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露相》 第一章 卜鲁象嘻抢飞檐鼠 巧用计谋骗追敌 本章按:卜鲁相算计追敌心理,嘻抢飞檐鼠制造假象,利用飞檐鼠之口骗过一波追敌,自己和主人公向相反方向逃走,这也在更阴森的敌人欧阳坚预料之中,欧阳坚和卜鲁相将展开智慧和武功交织的较量,究竟谁胜一筹? 一棵高大的雪松略显孤独。 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只因为比周围的树木高一点,就被凛冽的北风吹得枝头乱颤。 一个矮个子,精瘦精瘦的。 只见他鬼鬼祟祟,神态警觉,在树后,似洞非洞的藏身处闪现。 他的绰号叫飞檐鼠。 他贼溜溜的眼睛向周围警觉地扫视了一圈,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 他确信周围无人,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把包裹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来。 里面露出几个油乎乎的纸包,还有一个瓷瓶。 飞檐鼠把最大的纸包打开,里面露出一只香酥的烧鸡。 “啧!”飞檐鼠咽了一口唾沫,就要撕下一只烧鸡腿。 “喳!”空这时空中传来一声苍鹰的厉啸。 飞檐鼠猛然一惊,本能地把包裹收了收,警觉地抬头仰望。 一只老鹰蜷缩着翅膀,利剑般向地面处俯冲而去。 飞檐鼠叹口气自语道,“咳!又不知哪只兔子倒霉了,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你有烧鸡吃,能比上神仙皇帝啰!” 飞檐鼠很是得意,双手又要把包裹摊开。 (二)卜鲁相嘻抢飞檐鼠 “傻兄弟,看你咋这样?真叫人可怜!你待在这里别动,老哥哥找个好心人,可怜可怜你这即将饿死之人,给你讨些吃的,哎,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东西,会饿死你的!” 只听一个苍凉的声音,从不远处一块巨石后边传来。 飞檐鼠觉得,似乎那嗓门就是故意给他听的, 飞檐鼠闻声,连忙把烧鸡包好,把地上的东西往旮旯里一藏,躲在树后偷偷向外看着。 只见一个穿着褴褛,白发苍苍的老头,吃力地向前拖动着右腿。 “好心人,别在树后躲着了!”他抽抽鼻子,“嗯,好香啊,那位树后的大爷,你行行好,给点吃的?老叫花已经好久没吃饭了,还有个快饿死的孩子!” 飞檐鼠从树后微微一探头,低声骂道,“老叫花,别咋呼,这里没吃的,赶快滚!” 老叫花抬眼看看,说道,“哎!大爷,您一看就慈眉善目的,一定是个好人!” “唾!叫你别咋呼,你偏偏气老子!”飞檐鼠从树后跑出来,淬了老叫花一口。 唾沫星喷了老叫花一脸。 没想到老叫花一点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 老叫花用手一擦脸上的唾沫星子,说道“大爷,您真是贵人,您这唾沫星也这么香,香的好像大小姐脸上的胭脂一样,这位大爷,您行好积阴德,给点吃的?” 老叫花一边用手在脸上划拉着,放到嘴上闻闻,一边翻着眼珠看着飞檐鼠。 “什么贵人,老子就是个小贼!你个老东西,我满嘴的臭气,你故意说好香,你找踹?”飞檐鼠说着做出个踹人的样子。 老叫花连忙向后做个拖退的动作,似乎很害怕。 但看到飞檐鼠没有真踹,定一定神故意提高嗓门喊道,“大爷,我祝您长命百岁,您行行好,给点吃的!” 飞檐鼠顿时害怕别人听到。 他四处看看,没有动静。 他有点生气起来。 压低声音骂道,“老东西,快滚!再不滚,我也饿,我把你这老骨头点火做柴,把你的臭肉烧烤做了饭你信不?” 老叫花颤巍巍,拼命想站直身板说道,“您老人家这富态大象的,一定是个有钱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您不可怜老叫化,那您可怜一下,我那边还有一个小兄弟!” “叫你啰嗦!”飞檐鼠忍不住朝老叫花踹了一脚。 老叫花身形微动想躲开,可没躲太利索。 只听老叫花关节一声响动,身体向后急退。 脚尖勾到地上,些许碎土扬起,顺风撒在飞檐鼠脸上。 飞檐鼠用手在脸上扒拉几下,叫道,“你个老东西,快滚!” 一脚狠命踢向老叫花的胸口。 “啊!”只听老叫花一声惨叫。 拖着右腿向后急退到一棵树上,倚着树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飞檐鼠跟着又想补一脚。 “大哥,我不饿了,别让这个坏蛋打你了!”就在这时,巨石后面钻出一个男孩。 飞檐鼠抬眼看去。老叫花害怕地叫道,“小兄弟,你别过来!” 这话分散了飞檐鼠的注意力。 就在这时,老叫花身体猛一撞树,身子踉跄向前,似乎要拦住孩子。 右手却戳在飞檐鼠身上。 飞檐鼠顿时不能动弹,似乎已被老叫花不经意点中了穴道。 老叫花拖着腿向前碰碰飞檐鼠问道,“哎,这大爷咋不动了?真怪!不过你不动更好,那你的东西我们替你全吃了?” 说完老叫花拖着腿走到树后,把飞檐鼠的那些吃食拿到大树下,用手反复摸摸男孩的后脑,双眼充满了爱意。 老叫化叫卜鲁相。 他撕下一根鸡腿,递给男孩说道,“小兄弟,快吃!” 男孩看看老叫花那几乎落泪的老眼,眼中顿时浸出两滴眼泪。 他把鸡腿递给老叫花说道,“老哥哥,你吃!” 飞檐鼠恨恨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心想,“你们一只老狗一只小狗,还在这让来让去,等老子逮着你们,一定把你俩的手剁下来才解恨!” 老叫花接过男孩递过来的烧鸡腿,含在嘴里,眼睛瞪着飞檐鼠傻笑着。 双手撕下另一只烧鸡腿,递给男孩。 这男孩叫袁云天。 袁云天看看老叫花,看着老叫花有了笑纹,他也就笑了。 他接过来烧鸡腿看了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飞檐鼠恨恨地看着这一老一少。 不一会飞檐鼠的吃食被吃的精光,酒也被喝完。 飞檐鼠看着,但不能动弹。 心里暗暗发狠,“老东西,我一定抽你筋剥你皮才解恨!” 飞檐鼠仔细打量这一老一小,默默念叨,“这老家伙脸上脏的看不出模样,眼睛似睁不睁,蓬头垢面的,这小的虽说脸上脏,可看上去倒也顺眼,像那种傻瓜,他穿着一身蓝色公子衣服”。 “我们快走!”老叫花扒拉着几个手指头,似乎盘算着啥。 他突然拉起男孩的手,拖着腿向北边的山路急急走去,似乎害怕什么。 飞檐鼠看到卜鲁相紧张害怕的样子,心里也害怕起来。 但他不能动弹,想喊住卜鲁相也喊不出声来。 走出一百多米外,老叫花看看见不到飞檐鼠,连忙拖着男孩藏在一块巨石后边,老叫花掰掰指头嘟哝着,“这些家伙该到了,小兄弟,不论出现啥情况,你也别出声,知道吗?” 男孩惊恐地点点头。 过了一会,山路上疾驰追来几个黑衣客,个个腰间佩剑。 老叫花在大石后面掰着指头盘算着,不时点点头,男孩惊恐地看着老叫花。 那几个人看到了飞檐鼠,停下身来。 看着飞檐鼠的姿态,其中一个酒糟鼻黑衣人叫道,“这人被点了穴!” 这个酒糟鼻叫李横。 另一个黑衣人怒喝着问飞檐鼠,“看到没看到一老一少从这里经过?” 这个问话的黑衣人叫王树。 飞檐鼠看看几人,嘴巴微微动一动。 意思是说,“几位大爷,没看到我不能动?” 王树打量他一下,用手在飞檐鼠身上摸摸,“嗯,这家伙功力不高!” 于是王树伸出手来,在飞檐鼠身上点了几点。 飞檐鼠晃动一下,走动了几步。 飞檐鼠说道,“倒是有一老一小,我见到他们,一定抽他们的筋!” 李横问道,“他们长啥样子?” 飞檐鼠眨一下眼睛,看看李横的酒糟鼻,红彤彤的怪恶心。 连忙说道,“一个老叫花是个瘸子!” 只见李横摇摇头,大声喝道,“那小的呢?”。 飞檐鼠警觉地看看李横说道,“那小的,像个公子哥,穿一身蓝色公子衣服!” 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一看,点点头。 王树问道,“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 飞檐鼠转下眼珠,心想给黑衣人讨点钱花。 他怯怯地试探着说道,“几位大爷,兄弟还没吃饭呢!” “嗯?”王树威严地嗯了一声。 吓得飞檐鼠一缩脖,连忙指着北边的山路。 另一个黑衣人问道,“大哥,这小子不会骗我们?” 这个问话的黑衣人叫张节。 为首的黑衣人李横瞅瞅飞檐鼠,说道,“看他这怂样,量他没那胆子!” 说着一拉宝剑,吓得飞檐鼠一缩脖。 又一个黑衣人问道,“老大,要不我们分头追?” 这个问话的黑衣人叫刘那。 为首的黑衣人李横思忖了一会问道,“我们分开谁能是卜鲁象的对手?” 其余的黑衣人低下了头。 四个黑衣人飞身向北边的山路跑去。 “老叫花,抓到你剥你的皮!”飞檐鼠扒拉一下地上的鸡骨头,尾随黑衣人疾驰而去。 过了一会,老叫花竖起耳朵听听,确信他们走远了。 于是他拉着小男孩,从巨石后边走出来,审视一下周围的环境。 拉着小男孩向相反的方向逃去。 第二章 卜鲁象技高一筹 欧阳坚坠落悬崖 本章按:欧阳坚阴狠毒辣,原本打算牺牲四个手下,耗掉卜鲁相的元气,自己再突然杀出,打败卜鲁相,活捉袁云天;不料卜鲁相智高一筹,他识破欧阳坚的打算,利用飞檐鼠骗走欧阳坚的四个手下,保留了实力,又用巧计把欧阳坚打落悬崖。 (一)叫我一声老哥哥就很看得起我了 “老哥哥,我们要到哪里去?”袁云天问道。 老叫花往前拖一下右腿,刘海里面透射出一副紧密严肃的眼光,当他接触到男孩的眼光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 他答道,“人海茫茫,总有我们栖身之所,我们就像蒲公英的种子,飘到哪里就扎根到哪里!可是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到哪里去!” “老哥哥,您这么大年纪了,我还叫您老哥哥,倒是亲切了,可总是觉得不合适!”袁云天看着老叫花,他有些嗫喏的说。 老叫花又往前吃力地拖一下右腿,看起来有点激动。 他瞪了袁云天一眼说道,“小兄弟,你给我记住,你是姓袁,你的父亲是柱国将军。何等的智勇双全,功勋卓着,光明磊落,义薄云天,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老哥哥是何等崇敬他老人家,你能叫我一声老哥哥,就很看得起我了!” 这话说的袁云天慷慨激昂,他的心里充满了想象,他想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模样,是怎样英雄! 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只是和老母还有卜鲁相相依为命。 前些天逃避追敌,和母亲也失散了,他想见到自己的母亲。 (二)选择打斗的地形 “喳!”一声鹰叫让人心慌。 老叫花警觉地停住脚步,抬头向灰蒙蒙地天空望去。 一只银灰色的老鹰在空中盘旋飞翔,敏锐地鹰眼在四处张望。 老叫花深沉地说道,“小兄弟,一场大战就要来临了!” 袁云天惊恐地看着卜鲁相的神情,感到危险就要来临。 卜鲁相像藏匿自己的婴儿一样,把袁云天藏在一个低矮的土洞里。 他叮嘱道,“小兄弟,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千万千万不能出声!记住了吗?” 袁云天点点头。 老叫花又看了一眼袁云天,袁云天听他话的举动让他很是高兴。 他打量着袁云天那充满正气的脸庞,他又油然生出一种追随感,这让他眼角顿时有点湿润,他很感激袁云天,不只是一种老少的默契共同对敌,也因为袁云天的听话为他减少了不少麻烦。 老叫花警觉地环视着周边的环境,然后果断地向前拖动着右腿。 前面出现一道陡坡,陡坡下边有一片风化的沙土地,危险的是这片风化的沙土地边缘是一个山涧,老叫花诡秘地笑了笑,他抬头看看天空,突然他拖动着右腿,竟然想走过去看看这山涧的深浅。 (三)追敌出现 “卜鲁象!”一声威严的叫声传来。 卜鲁相停住脚步,慢慢回头。 一个黑衣男子矗立在他的身后,倒背着双手。 只是看不到他的面孔,他带着一副银鹰面具。 他就是这次追拿袁云天的首领欧阳坚。 “我的四个随从你可曾见过?”欧阳坚阴森地问道。 卜鲁相慢慢回过头来,指指自己,意思是你是问我? “我在问你话!”欧阳坚威严地说道。 “原来还有人问我话?我老叫花老眼昏花。嗷!倒是有四个人从这里经过,也都穿着黑衣!”卜鲁相漫不经心地答道。 欧阳坚点点头,问道,“卜鲁相,你把他们都杀了?” 卜鲁相手里多了条拐棍,他用拐棍拄着地向前拖了下右腿,摇摇头说道,“谁叫卜鲁相,我老叫花饿得两眼昏花,想杀人夺财也没那本事!大爷,您在说什么呢?” “哼!卜鲁象,你识相的话赶快把那小崽子交出来,不然,我欧阳坚叫你尸骨无存!”黑衣人突然加快了语速,威严地说道。 老叫花答道,“大爷,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您有钱就随便给个,也为您自己积积阴德,老叫花祝您大富大贵,益寿延年,您大呼小叫的,我老叫花挺害怕,这么大年纪了,爱说话就说,不爱说就拉倒,我老叫花走了!” 说完,卜鲁象拖着右腿,做出要转身走的架势,似乎脚步上显得有些笨拙。 黑衣人诡谲地注意着卜鲁象的动作。 “站住!你杀了我的四个随从,可知道你的功力消耗不少,卜鲁象,你还是识相点,交出那小崽子,饶你一条老命!” 卜鲁相继续向前拖着右腿答道,“一毛不拔,不积阴德,您还是该滚哪里滚哪里!” (四)欧阳坚两次诈语 “小家伙,我看到你了,快出来!”黑衣人冷不丁叫道。 卜鲁相腿一抖,回头看来,四周鸦雀无声。 卜鲁相心想,“小兄弟,这老家伙说诈语,你可千万别出来啊!” 欧阳坚心想,“要是那姓袁的出现,我突然袭击他,那卜鲁象一定会心意大乱的,可这小家伙还真是挺心硬!” 突然,欧阳坚挥掌向陡坡处一块岩石劈去,一声惊人的碎石声音夹着掌声,好像打死了人一样,他又喊道,“卜鲁象,你去死!” 四周还是没动静。 老叫花一惊,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 卜鲁相心里说道,“小兄弟,我谢谢你了,要是你这时被欧阳坚骗出来,这欧阳坚向你进攻,要牵扯老哥哥多少心力,那时老哥哥可能被这欧阳坚打死,你也会被他抓走!” 欧阳坚听了听四周没动静。 (五)卜鲁相欧阳坚斗智 卜鲁相叫道,“你这恶人,不施舍老叫花一文钱,在这里说啥诈语?你还是风吹驴屎蛋,滚!” 欧阳坚大怒,他怕耽误时间,卜鲁相元气恢复,不再答话,倏然一掌从背后向卜鲁相拍到。 卜鲁相顺势往前一个踉跄,欧阳坚的右掌拍空。 欧阳坚这时还不敢出全力拍出这一掌,他还是想用这一掌探路,试一试卜鲁相的虚实,也防着卜鲁相的反击,随时退身自保。 卜鲁相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道,“个老东西,不给钱倒也罢了,为何还要打我,我这老骨头经得起你这凶狠的一掌吗?真是有娘养----” 欧阳坚不等这后边的话说出,倏然又是一掌。 卜鲁相右腿急拖,又是一个踉跄,卜鲁相骂道,“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 “再骂!我扒你的皮!”欧阳坚大怒,迅疾又平和下来,笑道,“卜鲁象,你这是在激怒我!我可不上你的当!”说完,倏然又是一掌。 老叫花右腿急拖,这一掌又打在老叫花背上。 把老叫花打得一声闷哼! 欧阳坚一得手,心想,“卜鲁相,你还是上了我的当,我的那四个随从功力不差,可我是用他们来耗你元气的,看来你现在气力不足,可不能等你恢复元气,我要在百招之内把你拿下!” 想到这,欧阳坚加紧了攻势,双掌带着掌风拍向老叫花。 卜鲁相右腿一拖,一个趔趄向前跌去,右手杖戳在地上,有意无意间地上一颗石子被手仗扬起,夹杂着尘土,飞向黑衣人的面门。 卜鲁相还骂道,“狗东西,好狠毒!” 欧阳坚连忙闪身躲开,但尘土还是飘在脸上不少。 欧阳坚勉强克制着怒气,加紧攻势,双掌把老叫花打得拖着右腿跌来滚去。 欧阳坚心想这时已经探明老叫花虚实,于是施展开八成功力,来打老叫花。 卜鲁相跌跌撞撞,欧阳坚总是觉得再快一点点就能把老叫花打个实实靠靠,可就是不能把卜鲁相打倒,欧阳坚打得性起,施展开全力,双掌掌风把卜鲁相罩在其中。 卜鲁相连连中掌却骂声不绝,“狗东西,打死老叫花丧阴德!” 欧阳坚这时又急又气,眼看着就要把老叫花击倒,可就是差着那么一点点。 (六)欧阳坚中计落下悬崖 突然,欧阳坚脑袋里倏然闪过一个念头,“糟糕!中了卜鲁计了!卜鲁相又气我又诱使我急攻他,我的内力偏向了上盘,这时的下盘空虚!糟糕!” 可为时已晚,卜鲁相骂了一声,有意无意一拐棍向他下盘扫来,黑衣人顿时觉出这一棍的功力,打在腿上任凭自己功力深湛也承受不了。 于是连忙闪身躲过,可老叫花一个踉跄,又跟过来一棍,欧阳坚大骇,连忙向后急纵,也是他又急又气昏了头,未曾想到身后的山涧,黑衣人的身形向着山涧底坠去。 卜鲁相看着欧阳坚转眼消失在山涧里,长长松了一空气。 可没有听到欧阳坚坠落山涧时的叫声,老叫花意识到这欧阳坚也许是吓懵了,已经停止了声息,也许是这欧阳坚功力深湛,屏住了呼吸,等待一隙的生机,或者一棵大树,或者一汪深水,借以活命。 卜鲁相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看山涧,又有些担忧,他心想,这欧阳坚摔不死,不会和我们一老一少有完。 “喳!”空中一声鹰叫,卜鲁相看到一只银鹰也向山涧俯冲而去,迅捷至急,卜鲁相猜想不出这只银鹰能否救得欧阳坚一命,但他更加担心了,要是欧阳坚不死不伤,那小兄弟还是处在高度危险之中。 卜鲁相想到这里,心头一惊,瘫坐在地上,调息养元好一会,这一场大战让他耗费元气不少。 (七)胜利后的后怕和高兴 卜鲁相心想,“要是和那四个黑衣人打一架,再和欧阳坚动手,或者不用智取,今天和欧阳坚靠内力一战,鹿死谁手还真是悬乎!” 想到这里,卜鲁象不觉有些后怕,他站起身来,心想,“赶快带小兄弟离开这里,小兄弟,老哥哥智穷力竭了,能否逃脱全靠你的造化了!” 卜鲁相看着袁云天走在小山路上,袁云天不时观察着周边的地形,一有小动物出现,他就兴奋地模仿着,卜鲁象不自觉有些放松,露出一丝笑容。 卜鲁相心里却在不停盘算着,他心里很喜欢袁云天,对袁云天有一种既寄予厚望让袁云天在刻苦中锻炼,又渴望能带给袁云天安宁快乐的复杂心情。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云天,让他在历练中成长,不能让袁云天遭受危险。 想到这,老叫花看看袁云天那稚气的脸庞,又摇摇头,似乎对云天的性情还有些不满意,但迅即眯着的眼睛露出一丝的笑容,但这丝笑容迅疾收敛,他此时心理复杂,各种念头交错,他的心里想着,越是胜利的时候,越是不能让胜利冲昏了头脑。 小路上,云天接连的几个利索的腿脚动作,让卜鲁象心里轻松一些,他拖动右腿加快了脚步,跟上前面的袁云天,好像生怕一离开袁云天远一些,袁云天就会有不测一样。 第三章 不良贵族玩弄女奴 亲生兄弟哀怨愤怒 本章按:奴隶主贵族勾良养玩弄女奴葛淑,致使葛淑怀孕,勾良养要葛淑打掉孩子,葛淑不肯,勾良养威胁葛淑,葛淑的弟弟葛汉看到姐姐受欺凌,本能地鼓起愤怒的勇气,可在勾良养的宝剑面前无能为力,葛汉的不屈终于激怒了勾良养,勾良养的宝剑就要刺向葛汉-------- (一)勾良养和王发坦出门 一条宽敞的大路,路上没几个行人。 偶尔有几个奴隶,艰难无力,无精打采地推着手推车,从路边豪宅大门经过。 两个打手看护在豪宅门前,嬉笑着在门外一站,不时从大门里看看。 “呱!”门前大树上一只乌鸦叫了一声。 打手勾三抄起一颗石子,向乌鸦扔去,怒骂道,“他妈的,晦气!” 乌鸦惊叫着从树上飞走了。 过了不一会,两个男子从大门内走出。 一个白衣,手扶着佩剑,他叫勾良养。 一个黑衣,潇洒地摇动着折扇,他叫王发坦。 二人并排从大门走出。 打手勾三连忙迎上去,点头哈腰谄媚道,“公子爷,小的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勾良养白了他一眼,傲慢地说道,“今天你们不用跟着了,我和王公子出去就行了!” 勾三一个愣神,但没敢多问。 他连忙点头哈腰答道,“是!公子爷!” 勾三和勾四连忙争相点头哈腰,唯恐谁被发现点头哈腰慢了,得罪了公子爷。 勾三和勾四目送着两个公子身形远去。 打手勾三淫笑着,问勾四说,“嘿嘿嘿!公子爷不用咱们跟着,你猜他又要干什么?” 打手勾四嬉笑着反问道,“嘻嘻嘻!公子爷不让咱们跟着,他还能干什么?” “嘿嘿嘿!”两个打手对视淫笑着。 勾三答道,“嘻嘻嘻!那还用问?和女人有关呗!” (二)勾良养和王发坦山坡下商量 一个僻静的山坡,卜鲁象懒洋洋躺在山坡上,不时四处看看,竖起耳朵听听。 山坡下,袁云天身形晃动,闪展腾挪,他在练着一种功夫,身如游龙,进退自如。 突然,卜鲁象学了两声青蛙叫。 袁云天连忙收住身形,藏好身形向山坡上跑来。 卜鲁象声音低沉说道,“小兄弟,有人来了!” 袁云天跟着卜鲁象藏好身形,偷眼向远处望去,一个女子模样的人影朝他们这方向晃动。 袁云天看着那黑影,走到山坡底部一棵大树下,四处看看,隐身在那棵大树后边,似乎在等人。 卜鲁象竖起耳朵听听说,“又有人来了!” 不一会,又一个黑影出现,在离大树不远的草丛中藏起身来。 不远处,勾良养和王发坦沿着大路走来,路过一片青纱帐,二人绕来绕去,在离那可大树不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勾良养说,“发坦兄,看这特么这晦气,一时把持不住自己,找来这麻烦,你在这里给我把风,我去把那女人搞定就回来!”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嘴角露出一丝不自在的笑容,看得勾良养也有些不自在了。 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大丈夫敢作敢为!一个弱女人,不行就一不做而不休,干脆----” 勾良养听了王发坦的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勾良养向他点一下头说,“实在不行就照发坦兄的话做!” 王发坦点点头,“这才像我贤弟,良养贤弟快去快回嗷?小兄等你好消息!” 勾良养向王发坦一拱手,转身离去。 王发坦看着勾良养的背影,苦笑一声,心想,“良养贤弟哪样都好,就是看到女人就着迷,号称飘风剑客,武功了得,人又长来潇洒倜傥,勾引女子实在没人能比,良养贤弟啊,要是你把精力用在正方向,实在不失是一个人物!” (三)勾良养逼迫葛舒打掉孩子 勾良养走到山坡下,看看四周,轻轻咳了几声。 不一会,一个女奴隶从大树后走了出来。 她也小心翼翼地四处看看。 这女奴隶叫葛舒。 葛舒乌黑的头发,虽然衣衫褴褛,也看得出模样端正,正值豆蔻年华,透着一股青春少女迷人的气息。 葛舒有这样好的容貌,她觉得自信,她相信勾公子对她是真情。 “怎么这么多麻烦事?”没想到勾良养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锭银子,塞给葛舒说,“葛淑!你找个医生,把这孩子打掉!” 葛淑诧异地看着勾良养,“勾相公,你为什么要我把这孩子打掉?他可是我们俩的骨肉啊!” 勾良养看着葛淑说道,“骨肉骨肉,什么骨肉不骨肉的,我又不是堂而皇之娶了你,你怀上他。让人知道可怎么得了呢?反正他又没有诞生到这个世上,干脆把他打掉,这样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怀过孕,也没有人瞧不起你!” 葛淑听了勾良养的话,她有点蒙圈了。 葛舒连忙追问道,“反正你要娶我,为啥要打掉他呢?” “这?”勾良养被葛淑的话问住了,他一时不知怎样回答。 葛淑看看勾良养,摸摸自己的肚子说,“儿是娘的心头肉啊,勾相公,留下这个孩子?反正我就要嫁给你了!我日日想,夜夜盼,盼着这孩子早日出生,盼着你能娶我进门,盼着我能够每天陪伴在你的身边!” “嗤!”没想到勾良养似乎有点不懈,又有些无奈地嗤笑了一声说到,“你也真够死心眼!我一个高贵的公子,娶了你,一个下贱的女奴,那岂不让贵族公子们笑话死?” 葛淑听了勾良养的话,自卑地低下头摆弄着衣角。 葛淑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他满眼含泪,爱慕地看着勾良养,乞求道,“相公,这些天,我脑子里一直有你的影子萦绕,我想起你就偷偷地笑,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有了一个如意郎君,还有了我们的孩子,我感觉他生下来一定像你一样英俊潇洒,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勾良养听了葛舒的话,还是被葛舒这段话勾起了恻隐之心,他心动了一下,有些良心发现。 他有点无奈地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他的心情复杂又矛盾,他心想,“我们家门富贵,怎么会容忍我娶一个女奴,岂不成为别人的笑柄,让人笑话死?” 他看一眼葛舒,葛舒正用渴盼的眼光看着他,他看出葛舒是多么想成为自己的娘子,看出葛舒是多么想从女奴变身女主,看出葛舒是多么爱慕他。 他有了一丝心动,心想,“索性偷着娶了葛舒,等我慢慢想办法,管他那么多呢!”他刚要对葛舒说他这意思。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唿哨,那是王发坦发来的信号,催促勾良养赶快完事。 王发坦的话在他耳边回响,“良养贤弟,快去快回,男子汉吗?应该敢做敢为,一个弱女人,不行就一不做两不休,干脆------” 勾良养心想,“别的阔家公子玩个女奴能算什么?连发坦兄也劝我一不做二不休,我娶了葛舒一个女奴,还不让人笑话死?” 想到这,勾良养声音严厉起来,“你是个女奴,本公子怎么能娶你呢?赶快拿上这银子,去把孩子打掉!” 葛淑听着勾良养的话,如五雷轰顶,惊呆在那里,“孩子是相公和我的生命,我日思夜想,就是要看到这孩子生下来,给你叫声爹爹,给我叫声娘亲,他是我们俩感情的结晶啊!相公你怎么能让我把他打掉呢?”。 勾良养看着葛淑的神情,不免又动了恻隐之心,故作凶狠地说,“本公子给你一锭银子,也算对得起你,从此我们再不往来,你也别声张,不然,别怪本公子对你无情!” 葛淑被勾良养的话惊呆了,她呆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只是还是那样深情地看着勾良养,他不相信这话会是勾良养说的。 勾良养看着葛舒痴呆的样子,也不再有恻隐之心了,他大声说道,“听到我的话没有,不然别怪本公子杀了你!”勾良养做了个拔剑的动作。 (四)葛汉迸发出姐姐被人凌辱的愤怒 突然,草丛中窜出一个黑影,飞身奔向勾良养。 这个人就是开始的时候袁云天和卜鲁相看到的第二个人,藏在草丛里葛淑的弟弟葛汉。 勾良养功夫不错,他听到声音,连忙拔出长剑。 葛汉捡起一块石头向勾良养扔去,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吃人饭不拉人屎!打死你!” 勾良养敏捷躲开,他被葛汉的骂声激怒,恻隐之心烟消云外,他瞅瞅葛汉,阴测测地看着葛舒问道,“呦,你还有这么个相好的?” 葛汉一听这话,又气愤地抄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勾良养,大声骂道,“我是他弟弟,砸死你个狗娘养的,吃人饭不拉人屎,让老天劈死你!” 葛汉从地上一块石头接一块石头砸向勾良养。 勾良养用剑左右格挡着十块。 剑身上火花迸溅。 勾良养大怒,突然一声大喝,“着!”一剑击中葛汉左腿。 葛汉发出一声惨叫,“啊!” 这惨叫声惊醒了呆住的葛淑,她大声喊着,“不要伤我弟弟!葛汉,你快走,不要管姐姐!” 葛淑想扑向葛汉,可勾良养的话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她努力了几次,没有站起来。 勾良养提着宝剑,呆呆地发愣,行凶后的勾良养看着葛汉和葛淑可怜的样子,又有些良心发现。 他看着葛汉爬到他姐姐跟前,他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有点不知所措。 但他很快镇静下来,心想,“不过是两个贱奴!” 葛汉握着姐姐的手,仇恨让他忘记了腿上的疼痛。 他看着姐姐,眼中充满了怜爱,他说道,“姐姐,可惜弟弟没有那么好的武功,不能为你出气,杀了这狗娘养的,这些坏蛋没一个好东西,你怎么就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他是玩弄你,不会要你的!” 葛淑摸摸葛汉的头说道,“傻弟弟,不许你说杀勾相公,勾相公是一时鬼迷心窍,不会真的不要我的!” 葛舒还是那样深情地看着勾良养,希望勾良养回心转意。 她痴情地问道,“我弟弟说得是真的吗?你是玩弄我的感情吗?” 勾良养一咬牙,“怪只怪你不知天高地厚,本公子门庭高贵,家父怎么可能让我要你,赶快把孩子打掉,不然我连你弟弟一块杀了!” 袁云天看着这一幕,表情痛苦地看着卜鲁象,意思是要卜鲁象管这桩不平事。 卜鲁象一声不吭,他在反复思考,他心里最担心的是袁云天的安全。 他眼中充满爱意看看袁云天,有点迟疑地小声说,“看这姓勾的武功极高,他还有伙伴在不远处,我和你怕不是他们对手,我死倒是小事,可我得保护你,再说欧阳坚和他的四个杀手随时会出现在我们眼前,要我们的性命!” 袁云天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瞪大了双眼。 葛汉听着勾良养的话语,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可没有能站起来。 他摸索着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狠狠地扔向勾良养,勾良养敏捷地闪开。 葛汉看看姐姐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股愤怒之气又让他恶从胆边生,他咬咬牙狠狠地骂道,“我砸死你个狗娘养的!” 远处又传来一声唿哨。 勾良养怒道,“不过就是个贱奴,让我一剑结果你的狗命!” 说罢,勾良养挺起宝剑,就要刺向葛汉。 远处的袁云天高喊道,“助手!” 可为时已晚。 “别伤----”葛淑看到宝剑就要刺向弟弟,本能地唤起她生命的勇气,只见葛淑拼命地用身体护住了葛汉,而勾良养的长剑从葛淑的后心扎进了葛淑的身体。 “啊?”勾良养敏锐地觉察到了是葛淑,手上力道稍减,这仍然刺伤了葛舒。 只听葛淑惨叫一声,看看葛汉,又转身用哀求的目光看看勾良养,挣扎着说道,“勾相公,别伤葛汉!”说完,葛淑瘫倒在地上。 葛汉看到姐姐受伤,顿时血灌瞳仁,他感觉到自己在勾良养的宝剑面前无能为力,不由凄惨地大叫一声,“天啊,你为啥不睁睁眼啊,我姐姐哪一点也比这狗娘养的好,为啥要受这狗娘养的欺负,有这样的命运啊!” 勾良养大怒道,“你再喊,我杀了你!” 葛汉对勾良养说道,“你杀,你个狗娘养的,老子做了厉鬼也不放过你!” 葛汉又对葛淑说道,“姐姐,你真傻!像他们这种公子哥只会玩弄你的感情,你让咱娘知道你被这坏人糟蹋了,娘会气疯的,我的傻姐姐啊!” 勾良养看着葛汉那疯狂的样子,他的心里也有些害怕,他不曾料到一个小孩子在他的亲人受到凌辱的时候会有这么大愤怒的力量,勾良养一时也蒙圈了。 葛淑看看勾良养,双眼脉脉含情地说道,“勾相公,真的像我弟弟说的那样吗?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那种感情吗?我不信,你快亲口对我说!” 勾良养思忖了一会,咬咬牙说道,“本公子豪门出身,像本公子一样的公子哥哪个不玩弄女奴,哪个不是玩完就像破鞋一样扔掉,本公子也只不过跟你玩玩而已,可谁想到你那么容易被我勾引,哈哈哈!”, 勾良养此时已经渐渐毫无人性,他露出一丝丧心病狂的狞笑。 “叫你笑!”葛汉在身边又抓起一块石头,拼命扔向勾良养,可因为受伤力道有点减弱,没有砸到勾良养。 可这再次激起勾良养的怒火,“还从来没有哪个奴隶敢这样对待本公子!” 说罢,勾良养又挺起剑来,恶狠狠就要出剑刺向葛汉。 远处的袁云天再也忍耐不住,他站起身形,大喊一声,“住手!” 第四章 自有人管不平事 女奴命运有转折 本章按:袁云天遇上欺负善良女奴的事,怎么可能不管?他的出现必然会让卜鲁相再次出手。勾良养号称飘风剑客,武功之精湛并不是虚言。卜鲁相自然会让自己身处险境,诱使勾良养施展巧妙的招式,让袁云天去学习。最后由老于世故的王发坦化解这场凌辱女奴的恩怨。 (一)袁云天忍无可忍 “助手!”袁云天忍无可忍,一声厉喝。 勾良养噤若寒蝉,手一停收住宝剑,猛回头向山坡上望去。 袁云天轻似狸猫快似猿猴,飞下山来,卜鲁象拖着右腿,吃力地在后边跟着。 卜鲁象一边拖着右腿,紧追快赶,一边喘着粗气埋怨,“我的小兄弟,你怎么又不听老哥哥话了?” 袁云天愤慨地说,“看到女人遭人欺负,你也无动于衷,怎么听你的话?” 卜鲁象说,“我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吗?” 袁云天说,“怕我有危险是?那你就把那坏蛋给吃了!” 卜鲁象说,“亏你想得出来,给老哥哥吃坏蛋!” “麻木不仁,有坏蛋吃就不错了!”袁云天头也没回,加快脚步,慷慨激昂地说,“整天看到豺狼当道,民不聊生,邪魔歪道横行,活着也是痛苦!能为世间斩妖除恶,就是死去也畅快淋漓!” “你让我吃坏蛋!我偏不让你死,偏不让你畅快淋漓!”卜鲁相嘴上嬉闹,心中暗喜,“小兄弟真是个性情中人,好不平,有血性,能和我同频共振!” “你不让我畅快淋漓,那只能你扁了那坏蛋!”袁云天说。 卜鲁象说,“扁了那坏蛋,我倒是愿意,那我得有那本事啊!” 卜鲁象右腿拖动加快,坚定地紧跟在袁云天后边。 眨眼间,袁云天站在勾良养面前。 袁云天看着勾良养,勾良养也打量着袁云天。 袁云天伸出大拇哥,说道,“这位大哥,你是这个!” 勾良养问道,“啥意思?” 袁云天说,“刺伤了女人,又仗剑刺伤不会功夫的小哥哥,可真有你的!” 勾良养打量着袁云天,他对这种冷言冷语还真没听过。 像勾良养这种贵族要跟人打架,要先看出袁云天的来路,以免得罪了贵人望族。 勾良养心想,“打报不平的人,肯定有两下子,这公子器宇轩昂,眉宇中透出一股英气,说话更是硬朗,看样子像是大家的公子!” 想到这里,勾良养气焰减了不少,“嗷?这位公子,器宇不凡,一定出身名门,应该站在我这一边,这兄妹是两个奴隶,身贱如狗,公子不能为他们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公子躲开,让我先结果这小畜生的性命!再和公子结为朋友!” 勾良养这一番话,像针扎一样,刺痛袁云天的心。 他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他们身贱如狗,他们也长着鼻子长着眼,没看出他哪里比你贱!” 勾良养打量着袁云天的神情,袁云天器宇轩昂,咄咄逼人,这让勾良养很是费解。 他竟然心里这样盘算着,“这公子竟然把我和那两个贱奴看成一样,看来大有来头!” 勾良养连忙朝袁云天拱了一下手,陪笑着问,“不知公子是哪位大家公子?” 袁云天接着说,“这位公子,你还是放过这个小哥哥?看天下苍生不易,公子就大发悲天悯人之心,不要伤害这位小哥哥!” 勾良养转念一想,“呸,谁信你的鬼话,我们就是高贵,这些奴隶就是卑贱,天经地义!” 他看着袁云天,试探着问,“这位公子,你可能不知道,这是我家的两个贱奴,他们的生死我可以说了算,我想杀他们就像杀死两只牲畜一样,公子还要管我的家事?” 袁云天答道,“你杀他们可以像杀牲畜?我可不信你这混蛋道理。公子你为何一口一个贱奴,他们也是人!他们可以为你家干活,你可以少给他报酬,可你不能把他们看做你家的牲畜!” “难道公子以为我怕你吗?”勾良养生气起来。 “我就是想让你这么认为!”袁云天答道。 卜鲁象站在袁云天的身边,听着袁云天怒骂勾良养,心里甚是痛快,他歪着头斜视着勾良养,一旦勾良养动手,卜鲁象就会毫不犹豫冲上去。 远处又传来一声唿哨。 勾良养急躁起来,心想,“看这小孩像个贵家公子,却同情两个贱奴,语气也没有贵人的傲慢骄横,先不管他啥来历,打发了葛汉这贱奴再说!” 想到这,勾良养一个晃身,就想窜到袁云天身后,袭击葛汉。 袁云天身形晃动,挡住勾良养。 勾良养有些生气说道,“本公子看你像个人物,给足了你面子,可不是怕你,再管闲事,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那可全是你自己找的,打伤了你,可不要怪我不让负你嗷?” 袁云天说道,“谢公子!承让!但你要杀这小哥哥,是万万不能!” 袁云天不退步,这让勾良养有点恼火,勾良养怒道,“给脸不要脸,你当本公子怕你不成,如此,得罪了!” 话音未落,勾良养挺剑刺来。 袁云天连忙闪身躲开。 (二)卜鲁象大战勾良养 勾良养也是弄不清袁云天的来历,也不敢太伤和气,害怕以后招惹上一家望族的报复。 也是看袁云天器宇轩昂,心有忌惮,不敢贸然得罪袁云天。 还有他偷眼观看,一边虎视眈眈的卜鲁象,所谓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 他看出卜鲁象虽然装疯卖傻,可眼光中透出杀气。 卜鲁象也是怕勾良养伤着云天,目光中有意透露出一丝杀机,用目光震慑勾良养。 从他的目光里,勾良养很明显就会感到这种杀机,令勾良养神魄不安。 勾良养和袁云天虚打几招,渐渐兴起,陡然一剑向袁云天胸前刺来,招法快捷之极。 这让袁云天始料不及,他机智地身法变换,虽然几乎中招,可也机智地躲过了这一剑,勾良养料想要是再补上一剑,估计袁云天绝难躲开。 可没想到袁云天在手靠近地面的一刻,灵活抄起一刻石子,顺势打向勾良养,勾良养用剑格开,石子打在剑身上,火星四射。 勾良养兴起,就要全力攻击袁云天。 卜鲁象怕伤着袁云天,连忙说道,“小兄弟退后,让我接这公子几招!” 袁云天一退身,“好!杀鸡焉用宰牛刀,就让老哥哥费心!” 卜鲁相一笑说道,“要是杀鸡焉用宰牛刀的话吗?那应该你来才是啊?” 袁云天笑道,“老哥哥,你就不用贫嘴了?说你是把杀鸡刀就很高看你了!” 勾良养大怒,骂道,“不用谦让了,你们两个一起来!” 卜鲁相说道,“那我们两个可一起上了?这是你说的,不过我老人家怎么会欺负你个小辈,来,老叫花陪你走几招,要是我死了,您大人大量,可得绕过我小兄弟,他年龄小,连把杀鸡刀也算不上啊!” 勾良养刷一个剑花,说道,“来!” 卜鲁象对袁云天说道,“小兄弟,你看这公子剑花耍得,好有功夫啊!看来老哥哥这次难保活命,要是老哥哥有个闪失,你要好自珍重啊!” 卜鲁象眨巴着眼睛,勉强挤出一滴眼泪,再用手轻轻擦拭眼睛,语言里颇有几丝害怕的意味。 勾良养看看卜鲁象滑稽的样子,嗤笑骂道,“嗤!你竟然怕成这样子?我还是可怜你老叫花,滚!” 卜鲁象制止葛淑和葛汉说,“那我滚,你也滚,可别伤害那一男一女啊?” 勾良养尽管骂人,但他内心留有警惕。 他知道卜鲁象故意嬉皮诞脸,身形并不怠慢,一剑击向卜鲁象。 卜鲁象向后一个趔趄,剑尖从卜鲁象鼻头划过,卜鲁象后退的时候,手中拐杖戳中勾良养锦衣,只听“嗤”的一声,勾良养锦衣被拐杖戳中一个窟窿。 袁云天心理暗叫道,“老哥哥小心!” 卜鲁象身子一个趔趄,吃力地站稳身形,故意满脸惊惧的看着勾良养,用言语激怒勾良养,“公子,我不是故意划坏你衣服的,你衣服贵重,老叫花想赔也赔不起!” 勾良养低头看看自己的锦衣,不由一阵恼怒,“老东西,看我把你衣服扒光!” 说完,勾良养一晃身,倏然出剑。 卜鲁象拖着腿急闪,剑尖从卜鲁象衣服边拂过。 卜鲁象拖着后腿站稳身形,“哎!公子手下留情!” 勾良养并不答话,见一击不中,连忙变换招式,倏然递出一剑。 卜鲁象身形似乎站不稳,眼看这一剑就要击中卜鲁象,卜鲁象一个趔趄,剑尖走空。 谁料想勾良养这一招虚实结合,卜鲁象躲开这一招,一翻腕抽剑向卜鲁相身上划来。 卜鲁象突然一个趔趄,扬起拐杖,眼看勾良养的剑就要划到卜鲁象,可卜鲁象的拐也一定会点中勾良养的要穴。 勾良养只好抽身撤出,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这老东西,竟然用和本公子同归于尽的招法,本公子何等尊贵,能和你这老叫花对命?” 卜鲁象也心下一惊,“看来这少年无赖,功夫了得,刚才不是用两败俱伤的手法,险些着了这家伙的道!” 卜鲁象似乎有意无意看看袁云天,袁云天点点头,他知道卜鲁象是示意他观察勾良养的剑招。 袁云天一直在用心地看着,他对勾良养的身法和剑法感到惊奇,他下决心一定加倍努力。 勾良养怒气渐增,身形晃动,对卜鲁象发起攻击。 卜鲁象身形不如勾良养敏捷灵活,可他似乎总能料想勾良养的招数路数一样,能够化险为夷。 突然,“嗤”地一声,勾良养的宝剑挑中卜鲁象的破衣裳,可勾良养的锦衣又被卜鲁象的拐杖戳破一洞。 勾良养看看自己的锦衣,已经有了两个洞。 卜鲁象也看看自己的破衣裳说,“得,这破衣裳不值钱,比不上公子的衣裳值钱啊!” 勾良养大怒,心生杀机,他要使用绝招击杀卜鲁象。 在和卜鲁象错身的时候,彼此前冲几步,突然,勾良养转身一个鱼跃,一眨眼的功夫,剑尖直指卜鲁象的后心。 卜鲁象身形急向前跌,可还是慢了一步,剑尖点中卜鲁象,卜鲁象大叫一声,前冲几步,拖着右腿缓慢站稳身形,大口喘着粗气。 幸好卜鲁象一个趔趄的时候,拐杖正好摆向后心,把勾良养的宝剑搪了一下,就算这样,卜鲁象还是站在那里直喘气。 勾良养不知卜鲁象是侥幸还是确有功夫,怒骂道,“你这老家伙怎么总是这样幸运!” 勾良养定定神,又要对卜鲁象实施攻击。 袁云天看呆了,他惊得不敢出声,他生怕自己出声会惊扰到卜鲁象,他也怕自己上手帮忙,更让卜鲁象分心,上去徒然给卜鲁象增添麻烦。 眼看着勾良养就要恶狠狠地对卜鲁象痛下杀手。 (三)王发坦出面息事宁人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喝叫,“住手!” 王发坦从远处大步走了过来,他已经观察这场打斗好久了,他对这场精彩的打斗看呆了,可大家惊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啥喝止这场打斗。 只听王发坦说,“勾贤弟,大家和气为好,何不见好就止,免得伤了和气?” 勾良养收住剑招,怒气稍微平息,看王发坦脸色怪异,连忙听王发坦说下去。 王发坦对卜鲁象说,“老人家,请问尊姓大名,不打不相识,大家交个朋友,能有多好?” 卜鲁象大口喘着气说到,“我老叫花贫贱,生来爹娘死的早,还不知道自己叫啥名,你叫我吴名好了!” 王发坦又指指袁云天问道,“那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袁云天看看卜鲁象,欲言又止。 卜鲁象说道,“他啊,他不过是我捡到的一个孤儿,你叫他吴姓好了!” 王发坦沉思着说到,“吴名吴姓!好!” 王发坦看着勾良养说到,“勾贤弟,你看这样好不好,葛淑既然怀上你的骨肉,你也是害怕你的家族不能容他,是也不是?” 勾良养说道,“怎么好人坏人全是你当?刚才还叫我一不做二不休------” 王发坦愣了一会说道,“哎呀!良养贤弟,你想哪里去了,完全误会了哥哥的意思,哥哥是让你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娶了葛舒,难道叔父和婶母还会杀了你不成?” 勾良养悻悻地说道,“你是这么个一不做二不休啊?” 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你只不过害怕叔父和婶母执行家法,这样,你把葛淑卖给我,我替你养着她们母子,毕竟她怀有你的骨肉!再说我也看得出葛淑姑娘对你也一片深情,这么痴情于你的姑娘,贤弟你是何等的福分?想来你也不会是真心不要自己的孩子?” 勾良养看看葛舒,葛舒的温柔善良确实也让他留恋,连忙拱手说道,“既然发坦兄愿意为我操劳,那就有劳发坛兄了!” 王发坦这才高兴地点点头说,“哎,这才对,这才叫贤弟明智,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贤弟还能留得葛舒这样痴情美貌的妻子和未来的爱子,何乐而不为?” 勾良养连连点头。 王发坦又走到葛汉身边,“葛兄弟,你看这样咋样?勾兄将来接掌了家业,一定会明媒正娶你的姐姐,为着你的姐姐和未来的外甥,你就息事宁人了?” 葛汉恨恨地瞅瞅勾良养。 勾良养连忙过来安慰葛淑道,“王兄说得我心服口服,葛舒,你就原谅了我?” 说着,也许是勾良养觉得有些对不起葛舒,竟然流出两滴眼泪。 葛淑经不起勾良养好话,勾良养一用好话哄她,她就会把勾良养的坏忘记,只想起勾良养的好,更不用说看到勾良养的眼泪了。 葛舒看到勾良养落泪,心里难过,满眼爱意地看着勾良养,没有说话,那是因为她受伤气力不足,她心里却在念叨,“相公,你别落泪,你落泪我更难过了,我理解你,你是贵族,我是女奴,你有你的难处!” 可勾良养却以为葛舒不说话是因为生自己的气。 勾良养连忙跪在地上,右手指天发誓道,“我勾良养对天发誓,将来接管家业以后,一定娶葛淑到家!” 勾良养见葛舒还是没说话。 勾良养用手狠狠地抽着自己嘴巴。 葛淑着急地嘴直动,断断续续地说,“相公,你别这样,我原谅你了!” 勾良养心头一喜,连忙站起身来,伸手扶住葛淑的胳膊,扶她起来。 “哈哈哈!”只听王发坦笑着说道,“总算化解一场恩怨,吴名吴姓两位老兄老弟,可否赏个脸,到我家中盘桓几日?” 袁云天看着卜鲁象,卜鲁象向前拖一下右腿,目光突然露出一丝冷光,看着王发坦。 王发坦心里一凛,他顿时觉到这眼光的犀利,这丝犀利的眼光顿时又化作目中无神,王发坦难以判断卜鲁象的真实身手。 卜鲁相也是想用这眼光来震慑一下王发坦。 卜鲁象点点头,“这位姑娘似乎是穷人家的孩子,最好你不要欺负她!我们就到你家住些日子,谁要欺负这姑娘,我老叫花可不答应!” 王发坦大声笑起来,“好好好,如此就请老哥哥到我家一叙!” 勾良养和葛汉搀扶着葛淑。 袁云天跑上来关切地看看卜鲁象,二人目光接触,袁云天露出一丝笑意,卜鲁象脸色凝重严峻。 袁云天抓紧了卜鲁象衣襟,心里说道,“老哥哥,你是要我学习勾良养的剑招,才有意和他斗的那么吃力是吗?嗯!一定是这样,老哥哥,那勾良养剑招确实精奇,我在心里记住了,老哥哥你真是良苦用心!” 袁云天又抬头看看卜鲁象,他觉得似乎卜鲁象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把卜鲁象的衣襟抓得更紧了。 一行人沿着大路走去,王发坦心想,“刚才这吴名目光冷峻,让我觉出一种威严,难道他是为的不让我欺负葛淑才这样威严地看我?这老吴名似乎功夫高深莫测!” 王发坦脸色阴郁起来,勾良养看着王发坦的脸色,不知他在想什么? 只有葛舒那样痴情地看着勾良养,双眼充满了爱意,充满了对幸福生活的憧憬。 葛汉把姐姐的神情看在眼里,他心里骂道,“看我姐姐对你多好!勾良养啊勾良养,也不知你以后会怎样对待我姐姐?” 第五章 袁云天避难王家堡 葛舒诉说失身事 本章按:袁云天避难王家堡,遇上了女管家金莲,她忠心耿耿于王发坦。金莲是王三、武黑莽这一帮恶人打手的头,王家堡打骂奴隶的活要由他们来干。葛舒诉说她是如何失身于勾良养。 几个调皮捣蛋的孩童,手拿弹弓,正在瞄准鸟巢。 石子嗖嗖从鸟巢底下飞过,这群小厮嬉笑着,吵闹着。 “拿来!”为首的小厮抢过一把弹弓,其余小厮顿时鸦雀无声。 “嗖”的一声,喜鹊被石子惊起,从大树树中飞起。 这是一处大宅院,古色古香,门前矗立着两棵参天白杨。 东风吹过,嫩叶已经逐渐舒展,两个鸟巢赫然显露在枝叶间。 饥贫骚乱的年代,鸟巢很难避开顽童的侵扰,只是因为杨树太高,鸟巢也建的太高,顽童害怕了鸟巢的高度,大小喜鹊才能少受侵扰。 这家大户门庭高贵,家奴也凶,孩童们自然惧怕家奴的打骂声,不敢公然到这大宅门前侵扰鸟巢。 就算这样,顽皮捣蛋的孩童也会找没人的机会,觊觎这两个鸟巢。 这时大门猛地打开了,从里面蹦出一个小个子。 小个子凶巴巴从里面跑出来,骂道,“你们这群狗杂种!” 只听一声尖利的唿哨,这群小厮做猢狲一般惊慌逃跑。 小个子怒骂道,“你们这群狗杂种,再让我看到你们来捣乱,把你们狗腿打断!” 这群孩童四散奔逃,眨眼间不见了。 不一会,喜鹊又飞回树枝家,盘旋守巢叫喳喳。 小个子猛一回头,王发坦引领卜鲁象、袁云天和葛淑走了过来。 小个子叫王三,是王家堡的二管家。 他圆睁着一双小眼睛,反复打量着走来的几人。 他懂得察言观色,有意露出惊喜的脸色。 王发坦讨好说道,“哎呀!吴名老义士,你们这一来,听喜鹊就叫得这样欢快,都说喜鹊叫喜事,乌鸦叫愁事,大吉啊大吉!” 卜鲁象往前拖动一下右腿,他不苟言笑,微微点头,笨拙地说道,“大吉就好!” 卜鲁象也喜欢听吉利话,毕竟追敌刚刚被打发了。 袁云天活泼好动,再抬头看着那白杨,好奇地寻找喜鹊的鸣叫。 他随手从地下捡起一颗石子,优美地做了个要抛出石子的动作。 可他突然收手,把石子攥在手里。 他看到喜鹊在巢边盘旋守巢,保护着自己的家园,顿生恻隐之心,这个动作也只是顽皮罢了。 袁云天现在抛石子的功夫到了相当火候,要是他这一抛出,必然打中鸟巢,可他没这样做。 小个子滴溜溜转个圈,迈开短腿,满脸堆笑地跑向王发坦,“主人,您回来了,快把马给我!” 王三边说,边从王发坦手中接过马缰绳。 王发坦笑着看他一眼,这一眼是他对小个子的激励方式。 王三果然麻利了不少。 王发坦对王三下达命令,“王三,你去准备三个好房间!” 王三看看王发坦,“是,主人,小的这就照办!” 王发坦引领卜鲁象三人走进大门。 一个女巫在女管家金莲的陪伴下,摇晃着法器,嘴中正念念有词,向大门这里走来,查找哪里有污秽,然后经她法口除秽,才能保障这大宅平安。 王发坦皱皱眉头,眼光中闪过一丝惧意。 这女巫煞有介事,见到王发坦好像旁若无人一样。 金莲看到王发坦,喜上眉梢,他禁不住扭动着水蛇腰,小步紧赶到王发坦面前,柔声细气对王发坦说,“主人,你可回来了,舅爷到处找你,我正怕他又要骂你呢!他找不着你,发下话要你回来后,赶快到他那里去呢!” 仍然好像王发坦不存在一样,这神情让王发坦更琢磨不出女巫的虚实,堡里的人们也更加迷信女巫的法力。 女巫摇晃着法器,嘴里念念有词从王发坦面前走过,王发坦对女巫毕恭毕敬,目送女巫走过。王发坦也是用恭敬为女巫树立威望,毕竟女巫有利于他对城堡的统治。 女巫走后,王发坦皱皱眉头,他一向对舅爷很怵头。 王发坦问金莲,“舅爷找我何事?” 金莲连忙掏出手帕,掸掸王发坦衣袖上的灰尘,再看看王发坦的脸。 她柔声答道,“主人,你到哪里去了么?看你把衣服都弄脏了。舅爷没找到您,怒冲冲走了,要您回来马上到他那里去!他不会又训你?这个舅爷可真怪!给舅爷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你快点去,不然舅爷又要对你发脾气了!” 王发坦有点慌张,勉强镇定下来,对金莲说,“金莲,你把吴名老义士三个人安排好,要好生招待!” 金莲看看王发坦,柔声说道,“主人,交给金莲,你别费心了!” 王发坦朝卜鲁象一拱手,转身离去。 王发坦一走,金莲的态度立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弯。 金莲脸色立即阴冷下来,她想给袁云天三人一个脸色看看,她摇一摇水蛇腰,对袁云天三人说道,“我是大管家,到我们这,你们可得听我的!跟我走!” 三人跟着金莲前行。 迎面跑来小个子王三,看到金莲,连忙满脸堆笑,“堡主这是走了?” 金莲连忙扭动一下水蛇腰,在王三面前展示风骚。 她喜欢看别人对她艳羡,甚至对她垂涎。 但她的内心是为了弥补空虚,坚定自信追求王发坦。 几人走过一个操场,有一群小厮正在使枪耍拳弄棒,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在呵斥他们。 那黑衣人朝这边看着,金莲连忙朝那黑衣人打个招呼,这身材魁梧的人也是金莲统治的工具,他叫武黑莽,是打手队的队长。 王三把几人引到一排土房,这土房边上是一个养猪场。 王三对金莲说道,“这一老一小住一间,那姑娘一间!主人还安排给他们住好房子,主人对他们也太好了!他们仨,住这样的房子就不错了!” 王三故意把声音提高,好让他们仨听到王堡主对他们好,是王三自作主张,只给了他们两间。 王三和金莲一直是这样替王发坦挨骂,为王发坦买好,所以王发坦也很重用他们。 金莲用手帕在鼻子前面扇扇,一副怕脏娇贵的样子。 她摇动一下水蛇腰,对卜鲁象三人说道,“堡主对你们还真好,可城堡不养白吃的,以后你们三个就要做猪倌了。要学会打猪草,喂猪食,清扫猪圈!干好了,少吃点亏,干不好,哼!有你们好受的!” 袁云天听不惯,说道,“干好就干好,有啥好凶的?“ 王三马上跑过来骂道,“你小子嘟哝啥?你他妈欠抽!” 袁云天正要再说啥,看到卜鲁相对他使眼色,连忙住口。 金莲发完淫威,转身扭动着水蛇腰走了,王三讪笑着紧跟在金莲后面。 袁云天问道,“老哥哥,你为啥不让我顶撞那小个子?” 卜鲁相说道,“你跟那种人生气?俗话说得好,好鞋不扎臭狗屎!” 袁云天嘟哝道,“臭狗屎,不扎就不扎!” 葛舒笑了。 三人走进房屋,房子光线很阴暗,地面上是一堆柴草,柴草上是一领席子,席子上是破被子。 葛淑找一块破布,擦一擦几个小板凳,三人坐下休息。 卜鲁象问道,“葛淑,你是这样温顺善良一个孩子,是怎么失身于那勾良养?” 葛淑先是脸一红,然后满脸泛起温顺的笑容,她说道,“老伯伯,你别怪勾公子,他有他的难处。勾公子对我是有意的,只是他家门庭高贵,而我是一个女奴,门不当户不对,贵族们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 卜鲁象骂道,“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这是什么年头啊!” 葛淑又摸一摸肚子,说道,“有了这孩子,勾公子就不会抛弃我的!” 卜鲁象,“但愿!” 葛淑回忆着她和勾良养的交往,“我和葛汉是给勾公子家种田养猪的奴隶。 每当看到勾公子那华衣锦服,摇动着折扇,吟诗作赋的样子,我羡慕。 我常恨,为啥爹娘生下我们来,要做别人的奴隶,辛苦劳作一年来的东西全是主人的,而我们吃得穿得猪狗不如。 是我羡慕勾公子那种高贵生活,没有人打骂,没有人拿他们不当人看待。 我也是对勾相公一片痴情,我深深迷恋勾相公的俊美潇洒。 有一次,勾公子看了我一眼,我脸颊顿时觉得火辣辣,也许是那时候,勾公子看出了我对她有意,羡慕他。 有一天,我和几个女奴在一起干活,勾公子从我们那里路过,看到勾公子向我们这里走来,我连忙低下头干活。 可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手蹭了我的手一下,我连忙把手缩回。 只听勾公子说道,“这么滑润的小手真不该是干这粗活的!” 勾公子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我看到是一只珠花,我眼睛一亮,我顿时很想得到,“这是贵人才能有的啊!” 只听勾公子说到,“这是我给你买的,你长得真是太美了!要是戴上这珠花,那就更美了!“ 我说不要,可勾公子眼睛盯紧我笑着,看得我抬不起头来。 勾公子走了后,伙伴们还争相把玩勾公子给我的珠花,羡慕我,说是勾公子看上我了,以后我要享福了,我心里美滋滋的,后来,勾公子对我发了誓-----” 葛淑继续说道,“有一次只有我和勾公子在一起,勾公子对我有了那种要求,还对天发了誓,说一定娶我为妻,不然天打雷劈!就这样-----” 卜鲁象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像这种纨绔子弟的话,你也相信,他是在玩弄你啊!也不知以后他会不会好好待你!” 葛淑惊恐地看看卜鲁象,“伯伯,不会的,勾公子是有难言之隐,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勾公子一定会娶我的!他是喜欢我的!” 袁云天连忙说道,“是啊,老哥哥,勾公子一定会回心转意的!他会喜欢葛淑姐姐的!” 卜鲁象心想,“小兄弟真是个仁义之人,看到你这样仁义正直的人,老哥哥也活得有劲了。葛淑姑娘正是痴情的年纪,再说刺激她的话一定会让她痛苦,不如让她抱着这点愿望活着,兴许勾良养那纨绔子弟真的能改邪归正。但愿不是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可怜的葛淑姑娘,身子被勾良养玷污了,以后的路能怎样艰难坎坷,还真让人难以预料,但愿老天帮助这可怜的姑娘!” 第六章 毒蝎子流露情感心事 小东透露奴隶悲惨命运 本章按:毒蝎子心地阴狠,可她却深深爱着王堡主。王堡主虽说面上不恶,可奴隶们依然过着悲惨生活。 (一)金莲的心事 傍晚,金莲摇动着水蛇腰,在王家堡四处显耀。 王三就像一条哈巴狗,跟在金莲屁股后边,伸出大拇指晃荡着,一边对金莲察言观色,“大管家,你是这个,王家堡哪一个不得看你的脸色,你简直就是堡主的代言人啊!” 金莲对王三的讨好还是很喜欢的,尤其对王三说她是堡主的代言人。 她更盼着有人说,“你就是未来王家堡的女主人!” 金莲也是人,是人就喜欢别人的阿谀奉迎,除非是圣人,可金莲不是圣人。 她总要笼络一帮可用的人,围绕在她的身边,拥护她,支持她,讨好她。 毕竟一个弱女子,能掌握一个王家堡的运转,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行的。 金莲也是人,她深深爱慕王发坦,更喜欢别人把他看成未来王家堡的女主人。 这王三机灵,能跑腿,会办事,鬼点子也多,对人也下得手,尤其是懂得讨好金莲。 他是金莲的一个得力助手。 金莲像一条水蛇一样摇动着腰肢走着,这是她的招牌动作,也是上受主子赏识,下有一帮人讨好,稍有点忘形,所以动作上自然前卫一些。 她的右手托着镶边锦手帕,转动一下眼珠问道,“王三,你可知道王家堡没有女主人?” 金莲有意诱导王三。 王三是何等精明,他马上心领神会,“这女主人早晚还不是你的!” 听王三这样说,金莲禁不住摇动着水蛇腰,兴奋极了,”好好跟着我干,我到了好处,是不会忘记你的!“ 王三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说,”王发坦眼光高远,我看要娶你当女主人,有点悬!“ 可他嘴上不这样说,他偷偷看看周边,四外没人,他压低声音说道,”谢女主人!“ 金莲心里简直美得不得了,他说道,“王三,你知道吗?我啊!每天跟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心里说不出多么快乐,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主人?就感到主人是我的所有希望,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是主人的?” 王三尽管妒忌,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可他知道不能让金莲不高兴,连忙顺着金莲说,”嘿嘿!我早就看出来,你和主人是天设地造,再也没有比你们更般配的了!“ 金莲问道,”真是这样吗?“ 王三连忙答道,”我还能说假话吗?“ 金莲虽说是一个大管家,但毕竟地位上也是一个奴隶头,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王三的话,心想,”只有主人娶了我,我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但金莲心里明白,她是真心爱慕王发坦,不只是地位的上位,还是一种真情感。 金莲心里一喜,问王三,”王三,你说主人文绉绉那么可爱,人精明,会打算,为啥要叫这么个名字么?王发坦,王发坦很容易让人想到王八蛋么!“ 王三看看四周无人,低声对金莲说,”听说是和主人的爹爹是倒插门有关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金莲好像不爱听了,”那别说!王三,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王三低声说道,”谢女主人!“ 金莲晃动一下水蛇腰。 二人来到一家院子,门前侍立着一个男奴,对金莲讨好说,“大管家,您回来了?” 金莲连忙给这男奴一个赞赏的媚笑,这个媚笑让男奴感觉到,”大管家看重自己,把自己当做心腹!“ 这男奴绰号猴崽子,是大管家得力的助手。 可别小看了猴崽子,虽然看起来精瘦,可有惊人的技能,不只武技高强,而且聪明伶俐,诡计多端,是金莲最得力的帮手之一,也是主人公袁云天以后一个厉害的对手。 金莲很善于拉拢感情,恩威并用,所以手下人乐于为她所用。 三人走进屋里。 三人坐在一起,商量了好一阵子,讨论怎样管理奴隶,怎样把王家堡治理好,收成好,得到主子的赏识。 金莲暗恋着王发坦,他有时候打量着猴崽子,心想,”猴崽子和主人真有几分的想象!“ 猴崽子看到金莲打量自己的眼光,金莲的暧昧的表情也让猴崽子产生错觉,”我和大管家是有可能的!“ 他可不知道金莲虽说是个阴狠的人,却却有着女性珍贵的一面,她是一心爱着王发坦,金莲正是不敢明着对王发坦表白,也就把猴崽子想象成了王发坦。 猴崽子对金莲的讨好,让金莲产生幻觉,“主人,要是是你这样对我该有多好啊!” “咳!”王三咳了一声,讨好地问道,“大管家,去吃饭?” 一说到吃饭的时候,金莲也想有猴崽子陪伴,她把猴崽子对她的殷勤和讨好,总想象成是王发坦,所以金莲虽然单身,但心里有对王发坦的热爱之望,倒也活得有滋有味。 (二)小东诉说悲惨的奴隶命运 第二天早上,袁云天和卜鲁相、葛淑正在说话,外面走进来小奴隶小东,捧进来三身皂青色旧衣服。 小东说,”你们仨一人一身!“ 袁云天摸摸衣服上面的补丁,再凑到鼻子前面闻了一闻,皱皱眉头,“有股怪味!” “嘘!”小东连忙制止袁云天,低声说道,“找抽啊!可不要让毒蝎子的人听到,快穿上!” 卜鲁象带头把黑衣服换上,袁云天和葛舒也连忙换上。 袁云天看看卜鲁象,再看看葛舒,再上下打量自己,不由得笑起来。 葛舒也笑起来,“我们穿一样的衣服!” 袁云天笑道,“三人穿一样的衣服,像一家人,真的好开心哎!” 小东低声嘟哝了一句,“还嫌味,这还不知是哪个死去的奴隶穿过的!” 袁云天连忙问他,“你说什么?” 小东连忙低下头,“没说什么!我们快走!那群狗腿子凶着呢!” 袁云天叫道,“老哥哥,你没听见?那帮狗腿子凶着呢!” 卜鲁相也不饶他,“再凶的狗腿子,能比你还凶吗?” 葛舒笑着说,“你们一老一少别斗嘴了!” 袁云天说道,“不是葛舒姐姐说和,我和你没完!” 卜鲁相笑道,“说你更凶你不信,我不怕什么狗腿子,可就怕你!” 葛淑笑道,”感情小弟弟比狗腿子还可怕啊?“ 小东领着卜鲁象、袁云天和葛淑,走着走着,听到一阵凄厉痛苦的女人叫声。 袁云天问小东,“这女人叫的怎么这么痛苦啊?” 小东蹦跳了几下,说道,“没事的,都两天了,她叫云姑,是个女奴隶,她肚子大了,快要生娃娃了!嗷!小娃娃真好玩!” 卜鲁象低沉地说道,“听这叫声凄厉,怕是难产?” 听了卜鲁相的话,葛淑连忙忧虑地摸摸肚子。 小东看看葛淑,说,“云姑长得就像你,身材瘦弱!” 葛淑听了这话更害怕了,她是第一次生孩子。 她摸摸肚子,又摸摸头上的珠花,她想起勾良养那对她曾有的甜言蜜语,心里顿时生出浓情爱意,这让她减轻了恐惧。 她心想,“只要我生下这孩子,勾相公一定会娶我的,勾相公,我爱你,只要你一声好言好语,我为你去死也可以”! 只听小东继续说道,“像云姑这样,生下孩子也是个奴隶,长大了也是王家堡的奴隶,要为王家堡干活!” 袁云天问道,“那他的爹爹呢?” 小东说道,“他的爹爹叫王门槛,也是王家堡的奴隶!” 袁云天好奇地问道,“那他们一辈子都是奴隶吗?” 小东答道,“他有卖身契,只要交不起二十两银子,他永远是奴隶,永远要待在王家堡,任打任骂,为王家堡费力干活!不能反抗!” 袁云天紧跟着问道,“只要交上二十两银子,他们就又是自由的吗?” 小东答道,“是的!可是交上二十两银子,又能到哪里去呢?” 小东又想起了什么,说到,“他们两个是奴隶,按照协议,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奴隶!” 袁云天问道,“那是为什么?” 小东说道,“毒蝎子说他们俩的孩子,是因为他们俩吃了王家堡的东西,才能够怀孕生孩子,所以他们的孩子也是王家堡的奴隶!” 袁云天说道,“这毒蝎子可真坏!” 小东说道,“她就是这个样子,手下有很多打手,对我们奴隶可狠了,大家都叫她毒蝎子,可她却很得王堡主欢心,王堡主对我们这些奴隶还好些,就是毒蝎子这些坏蛋,对我们可狠了!” 旁边走过两个奴隶,一个搀着另一个,好像是挨了打,一个还痛苦的哼哼着。 小东说道,“看,这个奴隶,不知哪里让他们瞧不顺眼,准是毒蝎子和她那帮打手干的!” 袁云天问道,“一个女人能指挥这么多打手吗?” 小东答道,“这女人也不知啥邪门?打手们对她服服帖帖的,王堡主对她也格外器重,不知她有啥邪术?竟然能让这些凶悍的打手对她服服帖帖的!” 小东又说道,“我们这里有好几个女奴隶,因为怀孕,身体不好,难产死去了,也不知道云姑会怎么样?云姑心地很好,可惜生为奴隶!盼着云姑能早早生下孩子,别让他这样痛苦了!” 