嫌弃的“啧啧啧”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说道:“你还是不要肖想了啊!因为啊,这个位置可是就算要肖想也肖想不了的位置啊!” “那你以为你就可以吗?”林医生总算是还有几分脑子虽然心中恼火面上却还是忍了下来试图反击苏苕道:“一个刚刚从乡下来的江家小姐?估计连江家的人都还没有完全认可你吧,你居然还好意思提起身份这个词语用身份压人?你也真是够宽心的啊!我看啊,江小姐你有空还是好好管管自己在江家那混乱的人际关系吧!” “呵呵。”苏苕听了这一分化捂嘴轻笑了一下:“林医生的这一番话可真的是酸意正浓啊,我可不可以理解林小姐你今天的这一番话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典型呢?” “我哪里会羡慕你这个身份,苏小姐你可不要意会错了。”林医生见自己的心思被苏苕直接戳穿有些微弱的心虚,她确实是羡慕嫉妒苏苕的身份,不过单单一个江家那尴尬小姐的身份还不至于她去嫉妒的,她嫉妒的是明明她与眼前的这个苏苕也并不缺少什么,怎么就没有这个机会呢,她要是也有这么一个显赫的家世不要说是苏苕那人人羡慕的江家未来家主的身份了,整个江家都会是她的囊中之物,那时候万俟宴这样的男人何愁也不是她的囊中之物,可是——她偏偏却没有这一点机会。 当然她心中的如此想法她也是绝对不会和苏苕说一个字的,随意还是对着苏苕嘴硬道:“只是区区一个身份罢了,你能够凭着这身份活一辈子吗?总归还是不行的!” “况且——”林医生眼珠一转便蓦然想到了自以为的关键之处对着苏苕得意的笑道:“现在苏小姐可是代表着整个江家,却还是跑来万俟家这里来和宴谈什么交易,你说这件事情要是让外界的媒体知道了,外界会怎么想呢?” 苏苕脸上还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看着眼前似乎有恃无恐挂着得意的微笑自以为拿中她命脉的林医生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靠近了那林医生。 直到离那林医生只有一步之远,苏苕才缓缓安然的停止了脚步有些可惜的对着林医生轻轻的呢喃道:“怎么都是这么不乖呢,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你知道上一个威胁我的人去哪里了吗?” 苏苕声音缠绵的对着面前强撑着一口气脸色刷白身体有些颤抖的林医生道:“上一个威胁我的人现在在疯人院呢!” “本来我是想让她死的,但是我觉得人生在世还是要积点德的所以我就没有杀了她只是让她身体健康的待在疯人院,你说我是不是很善良?” 苏苕笑的一脸天真的向林医生询问道,微微眯着的眼睛和一脸骄傲的表情,明明是这样单纯的表情,林医生却觉得遍体生寒,如置冰窟一般。 “嗯……”苏苕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诡异,林医生的头脑甚至在这样的威压下没有办法思考半点便已经是艰难的点了点头道。 “既然林医生也觉得这样子对,那说明我做的很对哦!”苏苕见林医生点头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郁缓缓的凑近那林医生的耳边道:“既然林医生这么喜欢,要不然这样吧,如果以后我在别人的口中不管是什么媒体还是个人哦,只要是一个生物的口中听到了这件事情我就算在你的头上好不好?” “好。”林医生甚至还没有思考,自己的脑袋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又朝着苏苕点了点头道。 “嗯。”苏苕见林医生点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依旧一副天真的表情对着林医生歪头道:“要是不乖就送你去疯人院和上一个威胁我的人作伴,想来她也是蛮孤独的吧!” 说完也不顾那林医生那一脸如调色盘似的脸色神清气爽的坐上了自己舒服的车驾对着前面已经等了很久却还是一脸面无表情一脸沉稳的司机先生道:“走吧,去我那个好父亲的家中吧!” 被苏苕留在原地的林医生有些愣神的站在原地,好一会直到苏苕的车已经开的没了影,林医生才猛然打了一个冷颤缓缓的跌坐在了地上。 “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那林医生在跌坐在了地上后放空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猛然抬起头看向苏苕离开的地方小声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 而另一边,苏苕在搞定了林医生后便乘坐着车子来到了她也有好几日没有来的江父的家中。 “逆子,这个逆子!” 还没走到客厅,苏苕便听到从里面传来的那江父的暴躁的声音。 “这个孽障,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看看什么是孝道!” “父亲,你消消气,我想姐姐也不是故意这么久也没有来的。”门内江白莲那娇滴滴的声音又在苏苕的耳边响起:“大概是姐姐有什么急事耽搁了吧!” “什么急事?就算有急事就不懂得打一个电话来吗?一点礼貌都没有,还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门内江父没有被江白莲那温声细语的话给降火反而又是一阵邪火涨了起来口不择言的谩骂道。 “大小姐?” 一旁领着苏苕走进来,刚刚接替了孙管家的那位被江父新招进来的管家有些尴尬的站在苏苕的身边听着屋子内江父那口无遮拦的话轻轻的唤了一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苏苕。 “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待会父亲要是问起我来,你就说我来过了吧!” 听着屋子内江父那粗俗无礼的话,苏苕突然就失去了与江父周旋的兴趣,想了想后对一旁一看就知道没有任何经验手足无措的那位新晋管家嘱咐了一番后便转身毫无留念的走了。 “哎,小姐。”那位年轻的管家一看苏苕就这么嘱咐了一番就走了顿时垂下了一张苦瓜脸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齐管家!” 苏苕刚刚从大门离开,门内的江父便像是结束了刚刚自己的激昂大论有些累得唤了一声站在门外摆着一脸苦瓜脸的那位年轻管家。 “老爷。” 听闻江父在里面呼唤他,齐管家也只能收敛好自己那张困苦不堪纠结的俩摆着亲切的笑容走了进去恭敬的朝着江父鞠了一个躬。 “那个不孝女还没有来?” 江父一边喝着江白莲端给自己的茶一边还是有些怒气未消的对着齐管家问道。 “大小姐……大小姐……”齐管家看着江父生气的样子有些唯唯诺诺的斟酌的对着江父说道:“来是来了……只不过……只不过……” “来了就让她进来啊,你在这里只不过什么?”江父有些不耐烦的对着一脸唯唯诺诺的齐管家摆了摆手道:“难不成她还来了又马上走了吗?” “是,是的。”齐管家没有想到江父居然猜的这么准,心里打突怕江父怪罪于他的同时也有些释然,但是饶是心中稍稍有些释然,齐管家却还是舌头打突的说道:“大小姐她就是刚刚来了这里然后……然后听到老爷你刚刚在里面说的话后便又转身直接离开了。” 江父稍微楞了一下显然也知道他刚刚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不堪,但是饶是如此,江父还是习惯性的将责任推给了出了自己的任何人,当下便对着齐管家斥责道:“那你就不会拦一下吗?我找你进来干什么?要不是你是白莲推荐给我的人选,就凭你?就凭你不要说我们这样的清贵红色人家了,就算是外面一个光是有钱的暴发户都不会招你这样一无是处的人来这里的!” 这样子斥责了被他训得缩着脑袋戳在一边角落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齐管家,江父还是觉得自己训斥的不过瘾便又开始数落起了已经不再这里的苏苕了。 满口的粗俗言语,再也不复那个名牌大学的正统教授的清雅模样,也再也没有了在政府为官的那种威严,如今的江父褪去了平时装出来的那一层漂亮高贵的表皮,便露出了他那真实的粗俗低端的一面,要是要江父以前教育出来的那些学生看到。 那些学生大概除了有些许的惊讶外更多的也只能震惊的赞叹一声这简直是如市井泼妇一般的教养与“谈吐”啊! “父亲这是怎么了?” 刚刚去厨房给江父拿点心的江白莲刚刚才从厨房回来便看见齐管家一脸畏缩的站在江父的旁边听着江父的训斥,而江父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破口大骂着。 江白莲被这样的画面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也是一阵害怕,难不成是苏苕那个贱人真的回来了? 想起上次她与那个黑衣女子联合设计苏苕,最后苏苕却一脸无事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面前反倒是那个黑衣女子联系不上了,她就有种出于她的直觉,她总是觉得苏苕有些邪门,又想起她在领着苏苕去那纸醉金迷的时候,苏苕站在门口跟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便更加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对的。 所以这几天她才没有出现在苏苕的面前,甚至避开她,她就是在看看这个苏苕到底想要干什么。 本来她想苏苕如果要干什么的话,肯定会这几天开始行动起来,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几天苏苕却什么也没有干,甚至有几天都是窝在江家老宅,这让她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难道那几天的关于苏苕邪门的感觉是她感觉错了,其实苏苕根本没有什么,那一次苏苕没有什么事情说不定就是她运气好罢了,那个黑衣女子的失踪其实也是巧合,毕竟一个甚至不愿意告诉她名字是什么的女子她到底那时候凭什么就相信了她了呢? 这样想着,江白莲的心底稍稍的安定了一下,将点心盘子放在江父面前的餐桌上对着江父发安抚道:“父亲,您就不要生气了,没得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你不知道。”江父见是江白莲来了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缓了一口气江父这才对着江白莲解释道自己生气的原因:“那个不孝女刚刚来了这里却因为在门外听见我说了她几句居然不高兴的马上就又离开了!” 说到这里,江父又觉得自己的火气上来了,猛然灌了一口茶,江父这才觉得自己心中的火气下来了一些:“你说说她这是不是不孝?为父只是骂了她这么一句她就受不了居然来了这里也不给我来问个好,你说说她的教养都到哪里去了。” “父亲,不要生气。”听见苏苕来了这里却因为江父的几句话便走了,江白莲的眼珠一转便拍着江父的后背说道:“姐姐大概真的是突然有什么事情这才又回去了吧!” 江白莲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这一茬江父又觉得不舒服了,但是到底也没有再骂苏苕了,大抵是该骂的刚刚也破口大骂完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词语来辱骂苏苕了这才作罢。 “好了,今天好不容易是父亲沐休,父亲您就上楼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江白莲站起来对着江父说道:“我学校里面还有些事情要先出去一趟,父亲您可不要再为这些烦心事情烦心了,好好养足身体才是正道!” “好好好,你去吧。” 想到自己面前这个女儿的带给他的骄傲和荣誉,江父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对着江白莲慈祥的微笑了一下挥了挥手便让江白莲先走了。 而等江白莲离开了江家,江父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向了二楼去休息了。 齐管家一直默默的站在角落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见江白莲和江父都相继离开了客厅这才揉了揉自己因为长时间一个姿势的站立而显得有些痛的腰一瘸一瘸的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当经过刚刚江父走过的地方的时候,齐管家还一脸不屑的冲着那沙发撇了撇嘴这才慢悠悠的扶着腰走出了客厅。 在这个江家服侍的人完全都是干了几十年的老仆人,他们因为看久了都觉得江父和江白莲是父慈女孝,但是在他这个刚刚进到江家的人来说却觉得有些不同。 也许是他看的更加清楚,这江父和那个白莲小姐啊,一个口不择言没有教养和担当,自己在背后这么说自己的新生女儿,居然还不准大小姐生气离开,难道还要进来继续接受那个江老爷的教训和辱骂吗?他简直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品是怎么当上什么名牌大学教授和政府高官的。 还有那个白莲小姐,简直是虚伪至极,话语内外那都是表面上帮着大小姐,内地里可都是在对着江父说大小姐的不好呢!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心计,长大以后还不知道哪一家的公子少爷这么倒霉娶到这么一个祸害精呢! 齐管家一边扶着至极有些扭到的要一边八卦的想道。似乎听说那个白莲小姐和那于家少爷走的挺近的,说不定就是那个于家少爷就这么中头彩了呢! 齐管家有些幸灾乐祸的想道,就是不知道那个于家少爷有没有福气消受这等美人恩了! * 而另一边,转身毫不犹豫离开了江家的苏苕却是找到了一个对她来说神奇且好玩的地方。 “你是怎么发现这么好玩的地方的?” 苏苕转身对着身边那已经不是上次见面的那一声复古的长袍打扮而是一副俊帅摇滚青年的彦今问道,刚刚她刚从江家出来,这个彦今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说是要带着她来一个好玩的地方便拉着她东绕系拐的来到了这个地方。 “这可是京城里面最大而且最负盛名的古玩市场啊!只要你随便拉一个京城本地人问问就可以知道了啊,你难道不知道?” 彦今看着苏苕那不似作假的兴奋有些疑惑且不相信的问道:“你不会来京城这么久,这些好玩的地方一个都没有玩过吧?” “没有。”苏苕看着眼前拜访着各类古玩珍品和玉石原石的摊位两眼放光的摇头道。 她有一种预感,她今天好像又要大赚一笔了啊! 苏苕看着那些原石仿佛是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和金光闪闪的金子一般心里欢喜的很,所以听到彦今那平日里在她看来愚蠢之极的话今天听起来也显出了几分的可爱。 “那好。” 彦今被苏苕望着那些原石的那湿漉漉的眼神给戳到了萌点,见苏苕这么“可怜兮兮”的摇头,心底的英雄主义瞬间爆棚对着苏苕一拍胸脯说道:“今天爷就带你逛遍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地方也好叫你知道爷的厉害。” 彦今是觉得苏苕可怜兮兮了,他哪里知道他眼中所谓的苏苕的“可怜兮兮”也不过是苏苕看见了那些在她眼中似银子似金子一般的原石时眼中迸发的激动的泪花啊! 不过苏苕虽然对彦今那莫名其妙的拍胸脯行为感到疑惑却还是没有立即拒绝他。反正自己现在也闲来无事再加上她确实是有些好奇京城里面好玩的东西彦今这样的提议对她来说也是有利无害的就是了。 “哇,是帝王绿啊!” 苏苕与彦今刚刚在这闻名的古玩街中走了一会逛了几家店,附近的一家玉石原石的店铺中便爆发出了一阵惊讶的欢呼声。 “帝王绿?” 彦今听到这词有些感兴趣的放下自己手中的那一块纯度不错的翡翠抬头望向了声音的发源地。 “你想要?” 苏苕见彦今颇感兴趣的抬头望向那声音的来源处便问道。 “嗯。”彦今将手中的翡翠重新交还给了掌柜的,抬脚带着苏苕离得远了一些这才对着苏苕轻轻的说道:“我还缺一件至纯的翡翠作为自己的法器,今天我除了真想带着你来这里看看外,另外的一个目的就是这个了。” “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说不定你就走了狗屎运那个帝王绿就落在了你的头上了呢!” 苏苕了解的点了点头说了这么一句让彦今觉得心灵被伤害的话便慢悠悠的率先走向了那间店铺。 “让让,让让,让我进去看看。” 那间切出了帝王绿的店铺已经被里里外外的人给挤了个拥堵不堪了,彦今在前面挤得好痛苦这才给在后面闲庭漫步悠然自得的走着的苏苕腾了一条细细的路。 而当彦今终于开疆扩土的在前面成功的挤了出来也成功的挤出了一身臭汗的同时,又转眼看到一直在后面钻他空子的苏苕那一声神清气爽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的心灵又受到了一百点的伤害。 这——这——这,这简直是非人哉!这简直是最毒妇人心啊!感情他辛辛苦苦的在前面挤来挤去,最后却为了苏苕挤出了一条便利的捷径? 而面对着彦今的抗议,苏苕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一句:“这说你想要的东西,我只是陪你来的啊!”就成功的让彦今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待彦今终于不在自己的耳边像一只蜜蜂一般嗡嗡嗡的抱怨了,苏苕这才集中了精神开始打量起了那已经切到一半露出了一大块的帝王绿。 这确实是一块好玉,“浓”,“阳”,“俏”,“正”,“和”基本上已经全部占上了,颜色鲜艳明亮美丽晶莹,绿色鲜艳纯正均匀而不花之意。这确实是一块非常好的玉。 只不过——苏苕看着那还在被切玉师傅仔细摩擦着的已经解开了大半个的帝王绿原石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这切出来的帝王绿很好,确实很好,水头足,绿色正,可是可惜就可惜在这还没有切出来的毛料的里面有太大的一条裂缝,这裂缝就像一条鸿沟,硬生生的就将这帝王绿原本可以呈现出来的美丽高贵给破坏掉了,这样的有瑕疵的帝王绿虽然价钱还是不低,但是却也是买不到什么好价钱了。 “哎,王老头,我出500万你就把这毛料卖给我吧!” 这块还没有解完的毛料是一个叫做王老头的老人的,这位王老头从退休后就经常在这里买毛料赌玉,虽然经常赌输掉但是这个王老头却还是坚持不懈的在这里赌玉,家里人一开始劝过他但是没有劝动,后来一看这爱好也没有什么不好,况且还能让自己家老爷子平时有些事情干,所以后来也没有再去劝导了。现在算算也有了差不多十年的样子了,所以和这里大大小小来买毛料的玉器商人也熟悉的很。 所以在这样买了十年也没有切出来什么老料子的王老头就这么切出了一块惊天好玉甚至还是看起来水头不错的极品帝王绿,于是马上就有一些商人按耐不住了开始想要从这位王老头的手上买到这块帝王绿了。 要知道,这虽然只还剩一点点的毛料没有解掉,但是这价钱可是相差太多了啊! 要是等着料子全部都切出来了,这五百万可就连这帝王绿的三分之一都买不到了啊! “五百万?你当是买什么啊?就算是一块苹果绿那解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止五百万的啊!沈老板你也真是太过于不厚道了啊!” 见有人竞价,一旁便就出来了一个不屑的声音对着一开始最初竞价的那个声音反驳道:“我出1500万!” “黄老板你是少有这么大方的时候啊!难不成又要假装大方的给人家这么多钱然后私底下派人又去给抢回来吧!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做,我啊,宁愿现在出钱出少点我也不会做这样龌龊的事情啊!” 一个西装革履,顶着一个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那个沈老板踱着自己慢悠悠的步伐从人群中一面擦拭这自己头上那满头大汗的汗,一面嘴上却说着反讽着前面那声音的话。 “你——” 那黄老板听到那沈老板讽刺的话嘴上一哽便有些说不出话来:“你不要乱说!” “切,这件事情整个京城珠宝界还有谁不知道啊!” 沈老板擦着自己那额头上不断落下来的汗有些不屑的说道:“黄老板还是不要自欺欺人的好!” 黄老板听了这一番话,心中又是一哽,虽然心中恼怒,但是面上却还是只能忍气吞声的闭上了嘴,默默的站在一旁再也不肯说话了。 的确,当年他刚刚步入这个圈子,一开始的几单生意都很好,他也赚了不少,也算是一个小富豪。但是就算有一次,他太过于盲目自大的相信了自己的能力去买了一块别人切到一半看起来各方面都很不错的毛料,接过买回来才发现另一边还没有切割的毛料里面却都是裂缝,这在当时对他简直是晴天霹雳,加上当初他还年轻,满心想的是怎么转换局面,哪里知道他自己就会头脑一热雇人去将他刚刚给那个卖主的钱给抢了回来。 这件事情当时闹得很大,他当初甚至差点没有缓过来,不仅赔了那个卖主一大笔钱,而且名誉也给赔光了,其他那些卖主就算是便宜的卖给其他人也不愿意卖给他。 好不容易这几年众人慢慢的淡忘这些事情,他的生意也渐渐的回了正轨,哪里知道这个该死的沈老板这个老油条就偏偏挑了这么多人在场的时候又旧事重提啊! 这个老油条就是吃准了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做停留着才提了这件事情! 黄老板有些不甘的低下了头看着那个还在解石老师傅终于还是不再言语了。 而另一边,在言语上占了上风的沈老板则是得意的擦了擦自己头上一刻不停留下来的汗对着那一直在旁边对周围没有任何反应只专注的看着他眼前正在被解玉师傅解着的王老头又问了一句:“话说,王老头,你到底卖不卖啊!”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往里面切,要是里面有什么损失你可就卖不到什么好价钱了啊!你可得想清楚啊!” 那沈老板见那王老头似乎并没有想要让那个解玉师傅停止自己手上的手法,面上不由自主的更加着急了,这块玉要是现在还没有解完以他的资金说不定还可以争取一下,可是要全部解完那价钱提个两三倍那他可就没有什么可以竞争的影响力了啊! “吵什么吵!” 那王老头听了旁边那沈老板叽叽喳喳的话不耐烦的吼了一声:“我又不傻子,这么好的一块料子我还能现在卖吗?” “哎,王老头,这话可不敢说早,这料子还没有完全解出来,你可不知道下一秒这料子里面会解出什么啊!” 沈老板又是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对着王老头劝道。 “不要说了,往下切吧!” 王老头摇了摇头对着那沈老板说完后便重新让那解玉师傅开始继续开始解玉了。 “走吧。”看了半天热闹苏苕也对于接下来的剧情没有任何的兴趣了,与是便对着一旁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彦今道:“这帝王绿确实不是你需要的东西。” “你觉得这块料子有问题?” 彦今原本是想在那个王老头将毛料全部解开后再将这块帝王绿买过来,可是没有想到苏苕居然这样子和他说当下便有些疑惑的问道。 “出去再说吧!” 苏苕看了一下周围的拥堵不堪吧的人群对着彦今示意了一下让他在前面挤开人群后这才对着他说道。 “好吧好吧。” 彦今虽然对于苏苕这样子使唤着他的感觉比较不爽,但是迫于苏苕的淫威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去问苏苕那块毛料的事情便一脸无奈的又开始在人群里面继续充当人肉开路机的功能了。 现在的人群比刚刚的人又多了一圈,简直比刚刚还水泄不通,彦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从里面挤了出来。 “呼——” 刚刚从人群中挤出来的彦今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石阶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终于缓缓的舒了一大口气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我母亲总是说山下的人很可怕,前几天我还不这么觉得,现在一看,我母亲说的还是没错的!你不知道,刚刚我差点闷死在里面啊!” “得了吧!”苏苕看着彦今那一脸我很弱,很虚弱的样子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你可不是一般人!” “切。”彦今又喘了一大口气对苏苕的话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阵势,不要说我只是一个小虾米了,就算是神仙来了,那也是得在里面脱一层皮的!” 苏苕听了这话,脸上的微笑又洋溢了起来也不再和彦今争辩便对着他道:“行了,起来吧,我给你选一块不错的料子,也算是我这个姐姐送给你这个小弟弟的新年礼物了啊!” “新年礼物?”正坐在石阶上懒洋洋不想动的彦今猛然听见苏苕这么一说倒是愣了一愣,这才反应了过来:“好快啊,现在都已经一月份了,离过年也不久了啊!” “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谢小苕姐姐了啊!”彦今反应了过来后便马上站起了身对着苏苕行了一个古礼对着苏苕说道:“小苕姐姐可不许骗我啊!” “嗯。”苏苕笑意盈盈的接受了彦今这么一个隆重的大礼:“我看你似乎也没有期待我给你选什么好料子啊!” “哎?” 自己的心思被苏苕窥探的一丝不漏,彦今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道:“小苕姐姐你多虑了,我不信热谁那都不能不相信我小苕姐啊,您说是吗?” “哼。” 苏苕从鼻翼间哼了一下又扫视了一眼谄媚的彦今这才悠然的迈着自己的步子走向了下一家店。 “哎,小苕姐,说好的礼物你可不能忘记啊!” 见苏苕头也不回的走了,彦今立马也跟在了苏苕的后面死磨硬泡道。 “滚!” “……” …… 苏苕又走了一段路这才停了自己的脚步对着跟在自己身后就像一个啰嗦唐僧一般的彦今有些无语的说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不行,小苕姐,你就说礼物还给不给我!” 彦今见苏苕终于理会他了立马又谄媚的凑到了苏苕的面前对着她问道。 “……”苏苕看着自己面前放大的那张俊俏的脸有些无奈,最终还是败在了彦今的厚脸皮上:“好吧,我给还不行吗?只要你之后再也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好,成交。”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彦今果断就点头答应了,将“见好就收”这四个字贯彻的极其之好。 “……”苏苕见立马闭嘴的彦今深深的觉得自己刚刚说什么要给他新年礼物的话是大错特错的:“你可一点都不像宋歌!” “他本来也就只是我灵魂的一部分,只不过被优化放大了而已。”听苏苕这样子说,彦今有些不服的辩驳道,只不过这声音还是在苏苕越来越凌厉甚至下一秒就要掐死人的眼神中弱了下来。 “老伯,这东西怎么卖?” 见一旁的彦今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苏苕这才转向一边对着刚刚一直在看着她与彦今的那个老伯随意的拿起摊位上的一根看起来挺好看的手链。 “这是小姑娘男朋友啊!” 老伯看着一旁抿嘴的彦今饶有兴趣的向苏苕问道。 “不是。”苏苕微笑着摇了摇头否认:“这是我弟弟,平日里就不乖让老伯见笑了啊!” “哎哟。”那老伯见苏苕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道:“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们俩长得不像,我还以为你们是……那啥呢!” “没关系,挺多人都说我们俩长得不像一对爹妈生的。”苏苕见那买东西的老伯有些不好意思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在意的说道。 “嘿嘿,不过长得都俊!”老伯搓了搓自己长满老茧的手大笑着说道。 “老伯,这东西怎么卖啊!” 见那老伯大笑,苏苕微笑的朝着那老伯颔首,这才又拿起刚刚的那条手链对着那老伯问道。 “这个啊!”老伯见苏苕问便看向了她手中的那一条看起来还很精致的手链道:“这也不是什么古董,就是我前几天去收东西的时候那边那个大娘白送给我的,我本来想拿回去送给我闺女的,要是小姑娘想要的话,我看小姑娘也算是顺眼就送给小姑娘你好了。” “那我就先谢谢老伯了!”苏苕朝着那老伯微笑了一下从自己的兜里面掏出了一张整百的毛爷爷对着那老伯道:“但是无功不受禄,虽然我谢谢老伯你的好意,但是该给的还是要给的,这点钱老伯您就收下吧!算是这手链的价钱了吧!” “哎,不行不行,一根不值钱的手链,怎么直这么多钱,小姑娘要是真的要给钱就随便给个十块就好了,你这一百实在是太多了啊!”老伯见苏苕要将那一百递给他顿时着急的对着苏苕拒绝道。 “老伯。”苏苕将那钱硬塞在了老伯的手上认真的说道:“您就收下吧,对我来说这颗珠子和老伯您的为人值得这个价钱,另外——” 苏苕停顿了一下:“老伯你最近是不是觉得总是睡不好觉,经常被噩梦惊醒?” “是……啊!”突然听到苏苕说了这样的话,老伯一愣,又想起自己这几天的现象确实和眼前这个小女孩说的一模一样,在后背惊起了一阵冷汗的同时也觉得有些惊疑:“你……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啊!” “老伯最近是遇到小人了,所以老伯近一段时间还是要离那些小人交给你的古董多长两个心眼啊!”苏苕没有回答那个老伯自己是怎么知道是,只是对着老伯叮嘱道:“老伯虽然是好心,但是那些人却不说好意,都是死人堆里面的葬品,相处多了还是容易招上什么怨气的!” “我……我……我……”老伯见苏苕就这么说,又想到了前几天他的一个远房表弟确实是让自己保管一批说是主上传下来的古董,自己也好心帮着保管了。这样想来,眼前的这个女孩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啊! 不知不觉便信了苏苕的话,心中有些害怕,舌头也有些打结:“那我要怎么办?” “没关系。”苏苕见那老伯已经害怕的舌头都打结了这才缓缓的说道:“只是刚刚放着而已,你只需将这些东西再还给原来的人,然后艾叶驱一下邪,再去附近的庙里住几天也算是好了。” “好好好,谢谢谢谢。” 老伯见苏苕帮他说了办法对着苏苕使劲了点了头随后和苏苕告了别后便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回家去收拾那些晦气的东西了。 “诺。”见那老伯拉着自己的车子走了,苏苕这才将那手链扔给了后面抿着嘴什么话也不说的彦今道:“你千辛万苦在我耳边念叨的礼物。”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给人家指点迷津了啊!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出来了。”彦今在接到了苏苕丢给他的那根项链有些疑问的向苏苕问道:“你可一向是冷血的人!别人倒在你脚边你估计都会衡量一下利益才决定要不要救,今天怎么为了这么一个还不算什么严重的人这么好心的给他解答了啊!” “还有!”彦今不甚满意的扬了扬自己受伤的那一根精致的项链对着苏苕质问道:“这算是什么礼物,我一个大男人要这么一根手链有什么用!一点都不实用,我申请要换礼物!” “驳回!”苏苕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看起来十分委屈的彦今便坚决的说道:“我刚刚给那位老伯指点迷津可都是为了这个手链,你现在跟我说你要换礼物,你觉得很有可能吗?” “可那是你自己要帮那个老伯的,和这个手链有什么关系啊!”彦今还是不满意的说道:“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你再看看这手链中间的那颗珠子是什么珠子!” 苏苕听了彦今的这番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再看不出来你就还是回你山上好好再重新修炼一遍再来,没得下来丢人了!” “珠子?”听了苏苕这一番话,彦今有些狐疑的用仔细的看了一眼那在手链的中间镶嵌了的那颗大大的晶莹剔透的珠子:“好看是好看,也挺大的,但是也只不过是一颗普通——” 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彦今这才有些惊喜的抬起头向苏苕询问道:“这不会是——” “嗯。”见彦今终于开悟了,苏苕这才满意的微笑了起来赞扬道:“你还不算是愚不可及啊!还算是孺子可教也!” “这真的是天宁珠?”彦今有些不敢置信的将那珠子在凑近了看了一眼有些兴奋的说道:“这可是在传说才存在的珠子啊!” “这可不是传说中才存在的珠子,这只是有些少见罢了。”苏苕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配你我还是觉得足够了!” “……”彦今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苏苕不理她,继续看着那颗珠子爱不释手道:“这可是编梦者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啊,有了这东西,其他法器我根本就不需要了!” “那倒不是,这天宁珠虽然好,但是你也不要太过于高估这天宁珠的作用,天宁珠虽然功能确实很多,也很适合你们初入门的编梦者使用,但是你却不可以过多的依赖它,有得必有失,这东西虽然好,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能够好好的掌握你自己的法术!” “好了,我明白了。”彦今有些郁闷的对着苏苕看了一眼,将那珠子小心翼翼的放好这才说道:“我刚刚就算说说的!” “随你!” 见彦今死不承认,苏苕也不去戳破而是对着他无所谓的说了一句便有趣逛其他的玉石店铺了。 “哎,你等等我啊!” 见苏苕又像是无视他一个人飘走了,彦今赶忙一边追上去一边喊道。 “……” 苏苕听见彦今你大喊大叫的声音,就看了看周围都围在她身上的目光,头一次,她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还不知觉在后面大喊大叫的彦今默默的在自己的心里说了一句“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苏苕默默的加快的脚步逃一样的就离开了这引人注目的地方。 而就急着逃离现场的苏苕却没有发现,在这附近的茶楼上有两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 “哎呀呀,怎么感觉你像是被带了一大顶绿帽子啊!” 茶楼上,一脸坏笑的元纯熙敲着桌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着对面坐着的安然若素的喝着茶的陆参商挑拨道。 “你如果觉得很闲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去元家和元爷爷再去聊聊天!” 对于元纯熙这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小伎俩,陆参商简直连理都懒得理,直接甩出了这么一句淡淡的话语便让原本坏笑着看着他的元纯熙立马连连摆手收起了自己脸上那坏兮兮贱兮兮的笑容诚恳道:“得,就当我没有说过,你可不要去我爷爷那里给我挑拨离间啊!” “哎,你不会真的要和我爷爷去谈谈吧?”等了一会见陆参商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还是在一脸休闲的喝着茶诗,元纯熙心里有些惶恐的问道:“我可真的是随便说说,你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吧!” 开玩笑,陆参商这个小子从小就很受老一辈长辈的喜爱,整个军区大院的!注意啊,简直是整个军区大院的老爷子们都很喜欢他眼前的这个看起来一副谪仙的男人!那他小时候,陆参商这个名字简直就是整个军区大院孩子们的噩梦啊,做什么那些老爷子们都要拿陆参商来和他们比较一下!偏偏这个陆参商做什么事情都要比他们好,所以这在他们的童年简直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一个最憎恶的存在。 所以他可不能让这个在长辈们眼中十分乖巧的陆参商去他爷爷面前告状,他敢保证,要是让这个陆参商这个特爱计较的混蛋去和他爷爷说些什么,他连想都不用想,明天早上,最迟明天晚上,他就不用再看到有后天的太阳了! “我小肚鸡肠?” 陆参商抬眸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对面一脸谄媚看着他的元纯熙冷声重复着他刚刚说的话。 “哎哟,哪里有小肚鸡肠啊!”元纯熙收到陆参商那冷冰冰的眼神立马怂了,刚刚在脑子里面预想的“宏图大志”也立马烟消云散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看在我那时候还帮你照顾过我未来小苕嫂子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刚刚的错吧!” “走吧。” 陆参商依然没有理会元纯熙而是面无表情的对着他说了这么一句后便放下了自己手中还冒着热气的茶杯迈着大长腿离开了。 “哎哎哎,你还没有付钱呢!”元纯熙见那陆参商就这么走了,连句准话都没给不由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陆参商已经走得没影了。 元纯熙出了惨叫一声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无语便只能拿起一旁的墨镜和鸭舌帽装扮好后这才探头探脑的走了出去结了账:“真的是损友啊损友,重色轻友啊!枉我冒着被狗仔偷拍的危险就这么义无反顾的陪他出来,他居然就喝了一杯茶,而且连茶钱都不结清楚!天啊,我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啊损友啊!真是交友不慎啊!” 结完账,元纯熙看着自己手中的金卡心中一阵悲愤,更加的觉得自己交了一个损友。 “呜哇,你……你……你是元纯熙哎!” 元纯熙刚刚才感慨完自己心中的悲愤正准备离开便听见自己的背后传来一阵惊叫。 他脑中当时就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被发现。说时迟那时快,在后面那女生的惊叫才发出了一个音节,元纯熙便直接一个转身直接捂住了后面那女生发出惊叫声的嘴巴。 “呜呜~” 女生长着一双大大的湿润润的眼睛,被元纯熙这么一捂嘴,也并没有过多的惊慌,在最初的愣神过后,那大大的眼睛中便闪现出了一种可以称作是兴奋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就这么扑闪扑闪的扇在了元纯熙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 女生的脸很小,元纯熙只用了一个手便捂住了女生的半张脸,只剩下那双大大的眼睛无辜而兴奋的望着他。 加上女生长长的睫毛就这么扇在他的手上,元纯熙居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痒痒的,居然莫名其妙的想亲一下眼前的这个女生。 元纯熙被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给惊呆了,在这个想法还没有根深蒂固的时候,元纯熙挂断将这还在萌芽状态的种子给掐断了, 元纯熙在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一定是自己很久没有找女人了,才会对眼前这个比苏苕还要小一些的女生产生兴趣,陆参商可以不要脸的喜欢一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刚刚成年的小女生,他可绝对不可以禽兽!一定要把持住自己。 这样想着,元纯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将视线对准了眼前的那个明显兴奋的女孩子缓缓的说道:“你待会要是不尖叫了我就放开你好不好?要是答应你就眨一下眼睛,要是没有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你就眨两下眼睛。” 女生乖巧的眨了一下眼睛。 元纯熙见状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开了女生的嘴巴,离那女生远了一些。 “这样吧,我给你签名和合照,你不要将在这里见过我的事情告诉别人好不好?” 元纯熙见那女孩子终于不再尖叫而是眸中闪着一种极具兴奋的神采后有些无奈,哎,真是自己魅力太大了,看看这不又是一个被他的魅力迷倒的小女孩子啊!元纯熙的脑中这样想着,刚刚被陆参商压榨的那郁闷的心情也瞬间得到了治愈,心情好了,元纯熙脸上也浮现了一抹笑意,虽然那一丝笑意被那口罩和墨镜给全部遮掩了下去,但是元纯熙还是主动的对着那女孩说道:“有没有纸笔啊!” “嗯。”女孩子听了元纯熙这主动的话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从自己身后的那hellokitty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本印着hellokitty投降的本子道。 元纯熙接过女生递过来的本子潇洒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在将那本子递回给那女孩时元纯熙无意的问道:“你上几年级了?” “我已经大一了。” 女孩听了元纯熙的问话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回答道:“我很喜欢你的。” “……” 元纯熙也并不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表白了,特别是作为他粉丝的女生表白,但是被表白后尴尬这种情绪绝对是第一次产生,元纯熙喉节滚动了一下看着眼前那个长相童颜,身高只在他胸口的女孩讪讪的说道:“哈哈,真的没有看出来啊,你都大一了,那你好好念书啊!” “好,我会好好念书的,我会变得像你一样优秀的!” 女孩子似乎是一个郑重的人,元纯熙只是这么随口的一句话,那女生便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对着元纯熙点了点头便又拿着自己那一双很大很湿漉漉的想小狗一样的眼睛认真的盯着元纯熙了。 元纯熙被那女生的眼睛盯的有些全身不对劲,正打算找一个理由溜走,他经纪人的电话便适时的打了进来。 “我经纪人来了,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也早点回去吧!”元纯熙挂了电话对着那女生叮嘱了一句后便也不知道为什么的落荒而逃了。 “好。” 女生还没有开始说出口中哪一个好字,元纯熙便直接离开了,女生只能望着元纯熙那俊挺的背影缓缓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今天怎么想起来这里了,是陆少爷就找你了?” 经纪人也跟着元纯熙好几年了,对着陆参商和元纯熙那点事情也算是熟知了不少,见元纯熙从这茶楼出来便随口问了一句。 可是经纪人大哥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原本很会接话的元纯熙的答案,有些疑惑的转过了头看向后座的元纯熙。 这一看便看见了一向话多的元大明星,正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恍惚的看着窗外。 “你怎么了?”经纪人大哥关心的问道:“是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你说我今天的心脏怎么跳的这么快?” 没有搭理经纪人大哥的问话,元纯熙还是一脸恍惚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牛头不对马嘴的向一脸疑问的经纪人问道。 “我怎么知道。”见元纯熙不是生病了,而是有些心神不宁经纪人大哥便放心了,转回头开始专心的开起了自己的车子随口说道:“说不定你是春心萌动了呗!嗯——一见钟情也是有可能的!” “一见钟情?”一直处于放空状态呆在自己空间里面的元纯熙听了经纪人大哥的话终于抬了自己的头有些疑问的说道:“不会这么惨吧!这还有大片花海等着我去开采呢!我真的是不想吊死在一棵树上啊!” “算了吧,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还真的当真了?”经纪人大哥听到元纯熙的惨叫不屑的笑了一声打断她的惨叫声道:“就你这个德行,你的一见钟情啊绝对不是钟情,绝对是一见钟脸,要不然就是一见钟身材!哈哈哈!” 这样说完后经纪人大哥也被自己逗笑了,自己个儿在那边笑了半天。 徒留元纯熙一个人在后面哀怨的抱着自己的抱枕看着窗外那快速移动的风景,心底默默的祈祷他千万不要对那个女生一见钟情! 可是现在一心只顾着祈祷的元纯熙却不明白,有些事情注定是逃不掉的,就比如他现在正在祈祷的这件事情,就算是他现在这么诚恳的祈祷,但是该来的,已经注定好的事情却还是逃都逃不掉。 命运给你安排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你反抗不了也只能被迫接受了。 * 苏苕听着自己身后越来越小的来自于彦今的声音,这才停住了自己快要飞起来的脚步转身向后看了一眼,见已经看不到了那个神经大条的声音,苏苕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慢慢的重新恢复了她自己往常的缓慢的步伐又开始逛起了一边的店铺。 苏苕在这条街逛了好久,也买了不少东西,一直到了快要傍晚的时候,苏苕这才生了一个懒腰,对着一旁搬运着她刚刚买的毛料的工人道:“麻烦你们了。” “哎呀,不用不用。应该的应该的。苏苕小姐您可是我们店里的大客户,送货到回家绝对是我们应该做的。” 一旁笑的眼睛都看不到的店铺老板见苏苕这么客气立马就接过苏苕的话说道:“下次苏苕小姐要是还要什么其他的毛料也可以到我们店来买的,我们肯定会打折的。” 苏苕闻言,懒懒的看了一眼那笑的一脸褶子的店铺老板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清点好了东西再与那些工人师傅叮嘱了一些事情后便没有顾那点头哈腰的老板直接便离开了这条古玩街准备回江家了。 “你似乎对这些古玩、毛料很感兴趣!” 刚刚离开了那古玩一条街,苏苕正准备打电话让司机来接,她身后便传来了一个让她嘴角弧度又上了点的声音。 040 白衣巫族 “小师叔。樂文小说|” 苏苕还没有转头便欢快的喊出了这熟悉声音的主人。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逛?” 陆参商见苏苕这么欢快的唤了他的辈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一笑揉了揉苏苕的脑袋用他那低沉的声音缓缓的问道。 “小师叔你不是也这么闲吗?”苏苕撅着嘴巴打掉了在自己头上作恶的那双好看修长的手道:“而且——” 苏苕顿了一下便又是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对着陆参商道:“小师叔总是对我这么好,我都快要沉溺在小师叔的魅力中不可自拔了哎!” 陆参商一愣,虽然已经不惊讶眼前的这个女孩总是会借着一副天真的表皮说着并不相符的情话,但是陆参商在每次听见苏苕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心中微微的一动。 “哎,真奇怪。”在陆参商还在愣神的瞬间,他怀中的那个不安分的女生便又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疑惑的盯着他的耳朵道:“小师叔你今天的耳朵居然没有红,明明以前我一说这样的话小师叔的耳朵就会红的呀!” “……” 陆参商看着扑在自己怀里不安分的蹭啊蹭的女孩有些郁闷,却也拿苏苕没有办法,于是又揉了揉苏苕的头发这才认真的叮嘱道:“不要和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女人也不行!” “我就对小师叔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苏苕见陆参商认真的说出了这一段话,认真的点了点头后便又一脸微笑的趴在陆参商的耳边说道。 “好。” 陆参商听了这话,感受着似乎就在他耳边的来自于苏苕的呼吸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耳朵上的红晕便又不听主人的使唤慢慢的从脖子根爬了上来。 “呵呵,小师叔你的耳朵又红了耶!” 苏苕看着在陆参商的耳朵上又是慢慢爬起来的红晕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的对着陆参商道:“会红的耳朵!” 说完还调皮的摸了摸陆参商的耳朵,然后便一脸调笑的看着陆参商似乎是要看他有什么反应。 陆参商努力的忽略掉那来自苏苕的那明显想看好戏的神情和自己越来越烫感觉要烧起来的耳朵一脸严肃的拉过苏苕的手“斥责”道:“手怎么这么凉,出来也不多穿一点。” 苏苕看着自己被陆参商的那宽厚的手掌所包裹的双手笑了笑最后还是决定大发慈悲不再提上一个让陆参商脸红的话题了,而是微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嗯,我穿的很多,但是身体体质就是这样的,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那不如以后麻烦小师叔你多帮我暖暖呗!” “……” 陆参商看着最近似乎越来越喜欢变本加厉的调戏着自己苏苕心中在觉得无奈的同时也闪过一丝欣喜:“好,我以后帮你暖。” 陆参商看着面前洋溢着温暖笑意的苏苕点点头郑重的承诺道。 “呵呵,所以我才最喜欢小师叔了嘛!” 见陆参商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苏苕笑了笑又向陆参商靠近了一些,拉开了陆参商套在外面的黑色风衣便一把将自己的脸给埋了进去这才在陆参商的胸口处闷声说道。 “嗯,我也很喜欢你。” 陆参商看着自己怀里那只像一只小松鼠一般的苏苕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背着才慢慢却认真的说道。 “小师叔现在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在陆参商的怀里面趴了一会,苏苕这才将头稍稍的抬离了陆参商微暖的胸口一脸懒洋洋的问道。 陆参商看着在自己胸口处冒出来的半个毛茸茸的脑袋,终于又是忍不住摸了摸苏苕的脑袋又拍了拍苏苕的肩膀这才回答了苏苕的问题:“去一个你喜欢的地方。” “我喜欢的地方?”苏苕有些好奇的将自己的脸伸出了陆参商的衣服外眼眸晶闪闪的问道:“是什么?难道是什么京城底下最大的赌场?还是什么黑暗交易场所?” 陆参商听了苏苕那闪着兴奋光芒的答案,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颇为无奈的叹息道:“那恐怕不能如你的愿了!我今天只打算带你去看看京城底下的黑市。” “不过——”陆参商故意停顿了一下对着苏苕道:“要是你不想去的话我倒是也不强求。” “去去去,当然去。” 苏苕一听是去黑市立马挽住了陆参商的手臂道:“这样好玩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去?” “饿了吗?”陆参商看到苏苕那兴奋的模样终究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向上扬起来的嘴角,想了想便低下头问道。 “啊?”苏苕还沉浸在要去黑市的兴奋中不能自拔,猛然听陆参商说了一句和这个不甚相关的话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啊”了一声后这才点了点头道:“你饿了吗?” “如果你饿的话我们就先去吃饭,晚上的黑市比较好玩,我们吃完饭差不多可以刚好赶上了。” 陆参商见苏苕一脸很懵的表情虽然觉得苏苕这个样子很可爱,想让这个表情多持续一些时间,顿了顿这才对着疑惑的苏苕解答道。 “那好吧。”一听到不能立刻去而是要等到吃完饭才能去,苏苕的嘴角不由得耷拉了下来,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噘着嘴点了点头不甚满意的说道:“你想吃什么呢?” “附近有一家不错的中餐馆,怎么样?” 陆参商见苏苕摆出一副明显不爽的小孩子的模样脸上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是却又没有任何法子能让苏苕的心情立刻变好,也只能无奈的对着苏苕提议了一下自己的建议。 “随便。” 苏苕心情不爽的对着陆参商说道。 “走吧。” 见苏苕因为心情不好显然不是很愿意搭理自己,陆参商也不恼,仍是温柔的轻轻的搂过了苏苕的肩膀,将苏苕有些冰凉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这才慢慢的对着苏苕说道。 陆参商所说的那家中餐馆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只不过几分钟,陆参商与苏苕便已经走到了那家外貌古朴的中餐馆。 “你好,两位吗?” 站在餐馆外面身穿着一身加厚旗袍的女生老远就看到了一位长得天怒人怨的帅哥正走向自己,原本是想借机搭讪,哪里知道走近了才看见,原来这个天怒人怨的帅哥居然还楼了一个也长得“姿色不错”的女子,好吧,出于女人的自尊的角度,请容许她用姿色不错这个成语来形容她眼前的这个窝在那位帅的木有天理的帅哥怀里的那位慵懒的妖艳女子吧! 但是虽然帅哥已经名草有主,但是偶尔调戏一下也是可以的吧!女生安慰着自己,实在是不愿意放弃一个这么绝好的和帅哥搭讪的时候,还忍着陆参商从老远就能感受到的来自于他本身强大的气场鼓起了勇气对着陆参商说道。 “两位哟。” 见陆参商明显没有打算搭理那位可怜的服务生的想法,苏苕难得的“于心不忍”对着那女服务生微笑了一下道。 “哦,”见那位帅哥居然压根就像是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就这么从自己的身边飘了过去,女生沮丧了一下随即便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动听的声音,这才有些愣愣的转过了头看着正在朝着自己微笑的那位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傻愣愣的点了点头道:“好,好。请进请进。” “嗯。” 苏苕见那女生一脸惊讶的朝着她傻愣愣的点了头这才满意的也朝她点了点头这才又重新拉着陆参商走进了那家中餐馆。 徒留下身后的女生愣愣的看着眼前渐渐远去的那对俊男美女的壁人有些缓不过神来。 同时,女生似乎也有些明白那些古代的帝王们为什么就算亡国也只盼着能一睹美人的风采。 以前她不明白甚至不屑一顾,但是只有现在,直到她现在亲身经历了才会知道,美人的微笑确实是有这样的威力,可以让人无限的沉沦与迷失。 一笑倾城,也不过如此了吧! 女生的想法,苏苕与陆参商并不知道,陆参商现在全部的情绪都已经被“不高兴”这个概括广泛的情绪所占据了。 整个路上,一直从大门口到了订好的包厢内,陆参商这才在苏苕的追问下有些扭捏但是极具侵略性的小声的说道:“以后不要随便对一些不相关的人笑!太累!” “不相关的人?”苏苕颇具深意的看了一眼扭捏着的陆参商这才微笑的说道:“这可是小师叔你招来的桃花,我帮小师叔整理了小师叔怎么还要怪我对别人笑了呢?” “没有怪你,太累了!”陆参商无奈的看了一眼故意曲解他意思的苏苕解释道。 “累?”苏苕疑惑的歪了歪头一脸“天真无辜”的对着陆参商说道:“我一点都不累啊!我喜欢笑,笑也可以让别人更加喜欢我从而让我我收到很多我所希望达到的东西。对我来说,笑是一种间接达到利益交换的捷径,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觉得这样的便利捷径会让我累呢?” “你该真心实意的笑笑的。”陆参商见苏苕明明在说着这样对她来说过于现实残忍的事情,但是却还是一脸淡然的笑着,心中不由自主的流过一丝心疼,最终还是这样说道。 “小师叔不是我又怎么会觉得我不是真心实意的笑?”苏苕给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缓缓的含着淡笑问道:“对于我来说,只要是能让我能够达到自己需要的目的的,那么对于我来说便已经是真心实意的高兴了。” 说到这里,苏苕缓缓的轻抿了一口茶这才看向在对面坐着沉思着的:“小师叔您觉得呢?” “你说的对,倒是我贸然了。”陆参商听了来自于苏苕的反问终究还是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你这样子理解也无可厚非。” “两位是现在点餐吗?” 就在苏苕与陆参商两人聊意正浓的时候,包厢外面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便又从门外走出来了一个与门外的那个女生一般扎着丸子头身穿加厚旗袍的高挑女生。 “来一个高汤老鸭煲,还有你们这里的一个招牌菜……” 陆参商是一个军人,战场上什么没吃过,对于这些口腹之欲也没有特别的喜好,对他来说,这世界上所有的食物只要是能吃对他就没有了太多的差别。所以点菜这种艰巨的大事只能落到了苏苕的身上,苏苕看了菜单名义上咨询了一下陆参商那不算意见的意见,加上自己也没有什么胃口,索性也就少少的点了几个小菜便让服务生下去了。 “你可真的是没有什么口福。”待那服务生出去,苏苕这才有些惋惜的对陆参商说道:“中国博大精深的美食到了小师叔你这里居然完全没有区别,真是太可惜了啊!” “不过倒是和我相配。”苏苕顿了顿这才又对着那陆参商说道:“你不挑食,我又不会做饭,那么以后你便也不会嫌弃了。” “唔。”苏苕托着脑袋又想了一会这才又说道:“这样想想我与小师叔真的很像是天生一对的啊!” 听了这话,陆参商缓缓的放下了自己手中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有些沉思的望着眼前正在歪着头说着话的苏苕。说实在的,他虽然很欣喜眼前的这个他已经喜欢快乐很久的女孩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但是——陆参商也无奈的明白,眼前的女孩子目前所说的任何关于这类的话题他却万万不能全信,正因为他心中明白清楚,所以他在享受着这些的同时也不能不悲哀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还太小,小到甚至没有办法说明白自己心中对于他的那一丝感觉到底是爱,还是只是一种莫名的依赖。 他知道虽然现在这个叫做苏苕的他的女孩子虽然嘴上说着要和他在一起或者与他相配的话,但是心底却没有将这当真,更多的也只是喜欢每一次在她说出这话地方时候他脸红的反应罢了。 所以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女孩子还是太小了,小到甚至没有将爱情这回事放在心上,更多的对于他也只是抱着一种好玩的想法罢了,所以她会对他若即若离,有时候会让他觉得她离自己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但是有时候越也遥远的让他觉得他与她隔了一道鸿沟的距离。 陆参商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自己心中的想法有些无奈,总归他还是需要再努力,努力的走进他喜欢的女孩子的心里,这个道路虽然很遥远或者说很艰辛,但是他却也是甘之如饴了。 “小师叔,你怎么不说话?” 见陆参商一直没有说话而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苏苕有些疑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嘟着嘴问道:“是我的脸花了吗?” “没有。” 陆参商拿起茶壶给苏苕面前的茶杯里面重新倒满了一杯茶水这才摇了摇头道:“只是突然有些恍惚罢了。” 总算眼前饿女孩还是对自己有依赖的,也不算是最坏的结果。 陆参商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道。 这家中餐馆的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儿,苏苕点的这几个菜便全部上齐了。 “不要挑食!” 见服务生将菜全部摆上了餐桌后苏苕便一直只挑着一些好吃的肉吃,陆参商俊眉一蹙有些严厉的给苏苕从旁边的菜盘子里面夹了几根纯天然无污染绿油油的菜道。 “我不要吃!” 苏苕看到自己碗里莫名多出来的几根绿油油的青菜简直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着这几根无辜的青菜,郑重的摇了摇头对着一脸严肃非要逼着她吃菜的陆参商道。 “吃掉,不然不准吃肉。” 陆参商看着苏苕那全身细胞都拒绝蔬菜的样子虽然心中有些无奈,但是明面上为了纠正苏苕这一不好的习惯,还是没有撤下自己脸上那严肃的表情对着苏苕不容置疑的说道。 “不吃就不吃!” 苏苕见陆参商一脸不容置疑,绝对不给肉吃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碗里面绿油油的青菜心里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对着对面的陆参商筷子重重一放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啪”的声音赌气道:“反正我也不想吃!” “吃一根就吃一块肉?” 见苏苕小孩子似的耍起了脾气,陆参商心中有些无奈却也不忍心苏苕真的饿着肚子索性只能退一步和苏苕打着商量。 “没得商量,我就是不吃。” 苏苕有些厌恶的看着自己碗里绿的像是毛毛虫一样的青菜撇了撇嘴抬着头拒绝道。 “可是青菜很有营养啊,你总算只吃蔬菜对于你自己的身体也并不是太好啊!” 陆参商见苏苕还是一副拒绝的没有一点退路的样子没有一点办法只好对着苏苕想一个老婆子一般絮絮叨叨的将青菜的好处一一的说给了苏苕听,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现在的状况。 “越这样讲越不吃。”苏苕听着陆参商那一幅不顾形象的劝导口气好了不少至少没有像刚刚一般的强烈,但是在陆参商以为有希望的时候苏苕看了一眼那绿油油的蔬菜,还是最终没能下得去口摇了摇头道:“算了,小师叔你还是自己吃吧!” “算了,你还是吃你自己想吃的吧!” 见苏苕宁愿不吃也不愿意吃青菜,陆参商最终还是拿苏苕没有办法,将那两根可怜的被苏苕万分嫌弃的青菜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对着苏苕道。 “算了,本来就不太饿了,刚刚又吃了一点现在也不是很饿了。” 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虽然不想拒绝陆参商的好意,但是无奈自己确实不是很饿也确实是吃不下去了所以苏苕还是摇了摇头对着陆参商说道。 “行吧。”见苏苕实在是没有了什么吃饭的食欲,又看了看眼前的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的本来就不多的菜色还是点了点头赞同道:“走吧,现在这个时间从这里赶到黑市也是差不多能赶上最热闹最好玩的时候了。” “你不吃了吗?”见陆参商也跟着她放下了筷子,苏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可以继续吃的啊!不用顾忌我。” “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陆参商摇了摇头道:“黑市也还有很多好东西,待会总归是不会饿着肚子的。” “黑市那边也卖吃的?”苏苕疑惑的问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带着我去那里吃呢?非要带我来这里?” “那些黑市里的东西虽然好吃,但是总归不是主食,而且也比不上这里的东西健康卫生。”陆参商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了刚刚脱下的那件黑色风衣道:“现在吃饱了也省的待会还要看着你老是乱吃那些摊位是哪个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师叔!你太无耻了!” 苏看着陆参商光明正大的将自己这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就这么说了出来有些不可思议的控诉道。 “我有牙。”陆参商见苏苕这么可怜兮兮的控诉着自己,嘴角一弯,露出了自己一口白的闪光的牙齿道:“而且很白。”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苏苕被陆参商这冰山莫名其妙就出来了的冷笑话冷了一下这才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一脸嫌弃的说道。 * 苏苕被陆参商带着来到那传说中和高大上的黑市的时候,实在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一下。 这个地方很偏僻,门口甚至还有人专门在那里把守,而一进入门内后便是一大片的宽阔的伫立在两帮的拥拥挤挤的店铺,这两旁繁华的店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每一家店铺都是遵循着最古老的的设计方式,每一家店铺都是采用木与木之间的直接联系,完全没有用上一颗钉子,而空一格共同的特点,每一家正在开门做生意的店铺在门前都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有事或者正在谈生意的店铺则是一盏蓝色的荧光灯笼。 当然这一切规则都是陆参商一边在她逛的时候告诉她的。 苏苕看着眼前那拥挤的人群和两边繁华的开着的店铺莫名的就想起了上辈子曾经看过的一个叫“菩提城”的故事,城外的人想进去,因为里面有享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物与你想要的一切除了自由与时间,而城内的人都想要逃出去,因为这城市是一座不死城,里面无休无止的时间与重复一天的时间让他们觉得要发疯,他们想要舍弃他们那永生的宝物与那些外面的人视之如宝的东西来换取那自由的时间。 有一天,一个四处云游的佛听见了这俩群目的截然相反的人的声音,便大发慈悲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城内的人得到了自由,而城外的人也得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珍宝,一开始两帮人都很高兴,但是不久之后,他们便开始后悔这样的生活了,因为原本的那群城外人渐渐的发现了这座城市的弊端永恒的一成不变的时间让他们觉得烦躁,他们开始思念外面虽然没有任何东西但是充实的世界,而原先的那城里人也渐渐的开始思念城里的那些虽然时间重复但是吃穿不求的日子。 但是结果就是结果,你可以幸运的碰到了一个佛,但是第二次这么好的机会却不会再一次这么容易的到来,最后这俩群人最终还是得到了预期的结果,原先的城外人因为每一日枯燥的生活而感到烦躁,但是却只能硬生生的收着不死不灭的承受这这样的疯狂,而原先的城里人也因为不适应外面事事都要劳作的生活而最终饿死在了那菩提城的城门外。 菩提城的那两拨人是因为自己原本本身的*而得到了这样悲惨的后果,而在这里,苏苕同样的也在这样的繁华的背后看到了这样的*,一种来自于人性本身的*。 “哎,”苏苕敛下自己心中的思绪开始认真的逛起了街,刚刚逛了没有多久,苏苕便盐碱地发现了一个她很喜欢的宝贝:“小师叔,我想要这个。” 苏苕指着一盆摆在柜子上的卖相普通的开着绿色花朵的植物对着陆参商说道:“可以吗?” “嗯。”陆参商看了一眼苏苕所指着的植物也立马发现了其中的玄奥,对着苏苕点了一下头便准备掏钱与那掌柜结账了。 “请等一等。”就在陆参商与那掌柜完成了交易的最后一瞬间,苏苕便听见店门口传来了一个清妙的声音这样说道:“等一等!” “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掌柜的也听到了这声音,转头看向喘着粗气小跑着跑了进店铺的蒙着白纱的女子有些疑惑的问道:“是小姐对于这场交易有什么异议吗?” “没有。”那白纱蒙面的女子听见掌柜的这么问她,赶忙摇了摇头对着那掌柜解释道:“我对于这场交易没有什么异议,但是我想掌柜的能不能将那盆话卖给我?” “那恐怕姑娘来晚了一步,我刚刚与这位公子已经达成了交易要求,按照规矩要是姑娘真心想要这盆花的话就要去和这位先生商量了。” 那白纱蒙面的姑娘听见掌柜的话有些失望了垂了一下眸,这才抬起头看向一直站在她旁边一直没有任何声响的陆参商。 一开始那白衣女子以为跑的急所以也没有仔细的看陆参商,只是余光瞥见了旁边站了以为长得不错的公子,但是这仔细一看,那白衣女子那白纱没有遮住的脸庞上终究还是浮起了一抹极浅的红晕,和陆参商行了一个礼这才对着陆参商缓缓的开口道:“公子可不可以将这盆花让给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立即需要这盆花!” “不能。” 陆参商看着在那含羞带涩的白衣女子冷冷的给了两个字后便拿着他一直在等着的掌柜开着的票据的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原地。 白衣女子没有料到眼前长得这般好看的公子居然是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只是一句“不能”就将她打发了,当下便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诺,这是票据,在这里必须得有这个才算是你真正是这个东西的主人的证明。” 陆参商离开了那柜台,走进了在一旁看着好戏的朝着他好笑的眨了眨眼睛的苏苕无奈的将手中印着这家店铺掌柜的独一无二刻章的票据递给了苏苕这才缓缓的解释道。 “每一家店铺都是不同的印章吗?” 苏苕有些好奇的将那票据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遍道:“那还真的是不错啊!” “这位公子,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我真的是要这盆花有急事。”就在苏苕翻来覆去的对着那票据表示着浓厚兴趣的时候,那白衣女子在原地尴尬完了便也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又走到了陆参商的旁边对着陆参商恳求道:“我知道公子你肯定也是喜欢这盆花才会买的,但是公子也许不知道这是何物,有什么作用,所以公子买回去其实也只是多了一个摆设物,起不到什么实际的作用,不如就将这花装让给我,我可以以公子刚刚的二倍价格买下这盆花,如何?” 一直在“观赏”着自己手中票据的苏苕听见那白衣女子这一番话嘴角终于浮现起了一抹微笑。 一旁一直关注着苏苕将旁边那白衣女子忽略的彻底的陆参商看到苏苕嘴角那他所熟悉的温暖微笑,难得的为旁边那个鼓噪的女人默哀了一会,他家小苕别的没有,这一微笑啊,就表示他要开始折磨人了!现在在她面前的只有他与那个白衣女子,他自然应该不会是苏苕的目标,剩下的可想而知就是旁边这个鼓噪的烦烦的女人了! 果然在陆参商这想法刚刚落下的下一秒,苏苕就已经柔柔的开了口对着那白衣女子微笑的说道:“姑娘这话也就不太对了。姑娘不是我们,你又怎么就笃定这盆花我们不认识呢?姑娘实在是太小看我们了吧!” “况且——” 苏苕在这里顿了一顿:“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买这花没有急事了呢?姑娘你也未必太以己度人了吧!”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们真的不知道这花是什么,不知道这花能干什么大事,甚至不知道这花叫什么,也没有任何需要这花的急事,但是千金难买我愿意,姑娘总不至于觉得已经来到了这里的我们是一对缺钱到需要拿姑娘你那两倍的钱来生活的人吧!不要说两倍了,二十倍我们也不是很稀罕的啊!” “你——”见一旁本来毫无纯在感的苏苕突然抬起了头对着她这么不客气的反驳,那白衣女子的脸上先是浮现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恼怒随后在见到了苏苕的容貌的时候又不由自主的起了一丝惊艳道:“姑娘,你也不需要这么咄咄逼人,你要什么说就是了。” “当然——将这花不要任何报酬送给你也不是不行。”苏苕见那白衣女子这么豪爽的就将她的目的给揭露了出来,挑了挑眉也并不是很意外的说道:“不过,代价吗,就怕你不答应了。” “你说吧!”那白衣女子看眼前的这个妖艳女子洋溢着这么温暖的笑容说着这样的话,心里的那出于自身的危急系统让她有些警惕的说道:“只要不是什么要紧的重要的我必定都会答应你的。” “当然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苏苕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单纯没有什么斗争经验的女子还是洋溢着一丝温暖笑意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想要你腰间的这块木牌子。” “不行。” 那白衣女子听到苏苕的提议想都没有想便直接拒绝了苏苕的提议道:“这是我门派的证物,没有了这块牌子我根本就进不了门派,所以这个不能给你,你换一个吧!” 苏苕有些讶异的忘了一眼将缘由全部毫不设防的说了出来的白衣女子,显然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白衣姑娘这个好骗,她还什么也没有说呢,这个白衣姑娘就将这块牌子的用途全部说出来了。 “一个人只能有一块?是身份的象征?” 苏苕微笑的继续试探道。 “是,这是从你出生的时候就在掌门那里保存的直到你成年可以下山的那一天开始才可以拿着它下山办事,要是在办事的途中将这块牌子遗失那么也就很可能你永远都回不去门派了,所以很重要不能给你!” 那白衣女子听到苏苕的提问不疑有他和苏苕说了一个详尽,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似的对着苏苕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门派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你是哪里的?” 苏苕挑眉,感情是将他们当成了门派的弟子了啊! “你们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梅派的人啊!”那白衣女子问了上一句话后便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道:“肯定是梅派的,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师傅说只有在这梅派了!” “是啊,那你是哪一个门派的?” 苏苕没有回答那白衣女子自问自答的问题,而是对着那白衣姑娘反问道。 “我是白族的。”那白衣姑娘扬了扬自己白色的衣服对着苏苕说道:“我下来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这盆花你能不能帮一个忙啊,都是私底下也会交往一些的门派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改天我一定让我们掌门亲自登门拜访来表示感谢。” “白衣巫族?”苏苕微微的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这随便一碰就可以碰到一个从轻易不下山的白衣巫族里面下来的耿直姑娘。 “是啊,要不然我送你一个蛊你将那话装让给我?” 那白衣女子见苏苕对她的身份似乎很惊讶,想了想便从腰间的竹篓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长长的竹哨子一般的容易,将里面蠢蠢欲动的蛊虫递到了苏苕的眼前道:“好不好?” 苏苕看了一眼被那白衣女子递到她眼前的那只在竹制容器里面懒洋洋的躺着的看起来圆不溜秋的蛊虫嫌弃的撇了撇嘴,莫名的就想到了刚刚在饭桌上陆参商逼着自己吃掉的绿油油的青菜,刚刚想让那白衣女子收回这蛊虫,苏苕便听到旁边响起了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道:“就这样吧,蛊虫留下,东西你拿走吧!” 苏苕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一旁自作主张的陆参商,待那白衣女子欢欢喜喜的抱了那盆花和他们道谢了走了出去后这才对着陆参商埋怨道:“你为什么要答应啊!这东西我觉得好丑啊!而且看起来就吃很多一点都不好养活啊!” “吱——”那一直懒洋洋不动舒服的躺在那竹制容器里的蛊虫似乎听懂了苏苕话语中的嫌弃之情终于动了动对着苏苕不满的发出了一声尖叫的“吱”的声音。 “切,还不满,你说说你有什么不满的,长成这样子胖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难道还是别人的错不成?”苏苕见那蛊虫不满,不屑的切了一声对着那蛊虫继续说道。 “行了,多大了,还跟一个小孩子一样?”陆参商将那蛊虫装好一脸淡笑着摸了摸苏苕那毛茸茸的脑袋道:“我知道你刚刚想从那个女子身上拿到什么,但是那颗珠子她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为什么?”苏苕听了陆参商这话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给,不就是一颗好看的珠子吗?” “好看的珠子?”陆参商无奈的继续在苏苕的头上作恶道:“又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要是真的只是一颗好看的珠子你还会这么费力的想要得到它?” “哼!”苏苕被陆参商戳破了伎俩有些不爽的哼了一声这才对着陆参商道:“既然你也知道我一定想要那颗珠子那你为什么还要拿那花换这个丑丑的东西?” “这是白族炼制出来的蛊虫,白族主要的蛊术都是以救人为主,养成的蛊虫自然也是向善的,再加上蛊虫对于未知的危险十分敏感,所以带着这样的蛊虫来说对你的安全总是刻意提高一些。” 041 祸水师叔 陆参商缓缓的解释道:“而且,你不要小看了那一颗珠子,那是白族巫族最重要的起灵珠,里面存放着白族数千年的历史与古籍,就算是你拿到了你也并没有办法立即破解,与你来说也并无益处,何况,那女子既然带着这么重要的一颗珠子就已经表明了那女子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很可能就算白族的下一任族长,那白衣女子虽然比价耿直但是却也不是全无脑子,你这样子贸然的问她要这珠子到会引起她的怀疑,不如就见好就收,卖了一个人情的同时也得到了价值并不低的蛊虫,两全其美有什么不好呢?” “呵。”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轻轻的“呵”了一声这才对着他瞪了一眼缓缓的撇了撇嘴道:“你还真的是学得快!这么快就把我刚刚说的意思给套用在这里了!” 陆参商对于苏苕明显不爽的情绪也没有去过多的反驳一些什么,也不会去故意去自找麻烦,所以陆参商也只是替苏苕拢了拢她的衣服便垂下了眸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算了算了,”苏苕见陆参商没有反驳,也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又看了一眼陆参商收在一旁的那胖乎乎的蛊虫后便无奈的说道:“你说的也没有错,至少我还是没有亏本的。” “嗯,就是太丑太胖了点!”苏苕又看了看那蛊虫实在是没有忍住自己心中很想吐槽的*对着那蛊虫道。 “算了,你就知足吧!”陆参商感到了那竹制容易内正在骚动着的蛊虫摇了摇头对着苏苕道:“和一只虫子也值得你计较那么久的?” “不是我想计较啊,是她确实长得好丑好丑啊!” 苏苕见陆参商有重新和她说话了,马上便又开始矫情了起来对着陆参商嘟着嘴道。 其实说完,苏苕就已经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那股侨情样子了,但是苏苕就是苏苕,虽然矫情,但是苏苕依然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她很喜欢和陆参商撒娇或者偶尔的调戏一下陆参商,所以就算偶然会让自己觉得很矫情但是苏苕依然还是不会改,对她来说,自己感到舒服远比外人对她的评价要好得多。 何况,苏苕明显感觉到她的这个小师叔其实也是很喜欢看她对他撒娇了,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情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嗯,总体来说也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吧! “行了,不要发自己的小脾气了,你要是不喜欢这虫子大可将它装让给别人,我想外面还是大有人在想要这白族蛊虫的,你将这蛊虫卖了也绝对可以将这本拿回来。”陆参商将那蛊虫递到了苏苕的眼前对着苏苕安慰道:“给你你卖不卖?我相信你就算是现在将这卖掉,也立马会有人争先恐后的来买你的东西!” 苏苕看着陆参商递过来的那竹制容器里面的蛊虫,真的是犹豫了一下是不是真的要将它卖掉,可是后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对着陆参商道:“还是收好吧,这东西的价钱终归不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嗯。”陆参商见苏苕终于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心里也是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又重新将那蛊虫给收了回去。 “再陪我去那边逛逛吧!” 苏苕见陆参商将那蛊虫又好好的收了起来,也知道自己也不能太过于矫情最终还是对着陆参商指着另一边买宝石的店铺道。 “那是卖玄晶石的地方,里面的人也都是玄门的人,你如果想进去的话可能需要作为玄门的令牌。” 陆参商看了一眼对面那家挤满了穿着复古衣袍的人的店铺又看了看苏苕那充满着兴趣的眼眸最终还是说道。 “玄晶石?”苏苕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望向陆参商:“可是为什么玄门要在这里设为玄晶石的卖点,难道这些玄晶石还是来路不正的吗?” “确实。”陆参商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在这里卖的玄晶石确实不是从正当的途径中得来的,虽然也都是卖给玄门里面的人但是其中的价钱还是比外面平常得来的玄晶石要高的多。” “那也确实。”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赞同道:“玄晶石作为可以提升修为的晶石自然会有人会争先恐后的买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但是在外界这样的晶石确实是不易得到,玄门作为第一大隐世门派想要永远保持着这样的地位,付出的东西总是要比别的门派的多,这样的晶石便也要消耗的多。” “要是我没有猜错,这些晶石便很有可能是玄门从别的小门派里面掠夺过来的,只是放在外面不方便又顾忌着一些其他的原因这才将这些晶石放到了黑市,黑市做事其他不看,单单便遵循着一手交货一手收钱的规则,在这里将这些玄晶石卖出去倒也是说得过去且在江湖道义上说得过去。” “说到底,还是只是表皮做的好看了一些罢了。” 苏苕将那些原因给分析完最终还是若有所思的总结道。 “其实这样的情况在很多大门派中也多出现过,其实在他们的眼里也不算是什么隐秘的事情,顶多算是一件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陆参商听了苏苕那明明白白的分析后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估计他们也多抱着一些不以为然的想法吧。” “可不是。”苏苕看着那对面的店铺有些惋惜的说道:“现在领头的那几个隐世家族的掌门人都持着一种独扫门前雪的思想,隐世家族也渐渐没有了之前单纯的像着‘道’而去的想法,更多的却变成了名次上的攀比,为了可以稳坐第一或者进阶一步,很多门派都不惜毁灭其他的小的隐世家族夺去玄晶石。这样的现状确实是让人感到心寒啊!” 陆参商没有说话,但是内心却还是很赞同苏苕的话的,现状的隐世家族根本依据没有了隐世家族所应该有的清修,而更多的至少仗着隐世家族的身份来进行攀比,如此的现状确实是要那些乐于清修想领取道义的修炼者们心寒啊! “哎呀呀,两位客官,快小点声。”一旁想来整理一下货架的掌柜,刚刚经过苏苕与陆参商的旁边便猛然听见了苏苕那说的不算小声的声音顿时觉得心中一惊对着苏苕与陆参商忙道:“这可不敢让那隐世家族的人听到,现在在黑市他们虽然必须遵循着这样的规则不敢立即打杀你,但是等你一旦走出了这黑市等着两位客官的可就是那隐世家族的报复了啊,所以两位客官还是慎言啊慎言啊!” “掌柜的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 苏苕见掌柜的如此的提醒她,心中倒是浮现起了一抹兴趣。 说的这么煞有其事,难道这隐门的人真的都已经这么猖狂了,真以为自己是隐门的人便可以这么嚣张跋扈了吗? “我倒是不曾遇见过。”那掌柜听了苏苕的问话似乎想起了什么嘴上打了一个哆嗦对着苏苕劝道:“但是小姑娘你还是不要再问了,问多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小姑娘要是没有其他的什么要紧的事情还是先快快离去吧!要是再让哪一个隐门的人听见了姑娘的这一番话,那姑娘可就危险了啊!” 苏苕见那掌柜实在是害怕的不敢和她说那件事情,加上那掌柜明显是好意提醒着她,所以也并不是穷追猛打的问那掌柜那件事情的详细,与那掌柜道了谢后便拉着陆参商离开了那家店铺。 “小师叔。”苏苕走在陆参商的旁边看着两旁形形色色的人嘴上杨着一丝微笑有些突兀的对着他问道:“隐世的人真的已经这么猖狂了吗?” “怎么这么问?”陆参商听了苏苕的问题虽然心里知道苏苕早晚会这么问,但是嘴上却还是这么说道:“那掌柜并没有说清楚,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吧!” “小师叔似乎并不是很愿意将这些事情告知于我?” 苏苕原本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猛然听见陆参商似乎在为隐门的人开脱倒是有些好奇的对着陆参商问道:“难不成小师叔真的觉得隐门的人没有什么错?” “我并不是觉得隐门的人没有人任何的错。”陆参商听了苏苕这质疑的话有些无奈的捧起了苏苕抬着头望着他的脸庞,入手的那滑嫩柔软的皮肤让陆参商有些恍惚,轻轻的捏了两下后这才在苏苕不赞同的眼光中缓缓的开口道:“只是这世间的烦恼事情如此的多,我并不希望你在这样的事情上太过于烦扰太多的心绪罢了。” “小师叔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苏苕将那双在自己脸上揉捏的手挥去这才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脸继续道:“我既然已经生活在这俗世中,便已经逃不开这样的烦扰事情,既然已经逃不开这样的烦忧事,那么多一件也不算多了,少一件也不算少了!而我又身处医仙谷,医仙谷虽然已经渐渐的离开了这隐世家族里面,但是却还是一个与隐世家族牵扯至深的地方,我既然又为医仙谷的谷主那么便一点逃不开这责任了!小师叔那番话虽然是希望我不再多受烦扰,但是还是恕小苕很难赞同了。” 陆参商看着苏苕那副很不赞同的样子,心中的无奈愈来愈多,最终还是咽下了刚刚要说出口的那句话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话。 他能够说什么呢?能怪他的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没有听懂他话中的的意思吗?他虽然也知道苏苕身为医仙谷的谷主注定是逃不掉那样的责任,但是作为他,他还是希望苏苕能将这些小事忽略掉,这样的小事他自然会为了她处理好,并不必苏苕亲力亲为。 陆参商有些无奈的冲着苏苕宠溺一笑这才又重新与苏苕看别的东西了。 这时候的陆参商满心的只以为是苏苕不懂,却没有想过,这些事情苏苕并不是不懂,只是——这个时候的苏苕受过太严重的创伤,她不是不懂,而不是不愿意也不想懂! “哎!”苏苕与陆参商刚刚走了几步路便看见前面穿了一身骑马劲装的红衣女子一脸嚣张的冲着他们抬了抬头唤了一声,似乎是让他们走过去。 苏苕无语的看着前方一脸嚣张似乎唤了他们一声他们就该感恩道德的样子的红衣女子脸上那温暖的笑意不减,但是做出来的行为却直接让那红衣女子气的够呛,只见苏苕似乎是不知道那红衣女子唤的是他们一般便淡定且笔直的从那红衣劲装的女子的旁边走了过去。 “我叫你们呢!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没有看到?” 那红衣劲装女子见苏苕压根就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就从自己的身边走了过去直接气的哇哇大叫一提步便走到了苏苕的面前指着苏苕的鼻子坡口侮辱道。 苏苕耳边听着那红衣女子这番没有教养的污言秽语,又对着身后似乎想要上前用暴力解决那女子的陆参商摇了摇头,这才扬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道:“姑娘这话倒是说错了,我眼睛与耳朵好得很,怕就怕其实是姑娘你的脑子有问题,这才觉得我的眼睛与耳朵不好!不然怎么会以为就凭姑娘的这么一个‘哎’字我就该知道姑娘唤的是这大街上来来往往其中的哪一位呢?” “你还敢反驳?”那红衣女子见苏苕居然还一脸淡笑的反击了自己,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对着苏苕大声的质问道。 “姑娘这话说的实在是好笑,姑娘自己没有教养的说了这么一番污言秽语,难道还不允许我反驳上两句吗?”苏苕还是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对着那红衣女子道:“姑娘也太过于霸道了!” “你——”见苏苕还是这么一脸微笑的就这光明正大的反驳她,哪啊红衣劲装女子的脸上闪现了一抹狠毒的神情将自己腰间别着的淬着银色光芒鞭子一下子就直接拿了下来朝着苏苕袭了过来。 苏苕微笑的看着那红衣女子将那鞭子on腰间拿了下来却并没有躲闪,一直到那红衣女子的鞭子直直的朝着自己袭了过来苏苕这才微微的侧了身一脸轻松的避开了那哄你女子的鞭子。 “姑娘这么不讲理的打人可不太好,姑娘的父亲难道没有教过姑娘基本的礼仪吗?”苏苕轻松的避开了那红衣女子的鞭子后便有些无辜的朝着那红衣女子耸了耸肩对着红衣女子无邪的说道:“要不然姑娘怎么会身为一个女孩子却这么粗鲁呢?实在是不优雅啊!” “优雅?”那红衣女子明显对于这个词语持着不屑一顾的态度,见苏苕说了这个词语只是冷冷的一笑对着苏苕道:“我的字典里面可没有这个词语,我现在倒是要让你看看我这个粗鲁的女人是怎么将你这个嘴上说着优雅的女人给打的向我跪地求饶的!” 那红衣女子的话音刚落,那鞭子便已经像是自己长了脚一般朝着苏苕袭了过来,苏苕苏苕偶写无奈的看着那红衣女子没有间隙甩过来的鞭子又是轻轻的闪了几次身便又是轻轻松松的将那几个鞭子给轻轻松松的躲了开来。 “你为什么要躲?”那红衣女子见自己几鞭子都没有成功的打到苏苕,不由的便有些面红耳赤的怒斥着苏苕道:“能不能乖乖的站着?” “呵呵。”苏苕听了那红衣女子这么不可理喻的话低低的笑了一声对着那红衣女子道:“姑娘说的话实在是太过于可笑了,我不还手只是躲避已经对姑娘你网开一面了,姑娘却让我不要躲避?难道我不躲避还由着姑娘你的鞭子砸到我的头上或者脸上吗?” “就是就是啊,那红衣小姑娘太不知好歹了罢!人家不还手都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还不允许人家躲避了?简直是太过于蛮横无理了一些啊!” 一旁几个闲来无事在旁边看热闹的身穿着玄门服饰一看便是玄门弟子的人一听到苏苕与那红衣女子的对话便对着苏苕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对着那红衣女子斥责道。 “你们——” 那红衣女子原本就因为自己几鞭子都没有打到苏苕的脸上已经十分的生气了,哪里知道旁边那些闲来无事的人居然还帮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说话,一时间只觉得怒火冲天指着那些玄门弟子恶狠狠的说道:“你们是哪一派弟子,待我回去了一定要禀告爹爹让他来将你们这群不学无术的人好好的惩罚了去!让你们知道我们天音派的厉害!” “天音派?”那玄门弟子听见了那红衣女子的威胁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在那红衣女子以为是他们怕了的时候才一起爆发出一阵大笑相互道:“你知道天音派是什么吗?反正我不知道是哪一个小疙瘩里面冒出来的小门派,居然还在这里叫嚣!” “就是!小姑娘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我们玄门的地盘!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那玄门弟子笑完以后这才对着那自报了家门的红衣女子说道“莫要班门弄斧了啊!” “就是啊,小妹妹,你呀还是乖乖的找你爹爹去吧,在这里逞什么能?如果是要跟着那姑娘抢后面的那个男人的话。”那玄门弟子中的一人看了一眼苏苕身后的陆参商这才又对着红衣女子道:“那还是作罢吧,你可没有那位姑娘长得好看,我看那男人也不会接受你的,不如你还是看看哥哥我我怎么样吧!考虑考虑哥哥我吧!” “你这个登徒小人!本小姐可看不上你!那红衣女子见那玄门弟子这么说有些高傲的抬起了头对着那玄门弟子道:”你能与参商哥哥比吗?“ ”她认识你?“ 苏苕听了那红衣女子这话对着陆参商冷冷一笑:”小师叔的魅力还真的很大啊,到了哪里都有追随着小师叔的狂蜂浪蝶!小师叔拈花惹草的能力今天我还是头一次领教呢!小苕还不能不说一句佩服佩服啊!“ ”我并不认识她啊?“接到了苏苕冷冰冰的眼神,陆参商有些委屈的说道。 ”不认识她?“苏苕看着那看似十分委屈的陆参商明显不怎相信的说道:”不认识那位姑娘,那么那位红衣姑娘怎么就准确的叫出了小师叔的名字了呢?小师叔你可不要骗我!“ ”我真的不认识她!“陆参商见苏苕明显不相信的样子,举手发誓道:”小苕要是不信我立马将那聒噪的女子扔出这个黑市!“ ”算了。“苏苕见陆参商一脸认真的样子不似作假便有些狐疑的说道:”是不是一问便知了!“ ”参商哥哥,上一次你救了我,我便已经决定以身相许了,这一次我好不容易才碰见了你,我便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娶我?“ 在苏苕思考着要不要相信陆参商的话的时候,那红衣女子便又对着陆参商说道:”参商哥哥,你身边的那女子虽然生的很漂亮,但是我娘说了,漂亮的都是狐狸精,你可小心不要被那女子骗了。“ ”狐狸精?“见那红衣女子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对着陆参商一个参商哥哥,苏苕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是面上还是扬着一抹微笑道:”姑娘又开始满口粗俗无礼了?漂亮的就是狐狸精了?那么令堂一定长得是其丑无比了?不然怎么就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呢?“ ”你才长得丑!我娘是这个世界上长得最好看的人!“见苏苕这样子说,红衣女子的脸上浮现起了一抹恼怒对着苏苕便又是一鞭子甩了过来道:”看我不打花你那张勾引参商哥哥的狐媚脸!“ 而这次的结果却出乎了那红衣女子的意料之外,这一次苏苕却没有躲,也没有任何的回避而是堂堂正正的一个轻巧的转身便直接抓住了那红衣女子的手一个扭转便爽快的将那红衣女子手上的鞭子打落在了地上,又将那鞭子踢得远了一些这才对着蹲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手腕的红衣女子微笑道:”既然姑娘一说真的漂亮的都是狐狸精,二说你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那么我倒是不明白了,姑娘这样子说是不是也意味着我可以这样理解,其实在姑娘的心里,这世界上最大的一只狐狸精就是姑娘的娘亲呢?“ ”才不是!“那红衣女子听苏苕又这样说她的娘亲,眼中噙着一抹泪水抬起头委屈的看向了一旁无动于衷的陆参商说道:”参商哥哥,你现在看清这个女人的面貌了吧,这个女人根本是一个坏女人,还侮辱我的娘亲,你一定要早早认清这个女子的面貌才好呢!“ ”对不起,这位小姐。“陆参商见那红衣女子一脸类似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心中觉得有些恶心,当下嘴上也并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对着那红衣女子便道:”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参商哥哥你在说些什么啊?“那红衣女子见陆参商直接说不认识她,愣了愣神这才又对着陆参商道:”你怎么突然说不认识我了?“ ”是不是这个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迷药了?“那红衣女子想了一会暮然又抬起了头对着陆参商说道:”我就说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连这样下流的手段都想的出来!“ 说完那红衣女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旁对着那红衣女子思维无言以对的苏苕这才缓缓的且十分坚定的对着陆参商保证道:”参商哥哥你放心吧,只要你跟着我回去和我成亲我便一定让我爹爹将这可恶的恶毒女人给你下的迷药全部清除了!“ ”姑娘!“苏苕实在是看不下去那女子沉浸在自己空间中的红衣女子出声提醒道:”既然参商说不认识你,你不如先说说你与参商是如何认识的,说不定,参商便会想起来与你的相识了呢?“ ”不许你这么亲密的称呼参商哥哥!“那红衣女子见苏苕这亲切是称呼着她的参商哥哥,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这才对着苏苕道:”我也不用你提醒,虽然不知道你给我的参商哥哥下了什么迷药,但是如果是能救醒参商哥哥的话那么我倒是可以再帮参商哥哥回忆一下我们相识的情景!“ 红衣女子这样子说完又朝着那苏苕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才又含情脉脉的对着陆参商说道:”参商哥哥,我叫殷墨墨,上个月我在y国ld市寻找哥哥的时候不幸被一群人围住,那时候多亏了参商哥哥你,我才得以脱险,参商哥哥你不记得了吗?“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似乎是有一个女子被人围攻,但是那个女子就是你?“陆参商扫视了一下那红衣女子缓缓的说道:”但是姑娘可能忘了,救你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朋友!你要是想因此以身相许你的救命恩人的话那也得是我的那位朋友吧!与我有何关系?姑娘莫不是眼神不好认错了救命恩人?如果真的如此的话我倒是可以将你真正救命恩人的地址电话给你,我那朋友现在也没有娶,姑娘你又想以身相许,这也许就是你与他的缘分吧!“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陆参商就将自己与那红衣女子原本也没有什么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一丝不染了。但是那红衣女子却像是没有听出那陆参商话中之意,见陆参商这么说,当下就有些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对着陆参商说道:”那个长的一点都不好看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我?我殷默默的夫君一定得是才华盖世,风度翩翩的英雄君子!参商哥哥你那个朋友算得上什么?在我眼里便只有参商哥哥你才能配得上我!反正参商哥哥你也没有娶,我更加没有嫁,我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呵。“陆参商听了那红衣女子这一番话有些讽刺一笑,这才又恢复了那一幅清风霁月的模样对着那红衣女子道:”姑娘这话说的太可笑了一些,刚刚一口嚷嚷着要找到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现在我好心的帮你找到了救命恩人你倒是不愿意了,说我的朋友配不上你!那我倒是不知道姑娘你现在的这一番话将你刚刚的行为置于何种境界?自己打自己的脸?“ ”反正我一定要嫁给你!“那红衣女子听到陆参商的这一番话有些不甘的咬了一下唇这才对着陆参商狠狠的说道:”你一定会是我的!“ ”可惜了。“见那红衣女子仍然是这个蛮横无理的样子,陆参商也不想再和她多说,温和有礼的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让那红衣女子身上的身为女人的自尊心一点点的崩塌瓦解:”姑娘虽然愿意嫁给我,但是我却是看不上姑娘的,不知道姑娘怎么会有自信觉得我会舍弃我喜欢的女孩来选择一个一无是处而且蛮横无理的姑娘你?如果我真的选择了你,那么我倒是要怀疑是不是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 ”你——“那红衣女子见陆参商这么不留情面的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对着陆参商道:”你不要后悔!“ 说完便再次瞪了一眼苏苕与陆参商便捂住了自己还在隐隐发通的手腕脸鞭子也顾不上捡了便直接有些狼狈的离开了这里。 ”哥们你可真是有福气啊!“一旁一直在八卦看热闹的那几个玄门弟子见那红衣女子落荒而逃倒是对着那陆参商挤眉弄眼的说道:那妞长得可不差啊!这么好看的妞冲着你表白你居然不为所动而且这么言辞犀利,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要是我,那我也得好好安慰那个妞一下啊!” “你得了吧,就你长得这么丑的样子,哪里会有美女和你表白!”一旁另一个玄门弟子见他这么说不雅的白了白眼这才对着开始说话的那人道:“况且你没有看见人家旁边站着一个绝世大美女啊,哪里还会注意到别的女人长得好不好看啊!你也真是没有眼力见!” 那玄门弟子说完便也对着陆参商挤眉弄眼了一阵,脸上扬着一脸“我哥们懂你”的样子便径直拉着一开始说话的那玄门弟子走开了。 “所以说啊,小师叔这一张好皮囊真的是一个好帮手啊!”苏苕见所有人都渐渐的散去,不再有其他人注意他们了这才对着陆参商那张如谪仙一般的脸感叹道:“真是一个祸水!以后我便叫你祸水师叔好了!” “小苕喜欢吗?” 见苏苕这么感慨,陆参商突然问道。 “要是我不喜欢,小师叔你就不要这张脸了?”苏苕有些好笑的问道:“小师叔这话问的太没有意思了?” 顿了顿苏苕又说道:“就算小师叔真的因为我的这句话而舍弃这张脸,小苕却也没有这么大的本领去承担这个后果,所以啊——” 苏苕最后总结道:“虽然小师叔这张脸太过于招蜂引蝶,但是至少赏心悦目,以后就算我与小师叔吵架了,我看着小师叔你的这张脸也会开心很多了。” “走吧。”苏苕说完又看了看这依然繁华的夜市突然便已经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对着陆参商道:“这里没来时觉得新奇,来了之后也不过是如此了,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 而另一边,那叫殷默默红衣女子捂着自己还是隐隐作痛的手腕一脸恨意的离开了苏苕与陆参商所在的地方后便直接拐了几条街道,终于在几分钟后来到了一间买古董的店铺的店面前,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又忍着痛将那明明隐隐作痛但是没有任何伤痛痕迹的手腕硬生生抓破了一条伤口,这才捂着自己流着血的伤口一脸委屈的走进了那家店铺。 “哎呀呀,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掌柜的是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太太,那老太太见那殷默默就这么捂着一手腕的血就这么走了进来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和心疼,立马走了上来拉过殷默默的手看了一眼道:“是谁欺负了我们家默默,告诉殷姑,殷姑一定得将他们抓来给我们默默赔罪!” 殷默默看着正拉着既手看着伤口的殷姑脸上闪过了一丝厌恶的表情,而待那殷姑抬起头认真且关心的询问时那一丝厌恶便被殷默默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对着那自称是殷姑的老太太笑的一脸天真:“小伤,不碍事,父亲在这里吗?” “老爷在这,在这!” 殷姑听了殷默默的话忙点了头道:“不过默默要等一下,老爷在与一位重要的客人谈话,你可能要等一会。刚好殷姑可以替你包扎一下,也免得待会你父亲又要心疼了!” “不用了,殷姑,小伤,不碍事,你不去管着伤口它自己也会好的。”苏苕抽回了自己被殷姑一直握着的手道:“就这样就可以了!” 开玩笑,她这么忍着痛抓伤自己就是想让父亲担心她才好让父亲可以帮她报仇,要是让这没脑子的殷姑包扎好了,那她还怎么将这血淋淋的伤口给父亲看,怎么才能让父亲不选择息事宁人而是让父亲帮助她报仇呢? 殷默默看着急急忙忙正在找着药箱的殷姑眼眸中又闪过一丝嘲讽于恶心,只是一瞬间,殷默默便又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表面上又是那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殷默默这才对着那殷姑道:“殷姑,你不要忙了,我并不需要。” “那怎么可以!”殷姑拿着刚刚找到的药箱对着殷默默一脸的不赞同道:“这伤口你可不能小就忽视它,你可要知道,往往是小伤口这才最容易引发感染!” “殷姑不用了!” 殷默默见殷姑一定要替自己处理伤口,破坏她的计划,心中闪过一丝恼怒,但是脸上却还是摆出了一副天真的微笑道:“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默默自己来吧!”那殷姑见殷墨墨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恼怒的语气,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一瞬便已经消失了的黯淡,将药箱递给殷墨墨道。 “谢谢殷姑。” 殷墨墨见殷姑将药箱递给了自己不再强迫着为她上药,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将那药箱拎着便对着殷姑道:“我上楼去等父亲吧,伤口我也去楼上处理,就不打扰殷姑了!” “好,下次得多多的仰仗姬掌门你了!” 殷墨墨刚刚想拿着药箱上楼去等待自己父亲,便听见了从楼上传来了一声开门声,随后便又听见楼上传来了一声爽朗的来自于她父亲的大笑声。 殷墨墨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又将手中的药箱放到一边便抬起头看向了楼梯口处。 不一会儿,楼梯口处便走出来两个中年男子,一位似乎地位较高长着花白胡子穿着白色古袍的中年男子,一位地位较低朝着前一位中年男子低头哈腰的中年男子。 “父亲!” 殷默默见自己的父亲终于从房间里面出了来便兴冲冲的喊了一声。 “哦,墨墨回来了啊!”那后面那位地位似乎较低的中年男子见自己家的宝贝女儿在朝着他打着招呼脸上是笑意更加的明显,显然是真的宠爱这位女儿。见殷墨墨唤了他便顺水推舟的将殷墨墨介绍给了一旁那花白胡子的中年男子:“墨墨,这是玄门的掌门姬掌门,快叫姬叔叔!” “姬叔叔。”殷墨墨听自己的爹爹介绍了这位陌生的男子也知道这是一位她的爹爹都惹不起的人物便乖巧的有礼貌的打着招呼道。 虽然她在外面嚣张跋扈,蛮横不讲理,但是她也不傻,她知道她嚣张跋扈的本钱就是来自于她父亲的宠爱,所以在家里她绝对是一个可爱的乖乖女绝对不反驳她的这位父亲半句。 所以在她父亲让她唤这位姬叔叔的时候,殷默默想也没有多想便顺着她父亲的话有礼貌的叫了一声那中年男子。 只是刚刚有礼貌的唤完,殷默默便觉得什么地方有些耳熟! 042 戾气乍现 玄门掌门?殷墨墨想起了刚刚在一旁出言侮辱着她的那些个自称是玄门弟子的人眸光微微一滞随后便恢复如常的对着已经快要离去的那位姬掌门微微的行了一个礼道:“姬叔叔慢走!” 殷墨墨的这番话倒是让正在对着那姬掌门点头哈腰的殷墨墨的爹爹微微的心中紧了一紧生怕那姬掌门会不高兴的怪罪了下来,但是好在那姬掌门也是莫名的看了一眼对着他行礼的殷墨墨什么也没有说便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脸笑意的离开了这里。 首发哦亲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待那姬掌门走出了好远一直到看不到踪影,那殷墨墨的爹爹也就是天音派的掌门殷掌门这才有些心悸的对着那殷墨墨道:“你不知道,那姬掌门做事最随心所欲,就是你爹爹我也得摸着他的心思才能慢慢的揣摩,你这个孩子倒是不在意,就这么突兀的对着那姬掌门说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真是要吓死你爹爹了!” 说完又弹了一下那殷墨墨的额头这才说道:“好在姬掌门没有怪罪,要不然就算是爹爹也是保不了你的!” “爹爹,不就是和那姬掌门说了让他慢走啊!又不是什么坏话,他还能真拿女儿怎么样吗?”殷墨墨对殷掌门的惧怕有些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这才对着殷掌门撒娇道:“而且啊,就算真想那女儿怎么样,那也得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不是?” “你这个小丫头!”今殷墨墨朝着自己撒娇,到底是自己含在手心拍化了的掌上明珠,殷掌门也只是捏了捏那殷墨墨的脸蛋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那姬掌门虽然身为第一隐世家族的掌门,但是手段却并不光明磊落,反而是极其阴险,做事也极其自私只听从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别人质疑,虽然今天墨墨确实是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但是实际太过于突兀,他就怕那个姬掌门会对着她这个宝贝女儿上心思。虽然他刚刚将墨墨介绍给那位姬掌门确实是想让墨墨长长见识,但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注意与自己想要注意可真真是两个不用的极端啊! 想到近几年那几个关于那位姬掌门的传言,又想到了当时他在玄门看到的那个只是因为茶水太温便被那姬掌门让人拉下去砍断了手的那位侍女,殷掌门的眉头又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心中也有些后悔刚刚将墨墨介绍给了那姬掌门的做法。 殷掌门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在一旁软软糯糯的朝着自己撒娇的女儿,心中有些担忧,这可不同于他的那几个其他的女儿,这可是他从小看到大,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啊,要是真的被姬掌门那类人给注意了去,那可真真是在挖他的心肝啊! “爹爹,你在想些什么啊!”见殷掌门明显没有将心思放在她的心上,殷墨墨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对着殷掌门又是撒娇道:“都没有在听着墨墨说话啊!” “你看,墨墨都受伤了,结果爹爹居然一点都没有要关心一下墨墨!” 殷墨墨不知道殷掌门在想些什么在担心这自己,见殷掌门不理自己,心中便恼怒,直接便将自己已经有些结了一层血痂的手腕伸到了殷掌门的眼前冲着殷掌门晃了一晃。 “这是哪一个不长眼的人也敢惹我家墨墨,居然还让墨墨受了伤!” 果然殷掌门还是很疼爱殷墨墨的一见到殷墨墨伸到了自己眼前的那手上的手腕便满眼怒火的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和父亲说啊,我刚刚在街上逛街的时候刚巧遇上了上一次在y国救我的救命恩人……”见殷掌门终于又将注意力全部的放到了她的身上,殷墨墨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这才贴油加醋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给了殷掌门听。 当然,极其省略的将自己的刁蛮无理给省了过去,换之的是将苏苕与陆参商的反击无限大的放大,这番的添油加醋之辞却听得那殷掌门不疑有他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一脸愤怒的说道:“这可真的是无法无天了,简直没有将我们天音派放在眼里,还光明正大的伤害吾儿,现在她们人在何处?”那殷掌门这么愤怒完这才对着一旁装着可怜的殷墨墨问道:“我便立马去和她们讲讲道理,定要让那几个心肠歹毒之辈来给我的墨墨道歉!” “父亲不可!” 就在殷墨墨在心中欣喜那殷掌门要为她报仇的话,准备在在殷掌门耳边添油加醋的挑拨一下的时候,门外便突然及时的传来了一声响亮清越的女声道。 而随着那未见其人先听其声的声音的传来,门口便缓缓的进来了一个秀眉凤目,玉颊樱唇的约莫二十出头,穿着一身简单衬衫与黑色打底裤的美貌佳人。 “听音?” 殷掌门刚刚听见这声音的时候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待见到那美貌女子静静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眼中惊讶却倒是少了两分。 “父亲?” 那美貌女子朝着殷掌门轻轻地行了一个礼又对着因为被打断了话而明显蹙着眉的殷墨墨微微的颔了一下首这才又缓缓的说道:“父亲千万不可帮着小妹去什么做什么报仇之事!” “你小妹被人欺负了去,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不能去帮你小妹讨一个公道了吗?”那殷掌门听听言这么说,虽然嘴上又是反问了一句,但是心底还是对着他的这个二女儿还是很信任的,所以在这句的反问之词上,殷掌门也还是没有说死,而是留了一丝余地给了那听言,让那听言解释原因。 “小妹被欺负了自然不可以妥协,平常小妹那一次闯祸或者被人欺负了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的双手赞同的在那欺负小妹之人手中又讨了回来?”那美貌女子见自己父亲明显是想要一个解释遂也没有绕弯子对着她的父亲解释道:“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 “哪里有什么不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难道还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吗?”那听言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觉得被抢了注意力的殷墨墨便又直接抢了那听言的话头道:“左不过这次姐姐是不想帮忙了吧!” “父亲,往常墨墨被什么人欺负了我就算是亲自去也是得帮着讨回来的,但是这一次却不同。”那听言没有理会那殷墨墨酸里酸气暗含深意的话而是对着在旁边沉思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殷掌门道:“这一次小妹得罪的却不说普通人,那位在小妹口中罪大恶极的女子便是医仙谷的新任谷主!而那男子更是京城陆家的唯一嫡孙!” “父亲,这两家人我们得罪不起!”听言说到最后朝着殷掌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我们现在暂时依附了玄门,但是父亲你也知道那玄门的那位姬掌门是一个十分按照自己喜好做事的人,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极其不安全,弄不好便会与虎为皮!我们自己的根基都不是很稳,更加的谈不上与根本摸不清底细的医仙谷做对交恶的结果了,况且还有一个在凡世地位不俗的陆家,父亲你要知道陆家虽然只是京城贵胄,但是却是一个连玄门都要看上几分面子的家族!我们贸贸然的去和陆家做对,不要说未来可以预知的危险了,就算是眼下,玄门都很可能因为这样潜在的危险而抛开了我们!” “照你这样说,你小妹的这个仇,我们不报了?就这么由着?” 殷掌门沉默了一下,便又对着那听言轻声问道。 “父亲,我们虽然是隐世家族,但是却不说一个大家族,以卵击石的事情我们还是应该思忖几分的。”听言见殷掌门这么问她,心中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而且,如果这事情真的像是小妹说的那般也就算了,但是事情却远远不是小妹说的那般简单啊!” “姐姐是在说我说谎了?”见听言话中所带的深意,殷墨墨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慌,但是看到了坐在自己旁边的父亲,心中又多了一份底气,她怕什么,左右还是有父亲宠着她的,所以也便梗着脖子对着那听言不屑道:“姐姐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话!” “事实怎么样,父亲只需去小妹你受了委屈的地方问上一声便能知道原委,听言也只是与父亲说了自己所见到的罢了,并没有指责小妹你的意思!” 听言见殷墨墨一脸死不承认的样子,心中闪过了一丝讽刺,但是脸庞上却还是一脸的不卑不亢的声音对着那殷墨墨道。 “你——” 殷墨墨指着听言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突然被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殷掌门给打断。 “行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那殷掌门在座位上沉思了良久还是对着听言与殷墨墨道:“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是!” 听言听到殷掌门说的话,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对着殷掌门点了点头便道。 “父亲!” 与沉稳淡定的听言不同,一旁的殷默默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这话居然是从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最里面说出来的:“您就这么放任不管了吗?” “墨墨,伤口待会记得要处理好,接下来就再也不要提这个话了!” 殷掌门难得的没有理会一旁不甘的殷默默而是冲着她摇了摇头叮嘱了一句后便又一副沉思的表情走上了楼。 “呵!”见殷掌门不再理睬她直接上了楼,殷默默一脸唾弃的看着站在一旁淡定的听言冷笑道:“看来姐姐今天突然从门派里面赶到这里来不就是要为妹妹我添堵了吗?” “怎么会?”听言听到殷墨墨这话,难得的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对着殷墨墨无辜的摇了摇头,似乎在惊讶殷墨墨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来这里自然是有事要做,何况,我们姐妹俩相亲相爱,怎么就会给对方添堵呢?小妹你说对不对?” “呵,虚伪!” 殷墨墨见了听言的这般做派怒斥道:“你就是见不得父亲对我好,所以才老想在父亲那里破坏我形象,可是啊,我可告诉你,父亲最疼爱的人还是我,你最好还是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我的身份?”听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轻轻的哼了一声:“旁人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难道小妹你还不清楚吗?我可是正正经经的千金大小姐嫡出大小姐,可比不得妹妹你那连自己都不愿意提及的身份!” “哦,对了!”那听音脸上摆着一副最温柔的表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的呀了一下道:“你可不知道,刚刚偶然在哪里看到你与那医仙谷谷主说出的那一句长的漂亮的都是狐狸精这句话简直是没有让我笑掉大牙,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话居然是从小妹你嘴里说出来的!” “一个庶出!”听言脸上带上了一抹讽刺的微笑对着那殷墨墨道:“居然也将我娘的气话学了一个*成!看来小妹你心底也还是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冠上嫡出这个名号啊!总归心里还是看不起你那个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有的娘的吧!” “你说谎!我这样说,我当时这样说……”见听言甚至毫无顾忌的将话捅破,殷墨墨那张向来蛮横的脸上也闪过一丝被戳破心思的慌乱对着听言辩解道:“我并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事实如何我也并不愿意和小妹你多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总归只要吗俩都心知肚明便好了。” 听言见殷墨墨有些慌乱的狡辩也并没有任何的表情,而是对着她冷声说道:“只是劳烦妹妹每每都要牢记织金洞身份就好,虽然没有什么希望能让小妹将自己那个蛮横的性子改一改,但是总归还是不要给我和我娘添麻烦就好了!” “况且——”那听言微微停顿了一下微微的凑近了殷墨墨的耳边轻声耳语道:“难道小妹真的以为我稀罕父亲的疼爱吗?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父亲?也就只有小妹你才会这么在乎呢!” “你——” 殷墨墨原本想要反驳什么的话在听言那毫不在乎不是作假的表情中渐渐的消失,心中也是一次的认识了她的这个表面看起来对你谁都是一脸笑意的二姐。 “好了,不与小妹聊天了。”听言说完了这句话便又是一脸笑意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对着殷墨墨道:“母亲让我来这里可还是交代了我好多事情要办的呢!” 说完也不再理会那还是有些缓不过神来的殷默默便袅袅的走了出去。 “墨墨小姐!” 在那听言刚刚的走出门,不知何时进来的殷姑便一脸疼惜的走到了那一直低着头脸色阴沉的殷默默面前缓缓的抓住了殷墨墨的手温声说道。 “殷姑,你说我的亲生母亲如果活着的话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殷墨墨见到了殷姑抬了头轻轻的对着那殷姑问道。 “如果小姐可以活着那自然是好的!墨墨小姐你也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了!” 殷姑见殷墨墨脸上一副阴沉无神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心疼遂对着殷墨墨安慰道。 “可是按个女人终究还是死去了!”殷墨墨从殷姑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双手不知是对着殷姑还是对着自己这次啊低喃的说道:“总算我相要一些什么还是要自己去夺去的对不对?” “小姐自然是有老爷的疼爱的,根本不需要与那听言小姐一般事事都要自己动手去争。”那殷姑蓦然听到殷墨墨这样的话心中一跳这才对着殷墨墨说道:“我们默默小姐是有福气的,自然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一生的!” “殷姑!” 殷墨墨似乎没有在意殷姑的话,突然直直的盯着面前正在宽慰着自己的殷姑这才说道:“既然你最疼爱我,是不是以后我干了什么你都会支持我的?” “默默小姐!”殷姑突然听到殷墨墨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怔了一下随后便对着殷墨墨又想劝解些什么。 但是殷墨墨却没有给殷姑这个劝解自己的机会对着殷姑直直的说道:“殷姑只说你要不要永远支持着我?” “那是自然的!”见殷默默的态度强硬,殷姑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些什么,心中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来劝解便好的时候嘴上也只能无奈的说道:“我自然是最疼墨墨小姐你的,墨墨小姐的支持我自然也是要毫不犹豫的支持着你的!” “那便好了!” 见殷姑终于承诺了自己,殷墨墨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高兴的微笑对着殷姑笑道:“果然还是殷姑最疼爱我!那我便放心了!我先出去了啊!” “哎,这孩子!” 见殷墨墨终于又笑开了,殷姑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放下了一点,心中也对着自己老是喜欢多疑的性格表示了一下无奈,左不过这默默小姐也还是一个孩子罢了,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殷姑看着那殷墨墨远离的背影摇了摇头,这才重新又算起了自己手中的账本。 而殷姑没有想到,这会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恨自己太大意的时机,要是她现在将她那多心的毛病放大一点,早点察觉到了那殷墨墨的反常,也许之后也便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 再说苏苕与陆参商离开了黑市以后,陆参商原本是想宋苏苕回家的,但是却还是被苏苕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这个时间点,要是让江老爷子发现自己还玉陆参商在一起,指不定又要问东问西的,苏苕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去应对着江老爷子无休无止的念叨了,索性也直接让陆参商回了家,自己打了一个电话给那个早上宋她去万俟家的司机后便径直回了江家。 苏苕回到家里的时候,江家已经像是一座沉睡的老城了一般陷入了黑暗,苏苕走了进去后便也径直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后,这才擦着头发坐在床上拿起刚刚在与陆参商离别时他重新交还给自己的那个蛊虫打开那容器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那胖胖的蛊虫似乎已经在休息了,见突然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丝亮光和一张放大的脸还心情很不好的非常通灵性的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吱”的尖叫。 “你为什么呀不满?你不满什么?” 见那蛊虫那胖乎乎的虫脸上都因为尖叫而鼓起来皱成了一团,苏苕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对着那蛊虫也鼓了一下脸回击道。 “吱!”见苏苕似乎觉得很好玩的样子,那蛊虫终于还是弱弱的叫了一声吼便似乎是不想和这个在它眼里看来十分幼稚的女人说话似的静静的趴在了哪里不再有任何动静,不管苏苕是戳它威胁它,那蛊虫都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样过了一会,苏苕也觉得没有太多的意思便也只能放下了那竹制容器,转而又开始凝神修炼起了自己的那颗在自己丹田处摇曳着叶子的那一棵小幼苗。 苏苕的这个夜晚过得普通与往常没有太多的不同,但是京城的另一边,那权力中心的另一端,京城顶级的贵胄中心的陆家却似乎没有这么安静了。 “陆参商,你怎么回事?这么晚回来脸一个电话都不往回打?”陆参商一进入陆家,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便率先站起来对着陆参商一顿的炮轰。 “我与爷爷说过了!” 陆参商撇了一眼那中年男子淡淡的回了一句后便已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踱步走向了二楼。 “陆参商,这就是你的礼貌吗?你没有看到你大伯在和你说话吗?” 见陆参商一副清冷的样子只是这么淡淡的走了过去,那一开始站起来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陆大伯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便直直的指着一脸淡然的陆参商一阵的说不出话来。 这也不怨他,他的一身都算是过的十分的顺利,有陆家这棵大树做后背,他就算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受人尊敬的,至少在明面上是十分受人尊敬的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哪一个人和他说话不需要经过再三的思考才能够和他说上一句话,在家里他也是说一不二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那位老父亲也便只有他的这个不孝的侄子敢对着他这么说话了!所以一时间对于陆参商这不咸不淡的回应总算是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坐在沙发上一直不曾言语的陆二伯站了起来帮着陆大伯又开始指责起了陆参商。 “大伯二伯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难得的回了老宅一趟,那么还是好好的去陪陪爷爷吧,总算关心我在干些什么,总是让参商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陆参商见陆二伯站起来随着陆大伯一起指责他,脸上闪过一丝习以为常的神情这才脚步一停对着陆大伯与陆二伯说道:“况且我已经和爷爷报备过了,连爷爷都同意了,怎么两位伯伯难道是质疑爷爷的决定吗?” “你——”陆大伯又是被陆参商的话一时没有说出话来气的脸都有些颤:“你怎么说话?有没有一点尊敬长辈的概念?你真是什么态度?” “我是爷爷手把手带出来的,大伯说我有没有这个尊敬长辈的概念?” 陆参商见陆大伯说到这个问题倒是缓缓一笑对着陆大伯反问道。 陆大伯又是被陆参商的话一噎,却没有办法,这个陆参商总拿着老爷子做挡箭牌,他难道还能说老爷子交的不好吗?那他们这些老爷子交出来的算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陆二伯见陆大伯又是被陆参商噎的说不出话来,脸上闪过一丝一瞬而逝的失望,随后便摆出了一副笑脸对着陆参商问道:“你大伯也是因为生气才这样说的,参商你就不要在意了!” “我自然是不在意的!”陆参商听了陆二伯这话脸上也摆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道:“我并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总是要揪着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给人家下绊子。二伯你说是不是?” “自然。”陆二伯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接着便又是一副假装没有听到陆参商话中深意的样子便对着陆参商说道:“参商你自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这一点伯伯们都懂的!” “参商哥哥!” 就在陆参商不想和这陆二伯陆大伯周旋刚要抬脚进入自己房间的时候,耳边便传出了一个娇俏的声音,对着他俏生生的喊道。 陆参商抬眸便看到了从自己房间里面走出来的陆天羽与陆天维这一对姐弟。 “谁让你们进我房间的?” 陆参商见他们俩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眉头直接蹙紧冷声问道。 “参商哥哥!” 那陆天羽被陆参商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刺的声音一颤,这才有些弱弱的唤了一声陆参商。 “看来是我太久没有回来,让这个家的人都忘了我规定的规矩了!” 陆参商眼睛一眯,眉间的戾气更加的重,直接对着一旁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一个仆人道:“接下来将我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部换掉,然后再好好的消两遍毒再通知我!” “哎,是,是。” 那仆人也被陆参商眉间散发出的戾气给吓了一跳也不顾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便立马唤了几个人走到了陆参商的房间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的搬了出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几个长辈还在这里呢!” 见陆参商这么的不给他们面子,陆二伯饶是一个笑面虎也实在是忍不住直接心中的怒火了对着陆参商训斥道。 “现在我父亲与二伯都在这里,参商哥哥还是好好思忖一下才好!不要意气用事伤害了我们的大家的和气。”见陆二伯也是一脸不可抑制的怒火,一旁从一开始便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的陆天维倒是缓缓的出了声。 “将东西都扔出去吧!”陆参商似乎没有听到陆天维的话,仍然是唤了那个下人道:“你们是不觉得,我可是嫌脏!” “参商哥哥是一点要将局面全部弄得僵化吗?” 见陆参商仍然是准备我行我素,陆天维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那副金丝镜框对着陆参商道:“这样可不怎么好!” “好不好我自然心中有数!”陆参商眉间戾气消散了一些,但是却还是让人触目惊心:“只是希望伯伯们不要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来总是想要将手伸到我的身上来!” 说完陆参商又转头轻轻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陆天维:“当然,也希望你不要以为你自己做的事情会天衣无缝!” “我现在不计较是因为你们没有对陆家造成损害,要是你们继续主动来惹我,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对你们如何了!” “你怎么敢这么说!”陆大伯见陆参商那个嚣张目中无人的态度训斥道:“你以为这陆家已经是你可以一手遮天的吗?” “是不是我只手遮天,陆大伯还不知道吗?”陆参商眉间戾气不减静静的盯着陆大伯:“不然大伯恐怕也不会这么着急是总是想将你的触手伸到我的身上来!” “今天我可以容忍你们是因为我仁慈看在了爷爷和仅剩无几的亲情上,但是再有下一次,我怕我可能就没有这么客气的只是在这里无聊的说这几句警告了!” 陆参商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的说完了这么几句便也不待他的那几位“好亲戚”反应便径直又离开了这里,对着在门口偶然碰到似乎刚刚进门的管家道:“陆伯,告诉爷爷我下次再来看他!让他不必担心!” “是,孙少爷!” 那陆伯管家恭敬的朝着陆参商鞠了一个躬,并没有问什么,便直接对着陆参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陆参商离开了陆家后,一直目送着陆参商离开的陆伯管家这才看向了在客厅里面面红耳赤,一看便是气的不轻的几个人道:“老爷子吩咐,让你们不用在这里住了!” “陆伯,你还是得让老爷子知道陆参商的这个样子,一点教养都没有,根本就是目中无人,这样的人如何可以领导陆家?” 见陆伯管家来了,陆大伯甚至还没有听清陆伯管家的话便对着陆伯埋怨道:“真没有一点我们陆家人的样子!要是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们陆家的家教成了什么样子呢!这么狂妄!” “什么?老爷子真的这么说?” 还是陆天维立马反应了过来陆伯管家的话冲着陆伯管家问道。 “是,请各位少爷,孙小姐孙少爷立马离开这里!” 陆伯管家对于陆天维的疑问微微的点了点头,但是待陆天维的样子却绝对没有对刚刚陆参商这么恭敬。 陆天维见陆伯管家这个态度,心里暗暗的讽刺了一句老油条,这才又恢复了往常的表情看向了自己还在自说自话的自己的父亲道:“父亲!” “兄长!”陆二伯重重的唤了一声陆大伯道:“父亲这是要为了那个陆参商赶我们走啊!” “赶我们走?”陆大伯似乎终于回过了神对着陆二伯疑惑的问道:“谁敢赶我们走?这可是我家,我想走就走,想待久待!” “各位少爷,孙少爷小姐!老爷子让你们不用住在这里了!” 见陆大伯还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陆伯管家又不得不严肃的重复了一遍。 “老爷子太过于偏心了一些!” 陆二伯见陆伯管家又重复了一遍,脸上闪过一丝愤然,但是却还是对于老爷子毫无办法,只能嘴上表达了一句愤慨后便也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二弟!” 见陆二伯直接离开了这里,陆大伯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了陆天维的那一眼后还是咽下了自己嘴边的那一句马上要说出来的话直接顺从的与自己的一双儿女离开了这里。 待一干人等全部离开了客厅后,陆伯管家这才叹了一口气看向了那显得有些空旷的客厅叹了一口气,好好的家,也不知道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陆管家,那孙少爷的东西该怎么办?” 一旁一开始帮着陆参商搬东西的下人见所有人都走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刚刚被搬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不敢擅作主张于是对着陆伯管家弱弱的问道。 “你只按照孙少爷的意思去办就好,哪里还需要多问的我?” 陆伯管家稍稍的看了一眼那些东西便直接对着那个仆人道:“要知道,在这个家里你可不听我的不听那几个少爷的,但是这位孙少爷的话却还是要好好的听从的!” 见那仆人似乎有些受教的点了点头,陆伯管家这才点了点头对着那仆人道:“孙少爷今天已经不在这里住了,现在也晚了,你就将这件事情放一放,明天一早就马上紧急的去办吧!” “哎。” 听到陆伯管家这么说,那仆人哎了一声,拖着一双快要睁不开的眼皮便去休息了。 而刚刚离去的陆大伯与陆二伯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马上去休息了。 “二弟,你怎么就走了啊!” 陆大伯走出陆家,走快了几步便直接追上了陆二伯的步伐有些不解的问道:“陆参商那个混小子根本就是嚣张,没有将这个家庭会议放在心里,你刚刚不是才和我说你要与一起好好的教训一下陆参商吗?怎么就临时退缩了?” 陆二伯听了这话,脚步一滞,有些无语的转过身看向了身后一脸不解的兄长。 有时候他都怀疑,他这么蠢的兄长与他那个只知道搬弄是非的嫂子怎么就生的出陆天维这么聪明的孩子! “今天这件事情可不算是我临阵脱逃!”陆二伯虽然有些对于陆大伯不屑,但是碍着他是自己兄长的情面却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和陆大伯解释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的原委与他这么做的原因:“陆参商那个样子确实是摆明了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但是兄长你不要忘了,他虽然嚣张,但是说的话却是真的!这陆家确实是已经全部掌控在了那陆参商的手中,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点要拉他下马的原因,因为只要陆参商下马了,我们才能从陆家这个大馅饼的里面分得一杯羹!” “但是——”陆二伯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对着陆大伯说道:“你可不要忘了,陆参商可是一个说的出做得到的人,这几年他虽然一直不在国内,这几年我们哥俩也算是捞得到一点小肉末,但是陆参商的手段兄长相比也不是不记得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刚刚是谁让我们离开家的?”陆二伯顿了顿继续说道:“是我们的父亲,是陆家的绝对掌控者陆老爷子,父亲为什么要在外面与陆参商吵架后让陆伯这说?不过就是在表明着他老人家的态度她是支持着陆参商的!所以他才会将我们赶出来,所以你说我如果还赖在哪里不走有意思吗?左右不过是在老爷子心中的形象越来越不好,与其如此,反正我们到了最后还是要走的,我们自己走了,倒是还可以在老爷子的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这又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我又为什么不走呢?” “经过二弟的一番点拨,为兄我这才醍醐灌顶!还多亏了二弟你啊!要不然我就太亏了一点!” 陆大伯这样子听到了陆二伯的解释与分析这才恍然大悟的对着陆二伯说道。 “哪里。”陆二伯摇了摇头:“我们两个啊,就是关心则乱!明明这样简单的问题到了我们这里就像是米糊一样粘稠了!刚刚要不是大侄子提醒,我估计也不能立即的反应过来!所以啊!还是兄长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陆二伯对着陆大伯夸道。 “哈哈哈,哪里哪里!” 