小东的手在身前做了个动作,“大巫!保佑云姑!” 葛淑也在胸前比划比划,“大巫!保佑我平平安安生下勾相公和我的孩子!” 这时又传来云姑痛苦的叫声。 天空响了个闷雷,袁云天看看天空,空气闷热,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王三迈动着小短腿快步跑到城堡大操场上,拿起锤头,敲响了操场的大钟,奴隶们三三两两向操场聚来。 听到这钟声,小东连忙说道,“王三敲钟了,我们耽误了,要挨打了!” 第七章 小东是否该受鞭打 要看袁云天比武输赢 “哐哐哐!”操场上的大钟爆响着,被王三猖狂地敲打着,好像怕人家认为他不凶了似的。 金莲双手掐着水蛇腰,此时的她,一反在王发坦面前的驯顺,看上去一脸冷峻。 在面对奴隶的场合,她刻意耍弄自己的威风,拿一个奴隶说事,为自己树立权威,“王门槛,你老婆不就生个孩子么,有啥大惊小怪的?” 这奴隶叫王门槛,名字不好听,却是他母亲特意为他取的,创意是不好听的名字,阎王不会早招他。 他是云姑的丈夫。 王门槛怯怯地看着金莲哀求,“大管家,求求您了,我老婆嚎叫好几天了,会出人命的!” 金莲力喝道,“胡说,生个孩子就会出人命,你以为你老婆是千金小姐呢?” 不料王三跑过来给王门槛求情,“大管家,要不让他交三斤粮食,放他一天假?” 金莲闻听杏眼瞪得溜圆,她扬起手来,狠狠扇了王三一个耳光,脆生生的一巴掌,打在王三脸上。 “哎呦!”王三顿时双手捂住腮帮子,惊恐地看着金莲。 王三求情被打,王门槛吓得不敢吱声了。 可王三诡秘地瞅瞅金莲,偷偷笑了。 这是他俩商量好的办法,用苦肉计来震慑奴隶。 金莲冷冷地喊道,“叫大红袄婆照看你媳妇就行了,男人,都要去干活!” 人群里一个奴隶低声说,“我的娘啊!大管家连王三都这样打!” 也有些奴隶幸灾乐祸,看到王三挨打,倒是偷着乐了。 金莲这会正冷冷地瞅着刚跑来的小东和袁云天,不一会,卜鲁相也拖着右腿赶到。 金莲问,“吴明吴姓他俩刚来,本管家不和他计较。小东,你怎么来晚了?” 金莲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袁云天。 这些天她派人调查了袁云天、卜鲁相和葛淑的情况,金莲对三人有了忌惮。 金莲看出袁云天有一种倔强,一种让她害怕的力量。 金莲打算拉拢袁云天,为她办事;所以没有要惩罚他们的意思,反而主动为他们开脱。 她喊一声,“吴姓!”声音阴柔动人还带着一丝威严。 她想让袁云天看着她那双柔情而欣赏他的眼光,可这招对袁云天不起作用。 袁云天问,“大管家,听说王堡主对待奴隶们挺好的,奴隶们也很爱戴王堡主,你这样打奴隶,王堡主会不会对你不满意呢?” 金莲说,“主人爱护奴隶,奴隶们更应该感激主人,为主人多干活才对!” 袁云天注意到,他们谈论王发坦的时候,声音是那样柔顺。 袁云天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主意。 他说,“大管家,王堡主对我们仨可好了!对我就像兄弟一样!” 金莲心想,“主人对他就像兄弟一样!那我岂不会是他的嫂子!” 金莲想到这里说,“嗯!我知道了!” 那声音好像她是在和王发坦说话一样。 王三、武黑莽看到金莲对袁云天好,心生醋意,倒平息了他二人的矛盾。 可金莲身边的猴崽子就不一样了,他的脸一会青一会紫,他对金莲的感情有一种强烈的独占欲。 这些金莲自然注意不到,倒是袁云天能感觉到这些人脸上的恶意。 只听猴崽子说道,“大管家,别听这小黑驴忽悠,不执行家法,以后我们的活怕没法干了,奴隶们还不都得造了反? 大管家,趁早连吴姓这小黑驴一起打,免留后患!” 金莲缓过神来说道,“嗯!我自有主意!” 猴崽子连忙谄媚地说道,“是!大管家!大管家英明果断!” 金莲接着阴下脸来问小东,“小东,你说,你为什么来晚了?” 小东怯怯地瞅着金莲,结结巴巴说,“大管家,今天二管家的第二遍钟好像提前敲了,应该不是这么快就敲第二遍钟的!” 小东的爹爹张驴儿连忙跑过来,给小东一个脆生生大嘴巴,“你这傻孩子,怎么老是说实话呢?” 张驴儿连忙给金莲跪下央求道,“大管家,您可怜可怜,他还是一个孩子!” 金莲听了张驴儿的话,本来动了点恻隐之心,但一瞅张驴儿这邋遢样,顿时那点恻隐之心又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瞧不起,增加了他暴力统治的念头。 金莲问王三,“二管家,小东说的可是实情?” 王三连忙点头哈腰,“大管家,小的怎么敢,小的一直听从大管家吩咐,按时敲钟聚众!” 金莲点点头,“二管家确实一直是这样守规矩!” 王三连忙点头哈腰,“谢大管家夸奖!” 王三接着阴下脸问小东,“小黑驴,你不守规矩,还诬赖本二管家,你自己说该不该罚你?” 小东连忙给王三跪下央求,“求二管家开恩!” 王三恶狠狠地想,“你竟敢顶撞本二管家,以后我的威信何在?既然你求饶,可以少给你两下子!” 想到这,王三问道,“你可知错吗?” 小东连忙磕头如捣蒜,“二管家,我知错,求二管家开恩!” 王三得意地说,“既然你知错,那就饶你五鞭子,打你五鞭子!” 没想到小东杀猪似的嚎叫,“二管家,你饶了我!” 小东还记得皮鞭的滋味,所以一鞭子他也害怕。 就在这时,武黑莽大步走过来喝道,“不行,惩罚人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一鞭子也不能饶!” 武黑莽这也是故意找王三的难看,平时二人争风吃醋也积攒下不少的私人恩怨,这时正好在金莲面前显示凶狠。 小东更是杀猪似的哀求。 张驴儿连忙给武黑莽跪下央求,“二管家都答应饶五鞭子了,武大爷您这又是何苦呢?” 武黑莽抽了一个响鞭,威严地喝道,“你赶快退下,不然抽到你身上!” 武黑莽高大的身形站在小东瘦小的身后,扬起了皮鞭,吓得小东杀猪似的嚎叫。 袁云天走到金莲面前问,“大管家,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他们?” 金莲脸色一冷,看了一眼王三和武黑莽,二人彼此看了一眼,都走到金莲身边,垂手侍立。 袁云天问,“大管家,二管家说他按时敲钟,可是这里又没有计时的东西,谁能证明二管家按时敲钟?” 金莲沉吟道,“这?” 武黑莽又跳过来说,“看吴姓敢于为别人出头露面,打抱不平,一定是有两下子,既然大管家不能决断,我们何不武力解决?” 金莲瞅瞅他问道,“怎么个武力解决?” 武黑莽说道,“单打独斗,也不算我欺负他年龄小,只要他胜了我一只手,就算他赢,按照他的意思,是二管家敲错了钟,就不再打小东,大管家以为如何?” 金莲看着袁云天。 第八章 袁云天一斗武黑莽 打手假传命令来解围 本章按:袁云天迷惑武黑莽,诱骗武黑莽大意,然后突然点了武黑莽穴道,武黑莽就要失败,一个打手假传王堡主的命令,为武黑莽解围。猴崽子对金莲说,武黑莽败了也不用怕,还有他。 袁云天遇上武黑莽叫号,在心里骂道,“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看这家伙气盛,必然骄横,我不能从嘴上惹他,须得口弱一些,让他更加骄横,待他麻痹大意的时候,再伺机打倒这个厉害的对手!” 袁云天打定主意。 转向金莲说,“大管家,这就是王家堡武队长?” 金莲扭动水蛇腰,“是!” 袁云天吃惊道,“好生魁梧剽悍,我这样弱小,恐怕他揣着手我承受不了,我得先问问小东,毕竟我的输赢,会让小东承受皮鞭之痛!” 金莲扭动水蛇腰,点头带着娇媚,他挺喜欢眼前这个机灵的男孩。 她把袁云天想象成自己的小叔子,金莲整天在这幻想中生活,在幻想中找到希望和快乐。 武黑莽听袁云天的话,有些怯懦恭维,他有点飘飘然了,他不自觉手捋着络腮胡子,得意地笑了。 他双手抄在胸前,瞪着眼睛看着袁云天。 袁云天问小东,“小东,这一架我是打还是不打?” 没想到小东竟然激动起来,“吴姓哥哥,他要用一只手赢你,这是多么瞧不起你!我都替你鸣不平!再说了,你不敢打,人家会嘲笑你!鼓起勇气去打!打赢了我能免受皮鞭之苦,打输了,我也不怪你,有你这样的好哥哥,我有勇气承受这皮鞭之痛!” 袁云天没想到小东竟然一改往日的怯懦,从地上猛地站起来,握着袁云天的手激动地说。 袁云天心里很感动,没想到自己小伙伴的兄弟之情,竟然让一向怯懦的小东勇敢了起来。 他握着小东的手,没有说话。 但小东从袁云天眼里,看到袁云天那种倔强不服输的眼神。 小东对袁云天点点头。 袁云天又忽悠金莲,“大管家,你是大管家,自然没有不算数的话?” 金莲连忙扭动水蛇腰,对眼前这个机灵的男孩点点头。 袁云天又对着武黑莽挤挤眼。 武黑莽问,”你搞什么名堂?“ 袁云天连忙谦卑地一拱手,低声说,“武大英雄,放我一马?您这样勇猛,我哪是您的对手?” 武黑莽见袁云天如此谦卑口软,更得意了,可他嗜打成性,“小子,还用多说废话吗?动手?” “武大英雄真不给面子?”袁云天问。 武黑莽说,“什么面子不面子,少罗嗦!” 袁云天说,“既然武大英雄执意要打,那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袁云天拉个架势,看着软弱无力。 ”嘿嘿!“武黑莽看着乐了。 袁云天说“武大英雄,说话可得算话,你用两只手可是王八蛋啊?” 武黑莽一脸怒容。 袁云天连忙改口,“武大英雄见谅,说错话了,武队长您用两只手打,也是大英雄!” 武黑莽转怒为喜,“你这小子倒挺会说话,你放心,我武黑莽是何等的汉子,怎么会说话不算话?有多少英雄好汉败在我的手下,你个黄毛小子我是没有半只手,要是有半只手,我只用半只手对付你就行了!” 武黑莽瞅瞅金莲那欣赏的样子,得意地笑了,在场的打手们哄堂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袁云天趁武黑莽心不在焉的时候,突然一个滚翻,右脚狠踹武黑莽小腹。 武黑莽反映的快,一收小腹然后一挺小腹,把云天弹了回来。 云天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形,一副惊愕的样子,连连惊叹道,“武队长,好厉害!” 武黑莽看看金莲娇笑着,自己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打手们也跟风哈哈大笑起来,武黑莽更得意了。 就在这时,袁云天又一个滚翻,翻到武黑莽跟前,不一会功夫,武黑莽一个肩靠,又把袁云天靠得倒退几步才站稳身形。 这回金莲也大声笑起来,武黑莽更是哈哈大笑不止,打手们也跟风高声嘲笑起来。 就在这时,袁云天又猛地一个翻滚,打到武黑莽身前,和武黑莽打斗起来。 武黑莽这时毫不把袁云天放在心上,一只手在和袁云天搏斗着,看着袁云天招数散乱无力,不时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袁云天找准一个时机,突然出击,点在武黑莽一处穴位之上。 武黑莽顿时觉得胳膊有点发僵,只是因为他气血太旺,袁云天的功夫还不能把他点倒,但这让他的活动力已经大为下降。 这家伙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大声怒骂道,“你这小兔崽子玩阴的!” 袁云天见他动了气,突然住手,斜着眼看看金莲,一副得意的样子,好像在说,看你的武术队长不行? 金莲一副诧异的样子,她不相信袁云天一个毛头小子能奈何得了武黑莽这粗壮汉子,她不由得扭动一下水蛇腰,伸了一个大拇哥。 袁云天这是故意火山浇油。看到武黑莽果然生气了。 他挥动双拳就要冲上来与袁云天拼力一搏。 袁云天指着他笑道,“哎,你是王八蛋,你要用两只手了!” 武黑莽连忙住手,但心里更气恼了,正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一个打手跑来,对金莲喊道,“大管家,主人发怒了,让我们抓紧时间去干活,别的城堡水渠都快完工了,完不成任务,拿你大管家试问!” 金莲怔了一会,满脸柔情说道,“呦!主人,你可回来了,主人你那样好脾气,咋也发怒了?要知道发怒伤身呢!看来真得要动身了!” 金莲提高声音大声喊道,“今天比武到此为止!” 王三、武黑莽和打手们连忙聚集在金莲周围。 袁云天问道,“大管家,这样那算谁输谁赢?” 金莲说道,“比武改到完成修渠任务以后,今天不分输赢!” 袁云天不愿意和金莲发生口角,他知道这时候金莲的权威还是不能挑战的,最好是找机会利用金莲,不能撕破脸皮。 袁云天没有反驳。 小东高兴地跑过来,握住袁云天的手说道,“吴姓哥哥,你真厉害,打败了武队长!今天不用挨打了!” 武黑莽愤怒地说道,“等完成任务后比武,这小子要是输了,照样打你!哼!吴姓,你这黑驴侥幸,要是我用两只手,你一定不是我对手!” 小东脸又阴下来。 袁云天也没理武黑莽,没想到袁云天明明占了上风,他却对小东说,“惭愧!打败武队长全是侥幸!” 他这句话声音很高,全场的人都能听到,更要让武黑莽听到,他要让武黑莽放松警惕。 小东看着袁云天,他要从袁云天的眼光中看到那丝倔强不服输的神光。 小东笑了。 在场的打手们都认为袁云天是侥幸取胜。 只有卜鲁相偷偷地笑了,他心里叫道,“小兄弟,没有白跟着老哥哥一场,老哥哥这点精髓全让你学到了,看来随着你长大你还要远胜老哥哥啊!” 只听金莲抬高嗓门,她就是有意要显摆自己的气势,高声说喊道,“农田马上就要灌水了,别的城堡都在抢修自己的水渠,今天就是下雨也不许早收工,要抢在别人的前面把水渠修好,不然今天都没饭吃!王三,清点人数!” 王三和一干打手连忙毕恭毕敬地挺直胸膛,好像怕金莲看不到他们一样。 王三连忙抬高声音答道,“大管家,我早看过了,人全到齐!” 这时候,那个来报信的人正在和武黑莽嘟哝着,“大哥,我不虚传堡主命令,大哥今天怕是着了那小子的道了!” 只见武黑莽拍拍这打手的肩膀说道,“兄弟,你做得很好,等再比武的时候,我一定会出这口气!” 金莲心想,“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我不见你一眼就像掉了魂一样,真叫奴家想死你了!” 金莲心里想着,嘴上却不落后,“武队长!” 武黑莽闪身来到金莲面前,“大管家有啥吩咐!”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说道,“带上你的人,看好这些劳工,完不成任务,堡主怪罪下来,我唯你是问!” 武黑莽朝金莲投了个顺眼,意思是告诉金莲,我永远服从你,“是,大管家,保证给大管家耽误不了事!” 金莲向武黑莽一挥手,示意他出发。 武黑莽顿时兴奋起来,高叫道,“椅子,你在前面领队,大家拿好工具,跟上椅子,看谁拉队,小心大爷的皮鞭,出发!” 这椅子是桌子的弟弟,也是怕阎王爷早叫他去,他母亲给他取名椅子。 金莲目送着众人离场,只听身边的猴崽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大管家,要是武黑莽不是那吴姓的对手,你也不用害怕!” 金莲扭一下水蛇腰问道,“为什么?” 猴崽子诡秘地说道,“还有我啊!” 金莲看着猴崽子呆了一会,她一直把猴崽子当做王发坦的替身,她阴柔地笑了。 猴崽子看着金莲的笑容,心里很得意。 他心想,“要是吴姓那黑驴把武黑莽打败了,就到我露脸的时候了,哼,小黑驴,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九章 小东说王堡主心善 奴隶的命运依然悲惨 本章按:小东讲述金莲要杀害老奴隶,被王堡主出面制止的故事。 “张驴儿,你特么磨蹭啥?想不想赶马车了?”打手独眼左手拿皮鞭,气势汹汹吆喝着。 “是!是!这就快!”小东的爹爹张驴儿连忙应和着。 张驴儿牵着马,小东和袁云天架起马车,把马套在马车上。 马车上装载了不少农具。 张驴儿牵着马嚼子,把马车带出牲口棚。 卜鲁象腿、袁云天和小东一起跟着马车。 张驴儿说,“老吴头!上车!” 卜鲁象瞅着张驴儿悠闲的农愚憨笑,坐到马车右边。 小东爹爹张驴儿打了一个响鞭,“驾!马儿,快跑!” 大黑马迈动四蹄,马车动了起来。 张驴儿坐到马车左边,又打了一个响鞭,大黑马跑得快了起来。 小东紧跑几步,跳上马车,坐在左边车帮上,“吴姓哥哥,来!”小东向云天招手。 袁云天也学着小东的样子,蹦上马车的右车帮,两人彼此做了个鬼脸。 马车从奴隶们身边跑过。 袁云天看到奴隶们有赶车的,也有推手推车的,还有扛着铁锨和其他工具的。 别的步行的奴隶朝他们投来羡慕的眼光。 还有的奴隶看到袁云天,直翘大拇指。 他们在称赞云天勇斗武黑莽的英勇。 “走快点,找打是?特么的!”一个打手摔了一个响鞭,吆喝着奴隶们快点赶路。 奴隶们慌忙加快了脚步。 袁云天注意到一个老奴隶走得吃力,他于是问小东,“这么大年龄还要干农活啊?” 小东说,“老奴隶能干上活已经很不错了!我们王堡主对老人还算是好的!” 袁云天追问道,“小东,这样的老人,还要干活,你怎么说王堡主对待老人还算是好的?” 小东点点头,“是啊!大家都说堡主心眼好,对我们奴隶们热心,最坏的是那只毒蝎子!” 袁云天不由得笑了,他问小东,“你说的毒蝎子是不是那个女管家金莲?” 小东伸了伸舌头,四处看看说,“可别让别人听到啊!要是传到她耳朵里可不得了,她肯定会报复你,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袁云天笑道,“金莲大管家有这么可怕吗?” 小东说,“她还没打过你,以后你就知道她厉害了!” 袁云天问,“小东,你说老人干重活,王堡主对他们还算最好的,那是为什么?” 小东答,“按照毒蝎子的办法,王堡主就应该象其他城堡的堡主一样,对待老人!” 袁云天追问,“毒蝎子主张怎样对待老人?” 小东答,“毒蝎子是个狠毒的女人,他主张对待老了不能干活的奴隶,就应该学其他堡主的做法!” 袁云天紧跟着问,“那其他堡主是怎样对待老奴隶的?” 小东说,“有一次,一个老奴隶老得干不动农活了,你猜怎么着?毒蝎子竟然命令武黑莽带人把他活埋了,那老奴隶吓得杀猪死的嚎叫,大喊大管家饶命!武黑莽很听毒蝎子的话,就要把老奴隶活埋了。奴隶们都替老奴隶求情,毒蝎子说啥也不准,非得把老奴隶活埋不可,说是老奴隶老了不能再干活了,还要白吃饭!” 袁云天紧张地问道,“他是个人啊!怎么说活埋就活埋呢?” 小东说,“谁叫我们生来是奴隶呢!照毒蝎子他们看,我们奴隶就和干活的牲畜一样,有用就养,不用就宰,没什么值得可怜的!眼看着老奴隶就要被拖走了,大家一脸惊恐,没有一点办法。谁也不敢吱声,谁再求情,就会挨上打手的皮鞭,眼看着老奴隶要被拖走!” 袁云天感到气愤,他一下子从车帮上蹦下来说,“可他们也是人啊!为什么要对待他们像牲畜一样?这老人真可怜!上天为啥就不派个大英雄来救救他们呢?” 小东朝袁云天招招手,“你快上来!” 袁云天看小东脸色有点笑意,心里纳闷,于是又跳上车帮,听小东慢慢说着,“该着老奴隶不死,我们遇上好人了!” 袁云天一怔,松了口气,听小东继续说,“我们王堡主就是个好人,眼看着老奴隶要被处死,只听一声大喊,王堡主来了!” 袁云天激动地问,“那老奴隶没死,是王堡主救下他了吗?” 小东继续说,“老奴隶不仅没死,王堡主还把毒蝎子训斥了一顿,逼得毒蝎子扇了自己两记耳光,王堡主才绕过她!毒蝎子这么狠毒,可她对王堡主却是非常顺从,一心一意追随王堡主,也有人说毒蝎子爱上王堡主了,爱得很深很深,不然毒蝎子为啥不嫁人?那个二管家王三和打手武黑莽对毒蝎子可热心了。” 小东看袁云天听得着迷,说得更欢了,“大家也知道别的堡主都是这样对待老奴隶的,老了就要杀掉,所以奴隶们只是愤怒、同情、伤心,却都很认头,都知道自己老了是会被活埋的,所以大家都盼着自己不要老,老了就要见阎王爷,被活埋;所以奴隶们对毒蝎子也没有多少反抗。可我们愣是遇上了好心的王堡主,我们王家堡的奴隶老了可以不死了,虽然吃食少了,可不用被活埋了,大家对王堡主可感激了,都说遇上好主人了!” 袁云天也高兴起来,“我觉得王大哥就是个好人,我一遇上他的时候,他救了葛舒姑娘,还收留了她!” 卜鲁相说,“小兄弟,王堡主是不是好人,还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袁云天脸色一阴,他脑海里响起卜鲁象的话,“小兄弟,这年代,风气渐渐变坏,老哥哥只能看出王堡主深沉,这年代人心叵测,对任何人都要留个心眼!” 一阵微风吹来,袁云天激灵灵打个冷战,他看看那些奴隶疲于奔命的神态,心想,“王堡主,你我真想你不是个坏人!” 第十章 打手使奸捞取好处 教训打手埋下祸端 本章按:袁云天出办法早干完活,打手独眼左从中捣鬼,捞取好处,袁云天教训了独眼左,埋下了祸端。 集合场地上,一群打手排成一排,一个个挺胸拔背,气势汹汹,簇拥着武黑莽让他更显微风。 “啪!”武黑莽摔了一个响鞭,他有意对奴隶们展示凶狠残暴,震慑奴隶们的消极和反抗情绪。 大声呵斥着陆续赶来的奴隶,“特么的,你们这群黑驴,怎么这么磨蹭,误了工,老子抽你们,让你们没饭吃!” 奴隶们听到叫骂声,手脚加快,低着头快走赶到毛渠上。 在这奴隶里面,王三和武黑莽是最高级的奴隶,同属于“金狗级”,而像小东一家则属于最低一级,叫做“黑驴级”。 王三偷着看一眼武黑莽,心里盘算,“这家伙特么像一头黑狗熊,老是和我在金大管家那里争宠,挺特么讨厌,不过这家伙心黑手辣,打起奴隶来下得手,还能管得住奴隶,我们不能撕破脸皮,不然不好共事!” 王三想到自己和武黑莽同样尊金莲为头,和武黑莽有共同的利益。 他连忙在脸上堆起一脸笑容,“嘿嘿!武队长,今天出不出活,可全靠你的皮鞭了!你多辛苦!晚上到我那喝几盅?” 武黑莽瞟一眼王三,心里老大的不喜欢,“这么个瘪三,也配当二管家?” 但嘴上却答道,“二管家放心,特么的,这群黑驴,就是欠抽!” “啪!”武黑莽狠狠地甩了一下鞭子。 吓了王三一抖。 武黑莽说,“二管家回去歇着,只需在金大管家面前多多为兄弟美言就行,兄弟这就去看着这群黑驴!” 说完又甩了一个响鞭,迈开大步,摇晃着黑狗熊一样的身块,向工地上走去。 后面几个打手连忙跟上,个个歪脖子横眼,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王三在背后瞅着武黑莽,心理上自我安慰一番,一扭头,倒背着双手,招呼着赶车的奴隶,坐上车回去了。 水渠上,奴隶们懒懒散散,慢慢蹭蹭,能偷懒就偷懒。 袁云天看到奴隶们偷懒,他问小东,“大家为啥不加把劲,快干完?” 小东答道,“哪个奴隶不想点力气?再说干多干少都一样,怎么干也脱不了挨鞭子的!” 袁云天想了想问小东,“小东,你说黑狗子最喜欢什么呢?” 小东想了想答,“这群狗腿子啊!只要不是好事,就都喜欢!” 袁云天想了想,又问,“那他们这时候最想什么?” 小东想了想答,“那自然是奴隶们早点把活干完,干好活还少吃饭,然后好到毒蝎子那里邀功受赏!” 袁云天点点头。 小东继续说,“这样,武黑莽好跑到毒蝎子那里显摆,说奴隶们多么懒惰,他们凶狠地打骂,多么不容易才把活干完!” “啪!”的一声,突然一声鞭响,抬头一看是武黑莽。 奴隶们看到武黑莽带着打手走来,连忙煞有介事地干起活来。 那叫桌子的的老奴隶,干得更起劲了。 他年龄大,对付这群打手经验多,打手们一走,他就又开始耍奸抹滑。 “特么的,怎么不出活,误了事老子抽死你们哦!”武黑莽骂道。 小东低声说,“我说的!这家伙是个糊涂蛋,不管你快干慢干,他总是会嫌慢!” 突然,袁云天把铁锨抽入土里,身子一跃从沟里往外跳。 武黑莽打了一个愣神,“特么的,是你这小黑驴,你要干啥?” 袁云天说,“武队长,比武的时候多有得罪,您大人可不能不计小人过!” 武黑莽骂道,“你特么小黑驴倒是会说话!” 袁云天心里骂,盘算着怎样对活这家伙,嘴上却说,“武队长!我很久就听说您的大名了,真是如雷贯耳,皓月当空,您是个大仁大义之人!你就饶了小东,武我们不比了,我甘拜下风,你看怎么样?” 没想到武黑莽脸一沉骂道,“别什么队长队长的,少给我戴高帽!老子就是个打手,靠凶狠吃饭,武,我们一定要比,小东那小黑驴决不能饶,坏了规矩!不过,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那还好说!” 袁云天问,“什么事?” 武黑莽黑脸上的横肉突突了几下说,“只要你参加我的打手队!” 袁云天一沉吟。 武黑莽指一指旁边点头哈腰的小打手,“你就和他们一样,不是黑驴级奴隶了!你就是铜狗级,要是表现好,还可以升你银狗级,特么的,跟着大爷吃香喝辣,怎么样?” 袁云天看看这群打手,心想,“和他们一样点头哈腰?我可做不到!” 武黑莽看到袁云天沉吟,以为袁云天在考虑,又说道,“只要你干得好,我还可以给你找个小娘们!” “嗤!”小东忍不住笑了一声。 “啪!”一鞭子立即抽在他的身上。 独眼左骂道,“特么的,干你的活!” 袁云天四周看一下,奴隶们没有人敢抬起头,都在埋头干活。 独眼左说道,“小家伙,别特么不识抬举,武队长对我们都没有这么好,你小子特么摊上狗屎运了!” “嗯?”武黑莽阴着脸闷哼了一声,显示他在打手里绝对的威严。 “是,头!”独眼左连忙规规矩矩,垂首侍立。 袁云天连忙转换话题说,“武队长,您想把水渠快修好吗?我有个办法?” 武黑莽骂了一句,“特么的,我问你跟不跟我干,你往干活那里乱扯什么?” 袁云天说,“武队长,照这样的干活速度,一天干不完的,大家没饭吃,金管家也会怪你!可是按照我的办法,就会提前完工” 这话戳到了武黑莽的痛处,他最不愿看到金莲耷拉脸皮。 武黑莽骂道,“金总管不高兴,特么的,还真是个问题,那你说怎么能快把活干完?” 袁云天答,“分工!” 武黑莽问,“你快说!” 袁云天说,“剩下的活,每个人分一段,早干完的早歇着,想多干的也可以再给他们分一段,这多干的奖励些东西!你说谁见了东西他还会偷懒呢?” 武黑莽抬头问独眼左,“特么的,这黑驴说的行吗?” 独眼左说,“这小黑驴说得可以试试!” 武黑莽点头说道,“那就按照这小黑驴说的做!” 袁云天连忙伸出大拇哥忽悠武黑莽,“武队长,您真英明!” 武黑莽脸上的横肉突突了两下,眼睛一瞪,“这小家伙特么还挺会说话,可我特么就是个狗日的,有娘养没娘教,什么英明不英明的,给老子干好活就行!” 袁云天对打手们说,“你们谁的步法好?一个人先量十步,早干完的再干后边的,干多的多奖赏也多!” 三个打手争着说步法好,独眼左左眼瞎,他哼了一声,那两个打手顿时退后,他的外号独眼左,打手里还有个独眼右,今天没来。 他们的眼睛都是斗殴打伤的。 独眼左领着奴隶们开始量,独眼左大步量了十步,对袁云天高叫道,“这是你的!” “好!”袁云天应道。 独眼左问道,“谁干下一个?” 小东答道,“我!” 独眼左又大步量了十步,“你的!” 小东和袁云天对视一笑,彼此一挥拳头,高叫道,“开干!” 独眼左招呼着后边的奴隶继续向前走了。 武黑莽看着大家干得起劲,摇头晃脑,招领着打手们玩去了。 毛渠果然提前修好了。 武黑莽很吃惊,本来金莲安排最迟两天干完,可奴隶们一天就干完了。 武黑莽很高兴,他想,“这小黑驴的办法还真灵,这群黑驴没抽他们反倒干得更快了,特么邪门,不过他们瞎忙活,功劳全是我的,今天金莲一高兴,不知会赏赐我什么,金莲啊,金莲,我就喜欢你夸奖我了!” 想到这,武黑莽兴冲冲地去找金莲。 金莲的屋里,王三正和金莲咬着舌头,“那个武黑莽就是个莽夫,他能算个啥?我可是玲珑剔透,左右逢源,他能比上我?” 武黑莽尽量放轻脚步,慢慢向金莲门口靠近,可还是没听清王三说啥。 金莲听到外边有动静,示意王三住口。 武黑莽听了听没动静,连忙大声咳了一声。 武黑莽大步迈进金莲屋内,“金总管?” 正好和要出去的王三打个照面,王三看到武黑莽脸上的横肉,朝武黑莽连连点点头,“辛苦了,武队长!” 他瞅瞅武黑莽的脸色,觉得武黑莽没有听到他说武黑莽的坏话,心里暗自庆幸,“差点让这家伙听到我说他坏话”。 金莲连忙堆出一脸媚笑,“呦!回来了,我的武队长?” 武黑莽看看金莲的眼睛,心里一阵的欢喜,“回来了,大管家!” 说这话的时候,武黑莽脸上的横肉也笑开了。 武黑莽对金莲说道,“大管家,今天我采用了什么,叫先进的管理方法,给黑驴们分了工,黑驴们不知咋的有了干劲,两天的活竟然一天干完了,大管家你该奖赏我?” 金莲朝他笑笑,点点头。 武黑莽心花怒放,“大管家,今天黑驴们一天干了两天的活,条件是要把两天的食物给他们分下去!” 金莲脸色一阴,随即点点头,“这是因为你曾经答应他们的,看你面子,要你好干活,不然黑驴们只用鞭子就行了!” 这时外边走进来女奴朱英,“大管家,主人叫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吩咐你!” 金莲一端茶杯,武黑莽会意,笑着看看金莲,退了出去。 这是金莲和仆人商量好的方法,只要金莲想送客了,就有仆人来说主人召见。 金莲和女仆走到王发坦的房间,她每天都要到这待一会,尽管王发坦不在屋里,她还是每天来亲自为王发坦收拾一下房间,然后走近王发坦的衣服,伸出娇弱的小手,把王发坦的衣服轻轻摸一遍,再把脸贴在王发坦的衣服上,好像真正地把脸靠在王发坦胸前一样,自我陶醉一会。 然后搬一把椅子,坐在王发坦的椅子对面,眼前仿佛是王发坦伏案读书的样子,然后偷偷地自言自语和王发坦说一些她爱慕王发坦的悄悄话。 小东和袁云天领到了他们的口粮。 小东说,“吴姓,为啥那些平时偷懒的,比我们领的多两倍,他们居然干了两段的活,这些家伙真是平时偷懒,有利益了就开始争了!” 袁云天说,“可能是我们年纪小力气不如人家大的原因!” 卜鲁象摇摇头。 袁云天看看小东的爹爹张驴儿,张驴儿也也摇头。 袁云天听出张驴儿话中有话,可问他他就是不说。 卜鲁象说,“那独眼左给你们量的时候是大步,给那些人量的时候却是小步,他们一定会给独眼左好处的!” 小东握紧拳头,“吴姓,你跟我来!” 袁云天跟着小东走出屋去。 他俩潜伏在独眼左的家门口。 晚上,果然白天得到独眼左照料的人,都陆续提着粮食来谢恩了。 袁云天心里暗骂,“这世上形形色色的坏蛋可真多,你这个独眼,一定会有报应的!” 夜深的时候,独眼左正在家里和老婆得意地清点不义之粮,突然听到院子里扑通一声,吓得独眼左的老婆叫道,“有贼!” 独眼左听了听动静,突然打开房门跳出门外,这些打手历来猖狂,独眼左骂道,“什么人敢太岁头上动土!” 黑影见有人出来,连忙跳上墙头逃跑。 独眼左看此人个头不大,心想好对付这家伙。 于是飞身越过墙头,追击黑影。 这黑影在前面跑着,独眼左就是有种快要抓住,又不能赶上的感觉。 独眼左被激得兴起,追出二里多地。 独眼左突然感觉有点心虚,他连忙往回赶。 等回到家里,他的媳妇已经被点了穴道,那些粮食不翼而飞。 独眼左沮丧地骂道,“这回自己没捞到啥,连孝敬武黑莽的粮食也没了!” 独眼左站在武黑莽面前垂头丧气,对武黑莽讲述了昨晚上的经过,“肯定是吴姓那黑驴干的!这黑驴一贯和我们作对!” 武黑莽没太责备独眼左,“今天比武,看我暴揍吴姓那小黑驴,为你出气!” 第十一章 袁云天二斗武黑莽 潜藏高手出来挑战 本章按:袁云天二斗武黑莽,仍然要千方百计迷惑武黑莽,最后把武黑莽打败,可是又有一个潜藏的高手蹦出来向袁云天挑战。 王家堡大操场上,金莲扭动着水蛇腰,永远是这帮打手的中心看点。 打手们都簇拥在金莲身边,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金莲不倒台,大家都有吃喝荣耀,在众打手簇拥下,金莲更加扭捏作态,不可一世。 袁云天,又来了顽皮。 他居然敢学金莲,扭动一下腰肢,伸了个兰花指。 奴隶们大笑起来。 独眼左怒骂道,“特么的,你敢学大管家,找抽呢?” “咯咯咯!”可没想到金莲竟然娇笑了。 她喜欢看袁云天学她的样子,袁云天学来姿态非常的柔美好看。 武黑莽脸色却非常难看。 袁云天看出武黑莽的心思,心想,“你越不喜欢,我越让你不喜欢!” 只见他又练了一趟拳法,身似狸猫,快死猿猴,姿态万端,煞是好看。 在场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金莲也娇笑起来。 这让武黑莽很不舒服。 “住手!”他大声喝止袁云天。 袁云天意犹未尽,耍了个猴子倒栽葱,练了个猴子挠腮收住招式。 在场的人哄堂大笑,连打手们都笑起来。 可打手们看看武黑莽生气的样子,连忙屏住笑声。 金莲更是娇笑不止,把武黑莽好一顿气恼。 袁云天偷眼观瞧武黑莽,武黑莽脸色难看。 袁云天心想,“先气你一下,让你自乱阵脚。你武黑莽武功高强,可是我就是喜欢和强者来斗,学到你的长处!” 袁云天瞅瞅金莲,他想利用一下金莲。 袁云天先是给金莲鞠一个躬,形象甚是谦恭,“大管家,武队长是高手,可我呢?还胎毛未退乳臭未干,还是让武队长用一只手来打我?他一只手我也害怕!” 金莲娇笑起来,“呦,还挺会说话呢!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上一次武队长一只手不是输了吗?” 金莲频频扭动着腰肢,娇笑着,有意风情万种。 她有意故作姿态来博得袁云天的青眼,他需要男人欣赏的自信,更需要象袁云天这样俊美有能耐的男孩子的青眼,这样让她更有信心去面对王发坦。 在她眼里,王发坦是那样完美,她一直深深迷恋着王发坦。 武黑莽可不愿意承认他一只手打不过袁云天。 但是,他瞅一眼这毛孩子,看着傻傻呼呼,可真有不少鬼点子。 武黑莽对袁云天云天的懵懂将信将疑,心里还真发怵。 袁云天知道武黑莽武功相当了得,他打定主意,还是必须用计谋来赢他。 袁云天担心自己打输了小东会挨鞭子。 没想到小东有了主心骨,变成了一个很有勇气的男孩。 他用鼓励的眼光看着袁云天,“吴姓,好好打,打输了也不用怕!” 武黑莽突然说,“金大管家,这个小黑驴人小鬼大。听说他会打石子儿,很厉害,但是今天的比武要正大光明。不能让这小黑驴用石子儿打人!” 金莲笑容一敛,她对武黑莽的话自然是有所偏袒,她坚定地站在武黑莽一边。 金莲说,“吴姓,今天的比武你不可以打石子,要是你打一颗石子,就算你输!” 袁云天原本打算用石子增加胜算的可能,但金莲的话是金科玉律。 袁云天只好点点头,“好!大管家!” 但他的心里少了一份胜算。 袁云天打定主意,先试探武黑莽的虚实,他嬉笑着,“武队长,你功夫高,可得让着我,我先动手了!” 袁云天话到掌到。 可武黑莽看到袁云天的掌力很快,可没有多大力量,心里又生一分轻敌,但他随即提醒自己,要警惕袁云天狡猾,所以袁云天这一掌打来,他不敢掉以轻心,连忙用左掌来挡,右手就要进招。 袁云天吓得连忙往后一跳。 就这样袁云天试探了几次,突然他虚晃一招,右手来打武黑莽大穴,武黑莽早料到他这一招,轻轻一拨,袁云天的右手就被拨开,跟上左手一掌,把袁云天打了一溜滚。 在场的打手们哄堂大笑,金莲也娇笑起来。 武黑莽看看金莲的笑容,还是没敢对袁云天放松警惕。 袁云天看武黑莽这样冷静,心里感到一丝艰难。 打手们哄笑着,“武大哥,这个黑驴也太不经打了,打倒他,让他回家见姥姥去,也给兄弟们出口气!” 可武黑莽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袁云天觉得形势严峻了,毕竟武黑莽势力强大,要是武黑莽一直这样冷静,不轻敌冒进的话,很难取胜。 袁云天打定主意,进一步迷惑武黑莽。 再和武黑莽交上手,他突然不嬉皮笑脸了,似乎尽上了全力和武黑莽打斗。 打斗到激烈之处,武黑莽一拳打来,袁云天一个闪身,右手格住武黑莽手腕,翻腕子就要来抓武黑莽手腕,只要武黑莽手腕被刁住,袁云天可以顺势往前一带,把武黑莽甩出去。 可武黑莽的手腕太粗,腕力太大,袁云天的手腕竟然没有力量刁住武黑莽的手腕。 袁云天一愣神,武黑莽抓住机会,左手一掌朝袁云天打来,袁云天连忙撤手来挡,没想到武黑莽左腿一脚,踹向袁云天小腹,好在袁云天早有预防,身子往回一收,就就这样还是被踹出一溜滚。 打手们又是一番哄堂大笑,金莲也跟着娇笑起来,武黑莽脸上终于漏出了笑容。 他心想,“这黑驴确实诡计多端,但他毕竟毛嫩了点,居然没有力量刁住我手腕,虽然会点穴,可劲道也不足,看来我虚惊了一场!” 武黑莽不自觉有了大意之心。 袁云天的脸上似乎显出愤怒之情,但他内心平静,他看看武黑莽放松了警惕,他打量着武黑蟒高大的身躯,心想必须以柔克刚才能战胜武黑莽。 袁云天脑海里顿时想起大海涛涛的声音,大海涛涛无坚不摧,他想起蛇鹤相争的那种退守进攻姿态。 袁云天的心里毫不畏惧,但是他却有意显得很发怵,很害怕武黑莽的样子。 果然武黑莽得意起来,他突然双掌一晃,向袁云天扑来,掌风把袁云天罩在双掌范围之中,几乎完全放松了戒备。 武黑莽抓住一次机会,一拳全力向袁云天打来。 袁云天一看机会来了,身形稍退,左手来挡武黑莽的打来的右手,顺势金丝缠腕。 武黑莽毫不在意,以为袁云天没有臂力抓他手腕,右手还是激进,心想这一拳黑虎掏心一定把袁云天打个半死。 可没想到袁云天身形柔韧,后退很快,武黑莽的拳头力道到强弩之末的时候,袁云天做出一个要攻击的姿势,武黑莽急忙撤手,袁云天正好借助武黑莽收手的力道,顺势把他的右手往斜下方一压,左手急出,打中武黑莽要穴,武黑莽顿时半身僵麻。 只是袁云天年轻,功力尚不到火候,不然武黑莽一定会被袁云天点穴手制住。 武黑莽楞在当场,他倒是识趣,看看金莲,羞愧地说,“今天又着了吴姓的道,我认输了!” 打手们高叫起来,“大哥不能认输,这黑驴又使诡计,不能算数!” 武黑莽脸色一沉,打手们静下来。 武黑莽领教了袁云天的身手,心里不再轻视袁云天,对袁云天客气了些。 金莲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袁云天,金莲几乎就是这场戏的次中心。 金莲身边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只听他尖叫一声,纵身跳到袁云天身边。 那尖叫声令人毛骨悚然,他就是猴崽子。 袁云天随着尖叫声看来,也被猴崽子纵身的姿态惊住了,好生的快捷舒展,就像一只猿猴越过山涧而来。 只听猴崽子尖声叫道,“吴姓小黑驴,没想到竟有如此的功夫,能打败武队长这样的好汉!” 武黑莽低下头来。但武黑莽暗下决心,“一定练好功夫,再来找吴姓一战!” 猴崽子见这一纵身惊呆了当场,很是得意,他看看金莲,他很想在金莲面前露一手,打败袁云天。 猴崽子说,“吴姓小黑驴,可敢与我一战?” 卜鲁相脸上露出惊惧之色。 第十二章 猴崽子乘人之危 卜鲁相及时援手 本章按:猴崽子心性歹毒机敏,他乘虚而入,趁着袁云天大战后心虚力虚,加之自己容貌不似坏人,迷惑袁云天,突然发难,拿掉了袁云天的胳膊,卜鲁相的警觉再次拯救了袁云天。 猴崽子一个飞纵,在袁云天身前轻轻落下,好生利落潇洒。 袁云天心生钦佩。 猴崽子目光犀利,他在目光中潜藏了妒忌之火和阴狠之毒。 他的声音尖利,犹如猿啸,此时他的声音中却假装友善。 他对袁云天笑笑,“吴姓,真有你的,就连武黑莽都不是你的对手,真让人佩服!” 袁云天正沉浸在用智慧险胜武黑莽的喜悦之中,惊魂未定,也是由于精气神耗散殆尽,正在休息恢复懈怠之时,他对猴崽子笑着。 猴崽子见袁云天不戒备自己,面带笑容进一步走近袁云天。 他说,“吴姓小兄弟,你真厉害,真让人佩服,真给我们年轻人争气,你是怎么练成这样功夫的?我孙尤波这厢有礼了!” 猴崽子好言好语迷惑袁云天,说话时一个拱手,看起来像是行礼,实则是他向袁云天发起攻击的前奏。 孙尤波平时没有露过多少面,在王家堡也没有明着干多少坏事,干坏事出头露面的是金莲、王三和武黑莽,所以王家堡很少有人知道猴崽子孙尤波的真实面目,他表面上看起来不像坏人,所以袁云天对猴崽子并没有多少提防,也是被打败武黑莽的胜利冲淡了戒心,沉浸在精气神耗尽的懈怠中,放松了警惕。 袁云天说,“这位小哥过奖了,刚才你飞纵身而至的身法好生漂亮,你才让我佩服!” 袁云天对坏人会冒坏水,但对好人却是亲切友善,他不曾觉出猴崽子是个坏蛋,所以他几乎毫无防范。 可有一个人却提高了警惕,他就是卜鲁相。 对袁云天的热爱和保护袁云天的本能,让卜鲁相时刻处于高度警惕之中。 刘海遮挡下深邃的眼光,仔细地打量猴崽子的一举一动,聆听着猴崽子声音的微细变化,分辨猴崽子的用意真假。 尽管猴崽子刻意掩饰,但卜鲁相仍然能从他眼光的闪烁中看出一丝阴险。 他突然看出猴崽子的眼睛凶光一闪,卜鲁相大惊,连忙喊道,“小心!” 但是已经晚了,猴崽子已经接近袁云天,达到他攻击袁云天的最佳部位。 而袁云天被他的假意友好迷惑,毫无防备。 猴崽子突然发力,袁云天本能右手来挡。 只见猴崽子双手刁住袁云天手腕,顺势一捋一错,只听“咔嚓”一声,只见袁云天右臂顿时耷拉下来。 猴崽子又想把袁云天左臂如法炮制,让袁云天彻底失去抵抗力。 只听卜鲁相一声凄厉的长啸,拐杖起处,一粒石子破空而至,打向猴崽子面门。 卜鲁相看猴崽子如此阴险歹毒,一时顿生杀机,也是他保护袁云天心切,石子直击猴崽子面门要穴,要废掉猴崽子。 不曾料到猴崽子耳功眼功了得,他敏感听到卜鲁相拐杖打石子的声音,看到有石子打来。 可他猛然想到,他躲开石子,那这石子可能会伤及他后面的金莲。 情急之下,他竟然楞是没有躲,伸出手掌硬生生把石子接在手中。 只见猴崽子脸色一阵抽搐,显然猴崽子被卜鲁相石子的劲道伤了手心。 卜鲁相拖着右腿,身形在情急之下竟然快速无比,他闪身来到袁云天身前,一挥拐杖逼退猴崽子几步。 卜鲁相拖动右腿站稳身形,他狠狠地瞪一眼猴崽子骂道,“小狗崽子,年龄不大,竟然如此歹毒!” 猴崽子被卜鲁相石子所伤,正感觉手心火辣辣疼痛,瞪着双眼狠狠地看着卜鲁相,但嘴里依然不饶人,他回骂道,“老黑驴!你老东西也不咋地道!” 大家的目光一齐投向袁云天和卜鲁相。 卜鲁相看着袁云天,心里甚是心疼。 只见卜鲁相在袁云天的胳膊上摸了一会,他担忧的脸色才稍微放松一些。 卜鲁相抓住袁云天的胳膊,摸了一会,突然他也猛然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袁云天的胳膊又响了一声,可袁云天的脸色看着好看多了。 小东跑上来骂道,“猴崽子,你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原来全是装的,你乘人之危,暗下毒手,伤害我吴姓小哥哥,难道有人会说你是英雄好汉吗?” 人群里几个奴隶也喊道,“对啊!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个打手冲过来就要打人,被猴崽子制止住。猴崽子高叫道,“那吴姓小黑驴使诈打败武黑莽武队长,又算啥英雄好汉?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对?” 人群里竟然有几个奴隶的声音在附和着猴崽子,“是啊!吴姓使诈也不算英雄所为!”这是平日里王三一伙一点点蝇头小利收买的几个奴隶,也是金莲一伙瓦解奴隶的结果。 只听王三高叫一声,“大家住口!” 大家都向王三这方向看来,打手们顺势把金莲簇拥起来。 只见金莲扭动了一下水蛇腰,场上顿时静下来。 只听金莲说,“今天就到此,吴姓和猴崽子各有过失,各自回去反省,大家都是为着王家堡着想,以后要齐心协力为王堡主办事!王三,给吴姓送点东西过去,算是给吴姓的一点补偿,小东也不用挨鞭子了,大家散了!” 打手们开始轰赶着奴隶们离场,只有小东在大声叫着,“吴姓哥哥没有使诈,他赢得光明正大!” 也没有人理会小东的叫喊,各自散场而去,场上只剩下袁云天、卜鲁相和小东。 卜鲁相埋怨道,“小兄弟,老哥哥对你多少次了,江湖险恶,人越显示友好的时候,你越是要小心,难道你把老哥哥的话当耳边风了?今天要是老哥哥不在,谁知道那猴崽子怎样对待你!也许你今天就要残废,从此永远练不得武功!” 袁云天看看卜鲁相说道,“好了好了,老哥哥,江湖险恶!我记住了!” 卜鲁相瞪一眼袁云天,好像很不满意袁云天的表现,但他心想,“小兄弟,就是老哥哥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人伤害你一根头发!只是老爷交代过我,要让你多经历人间疾苦,老哥哥才带你待在这王家堡,要不老哥哥会带你到一个没有人间疾苦,远离世间纷扰的地方,过安宁平静的生活!” 只听小东在一边嘟哝,“吴姓小哥哥还小么!他这么小,怎么会知道猴崽子那么坏?不你能怪吴姓小哥哥吗?吴名老伯伯!” 卜鲁相看看小东,打个咳声,点点头说道,“好,好,我不怪他,怪他有啥用?” 猴崽子走在金莲的身边,金莲也没责怪猴崽子,反而沉醉在把猴崽子想象成王发坦在身边的幻想中。 猴崽子看看金莲陶醉的样子,若有所思。 他以为这是金莲见自己舍身接住石子,来救她的情意让她陶醉,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金莲把他当成了王发坦的替身,把他的殷勤想象成了王发坦的殷勤,所以她才陶醉。 猴崽子很嫉妒袁云天,于是猴崽子问道,“大管家,你觉得吴姓那小黑驴会成为我们一伙吗?” 金莲怔了一会。 猴崽子继续说道,“吴姓这小黑驴到处为奴隶伸张正义,反对我们暴力统治,他迟早是大管家我们的绊脚石!”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点点头说,“嗯!你说的对,可现在不知道主人,要用他们二人干啥,吴姓是主人领来,伤了他们不要紧,关键是怕主人生气,所以我们还不敢太奈何他!” 只听猴崽子说,“不把吴姓废去武功,等堡主重用了他,恐怕我们的地位就不稳固了,就怕他把你取代了!” 金莲有些担忧。 猴崽子继续说,“大管家,你现在变得优柔寡断了,你以前的雷厉风行哪里去了?” 金莲没有说话,她心里承认自己的性格在改变,对奴隶也没有那样苛刻凶残了,那是因为她心里有了爱,她现在深深爱着王发坦,对王发坦的爱让她的阴毒消退了不少。 只听猴崽子说,“要是不废掉吴姓那小黑驴,迟早他会取代你,到时候我们都会落势的凤凰不如鸡!” 猴崽子的话让金莲害怕了,他怕被袁云天取代了,她更怕失去王发坦。 害怕让金莲眼里闪过阴狠的冷光。 猴崽子心中暗乐,他说,“刚才我差点废掉吴姓那小黑驴,没想到这老瘸子也如此厉害!” 只听金莲阴狠的声音一字一顿说道,“这老瘸子也要一并废掉!” 第十四章 猴崽子使用连环计 独眼左一计骗小东 金莲扭动着水蛇腰,出门送客。 这可把飞檐鼠高兴坏了,他趁机跳下房梁,把金莲床头一件如意,往怀里一藏。 飞檐鼠逃出金莲的房间,摸索着走到墙边,飞身上墙逃走。 独眼左走进猴崽子房间。 猴崽子一看独眼左那邋遢样,心想让这家伙站着! 独眼左可没有这么多讲究,他一屁股坐在猴崽子的椅子里。 猴崽子心里一阵厌烦,可也毫无办法。 猴崽子虽然爱干净,可他也怕别人说他太孤独,不好客,他只好忍着了。 猴崽子说,“独眼左,说说情况!” 独眼左原来也对猴崽子爱搭不理的,他也瞧不起猴崽子那瘦小文弱的样子,可自从猴崽子亮了身手后,他对猴崽子刮目相看了。他敬仰地对猴崽子说,“那一天夜晚,那个蒙面客潜入我的家中,我听到动静,追击蒙面客到三里地外,回家后老婆被人点了穴,粮食被人偷走了,我和武队长明察暗访,至今也查不到下落!” 他把自己被偷的事儿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全告诉了猴崽子。 猴崽子沉思着,不住点头。 他对独眼左说,“这件事不用说,一定是吴姓那小黑驴干的,这家伙老是和我们作对,除了他没有别人。但从你所说的情形,他不应该是一个人,他还有其他帮手,我们要从吴姓身上下手,必然能找到你的粮食,但这样做还真是很难,吴姓武功高强,我也不一定能够胜过他,即使我把他抓住,也奈何他不得!” 独眼左激动起来问,“孙军师,难道我们还拿吴姓一点办法没有了不成?” 猴崽子诡计多端,打手们私下叫他孙军师。 猴崽子阴笑了一声说,“我们拿吴姓没办法,但是我们可以从小东身上下手试试,这小东应该是他的同伙!你把耳朵凑过来,我们如此这般这般,这样做!” 独眼左连忙把耳朵凑近猴崽子嘴巴。 猴崽子从独眼左头上闻道一股怪味,他“嗯”了一声,手在鼻子前扇动了两下。 独眼左知道他嫌弃他,但独眼左不在乎。 猴崽子忍住怪味把嘴巴凑近独眼左耳朵,对他叽咕了好一阵子。 独眼左不住的点头,嘴里连声说道“妙!妙!妙!孙军师,真有你的!” 独眼左翘起了大拇哥。 金莲正端坐在桌子旁边,镶金手帕在面前摇来摇去。 王三正在向他汇报工作,被金莲手帕的香气熏得心花怒放。 只听王三说,“大管家,还真有你的,前些天奴隶们把猪粪、羊粪沤制土杂肥,还真出活,这奴隶们就是欠打,只要抽打一个奴隶,其余的奴隶就害怕,就多干出活了!还是大管家管理得好,打手们没人敢偷懒,幸亏大管家设计把吴名和吴姓两个刺头支开,不然只怕他们两个又要带头挑事!” 金莲得意地娇笑着,他投向王三一个赞许的眼光,这眼光让王三感到一种在金莲圈子里的安全。 这时女奴朱英迈着细碎步走进房间内,对金莲施个礼说,“大管家,勾家堡的勾公子来了,说是要来探望主人!” 王三忍不住扑哧一声奸笑。 金莲问,“你为何发笑?” 王三诡秘地笑道,“这勾公子英俊潇洒,可为啥要叫这么个名字呢?” 金莲锦帕摇了摇说,“别少见多怪,可别让勾公子听到了!” 王三连忙点头哈腰说,“是,大管家,我少见多怪,我再不敢说了!” 金莲站起身来说,“我去会会勾公子,二管家,你还去催促奴隶抓紧干活,不出活主人是不会信任我的,快去!” 王三连忙应道,“是,大管家,服从大管家吩咐!” 金莲摇三舞四地在朱英的陪伴下向王发坦的会客室走去,王三也赶快干活去了,在金莲面前,他可不敢怠慢。 “呦,勾公子,是哪阵香风把你吹到了王家堡?”金莲迈步走进屋内。 勾良养正在屋内欣赏墙壁上的字画,听音连忙转身看着金莲。 金莲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勾良养对金莲还是很欣赏,但不敢对金莲有任何的挑逗之意。 勾良养摇了一下折扇答,“在下专程来看望王堡主,顺便看一眼葛舒姑娘!” 金莲知道勾良养和王发坦来往密切,她心里自然要讨好勾良养,她也知道葛淑曾经是勾良养家的女奴。 金莲连忙说,“勾公子,我家主人-----”金莲说到王发坦的时候,总是声音柔和,满眼是柔情,这些自然逃不过情场圣手勾良养的眼睛。 金莲继续说,“我家主人出门不在家,葛舒姑娘吗?我这就差人去把她叫来!” 金莲转身对女奴朱英说,“快去接葛舒叫到这里来!葛舒姑娘问起来,就说勾家堡勾公子看她来了!” “是!”女奴朱英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金莲娇笑一声,对勾良养说,“勾公子,我就不耽误你的良辰美景了!” 勾良养连忙说,“如此多谢大管家美意!” 金莲施个礼,转身扭动着水蛇腰走出屋去。 勾良养暗自称奇,心想,“这样一个女奴竟是如此深情,竟然对发坦兄痴情如此,可惜啊-----” 云姑终于生产了,随着一声痛苦的嚎叫,云姑用尽最后吃奶的力气,终于把孩子生下来了。 只听“哇!”地一声,孩子的哭声让人心碎也让人陶醉,那哭声好像预示着这孩子来到世上要受多少苦难似的。 云姑渴望地探着头,接生婆连忙把新生儿抱给云姑看看。 云姑看到那新生儿那样的瘦弱,哀哀哭叫,云姑心里碎了,她生怕金莲等人见着孩子瘦弱,怕他多病,想办法处理了。 葛舒看得出这里边的门道,作为一个奴隶,下场凄惨,孩子的命运也会悲哀,受别人摆布。 这时,葛舒更想念勾良养,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想起勾良养高贵的出身,想起勾良养英俊潇洒的模样,想起勾良养那神奇的剑法,葛舒在痛心之余心里陶醉了,她觉得有了勾良养会更安全。 她又摸摸肚子,一种母爱的天性,一种对勾良养的思念和爱慕让她更加盼望这孩子早出生,在她心里总是认为,勾良养也是这样爱孩子,有了这孩子,勾良养爱屋及乌,就会对自己倍加疼爱了。 这时女奴朱英走来对葛舒说,“葛舒姑娘,勾公子来看你了!” 葛舒一惊,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连忙问,“你说哪个公子?” 朱英面无表情地重复,“勾家堡的勾公子!” 葛舒心里一阵高兴,信手摸了摸肚子,满眼的柔情,但她的笑容又收敛了,她突然又想起以前勾良养要她打掉孩子的一幕,他心里又焦虑起来。 她心想,“勾相公会不会还要我打掉这个孩子?”情急之下,她想到在这世上,只有吴名吴姓一老一少能帮助她。 葛舒连忙去找袁云天和卜鲁象,说明勾良养来看她的事情,以及她害怕勾良养还要她打掉孩子的担忧。 葛舒说,“吴名伯伯,这世上只有你和吴姓弟弟能帮到我了,求求你,帮帮我,和我一起去见勾相公!” 袁云天说,“葛舒姐姐,你咋还说求求我们这样的话呢?不就是去见那个勾良养勾公子吗?走,我们去!” 葛舒心头高兴,和袁云天一起迈出房间。 袁云天回头看看卜鲁象,卜鲁相只拖动着右腿,随在云天和葛舒的后边走出房间。 小打手二狗接受了独眼左的命令。 二狗拿着弓箭玩具找到奴隶小西,去喊小东过来一起玩耍。 小西看到玩具,连忙高兴地去找小东。 途中小西看到奴隶狗剩拉着一车粮食从他面前经过,自言自语,“发大财了,竟然白捡到这么多粮食!” 小西跑过去问,“你捡到的?” 狗剩说,“不知哪个贼把粮食藏在那里,嘿嘿嘿!你可别对别人说啊!要是贼找到我,我可跟你没完!”那奴隶好像说漏了嘴很害怕的样子,连忙拉起车快速离开了。 小西见到小东说,“今天奴隶狗剩真走运,说是捡到贼藏匿的粮食!” 小东一听,心里一惊,心想,“不是吴姓哥哥和我藏起来的那些粮食?” 小西说,“二狗让我来喊你,有弓箭可玩!” 小东连忙捂着肚子喊,“不行啊,我肚子疼,你们玩去!” 小西跑出门外喊,“你不玩,我也不愿和他玩,我去支走他,来找你玩!” 小西走后。 小东连忙去找袁云天,发现云天不在家。 小东眨眨眼睛,自己偷偷出门了,他要去看看那些粮食,他心想“吴姓哥哥,你到哪里去了?奴隶狗剩拉的粮食是不是我们那些?” 小东一边走一边警觉地四处观望,看看周围有没有人,他连忙向藏粮食的山洞那里跑去。 小东以为没有人看到他,可打手独眼左正老远处跟踪着他的行踪。 第十五章 勾良养歹心不定 独眼左跟踪小东 勾良养脚步比平时稍显凌乱,他心绪有些不安,他的心里正在打鬼算盘 他心想,“要是世人都像发坦兄一样,能够容下我和葛淑就好了,我索性就纳葛淑为妾,让她生下这个孩子,我再娶一房大家闺秀为妻,该是多么称心如意!只是这世风阴暗炎凉,少有人能够容下我和葛淑,我娶一个女奴,还不知道有多少庸俗之徒在背后指我脊梁,就连爹爹和娘也是那样世俗,恐怕决不能体会我的内心痛苦,我要是让他们知道,恐怕更难收拾。发坦兄啊发坦兄,世间诸人都像你一样该有多好?” 勾良养在内心对王发坦充满感激,他心想,“发坦兄,我一定会报答你!” 葛淑低着头,垂顺着眼,怯怯又娇羞地迈步走进屋内。 勾良养已经好些天不见葛淑,竟淡漠了葛淑的容貌,毕竟有多少美貌少女对勾良养青眼相看,自然勾良养很快会淡漠葛舒。 但勾良养一看见葛淑,就被葛淑的容貌迷住。 怀了孕的葛淑,眼睛垂顺,更显得柔弱温情,看得勾良养心生几分爱恋,好生心动。 勾良养潜藏的善良一面这时又有几分显现,心里恶毒的一面稍有收敛,这时的他离开了贵族圈,又忘记了葛淑还是个女奴。 葛淑看到她日思夜想的勾相公,不禁喜上眉梢,她惊喜地打量勾良养一眼,接触到勾良养那有神的双眼时,他连忙又把头低下,眼睛垂顺,任凭勾良养打量着自己,心里很是惬意。 这让勾良养更加心旌摇动。 但勾良养一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这几分善念又很快被现实冲淡,想起他的爹和娘顽固残酷的嘴脸,勾良养这一丝善良又被他爹娘的顽固残酷所压服,他心里又想着逼迫葛淑把孩子打掉,然后和葛淑断掉关系。 想到这,他刚要说话,只见卜鲁相拖着右腿走进门来,后面跟进袁云天。 袁云天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既然和勾良养很少有共同的话题,那不妨先晕他一晕,先给他来个高调,把他抬高一下,省得他自甘堕落。 想到这,袁云天连忙对勾良养施礼,“勾公子别来无恙?” 勾良养还是有点看不起袁云天和卜鲁相的身份,但这时的他想起袁云天和卜鲁相对葛淑和他还算不错,世上也只有王发坦、袁云天和卜鲁相能容纳帮助他和葛淑,勾良养心念及此,心生感激,连忙还礼,“小生这厢给吴名吴姓二位见礼!” 袁云天见勾良养还算客气,一转眼珠,故意责备葛淑,“葛淑姐姐,你还每天抱怨勾公子不来看你,勾公子这么良善多情,是个诚意君子,怎么可能忘了你?你这样痴情,勾公子忘了你,他还是人吗?” 勾良养听出袁云天话中有话,苦笑一声,连连不情愿地点头,“是,是,本公子既然对你做了,就会对你负责,怎么会对你那样无情无义呢?” 此时的勾良养被袁云天、卜鲁相和葛淑之间相互关爱的情谊所打动,心想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心里又多出不少善意。 他此时又不想提让葛淑打掉孩子的事了。 他偷眼瞅瞅葛淑,葛淑虽然少教化,但天生的温柔善良,那垂顺的眼光,让勾良养不禁心想,“能娶葛淑这样的女子为妻,也算是福分,只是这世风渐坏,不拿奴隶当人看待,但愿世间,都是吴名吴姓和发坦兄这样的人该多好化。有发坦兄和吴名吴姓这样侠肝义胆的人存在,也许世态会再次变好的!” 想到这,勾良养心中畅快,他对袁云天说,“吴姓小兄弟,可否给个方便?” 袁云天此时尚小,对男女之间的悄悄话不太懂得,袁云天问,“勾公子何意?” 袁云天的话弄得勾良养很是难为情,他嘟哝道,“这,这,小兄弟,你还真是个小兄弟!” 卜鲁相拖了袁云天一把,二人走出门外。 小东小心的走在前边,不时回头看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确定没人跟踪。 小东走上一处山坡,朝身后看看,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后,小东这才在山坡上一处杂草处扒拉着,山坡上露出一个洞口,小东小心地走进洞口。 独眼左老远的看着,阴狠地骂道,“哼哼!还真是你这小黑驴干的!” 小东走进洞口,急切地看看粮食还在不在,洞内光线昏暗,小东四处摸摸,他摸到了粮食,心里一阵高兴,心想,“我们的粮食还在!” 小东就要把洞口掩盖好。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冷笑,“哼哼!原来真是你这小黑驴干的!” 这冷笑着实把小东吓得不轻。 小东回头一看,独眼左恶狠狠站在他的身后。 小东这一惊非同小可,七魂倒有六魂出了魂窍。 独眼左冲上来,抓起小东就是来回两个耳光。 把小东打得两眼火冒金星,晕头转向。 独眼左边打边骂,“你这小黑驴,好大的狗胆!” 小东站起来撒腿就跑,独眼左在后边紧紧追赶。 眼看独眼左就要追上小东,没想到独眼左竟然摔了一跤,摔出一溜滚。 小东听到独眼左的动静,回头一看,心里大喜,“该着这独眼摔跤,抓不住我!” 小东趁机跑出很远,独眼左没有追来,小东这才放心慢下来。 可想起粮食,小东又心急如焚,“快告诉吴姓哥哥,不能让这独眼把粮食带走了!” 背后的独眼左看着小东远去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狞笑。 王发坦的庭院里,袁云天问卜鲁相,“老哥哥,你说勾良养还会要葛淑姐姐把孩子打掉吗?看得出来,勾良养心思变化不定!” 卜鲁相说,“勾良养毕竟是一个纨绔子弟,他的周围大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奴隶主阶层,他们拥有的是贵族思想和伦理道德,生活作风骄奢淫逸,不拿奴隶当人看待,他的父母极少有可能让他娶一个奴隶为妻,他们要他们的贵族颜面,不然他们还不得被别人笑话死?毕竟世上很少有人像王堡主一样包容他们,这勾良养还会反复无常!” 袁云天听着义愤填膺,“这世道怎么会是这样?” 堂屋内,勾良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葛淑看,他被葛淑垂顺的双眼,天生的善良温顺的样子陶醉着。 勾良养心想,“葛淑真是块做妻子的好料,要是葛淑再受到些良好的教育,她会是一个多么温柔善良可爱的姑娘,我能娶到她也真是个福分!只可惜了她是个奴隶!哎!”勾良养打个咳声。 葛淑警觉地心里一惊,她嘟哝道,“勾相公?” 勾良养看看葛淑说道,“没事!” 葛淑偷偷看一眼勾良养,又把头低下,眼睛垂顺含情。 她看到勾良养那英俊潇洒的模样,心里产生好多向往,“有了勾相公和孩子,我葛舒真觉得很幸福,我看护着孩子,照顾好勾相公,我们会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呀!” 突然葛舒听到勾良养打了一个咳声。 葛淑连忙问,“勾相公,是不是你觉得很为难?” 这句话又勾起勾良养的伤心事,他的心里很矛盾,“能不能还劝葛淑把孩子打掉?”他看看葛淑那楚楚动人,对自己一片痴情的样子,心里又生出那一丝善良。 他心想,“多亏发坦兄收留葛淑,不然的话,这场麻烦事,还真不容易解决,要是把葛淑带回勾家堡,我的父母那尖酸刻薄,肯定不会容她,也不会让我们好过,葛淑还可能丢了性命。发坦兄啊!我真是太感激你了!我不想让葛淑把孩子打掉,我想纳下葛淑为妾,再娶一房大家闺秀为妻,该有多好啊!” 葛淑看着勾良养的脸色变化,心里很是不安。 她心想,“勾相公还会迫于压力,让我把孩子打掉吗?” 第十六章 猴崽子连环计二计 袁云天大意落入陷阱 本章按:独眼左安排二狗给小东送信,透露袁云天的行踪。小东找到袁云天,告诉他被跟踪,粮食被发现。勾良养感念世上只有袁云天几人理解他和葛舒,要去救袁云天。袁云天落入别人设计的陷阱。 独眼左安排小打手二狗来找奴隶小西玩。 小西正在等小东。 小打手二狗对小西说,“勾家堡的勾公子啊!长得那个帅啊!今天来看望王堡主和葛淑姑娘,葛淑姑娘叫着吴名,还有吴姓一同去见勾公子,你不用等小东了,小东一定是和吴姓一起去看勾公子了!还是我们俩一起玩?” 小西听了二狗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哎呀!小东哥哥你干啥呢?也不跟人家说一声,害得人家白等,我和二狗玩个啥意思?” 小西也没考虑随口说了这句话。 没想到二狗冲上来捶了小西一拳。 生气地说,“你个臭小西,会不会说话?没有小东,我们怎么就不能玩?你不和我玩,我还不屑和你玩了!” 小打手二狗一甩手,生气地走了。 小西歪头看着二狗离去的背影。 他骂道,“狗腿子,谁愿和你一起玩?” 不一会,小西看到远远地跑来一人,风似风火似火。 小西高兴地跳起来。 他高声喊着,“小东哥哥,我在这!” 小东跑过来。 问小西,“小西,你看到吴姓哥哥没有?” 小西眨巴一下眼睛。 说道,“刚才小打手二狗来找我玩,我不屑和他玩。他说的,葛淑姐姐叫着吴名伯伯,还有吴姓哥哥一起去看勾良养勾公子了!” 小东连忙问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小西说道,“说是王堡主的书园!” “我找吴姓哥哥有急事!待会玩!” 说完,小东撒丫子向王堡主书园跑去。 在王堡主书园正屋的门外。 袁云天和卜鲁相不知在争吵什么。 小东跑了进来。 小东打断二人的对话。 气喘吁吁地说,“吴姓哥哥,出事了!” 小东把看到奴隶狗剩拉着一车粮食,小打手二狗说是狗剩捡到一个大便宜。小东担心狗剩发现了袁云天藏在山洞里的粮食,找袁云天没找到,就自己跑去山洞,看看粮食还在不在。没想到被独眼左跟踪,到被独眼左扇耳光,自己跑来给袁云天送信这事说给了袁云天和卜鲁相。 卜鲁相听完皱起了眉头。 他问,“你们俩可有猴崽子的消息?” 小东摇摇头。 袁云天也摇摇头。 卜鲁相嘟哝着,“这没有动静比有动静更可怕!这猴崽子心眼很多,不是他又要使坏?” 袁云天生气地骂,“这个独眼可真坏,前些天我出主意量距离分活,他昧着良心给一些坏人少量活,再收下这些少干活多领钱的人送给你他的粮食,今天还敢打小东,走,我们去找他,抓住他扇他耳光!” 小东心里害怕粮食被独眼左拉走了。 小东叫道,“快点!别让那独眼把粮食弄走了!” 袁云天点点头,“这就去!” 袁云天悄悄对卜鲁相说,“老哥哥,葛淑姐姐软弱,你留在这里,别让勾良养再欺负她!” 袁云天说完,撒腿跑出王发坦的书园。 小东紧跟着跑出去。 卜鲁相担心袁云天。 他心里着急,连忙走进房内。 看到勾良养正站在对葛淑身边。 葛淑双眼垂顺。 卜鲁相说,“吴姓小兄弟可能有难,有坏人要设计对付他,勾公子你要是欺负了葛淑姑娘,我卜鲁相定要与你有一个生死较量!” “什么?”却不曾料到勾良养也着急起来。 勾良养说,“这世上只有发坦兄、老哥哥和吴姓小兄弟,能容得下我和葛淑,小兄弟有难,我勾良养岂能旁观,与葛淑在此卿卿我我!” 勾良养慨然一握佩剑。 卜鲁相心中一凛,他感觉勾良养的武功又有长进。 葛淑看着勾良养慷慨的样子,心生喜悦。 勾良养对葛淑说,“葛淑,我和老哥哥先去帮吴姓小兄弟,你多保重!” 勾良养拉过葛淑的小手,葛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顺从地让勾良养把她的小手放在勾良养的脸上,亲了一下。 葛淑顿时满脸绯红,但她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但一想起袁云天有难,她脸色一敛说,“勾相公,你们快去帮助吴姓小兄弟,他还小,别中了坏人奸计!” 山路上,飞鼹鼠看到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 他心想,“这几个家伙不知在干啥坏事?” 他连忙藏起身来,偷眼观瞧。 几个黑衣人正在把一袋子石灰倒入一个大坑,然后把大坑掩饰起来,像平常的路面一样。 布置完毕,几个黑衣人相视露出得意的笑容。 飞檐鼠心里吃惊。 他心想,“这几个黑衣人布置了一个陷阱,不知要干啥坏事?是抓野兽还是抓人?” 飞檐鼠心里想知道个究竟,索性藏好身形,静静等待。 没想到几个黑衣人也藏好身形,手里各拿一杆挠钩。 飞檐鼠知道这挠钩是他们等到人或野兽掉入陷阱,他们再用挠钩把人或野兽抓住。 但飞檐鼠很想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要抓野兽还是抓人?所以他静静地观瞧着。 过了一会,小路上跑来一人,步法飞快,似乎有急事。 飞檐鼠看出是一个少年。 看这少年身轻腿快,器宇轩昂,飞檐鼠不由生出几分好感。 飞檐鼠的脑海里飞快地盘算着,“这位公子要是落入陷阱,就会被洞底的石灰迷了双眼,纵使这位公子有天大的本事,只要这些黑衣人挠钩一搭,这位公子就算再有功夫也难逃脱,必被所擒,那可真成了砧板上的肉,要杀要剐,全由人家说了算!这些黑衣人用陷阱抓他,还要用石灰迷他双眼,心性可谓歹毒,一定不是好人,倒是这少年公子,步伐刚正,像是个好人。我初次来到滨海国,人生地不熟,不如救下这公子,既做了行侠仗义之事,这公子也可能会是我的一个帮手,那几个猫三狗四的黑衣人不象啥厉害角色,我不妨试一下运气!” 想到这,飞檐鼠现身在大路上,挡住了袁云天的去路。 几个黑衣人看到情况有变,不由面面相觑。 袁云天看到有人挡路,心里一惊,但他一眼认出了飞檐鼠。 袁云天惊叫道,“这位大哥,是你?” 飞檐鼠听了袁云天的话,拢眼仔细辨认,还是没有认出袁云天是谁? 飞檐鼠问道,“你这公子说啥诈语?” 袁云天心想,“自己冒失,差点说出老哥哥抢他烧鸡,喝他美酒的事来,又不知这人是好是歹?” 可就这时,飞檐鼠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认识我,原来你是和老瘸子吃了我的烧鸡,喝了我的美酒那位!” 袁云天暗自叫苦,“看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没想到飞檐鼠向他努努嘴,用眼睛瞟瞟陷阱那地方,示意他向相反方向逃跑。 没想到袁云天毫不介意。 飞檐鼠急得只好低声说,“前面有陷阱!” 袁云天打了个愣神。 他心里猜想,“难道这小个子是报复老哥哥抢他烧鸡美酒之恨,才这样故意骗我?难道他是为阻止我去保护粮食来的,是偷我粮食人的同伙?这样的小路哪来的陷阱?有陷阱我也不怕!” 袁云天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技艺有成艺高胆大,救粮心切。 毕竟那年代粮食就是生命,是金钱也难买的东西。 他心想,“陷阱又奈我何?” 想到这,袁云天不管飞檐鼠的阻止,竟然挺身向飞檐鼠所指的陷阱处大步走去。 几个黑衣人暗自心喜。 飞檐鼠大叫道,“不听好人言------” “吃亏在眼前”还没有说出来,袁云天已经踩上了陷阱。 只听“咔嚓”一声,陷阱上盖被袁云天踩落,袁云天的身形向陷阱急落。 袁云天并不在意,心想只等脚尖着地,再纵身跃出陷阱。 却未料到一股刺鼻的石灰味向他袭来。 这时的袁云天尚不知石灰是何物,是何等厉害,只觉得那石灰味直刺双眼。 袁云天心里大叫,“不好!” 第十八章 云天智退要账王 猴崽子一计不成生二计 翠绿山坡上,一个幽静地让人害怕的山洞,独眼左呵斥着几个黑衣手下,搬运着洞里的粮食,粮食被藏到另一个隐蔽的地方。 独眼左站在洞口,手搭凉棚,向着山坡下张望。 “头,他们来了!”突然,一个黑衣手下对独眼左咋呼着。 山坡下走上来十几个人,为首一人身材适中,目光如隼,相貌凶恶。 独眼左对为首的青衣人说,“要账王,你这要账的本事,方圆百里无人能比,今天这个欠账的小黑驴叫吴姓,别小瞧他年少,武功却相当了得,你说吴姓小黑驴,半夜三更潜入我的家中,偷走我家粮食,藏匿在这个山洞,没成想我得到消息,赶来这里,却不见了粮食,你说他是不是欠了我的账!” 被叫做要账王的青衣人不假思索,“我只管要账,这是我的规矩,只要你说他欠了你的账,那就是欠你的账,你出钱财,我就给你要账,这是规矩!” 独眼左说,“要账王说得甚是,本来不过几袋粮食,只是小黑驴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半夜三更潜入我的家中,把我引走不说,他的同伙竟敢欺负我老婆,把我家粮食盗走,这口恶气实在难咽!” 没想到要账王说,“朋友此言大矣!这饥荒年代,几袋粮食能救多少人性命,好多人有钱都买不到,你怎可说不过几袋粮食?”要账王话外之音好像是怕独眼左压价。 独眼左阴狠地说,“只要要账王给我讨回这几袋粮食,这五袋粮食全归你,要是再给我出气,把吴姓那小黑驴给弄残废,我再加倍酬劳!” 要账王眼睛一亮问,“何为致残?为何不要他小命?” 独眼左答,“这个无可奉告,只是废掉他的武功,就算致残!” 要账王问,“只不过这人武功到底有多高?” 独眼左答,“只要要账王出手,我想吴姓这小黑驴断然不是你对手!” 要账王说,“加倍的酬劳,朋友可不能赖账嗷?” 独眼左阴森一笑,“只要你废掉吴姓小黑驴武功,加倍酬劳如数奉上,不然你废了我!” 要账王阴狠地一笑,“废掉你又有何用!” 这时候,山坡下出现了袁云天和飞檐鼠。 独眼左指着袁云天说,“那个少年就是吴姓小黑驴!” 袁云天走近来,要账王仔细打量袁云天,要账王看袁云天身形并不高大,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心里盘算着独眼左的出价,“你能不能武功尽失,要看你的造化了!” 袁云天看到洞口有这么多人,心里着实受惊不少,径直向山洞走去。 要账王冷不丁问,“你可是要找那些粮食?” 袁云天看他一眼,他没有回答要账王的话。 要账王冷冷地说,“不用找了,粮食已经被运走了!” 袁云天连忙走进山洞,发现粮食确实已经不在。 袁云天走出洞来问,“是谁带走了我的粮食?” 只听要账王冷冷地答,“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你偷走了独眼左家的粮食,藏在这里,告诉我,为啥要做贼?” 袁云天答,“这是独眼左的不义之粮!” 要账王答,“这个我管不着,你从人家偷出来就算是偷,就该还给人家,还不上就算欠账,我要账王就是干这生意,替人要账的,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有人雇我给要账,我就要找你要账,这是规矩!” 袁云天说,“我犯不上和你费口舌,我还要去找这些粮食!” 袁云天招呼飞檐鼠道,“哥哥,我们走!” 说罢,袁云天就要和飞檐鼠下山坡。 没想到十几个青衣无赖把他们拦住,一个青衣人喝道,“你们哪里去?没有我们要账王大哥的话,今天你们哪里也不能去!” 飞檐鼠一抖楼手说道,“傻弟弟,我说?这些粮食是烫手的山芋,我们还是不要了,你偏不听!” 袁云天眼珠一转说,“不就是要账王一句话吗?好说,让我求求要账王!” 袁云天向要账王一拱手说道,“这位大哥,一看您就是一位讲道理的人,我们俩去把粮食找回,给大哥送来不就行了?” 没想到要账王答,“不成,现在你就要把粮食交出,这是规矩!” 飞檐鼠问,“那要是交不出呢?” 要账王冷冷地答,“那你们两个必须残废,这是规矩!” 飞檐鼠大怒,抽出小片刀骂道,“去你特么的规矩!” 飞檐鼠又一想说道,“弟弟,反正这要账王要讲他的规矩,不讲道理,今天我们弟兄俩索性就联手破坏他的规矩?” 只听袁云天笑道,“这才是我的哥哥,要知道遇上有些人害怕是一点用处没有的,要解救自己,还得靠勇敢!” 袁云天对要账王一拱手,故意激将说,“要是非打群架不可,我们就奉陪,我看你要账王没有真本事,也就靠你这帮打手打群架维持你的规矩,是?” 没想到要账王一阵怪笑,反问道,“难道你是想和我单打独斗?只要你能打败我,这账我不要了,这也是规矩!” 袁云天笑道,“还是有规矩好,今天我们就遵从你这条规矩,我和你单打独斗,你输了不会不算话?” 没想到要账王倒也爽快,“我要账王可以不要账,也可以战死,但不会不守我自己的规矩,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山坡上单打独斗,决一胜败!” 袁云天心里一阵高兴,“只要单打独斗,这胜算就有可能了!” 高兴之余,袁云天突然觉得一阵疲惫感。 经过陷阱之战和奔波劳累,袁云天消耗体力和精气神不少,感觉自己的气力撑不起足够的信心。 但话已出口,就必须打一打,不然也别无他法。 他感到没有信心的时候,就盼望身边有卜鲁相,“也许老哥哥很快就会赶来,有老哥哥在,我的心里就安定多了!” 但袁云天哪里知道,卜鲁相和勾良养也中了猴崽子的奸计,和袁云天背道而驰了。 袁云天打量一下山坡地形,他还没有在山坡上打斗过,他有些心虚。 但他看看地面上,能找到些许的石子,他的心里安慰起来,袁云天打石子的技艺还是相当不错的。 袁云天故意拖延时间,好修整体力。 他慢慢说,“要账王,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没想到要账王不理会他的暖语,“好了,开始!” 只见青衣打手们迅速散开来,布成一个包围圈,把袁云天、要账王和飞檐鼠围在垓心。 飞檐鼠连忙退在一旁。 这也是打手们合围对手的一种阵型,凶狠的打手们令对手插翅难飞。 这样也限制了打斗的范围。袁云天瞅瞅地面,这片地形比较平坦,地面上少有石子,这让袁云天担心起来,倘若招式上占不到上峰,这打石子的功夫又受到了限制。 袁云天不由地望一下山坡下边,心里在盼望着卜鲁相。 他对要账王说道“要账王,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要账王喝道,“少废话!” 要账王刷了个鹰爪五式,刚猛中透着灵活。 袁云天见状连忙模仿着公鸡打斗的姿势。 几招后,要账王飞身向袁云天扑来。 袁云天想起卜鲁相的滑稽打法,连忙做个拖腿的动作,竟然差点让要账王的鹰爪击中右脚踝。 袁云天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时还学不了卜鲁相。 他连忙提神凝气,外表却散漫自如。 要账王鹰爪抓来,袁云天做出一个小鸡躲老鹰的动作。 把青衣打手们逗得捧腹大笑。 可飞檐鼠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袁云天一边打斗,一边调息。 这时要账王鹰爪袭来,袁云天突然学着螳螂后退的动作,躲闪要账王的鹰爪,伺机再把双臂像螳螂一样向前攻击,但总显得功力不足,火候不够。 要账王心想要加速进攻。 可就在这时,袁云天找准时机,快速出手,几乎打在要账王要穴之上。 要账王大惊,“这少年竟会打穴功夫!” 要账王突然停住招式,袁云天不知为何? 只见要账王双手在空中一举,两件物什先后腾空而至。 要账王抓在手中,戴在手上。 袁云天偷眼观看,竟然是鹰爪铁爪。 袁云天大骇,他知道,这鹰爪功戴铁爪厉害无比。 飞檐鼠大叫道,“小兄弟,接刀!” 飞檐鼠把小片刀抛给袁云天,没想到袁云天接刀的姿势是那样笨拙,小刀片竟然没接住,掉在地上,打手们大笑起来。 只是要账王没笑,他已经感觉到了袁云天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要账王挥舞开铁爪,果然威猛无比。 袁云天见要账王再不敢轻视自己,连忙挥舞小片刀,闪展腾挪,与要账王战在一处。 要账王像一只飞鹰一样,在山坡上盘旋跳跃,显得很适应山坡打斗,得心应手。 倒是袁云天没在山坡上大斗过,显得格外小心,稍有些吃亏。 袁云天觉得吃力,好不容易找到一粒石子在手,打向要账王面门,没想到要账王挥舞铁爪,竟然把石子打落在地。 慢慢地,袁云天手脚慢下来,似乎体力有些不支的样子。 要账王偷眼观瞧,心想,“这真像独眼左说得一样,毕竟是以逸待劳,这少年体力明显不支,很快就不行了!” 想到这,要账王加紧了攻势,袁云天眼看着就要被要账王的鹰爪所擒。 只见要账王一爪竭尽全力向袁云天抓来,速度极快,看着袁云天就难逃此招。 袁云天小片刀落地。 他身形一转,竟然迅疾躲过要账王这竭尽全力的一爪,右手反刁要账王手腕,顺势向前一带。 要账王身体重心失衡,连忙撤手。 没想到袁云天顺着要账王撤手的力道,右手急往前推。 要账王身形顿时被袁云天推出。 要账王站立不稳,身形向后急退。 袁云天没有趁势发动致命招式。 要账王站稳身形,只看见袁云天的右脚尖踩在小片刀刀把之上,悠然看着要账王。 只见要账王一拱手说道,“小兄弟,惭愧,我认输了!” 一个青衣打手高叫道,“大哥没输!” 要账王朗声说道,“小兄弟刚才小片刀踢出,哪还有我要账王的性命?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 青衣打手们高叫起来,“大哥,我们一起上,抓住这两个小贼!” 要账王叫道,“我要账王何时不守规矩过?” 青衣打手们不做声了。 飞檐鼠叫道,“要账王守规矩才救了自己啊!” 小打手怒目而视飞檐鼠。 要账王朝袁云天一拱手,高喊一声,招呼着青衣打手们,“走!” 青衣打手们不情愿地跟着要账王走了。 袁云天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远处,独眼左站在猴崽子身边,二人在偷窥着这边的打斗。 猴崽子露出了得意的狞笑,“小黑驴,下一场打斗你一定在劫难逃!” 第十九章 昏世贤才如弃履 王堡主廉价买二贤 顺达奴隶市场小酒肆。 王发坦坐在一张八仙桌的后面,天气并不热,但王发坦还是悠闲地摇晃着手里的折扇。 他不时端起茶杯,轻轻放在嘴边,像模像样地品茶。 酒肆的掌柜和伙计都用仰慕的眼光不时看着王发坦。 王发坦知道,在这些市井场合,你的衣着、举止要显示出高贵,才不会有市井小人敢惹你麻烦。 王发坦可不是个无事闲游荡的纨绔子弟,他今天出现在这小酒肆里,是在等一个线人。 他听说最近梁国一家贵族得罪了国君,一家人被抄家,沦落为奴隶。 王发坦听说这家世代书香门第,家庭显贵,才人辈出,这让王发坦动了心思,他雇了线人到处打听。 今天线人有消息来,说是有了眉目,相约在这小酒肆会面。 酒肆外,不停有奴隶贩子肆意用鞭子驱赶着奴隶,显示着他们的威风,卖弄着他们的地位。 鞭子越响,驱赶的奴隶越凶狠,好像他们更有用处似的。 可怜了这些奴隶们,不论是好人歹人,只要沦落为奴隶,在这些凶狠的奴隶贩子的皮鞭下,都得低头顺从,不然皮鞭抽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皮开肉绽的,稍微面恶些的奴隶,还要被带上沉重的镣铐。 过了好一会,线人肖灵通才懒洋洋地打个哈欠迈进小酒肆。 他是用这种态度来向王发坦表示他可是费了功夫,也有成就,让你王发坦能够看得出来,待会好处费可得掂量着来。 王发坦还是那样平静地晃动着折扇,看到肖灵通进来,身子微微一动,并不像平时的他那样谦恭有礼,反而显得稍微有点贵族的傲慢。 王发坦心想,“对待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市井之人,那可要不得谦恭,你对他们的谦恭会被视作软弱可欺!”王发坦扇子微微指一指对面下等的座位,示意肖灵通坐下。 肖灵通偷眼看看王发坦,他立刻被王发坦威严不可犯的贵族气质和派头所震慑,竟然忘记了摆谱的样子,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对王发坦点头哈腰赔笑说道,“是!是!谢王堡主赏座!” 肖灵通一副卑贱的样子溜着椅子边坐在椅子角上,偷眼看一眼王发坦,这时王发坦一句高声话,恐怕这肖灵通也会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王发坦点头哈腰赔笑讨好。 可王发坦并没有太过分,他微微地晃动着象征自己贵族气质的折扇,脸色平静。 肖灵通这才坦然一些坐在椅子角上。 王发坦看到他那卑贱样,并不太多的怜悯,他和这线人打交道多了,这线人是个只认钱的家伙,不值得可怜。 二人静坐良久,进行着心理较量。 王发坦静静地喝着茶水,不时瞅一瞅门口,似乎还在等别的人一样,这让肖灵通有些不安,心想,“要是王发坦还有了别人的消息,那我的消息就一文不值了!” 果然,肖灵通试探着问,“王堡主,是不是还等别的人?” 王发坦喝口茶说,“是啊!奇怪的是那人今天怎么这样不守时,莫不是路上有啥变故?” 肖灵通说道,“王堡主,你托我打听的人有眉目了!” 王发坦平静地说,“说来听听!” 肖灵通偷眼看一下王发坦又说道,“这梁国来了一个女奴,真是容颜俏丽,天生丽质,王堡主您真是有心啊!”肖灵通试探着问王发坦的反应。 王发坦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着急地问道,“嗷,真是这样!我早就听说梁国此女颇有俊美之名,你说来听听,那女子怎么个美法?” 肖灵通对王发坦形容一番。 没想到王发坦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道,“这样的女子我可见的多了!”王发坦端起茶碗,平静地喝一口茶。 肖灵通很是失望,他心想,“另一个梁国来的男奴文弱,恐怕不会武功,这年头男人要讲究人高马大,身体强壮,干活是好手,打仗也是好手。王发坦肯定对他不感兴趣!”但肖灵通灵机一动,心想,“这王发坦不也是个文弱型的人吗?也许他对这人感兴趣!对!” 想到这,肖灵通对王发坦装出一副要高价的得意样子说道,“王堡主,还有一个男奴,文质彬彬不亚如王-----”他没敢说出王堡主三字,他生怕他把王发坦和奴隶相提并论得罪了王发坦。 果然王发坦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本堡主这样事务繁忙,没想到空欢喜一场,这样,不让你白忙活,50贯铜钱,你去把这两个奴隶给我买来!” 肖灵通被王发坦的话音彻底搞低潮了,他悻悻地求王发坦道,“王堡主,那我的好处费你就按商定的最低20贯铜钱?” 没想到王发坦倒也不难为肖灵通,“只要你听话,好好干,不在乎你能不能给买到好奴隶,再多赏你10贯铜钱!” 肖灵通乐的屁颠屁颠,“谢谢王堡主!小的这就去办!” 王发坦把80贯钱的钱票抛给肖灵通,架势就是主人吩咐下人那种,可肖灵通这种人只认钱,不要尊严,这王发坦能看透他这种人,他也是利用肖灵通消息灵通的价值。 肖灵通高高兴兴揣好钱票跑出酒肆门外。 王发坦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刚才对这线人大方了一些,幸好他没有看出我实际上非常看重这两个人,这些市井小人只看重容貌,可不知我更看重这梁国来的女奴梁小妹的内在品质!她是个知书达理,多才多艺难得的女才人,一定会为我所用!这就是消息不对称的妙用!”王发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肖灵通走后,王发坦如坐针毡,再也镇静不下来,他担心中途有变故,肖灵通能不能买来这梁国两个贵族沦落成的奴隶?王发坦是个爱才的人,他爱才是他的第一爱好,何况对梁国这两个大才人。 好在过了不久,肖灵通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奴隶来到酒肆。 肖灵通高兴地对王发坦说道,“王堡主,生意做成,这两个奴隶交给您,以后有事多关照,我就不浪费您时间了?” 王发坦看出肖灵通是怕他反悔的样子,也或许是怕他看到这两个奴隶后觉得不值50贯钱。 王发坦表面不显露,可他偷眼看看这两个奴隶,心里是无比喜悦。 但他表面上装出有点后悔的样子一叹气,示意肖灵通可以走了。 肖灵通连忙施礼说道,“王堡主,小的告辞,有事您多关照!” 肖灵通唯唯诺诺倒退着走出酒肆。 王发坦怕再生变故,心想早离开这是非之地,连忙对这一男一女两个奴隶笑一笑说道,“你们跟我走!” 这两个奴隶顺从地跟着王发坦走出酒肆。 王发坦在市集上为这两个奴隶买了衣服换上,又买了两匹马,让这二人乘坐,这一男一女诚惶诚恐,心想自己不过是人人买卖的奴隶,新主人为啥对自己这样好? 一路上,王发坦对这二个奴隶问这问那,对他们的话很感兴趣。 王发坦问道,“你们两个一个叫梁国来,一个叫梁小妹?” 男奴隶答,“对,我叫梁国来,她是我妹妹梁小妹!” 梁国来指一指梁小妹说道。 只听王发坦问,“听说你家本是大户人家,门庭显贵,却为何沦落为奴隶之身?” 王发坦似乎对他们兄妹的身世变换很有疑问,王发坦也是个好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 只听梁国来有些伤感,“梁国两个王子争夺君位,最后大王子即了君位,我的父亲耿介忠直,只因劝告国君不要滥杀无辜,君主就认为他和二王子私通,把我的父亲关入天牢,把我家财产全部充公,我兄妹才沦落为奴隶!” 王发坦打个咳声,“瑕不掩瑜,令尊总有一天会沉冤昭雪的!”王发坦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稍露一丝隐忧,“这兄妹真有那天,也会再回到梁国的!” 梁小妹看到王发坦如此爱好求知,也是想展示一下自己才华,“我们家也有几千亩土地,不过现在已经充公,有200户农民租种我们的土地,他们交上租子后,剩下的粮食归他们自己所有!” 梁国来示意梁小妹别说,但梁小妹看看王发坦并无不愿听之意,也不管梁国来的示意,继续向王发坦说,“不像你们滨海国,奴隶们没有人身自由,他们被鞭子赶着干活,干多干少一样,收获来全是奴隶主贵族的,这样奴隶的积极性就受到了压抑,他们生产的东西就不如我们家的土地生产的东西多!” 梁国来看到王发坦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为妹妹担忧起来。 第二十章 路遇恶奴打妻 卜鲁相岔道口中计 “怎么不说话?”王发坦问。 梁国来沉吟不知如何回答。 他这一路来,奴隶买主和奴隶中间商对待他们,没有正眼看待,不是呵斥就是鞭打,毫无人格尊严,被当做牲口一样看待。 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他怀疑王发坦为啥对他们这样客气,他也担心说错话,王发坦也会对他和妹妹非打即骂。 倒是梁小妹一路来受的虐待少些。 看王发坦心性平和,于是答,“看王堡主好像经过大风大浪,不分贵贱,对人一视同仁,我也很想和王堡主讨教,可毕竟您是主人,我们是仆人,这样不合规矩!” 没想到王发坦苦笑一声,“差矣,这乱世间人的命运,如大海行舟,纵使你今天高贵,明天也可能得罪了上天,大风起浪,把你翻沉到海底,有什么高贵不高贵的?全是侥幸苟且!” 梁小妹低下头来。 王发坦继续说,“你们兄妹不也本是贵族,看来如此知书达礼,品性贤良的人上之人,只因父亲生性耿介忠直,得罪了君主,从天上掉到地下,从贵族沦落为奴隶,所谓伴君如伴虎,天心无常啊!” 梁小妹答,“多谢王堡主体谅我们兄妹的苦处!” 王发坦说,“听说你们兄妹管人管事无所不精,天文地理无所不晓,你们家本来家业兴旺发达,全仰仗你们兄妹搭理,今天你们来到我王家堡,可要帮助我振兴王家堡嗷?” 看着王发坦平易近人的神态,听着王发坦和蔼可亲的话语,梁国来心里的警戒有所放松。 也是说到振兴王家堡,激起了他内心的豪情,他竟然抬高声音说了一句,“王堡主拿我兄妹如此客气,我们兄妹一定为王堡主竭尽全力,尽心尽力辅佐王堡主振兴家业!” 王发坦闻听此言,突然朗声大笑,笑声竟然充满豪迈,这是他阴沉的性格从来也没有的。 王发坦对自己的笑声也感到诧异,他心想,“自己的笑声从来没有这样爽朗过,兴许是以前看到的全是利己的市侩小人,今天看到梁小妹这样充满青春魅力,充满理想的青春少女,激起了我对未来的希望,所以我的笑声才这样爽朗?这不免让我想起吴姓小兄弟,他也是个私欲少而乐于为别人着急的人,看来我王发坦要时来运转了,有这么多值得相处的朋友出现,也不知吴姓小兄弟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生活怎样?” 想到袁云天那一脸正气,王发坦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梁国来偷眼看着王发坦微笑了,于是梁国来也插上一句话。 他生怕王发坦嫌弃他不爱说话,“王堡主,你想起了什么让你愉快的事吗?” 王发坦抬起头来,看看西边的天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突然觉得今天的晚霞是如此灿烂美丽。 他好奇怪,以前怎么没觉得这晚霞是如此美丽? 他心情好起来,微笑着看看梁国来,再看看梁小妹,眼光中满是友爱。 他说,“就要到王家堡了,你们俩可以大施你们的才干了,就拿我做你们的大哥好了,今天我还会让你们见到一位非常有趣的男孩!” 梁国来和梁小妹看到王发坦友好的眼光,心里也把王发坦看成了一位可以跟随的大哥,一说到可以见到一位很有趣的男孩,他们二人完全忘记了昨天的伤心和痛苦。 梁小妹竟然一甩马鞭,轻抽了坐骑一鞭子,这马小跑起来。 梁国来看看梁小妹抢了王发坦的先,王发坦竟然没有怪罪,还是微露微笑,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梁国来意识到王发坦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仆人抢了主人先,好多的主人是不能容忍的。 王发坦、梁国来和梁小妹并辔而行,三匹马一路小跑,向王家堡奔去。 王发坦的宅院,卜鲁相问小东,“小东,你吴姓小哥哥去了哪里?” 小东答,“九阳坡!” 卜鲁相沙哑着嗓子说,“小东,你留在王家堡,我和勾公子去帮助你吴姓小哥哥!” 小东着急道,“我也要去帮助我吴姓小哥哥!” 卜鲁相说,“有个更重要的事要你做,你留下照顾你葛舒姐姐!” 小东刚要说什么,看到卜鲁相偷偷向他使眼色,于是,小东连忙不说啥了。 卜鲁相说道,“你葛舒姐姐更需要照顾!勾公子,我们走!” 勾良养又回头看一眼葛舒,有些不舍温柔乡的样子。 葛舒看在心里,爱潮起伏,他想温柔叫一声“勾相公!” 但想起袁云天可能有难,于是用坚定的目光目送勾良养和卜鲁相走出门外。 小东弄不清卜鲁相为啥向他使眼色,他看一眼葛舒,突然想起难道是吴姓老伯伯怕勾良养再来伤害葛舒? 其实卜鲁相心想,此去,可能是一场凶杀恶斗,小东不懂武功,年龄也小,带上小东更是个麻烦事。 卜鲁相拖着右腿疾行,显得很有些着急。 勾良养看在眼里,心里感动,“一生能有这样热心的朋友,这样的帮手,吴姓也真是有福。吴姓器宇轩昂,看来将来前途一定限量,不然,像卜鲁相这样的高手,竟然甘心由他驱使?” 走过一个岔路口,勾良养在前面站住等候卜鲁相。 他不认识去九阳坡的路。 卜鲁相赶上来,二人径直向着右边的支路走去。 走出三百米外,前面突然传来叫骂和喊打声。 卜鲁相的心提了起来,他竖起耳朵,眯起双眼向前望去。 等他们靠近喊打声那里,只见一个穿着破烂青衣的奴隶正在大声地骂着,“找了你这么个丧门星,特么倒八辈子霉了!” 这个青衣奴隶正在狠命地抽打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耳光,那个跪着的女子披头散发,嘴角流着鲜血,任凭那个青衣奴隶抽打着嘴巴,一声也不敢吭。 路上只是远远地有几个奴隶,在向这里张望,有的路人远远看着就躲开了。 勾良养问看事的一个奴隶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奴隶一扭头,转身离开,边走边说,“这是个无赖,你最好别管啊?小心好心没好报,召一身骚!” 剩下一个奴隶说,“这个无赖,专门好打老婆,在外边一点能耐没有,赌钱输了怨老婆妨作的,这不逼她老婆跪在路边乞讨,人家知道他家那样,久而久之,谁还会施舍她呢?这不今天没讨到钱,这无赖就狠命地抽他,哎,这世道,怎么嫁这么个老公,可怜!” 这个奴隶摇晃摇晃脑袋也走了。 那个青衣奴隶还在狠命地抽打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奴隶。 卜鲁相仔细地观察着,思考着。 那个女奴隶又被那青衣奴隶一巴掌打倒在地。 那青衣奴隶凶狠地高叫着,“你还装死,你个贱货,丧门星,你给我起来!” 那女奴隶连忙吓得直起身子。 那青衣奴隶又骂着狠命地抽打那女奴隶。 勾良养实在看不下去了,高叫道,“可恼啊!” 这喊叫声惊动了那青衣男子,他扭头向这边看来,只见这青衣男子獠牙伸出唇外,目露凶光,一脸地要找别人晦气的模样,一看就是惹上和你没完的一个无赖。 勾良养连忙把头扭向一边,心想,“本公子门庭高贵,可不想没事招惹这种无赖,溅一身脏血!” 勾良养招呼卜鲁相,“吴大哥,我们还有正事!” 没想到卜鲁相正在深思着什么? 卜鲁相走近仅剩下的一个看事人问道,“这男人打这女人好长时间了吗?” 这个女看事人看着一脸的同情哀伤,她回答,“我是她嫂子,你说这么个老实女人,怎么嫁给我家老二这么个无赖,家里穷,还游手好闲,没挣钱命,还没事跟人家有钱公子赌钱,输了钱就回家打老婆,这不,今天足足打了她半个时辰了!” 卜鲁相扭头就向原来的路返回。 勾良养追上他问,“吴大哥,不去帮助吴姓小兄弟了?” 卜鲁相说,“我小兄弟的脾气我最了解,他疾恶如仇,又年轻不更事,遇上这样的事,他脑袋自然冲动,他不会不管的,已经半个时辰了,小兄弟到这也用不到半个时辰,看来他没有走这条路,一定是走了另一条岔路了!” 勾良养一边追着卜鲁相一边说,“你怎么就非断定小兄弟没走这条路?要不你去那一条路,我继续沿着这条路去找小兄弟?” 卜鲁相答道,“由着你!” 第二十一章 猴崽子算计周密 欧阳坚苍鹰再现 袁云天在洞口处发现几粒玉米粒。 袁云天感到一阵惊喜,“飞檐鼠哥哥,你看粮食!” 飞檐鼠闻声看来,见袁云天手托着几粒玉米粒呈给自己看。 飞檐鼠也是满心喜欢,那年代人吃了上顿愁一顿,粮食野菜凑合一顿也很不顺,所以眼里的粮食就像金子。 飞檐鼠把粮食粒捧在自己手里,高兴地心想,“要是让老娘看到这玉米粒该有多好?她老人家兴许舍不得吃,留作了种子!” 飞檐鼠激动地又在四周仔细地寻找,看能不能再找到。 果然,在离洞口三米远的地方,飞檐鼠又找到了几粒玉米粒。 飞檐鼠兴奋地把玉米粒捧在手里,“小弟弟,看,我也找到了玉米粒!” 袁云天也激动起来,他开始朝更远些的范围内搜索。 不大功夫,他又找到了玉米粒,“飞檐鼠哥哥,看,这里还有!” 飞檐鼠也试着扩大范围再搜索。 袁云天灵机一动,他试着把前三次捡到玉米粒的地点连成一条直线,然后顺着这条直线的方向,袁云天很快又发现了玉米粒,“飞檐鼠哥哥,你看,这里还有!” 飞檐鼠赶过来,把所有的玉米粒从口袋里掏出来,有了一小把,飞檐鼠说,“要是再找这么一小把,就能给老娘做一个窝窝头吃了!” 飞檐鼠眼角上淌出一滴不知是激动还是伤感的眼泪。 袁云天看得心里酸酸地,“哥哥你这神情让我也想起了白发苍苍的老娘,但自己的老娘却不知所踪!” 飞檐鼠听了袁云天的话,有些疑惑地问,“小弟弟,你说什么?你的老娘白发苍苍?” 袁云天说,“是啊,我老娘白发苍苍,可我时刻怀念和老娘在一起的日子,时刻想着老娘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飞檐鼠看看袁云天摇摇头,“小弟弟,你才多大啊?你的老娘已经白发苍苍了?” 袁云天没有答话。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神伤的样子,连忙说,“小弟弟,看我们还能不能再找到粮食粒?” 袁云天收起自己对老娘的情思,“飞檐鼠哥哥,顺着我指的方向找!” 飞檐鼠顺着袁云天指的方向找去。 果然,飞檐鼠又尖叫起来,“这里也有!” 就这样,二人顺着这条直线,找到好多玉米粒,足足有半斤之多。 突然飞檐鼠高叫起来,“小弟弟,你快过来!” 只见飞檐鼠扒拉开一丛灌木丛,露出一个浅浅的洞口,里面赫然露出几个袋子。 袁云天一眼认出那就是他们的粮食袋。 袁云天惊叫道,“原来这些贼没有来得及运走,竟然把粮食藏在了这里!飞檐鼠哥哥,我们把粮食再藏个地方!” 飞檐鼠连忙说,“我没打架,还觉得疲惫,小弟弟更疲惫了,要是这时出现坏人,和人打起来,一定会吃亏!还是等等你说的那个老哥哥来救援?” 袁云天只好也坐下来,闭目养神。 远处的猴崽子和独眼左偷偷地朝这边看着。 猴崽子心里想着,不自觉念叨出来,“小黑驴,快搬粮食啊!” 再说勾良养,见卜鲁相朝另一条岔路拖着右腿快速追去,勾良养目送卜鲁相一程,心中怅然若失。 他心想,“吴姓竟然有这样一个老哥哥为他如此着急关心,世上真是难得,我勾良养相貌堂堂,世上竟然没有一个朋友对我如此真心,惭愧!” 想到这,勾良养转过身来,向着原来的方向走去。 等快要走近那打老婆的青衣无赖的时候,那青衣无赖猛然回头看着勾良养,那是一副可怕的眼光,似乎一个不怕死的,走投无路的无赖就要来和勾良养拼命。 勾良养猛然感到一丝恐惧,心想自己一生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不要命的无赖眼光,难道是我那一句可恼的愤慨招惹了这无赖? 想到这,勾良养停住脚步,心想,“吴姓啊吴姓,几袋子粮食值得你这样兴师动众?你索性让人运走好了,等回头本公子送你几袋子!” 勾良养一生没缺过粮食,哪里知道饥饿的滋味,他哪里知道在他认为不值啥的几袋子粮食,在穷人眼里,那就是生命。 勾良养心想,“葛舒啊!葛舒,你啥时候怀孕不好?哎!我何不转回王家堡,再试图劝说葛舒把孩子打掉,兴许葛舒会满足我的愿望的!” 想到这,勾良养怯怯地再看一眼那青衣无赖,转身向王家堡方向走去。 身后的青衣无赖也奇怪,看到勾良养转身离去的背影,竟然也停止了殴打老婆,那所谓的嫂子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再说卜鲁相,卜鲁相拖着右腿,在另一条岔路上疾驰,遇到一个推车的奴隶,卜鲁相连忙叫住这奴隶问道“朋友,可曾看到一个小男孩向前走去?” 卜鲁相用手比划着袁云天的身高模样。 这推车的奴隶好不情愿的考虑一会,点点头说,“好像看到这么一位,风似风火似火地向前赶路,好像有啥急事似的!” 卜鲁相向着推车的奴隶拱拱手,连忙拖着右腿向前走。 又走了一段路,卜鲁象又遇上一个乞丐,卜鲁相问那乞丐,“老兄,可曾看到一个小男孩向前走去?” 卜鲁相用手比划着袁云天的身高模样。 那老乞丐沉思片刻,向卜鲁相伸出破饭碗。 卜鲁相掏出一个铜子放在老乞丐破碗里,只见老乞丐点点头。 卜鲁相看看那老乞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心想这老乞丐收了钱,又这样可怜,不会乱说的,所以他认定了袁云天是沿着这条路向前走的。 可殊不知,卜鲁相虽然心思缜密,可毕竟他在明处,人家在暗处,人家对他考虑得相当细致,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而他对别人一无所知,所以才没有料到中了别人的奸计,朝着离袁云天越来越远的方向追去。 追至一片开阔地,卜鲁相四处了望,还是不见袁云天的踪影。 卜鲁相心里产生了疑惑,“难道小兄弟真没走这条路?待我加紧脚程,再追五里地,再不见小兄弟,小兄弟就应该不是走的这条路!” 卜鲁相看到似乎路还在前面,等卜鲁相跑至开阔地中心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苍鹰的厉啸。 卜鲁相警觉地抬头看去,一只苍鹰盘旋在自己的头顶。 卜鲁相大惊,“欧阳坚的苍鹰!” 卜鲁相停住身形,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周围一片静寂,静得让卜鲁相感到可怕。 卜鲁相心里的惊惧让他只听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卜鲁相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 卜鲁相心虚起来,“欧阳坚找到了这里?小兄弟会不会已经被他抓住?” 卜鲁相费尽心思捉摸着。 苍鹰一直徘徊在卜鲁相的头顶。 卜鲁相意识到欧阳坚还没有赶到,只是苍鹰发现了自己,正在等待他的主人来收拾自己。 卜鲁相心想,“索性我就坐在这里,吸引欧阳坚,别让他发现了小兄弟!” 想到这里,卜鲁相索性坐了下来,盘腿打坐,调养气息,静静等待敌人的到来。 苍鹰一直盘旋在卜鲁相的头顶。 第二十二章 王发坦回到城堡 猴崽子开始收网 勾良养一路上费尽心思,琢磨着怎样劝说葛舒打掉孩子。 他想,“葛舒对我一片痴情,人也天性善良,模样周正,对我也百依百顺,只是少了一点贵族的教养,她所追求的只是对我的依靠,看我的模样好,要是她再有点贵族的教养,有点高尚的追求,该有多好?发坛兄说的也对,等我顺利接掌了家业,再娶葛舒那阻力会小得多,葛舒虽然不配做正妻,纳她为妾也总是可以的!只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对我的前途总是还有影响,毕竟娶奴隶为妻,与奴隶生子还是会被世人嘲笑!发坛兄啊发坛兄,你怎么能懂得我的苦衷,世人又怎能每人都像你发坛兄,能够胸襟开阔,这世人大多还是以鄙视奴隶彰显荣耀的啊!只是葛舒对有这个孩子如此在意,我只能慢慢说服她,我现在已经不忍心再把她杀掉,再说她现在已被发坛兄买至王家堡!” 勾良养满腹的心事,一路上很觉为难。 他在和王发坦、袁云天、卜鲁相这些人相处的时候,总能唤起他善良的一面;但一回到勾家堡,和世上那些奴隶主阶层人士混在一起,看到他们打骂奴隶的样子,俨然在他们眼里,奴隶和牲畜没有多少不同,都以鄙视奴隶,打骂奴隶,当做自己地位尊宠的心理需求。 “这是特么的什么世风!”勾良养心里骂道。 勾良养此时只想劝说葛舒把孩子打掉,他相信以葛舒对自己的顺从来看,还是有希望劝葛舒打掉孩子的。 勾良养抬头看看,就要到王家堡了。 大路上,并辔跑来三匹马,三匹马排成一字,马上的人还相互顾盼,似乎相谈甚欢。 勾良养停住脚步,好奇地想看个究竟。 不曾料三匹马直向他跑来,只听一人老远叫着,“良养贤弟!” 勾良养闻声就能听出王发坦那清朗的叫声,心中大悦,高声喊道,“发坛兄,可想死小弟了!” 三人跑至近前,王发坦飞身下马,紧走几步,抓住勾良养的双手,说道,“良养贤弟,你也想死小兄了!” 勾良养也紧紧握住王发坦的双手,“发坛兄一走这些日子,音讯全无,我还以为发坛兄把小弟忘怀了,又找到知己好友了呢!” 勾良养一说到知己好友,王发坦连忙看一眼梁国来和梁小妹说,“良养贤弟,我给你引见两位贤人!” 王发坦点手招呼梁国来,梁国来走过来。 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这位梁国来公子,学富五车,兴业有术,不曾想因老父亲生性耿直,直言劝君,得罪了君主,受连累沦为奴隶,没想到愚兄只是二十贯钱就买到如此大才,你说愚兄是不是沾了大便宜啊?” 勾良养打量一眼梁国来,只见梁国来儒雅俊秀,一看就是个大家公子,饱读诗书的书生气度。 勾良养连忙问好,“梁公子!” 没想到梁国来竟然深施一礼,甚是恭敬。 勾良养这才想起,梁国来是王发坦买来的奴隶。 此时的勾良养虽然受到王发坦、袁云天等人的影响,对奴隶不甚小瞧,但他心里还是有鄙视奴隶的思想作祟,只是当着王发坦的面不好流露而已。 王发坦又点手招呼梁小妹过来。 梁小妹走上前来,连忙给勾良养见礼。 勾良养当着王发坦的面,不敢失礼,只能偷眼观瞧梁小妹。 只见梁小妹尚有憔悴面容,衣着平淡,却掩饰不住梁小妹的雍容典雅,眼光中透露着饱读诗书的明亮。 勾良养不禁惊讶失声,“哎呀!” 他被梁小妹的气质深深地打动着,从梁小妹身上,他能感觉到一种开朗。 王发坦见状,知道勾良养老毛病又犯了,连忙招呼勾良养,“良养贤弟,快随愚兄进家,你我和梁家二兄妹好好聊聊,真是畅快,你发坦兄得到二位贤人!” 勾良养、梁国来和梁小妹随着王发坦走进宅院,早有仆人来牵走马匹。 王发坦带领三人进入理事房,理事房里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王发坦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日子里,金莲会每天亲自把自己的理事房打扫的干干净净。 王发坦问女仆,“金大管家怎么没来?” 女仆忙答,“已经差人去通知大管家了!” 再说卜鲁相。 卜鲁相摒弃杂念,调匀呼吸,他明白今天的打斗自己一点把握没有。 毕竟欧阳坚是有备而来,自己完全在意料之外。 不曾想到会在这里与强敌重逢,自己还是孤立无援。 想起袁云天那亲切无邪的笑脸,那拿自己当做这世上唯一依靠的真情实意,卜鲁相心里一阵欣慰。 他打定主意,“就算老哥哥今天粉身碎骨,也没有什么可怕,我一定要把欧阳坚吸引到我这里,就算与欧阳坚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只是如果老哥哥有啥不测,公子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万事多加小心。还有王发坦王堡主,有可能是一个有力量可共事的朋友!” 想到这里,卜鲁相那昏花的老眼里流出几滴眼泪。 他望望西边的天空,落日就要照出红彤彤的晚霞。 卜鲁相心里一阵难过,他怕自己就要见不到这美丽的晚霞。 他看到那苍鹰在空中盘旋,总是离开自己的头顶不远。 卜鲁相心中又悲哀又高兴,“欧阳坚,你来!就让老叫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卜鲁相注意到苍鹰盘旋的圈子越来越小,他意识到敌人越来越近了。 再说袁云天和飞檐鼠。 猴崽子看到袁云天和飞檐鼠开始休息,而不急于搬运粮食,猴崽子意识到袁云天可能有了戒备,但他似乎胸有成竹一样。 他指挥着几个黑衣人,“你们几个装作土匪山贼去抢劫那小黑驴,只要骚扰他,不让他休息就行,那就算大功一件!” 几个黑衣人一边把黑纱蒙面,一边答应道,“是,头!” 猴崽子看看西边的天空,太阳就要下山了,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吴姓,小黑驴,这回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过我的算计!” 独眼左连忙往猴崽子跟前凑一凑脑袋,谄媚地对猴崽子说道,“孙大哥,我算是服你了,咱王家堡论计谋,恐怕十个王二管家也比不上你啊!” 猴崽子听了独眼左的话,心里得意。 他虽然年龄小,但独眼左叫他大哥,那是尊他为头的表示,他心里自然高兴。 猴崽子脑袋飞快地旋转着,看还有没有自己没考虑到的地方。 他斜着眼偷偷看看不远处一个闭目打坐的黑衣人,那人正在闭目打坐。 猴崽子低声地念叨着,“夜猫子,很快要你上场了!” 袁云天和飞檐鼠正在休息,飞檐鼠警觉地注意到几个黑衣人向他们这方向摸来。 飞檐鼠捅一捅袁云天,“小兄弟,有人来了!” 袁云天连忙站起身来,他在刚才打坐静修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今天挺怪的,好像自己总是被动挨打,受了别人的算计似的。 袁云天心里警觉起来,他想起卜鲁相对他的嘱托,“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小兄弟你要时刻小心别人的圈套!”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们两个要活命,留下钱财来!”一个蒙面人高叫着山大王打劫辞。 飞檐鼠答道,“这山以前是我家的,啥时候成了你们几个不敢以面目见人的朋友的了?” 只听一个蒙面人说,“这山是你家的?你叫它它答应吗?” 飞檐鼠眼睛一转说道,“当然了,我叫了,九仙坡!” 飞檐鼠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叫着什么。 蒙面人问,“你小子搞啥名堂?” 飞檐鼠神秘一笑,“我喊我家的九仙坡了!” 蒙面人问,“那他咋没答应?” 飞檐鼠神神秘秘地笑了。 蒙面人问,“你笑什么?” 飞檐鼠答,“我家仙山答应了!” 蒙面人问,“嘘!那我们怎么没听见?” 飞檐鼠答,“我们家仙山答应你自然听不到了!” 蒙面人怒道,“你小子找打!” 说完,几个蒙面人各亮刀剑,向袁云天和飞檐鼠冲上来。 二人和他们打斗起来。 眼看着几个蒙面人要支撑不住了,只听一个蒙面人喊一声,“扯呼!” 几个蒙面人迅疾撤了下去。 袁云天和飞檐鼠看到他们撤去,刚想打坐休息,那几个蒙面人又回来了。 一个蒙面人说道,“你们不给钱财,休想休息!” 飞檐鼠大怒,心想冲上去逮住一个,不曾想他们又各自散去。 远处的猴崽子阴森地笑了,“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还挺有心眼!” 独眼左连忙谄媚地点头迎合。 猴崽子看看不远处的夜猫子,念叨道,“夜猫子,就要轮到你大显身手了!吴姓啊,你个小黑驴,让你和我们作对,不对付了你,你迟早会影响到金大管家和我们在王家堡的地位!” 第二十三章 欧阳坚又玩花招 卜鲁相迷惑制敌 王发坦右胳膊搭在金莲的脖子之上,右手轻轻抚摸着金莲的脸颊。 金莲满脸娇羞,对王发坦说,“法坦,我想要一串珠链!” 王发坦说,“你是女主人了,男掌外,女掌内,你自己买就行了,何必还要请示我呢?” 金莲撒娇说,“不么!我要你给我买么!” 这时候,女仆朱英来见金莲,行个礼说,“大管家,主人叫你到客堂!” 金莲这才从白日梦中还过神来。 “主人回来了?”金莲一阵欣喜,“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到!” 女仆以为她又要打扮一番,连忙转身离去。 金莲显得心绪不宁,她不曾料到王发坦会在这时候突然回来。 今天猴崽子的连环计正在施行,她怕王发坦知道他们的阴谋。 她知道王发坦不喜欢窝里斗。 金莲叫过一个男奴,在她耳边嘀咕几句,那男奴转身离去。 金莲正步走进客厅,她老远眼睛就瞄上王发坦,想看看他那劳累消瘦的样子,心里再生出好多的爱恋,她喜欢这种感觉。 可这一次,王发坦给她的印象是满面笑容。 但礼还是必须施的,金莲连忙款款行礼,“主人,您回来了?” 王发坦看看金莲说,“你去把吴名吴姓给我请来!” 王发坦对金莲使唤得自在,金莲喜欢,“只有爱自己,他才这样使唤我!” 金莲连忙答道,“是,主人!” 金莲转身的时候,扫视了一眼客厅。 只见勾良养的身边,坐着一个妙龄女子,这让金莲瞬间闪过一个疑念。 她连忙回身又看一眼王发坦,看看王发坦是否在看这个女子,好在王发坦正在和勾良养说话,金莲方才放下心来走出屋外。 王发坦的话金莲是不敢违抗的,王发坦让她亲自去找吴名吴姓,她明知道吴名吴姓不在王家堡,她也得亲自走一趟,回来好有个像样的交代。 卜鲁相打坐调息,修养元气。 他也想过弄根树枝,把自己的乞丐服挑在上面,来个金蝉脱壳,自己溜之大吉。 可他转念一想,“要是我这样做,欧阳坚发现上当,就会去找小兄弟,那小兄弟就危险了。我索性就把欧阳坚吸引到我这里,与欧阳坚和他的四个爪牙决一死战!” 苍鹰盘旋的范围又小了。 卜鲁相意识到敌人就要出现,他已经盘算了好久,思考对付欧阳坚和他的四个爪牙的对策,但不论试想哪个方案,都没有胜算。 他心想,欧阳坚经过上次一战,我想他必定有备而来。 卜鲁相脸色凝浚,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袁云天,他嘟哝道,“老哥哥没啥可留恋的,留恋的只是我那老太婆,现在不知道怎样?还有的留恋就是能够再多看你一眼,我的小兄弟!” 此时苍鹰的厉啸既激起卜鲁相的斗志,也让卜鲁相深深地惧怕,他害怕的不是自己的生死,他害怕的还是自己可能会再也见不到自己留恋的人,欧阳坚对自己一定会痛下杀手。 卜鲁相抬头凝望着苍鹰,心里暗叫,“欧阳坚老贼,你就快出现,让老叫花与你决一死战!” 金莲还是到袁云天和卜鲁相的住处走了一圈,他路上看到小东,连忙吩咐手下人把小东带走,责备他为啥今天干活时找不到他。 金莲回到王发坦的理事房,理事房里的说话立刻静了下来。 大家都瞅着金莲。 金莲迈动脚步,身材苗条曼妙,步伐轻盈有韵律,算得上一个值得称赞的美女。 王发坦很看好金莲,金莲办事得力,很有手段很,所以王发坦很倚重金莲。 金莲走到王发坦身边,“吴名吴姓不在!” 勾良养连忙站起来说,“嗷!发坛兄,是这么回事!” 勾良养就把自己来王家堡,看到吴名吴姓,吴姓因为啥粮食被盗的事去了九仙坡,老叫花岔道口和他分开,他回到王家堡,正好遇上王发坦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王发坦。 说完高声说,“不就是几袋子粮食吗?吴姓没了那几袋子粮食,我从勾家堡给他几袋子就行了,何必为几袋子粮食小题大做?” 王发坦沉思片刻,他瞅一眼金莲。 看得金莲眼色飘忽不定,内心在极力掩饰不安。 王发坦厉色命令金莲,“给我叫上一队人,带上灯笼火把,随我一起去找吴姓和吴名!” “是!”金莲答应一声,连忙转身退出。 王发坦又对勾良养说,“良养贤弟,你功夫了得,可否随愚兄一起前往九仙坡?” 勾良养说,“发坛兄怎么如此见外,前一段时间不是发坛兄容纳葛舒,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发坛兄招呼,小弟怎敢不去?只是不过就几袋粮食么?” 王发坦沉吟着,目光冷峻,面露忧色。 突然,苍鹰一声厉啸,向高空飞去。 四个黑衣人快速向卜鲁相跑来,各拿刀剑,将卜鲁相围在垓心。 卜鲁相嘴角一声冷笑,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欧阳坚还是要用这四条狗先来耗我真气,我须得快速解决他们!” 想到这,卜鲁相嬉皮笑脸说,“原来又是你们几个替死鬼?” 李横问,“老叫花你死到临头,还逞口快?” 卜鲁相斜着眼说,“你们被人当做替死鬼,还蒙在鼓里!欧阳坚一定在后边?” 四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王树叫道,“老叫花,少废话!” 卜鲁相眼珠子来回翻白眼,继续说,“那欧阳坚我是太了解他了,他知道对付我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一定要你们来替死,消耗我的真气,这样他再出现,才会有胜算!你们知道他为啥不和你们一起出现了?几个傻瓜!” 张节叫道,“对付你个老瘸子,还需要我们头出现?只要我们四个就能打发你到阴曹地府!” 卜鲁相笑道,“嘿嘿嘿!你们四个才是不知死的替死鬼,你们知道欧阳坚为啥不和你们一起来?” 刘那问,“快说,到底为什么?” 卜鲁相神秘兮兮笑道,“假如他和你们一起来,依欧阳坚的身份和个性,假如我用激将法,让他和你们一起来,那他碍于颜面,自然会不肯,必然会和我单打独斗,而单打独斗,他又没有胜算,只好牺牲你们耗我真气,他才和我打斗才有胜算!嘿嘿嘿!真是四个替死鬼!” 卜鲁相故意激怒四个黑衣人,挑起四个黑衣人对欧阳坚的不满。 这法子果然奏效,只见四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各个面有怒色。 卜鲁相见时机一到,趁热打铁,他装可怜说,“既然话已经挑明,你们四个替死鬼可要手下留情,给老叫花一条活命!” 李横叫道,“少废话!布阵!” 四个黑衣人摆成四象铁桶阵,把卜鲁相围在垓心。 卜鲁相口里骂着,“你们四个大汉欺负我一个老瘸子,你们缺不缺德?” 四个黑衣人也不答话,彼此相互配合,向卜鲁相展开攻势。 卜鲁相心想,“这四个人须得各个击破!” 正此时,王树向卜鲁相一剑刺来。 卜鲁相反应稍一迟钝,一个滚翻不太利索,几乎被王树刺到。 卜鲁相大骂道,“你这家伙真狠毒,死后不得好报,让你来世变猪!” 卜鲁相在骂的同时,他的右腿逃避稍慢,一个破绽就在王树面前。 王树瞅准时机,挥剑向卜鲁相右腿劈来,心里暗骂,“先废你这条瘸腿,叫你嘴毒!” 眼看着卜鲁相的右腿就要被废掉,卜鲁相连忙用两败俱伤的打法,拐杖直戳王树前胸,王树连忙撤剑,心想,“我可不和你个老瘸子对命!” 在王树撤剑的时候,卜鲁相又一个滚翻,拐杖戳中王树膻中穴,王树顿时动弹不得。 卜鲁相说,“不怪我老叫花,是你砍我腿,我不小心碰着了你!你别怪我啊?” 卜鲁相拖着右腿在包围圈里四处逃命,心想,“必须快速解决另三个黑衣人!” 张节见伙伴不动弹了,心里大怒,飞身挺剑刺向卜鲁相。 卜鲁相翻来滚去,躲闪得非常狼狈,好多次险些被敌人宝剑击中。 卜鲁相装疯卖傻,采用的是近身搏斗,不畏生死的打法,翻来滚去,总在寻找机会一击制敌。 终于机会来了,卜鲁相拖动着右腿疲于奔命。 张节以为就要得手,正在得意的时候,卜鲁相有一个几乎站不稳的动作,张节以为机会老来了,挥剑向卜鲁相撩来,这是一个常人不能再脱难的招式。 可不曾想卜鲁相就能无中生有,以最不能想象的姿势来扭曲身体,好像自残一样,宝剑几乎撩到卜鲁相,可就差毫发之间依然没撩到。 张节反被卜鲁相拐杖点中要穴,当场僵住。 卜鲁相又一次险中求胜,他擦一把额头的冷汗。 剩下的李横和刘那看到卜鲁相只有招架之功,两个伙伴却不知如何着了道,心中大骇。 心想这瘸子难道有天神保佑,竟然如此危险就是不被击倒? 李横和刘那对视一眼,放缓了进攻的脚步,想着稳扎稳打,等待欧阳坚的到来。 然而卜鲁相不会给他们等待的机会,在跌跌撞撞中既拖住二人,又在寻找时机。 终于让卜鲁相找到机会,一个翻滚,似乎疲于奔命,拐杖却在几秒内点倒了二人。 卜鲁相拄着拐杖,长出了一口气。 他心想,“欧阳坚,你恐怕又失算了,你绝对想象不到老叫花这么短时间制住你的四只鹰犬,假如你和四只鹰犬一起上,我老叫花恐怕不是对手,可你非想独斗胜我,鹿死谁手恐怕就难说了。待老叫花休息一会,与你做殊死决斗!” 卜鲁相回头了望远方的天空,夜色就要来临。 卜鲁相心里泛起稍许的得意,,“小兄弟,老哥哥又打赢了一阵!” 卜鲁相手仗拄着大地,怒视着又出现在头顶的苍鹰。 苍鹰厉啸着,在卜鲁相头顶来回盘旋。 卜鲁相感到欧阳坚就要出现了。 第二十四章 欧阳坚有备而来 勾良养梨花剑雨救鲁相 四个杀手如木雕泥塑,四周又寂静如初,静的让人恐惧。 只有苍鹰在盘旋利啸。 卜鲁相此时元气消耗不少,他担心欧阳坚此时出现。 他打坐调息,心想,“必须快速恢复元气,鏖战欧阳坚,很难出其不意。尽管已经为欧阳坚准备了绝招,但十之八九会被识破。欧阳坚紧逼不舍,不除去这个后患,迟早是小兄弟的一个麻烦,情不得已,我只好用与欧阳坚玉石俱焚的招数!” 卜鲁相一边调息养元,一边担心有敌人出现。 只听苍鹰一声厉啸,影子消失在苍茫长空。 卜鲁相心里一惊,他睁开双眼。 一个黑衣人飞也似出现在他的近前。 黑衣人面带银鹰面具,来人正是欧阳坚。 卜鲁相大惊,“欧阳坚判断我的功力,至少需要半个时辰才能搞定那四个鹰犬,原以为他要半个时辰后才会到来,我失算了!” 卜鲁相想站起来,可站起来一半,猛地腿一软,差点跌倒。 他连忙用拐杖撑住身体。 卜鲁相咳嗽两声,“我老叫花就要死的人了,看你们像催命鬼,非得让老叫花不能寿终正寝吗?” 欧阳坚银鹰面具后面的双眼,凝视如同鹰隼一般。 他仔细打量卜鲁相好久,卜鲁相仿佛就像摇摇欲坠的糟老头。 可欧阳坚不敢大意,“卜鲁相这老瘸子老谋深算,善于装疯卖傻,可不能再让他骗了!” “哏哏哏!”欧阳坚一阵阴森森地怪笑,“卜鲁相,你不用装了,刚才你制服我四个手下,手段何其巧妙,索性亮出你的真功夫,你我拼个你死我活!” 卜鲁相头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你说刚才那四个大爷吗?我跟他们要饭,他们不肯施舍,老天爷怪他们不可怜老叫花,让他们四人不会动弹了,你给几个钱?不然老天爷也会这样对待你的!” 欧阳坚并不多话,他担心久了卜鲁相会元气恢复,再战胜他就很不容易。 他倏然出掌攻击卜鲁相的后背,试探卜鲁相的反应。 卜鲁相摇晃着脑袋,突然发现欧阳坚掌风不善,他身子后撤,后背几乎被欧阳坚拍着。 卜鲁相摇晃着身体骂道,“你这该死的老东西,又要打死老叫花,小心老天爷召你去,给他端尿盆!” 欧阳坚也不答话,身形一晃,又对卜鲁相发动进攻。 卜鲁相跌跌撞撞,不时被欧阳坚击中,跌出几步外,好在并无大碍。 卜鲁相刚要骂,欧阳坚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迅疾发动进攻。 卜鲁相跌跌撞撞,拖着右腿疲于奔命。 突然,欧阳坚一个飞鹰扑食,鹰爪凌空抓向卜鲁相。 卜鲁相用拐棍一挡,不曾想被欧阳坚一个爪里加脚,揣在前心之上。 好在卜鲁相趁势一缩胸口,才没有被踢实靠,不然这一脚非把卜鲁相踢废不可。 只见卜鲁相身子飞出几步远,欧阳坚一愣,他心想自己这一脚并没有踢实靠,这老叫花怎么飞出那么远? 卜鲁相勉强站起身形,大骂,“你这遭天杀的,不可怜老叫花,还这样狠毒踢我!咳咳咳!” 卜鲁相干咳几声。 欧阳坚脚底板紧紧扎在地上,他瞅着卜鲁相。 卜鲁相傻傻地直骂。 欧阳坚心想,“老夫上一次着了你的道,几乎命丧谷底。幸亏我的银鹰救护,我才能逃得一命。这些天来,我一直在苦心思考为什么就是打不死你?你的高明之处就在于预料对手的下一招,今天老夫自然是有备而来!哏哏哏!” 欧阳坚露出凶狠的目光,发出一阵桀桀怪笑! 卜鲁相正自嘟哝着骂欧阳坚,突然他听到欧阳坚桀桀怪笑,他的心头一凛,感觉到有点压抑,他感觉出欧阳坚似乎有一种自信,能打败自己,才发出如此桀桀怪笑。 卜鲁相心想,“难道这老贼有了克制我的绝招?” 欧阳坚不给卜鲁相喘息的机会,挥掌又攻上前来。 他心想,我这绝招只能在你身心疲惫,思想麻痹的时候,才能给你致命一击! 欧阳坚攻势加紧,直逼得卜鲁相险象环生。 卜鲁相此时才知道内力不足的厉害,他多次想施展出自己为欧阳坚准备的杀手锏“金蝉脱壳幻影杀”,只是因为此时内力尚未恢复,不及欧阳坚招式更加迅猛,此招施展不出。 卜鲁相心里明白,要是自己没有内力的耗损,加之此招,也许能够制住欧阳坚。 卜鲁相此时觉得力不从心,他只好看看苍天,盼望奇迹的出现。 他有一丝念想,“来个侠士,帮自己一把!” 可现实是残忍的,此时没有侠士出现。 欧阳坚偷眼观瞧卜鲁相,他觉得这是出绝招制住卜鲁相的机会到了。 欧阳坚先后使出几个假招,给卜鲁相造成欧阳坚下一招走势的错觉。 只听欧阳坚大喝一声,一掌向卜鲁相后心拍来。 卜鲁相意识到中计已经晚了,连忙向前一个踉跄,拐杖向后背一搪。 只听“蓬”的一声,欧阳坚的重掌拍在卜鲁相的后心。 好在卜鲁相那一个踉跄加拐杖一搪,化解欧阳坚大部分掌力。 就算如此,卜鲁相也被拍出五丈开外。 只听“噗!”地一声,卜鲁相口吐鲜血,拐杖又把自己的前胸搁了一下。 卜鲁相摇摇晃晃,不一会跌倒在地。 欧阳坚瞅着地上的卜鲁相,“老叫花!起来再和我大战百合?” 卜鲁相一动不动。 欧阳坚此时还疑惧卜鲁相装死,不敢轻易上前。 他慢慢地朝卜鲁相走过去,掌力暗中集聚,准备一掌再次拍击卜鲁相后心,让卜鲁相灰飞烟灭。 卜鲁相此时微微还有点意识,他的脑海里知道自己玩了。 他在脑海里暗叫一声,“小兄弟保重,老婆子,我先到阴间等你了!” 卜鲁相想完这两句心里话,嘴里微弱地呼了一口气,只等着欧阳坚杀死自己了。 欧阳坚看到卜鲁相的反应,知道卜鲁相十有八九是不能再有诡计了,于是内力集于右掌,就要下毒手,掌毙卜鲁相。 “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怒吼,欧阳坚面前出现两人。 欧阳坚定睛观瞧,只见两位公子站在自己面前,这二人正是勾良养和王发坦。 王发坦拱手说,“这位老英雄,在下王家堡堡主王发坦,这位吴明老义士是在下好友,不知何事得罪了老英雄,老英雄可否看在我王发坦面上,饶吴名老义士一命,我王发坦礼过去了!” 王发坦说完,竟然屈膝给欧阳坚深深一拜。 勾良养见状大叫,“发坛兄不可!” 可王发坦置之不理,王发坦素来爱才,“能救吴名老义士生命,我王发坦给人屈膝下拜又有啥不可?” 欧阳坚嘟哝一句,“吴名老义士?” 他心想,“卜鲁相也没有敢报实名给别人!” 勾良养见欧阳坚对王发坦的屈膝下拜竟然毫无反应,好像受之当然。 勾良养大怒,宝剑顿时出鞘。 王发坦连忙制止,“良养贤弟不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不要和老英雄伤了和气!” 勾良养说,“发坛兄,我只是想独自练一趟剑法,活动一下筋骨,不会伤害这位老英雄!” 王家堡的家奴们陆续赶到,还有梁国来和梁小妹。 勾良养看到梁小妹,豪迈之气顿时上涌,他这是一生中初次看到如此爽朗的女孩。 只听勾良养大喝一声,手中利刃刷了一个剑花。 在他的内气催动之下,加之勾良养此剑乃是宝任,只见勾良养的剑尖之上就似有了一点星光,这宝剑勾良养从来就没有离过身,也是这件宝任,加上勾良养的绝技,为勾良养赢得“飘风剑神”的美誉。 只见勾良养施展自己的绝技“梨花剑雨”,身形矫健,剑法变换莫测。 只见他的身前、身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有剑尖那一丝亮光闪动,恰似满树梨花开放。 只听家奴们大声喝采。 梁小妹也高声喊道,“好剑法!” 王发坦闻听梁小妹的叫声,心里更是愉悦,他先后施展腋下剑式,问天剑式,访地剑式,旋转剑式,身形快捷,剑法神出鬼没。 欧阳坚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剑法!” 他暗想,“想不到这滨海国竟有如此高人!” 勾良养收住剑式,站立在王发坦身边,魏然站立,怒目而视欧阳坚。 欧阳坚心想,“罢了!今天断无再动手的可能!” 欧阳坚对王发坦行礼道,“那如此就看在王堡主面子之上,我暂且放过这老瘸子!” 欧阳坚说完,也不听王发坦说话答复,快手给四个手下解了穴道,五人扬长而去。 只听苍鹰一声厉啸,也向远处飞去。 王发坦连忙跑过去,扶起卜鲁相。 王发坦捶打着卜鲁相的前心后背,高叫道,“吴名老义士醒来!” 第二十五章 夜猫子使出杀手锏 连环计重伤袁云天 王发坦抱起卜鲁相,大声呼唤着,“吴名老哥哥!吴名老哥哥快快醒来!” 卜鲁相嘴里又涌出一口血沫,气息微弱地呻吟,“哎呀!” 勾良养以为卜鲁相已经醒来,急切地问,“吴名老英雄,那黑衣人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你?” 卜鲁相微睁双眼,他的视野里模模糊糊认得出王发坦和勾良养,而没有看到袁云天。 卜鲁相身子一颤,嘟哝着,“王堡主,快去救我小兄弟!” 王发坦问,“小兄弟怎么了?” 卜鲁相又昏厥过去。 王发坦心情凝重,他轻轻把卜鲁相放在地上,点手叫过来两个男仆,“你们几个把吴名老义士安全送回王家堡,亲自交给金莲大管家,让她给吴老义士好好医治,记住,对她说明白,是我交代她,无论如何要医治好吴名老义士!” 王发坦最后一句,声音凝重,强调要仆人告诉金莲这是他的吩咐。 王发坦心里明白,不论金莲对奴隶多么狠毒刻薄,但对他的话她是绝对不敢违背的。 路上,勾良养问王发坦,“发坛兄!黑衣怪人为什么要杀吴名老义士?吴名吴姓,这样的名字,发坛兄想过没有?这二人到底什么来历?” 王发坦说,“既然他们不想说,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倘若贤弟有难言之隐,难道你发坛兄还非得问个明白?” 勾良养点点头,“说得也是!哎!发坛兄,小弟从来没见过你有这样的脚力,这脚上功夫竟不输给小弟吗?” 王发坦稍一愣神,他回头看看,后边的仆人竟是一路小跑。 他摇摇头笑道,“也许是我急于见到吴姓小兄弟的原因,这世上俗人倒是不少,可像吴姓小兄弟这样慷慨正义之士却是难找!”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勾良养,勾良养闭口不再问了。 他回头看一看队伍,找到梁小妹的身影,勾良养不禁脱口而出,“真是一笑倾国!” 王发坦问,“贤弟你在说什么?” 勾良养连忙说,“嗷,我是说良养兄这队伍好生精神,真是什么队伍什么人带,佩服!” 九仙坡。 飞檐鼠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金莲屋内偷窃,听到四个歹人密谋,要陷害什么人的话。 他猛然一惊,“难道那四个歹人密谋的是吴姓?” 飞檐鼠一边和袁云天并肩作战,一边对袁云天说了那一晚上的事。 袁云天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金莲、猴崽子、王三和武黑莽四人阴暗的形象。 可一想到卜鲁相,一股担忧袭上心头,“老哥哥怎么还没来?难道他也被人算计了?” 袁云天一边打斗,一边问,“你们几个小毛贼,是不是有意消耗我的内力,然后有高人突然出现?” 几个黑衣人猛一愣,果然面面相觑。 袁云天从黑衣人的反应,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袁云天招呼飞檐鼠,“这几个毛贼不值得一斗,我们下坡,去找老哥哥!” 四个黑衣人连忙全力来围堵袁云天和飞檐鼠。 这正中袁云天的下怀,袁云天得以和四个人紧身搏斗。 袁云天虽然觉得内力有些不济,但对付这么几个二流货色还是游刃有余。 四个黑衣人渐渐招架不住。 一个黑衣人以进为守,被袁云天抓住机会,让过剑锋,顺势刁住手腕,加之脚下一拌,右手迅速打中这黑衣人要穴,把这黑衣人摔出几步开外,顿时动弹不得。 另一个黑衣人一愣神的机会,被飞檐鼠一小片刀刺中大腿,黑衣人惨叫一声,飞檐鼠顺势一脚,把这黑衣人踢出几步之外。 飞檐鼠做出个乘胜追击的样子,挥刀要冲上来杀掉这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吓得仓皇逃跑。 另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妙,连忙对视一眼,仓皇逃走。 