见陆二伯这样子夸自己的儿子,陆大伯也是与有荣焉的笑道,心情也好了不少。 043 各自心思 “二伯伯。【鳳\/凰\/ 更新快请搜索】” 陆天维拉着正在流着泪的陆天羽来到陆大伯与陆二伯的身边的时候便刚好听到了陆二伯的夸奖与陆大伯那豪爽的笑容,陆天维朝着陆二伯唤了一声后便对着陆二伯道:“二伯伯您过奖了,小侄只是旁观者清罢了,真正的智慧小侄还是需要和二伯伯多多学习才是!” “哈哈,好。天维也算是二伯从小看到大的,二伯伯早就将你当成了亲儿子,想必天维你以后的成就可要远远比你二伯大呢!”陆二伯听了陆天维的恭维只是笑呵呵的说道:“你可得好好努力,不要让你二伯失望啊!以后有什么大成就了,可千万不要忘了提携一把你二伯啊!” “那是自然的,你是他二伯,难道这个臭小子还能忘记你的恩情吗?”还没有等陆天维说些什么,陆大伯便率先对着陆二伯说道。 陆二伯闻言,心中略微一动,脸上的微笑不变的说道。 陆天维对于陆大伯的话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低着的脸庞上却有些变幻莫测。 陆二伯这个老狐狸,表面上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似乎是一直支持着他的那位父亲的。其实内心是怎么想的也只有自己知道了。不过就是想着自己儿子还小,又不甘心这陆家这么一个大蛋糕落入陆参商手中这才腆着脸与自己父亲一起合谋着就是想要接着他们大房的手来借机清除陆参商而已,而今天说的这番话则是更加的意图明显了,不过是求着他在以后能提携他这个二伯一把。 所得来说,这个二伯啊,表面上看起来对谁都笑呵呵,不常发脾气,但是这心思啊可就大了,这个想借着大房的手清楚了陆参商,然后再趁着大房与陆参商斗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将这陆家这块大蛋糕一举吞下! 也真是不怕撑着了! 陆天维笑意盈盈的揭过这个话题,对着陆二伯道:“那二伯,我们就先回去了!您也早点回家吧,不然,我二伯母又该担心了。” “好,那你们早点回家吧!”陆二伯听了这话对着陆天维笑了笑侧身一让对着他道:“路上小心些!” 陆天维一听这话便也和陆二伯又微笑的颔了颔首便拉着正在抹着眼泪一脸不情愿的陆天羽跟在陆大伯的后面离开了。 留着陆二伯在原地,目光幽深的看着那大房一家子的背影眼神变换莫测。 今天他的这个兄长可真的要让他刮目相看了,在他这么隐喻的想让他的那个聪明侄子给自己许一个未来的时候,他的这个表面没有什么心计的大哥居然从中半路截了话茬。只不过他的那个大哥说的什么最是不敢忘了自己恩情的话他可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什么不敢忘,不敢就是托词,他的这个大哥现在将话放在了这里,可是没有陆天维的一句亲口承诺,他的这个大哥单方面的话又有什么用处呢?不过就是在那事成之后,他那兄长说一句什么孩子大了管不了的托词这事情就只能这么算了罢了。 也是,陆二伯还是那张看起来很慈祥的脸又是点了点头心里默念,这样的权贵家里又有什么是真的呢?又哪里有的是真正憨厚无害的人呢?不过都是装出来的假象罢了,看来他还是应该好好的注意一下他的那个看起来没有什么心计的哥哥了啊! 陆家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刚刚离开了陆家的陆参商是无从得知的,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过是嗤笑一声不敢放在心上的,只不过是一群争权夺利的人,难道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兴趣不成? 陆参商一路从陆家老宅开到了市区自己已经多年不住的来自于陆父陆母在世时买的小屋。 虽然陆参商已经多年没有回到这件屋子里来住过了,但是每一个月陆老爷子却还是会让人来清理打扫,所以陆参商来的时候倒是也没有很脏。 陆参商走进门后便将手中的钥匙随意的往一旁的桌子上一丢并没有开灯随后便在黑暗中动作娴熟的找到了沙发的位置,长腿一跨便随意的躺在了套着白色防尘套的沙发上眼睛一闭便半天没了声响,一直过了一会,似乎已经与黑暗融为了一体的陆参商才缓缓的睁开了自己那双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双眸,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便又从沙发上起了身,在黑暗中走动自由的来到了这间屋子的卧房中熟练的摸到了藏于开关后面的一个小开关。 只听见“刺啦”一声,那床头的位置便缓缓的开了一道如同成人高度的门,借着月光,似乎还能够从那门后看到一丝阶梯的模样,似乎是一件密室的模样。陆参商似乎是对于这习以为常的样子,也比没有一丝惊讶随后便走进了那间密室。 密室在陆参商走了进去后便又自动的“砰”了一声在陆参商的身后关上了。 陆参商娴熟的走进了密室,随后打开了一旁灯的开关,这才踏着轻快的脚步慢慢的走向了台阶。 这个密室是陆父陆母在世时为了放置所做的画才设置的,他小时候也来的不小,只不过,现在除了这些话,他确实再也见不到那两个一心一意对他好的人了。 陆参商看着那在灯光下还是显得湛然一新的的油画,在原地沉默了良久这才微微的发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摇了摇头随后便在那放置在墙角的书柜里面找到了一张水米分纸与一堆还没有拆封的油画材料,也没有任何的讲究,只是将画架随意的摆放在面前,随后便将油画材料拆了出来没有一丝犹豫的便在那一丝不染的纸上开始画了起来。 陆参商画的极快,只不过是一小会,陆参商便已然放下了手中的画笔,仔细的又看了一眼后便笑了一笑重新躺在了那一旁摆放着杂物的沙发上直接将那堆杂物扔去便动作优雅的躺了上去便闭上了双眸。 * 苏苕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虽然苏苕修炼了玄法对于睡眠的需求不是很高,但是苏苕却还是喜欢每一天都睡眠一下,这对于苏苕来说也是难得的可以好好的休息的时间,对于这难得的休息,苏苕并不想将这难得的机会放弃。 苏苕洗漱完成又换好了衣服下床的时候,那大大的饭桌上只有江老爷子一个人在哪里坐着翻看着自己的报纸。 见苏苕下来,江老爷子便高兴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报纸对着一旁的孙管家点了点头,孙管家便已经了然的让一旁待命着的厨娘将苏苕与老爷子的早餐给端了出来。 “小苕啊!”江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苏苕的心情就十分的好,对于这一点,江老爷子将之归于苏苕身上的哪一种安宁如山如水的沉稳感与亲切感,每一次他这一看见他的这个小孙女啊,他的这个心就像是被治愈了一般,再着急的事情,江老爷子也一下子没有觉得如何了,这一次也绝对不例外,一看到苏苕,江老爷子嘴角就又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对着如往常一样微笑着的苏苕招了招手道:“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也不多睡一会!” “爷爷怎么不先吃早饭?”见到江老爷子面前的早餐,苏苕有些微笑着对着江老爷子的问道:“是在等小苕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 “哎哟,哪里有什么事情!”江老爷子胡须一翘对着苏苕孩子气的摆了摆手道:“不过就是纯粹的想和我的乖孙女一起吃!” “况且——”江老爷子那胡须又翘了一翘对着苏苕道:“那香市的那些个老人家的早茶可吃的比这时间还要晚叻!还说要吃什么三个小时,然后过一会还要吃什么下午茶,我就说叻,这一天到晚都在吃饭喝茶的,这一天过得多没有意义啊!” 江老爷子说着说着就偏离了主题对着苏苕一脸不屑的批判着人家说什么要吃几个小时的早茶文化。 “爷爷,以后还是不要等我了,早餐凉了味道也不好,对您身体也不好。”苏苕对着孩子气的江老爷子笑了笑这才道:“您啊,要是真的要是想要和我吃什么饭,那您中饭晚饭随时可以叫我,也犯不得现在这个时间来干坐着等着我。” “得了,我还在那些老家伙面前吹你有多么的听我的话呢!”江老爷子听到苏苕这么说一脸不高兴的皱了皱自己的褶子脸道:“你看看,这哪里是听我啊,这简直是老是要唠叨我嘛!” “那我唠叨您,还不算为了您好。”苏苕没有理会江老爷子如同老顽童一般的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江老爷子道:“您要是真的想要和我吃早饭,以后我便早一点起床了,然后就来陪你吃早点这样总算是听您的话了吧!” “得了。”听了苏苕这话,江老爷子还是摇了摇头对着苏苕道:“你们这些小年轻这是要长身体的时候,要是睡眠时间不够那可是要影响长身体的大事情,爷爷可不敢拿着你的身体来打赌啊!” 这样子幽怨的说完了这话,江老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放下了自己正在喝粥的勺子,对着那站在一旁的孙管家招了招手道:“你去将我桌子上放着的那些资料给我拿过来。” 对着孙管家吩咐完后,江老爷子这才又转了头过来对着在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的苏苕道:“爷爷跟你说啊,昨天不是和你说了一下关于上学的事情吗?爷爷昨天啊一天就耗在在上面了,几乎在全国所有说得上名的大学里面全部给筛选了一遍,然后最后简明扼要的给你选了几所学校,你待会等你孙伯将东西拿来你就看看,然后决定一下,等你选好了,我们就直接办理手续去上学了!” “爷爷!”苏苕被江老爷子突如其来的那豪迈又爽快的速度给惊的愣了一下这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眼下了自己口中最后一口早点这才对着江老爷子道:“您是不是速度太快了一些?现在人家学校都快放假了吧,您倒好还要让我马上去办理了手续?” “照您这个速度,我还没有去上学呢,就办理手续这功夫那人家学校就估计要直接放寒假了吧!” 苏苕摇了摇头对着还在那里兀自高兴的江老爷子道:“您这可不靠谱!” “哎呀,看我这脑子!”江老爷子听了这话才蓦然醒悟了过来,对着苏苕道:“就光想着你上学的事情了,竟然给忘了学校还要放假的事情了!” “这算算时间也要过年了吧!”江老爷子想了想这才蓦然有些感慨的说道:“还真是快啊!转眼间,就过了这么多年了啊!” “爷爷。”见江老爷子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苏苕没有急着打扰,直到孙管家已经将那沓厚厚的材料给拿了过来,见江老爷子还在自己的沉思中,苏苕这才不得不轻轻的唤了一声江老爷子道。 “啊!”江老爷子蓦然被苏苕给唤的回了过神来,这才有些恍惚的转过头看向了苏苕,在看到了苏苕的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后刚刚恢复了的神情便又有了一些恍惚,有些痴痴的对着苏苕唤了一声:“小鸟你回来了啊!” “小鸟?”苏苕有些疑惑的看着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江老爷子又重复了一遍他那轻轻的近似与低喃的话。 “老爷!”见江老爷子似乎有些恍惚的走不出了那个魇了,孙管家一着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直接在江老爷子的耳边大声的唤了一声。 这一声不可谓不大,直直的将那还回不过神来一直陷在回忆中的江老爷子惊了一下这才恢复了神色,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后,江老爷子这才对着一脸疑惑的苏苕笑了笑,似乎没有看到苏苕脸上的疑问也不再提起刚刚说的话,只是当做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便将孙管家手中的那一沓厚厚的资料递给了苏苕道:“这就是爷爷给你选择的学校,既然学校也快放假了,那你也不急,就慢慢的先选着,选好了就先告诉爷爷,爷爷去帮你办手续!” 苏苕见江老爷子一脸明显不愿意多提起刚刚的话题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神情,只是微微的垂下了眼眸,随后便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情对着江老爷子也是笑的一脸温柔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中那厚厚的简直包涵了全部在华夏报的上名来的高校的名单和资料道:“爷爷,您这真的是筛选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只是将电脑中的资料全部复制黏贴了一遍罢了啊!” “呃——”也许是也觉得那一沓资料太过于厚重,江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这才对着苏苕严肃道:“爷爷这是尊重你的意见啊!你看看,要是爷爷直接将你要上的学校选好了,那那就是太**了!显得爷爷我不民主嘛!所以啊,爷爷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将这个决定权交给你的手里了!选哪一个你就自己选啊!爷爷就先走了!” 说完便也不待苏苕说些什么,便悠悠然的离开了饭桌一脸淡然的去后花园散步去了。 徒留下苏苕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沓厚厚的纸一脸无奈,直到江老爷子与孙管家离开了,苏苕这才收敛了自己脸上的那一抹微笑,重新垂下了自己的眼眸沉默了片刻。 小鸟?小鸟是谁?江老爷子又为什么要这么悲伤的唤着这个名字?这个小鸟和江老爷子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在苏苕的脑中徘徊,苏苕又一种绝妙的预感,这个小鸟似乎与自己有很大的关系,自己势必也一定要查一查这个叫小鸟的人物了! 苏苕只是沉思了片刻以后便又直直的抬起了自己的眼眸看了一眼一旁摆放在桌子上还没有动过几筷子的精致小巧的点心,到底也是没有什么胃口再去品尝了所幸吩咐了一旁的下人整理了一下后便拿着自己的包走出了江家。 而苏苕也许没有发现,在江家那敞开着的屋顶上,站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阳台上面的江老爷子与孙管家。 江老爷子静静的看着楼下苏苕提着自己的包坐进了车子中离开了江家一直到苏苕坐着的车一直离得远远的没有了踪影却也还是没有说什么话。 倒是站在江老爷子后面的孙管家有些迟疑的向江老爷子问道:“老爷,小姐——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她现在知不知道我暂且不知道,但是之后她一定就会知道了。” 江老爷子听了孙管家的疑问这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的回答道。 “老爷是说小姐是想去查一查当年的事情?” 孙管家听了江老爷子的话心头蓦然一跳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要不要派人去遮掩一二,让小姐无迹可追?说不定小姐就会放弃了呢!” “老孙啊!”江老爷子听了那孙管家的话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微笑不知是无奈还是自嘲,这才对着孙管家道:“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你这个脑子看来也没有变的多聪明嘛!你以为就凭借你的那几个小伎俩,迷幻术就可以瞒得过我那个耳聪目明,心思聪慧过人了的小孙女了?如果是,你可就太低估她了啊!” 江老爷子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我的这个孙女啊,太过于聪明也藏得太深,她手中的筹码远远比她让我们看到的多啊!你想要瞒过她,那可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那怎么办?就任由着小姐知道了当年所有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说出去,但是对于江家对于您还是损伤太过于大了!” 孙管家听了江老爷子的话有些微微的激动的说道。 “罢了罢了!” 江老爷子原本听到了孙管家的话沉默了一下,随后便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就任由着她去看着办吧!现在的整个江家我既然已经要慢慢的交给她了,那么她以后才是整个江家的决策者,就随着她吧!以后会怎么样,我相信小苕也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她自然也会有自己的看法和做法的,我们便只要看着吧!” “那您是指以后都不要再插手苏苕小姐要办的事情了吗?”孙管家听了江老爷子这过于沧桑无奈的话蹙了蹙眉这才缓缓的问道。 “老孙,你说我这辈子过得怎么样?”江老爷子没有回答孙管家的疑问,而是突然问了这么一个有些跳脱的问题。 孙管家稍稍的怔了一下随后便也恢复了往常的神情,恭敬的对着江老爷子道:“老爷,您这辈子过的自然是很好的!嗯,是一种人人都想过上的生活!” “是啊!”江老爷子听了孙管家这话,望向远方的眼眸中闪动了一下缓缓的感慨道:“人人都说我这辈子过的很好,是一个好将军,好丈夫,好父亲,现在更是荣耀无比,权利至上,他们所羡慕的我样样都不缺,但是啊——” 江老爷子说到这里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这才说道:“老孙,你不明白,我却自认为我这辈子这几个角色我除了将军这个角色我尽心尽力了外,父亲、丈夫这两个角色我确实是一个都没有做好啊!” “作为父亲,我没有好好的教导我的孩子,没有让他们享受到有父亲陪伴的童年,作为丈夫,我没有对妻子尽到丈夫应该尽到的责任,还给自己的妻子带来了一些她不愿意看到的麻烦,这是我的错。” “这一切都是输在了我的优柔寡断上!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也许就是因为我的优柔寡断,所以现在整个江家才会是这个样子!这个老天对我的报应啊!” “老爷您在说些什么啊!什么报应,您不要总是将这些错误揽到自己的身上,那些年发生的事情绝对不能赖您一个人啊!您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当时才做出了那样的抉择啊!” 孙管家猛然听到江老爷子的那一番好不忌言的话心中猛然一跳有些心惊的对着江老爷子劝慰道。 “往事我以后便不再提,以后就是他们年轻人的世界了,只是希望我的那个小孙女可以做到我这辈子没有做到,可能永远也做不到了的事情吧!” 江老爷子听到孙管家的劝慰,微笑的摇了摇头便转了身对着他道:“总归还是我们已经老了啊!” “老爷——” 孙管家看着江老爷子的那个样子有些担心的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江老爷子挥了挥手打断道:“不要说了,去准备准备,我今天可是和老宋家那个臭棋篓子说好了,要好好的和他下一盘的!” 孙管家见江老爷子并不再多想说这个话题最终也只能抿了抿嘴到底还是没有说些什么便离开了这阳台下去准备去了。 * 而另一边,苏苕离开了江家后便直接来到了京城一家酒店的套房中直接准确的来到了一间房间后这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就从里面开了出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西装笔挺的燕绥。 苏苕进了门后这才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丝毫已经没有了初见时候那落魄穷学生的模样而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的燕绥微微的笑了一下这才说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你这个样子倒是有些成功人士的模样了!” “这都是苏小姐的您的功劳!若是没有您的赏识,怎么会有现在的我?” 燕绥见苏苕如此说便一脸恭敬的对着苏苕说道。 说到这个苏小姐这个称呼,燕绥还是觉得不妥的,明明是创始人,明明是终极**却偏偏不让别人知道,在自己面前还非得让他称呼她为苏小姐就可以了!虽然他曾经也表示过反对,但是终究还是在几次反对无效后选择了放弃,只能随着苏苕称了苏苕为苏小姐了。 “那也是我慧眼识英才啊!”苏苕听了燕绥那恭敬的话淡淡的微笑了一下道:“到底是我运气好罢了,遇到了你这块金子!” “哎哟哟,你们俩就不要在那里夸来夸去的好吗?我都快恶心死了!” 见苏苕与燕绥站在门口你夸我我赞你的样子,一旁随意躺在沙发上的乔其琛终于像是受不了似的从沙发上做了起来一脸无语的对着苏苕对于燕绥说道:“怎么就不见你们看到我的时候夸我两句呢?明明我的有点也蛮多的呀!” “呵呵,你要是像燕绥一样这么让我放心我倒是也会经常夸夸你的!” 苏苕像是才注意到一旁的乔其琛走到了沙发的旁边踢了一下占据了一整个沙发的乔其琛道:“可是你看看你这个不修边幅的样子,我不揍你一顿就已经挺好的了!” “哎呀呀,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啊!”乔其琛听苏苕要揍他的言论不满的抗议道:“你也不想想我这几个月就替你赚了多少钱,你怎么就不懂得好好的感谢一下我呢?” “嗯,你是替我赚了很多钱。”苏苕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就在乔其琛还在疑惑今天为什么苏苕这么好说话的时候,苏苕又说出了一句让他吐血的话道:“但是你也不看看我在你那个破计划上投入了多少的资金,况且你买的那些股票啊可都是我让你买的,你制作出来的那些编码你看看是不是也是我帮你提供的意见?,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跑腿的,网都替你撒好了你就好好的收获,要是再不会拿我可就真真要怀疑你的智商了!” “所以啊!”苏苕靠在沙发上翘起了自己那修长笔直的腿对着乔其琛淡淡的说道:“你可不能算你给我赚了多少钱,而是你总共给我亏了多少钱,又是什么时候才能将这钱给我赚回来!我人好,算上你的跑腿费就将里头的零头给你去掉,你就用你那个智商很高的脑子算算你到底要给我打多少年的工才能翻身做股东吧!” “果然是一个毒舌的女人!”乔其琛听了苏苕这一番言辞有些激动的抗议道:“我那计划是破计划吗?那那时候不是还很欣赏吗?怎么现在又说是破计划了?果然到了手的东西都是要不以为然又不珍惜了的!” “我怎么就毒舌了?”苏苕没有理会乔其琛那激动的心情淡淡的说道:“你敢说我说的都不是事实?与其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争论,还不如直接去算算你那个计划什么时候才能够完成然后能早些赚钱吧!不然——” 苏苕脸上的微笑变得邪恶了一眼,极具倾略性的扫视了一下乔其琛穿着针织衫的上半身嘴角一勾便对着被苏苕看的一脸惊恐的乔其琛缓缓的勾起了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道:“姿色还是不错的,虽然清秀了一些,身上也没有什么料,但是卖给妙音姐姐还是可以赚回一点老本的,正好妙音姐姐那里还缺了几个清秀的侍童呢!” “嗯。”苏苕装作沉思的模样苦恼了一下这才“苦恼”道:“也不知道能不能买一个好价钱了!希望能赚回来一个本了!” “啪!”乔其琛被苏苕的话激怒了,直觉的便想将苏苕那只勾着直觉下巴的手给打下去,但是苏苕是何人,怎么会让乔其琛这个只会编点程序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理工宅男给打到了,轻巧的一抽手,便直接让乔其琛那大力想拍向苏苕的手直接拍到了自己的下巴处。 两两相撞,直接将乔其琛痛得直接趴在了沙发上捂着自己的下巴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噗嗤!”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憋着笑的燕绥终于憋不住自己快要溢出来的笑容直接一个没有忍住便在这略微寂静的空气中轻轻的“噗嗤”了出来。 两双视线立马射了过来。 一道赞扬的是正无聊的啃着一个苹果的苏苕。 而另一道怨恨与幽怨的便是捂着下巴的乔其琛。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燕绥收到了两道视线,终究还是没有像没有良心的苏苕一般的幸灾乐祸,而是极其有良知的朝着一旁疼的直直的抽气的乔其琛连连说着抱歉道。 这是这声音中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意确实是让乔其琛的目光更加幽怨了起来。 “这么幽怨的看着燕绥干什么?”苏苕见乔其琛一脸幽怨且一脸痛苦的看着燕绥淡淡的又开始毒舌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燕绥对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人神共耻的事情呢!” “苏小姐!” 见苏苕还扯到了自己,燕绥有些无奈的对着苏苕唤了一声。 “哼。” 见燕绥一脸不赞同的望着自己,苏苕轻轻的哼了一声,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默默的咬完了自己手中最后一口苹果。 “好了。”见苏苕一句吃完了苹果,燕绥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这才从一旁放在沙发上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苏苕,待苏苕简略的翻了一遍后这才对着苏苕解释道:“这是我们报社这几个月的成长,和您的预期相同,只是推出了一本试用本,市场的反响便已经很大了!我相信要是正式出刊的话我们的销售额也不会低!” “嗯,你们做得很好!”苏苕听完了燕绥的话道:“只是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便已经做到了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但是——” 苏苕微微的顿了一顿:“你要知道,这个试用本的正式出来后便意味着这之后后又很多家报社跟风,到时候你们的优势可就不明显了!”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 燕绥点了点头,对于苏苕提出的这个问题很赞同的说道:“其他的报社媒体可以跟随我们的报导方向去进行报导,但是根据苏小姐您的提议我们已经从根源入手已经与一些经纪公司达成了协议,已经确定了他们消息的主流媒体或者说头一家知道的媒体一定会是我们。所以就算是那些其他的媒体需要报导便也只能转载我们的报导,而在这个报导转载的过程中便是一个打响我们名声的好时机,在转载我们报导的过程中势必要标注来源处,那几家媒体中不乏有一些现在的主流媒体,只要是随意的一家标注了我们的出处,我相信就一定会有很多人会开始关注着我们的报社,到时候我们会适时的做出宣传与适当的营销,等到将名声打响了之后,也是我们在奠定了脚跟的时候!等到他们那时候就算反应了过来后也只能对我们望洋兴叹了!”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苏苕听了燕绥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也没有提出书面其他的意见便已经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燕绥的方案了。 “那你呢?” 苏苕听完了燕绥的报告这才转头看向了在一干坐着的乔其琛问道:“你那边怎么样?” “都挺好的!” 本来乔其琛还是挺委屈的,但是在苏苕那略含危险的目光中乔其琛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奴性”从一旁也拿过一份文件递给了苏苕道:“你自己看吧,我把我想说都写在里面了!” 苏苕见乔其琛那委委屈屈的样子有些好笑也没有计较乔其琛的态度便直接接过乔其琛递过来的文件细细的看了起来。 相比于燕绥的报社,苏苕其实在心里面更加看重的是乔其琛的这些电脑科技,毕竟未来的主流总是互联网不是吗?如果在这个时间抢先在国外那些互联网公司没有进驻之前便占据了国内市场的份额,那么接下来的利益便不容小觑了! “那款手机你研究出来了?” 将那文件全部都细细的看完,苏苕才蓦然的直起了自己的身体对着乔其琛问道:“你带来了没有?” “切!”乔其琛看到苏苕那个样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便从燕绥的包里面掏出了一款超薄的手机递给了苏苕道:“这可是我加班加点的研究出来的啊!就算是你的编码什么的很有用,但是你的功劳也只能占上百分之五十,我的不辞辛苦也是要记上百分之五十的!” “哇,你真的将这东西制造出来了!”苏苕压根便没有理睬在那里会直接争辩功劳的乔其琛而是有些爱不释手的试用者这个还要在之后几年才会出现的触屏手机道:“这东西能不能大量生产?” “大量生产?”乔其琛被苏苕的想法惊了一下随后便立即摇头对着苏苕道:“你知道我为了你手里拿着的这东西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这里面的很多零件还是太过于昂贵,要是你制造一台还行,大量生产的话,估计你就要赔成穷光蛋了!” 苏苕闻言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还是理解,现在的技术确实也没有达到可以大量生产的基础,而且,苏苕有些无聊的滑动着屏幕上的空荡荡的几个仅有软件与游戏,没有那些好玩的方便的软件,有了这个只能手机也是没有什么用啊! 这种感觉简直就跟吃了方便面没有调料一样不太好!简直太闹心了!所以—— 苏苕亦闹心,便直接踢了一脚正在整理着东西的乔其琛道:“你那个云计划什么时候才可以运营?” “哎哟!” 乔其琛猛然被苏苕踢了一脚虽然没有被踢得很痛,但是乔其琛表示他那颗弱小的心灵还是收到了惊吓,转头便对着苏苕怒目而视,还没有玉苏苕对视半分钟,乔其琛一脚很没有出息的弱弱的回避了苏苕的视线道:“一脚差不多了,但是一些系统疏漏我还要大概的整理修复一下,算算时间的话大概顶多下下个月就可以完成了!” “好。”苏苕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这才将一直压在乔其琛身上的那充满威压的视线撤了下去对着乔其琛笑了笑温柔的说道:“我等你的好消息,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切!”见苏苕这么一个变化莫测的表情一会阴一会晴的样子,乔其琛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了一句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这拿着整理好的文件离开了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努力的工作去了。 044 于夫人 “行了,我也待了一会了,就先走了,你和乔其琛办完了事情就早点回去吧!”苏苕又坐了便对着一旁的燕绥道:“现在的这个京城中的变数太多!” “好。。しw0。”燕绥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苏苕的叮嘱。 见燕绥点头,苏苕也没有过多的停留便也离开了这间酒店。 “妙音姐。”刚刚出了那家酒店,苏苕便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现在在哪里?” “好,那你在就在‘纸醉金迷’等着我,我马上来找你!” 听到了电话那头洛妙音的回答,苏苕挂了电话便打开了一旁的车门对着一旁一直站在车子旁边的司机道:“你打车回去吧,接下来的路程我自己来开就可以了!” “好的,小姐。” 司机一开始便是苏苕的人,所以在现在听到苏苕那蓦然的话也没有过多的疑问便将车钥匙递给苏苕对着苏苕恭敬的说道。 “辛苦你了!” 苏苕接过那司机递过来的钥匙后看了一眼站在寒风中的司机突然对着他微微的笑了一下道。 “为小姐效劳是我的荣幸!” 那司机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对着苏苕慌忙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苏苕见司机那个诚惶诚恐的样子,又淡淡的撇了一眼便又是淡淡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便再也没有说什么便开着车从司机的旁边离开了。 苏苕的车速开的极快,仅仅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苏苕便到达了正常速度要开半个小时的‘纸醉金迷’。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谷主吗?”洛妙音在接到苏苕的电话的时候便已经在预定的包厢里面等待着苏苕了,见苏苕只是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后便来到了这里,脸上虽然毫不意外,但是嘴上却还是对着苏苕调侃道:“不愧是我们京城的新晋太子女,这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也丝毫没有哪一个不要命的来管管你!哪里像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啊!” 那洛妙音缓缓的假意的叹了一口气抿了一口咖啡这才对着苏苕说道:“开个车子还要小心翼翼的就怕给超速开了罚单了!” “得了吧!”相对于洛妙音对于自己的调侃,苏苕便显得谈定多了,只是将自己身上的包朝着洛妙音对面的椅子上随意的一扔这才缓缓的说道:“您洛大小姐要是想什么时候在马路上疾驰,难道还有什么人敢拦着您不成,要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敢这么干啊,甭管他是哪一位神仙,那我可都要好好的膜拜他一下子,居然这么大胆敢挡着了我妙音姐姐的路了!” “照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成了一个到哪里走都要横着走的螃蟹了!” 洛妙音听了苏苕嘴里的那似乎在夸赞她的那些话缓缓的浅笑了一声这才搅拌着自己杯子中的咖啡笑着对着苏苕回道。 “可不是?”苏苕也是一脸微笑的对着洛妙音道:“可不就是一只横着走的妩媚母螃蟹!” “得了,就会编排我!”洛妙音假意的白了一眼苏苕这才对着她说道:“怎么?今个是有什么事情,居然想起来要来我这‘纸醉金迷’走走了?” “怎么?”苏苕听了洛妙音这话假意的蹙了蹙眉对着她说道:“我没有事情还不能来了?看来我的妙音姐姐可不太想看到我啊!” “哪里会不欢迎你?”洛妙音捂着自己妖娆的红唇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对着苏苕道:“为了迎接你这座几百年也见不到的大佛,我刚刚可是还让人将我这店里最珍贵的咖啡豆给你拿去现场磨了,你待会可要好好的品尝一下啊!” “最珍贵的?”苏苕轻轻的用手指扣了一下桌面对着洛妙音挑眉道:“难不成舍得将你那一小包让你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麝香猫屎咖啡拿出来给我品尝了?” “哎哟!”见苏苕这么说,洛妙音又掩嘴笑了一下这才接着对淡然的对着她挑眉明显不相信的苏苕道:“看看你说的,让别人还以为你妙音姐是什么小气的人呢!” 刚刚说到这里,门外便适时的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便有服务生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将那杯咖啡放在了苏苕的面前后这才又轻轻的退了下去。 而洛妙音在那服务生离开了这房间后这才对着苏苕又继续说道。 “不过这次给你拿来的,还真的不是拿包我宝贝的跟什么似的麝香猫屎咖啡,是我朋友昨天刚从国外带来的一种名叫‘死亡之愿’的咖啡,听说这咖啡是一种香浓、美味又含有高咖啡因的黑咖啡,还说什么是这世界上味道最正的咖啡。”洛妙音淡笑着点了一下苏苕面前的咖啡说道:“所以我这不是刚想品尝一下就被告知你要来了,我这不是就把这原本想要慢慢品尝的东西分给了你一小杯了!” “死亡之愿?”苏苕看着面前放着的一小杯似乎泛着黑色光芒的咖啡微微的皱了一下自己秀气的眉摇了摇头对着洛妙音道:“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说完便在洛妙音可惜的目光中微微的抿了一小口这杯子中的咖啡吐了吐舌道:“真苦!” “你说我怎么就脑子一阵敲坏,将这么好的东西让你这么一个不懂得品尝咖啡的人品尝了呢?”对面坐着的洛妙音见苏苕那一幅苦死了皱着一张脸的样子便觉得心里一阵滴血与后悔看着那杯被苏苕抿了一小口的咖啡说道:“真是太失策了!” “啧啧!”见洛妙音一脸惋惜加后悔的看着自己与桌子上的那一杯摆放着的咖啡,苏苕啧啧了两声对着对面捂着自己胸口觉得心很痛的洛妙音说道:“既然给我喝了这杯咖啡便由着我喝了,怎么还这么一脸惋惜后悔的样子啊!” “就是因为给你喝了,我才后悔啊!”洛妙音在那服务生将那咖啡端进来的那一刻便已经后悔将那咖啡给予苏苕喝了,只是碍着面子不想与苏苕说。 现在见苏苕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便似乎就没有了再动一口的样子心中的惋惜便抑制不住的喷发了对着苏苕继续说道:“要是你不如现在这般牛嚼牡丹的品了这杯咖啡,我自然也不会这么惋惜了!有你这一小杯的咖啡,我这不知道谈成了多少大生意了呢!” 苏苕听了这话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淡然的忽略了惯常带着笑容的洛妙音脸上的那一抹想杀人的神情一本正经的便讲起了自己这一次的目的道:“这次我来这里是想让妙音姐姐帮我查一个人的!” “什么人?”见苏苕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洛妙音也不由自主的正了正神色向苏苕问道。 “大概是我爷爷的一位故人吧!”苏苕淡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洛妙音道:“我并不知道其他的具体,我唯一知道的便是这是一个叫小鸟的人!但是这个名字也许是小名当然也可能只是一个别称,我并不知道具体。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个小鸟是一个和我爷爷有莫大关系的人,也许也是一场惊天秘密的中心。” “一个只知道一个代号的人?不知道是男是女,脸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只知道是江老爷子的一个故人!”洛妙音整合了苏苕所给的那寥寥无几的信息眯了眯眼对着一脸淡然似乎不以为然没有一丝不自在的苏苕道:“你可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啊!这样的人茫茫人海你让我如何找?” “所以我才想要来找妙音姐姐你啊!”苏苕对于洛妙音的话一点都不在意还是一脸淡笑的对着洛妙音道:“我相信普天之下这个人除了妙音姐姐您说不定可以找出来外,这个世界上估计也便不会有能探查到这个线索的人了吧!” “就你这张嘴啊!”洛妙音听了苏苕的话微微的笑了一声对着她道:“好的赖的都被你说完了,我倒是连想拒绝都不行了!” “所以这才是妙音姐姐你的大气之处啊!” 苏苕笑着赞赏道。 “就你这张嘴啊,真是能够让人指鹿为马啊!”洛妙音看着苏苕感慨了一下道:“你说说我就因为你这张巧嘴都帮你干了多少事情了!” “那我能请得动我们的妙音姐姐来帮饿做一些事情可真的是小苕的荣幸啊!”苏苕淡笑的接了洛妙音递过来的话茬道:“那我还要好好的谢谢我的这张巧嘴了!要是没有它啊,我这猴年马月的才能够请得动我们妙音姐姐来帮我办事啊!” “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洛妙音看着苏苕那像是抹了蜜一样的嘴巴一阵的感慨,半天才这样子说道。 苏苕听了洛妙音这无奈的话也浅浅的扯了扯嘴巴,又抿了一口那让她哭得要皱眉的咖啡这才对着洛妙音道:“过一段时间就将轻音调到我的身边吧!” “怎么了?”洛妙音一听便警觉了心神对着苏苕问道:“是计划出了什么样的问题吗?” “妙音姐姐不要太过于紧张了!”见洛妙音那个紧张的样子,苏苕微笑的对着洛妙音摇了摇头安慰道:“这京城虽然是暗流涌动的汹涌了一些,但是挂在我们身上的大风大浪却还是不多的,现在的京城也暂时没有什么对我们有警觉的危险!而我将轻音调来也只是有别的用处罢了!妙音姐姐可不要想多了!” “噢!”听了苏苕的解释,洛妙音这才了然又放心的点了点头道:“这些天京城总是发生一些这样那样的小事,总是让我的心有些不安宁,所以你刚刚一说要将轻音调回来我才这般反应。这下子反应了过来,才猛然觉得是我想多了。现在的京城的风浪虽然大,倒是也还是掀不翻咱们这艘大船的!” “不!”苏苕对着洛妙音摇了摇头道:“妙音借机你有些警觉性总是好的,虽然不可以疑心太重,但是该有的防备却也不可少,这京城的水虽然已经够混沌了,但是却还是难保不会有些警觉的人会在这混沌中看到这之中的不同!” “那谷主您的意思是?”洛妙音有些迟疑的问道。 “我没有什么意思!”苏苕摇了摇头对着洛妙音说道:“只是觉得多加些警惕性总是没有错的!况且——” 苏苕看似不经意的搅动着自己面前那越搅越浓厚的咖啡道:“这想让京城动乱的人可不是我一个人啊!” “谷主是觉得这京城中还有一拨人在搅乱着这京城的水?”洛妙音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要不要我去查一查?” “不用了!”苏苕听了洛妙音的提议摆了摆手道:“该来的自然会来,他既然能够在京城里毫无忌惮的搅动着这京城的浑水却不来对我们如何,这已经表明他对于我们是没有恶意的!既然人家都明确的表示出没有恶意了,我们倒是也不用去可以的查探了,免得让对方以为我们诚意不够了!” “可是——” 洛妙音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只是说了一个可是,声音便已经戛然而止了。随后便一脸恍然的看着苏苕淡了点头。 “行了,我走了。”苏苕见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她的,相对于待在这里,苏苕还是更加喜欢虽然也是同样的不舒服但是更加自由的江家的,所以当下便也不作多的停留对着洛妙音告辞道:“妙音姐姐就好好的品着你自己的咖啡吧!” 说完也不待洛妙音说些什么,便一口豪爽的喝掉了杯子里面对着洛妙音道:“总不能浪费妙音姐姐你的心意和这么好的咖啡!” “哎哟哟!”洛妙音见那么珍贵的一杯咖啡又被苏苕这么一口喝掉了,只觉得心中刚刚止住的血又是一阵子一阵的飚了出来,指着苏苕的手也是一阵发抖,好一阵子才慢慢的缓了过来自己那激动的心情指着苏苕惋惜的说道:“我倒是宁愿倒掉,也是不愿意你这样子牛嚼牡丹的将这咖啡给糟蹋了的!” “哎,反正我已经喝掉了,就算是妙音姐姐你再怎么舍不得也只能当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咖啡了!”苏苕听了洛妙音这番指责自己不懂得品尝咖啡的话也不恼,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对着洛妙音一脸无辜的笑了笑后便直接拿起了自己的包踱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纸醉金迷’。 苏苕回到江家的时候,那个司机已经早早的回到了江家,见苏苕开着车子回来了便一脸恭敬的等在了苏苕的车子方便,待接过了苏苕手中的钥匙后这才看着车子去停车了。 “小姐,这是给您的邀请函!” 苏苕刚刚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一件舒服的衣服从屋内走出来,一旁刚好走过来的负责内政的王嫂便拿着一张蓝色的请柬递给了她。 “请柬?”苏苕疑惑的接过了王嫂手中的请柬粗略的扫描了一眼,嘴上的微笑便慢慢的扬了起来。 “于家的请柬呢!” 苏苕看着那张精美的请柬轻轻的低喃了一声道。 这可是于家给自己的请柬呢!苏苕微笑着看着手中的那张请柬笑了笑,这说好听些是于家给所有上流社会的未出嫁的小姐们办的一场相互认识的宴会,其实说的难听些,这便是于家给于夜弄得选亲仪式。 只是——苏苕又看了一眼手中那精致的请柬抿了一下唇瓣,这于家给自己请柬是做什么?自己说的不好听写只是一个刚刚从乡下来的野丫头,说的好听些也只是一个被江老爷子看重其实一点根基都没有的傀儡家主,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个家族之位而招江家其他人的恨,这样的一个她,怎么这个于夫人还这么好心的要将自己也给包括在了她那宝贝儿子的选亲人选中了呢? 也真是不可思议了! 不过。苏苕对着一旁还在旁边待命的王嫂道:“去回复一下于家吧,这个宴会我会去的。” 既然这个于夫人这么好心又热情的就像让她去这个选亲宴,她又怎么能让于夫人失望呢?不去看看又怎么知道这个于夫人的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呢? 况且这个于夫人在上辈子也是与她积怨极深呢!她要是不去看看又怎么对得起之前的自己呢,不如就趁着这次宴会除了要好好的看看这个于夫人葫芦里的药,当然也要和于夫人好好的算算上辈子的那笔帐了! * 于家 于夫人勾着嘴角慢慢的在后花园翻看着自己手中已经确定出席的京城上流贵女的名单,对着一旁站在旁边的一位老妇人心情颇好的说道:“张妈,你看看这名单啊,还是我儿子的魅力大啊,这一出场就吸引了这么多的小姑娘啊!” “夫人您说的是!”那叫张妈的老妇人也是一脸笑意的在一旁对着于夫人应和道:“我们的那个小少爷啊,不是我夸啊,那在京城的公子哥里面那都是出类拔萃的!有一脸的好相貌不说,又是风度翩翩,待人亲和的!夫人您说,这样的少爷怎么会不让那些个小姐趋之若鹜呢?” “你这张老嘴,惯会哄我开心!”于夫人被那张妈的话给哄得抿嘴笑了半天这才对着张妈说道:“不过我倒还是赞同你的话的,我儿子那样的,那可是再也找不出在京城里面比他更好的了!有几个喜欢她的姑娘也没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那是,夫人您说的是!”张妈对着于夫人应和道,须臾便又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担心的对着于夫人说道:“只是——” 张妈迟疑了一下对着心情极好的翻着手上的那份名单的于夫人说道:“只是,少爷似乎与江家的那个白莲小姐走的太近了!” 于夫人听了张妈的这句话正在翻着手中那张纸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随后便一脸沉思的点了点头道:“似乎是走的太近了。以前那个江家真正小姐没有回来的时候夜儿与那个江白莲走的近一点也就算了,怎么说也是一个颇为受宠的江家小姐!可是现在嘛——” 于夫人兀自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名单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道:“那位真正的江家小姐回来了,那个江白莲先走的身份就已经很尴尬了,加上那位江家小姐又这么得了江老爷子的喜欢,就算是那位江家小姐没有任何的实力,但是就凭着那位江家小姐能够得了江老爷子的喜欢,夜儿就不应该再和江白莲走的太近了!” “是啊,”张妈接着于夫人的话说道:“少爷就算真的要娶一个江家小姐,那也绝对不可能是那个江白莲啊,就算是那个刚回江家的小姐也比这个白莲小姐要好些,怎么说这血缘亲疏关系还在这里摆着,这江家到了最后还是得帮衬着那位江家小姐一些的!” “那位刚回来的江家小姐叫什么?”于夫人听着张妈的话突然对着张妈问道:“名单里面有她吗?” “那位小姐叫苏苕,目前名字还没有改回来,不过据说已经被江老爷子任命为下一任的家主了!”张妈听了于夫人的问道立马张嘴回答道:“这场宴会我也已经邀请这位江家小姐了,她也给了答复会来的!” 于夫人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份名单翻了几页终于找到了苏苕的名字这才微笑的点了点头道:“果真是来了!这样也好!” “要我说啊,那江家小姐刚刚来到京城,根基不稳,又加上还有一个占着她位置这么一些年的白莲小姐,那位江家小姐想要尽快奠定自己的地位要让别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分的办法也就只有多和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多交流交流了。”张妈对着于夫人分析道:“所以啊,其实想想那位江家小姐也是不会放过这一次这么好的机会的,就算是没有福分被夫人您给相中,没有福分被少爷看重,做我们于家的媳妇,但是这就算是本着要让这京城上流那些贵妇人认识她的意思,那我看那位小姐也是会来的,这样子保证不亏的买卖换成谁会不做呢?” “张妈你说的是。”于夫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又是叹了一口气道对着张妈感慨道:“不过我倒是希望夜儿就算真的喜欢江家小姐,那也不要喜欢这两个小姐,一个有名无分,一个有分无名,两个都不是我们于家媳妇的最好人选,夜儿要真是要选江家小姐,我看倒是不如选择哪个江家的大小姐!我上次在一场宴会里面见过她,是一个知书达理又很优雅的小姐,人也长得错,陪我们夜儿也算是堪堪勉强配得上吧!” “我们少爷风度翩翩的,依我看啊,我就觉得在家世上能够勉强配的上我们家少爷的就只有温家的那几位小姐与叶家大小姐,还有陆家的那位二小姐与江家的那几位小姐了!” “只不过那位陆二小姐的父亲并不是陆家原配夫人生的,只是一个私生子,所以这陆二小姐的身份也要大打折扣了!”张妈想了想后又对着于夫人说道:“加上那温家三小姐是在京城出了名的喜欢那陆家的大少爷,放出了什么非他不嫁的话,温五小姐又太小了一些只有十二三岁也不行,所以我这想来想去也便只有这叶家的那位叶小姐可以看看了!” “但是那叶小姐的身子骨似乎是不太好啊!”于夫人听了张妈的话思索了片刻便还是摇了摇头道:“这娶回来要是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那岂不是害了我们夜儿!” “哎,夫人您说的也是。”张妈也是兀自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子想想也就江家的几位小姐可以看看了!” “算了算了,”于夫人也觉得背这些事情弄得脑袋大了一些便对着张妈说道:“反正没有几天这宴会就要到了,到时候再好好的挑一挑,总不会挑不出来的!家世差一点的也没有关系只要对夜儿有帮助就好了!” “还是夫人您想的周到!” 张妈听了于夫人这番话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 “夫人,外面江家的那位白莲小姐来了!” 于夫人刚刚放下心中的那摊事情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一旁便跑上来一个下人冲着于夫人说道。 “江白莲?”于夫人皱了皱眉对着张妈道:“你说她来干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要不要我过去敷衍了她?” 张妈摇了摇头,又见于夫人面色有些疲惫便对着于夫人建议道。 “不用了!” 于夫人本来也觉得有些疲惫想要休息一会刚想答应了张妈的提议敷衍了那个江白莲,随后又是想了想还是对着张妈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摇了摇头道:“还是去见见她吧!万一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呢?” “是。”见于夫人还是要亲自去见江白莲,张妈点了点头便有些心疼的对着于夫人道:“您哎,就该少操心些,那个江白莲能有什么大事情还非要现在说的呢!您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 “算了,张妈。”于夫人又是对着张妈摇了摇头这才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啊,我怎么说也是和江三夫人做过几年同学的,我就是看在江家三房的面子上我今天也得好好的去看看她啊!” 这样与一旁的张妈说着话,于夫人一会儿便到了客厅。 刚刚踏进客厅,于夫人便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江白莲。 “于阿姨!”就在于夫人看到江白莲的时候,江白莲也是立马看到了刚刚踏进客厅的于夫人甜甜的唤了一声后便走过来扶着于夫人走进了客厅。 于夫人见江白莲还过来挽着她,做出这么一派亲近的姿态,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屑,但是面上不显,还是一脸微笑的任由着江白莲过来慢慢的扶着她。 “真是好久没有见白莲了,怎么一下子就长得这么大了啊!” 于夫人在江白莲的搀扶下缓缓的坐在了沙发上这才对着一副亲近姿态坐在一旁的江白莲慈爱的微笑道:“真是女大十八变,越便越漂亮啊!” “于阿姨说笑了!”江白莲见于夫人率先提起了小时候的往事,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便也接着于夫人的话俏皮的说道:“您还是与我小时候见到的那样漂亮知性呢!一点都没有变化!所以我说时间这一把刀在于阿姨您的身上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的呢!” “呵呵。”于夫人被江白莲这一番夸赞说的心情极好,对着江白莲也多了一份亲近缓缓的拍了拍江白莲的手背后这才细细的开始打量起了江白莲。 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也算是清秀,穿的也算是整洁,一举一动也挑不出错来,要是真的是江家嫡亲的小姐,那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这个江白莲做她的儿媳妇,但是啊,不是就是不是,就算是其他方面再好,不是江家小姐的这一点却足以将她身上所有的有点全部都掩盖! 这样想着于夫人的眼中那一丝淡淡的亲切感便又是消失不见了,对着江白莲道:“是一个好姑娘!” “于阿姨又在调侃我!”江白莲敏感的感觉到了于夫人眼中的疏离,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又听于夫人这么说自己,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眸掩盖住了自己眼眸中的那一丝不甘,须臾那江白莲又抬起了头对着笑的一脸和蔼的于夫人笑了笑道:“母亲一直都很想念和于阿姨一起念书的时光!” “我倒是很久没有见到过你母亲了!”于夫人听到江白莲这么说,也是笑了笑道:“有空得好好的将你母亲约出来喝个茶!” 江白莲见于夫人就这么她说一句答一句,完全没有要问自己今天来到这里目的的样子眼眸中又是一阵不甘,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笑着迎合着于夫人道:“那敢情好啊,到时候就邀请于阿姨和夜哥哥一起来了,这样子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光了呢!” 于夫人见江白莲不动声色的提到了于夜,心中一阵了然,来了! “那也好,夜儿一直将你当成自己的亲妹妹,要是见到了你定然会想起来以前小时候的时光说不定会很开心呢!” 江白莲听了于夫人的话一咬牙,这个老妖婆真是不识好歹,自己这么热情的跑来这里居然还贴了这个老妖婆的冷屁股了!真是不知所谓!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难道还不明白?不就是要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她的儿子只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妹妹而已,让自己不要肖想她的儿子罢了! 只不过——江白莲脸上的微笑不变对着于夫人道:“那可不一定,我这几日总是见到夜哥哥,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怎么会见到我就高兴了,不要嫌弃我就不错了!” 于夫人听了苏苕那看似委屈但是句句都带着一种得意感的话,眼神一滞,看了一眼微笑的江白莲微笑着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这不就是在自己面前显示和自己的夜儿熟悉吗?总是和她儿子见面?哼!这是在告诉她这个做母亲的,于夜喜不喜欢她,或者喜欢谁,都已经不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以掌控的了!这是在向她示威了吗? “不过虽然我与于夜哥哥经常见面了,但是您与我母亲还是第一次见面,您还是可以与她好好聊一聊的!” 江白莲见于夫人只是微笑着不再说话,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对着于夫人继续说道。 “是啊,与你母亲这么久不见,总是要和你母亲好好的聊一聊以前的美好时光的!”于夫人面上那慈祥的微笑不变对着江白莲道:“只是这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再是想找回来也找不回来了!也真是可惜了!白莲你说对不对?” 江白莲听了这话,脸上一僵,看着还是笑的一脸慈祥似乎刚刚只是无意中说了这番话的于夫人咬紧了牙关,这才从自己的嘴巴里面憋出了两个字道:“是啊!” “白莲要是也认同阿姨我的话就好了呢!”于夫人见江白莲终于从牙缝里面蹦出了两个字,脸上的微笑不变对着江白莲惋惜的说道:“可是终归你还是太小,还是不明白于阿姨我话中的意思啊!” “不过也没有大不了的。”于夫人又说道:“总归你早晚会懂得!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有些时光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说完,于夫人又瞥了一眼一旁脸色僵硬的江白莲面带慈祥微笑的对着一旁的张妈装作嗔怒道:“怎么这么久也不知道给白莲小姐上一杯茶啊!” “不用了!”听了于夫人那话,江白莲嚯的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子对着一旁的于夫人咬着牙道:“我想起了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下次我再找时间来拜访于阿姨!” 说完也不等于夫人说些什么便拿起放在一旁的包便直接气冲冲的离开了于家。 “夫人,这江白莲的性子也太冲了!”张妈看着江白莲离去的背影没有什么好感的对着于夫人说道:“还敢在您的面上这么威胁您!” “她这不是威胁,”于夫人靠着沙发缓缓的说道:“她这是急着想要确定一些什么!” “确定一些什么?”张妈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位白莲小姐想要确定什么?总不能是确定她与夜少爷的关系吧!” “她还就是想要在我这里确定她与夜儿的关系!”于夫人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微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你想想,在那位真正的江家小姐没有回来之前,那个江白莲虽然身份也没有高贵到哪里去,但是也算是被京城的人承认一声江家小姐的身份,唤上一声江小姐!可是你看看现在——” 于夫人缓缓的嗤笑了一声:“现在她还剩下了一些什么?江家小姐的身份已经不是她了,她的身份也尴尬的卡在哪里,小姐不是小姐的,连别人唤她一生江小姐,我估计她也要好好的想想这是真的承认她的身份,还是在借机嘲讽她!一夜之间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全都没有了,你叫她如何受得住?” “所以啊!”于夫人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刚刚只是暗暗地暗示了她几句,她就开始不淡定了,心中开始惶恐,嘴上也开始口不择言了!” “那她也不能奢望与夜少爷的关系啊,难道还想当我们于家的媳妇不成?”张妈听了于夫人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但是却还是不能赞同江白莲的做法道:“这算是什么啊!” “这不算是什么。”于夫人听着张妈那不赞同的话又是缓缓的开口对着张妈解释道:“她一时间失去了所有东西,又年轻,遇上什么事情还没有那一份沉稳,所以遇事便慌乱了也是有的,她现在找到了我,也不过就是想接着于家媳妇的这个身份立马翻身罢了!” “况且——”于夫人停顿了一下道:“夜儿一直便没有什么其他处的好的女孩子,唯一处的近一点的女孩子便是那个江白莲了,这样子让江白莲误认为夜儿是喜欢她的那也是有可能的!” “夫人!”听了于夫人的话,那张妈有些迟疑的对着于夫人问道:“您说我们夜少爷不会真的喜欢那个江白莲吧!毕竟这些年少爷唯一亲近的女孩子可就是这个江白莲了,虽然对着其他的女孩子也很好,但是到底都是若即若离,也只能算是绅士风度了啊!” “哼!”于夫人听了张妈这话,瞪了一眼张妈,这才不屑却笃定的对着张妈说道:“你放心,这个江白莲我的夜儿还是不看在眼里的!” “那就好,那就好!”张妈见与夫人这么说拍了拍胸口道:“我也举得那江白莲配不上我们夜少爷!除了长得还算是能看外,倒是其他全都是配不上夜少爷的!” “就你那张老嘴会说话,好的不好的都被你说去了!”于夫人见张妈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笑了笑这才说道:“偏偏我还不能说你什么,也说不出你什么错!” ------题外话------ …。对不起对不起,叶子以为自己已经发了今天的,结果刚刚看了一眼,才发现没有发!呃呃呃,心好累! 045 温三小姐 “算了,不提她了!”于夫人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对着张妈问道:“老爷这几天还算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说是在外地出差恐怕没有几个星期回不来!”张妈听到于夫人听到于老爷迟疑了一下这才对着于夫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哼!”于夫人听了张妈这小心翼翼的话不屑的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这才对着张妈说道:“什么要出差,不就是又去了那个小妖精哪里吗!” “夫人您可不要生气,老爷这事情做得再不对您可也千万不要为了这件事情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啊!”张妈见于夫人一脸怒容急忙对着于夫人说道:“没得气坏了自己身体让那个狐狸精给占了便宜!” “我自然不会生气!”于夫人缓了一口气对着张妈瞪了一眼道:“那个小妖精终归也只是一个狐狸精罢了,还能成什么气候,难道还能让于江海那个窝囊废和我离婚不成?他要是真的敢这么干,我还真的要敬佩他了!” 于夫人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这才对着张妈有些怒气的说道:“我气的是于江海那个窝囊废自己去找小妖精就算了,要是因此被人抓住了把柄害了我儿子的话,我必定是要和他好好的算账的!” “哎!”张妈听了于夫人的担忧,沉默了半晌这才对着于夫人又说道:“还是您想的多!那老爷也忒不会瞻前顾后了些!” “他要是会瞻前顾后了还会是如今这个没什么本事的样子吗?”于夫人又是用鼻子哼了一下:“要不是我身子骨自小就差了一些,就凭我的智慧才情怎么也不会选择于江海这个没用的男人的!” “夫人啊您就不要想这些了!”张妈见于夫人脸上一股懊悔之情安慰道:“您要是真的耐不住想了这些,您就再想想我们家夜少爷,要是您不嫁给老爷您说您还能有少爷这么好的儿子了吗?” “哎,也就只有我的夜儿才是我唯一的安慰了!”于夫人听张妈提到了自己的儿子这才心情微微好受了一些对着张妈说道:“也就是为了夜儿,我才处处忍让于江海那个就会在外面找女人的窝囊废!只有我处处忍让了,老爷子才会看在我处处忍让的份上多照拂我的夜儿两分!” “是啊,夫人!”张妈点了点头道:“您的苦心,夜少爷自然是懂得的!” “哎哟,算了算了!”于夫人蹙眉朝着张妈摆了摆手道:“真是提都不想提关于于江海的这些糟心事!” 说罢便朝着张妈伸出了手道:“我有些累了,你扶着我上去休息一会吧!” “好了,”张妈搀扶着于夫人慢慢的走上了楼:“夫人您当心着点脚下吧!” 于夫人这边觉得烦心便可以立马上去休息,但是刚刚从于家离去的江白莲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一怒之下离开了于家的江白莲刚刚踏出了于家的那扇大门便有些懊恼的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中了于夫人的激将法,但是事已至此,她既然已经与于夫人撕破了脸皮又自己踏出了于家的大门,那么便再也没有了再回去的理由了! 江白莲开着自己的车子,有些漫无目的的开在京城的马路上,良久,江白莲才蓦然的想到了一些什么,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打了电话后,江白莲便像是有了目的一般开往而来一个地方。 江白莲要去的地方是一个餐厅,她刚刚踏进了那家高级餐厅时便已经眼尖的发现与她相约的那个人已经在哪里等着了。 “温迪!”江白莲看到了那个人影心情颇好的快步走向了那个人的面前放下了包这才对着那正在沉思的望着窗外的那个美丽女子欣喜的唤道。 “白莲你来了!” 那美丽女子听见有人在叫着自己这才慢慢的收回了自己一直在看着窗外的视线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一看见那个叫自己的人是江白莲,虽然不意外但是却还是心情不错的对着江白莲说道:“我都回国这么久了,你约我这可算是第一次啊!” “你这不是在国外待了这么久,一回来我便有些不习惯,还老是觉得你还是在国外留学呢!”江白莲对着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这才看着自己面前那个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变化的魅力女子道:“不过啊,你在外面留了这么些年的学,倒是也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变化!除了——” “除了什么?”见江白莲只将话说了一半,那叫温迪的女子眨巴着自己打打的水汪汪的眼睛问道:“你怎么还将话说一半的啊!” “除了啊!”江白莲故意卖弄了一下关子道:“除了你比几年前更加的勾人了!” “呵呵。”见江白莲这么说,温迪捂着嘴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我倒是不知道是不是比几年前更加勾人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你这张嘴可比以前讨巧许多了!” “不讨巧不可以啊!”江白莲见温迪这么说,眼眸中闪过一丝黯淡道:“我现在可真可谓是一无所有的了,要是自己的嘴还不讨巧,那我可真的是在这京城毫无立足之地了!” “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温迪听了江白莲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后便安慰着江白莲道:“听说那位真正的江家小姐只是一位从乡下来的粗野女子罢了,你怎么还对付不了她了?” “我一开始也是如你这般的认为的!可是我却老是觉得那个丫头邪门的很,所以上一次我没有算计动她后不便也没有再有什么动作了!”江白莲有些懊恼的说道:“早知道我就应该在她还没有来江家之前便除掉她了,眼下也不会有这么一些事情了!” “那你当初为什么就不除掉她呢?”温迪有些嗔怪道:“要是直接狠心的除掉那个丫头怎么还会有现在的这么些事情了?” “我哪里知道这个丫头这么难搞!”江白莲越发的懊悔道:“我当初为了确定那个丫头值不值得我动手我还特地去金陵哪里亲自的去调查过呢,哪里和她熟悉的人都说那个丫头是一个温和性子,没有什么主见,哪里知道那个丫头来了这里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这么难弄了啊!” “你是说那个丫头是突然是像是中邪了一样变得不一样了?”温迪听了江白莲这话,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又仔细的向江白莲问道:“能不能仔细的和我说说其中的细节?” “你怎么突然对那个丫头这么感兴趣了啊?”江白莲见温迪这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难道她也惹了你什么事情吗?” “看你说的话!”温迪听了这话,温和的笑了笑这才对着狐疑的江白莲道:“几年不见你的疑心病倒是重了不少,我问的仔细些还不是为了能仔细的知道那丫头的所有后帮你找出那丫头的破绽好帮你对付那个丫头吗?难道我还要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却什么都不帮你吗?” “是吗?”江白莲还是觉得有些狐疑,但是也没有多想便将自己所指的的所有事情告诉了温迪道:“其实我知道也不是很多,我只知道那个丫头她……” 江白莲与温迪简单的说了一些关于她知道是所有苏苕的事情,说完还有些不屑的对着温迪说了一句对于苏苕的评价:“其他的都不怎么样,就是那个脸蛋倒是我看着都心动,不舍得毁掉,也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会待那个贱人这么好,赐予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蛋!” 温迪对于江白莲的话不以为然,对于她来说,长得好不好看或者其他的怎么样她其实都不是很在乎,长得好看也只是一个先天优势罢了,但是如果胸无点墨一点心计都没有的话就算是长得再美也便已经不具备一点威胁性了! 不过——温迪沉思了片刻,那个叫做苏苕的似乎便不是那个只是长得漂亮却没有丝毫心计的美人啊!要是照着江白莲这么说,那个苏苕不是一个隐藏得很深的人,那就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可以随时的切换着自己的模式,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可是不管是这两者中的哪一种,这两种可都不太好对付啊!温迪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丝弧度缓缓的笑了一下。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还有些期待起了那个苏苕了!”温迪缓缓的笑了出来对着江白莲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美人居然让我们白莲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得天独厚的幸运儿了!” “哼,你要是真的好奇,等过一段时间那个于夫人不是给于夜举办了一场相亲宴会嘛!你倒是可以去看看那一位幸运儿!”江白莲不爽的开口道:“说不定还能够相谈甚欢呢!” “哎哟哟,怎么就这么大火了呢!”温迪见江白莲就突然这么大火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道:“我这可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好奇罢了,怎么又惹得你这么大火气了?” “我可并不是在生你的气!”江白莲不爽的拿起叉子戳着面前的那块刚刚被服务员送到了她面前的那一块卖相不错的蛋糕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我这是在气那个帮于夜举办相亲宴会的于夫人!” “我说呢!”温迪听了江白莲那番不情愿的话笑道:“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原来你只是气人家母亲帮于夜办了相亲宴会所以这是在吃醋呢!” “我刚刚去了于家找了于夫人谈我和于夜的事情,接过那个老妖婆口里句句都是在讽刺我已经不是江家小姐的话,可真是将我气的半死!”江白莲狠狠的将叉子戳在了蛋糕上心气不顺的说道:“于夫人那样也就算了,可是于夜在听说于夫人那个老妖婆帮他举办了这么一个宴会的时候居然什么也没有说,你说什么也没有说这不是就表示他并不是反对嘛!” 江白莲有些沮丧的对着面前的温迪道:“我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你一个好闺蜜了,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我这辈子还真是失败啊,当了这么一些年的江家小姐,接过这么一个虚名也不是我的了,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结果转眼间也很快就要不是我的了!” “什么叫这一辈子!”问题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道:“你这一辈子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就说自己这一辈子就失败了呢!你都还没有争取就放弃可不是我之前认识的江白莲啊!” “算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了!”江白莲见温迪劝导自己,脸上也渐渐的露出了一丝笑意道:“要我放弃我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我必定是不肯的!你的劝解我也已经领会了!你放心,我总会让那个苏苕好好的将我的东西还回来的!” “你已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了?”温迪听江白莲如此说,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对着在对面优雅的吃着蛋糕的江白莲问道。 “好办法倒是也算不上,只是突然想到了对付她的方法了罢了!”江白莲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对着温迪笑道:“也还得谢谢你的劝解,要不然我总是还在钻自己的牛角尖呢!” “能和我说说你的办法吗?”温迪见江白莲脸上渐渐的闪过一丝得意脸上便浮现了一丝好奇的问道:“让我也听听,说不定那时候可以帮到你不是?” “现在就先不和你说了!”江白莲摇了摇头道:“到时候在于家办的那一场宴会你便可以看到了!也没有几天了!” “随你吧,只要你自己小心些不要灾被那个丫头反算计就行了!”温迪见江白莲并不与她细说她的那个计划便也没有再问,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后才叮嘱着江白莲道。 “放心吧,我会小心些的!”江白莲点了点头道:“第一次是我太过于紧张了,这才导致被她逃脱了后也并不清楚她手里到底有什么样的底牌。但是这一次——” 江白莲眼眸一眯对着温迪道:“就算还是没有能够好好的算计到那个死丫头,我也一定要好好的摸到那个丫头手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底牌!” “你心里清楚便好了!”温迪听江白莲这么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又是说道:“希望这一次你可以得偿所愿了!不过我也还是要提醒着你一点,凡事不要太过于激进,你要是真觉得那个丫头的背后的本事大,你还是先探探虚实再行动也是不迟的!” “我晓得了!”江白莲笑了笑,又轻轻的叉了一块蛋糕放到了嘴巴里面这才说道:“温三小姐足智多谋,你说的我自然还是要听的!只不过——” 江白莲咽下了那块蛋糕这才对着温迪挤了挤眼问道:“你与那陆家那位孙少爷进展到了哪一步了?京城人人都知道你心仪那位参商少爷,你与他又是门当户对,你说你这一次回国是不是就是为了那位参商少爷?” “算是,但是也不算是!”温迪听到江白莲提到了陆参商,眼眸一闪红唇缓缓的勾起了一抹微笑道。 “算是,也不算是?”江白莲被温迪话中话给有些绕晕了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一次回来确实是有因为他的原因,但确实也不全部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我自然还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的!”温迪见江白莲觉得有些疑惑,微微一笑便已经大方的将江白莲的疑惑给解开了! “我倒是要收回我一开始说你没有什么变化的话了!”见温迪如此说,江白莲抿嘴笑了笑这才道:“你可明明是变了许多啊!” “那么又是变了哪里?”温迪听了江白莲的话也是有好奇心的问道:“难道除了变得更加的妩媚的外,我竟然还有其他令你刚刚才发现的变化了吗?” “心境!”江白莲说出了温迪的变化:“你的心境便开阔了一些!你几年前可眼中只有那一位陆家少爷,也是为了让你不要太过于看重那一位陆家少爷,温爷爷才将你送到了国外,现在看来总算是有了一些效果了!总算是嘴里不会只有陆参商那三个字了!” “开阔?”温迪低低的笑了一声道:“真的是开阔了吗?我也许只是藏得更加深了也说不低!” “总算是哪一个都好在,至少你的那位陆少爷的身边这些年也没有一个女人,哪里像于夜,虽然看似风度翩翩极具绅士风度,但是却与每一个名媛关系都很好!”江白莲突然感慨道:“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我们便已经约定好,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各自喜欢的人,可是啊!你的愿望似乎就要实现了,可是我的那个愿望却似乎越来越遥遥无期了吧!” “那可不一定啊!”温迪听了江白莲的话轻轻的低叹了一口气道:“命运这些事情往往都是说不定的,但是我总归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便是了,也希望你不要再妄自菲薄了,不到最后,什么东西都是说不准的!” “谁说不是呢?”江白莲也算是轻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几天也只是突然接受不了罢了!” “你就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温迪放下手中的咖啡转手将自己的包拿了起来对着:“我刚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今天便先走了!下一次我请你吃饭!” “好,”江白莲点了点头道:“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温迪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江白莲看着温迪离开的背影,觉得自己的内心得到了一丝安慰,又喝了一口咖啡便也放下了杯子离开了这家餐厅。 046池中魅 于家的那场为了于夜而举办的宴会也很快的便到来了。:3w.し 苏苕来到于家的时候,于家的后花园已经有好几个贵族小姐与几个京城少爷坐在后院聊天了,见苏苕进来,那几个小姐的面上露出的神情也是更不相同,有些惊讶,有些疑惑,有些则是了然。 苏苕对于那几个小姐是怎么想的倒是也不在意,也并没有想和这群小姐说些什么的打算,所以见那几个小姐在一旁小声的嘀嘀咕咕的时候,苏苕也只是冲着那几个小姐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后便独自在旁边找了一个位置便没有说话了。 “您是江小姐吧!” 苏苕一人清静了一会,便又听见自己的耳边传了一个甜美但是却有些虚弱的声音。 苏苕循声望去便看见自己的旁边站了一个自带了一股子药香味的病弱美人。 “你可能还不认识我!”那病弱美人见苏苕转过了身便冲着苏苕温和的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叶如岚。” “叶家的大小姐?”苏苕见那病弱美人率先介绍了自己,也不能当做没有看见她,当下便也只能无奈地站起了身与叶如岚笑了笑道:“我是苏苕。” “苏苕?” 叶如岚听苏苕说了自己的名字,美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疑惑。 “叶小姐不要疑心,我确实是江家的小姐,只不过我还没有改姓罢了!” 苏苕见叶如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便也明白了她在疑惑些什么,所以也对着她解释道。 “你怎么不过去与那些小姐一起坐?” 叶如岚听了苏苕的解释后微笑着点了点头便挨着苏苕的座位坐下后随意的问道:“我以为你初来乍到,现在还是需要与这些个小姐多多熟络让她们更加熟稔的认识你的时候!” “叶小姐不是也抛了那些小姐,转而来找了我吗?”苏苕听了那叶如岚的话红唇微微的勾了一下冲着叶如岚说道:“我与叶小姐也是一样的,不过只是想寻一个清静罢了!” “倒是被你一语中的了!”叶如岚见苏苕这么说,轻轻的抿了抿嘴道:“只不过我刚刚说的以为你现在还需要和这些京城贵女多多熟稔的话还是我的真心话!” “我不去与他们认识,她们不是也认识了我了吗?”苏苕无所谓的说道:“就像叶小姐你,我并没有与你有什么交往,但是你不还是准确的认识我了吗?” “所以说啊,有没有交往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更多的还是那个人愿不愿意来认识你!”苏苕接着说道:“要是她愿意认识我,那么自然就认识我了,要是不愿意认识我的,我就算去好好的腆着脸估计她们也会不屑一顾的!” “说的是这个理。”那叶小姐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道:“只是我认识你,那些小姐认识你只是因为我们在江老爷子的寿宴上已经见过了你,那是因为我们都是一流世家有这个资格在那一次宴会上见到你,但是那些小世家的人可没有见过你!想要在京城办成什么事情,单单只有那些大世家的小姐公子认识你可还是远远不够的,很多时候积少成多,那些小世家就是有能够办成那些大世家不能办成的事情!” 苏苕闻了那叶如岚的话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须臾便又是抿嘴笑了笑道:“叶小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世家之所以是大世家,就是因为它几十年来的根基在那里,小世家能够办成的事情那些大世家未必不能够办到,单要看你愿不愿意去办了!” “你说的是,我很赞同。”叶如岚闻言也是一愣随后便又恢复了微笑对着苏苕道:“我们也算是不谈不相识了,要是你不嫌弃我这个病秧子的话,我倒是想和你做一个朋友,你叫我如岚就可以了!” “如岚!”苏苕从善如流的换了称呼,她对于这个叶如岚这个病弱的美人倒是还算是喜欢和欣赏,所以对于叶如岚的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苏苕也并没有什么拒绝感,当下便冲着叶如岚道:“你可以叫我小苕!” 苏苕如此的从善如流,倒是让叶如岚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刚刚那个伶牙利嘴的那个人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好亲近,这么温和待人了! 不过也只是怔了一下,叶如岚便已经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对着苏苕笑道:“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们便是朋友了!要是你以后有什么难为事,倒是可以来找我!” “自然。”苏苕对于叶如岚的示好没有任何的尴尬,点了点头便大方的接受了。 叶如岚见苏苕这么轻而易举便接受了自己的示好,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心中对于苏苕的好感更加的强烈了! 刚刚她一来到于家看到肚子坐在一旁位置上的苏苕便觉得这个上一次在江家只是一面之缘的江家正牌小姐是一个心思通透的人,现在与她又在这里交谈了一番更加觉得这个江家小姐是一个聪慧的人,心中也对于苏苕这个新交的朋友很满意。 叶如岚对于苏苕很满意,便就不由自主的与苏苕又谈了许多。而苏苕见叶如岚和自己说话便也认真的回答,这一问一答,当下便也费去了一刻钟。 等到一旁的那群吱吱喳喳的小姐群们集体冲着远方的一个方向叽叽喳喳的说道什么:“温三小姐来了!” “她什么时候回国的?”之类的话的时候,那叶如岚才有些意犹未尽的闭了嘴,不再对着苏苕问着自己感兴趣的问题,而是看向了众人一齐看着的方向对着苏苕好心的解释道:“她们口中的温三小姐是温家的是三小姐温迪!自小便以嫁给陆家的那位长孙少爷为目标,前几年为了那个陆参商闹得狠了,这才被温家老爷子给放到了国外,原本以为得过个五六年才回来的,哪里知道只是这么些年,这个疯婆子就回来了!” 苏苕听到陆参商这三个字那清亮的美眸微微的动了动但是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叶如岚没有注意到苏苕眼眸中那微弱的话又想了想冲着苏苕补充道:“而且她与那个江白莲的关系挺不错的,两个人小时候没有少干什么狼狈为奸的事情,你别说那时候在她们俩收下倒霉的人还不算少,你可不要多惹她!这个温迪在外面这个圈子里面的名号就是‘温疯子’,惹急了她可是貌似事情她也做的出来的!” “你觉得她既然和江白莲是好朋友,那么我作为江白莲的敌人,我还能够不惹她吗?”苏苕见叶如岚如此说微微的挑了挑眉反问道。 “那倒不一定。”那叶如岚微微的摇了摇头,似乎是不太赞同苏苕的话道:“别人都以为温迪与江白莲是一起疯起来的闺蜜,但是我倒是觉得江白莲不足为患,只是温迪身边的一个小喽喽罢了,真正可怕的是这个温迪才是!” “况且——”叶如岚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倒是觉得那温迪并不是一个可以为了江白莲两肋插刀的人,对于温迪来说,江白莲恐怕可不是她的什么好闺蜜,只是一个使唤的应手的下人罢了,你以为温迪这个大小姐的心里真的是看得起江白莲这个养女的吗?不过是逢场作戏想让江白莲对她服服帖帖的罢了!” 说到这里,叶如岚又是对着苏苕叮嘱了一番道:“你还是要与那个陆参商远一点好,要是真的让温迪那个疯婆子盯上了,你可就惨了!” 苏苕听了叶如岚这话,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与陆参商远一些?好像对她来说已经不是很可能了也来不及了啊! “你听到了没有?”叶如岚见苏苕一脸不在状态的样子便用手肘捅了捅苏苕的背问道:“那个温迪可真的是疯婆子,你绝对不要去触碰到她的禁区也绝对不要和她走得近啊!” “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苏苕听着叶如岚不放心的叮嘱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用自己的下巴对着叶如岚抬了抬示意她看向一个方向道:“她已经朝着我们走过来了啊!” “叶小姐!”说曹操到曹操到,苏苕刚刚让叶如岚看向她们走过来的温迪,那温迪便已经一脸笑意的冲着叶如岚点头微笑了。 “温三小姐!” 叶如岚刚刚在苏苕的示意下看着走过来的温迪便已经迅速的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所以在现在面对着温迪的时候便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缓缓的也朝着温迪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了。 “这是——” 见叶如岚明显不太想和自己说话,温迪也不介意,只是笑了笑又向叶如岚问了站在一旁的苏苕:“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国外待了这么一些年,我对于这个小姐似乎是面生的很,难道是随着父亲的升迁来到京城的小姐吗?” 叶如岚见温迪这么问,望了一眼苏苕有些迟疑是不是要向温迪介绍她,毕竟她与苏苕虽然很聊得来,她也很喜欢苏苕,但是也因为如此她不能简单的介绍了苏苕。苏苕与江白莲一句水火不容了,这个温迪虽然并不把江白莲当成自己的闺蜜,但是也难不保温迪这个疯子会突然敌视苏苕。这样想着叶如岚便有些迟疑有些犹豫。 “怎么?”温迪见叶如岚迟疑着并没有立刻将苏苕介绍给自己,脸上的微笑更加的浓郁了一些对着叶如岚说道:“叶小姐是不想将这个美丽的小姐介绍给我认识?” “我叫苏苕,也是刚刚被江家找回来的正经小姐!”见叶如岚犹豫,苏苕倒是大方的对着温迪道:“虽然温迪小姐你刚刚回国,但是恐怕也已经听过了我的传闻了!” “哦!”温迪作恍然大悟状道:“原来是江小姐啊!真是久闻不如一见呢!我原来听到那些传闻中说江小姐只是一个乡下出生的粗鄙丫头,现在一看,江小姐亭亭玉立,气质娴雅,一派大家闺秀的做派,想来那些传言也是多半不可信的!” 听了温迪这话,叶如岚是有些愤怒的,这温迪虽然嘴里句句都是表面在夸赞苏苕,但是这话里面的意思可就不怎么样了,说是苏苕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其实这意思现场的那一个小姐听不出来,不就是在讽刺着苏苕是一个半道出家的大小姐突然学这些大家小姐的礼仪,不要邯郸学步弄成笑话罢了! 叶如岚虽然满腔怒火没有立场发泄,但是事件的主人公苏苕确实毫不在意的笑道:“温迪小姐没有回国,甚至没有站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也差一点便听信了传言,以为温迪小姐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是现在看来,我倒是要赞同温迪小姐你的话了,传言果然不可信!现在的温迪小姐不也是亭亭玉立,气质娴雅一副大家闺秀的姿态站在我的面前这么温柔的对我笑着了吗?” “噗嗤!” 叶如岚见苏苕这么淡然的将温迪原先暗示她是一个野丫头一般的话就这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温迪终于是忍不住内心的畅快蓦然的笑了出来。 “江小姐倒是好口才,倒是我小看江小姐了!”温迪倒是没有任何的不快,似乎苏苕就是真的在夸赞她似的还是一脸微笑的对着苏苕道:“我倒还是很欣赏江小姐你的,要是赏脸,我们倒是可以交一个朋友!” 苏苕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想道,怎么今天都是要和她交朋友的美人呢?只不过—— 苏苕一脸笑意的豪爽的摇了摇头道:“我不太喜欢口是心非的人交朋友,口腹蜜剑的朋友我是万万不敢交的,要是什么时候被自己信任的朋友在背后捅了一刀,那我岂不是冤死了?” 相比于叶如岚的好奇心与真心相待,她可真的不想和温迪这个美人蛇每天虚伪的套交情! 温迪一愣,她虽然也没有想过苏苕会真的和自己做朋友,也只不过是这么随口一问,哪里知道苏苕会这么直率说,当下也是微微的楞了一下后这才又恢复了微笑道:“江小姐,真是会开玩笑!” 苏苕见温迪这么说,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意思是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温迪又是见苏苕如此模样,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朝着苏苕又颔了颔首后便笑着离开了苏苕与叶如岚所在的地方去找其他的小姐聊天了! “哎哟,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叶如岚见温迪走了,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苏苕嗔怒道:“虽然你那番话说到了我的心坎里面,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太过于冒险了!” “冒说什么险!”苏苕轻轻的不屑的哼了一下对着叶如岚道:“反正都已经是既定的敌人了,你刚刚也说了那个温迪是一个疯子了,那还不如撕开了脸皮的好,要不然以后对付她的时候还要顾及着表面的那一套东西放不开手脚导致温迪得了便宜,那我可窈冤的不要不要的了!” “可我还是觉得有些担心你!”叶如岚听了苏苕这番话虽然心中赞同但是还是很担心的对着苏苕道:“她那个人可真的很难缠的!又阴毒的很,真是防不胜防,我有时候都觉得陆家的那个长孙少爷被这样的女人喜欢上简直是一场灾难!那个陆参商肯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今世要被这样的女人缠着要交给他!” “谁说不是呢!”苏苕被叶如岚这满含同情的话逗笑了,也是一脸同情的对着陆家所在的那个方向默哀了三分钟这才对着叶如岚有些嫌弃的问道:“你与温迪也算是旗鼓相当了,论家世你们叶家还要高出温家一个头,论长相我倒是也不觉得你比温迪差到哪里去了!论手段,我相信,以你的聪慧,你与温迪也能打平手!你说说,这样的你怎么就谈温迪变色了呢!” “我才不是怕她呢!”叶如岚听了苏苕的话有些不屑的冲着苏苕摇了摇头道:“我那是不屑和温迪那个麻烦精斗来斗去的!你知道我的身子骨从小就不太好,我要是惹上了温迪那个麻烦精,小气鬼,疯婆子,那我又要劳神的在这些破事上面,我是说不定得因为这个少活一些年,我可是还没有活够的!” “呵呵。”苏苕听了叶如岚那满含幽怨的解释低低的笑了两声这才道:“看来还是我小看了你了啊!” “可不是!” 叶如岚扬着头对着苏苕说道:“你可不就是小看了我,误会了我吗!” “不过——”叶如岚微微的顿了一下对着苏苕道:“这下子你得罪了温疯子,你得注定在这个圈子里面只有我这么一个好朋友了!那些小姐看到你得罪了温疯子肯定是离你有多远就多远!” “没有才好!”苏苕笑了笑:“我还省了一个清静呢!要是那群小姐老是在我耳边讨论着哪一家的化妆品用着好一点,哪一家的衣服漂亮,她们家买了什么豪车,她们家又买了什么好房子,那我可得烦死不可!” “嗯,那倒是有道理的!”叶如岚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我也不太喜欢一闲下来就谈论这些个没有营养的话题,想来你还是因祸得福了!” “可不是!”苏苕勾了勾唇角:“某一种程度上,我还是要感谢我们的温迪小姐的!” 叶如岚闻言也是低低的笑了一下。 一时间,苏苕又与叶如岚说了一会的话,随后便听到了不知道谁说的一句:“于夫人与于少爷来了!” 苏苕这才与叶如岚止住了话题转身看向了远远朝着这里过来的于夫人与搀扶着于夫人的于夜。 “大家这么赏脸的肯来到阿姨举办的这么一个小宴会,阿姨心里很高兴,所以也要请各位不要拘束,就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里开心的玩便可以了!” 因为是于夫人举办的宴会,各家的小姐也都是以这个名义来的,虽然里面的意义大家都清楚,但是明面上仍然不得不做着这样的仪式。 各位小姐本来是因为于夫人在这里而有些束手束脚的,好在于夫人这样子说完后便已经是甩甩手走了。 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后,终归还是年轻人,不一会儿,在各个年轻的公子哥与小姐的努力下着宴会才算是又开始热络了起来。 “苏苕妹妹,叶小姐!” 苏苕与叶如岚正聊得开心的时候,便突然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转过了头去后苏苕便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笑意融融的于夜。 苏苕妹妹、叶小姐。这亲疏立见的话倒是是怎么让于夜这么厚脸皮的说出来的!苏苕有些无语的默默的在心底吐槽道,她与于夜还没有熟悉到可以叫自己妹妹的份上吧! “于少爷还是叫我苏苕吧,于少爷这么说倒像是我与于少爷你有多熟似的!” 苏苕笑着对着于夜建议道:“如此的称呼怕也是让如岚姐姐显得疏离了!” “是啊!”叶如岚见苏苕这么说也认真的配合道:“于少爷你这么说,倒是让外人以为我与你的关系不好似的,让人心里怪怪的!” “这样说来,倒是于某的不对了!”于夜见苏苕与叶如岚这样说,倒是微微的笑了一下道:“是我没有考虑清楚!” “于少爷你不去招呼其他客人吗?”苏苕见于夜还是杵在这里好心的提醒道:“我们这里不用你招呼了!” 于夜还没有对苏苕的话做出什么反应,一旁的叶如岚听到了这话,刚刚拿起一旁的果汁微微的抿了一口的的嘴巴顿时有些抽搐,含在嘴巴里面的果汁也不知道吐还是不吐,一时间便有些呛住了! “你没事情吧!”见叶如岚原本就很弱的身躯一个劲的因为咳嗽而颤抖,脸上也渐渐的显出了一片青紫色,苏苕连忙在叶如岚的穴道上点了一下,又偷偷的给叶如岚输了一些灵力,叶如岚这才渐渐的缓过了气来对着苏苕虚弱的说道:“能扶我去其他地方休息一会吗?” “于夜少爷,你看她这么难受,能不能借你家的房间休息一会啊?”苏苕见叶如岚想要休息,便转眼对着一旁的于夜问道。 “当然!”于夜原本就有些担心这个叶如岚在自己家里面有什么好歹,到时候让叶家记恨了自己便得不偿失了,见叶如岚主动要休息便连忙对着苏苕道:“我领你们过去吧!” “不用了!你留在这里招待客人吧!”苏苕扶着虚弱的靠在自己怀里叶如岚对着于夜摇了摇头道:“让那个阿姨带我们去就好了!” “那也好。”于夜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玩的欢乐的那些公子小姐的,也觉得现在没有一个主人在这里不太好便也只能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阿姨吩咐道:“带着这两个小姐去客房休息一下!” “是!” 那阿姨见自己家少爷吩咐了,便恭敬的朝着于夜点了点头这才对着苏苕与虚弱的叶如岚指了一边道:“两位小姐跟着我来就好了!” 客房与后花园并不算远,只不过一会,苏苕与叶如岚便已经在那位阿姨的带领下来到了于家的客房了。 “你怎么就会呛住了?”苏苕刚刚扶着叶如岚来到客房关上了门这才一脸无语的对着叶如岚问道:“我还以为你是多沉稳的人呢!” “这能够怪我吗?” 叶如岚听了苏苕的话有些委屈的对着苏苕解释道:“还不都怪你刚刚的那一番话!” “我那一番话怎么了?”苏苕环着自己的双臂问道:“我可不觉得我那一番话就能够让你直接给呛住了!” “你那一番话不行还有什么可以的!”叶如岚闻言不满的说道:“人家于夜明明是奔着你来的,想和你搭话,你倒是把别人当成下人使唤了!还我们这里不用他招呼了你还真的当他是侍童吗!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因为这句话呛住了!” “我原本是没有这一番意思的啊!”苏苕听了叶如岚的解释有些无语的说道:“你怎么就歪曲理解成这个样子了呢?真的是想太多了啊!” “我想太多?”叶如岚听了苏苕这话不满的回道:“明明是你这话不想让人歪曲毒不可以好吗?” “我看于夜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啊!”苏苕回想了一下刚刚于夜的表情对着叶如岚说道:“看来还是你想多了!” “那于夜来得及想吗?”叶如岚撇了撇嘴道:“我可是在你话音刚落的时候便已经咳嗽的半条命都要咳走了!他一心怕我在他家有个什么好歹哪里还来得及想什么你这番话里面的意思啊!” “哦,那我应该好好的谢谢你了?”苏苕闻言,笑了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道:“还好你咳嗽的及时!” “……” 叶如岚无语的看着面前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的苏苕,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重点是在这里吗?重点咳嗽不在这里啊! 可是重点在哪里呢?叶如岚觉得自己也被苏苕那个毫不在意的样子给搞晕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什么,当下也不再继续为难自己的脑子了,微微的阖上了眼开始休息了起来。 “你的病不是先天带来的吧!” 叶如岚刚刚闭上了双眼想休息一会便猛然的被苏苕那突如其来的话给下了一跳,恼怒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捂着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脏对着苏苕道:“要是有一天我的墓碑上写着我的死因是因为被吓死的话,那么那个吓死我的凶手肯定是你!” 叶如岚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愤怒的说道:“我还没有认识你几个小时呢!我就已经惊吓了好几次了,我的人生简直没有这么刺激过!虽然我与你一见如故,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吓你的老朋友的吧!” “好吧,我很抱歉吓到了你那颗被你捧在手心里面的弱小的心灵!”苏苕听了叶如岚指责的话无奈的摊了摊手没有什么诚意的说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一本书罢了,刚好就想问问你!” “是,我的病不是先天的!”叶如岚说起这个眼眸中闪过一丝黯淡,对着苏苕道:“但是具体过程或者这个病是怎么来的你可不许再问了,我是不会和你说的!” “我并没有想要知道的*。”苏苕摇了摇头道:“本一个都有秘密,我懂的!只是——” 苏苕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用纸包着的药丸道:“这是我在一个民间云游的一个神医哪里得到的,说是对于各类病都有好处!现在就给你吧!” “这是什么药?”叶如岚接过这颗看起来不怎么样的黑色药丸对着苏苕问道:“对我的病很有好处吗?” “补药!” 苏苕见叶如岚犹豫着要不要,便出声道:“你并不是现在就要吃,你也可以带着它回家给叶老爷子或者你哥哥,让他们找人帮你看看这药里面的成分再另行决断!” “我没有什么不相信你的意思!” 见苏苕如此说了,叶如岚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对着苏苕解释道:“我只是随口一问。”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苏苕冲着叶如岚笑了笑示意她放心道:“换成是我,我也会疑心一个只认识几个小时的人给我的东西,你没有什么对我的恶意,只是出于自我保护意识罢了!” “我——”叶如岚还想说一些什么,但是却被苏苕打断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外面透透气!” “好。”见苏苕这样说,叶如岚点了点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向苏苕问道:“我们真的算是朋友了吗?” “自然算是的!”彼时苏苕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听叶如岚这样说,也是微微的回头冲着叶如岚笑了笑道:“不要想太多,好好的休息吧!我可不希望你还没和我做几年朋友就去天堂了!” 说完便也不待叶如岚说一些什么便直接开了门走出去后又轻轻的关上了门。 徒留叶如岚一个人在门内抱着被子微笑,明明是这样子毒舌,说的话也叫人觉得不是滋味,但是她心里的那一丝温暖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她在里面听出了一丝真心的味道吧!叶如岚轻轻的靠在枕头上想道,这可是她这么多年真心交的第一个朋友呢!真好! 叶如岚的内心苏苕是不知道的,苏苕从屋内出来后,原本是想直接回到那个宴会上面的,只是走到一半,苏苕便突然在一条小路上闻到了一丝梅花香。 苏苕循味闻去,这才渐渐的到了一处偏僻小径来,偏僻小径的尽头是一汪小小的池塘,池塘上面大概在夏天是开着大片大片的荷花的,这一到冬天,荷花不再便有大片大片的残花枯叶零零散散的散落在这池塘的水面上。 傍晚的凉风吹过来掀起了一两片残叶,竟然显得这池塘有些萧瑟和诡异。 而这梅花香的源头便是在这里了。 苏苕静静的看着那安静的有些可怕的池塘蓦然想起了什么,嘴角不由自主的便勾了起来,狠狠的跺了两下脚这才安静的找了一个临近的长椅做了上去看着那汪池塘发着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苏苕不知道在哪里做了多久,久到傍晚那微凉的天空都已经变成了黑黑的夜色,苏苕这才从那长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那汪安静的过分,连微风吹过都没有任何意思涟漪的池塘旁,静静的看着那汪池塘中的水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哎!” 突然后面传来了一个嬉皮笑脸的声音唤了一声苏苕随后苏苕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肩上搭上了一直白皙的爪子。 苏苕勾唇,猛然抓住了那只手,一个用力,那爪子的主人便直接被苏苕甩到了池塘的对面。 “哎哟,我的腰啊!我的腰要断掉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的腰要是摔坏了,你对得起我未来的老婆吗?”被苏苕一个过肩摔的赫然便是好几日苏苕都没有见的彦今,见苏苕就这么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摔倒了池塘的另一边,彦今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自己痛得要死的腰冲着苏苕不爽又不满的叫嚣道。 那安静的过分的池塘微微的冒了一个泡,似乎在嘲笑着彦今的话。 苏苕唇角又勾起了一个弧度,就是现在—— 苏苕在手中极快的结出了一个金色的法印冲着那冒泡的地方便盖了上去。 “噗噜噜——” 被苏苕金印盖住的地方似乎没有料到苏苕会这么快速的对它发动攻击,一时间没有准备直接便被苏苕打了一个正着,当下便有些怒气的发出了一阵怒吼的声音拼命的挣扎着。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东西!” 彦今在苏苕结出金印的时候便已经跑到了一旁开始参观了,见那池塘里面水居然就这么直接动了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向着苏苕问道。 苏苕没有理会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些什么的彦今,一心一意想的都是水中的那个她想要的东西。 “砰!” 随着苏苕与池塘中那一团东西的一齐法力,那一旁池塘的周边用水泥砌成的墙居然直接被震碎了! 一时间碎片齐飞,场面十分壮观。 “我的妈啊!这么大响声你不怕被别人发现你会法术啊!” 彦今见苏苕居然联合着这池塘里的东西发出了这么大的响声有些惊疑的问道。 苏苕依然没有理会彦今的话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池塘里那团不肯出来与她一直缠斗的东西的身上。 她也听到了那声巨响,也知道这声巨响势必会引人前来,但她却也不甘心就这么放了手中的那团极好的宝贝离去。 当下便直接不管不顾了,放出了自己那先天之境的能力在虚空上面又结了一个金印直接朝着那团东西打了过去。 “哎呀!” 那团东西躲避不及,加上修为不精直接被苏苕打了一个正着,当下便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后便再也毫无声响了。 苏苕听见这声音,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手一挥,那金印下的东西便已经缓缓的被那金印托了出来。 是一个透明的,没穿衣服的女人,一个长相极其美丽的女人。但是准确的说—— “是魅!” 彦今看着那浑身*的女人眼中闪过了浓重的兴趣对着那魅惊呼道:“这么千年不遇的东西我居然在这里看着了,看来我这一次下山来投奔你还真是没有什么错的啊!真是能看到许多我看不见的东西啊!” “请收敛一下你那太过于暴露的目光好吗?”苏苕看着彦今那如饿狼一般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她虽然是一个魅,但是她现在的形体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还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啊!” “你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她是一只魅,绝对没有将她当做女人看待的!”彦今听了苏苕这话,又看了看那没有衣服的魅,蹙了蹙眉还是转过了身对着苏苕解释道。 “反正你不能看她!”苏苕霸道的宣示着主权道:“这是我抓到的!” “我又没有想和你抢!”彦今听了苏苕的话有些无语的说道:“再说我也抢不过你啊!” “我知道你抢不过我啊!”苏苕闻言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所以我只是让你不要看没有穿衣服的她,而没有让你立马离她远远的滚蛋啊!” “……” 彦今被苏苕的毒舌猛地一噎,竟然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 “你不毒舌一天是真的会死吗?”彦今怔了一怔这才对着苏苕抱怨道:“你真的是一刻都不放过能够毒舌我的机会,你要是再这样,我看你以后也会嫁不出去的!” “我嫁的出去嫁不出去不用你管,总不会是你娶我就是了!”苏苕闻言连头都没有回看着地上的那个魅心情颇好的说道:“所以你也不要想一个大码一样关心的太多了!” “我像一个大妈?”彦今又被苏苕的毒舌打击到了,一脸不敢置信的转过身望着苏苕道:“我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这么绅士,到底哪里像一个大妈了!你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女人!” “赶紧转过去吧!不要以为你那个想看没穿女人的小心思我会看不出来!” 苏苕见彦今转了过来一脸嫌弃的对着彦今说道。 047 诬陷 “不和你说了!”苏苕见彦今一脸呆滞的样子没有什么兴趣的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苏苕便又结了一个金印将那躺在地上的魅收进了金印中后便离开了原地,徒留下一脸呆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彦今怔在了原地,直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时这才无语的摇了摇头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 “哎,刚刚是这里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声音吧!” 在彦今消失在原地后,两个身穿着黑色西服的保全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相互问道:“这池塘是中邪了吧!怎么就自己爆炸了啊!” “谁知道啊!”另一个保全摇了摇头道:“这年头豆腐渣工程也没有什么好稀奇了!那些建筑公司就喜欢糊弄糊弄这些个有钱人!” “是嘛!”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保全虽然对于另外的一个保全的话有些疑惑,但是还是仍然没有提出什么,也不太想管的点了点头道:“这一片狼藉的,汪管家又要忙死了!” “哎,谁说不说呢!”保全a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快要大过年的,本来事情就已经够多的了,现在还闹出了这么一摊子事情!” “行了爸!你就认命吧!”保全b撇了撇嘴道:“你要是觉得不公平,那你这辈子就好好的在佛祖面前求求情,说不定佛祖一个慈悲就让你下辈子投胎到了那些个富贵太太的肚皮里面,那么你也不用再在这里巡逻了,估计也可以和后院的那些个少爷小姐一样在哪里开开宴会什么的了!” “哎哟,你可别调侃我了!”保全a摇了摇头对着保全b说道:“我可没有那个命!” 两个保全一边感慨着,一边便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离开了这里。 而另一边苏苕在离开了那个池塘后便径直来到了后院。 “小苕妹妹,如岚妹妹怎么样了?是好点了吗?” 苏苕刚刚回到后院,于夜便已经眼尖的发现了苏苕对着她问道。 苏苕看着似乎时刻在关注着自己的于夜有些无语的挑了挑眉,没有什么感情的对着面前的于夜说道:“于夜少爷,您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我似乎与您不熟悉,您最好还是叫我苏苕!不然让别人误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交往便不好了!” “为何?”于夜也是一脸趣味的说道:“刚刚小苕妹妹可以说是我只叫你妹妹如岚妹妹会不高兴,现在我称呼你们两位都是妹妹,小苕妹妹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于夜少爷!”苏苕见于夜那副厚脸皮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滚,好一会儿,苏苕才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恶心,对着于夜一脸讽刺的说道:“我想你应该先搞清楚!与你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你的那个人可不是我,今天江白莲可是没有来,你不去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倒是在这里和一个与你只说了几句话的我搭讪,于夜少爷倒是不觉得奇怪啊!” “我与白莲妹妹只是朋友!” 于夜见苏苕一脸讽刺,心里想当然的便觉得苏苕是在吃醋,于是便一脸宠溺的对着苏苕解释道:“你不用误会,我与她必定是不可能的!” 苏苕被于夜的那副深情款款恶心的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心中无语的吐槽了一声,苏苕最终还是没有理会自我良好的于夜便一个人去其他的地方了。 “于少爷似乎对于这位江家新来的小姐兴趣很浓厚啊!” 苏苕刚刚离开,于夜便听见自己的旁边传来了一个令他有些熟悉的声音。 于夜缓缓的收回了自己跟在苏苕后面的视线,转眼便望见了在自己旁边也跟着看着苏苕背影的温迪。 “温三小姐!” 于夜见温迪正拿着一杯红酒正慢慢的品尝着,眉心一瞬而逝的蹙起,随后便恢复了一派温和的笑意对着温迪轻轻的举了举酒杯。 “怎么,于少爷不先回答一下我刚刚提出的问题?” 温迪见于夜只是朝着自己微微的举了举酒杯后便站在了自己的身侧再不言语,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对着于夜重新问了一遍她刚刚提出的问题。 于夜看了一眼似乎只是无意间提出这个问题的温迪,眸中闪过一丝光芒,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忽略温迪的问题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缓缓的说道:“只是有些兴趣罢了!” “好吧!”温迪听到于夜这模棱两可的答案,也知道于夜并不是很想和她谈论这个问题,当下也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围绕着这个问题,摇晃了一下酒杯中的红酒,温迪又似乎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于夜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和那个苏苕小姐挺配的!” 于夜听到温迪的话,蓦然的一怔,随后便笑意莫名的转头看着一旁还是一派笑意的温迪道:“我以为你是希望我能够和白莲妹妹在一起的!” “我只是觉得你与苏苕小姐很配,但是和谁在一起便是于少爷你的选择了!”温迪微微的转头冲着一旁神色莫名的于夜笑了笑:“只是随口一说的话而已,于少爷你不用当真!” “温迪小姐似乎是话里有话啊!”于夜听了温迪的这一番话倒是有些感兴趣的转过了头对着温迪说道:“于某就是不知道应不应该理解温三小姐你的话!” “这里的意思自然是于少爷你想理解就理解了!”温迪听到于夜的话也是微微的一笑对着于夜笑了笑道:“想怎么理解便也可以怎么理解了!” “呵!”于夜听到温迪的这一番话低低的笑了一声对着温迪道:“温三小姐变了很多,变得更加的聪明沉稳了!” “是吗?”温迪垂下了眼眸道:“在我回国的这一段时间,说我变了的人确实是很多,每一个人都能够说出我变化的一个地方!” “听得多了,我便也从一开始的开心高兴变成了现在的麻木无奈了!”温迪抿了抿唇瓣继续对着于夜说道:“我总是在想,人总是要变的,我这些年的变化也只是被现实磨平的棱角罢了!” “温三小姐倒是感悟颇深!”于夜听了这话低低的笑出来道:“总之这几年的国外之行还是颇有成效的!” “呵呵,过誉了!”温迪摇了摇头微笑道:“刚刚我说的那些话,于少可是还要好好理解的,要是一不小心我们志趣相同了!我们说不定会成为知己也说不定啊!” “自然。”见温迪这么说,于夜眸子微敛冲着温迪点了点头道。 “好。”温迪见于夜点头,满意的道了一声好后便又是笑着离开了于夜的身边。 苏苕在一旁的角落里面看着远方似乎交谈甚欢的温迪与于夜,红唇微微的勾起了一丝讽刺的弧度。 是已经“臭味相投”了吗?看来已经不用她出手了,这两个她想要对付的人便已经自动的走到了一起了呐! 不过也好,省的她还要一个一个的找到然后解决,现在这下子便可以直接一窝端掉了呐! 想到这里,苏苕那绝对不算是怎么好的心情便又蓦然变得好了起来。 “苏苕呢!苏苕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出来!” 正当苏苕心情颇好的拿起了一旁的红酒杯慢慢的品尝了一口后,远方便传来了一个泼辣的声音。 苏苕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蹙了蹙眉,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指,微微的甩了一下。 真是讨厌!苏苕不爽的想道,真是她不想要那些麻烦,那些麻烦却还是要尾随着她来! 苏苕抬眸看向那声音来源的地方。 呵!苏苕意外的一下,这可是一个好久不见的人了! 那在这样的宴会上叫嚣着的那个女人分明就是一句好久不见的楚清莹! “苏苕呢!苏苕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敢抢人家的男朋友,难道还不敢出来承认了吗?” 楚清莹看着眼前这个京城小姐公子们聚会的场所,虽然对于在京城贵圈公然闹事心中也有些发憷,但是她却是也没有忘记交代她做这件事情的那个人的交代再加上在心中对于苏苕狠狠的嫉妒,楚清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冲着一大群看着她的那些个公子小姐大喊道:“苏苕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小姐,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于夜身为于家的主人和这个宴会的东道主,就算是看在不能毁了这场宴会的份上他也是绝对不能让这场宴会因为眼前的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给毁掉的,当下便上前了一步对着楚清莹道:“你在这里公然诋毁小苕妹妹的名誉,加上你公然闯入这里,我便已经可以报警了!” “我……我……我……”楚清莹见于夜上前与她说话,虽然对她说的不算什么好话,而是态度有些强硬,但是楚清莹看着于夜的脸便已经觉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加上于夜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润气质与显赫的家世,楚清莹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一份泼辣劲而是多了一丝羞涩对着于夜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想找苏苕!嗯……有一些私事!” “学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苏苕见楚清莹那对着于夜发花痴的样子,心中冷冷一笑随后便上前对着楚清莹温和的微笑了一下对着她问道。 “苏苕!”楚清莹还没有从于夜的美色中醒来,便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了一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蓦然回首,楚清莹便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正冲着她温和微笑的苏苕,楚清莹见苏苕在合格时候还笑的出来,顿时觉得怒火中烧对着苏苕就是一身尖叫:“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学姐这话便说的好玩了!”苏苕温和笑意不变对着楚清莹道:“刚刚不是学姐喊着让我出来的吗?怎么我现在出现在了学姐的面前,学姐还要质问我为什么敢出现在学姐你的面前呢?” “况且——”苏苕刻意的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我又有什么不敢出现在学姐的你的面前呢?我难道还对学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还劳烦学姐这个时候特地从金陵飞到京城,专门就为了来指责我这件事情的?” “我……”楚清莹被苏苕这样子质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失了声,过了好一会楚清莹这才结结巴巴的跳过了这个话题冲着苏苕恶狠狠的说道:“你不要狡辩,你做了什么事情难道还要我在这里明说吗?” 苏苕见楚清莹就这么想跳过了这个话题,温和一笑,倒是也很慈悲心肠的没有再计较这个话题对着楚清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自然是要学姐明示的,我可是不知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学姐如此生气了!” “你……你……”楚清莹见苏苕如此淡然一副并不怕她将话说出来的样子,有些愤怒的指着苏苕道:“你可真是不知廉耻!” “啪!” 苏苕爽快的给了楚清莹一巴掌后便淡然的看着自己自己那纤长优美的手指道:“学姐还是慎言吧!一次无缘无故的说这句话也就算了,这二次三次说这些侮辱我的话我可依据不太高兴了!” “你敢打我?”楚清莹被苏苕突如其来的打了一个巴掌,脑袋也跟着一懵,良久吃不敢置信的对着苏苕问道:“你居然敢打我?” “楚清莹!”苏苕淡然的笑着对着楚清莹说道:“你一定要记住,我叫你一声学姐是对你的尊敬,可是你也要对得起我的这声学姐不是吗?你一口一个贱人却并不明确的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那么我便已经觉得你不配是我的学姐了!” “既然已经没有资格做我的学姐了,那么我打一个侮辱我,诋毁我名誉的陌生人又有什么错呢?”苏苕双手抱胸一脸不解的对着楚清莹问道:“我可真是不明白了!” “你——”楚清莹听见苏苕这么说,脸上浮现了一丝恶毒的怨色便对着苏苕恶狠狠的说道:“你可不要后悔这个时候让我说出你的那些恶心事!” “你但说无妨!”苏苕无所谓的笑着对楚清莹点了点头道:“我倒是要听听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恶心事情居然让你这么的怨恨我了!还不惜冒着被扭送到警察局关上个几天的风险就为了来这里揭露我的那些个恶心事情?” “你抢了我的男朋友!做小三!”楚清莹见苏苕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一脸不慌不忙,一脸的淡然,心中的怒火更加的变大,只是一瞬间,楚清莹便已经被妒火和怒火烧的连脑子都没有经过便说出了这样的话。 楚清莹这话说出来之后,原本还在小声议论着什么的人群便静止了一刻,随后便恍若发现了什么似的便开始将视线都集中在了苏苕的身上,讨论的声音也渐渐的变大了。 楚清莹原本在那已经熊熊燃烧的妒火与怒火过去了一点后便有些后悔没有经过脑子便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但是在听到人群中散发的那些评论后,心里的底气便足了一些,看着苏苕的眼光也变得十分得意,仿若下一刻,苏苕便会低到了尘埃里面,仿若下一刻她就能踩着苏苕的脑袋耀武扬威似的。 苏苕却没有什么变化,在听到那些个评论的时候没有,在看到楚清莹那变得得意的目光后也没有。 她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没有笑,也没有觉得委屈,冷冰冰的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诚然那些在人群中肆意散步的流言是有些不堪入耳,不过就是一些什么她本来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丫头,没有教养,没有礼仪,连卑微的人品都没有,这样的她当然能够做出来这样的抢人家男朋友,做人家小三的事情。 苏苕冷冷的感受着周围对她散发出来的恶意的气息,没有任何的感觉。要是换做上辈子的那个善良天真的她,自然,这样的场景便可以当场击垮她,从周围散发出来的那些恶意的隐形的箭矢便已经将她戳的像一个刺猬一样。 她会无措,会焦急,会像争辩,会想向周围的人证明,会单纯的相信这个时候会有一个白马王子出来救她与危难,救她与水火。 但是现在—— 苏苕勾了勾自己的红唇,她绝对不会! 她不会无措,不会焦急,不会争辩,更加不会向周围的人们证明她是怎么样的人,也绝对不会眼巴巴的在这里等待一个根本不属于她的王子。 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周围人云亦云,只是想看一场热闹的人们怎么想。 她现在唯一在意的便是对她好的利益罢了,就像现在,虽然她毫不在意周围的人怎么评价自己,但是她作为江家的小姐却不能将这个江家小姐的形象破坏,不然——这个江家小姐身份的利用价值可会减少很多呐! 苏苕看着面前洋洋得意,像一个斗胜的公鸡一般的楚清莹微微的抿唇笑了一下:“做小三?抢你的男朋友?证据呢?” “江小姐!还需要什么证据啊!人家总不可能这么无缘无故的这么大老远的跑来说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吧!不管你是不是抢了人家的男朋友,但是你绝对是有那个动机的!不然人家为什么别人不指责就指责你呢?”一旁的一位看着热闹的长发小姐见苏苕问证据当下便不屑的对着苏苕说道:“江小姐,我劝你还是早些承认了为好,敢作敢当,我们说不定还会觉得你有担当些呢!” 苏苕抬眸看向那位长发小姐,是一个二流世家的小姐,这次被于夫人邀请来这里恐怕也只是为了避免其他的几位主要的小姐尴尬而请来的凑人数的角色罢了。 苏苕没有理会她,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后便已经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重新看向了楚清莹。 那位长发小姐见苏苕并没有理会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有些不悦的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同伴狠狠的捅了捅手臂。 那位长发小姐的同伴像是看白痴一般看了一眼这位长发小姐有些无语为什么自己的同伴会这么蠢,这个情形,人人都看着,可是为什么没有人上去出这个头,而是知识小声的在底下嘀咕,不就是因为那个苏苕再不济,那苏苕也是江家的小姐,是江老爷子指定的江家的下一任家主!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所以现在才回全部缄默,也刘只有她的这个同伴会这么蠢了!冒着得罪江家这个一流世家的风险去逞一句口舌之快! 那个长发女子一开始被自己的同伴狠狠地捅了一下子,剧痛之下还觉得十分上火,想要和自己的同伴生气,但是在看到自己同伴那冷冰冰的眼神后便猛然的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的便在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她刚刚只顾着嫉妒这个苏苕明明从乡下来偏偏可以得便宜坐上了江家小姐这个位置,可是她却忘了,苏苕是江家的嫡亲小姐,是这个江家顶顶真的江家小姐,是江家有血缘关系的真小姐!这样的一切原本就是苏苕原本应该得到拥有的!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质疑嫉妒人家。 况且——这个苏苕还是江老爷子指定的下一任江家的家主!能被江老爷子看重,甚至在回到江家的第一天便被江老爷子看重许下了这江家家主位置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善茬! 被这样的人惦记傻瓜,怨恨上!长发小姐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后果简直不是她可以承受的住的啊! 长发小姐这样想道,便已经在心里十分后悔刚刚的没有经过脑子的行为了,但是后悔又如何,长发小姐也只能后悔一下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长发小姐心里想清楚了这一切的利害关系,心里便有些慌张,一时间看着眼前的一切便有了一些恍惚。 苏苕可不知道那长发小姐的心理活动,更加确切的是苏苕对于长发小姐说的那话根本就并不在意。 她现在浪费时间与这个楚清莹周旋,只是为了能够保住江家小姐这个身份的名誉,要是让楚清莹随意玷污这个江家小姐的名声的话,或者说楚清莹的计谋得逞的话,虽然对于后面她想要的事情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却还是会没有这么方便就是了。 所以苏苕才会在这里耗费着她宝贵的时间,与面前的这个楚清莹讲道理。但是那个长发小姐?算了吧!根本与她丝毫没有关系,苏苕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不关心,所以基本上也没有想与那个长发女子争辩什么。 “就是,那个小姐说得对!我难道还会毫无道理的站在这里来指责呢吗?”楚清莹见有人帮自己,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心中的底气更加的充足可,简直要满出来了,意气洋洋的对着苏苕高傲的说道:“既然我指责了你,我便一定是有证据的!” “你能不能将话一次性讲清楚?”苏苕脸上还是一派温和的笑意对着楚清莹建议道:“虽然你觉得这样子卖关子很有趣,但是我可不觉得,这里的人也不会这么觉得的!你这样子说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罢了!你可要明白,我们的时间可比你金贵的多了!你确定你能够赔得起我们浪费的时间吗?” “哼!”楚清莹见苏苕这么说,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对着苏苕道:“你不用在这里狡辩了,你既然能够做得出我便可以拿的出!” 楚清莹说完便不看苏苕对着在场的那些京城公子与小姐高声说道:“在场的给位可要看清楚了!你们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光鲜亮丽的江家大小姐在没有进江家前出了总是靠着她的那一幅狐狸精的样貌勾引人家的男朋友外,还经常在酒店里面做援交少女!你们以后和苏苕交往的时候可一定要看清她的内里!可千万不要被她那张妖艳的脸给骗了!” 而随着楚清莹话音刚落,一直在宴会前方中央的那个不屏幕上面便赫然出现了一组照片。 苏苕冷笑着看着那大屏幕上面的照片,张张都是她依靠在男人怀里的照片,张张都是能够清楚看到她正脸的照片,而且张张她靠的男人都是一些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 苏苕无语的看着大屏幕的照片,看来楚清莹还有那个幕后指使她的那个她的那个好妹妹还真的是很讨厌自己啊,连这样子p的照片,给她找的男人都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真是无语了!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楚清莹看着苏苕只是沉静的看着大屏幕上的照片没有争辩什么,心中暗暗的得意,那个交代她做这些的人还真是猜对了!这个苏苕还真是对于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毫无抵抗啊! 这样子最好!楚清莹在心里默默的温度的想道,苏苕最好能够被她抹的越黑越好!这样子苏苕便会和她一样了,或者比她还要差!一辈子活在这样子的嘲笑里面才好呢! “这一看就是p的啊!” 还没有等苏苕做出什么反应,苏苕便已经听到自己的耳边传出了这样子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何呆子!你凭什么说这p的啊!你有什么证据吗?” 一旁正看着这闹剧觉得很过瘾的其他小姐一听到这个在全体八卦里面传出来的不和谐的声音顿时便有人不满的质疑那个发声的男子问道。 “就是p的,而且p的还很差,一眼就可以让人看出破绽!”那一开始说是p的那个男子看着大屏幕上面的照面不悦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那厚厚的眼睛道:“要是我p,我一定p的更加的好!” “你不要瞎说!这可都是我亲手拍的!”楚清莹听有人提出了质疑顿时尖声对着那推着眼睛的男子说道:“你不要乱说话!” 那推着眼镜说照片是p的男子听到楚清莹发出的尖叫声有些不耐烦的蹙了蹙眉这才对着楚清莹说道:“我有没有乱说你去把这些照片找一家专业机构验证一番便好了!你在这里尖叫什么?烦死了!” “看来十有**是p的了!何呆子虽然是有些呆了一点,但是可从来不说假话,况且他最喜欢研究这个东西,他说的话一定不会有假的!” 一旁有人听到这个何呆子这么说,顿时便认真的点了点头相信道。 一人这样子说,顿时其他的几位小姐公子也都认可的点了点头,何呆子从来不说谎的名号他们还是听说过的!当然他们也是愿意相信的! “哎,你们——” 楚清莹见一时间形势居然都往苏苕哪里靠了,顿时觉得有些心慌,但是事情都到了这样子的一个地步,楚清莹虽然心里很慌张,但是却也再不能说不坚持下去了,楚清莹咬了咬牙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有人却没有让她再说下去。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赶紧的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给我扔出去啊!” 远远的朝着这里走来的于夫人身边的张妈一见到这样的一个阵势立马对着一旁的保全道:“这么大的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闯入了这里你们都没有反应吗?要是是什么歹徒的话,伤了少爷夫人和几位尊贵的小姐少爷该怎么办?你们陪都赔不起!” 一旁的保全听了张妈的话立马便泡上了前,直接武力举起还在愤怒中的楚清莹便一把将她拖了出去。 “你们放开我!苏苕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不要脸……” 随着楚清莹被保全们越拖越远,楚清莹的那惨叫声也渐渐的淡出了众人的耳膜。 苏苕看着楚清莹远去的惨叫声与身影,无奈的耸了耸肩,她的运气可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她可还没有发力呢!便有人替她擦干净了楚清莹泼给自己的脏水,又直接有人替自己解决了楚清莹。 苏苕瞄了一眼那个鼻子塌塌的,眼镜框总是往下掉,所以一直在推着镜框的那个何呆子与那个扶着于夫人缓缓而来的张妈微微的想了想,难道她还要好好的谢谢这两位不成? “让各位受惊吓了!”于夫人远远的过来冲着这几位小姐少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看来阿姨家的保全该换换了!” 说完,于夫人便转身对着一旁的于夜有些嗔怒的说道:“怎么保全不知道怎么做,你怎么也不晓得怎么做了?就这么让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在这里诬陷着江小姐?你也不管管?” “母亲,您别生气,是我的错!” 于夜见于夫人责怪,低着头对着于夫人道:“是我招待不周!” “江小姐!您可不要怪夜儿,他也是一时怔了!”见于夜道歉了,于夫人转眼看向一旁只是笑着没有说话的苏苕拉过她的手道:“我替他向你致歉!” 苏苕看着眼前眼眸中都流露出慈祥温柔的于夫人,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上辈子的这个于夫人也是这样子的慈祥和蔼,让那时候的她十分依赖,简直对这个于夫人无话不讲,对于夫人比待江母还亲近。 可就是这个令她尊敬的长辈,最后却在自己的背后给自己捅了无比深的一刀。 所以,现在—— 苏苕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回握住于夫人主动握住自己的手轻轻的笑了一声:“阿姨,我怎么会生气?我理解的!况且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伤人的事情,只是一番胡话罢了,我便当做一个笑话就行了!” “这样子便好!”于夫人见苏苕并不计较,眼眸中闪过一丝慈爱对着苏苕笑道:“阿姨还是很喜欢你的,以后没事就常常来阿姨家玩吧!” “自然会常来的!”苏苕眯着眼笑着回了一句:“只要阿姨你不嫌弃便好了!” “好。”于夫人见苏苕这样子说,满意的拍了拍苏苕的手背,随后便转身看向了周围的那些个公子小姐对着他们说道:“刚刚的事情希望大家看在阿姨的面子上都不要在意!大家好好的再玩下去吧!” 众人见于夫人都这么说了,自然都齐齐说好,只是总算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加上于夫人的在场,众人便也只是又草草的晚了一会便各自散去了。 温迪跟着一众小姐离去的时候,远远的望了一眼远处正在被于夫人极其喜爱的拉着手问东问西的苏苕微微的笑了笑。 不得不说,她还是觉得这个苏苕很幸运的,虽然她也觉得江白莲这个陷害苏苕的办法不是很聪明,甚至算得上很愚蠢,只是到专业机构便可以验证出来的照片能够说明些什么,就算现在这些公子少爷会被蒙蔽,但是往后呢?真相总不会被蒙蔽多久的!何况是江家这样子的大人家呢?怎么会允许这样子一大盆脏水泼在江家这个嫡亲孙女的头上呢? 只不过——虽说如此,真相肯定会被揭开,但是这在现在由着别人的嘴巴里面揭开便又不一样了!还是从这个圈子里面著名的不说假话的何呆子嘴巴里面说出来的! 这样的机缘巧合,天时地利人和!就算是她也不得不赞一句苏苕的好运气了! 上天简直太过于眷顾她了!简直是连一点点的伤害都不舍得苏苕受的啊! 但是——这样子的幸运还能维持多久呢? 温迪嘴角微微的够了起来,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后便随着那些小姐离开了这里不再观察着苏苕了! 048 见面礼 苏苕是被于夫人留在江家吃了晚饭后才回到江家的,而这一次苏苕回到江家的时候居然还很意外的碰到了这几天似乎有意在避开她的她的大伯母与二伯母。 “小苕!” 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似乎是在刻意的等待着苏苕,一见到苏苕进了门,立马摆出一副亲切的样子向着苏苕招了招手苏苕道:“快过来坐!” 苏苕见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这出乎她意料的热情,微微的笑了一下,并没有拒绝,放下了自己的包后苏苕便带着一脸的笑意对着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唤道:“大伯母,二伯母!” “哎呀!”江二伯母见苏苕这么一脸笑意的唤了她们,脸上闪过一丝莫名,随后便又是一脸亲切的热情模样拉过苏苕的手:“小时候你刚刚出生的时候,二伯母还抱过你呢!那时候粉粉嫩嫩的,现在居然已经长成了这般的漂亮模样!真是时间不饶人啊!一转眼,姑娘大了,二伯母也老了!” 小时候见过自己?现在感慨时光的消逝? 苏苕知道二伯母想说的不说这些所以也只是笑了笑并不答话,任由着二伯母握着她的手一脸感慨的说着些什么。 “小苕你说是不是?” 江二伯母以为苏苕至少怎么也会就算是出于礼貌也会在她说话之后附和上一句话,所以便也在说完后一脸慈祥的等待着苏苕的那一句符合的话,结果江二伯母却没有想到她倒是没有等到苏苕的附和,等到的却是一瞬间的尴尬与安静。 江二伯母觉得脸有些挂不住,心里有些觉得苏苕有些不识大体,不尊重自己。但是江二伯母却并没有将这番心中的话给感慨出来,毕竟苏苕虽说是她的晚辈但是在大体上来说,苏苕也是江家被江老爷子钦点的下一任家主,所以江二伯母也只能对着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江大伯母看了一眼对着苏苕又是慈祥一笑对着苏苕又问道。 “是!” 苏苕似乎没有看到江二伯母的尴尬,仍然是江二伯母问一句她答一句的固定模式,偏偏苏苕脸上还是摆着一副恭敬的笑脸,加上江二伯母想到苏苕是江老爷子看重并且钦点为江家下一任家主的苗子,所以心里虽然是快要爆炸的不满,江二伯母却也什么也不能说,还是只能一脸亲切的对着苏苕说道:“小苕的话似乎是挺少的啊!平时不爱说话啊!” “是!” 苏苕仍然忽视了江二伯母的尴尬与隐藏在眼底对着江二伯母认真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你——” 江二伯母对于苏苕的这一副不配合的样子实在是受够了,刚想仗着长辈的身份隐晦的提醒苏苕几句,这刚说出口的话便被从开始到现在只是旁观并没有说话的大伯母直接打断了。 “小苕刚刚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从于家参加完晚宴回来的!” 苏苕见一直没有开口的江大伯母对她说话,脸上的笑意微微的变得恭敬了一些,对着江大伯母道。 江二伯母敏感的感受到了苏苕的变化,眼眸中极快的闪过一丝不甘,只是转瞬即逝的一瞬间,江二伯母便已经极好的掩藏住了眼底的那一抹不适当的不甘,又恢复了往常时候的亲切坐在一旁看着江二伯母与苏苕的明显更加的融洽的交谈。 “嗯,小苕刚刚回到江家,对于这个京城上流圈子也不是很熟,是应该好好的出去交一些朋友,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江大伯母听到苏苕的回答,微微的笑了一下,便对着苏苕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只是这京城里的情况你一时也并不容易清楚,对于交哪一些朋友还是需要考虑清楚,下一次小苕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便多问问你若云表姐吧!” “是。”苏苕听了江大伯母的叮嘱脸上的微笑似乎更加浓了一些对着江大伯母感激的说道:“这一次本来也想与若云表姐一起去参加,只是因为若云表姐学校突然有事所以小苕才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京城的情况,小苕确实也初来乍到,本来还想着何处解惑,现在大伯母如此说,那我以后可一定每每都去麻烦若云姐姐了,要是若云小姐问起来或者被我问的烦了,我便告诉她是大伯母让我多问问的!要是她想推脱啊!那我可一定来找大伯母讨公道了!” “你这个小丫头,倒是古灵精怪!” 江大伯母听了苏苕的话,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后便轻轻的点了一下苏苕的额头笑着道。 “大伯母可打趣我了,我可是实话实说的将我日后的打算告知于了大伯母你,怎么您不说我实诚,倒是说我古灵精怪了呢?” 苏苕见江大伯母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对着江大伯母笑着回道。 “哎哟,你这个小丫头,嘴皮子可真是利索!”江大伯母似乎又是被苏苕逗得抿嘴笑了笑这才对着苏苕道:“我这一天到晚在这里呆着啊,可比小苕你少了一丝豪气!你若云表姐也一样,从小大大忙着学习这个钢琴,那个舞蹈的,哪里还有小苕你的灵气,完完全全都是一个小呆子了!” 苏苕听了江伯母这话脸上的笑意一丝不变,豪气?嘴皮子利索?灵气?若云表姐因为学习钢琴、舞蹈所以整个人变得呆气? 苏苕冷冷一笑,不过就是在讽刺着她是从小地方来的,从小根本没有受过什么正统的教育罢了!说是什么灵气,恐怕在江大伯母心里那个真正有灵气的便只有江若云了吧! 要是说还有什么意思,估计也只是想暗暗的告诉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什么她这个身份不相符的话罢了!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该揽这个瓷器活! “大伯母哪里的话!”苏苕微微的笑了笑,仿若没有听出江大伯母话中的意思只是笑着回道:“若云姐姐是聪明好学,自然是有书的灵气的!若云姐姐与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怎么能够拿来一起比呢?一个人有有点就必定会有缺点!大伯母你可就不要老是觉得若云表姐如何了!您要是不稀罕,那您就将若云表姐送人了吧!可有的人稀罕着呢!可就是到时候您可不要后悔啊!” 江大伯母听了苏苕这话,眼眸中的那一丝亮光更加的莫名,对着苏苕的脸上的笑意也更加的明显对着苏苕拍了拍手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道:“这张嘴皮子,大伯母可是老了,完全是说不过你了哦!” “大伯母怎么会老!我看大伯母还年轻的很呢!”苏苕见江大伯母摇着头说出了这一番话并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对着江大伯母道:“大伯母可别这么说自己啊!” 江大伯母没有再说话,只是从一旁拿出了一个红木盒子,对着苏苕一递道:“你刚刚回到江家的时候,大伯母与二伯母有些事情就耽搁了,一时间也没有给你补什么见面礼,今天事情也告一段落了,现在大伯母与二伯母就把见面礼重新补给小苕你,小苕你可不要嫌弃也不要怪我与你二伯母的见面礼晚了才好!” 要是真的有诚心便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给自己准备见面礼,不过是一个忽视自己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借口罢了! “不会!” 苏苕接过江大伯母递过来的红木盒子对着江大伯母道了谢后便慢慢的打开了那红木盒子。 “谢谢大伯母的好意,只是第一次见面小苕还是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的!”红木盒子里面装的的一对水色极好的帝王绿翡翠镯子,苏苕只是看了一眼便关上了那红木盒子抬眸对着江大伯母道。 江大伯母见苏苕至少看了一眼便将那红木盒子关上了,并没有对着里面的翡翠镯子表现出很大的兴趣,不由的眼眸里面便闪过了一丝意外,这翡翠镯子可是连她在第一眼看了以后也不由自主的惊叹了一番,而且这可是水头极好的帝王绿翡翠。这个她名义上的侄女,居然能够坐到这一番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样的沉稳,不是看多了这样的首饰,那可便是心计深沉了! “况且大伯母这镯子上次爷爷也给了我两副,我都已经有了这样的镯子大伯母再给我也只是浪费了!”苏苕在江大伯母亲切的目光与江二伯母有些尴尬插不上话的目光中轻轻的笑着加上了这么一句话。 江大伯母原本还觉得苏苕是隐藏的太好,现在蓦然听见苏苕这么一说,竟然一时没有说出话来。前几天老爷子确实是给了这个苏苕几件好东西,其中就包括了两队翡翠镯子。 可那镯子只是两队还不错的苹果绿,和她今天给她这个侄女的那一对帝王绿翡翠镯子可不一样啊! 江大伯母看着笑的一脸淡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说错的苏苕一时倒是有些不确定她的这个侄女到底是真的不认识这苹果绿与帝王绿的区别,还是真的不知道不认识这两者的区别。 要是说苏苕不知道的话,她倒是也相信,毕竟苏苕再怎么是江家的小姐,那她也只是一个从小在平民堆里面长大的孩子,礼仪教养还有眼光的方面自然是没有他们好的,如果不认识或者说分辨不出帝王绿与苹果绿这两者的区别的话倒是也说得过去,只是—— 江大伯母微微的蹙了蹙眉,被江老爷子亲自选出来的江家家主真的会这么没有眼光,连帝王绿与苹果绿都分不出来吗? 那可真的就是老爷子年纪大了,糊涂了,连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都看不透了啊! 这样想着,江大伯母看着苏苕的眼光中便又多出来了一丝深思。 ------题外话------ 不好意思啊,亲爱的,今天老师突然把星期五的课全部调到了下午,结果叶子现在才刚刚下课,所以今天可能只发三千了,明天下午大概五点的时候补发哦~对不起对不起,后天更新时间就恢复正常了! 049 发现 “哎哟!”一直苦于找不到插入口而有些着急的江二伯母原本见江大伯母给了苏苕这么好的东西还觉得江大伯母太有心计是想压自己一头,现在听苏苕这么一说,立马便笑了出来:“小姑奶奶,你大伯母给你的镯子可不是前两天你爷爷给你的那几个镯子,老爷子前两天给你的那两幅只是一些小玩意,顶多了也只是苹果绿而已,今天你大伯母给你的可是这翡翠中顶顶好的帝王绿,这可不能拿来一起比的啊!可一点可比性也没有!” 与江大伯母的深思与苏苕的淡然相比,江二伯母可就兴奋多了,一方面是对于江大伯母拿出了这么好的东西原本想是让苏苕感恩戴德一下结果这苏苕居然连帝王绿和苹果绿也分不出来,这可是狠狠的打了她这个大嫂的脸啊! 这些年了,她虽然表面上对这个大嫂言听计从,但是到底却还是心理非常的不甘,同时是江家的儿媳妇,谁也不差谁的!凭什么她这个大嫂每每见了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呢! 这些年她对于她这个大嫂心理有很多的不甘,只是没有什么途径发泄罢了,如今见她这个大嫂被打脸,她也实在是乐得高兴。-- 这第二方面呢,便是苏苕的目不识货了,连这么好的帝王绿都可以不认识,看来这个苏苕也没有她那个大嫂说的这么有本事嘛!到底只是一个在平民堆里面生出来的孩子,教养目光能够好到哪里去?不足为患罢了! “是吗?”苏苕听了江二伯母的话微微的笑了一下丝毫没有被说穿了的窘迫,对着江二伯母继续道:“倒是小苕不识货了,居然没有认出这一对大伯母给予的翡翠镯子居然是帝王绿。” 说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又对着在一旁坐着的江大伯母一脸愧疚的问道:“大伯母不会介意吧?” “自然是不会。” 见苏苕转头问了自己,江大伯母当然是摇了摇头对着苏苕微笑道:“倒是大伯母的思考不周了!” 江二伯母见苏苕又抛下了自己去讨好了江大伯母,又见江大伯母与苏苕又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心中不忿,虽然脸上还是一片亲切的微笑,但是到底是多了两分异样。 江大伯母与苏苕又聊了一会天,江大伯母这才切近了正题,对着苏苕微笑的斟酌的问道:“历来我们江家都会有一个年末祭祖活动,往年都是我与你二伯母一起举办的,但是今年不同,你既然已经被老爷子任命为了江家的下一任家主,那么接下来的所有活动必然会有你的参与,老爷子的意思是想让你权权来组织着一场活动然后让我与你大伯母来从旁协助你,但是我与你大伯母还是觉得,你刚刚来江家,连江家的一些人都没有熟悉清楚,如果按照老爷子的意思的话,虽然我与你二伯母能够从旁协助你,但是恐怕还是会让小苕你觉得辛苦了些。所以我与你二伯母商量了一下,最后觉得这一次的祭祖活动还是由着我们来举办,小苕你就先在旁边学着熟悉一下,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请教我们,这样子下一次的活动估计也会举办的顺畅一些!” 说完这些,江大伯母见苏苕的面色不变,丝毫没有什么表情,当下也有些看不透苏苕到底是对于她的这一番提议是不是赞同,便又带着笑意的问道:“小苕觉得意下如何?” 苏苕看着江大伯母脸上的那高傲的似乎这件事情是多么的便宜她,她是多么的占了他们的便宜的微笑还有江二伯母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期待的目光,心下便觉得有些讽刺,本想找一个借口回了,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对着理所当然的江大伯母与得意的江二伯母道:“那就劳烦大伯母与二伯母你们不吝赐教了!” “自然自然!”江二伯母见苏苕说出了她所满意的答案顿时心情不错的对着苏苕回答道:“小苕要是有什么疑惑,全然可以来找大伯母或者二伯母,我们能够教的或者可以教的,我们自然会倾囊相授!” “既然二伯母这么说,小苕就放心了。”苏苕见江二伯母这么说脸上的微笑更加的浓郁,微微停顿了一下又对着江二伯母道:“要是大伯母与二伯母没有什么事情了的话,那么小苕就先上楼去了!” “去——” 江二伯母刚想对着苏苕说些什么,却突然又被江大伯母打断道:“小苕,那你爷爷那里——” 江大伯母的话没有说完,最后的延长音也颇具意味,苏苕明白了江大伯母的意思对其点了点头便道:“我会与爷爷解释的,伯母们就放心吧!” “嗯,上去吧!” 见苏苕这么识时务,江大伯母倒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苏苕说道:“早点休息吧!” “好。”苏苕至少微笑着点了点头便拎着自己的包离开了这里去了楼上。 留下还坐在客厅里面的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脸上挂着一丝残余的亲切笑得温柔。 “这个苏苕太过于狡猾,心思缜密,刚刚她的那一番表现明显就是为了离间我与你的关系,我希望你不要被苏苕那个丫头给离间成功了!” 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在苏苕上楼之后一直是有些相顾无言,只是默默的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水,直到苏苕一句上楼了有一会了,江大伯母看了看时间,这才对着一旁自顾自喝着茶丝毫没有看自己的江二伯母缓缓的说道。 “自然,”江二伯母见江大伯母与她说话,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面前茶几上的茶碟上道:“我与搜子这些年的感情自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那个小丫头给离间的,嫂子对于我的点拨,我自然一直是铭记在心里的!” 江大伯母见江二伯母如此说,倒是颇有意外的看了对着她低眉顺眼的江二伯母一眼道:“你这样子想就好了,我也叮嘱你一句,我们虽然各自为谋,利益上也有些分歧,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与你还是由着共同点的,我们俩必须是互相扶持的关系,万万不可这么简单的被那个小丫头给算计了!我们必须团结一致,不能被那个小丫头乘虚而入了!” 语气虽然生硬,但是到底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要是换做任何的一个聪明人,一定会坚定不移的站在江大伯母的身边与江大伯母一起对付着苏苕。 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江大伯母这位智者的手上的唯一的一失,大概就是在她面前这位低眉顺眼的江二伯母的身上了吧! “大嫂你说的是,我们自然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这个到底我是不会忘的!” 江二伯母低眉顺眼丝毫没有对江大伯母的生硬语气感到什么不快。 “算了,你知道就好了!” 江大伯母看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自己的弟妹微微的蹙了蹙眉,虽然对于江二伯母的这个低眉顺眼的样子有些心中不悦,但是这个弟妹对着她一直都是这个阴阳怪气总是想要恶心自己,所以江大伯母看了一会终归也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当下也只能摇了摇头对着江二伯母叮嘱道:“往后没有我的吩咐,你就安分一些吧!” 江二伯母听了江大伯母这丝毫不留情面似乎是对着下人的语气心中微微的揪了一下,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一下随后便又恢复了微笑对着江大伯母道:“我明白了!” 江大伯母又看了一眼江二伯母,最后确定实在是没有任何的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当下虽然看不上江二伯母的做派,但是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昂着头离开了客厅。 江二伯母看着江大伯母那离去的背影,终于脸上的那一丝最后的低眉顺眼也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厌恶与不屑。 不过就是看不得她好罢了,不过就是刚刚自己丢了脸罢了,就说那个叫苏苕的丫头在离间着她们,骗谁呢!她倒是看那个叫苏苕的丫头精乖的很,就知道讨好她的那个大伯母,哪里还能看的见她这个二伯母呢!说什么离间,不过就是推脱罢了,就是想让自己乖乖的继续听她的话而不择心里产生其他什么怨恨嫉妒的感情罢了! 但是凭什么?凭什么她们俩身份都是江家的儿媳妇,就凭她是温家的女儿,就凭借着她是大房媳妇,就事事都改以她为先呢?就连那个刚刚从乡下来的那个野丫头苏苕也这样子,从来就只看得见那个大伯母,从来就看不见她这个二伯母! 连刚刚从乡下来的野丫头也分得清形势,想来也知道她这个江家儿媳妇在这些年受了多少她那个高傲的大嫂多少的气了! 江二伯母越想越气,但是终究也暂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改变现状,最终也只能朝着江大伯母离去的地方狠狠的啐了一口便站起身,摇着腰肢离开了客厅。 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的心理,上楼去的苏苕是不关心了!虽然刚刚苏苕确实是包涵了离间她的这两个伯母的心,但是她却也不太想关心这件事情,或者说苏苕的心里实在是早就有结论了!按照她的那个二伯母这样子爱出风头的样子,加上又被她的那个高傲的大伯母压了这么多年,只要星星之火便已经足够燎原了! 苏苕对于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的那一点破事虽然不感兴趣,但是对于某一样东西她可是感兴趣的很。 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苏苕便已经很快的结出了一个金印望着虚空一打。 随后苏苕便直觉直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刚刚被自己用金印封印住了的那只在于家荒废池塘里面发现的池中魅。 那只原本被苏苕打晕的池中魅如今已经醒着了,正在拼命的挣脱着那苏苕用来封印她的那个金印。这猛然被苏苕放了出来似乎一下子没有适应环境的变化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适应了环境后又看到了封印着她的那个罪魁祸首苏苕心情便蓦然的激动了起来。 挣脱着那金印的动作也渐渐的激烈了起来,看着苏苕的目光也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不过苏苕倒是对于那池中魅那恶狠狠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感觉,脸上仍然挂着那一丝丝淡然闲适的微笑静静的看着那池中魅一边用那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她一边用自己的手拼命的挣脱着那金印。 一人一魅就这么僵持了良久,直到那池中魅实在是挣脱了良久仍然没有结果渐渐地有些累了的时候苏苕这才闲适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算是结束了这看热闹的模式走到那累得有些虚脱的魅的前面对着她道:“累了?” 池中魅见苏苕走的那么近,原本想伸出自己手对着苏苕奋力一击,但是奈何刚刚那过力的挣脱实在是让她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已经消失殆尽了,虽然苏苕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但是她也实在是抓不住了这么好的机会,只能无奈的又恶狠狠的瞪了苏苕一眼随后便也只能将头转向了一边不去看苏苕也没有任何想回答苏苕问题的意思。 “怎么?不想和我说话?” 苏苕见那池中魅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倒是也没有生气只是对着那池中魅微微的笑了一下问道。 池中魅仍然是不理苏苕。 “呵呵。”苏苕见那池中魅仍然是一副高冷的模样,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回答,我可就当你默认了!” 池中魅仍然不回答苏苕的话,一直没有转过头来。 “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敢走这么近,就必定不会让你伤害到我!你就不要白费力气在恢复体力上了!” 苏苕见池中魅一副已经沉睡的样子,脸上的微笑不变,在池中魅的身边缓缓的说道。 “哼!” 那池中魅似乎并没有想到苏苕会一眼看破自己内心的心思蓦然的听到了苏苕话顿时一愣,随后便立马反应过来便猛然的转过了头朝着苏苕狠狠的哼了一声。 “你还是好好的端正你的态度吧,我既然第一次可以抓住你,那么第二次也自然可以将你再抓到,你就还是不要费力气在挣脱逃这件事情上了!”苏苕见池中魅一脸愤恨的朝着自己哼了一声,倒是没有什么不悦,脸上的那一幅温和的微笑仍然没有改变,只是对着那池中魅谆谆善诱的说道:“退一步来说,就算你真的挣脱了我的金印,那么你又该何去何从呢?于家你已经不能回去了,就算回去了,我也会将你再抓回来的!” 池中魅听了这话,虽然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苏苕,但是也禁不住的对着苏苕的话做出了沉思。 苏苕见那池中魅开始沉思,脸上倒是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继续好心的为着那池中魅出谋划策道:“你应该是刚刚才修炼人心的魅吧,对于这人世间也没有多少的了解,能去哪里呢?你也知道你们池中魅可是对于某些修炼者来说是最补的东西啊,你要是碰到了一个被直接吃了,那你可多亏啊!是不是?” 池中魅一震,缓缓的转头看着一旁似乎很有善意的苏苕一脸的不敢置信。 苏苕看到了那池中魅脸上的神情,脸上也是一怔,这才默默的对着那池中魅安慰道:“放心,我不是那种修炼者,我不会吧你吃掉的!” 池中魅听了苏苕的话,这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光裸的胸口缓缓的舒了一大口气。 苏苕见那池中魅拍了拍心口,默默的将自己的视线往上提了提,盯着那池中魅的脸蛋认真的建议道:“我觉得你应该穿一件衣服,你觉得呢?” 池中魅见苏苕说话,有些疑惑的转过了头来,似乎有些不明白苏苕话中的意思是什么。 “你不知道什么是穿衣服?” 苏苕对于那池中魅那莫名其妙的疑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那你的实体是怎么来的?” 说到这里,其实连苏苕也是有些疑惑的,虽然魅与人别无差距,但是魅的形体是在看到人之后才会有意识的转变成了人类的模样,一开始是依葫芦画瓢,后来在那池中魅慢慢的有了自己的意识后便会慢慢的改变模样变成自己独一无二的模样,但是这样的魅虽然也是刚成形不久,但是说实话还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有了意识便已经会开始渐渐的模仿人类的活动,而眼前的这只魅是从于家那池塘里面衍生出来的,但是看这魅精致的面貌怎么看也怎么像是一个已经有了意识的魅了啊,可是这样的魅怎么可能还是这样子的一副模样,连穿衣服是什么都不知道! 苏苕看着那魅纯真的脸庞,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的魅在修真界确实是有过一只,但是—— 不太可能吧,这样的魅出了在万年前纯得道人偶然间得过一只外,这之后的千万年便再也没有了这样的魅了! 况且——那纯得道人跟前的那一只魅可是先天至尊魅,这可是魅中之王! 如今不管是幻境还是灵气都已经不能和万年前相比了,连万年前都只能万里得一,现在她不仅得了一只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的魅,而且是一只先天至尊的王者魅? 说出去都没有人信吧! 可是要是不是这个原因,那么又有什么原因使这魅外表发展的如此迅速而精神却如此缓慢呢? 050 青黛 总不可能是一只傻了的魅吧! 苏苕有些怀疑的看着自己旁边撅着嘴巴一脸不情愿的那只魅,眼神有些莫名。。しw0。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也许是苏苕的目光太过于**裸,池中魅头一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自己的脸对着苏苕恶狠狠的问道。 “你会说话了?” 苏苕见池中魅说话,嘴角倒是扬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向那池中魅问道:“不是说不说话的吗?” “我只是不想和你这个破坏了我家又把我抓起来的坏人讲话而已!” 那池中魅见苏苕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心中便觉得有些不爽,有一种莫名被看低的感觉,当下便也不顾是不是要和苏苕说话了,直接对着苏苕吐了吐舌头对着苏苕道。 “给你!” 苏苕看着那池中魅一脸“活泼”的样子,终于是忍不住从自己的衣柜里面找出了一件衣服递给了那池中魅道:“你先穿衣服,然后我们再谈吧!” “你放我出去,我不知道怎么穿!”那池中魅见苏苕将衣服扔进了那金色封印中眼珠子一转便对着苏苕指使道:“你把我放出来以后教我穿!” “你爱穿不穿!”苏苕那池中魅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冷冷一笑,无视了那池中魅的要求直接说道:“不会就自己摸索!” “可是我真的不会!” 池中魅拿起了苏苕扔在她面前的那条衣服撅着嘴巴可怜的对着苏苕说道:“要不你在外面指导我怎么穿也行!” “你虽然刚刚成形没有多久,但是也算是成形了一会了,连人都见过了,你怎么就没有学会人类的穿衣打扮呢?”苏苕见那池中魅似乎是实在不会穿的样子,侧头看向了一旁的那池中魅缓缓的问道:“你成形的这几年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这也不能怪我啊!”那池中魅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原本便只是一只在池底修炼成功的魅,对于池底的依赖原本便有些多,况且,这上面的灵气还不如我那池底来得多了,我要是想要变得更加好的话,你说我是不是还不如待在这池底下修炼我的,不让人类的这些约束之物约束我?” “要不是你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坏人把我的池塘炸坏了,我原本可以一直在哪里修炼,直到我变成成年魅精的!” 那魅见苏苕似乎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也似乎没有被自己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打动,当下便觉得有些不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心中不忿,但是到底那池中魅到底也算是没有辜负自己成形了这么多年,识时务这一点便学的很好,见苏苕面无表情的样子,当下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指责苏苕什么,但是却也抵不过心中的一丝不忿,最终还是嘟嘟囔囔的加上了最后一句。 “你现在怪我也没有用了!”苏苕听见了那池中魅在后面加上的那一句嘟囔,:“你自己心里也清楚,那个地方灵气匮乏,是绝对撑不到你变成成年魅精的,那个地方,你撑死了也最多只能再呆上个几个月,你不便只能立马换地方了!” “歪理!” 见苏苕这么说,那池中魅垂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服气,又是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你不服气?” 苏苕的自从修炼了天水决,便一直耳清目明,对于那池中魅的嘟囔自然是听的无比清楚。 “没有,怎么会不服气?”池中魅放弃了抵抗政策,全面对于苏苕施行软化政策,自然不会对于苏苕的话表示出什么不满,当下便摆了摆手对着苏苕道:“服气的很!” “既然服气!”苏苕见那池中魅表示自己很服气,嘴角勾起了一抹让池中魅感觉非常不好的微笑:“既然服气了,那么便与我定下血誓吧!” “血誓?”池中魅似乎没有料到苏苕还会这么古老的办法,对着苏苕便是一生不可思议的惊叫,立马捂住了自己的手道:“你怎么会知道血誓?” “把衣服穿好,我就告诉你!”见那池中魅这么疑惑这么惊讶,苏苕淡淡的对着那池中魅要求道:“要是再不配合我,那我可就认为你是没有诚意和我谈判,到时候我是不是要把你送给某一个以你为补药的修炼者,你可是不要怪我狠心了!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 “哎,别别别!”那池中魅见苏苕这样子说,又觉得这半天的相处,这苏苕实在是不像一个言而无信,倒像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反正她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眼前的这个漂亮的人类是对她没有什么恶意的,但是这个漂亮人类最里面说的那些个以她为补药的人类可就不一定了,所以她决定,与其万一要是遇到了什么其他的修炼者把她这个渣渣吃了,还不如就待在这个漂亮人类的身边呢!怎么也算是安全,而且她也不用再找什么其他的修炼场所了,既然这个漂亮人类是一个修炼者,那么修炼场所必然是不算是什么问题,只要跟着这个漂亮人类,那么她大概也不会为了灵气的着急了吧! 当下便忙着喊道:“我按你说的去做就是了!” 说完便忙不迭的从地上捡起了苏苕扔给她的衣服,一边看看衣服一边又观察了一下苏苕的穿法,这样子摸索了半天是,那池中魅终于算是穿好了衣服,对着苏苕道:“穿好了!你可不要将我送给别人!” “好,照这样不就好了?” 见那池中魅总算是按着自己的要求将衣服穿好了,苏苕的嘴角才浮现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有名字吗?” “没有。” 那池中魅听了苏苕的问题,摇了摇头回答道。 她只是一只从大自然里面偶然成形的魅,而且还没有成形多久,哪里会有名字这样的东西呢? “那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要想在人类生活中生活,那么名字是必不可少的!”苏苕微微的侧头想了想便向那池中魅说道:“‘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你不如就叫做青黛吧!” “青黛?”池中魅听了苏苕给自己取的名字有些喜悦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名字也很喜爱:“这也是一种中药的名字吧!性寒、味咸,功能清热泻火,凉血解毒。” 说完池中魅便歪着头复又读了两遍才似乎十分满意的笑了起来:“青黛,青黛!呵呵,真是一个好名字!谢谢你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既然你接受了我给你取的名字——”苏苕见那池中魅似乎是十分喜欢自己给她取的那名字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双手一甩便将那封印给解除了,将那池中魅的手一拉便划破了那池中魅的手随后便对着池中魅说道:“青黛,自此,我与你立了血誓,便以此为盟,我苏苕以后便是你的主人了!你会一心一意的服从我,你可愿意?” 池中魅见苏苕伸手便将那封印解除了这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便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一阵尖锐的痛意向自己袭来,一低头便只看见眼前的自己的手正缓缓的留着鲜血。 “我愿意!我同意!” 那池中魅,不,也可以说是青黛看着自己不算是小的伤口更加的觉得那痛意更加的敏锐了一些,又听见苏苕的那问话,所以也只是短暂的纠结了一下便下了决定。 苏苕闻言,点了点头便也直接不停顿的将自己的手指划破了下去将自己的血滴与青黛那有些透明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而随着苏苕的一系列动作,只见苏苕血液与那青黛的重合处便红光乍现,直接将整间屋子照的亮亮堂堂。 好在那红光只是持续了一会儿便已经消散了,而当那红光散下去的时候,苏苕便看见她那青黛的额头上有了一个淡淡的金色的凤凰印记,一个与她印记完全相同的印记。 “这就算是完成了吗?” 青黛有些不敢置信的摸着自己那完全愈合的手指不敢置信的问道:“好快!一点都不痛啊!我以为会很痛的!结果只是红光闪了一下就立马好了啊!” “嗯,算是好了!”苏苕看着青黛额头上那淡淡的金色印记轻轻的嗯了一声道:“自此以后你就得听我的了!” “听你的?” 青黛听了苏苕的话想了想便点了点头道:“好,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主人了,只要你不让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损害我的修为的话,我倒是愿意听你的!” “伤天害理?”苏苕听了青黛的话冷冷的冷哼了一声道:“我就算是让你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你还能违抗我的命令吗?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们可是刚刚下了血誓的!” “我看你不像是坏人啊!”青黛听了苏苕那冷冷的话心中一跳:“你不会是真的让我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吧?” “那可是很损害修为的啊!”青黛等了一下苏苕见苏苕丝毫都没有想要解释的想法,有些哭腔的问道:“不会是真的吧!” “坏人难道都会将自己是坏人写在脸上的吗?”苏苕见青黛操着一口哭腔丝毫的不心软,继续吓她道:“你现在后悔可就已经晚了!血誓可已经下了啊!” “而且——”苏苕斜看了一眼旁边已经快要哭出来的青黛道:“刚刚可是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坏人的啊!怎么?忘记了?” “你……你……”青黛被苏苕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心里有些后悔没有经过更好的思考立血誓了。 但是到底也已经立下了血誓了,青黛也知道不能够反悔了,当下也只能做做自己的思想建设了,眼睛一闭牙一咬对着苏苕道:“算了,我听你的了!” 苏苕见青黛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微微的笑了一下并没有再接什么话了,只是对着青黛又道:“这几天你就在金印里面暂时屈就吧,过几天我会将你要做的事情交给你的!” “你耍我!” 青黛原本还一脸英勇就义死而后已,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模样,乍然一听了苏苕的话,猛然的回过了神对着苏苕尖叫道。 “去吧!” 苏苕见那青黛惊叫,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是对着一旁已经唤出来的金印用手指了指道:“进去吧!” “哼!” 青黛见苏苕那副敷衍的态度,对着地板就是猛烈的跺了一脚不怎么高兴的朝着苏苕哼了一声,但是到底也知道自己的武力在苏苕之下,在这个枪杆子底下出政权的时代,青黛到底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走进了那金印中了。 将青黛收服并且安顿好后,苏苕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已经是大亮了,苏苕当下也没有再打算睡觉了,拿了衣服洗了一个澡后,苏苕便直接在床上盘腿开始打起了坐来。 就这样打坐修炼了几个小时后,苏苕便蓦然的睁开了双眼,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后便站起了身,从衣柜里面换了一身衣服便出门了。 现在不过是早上六点半而已,但是却早就已经有下人出来干活的,浇花的浇花,做饭的做饭,倒是也算是别有一番忙碌。 “小姐,您是要出去吗?” 那位专属于苏苕的司机大叔也已经醒来了,正在门口坐着伸展运动,见苏苕一句起床了,忙停止了自己的运动,跑上前对着苏苕问道。 “不用了!”苏苕微微的摇了摇头道:“我想自己跑一会,你干自己的事情去吧!” “那小姐您路上小心吧!” 那司机大叔见苏苕并不需要自己送,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放心的对着苏苕叮嘱道:“小姐,这里到最近的公路还需要一些距离,你可不要跑远了!” “知道。”对于司机大叔的好意,苏苕并没有拒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对着那司机大叔道:“我八点可能要出去一趟,你不要忘记了!” “好叻!” 司机大叔点了点头。 苏苕见司机大叔知道了,便也转头去跑步晨练去了。 晨练并不是苏苕突发奇想的,而是有备而来的,这最终的目的嘛,也就是为了—— 苏苕手中结出一道金印,将那金印中的青黛放了出来,对着享受着清晨林间的灵气的青黛说道:“这里的灵气和充裕,你便抓紧时间好好的修炼吧!” “你是专门带我来这里的?”青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苕问道:“难道是觉得昨天将我的池塘打破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此想用这里的灵气来弥补我吗?” 苏苕:“……” “不,我只是觉得如果你太弱了的话会降低我的平均水平,从而拖我后腿,你应该知道,我与你立下血誓可不是为了能让你更好的拖累我的!” 苏苕听了青黛的话认真的摇了摇头解释道:“青黛,你似乎是想的太多了!” 青黛:“……” “好好的修炼吧,可不要浪费了这里这么好的资源!”苏苕见青黛还没有开始修炼忍不住提醒道:“想想你自己的修为吧!你就应该觉得自己该好好的修炼了!” 青黛听了这话,无奈的撅了撅嘴这才席地而坐在了地上开始修炼起了自己的功法。 而待青黛进入了自己的修为模式,苏苕这才缓缓的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颗小石子对着自己身后树林的某一个方向狠狠一掷。 “啊!” 随着跟随着那狠狠一掷,苏苕便不出意料的听到了身后那片树林里面发出的惨叫声。 “啊”的那一声尖叫响起惊起了一片停靠在树林中的小鸟后,整个树林便又开始沉浸了下来,一直到青黛缓缓的收起了自己的功法,正要起身的时候,身后的树林中这才又传出了一阵不爽的声音。 “苏苕,你这个混蛋!” “你就不能轻点吗?知道哪里有人还打的这么用力!你是何居心!” “……” 声音的响声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近,直到那声音差不多到了苏苕的耳畔二三十米,苏苕这才看到那密密的树林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一脸痛苦的人。 来人正是彦今。 只是如今的彦今绝对算不得好,满身的灰头苦脸,一身原本酷酷的白色长袍被地上的灰尘沾染的有些污渍,一张俊脸上也是一块一块的灰尘。 更不要提彦今用手扶着的那明显就是扭着的腰了。 “呵,怎么了?”苏苕见彦今这幅惨样子嗤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是哪一个小毛贼呢,原来是我们的小彦今啊!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没有想到?”彦今指着自己的鼻子看向苏苕:“你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狠?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自然是没有想到的才出手这么狠的!对于未知的敌人我可是一直下手这么狠的!”苏苕耸了耸肩淡淡的笑着说道:“你说我要是知道彦今你有着偷窥的爱好,那我就算是被你窥个两下,为了你的颜面我自然也是不会揭穿你的了!” “我偷窥?”彦今听了这苏苕的话险些要被直接气的吐了血:“我那是昨天就在那里睡觉的好吗?” “你说我天天这么忙,还在百忙之中抽空带你去玩,接过你可真是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了啊!你是玩好了,就直接将我扔在那里了!你对得起我吗?就算是第一次算了,可是昨天你抓那个魅的时候呢?你居然又直接走了,将我扔在了那个破地方!唐老是让你好好的照顾我,可没有说让你好好的丢弃我啊!” “丢弃?”苏苕耸了耸肩,明显不赞成彦今这番话:“这可不是丢弃,师傅只是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可没有让我好好的照顾弱智儿童的啊!” “你将我丢在哪里可不算是好好的照顾我!”彦今不复的说道。 “可是你要是找不回来路,就是弱智儿童了!”苏苕不屑的回击道:“要是找的回路,那你又何必让我带呢?” “我——” 彦今被苏苕气的直发抖,暗自气恼苏苕的那张嘴。 而就在那彦今蓦然想到了一些什么立马想反击苏苕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的眼前缓缓的落下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蒙面人,对着苏苕恭敬的低着头道:“谷主,于曼被人救走了!” 051 时机 “于曼?” 苏苕微微一笑:“于家动的手?” “不是!”那黑衣蒙面人见苏苕这么说摇了摇头道:“于家一直在外面的监视下,这一次于曼被救走其中并没有于家的势力!” “不是于家?”苏苕见那蒙面黑衣人这么说,微微的蹙了蹙眉疑惑道:“于曼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人物罢了,出了于家,难道还有什么人愿意不惜暴露的代价去救她吗?” “属下只知道那股势力似乎一直在底下活动,似乎这一次救出于曼也是它们第一次主动的出现在外面的面前。 ” 黑衣人低着头缓缓的说道。 “这样啊!”苏苕见那黑衣人这么说,眯了眯眼,随即便又是一副笑意对着那黑衣人吩咐道:“一股不明力量的势力?” “你去告诉妙音姐姐,就说我下午会去找她,让她在纸醉金迷等着我!” 又是思索了片刻,苏苕这才对着那黑衣人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 “是!” 黑衣人朝着苏苕恭敬的颔首后便像来的时候又极快的离开了,完全没有避讳一旁的青黛与彦今。 “于曼是谁?”彦今听完那黑衣人的话后一脸好奇的向着苏苕问道:“你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苏苕拒绝的很彻底,随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一旁捂着腰的彦今问道:“你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完成了吗?” “哎!”见苏苕提了这个问题,彦今俊眉一蹙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道:“不要提了!” “怎么?事情不顺利?”苏苕见彦今提到这个事情便一脸的烦躁,遂疑惑的问道:“是事情不顺利?” “哪里是不顺利!简直是太郁闷了!这百年不遇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被我遇到了!”彦今见苏苕难得的关心了自己,遂也不隐瞒对着苏苕大吐苦水道:“我的第一个客人居然是一个异能者!” “异能者?”苏苕听了彦今的话不敢置信的对着他感慨道:“你还真的是不幸!” “就是!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幸运’呢?”彦今也是感慨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对着苏苕问道。 “这是你昨天抓到的那个魅?”彦今对着自己的不幸感慨完了以后便注意到了站在苏苕一旁丝毫没有出声的青黛,走上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青黛随后便像着苏苕赞叹道:“长得还挺漂亮的啊!昨天这么黑都没有看清楚正脸!” “得了!”苏苕见彦今这么说直接将他那只在青黛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打了下来,对着彦今说道:“你要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干,你就去替我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彦今原本还为了苏苕将他的手拍掉而觉得不爽,但是在听了苏苕的后一句话后便又是一脸兴致的样子凑近了苏苕眼神亮闪闪的问道:“要我办什么事情?” “你的任务可还没有完成!”苏苕见彦今一脸兴致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对着彦今问道:“怎么?有时间了?” “异能者的事情还早着呢!”彦今腆着脸对着苏苕笑道:“这以后的事情还不得靠着小苕姐你帮帮我吗?所以小苕姐你现在有什么事情你就尽管吩咐我吧!我能够做的我一定做到!” “把耳朵凑过来!”苏苕见彦今那一幅鞍前马后的样子,眼眸微微的一眯便对着彦今招了招手道。 彦今见苏苕对他招了手。立马乖乖的将自己的耳朵凑近了苏苕的耳边。而苏苕见彦今将耳朵凑过来了,便也在他的耳朵便耳语了一番。 “什么!你让我去偷梦!” 而在苏苕话音刚落,刚刚离开了彦今的耳朵旁,彦今便直接夸张的捂着耳朵大叫了起来,冲着苏苕不敢置信的问道:“这可是我们一族绝对的禁忌啊!你不会是在报复我吧!” “这可是你求我让你干的事情,可不是我逼你的,现在也一样,你要是不去我也不逼你!”苏苕见彦今这么夸张的大叫,虽然知道这个小树林不会有其他人,也不会有任何人会听到彦今的话,但是苏苕还是皱了皱眉,对于彦今的行为觉得很不喜欢。遂对于彦今的态度便了冷淡了一些淡淡的拉过一旁的青黛毫无表情的看着彦今道。 “我去啊,我也没有说我不去啊!” 彦今见苏苕没有了往常的笑意,而是一脸的面无表情,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道:“我帮你去偷梦便是了!” “只是我帮你偷了梦,我也就算是帮了你了!那个异能者的事情你可得帮帮我!” 彦今说完后又对着苏苕补充了一句道:“怎么样?同意了,我就帮你偷梦!” “成交!” 苏苕看了一眼皱着脸的彦今,点了点头后便淡淡的同意了。 “那我走了!走了!” 见苏苕同意了,彦今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后也算是心满意足的对着苏苕又说了一句后便直接扶着自己受伤的要离开了这里。 而苏苕在彦今离开后,便也拉着在一旁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青黛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的江家。 * 苏苕来到晋阳街20号的时候,刚好是九点整。 “谷主,东西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就在地下室!” 屋子的主人是一位长着花白胡子的老者,见苏苕来了,遂也一脸恭敬的将苏苕迎进了屋子里面对着苏苕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 苏苕微微的对着那老者笑了笑道:“仲叔,您怎么也开始喊我谷主这么了!这么生分!” “哎哟,你看,我又忘记了,”见苏苕这么说,那仲叔一拍脑袋对着苏苕哈哈一笑道:“就是被妙音那个孩子给带坏了,老是说什么礼不可废,这才让我见到你啊,老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啊,就老是想着喊你谷主了的!我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我进去了!”苏苕见那仲叔这么说也是微微一笑道。 “哎,谷主,您真的确定您不用找一个专业人士进去?”见苏苕想要一个人进到地下室,仲叔喊住了苏苕对着苏苕不放心的问道:“您一个人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仲叔你就放心吧!”苏苕听了仲叔的担心对着仲叔安抚道:“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师傅以前教过我的,不过就是解石罢了,我还是将师傅的那一套学得很好的!” “那就好,你进去吧!” 仲叔听了苏苕的解释遂放心的摇了摇头道:“还是要小心些,那些个机器我看起来就觉得渗人,你一个小姑娘没有事情也少做做这些伤手的事情……” “我知道了!”见仲叔似乎又要开始唠叨了,苏苕立马的对着仲叔点了点头便直接进到地下室了。 仲叔家是一个大的四合院,地下室也很大,上一次苏苕在那古玩街买到的那一些块原石也只不过就是占据了整个地下室的一角。其他的地方放着的都是仲叔这些年走南闯北收集起来的一些珍贵药材。 苏苕对于那被精致放在药柜中的那些药材没有什么感觉,径直便走到了那堆翡翠的面前。 这几块原石都是上一次她在那条古玩街里面精心挑选出来的,无论是那一块她都觉得是翡翠里面的宝贝,只是—— 苏苕准确的拿起了一块在自己脚边小小的,长相外观不太好的毛料,轻轻的将它身上的灰尘拍去,仔细的开始打量起了这块毛料。 要是说这块毛料外观不怎么样,但是这块确实是苏苕的最终目的。 苏苕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块原石的模样,这才开始将这块毛料拿到了一旁的解石器材上开始精心的打磨了起来。 对于自己看好的毛料,任何一个解石师傅都会认真的对待这块毛料,而苏苕也不例外,她既然看好这块毛料,也愿意凭借自己的手艺将这块毛料解开,那么她便会在这上面花费一些适当的精力精心的雕琢打磨这块毛料。 苏苕完全的将这块石头打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了,她解开这块毛料一共花费了整整五个小时。 但是苏苕却觉得很值得,因为这是一块世间难得的好翡翠。 浑体通透,灵气逼人,玲珑剔透,世间的所有美好的词语放在这块剔透的蓝翡身上苏苕都觉得形容不出来这蓝翡的万分之一的美丽。 只是遗憾的是,这原本的毛料也只是与苏苕的手大小无异,现在苏苕将里面的毛料去掉了,剩下来的蓝翡也只有苏苕眼睛大小了。 苏苕看着自己手心里面这灵通剔透的蓝翡,不知道怎么的,便想到了陆参商,总觉得这蓝翡与陆参商很配。 君子如玉,灼灼其华。 这似乎就是苏苕对于陆参商心中只肯定的评价了。 “既然你们这么像,我就把你送给小师叔好了!”苏苕这么想着便越来越觉得这蓝翡与陆参商非常配,当下也十分大方的对着自己手心里面的那一小块蓝翡喃喃道。 只是苏苕现在就算有心用这极品蓝翡给陆参商做一个什么,也苦于没有工具只能作罢。 只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那块蓝翡,专心的解了其他的几块原石毛料。 接下来的几块,虽然都是不错的在市面上可以卖出天价的高档翡翠,但是终究是比苏苕刚刚解出来的极品蓝翡少了一个档次,苏苕解起来也再没有刚刚解蓝翡这么复杂与繁琐了,只是短短几个小时,苏苕便已经将这其他的全部翡翠都给解了一个七七八八。 苏苕看着被自己简单摆放在一旁的几块高档翡翠与玉石,除了那块极品蓝翡外,苏苕还顺手拿了一块粉翡与紫翡。 选好了自己喜欢的翡翠外,苏苕便唤来了仲叔与一旁的仲嫂,对着仲嫂道:“仲姨,这里是几块不错的翡翠与玉石,你挑几块拿走给仲叔与小仲挑几块后,就帮我将其他的翡翠都给卖了吧!” “哎哟,帮小苕你卖了是可以的,可是挑几块仲姨我可是不要的!”那仲嫂原本在看到自己家地下室的那几块毛料一下子变成了几块高端翡翠外除了对于苏苕的认知力,挑选力也有了一番新的认识心中暗暗的佩服以外,虽然也对于这几块漂亮的翡翠有过一丝感叹外,其他的像是什么占为己有的心思是绝对没有的,猛然见苏苕这么大方的让自己挑几块,一时楞了一下,随后便连连摆手对着微笑着的苏苕说道:“无功不受禄,何况我能帮谷主办事已经是荣幸了,哪里还需要挑什么其他的东西呢!” “仲姨,虽然说是无功不受禄,但是你们是我师傅以前最好的帮手,虽然现在师傅已经隐退,但是你们却还是小苕我最尊敬的长辈,只是几块翡翠罢了,还是应该的!”苏苕微笑着对着面前连连摆手的仲姨说道:“玉养人,翡翠也很好,仲姨要是真的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一关,一直被身份所卡着的话,那么就当是小苕以晚辈的身份将这几块翡翠与玉石送给仲姨你了吧!” “哎,那就谢谢谷主你了!”仲姨见苏苕态度坚决,也不好坚持再说不要了,只能笑了笑对着苏苕感谢道。 “仲叔,仲姨。我待会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见仲姨收下了自己的翡翠,苏苕这才点了点头对着仲氏夫妻点了点头后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苏苕到达纸醉金迷的时候,洛妙音已经在房间里面等着了,见苏苕来了,倒是没有起身迎接而是瞪了一眼苏苕状似生气的对着苏苕道:“你说说,你让人通知我下午在这里等着,也没有说清楚是什么时候来,害得我在这里无聊的等了一个下午!浪费了多少时间?” 苏苕见洛妙音脸上挂着的无语,与嘴上那似乎是生气指责的话倒是也没有说什么,还是一脸淡然的直接坐在了洛妙音对面的椅子上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闲适悠闲的看着对面朝着自己吐槽发泄的洛妙音道:“妙音姐,我这不是为了你不要这么操劳吗?让您多休息一会还不好吗?” “您就消消气吧!”苏苕闲适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才说道:“再生气,你脸上的皱纹可就出来了啊!” “得了吧!你就不要伶牙俐齿的反驳我的话了,我只问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错了什么?” 洛妙音见苏苕又要用她的那张巧嘴辨的自己说不出话了,赶忙打住了苏苕的话问道:“好好说,我指不定就原谅你了!” “自然。”苏苕见洛妙音打断了自己的话不想让自己说话倒是也从善如流的耸了耸肩对着洛妙音直接承认错误道:“我错了!错在让我们美丽知性的妙音姐姐多等了这么一个下午,让妙音姐姐提心吊胆了这么一个下午,是我的错!” “知道错了就好!”洛妙音见苏苕这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才觉得差不多对着苏苕问道:“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妙音姐姐也应该知道于曼被人救走了的事情了吧?” 苏苕见洛妙音谈起了正事,也缓缓的坐直了身体对着洛妙音问道。 “自然是知道的!”洛妙音见苏苕这样问自然的点了点头向苏苕说道:“只是这救走于曼的人我们却还是没有找到,实在是有些忧虑,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实在是不利于我们的行动。” “既然找不到,就不要找了!”苏苕听到洛妙音的担心缓缓的抬眸看向洛妙音说道:“我们让他自己出来!” “你是说?”洛妙音听了苏苕的话,原本有些忧虑的眼眸闪过一丝光芒,盯着苏苕的眼睛试探道。 “妙音姐姐,那个计划时机已经到了!” 苏苕似乎没有听到洛妙音的试探,对着洛妙音仍然用着一开始的哪一种缓慢的语调说道:“既然找不到,我们就将这京城的水搅得浑浊,让他们看不到前方的路,让他们变成无头苍蝇!” “可是——”洛妙音听了苏苕的说法还是有些欲言又止“这样子做的风险太大了!敌暗我明,这样做无疑是将我们自己的底牌全部亮给了那个敌人的面前啊!做得好了自然是皆大欢喜,但是万一失败了,那么风险也是无法估计的啊!” “妙音师姐!”苏苕无言的摇了摇头对着目露担忧的洛妙音道:“你也说了,敌暗我明,我们根本就抓不住那股敌人的线索,况且你以为我们不这样做,我们的底牌妙音师姐你就确定没有掌握在敌人的手里?与其让这样的形势一直是这样的,还不如直接搅乱着一汪池水,让敌人看不见前方的路,看不见我们接下来的动向!” “师姐,不破不立!这个道理应该不用我告诉你吧!” 苏苕说完便又拿起了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缓缓的评价道:“师姐这里的茶水倒是越来越好了!只是——” 苏苕慢慢的摇了摇头道:“这泡茶的人可是越来越差了啊!” 洛妙音听了苏苕评价这茶的话,眸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水也多了一抹沉思低喃道:“不破不立!确实是这个道理啊!” 洛妙音就这么沉思了许久,苏苕也不催她,自己自顾自的找了一套茶具这才闲适的泡起了茶。 “就按照小苕你说的吧,这个计划确实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就这么过了一会,洛妙音终于抬起了头对着苏苕说道。 052 计划开始 “来,尝尝我泡的茶吧!” 见洛妙音这样子说,苏苕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手上的动作不停,倒了一杯自己刚刚泡好的茶放到了洛妙音的面前对着她说道:“茶还是要火候与时间才能慢慢的烘焙出来的,可千万不能急,时机一到,这好茶自然就出来了!这番话师姐你可要好好的替我转达给那个茶艺师,我下次来可不想喝到这么难喝的茶了!好好的还浪费了这么好的茶!” 洛妙音听了苏苕那明显是在暗示她的话有些无奈,又听到苏苕唤了她师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苏苕微笑道:“我自然会帮你转达好的,你也不要叫我师姐了,真是感觉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苏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原本便是我的师姐,撇去我谷主的身份不谈,我这样子叫你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 “说的是这个道理。樂文小说|”洛妙音倒是也不能否认这个说法,:“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你总要习惯的,所有事情你都要习惯的!”见洛妙音这么说,苏苕微微的笑了一下,将三泡里面的茶水里面最后的一点茶水倒在了一旁的茶杯后这才慢慢起身对着洛妙音说道。 “吃饭了吗?”见苏苕起身似乎就要离开了,洛妙音也放下了茶杯对着苏苕问道:“我也没有吃过,你要是也还没有不如赏光一起吃?” “不了。”苏苕摇了摇头对着洛妙音说道:“我待会还有一点事情就不和你一起吃了!” “哦,对了!”苏苕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那块拿来的紫色翡翠递给洛妙音道:“这是给你的!” “天哪!”见苏苕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了这么一块漂亮的翡翠,洛妙音不禁捂嘴惊叫了一下:“好漂亮!” “解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你跟它很配,就拿来给你了!” 苏苕见洛妙音似乎对于这块翡翠很爱不释手的样子,点了点头解释道:“你要是喜欢就最好了!” “你解出来的?” 洛妙音敏感的抓住了苏苕话中的重点,有些不可思议的对着苏苕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才能没有挖掘出来?” “只是解石罢了,不是很难。”对于洛妙音对她的夸赞,苏苕倒是摇了摇头对着洛妙音淡淡的说道:“你要是想学,我以后可以教你!” “那倒是不用了,我很忙,可没有像谷主你这么多空闲的功夫!”洛妙音闻言笑了笑道:“只是有点惊叹自己跟了一个有能力的领导者罢了,看来我的人生要跟随着谷主你的步伐走上巅峰了!” 苏苕听了洛妙音这番话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便与洛妙音告辞后便离开了纸醉金迷。 * 对于洛妙音的能力与医仙谷的能力苏苕是非常信任的,而对于之前她亲手布置的那个计划,苏苕亦然放心,所以苏苕对于在这个月里面发生的这起轰动全国的“官员牵连落马”事件也并没有任何的疑惑。 只是她预想的结果罢了! “小姐,早餐已经给您做好了!您是现在就吃吗?” 苏苕放下手中的那份新印有关于近月那起官员落马的报道的报纸,转头看向一旁弯腰询问的孙管家。 盯着孙管家看了半天,苏苕这才嘴角一弯,冲着孙管家笑道:“现在就吃!” 说完也不待孙管家再说什么便直接迈着脚步离开了原来的椅子,走进了江家的客厅。 “小姐今天是要出去吗?” 孙管家到底是一个经历了一辈子风浪的老人了,虽然对于苏苕那带有极强审视的目光心里有些发憷,但是很快孙管家便已经反映了过来,跟随者苏苕的步伐来到了客厅中,将下人递过来的早餐亲自递到了苏苕的面前这才低声询问道。 “出去吗?”苏苕见孙管家将她的早餐亲自的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又问了她这个问题微微的一笑并不转头看孙管家,只是淡然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刀叉这才眯着眼笑道:“出去啊!” 孙管家见苏苕这么简单的便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便不再答话,眼中的光芒一闪随后便又默默的退到了一边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恭敬的站在了苏苕的身后。 “孙管家想去吗?” 正当孙管家以为苏苕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苏苕却突然放下了刀叉背对着孙管家又似乎是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小姐,遵循着主人的每一句话是一个管家应该履行的义务!”孙管家听了苏苕的那句话,倒是也没有立刻答应或者拒绝仍然是一脸恭敬的对着苏苕说道。 苏苕眼眸一眯,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手中的那吃着早餐的动作也听了下来,只是直直的盯着盘子里面的那个还没有被她吃过几口的早餐似乎无意的低喃道:“时机大概是到了呢!” “这样的话!”苏苕抬起了眼眸转身看着背后恭敬的站着脸上似乎没有任何表情的孙管家笑着说道:“那么孙管家就陪我一起去吧!” “是!” 孙管家依然是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是那副恭敬的表情对着苏苕微微的颔首说道。 见孙管家脸上也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表情,苏苕倒是也不在意的重新转过了头吃起了盘子里面的她的早餐。 等到苏苕将盘子里面的早餐全部解决完了以后,孙管家已经将记下来全部的事情全部安排好了,苏苕也只需要拎上自己的包坐上外面已经停靠的那辆车子里面就可以了。 “孙管家真是一个好管家!” 见孙管家已经将事情全部安排好了,苏苕难得的对着孙管家表扬了一句道。 “这只是我的职责罢了!” 孙管家对于苏苕的夸赞依然没有任何的神情,将后座车门拉开对着苏苕恭敬的微微举着手道:“小姐,请上车吧!” 苏苕见孙管家没有说些其他,撇了他一眼便也不再说些什么直接坐上了车。 见苏苕一句坐上了车,孙管家这才又拉开了前座的车门这才做了上去。 而在苏苕所做的车子离开了江家后,二楼阳台门后这才闪现出来一个人影,看着苏苕离去的背影不悦的跺了跺脚这才又走进了门后。 “母亲!” 江若雨原本就刚刚起床,刚刚经过自己父母的房间便看见了自己母亲一脸不爽的从阳台走了进来,有些疑惑的唤了一声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又是哪里不如意了。 “若雨。” 见自己的小女儿唤自己,江二伯母的脸上这才浮现了一抹笑意对着江若雨摸了摸头道:“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哦,”见自己母亲问自己,江若雨也没有隐瞒对着江二伯母老实交代道:“我朋友让我一起出去玩,我马上就要出门了!” “出门去玩?”江二伯母见自己女儿要出去玩少不得问两句:“是跟哪一家小姐去玩啊?去哪里玩?” 这倒不是江二伯母唠叨,虽然这方面也有一小部分原因,但是更多的方面是江二伯母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女人是什么德性,要是不问清楚,少不得又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去外面疯玩了!要是闯了什么祸,自己那个老公说不得又要问些什么,她也少不得又要问了这个女儿和她的那个丈夫吵架。 江二伯母心里也知道这几年,她的那个丈夫老早就已经厌恶她了,如果不是江老爷子不同意,她但那个丈夫老早就和她离婚然后找一个更年轻的来当老婆了! 江二伯母倒是也不期望现在的这个情况能变的有多么的好,但是让现在的这些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也绝对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也只能扼杀源头,将这个最让她头疼的女儿好好的约束一下了。 虽然不能约束这个女儿一直约束一辈子,但是江二伯母觉得也应该约束到她的儿子能够继承她父亲的位置才行。 “不是哪一家的小姐。”江若雨大大咧咧的耸了耸肩对着江二伯母坦诚道:“就是上一次我带回家给你看的那个萧晴,我在学校认识的朋友。” “萧晴?”江二伯母是记不住那个萧晴是谁,见江若雨没有和其他不三不四的人玩在一起而是和学校的朋友一起去玩道士也放心了不少,只要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不闯祸,她倒是也懒得管这个女儿了,所以见江若雨这么回答,倒是也点了点头道:“去吧,和同学好好的相处,但是最好以后还是约几个大家小姐一起玩的好,那些平民百姓哪里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结交的啊!” 江二伯母说的理所当然,江若雨也受教的理所当然,这个时候江家二房的两个女儿完全依据忘了一个事实,其实江家伯母在没有嫁给江家二伯的时候也是一个现在江二伯母口中最瞧不起的底层平民。 “母亲,你刚刚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江若雨对于江二伯母刚刚的不悦还是有些疑惑,遂便说道:“母亲还是少生一点气吧,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好!没的气坏了自己!” “好,真乖!”江二伯母听了江若雨的话满意的摸了摸江若雨的脸颊,看着自己这几个月越来越懂事的自己的小女儿,江二伯母眼里慢慢的都是慈爱,便对着江若雨解释道:“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看不惯苏苕那个野丫头的嚣张样子,和那个孙管家对她的拍马溜须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个野丫头,我们敬爱若雨就不要担心了,妈妈会帮你解决好的。”江二伯母将手从江若雨的脸庞下放下,见江若雨听到苏苕的名字后便有些脸色不太好,便直觉江若雨也是和自己一样看不惯苏苕,当下便对着江若雨安慰道:“妈妈一定会解决掉那个野丫头,然后再解决掉那个江若云的,让我们家若雨当这个江家最尊贵的小姐!” “妈。”见自己母亲谈及江若云与苏苕都是一脸恶毒的样子,又想起了上一次苏苕对她的哪一种狠厉的眼光,江若雨仍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对着江二伯母劝说道:“你就不要对付她们两个了,现在我觉得我这个身份挺好的,不也是这个家里的小姐吗?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江若雨真的是想让江二伯母放弃对付苏苕的想法,上一次那个苏苕至少一个狠厉的眼光和几句让她起全身寒气的话,她就已经连续做了几个星期的噩梦,这几天才好不容易的缓过来,她总是觉得按个苏苕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且似乎从来没有想要在他们的面前掩饰自己的那尖利的爪子,要是自己的这个母亲去对付那个危险的不知道有什么底牌的苏苕,江若雨真的怕自己母亲会一败涂地。 “怎么会不一样?”江二伯母听见江若雨的话不悦的对着江若雨质问道:“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志向呢?” “你说说你,你比不过人家江若云就罢了,毕竟人家是和你一样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可是苏苕那个野丫头?”江二伯母看着江若雨那个样子怒其不争的摇着头不悦的说道:“那个野丫头怎么就也比你好?她凭什么?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培养你,想要你当一个正经的大小姐,名门小姐,你一天到晚给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玩给我闯祸也就算了!连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都比不过,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江二伯母原本就已经对于苏苕的哪个做派和不悦了,本来见自己的这个女儿这一个月有些好的变化还觉得很高兴,现在听到自己的这个女儿又是这么多,简直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实在是太没有志气了!又加上刚刚积下来的火,这便一下子全部发在了江若雨的身上了。 可怜江若雨原本是好心的对于自己母亲一个忠告,哪里知道就要承受这莫名其妙的怒火,当下脾气也不好了,觉得自己的这个母亲不可理喻,根本讲不通,当下也不和江二伯母继续说些什么了,只是丢下了一句“随便你!”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江家。 徒留下江二伯母看着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江家的自己的这个女儿捂着胸口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 江家二房发生了什么事情,苏苕是一点也不知道了。 现在的苏苕坐在车上看着前面正襟危坐的孙管家嘴角抿了一抿笑着对着前面的司机道:“你在下一个路口把车停下后就离开吧,把车子让孙管家开!” “是,小姐。” 司机大叔见苏苕吩咐头微微一点,随即便在下一个路口便将车让了出来。 孙管家对于苏苕突然的吩咐没有任何的疑问,见苏苕让自己开车,便也没有反驳,便已经直接打开了正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孙管家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让司机下去?” 苏苕见孙管家倒是沉得住气什么都没有问,倒是也没有什么意外,要是真的沉不住气了,这倒也不是孙管家。 “自然是小姐有什么单独的话要和我说!” 孙管家看着前方对着苏苕回答道。 “嗯,倒也是,我一定和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的!”苏苕见孙管家这么大范围的回答,倒是也一笑不再问孙管家什么问题,而是直接说道:“只是孙管家,你肯定也很疑惑我为什么偏偏在你对我投诚的那几个月都没有什么动静就今天突然让你跟我一起来的对不对?” 孙管家听了苏苕的问题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 苏苕见孙管家不回答,并不在意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孙管家你到底是谁的人,你对我投了诚,但是却还是听命于老爷子,我不需要像这样的投诚,说到底你最终还是老爷子的人罢了!” “所以我一直不敢信任孙管家,一直没有理睬孙管家你!”苏苕停顿了一下将视线投向了窗外对着孙管家继续说道:“但是现在这个对我不重要了!孙管家是不是真的对我投诚,或者孙管家最后真的是谁的人,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孙管家知道为什么吗?”苏苕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嘴角的微笑也慢慢的浓郁了起来对着孙管家说道:“那是因为时机到了,所以孙管家最后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都一样了!孙管家听说了这几天的那起官员落马案了吗?” 孙管家原本听着苏苕的话还有些迷糊,并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苏苕说了那起轰动了全国的官员落马案,孙管家那一直沉静的眸子终于泛起了惊涛骇浪。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起案子与这位江家的小姐有关? 可是怎么可能呢?一个刚回到江家连根基都不稳的江家的小姐?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这起案子会与这个外表毫无危险总是一脸温和微笑的小女孩子有关的吧! 可是—— 这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孙管家蓦然想起了江老爷子前几天在阳台上说的那一番话,老爷子说她的这位小孙女手里的底牌与势力不可小觑,那时候他还觉得是江老爷子判断失误,但是现在他似乎才明白了,那个戎马一生的那位令他尊敬的老人没有预测错,那位老人在对着她说出了这么一番话的时候便已经预测到了现在的这番形势,所以当时才会那样和他说。 不要掺和江家这位刚刚回来的小姐的所有事情里面! “我听说过了!” 孙管家将车子停在了一旁并没有回头仍然是望着前方有些感慨的说道:“我低估小姐你了!小姐,你这样子做简直是将整个江家给拉下了水了啊!” 不,不,不,并不是他一个人低估了这个刚刚回到江家的小姐,是整个圈子,真京城的人都低估了这个小姐,连江老爷子也不例外,江老爷子只是预测到了现在的情形,但是江老爷子却丝毫没有预测到,这位苏苕小姐是真的有本事将整个江家全部都拖下水的。 “孙管家,你真是说笑了!”苏苕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对着前面没有说任何话的孙管家说道:“你觉得现在的江家与爷爷那时候的江家还一样吗?它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你与爷爷单纯的觉得江家还是中立的那个战场,可以供人停歇,但是你们却是看错了,也错估了!” 苏苕将一份文件夹从后方递给了前方并不如表面一般平静的孙管家说道:“江家是一匹好马,一直是一匹好马,但是这好马身上的烂肉却还是太多了,如果这烂肉不除去,这好马最终还是有一天会被这烂肉给拖累,成为一匹只剩下白骨的臭马了!” “怎么可能!” 孙管家翻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份资料,又听见苏苕的话,有些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对着苏苕惊呼道:“这些账目都是老爷子重点盯着的地方,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的漏洞?” “孙管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些事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苏苕见孙管家一脸的不敢置信,又听了孙管家的这些话微微的摇了摇头道:“这些人未必不尊敬江老爷子,但是那些利益却已经将那些人心中对于江老爷子的尊敬与心中的底线给掩埋了!出现这个样子的事情也无可厚非!” 孙管家听着苏苕的话,不死心的翻看着手上的资料企图从这里翻看出什么漏洞与虚假,但是事实就算如此,就算孙管家再不想承认,但是该要承认的还是要承认,孙管家最后只能有些无力的靠在车座上无奈的对着苏苕问道:“那小姐打算怎么做?” “去取精华去其糟粕!”苏苕淡然的说了这么一句:“将好马身上的烂肉全部去掉虽然疼了一些,但是至少这烂肉不会再继续扩大,肉还可以长,但是这肉却绝对不是什么烂肉!” “小姐这是要大清楚啊,但是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小姐有信心可以做到了吗?”孙管家虽然心中有些乱,但是还是马上镇定的对着苏苕问道。 “我有没有能力不重要,这块烂肉我也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放出一点肉香便自会有人来帮助我们撕扯掉这块腐烂的肉!” 苏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对着孙管家说道。 “既然如此,那小姐今天找我来是?”孙管家听到苏苕的话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对着苏苕问道:“况且,这些事情,小姐您原本是可以全部告诉老爷子的!” “我就是不想让老爷子知道,所以才找的孙管家你啊!”苏苕见孙管家问这个问题,眼眸完成月牙状,对着孙管家说道:“我知道孙管家心里最敬仰的人便是我的爷爷了,而孙管家对江家也是一心一意全没有其他心思,所以我也不要求什么,只要孙管家帮我做一件事情就行了!” “这件事情我恐怕帮不了小姐你!”没有等苏苕说出那件事情,孙管家便已经了然的摇了摇头对着苏苕说道:“老爷子虽然已经退休很多年了,但是手上的势力却也不是我可以阻挡的,老爷子想知道什么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孙管家不要妄自菲薄了!”苏苕眼睛微微一眯:“爷爷想知道什么不想知道什么肯定是不由着孙管家决定的,但是可以知道什么不可以知道什么,孙管家必定还是有这个办法的不是吗?孙管家在爷爷身边这么多年,是爷爷身边最得力的帮手,小苕相信,孙管家你一定有这个能力!” “可是——”孙管家还是摇了摇头不甚明白的对着苏苕说道:“小苕小姐要做的这件事情就算让老爷子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我相信老爷子看了小苕小姐你手中的那份资料后一定会站在你的这一边的!” “我知道爷爷一定会同意,但是——”苏苕停顿了一下看向了窗外有些沉思的说道:“爷爷以及老了,我不想让爷爷在这个原本已经颐养天年的年龄还要为后辈所做的那些事情操心!” “江家已经深陷泥潭了,将江家整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尽量试试吧!” 孙管家听着苏苕的这一番话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还是对着苏苕点了点头同意了苏苕的这个让她办的事情。 “小姐现在要去哪里?” 孙管家转过身对着苏苕问道。 “酒越人家!” 见孙管家询问自己想要去的目的地,苏苕也缓缓的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这才对着孙管家说道。 * 苏苕与孙管家来到酒越人家的时候才刚刚十点多,但是那家名叫“酒越人家”的饭馆却已经人满为患了。 要是说这“酒越人家”与“纸醉金迷”有什么区别的话,那么苏苕也只能说是主题不同了,“酒越人家”主打的就是江南小镇的感觉,到处都是的河流与小亭子让人感觉很轻松,也是一个适合纯粹交谈的地方。 与“纸醉金迷”的那满身的富丽堂皇也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小姐,你有预约吗?” 见苏苕走了过来,并且衣着不凡,一旁身穿着一声华贵旗袍的服务员便已经很有眼力价的被吸引过来了。 “我已经有愉悦了!” 苏苕见那服务生来问,微笑着说道。 “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服务生见苏苕这么温柔的对着她笑,心底有一点小荡漾,随后便很快的被身体里面的素养给掩饰过去了,还是一脸的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对着苏苕问道。 “不用了,我知道路!谢谢你!” 苏苕见那服务生这么问哈市摇了摇头对着那服务生说道。 “好的,那您请吧!” 见苏苕说不用,服务生对着苏苕恭敬的有着良好职业素养的对着苏苕鞠了鞠躬这才离开了苏苕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苏苕订好的包厢是这间“酒越人家”的天字好包厢,在整个酒越人家的里面,方便便又一条河围绕着整间房子,就像一个孤岛一般,是一个谈事情的最佳去处。 包厢里面已经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了哪里正在有些烦闷的喝着茶水。 见门口传来声响便看向了门口。 但是在见到开门的只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后,满脸的肥肉便又堆了起来,对着苏苕心情不太好的摆了摆手道:“这里还有人没有来,不用点菜!” 苏苕一愣,将她当成服务生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这个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实在是因为这“酒越人家”的服务生十有**都是一些年轻的女孩子。加上这个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一直都在沉思的思考着事情便没有注意苏苕身上的穿着,只是瞥了一眼苏苕,见挺漂亮的便也直接以为苏苕是一个服务员了! 苏苕见那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将她当成了一个服务生也并没有任何不悦,依然还是淡然的迈着脚步走进了包厢里面。 原本那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见苏苕并没有离开而是往里面走是有些恼火的,刚要开口训斥苏苕便看见在那个小姑娘的身后又走进来了一个身穿着燕尾服一派管家的老者。 那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这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对着孙管家恭敬的晗了颔首心里想道:难道是那个告诉自己有路可走的人今天有事情来不了,这才派了一个自己的管家来和他谈?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心里这样想着,那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便对着孙管家伸出了手对着孙管家问道:“是有人叫你来见我的吗?” 孙管家瞄了一眼苏苕见苏苕并没有任何的吩咐,便没有说话,对于那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也没有任何的答复。 中年男子见孙管家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苕,直觉便以为是孙管家是觉得苏苕在这里谈话不方便,当下也不说什么,对着苏苕便训斥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出去,我与这位老者还有些话要谈!” 苏苕看着一直将她当成服务生的那个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有些无语,看着那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也有些探究,她还是觉得这个中年男子有眼力见觉得说话应该不费劲这才在重重人群中选中了这个中年男子,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计划要有变了啊,连主次都分不清,真的可以和她愉快的谈话的吗? 其实说来,这也不能怪这个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是一个人都不会脑洞这么大的想到一个扬言可以帮助自己,可以使自己官运亨通的人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姑娘,甚至连成没成年都是一个问题的可以做自己女儿的人! “哎,你——” 见苏苕仍然不走,反而是一脸探究的望着自己,那中年男子似乎又想对着苏苕说些什么,但是话刚刚出口,安中年男子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声音戛然而止,看了看孙管家又看了看一旁淡然娴雅的站着的苏苕嘴巴张了张又逼了回去,只是不住的打量着孙管家与苏苕,良久这才对着苏苕问道:“那个与我约好在这里谈话的人总不会是小姑娘你吧?” 苏苕见那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这么说,嘴角这才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对着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这才淡然的又做到了中年男子对面的椅子上。 “怎么可能?” 中年男子见苏苕点头,有些不敢置信,那个约他出来,说是要帮助他的那个人居然只是一个小姑娘,这个信息确实是让那中年男子消化了好一会,这才结束了目瞪口呆的状态有些失望的对着苏苕摇了摇头道:“我真是疯了,居然相信了一个素未蒙面的没有见过的陌生人,还相信会真的有人有能力帮我!” 中年男子说完便撇了一眼苏苕摇了摇头道:“小姑娘还是好好的回去上学吧,搞这样的恶作剧可不好!” “包局长真的觉得我只是一个开玩笑的人?” 苏苕听了那位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的话倒是也不生气依然是很休闲的坐在那里,直到那位满脸肥肉的中年男子的脚已经跨出去了门拦,苏苕这才悠悠闲闲的甩出去了这么一句话。 包局长的脚步一顿,有些迟疑的转过了很,似乎心里有些纠结。 “我一直觉得包局长不是一个看重年龄的保守之人,我这才选择了与包局长合作,但是看来是我看错了呢!”苏苕转过身看着一旁在门口很迟疑纠结似乎不知道要不要相信苏苕的包局长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包局长没有合作的诚意,不相信我,那想来我们也不需要说些什么,也不需要谈一些什么了。” 说完,苏苕便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对着那位包局长摇了摇头便作势离开了这间包厢。 “你真的是那个与我约谈的人?”那包局长有些迟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真的不是骗我?” 苏苕仿若没有听见那包局长的话,依然自顾自的走向包厢的门口,眼见着苏苕就要离开了自己的面前,包局长这才不得不对着苏苕咬了咬牙喊道:“我相信你!” 053 兰老 “既然包局长相信我,那么接下来——”苏苕见包局长这样说道,便也转了身看向了一旁咬着牙的包局长缓缓的笑道:“包局长便不要再说那些不可理喻的话了,既然相信我,那么我便也不希望包局长你再质疑我!要不然,我怕我也是没有什么闲工夫再和包局长谈什么合作了!” “这个自然!”包局长听了苏苕的话擦了擦头上留下来的虚汗对着苏苕点了点头道:“既然已经坚定了意志,那么自然是会一万分的相信你了!” “坐!” 苏苕听了那包局长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微微侧眼看了那满脸虚汗的包局长,随后便笑了起来对着那包局长挥了挥手说道。 “哎,好好。” 包局长见苏苕让自己坐下便也没有再摆什么姿态便已经立马做到了苏苕对面的位置上了。 “其实我倒是也可以理解包局长你刚刚的顾虑,毕竟,我的年龄也确实是笑了一些。包局长不信任我有能力帮助你也是正常的!” 见包局长坐下,苏苕笑了笑,先是对着那一旁的孙管家耳语了两句,待那孙管家走出了那个包厢后,苏苕这才又笑着不慌不忙的对着对面一直在插着汗的包局长缓缓的说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倒是我浅薄了!” 见苏苕这么漫不经心的说出这样一番话,包局长立马对着苏苕摇头笑道。 苏苕听了包局长的话,微微的笑了一下,嘴唇微抿:“我自然知道包局长现在对于我的能力还是有所怀疑的,只不过是已经到了末路,才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坐在这里与我周旋,可是——” 苏苕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既然是合作,那么双方自然都是要拿出双方的诚意来的,我既然想让包局长你信任我与我全心全意的合作,那么这诚意自然是少不了的!” “嘿嘿,还不知道小姑娘你怎么称呼呢!” 包局长见苏苕如此说,那一直滴溜转着的眼珠微微一动,却没有直接接着苏苕的话,而是问起了苏苕的性命。 “我想什么名什么,这都不是包局长你应该关心的事情,与其想想能在我这里怎么样利益最大化,还不如想想我帮了你之后你该如何报答我吧!” 苏苕见包局长不答反问,眼眸中闪过一丝讽刺,对着包局长缓缓的说道。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倘若姑娘你这次真的能够让我逃脱了这个险境,那么今后我必定以姑娘你马首是瞻!” 包局长听了苏苕的问话眼眸一闪,随后便已经立即表了态。 苏苕听着包局长那操着极快的语速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眼眸中的讽刺更加的浓郁,不过是一个老奸巨猾的狐狸罢了,还想着在她的这里占便宜? 前几次的帮助已经让这个包局长产生了依赖感,刚刚的那一句不信任也只是看到自己有些不敢置信罢了,现在反应了过来,这个包局长自然会拼命的试探着自己,拼命的为自己找到更加有效的捷径。说不定,这个包局长的肚子里还打着一套能够事成之后将自己踹掉的想法呢! 可是天底下真的会有这样的好事情吗?苏苕猫瞳中闪过一丝不屑,想当咬了农夫的那一条蛇?这可是还要看你自己是不是有这个本领的了!天上掉的饼,可不一定都是馅饼的啊! “马首是瞻倒是用不着,只要帮了你走出了这个困境之后你能够也能够帮我坐两件事就是了!” 苏苕思罢,听了那包局长的话脸上的神情倒是也不变依然是一副温和的笑意对着那包局长说道。 “这——”包局长听苏苕要让他做两件事情便突然有些迟疑对着苏苕试探着问道:“不知我能否知道这两件事情是什么?” “事情是什么包局长现在倒是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不过——包局长要是现在反悔,我倒是也能够给你这样的一个机会!” 苏苕缓缓的说道。 “不会,不会,怎么会反悔!”包局长连连摆手道:“要是小姑娘真的可以帮我走出目前这个困境,我自然也是要履行我的诚意将小姑娘让我办的事情办成的了!” “你的事情明天就会出结果的!”苏苕见包局长这幅姿态,脸上的笑意倒是浓郁了一些对着那包局长说道:“我待会还有一些事情,饭,我便不陪包局长吃了,包局长慢慢享用!” 话音刚落,苏苕便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离开了原地。 包局长见苏苕要离开,虽然心中对于苏苕话中的意思感到震惊,在他眼中那件麻烦的事情居然在这个小姑娘眼中便这么简单了,明天便可以出了结果?这要是真的能办成,倒是要让他刮目相看了! 不过就算是心中再怎么震惊,再怎么惊讶,表面上包局长也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目送着苏苕走向门口。 而就在包局长目送着苏苕离开包厢的时候,刚刚打开了一直关着的包厢门的苏苕却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转头对着那包局长又说道:“哦,对了。我忘记告诉包局长了,我既然有办法能够让包局长你从那个困境上面安全的退出来,自然也是有办法让包局长你从安全的地方再进去!所以,包局长你还是不要太自作聪明的好,包局长你说我说得对吗?” “自然是对的!我自然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见苏苕如此说,包局长那刚刚才缓过来的额头上又留下了一滴冷汗,对着苏苕赔笑道。 “嗯,我也希望我是玩笑了!” 苏苕见包局长一副真诚的模样倒是也没有深究,对着包局长微微的笑了一笑便扯开了这个话题重新打开了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徒留下包厢内的包局长看着苏苕远去的背影,重新的掏出了自己口袋中的手帕又开始擦起了头上流下来的密密麻麻的汗水了! 一开始看,倒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只是这相处下来才觉得这个女孩子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总觉得这个女孩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这样的气场却是他见过的所有的人中最强大的!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容小觑啊!包局长看着苏苕远去的背影沉思着想道。 屋外 “小姐!” 见苏苕从包厢里面出来,一直在门外候着的孙管家这才迎了上来对着苏苕恭敬的问道:“谈妥了?” “嗯。”苏苕离开了“酒越人家”,直接打开了车门便坐了上去。 孙管家见苏苕坐上了车子,便也不再问什么便立马打了前门的车门坐了上去,一直开了一段,那孙管家这才将车子停在了一边对着苏苕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个包中天,只是一个刚刚从省市调过来的官员,根基不稳,并且现在还身陷囹圄,虽然是可以培养成自己势力的一个极好的料子,但是这个人实在是圆滑世故,而且最重要的还是狡猾。我实在是不明白小姐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人!” “选他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这个包中天,你说的确实没有错,只是一个从省市里面刚刚直接调过来的人,并且现在的麻烦还不小,我现在帮她不亚于是自找麻烦,但是——”苏苕看着疑惑的孙管家笑着摇了摇头道:“孙管家啊,有一点你可是猜错了,这个包中天确实是一个可以培养成为自己势力的人,但是我却也绝对不想养虎为患,对于这个包中天我只能利用,不能信任!” “小姐的意思是?”孙管家有些恍惚,似乎听懂了苏苕的意思遂向苏苕试探着问道。 “便是你心中所想的这个意思了!”苏苕见孙管家试探,苏苕也没有藏着掖着很爽快的便讲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并没有想将这个包中天收为自己的势力,”苏苕笑道:“这个包中天也只不过就是我拿来引出背后敌人,救治江家病情的一个药引子罢了!” “况且,我就是让他只是一个从省市上来的官员,还没有参与到党派之争,这样的一个人才是最好的利用人选啊!” * 与那包中天谈妥了事情后,苏苕便让孙管家送她倒了就近的一家蛋糕店。 “孙管家,你先走吧,我在这里要耗费些时间,我待会自己回江家便可以了。” 到了那家珠宝店后,苏苕看着那蛋糕店那微微显得有些老旧的标志与建筑微微的笑了一笑便对着车内的孙管家吩咐道。 待孙管家离开了后,苏苕便走进了那家名叫“爱丽丝仙境”的蛋糕店。 “您好,您要点什么?” 苏苕一进店门,便有一位可爱的女生冲着苏苕大声的问道。 “我看看!” 苏苕看着那说话大声的可爱姑娘眼眸眯了一眯,回了一句后便径直走向了蛋糕店的收银台冲着那一直在低头算着账的二三十岁的女人问道:“兰老现在还接生意吗?” 那一直低着头正在算着账的姑娘猛然听到自己跟前有人说话便抬眸望了一眼,见眼前是一个漂亮的明眸皓齿的小姑娘,心情倒是好了起来,对着苏苕回答道:“你怎么知道兰老的?是你的爷爷或者奶奶让你来找兰老的吗?” “不是!”苏苕微笑着冲着那女人摇了摇头否认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你自己?”听到苏苕的回答那女人倒是惊讶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兰老?” “机缘巧合罢了,这才知道兰老是一个技艺精巧的手艺人!”苏苕见那女人面露疑色,倒是也痛快的回答道。 “这样啊!”女人相信了苏苕的回答,冲着苏苕了然的点了点头后这才说道:“兰老现在倒是还接生意的,但是不巧的是兰老今天有事情出去了,要是小姑娘你的事情不急着要的话要不等兰劳明天回来了你再来看看?” “出去了?”苏苕听了那女人说的话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对着那女人说道:“只可惜我这里的是一块千年难见的蓝翡呢,既然兰老这么不巧,我又急着要用,看来我也只能找别人了!虽然技艺不如兰老的好,但是也能够凑合着用罢了!” “哎哎哎,等着,我在这!” 还没有等苏苕转身离开,那女人身后的帘子便猛然的被掀开了,随后便从帘子后面跑出来了一个翘着花白胡子的老人大叫着对苏苕说道:“小姑娘你有什么蓝翡给我瞧瞧,要是真的是什么惊世蓝翡,给了那些个不知道在雕刻个什么东西的人这才是浪费了呢!你且拿来给我瞧瞧,要是好的,我自然是会帮你雕刻的!” “你是谁,我的东西可是要给兰老雕刻的!” 苏苕见着老人叫叫咧咧的从后面跑了出来,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这才勾着嘴唇问道。 “我就是你口中的兰老,小姑娘快将你手里的蓝翡个给我看看!我好看看能不能给你雕刻!” 见苏苕质问他的身份,那花白胡子的老头立即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对着苏苕说道。 “可是——”苏苕疑惑的蹙了蹙眉:“我刚刚好像听说了那位姐姐说兰老今天出门了要明天才能回来,现在你又说你才是兰老,这位爷爷你说我该信这位姐姐的呢?还是信爷爷您的呢?真是叫人纠结呢!” “这个嘛——”老人被苏苕揭穿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想了半晌这才对着苏苕又摆了摆手说道:“你且将那蓝翡拿出来给我看看,要是真的是像小姑娘你所说是一块好的蓝翡我自然是要免费帮你雕刻的,要是不如你所说只是一块普通的蓝翡,那么我便也雕刻,只是价钱照常收费,这就当做是对刚刚我们的行为给小姑娘赔礼道歉了怎么样?” “自然是好的。”苏苕听了那老人的话这才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道。 世人都知道这个兰老是一个手艺精湛的雕刻师,自然所有人都知道兰老有一个心头大恨,那就是缺了独独一块惊世的蓝翡供兰老雕刻了!每每一有好的蓝翡出世,兰老总是因为一些事情错过了这些机会,所以这也就成了这个兰老心头的一大憾事了! 而她——苏苕看着兰老那个焦急的样子,微微的笑了笑,不过就是投其所好的引蛇出洞罢了! 054 从善如流 “这就是那块蓝翡了!” 将手中的蓝翡递给兰老,苏苕这才笑着说道:“可是一块好翡翠?” “好好好,这真的是一块极其稀有的蓝翡了啊!”兰老一看见苏苕递过来的那块蓝翡便已经是满眼放光了,见苏苕问他是不是好翡翠便连连点着头对着苏苕不住的赞叹道:“老夫雕琢了这么多年的翡翠玉石,可从来都没有发现过比小姑娘你手中这块翡翠还要好的翡翠啊!” 赞叹了半天,兰老这才依依不舍的将手中的这块蓝翡极其不舍的重新递回给了苏苕,这才捋了捋胡子对着苏苕感慨的问道:“小姑娘这块玉石是哪里来的?看成色似乎是刚解出来不久?且解石的手法十分奇特,这是哪一位名家所解?” “这兰老你倒是说错了,这翡翠既不是名家所得也不是名家所解。 ”苏苕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才又笑着继续说道:“这蓝翡说来也惭愧,只是小女我在赌玉时运气好偶然得到了罢了,这解石也是我亲自所解!解的奇特倒是还望兰老你稍稍谅解了!” “哎。”那兰老听了苏苕的话微微的摇了摇头这才说道:“哪里要我谅解,这运气之事我又如何能够怪你?还有这解石奇特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自顾自的风格罢了!” “那这蓝翡我便交给兰老你了,还希望您能够帮我尽善尽美的雕琢这块蓝翡了!”见兰老这么说,苏苕微微的抿了抿嘴这才又对着兰老缓缓的说道。 “这是自然。”兰老眼不离翡,一边看着苏苕手中的那块翡翠一边摸着自己的花白胡子对着苏苕承若道:“有这么一块好的惊世蓝翡老夫自然会花百倍的心思在这上面,这好的料子可遇不可求,小姑娘既然将这绝世蓝翡交给了老夫,那就是信任老夫,老夫也绝对不辜负姑娘您的信任,既然接了这块翡翠,那么老夫便也会拿出自己毕生所学的本领来对待这块翡翠,小姑娘就放心吧!” “如此我便谢过兰老了!” 苏苕微微的朝着兰老晗了颔首道。 “只是不知道小姑娘你什么时候要,要是急着要的话,那老夫……”这话没有说完,兰老便有意的停顿了一下向苏苕问道。 虽然这话里面没有说完的话是告诉苏苕要是她要得急,那么接下来可能对兰老他来说是来不及所以可能有难度,但是兰老眼睛里面冒出来的光芒确实是让苏苕忽略不了,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光芒,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要飞蛾扑火的火焰。 “兰老,放心。”苏苕被这样子的兰老逗得微微的笑了一下这才安慰着兰老道:“总不会是明天要的。我既然已经拜托了兰老您要尽善尽美的雕琢这个,那么便一定会给予兰老充足的时间去进行雕琢与创作,只是——” 苏苕看着一脸心急的盯着自己手中这块玉石的兰老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这才在兰老着急的目光中吐出了最后的要求:“我还是有一个要求的,这蓝翡给了兰老您雕刻,那是因为在我的心底这华夏的雕刻家只有兰老您的本领最大,可这既然是本领最大了,那么我便不得不给兰老您提一个比较难的要求了!不知道兰老接受否?” “说吧,说吧!”兰老见苏苕这样子说话一停一顿的,顿时花白胡子翘的老高对着苏苕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我说你这个小丫头看着年龄不大,这说话怎么就这么婆妈唠叨呢?有什么要求就赶紧说吧!” 苏苕微笑,并无不悦,只是微微的亲启了红唇:“我这蓝翡在雕刻过程中绝对不可以损失一厘一毫,也就是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的废料!兰老做得到吗?” “没有废料?”一听苏苕的要求,那兰老眸中金光一闪,随后便加极快的消失不见对着苏苕一脸气恼的跳脚道:“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会提要求,没有废料这还算是雕刻吗?啊?雕刻雕刻,这便是雕与刻的结合,你看过哪一家师傅他雕刻没有废料的啊!” “小丫头忒不知分寸了!” 兰老对着苏苕说了半天,这才捋着胡子像是还不解气的对着苏苕说了这么一句。 苏苕微笑,也还是不恼,似乎对于兰老这些话浑然不在意,只是看着兰老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自然是没有看到过一般的师傅雕刻是不用废料的,但是要是普通的师傅就可以做到,您说的还需要您吗?我来找您,将这稀世蓝翡交给您的手里还不就是相信您有这个本领了!” “可你这是强人所难!” 兰老听了苏苕的话不满的叫嚷道:“原本这便是一件能人也所不能的事情!” “兰老做不到?”苏苕侧头微微的疑惑的问了一下。 兰老眯着眼看了一眼苏苕手里捧着的蓝翡,心中微微得意了一下,这才又捋着胡子故作高深的对着苏苕回答道:“不是老夫不想做啊,实在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有心无力的啊!” “好吧!”见兰老这么做,苏苕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情绪,依然还一脸笑意的对着兰老回答道:“既然兰老做不到,那么我还是去找做得到的人吧!天下之大,总有人能做得到的!” 说完,苏苕便已然将那蓝翡放入了口袋对着那兰老点了点头便已经向那店门口走去了。 “哎,小姑娘等等!” 见苏苕已经是一副决然的样子要离开了这里,兰老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心里对那蓝翡的喜爱,终于是对着已经推开了店门的苏苕说道。 “兰老是还有说什么事情吗?”听到那兰老的喊话,苏苕背对着兰老的嘴角又微微的勾了起来,对着那门口把门的小女生抛了一个媚眼这才笑着又转过了身子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对着那兰老问道:“要是还有什么事情就请快一点说吧,能帮到兰老您的忙我一定好好的帮!” “这块蓝翡留下吧,一个月后来拿吧!” 兰老看着苏苕看了半晌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对着那苏苕说道。 “好。” 苏苕见兰老这么说倒是也十分爽快的将包里面的翡翠递给了那兰老说道:“那便麻烦兰老您了!” “这个小丫头,忒精明了!” 见苏苕这么爽快的便已经将手里面的蓝翡交给了他,似乎已经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话,兰老这才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苏苕有些感慨的说道:“倒是小瞧了你了!” 现在要是不知道苏苕为什么会这么爽快的话他倒是也白年长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这么多岁数了! 这个小丫头她估计啊早就已经在找到他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他压在最底下的那张王牌了,这从进门开始,这个小丫头肯定便已经知道了他在后亭了,故意拿那蓝翡老诱惑自己,然后这才一步步让自己心甘情愿的钻进了那个套了! 这个丫头真的是…… 兰老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也不能怪这个小丫头太过于精乖,要怪也只能怪这个小丫头太会投其所好了,真是让他想拒绝都舍不得拒绝啊!真的是坑的他要将压箱底的本领也要拿出来了啊! “喏!”苏苕见兰老十分无奈,俏皮一笑,这才又从包里面拿出了一块粉色翡翠对着一直站在兰老旁边没有说话一直沉稳的看着一切的那位原本在柜台算着账的女人说道:“姐姐,这是我拿来给你练手的!” 那女子并没有直接接过,虽然眼眸中有一丝心动,但是去仍然将目光投向了兰老,似乎是在询问兰老。 苏苕见那女子并不直接接过那粉红翡翠,而是将目光投向兰老,倒是也微微一笑的看向了兰老,笑道:“兰老,放心吧!我也并不是一个黑心商人,这一次绝对是给钱的活计!” “呵呵。”见苏苕这么说,兰老嘴角抿了抿,这才对着一旁的那个女子挥了挥手说道:“这个丫头倒是知道不能断了我们的活计!罢了,既然是赚钱的活计,露儿你便收起来吧!人家小丫头可已经是说明要给你拿来练练手的呢!你要是不接岂不是负了这个丫头的好意了?” “谢谢!” 见兰老朝着自己点头了,那女子这才对着苏苕说了一声谢谢,双手接过了苏苕手中的那块晶莹剔透的粉色翡翠。 “哪里用得着谢,我这可不是送给姐姐的,只是让姐姐给我雕刻一个好看的形状怎么就用得着姐姐谢了呢?” 苏苕见那女子道谢,也是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便下个月来拿了,忘兰老多费心了!” 又与那女子与兰老说了一会话,交代了蓝翡要的款式,苏苕这才笑着朝着兰老与那叫露儿的女子道了别离开了这家店。 路过门口,见那把门的小姑娘还是一副好奇的目光望着自己,苏苕又是朝着这个女生微微的笑了一下这才离开了这里。 …… 兰老的蓝翡首饰出来的极快,比预计的一个月还要快上两三天。 不过虽然慢工出细活,但是兰老这雕刻大家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苏苕收到的那一对用蓝翡打造的翡翠挂件倒是一点都没有让苏苕失望。 只见那原本不规则的蓝翡依然被兰老那巧夺天工的手艺雕刻成了两枚平安扣,两枚小巧玲珑,雕刻精美的平安扣。要是恰巧放到了阳光下照射,苏苕甚至还能看到那平安扣的顶盘上在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似乎是有金丝镶嵌在了那蓝翡的中央,甚是美丽。可是待苏苕仔细的拿在手里去把玩的时候,却是再也找不到了那金丝的痕迹,那金丝痕迹仿佛就只在阳光下才出现似的,也甚是让苏苕感到神奇。 “中间将翡翠分离的时候分离出来的废料,师傅已经全部放到了这平安扣的底盘上作花瓣状雕刻,所以其实也是与刚刚拿来时候的重量是分毫不差的!” 交给苏苕成品并且接待苏苕是上次那个在算着账的叫做露儿的女子,见苏苕细细的打量着那一对平安扣,便轻声的为苏苕介绍了起来。 “兰老在这里面加上了金丝?” 苏苕还在把玩着那两枚平安扣,见露儿解释,便抬头询问道。 “没有啊。”那露儿似乎有些疑惑苏苕为什么这么问,当下便蹙了眉对着苏苕疑惑的问道:“小苕你为什么这么问?” 这一个月来,这个露儿自从从苏苕的手里面接过了那块粉红色的翡翠便老师觉得心神不宁,生怕自己做不好,每一次总要打电话给苏苕询问一番这才安心,好在苏苕对于这样子的性格倒是也不反感,反而有些欣赏这个露儿心底的哪一种做事细致周全的性格,每一次打电话来都居然能够问不同的问题,每一个问题显然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苏苕倒是每一次都会耐着性子与露儿说话,这一来二去,露儿与苏苕也便熟悉了一些,私底下便也称呼苏苕为小苕了。 “你没有发现?”见露儿疑惑,苏苕倒是也疑惑了:“你没有看到这平安扣里面似乎能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金色的光芒?” 露儿有些疑惑,对着苏苕问道:“你在眼光下放一下看看?我刚刚好像没有发现啊!难道是我没注意看?” 见露儿这么说,苏苕便径直将那平安扣放到了阳光底下,对着那露儿问道:“看到了吗?” “没有啊,什么也没有啊!”露儿摇了摇头道:“不过倒是在阳光下更加晶莹剔透了!” “没有看到?”苏苕眸光一闪,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对着那显然对于那平安扣很有好感的露儿笑了笑道:“大概是我看错了吧!可能是在阳光下闪了眼了!” 见苏苕这么说,露儿这才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又有些羞涩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心包裹的锦盒对着苏苕说道:“这是我给你雕刻的那一块粉色翡翠,因为是第一次亲自雕刻,要是哪里有不好的地方,还要请小苕你多多包涵了!” “包涵可不行!”苏苕见露儿那个紧张的样子对着她微微的笑了一下道:“要是雕刻的不好,我一定要好好的指点出来,要是实在不好,我便绝对是不会给钱的!” “噗嗤!”见苏苕这么说,那露儿终于是觉得心里不再是那么紧张,对着苏苕的刻意让她放松也多了一份感激:“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加工费还是要的吧!” “且让我看看,再下定论吧!” 苏苕见露儿终于是有些褪去了一些紧张,这才拿起桌子上的锦盒对着露儿晃了两下道:“要是不好!哼!” 话洛,苏苕便直接打开了露儿递过来的那只锦盒,看了一眼。 锦盒里面是两只贵妃镯,这两只贵妃镯虽然是露儿头一次制作,虽然比不得兰老的那一对平安扣的精巧绝伦,但是大抵与外面玉石器具店里面的雕刻师傅的功力差不多,甚至在看着贵妃镯线条流畅,抛光精细的程度倒是还要比外面的店面师傅高上两分,对一个第一次制作镯子的人来说确实也是不错的成绩了。 当下苏苕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一边焦急等待着苏苕评价的露儿说道:“不错的镯子,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见苏苕神情中露出的欢喜不像是假的,露儿这才对着苏苕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气说道:“要是不喜欢我可不是赚不到钱了!” “切,也真是钱迷了!” 苏苕见那露儿这么说,也知道她只是在调笑,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么一点小钱,当下便已经微瞪了她一眼。 露儿被苏苕那若有若无的小眼神一瞪便晃了一会的神,等到缓过来的时候,这才拍着自己34c的胸口朝着苏苕娇嗔道:“你不知道自己的瞪眼多么勾人吗?还往我这么使?” “勾人?” 苏苕不明所以的问道:“只是一个眼神罢了,你想得太多了!” “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见苏苕一脸的不明所以,觉得是她想多了的神情,露儿终于是有些叹息且有些担忧的望着苏苕说道:“你明明也才刚刚成年吧,怎么我就老师感觉你有很多的面呢,总感觉你比我都要老城!明明我比你大,我却一点都看不透你,你就像是有很多种性格一样似的,一会感觉你很妖媚,一会又觉得你很乖巧,一会吧,我又觉得你有些冷漠,反正很多面的感觉!” “没想到,只是认识这一个月,你对我认识这么彻底了啊!”苏苕听了那露儿的话倒是也不恼对着露儿不会好意的提醒道:“既然知道比我大,那么接下来的压岁钱你可要给我好好的准备一下了啊!少于这个数的,我可是绝对不要的了!” 苏苕说完便对着那露儿微微的比了一个一的手势。 “一百?” 见苏苕比了一个这么个手势,露儿挺了挺自己的摇杆这才对着苏苕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不是!” 苏苕神色莫名的摇了摇头。 “一万?” 露儿见苏苕一副怎么可能的样子,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报出了一个这么一个数字。 “你在说些什么?” 苏苕一脸莫名的又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总不能是一百万吧!小祖宗,我这把我自己卖了可也绝对不值当一百万的啊!” 见苏苕在她说一万饿还摇头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对着苏苕哭穷道:“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一行虽然经手的都是玉石翡翠什么的,但是赚的钱也只是一个雕刻费,说的不好听些可就是加工费罢了,平常我连想买一个包那都是省吃俭用的,何况之前师傅连单都不让我接的,只是让我打理着这小小的蛋糕店,我平常也只拿一些微微的工资,哪里来的一百万!你可不要太抬举我了!” “露儿姐!”苏苕见露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便开始对着她哭起了穷,嘴角微微的僵了一下这才对着露儿困难的张嘴道:“我只是想说一块而已,你真的是想的太多了啊!” “一块?”见苏苕如此说,露儿猛地抬起了头对着苏苕不敢置信:“为什么是一块钱?” “我其实就想着礼轻情意重,意思意思就好了,我也并不是缺那一点钱,哪里知道露儿姐你这么热情,虽然说其实你给我包个一万两万的红包我也并不是不欢迎,但是你之后的那个数字可真的是脑补太多了!我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一个数字呢?把露儿姐你买去纸醉金迷恐怕也低不了这个价吧!” “真的是我想太多了?”露儿听了苏苕的解释微微的楞了一下这才猛然想着苏苕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苏苕在自己的怀里面蹭啊蹭欢快的说道:“看来小苕你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而随着被露儿一把抱住,被埋在露儿酥胸里面的苏苕挣扎了许久这才从露儿的话里面挣扎出来,一脸无语的对着露儿问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胸真大很大?不如我以后叫你菠菜如何?” 露儿:“……” * 与露儿告别后,苏苕便直接到了陆家老宅,当然值得声明的是,苏苕绝对不是从大门里面走进去的,而是偷渡……嗯,勉强算得上是偷渡吧! 反正说实在的苏苕进入陆家的时候是绝对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发现的! 苏苕到达陆参商房间的时候,陆参商似乎是出去干什么去了,灯开着人不在,苏苕倒是也不急,慢条斯理的从陆参商的书架里面找了一本哲理书便开始埋头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许久,不过苏苕倒是因为徜徉在了书的海洋中倒是也不觉得有多久,只听见“啪嗒”一声,是开灯时开关发出的声音。 苏苕微微的侧了头便看见原本一脸冰霜站在了门口,但是似乎是没有料到苏苕会出现在这里,所以表情有些纠结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惊讶的陆参商站在了门口。 “小师叔?” 见陆参商一脸纠结,苏苕眼眸一眯便笑着对着陆参商软软糯糯的唤了一句。 “嗯,你来了!” 将门关上,陆参商这才望向坐在自己椅子上翻看着他常看书的苏苕微微的有些愣神。 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很奢侈,但是也很幸运,很幸福,他非常渴望得到的情感在这样的情景中全部得到了满足。 不知道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的人生中便多了一个女子,一个师傅告诉它必定要珍爱一生的女子,一个是他师侄的女子,一个他似乎已经默默关注了许久的女子,一个每一次见到都会让他愣神的女子,一个总是让他破例的女子。 而现在这个女子就坐在他的眼前,眉眼弯弯,那清澈的似乎可以照射出时间全部黑暗的清澈的双眼正带着一丝笑意暖暖的望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面的灯光晕着的,还是其他什么的原因,他甚至能够从眼前女子的眼眸中看出一丝金色的光芒来,那样的艳丽美丽,甚至神秘。 这仿佛就是他梦寐以求了许久的梦,似乎在某一时刻便实现了,那样的不真实,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却全部告诉他这是真实的情况,一场不真实的相遇。 “小师叔怎么了?” 见陆参商又在愣神,苏苕微微的大声喊了他一声对着他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陆参商摇了摇头恢复了神情对着苏苕道:“只是有些愣神了!” 见陆参商这么说,苏苕倒是也不在意对着陆参商满脸微笑的说道: “今天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哦?”陆参商听了苏苕这话倒是微微的有些好奇:“给我送礼物?” “你不如先猜猜?” 苏苕见陆参商依然是一脸的面瘫脸忍不住就像逗弄他一下,原本已经准备从包里面掏礼物的手给又重新受了回来,对着陆参商俏皮一笑这才问道:“猜对了就告诉你,要是猜不对嘛——” 苏苕抿着嘴拖着下巴停顿道:“那就给你看看,但是就不送给你了!” 陆参商看着苏苕那一脸明显就是想逗他的表情,又听了苏苕的话,顿时认真道:“要是猜不中你也得给我,哪有人原本要拿了礼物送人,这半路又说不送了的?” “说了猜不中不送便是不送!不能反悔!”苏苕见陆参商这么说微微的侧了侧头道:“没有人做过,那我就做着史上第一个人便是了!” 见苏苕一脸的得意样,陆参商终于是忍住了心中一惊有了定论的答案,不忍心伤害苏苕那得意洋洋的心,装作想了一会儿,这才在苏苕期待的光芒中说出了一个答案:“翡翠!” “你怎么知道!”见陆参商立马猜出了答案苏苕有些不爽责问道:“是不是又跟踪我了?” “跟踪?”陆参商不知道苏苕为什么会想出这个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微微的疑惑了一下便解释道:“是上一次看到你买了原石,便猜测你是要送我解出来的翡翠玉石罢了!现在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那是因为你上一次看见了知道了!”苏苕有些不服的说道:“这个不算,那你还可以细致一点的说吗?比如说我送你的翡翠是什么颜色,送你的翡翠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我便绝对猜不出了!”陆参商见苏苕那赖皮的样子终究是没有将心中的答案说出来便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对着苏苕说道:“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凡人罢了,是绝对没有透视眼什么的能透过你来看到你的礼物到底是什么的!” 苏苕见陆参商终于满意,虽然心中是绝对不相信就凭借着陆参商他的这个聪明脑袋是想不出答案的,但是仍然是对于陆参商识时务的态度表示赞扬的当下也不藏着掖着了,径直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了陆参商道:“看在你态度可嘉的份上,礼物就给你看了!” 陆参商接过苏苕递过来的礼物盒,打开看了一眼:“平安扣?” “因为料子不多,就雕刻了两个,一个我给了你,一个我自己留着!”苏苕见陆参商久久凝视着盒子中的平安扣没有说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对着陆参商解释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倒是还可以给你换一个!” “我很欢喜!” 似乎是听了苏苕这话,一直久久没有说话的陆参商这才蓦然抬起了头对着苏苕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被陆参商这么郑重其事的道了谢,苏苕突然觉得有些奇怪的尴尬,对着陆参商挥了挥手这才道:“你喜欢就好!上一次小师叔你帮了我这么多的忙,我送你这个虽然也抵补不了这么多的忙,但是总算是可以抵消一点,剩下的我便以后慢慢的补偿给小师叔好了,虽然我知道小师叔你也并不是也并不需要我偿还,但是我觉得……” 话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并不是苏苕不想说完,而是现在苏苕没有办法说。 “唔——” 苏苕看着陆参商突然放大了的五官和清楚的甚至有些模糊的长长的睫毛,感受着嘴唇上突如其来的软的就像是小时候吃的糯米糕的触感,顿时觉得脑子里面就像是爆炸了一样,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完全依据将她的脑细胞炸成了一团浆糊,苏苕甚至觉得这一场爆炸不止是将她的脑细胞全部炸死了,连她的呼吸道甚至是心脏也已经被炸坏了! 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她的呼吸也已经快要停止了,心脏已经跳的快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了呢? 一瞬间,苏苕的脑子里的想法一拥而上,一面空白,甚至是思绪万千,但是唯独,就是没有立马推开陆参商的觉悟。 任由着陆参商那放大的面容在自己的面前放大,清晰。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答,一个浅浅的点到为止的蜻蜓点水的吻,但是苏苕甚至觉得已经过了半个世纪这个久。 直到陆参商放开了苏苕,苏苕这才似乎终于喘过了气,开始大口大口的开始呼气吸气。 “你怎么连接吻呼吸都不懂?” 见苏苕简直就像是刚刚被人捂着嘴似的的样子,陆参商微微的有些心疼的帮苏苕顺气道。 “小师叔,你很会?” 苏苕瞬间便已经捕获了话语中的关键词对着陆参商不怀好意的便喘气便阴险的问道:“看来是实践经验很足啊!” “这是常识,上都写着!” 对于苏苕挖下来的等着他跳的坑,陆参商很快便意识到也很快的便已经从善如流的回答道 055 你想泡我? “呵。樂文小说|”苏苕微微的抵笑了一声,对着陆参商冷笑了一声。 “你不相信我?” 陆参商见苏苕的眼里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冷凝,仿佛下一秒只要苏苕点头,他便可以马上证明似的。 苏苕微微的侧眼转移了视线,是什么证明她可不想知道,所以微微的咳嗽了一下后苏苕便很快的转移了话题:“小师叔今天去哪里了?” “你在关心我?” 陆参商似乎没有感觉到苏苕的转移话题,仍然灼灼的盯着苏苕一字一句眼神明亮的问道。 “是啊,我在关心小师叔。” 苏苕被陆参商那灼灼的眼神盯得有些心神不宁,这么一会后,苏苕便被陆参商那眼神给盯得恼了,索性那尴尬的感觉也没有了,直接迎上了陆参商的目光对着陆参商妩媚的回笑道:“小师叔高兴了?” 陆参商沉默,看着苏苕那一幅炸毛了的模样,也知道苏苕这是恼了,所以也适可而止,乖乖的摇了摇头:“高兴!” 苏苕被陆参商那摇着头说高兴的样子弄得有些无语:“你高兴你摇什么头?” “不知道小苕你心里想要的回答是什么,索性两种回答都给你!” 陆参商见苏苕这么问,伸手将那两枚平安扣握的更加的紧了些对着苏苕说道。 “哼,就会这样子装傻,小师叔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乖巧的样子!” 苏苕见陆参商这么一脸无辜的认错样子,心中的郁气倒是散去了一些对着陆参商的语气也好了些。 但是饶是如此,苏苕话洛后还是有些奇怪,似乎“乖巧”这个词语并不合适用到陆参商这个大老爷们身上,但是刚刚一瞬间陆参商的表情出了乖巧呆萌她也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词语。 这样想着,苏苕一时便有些莫名的纠结,就这样子过了好久,苏苕这才换过了神,看着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陆参商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看你一时楞了神就忘记说话了!” 陆参商对于苏苕的回答倒是回答的认真,但是这认真的回答对于苏苕来说却很是奇怪。 “小师叔,我在辈分上来算可是您的师侄,您这可算是诱拐师侄,倒是不知道小苕的师傅与小师叔您那已故的师傅会怎么想了!” 苏苕心中对于陆参商这样的话觉得有些不爽,说出的话便带着刺了,话中一句一个您字也时刻在提醒着陆参商他与自己辈分的关系。 “他们会赞成的!” 陆参商见苏苕提起唐老与他已故的师傅眼眸微微的一黯,但是也不过须臾,便已经恢复了如常对着苏苕郑重的说道。 “我今天找小师叔您是有事的!” 苏苕见陆参商这样子郑重的样子,心中蓦然觉得有些心慌意乱有烦躁,一时便不想说些什么对着陆参商一挥手便道。 “等等!” 见苏苕转移了话题,陆参商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时想起了什么对着苏苕说道,随后便从身后掏出了一个梨花木的盒子递给了苏苕说道:“你今天有东西送我,我便正好有东西还礼,你的那些口中的恩情便记着吧,等我什么想起来要了你便再拿来抵吧!” 苏苕原本看着陆参商直觉是想说不要的,但是抵不住陆参商那深邃的目光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没有拒绝的接过了陆参商手中的玉石对着陆参商说道:“是什么?” “打开看看吧!”陆参商不回答只是让苏苕打开盒子。 苏苕听话打开盒子,只是打开了一条缝,刚刚看到那木盒子物件的一角,苏苕便已经睁大了眼睛惊呼了一声。 陆参商这件物品送的其实的非常讨苏苕欢心的,不,这件礼物其实不仅是苏苕,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动心的,只是这中间恰好陆参商送的是见多识广活了两辈子的苏苕,但是饶是如此,苏苕依然对于那梨花木精心装着的东西十分的欢喜。 这里面蓦然装的的一块金丝红翡,不,也不仅仅是一块金丝红翡,更多的讨了苏苕欢心的是这金丝红翡被雕刻的十分精致与可爱,这也足可以看出那雕刻之人的用心与投入,没有任何的雕刻痕迹,只是寥寥几笔线条的流畅运作,一个小兔子的形象便已经跃然纸上,生动灵活,精巧绝伦,与她送给陆参商的那来自于兰劳雕刻的功力有过之而不及。 “真漂亮!” 苏苕就算活了两辈子见过了无数的好看的东西,但是对于这样的精巧的东西也是没有办法避免一种来自女人内心深处直觉的心动的。 “你雕刻的?” 苏苕从那梨花木的盒子中拿出了这个小巧可爱的兔子看了半晌突然对着陆参商问道。 “是。”陆参商头点得也快:“话了好几个通宵!” “噗嗤!” 苏苕对于陆参商的这样的实诚有些发笑,明明正常人都会选择隐瞒造就一样东西背后的汗水,明明这样温情的时刻救应该这样子说,她的这个小师叔倒是反道而行,一脸的求表扬求赞赏的样子,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为了她花了几个通宵雕刻了这样一个精巧的东西似的。 “小师叔,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泡我?” 对于陆参商那样实诚的回答,苏苕一笑后心中的郁结与不爽倒是消失了一些,又看着手中的那活灵活现的金丝红翡兔子看了半晌,苏苕这才突然抬头对着陆参商看不出是什么神情的问了这么一句。 陆参商一愣,这个问题问的玄妙,苏苕明明知道他对她的心意,也一直在回避,但是她现在却在问他是不是想要“泡”她,用了泡这个字吗? 陆参商眼眸幽光一闪便对着苏苕认真的摇了摇头道:“我并不是想泡你!” “可是——”苏苕对着陆参商扬了扬手中的那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又问道:“不是泡我,你又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的给我雕刻这样的东西然后再送给我呢?” “那是因为——”陆参商凝视着苏苕良久,这才猛然将苏苕一把拉入怀中在苏苕的耳边轻声的低喃道:“我想要爱你啊!” 苏苕被陆参商猛然的怀抱弄得有些怔了一下,良久这才缓缓的环住了陆参商的腰在他的怀里面蹭了蹭糯糯的闷声说道:“谢谢!” 谢谢你能够对我这么好,谢谢你能够这么有耐心的对待我! 陆参商感受着苏苕那主动的怀抱,暮然便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他能感觉到这一次的怀抱与以前不一样,之前的怀抱虽然也是怀抱,但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苏苕的一种变相的玩笑罢了,她觉得好玩便多做了一些,但是今天他却明显感受到了苏苕这怀抱中的真诚,似乎他的努力争当已经得到了怀抱,也许苏苕那颗已经冰封的心确实是已经被他的敲击敲出了一条微弱的小缝。 陆参商轻柔的拍着自己怀里的似乎很不安的苏苕心情又有些心疼,他从一开始便觉得怀里的这个他想相携一生的女子曾经受过一些伤,所以她才会将自己的心冰封以致不知道情为何物,或者说是不相信情,但是这样的巨大的伤是怎么来的呢?明明她以前的人生过得虽然辛苦但是自己也自得其乐,这样巨大的能叫她不再相信爱情的伤痛到底是谁给予的? “果然还是最喜欢小师叔你的怀抱!”苏苕在陆参商的怀里面蹭了许久这才抬头对着陆参商说道:“上一次我与小师叔你说的话还记得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小师叔你这么喜欢我,要不我就真的收了小师叔你这个妖孽吧!也省的你顶着这张脸去别的姑娘面前顶风作案了!” “好。”陆参商轻柔的抚摸了一下苏苕的头顶:“那我还得感谢你了!” “哎呀,小师叔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见陆参商一脸你决定就好的样子,苏苕觉得心情大好,在陆参商的下巴上微微的勾了一下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感觉自己捡了一个宝!” “你喜欢就好!” 陆参商又是抚摸了一下苏苕的头顶这才说道。 “哎呀,小师叔你对我这么好,以后我舍不得放手了可这么办?” 见陆参商这个悉听尊便的样子,苏苕微微的苦恼了一下后便又扑到了陆参商的怀抱里面开始蹭啊蹭的了。 “舍不得放手就一直不放手吧!” 陆参商听苏苕说什么舍不得放手的话,眸中的幽深又是一闪而过对着在自己怀里面不停的蹭啊蹭的苏苕有些无奈的说道。 “嗯,小师叔你说的也对!”苏苕拍了拍陆参商的胸膛这才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从今天开始小师叔你就是我的了,我的东西可绝对没有拱手让人的习惯,看来小师叔你以后后悔也是没有什么用了!” “我不会后悔的!”陆参商承若道。 “后悔也没有用了,从现在开始小师叔你的头上便有了我苏苕的印记了,说不定会是一辈子的哦!” 苏苕看着对着她承诺的陆参商嘴角微微一勾这才对着陆参商说道。 “不后悔!” 陆参商听了苏苕的话再一次郑重的承诺。 “好吧,不后悔!” 苏苕盯着陆参商那清俊贵气的脸半晌这才扬起了嘴角说道。 “小师叔你怎么不问问我其他的什么事情?”苏苕转过了这个话题看着陆参商那张好看的脸,又用手使劲的摸了两把这才又对着陆参商问道:“比如说这一次的官员落马事件!” “小师叔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也别说你不知道是我做的啊!” 见陆参商嘴唇微动似乎要说什么,苏苕提前设下限制说道:“必须正面回答!” “不想知道!小苕你做什么事情自然是有你的道理的,我只需要在背后支持你就可以了!” 陆参商原本刚刚要说话便被苏苕打断了,见苏苕这么说,陆参商嘴角微微的抿了一下对着苏苕认真的说道。 苏苕听了这话,沉静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庞,脸庞与她初见的时候别无二致,依然是那副清俊如谪仙的模样,只是说这话时却又多了一份洒脱风流,一派的自得悠然,倒是让他身上原本的孤寂去掉了一些,这样的陆参商又似乎与她初见的时候有了一丝不一样,少了两分似乎要随风而去的仙气,多了两分人气。 这样的陆参商啊…… 苏苕的嘴角的微笑笑意更加的浓,又在陆参商的脸上狠狠的揩了一把油这才对着陆参商说道:“怎么就这样子纵容着我?这搁在古代,小师叔绝对是一个昏君!” “我的女人自然是我来纵容着!”陆参商不以为然,“那些只顾着江山社稷却要牺牲女人的幸福的君主在我看来倒是比那些为了女人放弃江山的君主也好不了哪里去!对我来说,如果来自己的女人也护不住纵容不了,那还谈什么江山社稷?” “这一次落马的官员中可有一些是你们派系的官员,你都不关心关心的吗?” 苏苕听见陆参商那言论,眉眼弯弯,对着陆参商又问道:“真的一点都不关心?” “只是一群害群之马罢了,去了也好!” 陆参商摇了摇头对着苏苕说道:“说到底还是要感谢你帮你小师叔我去掉这样的害群之马的!” 苏苕见陆参商这个态度,微笑这点了点头,又在陆参商的怀里面蹭了半天,又占了半天陆参商的便宜豆腐这才与陆参商告了别,又拒绝了陆参商想要送自己离开的建议道:“我这可算得上是擅闯民居了,虽然知道小师叔你的功法也算是不错,但是总归是不方便,小师叔这一次就好好的待在这里,我自己出去便是了!”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学着陆参商刚刚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嘱咐道:“知道了吗?” * 离着大年夜还有半个月之久,这京城的气氛却并不太好,京城高官落马事件愈演愈烈,丝毫没有之前一些学者预测的马上就停止的样子,所以京城的高管一个个都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毕竟水至清则无鱼,谁还没有一个不干净的时候呢?只是多余少的问题罢了! 而在江家,苏苕喝着刚刚刘嫂端过来的红茶抿了一口,这才放下了手中今天刚刚新出的报纸对着一旁站着的孙管家道:“孙管家是有什么事情吗?” 孙管家已经在苏苕的旁边站了许久,见苏苕似乎现在才注意到自己,这才低头恭敬道:“事情现在有了新的进展,小姐预测的那股人马这几天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始有所动作了!” 说完便将手中的那一份文件递给了苏苕。 苏苕粗略的翻看了一下整个文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微微闭眼沉思了一会这才说道:“既然那股人马有所动作了,你就将我们的人撤了吧!这件事情牵扯了这么久,已经惊动了上面的人的注意了!京城也因此震动了好久,最近那些高管也总是人心惶惶,总归现在也要过年了,也还是要过一个好年的!” “是!”孙管家收到了苏苕的命令,对着苏苕微微的颔首这才弯着身子便想退下去了。 只是这一时,苏苕却又叫住了他,蓦然的问道:“爷爷那边怎么样?知道了吗?” 孙管家听了苏苕这文化,身子蓦然一顿,抬眸望向一旁坐着的苏苕,见苏苕微闭着双眼似乎一派祥和之色,似乎刚刚的话也是随意的问了这么一句,但是孙管家却丝毫的不敢大意,在心中思转了一会,这才斟酌着对着苏苕说道:“小姐,自从上次您告诉我那些江家内部的肮脏事情,我便想方设法的拖住了老爷子的视线,所以这时候老爷子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与小姐你有关的!” “嗯。”苏苕听了孙管家这话,微闭的眼眸还是没有睁开轻轻的嗯了一声,就在孙管家有些心神不定的时候苏苕这才又对着孙管家说道:“可是老爷子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孙管家以后便不用瞒了吧!” 孙管家猛然听见苏苕这么说,头微微的一抬,一时也摸不清苏苕心中的想法,只得小心的斟酌着对着苏苕问道:“小姐你的意思是……?” “孙管家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瞒得住爷爷?”苏苕见孙管家斟酌着问自己,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扬了起来,依然微闭着眼没有望着孙管家似乎无意的问道:“还是——” 苏苕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蓦然的睁开了双眼,看向了一旁的孙管家:“孙管家以为你瞒得住我?” “小姐,这——”孙管家一时被苏苕的话震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头上冒出了一滴冷汗后这才微微的观察着苏苕的表情低下了头。 “孙管家,”见孙管家低下了头,苏苕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悦,依然是一副浑然不在意的神情对着孙管家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干什么事情都不如杜管家吗?” 孙管家猛干的抬起了头,有些不敢置信苏苕居然提到了杜管家,心中一阵发憷,头上的冷汗更加的多,一时竟然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只是面色发白的待在了原地留着冷汗。 “看孙管家这反应是知道自己不如杜管家在哪里了?”苏苕见孙管家那个模样,嘴角的弧度倒是大了一些:“杜管家对你亦师亦父,当年你们两个同时被选中到江家来当管家,明明两个都是实习管家,上的学校一样,什么条件基础都一样,但是你就是事事不如意,总是不如他,连当时的老管家也多看那杜管家一眼,将杜管家看做自己的接班人,后来更是得了爷爷的青眼坐上了这江家大管家的宝座而你却一直屈居之下,后来更是被爷爷分配到了我父亲的家中做一个闲散的管家不被我父亲信任,对比你这一声,杜管家的一声就光彩了许多!” “所以你便有了不满与妒忌,你心想,为什么同一个起跑线的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会差别这么大?你将之归结为命运的不公,所以在后来有人找到你许下重诺的时候你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那个人谋害了杜管家想要回答江家来取代杜管家的位置好玉那人里应外合。” “可是你却没有想到,就算是杜管家去世了,爷爷却还是没有什么想要将你找回来的心思,你便只能静静的等在江家老三也就是我父亲的家中等待机会,现在你的机会终于到了,所以那个抛弃你的人ian又找上了门,而你为了更好的前程便也不计前嫌的答应了他对不对?” 苏苕这一番话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孙管家的心中捅上一刀又一刀,等苏苕一番话说完,孙管家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所浸湿了!看着苏苕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忌惮,只是嘴上却兀自还是不承认坐着最后的争辩对着苏苕假笑道:“小姐在说些什么,我可是听不明白的!” “孙管家听不懂也没有什么关系!”见孙管家嘴上死不承认,苏苕倒是也没有不悦,仍然神色淡然的对着孙管家继续说道:“可是孙管家怎么就不想想你与杜管家真正相差的是什么呢?或者是孙管家你想到了可是却不想承认?” “孙管家与杜管家的差别啊,就是孙管家你不够沉稳,只想到蝇头小利,可是杜管家却能够顾全大局做出最好的设想,所以当时的老管家甚至是爷爷,都选择了那样的杜管家而放弃了那样的你!”苏苕说出了孙管家心中最不愿意承认的点上:“更或者,杜管家比你的立场更加的坚定,不会像孙管家一样一人二主!” “不——我并没有不如他!只是他命好!要不是当年他与小——” 说到这里,孙管家像是想到了什么禁忌,脸色突然灰败了起来,浑身像是没有了力气一样说的话也戛然而止,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题外话------ 在这里感谢一下帮叶子捉虫的傾羽澄玥亲,好辛苦~好认真~好腻害~谢谢么哒! 也感谢一下这个月给叶子动月票什么的亲们,叶子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反正各位收到叶子的谢意就好了~谢谢亲们~其他没有投票的亲们也快点行动起来吧,都月末了,还没有投掉的月票就快投掉吧!