飞檐鼠哈哈大笑,,“老子宰你们几个毛贼脏了我的小片刀!” 袁云天对飞檐鼠说,“看情形,敌人好像不是为这几袋粮食,走,我们先去找老哥哥!” 二人说完就要下山。 猴崽子那里。 “该你上场了!”猴崽子唤醒闭目静养的黑衣人。 只见那黑衣人站起身来,身上披一件蝙蝠翼衣服,这人人称“夜猫子”,名叫苗赢,武功怪异,是猴崽子请来对付袁云天的最后一张王牌。 只见苗赢,三纵两纵,然后腾空而起,借助山坡地形和蝙蝠衣,竟然飞翔在山坡,真如一只夜鹰一般。 袁云天和飞檐鼠面前突然一人如飞而至,挡在他们面前。 袁云天打量着这夜猫子抱拳说,“好功夫!这位英雄不会也为偷几袋子粮食而来?” 夜猫子怪笑答道,“此话差矣!我是一个山贼,就为吃口饱饭,正是为这几袋子粮食而来!” 袁云天说,“那好!这几袋子粮食归你,后会有期!” 说完,袁云天招呼飞檐鼠,“哥哥,我们下山!” 袁云天和飞檐鼠就要飞身而去。 夜猫子没有料到袁云天会说不要粮食了,他大声叫道,“站住,要走,得亮出几招绝活!” 夜猫子不等袁云天答话,飞身就是一指。 夜猫子只用一根食指攻击,内力可想而知。 袁云天看看此时天色渐黑,心头一阵着急。 他见此人行动如同一只猫头鹰,灵机一动,他想用鹰爪功试一试这猫头鹰。 夜猫子借着山势跳跃腾空,进退自如,不时飞跃腾空攻击袁云天,而且下手狠辣,一指找时机专打自己的前心和后心。 袁云天闪展腾挪,纵横跳跃,仿佛一只苍鹰翱翔天空,与夜猫子展开一场对搏。 鹰抓对夜猫,看得远处的猴崽子也脱口叫好。 就在这时,金莲派来报信的人赶到,在猴崽子耳边嘀咕了几句。 猴崽子沉思一会,点手叫过独眼左,“主人已经回庄,你们速速回去!不能给大管家招惹麻烦!” 独眼左连忙答道,“是,大哥!” 这时候,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袁云天有些看不清了夜猫子的身形变动,他感觉到对付夜猫子有些吃力。 可是夜猫子竟然越战越勇,袁云天渐渐只有招架之功。 只听飞檐鼠喊道,“此人眼力好,适合夜间打斗,你退下,让我替你打一会!” 袁云天连忙退下,“飞檐鼠哥哥,小心!” 飞檐鼠并不答话,抽出小片刀,飞身上来与夜猫子打斗在一起。 这功夫就是人比人气死人,飞檐鼠尽管做贼,夜视功夫也了得,但得分跟谁比,跟夜猫子相比,飞檐鼠在腿脚上的功夫相差甚远,只几个照面,飞檐鼠只听到一声怪笑,小片刀被打落,被夜猫子一脚蹬出老远。 好在夜猫子不想多生事,要了飞檐鼠的性命。 夜猫子怪叫一声,直取袁云天。 袁云天已经知道此时的危险,他一边打斗着,一边想抱起飞檐鼠逃走。 夜猫子飞来纵去,始终阻挡着袁云天逃走。 就在这时,山脚下出现了灯笼火把的光亮。 袁云天心里一阵惊喜,“难道是老哥哥和小东带人来了?” 猴崽子看到火把的光亮,变声喊道,“快下阴手!” 只见黑影中,夜猫子身形腾空,蝙蝠衣一晃,袁云天觉得好些细毛飘落在自己身上。 “啊!”只听袁云天大叫一声,身体腾空翻跃,跌落在几丈开外。 第二十六章 东方圣女梁小妹 袁云天跌倒在几丈开外,眼痛如针刺一般,疼痛地忽而跳跃,忽而翻滚,在场的人无不惊骇。 猴崽子掏出一块黑布,把眼面罩好,飞身扑向袁云天。 袁云天勉强接了猴崽子几招,终因眼睛不能睁开,疼痛难忍,被猴崽子重手打中,飞出几丈开外。 猴崽子心想,“我再打这小黑驴一记重手,他就会再丧失一成功力,他再就没能力和我们作对了!” 猴崽子刚要下毒手,只听一声怒吼,“住手!” 猴崽子一个愣神,他听出是王发坦的声音。 他呆在那里,心想,“王发坦这吼声怎么如此内力充沛!” 猴崽子毕竟做贼心虚,他害怕王发坦认出自己,给金莲增加了麻烦。 他不敢让王发坦看出自己的身影,连忙三纵两纵,就像猿猴跳跃翻腾,不一会躲没了身影。 黑衣打手们也跟随作鸟兽散。 夜猫子从山坡上跳下,就像一只蝙蝠飞翔在夜空。 王发坦不由脱空而出,“世上竟有如此能人!”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疼痛翻空,挣扎了好一阵子,他多次试图跳起袭击夜猫子苗赢,无奈自己被点了穴道。 勾良养上来为飞檐鼠解开穴道,他的手法十分优雅。 他这是有意做给梁小妹看。 勾良养看到梁小妹的微笑,心里大为得意,他优雅地把双手往身后一背,迈着十分潇洒的步伐走到王发坦身边,离着梁小妹不远的地方昂首站立,恰似一只得胜的公鸡。 飞檐鼠把袁云天抱在怀里,“兄弟,你这是咋的了?可疼死哥哥了!” 飞檐鼠竟然像孩子一般,抱着袁云天哭了起来。 在场的人无不落泪,就连勾良养也眼睛湿润了。 突然飞檐鼠觉得胳膊上针扎一样,连忙放下袁云天,用手摸摸自己的胳膊,可什么也没摸到。 可飞檐鼠就是觉得和有细针扎在体内一样,飞檐鼠睁大双眼,仔细看那疼痛处,看到一根微细的毒毛,那毒毛色彩斑斓。 飞檐鼠嘟哝道,“这是什么毒毛,竟然如此厉害?” 王发坦也问,“谁知道这是什么毒毛?” 勾良养见王发坦问他,他并不知道,所以一摊手。 王发坦问,“我们该如何是好?”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梁小妹走上前来,“主人,让我看看!” 梁小妹在众人面前,还得称呼王发坦主人。 梁小妹问飞檐鼠,“这位小弟弟是如何中的毒?” 飞檐鼠眨巴几下眼睛,仔细地回忆当时的情景,“只见那个夜猫往空中一跃,蝙蝠衣一摆,就见我小兄弟翻滚腾空成这样了!” 众人一起看着梁小妹。 梁小妹在用心地思考着。 她掏出一块手帕,在袁云天皮肤上轻轻擦拭着。 疼得袁云天脸又扭曲了。 梁小妹把手帕放在面前,仔细地查找着上边的东西。 大家看着梁小妹,气息都凝滞了。 梁小妹仔细地想着,突然问飞檐鼠,“这位大哥,你接触到小弟弟的手臂,接着就疼痛地叫喊着,那疼痛啥感觉?” 飞檐鼠说,“就像细针在肌肉里钻一样!” 梁小妹点点头,她又沉默了,开始了深深地思索。 曾经接触到的经典书籍,在她的脑海里,快速地翻阅着。 突然,一本《农工详略》典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的大脑快速地回忆着书里的内容。 飞檐鼠连忙问,“姑娘,怎么样?” 梁小妹凄婉地说,“小弟弟怕有罪要受了!” 飞檐鼠着急地问,”他有啥罪要受啊?你快说!” 梁小妹心情沉重,刚要说话。 “让开让开!”就在这时,出现一伙身着官衣的差人。 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这是官府的捕快头吴天涯。 吴天涯大声问,“什么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梁小妹听到这样粗鲁的叫声,连忙躲在了勾良养的身后。 这让勾良养很吃惊,梁小妹见了官差怎么怕成这样? 王发坦站起身来,对着吴天涯深施一礼说,“嗷,这位官大哥,十几个贼人打劫,也不曾有人伤亡,没事!” 吴天涯觉得很扫兴,“没事?没事那人早散了!别聚在一起给本大爷生事!散了散了!走!” 吴天涯朝捕快们一挥手,只听一个捕快骂道,“他妈的,扫兴!” 吴天涯带着捕快们吆三喝四离开了九仙坡。 勾良养问,“发坦兄,为什么不给这些家伙找点事?让他们查一下吴姓是被谁打伤?” 王发坦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捕快无事还生事,生怕事少了,到时候那几个贼没有找到,恐怕每天要叨扰我王家堡,闹得我王家堡不得安宁了!” 勾良养恍然大悟,“发坦兄高明!” 飞檐鼠说,“我一定会找到这两个害我兄弟的人,为我兄弟报仇雪恨!” 王发坦问,“这位仁兄尊姓大名?” 飞檐鼠说,“在下----,叫我飞檐鼠好了!” 王发坦回头问梁小妹,“梁小妹,你看吴姓兄弟是不是要快运回王家堡医治?” 梁小妹点点头。 飞檐鼠连忙来抱袁云天,“哥哥背你回家!” 袁云天挣扎着朝王发坦招手。 王发坦连忙凑过脸来。 袁云天说,“王堡主,我求你一件事!” 王发坦说,“小兄弟,说,有啥事求我?” 袁云天指一指飞檐鼠说,“这位飞檐鼠哥哥是我义兄,现在武洲国内乱,飞檐鼠哥哥怕老母亲经不起战乱之苦,所以逃难到我们这里,请王堡主收留飞檐鼠哥哥和他的老母亲!” 王发坦慷慨地说,“没想到这位仁兄其貌-----还是一位孝子,可敬可佩!小兄弟放心,这位仁兄既是孝子,也是义士,我收留就是!” 王发坦刚要说飞檐鼠其貌不扬,话到口边又打住了。 袁云天又指了指山洞方向说,“王堡主,把那五袋粮食送给飞檐鼠哥哥母子!” 王发坦连连点头,“就以小兄弟!” 飞檐鼠连忙背起袁云天。 回去的路上,王发坦心情沉郁。 他突然问梁小妹,“梁小妹姑娘,你曾经说你们家家业兴隆,有什么可教我的吗?” 梁小妹脸色一敛问,“王堡主对古圣的仁爱思想可曾听说?” 王发坦叹道,“我王发坦何曾不想仁爱待人!这兵乱纷纷,我何尝不怜及苍生!” 梁小妹笑道,“刚才看到王堡主听小兄弟说及武洲国内乱纷纷的时候,我观察到王堡主一个微妙的表情,王堡主实则忧国忧民之人,为了你这点仁爱之心,我梁小妹定当殚精竭虑,为着王家堡的产业振兴献出我的智慧和才能,帮助王家堡振兴家业,以济王家堡苍生黎庶!” 王发坦打量着梁小妹打量着梁小妹充满智慧的双眸,不禁脱口问道,“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东方圣女?” 第二十七章 传镇国将军谋反 夜色迷茫,山路崎岖陡峭,灯笼火把的光亮也已经黯淡,不时传来夜鸟被惊动而飞空,发出的凄惨的鸣叫,这氛围让人真有点毛骨悚然。 王发坦等人小心地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小径上,几个奴隶背着那几袋粮食走在前面,飞檐鼠背着袁云天走在中间,后面是王发坦、勾良养和梁小妹。前面有两个开路的家人,警觉地注意着周围的地形,害怕土匪再次出没。 只听王发坦心事沉重的说道,“好在滨海国治安还算相对好些,这山贼只是零星出现几个,也是偷偷摸摸打游击,不然今天我们还真是不容易轻易回到王家堡!” 勾良养为了在梁小妹面前显摆自己的能耐,享受傲里多尊的愉悦,连忙慷慨说道,“发坦兄放心,几个小山贼,那可不在你良养贤弟眼中过,对付他们,我一人就够了!” 王发坦苦笑一声说道,“贤弟说的也是,贤弟自是武功高强,飘风剑神的名号也不是虚传,只是今天这两个山贼却是蹊跷,就那夜猫子飞身下山那功夫,就不是常人可比!” 勾良养连忙说道,“发坦兄,大可放心,那山贼也不在我梨花剑雨之外能够逃脱,发坦兄,我的梨花剑雨你是见过的!” 王发坦连连点头说道,“贤弟确是精英神武!” 勾良养得意地看看梁小妹,只见梁小妹听得很是入神,一脸崇拜的样子,这一是因为勾良养确实武功高强,那梨花剑雨令人眼花缭乱,水滴不透,着实的有真功夫,二是梁小妹身体纤柔,未曾练过武功,自然对武功这行当倍加神往和好奇,自然对武林高手高眼青睐。 勾良养甚是得意。 王发坦看到梁小妹还有拘谨之色,不知是他想安慰梁小妹找话题,还是他真的很想知道袁云天的病情,只听王发坦问梁小妹道,“梁小妹,吴姓小兄弟会有生命之忧吗?” 梁小妹沉思一会说道,“据史籍所说,这些毒毛很少有伤及性命的记录,只是毒毛细微,会通过皮肤表面,随着体表血液流动,慢慢向体内各处移动,在这个过程里,这小弟弟只怕是像有许多小毛刺在刺扎他的身体内外,仿佛那毛刺是活着的小生命,有意去折磨他一样,伴随有阵痛发作,就像有鬼灵在折磨他的灵魂和躯体,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梁小妹的话听得王发坦毛骨悚然。 只听梁小妹还有些拘谨地说道,“这全靠小弟弟的造化了!” 王发坦问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梁小妹说道,“全靠这小弟弟的意志力,熬过这毒毛折磨他的几个月,直到他用内力把毒毛在体内化掉,可想而知,这小弟弟会痛苦不欲生!” 王发坦沉默不语,勾良养刚要说话,只听梁小妹继续说道,“要是这小弟弟有灵性的话,经过这场生死磨难,他会悟出好多的人生道理!” 勾良养说道,“要是我们早到一会该有多好,凭我手中宝任和我的梨花剑雨,我一定让那两个贼人束手就擒,何必被这小贼伤了吴姓,让大家如此的不痛快!”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他知道勾良养喜欢在女孩面前逞能,不过勾良养也确实技艺了得。所以王发坦只是苦笑一声,没有多说。他心里想,“怎样才能让梁小妹没有了拘束感,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和良养贤弟已经够随和的了,为啥梁小妹还是有这么多的拘谨感?难道我还有什么缺憾不成?” 王发坦又问道,“梁小妹,这些毒毛,想必你知道它的来历?” 梁小妹想了想说道,“应该是这东西!” 勾良养看看梁小妹说道,“梁小妹,你就快说!别卖关子了!” 梁小妹赶忙说道,“这可能就是枣蝎蛊虫的毒毛,这种毒毛微细无比,传言有人的灵性,能够随着人的血液流动,流窜到人体各个部位,身体孱弱者,可能挺不过这毒毛折磨的过程!” 王发坦长舒一口气,“小弟弟天赋异廪,想来一定能熬过这场劫难,这样就好!” 没想到这句话让勾良养觉得很不舒服,他心想,“王发坦兄还从来没夸过我天赋异廪,竟然能看出吴姓天赋异廪,难道吴姓会比我强?” “哼!”想到这里,勾良养不自觉鼻子里哼了一声。 王发坦看他一眼,若有所思。 勾良养见王发坦不说话,鼻子里又重重哼了一声, 王发坦看看他,说道,“自然良养贤弟更是天赋异廪!” 勾良养连忙朝王发坦作揖说道,“谢发坦兄夸奖!”他的眼睛却看看梁小妹,梁小妹报以拘谨的一笑,勾良养看出梁小妹对他还有戒心,心里好像吃了一碗闭门羹一样。但他安慰自己,心想,“女孩都是这样的,越是不轻易得到,越是让人尊重,谁能像葛淑那样,葛淑也天性善良,模样也不错,可太容易得到的,自己往往不珍惜!” 只听梁小妹继续说道,“只是这几个月的痛苦煎熬,将会让小弟弟丧失二成的功力!” 王发坦愣了一会说道,“这样还好,好在性命无忧!” 勾良养说道,“再加上他受的那一掌,不就损失三成功力了?吴姓还有多大用处?” 王发坦偷眼看看梁小妹,只见梁小妹听到勾良养的话,看似有一丝的惊惧,手脚拘谨了一些。王发坦连忙说道,“良养贤弟,不要说有用无用的,只要吴姓小兄弟保住性命这就很好!” 勾良养继续说道,“发坦兄说得是,只是到底是谁想让小兄弟丧失这些功力?” 王发坦沉思一会,“兴许是山贼为那几袋粮食而为!” 勾良养摇摇头说道,“我看那劲头不象!”勾良养想在梁小妹面前显示自己的推理能力。 只听王发坦说道,“山贼制住吴姓小兄弟和他的义兄飞檐鼠,才能把粮食运走,这也合情合理!” 勾良养连忙说道,“只是这山贼下手也太重了点,心机也太毒了些,难道就为几袋粮食?”勾良养怕在梁小妹面前口辞思维上落了下风。 王发坦哂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每人都像你良养贤弟一样?穷人饥饿时的滋味,你是无论如何体会不到的,那人吃人的残忍之事也是有的!” 勾良养听了王发坦的话,将信将疑,他嘟哝道,“人吃人倒是听说过,战争围城,粮尽食绝的时候,人吃人的先例倒是不少!”勾良养想着尽量在梁小妹面前显摆自己的多知。他为了进一步显示自己的神通广大,绞尽脑汁思考着更加惊悚的话题。 突然,勾良养说道,“最近上流社会风言风语,传得相当神奇,说的是镇国将军保民安!” 一向沉稳的王发坦突然激动起来,他打断勾良养的话说道,“保民安保将军,我滨海国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可敬可佩!保将军怎么了?” 没想到勾良养倒是卖起了关子说道,“哎!发坦兄,看说起保将军,你这激动成啥样子?你能知道保将军什么呢?” 王发坦竟然朝边境方向再一次一拱手说道,“保将军,说起保将军,你我得以在这边远城堡安居乐业,那还是沾保将军的光啊!你没有听说过,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并吞五个临近邦国,大败素有神勇将军称号的陈国将军陈军胜,对我滨海国虎视眈眈,亲率十万大军与保民安保将军会战于惠民江两岸,保将军利用雄扩疆骄兵的思想,引诱雄扩疆大军急进,以疲敌之计拖垮雄扩疆,亲率八千敢死队,夜袭雄扩疆大营,大败雄扩疆,从而雄扩疆感慨道,滨海国一日有保民安,我雄扩疆一日不敢牧马滨海国!你说保将军是否厉害?是不是滨海国的晴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我滨海国有了保将军,真是万民之福啊!”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说得慷慨激昂,竟然一改他给人沉稳的样子。勾良养正怪怪的看着他,王发坦知道他在梁小妹面前卖弄,打了勾良养的脸,让勾良养不痛快了,连忙打圆场,“啊,良养贤弟,还是听你下面的高论!” 勾良养说道,“可现在京都风言风语,说是镇国将军保民安自恃功高,功高震主,功高不赏,功高而得不到奖赏,对国主颇有不满,常常在军中发牢骚,埋怨国主!” 没想到王发坦根本不信,王发坦向边陲方向再一次拱手说道,“真是无稽之谈,镇国将军保民安那是何等的忠义之士,义薄云天的磊落君子,对老国主忠贞不二,深受万民爱戴!” 勾良养打断王发坦的话说道,“发坦兄这话说得招风啊!镇国将军深受万民爱戴,岂有不受国主猜疑之理?” 王发坦说道,“贤弟,真是荒唐,我滨海国只是因为有了老国主爱民,镇国将军神武,君臣无猜疑,别的大国才不敢觊觎我国领土,老国主是何等的宽厚仁爱的君主,镇国将军又是何等的忠义之士,他绝不是那欺君罔上,不顾大体的人!” 勾良养说道,“只是这传言在京都甚嚣尘上,大街小巷无不作为热议话题,纷纷猜测镇国将军会不会造反?” 王发坦又想打断勾良养的话。勾良养朝王发坦一摆手说道,“发坦兄,你听我说完,要是镇国将军要造反,凭着镇国将军的威望和才能,推翻国主改朝换代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说的是也不是?” 王发坦连连点头说道,“良养贤弟很有见解,小兄佩服!”勾良养看看梁小妹,露出得意的神色,他看出梁小妹听得很出神。 只听王发坦猛然说道,“难道老国主?” 王发坦没说出下半句。勾良养连忙催问道,“发坦兄,你喝不快言快语?” 王发坦叹口气说道,“但愿不是这样,倘若老国主年老不测,我想滨海国将陷入大难之中,你我兄弟可能也和百姓一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勾良养说道,“发坦兄,是不是太多虑了?太子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若是即位君主,我滨海国岂不如日东升,前途不可限量?” 王发坦叹道,“贤弟此言差矣,老国主仁爱理政,虽说无大作为,但他的太子们却是一个也不成器,倘若太子即位,必将聚集小人于左右,排斥耿介忠直的大臣,周边虎狼治国之所以不敢觊觎我滨海国,老国主爱民如子也是原因之一,如今京师何以传言镇国将军保民安意图不轨,我想镇国将军为人,断然没有谋反的可能!难道老国主?”王发坦不敢往下想往下说了,他的心里担忧老国主病故,太子即位,滨海国就会出现君昏臣奸,君帅不和的情况,到时候就会内乱纷纷,他的城堡也和其他亡国奴一样,落入离乱人不如和平犬的悲惨遭遇。 勾良养说道,“那么镇国将军要是不放心太子,担心太子加害于他,对他不利,有不臣之心也未必不可能!” 王发坦沉吟道,“我想镇国将军就是被冤屈致死也不会造反,令滨海国内乱纷纷,生灵涂炭。到底是什么人在制造谣言,其目的一定是离间镇国将军和国主的关系,造成君臣不和,陷害镇国将军!是朝中小人所为?还是周边虎狼治国行离间之计?” 勾良养似乎被王发坦的话惊住了,他问道,“发坦兄,有这样严重吗?” 只听王发坦说道,“如此危矣!难道滨海国朝中有变?老国主真得有事?别的国家想及早图谋我滨海国?” 第二十八章 柱国将军袁积云 梁小妹看到王发坦如此慷慨激昂,为国家安危、政局的变动所担忧,不禁被王发坦的情绪感染,一时也忘记了拘谨,他劝导王发坦说道,“堡主真是一个有心人,为着国家的安危竟然如此动容,真是个忧国忧民之人,要是王堡主能够当政主事的话,一定是一个能为大局着想,有用于国家的柱国股肱!” 梁小妹注意到王发坦脸色有一丝的变化,似乎有些心动,于是她进一步说道,“只是堡主远离朝廷,要在朝廷有言语权,还得靠发展自身实力!” 王发坦似乎有所悟,他微微点点头。 勾良养见王发坦郁郁不欢,连忙劝解道,“哎呀!发坛兄,这天高皇帝远,而你我只是二等贵族,这朝堂大事又岂是你我能够说得上话的?还是不要操那些闲心,俗话说操心烂肺吗?发坦兄还是沉迷于你的读书之中,从书中找些乐趣才是正事,别操闲心了发坦兄!” 王发坦瞅一眼勾良养,叹了一口说道,“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着它去!只是贤弟姐夫在朝中为官,要多打听着镇国将军保民安的动向才好!” 勾良养神气了起来,他侃侃而谈,也是想在梁小妹面前显摆他在朝里有人,他说道,“放心,发坛兄,我姐夫在朝中深得朝廷赏识,一有消息,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勾良养顺势看一眼梁小妹的反应,他看到梁小妹似乎有所心动,可不知梁小妹以为他的姐夫深受朝廷赏识,是一个能够忧国忧民,为民请命的忠直耿介大臣。 “啊!”突然袁云天一声大叫。飞檐鼠感觉到袁云天在他的身上身体颤抖发僵,双手颤抖在抱紧他的颈项,似乎身体在收缩一样。飞檐鼠连忙轻轻把袁云天放在地上叫道,“小兄弟,你醒了!” 袁云天身体又是一阵痉挛,飞檐鼠不知是什么力量如此厉害,竟逼迫得袁云天身体在蜷缩颤抖。 飞檐鼠害怕起来,他大声喊着,“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快说,别吓唬哥哥!” 袁云天嘴巴动动,想要说话的样子,只是体内之毒毛正在发作,折磨得他内力全用于抵抗毒毛,竟然没有力量说出话里。 这时梁小妹、王发坦闻声赶上来。梁小妹看看袁云天的样子说道,“是他体内的毒毛开始活动了,这毒毛就像有灵性一样,钻噬他的肉体,越是抵抗,这毒毛活动得越猖獗!” 袁云天似乎听到梁小妹的话,让他鼓起那生就不服输的一股倔强劲,他猛然大喊一声,从地上弹跳起来,腾空翻跃,接连几个滚翻。看得勾良养好生心惊,不禁脱口而出一句和好,“好,吴姓,真有进步!” 梁小妹高叫道,“别动,小弟弟!” 袁云天正值狂躁之时,高声喊着,“毒毛,快从我的身体里出来!”袁云天虎虎生风地刷了几招刚猛的拳法,突然大叫一声,跌倒在地,身体又是一阵蜷缩抽搐。 飞檐鼠看在眼里,手足无措地说道,“小弟弟,该咋办?哪路神仙路过,谁来帮帮小弟弟?” 只听梁小妹说道,“这毒毛发作一会就好受一些了,只是不知何时又再发作,这毒毛很邪门!” 众人哑口无语,静静地看着袁云天和梁小妹,这时候只有梁小妹有发言权。 袁云天折腾过后,剩下的只是身体瘫软无力,飞檐鼠连忙过来说道,“小兄弟,你受苦了,走,哥哥背你回家!” 袁云天经历毒毛的一阵折磨,自己竟然对这么细微的毒毛无能为力,心里觉得好生无助,自己多么自信,竟然让毒毛钻入身体,把自己折磨得如此痛苦。 他睁眼看看飞檐鼠说道,“飞檐鼠哥哥!”他的心里这时感到多么无助,多么需要人帮助自己。 只听袁云天说道,“老哥哥,你到哪去了?不管小弟弟了吗?” 王发坦闻声连忙走上来,“吴名老义士也去找你了,不过他走错了路,现在王家堡等你回去,或许吴名老义士能为你逼出体内毒毛!” 梁小妹走过来,说道,“小弟弟,这种毒毛并不要命,你别害怕,只要你坚持住,不怕它,它就怕你了!” 袁云天看着梁小妹,不知怎么的,感觉到一种亲切感,他脱口叫道,“小姐姐,这毒毛好厉害啊!” 梁小妹听着袁云天那么柔声地叫她小姐姐,她竟然不自主地去看看袁云天那双眼睛,看着袁云天那刚经过一阵痛苦后那种柔弱的眼神,梁小妹心生一丝的怜悯,他说道,“小弟弟,不用怕,这毒毛一定会怕你的,要坚强,你一定能战胜这毒毛的!” 袁云天听到梁小妹那温暖的声音,加上刚经过一阵剧烈痛苦的折磨,脑海里竟然产生了一幕幻觉,他仿佛看到自己白发苍苍的老娘正在关心地看着他,正在为着他的病痛而焦急万分,正在和他说,“孩子,你受苦了,看到你受苦,娘真想替你受这痛苦!” 袁云天微笑着,向梁小妹伸出手来,他那是一种以前遭受病痛之苦的时候,习惯地渴望他老娘去握着他的手的动作。而梁小妹看在眼里,却以为那是一种柔弱的小弟弟需要自己的怜悯,需要自己作为姐姐去疼爱自己的小弟弟的手势。这种姐弟之爱的暗示,让梁小妹不自主地看着袁云天那纯澈的渴望亲情帮助的可怜悯的双眸,他微笑着,就要把手伸过去,握住袁云天的手,一边说道,“小弟弟,别害怕,你不是一个人,还有好多人会帮助你,爱你的!” 梁小妹的手就要握住袁云天的手,就在这时,只听一人急切地说道,“夫子曰:男女授受不亲!不可失礼!” 梁小妹闻听一惊,收手看来,原来是勾良养。 袁云天也被勾良养的话有所惊醒,他低声嘟哝着,“奇怪,刚才明明看到是白发苍苍的老娘站在自己跟前的,怎么换成小姐姐了?” 梁小妹恍然大悟说道,“嗷,小弟弟,是你经过毒毛的折磨,与毒毛斗争丧失了大量的精力,让你产生了幻觉,不用怕,小弟弟,你会好起来的!” 此时王发坦却注意到,梁小妹此时是最没有拘谨感的,这让王发坦很费心思,“难道梁小妹是看到吴姓才有这放松,无拘无束的神情和话语,哎,也许是梁小妹救吴姓心切才忘记了拘谨!吴姓只不过是个少年男子,现在看来还不懂男女之情!”王发坦自我安慰自己,他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一定自负的, 飞檐鼠连忙走过去,扶起袁云天说道,“弟弟,让哥哥背你回家!”众人连忙帮助飞檐鼠背起袁云天,向王家堡方向赶去。 袁云天伏在飞檐鼠身上,不敢说话了,他感觉毒毛不知什么时候会发作,让他痛苦不堪。 一处阴暗的山坳里,有一个很小的山洞,高不过一米半,深不过三米,欧阳坚他们就在此处委曲藏身。 此时他正和四个黑衣手下立在山洞之外。 欧阳坚看上去神情沮丧,还差一步就要把卜鲁相给废掉,没料到半路上杀出程咬金,又把卜鲁相给救了,欧阳坚平时相当信任巫蛊,此时的他甚是迷信,他迷信是不是天不灭卜鲁相。 他对四个黑衣手下说道,“差一步就把卜鲁相那老叫花废掉,从此少了一块心病,也没人阻止我带走姓袁的那小子,我可以和恩相交差,长此已久,不能完成恩相交代的任务,我有何颜面去见恩相!” 没想到四个黑衣人对他的话并不太在意,四个黑衣人都显得心情凝重。 只听一个黑衣人问道,“头,追杀卜鲁相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块动手?” 欧阳坚转转眼珠,阴森地说道,“凭你们四个的武功,对付卜鲁相应该手到擒来,我没曾责问你们出师不利,你为何有此一问?” 黑衣人说道,“那卜鲁相说你老奸巨猾,用我们做牺牲品,耗费他的内力!头可是这想法?” 欧阳坚转一转眼珠,他训斥道,“混账,你这个蠢材,你不明白这是卜鲁相的离间之计,我想你们四个,抓个老瘸子卜鲁相岂不是探囊取物?谁知道你们竟不能识破卜鲁相的诡计,你们这几个蠢材!” 四个黑衣人被欧阳坚的气势所震慑,竟然一时手足无措,这黑衣人连忙跪下认错,“头,我错了,是我不能识破卜鲁相的奸计!” 其余三个黑衣人也慌忙跟着跪下,生怕那个认错晚了,欧阳坚下一个会给他小鞋穿,拿他开刀。四人一起说道,“头,下一次我们一定小心,把卜鲁相那老叫花抓住,带到你的面前,是杀是剐,由您说了算!” 欧阳坚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心想,“这四个家伙倒好摆平!”但他嘴里却说道,“你们四个辛苦了,你们尽了力,只是卜鲁相那老叫花过于狡猾,等我见到恩相,一定为你们美言,升官发财,封妻荫子!” 四个黑衣人诚惶诚恐,连忙叩头谢恩道,“多谢头的栽培!” 欧阳坚露出得意的阴笑,他向远方一拱手,说道,“恩相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几人应通力合作,当竭尽全力,报答恩相才是!” 几个黑衣人连忙迎合着说,“是,头说得对,我们四人一定拼掉性命也报答恩相大恩!” 场面上静了片刻。一个黑衣人觉得场面尴尬,连忙找话说道,“头,您老见多识广,深得丞相赏识,朝里朝外没有您不知道的事,可您说恩相既然设计抓捕了柱国将军袁积云一家,却为啥要把他们关在天牢,不干脆杀掉他们,以绝后患?” 第二十九章 九州之四大名将 欧阳坚也不知是否是心虚的原因,他斜眼瞟了一眼这四个黑衣手下,平时让他甚是轻视的部下,这会看上去竟然有了几分好感,他竟然对这四个黑衣手下说起了藏在他心中的秘密,他慷慨激昂地说道,“说来惭愧!我欧阳坚自恃智谋超群,可比起恩相他老人家的远见卓识和计谋高深,实在是冰山之一角,大海之一粟!咳!”欧阳坚打个咳声,说起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 有一年的春天,雄霸国探子传来秘信,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星夜拜见国君道,“恭喜国君,贺喜国君,国君和靠山国的深仇大恨可以报仇雪恨啦!如今探子来报,靠山国老国君赵勇身得重病,我军可趁此时机,一举拿下靠山国,以雪三年前战败之耻!” 雄霸国国君雄朝激动地从龙位上站起身来问道,“爱卿此言不虚?那赵勇想当年何等雄心勃勃,身材健硕,把本王杀得大败,如何这样经不起岁月?” 只听雄扩疆说道,“那赵勇虽然雄才大略,无奈他的王子们不让他省心,为着继承君位,私下里明争暗斗,各个王子手下又有一帮党羽,各自为自己的主子使尽奸计,互相掣肘,这岂不让赵勇费劲心力?加之赵勇多情,其妃嫔为着争宠,也让他费尽情思,你说赵勇能不早年崩溃?哈哈哈!怎比国君您雄才大略,张弛有度,卧薪尝胆,潜龙勿用,陛下才是真龙天子!” “嗷!哈哈哈!”雄朝朗声大笑,“没想到赵勇竟是如此不堪,寡人听从卿之所言,表面上好色贪杯,不图政事,没想到竟然真得迷惑了这赵勇,赵勇啊赵勇,你管不住自己,有开始的英明而无最终的谨慎,这怪不得寡人?” 外面突然吹过一阵大风,这让雄朝猛然一醒问道,“爱卿,这消息可确实吗?” 雄扩疆面有得意之色答道,“国君,这是臣十年前派出的密探,这密探打入靠山国已经多年,与朝中政要关系密切,消息确实可靠,国君可不要错过这个良好机会,只要我国发兵攻打靠山国,大兵压境,我想那赵勇必定急火攻心,一命呜呼,我再亲率大军,趁乱拿下靠山国,国君就在天下少了一个劲敌,统一天下岂不指日可待?” “啊!哈哈哈!”雄朝朗声大笑说道,“既然如此,寡人就拜你为帅,亲率二十万大军,攻打靠山国!” 雄扩疆连忙跪倒谢恩说道,“谢国君对微臣的信任,臣定当为国君扫平靠山国,已报国君知遇之恩!” 雄扩疆率领大军直逼靠山国边境,探子八百里加急,立即报到靠山国,靠山国国君此时身体确已大病,他躺在病榻之上听了探子的汇报。 大王子赵武埋怨道,“父王崇信那奸相赵慧,从战败国广纳美女,如今父王身体竟然病成如此模样,全是那赵慧作祟,父王一定要罢黜赵慧,以正朝纲,以让我靠山国再次中兴,打败那雄霸国!” 国君赵勇在病榻上看看大王子赵武说道,“只是这雄霸国大兵压境,不宜此时罢黜大臣,让民心不稳,等打败雄霸国以后,寡人自有打算!” 赵武说道,“这赵慧费劲心思,为父王收罗美女,也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赵勇微整双眼看看赵武,此时他感到大兵压境,心里倒是清楚了一些,他说道,“武儿,寡人命你亲率二十万大军,一定要把雄霸国军队打退,等寡人病愈,寡人一定重整朝纲,以恢复我靠山国昔日辉煌!” 赵武闻听此言,心情沉重,他答道,“父王,此事非同小可,孩儿年少不更事,如果父王能重新启用柱国将军袁积云,协助孩儿,孩儿一定不辜负父王重托,为父王扫平边患,以扬我靠山国国威!” 国君赵勇在危难之时,冷静了许多,又有了一些圣明,他在病榻上艰难地点点头说道,“前者父王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柱国将军袁积云劝我不要大兴土木,劳动民力,节俭后宫,父王贪图享乐,嫌他碍手碍脚,听信了赵慧的谏言,把柱国将军袁积云明升暗降,让他赋闲在家,父王此时想来十分后悔,你传父王旨意,说明父王甚是后悔,现重新启用柱国将军,望他辅助我儿扫清边患!” 大王子赵武闻听,连忙纳头便拜,说道,“父王圣明,孩儿当殚精竭虑,为父王扫清边患!” 赵武王子府,赵武连夜召见柱国将军袁积云。 赵武说道,“袁将军,如今雄霸国大军压境,父王命我和将军一起,亲率二十万大军去扫平边患,将军以为如何?” 袁积云闻听此言,心里颇有惊恐之意,只是他素来老练沉稳,表面上还是那样冷静,但他的心思却在飞快旋转。 赵武见袁积云似乎发呆,连忙问道,“袁将军?可曾听清赵武的问话?” 袁积云答道,“大王子,我袁积云已经赋闲在家良久,疏远了军务政事,不料这雄霸国为何突然大兵压境?一定是有备而来,这些年雄霸国国君低调行事,积蓄国力,图谋报复我靠山国大败雄霸国之仇,其用心已久,此次,雄霸国必定派天策将军雄扩疆亲自带兵,雄扩疆治军有方,多谋善断,我看此次大战必须精心准备,才有胜算!” 赵武连忙说道,“哎!袁将军何必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那雄扩疆与将军同为九州四大名将,这雄扩疆又是劳师远征,发动的是侵略灭国的战争,我靠山国军民同仇敌忾,何惧雄霸国不败?” 袁积云沉思片刻说道,“大王子说得有理,只是我靠山国这些年来,大兴土木,修建楼台亭阁,国君信任小人疏远贤臣,对民生问题也过问甚少,民心向背已经不如以前!” 赵武说道,“袁将军放心,父王已经打定主意,等平定雄霸国边患,父王一定重整朝纲,以图谋我靠山国中兴大业!” 袁云天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说道,“我靠山国积弱久已,但愿国君能够如他所言,早日康复,我靠山国还有胜算!倘若国君不能如王子所说,亲君子而远小人,王子和我大军在外,后方有小人掣肘,如此我军危矣!” 赵武沉吟了一会,他害怕袁积云不和他一同出兵,脑袋一热,和袁积云说道,“袁将军不用担心,我父王现在已经恢复了昔日圣明,一定会事事支持我等!” 袁积云闻听似乎放松了一些,他缓了一口气说道,“如此甚好,打仗不是儿戏,不是头冷头热的问题,这关乎国家的存亡,百姓的安危,兵贵神速,王子与我可速速起兵,早日赶到边境,争取战斗的主动权,只是军队的后需一定要和国君交代清楚,要保证后部给养,据我想来,和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一战,必定是旷日持久,打的是给养战,倘若后部给养出了问题,我军可能要打败仗,这个王子一定要和国君交代清楚!” 赵武站起身来,“我这就去王宫,禀告父王,请袁将军放心就是!” 袁积云沉重地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只要后部给养不出问题,你我无后顾之忧,我们会相机而动,打败雄扩疆,为靠山国扫平边患!” 赵武和袁积云大军行进至边境重镇镇边城,守将王戎大喜,亲自出城迎接,王戎飞身下马,先给大王子赵武见礼,“参见大王子!” 赵武马鞭一指说道,“王将军请起!” 王戎站起身来,看一眼旁边的柱国将军袁积云,连忙上前施礼道,“柱国将军,您总算又出山了,大家想啊盼啊,总算有出头之日了,这打窝囊仗可打够了,小将给柱国将军见礼!” 袁积云连忙还礼,偷着给王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王戎不要喧宾夺主,袁积云说道,“王将军,这次是大王子亲自带兵,大王子是主帅,我是副帅,我们一定要通力合作,听从大王子的号令,早日扫清边患!” 王戎自觉有点失仪,连忙再次向大王子行礼,走过来牵住大王子的马缰绳说道,“请大王子和众将士到城中歇息!” 王戎帅府,王戎说道,“大王子,柱国将军,据前方战报,雄霸国军队气势正胜,已经连破我军两座边城,正日夜兼程向我镇边城杀来,我镇边城岌岌可危,我军正准备誓死守城,真是天不灭我镇边城,可算盼到你们来了!” 大王子说道,“我靠山国二十万大军在此等候,那雄霸国军队一定会有来无回!” 袁积云连忙提醒大王子说道,“大王子不可轻敌,这雄扩疆号称九州四大名将,颇会用兵,如今雄霸国劳师远征,我军只需坚守不出,城外的两座营寨和镇边城互成掎角之势,互相支援,等敌人后需不济,自然会退兵而去,到时候我军趁机尾随掩杀,可击退敌军!” 没想到王戎激动地拍案而起说道,“袁将军何时变成如此谦虚了?袁将军英勇神武,想当年曾单骑救主,在敌人万马军中杀个七进七出,敌将当着,无不非死即伤,望风披靡,无不躲着袁将军,袁将军宝马神枪,冲杀在敌人万马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是何等的威风,天下以袁将军为神圣,无不传颂!袁将军千里驹更是传言马中之王,日行千里,行如龙啸如虎,传说很有灵性,这名将配宝马,袁将军何不趁敌人立足未稳,与小将一起出城,挑战雄霸国上将,若能斩将夺旗,岂不大挫敌军锐气,大振我军军威,让小将等亲眼看看袁将军神威,一饱眼福!” 第三十章 柱国天策斗武智 大王子赵武闻听镇边城守将王戎眉飞色舞的描述柱国将军袁积云英勇神武,冲锋陷阵,在敌人万马军中冲杀,如入无人之境的光辉形象,不禁拍案叫好道,“好!柱国将军真是神人天将!” 王戎看到大王子如此高兴,连忙请示道,“大王子,趁敌人立脚未稳,就让柱国将军和末将一起出城,挑战那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大王子可以一睹柱国将军神威!” 大王子赵武一捋颌下短短的须髯,心想,“柱国将军辅助我掌管军队,而我又毫无带兵经验,此次出兵我全依仗柱国将军,要是柱国将军有个闪失,谁替我拿主意?我岂不没了主心骨?不是万不得已,柱国将军决不可出战!” 想到这,大王子连忙说道,“如今雄霸国主动侵犯我国,一定是有备而来,敌人有备而我军准备不足,况且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也不是好惹的,柱国将军武技虽然超群,但柱国将军最大的用处却是他的雄才大略,智谋超群,我们此次出兵,敌强我弱,只能用计谋取胜,怎能让柱国将军逞匹夫之勇?” 没想到王戎闻听大王子的话,竟然感到很意外,他没想到大王子竟然说出这样有远见的话,他为大王子能说出这样有见解的主张感到兴奋,他连忙向大王子施礼说道,“哎呀!没想到大王子能说出如此有气魄的话来,让末将很是高兴,大王子高见,小将佩服!惭愧,小将还怂恿柱国将军出战,一睹柱国将军神威为快,大王子一席话点醒我这个梦中人,但愿永远不要再看到柱国将军七入七出,在敌人万马军中冲杀的神威,那一次柱国将军大展神威,那是为了救大王啊!柱国将军人出来时,几乎成了血人,不能辨认柱国将军的面目了,柱国将军是担着多大的风险啊!” 大王子闻听王戎一席话,对柱国将军袁积云顿时萌生一种钦佩和感激之情。大王子连忙对柱国将军袁积云深施一礼说道,“我靠山国能存续到现在,多亏柱国将军不畏生死,拼命救驾才能救得我父王性命,我赵武深深感谢柱国将军!”说完,赵武对袁积云深施一礼。 袁积云连忙跪下说道,“大王子可折煞我袁积云了,我袁积云既然是靠山国的臣子,救驾是我的本分,我袁积云一定辅助王子打退雄霸国强敌,以保我靠山国万民安宁!” 雄霸国大军兵临城下,扎下营盘。雄霸国探子飞跑进帅帐禀报大帅雄扩疆道,“报!元帅,靠山国二十万援军已经进驻镇边城!” 领兵大帅天策将军雄扩疆雄连忙问道,“敌军领兵主帅是谁?” 探子报道,“敌军领兵主帅是靠山国大王子赵武!” 雄扩疆冷峻的面孔陡然放松下来,他哈哈大笑,声音如犲,阴恻难料,不怒自威,“这赵武虽然有一腔热血,但毕竟乳臭未干,没多少作战经验,看来是天佑我雄霸国,看来我军不日就可攻破城池,大败靠山国大军!哈哈哈!” 探子连忙说道,“报元帅,此次靠山国大军来战,副帅是与将军齐名的九州四大名将之一的柱国将军-----” 雄扩疆手握剑柄站起身形,大喝道,“可是那柱国将军袁积云?” 探子连忙叩首道,“正是袁积云!” 雄扩疆自觉失态,连忙稳稳心神,坐回虎皮帅案之后说道,“看来此次兴兵又遇上天大的麻烦,只是那袁积云不是赋闲在家吗?” 探子叩首道,“我雄霸大军兴兵犯境,听说是靠山国大王子力主起用袁积云!” 雄扩疆颓然说道,“倒是我雄扩疆帮了袁积云大忙了?” 雄霸国将军雄龙见雄扩疆颇有懊悔内疚的意思,连忙向雄扩疆说道,“只是靠山国国君病重,我军必须乘次机会进军靠山国,元帅并没有失算的地方,何况那袁积云智谋也未必在元帅之上,我军是有备而来,在元帅带领下,一定能趁靠山国变乱之时,打败靠山国,活捉袁积云!” 雄扩疆挥挥手,要雄龙退在一边,雄扩疆老谋深算,他深知袁积云智谋过人,这高手过招,成败全在一念间,雄扩疆虽说胸有成竹,可绝对没有胜算的感觉。 只听雄扩疆说道,“明日众将与我共同到城前会一会这袁积云!” 众将纷纷出列秉手行礼道,“谨遵元帅将令!” 镇边城外,两军列开阵势。雄扩疆一抖缰绳,胯下宝马良驹黑麒麟立刻领悟到主人的意思,只见黑麒麟迈开四蹄,昂首向前,气势不凡。 雄扩疆高声叫道,“请柱国将军袁积云阵前一会!” 袁积云老远打量着雄扩疆,只见雄扩疆挺拔的身姿显露出一副昂扬的斗志,心里不由暗暗称赞,“好一个天策将军,真不亚于天将临凡!” 袁积云一抖马缰,宝马良驹飞天龙顿时领会主人的意思,迈开四蹄走向阵前,就像一条游龙一样,凛凛生威。 宝马黑麒麟看到宝马飞天龙向阵前走来,顿时四蹄蹿动,昂首啸叫,有一股就要冲上来和宝马飞天龙厮杀的样子,只是雄扩疆勒紧了马缰,这马还有一股向前冲的样子。袁积云也是一带马缰绳,飞天龙才稳稳站在雄扩疆的马前,怒视着黑麒麟,只要主人一声令下,飞天龙就会勇猛地冲上前去,毫无畏惧地与黑麒麟冲杀在一起。 双方将士见到两匹宝马如此充满斗志,心下大受鼓舞,只要双方主帅一声号令,就会冲上前去,与敌人奋勇冲杀。 雄扩疆近前打量着袁积云,只见袁积云双目似乎半闭半睁,但雄扩疆隐隐觉得,在袁积云的身上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在袁积云的脑海里,蕴藏了深深的智谋。雄扩疆不禁心中叫道,“哎呀!好一员上将军!” 雄扩疆马上一拱,高叫道,“对面可是柱国将军袁积云袁将军?” 袁积云随声拢目凝神看来,只见对面的将军黑盔黑甲,就像火炼金刚一般,但眼角眉峰中透着一股狡诈。袁积云也不由暗中称奇,“真是一员难得的上将!” 袁积云也一拱手答道,“正是袁积云,对面可是天策将军雄扩疆雄大将军?” 雄扩疆连忙答道,“袁将军何必高抬雄扩疆,可让我心中好大不安,在袁将军面前,小将怎敢托大?小将正是雄扩疆,袁将军英雄盖世,智谋超群,为何却赋闲在家多年,只是到了我军犯境之时,靠山国国君才想到袁将军,真让人觉得为袁将军寒心啊!” 袁积云沉吟道,“那如此多谢雄将军!只是能赋闲在家,少些忧心,对袁某也大有裨益,只是雄将军亲率大军,侵犯我靠山国,倒是辛苦得很啊!” 雄扩疆一时语塞,“啊这个!你我各为其主,也不必斗口;只是你我交手,很难找到对方的失误,这就要看对方国力如何,你我恐怕棋逢对手,智谋倒是起不到作用,闻听靠山国国君这些年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劳民伤财,大兴土木,修建宫殿,广招美女,恐怕国力不济?袁将军应该知道此战胜败如何?” 袁积云微闭双目,沉思一会,他被雄扩疆的话深深打动,他明白像雄扩疆这样的对手很难找到他的破绽,但不能向雄扩疆透露虚实,于是,袁积云连忙答道,“嗷!我家国君才智君德都是国君中佼佼者,我国民众丰衣足食,国君动用的只不过万中之一罢了,与雄将军对峙个十年半载,我国财力恐怕还不是问题,这一点么?请雄将军放心!” 雄扩疆浓黑的眉毛下一双三角眼紧紧逼视着袁积云,四只眼睛对视着,都想看出对方的心虚,但对手又都是那样冷静,好像是胸有成竹的主帅,胜利就在自己的策划之中。战场上风不起,旗帜静,静得雅雀无声,但此时只要主帅一声令下,双方将士就会奋力冲杀。 雄扩疆朝袁积云一拱手,一带缰绳,战马回归本队。袁积云也回归本队。 雄扩疆朝雄龙一挥手,雄龙会意,催马冲上前来叫战。雄扩疆的三角眼在浓黑的美貌下烁烁放光,他在仔细观察着敌人阵营里的一举一动,他想让熊龙打上一阵,借此机会看清楚敌人的虚实。 袁积云朝王戎一挥手,王戎也冲上前来,熊龙和王戎二人互报姓名,打在一起,双方军士摇旗呐喊,二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斗百十回合,没分胜败。 雄扩疆并不恋战,他很快对靠山国军队有了个看法,他的三角眼洞察着战场上敌方的一举一动,他似乎想到了一条计策。就在这时,雄扩疆似乎看出些眉目,只见他有力地一挥手,雄霸国立即鸣金收兵。雄龙虚晃一枪,退回本队。靠山国也鸣金收兵,王戎也退回本队。双方主帅一拱手,彼此会意罢兵休战,各自回归本营。 袁积云一边走一边心想,“这雄扩疆狡诈多谋,善于用计谋取胜,像他这样的主帅,决不会任凭将士死打硬拼,我这次故意让他看出些许的弱点,目的就是要让他用计谋,我军以静制动,见招拆招,看来雄扩疆动了用计之心,可这雄扩疆到底想到了什么鬼计谋?” 第三十一章 雄扩疆狡诈出战 雄扩疆善于用兵,他分出两支部队,分别靠近靠山国镇边城左右二寨分别扎下营盘,与靠山国军队对峙,他想依靠雄霸国战争准备充足,粮草军械比靠山国更充沛的优势,与靠山国展开消耗战,等待靠山国军队粮草接济困难,士卒斗志低落的时候再出奇兵大败靠山国军队。 与此同时,雄扩疆不时派出将领带兵挑战,惊扰靠山国士卒。靠山国偶尔也派将出城应战,双方互有胜负。 雄扩疆仰仗雄霸国粮草军械充足,正在想把靠山国军队拖得粮草供应不上,再以饱食之兵消灭敌人饥饿之兵。 靠山国柱国将军袁积云手扶城墙垛口,和大王子赵武说道,“看来雄扩疆想等到我们粮草断绝的时候,再消灭我军!” 大王子赵武问道,“柱国将军,我们是否可以主动和敌军交战?” 袁积云答道,“目前敌强我弱,还不是主动出战的时机,我想敌军水土不服,等他们军队有变的时候,我军再寻找战机,趁机消灭敌人!” 赵武闻听袁积云这席话,心里安慰,他点点头说道,“柱国将军真是料敌如神,有了柱国将军,我心里踏实多了!” 就这样,双方对峙一个月后,雄霸国国君雄朝派出奸细到靠山国收买靠山国国君宠臣内侍和宠妃,共同进谗言中伤大王子和柱国将军,说柱国将军畏敌不敢出战,白白的耗费国家的粮草军械,这样靠山国耗不起。如今雄霸国军队远离家乡作战,将士思乡心切,无心恋战,更有利的条件是靠山国人民与国君同仇敌忾,应该派更勇敢的少壮派将军替换掉袁积云,迅速和敌人展开决战,雄霸国军队徒有虚名,不堪一击,有国君赵勇的神武英明,靠山国军队士气高昂,敌人很快就会被打退敌军,甚至会让雄霸军队被靠山国军民包了饺子。此时正是消灭敌军的大好时机。 国君赵勇听了宠臣内侍和宠妃中伤袁积云的话后,他还不算是很糊涂,他只是派使者到镇边城去,督促大王子赵勇和柱国将军袁积云不得懈怠作战,消极防守,要利用有利条件快快把敌军打退。 使者趾高气扬,看到大王子连忙矮了半截,点头哈腰讨好大王子,然后尖声喊道,“大王子赵武、柱国将军袁积云接旨!” 大王子赵武和柱国将军袁积云连忙跪倒高喊,“臣赵武,臣袁积云接旨!” 使者展开圣旨宣读了国君赵勇的圣旨,“而今雄霸国无端挑起战事,掠我城池,杀我臣民,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今我靠山国军民深受雄霸国军队欺凌,全国上下同仇敌忾,上下一心。寡人三年前曾大败雄霸国大军,雄霸国军队徒有虚名,不堪一击,而我国军民英勇,柱国将军英勇,更是天下无敌,柱国将军袁积云为何不出城挑战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寡人命令大王子和柱国将军迅速找到时机,和雄霸国军队开战,打退进犯的敌人,以扬我国威、军威、民威!钦此!” 大王子和袁积云接过圣旨,把镇边城这里的实际情况对使者反复交代,要使者转告国君赵武。 使者诡秘一笑,心想,“我可不敢趟这浑水,这是朝中权贵、宠妃和内侍主管要整治你们,可不要怪我啊!” 使者走后,大王子和袁积云无奈,只好出城挑战雄扩疆,袁积云相约雄扩疆单打独斗,力图擒贼擒王,活捉雄扩疆,逼迫雄扩疆退军,雄扩疆不予理睬。 袁积云只好每天到镇前,吩咐士兵骂阵,挑战雄扩疆。 雄扩疆每天看起来对袁积云的挑战毫不在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终于有一天,他似乎动了动怒,派出几名副将一起上阵,群战袁积云,袁积云毫不畏惧,抖擞神威,把几员副将杀得大败。 雄扩疆看着袁积云把几员副将杀败,又点手要雄龙出战,这个雄龙是雄扩疆军队二号猛将,武功了得,年轻气盛。他和袁积云打在一起,凭着一股狠劲和年轻的优势,接连向袁积云发动进攻。 袁积云手法老练,用一杆神枪一一化解雄龙的开山钺的威猛招法,可是袁积云不会拼上全力和他交战,只是想把他打败,袁积云最终的对手还是雄扩疆。 袁积云和雄龙来来回回五十回合,雄龙哇哇暴叫,开山钺舞动如飞,招招想把袁积云劈于马下,袁积云虽然在开山钺的进攻下,看着很是凶险,可雄龙一直伤不到袁积云。 远处一直在观望的雄扩疆在静静地等待,突然他狡黠地笑了。 只听雄扩疆大喊一声,“带马抬刀!” 部下立即牵过宝马黑麒麟,雄扩疆拍一拍宝马良驹黑麒麟,顿时感觉到黑麒麟身上的一股力量,雄扩疆说道,“宝马啊宝马,抖擞精神,今天和我一起去斩了袁积云!” 雄扩疆飞身上马,宝马黑麒麟一声长啸。雄扩疆接过部下抬过来的宝刀,望见雄扩疆威风凛凛,雄扩疆的手下军士顿时精神百倍,真是将是兵之胆,士卒们一起高呼,“大帅神威!” 雄扩疆心中大悦,拍马冲出营外。 因为雄龙一开始就拼尽全力向袁积云冲杀,这时候,力量已经耗费不少,袁积云也不给他机会修整喘息,手中神枪一招接一招,招招变化无穷,把雄龙忙活的手忙脚乱。 这时雄龙已经被袁积云杀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突然只听袁积云大喝一声,大枪交于左手,右手已经把雄龙提在手中,摔于马下。 双方士卒无不惊骇。那雄龙状若狗熊,少说也有二百斤,在袁积云手里,竟如老鹰捉小鸡一般。袁积云平时看似波澜不惊,关键时候竟有如此神力。 雄扩疆迅速冲过来,黑麒麟如闪电一般,快速冲到袁积云面前,雄扩疆挥刀向袁积云劈来,袁积云不敢怠慢,一带胯下宝马飞天龙,顺势用大枪一顺雄扩疆的大刀,再往旁边一带,化解了雄扩疆的进攻。 雄龙趁机逃回本部军队,雄龙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好厉害的袁积云,要是大帅再晚来一步,我雄龙就成了袁积云的阶下囚!” 雄扩疆和袁积云圈回马来,二人马打对头。 雄扩疆偷眼观看袁积云,只见袁积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打斗,额头上微微有热气升腾,脸上稍微显出一些疲惫之色。雄扩疆心里盘算,“本来么,我和袁积云武功不相上下,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袁积云应该不是我的对手,要么我今天解决了袁积云,要么我施展下一步计划,哏!哏!袁积云,算你倒霉,你遇上老夫我让你一辈子英名扫地!” 袁积云仔细打量着雄扩疆,只见雄扩疆精神抖擞,但雄扩疆的眼珠转来转去,透露着一股狡黠之气。袁积云知道雄扩疆正在费心盘算着什么诡计。他心想,“看雄扩疆的内力,和我不相上下,我经过这么长时间打斗,今天胜败难料,我还得多加小心!关键时候,要使出险招,务必今天生擒雄扩疆!” 袁积云心里想着,嘴上却一点不怠慢,他说道,“雄将军英勇盖世,为何这些天不敢露面,不理会我的挑战,不敢与袁积云一战?” 雄扩疆只是因为脸黑,才看不出他的脸一红,雄扩疆连忙说道,“好!好!好!只是我看袁将军已经疲惫,我看不战也好,省得别人说我胜之不武,说我欺负你身心疲惫,让众军士笑话我雄扩疆趁人之危,丧失英雄本色,我看今天你我还是不战了?” 说完,雄扩疆狡黠地做出要圈马回营的姿势。 第三十二章 雄扩疆狡计夺二营 雄扩疆做出一拨马头要休战回营的姿态,三角眼却狡诈地打量着袁积云的表情,袁积云怕雄扩疆回营以后,再难叫他应战。 “慢来,雄将军请留步!”袁积云连忙叫住雄扩疆说道,“雄将军,我袁积云受这么点累算什么,就算再打几阵恐怕生擒雄将军也不费吹灰之力!” 雄扩疆明知袁积云使用的是激将法,但也心生怒火,可他瞬间平静下来说道,“嗷!袁将军神勇,我雄扩疆早就听说了,早就想领教袁将军的神枪,只是没有机会,既然袁将军如此有雅兴赐教,那雄扩疆可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也许侥幸胜过袁将军,那袁将军一世英名岂不就此作罢!哈哈哈!如此说来,今天我就与袁将军大战三百回合,分不出胜负,你我决不回营如何?” 袁积云也是无奈之举,他心想只要擒贼擒王,活捉了雄扩疆,要省多少麻烦,想到这,他大喜说道,“就以雄将军!” 雄扩疆大喝一声,“如此得罪了!”雄扩疆抖擞精神,一拍宝马黑麒麟,这匹马就像一条狂龙一样,冲向袁积云。 袁积云看见宝马来势凶猛,心中一凛,不敢怠慢,也一拍宝马飞天龙,这批宝马迎着黑麒麟就冲了过来。 二人各展神威,斗在一起。 这二将既要进攻对手,又要保护好坐下的宝马,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二人都心里明白,这样的高手过招,胜败只在一念之间,只要谁的注意力稍微松懈,稍有疏忽,就会被对手伤在兵刃之下。 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大战三百回合。 双方的战鼓不响了,士兵也不呐喊助威了,都瞪大眼睛,提起精神,瞩目着这场一生也许不能再见到另一次的大战。 二人的打斗,真不亚于于天神之间的争斗,威猛和技巧都发挥到了人之所能的极限,只杀得士卒惊魂,战马动容,两批宝马暴叫不止,宝马通过叫声来唤起体内的力量,以承载这二人打斗产生的巨大压力。 又打了一百回合,仍然分不出胜负,雄扩疆偷眼仔细观看,只见袁积云越战越勇,毫无疲惫之意,雄扩疆心里暗自称奇,“真是一员天兵神将!看来我还是拿不下袁积云,我不妨实行我的下一步计划!” 袁积云也偷眼观看雄扩疆,心里也暗自佩服,“好一元上将,竟能在我马前打斗几百回合竟安然无恙!” 雄扩疆想到这,再和袁积云交手几十回合以后,雄扩疆慢慢露出疲惫之色,显得手脚有些处于应付之势。 袁积云见状将信将疑,抖擞精神就要擒拿雄扩疆,只见袁积云一枪刺来,雄扩疆雄连忙用大刀来挡,不料袁积云此招为虚,大枪瞬间变了方向,直刺雄扩疆软肋,扩疆急忙躲闪,躲闪地稍微慢了一些,被袁积云的大枪在肩头扎了一下,正扎在吞肩兽之上。 只听雄扩疆大叫一声,带马往回就跑,袁积云催马就追,雄扩疆回身扔出一把飞刀,袁积云连忙躲闪,就这功夫,雄扩疆的宝马良驹已经跑出十几丈外。 袁积云大枪一举,代替军令,靠山国军队喊杀着冲向雄霸国军营,喊杀声声震天地,靠山国士卒士气高昂,无奈雄霸军队训练有素,靠山国士卒被雄霸国军队乱箭射回。 雄扩疆逃回军营,闭门不出。 袁积云看着雄霸营盘叹一声说道,“哎!这回雄扩疆再也不会出来应战了!悔不该早来个败里取胜,用我的回马枪胜他,再让他应战,生擒雄扩疆恐怕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了,哎!收兵回城!” 回城路上,袁积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仔细回想着雄扩疆的一举一动,他微微摇头,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 雄扩疆回到帅帐,屏退左右,帐里只剩下雄龙和几个亲信将领。 雄龙见雄扩疆受伤,心中忐忑,讨好地问道,“大帅,伤得重吗?今日不是大帅救我,我雄龙恐怕已经是袁积云阶下之囚!” 只见雄扩疆轻松地晃一下肩膀,好像一点事没有一样。 将领们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大惑不解。 只有雄扩疆知道,他的吞肩兽和盔甲全是宝贝,这宝贝加上雄扩疆巧妙一躲,化解了袁积云的神枪。 只听雄扩疆哈哈大笑,狡黠的双眼颇有得意之色。 袁积云叫战又是十天过去了,雄扩疆免战牌高高悬挂在营门,只是营门前守卫的兵士增多了,各个如临大敌一样,小心守护着营门。 袁积云打败雄扩疆的神话迅速在靠山国军营中传开,军士士气大振,也有些将领有了懈怠之心,袁积云多次下令,加强戒备,没有将令,不准出营应战。 镇边城左营守将秦安听探子来报,说是发现敌人运粮的部队。秦安大喜,心想,“我们军队就是粮草不如雄霸军队,要是囤积上粮草,我何惧雄霸军队?” 想到这,秦安问探子道,“可曾发现有敌人军队埋伏没有?” 探子报道,“报将军,我们几人已经分头打探,五里之内,没有敌人一兵一卒!” 秦安闻听大喜,连忙带人出营,小心翼翼地靠近敌人的运粮部队,秦安看看周围地形,不象有敌人埋伏,也是秦安自恃过高,他命令士兵出击,截获了这批粮草,这护粮的敌军见到靠山国军队,抵挡一阵,丢下几具死尸,领头的将领一见不好,连忙撒腿就跑,士兵们也跟着逃走。秦安截获了敌人的粮食,甚是得意,催促着部队带着粮草往军营赶来。 快要到营门了,只听后面有喊杀之声,秦安连忙带住战马,准备应战,不料对方战马如飞而来,挥刀向秦安劈来,秦安一看来将,大惊失色,来将正是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只见雄扩疆飞马追来,一刀砍向秦安,秦安举枪来挡,雄扩疆刀一转方向,一招就把秦安斩于马下。 秦安的士兵连忙抛下粮车,仓皇向大营逃去,雄扩疆紧跟着追来。 秦安的左营士兵怕伤了自己人,不敢放箭,眼看着雄扩疆要跟着冲入左营,副将秦毅连忙下令开弓放箭,只见箭矢如飞蝗一样,连自己的士兵也被射死不少,士兵四散奔逃,也有的士兵慌了神,迎着秦毅的箭矢往回逃,雄扩疆拍马冲来,手中大刀拨打着雕翎箭,如入无人之境,雄扩疆走马攻取了敌人左营。 左营的士兵在副将秦毅的带领下要逃回镇边城,守将见雄霸国军队随后杀来,不敢开城。 秦毅带着士兵绕城而走,就要靠近镇边城右营的时候,守将欧阳坚杀出营来,想挡住雄霸国军队,把秦毅接入寨中。没料到这雄扩疆如此厉害,欧阳坚在雄扩疆马前走了不到二十回合,便败回阵来,不料雄扩疆马快,雄扩疆又顺势袭取了镇边城右营。 雄扩疆哈哈大笑。 欧阳坚打个咳声,“秦毅和我是姑表亲戚,平日里非常要好,也是我欧阳坚平日过于自负,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没想到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雄扩疆竟是如此厉害!” 一个黑衣人问道,“原来头是那右营的主帅,只是以后呢?” 欧阳坚看看这个黑衣人,说道,“等老夫有兴致的时候,再讲给你们听。” 另一个黑衣人急切地问道,“那镇边城岂不是三面受敌了吗?这样靠山国军队不是被包围了吗?难道靠山国军队能逃脱全军覆没的命运?头又是怎么逃出危险的?” 第三十三章 金蝉脱壳幻影杀 这一晚的乌云很重,月亮光不见,金莲的大管家办事屋里很安静,透露着一股阴气。 金莲、王三、武黑莽和猴崽子又碰头了。 王三讨好金莲道,“我们四个就是个核心层,而这个核心圈层是以你美貌绝伦、聪明伶俐的金莲大管家为核心的,你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只要你金莲大管家不倒台,我们心里就有主心骨,都能跟你沾到光,分到自己该得到的好处,谁也特么不会饿死!” 金莲听着心里美滋滋的,她忍不住又扭了扭水蛇腰,嘱咐王三三人道,“你们三个可得给我挺起来,瞪起眼来把奴隶们看好了,干啥也要眼里有活,只要让主人高兴了,我还会亏待了你们?” 王三看到金莲扭动了水蛇腰,不自主也连忙点头哈腰说道,“在你汇报工作的时候,看主人看你的眼光,那简直是目不转睛看着你笑,那一看就是相当欣赏,主人能不知道是你给主人顶起了半边天?我看呢,离了你,主人还能玩转这王家堡?” 金莲一听这话,心里简直美得不得了,她眼前立刻浮现起王发坦那俊秀的脸庞,和那不苟一笑,偶尔还能看到那日思夜盼的笑容,金莲立时双眸明亮起来。 越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越是害怕失去,她此时越是喜欢王发坦,他的心里就越怕失去自己在王发坦心里的地位,她突然脸色一冷,问猴崽子道,“吴姓那小家伙处理得怎么样了?没有麻烦?可不能让他动摇了我们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要是他得了势,我们每个人都不好过!” 猴崽子朝金莲诡秘一笑,尖声说道,“大管家,一切按照你点头的计策办,估计现在吴姓不能和我,还有武队长叫板了!” 金莲闻听,脸上现出惊讶的表情。 猴崽子敏锐的眼光迅速捕捉到金莲惊愕的表情,连忙解释道,“大管家放心,一切按照您吩咐的办的,既让吴姓损失了三成以上武功,可也没伤他性命,大管家不用怕没法向主人交代!” 金莲闻听,这才放下心里,说实在,她心里是真喜欢王发坦,王发坦不想出现的事,她是会千方百计不会让这种事出现,她对王发坦的迷恋让她彻头彻尾和王发坦一条心,每一点违拗王发坦的事她都会觉得对不住王发坦。 金莲这时在思念着王发坦,“主人,我能为你干一点事,能让你开心,能得到你的赏识,我是多么陶醉啊!”金莲此时又不免要看看猴崽子,猴崽子那清秀的面容和王发坦很有几分相似,金莲在想念王发坦的时候,总是幻想着把猴崽子想象成王发坦。 而猴崽子看到金莲这样的眼光,心里总会产生一种激情,总是会想,“金莲,我知道你这眼光是爱我的眼光,只是我的地位还和你不称,我一定混出个样子来,让人瞧得起我,我再明确对你表白!金莲,我心里真爱你,我命里要叫你大管家,可我心里多想叫你一声,我的金莲!” 猴崽子突然说道,“我建议我们四人成立一个小帮派,金大管家就是我们的帮主,这样,我们有了帮规,王三、武黑莽和我就可以,为着我们共同的利益,维护金大管家的命令和帮规,我们就可以步调一致,减少不必要的争吵,你们看怎么样?” 武黑莽连忙说道,“好啊,好啊,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帮派了!”他为能和金莲和猴崽子成一个帮派感到荣耀。 金莲扭一下水蛇腰,看看王三,意思是征求王三的意见。 王三连忙说道,“好是好,不过不能因为猴崽子提议成立帮派,就让他做副帮主,我、武黑莽和猴崽子地位平等,都是护法!” 猴崽子心想,“只要成立了帮派,金莲做了帮主,这第二把交椅实际上就是我的,论武功论才智你们俩可不是个!我何必在意一个名义的副帮主,实际上我就是副帮主,甚至金莲好多主意也是我替她拿!” 金莲娇笑着看着猴崽子,这笑容让猴崽子心花怒放,可他努力掩饰自己,装作不太痛快的样子说道,“王二管家这还对我不放心?还是对我意见很大?我孙尤波想得开,可不和王二管家一般见识,哏哏哏!不过这个小帮派名字要叫金猴帮!”猴崽子发出一阵缓和情绪的笑声。 武黑莽对小帮派叫啥名没多少意见,只是王三立即想到这个名字是用金莲和猴崽子的第一个字命名,心中不悦,他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他刚要提出不同意见。 大家都维护金莲,金莲自然很高兴,她扭了扭水蛇腰,突然,她心生奇想,竟然右手握紧拳头,抬高到肩膀之上,摆个有力的狍子说道,“金猴帮,这名字好听,我这手势是象征我们帮派合作的手势,来,我们一起!” 王三一听金莲做了决定,他心理上的定势自然会让他顺从,王三等人连忙学着金莲的样子,四只拳头同时做出了他们小帮派标志性的动作,猴崽子随意发挥说道,“再给这个狍子加一句口号,金帮主英明,金猴必胜!大管家这样不更好吗?” 金莲听到猴崽子拥护讨好的提议,心里自然喜悦,她一扭水蛇腰说道,“来,我们一起来!” 四人重新挥舞拳头,把四只拳头凑在一起,王三三人同声喊着,“金大管家英明!”然后金莲和猴崽子他们三人一起喊着,“金猴必胜!” 武黑莽和大家一起喊自然很兴奋,他感觉到成立帮派很有安全感,很有认同感,很感觉到荣耀;而王三喊第二句的时候,猴崽子能听得出他老大的不情愿。 就在这时,外边闪进来女奴朱英,四人因为兴奋,倒没有留意朱英的脚步声,金莲连忙收敛了笑容。王三、猴崽子和武黑莽连忙施礼告退。 等猴崽子等人退出,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说道,“你说!” 女奴朱英垂顺着眼睛施礼说道,“大管家,老吴名被人打伤了,主人吩咐你要好好为他医治,还特意嘱托家人告诉你,是他对你下的命令!” “呦!”金莲吃惊地发了一声,心想,“看来主人对这吴名是真的要好啊!主人啊,只要是你想讨好的人,我心里怎么也立即想对他好了呢?主人,我金莲是对你一心一意,真是爱你在我的心肝上啊!” 金莲想到这,对朱英说道,“走,带我去看吴名!” “咳咳咳!我老叫花这回让人打残了,咳咳咳!”卜鲁相在金莲面前,自然更是要显得可怜一些。突然,他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一个奴隶连忙跪过去,用盆子接着。这吐血卜鲁相倒不是装的,他这次确实受了严重的内伤。 金莲冷眼看着卜鲁相,卜鲁相突然艰难地说道,“王堡主让你们金莲大管家,好好照顾我,她难道------” 金莲一听到卜鲁相说到王发坦,心里顿时喜悦起来,她连忙走过来,努力讨好地挤出笑容,不过这次挤出笑容是因为看到卜鲁相伤重的样子,平时里一听说王发坦三个字,她自然会有灿烂的笑容,金莲讨好道,“老爷子,金莲这已经为您安排了请医生,为你请的最好的医生!” 金莲回回头,娇骂道,“这鬼医生架子可真大,这么久还没来?” “来了!”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说道,“金大管家吩咐,小的怎敢怠慢?” 平日里,大家都知道,金莲喜欢大家这样恭维着她,金莲也听着习惯了,她扭一扭水蛇腰,顺理成章说道“医生,好好给卜老爷子看病,看好了亏不了你!” 这医生连忙点头哈腰说道,“瞧大管家说的,大管家何时亏待过我,我怎敢不听大管家话,尽心尽力为这老爷子看病?” 金莲为卜鲁相安排了比较好的房子,她心想,“这老叫花四肢不全的,主人一定不会大用他,那吴姓又成不了威胁了,不妨先对老叫花好一些,他们不听话再说!只是主人为啥待他们这样好?” 金莲想到王发坦待卜鲁相和袁云天好来,他心里又一阵喜悦,她就又忘了反对袁云天和卜鲁相他们俩,心里只想对袁云天他们好了。金莲爱上了王发坦,对王发坦的感受可感同身受一样,王发坦那俊秀的模样和端庄优雅的举止,让金莲真是着迷。 可这时候,只听卜鲁相说道,“金蝉脱壳幻影杀!欧阳坚,我要是用了这一招,你今天肯定没命了!” 金莲连忙问道,“老爷子,你说什么?” 卜鲁相艰难地说道,“嗷,是老叫花的武功绝招!” 金莲连忙问,“什么绝招!” 卜鲁相说道,“金蝉脱壳幻影杀!” 只听金莲一字一顿重复着,“金蝉脱壳幻影杀!”金莲这个自然得背清楚,她对这稀奇的武功名自然感兴趣,她自己感兴趣,那是因为她知道这武功名肯定会让王发坦感兴趣,她喜欢看王发坦听她讲消息着迷的样子。 卜鲁相刘海下的两只眼睛露出渴望的眼光,他想让金莲把这武功名告诉王发坦,他心想,“我堡主越奇怪这武功,就会对我更感兴趣,也才会对我和小兄弟好,没用的人,谁也不会待他好的!” 也许是卜鲁相受过太多的心里伤害,看惯了世俗心里,在他的心里对人心还是有阴影的,他也在怀疑王发坦。 就在这时,朱英来报说,“大管家,主人他们回来了!”金莲心中一阵喜悦。 金莲声音稍有激动,突然嘱咐一个仆人道,“你们在这好好照顾吴老爷子!” 说完扭头扭动着水蛇腰,故作稳重的姿态向外走去,她心里在盘算着怎样在王发坦面前表现好,她摇晃着脑袋,她回想着王发坦那赞赏她说的话,和那难见到的笑容,她的脸上自然而然堆起喜悦的笑容。 卜鲁相听说王发坦回来了,他担心袁云天的安危,刚要问金莲和朱英,一着急,嘴里倒是说不出话来了,卜鲁相眼睁睁看见金莲和朱英已经走出门外,他心里一着急,火往上涌,一口血哇地又吐了出来,仆人连忙用盆去接着,血溅了仆人一手。 只见卜鲁相吐完这口血,重重地向床下栽去。 第三十四章 金莲初会梁小妹 王发坦把袁云天又重新安排在一个单门别户的小院落里,这个小院落挨着他居住的地方就不远了。 王发坦对梁小妹说道,“梁小妹,快点指挥着这些仆人把吴姓小兄弟照顾好!” 梁小妹连忙点头说道,“是,主人!” 王发坦点手把仆人们叫过来,“你们听这个梁姑娘的话,她叫你们干啥你们就得干啥,听清楚了吗?” 仆人们齐声答道,“是,主人!”平时里王发坦待这些仆人不错,仆人们也很满意,所以都很听王发坦的话,也是金莲平时对仆人们管束严厉苛刻,而王发坦总是会出面,训斥金莲,待仆人们很和善好施的结果。 梁小妹说道,“你,你,还有你,去抬一口大缸过来,你和你,去负责烧水,把热水倒大半缸,然后倒上小半缸凉水,快点干!” 这几个仆人倒是顺从梁小妹,齐声答道,“是,小姑娘!”八成是因为梁小妹聪明儒雅的样子,几个仆人也高看梁小妹一眼。 倒是王发坦性格上看起来似乎活跃了许多,勾良养调侃道,“发坛兄以前总是老成持重,不苟言笑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开朗了许多啊!” “贤弟说笑了!”王发坦连忙又注意起举止来。他心想,“我这是看到梁小妹这样聪明俊雅的女孩受到了感染吗?还有吴姓小兄弟,天真无邪,我看到他也总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愿望!” 王发坦瞅一眼勾良养,勾良养正在端详着梁小妹,王发坦连忙问道,“两样贤弟,随我到客厅喝茶?” 勾良养感到一种优越感,这是王发坦特别待遇他,拿他和其余的人不一样对待,他心想,“还是做贵族好!” 梁小妹似乎也乐意和勾良养在一起,她对勾良养并不反感,心想,“这年轻公子虽说有点纨绔子弟样,可只要不在那腐化堕落,人性丑恶的环境里,还是有些向善的倾向!” 她注意到勾良养对她笑,她也连忙报以一笑,勾良养看到梁小妹天真的样子,自然也对梁小妹动不了邪念。 “主人,主人在这里吗?”王发坦和勾良养刚要往外走,只听到金莲的声音进了大门,王发坦和勾良养连忙站住身形。 这时金莲风似风火似火走进院子里来,眼睛快速在半黑半亮的火光里辨认出王发坦,连忙迈动着轻盈的脚步走到王发坦近前,施了一个轻盈的女子礼,关切地问道,“主人,你可回来了,这么黑的天,用得着主人亲自去救一个小吴姓吗?” 王发坦喜欢和金莲说话,他答道,“当然用得着!” 金莲从王发坦的口气里探知王发坦对吴姓还是很要好,她立马改变了态度,答道,“是,主人,主人说用得着就用得着!” 王发坦问道,“对了,金莲,吴名老义士你把他安顿好了吗?” 金莲连忙说道,“有主人的话,我哪敢不遵从,我已经找来了最好的医生,为吴名老爷子看病!” 王发坦点点头,夸赞金莲道,“你办事,我总是挺放心的!” 金莲心里明白,主人是在提醒自己要考虑到王家堡的经济实力,照顾吴名要有分寸。金莲连忙说道,“请主人放心!” 王发坦突然几声咳嗦,金莲就心疼在心里,关切地说道,“呦,主人,看你都着凉了!” 王发坦咳嗽两声,对金莲说道,“没事!” 金莲又心疼地说道,“都咳嗽两声了,还没事?” 王发坦说道,“真地没事!” 金莲说道,“没事就好,主人你要注意身体,要知道王家堡上上下下可靠你一个人吃饭呢!” 王发坦也是人,听着金莲关切的话,他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也是人,需要人的关爱。 勾良养在一边细细品味着王发坦和金莲的谈话,他听不出来王发坦是否是故意咳嗽,只是感觉二人都喜欢和对方攀谈,他心想,“听发坦兄这话音,是愿意和金莲说话,难道发坛兄喜欢金莲?可发坦兄毕竟是个拘谨,不苟言笑的君子,又本身是贵族,他会喜欢一个管家吗?就算喜欢,发坛兄也不会像我对待葛舒一样,把持不住自己,搞得葛舒怀了孕,让自己到在这么难堪的地步,发坛兄啊发坛兄,你可别学我,在和女奴的关系上,要保持你的君子风范呢?” 金莲一直守候在王发坦身边,等候王发坦的差遣,王发坦实在没话说了,他点手叫过来梁小妹,“梁小妹,你过来!” 梁小妹听到王发坦叫她,连忙飘身来到王发坦面前,施礼道,“主人,有啥吩咐?” 王发坦说道,“给你介绍一下,她叫金莲,是我们王家堡的大管家,很有两下子,你们俩认识一下!” 梁小妹连忙给金莲施礼道,“大管家,梁小妹这里给您见礼!”梁小妹举止优雅,很有礼节地给金莲施了一个礼。 金莲暗自赞道,“好一个知书达理的梁小妹,听说了她是梁国贵族的后代,可我是大管家,她现在也不是什么贵族,我可不能给她还礼!” 他慢慢说道,“呦,是梁姑娘,以后可要好好在王家堡办事,为主人分忧解难!”金莲啥时候也不忘记维护王发坦,她细心倾听着王发坦的反应,王发坦没有责怪她,金莲也就放下心来,要是王发坦觉得自己做得不对的话,王发坦自然会当面指责她的,金莲和王发坦配合得倒也很默契。 只听梁小妹答道,“是,大管家,梁小妹一定尽力为主人办事!” 金莲想在黑暗中仔细打量梁小妹的容貌,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有很强的妒忌心的,她很想仔细看一眼梁小妹,看梁小妹长成啥样?再聆听端详王发坦对梁小妹的态度。 金莲心想,“这个时候,我可不想出现一个能让主人动心的女人!” 只听王发坦说道,“梁小妹,你在这里负责救治吴姓小兄弟,金莲,你随我一起去客厅,准备些茶点,良养贤弟,走,我们一起去用茶点!” 勾良养正在用心听三人的对话,三人的对话让他很感兴趣,他是个在感情上比较用心的人,所以这时候,倒显得安静。听王发坦招呼他去用茶点,勾良养连忙讨好梁小妹,对王发坦说道,“发坛兄,可否让梁姑娘一起去用茶点?” 只听王发坦说道,“梁姑娘还要照顾吴姓小兄弟,怎么可以这时候离开?” 勾良养只好跟着王发坦往外走,还回头看看梁小妹,心想,“让梁姑娘照顾吴姓那小家伙,我怎么这么不开心呢?” 勾良养心事重重地随着王发坦走出袁云天的小院子。 满缸的水准备好了,梁小妹到袁云天屋里,看到飞檐鼠拘谨地守在袁云天身边,袁云天此时已经疲弱地打着盹。飞檐鼠关心地照看着袁云天,一直不想休息一会,因为袁云天不时的呻吟让他很是揪心。 “飞檐鼠大哥,可以让吴姓小弟弟泡热水了,这一步很重要,可以把他身上还没有进皮肉深层的枣蝎蛊虫的毒毛,随着热水泡出来,这样可以减少在小兄弟身体里毒毛的数量,这一步要做好,很关键,你去休息,让我和外面几个人来为小弟弟泡热水!” 飞檐鼠闻听,立即清醒了过来,他尖声尖气对梁小妹说道,“梁姑娘,让别人干我不放心,还是让我为小兄弟泡澡?” 飞檐鼠站起身来,突然,他喊道,“我的身上怎么这么痛痒?” 第三十六章 枣蝎蛊虫初发作 飞檐鼠轻声喊着,“小兄弟?” 袁云天没有反应。 飞檐鼠惊慌起来,高声叫道,“小兄弟,你怎么了?” 袁云天这才微睁二目,看一看飞檐鼠问道,“飞檐鼠哥哥,你喊这么高声干啥?” 飞檐鼠看到袁云天醒来,这才心中一喜,松了空气答道,“哎呀,我的神啊,你可把我吓坏了,刚才我回来,一个黑衣人飞身从窗户逃走了,小兄弟,你想一想,有人要害你吗?” 袁云天想了一会,摇摇头。 飞檐鼠自言自语道,“难道有贼?小兄弟生来好打抱不平,一定会得罪一些人,在他生病的时候,很需要我保护他!” 想到这,飞檐鼠说道,“小兄弟,和你商量件事,你能答应吗?” 袁云天声音微弱地说道,“哥哥你没问,怎么知道我答不答应?” 飞檐鼠说道,“我想把老娘接你这里来住,我和娘一块照顾你,你看怎样?” 没想到袁云天竟显得有些激动,欣然说道,“好啊!我思念自己的老娘亲,也常愿望天下的老娘亲都幸福快乐,是飞檐鼠哥哥的娘亲,自然也是我的娘亲,你快接你的娘亲来,我就可以把你的娘亲看做我的娘亲,看到你的娘亲也就会想到我的娘亲了!” 飞檐鼠点点头说道,“王堡主人很好,已经把娘亲接来王家堡了,把那几袋子粮食也运回来送给娘亲了,听说娘亲看到粮食那高兴劲,让送粮的都惊讶了,说实在,娘亲还没有见过那么多粮食,娘亲好像捡到了宝贝一样,你说娘亲可怜不可怜,可爱不可爱?” 袁云天点点头说道,“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么!” 飞檐鼠说道,“要是现在天还早该多好,我把娘亲接来,我们一起做饭,一起吃饭,那该是人生多大美事?可惜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只能等明天你的病好些,我再把娘亲接过来,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 “三人一起生活?”袁云天听飞檐鼠这样说,突然他想起了卜鲁相,袁云天顿时面有担忧的神色,他低声念叨着,“我老哥哥到哪里去了?老哥哥,你不管我了吗?” 飞檐鼠听到袁云天的自语,他突然想起王发坦和勾良养说话的时候,说到过有个吴名老义士,他连忙问道,“是不是无名老义士?” “对啊!”袁云天连忙激动地问道,“飞檐鼠哥哥,你知道老哥哥的下落?” 飞檐鼠长了个心眼,没敢说实话,他说道,“吴名老义士,王堡主说,让他去给你买药去了,一说让他给你去买药,你说咋的?吴名老义士就风似风火似火离开了王家堡!” 袁云天舒一口气说道,“我说呢?老哥哥不会不管我的!” 飞檐鼠顿一会说道,“小兄弟,我先给你穿上衣裳,外面梁姑娘我想应该没走呢!梁姑娘可真是一个好姑娘,兄弟,还真有些人关心你,你快起来,见一见梁姑娘,嘿,这样的姑娘还真难找,能给你做个媳妇该多好?只是比你稍大点!” 飞檐鼠一边说着,一边给袁云天擦干净,穿好衣服,袁云天不时疼得脸色扭曲,飞檐鼠真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袁云天,“小兄弟,别怕,一会就好!” 弄得袁云天是又好笑又好气。 飞檐鼠扶着袁云天躺在床上,连忙出去看看梁小妹还在不在,昏暗的火光里,梁小妹还在,那条嗅探犬又跑过来嗅飞檐鼠的脚面,嗅探犬很平静,这给梁小妹心里增添了平静,也让飞檐鼠觉得放心。 飞檐鼠说道,“梁姑娘,屋里来,小弟弟醒着呢!”飞檐鼠心想,“这么好的两个人,一个善良,一个侠义,就应该在一起!” 梁小妹跟着飞檐鼠走进屋内,飞檐鼠连忙喊着,“兄弟,梁姑娘看你来了,是梁姑娘救了你一命!” 梁小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倒不是,这枣蝎蛊虫的毒毛没那么厉害?” 袁云天说道,“小姐姐,这毒虫叫枣蝎蛊虫啊?这还不厉害啊!真的好厉害啊!让我简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痒起来,如毒刺在身体里行走一样,好像有生命的小东西在有意折磨我一般!” “嗷!”梁小妹若有所悟说道,“只是书上这样说,被枣蝎蛊虫伤害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很少有伤害到性命的,照这样看来,这毒虫还真是比我想象的厉害的多了!” 飞檐鼠好像深有体会的说道,“梁姑娘,只有亲身感受过,才知道这毒虫的厉害,才最有发言权。看我小兄弟呲牙咧嘴的样子,可真够他受的,要是我啊,我还真不如死了呢!”飞檐鼠想说的逼真一些,更能博得梁小妹对袁云天的同情和怜悯。 没想到梁小妹说道,“照这样看来,还真是不容乐观,这仅仅只是毒虫发作的初始阶段,等到毒虫发作的高涨期,那小兄弟将更会痛苦万分,这位大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小弟弟你更得有心理准备!” 飞檐鼠惊讶地深长了舌头说道,“梁姑娘,你别吓我啊?我的小兄弟哎,你可要受大罪了,还有高涨期啊!” 只见袁云天咬咬牙关,他心里尽管恐惧了这枣蝎蛊虫,可他的嘴里还是说,“没关系的,我会挺住的!”每当危难的时候,袁云天眼前就会浮现出白发苍苍的老娘把热气腾腾的馒头端在自己面前,看到自己津津有味地吃着,那脸上的皱纹都笑开花的样子。 袁云天心想,“有老娘亲,老哥哥这么多人关心我”,袁云天又看看飞檐鼠和梁小妹心想,“现在又有了飞檐鼠哥哥和梁姑娘这么些对我好的人,我袁云天也算是得上天眷顾,什么枣蝎毒虫,就是再厉害的毒虫我也不怕!”想是这样想,可袁云天刚刚受的痛楚还停留着思想里,他又不由自主倒抽一口凉气。 只听梁小妹问道,“小弟弟,王堡主对你还不错,可是王家堡我看到还有好些的奴隶,被大声呵斥着,被鞭子抽打着干活,不被当作人看待,这是怎么回事?”梁小妹动了个心眼,他想试探一下袁云天对奴隶受压迫的态度。 袁云天眼睛猛然一瞪说道,“我就是看不惯金莲大管家和王三、武黑莽这些帮凶欺负奴隶,替他们打抱不平,招惹到了这些管事的!” 飞檐鼠一思忖,连忙问道,“小兄弟,你说在九仙岭打伤你的那些人,会不会是这些人报复你啊?” 袁云天稍一沉吟说道,“应该是山贼为了抢粮食!不会有这么凑巧的,再说也没有看到王三和武黑莽,倒是猴崽子我和他交过手,那个最后出面的蒙面人和他有几分想象!不过,也不像他!哎,对了,小东怎么没来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候,外面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高兴地叫道,“吴姓哥哥!可见到你了!” 袁云天闻声连忙艰难地抬头看过来,袁云天叫道,“小东,葛淑姐姐!” 小东和葛淑连忙走到袁云天床前,小东就去握袁云天的手,疼得袁云天一阵咧嘴。 小东见状惊叫道,“吴姓哥哥,你怎么了?” 袁云天勉强笑一笑,说道,“没事!” 梁小妹心里很安慰,她心想,“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小兄弟真是个心地善良,同情奴隶的人!”梁小妹看着袁云天那双澄澈明亮的双眼,心里很是欢喜,看着袁云天和他的朋友们在一起那毫无猜忌的质朴神情,心里充满了对人生的向往。 袁云天突然想起小东对他说粮食被独眼左发现的情形,有些地方不太对,袁云天刚要细问究竟,只听梁小妹说道,“小弟弟还要好好休息,养好精气神,来对付即将到来的枣蝎毒虫发作的高峰期!” 梁小妹看到世间还有袁云天这样有人情味的人,心里喜悦,突然攥紧拳头,在面前紧紧一握,微笑着说道,“小弟弟,加油!” 葛淑和小东很听话,他们和飞檐鼠一起,也学着梁小妹那样做了个拳头手势,一起喊到,“小弟弟,小哥哥,加油!” 袁云天听到他们的鼓舞,他的的心里感到很温暖。梁小妹、葛淑和小东相继走出屋外,还有那只嗅探犬也跟着梁小妹一起走出屋外。小东看着嗅探犬好奇地说道,“葛淑姐姐,还有这样的狗哎?” 葛淑挺着个大肚子说道,“少见多怪!” 飞檐鼠看他们三人出屋的时候,看到了葛淑肚子大,意识到葛淑怀孕了,他对袁云天说道,“刚才也没和梁姑娘说一声,梁姑娘懂医术,让她给那个大肚子姑娘看一看!” 袁云天此时又痛痒的一咬牙,飞檐鼠连忙叫道,“小兄弟?” 院落外,不远处走来一个人,悄无声息,他听到了葛淑的声音,连忙停住脚步,往黑影里一躲。 第三十八掌 袁积云打入天牢 一个黑衣人问道,“我们靠山国军队,大王子和柱国将军袁积云亲自带兵,为何如此不堪一击?” 欧阳坚嘿嘿一阵冷笑说道,“嘿嘿嘿!这袁积云真是老谋深算,心肠歹毒,竟然拿众多将士的生命不当回事!” 四个黑衣人闻听欧阳坚这句阴测测的冷言冷语,不仅同时惊愕。一个黑衣人问道,“听说那柱国将军是九州四大名将,头是怎样知道他心肠歹毒?” 欧阳坚又是嘿嘿一阵冷笑说道,“狐狸再狡猾,也瞒不过猎人的眼睛,袁积云那点把戏,怎么能瞒得过恩相他老人家?” “哎呀!头,你就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欧阳坚沉思一会,继续说着那场战争。 靠山国军队三面受敌,军需供应不利,不得已只好大撤退,事前袁积云和大王子做好了撤退的部署,由柱国将军袁积云和欧阳坚亲自断后,在一个风向有利于靠山国军队的情况下,大王子下令靠山国大军开始撤退。 雄霸国雄扩疆帅帐里,探子来报。探子单腿点地,声音高亢清亮,“报,大帅,敌军开始撤退!” 雄扩疆闻言哈哈大笑,“果然不出本帅所料,真是天助我雄扩疆,众将军,随本帅一起追击敌军,将靠山国军队彻底击溃,生擒那袁积云!” 只听雄龙高声喊到,“元帅,真是神威莫测,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连夺靠山国左右二营,逼得靠山国军队溃退,元帅真是神威天将,这袁积云也号称九州四大名将之一,我看全是徒有虚名,比起元帅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神啊!啊?哈哈哈!” 在雄龙的带引下,众位将领一起大笑起来,齐声喊道,“大帅神武!哈哈哈!” 没想到雄龙这句话倒让雄扩疆心里一惊,他顿时冷静下来,迈大步向帐外走去,众将一起尾随雄扩疆走出大帐。 雄扩疆立在大帐外帅旗之下,仰望苍穹,瞪大眼睛沉思着,众将一声也不敢吭。 只听大旗扑拉拉向西南方向顺风摆动。雄扩疆突然惊叫道,“这袁积云真是一员大将,不愧是九州四大名将之一,真会用兵!” 雄龙问道,“元帅为啥又大赞袁积云,他只不过是元帅手下败将!” 只听雄扩疆说道,“这夜黑风高,风向对我军不利,众将官,只准尾随靠山国军队,不准随便攻击,违令者斩!” 众将齐声高呼,“谨遵元帅将令!” 就这样,靠山国军队稳步撤退,雄扩疆率军紧紧追赶,雄扩疆在寻找有利时机对靠山国军队发动致命攻击。 袁积云在顺风山安排了火攻计,轻敌急进的雄龙被包围在顺风山,眼看着雄龙就要被火烧死,没想到天降神雨,这场雨救了雄龙。雄龙满身狼狈,竟然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是天助我雄霸国,这靠山国国君亲小人远君子,只顾淫乐不顾百姓疾苦,连上天也抛弃靠山国啊!哈哈哈!” 雄扩疆利用这场大雨制造谣言,在靠山国军队传播,“说是顺风山天降神雨救助雄霸国军队,是因为靠山国国君赵勇失道寡助,亲小人远君子,只顾自己淫乐不管百姓生死,这是上天也要灭亡靠山国啊!靠山国将士不要为昏君卖命了,投降的一律免死,官升一级!“ 这谣言动摇了靠山国一部分军士的军心,当被袁积云发现,迅速把谣言控制住了。 袁积云又在利伏山布下口袋阵,三面设伏,等待雄扩疆钻入口袋,将他歼灭。 雄扩疆在利伏山下立马观看,他让士兵找来山里的住户,给了这住户十两银子。 雄扩疆看到这住户接过银子,满不在乎,连忙问道,”老人家,这山叫什么山?“ 居民手里掂量着银子,如实相告说道,”将军,这山叫利伏山!“ 雄扩疆深沉地说道,”利伏利伏,有利埋伏!老人家,你不骗我?“ 居民老人答道,”老汉是个山民,将军还给我银子,我们国君是个昏君,荒淫无道,他再就该死了,将军快带兵消灭这昏君!老汉我愿意给将军带路。什么人统治我们不是统治,何必和这昏君生气!” 雄扩疆闻听老汉这话大喜,重赏了这山里老汉。在老汉的带领下,雄扩疆顺利攻破了袁积云的口袋阵。 袁积云仰天长叹一声,带领部下继续撤退,只是这也缓解了雄扩疆的推进速度。 雄扩疆一路上不断袭扰靠山国军队,不时有不错的战绩,雄扩疆春风得意,就这样,雄扩疆的大军渐渐深入靠山国的腹地。 走至一处废弃的河床洼地,雄扩疆看看周围地形,连忙命令军队停止前进。 就在这时,只听远远传来有水流动的宏大声音。 原来袁积云袁积云命令军士掘开了一处小河,河水竟然把这废弃的河床填满了。 雄扩疆的军队急忙后撤,雄扩疆看着这河水,命令士兵下水探了探深度,士兵回报,水流不深,趟着就能过河。 不久探子来报,这小河对面发现敌军大营。 雄扩疆不以为意,对众将说道,”这么浅的河流挡不住我的大军,我军明日渡河,追击靠山国残军!“ 众将士气高昂。 突然,河对面冲出一支敌军,为首的将领正是袁积云,只见袁积云胯下的宝马飞天龙来来回回在河岸上飞走,袁积云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雄扩疆打量袁积云多时,见袁积云毫无败将之意,正在对岸耀武扬威。 雄扩疆大惊,心里盘算着,”这次我带军深入敌军腹地,要是不能迅速击溃敌军,我的补给线就远远长于靠山国军队,我军就处在了不利一面!“ 雄扩疆命令军队安营扎寨,等探明敌情,再做打算。 果然形势来了大逆转,袁积云不断派出军队,袭扰雄扩疆的粮道,雄扩疆的军需补给线本来已经很长,再加上靠山国游击军队对粮道的不断袭扰,搞得雄扩疆非常头疼。 雄扩疆多次请求袁积云展开决战,都被袁积云拒绝,此时的袁积云已经似乎是胜券在握。 此时袁积云的军队士气高涨,而雄扩疆的军队日渐士气低糜。雄扩疆心里明白,“自己被袁积云牢牢牵制在了这里,军需匮乏,倘若撤退,袁积云的大军就会蜂拥而至,把自己彻底击溃,我心里真后悔,不该轻敌冒进,和袁积云这样的名将交手,自己太大意了!” “哎呀!”雄扩疆一拍脑门,似乎恍然大悟,“难道袁积云一开战时就和我使诈,玩的战略制胜?这样说来,我不如袁积云!” 雄扩疆绞尽脑汁,最后想到了袁积云的后方,于是他派出间谍,收买靠山国的宠妃佞臣,谗言袁积云功高震主,大败雄扩疆之日就是靠山国江山易主之时。 不过此时的赵勇倒也算清醒,他心想,“自己的大王子亲自在前线,临行之时劝告自己要相信自己和袁积云,倘若此时换帅,必然被雄扩疆所败,再说袁积云只是副帅,此时一定不能干预大王子和袁积云!” 国君赵勇倒明白了一回。 不久,雄霸国军队军需没法接济,只好撤退,袁积云趁势追击,大破雄霸国军队。 只是靠山国国君赵勇病重,平时重用的丞相赵慧等担心赵勇去世,大王子赵武即位,而赵武和袁积云对丞相赵慧等人恨之入骨,国君病逝之后,必然对丞相赵慧等人不利,所以丞相对国君去世秘不发丧,到前线军营传旨,对大王子和袁积云大加褒奖,命二人回京论功受赏。 二人一回到京师,丞相赵慧就宣读圣旨,把大王子和袁积云打入天牢,等候审判。 这其中的原因就是疑点重重,大王子和袁积云谋略过人,刚和雄霸国军队作战之时,为何显现不出袁积云的计谋过人,连连失利,被雄扩疆连夺二营。怀疑是袁积云和雄扩疆对阵,没有绝对胜算,袁积云为了把敌人引到腹地决战,利用无数将士的生命做诱饵,引诱雄扩疆孤军深入,袁积云为了自己考虑,这样增加了袁积云的胜算,而牺牲了无数无辜将士的生命。 之后,丞相赵慧等宣告国君赵勇驾崩,二王子赵文即位,为靠山国新国君。 欧阳坚讲到这里,长长地说了一口气。 一个黑衣人问道,“头,你说柱国将军袁积云真地会用那么多将士的献血做诱饵吗?” 欧阳坚说道,“以袁积云的谋略过人,号称九州四大名将来看,刚开战时那样轻易被雄扩疆大败,看起来好像是袁积云确实有私心,但是那场失利却实在是因为我欧阳坚和秦安擅自出营导致了两座营寨被夺,事后,听恩相说袁积云请旨斩杀我欧阳坚,治我擅离军营丢失军营,致使靠山国军队大撤退之罪,多亏恩相从中周旋,才免了我一死,我这条命是恩相所给,我欧阳坚怎么能不誓死相报恩相他老人家?” 一个黑衣人连忙打溜须说道,“头,真是个知恩必报的君子!” 只见欧阳坚不好意思的一低头说道,“这柱国将军老谋深算,深知宫廷斗争的黑暗,柱国将军也是心灰意冷,厌倦了朝廷黑暗,相互争斗,所以恩相怀疑,柱国将军老来得子,相当不易,他的孩子一出生,柱国将军就把他送出京师,隐姓埋名,让他做一个普通百姓,不要再卷入朝廷的斗争!” 一个黑衣人问道,“头,就是我们追赶的这小家伙吗?” 恩相命我多年访查,我终于查到了卜鲁相的下落,这小家伙应该就是袁积云的独生幼子! 第四十章 老义母母爱深深 袁云天看到卜鲁相的嘴角流出鲜血来,连忙要伸出手,去为卜鲁相擦拭口角的鲜血,只是抬了抬前半身,袁云天就“哎呀!”一声跌在炕上。 他这一动,又引发了枣蝎蛊虫毒毛的活动,痛痒地他只好又躺下来。 卜鲁相深吸一口气,擦拭一下嘴角的鲜血,二人对视一会,不由地都苦笑一声。 卜鲁相说道,“我们两个全受伤了,真是不能同日生,可是同日伤,嘿!我们两兄弟可真是有缘!” 袁云天听了卜鲁相的话,嘴角艰难地一笑说道,“老哥哥,你还能顾上说笑话?” 卜鲁相说道,“只要老叫花不死,能看到小兄弟,老哥哥的生机,就像那离离原上草一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公子,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后,哥哥我给你看看我新近练就的绝招,金蝉脱壳幻影杀!” 卜鲁相可不想说是传授袁云天功夫,在袁云天的生命里,不能罩在师父的阴影里,他必须靠自己的悟性成才。 袁云天很听话,他嘟哝着“金蝉脱壳幻影杀,一定很厉害!” 袁云天不说话了。飞檐鼠在旁边看着袁云天和卜鲁相的一举一动,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很受感动,“这一老一小,也像亲兄弟一样,本来我挺烦这老叫花,抢我烧鸡喝我美酒,可看到他对小兄弟这份感情,心里倒也挺佩服他,不过我心里还是很烦他,看来这老叫花要和我抢小兄弟了!” 想到这,飞檐鼠打个手势,示意卜鲁相可以走了。 只听卜鲁相用手势说道,“我和小兄弟是风里雨里多少年,生生死死多少次的兄弟关系,你能算个啥?” “哈!”飞檐鼠轻声发怒,然后手势示意卜鲁相去炕上挨着袁云天睡觉。 卜鲁相打手势说道,“还是你睡!” 飞檐鼠只好陪个笑脸,打手势说道,“老人家,你不是受伤了吗?” 卜鲁相打手势道,“我和小兄弟比你亲得多,我再受伤,也要亲眼瞅着他,你少废话!上炕去睡,晚辈!” “哈!”飞檐鼠又轻轻发出一声生气的声音,打手势说道,“你真是倚老卖老,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先睡,你总有累的时候,看我照顾小兄弟比你还周到!” 卜鲁相闭上眼睛,闭目养神,等飞檐鼠睡好,他又借灯光打量着袁云天憔悴的小脸,心里一阵难过,“公子,都是卜鲁相不中用,中了别人的算计,没有保护好你,我老叫花自认心算比别人高明,却没想到竟被别人算计,真是打雁的让眼啄了眼!这世上真是能人背后有能人,真人不露相啊!” 卜鲁相痛心地打量着袁云天,听着袁云天那不平静的呼吸,他在体会这份伤痛,感受这份伤痛,他要让自己的心里牢牢记住这苦痛,好让自己以后要用心思考,再也不能上别人的当。 半夜的时候,袁云天的痛痒又发作,这次发作又见厉害。 卜鲁相坐在袁云天的身边,不时瞌睡地闭上眼睛,脑袋一耷拉,就会敏感的醒来。 卜鲁相听到袁云天的呻吟声渐渐厉害,声声揪得卜鲁相的心痛。 突然袁云天从炕上跳起来,痛痒让他无法自制,只能跳起来用身体的剧烈运动,唤起体内的能量来抵抗这种痛苦,袁云天就有抓起东西就摔,看到东西就砸的欲望。 卜鲁相只好和袁云天搏斗在一起,既不能束缚住袁云天,这样他唤不起能量来抵抗那痛痒的感觉,又不能让他撞在墙上,撞个头破血流,手打在器物上,把手弄伤,卜鲁相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袁云天的头撞手打脚踢。 袁云天喊着,“让我撞到墙,撞个头破血流,我难受啊!” 卜鲁相喊着,“小兄弟,你就把老哥哥当墙,使劲撞!” 袁云天折腾到精疲力尽,卜鲁相把他扶住,轻轻抱到炕上。卜鲁相看到袁云天还在扭曲着脸,卜鲁相知道,袁云天没有了力气和痛痒抵抗,而此时的痛痒还未消退,还在折磨着袁云天。 卜鲁相明知道袁云天还在受折磨,却毫无办法,这毒毛只能靠袁云天自己楞挺过去,再无医药的办法。 飞檐鼠站在旁边,惊慌失措,毫无办法,他心想,“亏着这老叫花在这里,要是打发走了这老叫花,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做,小兄弟非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想到这,他想用手语对卜鲁相说声,“谢谢你,老人家你真厉害!” 可一想起卜鲁相要和自己分享小兄弟这份亲情,刚举起的手势又落下了。卜鲁相看看他,打着手语说,“哼!你行吗?” 飞檐鼠假装看不见,一歪脑袋,又躺在了炕上,不一会,发出假装的轻微的鼾声。 就这样,袁云天一休息一个来小时,恢复一下体力,痛痒就会发作一次,这把袁云天折腾地够呛,也把卜鲁相和飞檐鼠折腾地够呛。 就这样过了几天,袁云天还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来了,袁云天终于又见到了笑容。 梁小妹看着袁云天的笑容,也欣慰地笑了。 卜鲁相看到梁小妹笑了,自己的老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可不曾想到梁小妹说道,“总算熬过初发期了,小弟弟恭喜你!” 飞檐鼠连忙问道,“梁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家都惊惧地看着梁小妹。 梁小妹沉吟一会说道,“熬过初发期,小兄弟总算暂时战胜了毒毛,这毒毛会潜伏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积蓄阴毒的力量,再次发作的时候,小弟弟会更加痛苦,小弟弟你要有心里准备,大家在看着你,鼓励你,挺过下一场灾厄!” 袁云天此时对痛痒的感觉稍有忘记,对梁小妹的话只是有些许的害怕,经历和毒毛的这场斗争,袁云天的心里更成熟了,他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还会挺过来的!” 大家看着袁云天的笑脸,都试探着自己的表情,跟着有了一丝微笑。 王发坦在金莲的陪同下也来看望了袁云天。金莲跟随着王发坦就像影子一样,人人能看出金莲的快乐,金莲快乐的时候,她对别人也友善一些,对奴隶也稍微好一些。 金莲看到梁小妹的美,金莲还是会心里打鼓的,“这姑娘长得要比我好看,我更得对主人贴心一点!好在梁小妹和王发坦性格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并不是和我一样,和主人性格互补,我的阴狠正是主人不具备的地方,只要我小心不触怒了主人的原则底线,我正好和主人互补,哼!我还是很有希望的!” 想到这,金莲的心自我安慰了许多,显得很活跃,他抢在王发坦之前走到袁云天近前,弯腰看看袁云天,故意表现出一种亲切说道,“呦!小弟弟,你可真厉害,能挺过这毒毛的毒害,祝贺你!” 她怕袁云天对她冷漠冷了场,不等袁云天回答,接着说,“我们主人来看你了!” 王发坦连忙走上前来,问长问短。 金莲瞅一瞅梁小妹,对自己的表现还挺自得。 一个只有袁云天和飞檐鼠的机会,飞檐鼠高兴地对袁云天说道,“小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娘今天蒸了窝窝头,要来看你了!” 袁云天挺高兴,问道,“真的吗?” 飞檐鼠答道,“那哥哥能骗你吗?娘是个好人,你记得你和老叫花,抢我烧鸡喝我美酒的时候吗?为啥哥哥现在吃上窝窝头就不错呢?” 袁云天问道,“为啥?” 飞檐鼠答道,“那自然是我娘的原因了!” 袁云天问道,“娘不让你吃好的?” 飞檐鼠答道,“那倒不是,只是娘讨厌我的三只手,我偷的东西,娘是不吃的,一次,娘愣逼着我给人家退回去,反而让人家把我打了一顿!小弟弟,你说娘是不是有点死心眼?” 袁云天笑着点点头,可没说啥。 “谁说我坏话?”门外走进一个老太婆,拄着拐杖,挎着个竹篮。 飞檐鼠连忙迎上去说道,“娘,除了我,还有谁能说您坏呢?” 袁云天连忙站起身来,走过去和飞檐鼠一起扶住老人家,也叫声,“娘!” 这一声“娘!”可把老人家的皱纹都叫开了。老人家把竹篮从胳膊上取下,飞檐鼠连忙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只见老人家把篮子上的布揭去,露出几个窝窝头和一碗炖咸菜,飞檐鼠提鼻子一闻惊叫道,“咸菜上有鸡蛋?咱家哪来的鸡蛋?” 老娘亲说道,“这是梁姑娘给的几个鸡蛋,说是给你小弟弟补补身子用的,娘这无用劲,到哪里能找到鸡蛋?” 老娘亲望门外一瞅,门框那里倚着梁小妹,梁小妹抬腿走进屋里来。袁云天连忙叫道,“小姐姐!” 梁小妹连忙答应着说道,“大娘为你蒸了窝窝头!小弟弟,快吃,养好了身体,好和毒毛做斗争!” 袁云天说道,“有这么多亲人关心我,我一定会战胜毒毛的!” “咕噜噜!”大家顺着肠鸣声看来,飞檐鼠的眼睛老是盯着窝窝头看。 袁云天笑道,“飞檐鼠哥哥!你就吃,不用不好意思!” 飞檐鼠连忙答应道,“哥哥饿,那我先吃了!”说着,飞檐鼠就要先去拿窝窝头。只听“啪!”的一声,飞檐鼠的手背被老娘重重打了一下。 只听老娘骂道,“这是娘给你小弟弟蒸的,你回家吃去!” 飞檐鼠连忙缩回手,嘿嘿笑了几声。 袁云天连忙在篮子里抓起两个窝窝头,他和飞檐鼠一人一个,飞檐鼠瞅着咸菜条。袁云天会意,连忙拿起筷子,二人一人一双,飞檐鼠嬉笑着去夹咸菜条,看着老娘嘿嘿笑,老人家在瞪着眼向他发怒。 梁小妹连忙来搀住老人家说道,“老人家,我们走,看您把飞檐鼠大哥看得不好意思的!” 老人家瞪了飞檐鼠一眼,跟着梁小妹走出了门外。 飞檐鼠看着老娘亲颤巍巍走出门外,看着窝头倒是有点伤心。 袁云天连忙问道,“飞檐鼠哥哥,你怎么不高兴?” 飞檐鼠说道,“兄弟,娘亲回去还要吃掺和着野菜的窝头啊!”说完,飞檐鼠忍不住落下泪来。 袁云天一惊,连忙把窝头放在篮子里,对飞檐鼠说道,“飞檐鼠哥哥,怎么能让老娘亲吃不好的,走,咱哥俩去和老娘亲一起吃一顿窝窝头!” 第四十一章 梁国来发起账面交锋 第九章梁国来发起账面交锋 王家堡里散布着流言蜚语,抱怨“吴名吴姓对王家堡有啥贡献?堡主竟然给他们住好房,我们是摔死摔伤,好不容易才有这待遇,吴名吴姓凭什么?要么吴名吴姓也来打手队,看家护院,看管奴隶,不然特么就应该滚回黑驴级!” 这话传到卜鲁相耳朵里,不料卜鲁相说,“老叫花还待不惯呢!”他带着袁云天搬回了原来的住处,这可把葛舒、小东高兴坏了。 小东说,“吴姓,你搬走了几天,我好像掉了魂似的!” 王发坦听到怨言后,把金莲叫到身边,不冷不热地问道,“吴姓是怎么受伤的?” 这话把金莲问住了,她有点语不成句的反问,“不是说,是和山贼抢粮食,被打伤了么?” 金莲和王发坦说不得假话,虽然她阴狠,但对王发坦还是没想过敢说谎,迫不得已说了谎,金莲也结巴了,脸色也有点不正常,她的手在捏着衣角。 王发坦眼睛也没抬问道,“听说我不在的时候,曾经有吴姓两次大战武黑莽,每次都胜利,你身边的猴崽子武功也深藏不漏,这么些重要的事你也不该告诉我?” 金莲说道,“武队长他们对堡主忠心耿耿,吴名吴姓可来的时间不长,这来历也不明,他们再有本事,主人能随便用吗?” 王发坦说道,“你为你手下人着想,不对我说武黑莽失败的事,这也不能说你错,可我王发坦你该知道,眼里何时能揉沙子?” 王发坦的这句话让金莲有些紧张,她知道王发坦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也是在警告自己。 金莲暗想,“主人这口气可能对吴姓受伤的事有了猜疑,应该是想到了是我们的诡计伤了吴姓!嗯!还是不和主人说谎好!” 想到这,金莲说道,“主人,我也是为主人你着想,我们------” 没想到王发坦打断她的话说道,“好了,不用说了,说得太明白了,大家都不好做。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凡大事要告诉我,由我来定夺!” 金莲松了口气,连忙柔声说道,“是,主人!” 金莲顺势撩眼看一眼王发坦,刚才的紧张让金莲忘记了欣赏王发坦的表情,王发坦只是微微有点生气。 王发坦也有意用欣赏信任的眼光看看金莲,这眼光能让金莲觉到希望。 王发坦吩咐道,“你去把吴姓叫来,以后要把他看做我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金莲自然明白,王发坦这样吩咐的话,以后她就不能明着对付吴姓了。 金莲答应道,“是,主人!” 中午的阳光还是挺足,奴隶们劳累了一上午,忙里偷闲,袁云天正在和小东一帮小奴隶玩“卡拐”这种游戏。 袁云天右手扳着左脚,右脚在地上单腿蹦跳着,他用左膝盖把把对手小东击倒在地,小东顿时仰面朝天。小奴隶们顿时大笑起来。 袁云天和小东坐下来休息,他的脑海里浮现着上午的活动,“他和卜鲁象、张驴儿、小东一伙奴隶忙着挖茅坑,把粪便运到空地里,晒大粪干,还不时有打手来挥舞着鞭子,只是打手看到袁云天,不敢真地打奴隶”。 小东说,“吴姓,要不是你在,打手来了肯定会耀武扬威,随便给我一鞭子!” 袁云天问,“他随便打人吗?” 小东说,“这是打手的活啊!不打人不就没用了?” 袁云天无语了。 小东继续说,“晒大粪这活又脏又累,可这是庄稼的肥料,没有这些东西埋在地里,小麦、玉米、棉花等庄稼就会长不好,收不了多少的小麦、玉米和棉花,毒蝎子分给奴隶家的粮食和棉花就更少了,冬天会挨饿受冻的,这里冬天很冷的,冬天的时候,手都会冻裂的,冬天的日子最难熬了。” 就在这时,小东老远看到了金莲扭动着水蛇腰走来,连忙站起身来喊道,“大家快跑,毒蝎子来了!” 金莲在王发坦等贵人那里也许是天使,照顾他们很周到,可对待奴隶就狠毒,这是为啥奴隶们喊她毒蝎子的原因了。 小奴隶们顿时作鸟兽散,一眨眼跑得无影无踪。 袁云天一扭头,向一处胡同走去。 “站住!”猴崽子尖声叫道。 袁云天停下脚步,这功夫金莲三人来到袁云天面前。 王三小步快跑到袁云天面前,摇晃着脑袋上下打量着袁云天,说道,“这小黑驴特么长得还真精神!” 他说话的时候,瞥了一眼猴崽子,他看到猴崽子脸上闪过一丝妒意。 金莲扭动了一下水蛇腰说,“吴姓,小----王堡主要见你!”金莲刚要喊吴姓小兄弟,想到王三、猴崽子在身边,没喊出来。 袁云天心里感激王发坦救治了卜鲁相,也帮助了飞檐鼠母子,也帮助了自己,很想找机会帮助王发坦,报了人家的恩才不欠人家的情。 袁云天点点头说道,“堡主要见我,太好了!” 金莲一转身,扭动着水蛇腰向前就走。 王三朝袁云天喊了一声,“吴姓,快跟上,你这小黑驴特么交了狗屎运了,才来多少天,王堡主竟然这样待见你!” 王三说完,连忙跟上金莲,猴崽子不甘落后,也跟上金莲。 王发坦书房院子很静,少有仆人出入,摆设很少,可是显得很整洁,金莲每天亲自来为王发坦打扫。 一个女仆侍立在书房门口,见到金莲,连忙颔首施礼说道,“大管家,主人吩咐你们到账房!” 金莲的水蛇腰挺住了摆动,金三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猴崽子声音稍有点结巴,他们二人一起看着金莲。 金莲的孔雀眼斜了袁云天一眼,顿时恢复了往日神气,她扭动着水蛇腰,招呼着其他人,“走,跟着我去见主人!” 猴崽子和王三打量着金莲的神态,金莲的神态好像他们的定心丸,王三的小碎步慢慢也轻快起来。 金莲他们来到账房,一个仆人示意他们进去。 金莲领着云天三人走进账房里,王发坦正在翻弄着账本,金莲叫了声主人。 王发坦抬头看了看,脸上没啥表情,倒是双眼特意留意了一下袁云天,点了点头。 袁云天看到王发坦的身边站立着一个小厮,王发坦在翻弄着账目,这个小厮在他身边指指点点。 袁云天注意到这小厮的一只右眼睛周围是个黑圈,长着一只熊猫眼,但左眼睛转动却是那么有神,人也显得干练。 猴崽子又紧张地偷看一眼金莲,看到金莲神色镇定,猴崽子才稍稍放下心来。 王发坦抬头瞅瞅金莲,金莲连忙温顺地叫声“主人!” 王发坦没吱声,注视了金莲的眼睛一会。 金莲连忙问道,“主人有啥吩咐?” 王发坦没说话,耷拉着眼睛看了看账本。 这回金莲心里也没底了,“难道主人看出了什么?” 王三和猴崽子看着金莲的神情,也紧张起来。 王发坦指了指身边的熊猫眼小厮,终于开口了,“他叫梁国来,是梁国贵族出身,受过很好的教育,他对账目很精通!” 金莲瞅瞅梁国来,连忙柔声说道,“是,主人!” 王堡主看了梁国来一眼,示意他说话。 梁国来挺了挺胸,清了清嗓门,大声说道,“你们这账目谁做的?” 猴崽子晃晃脑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瞅一眼梁国来,“是我做的,还不错是吗?”猴崽子语调有种强势,想着诱导梁国来的态度。 没想到梁国来说道,“你这叫做账,你这种做账水平比起我梁家那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不过这种糊涂账,倒是叫人难以看出其中的猫腻!” 王三瞅一眼王堡主,王堡主好像在闭目养神,他顿时急了,“你刚来的?我们对堡主可是一片忠心,竟被你一句话贬低的无所是处,你是想打击别人抬高你自己?” 王堡主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金莲。 金莲会意,连忙怒斥王三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掌嘴?” 王三看看金莲,连忙抽打着嘴巴,“我该死,我多嘴!” 金莲看到王堡主闭上眼睛。连忙怒斥王三道,“不许停手!” 王三只好一下一下扇着嘴巴,“我该死,我不是人!” 王堡主睁开眼睛看一眼金莲,金莲这才说道,“好了,住手!记住,在这里没有你大呼小叫的份!” 王三连忙低下头,“是!” 王堡主示意梁国来继续说。 梁国来说道,“你们这帐收入和支出记得太含糊,做账技术落后,让王堡主看不出盖一处房屋究竟钱花哪里去了?檩条一根多少钱?石料一车多少钱?房梁一根多少钱,只有个笼统的总数,账目不细致,不便于分析成本费用,想来当差的一定从中捞取不少好处?” 猴崽子急的有些脸红,抓耳挠腮,可他不敢说话。 王发坦睁开眼睛,看一眼金莲。 金莲连忙说道,“主人,奴才的忠心您是知道的,要是照这梁先生说的,那可冤枉死我们这些干活的了!主人您明察秋毫,为我们讨个公道!” 王发坦没有说话。 梁国来继续说道,“你们是不是忠心,等几天就知道,我把你们的账目分析分析,到底一亩地收棉花多少斤,一斤多少钱,一亩地用多少劳力,用多少种子、肥料,到时候一目了然,谁没有捣鬼,就不用担心,我不会冤枉别人!” 这时王堡主睁开眼睛,看看袁云天说道,“前些天修理水渠,是这位吴兄弟出的主意,管理有方,才事半功倍把毛渠修好,事后你把功劳全揽在你的身上,对吴兄弟只字未提,你可知罪?” 金莲连忙施礼赔罪,“主人,是金莲不好,也是金莲没看起这么一个小黑驴,所以没想到对主人汇报!” 王发坦说道,“吴姓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参谋,管理上按一级家奴发饷,和你一样的待遇!” 金莲连忙一扭水蛇腰,柔声道,“呦!主人,我们堡里的规矩主人是知道的,从来没有一个黑驴一下子跳到金鹰等级的先例,主人,您以后是不是让金莲不好管理黑奴啊?” 王发坦闭目沉思。 金莲又柔声道,“主人,这样的话,像武黑莽等有功劳,有资历的家奴会不服的!” 王发坦沉吟道,“那给吴姓定银鹰级!吴姓,以后你就到我这里来帮助我,筹划王家堡的大小事务!” 袁云天愣了一会,好像心有所失,他问道,“王堡主,我离不开小东、老哥哥、葛舒这些人,我可以和他们在一起吗?” 王发坦说道,“吴姓重情重义,我也不甚难为你,你可以随时来我这里,要是我差人叫你来,你可必须来!这样你该能做到?” 袁云天点点头。 王发坦对金莲说道,“吴姓小兄弟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可以保持现在的级别,到了半年,一定为他升级,但无论如何谁也不许慢待小瞧他,这你做得到吗?” 金莲连忙点头,“是,主人!” 王发坦继续说道,“金莲,你是好是坏,我心里自然有数,要不我也不会这样信任你,把偌大家业交给你搭理,你和王三、猴崽子先回去,等我的传唤!” 第四十二章 王堡主雄心乍起 本章按:王发坦有了人才支持,本身又善于用人,自此,王堡主有了自己的雄心,将会开创一番事业。 一走出账房外,猴崽子心里一着急,就想靠近金莲,问问下一步吉凶怎样?金莲敏感地躲了躲他,低声说道,“注意保持距离!” 猴崽子一愣,心里有点不高兴。 金莲想了想,还是安慰他问,“有什么要问吗?” 猴崽子就问金莲,“大管家,看那梁国来气焰嚣张,言辞激烈,咄咄逼人,当着主人的面,对我的账务痛加指责,他这样有恃无恐,不会是得到了主人的支持?是主人要他这样做吗?主人不会查出什么?” 金莲一边走一边瞅他一眼,水蛇腰扭动一下说,“要是认着你们胡来的话,这次肯定麻烦大了!” 猴崽子一听金莲的口气,好像不是后果很凶,心里稍微轻松了些,紧张后轻松,他自然话语有点兴奋,连忙讨好金莲,大赞金莲说道,“那是,大管家是啥人,是狂风巨浪中的掌舵人,跟着大管家干活,我是一百个心里踏实!” 金莲听着猴崽子的赞美,心里非常的舒坦,他又本能地扭动一下水蛇腰说,“只要对主人没有二心,犯点小错应该主人不会那样不给情面?” 猴崽子心中有鬼,她担心金莲打王发坦的主意,他灵机一动,试探着问金莲道,“那是,大管家对主人是绝对忠心,你看主人的那种眼神,应该是一种专注、神往、崇拜的远光?大管家!” 金莲笑容一敛,她猜疑猴崽子是不是嘲笑自己?毕竟自己是个管家,高攀主人还是要考虑别人会不会说什么的? 金莲说道,“你看你做的账目,被梁国来说的一无是处,看来我们还得认真想想,怎样来应付主人的问话!” 猴崽子一听金莲的口气,又担心起来,“大管家,你说主人会不会撤换了我,用那梁国来管帐务?” 金莲一沉吟说道,“很有可能!” 猴崽子连忙央求道,“大管家,你可要在主人那里多美言啊?” 金莲说道,“这次可能够呛!你有个心里准备,我想最好的结果是能央求主人,让你给梁国来做副手?” 猴崽子说道,“我对大管家可是忠心耿耿,对王家堡尽心尽力办事,主人可不能对我这样无情!” 此时猴崽子的差事有了忧心事,也顾不上嫉妒金莲对王发坦的忠心和讨好了,他语气有些哀求说道,“大管家,你还是及早去和主人说和,不然主人做了安排可就不好说话了。” 金莲看他一眼,这时候看猴崽子也不是那样顺眼了,语气有些不如从前耐烦,“好!谁叫你对我还算忠心耿耿呢?怪只怪自己技不如人!” 猴崽子敏感地听到金莲的语气有些不太满意,心里就更不敢再要条件了,连忙点头哈腰说道,“谢大管家,我孙尤波一定终生感恩大管家,不忘大管家大恩大德,为大管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金莲看他语气软和了,有了点可怜,说道,“好了,好了,谁让你提议我们是金猴帮呢?我们是一个小帮派,我不帮你帮谁啊?” 猴崽子连忙千恩万谢,“大管家,不,金帮主,您费心了!” 王三看着猴崽子终于气焰全消,一副可怜的样子,他心里可美了,一直在幸灾乐祸,但他嘴上却说,“好了,孙老弟,主人不可能撤换你的,别担心了,你看主人那文质彬彬的样子,你一瞪眼能吓着他,他能有那气魄?还不是得听咱金帮主一句话说了算?” 金莲脸色一冷,没多说话,她似乎感觉到这次没那么简单,主人开始有了强势之意。事后,猴崽子向武黑莽透露了自己的担忧,武黑莽毫不介意,“我们跟随大管家为主人卖力干活,把奴隶们都得罪遍了,主人会为这么点事而撤换功臣?要是那样的话,我武黑莽也为孙老弟抱不平!” 武黑莽的话又鼓励了猴崽子,猴崽子心想,“谅那王发坦应该没有那么大胆量和魄力!要是他真敢那样做的话,我是不是稍微显露几招让他瞧瞧?我想应该能吓住他的!” 想到这,孙尤波自我安慰了许多。 账房里,王发坛看着金莲三人走远,站起身来,对袁云天笑了一笑,说道,“这帮人总算走了,小兄弟,不用拘谨!” 王发坦指一下梁国来对袁云天说,“小兄弟,这位梁先生原本是梁国贵族,可是梁国战败,梁先生也被当做战利品,卖身为奴,只因身体文弱,价钱也不高,没想到我用二十贯钱买了个大才,我可是沾大便宜了!” 袁云天看到王发坦爽朗起来,自己也活泼起来,连忙说道,“恭喜王堡主!” 王发坦说道,“哎!这里没别人,叫我大哥就行了!” 袁云天说道,“那不好?我还是叫您王堡主!” 王发坦说道,“哎!那你爱叫啥叫啥!吴姓兄弟你将来也是个大才,要帮助我振兴王家堡嗷?”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风评很好,奴隶们对王堡主看法不错,说王堡主心眼好,爱护他们,对他们好,就凭王堡主这份慈悲之心,我也会为王堡主振兴王家堡尽心尽力!” 王发坛点点头,看看梁国来感慨道,“人生变化无常,像梁先生这样的贵族子弟,地位荣耀曾经高过王某,现在也沦为奴隶,人生可悲可叹啊!” 袁云天低下头,戚戚然如有同感,梁国来眼中却留下了哀伤的眼泪。 王发坦对梁国来说道,“梁先生大门望族出身,懂得好多的知识和技能,你的老家又是家业兴旺,产业众多,以后在王家堡,可不能有所保留嗷?” 梁国来连忙说道,“这不敢当,只是王堡主这样看得起梁国来,我梁国来一定会尽上我自己所能,为主人效力,论能力,那还得说我妹妹梁小妹,我们家的产业多是她来谋划管理!” 王发坦心中一喜,连忙说道,“这里没杂人,叫我王大哥就行了!” 梁国来连忙说道,“梁国来不敢!” 王发坦心知一时半会,袁云天这些人怼他还不能全无戒心,于是说道,“好,你爱叫啥叫啥!” 没想到梁国来感动地说道,“我妹妹也被王堡主买来了,多亏了王堡主,我们兄妹还能在一起,还受到主人知遇之恩,这份大恩无以为报,我们兄妹一定尽心尽力,帮助主人!” 王发坦静静地看着袁云天和梁国来,突然感慨道,“要是梁国能用梁先生这样的栋梁之才,梁国也许不会有亡国的那一天,哎!真是一人昏聩,万民遭殃啊!” 袁云天听了王发坦这番忧国忧民的感慨,他崇敬地瞅瞅王发坦,对王发坦充满了好感。 王发坦深沉地端详了袁云天和梁国来一会,缓缓说道,“二位小兄弟,看来皆是情义中人,有了二位兄弟,何愁我王家堡不能振兴?明天梁小妹就回来了,二位兄弟,我王发坦何曾不想对奴隶们更好些,只是王家堡经济实力不容许,现在天赐你和梁国来兄妹这些大贤能人给我,等明天梁小妹回来,你们一起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商量怎样振兴王家堡!” 第四十三章 王发坦捏碎核桃 本章按:王发坦撤换猴崽子,先要震慑猴崽子,他玩弄了手捏核桃的功力,把猴崽子震慑住,猴崽子乖乖接受了王发坦的人事处理。 金莲也顾不上扭动水蛇腰了,刚才仆人来传唤她,“大管家,主人让你和孙尤波去见他!” 金莲预料到主人今天一定有大动静,连忙整整衣饰,照照镜子,做个微笑,走出门外。 孙尤波面容惊恐地等在外面,见到金莲出来,连忙走上前来搭讪道,“大管家,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助我,我怎么心里这么忐忑不安,右眼皮也老跳疼,我害怕有对我不利的事发生,大管家,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泄气,不能听凭主人处理我,一定要顶住主人的压力,给我撑腰啊?” 金莲不冷不热瞅一眼猴崽子,心想,“这小孙空长了一副漂亮的皮囊,怎么让那梁国来贬低地一无是处呢?不过,他对我还有用处,我可不能太抛弃他!” 想到这里,金莲说,“好,谁让人家梁国来受的教育多呢?也不能全怪你不争气,昨天我已经和主人说过了你的中心和卖力,主人说他心里有数,看你一脸的怨气,你可不能在主人面前发泄,别撕破了脸皮,那样可没法说话了,听清楚了吗?” 猴崽子努力平静了一下脸色,他意识到自己的怨气带在了脸上,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放心!大管家,我孙尤波再有怨气,也不能不顾我们共同的利益,热闹了主人,可是打了你的脸,只要你不倒,我孙尤波就不会太难看!” 金莲想扭一下腰肢,可怎么也找不到情绪,只好说道,“这样就好,你是个识大体的人,那走,顶多也就是你给梁国来做个助手!” 孙尤波说道,“那不消弱了我们的地位了吗?大管家,在哪尖刻的梁国来手下办事,那我得多憋屈的慌呢?” 金莲说道,“谁让你技不如人呢?走,主人不一定会撤换你!” 猴崽子说道,“但愿如此!” 二人走到王发坦的理事房门前,仆人朱英示意她进去,金莲瞅了一眼朱英的熊猫眼,朱英的脸色显得还是那样垂顺。 二人走进王发坦的理事房,金莲偷眼瞧一眼王发坦,王发坦正拿着一本书看着,手捋着下巴,叫声,“嗯,说得好!” 金莲看到王发坦是那样的俊美,但这时她感觉到了王发坦的威严。 金莲二人垂手侍立,金莲柔顺地叫声“主人!” 王发坦眼皮没抬,依然在捋着下巴,尽管他没有胡须,不住点头,金莲知道王发坦一定是读到了他感兴趣的东西,只听王发坦说声,“写得好啊,写得好!” 王发坦恭敬地把书本慢慢合上,然后慢慢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用自己的石龙镇纸把书翘起的一角压上。 王发坦抬头看看二人,金莲和猴崽子轻声叫声“主人!”然后低下头,等候王发坦问话。 二人只听到“卡!”一声,猴崽子连忙偷眼一看,只见王发坦手里正在剥着一颗皮硬的核桃,猴崽子吃惊地看着,王发坦的桌案上并无器具,心想“王发坦是如何剥的这颗核桃,而且这核桃是本地所出,皮厚质硬,不用锤子打是不能剥开的!” 猴崽子心里大惊,“难道真像自己想象的,这王发坦是真人不露相,看着文弱,实则内力雄厚?” 王发坦自如地抬头看看二人,二人连忙低下头。 王发坦说道,“小孙,不用紧张,来,拿颗核桃尝尝!” 孙尤波诚惶诚恐,连忙说道,“不敢!”可他很想看看那核桃啥质地。 王发坦说道,“不要拘谨,来,你和金莲一人一颗!” 孙尤波连忙说道,“谢主人!” 他谦卑地走到王发坦面前,接过王发坦递给他的两颗核桃。 王发坦说道,“给大管家也来一颗!” 猴崽子把另一颗核桃递给金莲手里,点头讨好道,“大管家!” 金莲和猴崽子仔细端详着这核桃。 金莲说道,“谢主人,等我回去慢慢品尝!”金莲对王发坦的礼品一般是不舍得吃,要带着身上,捧在眼前,不知陶醉几天。 猴崽子接着手里,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却运上了五成内力,用力一捏这核桃,核桃坚如铁石。 猴崽子又试着用八成内力来捏这核桃,这核桃依然毫无动静。 王发坦也不说话,也不抬头,好像在静静等二人吃完核桃。 猴崽子不敢再用十成内力了,那样他的自尊心承受不起。 猴崽子偷眼观看王发坦,只见王发坦把一颗核桃把玩在手里,突然手一用力,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核桃在王发坦手里,硬壳已经破裂,王发坦微笑着,慢慢剥开核桃壳,把核桃仁放在嘴里,轻松自如地嚼着。 猴崽子心里大骇,他心想,“这王发坦竟然有如此雄厚的功力?还是他玩得什么戏法?要是他玩得不是戏法,那他的功力要远远在我之上,难道这王发坦故意露一手震慑我?如此说来,今天前程堪忧!” 孙尤波脸上露出焦虑之色。 又过了一会,只听王发坦说道,“前天,梁先生指责了孙尤波做账很没有方法,草草率率,马马虎虎,这样对管理王家堡事务不利,我王发坦想着振兴王家堡,必须重用能人,这个你们也得理解,金莲也多次对我说,你对王家堡的事务尽心尽力,只是方法不对,我想也不该对你太过苛刻,这样!你跟着梁先生做个副手,好好跟着人家学学,等自己有了能力,再对你另加重用,你看我这样处理合不合理?” 孙尤波心里老大不愿意,可刚才看了王发坦的手碎核桃的神功,猴崽子心有忌惮,连忙点头说道,“主人英明,我孙尤波一定知耻奋进,好好向梁先生学习,争取早日得到主人再次重用,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王发坦笑道,“如此很好,你下去!金莲留下!” 猴崽子对王发坦谦卑地行个礼,然后倒退着走出王发坦的理事房。 猴崽子走出王发坦的理事房几十米后,他全力灌注在右手上,突然发力,核桃依然没有碎裂。猴崽子心里大骇,“这王发坦不是个戏法高手,就是个绝顶高手!” 第四十四章 刘那打探王家堡 本章按:猴崽子还想找武黑莽求证一下,是不是武黑莽能有捏碎核桃的功力,武黑莽也不能,从而王发坦武功的高低更让猴崽子揣摩不定,也震慑了武黑莽。王发坦把梁小妹当做无价之宝。勾良养来到王家堡。 猴崽子眼珠一转,心想,“我不妨再去找找武黑莽,看看他是啥看法!” 想到这里,猴崽子快步向武术队走去。 在武术队里,打手们都在操练着,武黑莽翘着一只腿,半躺半坐在一条长凳上。 看到猴崽子来了,武黑莽连忙站起来,在以往他是没有这样谦卑的,只是在猴崽子露了身手以后,武黑莽再不敢对他小瞧。 武黑莽竟然对猴崽子行了个标准的武林人士的抱拳礼。 猴崽子见状连忙还礼说道,“武队长这样悠闲呢?” 武黑莽听着猴崽子话里有话,不知猴崽子这话啥意思。 武黑莽问道,“全是托大管家福,管着这么一群小妖,特么的,这群小兔崽子,老子一咋呼,他们倒是听话!” 猴崽子说道,“今天,我看到了很怪的一件事,真邪门了!” 武黑莽问道,“什么事让你孙大财务如此丧气?” 猴崽子一听武黑莽叫他孙大财务,脸上颇有不悦之色,心想,“这黑大家伙是故意恶心我?不能啊,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被王发坦降级的事,再说,这家伙没有王三那样的心机!” 想到这,猴崽子掏出核桃,递给武黑莽,“武队长,你看看这核桃!” 武黑莽接过核桃,仔细地看着,“这是我们本地的黑太岁,我怎么会不认识?孙老弟来给我送核桃吃,那我可不客气了!” 武黑莽说完,就把核桃往凳子上一搁,然后猛地一运气,挥拳就要向核桃上砸去。 猴崽子高叫一声,“慢着!” 武黑莽一愣,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 打手们连忙围拢上来看热闹。 一个打手高叫道,“头,特么的砸啊!这一个核桃可不够我们分的,啊?” 打手们一起怪笑起来。 猴崽子朝武黑莽使个眼色。意思是轰走这些打手。 武黑莽会意骂道,“特么的,我和侯老弟商量事,这儿有你们什么事?都给我滚!练功去!” 一个打手叫道,“干嘛啊?头,对兄弟们这么凶,我们练功去不就得了?” 这个打手说完,带头去练功了,打手们散开去了。 武黑莽看看猴崽子问道,“侯老弟到底什么事?” 猴崽子走过去,把核桃拿起来,仔细看看,树树大拇哥问道,“武队长,论武术你是我们王家堡这个,你能用手力把这核桃捏碎吗?” “你说什么?”武黑莽又把核桃接过来,他攥在手里感受了一会,摇了摇头。 猴崽子怂恿道,“哎?武队长,我可是看到过有人能把这核桃轻而易举捏碎,你可是我们王家堡的武术队长啊?” 武黑莽问道,“是你亲眼所见?侯老弟,我武黑莽可从来没和你开过玩笑嗷?” 猴崽子说道,“难道武队长能记得我孙尤波和你开过玩笑?” 武黑莽思忖片刻说道,“这倒是,孙老弟确实没和我开过玩笑,不过,捏碎这核桃?” 猴崽子说道,“哎!武队长不妨试一试,何必太保守呢?” “好!”武黑莽说道,“要是我不能捏碎这核桃,还请孙老弟为老兄遮一遮羞嗷?” 猴崽子点点头。 武黑莽知道猴崽子向来说话算数,也不多恳求,只见武黑莽运了一会气,右手紧紧握着核桃,五指如勾,显然武黑莽练过鹰爪力,只听武黑莽大喝一声,“开!” 他的右手往膝盖上一震力,只听微微一声响动,猴崽子瞪眼仔细观瞧,武黑莽的手心还握着,他没有打开手心。 只听武黑莽说道,“惭愧啊!侯老弟,我武黑莽没有打开这颗核桃!只是侯老弟看到何人能捏碎这核桃?” 猴崽子惊住了,他问道,“怎么?难道武队长也不能捏碎这核桃?” 武黑莽点点头。 打手们又一起看过来。武黑莽恼羞成怒,把核桃放在凳子上,掌立如刀,一掌向核桃劈去,只听“卡!”一声。 猴崽子看过来,只见那凳子被武黑莽的掌力震裂,可再看那核桃,滚到地上,竟然是毫发无损。 在场的人无不惊骇。 一个打手跑过来,拿起那核桃,看了好几眼,尖叫道,“这是黑太岁之王,坚硬无比,很难找到,武队长打不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武黑莽听了这打手打圆场,心里倒也舒服了一些,只是看到猴崽子还在偷着使眼色。 武黑莽只好一瞪眼,“特么的,谁让你过来的?” 这打手连忙走开,一边走一边说道,“头,你真是------,你不识好人心!” 武黑莽问道,“侯老弟,为何这样神神秘秘?” 猴崽子说道,“今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猴崽子凑到武黑莽近前,就把王发坦轻松捏碎黑珍珠核桃的事对武黑莽绘声绘色说了一遍,听得武黑莽不时变颜变色。 猴崽子说完,武黑莽沉吟良久说道,“听老弟如此说,王堡主这内力几乎难以置信,他是用雄厚的内力催动他的五指筋骨,照老弟说来,王堡主的指力起码有五百斤的神力,破砖碎石如探囊取物!不过,王堡主文弱,侯老弟是不是看走了眼?” 猴崽子说道,“我亲眼所见,王堡主连碎几颗,我何尝相信王堡主有这样的神功?不过,这毕竟是事实,除非王堡主会玩戏法,不过要玩这戏法,恐怕逃不过我孙尤波的眼睛!” 武黑莽惊叫道,“看来,以后对王堡主要刮目相看了!不过,孙老弟,人各有所长,王堡主内力浑厚,侯孙老弟的招数快捷也是一绝啊!” 这话像开了猴崽子的心锁,只见猴崽子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不过一会,他的眉头又皱起来心想,“不知道王堡主的轻功如何?要是他再手脚利索,那王发坦可真是太可怕了!” 王发坦的理事房里,王发坦、袁云天、梁国来和金莲正静静地坐着。 只听梁国来说道,“看我这妹妹,等她有正事商量了,看她来得这样迟缓!” 王发坦说道,“不妨事,梁姑娘可是我王家堡的无价之宝嗷!是我让她外出办事,一会就来,大家不要着急!” 王家堡里来了个卖杂货的小贩,这是欧阳坚的四个手下之一的刘那。刘那一边吆喝着,“针头线脑卖唻!”一边贼溜溜的眼睛四处观看。 这时走过来几个巡堡的武术队成员,为首的独眼左把他叫住,“干什么的?贼头鼠眼特么不像好东西!” 刘那连忙放下货郎担,赔笑说着,“做小买卖的,大爷您行个方便!”刘那一边说,一边把几个小钱递到独眼左手里。 独眼左接过这几个小钱,掂量掂量说道,“特么的,你个卖杂货的也没多少油水,真特么小气,滚!” 刘那连忙挑起货郎担,点头哈腰陪着笑说声,“谢几位大爷,等小的挣了钱,再孝敬几个大爷!” 刘那走出几十步远,轻声骂道,“特么的,老子孝敬你们几个瘪三?” 这时候,前面走来一个年轻公子,华衣锦服,手扶宝剑。 刘那瞅了这年轻公子一眼,他一眼认出来,“这不是那个会使梨花剑雨的公子吗?” 第四十五章 立志振兴王家堡 本章按:欧阳坚手下刘那化妆成货郎来王家堡打探袁云天的消息。王发坦表达忧国忧民,同情奴隶,发展经济,想着学习梁国振兴新型经济,改革奴隶制的想法。塑造葛淑一个女奴温顺善良的形象,适度抨击奴隶制残害女性的罪恶。王发坦和勾良养的名字之谜初步揭示。 刘那心里害怕勾良养认出自己来,连忙把帽檐一压,挑起货郎担从勾良养身边走过。 