要不然过期了可就浪费了! ps:叶子最近不幸的感冒了,嘤嘤嘤,好可怜~亲们最近可绝对要多穿一点,可不要像叶子一样感冒了~多穿衣服注意保暖!多穿衣服注意保暖!多穿衣服注意保暖!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056 旧事重提 苏苕见孙管家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是到底也没有抓住,看着那灰败着站着的孙管家到底是没有了什么想要说话的*,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又靠在了椅子上如一开始那样对着孙管家说道:“你走吧,也请你放心,我既然选择在今天这样子做那便已经说明了我不会对你如何,回去后与你那另一个主人怎么说你自己心里自然有数,想来也是不需要我再多说一些什么的了!” 孙管家听了苏苕这话抬头望了一眼,那原本已经花白的头发一下子似乎已经全白了,开口对着苏苕问道:“那时候给我看江家的内部问题也是为了试探我?” “是。”苏苕承认的也豪爽,听了孙管家那问题也便立马的承认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的?” 孙管家见苏苕承认的爽快,心中一阵震惊,继续对着苏苕问道。 “不该知道的便不要知道了,你现在知道这么多有什么用,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孙管家还是记住这句名言的好!” 苏苕见孙管家丝毫没有离开的样子还在问着她问题漠然的便没有了耐心靠在椅子上微闭着双眼道reads;重生之复仇妻。 “是啊,我与老杜斗了这么多年,他成功的赢过了我所有的一切,事业,爱情,我所想得到的一切他都已经拥有了,这是我所羡慕他的!但是相反的,他的这条性命却也是我亲手了结的。”见苏苕如此说显然没有想要告知自己的想法,孙管家那灰败的脸色倒是奇异的好了一些,对着苏苕喃喃低语道:“我原先倒是觉得老杜要是去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了,可是直到最后我才发现我的人生不过是一场笑话,当一颗被人利用却还沾沾自喜的棋子似乎就是我这一生的写照了!只是这最后——” 孙管家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只是这最后的结果却还是太过于差强人意,明明将解决了老杜的这块绊脚石,但是我总觉得心里也没有多少的开心,依然是总觉得啊,这总是缺点什么!” 孙管家最后看了苏苕一眼,依旧自嘲的笑道:“最后倒是要谢谢小姐你放我一马了!” 说完,孙管家便已经淡淡的移开了自己投在苏苕身上的视线,又将刚刚他拿给苏苕的那本文件拿了回来,这才驼着腰离开了这里。 知道孙管家离开了一段距离,一直闭着眼,斜靠在那躺椅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苏苕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对着一旁似乎什么都没有的空气打了一个响指这才含笑着说道:“跟上他吧!” 仍然是空无一物的地方,只是这空气中微弱的气流流动却像是在暗示着有些地方已经在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小姐,大夫人请您去她房间一趟!” 在苏苕打了一个响指不久,远处便跑来一个似乎才刚刚被招进来的小女生对着苏苕弯了弯腰这才恭敬的说道。 “大夫人?”苏苕怔了一下,随后才蓦然笑开了花反应了出来:“大伯母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 许是被苏苕那绝色的笑颜给惊着了,又也许是给苏苕那蓦然的笑声给吓着了,反正在苏苕笑了之后,那小姑娘便突然对着苏苕紧张了起来说话都开始有了一点的结巴。 “你不知道?”苏苕对于语气非常敏感,听出了那小姑娘口中的惧怕,倒是微微瞄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不知道就下去吧!下一次别忘了让大伯母派一个真正能够传话的来给我吧!” “是!”那小姑娘听了这话如释重负对着苏苕一颔首便提溜的一下跑的没了影子,徒留下苏苕在一边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有些疑惑,她是有这么可怕吗?让一个小姑娘这么害怕她? 不过到底是江大伯母要找自己,苏苕就算是不想搭理她,但是于情于理上苏苕到底还是站起了身体,伸了伸腰这才慢悠悠的一边踱着步一边悠闲的看着风景来到了江大伯母位于江家二层的房间。 “不知江大伯母让人告知我来这里一趟是什么用意?” 一见到正端坐在房间内江大伯母,苏苕便也不迂回,直接打开了天窗说亮话对着江大伯母问道。 江大伯母显然是没有想到今天的苏苕的态度居然会与上一次的完全天差地别,毕竟从乖巧天真的女孩子到伶俐嘴巧的女孩子,这样的差别还是非常大了,所以江大伯母一时便被苏苕那打开天窗说亮话完全没有遮掩的直来直去的话弄得也是愣了一下。不过到底这么多年的江家大夫人也不是白当的,这么多年受到的教养也不允许江大伯母愣神很长时间,所以也只是一小会,江大伯母便已经恢复了往常那优雅的神情对着苏苕亲切的笑道:“还不是老爷子让我来问问小苕你关于年末祭祖的问题!” 苏苕了然,虽然上一次她确实已经答应了她的这个大伯母与那个二伯母要找了老爷子推拒了这次江家祭祖活动的主要举办者,但是事实上,江老爷子在莫一种意义上也不算是一个好商量的人选,苏苕只是与江老爷子商量了一下,江老爷子便已经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的商量,并且表现出的是一副绝对没有商量余地的表情,苏苕当然也知道这是江老爷子特地给予她的一次树立威信的机会,江家年末祭祖是一场大型的家族盛宴,江家不管是分支还是主干,只要的江家血缘正统的族人都可以来参加,而举办这样的宴会看起来虽然非常的难以下手,但是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举办了,这已经是一项对于江家的传统了,历届任任活动都摆在前面,那么这一届只要苏苕自己不是那种很不争气的人,那么通过的机遇也是非常的高的,而这样的大型祭祖活动也最容易让族人对她产生信任,所以简单的来说,这件事情对于苏苕来说便是一件好吃不贵,两全其美的事件reads;太子无耻。 所以苏苕也明白,这样难得的机会江老爷子他不想让他放弃且绝对不容置疑其实也算是可以理解,况且—— 已经与老爷子商量了一次,老爷子也这么没得商量的神情,态度也摆的十分的明显了,苏苕最后终究也是没有再和江老爷子就这么问题争论一些什么最后便还是欣然接受了。 那时候苏苕就肯定,她的接受带来的便会是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的盘问,所以——苏苕心中微微一笑,这不就来了吗? “那就麻烦将大伯母将一些文件拿给我看看吧!” 苏苕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过江大伯母的问话,眼神认真的盯着江大伯母手中的那一本本子一把抢了过来对着江大伯母笑道:“这文件可太小了。” 江大伯母见苏苕一副淡然没有听出话中意思的样子,嘴角的笑意不由自主的微微僵了一下,但是很快,江大伯母便又恢复了神情,对着一旁低着头的苏苕微微笑了一下,这才舒了一口气开始将苏苕刚刚问自己要的文件准备妥当,仿佛刚刚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也再也决口不提关于祭祖活动的事情,大度优雅的样子倒是让苏苕微微的侧目的一下。 不过肯定的是既然江大伯母既然不管是何种原因已经不提这件事情了,那么苏苕便也不会主动的去将这件事情提出来,让这件事情成为一个引火索,让这件事情变成一个炸弹,将她与江大伯母那已经如履薄冰的关系炸的更加的脆弱。 如此一来,虽然江大伯母与苏苕心中所想不同,所求不同,但是就这一点的共同见识,倒是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和谐了一些,屋子中的寂静也更加的深了一些。 “听说前些日子,小苕你参加于家宴会的时候与温迪闹矛盾了?” 屋子内的空气有宁静,而江大伯母那在这冷凝中显得有些突兀的声音便直接将这宁静的气氛打破了。 “大伯母。” 苏苕微微的唤了一声便没有了什么话,只是微微侧着头看了一眼江大伯母,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见苏苕衣服侧耳倾听的样子,江大伯母眸中金光一闪对着苏苕微微的笑了一下这才笑着说起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 “那日小苕在于家与温迪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江大伯母缓缓的说道:“但是想必小苕你也知道,我虽然是你的大伯母,但是却也是温家的女儿,也算得上是温迪的半个姑姑了。” “温迪的那个性子我了解,一股子倔强,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去很努力的争取,见到与自己相匹敌的人也会与对方斗个嘴,但是内心还是好的!那次与小苕你的对嘴,恐怕也是她觉得你与她实力相当,也是一番英雄相惜的样子这才说的话斗的嘴,要是有哪里对不住小苕你的地方也要请你好好海涵了!” ------题外话------ 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大发,事事顺利哦!么么 057 旧事重提(二) 苏苕见孙管家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是到底也没有抓住,看着那灰败着站着的孙管家到底是没有了什么想要说话的**,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又靠在了椅子上如一开始那样对着孙管家说道:“你走吧,也请你放心,我既然选择在今天这样子做那便已经说明了我不会对你如何,回去后与你那另一个主人怎么说你自己心里自然有数,想来也是不需要我再多说一些什么的了!” 孙管家听了苏苕这话抬头望了一眼,那原本已经花白的头发一下子似乎已经全白了,开口对着苏苕问道:“那时候给我看江家的内部问题也是为了试探我?” “是。”苏苕承认的也豪爽,听了孙管家那问题也便立马的承认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的?” 孙管家见苏苕承认的爽快,心中一阵震惊,继续对着苏苕问道。 “不该知道的便不要知道了,你现在知道这么多有什么用,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孙管家还是记住这句名言的好!” 苏苕见孙管家丝毫没有离开的样子还在问着她问题漠然的便没有了耐心靠在椅子上微闭着双眼道。 “是啊,我与老杜斗了这么多年,他成功的赢过了我所有的一切,事业,爱情,我所想得到的一切他都已经拥有了,这是我所羡慕他的!但是相反的,他的这条性命却也是我亲手了结的。”见苏苕如此说显然没有想要告知自己的想法,孙管家那灰败的脸色倒是奇异的好了一些,对着苏苕喃喃低语道:“我原先倒是觉得老杜要是去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了,可是直到最后我才发现我的人生不过是一场笑话,当一颗被人利用却还沾沾自喜的棋子似乎就是我这一生的写照了!只是这最后——” 孙管家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只是这最后的结果却还是太过于差强人意,明明将解决了老杜的这块绊脚石,但是我总觉得心里也没有多少的开心,依然是总觉得啊,这总是缺点什么!” 孙管家最后看了苏苕一眼,依旧自嘲的笑道:“最后倒是要谢谢小姐你放我一马了!” 说完,孙管家便已经淡淡的移开了自己投在苏苕身上的视线,又将刚刚他拿给苏苕的那本文件拿了回来,这才驼着腰离开了这里。 知道孙管家离开了一段距离,一直闭着眼,斜靠在那躺椅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苏苕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对着一旁似乎什么都没有的空气打了一个响指这才含笑着说道:“跟上他吧!” 仍然是空无一物的地方,只是这空气中微弱的气流流动却像是在暗示着有些地方已经在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小姐,大夫人请您去她房间一趟!” 在苏苕打了一个响指不久,远处便跑来一个似乎才刚刚被招进来的小女生对着苏苕弯了弯腰这才恭敬的说道。 “大夫人?”苏苕怔了一下,随后才蓦然笑开了花反应了出来:“大伯母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 许是被苏苕那绝色的笑颜给惊着了,又也许是给苏苕那蓦然的笑声给吓着了,反正在苏苕笑了之后,那小姑娘便突然对着苏苕紧张了起来说话都开始有了一点的结巴。 “你不知道?”苏苕对于语气非常敏感,听出了那小姑娘口中的惧怕,倒是微微瞄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不知道就下去吧!下一次别忘了让大伯母派一个真正能够传话的来给我吧!” “是!”那小姑娘听了这话如释重负对着苏苕一颔首便提溜的一下跑的没了影子,徒留下苏苕在一边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有些疑惑,她是有这么可怕吗?让一个小姑娘这么害怕她? 不过到底是江大伯母要找自己,苏苕就算是不想搭理她,但是于情于理上苏苕到底还是站起了身体,伸了伸腰这才慢悠悠的一边踱着步一边悠闲的看着风景来到了江大伯母位于江家二层的房间。 “不知江大伯母让人告知我来这里一趟是什么用意?” 一见到正端坐在房间内江大伯母,苏苕便也不迂回,直接打开了天窗说亮话对着江大伯母问道。 江大伯母显然是没有想到今天的苏苕的态度居然会与上一次的完全天差地别,毕竟从乖巧天真的女孩子到伶俐嘴巧的女孩子,这样的差别还是非常大了,所以江大伯母一时便被苏苕那打开天窗说亮话完全没有遮掩的直来直去的话弄得也是愣了一下。不过到底这么多年的江家大夫人也不是白当的,这么多年受到的教养也不允许江大伯母愣神很长时间,所以也只是一小会,江大伯母便已经恢复了往常那优雅的神情对着苏苕亲切的笑道:“还不是老爷子让我来问问小苕你关于年末祭祖的问题!” 苏苕了然,虽然上一次她确实已经答应了她的这个大伯母与那个二伯母要找了老爷子推拒了这次江家祭祖活动的主要举办者,但是事实上,江老爷子在莫一种意义上也不算是一个好商量的人选,苏苕只是与江老爷子商量了一下,江老爷子便已经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的商量,并且表现出的是一副绝对没有商量余地的表情,苏苕当然也知道这是江老爷子特地给予她的一次树立威信的机会,江家年末祭祖是一场大型的家族盛宴,江家不管是分支还是主干,只要的江家血缘正统的族人都可以来参加,而举办这样的宴会看起来虽然非常的难以下手,但是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举办了,这已经是一项对于江家的传统了,历届任任活动都摆在前面,那么这一届只要苏苕自己不是那种很不争气的人,那么通过的机遇也是非常的高的,而这样的大型祭祖活动也最容易让族人对她产生信任,所以简单的来说,这件事情对于苏苕来说便是一件好吃不贵,两全其美的事件。 所以苏苕也明白,这样难得的机会江老爷子他不想让他放弃且绝对不容置疑其实也算是可以理解,况且—— 已经与老爷子商量了一次,老爷子也这么没得商量的神情,态度也摆的十分的明显了,苏苕最后终究也是没有再和江老爷子就这么问题争论一些什么最后便还是欣然接受了。 那时候苏苕就肯定,她的接受带来的便会是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的盘问,所以——苏苕心中微微一笑,这不就来了吗? “那就麻烦将大伯母将一些文件拿给我看看吧!” 苏苕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过江大伯母的问话,眼神认真的盯着江大伯母手中的那一本本子一把抢了过来对着江大伯母笑道:“这文件可太小了。” 江大伯母见苏苕一副淡然没有听出话中意思的样子,嘴角的笑意不由自主的微微僵了一下,但是很快,江大伯母便又恢复了神情,对着一旁低着头的苏苕微微笑了一下,这才舒了一口气开始将苏苕刚刚问自己要的文件准备妥当,仿佛刚刚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也再也决口不提关于祭祖活动的事情,大度优雅的样子倒是让苏苕微微的侧目的一下。 不过肯定的是既然江大伯母既然不管是何种原因已经不提这件事情了,那么苏苕便也不会主动的去将这件事情提出来,让这件事情成为一个引火索,让这件事情变成一个炸弹,将她与江大伯母那已经如履薄冰的关系炸的更加的脆弱。 如此一来,虽然江大伯母与苏苕心中所想不同,所求不同,但是就这一点的共同见识,倒是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和谐了一些,屋子中的寂静也更加的深了一些。 “听说前些日子,小苕你参加于家宴会的时候与温迪闹矛盾了?” 屋子内的空气有宁静,而江大伯母那在这冷凝中显得有些突兀的声音便直接将这宁静的气氛打破了。 “大伯母。” 苏苕微微的唤了一声便没有了什么话,只是微微侧着头看了一眼江大伯母,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见苏苕衣服侧耳倾听的样子,江大伯母眸中金光一闪对着苏苕微微的笑了一下这才笑着说起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 “那日小苕在于家与温迪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江大伯母缓缓的说道:“但是想必小苕你也知道,我虽然是你的大伯母,但是却也是温家的女儿,也算得上是温迪的半个姑姑了。” “温迪的那个性子我了解,一股子倔强,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去很努力的争取,见到与自己相匹敌的人也会与对方斗个嘴,但是内心还是好的!那次与小苕你的对嘴,恐怕也是她觉得你与她实力相当,也是一番英雄相惜的样子这才说的话斗的嘴,要是有哪里对不住小苕你的地方也要请你好好海涵了!” 058 旧事重提(三) 听了江大伯母提起了温迪,苏苕倒是了然了江大伯母话语中的意思,微微的抿唇笑了一下这才对着江大伯母点了点头道:“自然,对于温迪小姐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怪罪的,大伯母您是多虑了的!” “前几日温迪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聊到了你,她就说你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想要与你结交。``那我自然是双手赞成的,江家与温家原本就是姻亲关系,你与温迪又年龄相当,你们要是真的可以做个好朋友,倒是算是一桩美事了!” 江大伯母拉过苏苕的手一脸亲切的笑说:“小苕你说呢?” “大伯母说的是。”苏苕看着江大伯母拉着自己的手低眉顺眼:“只不过这几日我已经与叶家的小姐约好了要去金陵看看,所以这件事情可能要过后再说了!” “回金陵?”江大伯母蓦然听见苏苕的话有些吃惊:“这个时候回金陵?” “是。”对比与江大伯母的吃惊,苏苕便显得淡然的回答了江大伯母的惊讶:“叶家的那位如岚小姐想去金陵城玩上一玩看上一看,刚巧我也在金陵城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刚巧也正好可以带着叶如岚小姐一起去金陵城玩上一玩,也顺便看看以前的朋友同学,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可是你这一去,这江家祭祖活动可怎么办?你不去办了?”江大伯母蓦然听到苏苕这样的计划安排,内心思绪万千,朱转瞬间,数以万计的想法便在江大伯母脑中闪过然后再一一排除,到了最后,江大伯母倒是又有些摸不清苏苕那不安常规出牌的招数了,遂脸上便摆出了一副为苏苕着想的亲切面孔对着苏苕关切的问道:“这可是一次你在江家立足的极好机会,你就这么想要放弃了?” “祭祖活动我不能否认是一次好的机会,但是总归是不能够体现出我的能力的,这样有我没有我都可以的活动,我自然是不想去举办的,有大伯母与二伯母这样两位经验丰富的举办者,我很放心!”苏苕听了江大伯母的问话,看了一眼正殷切望着自己的江大伯母便低下了头微笑着摇了摇头后这才说道。 “既然你不想举办这个活动,又为何要答应了老爷子?”江大伯母听了苏苕的回答眸中的亮光一闪而过,这才微微斟酌道:“既然都已经答应了老爷子又并不将这件事情办好,大伯母恐怕你会被老爷子责罚!” “这件事情我会办妥!大伯母你便放心吧!”苏苕微笑的说道。 “夫人,小姐,外面有客人拜访!” 江大伯母与苏苕正说着话,外面便传来了一个声音对着江大伯母与苏苕报告说道。 “说是谁了吗?” 江大伯母听了外面下人这话,看了一眼乖巧的苏苕,这才又向外面问道。 “是温大公子!” 外面人又答道。 “我的那个侄儿?”江大伯母听了这话似乎惊讶的望了一眼正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的苏苕这才掩嘴笑了起来对着苏苕说道:“这几万年都不见上个一面的,怎么就今天我与小苕你聊得正欢的时候来掺上这么一脚,可真的至少不会挑时间!” 话虽这么说,但是江大伯母脸上却绝对没有任何的不满与责怪,反而笑意盈盈,看来是实在满意她的这个大侄子。 苏苕自然看的明白江大伯母的内心活动,当下自然也顺着江大伯母的话往下说道:“既然温少爷有事找您,那么小苕便先离开了!” 说完作势便想离开江大伯母的房间。 “哎,小苕。”见苏苕作势要走,江大伯母有些着了急连忙喊道:“等等!” “大伯母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见江大伯母这么着急的喊自己,苏苕背对着江大伯母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莫名且有些讽刺的微笑着才转过了身对着江大伯母状似好奇的问道。 “我那个大侄儿既然是若云若雨的表哥,那么自然也是小苕你的表哥,哪里有表哥来了,妹妹却要避开的道理。”江大伯母见苏苕疑惑的转了过头来看着自己倒是也微笑了一下,便优雅的走了上前来拉过了苏苕随意垂着的手轻柔的拍了拍道:“所以小苕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特别重要的事情你便随着大伯母一起去看看也认识认识你的那个大表哥,将来有什么事情也好互相走动走动吧!” “谢谢大伯母的好意。”苏苕给面子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只不过打一个招呼可以,深交却是怕小苕没有时间与大表哥聊了!我待会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去办就不奉陪大表哥了!” “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江大伯母问道。 “一些小事罢了,只是有些要紧。”苏苕垂眸道:“所以这一次只能失陪了,改天我找个时间找您与大表哥专门登门道谢怎么样?” 苏苕一脸笑意的回答着江大伯母,呵,她就说怎么一回来这个表面上优雅其实内心腹黑的江大伯母根本就没有提扯哪些个关于江家祭祖活动的事情,而是一开始便让她评论结交温迪那个与她原本就有些过节的温迪,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了啊,先让她拒绝一次,等上第二次让她再也拒绝不了。 但是她真的会如江大大伯母所愿,会只因为拒绝了第一次便不会拒绝第二次了吗?苏苕微笑着在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 只是——苏苕看着面前温婉可亲的她的大伯母眸光一闪觉得有些疑惑,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的这个大伯母倒是改了以往的性子,倒是老想让她与温家的那些人走近一些,交往深一些?倒是好像有意想促成什么似的,与往常到底是有太多的不一样了!拉拢自己? 呵。苏苕在心底轻笑了一下,事出反常必有妖,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些便都是在说的是她这个大伯母现在的情况!苏苕眼眸一眯,江大伯母就如她所说有两种身份,一重是江家儿媳,一重是温家女儿,江家一直在她的掌控之下,必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问题,那么剩下便只有温家了! 只有温家一些江大伯母信任的人或者其他的什么出了什么事情,江大伯母这才会为形势所迫来改变对自己这个江家潜在威胁的态度,从试探到拉拢,这便说明,江大伯母是想将她拉拢到她的阵营中去的,但是她这个一个没权没势只是一个小小的江家女儿,空头家族的人怎么又能够劳得动江家大伯母这尊大佛,或者温家这尊大佛这么急着拉拢自己呢? 除非她只是作为一个传递着,一个媒介从而让温家可以搭上一条主线!而只有她能够作为媒介,连在江家几十年的江家大伯母都无法作为媒介的除了江家老爷子还有谁呢? 苏苕面上浮现了一丝微笑,看着眼前可亲温和笑着的江大伯母。 看来温家是有些急了啊!苏苕想到这几天温家被那件官员落马案牵扯得连续好几次失去几个重要官员的事情,这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啊! 苏苕想到江老爷子对于江家官员落马案表现的无动于衷的样子已经了然了江大伯母或者说温家的这一番行为的意思了。 这是此路不通,想走另一条道路啊,温家这是不仅仅想用她作为媒介啊,这是想一石二鸟啊!先将自己作为媒介影响老爷子行动与温家联合起来一起度过这次危难,要是这条道路不通,她的分量还不足以影响江老爷子出手行动,那么便走第二条路,众所周知,她是江老爷子钦点的江家下一任的家主,那么对于温家来说,她便是温家与江家更加紧密联盟的最有效的途径,只要让她完全的信任温家与温家合作,那么温家倒是也不愁以后的形势如何了,江家与温家这两颗百年大树抱在一起,至少也可以保住万年无虞。 “如此便算了吧!”江大伯母见苏苕依然完全拒绝倒是也没有什么意外,对于苏苕的不按常理出招也是常有体会,对着苏苕温和的笑道:“但是去打一个招呼还是要的吧!下次请我与你大表哥吃饭可也千万不要忘了!要是忘了,我可是绝对要好好的找你问一问,就说我们小苕欠我的那一顿饭倒是到了哪里去了!” “招呼自然是要打的。”苏苕笑着点了头:“其他的事情大伯母便放心吧!” “那便与我一同去吧!”江大伯母见苏苕痛快的应承下来了,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道。 * “姑姑!” 客厅中住着的那个正在喝着茶的温润男子在苏苕与江大伯母刚刚下楼的时候便已经发现看到了她们,一直在对着正往楼下走的苏苕与江大伯母行着注目礼,直到苏苕与江大伯母走了下来这才对着江大伯母唤了一声又对着苏苕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 “这个是你的苏苕表妹,你还没有见过吧!” 江大伯母见那温润男子冲着她叫姑姑,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显然是对着这个侄子十分满意,对着那温润男子便将苏苕介绍给了那个温润男子。 “小苕,这是你的大表哥,温家的大公子温荼弥。” “大表哥!” 苏苕礼貌的朝着那温荼弥点了点头打招呼道。 “久仰大名!”温荼弥依然礼貌的朝着苏苕打了招呼,对着苏苕温润的笑道:“早就已经在传闻中听说过了表妹你的事迹了,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与那些传闻中的聪颖,智慧,全才的形容词果真是非常贴切实在!” 苏苕听着那温荼弥口中那不加掩饰夸赞,倒是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感觉,仍然一派温和笑意:“大表哥过奖了!” 59 温二 对于温荼弥的示好,苏苕是不以为然的,所以自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感,但是一旁的江大伯母便不这么想的了。 她见苏苕虽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但是眉目微垂,似乎是不敢抬起头的样子,心中一喜,这不就是害羞的表情了吗?看来这是有戏啊! 不枉她故意找了她最得意的这个侄子来与这个苏苕制造偶遇,看看,这不就是效果来了吗? 思及此,江大伯母脸上的笑意给更加的明显,对着苏苕温声说道:“小苕不是还有事情吗?可别忘了!” “好,我这便走了!”说完苏苕便朝着江大伯母点了点头这才又对着一旁的温荼弥点了点头后便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 “姑姑,不是说要给我和她制造机会吗?”待苏苕已经远远的走出了江家,温荼弥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朝着一旁笑的温和的江大伯母问道:“怎么还提醒她让她先走了?” “弥儿,姑姑也是一个女人,知道女人最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见温荼弥这么说,江大伯母俯身将温荼弥面前杯子中的茶水倒满这才缓缓的说道:“江家的这几个女人啊,个个都十分相似,她们喜欢带有神秘感的男人,这个苏苕既然流淌着江家的血液,那么身上对于自己未来一半的要求自然也不会与这个惯性差到哪里去。所以大伯母这才只是让你们远远的见一面说上几句话,但是不深究。这样一来,苏苕自然会对你产生兴趣,才会有想要下一次见到你的*!” “这样想来,是大伯母已经替我想好一切的事情了!”温荼弥听了这话,那一直泛着柔柔涟漪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短暂的不达眼底的笑意:“荼弥在这里谢谢大伯母了!” “谢什么?”见温荼弥还这么客套的对着自己说了一声谢谢,江大伯母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对着温荼弥又关切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小姑这些年最疼爱的人不就是你吗?” “小姑对我的好,荼弥一直都牢记在心中,一刻都不敢忘记!” 温荼弥温和的笑着道。 “你那个继母待你好吗?”见温荼弥如此说,江大伯母眼中闪过一丝安定,随后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温荼弥紧张的问道:“有没有打压你?你父亲对你怎么样?” “姑姑,母亲对我如亲儿一般从未打压过我,父亲对我也很好,处处提拔我,一切都非常好,姑姑你不必担心我!”温荼弥见江家大伯母问到温家的事情,眼眸中那微微涟漪不变的说道。 “嗯,这便好了。”见温荼弥如此说,江大伯母便觉得心里放下了一点心,复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对着温荼弥嘱咐道:“这也是她们应该这样对你的,你不必记挂太多的感恩在里面!” “这——”温荼弥正喝着茶猛然听见江大伯母这么嘱咐他,手中动作一顿,这才状似无辜的拿着那微微涟漪的眼眸望向江大伯母不解的问道。 江大伯母见温荼弥这样疑惑,也知道这是她说错了话了,哪里有姑姑当着孩子的面说让人家孩子不孝顺父母,不记住父母的好的? 可是——江大伯母看着温荼弥极其相似自己那个哥哥的眉目,总觉得还是心情有些复杂,眼中思绪万千,最后终究还是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对着一脸温和的笑着摆出一副倾听的样子的温荼弥到底还是温和的笑了笑道:“是姑姑说错了话了,姑姑只是有些旧情难忘罢了reads;重生之配角完美翻身!” “想当年我与你的母亲是极好的闺蜜,什么事请都一起分享,那时候听到你母亲要与你父亲在一起了,我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你知道吗?当你得知你最好的朋友与你最亲爱的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心情会多么的高兴!但是祸兮旦福,哪里知道才过了几年,我那个不争气的负心哥哥就辜负了你母亲,将那个狐狸精娶了回来,你母亲也因此一蹶不振!这一切可都是她们害的啊!我这心理看着他们相亲相爱的,还有一个儿子将来还要作为你的竞争对手竞争温家,我这个心里就为你的母亲为你抱不平啊!” “所以啊——”江大伯母看着温荼弥与自己家哥哥极其相似的眉目终究还叹息了一口对着温荼弥说道:“你要说姑姑我自私也好,说姑姑刚刚说错了话也好,姑姑这心里啊就是为了我那个死去的好朋友和你觉得冤枉啊!” “姑姑不必介怀,母亲的事情父亲也并不是不悲伤的,他心里的苦丝毫都不比我与姑姑你少。”温荼弥笑着安慰着江大伯母道:“只是父亲从来不让人看出来罢了,我小时候便经常看到父亲到母亲的房间里面暗暗的落泪,甚至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呢!想来我父亲是爱我的母亲的!只是后来迫于家族的压力这才娶了我的继母。况且——” 温荼弥看着江大伯母那面上不悦的神情顿了一顿道:“我母亲临终前也曾经告诉我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并不是我的父亲,而是——” “而是谁?”江大伯母截断了温荼弥的话惊叫道。 也许是惊叫过后温荼弥那眼光太过于疑惑,江大伯母这才略微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感情对着温荼弥又解释道: “不论她说了谁,弥儿你都不要太过于遵从你母亲的意思了,那时候你母亲已经受到了精神压力的刺激已经有些精神错乱了,你可不要太过于亲信你的母亲了!” “姑姑有些焦急了!”温荼弥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江大伯母缓缓的开口道:“事实上,母亲从来没有让我记恨过谁,只让我快快乐乐的活着便是她最后对于我的要求了!” “快快乐乐的活着?”江大伯母听了温荼弥的话摇了摇头笑了笑道:“这便是你母亲最大的不足了,你母亲太天真了,生在豪门世家,何况还是温家那样的家庭,哪里还会有快快乐乐生活着的这码子事情,在这样的家庭中一贯有的便只是弱肉强食了,幸好你这些年没有听从你母亲的那番话,而是争了抢了,这才有了今天这一番的成就!” “弥儿,你一定要听姑姑的,姑姑不会害你,如若你真的想要快快乐乐的如你母亲一般希望的生活着,唯一的希望便是将你身边潜在的危险消除掉,只要你踏上了那个可以决定性的位置,那么这个时候你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由着自己快乐,要不然等着你的便只有一辈子碌碌无为了!” “我自然是听大伯母你的!”见江家大伯母这么说,温荼弥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鸷这才又抬起了头对着江大伯母温和的笑着说道:“大伯母对我关心和鼓励我一直铭记在心。” “这便好了,只要不让别人夺去那个位置好好的稳住,等到你坐上了家主的位置,难道还怕你母亲对你的希望完不成吗?”江大伯母如愿以偿的在温荼弥哪里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不说这些了,既然来了这里就陪陪姑姑再离开吧,姑姑让厨房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 说完江大伯母便起了身对着温荼弥说道:“我去厨房看看,顺便让他们备好你最爱吃的菜,弥儿你在此稍等一会,姑姑马上便来!” “姑姑去吧!” 温荼弥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对着江大伯母说道。 江大伯母见温荼弥点了点头,便放心的离开了这里,去厨房准备吃的了。 * 陆家 “哎哟哟reads;妾美不及妻!你们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 陆家地下室,元纯熙抱着一旁沙发上的坐垫正在那里左右纠结的打着滚一脸愁容的哀嚎道:“而且是病入膏肓的那一种啊!” “哎哟喂,这天是下了红雨了呢?还是今个太阳打那西边出来了?我们潇洒豪放,只求世间走一遭的元大少爷怎么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了,要是让外面那些对你着迷的粉丝知道了,那还不得心疼成个什么样子啊!” 看着元纯熙抱着坐垫在哪里纠结了半天了,一旁抱着电脑正在快速的打着编码的一个帅气男子薄唇一勾变说出了这么一番让元纯熙表示自己心灵很受伤的话。 “我去,温二,你这话说的不地道了啊!你这是在讽刺我吧!”元纯熙见那男子一边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敲打着键盘打着编码,一边居然还可以空出时间来和他说话,不禁再一次感慨了一下男子那聪明的最强大脑。 不过感慨归感慨,元纯熙该说的话也还是说了:“你这就是妥妥的羡慕嫉妒恨,你就是羡慕我被那么多女人包围着!” “得了!”那温二听了这话,手指迅速的再次敲击了几次键盘这才满意的看着那电脑屏幕微笑的说道:“可算是弄完了,为了这东西我得不吃不喝几个通宵啊,正是累死我了,改明做完这最后一单生意我这就去什么普罗旺斯,马尔代夫好好的去度度假!” “哎哟,我去,温二你到底听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元纯熙见温二就光顾着看他那电脑了,完全没有想要和自己答话的*,不爽的说道:“感情我说了这么多,你们两个是完全没有听进去是不是!你们就忽视我吧!” “哎!”听元纯熙这么说,那打着编码的温二将自己的电脑一合,便从沙发上面起了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这才又对着一脸郁闷不悦的元纯熙说道:“陆大少爷有没有听我是不知道了,可是我可是认认真真的在听你在哪里嘟囔呢,可算是烦死我了!” “我可告诉你,要是像你那样被一群妞包围的代价是差点被元老爷子拿着扫把追了整个军区大院,那么我可绝对不做这样子的蠢事!我宁愿放弃这样子看的着吃不着的资源,跑去其他地方寻求野花野草来啃啃!” 说完温二便看了一眼一旁表示不服的元纯熙,又到了一杯水猛然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这才觉得自己的喉咙活了过来。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啊,什么叫看的着摸不着,我告诉你,我那叫人品高尚!你知不知道爷这样子的魅力,只要稍微甩一个眼神,我告诉你那得多少成千上万的少女朝爷飞奔过来啊!那爷不还是一一拒绝了!”元纯熙不服的说道,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一旁托腮思考的陆参商说道:“上次碰到小嫂子她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命带桃花,这是不易娶老婆的面相,我那时候还觉得小嫂子是在瞎扯淡,可是几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忽略这个问题了啊!” 元纯熙谈到这个问题,顿时觉得自己的内心又受了很多的伤,这才将头埋在抱枕里面闷声说道:“我前几个月碰到了一个女孩子,结果我tmd居然对那个好像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子一见钟情了!这几个月里白日里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小女孩子也就算了,最无语的是我tm夜里梦到的居然也还是那个小女孩子!” “所以我觉得我这个是真给小嫂子说中了命犯桃花了!参商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法子给我解解啊!” 元纯熙说到这里,期盼的将头抬了起来对着陆参商问道:“要不,让小嫂子帮我看看也好的呀!既然她能够说中,那么就一定是有办法解的吧!” “哎哟,我的天啊,这正是天上小红雨了啊!”见元纯熙这么说,边上喝完水的温二啧啧了两声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正满脸期盼看着陆参商的元纯熙打趣道:“我们不可一世,励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元大少爷,元大明星,怎么就扛不住了美色的诱惑,一见钟情也就算了,怎么还学着人家参暗恋人家未成年少女了reads;[综韩剧]结婚大作战!其心可诛啊!真是其心可诛啊!你这可是在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啊!” 说完,温二便一副“好白菜怎么就被这头猪拱了”的表情一脸啧啧的嫌弃表情一边看着还一边摇着头,真是要多让元纯熙不爽便有多么让元纯熙不爽。 “你少一秒调侃我,你是不是会死?” 见温二那一副欠扁的模样,元纯熙直接冲着温二一脚便踹了过去。 “那倒不会死这么严重!”温二灵巧的避开了元纯熙的后踢腿跳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对着元纯熙继续损道:“这不是就失去了一种乐趣了吗!” “你——”元纯熙被温二那灵巧的舌头一噎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讪讪的在闭嘴之前反扳回了一局:“你要是有时间就好好的管管你们温家的那点破事吧!整个京城都知道,你与温家那个大少爷是生死敌人,你那个不省心的妹妹痴恋我们参商,你说你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了,怎么就不回家看看呢?就会待在这里编你那些编码,我可告诉你,最近那几起高官落马事件是愈演愈烈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这个时候也最容易展现出一个人的本领,这个时候你要是再不去,我看这个温家被那个温荼弥占领了之后你也别回去了,估计也是回不太去了!” “汤圆啊,那些都是坊间的传言,你还真信啊!”温二对于元纯熙的话不以为然:“第一我与那个温荼弥不是什么生死敌人,他要是真的现在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等到温家那些长辈们的认可,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如果他要是真的没有什么能力,那么接下来就算我不去干什么,温荼弥他可坐不住那个位置,所以我去不去干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吗?” “这第二,我在这里必须好好的强调一下,那个温三可不是我的什么妹妹,我可不认识她。之前和你们便说过了,我妈亲生的孩子就只有我一个,温荼弥的老妈是谁我便不说了,这温三温迪的母亲想必你们也猜得差不多了!一个外室罢了!” “一个前妻生的孩子,一个是外室带来的私生女,我与他们又什么好争抢的?我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关心的?”温二不屑的摇了摇头道:“平白的丢了爷的身份!” “哎,我说,那个温三可不是一个善茬,参商你可得小心些别让那个疯女人伤了小嫂子!”元纯熙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一旁闭目沉思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的陆参商嘱咐道:“以前那个温三做的过分我们没有理睬是因为那些个女人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但是现在哪儿小嫂子可不一样了啊!要是让温三知道了小嫂子的存在然后伤了小嫂子一丝一毫,可不得心疼死参商你啊!” “伤不着!” 一直微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陆参商听到元纯熙这纯属于瞎担心的话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对着元纯熙说道。 “你对小嫂子这么大的信心?”元纯熙瞪着自己那闪瞎无数少女的眼睛不敢置信的对着那气定神闲的陆参商问道:“你是忘了之前那个温三是怎么对待那些离你近一点了的女人的吗?那手段实在是残暴啊!虽然这刚回来的温三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子老是喜欢缠着你了,但是啊!”元纯熙痛心疾首的看着面前丝毫不担心的陆参商说道:“你可得长点心啊,我这前几天可才刚刚碰见过那个温三,虽然长得漂亮了点,但是我可是看出来了,她眼底对你的那一份爱可还是没有消减多少的,但是这人可是更加沉稳了,我敢保证那个温三现在对付人的手段绝对会更加的阴损!啧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女人一旦为爱疯狂起来,这威力也是相当于一颗原子弹啊,宁愿拉着世界给自己陪葬,也绝对不让任何一个当事人独善其身!” “你倒是对温迪的心理表达的很完善很了解啊!”一旁的温三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微笑:“难不成你对我那妹妹有什么打算?要是有你乘早说了,你要是早说了,我说不定还能够凭借哥哥这层身份给你谋一个便利!” “哎哟,可千万别,我可是最难消受这份美人恩了reads;宿命之暗夜妖娆!”元纯熙立马摆手道:“温迪那个疯女人也就陆参商那样的原本不近女色的男人觉得生活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要是换成爷,这要是身边的妞被那个温迪疯女人给弄死了,我可告诉你,我可受不了的!” “得了!”温二见元纯熙这么说,伸出自己的长腿便踹了一脚躺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的元纯熙笑道:“你就算是真的看上了温迪,按照温迪那个看男人的眼光估计也看不上你!你就放心了吧!还是好好想想你要不要直接栽在你那个桃花劫上的事情吧!” “哎哟,你说我刚刚忘了这件事情你怎么就又提起来了啊!”元纯熙见温二又提起了这件事情脸上一抽觉得自己的脑仁又痛了起来对着温二埋怨道。 “那你说那个一见钟情的女孩子脸长得怎么样?身材如何?” 见元纯熙又是一个人在哪里哀嚎个起劲,温二一脸嫌弃的问道。 “哎?”元纯熙猛然听见温二问了这么问题,懵了一会随后才回答道:“脸长得漂亮,身材也不错,b吧,就是矮了一点,才到我心口这里!” “那你这钟的不说情,是脸了!” 温二听了这话下结论道。 “真的?”元纯熙听到温二斩钉截铁的话猛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问道:“不是情,是脸?” “大概是这样了吧!” 见元纯熙一脸期盼的样子,温二敷衍的点了点头。 “哎,太好了!我就说爷不是一个这么会一见钟情的人啊,我原来钟的是脸啊!怪不得我总是想到那个女的呢!” “太好了!”元纯熙想通了自己这几天这么茶饭不思的情况,便猛然抱住了一边的温二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才说道:“你真是爷的好哥们!” 说完便不待那温二又什么动作便麻利的爬了起来对着陆参商与温二挥了挥手道:“我先走了啊!下回见吧!” “这个臭小子!就会占我便宜!” 温二猛地一擦自己脸上来自于元纯熙的口水印子笑骂道。 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一旁坐着深思一直没有说话几乎像是一个隐形人一般的陆参商问道:“那枚平安扣是那个江家小姑娘送给你的?” “你想说什么?” 陆参商没有睁开言,微微的闭着眼对着似乎想说什么的温二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件官员落马案的主使是不是就是那个江家的那个女孩?” 见陆参商直截了当,温二也不兜着圈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也直截了当的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这话一出,陆参商那微微阖着的双眼猛然睁了开来,从眸中射出了一道凌厉的视线直逼着温二实在是受不住了这才说出了自己得到这个信息的来源。 ------题外话------ 昨天由于叶子的失误,导致一个章节发重复了,是叶子的错,在这里也对各位亲们表示深深的歉意~对不起~ 叶子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叶子在这里发誓,要是再搞错,叶子就错一罚十的来补偿亲们的损失! 另:订阅了重复章节的亲们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叶子会将520小说币退还给亲们的~ 60 了然 “你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这也是偶然发现的这个秘密!”见陆参商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看,温二终于憋不住了似的对着陆参商摆手道:“你也知道温家在这次事件里面也是折了几个大官员,作为温家的一份子我就算再怎么讨厌哪里,但是给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也是不会放过的,所以我这不是在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查到了这一次落马案上率先举报那几个官员的id号居然是一样的,然后我这不是又偶然的得知了那个id号与小嫂子的关系了吗?” “一次巧合可以称为偶然,两次巧合就是刻意了!”陆参商听了温二这话眼眸微微一垂倒是扬起了唇角淡淡的微笑了一下道。 “你是说小嫂子是想刻意让我知道?” 温二听了陆参商的话倒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为什么呢?” “不是你!另有其人!”陆参商淡淡的回答了温二的问题。 “另有其人?谁啊?小嫂子是想让谁知道啊?”温二听着陆参商的解答愈发的疑惑了,低头想了一会后,再抬头的时候便看见原先还靠在沙发上的陆参商已经站在了门口正要打开门出去了reads;反派女皇就是我。 “哎,你又去哪里啊!怎么又剩下我一个了?” 温二见陆参商已经走出了门口人都没了影子了,有些不爽的自己一个人嘟囔翻着自己的电脑盖子说道:“不是给我看的,是给谁看的呢?怪不得陆参商那个冰山会选择那个江家的,都是一样的深不可测!这两个人都这么深不可测,这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可怎么办啊!那孩子得多心思深沉啊!” 温二的嘟囔陆参商是听不见了,他走出了地下室后便径直从车库里面选了一辆车子便开出了陆家。 “小苕,你在哪里?” 刚刚开离陆家没有多久,陆参商便打了一个电话,等对方接通后,陆参商脸上这才浮现起一抹浅淡的微笑对着电话那头问道。 “我?”接到电话的苏苕也是有些惊奇的,这可是她小师叔给她打的第一个电话哎,要知道陆参商可不是一个喜欢给她打电话的人,一般想见她的时候那都是像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仪一样的直接到她面前的:“小师叔怎么今天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在纸醉金迷等你,你事情办完了便来哪里吧!” 见苏苕并不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错开了自己的问题转移了话题,陆参商眼眸中闪过一丝黯淡,随后便对着电话说道。 “纸醉金迷?”苏苕有些疑惑的问道:“小师叔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见你了,但是你又不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只能在哪里等着你过来了!” 陆参商嘴角勾起一道无奈的笑容说道。 “好,我这里的事情不多,你再等我一会吧,我马上过来!” 苏苕听着陆参商那嘴上的幽怨之情,又想起来自己与陆参商前不久才在自己的主动提议下变成了男女朋友,顿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冷淡的对待陆参商,思考了一下便直接对着陆参商宣布了自己的结论道。 随后苏苕又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语气也许过于强硬了这才对着电话那头的陆参商接了一句:“可以吗?” “好,那就这决定了,小师叔你再等一下我立马就过去!” 与陆参商谈妥在纸醉金迷的见面事宜后,苏苕这才挂了电话看向了一旁在自己旁边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美艳少年。 “你这是在给你的情夫打电话吧!” 那美艳少年见苏苕打完电话看向了他,心里闪过一丝得意对着苏苕问道:“放心,我不会和万俟宴说的,我可是巴不得他戴绿帽子呢!” “万俟莘,你话太多了,是不是皮痒了还要让我给你扎两针?” 苏苕对于万俟莘的话冷冷的笑了笑,在万俟莘的眼前晃了晃自己手里面的金针这才对着万俟宴温和的问道。 也许是苏苕脸上的那状似温和的笑容实在是皮笑肉不笑,仿佛他再说一个其他什么字,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会立马将手里的金针扎到自己的五官里面,万俟莘终于还是打了一个冷颤,抽了抽鼻子这才对着苏苕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再说话了。 见万俟莘终于不再说些什么,苏苕终于满意的摸了摸万俟莘的头对着万俟莘说道:“这不就乖了,非要逼着我把金针扎到你的身上!” 万俟莘见苏苕又摸自己的头有些不满的便想抗议一下拍掉苏苕在自己头顶上使劲揉搓着自己头发的手,但是这动作还没有实现,他的余光便发现了在苏苕的手中转动的金针,终于还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什么任由苏苕蹂躏着自己的头发了reads;女神“经”末世之旅。 “你打算怎么办?”苏苕见万俟莘这么配合的便让自己摸头发了,觉得万俟莘的觉悟最近又提高了一点,看着万俟莘的样子也更加的顺眼了:“总不能总是对着万俟宴说你自己有病然后一辈子不出去吧!” “我倒是想出去,这不是没有什么由头吗?我要是就这么直接出去说我的病好了,按照万俟宴那个多疑的性格指不定得怎么查这件事情呢!” 万俟莘见苏苕问了这么问题也是叹息了一下对着苏苕说道:“所以我这不是还没有想到什么可以解决的方法吗?要不姐姐你行行好帮帮我?” “听你哥哥说你得这病的时候也还小吧,”苏苕闻言停下了自己手中泡茶的动作对着万俟莘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所以你小小年纪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挖一个这么大的坑呢?讨厌万俟宴不想见到他完全可以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避开他的啊,怎么就一定要选择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这说来话长……我以后慢慢跟你说吧!”见苏苕一脸“你智商堪忧”的表情,万俟莘咬了咬自己的牙齿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苏苕撒娇道:“姐姐,你可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事情,你就帮帮我吧!” “帮你?”苏苕手中拿着茶漏的手微微一停,看了一眼目光期待的万俟莘,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茶漏放到一旁的茶盘中笑意盈盈的说道:“可以!” “真的可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姐姐你果然有一个好人!”见苏苕答应的这么爽快,万俟莘脸上浮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对着苏苕又是一个大大的拥抱道。 “但是——”苏苕用茶巾擦了擦茶盘上的水渍,见桌子上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水渍转眼对着万俟莘说道:“有要求!” “你说话能不能一下子说完?害得我白高兴一场!”见苏苕又说完了这下半句,万俟莘抱着苏苕的身躯猛然一僵,这才缓缓的放开了苏苕的身体对着苏苕无语的说道。 “我说话一直都这样,难道你以为一句谢谢就可以打发我了?”苏苕斜眼望了一眼万俟莘将一杯茶递到万俟莘的面前问道。 “那倒也不是!”万俟莘撇了撇嘴:“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铁石心肠罢了,看到我这么可怜居然都不想着帮帮我!” “你要是抱着那样不劳而获,或者期待我是一个活菩萨那你是找错人了!”苏苕不紧不慢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品茗杯缓缓的啜了一口茶汤这才放下杯子对着万俟莘说道:“出门左拐,那里的林医生估计可以无偿的帮助你。” “哎呀,姐姐,那个林医生哪里有你厉害?我成天变幻术应付她我就已经够烦的了!她哪里还帮得了我?最终还是姐姐你最厉害啊!你就帮帮我吧!” “我还是那句话,帮你可以,好处呢?”苏苕不为所动,休闲的品啜着茶汤对着万俟莘说道:“好处没有的事情我从来不干!” “好吧,”万俟莘见苏苕一脸的油盐不吃的样子终于放弃了想软化苏苕的政策一脸无语的坐在苏苕的方便,将面前的茶汤一饮而尽这才对着苏苕放弃的说道:“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吧!” “牛嚼牡丹!”见万俟莘一口便将那茶汤饮尽了,苏苕摇了摇头可惜的评价了一句,这才说道:“你还是说你能够给什么吧,我提出来的要求我怕你做不到承受不起!” “哪里会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我一定想方设法给你弄过来!” 万俟莘见苏苕说她提起的要求他做不到,有些不服的说道。 “此话当真?无论什么你真的都可以弄过来?”苏苕听了万俟莘这信誓旦旦的话嘴角勾了一下,缓缓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转眼望着万俟莘问道reads;[灰姑娘]王子走开。 “自然,我从来不骗人!” 万俟宴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要一份资料!”苏苕看着万俟莘缓缓的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一份资料?”万俟莘惊讶的看着苏苕,见苏苕的面上没有什么搞笑的成分似乎是真的只要一份资料,嘴角的微笑便藏不住了,对着苏苕挥了挥手问道:“你要什么资料,我都帮你找过来!万俟家什么都没有,资料确实最多的!” “编号为hcds23457900的资料!你只要潜进万俟家的资料室将这份文件拿出来便可以了!” 苏苕见万俟莘那一幅信誓旦旦绝对可以完成的样子给自己又到了一杯茶这才对着万俟莘说道:“要是这件事情完成了,我就立马告诉你哥哥你的病被我治好了,然后将你带出来,要是你办不到,我倒是可以让你真的变成你哥哥以为的那个样子!” “不是吧!”万俟莘身躯一震,不敢置信的望着苏苕:“我们这可只是一个条件而已,办不成你也不用这么狠吧!大不了我办不成你就不要帮我就是了啊!” “做戏也要做全做真!我这也是变相的帮你!”苏苕又抿了一口茶对着一旁不敢置信的万俟莘说道:“不用感谢我!” 说完便饮尽了那杯中最后的一口茶对着万俟莘又说道:“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事情千万不要忘记了,你知道我金针使的很好的吧!” “感谢你?”万俟莘见苏苕拍拍屁股就要走了,感觉自己被苏苕拉进了一个大火坑,就这么干了一件吃力不讨好,而且干不好还后果很严重的事情,万俟莘觉得自己的心里已经装满了一万吨的弹幕了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淡然的苏苕说道:“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 “怎么样?我弟弟的病有什么情况了吗?” 见苏苕进了书房,正在批阅着文件的万俟宴手一顿,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起身走到了苏苕坐着的沙发旁问道。 “情况一直都很好,但是身体的病我可以医治,但是心里的病恐怕不是这么容易就会好的啊!” 苏苕望了一眼面色平淡的万俟宴笑了笑说道:“这些事情估计只有你这个哥哥可以化解了吧!” “有进展就好了!”万俟宴平淡的点了点头,从书桌上拿出一个文件夹对着苏苕说道:“这是你要的编号为hcds23457900文件!” “谢谢,”苏苕接过万俟宴递过来的文件,粗略的扫视了一遍见里面的东西是自己所要的东西,这才对着万俟宴淡淡的笑着说道:“我给你制造了一场然你们兄弟和解的好机会,你到时候可要好好的谢谢我啊!” “嗯?”万俟宴见苏苕接过文件粗略的看了一遍便说出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 “也没有什么啦,给你一个惊喜!” 苏苕并没有要打算解释的打算,见万俟宴疑惑也只是微笑了一下后便又起身将文件装进包里便想离开了:“对了,公司的股份我已经收到了,谢谢你这么诚实的兑现了承诺了!” “不用,报酬罢了!等价交换!”万俟宴见苏苕这么说,看了一眼微笑着的苏苕随后才缓缓的说道:“你不用在意!” 苏苕见万俟宴这么说,了然的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这里。 061 你 该好好想想 苏苕来到纸醉金迷的时候,陆参商似乎已经在哪里瞪了很久了,他坐在窗边,就这么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透过大大的落地窗从外面洒下来的来自于下午浓郁的阳光柔和的亲吻着他那雕刻般的面孔上,使他原本沉静,清俊的气质蓦然的加上了一层温和。(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苏苕看着这样的陆参商,脑子中便不由自主的闪过一句话——“翩翩公子世无双!” 苏苕想,那个率先想出了这样一句话的那个人,估计就是看到了这样的场面才突然想出了这么一句话吧! “你来了!” 陆参商似乎回过了神来,感觉到有人进来,侧身望去,这便看见了站在门口望着他有些愣神的苏苕,嘴角一勾随后便咳了一声对着已经回过神来了的苏苕问道。 “嗯。” 苏苕在陆参商转眼的时候便已经回过了神,自然也是看到了陆参商嘴角那一抹极淡的微笑,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为自己拉开椅子的陆参商,苏苕垂下了眼眸轻轻的“嗯”了一下后便拿起水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小师叔今天找我什么事情?” 一杯水下肚,苏苕放下水杯,看向面前一直在看着自己喝水的陆参商问道。 “只是想你了,想见见你!” 陆参商见苏苕问起,眼眸中闪过一道亮光对着苏苕露出一抹微笑说道。 “小师叔!”苏苕似乎并没有在意陆参商的回答只是盯着陆参商那半勾起的嘴角,盯了半晌,一直到陆参商有些疑惑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问道:“是我的嘴角有什么脏东西的时候!”苏苕这才缓缓的起身走到陆参商的身旁,勾起了陆参商的下巴,在陆参商的嘴角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小苕!”陆参商眼眸一黯,将苏苕一把拉入怀中,便想加深这个浅浅的吻。 “身后十点钟方向有人拿着狙击枪!”苏苕将陆参商凑过来的嘴用手推了回去,狠狠的瞪了陆参商一眼,随后便勾着陆参商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吐出了这句话。 女孩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朵,而随着话语的吐出,女孩清浅的呼吸也在撩拨着自己的耳朵。 只是可惜,这些都只能感受一下了,陆参商看着苏苕略含警告的目光,终究也没有再进一步行动只是摸了摸自己有些痒的耳朵对着苏苕耳语:“搂紧我了!” 苏苕微笑以示回应。 女孩抬头朝着自己柔柔的微笑了一下,阳光镀在女孩那白皙艳丽的脸庞上,蓦然的给女孩那略显成熟的表情蒙上了一层天真的面纱,让女孩更加如暗夜里的玫瑰花一般显得神秘了起来。 陆参商看着这样子的苏苕到底是没有忍住,轻轻的在苏苕的额头上印了一下。 这一下清浅快速,大概也知道苏苕会对这样子的行为不满,所以陆参商在那样清浅的吻结束后便极快的抱着苏苕朝着右侧猛然一翻滚,安全的躲在了一旁的柱子后面。 而就在那一瞬间,一颗消了声的子弹也猛然的射了过来堪堪的擦过了陆参商的衣角穿透了窗户,钉在了墙壁上。 “待会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 险些避开了那颗子弹,陆参商却丝毫没有放松,摸了摸在旁边兀自嘟着嘴的苏苕,陆参商有些无奈的嘱咐道。 “嗯。” 苏苕不悦的嗯了一下并没有想搭理陆参商,也知道那个狙击手陆参商一个人绰绰有余,所以苏苕也没有拒绝陆参商的安排,浅浅的点了点头后便将头撇向了一边。 陆参商见苏苕那副生气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微笑,摸了摸苏苕的头发后便起身走出了柱子后面。 那个狙击手看样子是被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将人解决掉,所以在第一次失败后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还在原地等待时机。 而陆参商的这一出去,等于将自己暴露在了狙击手的视线范围内,危险极大。 可是狙击手却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便觉得一阵疾风朝着自己袭了过来,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觉得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反应。 陆参商看着对面那狙击手无力的瘫软了下去,这才对着窗外的某一个方向做了一个手势,随后对面楼顶上的那一个瘫软下去的狙击手才被人拖了下去。 “小师叔你的药调制的越来越好了!” 苏苕见陆参商已经将事情解决好了,这才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对着陆参商不冷不热似夸赞似讽刺的说道。 陆参商看着苏苕那不悦的表情,识相的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沉默着看了一眼苏苕便自觉的给苏苕递了一杯茶。 “谢谢!” 看到陆参商递过来的茶,苏苕一愣,似乎也意识到刚刚她自己小题大做了,微微垂眸了一下,再抬头时已经敛下了自己心里的情绪对着陆参商的口气也好了许多。 “刚刚那个是什么人?” 苏苕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这才望向刚刚狙击手呆着的地方对着陆参商问道。 “已经活捉了,还要再审一下,不过敢在京城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动手估计不是一个小人物。” 陆参商也看向那个地方沉思的说道。 “我就怕他不动,既然按耐不住动了,我自然也可以揪着这条尾巴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冷冷一下将茶杯中的茶汤放回了原位蹙眉嫌弃的说道:“都跟妙音姐说让她换一个茶艺师了,泡的这么难喝还留着干什么?” “你的茶艺可以称得上是登峰造极了,不说这里的茶艺师不是什么茶艺大师,就连现在真正的茶艺大师都难得你一份成就!”陆参商见苏苕嫌弃眼前的这杯茶水,无奈的笑了笑对着苏苕建议道:“下次要喝茶了,便叫上我,我给你泡制,也让你尝尝小师叔泡的茶是什么味道!” “只是——”苏苕听到陆参商那番言论,心中微微一动,随后便敛下了心绪又将话题扯会了前面那个话题道:“那个狙击手明显是朝着我来的,倒是连累了小师叔了!”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有责任保护好你,说什么连累?”对于苏苕的“连累”这一词语,陆参商明显觉得欠妥当对着苏苕严肃的说道。 “只是客套话而已,你也当真了!”苏苕见陆参商那样严肃的样子,撇了撇嘴对着陆参商说道:“太认真了!” “小苕,”陆参商见苏苕这样说,显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有些认真的摇了摇头道:“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忍让你甚至纵容你,但是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在你的心里我们的什么关系呢?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还是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我对你的心意你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你总是逃避这件事情。” “小苕。”陆参商看着苏苕那清澈的眼眸,缓缓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可以用一辈子来打开你的心,但是你呢?你也要用一辈子来冰封自己的心,或者逃避这件事情吗?” “我——”苏苕一瞬间看着陆参商那样认真的语调与眼神有些躲闪,既然说不出什么辩驳之词来。 “小苕,你该好好想想!” 陆参商见苏苕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眸中的光亮一下子便消失了,对着苏苕缓缓的沉声说道:“我今天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我有一项任务必须要出国几天,这几天也请你好好的想想,就算是拒绝我也好,至少还有一个态度!” “小苕。”陆参商看着苏苕那逃避的眼神,缓缓的说道:“就算是一个极大的伤痛,你也要好好的正视它,不要怪我残忍,只是——有些伤痛,你不正视它,它永远也不会好,甚至会吞噬你其他的感觉!” “我走了!” 陆参商摸了摸苏苕的头,见苏苕正垂眸沉思便对着苏苕说道:“几天后见吧!” 说完便起身最后望了一眼苏苕,虽然心中有些不忍苏苕将过往的伤痛挖出来重新回忆一遍,但是他只能够这么做,长期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对她自己的身体,对于其他人都不好! 他相信,这些事情她并不是不知道,她作为一个医者,长期忧思的后果与害处她并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却选择了逃避,这只能说明过往的伤痛太过于溃烂,让苏苕都没有勇气再一次正视。 既然你没有勇气,那么那个恶人就由我来做吧! 陆参商最后望了一眼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一些什么的苏苕,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便拉开了门离开了这里。 “你走了?” 陆参商打开门的时候,洛妙音刚好经过房间门外,见陆参商从房间里面出来,对着陆参商问道。 “嗯。” 陆参商淡淡的点了点头,原本是想直接离开了,但是想到这个洛妙音是苏苕的得力助手,陆参商还是对着洛妙音多说了一句话:“她在里面,你好好照顾她!” 话音刚落,陆参商便已经直接离开了,徒留洛妙音看着陆参商离去的背影一阵惊讶,居然对着她说了两句话啊! 神知道,刚刚陆参商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脸的冷面神,吓得刚来这里工作的看门的小弟跑来跟她说有人来砸场子来了。 她赶忙跑了过去门口这才知道原来是陆家的太子爷来了,你说这来就来吧,还一脸谁欠了八百万的样子,让她的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伺候不好这位爷。 也幸好这位陆家太子爷来了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声“我在等苏苕”便已经率先迈着大长腿随便找了一间看着顺眼的房间呆着了,也得亏这位太子爷呆着了,她才能消停一会,不管这位太子爷的事情。 刚刚她也只不过是路过,随口一问,哪里知道这个面摊的陆太子居然这么好心的和她说了两句话,你说怎么能够不让她受宠若惊呢? 黄霞自己激动的心情,洛妙音这才推开了那扇半开着的门走了进去,看着在窗边沉思的苏苕说道:“你和这个陆太子怎么认识的?” “他走了?” 苏苕抬眼看了洛妙音一眼,没有什么感情的问道。 “嗯,走了!”洛妙音见苏苕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回答道。 “他是我的小师叔!” 正当洛妙音拿起了面前的杯子给自己当了一杯茶正准备喝了的时候,她一直没有期待能够回答自己问题的苏苕就这么猛然说了一句,害的洛妙音刚刚喝进去的茶差点因为惊吓给喷了出来。 洛妙音艰难的将口中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吐出来的水咽了下去,随后便猛然的咳嗽了起来,这样咳嗽了好一会儿,洛妙音这才对着苏苕不可置信的说道:“那个面摊的陆太子也是我们医仙谷的人?” 苏苕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否认。 “早就听说我们医仙谷除了谷主你以外还有一个天才徒儿,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位陆太子了!”洛妙音抚着自己的胸口平缓着自己的气息依然觉得难以置信道:“我一直被师傅委派打理着这医仙谷的大大小小的外来事物,对于门派内的人和事情倒是也不清楚!” “哎,我刚刚还疑惑那个陆太子怎么好端端的来找你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你得罪了那尊冷面神啊,原来都是自己人呢!”洛妙音沉声道:“早知道我刚刚就不应该这么怕他了,感觉奇怪的很!” “以后你便会常见到他的!”苏苕看了一眼兀自觉得神奇的洛妙音说道:“我这次过来是来和你说正事的!” “什么事情?是那件案子有什么变化吗?” 见苏苕严肃,洛妙音也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神情对着苏苕严肃的问道。 “这件案子已经火候差不多了,那股势力也‘初见端倪’,渐渐的露出马脚来了!你让我们的人撤离出来吧!”苏苕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桌子对着洛妙音吩咐道:“这把火已经烧得旺了,没有我们这点火的人它也能烧的起来了!” “好,我立马通知下去!” 收到了苏苕的命令,洛妙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撤离的时候慢慢的来,不着急。记住!可以慢但是绝对不可以慌乱,绝对不可以让其他的势力发现我们的最新动向!”苏苕叮嘱道:“要不然事情就难办了!” “自然!”洛妙音点了点头道:“我会好好的看着大致方向的,绝对不会让其他势力察觉到我们的行动的!” “等将我们的人全部撤离出来后,就先不要动了!”苏苕又嘱咐道:“等我安排吧!” “为什么?”这下子洛妙音不明白了:“这个时机这么好,我们就这么这么可惜的浪费掉吗?” “树大招风!”苏苕摇了摇头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但是就算我们动作做得再隐秘,一些必须暴露的行踪我们也暴露的差不多了,你以为上面的人真的完全不知道吗?他们不是查不到而是不想查,我们这样的做法只是刚好碰巧与他们想做的事情一样,所以他们才愿意顺水推舟,没有阻拦我们的行动,但是——你以为火已经烧的这么旺了,这上面的肉真的可以轮得到我们吗?我们顶多算是一个烧火的,要是想与上头的人抢夺果实,呵,估计那些人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我们!” “妙音姐!有舍才有得!”苏苕见洛妙音低下了头缓缓的说道:“我们与其在这个时候抢夺一个根本抢不到的东西,不如养精蓄锐准备下一场的丰收!” “你说的也有道理!”洛妙音也听得进苏苕的说法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会按照你说的吩咐下去的!今年我们是不会有再多的动作了。不过这样子也好,也能让我们的兄弟姐妹过一个好年了!” “确实可以过一个好年了!”苏苕看着窗外的风景喃喃的说道。 “怎么样?听说你最近要回金陵?” 洛妙音见苏苕一句大约嘱咐完了,这才不知道从哪里搬了一盘瓜子来便嗑边对着苏苕问道。 “不回了,年关将近,要办的事情太多了,也一时走不开了!”苏苕撇了一眼正在愉快的嗑着瓜子的洛妙音回答道:“怎么开始嗑瓜子了?这可不符合你优雅性子的设定!” “切,什么叫优雅?我嗑瓜子嗑的漂亮那也叫优雅!这优雅哪里有什么界定!”洛妙音将口中的瓜子皮吐在一边的垃圾桶里面道:“不过就是那些个俗人来要求别人的托词罢了!” “妙音姐,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想给自己找一个伴吗?”苏苕看着悠闲的正在嗑着瓜子的洛妙音有些感概,又想到刚刚陆参商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到底是心中心绪有些复杂对着洛妙音问道。 “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个问题了?”见苏苕突然问起这个,洛妙音倒是颇感兴趣的对着苏苕问道:“是自己遇到了这个问题了?” “倒也不是!只是突然有些想问罢了!”苏苕见洛妙音这么问垂眸说了一句:“你就当玩笑话和我说说你的想法吧!” “这感情啊——”洛妙音看了一眼垂眸的苏苕,又想起刚刚出去的陆参商,总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转了转眼珠便道:“一定要是你情我愿的!如果你喜欢我,我也不讨厌你,两个人就先试试看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那妙音姐是还没有遇到那个十分顺眼的人?”苏苕抬眸问道。 “合眼缘的人哪里有这么好找的?”洛妙音摇了摇头叹息道:“要是这么好找,我也不至于这么久多块变成老姑娘了还没有嫁出去了!” “所以啊,你要是遇到了那个不讨厌又喜欢自己的人可一定要好好珍惜了才好,这样的人就跟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的道理是一模一样的啊!”洛妙音一脸过来人的样子教导着苏苕道:“可别真的到错过了才后悔!” “可是万一这后果很不尽人意呢?”苏苕见洛妙音这么说,微微的沉思了一下又问道。 “不管结果如何,你总要试一试才好啊!不试一下你又怎么敢保证最终的结果呢?”洛妙音又说道:“况且,要是那个结果真的非常的不尽如意,大不了就抛下这棵歪脖子树,后面还有一大片森林正在等着你呢!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那个结果甚至会让你家破人亡呢?”苏苕嘴角扯过一丝微笑,对着洛妙音又问道:“即使这样,也一定要试一试吗?” “这——”猛然听到苏苕说了这样的话又见到苏苕嘴角那一抹淡然的似乎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微笑,洛妙音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也只能任凭嘴像是被粘合了一样闭上了嘴巴。 苏苕倒是也没有让洛妙音一定要答出来的想法,见洛妙音猛然说不出什么来,也不在意,只是微微的勾着嘴角便又看向了窗外,似乎窗外的风景有什么了不得一般。 “小小年纪怎么想法这样多!”洛妙音见苏苕一副绝对没有指望她说出什么更多的话来一样的表情微微饿嘟囔了一句道。 * 时间过得极其快,只是几个日夜交替间,苏苕便已经迎来了她来江家的第一个盛大隆重的盛典——已经筹备了许久的江家祭祖大典。 祭祖大典选在了江家的老家省,不过因为是一年一度的祭奠,又是一个可以来稍稍休息一下的事情,在京市从来没有见过的几个苏苕的表哥表姐也全都飞了过来。 一下子倒是也让苏苕重温了一遍这些人的性命,称呼,这年末的祭祖大典也算是正式热闹的拉开了帘幕。 鉴于苏苕这算是第一次接办这样大的活动,所以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好心”且十分“贤惠”,“有爱”的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工作全部都揽了过去。苏苕也算是乐得自在,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旅游的乐趣。 好在省虽然经济落后了一些,但是人文风化,自然风景也有好些,所以苏苕也玩的自在,一时间这日子也算是过的潇洒平淡了起来。 62章 江家祭典 只可惜这平淡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等这祭祖典礼前些要准备的琐事全部准备完成后,这祭祖大典正式真正的拉开了帷幕,苏苕终于还是收了自己到处玩的那颗心正式的以江家下一任的家主的名号去参加了这场祭奠。 “小苕,待会不要紧张,有爷爷在!” 虽然见苏苕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江老爷子却还是忍不住对着苏苕轻声的说道。 “爷爷,我不紧张!” 苏苕看着江老爷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知道这是江老爷子在担心她第一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随即便微微的笑了一笑对着江老爷子安慰道:“倒是您,就不要再担心我了,我可是您的孙女,难道半路上还能掉链子吗?” “可是……”见苏苕一脸不在意似乎丝毫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江老爷子还是不放心,仔细的又叮嘱了苏苕一些待会舞台上的注意事项。 直到上面的江大伯父已经致辞完毕,终于要轮到江老爷子讲话了,江老爷子这才拍了拍苏苕的肩膀对着苏苕说道:“待会千万不要慌啊reads;第一女皇商!万事只管说,有什么事情爷爷都给你顶着,看谁敢有意见!” 一副霸道的,似乎谁对她有异议他就会立马提着大刀杀过去的样子。 苏苕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江老爷子说道:“爷爷,我知道了,您快上去吧!” 见苏苕真的是丝毫没有什么紧张的样子,江老爷子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对着苏苕又合计道:“爷爷待会先开始讲一些官面上的话,然后既宣布将你的名字写入族谱的事情,当时候你一听到爷爷说到这件事,你就上来啊!” “好的,爷爷,您就快上去吧!”苏苕实在是对着这样一个担心这担心那的江老爷子没有什么办法了,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之后又认认真真的哄了一番这位老顽童似的老爷子,这才让这位江家所有人敬佩的老爷子顺利的上台去致辞了。 “……,说了这么多,老头子倒是还有一件事情要在这里和各位宣布一下,也顺便请各位族友做一个见证!”江老爷子是一个直爽性子,何况一件退居二线很久了,所以这说话间也算是精炼,少了一些江大伯父的官腔,不过几分钟江老爷子便已经说完了自己的致辞,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想要引导的话题上。 “众所周知,我的三儿子有一个孙女,也就是我的小孙女在十几年前失踪了,一直没有寻回来,我们也一直没有放弃一直在寻找这个孩子,几个月前,我终于找回了我的那个小孙女。”江老爷子见众人似乎没有什么想说的,顿了顿又说道:“我很重视这个孙女,这个孙女也最是像我,所以我在她进入江家的几天后便直接宣布了我的这个小孙女为下一任家主。” “也许有人也会心存疑惑,认为我将这个小孙女任命为家主的话是玩笑话,毕竟她只是一个还没有进入江家的小女孩,连书都没有读完,哪里可以担得起这个重任。”江老爷子说到这里,用自己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在场的江家族人又说道:“况且有些族人还在想着,老头子连姓都还没有给这个小孙女该掉,连族谱都没有进入,大概这个话也只是老头子在敷衍着我的这个刚刚回到江家的小孙女,只是当做她多年流利在外的补偿罢了,根本当不成真!但是——” 江老爷子缓缓的又说道:“老爷子却必须在这里宣布,我将苏苕任命为江家下一任家主的事情不会是一个玩笑,苏苕必定会是江家的下一任家主。我一直没有将小苕的名字改过来是因为我以为这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当不得什么,但是现在看来有些族人却明显不是这个意思,所以今天,老爷子为了这句话的公信力便在这里正式的宣布一件大家都可以作证的事情——苏苕,即我老头子的小孙女即日起便计入族谱,改名江百合!” “老大哥,改名、计入族谱这些事情这是对于小苕小姐应该的待遇,但是下一任家主?”见江老爷子这么说,一旁坐着的以为穿着唐装,与江老爷子年龄相差无几的老爷子不满的摇了摇头反对道:“小苕小姐也还是太小了一些!” “那老三你的意思是?” 见这个眯着眼的唐装老爷子这么说,江老爷子眼眸一眯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顺着这位老爷子的话说了下去:“是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哎,老大哥这话可说的不对了!”见江老爷子这么说,唐装老爷子一脸怎么会的样子朝着江老爷子摆了摆手道:“老三可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小苕小姐既然是老大哥你选好的,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但是再怎么说小苕小姐也只是一个还在念书的女娃子,二少爷也正值壮年,离决定下一任家主的时间还长的很,小苕时间还能在这中间学习到很多,不如就先让小苕小姐好好的学学,到了小苕小姐可以担起这个重任的时候,老大哥再让小苕小姐做这个家主不也是没有损失什么吗?老三觉得老大哥这件事情做得有些快也有些草率了!” “老三,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江老爷子坚决的对着这个唐装老人摇头道:“小苕必须是下一任的家主!” “看来老大哥这次的讲话是在告知我们你的这个决定而不是在和我们商量了reads;甩掉大明星!”唐装老人眼眸一闪对着江老爷子说道:“是老三理解错了,还忘老大哥你不要多见怪!” “这是三爷爷吧!”一直在一旁等着的苏苕见到这样的情景,慢慢的走上了前头对着那位唐装老人微笑着说道:“我是苏苕!初次见面还需要三爷爷您好好的多多照顾了!” “这个自然。”唐装老人见苏苕直接走上了台上对着他说话,右手轻轻的掰了一下左手中指的戒指这才慢慢的也抬眸微笑道:“小姑娘长得很像你的母亲啊!” “三爷爷,正如你所说,小苕的年纪还小,根本不适合做什么家主带领江家,二伯伯也正值壮年,小苕觉得您说的很对!小苕确实也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所以小苕在这段时间也会好好的提升自己,争取某一天小苕真正的独立的可以让三爷爷您刮目相看,只是——”苏苕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丝浅浅的弧度对着那位唐装老人说道:“这似乎与爷爷说的关于我是不是下一任家主的事情无关吧!正如三爷爷您说的这个这个家主之位对于我来说现在还没有什么意义。我自然也想对三爷爷说一声,子非鱼安之鱼之乐?三爷爷又怎么觉得这个家主之位对小苕没有意义了?况且,这个家主之位,三爷爷与我都清楚自身一个空虚的名头罢了,我既不能用这个名头来干什么,这个名头也不能通过它来阻挡我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是各凭本事而已,如果我有本事自然守得住这个家主之位,如果我没有那个本事,我照样可以退位让贤!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各凭本事的事情罢了!” 苏苕微微的笑着又对着那唐装老人温和的说道:“三爷爷您说我说得有道理吗?” 唐装老人看了苏苕半晌,蓦然发出一阵大笑,拍手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头子我也要自愧不如了啊!” 说完便转头又向江老爷子一脸笑意的恭喜道:“老大哥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个伶牙俐齿好口才的孙女啊!” 只是短短几句话,便将他原本对准她的矛头轻轻松松的翻了一个个,将锋利的刀尖对准了他自己!偏偏那句“各凭本事”却还是让他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可不是就是各凭本事! “这个是自然,我老头子的孙女哪一个又是一个废物了?” 见那唐装老人缴械投降并不再与自己对着干,江老爷子心情蓦然好了许多,也似乎没有在意那位唐装老人话中的意思到底是好是坏了,大笑的对着那唐装老人得意的自夸道。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还有没有哪一位族人还有什么异议的?” 江老爷子蓦然笑了一会后,看了一眼在底下窃窃私语的人群们,好心的又加了一句:“要是各位族人都同意老头子这个决定,那么老头子也请你们给老头子我做一个见证啊!从今天开始,这个时刻开始,小苕便是我们江家正式的孙女、正式的家主了!” 那唐装老人与江老爷子平辈,是江老爷子的远方表弟,也算是整个江家除了江老爷子最德高望重的人了。既然连这位三爷爷都已经同意没有再说什么了,剩下的几个小辈自然也不会自己找不痛快给江老爷子脸色看,当下也一齐对着江老爷子的提议点了点头后便同意了这个建议,一时也没有人反对。 “老爷子太不公平了!这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给办的祭祖典礼就这么生生的给这个小丫头做了嫁妆?” 底下的江二伯母见不仅那位唐装老人没有话语,连众人也一齐没有了什么反对的话,一时气不过,便直接想要往台上冲上去。 “哎,你等等,冷静一下吧!”江大伯母眼疾手快的拉住的正要往上冲的江二伯母沉声说道:“这个时候我们绝对不能够自乱阵脚!要好好的想想!你要是就这么直接跑上去我跟你是说你估计在江家的生活就这么玩了!你还想不想在江家平平静静了?” 第63 于夫人求救 “可是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就这么让一个野丫头给占了便宜?”江二伯母虽然被江大伯母拉住了,且被江大伯母的话稍稍的冲回了一些神智,但是依然止不住心里的气氛对着江大伯母愤怒的抱怨道:“你不是说只要请来了这个三老爷便可以让老爷子收回成命的吗?可是你看看,这个三老爷也不过如此,只不过几句话就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给击的没有了话语了!” “这件事我也要好好想想!”江大伯母听了这话看了一眼坐在台下温和慈祥的笑着的唐装老人微微的蹙眉说道:“总之你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着急的,你想想我们两个还斗不过一个小妮子吗?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你先消消气吧!一计不成还有一计,哪里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我这是瞎担心吗?”江二伯母看着台上得意的苏苕犹不解气的对着江大伯母说道:“大嫂!你们家那位是政府的官员,与谁是家主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大,但是我们家的可不一样了啊!这谁是家主可关系到我们全家人啊!” “大嫂你可不知道我这心里的苦的!你说说自古老子的东西哪一个不是儿子继承的?偏偏老爷子在外面家那位还壮年的时候就说要立什么家主,你说这是在打我们家那位的脸呢,还是在说我们二房已经没有了什么可以传承的人了?老爷子这是老糊涂了啊!这不知道给那个野丫头下了什么药了!”江二伯母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行了,你急我难道不急吗?但是你看看现在是我们可以急的时候吗?”江大伯母见江二伯母虽然嘴上还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但是脸上却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怒火,语气也是一软,对着江二伯母说道:“现在对我们的情况却是危急,我们就越不能够自乱阵脚,让苏苕这个外人得了便宜!” “大嫂你说的也是这个道理。”江二伯母脑子中的理智已经全部回来了,对着江大伯母点了点头道:“那大嫂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就什么都不要做了,现在苏苕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在大家的心里评分都很高,一时间风头正盛,我们也不能够在现在这个时间顶风做狼,唯一的方法便是等,等这个风头过去的时候便就是我们再一次行动的时候了!” 江大伯母看着江二伯母那信服的样子点了点头嘱咐道:“你还需要忍一忍,待这段时间过去了,嫂子准保证将那个苏苕彻底的赶出江家去!” “行,那我就听大嫂的了!”江二伯母看着江大伯母一副为自己着想的样子,眸子中闪过一丝亮光,缓缓的点了点头朝着江大伯母说道。 “这样便对了嘛!”江大伯母看着江二伯母那一副听话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神情对着江二伯母说道:“你说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你还有大把时间去教训她,就算现在她风头正盛那也是一时的,你还怕这漫漫长日你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吗?所以啊,这个时候你最需要做的便是镇定一些了!你呀什么都好,就算太过于急躁了!” “好了,大嫂这次我听你的,我也实在是对那个丫头没有什么办法,若雨你也是知道的整天就会玩,我那个儿子嘛,和他爸一样整天就知道收集什么古玩字画,说什么要做一个收藏家,所以啊,我在这个家里面唯一能够说得上话的也只有嫂子你一个人了!你以后可得好好的帮帮我啊!” 江二伯母看着面前正优雅的朝着自己微笑的江大伯母一脸笑意的说道。 “这个自然,我们可算是妯娌,我这个做大嫂的还能够不帮你吗?”江大伯母笑着说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我这个做嫂子的自然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在你的这边的了!” “有大嫂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江二伯母看着江大伯母这个样子,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虚伪但是嘴上却还是对着江大伯母一脸笑意的说道:“走吧,大嫂,后面还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你与我再过去看看吧!待会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受罪的被怪罪的还是我们两个,好处都被那个臭丫头占尽了!” 这样说着,江二伯母心里的火又起来了,瞪了一眼正在台上那春风得意的苏苕对着江大伯母说道:“正好也不用在这里看着这个臭丫头春风得意的样子了!” 说完江二伯母又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台上的苏苕便拉着江大伯母离开了这里走向了后院。 “哎,我接个电话!”刚刚走到了后院,江大伯母便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备注,江大伯母蹙了蹙眉后便对着一旁挽着自己的江二伯母说道。 “于江海的夫人?”江二伯母听了江大伯母的话顺便撇了一眼江大伯母的手机随后便疑惑的问道:“她这个时候给大嫂你打电话干什么?大嫂你什么时候跟这个于夫人这么熟悉了?” 看着江二伯母这么疑惑的样子,江大伯母揉了揉眉心对着江二伯母无奈的说道:“这我还想问呢!我与这个于夫人见的最后一面还是我们还没有嫁人的时候在一个宴会里面偶然遇见的那时候了!都已经这么些年,将近二十年了,这个于夫人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了!你说她这一次这么突然的打电话来了,我还奇怪呢!” “这么多年没见,这突然给大嫂你打电话我看也不像是什么好事情啊!”江二伯母沉思的说道:“哎呀,不会是那件事情吧!” “什么事情?”见江二伯母那一副似乎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却又不尽快说出来,江大伯母瞪了一眼卖着关子的江二伯母说道:“快点说!” “大嫂你不知道前几天这个于夫人的老公,那个于家的窝囊废给查出来什么受贿什么的!还是那个于江海的那个三儿给捅到纪检委的呢!”江二伯母见江大伯母似乎真的没有听说过的样子恨不得将这其中的所有细节都给江大伯母撸上一遍,但是奈何江大伯母手上的那个一直在唱着歌的手机不消停,江二伯母也只得长话短说对着江大伯母一脸神秘的说道:“这件事器听说闹的挺大的呢!就这于夫人,于江海的夫人听说身体一直不好,当年也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的原因才下嫁给了这个于江海,现在闹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个于夫人听说可差点直接交代过去了!” 说完,江二伯母仍然觉得自己心里面的八卦的*没有消退继续对着江大伯母八卦评论道“你说说嫂子,这个于江海没有用,窝囊也就算了,自己的下半身也看不住也就算了,连自己身边的三儿也看不住也真是不算一个那人,居然还被自己的三儿给直接送到纪检委了,这历史上都没有这么一个失败的男人啊!” “行了,不要说了!”听了江二伯母的话,江大伯母沉思了一下看着自己手中坚持不懈的在响着的手机蹙了蹙眉还是对着一直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八卦的江二伯母摆了摆手示意她安静,随后便走到了一旁接通了这通电话。 “你好,我是温麦,你是?” “哦,您好!江夫人,可能您不记得我了,我是于江海的夫人,上一次我与我们家老于来参加江老爷子的寿宴的时候还远远的望见过你呢!” 电话那头的于夫人见自己不知道打了多久的电话终于通了,对着一旁的张妈点了点头示意张妈将桌子上的笔与纸拿过来放到她的手边,随后便对着这边的江大伯母说道。 “哦,您好!您现在打给我电话是……?”江大伯母显然语气没有于夫人热络,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后便对着电话那头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请江夫人出来坐一坐,只是不知道江夫人什么时候有空赏光了!” 于夫人听着电话那头江大伯母那并不是很热络的话,嘴角有一刻的僵硬,随后便又陪着笑脸对着江大伯母说道。 “那可能不好意思了!我可能——”江大伯母听了这话,想到刚刚江二伯母给自己说的那个八卦最后还是对着电话那头的于夫人婉拒道。 只是这婉拒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的于夫人便已经截断了江大伯母的话对着江大伯母说道:“江夫人,我这边有一个你很感兴趣的事情,您要不要出来和我谈谈?” “对不起,于夫人,这几天我是真的在s省,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和你约时间!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江大伯母听了于夫人这话,嘴角微微一弯便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微笑对着电话那头的于夫人拒绝道。 “既然江夫人真的是在s省,那我也可以等江夫人以后再约时间!反正江夫人这条线我是一定要搭上去的!”于夫人听着电话那头江夫人迫不及待的拒绝声,手指紧紧的掐进了自己的手掌心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这里一定是有江夫人你很喜欢的东西的!江夫人真的就不愿意出来看看?出来与我谈谈可不会损失什么,说不定还会有意外之喜哦!” “于夫人的好意我明白,我也很想要赴宴,但是于夫人——”江大伯母对着远处朝着自己招手示意的江二伯母摇了摇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于夫人说道:“可是我是真的没有时间与你详聊,已经年末了,我要做的事情也非常多,于夫人要是真的有这个诚意要和我谈的话,不如等我将手上的或干完了,再来请我赏光吧!” “江夫人您不要急!”于夫人听着电话那头江大伯母的话慢悠悠的回到:“江夫人再怎么是江家的人也先得是温家的女儿,现在娘家有难了,难道江夫人这个做女儿的还能够见死不救吗?” “你想要说什么?”江大伯母听了于夫人这话眸子一闪对着于夫人问道。 “温家现在这个时候最缺什么,我现在就能够给你什么!”于夫人慢慢悠悠轻轻浅浅的说道:“江夫人难道忘了我的娘家是干什么的了?” “你——真的能够做的了主?”江夫人心神一晃,心中隐约有些心动:“再过几天等我这里的事情忙完了,我会给你发短讯,到时候你来约时间地点,我们见面详谈!” 说完,江大伯母看了一眼还在对自己招手,似乎有些焦急的江二伯母对着电话那头的于夫人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就先这样了,我回去的时候联系你!” 说完,也不待电话那头的于夫人说什么便将电话一挂跑到了江二伯母的身边。 而电话那头被挂了电话的于夫人可就没有这么好心情了,将手中的手机往地上狠狠一砸便恶狠狠不甘的说道:“她凭什么?不过就是凭嫁了一个好老公了!就敢这么颐指气使的对我说话!” “张妈,你说我那一点不如她了?”于夫人看着自己被砸烂了的手机沉默了片刻蓦然抬头看向一边低着头的张妈不甘的问道:“哪里不如温麦那个女人了!我要是嫁了一个好老公,我要是身体好一些,当时一点会嫁一个比江家还要好的家庭!” “说到底还是这个于江海!你说我要强了一辈子,哪里给别人低过头?可是现在为了这个被外面的三儿头上纪检委的于江海我却要在这里低三下四的求别人!求那些明明不如我却比我命好的女人!” “夫人您这不是为了小少爷吗?老爷不争气,但是您为了小少爷可千万要忍住了啊!只要忍过了这一段时间,等到老爷这件事情办完了,少爷可以独当一面了,夫人您便也可以歇歇不要这么累了!” 张妈见于夫人心情抑郁似乎有些喘不上气,连忙从药箱里面拿了药递给了于夫人,待于夫人将药就着水喝了下去后,张妈这才拍着于夫人的后背便给她顺气便对着于夫人安慰道。 “我这也就是为了我的儿子了!我儿子这么优秀,已经有了这么一个拖后腿的爸爸了!我这个当妈妈的得把他的前程全部都给铺好啊!” 于夫人吃了药已经好了许多,听了张妈这安慰的话也觉得有理一时间喘气便顺了好多。 “可不是,我们家小少爷这么优秀,可就全指望夫人您了,您可不能倒下啊!可得好好珍惜您自己的身体啊!” 张妈家于夫人这么想连忙对着于夫人附和道。 64 白莲阴谋 “只要夜儿能好,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应该要帮他做好!这个孩子没有一个好父亲已经够不幸的了!我这个做母亲的要说不多帮衬他一点,谁还来帮衬他?”于夫人靠在张妈的怀里慢慢的缓了过来后对着张妈说道:“夜儿可可不比他那个没有用的父亲,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去走呢!我这便养好身体好好的帮助夜儿!” “夫人肯这样想就好了!于家因为老爷的原因也一直并不是很喜欢我吗三房,唯有我们的小少爷却是特别得老爷子的喜欢,这以后很可能便是于家未来的家主的!”张妈见于夫人这么想,脸上浮现了一丝舒了一口气的微笑对着于夫人说道:“所以这个时候夫人您可千万要撑住了!只要度过了这段最艰难的时间,我相信夫人以后的人生就绝对会一帆风顺了!再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风雨了!” “哎,托你吉言了!”于夫人听了张妈这话点了点头朝着张妈叹息着说道:“你替我去酒越人家提前预约一个位置吧!几天后我要用!” “是!”张妈见于夫人挥手让自己离去,点了点头后便恭敬的离开了这里。? 留下于夫人一个人望着张妈离去的背影,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对着空气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了外面的阳台上沉思了一会这才掏出了自己口袋里面的手机朝着哪里打了一个电话。 “喂,妈,是我!” 电话很快便打通了,还未等电话那头的人说些什么,于夫人便已经深吸了一口气含住了眼眸中的那快要流出来的泪水对着电话那头哽咽着说了一句。 * 江大伯母挂了电话便回到了江二伯母的身边,一边看着江二伯母一边对着她问道:“你刚刚一直朝着我招手是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有什么事情,这不是怕嫂子你被那个于夫人给蛊惑了吗!”江二伯母打量了一下江大伯母的表情,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倒也放弃了在江大伯母的脸上找出什么破绽,当下便笑着对着江大伯母调侃道:“嫂子你不知道啊,我之前就听刘夫人,就是那个刘厅长的夫人说了啊,这个于夫人当年年轻的时候就算一个狐狸精,绿茶婊,当年还想从她手里抢走刘厅长呢!要不是那个于夫人身体不好,刘厅长的妈担心她生不出孩子来,那现在的刘夫人可就是这个于夫人了!现在刘夫人提到这个还是很生气呢!所以啊,我觉得那个于夫人现在随着年龄增长,心计肯定更加的深沉了,嫂子你这么聪明,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答应那个女人什么事情啊!” “你就少操一点我的心吧!先管管好你那对儿女的事情,然后再用你自己这个爱操心的脑子想想该怎么对付苏苕那个丫头就好了!”江大伯母听了江二伯母这话,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总是爱关心一些你不该关心的事情!我认真的跟你说啊,你什么时候真的改掉了这个毛病你就真的算是好了!” 说完,江大伯母看了一眼还是朝着自己笑嘻嘻的江二伯母这才说道:“走吧,刚刚要去办什么事情?” “嫂子你这说的我可又不爱听了啊!”江二伯母将挽着江大伯母的手从江大伯母的手腕里面抽了出来,撇了一下嘴随后又说道:“我这还不是关心嫂子你吗?我要是不关心嫂子你我这几句话可是绝对不会对其他人说的!你说嫂子你要是上当受骗了!那我作为自家人是不是还得帮你,所以我现在也是为了你好,劝你好好考虑清楚还不好吗?” “好,你说的最对了!所以到底后院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好的,弄好了也能直接进去,你当我穿的这么少站在这风口里面不冷吗?”江大伯母看着江二伯母一副非常不爽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安定了下来,对着江二伯母淡淡的问道。 “走吧,有几件一定要你亲自说的事情!”江二伯母见江大伯母转移话题搓了搓自己也有些冷的手臂对着江大伯母不甘心的说道:“就是上次那个运多少货的事情,弄到现在还没有弄好,她们来问我,那我想这个是你负责的,我随便插手也不好,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等你其他事情都办妥了才想起来通知了你!” 江大伯母听了江二伯母这话,心里倒是没有任何怀疑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直接超过了还在说话的江二伯母走向了目的地。 “让你骄傲,非得我伏低做小,所有事情都听你你才会满意是不是!”江二伯母看着江大伯母直接越过还在讲话的自己径直离开的背影,狠狠的揪着自己的衣角跺了跺脚满脸的不甘心不悦的小声说道:“我告诉你,我这是忍着你,等我抓到了你的把柄,我第一个就把你的把柄公诸于众,看你还怎么摆你的高冷女神范!” 江二伯母看了一眼江大伯母离去的方向,见江大伯母已经离去很远了,这才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手机朝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发了一条消息,随后待到那陌生号码给了她又回了她什么信息后这才将这两条信息全部都删除了,嘴角挂着一丝冷冷的微笑将手机放了回去。 “嗯——,真是不要脸!” 江二伯母看了一眼前厅的方向与江大伯母离开的方向还是有些心中不悦的跺了跺脚朝着自己面前的草坪恶狠狠的说道:“两个都是不要脸的贱人!” 说完江二伯母仍然觉得自己还是怒火中烧,但是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只能好好的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摆好了自己的表情这才快步的跟上了前面江大伯母根本没有在等着她的步伐。 * 后院里面的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的对话和心理活动,前厅里面的苏苕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的苏苕正在被江老爷子拉着与各路人马应酬。 只不过苏苕一向是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对着别人那些虚伪的赞扬也没有多少兴趣去听,往常苏苕还会因为眼前的人或许还会有一些利用价值从而这才压着自己的不耐烦去应酬这些人,但是——现在她眼前的名义上的族人?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和这个心情与这些毫无用处的人去应酬!她原本就是念着江老爷子的一份情才没有连江家的主脉也给毁了,现在和她说这些根本有些都和她百八辈子都扯不上的亲戚? 对不起,那么她就真是管不着了!也不想管!要不是看着江老爷子这么些个月来是头一次这么高兴,苏苕绝对会将手中的那杯红酒直接倒到正在她眼前喋喋不休,夸着自己的这个自称是自己三表叔的中年秃头男人的头顶上! “爷爷,不好意思,我有事出去一下!” 苏苕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嘴巴永远不会停止的中年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的烦躁对着江老爷子一脸“抱歉”的说道。 “好,那你就先去吧!” 见苏苕虽然是一副抱歉的表情,但是嘴角已经微微抿紧,俨然是一副不太耐烦的神情,江老爷子也了然苏苕这是不愿意再在这里呆着了,索性也点了点头配合着苏苕说道:“年轻人确实不应该在这里呆着,你去外面玩吧!” 见江老爷子这么说,苏苕终于神情一缓,对着那秃顶的中年大叔也是抱歉的笑了一下后这才退出了前厅。 “我这个孙女就是被我宠坏了!没有一个小姐的样子!”江老爷子见苏苕退了出去这才对着那中年秃顶的男子说道。 “哪里哪里,江小姐这个是率真可爱!”中年男子听江老爷子这么说,便猛然摇了摇头,自然也知道,江老爷子这么说是在谦虚客套,要是她也敢这么说,江老爷子不对着他没有好印象才怪呢!当下也十分的有眼力见的说道:“江老爷子您可真是有一个好孙女啊!” 江老爷子见着中年男子这么上道,微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真是不好意思了!就只能让我这个老头子陪着你聊一聊了!” “我的荣幸,我的荣幸!” 那中年男子见江老爷子这么说,忙对着江老爷子点头哈腰道。 他今天的目标可就是这个江老爷子,刚刚猛夸那个江小姐也是为了能够让江老爷开心,哪里想到这个方法正的奏效,立马就将江老爷子哄开心了! 中年男子看着面前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笑的一脸温和慈祥的江老爷子,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讨好那位江小姐了啊!不管将来怎么样,就现在的这个样子,他看这个江小姐在江老爷子心中的分量可是绝对不低的啊! * 离开了前厅的苏苕披上了一件羽绒服便走到了外面,感受着外面已经有些凉意的晚风。 “姐姐怎么到这里来了?是在里面不习惯吗?” 正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时候,身后一声熟悉的女声适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苏苕没有转头便已经知道了是谁,嘴角冷冷的一勾,弯出了一弧与这早冬温度相符的冷笑道:“那你怎么也出来了?是在里面没有容身之地了吗?” “我没有容身之地也是你导致的!你以为你很成功的便已经抢走了我所有的东西了吗?我告诉你!不是的!你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蛊惑了老爷子罢了,这才让老爷子高看了你一眼!但是呢——”苏苕身后只穿着一身黑色天鹅绒连衣裙的江白莲缓缓的刺激苏苕道:“你不知道这个上流圈子根本就没有将你放在心里,他们在背后嘲笑你只是一个走了狗屎运!她们提起江家三房小姐依然会只想起我,想起我江白莲啊!包括你苏苕的父亲与母亲也都是属于我的!这些你永远也都是抢不走的!” “现在这一切就算都如你所说,又怎么样呢?”苏苕转过了身,看着在寒风中穿着单薄的江白莲,不屑又怜悯的摇了摇头道:“时间是一个可以让人忘记所有东西,可以让人抹平对一个人所有不好印象的利器!” “你可以说现在她们是这么看我的!这么调侃我的!我的父母也不是我的!但是我的时间——在江家的时间还长着呀!我可以慢慢的与父母磨合,与这些所谓上层圈子的名媛们磨合!学最完美的礼仪,然后再在她们的记忆中完美的取代那个曾经的你!但是——你可以吗?” “你只是一个母亲在找不到我的时候寻找来的一个替代品,没有错,父亲母亲这些年是很爱你,但是你又说得出来这份爱里的全部爱都是给你的吗?这份爱有多少的是母亲将我那一份加诸在了你的身上!你就算不承认你也必须得承认你只是我母亲为了安抚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的一个宠物罢了,你可以,任何一只小猫小狗也可以!” “我可能暂时没有办法彻底取代你在我母亲心里的那一丝日子久了而衍生出来的亲情,但是——毕竟血浓于水,我又有足够的时间来与我的母亲培养亲情,那么到时候你似乎也可以想到会发生什么了把?” “到时候,那个趴在地上埋头痛哭的人一定会是你吧!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才是江家的正经大小姐!而你—呵,只不过是一个高仿的山寨货罢了!” “你以为那么容易吗?”江白莲眼中噙着泪水被苏苕的那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半晌才抬起自己微红的眼眶朝着苏苕吼道:“只要有我在这一天,我便不会容许你抢走的东西!哪怕是一点都不可以!只是你死了!对……你死了!死了一切都就又会恢复正常了!只要我像温迪说的那样将你彻底解决了!对,就是那样!” 苏苕看着江白莲那状似疯癫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打击道:“那时候你还是江家小姐的时候都没有这个本事,现在你只是一只丧家犬罢了!难道就还会有本事了?” “啊……”江白莲埋头低声吼了一声,蓦然从袋子里面掏出了一把粉末朝着苏苕便撒了过来。 “苏苕,你去死吧!你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死了,一切东西便又会恢复道原位的!” 在苏苕感到中招晕过去的那一刹那,唯一听到的最后的一句话,感受到的最后一个感受便只是那江白莲说的这句喃喃低语让人不自觉毛骨悚然的话语她那冰凉的不似人类的手抚摸在她脸上的感觉了! 065 解决白莲 “对,我已经将苏苕那个贱人按照你交给我办法抓住了!” 一间废弃的大仓库里,江白莲翘着腿坐在一张稍稍生了铁锈的靠椅上,看着正被绑在柱子上的昏迷着的苏苕心情不错的弯了弯嘴角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对,我已经将她带到了一处废弃的地方了reads;锦衣笑傲行!放心,没有人会发现的!” “这次的事情谢谢你的帮忙了!等这件事情彻底结束了,我一定好好的谢谢你!” “好,那就这样吧!” 与电话那头的人结束了通话,江白莲将电话放到了自己刚刚穿上的大衣口袋里面起身慢慢的走近了苏苕的面前神情轻柔的抬起了苏苕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许久,这才使了力气一巴掌的挥向了苏苕那张如玉的脸颊上。 “啪!” 一阵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这间空旷敞亮的废弃仓库中响了起来。 只不过—— 江白莲吐了一口血,有些提不起力气的趴在离苏苕至少有好几米远的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只能用着自己恶毒的视线看着正从柱子哪里慢慢优雅的站起来拍着自己有些沾了灰尘的裤子一边痛苦的吐着一直不停的从嘴巴里面冒出来的鲜血,一边满含不甘的问道:“你……你……什么……噗……什么时候醒来的!” “一直,就在你刚刚将我拖上了车子的时候我便已经清醒了过来!”苏苕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在地上趴着半天爬不起来的似乎受了很大的内伤的江白莲含着一丝轻柔的微笑说道:“很吃惊吧!” “怎么可能?她明明和我说那药药性极其猛烈,就算是修道之人也不会这么快醒来的啊!” 江白莲似乎终于缓过劲,慢慢的从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爬了起来对着对面笑的一脸温和的苏苕根本就不相信的说道:“你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就醒来的!” “她?你说的是谁?温迪吗?”苏苕那双含着涟漪的眼眸根本就没有看向那嘴角正留着鲜血的江白莲,漫不经心的问道:“她这么说,你就这么相信了?江白莲,如果你真的这么相信那个温迪,那么我便只能说你是真的很蠢了!” “既然这药这么灵验,她也这么也这么讨厌我,那她干嘛自己不用要给你呢?她这是想利用你啊!”苏苕看着仍然是一脸不相信自己的话的江白莲笑了笑讽刺的说道:“如果你真的可以杀了我,那么她也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但如果,你这件事情办砸了,那么这件事情也与她毫无关系,她有充分的不在场的证据!你说,她这是不是利用你?” 苏苕慢慢的靠近一直痛苦的捂着自己心口的江白莲语气有些关切的拿出了自己身上的白色手绢,轻柔的将江白莲脸上的那些细小的伤口与嘴角的鲜血檫了去:“你怎么这都想不到呢?还这么心甘情愿的当人家的枪手?” 江白莲看着眼前这么温柔的对待着她的苏苕,心里面蓦然的闪过了一丝凉意,对着这样温暖的苏苕本能的就想往后面退。 只是苏苕拉着她的力道太过于大了些,江白莲挣脱了好几下却丝毫没有挣脱开了苏苕的意思。 江白莲心中的寒意越发的明显,她可不相信眼前这个笑的一脸温柔的苏苕会是一个什么所谓以德报怨的人!对于抢了她江家小姐这么多年的人会这么好心的就放过了她,还这么好心的帮她嘴角的鲜血檫了去。 唯一的解释…… 江白莲看着苏苕越发黑的眼眸瞳孔有些不愿意去想。 “前世你这么待我,我原本是想将你留在最后好好的让你享受我那时候所享受过的痛苦,但是——”苏苕学着江白莲刚刚抬起自己下巴的动作也是轻柔的抬起了江白莲那尖的有些硌人的下巴摇着头有些可惜的说道:“你似乎并没有理解我的苦心呢!总是一次次的想要我的命,在我的身后下一些小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苏苕看着江白莲越发惊恐的眼神与拼命挣脱着的身体,嘴角勾起的微笑愈发的大了起来,轻轻的靠近江白莲的耳朵亲昵的喃喃道:“现在,我就在这里告诉你,在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时候我好好的告诉你,我呀……” “唔——” 江白莲听到这里一直挣扎着的手臂一僵,随后那刚刚被苏苕用白色手绢擦干净的嘴角便又吐出了一口鲜血,衬着江白莲那因为吃惊而睁大了的双眼竟然有些略显诡异reads;我家男神日更万字。 “这次就好好的回敬你一下吧,你欠我的哪一些这一条命来还也是绝对不够的!”苏苕似乎感受到了江白莲的变化嘴角微微的抿了一下这才将刚刚没有说完的话在江白莲的耳边又补完了:“我便好心的就暂且就留着你的这条命,让你好好的亲眼看着你身上的一切东西是怎么样一样一样由着你自己好好的双手奉还给我吧!” 话音刚落,苏苕便一把将因为痛苦而靠在了自己身上的江白莲一把甩了出去,嫌弃的又拿出了一块与刚刚的那一块完全一样的手绢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这才扔向了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江白莲道:“但是你也不要绝望,一些你绝对办不到的事情忙完一定可以让你完成这些愿望!比如说——” 苏苕在这里慢慢的顿了一下:“让你嫁给于夜,嫁到于家,好好的做一个于家媳妇!” “你这个贱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真的会有这么好心吗?” 一直因为痛苦而蜷缩在一起的江白莲听了这话,将刚刚因为苏苕的一击而变得更加剧痛了的腹部捂得更加的紧了一些,这才用自己不知是煞白还是应该说是被鲜血染红了的嘴唇对着苏苕狠狠的说道:“你要么杀了我,如果你今天放了我,那么我保证,只要我江白莲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便势必要你——苏苕在一刀一剐的痛苦下死在我的面前!” “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苏苕听着江白莲恶毒的诅咒丝毫不在意的回道:“只不过,我这句话是真的,你的话却恐怕永远当不成真的了!白莲妹妹你听说过吕太后将戚夫人做成人彘的故事吗?”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你这个恶魔你不要过来!”江白莲看着苏苕居然一脸温和的微笑说出了这样的话来,眼中的恐惧越来越大,心里衍生出了一丝淡淡的后悔,只是这后悔来的太迟,江白莲再怎么后悔现在也是没有用了,只能拖着自己痛苦的躯体慢慢的向后挪动,企图能够离苏苕远一些。 苏苕看着正试图向后移动的江白莲并没有阻止,而是一脸微笑的看着江白莲的垂死挣扎,看了半晌,这才对着挪了半天也并没有离她多少远的江白莲慢慢的说道:“当然这个故事我只是随便说说,人彘呢,我是不会做的,也不屑与做的!白莲妹妹这么漂亮的躯体,我怎么舍得做人彘,将你的四肢全部砍掉呢?要不做人偶怎么样?” “不可以!你这个恶魔!快点给我走开!” 江白莲看着嘴上不论在说些什么,脸上都是一副温和的让人不忍亵渎的天使的模样,惊叫的对着苏苕说道。 “既然白莲妹妹你不喜欢人彘也不喜欢人偶,那么——”苏苕微笑了一下,唤出了自己的金针,手指随意一挥,那金针便已经似乎有了什么目的似的准确的飞向了江白莲的四肢扎了进去。 “啊!” 只听见江白莲一声惨叫,那金针便回到了苏苕的手中,而江白莲也是似乎已经受不了痛苦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苏苕看着江白莲那已经晕过去的样子,朝着空气中轻轻拍了两下。 “谷主!” 从空气中突然走出来两个身穿着黑色大衣的人,一男一女,一见到苏苕便恭敬的朝着苏苕鞠了一个躬这才对着苏苕说道。 “妙竹将她带到妙音师姐哪里吧reads;星际大土匪!妙音师姐会知道怎么处理她的!”苏苕见两人朝着自己打招呼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便对着两人中的扎着丸子头的女生说道:“你先去吧,妙笙,留下来我有话和他交代!” “是!”妙竹听了苏苕的吩咐,那娃娃脸的脸上不带一丝神情便已经将那昏迷的江白莲抗在了肩上随后一转身便又消失在了空气中,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妙笙,你去查查温迪温三从被温老爷子逐出了温家后的行踪吧!”见妙竹背着江白莲离开了这里,苏苕这才看向一边沉稳的站着的单独剩下来的男生对着他吩咐道:“务必要小心一些!这个温三背后的势力似乎并不是很简单,很有可能是与我们一样的修道之人!” “修道之人?”妙笙听了苏苕这话认真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属下知道了!请谷主放心,我一定小心不让任何人发现!” “尽量小心一些便是了,如若对方的底细你实在是无从打探便果断的放弃了吧!最重要的是绝对不可以暴露你自己!”苏苕点了点头又嘱咐道:“这点你一定要好好的牢记了!” “是!”妙笙点了点头后见苏苕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想要吩咐的样子了,便朝着苏苕又恭敬了鞠了一个躬这才转身重新消失在了空气中。 苏苕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废弃仓库,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的微笑又勾了起来。 “真是有趣!” 苏苕走出那废弃仓库,转身朝着那废弃仓库比划了一些什么,这才一脸微笑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朝着那废弃仓库打了一个响指。 而就在苏苕这个响指响起来的瞬间,原先还十分平静不起一丝涟漪的这废弃仓库似乎是触动了什么似的,一下子便烧了起来。 熊熊烈火倒映在苏苕那清澈的眼眸中,火光冲天,火红耀眼的火龙简直是要一飞冲天,直达天际。 “我去,你这个祖宗还真的烧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在里面!” 就在活烧的忘我的时候,从那烟熏的大火中急速的跑出来了一个穿着一身被烟熏的有些黑了的白袍的影子。 那影子先是咳嗽了好一会,待过了一会儿终于缓了过来的时候,这才一脸不敢置信的望向了在一旁淡定的看着他的苏苕大声的指责道。 “我不知道啊!” 苏苕无辜的耸了耸肩,对着那白影危险的眯了眯眼:“我刚刚确实是不知道那梁上君子是谁,现在嘛——” 苏苕看着那还在断断续续的咳嗽,看来是被烟熏的有些猛了的白影抱着双手这才缓缓的说道:“我确实是知道了!但是我却要考虑是要将你这个看到了我的隐秘力量的人彻底的离开这个世界呢!还是看在我师傅与你父母是世交的面子上饶过你一面!” “你说呢!彦今!” 苏苕看着那听着她的话越来越僵直的白影这才十分满意的有翘起了嘴角危险的对着那白影温和的问道。 “我觉得……我觉得……”彦今看着眼前似乎十分不悦又十分纠结似乎真的在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的苏苕,小心脏猛然一抖这才狗腿的朝着苏苕笑了一笑境界着说道:“小苕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是我要是认真的和你说这次的相遇绝对是一个偶遇,我只是在这里休息,哪里知道那个女人居然特别不好运的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原本我看到那个女人居然抓了小苕姐姐你我可是想立马就去救你的,这不是我还没有开始行动,小苕姐姐你已经霸气的让那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了吗?” “我这么认真的说,你相不相信呢?” 说完,彦今似乎也觉得有些难以服众,看了一眼神色莫测的苏苕声音也是慢慢的低了下去说到最后甚至只是蚊子般的嗡嗡声了reads;重生之靠山吃山! “我相信!”出乎彦今的意料之外,苏苕甚至都没有犹豫便已经立马对着他点了点头说是信任他的这番话。 “我就知道——”见苏苕说是信任自己,彦今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真想对着苏苕说些什么。 只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苏苕的下一局却让他那还没有弯起来的嘴角又再度撇了下去。 “彦今,说心里话,我真的是很想相信你!”苏苕看着嘴角沉了下去的彦今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是我的感性告诉我你是我世交家的孩子我应该相信,但是我的理智却告诉我,你这些天或者说这几个月来的种种行为都是一个个破绽,都是不值得我信任的证据!” “小苕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彦今似乎有些委屈,拿着自己的衣袖檫了檫自己跟本就没有的泪水在,只是这不擦还没有什么泪水,可是这一擦确实让刚刚粘在他那白色衣袖上的灰尘全部沾到了自己的眼睛里面,那泪水立即一把一把不要钱的落了下来。 衬着彦今那一脸委屈的样子,倒是更加显得彦今“楚楚可怜”了起来。 “我上一次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好了吗?”苏苕看着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彦今嫌弃的走的里他远了一些这才对着彦今问道。 见苏苕饶过了那个话题,彦今的傲娇病倒是不合时宜的上了来,对着苏苕又是一个小眼神甩了过去不太情愿的说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吗?你让别人去办事情好了!反正我这样的人也是不受信任的!” “彦—今——”苏苕见彦今的矫情病犯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依然一副温和的表情对着那彦今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哼,办好了!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圆满的完成了!” 见苏苕这么唤自己,彦今的小心脏跳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但是却十分的识时务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对着苏苕说道。 “这便好了!” 苏苕听见了这个答复,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彦今的口气也好了许多:“我先走了,这之后的清理工作便麻烦你了!” 说完朝着彦今示意了一下那已经差不多被烧的没有了的仓库与远处已经呼啸而来的消防车的声音这才慢悠悠的离开了这里。 * 苏苕回到江老爷子身边的时候,刚刚好是大家吃过午饭后各自散去的时候。 江老爷子身边站着的江大伯母一家与江二伯母一家都在招待离去回家的族人们。 猛然发现消失了好久哪里都找不到人的苏苕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各个人的心里也算是各有想法了。 首先便是一直没有带脑子的江二伯母,见苏苕这么久找不到人,又联想到老爷子整个下午都不太好的脸色便自认为是摸清了老爷子的心思当下便对着苏苕训斥道:“小苕刚刚是去哪里了?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人啊!你知道你爷爷和我们有多么的担心你吗?你说说你这个孩子就算你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你怎么也得与我们或者你爷爷说一句话交代一下吧!不说什么便离开了这里,你说说我们和你爷爷会担心成什么样子!特别是……” 刚刚说到这里,还想说些什么的江二伯母便被一旁脸色不愉的江老爷子给低声愤怒的打断了:“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人还没有走光呢!你就在这里训斥自己的侄女!这么想显摆自己的威信,是不是就盼着老头子死了以后你来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66 尘埃落定的感情? 江二伯母被江老爷子这么怒声一打断,立马便偃旗息鼓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低眉顺眼的待在一脸的不赞同看着自己的江二伯的身边有些莫名的想着江老爷子的那一番话到底是只是不喜欢她在外人面前训斥苏苕还是只是不喜欢也不满意她训斥苏苕。 如果是前者还算是好的,怕就怕老爷子是后一种是不希望她训斥苏苕那个丫头了!那她刚刚说的那一番话不就是在老爷子面前挑拨是非煽风点火吗? 江二伯母想到这里,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那个太过于急切与明显的动作。看着一旁温顺的走到江老爷子的旁边,根本对于她的训斥不在意的苏苕,决心等待会她得好好的和这个丫头道一个歉,不管现在老爷子怎么想的,她都不是那个可以在苏苕面前直接斥责她的那个人! 而一边的江大伯母便聪明了许多,一开始便没有蹚到这摊浑水里面去,只是一只微笑的看着江二伯母又没有带脑子一下居然还在老爷子明显担心苏苕那个丫头的情况下还这么傻乎乎的躺枪口上去。 见江二伯母被江老爷子怒斥,江大伯母没有任何的意外了然的笑了一下随后便又神色如常的开始送起了一直陆续离开的其他的族人了reads;女配妖娆。 “爷爷。” 待客人都被陆续的送走了,江大伯母与江二伯母一家也全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苏苕搀扶着江老爷子走在那条僻静的后花园的小道上,家江老爷子长时间都没有理睬自己,似乎也没有理睬自己的想法,这才无奈的对着江老爷子率先开口道。 “小苕,我知道你想要说一些什么。”江老爷子听见苏苕唤自己,停下了脚步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对着苏苕拍了拍肩膀说道:“但是爷爷并不怪你有多么晚回来,也不会问你今天这么久去了哪里!” “爷爷知道你是一个又分寸的好孩子,既然这么久没有回来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办。”江老爷子看着面前乖巧的苏苕有些感慨的说道:“爷爷只是很担心你!” “爷爷老了,有些事情是有心无力,想管也管不了了!”江老爷子拍了拍长椅旁的位置示意苏苕坐在自己的身边这才对着苏苕叹息着说道:“有些事情爷爷就算是想帮你也帮不成了!但是在爷爷还有这个能力去帮助你的时候爷爷肯定会倾尽全力的去帮助你的,你做一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也不用束手束脚的啊!出了什么事情爷爷给你担着,大不了爷爷就豁出去了这条老命也要换我们小苕一个好的前途!” “爷爷。” 听江老爷子突然这样说,苏苕缓缓的垂下了双眼这才对着面前似乎苍老了许多的江老爷子缓缓的说道:“爷爷,不要说这些话了,爷爷会长命百岁的!” “嗯,爷爷会长命百岁的!至少爷爷得好好的撑到我们小苕好好的嫁了人的时候,看看是哪一个小子又这么好的福气这才离开这里对不对?”江老爷子看着苏苕回避的样子,似乎有了什么感悟一般低声对着苏苕笑着说道。 “爷爷,我会好好的,我更加会尽量不牵扯到江家的!”苏苕看着江老爷子有些无奈的说出了这样的话,看着江老爷子那放在腿上似乎已经已经苍老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皮的那形容枯槁的手突然觉得心中一哽,有些伤感,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苏苕这才低着头对着江老爷子说出了这一句似乎是保证似乎是承诺的话道。 “有你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江老爷子点了点头:“爷爷可以支持你做所有的事情,但是江家绝对不可以毁掉,这是我父亲与我共同在战场上用命换下来的东西,虽然现在完全以前我与我父亲期望的那个样子,但是这里面依然有许多爷爷的回忆,不到必要的时候,爷爷还是希望你可以拉江家一把的!这也是爷爷一直想要让你当家主,一直想将你彻底拉到江家这个阵营里面一样。” “爷爷知道你根本就不稀罕这个家族的位置,甚至你自己都可以创造比这个更好的东西和位置。”江老爷子没有看苏苕,只是怔怔的看着某一处有些迷茫:“可是爷爷却很自私的将你拉了进来,因为爷爷知道只有你才能彻底的有这个胆量很本领可以将江家带出这个泥潭!” “爷爷,这件事情并不怪你!”苏苕抬起头看着一旁似乎没有焦距的江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 “我知道你没有怪爷爷!” 江老爷子听了苏苕这话,缓缓的起了身对着苏苕说道:“走吧,回家吧!总归爷爷是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走了这么久的路站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一点点累的意思,爷爷这样子的老胳膊老腿,只是这一会儿就已经全身不舒服了!” 苏苕默然,并没有再说什么,便扶着一直说自己老了的江老爷子,将老爷子送回了房间这才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闭着眼便陷入了沉思。 她不知道江老爷子的这一突然跟她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江老爷子说这话的前因后果,照理说,一开始江老爷子将她任命为家主的那开始,她与江老爷子便是坐同一条船的盟友了,照理说她这些个做的事情就算江老爷子不知道全部,但是十之一二的大概还是会猜到的,既然猜到却没有捅破一直没有说什么,便已经算是默认为支持她的行为了,只是今天江老爷子这么突然的一说倒是让她更加的有些不确定了reads;恶女狂妃,强娶妖孽王爷。 还有—— 苏苕有些烦躁的翻了一个身。 想起江老爷子说的那个她以后会嫁的人,她怎么就想起了陆参商那个妖孽小师叔的脸了呢! 虽然说肥水不留外人田,把自家这么好看的小师叔拿下也算是一件美事,但是—— 但是她根本就还没有理清楚她对她小师叔的感情啊!她真的不敢去承认这段感情,她一直对于这样子的感情很害怕,就算这辈子她一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在心里她却还是很害怕再去经营这样子的一段感情,她也很害怕自己再也经营不好这一段感情对对方也会带来这样子的伤害。 苏苕又翻了一个身,将自己又重生翻回了正面怔怔的望着那白花花的天花板有些茫然。 这样子过了许久,苏苕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捂嘴笑了笑便起了身哼着小曲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 与陆参商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的苏苕在某一个下午终于收到了陆参商的电话。 电话里的大致意思是他出任务回来了,问苏苕有没有时间出去和他吃一个饭。 苏苕当然欣然同意,毕竟,她也确实很久没有见到陆参商了,这一段时间猛然不见陆参商也有些不习惯。 “我与你说的那件事情你就好好的去办吧!”苏苕起身站起来对着对面一直在喝着茶的洛妙音吩咐道:“这件事情事关于家,只差这一步便可以摧垮于家,你一定不要懈怠了!” “知道了!”洛妙音放下了茶杯打量了一下眼前似乎有些焕然一新的苏苕感慨的说道:“你是不是恋爱了?” “算是吧!”苏苕耸了耸肩对着洛妙音也承认的爽快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祝福我吧!” “真的啊!”洛妙音吃惊的捂着自己的烈焰红唇对着苏苕不敢置信的说道:“难道是那个陆家太子爷?” “我们谷主固然有本事!”还没有等苏苕说一些什么洛妙音便又自问自答型的说道:“不过也就只有陆太子爷那样的谪仙才能够配上你这样子的妖孽了!” “也就陆太子爷才能够让你身上有一丝人气了!”洛妙音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苏苕的气质感慨的说道:“你们俩真的是标配啊!不在一起都天理不通,别的不说就你们俩那气场,这天底下也就你们是绝配了!” “承你吉言,希望气场同样强大的我们俩能够携手走一生!”苏苕嘴角微微的扯了一下对着洛妙音微笑着说道:“所以我交给你的事情可千万要办好了,否则你就等我我的气场直接秒杀你吧!” “走吧你!”洛妙音见苏苕这么说,瞪了一眼苏苕这才婀娜多姿的走了出去便走便说:“我就不打扰你去约会了!