勾良养看到这货郎不太自然,突然问了一句,“你干什么的?” 这一声可把刘那吓坏了,他结巴了一下,然后调整好音调反问道,“大爷,你要买针头线脑吗?” 勾良养对别人叫他大爷很不喜欢,生气道,“什么大爷不大爷的?本公子大吗?” 这可把刘那吓坏了,他生怕勾良养让他抬头,可他怎么知道,勾良养生性高傲,怎么会让一个货郎抬头,作为贵公子,他习惯了下等人低着头说话。 刘那害怕的说道,“公子您恕罪,您年轻英俊,是我不会说话,我是个粗俗人,公子难道会和我一般见识?” 这句话让勾良养觉得舒服了好多,他心里还急着有事,于是说道,“走,别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 “是,公子!”刘那连忙挑着货郎担走了,一边吆喝着,“针头线脑卖哎!” 勾良养朝着他的背影骂道,“下等粗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没出息样!” 刘那一边走,一边心里害怕,生怕勾良养再叫他回来,把他给认出来,可他哪里知道,勾良养生性高傲,再加上家里七个姐姐,只他一根独苗,父亲又是上门女婿,外公家没有男丁,一家人对他宠爱有加,自己本身又练得一身好功夫,连欧阳坚他还没正看一眼,何况他一个黑衣手下人。 在这里交代一下勾良养的身世,勾良养的父亲是上门女婿,只因上门女婿深受他岳父家乡人的歧视,勾良养的父亲又缺少阳刚之气,勾良养的母亲勾夫人经常要欺凌勾良养的爹爹,所以勾良养的爹爹给他取名勾良养,还骗勾良养的娘亲是良好的教养的意思,其实他是在用谐音辱骂勾良养的娘亲。还有王发坦家也是相似的情况,二人以后干上进的事业后都要改名。 勾良养来到王发坦的理事房,门外的仆人朱英看到勾良养,连忙施礼问好,“勾公子?” 勾良养问道,“发坦兄可在里面?” 朱英垂顺的眼睛连抬也没敢抬答道,“主人正在房内议事!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完事!” 勾良养心里一喜,连忙问道,“那梁姑娘可在里面?” 朱英愣了一下,答道,“是的,勾公子,梁姑娘正在里面议事!” 勾良养心想,“正好,我这时候去见葛淑,不会被梁姑娘遇上!” 勾良养转身离去。 王发坦的理事房里,坐着王发坦、金莲、袁云天、梁国来和梁小妹。 王发坦慷慨陈词说,“现在的天下,正是动荡的时候。我们滨海国臣民还不错,算是得到上天眷顾的一些人。能生活在滨海国这样一个少战事的小国,偏安一隅,这全仰仗老国主仁慈爱民,深得国人爱戴,还有九州四大名将之一的镇国将军保民安,威震边疆,别的国家才不敢觊觎我滨海国领土,欺凌我滨海国臣民。可如今老国主和老将军年事已高,我国又多腐国败家的奸佞后继,倘若老国主和老将军哪一个有个不测,我们滨海国必将动荡不安,别的国家必然趁机侵略我国,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到那时,我等也会像梁先生兄妹一样,沦为亡国之民,到处受到凌弱,吃穿都会成问题,更不用说要人的尊严了。我想派出飞檐鼠大哥到京城去开个客栈,一是为王家堡做好商业疏通,还有就是客栈人流量大,各层人士都会光顾,为我探听到朝廷的动静,特别是老国主的病体安康,以安我思虑的苦心,大家以为怎么样?” 大家都在用心思考王发坦的问话,场面上静了下来。 金莲目不转睛看着王发坦,王发坦的哪怕眉毛稍微撬一撬,都让金莲感到心动而陶醉。 金莲见无人说话,连忙说道,“主人,你每天这么忙碌的,还担心国家大事,真叫我心疼,主人你说的话,每一句都说在金莲的心里,我完全赞成主人的打算,一切的金钱供应,我金莲就算粉身碎骨,也一定会为主人筹集!” 王发坦看她一眼,眼光里自然要带着些赞赏和信任的光彩,王发坦用这眼光来鼓励金莲,金莲毕竟对他是很忠诚的。 王发坦说道,“嗯!金莲,你为我办事,我王发坦心知肚明,你先听听他们三个的高见!” 金莲听了王发坦的话,连忙柔声答道,“是,主人!”这音调里不乏柔情蜜意。 金莲的声音让王发坦很是惬意,王发坦又微笑着看看袁云天,征求他的意见。 袁云天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给王发坦施礼说道,“王堡主身为贵族,竟然忧国忧民,实在让我心里热乎乎的,要是世上每个人都像王堡主一样,该有多好?” 王发坦笑了笑说道,“吴姓,你们都叫我一声大哥该有多好?说实在,我好羡慕你有吴名老义士和飞檐鼠两位哥哥,都待你那样好,就像亲生一样,可我王发坦爹娘却只生下我自己一人!” 金莲连忙说道,“主人,你毕竟是一堡之主,要是没有了尊卑,那我们岂不没有了主心骨,大家都知道,这星星围着太阳转,也是有尊卑的,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之间很少有威严可有的,说话随便,办事不严格,主人,你能听我这句劝告吗?” 王发坦看一眼梁国来,征求梁国来的看法。 梁国来站起来说道,“是啊,主人,就这句话来说,金大管家说的有一定道理!” 王发坦叹了一口气,“哎!”继续说道,“吴姓小兄弟,飞檐鼠大哥是你带来的人,我派他到京师你同意吗?” 袁云天说,“王堡主信任飞檐鼠大哥,我就算再留恋飞檐鼠大哥,也必须以王家堡大局为重,听从王堡主的安排!” 王发坦点点头说,“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王发坦看一看梁小妹说道,“我王发坦很想听从梁姑娘的意见,早日把王家堡的奴隶解放了,让他们在滨海国率先过上封建制度的生活,人身得到自由,可以过上富足一些的生活,不在看到他们有饥寒之苦,只是苦于经济的实力,如今有了你们梁家兄妹来帮我,还有吴姓小兄弟和金莲,真是上天帮助我!” 袁云天激动地站起来,说道,“王---王堡主,你真的要这样干吗?”袁云天想给王发坦叫声王大哥,可话到嘴边,想起金莲的话,连忙变成了王堡主。 王发坦点点头说道,“这社会再不发展,落后迟早要挨打,我意已决!” 袁云天看到王发坦有决心的神态,不由的一握拳头,不由自主激动的喊了一个字,“嘢!”袁云天心里高兴极了。 袁云天看看一眼金莲说道,“这可太好了,我看到奴隶受欺压打骂的样子就很不舒服!” 金莲看一眼王发坦,把头一低,也没多说话,心想,“看来以后我要学点真东西了,靠打骂奴隶的本事在主人这里没有市场了!” 只听王发坦说道,“梁姑娘为我们着想,振兴王家堡,发展盐业、冶铁制造业,改造农业生产的计划,那让梁小妹说一说我们振兴王家堡的计划!待会我再给大家分工!” 第四十六章 温顺善良的女奴 本章按:塑造奴隶制罪恶的社会里,一个心地善良温顺的女奴葛淑。刻画一个粗俗奴隶的丑恶嘴脸。适度揭露奴隶制残害女性的的社会现象。 奴隶狗剩看到袁云天和卜鲁相相继出门,他偷偷摸摸溜进袁云天他们三人院子的大门,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撒摩着,想着偷点东西,突然听到屋里有动静,连忙藏到墙角里。 屋门推开,葛淑走了出来。 葛淑拿着个板凳坐在门口晒太阳,早晨的暖融融太阳晒在葛淑的脸上,显得葛淑更是洋溢着青春气息。 葛淑摸着自己的肚子,又摸摸头上勾良养,在当初讨好她时给她的珠花,脑海里浮现出勾良养那英俊的模样,和对她甜言蜜语时的情景。 葛淑摸着肚子自言自语道,“孩子,你每天都在踢我,要是着急,就快出来!这样你爹爹就会把娘娶到勾家堡,我就可以每天看到你爹爹,看到你,娘就会每天快快乐乐!” 这奴隶狗剩偷偷看着葛淑,葛淑在甜甜地微笑,狗剩心想,“这个葛淑大了肚子,也不知是谁的野种,王堡主还让她留在王家堡,难道是王堡主干得风流事?这贵族玩弄奴隶,怀了孩子,都只是玩玩而已,绝对不会要她,还傻笑!” 狗剩心念一动,突然想到,“这葛淑模样还真好,王堡主肯定不要,我狗剩穷光蛋一个,这葛淑也是个被贵族玩过的人,我可以打她的主意,给我做个媳妇倒也不错!” 想到这,狗剩想出去,和葛淑说几句话。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奴隶狗剩连忙藏起身来。 勾良养迈步走进院子里来。 葛淑抬眼看到勾良养,大喜过望,连忙若若眼睛仔细观看,站起身来问道,“勾相公,真的是你吗?” “是我!”勾良养问道,“吴名吴姓一老一少在吗?” 葛淑答道,“他俩不在!”葛淑脸色略有失望说道,“你是来找他们啊?” 勾良养两手一拍,不自觉说道,“太好了!”又看到葛淑失望的样子,连忙说,“我找他们干啥?找你呢!” 葛淑一听勾良养说找她,心里很快乐,娇柔地问道,“什么太好了?” 勾良养才知道心里话说出来了,连忙吱唔道,“没啥!” 勾良养又在院子里走着,想看看院子里有啥动静,勾良养很小心,生怕有人。 这可把狗剩吓坏了,他在想要是被发现,该怎样搪塞勾良养。 勾良养就要走到狗剩藏身的墙角了,就要看到狗剩,就在这时,只听葛淑“哎吆!”一声。 勾良养连忙过去扶住葛淑问,“怎么了?” 葛淑顺势倚在勾良养臂弯里,娇甜地说道,“肚子里这小家伙踢我了!” 勾良养一听,生怕再被别人听到,连忙扶着葛淑走进屋里。 墙角那里的狗剩竖起耳朵听着二人的对话,听不到了动静,连忙偷眼向屋门这里看,这时只见勾良养又走出来,在门两边望望,吓得狗剩一缩脖。 勾良养把屋门虚掩上了。 狗剩再没有了胆量偷听,他连忙溜出墙角,逃走了。 屋里的葛淑垂顺着眼睛,显得那样温顺,可勾良养现在的目标是梁小妹,对葛淑爱的渴求没有多少,但他努力装出关心葛淑的样子,走上前来,摸一摸葛淑头上的珠花。 葛淑垂顺着眼睛,心里充满了甜蜜。 勾良养心想,“这个傻丫头可真是个温顺女孩,我只要哄一哄她,她就会啥也答应我,真是傻的可爱!” 勾良养觉得时间不短了,于是对葛淑说,“我求你点事可以吗?” 葛淑说,“相公你可别这样说,啥求不求的,我都是你的人了,说,我不会不答应的。” 勾良养说,“葛淑,你求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和别人说我们俩的关系!” 葛淑睁大眼睛看他一眼,又把眼睛垂顺下来。 勾良养继续说道,“你也要和吴名吴姓所有知道我们关系的人说好,千万不要说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葛淑惊问道,“又出了什么事?” 勾良养说道,“我娘亲那脾气你在勾家堡时也应该听说过,要是让她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而你又是一个女奴,我娘肯定逼我让你打掉孩子的!” 勾良养说到这里,也有点装样也是动点情,竟然滴下两滴眼泪。 这滴眼泪正滴在葛淑手上。 葛淑惊叫道,“相公,你哭了,让你受难为了,你别哭,我按照你说得做还不行吗?” 勾良养听到葛淑心软答应了,心里一喜,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葛淑是个温顺善良的女孩,什么事只要哄她一哄就会答应的。只可惜了是个女奴,没受过多少教育,没有多少高端的追求,要是她能受到良好教育,真会是一个难得的好妻子,哎!只可惜了她是个女奴,出身卑贱,这世上的风气还是贵族骄纵瞧不起女奴,要是人人都有发坦兄和吴姓这样的胸襟,能容得下葛淑就好了!” 勾良养心里高兴,表面上却装出同情葛淑的样子说道,“你真是一个温顺的女孩,难为你了,只是这世上的风气,哎!”勾良养一声长叹。 勾良养长叹一声,是有意让葛淑想到他是多么难,她是个女奴,世上的风气还是鄙视女奴的,借以抬高自己说话的强势。 葛淑听到勾良养长叹,果然用内疚的口气说,“相公,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么大的难为!”葛淑说着眼角竟然浸润了。 葛淑的话让勾良养哭笑不得,心想,“真是个心善的女孩,要是别人这样骗你你也会这样轻易相信吗?” 勾良养没说话,葛淑更觉不安了,立刻觉到自己的微贱的地位,她卑怯地说道,“相公,也难为你了,谁让我出身卑贱呢?” 勾良养连忙流露出伤心的样子,趁势说道,“葛淑你真善良,我真不忍心伤害你,纵使等我将来接管了勾家堡,因为你的地位卑微,也只能让你做个妾侍,我于心不忍呢!”说着,勾良养捶胸顿足。 葛淑看到勾良养伤心痛苦的样子,心里很感动,连忙说道,“只要相公心里有我,相公让我做个妾侍就可以了,相公不要难过!” 勾良养心里暗自高兴,心想,“葛淑可真好糊弄,要是换上梁小妹和吴姓的话,他们才不信这一套呢!他们一定会生气地慷慨陈辞,人哪有天生贵贱之分,人的时运不同罢了!” 勾良养安慰葛淑一番,说道,“葛淑,你真好,真体谅我,等将来我一定加倍疼你。我找王堡主还有要事商议,记住我交代你的事,要是你办糟了,那我可就麻烦大了,知道吗?” 葛淑连连点头说道,“吴名吴姓他们心眼好,相公你放心好了,只是王堡主那里,可要你去交代了?” 勾良养点点头说道,“发坦兄那好说,这样的话,我走了,省得吴名吴姓回来遇上不好说话!” 葛淑又深情地看一眼勾良养,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勾良养说道,“相公,这是我为你做的香囊,你每天带在身上,闻到这相思草的香气,会时刻想起我,别看到别的女人,把我忘了?” 勾良养点点头,郑重地把荷包放鼻子上闻闻,再在胸前贴贴,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勾良养对付女性很有两下子。 勾良养走出葛淑的院子,回头看看葛淑,葛淑还在深情地目送他离去,勾良养生怕别人看到,连忙溜进小胡同里。 勾良养心想,“带着这荷包,要是让梁小妹闻到可咋办?”勾良养掏出荷包,顺手往杂草里一扔。 勾良养走后,奴隶狗剩贼溜溜走出来,他在草丛里捡到了荷包,放在鼻子上一闻,如获至宝,他心里更加相信这贵族公子对这失身的姑娘并不放在心上。 奴隶狗剩心里很想葛淑被抛弃了,他能捡个便宜,他知道葛淑是个好女人。 就这时,卜鲁相拖着右腿回来了,狗剩连忙走开,卜鲁相在后边骂道,“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狗剩欺负卜鲁相是个瘸子,回骂道,“老瘸子,你横啥?” 卜鲁相一扬拐棍,狗剩吓得逃走了。 欧阳坚的手下刘那假扮货郎,到了上一次他夜探王家堡他看到袁云天的那个院子,他看到院门紧锁,这时正好过来一个奴隶,他问道,“大哥,这家人到哪里去了?” 这奴隶答道,“搬走了!” 刘那问道,“大哥,他搬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打手远处高喊着骂这奴隶,“特么的,你磨蹭啥?找打吗?” 这奴隶吓得连忙走了。 刘那想再找个人问一问。就在这时,他看到勾良养走过来了。 刘那连忙担起货郎担溜之大吉。 勾良养觉得心事已经解决,他昂首阔步径直向王发坦的理事房走去。 第四十七章 蛇王激战白鹤 本章按:袁云天善于模仿,并有所创造,他在幼时就经常观赏蛇鹤之战。梦境中,蛇王和白鹤激战更是凶猛,充分发挥了它们阴中有刚,刚中有柔的进攻防守特征。袁云天就在这个梦境后,初步琢磨出了蛇鹤八步的雏形,施展起来柔美刚猛兼备,美妙无比。王发坦的振兴王家堡的计划基本形成。 王发坦的理事房里,袁云天脑袋在溜号,他在双手在桌子下面偷偷比划着,梁小妹扭头看看他,装作没看见。 王发坦看见也不以为然,他心想,“吴姓天生好动,再者吴姓是个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是需要约束的人,此时,他在想什么?一定有他的道理。” 月色朦胧,万籁俱寂的吓人。 袁云天躲在一棵大树上,从大树茂密的枝叶间偷偷向下观看。 他看到几条大蛇轮番围攻着一条小青蛇,小青蛇在大蛇的面前显得是那样软弱无力,孤独无助,小青蛇被咬得遍体伤痕。 袁云天觉得小蛇好可怜。 几条大蛇施展完了淫威,蛇头带着几条大蛇很快消失在从草里。 小青蛇哀痛的叫着,好像在求援一样。 可是小青蛇的哀怨的叫声没找来帮助者,倒是招来了又一个天敌。 它的叫声招来了一只白鹤,这白鹤看到小青蛇,伸出嘴来就要啄向小青蛇,把小青蛇吞入腹中,享用这一顿不需要费力的晚餐。 只听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大鹤警觉地直起颈项,听着周围的动静。 几条大蛇又出现了,它们立起身子,蛇嘴里吐着蛇信,把大鹤包围了起来。 这大鹤居然毫不畏惧,和几条大蛇大战起来。 大鹤在蛇的包围圈里来回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只听大蛇发出一阵阴森可怕的怪声,那几条大蛇连忙后退,空出一个圈子,只剩下了那一条头蛇,只见这条头蛇头顶上有一颗珠子,它是一条王蛇,显然它看到几条大蛇困不住一只白鹤,它发怒了,它要和大鹤来一场一对一决斗。 袁云天在树上看呆了,只见这条大蛇嘴里吐着红芯,发出凶狠可怕的怪声,在大鹤冲上来啄它的时候,头部居然飞快地后躲,大鹤停住的时候,它又飞快地扑向大鹤,去咬大鹤的脑袋。 大鹤连忙脖颈后撤,躲开蛇王的攻击,蛇王脑袋停住的时候,大鹤又趁机去狠啄蛇王的脑袋。 就这样,大鹤和蛇王你来我往,斗在一起,蛇王和大鹤斗得险象环生,震撼人心。 突然,蛇王用人话喊道,“原来树上有人!” 没想到大鹤竟然和蛇王一起朝着自己凶狠地嘶叫着。 袁云天惊叫道,“蛇王,你怎么会说人话?” 袁云天从梦中醒来,擦擦额头的冷汗,他脑海里反复琢磨着梦境中,大鹤和蛇王的大战情景,你来我退,你退我进,你停我攻,你退我追,梦中蛇王和白鹤大战的情景格外精彩热烈。 袁云天一遍一遍捉摸,反复地来回模仿,用手脚比划。 就这个梦境,袁云天初步琢磨出了蛇鹤八步的雏形。 勾良养径直向王发坦的理事房走来,仆人连忙施礼问好,“勾公子?” 勾良养说道,“快去通告发坛兄,说我来了!” 没想到仆人说道,“主人交代了,勾公子回来后,直接叫他进来!勾公子里面请!” “这发坛兄,怎么想到我还会回来,真是料事如神,倒是省略了接我一下!”勾良养高声说着,也是给里面的王发坦报个到。 勾良养迈着大步走进理事房,他喜欢展示他的力道和阳刚,尤其他想在梁小妹面前表现,他的眼睛余光注意到梁小妹,连忙向梁小妹招招手,微微一笑,显得很有绅士风度。 梁小妹报以微笑。 王发坦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勾贤弟,快来快来,说着勾贤弟,勾贤弟就到了!” 勾良养说话故意地声音洪亮,“嗷?发坛兄说我什么?可不许背后说我坏话嗷?” “贤弟哪里话来?”王发坦走过来拉着勾良养的手,把他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坐下,“这不,哥哥还给你留着上座?”王发坦知道勾良养喜欢在女人面前摆谱,所以必须高看他一眼,对他特别热情。 勾良养甚是得意,“发坛兄,京城,京城有消息来了!” 勾良养说这话的时候,把京城重复了两遍,顺势瞥了一眼梁小妹,看到梁小妹听到他的话,眼睛顿时有了神。 但勾良养想看到梁小妹崇拜他神通广大的眼神,可勾良养有点失望,梁小妹只是求知的好奇。 “贤弟,快说,有啥消息?”王发坦有点迫切地问道。 勾良养心里高兴,又接着卖弄,“我京城的姐夫传信来说,老国主确实病得不轻,现在太子代老国主秉政,朝廷里有些乌烟瘴气!哎!这些败家子,真是不成器!”勾良养借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哎呀!”王发坦担忧地大叫一声说道,“担心的事终于来了,我想这乌烟瘴气很快就会传到全国,我们这里也很快会不得安宁!哎!但愿老国主早日康复,重整山河,保佑我滨海国国泰民安,臣民不受战乱之苦!” 勾良养笑道,“发坛兄,你干嘛老是忧心忡忡的?你真是忧国忧民的大好人,可这有啥用?还不如像小弟一样,好好练我的梨花剑雨,无人敢欺负我,要是国家再有战事,我勾良养一定跨马驰骋于疆场之上,保家卫国,让我的梨花剑雨威震敌胆!” 勾良养喜欢在梁小妹面前夸耀自己的梨花剑雨。 梁小妹不懂武术,自然对勾良养的梨花剑雨很感崇拜,勾良养看到了这种崇拜的眼光,心里很得意。 “良养贤弟说的是!”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你来地正好,正好听一听梁姑娘为我们讲解振兴王家堡的计划。” 梁小妹对大家说了她振兴王家堡的计划。 梁小妹说完后,王发坦高声叫好,问勾良养道,“良养贤弟,梁姑娘的计划是不是很打动人?” 勾良养答道,“都是些新鲜玩意,但听了梁姑娘预测的经济收入,那可是了不得,要是梁姑娘的预算成功的话,那一年之内,发坛兄便可收回本钱,两年就大见盈利,真是不得了,只是这些新鲜玩印能行吗?” 王发坦大笑道,“愚兄可是听得心里亮堂堂,这收入一笔一笔分析得相当透彻,各项支出也很清楚,我王家堡有这经济实力,哎,这还多亏了金莲善于积蓄,在此,我对金莲表示感谢!” 王发坦用赞赏的眼光看一眼金莲。 金莲连忙站起来,柔声说道,“谢主人夸奖,为主人而鞠躬尽瘁,那是金莲份内的事,主人不用夸奖!” 第五十章 蛇鹤八步斗虎拳 本章按:勾良养心存歹心,想趁着袁云天伤后内力不济,唆使他打头阵,因为梁小妹对袁云天好,他心生嫉妒。袁云天刚好自创蛇鹤八步,想试一下。蛇鹤八步在王发坦看时产生幻觉,有惊雷之声,似游龙雄劲地游走在对手周围,游刃有余,有守有功,威力无比。描写王发坦、梁小妹、勾良养等复杂的心里活动。 勾良养飞身来到袁云天面前,他本来想命令袁云天打这一阵,只是想给梁小妹好印象,他动了个心眼。 勾良养说道,“吴姓,这里面就我们两人能打,而你受了伤,放心,就由我包打前敌,打败这个我接着打下一个!” 袁云天明白勾良养这样说的用意,连忙说道,“勾公子还要打后阵,就让我打这一阵!” 梁小妹着急说道,“小弟弟你刚刚经过枣蝎蛊毒的侵害,怎么能再打架呢?” 袁云天说要上阵,梁小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担心。 “呵!”勾良养看到梁小妹关心袁云天的神态,那眼波顾盼间,风情万种,勾良养心里不知多嫉妒了。 勾良养心想“吴姓,你最好被打死!谁让梁小妹对你好呢!” 但勾良养嘴上却说,“吴姓,你的功夫不行,还是让本公子包打前敌!”勾良养说着,拉一个要去打架的动作。 梁小妹连忙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小弟弟功夫不好,我最喜欢看勾公子的梨花剑雨了!” 没想到勾良养又转回身来,对袁云天说道,“吴姓小兄弟,为大局着想,本公子还要对付后面那个黑衣无赖,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你愿意这一架很好。” 袁云天说道,“好,勾公子,那这一阵就由我来打!” 那边杨晓青不耐烦地高叫道,“特么的还打不打,这么个小架看你们这么麻烦,要不打,就赶快滚!” 王发坦连忙说道,“要是伤着吴小兄弟,叫我如何再做这一堡之主?” 袁云天一笑说道,“没事的,王堡主!” 王发坦点点头,“小兄弟,多加小心,要是觉得不行,就快下来,不要逞能!” 袁云天再一拱手,身形倏然已经来到杨晓青面前。 二人互通姓名。 袁云天打量杨晓青片刻,心想,“这家伙块大力猛,只能智取!” 杨晓青不屑地瞅瞅袁云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连高粱杆也不像,还不如前面那个呢!简直是一根豆芽菜,哈哈哈!” 袁云天见杨晓青狂妄,心里自有主意,他顺着杨晓青说道,“一看大爷这大块就是高手,我知道打不过大爷,不过是想跟您学几招,您可别真打我呀?看大爷您这胡子,可真男人!” 袁云天话到手到,倏然左手向杨晓青小腹打去,杨晓青连忙手臂来挡,袁云天的右手已经抓在大汉的虬髯之上,狠命往下一揪,一缕胡子抓在袁云天的手中。 杨晓青疼的哇哇暴叫,“小鬼头,让大爷打发你见姥姥去!” 杨晓青一个黑虎掏心的动作向袁云天打来。 袁云天身形一避,右手一个反勾手来刁大汉手腕,心想借大汉的冲劲往前一带,借力打力,脚下再拌他一下,一定把大汉摔个狗啃屎。 没想到袁云天伤后还没有恢复功力,腕力还小,竟然没有带动灰衣大汉,倒是灰衣大汉左拳跟上,袁云天本能后退,还是被大汉的拳头打在胸前,袁云天一个踉跄,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形。 袁云天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嗓子眼发咸,仿佛一口鲜血要喷涌而出,袁云天强把那口血咽下去。 杨晓青嘴撇的,“简直豆芽菜!不堪一击,换人换人!” “哈哈哈!”后面的勾良养朗声笑出声来,梁小妹看着他,他觉出有点失相,连忙止住笑声高叫道,“吴小兄弟,还是让本公子来打这一架!你这身子骨太娇弱了!” 袁云天可不会后退,他是个遇强更强的男人。 杨晓青刚猛的身形在袁云天脑海里晃动着,袁云天的脑海里回溯着蛇王和白鹤激战时的情形,一个对付杨晓青的策略在他脑海里生成,用“蛇鹤八步!正好用这杨晓青试一试!” 袁云天想到这里,挺起胸膛,又向杨晓青走去。 杨晓青一招得手,得意至极,后边的打手们也大声助威,“杨大哥,打倒他,让这家伙知道管咱们闲事的厉害!” 杨晓青顿时兴起,还是先发制人,自舞几个动作后,突然发力向云天打来,拳打、脚踢、掌劈、肘击,招招狠辣,威猛无比。 袁云天自然不会和杨晓青硬挡,他展开自创的蛇鹤八步。 王发坦只见袁云天身形变幻无常,激烈之处,让王发坦心生幻觉,仿佛一只游龙穿越在杨晓青的身边,又仿佛有雷声阵阵,神龙见首不见尾。 只听王发坦惊叫一声,“天要下雨吗?” 他定身看下天空,阳光万里。王发坦心里明白,只有自己才产生这种幻觉。 王发坦大叫道,“小兄弟将来武功不可限量!” 这句话又让勾良养好生嫉妒。 袁云天身形如蛇一样巧妙地弯曲躲避,有进有退,身形变幻无常,伺机借力打力。 突然,杨晓青右手一个拦腰锁玉带。 袁云天往边上一闪,杨晓青紧跟着一转身一个后趟腿,袁云天跃起躲避,没想到杨晓青身材还很灵活,紧接着跳跃转身一招连环腿,云天鼓足丹田气,双臂硬挡大汉飞来的左脚,同时身形旁闪,像蛇一样弯曲,化解大汉脚上的力道,只听“啊!”的一声,袁云天被踢出一个筋斗。 梁小妹心提到了嗓子眼,王发坦用心地观看着这场打斗,只有勾良养在后边偷偷地笑着。 他低声说着,“吴姓这功夫也太不怎样了,将来保护不了谁!” 他偷眼看看梁小妹,他这话是说给梁小妹听的。 葛汉看着勾良养看梁小妹的眼神,往旁边啐了一口唾沫,勾良养装作看不见。 这次杨晓青没有给袁云天喘息的机会。 他飞身而上,继续凶猛地对袁云天展开攻击,想趁热打铁把袁云天一举打倒,好在打手们面前展露微风。 他注意到袁云天挡他飞脚的左胳膊似乎受了重伤,因此他对袁云天的左侧展开重点攻击。 杨晓青又一次凶狠地踢在袁云天左臂上,袁云天大叫一声,退后一个筋斗。 勾良养幸灾乐祸,心想袁云天这次手臂一定断了。 袁云天似乎受了重伤,疼得紧咬牙关,杨晓青更加凶狠凌厉地攻击袁云天的左侧,心想一招将袁云天打倒。 机会来了,他找到一个时机,把全身的力道灌注在右臂,一拳向云天打去,这一拳让人觉得有雷霆万钧之势。 梁小妹吓得一闭眼,叫一声“小心!” 梁小妹再睁开眼的时候,只见杨晓青直挺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场上响起一片喝彩声,可勾良养失望地呆在那里。 原来袁云天看到杨晓青戒备心全无,凶猛地一拳打来之时,袁云天先是刁住他的手腕往前一带,灰衣大汉身体失去重心,连忙用力往回收拳,在他收拳的时候,袁云天顺着他的力道往前推他右臂,紧接着右手点中大汉一处大穴,大汉顿时僵住在那里。 梁小妹高兴地说道,“小弟弟终于赢了!”梁小妹两滴泪珠在眼眶里直转。 看得一边的勾良养好生的不痛快。 袁云天回头看看梁小妹,心里说道,“梁姐姐,是你教我的这个穴位制住了杨晓青!” 葛汉也高喊起来,“吴兄弟赢了!吴兄弟真厉害,嘢!”他是存心气勾良养。 勾良养看了葛汉一眼心想,“回去我再收拾你!” 王发坦微露一丝笑容。 王发坦朝四周看看,他心想,“吴名老义士怎么还没有赶来?难道我失算了?不可能,他一定就在不远处看着这场打斗,只要吴姓一有危险,吴名就会出现!” 过了一会,杨晓青气血运行,冲开穴道,他羞惭地退回去了。 袁云天受伤后功力不够,击中大汉穴道也只能阻塞他气血不大一会功夫。 袁云天胜这一场后,又一灰衣无赖杜凯请求出战,郑青喝道,“你们退下,让我亲自斗他!” 勾良养看着梁小妹那关注袁云天的神态,心里老是嫉妒了。他说道,“吴姓这一仗打赢的真妙!要是刚才那杨晓青不会抢攻,吴姓是绝不可能打胜的,妙啊!” 梁小妹知道勾良养的用意,明着说袁云天好话,暗中还是贬低袁云天投机取巧。 梁小妹没有说话。 勾良养又说道,“吴姓功夫很好,哎!只可惜吴姓还是个奴隶!” 梁小妹还没说话。 勾良养心想,“只要梁小妹看不起吴姓也是个奴隶,羡慕我的贵族身份那就好办了!” 这时梁小妹看到袁云天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样子,她连忙高声叫道,“吴姓小弟弟,你回来!” 王发坦也看出袁云天身体在颤抖,高叫道,“小兄弟,快回来!” 可为时已晚,黑衣无赖郑青已经大喊一声,“小辈,拿命来!” 身体腾空而至,飞身跳到袁云天面前。 第五十一章 梨花剑雨战街霸 本章按:勾良养梨花剑雨震惊当场,不料无赖郑青眼如豺狼,诡计多端,二人互相探测虚实,互有胜负,最后二人谁也不敢大意,全神灌注于打斗,关键之时,街霸黄飞虎出现,喝住这场争斗,黄飞虎也怕战败,从此在这条街上无法立足,与王发坦达成妥协,王发坦看到小乞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收留了小乞丐。 黑衣无赖郑青朝云天一撇嘴说道,“小家伙,不赖啊!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功夫!” 袁云天打量着郑青块头倒不是很大,可明显要比杨晓青显得干练,两只眼睛露出蓝哇哇的凶光,就像一只豺狼一样。 袁云天看到这双眼光,不由得一身寒气,使得他不由自主振作起来。 袁云天说道,“这位好汉,好冷峻的面容!怎么会这样难为一个小乞丐?那个小乞丐是饿得慌心,才偷一个油条,好汉这样毒打一个小乞丐,传扬出去,影响好汉的仁义美名,好汉适可而止,就放过他,我们也可免除一战!” 郑青可曲解了袁云天的意思,他哂笑道,“嗷,听你的口气,好像以为我怕你不成?” 梁小妹看看勾良养,拍手高叫着,“勾公子,吴姓真厉害,是英雄,看吴姓带伤也能打胜仗,吴姓才不是缩头乌龟!他也没想着要人替换他!真好样的!”说着,梁小妹翘起大拇哥。 这话可刺激到了勾良养,他自然想在梁小妹面前逞能,博得梁小妹对他的心仪,他故意耻笑一声说,“嗤!吴姓这算啥功夫,投机取巧,没啥真本事,要看真本事,就让本公子再给你练练梨花剑雨!” 梁小妹有意显出激动的样子,拍着手喊着,“梨花剑雨,好看,勾公子,快换下吴姓,让你的梨花剑雨显露神威!” 勾良养闻听梁小妹赞美的话,顿时心花怒放,只见他一挺身板,纵身一个飞跃,跳到黑衣无赖郑青面前,轻飘飘,潇潇洒洒,好不神气,场上不由的响起一片叫好声。 梁小妹长舒一口气。 勾良养对袁云天说道,“吴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吃几碗干饭,这黑衣好汉是你对付得了的?还不下去!” 袁云天说道,“那好!要是勾公子觉得应付不了的时候,喊一声,我再上来替换你!” 勾良养朝袁云天的背影啐了一口,“小小年纪,跟谁学的吹牛,好大的口气!” 勾良养回过头来看着郑青。 郑青竟然抄起双手,一幅不屑的模样,他冷冷说道,“看你这幅花花公子的样子,还配管闲事?还是回家绣花去!” 勾良养一听大怒。 她想到看到梁小妹就能息怒。 他回头看看梁小妹,看到梁小妹正在关心袁云天的伤势,他心里一阵的嫉妒火又起,他高喊一声,“梁姑娘,为我助威!” 梁小妹听到她的喊声,连忙看着他这里挥挥拳头,这手势让勾良养迅即又冷静下来,“本来该叫你一声英雄,可你却偏偏挖苦我只会绣花,我只能叫你一声狼大哥了,你的眼睛长得像狼,狼英雄,拳脚太没意思了,咱们比一下刀剑如何?” 说罢,勾良养亮出宝剑,宝任一道亮光。 黑衣大汉惊愕这是宝任,可他故意激怒勾良养,还是一副鄙夷的样子,“回家绣花去!娘娘腔娘娘调的!” 勾良养大喊一声,“领教我梨花剑雨!” “梨花剑雨?”郑青惊愕道。 “啊!怎么了?难道狼英雄也听说过梨花剑雨?”勾良养说道,“既然瞧不起我娘娘腔,那本公子可要开始绣花喽?” 话音刚落,勾良养刷了几个剑花,倏然向郑青刺出一剑。 郑青只是想激怒勾良养,心里可不敢大意,他见到勾良养并不被他的话激怒,心里顿时产生一种警惕之心,“这花花公子竟然会梨花剑雨,看来非泛泛之辈!”他急忙向旁边闪身。 没想到勾良养剑势收发自如,他身形一转,侧剑向黑衣人拦腰削去,黑衣人连忙身形后跃,惊出一身大汗,勾良养站直身形,一阵冷笑,说道,“本公子如此自负,会箭伤你个徒手之人?” 郑青不敢再戏弄勾良养,从背后慢慢把单刀拔出,一个仙人指路,对着勾良养量了一个招式,“公子请进招!” 勾良养也不敢贸然出招,他转动身形,试探着对手,企图一探对方虚实。 黑衣人也在试探勾良养虚实。 试过几招后,勾良养想起梁小妹那迷人的目光,勾良养一时兴起,突然出招,身形如游龙摆尾,身法快时,剑光就像满树梨花,又像剑雨飘洒,好不神气。 众人看得都惊呆了。勾良养为了在梁小妹面前炫耀,更是把梨花剑雨运用到了极致。 只见剑花把黑衣人围在剑光之中,黑衣人身形也快速旋转,格挡着勾良养的剑招。 突然勾良养找到一个机会,大喝一声,一个鱼跃宝剑向黑衣人快速出击,力道极其猛烈迅捷。 他想一剑制服郑青,没想到郑青还是后发之人,他对勾良养提足了警惕心,故意卖个破绽,郑青身形微转,单刀把勾良养宝剑一顺,剑尖走空,黑衣人顺势来刁勾良养手腕。 勾良养大惊,连忙收剑,郑青顺着勾良养的力道一刀挥出。 勾良养慌忙用剑来挡,被大汉单刀震了一个趔趄,勾良养连忙一个滚翻,才躲过黑衣人跟进的一刀。 勾良养站稳身形,心中大骇,“这黑衣人武功不可小觑!我要是战败,不但颜面扫尽,从此得到梁小妹的芳心更是困难,我得多加小心!” 黑衣人也凝神盯紧勾良养,心想,“看来这花花公子也不是徒有其表之辈,这梨花剑雨确实使用的鬼神皆惊!刚才战败一阵,如果再败这一阵,不只是我的脸面丢尽,连我们老大恐怕也脸面无光,我们还怎样在这条街上立足!” 王发坦看到那个小乞丐也在惊惧地看着这场打斗,王发坦从小乞丐眼中看到他的拘谨,知道这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微微一笑。 勾良养回头看看梁小妹,看到梁小妹正在专注地看着他,他心里一阵喜悦,又想快速进攻,可一想起刚才的一幕,他顿时打定了主意,“对这黑衣人决不能掉以轻心!” 勾良养凝心沉气,走动身形,调集体内真气,和黑衣人斗在一起,二人谁也不敢轻率进招,虚虚实实打斗在一起,在场的人只见刀光剑影,可二人谁也找不到谁的破绽,但这一次谁找到破绽,立马可以分出胜负。 “住手!”只听一声大喝。 袁云天抬眼看去,只见对方阵营后边走出一个中年汉子,他走到黑衣人面前,喝道,“郑青,你退下!” 这个叫郑青的黑衣人武功如此了得,见到这中年男子竟然是唯唯诺诺,连忙拱手说道,“是!大哥!” 这位大哥就是这条兴隆街的街霸,平时为这条街维持一下秩序,然后收取商户的管理费他叫黄飞虎。 黄飞虎对勾良养说道,“在下黄飞虎,这位兄弟为啥到我这街上闹事啊?” 勾良养看到这位黄飞虎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自己的气焰顿时消减不少,对黄飞虎的问话心生怯意,倒好像是自己理亏了似的。 就在这时,王发坦走上前去说道,“黄大哥,久仰久仰!在下王家堡王发坦,不知黄大哥能否给兄弟一个薄面?” 黄飞虎端详着王发坦,“这位王公子儒雅俊朗,不是好生事的人,为啥要在我的街上闹事啊?” 王发坦答道,“小弟只是看着那个小乞丐被打,想劝一下你的那几个兄弟,息事宁人而已!” 黄飞虎回头看看那小乞丐,小乞丐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黄飞虎沉吟道,“为了一个小乞丐?” 王发坦答道,“这个小乞丐只是饿急的缘故,偷了一根油条,不至于把他打死!” 黄飞虎看看郑青,看着王发坦沉吟良久。 王发坦说道,“我看这个小乞丐眼光灵气,充满着一种感恩的眼神,黄大哥赏个面子,把这小乞丐交给兄弟,改天我做东,与黄大哥各位兄弟开怀畅饮如何?” 黄飞虎心想,“这几个公子功夫了得,这王堡主更是深不可测,要是战败,我黄飞虎再也没脸在这街上混,还不如给他个顺水人情!” 于是黄飞虎说道,“嗷,既然王堡主如此说,那就照王堡主说的办!兄弟们,走!”黄飞虎一招手,带着几个无赖扬长而去。 王发坦走到小乞丐面前说道,“小兄弟,跟着我,跟着我会有饭吃!” 小乞丐感激地看着王发坦,点点头。 那边的勾良养可神气了,他在追问着梁小妹,“梁姑娘,你看本公子功夫如何,比那投机取巧的可强多了是吗?” 梁小妹朝着勾良养一笑,勾良养心花怒放。 袁云天伤痛,忍不住一裂嘴,这个动作被勾良养捕个正着,勾良养哂笑道,“这位吴姓小兄弟,打个架自己还受伤,要是谁家姑娘嫁给你,你怎么保护人家?啊?” 勾良养瞅一瞅梁小妹,哈哈大笑起来。 第五十三章 老水霸又生事端 本章按:滨海国老国主病危,掌政的是太子,太子贪酷荒淫,所宠信的小人更是加赋加税,地方豪强还要加收管理费,在王发坦的家乡掀起水税风波。 王发坦点点头,说道,“难道贤弟说的是水政大人狐假虎威?如此说来这幕后的老虎又是何人?” 勾良养诡秘的一笑,“发坦兄如此聪明,竟然连这名堂也看不出来?” 勾良养得意地看看梁小妹,见梁小妹在凝神倾听,他很是得意,他说道,“是啊,发坦兄,在这个世道,豪绅们还是更惧怕恶人,还是会对风百里那样的凶神恶煞更加诚惶诚恐!” 王发坦微微点点头,端起酒杯说道,“贤弟,请喝酒!” 勾良养得意地端起酒杯,故意举得很高,得意地说道,“发坦兄,请!”他在故意显示一种地位的尊贵感,一是为着在梁小妹面前炫耀,二是为了打击袁云天。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有些嗔怪地说道,“哎!贤弟,这年头不可小看别人,山不转水转,只要谁在我王家堡有功劳,我还是会论功行赏,说不定还能还他人身自由!” 勾良养顿时收敛了笑容,一顿酒杯,说道,“可鲤鱼跳龙门的贱奴还是少数!” 王发坦低声说道,“只是因为我们滨海国还相对稳定,要是遭逢乱世,这位吴姓兄弟我看一定英雄有用武之处,贤弟宜把眼光放长远一些!” 勾良养顿时不言语了,他对王发坦的话还是很相信的,王发坦好多的预言都会应验,所以他还是很尊敬王发坦。 他不由自主回头看看袁云天,袁云天气宇轩昂,这让勾良养又心生妒忌。他心想,“但愿不要像王发坦所言,别让吴姓有了出息!” 王发坦看勾良养沉吟,连忙举起酒杯说道,“贤弟,请!” 勾良养举起酒杯说道,“发坦兄,请!” 二人都是微微喝了一口。 勾良养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对了,发坦兄,不知你所说的我们滨海国那第二个靠山是个什么人物?” 王发坦顿时精神一振,只见他一挺胸,满脸崇敬的神态,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只听他说道,“说起这位老英雄,那真是我们滨海国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勾良养顿时有了兴致,他说道,“发坦兄一向冷静沉稳,没想到谈到这位英雄,竟然会慷慨激昂,冲动失色!哈哈哈!” 王发坦连忙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脸色说道,“说起这位老英雄,那可真是位奇才,雄霸国乃虎狼之国,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号称九州四大名将之一,在侵略滨海国的战争中,面对老英雄这位卓越的军事奇才,竟是毫无办法!雄扩疆曾经说过,只要有这位老英雄一天,雄霸国就不要打算再图谋渤海国,这位老英雄就是我们的镇国将军保民安老将军!” 勾良养哈哈大笑,“发坦兄啊,发坦兄,你这套道理对我已经讲过不知几遍了,还是讲得这样津津乐道!” 王发坦沉吟道,“嗷?是吗?哥哥倒是不记得了!” 勾良养说道,“那是因为你逢人就说你的这些见解,自然会不记得曾经和谁说过,看来你还是真关心国家安慰!” 勾良养的眼睛余光注意到袁云天,只见袁云天听得很是入神,脸上颇显慷慨之色。 勾良养心想,“看来吴姓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如此看来,天下一乱,这乱世英雄也可能有吴姓一号,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了吴姓!看来发坦兄的眼光还真是远大!” 就在这时侯,水霸风百里突然晃动魁梧的身躯,站起身来说道,“各位静一静!” 大厅里顿时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勾良养心想,“这风百里还真够霸道,还是真压茬,他这么一句话,这大厅里众人良莠不齐,竟然没有一人敢说话,变得鸦雀无声!” 风百里说道,“各位,静一静,我们尊敬的水政大人有几句话,要对大家说!” 说完,风百里晃动高大的身躯坐下。 水政大人黄明站起身来,黄明黄白净子脸皮,颌下三绺黑须,他先四周看了一下,然后正色说道,“各位,我们滨海国发生一件大变故,我和大家通报一下!” 袁云天顿时提起神来,他注意到王发坦身形一振,两只耳朵似乎竖了起来。 水政黄明声音有点低沉,他继续说道,“我们的老国主----”说到这里,黄明竟然哽咽起来,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王发坦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黄大人,我们的老国主怎么样?” 黄明止住哽咽,他一字一顿说道,“我们的老国主病危,现在掌政的是太子!” 袁云天看到王发坦一阵眩晕,颓然坐在椅子上,袁云天关切地叫一声,“王堡主!” 只听王发坦嘟哝到,“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怕什么他越会来什么!” 王发坦回头看一眼袁云天,眼神显得很茫然无助,他轻声叫了一声,“小兄弟!” 勾良养连忙喊一声,“发坦兄!”他不想让梁小妹看到王发坦看重袁云天。 只听水政黄明继续说道,“还有,要报告大家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据上峰传话,今年的水税要上调不少!哎!”水政黄明打了个咳声。 座上猛然站起一个虬髯汉子高叫道,“这水税再涨,还要我们活吗?” 黄明看了看风百里。 风百里连忙站起身来叫道,“宋堡主,你难道不给我风百里面子吗?”这说话的是宋家宝的堡主宋猛。 宋猛看一眼风百里,猛然咳了一声,颓然坐在椅子上。 风百里看到弹压住了宋猛,怒目扫视一圈,威严地坐在椅子里。 黄明继续说道,“大家不要怨我黄明,只是太子重用了新官吏,上峰要增加水税,我黄明也是非常愤恨!” 王发坦站起身来,问道,“黄大人,这水税到底要涨多少?” 黄明打个咳声,说道,“去年每亩一两纹银,上峰的命令是今年翻倍!” 宋猛又愤然站了起来,大叫道,“这是不让我们活了,这年头本来大旱,庄稼减产厉害,收入全交了水税!” 风百里又威严地站起身来。 宋猛看看风百里高叫道,“还有你的管理费!这叫我们还怎么活?” 风百里高叫道,“我上下打点的费用也要增加,今年的管理费也要涨,你咋呼个鸟啊?给我坐下!” 宋猛看看风百里凶神恶煞的样子,气焰顿时减去了不少,他声音软了下来,哀求道,“风老大,您的管理费就别再涨了,再涨我们真的要饿死的!” 风百里叫道,“我可管不了你们那么多,谁要是不服,可以不用水吗?啊?” 王发坦站起身来说道,“风大爷,这庄稼不用水,那还有收成吗?” 风百里看看王发坦文弱的样子,轻蔑地一笑,说道,“我这是看你舅舅面子,才对你这么耐心!” 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连忙站起身来,叫道,“混账,看你这不出息的熊样,还不坐下,有风大爷和你老舅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王发坦颓然坐下。 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又叫道,“这上峰有命令,黄水政和风大爷有啥办法?我带头支持黄水政和风大爷!” 大家眼光齐刷刷看着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母猪头舅舅被看得很窘迫,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家看我干啥?有啥好看的?” 解家堡堡主解放问道,“曹堡主你啥时候变得这样大度了?水税和管理费再涨,你的收入还能支持你的生存吗?曹堡主,你居心何在?” 母猪头曹堡主曹刚自知失言,惹起了众怒,但他语调不减,高声说道,“那是你们庄稼种的不行?我曹刚可是能做到收入有余的!” 座上一人大笑起来,说道,“谁不知种庄稼你曹堡主最怂啊?啊,哈哈哈!” 只听满座大笑起来。 风百里大喝一声,“你们笑个屁!都给我住口!” 打手们顿时围拢在封百里周围,大厅内顿时静下来,大家还是很惧怕风百里的。 突然,厅内一个小个子溜溜达达从风百里面前走过,嬉笑着说道,“敲诈民脂民膏,不少年了,这风水轮流转,你也该养养老了,哈哈哈!” 风百里闻听正要发怒,他垂眼看着小个子那双眼睛,愣是没敢发作。 小个子大笑着溜溜达达走出大厅。 风百里又连忙挺起胸脯。黄明说道,“风老大,我看你这管理费就不要涨多少了,我们水政不抽取你的份额也就是了,大家齐心协力度过这个难关,应付好上峰?风老大,你看怎样?” 风老大看看黄明,说道,“既然水政大人说了,我能不给面子?哪能不照办?我这是为着大人您啊!说实在,我风百里还有不少兄弟张着大嘴吃你老弟的饭啊!” 黄明说道,“好,就这样!你权当是照顾了我黄明!” 大厅内松了口气。 解放说道,“黄大人真是好人!” 大厅里一片唏嘘声,“是啊!黄大人真是好人!” 解家堡堡主解放突然又叫道,“可这翻倍的水税该怎样交?只是这水税也够我们受啊!” 这句话又使得大厅内沉静下来。 只听母猪头舅舅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作孽有可原,人作孽不可活,上风的命令我们怎么能违抗呢?” 解放狠狠地瞪他一眼说道,“曹堡主,你这什么意思?难道你嫌家里钱多?” 第五十五章 掠走梁小妹 本章按:勾良养揭露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为何替水霸说话,梁小妹被小个子黑衣人掠走。 大路上,勾良养骑在马上,趾高气扬。 他看一眼忧心忡忡的王发坦,问道,“发坛兄,曹老爷子今天吃错药了咋的?对发坛兄为何横加指责,还要替水霸和黄大人说话,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说道,“我这舅舅一向看不起我文弱,在这年头,他更崇尚愣头青一类威猛青年,自然对我有些不屑!不足为怪!” “哈哈哈!”勾良养朗声大笑,说道,“发坦兄何等的人物,竟然受你这长着母猪头的舅舅轻言鄙视,什么东西?真是好笑!” 王发坦白了勾良养一眼,勾良养假装看不见。 勾良养继续说道,“像曹老这样的市侩人士,这年头还真不少,真他妈欠宰一批,这一群猪一样的东西,没肝没肺!要不是看法坦兄面子,我好想教训他一下,打他个满地找牙!” 王发坦心想,“不管咋样他也是我老舅,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王发坦斜视了勾良养一眼。 勾良养可不在乎,他得意地摇晃着脑袋。他注意梁小妹,他眼睛的余光得意地扫视梁小妹,他能感觉到梁小妹对他的话很在意,对他的武功和英勇也甚是仰慕。 勾良养心下高兴,他说话更不考虑王发坦的感受了。他问道,“发坛兄,你说啊!为何曹老爷子要站在水霸风百里一边呢?” 王发坦看他一眼,没说话。 勾良养得意地笑着。 “曹老爷子是为了个人利益,损害大伙,自己捞好处?发坦兄?”勾良养甚是得意地说。 王发坦看了一眼勾良养说道,“良养贤弟?”脸色甚是尴尬。 勾良养得意地笑了,“发坦兄也袒护亲戚啊!哈哈哈!”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只有勾公子才这样不给王堡主留一分薄面啊!” 勾良养回头看看梁小妹,“梁姑娘曾号称东方圣女,光明磊落之女,为何也变得如此谨小慎微,王发坦又不是小气之人!既然人人能看得出来,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呢?大丈夫应当快言快语,何必躲躲藏藏,怕这怕那呢?”勾良养用手掸一掸华丽衣衫,面有得意之色。 王发坦心想,“你还是快说完,别这样一句一句来!”他说道,“那良养贤弟不妨就直言其事,到底我老舅为何要替风百里说话?” 勾良养故意抬高声音说道,“发坦兄,那我直说了啊?有得罪之处,我可不是针对发坦兄嗷?” 王发坦说道,“贤弟直言就是!” 勾良养笑道,“那如此得罪发坦兄喽?我想曹老爷子一定和水霸风百里有暗中交易,这利益啊,曹老爷子连发坛兄这外甥也出卖,他更会出卖我们,风百里自然会给他不少好处,你说是不是发坦兄?” 王发坦说道,“没想到良养贤弟分析事理,竟然这样高明,哥哥我佩服!” 勾良养闻听很是高兴,他得意地看看梁小妹,他心想,我得罪发坦兄还不是为着在你面前显摆。 只听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盼着老国主能够早日康复,这才是大事,老国主重新执政,我们的水税才会再降下来,我们才能日子好过一点啊!良养贤弟,已经干旱第二年了,这世道总是有天灾的时候,必有人祸相随,真盼着老国主无事,我们的天才不会塌下来!” 勾良养连忙说道,“论忧国忧民,我又比不上发坦兄了,法坦兄忧国忧民之心真是让小弟佩服,世上能多几人像法坦兄这样就好了,只可惜这世道,哎,真是水浅王八多的世道!” 勾良养注意到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更能吸引梁小妹的青睐的目光,所以他也学着义愤填膺。 就在这时,一个小个子在前面走着,勾良养叫道,“法坦兄,你看,前面那个小个子不是在好运来酒楼里威胁风百里的那个人吗?” 王发坦看了一眼,点点头说道,“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个子,他这样小的身形,风百里那样的彪形大汉为啥要有惧怕他的神态?” 黑衣小个子突然停下身来,他猛然转身,双眼在王发坦、勾良养、袁云天几人身上反复打量,勾良养和这小个子眼睛对视的时候,看得勾良养不由得手握剑柄,他感觉到那小个子攫取的眼光是那样激烈。 小个子看着勾良养警觉的样子,两只眼睛在勾良养脸上滞留片刻,突然他向几人走了过来,勾良养拔出长剑,大喝一声,“站住!” 没想到这小个子好像没听到一样,径直向勾良养走去,勾良养又大喝一声,“站住!” 小个子依然不理睬勾良养,眼睛带着一副攫取的凶光径直向勾良养走去,勾良养大骇,长剑耍一个剑花,看得梁国来不由大叫一声“好剑法!” 小个子还是那样径直向勾良养走去,勾良养看出他那副攫取的凶光直向自己的宝剑而来,勾良养才意识到这小个子要夺自己的宝剑。 勾良养刷个剑花,突然低身向小个子撩来,却没想到这小个子身法灵活,身形微转,让过剑锋,右手直扣勾良养脉门,手法干净快捷,勾良养大惊,连忙退身收剑,剑锋顺势向小个子手腕划去,小个子顺势避开。 小个子突然转身向王发坦袭去,众人大惊,齐声高喊,“王堡主小心!” 只见王发坦衣袂飘动。 这让勾良养大惊,“难道发坦兄真是真人不露?” 众人注意力关注王发坦的时候,却未料这小个子突变方向,快速来到梁小妹身边,一招制住了梁小妹,阴森森地说,“别动,动一动,这女孩就没命了!” 众人惊在当场,勾良养大喊,“你伤着梁姑娘,老子剥你的皮!” 小个子冷笑一声,“你爷爷可不是你吓大的!” 袁云天看到梁小妹在小个子手里,心里在盘算着自己怎样出手才不能伤及梁小妹。 王发坦说道,“只怪自己大意!英雄,你把梁姑娘放开,有话好说!” 小个子也不答话,一声呼哨,一匹黑马疾驰本来,小个子挟持着梁小妹打马而去,众人跳上马背,跟随着小个子追去。 袁云天心里大惊,“决不能让恶人伤着小姐姐!”袁云天拍马追来,这是一批普通马屁,跑得不快,袁云天着急心想,“这要是有父亲的宝马飞天龙在的话,我片刻就能追上这小个子!” 这些人中只有王发坦注意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他生怕中了敌人的奸计。 勾良养心中暗悔,“早知这样,我把宝剑给了这小个子,也不至于把梁小妹掠走!” 第五十五章 无娘野狗 本章按:掠走梁小妹的是流氓团伙张林的二把手张森,流氓团伙赵春又来了个黑吃黑,截下了梁小妹,从而招致勾良养和无娘野狗赵春的大战。 众人追着那黑衣小个子沿着大路疾驰,突然小个子向一条小路奔去。 王发坦迅速扫视一下周边环境,前面出现一片开旷原野,王发坦勒住白马。 勾良养高喊道,“发坦兄,这样的原野,敌人有埋伏又怎能困得住我们!” 勾良养说完策马疾驰而追,袁云天云天等相继追赶,王发坦只好策马跟上。 勾良养一边追一边责备袁云天,“你算什么护花使者?梁姑娘出了事,本公子一定要你好看!” 袁云天并不答话,策马追赶前面的小个子,无奈这马不争气。 小个子黑衣人策马疾驰,不时回头看看追来的勾良养,他眼中那攫取的光更亮了,勾良养的枣红马,那马鞍,那马镫让他充满了攫取的欲望。这个小个子黑衣人是以张林为首的流氓团伙的二把手张森。 突然,前面冲出两个黑衣人,向他这方向急冲而来。 小个子黑衣人张森看到对面的黑衣人,连忙摇晃着手臂狂呼,似是欢迎同伴一样,但他突然发现情况不对。 前面两个黑衣人不是同伴,他们两人扯着一根绊马索正向他迎面而来,小个子黑衣人猛一抬马的缰绳,这匹黑马猛然腾空越过了这绊马索,小个子策马疾驰。 接着是第二道绊马索,小个子照样策马越过。 就在这时,小个子张森只见一个黑影飞身来踹他,小个子躲闪不及,身形微弯,卸掉飞来的侧踹力道。 就是这样,小个子也被踹下马背,小个子一溜翻滚,蹲住身形,他迅速扫视了现场,现场上有不少黑衣人,一个个都像他一样闪烁着攫取饥饿的目光,小个子张森站起身形,连忙逃走,几个黑衣人追他没有追上。 这伙黑衣人是流氓团伙赵春的手下。 两个黑衣人用绊马索把那匹黑马绊倒,梁小妹从马上甩了下来,两个黑衣人架着梁小妹胳膊,到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人面前邀功,“老大,给你抓到了压寨夫人,这女人长的可真俊!” 这黑衣老大叫做赵春,绰号无娘野狗。 梁小妹啐了一口,她想用啐人来激起赵春厌恶感,可没想到赵春那攫取的眼光着实让他害怕,她低下头,赵春狂笑着就要来摸梁小妹的脸。 “住手!”勾良养高喊着。 赵春抬头看看,叫道,“呦,来了个小白脸。兄弟们,摆好阵势,这他妈还有大鱼在后边。” 一个小黑衣人赵夏谄媚地说,“大哥,你看这大鱼穿戴华丽,是条大鱼!意外之喜啊,打张黑狗这一闷棍没想到还发大财了,哈哈哈!我这消息准,大哥!” 赵春嘿嘿笑着,“回去他妈好好犒劳犒劳你!” 小黑衣人赵夏说道,“不过,我们要快点结束这战斗,要是张黑狗那一伙赶来,怕坏了我们好事!” “嗯?”赵春怒哼道,“难道大哥会怕张大黑狗那家伙?” 小黑衣人连忙点头哈腰,“是,大哥武艺超群,张大黑狗要是敢来,那他妈是纯粹找打!” 三十米开外,王发坦等一字排开。 王发坦高叫道,“前面大爷,可否放了那姑娘?” 赵春仔细打量着这几个人,对身边的人说道,“这几个家伙家称人值,一个也别放过!” 然后答王发坦的问话道,“要放那个姑娘?你们一个也不能放,哈哈哈!” 王发坦叫道,“大爷英雄好汉,为啥干这抢掠姑娘的丑事?” “哈啊哈!老子就缺压寨夫人,老子就喜欢干抢这姑娘的事!老子还抢钱抢马,还要抢你们呢!哈哈哈!” 勾良养低声说道,“发坦兄,跟这样的人说啥废话?” 赵春说着就要挥手示意打手们一起上。 这时勾良养喊道,“打群架可不算英雄好汉,你们可敢单打独斗?打群架算啥英雄好汉!” 赵春骂道,“还他妈单打独斗,为了你,老子就破例和你单打独斗一次!”赵春看不起勾良养这样的小白脸,心想,“看我一件一件把你的好东西抢过来!兄弟们!给我看好这姑娘,你们的大嫂子,我的压寨夫人!” “是,老大!”两个黑衣人答应着,跑过来把梁小妹推搡到一边。 赵春骂道,“狗东西,你们俩找死啊?把你大嫂推搡坏了,我宰了你们!” “嘿嘿嘿!是大哥!这大嫂他妈真嫩,啥时候兄弟们也有这福气?” “好好干,等他么哥玩腻了,赏给你们!”赵春故意扭头看着勾良养,淫笑着,似乎在故意气恼勾良养。 勾良养果然大怒,猛然拔出长剑,厉声大喝,“你这小子看着像条汉子,怎么也是个该宰的猪头,看本公子送你到阴间风流!” 勾良养也不等赵春答话,刷一个剑花,身形一晃,身子像利剑一般向赵春射去。 赵春不敢怠慢,连忙闪身,勾良养迅疾变招,身形一晃,宝剑跟着赵春划去。 赵春早有预防,连忙抽身急退,剑尖扫住了赵春的衣服,几乎伤到赵春。 赵春大惊,大喝一声,飞出丈外,手里便多了一根齐眉短棍。 赵春耍了几个棍花,后边的黑衣小兄弟们齐声喊好,好像生怕自己声音小,赵春听不到。 就连王发坛在后边也轻声喊了一声“好”。 王发坦又大声喊道,“良养兄弟,小心!” 只听勾良养大喝道,“发坦兄何须担心,哈哈哈!” 勾良养朗声大笑,眼光扫过梁小妹,看到梁小妹那为他担心的眼光,勾良养心生一丝的惬意,毕竟勾良养是为了救梁小妹,梁小妹自然为他担心。 勾良养虽说不用担心,可刚才看到赵春刷那棍花的身形,迅捷威猛无比,心理也很是吃惊,提足了精神来对付赵春。 赵春后边的黑衣小兄弟们高喊,“小白脸,看看这,你要是伤了我们老大,这里我大嫂就要陪我大哥一起去!” 勾良养看到黑衣人把一把钢刀架在梁小妹脖子上,勾良养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的后脖根子也跟着发凉,自己还不能伤着赵春,这已经输了一招,只能见景生情,活捉赵春,可勾良养实在没有把握。 第五十六章 一波不平又起一波 本章按:勾良养经过一番鏖战,制住赵春,但勾良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时候冲出另一波黑衣人,为首的张林就要杀死赵春。 勾良养看到黑衣人把一把钢刀,架在梁小妹脖子上,勾良养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自己还不能伤着赵春,这已经输了一招,只能见景生情,活捉赵春,走马换将,可勾良养觉得实在没有把握。 只听赵春喊道,“兄弟们会不会说话?太抬爱这小白脸了?这小白脸要是绣花扯线,大哥还真怕不是他对手,要是舞刀弄棒,这小白脸只怕是我徒孙的徒孙了,哈哈哈!” 黑衣无赖们一起大笑起来。 勾良养大怒,这一怒,竟然忘记了梁小妹脖子上的钢刀,勾良养大喝一声,挺剑向赵春刺来。 赵春不敢怠慢,闪身用棍一拨勾良养宝剑,勾良养身形划过,赵春近身和勾良养打在一处。 远处高坡的后边,另一群黑衣人正偷偷摸摸,在了望着这场打斗,其中一个小个子黑衣人环眼圆睁,他叫张林,是这一波黑衣人的老大。 他正在用心地观看着勾良养和赵春的对招,在盼望着二人快点决出胜败,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这一边战场上鸦雀无声,只有赵春和勾良养身形时快时慢变动,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 打斗了几十回合,渐渐看出似乎勾良养占了上风,勾良养一个虚招骗过赵春,突然一个鱼跃挺击赵春后腰,赵春急忙一个滚翻躲过,险些中招,赵春惊在当场。 后面的黑衣小兄弟大声喝道,“小白脸,你要我大嫂挨刀吗?” 勾良养闻声看来,梁小妹不知啥时候增添了勇气,她晃动着脖子怒道,“躲开,你们这群流氓!” 架钢刀在梁小妹脖子上的黑衣无赖也不示弱,他们用力扭住梁小妹的手臂,梁小妹顿时不能自由活动了。但她睁大双眼高喊,“勾公子,小心”。 勾良养心里又高兴,又担忧,心想,“梁姑娘为我担心,我只能生擒赵春,才能换回梁小妹!” 勾良养主意打定,突然说道,“这位大爷,功夫了得,佩服佩服,想来拳脚上一定更厉害!” 说罢勾良养宝剑入鞘,他并不敢宝剑离身,他知道他空手未必是赵春齐眉棍的对手。 赵春哈哈大笑,随手扔掉齐眉棍,好像并不提防勾良养再次宝剑出鞘,勾良养心生疑惑。 赵春喝到,“那就再让我领教你这花拳绣腿!” 勾良养也不多说,和赵春近身打斗起来,渐渐地赵春处于下风。 突然勾良养一声大喝,右手直向赵春要穴点来,正点中赵春要穴,赵春顿时呆在当场。 勾良养看到赵春的神情,看看自己的右手,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和以往点穴的感觉有些诧异。 他惊疑地看着赵春,可过了一段时间,赵春还是没有动弹,勾良养这才有点宽心,又要近身再在赵春身上补几下,再点他几处大穴。 只听赵春的黑衣小兄弟高喊,“住手!不许动我大哥,动一动我就杀了这姑娘!” 勾良养闻声连忙收住身形说道,“好,我们走马换将,你们放了梁姑娘,我放了你们大哥!” 黑衣小兄弟们唧唧嚓嚓了好一阵,一齐看着他们大哥,赵春喊道,“楞什么?还不快放那姑娘,你大哥命不值钱咋的?” 黑衣人喊道,“才要给大哥找个压寨夫人,又放了,这么个俊俏嫂子,看一眼都开心,他么的真不舍得放走,不知以后便宜了哪个王八羔子!” 勾良养喊道,“快点放人!” 黑衣小兄弟看看勾良养,说道,“这他妈就放人,看来这姑娘要便宜你了,真他么一朵鲜花插上牛粪了!你先放了我大哥,解了他的穴道!” 远处山岗后边的另一拨黑衣人正在蠢蠢欲动,张林见双方就要换人,牙关一咬,带头冲了出来,他们高声喊着,“冲啊!活捉赵春,大哥有赏啊!” 王发坦闻声看去,又来一波强盗飞来,心中大骇。 眼见张林领的这波黑衣人像一群黑狗一样狂奔而来,王发坦顿时心生一丝怯意,但迅疾他冷静下来,他瞅瞅勾良养,见勾良养脸色紧张,他心想勾良养这时精气神消耗大半,恐怕再无能对付另一个像赵春这样的好手,要是对手里再有一个赵春这样的好手,勾良养恐怕要命丧此处。 王发坦不由自主看看袁云天,看着袁云天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神态,王发坦宽慰了许多,“这小兄弟总能随机应变,也许他能化险为夷!” 不曾料到,张林这帮黑衣人似乎对他们不太敢兴趣,倒是似乎对赵春更感兴趣。只听赵春喊道,“张林,你趁人之危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张林嘿嘿嘿地阴笑着说道,“对付你赵春这样的好汉,我趁人之危又算的了什么?打败了你,我就再无对手和我争抢这地盘了,哈哈哈,我就是这片地盘的老大了,哈哈哈!” 只听赵春骂道,“张林,你与我势均力敌,功夫和我伯仲之间,为何不放过我,等我体力复原后,我们俩公平决斗,那你才是英雄好汉!” 只听张林啫啫怪笑到,“要是你认为我张林是英雄好汉,那你太不了解我张林了,你是无赖,我张林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说话之间,身形急进,就要对赵春痛下杀手。 赵春的黑衣小兄弟们奋不顾身上前拦住张林,张林一掌把一个黑衣人打得飞出几步外,口吐鲜血,张林的小兄弟们也要冲上来群斗。 只听赵春高叫一声,“慢着!你们上去只会徒增伤亡!”虽然赵春被勾良养点中穴道,气力不足,可依然很有震慑力,双方打手顿时住手,各自退回,站好队形。 赵春看看勾良养,指着梁小妹说道,“勾兄弟,只要你能打退这张林,那梁姑娘你就可以带走,不然的话,我宁愿让我的小兄弟们毁了这美人!” 勾良养忙心中害怕,装作不以为然问道,“赵英雄你这话啥意思?难道你会杀死梁小妹?” 赵春点点头说道,“不是你用这阴招害我,我怎么怕那张林?说是张林杀我,实际却是你害了我,我得不到的美人,自然不会让她留在世上,便宜了别人!”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张林突然向赵春袭来,意欲杀害赵春,眼看张林的铁掌就要拍上赵春。 第五十八章 计中计 本章按:张林和赵春都阴险狡诈,本来好像张林赢了,但最后的赢家却是赵春。 张林狡猾地回头看看赵春,他看见赵春身形微动,张林眼露凶光,心想赵春果然厉害,看他身体活动力已经是这样,看来不需半个时辰便能冲开穴道!他必须尽快解决眼前这个小家伙! 想到这里,张林眼露凶光,偷眼看着赵春,这是他故意让袁云天看到他看赵春,袁云天果然上当,心想,“难道张林要偷袭赵春?” 王发坦喊道,“勾贤弟,快借你宝剑给小兄弟一用!” 勾良养宝任从不离身,心里老大不情愿,但王发坦的话他不好意思驳回,连忙把宝剑抛出,袁云天身手接住,这一抛一接,引来多人较好。 