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记得保护好自己啊!” 说完这一句,洛妙音又冲着苏苕来了一个飞吻这才含着一丝陶侃的微笑离开了这间房间徒留下苏苕在一边无奈的笑了。 * 苏苕到达陆参商说说的那个地址的时候,陆参商已经在包厢里面等着了,见苏苕来了,陆参商回过了身朝着苏苕微微一笑道:“你来了,好久不见!” “以后会常见的!”苏苕也回了一个微笑给陆参商,没有任何尴尬的走到了陆参商的对面坐定:“小师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067 阴谋? “半个小时以前刚刚下的飞机。”陆参商一边将菜单递给苏苕一边喊着一丝温暖和煦的微笑回答着苏苕的问题:“原本是想第一时间看到你的,但是衣服实在是太脏了,我觉得我可能需要回家洗一个澡再换一身衣服,这才耽误了时间见你。” “我就喜欢小师叔只对我这么温柔的样子。”苏苕听到陆参商的解释,呵呵的笑了一下这才眯着一双月牙眼对着陆参商说道:“好像小师叔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的样子。” 陆参商给苏苕递着东西的手微微的一愣,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苏苕,似乎要从这句话中看出苏苕是真心的还是只是当做好玩才说出的这句话。 “小师叔,”仿佛知道了陆参商心里在想一些什么对着陆参商说道:“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陆参商看着那样认真的回答着自己的苏苕,心中微微的一暖,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对着苏苕说一些什么。 只是这陆参商还没有说话,包厢的门便被人不合时宜的打了开来reads;丑颜天娇。 “参商,你也在这里啊!” 随着包厢门的打开,那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女人也渐渐的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凤眼含春,长眉入鬓,嘴角含着笑意,约莫二三十岁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万种的美丽。 只是—— 陆参商看着那个美丽女人,眉间的沟壑已经要狠狠的变成一条东非大裂谷了。 这么温馨的时候,明明他根本就可以称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与小苕好好的表白心意正式的在苏苕的心里确立名分的! 可是现在可好了,被这个不女人给全都毁掉了! 而随着那美女的进门,这后面一直被那美女堵着的服务员也终于喘了一口气,随后便陆续的将苏苕与陆参商点的菜给上齐了。 “参商,你这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啊!你这可不仗义啊!” 那美女刚刚推进门,一看见陆参商的旁边还做了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顿时脸上便僵了一下,随后便又是一副温柔的样子走了进来坐到了陆参商的身边对着他微笑的说道,直接将一旁的苏苕忽视了个干净。 可是让这个美女失望的是,陆参商似乎并不想与自己说话,她自己一个人在哪里说了半天,陆参商连个眼神都没有回给她,仍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该给苏苕夹菜夹菜,该给苏苕倒水倒水,完全当自己是一个透明人。 美女有些尴尬,但是似乎却也不太想放弃这个机会,眼眸一转,便将注意力完全的放到了苏苕的身上,见陆参商一直不停的照顾着苏苕,那美女抿了抿嘴:“这我来这里这么久,我这才发现这里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坐着呢!怪不得参商都不想搭理我了!看来还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这位小妹妹今年几岁啊!这参商的好朋友我都见过,统共也不过那么几个,可是我可是没有见过小姑娘你啊!” “这位阿姨你这么说便不对了!”苏苕听了这话倒是没有忽略这个存在感极强的美女对着她温和一笑道:“岂止是阿姨你不认识我呢!我也不认识阿姨啊!我和参商在一起这么久朋友倒是听他说过许多,可是阿姨您我确实是从来没有见他提过您啊!难不成阿姨您是参商的那一个亲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代替您批评他,您说什么都能忘,这长辈怎么能够忘呢!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呵呵——”那美女一听苏苕喊自己阿姨,一口气顿时没有提上来,看了看苏苕那娇嫩的面容,嘴角一撇,倒是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随后看着苏苕的脸色多了一丝莫名:“小妹妹我觉得也说的不对了!” “其一,我不是参商的阿姨!我与参商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他的事情我就没有不知道的!” “这其二嘛!小妹妹年纪这么小,就出来社会上挣钱你的父母也真的是放心的下啊!” 这话说的诛心,将苏苕直接比作出来卖的,这实在是太损害女孩子的名誉了。 不过苏苕倒是完全不在意,被别人说一句,也不能掉一块肉。 不过苏苕不在意归不在意,只是盯着陆参商的那眼神可真是略含深意了。 陆参商被苏苕那略含深意的眼神给看的有些无奈,给苏苕夹着菜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便不负苏苕的那略含深意的眼神,转头与那美女又是一副冰冷气息说道:“叶眉,出去!” 只是几个字,却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那叫叶眉的美女听着陆参商那不容置疑的话,感受着陆参商那似乎是从心底里面散发出来的冰冷,心蓦然一紧,随即便有些被陆参商释放的威压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reads;[ncis/cm犯罪心理]非典型废柴。 朝着陆参商缓缓的虚弱的微笑了一下,叶眉又看了一眼一旁似乎没有什么感觉的苏苕眉毛一蹙,似乎也想给自己留一些颜面,又朝着陆参商点了点头这才又说道:“那我先走了!” 说完,似乎也知道陆参商不会再说些什么,便脸色煞白似乎再也撑不住似的直接趔趄着便推着们走了出去。 “多吃点肉吧!” 见叶眉终于离开了,陆参商看了一眼对面似乎表情缓和了不少的苏苕给苏苕夹了一块鱼肉这才对着苏苕又说道:“那些猪肉羊肉你不吃,但是你也不能光吃蔬菜,这家的鱼肉在这里是一绝,我小时候爷爷也经常带我过来,小苕你多吃一些吧!” “小师叔桃花还真是挺多啊!我这随便一看那就是两朵金光闪闪的大挑花在我眼前晃悠呢!”苏苕听着陆参商的话,看着陆参商给自己挑完了鱼刺放在自己碗里面的鱼肉并不领情:“一朵是温家的三小姐,一朵是这个叫叶眉的美女,对于这一点小师叔有什么要解释的?我给你申诉的时间和机会!” “怎么你嫉妒了?”陆参商听了苏苕这话,脸上那冰冷的气息完全依据在不知何时依据消散了下去,俩下的面对着苏苕的只有慢慢的宠溺与温柔,缓缓的将手中的那只剥到一半的虾给剥完了皮这才将那鲜嫩的虾仁放到了苏苕的碗里优雅的擦了擦手这才抬起头对着苏苕缓缓的问道:“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和温三的爷爷是战友,也算是革命情深,就多了一些来往,我与那温三也算是见过几次面,可是我见到她的时候我也才9岁她顶多只有5岁,然后因为一些事情我就出国了!随后的那几年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道那个温三到底是怎么喜欢上我,还说要非我不嫁的!” “那小师叔挺高兴的吧!有这么一个大美女说要非你不嫁啊!”苏苕看着陆参商一脸笑眯眯的盯着陆参商缓缓的说道。 “高兴?”陆参商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轻轻的嗤了一声随后对着苏苕又说道:“我那时候虽然刚刚研修完了所有的课程,但是我也没有打算回国,而是跟着那时候在a国的我的师傅开始学习医仙谷的医术,所以对这件远在大洋彼岸的事情也没有太多的关注!” “等到我在医仙谷的学习也差不多了可以出师了,我回国了,我又刚好赶上华夏征兵,我就报名了,然后又通过了!一直到自己混到了现在这个军衔,爷爷知道了我在军营的事情,便问我愿不愿意与温三试试看,我那时候早就已经认识了你,对你的感情也有些不同,便也没有答应,哪里知道那个温三还拿自杀威胁我,可是我不在意!” 陆参商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冷漠的说道:“我在战场上见过这么多为了国家牺牲的军人,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既然她不想活了,我也没有什么责任和理由去阻止她!然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那个温三被救回来以后,因为这件事情当时也闹得挺大的,温三被送到国外去了,今年才回来的!” “那个叶眉便跟容易解释了!她是一个军人,以前曾经一起执行过任务,只是近几年听说她似乎已经退役了,抓心在政府里面工作了!” 将这些说完,陆参商看了看对面似乎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苏苕有些无奈的问道:“首长大人,我说完了,可以批准吃饭了吗?我刚刚从飞机下来回家唤了一身衣服便来见你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过一粒饭了!” “吃吧!”苏苕下巴微微一扬,看了一眼陆参商那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样子很大方的答应了陆参商的请求对着陆参商说道:“多吃点!” 待过了一会,陆参商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苏苕看着明明放在陆参商的面前但是却没有动过一筷子的茄子想了想便给陆参商夹了一块道:“要荤素搭配,不准挑食!” 上几次的与陆参商吃饭的时候,苏苕便已经发现了陆参商似乎特别不喜欢茄子与茭白,所以这一次见饭桌上正好有一盘茄子便给他夹了一块对着陆参商笑眯眯的说道reads;皇笼囚宠之风华女帝。 “小苕……”陆参商看着自己碗里面突然多出了一个沾着酱汁的茄子,有些无奈的对着苏苕讨好一笑道:“我能不能不吃这个?” “随你!”苏苕回答的爽快:“但是这是我亲手给你夹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可是这长得好像鼻涕!”陆参商看着眼前的茄子艰难的将眼前的茄子夹了起来,试图将这沾满了酱汁的茄子放进嘴里,可是几次下来无果后,陆参商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苏苕讨好求情说道:“我能不能就这一次不吃?小苕你也总得给我一个适应过程吧!其他小苕你给我夹得东西不管是甜是苦是酸是辣我一定一口气就吞下去,但是就这个……” 陆参商看着自己筷子上面夹着的软趴趴的看起来真的很想一坨鼻涕的茄子还是说道:“实在是……” “茄子的好处小师叔你是学医的也不是不知道吧!茄子营养丰富,含有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维生素以及钙、磷、铁等多种营养成分。特别是维生素p的含量很高。每100克中即含维生素p750毫克,这可是许多蔬菜水果望尘莫及的!” 苏苕见陆参商一脸“你越是这样子说我就越不吃”的傲娇样,心里的玩心也起来了对着陆参商说道。 “不吃就算了!” 苏苕看着陆参商那样子眼眸一转便放下了筷子详装生气道:“走吧!” 说完便拎着包便想起身离开了。 “哎,我吃吧!” 陆参商看着苏苕那个样子,哪里不知道苏苕是假装生气,不过也愿意配合她,也索性闭着眼睛将那犹豫了好久也没有放进嘴里面的茄子一闭眼,一哽脖子便囵囤吞枣般的给吞了下去。 “嗯,这才乖!”见陆参商终于将那个茄子吞了下去,虽然这办法太过于惨烈,但是苏苕仍然是很圆满了,心情也顿时好了起来。 对着陆参商招了招手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带你参与到一个惊天大阴谋里面!” “什么大阴谋?你策划的?”陆参商听了这话,颇感兴趣的问道:“如果是小苕你策划的,那小师叔便好好的看看吧!说不定还能替你找出里面的不足,好好完善一下!” “不需要完善,已经很完美了!”苏苕听陆参商说自己的计划并不完美,不悦的蹙了蹙眉道。 “什么阴谋?”陆参商见状聪明的不再与语苏苕讨论这个话题:“能具体给小师叔我透露点吗?” “前段时间我把江白莲给抓了!”苏苕看了一眼陆参商缓缓的说道:“又将她的四肢给废了!” “嗯。” 陆参商表示不意外,对于苏苕绝对支持:“你不是一个随便找事的人,一定是那个江白莲先动手的!小师叔知道的!” “然后……”苏苕见陆参商那“你做什么我都相信”的模样,一个没忍住便低低的笑了起来随后便凑近了陆参商在他耳边耳语了什么,这才对陆参商说道:“只是这中间少不得你帮忙了!” “这个计划……”陆参商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苏苕,突然觉得有一种变成了苏苕共犯的感觉。 看着苏苕那笑的一脸奸诈的样子,陆参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又被眼前的这个他舍不得,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女孩给下了套了! 068 误会 这个要将这唯一还算安定的陆家也给拉下水去啊!这个女孩不仅对自己狠,对别人给很! 可是怎么办?他就是甘之如饴的被她算计,被她利用! 陆参商无奈的对着苏苕摇了摇头对着苏苕宠溺你的摸了摸头:“你这个豪赌,要是成功了,于家一夜之间便会树倒猢狲散,只是这要是失败了,整个京城便会为你这一场豪赌陪葬!你真的想好了吗?” “一直想的很好!”苏苕看着陆参商那个无奈的样子,轻轻的靠在陆参商的怀里面,闻着陆参商身上那清新的草木香味缓缓却有力的说道:“我从一开始便已经想好了!既然开始行动了我便不会后悔!更何况——我也没有后退的路了!只要一后悔一犹豫,这计划下面成千上万的无辜的人都会一夜之间变成一推白骨!小师叔你说现在的我会后悔吗?” * “江小姐,好巧!在这里遇上你了!” 待苏苕与陆参商吃完饭刚要离去的时候,碰巧的便碰到了同要离去的于夜reads;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 “你好!于少爷是在这里待客?” 苏苕看着于夜身边的那些朋友微笑着问道。 “是啊,今天是同学聚会,我也来凑个热闹!” 于夜见苏苕问了,便也绅士的回到,拉过身边一个长得一脸憨像的男人对着苏苕说道:“这是我们班的班长!” “你好!”苏苕朝着那个一直在挠着头似乎被于夜突然拉出来有些尴尬的班长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江小姐这是跟朋友一起出来吃饭?” 见苏苕与班长握了手,于夜这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看向了一旁的陆参商对着苏苕问道。 “是啊!” 苏苕听出来于夜是想试探自己与陆参商的关系,但是却没有明确的给于夜介绍自己与陆参商的关系也并没有打算给于夜介绍陆参商的打算。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你难道不知道先给双方介绍一下对方吗?” 见苏苕并没有打算给自己介绍她旁边的那位男士,于夜微微的笑了一下并没有计较只是点了点头便想与苏苕告别。 只是于夜不想计较有脑子知道现在不是一个计较的时候,但是有人却忍不住了! 只见于夜后面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对着苏苕就是一通指责,似乎苏苕不想介绍双方认识的行为是多么的离谱多么的不合常理。 苏苕没有理她,更没有必要理她,轻轻的撇了一眼那个甜美的女生,便又对着于夜礼貌的点了点头后拉着陆参商离开了原地。 “于少,那个女人是谁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那甜美女生见苏苕没有理她有些生气,又看着她身边居然有那样帅气的男子,心里更加的不平衡了!不就是长得比较漂亮嘛,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要围着她转啊! 想到这里,那甜美女生朝着于夜的怀里微微的靠近了一些,嗲嗲的蹭了一下于夜的胸膛娇声说道:“连于少你和她说话她都爱理不理,太没有教养了!” “滚!”于夜看了一眼在自己胸膛里面嗲嗲的说话的女生,冰冷的望了她一眼随即便直接将那个女生一把摔倒了地上对着那女生继续冷声说道:“她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随意攀比的!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来挑拨我与她之间的关系!” 说完便又用看垃圾一样大眼神看了一眼呆坐在地上仿佛缓不过神来的十分委屈的女生后便也没有再理睬那些在自己身后有些尴尬的所谓的“同学”后便离开了哪里。 “小美!你没事吧!” 见于夜离开了这里,平时与那个女生关系不错的另外的一个女生也走了出来将那甜美女生一把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我说错了什么吗?于少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那被于夜甩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的女生一开始有些尴尬,一见有人来扶着自己了,立马眼眶里面就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扶着自己的女生问道。 “是啊,于少虽然以前也不太和我们一起玩,但是该来的时候一向都是绅士有理,文质彬彬的,哪里有这样可怕的时候!” 见那甜美女生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那扶着她的女生立马也有些心疼的附和道。 “你知道个屁reads;末世之盲女的小伙伴!”见这两个女生在那里一副不明不白的样子,后面一个斜眼不屑的看着这一幕的另一个穿着不俗的女生轻轻的嗤笑了一声道:“一群土包子!” “你骂谁是土包子啊!师小九你怎么总是欺负小美啊!你是不是还一直记恨小美抢走了你的那个男朋友啊!”那扶着那甜美女生的女生见她这么说立马不悦的反驳道:“可是是那个男人总是缠着小美,小美也是没有办法才答应的!你就不能看在我们以前是不错的闺蜜的份上放过不美吗?” “我可没有她那样在我背后捅刀的闺蜜!”那叫师小九的女生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道:“刘言,你也长点心吧!小心她下一个背后捅刀子的对象就是你!” “你说话能不能积点口德?”刘言看着师小九那个样子不悦的反驳道。 “随便你吧,我反正都已经给你忠告了!”师小九摇了摇头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那个女生你们知道是谁吗?她可是最近江家刚刚认回来的亲孙女!也是唯一被江老爷子钦点为继承江家的下一任家主!现在她可是风头正盛,连你们的于少都不敢得罪她,你们居然敢这么在她面前指责她!得亏人家教养好没有和你们计较,要是人家心情一个不好,我告诉你们她一个勾勾手指,你们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么严重?”刘言感受到自己怀里面一直在抹着眼泪的小美身体一僵,顿时觉得愈发心疼对着师小九质问道:“你不会是骗我们把!” “爱信不信!”师小九看着那个小美与刘言一副既害怕但是却不敢相信的样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也不再理她们,挺了挺腰板对着那还一直瘫坐在地板上似乎没有打算起来想法的两个女人说道:“快点起来吧!你免费给人家拖地,人家还嫌你拖得不干净呢!” 说完,又是不屑的轻嗤了一声后便提着自己的包离开了这里。 徒留下两个还坐在地上的女生在一群服务生与其他客人的不屑的眼神中尴尬的拍了拍裙子站了起来。 * “你与于夜没有见过?” 离去后那家饭店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苏苕与陆参商是再也不知道了。离开那家饭馆的苏苕一出门便觉得有些冷,朝着陆参商的胸膛自觉的挪了几步,待感受到陆参商身体的温暖觉得暖和了一些后,苏苕这才闲聊似的对着陆参商问道。 “没有。”陆参商将苏苕抱紧了一些这才回答道:“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他估计还小,小时候也没有什么交集,等我回国的时候他也出了国,所以到现在我与他也没有见过面打过交道!” 在这里顿了顿,陆参商又说道:“其实除了他以外,不出意外,除了你以及几个朋友我通知以及见过了面外,这京城里面的大多数人也都是只知道我回来的消息而没有见过我的!” “哎!”苏苕听了陆参商这样的回答装作无奈的对着陆参商说道:“你说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认不出你,你今天又被这么多人看见与我在一起了!你说别人要问起来我说你是陆家少爷,人家会信吗?大概会以为我高攀了吧!要是那些谣言再缥缈一些,估计都会有人说我包养面首吧!” “要不——”陆参商听苏苕说了这个问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觉得现在似乎是一个验证自己名分的好机会,随即便像着苏苕认真的建议道:“我现在就举办一个宴会把所有该知道我的人都请来然后告诉她们我和你在交往,我是你的男朋友?” “这个不太好!热爱麻烦了!”说完陆参商就托着下巴自我否定道:“没有效率,要不我学那些元纯熙那样在报纸上登个告示新闻,告诉大家我的女朋友以及接下来要结婚的对象是江家的小姐,你说这个怎么样?简洁明了并且有效率,只要登个报纸,下一刻不要说京城了,整个华夏估计都得知道!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说完便瞪着自己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苏苕急切的等着苏苕的答案reads;重生之毒女世子妃。 “……” “我觉得不行吧!小师叔你也不想想,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接下来就等着狗仔在你门口蹲点吧!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私人空间了?” 苏苕看着陆参商将自己的随口一说当成了认真的话,立马对着陆参商否决道。 开玩笑,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她要是现在不这么决绝的说“no”下一秒,自己这个小师叔就可以直接将这件事情在新闻报纸而且是头条上面登出来! “不好?”陆参商点了点头,见苏苕不喜欢也直接爽快的作罢,对着苏苕笑眯眯的说道:“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要慢慢来,放心,小师叔一定有办法把这个名分给证了的!” 说完轻轻的在苏苕的嘴上啄了一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搂着苏苕上了车。 “……” 苏苕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一个凌乱说明。 what?说明时候成了她着急了?她绝对一点都不着急好吗? “不要撅着嘴巴了!”陆参商将安全带给苏苕系好,见苏苕噘着嘴一脸很不开心的样子无奈的笑道:“这件事情要真的这么牵动你的心绪,要不然我们直接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也好叫你放心啊!” “……” 苏苕见陆参商越说越偏远,完全依据歪了楼,看着陆参商那帅气的侧脸一阵无语。 好一会,苏苕便理顺了自己心里的感情,对着陆参商突然审视的说道:“小师叔你为什么想要和我结婚?结了婚小师叔想对我干什么?干什么都合法了对不对?” “没……没有啊!”见苏苕突然这么问,陆参商开着车的手不自觉的晃动了一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咳嗽了几下,这才敛下了自己的心绪这才镇定的对着苏苕说道:“小苕怎么会这么问?” “没有什么,就是觉得小师叔你挺可疑的!”苏苕盯着陆参商的侧脸看了半晌见陆参商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只是一旁的耳尖有些红晕,这才勾了勾嘴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休闲放松的说道:“然后就随便问问!” “不过小师叔的反应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苏苕环着双手对着一旁开着车的陆参商说道:“还以为小师叔你有什么进化了呢!结果其他地方都伪装的很好,只是你这总是泄露你真实情感的那个通红的耳朵该怎么办呢?” 苏苕没有回头眼眸一直看着前方,只是这手却是准准的捏住了一旁陆参商那有些发烫的耳朵继续说道:“这对于小师叔来说可就是匹诺曹的鼻子啊!一说谎就跟要烧起来似的!” “别闹了!”陆参商拿下苏苕那摸着自己耳朵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在开车!” “所以小师叔你是对我有想法的咯!”苏苕看着陆参商明明故作镇定脸却是从脖子开始涨红了起来的反差萌觉得玩心又起来了轻轻的在陆参商的耳边问道:“晚上……有没有梦到过我呢?” 陆参商听着苏苕这么大胆暗示的话,手一个用力,在外面的人们便看到一直在车道上好好的开着的昂贵路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直接就高难度的漂移出去了,也亏得陆参商车技好,这个失误后,陆参商便直接一个漂移又给漂移到原车道上去了。 “你这些是哪里看来的!”陆参商听了苏苕这一番大胆暗示的话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是更多的是严肃,你所述原本是多么纯洁的小花,这才过几天啊,就学会说这些荤话了! 陆参商想当然的便把苏苕的这些症状归为了在哪里看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reads;影帝家的主播!直接严肃的开到了一个路口将车子好好的停好对着苏苕严肃的问道,俨然一个看到女儿交了什么不好的朋友的样子,不刨根问底决不罢休的样子! “小师叔没有过吗?”对于陆参商那样纸老虎的样子,苏苕表示完全不怕也完全不care,该说的还是说,该问的还是问,完全没有将陆参商放在眼里。 “你说说你……哎……”陆参商看着苏苕那昂首挺胸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傲娇样有些无奈偏偏对于苏苕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揉了揉苏苕的头道:“你说我拿你该怎么办?” “小师叔还没有回答过我的问题呢!”苏苕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见陆参商没有说什么,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对着陆参商挑了挑眉暗含深意的问道。 一张一合的小嘴,因为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所以在这么趴着问自己的时候甚至还能看见一丝……沟……,而因为车里面空调的原因,原本白皙的脸颊上还多了一丝红晕。 这样的苏苕与平时有些不同寻常的不一样,多了一丝魅惑与……性感? 陆参商默默的将视线一到了前方,对着自己默念了几遍“非礼勿视”,这才觉得自己的理智回来了一点。 可是奈何苏苕压根就没有领会到陆参商的苦心,在陆参商默默忍受的时候还得寸进尺的更加靠近了陆参商一点,整个人都快直接趴到了陆参商的身上。 陆参商看着面前紧靠着直接的苏苕有些无奈,最终也只能看着苏苕哑声说道:“你不要再动了!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原本还沉醉在逗陆参商的乐趣里面的苏苕猛然一听到这样的话原本还在陆参商胸膛里面画着圈的手指猛然一顿,感受到紧靠着自己的某处硬邦邦的东西,她又不是从来不经人事的处子,哪里不知道陆参商所言不傻吓她的,也知道自己这是玩过火了,这要是弄不好真是要玩火*了,立马便老实了,也不动了,就这么保持着原本趴在陆参商怀里面的模样等待着陆参商冷静下来。 “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多了好一会,苏苕觉得自己的腰都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觉得有些发麻僵硬了,苏苕这才对着陆参商问道:“我腰有点酸!” “腰酸?那你轻点吧!”陆参商听苏苕说腰酸,眼眸一黯,但是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对着苏苕慢慢的说道:“慢慢的爬下来应该没有事!” 听了陆参商这话,苏苕松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的不敢喘一口大气的样子从陆参商的身上下来了。 下来后,苏苕一边敲着自己已经发麻僵硬的腰一边感慨自作孽不可活,暗暗的决定以后调戏自己这位不禁调戏的小师叔的时候一定要悠着点,绝对要厚道一点,要不然最后受伤的人还是她自己啊! 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她真的是不想再这么蠢的干第二次! “咚咚咚!” 刚刚还在敲着自己腰感慨自己玩火烧身的苏苕还没有感慨玩呢,就感觉到车窗似乎在外人被人敲击着。 一打开,苏苕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个交警叔叔充满着慈祥和了然的脸,探着身子对着苏苕与一旁还在冷静是陆参商笑道:“罚单给你们贴在哪里了,记得去交费啊!另外,年轻人火气旺叔叔也理解,只是在这里就这样!实在是有些危险啊!下一次注意了啊!” 说完便朝着苏苕又友好的点了点头,在苏苕茫然的时候又摆着一副了然的神秘莫测的笑容离开了。 喂,交警叔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69 尴尬 “没有什么,就是觉得小师叔你挺可疑的!”苏苕盯着陆参商的侧脸看了半晌见陆参商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只是一旁的耳尖有些红晕,这才勾了勾嘴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休闲放松的说道:“然后就随便问问!” “不过小师叔的反应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苏苕环着双手对着一旁开着车的陆参商说道:“还以为小师叔你有什么进化了呢!结果其他地方都伪装的很好,只是你这总是泄露你真实情感的那个通红的耳朵该怎么办呢?” 苏苕没有回头眼眸一直看着前方,只是这手却是准准的捏住了一旁陆参商那有些发烫的耳朵继续说道:“这对于小师叔来说可就是匹诺曹的鼻子啊!一说谎就跟要烧起来似的!” “别闹了!”陆参商拿下苏苕那摸着自己耳朵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在开车!” “所以小师叔你是对我有想法的咯!”苏苕看着陆参商明明故作镇定脸却是从脖子开始涨红了起来的反差萌觉得玩心又起来了轻轻的在陆参商的耳边问道:“晚上……有没有梦到过我呢?” 陆参商听着苏苕这么大胆暗示的话,手一个用力,在外面的人们便看到一直在车道上好好的开着的昂贵路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直接就高难度的漂移出去了,也亏得陆参商车技好,这个失误后,陆参商便直接一个漂移又给漂移到原车道上去了。 “你这些是哪里看来的!”陆参商听了苏苕这一番大胆暗示的话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是更多的是严肃,你所述原本是多么纯洁的小花,这才过几天啊,就学会说这些荤话了! 陆参商想当然的便把苏苕的这些症状归为了在哪里看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直接严肃的开到了一个路口将车子好好的停好对着苏苕严肃的问道,俨然一个看到女儿交了什么不好的朋友的样子,不刨根问底决不罢休的样子! “小师叔没有过吗?”对于陆参商那样纸老虎的样子,苏苕表示完全不怕也完全不care,该说的还是说,该问的还是问,完全没有将陆参商放在眼里。 “你说说你……哎……”陆参商看着苏苕那昂首挺胸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傲娇样有些无奈偏偏对于苏苕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揉了揉苏苕的头道:“你说我拿你该怎么办?” “小师叔还没有回答过我的问题呢!”苏苕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见陆参商没有说什么,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对着陆参商挑了挑眉暗含深意的问道。 一张一合的小嘴,因为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所以在这么趴着问自己的时候甚至还能看见一丝……沟……,而因为车里面空调的原因,原本白皙的脸颊上还多了一丝红晕。 这样的苏苕与平时有些不同寻常的不一样,多了一丝魅惑与……性感? 陆参商默默的将视线一到了前方,对着自己默念了几遍“非礼勿视”,这才觉得自己的理智回来了一点。 可是奈何苏苕压根就没有领会到陆参商的苦心,在陆参商默默忍受的时候还得寸进尺的更加靠近了陆参商一点,整个人都快直接趴到了陆参商的身上。 陆参商看着面前紧靠着直接的苏苕有些无奈,最终也只能看着苏苕哑声说道:“你不要再动了!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原本还沉醉在逗陆参商的乐趣里面的苏苕猛然一听到这样的话原本还在陆参商胸膛里面画着圈的手指猛然一顿,感受到紧靠着自己的某处硬邦邦的东西,她又不是从来不经人事的处子,哪里不知道陆参商所言不傻吓她的,也知道自己这是玩过火了,这要是弄不好真是要玩火**了,立马便老实了,也不动了,就这么保持着原本趴在陆参商怀里面的模样等待着陆参商冷静下来。 “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多了好一会,苏苕觉得自己的腰都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觉得有些发麻僵硬了,苏苕这才对着陆参商问道:“我腰有点酸!” “腰酸?那你轻点吧!”陆参商听苏苕说腰酸,眼眸一黯,但是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对着苏苕慢慢的说道:“慢慢的爬下来应该没有事!” 听了陆参商这话,苏苕松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的不敢喘一口大气的样子从陆参商的身上下来了。 下来后,苏苕一边敲着自己已经发麻僵硬的腰一边感慨自作孽不可活,暗暗的决定以后调戏自己这位不禁调戏的小师叔的时候一定要悠着点,绝对要厚道一点,要不然最后受伤的人还是她自己啊! 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她真的是不想再这么蠢的干第二次! “咚咚咚!” 刚刚还在敲着自己腰感慨自己玩火烧身的苏苕还没有感慨玩呢,就感觉到车窗似乎在外人被人敲击着。 一打开,苏苕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个交警叔叔充满着慈祥和了然的脸,探着身子对着苏苕与一旁还在冷静是陆参商笑道:“罚单给你们贴在哪里了,记得去交费啊!另外,年轻人火气旺叔叔也理解,只是在这里就这样!实在是有些危险啊!下一次注意了啊!” 说完便朝着苏苕又友好的点了点头,在苏苕茫然的时候又摆着一副了然的神秘莫测的笑容离开了。 喂,交警叔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经过了那件事情后,苏苕与陆参商一直到江家这一路上都没有再讲多余的一句话,一种似乎在车内的空气中都凝结的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散蔓延。 “那小师叔,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一直到了江家门口,苏苕这才舒展了一下表情率先打破了这车内那尴尬的气氛对着陆参商微笑的说道。 说完,苏苕也不待陆参商说些什么便推开了车门离开了这让她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尴尬的人和事。 “小苕……”被苏苕留下的陆参商看着苏苕那明明慌张但是却故作镇定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倒也没有阻拦些什么,只是淡淡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眼神莫名的闪烁了一下后便带着一丝莫名的神色离开了这里。 “那是你男朋友吗?” 一边的陆参商离开了江家后,苏苕便听见自己的身后传出来一个女声对着她说道。 “江若雨,不要来惹我!上一次是我对你的仁慈,是我看在你是江家人有些江家血统的份上放你一马,但是你应该知道,好运只有一次……用完了可就再也没有了啊!” 苏苕转过身看着悠悠然从一边的花丛中走出来的江若雨冷声说道“机会只给你一次,至于你珍不珍惜端看你自己的态度了!” “你放心!”江若雨听了苏苕这话,自嘲的轻笑一下这才又对着苏苕说道:“只是我想来提醒一下你而已,说完我就走!” “说吧!” 苏苕抬眸撇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意外这眼前这个江若雨怎么今个就突发奇想不与她对着干了。 “你要知道你现在自己的身份是江家大小姐是江家被江老爷子亲口钦点的下一任家主,以后交朋友也要多长一个心眼,不要因为对方甜言蜜语便傻乎乎的就相信了对方,要清楚他到底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江家女婿这个位置!” 见苏苕没有说什么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便让她说下去了,江若与撇了撇嘴便对着苏苕说道:“刚刚送你回来那个男人我从来没有在京城的上流圈子里面看到过他!你自己就多长点心吧!” 苏苕看着那似乎对她一脸不屑傲娇的江若雨一瞬间并不清楚她的这突然示好背后的用意,神色莫名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便突然对着对面似乎对于她的审视有些踌躇的江若雨咧嘴笑了出来:“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谢谢我的好堂妹你的提醒!” “知道就好!”江若雨看着眼前苏苕那似乎春风拂面的笑容微微怔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想到苏苕这一次这么容易就听了自己的想法,好一会儿,江若雨这才又恢复了自己的神情轻轻的对着苏苕哼了一声:“没什么事情我走了!” “好。”苏苕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异议。 待江若雨离去之后,苏苕看着江若雨离去的方向看了看随即眯了眯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离开了这里。 …… 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陆参商倒是莫名的消失了好一段时间,苏苕一直都联系不到他。 正当苏苕这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上次将陆参商逼得太紧导致陆参商终于发现她是一个彪悍的女子的时候,一通电话便适时的打给了苏苕,及时的让苏苕停止了因为休闲而越发会联想越发大开的脑回路。 只是这一通电话却不是陆参商的…… “喂。”苏苕接通了电话。 “你好,江小姐。我是于夜。”电话那头的人是于夜,听到苏苕接通了电话便隔着电话对着苏苕彬彬有礼的问道。 “于少爷你好!”苏苕猛然一听那陌生电话的主人是于夜,眼眸中闪过一丝诡异与光芒,似乎是一种捕捉到猎物的光芒。朝着前方看了半晌苏苕这才又恢复了原样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对着电话那头的于夜带着一丝如暖阳的笑意问道:“于少爷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倒也没有其他什么大事情。”电话那头的于夜见苏苕这么问也回答道:“只是为了赔礼道歉!还望江小姐能够赏脸!” “赔礼道歉?”苏苕故作疑惑的对着电话那头的于夜问道:“于少爷这话说的可有意思了,于少爷哪里要对我赔礼道歉?” “上一次在酒馆见面,我的同学对江小姐你有些用词不当,我作为一个班的同学自然是要替她来对江小姐你赔礼道歉的了!”电话那头的于夜低低的笑了起来对着苏苕说道:“理由已经很充分了!只是看江小姐给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到时候自然赏光!”于夜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苏苕也不会再去拒绝,微微一笑便答应了于夜的邀请。 又聊了一会后,苏苕便挂了电话。 于夜关于这场名义为“赔礼道歉”的晚宴的时间与地点很快便发到了苏苕的手机上。 苏苕打开看了一眼:三天后在“酒越人家”。 勾了勾嘴角,苏苕将手机揣回了兜里心情不错的哼了首歌这才又拿起电话对着某个号码发了一句“鱼儿上钩,计划开始”的话,这才又眯着眼睛开始享受起了下午的阳光。 ------题外话------ 叶子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胃有些痛,所以只码了一千多个字,前面一段有凑字数的嫌疑,所以订阅了这章节的亲爱的们请留言一下然后叶子将520小说币还给你们!切记,要留言哦! 另外:对不起各位了,叶子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70黑衣斗篷人 “我就要这几个菜,都不要姜片!”好不容易到了室内,苏苕将包放在一边,也不客气拿着菜单便对着那个服务员点了几个菜随后这才对着于夜说道:“听说你喜欢吃这几个菜所以我就越俎代庖的给你点了,没有点错吧?” 语气亲昵,似乎是一副相知多年的朋友气息。小说 对于苏苕这突如其来的亲近,于夜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与自己心底的那个决定相符,于夜便也没有多去多想便将这原因归结为了苏苕对于他的识货终于认识到了他的好! “这都是我喜欢吃的!看来小苕很用心!” 于夜听着苏苕点的那几个菜,心中也有些惊讶,他不吃姜片的这个习惯很少有人知道,除了几个密友之外甚至连他的父亲都不知道,可是眼前这个正冲着他微笑的苏苕却知道,何况她点得那几个菜也都是他最喜欢吃的菜! 如果不是她特意去调查的,那么必定便是她原本就知道的!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于夜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有些匪夷所思的梦,脑海深处闪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难不成那个梦真的就是他与苏苕的前世—— “于先生在想些什么?” 正当于夜为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而感到震惊的时候,便听见前方出现了一个悦耳却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于夜看着苏苕那姣好的面孔,又联想到昨天晚上一直困扰到他的那个梦,只觉得那个梦仿佛与现实彻底紧密的联合了起来让他实在分不清眼前的一幕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只迷迷糊糊之间,于夜看着苏苕突然迷糊的唤道:“苕儿!” 苏苕正欲去扶抚着心口似乎十分痛苦的于夜的手一顿,目光幽深难测的看着眼前那个似乎疼痛难忍的于夜,“苕儿”这可是上辈子于夜在与她情浓时候最喜欢唤的称呼—— 难不成这于夜也恢复了前世记忆,重生而来了? 想到这里,苏苕眼眸下的冷漠越来越重,起身慢慢的走到已经瘫倒在地上正抽搐着的于夜身旁,静静的看着正在地上因为疼痛而翻滚着的于夜静默了良久,这才缓缓的俯下身用金针在于夜的太阳穴附近刺了两针。 只是两针成功的便让于夜悄无声息的晕了过去,但是却也让苏苕成功的发现了于夜的不对劲,她的金针居然在于夜的脑仁里面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内部的阻力! 按理说这样的阻力本不应该出现在于夜的身体里面,但是偏偏就有人用了秘术想强行将于夜的前世今生呈现在他的面前,所以于夜才会出现了这样的表现! 苏苕想到这里,又用金针在于夜的其他学位刺了几下堵住了那股力量逃出生天的所有通道,这才集中了注意力准备将这里面的力量祛除出来!她倒要看看是那个高人居然想到了这样的法术只为了逼着于夜想起那段往事! 只是于夜脑内的那股力量太过于刁钻,苏苕试了好几回都没有抓住要领,直到苏苕在第三次放弃后,苏苕脑海中这才闪现了一个想法——这股力量这么刁钻,万一,这股力量原本就是活的呢?而活着的却能有这样的力量的出了蛊还能有什么? 苏苕想起那个上次在黑市那个女孩给自己的蛊虫,嘴角勾了起来,这是蛊虫那她自然也要从蛊虫来解决了! 在胸前结了一个金印,苏苕这才从那金印中拿出了那个装着蛊虫的竹筒:“小蛊虫,养了你这么久可到了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就只能说明你太弱了!我立马就吗你扔了!” 一边将那竹筒打开一边对着那竹筒自言自语道,只是到了苏苕将那竹筒打开后苏苕看着眼前那似乎胖了不止一圈的蛊虫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这才对着那蛊虫怀疑道:“你怎么又变胖了这么多?” 那蛊虫原本还是傲娇的不想抬头看苏苕,一脸高傲的样子,只是听到了苏苕的这一句话,蛊虫似乎被触及到了可怜的作为一只虫的自尊心,胖胖的甚至蠕动了一下这才对着苏苕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是在告诉苏苕它还胖! “你要是不胖你就去把那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怎么样!要是成功了,我不仅不扔掉你而且再也不用你胖的这个理由来打击你了怎么样?” 苏苕见那虫眼中满含着对于自己的不满与不屑,倒是也没有不满对着那蛊虫商量道。 蛊虫似乎犹豫了一会儿,随后便朝着苏苕又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是要告诉苏苕它是同意了,点头的同时身形也是迅速的一闪完全看不出来刚刚那个胖乎乎的蛊虫的样子。 那个白族女孩给自己的蛊虫到底是货真价实的厉害,只是须臾,苏苕便看着那蛊虫又是一副傲娇的样子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跳在苏苕的面前摇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在对苏苕宣布自己的战功。 “这么快?”苏苕瞥了一眼那在朝着自己摇头晃儿的蛊虫微微的质疑了一句:“你不会是敷衍我的吧!” 说话的时候,苏苕已经又将金针扎在了于夜的穴道上,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的金针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 苏苕回头望向那昂首挺胸,似乎整个小宇宙都被点亮了的蛊虫感慨的说道:“看来你也不是胖的一无是处啊!至少这打架还是不输给其他虫子的,也算是没有丢了你的虫脸了!” 蛊虫听懂了苏苕的话,朝着苏苕微微的叫唤了一声然后又跳了几下似乎在对着苏苕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行了,我会信守诺言的!你不用担心!”苏苕见蛊虫不满微笑了一下这才又眼眸一转对着那蛊虫说道:“不如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你好歹也算是我的下属要是连一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那我以后岂不是都不知道称呼你什么了!” “不如就叫青欢吧!”苏苕看着那胖乎乎的蛊虫也不待它答应便自顾自的索尔下去:“我之前还收了一个魅叫青黛呢!也算是你的师姐吧!等你以后修炼成精了也好有一个照应!” “呜哇哇……”那蛊虫听到苏苕擅自主张给自己取了一个虫名不满的叫嚷着,但是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认命,只是听着苏苕又说到修炼成精的时候,那蛊虫还是浑身抖了一下迅速钻进了那竹筒内哼哼唧唧了几声便又装死不动了。 “切,出息!”见蛊虫逃避的样子,苏苕轻哼了一声随后便将那竹筒一合又放回了那金印中受了起来。 “你的菜已经好了,要先走给您送进来吗?” 刚刚将竹筒收回去,苏苕便听见门外传来了一个服务员的声音。 “进来吧!”苏苕瞥了一眼地上的于夜,挥了挥手施了一道障眼法随后便又坐回了椅子上看向了门口。 “这是您的菜,已经给你您上齐了,请您慢用!” 得到了苏苕的许可,那服务员便端着各式菜色走了进来将苏苕点的菜一一放好这才走了出去。 “妙竹!” 苏苕朝着虚空里面缓缓的唤了一声。 “在!” 从身后闪现出来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对着苏苕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这才抬起头看着苏苕等候吩咐。 “你哥哥回来了吗?” 苏苕挥手将那障眼法从于夜身上撤了出去,对着那身后的妙竹问道。 “自从那日得了谷主的密令出去了之后属下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见苏苕问起,妙竹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担心,随后便恢复了往常的清冷的样子对着苏苕说道:“往日里不管什么密令,也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哥哥都不会在三天后回来!这次想必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 “你不担心?”苏苕斜眼看着妙竹颇感兴趣的问道。 “我与哥哥有连心蛊,如果哥哥出了什么伤及性命的事情连心蛊自然会通知我,现在既然我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便说明,我哥哥没有任何的危险,只是单纯的出了一些意外罢了!所以妙竹不担心,妙竹知道哥哥会平安回来的!” 不同于苏苕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妙竹的每一个问题每一个回答都是尽善尽美完全没有一点瑕疵。 “看来你理解错了我的问题!”苏苕移开了看着妙竹的视线微笑着似乎还是那样漫不经心的语气:“我是问你但不担心,不是问你哥哥是不是有危险!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说完,苏苕也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对着那于夜的脑袋又隔空扎了两针,苏苕这才收回了金针,对着一旁仿若在沉思着什么的妙竹说道:“你带他到妙音师姐哪里吧!妙音师姐会知道怎么做的!” “是!”妙竹敛下了自己的心虚对着苏苕恭敬的又鞠了一个躬这才背着那瘫倒在地上的于夜离开了这个地方。 “哎呀呀,好戏真的开锣了呢!” 待那妙竹也离开了一会,苏苕这才笑着将一旁的窗户打开看邻着窗户的小溪喃喃低语道:“一定会很精彩吧!” 而就在同一时刻,千里之外的孤山上,一间小小的道观里面,一个身穿着黑色斗篷脸上似乎有一层淡色雾气的人身子猛然向前一倾,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师傅你怎么样!” 见那黑色斗篷人既然吐出了一口鲜血,一旁用白纱蒙着脸面的女孩猛然向前跨了一大步跑到了那黑色斗篷人的面前大惊失色的对着那黑衣斗篷人问道。 “没事,只是受到了反噬而已,我休息一会就好了!”黑衣斗篷人缓了好一段时间这才捂着自己的心口对着面前的白纱女子说道:“伊尔,你扶我去房中吧!为师要好好休息一下!” “好,师傅你小心!” 那白纱女子见黑衣斗篷人虽然有些虚弱但是并无大碍这才放心,扶着那黑衣斗篷人回到了房间悉心照顾了一番后这才离开了房间。 “师姐!师傅呢?成功了没有!” 这时,从门外走来了一个人见着那白衣女子便急切的拉着问道。 “你不用问了,失败了!”那白衣女子见到那女子这个急切的样子有些嫌恶的将袖子从那女子的手中抽出:“以后这些事情便不要再麻烦师傅了!师傅虽然疼爱你,但是到底不是你的下属,你不要每一次一有事情就来找师傅!耽误了师傅修炼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失败了?怎么可能?”从门外来的女子听到那白衣女子的话不可思议的惊讶道:“师傅竟然会斗不过那个小女孩?” “大概那里也是有高人帮助吧!”白纱女子对着那女子解释道:“总之以后便不要再来找师傅了!自从你选择了重新在俗世间生活便已经与师傅断了师徒情谊!请以后适可而止吧!” “师姐似乎吃醋了!”见白纱女子如此说,那女主微笑了一下对着那白纱女子道:“吃我的醋?” “师姐喜欢师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后来的女子看着那白纱女子神色莫名的看了那白纱女子半天这才勾着嘴角讽刺道:“可是你看师傅他接受过你吗?你在师傅的眼里出了徒儿出了是一个丫鬟还是什么?” “我尊你一声师姐是给你面子,但是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真拿出这么一副嘴脸来管教我?”后来的女子打量了一下那白纱女子的全身不屑的说道:“如果你就因为师傅喜爱我的份上每一次都要来针对我一番,那么也莫要怪我不将你当人看了!” “你——”那白纱女子见那后来女子这么说,一阵气结,指着那后来的女子一阵气愤:“温迪,你可——” 只是这话还没有说,那白纱女子的话便被房间里面传来的那个沙哑中带着一丝虚弱的声音给打断了! 那后来的女子,也就是温迪,满含嘲讽的幽深望了一眼那将话哽在了喉咙里面的白纱女子,随后便饶过了那白纱女子径直进了那管着的门内。 “师傅!”走进门内,温迪看着在凳子上坐着的那黑衣斗篷人轻轻的唤了一声:“您还好吧!” “坐!”那黑衣斗篷人看着温迪,点了点头对着温迪道:“你和我讲讲你那个让我对付的朋友吧!” ------题外话------ 亲爱的们,前面的那一章叶子已经全部改好了,请注意查收,另外,有订阅了重复章节的亲们也请及时与叶子说,叶子也好退币币给亲爱的你们哦~么么哒 第71章 开始 “苏苕?”温迪刚刚坐下猛然听见那黑衣斗篷人问了这样的问题一怔随后才说道:“我只知道那个女孩一直在金陵生活,不久前才被江家领回当上了江家小姐与下一任家主,重要的是她很有可能就是您口中所说的那个假凤凰!” “那个会夺走你光芒的那个假凤凰?”那黑衣斗篷人声音一顿沉默了一下随后才道:“那便是了!” “我刚刚被反噬了!如果对方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假凤凰的话那么一切便顺理成章了!”那黑衣斗篷人说道:“一个假凤凰如果没有一点本事倒是也不算是假凤凰了!” “只是今天让她给反噬了,倒是让为师也算是起了警惕之心,也不枉受了这样的伤!”那黑衣斗篷人用着自己那沙哑的声音对着温迪继续说道:“只是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师傅,是我的错!我只是怀疑也没有证据,我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厉害!” 温迪看着那黑衣斗篷人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愧疚对着他说道:“请师傅责罚!” “算了,你出去吧!” 那黑衣斗篷人见温迪这么说,倒是也没有追究什么,只是挥了挥手便让温迪出去了。 “师傅与你说什么了!” 见温迪出来,一直守在门口的白纱女子将要离开这里风大温迪拦住,犹豫了一会这才直截了当的对着温迪问道。 “师傅和我说了什么我还需要报告你吗?”温迪不屑的勾了勾嘴唇嘲讽的看了一眼白纱女子:“你算一个什么东西还要质问我?别给脸不要脸!” “你如何说我我并不在意,但是请你以后离师傅远一些,师傅可以容忍你,但是我不可以!”那白纱女子见温迪并不认可自己的话倒也随即不客气的放了狠话:“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师姐,不管在你的认知里面我对你而言是什么,但是名义上我就是你的师姐,既然为师姐,为同门,我自然也要好好的教训你!” “教训我?就凭你?”那温迪本想不理睬这白衣女子直接离开这里,可是还没有等跨完一步,那白纱女子的话便传到了温迪的耳中,温迪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莫名的看了一眼扬着下巴对着她说出这一番话的白纱女子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师傅都没有说什么,你又凭什么呢?我之前虽然称呼你为一声师姐那是因为我给你这个面子看在你资历老的份上给你一个面子!你可别忘了师傅这一辈子收的唯一的一个徒弟就只有我——我温迪啊!别我好心称呼你一声师姐你就得给自己长脸了!你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有这个身份!” “你也说了你愿意称呼我是因为我这层资历了!我今个就算没名没分不是你的师姐,但是就冲着这个资历,就冲着我照顾了师傅这么些年,我便还是要好好的教训你!”那白衣女子见温迪如此说,倒是也直截了当的承认了那温迪的说法:“就冲着这资历,你也必须要听我的!” “资历?”温迪像是听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话耐着性子对着那白纱女子说道:“你也说了只是资历了!如果多凭借资历,那么那些旧时候人家那些老奴才可不是多比那些晚出生的少爷小姐有地位了?” “我今天也放话在这里了,既然我选择来这里找师傅帮忙,师傅也同意了,那么这个事情也轮不到你一个奴才做什么决定了!”温迪勾了勾嘴角最后看了一眼那白纱女子笑道:“要是你执意偏要在这件事情里面插手,那么便不要怪我对你如何了!” 说完,温迪看着那白衣女子一脸憋屈的神情,眼眸中微笑一闪而过这才心情颇好的离开了这里。 “秋阳,你越矩了!” 待温迪离去后,白纱女子跺了跺脚刚想转身离去,便猛然听见后面的房间门开了起来,随即那黑衣斗篷人的声音也出现在了她的耳边。 “师傅!” 那叫做秋阳的女子听到了声音便猛然转身对着那黑衣斗篷人低头唤道。 “我只是为您着想!您现在是修道上最重要的时期,弟子实在是不明白师傅您为什么一定要费心帮助她!” “我做这一些事情总是有自己的道理的!这你不需要知道。”那黑衣斗篷人面罩下的脸神色莫辨,只是用着自己的沙哑的声音缓缓的回答着一脸不甘心与疑惑的那名叫秋阳的白纱女子:“今天的事情是你的错!她是我的徒弟,见她如见我,你对她如此不敬便是对我的不尊敬!” “师傅——” 白纱女子似乎没有想到那黑衣斗篷人会将这件事情说的这么严重,这么偏袒那个温迪,当下便不甘心的抬起头忍者自己的不甘心问道:“就算我不是您的弟子,但是您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师傅,父亲一般的角色,我如何敢不尊敬您?但是温迪这件事情做的实在是太过于鲁莽自私了一些啊!您现在不说温迪倒说起了我,就算我不是您的徒弟,但是念在我照顾了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您难道不可以公正一点的判断一点吗?” “秋阳!”那黑衣斗篷人听到白纱女子这么说低声怒斥了一句:“越来越越矩了!” “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动心忍性看来你都忘了一个干净!”那黑衣斗篷人沉声道:“明天便不用你来了,让秋云来接替你吧!” “师傅——”见黑衣斗篷人这么坚决的要让她离开这里,白纱女子有些慌乱,心中的不甘心也消失弥散了个干净:“是我的错,您就让我留下吧!我不应该与温迪对嘴,也不应该不听从您的话,一切都是我的错,您不要赶我走!” “秋阳,你一直都是我特别看好的属下,但是你今天的做法却是让我大大的失望了!一个属下如果连自己的感情与理性也分不清那么这个属下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了,我看在你照顾了我多年的份上便不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不待那秋阳再说些什么,便转身直接离开了这里再也不理会一直在门前跪着的哭着让他网开一面的那白纱女子。 “师傅——” 见那黑衣斗篷人就这么决绝的转身离开了这里,那白纱女子的脸上的绝望更加的明显,一直求着情的声音也随着那黑衣斗篷人的转身离开而越变越小,直到那黑衣斗篷人的背影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那白纱女子这才如同脱了力一般跌坐在了地上,神色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地面。 她当然知道这已经是师傅对于自己最开恩的做法了!这些年他跟在师傅多少年,那么她便看到过多少门下弟子被她的这个师傅在这里处决过,同样的地方每一年都会有一个倒霉鬼会因为做事不力或者其他的原因而被她的这个师傅在这里处决。 只是—— 那白纱女子将脸上那白纱摘下,露出自己脸上那明显的烧伤伤疤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只不过今年她不再是站在她的那位师傅的身后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了,因为今年这个倒霉鬼终于轮到了她自己了! 她对于她的这个师傅的情感总是很奇怪,温迪一直说她对于师傅的情感是男女之情,说她爱师傅,但是她却觉得不然,她对于这个这么心狠手辣似乎对谁都下得去手的师傅那里会衍生出爱?与其说是男女之爱不如说是父女之间的孺慕之情罢了! 她自小没有父母,是她的这个师傅如父亲一般将她一手拉扯大,她一直以为她在那位师傅的心里面的价值是不一样的,甚至她在温迪出现之前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她却真的猜错了!在温迪与她之间,她的那位如父亲一般存在的师傅首先抛弃的都是她,她大概在师傅的眼里面与其他的孩子都是一个样子的吧! “或许我只是一个替代品吧!”白纱女子透着一旁积了水的水坑看着自己脸颊的倒影自嘲一笑:“毕竟这张脸与温迪是多么的相识啊!” 那白纱女子抚摸着自己那与温迪像了八分的脸颊,从眼眸中缓缓的落下了一滴泪水:“真是可怜……可悲啊!” * 远在天涯一边的事件苏苕虽然不全知道,但是也猜出了两三分,对着与刚才不同的虚空又唤了一声。 虚空中便又出现了一个蒙着面的男子,这男子俨然便是刚刚在苏苕与妙竹的谈话中还没有回来一直消失不见的妙笙。 “谷主,有什么吩咐!” 妙笙看着苏苕,严肃的朝着苏苕行了一个礼,这才对着苏苕说道。 “我上次让你调查了温迪,你曾经说过在你的调查中温迪曾经并没有出国,而是去了隐世家族拜了师?”苏苕见妙笙来了,转身又给那在小溪中欢快的游着的金鱼投了一些面包屑,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妙笙见苏苕问起这个问题,点了点头随后才又说道:“虽然上一次属下差点被对方的人马发现,但是这样的危险也让属下从对方那防守森严的把关中发现了这一个线索。根据属下的调查发现,这个温迪虽然之前一直宣称自己在国外念书,但是事实上却是在隐世家族拜师学艺了在,只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探查到她到底是在哪一个隐世家族拜师学艺!” “呵!”苏苕低头将手中仅有的一些面包屑全部扔给了那些争抢着吃着食物的金鱼们低低的笑了一声:“依照温家那样的人家与温老爷子疼爱她孙女的那份心思,拜师学艺还能有差?” “而这好的隐世家族,说的上来的总共只有那么一个,完美便慢慢的排除吧!” “哦,”苏苕转身看向了妙笙,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他说道:“另外,你排查的时候注意些有没有人在今天受了重的内伤!今天那蛊术被我破解,那行蛊之人必定会受到反噬,虽然不会重到哪里去,但是自然也没有三两天好不了了!你便按着这个逐一排查吧!” “是!”妙笙听了苏苕的吩咐,点了点头。 “你妹妹妙竹你最近还是多注意一些吧!”苏苕看着那低着头的妙笙又是转过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这才又说道:“她的那个性子太过于古怪,这样一个计划我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所以你也不要怪我在今天试探她了!” “是。”妙笙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对着苏苕点了点头:“谷主说的我都懂,这对大家都好,我明白的!” “去吧!” 见妙笙如此说,苏苕叹了一口气也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了,看着妙笙的样子,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说道。 待那妙笙离去后,苏苕依靠着窗户好一会儿,这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与头发掏出手机对着一个号码发了一句“计划开始”。紧接着便将手机放了进去,优雅的将窗户关上,接了一个金印,将金印中正无聊的青黛放了出来,对着她说道:“化作于夜的样子与我一起走出这扇门吧!” “于夜?”青黛不甚明白的饶了饶头有些抗拒的说道:“怎么你一让我出来就让我变这变那的啊!” “因为我是与于夜一起进来的,当然也要一起出去才能构成我的这个不在场的证据啊,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出去了!你觉得在得知于夜消失后那些人会放过我吗?”苏苕赔了一眼嘟着嘴的青黛没有什么商量的说道:“你可是与我签了契约了!我难受了你也绝对不要想好过!” “真是的!”见苏苕如此说,青黛虽然脸上嘴上还是一副不愿意的特别委屈的样子,但是总归也是知道苏苕是没有说错的,说话的同时,身体也很诚实的变成了于夜的样子朝着苏苕恶趣味的笑了笑,这才站直了身体对着苏苕说道:“那快点开始就快点结束吧!顶着这张脸我都嫌烦!” “那你可能还要烦上一阵子了!”苏苕撇了撇嘴同情的对着那化作了于夜的青黛说道:“你从这个酒馆离开后你必须回一趟于家,一直到洛师姐将事情办好了,将于夜放出来了你才可以回来!不然你不化作这个样子,你让我去哪里找一个于夜来给世人看?” “那你也不能这样坑我啊!”青黛听苏苕说自己还要顶着这一副身体好久,顿时觉得人生都灰暗了,对着苏苕就是一阵不满的抗议。 “想想吧!你帮我也是帮你自己!”苏苕看着那不满的青黛淡淡的说道:“帮不帮我不强迫你,只是看你自己的觉悟了!” 072 交换 “怎么样了?” 苏苕看着那被关在一间屋子里的于夜冷冷的望了一眼便对着身后的洛妙音问道。 “已经按照你原先的吩咐了!”洛妙音也看了一眼被关在屋子内昏迷不醒的于夜回答道。 “只是您真的要这样做吗?” 洛妙音看了一眼冷眼旁观的苏苕还是忍不住问道:“恕我直言,这样做似乎除了会激怒于家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效果!” “就是要激怒于家,人在盛怒的时候才容易做出更加错误的决定!”苏苕盯着在房间内昏迷不想的于夜冷冷的说道:“于家,自然也不会例外!” “是!”洛妙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但是还是有些担心的对着苏苕说道:“于夜是于家唯一正经的嫡子,我只怕你对他这么做会引起于家的反噬!” “不会!”苏苕回答的干脆:“于夜虽然是于家唯一的嫡子,但是于夜的父亲可不是只有他这样一个儿子,我如今的做法虽然会让于夜或者于家对于这幕后黑手感到愤恨,但是也仅止于面子上的过不去,真正的反噬,于家不会也更加不会去赌这样一个可能性!唯一的做法便只是会将之前脑子中敢想不敢做的想法全部做出来罢了!这是我替于家设的局,而这件事情则是那个爆发点的引火索,只要于家肯点燃这个引火索,我便不怕于家内部那颗炸弹不爆炸!” “如此便好!”洛妙音听了苏苕的话点了点头,随后便朝着在房间门口守着的一个黑衣人摆了摆手说道:“你先走吧!我与谷主有话要谈!” 待那黑衣人离开后,洛妙音这才又看向苏苕,对着她问道:“哎,你最近与那位陆太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修成正果啊!” “妙音师姐!”苏苕听了洛妙音这个八卦的问题斜撇了一眼一旁兀自兴奋的洛妙音撇了撇嘴:“你是不是最近闲的没有事情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给你布置一些其他的事情做做的!也好让你那满身八卦的脑子能够运转的灵活一些!” “得了!”洛妙音见苏苕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有些不甘愿的看了一眼苏苕,但是到底没有再问一些什么:“不愿意说便不说吧reads;[综影]智能模拟!可是我可和你说,两个人在交往的时候啊,女孩子也要付出一些的!我看你和陆太子交往的时候,那陆太子可一直都是付出的哪一方啊!那样可不行啊!这样爱情的天平就会歪斜的,可不利于两人长期稳定的情感啊!” “办事吧!”苏苕实在是受不了洛妙音这什么都爱操心的性格,摆了摆书对着洛妙音这样说了一句话便又离开了那里。 “哎,怎么就不听听我的呢!我这可是金玉良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见苏苕不愿意听的样子,洛妙音也没有再多说只是呆呆的看着苏苕离去的背影,良久才有些惆怅的叹息了一口道。 “你按着我前些日子的吩咐处置了房间里面那位吧!” 这样叹息了以后,洛妙音舒了一口气将心理所有的情绪都理顺了这才走到了过道对着那刚刚被自己调走了的那位黑衣人吩咐道。 “是!” 黑衣人得令,转身便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个针管随后便走到了关着于夜的那个房间里面去了。 * 而此时纸醉金迷三楼,于夫人正与江大伯母善意的攀谈着,于夫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被绑架了,而绑架的头目居然还是江家的大小姐。所以对着江夫人也算是客气,而加上于夫人还有事相求,所以对着江大伯母的口气与语气更加是尊敬。 “江夫人我们俩也真是有好久不见了!” 于夫人率先给江大伯母到了一杯茶随后将茶递给江大伯母,这才笑意盈盈的对着江大伯母说道。 “呵呵。”江大伯母朝着对面的于夫人和气的微笑了一下,低头抿了一口茶,似乎并没有想要接过这个话题的样子。 “今天实在是不好意识了,临时通知江夫人改地方了!”于夫人见江大伯母只是一副客套的样子笑着并没有想接过那个话题的样子,倒是也没有说些什么,笑眯眯的便换了话题对着江大伯母抱歉的说道。 “这倒是没有什么!”江大伯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面前一副抱歉样子的于夫人终于接了口道:“只是有些好奇于夫人怎么就将这地点从酒越人家改成了纸醉金迷了!这里可不是谈事情的好地方!” “正因为这里并不是我们能够好好谈话的地方,我这才领着江夫人您过来的啊!”于夫人听了江大伯母的话温婉的笑了笑着才对着江大伯母又说道:“这里是京城上流圈子最纸醉金迷的地方同时也是上流圈子那些少爷小姐最喜欢来的地方,混乱中带着秩序,虽然不是一个谈事情的好地方,但是却是一个好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呵呵。”江大伯母tin这话又是低低的笑了一声:“于夫人让我来是让我好好玩耍了?如果是这样我想我大概是不能奉陪了!” 说完便起身就想离开这里。 “江大夫人来的原因难道不是为了知道那个我口中你一定会感兴趣的事情吗?”见江大伯母作势要走,于夫人将手中的被子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这才用着不急不缓的声音对着江大伯母说道:“怎么?现在等不及就要走了?是又不想知道那件事情如何了?” “你说吧!”江大伯母听了于夫人这开门见山的话这才转身又坐回了位置上对着于夫人一扬头说道。 “江夫人倒是能屈能伸的很啊!”于夫人见江大伯母如此爽快,神色莫名的挑了挑眉,给江大伯母的品茗杯中又到了一些茶汤,这才说道。 “这句话我自然也送给于夫人您!”江夫人对于于夫人的夸赞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看着于夫人将自己的品茗杯中的茶汤填满,却没有再去动那杯瞒了的茶汤笑着对着于夫人说道:“我觉得于夫人才是真正配得上用得上这句话的人reads;快穿女神的代价!” “虽然与你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我也听闻过于夫人年轻时候那时候的风采也感受过那时候于夫人您的光彩!那时候的于夫人您可是绝对的自傲,不要说如此求人了,恐怕连一个道歉的表情也不会展现在您的脸上,可是看看现在你的样子?实在是很难让我想到那时候的你与现在的你是同一个人!”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的!”于夫人对于江大伯母这似乎话里有话的意思不是非常在意,又抿了一小口茶水后这才对着江大伯母说道:“也最能够改变一个人!以前不行不代表现在也不行!每一个人想顺利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能按着世界的样子慢慢的将自己的棱角抹去!今天的我不是年轻时候的我,见天的江夫人也未必就是年轻时候的江夫人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于夫人你说的是!”江大伯母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对于于夫人口中的这段话感到十分赞同。 “既然现在已经打开天窗说两亮话了,那么索性也一直开着说亮话了吧!”于夫人见江大伯母似乎十分赞同她的那番话,笑了笑,从包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夹,对着江大伯母说道:“这是一笔银行的贷款,足够温家先渡过这次难关了!” 说完便将那份文件往江大伯母的眼前一递对着江大伯母解释道:“也是我能够与你交换的最大砝码了!” 江大伯母接过于夫人递过来的文件翻开认真的看了半晌,良久,这才合上了那一直在被她翻阅着的文件对着于夫人笑着伸出了手:“我很满意你的这个砝码你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的!你请放心吧!” “那么便拜托江夫人你了!” 于夫人见江大伯母应承,微微的晗了颔首,对着江大伯母笑着说道。 “既然事情已经全部谈完了,我哪里还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我便先走了!” 见于夫人颔首,江大伯母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对着于夫人伸出了自己的手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是!” 于夫人见江大伯母已经率先伸出了手,也起身站了起来,握住了江大伯母的手点了点头道:“合作愉快!” 说完,江大伯母便转身在于夫人的相送下离开了纸醉金迷。 而时间的一切事情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一直以为自己的胜利者的一直小心翼翼的江大伯母在今天也马前失蹄了一次。 江大伯母没有发现,从她来到这里开始便一直有一道目光一直在关注着她。 那道目光的主人不是其他人,而是江大伯母一直都瞧不起的江二伯母。 只见江二伯母一声隐秘的打扮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她从江大伯母出门的时候便已经开车在后面尾随,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好,她居然一直都没有被江大伯母发现,一直跟到这里,见到江大伯母一个人进了包厢,而在刚刚又看到江大伯母与于夫人一起出来了。 江二伯母倒是没有多大的意外,毕竟,这件事情她上次在江家的祭祖典礼上便已经知道了。 江二伯母只是有些疑惑,但是这个疑惑却并非是针对江大伯母的,江二伯母的疑问是针对哪个让她今天跟着江大伯母的那位上一次一直与她联系着的神秘人的! 说实在她与那位神秘人总共也不过合作了一次,那次以后那位神秘人也算是消失不见了,江二伯母原本以为那位神秘人不会在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了,只是刚刚的一条短信却打破了她的猜想。 73 请求 “这天下之大,也是无奇不有!”江二伯母低喃着这句话,给电话那头的神秘人发去的消息这才将手机装进了袋子里面回了江家。 * 时光如梭,眨眼间,旧去新来,先的一年便已经展现在了每一个人的眼前。 “来来来,这挺好的新年,也难得大家都聚到了一起,我老头子也高兴,给孩子们发一个红包了!” 江家老宅,江老爷子捋着自己的白胡须一脸慈祥的看着眼前围着一张桌子的江家总共三房所有的人说道。 “首先是我的大孙子君言,这是你的红包!” 江老爷子是按照年龄有序的发的红包,首先排上的第一个便是江大伯母的第一个孩子江家君言。 “谢谢爷爷!” 江君言一脸温和笑意的接过江老爷子递过来的红包,随后又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礼物盒对着江老爷子说道:“这是给爷爷的礼物!” “哎哟,我这个老头子还有礼物?”江老爷子显然没有想到江君言会拿出一个小礼盒,惊讶的看着江君言笑着说道:“这新年原本是长辈给小辈送礼物,没有想到我老头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收到了晚辈送过来的礼物!哈哈哈哈,君言有心了!” 虽然是惊讶的语气,但是在座的每一个人却都能够感觉的出来,江老爷子是真的对江君言的这一份心很感动很高兴。 “大哥,你说你第一个做的这么好,你让我这个第二个怎么活?” 江若云见江老爷子心情大好,也凑上前去装作抱怨了一下:“要是做的不好,爷爷可不得讨厌死我了?” “哈哈哈,若云你什么都不做,爷爷也是喜欢你的reads;如意娘!不用担心!”江老爷子看着这其乐融融的气氛,大笑着对着江若云说道:“君言是男孩子所以要严格要求,若云你是女孩子就等着爷爷拿爷爷的红包吧!不碍事!要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那就早点带个男朋友回来,老沈家的那个丫头还没有若云你漂亮呐人家那男朋友就已经带来给老沈看过了,若云你说你长得比老沈家那个姑娘标志的多了,从小就长得俊俏,这怎么长大了就连个男朋友也找不到了啊!” “爷爷~” 见一向严肃的江老爷子突然说起了这么一个话题,江若云低着脑袋娇声的唤道:“现在不急,我这才上着大学呢!” “那上着大学怎么了,这大学里面多着是情侣了呢!你可别以为爷爷老了就以为爷爷什么都不知道啊,爷爷的消息可宽广着呢!”江老爷子看着江若云一股子害羞的模样笑着调侃道:“快给爷爷一句准话!” “哎哟,爷爷,快点给我红包吧!”见江老爷子还没完没了了,江若云捂着脸无奈的说道:“这样爷爷你也好去折磨下一个人,我保证明年我会带一个回来的,爷爷你就别再问了,我可在这里丢死人了!” “有什么好丢人的?都是一家人!”江老爷子听了江若云的话不赞同的撇了撇胡子说道。 说完,又见江若云一副真的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倒也不再说什么,大手一挥便果断的放了江若云:“诺,这是爷爷给你的红包!” 说完,便将身边的那叠明显比江君言厚实的红包递给了江若云。 “哎哟,谢谢爷爷了!” 江若云将将江老爷子出手这么阔气,一下子给了这么多,虽然她也不缺这一点钱,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好兆头,也是一个好彩头,江若云用手掂了掂那红包的厚度这才笑眯眯的对着眼前的江老爷子说道:“这可是一个大红包,爷爷你可真好!” 记下来江二伯母家的两个孩子,江老爷子也按着大房的规矩给了,男生少一些,女生多一些,江君儒,也就是江若雨的弟弟倒是对此表示了一些不服气,但是奈何江家二房出了最近江若雨稍微乖巧了一些外,江君儒还是以前那个放荡样子,江老爷子对此已经表示看不惯很久了,只是一只碍着江二伯母的面子没有说什么,现在看到江君儒居然如此说,江老爷子脸一板便对着前言站没有站着的样子的江君儒训斥道:“红包就给你这些,你爱要不要,今天是新年我也不想说你什么!” 说到这里,江老爷子又转过头去对着一旁的江二伯母说道:“老二媳妇!最近这个孩子的零花钱你就不要给他了,一分钱也不要给他了,让他好好在家里反思反思看看自己身体里面的那些臭毛病,什么时候改好了什么时候出去!” “是。”江二伯母倒是没有任何的反驳,这第一是江老爷子作为江家实际掌权人她不敢反驳什么,这第二点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虽然心里有对于自己儿子的心疼,但是更多的是担心,现如今,自己的公公肯替自己管教儿子,江二伯母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了。 “二太太,有你的快递。” 一家人正玩得开心,气氛正其乐融融,一边便上来了一个下人将一个文件夹袋子一样的快递递给了江二伯母说道。 “放我屋子里面去吧!” 江二伯母瞥了一眼那快递,对着那下人摆摆手便漫不经心的吐着瓜子皮说道。 “是,夫人!” 下人点了点头后便退下了。 “你又学着那些个拼命买了什么了?”江二伯看到了这一幕,将手中的水果放下,对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江二伯母说道:“你说说你这一天到晚的到底在干什么?孩子你也没有教好,家里的大小事务也都是大嫂帮着弄的,我看你成天出了买买买,还会什么?” “那你是觉得这都是我的错?后悔娶我了?”江二伯母听了江二伯这话,不耐烦的又吐了一口瓜子皮不屑的冷笑道:“你说我不干什么?你有资格吗?你说你当了这么一个破家主你现在有些什么啊?还不是一无所有?下一任家主的位置都让你爹给订好了,可不就等着你退休了让三房那个小的给坐上去吗?” “你疯了,这话你也敢在这里说?” 江二伯听了这话赶忙捂住了江二伯母的嘴巴不耐烦的说道reads;(西幻)被巨龙掳走的公主。 “我哪里不敢?”江二伯母将江二伯的手从自己嘴巴上掰开,这才气鼓鼓的看了一眼根本没有注意这里的其他人这才又说道:“我告诉你,逼急了我,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哎哟哟,你说我不就说说,你至于吗?发这么大火!”江二伯见江二伯母这个样子,蹙眉看了一眼周围这才小声对着江二伯母说道:“不嫌丢人!” “丢不丢人你也娶了我了!”江二伯母冷笑了一声:“反悔也来不及了!” 说完,江二伯母也不嗑瓜子了,将手中的瓜子往盘子里面一放,便直接理了理一副回自己房间了,也不看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了。 “她有些不舒服,我便让她倒房间休息了!” 见江二伯母离开,一旁的其他几个人也终于将视线集中于江二伯的身上了,江二伯突然收到了全家人的关注先是一怔,随后才对着注视着他的其他人说道。 “嗯。也到了这个点了,我这个老头子也回去了!” 江老爷子望了一眼时钟,敲了敲自己的背着才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剩下你们这群年轻人也好自己玩的高兴些,不受我的拘束了!” “老爷子我扶着您上去,我也累了,下面就交给那些孩子吧!”江大伯母扶着江老爷子的手腕笑着赞同道。 “那我们兄弟就去喝一杯吧!” 见几个大人都散去了,江大伯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一旁脸色不太好的江二伯与明显心不在焉的江父说道:“也好久没有在一起喝一杯了!” “行,也确实没有一起去喝一杯了!” 江二伯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 “你也去吧!其他事情就交给我吧!” 见江大伯与江二伯全部同意了,江母推了推江父小声的说道:“你在这里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放心,一切有我!” “小苕,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你能够过来一下吗?”待一推人终于走了,江母拉着苏苕便走到了后院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 “什么事情?” 对于江母突然拉着自己来到了这里,苏苕有些不明所以,遂问道。 “小苕你最近过的好不好?” 江母抚摸着苏苕的头发欲言又止了许久,这才有些感慨的问道。 “很好,爷爷对我很好!” 苏苕点了点头依然不明所以的说道。 “你过的好,妈妈就放心了reads;憾江山,倾城冰美人!”说到这里,江母甚至眼眸中还闪现了一层雾水,直接将原本还突然有些线索的苏苕搞得又有些愣神,苏苕不明白这是一句话,江母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母亲,你不要难过,我过的很好!” 苏苕看着眼前落下了眼泪的江母微弱的扯了扯嘴角,脑海中突然飞过了什么,这才将那一直在留着泪水的江母搂在了怀里轻轻的拍了拍江母的背安慰着她,待江母终于止住了自己的哭泣后这才对着江母又微笑着说道。 “对了,小苕。母亲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江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这才对着在面前安慰着自己的苏苕开口问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助妈妈?” “您说吧!我能够做到的尽量做到吧!”苏苕眼眸中闪过一丝细微的讽刺,心中暗道一声“来了”这才对着江母说道。 “在小苕你还没有找到的那些时候,一直都是白莲她陪着我,我也一直将白莲当成小苕你的替代品,一直抚养着她培养着她,尽心尽力的履行着自己的义务,久而久之,我与白莲也有了一丝真实的母女之情,我待她与待你一模一样,我也把你与白莲都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江母见苏苕没有说些什么,缓缓的对着苏苕说道:“暂且不管你对于白莲的态度是如何,就只看在母亲的这个面子上,小苕你能不能帮我找找白莲?” “白莲不见了?”苏苕听了这话,“惊讶”的望着江母说道:“报警了吗?” “我不敢报警!我怕万一白莲是被什么坏人绑架了,你说我要是报警了那些绑匪撕票了可怎么办啊?”江母捂着心口心痛的说道,眼眸中一直蓄着的泪水也顺着眼眶留了下来。 “白莲我从小到大可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没有给她吃过一点点苦,这孩子也乖得很,从来都是体贴我的,哪里会离家出走,这次消失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是被绑架了,”江母哭着越想越不对劲,想着想着心中又更加的悲伤了,眼泪水也跟不要钱似的往外面流着对着苏苕就是一阵狼嚎:“我与你父亲也是没有办法了,这才想来找你帮忙!小苕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白莲好歹也算是你的妹妹,小苕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母亲,这件事情我会看着办的!人和事情我会去调查,但是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苏苕看着江母的那个样子,点了点头依然微笑着安抚着江母道:“不要太担心了,我相信白莲妹妹会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她其他什么愿望也会在这次事件后全部实现呢!” “嗯?”江母擦着泪水的手一顿,看了一眼正微笑安慰着她的苏苕,似乎觉得苏苕这句话里面暗含着某种深意,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所以就这么疑惑的看了一眼苏苕,随后又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自己的这个女儿还这么小,只不过比白莲大了几岁话里面能够有什么深意呢? 最近自己就是太担心了,连心思都多了起来,变得疑神疑鬼的了! “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江母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对着苏苕说道,随后又看了一眼苏苕道:“自己吃好喝好,妈妈这次就先回去了,就不陪着你了,下次妈妈过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看看你!” “好。” 苏苕微笑着点了点头:“下次母亲来好好看看我!” “那我就先走了,还有其他事情等着妈妈去忙呢!”江母得到了苏苕肯定的答案,心情似乎也放松了不少,对着苏苕摸了摸头后十年神清气爽的离开了这里。 “江白莲!呵!” 待江母离开了这里,苏苕这才垂眸看向了地面,好半晌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江母来离开的地方低声不屑的呵了一声。 074 秘密 “三伯母怎么就走了?”刚刚回到客厅,江若云便凑到了苏苕的身边小声的问道:“看起来好像表情好了许多,没有刚才吃饭发红包的时候这么阴测测了,你和三伯母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不过就是江白莲失踪了,母亲拜托我找一下罢了!” 苏苕见江若云问了,便也没有迟疑的答了。 答完了,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江若云随后便悠闲的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橘子剥了起来。 “江白莲失踪了?”江若云蓦然听了这话,先生惊讶了一下,随后又释然道:“三伯母确定吗?报警了吗?” “应该是确定了才拜托我寻找江白莲的吧!”苏苕将手中的橘子剥开了以后并没有直接放到嘴里,而是放到了一边,又拿起旁边的橘子剥了起来:“不然母亲应该不会这么伤心了吧!” “不过我说,三伯母心也太大了吧!”江若云见苏苕剥了橘子却不吃,也不客气,拿起桌子上的橘子便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一边嚼着橘子一边对着苏苕说道:“你说你可才是三伯母的亲生女儿啊,这么多年在外面受了这么多的苦!你说三叔三伯母已经欠你这么多了,现在还说出让你帮着找江白莲这么诛心的话!你可不要太难受了啊!” “我帮着找江白莲也是应该的,毕竟她在名义上也帮着我照顾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家人!” 对于江若云的话,苏苕没有说什么,将水果盘中最后一个橘子剥完了这才抬起头对着江若云微笑的说道:“就算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我帮着找也是应该的!大姐你说我说得对吗?” “说的倒是有道理。”见苏苕这么说,江若云怔了一下,随后也抿嘴笑了起来:“我这个做表姐的刚刚居然没有想到这里也算是我这个做表姐的失职了,小苕……” 说到这里,江若云停顿了一下这才对着苏苕又继续笑道:“我应该叫你百合了吧!百合你可不要生姐姐的气了!” “就叫我小苕吧,听着还顺耳!”苏苕微笑:“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说明不了什么,不如怎么舒服就怎么叫吧!” “至于生气——”苏苕看着眼前的江若云继续笑道:“大姐不必担心了,我自然是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姐姐的失误就生姐姐的气的!” “这便好了。”江若云还想说一些什么,奈何这时候刚好苏苕一副口袋里面的手机也适时的响了起来,玉石江若云也只好作罢,对着向自己致歉的苏苕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苏苕走出了屋子这才有些无聊的看着被苏苕剥了皮的橘子发着呆。 “我以为小师叔你是被我上一次的行为给吓跑了,永远不敢见我了!” 走到后花园接电话的苏苕悠闲的坐在一旁的秋千上无意识的荡阿荡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问道:“怎么今天这个大年夜小师叔不在家里陪着家人吃饭和和气气给我打电话来干什么?” “想你!” 远在陆家的陆参商看着周围空荡荡完全没有一点年味过年气氛与家的温馨的这个所谓的“温暖的港湾”,想象着苏苕接到电话时的小表情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对着那头的苏苕低声喃喃的回答道。 “小师叔这么久没有见我是去干什么了?”见陆参商突然这么说,苏苕撇了撇嘴问道:“难不成又是去跟着那个叶挽眉去执行任务了?” 陆参商无奈的笑了笑,既然他听出了苏苕话中对于他长时间不理睬她的行为的不满之情,那么他也不会就这么蒙混过关,随后便对着苏苕认真的解释道:“我这一次确实是突然临时突然有一个任务,这一次的任务来的太过于紧急,我连电话都没有来得及打便已经离开了国内,在国外因为情况特殊所以也没有这个条件来打电话给你,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reads;娘子我是孩子他爸!” “出来喝一杯吧?” 苏苕漫不经心的听着陆参商的解释突然提议道:“突然心情很不好!” “行,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吧!” 陆参商答应的爽快对着电话那头的苏苕问道。 “我现在在江家,你不方便过来,我自己去吧!”苏苕拒绝了陆参商的提议:“待会纸醉金迷见吧!” 两人挂了电话,苏苕便起身与江若云打了一个招呼后便离开了这里。 “叮铃铃~” 苏苕刚走出江家的门口坐上了车子准备向纸醉金迷去便发觉电话又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原本苏苕以为是陆参商又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可是拿出来以后苏苕这才发现原来是那个好久没有联系的万俟宴给自己打来的电话。 苏苕拿起电话,与电话那头的万俟宴先是寒暄了一会这才单刀直入的问道:“万俟先生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你有空吗?我想约苏苕小姐吃个饭!” 万俟宴也是一个爽快的人,见苏苕爽快的问了,自然也是爽快的回答了。 “不好意思,刚刚准备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约会,要不然下一次再约?” 苏苕将车缓缓开了起来对着电话那头的万俟宴商量道。 “明天可以吗?”万俟宴见苏苕这样说沉默了一下随后便又是带着一丝笑意的对着苏苕说道。 “很重要的事情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推掉这一次的约会!” 苏苕感受到了万俟宴的那一秒的停顿,随后便对着苏苕问道。 “不了,只是一些小事而已,你去吧!” 万俟宴连忙解释道。 “那就这样吧,我还在开车就不和你聊天了!” 说完,苏苕便与万俟宴告了别后便挂了电话。 “叮铃铃~” 刚刚与万俟宴挂了电话,苏苕便又接到了一个新的电话。 “平时也没有见你们这么欢迎我啊!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全部都黏着我不妨啊?”苏苕看着电话上显示的乔其琛的电话有些无奈的小声的嘟囔着, “小苕,我和你说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见苏苕接通了电话,乔其琛开门见山揣着一股神秘劲便问道。 “都不想听!”苏苕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对着乔其琛说道:“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和我说呢?” “你这个人也忒无趣了吧reads;欲神殿!”乔其琛听了这个他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不满的抱怨道:“真是太无趣了!无趣怒懂吗?” “快说,要是不说你就永远别说了吧!”苏苕当做没有听见乔其琛的抱怨继续打压着乔其琛:“趁着我心情还不错赶紧好的坏的一起说了吧!” “小苕,你说你在干什么?”乔其琛听了苏苕这话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对着苏苕问道:“如果是在干危险的事情的话我就还是待会再说好了!” “我在开车,有话快说别磨磨唧唧的了!” 苏苕的耐心快被乔其琛这个说话说一半的样子给磨没了冷冰冰的给乔其琛下了最后一道死命令:“要是再不一下子说完我就让你以后的忌日天天在大年夜!” “我去,你要不要这么狠?”乔其琛哀嚎道,随后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苏苕话里面快要爆发的情绪对着苏苕又快速的说道:“小苕,云端计划成功了!我研发成功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与乔其琛那兴奋的样子不同,苏苕的反应则是平淡多了。 “你不是很高兴?” 乔其琛一个人自己高兴了许久,蓦然见电话那头的苏苕好像没有什么异样随即便有些疑惑的问道。 “高兴,只是不兴奋罢了!”苏苕听了电话那头的问话,倒是笑了笑回答道:“这个项目的成功我在很早之前就觉得是必然的所以在今天这个时候,你真正研发成功的时候我倒是少了一丝的惊喜感了!” “这件事情你通知了燕绥了没有?”苏苕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乔其琛问道。 “没有呢!就先通知你了!”乔其琛砸吧了一下嘴道:“原本以为你会很兴奋呢,居然这么冷淡,简直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我的脑门上了!” “也算是给你清醒清醒吧!兴奋可以有但是绝对不可以骄傲!”苏苕看着车子的前方撇了撇组说道:“研发成功只是算是成功了第一步,你刚刚迈出了第一步,离真正的成功还差着远呢!别高兴的太早了!” “你说其他老板就算是这样想的也至少会先激励一下员工吧,你这个老板可做的不怎么的!就知道泼我冷水!” 乔其琛不满的说道。 “市场营销这一方面你并不擅长,你待会告诉燕绥,燕绥会知道怎么协助你的!” 苏苕没有接乔其琛的话茬,对着他叮嘱道:“另外也祝你新年快乐了!这可是来自于老板的激励,好好体会领悟吧!” 说完,苏苕便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 * 江家 江二伯母与江二伯争吵完来到房间觉得心气有些不顺便将窗户打开了。 复又转身的时候,江二伯母便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份指名道姓一点要给自己的陌生快递。 江二伯母有些奇怪的掂了掂那份快递确定了那一点的厚度一定只是一张纸张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那份文件给打了开来。 快递很小,只是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面也只是两页纸张,但是里面的内容却让江二伯母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纸张上写的不说其他的,只是一份亲子鉴定,一份来自于江家嫡子江君言与江大伯的亲子鉴定。 075 记住 虽然说一份亲子鉴定不算是什么,但是这后面显示的数据确实是让江二伯母大吃了一惊。 那份数据得出,江大伯与江君言根本就没有一丝血缘关系。 可是如果如此,那么江君言是谁的孩子呢?这是不是也暗示着江大伯母也就是她的那个嫂子曾经…… 江二伯母的额头滴落了一滴汗水,她想起那次跟踪了江大伯母发现她与于夫人见面后那个神秘人发来的信息中说的那个要送给自己一份大礼的事情,突然觉得自己是掉进了一个火坑中,那个神秘人就是想接着自己的手整垮整个江家,而自己如果真的按照那个神秘人这么做了那么她仿佛再往前走一步便是悬崖,但是—— 那一份乐意掰倒江家大房扳倒那个一直欺压在自己头上的江家大嫂的*却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面徘徊。 想了半晌,江二伯母终于还是摇了摇头甩*战神了理智,掉了那个阴谋论选择了扳倒江大伯母的这一条路。 难道是与江白莲那个丫头一样是领养的孩子? 江二伯母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却又很快的否定掉了,虽然自己那个大哥与大嫂结婚的时候她还没有嫁到江家来,但是江君言那个孩子的出生她可是完全见证了,整个江家都喜气洋洋的,所以江君言应该不可能是江家或者说是江家大方领养的孩子吧! 可是如果不是领养的孩子,与江大伯又不是亲生父子,那么江君言便是她的那个嫂子与别人生的孩子了? 偷情?江二伯母的脑海中闪现了这么一个词语。 不,不。 很快,江二伯母又将自己脑海里面的那个想法给甩去了,别的她不敢保证也不了解,但是对于她的这个大嫂,她与她争斗了几十年,这一点她还是敢于保证的,她的那个大嫂极其爱惜自己的羽毛,对于自己与身旁的人都要求很高,对于自己的评价也很高,绝对不会自降身份去做那样的事情。 那就是与江大伯结婚前面便已经有了江君言? 江二伯母想到这里,突然捂嘴惊呼了一下,她想起来了,那一年江君言作为长房嫡子,是第一个孩子,各房包括老爷子都很重视,但是偏偏江君言却早产了,当时只说是因为第一胎所以没有注意,但是现在回想却是疑点重重了起来! 江二伯母无意识的看着前方,手中的文件不知不觉被自己抓得很紧。 不要急不要急!江二伯母安慰着自己,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她还需要证据,只要她能够证明这张纸上面写的都是真的!一切都会好的! “二夫人!” 房间外面传来了江大伯母身边王嫂的声音。 “你说!” 江二伯母听了那声音,将手中的文件锁在了抽屉里面这才开了门对着那王嫂问道。 “二夫人好,”那王嫂高高兴兴的朝着江二伯母道了一声新年好,随后才说道:“大夫人在自己房间里面闲的无聊,就让我来二夫人房里面看看,有没有睡着,要是没有睡着就请二夫人去哪里说说话!” 江二伯母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如趁着自己机会也可以套套她那个大嫂的话,打了这个主意,江二伯母倒是点了点头对着那王嫂说道:“你去和大嫂说我换条一副立马就过去!” 那王嫂得了话便点了点头走了。 * “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是特别好!” 刚刚到了纸醉金迷,苏苕便看到陆参商已经在哪里等着了,将衣服递给在门口守着的洛妙音,苏苕笑着问道:“谁欺负你了,也给找回场子!” “哎哟,还有谁!”洛妙音接过苏苕手中的那条大衣,撇了撇嘴有些不悦的说道:“还不算你的那个相好!我们的参商师叔!” “他又怎么得罪你了?”苏苕撇了一眼坐在窗口只看得见那冰冷侧颜的陆参商笑着问道:“我帮你教训回来怎么样?” “教训就不用了!”洛妙音拍了片苏苕那大衣上粘上的意思灰尘,无奈的对着苏苕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就说说我们这位陆太子,下次来这里能不能别这么挺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这一股子简直方圆五里都可以冻结成冰的气场能不能收敛一点?我这可是笑脸相迎做生意的地方,你说这么一个冷冰冰却得罪不起的存在叫我这里怎么好好的做生意?你都不知道,刚刚又有几个客人差点被你们家那气场给震慑的哭出来!那些老顾客看到陆参商陆太子在这里简直是表示自己下一次绝对不来了!都给你们家那个冷冰冰的陆太子给吓跑了!你说你怎么赔偿我吧!” 洛妙音原本是不想抱怨的,可是没有办法,就是有这么多不满需要自己述说!就说了这些,洛妙音还觉得说的少了,但是洛妙音也知道适可而止说了这么一个问题,洛妙音也不说了,就这么一脸怨念的看着苏苕等着她做出回应。 “嗯……”苏苕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好吧,我会帮你说说他的!” “哎,就这么说说就好了?不采取点什么措施?”洛妙音见苏苕就这么平淡的回答了自己的怨念,顿时更加不满的说道:“实际行动在哪里?” “好吧,如果你实在是不欢迎这尊大佛在这里挡着你的生财之道了,我下次就不约他在这里见面了,改带他去酒越人家好了。” 苏苕有些遗憾的朝着洛妙音摇了摇头便转身推门走了进去。 “哎……”洛妙音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苏苕已经走到了屋内,也治好闭了嘴,瞪了一眼苏苕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的骂道:“原来是你这个丫头把这尊大佛给请到这里来的,可真是……” 洛妙音又是看了一眼屋内的苏苕与陆参商终于还是点头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便关了门离开了这里。 “小师叔等了很久了?” 苏苕见桌子前面已经放了两杯喝完了的咖啡杯笑了笑问道。 “不是很久,一会吧!” 陆参商摇头,复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于家的事情你计划的怎么样了?” “挺好,明天那个导火索估计就要燃烧了吧!” 苏苕起身走到房间一边的吧台上,看着另外放着的蓝山咖啡豆与咖啡机漫不经心的对着陆参商挑眉问道:“要尝一尝我煮的咖啡吗?” “当然!”陆参商点了点头:“谢谢。” 见陆参商点头,苏苕也点了点头便开始着手处理起了咖啡豆:“其实我并不是和喜欢咖啡,我还是更加的喜欢喝茶!” “我知道。” 陆参商眸子幽深的看着苏苕熟练的动作缓缓的说道:“你更加的喜欢茶!” “是,我更加的喜欢茶,茶给我我想要的幽静祥和,每一次喝了茶水我便感觉自己会得到很长时间的安宁,但是咖啡却不是——”苏苕将处理好的咖啡豆放进咖啡机顿了一顿说道:“咖啡给我的感觉只有苦涩,前一顿时间我还一度的非常讨厌咖啡,它让我感受到了我之前经历的所有苦涩,相当于我每一次喝了咖啡我便要感受一下那时候那些所有不太好的感觉,所以我讨厌它!”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认识你开始,也许是小师叔你说的那一番话开始,我突然发现只要正视这对于我来说尝试太过于痛苦的一件事情后,似乎一切都变得很容易接受了!” “现在的咖啡依然很苦,但是我却每一次品尝它后总会发现一点点的感悟!”苏苕将已经烹调好的咖啡装进杯子里面缓缓的说道,随后便将其中一杯递给陆参商:“尝尝吧!” “你其实不需要对我说这些。”陆参商缓缓的搅动了一下咖啡抬眸盯着苏苕那明亮清澈的眼睛慢却有力的说道:“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你需要我在前面保护你的时候我便在前面保护你,你需要我在后面支持你的时候我就在后面支持你!” “参商!”苏苕突然唤了一声:“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有你更大更加广阔的舞台等着你,你也值得更好的姑娘去珍惜你!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苏苕!”陆参商听了苏苕突如其来的这一番话眼眸一深狠狠的对着苏苕说道:“你听好了,我不需要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敷衍我,你只要告诉我一句实话,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苏苕回答的干脆,今天她说的这一番话自然是对于自己的情感理的很清楚的,她毋庸置疑是爱陆参商的,但是因为爱,她今天才会反悔在这里突然对着陆参商这样说,因为爱她不想拖陆参商下水,这个局生死未知,她不想陆参商与她一起冒这个危险,她已经算不上是这个世界的人了,但是陆参商不是,他值得有更好的未来,不值得与她一起在这个局里面冒险! “爱就好了!” 陆参商嘴角勾了勾,直接起身将苏苕从椅子上面领了起来,便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直到怀里面的苏苕已经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使劲的敲着他的胸膛的时候,陆参商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快要断气了的苏苕无奈的说道:“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还是不会换气啊?” 苏苕没有回答,或者说没有时间回答,她只是在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知道终于回过了神,感觉自己的嘴唇火辣辣又想到刚刚两人嘴唇分离时那牵扯出的那晶莹剔透的银丝顿时脸又烧红了起来,直接又锤了陆参商一拳愤恨的骂道:“混蛋!” 陆参商对于苏苕那像棉花一般的拳头表示完全没有感觉。 不止是陆参商觉得这一拳头完全没有力量,苏苕打完这一拳也是立马觉得太丢人了,这完全就是软的没有力气啊! “真是人面兽心!”苏苕想转身,可是脚偏偏就像是没有力气一样,还没有转身呢便已经软了,直接便跌进了陆参商的怀里,苏苕挣扎了一下见没有挣扎开便也认命了,但是认命归认命,苏苕该骂的也没有闲着直接在人家的地盘上骂着主人,偏偏骂的人一本正经丝毫没有愧疚之心,连主人也是一脸宠溺的笑意,直叫旁边的人无语。 “我不是物品,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东西!”陆参商让苏苕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待苏苕想要跑出自己的胸膛的时候,陆参商这才捧着苏苕的毛茸茸的脑袋一本正经严肃的说道:“所以下一次你再说出让我去找其他更好的女孩更大的舞台的事情我就听一次吻你一次!” “另外,爱一个人便要学会承担爱的那个人的责任!既然我爱你我便会与你一起同舟共济!”陆参商接着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爱你会是一辈子的事情,所以你这一辈子的事情便毋庸置疑成为了我的责任,我恐怕已经分不开了,也希望小苕以后不要再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了!” 说完便在苏苕的额头上轻轻的问了一下,盯着苏苕那清澈中带着一丝懵懂的眼睛问道:“懂了吗?” “你要是想这么想,我是没有意见的!” 苏苕被陆参商认真的眼神盯得无所适从,顿时移开了自己的眼眸对着陆参商撇了撇嘴也没有反对的说道。 陆参商笑了笑,知道这是苏苕同意了只是碍着面子说不出肯定的那句话罢了也不在意又在苏苕那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将一直在挣扎着的苏苕放了出来。 这天晚上,苏苕又在陆参商的引导下谈了很多之前她一直压在心底的话,一些她一直不敢再一次面对的悲伤的回忆,一直聊了很久,苏苕突然聊起了江父江母委托她帮忙找江白莲的事情。 “我其实一直都没有对他们抱着期望,但是小师叔……”苏苕望着外面黑乎乎仿佛没有一丝亮光的天空有些迷茫的问道:“你说一个人的心怎么就可以这么偏呢?” 苏苕突然想起了上辈子她为了让江父江母喜欢自己所做的努力,为了江父江母的一句夸赞,她甚至不惜在舞蹈房里面日夜不停的练着江母江父喜欢的象征着名流大小姐的芭蕾,就算跌了撞了,她也可以照样爬起来,只是为了一声夸赞。 但是江父江母似乎总是很轻易的便忽视了自己的努力,而去夸赞他们的另一个女儿江白莲,然后在江白莲的对比下指责自己没有努力。 076 措施 那时候的她有多么的自卑与绝望,是,江白莲确实跳的比她好很多,但是那又能说明说明呢?只能说明这是她抢了自己这么多年应有的一切的证据。 江白莲是芭蕾是跳的很好,她学了十几年,当自己在为了生计照顾着弟弟,打着累死累活的零工的时候,江白莲在温暖的舞蹈教室里面享受着顶级老师的教育,当她为了哪怕一点点学习的希望,在冰冷的水池里面为餐厅里面的客人洗着成千上万的碗后还要顶着一手长着冻疮的手去写着作业的时候,江白莲在温暖的家里抱着洋娃娃将学校里面的趣事说给江父江母听。 这样的两个极端怎么可以比呢?拿什么去比呢? 苏苕不知道,大概这个答案只有上辈子的江父江母才知道这个答案了吧! “世间的罪孽与旁人之间尚且让人觉得心痛,在亲人之间的罪孽只会更加让人心灰意冷reads;世有桃花。”陆参商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嘴角勾了勾:“我们也算是患难与共了!” “我的父母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的,”陆参商沉默了一下对着苏苕说道:“我对他们虽然有印象但是却并不深刻,到了现在,越长大越觉得父母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小师叔,你不用拿你自己来安慰我!”苏苕也沉默了一下,微笑着说道:“这些罪孽我早就看的明白了,更何况,对比与小师叔你的情况,我的这种不是更加的糟糕吗?” 陆参商轻轻的抿了一口咖啡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瞬间道:“你还有我!” “我知道。”苏苕低头看着面前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脸上挂着一丝静谧的微笑,缓缓且有力的说道:“我一直都知道!” * 于家的事情来得凶猛,只是第二天,于家少爷于夜与江家大小姐的艳门照便已经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京城大街小巷的报纸上。 于家 于江海将手中的报纸直接甩在了一旁似乎还显得有些呆滞的于夜脸上怒斥道:“你自己说说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关键时刻吗?现在那起官员落马案才刚刚结束了这么一小会,你是不是就以为已经安全了?搞出这么一件事情来?” “于江海,你有本事你就去处理问题,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这里打骂孩子又有什么用?” 于夫人看不下去于夜被于江海责骂反驳道:“夜儿不过是找了一个姑娘而已,还是一个正经姑娘,现在两个人谈个恋爱有什么不可以,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吗?总比你在外面找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要好的多了!” “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个屁!你懂个屁!”于江海听了于夫人这一出指着和尚骂秃驴的话,火气更加的冲上来了,指着于夫人的鼻子便爆了粗口:“现在上头最忌讳的是什么?最讨厌的是什么?不就是在暗地里面拉帮结派吗?你说人家闭着还来得及呢!你这个好儿子就指着枪口上往上面撞!你说你儿子睡了谁不好,睡一个小姐都比睡了人家江家小姐好啊!江家啊!那是江家的闺女啊!” “那又不傻亲生的,只不过是个领养的!有什么要紧的!”于夫人觉得于江海太小题大做,不甚赞同的说道:“顶多了说一句风流韵事罢了,哪里还会往深里面追究?” “你说我原先还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怎么就在儿子的事情上这么糊涂了呢?”于江海猛地拍了拍桌子似乎要将桌子拍碎了似的对着于夫人怒吼道:“你以为你说没有就没有吗?我可以行的直坐的端!与江家绝无其他往来,但是别人信吗?你说别人会相信吗?” “别人要是真的不信,拿出一张狗屁纸头说要调查咱们,江家的事情我们行的直坐的端,但是其他呢?你能够就说自己这辈子没有做过几件亏心事吗?”于江海怒吼道:“他要是查出来了,就这些也够我们在牢里面蹲上个好几年了!”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于夫人听了于江海的话沉默了一下问道:“如果对外人说这只是小辈之间的你情我愿呢?” “已经退无可退了!”于江海似乎猛然的失去了力气一样跌坐在椅子上对着于夫人轻轻的叹息道:“就算如此说,有心人还是会怀疑,只要有人怀疑,那些其他的事情便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瞒天过海!” “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于夫人看着突然落魄了似的于江海只觉得心里突突的跳的厉害:“没有说要帮我们一下吗?” “刚刚找了老爷子,还没有给我答复!” 于江海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将连埋在手掌心里面缓缓的叹息道:“待会我去联系一下以前认识的人脉看看是不是能够帮的上这件事情reads;重生之军火女王!” 说完似乎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匆匆的拿了一件外套便开车离开了这里。 “苏苕!” 待于江海离去,一旁一直没有出声像是没有了一丝人气的于夜突然将茶桌上的茶具全部砸到了地板上,看着那圆滚滚的茶壶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却还没有碎的时候,这才阴测测的低声唤道:“总有一天我会家被奉还这屈辱!你给我等着!” “儿子,怎么了?”于夫人原先看着于江海力离去的背影也有些忧心忡忡,现在见身后的于夜突然将茶具全部砸在了地上,心猛然一跳,砰砰砰的跳的更欢了。 但是饶是如此,于夫人却仍然是捂着自己跳的完全不规律的心脏转身关心的对着与于夜问道。 于夫人的语气有一丝疑惑和一丝迫切,她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她的儿子不是那样遇到了事情便会随便乱扔东西的人,她的夜儿做事情永远都是温温和和但是不失狠厉,今天于夜的呆滞已经让她有些疑惑,现在的狂躁与阴沉更加的让她心惊,她总觉得错过了什么,现在见于夜摔了东西便立马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见于夫人问,于夜依然是那副阴测测的做派,但是却没有与于夫人明说,只是含着那诡异的让人发麻的微笑缓缓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是有些累了!” 他不和于夫人说自然是有道理的,他本来就是今天浑浑噩噩的被人送回来的,老实说,在与苏苕吃过饭后一直到今天早上这中间的事情他都只是记得一点点零星碎末,不清楚,但是感受的到,有些虚无,但是仿佛又是真是存在过的。 他到自己父亲将报纸甩在自己脸上的那一瞬间之前,他还真的以为那至少一个做的真实了一些的梦,但是那一刻却不一样了,这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那一切在似梦似现实的情况真的发生过!真的存在过,他真的经历过! 这一切也明明白白的告诉着他,他被人算计了,被一个丫头,一直以来自己喜欢但是又隐隐不屑的丫头给算计了! 算计的毫无缝隙,让人没有证据怪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哪个丫头是怎么算计自己,别人更加不会知道了!所以今天于夫人在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并没有回答没有告诉,不仅是于夫人,其他人他也不会说。 因为就算他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他,就算于夫人除外,于夫人会百分之百支持他,但是依然没有什么用,顶多只能算是多了一个和他一样无能为力的人罢了。 这场战争,既然已经由人先行挑起了,他自己也得好好的应战啊! 可是这时间祸兮旦福,是福是祸根本没有人能够说得清,往往你以为你自己前方都是宽敞且通罗马的大道的时候,等待你的往往都是前方无路的告示牌! 这句话对于于夜却是很快的应验了,他的那个前方无路告示牌很快便来临了! * 于家因为于夜的“风月韵事”而阴霾一片,身为事件另一女主人公的江白莲的“娘家”江家自然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但是江家比于家好的一点是,江家的人虽然喜欢内部斗争,但是当真正威胁到共同利益的时候,江家的人不会像于家那些人一样互相推诿,而是愿意互帮互助度过这一次难关。 这一次的江白莲事件,也是如此,江家三房的家长以及江老爷子、苏苕齐聚在书房商讨着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案。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其他的不便多说,首先便是两家孩子的结婚问题,”江家大伯到底是久经沙场,在官场上也算是一个老狐狸率先对着江父说道:“别人猜疑不猜疑我们暂且不管,就两家孩子的婚宴我们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至少也要给人一种感觉,两家孩子是自由恋爱的reads;庶女婠婠!信不信不重要,但是表面工作却一定不能没有,只要给人这样的印象,一切便好做的多了,现在就算上面不准私底下拉帮结派,但是家族联姻却不说想禁止就可以禁止的。” “大哥说得对!”江家二伯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也非常赞赏的说道:“这件事情错就错在两家的孩子是在私底下交往的并不是光明正大的,给人一种似乎我们江家、他们于家要在暗地里面做出什么联合的举动,但是只要表面工作做足了,别人也不再好说什么,至少表面上再也没有了说什么的理由!” “大哥,二哥你们说的都对,但是我就是不甘心!这件事情怎么说也是白莲受的委屈比较多,这于家居然都没有一点表示也太不把我们江家放在眼里了!”想到刚刚自己看见的一声是伤的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面长大的孩子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江父的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恨恨的说道。 “三弟,现在不是讲究这些小细节的时候,现在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首先你得安全的度过这个坎,才能再考虑这个问题你懂不懂!” 江大伯无奈的叹息了一口,自己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全局思考,看事情总是只是想着自己那块小地方,总得一句话来说还是眼界太小了! “我知道。”江父点了点头,他道理也明白,就是咽不下去那一口气罢了,自己娇滴滴捧着的姑娘凭什么得这么可怜的嫁过去?只是现在形势所迫,他也不能再说什么罢了! “丫头你怎么看?” 待这件事情谈妥了,江家三房家长都告别了离开了书房,江老爷才向一直低眉顺眼不曾发表过自己的意见的苏苕问道。 “孙女觉得大伯说的很对,当下之际便是要将江家与于家两家私底下拉帮结派这顶大帽子从咱们头上去掉,不管是表面的还是内里的,只要能够将上头的疑心稍微去掉一点也是很好的!” 苏苕见江老爷子突然问自己的想法勾唇笑了笑道。 “丫头太聪明!” 江老爷子听了苏苕那太过于官方的话,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大笑着说道:“就会和爷爷打官腔!” 随后又罢了摆手,像是不愿意再理会这件事情的说道:“算了算了,丫头长大了,不愿意和爷爷说了,爷爷就不问了好了!” “爷爷这可就错怪小苕了!”见江老爷子要站起来,苏苕立马往前一步搀扶着江老爷子站了起来:“小苕说的话真心实意,怎么到了爷爷这里便变成假情假意的官腔了!爷爷你这可是颠倒黑白了!” “哼!小丫头嘴硬!”江老爷子斜眯了一眼苏苕轻轻的哼了一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屑似乎意有所指的说道:“这大过年的还不许人消停一会了,正会折腾!” 不过也就这么一句意有所指的话,随后江老爷子便有着苏苕搀着回房休息了。 将江老爷子安顿还以后,苏苕想到了江老爷子刚刚的那意有所指的话,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她值得知道江老爷子一直知道她办的事情,也一直知道江老爷子是赞同自己的,所以对于江老爷子刚刚的意有所指自然也生不出什么其他的心思来。 不过—— 苏苕微微侧了侧头,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自己的嘴唇想了想。 也许新年还是得让人好好的过吧?要不就再过几天,等她的那个好妹妹与于夜订婚了她再干点什么好了! 盛典上的突然一击?苏苕做了一个击毙的动作,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那场面一定很壮观吧! 077 慌张 苏苕自己蓦然想的欢乐,屋内的江老爷子眉间却还是闪过一丝郁色,在书桌前做了良久,这才忍不住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书桌右边的一扇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本有些泛黄的相册凝视了良久。 “我该拿这个聪明的丫头怎么办呢?”江老爷子抚摸着相册画面上静静伫立着的那个温婉的女人有些凄然的说道:“老婆子,要是你还在的话大概还能帮帮我了吧!” “不对。”江老爷子复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帮我,老婆子你肯定还是恨着我的,恨我当初抛弃了你们,所以这才生出了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来难为我的吧!” 说到这里,江老爷子有些无奈的苦笑了几声,全身都弥漫着一种哀莫之心,让人无端觉得有些可怜。 江老爷子抱着这本相册翻来覆去就是一整个下午,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一直到门外传来了江二伯来告知江老爷子下楼吃饭的消息,江老爷子这才擦了擦自己不知道何时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流出过的眼泪又恢复了平常威严的模样走了出去。 一处偏远的郊外 一辆直升飞机从这降落,从中走出两个穿着华贵的人来。 一个大抵与江老爷子差不多的岁数但是却胜在精神颇好,一身黑长的大衣,头戴着一顶爵士帽,手里拄着一根拐杖,倒是让人想起了y国菲那些贵族绅士,而一股儒雅却不懦弱的气场更是人忽视不了。 与前面的这个老人相比,后面的那个年轻人则是少了那一份儒雅和亲和,多了一分煞气,整个人虽然长得黑算是不凶神恶煞,但是身上的气质却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一个儒雅让人不由自主的亲近,一个却凶神恶煞的让人想退避三舍,也着实让人觉得奇怪,要感叹一声这是一个怎样奇怪的组合了。 “阿成,你说这京城我们是多久没有来了?” 下了那直升飞机,那老人走了一段路,直到走到一处能够看见那繁华都市的京城,那老人才停下了脚步对着后面的那个中年男子感慨的问道reads;婚恋情深,腹黑首席总不放人。 “从我少年跟在您身边开始,到如今,整整三十年!” 那唤作阿城的中年男子闻言垂眸恭敬的说道。 “一晃眼都三十年了啊!”那老人听了这个数字也感慨了好久:“这京城的变化也太大了,让人想说都说不出什么来了!” 说罢便似乎也没了言语,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 而就在阿城以为那老人再也不会说什么的时候,那老人才蓦然用自己手中的拐杖似乎无意识的敲了敲地面轻轻的低喃道:“就是不知道那些很久没有见的故人见到我是不是也会如此惊讶到话也说不出来了!” 阿城没有再说话,想必也是看出了那老人的这一番话也并没有要让他回答的地方。 “走吧!” 那老人兀自笑了笑,似乎不在意的说道:“大概是会惊讶的吧!” 说完,那原本僻静的黑暗中便开出了两辆低调沉稳却价值不菲的商务车停在了那老人的身边,车上下来了一个人江车门恭敬地方为那老人推来,那老人这才上车然后随着那商务车离开了这原本就僻静的似乎不该被人打扰的郊外。 * 于夜与江白莲的事情很快便被两家的家长谈妥了,虽然中间根本没有两个当事人的意愿,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似乎当事人的意见也不是显得特别重要了。在这个时时都有可能会被政敌抓住把柄的时候,江家与于家无论一开始是否是被这幕后之人逼着走到了一起,现在也算是不得不走到了一起。 订婚的日子选的有些急,订在了年后的二月二十日。对外宣称是挑了最合适的黄道吉日,只是自家人和明白人也都知道这只是为了快点将这件事情揭过去的表面功夫罢了。 苏苕虽然对于这对奸夫淫妇这辈子可以“终成眷属”而感到愉悦,但是终究是懒得管他们两个订婚的细节,当下便推脱了一个借口从客厅跑了出去。 刚刚跑出去,苏苕便差点撞上了一点神色慌张的江二伯母。 令苏苕意外的是,今天的二伯母似乎没有了以前说话的尖利,反而对于自己今天与她的相撞只是瞪了一眼苏苕便慌张的离开了江家,明显是不想与苏苕做过多的纠缠。 苏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于江二伯母反常的举动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光,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二伯母在不知不觉中可也有了不少自己的秘密啊! 苏苕笑着望了一眼江二伯母离去的背影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拍了拍与江二伯母相撞的地方嫌弃的皱了皱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近来苏苕可算得上是无聊的很,一些事情的搁浅让苏苕成了无所事事的闲人,虽然一切都还在照常的运转,苏苕却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游手好闲,不过好在苏苕还是喜欢这游手好闲的时间的,倒是可以让她好好想一想也好好的整理整理所有的事情。 乔其琛云端计划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现在只剩下后期的完善与宣传,这一些交给乔其琛与燕绥便已经妥当了,她只需要在后面走个好的老板等着收钱便好了。 至于于家与江家的事情,苏苕也不担心,大树的根须已经让她一根一根的拔掉了,根腐烂了,这一棵大树再怎么枝繁叶茂倾倒也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苏苕躺在椅子上,有些迷茫的叹了一口气,一切都与上一辈子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那个蠢笨的没有依靠的苏苕了,她是江家的下一任家主,她是燕绥的幕后主子,她也不会再被于夜与江白莲一样当狗玩耍呼来喝去了reads;步步惊婚,总裁的危险新妻。 似乎一切都很顺其自然了,于家会一夜倾覆,江家会牢牢的掌握在她的手中,燕绥与乔其琛也只会帮着自己办事,甚至自己还得了一副玄门秘籍。拜了一代医师为师傅。 这一切在旁人看来已经算是不错的生活了,但是只有苏苕知道,这些只不过就是她重生的优势罢了。 因为她重生了,所以她可以看得见别人一辈子才能摸清的自己的优势,在江家和于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举拿下他们的软肋彻底击毙。 因为重生所以她才慧眼识英才,挑了千里马做了一回伯乐。 这只是她重生的功劳加上刚好与上面的意思不谋而合这才让一切看上去这么巧合侥幸与简单,她以后要做的事情可多着了呢! 等到解决完于家与江家害马后她大概真的要与上一辈子告别了吧!苏苕闭着眼睛微微摇晃着手臂想道。 上一辈子? 苏苕蓦然睁开了双眼,突然想起了什么。 于夜的记忆!于夜的记忆是怎么来的!这件事情她可还没有弄清楚啊! 苏苕勾了勾嘴角,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不过大抵有妙笙的查探也应该有了消息了吧! 想道这里,苏苕便起了身,与老爷子知会了一声,便拿着外套出门去了。 地点依然是百年不变的纸醉金迷。 纸醉金迷依旧是那个老样子,奢华中带着荼蘼,来来往往的客人也并没有因为是新年而与所减少,这该来的还是来,该玩的还是玩大抵也是没有因为新年这么一个吉祥的噱头想干一点什么不一样的。 “妙音师姐这里倒是万年不变的热闹!”苏苕笑着将外套挂在了一旁的挂衣架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一些纨绔子弟罢了!玩意新鲜,最近又进了两个从国外传来的好玩新奇的东西,所以也那些个子弟也趁着新鲜都聚集在这里了!”洛妙音听了苏苕也是微微一笑:“我还想着只是那些个纨绔子弟如此的还在新年里面就不陪陪自己亲人来这里玩闹,哪里想着我们谷主也来了!怎么,这大过年的又想来这里让我折腾一些什么了?” “啧啧啧。”苏苕听了这话,摇着头啧了三声这才说道:“妙音师姐怎么就不说我是来玩的呢!怎么我一来一定是要师姐折腾一些什么呢?师姐这话说的可让我十分伤心了!” “得了!”洛妙音妩媚的掩嘴一笑:“别人不知我还不知吗?你以来这里准没有什么好事!次次都是要交代我办事的!你说说你这一次又要折腾什么事情了?大过年的还不让人好好休息了?这其他地方就算不给员工放个长假那给点补贴总是要的吧!” “就你这个丫头,大过年的还折腾我,也不给点补贴!”洛妙音瞪了一眼苏苕有些好笑的说道。 “原来我在师姐的心里是这么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且总是要榨干别人最后一滴利用价值的人啊!”苏苕若有所思的说道。 还不带洛妙音解释什么,苏苕便又蓦然朝着洛妙音漂亮的笑了笑随后淡然的说道:“这被世界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要是我不这么去做倒是想是当不起这个名声似的,不如……” 苏苕这停顿延伸让人有些联想翩翩,洛妙音与苏苕共事了这么久怎么会不了解苏苕的想法,当然知道苏苕剩下的话是要按着她话语中的那个模样改进了。 078 谨言慎行 当下洛妙音便猛然喊了一声停! 怎么可能让苏苕就这么说下去,原本她也就是夸大了逗逗苏苕玩的,哪里知道会被苏苕给反将一军,当下便态度颇好的认了错。 她当然得认输,你说原本好端端温和的一个谷主被自己话语中的几句话给说的变成要榨干别人最后一滴利用价值的人,不说她自己,就说那些个医仙谷的弟兄也都的埋怨她了啊! 所以洛妙音在苏苕的话音刚落的瞬间便已经对着苏苕态度良好的认了错。 见洛妙音退让了,苏苕也没有揪着不放,横竖只是一个打闹的小事情,她今天来这里可是有大事的。 “我交代妙笙去办的那件事情办成了吗?” 苏苕问道。 “大抵是没有的!”洛妙音摇了摇头道:“这两日我都没怎么见那妙笙的影子,想来是你交代的事情太难办,他也举得棘手了吧!” “说实话,你让妙笙办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却连我都不说?”洛妙音说到此处也是有些无奈:“什么重要的事情连我都不能知道了?” “一件我还没有把握的事情,待妙笙办好了这件事情我再详细的告诉你吧!”苏苕道:“但妙笙这么久还没有办好这件事情却不是我交代的事情难办,而是因为对手太强大了一些!” “随你吧!”洛妙音听了苏苕这模棱两可的话也没有了再问的兴致,与苏苕问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不知道何时才能让底下的弟兄们动手?” 洛妙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明明是这么一个豪爽的动作,只是被这洛妙音做出来却带出了一份韵味风华,堪堪的是媚骨天成。 “让弟兄们做好准备吧reads;前妻的诱惑,总裁要复婚!也算是快了!”苏苕沉默了一下,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冷凝:“等这件事情完了,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但现在还是不能放松警惕。”洛妙音摇了摇头:“这京城里面的势力可不止我们这一股,小心些总是没有错的!” 苏苕却不再答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开始沉默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洛妙音倒是也不说些什么,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陪在苏苕的身边,待外面有人来喊她的时候这才撂了杯子轻轻的走了出去。 * 江白莲于于夜的婚礼来的也算是快的,订婚前一夜,苏苕还去看了一眼江白莲。 如今的江白莲没了之前的傲气,她的四肢上次已经被苏苕在那江白莲本来想要害她的地方给挑断了经脉,虽然后来苏苕又命人好心的给她接了回去,但是断过的到底是断过的,再接回去也不像是怎么一回事的,是以,江白莲现在的手脚却是像残废了一样,虽然能够走却再也掌握不了了自身的平衡。 此时的江白莲默默的躺在床上,眼神呆滞,似乎没有任何的亮光,苏苕走进了屋子也全然没有那时候对于苏苕的妒忌与嫉恨,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一副已经禁不住打击失魂落魄的样子。 苏苕勾唇笑了笑,对于江白莲先走的这一副模样无悲无喜,就这么带着一丝淡然的微笑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也不在意这样的江白莲是不是真的听的进去就这么说道:“明天便是你与于夜的订婚礼了。” 苏苕顿了一顿,扬起了一抹看似真心的微笑祝贺道:“想来是三世姻缘,虽然妹妹年龄还小也还得念书,但是姐姐想大抵妹妹这一生还是会与于夜携手度过的,便在这里恭祝你与于夜百年好合了!” 江白莲依然目光呆滞,仿佛真的听不见苏苕的话,苏苕撇了一眼仍然没有多少在意,似乎原先也没有希望江白莲回答的意思,笑了笑依旧淡然的说道:“只是想来妹妹现在心里一定是对我有怨恨的,是不是怨恨明明应该受伤的我却毫发未损,你自己倒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不过我又想了一想,大约妹妹还是又要感谢我的,你说要是没有我的帮助,妹妹又怎么能够这么快便嫁给了你心仪已久的于大哥呢?”苏苕掩嘴明媚一笑:“这样想着,我倒是觉得妹妹其实也是没有这么怨我的了!” “只是不知道于家是怎么想的了?一个迫于媒体压力,迫于百姓目光而憋屈娶进门的媳妇?”苏苕道:“大概平日里于夫人再怎么喜欢白莲妹妹你,现在也大概会有几分不喜了吧!姐姐在这里倒是要替妹妹担心一些了!” 江白莲仍旧没有言语,只是目光却不再呆滞,那原本软弱无力的手却却也是微微的捏了起来,苏苕自然注意到了江白莲的异常,眼眸微微一黯,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褶皱便像是说够了一样转身离开了这里。 苏苕前脚刚刚离开了这里,便听见那原先寂静的连一根针都可以听见的屋子里面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尖叫与玻璃打碎的声音。 苏苕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嘴角微微的扬起,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小苕,白莲是出什么事情了?” 一听到声音,刚刚才回到房间里面休息的江母便急冲冲的跑了出来,见苏苕似乎刚好经过了江白莲的房间忙抓着苏苕的袖子问道。 “大概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身体变成那样的缘故所以才会如此尖叫难以控制吧!” 苏苕见江母如此焦急,眼眸低垂,脸上是一副看不出神情的样子冲着江母微微说道。 “母亲还是快快去安慰一下白莲妹妹吧reads;紫藤花语,痴情只为你!” 江母见在苏苕这也问不出什么,便心急的将苏苕一把推开到了旁边这才急冲冲的又跑去了江白莲的屋子里面去了。 倒是苏苕,见江母这么急冲冲的将自己推开倒是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是微笑了一下,随后用一种低喃着的声音对着急冲冲完全没有回头的江母嘱咐着说道。 只是这句话,一直急冲冲的往江白莲屋子里面赶的江母是注定听不到了。 “滚,给我滚,都给我滚!” 苏苕听着从江白莲房间里面传出来的打骂与江母劝慰的声音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踱步离开了这里。 好等慢等,这江白莲于于夜的订婚礼,到底是在苏苕的“期盼”中与众人的看好戏中慢慢的到临了。 新娘依着礼仪由着江父领了上来,只是这众人的眼光看着新娘的眼光总是有些鄙夷与莫名。 鄙夷是由着江白莲和于夜的那段“佳话”衍生出来的,说实在的这世道虽然嘴上说着开明,但是对于男女总是有些不公平的,男人花心可以被收成风流倜傥,而女子将这些事情放在明面上,就算在现在这样自诩开放的时代就算在这高门大户却也只能被说成浪荡说成婊子。 众人对于于夜和江白莲的这件事情上便已经能够看出这世上的众人对于于夜和江白莲的看法了,对于于夜一句少年风流便可以掩盖于夜身上所有的不对,除了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但是众人对于于夜到底是宽容的。 而对于江白莲众人则是一概的鄙夷,这鄙夷很浓烈,就算是在这里应邀来参加人家的订婚宴,但是这鄙夷却还是深深的藏在了众人的眼眸背后心灵深处,让人心寒。 鄙夷是因为众人对于江白莲不自爱的指责,这莫名便是对于江白莲那怪异走路方法的好奇了。 说实在的江白莲很美,至少今天很美,一条拖地长裙让江白莲看起来如琼瑶仙子一般美丽不沾惹一丝尘埃,但是这如同机器人一般怪异的走路方法却是让众人的目光变得莫名的奇怪了起来。 不过到底是江白莲的订婚礼,是江家与于家的订婚宴,虽然众人疑惑莫名,但是到底两家主人都没有说什么,这些个政界名流的夫人小姐们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只是将这些鄙夷与莫名深深的按捺在自己的心里面,表面还端着一层淡淡的笑意,看着江父江江白莲的手交到了于夜的手中,再看着于夜与江白莲互相交换了订婚戒指,待这一系列繁琐的不似一场订婚宴的仪式完成后,众人这才散了开来在宴会上开始交流了起来。 这场宴会端的是江家于家两家的风头,但是却无人发现,作为这两家之一代表的于江海却是在这一场宴会中悄然消失了。 于家 于江海看着手中的文件有些恼火的将文件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看着似乎心平气和坐在椅子上的于老爷子怒道:“老爷子,我就说这江家是个会推卸责任的,这在背后捅刀子的行为也太明显了一点吧!前脚刚刚要和我们说与我们一起患难与共,这后脚就在纪委里面举报我们是要将功赎罪吗?真是欺人太甚了!” “这看起来倒不像是江家那两个的手笔。”比起于江海的暴怒,于老爷子便显然平静了许多,只是皱了皱眉便缓缓的说道:“你先不要急,查清楚事情脉络再说这些也不迟!” “查清楚?”于江海不爽的说道:“老爷子,被举报的人可包括了我,我还怎么冷静?” “有你怎么了?我自然会有办法救你出去,老大老二也自然会帮你的!”于老爷子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只要记得你自己应该要谨言慎行便好了!” 079 认亲 “其他该办的事情我自然会替你办好!”说完,老爷子便像是有些累了似的,缓缓的挥了挥手便让于江海退下去了。 于江海纵然是有再多的话要说此时面对着于老爷子从小到大对着自己一贯的动作也只能咬着牙有些愤恨的走了出去。 刚刚将门关好,于江海面上的神情便有些狰狞,又是这样,从小到大,这位老爷子作为父亲忽视的就是他了,现在居然还要对他见死不救! 在于江海的心里可没有待会救不救,对于于江海来说,只有现在你救不救,根本没有你往后救不救的道理。 咬了咬牙,于江海咬了咬牙,眼眸深深一黯,终于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踏着坚定的步伐便离开了于家。 于家和江家,既然你们不仁,要将我拉出去做这个替罪羔羊,那也别怪我不义,将你们一起拉下水了! 于夜与江白莲的订婚宴上,宴会还在继续,宾客也还在为各自的事情与周围的权贵交谈,但是从外面突然走进来的几位穿着警服的人却还是让那些宾客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这江家和于家的订婚宴上面居然有警察还敢来这里,那必定是与这于家江家两家有关的大事情,不然,哪一个警察厅长敢在这个时候在这里抓人啊!”见自己旁边的好友疑惑,一旁一个看着穿着斯文的看起来是哪一家少爷的缓缓的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果不其然,那些个警察虽然没有直接干什么,但是却还是一致的走到了于家那些人的旁边将一些于家的人给带走了。 虽然碍着于家和江家的面子,没有造成多大的轰动,但是单单是这样的行为却还是让众位宾客感受到了来自政治上的提醒。 这于家看来是踢到了铁板,要倒大霉了啊! 而身为于家一员的于夜亦然是这次事件的主人公,也被那些个警察给带离了这里,徒留江白莲一人有些踉跄的往后退了一下,眼神不甘且阴狠的看着于夜离去的方向,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样沉默的样子却让一些注意她的人深深的打了一个寒噤! 真是让人心惊胆战! 而失去了于家的宴会虽然还有着江家的支撑,但是总归是少了一个主家,加上现在情况变化的这么大,众人也再也没有心思在这里吃吃喝喝了,纷纷向江家告别便匆匆的回家与合作伙伴商讨对策了! 这一场开始让人惊艳,奢华的订婚宴终究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草草的收了场。 “怎么?你的计划?” 苏苕此时正微笑着拿着一杯红酒慢慢的啜饮,猛然便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 “嗯。有什么建议?” 不用听,苏苕便已经知道这是陆参商的声音了。 今天的陆参商与平日里有些微微的不一样,苏苕在转身看的第一眼便发现了,虽然有一张禁欲系如谪仙一般的脸庞与气质,但是陆参商平时穿着的那些黑色系列的衣服却是硬生生的将那一分谪仙的气质压了下去,除去初识的那一面,她的这位小师叔给她的感觉便是沉稳冷峻多过谪仙了,可是今天他一声白色衬衫,领口微微解开了两粒纽扣,露出分明的锁骨,那金色的阳光洒在陆参商的身上倒是又显出了两分少年风流来。 苏苕撇了撇嘴,平日里那些人都说那些九尾狐是女子,现在看来也做不得真,且看她眼前这个男子便知道了,就算是九尾狐也能够用在男子身上的,端看你有没有那个气质了。 “怎么。看呆了?” 陆参商掺着笑意的声音,将苏苕的沉思打断。 苏苕回神的时候便发现陆参商正端着一脸揶揄的笑意望着她道:“要是还没有看够,你接着看便是了!” 说完便伸开了手,一脸任君采拮的样子。 苏苕:“……” “你也来参加于夜和江白莲的订婚宴?” 苏苕有些怀疑:“怎么弄来的请柬?” 陆家虽然是一流世家,但是与江家于家政见不同,加上这一次是于家江家两家为了摆脱“艳门照”的影响着才摆出来的局,断然是没有让政敌来看自己的笑话的,所以…… “我是没有,我跟着别人来的。”陆参商朝着某一处抬了抬下吧。 苏苕顺着那视线望去,便一眼瞧见了那已经好久没见,如“哈士奇?”般的元纯熙朝着自己愉快的奔来了。 “小嫂子!” 元纯熙奔到了苏苕的面前笑嘻嘻的朝着苏苕唤道。 苏苕:“……” “不要叫我小嫂子!” 苏苕拒绝道:“你是接到帖子来的?” “我也不知道。”元纯熙倒是没有纠结在一个称谓上,反正元纯熙都已经认定了苏苕是自己嫂子的事实了,他这么惊才绝艳的四哥都出动了,元纯熙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陆参商泡不来的妹子,追不到的女神。 虽然……嗯,元纯熙承认,苏苕确实也很女神范气场也与他四哥不相上下,但是元纯熙还是相信,苏苕绝对最后还是要拜倒在他四哥的西装裤底下的。 想清楚这一点,元纯熙便挠了挠头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苏苕的问题道:“我们家老爷子给我的,让我来参加这里的订婚宴的,我这不也是没辙了吗?我一个人来多无聊就让四哥陪我来了!” “本来四哥还不想来呢!要不是我说这是江家与于家的婚礼,小嫂子你肯定也在这里,四哥他肯定也不会来这里的!” 元纯熙朝着苏苕挤眉弄眼的揶揄道。 “你的桃花依旧来了吧?”苏苕看着元纯熙喋喋不休的嘴突然问道:“且你最近心神不宁在,总是为那朵桃花费心费神,这是你桃花劫应验了!” “那朵桃花是个劫难?”见苏苕说的与自己所经历的分文不差,元纯熙也顾不得其他了,便有些焦急的问道:“有可以解决的方法吗?” “你遇见的那个是你的正宫桃花,你的真命天女,并非烂桃花,但是怪只怪你先前惹下的桃花债太多,忧思过多便引起了你这朵正宫桃花的躲避,要是不及时制止,估计你那朵正宫桃花就要被别人给摘走了!” 苏苕见元纯熙这么焦急,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是却还是一股认真的模样对着元纯熙说道。 “那不就是我辛辛辛苦苦浇灌的本应该属于我的女人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猪给拱了?”元纯熙听了这话愤怒的说道:“好白菜还没猪拱了?” 苏苕:“……”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陆参商见苏苕沉默了一下,随即一脸高深莫测的接着惋惜道:“可惜你之间的桃花债太多,注定了你追妻之路会远而长了!” “哎,自求多福吧!” 苏苕见元纯熙脸色越来越愤懑,也是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说道。 “我先走了,我倒要看看我的女人有哪里来的烂桃花赶来纠缠!” 说完将手中的红酒杯往一旁的桌子上狠狠一放便急冲冲的走掉了。 “我以为小师叔你不会掺和到这里来。”苏苕望了一眼一旁看着元纯熙离去的方向莫名的笑着的陆参商也是笑着说道。 “我也以为你不会坑他的!” 陆参商神色未变转头望着苏苕说道。 “相似即是缘分。”苏苕微笑着说道:“我与他第一面我便告诉了他今后的桃花运,今天我再如此跟他说也算是让他懂得好好珍惜眼前人,也算是再帮助他一下吧!” “还我们家小苕最温柔善良!” 陆参商又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轻柔的抚摸了一下苏苕的头顶。 苏苕看着此刻又是温和无害的陆参商,有些无语,谁说女人善变了,这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刚刚还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现在倒是又装作一副乖乖子的样子了! 苏苕甩开了陆参商的手,刚要说些什么,便看见远处朝着自己又走进了一个人。 向自己走进的那个人,英国贵族绅士打扮,英国贵族绅士打扮,但是看着却比江老爷子更加的精神健硕。 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时候,苏苕甚至能感受到那老人身上的那股激动的神情与眼眸深处的不敢置信与怀疑。 “你是江谨言的什么人?” 那老人一战定似乎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似乎是想迫切的确定什么直接向苏苕问道。 陆参商看着这一幕,觉得心中有些怪异,看了看苏苕与那老人有些相似的面容,又想起以前陆老爷子与他所讲的那些欲言又止的老故事眼眸一深,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到底是没有阻止那个老人问苏苕什么问题了。 苏苕觉得眼前的老人有些怪异,但是奇怪的又有些亲切感,虽然觉得这位老人礼仪上有些缺失,但是感觉到那个老人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恶意,又见那老人谈起老爷子,想起也许这老人是江老爷子的故友,倒是也没有矫情点了点头道:“您口中的江谨言是我的爷爷。” “果然,果然啊!” 那老人听到苏苕这话,突然便哭了起来,一个劲的拉着苏苕的手道:“我就说怎么这么像呢!这是她的血脉啊!她的血脉啊!” 080 认亲(一) 苏苕觉得眼前的老人有些怪异,但是奇怪的又有些亲切感,虽然觉得这位老人礼仪上有些缺失,但是感觉到那个老人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恶意,又见那老人谈起老爷子,想起也许这老人是江老爷子的故友,倒是也没有矫情点了点头道:“您口中的江谨言是我的爷爷。” “果然,果然啊!” 那老人听到苏苕这话,突然便哭了起来,一个劲的拉着苏苕的手道:“我就说怎么这么像呢!这是她的血脉啊!她的血脉啊!” “老先生?”苏苕见那老人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方在自己面前大哭,不由一怔,随后便有些无措的唤道。 “小姐不好意思。”那老人后面的男子似乎是感受到了苏苕的不知所措,忙上前一步深深的看了一眼苏苕这才对着苏苕歉意的说道:“我们老爷是看小姐长得像一位故人的孙女,这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是惊扰了姑娘,我代我家老爷对姑娘说一声抱歉!” “不用了,我不碍事,想必老人家也是十分思念那位故人吧!” 见后面那位男子从自己手中搀扶过了那位痛苦的说不出话来的老人,苏苕敛下心中怪异的感觉点了点头便要拉着陆参商离开。 陆参商见苏苕要离开,眸中闪过一抹深思倒是也没有说什么便顺着苏苕转身要离开这里。 “丫……头”那老人见苏苕要离开,也顾不上自己哭的样子怎么样了,忙也顾不上什么对着苏苕要离去的背影急冲冲的唤道:“留步!” “老爷子。”那老人身后的男子见那老人唤住了苏苕似乎是想与苏苕说些什么忙大声的叫道,似乎是想提醒着那位老人什么。 那老人听了那男子的声音,不在意的朝着男子挥了挥手这才对着转过身来疑惑的望着自己的苏苕缓缓但是却十分认真的说道:“相似就是缘分,不知道小姑娘叫什么?” 苏苕听了老人的问话蹙了蹙眉,她值得这个老人没有对她说实话,说是自己与一份故人长得像,但是那是谁呢?既然这位老人也认识自己家的老爷子那么又为何不明说反而要与江老爷子撇开关系呢? 苏苕心中闪过百种疑惑,又想起刚刚老人说自己长得像一位故人!像故人?呵,这句话她可不是第一次听见了,虽然有些时间,但是苏苕仍然记得那时候与沈素衣合作的时候,沈素衣也曾经对自己说过她长得像一位故人! 这位故人到底是谁呢?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人呢? 思及此,苏苕对于这位老人的态度也变得疏离了一些,不是苏苕不懂得情面,只是这位老人与自己只不过初见,又在自己面前大哭,又似乎不是很坦诚,苏苕自然而然的便带上了一抹戒备。 “我与老先生素未谋面,今日也不过是初见,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苏苕摇了摇头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便还是不要问我的名字了,就当做是一场萍水相逢的缘分吧!” “小姑娘戒备心太重了。”那老人用自己的帕子擦了擦脸,整理完了自己的仪表后见苏苕就这样回绝了自己也不恼对着苏苕微微的笑了笑无奈的说道:“和江谨言呢过老家伙可不怎么像啊,那个老家伙就喜欢光明正大的干一些事情,就不喜欢这些心思重的东西。” 苏苕有些摸不清这个老人想要说什么?刚刚还在撇清与江老爷子的关系,现在又来与江老爷子攀起关系来了,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老先生与爷爷是好友?” 苏苕摸不准那位老人的牌,索性也不摸了,对着那位老先生便问道。 “算是吧!” 那老人听了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随即像是有些纠结的回答道:“曾经是,现在就要看情况了!” 随后见苏苕疑惑又解释道:“我与江谨言那个老家伙以前是邻居,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后来分开的时候我将我最珍惜的宝贝给了江谨言吩咐他好好保管,可是那个江谨言却没有好好珍惜,让那宝贝有了裂痕最后还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我心里憋屈,便找准了时间找他报复来了!” “哦~”苏苕见那老先生这么好心的帮自己解答,倒是若有所思的对着那老人点了点头道:“听老先生如此说倒是爷爷的不对了。” “丫头你也觉得江谨言那个老家伙做的不低,需要报复一下对不对?”见苏苕如此说,那老人似乎是来了兴趣对着苏苕问道。 “受人之托,却没有做到,失去了信誉,也让那拜托之人的宝贝消失在了这个世上,确实是可恶,老先生你来讨要说法也是应该的!” 苏苕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想必爷爷也会给老先生一个很好的说法!” “你这丫头!”那老先生见苏苕这么说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这一点倒是又和那个江谨言像了个十成,最喜欢打马虎眼!” 给苏苕这么一说,他刚刚说的报复便在苏苕的嘴巴里面成了轻缓的讨一个说法,这里面的差距可大了去了。 “这个是哪一位?” 老人没有顺着苏苕的话说下去而是有意思的撇开了这个话题,这才似乎发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陆参商慈祥的问道。 苏苕:“……” 这老先生也太过于自来熟了吧!虽然她与这位老人也算是聊上了几句,且心里对着这个老爷子也有一弧亲近的孺慕之情,但是终究现实里面她与这位老先生也不过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这位老人先是问了自己的名字又是问了自己身边人的名字,这也太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了吧! 活音刚落,老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苏苕怀疑的目光,哈哈大笑了一声:“那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秦永安,后面那一位是我的助理!叫阿城!” “老先生你好,我叫陆参商,是苏苕的男朋友!” 陆参商见那老人先自报了家门,眼眸迅速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点便弯腰恭敬的握着那老人笑着说道。 苏苕瞪了一眼弯腰握着那老人手还自报了家门的陆参商,这个时候在这里掺和什么劲? “男朋友?”老人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像是愣住了似的怔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一样豪爽的笑了好久:“好好好,长得真俊,算是配得上这个小丫头!” “老夫我都自报家门了,小丫头可不要太过于小气,连一个名字都不告诉我这个老头子了吗?”老人欣赏的拍了拍陆参商结实的身体满意的点了点头后这才转头对着苏苕问道。 “苏苕。我叫苏苕!” 苏苕见陆参商对于这位老人的态度甚是恭敬,料想到陆参商应该是知道这个老人家身份的,见陆参商都没有丝毫顾虑的将名字告知于那位老人便也爽快的将自己的名字告诉给了那位老人。 “苏苕?”那位老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心口微微一痛便向后踉跄了一步, 后面那男子惊呼了一声,准确的扶起了快要跌倒了的老人关切的问道:“老爷子哪里不舒服?” “没事,只是有些没有站稳罢了!” 老人摇了摇头不在意的说道,又对着苏苕与陆参商歉意的说道:“只是还是老了,站在这里也有些累了,下次有缘我们再见吧!” “老先生慢走!” 陆参商朝着那老人真诚的微笑了一下。 苏苕见陆参商说了这话,也点了点头与那老人告了别。 待那老人离开了这里后,苏苕这才侧过了身子严肃的望着一旁真诚的陆参商逼问道:“小师叔是认识那个奇怪的老人吧?” “不认识!” 陆参商倒是爽快的否认了。 “我看小师叔平时可不是这么乐于奉承别人的人,今个怎么就对着那个老先生这么恭敬呢?” 苏苕明显不信,瞥了瞥嘴角问道:“难不成那个老先生还有什么魔力不成。竟然引小师叔也折下了这金贵的腰了?” “你不觉得这位老先生有些面熟吗?” 陆参商眯了眯眼睛,看着苏苕那迷茫又不相信的眼神好心的提醒道。 “像我?” 苏苕听了陆参商话里有话的话,先是一愣,沉默了好长时间这才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了陆参商说道。 她就说刚刚那一阵亲切的面熟感与亲切感的哪里来的?原来是在那个老先生的身上稍稍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或者说是她长得与那老先生有一份轮廓上的相识!说实在的,比起她与江老爷子,她倒是真的与这位老先生更像是亲爷孙! 苏苕被这突然从脑海里面冒出来的想法给下了一跳! 这是什么想法?难不成,那个老人才是自己的爷爷?也太荒谬了吧!苏苕苦笑的摇了摇头,太不可能了! 一旁的陆参商见苏苕一会摇头一会点头,一会沉思的,一猜便知道是苏苕想歪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对着苏苕解释道:“我幼时曾经听我爷爷说过一个故事,是关于江老爷子与其妻子的!” “江老爷子有过两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只跟着他吃了苦,虽然感情深厚但是却在战火中与江老爷子走散了,所以江老爷子这才娶了后来的那个太太!” “而第一个江夫人确实是有一个嫡亲哥哥的!” 081 瞎操心 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倒是觉得脑子里又混沌了不少,第一任妻子的哥哥,又与自己长得很像,难不成她的那个父亲其实不是江老夫人所生? 这明显不可能!按照陆参商那样的说法,江老爷子的第一任夫人是在战火的时候便与之走散,那么便万万不可能生一个比后来的江老夫人还要小的孩子,就算生了孩子也只能是江家大伯,哪里轮的上江父呢! 可是如若不是,那么她与那位老人又是什么关系呢?如若她与那位老人真的是爷孙,她真是江老爷子第一任夫人的孙女,那么岂不是—— 她与江父根本就不是亲生父女! 一声炸雷在苏苕的脑中炸开!苏苕觉得这个信息简直炸的自己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苏苕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将心神敛下,抬头问道:“你一直知道我是老爷子原配夫人的孙女?” “倒也不是。”陆参商摇了摇头:“幼时只是听我爷爷说起过这些事情,那时候年纪尚且还小也不明白这些,年纪大了懂了这些这些事又与我无关,待遇到了你,我也并不知道江老夫人哥哥是否还在个世上,索性便也不拿来烦你,哪里知道今天居然这么巧合,倒是让你碰上了!” 苏苕听了这番解释,倒是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既然陆参商这样说,倒是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只不过—— 苏苕摸了摸自己微微一跳的胸口,暗暗的喟叹一声,总觉得这样平静的日子是要倒头了啊! 如果陆参商所说的都是真的,她猜测的都是真的,那么一切又该怎么解释呢? 她的父母到底是谁呢?她又怎么会是如今这个身份呢? 这一切谜底似乎是要等着自己去一一揭开了。 被那个老人闹了这么一出,苏苕顿时也没有了其他心思,胸口也有些闷,没有再与陆参商再说些什么,只是与陆参商告了别后便离开了这里。 陆参商自然也知道苏苕现在有些缓不过神来,自然也不挽留,说了几句话后便让苏苕离开了。 “关于秦永安的事情你先放下吧!” 待苏苕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陆参商这才暗了暗眸子拿出电话电话对着那头的人沉声说道。 * 京城的一座高楼大厦的地下室 阴冷的气息在里面环绕,趴着一个穿着囚服似乎已经进去气少出去气多的男人,浑身的血水慢慢的流淌在了那原先还干干净净的地板上叫人忍不住寒噤了一下。 “六子,你通知老大了没有?” 一声听着满是火气的声音从这寂静的空气中突然发出。 那男子似乎也被这突然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虽然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但是仍然忍不住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可想而知这声音多么的大声与愤怒了。 原来那房间的一片墙竟然是单向视玻璃,而这玻璃后面则是站着好几个面色焦急的人。 “叫了,叫了,老大不是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吗?” 那被唤作六子的人也是蹙眉对着那焦急大声呼喊的人说道:“耿直,你就把你的大嗓门好好收收吧!这震得我半晌还没缓过来!” “我这不是急吗?”那耿直似乎也知道自己嗓门大,有些讪讪的摸了摸头看着里面似乎快死了的男子又有些烦躁的说道:“那个小子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抓回来的,这还没有审一审呢,他就*了,偏偏这小子的能力太大我们哥几个居然都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靠着老大了!” “谁知道这个小子居然这么烈性!”那耿直也是着急:“居然连*都想出来了!” “怎么了!” 那耿直刚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便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低哑醇厚的声音,耿直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说道:“老大,那小子*了,眼看着就要死了,但是里面的能量场太大了,我们进不去,这下怎么办?这好好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审一审呢,要是真的要死了,我们岂不是这半年都白忙活了!” “叶乔,你说!” 陆参商听着耿直那话唠的毛病又发作了,蹙了蹙眉没有再说什便对着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问道。 “这是我们见过的能量最强的异能者,何况他还选择将自己所有的能量自爆,关押他的房间虽然是特殊材料制成,但是却只能抵挡的住一会儿,再过一会这整栋楼估计都要毁于一旦了!” “没有其他办法?”陆参商蹙眉看着房间里面那个看不清面容已经被自己本身的能量灼伤的男子低沉着声音问道。 “能量场散发的速度太快了,这些设备根本赶不上这个速度!”叶乔倒是连眉毛偶没皱一下,淡然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除非老大你进去将这个异能者还没有散发出的能量场全部封印,我倒是可以让这些能量场变弱一些,将损害降低到最小,至少这座楼不会有什么事情。” “叶乔,这里面不要说人了,连这些仪器都进不去,你这不是害老大吗?” 耿直提了叶乔的话不悦的说道。 “目前这是最有利且最直接的办法,可以将损失降低到最小,况且老大会穿着专门的防护服进去,虽然会有些不适,但是我保证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耿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一旁的六子捅了捅胳膊。 耿直虽然还是有些顾虑,但是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了,虽然觉得叶乔无情,也怕老大出什么事情,但是说到底他也知道这个是唯一的办法了,他们虽然也是异能者,但是并不像老大那样还是修道者,可以进阶,异能者的能量天生便注定好了,他们的能量比里面的那个小子弱了许多,自然也不是这次解决这场危机的好人选。 “防护服在哪里?我进去。” 陆参商倒是没有沉默,见叶乔已经想出了最好的办法,也点了点头同意道。 “只需将那能量压制下去,我便又绝对的信心将那能量中心点打散!老大放心吧!” 叶乔见陆参商同意点了点头,随后对着那耿直与六子淡然的说道:“我比你们更加心疼老大,不会做出那样没把握的事情,你们就放心吧!” 那耿直与六子听了叶乔这话,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们虽然担心陆参商,但是也知道叶乔做事情是做稳当不过的,没有把握的事情也是绝对不做的,便也放了心,将那防护服拿来给陆参商穿上。 “老大,这防护服能够撑着的时间也不就,所以还得劳烦你在二分钟之内出来。” 见陆参商换好了防护服,那叶乔又嘱咐道:“要是不行,老大就先出来也没有大碍!” “我进去了。”陆参商听了这个嘱咐只是点了点头便迈着长腿进去了。 那异能者是陆参商与其团队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回来的,没有自爆的时候都已经让陆参商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何况是现在打着玉石俱焚的旗号呢? 果然陆参商刚刚进去便感觉自己被那能量场压得喘不过气来,要不是有着防化服,就算是他是修道者,估计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能量的吞噬。 不过到底陆参商是医仙谷的徒弟,只是转念之间便已经敛下了自己的心绪,默念起了清心诀,在手中结了一道符咒便将这能量给笼罩了起来,虽然必然会被这能量给吞噬,但是好歹可以为叶乔争取一些时间。 而屋外的叶乔见陆参商已经将能量笼罩了起来,也是迅速的反应过来在面前的计算机上面快速的跳动着手指,待陆参商出来的时候,刚好是叶乔最后的一道程序也完成了,正按着回车键。 “砰——”众人之听见一声巨响,原来是屋子里面爆炸了起来。 不过好在那屋子是用着特别的材料制成的,虽然抵挡不住先天异能者能量的吞噬,但是普通的爆破还是能够撑得住的,所以除了那声巨响以外,倒是也再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还是老大和你小子牛!” 见形势已经控制住了,耿直这才兴奋的对着叶乔和陆参商夸赞道:“还好事情都解决了!” “劳伦怎么会在这里?” 陆参商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防化服,看了一眼里面已经被烧的不像人样的西方男子淡淡的似乎没有是起伏的问道。 六子心中一突,他这个老大什么都好,但是只有越发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样平淡无波的声音责问别人,声音却平静便只能说明老大心中的怨气越大。 听着老大今天的口吻,这是生大气了? 不过也是,六子撇了一眼里面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男子惋惜的摇了摇头,这是废了多大的劲才抓到的先天异能者啊!就这么毁了,浪费了心血不要紧,但是这是浪费了多少有用的情报啊! “还不是那个唐太子!硬生生要跟咱们对着干!”那耿直人如其名,性格也耿直的很,这件事情已经在他心里憋了好久,恨不得与那唐太子打上一回架,但偏偏六子和叶乔都劝着自己,他这才憋屈的作罢。 082 秘密揭露 现在自家老大都问了,他还能不说吗?当下便义愤填膺的将事情与陆参商说了一遍。 末了,耿直还摩拳擦掌的对着陆参商问道:“要不要我去找唐太子那个草包比划上两招?” “唐扇?”陆参商听了唐太子这个名字微微蹙了蹙眉,淡然的呵了一声随即道:“真是找死!” “不管是死是活,将他搬回原来的实验室交给博士吧!他自会有办法的。”陆参商撇了一眼那半死不活的男子对着叶乔吩咐道:“往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动我的人,哪怕是天王老子都不行,要是问起来便说是我说的!” 陆参商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幽光缓缓的又吩咐道:“至于那个唐太子,我倒是要好好会会他了,看他一个外来的官怎么就越权管上我们这里的事情了!真是操心!” * 苏苕与陆参商告别离开后倒是也没有直接回到江家,而是半道上转了一个弯去了纸醉金迷。 这是苏苕仔细想了想才决定的,那位老人的事情虽然她还不明白,但是却也不想这么冲动的就将事情摆在江老爷子的面前质问他! 想来想去便也只有纸醉金迷这个地方是她能够仔细理一理心绪的地方了。 “于家全都落马了,眼下怕是结局注定了!” 见苏苕神色有些恍惚,洛妙音只道是苏苕事情忙完了一时间缓不过来的原因,倒是也安慰道:“怎么还不高兴了!” “哪里会。”苏苕虽然心神迷茫,但是却也没有对洛妙音这话置之不理摇了摇头道:“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是其他的事情我一时间想不明白罢了!” “什么事情竟然让你有如此的表现?” 洛妙音听了苏苕的话顿了顿问道。 “一些家事罢了,师姐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苏苕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洛妙音见苏苕并无心与自己说些什么,也不再说什么,将房内的能凝神的熏香点上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苏苕见洛妙音走了出去,心中思绪有些杂乱,竟然一时间生了一丝烦闷之情,起身将那熏香灭了又将窗户打开,整个人呼吸了新鲜空气,苏苕这才觉得自己心中舒爽了好多。 无论那位老人是不是自己的舅老爷,她又是不是江父菲女儿,这一切对她来说可有可无,这一世她重新来的愿望便是手刃自己的敌人,将于家与江家背叛她的人一网打尽以祭慰她上辈子的冤屈以及那个刚出世的孩子! 今生她终于大仇得报,却又牵扯出了这些成年旧事,苏苕抚了抚额头,也许这一切才是导致上辈子结局的源头,但是她却再也不想管了,上一代人的恩怨,她真的不希望到了她这一代还会这么牵扯不清! 索性就将这些乱成一团的线在她这一辈中一刀断开的才好! “谷主!” 正沉思这这些心绪,猛地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恭敬的呼唤。 苏苕转身,是好几日没有见过的妙笙。 “是有线索了吗?” “是。”妙笙低头将自己得来的情报与线索一字不落的告诉苏苕:“那日得了谷主的吩咐,将一些不重要的排除,又重点调查了这几日受了重伤的修道之人,终于让我在门下的一个探子的最里面得出了一个最符合的人。” “是温三小姐,温迪?” 苏苕轻嗤了一声,语气不无肯定的说道:“或者是她背后的高人?” “谷主说的没错。”那妙笙见苏苕这么轻而易举便已经猜出了那背后之人的身份,倒是惊讶了一下:“属下得了消息曾经去过那个温迪背后高人的住所,在一座小山上的破道观里面,似乎还有一个亲近的徒弟每日里到了时辰便会山下的一座老中医的药店抓一些重要,属下也去问过,都是一些补血的药材!” “你没有打草惊蛇是对的。”苏苕点了点头夸赞道:“温迪背后那个似乎是一个很难消灭的对手啊!” “你这段时间还是得跟着那个温迪的背后的高人,但是也别忘了我的嘱咐,如果被发现了不要冲动。先回来再说!” 苏苕默了一会随后又嘱咐道。 “是。”得了苏苕的吩咐,那妙笙便又如来时凭空的消失在了原地。 “哎,温迪,温迪。”苏苕笑了笑有些低喃的唤了两声温迪的名字,随后也摇了摇头似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便又望向了窗外。 可是今天似乎就是一个注定不平静的多事之秋,刚刚吩咐完妙笙,苏苕便听见自己的手机正在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苏苕接过电话,看着上面显示的“江家”儿子,眸光闪了闪最终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是那孙管家离开后江老爷子又挺拔上来的一个看着面善的管家,平日里与苏苕也并不是有很多的焦急,今天去却意外的打了电话给苏苕,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那管家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打了电话给她,只道是江老爷子将江家全部人口全部召集在了江家,似乎是要商讨一下江家的下一步风向,所以打电话通知苏苕,让苏苕也快去一趟。 苏苕原先还当是个什么事情,见那管家只是这么平铺直叙的如此说道,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便拿了东西往江家赶了回去。 —— 江家 苏苕刚到江家便已经觉得江家的气氛已经非比寻常了,那沉静的似乎可以结冰的氛围倒是不像是商量江家未来的发展,倒像是两队人在对峙着什么一般。 而对峙的两个人,苏苕一眼看着跪在江家地板上的江大伯母与站在一旁颐指气使的似乎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一般的江二伯母,一看便知。 “爷爷。” 苏苕的到来倒是让原本已经快要凝结成冰的气氛好了许多,至少江老爷子眉间那道可以塞一直苍蝇的沟壑确实是要被抚平了。 “丫头你来了,快坐吧!” 江老爷子见到苏苕明显高兴了不少,没有刚才那样阴沉沉的气场了,拍了拍一旁的椅子对着苏苕笑眯眯的说道。 “爷爷,我站着就好了。” 对于江老爷子让她坐在旁边的做法,苏苕摇了摇头便拒绝了,虽然说江老爷子让她坐,但是这一些长辈都站在那里,甚至江大伯母还跪在那里,苏苕哪里能够挣到坐下了,少不得那些长在火头上的那一个长辈就调转枪头来炮轰自己了,苏苕虽然不在意那些所谓长辈的看法,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个爱自找麻烦的人,当下便很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江老爷子的好意。 江老爷子似乎也知道苏苕的顾虑,见苏苕拒绝也没有挽留,只是拍了拍旁边的椅子道:“那丫头就站在爷爷旁边吧!帮爷爷看看这一出好戏!” 说道好戏,身上那阴沉沉似乎要将人威压至死的气场又发了出来,显然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十分的气氛。 跪在地上的江大伯母刚刚放松了的心情又一次提了上去,看了一眼面前面色不渝的江老爷子与江大伯心下一凛,手指甲不自觉的抠进了自己的手掌心里面这才恢复了一些信心对着江老爷子说道:“媳妇自从嫁到江家一直兢兢业业的做好江家媳妇的本职,从未逾越过一步,今个老爷子您就听信那二房的一句话就定下了儿媳的罪吗?那儿媳恕难从命!今个这一跪也算是谢过了老爷子你这几年的培养,如今既然江家容不得我,我便回了温家算了!” 说罢,竟然要转身离开江家。 “哎,你急什么,父亲又没有说什么。” 见江大伯母居然这么坚决,原先默默站在那里脸色并不是很好的江大伯倒是脸色稍稍的好了许多,挽留了江大伯母道。 他这个媳妇他还不知道吗?眼高于顶,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自尊心也不是一般的强,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情呢?这不会是自己那个弟妹在凭空捏造就想诋毁自己家媳妇吧! 江大伯母这个时候就希望有人来拉自己一下,她也并没有真的想与江家决裂,只不过就是想博取一下同情心,再强调一下自己的坚决罢了。 “哼!你婚后当然是兢兢业业了,弟妹我也不敢说什么。”江二伯母见江大伯母这个态度,轻轻的不屑的哼了一下,朝着江大伯母讽刺的笑了笑。 江大伯母原先只觉得江二伯母只是玩一些捕风捉影不值得提起罢了,她索性也可以顺势打一打这个弟妹的风头,江大伯母阴狠的眯了眯眼,现在看来难道是她大意了? 不然,这婚后兢兢业业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值得她婚前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江大伯母又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婚前她怎么样可都是她的事情,难道二房那个还管的上自己婚前怎么样了?恐怕连老爷子都没有什么资格说她婚前怎么样了! 除了—— 江大伯母眼眸中闪过一丝深色与痛色,似乎是被勾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除了那一次意外是她一生的痛苦,但是那又如何,那些知情的人早就让她处理的干净,哪里会让别人知道。 何况是眼前这个那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里为了活下去而奔走的平民呢! “弟妹这句话说得好笑了!你先前说我不贞,我原先以为是指我婚后哪里做的不好了,原来不是,你是说我婚前?” 江大伯母不屑的看着江二伯母,暗暗的道了一声蠢货,养着下巴道:“那时候我还没有与学兰结婚,也只不过是谈过几次恋爱罢了,难道这也是你指责我不贞的证据?” ------题外话------ 谢谢~ qingqing455一张月票 言少玹一张月票 木云敛2张月票 菁熙梓ciyi7张月票 30406345一张月票 17751480270一张月票 13816966339一张月票 樱草5朵鲜花 南宫仙灵2朵鲜花 以上叶子今天盘点的1月份给叶子送礼物的亲爱的们,还有之前给叶子送过礼物的亲爱的们,还有一直在支持着叶子的亲爱的们,感谢你们~抱一个 083 鉴定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到时候她和温家可全部都玩了! 她绝对不能承认这一切,如果将这一层面纱揭露下来了,那底下的那一层肮脏的池水便会显现出来。し 江大伯母见江大伯明明已经快相信自己了,却被苏苕中途打断了,更加气愤,但是现在在这么些人面前也只能咬着牙应承了下来。 “自然没有问题!” 但是也因为如此,江大伯却神色一动,是啊,是不是只要一个亲子鉴定便好了,当下也没有反对:“就按着侄女的话去做吧!你如果没有一丝心虚想必也是不怕验证的吧!” 江大伯转头望去,却看见一直站在老爷子身后当着透明人的那个他一直不以为意的小侄女一脸认真似乎真的很急切的想帮自己的大伯母证明清白。 “大伯母,大伯相不相信又有什么用了,现在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了,语气让大伯相信您的一面之词,不如您还是找些证据让大伯相信更好!比如,如果帮君言与大伯做一个亲子鉴定,当时我不就是这样与父亲确定了父女关系了吗?” 江大伯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一个清脆如黄鹂一般甜美的声音给夺去了注意。 “我——” 江大伯看着面前不曾哭得这么梨花带雨的娇妻,莫名的便心神一动,给自己找出了好多个也许—— 江大伯看着眼前自己娇妻的泪水没有说话,但是理智也终于恢复了一些,眼前的这个是他曾经携手一生的妻子,不是外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相信,何况那文件虽然有些证据,但是也许是别人伪造的,是真是假也不一定,也许君言确实只是和那人长得相像罢了。 江大伯母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终究还含着泪水使出了杀手锏,这个时候江家所有人的信任都不重要,只要自己这个丈夫能够相信自己,那么一切都算是好办多了。 “我说我没有你信不信?” 但是到底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见江二伯母如同一个挨饿了许久终于看到肉的饿狼,江二伯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神色冷凝的江老爷子终究还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江二伯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泼妇一样大女人一阵厌恶,门当户对终于还是对的!他那时候如果娶了一个高门小姐有共同的语言,没有贪图一时的新鲜说不定他现在的生活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了! “真是不可理喻!” 本意是让江二伯母不要插手人家的家务事,哪里知道江二伯母现在可不是这么认为的!见江二伯拦她,不让她说什么,更加觉得他是在维护着江大伯母,火气更大,直接也顾不了什么了,对着江二伯就大声的囔囔道:“我难道说的不对吗?你是不是到了现在还要护住这个贱人啊!” 江二伯见江二伯母又要插话,忙拉了一下江二伯母。 “你少说两句!” 江二伯母一时没有忍住,不屑的从嘴巴里面发出了一声喟叹。 “可不是,这么多年连吭都不吭一声,嫂子你说你是算沉得住气还是将我们江家所有人当冤大头看啊!”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吧!连这个都可以忍了,那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不可以忍了呢? 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自己深爱的妻子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开开心心的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是一个男人便忍不了了!就算是平时里面在官场有着笑面虎之称,一般不动怒的江大伯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苏苕抬眸望了一眼气急败环,恨不得直接在这里掐死江大伯母的江大伯吗,随后便又低眉顺眼的站在江老爷子身后没有发出任何直接的意见。 “没有证据?”江大伯笑的一脸讽刺:“什么叫没有证据?君言那张脸不就是证据?原先我只道是长得相像罢了,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怎么也有可能两个长相相似的人罢了,所以才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不是!你tmd就是让老子沾沾自喜的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 江大伯母不敢置信的望着一旁绷着脸的江大伯流着泪问道。 “你打我?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打过我,今天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件还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打我?” 一声响亮的耳光在房间里面响了起来。 “啪!” 江大伯母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拼命压抑着心底的不安,对着江老爷子努力的解释道。 “老爷子,是有人在冤枉我!” “老大媳妇,你在嫁给老大之前做了什么我不想管,但是君言那个孩子如果不是老大的,而你这么多年又迟迟不说,那么你便是欺骗了我们,欺骗了江家!” 江二伯母原本是因为被江大伯母突然袭击以至于头上秃了一块感到委屈和愤怒,又看自己的丈夫居然不安慰自己反倒老是盯着江大伯母看,一时之间更加的气氛难当恨不得再与江大伯母厮杀一回,将落下的场子全部找回来,但是一听江老爷子似乎发了火,倒是眼珠子一转,没有再有什么记恨之心,反倒是泪眼汪汪低着头一副好生委屈的样子。 “够了够了!”江老爷子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突然觉得心中有些累,将摆在桌子一旁的书朝着眼前那一群“闹剧演员”便扔了过去:“要闹给我出去,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而一旁的众人听到了江大伯母骂骂咧咧的痛呼声这才回神将两人拉了开来。 江二伯母虽然平民出身打小在底层混了一个好身体好身手,但是这几十年的悠闲富贵时光早就叫她将那些好身手给忘光了,变得不可一击,哪里会招架的住猛然扑上来似乎是猛虎下山,似乎已经失去理智的江大伯母?一下子被揪住了头发,被江大伯母揪掉了好几撮头发,感觉到了自己的头皮似乎是被分离了一样这才发现众人似乎还是一脸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心中一堵,当下也不顾形象,骂骂咧咧了起来,一个转身便使出全身力气与江大伯母厮打了起来。 众人猛地见平时里面不优雅则死的江大伯母如今居然做出这样粗鲁的动作,虽然心中对于那文件上写的事情有些好奇,但是却也对于江大伯母的行为一愣,好久才在江二伯母的哎哟声音中回了神,赶忙去分开了眼神赤红的江大伯母与没有招架之力的江二伯母。 江大伯母猛地抬头,等着赤红的眼睛朝着江二伯母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还在看好戏的江二伯母恶狠狠的说道:“是谁让你陷害我的?是谁让你陷害我的?你告诉我!” 不,这不可能,那时候都没有几个人知道的事情,除了当时温家几个重要的家长怎么还会有人知道这些事情的!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她!一定是! 江大伯母镇定着心情接过江老爷子手中的文件夹,粗略的看了几眼,但就是这么几眼却让江大伯母的脸变得苍白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力量一样久久不能平息,这是…… 江老爷子声音不怒不喜让人听不出起伏,但是在江大伯母心中却因为些许的心虚而听起来格外的阴深。 “老大媳妇,你看看这文件里面说得是不是真的把!” 而江大伯与江大伯母、江二伯母各自神色不一,半天没有挪动,倒是苏苕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虽然讶异老爷子为什么将自己叫了进去看这场狗血剧,但是也没有拒绝,慢悠悠的便进了书房,余下的几个人见苏苕进了书房,自然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便也神色不定的进了书房。 江二伯脸色莫名,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有人留下来照顾这两个从老家赶过来的族长倒是也没有推脱,手一挥便将两位族长请去了其他地方。 说罢,也不待别人有什么反应便径直走上了二楼进了书房。 随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着苏苕与江二伯嘱咐道:“小苕丫头你也来书房吧!二小子帮我招呼两位族长!” 江老爷子似乎沉默了片刻,将自己那波涛汹涌的心虚藏好,这才缓缓的说道:“大媳妇,儿媳妇,老大你们都跟我来一趟书房!” 这一声直接将众人吓了一跳,江二伯母也噤声有些紧张的望着江老爷子。 想到这里,江二伯母不由自主的兴奋了起来,扬声还想说出另一个能够让眼前眼前呢过脸色一片苍白的那个原先还趾高气扬的大嫂更加心慌的话,只可惜这话还没有说完,一边看完文件的江老爷子已经暴怒的开了口:“够了!” 江二伯母见了江大伯这生气的样子,倒是没有害怕而是生了一丝欣喜,那个神秘人没有说错,她也赌的没错,自己这个大伯看来是不知道自己被带了绿帽子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啊! “自然是真的!” 江大伯咬着牙说道:“我今天请假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不真实的消息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大伯的脸更加不能再臭了!不管怎么样,他这个搅屎棍弟妹说的对不对,现在的他在这些人的眼里就是一个都带绿帽子的老王八! 这话一出,原本还作壁关上的那两个族长们全部都一阵哗然,这难道是说江大伯母生的儿子根本不是他们江家的种? “父亲!”江二伯母将身后的文件递给江老爷子,随后趁着江老爷子看文件的空当,对着一旁刚刚落座的那些江家的族长一类的鞠了一个躬,随后才说道:“儿媳本不想指着嫂子什么,毕竟长嫂如母,我这个做弟妹的不能够说些什么,但是今天媳妇却是再也忍不住这一口气,替自己布置也替姐夫不止,更加替江家不值!我们江家居然被这个女人骗了这么久,替别人家养了这么久的儿子!”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江二伯母的这个秘密值不得这么大动干戈了!要是江二伯母的秘密足够大,那么倒是可以让江大伯母喝够一壶,只不过要是不成功,那么倒霉的可就是今天这么急急忙忙的江二伯母了! 不过就是江二伯母得知了江大伯母什么秘密,在江老爷子身边告状呢! 站在一旁的苏苕嘴角轻轻的一勾,终于是知道了这里是在演什么狗血剧了! “好了,别闹了,老二媳妇,你要说什么快点说!”江老爷子似乎也被这些闹得头疼,对着还在吵闹的江二伯母冷声说道:“既然你有指正老大媳妇的证据你就拿来看看吧!” 江二伯母原先还想好好欣赏江大伯母那猜不透自己的心思而有些紧张的表情,现在见自己丈夫居然这么维护江大伯母,心中一阵恼火,随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生生的忍住了心中的这一把火,对着江二伯冷冷一笑道。 “江学之,你别给我在这里教训我!你自己心里那点龌龊的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呸!我只不过是不想说罢了,我今天既然站在老爷子面前,我就做好了所有的打算,也不差你那间龌龊事情了,你不要逼我!” “你这个死女人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挑拨大哥与大嫂的感情!”江二伯似乎真的看不下去的一把扯过江二伯母的衣服,想将她拉出门:“在家里还不嫌丢人吗?还丢人丢到大家面子上来了!你真的是想整个江家给你弄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你才肯罢休吗?” “弟妹我自然不会就这么指责嫂子你的,自然索尔,自然是有真凭实据的。”平日里面江二伯母虽然最讨厌但是却也最怕江大伯母这样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质问自己,仿佛她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但是今天江二伯母的反应却大大的超出了江大伯母的意料,只见江二伯母挺胸抬头,得意却又怜悯的望着江大伯母还挺直的背脊说道:“一直不拿出来就是怕嫂子你羞愧难当罢了!” 084 女神 江大伯母握着拳,狠狠的掐进了自己的肉里,亲子鉴定?呵,江君言势必一定是江家的种!“既然大伯母也答应了,那么便订在明天一早啊!”苏苕见江大伯母居然答应了,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是在事件没有明了之前,还忘各位长辈们不要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特别是二伯母,不管你是不是觉得大伯母的存在对你有什么不公平,但是小苕还是奉劝你,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你也许现在一时痛快了将这件事情让别人知道,但是之后让江家遭受的损失还是得由您自己来背了!” “我——”见苏苕还挑明了来指责自己,江二伯母有些不服气,撇了撇嘴就想反驳一些什么,但是却被苏苕堵了回去,若有深意的对着江二伯母说道:“二伯母想说什么不不想知道,二伯母这一份文件怎么来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唯一想让二伯母知道的是,你与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绳子断了,我们也只不过是秋后蚂蚱罢了!” “我自然明白!” 江二伯母也知道是这个道理,虽然还是心中不平衡,但是却还是在江二伯严厉的眼神中点了点头道:“我不会与其他人乱说!” “嗯。”苏苕这才满意,转头对着坐在主位上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的江老爷子询问道:“这件事情,爷爷觉得这样做妥善吗?” “听丫头的就行!”主位上的江老爷子沉默了半晌,慢慢的又补充道:“医生我来安排便好了!” “老爷子——” 江大伯母突然说道:“既然是关于温家和江家的事情,那么便该由两家共同监督!江家可以派出一名医生,温家自然也要派出一名医生监督!” “随你。”江老爷子眯了眯眼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紧张的江大伯母,神色莫名的嗯了一声。 江大伯母舒了一口气,亲子鉴定无非就是医生怎么说,她也不指望医生能够让自己选择,但是安插一名医生监督也好比只有江家的医生好!只要有她的医生在里面,她就有办法让结果和她想让大家知道的一模一样! 苏苕瞟了神色紧张的江大伯母一眼,低眸,嘴角微微一勾,她自然知道她的这个大伯母在想些什么,计划些什么。但是—— 事情真是会像她所想的那样这么容易吗?恐怕不一定吧! 众人脸色不是很好的出了门外。 “苏苕!你给我站住!” 刚走出门外,苏苕便听见大伯母喊住了自己。 “大伯母又什么事情?” 苏苕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朝者江大伯母笑了笑一脸无辜的问道。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江大伯母试探着问道。她越想越不对,总觉得是这个苏苕知道了一些什么,所以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试探一番。 “什么意思?”苏苕笑了笑:“大伯母心里想的那个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了咯!” “我不明白!” 江大伯母看着苏苕那带着笑意的眼神,莫名的便觉得脊背有些寒意。 她的意思?怎么可能?难道这个苏苕还真的知道哪一件事情了?可是怎么可能?那个时候苏苕还没有出生吧! 可是—— 江大伯母眼神复杂的望了一眼温和笑着表情无辜的苏苕,那件事情苏苕不知道,但是并不代表有当年的漏网之鱼会告诉她啊! 她那个自私自利只懂得眼神蝇头小利的弟妹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呵。居然还能够拿着这件事情来威胁她!也许她那个弟妹背后的人与在苏苕背后指使的人是一个人也说不准! 毕竟平日里相互不对付的两个人今天可是难得的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了! “大伯母有空想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如先想想怎么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的,这样也好让爷爷和大伯放心,不然……”苏苕眼眸颇深的望了一眼江大伯母:“大伯母身在这个圈子里面,自然也知道,一些暗地里面的法子可比那些曝光了的痛苦的多了!作为江家的一份子,我自然也不希望大伯母与江家落得个交恶以至于沦落至那的下场!” “你到底知道什么?” 江大伯母看着苏苕紧张的问道。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她一定是知道了一些关于自己的往事! “大伯母还是快想想自己眼前的燃眉之急吧!”苏苕摇了摇头,语气淡然的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伯母,不管我知道了一些什么,但是想要绊倒你以至于整个温家的人绝对不会是我,我也不屑去做这样的事情,大伯母还是省点力气在我身上啊!” 说完动作轻柔的一根一根的掰开了大伯母揪着自己衣角的手,头也不回也不理睬大伯母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苏——苕!”大伯母看着已经被牢牢关紧的门咬牙切齿的喊道。 但是即便如此,江大伯母而已只能有些愤懑的看了一眼苏苕那紧紧关着的大门,她虽然也讨厌这个突然来到江家的苏苕,但是不可否认,苏苕的话也没有错,苏苕确实没有这个立场也没有这个必要来绊倒自己和温家,这样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可是那个人到底是谁?明明那件事情已经被她的母亲很好的清楚干净了啊!又是谁一定要用这件事情来绊倒自己呢? 江大伯母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理智这么崩溃! * 新的一年的开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这个新年很多人都过的不舒服,也有很多人都过的很惊慌,但是总归是桃花依旧,一切还是按着原先的轨迹在运转,很快便迎来了苏苕新的开学时期。 “于家那边还要不要继续看着?” 纸醉金迷,洛妙音看着手上的报纸轻轻的问道。 “跟着吧!” 苏苕停下了自己运转的飞快的敲击着键盘的手瞄了一眼洛妙音手中写着“豪门世家一夜之间倾倒,树倒弥耶散”的标题,淡淡的挪来了视线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于家虽然一夜之间倾覆,但是到底还是有一些残余力量,你且让人注意着点吧!” “知道了。”洛妙音点了点头,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那个大伯母了真的是很有本事的嘛!连亲子鉴定这种事情都能够搞定,这是硬生生的将没有的给变成有了的,亏你的那个大伯居然还真的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呵,又能够怎么样?”苏苕索性将电脑合上嗤笑了一声道:“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罢了,你以为江家的人都是傻子吗?就算江家大伯看不出来,老爷子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且等着吧,算上今天不出三天,我的那个大伯母还有温家,呵,必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本来就已经有了危急的家族,你说说还能不能够接得住江家的这当头一棒呢?” “这个圈子真乱!”洛妙音轻轻的啜了一小口茶白了白眼道:“还是我这里好,乱却清静哉!” “得了!”苏苕将电脑一关,装进了包里起身说道:“小师妹下午还要去报名,就先与师姐告别了!”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与洛妙音行了一个抱拳礼。 “呵呵。”洛妙音看着苏苕日渐活泼的样子低低的笑了一声:“那时候让你选学校的时候你不去y过偏偏要选a大,不然还可以去照顾照顾苏越,两全其美的事情你都不干正事可惜了!” “走了!” 苏苕也知道洛妙音也只是说的抱怨一下,也没有在意耸了耸肩便离开了这里。 * a大 今天是a大的报名第一天,门口乌泱泱的挤满了各地来到a大的新生们。 最多的是新生,最忙的便是老一届的学生志愿者与干部们了。 “老大,累死我了!” 人群中,一个穿着志愿者衣服的男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苦兮兮的望着身边也已经汗流浃背但是似乎还是不放弃在寻找些什么的男子说道:“我们这个志愿者是不是白做了啊!” “滚,累什么累,什么都没有找到,今天拿什么交差?” 那被唤作老大的男子用手中的报纸狠狠的敲打了一下那抱怨的男子的头十分痛惜的对着那抱怨的男子说道:“我们的宗旨是什么?我们的宗旨是第一时间发现我们a大的美女,并且宣扬我们a大的美女文化,前几年可都让校园报的那几个混蛋给抢到了这个机会,今年我一定要第一时间抢到这个名额!” “老大,可是……”那个抱怨的男子接受了老大的暴击,犹豫了好久才缓缓的说出了一个事实:“我们等了这么久也没有见到什么美女啊!最美的还是一个长得能看的一个中文系的女的,要不我们明天在来看看吧!反正校园报的那些人都是军训的时候才评选a大最美校花的啊!我们的时间还是很多的啊!不用急着一时吧!” “你懂个屁!什么叫先下手为强你知道吗?”那唤作老大的男子十分惋惜的又在那抱怨男子的头上打了好几下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等校园报的那几个马后炮报道出来,那都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我们要做的是什么?我们要做的是第一时间,第一时间你知不知道啊!” “老大,老大……” 抱怨的小弟本来被那老大狠狠的教育着一副沮丧的样子,可是突然,便像是看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一样激动的捂着嘴叫唤了起来。 “干什么。你能不能老是这么白白的叫唤?”那老大早就已经习惯自己这个小弟时不时的尖叫,就算上今天,他可是不止叫唤了七八回了! “美女……这次真的有一个大美女!” 小弟激动的直接上手将那老大的脸掰到了他视线所在的地方,随即才兴奋的问道:“是不是老大,是不是美女,我没有看错吧!” “我靠,还真的是啊!”那老大看到了那迎面走来的女子也是大大的感叹了一声:“简直人间绝色啊!” “还不快拿着相机去拍!” 见那小弟还呆呆的看着那女子兀自兴奋,老大无语的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无语的说道:“快点,等别人都注意到了,你就连美女的一个缝隙你都看不到了!” “哎,好了!” 小弟听了这番语重心长的教导,连忙撒丫子向女神跑了过去,一股脑的朝着那女子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问道:“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徒留下身后风中凌乱的老大看着自己小弟这么尽职尽守的这么没有礼貌的直接拍叻人家的照片! 要不,他还是先溜了再说?他真是是不认识那个少了一根筋的家伙啊! “我叫韩宝宝!” 还好那个美女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女生,见到一个随意便朝着自己拍了好几张照片的男子这么突兀的问了自己的名字也算是习以为常没有发火,只是柔柔的朝着那小弟笑了笑弯腰鞠躬道:“学长,请多多指教了!” “我……”小弟没有想到,看着这么高冷的女神居然这么好相处,一个脑子没有转过来便愣在了哪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小弟没有准备所以很遗憾的便丧失了这个机会,被后俩汹涌围上来的各路“学长”们给挤到了一边。 等到小弟回神的时候,除了鼻翼间留下的那一条鼻血,眼前已经是人去楼空,完全没有女神的人影了。 “嘿嘿~”小弟看着眼前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的人影突然傻笑了一下:“女神对我笑了哎!” “滚犊子!拍的照片呢》还在这里傻笑!”老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不太好的说道:“刚刚真是被你吓死了,你就不会委婉一些吗?一上来就对着人家姑娘乱拍,还好人家姑娘人好,不然你就直接玩玩了!” 老大走上前见小弟脖子上的相机取了下来,看着里面拍的还行的照片哈哈笑了两声道:“今年这个校花评比肯定是我们赢了!他们校园报的要和我们比!呵呵,算是个什么东西!” “老大,女神朝我笑了啊!” 小弟似乎没有听见老大的训斥,依旧乐呵呵的说道:“真温柔啊!” 老大看了一眼正在发着花痴的小弟,没有作声,要做梦就坐一会梦吧!反正还是要醒来的! 老大同情的看了一眼在幻想着什么的小弟,摇了摇头就离开了原地。 085室友 “好的,谢谢学长,我的寝室到了!” 韩宝宝接过一位学长手中的行李箱笑了笑道:“真是很感谢学长今天不辞辛苦的帮我办报名手续!” “不用学,我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学长害羞的挠了挠头傻乎乎的看了一眼韩宝宝,便含羞带涩的跑出去了。看小说到 “切!” 那个含羞带涩的跑出去的学长不知道,他心里温柔可爱的女神在他离开后便小小的犯了个白眼看了看身后空荡荡的寝室撇了撇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便将手中的包快速的甩在了靠着窗户的那个床铺上。 “你好!” 刚刚将行李扔进了自己满意的床铺上,韩宝宝便听见后面传来一个小小的柔柔弱弱菲声音。 “你好啊!” 是一个穿着一件小白裙,看起来楚楚可怜的一个女孩子,韩宝宝皱了皱眉,但还是捋了捋头发微笑着回答道。 “我叫韩宝宝,你也是这个寝室的吗?” “对,我叫柯乐!无从杭市来的。” 那女孩微微的朝着韩宝宝笑了笑便道:“以后请多多指教!” “指教算不上,好好相处就行了!” 韩宝宝见那女孩态度还不错,倒是也友好的说道。 待韩宝宝与柯乐将床铺铺好后,韩宝宝揉了揉发酸的肩膀道:“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累了!整理床铺还真是一件累活!” “我觉得还好,高中的时候我也是这样一个人整理床铺的。” 柯乐见韩宝宝这样的表现,似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说道。 “哦,”韩宝宝瞄了一眼柔柔弱弱似乎随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突然失去了说话的兴趣,见柯乐这样说,也只是嗯了一下。 场面安静了一下,还是韩宝宝受不了这有些冰冷的气氛,又挑起了一个话题的头:“你觉得我还有两个室友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大概多会挺不错哦的吧!” 柯乐看起来还是很害羞柔弱的回答道。 “好吧!” 韩宝宝见柯乐完全就是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微微的无语了一下索性也不再说什么了便躺在床上无聊的玩手机了。 “大家好!”刚刚躺下的韩宝宝差点没有被这一声元气十足的呐喊声吓得从床上掉下来,有些恼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原先想要指责一些什么,但是令韩宝宝吃惊的是,她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口中的指责的话便一顺溜的往肚子里面咽下去再也出不来了。 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眉如远黛,双眸闪烁如星,那红唇上挂着一丝不经意的笑容让那女子整个人看起来如仙人一般细致清丽,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偶尔从眸子中露出来的意思狡黠却又让那女子添上了一份妩媚。 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一种与她完全不同的美。 “我叫师艽艽,这是苏苕,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千万要好好相处啊!” 韩宝宝这才注意到那绝色女子身边的那个叫唤的元气满满的女子,长着一张有些微微发胖的清丽的鹅蛋脸,身高也不算高,矮矮的,但是胜在元气十足,让亲近的人不由自主的会围着这个小太阳转起来。 “我叫韩宝宝,她叫柯乐,我们也是刚刚到这里。” 韩宝宝见一旁的柯乐又是一副害羞的模样不曾说话,心中有些无语,打不死终归还是接过了师艽艽的话说了下去。 “那要不我们整理完东西就去下面吃饭吧!我听说我们a大的饭可是整个华夏最好吃的食堂呢!一定得去试一试吧!” 师艽艽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床铺一边认真的建议道:“这样才不枉此行啊!” “你说呢,小苕?” 见苏苕一开始便没有说话,师艽艽碰了碰苏苕的胳膊肘一脸笑意的问道:“吃完饭要不我们在去a打旁边那家新开的甜品店看看,听说那里的甜品店主人是一个会占卜的巫师啊!” “我随意!”苏苕没有反对:“你们开心就好!我陪着你们就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韩宝宝见苏苕没有拒绝,一把上前便勾住了苏苕的肩膀眯了眯笑眼道:“吃完饭就去甜品店,然后出去逛逛,熟悉一下环境!哎,对了,你们都是哪里的啊!” “我从东市来的,柯乐是从杭市来的!” 韩宝宝率先介绍道。 “我们俩都是京城的。”师艽艽还挺喜欢韩宝宝的这样的性格的,见韩宝宝问便豪爽的说道:“以后京城哪里有哪里有疑惑的尽管问我,我可是京城万事通!” “哎呀,真的啊……” 韩宝宝也觉得师艽艽的脾气十分的对自己的胃口,见师艽艽与苏苕是京城的,便马不停蹄的与师艽艽从京城发生的八卦事情一直到京城那个旮沓里面的东西最好吃。 韩宝宝与师艽艽聊得正开心,苏苕与一旁的柯乐便显得有些冷清了。 苏苕倒是不在意,反正她也不是那种话多的人,一般情况下,单独一个人会让她的压力更小。 但是柯乐显然不是这样的人,见韩宝宝与师艽艽聊得这么热火朝天,柯乐小心翼翼的朝着苏苕挪了几步有些害羞的问道:“你好!” “嗯。”苏苕将行李里面的东西一一放好,见柯乐像一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苏苕有些无语:“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我……我就是想来问问你有什么要帮忙的?”柯乐见苏苕突然这么问,似乎有些惊慌,越发疙疙瘩瘩的回答道,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我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见柯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苏苕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但是却还是没有说什么,人家好心好意的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难道还要骂人家吗?所以也只能用着好口气对着柯乐回答道:“这些事情饿自己来就好!” “哦……哦……”柯乐似乎有些失落,见苏苕说没有什么要帮助的,也只能捏着衣角扭捏的回到了自己的床铺。 “好了好了,我们可以去吃饭了!” 师艽艽在与韩宝宝聊天的过程中手也没有闲着,好在带的行李也不多,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见苏苕也整理的差不多了,朗声说道。 苏苕将最后一个东西好好的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发去了食堂。 不得不说a大就是a大,就算是餐厅规模和餐厅大小也远远比其他学校甩开了一大条街, 韩宝宝与师艽艽心情颇好的点了餐点里面好几个看起来好十分不错的菜,而柯乐似乎是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只点了几个小菜没有多点。 “哎,你就吃这么点吗?” 师艽艽与韩宝宝刚刚欢欢喜喜的坐下,一看见柯乐的盘子里面就一些小菜忍不住问道:“你待会会饿的!” “我就吃一点好了,我最近在减肥!” 柯乐咬了一小节芹菜慢慢的说道:“而且我一般不吃肉!会发胖!” “啧啧啧,不能吃肉简直人生一大憾事!” 师艽艽听了那柯乐不能吃肉的原因,知道是柯乐的父母为了她能够更好的学习舞蹈,小时候便开始给她每天的饮食规划好了,有些惋惜的看着柯乐很心疼的说道。 “小苕,你点的这是什么?能让我尝一尝吗?” 聊着聊着,韩宝宝便将视线放到了苏苕的盘子里面咽了一口水问道:“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吃吧!” 苏苕看着韩宝宝那张校花级别的脸上显露出一种浓浓的“快给我吃,快给我吃”这样浓浓的吃货气质有些无奈的便将盘子朝着韩宝宝推进了一些道:“吃完了也没有事情!” “好好。”韩宝宝见终于可以吃自己垂涎已久的饭菜,脸上的笑容简直挡也挡不住,快速的夹了一块后,韩宝宝这才算是心满意足了。 一顿饭在四个人还算和谐的磨合状态下愉快的吃完了。 接下来便是师艽艽推荐的哪一家的会占卜的甜品店了。 “微微跟你们说,这占卜占卜是次要是,你们知道什么是主要的吗?”一路上,师艽艽就在宣传着那家甜品店的好处,就在韩宝宝被成功洗脑表示以后一定要多去那家甜品店的时候,师艽艽这才神秘兮兮的小声的说道:“主要的是,那个占卜师长得很帅很帅,而且还是一个外国帅哥啊!” “真是吗?我最喜欢那些外国帅哥了,看起来就是四维立体的!” 韩宝宝一脸兴奋的说道:“简直就是我的菜啊!” 苏苕无语的撇了撇嘴,不太想参加到这样的八卦中去。 “这里的老板在哪里?我们想占卜!” 刚刚走进甜品店,师艽艽就带着韩宝宝抓住服务生便直截了当的问道。 “因为我们老板占卜是单人的,现在楼上有人在占卜,几位小姐稍稍在那里等一下可以吗?” 服务生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师艽艽点了点头,然后随手给几个人点了一份甜品道:“虽然这里的占卜听说很灵验,但是我朋友上次和我说,这里的甜品也是一样好吃的!你们都尝一尝吧!” “我不能吃甜的!容易发胖!” 柯乐将那蛋糕盘推远了一些弱弱的说道。 “那你吃点什么?”师艽艽问道:“要不我给你点一些其他的东西?不容易发胖的东西?” “不了,我先去一趟洗手间吧!” 柯乐摇了摇头道:“你们不用管我,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师艽艽见柯乐要去洗手间,也只能点了点头道:“我们在这里边吃便等你!” “哎,小苕,你手机响了!” 柯乐刚刚离开座位,包里面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苏苕拿出来一看,是陆参商的电话。 “你向左边看!” 刚刚接通电话,电话里面沙哑低沉的声音便缓缓的从电话里面飘了出来。 苏苕听话的朝着左边看了过去,她们是坐在大大的落地窗方便的,窗户外面便是马路,苏苕往左一看,便看见了站在马路左边微笑这望着自己的那个清俊的男人。 苏苕心中一暖,她也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大概是天气太好了吧!温暖的阳光从天空中洒下来,将原本就青隽俊逸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偏生的便给了人一种很暖的感觉。 嗯,要是问苏苕那具体是什么感觉,苏苕也只能说,那大概是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吧! 世界之大,唯一人足矣! “过来吧!我给你介绍介绍我的新同学们!” 苏苕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心情很好,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弯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陆参商得了苏苕的指令有些吃惊,他虽然一直想要一个正式的名分,但是她却总是在逃避,今天居然主动让自己过去了! 这算得上是他爱情路上跨越了一个大大的山脉了吧! “哇,小苕这是你的男朋友吗?”韩宝宝自然是注意到了苏苕的反常顺着苏苕的视线一看便看到了已经走到了店门口准备推门进来的陆参商有些羡慕的感叹着说道:“简直是鲜肉中的战斗机,帅哥中的极品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啊!” 这种到了哪里都是女人视线固定剂的男人,修长的大腿,挺直的背脊,那高贵的气质,那如漫画一般的脸庞! 神啊!这不是小说中才会有的男人吗?现实中居然还有这样的极品啊! 韩宝宝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望着沉稳的踏着步伐朝着他们走过来的陆参商摇着头感慨道。 “你们好,我是陆参商,是苏苕的男朋友!” 陆参商勾了勾嘴角,虽然是一丝很轻微的微笑,但是对于平常对谁都是冷若冰山一样的陆参商这已经算是极限了。 好在韩宝宝与师艽艽也一直都沉浸在陆参商的美貌中不可自拔倒是没有注意到陆参商笑了没有笑,直接挥了挥手热情的对着陆参商说道:“坐坐坐,既然是小苕的男朋友,那就是一家人了,哈哈!” 韩宝宝拥有东市女子的豪爽,直接一挥手大气的说道:“好要喊你一声妹夫呢!” 陆参商看着眼前这个识趣的韩宝宝,十分满意她话中的意思。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室友,韩宝宝,师艽艽,还有一个室友去洗手间了马上回来。”苏苕为两边相互介绍道:“这是我的男朋友,陆参商!” 086各怀鬼胎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ps:最近好冷,小心感冒,千万要温度不要风度,裹好自己的大棉袄,穿好自己的厚厚秋裤!千万不要像叶子那样感冒了哟~么么! 月末鸟~小伙伴们的月票再不用就木有用了~快把你们的小票票甩起来让叶子看到~哟哟~ ------题外话------ 柯乐连忙摆摆手道:“你们去吧!真的不用管我的!” “不用,你们去吧!要是不放心就让小苕留下来陪陪我,然后待会我们一起去找你们!” “要不还是我们陪着你吧!你说你一个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走丢了怎么办?”师艽艽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3w.し “不用了,”柯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自己休息一会就可以了,你们先去吧,待会我好一点了自己走过来和你们汇合就好了!” 韩宝宝与师艽艽见柯乐嚷嚷着自己的脚痛买东西的兴奋劲也消失了一大半有些担心的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要去医院吗?” 但是苏苕乐得奉陪,一边的柯乐似乎便有些柔弱了,刚刚走到一半便说自己的脚有些痛,想坐一会。 好不容易到了商场,韩宝宝与师艽艽很兴奋的挑完了这家挑那家,苏苕也乐得奉陪,就算是锻炼身体了。 四个人只要韩宝宝不反对,苏苕与柯乐两个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这便在师艽艽的带领下气昂昂的向那家商场冲去了。 这不,韩宝宝一句去哪里逛便成功的将师艽艽从有些失落的情绪里面带了出来,又是一副豪气冲天开开心心的师艽艽了。 女孩子的情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很容易便被其他的东西敛去了情绪。 “哎,这附近有一家大商场,里面的东西物美价廉,挺适合我们这些学生去的!就是有点距离,要坐车过去,怎么样?去不去?反正现在也还没有开学,我们四个又这么有缘分的全部到齐了!” 韩宝宝感慨道:“不如我们还是想想待会去哪里逛吧!” “哎,这种事情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看看就好了,奢想就不好了!” “哎,上天要是赐给我这样一个男朋友就好了!”师艽艽摸着心口高呼道。 唯有柯乐一个人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看着苏苕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完就又抱着自己拳头一副花痴的闪着粉红泡泡的样子。 韩宝宝也是一直点着头说道:“简直是我的菜啊!” “就是就是,虽然与你那个陆先生还是有点距离的,但是胜在会对别人笑,很亲切幽默啊!” “哎呀,小苕,你可不知道那个店老板真是好帅啊!”刚刚下来,师艽艽就直接抱着苏苕的手臂花痴道:“声音也好低沉好有磁性啊!” 苏苕在下面等了一会,楼上那三个才偏偏然的飞下来了。 * 陆参商点了点头,知道苏苕说的没错,待会她还要跟着她的室友去逛街,自己在这里确实也不方便,索性点了点头道。 “那我就先走了,你又是打我电话吧!” 苏苕见陆参商显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但是却没有对她说些什么,想了想便开口对着陆参商说道。 “你要是还有事就先去吧!待会我的那几个室友下来了,我还要继续陪着他们去逛逛!” 陆参商笑了笑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见陆参商脸上有些沉默,苏苕轻声问道。 “怎么?有什么疑点吗?” 看来,他这几天还算要好好排查一番才可以了! 隐世家族的人与京城一直有着合约,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隐世家族的人并不可能会在京城的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来到京城,除非,那个隐世家族的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隐世家族的人来到京城?”陆参商蹙了蹙眉,沉默了一下。 苏苕淡淡的回答道:“但是那一次我却也感受到了对方的实力强大,我想,如果这背后之人是温迪的话,她背后的人或者说她的师傅应该也已经来到了京城!” “上一次有人在于夜的脑子里面下了蛊似乎是要通过于夜来对付我,只不过被我发现然后反将一军罢了!” “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是温迪对你做了什么吗?”陆参商有些疑惑的问道。 陆参商解释道:“只是那个丹门里面虽然炼丹为上,但是总学习一些害人之术,经常利用蛊术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里面的弟子也行事诡异,手段阴险,如果你猜测温迪是去了这个地方的话,那便要好好的提防着这个温迪了!” “丹门其实在明代也曾经属于医仙谷,那时候丹门的创立者是医仙谷的首席大弟子,但是因为没有经过祖师爷的允许便擅自修炼医仙谷的禁术被医仙谷的老祖宗废去了功力逐出山门,哪里知道那个大弟子居然并没有因此沉寂下去,反而是被一个不知名的人给救治了,随后便自己创立了丹门,但是那个大弟子既然为医仙谷的大弟子,所学之术不过也是医仙谷里面的医术,那大弟子为了避免与医仙谷重复比较便将重点放在了炼丹术上,久而久之也算是丹门的一个特点了!” “丹门?”苏苕一怔:“那是什么门派,听起来似乎是以炼丹术著称的?” “蛊?”陆参商摇了摇头:“蛊术在世家中除了上一次我们在黑市碰到的白巫族以外剩下的便是黑巫族,但是这两家都不算是隐世家族。要说除了这两家外,隐世家族中最擅长用蛊术的便只剩下我们医仙谷与丹门了。” 苏苕听了陆参商的回答,手指无意识的敲了两下桌面垂眸问道:“知道那几家隐世门派最擅长用蛊吗?” “你对隐世家族了解吗?” “温迪?”陆参商知道苏苕不想多谈那些问题也并没有再说什么,蹙了蹙眉道:“前几年似乎是知道她在隐世家族拜师,但是没有查出是哪一家门派,但想来不是什么大门派吧!” 空气静默了一下,苏苕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陆参商突如其来的信任,便转换了话题问道。 “你知道温迪前几年其实不是在国外而是在隐世家族拜师学艺吗?” “不说便罢了。”陆参商看着苏苕似乎并不想说,叹息了一下,轻柔的摸了摸苏苕的头发道:“就算是你自己的秘密吧!等到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和小师叔说吧!” 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她亲生经历过,连她都不会信吧!何况是没有经历过的人呢? 说她其实是死过一次的人吗?说其实上辈子她被于夜和江白莲害的很惨吗?说她是重生来的吗? 她一直知道陆参商对于这件事情特别的疑惑,虽然陆参商一直没有说什么一直在背后帮助着自己,但是她依旧不可以说! 苏苕垂下了眼眸没有回答。 陆参商微微的蹙眉,哪一种恨却不说可以作假的!两人中间似乎是真的发生过什么,这才导致苏苕这么恨于夜!但是,是什么原因呢? 但是—— 可是他实在是想不通,他之前也调查过苏苕,但是得出来的结果是于夜与苏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在苏苕回到江家之前,双方甚至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而在这对于于家的痛恨中,苏苕似乎又对于于夜特别的痛恨,那是一种恨不得茹毛饮血的痛恨! 从第一次她见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她似乎就对于整垮于家特别偏执,一步步策划,一步步蚕食着于家,到了今天,于家已经彻底要垮掉的前夕,眼前这个女孩似乎都不会轻易放松。 “小苕为什么这么恨于家?”陆参商问道:“是因为于夜吗?” 上辈子于夜与江白莲给予自己的痛苦,今生便让他们用整个家族的命运来偿还吧!不道最后一刻她亲眼看着于家倒塌她便不会放心!不会罢手! 苏苕摇了摇头叹息道:“不亲眼看到于家倒塌,我依旧不会放心。” “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会松懈,谁知道于家这颗大树是不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呢!” “还有一个对你来说应该不错的好消息!”陆参商看了一眼没有多大欢喜的苏苕默默的郁闷了一下随后才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发生的话,于家的那几个锒铛入狱的人后天的判决令便会下来了!只要判决令一下来于家便会损失一大帮主干,到时候就算不倒下留下了一口气,但是到底也还是命不久矣了!” 苏苕内心默默吐槽ing…… 你没有调任回来,我还不是也能每天都能看到你! 苏苕:“……” 陆参商挑了挑眉:“难道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我被调任到了京城!以后小苕就可以每天都看到我了。” “什么?”听到陆参商说是有好消息,苏苕难得的感到了兴趣道。 “不笑了!”陆参商也觉得笑够了,看着苏苕不太高兴的脸也知道要适可而止,不然苏苕真的炸毛了,痛苦的还是自己,顿时严肃了一下表情道:“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这样一来,自然会对着完美男人旁边的女生有一些嫉妒! 又帅,有温暖,有体贴的男人正是这个年龄女孩子最理想的男友标配,现在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全部实现了! 这甜品店虽然开的不久,但是会占卜而且长得帅的老板已经将这附近a大的女生全部吸引过来了,故而这甜品店十有**都是成群结队来这里的女生,陆参商这样一个浑身自带发光的帅哥走进来,怎么会不吸引那些女生的眼光,本来刚刚陆参商那一股让人遍体生寒的冰冷气质倒是会替他抵挡掉一些桃花的目光,可是这一笑,简直是要将所有少女的心全部融化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那里勾着嘴角笑着的陆参商,苏苕无奈的低声说道:“小师叔再笑一笑,我恐怕就要被这甜品店里面女生的目光扎成筛子了!” “小师叔别笑了!”刚刚将自己的头发理好,苏苕便听见陆参商在自己头顶上呵呵低沉的笑了一下,这不笑还好,这一笑,苏苕顿时觉得她的这个位置已经成了整个店面的视线集中处。 “呵呵。”陆参商见到苏苕皱着一张笑脸苦兮兮的表情一个没有忍住便握拳抵着嘴巴轻轻的低沉的笑了起来:“怎么乱小师叔都喜欢!” 苏苕有些无奈的打去了那只在自己头上作恶的手无奈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道:“都弄乱了!” “我的头发!” 陆参商将手放在苏苕的头上轻柔的揉了揉带着笑意的说道:“本来想要来看看你,顺带来恭喜一下他的开店之喜,哪里知道这么巧在这里就遇到你了!” “这家店的老板是我在斯坦福的校友!” “你怎么在这里?”待韩宝宝她们几个上了楼,苏苕这才问道:“是来附近有什么事情吗?” 说完便与已经有眼色的韩宝宝一起拉着还有些不情愿的柯乐便跟着服务生去了楼上。 “哎?”师艽艽突然被陆参商这么认真的问了一下,整个人楞了一下,随后才似乎想到什么,脸色暧昧的在苏苕与陆参商两个人之间转了转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你们小情侣嘛!该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们不当电灯泡!” “如果这个提议不过分的话,我想借用一下小苕的时间可以吗?”陆参商特别有礼貌的问道。 “我无所谓啦!就是好奇心啦!”师艽艽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道:“柯乐,小苕你们呢?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上去?” 韩宝宝征询着其他几人的意见。 “那要不我们就一起上去吧!” 服务生微笑着回答着韩宝宝的问题道。 “如果几位小姐是一起的话那也可以一起上去,主要是为了保护来占卜的客人的**,如果小姐你们之间觉得可以的话,一起上去也是无妨的。” “是要一个一个上去吗?”韩宝宝问道:“刚刚好像听你说是要一个一个上去的!” 又聊了一会后,一边的服务生才来到桌子旁边对着苏苕等人说道。 “几位小姐,上一位客人已经占卜完成了,你们可以上去了!” 柯乐深深的望了一眼陆参商,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这才点了点头便安静的将位置腾了出来,自己去到了另一边与韩宝宝与师艽艽坐在了一起。 “好。” 看气氛有些不对,师艽艽适时的暖了场打着哈哈说道。 “哎呀,柯乐,你看人家小苕的男朋友都来了,你就让人家一对坐在一起,我们三一起坐吧!” 陆参商心里有些委屈的下着毛毛雨,对那个柯乐又浮现了一层淡淡的不喜! 陆参商收到了来自于苏苕的瞪眼,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能够怎么办?他的皮相长得太好似乎也不是他的错吧!可是——除了这幅皮相以外,苍天有眼,他可是绝对没有对这个叫做柯乐的女孩子做过点什么,谁知道这个柯乐干嘛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还要小苕误会自己,瞪了自己! 想到这里,苏苕便神色莫名的瞪了一眼表情无辜的陆参商! 还不就是自家这个老是扰乱少女春心的小师叔惹的祸! 苏苕看着脸上浮现着一丝红晕,这么含羞带涩的看着陆参商的柯乐,心中微微的冷哼了一声,她难道看不出来柯乐是什么意思吗? 刚刚从洗手间回来,柯乐便看见苏苕的身边似乎坐了一个背影看起来不错的男人,哪里知道这个男人转过头来的时候居然这么帅,这么好看。柯乐的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脸上的红晕也慢慢的浮现了出来,含羞带涩的看了一眼陆参商,这才红着脸道:“我是柯乐。” “你好。” 陆参商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微微的勾了勾唇。虽然他直觉上不太喜欢这个看起来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女孩子,但是既然都是苏苕的室友,他自然也不可能顾此失彼,该有的礼节他是绝对不会少的。 “你好!” “柯乐你来了。”苏苕淡淡的看了一眼柯乐微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的男朋友陆参商,这是柯乐,我的另一个室友!” 就在大家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声柔柔弱弱的声音便从后面传来了。 “小苕。”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仙人也得和仙人在一起! 苏苕给她的第一感觉便是高不可攀,她简直是不能想象这样不沾惹世俗的女子以后的归宿是什么样子的,现在总算知道了!这眼前这个不就是另一个清尘脱俗的仙人吗? “那可不,能够追到我们小苕这样的女神陆先生也得烧高香了!”韩宝宝没有在意师艽艽的提醒,依旧无所谓的八卦的说道:“不过说实在的,在陆先生你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我总觉得像小苕那样的美女不知道怎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现在陆先生一来我才觉得居然还呢够有人与小苕这么配呢!” 陆参商自然听到了面前两个苏苕的室友说的话,倒是也不在意便认真的回答道。 “能追到小苕是我一辈子的荣幸!” “哎。”看见韩宝宝这么夸张,师艽艽有些代替丢脸,生怕会因此在苏苕男朋友的面前留下坏印象。所以微微的捅了捅韩宝宝的手臂小声的在她耳边嘟囔道:“你悠着点啊,人还没有见一次呢!” 韩宝宝笑眯眯在两人身上看了几眼问道:“能追到我们小苕这样倾城倾国的大美女陆先生是怎么做到的!” “陆先生看起来似乎比小苕大一些吧!” 087 装模作样 “你们去吧!待会我陪着柯乐来找你们!” 见韩宝宝与师艽艽也有些意犹未尽有些想接着继续逛,苏苕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道:“我陪着她就可以了!” 见到了苏苕点头,师艽艽这才与韩宝宝放心的又去逛街了。 “陆先生对你很好吧!” 韩宝宝与师艽艽刚刚离开后,苏苕与柯乐只见的气氛便有些冷凝,苏苕是一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而柯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一时没有玉苏苕搭话。 就在苏苕以为这冷凝的气氛会一直继续下去的时候,一旁一直盯着自己脚尖的柯乐才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嗯。” 苏苕挑了挑眉,若有深意的看了一旁低着头绞着衣角似乎有些不安的柯乐一眼才点了点头淡淡的嗯了一下。 柯乐似乎没有想到苏苕就这么冷淡的回答了自己的话,刚刚到了嘴边的话便又咽了下去不知道该不该说。 苏苕看着柯乐那个样子,没有说话,让她说什么呢?说让柯乐不要觊觎她的男人?她还不屑说这样的话,柯乐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个对手,一个连对手都算不上的人,苏苕甚至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个上面,陆参商那张脸就注定他会有很多桃花了,难道她还能一个一个去解决吗? 上辈子的惨痛教训告诉她,笨女人才会选择与女人决斗,聪明的女人只会好好的拴住男人的心。 “好点了吗?他们还在等我们!” 苏苕站起来,淡淡的似乎对于她刚刚的话并没有多少的感叹与当真,柯乐的心蓦然跳动了一下,越是这样她就越有些触目惊心,似乎心里的那个被她当做秘密的事情硬生生的被苏苕放在了明面上,那种被曝光的感觉,柯乐觉得并不好受。 “小苕,是我说错了什么吗?我只是想随便问问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柯乐红着眼眶委委屈屈的说道,表情可怜却似乎有一股故作坚强的样子。 她从小就明白,柔弱是一张她能够驾驭而且能够为她带来很多好处的王牌,不论何时,人们总会同情那些看起来弱一点的群体,这是人们的通病。 柯乐说话是声音说大不算大,但是说小也不算小,整个商场地处繁华地带,人不少,柯乐这一叫唤,很多人便探头探脑的往这里看了。 苏苕并没有过多的感受,她并不怕人云亦云,要是她是那种注重名声的,她估计在以一个野丫头回到江家的时候便已经被那些汹涌的质疑声压垮了,往日里她不在意,今天这些小小的质疑她亦然可以不放在心上。 只是,她对于柯乐越隐约生出了一丝同情。 她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女人的感情很奇怪,女人可以在一瞬间就像韩宝宝与师艽艽那样建立深厚的友情,而显然易见的,两个人互相磁场不和天生不对付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就比如她与柯乐。 但是苏苕觉得,她与柯乐,除了天生的磁场不和以外,应该还要加上柯乐的矫揉造作,她与这个柯乐不过是第一天见,但是柯乐越让她心生厌恶,苏苕也觉得她本领很大。 很可恨,但是苏苕也可怜她。 一个只能靠着柔弱来博取同情,在真相大白的那天只能阴暗的躲在角落里面的女人?一个只能一副与别人的菟丝草,同情与柔弱是她的养分与空气,那一天别人的同情不再对她释放,苏苕觉得,柯乐注定会很惨。 苏苕对于一个解决注定很惨的柯乐是没有任何的想法的,只要不触及到自己的底线,苏苕是不会刻意去对付她的,哪怕是这个柯乐一直打着陆参商的注意,苏苕也是不想浪费这个时间在一个闲杂人等的身上的。 苏苕觉得费时费力吃力不讨好!她是一个女人,但是她也是一个利益至上的商人!她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没有说你什么,只是觉得你如果脚好一点的话就起来和韩宝宝与师艽艽汇合吧!” 苏苕抿了抿嘴道。 “小苕真是不怪我吗?”柯乐似乎很惊讶,很兴奋,破涕为笑的一把拉住苏苕的衣角,想一个小女孩一样柔柔弱弱的小声的说道:“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嗯。” 苏苕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一旁看着热闹的人群见着两个长得多不错的女孩子和好如初了纷纷也散去了没有再多说话了。 “柯乐,小苕你们怎么才来啊!” 韩宝宝与师艽艽正在一家店里面试衣服,见苏苕与柯乐来了,关切的问道:“柯乐的脚好一点了吗?” “好一点了,刚刚大概是抽筋了,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个样子!”柯乐低头笑了笑道。 “你眼眶怎么红红的,是谁欺负你了?” 师艽艽换好了衣服从试衣间出来,心细的发现了柯乐的不一样。 “没什么!”柯乐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望了一眼苏苕,这才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刚刚眼睛里面进了沙子了!” “有什么就说出来,这样欲说还休的柯乐你不累吗?” 韩宝宝看柯乐只是望了一眼苏苕便摆出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个样子不就是刻意让人浮想联翩,以为是苏苕欺负柯乐的吗? 韩宝宝自认为以前也算是能够装,但是她装也不过是对那些心甘情愿的臭男人装,可没有这么处心积虑的针对过别人! 现在看着柯乐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就是让人可以吧毛头对准了苏苕,她骨子里面的那副保护欲又熊熊燃烧了起来,她就是看不惯柯乐一副谁都欺负她,一副随时受惊吓的小白兔的样子,看着就倒胃口。 但是当事人苏苕也没有说话,加上韩宝宝也不想在开学第一天就将事情弄得僵硬,当下也只能忍着火气刺了柯乐一句。 哪里知道她就这么一句话,柯乐就又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眼眶都红了起来:“宝宝,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而已啊!” 韩宝宝被柯乐这突然的红了眼眶吓了一跳,她就说了这么一句,柯乐就给她红眼眶,一副委屈的好像她韩宝宝打了柯乐一巴掌似的。 这演技,这说红就红的眼眶,还来念什么a大中文系,干脆去京都电影学院好了,哪里才是她的归宿吧! 韩宝宝到底不是苏苕,对人淡漠,受得了别人的闲话,看一边的服务员已经朝着这边看了过来,韩宝宝面上也有点挂不住,哪里还会向苏苕那样好声好气不在意的和柯乐说话,一生气,便已经拎着包走了,连买的那些东西也没有拿去。 “哎,宝宝!”师艽艽看韩宝宝就这么负气走了,又看了看红着眼眶似乎的柯乐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先安慰那一边的好。 “你先去追宝宝吧!我这里有小苕照看,追到她的时候帮我跟她所一声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么质问她的!” 一副我为别人好,舍生取义,大公无私的样子。 师艽艽看了她一眼,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依着她的意思对着苏苕询问了一下。 “去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苕点了点头:“东西待会我让人给你送回去吧!” 师艽艽看叻一眼韩宝宝与她的那堆满了整个沙发的东西也知道自己拿不动这么多的东西,也不管苏苕是有什么办法了,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这里去追韩宝宝了。 “我刚刚是不是说重话了?” 柯乐见师艽艽走了,这才一副恍然不悟又有些愧疚的样子像苏苕问道。 苏苕懒得理她,对于她来说,江白莲那朵白莲花比柯乐难算计多了,还不是被她整的不要不要的,柯乐这一朵刚刚开苞的,苏苕实在没有这个精力去和她多说一些什么,淡淡的看了柯乐一眼,便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对着店员道:“刚刚那两位女士挑好的衣服都用这张卡结账,然后还要麻烦你们把那两位女士的东西送到这个地址!” 苏苕将地址写在了白纸上递给店员。 店员哪里会不答应,刚刚那两个女孩子看过的东西可不止一两件,每一件都是不俗的价钱,她们这里可是名牌店,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说要将那些衣服全部包起来,店员想了想她的提成便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又哪里会拒绝面前这漂亮姑娘的要求呢! “你是要回去还是要逛逛?” 将事情办好,苏苕看了一眼似乎在惊讶苏苕阔气的柯乐淡淡的问道。 “回学校吧!我也没有地方去。” 柯乐笑了笑。 她刚刚确实是在惊讶苏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钱,要知道这里可是一家名牌店,里面东西最便宜的也要几千元,对于一个刚刚上大学的年轻女孩子可不是一个小的价钱。 但是仔细想想,柯乐便又释然了,她想到了苏苕的那个男朋友,那么冷漠高贵的男人,怎么会没有钱呢?眼前这个苏苕就算长得这么美也只不过是那个男人的一个玩物吧!一个仗着美丽被包养的女人还故作清高! 柯乐将苏苕归为那些被包养的情妇那一栏里面,这让柯乐心中对于苏苕多了一丝鄙夷与看不起,明明是这样的人居然还要装作一副很清高的样子,也真是会装! 唯一让柯乐感觉到不悦与嫉妒的便是凭什么苏苕可以攀上这么高贵而且这么有钱的公子哥了! 苏苕这么敏感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柯乐对她的态度的变化,嫉妒与鄙夷? 苏苕笑了笑,并不在意,只是叫了一辆出租车将柯乐送上车后道:“你先回学校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嗯。”柯乐善解人意的笑了笑。 待出租车开走,柯乐这才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么急着去干什么事情,哪里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大概是想去怎么样讨男人欢心了吧! 柯乐下意识的就将苏苕贬低的一文不值,苏苕这样的人让她觉得很害怕,似乎什么事情到了苏苕的面前都会变得透明,所有的阴暗都会显现出来,苏苕有一双很清澈的眼睛。 唯一让柯乐好受一点的就是将苏苕往尘埃里面贬低了,似乎只要苏苕在尘埃里面了,她就可以与苏苕站在一个水平线上,不会有这样心虚的感觉了。 * 江白莲的日子很不好过,她的腿已经被医生断定好不起来了,她一直想要嫁的那个男人也被带到局子里面了,似乎也没有可能出来了。 仿佛一切痛苦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向她扑面而来,江白莲遭受了很严重的打击。 怎么能够不打击呢?原本是天之骄女,时尚达人,只窈如愿的嫁给了于夜,又是一段人人羡慕的婚姻,她的人生原本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是从苏苕进了江家的大门开始,一切都变得很奇怪了起来,只是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开始,京城便颠覆了好多。 从官员落马案到于家落马,似乎都是从苏苕进了江家的门开始的。 江白莲脑中闪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但是江白莲很快就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丢去了。 怎么可能?苏苕就算比她打了几岁也远远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如果这一切都是苏苕在背后操控的,那么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她? 江白莲承认苏苕确实有几分本事,但是要说这几分本事就可以颠覆京城,江白莲是绝对不相信也不可能去相信的! 但饶是如此,江白莲也不禁觉得背后汗津津了起来,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阴谋笼罩在了这京城的天空。 江白莲拉开窗帘望了一眼窗外,鸟语花香,天空明媚,下人们每一个都是一副笑眯眯的好心情。 阳光也毫不吝啬的照进了窗子里面挥洒在了江白莲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脸上,不知道怎么的,江白莲就打了一个寒噤,阳光这么暖,打在她的脸上怎么就让她遍体生寒了呢? 底下有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女孩正在花园里面帮她父亲除草,江白莲突然觉得荒谬,都是一样的年龄,那个女孩子凭什么就能够肆意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为什么笑容就要停留在那个女孩子的嘴边呢?为什么她就一定要在这阴暗的角落里面等着别人嘲笑呢? 江白莲觉得不公平,这样的不公平让江白莲遍体生寒,她似乎觉得如果再晚一点就要让她浑身都结冰了起来。 怎么可以笑得这么欢乐温暖呢?江白莲又想到了苏苕嘴角那一抹万年不变的温暖笑意,嘴角慢慢的扬起了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诡异僵硬,更加像是一个被人拉动的牵线木偶,直叫人心生胆寒。 “喂,是六爷吗?” 江白莲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电话:“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一个很小的忙!” 江白莲看着楼下那个笑的肆意活泼的女孩子嘴角那诡异的弧度更加的拉长了起来。 既然她做不到那样温暖肆意,那么就让拥有温暖肆意笑容的人全部消失掉好了! “白莲,你终于肯拉开窗帘看看外面了!”江母端着盘子从外面走进来,看见江白莲拉着帘子看着外面心情大好的说道:“外面天气很好,妈妈推着你到外面走走好不好?” 江白莲这个孩子从于家被抓紧局子里之后一直便将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饭也不怎么吃,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在这阴暗的屋子里面日复一日的待在里面,江母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就怕江白莲想不开干了什么傻事,可是江白莲怎么劝都不出来,江母也泄气了,只能平日里面更加小心的照顾江白莲了。 今天也像平常一样不抱任何信心的走了进来,原本以为江白莲还会像往常一日躲在这件房间阴暗的角落里面,哪里想到今天江白莲居然主动将窗帘拉开了,江母觉得很惊喜,但是又怕江白莲只是一时起意,待会又要反悔,连忙放下手中的托盘小心翼翼却满含期待的问道。 江白莲将轮椅缓缓的调转了一个角度,转向江母,看着江母那样期待的光芒,一时间也没有说什么,沉默了半晌,直到江母已经急的快要哭了的时候,江白莲才蓦然朝着江母笑了笑道:“好啊!” 江母听到那一声好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有了幻听,又问了一遍得到了江白莲肯定的回答后,这才像一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却半天想不起来干什么事情一般抹着眼泪道:“妈妈去准备一下,哎呀,应该先准备什么呢?王嫂呢?” 江白莲目送着江母高兴的走出了房间这才转身又看了一眼楼下那个满头大汗但是依然微笑着的女孩,轻轻的抿了抿嘴喃喃的说道:“真是讨人厌的微笑呐!” 楼下的姑娘似乎感受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有些疑惑的往上一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原来是一直没有出现过的江小姐。 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很快便释然了,朝着江白莲抱以微笑。 江白莲有些意外那个女孩子居然发现了自己,也许是自己的视线太过于灼热了吧!江白莲这样想着。 但是对于女啊孩子那善良友好的微笑,江白莲还是回以一笑。 女孩似乎没有想到外面传来传去的江家小姐这么好相处,也是一愣,笑的更加开心了,觉得江家小姐是一个好人,没有小姐架子,很容易相处。 088恶毒心思 江白莲望着楼下朝着自己笑的欢快的女孩子,嘴角的弧度猛然一僵,将轮椅掉了一个头,像房间外面移动, 江母自己忙忙绿绿准备了好久,这才拿着一推东西来到了江白莲的房间,看到江白莲的房间里面没有人愣了一下,随后便有些心慌,她怕江白莲又做出什么不太理智的事情,这几天江白莲这样做的时候也不少。 “母亲,你不推我下去吗?” 江白莲静静的坐在轮椅上面看着她也许永远无法正常下去的楼梯,她的腿这几天越来越严重,由本来的颠簸变得使不上力气,就像是残废了一样,有时候她真是很想自我了断,但是她不甘心,她很想报复。 江母被江白莲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原来江白莲正在楼梯口前面,刚刚她大概是高兴极了所以才没有注意到江白莲在楼梯口上。 江母担心的望了江白莲一眼,楼梯口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她怕江白莲一个念头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好在江白莲虽然脸上冷了一些,感觉跟平时有些微笑的不同,但是大抵上还说和以前没有什么病是一样的,江母心下松了一口,将这一丝不同归结为江白莲还没有缓过来,本来每一个女生在知道自己的腿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总是有一些接受不了的。 但是没有关系,江白莲还有她和江父,他们是江白莲永远的后盾,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吧,只要开始慢慢接受就好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有很多艺术家都是从生了病以后才有了艺术灵感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江母这样安慰着自己。 也许只有这样安慰自己,江母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抹了抹发红的眼眶,江母微笑了一下将毯子盖到江白莲的腿上这才说道:“晚上想吃点什么?妈妈给你做吧!小时候白莲你不是最喜欢让妈妈给你做饭吃吗?” “没有什么想吃的,你推我下去吧!” 江白莲沉默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语气不算是太好,但是总归还是回答了江母的话:“随便做一些吧!清淡一定就好!” “好好好,妈妈给你做!” 江母原本就没有期待江白莲能够回答她什么,这几天江白莲的性格变得敏感孤僻,和谁都不说话,现在江白莲能够出来晒晒太阳,回答她一声话她已经很开心了。 当下便满口答应,边推着江白莲晒着太阳,边想着晚上的菜谱了。 “你叫什么名字?” 江白莲看着眼前那个笑的一脸灿烂的女生抿了抿嘴问道。 江母被江白莲的声音给回来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推着江白莲走到了花园,江白莲似乎对着一边在除草的小姑娘很感兴趣还问人家名字。 这个小姑娘年纪和江白莲与苏苕差不多大,刚刚上大学的样子,看起来很讨喜总是笑个不停,江母好像记得,似乎是花园里面那个丁老头的孙女。 江母本来就是一个很开明的家长,没有什么阶级观念,见江白莲似乎对女孩很感兴趣,也觉得有一个伙伴在一起,或者江白莲便会心情好一点,也忙对着那个女孩说道:“小姑娘是丁伯的孙女吧!和白莲年纪差不多,今年应该是上大学了吧!” “嗯,夫人好,小姐好。我叫丁璇,闲来没事我就帮着爷爷除除草。”小姑娘显然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想到平时里面看起来很优雅的夫人和小姐突然这么平易近人,刚刚那个长的很漂亮的小姐还在旁边看着自己,原本想江小姐只是随便看看就看到自己,哪里知道江小姐还特意问了自己名字。 “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姑娘!”江夫人眯着眼睛夸赞道:“以后没事就来家里看看,和白莲做朋友吧!” “好啊,我可以和白莲小姐做朋友吗?” 女孩子答应的很爽快,看起来应该是那种天生就喜欢交朋友的阳光女孩,听了江母的话便点了点头看向江白莲询问道。 也许是那一天的太阳太猛,江白莲挡了挡眼睛,竟然觉得那女孩不造作天然灿烂的笑容有些晃眼也有些刺眼,江白莲的心中不知为何便生出了一丝火气和不耐烦,蹙着眉便推着轮椅走开了。 “她身体有些不好,小姑娘都担待啊!以后常来家里玩,白莲会很高兴的!” 见江白莲没有什么话便推着轮椅走开了,江母抱歉的朝着女孩笑了笑道。 “好啊,我会常来看看白莲小姐的,夫人放心吧!” 女孩笑眼弯弯,爽快的便应承了下来。 a大在京城,所以苏苕什么时候不想住在学校了,便甩甩手回到江家来住。 开学已经有好几个星期了,a大的生活苏苕也渐渐的习惯了每天a大,纸醉金迷两边跑,处理着自己学习和工作上的事情。 昨天她接到一个电话,是燕绥打来的,说是已经将公司开拓到了京城,问自己要不要过去看看。 苏苕自然应承了,还几个月没有见面,只是通过电话来了解燕绥公司的状况,这个时候确实是一个整理一下所有事情的好机会。 “小苕啊!” 苏苕刚刚踏上楼梯便听见江二伯母叫了自己一声。 苏苕转眼看她,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加上脖子上的一根不算是太粗的金项链,浓浓的一股暴发户的感觉。 自从江大伯母买通医生给江君言和江大伯做的那个亲子鉴定做假结果整件事情被揭发了开来后,江大伯母便被温家接了回去,这几天江家和温家闹得有些严重,连上层领导都被惊动了。 江大伯母死活不肯说出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肯承认自己给江大伯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 江大伯恼怒便一直在政治事情上针对着温系,温家自然不会看着自己被人针对,也要进行反击,温家和江家也绝对就这么掰了。 表面上闹得不愉快,但是江二伯母越似乎过的越来越不错。 江二伯母不管表面上闹成什么样子了,反正江大伯母被赶出了江家,没有人管着江二伯母,加上那件事情后,她与江二伯也彻底撕开了脸,不用自己腆着脸学着江大伯母的做派,学着那些优雅。 她已经受够了那些东施效颦,给江大伯母做绿叶的时候,江二伯母全心全意的释放了自己,虽然那个真实的她有些难看有些粗俗,但是说到底她至少不用再过着那些憋屈的日子了,江二伯母看开了,虽然有时候会被人说一些闲话,但是到底心情好了不少,脸色也比平时红润了一些。 她自然也不怕江二伯跟她离婚,她为江家生了女儿和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江二伯就算碍着别人的话,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和自己离婚。 江二伯母觉得很自在,她至少还有江夫人这么一个头衔,比那些外面的狐狸精好了不少,所以也不觉得江二伯这成天不回家的做法有什么对她不好,每天也乐呵,做做点心,逛逛街,也算活得自在。 今天江二伯母刚刚从外面与朋友血拼回来便看到了苏苕有些意外。 她以前是很不喜欢苏苕,觉得苏苕抢了他们二房的工作,抢了他们二房的饭碗,现在虽然依然讨厌着苏苕抢了她儿子女儿的风头,但是与江二伯闹掰了,至少将为江二伯一起讨厌着苏苕的那一份讨厌给扔掉了,虽然还是很讨厌苏苕,但是至少也可以心平气和的与苏苕讲话了。 “二伯母。” 苏苕看到了这样的江二伯母笑了笑说道:“二伯母的气色不错!” “是吗?”江二伯母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想来最近总是听别人这样说,从那堆东西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苏苕道:“给你买的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苏苕有些惊讶了,没有想到江二伯母居然还会想到给她买礼物,她以为江二伯母看到她不给他两个耳光便已经算好的了。 许是看出了苏苕嘴角的惊讶,江二伯母咳嗽了一下解释道:“不是你一个人特别的礼物,是江家小辈每一个人的礼物,若云若雨他们都有!” 苏苕点点头,将那个小盒子放好,如果是大家的礼物,她自然不会拒绝。 “大伯母的事情你知道了吗?”江二伯母沉默了一会还是向苏苕问道:“你怎么看?” “我知道。”苏苕笑了笑,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江二伯母神色淡然的缕了一下头发笑道:“我没有什么看法,这件事情是二伯母先揭发出来的,怎么就先问我有什么想法了呢?二伯母既然有那个信息来源,怎么不问问自己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我能够有什么想法?”江二伯母脚步晃了让一下,有些恍惚的向后倾,被苏苕及时抓住了身体:“我只是偶然发现而已!” “二伯母这个偶然发现的东西可真的很多!” 苏苕嘴角一撇笑的明媚:“而且还这么恰好,这么掐准了时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伯母你是蓄意为之的呢!” “你不要胡说!” 江二伯母似乎被触到了什么痛脚将苏苕的手大力甩开尖叫道。 喊完以后,看着站在对面神色莫名的苏苕便觉得自己太过于激进了,垂下了眼眸不再与苏苕说话,慌慌张张的吩咐下人将东西放到自己房间后便对苏苕说自己头疼要去房间里面休息了。 苏苕的身上有一种魔力,能够将人心中的一切全部挖出来。江二伯母看懂了这一些便匆忙的要逃离苏苕,这样的人太可怕她怕一不小心将所有的东西全部说给了这个女孩子听! 苏苕没有阻拦也没有紧追不舍,看着江二伯母逃一样的离开也只是眼眸一深没有说什么。 “苏苕!” 苏苕转身想上楼,已经走到了二楼却发现楼梯前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温润如春风的男人。 那个男人含笑着看着自己,嘴角微微的向上扬,之中低沉的仿佛要反复平常她的这个名字一般唤着自己的名字。 “温少!” 苏苕有一丝惊讶,但是到底还是淡然的,也轻轻的回了一句。 “我来替姑姑拿一点东西回家!” 温荼弥扬着嘴角解释道。 “嗯,那温少继续整理吧!我哪一些东西就走!” 苏苕并不想与温荼弥说一些什么,这是一个笑面虎,上辈子她就已经看出来了,越是温润的人,似乎就越残忍! “江小姐似乎并不喜欢我!” 他称呼她为江小姐,是将她归为江家人,以温家的人在和自己说。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苏苕微笑着应对:“说不上不喜欢,只是对于温少不太熟悉罢了,温少你也知道,我回到江家不过这几个月的时间,与温少也只见过一面而已!” 而且那一面还是有江大伯母刻意安排的情况下。 “不如我待会送你回学校吧?” 温荼弥听了苏苕的回答,蓦然便升起了一丝兴趣,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很聪明很智慧的样子。 很明确的便将自己与江家人划分开来,与她的那个姑姑划分开来,似乎——是知道他想干什么似的。 “好。” 苏苕很快的点了点头:“如果温少你也准备好了,就等我一下,我拿一些东西马上就走!” 温荼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是苏苕并不怕这样的人反而有一丝欣赏,仿佛她与他会有那么一丝共同点。 况且,苏苕觉得如果真的有一个免费司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苏苕很快便拿了东西下来,她要拿的东西也不多,不过就是几样关于云端计划的资料,很少,也很好拿。 苏苕将自己的安全带系好,对着一旁的温荼弥说道:“可以走了!” 温荼弥看着这样的苏苕,蓦然失笑,这个丫头还真的拿他当成司机了吗? 发动了汽车,温荼弥开的很快,甚至引了好几个交警在后面追着他跑。 苏苕很淡定,她一直都知道温荼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所以她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样淡定的苏苕倒是让温荼弥有一丝挫败感,他原本只是对于苏苕有一丝兴趣,想将苏苕嘴上那一抹淡定的微笑给弄破,所以才想开的快一点吓一吓苏苕,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孩,一定可以吓一吓这个女孩子的吧! 没有想到苏苕这么淡定,淡定的让他都觉得自己刚刚的行动很幼稚! 将车开到一边,应付了一下后面的交警。 交警看着车牌号就已经知道了车上的人是谁,京城的交警比任何的一个地方都要更加谨慎,不到没有办法,这些老油条也不想难为这些官二代,但是没有办法,有些官二代就喜欢成天没事情就瞎在闹市区开快车就算交警不想管都没有办法,这么多眼睛在看着呢! 所以在温荼弥下车后,见温荼弥态度不错,没有任何官二代的架子,那些交警也真心的嘱咐了温荼弥两句便走了。 “温少喜欢的事情还真是独一无二的!” 见温荼弥摆平了交警回到了车里,苏苕这才笑着不知是褒是贬的说了一句。 “小丫头胆子不小,这样都吓不到你!” 温荼弥笑了笑继续启动了车子,但是却没有刚刚那么快,很轻缓的速度就将苏苕送回了a大。 “谢谢你将我送回来!” 苏苕下了车对着温荼弥礼貌的笑了笑也道了谢。 “嗯。”温荼弥知道苏苕这是想老死不相往来的语气,也不在意,虽然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温家人与江家人不适合这么友好的在饭桌上见面,但是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简单,梳着大马尾素面朝天的女孩子,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下次请我吃饭吧!” “好啊!” 苏苕看着温荼弥的笑容,眼眸眯了眯,随后便像是不在意的豪爽的点了点头同意了。 苏苕这么快同意倒是让温荼弥楞了一下,这个女孩子似乎干什么都是一副漫不经心似乎永远不在意的样子,一句“好啊”看起来也没有多少真心在里面。 “记得欠我一顿饭!”温荼弥只是楞了一下便又是一副扬着嘴,眯着那一双桃花眼的样子,温润中带着一丝风流。 瞬时间就将门口经过的那几个小女生的心给弄得扑通扑通不安宁了。 苏苕觉得没有话要和这个温家大少爷讲了,客套的点了点头后便迈着腿离开了这里。 温荼弥看着苏苕的背影,一直到苏苕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野,温荼弥这才开车一溜烟的走掉了。 “苏苕这个假清高的贱人!” 待两人走后,从一旁的大树后走出来了一个长得柔弱可怜兮兮的女人。 赫然便是柯乐。 柯乐是有事在附近办,哪里知道一回来便看到苏苕从一辆豪车上面下来,女人的直觉让她立马躲在树后面看着这一切。 果然被她猜到,下来的那个男人不是上一次的那个极品男人,虽然不知道苏苕在和那个男人说些什么,但是柯乐觉得肯定是苏苕在对着那个男人卖弄风骚! 柯乐的心里嫉妒的要命,凭什么苏苕每一次傍到的金主都是这么的优秀高贵比那些a大的杂草男们好多了! 不就是长着一张漂亮妩媚的脸吗?柯乐隐约觉得苏苕下贱。 如果有人将苏苕的这些下贱的事情公布到网络上让大家都知道这个外表清高的被刚刚评选为校花的人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就好了! 089 对手 柯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但是转念又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值得研究。 瞟了一眼自己手机上刚刚拍的那些照片,柯乐咬着自己的下唇,到底还是捏了捏自己的手机转身往附近的网吧走去了。 苏苕将手中的资料放到床上,看着韩宝宝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有一丝无语,那目光太过于热烈,苏苕想忽略都不行,只能转头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的吗?” “也没有什么啦!”韩宝宝见苏苕转身望着自己,有点惊慌:“我就是看见校门口有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送你到学校了,有一点好奇,那个男人是谁啊!” 浓浓的八卦气息~ 苏苕有些无语,果然温荼弥那张脸还是太过于招摇了,一露脸,感觉整个学校的女生就都知道今天是他宋自己回来了! 哎,苏苕有点后悔,最讨厌那些蓝颜祸水了,简直麻烦! 当然她小师叔除外! 看着韩宝宝一句变得绿油油如同看到幼崽的老狼,苏苕也知道今天要是不给韩宝宝一个交代,韩宝宝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当下也不解释,直接认真的说道:“一个不太熟悉的朋友,嗯,仔细算的话那个还算是我的表哥吧!我大伯母哥哥家的孩子!” “哦~”韩宝宝恍然大悟,随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责道:“我还以为你把那个陆先生给甩了或者劈腿了呢!我真是多想了啊!” 这样自责了以后,韩宝宝又沉默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这样形容不好,又一脸义愤填膺的对着苏苕痛心疾首的指责道:“还是小苕你长得太好看了,看起来很容易红杏出墙啊出墙!所以才会让我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哎!”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正是很伤心。 苏苕,“……” 这还怪她的长相了? “不过陆先生这么好,小苕你可不能红杏出墙啊!那么好的男人你打着灯笼都难找,指不定错过了这个下一个就绝种了呢!小苕你可绝对要长点心啊!这个世界上的坏人很多的啊!你一定要眼睛擦亮啊!都是一些臭男人!” 韩宝宝见苏苕一脸的无语,趁热打铁对苏苕灌输某人的言论道:“不然会遭雷劈的啊!” 苏苕,“……” “他给你三秒好处了?让你这么帮他说话啊!” 苏苕看着韩宝宝扯了扯嘴角一脸看透你的表情盯着韩宝宝道。 韩宝宝被苏苕那样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声音慢慢的小下来,嘴角的笑容垂了下来,最终不得不屈服于苏苕的威压下坦白道:“好啦好啦,就是给了一张购物卡,就一张购物卡而已啦!说起来陆先生还没有请我们吃过饭啊!我就是……就是……” 韩宝宝说不出话来,她现在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太好,收了人家的好处把自己室友的全部桃花都挡掉! 虽然陆先生看起来像一个好人,但是指不定哪一天看起来很深情的陆先生就变心了呢!那让小苕怎么办呢?说起来男人反正都是靠不住的! “好吧,小苕,这次是我不对,要不我把那张购物卡拿给你,你帮我去还给陆先生吧,我还没有用过呢!不过陆先生的购物卡我们三个都有哎,要不然我去就和她们两个说说让她们也拿出来吧!我们也不能这么害你啊!” 韩宝宝想清楚了有些羞愧的想要弥补道。 “不用了,你拿着吧!本来就是应该的!” 苏苕本来想着陆参商怎么这么会变通了,居然还会收买她身边的人了,又觉得陆参商送的礼物很适合她的这些室友,几个大学生这样的东西确实很合适。只是有些不明白陆参商上一次不是突然碰见她们的吗?怎么就这么恰好的有了这么恰到好处的购物卡了呢? 还在疑惑是不是陆参商那次是有备而来的呢!就被韩宝宝有些愧疚的声音给拉了回去。 苏苕笑了笑,听出了韩宝宝声音中的愧疚,有些无奈,摇了摇头说道。 * “小苕!” 燕绥站了起来,绅士的为苏苕拉开了面前的椅子。 “燕绥,每一次见到你,你的变化都很大啊!”苏苕坐定,笑着对西装笔挺,越发有商场成功人士的燕绥道:“每一次的变化也都很让人感慨!” “还是那句话,多亏了小苕你的慧眼识金!要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泥地里面滚多少时候才能出头!”燕绥摇了摇头,将菜单递给苏苕道:“女士优先!” 苏苕接过菜单点了几个菜,笑眯眯:“倒是比以前会说话了!”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给夸了,急夸了她也没有刻意贬低自己! “其琛在金陵市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耽搁一段时间,过几天大概就可以与我们集合了!” 燕绥见苏苕笑了笑便没有再说什么了,也知道互相恭维已经算是过去了,接下来要谈的都是正事了。 “云端计划已经开始推广了,便要达到独一无二占得前排的要求,我不希望我投入这么大心血的计划就这么打了一场水漂!” 苏苕笑着端详着自己手中的红酒杯道:“燕绥你可以做得到吗?” “具体的计划我们已经按照小苕你的要求再进行了。”燕绥点了点头道:“具体的计划书我待会会发到你的邮箱里面!” “我们的总部也已经搬到了京城,只是——小苕你真的不让公司上下知道你才是他们真正的老板吗?” 自从苏苕在那一次处置了那个方圆后便再也没有在公司内出现过了,现在除了原先的那几个元老以外,大多数人还是以为他才是这家企业真正的老板。燕绥怕以后苏苕不能够很好的从他手上很快的接受企业。 “放心吧!你们知道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有办法让我自己的事情见得容易,我不会为难自己!” 苏苕抿了一口红酒道:“官员落马案的事情你们做的很好,也多亏了你,这家原先的小报社现在才能挤入十强里面成为华夏数一数二的大报社,你的功劳很大,所以老板这个词你也当的名副其实!” “小苕你这样说便是太看得起我了,没有你我虽然相信我最终能够达到这样的成果,但是那肯定是要划几年几十年才能有如今的成绩,没有你便没有如今的我!” 燕绥这话说的很认真也很严肃。 他虽然有信心,但是也不会乱认功劳。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孩子给了他这么多的想法这么多的建议,他根本不会这么快的达到眼前这个成就,不论是在包括那几次大的采访来看,还是从资金技术来看,眼前的这个女孩都远胜过与他!这一点绝对是毋庸置疑的,他很佩服她,所以他也愿意为她很好的看管打理这个报社,这是一种人格上的信仰! “如果你真的这么说,我也就不反对什么了!” 苏苕像是说笑话一般说道:“免得我们商界冉冉升起的钻石王老五,女孩子们的梦中情人还要在这样高级的餐厅与我惨兮兮的争辩!” “哈哈,说的是。”燕绥也被这苏苕难得的调侃给弄得发笑了,聊完正事燕绥与苏苕也来聊了聊自己的私事:“你最近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是叫了男朋友了吗?不知道哪一个小子这么好命,能够娶到你这样的富婆!” “你呢?你这样的王老五,得很多女孩子往你身上扑吧!” 苏苕没有回答燕绥的问题,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给燕绥。 “哪里有。”燕绥颇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平时这么忙,女人我是看到过很多,但是我也得有时间来谈一场恋爱呢!看着不能够碰更加难受!” “呵呵,看来你是再像我抱怨给你的假期太少了!”苏苕切了一块刚刚侍者端上来的牛排嚼了嚼咽下去笑道:“等这一次的事情办完了,我就给你一个月的假期,想谈什么恋爱就谈什么恋爱!这样总算是行了吧!” “嗯,这还算差不多!” 燕绥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两人谈的很愉快,殊不知在不远处的草丛中一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正不停的拍着这一场面。 与燕绥谈话后,苏苕婉拒了燕绥要送自己回学校的好意,上一次在温荼弥的事件后,苏苕已经深深的认清了其中不好的地方,虽然燕绥长得不如温荼弥与陆参商这么能闪瞎人的双眼,但是好歹也是一个正直向上的成功青年,这么贸然的在这个时间段送自己回去总会被有心人说一些什么不好的话,所以苏苕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拒绝了燕绥。 与燕绥告别后,苏苕就被洛妙音一个加急电话给催了过去,只是这刚刚一走进去,洛妙音就拉着自己神秘兮兮的走到了一边小声在苏苕耳边低声说道:“陆太子在这里!” “小师叔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苏苕有些惊讶,又有些好奇。 要知道平时陆参商来找自己,洛妙音可没有这么皱着眉头这么心事重重过,难道陆参商今天啦这里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还是一件对于洛妙音或者自己不太好的事情? “陆太子和唐太子在天字包厢!唐家太子唐易!” 洛妙音有些头疼的捂着脑袋哀嚎道:“这一个陆太子我就够头疼了,还来了两个,而且还是多年的死对头!小苕你不知道,那唐易与陆参商可以从小斗到大的,那一次不是天翻地覆,鸡飞狗跳的!我感觉我这个会所要开不下去了怎么办啊!要是打起来他们两个吧这里都砸了可怎么办啊!本来唐易和陆参商这么多年都去国外了这京城倒是安分了不少时间,哪里知道这几年不知道怎么了一个一个都回来了!哎!” 洛妙音不停的在苏苕的面前抱怨,语气中是浓浓的不安感:“你说陆参商作为我们医仙谷的一员,要打架怎么就选择在自己的产业里面打呢?打坏了损失的还是自己啊!哎哟!” 说道这里已经对陆参商有些抱怨了。 “师姐,你能不能淡定一些啊!陆参商在国外待了好多年了吧!离开的时候才多大啊!唐易也是!现在他们也都是大人了,有分寸,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的!” 平常洛妙音一般都很淡定,天塌下来眉毛都不皱一下,今天这么惊慌失措,想来是以前陆参商和唐易的水火不容对于整个京城的商人来说都是一场灭顶之灾吧! 不过饶是如此,苏苕还是得安慰着洛妙音:“好好的深呼吸,要是真的损失了什么,你要相信我也能够帮你补回来,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打坏了什么东西,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还回来什么!放心吧!” 苏苕拍了拍洛妙音的肩膀便走进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悠闲的打开了上次没有看完的电影看了起来。 只是这电影还没有看几分钟,就又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苏苕关上那部电影,电影是一部小清新文艺电影,上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看的挺津津有味的,今天倒是没有了兴致,苏苕索性也不看了,对着门口喊了一声:“进来吧!” 本来以为进来的洛妙音,所以苏苕泡着自己的茶水也没有抬头可是等了很久却只听见了推门声没有听见声音发出来,苏苕便已经知道来人不是洛妙音了。 淡然的抬起头,苏苕看到了一个让她有些惊讶的人,那个人是唐易,一个长着一双狭长凤眼,一脸兴趣盎然的看着苏苕的男人。 “唐先生!” 苏苕将茶具放在了一边,用茶巾擦了擦手站起来淡然的笑了笑:“是走错房间了吗?” “没有。”