袁云天警觉起来,一边注意保护自己,一边随时准备出手救援赵春。 张林短枪刷个枪花,只见枪尖乱点头,不知要扎袁云天哪个部位。 张林猛然向袁云天扎去,袁云天连忙躲闪,用宝剑来格,袁云天猛然回身向赵春扑去。 袁云天见果然不出所料,身形急进,就要挡住张林。 张林猛然回身,腋下回身枪出人意料,迅猛无比,一枪向袁云天恶狠狠刺来。 袁云天被刚才张林凶恶的眼光有所警觉,却不曾料到张林如此狡黠凶狠,竟然引诱自己上当,不是袭击赵春,而用意在袭击自己。 眼看着枪尖就要刺中袁云天的前心,袁云天情急之下,急忙下半身急进,上身后仰,只听“啊!”一声,云天躺在地上。 “小兄弟!”王发坦和梁小妹同时高声叫着。 张林这几招变化太快,场上众人无不惊骇。 勾良养惊叫道,“好狡猾歹毒的张林!” 只见张林举枪向地上的袁云天恶狠狠刺来。 众人惊呆在当场。 袁云天急中生智,猛然做一个扬手的动作。 张林诡诈,他被袁云天打石子的绝技有所忌惮,在枪扎袁云天的时候,他警觉地注意到袁云天的手一扬,手慢了些,准备用枪来打飞云天的石子。 不曾料云天是虚扬右手,此时他的手里是没有东西的。 张林眼光急转,当张林发现上当的时候,并不怠慢,又挺枪向云天刺来。 好厉害的袁云天,只见他腰杆一拧,枪尖在袁云天身旁扎过。 也就差个毫秒的功夫,惊险至极。 袁云天又惊骇又愤怒,心想这张林太过歹毒,于是他右手为轴,身体侧转,左脚向张林下身狠狠踢来,心里骂道,“踢死你这个坏蛋!” 张林也是看到赵春就要冲开穴道,急于刺死袁云天,再对赵春下毒手,急于进攻,造成下盘有些不稳,连忙枪一拄地,纵身向后一跃,躲过云天的左脚。 可袁云天并未站起身形。 他半躺在地上斜眼瞪着张林说道,“你以大欺小,还仗着兵器,可算是一位英雄好汉!” 不料张林答道,“你这小兄弟身手不凡,我张林草莽出身,总算以大欺小,仗着兵器,还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要是你肯站起身形与我打斗,并不许用石子占我便宜,我就索性与小兄弟徒手一搏!” 张林对云天的打石子技艺心里忌惮,借机向云天提出这个要求。 他看到袁云天沉吟的样子,狡黠地问道,“怎么样,小兄弟,不敢?” 袁云天对张林快捷的枪法确有顾虑,张林愿意徒手一战,他也乐得领教张林的徒手功夫,于是说道,“你咋打也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退走,省得到时候我一失手,把你打倒,让你脸上不好看,那时你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张林脸有愠色,但随即平静下来,他狡黠地笑笑,一抖手,短枪扔出,说道,“倒要领教小兄弟如何把我打倒?嘿嘿嘿!”张林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倒是袁云天显得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阳刚正盛的时候,虽然微觉此人阴森狠毒,倒也不是甚是害怕。 他见张林短枪脱手,连忙飞身站起,把宝剑抛给勾良养,那姿势,滚中带转,柔中带刚,众人看不出云天怎么那样歪斜不经,似斗似耍的姿势站起身来,场上众人无不为袁云天柔韧灵活的身姿逗得心情愉快。 可张林对袁云天这漫不经心的动作不敢大意。 大家都全神贯注地打量着这二人的打斗,谁也没有注意被点中穴道的赵春,赵春的脸上表情快速变化,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正用心地看着这场打斗,但他脸上不时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好像一切在他掌握之中一样。 张林端详着袁云天,心想,“这小家伙倒也机灵,要是能收在我的手下该有多好,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林挤出一丝笑容试探问道,“小兄弟身手不凡,要是能归在我的手下,我们一起打出一片天空,包你一生吃穿不愁,再给你娶个好媳妇,你看怎么样?” 袁云天灵机一动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良友择善而从,这位大哥只要今天能放弃这场打斗,大开仁义之心,放过所有人,大哥就是良善之人,那我求之不得能有大哥这样的朋友!” 张林看一看后边的赵春,只见赵春脸色有些好转。张林又恢复了阴森的神色,阴沉沉地说道,“赵春今天必须死,你要救赵春,你也必须得死!” 张林不等袁云天答话,一纵身向袁云天扑来,出手就是一掌。 袁云天不敢怠慢,身形晃动,和张林打在一处。 袁云天感觉到这张林用得还是狡诈虚招,在探索自己的虚实,只要找到破绽,这张林一定会一招将自己制住,云天觉得这是自己一生遇到的很难遇上的强敌。 这张林生性阴森歹毒,身形变幻莫测,突然,张林发现袁云天一个小小破绽,袁云天手腕几乎被他刁到,吓得他退后几步,陡然觉得紧张起来,他感觉到张林功夫相当了得,也是在欺负自己年轻,功力还不够,不敢和他碰硬。 袁云天云天心想,“看来我还是要用蛇鹤八步来赢他!” 打定主意,再次交手的时候,只见袁云天的身形舒缓了好多,柔韧了好多,身形变幻莫测,有进有退,姿态如仙鹤探喙,又如游龙戏水,优美绝伦。 第五十九章 移穴神功 本章按:袁云天、勾良养均受伤,二人战不下张林。王发坦加入战阵,三人大战张林张不下。最后赵春大笑出手,制住了张林。张林和勾良养大惑不解,赵春是如何冲开了他们的独家点穴手。 袁云天施展开蛇鹤八步与张林打斗在一起,在场的人全看呆了,大家都为袁云天攒劲助威。 王发坦也看呆了,竟然不由自主伸出右拳,有节奏挥动着喊着,“小兄弟必胜!” 梁国来、葛汉也连忙跟上王发坦的节奏,伸出拳头高喊,“吴姓必胜!” 勾良养看到别人都喊,也只好跟上喊起来。 梁小妹也嘴巴一张一合地轻喊着,“小兄弟必胜!” 王发坦高兴地说道“小兄弟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对付张林这样的高手,竟然施展出如此优美有力的功夫!” 打斗了一会,袁云天渐渐招式慢了下来。 王发坦见状,连忙向周围看看,不自主嘟哝一句,“这吴明老义士怎么还不出现,难道我的判断有误?” 只有赵春耐心看着二人见招拆招,不时露出狡黠的笑容。 场上二人交手激烈,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对方致命破绽。 张林不利的一面是他看到赵春离冲开穴道越来越近,他急于打倒云天,因而招式有些僵硬。 袁云天却是时刻注意着在和张林交手的时候,细细揣摩蛇鹤打架时的妙用,所以二人很难找到一招制敌的机会。 渐渐地,张林觉得袁云天气力有些接不上,他偷眼一看,袁云天额头突然有了豆大汗珠。 张林大喜,心想“这小家伙撑不住了,几招内我把他拿下!” 可张林狡诈,又一想,“不能啊!这小家伙不可能这么快就耗尽内力,难道这小家伙也会使诈?我要小心!”这张林自己狡诈,自然会认为云天也会使诈。 可王发坦看出事情不对,连忙叫道,“良养贤弟,快去换下吴姓小兄弟!” 勾良养正在偷看梁小妹,梁小妹也担心勾良养的伤势,二人眼光对视了一眼,勾良养心里很高兴。 王发坦叫道,“良养贤弟,快去帮助小兄弟!”勾良养此时剑伤疼痛稍减,连忙飞出加入战场。 袁云天和勾良养双战张林。 原来袁云天以前所受的伤虽然经梁小妹治疗,但这么长时间,和张林拼斗,耗散元气太多,所以旧伤复发,身形就慢了许多,幸好勾良养及时赶到,二人双战张林,形势才好转下来,不然,袁云天这次怕真是要吃亏了。 就这样,三人打斗在一起,张林越战越勇,勾良养剑伤也发作,二人渐渐处于下风。 这可极坏了王发坦,王发坦四处张望,心想,“吴明老义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现身!” 可王发坦怎么知道,与此同时,王家堡也正在遭遇劫难。 战场上,勾良养被张林一掌震出几米开外,捂着剑伤站稳身形。 王发坦大叫一声,“良养贤弟!”策马而出,冲入战场,也是情急之时,倏然一掌,竟把张林逼得后退几步。 但张林很快站稳身形。 勾良养高兴地叫道,“发坦兄,没想到发坦兄一掌竟能将张林击退几步,从来不曾见到发坦兄出手,而一出手就是如此厉害,发坦兄你真是深藏不露,可真有你的,对小弟也隐瞒得如此严密,看来发坛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没想到王发坦一脸苦笑,叹一声说道,“哎!贤弟你就别取消小兄了,再晕逼小兄,愚兄连自己吃几碗饭怕也搞糊涂了,愚兄只是怕你就要遭毒手,一时情急,所以出手才有力道,没想到竟能震退张林!” 张林的几个手下就要一用而上。 只听王发坦大声笑道,“看来这张林也是中看不中用,要靠打群架来取胜,好啊,就让我们兄弟三人把你们这群靠打群架欺世盗名的无能之辈打个稀里哗啦,落花流水,哈哈哈!” 只听张林阴森森地喝道,“你们退下!”声音不大,可张林的手下顿时止步,可见张林的手下对张林的惧怕。 张林一是知道这些打手要是上手只能碍手碍脚,二是赵春的手下也会一起冲上来,一场火拼,两败俱伤,张林只是要废掉赵春,收编赵春的手下。 张林阴森地笑道,“那你们三个一起来!” 只听王发坦叹一口气说道,“哎,你们两个受伤,我又是一个文弱之人,没想到今天要做丢人的事,竟然要三个打一个!” 勾良养说道,“大哥,他欺负受伤之人,三个打一个又怎么了?”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我们就三个携手并肩,为着正义,为了救出梁小妹,我们就并肩除魔!” 张林阴森笑道,“你们三个并肩除魔?很好!那我就一人对三魔!” 袁云天也不多话,冲上去对张林就是一掌,张林鼻子哼了一声,闪身避开,就要近身擒拿袁云天,王发坦和勾良养连忙冲上去,三人把张林围在垓心。 只见这张林不慌不忙,沉着应战,见招拆招,三人竟是战张林不下,这是因为袁云天和勾良养已是有伤在身,二是这张林却是剽悍奸狡之极。 打斗多时,张林越战越勇,内力源源不绝,三人渐渐处于下风。 张林有些得意,得意反让他想起谨慎,他抽眼看看赵春,赵春猝不及防,被张林捕捉到一丝得意的冷笑。 张林顿时打了个机灵,虚晃一招,纵身跳出圈外。 只听赵春哈哈大笑,声如狮吼,“哈哈哈!” 张林惊骇地退出几步,他勉强镇定下来,站稳身形。他阴森森地问道,“赵春,你是怎么这么快冲开我独家点穴手的?” 只听赵春诡秘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就你这点雕虫小技?哈哈哈!” 勾良养也大惊,“还有我的独家点穴手,你又是如何冲开!” 赵春又是一阵诡秘地哈哈大笑道,“你的点穴手也只不过蚊子挠痒痒而已,哈哈哈!” 勾良养大骇,心想,“天下竟有如此奇人,这么短时间冲开两家高手独门点穴,怪不得我点他穴道的时候有种奇怪的感觉!” 勾良养又注意到王发坦的衣袂飘动了几下,勾良养大惊道,“刚才有风吗?”勾良养拿不准。 只见赵春身形极快冲到张林面前,出手就是一掌,张林连忙躲闪,二人打斗在一起。 张林经过这么长时间内力消耗,已经有些不是赵春对手,只听赵春一声大喝,点中张林要穴,张林顿时呆在当场。 第六十章 火并 本章按:赵春制住张林,和张森对话,原来张林一直在暗算赵春,不曾想反被赵春算计,赵春得意之时,张森突然出手。 赵春突然出手,重手点穴制住张林。 赵春机警地看看四周,仰天狂笑,“啊!哈哈哈!” 张林惊异地问道,“赵春,你被我的独门点穴手点住要穴,为何这么快就冲开了穴道?” 赵春诡异地笑道,“你就是将死之人,不妨让你做个没有遗憾的死鬼,告诉你,也没啥妨碍!我已经练就了换宫移穴的神功!” 张林追问道,“什么是换宫移穴神功?” 赵春骂道,“真够愚蠢!还特么配做老大!换宫移穴么?就是我能控制我的穴位移动,你永远也不会打中我的穴位!” 张林说道,“原来真有换宫移穴这种功夫,不过听说纵使学会换宫移穴,真正的高手仍然能够打中你的穴位!” 赵春沉吟片刻,说道,“不错!那得有真正的高手能够感知我的穴位移动,不过像你这种智能,你是没有可能有这能力的,啊!哈哈哈!” 赵春已经得手,不禁得意忘形。 张林尽管心里不服赵春,可现在毕竟被赵春制住,他心想,“我何不委曲求全,哀求赵春,假意归顺他,等将来练就破他换宫移穴神功的武功后,再找他报仇!” 张林声音软和下来,哀求赵春说道,“赵大哥,我张林服气了,从此我张林率众归顺大哥,唯大哥马头是瞻,从此,大哥有了我张林相助,何惧那水霸,街霸的,怎么样?大哥!” 赵春闻听张林求降,沉吟片刻说道,“你手下的兄弟自然我要收编,只是你太过狡黠不义,我恐怕控制不了,还是把你杀掉!” 张林连忙哀求道,“大哥,我张林可以对天发誓,从此效忠大哥,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张林装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是这时被点中穴道,要是解开他的穴道,张林一定会磕头如捣蒜地跪地求饶。 赵春看看张林,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容,他说道,“这样说,可以放你一条命,不过你要绝对忠心,不然的话,我可以随时取你性命!” 张林连忙哀求致谢说道,“谢谢大哥,大哥饶我一命,将来我一定为大哥包打前敌,以效犬马之劳!” 赵春阴森地看着他说道,“对你这种人,不能不防!” 说着,赵春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张林惊恐地看着赵春把瓶塞子拔去,从瓷瓶里小心地倒出几粒丹药,赵春阴森地看看张林说道,“我这求死不能百炼丹可得来不易,今天不得已要赏给你几丸!” 张林惊恐地看着赵春哀求道,“大哥,不要!” 赵春威严地命令道,“张嘴!” 张林无奈张开嘴巴,赵春给张林嘴里喂入几粒药丸,一拍张林天灵盖,张林把药丸吞了下去。 赵春说道,“这种药丸需要每隔一个月给你一次解药,要是一个月你得不到解药,你就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后可对我不要生二心嗷?” 赵春出手要解张林的穴道。 突然只听一声尖利的大喝,“不可!” 大家闻声来看,只见张林的二把手小个子张森飞也似来到赵春面前。 张森说道,“赵大哥,你可知道张林诡计多端,狡诈阴险,从不讲信用,要是你今天放过张林,恐怕将来必然被他暗算!赵大哥可知,我抓住这姑娘,一直到王堡主一行追到这里,到你会半路截下这姑娘,全是张林的预谋?” 赵春闻听,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哈哈哈!” 张森连忙问道,“赵大哥你什么意思?” 赵春得意的说道,“我和张林明争暗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林那点把戏全在我掌握之中,实话告诉你!张林是想用那勾良养和吴姓消耗我的内力,或者把我杀死,然后坐收鱼人之力,是不是这样?” 张林面露惊讶之色问道,“赵大哥你是如何知道?” 赵春一阵桀桀怪笑,令人不寒而栗。 赵春说道,“可他怎知道我已经练就换宫移穴神功,我假装被勾良养点中穴道,张林才率领你们杀出来,他不放心,又用他的独门点穴手重重点了我的穴道,这样他才放下心里,和勾良养、吴姓展开大战,他怎么知道,这一切全在我的算计之中,啊!哈哈哈!” 赵春不禁得意地又一阵狂笑。 张森连忙拜服在地上,给赵春磕头,“赵大哥你不仅武功高强,智谋还远远胜过张林,这张林哪有不失败的道理?我张森从此投靠大哥!” 赵春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说道,“起来!”赵春还是不敢轻易靠近张森去扶他,他对张林的这帮弟兄还是心存警惕的。 张森站起身来,说道,“大哥,小弟真是佩服!” 赵春更得意了,他接着卖弄道,“张林本来想算计我,他万万想不到我会换宫移穴神功,假装受伤,让他放心和勾良养他们去耗费精力,最后坐收渔人之利的却是我赵春!啊,哈哈哈!”赵春得意之极。 张森问道,“难道自始至终,一切都在赵大哥掌握之中?” 只听赵春得意的狂笑声声震四野,“啊!哈哈哈!” 赵春得意忘形,此时戒备心几乎完全消失,可不曾料到,就在这时,突然只见张森快速出手,食指紧紧戳在赵春的大穴上。 赵春不曾料到,张森会突然袭击,没有来得及使用换宫移穴神功,竟被张森一指点住,呆在当场。 赵春顿时停住狂笑,呆呆地看着张森,由大笑变为愤怒,又变成恐惧。 只听张森尖声怪笑,“哎,嘿嘿嘿!”这笑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赵春更是面有惧色。 张森走近赵春,赵春害怕地发抖,嘴哆嗦着说道,“张大哥,你要干什么?” 张森从赵春怀里掏出瓷瓶,然后倒出几粒,命令赵春道,“张嘴!” 赵春不肯张嘴。 张森撬开赵春的嘴巴,把药丸丢进赵春嘴里,然后拍他胸口一下,药丸吞入赵春腹内,赵春顿时显露恐惧之色。 第六十三章 金莲的心事 本章按:猴崽子听到金莲独自在向王发坦表明心迹,心理上又承受了打击,被王家堡的敌人看出端倪,想利用猴崽子。 猴崽子自从被王发坦撤掉财务主管后,心里很失落,他每天在想办法找补心里失落的平衡。 这让他很自然地想找人平衡心理,现在他又想起了金莲,他感觉到对金莲的爱欲或许能让他找到心里平衡。 猴崽子一天没见了金莲的踪影,心里觉得有些失落,正在四处找金莲,想弥补看不到金莲的心里缺失。 他遇到女奴朱英,就问朱英道,“朱英,看你急急忙忙的,瞎忙活啥?你可看见了金总管?” 朱英答道,“嗷,是孙财务,大总管在主人的书房!” 猴崽子心里咯噔一下,听到这昔日的称呼,心里更不舒服,连忙问道,“主人回来了?” 朱英答道,“主人还没有回来!” 猴崽子问道,“那金总管在主人书房干啥?” 朱英答道,“主人的书房,大总管不让别人打扫,要她自己亲自为主人整理卫生,她才放心!” 猴崽子心里这醋意,觉得心里更失落了,自己心仪的金莲对主人那样殷勤,心想,“都怪爹娘没有把自己生在贵族家庭,自己偏偏也是人家的家奴,这样的身份金莲怎么会对自己动心?” 猴崽子溜溜达达来到王发坦的书房,正好王发坦的书房门,朱英出来的时候,没有敢大声关门,所以还留着一点缝,猴崽子心计一动,心想,“我不妨看看金莲在里面干些什么?” 猴崽子看看四周无人,偷偷从王发坦书房的门缝往里观看。 只见金莲搬一把椅子,坐在王发坦每天坐的椅子的对面,正呆呵呵发愣。 突然金莲站起身来,猴崽子下了一跳。 金莲回头朝房门这里看看,猴崽子吓得连忙躲开,金莲没看到猴崽子,也没有走过来关门。 金莲嘟哝一句,“主人,你看朱英这贱奴,出门也不给我带好门!” 猴崽子以为金莲要来关门,正盘算着金莲看到自己怎样说来搪塞金莲。 没想到金莲没来门口。 只是骂道,“朱英,你这贱奴,等我当了主人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猴崽子闻听一惊,他猜想道,“难道金莲要造反?这不太可能,金莲对王发坦很忠心。嗯,一定是这样,金莲一定是盼望着王发坦哪一天娶了她,她不就成了这王家堡的主人?” 想到这,猴崽子心里像吃了乱草一样难受,他看重了金莲,金莲是他的希望,希望的奢想有可能落空,他心里更失落了,他感到沮丧,感到悲哀。 这沮丧和悲哀顿时化作一团恶念,“我怎样才能出人头地,我怎样才能拥有金莲的心,我背叛王家堡?我算计王发坦?王发坦,除去你贵族的地位,我孙尤波哪一点也不比你差!金莲,我才是真正爱你,王发坦是个贵族,他怎么可能娶你呢!真是个傻瓜!” 金莲因爱生恨,在心里也暗骂金莲。 猴崽子又顺着门缝往里观看,只见金莲又坐在椅子上,望着王发坦坐的椅子发愣,这椅子的靠背上搭着王发坦的一件衣服,金莲为着更像真事一样和王发坦自我表白,特意把王发坦的衣服搭在王发坦的椅子背上。 这让猴崽子更加猜疑,“这金莲难道心里就这样热爱王发坦?” 突然,金莲又自言自语道,“主人啊,我一看到你,就知道我的心,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子,被你这强有力的猎手俘获了,我是真爱你,主人,你就娶我?” 猴崽子闻听此言,以为王发坦就在屋内,心里大惊,可没有听到王发坦的答话。 猴崽子更好奇了,他自然想弄出个究竟,想听听王发坦说什么?他会答应金莲的求爱吗? 只听金莲又说道,“主人,你今天出门,要早点回来!别让我太惦记了!” 猴崽子这才知道,金莲是在自己对着不存在的王发坦说话,表明心迹,来发泄自己对王发坦的爱欲。 猴崽子心里的妒意更重了,他更加失落,可他回想一下金莲看他的眼神,心想,“金莲到底这是在干什么?她对我还是有那种眼神的,他是想一只脚踏两只船,只要王发坦不答应她,她就会答应我?” 想到这,猴崽子心里很矛盾,又痛苦也有些许安慰。 可他哪里知道,金莲看她的那种眼光,是在金莲得不到王发坦的爱的时候,把他想象成王发坦,来稍微看看他,发泄一下自己得不到王发坦爱的欲望的空虚。 猴崽子偷偷溜出来,在外面踱步思考,思考金莲的一举一动到底是什么动机。 猴崽子何等的诡计多端,何等的阴险毒辣,可他也有弱点,他经受不起爱金莲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和失落的打击,猴崽子头重脚轻地在大街上溜达着。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人,“呦!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了孙大财务?” 猴崽子抬眼一看,原来是魏家堡的二管家魏术。 猴崽子无精打采一拱手说道,“原来是魏兄,魏兄见笑了!”猴崽子转身要走。 魏术连忙叫住他,“哎!孙老弟怎么对我这样不礼貌?刚见个面,连句整话也没说,扭头就走,孙老弟可不够哥们意思啊?” 猴崽子连忙说道,“魏老兄,小弟失敬,这厢赔罪!”猴崽子说完拱了拱手。 魏术说道,“看孙大财务有不开心的事,俗话说,这话是开心锁,走,贤弟,随我喝上几盅,和哥哥我说说有啥不开心的事!哥哥可是热心肠,一定为你排忧解难,请,孙大财务!” 魏术故意多次重复孙大财务,故意打击猴崽子,这让猴崽子心里更是不舒服。 “哎!魏老兄,一言难尽!”猴崽子就要说出自己被王发坦贬职的事。 魏术连忙打住他说道,“孙大财务,哥哥做东,请你喝两盅,有啥心里话,喝两盅再说,走,孙老弟,请!” 猴崽子平时心计诡诈,可这时连连遭受打击,前者被王发坦的手捏核桃神功伤了自尊,又被王发坦贬职,心里失落,又偷听了金莲爱慕王发坦的心迹,猴崽子心里失去了自制力。 他不假思索地跟着魏术走进了酒馆。 第六十九章 猜想勾良养又起歹心 本章按:袁云天深知葛舒生性温顺善良,没有别的仇人,是谁会抓走葛舒?除去勾良养还有谁,因为只有他想葛舒打掉孩子,才不影响自己的前程。袁云天猜疑是勾良养找人抓走了葛舒。 欧阳坚偷眼观看卜鲁相,看到卜鲁相这次打斗,显得非常吃力,想拖着腿装疯骂傻玩潇洒已经很不容易。 他看到了卜鲁相施展的绝招“金蝉脱壳幻影杀”。 欧阳坚心想,“老叫花这绝招还真够厉害,要是换一般的武士早就被他制住,只是可惜他偏要对我用这招,老叫花,你我功力不相上下,而今你又受了伤,你这绝招虽然厉害,可怎么可能迷惑得了我?” 欧阳坚一边打斗,一边细心看看周围的动静,他心念一动,心想,“今天我何不斩草除根,把老叫花废了,以后抓姓袁的小子也就容易多了,过了这个堡就没有了这个店!” 欧阳坚想到这里,身形突然加快,力道也更威猛了。 卜鲁相躲闪得不够利索,被欧阳坚踹了一脚,卜鲁相连忙向前急冲几步,想缓解欧阳坚的力道,结果卜鲁相还是被踹地跌倒在地。 这时候,要是欧阳坚跟上去给卜鲁相补一下,那卜鲁相不说一命呜呼,可也就怕很有危险了。 也是欧阳坚折回脑袋让驴踢了,他居然想来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再戏弄一下卜鲁相。 欧阳坚心想,“这回看你老叫花还怎样装疯卖傻,还怎样玩潇洒?看我玩死你!” 卜鲁相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幅很很狼狈的样子,他看看远处,不仅心里怆然悲戚,“小兄弟呀小兄弟,你要是再不回来,老哥哥就上西天去了,怕见不到你最后一眼了!” 这时候,突然一支钻天猴烟花升入天空,在半空爆响,这是山贼们定好的收兵的信号。 欧阳坚不知道啥情况,眼看到手的肥肉丢了怪可惜,尽管他看到卜鲁相脸上的怆然悲戚,心里有兔死狐悲的伤感,但他还是决定对卜鲁相发动致命一击,毕竟废掉卜鲁相对他太重要了。 只见欧阳坚腾空而起,就像老鹰扑兔子一样,大力鹰爪向卜鲁相抓去,卜鲁相堪堪就要着了欧阳坚的毒手。 就在这时,欧阳坚觉得眼前有点东西飞来,力道极猛,速度极快。 欧阳坚连忙挺住身形,快速躲闪,一个石子从欧阳坚耳边飞走,着实把欧阳坚下了一跳,心中暗,“好功夫!” 只听袁云天骂道,“趁人之危,真不要脸,赏你一颗石头枣!” 卜鲁相激动地像个小孩子一样,一打滚从地上爬起来叫道,“我说是谁会打石头枣呢?原来是你啊!你总算回来了,再晚一步,老哥哥就临死也看不到你了!” 袁云天看看卜鲁相,没有回答卜鲁相。 他骂欧阳坚道,“老东西,你个跟屁虫,老是跟着我老哥哥,欺负他!给你吃颗石头枣!” 说完,袁云天又是一抖手,欧阳坚连忙躲闪。 可这次袁云天是虚扔。 但袁云天不停地喊着“石头枣!”不停地扬手。 弄得欧阳坚心慌意乱,欧阳坚一转身,就要纵身逃走。 只听袁云天喊道,“老乌龟,你敢跑?给你吃颗石头枣!” 欧阳坚只觉得背后有石子和空气摩擦的声音,可见欧阳坚耳力之强大。 欧阳坚连忙躲闪,所谓的石头枣躲过了,但这一躲闪,却让他失去了能力借力腾空逃走。 “老哥哥,他可以屎壳郎滚驴粪蛋滚蛋了吗?”袁云天问卜鲁相。 卜鲁相心里说道,“小兄弟,你快让他滚蛋,这家伙武功高强,他不滚蛋,伤着你咋办?” 卜鲁相嘴上却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滚!” “哼!”欧阳坚哼了一声,腾空而去。 卜鲁相松了口气,颓然坐在地上。 卜鲁相端详着袁云天,觉得袁云天长大了,长能耐了,心里不知道多高兴了,一时来了顽皮,嗔怪袁云天道,“有功劳了,还不快扶老哥哥起来?” 袁云天看到卜鲁相确实是精疲力竭,还顾上开玩笑,连忙过来扶助卜鲁相,笑道,“老哥哥,像你这样顽皮,你也有服软的时候啊?” 卜鲁相连忙说道,“老哥哥会服软?你啥时候见过,瞎胡说!老哥哥不过是旧伤未愈,才让这欧阳坚有了机会!” 袁云天问道,“欧阳坚这老家伙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卜鲁相一拍脑门说道,“糟糕!这回怕麻烦大了!” 袁云天看到卜鲁相脸色不好看,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袁云天问道,“怎么了,老哥哥?” 卜鲁相说道,“葛淑被人抢走了!这该死的欧阳坚,抢葛淑干什么?” 卜鲁相把经过简单告诉了袁云天。 袁云天怒道,“早知道,就不该放那老家伙走脱!” 卜鲁相打个咳声,“那老家伙武功精湛,难道你能拦住他?老哥哥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袁云天说道,“不同以往了老哥哥,我的蛇鹤八步可厉害了!” 卜鲁相脸露喜悦,但随即阴沉下来,卜鲁相说道,“还是先看看你的干娘!” 袁云天连忙跑进屋内,找到了飞檐鼠的母亲。 飞檐鼠的母亲被点了穴道,推倒在地上。 袁云天连忙给飞檐鼠的母亲解通穴道,再把老人家扶到炕上,为老人家按揉活血,老人家还是经不起这武林人士点穴的,经袁云天按揉一会,老人家才气血畅通起来,才能说出话来。 老人家说道,“吴姓,是啥人抢了你葛淑姐姐,抢他要干啥?” 袁云天想起葛淑嘱咐他,千万不要说出他和勾良养的关系,不然袁云天会脱口而出,一定是勾良养干的。 只听卜鲁相问道,“小兄弟,是不是那家伙又要葛淑打掉孩子,还是有别的坏心眼?” 袁云天心里琢磨,“勾良养一直不满足葛舒姐姐,是个纨绔子弟,再说,葛淑姐姐心地善良,没有仇人,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袁云天一冲动,“老哥哥,我去找他!” 说完,袁云天急匆匆冲出门外。 卜鲁相在后边高喊,“你回来!” 袁云天没有回来,他飞快地找勾良养去了, 卜鲁相在后边嘟哝着,“剩下我和你干娘,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我又内力耗尽,要是那欧阳坚再次回来,怕是你真地见不到老哥哥了。 第七十章 袁云天挑战勾良养 本章按:袁云天以为葛淑是被勾良养抢走,要她打胎,葛淑又嘱咐袁云天千万不要透露她和勾良养的关系,袁云天的责问,造成勾良养的傲慢,偏偏不和袁云天解释,从而袁云天约战勾良养。 王发坦和勾良养赶回王家堡。 勾良养看到山贼猖獗,肋下的宝剑一声怒响拔出剑鞘,勾良养大怒道,“山猫野贼,竟然如此大胆,也不打听打听我发坦兄的王家堡,可是你们敢来打劫的!” 勾良养策马冲上前去,几个山贼围住勾良养,像走马灯似的围攻勾良养。 好一个勾良养,他毫不畏惧,施展开梨花剑雨,真是风吹不进,雨淋不透。 一个山贼对背后的山贼首领耳语几句,只见这首领山贼一声唿哨,一只钻天猴烟花升上半空,在天空爆响,山贼们闻声呼啸着退去。 勾良养策马要追赶,王发坦怕勾良养被人算计,连忙高呼,“贤弟回来!” 勾良养这才勒转马头,怒骂道,“便宜了你们这群山贼!” 幸好勾良养不去追赶,山贼有秩序撤退,必然有他们掩护撤退的方法,这山贼头为追兵预备了钩镰枪,要是勾住勾良养的马腿,还真够勾良养好受的。 勾良养总是想在梁小妹面前逞能,显示自己的英勇,他回到王发坦和梁小妹身边,大声问道,“法坦兄,为何叫我回来,我正要追击这些山贼,抓两个活口回来,问问他们是什么人,吃了什么熊心豹胆,敢打劫发坦兄的王家堡!” 王发坦连忙说道,“贤弟英勇,只是哥哥怕你中了山贼的诡计,贤弟处世经验还不够,这些山贼惯于打劫,经验丰富哥哥怕你中了他们奸计!” 这时候,袁云天飞跑而来,梁小妹看到袁云天跑来,很是高兴,她高叫了一声,“吴姓!” 这让勾良养心里好生不舒服,但经过在一起斗街霸,斗无赖的血战友谊,勾良养对袁云天也有了敬意,嫉妒感已不是那样强烈。 只见袁云天愤慨骂道,“勾良养,你又干了好事,是不是?” 勾良养一怔,他不正面回答袁云天的问话,“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又干了好事?刚才你不在,我勾良养一人一剑,凭我的梨花剑雨,被五六个山贼围攻毫无惧色,山贼被我吓跑了的时候,你倒是去了哪里?不信你问梁姑娘!” 勾良养又转向梁小妹道,“梁姑娘,你告诉吴姓!” 袁云天心想勾良养这是故意打岔,刚要发怒,他想起葛淑拜托他的话,不能说出勾良养和葛淑的关系。 他只好说道,“勾良养,你跟我来!”袁云天想把勾良养叫到旷野处再问他。 没想到勾良养以为袁云天要打架,勾良养问道,“吴姓,你对我毫不客气,是要打架是咋的?别看我刚打退了山贼,我打你还绰绰有余!” 袁云天说道,“那好啊!这里打架不太方便,你跟我来!” 说完,袁云天飞身向远处跑去,一边跑一边用内力高喊,“就咱俩较量个高下,别的人别跟来!” 梁小妹见这情景,连忙高叫道,“吴姓!你回来!” 勾良养心里这不舒服,因为他又听到梁小妹叫吴姓名字了。 勾良养顿时嫉妒心起,心里上火,他高叫道,“小黑驴,你等一下,你以为本公子会怕你不成?” 说完,勾良养飞身去追袁云天。 王发坦在后边一着急,内力又开始上聚,他大声喊道,“良养贤弟,吴姓小兄弟,你们俩这是干啥?都给我回来!” 王发坦的声音声震四野,勾良养心里也惊骇不已,可现在和袁云天已经斗上气,二人谁也没有回来。 王发坦顿足捶胸,“嗨!刚退了山贼,这两位兄弟又干上了!” 这时候,金莲也赶了过来,看到王发坦顿足捶胸,连忙走过来,扭一下水蛇腰,娇声心疼地问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生气伤身啊!” 王发坦看了金莲一眼。 金莲说道,“主人,今天山贼可没讨到便宜,这全是猴崽子和武黑莽二人勇敢退敌的功劳!” 王发坦挥挥手,“你赏他们!” 说完,王发坦飞身上马,带上梁小妹追袁云天和勾良养去了。 金莲心里好大的不痛快,“为什么干啥事都要带上这个小仙梁小妹?可伤奴家心了!” 金莲又只好看看猴崽子,把猴崽子的殷勤想象成王发坦对她好,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金莲哪里知道,王发坦想袁云天和勾良养打架,只有梁小妹才能劝止。 袁云天在前面飞跑,勾良养在后边紧紧追赶,“吴姓,你站住!” 袁云天也不答话,等来到一片旷野荒地,袁云天停住身形。 勾良养追到袁云天身边,也停住身形。 此处是一片荒碱旷野地,野生的植物并不多见,柽柳丛生,碱蓬已绿,去年的茅草正等待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繁荣,这里是这些顽强的,耐受盐碱的植物的天堂。可四处都可见大片的盐碱荒地,很适合高手对决。 袁云天问道,“勾良养,你为何说话不算话?” 勾良养生来傲慢,袁云天说话的口气让他很不习惯,他以为袁云天功夫长进了,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一时来了邪劲,故意说道,“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哎!我就是说话不算话,你能把我咋的?” 袁云天此时正值青春期,也爱冲动,“你说话不算话,我就得替天行道,教训你这个纨绔公子!” 勾良养怒道,“呦!觉得自己了不起了,练会了蛇鹤八步就想欺负本公子,本公子的梨花剑雨也不是吃素的!想管本公子闲事?也不摸摸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吃几碗干饭!” 袁云天说道,“勾良养,葛淑对你一片痴情,你又要干什么名堂?” 没想到勾良养来了气,“本公子就这脾气,任性,爱干什么名堂,就干什么名堂!” 袁云天折断一根荆条说道,“那好,就让我用这根荆条来对付你的梨花剑雨!” 没想到勾良养更傲气,“那我索性空手打败你这个小黑驴!” 袁云天被勾良养气得一笑,顺手把荆条一扔。 一晃手,冲上来对勾良养就是一掌,勾良养连忙来挡,没想到袁云天这是虚招。 第七十一章 内力大战 本章按:袁云天和勾良养的关系,不适合智谋和武技,二人展开一场内力大比拼。 袁云天要用一根荆条去斗勾良养的宝任,勾良养自然当做笑话,连忙宝剑入鞘,说道,“你用荆条斗我宝任?那还不如就让本公子徒手搏击你的荆条呢?即使不用我的梨花剑雨,我想你照样不会是对手!” 袁云天正中下怀,连忙说道,“那好,既然你徒手一搏,又不用你的梨花剑雨,那我们就公平对决,我也不用我的蛇鹤八步!” 勾良养说道,“好,今天我们就靠自己的耐力做一次大搏杀!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说这样的大话!” 袁云天又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承认错误----” 勾良养打断他的话,“你再给我两次机会,我也不会承认,少废话,拳脚上说话?” “只是它们说了话,就没有了你说话的机会!”袁云天说道。 勾良养说道,“少废话,来!今天打不服你,绝不罢手!” 袁云天说道,“这是你执意找打,可怪不得我不尊重你年长了?看招!” 袁云天说完,也不等勾良养说话,身形急进,右掌直击勾良养面门。 勾良养顿时兴起,高叫一声,“来得好!” 他伸出左手,灌足内力,来硬碰袁云天的右手腕子。 二人手腕碰在一起,彼此都佩服对方内力浑厚。 勾良养顺势右拳直击袁云天的胸口,袁云天一较丹田气,硬生生用胸膛接住勾良养这一拳,左手掏心拳硬生生打在勾良养胸膛之上。 只听“蓬”的一声,袁云天和勾良养彼此倒退五六步。 勾良养只觉得胸口发闷,嗓子发咸,好悬一口血喷出口来。 袁云天也觉得胸口发闷,嗓子发咸,差一点吐出一口鲜血。 二人彼此喘一口气,把胸口那口血压下去。 勾良养高叫道,“好,我们再来!” 袁云天喊道,“今天我是为着葛淑打你!”袁云天想起勾良养对待葛淑不好,义愤填膺,冲上去对着勾良养就是一拳,勾良养这一拳有些招架得不好,因为毕竟袁云天是为着葛淑,为着狭义而战。 勾良养退了一步,袁云天跟上去又是一拳,勾良养又退一步,袁云天逐渐占了上风,追着勾良养一路猛打,一边打一边高声问道,“勾良养,你服是不服!” 勾良养一边抵抗,一边高喊,“就是不服!” 袁云天追着勾良养,从平摊打到沟壑,在沟壑上展开一场大战。 勾良养陷进了泥淖,袁云天不依不饶,跟着进了泥淖,二人在泥淖中继续追打。 不一会,两人的身上脸上就全是泥点了。 突然,袁云天一个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给绊了一下,跌倒在泥淖里。 勾良养抓住机会,一个虎扑要把袁云天按在泥水里。 袁云天连忙脚下一蹬,向后撤退。 勾良养抓住机遇,上前就是一腿。 这时候,勾良养抓住机会,占了上风,逼得袁云天步步撤退。 勾良养抓住机会,步步紧逼,心想这次一定一鼓作气打倒袁云天。 袁云天退出沟壑,勾良养不依不饶,二人从沟壑又追打到陡坡,袁云天曾经练习过在陡坡上大战。这地形对他非常有力。 袁云天稳住身形,倒是勾良养不太熟悉陡坡地形,袁云天又占了上风,一路追打勾良养。 勾良养是个纨绔子弟,自然对这些陡坡、沟壑、泥淖之类怪癖地形不占上风。 他连忙向平地逃窜。 袁云天一路紧追,高声喊道,“今天不用一点计谋,不用蛇鹤八步,全凭体力把你打伏,看你还敢不敢欺负葛淑!” 勾良养不习惯这威胁的口气,他叫道,“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能制服本公子?看本公子不用梨花剑雨,照样把你这小黑驴打回原形!” 二人又打到平地。 勾良养突然动了个心眼,他打斗的时候,趁着袁云天疏忽,一拳扫在了袁云天的伤处,他倒不是很毒,只是轻轻一扫,这回袁云天受不了了,他大叫一声,退出好几步,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噼噼啪啪直滚! 袁云天骂道,“勾良养,你使诡计?” 勾良养说道,“对不起,怪我不小心,打到了你的伤处,可我没用诡计啊?要不这样?你两只手打,我一只手对付你两只手!” 袁云天怎会占勾良养这便宜,他深深吸了两口气,高叫道,“来,你一只手,我也一只手,照样打伏你!” 袁云天把受伤的身体那一边,利落地点了几处穴道止痛,然后单手对勾良养发动进攻,勾良养也不食言,果然也只用一只手来对付袁云天。 二人又是一场只拼力气的单手大战。 过了一会,袁云天伤势渐好,二人又开始了双手大战。 旷野里,天空苍茫,大地一片苍茫,没有一个人从这里经过,偶尔有条蛇在草丛里出没,也被二人的骚扰吓跑了。 东风一扫无余地扫过原野,偶尔有点呼啸之声,什么也不能分掉二人的精神,风吹衣袂之上,吹动着二人的豪气,风吹在在脸上,吹动着二人的斗志。 二人越战越勇,彼此感到对方的内力源源不绝。 二人心里都在想,“这要何时才能战胜对方?” 单凭力气,二人这时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但勾良养知道,自己已经从力气上输给了袁云天,毕竟袁云天还比他小几岁,这几年后的袁云天,内力一定要在自己之上。 勾良养心里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放弃使用梨花剑雨。 天空有大雁排成人字形队列飞过,二人还是在拼力鏖战。 突然有野兔在草丛中出没,二人谁也不会分神,谁也想打赢这场单凭力气的内力大战。 袁云天想打伏勾良养,为了勾良养不敢再欺负葛淑。 勾良养为着自己的贵族尊严在拼力一战。 袁云天心想,“照这样打斗,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分出胜败!不是我败,就是勾良养失败。我失败了的话,葛淑姐姐,你就该着受勾良养的欺负了!” 就这样,二人又打了将近半个时辰,二人渐渐体力不支,就要分出胜败。 第七十二章 蛇鹤八步对梨花剑雨前奏 本章按:勾良养害怕内力比拼失败,袁云天没有声名没啥影响,自己号称飘风剑神,梨花剑雨威名远扬,失败不起。勾良养提出梨花剑雨对袁云天的蛇鹤八步,二人即将全力一战。 勾良养和袁云天内力比拼,即将分出胜败,只要此时谁能发动最后一波冲击,对手肯定抵敌不住,谁就会打败对手,是这场内力比拼的胜者。 勾良养心里很复杂,他对这场打斗很在意,心里也怕,他心想,“我号称飘风剑神,我的梨花剑雨早已经成名多时,输给吴姓这么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孩,我输不起!不但从此威名扫地,最要命的是梁小妹怎么看我?哎!干啥非要和这小毛孩拼斗内力?为什么不用我的梨花剑雨打败他?本公子自小习武,想来这吴姓小黑驴可不会有这条件!” 想到这,勾良养高叫一声,“住手!” 袁云天收住身形问道,“怎么样?你服了吗?” 勾良养反问道,“我是想问你服输不服输?本公子有仁爱之心,不忍心你刚出江湖,还没有成名就伤在本公子手里!” 袁云天又问道,“嘿嘿嘿!天王老子还和我打平手,我会向你服输?” 勾良养说道,“你向我服输怎么了?本公子梨花剑雨早就成名,跟你一个初出茅驴的毛孩打架不公平,你输了,顶多像只斗败的那个什么,夹夹尾巴逃走了,要是你胜了,就能扬名天下,可是本公子就不行了,赢了你,顶多就是赢了一只那个什么,恐怕世人还会笑话我,勾公子怎么值得和一只丧家的那个什么斗气,要是输了,那本公子可输不起!” 袁云天反击道,“勾公子你可够毒,言狠嘴厉,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怎么就不好意思说出来?倒是勾公子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正因为我没有成名,我才非要打赢你这只那个什么!” 勾良养说道,“好好好!吴姓,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就谁也不用考虑情面,你的蛇鹤八步厉害,我以梨花剑雨成名,那我们为何不来个全力一搏,吴姓你以为如何?” 袁云天考虑一下说道,“我倒不是怕你的梨花剑雨,只是要看着葛舒姐姐的脸面,我还是不忍心让你颜面扫地,威名从此丧失,勾公子你就善待葛舒姐姐?只要你伏个软,说句软和话,我绝对不为难勾公子的!” 勾良养说道,“我像个会说软和话的人吗?更何况对你这样一只那个什么,善不善待葛舒,那要看我勾良养的心情,可不受你吴姓胁迫,既然你不怕我的梨花剑雨,那本公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害怕!只是刚刚拼完内力,施展不出梨花剑雨的威力,你可敢容我休息片刻?” 袁云天说道,“我的蛇鹤八步的威力也怕施展不出来,你不能好好领教,那我们就休息片刻!” “好!”勾良养叫声好,连忙席地打坐,调息养元。 袁云天也静静坐下来,调整吐纳,养足精气神,准备和勾良养全力一搏。 袁云天心想,“真难理解这公子哥,葛舒姐姐何等心地善良,对勾良养又那样温顺痴情,这勾良养为什么就不能负起责任,贵族的名声就那么重要吗?” 王发坦和梁小妹骑马跑上一处高坡,王发坦手搭凉棚四处观望,对梁小妹说道,“良养贤弟和吴姓到底为了什么?非要一战才能解决?” 王发坦看看梁小妹,心想,“难道是为着感情的争夺?”王发坦又摇摇头,心想“吴姓现在还小,他能懂感情那种东西吗?但愿吴姓不是个感情太重之人,这感情的纠葛那可真叫苦啊!哎!这人间最苦是情种!” 梁小妹站在高坡之上,望眼欲穿,突然,她高叫道,“吴姓!”梁小妹那悠扬略带焦急的叫声向远处传播,可是没有回音。 王发坦听到梁小妹的叫声,他心里一惊,“难道梁小妹对吴姓有那种感觉?但愿不要这样,看得出来,良养贤弟是如此爱慕梁小妹,要是梁小妹喜欢吴姓,那可有人间难以揣摩的感情纠葛要上演了!哎!” 王发坦打个咳声。 梁小妹问道,“王堡主,你说他们俩怎么打架,会有人受伤,甚至------”梁小妹不说下文了。 王发坦想一想说道,“这倒不至于,他们二人又不是毫无理性之人,也许分个高下,解决掉一件争夺,也就平息了!” 梁小妹说道,“吴姓心地善良,他能和勾公子争夺什么?” 王发坦看一眼梁小妹心想,“听梁小妹这语气,显然是倾向于吴姓,难道,梁姑娘真的会爱上吴姓这小兄弟?只可惜吴姓年龄还小,也许还不懂这种感情!” 东风吹拂着这片原野,还有昔年的芦花像雪花一样飞扬,空旷自然,唯有蓝天上悠悠的白云可与之比美,只可惜了这历史困窘的光阴。 袁云天浸润在这美妙的东风里,心想,“这要是在平日,这该是多么美的盛景,只可惜今天没了心情来欣赏你,我为着葛舒,为着侠义,要和勾公子拼力一战!” 袁云天调匀呼吸,不时看一眼勾良养,勾良养正闭目养神,看上去就如天上的二郎神下凡,威风凛凛,勾良养看上去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袁云天不再思索了,他把身心完全浸润在这大自然里,调整好吐纳呼吸,静静地恢复着体能。 他们俩心里都清清楚楚意识到,就这片刻时间,谁能休息恢复得好一些,谁就可能赢得这场全力打斗,谁就可能笑到最后,谁也就维护了自己的胜名。 过了片刻,勾良养先开始说话了,看来他已经首先感到元气得到了恢复。 勾良养看看袁云天还在恢复,心里很得意,心想,“还是平日吃穿不愁,积攒的体能要多一些,像吴姓这生活水平,恢复起来就没有本公子这么多积蓄!我不能对吴姓君子,这小孩子有莫测的神能,他输了,别人认为理所当然,可是我要是输了,输给一个小孩子,我怎么在世人面前露面,又怎么在梁小妹面前再说大话狂言?” 想到这,勾良养喊了一声,“吴姓!我们开始大战?” 第七十三章 蛇鹤八步对决梨花剑雨 本章按:勾良养有宝任,要使梨花剑雨。袁云天只能用一根荆条来对付勾良养的宝任。勾良养不愧飘风剑神的称号,一把宝剑舞动得如满树梨花开。袁云天只好把勾良养引入泥淖之中,戏耍勾良养,激怒勾良养,消耗他的内力。袁云天就要使用蛇鹤八步来对付勾良养的梨花剑雨。 勾良养喊道,“吴姓,我们开始!让本公子废掉你一条腿,和你老哥哥吴名一样,拖着一条腿?” 袁云天此时觉得内力还未完全恢复。他说道,“那感情好,我和老哥哥可以每天做伴了!只是勾公子怕你没那本事!请勾公子稍等片刻!” 勾良养说道,“那你在这里玩!本公子可没工夫陪你!告辞!” 说完,勾良养做出个要走的样子。 袁云天喊道,“慢着,勾公子,我还没领教你的梨花剑雨,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你的梨花剑雨厉害,还是我的蛇鹤八步更胜你一筹?” 勾良养说道,“那你就少废话,我们开始?” 勾良养说完,宝剑七点星光已经剑光出鞘。 袁云天说道,“勾公子不会是想用宝任对付我的双掌?” 勾良养说道,“怪之怪你小小年纪武功太高,内力太强,蛇鹤八步独步四方,竟然行走江湖,不带兵刃,可也没办法,我总不能把我的七点星光给了你,我徒手你怎么领教得到我的梨花剑雨?” 袁云天说道,“勾公子说得也是,那勾公子你给我片刻时间,让我找根趁手的荆条来搏击你的梨花剑雨!” 勾良养说道,“好猖狂!你再啰嗦,本公子可没空陪你!” 袁云天说道,“好的,我不啰嗦,一会就成,请勾公子稍等片刻!” 袁云天说完,就装出动作快的样子,在柽柳丛中寻找趁手的荆条。 勾良养喊道,“你再啰嗦,本公子可就不陪你玩了!” 袁云天喊道,“这就好,就这么片刻时间,勾公子你急啥?” 袁云天边找荆条,边调匀呼吸,吐纳养元。就这功夫,袁云天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 只听勾良养喊道,“不和你玩了!” 勾良养说完就要飞身离去。 袁云天连忙说道,“勾公子,这不就成了吗?我们开始!” 勾良养看看袁云天手里的荆条,骂道,“吴姓,你这小黑驴,你也太狂妄了,就这荆条也敢碰我的七点星光?这可不是我要赚你便宜,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勾良养刷一个剑花,不等袁云天再说话,就向袁云天刺去。 袁云天连忙闪身,用荆条去顺勾良养的七点星光,然后想把勾良养的宝剑向下压,再进身掌击勾良养。 勾良养这招实中有虚,他连忙变招,宝剑剑尖挡在袁云天的身前。 袁云天打定主意,趁勾良养大意没有防备,空手夺他宝任。 只见袁云天身形如龙游蓝天,游走在勾良养的七点星光,舞动形成的梨花剑雨之中,眼光紧盯勾良养的手腕,伺机夺取勾良养的宝剑。 勾良养看出袁云天的意图,心里骂道,“这个小黑驴,竟然这样猖狂,竟然想夺我宝剑!真是可恼可恨!” 勾良养不愧号称飘风剑神,他的梨花剑雨也不是花架子,不是好看不中用的绣花能手。 袁云天只见勾良养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身形忽高忽低,剑尖不时从腋下、肋旁等偏僻部位出其不意进行攻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身法矫捷灵活,七点星光舞动起来,真好像满树梨花开放,剑光居然把袁云天困在垓心。 袁云天心里称赞,“好一个勾良养,不愧号称飘风剑神,梨花剑雨威名远扬,看来是真有功夫,难得啊!一个花花公子,竟然有如此的功夫!” 袁云天边打便在心里盘算,“勾良养有三尺宝剑,我必须近身搏斗,他的宝剑才失去了威力!我再设法夺下他的宝剑!” 想到这,袁云天找个机会,近身逼近勾良养,与勾良养近身搏击。 勾良养心里暗骂,“小黑驴,还真多心眼,竟然想空手夺我宝剑!” 勾良养想到这,身形陡然变换,肢体变得灵活柔韧,竟然又用剑光把袁云天罩在两米范围之间。 袁云天看到勾良养的剑招变化迅捷,着实吃惊不小,心想,“照这样打法,我的荆条不敢碰他的七点星光,勾良养剑法如此精奇,必然会找到机会,把我刺伤!” 情急之下,袁云天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蛇鹤相斗那种你来我往,你攻我退,伺机反击的场景,袁云天顿时想到了对付勾良养的方法。 想到这里,在勾良养进攻的时候,袁云天就开始边打边退,勾良养总觉得还差一点就能刺中袁云天,诚然勾良养也会手下留情的,毕竟他不想重伤袁云天。 袁云天边打边退,竟然退进了泥淖里,勾良养只见袁云天一下子跌进了泥淖里。 勾良养一看时机来了,一个鱼跃,身体射出,宝剑飞快向袁云天刺去,勾良养估计这会袁云天躲不开了。 不曾料到,一团黑东西向自己飞来,勾良养连忙用宝剑一挡,这团黑东西打在剑身之上,好多黑点溅在勾良养身上、脸上。 勾良养怒道,“吴姓!你个小黑驴,看本公子宰了你!” 勾良养舞动宝剑,在泥淖中和袁云天打在一起,袁云天在危机之时,不时用黑泥巴袭击勾良养。 袁云天想激怒勾良养,在他心意烦乱的时候,再伺机发动进攻,夺他宝剑,或者点他大穴,制服勾良养。 勾良养自小贵族身份,哪里会熟悉在泥水里打斗。 他连忙虚晃一招。撒腿逃出泥淖,大骂道,“吴姓,你这个小黑驴!” 袁云天乐道,“勾公子,你下来,我还要领教你的梨花剑雨!” 勾良养喊道,“小黑驴,你上来我们再打!” 袁云天说道,“好,我上去再打!” 在袁云天要走出泥淖的时候,勾良养趁机向袁云天发动进攻。 没想到袁云天早有防备,袁云天仰面后倒,让过勾良养的宝剑,脚尖一勾,右手一拉,又把勾良养拉进了泥淖。 二人在泥淖中又打斗一番。 袁云天小时候在泥水里玩耍,在泥淖里打架,自然是占尽了勾良养的便宜。 勾良养好不容易逃出泥淖,大骂道,“吴姓,你个小黑驴,你上来,看本公子废了你!” 袁云天觉得消耗勾良养的精气神已经差不多了,他从容地走出泥淖,就要沉下心来,与勾良养做艰苦一战。 第七十四章 剑灵 本章按:袁云天用地形消耗勾良养内力,最后一掌打飞勾良养。勾良养只好用剑灵找回面子,回敬袁云天一掌。仆人来报王发坦,山贼要三千两银子赎回葛舒。 袁云天感觉勾良养的内力,在泥淖中消耗的已经差不多了,他觉得有能力,空手对付勾良养的梨花剑雨了,他心想,“快些把勾良养制服,让她送回葛舒姐姐,从此以后不再花心,好好对待葛舒姐姐!” 袁云天问勾良养道,“勾公子,你还是善待葛舒姐姐?不管你把她带到了哪里,都要好好对待她,对待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你的骨肉啊!” 勾良养今天有些邪劲,他老是以为袁云天这是在威胁他,刚才在泥淖里这样狼狈,他更认为袁云天是在要挟他了。 他怒道,“吴姓,你少教训本公子,本公子还轮不到你个小黑驴教训,不要以胜利者自居,今天谁胜谁败还不一定,来,小黑驴!” 袁云天年轻气盛,听勾良养不服气,还向他叫号,一时热血上涌,他说道,“那好!既然你还不服气,那就让我的蛇鹤八步对你说话!” 说完,袁云天定气凝神,一个徒手待虎式,拉开架势,说道,“来!” 勾良养觉得袁云天这架势甚是傲慢,既不练几个花架势活血,也不谦虚抱拳。 勾良养心下来气,挥动七点星光,练了几个舞剑的架势,活动一下筋骨,疏通一下血脉,只见他一个仙人指路,宝任七点星光就像利箭一样刺向袁云天。 袁云天以静制动,他迅速变换身形,化解勾良养的仙人指路,勾良养的宝剑紧贴着袁云天的身体划过,袁云天并不怠慢,只见他身形晃动,招招紧贴勾良养的宝剑,身体就像一条游龙一样,闪转腾挪,进退合宜,紧贴勾良养的宝剑,化解勾良养进攻的梨花剑雨,仿佛一条游龙穿梭在勾良养的梨花剑雨之中,这种气势很是恢弘。要是画师能够留下这情景,那将会传遍武林。 勾良养看到袁云天这样有威力,心中大骇,心想,“看来我不用我的宝任七点星光的剑灵之气,恐怕今天要败在这小黑驴手中!我将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袁云天身形一退躲避勾良养一剑,勾良养的宝剑贴着袁云天的鼻尖划过,真是好险,但这是袁云天险中取胜,只见袁云天身体旋转中带有手臂的旋转直击,一掌拍在勾良养的右胸部,勾良养被震退七八步远,还没有站稳,一屁股蹲在地上,宝任七点星光脱手落地,发出铮铮怒鸣。 “良养贤弟!”恰在这个时候,王发坦和梁小妹感到。 勾良养抬头看到王发坦和了梁小妹,勾良养又羞又怒。 他站起身来捡起宝任七点星光,呼唤七点星光就像对人说话一样,“七点星光啊七点星光,今天能不能夺回面子就看你了!” 这宝任七点星光,是专门的铸剑大师为勾良养量身定做,适合勾良养的身形,适合勾良养的性情,听从勾良养的驱使,剑气灵动之时,剑身上会发出七点星光,就像天上的北斗七星,能有宝任的七种性情。但这七种性情只有勾良养才能驱使,换做别人却是毫无一用,就像葛舒一样,就算勾良养欺负她,他也会逆来顺受。 这时候的勾良养又羞又怒,只见七点星光在勾良养手中震颤,发出铮铮之声,就像剑灵的怒鸣。 王发坦连忙喊道,“快住手,良养贤弟!” 勾良养此时已经恼羞成怒,王发坦的话也劝止不了他的情绪暴怒。 只见勾良养一挺利刃七点星光,身体一个鱼跃直向袁云天射去,勾良养这是一把宝任,剑上的灵气寒森森,越是发怒之时寒气越重,和勾良养的阳刚怒火相互激荡,顿时幻化成一种很强的力量。 袁云天被这种力量逼得倒退好几步。 也不知袁云天是听到了王发坦的喝止,还是要给勾良养留点面子。 勾良养宝剑刺来,袁云天匆忙躲闪,被勾良养剑里加掌,一掌震出七八步远,勉强稳住身形。 勾良养这才觉得挽回一点面子。 王发坦高叫道,“贤弟,住手!” 勾良养这才收住身形,宝任七点星光还入剑鞘。勾良养调整了一下呼吸。 梁小妹楞在那里,她端详着袁云天,她怕袁云天被勾良养打伤,她看到袁云天站稳身形,正在调息养元,她连忙跑过去,近距离端详袁云天,脸上一副担心的表情,她嘴里喃喃叫了一声,“吴姓!” 袁云天微微睁开眼睛,看看她,笑了一笑。 这让勾良养又大为恼火,“梁小妹啊,梁小妹,我每天要想法讨好你,你却去讨好那吴姓!”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可是你打了吴姓,打得他退出那么远,现在还在呼呼直喘呢!” “咳!”勾良养叹息一声,“为什么你要对那小黑驴好?你难道没有看到吴姓也打我一掌!” 梁小妹说道,“这我倒没看见!” 勾良养说道,“你眼神不好,不信你问发坛兄,是不是发坛兄?吴姓是不是打了我一掌?” 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吴姓年龄还小,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勾良养说道,“发坛兄啊!吴姓是个小鬼头,你难道不知道?这次要不是我的七点星光,恐怕------” 勾良养欲言又止。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是你心计比吴姓多?” 勾良养连忙拿出一副绅士气派,“本公子光明磊落,哪比得上吴姓那小鬼头心眼多,他把我骗到泥淖里打我,我不熟悉在泥水里打仗,让吴姓这小鬼头占尽了便宜!” 梁小妹问道,“勾公子家教良好,作风正派,从不撒谎,是个君子!” 勾良养听到梁小妹的赞许,心里很得意。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梁小妹又问道,“那吴姓肯定不是你对手了?” “这?”勾良养有点语塞,他不想对梁小妹撒谎。 勾良养说道,“这小鬼头心眼真多,我不得不佩服他,这次不是我的七点星光,我恐怕要败给吴姓了!” 王发坦连忙说,“良养贤弟一定会知耻奋进,梨花剑雨会练得更出神入化的!” 勾良养一挺胸脯说道,“不错!我一定会猛练我的梨花剑雨,再次打败吴姓!” 这时候,跑来两个家人,气喘吁吁高叫道,“王堡主,大事不好!” 王发坦待他们喘息平定,问道,“何事这样慌张?” 来人答道,“报告堡主,山贼要三千两银子赎回葛舒姑娘!” 王发坦打了个愣神问道,“什么?” 勾良养连忙在背后捅一下王发坦。 王发坦会意,说道,“回堡再说!” 第一百零二章 台上纵情搏杀 台下心生毒计 本章按:勾良养自恃宝任七点星光和绝技梨花剑雨,心高气傲,首先攻击赵春,赵春被服用了求死不能百炼丹,体能透支,功力大增,二人召开了一场由远而近,由近而远的大战,威猛激烈,台下的张森又心生毒计。 勾良养和赵春没有一个人含糊,他们一听要立生死文书,正中下怀,痛痛快快立下了生死文书,死伤认命,打死勿论。 风百里和张森看到二人立下了生死文书,各怀鬼胎,都对自己的诡计自鸣得意。 风百里心想,“张森果然中计,我让勾良养开始不要施展绝技,让赵春占上风,就是引诱你张森首先提议,立下生死文书,这样勾良养得手,就会除去你一只左膀右臂!哏哏哏!”风百里暗自发笑。 勾良养和赵春对视一眼,“哼!”彼此怒哼一声,奔跑几步,飞跃回到擂台上。 二人站稳脚跟,彼此对视一眼,四道寒光交碰在一起,谁也想从气势上压倒对方,可二人彼此打个寒战,在心里暗暗佩服对方,也不服气对方。 “赶快动手!”台下的赵森担心耽搁一分钟,赵春服用的求死不能百炼丹的药力就会少持续一分钟,他尖利大喝,连忙命令赵春动手。 赵春闻听喊声,不敢怠慢,齐眉短棍顿时呼的一声,树立在胸前,紧身舞动了几招棍法,虎虎生风,好不威风,真不亚如猛虎下山。 勾良养不敢怠慢,宝剑七点星光紧身舞了几招贴身剑法,只见剑光把勾良养全身遮掩成一个光圈,就像游龙缠身,真好像天上的天神下凡。 只见赵春如猛虎出山一般,飞身窜向勾良养,左腿前,右腿后,一个攒力姿势,斗劲一棍直点勾良养胸膛,勾良养步法极快,他连忙闪身躲过,手中的宝剑可不闲着,顺势往前进招,二人见招拆招,打斗在一起。 勾良养心高气傲,他心想,“本公子宝剑七点星光,有剑灵相随,本公子又有绝技梨花剑雨,今日当着这么多英雄,还有梁小妹,今天,我不但要战胜赵春,还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制住赵春,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脸扬威,也好让梁小妹看看自己的英勇。” 想到这里,勾良养四肢舞动,调动平生内力,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奋力抢夺主动权,抓住了主动权,再找到赵春的防守破绽,再用绝招将他击倒,干脆利落,技压当场。他接连几个绝招,逼得赵春步步后退。 赵春被逼得步步后退,他情急之下,顿时火往上撞,他大吼一声,手中的齐眉短棍舞动顿时加快,力道顿时增大很多,又把勾良养逼得倒退几步。 勾良养大怒见自己快速利落地制服赵春的想法被赵春反攻回来,他心里大怒,情急之下,在后退的时候,巧妙一个腋下回身剑,这一招变化太快,令人防不胜防。 不料赵春手疾眼快,连忙奋力用短棍来挡勾良养的回身剑。 只是稍慢一点,赵春在短棍封挡的时候,不得不加上身形后退来化解勾良养这一狠辣的绝招,勾良养趁着赵春后退防守之势,连用几个险招,把赵春忙忙活出一身汗。 赵春连忙几个棍花护住身体,倒退几步,跳出圈外,持棍防护勾良养的进攻。 勾良养也停住身形调整一下呼吸。 “赶快动手!”没想到台下的张森又尖利地声音命令着。 赵春就像别人手中的机械一样,想也没想,连忙舞动手中的短棍,又冲上来和勾良养拼斗。 赵春这一通像疯狗一样不要命的进攻,又把勾良养逼得连连后退。 赵春不要命的急于凶猛进攻,果然威力大增,逐渐占了上风,勾良养只有连连招架,在后退中伺机反攻。 勾良养心想,“自己今天这场打斗,要打得漂亮好看,要让天下英雄看看,要让梁小妹看看,自己不靠诡计,是有真功夫!” 赵春一波攻势接近尾声,勾良养一看机会来了,他不放过机会,赵春急于进攻,上盘太急,下盘有些空虚。 勾良养连忙抓住这个时机,舞动宝剑迅猛攻击赵春的下盘,逼得赵春连连后退。 勾良养找准时机,就要使用绝招,只见勾良养突然一个鱼跃,身体就像利剑鱼一样,突然跳出水面,射向赵春,赵春躲闪不及,左肩头被勾良养的利剑刺伤。 赵春身中一剑,顿时像被伤的狗熊一样,血灌瞳仁。他飞快地舞动出一道棍花,快速进攻勾良养,把勾良养逼得退后几步。为防护勾良养再次进攻,他快速退后几步,站稳身形,摸一把左肩头的鲜血,赵春见血,顿时杀性大起,他大喊一声,舞动短棍,如排山倒海一样,攻击勾良养。 勾良养被赵春凶猛的攻势逼得连连后退,连忙几个前身翻躲过赵春的凶猛攻击,与赵春的稍远的距离内周旋,伺机找到赵春的弱点,再发动致命一击。 勾良养游走着和赵春对招,可他并没有想到赵春吃了求死不能百炼丹,只要他坚持这样和赵春周旋,赵春迟早会内力耗尽,到那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杀死赵春。可勾良养没有想到这一点。在这样的场合,有众多英雄,又有梁小妹在场,勾良养心里还是很想快速利落地打败赵春,既不用自己宝任的剑灵,也不用靠计谋,全凭展露自己的神奇武功,好能四海扬名。 他看到赵春一波攻势显得疲软的时候,勾良养顿时兴起,他大喝一声,“小辈!” 勾良养挺剑直刺赵春的胸膛,二人开始了近身搏杀。 勾良养此时正在兴头,只见他的宝剑围着自己的身体翻飞,不时向赵春发动攻击,这七点星光就像游龙一样,游走在勾良养的身旁,不时来个白蛇吐芯子,迅猛攻击赵春。 这赵春也不含糊,舞动短棍护住身体,不时找时机攻击勾良养。 这二人近身打斗在一起。 演武场上鸦雀无声,人人为之动容,梁小妹惊得瞪眼咋舌。 王发坦更是着急,他心想,“要是伤着二弟,我的心里怎么安宁?” 王发坦一着急,他的身旁又有了衣袂飘风。 远处的张森扫视一眼风百里这一方,看到了这一瞬间,可这一瞬间的衣袂飘风又消失了。 张森看着王发坦,心里在猜疑,“难道这也是个高手?” 他又看到了梁小妹,张森可是个诡计多端,心思缜密的人,他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再看看台上打斗的勾良养,勾良养也是越战越勇,他顿时心生一条毒计。 第一百零四章 第二场张森还想用计 风百里斟酌亲自出场 本章按:勾良养伤后倍感友情温暖。第二阵,张森抽到先上场,思虑再三,还想用计取胜,风百里反复琢磨,决定亲自出战。 眼看着勾良养越战越勇,赵森已经是强弩之末,勾良养已经胜券在握,张森又使诡计,他作假像迷惑勾良养,假装袭击梁小妹,牵制勾良养的注意力,勾良养果然中计,被赵春一棍打伤了手臂。 赵春得手,旋即把勾良养踹下擂台。站在台上,赵春好不得意。 众人目睹这场惊变,一个个瞠目结舌。 张森只是虚一扬手,他料定勾良养救或不救,他必然会分神。 其实袁云天也注意到了张森的小动作,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来保护梁小妹。 不料张森手只是手轻轻一扬,并没有扔出什么武器。 他看到赵春已经得手,连忙若无其事的溜溜达达,又回到了原地方,翻着三角眼,看风百里气得胡子飘动,微微点头奸笑,得意洋洋。 就这么个小动作,造成了勾良养的分神,被赵春一脚踢下擂台。 “气死我也!”勾良养咬着牙,小心地把自己的七点星光宝剑还鞘,手捂左臂,大叫一声。 梁小妹连忙跑上来,关切地来看勾良养。 王发坦急切地说道,“快看看二弟伤势怎么样?” 