唐易嘴角勾了勾:“我就有些好奇,就想来看看陆参商喜欢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 顿了顿又说道:“果然名不虚传!” “谢谢唐先生你的夸奖!” 苏苕接受的很理所当然,对于她这个活了两辈子的女人来说,面子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有些时候了解表面意思让自己开心就好了! 不过,苏苕也听出了唐易的话外之音,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与陆参商的关系。 评估了一下唐易与陆参商那样的一山不容二虎,水火不容关系,苏苕觉得,唐易恐怕是来者不善! “你倒是很厚脸皮!” 比起陆参商的冷漠,这个唐易似乎更加的笑面虎一些。听到苏苕那一点都谦虚的话哼了一声:“和姓陆的那个小子一模一样!厚脸皮!” 苏苕没有说话,厚脸皮就厚脸皮吧!对于她来说厚脸皮也是一种技能!能够厚的出境界也是一种升华! “唐易!” 唐易又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外面的一声怒吼硬生生的又给憋回去了。 陆参商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直接挡在了苏苕的前面,挡住了唐易的视线沉着声音十分不悦的说道:“你不是说去上厕所吗?” “走错门了!” 唐易丝毫不羞耻的将刚刚苏苕的讽刺用在了自己的借口上面。 “那就走回去,在自己待着干什么?” 陆参商憋着气问道。 就说这个唐易怎么今天非要选在这里拦也拦不住,原来是为了他的女孩来的!想到这里陆参商就已经很憋气,恨不得在唐易那张欠扁的脸上揍上几拳了! 他又是几个星期没有见过他的女孩了,每天只能隔着电话才能抚慰自己的相思之情,为了什么,还不算应付眼前的这个不要脸的人!居然还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耍花招!真是够了! “我这不是在问路吗?不然你问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唐易丝毫不脸红的继续瞎扯道。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刚刚不是还说自己没有女朋友吗?”唐易那双狭长凤眼中闪过一丝揶揄的光芒扯着嘴角问道:“怎么现在就这么护着这个女孩子了?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很小,我可没有这么卑鄙下流没有人品的老牛吃嫩草啊!难道你有这样的癖好?真是认识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既居然是这样一个显得略微变态的人啊!” 唐易特地在老牛吃嫩草的前面加了好几个形容词,一双凤眼中闪现着一种莫名的光芒。 苏苕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唐易还真是…… 陆参商要是说没有,那就是在自己的面前落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谁喜欢一个不敢承认两个人关系的男朋友? 可是陆参商要是说承认,那就是承认了唐易前面的那几个形容词,说明自己是一个变态猥琐的大叔! 真是怎么样都是死角,怎么样都是道路不通啊!回不回答都是错! “总比你十几岁还……” 陆参商嘴角扬起;饿一抹邪恶的微笑,缓缓的说出了几个字。 还没有说完,唐易看了一眼兴趣盎然的苏苕,赶忙堵住了陆参商还在说话的那张嘴恶狠狠的问道:“你怎么老是拿这件事情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了啊!” “招不在多管用就好!”陆参商一脸嫌恶的扒开唐易的手扬了扬眉毛道:“特别申明,关于那件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遍,你要是还插手管我们这边的事情,我保证让你的这件丑事天下皆知!” 说完不待唐易反应,便已经趾高气扬的拉着憋笑的苏苕离开了这里。 “真是没劲!”唐易看着陆参商与苏苕离去的背影,半晌才气急败坏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有一个一起长大的对手真是套讨厌了!偏偏还是一个从小到大没有一丝缺陷的对手简直让人头疼!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兴趣盎然!全部知道却永远打不败的对手才更有难度不是吗?他可是很喜欢挑战难度呢! 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陆参商的这句话说得没有错,只要这件事情他在意,陆参商就永远可以把这件事情作为他的把柄来威胁他!他也只能乖乖听话! 这一次他会听陆参商的,毕竟是他有把柄在陆参商的手里,但是下一次—— 呵,唐易望着薯条的背影冷笑了一声,这可是那个不仅人情,近乎没有弱点的陆参商唯一的软肋,他要是不抓住这个软肋好好的让陆参商服个软,挫挫陆参商的锐气,那就对不起他这么多年想要打败陆参商的决心! 唐易的嘴角缓缓扬起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深不可测但是似乎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溺在里面。 * “以后你离那个唐易远一点!知道吗?” 刚将苏苕拉出纸醉金迷,陆参商就在车子上迫不及待的警告叮嘱着苏苕:“那个人看起来很好相处,老是笑眯眯的,但是肚子里面的坏水可是一大堆,最喜欢玩阴的!放不设防,就跟条毒蛇一样!” “呵呵,可是我觉得你和他的相处很有趣,倒是不像洛师姐说的那样打起架来弄得全京城的商人都人人自危的那种感觉!仿佛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苏苕评价着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你挺不错的!” “惺惺相惜是不可能了!”陆参商弯了弯嘴角:“大概是习惯了吧!我们从小就开始斗争,他总是想超过我,可是总是差那么一小步,我们斗争了这么多年,京城每一个地方都是我们的擂台,我们打架,在学习上各个方面来比赛,可是这么多年他还是输给了我,我习惯了他把目标定在我身上,他大概也习惯把我当成目标超过我,但是小苕你说的惺惺相惜我们之间注定是没有了!” “我们只是习惯了将对方当成对手而已!” 陆家和唐家的立场就已经决定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从小就知道,所以虽然一直在斗争,但是也可以在疏远对方。 两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绝地不可能是朋友,如果他们是朋友,那么这一场斗争就斗不下去了,他们便都是失败者! 这是豪门的悲哀,但是这也是最现实的现实! “好吧,我会注意的!” 苏苕耸了耸肩道:“既然小师叔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离那个唐易那个笑面虎远一点吧了!” “今天去我那边住吧!” 陆参商见苏苕保证心情不错的提议道。 090 睡到了吗? 苏苕侧目,这个话题太有歧义了~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住在学校会不舒服,你可以睡主卧,我在旁边的客卧睡就可以了!” 陆参商的耳尖微微泛红,让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添加上了一层光亮。 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看见苏苕了,很想抱抱她,与她相处的时间更多一些,如果她与自己住在了一起,他大概就可以多看看她了吧! 爱情中,多爱有痴情的那个总是比较卑微,就算是从小到大没有一丝缺点,堪称别人眼中的谪仙的陆参商在爱情的面前也不例外。 索性苏苕不是一个坏女人,所以苏苕至少微微的沉吟了一会便答应了陆参商的建议。 他们既然是男女朋友,不要说至少住在一起的同居了,就是干点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没有什么的吧! 苏苕厚脸皮的想着!哎,果然是年纪在增长,所以脸皮越来越厚了吗? 苏苕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看起来还很嫩的陆参商,有时候总是想把他扑到是为什么啊! “要去超市买点东西吧!” 陆参商突然想起来了,他那个屋子里面就他一个人住好像也没有什么能够提供给苏苕穿的吧! 没有办法,只能去超市买一点了。 “小师叔你的脸好红啊!要不然你还是去旁边等着我吧!” 刚刚走到女士内衣裤的地方,苏苕便发觉陆参商似乎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脸也像着火了一样红了个透顶,再也没有刚刚和唐易斗法时的霸气,偏偏又多了一丝人气,让苏苕顿时觉得此时的陆参商像一个小白兔一样。 本来苏苕还是蛮享受这样的陆参商的样子,很迷人,很对她的胃口,但是很快,当苏苕选好了对着那个服务员说“帮我拿一个36d的内衣”的时候陆参商终于像是忍不住内心的羞涩柔柔的问了苏苕他能不能出去的时候,苏苕终于是不忍心了,这要是烧坏了脑袋,还不是她吃亏吗?挥了挥手,苏苕还是很慈悲的让他 陆参商终于是如负释重的逃一样离开了这个地方,每一次遇到和苏苕有关的事情后他自己就丧失了只以为傲的控制力,特别是刚刚他看到那些……女士内衣的时候,脑子里面想到的便是苏苕的那一双“可爱,玲珑”的“小馒头”的时候。陆参商简直是羞愧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了。 自己怎么能够有这么龌龊的念头呢? 他的那个丫头还这么小,还在上学,他怎么可以这么猥琐呢! 不行,绝对不行!陆参商抬起头猛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呃—— 陆参商一口气没有提上来,顿时卡在了喉咙里面不上不下…… 苏苕带着陆参商来的是女士内衣内裤的地方,可是很巧的是,这家超市拜访在女士内衣裤旁边的货物赫然便是——卫生棉! 每一个牌子,每一个包装,各个仔细全面! 陆参商一口气卡在那里,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卫生棉,推着货物车当下便兔子一样的逃离了这里!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又脑补了什么不纯洁的画面!绝对不! “你怎么在这里?” 苏苕有些无语的拿着东西看着站在与女士内衣区域隔了半个超市的蔬菜区的一堆黄瓜旁边的陆参商问道:“我刚刚找了你好久!” “我就是饿了,想来买一点食材!原本想卖完就去找你的,哪里知道你这么快就挑完了!” 陆参商坚定的盯着那一堆黄瓜“淡然”的回答着苏苕的问题。 “你刚刚和唐易没有吃饱吗?”苏苕了然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确实像是没有时间吃饭的样子啊! “你想吃什么?我待会给你煮吧!” 苏苕看陆参商一直盯着黄瓜,便拿起一根问道:“是要吃黄瓜吗?” 陆参商盯着苏苕手中那根粗细适当的黄瓜,终于还是摇了摇头道:“不吃!” “小师叔,你怎么又这么脸红啊!”苏苕放下黄瓜正想问问陆参商还想吃什么的时候惊讶的问道:“要不我帮小师叔你把把脉吧!” 一次可以是巧合,两次可以是害羞,三次可以是不好意思。 但是她那一根黄瓜他也脸红,这是个什么鬼?不会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吧! 苏苕有些担心陆参商便善意的提议了一下。 “不用了,我可能只是最近有些上火!” 陆参商淡然的转过了头,低头看着一边琳琅满目的蔬菜说道:“我也是一个医生,我难道还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吗?” 苏苕想了想陆参商的话也是,他也是一个中医,她能够看得出来的,他自己也可以医治! 不过苏苕还是有些不放心,趁着陆参商没有防备的时候还是顺手把了一下脉,又用天眼观察了一下陆参商全身,确定没有了什么问题这才放心的开始挑选蔬菜了。 陆参商见苏苕终于放心不再问什么终于也舒了一口气。 他会告诉苏苕他看着她拿着黄瓜的时候就想起了那时候那些个无聊队友拿给他看的那个无聊的内涵漫画吗?会吗?会吗? 陆参商又是深深的自责反省了一下自己的内心,这才思考道,他这个样子不怪苏苕奇怪,他也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什么春药似的!简直无语! 对了!他昨天好像被那个元纯熙那个蠢货逼着喝了一碗粥!昨天就觉得有一些不对,但是也没有细细的深究,但是今天!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那一碗被元纯熙说的神乎其乎的粥里面的材料不就是加了鹿茸和牛鞭了吗? 怪不得今天他会是这个样子! 陆参商心里狠狠的骂了一顿那个导致自己在苏苕面前连连丢脸,像一个毛头小子的元纯熙!这才默念了一遍心法,将那股子总是出啦的燥热给憋了回去! 虽然现在他知道了,但是他总不能告诉苏苕自己因为吃了鹿茸牛鞭粥所以精力旺盛为了她的安全让她回去吧! 如果这样说,陆参商想苏苕可能今年都不会理他了! 提出去住的是他,赶走她的也是他!这样的事情绝对是苏苕讨厌的! 陆参商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身上的那股燥热慢慢的平息下去了,这才将苏苕选好的蔬菜接了过去。 “我做番茄鸡蛋面给你吃吧!”苏苕看着货物车里面的番茄和鸡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好啊!” 吃什么他都很满意,只要是苏苕做的就好!何况这个本来就是他的借口,这也算是他的意外之喜了! 苏苕与陆参商都不是拖拉之人,很快便把东西买好了。 “今天这个做促销,你们要来来两个吗?” 收银台小姐一边烧着价码一边看了一眼看起来十分般配的陆参商和苏苕指着收银台一边的东西诚恳的问道:“绝对加量不加价,很适合你们也很划算的!” 陆参商和苏苕顺着收银台小姐指着的方向看去,是赤果果的便是——安全套,还是某某知名品牌的! “不用了!” 陆参商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收银台小姐的好意! 今天他已经要控制不知自己了,要是有了这个他会更加把持不住自己的吧! 陆参商有些害羞的想着。 “早晚会用得到的!” 苏苕眯了一眼陆参商微微泛红,或者说一直红着的耳尖突然就拿了两盒顺手丢在了收银台上对着收银台小姐笑眯眯的说道:“帮我算上吧!” “哦~”收银台小姐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陆参商和苏苕笑的意味深长。 陆参商,“……” 早晚会用得上的?陆参商看了一眼在一旁笑的一脸狡诈的苏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就会挑战他的底线!真是磨人的小丫头啊! 苏苕看着陆参商一脸无脑的样子,越发觉得得意洋洋!她果然就细化调戏她这个一直冷漠冰冷的小师叔! 这真是太有成就感了有木有~ 可是苏苕不知道,就算是再正经的男人也经不起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 陆参商现在不做什么是因为他觉得苏苕还小,但是到了陆参商觉得可以了的时候,苏苕便会为她现在如今的挑逗深深的感到后悔,因为陆参商会让她什么叫连本带利,又什么叫做变本加厉! 然而,人生没有后悔药,当苏苕深深的深深的明白了这道理的时候,陆参商已经牢牢的占据了某一方面的主动权,压得苏苕没有一丝翻身的机会!而那个时候苏苕就算是再后悔也算是没有用了! “你把东西放放好,我去给你煮面可以吗?” 到了家,苏苕将买的番茄和鸡蛋、面,拿了出来,将剩下的东西交给陆参商道:“我们分工合作!你也可以先去洗一个澡,你觉得呢?” 陆参商点了点头,便拿着东西去房间里面放东西了。 先是一些牙刷牙膏和沐浴露等洗漱用品,陆参商很快的便将东西放在了该在的地方。 看着苏苕买的牙刷与自己的牙刷放在了一起,两只牙刷依偎在一起,陆参商莫名的觉得有一丝家的温暖。 满意的点了点头,陆参商看着袋子里面剩下的那些安全套与内衣内裤…… 脸,又渐渐的红了…… 怔了怔神,陆参商拿着摸起来很软绵的很有弹性的罩罩放在了床上。 安全套……则是放在了一旁床头柜的抽屉里。 “你放好了?” 见陆参商这么快就出来了,苏苕休闲的切着番茄,对一直在旁边无所事事晃荡着的陆参商吩咐道:“小师叔要是没有事情干的话就帮我把鸡蛋打一下吧!” 陆参商点了点头,熟练的将鸡蛋打好搅匀便放在了苏苕的一旁,又开始在苏苕旁边晃荡来晃荡去。 “你在干什么?” 彼时苏苕正在煮面条,看见陆参商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胡乱转悠,非常无语的回头问道:“你很闲吗?不如你先在外面坐着吧!” 陆参商点了点头,他好像是无所事事来着,乖乖的便走到外面的餐桌上拿着筷子眼巴巴的等着苏苕的面了。 果然元纯熙那个损友给自己吃的东西是一个错误,这简直是对他智商的压迫!原本在苏苕面前就没有多少智商了,他刚刚到底在干什么?居然在厨房里面乱转悠! 他绝对是疯了吧! 好在苏苕没有让陆参商多等,相对来说,一碗简单的番茄鸡蛋面也确实不需要多长的时间。 “刚刚出锅的,你真的不烫吗?” 一端出来,见陆参商连等都没有等便已经拿着筷子往最里面塞了一大口,苏苕也是心有余悸的看着已经被烫出了泪水的陆参商问道。 “给你水!” 苏苕倒了一杯水给已经烫的直伸舌头的陆参商。 “还好,只是舌头有些麻!” 陆参商看了一眼满脸惊讶的苏苕心里已经无地自容,但是明面上还说淡定的说道:“你做的面很好吃!” “小师叔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苏苕觉得陆参商有些奇怪,想起今天他与死对头唐易见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唐易刺激了他什么,遂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因为唐易在哪里刺激到你了吗?小师叔你今天有点奇怪哎!” “没有,小师叔只是看见小苕亲手给我做面有些激动,所以吃的急了点!” 陆参商解释道。 他不可以让苏苕知道他是因为精力很旺盛所以才这样,但是—— 他也绝对不能让他的丫头认为是唐易刺激到了他,那个万年老二?陆参商冷哼!怎么可能会刺激到他! 后者是人格问题,前者是人生问题!两者都很重要,绝对在这两件事情上不饿能够让苏苕误会! 不然他还怎么在苏苕这里树立威信!绝对不可以! “好吧!那你先吃着,我去洗澡吧!” 陆参商吃的很快,但是似乎也很津津有味。 苏苕没有因为陆参商吃得快,似乎没有品尝她的手艺就吃完了。 陆参商是一个军人,吃得快是为了节约时间,特别陆参商是一个特殊军中的士兵,更加要快速的吃东西,时间就是生命,所以吃得快是一个习惯,苏苕很理解。 陆参商已经快吃完了,闻言点了点头,待苏苕进去后,陆参商消化了一下也去洗澡了。 “小师叔!” 陆参商洗的很快,在他的生活中似乎节奏都很快,将头发抹干,陆参商便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翻看起了一本杂志。 突然听到浴室里面传出了苏苕的声音有些着急,陆参商急忙跑了过去就怕苏苕在浴室里面摔倒了。 “怎么了?” 陆参商有些担心的问道。 “嗯……我好像忘记那睡衣和内裤了!你能够帮我拿一下吗?” 浴室里面传出了一个柔柔的有些羞涩的声音。 刚刚她一直在想着陆参商今天奇怪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哪里知道居然忘了拿那些贴身衣物了,可是等她想起来她已经全部洗好了。 苏苕也想过直接光着走出去拿东西,但是浴室离着房间还隔着一个客厅,陆参商似乎就在哪里坐着…… 苏苕没有办法,只好让陆参商帮忙了! “好。” 见苏苕只是忘了拿贴身衣物,陆参商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好了! 回到主卧拿了苏苕刚刚买的内衣,但是睡衣? 陆参商想起来了,他们刚刚好像忘了买了? 没有办法,陆参商只能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一起拿给了苏苕。 “睡衣刚刚好像忘了买了,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你将就着先穿一下这件衣服吧!” 陆参商背着身将衣物递给了苏苕。 一件白衬衫和内衣? 苏苕看着这样的组合,这似乎是偶像剧里面最容易擦枪走火的装扮? 迟疑了一下,苏苕还是快速的穿上了这样的组合。 没有办法,谁让她忘了买呢?总比光着或者穿脏衣服好多了吧! 白皙修长的大腿,透着白色衬衫若隐若现,突出的胸脯,刚刚洗完澡还有些微微泛红的脸蛋,与一双欲语还羞的潋滟夺目的清澈的眼睛。 陆参商捂住快要流鼻血的鼻子,这怎么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别样的勾引呢! 陆参商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这简直是要人命了! 偏偏他因为吃了元纯熙的那一碗鹿茸牛鞭粥还这么“旺盛”! “小苕。” 陆参商低沉着声音,有些沙哑的唤了一声。 “小师叔?” 女孩柔柔弱弱的声音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压绷了陆参商仅仅剩下的唯一的一点理智。 陆参商一把将离自己有些距离的女孩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许是两人之间有一个沙发,女孩在被他拉过来的时候绊了一下,两人全部跌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女孩在下,他在上。 陆参商后来回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直觉得,这不是上天的安排,便是女孩的蓄意的勾引了吧! 女孩温暖柔绵的胸脯仅仅的抵着他的胸膛,一张小脸慌张的看着他,似乎还伴随着小幅度的挣扎。 软软的属于女孩的躯体在不停的与他摩擦,女孩独一无二的馨香仿佛也是软软的传到了他的鼻翼间。 幽香,却莫名的让他感动! 他仿佛真的撑不下去了,眼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低头便吻上了女孩柔软微微张着的小嘴。 满足的闭上了眼,最后一抹便是女孩红红的脸蛋与慌张的双眼。 ------题外话------ 嗯~亲爱的你们猜猜看,这到底是男主成功的睡了女主呢?还是没有睡呢?猜猜看啊!哈哈哈哈 今天叶子居然万更了啊万更了啊!绝壁是厉害了啊!厉害了啊!好高兴啊!好高兴啊! 今天是小年夜哦~大家快乐happy哦~么么哒,叶子要去看小年夜晚会啦~ 091 流言蜚语 没错,他在那样关键的时候,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苏苕的允许下一亲芳泽的时候,他晕过去了! 他晕过去了! 第二天他在自己的床上醒过来,迷茫的走出来看着苏苕给自己准备的美味早餐与揶揄的目光的时候,陆参商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他的人生简直没有比那一次还要丢脸的事情了!它怎么会有这么丢脸的时候呢? 他简直不明白!果然还是元元纯熙的那一碗粥害的! 甲之砒霜乙之蜜糖,果然对元纯熙好的东西他绝对以后碰都不要碰了! 简直对他百害而无一利!简直让他丢失人了!简直让他在苏苕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男人的尊严啊!尊严啊!就这么被元纯熙给毁了!这个笨蛋! 陆参商的人生中再也没有这么抓狂过! “我昨天只是有点累!绝对不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啊!”陆参商也试图解释过。 “我知道啊!你只是有些累了!” 苏苕弯着月牙眼,笑眯眯的接受了陆参商的解释。 但是—— 陆参商看着苏苕越发揶揄的目光,欲哭无泪的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上的三明治。 tt他不要解释了! * 与陆参商的事情告一个段落,苏苕虽然也觉得那样的陆参商很好玩,但是也没有再去说些什么。 哎,小师叔脸皮薄,要是再说什么,苏苕觉得陆参商简直是要无地自容了! 她可是一个好师侄,不会干这么没有道德意识的事情的! “她就是苏苕哎!” “对啊,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啊!” “你不知道了吧!越漂亮就越会干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仗着自己漂亮然后求包养吗?” …… 流言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并且会迅速占领着大家的视线。 苏苕刚刚进入a大便听见路过的各个抱着书本的穿着青春靓丽的女生们面带不屑的对自己进行着恶意的评头论足,而男生们则是有带着惋惜和质疑的眼神看着苏苕reads;超级强医。 苏苕听着女生们对自己的评论,联想了一下,便推论出了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概就是说她被包养了吧! 包养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场灭顶之灾,只要女生贺这个词语沾上了边,不管你有没有这样做,结果都会是一败涂地! 何况是像苏苕这样的女大学生?那个恶意中伤她的人看来真的是很不喜欢,甚至是厌恶自己呢!居然用这样恶毒的方式要来毁灭自己! 苏苕感受着外界对于自己的恶评,嘴角弯了弯,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恐怕真的会很惊慌很无措吧! “小苕,你怎么来了?” 韩宝宝看着走进寝室的苏苕大声的问道:“我打你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啊!” “我为什么不能来?” 苏苕无所谓的笑了笑疑惑的将东西放在床上这才问道:“手机没电了,我又没带充电器。” 苏苕扬了扬那黑屏的手机对着韩宝宝解释道。反正刚刚和燕绥、陆参商见过,其他的电话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苏苕对于自己手机没电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看看网上都把你传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是哪一个见不得你好的人说你被好几个金主包养了,恶意中伤你,”韩宝宝打开自己的平板电脑将校园论坛上的一个帖子翻给苏苕看:“可恶的是居然还有很多人跟帖,居然还都相信是你!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都傻!” “就凭借着几句话和一段根本看不到脸的二叔视频就相信那个女主角一定是你!真是气死我了!” 韩宝宝拍着胸口,抚慰着自己快要熊熊燃起的火气对着苏苕抱怨道。 苏苕看了一眼那个帖子,确实只是楼主的几句话还有一段根本看清不清脸,画质根本已经跟马赛克一样的视频画面。 “小苕,你要不要回去避避风头?” 韩宝宝见苏苕看了视频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样的中伤和恶意的评论简直就不是一个青春花样的女孩该承受的! “为什么要躲避?”苏苕挑了挑眉,似乎并不在意:“既然楼主已经这么信誓旦旦的保证了,我不出现,光让楼主一个人唱独角戏岂不是辜负了她一番好意了?” “可是——”韩宝宝还是有些担心:“要不要我帮忙?我帮你证明!” “你觉得证明有用?”苏苕斜睨了一眼义愤填膺的韩宝宝笑了笑:“我没来的时候你也肯定也没有少帮我证明吧!结果只是被骂的人多了你而已对不对?” 韩宝宝有些涩然,确实,苏苕看的很准,这几天她都快气死了,觉得那一帮人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除了让自己也被那些网络暴力者进行羞辱了一番外,根本没有一点用处。 但是越是这样她就越气愤:“小苕,你说那些人怎么考进a大的啊,根本就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能力,盲目跟风,就喜欢看热闹,他们怎么就不想想如果这件事情到了他们自己的身上或者他们家人的身上还会这样做吗?” 苏苕扯了扯嘴角,韩宝宝还是太天真,对于这个世界抱了太多的幻想。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一心为你着想的人,有的只是一些将别人的痛苦当成自己快乐的人,所以他们在看到这样的事情后也没有第一时间思考这个事情的可能性,反而想将这件事情宣传大,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件八卦和笑料分享reads;傲血狂歌! 反正不关我的事情! 大多数人都会这么想! “那小苕你准备怎么做?”韩宝宝见苏苕并没有说话,反而已经似乎有些主意的样子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后问道。 “报警!” 苏苕挑了挑秀气的眉缓缓的说道:“就先告个诽谤罪和中伤罪吧!” 这件事情既然牵扯到了自己,苏苕便没有忍气吞声的将这件事情忍下来,况且忍下来也不是自己的风格,报警便是第一步。 报了警,事情闹大了,加上a大本来就是一个广受各界关注的学校,只要事情一闹大,便会吸引媒体前来关注。 燕绥的报社虽然在政治方面已经牢牢领先,但是在名声和社会这一块还比较薄弱。 苏苕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不定这一次会是很好的转机呢!将这件事情作为转折点,成功的解决位列燕绥的那家报社的前面两家老牌媒体。 又伸了宣传费,又加大了影响力,站稳了在进程的脚跟! 苏苕点了点头,好像还是蛮划算的事情啊! “哎,小苕,你真是打算报警吗?”韩宝宝还是有些担忧,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快就能够解决的:“可是报警了事情就闹大了啊,对小苕你的名声也不太好吧!” 韩宝宝不知道,闹大了才是苏苕的最终目的。 “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见韩宝宝是真的很担心自己,苏苕也真心的笑了笑安慰道:“我总不会害自己啊!况且——” 苏苕顿了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又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变成一件有利于我的事情呢?” 韩宝宝觉得苏苕是被那些恶意评论给吓傻了吧!这种百害无一利的事情怎么会变得对她有利呢? “小苕,你可算回来了!”门口刚刚回来的女孩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苏苕飞奔着便一把抱住了苏苕呜呜的哭了起来:“外面那些人太坏了,你是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脸陆先生这么优秀的男朋友都有了,怎么会还要别人包养呢?” “好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苏苕拍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师艽艽有些无奈地安慰道。 “那你还好吧,你不要去在意那些人,反正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清者自清,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师艽艽哭了一会,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受伤的是苏苕,应该她安慰苏苕才对,怎么就变成苏苕安慰自己了呢? 师艽艽觉得自己有些窝囊。 “小苕决定报警了!”韩宝宝抢过话语权,将苏苕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给师艽艽听。 师艽艽与韩宝宝的担忧一样。随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苏苕问道:“上一次,我看陆先生似乎是很有背景的样子,你能不能去请陆先生来帮忙呢?” 师艽艽觉得名声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就跟易碎品一样,要好好的包养,绝对不能够又一丝裂缝,否则就算修好了,那一丝裂缝也还是会横贯与女孩的整个人生中,这是一件需要重视的事情,所以师艽艽也很认真的提议的说道。 “不用他!”苏苕摇了摇头:“我自己能够解决。” 要是让陆参商帮忙,陆参商当然会帮忙,但是——苏苕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去麻烦他,她有些别扭reads;重生之安东尼。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容易抚平的啊!” 师艽艽还是想劝苏苕让陆参商帮忙。 对于师艽艽来说,那一次突然的见面,陆参商给她的感觉完全就是无所不能的,感觉很了不起的样子。 所以师艽艽觉得,既然苏苕作为陆参商的女朋友,请求帮助可能跟容易解决。 “我自己会有办法的,你们不用担心了!” 苏苕摇了摇头,不想再多说这件事情:“柯乐呢?她不在吗?” “不知道,昨天所去打印店打印东西后整个人就像是失踪了一样完全找不到人影,电话也打不通。”韩宝宝本来舒缓了一些的眉头又紧了起来:“多事之秋还这么不省心!” 对于那个柯乐,韩宝宝本能的就觉得很讨厌,女人的直觉就觉得那个柯乐不是什么好鸟。 “她可能是有什么事情,一时着急就忘了打电话给我们了!” 师艽艽与韩宝宝不同,她更加希望整个寝室都一片平静和谐,所以对于韩宝宝这样的话还是为柯乐解释了一下。 “大概吧!”韩宝宝虽然本能的讨厌柯乐,但是终归是同学和室友,韩宝宝还是希望柯乐安全的,所以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辩驳什么。 苏苕动作很快,一个电话便直接报了警。 而苏苕报了警的这个消息也被很愤怒的韩宝宝给发上了论坛。 韩宝宝的帖子一出,立即在论坛上甚至a大掀起了惊天骇浪。 【蝴蝶飞啊飞】:我就说女神不会是这样的人,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就喜欢看一些无聊的八卦!鄙视! 【孤独的狼】:楼上+1 【粉红女郎】:谁知道是不是她在洗白自己,谁知道她报没报警,说不定只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所以才使出这一招釜底抽薪!大家可别被大家骗了!婊子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婊子的! 【蓝色的金鱼】:那楼上你是婊子吗? 【粉红女郎】:…… * 帖子上闹得很凶,有支持着苏苕的哪一方的,也有觉得苏苕是在作秀洗清自己的。 不过这一切,苏苕都不是很在意了,平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出了配合着警方做几个笔录,苏苕基本上平时的日子都是在大家争议的目光中上课、吃饭,睡觉。 京城一座豪宅中,一个黑衣打扮的男子拿着一叠文件递给在阳台上喝茶的老人:“小小姐报了警,似乎想要将这件事情闹大,我们还要继续抚平这件事情吗?” 老人沉吟着接过了那男子手中的文件,想了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秦永安的外孙女,胆子就是和我一样大,以后我将这偌大的企业交给她也放心了你说是不是啊!阿城?” 这两人便是上一次苏苕偶遇的秦老爷子与助理阿城。 “是,小姐自然是极其聪明的。”那男子点了点头:“说实在的,老爷子。有时候我就觉得小小姐简直就是你的亲生孙女,那手段可不就和您一模一样吗?不管是阴谋阳谋,对自己好的都是好谋略reads;超级铁匠铺。” “你这个臭小子,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那个老人直接踹了一脚阿城,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着说道:“小苕她啊,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不过也还好像我了,要是像她奶奶或者蒋金燕那个老东西那可就惨了!” 秦老爷子对于江老爷子十分不屑,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那阿城吩咐道:“把我们查到的那个ip地址与人发给小苕,记住找个技术好一点的人去办,不要让小苕发现我们。” “是。” 阿城接到了吩咐便退下去办事了。 秦老爷子抿了一口茶,看着面前的风景,砸吧了一下嘴笑道:“臭丫头还真有我当年的风采啊!” “哎,现在这个社会可真是不安全啊,”正在寝室里面的韩宝宝突然看着自己的平板电脑感慨道:“京城连续有数位年轻女孩遇害失踪,警方暂时没有更多的线索!” 韩宝宝朗声念出了平板电脑上的新闻内容的标题。 “这么惊悚?”师艽艽被吸引了注意,将自己手中正在放着电影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啃着鸭脖便爬到了韩宝宝的床上拍着胸脯问道:“吓得我都不敢随便出去了!” “靠,肯鸭脖都不给我!”韩宝宝问道了属于鸭脖的香味,吞了一口口水极其痛心的指责着师艽艽道:“快给我来一根!” 师艽艽丢了一根鸭脖给韩宝宝,将新闻内容点开开始看起了新闻内容:“哎哟,这还都是身前爱笑,人缘都不错的女孩子啊!简直了!” “那艽艽你不用担心了哎,你这个人向来比较阴暗!那个连环作案的人肯定不会将你算进去的!” 韩宝宝一边愉快的啃着鸭脖一边无下限的损着师艽艽道。 “滚!”师艽艽拍了一下韩宝宝:“忘恩负义,你口中的鸭脖是谁给你的?快还给我鸭脖来!” 两个人又开始闹了起来。 倒是一边认真的在看着书的苏苕眼眸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哎,小苕,你晚上是不是还要出去啊!” 师艽艽和韩宝宝玩了一阵,想起了苏苕似乎晚上还要出去,担心的说道:“要不然你别去了,现在新闻上都写的,很不安全啊!你一个女孩子,我和宝宝都不放心!” “没有关系,家里会有人来接我!” 苏苕今天是不得不回去,今天是江若云的生日,弄了一场宴会,作为江家下一任家主和江若云名义上的堂妹苏苕也不得不去,否则苏苕想一想就知道其他人要怎么多想了。 “这样啊。”师艽艽安心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看柯乐空空的床铺又有些担心的絮絮叨叨道:“也不知道柯乐最近去干什么了,现在外面那么不安全,她还这么早出晚归的,不知道会不会碰上坏人,问她在做什么吧,她又不说,可算是担心死我了。” “天啊!你成天担心这么多也不担心会变老吗?”韩宝宝简直受不了师艽艽每天像唐僧一样整天没完没了的絮叨在床上挺尸抱怨道:“她既然不愿意说肯定有她的道理呗,她自己都不担心,你还担心什么呀!” “可是——”师艽艽还想说一些什么。 “你不如还是想想我们两个今天一整天要怎么度过吧!”韩宝宝突然诈尸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双手合十对着天花板祈祷道:“老天啊,我简直太无聊了,你赐我一件事情干干吧reads;吸术!” “不如你去打工吧?”师艽艽提议道:“我看学院里面很多人都这么干啊,又有钱赚又能够打发时间!” “不去,我又不缺钱!”韩宝宝撇了撇嘴拒绝掉:“你不是也没有去。” 师艽艽耸了耸肩,表示无奈:“我又没有觉得无聊!” 她们家里都不缺钱,家里面不是做官的就是开企业的,韩宝宝的家里面的企业是东北乃至=整个华夏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而她虽然家里虽然不是一流豪门,但是该有的底蕴也还是有的。钱对于她们来说确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哎,小苕,你不是说是你表姐的生日宴会妈?”韩宝宝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像苏苕问道:“要不你带上我们两个吧!” “哎,别闹,人家家里面的宴会我们两个去干什么?”师艽艽捅了一下韩宝宝的手肘:“太没有礼貌了!” “哎呀,去玩一玩啦,又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韩宝宝不在意:“那可是宴会啊,宴会啊!肯定很多人啊!多我们两个也不算多啦!” “小苕,你就答应我们拉,你也不愿意看着我们两个这么可爱活泼的室友在这里无聊死吧!” 韩宝宝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了苏苕的身上撒娇道:“同意吧,同意吧!” 竖起三根手指头对着天空:“我保证,绝对不惹任何的麻烦,不然就让师艽艽长胖很多斤!” “滚犊子!”师艽艽一个枕头就摔向了韩宝宝。 “答应吧,答应吧!”韩宝宝虽然被枕头砸了一个正着,但是仍然自强不息的从枕头底下爬了起来对着苏苕恳求道:“小苕,你最好了!” “可以啊。”苏苕没有什么在意的点头同意道。 反正宴会似乎人挺多的,既然韩宝宝和师艽艽没有事情,参加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吧唧!” 韩宝宝一个香吻便印在了苏苕白皙水嫩的脸颊上,随后意犹未尽的摸了一把苏苕的脸,吃了满满一把豆腐后便兴奋的站了起激昂的说道:“今天总算是有事做了!” “可是我还没有可以穿的晚礼服哎。”韩宝宝兴奋了一会又有些烦恼了:“要不我们去逛街选礼服吧!” “好啊好啊!” 果然逛街是女孩子最喜欢干的事情,连像一个老妈子的师艽艽也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立马丢掉吃了一半的鸭脖:“不能再吃了,待会要穿不下礼服了!” 苏苕、韩宝宝:“……” 还差这半个鸭脖吗? “走吧!” 两人已经同意,苏苕也没有决定权了,缴械投降的对着韩宝宝和师艽艽投降道。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京城有名的商业街准备挑选礼服了。 韩宝宝与师艽艽对于这样的场所很如鱼得水,很快便在各家店铺中飞来飞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完美礼服了。 相对于韩宝宝与师艽艽的热情,苏苕可就算是淡定多了。 只是一场江若云的生日宴会,作为江家同辈的她确实不用太多的装扮,只要过得去便没有人会说什么了。 092 宴会前夕 这场宴会是江若云的生日宴会,但是另一方面,其实这也是江家大房为了摆脱江家大伯母事件阴影的宴会。 其实江若云也很可怜,一段时间里面遭遇了这么多的变故,明明是天子娇女,但是这一段时间,自己的母亲因为不忠诚被自己的父亲与江家赶出了家里,险些离婚,自己的哥哥被查出不是江家的孩子,而她自己也从自己父亲的掌上明珠变成自己父亲怀疑的对象。 在学校也被以前不管是交好还是交恶的同学嘲笑!这样的日子是江若云所承受不来的。 但是江若云坚持过来了,也并没有被打倒。 这一点苏苕倒是还蛮佩服的,一个在逆境中坚持不屈的女子总是让人佩服的。 “哇,小苕,小苕,你快点来看看!”一边在认真挑选着礼服的韩宝宝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呼唤了一下苏苕。 苏苕迈着休闲的步子来到了韩宝宝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韩宝宝激动的源泉挑了挑眉。 是一件大红色的裙子,大大的裙摆和修身的设计,还有镶嵌在裙摆上面的一颗颗闪亮的钻石让这件裙子散发出无数魅力的光芒。 “小苕,这件裙子好适合你啊!你试试看吧!” 韩宝宝极力向苏苕推荐着这款裙子。 这裙子真是很适合苏苕,简直是为了苏苕量身定做的!不要问韩宝宝为什么! 因为——那是女人的直觉! “你去试试看啦!”韩宝宝极力怂恿着苏苕穿上这件裙子:“就试试看啦!好不好,宝宝求你了啦reads;星徒!” 苏苕被韩宝宝磨的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从韩宝宝的手上接过了那一件红得耀眼的大礼物。 见苏苕终于按照自己的请求换上了哪一件礼服,韩宝宝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挑选起了自己的礼服。 “小苕呢?我刚刚好像没有看见她啊!” 刚刚在其他店的师艽艽见韩宝宝在这家店便走了进来担心的问道。 “在里面!” 韩宝宝朝着试衣间指了指,随后便像师艽艽描述起了那间裙子是怎么样的美丽与怎么样的适合苏苕。 弄得师艽艽虽然没有看见过那件裙子都开始期盼起来了。 苏苕换的时间补上很长,很快便出来了。 “天啊,简直……”韩宝宝看着眼前的苏苕,咽了口水,实在是无法用一个词语形容苏苕现在的魅力与光芒。 “小苕,你太美了!”师艽艽也无言了良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样的美丽要怎么样形容呢?师艽艽不知道! “小姐,衣服和你真的很配,就好像是为您量身打造的一样!” 一边的店员也忍不住称赞道。 眼前的这个女孩原本就长得十分精致好看,店员觉得这个女孩无论穿什么都会好看。 但是当苏苕从试衣间里面走出来之后,店员便否定了这个结论,这个裙子与这个女孩子简直是完美配合,让所有人觉得惊艳! “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澄妆影于歌扇,散衣香于舞风。” 这是在场的所有人在见到苏苕的那一刻从脑子里面闪现出来的唯一想法。 明明都是盛极了的人物物件,偏偏没有丝毫的违和感,让人觉得那裙子与苏苕简直就是融合在了一起,裙子将苏苕的气质衬托的越发淋漓尽致,也让苏苕多了一丝妩媚与神秘。 而苏苕那外在的气质也使裙子多了一份原来没有的灵动。 “小苕,你就穿这一件衣服去吧!”韩宝宝建议道:“保证惊艳所有人的目光!” 苏苕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喧宾夺主!” 今天是江若云的生日,如果她要是穿的花枝招展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么江若云成了什么? 苏苕可不想给江若云添堵,让江若云记恨自己,让自己都一个敌人! “可是你可以买下来以后穿啊,总有一天会用得上啊!” 韩宝宝也明白苏苕的话,但是让她看着苏苕放弃这件衣服韩宝宝还是十分的不舍得的,还是想劝苏苕买下这一件礼服,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这么适合自己,与自己的融合度这么高的衣服确实是不多的! “买不起就不要买了!” 正当韩宝宝正在苦口婆心的劝着苏苕将这件礼服收入囊下的时候,一个听着就极其嚣张的女声便在他们身后特别响亮的响起来了。 韩宝宝循声望去。 一个身穿着普拉达春夏系列套装,抹着大红唇看起来像是社会成功人士的女子撇着嘴巴一脸不屑的指着那件正穿在苏苕身上的晚礼服道:“劝你们学生还是要有学生的样子,别逞能来这里买你们永远也买不起的什么奢饰品,现在的大学生都是这么拜金了吗?真是庸俗reads;小丫头空间升级记!” “你说谁庸俗啊!你在说谁呢?”韩宝宝就不爱听这话了,搞得自己有多高尚! 指着那女人的鼻子就一副比那个女人更拽的样子道:“你要是觉得我们庸俗你可以不来这里啊!我们买不起,难道你就可以买得起了吗?” 韩宝宝恶意的打量了一下那女人身上的衣服,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是普拉达去年的春夏旧款衣服了吧?怎么现在还在穿啊?” 女人没有想到韩宝宝居然可以一脸就看出了自己身上的牌子,那张涂着厚厚白粉的脸僵硬了一下,随即撑着面子道:“我就买得起了!” “算了,宝宝,我也并不是很想买这条礼服!” 苏苕摁住了想要掏出自己的卡狠狠的羞辱这个老女人的韩宝宝微微的笑了一下道。 虽然这条裙子确实很适合她,但是她也并不是一定需要这条礼服,况且苏苕并不想在这个地方闹出点什么,所以也并没有在意那个女人的话便回到试衣间将衣服换下来了。 “哼!”女人见苏苕将衣服换下来,得意的朝着一边愤懑的韩宝宝扬了扬下巴,越发骄傲的不可方物。 “小苕!”韩宝宝焦急的跺了跺脚。 韩宝宝是一个急性子,就不明白苏苕明明可以好好的挫一挫这个女人锐气为什么非要让这个女人占上风! 一旁的师艽艽拉了一下韩宝宝的衣角,示意韩宝宝不要再说什么了,小声的跟韩宝宝耳边说道:“小苕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京城不像你们北方,随便来一个人都可能是权贵人家的子弟,我们还是不要多惹事了吧!” “早知道不来京城念书了,这么多规矩!”韩宝宝面露不悦。 虽然知道师艽艽说的也是有道理,但是到底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凭什么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占上风! 在北方,谁敢在她跟前这么说话,那个不给她三分面子?偏偏到了这里她就成了要被欺负的那一个了!而且都不能帮帮自己的朋友! 韩宝宝突然有些想念先前一直在阻止自己来京城的父亲了!当初还觉得自己父亲是老古董呢!现在看来她父亲说的还真是有道理了。 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韩宝宝撇了撇嘴但是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安安分分的走到离那个可恶女人远一点的地方生闷气了。 “哼!”女人见韩宝宝一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不再和自己抬杠,终于还是满意的抬起了自己骄傲的下巴。 她就说,几个就是长得漂亮了一点的小女孩子,怎么可能会买得起这里的东西,还跟她装阔?现在还不算一样买不起要脱下来?还装作不喜欢呢!真是可笑! 虽然她才刚刚从m国回来,但是京城大大小小的小姐她还是认识一些的,她的记忆里面可没有这么几个的! “谢谢!”苏苕从试衣间出来,微笑且有礼貌的将衣服递给了店员。 “给我装起来吧!”女人趾高气扬的指着店员将那件礼服包起来。 “安迪!”正当那女人想对着苏苕一行再说几句酸话的时候,背后响起了一个有些惊喜的声音。 “叶眉reads;重生之幸福要奋斗!你也在这里啊!”安迪转过头看见自己好久不见的好友,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亲切的拉起了后来的那个女人的手道:“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 “哪里是你好久没有见到我,是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吧!是刚刚从国外回来吗?” 叶眉看着安迪手中拎着的几个袋子又装作一副埋怨的样子责怪道:“回来也不和我说一下,倒是先来买衣服了,我要是不在这里碰到你,你什么时候才打算和我说啊!” “我这不是想换点好的衣服来见你吗?盛装出席啊!” 安迪闻言笑了笑拉着叶眉的手臂亲切的甩了甩:“你就感动去吧!” “呵呵。”叶眉被安迪逗笑了,这才似乎刚刚看见一旁站着整理衣服的苏苕惊讶的说道:“苏苕小姐,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好巧啊!” “好巧!”苏苕淡然的微笑,对于总是要装作好久才注意到自己的叶眉,苏苕也是无言以对,但是总算还保持着该有的礼貌应承着那个叶眉的话:“在这里碰到这么忙的叶眉小姐!” “参商他还好吗?” 叶眉两句话不离开陆参商有些敌意的向苏苕问道。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是陆参商的女朋友,但是叶眉并没有丝毫在意,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女孩子除了长得漂亮了一点,其他的地方都不如自己,就凭借着自己与陆参商生死与共的关系,叶眉也觉得如今的陆参商只是一时被美貌冲昏了脑袋,最后该属于自己的,终究会属于自己的。 苏苕扬眉看着眼前似乎贼心不死,依旧对于陆参商抱着希望的叶眉摇了摇头道:“他可能不太好!” “哪里不舒服吗?” 叶眉闻言有些紧张,她虽然很想时时刻刻看着陆参商待在她的身边,但是只可惜她似乎总是探查不到陆参商的踪影,所以自从上一次在饭店与陆参商与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见过面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陆参商私底下的消息了。 先闻言马上就紧张了起来,不会是生病了吧!叶眉对于苏苕有些责怪,就说只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连自己男朋友都照顾不好! “嗯,他说一刻不见到我就觉得难受的慌,特别是那一颗心每天一想到我就突突的直跳!”苏苕天真无邪的看着眼前那个紧张的叶眉,嘴角一勾缓缓的说道:“叶眉小姐,你说参商的身体是不是有些不好了啊?” “你——”叶眉哪里还会听不出来眼前那个拥有者绝美面容的女孩子是在向自己示威?偏偏自己却没有那个身份和名分去反驳她,整个人便有些怒火中烧的愣在了那里。 “臭丫头,你怎么跟叶眉说话呢?”安迪见自己好友一脸落寞的愣在了原地,一脸不忿的对着苏苕指指指点点责骂道:“你快点道歉,否则有你好看的!你知道你眼前站着的是谁吗?” “叶眉小姐也觉得我需要道歉?” 苏苕并不理财安迪,好整以暇的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笑眯眯的问道。 “算了,安迪!”叶眉看着面前悠闲的看着自己的苏苕突然也笑开了:“只是我还是要在这里提醒安迪小姐一句话,虽然现在参商承认了你是她的女朋友,但是也要请你多注意了,就算你现在仗着年轻美貌占有着参商,但是等你老了呢?年老色衰了呢?你又有什么本事拴住参商的心呢?门当户对这个词语并不是说假的,你觉得你和参商的视野会一样吗?你和他终究还是会因为不相同的价值观而分开,这在外面这个圈子里面并不少见!” 顿了顿,叶眉笑的越发温柔:“小姑娘,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只能出现在童话中reads;花开夫贵!像参商那样优秀的男人自身便会吸引很多优秀的女人,你守得住一个女人的进攻?你就能守得住千千万万女人的进攻吗?你终究是守不住的!” “谢谢你的提醒,”苏苕眉眼弯弯,丝毫不在意叶眉的话:“但是守不守得住自然我有我的办法,就不劳你操心了!” “走吧!”叶眉拉过一旁还想说话羞辱苏苕几句的安迪,看着丝毫没有受影响,还在微笑着的苏苕,冷哼了一下。 再装吧!装作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叶眉就不信了,一个女人连这样的话都不会在意,只要苏苕是喜欢陆参商的,必定会为了这句话去质问陆参商,只要质问陆参商了,叶眉相信,依照陆参商那不喜欢别人责问的性子必定要和苏苕争吵,只要争吵便会有裂缝。 到时候和陆参商分手了,看这个不要脸的女孩子还怎么嚣张!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韩宝宝见叶眉和安迪那两个很烦躁的女人走了,终于开心了一些,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拍了拍苏苕的肩膀说道:“她就是希望你和陆先生争吵然后乘人之危,小苕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我知道。” 苏苕点了点头。 她才不会去问呢!苏苕想,暂且不说是不钻进叶眉的圈套,就算她问了,按着她小师叔那副嘴脸,可恨不得她问些什么呢!然后趁着证明他清白的同时顺便再吃点自己的豆腐,简直是两全其美、一箭双雕啊! 她才不会这么傻,去羊入虎口呢! “算了算了,就当做是被狗咬了几口!”师艽艽也安慰着情绪不好的韩宝宝和看不出来是什么心情的苏苕道:“也不早了,还要去参加小苕堂姐的生日宴会,还是先去选选礼服吧!” “那位小姐呢?”店员拿着已经包好了的礼服走出来,看着只剩下苏苕几人的大厅有些茫然。 “走了!”韩宝宝耸耸肩。 “那那位小姐是不要了吗?害得我白白装好了!”店员嘟嘟囔囔的郁闷道:“不卖就不卖还装什么阔太太啊!真是的!” “哎,那个女人钱付了没?”韩宝宝听了店员的话,眼眸闪了闪,叫住店员问道。 “还没有呢!小姐您还要吗?”店员见韩宝宝问,眼神发光的拿着礼服盒子向韩宝宝推荐道。 刚刚那个骗子害的她白高兴了一场,要是这个客户肯买的话,那她刚刚流逝的提成岂不是又回来了吗? “给我把!”韩宝宝接过店员手里面的袋子,将自己的卡交给店员:“既然那个女人没有拿走,那么这条裙子也算得上是与我们有缘,我就将它收入旗下吧!” “喏,送给你了!”韩宝宝将袋子往苏苕怀里面一塞:“算是送给小苕你的礼物了!” “不用了,你买的送给我干什么?”苏苕看自己怀里面多出来的袋子无奈的说道。 “这条裙子可只要你可以真正撑的起来,给我穿我可穿不出那样的气场来!”韩宝宝连连摇头,那种专属于苏苕独特的女王气场她可穿不出来,“只有你才是这件礼服的真正主人!” “要是不接受我就吧她扔掉!”韩宝宝看苏苕似乎还要拒绝,立马在后面追加:“然后跟你恩断义绝,咱两绝交!”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苏苕知道韩宝宝说到做到,要是她再不接受,恐怕真的要和自己好好的绝交一场了,所以也顺手收起来了。 不过苏苕还是另外再挑选了一件可以在任何场所穿的日常普通的黑色礼服,那件红色礼服太惊艳实在是不适合在江若云的生日宴会上面穿reads;重生——贵妻难为。 韩宝宝与师艽艽经过与安迪的“恶战”也很快的选好了自己的礼服,韩宝宝选择了一条大红色的看起来很有女王范的小礼服,但是相对于苏苕手上的哪一件,这件便容易驾驭多了。 而师艽艽一如既往的选择了她最喜欢的蓝色,选了一条文文静静看起来有些公主裙的小礼服。 * “小苕,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是江家的小姐吗?” 师艽艽看着眼前壮阔的建筑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转头向淡然的苏苕问道。 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真的!她的那个可爱美丽美丽无限的小苕居然真的是江家的大小姐?这也太不真实了吧! “艽艽?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韩宝宝作为外省的孩子不太懂师艽艽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了。 “江家啊,江家啊!”师艽艽看着茫然的韩宝宝低声说道:“那个一流世家中的江家哎!你真的没听说过吗?百年世家的那个江家啊!” “不会吧!”韩宝宝也惊讶的张了嘴巴,她好像是听过自家老爹说过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叫做江家的老牌贵族,但是…… 不会就眼前的这个吧?她还以为这里只是一个比较有钱的刚好又信江的家族哎! “苏苕,苏苕……”师艽艽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随后睁大了双眼惊呼:“那个江家的下一任家主?” 这个世界tmd也太玄幻了吧!这种级别都可以说是太子女了吧!不该是在国外上什么常春藤、斯坦福吗?怎么就在a大这样华夏一流,世界三流的学校念书呢?而且伪装的这么好! 她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在贬低自己学校的意思,只是觉得很震惊罢了!很震惊! 这下子韩宝宝真的不知道了!苏苕怎么了?什么江家下一任家主?是苏苕是江家的下一任家主? “不要管我是谁了!”苏苕拍了拍茫然的韩宝宝和明显就有些拘束了的师艽艽微笑:“不管我是谁,我们都还是同学,都还是室友啊!” “也是啦!”韩宝宝是一个天真,没心没肺的女孩子,并没有觉得苏苕是江家的孩子而对苏苕产生什么变化:“反正都是同学啦,还分什么江家汪家的是不是?” “嗯。”师艽艽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是也点了点头。 苏苕既然这样做便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说不定就是不希望别人带着一副有色眼镜看她。 况且,师艽艽心想,其实有一个一流世家的朋友也不是一件坏事啦! 苏苕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是她喜欢韩宝宝与师艽艽的原因。 韩宝宝虽然急性子,冒失,但是天真,重情重义。 师艽艽虽然有些世俗,但是善在会交际,会把握场合,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不当的表情。 这样的两个朋友,苏苕交的很放心。 ------题外话------ 哎,感觉写的平淡了一点~不过明天应该会好一点的,会有一个小*~ 么么,爱你们~ 093 愤怒 “小苕!”江若云率先看见了苏苕,拿着装着果汁的杯子便过来打招呼了:“这是你的朋友吗?” “若云堂姐。”苏苕礼貌为双方介绍着对方:“这是我的室友,韩宝宝和师艽艽。” “这是若云堂姐!” “堂姐你好,我叫韩宝宝,今天不请自来,堂姐可不要介意。”韩宝宝自来熟,立马就跟着苏苕一起喊上堂姐了。 “怎么会,既然是小苕的同学我自然是欢迎的,谢谢你们能够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江若云温婉的笑了笑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能要借用小苕的时间一会。”江若云将苏苕拉到自己身边对着韩宝宝与师艽艽笑道:“你们可以自己在这里玩吗?就当做是自己的家不要约束!” “好,我们自己就可以了。”师艽艽点了点头道:“你们有事的话就快点去吧!” “小苕,母亲前几天跟我通过电话了。”与师艽艽与韩宝宝告了别安顿好她们后,江若云便神神秘秘的拉着苏苕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认真的说道:“她让我交个东西给你!” “给我?”苏苕跳了挑眉:“大伯母为什么要拿东西给我?还这么神秘?” 要知道江大伯母还没有被江家赶出江家的时候,最讨厌的人除了江二伯母可不就是她了?居然有东西还要通过江若云交给自己? 苏苕觉得有些惊讶reads;丧尸重生!她倒不担心江大伯母会给她什么不利的东西,要知道现在江大伯母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只要江大伯母稍微有些脑子便不会拿出什么其他对于苏苕不利的东西来再增添一个真实的敌人了。 “我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找你。”江若云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眼眸将书桌里面锁着的一个文件拿出来递给苏苕:“大概是觉得这个家里面只要你才能帮助她了吧!” “小苕,”在将文件递给苏苕的同时,江若云缓缓却哀求的对着苏苕恳求道:“我知道我母亲那时候对你有些许的不满意,你与她之间也有一些或大或小的摩擦,我也知道母亲将哥哥不是江家血脉的事实隐瞒了整个江家几十年是她的不对,但是——” 江若云突然哽咽了起来:“她是我的母亲,我无论如何也不希望我的母亲之后要一直过那样的生活,你说我自私也好怎么样都好,我还是想要有一个完整的家。” 江若云到底还是一个从小在豪门中长大的大小姐,被江大伯与江大伯母保护的很好,但越是这样,在经受变故的时候就越是手忙脚乱,甚至接近于崩溃,江若云可以有这份坚持坚韧的心支撑到现在这样的一个局面已经很好了,至少已经是现在这个已经算是不怎么坏的时候了。 但是终究还是一个柔弱的姑娘,就算在外人面前是怎么样的淡然,坚持住什么样的大风大浪,但是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总会露出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 江若云就是这样,虽然苏苕算不上是她最亲近的人,但是说实话,苏苕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很亲和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将心里最柔软的一层毫无防备的朝着苏苕展现。 这是苏苕的力量。 “所以,你能不能够答应我,”江若云泪眼朦胧得望着眼前温柔的朝着自己笑的那个从来就没有普通过的堂妹哀求道:“如果可以,你一定要帮帮我的母亲?好吗?” “我只能保证尽我所能,但是结果如何我并不能保证。”苏苕耸了耸肩,她确实不敢保证什么。 江若云所期待的那个完整的家即便是江家不再追究江大伯母的错也是不可能了,江君言是不可能回到江家来了,除非,江大伯放下江家的一切脱离江家与江大伯母江君言一起生活,否则这一切变是不可能! 但是这可能吗?让江大伯去接受一个欺骗了他多年的一个女人和自己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了十几年的别人的儿子?还要放弃江家已经所得的一切?这显然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谢谢你!”江若云擦了擦眼泪,她也并没有想让苏苕真正做到一切完美,只要苏苕答应自己会帮助自己的母亲,江若云便也满足了。 将文件彻底从江若云手中接过,苏苕粗略的翻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嘴角抿紧,蹙着眉问道:“这份文件你看过了吗?” 江若云不知道苏苕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有些惊讶,但是还是摇了摇头认真的回答道:“没有,母亲她说这份文件在交给你之前谁都不能打开,包括我。” “你去告诉你母亲,这件事情我会帮忙的。” 苏苕站起身淡淡的说道。 江若云看着苏苕急冲冲出了门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眼眸快速的闪了闪,最终还是动了动嘴角没有说什么。 “师姐,帮我查一查江老爷子所有的直系亲属,特别是十几年前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卢兰的义女曾经在江家生活过。”苏苕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中点点闪烁着的星星的光芒缓缓的说道:“我要所有的资料,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放下手中的手机,苏苕有些沮丧的靠在一边的椅子上撑着脑袋叹息了一下reads;鱼香满唐。 那份文件上是她与将父江母的亲子鉴定已经一些很多年前的一些成年旧事。 关于江老爷子,关于江父,也关于她。 显而易见,她并不是江父江母的亲生孩子,这一点她在见到秦老爷子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但是真实的看到这些并不可能作假的文件,苏苕还是有些恍惚。 那份文件上还说了一些关于江老爷子的几任妻子与一个叫卢兰的女子的事情,虽然那份文件里面述说的事情并不太详尽,但是苏苕仍然有一种预感,那个叫卢兰的女子很可能与自己联系匪浅。 苏苕看着远处一直在欢呼着跳着舞的那些来参加宴会的少男少女们有些茫然,如果这些文件里面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为什么上一辈子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呢?是这辈子自己的蝴蝶效应改变了这一切吗?让一切掩盖在洁白光明下的黑暗全部展现出来了? 真是让人伤脑筋呢!苏苕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明明将要找到自己的亲人,也许会是一个十分疼爱自己的长辈,但是她怎么就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一点都不期待呢? 苏苕摸了摸自己毫无波澜的胸膛有些无奈~ “各位来宾,我作为若云的父亲很高兴你们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小女的生日宴会上,我也很高兴……” 台上的江大伯为此次宴会进行致辞,特别官方的致辞让台下的苏苕有些无语。 “哎,这就是江部长吗?”师艽艽拉了拉苏苕的衣角悄悄的问道:“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哎,没有想到在这里还居然可以见到真人啊!” 师艽艽的梦想就是做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对于新闻的那一块关注的自然是细了又细,而江大伯又是那些政治新闻中长长出现的面孔,师艽艽看到真人自然觉得很高兴。 “我待会可以找你大伯要一张签名吗?”师艽艽突然在苏苕耳边极其渴望的问道:“会不会很失礼?” “失礼什么,要是我被后辈视为榜样,那我肯定特别骄傲!”一旁听着师艽艽担忧的韩宝宝啃着一块小蛋糕极其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道:“艽艽你担心的就是太多了!直接上去要签名,说不定人家江部长一高兴还提点你几句呢!这可是男的的可以和你偶像静距离接触的机会,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过了这村可没有这店了!” 师艽艽似乎很受用韩宝宝的怂恿,点了点头便兴冲冲的走去台下等待江大伯下来去要签名了。 “你就会怂恿人家!”苏苕瞪了一眼笑的欢快的韩宝宝无奈的说。 “什么叫怂恿?什么叫怂恿?”韩宝宝不满苏苕的这个措辞:“我那叫鼓励好吗?” “天哪!”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那是什么?” 原先为了放映江若云从小到大照片的大屏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一则视频,视频内容有些不堪入目,让人群中议论声更加的嘈杂了起来。 “这不是江家大夫人和温家家主吗?”经过最先的几秒钟呆愣与震惊,随后人群中涌来的是浓浓的不可思议:“江夫人和温家家主不是兄妹吗?” 人群中的争论声越发的变大,落在正在台上的江大伯耳朵里面便是天大的嘲笑声与指责声。 他没有想到,他十几年一直深爱着的妻子的秘密情人居然是自己的大舅子! 怪不得那个自己的那个平日里面精明的妻子,即便知道这对于自己不利却还是硬生生的一个人抗下了所有的事情,那时候他居然觉得自己妻子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心中不忿,但是看在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中他甚至还劝着老爷子大事化了罢了reads;末世之杀医! 现在看来,那里是他的那个妻子重情重义,这简直是打了一个天大的精明的算盘啊!她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除了自己讨不到好,甚至连整个温家都会蒙上一层阴影! 所以那个贱人才打死也不说的吧!江大伯红着眼睛直接踹掉了一边的音响和电脑大吼:“还不快关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听到江大伯那愤怒声音,一边的技术人员这才慌慌张张的将那份不堪入目的影像全部关掉。 一边的江若云心中的震惊哪里会比江大伯少,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一向尊敬的母亲的秘密情人居然是自己的伯伯! 她想到小时候温家伯伯待她与哥哥这么好,好东西拿来给他们吃给他们玩,甚至连温家的那几个表哥表姐拥有的东西都没有他们两个多。 那时候她天真的觉得温家伯伯对他们可真好,比自己的父母都好,长大了一点要好好的孝敬他。 可是现在,看到如今的这一切,江若云只觉得自己心里都是慢慢的恶心,一股从心地里面的厌恶与绝望慢慢的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情绪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要崩溃了! “呕——” 江若云捂着自己的胸口,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恶心,终于干呕了出来。 她一天都没有怎么吃过东西,甚至呕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是她就是在一边干呕着,仿佛这样她的那颗快要绝望到顶点的心才会好一点。 “不好意思,刚刚发生了一点意外,大家先有序的退场吧!”愤怒离席的江父与控制不住自己拼命呕吐的江若云已经指望不上了,全场只有苏苕以及江若雨几个小辈。 这种情形下,这一场宴会也算是办不下去了,只能想办法将这些看了江家丑事的那些还有些懵懂的少男少女们请了出去。 苏苕站到了舞台上,对下面的那些来宾安排着,说的抱歉的话,终于将宾客先行疏散了。 “蠢货!谁让你把这些东西放在大屏幕上的?”江家大厅中,江二伯一巴掌便甩在了一边哭泣着的江二伯母的脸上愤怒的说道:“你是不是还嫌我们江家不够丢人?” “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丧门星?”江二伯看着一边沉默着的江大伯和书房里面已经被气的不想见到外人的江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怒斥道。 今天这件事情让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大哥对不起自己的父亲,要是当年他没有坚持娶这个女人,而是听江老爷子与自己母亲的话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那么现在江家也不会被这个女人搞得这样乌烟瘴气吧! 江二伯狠狠的将一边放在桌子上的文件扔到江二伯母的身边,也不顾江二伯母正在哭泣和哀求的话语,冷漠且沉痛的说道:“离婚吧!” “你怎么敢离婚?我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就不想想我这些年为了你们江家付出了多少啊!就凭我给你们江家生了这几个孩子你也不能和我离婚!” 江二伯母一听江二伯要跟她离婚顿时觉得炸开了,不敢置信的抬起头:“那个贱人敢这样做,我为什么就不能说呢?她这些年借着她是我嫂子的身份在江家处处打压我,事事以她为先,我跟你说,老娘我看不惯那个贱人很久了!这一次我就是妖让她身败名裂!你是不是心疼她了?” “你给我闭嘴!”江二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全然想不到到了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执意要这样一错再错下去reads;嫌妻不自弃。 “怎么了,心疼了吧!”江二伯母将江二伯那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归结为是被自己看穿了的心虚感。冷冷一笑:“可惜人家到现在也没有正眼看过你一下,年轻的时候你不如那个贱人的哥哥温浅,也不如那个花花公子于江海,更不如你大哥,现在到了老了,人家依旧没有理睬你!你这么护着她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死心吧!” “你自己好好去想想吧!”江二伯看着眼前那个疯癫的女人,突然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他真是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和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吗?那他也太失败了! “离婚协议书就在这里,我已经签好了名字,你自己看着办吧!”江二伯冷冷的看了江二伯母一眼:“明天我会搬出去住的!” “你这个混蛋!啊——”江二伯母看着江二伯毫不迟疑的往外面走的背影,疯狂的将地上江二伯扔给她的文件撕毁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江二伯的声音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就这么容易同意和你离婚吗?我告诉你你想多了!只要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江家二夫人的位置就永远都是我的!你想休了我,让你的小情人坐上这个位置,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要想了!” “不要吵了!” 一边一直阴郁着没有说话的江大伯突然语气森然的对着在一边撒泼的江二伯母说道。 “我为什么不要吵,我难道要让他把哪一个狐狸精娶回来吗?” 江二伯母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道:“这个杀千刀的啊!” “你tmd给老子闭嘴!” 一声清脆的玻璃声音的响起,江二伯母看着已经盛怒了的江大伯终于讪讪的闭了嘴。 她这个江家大哥那一天不是温文尔雅的样子,那一次动过一次火,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样子,哪里有现在这样的愤怒! 江二伯母感受到了来自江大伯真实的怒气,出于本能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平时不叫的狗,咬起人来才是最要命的! 江二伯母脑海里面突然闪现了这么一句话。 “当年我就不赞同他与你在一起,是他一定要拿着前途和你在一起!”江大伯忍着怒气慢慢的说道:“如今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丝他的感受?有没有考虑到江家的一丝颜面?你现在的做法,你以为跟我温家的那个有什么区别吗?” 江大伯一直都是一个理智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可以保持最清醒的理智,理智的分析,理智的观察! 但是江大伯心中也很痛苦,也很累,这种痛苦和累,江大伯从知道他是江家长子的那一刹那便已经将自己的痛苦和累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心底。 但是现在他气狠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就算是现在还可以理智的面对着问题的他也不例外。 所以他小小的发泄了一下自己的痛苦,他不愿意提起江大伯母的名字,便用温家的那个女人形容她! ------题外话------ 感觉还是没有写到点子上哎~原本可以写到的,可惜叶子今天一天都硬生生的被叶子妈拉着去亲戚家做客吃饭,又被亲戚家的“熊孩子”各种惨绝人寰的虐待!嘤嘤嘤~好可怜哦~求亲们安慰~ 钻石,鲜花,小月票叻~都可以抚慰叶子受伤的心灵哎~ 094 浮现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江二伯母被江大伯的口气弄得有些戚戚然,有些慌:“我只是……只是……” 江二伯母扶着脑袋,突然又哽咽了起来:“我是受人蛊惑的!对,我是受人蛊惑的!” 江二伯母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向一脸愤懑的江大伯拿出自己的手机道:“这是那个人每一次给我发信息的电话号码!你可以看看!” “小苕小姐!” 下人的招呼声,让紧紧拧着自己眉毛的江大伯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你来了!” 江大伯看了一眼安置好宾客后匆匆赶来的苏苕慢慢的点了点头。 他虽然现在正在这么努力的弄清楚这些事情,但是显而易见,没有一个人会在遇到这样情况的时候可以保证完全的理智,他也不例外,他现在很烦躁,而这样的烦躁会让他的判断失去精准,而根据自己旁边那个愚蠢的女人说的,如果是有人蓄意的引导她这么做的话,那么针对的很可能是江家,而他现在的烦躁很可能会导致失误,而那百分之一的失误便很可能会让整个江家跌入一个万丈深渊。 现在来了一个苏苕,虽然在他看来年纪还小有些事情还有待提高,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哪一些缺点在江大伯的眼里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大伯。”苏苕淡然的打了一个招呼,最后看向一边惊慌哭泣着的江二伯母问道:“刚刚二伯母说是有人蓄意引导你这么做的?” “是啊,这是电话!”江二伯母现在心里越想越慌,之前的沾沾自喜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就算再蠢,也在这勾心斗角的豪门中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这个时候自然也已经看清了眼前的形势,那个所谓的帮助自己搞垮江大伯母的人根本就是在害自己,她要是现在不解释,下一个被赶出江家的指不定就是她自己了。 所以在急需撇清自己的时候,江二伯母也顾不得身上谁在质问自己了,苏苕的问话刚刚落下,江二伯母已经很快的将电话号码给苏苕了:“就是这个电话,那些关于大嫂的信息都是他给我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些小的信息他可以通过这台手机给你,那那些大的文件呢?他是怎么给你的?” 苏苕看着江二伯母放在自己面前的电话号码,眼神闪了闪,嘴角轻轻的扬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很快便消失无踪,一脸认真的向江二伯母盘问道:“是和二伯母你见面了吗?” “那些文件……那些文件……”江二伯母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二伯母,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苏苕安抚性的拍了拍江二伯母的肩膀慢慢的说道:“难道二伯母认为还有比现在这个情形更加险峻的时刻吗?” 江二伯母闻言,想了想也确实如此,望了一眼一旁柔声说话的苏苕这才犹犹豫豫的开口:“我和他并没有见过,那些大文件是他发到我的邮箱里面,我自己打印出来的!” 她那个时候,已经忍受不住江大伯母那种在长辈面前柔弱懂事,在她与那些下人面前嚣张跋扈的样子了,心心念念的都是想让自己那个嫂子滚出江家的念头,哪里顾得上想想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妇人之见!就注重这些蝇头小利啊!”江大伯简直是要被江二伯母这一番话说的吐血而亡了。 这个愚蠢的女人就不能想一想那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不是会对整个江家造成什么伤害吗?就只顾着眼前的一点点蝇头小利,到时候被怎么卖了都不知道了吧! “大伯,你去查查那个电话吧!指不定可以沿着这条线查出一些什么线索!”苏苕又问了江二伯母一些问题,但是江二伯母似乎对于那个背后之人并不是很清楚,出了这个号码与那背后之人是一个男人之外,完全无法给苏苕提供更多的资料与线索,苏苕只能放下了从江二伯母这边得出正确结论的想法对着一旁阖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江大伯道。 “另外,这件事情已经在那些宾客面前彻底传开了,事情既然已经瞒不住了,那些便应该做出最好的态度,毕竟这件事情的责任方不再大伯你的身上,您觉得呢?”苏苕见江大伯一脸倦容,好心的建议道:“不如立马在媒体面前将整件事情都完整的叙述一遍,让真相还原于社会?” “我出去一下。” 江大伯本能的排斥苏苕的这一番话。他与江大伯母好歹夫妻一场,如果他现在真是这么做了,虽然可以让他自己在这一滩浑水中洗清,但是相对的,江大伯母的名声与前途便就要完全没有希望了。 这不就是在江大伯母最痛苦的时候,落井下石吗? 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这么做!他可能要与他的工作人员好好的商量一下。 苏苕看着江大伯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她笃定最后江大伯肯定会如她所说的那样开媒体记者会,将事情完全托出,最快的洗清自己的形象。 江家的人骨子里面都是冷血,这一点她可能早就已经知道了! “二伯母倾城休息吧!” 苏苕冷冷的看了一眼还在捂嘴哭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江二伯母淡淡的说道。 “小苕,事情不会很严重吧!”江二伯母真的很慌。 在一天之内,她的丈夫要和自己离婚,而自己很可能被江家赶出去! 她和江二伯母不同,江大伯母被赶出去还有温家那一座大山,而她什么都没有,她的家人到了现在还在靠着自己来养活接济,要是她受不住江家二夫人这个头衔,被江家赶出去,没有了这些豪门太太的生活…… 江二伯母根本不敢想,她的那些如同像寄生虫一样的家人根本就不会管自己,而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豪门太太的身份,要是被赶出去,她根本就活不下去的! 这根本就是在逼着自己去死啊! 她现在唯一期望的便是这件事情可以不要闹得这么大,也许事情的影响小一点,她至少不会被赶出这个富丽堂皇,提起来也让她特别能够挺直腰杆的江家! “二伯母,你在这个家里这么多年,怎么学习到的比我这个刚刚来的野丫头还要少呢?”苏苕像看一个笑话一样怜悯的看着眼前抱着最后一丝期望的江二伯母,语气嫣然却也残忍的将江二伯母最后的意思希望从她的身上剥落:“你虽然是被有心人利用,但是你想过你的这一举动会影响到江家多少吗?稍有不慎,江家可能会摔入万丈深渊,被其他的有心人分食的一点渣渣都不剩!” “二伯母你要是真的有心不如就祈祷一下江家这一次可以很好的走出这个泥潭,那样的话江大伯和爷爷心念你的功劳苦劳还能够放你一马,要是江家逃不出这个泥潭,那么——”建苏苕笑了笑,耸了耸肩:“大概这一次就要你给江家陪葬了吧!” “不可能——”江二伯母跌坐在了地上,抱头尖叫:“那你为什么还这么高兴?你一定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苏苕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咯咯咯的笑了半天这才蹲在江二伯母的身旁冷冷的在江二伯母眼中如同鬼魅一般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可不就是想让整个江家都跌入泥潭呢?有人帮我做到了,还省了我的事情呢!我为什么不高兴呢?” “你——”江二伯母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寒意从背脊后面一阵阵的升了起来,拼命的往后退,想要远离苏苕。 一边在地板上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向后挣扎的倒退,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恶魔,是你害我的对不对!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二伯母,你在瞎说什么?你可明明说了,那个人是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苏苕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的撇了一眼如同疯子一般叫唤着的江二伯母:“二伯母你不会是疯了吧!” “扶着二夫人进去休息吧!” 苏苕瞥了一眼站在远处不赞同的看着江二夫人的下人又温柔的向她招了招手柔声说道。 “是!” 那下人硬拉着江二伯母起了身上楼。 看着如同一个疯子,已经没有了往日优雅豪门夫人样子的江二伯母,那个刚刚来到江家的女孩子不屑的在暗中掐了一把江二伯母。 这个不知好歹,没有脑子的蠢货,就该背着别人当抢使,小苕小姐是多么好的人啊!刚刚还不计前嫌的想拉着这个女人起来,居然还被这个女人认为是要害她! 简直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你这个小贱人!你居然敢掐我?” 江二伯母哪里感觉不到身边这个下人打扮的女孩子的暗中掐自己,苏苕她不敢得罪,难道她还能容忍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吗? 一个巴掌就直接甩在了那个女孩子的脸上愤怒的说道:“小贱人!”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二夫人疯掉了!” 女孩子哪里肯救这么被自己认为的这个无知的老女人欺负,立马喊叫起来了! 那些其他的下人一看,眼前那个头发凌乱,蓬头垢面的女人似乎与她们平常记忆里面的二夫人有些不同,看起来似乎有些疯癫的症状。 那些下人又多会看颜色,见刚刚自己家的大老爷和二老爷哪一个对着这个二夫人有好脸色,看这个二夫人估计也是大势已去。 所以那些平时里面被江二伯母欺负的狠了的下人们都一脸愤怒的抓住了还在厮打着女孩的江二伯母集体将江二伯母给扔进了房间,锁上了门,任凭江二伯母怎么敲打着门也只当做充耳不闻,没有听见的样子了。 “你怎么样?” 那被江二伯母大的头晕眼花的女孩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便听见头顶上方哟哟一个温柔的声音亲切的问着自己。 努力的睁开自己被江二伯母打的像一只大桃子的眼睛,女孩费力的笑了笑,牵扯到自己的伤口,又痛得吸了一口气,这才点了点头道:“我没事情!谢谢小姐关心。” 说完便站起了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大厅。 苏苕看着那少女虽然受伤了但是孩子玲珑有致的身段慢慢的扬起了一抹莫名的微笑。 前几天还没有发现呢!前世那个哄得江二伯差点为她休了江二伯母,在外面给买房买车差点把全部身家奉献了的那个成功的情妇居然现在还在江家当一个小仆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虽然面容与前世的那个嚣张的女子相差无二,但是这浑身的气质可真是一点都不同啊! 不过唯一不变的便是那从来都掩盖不住的*与野心了! 苏苕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凡是一切让江家不好过的事情她都挺喜欢的! 不过——苏苕抿嘴微笑。江家二房的安宁日子可过不了这么久了吧! * 第二天.江大伯意料之中的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将整件事情公诸于众,获得了民众谅解的同时,也狠狠的将处境已经很不好的温家和江大伯母狠狠的踩入了深渊。 而苏苕也接到了一个在她意料之中的人的电话邀约。 “温少!真是隔了不久又见面了!” 苏苕优雅的搅动着眼前杯子里面的咖啡缓缓的说道:“我以为我会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我原本也以为!”温荼弥也温和的笑了笑,缓缓的抿了一口咖啡:“可是现在事情原来的轨迹出乎了我的意料,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温少你真是说笑了,”苏苕状似不解的望了一眼温荼弥:“出乎了你的意料为什么要来找我?我难道还能为你解惑吗?” “你为什么要帮我?” 温荼弥并没有耐心再跟苏苕绕圈子,直截了当的问道:“明明你没有什么理由帮我的!” “温少说的是哪一件事情?我为人善良,助人无数,实在是想不起来我在哪一个方面帮助温少你了。” 苏苕似乎依然不承认,淡淡的问道。 “你明明知道那个人就是我!” 温荼弥沙哑着声音说道:“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那你为什么要借着二房那个蠢货算计你的亲姑姑?”苏苕眯着眼依然不在意的问道。 “我——” 温荼弥语塞,那件事情他不可能跟眼前这个狡猾如狐狸一般的女人说。 “既然你不说,我理解你有自己的苦衷,那么我的事情我又为什么有理由要跟你说?” 苏苕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温荼弥说些什么,见温荼弥语塞,嗤笑了一声。 ------题外话------ 今天是除夕,各位亲爱的们新年快乐啊!么么哒~爱你们,愿你们在新的一年中诸事顺遂哦~ ps:叶子的鼠标坏掉了,心好累啊! 095 撬墙角 “你既然不愿意说,我自然是不会逼你的。”温荼弥见苏苕不愿意说便也没有多去逼迫她:“既然我们都讨厌江家的一切不如联手?事情必定会事半功倍!”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苏苕撇嘴嗤笑,似乎在嘲笑温荼弥的假惺惺。 温荼弥做这一切原本就没有想过要和谁联手,就这样孤注一掷,甚至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对他来说,江家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江大伯母被万众唾骂是意料之中,江二伯母最后会交代出他也在意料之中。连江大伯会将江大伯母狠狠的踩入脚底他甚至都已经预料到了。所以他在江大伯母面前摆出一副可怜依靠的样子让江大伯母信任他,在事情完成最后一步后果断放弃自以为是,只顾蝇头小利的江二伯母。 温荼弥不可否认的在江家的这一盘大棋上花了很多的心思,将江家的每一个人的心思完全都猜透看透,但是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苏苕,这个江家唯一的变数会看透他的想法,并且还帮助了他。 虽然这一切对他来说本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但是偏偏做着一切的那一个人是眼前这个狡猾如狐狸的女孩,温荼弥本能的也不得不多加了一层深思。 这个叫苏苕的女孩很讨自己的喜欢,但是要让自己对这个女孩完全不设防,温荼弥显然做不到。 并且除了不能放下戒备外,还武装了自己,在苏苕与自己的面前横贯了一面深深的防备。 这是强者与强者的对决,稍有不慎,温荼弥想,大概会摔的浑身都是伤口吧! 温荼弥很感谢苏苕的这一举动救了自己,但是感谢不能代表一切,温荼弥仍然要和苏苕斗争对决。 “自然是这么想的,”温荼弥温和的笑着:“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不是就很适合我们的处境吗?” “你不诚实!”苏苕有些后悔,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后悔。 她自然感觉出了来自温荼弥深深的防备。 但是天知道,她当时一时兴起帮助这个温荼弥可不是为了让他对自己防备的!虽然不想让温荼弥感谢自己,但是起码不是敌人啊! 可是现在剧情的发展显然出乎了她的意料,一个很大的变数! 索性苏苕拿起包便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了一边:“aa制吧reads;傲剑天穹!” 既然事情要向不太好的方面发展,而现在的剧情又是这样的乱七八糟,不如快刀剪乱麻,直截了当而且快速! 而这也很好的暗示也告诉了对自己有着很深戒备的温荼弥一个明确的信息,她对他没有任何的恶意,也不想和他有更多的交集! 最好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我看起来像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 温荼弥看着桌子上留下的那张印着毛爷爷头像的鲜红大钞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嘴角一勾缓缓的摸着自己清俊的脸庞喃喃道。 * “谷主,这是有人发来的文件。”洛妙音将一个文件递给苏苕:“是关于那次学校诽谤的!” 关于苏苕被人诽谤并且陷害的那件事情,苏苕原本以为只是一件小事,但是意料之外的居然到了警察局那边还没有结案。 嫌疑人已经初步确立,中间的头号嫌疑人自然是柯乐,但是就算苦于没有证据。 柯乐的背后显然还有一个靠山,警察局的人请了最好的计算机的专家也没有查出任何关于ip地址的线索。 “这一次总算是有了线索,那个女孩子也应该接受惩罚了。”洛妙音见苏苕仔细的在翻看着文件扬着嘴唇道:“那个女孩看起来很讨人厌!” 要说关于洛妙音与柯乐的渊源,还要数前几天的事情了。 彼时苏苕被好不容易得了空的洛妙音拉到了街上逛街,但是运气特别不好的是偏偏就碰见了已经榜上了小开,正趾高气扬的柯乐。 柯乐因为榜上了小开,那个小开又因为新鲜劲对她不错尾巴已经翘上了天,加上那件诽谤事情又一直没有证据,柯乐便越发的有恃无恐,觉得苏苕只是一只纸老虎,那个陆先生也已经因为苏苕现在的名声而与苏苕分了手。 柯乐这么想着,自然觉得在这条名牌街上看到苏苕至少苏苕在打肿脸充胖子,立马冷嘲热讽的对着苏苕一阵嘲讽。 苏苕是不太在意,俗话说得好,难道狗咬你一下你还要咬回来吗? 可是洛妙音便不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了,见柯乐这样嘲讽立马炸毛了!对于洛妙音来说苏苕虽然在私底下是朋友,但是在明面上来是医仙谷的谷主,对于洛妙音接受的思想来说,苏苕在某一种程度上是不容侵犯的,哪里忍得住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不怎样的女人侮辱? 立马便回击了几句,不要看洛妙音平时里面笑脸相迎这每一个人不怎么生气,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断定洛妙音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所以只是短短句句,洛妙音那几句言辞犀利的话便直接将柯乐和在一旁垂涎四尺盯着苏苕的那个小开说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了。 而洛妙音从此也对柯乐的影响停在了那次的那个浓妆艳抹,极力装出一副白莲花模样的样子。 现在见证据终于有了,那个她印象不太好的女人也终于可以收到惩罚,洛妙音觉得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查出是谁给我们的吗?”苏苕见洛妙音高兴也没有扫她的兴,该面子的认同的点了点头又问道。 “查不出来,你知道我们什么都好,但是信息类的人才不多。”洛妙音说倒这里便有些愁容:“你上一次说的人才什么时候到啊?” “你当是菜市场买菜吗?”苏苕瞪了她一眼:“还什么时候到reads;北斗神!他们又不说什么海鲜鱿鱼!” 苏苕一直都知道医仙谷的线人已经人才中信息类人才虽然有一些,但是大多只是国内还算顶尖的人才,并不是一等一的。 这个问题也困扰了苏苕很久,直到最近乔其琛的那个云端计划实施,苏苕才觉得有些办法改善现在的状况。 苏苕决定率先用乔其琛的云端计划在医仙谷内部成立一个相应的计算机系统,更好的管理与引进人才。 “这件事情你去和乔其琛讨论吧!”苏苕抖了抖手中的文件:“这件事情就靠你们两个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假期了!”洛妙音忍不住弱弱的抗议了一下。 “办完这件事情就给你放一个大假!”苏苕微笑:“再给你抱一个大红包怎么样?” “还算满意!”洛妙音刚刚也只是随便这么一说,自然知道现在的事情还没有搞一个段落,哪里会对苏苕的话不满意。 “再好好的查一查柯乐背后的人吧!总是觉得是一个老对手了!”苏苕看着文件眯着眼笑道:“一种淡淡的熟悉感!” * “小苕,柯乐被警察带走了!”韩宝宝坐在苏苕的面前一脸沉痛的说道:“没有想到柯乐是这样的人!你说平时你对我们大家都不错,她怎么就单单嫉妒就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呢?简直是想毁了你啊!” “宝宝!”师艽艽轻轻的拉了一下义正言辞,总是直言直语的韩宝宝的衣角小声的提醒了一下。 韩宝宝接受到了师艽艽的暗示,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弱弱的闭上了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苏苕的表情似乎还不算很糟,这才微弱的解释道:“其实……嗯……柯乐她可能也是有……恩……怎么说呢?” 韩宝宝觉得自己话倒用时方恨少,到了该安慰人的时候,韩宝宝觉得自己的语言中枢出了问题,好半晌这才大力的拍了拍苏苕的肩膀豪气冲天的说道:“不要紧,我们会陪着你的,你不要难过!” “小苕,你坐吧!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喝吧!”师艽艽扶额对于韩宝宝这样的豪气冲天的安慰法表示接无能,见苏苕没有任何的不悦,这才拉着苏苕做了下来小心的问道。 “我没事!”虽然很感谢韩宝宝与师艽艽对自己的关心,但是—— 也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吧! “苏苕!苏苕!有一个帅哥在楼下等你哎!” 正在苏苕与韩宝宝、师艽艽聊些什么的时候,隔壁寝室号称“八卦小喇叭”的马依依便迈着频率极快的小碎步踱到了苏苕面前一脸花痴的捧着脸星星眼道。 “帅哥?是陆先生吗?” 韩宝宝与师艽艽率先想到的便是陆参商。 但是苏苕却觉得不是,陆参商因为要调到京城来所以最近在s省交接一些工作,似乎到了现在也还没有回来,就算回来了,苏苕觉得依照陆参商的那个性格应该也会先给自己打一个电话,不会就这么突兀的在楼下等着。 疑惑的走到了阳台上,一眼便看见了楼下那辆骚包到了极点的法拉利旁边站了一个善良夺目让经过的少女们春心荡漾的主人公——温荼弥! “小苕,你还是不要理睬这个人了!看起来就不像一个好人!看看,老是对着过路的女孩子放着电眼,一看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你可要长点心的!” 韩宝宝一眼便认出了站在下面那辆骚包法拉利旁边的那个男人是上一次在校门口送苏苕回来的那个神秘男人,顿时警惕了起来,说实话,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软reads;重生妖魅横行! 韩宝宝觉得自己既然拿了陆参商的东西就必须要办实事!一定要将这种花心的烂萝卜扼杀在摇篮里面!绝不上对方有任何的可乘之机! 所以立马嘴皮子一动一动,使劲的贬低着温荼弥,就差出面踩几下温荼弥了! “我去去就来!” 苏苕有些无奈的看着身旁一副“你敢去我就直接上前抓花那个男人的脸,看他怎么勾引少女”的韩宝宝无奈的保证道:“就一会。” 韩宝宝只能点头,她就是一个室友,也不能太过于要求苏苕,既然苏苕都已经这么保证了,韩宝宝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再说些什么,点了点头就看着苏苕走向了那个骚包的男人。 陆先生啊!我已经尽力了!你可要快点降临啊!要不然墙角就要被人撬走了啊!红杏就要出墙了啊!、 “你怎么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温家和江家这个时候可是*裸的敌人啊!” 苏苕看着面前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温荼弥轻轻的扯着嘴角调侃的说道:“难不成我们的温少是代表着温家来向我示威的?” “示威?”温荼弥摇了摇头:“我怎么敢?” “我顶多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温家人,哪里能够与你大名鼎鼎的江家家主示威的资格?”温荼弥眯着一双桃花眼笑道:“你真是抬举我了!” “所以你的目的是?”苏苕没有理会温荼弥的自我调侃扬着眉毛问道。 “进去说吧!” 温荼弥拉开了一旁那辆红色法拉利的车门绅士的说道。 “不用了,在这样一触即发的关键点上面,我可不想让人误会我与温家人有什么私底下的交往,一切还是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吧!”苏苕拒绝上车挑眉将温荼弥的自我调侃用了上来:“毕竟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江家家主,一举一动都非常受人关注,你说呢?” “在这么多眼睛的低下?”温荼弥望了一眼简直要黏在他们身上的那一双双视线问道:“你确定?” “不然?”苏苕看着温荼弥不在意的说道:“反正最近我在学校的流言蜚语也不少,也不差这么一件了!” “那好吧!”温荼弥见苏苕这么说,沉默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转身便转进了车里,不一会儿便从车里面拿出了一束包扎精美的玫瑰花束。 递到了苏苕面前,温荼弥温和的笑着说道:“送你的礼物!我要开始追你了!” 苏苕觉得头疼,不知道眼前这个脑回路奇特的男人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说要追她? 这不是在挑战温家的权威吗?温荼弥是不想在温家混了是吗? “你疯了?”苏苕想了半天也没有接过温荼弥那束花,任由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奇怪却肯定的说道:“大概是疯了吧!” 温荼弥无语的看着苏苕一个人在哪里自问自答便已经将他定位为一个疯子,笑了笑,猛然将花束往苏苕怀里一塞便一溜烟跑回了车里面向苏苕挥手说道:“下一次请你吃饭!” 苏苕看了一眼一溜烟开出了视线的车子与怀里面的鲜花,毅然决然的将那束包装精美的话丢给了一边看热闹看的正高兴的马依依道:“送给你了!” 096 诊治 “小苕,怎么样!那个花心大萝卜和你说些什么了?” 见苏苕回来,韩宝宝立马蹦到了苏苕的身边急急忙忙的问道。 “放心吧!”苏苕见韩宝宝这幅模样微笑了起来:“我总不会是那样会被美色所迷的人!” “好了,你就让小苕休息一会,怎么还嫌小苕不够烦的吗?” 师艽艽实在的看不下去韩宝宝那副日渐絮叨的嘴巴劝道:“你也就省省自己的口水吧!” “我那是关心小苕!”韩宝宝抗议:“是关心!” “我还有些事情,那些东西就先出去了,晚上也不在这里住了。”苏苕见韩宝宝与师艽艽又开始欢喜冤家一般斗起了嘴,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拿着包走了出去。 “这么快又要走了?”韩宝宝撇了撇嘴说道:“我都好几天没有好好看看你了!” “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苏苕微笑着解释。 “好吧。”虽然韩宝宝有些郁闷,但是也知道苏苕是真的有事情要办,也不再说些什么便点了点头。 师艽艽也立马附和着点头:“有事情就先去吧!” 虽然不明显,但是语气中的诚惶诚恐却还是被苏苕敏锐的捕捉到了。 苏苕看了一眼在一旁微笑的师艽艽,轻轻的抿了一下嘴。 似乎那次江家之行后,师艽艽对自己的太对就变得诚惶诚恐了起来,并不在像往常一样与自己像真正同学一样平和的交谈了。 不过苏苕倒不是很在意,她对于朋友都是随缘,缘分来了自然是好,有一个朋友也固然是好。但是如果因为互相之间的身份成为了朋友之间的代沟,苏苕倒是也不会过多的在意,毕竟,是不是朋友,她也不能勉强别人不是吗? * “怎么样?好了没有?” 少年不太耐烦的看着苏苕在哪里故弄玄虚的把了脉烦躁的说道:“每一次来都是这样,我哥又不在这里,你至不至于还要这样的装模作样?你累不累啊!” “万俟宴他在不在跟我有什么关系?”苏苕淡定的将手从少年的手腕上拿开,慢慢的给自己到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这才说道:“既然万俟宴聘请了我给你当了医生,那我便要对得起你哥哥给我的那些东西。” “那你这样不还是欺骗了万俟宴!我根本就没有得病!”少年不满的说道:“你这是在骗人!” “那便是你的事情了。”苏苕挑了挑眉:“是你先骗了万俟宴,我才会站在你哥哥的面前与他谈条件!” “况且——”苏苕停顿了一下:“我答应你哥哥的只是帮你治好在众人眼里你得的那个病,让你从这个屋子里面出去!现在目的不是很快就要达到了吗?” “不管你事实上得没有得病,只要在世人眼中你得了病,那你就是得了病。也不管我是不是有这个本事治疗好你的病,只要在世人眼里我治好了你的病那我就是治好了你的病!” 苏苕看着窗外那正好的缓缓的阳光眯了眯眼舒服的说道:“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少年被苏苕那耍赖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指着苏苕的鼻子“你……你……你”了起来。 “你什么你!”苏苕皱着眉头直接将那少年指着自己鼻子的手一个扭转便扭过来了:“我平日里面最讨厌有人指着我的鼻子说话了!” “哎哟哟~痛死了~痛死了~”少年哀嚎:“你这个疯女人,快点放开我的手!” “下一次再这么没有礼貌的指着我的鼻子,我就不止把你的手扭一扭了!我直接卸了你的手!” 苏苕见少年没出息的哀嚎,顿时一脸嫌弃的甩开了少年的手说道。 “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这么狠,肯定没有男人会喜欢你!” 少年眨巴眨巴他那双蓝色的眼眸抚摸着自己那有些发紫的手腕道:“简直就太暴力了!” “你看起来就很好吗?这一点痛就受不了瞎哼哼,看起来连一个女人都不如,跟个太监一样!” 苏苕的毒舌毫不逊色:“不过配着你这个长相,倒是出去还是会有女人会喜欢你了!” “苏苕!你还是不是一个会害羞的女人了!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不知道又触动到那少年那里的星璇了,少年简直立马变了脸色,一脸痛惜的指着苏苕愤慨的说道:“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 陪着自己的这幅长相,这不就是说自己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这一副长相靠着女人吃饭吗?那就是做——鸭子吗” 真是人不可貌相,最毒妇人心!好看的蘑菇有毒! “把我给你开的那服药再喝一次,大约就可以治好你的病!”苏苕不再听那少年的废话,拿起东西一边吩咐着少年一边嘱咐道。 “我才不喝!我本来就没有生病,才不要喝那些苦的吓死人的药!” 少年愤然的抗议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故意的,明明自己没有病,偏偏这个女人配的那些只是滋补的药却还是每一天都是苦到极致的重要熬制而成的。 那股子药味,他简直就是闻一闻都想直接将东西扔掉,越远越好。 “你要是想一辈子待在这里也可以选择不喝!”苏苕已经走到门口,这么一听见少年那满腹牢骚的话唇角微微扬起,半实话半威胁的说道:“要是不想的话,那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将药喝了吧!” “奸商!” 少年听了这话,一脸郁闷的望着苏苕笑着的脸颊气的肩膀都直哆嗦。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施展了什么妖法,哄得万俟宴那个没有用的家伙一惊一乍的相信了她的话还不算,居然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禁锢了他施展筑梦术的法令。 现在的他就算是不想听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都不行了。 至少它如果想要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的话那么他至少现在必须听苏苕的话! 嘤嘤嘤,为什么感觉这么憋屈呢? “放心,最后一次,”苏苕受不住少年那怨念的眼神,还是很好心的安慰道:“下一次再见到你就立马带你出去。” * “怎么样?” 一直等候在山下的万俟宴见苏苕出来,立马便迎了上来。 “好多了,再吃一次药便差不多该好了。” 苏苕微微的笑道:“你不必太过于担心。” “这一次谢谢你了。”万俟宴听了苏苕的话,将一颗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面这才感谢的对着苏苕说道。 “感谢我做什么?”苏苕轻笑:“你确实很爱你的弟弟,每一次我诊治的时候你都在这里坐着。”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也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密的亲人了,我不想失去他。”万俟宴眸光黯淡了一下:“就算她其实一直在恨着我,我也要救他!” “嗯。” 苏苕点了点头,见万俟宴的眼中闪现着哀光,也不再接着这个话题。 “这些天我一直在忙碌,所以也没有来得及好好谢谢你。”万俟宴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随后问道:“如果可以赏脸并且有空的话,今天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这些天万俟家内部的形势受了最近并不太平的政界的影响而变得更加险峻紧绷,他忙着处理着内部的一些事情倒是一时间将感谢苏苕的这一件事情给放在一边了。 今天既然已经提到,便万万没有不感谢的道理了。 “赏脸自然可以。”苏苕轻笑了起来:“但是感谢便用不着了,我与你之前便已经达成了协议,我这样做也在我的职责里面罢了。” “好。”万俟宴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太过于计较,笑了笑便道:“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吧!” “听说万俟家的厨子都很不错。”苏苕淡然微笑着转移了话题:“今天我倒是有口福了。” “虽然算不上顶级,但是这里的这位厨子也算得上的川菜的大师傅了,其他的都还可以,但唯独川菜做的是一绝,听说祖上还是一个御厨。”万俟宴也难得的在苏苕面前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你待会倒是可以尝一尝看看!” “那我倒是要好好的尝一尝了,连一向口味刁钻万俟公子都赞不绝口,看来这菜一定是极好的。”苏苕笑着说道。 “算不上是口味刁钻。”万俟宴见苏苕就是这么评价自己的无奈的笑了笑道:“只是注重一些口腹之欲罢了。算不得什么的。” “少爷!”远处来了一个黑衣男人,在万俟宴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便惹得万俟宴一阵皱眉。 “你去吧,我自己在这里走走便好了。” 苏苕见万俟宴一脸想走开的样子,但是似乎有些觉得对不住自己,征求着看向了自己,当然是点了点头道:“找个人陪着我看看就可以了。” “行,那你先好好的逛逛吧!”万俟宴抱歉的对着苏苕点了点头又对着那黑衣男人吩咐道:“你去将小桃照过来,带着苏小姐好好的看看这园子!” “是。”黑衣人见万俟宴吩咐便得了吩咐去找万俟宴口中的小桃了。 097秘密花园 万俟宴与那黑衣男子走了之后,苏苕也只是瞪了一会儿。那唤作小桃的女孩子便小跑着过来了。 “小姐。” 来的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岁,长得也喜庆,一双大大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似的,一见到苏苕便笑眯眯的朝着苏苕行了一个礼。 “你就是小桃?” 苏苕对这个女孩的印象不错,便多问了一句。 “是,我就出生在这个院子里面,那时候这个园子的主人还不算万俟少爷。”小桃笑着说道:“后来万俟少爷买下了这个园子,见我们一家在这个园子里面生活了一辈子,便也发了善心又将我们留在了这里,所以啊,万俟少爷可是一个好人呢!” “好人?”苏苕听着这女孩天真的声音,笑了笑回味了这从女孩子最里面形容的万俟宴的词语:“这可不是经常冠在万俟宴前面的形容词。” “是啊,万俟少爷可是一个好人呢!”小桃见苏苕对这个话题也不反感,便接着说:“虽然外面的那些人总是说万俟少爷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但是啊,在小桃的心里,万俟少爷就是一个好人,一个特别热心肠的人!” “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立场就会有不同的想法吧!”苏苕看着周围那漂亮精致的景观感慨道:“这里倒是还没有想到居然连江南哪里的园林都有。” “听小黑说,苏苕小姐你之前在金陵住过一断时间吧!” 小桃见苏苕感慨,笑嘻嘻的问道:“我从小住在这个园子里面,这园子景色倒是也丰富,整个华夏的景观都在这园子里面淋漓尽致的体现了,但是我总觉得不一样就算不一样,就算建造的和江南的那些景色一样,但是一些细微的地方还是不一样的。” “就像这些花儿草儿的。”小桃指着栽种在建筑旁边的那些盛开的花儿道:“总是学不来江南那些烟雨小镇的风韵来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世界上总不会有一处一模一样的建筑。”苏苕看着这看起来与江南那些精致的园林别无他样的建筑笑了笑:“不过虽然与真正的江南有些微妙的不一样,但是到也有了独独属于北方的不一样的韵味。” “可是不是真的就终究不是真的。”小桃还是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去江南看看。” “那里是什么?” 苏苕点了点头,突然指着另一边的建筑物问道:“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reads;[剑三]我的情缘是魔王。” “哦~哪里啊。”小桃看了看周围,偷偷的走到苏苕的耳后小声的说道:“那里是万俟少爷专门收留和救治受伤的猫啊,狗啊的地方。” “猫啊,狗啊?”苏苕有些疑惑:“还是万俟宴养的?” “是啊,万俟少爷最心善了,别看他平时冷冰冰的,但是总是收养这些流浪猫什么的,让这些流离失所的动物有一个完整的家,万俟少爷也经常来这里看看这些猫啊,狗啊的。” 小桃点了点头,领着苏苕走到了那间门口,将门打开道:“你可以进去看看,肯定瞬时间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万俟少爷烦恼的时候就喜欢来这里看看这些猫啊,狗啊的呢!” “喵喵~”一只小猫似乎对于初次见面的苏苕很有好感,猛地便跳到了苏苕的怀里,乖巧的朝着苏苕“喵喵”的叫了两声。 “这是……”小桃本来想跟苏苕介绍一下苏苕手中的那只在卖萌讨巧的小猫,奈何突然一时间便忘了叫什么了,只能囧囧的翻看了一下那小猫脖子上的铁质项链:“哦,叫帕尼。” “帕尼?”苏苕看了看在柔柔的舔着自己手掌心的小猫觉得心情顿时真的好了不少,向小桃问道:“这只猫可以送给我吗?” “这个苏苕小姐得去问万俟少爷了。”小桃有些纠结的说道:“要是其他猫也就算了,可是这帕尼确实也是万俟少爷最喜欢的小猫。” 苏苕明白小桃的纠结之处,也没有强求,又逗弄了几下那乖巧的小猫,便将那小猫放了下去:“既然是万俟宴喜欢的小猫,我便不请求,不夺人所爱了。” “苏苕小姐不再看看其他的小猫小狗了吗?”小桃想了想问道:“要是有其他喜欢的,我大概是可以做主了。” “走吧。”苏苕望了一眼那还在朝着自己喵喵喵直叫的帕尼小猫笑着摇了摇头:“不看了。” “哎,这园子大了去了,就算我呆着苏苕小姐你逛一天我都觉得逛不完,要不然我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哦?什么地方?” 苏苕倒是有些感兴趣,淡笑着问道:“难不成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秘密花园?” “你还真的说对了。”小桃神秘的笑了笑:“那个地方好像是一个大地窖,还是我小时候和朋友们完做迷藏的时候偶尔发现的呢!这些年我都将它视为秘密花园,今天看苏苕小姐你很得眼缘我才带着你去看看的呢!” 小桃一脸很骄傲的说道。 “那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苏苕笑着说道:“也感谢我生了一张得了你眼缘的脸蛋。” “其实虽然你也确实很让我喜欢,但是主要就是这个大院里面也没有几个女人,和我一样大的女孩子更加的少,万俟少爷又绝对不会允许别的女孩子进来,也从来不带什么女孩子回来,之前唯一的林医生又是一脸很高傲的样子,我完全没有办法和她交流。所以一见到你我才这么想和你分享一下我自己的秘密空间呢!” 小桃见苏苕一点没有计较她的话,反而这么谦虚了起来,又不是什么最容易撒谎的类型,苏苕只是微微的调笑了几句,小桃便已经不好意思的道歉起来,将肚子里面自己的打算全部说了出来。 “些里就是你的秘密花园的入口?” 苏苕跟着小桃来到了附近的假山旁边,看着眼前那一块块大大的假山问道reads;陆家小媳妇。 “嗯,跟着我走吧!” 小桃点了点头便率先领着苏苕走了进去。 假山群和大,苏苕与小桃走了一会,才到了小桃口中的秘密花园。 “看着吧!一会奇迹就要发生了。” 小桃站在一块大假山的面前,对着苏苕缓缓的说道。 “咔哒~”一阵细微的声音在苏苕的耳边响起,而随后,那座假山的一面便突然多了一扇门。 “三生门?” 苏苕将那扇看起来年代已久的门用袖子挥了挥,将门上的灰尘掸去了一些:“这倒是一个新奇的名字。” “哎,苏苕小姐,你可真行,我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开了这么多次门也没有发现这扇门的名字和奥秘啊!” 小桃看着门上写着的那几个看起来就是大气磅礴的几个大字,对着苏苕感叹道:“你的眼睛可真是尖。” “走吧,进去吧。”小桃见苏苕愣愣的拦着那三个字,不明所以的推了推苏苕道:“里面可比这扇门漂亮许多了。” “这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苏苕看着里面那一块块精致的似乎刻画着什么故事的石雕转向一旁兴致冲冲的小桃问道:“连你的父母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小桃抿了抿嘴:“说来也奇怪,这里这么华丽,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明明是应该禀报万俟少爷的,但是我的心里面总是有一个很强烈的声音,让我不要告诉其他人这里的真实情况。” “所以在遇到苏苕小姐你之间我确实还是没有玉人说过这里的情况的。”小桃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但是在遇到苏苕小姐你之后,我的心里就又浮现出一定要让你知道这秘密花园的想法,想一想还真是很奇怪呢!” “这里真的很漂亮。”苏苕观摩着这间地下室感慨的说道:“里面的东西也都是巧夺天工的东西,随便拿出一件东西看起来都是价值千万的宝贝!” “都是宝贝?”小桃听了苏苕的话也是吃了一惊:“居然这样厉害?” “怎么?”苏苕见小桃叹了一口气淡笑着问道:“后悔没有拿一件两件了?” 如果是,倒是也是人之常情!一个人面对着一房间的宝物但是却不自知,大概是很后悔的事情吧! “才不是呢!”小桃见苏苕这么说连忙摆了摆手惊慌道:“我只是有些可惜罢了,毕竟这要是都是一些宝贝,但是却只能在这里蒙着灰尘,得不到别人的赏识,是不是也有些可惜了呢?” “子非鱼,焉知鱼不乐?” 苏苕笑着说道:“也许在这些宝贝的心里,待在这里与其他宝贝一起才是人生的价值所在呢?” “苏苕小姐你说的倒是也很在理。” 小桃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既然来了这里,便要好好的逛逛了。”苏苕见小桃不说话了,点了点头便笑着往地窖里面走了进去。 既然来了,苏苕觉得也不能空着手挥去,太不划算了。 总是要不虚此行才可以吧! 098 失恋 “这是什么?” 苏苕停住了脚步,看着那房间中央那在墙壁里面镶嵌着的一颗泛着金色光芒的珠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只是一盏灯吧!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小桃见苏苕凝神望着那珠子有些疑惑的问道:“这里的珠子不都是这样子吗?就是这一颗特别的大,而且,看起来还很壮观。” “嗯,只是一盏灯罢了。” 苏苕轻笑着点了点头。 她这样问是防止小桃与这件屋子有什么联系,要是刚刚小桃说知道这颗珠子是什么,苏苕想,她大概是不会去对这颗珠子有什么想法了。 小桃是一介普通人,认不得这颗珠子,也感受不到这颗珠子里面蕴藏的巨大的力量,但是——她不然,她是修真之人,以药学为介,修真成仙。对于灵气十分敏感,所以对于这颗珠子里面发出的灵气十分敏感。 更何况,这珠子里面蕴藏的力量十分汹涌,如若一个不好,便可能导致极其大的灾难。 “哎呀,现在几点了?”小桃突然站起来惊道:“小黑明明让我一个小时之内要带小姐您回去的,我怎么给忘了这件事情了?” “小黑?”苏苕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好笑:“就是刚刚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嗯呐~”小桃点了点头:“因为他每天都穿着一身黑黑的衣服啊!看起来很老成的样子,其实啊,他只比我打了两三岁罢了!” “那真是看不出来。” 那黑衣男子出了全身都被那黑衣包围外,连脸上也挂着衣服黑色墨镜,让人不由想到了那些谍战片的保镖和间谍,而且显得十分老成,完全不像是比小桃这样天真的小女孩打了两三岁的样子,就是说是小桃的父亲,苏苕想,大概她也会犹豫着相信吧! “哎呀,苏苕小姐,我们就快回去吧!”小桃看了看时间觉得有些紧凑,连忙对着苏苕催促道:“要是回不去,小黑又要说我办什么事情都办不好了。” 语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委屈的嘟了嘟嘴。 “走吧!”苏苕看了一眼那泛着金色金光的珠子,随后转向小桃:“我马上就来。” “那你快点。”小桃急急的跑到了门口。 “对不住了。”苏苕看了一眼那泛着金光似乎也有些紧迫的珠子默默的念了一句。 “咔挞——”苏苕将那颗珠子从那墙壁上抠了下来,珠子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后便从墙壁上掉在了苏苕的手上。 珠子有些重,入手有些微微的凉意,在这个季节倒是也还舒服,珠子嗡嗡嗡的发出了一些细小的声音,在苏苕的手中微微的震动。 “苏苕小姐?”小桃在外面弱弱的催促道。 “来了。”苏苕见小桃催促,也来不及再细细的观察那颗泛着金光的珠子了,将那珠子揣在口袋里面便走了出去。 “苏小姐,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没有能好好的招待你。”万俟宴有些抱歉的对着苏苕道:“待会我会请阿台送你回去,下一次一定好好给你赔罪!” “万俟少爷你忙你的,我自然理解。”苏苕笑了笑并不在意道:“谢谢万俟少爷的好心了。” “阿台,送苏小姐回去吧!” 万俟宴不再说什么,对着身后的那个黑衣男子吩咐道。 “小姐,这边请。” 那唤作阿台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便领着苏苕出去了。 “少爷,你何必不趁着现在和苏苕小姐说清楚呢?也好让苏苕小姐知道你的心意啊!” 见那阿台与苏苕走了出去,一边立在万俟宴左边的一个男子有些着急的问道:“要是苏苕小姐知道少爷您为她做了什么的话,她肯定会很感动,事情不就容易进展了吗?” 整个集团的那些少爷的心腹那个不知道少爷的心上人就是那个苏苕,不过就是没有明说罢了,何况,明明自己家少爷为了那个苏苕做了那么多,为什么非要当一个无名英雄啊!说不出来,就算那个苏苕不会一时同意,但是至少接下来的事情说不定就可以事半功倍了呀! 真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什么都不跟那个苏苕小姐说! 少爷真是不会泡小女孩,哪一个女孩不希望自己被真心对待,少爷要是不说,那位苏苕小姐怎么可能知道,又怎么可能答应少爷,和他们家少爷在一起呢? “阿伦,你说的我自然也明白。”万俟宴看着苏苕远去的背影有些留念,听了身后自己小弟的话只是苦笑了一声:“我自然也想过,不顾一切的得到她,与她在一起。” “但是——”万俟宴轻笑:“先不说她那个性子会不会喜欢这样的方式,就算真的打动了她,她愿意不顾一切的和我在一起,那么我又拿什么去保证她的安全呢?” “万俟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有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功亏一篑,我就算没有能力保护她,但是——我至少也不能将她拉入这一趟浑水啊!” “阿伦,”万俟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想让她和我母亲一样,找一个不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一生悲苦的挣扎在万俟家这个大泥潭下,那样太苦了!” “少爷——”阿伦看着万俟宴略显孤寂的背影,突然鼻子有些酸,有些想哭的冲动。 “不要说了,你去忙吧!”万俟宴只是片刻便恢复了往常的神情肚子和那阿伦摇了摇手:“再去通知一下冯老爷子吧,与冯家的那个婚约我同意了!” “少爷!”阿伦哽咽着声音,动了动嘴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片刻之后却到底没有说出些什么。 这个婚姻是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亲自为少爷选的,冯老爷子也是一个重信之人一直将这个婚约放在心上,如果少爷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冯家的帮助自然可以如虎添翼。 但是——阿伦就是觉得可惜,明明少爷已经坚持了这么久,只要再一会,说不定便可以成功了!却要在这个时候放弃。 但是阿伦也知道,他家少爷这辈子太苦了,身上背着的东西太多了,少爷已经很累了,少爷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心中的苦恼不一定比他心中的少。 只是——他可以只考虑自己,但是少爷却不能只考虑他自己,他得顾全大局,他可以将自己的命豁出去,但是却不能将大家这些兄弟的命豁出去。 为了大家,少爷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少爷在责任与他自己的幸福中选择了他们! “哭什么?一点都不像一条汉子!”万俟宴半天等不来阿伦的回应,只听见抽抽搭搭的声音,转身望去,便看见阿伦在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在你看来,你家少爷就这么惨吗?平时打你一枪你声都不出一个,现在我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你就哭成一个娘们似的!让你那些弟兄们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我只是被风迷了沙子了!”阿伦擦着泪水,不服的吼了一句。 随后又觉得自己行为有些不妥,弱弱的解释了一句:“我真的只是有点沙眼,然后刚刚被风迷了眼了,所以才流了这么多的泪水,绝对不是可怜少爷你!” “好,我知道你不是可怜我!” 万俟宴看着还在狡辩的阿伦无奈的说道:“况且,听说那冯大小姐长得也不错,你少爷我也不算吃亏了。” “少爷……”阿伦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有出息,但是鼻子还是觉得酸楚。 “行了,你少爷我不就是失恋了吗?怎么就哭得像一个娘们一样的!”万俟宴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阿伦的脑袋上:“赶紧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是。” 被万俟宴这么一拍脑袋,阿伦终于觉得好些了,止住了自己莫名其妙的心中酸楚,这才点了点头:“少爷,我去了。” “嗯。”万俟宴见阿伦终于恢复了正常,点了点头。 待那阿伦离去,万俟宴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踱步走向了门外。 门外有一棵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听说是明朝年间就已经栽种在这里了。 万俟宴抬头看向那大叔的枝桠,阳光刺进了他的眼中,万俟宴突然觉得自己脸颊上划过一丝凉意。 抬手一摸,这才发现原来是从自己眼眶里面流下来的泪水。 “真是刺眼啊……”万俟宴苦笑了一声喃喃的看着自己手中那晶莹剔透的水滴:“苏苕啊……” 这是他第一段刻苦铭心的初恋,这是他第一个这么喜欢的女孩子,可是—— 好像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 哎。 万俟宴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叹息声。 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这无奈的叹息声似乎是从自己的心口发出的。 万俟宴可笑,却也只是摇了摇头,又慢慢的如出来的时候走了进去。 一片落叶从那参天大树上掉了下来,明明还是这么绿油油的叶子,这么充满活力,但是却落在了那地上,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别人来清扫。 098 算计 “小苕,你怎么才来!”一进校门,苏苕便被奔过来的韩宝宝和师艽艽抓住了胳膊兴奋的说道:“怎么老打不通你电话,你手机是不是又没有电了?你是不是现代人啊!怎么感觉有手机还是没有手机都是一个样啊!” “宝宝。”苏苕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了一下她:“你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啊!” “是啊,宝宝,你少说一点,说正经事情要紧!” 师艽艽也点了点头对着韩宝宝说道,随后一脸兴奋的转过头看向苏苕:“是陆先生来学校了!就在外面寝室门口呢!” “他来了?” 苏苕有些意外,自己那个小师叔什么样子她还能不知道吗?不像是突然回来却什么消息也不给她的人啊! 今天怎么破天荒的没有跟自己说一声就回到了京城还这么着就光明正大的来到学校了! “是啊,陆先生来了。说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直接来学校找你了!”韩宝宝接着说道:“可是你又不在学校,我和艽艽就先来学校这里找找你,这不刚刚就碰到你了吗?” “好了好,废话不多说,我们赶紧去找陆先生吧!”师艽艽打断了还要说什么的韩宝宝道:“你没有看见那群女生那如狼似虎的样子啊,要是再不过去,我恐怕陆先生都要被那群女生的眼神给吞下去了!” “哎——”苏苕拦住立马要拉着自己过去的韩宝宝和师艽艽道:“借你的手机用一用,我把他叫出来就行了!” “才不要!”韩宝宝止住了师艽艽想要掏自己手机的动作大声对着苏苕一脸不争气的说道:“小苕,你得艺让这全校的女生看看陆先生是谁的女朋友,好让她们知难而退啊!” “还有你刚刚是没有看见那个孟欣冉的样子,你就仗着自己是音乐学院的院花吗?就一副清高的模样,现在还不睡凑在陆先生的面前想要纠缠陆先生?” “话也不能这么说,她不还没有接近陆先生就被陆先生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给吓得不敢接近了吗?”师艽艽见韩宝宝这么直言直语有些担心的望了苏苕一眼,就怕苏苕会不高兴忙急着安慰苏苕道。 “哎呀,吓到了也好,没有吓到也好,只要咱们小苕往陆先生身边一站,那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妖魔鬼怪也得退后啊!”韩宝宝挥了挥手不屑的说道:“所以小苕你必须得去看看!” “其实宝宝说的也没有错,小苕你确实也要去看看这才能够让那些想接近陆先生的不轨之徒离陆先生远一点!”师艽艽也劝说道。 她是觉得现在学校里面关于苏苕的不好的言论实在是有些多,虽然那段关于苏苕的不雅视频,已经是真相大白了,但是还难保会有些人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要是让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小苕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那些对于苏苕不好的流言也只能不攻自破了! “好吧!”苏苕见师艽艽和韩宝宝衣服“你不过去我们就拼命到底”的坚决样子,想了想淡然的点了点头:“随你们走一趟啊!” 如她所知,她的这个小师叔根本就不是一个随性而来的人,今天这般举措显然是有他自己的用意,与其让小师叔出来,不如她过去看看她的这个小师叔葫芦里面到底在卖一点什么药,也好成全了小师叔的一番心意。 “哎,大家让一让啊让一让啊!” 韩宝宝拨开那厚厚的人群带着苏苕走到中央对着陆参商喊道:“陆先生,小苕我们给你带来了!” “小苕!” 一直依靠在树干旁的那个冷着脸的清俊男人听见了这话蓦然的便抬起了头,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眼中只余那含着笑的女子呆呆的入痴,好半天才呐呐的唤了苏苕的名字。 “天啊,怎么这世界上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是啊,我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男人,啊——我要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去!” “啊啊啊,我手抖,完全拍不了清晰的照片,嘤嘤嘤,好激动怎么办!” “这样俊男美女的画面弄得我好想哭怎么办?王子果然是要和公主在一起的才对啊!” …… “小师叔。”苏苕淡笑着走上前,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男子越发焕发的容颜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给,送你的!” 陆参商从背后掏出一束花来递到了苏苕的眼前。 苏苕这才发现,刚刚一直关注着陆参商却居然没有发现他的手中居然还拿着一束花儿。 “真漂亮。”苏苕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白色姜花实在欢喜的很:“也很香,你怎么突然送我这花了?” “知道这姜花的话语是什么吗?”陆参商亲生揉了揉苏苕的脑袋宠溺的问道。 “如何才能不爱你。”苏苕眼眸一亮:“所以小师叔是要借花传情吗?” “那这中间的那一朵白色玫瑰呢?”陆参商不回答苏苕的话又问道:“你知道这话语又是什么?” “我足以与你相配!” 苏苕眼眸的那束光越发的闪亮,笑眯眯的看着耳尖微红的陆参商缓缓的在陆参商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小师叔的情意我已经收到了,并且会将之放在我心中最宝贵的位置一辈子不会忘记。” “吧唧!”苏苕见陆参商那害羞却期待的样子踮起脚便在陆参商的脸庞便轻轻的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 “这里这么多人!” 陆参商被苏苕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怕什么,我又不在乎这些虚化的名声!” 苏苕不在意的说道。上辈子她就是太过于注重哪些说的好听但是生米都没有用的屁话才会让自己被自己束缚在蚕茧中不得脱身,最后落入了那样一个下场,所以这辈子她就要让那什么名声都去见鬼吧! 名声和她的小师叔,她当然要选她的小师叔了! “你真的不在意?” 陆参商突然挑眉问道。 “……” 为毛她突然有了一丝中圈套的不好的预感呢? “呜~” 突然被堵上了嘴巴的苏苕有些反应不过来,明明应该是她好好的调戏一下自己的这个害羞师叔,怎么现在变成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那个害羞的小师叔给占了便宜了? 不过还好陆参商也顾虑到了苏苕在这个学校的名声,也只是蜻蜓点水的稳了一下也没有深入。 看着苏苕衣服懵懂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样子,陆参商嘴角扯出一抹优雅的弧度,眼中一抹得意的亮光一闪而过,拉着苏苕的手道:“走,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哎哎哎,怎么就走了,我照片还没有拍好呢!” “嘤嘤嘤,我还没有看够呢!怎么就住=走了呢!” …… 见陆参商拉着苏苕走了,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阵抱怨和唏嘘的声音。 早知道,她们就买一个好一点的防止手抖的相机了! * “小师叔,你简直太奸诈了!居然用美人计来博同情!”刚刚被陆参商一路小跑来到车子里面,苏苕一脸痛心的指责道:“我居然还中计了!你太可恶了!” 刚刚那些什么人啊,什么花啊,固然是小师叔的真心所在,但是苏苕相信,这后面绝对隐藏了一个大大的阴谋! 小师叔拿着这些话来诱惑她,对她表达了一些情义,让自己觉得他可怜,一个同情就自己凑上前亲了他,然后又乘机占了自己的便宜! 那时候还不觉得,可算是现在回过神来,这不是等于她主动在整个学校面前亲口并且亲手让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他陆参商是自己的正牌男友了!自己还不能对陆参商说些什么,虽然是小师叔误导引诱在先,但是确实最后也是自己中计自己亲手在整个学校面前承认了这件事情的了。 “小师叔你老奸巨猾!”苏苕愤然指责:“居然还对我用计!” “嗯,我错了!”陆参商认错倒是干脆:“可是我还不是因为前几天听到了那个什么温家那个败类在学校里面公然追求你的事情了!” 陆参商可怜巴巴的看着苏苕:“小师叔年纪这么大了,马上都要三十了,这要是未来的老婆大人被翘了墙角,你让我以后这么活啊!” “再说,你看你本来肯定就不喜欢那个温家,我这一出马,我名分正了是小事,但是你麻烦少了可是大事啊!” 陆参商再接再厉的劝导着苏苕。 “行了,以后离那个姓元的远一点,那些花言巧语也少学一些。”苏苕撇了撇嘴,觉得自己小师叔说的也没有错:“这样一来,倒是也少了一个大麻烦了!” “那个温荼弥就是脑子抽筋了,城府也深了一点,我看他说什么追我的话也只是想试探试探我罢了!” 苏苕蹙眉说道:“真是不应该帮他!” “那个温荼弥我也见过,太伪君子了,和温家那一窝人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陆参商摇着头评价道:“你又怎么帮他了?” “我大伯母那件事情就是他做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苏苕蹙眉:“本来我想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想着帮他一把也算是成全了他一番,多一个朋友也是好的,哪里想到他居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苏苕简直有些无奈,怎么想他也觉得他是那个救了蛇的农夫,好心没好报! “下次离他远一些吧!”陆参商沉声道:“其他的交给我便好。” “没事,我自有办法。”苏苕摇了摇头:“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起来也干净一些。” 关于温荼弥那件事情,苏苕已经清楚的想过了,既然注定已经要成为敌人,那么再利用温荼弥做一件事情也未尝不可了。 “随你吧!”陆参商也不勉强点了点头道。 “哎,小师叔,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又看透了你的计谋?”车厢里面沉默了一会,苏苕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如果我在a大里面承认了你,那岂不是整个京城都要知道了?江家和陆家岂不是也要知道了?” a大作为京城有所百年的学堂,里面的学生虽然不一定都是名门之后,但是却也并不是没有,像上流家族的子弟来自己学习也不再少数,要是刚刚那么一闹被整个a大都知道了的话,那么那些上流社会的家族也就会知道,那些家族知道,那不就等于江家和陆家都要知道了吗? 既然知道了,便不可能不将她叫过去说一些什么,问一些东西南北的事情,问自己与陆参商的问题。 所以——见家长才是陆参商的终极目的吧! “小师叔真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打的一手的好算盘啊!” 苏苕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我倒是算计不过小师叔你了!” “其实见见家长也不算什么坏事啊!”陆参商见苏苕嘟着嘴一脸炸毛的样子,心中无奈,也知道苏苕是为了他算计她这件事情不太高兴,只能柔声劝导:“但是小苕,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去逼你,你要是不愿意这么快,我便为你裆下所有的诘难。” “你还不算在逼我吗?”苏苕冷眼看着一旁只是看着前方的陆参商冷笑着问道:“如果你真的不想逼我,那么你便不会这样算计我,想让整个江家和陆家都知道!” 陆参商叹了一口气,知道苏苕心情不好便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开着车。 “到了。”陆参商停了车告诉苏苕。 “我知道了。”苏苕闷声闷气,显然还是很不高兴。 “这是我母亲和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一起在这里栽种的花朵,因为我的母亲最喜欢山茶花,所以我父亲就让人在这里栽种了满山的山茶花送给了我的母亲。” 陆参商看着那漫山遍野开着的山茶花有些落寞的说道:“虽然我对于我父亲母亲的记忆不多,但是我还是很羡慕他们那样相互爱着对方,不惜为对方付出所有的感情。” “小苕,我承认我是不应该逼迫你,但是我真是很爱你。”陆参商轻轻的将苏苕楼入怀中:“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会想办法的。” 苏苕靠在陆参商的怀里,鼻翼间慢慢的都是山茶花的香味。 其实想一想,陆参商其实也没有什么错,是她一直没有给过陆参商什么坚定的信心,虽然她也说过一些说喜欢他的话,但是做出来的行动却又有些与这些话对不住。 陆参商是她的小师叔,也是她的爱人,一直在默默的付出,迎合着自己。 苏苕突然想到了上辈子曾经在手中看到的一句话。 要是一个男人肯精心的算计你,那么那个男人大概是真的很爱你!而反之,要是一个男人连算计都懒得算计你,那么这个男人可能才是真的不爱你了吧! 100 好白菜被猪拱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陆参商:“……” 刘叔满意的点了点头:“比那个臭小子好多了!” “还是小丫头懂事,还知道关心老夫我!” “好了,刘叔。我们不理他了!”苏苕走到刘叔旁边扶着刘叔站了起来:“我们起来在这边看看不要积食了!” 世界上有后悔药吗?他能不能买两瓶呢?他再也不要带着苏苕来这里了! 这么好的气氛!居然生生的让刘叔给毁了! 陆参商:“……” 刘叔见陆参商只是神秘的笑着并不回答话顿时又炸毛了怒道。 “臭小子,问你话呢!你给老子走神!” 苏苕感觉到了陆参商那温暖的视线,回头朝着陆参商微微一笑。 什么时候,他似乎也不知道了,仿佛他一有意识开始便已经觉得自己喜欢眼前这个女孩。 陆参商听了刘叔的狮吼功,手腕一抖,随后淡定的将桌上的碗收拾好了,这才看向眉眼弯弯的苏苕,轻轻的笑了起来。 “哎哟,你这个臭小子,居然还敢勾引人家小姑娘,你说你这个臭小子是什么时候看上我吗小苕的?”刘叔一听说苏苕说陆参商是同门的小师叔立马拍着桌子怒吼道。 苏苕淡笑着解释道。 “是,我幸得唐师傅指点,而参商则为我医仙谷另一代长老为徒,辈分上,参商还是我的小师叔呢!” 刘叔摸着自己圆不溜秋的肚子满足的砸吧了砸吧嘴满足的叹息道:“老子好久没有吃的这么幸福过了。” 一顿饭被刘叔和陆参商的扫荡落下了帷幕。 “丫头和臭小子都是医仙谷的徒弟?” 天底下,自己的心意被对方接受并且知晓那是人生在世最美好的事情了。 “哈哈哈,小丫头是个好孩子!”刘叔自然只是当苏苕是在安慰自己,但是仍然觉得很高兴。 幸亏刘叔也不爱吃肉,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她能够把蔬菜做的人间美味,但是那些肉类却是人间地狱。 这话说的是真的,这个时代千金还难买一颗真正的无污染绿色的蔬菜呢!况且—— 苏苕柔柔的解释道:“这些菜都是刘叔您亲手种出来的,哪里还能不比其他的山珍海味还要好呢?” “刘叔,这些已经很好了,我确实不怎么喜欢肉类。” 苏苕看着眼前这有些幼稚的一老一小有些无奈。 见刘叔怒瞪着自己,陆参商终于还是慢慢的夹起了一筷子米饭嚼了嚼咽了下去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陆参商:“……” “妈了个巴子!老子要你插话!”刘叔见陆参商无缘无故的插话,又不爽了,一筷子打在了陆参商的头上不满道:“老子和你讲话了吗?给老子吃饭!” “小苕其实对这些都不在意的!”陆参商见刘叔有些愧疚,自然想要帮助刘叔消除一些心中的愧疚连忙说道。 见苏苕文静的嚼着一筷青菜,刘叔有些抱歉:“也没有好好招待你!” “哎呀,丫头,老夫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菜,连肉都没有一点,算是亏待丫头你了。” 刘叔见陆参商这样说,且认错态度良好,终于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差不多!” “参商谨记在心,待会这些碗筷就放着让我来洗吧!”陆参商点了点头给刘叔和苏苕各自夹了一筷青菜:“待会你们就去看看那些风景就可以了。” 现在的刘叔完全已经站在了苏苕的一边,将自己当成了苏苕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开始对原本还算满意的陆参商开始很挑鼻子竖挑眼了。 “怎么?老子说的话你觉得不对啊!”刘叔见陆参商一副无奈的样子,又开始不满了。 “知道了,刘叔。”苏苕看了一眼被很轻松的给卖了的陆参商眉眼弯弯答应道。 果不其然,“但是小姑娘家手还是要好好保养的,这种粗活以后做个几次给老夫吃以外就都交给那个臭小子吧!反正臭小子也是一个男人,干点这种事情也是应该的!” 陆参商有些不想听,总觉得但是后面没有什么好话。 刘叔大大咧咧的坐在饭桌前面,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几道菜满意的点了点头:“小丫头手艺不错,但是啊……” “哎哟,丫头,老子来了!” 苏苕已经将饭菜端了出来,见人都不在饭桌前不由走了出来,看陆参商和刘叔都在门口站着便唤道。 “刘叔,师叔吃饭了!” 他带着苏苕来这里是为了给自己助攻的,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树立一个追妻路上的新“敌人”的啊! 陆参商感觉有些不淡定,他为毛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 “我是娘家人!” “虽然看着你长大。”刘叔被陆参商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楞了半晌,随后才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陆参商的肩膀:“但是——” “所以刘叔?”陆参商无奈:“你到底是婆家人还是娘家人啊!” “……” “哎哟,一点风度都没有,我以后怎么放心把小苕交给你这个混小子啊!”刘叔满脸的痛惜,语气中这叫一个“好白菜被猪拱了”。 “你这个臭小子!”刘叔一巴掌便打在了陆参商的头顶上不爽的说道:“去哪里能不能和你叔先说下啊?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回事啊!人也不见,也不知道早点回来看看人家小苕,帮着人家小苕做菜打打下手?” 陆参商快步走到了前院刘叔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刘叔,您别叫了,我在这里。” 当真是未闻其声先闻其人呐! “来来来,你这个臭小子去哪里了,哪里找都找不到!”还没有到前院呢,刘叔那不满的大嗓门便率先传入了陆参商的耳朵里面。 * “儿子终于找到了那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了!” 陆参商无奈只能摇了摇头,自己转身看着那开的盛艳的满山的山茶花嘴角溢出了一抹喃喃的轻叹:“父亲母亲,你们终于可以放心了。” 陆参商看着凑到一处开始嘀嘀咕咕的两个人颇为无奈,但是叫唤根本没用,那兴趣相投开始研究自己以前糗事的两个人根本不屑理会他。 “刘叔,小苕……” 苏苕本来就长得好看,再加上那一湾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你面前弯成了月牙眼,刘叔哪里还会不心软,只恨不得将陆参商所有的糗事都告诉这个讨喜的女娃娃了。 “行,叔都跟你说!你可不知道,那臭小子小时候就长得好,那小时候就有了好多小丫头牙还没有长好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说要嫁给他呢……” 苏苕闻言立马亲亲热热的挽上了刘叔的手臂瞪了一眼陆参商:“得把他所有的糗事都告诉我,那我有了证据,看他以后还怎么欺负我!” “刘叔,您别理他,您可得好好给我讲讲我小师叔的事情,那我才能好好的了解小师叔呢!” “怎么的了?站在这里就站在这里,老子我还不能说你这个臭小子了吗?”刘叔不满了:“你小子就算跑掉了媳妇那也是你自己的问题,老子就是在实事求是,你挂不得老子!” 往日里面紧绷着的脸现在舒缓了许多,连平时凌厉的眉目也在此时和缓了许多,那样的男子长身而立在这,后面是漫山遍野开的正好的山茶花,就如同那温柔的水墨画中被添上了一笔浓墨重彩,明艳却不突兀,甚至与那温柔的画卷也相得益彰。 苏苕见陆参商话中明显带着一丝调笑,不由自主的抬头望了一眼陆参商。 “刘叔,你说的臭小子就站在这里。”陆参商有些无奈的对着刘叔说道:“您看您要不要收敛一下,要是被您那一张嘴把我媳妇给吓跑了,那我可真的和您急!” 老人似乎很健谈,一系列的话下来苏苕也只能笑着点头了。 “不过现在好了,有你这个识货的丫头陪在臭小子身边,老子也算是解放了,放心了。” “那臭小子还真是有韧劲,隔三差五就从国外给老子跑回来看看这些山茶花,又在老子跟前絮絮叨叨的,可烦死老子了!” “当时老子就在想了,凭什么老子要证明给那个臭小子看啊!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种的出来这样的花那就是种的出来!那小子要看那就让他到春天,夏天再来看好了,老子才不怕这个臭小子呢!” 那草帽老人见苏苕至少微微沉吟了一下便相信了自己,一跃而上站定在苏苕的身边砸吧了嘴道:“虽然是参商那个臭小子选的媳妇,但是就算比那个臭小子识货,想当年,那小子也是你这个时候见到这漫山遍野的花的。小子死活不相信,非要我证明给小子看!” “哎哟,小姑娘识货,这是相信老夫了?” “一年四季永不凋零?”苏苕看着那漫山遍野的白色微微沉吟:“那倒是挺漂亮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那漫山遍野的山茶花中传出,随后便从那山茶花中钻出了一个戴着草帽正除草的老人抖着胡子道:“我这山茶花可是永不凋零的!一年四季那可都是开满在这里的!” “小姑娘这可就不懂了。” “这山茶花可真美。”苏苕唇间一抹若有若无叹息轻吟而出:“可是这美却不说无穷无尽的,总有一天会凋落的。” 0100 猪队友,神对手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万恶的情人节快乐!汪~ ------题外话------ 一只布鞋伴随着怒吼很空出现在天空中,惊起了树林中的一群鸟儿。 “臭小子,你给老子放开!” 陆参商这一系列动作与做法可算得上是如鱼得水,如有神助。 原本陆参商只是想浅尝辄止的,但是也许是苏苕的嘴唇太过于柔软甜蜜,陆参商渐渐的被勾起了火,有原本的蜻蜓点水慢慢的变为了轻咬,允吸,直至与苏苕的小舌头嬉戏。 陆参商哪里听不出苏苕是在逗他,无奈的摸了摸苏苕的头发,忍不住在苏苕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你这个小丫头,古灵精怪!” 还没有等陆参商露出欢喜的面容,苏苕又将后面的那句话给补充了完整:“况且,刘叔看起来很欢迎我们在这里的啊!并没有很麻烦啊!” “你家啊!”苏苕拖着长音:“可是我好像还是喜欢这里哎!” 上次的那件事情虽然都怪元纯熙那个猪队友,但是结果已经发生,他被苏苕意味深长的盯了好久……这可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要是没有办法再找一个时间一雪前耻,他简直就如鲠在喉一般难受! 陆参商一本正经的问道:“上次我喝了太多补药,这次我一定可以的!” “要不我家?” 苏苕哪里不知道陆参商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仍旧要装糊涂歪着脑袋俏皮的明知故问道:“还是江家?” “回去?回到哪里去?学校吗?” 刘叔一走的看不见人影,陆参商立马转头问了这个问题:“在这里刘叔也不太方便还要照顾我们!” “小苕,要不,我们立马下山回去吧!” 说完也不看陆参商那僵硬了的脸色,笑眯眯的叉着腰下了山。 “哼!”刘叔见陆参商态度良好,终于是满意了:“我就让你带着丫头看看风景,别的什么就不要干了啊!要是让老子看见你对小丫头干点什么,老子直接打断你的腿!” 陆参商:“能打……” “怎么样?不服啊!”刘叔怒瞪着一双铜铃眼:“老子就心里不爽就想打打你,怎么样?不能打啊!” 陆参商捂着脑袋,不知道哪里有惹着这位火爆性子的叔叔了。 “刘叔?” “妈了个巴子!”刘叔猛然一巴掌打在了陆参商的头上。 陆参商见刘叔终于开窍不再当一颗闪亮亮的电灯泡终于觉得天空都明朗了许多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 “那您去吧!小苕我会带着好好参观这里的!” “算了,老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刘叔穿好了鞋子胸膛一挺:“老子还有点事情,你就陪着丫头在这里好好的逛逛,老子先下去看看!” 他躲一下还有错?明明可以躲过去,他有不是什么傻子为什么不躲开? 陆参商:“……” 刘叔接过陆参商的鞋子,又开始不满起来了:“大男人让老子打一下怎么了?是不是细皮嫩肉啊!还躲?有什么好躲的?” “下次老子用鞋子打你,你就不要躲了,还得弯腰捡起来多麻烦?” 陆参商看着还是很嚣张的刘叔也只能无奈的弯腰将一旁的鞋子给捡了起来。 “诺,鞋子!” “咳咳。”刘叔听着陆参商委屈的话和幽怨的眼神突然有些心虚,但是也不甘示弱,死撑着面子咳嗦了几下:“什么叫给公然挖墙脚?会不会说话?老子是在和小丫头讲一讲京城的人文风情!去!老子把鞋子捡回来!” 万一媳妇跟着别人跑了,它可怎么办啊! 刘叔不帮自己也就算了,怎么还给自己树立情敌啊! 天啊!虽然因为万俟宴的结亲而导致他的情敌从两个变成了一个,a大的那些毛头小子也姑且不算,但是不还有一个温家的混蛋温荼弥吗?那个看起来也不太好对付啊! 陆参商简直是无奈极了,要说刘叔说说自己的糗事吧也就算了,指不定小苕听了这些话,这些事情更加喜欢自己了!可是挖墙脚,公然给他媳妇介绍其他男人算个什么回事?这不就是公然在鼓励自己媳妇红杏出墙吗? 陆参商敏捷的躲开了向他扑面而来的那一只布鞋有些委屈道:“是刘叔你在公然挖我的墙角!我难道还不能打断你吗?难道还等你把我媳妇挖跑了我才说话?” 捂着心脏平息了一会,刘叔反应过来便一个眼神甩了过去,怒吼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想吓死老子啊!” “哎哟~”刘叔原本正慷慨激扬的对着苏苕介绍着整个京城的青年才俊,一副媒婆的样子,哪里想到,还说在兴头上呢!一声怒吼声就直接传了过来,这对于出于兴奋状态的刘叔来将简直是被雷劈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陆参商当机立断便喝出了声音喊了一声。 是可热孰不可忍!如果这个都可以忍,还有什么不可以忍呢? 陆参商刚刚苦逼的洗好了碗,将只剩下一点的剩饭和着昨天刘叔剩下来的菜喂了狗,刚刚想上来和嘀嘀咕咕老是在一起的两个人说上一会话,这不——居然听见自己最敬重的刘叔在公开挖自己的墙角! “刘叔!” “那是!报我的名字,我看那个臭小子还敢干什么不!”刘叔豪气冲天拍着胸脯保证道:“要是再不喜欢,刘叔给你退货,其实刘叔还认识几个不错的小子,虽然比丫头你小几岁,但是小几岁还调教啊!我跟你说……” “呵呵。”苏苕轻掩着嘴唇笑了起来:“那有了刘叔你的帮忙,我以后就再也不用拍小师叔欺负我了!” “而且臭小子长得也还算不错,丫头要是不嫌弃就将就将就!”刘叔拍了拍胸脯道:“以后要是丫头觉得那个臭小子哪里欺负你了,就告诉刘叔,刘叔帮你找回场子,就好好的把他给打一顿!” “我说这些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诉丫头你,那个臭小子虽然其实也不怎地,家世经历也惨了点,但是索性人品还不错,虽然配丫头你还是有些难,但是臭小子心实,和臭小子的爹一样,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一辈子对那个女人好!” “哎,只是一些老一辈的成年旧事罢了,丫头你不知道也没关系!”刘叔整理了一下心情,见苏苕一脸疑惑的表情缓缓说道:“也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是人为的?”苏苕似乎明白了什么,虽然为了刘叔的心情语气还算柔和,但是眼神中却已经是冰冷一片了。 “要怪就怪参商那个臭小子的那几个不争气的伯伯……要是没有他们,小少爷和少夫人指不定还……”刘叔飞快的抹了一把眼睛上快要落下的泪水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车祸来的很突然,老子记得车祸前几天小少爷为了给少夫人一个大大的惊喜还特地让老子拿出看家本领使山茶花在那场严寒中生存下来,可是没有几天,小少爷和夫人就匆匆离开了人世间!”刘叔眼眶一热,想起了那时候他看着长大的虽然比他没有小几岁,但是一直当成晚辈看待的那个少年,明明前几天还生活在美好里面,可偏偏被…… “陆老爷子给小少爷娶了一个名门世家的女孩,好在那女孩也很好,与小少爷也算是情投意合,两人很甜蜜,很快便怀上了一个孩子,也就是现在的那个臭小子。一家人也幸福的生活了很多年,但是老天爷似乎总是看不惯一个家庭的幸福美满,这种日子没有几年,小少爷便和少夫人命葬于车祸之中。” “小少爷倒是也争气,天之聪颖,学上面会什么,很快便在同龄人里面脱颖而出成为远近闻名的天才。这样的小少爷老爷子很满意,甚至决定让小少爷做下一任的家主。” “那陆老爷子被这三个孩子弄得也是头疼,后来实在没有办法,请了老师也没有用,照样要被这三个孩子联手给赶出去便只有自己亲自上阵,可惜前面两个孩子性格已经定下来了,陆老爷子也没有办法,只能从小少爷上面着手。” “后来?”刘叔撇了撇嘴:“陆家那几个小孩,陆老爷子没空管,陆老妇人身体不好更加没空管了。所以不止是臭小子他爹,就连前面两个说起来也算是皮实的要死,说起他们,根本就没有军区大院里面不知道的!” 苏苕知道刘叔是今天突然看着陆参商和这一片山茶花觉得物是人非所以有这一番的感慨,所以也顺着往下问道。 “那后来呢?” 刘叔双手一挥,豪气的说道。 “那可不是!”刘叔说到这里有些激动:“我说的不好听啊!那小少爷是老子的少爷,还不能打还不能骂!要是能打能骂,老子老早把那个臭小子的爹给管的服服帖帖的了!” 管理一个熊孩子确实是一件非常难弄的事情。何况听刘叔口气,参商的父亲还是一个等级很高的熊孩子,可想而知,当时刘叔有多么恼火了! “呵呵。”苏苕轻笑:“那刘叔你一定很累吧!” “那时候老夫还是一个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毛头小子,被陆老爷子救了下来,当了陆老爷子的侦察兵。”刘叔摸着鼓鼓的肚皮感慨道:“后来也许是陆老爷子看我表现不错,反正后来是将我派到了当时的陆夫人身边,给当时的小少爷当保卫兵,也就是参商那个臭小子他爹!那个皮小子从小就跟参商一个样子,皮实的很,老子一个兵,那也被他给弄得焦头烂额的!” 101 龙凤呈祥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哪怕拼了她浑身的修为! 她—绝对不会—让小师叔有任何的事情! 失去了凤凰的帮助,苏苕的灵气变得越发的稀少,体内也慢慢感受到了来自那龙珠的威压,但是苏苕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决定! 那凤凰似乎知道苏苕心意已决绝对不会改变便只能无奈的往远处飞去。 “锵锵!” 但是苏苕哪里肯?陆参商是她的爱人!她绝对不会让她的小师叔置于危险之地! 凤凰在苏苕的头上来回盘旋,似乎是要提醒苏苕让她不要再将灵气外输! “锵锵!” 虽然不知道那凤凰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苏苕也没有时间猜测那凤凰的意思了,短暂的调整了自己刚刚错乱的气息,苏苕重新将灵气注入了陆参商的体内。 苏苕没有了灵物凤凰的支撑,猛然朝前吐了一口血。 “噗——” 体内的凤凰似乎也已经感到了灵气的急速枯竭,从苏苕的体内飞了出来。 “锵锵——” 她的灵气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够维持两人一小段时间! 这是一个下下策,但是苏苕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办法,陆参商的脉搏已经快要消失了,在没有想到办法的前提下,她绝对不能看着陆参商的脉搏彻底消失! 苏苕摸着陆参商越发微弱起来的脉搏,心一狠,便将自己体内为数不多的灵气过度给了怀中的陆参商。 苏苕着急切的拍了拍陆参商的脸颊,但是这痛苦显然是陆参商的身体不能承受的,试了很多仲方法,陆参商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小师叔?小师叔?” 当她好不容易用尽全身的法术将那屏障劈开,来到陆参商身边时,陆参商却依然已经晕了过去。 “师叔!”苏苕见陆参商那样痛苦,哪里不想拉他一把奈何与陆参商那一点点的距离却如同有一道天然的屏障一样将她与陆参商隔了开来。 陆参商觉得脑子要炸开了一般,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痛晕了过去!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 那来自于远方的如同梵音的龙吟声,那似乎在向他述说着什么的似乎来自于苍穹的古老声音。 陆参商正想从阵口走出这幻境,却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一痛,这样的痛并不是只包含着身体上的痛苦,还包括的似乎来自于心中的苦痛。 “啊——” “这也是八卦阵!”苏苕看着那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点的器具,但是却错落有致又规律的摆放着的那些家具器具,猛然醒悟道:“那张床位中心,也为出阵口。” 这里哪里还有刚刚苏苕看见的那样古色古香的样子?华丽的大床与四周水晶制作的家具、器具,俨然就是西游记中那位大儒形容的水晶宫的模样。 陆参商猛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这周围突然变化的景色惊讶道。 “原来这里是龙穴!” 如同被苏苕从那幻境中掰下来的声音一样,那颗龙族又完好无损的重新镶嵌回了自己的那颗如家一半的小圆孔。 “咔挞!” “它似乎是想去哪里?”陆参商看着苏苕手中在剧烈抖动的龙族道:“你放开,看看它要去哪里?” 陆参商听见苏苕惊呼也有些哑然,诚然,如果不是苏苕对他说,他大抵是绝对不会觉得眼前这个褪去了金光闪闪的模样变成了一颗透明的,里面镶嵌着一条流光溢彩的真龙与八卦图案的看起来与那些占卜用的水晶球很像的球居然是龙族世世代代看管的至宝——天穗龙珠! “这是天穗龙珠?” 苏苕惊讶的倒吸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有想到原来普普通通看起来只是一颗比较能量强大的球原来是那些古书上面记载的龙族百年传承的龙族至宝——天穗龙珠? “龙族?” 而就在此时,伴随着一丝威武辽阔自投天机苍穹的龙吟声,那金色球居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随后那一层金光闪闪的亮光渐渐的消弱了下去,露出了那金色圆球原本的面貌和形状。 “咔嚓——” 陆参商看着那金色的球状突然有些不确定,虽然这外形看起来的确很像那些他经常逮捕的那些在华夏当着间谍的异能者们的能量球,但是这中间却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能量球?” 种种迹象都在向苏苕表明,也许所谓的阿桃的秘密花园也只不过是阿桃发现的一个由这颗金色的能量球散幻化出来的能量幻境。 这颗珠子是从阿桃的秘密花园中拿下来的,而这可珠子一拿下,整个空间便开始支离破碎,连一丝证明这空间在世界上存在过的证据都找不到。 “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样东西,能量似乎很强大,能够支撑一个幻境的运行!” 陆参商眼眸一深,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是什么?” 起身走到墙壁上一块凹进去的圆形小坑,苏苕用手比划了一下那圆球的距离,慢慢的从金印中拿出那颗在阿桃的秘密花园中找到的那颗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圆珠。 苏苕突然眼神一凝,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 “哎?” “是啊。”苏苕回以微笑:“所以我才能遇到小师叔你啊!” “缘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陆参商笑着看向了苏苕:“我父亲与我母亲居然刚好是爷爷给安排的相亲对象!” 陆参商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笑着拉着苏苕坐到了一边的红木椅子上:“我父亲骨子里面就比较强势,也许也只有我母亲那样柔弱如水的女人才能吸引他,包容他了吧!” “我父亲那个人虽然看起来被爷爷管教的服服帖帖,但是骨子里面的那股倔强却还是与爷爷如出一辙,要是不喜欢又怎么可能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呢?” 苏苕暗示无果,弱弱的咳嗽了一下掩饰了自己的窘迫。 “听刘叔说,伯父伯母是由陆老爷子介绍所以才结婚的,怎么?听小师叔这么说,伯父伯母是在婚前就认识了?” 一定要镇定!镇定!不就是洞房的房间吗?她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有好几十岁了吧!都算得上是一个怪阿姨了!哪里还用害怕这个幼稚的问题? 苏苕在心中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余光飘向陆参商那明显带着调侃的笑容,暗暗的告诉自己! 咳咳! 洞房的地方?苏苕的视线不自觉的便飘向了一旁的那张华丽端庄,雕花繁复的金丝大床。 陆参商见苏苕真好奇,好心的为苏苕解答了这个问题。 “这是我父亲当年为我母亲专门修建的房间,称作洞房,当年我的父亲母亲就是在这里洞房的!” 这恐怕说是一处保存完好的故人闺房也大概是有人相信的吧! 这些摆设足够让人眼前一亮,惊叹出声:多么美的仙境啊! 古色古香的床铺家具,檀木桌子上的文房四宝,端庄大气的屏风,还有满柜子的刺绣精良的汉代衣物。 苏苕被陆参商领到了一个山中的窑洞中有些感慨的发问。 “这是哪里?” …… 陆参商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无奈的叹气放开了苏苕那柔弱无骨的细腰看着那片山茶花海感慨道:“终于是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嘶~还真是痛得要死!” “受不住你也要守住!”苏苕轻轻的推开了陆参商推进的嘴巴:“刘叔是长辈!长辈的话你也不听了?” 一待刘叔扛着锄头去了山下,陆参商便翻身抱住笑不可自已的苏苕小声的在耳边低喃:“师叔我可受不了啊!” “小苕,你真的听刘叔的?” “嗯。”刘叔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这才算是基本满意:“那风景丫头你就好好看,刘叔先下去啦!” 苏苕点了点头斜眼瞄了一眼黑着脸的陆参商笑眯眯的应了:“要是小师叔再敢对我做什么,用不着刘叔怎么样,我就直接将小师叔打一个落花流水!” “知道了,刘叔。” “我就是来拿一点东西的!”刘叔指了指那靠在一旁大树旁的锄头对苏苕笑道:“要是混小子待会又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丫头你就喊老子,老子立马帮你痛打一顿臭小子。” 话虽这么说,但是刘叔到底还是疼陆参商的,到底只是因为陆参商刚刚的躲避而觉得有些丢面子,既然现在苏苕都发话了,刘叔自然也顺着阶梯下来了,对着陆参商骂了一句后还是接过他递过来的鞋子穿上了脚。 “老子能不在意吗?臭小子!” “刘叔!”见陆参商左右来回躲开刘叔的布鞋,像一个鸵鸟一样埋头在陆参商胸前的苏苕终于脸色不再绯红的抬起了头对着刘叔道:“刘叔,刚刚真的只是一个误会!您不要在意了!” “什么误会?”刘叔吹着胡子呼吸不顺:“老子就看见你没有将老子的话当回事!” 陆参商慌忙的躲避刘叔明显用了力道的飞快来到自己面前那只布鞋:“刚刚只是误会!” “刘叔,你听我解释!” “还问老子怎么了?”刘叔一只脚没有鞋子,只能跳着脚,用一只脚为支撑点,现在看陆参商一脸餍足的样子,看起来占了不少小丫头的便宜,火哗哗哗的涨了起来,也不一只脚支撑了,直接将另一只布鞋也向陆参商给扔了过去:“看老子不打死你个小混球!” 陆参商背手接着那只布鞋,最后在苏苕嘴上意犹未尽的啃了一下,这才慢慢的放开了苏苕,任由面色绯红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的苏苕将毛茸茸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膛这才无奈的抱着苏苕转身看向对面杀气十足的刘叔:“刘叔,怎么了?” “呼啦啦”正在栖息的鸟儿被这怒吼吓得全跑出了树林。 102 吉人自有天相 “锵锵”有凤凰携环而来飞到苏苕的面前似乎在示意着苏苕什么。 “让我戴上?” 苏苕看向“锵锵锵锵”叫个不停的凤凰疑惑的问道。 “锵锵!” 凤凰的声音激励了一些,飞翔的动作也快了一些。 “给他?” 苏苕见凤凰浑身都在抗拒的样子了然了。 还在飞舞盘旋的凤凰终于安静了下来,静静的栖息在了苏苕的身边,将衔着草环的嘴冲着苏苕递进了一些。 “你这个小凤凰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偷龙草来救人!” 就在苏苕接过那草环准备让陆参商带上的时候,虚幻中却传来一声威压的声音,那声音透着威压,不仅让苏苕这个凡夫俗子猛然吐了一口血,连那火凤凰这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红光一闪变成了一个扎着辫子穿着肚兜的小女娃。 “那个不知名的龙子龙孙!都被龙族抛弃到这里来看管宝贝了,居然还质问本姑奶奶哪里来的胆子!”小女娃似乎被那声音震得发毛了,顿时朝着虚空中一顿乱喊:“你也不问问本姑奶奶是谁,我可是凤王最宠爱的公主!一介小龙居然还敢跟本公主叫板!活的不耐烦了吧!” “哎哟哎哟!我说一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一阵调笑声由远及近从远处传来,而伴随着那含着笑意的声音,那无形的威压也顿时消失无踪。 “火凰,你跟本太子可是好几百年没有见面了!”从远处白雾中走出一个拿着扇子挥阿挥的少年。 少年英挺卓然,一袭白缎锦袍高贵威严,如墨般的头发用布条随意的束了起来,嘴角含着笑意便朝着苏苕等人偏偏袭来了。 “你知道我的名字?”火凰警惕了一下。 认识她的人不是在那个地方,便是已经死了,怎么如今还会在龙族的禁地里面碰到一个俗人?还几百年没见?搞笑了吧! “怎么?不记得了?” 少年也不在意,收起扇子,用扇柄猛地一击那女娃的脑袋奸笑道。 火凰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本来立马就想要回击,哪里知道少年似乎十分了解火凰,猛然一个侧身便让火凰的攻击,攻击了一个空。 “怎么?几百年没怎么见功力都下降了!”少年好整以暇,轻笑着看着火凰继续嘴贱道:“哦,本太子忘了!凤凰本为一对,如若有一方抛弃了对方,被抛弃的对方只能散尽修为从头来过了,你的那个伴侣叫什么凤的好像在几百年前便舍弃了你和一条鲛人成了亲,所以你现在莫不是就是从头来过那个?” “你给本姑奶奶闭嘴!”火凰猛然被眼前的这个长相俊俏,但是嘴贱的十分厉害的少年揭开了几百年才愈合的伤疤恼羞成怒,一个火团便扔了过去。 少年这次倒是没有躲,轻轻松松的用扇子挡了一下便将火凰扔过来的火团小了下去,最后还十分遗憾且可惜的摇了摇头,看着火凰的目光充满着同情:“几百年前打不过我,几百年后好像也没有多少长进啊!” 撇了一眼依旧晕过去的苏苕,啧啧出声:“还得靠认主来提升修为,真是太潦倒了吧!” “关你屁事!我认都不认识你!”火凰也看见了已经晕过去的苏苕和呼吸日渐变得微弱的陆参商有些着急,不欲与那少年多说,等着小短腿便想跑到苏苕的身边去救治苏苕与陆参商。 “不要去了!去了你也不能怎么样!” 少年拉住了急冲冲的火凰神态淡然的说道:“那个男子出生的时候沾染了龙气,已经被这个困龙阵认定了是龙,想要逃出去,要不是将龙气扩大到阵法无法困住的真龙,要不就将龙气排除到体外重新变成一个凡夫俗子!” “这两种都很危险吗?”火凰有些焦急的问道:“那哪一种方法危险比较小啊!” 那个男人可不能死啊!要是那个男人死了,依照自己主人那个倔脾气指不定也要跟着离去了!那她可怎么办啊! “你很在意那个男人?” 少年见火凰这么着急,眉目一冷,冷笑了一声问道。 “当然在意!她和我主人可是情侣,要是他死了,我主人一个想不开也去了,那我怎么办?我还不想再重新再来一遍啊!” 火凰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那横眉冷对着她的少年说道。 同是修炼的神兽,他总不可能不知道修为的重要性和再次修炼的艰难吧! “两种方法都挺难的,主要是看那个男人的意志力,”少年听了火凰的解释,蓦然的笑了起来:“不过那男子原本便是一个凡人,相比较开来,倒是排除龙气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过也不排除他在这过程中变成真龙,或者永远醒不过来的状况!”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开心?他醒不过来你很开心吗?” 火凰见少年笑的这么开心无语的问道:“你也太毒了吧!” “你还喜欢那个什么凤的吗?”少年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随后又似乎漫不经心的转头问道。 “那是紫凤……”火凰被少年一口一个什么凤弄得有些无语,人家也是有名字的好伐! “你还在意他?” 少年眉毛一皱,忍着怒气道:“那个什么凤有什么好的,为了一只身份低下,甚至连性别都还没有明确分出来的鲛人就把你抛弃了,你怎么还惦记着他啊!” “惦记什么?我老早把他忘记了,只是这一段历史原本就有些丢人,每一次想起来或者别人提起来我都觉得我运气不好又好蠢,要是当年我没有相信紫凤的话以为他和那个鲛人只是好朋友,而是去另外找一个落单的凤组成新的伴侣的话,我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啊!” 火凰叹气道:“总之还是那是的我太单纯了!” “要不你和我双修吧!”少年原本冷峻的美艳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我们一个是龙,一个是凤,凑成一对龙凤还呈祥了呢!也是一个好兆头啊!龙凤呈祥,你听听,多好啊!” “你开玩笑吧!” 火凰被少年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摇了摇头无语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有恋童癖吧!” “咳咳——” 少年也被火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呛到了,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英俊的脸庞问道:“我有恋童癖?” “长相只是一层幻术罢了,你的本体就是一条龙,有没有恋童癖和你这张人脸有什么关系?” 火凰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那你这声皮囊也只是一个幻象,你也只是一只凤凰罢了,凭什么说我是恋童癖?” 少年不服的说道。 “既然你刚刚说几百年前就认识我了,当时按照人类的标准来说那可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那当时你为什么不说喜欢我?偏偏我变成了一个女娃的时候你倒是说要来喜欢我了!” 火凰摇着头分析道:“你说你不是恋童癖什么?其实你是喜欢我这张皮囊吧!” “你胡说!” 少年指尖金光一闪,射向了火凰。 火凰来不及躲避,被那金光击了个正中,呼的一下,从一个小胳膊小腿的女娃变成了一个长相美艳绝伦的窈窕少女。 “谁说我几百年前我不喜欢你?”少年似乎有些不敢直视少女,慌慌张张的撇开了眼,这才嘟囔的说道。 “那你是暗恋了我几百年?” 火凰脑袋转得快,很快便理顺了少年话中的含义。 “我……我才没有!” 少年被于几百年前毫无差异的张扬名言的少女的自信晃得闪了闪眼,随后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叫龙潇然,你……你不要忘记我!” “好,我不忘记你!” 火凰看着眼前结巴的少年笑的更加欢快了,指着一旁还在昏迷的陆参商笑道:“你和他倒是蛮像的,动不动就要脸红结巴!” “哼,一介凡夫俗子岂能和本太子相比?” 龙潇然很是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哎呀,我主人怎么样了?” 火凰见龙潇然嗤笑,刚想反驳什么,却突然想起了苏苕。 龙潇然是说了陆参商在同自己体内的龙气做挣扎,可是没有说自己的主人怎么样了啊!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办啊! “管她做什么?你要是决定和本太子双修,那得到的法力肯定比你认主得到的法力要强的多!” 龙潇然看着到底的一男一女砸吧了砸吧嘴:“凡夫俗子最脆弱了,没有几年好活的!” “我与主人签订的是终身契约!” 火凰有些着急,不想和眼前这个扯东扯西,傲娇的龙潇然说什么其他的事情,便简明扼要的说道。 “终身契约?你也太傻了吧!与一个凡人签订终身契约?” 龙潇然觉得不可置信,但是说归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手指凝聚内力便汇入了苏苕的体内促进她尽快清醒! “嗯~” 苏苕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小师叔,他怎么样了?” 苏苕知道那个少女就是火凤凰,虽然外貌与刚刚晕过去之前所见到的不一样,但是通过契约所连接的感应却让苏苕很快的认出了火凤凰。 “主人,他没有事!” 火凰将刚刚龙潇然说给自己听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给了苏苕听,随后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主人不必担心!” 103 湮灭 火凰将刚刚龙潇然说给自己听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给了苏苕听,随后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主人不必担心!” “这是……” 苏苕身体还有些虚弱,看着眼前的那个傲娇的少年问道。 “一条看管这里宝贝的龙!”火凰解释道。 “本太子是有名字的,我叫龙—潇—然!” 龙潇然听火凰居然就这样随便的介绍了自己,咬牙切齿的说道:“给我好好记着!” “除了那两个法子,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尽快醒来吗?” 苏苕问道。她不会简单的相信只有两个方法可以让陆参商醒来,八卦还有阴阳,在这件事情上自然也会分两个方面。 小师叔自己的意志和外界的帮助! “主人,我刚刚问过了,没有方法的,只能靠他自己的意志!” 火凰率先抢答道:“你还这么虚弱,应当好好休息才是,不可以太过于操劳!” “有没有?” 苏苕凝视着漫不经心休闲的扇着扇子靠着柱子的龙潇然坚决的问道:“有—还是没有?” “主人,没……” 火凰的话还没有说完,龙啸热眼眸中便闪过一道极浅的光芒一脸莫名的笑意道: “自然是有的!只不过——” 龙潇然顿了顿:“你要是想遵循那个办法便就是与我做对,与我们龙族作对,我是绝对不对让你完成这个法子的!这样——你也愿意?” “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 苏苕并没有被吓到,口气中的坚决也没有被丝毫减弱,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是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 “哈哈,好胆识!”龙潇然突然仰头豪放的笑了起来,随后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可惜你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你是打不赢我的!” “我还是那句话,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 苏苕仍旧坚持,气势没有一丝退让,灼灼的盯着眼前的龙潇然笑的说道。 “好,那就试一试吧!” 龙潇然被苏苕那灼灼的眼神盯得心中没来由的一紧,再次反应过来后,龙潇然才发现自己已经答应了苏苕要与她试一试。 “怎么能够试一试?”火凰拉住了苏苕愤怒的看着龙潇然道:“你可是龙太子,主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我可以不打,她能答应不打吗?”龙潇然冷笑了一声看着面色坚决的苏苕嗤笑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凡夫俗子!” “主人,算了吧,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何必和这个傲娇鬼计较呢?” 火凰见龙潇然一脸不屑的样子,轻声劝道:“要不然我待会偷偷的去问问他还有什么办法?”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苏苕摇了摇头:“小师叔的事情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说完转头看向龙潇然:“你且说,是什么法子吧!” “看到那颗珠子了吗?” 龙潇然见苏苕根本不听劝执意要试一试,也有些恼怒,袖子往前一甩,那原本弥漫了白雾的空间慢慢的闪了看来变得明亮了起来。 龙潇然指着的地方是位于苏苕头顶正上方,正缓缓转动着的龙珠:“你要是想救那个男人,让他不受龙气阵法的干扰,要么就不要管让他自己靠着意志出来,要么——” 龙潇然停顿了一下,“你便摘得那颗龙族将其击碎,取出龙髓喂那个男人服下!” “好。” 苏苕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了那天空中闪闪发光的龙珠。 “这取龙珠的路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需得经历好几个幻境,如若你运气好,顺利过了那几个幻境还毫无危险的话,那你最后一关便是来自于我们龙族的责罚——龙族天劫!你如若现在真的还是决定去取龙珠,那么我便只能祝愿你自己好自为之了!” 龙潇然亦抬头看向那如天灯一般悬挂在上方的龙族缓缓的说道。 “其实你也很想让我将那颗龙族取下,将整座困龙阵毁了的吧!” 苏苕走了一步,又慢慢的停止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龙潇然问道。 龙潇然嘴角的冷笑一凝,恼怒似的将扇子散开漫不经心的扇了扇,随后恢复了往常的微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要去赶紧去!不敢去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苏苕见龙潇然不承认,嘴角微微的弯出一条弧度,没有在意便离开了这里,一跃而上进入了龙珠内里。 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龙潇然必定就是想将这个困龙阵给毁了的,所以他假装刺激自己却在暗中将毁了这困龙阵的方法告诉自己。 不过就是各取所需罢了,他想让她毁了这困龙阵,而她亦然想用这方法救出陆参商。 两全其美。 “汝等凡人,竟然擅闯龙族幻境,可知罪?” 龙珠果然不是这么好近的,还没有到第一层幻境,苏苕便听见一个略显威严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威严却听不真切。 “不知!”苏苕语气慷锵有力:“我为救我亦师亦友,也为我夫婿的人所来!心中抱有的是为了救人的急切,小女子自认为没有一丝一毫的罪状!” “汝为凡人,原本进入这龙珠幻境便是错的!” 那威严的声音并不心软,依旧拒绝着苏苕的请求:“汝快快离去吧!” “你这死脑筋!”觉得很这个声音说不清楚,苏苕也怒了指着上天便说道:“照你们这么说,我们还不该来那个破地方了,可是难道是我们要来这个地方的吗?难道不是我们被这颗龙珠给带到了这颗龙珠幻境中来的吗?” “况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颗龙珠可以归为还要感谢我将其送了回来!”苏苕愤怒:“你们龙珠难道就是这么忘恩负义的吗?” 那声音似乎被苏苕的气势震慑了一下,沉默了良久,这才又威严的说道:“将龙珠放回原位本不是你的意愿,只是无心之举!” “可是终究结果是我将龙珠放回去的!” 苏苕怒指着天空:“难道你做的一切事情都渐渐随你心吗?” “胡说八道!” 那声音恼羞成怒,似乎想要给苏苕一点不尊敬他的教训,声音大的振聋发聩,连在底下的龙潇然和火凰也被震得吐了一口鲜血,但是苏苕却丝毫没有后退。 “你既然为龙神便要体恤凡人,我与他皆为凡人,却被无端卷入这桩事情中来,这原本就是你们龙珠的失误导致龙珠失了位,现如今我将龙珠放回了原位,你却恩将仇报了起来!” “我可以送你离开这里!” 那声音见苏苕竟然如此傲骨不屈服与他,也颇为无奈,又听苏苕这么说便打着商量道。 “我不用你放我出去,我自己就能出去,我现在只要你开启幻境的大门,让我进去,你便告诉我答不答应吧!” 苏苕并不接受那声音的商量,义无反顾的问道:“你若不允,我便是将整个空间砸的一个底朝天我也要将那幻境之门给找出来!” “罢了罢了,你且去吧!” 那声音战斗力弱了一些,又嘱咐道:“看在你将龙珠送了回来的放上,本神好心提醒你一句,这里面的幻境你只需记住一切且是虚幻,不要当真便是了!” 那声音话音刚落,苏苕便猛然发现自己眼前缓缓的开启了一扇门缝中闪着盈盈水光的古朴龙门。 “吱嘎!”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音,泛着水光的龙门缓缓的开启。 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陆参商,苏苕的心平静了一些,微微的笑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入了那扇龙门中。 * “百合,今天是你和于夜大婚的日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还将人家辛辛苦苦从法国运来的婚纱给弄脏了?” 一阵虽然温柔但是夹杂着浓浓的不满的声音慢慢的钻入了苏苕的耳朵里面。 这是哪里?这是什么声音? 苏苕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抬头便看见了正一脸不悦的指责着自己的江母和在一旁不屑的笑着的江白莲。 这是什么情况?苏苕看着自己那沾满了巧克力和奶油,已经弄得狼狈不堪的婚纱有些恍然。 难不成自己又重生了一回? 重生在了她与于夜的婚礼上? 不,不可能!苏苕摇了摇头,她记得她是进入了龙珠幻境,对,这里是龙珠幻境!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 这一切又太过于真实,光怪陆离,匪夷所思,就如同黄粱一梦般让人觉得记忆深刻而又模糊。 也让苏苕有些怀疑自己,其实她进入了什么龙珠幻境的那个时空才是她臆想出来的世界? 这里才是真正的属于她的时空? “姐姐,你在想点什么?” 面前画着适宜的淡妆,一头金色的大波卷,让人觉得张扬明媚的江白莲张着一口浓浓不屑的语气的声音便朝着苏苕说道。 “今天是我和于夜的婚礼?” 苏苕回过了神冲着明明现在是温婉的眼神,眼中却透露着恨不得将她扒皮拆骨吃了的江白莲语气淡薄的问道。 江白莲被苏苕这平淡无波的声音弄得楞了一下,好半晌才回过了神嘲笑道:“姐姐莫不是因为婚礼上丢了一个大洋相,所以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忘记了吧!” “今天啊,可是你和夜哥哥结婚的日子,可惜啊,你却当场将结婚用的大蛋糕碰到,你不知道啊,当时你的样子有多狼狈,从蛋糕里面爬出来的狗?呵呵呵呵——”江白莲捂着嘴巴尽情肆意的嘲笑着苏苕:“你不知道,妹妹我当时简直是又羞又气又好笑啊!你可不知道,因为姐姐你。我们江家和于家出了多大的洋相!都快被整个京城的人当做笑料了!呵呵——” “很好笑吗?” 苏苕直接站起来一巴掌甩在了毫无防备正开心的笑着的江白莲的脸上:“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蛋糕是怎么倒在我的身上的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时你这个好妹妹就站在蛋糕的对面吧!你一推这事先已经被你买通侍童让其变得摇摇欲坠的蛋糕,这蛋糕哪里还有不枉我这里道的道理啊?” 苏苕讽刺的看着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江白莲冷笑:“要想人不知吗,除非己莫为!江白莲,人在做,天在看,你的良心怎么就从来就没有受到自己的谴责过吗?” “你敢打我?”江白莲捂着脸颊,蹬了蹬脚朝着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江母怀里面一躲,含着眼泪道:“妈,你看她,居然打我!” “百合,你怎么能够打你妹妹呢!你妹妹说的也没有错,你今天确实给江家丢了很大的人,不好好反思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打你的妹妹呢?百合,你太让我失望了!” 江母指责的话从嘴巴里面不要命的说出来,满满的都是对她的不满,完全没有任何的哪怕一丝的替她想想。 “失望?” 从苏苕嘴巴里面生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带着淡淡的嘲讽:“呵,母亲您从来没有对我满意过,又哪里来的失望呢?” “你将江白莲当成亲生女儿教她弹钢琴,学跳舞的时候你又有没有想过你的亲生女儿可能正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连饭都吃不饱,连穿得暖都是一个问题!” “我的童年除了痛苦以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其他,我每天为了挣钱养活自己外,我的人生便没有了其他的念想,因为对于我来说,养活我自己就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是,我是不如江白莲,我粗鲁,没有大家的风范,我不会一样乐器,甚至连字都写不好!我样样都不好,可是母亲——” 苏苕一一述说着自己的委屈,不为同情,只是希望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全部释放出来。 释放出来,她大概就与前程往事真正的隔断了吧! “你说我的种种不好,不满意,你可曾想过,我为了吃饭而跪着给客人们擦鞋的时候我有时间去学那些对于我来说那么奢侈的东西吗?” “我自知我什么都不好,所以来到江家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提升自己,学这学那,虽然学的不好没有办法和江白莲比,但是,我真的很希望您能够好好的夸赞我一句!哪怕只是一句不错,可是您一句也没有!” 苏苕不是在指责,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痛,想将这些发泄出来罢了。 “既然你们永远都不会对我满意,那么——”苏苕狠狠的扯下头上的那洁白的头纱:“我便将这一切悉数还给你们好了!” “这婚礼,你们爱给谁给谁吧!我不结了!” 104 章 “百合!” 江母留着泪听完了苏苕的这一番话,内心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苏苕,可是让她怎么办呢?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如何不想对自己的这个亲生女儿好?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可是怎么办?这个女儿的很多生活方式都与她不一样,她甚至连和女儿的共同话题都没有,两个人在一起出了尴尬便除了都没有了,所以她渐渐的偏向了由她自己一点一滴教导出来的女儿,也渐渐的便疏远了这个女孩,但是—— 她绝对没有放弃过这个女儿,女儿的努力她一直都看在眼里,会默默的为她加油鼓掌,会默默的为她骄傲!她真的很骄傲,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女儿说! “百合,平时是妈妈做的不对,妈妈不知道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妈妈还以为你……”江母有些涕不成声:“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妈!” 江白莲有些不甘心的拉了拉江母试图让江母责罚苏苕:“姐姐今天犯了这么大的错,父亲已经很不高兴了,我看姐姐就是想要逃避父亲的责罚才这样说,要博取你们的同情罢了!” “白莲!” 江母正一手拉着苏苕,见江白莲这么说,担心苏苕会因此更加不快,从而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生平第一次朝着她一向疼爱,视之如珍宝的江白莲发了火:“再怎么说百合也是你的姐姐,你给她道歉!” “我不道歉!这明明就是她的错!她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江白莲到底还没有两三年后的成熟有心计,还沉不住气,被一向珍爱她的江母说了几句便立马发了火:“母亲,你太偏心了!” “母亲,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我很感谢你生了我,但是除了感谢,我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报答你。”苏苕将江母拉着自己的手缓缓的掰了下去道:“你永远是我的母亲,但是这里却永远不会是我的家了!” “百合!” 江母捂着嘴巴拼命的想要忍住自己的痛苦声,可是当苏苕那句永远不会是我的家的话说出来后,江母却发现她根本受不了这样无声的指责,一个没有忍住便崩溃了起来,痛苦了出声:“是母亲对不住你啊!是我对不住你啊!” “母亲。”苏苕到底是对这个生了她的母亲有些不忍心,轻轻的擦去了江母脸上的泪珠轻笑了一声道:“我只是受不了这个家的约束了罢了,我大概只适合外面宽广的田野吧!母亲要是想我随时都可以来看看我!” “百合……” 江母已经哭道不能自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紧紧的抓着苏苕的手不放手,拼命的摇着头,就是不让苏苕离开。 江母总有一种预感,这次苏苕的离开,她便要再也看不到这个女儿了,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好好照顾母亲!我走了!” 苏苕看着江母被泪水浸湿了的脸庞轻轻的垂下了眼眸,还是对着一旁的江白莲冷漠的说了一句,将江母的手放到了江白莲的手上后便坚决的离开了这里。 “百合啊—我的百合啊——” 江母看着苏苕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心脏一阵抽痛,只是呐呐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母亲——” 江白莲惨叫一声,立马手忙脚乱的拨通了救护电话。 * 苏苕听到了江白莲那句凄厉的“母亲”,但是她没有回头,因为她觉得这些已经是过往云烟了,她就算回去也不能改变什么。 那番话让她心中压抑已久的石头彻底的粉碎,苏苕甚至觉得她比任何时候,不管是将于家江家扳倒的时候还是将那些欺辱她的人送进监狱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安心,舒服过。 这种轻松与舒服是来自于灵魂,来自于骨子里面的东西,一切罪恶与她都没有关系了,于家和江家是怎么样她也已经管不着了!她还是以前那个快快乐乐没有任何烦恼的苏苕! “小姑娘,你穿着婚纱要去哪里啊?” 刚刚走出于家在外面租的婚宴酒店,苏苕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便听见一旁正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的老奶奶慈祥的看着她并且问道。 “我不知道。” 苏苕也走得累了,见老奶奶和她说话索性便不走了,提着婚纱便坐在了那位老奶奶的身边道:“奶奶您是在这干什么呢?想些什么呢?” “哪里有想什么干什么啊!” 老奶奶笑了笑,露出了豁了一口,已经没剩下几颗的牙齿对着苏苕温和的说道:“这里啊,是我和我老伴每年都要来一次的地方,可是今年我老伴走了,我就来替他看看这里,以后老了到了底下见到了他也好和他理直气壮的说,我可没有不遵守诺言,老太婆我啊,还是替他好好的看了几眼这个世界的风采啊!” “您和爷爷的感情真好!” 苏苕有些羡慕的说道:“以后我的爱人也与爷爷一样就好了!” “哎哟,哪里有什么完美的人,你爷爷啊,我知道年轻的时候他就喜欢我,我当时也不懂什么,想着喜欢就试一试吧,哪里知道天长地久的就被你爷爷给感动了,就被他拐了去当媳妇去了!”老奶奶和健谈,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眼神中清澈见底不见一丝混沌,似乎是在回忆以往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你爷爷天生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后来啊,奶奶我才发现,好像其他的男人也并不是这么没有条件的宠着一个女人的,所以那时候奶奶我才知道,爷爷他啊是因为真的爱我,所以天天让着我,我想干什么他都不会反驳我!爷爷他那个人啊就是傻啊!现在他走了,我就觉得心里缺点什么,就只能来这里看看以前的风景再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情了。” “所以啊,姑娘!” 老奶奶拉着了苏苕的手,拍了拍:“有什么事情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如果有一个真的这么爱你,愿意不计一切代价的算计你,又将自己所有的爱好与习惯都变成你的话,那么姑娘就千万不要犹豫了,赶紧就答应了就嫁了吧!” “是啊,就嫁了吧!” 苏苕想到了陆参商,那个傻瓜难道不是和这个老奶奶话里面的那个爷爷一样吗?心甘情愿的对她好,老是算计她却又舍不得真的伤害她!最后伤害的总是自己! 那个傻瓜啊! 苏苕的嘴角弯了弯,眼眸弯成了一道月牙,朝着那个已经满脸皱眉的老奶奶笑了笑点头赞同道。 “去吧!” 老奶奶点了点头,冲着苏苕又微笑了一下便又重新微微的扬着嘴角看向了眼前那花红柳绿的是景色。 “好啊!” 苏苕笑了笑,说到做到,将婚纱往上一提,将高跟鞋脱了提在手里,这才笑眯眯的开始奔跑了起来。 这里一路上,因为她穿着婚纱,所以很多人在拿着手机拍她。 苏苕甚至觉得依照如今网络发达的能量,说不定明天神奇的网友便会自行扒出她是江家新认回来的大小姐,说不定明天就会出一个新闻,里面赫然数落着自己的弄砸了婚宴并且逃婚事迹与其他恶劣的行为,众人也许会指责她,但是她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了! 她现在真的只想看到那个一直在为她默默付出的那个傻瓜蛋,对她说出也许她一直都想说却一直说不出口的话。 雪白的婚纱随风而动,乌黑的发丝迎风飞舞,偶尔落在了那美人的脸上,却无端的让人觉得诱惑与飞扬。 行人确确实实在拍着苏苕是照片,但是大多也只是觉得这个画面很美,有一种古典的水墨画的感觉,给城市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陆家其实与于家不远,因为都世家,所以其实离得也不是很远,苏苕只是跑了没有一会便跑到了中点。 “这里不能进去!” 站在门卫处站哨的警卫拦住了要往里面走的苏苕严肃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我向里面汇报就可以了!” “陆参商在这里吗?” 苏苕扬起脸,看着站在警卫台上的警卫微微的明媚的笑着问道。 警卫被眼前女孩惊艳了一下,嘴上的话也一下子忘记了说,只是楞了一下,这才慢慢使劲的装出了一副严肃的样子道:“我不能告诉你!” “哦!” 苏苕有些失望,她原本还想直接冲到陆参商的面前直接对他说出那句话的呢,可是现在好像不行了,点了点头,苏苕拉了拉自己的婚纱,一步一步挪到旁边的花丛旁边坐了上去问道:“那我坐在这里可以吗?” “嗯。” 警卫点了点头,也有些不忍心。 刚刚看到这个女孩子的脚底都有了一点血,这么坚持找自家少爷,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了! “嘟嘟嘟!” 从里面传出的一阵喇叭声将年轻警卫员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忙不迭的按下了按钮让里面的那辆吉普车出来。 行了一个军礼,看着里面自家少爷脸色有些黑的样子弱弱的说了一句:“外面有一个小姐说是找你的!” “小姑娘?哎哟,哪里来的小姑娘?外面陆少爷的第一春啊!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 一旁副驾驶的元纯熙一听居然破天荒的有了一个女孩来找他,简直是要震惊的可以塞两个鸡蛋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村没这店啊! 元纯熙抓紧时间便开始调侃起了这女人绝缘体,桃花绝缘树,男人中的冰山,女人中的香饽饽陆参商陆大少爷来了。 很快,这样幼稚的行为便收获了陆家高冷少爷的一记看神经病一样的冷漠眼神与威胁的眼神。 元纯熙,卒。 “陆参商!” 苏苕在外面等了一会便看见陆参商那辆熟悉的吉普车从里面行驶了出来,忙站了起来对着那车唤了一声。 “我去,这脸蛋,这身材,简直是太正了啊!”元纯熙看到苏苕简直是想要毫无素养的朝她吹一个口哨,简直是太标准的美女了,太让人惊艳了啊! “你从哪里招惹了这么正的妞?太没义气了,居然没有想到给我介绍一个!”元纯熙不爽的说道,便准备下车。 “你干嘛?”正准备下车的元纯熙一把便被一旁的陆参商抓住了手腕,元纯熙有些不爽的说道。 “我去!” 陆参商皱了皱眉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总是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并且有一种该死的占有感,所以在元纯熙想要找女孩搭讪的时候他既然该死的控制不住了自己! “啧啧啧!”元纯熙反应了过来,啧啧啧了出声,眼神莫名调笑的看着陆参商道:“这还真的有情况啊!” 陆参商不理这个话唠,一步一步的走向车,走进了那个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婚纱,赤脚站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双鞋子有些狼狈却不失唯美的女孩。 女孩正朝着他静静的微笑,嘴角的弧度让他有些莫名的熟悉与欣喜,仿佛跨越了一生他终于找到了她! 陆参商也不由自主的弯了弯嘴角,突然那对面的女孩朝着他走进了一步,朝着他说了一句话。 他听见那个穿着白色婚纱,乌黑的发丝在空中飞扬的女孩对他说: “陆参商,我想嫁给你,你同不同意啊?” 眼前的女孩子明明她都不认识,他甚至敢保证他与她一面都没有见过。 居然这样子就来和他说要跟他结婚,这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结婚吗? 破破烂烂的婚纱也不知道从那个垃圾堆里面捡来的,一点品味都没有,还有拿着的鞋子也丑的要命一点都不适合这个女孩子,头发也不梳一梳,像一个疯婆子一样! 陆参商微微的皱了皱眉,在心里总结出了眼前这个女孩好几点的不好!但是—— “好啊!” 陆参商答应的爽快。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答应,大概是因为他心里那该死的却又准的出奇的直觉吧! 直觉告诉他,他绝对不能拒绝眼前这个女孩,不然等待他的便是一辈子的后悔。 他照做了,好吧!他承认,他也确实很像这样做!好好的让女孩子学学什么叫做结婚,好好的教育她,不是什么没有见过的陌生人都可以是结婚对象的! ------题外话------ 大家不好意思啦,叶子的奶奶前几天去世了,叶子要回老家参加奶奶的丧礼,就没有更新了,大家原谅下哈! 奶奶前几天还好好的呢,这个新年叶子还去看过奶奶,抱了抱奶奶和奶奶说了几句话呢,结果居然这么突然奶奶便没了,哎,真是有些感慨啊! 奶奶活了87岁的高龄,也算是长寿了,也祝愿奶奶在天上一切都好吧! 105章 元纯熙已经快要疯了! 瞧瞧,瞧瞧!他刚刚到底看到了什么旷古奇闻? 一个穿着婚纱的美女毫无预兆的对着自己的发小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要和你结婚,你答不答应”的话,而自己那个愚蠢的发小呢? 明明是一脸不认识的表情,却还是板着一张高冷的脸傲娇的说了一声“好啊!” 天啊!这世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哪一个瞬间,其实地球一句是倒着转了吧! “你们在干什么?” 元纯熙终于受不了这个世界的背叛,走下了车,插在两人对眼的中间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我们……” 陆参商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余光中有一道白影朝着他扑了上来,像一个八爪鱼一样缠绕在自己的身上,一脸无耻的说道:“我刚刚为了你逃婚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你刚刚已经说要娶我了!” 元纯熙再一次感受到了世界对于他的深深恶意! 说好的绝对不靠近女人的呢?说好绝对不让女人靠近的呢? 说好的直接一巴掌拍飞的呢? 不能因人而异,看到美女就卡壳了啊! “好啊!”陆参商又点了点头。 “真好。” 苏苕满意的点了点头。抓着陆参商的衣领不放,在那张俊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小师叔果然还是很喜欢我的!” “哎,姑娘,你谁啊!” 元纯熙终于从眼前这略显诡异的场景中回过了神,将苏苕从陆参商的怀里面拉了下来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是认识我们陆大少爷?是什么时候被我们陆大少爷给收房的?怎么又突然找来了?是陆参商这个小子对你不好吗?” 说着说着,元纯熙这八卦的本性就显露无疑了,那张让上千少女们疯狂的俊脸上满满的都是一股八卦八婆的气息,让苏苕嘴角一扬,指着元纯熙就道:“元少爷,你面有潮红,最近可要小心那些烂桃花,最好洁身自好,这样与你那命中两人的路途才会顺畅一些!” “你还会算命?”元纯熙一呆看了一眼一旁冷着脸没有说话的陆参商惊讶的说道:“你们两个还真的认识啊?” 反应了一会,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忙大声说道:“算命命犯桃花,小爷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里来的桃花劫?小姑娘怎么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说我啊?” “那没有办法。”苏苕无奈的耸了耸肩:“要怪只能怪元少爷和我的见面太不巧了,偏偏选在了你面相不太乐观的这个时期!” 苏苕有些庆幸,还好自己虽然来到了这里且什么天眼,凤凰簪也没有了,但是终归那些真本事学的看相歧黄之术还扎扎实实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所以帮元纯熙看看相也还是没有问题的。 “小姑娘说话我可不爱听。” 元纯熙虽然心中有些不悦,嘴上也这样说,但是到底心底还是因为陆参商而对苏苕所说的话醒了八分,不禁在心中暗忖,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总是徘徊在女人堆里面所以才面犯桃花的吗? 元纯熙突然想起了这一段时间他的团队也特意提醒他要收敛自己,提升自己在公众之前的形象,又想起前段时间自己的甲乙丙丁里面的某一个女演员前任在媒体面前对他的负面评价,一时更加沉思了起来,拖着下巴便开始了久久的思考。 一边的陆参商没有理会看似脑残了的元纯熙,只是低头沉沉的看着毅力啊亲和笑意的苏苕。 “你会看相?” 陆参商低沉着声音问道。 这个女孩张扬明媚,又有一股独特的气场,让人隐约的就想去亲和她,相信她,也难怪自己这个一直“老谋深算”的多年好友也马上相信了这个女孩的话。 “略懂一点。”苏苕眯着眼睛:“还是唐老,唐师傅交给我的呢!” 她说的也不假,这些本领功夫确实是唐老交给她的,只不过不是这个时空的唐老,而是原先一个时空的唐老罢了。 “唐老?”陆参商有些凝思。 这个丫头说自己的这一声本领是唐老交给她的,但是唐老现在却云游在外,也不知道一时半会能不能找到他,这个让他有些熟悉的女孩子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无从辩驳。 只不过,陆参商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叫嚣,让他相信这个笑的一脸明媚的女孩。 这确实是一个理智与感性的判断。 所以他很愉快的跟随了内心的声音相信了苏苕。 他想,唐老云游在外,其实给自己多添了两三个师侄女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姑且便将这个女孩当做是自己的小师侄女吧! “你叫什么名字?” 陆参商与苏苕聊了半天,却突然想起来他居然放心到连这个女孩的名字都没有询问。 这在他此生都是独一无二的一次,可以说在他记事以来,这样子让他毫无防备的信任的人,特别还是女人的人眼前的这个女孩却是第一个人,往后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这样想来,陆参商就不由自主的又对苏苕多了一份沉思,这个女孩子似乎在潜意识里面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而他排除心底那一丝对于这个女孩的异样的感觉,说实在的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让他不受自己大脑理智控制的感觉。 这将会变成他的弱点,而他不希望自己存在任何的弱点! “我叫苏苕,苏苕的苏,苏苕的苕,苕是凌霄花的意思。” 苏苕简洁明了的叙述了自己的名字,跟陆参商介绍了自己。 “苏苕?怎么感觉听起来有点熟悉?我是在哪里认识你还是在哪里听说过你的名字?” 一直神游在外,思考着自己人生大事的元纯熙突然抽了过来,在苏苕身边疑惑的抓着脑门问道:“真是太熟悉了!” “元少爷对任何一个女生都这么说?” 苏苕并没有直面迎接元纯熙的疑惑,只是嘴角一翘便冲着元纯熙调侃道:“估计按照元少爷您这个个性,怎个京城就没有您不认识的姑娘,也没有您听着不熟悉的名字吧!” “那倒也是。” 元纯熙哪里会不了解自己,听了苏苕的话倒是没有不悦,只是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一脸邪笑道:“这华夏确实没有不认识本少爷的人,而这京城确实没有本少爷不认识的美女!” 说的那是一个骄傲,显然元纯熙是将这些事情当成了一件引以为傲的事情。 “所以说元少爷您应该洁身自好啊!”苏苕微笑着接了话:“不然这京城里面的姑娘迟早会把属于元少爷的姑娘给吓跑了!到时候元少爷你的追妻之路可要漫长许多了。” 顿了顿,苏苕紧接着说道:“当然,这只是我的友情提醒,信不信,照不照着做就端看元少爷您自己了!” “唔~” 元纯熙听了这话又陷入了沉思,显然是对于是要百花还是要自己媳妇有些纠结。 苏苕看着元纯熙那纠结中带着一丝惋惜,惋惜中带着一丝释然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抿,随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才缓缓的将头转向了沉思着望着自己的陆参商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似乎是在对着陆参商说“看,一个纠结的二货!” 陆参商微微纠结,看着一脸认真,似乎是真的在很认真的想的叫元纯熙的自己的二货发小有些微微无语。 这天道伦常,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枪也抢不走,就算元纯熙这个时候选择了百花放弃了自己的命中良人。 但是命中良人还是命中良人,岂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到了命定缘分的时候,命运的转轮自然会启动,而他也注定会在追妻之路上一去不复返。 结局已经注定,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命运是一个操纵着全盘的掌舵手,就算轨迹偏远了一些,这操纵着大局的掌舵手也会将这条并不轻松的线拉回原地。 “很好笑?” 陆参商嘴角微抿着,没有一丝笑意,整个人冷的像一座冰山一样。 平常人大概看到这样的陆参商自然会退避三舍免得殃及池鱼,但是苏苕到底不是一般人,就算在陆参商这样的威压下也只是一脸从容的微笑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嗯,挺好笑的。” 苏苕咧着一口瓷白的牙齿,很愉快的点了点头似乎没有看见陆参商的黑色冰山脸。 “你之前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陆参商看着苏苕身上穿着的洁白的随风飘动,似乎随时要乘风而去的洁白婚纱默默的移了移位置,为苏苕挡住了一些阳春三月的让人愉悦的微风,也帮助苏苕解决了裙子总要飘起来的这一尴尬的事情。 “谢谢。” 苏苕自然感觉到了陆参商的善意,轻轻的笑了笑道。 “你家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陆参商有些不自然的撇开了双眼,对着苏苕咳了咳道。 “我是逃婚出来的,”苏苕在陆参商面前拿起裙摆在他的面前旋转了一圈道:“你看我还回得去吗?” “可是——” 陆参商还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便被苏苕给打断了。 106章 “可是——” 陆参商还是有些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便被苏苕给打断了。 “你刚刚不是说要娶我,然后对我负责,养我的吗?”苏苕眯着眼睛,大有一副他要是说要收回这样的话她就要穿着婚纱和他决斗的样子。 陆参商无语了一下,撇了撇嘴,这样的动作在元纯熙做起来是一派的吊儿郎当,风流才子,在普通人做来是不屑,但是在陆参商做来却又一股子优雅的慵懒,透露出一丝漫不经心的贵族气息,让人一眼就沉沦在了这个漩涡,永远都不想出来。 “你确定?” 陆参商沙哑着嗓子凝视着苏苕:“和我都没有相处过,连面甚至都没有见上一面便要嫁给我度过一辈子?也不管这中间的艰难险阻也执意要与我携手共度?”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变相的关心,陆参商在给苏苕反悔的时间和机会。 但是——苏苕既然来了便不会走回头路,当下便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道:“不后悔,也很确定,真是准备好了!” 三句并不顺畅的话却道出了苏苕的决定,也在告诉陆参商,这一切她都同意,她以及准备好了与他风雨共度。 “那好,既然你不愿意回家,那我便给你定一家酒店,你先休息一下换换衣服,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家人,然后我会在这个月挑选一个黄道吉日,到时候我会来迎娶你!” 陆参商点了点头,随后便迅速将这些事情的统筹在脑中排列好又与苏苕说了出来。 “闪婚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一直默默的当着背景的元纯熙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怪物道:“你们当结婚是买菜还是卖菜?一个娶的这么随意,一个嫁的这个潇洒?” 元纯熙的话终究是被已经决定了的陆参商和苏苕当做了耳旁风。 “你就走了?” 被陆参商带到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苏苕看着立马就要离开的陆参商问道。 “衣服和鞋子待会会有人送过来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我会带着你去见我的长辈们。” 陆参商没有回头,淡漠的说了这么一句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哎。” 苏苕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躺倒在床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在船床上翻了一个滚。 这个时空的陆参商和自己那个温和可亲什么都依着她的小师叔差别真大,对她也不是很热情。 大概陆参商的性格就一直是这样的吧,淡漠,优雅,如同一只暗夜里面栖息的豹子。 虽然不知道那个真实世界里面的小师叔是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但是,大概也为了自己放弃了许多的东西了吧! 这样想着,苏苕就更加越发的想念那个喜欢她为了她一心着想的小师叔了。 至少对她还是百依百顺的,不会像现在这个冷漠的陆参商一样总是绷着个脸,难看死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这如果真的如同那龙神所说那样是一个幻境的话,那么如果要在这个如同真实世界中的环境中救她的小师叔,苏苕总觉得,这个突破点便是在这个世界的陆参商身上。 罢了罢了,就当她上辈子欠了陆参商的吧!既然真实世界里面的小师叔是自我磨合后将嘴美好的自己送给了自己,那么她便暂且忍受这个幻境中的冷漠冰山师叔吧! 哎,真是心烦! * 陆参商的动作很快,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便已经安排好了所有事情,通知了她晚上要见家长了。 “这么快?” 苏苕有些措手不及,她还没有准备好呢! “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陆参商俊眉一挑,看着苏苕的神情颇有深意,显然是想看她笑话。 苏苕一噎,瞪了他一眼,猛然想到了前几天他曾经问她准备好了没有,她斩钉截铁的说自己准备好了的事情。 “我自然是准备好了。”苏苕嘟囔了一句:“但是准备好了,也可以紧张一下的吧!” “嗯,可以紧张。” 陆参商声音中带着笑意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切,我只是有一点点紧张而已罢了!” 苏苕闹了一张大红脸,嘴上小声的辩驳道。 这几天事情这么多,她一直在想怎么接近陆参商而后从中找到契机然后救出在现实中的陆参商哪里还记得要见家长这么一回事情啊! 这陆参商突然和自己这么说,她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虽然她现在也够镇定,但是总归是有一些没有准备的心慌吧! 说来说去,这还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要不是他不说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她也不至于会突然惊慌起来! “我以为我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女中豪杰!” 陆参商将手握拳放在唇前咳了一下道:“那天我看你就一声破破烂烂的婚纱就敢跑到我面前和我说要嫁给我,我以为你是什么都不怕了呢!” 那天他原本是想去开一个会,哪里想到车子还没有开出大门便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婚纱,深深的将头埋在婚纱中的一个女孩。 他没有第一眼看见她的面容,只是一个背影而已,但那个背影很美,光滑的弧度,让他的心有些异样。 所以他才会耐下心下车看看,所以他才会同意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怕的女孩的这个疯狂的要求。 “我没有怕,我只是紧张!”苏苕不服:“你会不会辨别这两个意思啊?” “放心。”陆参商突然正了正脸色,语气温和的拉住了苏苕自然垂在两边的手道:“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就好,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回答,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微笑,其他的问题我都会为你挡去的。相信我就好!” 突然温柔的话语和动作让苏苕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样的陆参商和那个世界的小师叔好像好像啊! 像到她甚至以为那个世界的小师叔也来到了这里! “走吧。” 可惜这一丝温和温柔也没有持续多久,只是一会,陆参商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甩开了自己的手盯着自己的手沉思了好久这才淡淡的对着苏苕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率先离开了这里。 “切,有病!” 苏苕突然怀疑这个陆参商和她的那个很好的小师叔之间的相似度。 难道,她的小师叔真的有一段时间是这个鬼样子的?冷的跟冰山一样也就罢了,居然还动不动还要发一堆神经病? 吐槽埋怨了半天,苏苕这才提着礼服的裙摆迈着步子跟上了陆参商的步伐。 “少爷,到了。” 这家酒店原本便离着陆家不远,只是一会,便已经到了陆家。 陆家不如江家辉煌,反而显得有一丝历史的沉淀,这大概也与陆老爷子和江老爷子的性格有关吧! “待会跟在我身后什么都不要说,我会和长辈们交代清楚的。” 陆参商拉住苏苕的手,小声的在苏苕耳边叮嘱道。 苏苕没有听到只是呆呆的看着陆参商的侧颜,突然便想到了关键,如果现实中的小师叔是因为龙珠沾染了龙气所以才被困龙阵所困住的话,那么她是不是也要重新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才有望救陆参商吗? “你听到了吗?” 见苏苕一脸猛懵的看着自己的脸半天没有回应,陆参商极力忽略自己心中那一抹莫名其妙的喜悦和自豪感,皱着自己的俊眉道。 “嗯,听到了。”苏苕猛然回过了神,点了点头道:“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的!” “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陆参商看着那有些走神的苏苕突然问道。 他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答应了这个女孩这么疯狂的要求,答应了这个女孩要嫁给自己的要求,还为了这门婚事绞尽脑汁的排除困难,可是他今天在看到眼前这个女孩走神的样子,他这才发现他似乎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想想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坚决的嫁给自己? 这样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他这几天也确实有些反常,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孩不断降低自己的底线! 何况—— 陆参商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当初在这个女孩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眼眸中的神采似乎有些复杂,有些悲伤有些欣喜有些无奈,更多的似乎是在透过他看着谁。 这样似乎是看着他又似乎不是他的感觉真的很让他抓狂! “我……” 苏苕怔了怔,犹豫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后面的人打断了话。 “哟,这就是我们大哥要结婚的对象啊!” 一个嚣张尖利的女声在苏苕的耳边响起,带了一丝评头论足的不屑:“出了身材脸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俗气了?一个花瓶也值得你这么费心吗?” 苏苕深深的望了一眼面前的陆参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大概这个时间点确实不是什么坦诚相待促膝长谈的时间,也不是一个谈事情的好地方吧! 107章 “走吧。” 陆参商似乎没有听见那个尖利的让人想揍人的声音,默默的拉住了苏苕的手后便一脸冰霜的拉着苏苕往陆家走了。 苏苕毫无压力,丝毫没有因为后面那已经快要将她杀死戳破的视线而感到什么不适,这种事情她以前做的多了也就没有感觉了,更何况—— 苏苕心里明白,如果这是一个游戏的话,那么后面那个叫不出名字的却拥有一嗓子尖利声音的女人只是一个小小的Boss,而现在在陆家里面端坐着的陆老爷子才是整个游戏中的终极大Boss呢! 她可要留着脑细胞对付陆老爷子,在这样的小妖怪身上,苏苕真的没有耐心看一分钟,浪费一秒钟! 刚到客厅,苏苕便看见了端坐在主位上的陆老爷子在沉稳的坐在那里不怒自威让人觉得疏离。 “爷爷。” 陆参商轻轻的唤了一声,这时陆老爷子才抬起了那双鹰眼沉沉的盯了一眼陆参商却一眼都没有看向苏苕就当没有看见过苏苕这个人。 苏苕自然感觉到了陆老爷子身上散发出的对于自己的不喜的感觉,在心里撇了撇嘴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爷爷。” 苏苕厚脸皮的也唤了一声。这怎么说也是这个时空陆参商的爷爷,怎么也要给个面子,所以苏苕就毫无压力的唤了一声。 这一声出来,苏苕明显便感觉陆参商拉着自己的手僵硬了一下,而陆老爷子更是僵直了一张老脸看着苏苕的脸色莫名,颇有一股要抽搐的感觉。 陆老爷子看着眼前这个朝他笑的一脸轻松平和的丫头,觉得这个丫头脸皮真厚,才刚刚见了一面,这爷爷就喊上了,这是笃定自己要成为他们陆家的儿媳妇了啊! 陆老爷子这么一想,顿时觉得眼前这个丫头的危险指数蹭蹭蹭的往上涨,简直是危险到了极点,这么厚的脸皮,万一真的嫁到了他们家,那真是烦死了! 这个丫头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迷得自己这个冷清的孙子这么迷她,将她保护的这么好,他居然昨天才刚刚得知自己的孙子居然还金屋藏娇了这么一个不知道来路的小丫头,听说居然还是这么一个小丫头毛遂自荐的! 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毛遂自荐说要嫁给他,你看看,这像话吗?这像话吗? “哼。” 陆老爷子胡子一撇,没有理睬就看起来很生气的离开了大厅噔噔噔的上了楼。 苏苕有些冤枉,看着陆老爷子这一脸胡子都要气歪了的样子,苏苕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就是她比较有礼貌的叫了一声爷爷吗?她平常就是看见一个在路边买菜的老大爷都要和蔼可亲的叫一声爷爷呢! “待会跟着我,不要乱说话。” 陆参商暗暗的捏了一下苏苕的手心在苏苕的耳边缓缓的说道:“就只要按着我的指令行动就好了。” “行。” 苏苕点了点头,既然陆参商这样说,苏苕也不会去多说什么,横竖自己也不喜欢麻烦,少干点事情就少点麻烦,苏苕还是乐得这样的。 “哟哟哟,老爷子都不在,看来是很不满意大哥你身边这个女人的啊!” 那个讨人厌的女声又开始在苏苕的路边响起,嗡嗡嗡的像一只不停歇的苍蝇,叫的人心烦。 “陆天羽,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的事情你无需多嘴。” 陆参商敏感的察觉到身边苏苕的不耐烦,蹙了蹙眉,到底还是回头对着那个一直在聒噪的陆天羽冷冷的说道。 此言一出,不止是陆天羽,饶是一旁的苏苕也呆了呆有些不明白一向当陆天羽是一个透明人的陆参商怎么就突然对陆天羽怒斥了起来。 “不必理睬她。” 陆参商看着苏苕一脸疑惑不解,十分不理解他这样行为的表情,耳根红了红,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后才轻轻的对着苏苕说道。 “好。” 苏苕咧着嘴笑了笑,重重的点了点头后望了一眼被陆参商突然责骂而愣在了哪里的陆天羽后便任由陆参商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参商哥哥居然这样说我?” 陆天羽简直是急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纵然这些年陆参商不怎么喜欢和他们二房的人在一起也不怎么喜欢和她说话,甚至她说的话陆参商都可能只当做是耳旁风,但是她的陆参商哥哥可从来没有这么义正言辞严肃的冲着自己说过一些什么啊! 今天她的参商哥哥居然为了一个野女人这么说了她! “姐。” 在身后一直都没有显现出什么存在感的陆天维看着自己的同胞姐姐脸上有些难看,明明只是大房和二房的关系不怎么好还老是跟在那个陆参商的身后,一口一个参商哥哥。 简直是热脸贴着冷屁股! 但就算是如此,总归是一个家族的姐姐,就算是有很多的不舒服,陆天维还是拉了拉陆天羽语气阴郁的说道:“注意场合,这里可不是我们家,你忘记父亲的嘱咐了吗?” “可是那个狐狸精……” 陆天羽语气不忿的对着陆参商和苏苕离去的方向跺了跺脚气氛的叫嚷道。 “陆天羽!” 陆天维看着陆天羽那个如同泼妇骂街一般的样子,眉头简直是要邹成了一个结,语气不太好的地上重重的唤了一声陆天羽,直直的叫的陆天羽堪堪的停了声音这才眉头松了松语重心长的说道:“注意你自己的言行!不要动不动就是一副泼妇的样子,简直给父亲母亲丢脸!” 陆天羽没有再说话,都不敢直视这个与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相似十足的比自己笑了几岁的亲弟弟的眼眸,只是默默的低着头撇着嘴弱弱的点了点头认错嗡嗡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 陆天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与他们家性格完全不一样只知道小聪明的姐姐颇不是滋味的道:“要是让我看见还有下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禀告父亲!” “还有——”陆天羽还没有来得及抬头便看见自己的弟弟又开始说话,忙不迭的又低下了头听着教诲一般的恭敬的低下头聆听着自己弟弟的话。 “不要再去靠近那个陆参商了,我们与他不是一路人。” 陆天维看着陆参商与苏苕离去的方向,眼神阴郁的眯起了眼眸,咬着牙道:“你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人家可当我们是地里面的尘埃啊!” 总有一天,他要取代这个目空一切的堂哥接替整个陆家,做陆家的家主,看这个堂哥还敢这样无视他吗! “我知道了。” 陆天羽还是弱弱的这一句话低着头不敢看浑身上下散发出煞气的自己的这个亲弟弟。 “走吧。” 陆天维也没有指望自己这个同胞姐姐能够说出什么建设性的话,除了买包包买衣服,欺负人以外他也确实是不知道他的这个姐姐可以做些什么了。 冷冷的望了一眼缩着头的陆天羽,陆天维心中叹了一口气沉沉的说道。 “嗯。” 陆天羽低着头嗡嗡的嗯了一声后便率先离开了这里。 待陆天维心情不悦的离开了这里,一直低着头的陆天羽才敢抬起了头,不是很在意的撇了撇嘴,陆天羽的大大的还算是漂亮的眼眸中又闪现出来了一抹浓浓的不甘。 一个野女人居然敢霸占她的参商哥哥,看她待会怎么让那个野女人在整个宗族面前丢脸! 看那个野女人丢了脸,到底还怎么厚着脸皮嫁到他们陆家来! 看这只想攀龙附凤的麻雀还怎么变成一只凤凰! 狠狠的跺了跺脚,陆天羽终于是愤恨的踩着十多厘米的恨天高也哒哒哒的跟上了前面的陆天维。 “这是一个人都没有?” 苏苕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说道:“你还真是混的不怎样,居然都没有人给你面子。” “既然没人,就走吧。” 陆参商似乎早有预料,也很淡定的说道:“你我已经带过来了,既然爷爷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以后反悔也怪不得我了,人我带来了,是他自己不看。” 陆家总共三房,只有大房是原配夫人所生,陆参商从小就明白陆家的二房和三房不喜欢他们大房,一心与他们大房做对,何况是他带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回家说是要结婚呢!他们没有来亲眼嘲笑他,说两句酸话他都已经很意外了,哪里会像一个和蔼的长辈们一样亲切的缩写什么呢! 何况—— 他也明白,这个家里面能够让大房和二房的什么叔叔伯伯都不来的唯一人选不就是自己那个不省心的爷爷吗? 刚刚他的那个爷爷似乎没有看到苏苕的表现不俗已经证明了这些了吗?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对于他来说,要和身边的女孩结婚的是他又不说其他人他又怎么会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呢? 只是—— 陆参商转身看着身边的苏苕,有些抱歉的说道:“抱歉,可能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没有关系,我可不在意这些,你喜欢我就好了。” 苏苕暖暖的朝着陆参商微笑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 “傻丫头。” 陆参商盯着苏苕好久,这才笑开了道:“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不在意。” “走吧。” 陆参商无奈的摇了摇头,拉过苏苕的手便离开了这里。 108章 “老爷子,少爷看来是铁了心要和这个女孩在一起了。” 二楼,陆老爷子眼眸深深的盯着底下相携而去的璧人良久无言,一边,一个与陆老爷子差不多却穿着一套燕尾服似一个管家的老人感慨的说道。 “哼,臭小子,让他去。我不想管他了!到时候看清了那个丫头的真面目,看臭小子怎么后悔没有听老子的话!” 陆老爷子小孩子气的哼了哼,胡子一歪生气的说道。 “可是——老爷子……” 那个管家老人又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少爷身边的那个女孩长得像一个人?” “人?像什么人?” 陆老爷子还是不爽,不悦的问道。 “江家当年的少夫人。” “她?” 老管家的声音如玉壶砸碎在地面,让陆老爷子瞬时间想起了那个尘封在心底多年如时光那样让人惊艳却让人感慨红颜薄命的女子。 那个如今江家老头子的第一任夫人,也是曾经对于整个华夏也举足轻重的女人。 “哎。” 陆老爷子轻叹了一声,也不得不承认:“还真是像啊!” “可惜再怎么像也只能是一个假的。”陆老爷子摇摇头:“她和那个人没法比的。” “是。” 那老管家也不多说,没有反驳陆老爷子,大概在老管家的心里,那个曾经在那个时代在每一个人心里烙下深深烙印的女人也确实是自己家少爷带回来的女孩所能比的吧!尽管,这个女孩就像是和那个人一个模子里面烙印出来的一样。 “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出来了吗?” 陆老爷子看了半晌,突然沉沉的却又带着一丝不甘心道:“那个臭小子所学的所会的都是老头子我教的,结果学成了就把矛头对准老子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居然还值得他这么藏藏掖掖的,拼劲全力来在我面前玩捉迷藏,和他爸一样,一点都不孝顺,就喜欢跟着女人跑!” 老爷子叽歪了半天,还是觉得新奇不顺,哼哼了半天才觉得没有那么生气了。 老管家听着自己家老爷在前面叽歪了半天,楞是一个字都不敢说:这少爷和孙少爷这么喜欢围着女人跑可不就是随的您吗? 您当年不就是喜欢围着那个人,天天送花泡妞的,不过就是没追到而已,就这件事情,您不说到了现在还记恨着最后抱得美人归的江老爷子了吗? “你现在胆子肥了啊!快说,查到没有?” 老管家是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陆老爷子的,就像老管家可以清楚的知道陆老爷子的往事和心思一样,老管家肚子里面的那一点小九九,陆老爷子自然也是知道的门清。 “查到了,老爷。” 见陆老爷子一副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的表情,老管家终于咳嗽了一下,正常了自己的表情笑着说道:“其实就算少爷这么拼命的护着这位小姐,这位小姐的名声也很响亮,就凭着这位小姐能盯着那个名头穿着婚纱在道路上狂奔了一路最后跑到外面少爷的面前我也觉得这位小姐的勇气十分可嘉。” “说重点。” 陆老爷子觉得脑仁子突突的跳着,看着老管家的眼神也有些犀利,咬牙切齿的说道。 “江百合,原名苏苕,为江家最近找回来的亲生孙女,是江家三房的亲生女儿,也是江老爷子的亲生孙女,前几日在与于家的孙子将要举行结婚仪式的时候突然不知为何放弃婚礼,逃婚出来,后来的事情老爷你也知道了,那位江小姐便跑到了少爷的面前说要嫁给他。” 老管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本文件夹,对着上面读了一遍,随后动作流畅的合上了那本文件夹对着陆老爷子微微点头严肃的说道:“就这些了。还是我们背着少爷查到的,根据可靠消息,江家和于家这几天确实是在秘密派人出来寻找,但是不知道为何原因,这件事情没有大肆宣扬,反而以一种很小心的态度在秘密寻找。但是由于少爷的干扰,目前江家和于家应该暂时还没有发现这位江小姐的行踪。” “还能是因为什么。”陆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江老头子那个人一生最爱面子,肯定是看到自己孙女居然逃婚,放不下面子又不知怎么的和于家交代才这样私下里面秘密寻找的呗!” “不过,你别说。”陆老爷子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白花花,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胡子喜滋滋的说道:“那个小姑娘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样,比不过那个人,但是你说这眼光就是比那个人好了很多,看上了我们孙子。啧啧啧。” 陆老爷子自豪的点了点头:“我看那个江老爷子的那张老脸往哪里放,自己孙女主动给我们孙子送上门来了,还逃婚,嘿嘿,真是干得好。” 老管家就默默的看着地面不接话,开玩笑,他好意思接话吗?就这么一点年轻时候的破事还放到了现在来说,记恨了一辈子,也真是够小气的了! * “陆参商,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个地方?” 苏苕拉着陆参商的手问道:“一个你可能很熟悉的地方。” “什么地方?” 陆参商启动了车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一个满山开遍了山茶花的地方。” 苏苕眼眸发亮的说道。 她已经想过了,她绝对不能够在在这个幻境中待下去了,想要救走现实中的陆参商,唯一的办法可能便是要重新回到事情发生的地方,也许在哪里便会有什么线索,可以解救陆参商的线索。 “你说什么?” 陆参商看着苏苕的眼神有些莫名,车子也刺啦一声的停了下来在在柏油马路上发出了一道巨大的摩擦声。 “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 陆参商眼神犀利的问道:“是谁带你去哪里的?” “你到底是谁?” 陆参商一把抓住苏苕的手腕低声问道:“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陆参商使的力气使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让苏苕感觉到了一丝痛意,也让苏苕感受到了来自于陆参商身上的凌厉与愤怒。 “你放开。” 苏苕吃力的将陆参商的手掰开。 好在陆参商似乎也没有打算对苏苕做些什么,见苏苕露出一丝痛意,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握着苏苕手腕的手,改瞪着苏苕凌厉的问道。 “如果我说是你告诉我的。”苏苕轻轻的揉着手腕,低着头问道:“那么你信任我吗?” “不可能。”陆参商立即否认:“不要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就算我见到过你,那个地方我也不会轻易的就告诉你,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苏苕猛然抬头看向陆参商冷笑:“那你为什么要收留我?还答应要娶我?一个陌生人,值得你这样去做吗?” “我……” 陆参商被苏苕这样质问也有些泄气,转头不再看着苏苕的眼睛,看向窗外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我看到你第一眼便觉得有些熟悉,那种熟悉就像是刻到我骨子里面的熟悉,这样的熟悉让我无法拒绝当时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包括那句简直是让我无法理解并且觉得疯狂的和我结婚。” “你后悔了?” 苏苕轻笑,也看着窗外。 两人都看向各自的窗外,默契的没有看向对方,或者说不知道如何看待对方,但是—— 气氛也默契的有些尴尬与冷凝。 最终还是陆参商打破了这种沉寂,轻轻的他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不后悔。” 这是一种发自灵魂的无奈,让苏苕觉得有些愧疚,但是却也带着一丝得意。 看,他在为我无奈…… 看,他在为我无奈! 一模一样的两句话,包涵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意思。 “我曾经想过我应该是疯了才会答应你的要求,和一个陌生人结婚?但是事实上!”陆参商无奈的摇着头,将车窗往下移了一些:“在事情发生后我仔细的想了好久,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没有,一点都没有后悔,这和我的理智完全不符,去的理智也绝对不允许我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我的灵魂,我那准得要死的直觉却告诉我,这件事情做得很对,我并不后悔,但是这确实是一件不符合事实的事情。” “谢谢你的不后悔。”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苏苕也将车窗下移了一点,感受着夏日里面让人觉得凉爽的夏雨淡淡的说道:“你应该调查过我了,知道我是谁。而那个地方也确实是你带着我去的,只是——” 苏苕看向陆参商,直视着他:“那个你也许不是现在的这个你。” “不是现在的我?是以前的我?” 陆参商挑了挑眉:“我真的带你去过?而且还是很认真的带你去过,我难不成失忆了?其实你以前是我的恋人?” 陆参商实在是有些疑惑,也解释不了现在的状况,这真的是有些让他觉得难以理解。 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孩,为什么会让她有这么大的触动?为什么这个女孩却口口声声的说她其实是认识他的,甚至那个地方都带着她去过! 109章 “我可能给你将一个故事,但是这个故事也许有些难以置信,可能超出了你的预知,你也许不会立马就相信我,但是——” 苏苕顿了顿,慢慢的却有力且认真的盯着陆参商的眼眸道:“请你一定要试着去相信我好吗?” “好。【鳳\/凰\/ 更新快 请搜索】” 看着苏苕那双清澈却又有些熟悉的眼眸,陆参商终于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努力的去相信你。”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紧接着的五分钟,苏苕将她在真实世界中的事情大略的说了一遍,又着重的说了关于陆参商被困龙阵困住昏迷不醒的事情,又说了这是一个幻境与龙神的叮嘱。 说到后来,苏苕已经不知道陆参商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与复杂。 一副根本不想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的表情。 “你说这里是一个虚幻的幻境,而你是为了另一个我而来到这里的?” 陆参商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这太扯了不是? 但是,陆参商看着认真的苏苕却生不出一丝辩驳来反驳苏苕,大概是眼前这个女孩的眼神太过于真挚,以至于没有人会怀疑她吧! “你不信任我?” 陆参商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难以辨别,苏苕看了很久也还是没有看透陆参商眸中那复杂的眼神到底是表达着什么。 “我信你。” 陆参商见苏苕如此问,摇了摇头道:“但,这件事情确实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些,我可以相信你,但是要我完全接受它,我想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理解。” 苏苕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确实是搁谁谁都要一个缓冲的时候,陆参商能够面不改色的听完了她的这一段话并且没有任何的国籍举动还愿意相信她,她已经觉得陆参商的淡定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了。 “走吧。” 陆参商将车窗关闭,挡住了那快要洒进来的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边启动这汽车一边说道。 “去哪里?” 苏苕有些懵,他们还要去哪里吗? “你口中的那一个开满山茶花的地方。” 陆参商没有停顿,眼神都没有给苏苕一个便淡定的说道。 “你不是说需要一些接受的时间吗?” 苏苕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我说的那些话了?” “我只是需要一些接受的时间。”陆参商嘴唇微勾:“这与我带你去那开满山茶花的地方有什么关系?” “我带你去那开满山茶花的地方也不妨碍我接受你所说那些事情的时间。”陆参商平稳的开着车子,语气中却带上了一些笑意:“况且,我不知道那个时空的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是我想那个时代的我确实很爱你。” “自然。” 苏苕骄傲的抬起头:“除了他,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更加爱我的人。” “看来你也很爱他?” 陆参商颇有深意的看了苏苕一眼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上去道。 “自然。” 苏苕点头点的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嗯,很好。” 陆参商平静的开着车点了点头:“真是羡慕另一个我,被你这么喜欢着。” “你很奇怪。” 苏苕觉得此刻的陆参商有些奇怪:“你似乎很高兴且与有荣焉的样子。” “毕竟是另一个时空的我。”陆参商显然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了苏苕会问这个问题:“我与有荣焉并不是很奇怪吧!” “呵。” 苏苕被陆参商的话一堵,突然心里有些不爽。 凭什么这么淡定,什么都吓不到他,就她每一次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每一次都被陆参商堵得哑口无言,简直让她太受打击了。 那座山不远,苏苕在真实时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在陆参商刚刚停下车后便从车后拿了一把雨伞自己撑着下来了。 那一片山茶花果然是四季如春,就算是这个时候这个时间也开的正好,甚至在雨中显得更加娇艳欲滴惹人爱。 苏苕忍不住蹲下了身,凑近最近的那一朵山茶花闻了闻,山茶花的香气在此刻似乎更加的香气四溢,点点滴滴打落在上面的雨滴慢慢的从花瓣上滑落了下来恰好低落在一旁的水洼上,发出清脆的滴答的声音让人觉得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大自然的气息。 “怎么了?” 陆参商停好了车,见苏苕撑着一把伞就站在一朵花旁边一脸陶醉的在干点什么脸上挂着微笑问道。 “没什么,闻一闻好久没有闻到的花香而已。” 苏苕站起身看了那一朵还在雨中飘零着的山茶花道。 “走吧,进去吧。” 陆参商没有过多的问什么,便迈着长腿先走了进去。 山洞中的摆设仍然如同那时候陆参商第一次带她来的哪一样古色古香,唯一不一样的可能便是来这里的心情和伴随的人的不一样了吧! “当时那个我有没有和你说带你来这里的目的?” 陆参商看着跑来跑去似乎在寻找什么的苏苕突然问道。 “目的?” 苏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还是摇了摇头:“可能没来得及说吧。” “这个地方是我父亲向我母亲求婚的地方,也是我父亲与我母亲爱情见证的地方,我的父亲曾经告诉我,如果我有了我想要共度一生的女孩的话一定要将这个女孩带到这里来告诉她我爱她。” “而我那时候也发誓,如果我有了心爱的女孩,我除了要和她说那一声我爱她外,更多的是我想要告诉她我想要娶她!” 陆参商眼神中笑盈盈的看着苏苕,语气优雅的说道。 “你说什么?” 苏苕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眼前的这个陆参商真的是…… “嫁给我吧!” 陆参商长腿跪地,狭长的眼眸带着笑意的看着苏苕,语气明明如同往常一样淡然却难掩着一丝激动缓缓的对着苏苕说道。 “你是小师叔?” 苏苕捂着嘴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那时候我便想在这个地方与你求婚,可不奈天有不测风云,出了一点意外。” 说道这里,陆参商也颇为无语,明明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一个求婚仪式了,原本想要准备一个浪漫一点的场所,哪里知道居然意外丛生,他自己的意识居然也不自觉的被锁在了这里。 “嫁给我吧,小苕。” 陆参商扬着嘴角缓缓的重复着说道。 “嫁给你?” 苏苕眼眸中泛着泪花,捂着嘴似乎非常感动的样子。 见到苏苕这个痛苦流涕紧紧捂着自己嘴巴的感动与不敢置信的样子,陆参商莫名的便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要成了八成了,当下便再接再厉从裤子袋子里面掏出准备好的钻戒道:“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 “一辈子待我好?” 苏苕擦了擦眼泪,冷冷一笑,一脚便朝着陆参商踹了过去:“小师叔还是想想如何跟我解释你自己的事情吧!” “小苕。” 还好陆参商灵敏,只是被苏苕突如其来的动作踢了一片衣角随后便打了一个滚逃避了苏苕那愤怒的一脚。 “快解释。” 苏苕见陆参商躲避,倒是也没有去追,只是冷着脸选了一个位置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另一边心有余悸的在哪里站着的陆参商冷笑道:“觉得这样耍我很好玩对不对?觉得看着我着急难过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苏苕一想到刚刚陆参商看着自己那莫名的眼神和奇怪的感觉,还有自己理所当然的在他面前承认陆参商是最爱自己的人她就觉得自己很傻,被陆参商耍的团团转。 “小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陆参商原本还有些疑惑苏苕为什么突然要攻击他,现在听着苏苕这么说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苏苕以为自己在耍她,逗她玩,看她在这里担心着急却不点破。 可是,事实上—— “我恢复记忆也是刚刚你跟我述说那些事情以后,之前的陆参商确确实实是这个时代的陆参商。” 陆参商蹙眉却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还骗我?” 苏苕余火未消,慢慢的说道。 “确实如此,也许这个我确实是我的另一个本体,但是关于你的记忆确实是在你与我说了那一番话后才衍生出来,回忆过来的。” 陆参商慢慢的靠近了充满着怒火的苏苕微微讨好的说道。 “暂且相信你一会。” 苏苕倒是也觉得陆参商没有必要一直骗她,可是—— “既然你说你是在我与你说了那一番话后就恢复了记忆,那你之后问我的那些话沮丧有意了咯。” 苏苕很快便抓住了事件的中心点犀利的问道。 “额,其实……” 陆参商被抓住了把柄默默的住了嘴准备承受住苏苕的怒火。 可是出乎意料的,苏苕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陆参商默默的问道:“过去的事情我们暂且先放在一边不和你计较,小师叔知道我们怎么才能出这个幻境吗?” “办法我已经想好了。” 陆参商看着苏苕面无表情的样子觉得有些不淡定,相比于现在这个面无表情看不出来喜怒的让人琢磨不透的苏苕,他还是比较喜欢表情分明的苏苕。 至少还能够对症下药,哪里像现在,连个下手点都没有,让人太过于束手无策了。 “什么办法。” 见陆参商真的有办法,苏苕不由眼眸一亮,问道。 “既然我们是因为困龙阵而被困在了这个地方,那么自然这个解决办法便在这困龙阵中,我们只要打开这困龙阵,那么问题自然便可以解决了。” 陆参商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苏苕默默的呢喃道。 110章 “可是这阵法之眼那颗龙族我们还没有找到啊。”苏苕迟疑了一会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时候她的龙珠是在万俟家找到的,也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起源点,可是现在陆参商说要重新打开困龙阵,这实在是有些让苏苕头疼,难道还要再去找那枚龙珠?闯入万俟家? 这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之前我也以为我们必须要龙珠才能打开这困龙阵,也一直以为这龙珠才是这困龙阵的阵眼,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似乎是错了。” 陆参商缓缓的说道:“困龙阵之所以是困龙阵,它在于的便是困龙阵这一说法,龙气才是它最主要的阵眼,而龙珠而言,只是一颗可以启动困龙阵的能源,如今能源不再,困龙阵的灵敏度弱了许多,所以它才无法识别我身上的龙气。” “所以你想说的是这困龙阵一直都在,只是因为能源的丧失,所以灵敏度降低所以才识别不了你的龙气,而如果找到了困龙阵真正的阵眼,那么困龙阵自然便会打开?” “确实如此。” 陆参商点了点头赞赏的说道:“如今我们便要找到那困龙阵的阵眼!” “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湼为鸡,坎为豕,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震为西南。”苏苕观察了整个格局默默的念出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恍然大悟道:“阵眼在西南角!” “没错,阵眼在西南方向。”陆参商道:“就在那龙眼的位置。” 苏苕循声望去,顺着陆参商的视线便看见那原本她所放龙珠的位置的那个洞孔如今却转移到了那西南角,让人不得不大呼惊奇。 “你早就已经猜到?” 苏苕看着那洞眼,回想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惊呼道:“所以你才可以这么快的猜出事情的原因和结果?” “倒也不是。”陆参商耸了耸肩:“说来也迟了一些,我是在你将龙珠放在洞眼里面的那一刻觉醒的,我这才发现这个山洞当时的八卦阵列有些微妙的混乱与不同,可惜那时已经迟了。” “对不起。” 苏苕有些抱歉,毕竟是因为她所以才导致陆参商落入那般境地。 “你的心软了不少。” 陆参商听了苏苕那句对不起,讶然的抬起了头似乎没有想到苏苕会说这样的话:“和之前的你相差很多。” “改变了不好吗?” 苏苕嘴角缓缓的扯出一丝微笑。大概是心中郁气已经消失,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该发泄的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话也已经说出,心中似乎放松了不少。 终归有时候一点点小事也能够让一个人纠结多年的事情立马消失不见,心境变好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好是好,如果只是对我便更好不过了。” 陆参商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也笑开了说道。 “那我就对你一人如此吧。” 苏苕微笑着说道:“只怕小师叔你要承受不了了。” “你不生气了?” 陆参商索性放下了手中的寻找阵眼的工具,抬起头问道:“我以为你会生气很久。” “生气归生气,但也没有到那种不想理睬你的地步。” 苏苕摇了摇头道:“但小师叔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了,看着我担心还如此耍我,你难道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不走了,就留在这里。” 陆参商叹了一口气突然抱住了苏苕轻轻的在苏苕的肩膀上叹息道:“这样看起来便不会像是一场梦了。” “就算回到了哪里,也不会是一场梦啊!” 苏苕轻轻的拍了拍表现的如同像一个孩子的陆参商轻轻的笑道:“走吧,回去吧,还有很多人等着我们呢!” “哎,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陆参商宠溺的刮了刮苏苕的精巧的鼻子缓缓的说道:“走吧。” 说完陆参商便慢慢的走到了那龙眼的附近,将体内的龙气逼近了龙眼。 瞬时间,只觉得眼前一黑,陆参商便觉得心中有些难受,与那次一模一样的症状便出现了起来。 “小师叔。”苏苕看着有些痛苦的陆参商心中焦急万分,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将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的灵气注入陆参商的体内让他的痛苦减少一些。 “恭喜你们,成功的走出了幻境。” 龙神威武严肃苍老的声音如同天外飞音一般响彻在了苏苕的耳边:“你们可以出去了。” “如何出去?” 苏苕看着周围没有一丝变化的环境刚刚才好了一些的心情再一次变得暴躁。 什么都没有变,如何走出去?这个龙神也太不靠谱了吧! “额……” 龙神的声音有些心虚,良久才缓缓且有些抱歉的说道:“因为能量有些不足,我无法运用困龙阵的力量将你们送回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真正阵眼的位置,只要你打开了那个阵眼你们便可以立马出去了。” “快说!” 苏苕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叽叽歪歪的,真是烦死了,总是不说重点。 “撞开那把龙椅便好了。” 龙神似乎感受到了苏苕体内的暴躁与力量,连忙快速的说道。 “只要撞开那龙椅便好了?” 苏苕看着那不远处的金碧辉煌闪着金光的龙椅问道。 “……” 空气中寂静无声,苏苕心中暗骂了一声,料定那个不负责任的龙神现在已经跑掉了。 深吸了一口气,苏苕看着情况有些危急的陆参商终于还是将体内的灵气聚集在一起攻击了那把龙椅。 出乎意料的顺利,只是一击,那龙椅便应声而裂。 场景瞬间转换,回到了真实世界中的那个山洞中。 “主人。” 火凰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看着在地上幽幽的醒来的苏苕问道:“主人你没事了吧!” “没事,小师叔醒来了吗?” 苏苕摸着自己有些疼痛的脑袋问道。 “小师叔?”火凰有些吃惊:“刚刚只有主人您一个人晕过去了啊!小师叔也很担心你啊!” “只有我一个人?”苏苕惊讶:“怎么可能,不是因为困龙阵所以小师叔才晕过去了吗?你也是因为困龙阵所以才从我体内出来的啊!” “不是啊!我是因为主人体内突然而出的强大却不知名的力量所以才从您体内弹出来的啊!” 火凰有些疑惑不解,不知道苏苕是怎么了,总是说一些这么奇怪的事情。 “那龙珠呢?” 苏苕紧紧抓着火凰的衣角问道:“龙珠也不在了吗?” 如同她刚刚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假的,那么那个根源是什么?难道是那颗龙珠? “就是那颗该死的龙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进入了主人您的体内所以我才被弹出来的,呜呜呜~”火凰有些伤心:“居然把我弹出来了,太讨厌了!跟我抢主人!” “那小师叔呢?他现在在哪里?” 苏苕扶着自己痛痛的脑袋,见周围没有陆参商的踪影,不由问道。 这一切让她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但是她到底也可以接受,毕竟连重生她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小师叔见主人您这么多天都没有醒来很着急,去寻找唐老了,目前正在与唐老商量着主人您昏迷的事情。” 火凰见苏苕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哽咽的说道:“主人您醒来真是太好了,我去找小师叔和唐老过来,让他们看看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说完便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陆参商和唐老来的很快,唐老差不多是被焦急的陆参商连拖带拽的给拖进来的。 “师弟啊!虽然我们师门是一个辈分,但是师兄我真的已经老了,禁不住你这么折腾啊!师弟要悠着点啊!师兄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拖的散架了啊!” 翘了翘胡子,唐老训斥了一番焦急的陆参商随后才看向已经醒了的苏苕,把了把苏苕的脉象随后才放下了心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多多的休息就好了。” “师傅。” 苏苕小声的唤了一声:“师傅什么时候回来的?” “快好好躺下。” 唐老见苏苕要起来连忙说道:“你现在身体还有些虚弱还是多多休息才好。” “至于我是怎么回来的。”唐老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原本是算出了你的劫数,也准备返程回来,哪里知道这臭小子还没有等我动身呢,就直接浇人把我连夜从其他地方给劫回来了,小苕你不知道啊!师傅这把老胳膊老腿差点没有给那帮人给拆了哦!你就差点见不到师傅了!” 唐老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旁关心的望着苏苕的陆参商向苏苕诉苦道,显然是十分不满意陆参商的所作所为的! “师傅,小师叔也是为了救我,您就不要怪罪他了。” 苏苕笑着说道:“为了您自己的徒儿,难道您还要怪罪为我好的人吗?” “哼,女大不中留,想当年师傅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成人,交了你这么多东西,现在你倒好要偏袒一个其他男人了,师傅心里甚是心痛!” 唐老捂着胸口摆出了一副极其心痛的样子说道。 “你给我出去,我有话和小苕说。” 唐老说着说着便觉得心里十分的不平衡,指着陆参商便“无理取闹”道。 “……” 陆参商看着自己这个跟一个老顽童一般的师兄有些无奈,虽然不愿意离开,但是无奈接到了苏苕的眼神命令,又看着苏苕似乎是真的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终于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后便退出去了。 “师傅有话便直说吧!” 待陆参商离开了这里,苏苕看着还咋呼呼的唐老突然微笑着说道:“小师叔已经出去,这里已经没有了别人,只剩下我们师徒二人。” “你这个丫头,就是太聪慧!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慧极必伤,丫头你该少想一些也少考虑一些!” 唐老见苏苕轻而易举便看出了他的打算有些叹息的说道:“师傅我有时候都有些后悔,不知道将你带入这玄门内是好是坏!” “师傅,我知道的,我会少思少想,注意自己的身体的。”苏苕知道唐老是在担心自己也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后便俏皮的说道:“但是我也不能不思不想啊,到时候变成一个小笨蛋那可丢了您唐老的面子!” “臭丫头!”唐老无奈的看了一眼苏苕:“就会跟师傅我贫嘴!” “丫头,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你能够感觉的出来吗?” 唐老沉默了良久随后问道。 “师傅你指的是……” 苏苕蹙着眉他问道:“难道是我的身体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你的筋骨原本就已经算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灵根,如今听那火凰说有一龙珠进入了你的体内,根据为师推断,那龙族似乎也已经与你的身体融合,那股强大的力量也已经与你的丹田融合。”唐老有些凝重的说道:“你如今体内的力量十分的强大!师傅敢说,如今师傅能够说出的人名中无人可以是你的对手。” “但是这股力量太过于强大,所以也有可能我会因为控制不好这股力量走火入魔?” 苏苕知道唐老的话还没有说完,轻笑一声接着将唐老的话补完全。 唐老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凝重却丝毫不减,一点都没有因为苏苕的自知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更加的凝重严肃了起来。 “还有更加严重的后果?” 苏苕的那番微笑渐渐的消失了起来,更多的是多了一份嘲讽:“也许我还会因为这股力量而死去?” “那倒不会。” 唐老被苏苕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只是师傅怕你被那股力量反噬而已,如今那股力量与你身体融为一体,你们两者合二为一,就算是那股力量为了自己不会消失也绝对不会伤害你,也更别提什么死去的话了。” “师傅你放心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苏苕也松了一口气,感觉着自己体内渐渐燃烧起来的能量,苏苕咽下了从胸腔里面涌上来的一股血腥,朝着唐老点了点头道:“也麻烦师傅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小师叔和其他人,这几天我谁都不想见,我想好好的看看我身体里面的这股力量,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股力量为我所用。” “为师知道了,小苕你放心吧。” 唐老点了点头,见苏苕似乎正在运气也不再打扰苏苕也默默的退了出去。 111章(结局一)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那女子吴侬软语,亲启朱唇缓缓的说道。 “师傅,参商,我来了。” 棋盘被衣角拂过,落下满地的棋子,微风拂过脸面,更显得那门口站着的女子清新美丽。 陆参商呆呆的望着门口笑颜如花的人微微失神的唤道。 “小苕。” 正当两人挣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后面的门却打开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师傅。” 唐老被陆参商挡住了路,有些无奈,话都断断续续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了。 “哎哟,我这,我这……” 陆参商不依不饶,一言不发却挡住了唐老的道路坚定的问道。 “怎么样了?” 遂眼珠一转,打着哈哈说道:“这师兄肚子有些饿了,这也到了中午了,咱们先吃饭哈,先吃饭哈!” 唐老见陆参商这么坚定,知道什么事情也奈不何他,今天必定是要知道,真是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但是自己也答应过小苕绝对不能将事情告诉别人,就算是自己徒儿的爱人,自己的师弟也绝对不行啊! “嘿嘿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是……” 陆参商不听唐老那搅和的话,仍然坚定的问道,那眼眸中的坚定更加让唐老觉得心虚。 “小苕怎么样了?” 唐老摸着自己仙风道骨的胡须缓缓的说道:“心不定则会举棋不定,我这可下的不尽兴啊!” “参商啊,你的心不定啊!这一盘棋的时间你自己说你将这个问题你问了几遍了?” 陆参商落下手中的最后一颗黑子,看着期盼中杀的旗鼓相当的黑子与白子似乎漫不经心却极其郑重和坚持的说道。 “唐老,小苕到底是怎么了?” * 温迪见王叔走了过去,心中冷哼,极其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这地方我还真就要进去了!” “哼,你不让我进去我还不进去吗?” 见温迪一脸愁眉苦脸又特别不耐烦的样子,王叔也有些不耐烦,自家那个乖巧的小苕还在闭关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还有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千金小姐在这里,真是让人厌烦。 “快走吧,这里不让人进!” 可是这老头一栏着不让她进,这附近也没有任何的捷径与道路,这要进这山中只有这一条大路而已,这老头堵在这里她除了硬闯进去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啊! 她倒不是不想结束与这老头子絮絮叨叨的进程,可是关键这自家师傅交代的事情中清清楚楚的说着不让她闹出太大的动静,要让她没有动静的见到住在这山茶花山洞中的人。 温迪有些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变通?” 见温迪面露不耐,王叔还是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 “不行,走吧,这里除了这里的主人谁都不能进,这是规定,姑娘还是回去吧!” “你是这里的主人吗?”温迪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居然就敢做你的主人的主意了?你如果不能做你主人的主意你便告诉我你主人的性命,也许本小姐认识,也许你家主人就同意了,也绝对不会连累你!” 可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自家老爷和夫人定情的地方,而现在小苕也还在里面休息,这个时候不说平常就不让人进,那就是让人进入,现在也不能够让人进去了。 而他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眼里面都是对于这漫山遍野的山茶花的感慨,用小脑想一想都知道是对于这地方的喜欢,想进去瞧瞧了。 王叔在这里打理了这么多年,看多了那些名门公子小姐什么的看重了这块地方要买下或者进去赏花,最后怎么的,不都是灰溜溜的回去了吗? “这小姐你就不要问了,这里是私人的地方你知道就好了,丫头请回吧!” 温迪见一个打扮邋遢的老头子冲着自己这么说,有些难堪,但想了想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这是哪一位的地方?” “私人的地方?这京城的地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么还分私人不私人?” 王叔刚刚正打算抗着锄头准备清理一下杂草便看见有一个小丫头在这里东看西看,便出声提醒道。 “你是哪位?小姑娘,这里可是私人的地方!” 温迪看着这漫山遍野的山茶花好久才感慨的说道。 “竟然有这么美的地方,我居然不知道!” 好在不远,温迪虽然觉得这地方偏僻了一些,但是胜在风景还算是好,居然这个时节还漫山遍野的是都是白色的山茶花,白白的,如同雪花一般,颇为好看。 温迪沿着黑袍男子所说的路线找了半晌这才找到了目的地。 那黑袍男子见温迪走了,轻轻的笑了笑朝着那窗户外面的天空看了半晌才低喃的说道。 “后生可畏?!” 温迪见自家师傅所说的地方离这里并不是很远,点了点头道。 “是,温迪现在便去。” 那黑袍男子见温迪这么说,朝着温迪招了招手,示意温迪附耳过来,在温迪的耳边说了几句这才又走到了窗前道:“你且快去去了那个地方找到了人便传信给你师姐,到时候我便带着你师姐与你汇合!” “去一个地方而已。” 温迪见自家师傅有话吩咐遂恭敬的说道:“温迪必定尽心尽力。” “什么事情?师傅尽管吩咐便是。” “你且不用问,”那黑袍男子见温迪问,轻轻的转过了身,冲着那温迪摆了摆手道:“师傅倒是有事情要交代你!” 温迪见自家师傅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有些奇怪,遂试探着问道。 “师傅的意思是?” 那黑袍男子低低的嗯了一声,良久才站起了身打开了一旁的窗户朝着远方不带一丝语调道:“总要看看那将我封印的打破的人是何等的样子了!且等着吧,不久了!” “嗯。” 温迪有些不甘心,她的师傅可从来没有吐过血,这师傅虽然是被暗算了的,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让人占了便宜了?必定要给人一点颜色看看。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只是好久以前的封印罢了!”那黑袍男子好久才抬起了头,摇了摇头道:“不值得一提,只是我没有提防才被人给算计了,但也只是一点皮毛罢了!不值得一提!” 这今天这么突兀的便吐出了一口血水,着实让人措手不及,竟然有人可以伤的了她的师傅! “这世间竟然有人可以破了您的封印!”温迪大吃一惊,实在不是她不相信,可是这么久她跟在这这位师傅身后实在是这位师傅所说所做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那黑袍男子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半晌才缓缓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有人破了我的封印!” “没什么。” 正在看着书的温迪见自家师傅居然毫无预兆的吐出了一口血水,有些着急的上前一步紧张却不敢靠近的问道。 “师傅,你怎么了?” 而另一边,在京城温家,一位身穿黑袍的男子却须臾之间吐出了一口血水,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敛下心神,苏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气血压下来。 苏苕哪里感觉不出自己身上的那股气流,只是她也弄不清这股力量是好是坏,更多的是她有一股近乎真实的感觉,从她得到了那股力量之后,总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改变,这让苏苕有些觉得心慌。 唐老点了点头,见苏苕似乎正在运气也不再打扰苏苕也默默的退了出去。 “为师知道了,小苕你放心吧。” “师傅你放心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苏苕也松了一口气,感觉着自己体内渐渐燃烧起来的能量,苏苕咽下了从胸腔里面涌上来的一股血腥,朝着唐老点了点头道:“也麻烦师傅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小师叔和其他人,这几天我谁都不想见,我想好好的看看我身体里面的这股力量,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股力量为我所用。” 唐老被苏苕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只是师傅怕你被那股力量反噬而已,如今那股力量与你身体融为一体,你们两者合二为一,就算是那股力量为了自己不会消失也绝对不会伤害你,也更别提什么死去的话了。” “那倒不会。” 苏苕的那番微笑渐渐的消失了起来,更多的是多了一份嘲讽:“也许我还会因为这股力量而死去?” “还有更加严重的后果?” 唐老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凝重却丝毫不减,一点都没有因为苏苕的自知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更加的凝重严肃了起来。 苏苕知道唐老的话还没有说完,轻笑一声接着将唐老的话补完全。 “但是这股力量太过于强大,所以也有可能我会因为控制不好这股力量走火入魔?” “你的筋骨原本就已经算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灵根,如今听那火凰说有一龙珠进入了你的体内,根据为师推断,那龙族似乎也已经与你的身体融合,那股强大的力量也已经与你的丹田融合。”唐老有些凝重的说道:“你如今体内的力量十分的强大!师傅敢说,如今师傅能够说出的人名中无人可以是你的对手。” 苏苕蹙着眉他问道:“难道是我的身体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师傅你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