梁小妹对着勾良养的伤口检查了一会,勾良养的左臂已经肿大,梁小妹双眉皱紧成了一个疙瘩,她轻轻摸着勾良养的伤处,轻声问道,“苟公子,疼吗?” 勾良养额头上的汗珠子噼噼啪啪滚落下来,牙关紧咬。 梁小妹说道,“苟公子臂骨受伤,还在苟公子内力深厚,不然真会硬生生把骨头打碎的!” “谢天谢地!”王发坦轻轻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 梁小妹声音柔婉关切的问候让勾良养顿时觉到一种友情的温暖,就像冬天里送来的炭火,夏天里送来的甘霖,勾良养听来别提有多么惬意了。 他居然挤出一丝的笑容,说道,“梁姑娘,不用担心,这么点小伤,一点不疼!” 袁云天、王发坦看到勾良养的笑容,也都转忧为喜。 勾良养骂道,“只可惜中了那奸贼的诡计,输了这一局!” 袁云天连忙宽慰勾良养,“二哥,你变成了这么坚强开朗,才是我们喜欢看到的,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没什么了不得的!” 勾良养感受到了自己悲催的时候,自己的兄弟们对自己的关怀和体谅,心里热乎乎的,他右手一握袁云天的臂膀,“只是下一步贤弟的任务就更重了,你可没有了输的机会!都怪二哥太大意!” 袁云天说道,“那情景,换作我,我也是会明知上当也要上当的!” 梁小妹呆呆地听着他们二人对话,她可听不太明白二人在说啥。 袁云天转向梁小妹说道,“梁姐姐,等待会我上台的时候,你可要注意保护自己啊?” 梁小妹点点头。可梁小可没有看出勾良养的失败是和她有关系的。 风百里心里老大的不快活,但他还是走过来,安慰勾良养,“苟老弟,辛苦了!好好养伤,你放心,下一阵我亲自登台,扳回一局!” 勾良养看到风百里最觉惭愧,他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到地里。 王发坦不等勾良养说话,连忙来解围,他把风百里拉到一边,“风伯伯,这一边,我们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做?你对二弟说这样的话不是更刺激他吗?” “啊?这个?”风百里不傻装傻。 就在这时,郑权在主席台高喊,“第二场抽签开始,风百里,张森到主席台来抽签!” 张森大摇大摆走到主席台前,也不客气,把手伸出来,在签桶里抽出一支签。 张森看了一眼,向主席台和场下人展示一圈,是一个“先!” 风百里抽出第二只签,展示一下,自然会是一个“后!” 郑权高声喊道,“你们回去商量半刻钟,张森先出一个人到这台上!” 风百里和张森各自回到本方。 张森心想,“要是我上台,风百里肯定不敢上去,那后生(袁云天)不知武功怎样?还有那后生(王发坦)竟然会衣袂飘风,要是我没看花眼的话,他的内功要在我之上。他们俩要是上台,我还真不知深浅,没把握,要是输了,不只我的颜面扫地,无法在郑大人面前再有话语权,这水霸之争也就彻底败北了。还是让张林上场,我再见机行事,助他一臂之力,定可打赢这第二场!” 张森主意打定,他点手叫来张林。 张森像一个僵尸一样走到张森面前,把头一低。 张森说道,“张林,把嘴张开!” 张林像木偶一样听话的把嘴张开。 张森从怀里掏出小瓷瓶,像喂赵春似的把求死不能百炼丹给张林喂下,片刻功夫,张林顿时变得头脑清醒,动作像正常人一样了,张森命令道,“上台去!” 张林连忙转身,也和赵春一样,表演几个麻利的前首翻,然后一个燕子旋,再一个反向燕子旋,左脚着地,稳稳地站住身形。 场下又是一片喝彩声。 风百里看到上场的不是张森,心里犯了嘀咕,“张森为什么没有出这第二场,这家伙老奸巨猾,他又想耍什么花样?看来我还是真低估了这家伙。不过这一场一定要赢,我对付这张林还有些胜算,不妨我打这一阵,让吴姓对付张森,这吴姓神出鬼没,不论什么情况,他都能想着法以弱胜强,反败为胜,就赌这一把,也许吴姓真地就能打赢那狡猾的张森!” 风百里打定主意,对王发坦说道,“贤侄,劳烦你们跟着我风百里受这罪,真是不好意思,就让风伯伯打赢这第二阵!” 王发坦连忙说道,“风伯伯这是说的哪里话?风伯伯多加小心!” 风百里说道,“你风伯伯是老江湖了,这一阵我一定尽力打赢,只是贤侄可要嘱咐好吴姓小英雄,下一场可一定要打赢啊?” 风百里想得很多,自然会担心下一场。他心想,“就算这一场我艰难打赢,这下一场也必须要赢,不然我的水霸地位可就要拱手让给张森那野狗了!” 袁云天把风百里的双钩拿过来,说道,“风大哥,多加小心!” 第一百零七章 风百里义激王发坦 袁云天登台对张森 本章按:王发坦心想袁云天不过是个少年,要对抗阴森歹毒的张森,心里不忍,风百里以义激发王发坦和袁云天,袁云天登台要和阴狠的张森比武,不知胜败如何? 袁云天问梁小妹,“为什么风百里点了自己大穴,功力却大增了呢?” 风百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很吃惊,他心想难道梁小妹真的知道他的秘密?他刚要问问梁小妹是不是真的知道他的秘密。 就在这时,郑权在主席台上高声喊道,“第三场比武抽签开始,风百里和张森到主席台抽签!” 张森稳步走到主席台前,对郑权一拱手说道,“郑大人,不必抽签了,我张森先上擂台,腰里揣着一副牌,谁来就和谁来玩!” 张森刻意摆出一副满怀信心的模样,好让郑权对自己充满信心。 郑权连忙说道,“如此甚好,张森好汉主动抢先上台,发扬风格,真是一个英雄好汉。我郑权为你喝彩!请张森好汉登台!” 张森摸了摸腰里别着的两把菜刀,迈开大步,昂首挺胸走上擂台。 风百里看着张森的气势,看看王发坦说道,“贤侄,你风伯伯拼死拼活拿下了第二局,这成败得失就看第三局了,一切全拜托贤侄了,风伯伯拜托贤侄,风伯伯的大小兄弟们也感恩贤侄!” 王发坦看看袁云天,心想,“三弟还是个少年郎,就要和张森这样的悍将交锋,争斗个水火无情,我这做大哥的心里还真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风百里看着王发坦犹豫的表情,连忙说道,“贤侄,你是个有血性的青年,一定要为这一方百姓造福,不能让奸佞得逞,后患无穷啊!” 王发坦听了风百里的话,顿时激起义愤,他对着袁云天说道,“三弟,我们兄弟所以结义为兄弟,不只是感情深厚,也是为了在一起弘扬正义,为一方百姓扶持忠良,铲除奸佞,三弟,只有你能担起这重任了!” 袁云天本来看着王发坦的表情偷偷在乐,心想,“我大哥真是个义薄云天的好人,听风百里有意激他,他就会为正义慷慨动容,这样的大哥,没认错!” 听王发坦说要把重任交给自己,袁云天乐了,“多谢大哥信任小弟,不过打输了你可不能怪我?” 王发坦看看风百里,风百里连忙说道,“小兄弟,你可不能开玩笑,多多拜托,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赢啊?” 王发坦连忙说道,“张森诡计多端,老谋深算,我三弟能输能赢,可不是一个定数,要是风伯伯有更合适的人选,可以替换我三弟,我这做哥哥的让他去斗张森那样阴狠毒辣之辈,风伯伯认为我于心可忍?我三弟才是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郎啊!” 风百里连忙说道,“贤侄!是风伯伯说得不对!是风伯伯的不是,看我这张嘴,怪我怪我!风伯伯不是没了办法?实在是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我那老二雷春,老三霍水虽然有两下子,可比起吴姓小兄弟来说,只不过是个二流角色,要是让他们登台,那张森不出几招就能把他们劈了!贤侄,就让吴姓小英雄勉为其难?啊!贤侄?” 临近大战,王发坦反而心生犹豫,心有戚戚感,他看看袁云天那还有些稚气的脸,王发坦心想,“三弟还是个少年,让他去斗张森那样阴狠毒辣之辈,我还是心有担惊啊!” 王发坦颇有为难之色。 风百里看到王发坦难为的样子,连忙哀求袁云天说道,“吴姓,小兄弟,小英雄,你不为我风百里,也总应该可怜可怜我那些兄弟们,他们可上有老下有小,我风百里以后也一定克制自己,少收乡里的管理费,还请小兄弟弘扬正义,不要让张森那样的阴狠毒辣之辈得逞,后患无穷啊!” 袁云天笑道,“风大哥真的是再无别的人选了?” 风百里说道,“小兄弟,确实是再无别的比你更合适的人选,还请小兄弟多多受苦受累,打赢那张森,别让奸佞小人得逞啊?” 袁云天笑道,“那我就算是勉为其难,还得我大哥点头才是啊!我听我大哥的啊!” 风百里一听袁云天已经答应,连忙又哀求王发坦道,“贤侄,吴姓小兄弟都答应了,你还有啥可说的?” 王发坦看看袁云天,心里充满了怜爱,他说道,“三弟,你才是多大一个人?胡须还没有长出多长,哥哥就要你去担当这么沉重的负担,就要应对世上绝顶的高手,而且张森阴险狡诈,令人防不胜防,三弟你更事还不多,一定要多多留神,不但打赢张森,还要完好无伤的走到愚兄面前!” “大哥不让我受伤,谁能上得了我,放心大哥,我一定毫发无损地回来!”袁云天看到王发坦关心自己的样子,心里很惬意感动,他诙谐地答道。 “你说得倒轻巧!”王发坦嗔怪道。 风百里连忙插话道,“贤侄,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呢?” 王发坦白了风百里一眼。 袁云天说道,“大哥,放心,反正风大哥说了,让我尽力而为,我看着打不过张森,我放弃也就是了!” 风百里连忙说道,“吴姓小英雄,你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啊?要打,就一定要千方百计,一定要打赢啊?” 王发坦连忙打手势制止风百里。 风百里装作看不见,说道,“小兄弟,可一定要打赢?” 袁云天连忙说道,“风大哥都说一定打赢了,那还能打不赢吗?二哥,借我宝剑一用!” 袁云天伸手给勾良养借宝剑。 勾良养连忙诙谐地假装不给袁云天说道,“二哥的宝剑可是天下无双,我可不舍得给你用!” 袁云天伸手夺过宝剑笑道,“你快拿来!” 勾良养连忙诙谐地喊着,“还我宝剑!我的宝剑!” 袁云天一边上擂台一边说道,“你的宝剑,你叫他他答应吗?” 把梁小妹乐得前仰后合。 台上的张森暗骂道,“该死的东西!快要死了,还顾上说笑玩乐!” 小小的袁云天,带着七点星光,走上擂台,面对着阴狠狡诈的张森。 一场开朗与阴狠的较量就要拉开帷幕。 第一百一十一章 张森受戏恼羞成怒 七点星光又现神威 本章按:张森接连被袁云天戏弄,恼羞成怒,他抄起菜刀,袁云天也抄起的宝任七点星光,二人开始了生死搏杀。 袁云天知道了张森的顽固和阴森狠毒,在他身上潜藏的顽劣的一面又显露出来,他又开始坏对坏,冒坏水对付张森。 袁云天显示装败引诱张森得意忘形,疏忽防范,不攻击张森的正面部位,却踩了张森的脚,这找看似不经意,却是损人颜面的一招损招。 大庭广众之下,张森右脚被踩,疼得他在演武场上像陀螺一样旋转,这可丢了张森的脸面。 他心里更为恼怒。 袁云天看着心里高兴。 张森虽然恼怒,他对袁云天却引起了更高的重视,他开始全力攻击袁云天。 张森的凌厉攻势,就像暴风骤雨一般倾泻向袁云天,二人真正展开了一场大战。 二人忽而像雄鹰扑兔,忽而像猎狗厮杀,从争夺高空主动权,到争夺下盘主动权,从快打到慢打,再从慢打到快打。 张森也动了心眼,一直在制造一种假象,他心想,“我一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这丢失的面子夺回来,狠狠地跺这小鬼头脚一下,把他的脚骨全部剁碎,让他当场丢丑!” 只见张森加紧攻势,又抢夺了打斗的主动权,接连几招铁指寸劲逼得袁云天手忙脚乱。 张森看机会来了,找个最恰当的时机,逼近袁云天,上面晃手打袁云天的面门,下面用脚向袁云天的右脚狠狠跺去。 张森心里恶狠狠骂道,“小鬼头,我剁碎你的脚!” 不料张森这次又上了袁云天的当,袁云天就是有意激怒了张森,让他失去了理智,利用他报仇的心里,又设下埋伏。 张森脚落下来的刹那,袁云天右腿快速插到张森的腿后,袁云天双腿柔韧,大难度的一别张森的后腿,上面双掌一退,化解张森进攻的力道,再加以进攻,借力打力,双掌向张森的胸部用力推去。 这一下可把张森打了一溜滚,张森的身体像一个圆球一样向后滚去。 张森脑袋急转,他怕袁云天趁势发动凶猛攻击,在滚动的瞬间,双腿接连变换着方向,迷惑袁云天的进攻。 不料袁云天并没有趁人之危,他两条腿一前一后站稳,昂首挺胸,做了一个很美的金鸡独立造型。 场上一片叫好声。 王发坦高举了几下右拳。 勾良养也高举了几下右拳。 梁小妹跳跃着,双掌在空中挥舞着,高喊着,“好样的!” 再看张森的阵营。 张木的脸像驴脸一样拉得老长。 赵春像一个僵尸一样。 另两个人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这下张森脸更有些挂不住了。 张森骂道,“你这小鬼头,真是人不大鬼却太大!今天我张森就和你决一死战,不宰了你这个小鬼头,我张森誓不罢休!” 张森说完,一个飞纵腾空而起,落地刹那,自己的两把菜刀已经抄在双手里。 袁云天不敢怠慢,他连忙一个滚翻,站起身时,勾良养的宝剑七点星光已经抄在手中。 “刷刷刷!”几个漂亮的剑花,袁云天挺剑站在演武场上。 台下又是一片喝好声,不过此时的喝好持续时间不长,因为人人知道,更为担心惊惧的一场生死打斗就要拉开帷幕。 张森此时对袁云天已经很是愤怒,他不敢看郑权那拉长的驴脸。 可郑权偏偏在这时候喊道,“快点比武!” 张森顺声偷偷看了一眼郑权拉长的驴脸,这让张森有了几分急躁。 只见张森大喝一声,舞动菜刀像飞一样,围着自己的身体,两把菜刀神出鬼没,只见人影,不见刀影。 张森心想先来个下马威,给郑权树立一下信心。 台上的郑权表情果然好看了一些。 “好!大哥真是神威,把这小鬼头废了!”张木在台下高声为张森呐喊助威。 张森表演的时候,袁云天也不敢怠慢,他舞动宝剑七点星光,以意领气,以气催力,手中的宝剑挥舞起来,四处是剑尖,恰似满处梨花开放。 台下的勾良养喊道,“看,我的梨花剑雨!” 梁小妹喊道,“勾公子?” 勾良养这才缓过神来,“哎!我在这里,我的梨花剑雨在台上?” 勾良养高声喊道,“三弟,你可不地道,偷学了我的梨花剑雨!” 王发坦心里暗乐。可看看台上,又由欢乐转成担心了。 恼羞成怒的张森这时候很想给袁云天来上一菜刀,让袁云天挂一个花,给自己找回面子。 他舞动双刀,上下翻飞,身型快速变换,险招奇招一起向袁云天袭来。 好一个袁云天,把七点星光舞动的上下翻飞,只是他有个担心,“不要用宝剑硬磕张森的菜刀,怕把勾二哥的宝任磕上个豁口,没法给勾良养勾二哥交代了!” 张森渐渐看出了袁云天的这个心思,他心里暗乐,“这小鬼头怕我菜刀磕坏他的宝剑!” 张森就专门用菜刀去找袁云天手中的宝剑,这让袁云天处于一种劣势之中。 袁云天一时不注意,张森的菜刀正和袁云天手中的宝剑磕在一起,七点星光发出一点蓝幽幽的星光,煞是好看,剑身铮铮作响,煞是好听。 袁云天心里叫道,“真是口宝任!” 台下的勾良养可不干了,他的心感到好疼,他高声喊道,“三弟,你小心了,给我磕坏了,你可赔不起啊!” 袁云天听到勾良养的叫声,又开始冒坏水了,心想,“你不让我磕,我偏硬磕!” 想到这,袁云天舞动宝剑,专找张森的菜刀硬磕。 刀剑碰在一起,这回七点星光没有了蓝幽幽的星光,声音也由悦耳变成了噪声。 台下的勾良养高声喊道,“啊呀!三弟,你好坏啊!” 袁云天可不敢分神,他装作没听见。 七点星光的怪异表现,让袁云天顿时想到,对宝任是要尊重的,七点星光要爱惜,他才有那蓝幽幽的星光,它才有那悦耳的声音。 袁云天在心里暗叫一声,“对不起啊对不起,神奇的七点星光!” 台下的风百里紧张地看着打斗,他听到勾良养爱惜宝剑,连忙低声说道,“勾老弟,不要喊,不要让小兄弟分神,磕坏了我陪你一把不就行了?” 勾良养心里生气,他反驳道,“你赔一把,你赔得起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袁云天张森各有小伤 张森发疯吞食丹药 本章按:袁云天和张森各自用计,两人互有小伤。张森逐渐丧失理智,他吞食了求死不能百炼丹。 张森两把菜刀舞动如飞,身形变化莫测,神出鬼没,只见人影,不见刀影。 袁云天舞动宝剑七点星光,以意领气,以气催力,手中的宝剑挥舞起来,四处是剑尖闪光,恰似满树梨花开放。 袁云天一再激怒张森,张森情急之下,怒火上冲头脑,变得就有些不冷静。 袁云天趁着张森怒火上冲,招数散乱的时机,迅速出击,一剑击中张森胸部,也是张森动作敏捷,伤的不是很重。 张森低头看胸部,见胸部有鲜血渗出,看到殷红的血衣,张森反而冷静了下来。 张森三角眼在眼眶里阴森地一动不动,他凝视着袁云天。 他的大脑在飞快地旋转。 他的大脑在变得冷静。 他在调集全身的内力。 他要让自己达到最佳状态,对袁云天发动一波致命的攻击。 张森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只见他舞了一个刀花,又冲了上来。 只见两把菜刀上下翻飞,对袁云天全身各处进行巧妙攻击。 攻击的同时,审慎观察思考,他想找到袁云天的弱点所在。 张森两把菜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地攻击袁云天的全身各处。 他很快发现了袁云天的左肋下是个防守的弱点。 他虚晃一招,攻击袁云天的右上方,实际是奔袁云天的左腋下攻击。 当张森攻击到袁云天的左肋的时候,袁云天连忙收剑来救。 稍微缓慢了一点,被张森的菜刀在左肋上划了一下子。 衣衫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很快染红了衣衫。 张森可不给袁云天喘息的机会,他挥动两把菜刀,想着趁机一鼓作气,就把袁云天剁了得了。 好在袁云天防守还算及时,没有伤的太重,他这时神经都绷紧了,他意识到了张森的狡诈。 张森不失时机,既然袁云天左肋受伤,那就继续猛攻袁云天的左肋下。 他不时设计试探袁云天的反应。 袁云天伤势并不重,他将计就计,给张森造成了一个错觉。 张森在攻击袁云天的时候,上了袁云天一个当,也被袁云天在左肋下划了一下子。 张森发觉自己又中了袁云天的奸计。 他看看左臂,站住身形,喊道,“慢着!” 袁云天收住宝剑问道,“认输吗?” 张森说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袁云天看看左肋说,“你也可以!” 台下的人都看呆了。 王发坦、梁小妹和勾良养都在为袁云天担心。 风百里也在担心,他担心的是怕袁云天打败了,这水霸可就不是他做了。 张森再不答话,他脑筋经过一番急转后,舞动双刀又冲了上来。 这次他卖了一个破绽,把左臂的破绽漏给了袁云天。 袁云天又上了当,他以为有机可乘,对张森发动了攻击。 袁云天得手了,在张森的左臂上又给来了一下。 可张森这是让一尺得一丈之计,他故意让自己左臂受伤,也给袁云天右臂来了一下子。 不过袁云天受的伤要比张森重一些。 袁云天偷偷看看这个小个子黑汉子,他的神经又再次绷紧,他意识到这小个子太阴险狡诈了。 袁云天不敢再急于进攻,伤痛让他的脑袋变得更加冷静。 他竭尽全力舞动七点星光,保护好自己。 他在等待时机,伺机再攻击张森。 张森接连得手,看到袁云天只顾防守,心里又骄傲起来。 “哎!嘿嘿嘿!”他怪笑一声,就对袁云天发起了全面进攻。 袁云天只守不攻,并用防守吃力来迷惑张森,张森更加肆无忌惮地发动全面进攻。 张森越加紧进攻,他就越觉得袁云天防守更加吃力。 张森总是觉得再用几招就能把袁云天搞定。 可张森这次又错了。 袁云天找准一个时机,躲过张森一记快刀,挺剑来此张森。 张森连忙回防,袁云天借张森回防之力,趁势一剑柄又打在张森胸膛之上。 又把张森打得倒退几步。 右手伏在地上撑持着整个身躯。 袁云天毕竟仁厚,他没有趁势冲上去,给张森致命一击。 张森可不感激袁云天的厚道。 只见张森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袁云天,一字一句骂道,“狗崽子!” 张森猛地站起身来。 只见他舞动双刀,就像发怒的雄狮一样,拼命向袁云天的身上乱劈乱砍。 袁云天舞动宝剑和张森战在一起。 张森真不愧号称不要命的野狗。 这次他冲上来和袁云天打斗,就是一种不要命,鱼死网破的架势。 只要袁云天的宝剑就要刺伤他的时候,他一定会不管不顾,宁愿自己受伤,不管是不是会刺死他,他都会再狠命给袁云天一家伙,来个鱼死网破,以自己的性命换袁云天一命。 袁云天知道张森已经失去了理智,这时候只要杀死对手就行,不管自己会不会死,也不管笑到最后的是不是风百里! 袁云天在张森拼命的时候,不得不放弃制服张森的机会,这样张森找到了一些便宜。 袁云天奋力和张森又打斗一刻钟时间,两人互有小伤。 最后袁云天又找准一个时机,重重给张森来了一剑柄,把张森打退好几步,又用手伏在地上好一会。 张森这时候完全疯狂了。 他抬起头,三角眼怒视着袁云天,他手中的双刀在颤抖。 这时候,台下的人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就连演武台上的空气都变得凝结了,尽管周围的旗帜在摆动着。 只有台下的风百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感觉到胜利就要来了。 就在这时候,张森突然站起身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张森迅速拔去瓶塞子,从瓷瓶里倒出几粒丹药,仰头把丹药吞下。 这可把风百里吓坏了,他知道张森自己吞噬了求死不能百炼丹,要用身体里的邪力和袁云天来个生死决斗。 风百里怕袁云天抵不过吃了丹药的张森。 他连忙想走向前几步,高声提醒袁云天要打哪些穴位,才能像他一样,激发袁云天身体的邪力。 只听郑森高喊道,“风百里,不许喊叫,不许往前走,再走,就判你输了!” 风百里闻听连忙停住。 他只好担心地看着擂台之上。 这时的张森舞动了两圈双刀,他在激发药力,唤醒自己身体里所有的邪力。 张森身体渐渐在膨胀。 这时候,袁云天手中的七点星光在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岑岑!”作响。 第一百一十三章 张森孤注一掷 袁云天跌倒擂台 本章按:张森对袁云天发动了六波进攻,最后孤注一掷,袁云天跌倒在擂台上。 (一)第一波进攻 张森吞食了丹药,身体在微微膨胀,他练了几个招式,催动内力增长。 袁云天看到张森这种状态,心里也害怕,他吃惊地看着张森的身体在膨大。 袁云天手中的七点星光,像嗅到了邪气一样,发出幽幽的蓝光,“岑岑”作响。 大家都在惊恐地看着擂台之上。 “哎!嘿嘿嘿!”只听张森一阵怪笑,令人毛骨悚然。 大家惊得连眼睛还没有闭上,张森已经发动了进攻。 只见张森像鬼魅一样,身形快如闪电。 他舞动双刀,双刀几乎就只看到了刀影,快速向袁云天进攻。 袁云天提足了精气神,双眼紧紧盯着张森手中的双刀,晃动身形,与张森搏杀在一起。 张森发动了第一波进攻。 袁云天抖擞精神,还勉强能应付了过去。 (二)第二波进攻 歇息片刻以后。 “哎!嘿嘿嘿!”又一阵怪笑过后,张森发动了第二波进攻。 袁云天晃动七点星光,企图唤起宝任的“剑灵!” 可这次七点星光却没有反应。 袁云天心里暗叫,“宝任啊,宝任,需要你帮忙了!” 七点星光依然像平常的宝剑一样。 袁云天无奈,只好全神贯注,应对张森的第二波攻击。 这时候张森的药力发作已经渐渐强盛,唤起的内力已经渐渐要达到高峰,袁云天就觉得抵御张森的进攻很是吃力。 “着!”只听张森大喝一声。 台下的众人被这喊声惊吓,都以为张森发难,袁云天又中招了,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 只见张森身形过处,袁云天一个躲闪不及,左臂上挨了张森一菜刀。 张森驻足观看,袁云天手捂左臂。 疼痛让袁云天感到了些微的绝望,感到了一种自己能力的不足。 袁云天身体一阵颤抖,手臂上流出的鲜血流在了右手上,顺着右手流在了宝剑七点星光之上。 张森一阵的得意,他在催动着内力的增加,让内力达到巅峰,对袁云天发动致命一击。 突然,袁云天听到了“岑岑”声响,袁云天心头一喜,是七点星光! 七点星光沾上了袁云天的鲜血,在袁云天有些力不从心,产生绝望的时候,再次发出“岑岑”的声音。 袁云天看一眼宝剑,七点星光发出幽幽的蓝光。 袁云天心头一喜,心想,“不知这次七点星光会不会帮到自己?” (三)第三波攻击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突然他目露凶光,看起来好像就要把袁云天吃掉一样,让人感到另类,让人感到一种恐惧。 随着怪笑声语音回荡,张森身形急进,形似鬼魅快速急进,眨眼来到袁云天面前。 袁云天连忙躲闪。 二人又开始了第三波打斗。 台下的人都看花了眼,都感觉两只眼睛不够用一样。 场上的空气凝结了,大家都在紧张地观看这场空前的打斗。 台下的梁小妹身形在抖动,紧张得她双手不停在胸前来回移动,她在内心祷告,“上天啊!保佑吴姓胜利!” 七点星光的“剑灵”被唤起了,袁云天就觉得七点星光和自己配合默契,宝剑像长了眼睛一样,和自己一起找到正确的方向。 袁云天在七点星光的帮助下,抵御住了张森的第三波进攻。 台下的梁小妹睁开眼睛,双手拍在一起,欢呼了一声。 (四)第四波攻击 “哎!嘿嘿嘿!”一声怪笑过后,张森又发动了第四波进攻。 只见张森的身影更加快捷,对袁云天发起进攻。 梁小妹又担惊得心惊肉跳,害怕的闭上眼睛,轻轻跺着脚祷告。 台上的二人招数变化过快,几乎只能看到身影晃动。 “着!”只听张森又大喝一声。 梁小妹担心袁云天,连忙微微睁开眼睛。 台上的张森屹立着。 袁云天站立有点不稳,他的左腿又被张森轻轻划了一下。 “蛇鹤八步!”情急之下,梁小妹在台下高声喊了一声。 这一句话提醒了袁云天,“刚才自己防御张森的快速进攻,着急防御,竟忘记了蛇鹤八步的妙用,张森此时发狂,进攻快捷威猛,正好借力打力!” 想到这里,袁云天站直了身躯。 (五)第五波进攻 “哎!嘿嘿嘿!”张森又是一阵怪笑后,他攒足了内力,又对袁云天发动了第五波攻击。 张森猛烈对袁云天发动冲锋。 袁云天展开蛇鹤八步的妙用,只见他防守时空灵冷静,进攻时又动若脱兔,气势恢宏如洪流下山,避实击虚,动作舒展优美,灵活快捷。 这第五波打斗持续了较长的时间,这时张森内力有些不继。 二人刀剑碰在一起,七点星光星光迸发出蓝色的星光。 二人彼此倒退几步。 勾良养在台下高喊,“爱惜着点!我的七点星光!” 王发坦看了勾良养一眼,勾良养这才停住喊叫。 勾良养嘟哝着,“三弟啊!我才是该你的,借人家宝剑使劲磕,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用心疼啊!” 王发坦觉得是又可气又可笑,他一甩脑袋,继续看着擂台上。 梁小妹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六)第六波冲锋 台上的张森三角眼喷射着凶光,他感觉到就要不行了。 可张森可不是好惹的,就算不行了,也要拼命一搏。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之后,又对袁云天发起了第六次冲锋。 袁云天此时也内力消耗大半,他也感觉出了吃力。 见张森冲来,连忙挺剑来赢,二人又打斗在一起。 “着!”张森突然大喝一声。 大家紧张地看着,以为袁云天又被张森打着了。 张森右手菜刀拼命扔出,菜刀飞快地砍向袁云天。 袁云天连忙身形转动,剑身把菜刀刀柄挡住,手一转,菜刀随着宝剑而转动一圈,落在擂台边上。 “着!”张森又大喊一声,左手刀又飞向袁云天。 袁云天见菜刀来势凶猛,连忙挥动七点星光,把菜刀磕在擂台之上。 不曾料到,张森身形随着菜刀而至。 张森竭尽全力双掌向袁云天胸膛拍去。 袁云天连忙一较丹田之气。 “咳!”袁云天大喊一声。 张森的双掌打在袁云天的胸膛之上。 “哇!”袁云天一口鲜血喷出,张森倒退了几步,袁云天喷出的鲜血仍然溅了张森一脸。 张森退出几步,身体摇摇晃晃。 袁云天飞出一丈之外,跌倒在擂台上。 郑森从主席台上占了起来。他就要宣布第三场张森胜利。 第一百一十五章 周密安排堡内事务 即将赴京城办事 (一)风百里功力大涨的奥秘 在回王家堡的路上。 勾良养问梁小妹,“梁姑娘,你说风百里为什么点了自己的穴道,就会功力大涨?” 梁小妹反问道,“勾公子,这就像一条大河,它的下游有四条分叉小河,每条小河都从这条大河里取水,要是关闭了两条小河,那另两条小河的水是不是会大涨呢?” “啊?梁姑娘,我问你风百里为什么功力大涨,你和我讲大河和小河干什么?” 袁云天笑道,“二哥啊!二哥,你是真傻呢?还是真傻?” 勾良养说,“我问梁姑娘呢!又没有问你!你不傻,那你说说是为什么?” 袁云天笑道,“你想知道,我还偏不愿告诉你呢!” 勾良养说道,“你偏不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告诉我啥?” 袁云天笑道,“是我知道,我偏不告诉你好吗?” 勾良养说道,“你知道,你骗谁呢?” 袁云天笑道,“我说不知道,才是骗你呢!好吗?” 勾良养说道,“你骗我,还好?好个屁!” 王发坦笑道,“好了,好了,你们俩别斗嘴了!梁姑娘,你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勾良养连忙应和道,“哎!大哥说得才对,才是好人,不和你三弟一样,不懂装懂,早知道你是这样人,我可不借我的七点星光给你这种人用嗷!梁姑娘,三弟不是好人,别听他的,快给我和大哥说说,到底是为什么?” 梁小妹笑道,“风百里的全部内力好比是那条大河,往胳膊腿,往脑袋,还有往心脏、肝肺、胃肠流动的好比小河,他点自己的穴道,关闭了去胃肠和肝肺的通道,那流向四肢的内力不就水涨船高了吗?” 勾良养恍然大悟,“嗷!原来是这样啊!那梁姑娘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打哪些大穴,才能像风百里那样武功大涨呢?”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可别这样做,这是邪门功夫,用过一次,要伤他一次的功力的,轻者还能恢复,重者就不能恢复了!” 勾良养连忙问道,“那像风百里那样还能恢复吗?” 梁小妹笑道,“这我也不晓得,那恐怕要看他自己了!” (二)为什么帮了风百里不索要财物 勾良养问王发坦,“大哥,我们帮了风百里这么大的忙,为什么不索取他一些财物?” 王发坦说道,“我舅舅可能已经榨取风百里不少了,风百里这样的人还是有一定正义感的,要是风气好的话,他还是可能向善的。” 勾良养问道,“你母猪头舅舅王刚啊?大哥,你怎么有那么一个舅舅呢?” 王发坦笑道,“这舅舅还能选择吗?” 勾良养说道,“大哥为兄弟两肋插刀,肝胆相照,你母猪头舅舅怎么那样呢?” 王发坦笑了笑没说话。 袁云天问道,“你说大哥的舅舅到底怎样?” 勾良养说道,“见利忘义,势利小人呗!你看他对大哥那样子,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还冷言冷语,现在不敢了?” 王发坦笑道,“全仗二位贤弟给哥哥撑腰了!” 勾良养问道,“大哥,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索取风百里的财物呢?你母猪头舅舅肯定索要了风百里不少财物!” “咳!”王发坦叹了口气说道,“风百里不是已经答应我们不涨管理费了吗?” 勾良养连忙说道,“可那是针对所有人,我们兄弟三个为他帮了大忙,他应该给我们更多的好处才对!” 王发坦说道,“二弟,风百里还算得上是一条好汉,倘若我也像我舅舅一样索要他财物,风百里必然认为我也和舅舅一样,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向善的心里也会从此消失,我是想着世上多一个好人少一个坏人啊!” 勾良养问道,“难道就怕多他一个坏人?” 王发坦说道,“能挽救一个人的心灵就能为这世上多一分正义的力量,我看风百里也一定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等我们用到他的时候,我想他也会慷慨相助的!” 勾良养连连摇头说道,“大哥,你一定会后悔的,这年头忘恩负义的人大有人在,你今天不索要风百里,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葛舒还需要钱呢!我们帮了别人,要别人的钱,也不亏欠人家吗?” 王发坦说道,“经过我舅舅索要,我想风百里已经付出代价了,我们赶快回堡,安排一下堡内事务,就去京城,找飞檐鼠,变卖财产,赎回葛舒!” (三)安排堡内事务 王发坦的理事房内。 围着桌子坐着金莲、勾良养、袁云天、梁国来、猴崽子、梁小妹、卜鲁相和武黑莽。 王发坦说道,“金莲,这些天我们要出远门,你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和梁国来梁先生处理好堡内事务,发展好梁先生和梁姑娘设计好的盐铁、建筑砖瓦发展计划,这个有问题吗?” 金莲连忙站起来,扭动一下水蛇腰,他很得意王发坦对他的信任,“堡主,放心,钱财我们积攒的虽然不多,可也够起步用的了,请堡主放心!只是,堡主我请求你留下梁姑娘帮助我,行吗?” 王发坦说道,“这个不行,梁姑娘得跟着我,还有别的用处,有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不是还有梁先生吗?”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说道,“那好!” 王发坦又说道,“我给你修书一封,要是有紧急情况,可以去求助我舅舅王刚和水霸风百里!” 金莲答道,“是,堡主!” 金莲双眼紧盯着王发坦,她知道王发坦又要出远门了,又好多天看不到王发坦那俊美的脸,听不到王发坦发温文尔雅又有魄力的发号施令。她想多看几眼王发坦,她对王发坦有深深的依恋。他知道久久不见王发坦那种思念之苦。 王发坦说道,“武黑莽,你要协助金莲,保护好王家堡的安全!” 武黑莽连忙站起来说道,“是,堡主!” 王发坦示意他坐下。 王发坦又看了看卜鲁相。 说道,“吴老哥哥,给你安排个任务,我知道你不愿意,我王发坦礼过去了!”王发坦说完,给卜鲁相深施一礼。 没想到卜鲁相不买账,他歪着脑袋说道,“知道我不愿意干就不用说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王琰可能武功高强 马店又来不速之客 袁云天四人住在旷野马店,马店里很是冷清。 四人小心吃完晚饭,回到王琰房间聊天。 勾阳老是喜欢听梁小妹说话,他脑筋飞快旋转着,在找话题。 他很快想起王发坦衣袂飘风的谜团,这谜团常常困扰着他。 于是,他问起梁小妹,让梁小妹给他解释一下。 梁小妹听勾阳说起王琰衣袂飘风的谜团。 他时常感激王琰对她和哥哥的厚遇,总想找机会报答王堡主。 于是,梁小妹欣然说道,“勾公子说得对,该给王堡主琢磨琢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王堡主的内力淤塞了。说不上王堡主将来功夫还真是了得!” 勾阳连忙插话问道,“梁姑娘,到底怎么个了得?” 梁小妹说道,“了得到不会次于你和吴姓!” 勾阳连忙说道,“哎呀!那你还不赶快给大哥医治,大哥治好以后,不就可以和我和三弟切磋武艺,又有了共同的语言了?对?三弟!” 袁云天连忙接过话题说道,“是啊!梁姐姐,那你赶快为大哥想办法?” 梁小妹的眼神留在袁云天脸上好一会。 勾阳和王琰以为梁小妹在思考。 其实,梁小妹每当端详袁云天的时候,他的心里很快乐,不自觉就会多看一会。 她总能从袁云天身上看出,袁云天性格的正直善良,也能感觉到,袁云天是个热血少年,当自己有危难的时候,袁云天会是一个不惜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自己的人。 每当这样想的时候,梁小妹会在心里说,“一生能遇到你这样的人,就算自己承受多大的灾难,也是值得的!” 梁小妹在盼望着,“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我这样看着你的心意,什么时候你回报一个我想要的眼光呢?” 袁云天也看了梁小妹一眼,不过那不是梁小妹想要的那种眼光,梁小妹感觉得出袁云天此时是友谊的眼光。 这种眼光虽然还不是梁小妹渴望的那种眼光,但这种友谊的眼光,已经让梁小妹足够温暖,能让梁小妹感觉到,袁云天那关心自己,保护自己的决心。 梁小妹看着想着,她的心陶醉了。 她对袁云天说道,“吴姓,那我们一起为王堡主治疗?” 勾阳连忙插话道,“梁姑娘你就放心!我和三弟大哥一起磕过头,是结义兄弟,大哥的事就是我们两个的事,帮助大哥还用得着问他吗?” 梁小妹看着袁云天,没有吭声,他要袁云天回答他一句话。 在她的心里,象征着要袁云天自己的每一个问话,都要有一个回答,听到他那自己喜欢的回答的声音,听到他对自己的态度,听到他那有问就有的默契。 袁云天点点头。 梁小妹把脸转向王琰说道,“王堡主,你按照我说的话做!” 王琰说道,“好的,梁姑娘!” 王发坦按照梁小妹的指挥,把全身能做的动作做了一遍。 梁小妹一边指挥着王琰,一边陷入深深的思考。 梁小妹说道,“吴姓,你按照我的吩咐,打王堡主的大穴!” 勾阳连忙说道,“梁姑娘,还是让我来?” 梁小妹心想,“只有吴姓和我配合,才能有最好的感觉,勾公子,你是捣什么乱呢?” 可梁小妹嘴上可不能那样说,她灵机一动答道,“吴姓的蛇鹤八步功力阴阳和合,最适合打王堡主的穴道,还是吴姓来!” 勾阳悻悻地说道,“那我看着好了,大哥,可不是我不争先帮你忙啊?” 王琰笑道,“多谢二弟!” 袁云天按照梁小妹的指挥打王琰的穴道。 每打一处穴道,梁小妹问一声王琰的感觉。 就这样,费了半个时辰功夫。 最后,梁小妹陷入了沉思,她的脑筋飞快地旋转着。 袁云天三人一声不吭,静静地等着梁小妹说话。 沉默啊沉默,外面只有几声狗吠。 最后,梁小妹一笑说道,“王堡主果然不出所料,他确实是几处经脉被瘀滞了!” 勾阳连忙问道,“那大哥的病能治好吗?” 梁小妹点点头说,“能!” 袁云天和勾阳跳了起来。 袁云天和勾阳异口同声叫道,“太好了!” 看到梁小妹又陷入了沉思,二人又安静了下来。 勾阳连忙惊问道,“怎么了?梁姑娘!” 过了片刻,梁小妹说道,“只是王堡主体内的瘀滞之处长久瘀滞,好多地方都失去了活性,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激活,能够治好的!” 勾阳连忙问道,“那到底要用多久才能治好?” 梁小妹答道,“那要看王堡主自己了!” 勾阳连忙问道,“那怎么还要看大哥自己?” 梁小妹说道,“要看他个人的意志力和悟性怎样,关键要靠他自己!” 勾阳着急地问,“梁姑娘,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就一口气说出来?” 梁小妹说道,“我只能告诉王堡主原理和方法,这治疗却是个微妙,费时费力的事情,时间,强度,还要考王堡主自己去感觉感悟,还是要靠王堡主自己把握!” 勾阳说道,“那你就快说?” 梁小妹把疏通王琰经脉,打通他体内瘀滞的方法和王琰说了一遍。 王琰不住点头。 梁小妹问道,“王堡主,你听明白了吗?” 王琰点点头,“嗯!听明白了!” 勾阳接着说道,“光听明白不行,梁姑娘说了,还要靠你的意志力和悟性,你行吗?大哥,不行的时候,你就问问小弟?” 王琰笑道,“好的,要是我有疑问的时候,就问你好了!” 勾良养连忙说道,“助大哥早日康复,我和三弟功夫一流,要是大哥再赶上我们,那我们兄弟岂不包打天下了?哈哈哈!” 王琰瞪着眼看看勾阳。 勾阳问道,“你们怎么没笑啊?” 袁云天说道,“二哥,你认为你说的好笑吗?” 勾阳说道,“哎!二哥的表述可以的,这语言,这情调,你啊,可真是个土老帽,不对,小黑驴!” “噗嗤!”倒是梁小妹噗嗤一声笑了。 勾阳说道,“三弟,你看你是个木头?梁姑娘都笑成这样了!” “喔喔驾!”就在这时,外边想起吆喝牲口的声音,还有马匹打着响鼻从广场上走过。 王琰问道,“这么晚了,还有客人来住马店?” “我出去看看!”勾阳出去看了一会,回来说道,“有好几辆马车呢!” 王琰顿时沉思起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马店大堂听消息 夜猫子再露行踪 马店来了不速之客。 这么晚的夜色里,什么人还敢赶路? 王琰遇事考虑周密,他陷入了沉思。 四个人中,自己社会经验最多,他也是老大,要为四个人的安全负责。 勾阳说道,“大哥,我们到外面看看?外面挺热闹的!” 王琰说,“好!” 四个人来到马店大堂,店里的伙计连忙来招呼,“几位客官里面请!” 伙计挑起门帘,把四人让进大堂,四人在角落里一张八仙桌旁边落座。 伙计忙活着给四人泡上一大壶好茶,问道,“茶来了,几位客官还有啥吩咐?” 王琰向他挥挥手。 店伙计点头陪笑道,“几位客官慢用!” 马店里又来了这几辆马车,店里显得热闹了些。 这几辆马车上下来的人陆陆续续来到这大堂,坐在离王琰他们不远的地方。 马店大掌柜连忙过来搭讪,“几位这么晚还敢赶路,可真是胆子不小!” 这几辆马车上一共下来六个人,一对夫妇和一儿一女,还有两个仆人。 这家的主人叫董迁。看着情形,四辆马车,董迁和他的儿子还有两个仆人,应该一人赶一辆马车。 董迁听到大掌柜的问话,他诧异地问道,“怎么?这地带不安全吗?” “咳!”大掌柜站在董迁面前,大哥咳声说道,“以前我们这里治安还不错,可现在我们这里换了地方官,到处搜刮民脂民膏,好多的地痞无赖又兴盛了起来,跟着兴风作浪。就在前些天,听说我们这里又来了一个江洋大盗,这帮地痞无赖就纠结在他的周围,弄得我们这里乌烟瘴气,鸡犬不宁,人人噤若寒蝉。客官,最好天晚了,就不要赶路了!” 董迁沉吟了好一会,问道,“这里也有了江洋大盗?” 大掌柜看他一眼说道,“这个江洋大盗外号叫什么来着?嗷!对,叫夜猫子,听说武功高强,特别是在晚上,他的眼睛能在夜间视物,一般的高手在夜晚不是他的对手!” 董迁惊魂甫定,他说道,“侥幸啊侥幸!好在今天没有遇上这帮歹人!” “夜猫子!”袁云天听到夜猫子这个绰号,他立刻想起来在九仙坡那一个,用枣蝎蛊毒把自己打伤,像夜猫子一样的怪客。 大掌柜连忙问道,“小客官,怎么?你认识夜猫子?” 袁云天向大掌柜笑了笑。 袁云天转身问王琰道,“大哥,你说这个夜猫子,会不会就是在九仙坡,那个用枣蝎蛊毒伤我的人?” 王琰还没想好,没来得及说话。 勾阳着急说道,“就是那个身穿黑色蝙蝠衣,善用一只神功的夜猫子?很有可能!在夜晚,那家伙可相当厉害啊!” 大掌柜连忙说道,“对!对!对!听说那人也身穿黑色蝙蝠衣,难道和小客官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大堂上静了一会。 梁小妹顿时又为袁云天担心起来。 她说道,“吴姓,你的枣蝎蛊毒,还有二十多天就应该再发作一次了!这一次会更加厉害,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啊!” 袁云天听了梁小妹的话,面露一丝的恐惧。 他深知那枣蝎蛊毒的厉害。可不知梁小妹说这一次更厉害是怎么个更厉害法。 勾阳说道,“也许是大丈夫不怕千军就怕寸铁的缘故,何况是一些毒毛潜入了自己身体,三弟惧怕也是情有可原!想来三弟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吴姓!”梁小妹哀伤地叫了一声。 王琰说道,“三弟还深中枣蝎蛊毒,我们要尽快到京城办完该办的事,早一天赶回来赎回葛舒,在路上能不管闲事就不管闲事,能不生事就不生事,二弟,你好生事,三弟,你好管闲事,你们都清楚了?” 勾阳连忙答道,“大哥,我知道了!” 王琰看看袁云天。 袁云天也说道,“知道了,大哥!” 王琰说道,“这就好!” 这时候,董迁一家豆子啊忙活着吃饭,看他们这狼吞虎咽的样子,王琰看得出他们有几顿没正经吃东西了。 王琰心里不禁想知道,“这一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大车小辆,行色匆匆?” 四人静静地喝着茶,等这一家人把饭吃完。 董迁不时眼光往王琰他们这里看看。他在打量着四人像不像歹人。 大掌柜机灵,连忙过来说道,“嗷,那是几位早来的客官,三个公子,一个小姐,不是坏人!” 董迁这才心里踏实一些。 大掌柜又说道,“晚上我们这里有护院巡视,客官可以放心睡觉!” 董迁点点头。 董迁一家吃完饭。 店伙计把碗筷撤去,擦拭一下桌子,给董迁一家也沏上一壶茶。 另外两个仆人另一桌,也沏上一壶茶。 王琰沉思着,突然他问道,“这地方地痞流氓抬头,一定是官员风气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大掌柜也说这里刚刚换了官员,难道也是换了昏官?” 大掌柜沉吟片刻答道,“以前那个大人还算清正廉明,勤于政务,可这样的好官朝廷愣是不用了,非得给换一个新大人,这新大人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就拿我这个马店来说,地皮税,房屋税、水税、开业税等等,名目繁多,税负比前些年多了一倍还多,听说这新大人还四处搜刮民脂民膏,弄得地方上鸡犬不宁!” 董迁的儿子插嘴道,“是啊,现在的滨海国太子执政-----” 董迁连忙制止他,“休的胡说!” 董迁的儿子董万连忙低下头来。 王琰连忙说道,“在下王琰,这位兄台,难道从京城方向来?” 董迁沉吟片刻说道,“在下董迁,出门在外,有很多的不方便,还请王琰兄台见谅!” 王琰说道,“我们四人对现在奸人当道也很是不满,董兄不必担心,不用拦阻令公子说出心里话!” 董迁沉吟一会。 大掌柜也劝道,“是啊,董客官,你就不用遮拦什么了,我们也痛恨奸佞当道!” 大掌柜盛情难却,他说道,“不瞒王琰兄台,我们一家这也正是在搬出滨海国,我家本在京城营生,如今太子执政,奸臣恒行,四处搜刮民脂民膏,我本来在京城经营布匹生意,我们本来是丝绸大国来的,那时也是老国主执政,对我们商人也宽厚,赋税远远没有现在多,官员也对我们客气,可现在,变天了,我们一家待在京城,实在不是长久之计!” “咳!”王琰打个咳声,抱怨说道,“为什么老国主那样宽厚,这太子本是他生养,却是这样不一样呢?” 勾阳答道,“这还用说,你以为总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吗?难道就不能老雕脱生夜猫子,一辈不如一辈?” 就在这时,外面的狗吠了几声。 老掌柜惊叫道,“夜猫子?” 老掌柜连忙吩咐护院的壮丁,“打上马灯,去院子里转一转!” 第一百二十章 衙门当差夜巡马店 梁小妹心细看个究竟 袁云天四人和大掌柜、董迁正在马店大堂里议论。 这时,外面传来狗吠声。 大掌柜连忙打发护院到外面看看。 护院走出马店大堂,沿着狗叫的方向走去。 看门狗是在马店大门处狂吠。 护院连忙制止狗叫。 大门处传来叫门声,杂合着狗叫声。 马店护院马户警觉起来,他走近大门高声问道,“干什么的?这么晚了,要住店吗?” “衙门当差闫牙!开门,开门,快开门!”外面的叫门人粗声粗气地喊道。 护院马户凑到门洞里往外一看,外面的叫门人身着衙门差人衣服。 接着月色,马户小心地端详外面的人。 马户认识此人,这家伙叫闫牙,是衙门里管理这一方面治安的,平时里不少来这马店里蹭吃蹭喝。有时候马户还可以作陪,赚一顿酒肉下水,两人还算酒肉朋友,能说上话。 马户连忙喊道,“闫大爷,稍等片刻,我找大掌柜拿钥匙去!” “快点,真他么啰嗦!”闫牙在外面粗声叫道。 “嘿嘿!去去就来!”闫牙一路小跑跑进大堂里去了。 不一会马店大掌柜亲自跑出大堂,快步紧趋,来为闫牙打开大门,闫牙后面还有个跟班。 大掌柜打开门,连忙打招呼,“呦,闫大爷,这么晚了,您还忙活呢?” 闫牙后背着双手,挺胸昂头,“最近盗匪猖獗,特么不让人消生,大人每天都召见我,问我盗匪抓住了几个,特么,我能消生吗?” 大掌柜连忙点头哈腰,把闫牙往王马店里让,“闫大爷,别在外边站着!您大堂里请,让厨子给您炒俩菜,喝几盅暖暖身体!” 闫牙迈开大步往里走。 看门狗跟着闫牙嗥叫。 大掌柜连忙上去,狠狠踹了看门狗一脚,看门狗嗥叫一声,夹着尾巴溜到一边了。 大掌柜把闫牙让进大堂,“搬过两把椅子,闫大爷,闫二爷,你们请坐!” 大掌柜又跑到橱窗门口高喊着,“掌勺的,给二位大爷炒俩好菜,烫一壶酒来!” 只听厨房里边应着,“好嘞,请二位爷稍等!” 闫牙和跟班闫齿坐了下来,掌柜的连忙亲自给二人倒好一壶茶,端过两个干净的茶碗。 搭讪道,“闫大爷,这么晚了,还要查夜,辛苦你们了!” 闫牙一边四处撒摸,一边应道,“好说!” 大掌柜连忙搬过一把椅子坐下,亲自为闫牙二人理茶。 闫牙问道,“今天马店住了多少客人?” 大掌柜一边理茶,一边应和着,“这不,全在这大堂里了!” “嗯!”闫牙一边迎合着,眼睛看到王琰他们这一桌。 他一努嘴问大掌柜,“他们四人干啥的?” 大掌柜答道,“他们四人,一看就不是歹人,三个公子一个小姐,到京城办事的!” 闫牙粗声粗气说道,“特么的,好人歹人还写在脸上吗?” 大掌柜心里不高兴,可不敢面上带着,连忙答道,“是,大爷!” 闫牙的眼睛又转到董迁这一桌上,他问道,“他们几个呢?” 大掌柜连忙答道,“这位董客官,一家六人,做生意的!” 闫牙瞅瞅那两个仆人说道,“那两个看着有把子力气!” 董迁连忙说道,“这是我的两个家人,他们是干活的!” 闫牙问道,“你干啥的?” 董迁答道,“做生意的!” 闫牙眼睛一亮问道,“做生意的?” 董迁答道,“大爷,是做生意的!” 闫牙的表情变化,梁小妹可细细端详着。 这时候,掌勺高喊一声,“回锅猪头肉来了!” 随着喊声,掌勺把一个盘子恭恭敬敬端到闫牙面前。 闫齿眼睛紧盯着回锅猪头肉,手立即抄起了筷子。 “嗯?”闫牙轻哼了一声。他在摆谱。 闫齿连忙放下筷子,一挺脑袋。 大掌柜端起酒壶,给二人倒满酒说道,“闫大爷,闫二爷,二位先喝盅暖暖身子?” 闫牙慢吞吞端起酒盅,摆谱摆得足够,然后慢慢把酒喝了,闫齿也把酒喝了。 闫牙才慢吞吞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猪头,眼睛端详猪头肉一会,再把猪头肉松紧嘴里。 闫齿才敢动筷子夹肉。 大掌柜连忙再给倒上酒说道,“二位爷,继续喝!” 闫牙和闫齿喝了几盅后,突然闫牙站起身来,说道,“大掌柜,上峰口风紧,最近盗匪猖獗,听说还有敌国奸细出没,治安形势严峻,你陪着我们兄弟两个到院子里转转!” 大掌柜连忙说道,“让我这护院的马户和闫二爷去看看即就行了,闫大爷,您在这里喝着!” 闫牙说道,“上峰训斥的厉害,出了责任,我这饭碗可就丢了,还是我亲自去!” 大掌柜听他这样说,只好吩咐马户打着马灯,自己陪同着闫牙二人去院子里查看。 梁小妹对袁云天说,“走,吴姓,我们去看看!” 袁云天看看王琰。 王琰点点头。 勾阳连忙站起来,“我也去!” 王琰说道,“二弟,你坐下!” 勾阳只好不情愿地坐下了。 袁云天和梁小妹走出大堂,在院子里并肩溜溜达达。 闫牙问大掌柜,“他们干什么呢?” 大掌柜说道,“到他们这年龄了,还能干啥?也就少男少女在一起说个悄悄话呗!” 闫牙也没有多问。 袁云天和梁小妹溜溜达达,偷偷地看着闫牙要干什么? 大掌柜陪着闫牙查看了马棚。 马棚里窸窸窣窣,马匹不时喷着响鼻,在嚼食着石头槽子里的草料。 “一、二、三-------”闫牙在细细数着马厩里的每匹马。 他问道,“这十匹马全是客人的吗?” 大掌柜答道,“不全是,有两匹是马店的,其余八屁全是那两帮客人的!” 闫牙又看了院子里董迁的马车,他摸摸马车上的东西,好像并不经意。 “我们晚上会加强巡逻,可不能让盗匪危害了你的马车店!”闫牙说道。 大掌柜连忙喜笑颜开说道,“谢大爷,闫大爷您多费心,多关照!” 大掌柜边说,便从怀里掏出两块银子,往闫牙手里一塞,“二位爷别嫌少,小意思,给二位爷买一壶酒喝!” 闫牙把银子在手里掂量掂量,“不是我们兄弟俩嫌少,只是现在这大人呢!胃口太大,还得打点大人,我才能保住这差事,这特么世道,啥事都需要用钱,啥人打点不到,他都给你穿小鞋,到时候就给你点脸色看看!” 闫牙拿着银子,在手里反复掂量着。 闫牙的每个动作梁小妹都偷偷看着,她在反复琢磨。 第一百二十二章 马车店主胆小怕事 四位英雄另作打算 (一)达成黑恶交易 闫牙和夜猫子二人在歪脖树下交换情报,达成黑恶交易。 闫牙很怕夜猫子透露出他和夜猫子的关系。 夜猫子当即保证,要闫牙相信他。 闫牙说道,“官方在子时以前查一次夜,你们要在子时这段时间完事,我可以保证没有官方的麻烦!” 夜猫子一听闫牙说了底牌,心头一喜,“闫兄,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组织队伍,咱们按计划行事?”, 闫牙点点头,“祝苗兄马道成功!” 夜猫子说,“多谢苗兄吉言,事成以后,定会如数回报闫兄!” 夜猫子一拱手,分身离去。 闫牙看着猴崽子的背影,心想,“这年头,风气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好人特么也被逼成坏人了,没办法!” 闫牙摇摇头,转身要往回走。 袁云天连忙一拉梁小妹,二人钻进胡同躲藏起来。 看到闫牙的身影从胡同口走过,过了一会,二人又走了出来。 继续跟踪着闫牙。闫牙的身影又走进了那家赌博的大宅院。 袁云天对梁小妹说,“闫牙来这里见了夜猫子,夜猫子现在是一帮盗匪的老大,官方和盗匪偷偷摸摸见面,肯定没有好事!“ 梁小妹问道,“难道是官匪勾结?” 袁云天答,“要是这样的话,今晚上他们会有行动!” 梁小妹说,“这样来说,闫牙一定是到喜来财马店打探消息的!” 袁云天说,“那今晚上他们一定会对喜来财马店采取行动!” 梁小妹说,“那我们赶快回去,告诉大掌柜,看他有什么办法?” (二)四人商议对策 二人回到马店。 先和王琰和勾阳商量怎么办。 王琰说道,“看来,盗匪是奔着商人董迁来的,闫牙看到了他的大车上面装载的货物,今晚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 勾阳说,“大哥,既然盗匪是奔董迁来的,我们和他又非亲非故,为何要趟这趟浑水,我们不是还要到京城有要事要办吗?” 袁云天连忙反驳勾阳,“二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们兄弟三人结义的宗旨,亏你说得出这样的话!” 梁小妹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盗匪奔商人董迁而来,恐怕我们也不能独善其身!” 王琰说,“三弟说得很对,既然我们兄弟三人要匡扶正义,怎能有遇到盗匪抢劫不管不顾之理?我们有那自私自利的名声,谁还会信赖我们?” 勾阳低下头,“大哥说得有理,大哥说管,我们就管!” 王琰说,“不是大哥说管就管,我们兄弟结义是要匡扶正义,最终重塑朗朗乾坤,让百姓和平安宁,我们的策略就要我们必须匡扶正义!” 袁云天、梁小妹和勾阳听王琰这样说,他们的心里热乎乎的,他们彼此之间有了一种归属感,他们为属于这个正义团体而自豪。 (三)马店掌柜毫无办法勾阳出言自己退敌 王琰说,“走,我们先找大掌柜商量一下,看他有什么办法?” 四人找到大掌柜。 王琰说,“三弟,梁姑娘,你们把情况和大掌柜说一说!” 袁云天说,”刚才我和梁小妹外出的时候,看到闫牙和一个黑衣人,他们在南边一棵歪脖树下相会,鬼鬼祟祟,那个人很像您说的猴崽子,要是他是你说的那个盗匪头,闫牙刚从这马店里出去,会不会打这马店的主意?” 大掌柜一听害怕了,“要是真是这样,那可大祸来临了!可怎么办?” 大掌柜着急地坐立不住,在屋里直转弯。 梁小说,“大掌柜,你想个办法啊?要不要通知官府?” 大掌柜一抖楼手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闫牙就是管这一片治安的,他要在这里作祟,那还有什么办法?” 王琰问道,“难道闫牙没有上级吗?” 大掌柜一抖楼手说,“有,有和没有又有啥两样?一是没有证据,二是官府只会推推拖拖,只要不出事,他们不会管的。” 倒是勾阳艺高胆大,他说,“怕他个什么?大不了我们兄弟自己动手,看我梨花剑雨活捉那夜猫子!” 袁云天也说,“二哥说的也对,官府不管,我们自己想办法!” 大掌柜有些怀疑,“看你们这文弱样,还有一个姑娘,你们行吗?那盗匪不只人多势众,个个还凶狠剽悍,要不你们还是考虑考虑?” 勾阳对大掌柜吼道,“我这给你帮忙,你还打退堂鼓了?” 大掌柜说,“不是我打退堂鼓,只是那盗匪太过剽悍,他们杀起人来。可是眼睛也不眨一眨的!” 勾阳吼道,“大掌柜,看你这出息样,我们这打仗的还没有害怕,你倒是怕成这样了,你这还开店呢?要不干脆关门算了!” 大掌柜连忙说道,“俗话说,打蛇不死必被蛇咬,这盗贼要是抓不住,你们一走,那我的马店咋办?” 王琰说,“掌柜的既然害怕,那你的人就干脆不动,看我勾阳的好了!” 大掌柜沉吟一会,说道,“都是那商人董迁招来的祸,要不把他们支走好了!” 王琰连忙说,“大掌柜,不可。不可!你把客人支走,三更半夜的,你要他们哪里去?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就是大掌柜你的不对了。既然大掌柜胆小怕事,那我们设法要盗贼和我们比武定输赢好了,这样不必惊扰你的马店,也会设法退敌,你也不用把商人董迁一家支走了!” (四)力邀商人董迁到王家堡兴业 王琰愤然离去。 勾阳、袁云天和梁小妹连忙跟随。 勾阳愤愤说道,“客人来住他的马店,是看得起他,为了自己的安全,要把客人往外赶,这样的马店趁早关门!” 王琰笑道,“二弟,不要和大掌柜一般见识,你以为大掌柜一个凡人也有你的高强武功,也会有你天不怕地不怕是吗?” 勾阳听着这话受用,一挺胸,脑袋一晃,骄傲地说道,“那是!” 王琰四人又去找了商人董迁,对他说了情况。 董迁很是害怕,问道,“王英雄,你们能对付的了盗匪吗?” 勾阳说道,“又不用你们动手,你怕个啥鸟?” 董迁说,“我还有两个仆人,有把子力气,也帮助几位英雄?” 勾阳嘴一撇,“你那两个仆人?还是留着保护你自己!” 商人动迁诚惶诚恐。 王琰说道,“董大哥,就这样,我们和盗匪动起手来,你多保重,只是这次要是脱难,你就到我王家堡兴业,你看如何?” 第一百二十三章 袁云天推算实力对比 梁小妹心有妙计 (一)说服董迁到王家堡创业 王琰很有远见,他知道董迁是个经商人才,要董迁挺过这次盗匪灾难后,到王家堡去创业。 梁小妹心里很赞成王琰,心胸开阔,知道广纳人才。 董迁听说盗匪来犯,心中惊惧,再听说四位英雄不顾个人安危,要帮助他度过劫匪之难,心里自然是感激得无可无不可。 他连忙说道,“几位英雄这样侠肝义胆,王堡主谈吐不凡,又是一堡之主,主事一方,邀请我到王家堡创业真是我求之不得!” 勾阳说道,“这也是一个互利的事,你能够安居乐业,我大哥也能壮大我王家堡的经济,真是一举两得,亏大哥才能想得出啊!” 梁小妹说,“是啊!董老板,王堡主立有雄心壮志,振兴王家堡,现在王家堡已经有了长期打算,发展盐铁、建筑、纺织等产业,那里对您一定会很合适的!” 董迁笑道,“不劳姑娘多说,一看王堡主这气量,定是一个宽厚成事之人,我董迁跟定王堡主了!” 勾阳老是抢着说话,来表现自己,“哎!这岂不一举两得吗?十个八个毛贼算得什么?不劳我大哥和三弟动手,我勾阳今天包圆了!” ”嘿嘿!“董迁闻听笑了两声,脸上堆满笑容。 王琰说,“时间紧迫,既然和董老板说好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对策!” (二)面对袁云天感情变化勾阳感情有新对策 现在,梁小妹总是喜欢接近袁云天走着,勾阳可不是傻瓜,他毕竟是情场圣手,看着梁小妹倾向于袁云天,勾阳的心里也很矛盾,所以每天有些装疯卖傻,其实他的心里很明白。 他也挺喜欢袁云天,他心想,“梁小妹只有一个,我和三弟要争梁小妹,也只能是公平竞争,最后看梁小妹的抉择了!看样子,吴姓这情场傻瓜,现在对感情是有些感觉了,他现在不再给梁姑娘叫梁姐姐,而是改叫梁小妹了,这是他们心灵在向一起走啊!” 勾阳注意到梁小妹有时候看看自己,不是讨厌自己,却是满眼的歉意。 勾阳叹一口气,在心里抱怨,“贵族,贵族!贵族又有什么了不起,不是任何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得到啊!奇怪的是,以前三弟对感情这东西没感觉的时候,我还不怎么恨他,可他现在明明对梁小妹的好感有了感觉,我倒是开始有点恨他了,三弟啊,三弟,我可不会把梁姑娘让给你,我和你也不会有小人之举,我们两个是要公平竞争啊!” (三)商量对敌策略 四人回到王琰的房间。 王琰问道,“二弟三弟,梁姑娘,你们想一想,怎样才能诱使夜猫子答应比武定输赢?” 四人陷入了沉默。 还是勾阳率先说话,“咱们四人,只有三弟和夜猫子交过手,三弟你可有对策吗?” 袁云天说,“那夜猫子当时和我交手,武功倒是和我在伯仲之间,只是天色一黑,我的双眼就有点看不清他的招式,就感觉夜猫子越战越勇,后来,我就着了他的道了!” 梁小妹跟着袁云天问道,“你没听到他的外号夜猫子吗?” 勾阳觉得梁小妹的话有点撒娇的意味,他心里很妒忌袁云天,心里有一种酸溜溜的滋味。 袁云天也顽皮,他反问道,“夜猫子,他的眼睛就是在夜间能看得清楚,我能不知道吗?” 梁小妹说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不说吗?” 袁云天说,“我刚要说,不是你打断了我吗?” 勾阳感觉到二人像是在打情骂俏,他这时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了。 可他不能沉默,他说道,“好了,三弟继续说,梁小妹你不要打断三弟的话,关键的时候,别打岔!” 勾阳也装出一副和梁小妹亲近的样子,说了不客气的话,直呼了梁小妹的名字。 他现在心里想着就是要和袁云天摆明立场,“我勾阳不是给你吴姓撮台的,在追求梁小妹的问题上,我还没有认输!” 梁小妹看一眼勾阳,她心想,“要是没有勾阳在场,吴姓,我真想主动拉一下你的手!” 袁云天也觉得出勾阳二哥还在追求着梁小妹,他刚刚对梁小妹萌动的感情枝芽又受到了抑制,他心理上又开始与梁小妹保持一定距离了。 王琰催促道,“二弟三弟梁姑娘,你们快想对策啊!” 梁小说道,“要是能诱使夜猫子单打独斗就好了!” 勾阳连忙凑近梁小妹一步问道,“梁小妹,你说,你有什么办法?” 梁小妹反问道,“苟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 勾阳就是想要多和梁小妹说话。 他答道,“你没有办法,那谁有办法?” 王琰插嘴道,“好了,你们就别斗嘴了!梁姑娘,说说你的办法!” 梁小妹说,“吴姓,你是说,要是不在夜间,你一定会战胜夜猫子是吗?” 袁云天考虑了一下说道,“不用我动手,二哥就能战胜他!” 勾阳连忙问道,“你是说你更能战胜他是吗?” 袁云天答道,“这可是二哥你说的!” 勾阳说道,“哎!哎!三弟,你什么时候学得大言不惭了?” 袁云天嘴可不示弱,“你说什么时候,我怎么知道呢?二哥!” 王琰连忙插话道,“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爱上了斗嘴,三弟,你说,梁姑娘问你,要是不在夜间,你有把握打败他吗?” 袁云天这才正经说道,“那次打斗的确如此,小弟经过那次打斗后,苦练武功,武功精进不少,要是夜猫子武功没多少进步的话,打败他应该是能行的!” 梁小妹又跟着袁云天说道,“是啊!吴姓生性悟性高,吴明老义士也说他是一块天生的练武材料,上一次和张森的比武,吴姓展示了他的武功,我们应该对吴姓有信心!” 勾阳也不甘于嘴上落后,他说道,“大哥,梁小妹说的是,三弟要是不敢上阵,就把那夜猫子交给我好了!” 王琰说道,“好好,二位贤弟神勇,这大哥我是知道的,既然你们这样说,那听听梁姑娘怎么说!” 梁小说道,“那只要能诱使夜猫子答应和吴姓单独比武定输赢,那我一定有办法!”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夜猫子夜攻不凡 袁云天打出纸丸 (一)诱使夜猫子答应挑战 袁云天造成拖延时间的假象,想诱使夜猫子答应挑战。 勾阳也在一边煽风点火,鼓动夜猫子的手下,怂恿夜猫子答应挑战。 夜猫子在这种气氛下失去了冷静,他不再深思为什么袁云天敢在夜间挑战自己了。 袁云天和夜猫子商量好条件。 袁云天还是造成拖延时间的假象,他轻声问夜猫子,“夜猫子,九仙山你用诡诈取胜后,我苦练武功,就是为赢你!你已经不是对手,还是乖乖认输,免得我把你伤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你乖乖认输------” 外边有一个盗匪打断袁云天的话,“特么的,你啰嗦什么?要拖延时间吗?” 众盗匪齐声喊道,“对,大哥,别跟他废话,快废了他!” 袁云天喊道,“我有个提议,你们大当家可不敢答应?” 一个盗匪喊道,“什么特么不敢答应?” 夜猫子说道,“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敢答应,你他么是不是拖延时间?” 一个盗匪喊道,“大哥,别和他啰嗦,他再啰嗦,干脆我们把大门砸了!” 袁云天说道,“大当家,既然你这么有胜算,你可敢对天发誓!” “这?”夜猫子一愣。 勾阳连忙说道,“我就知道你们大当家是个孬种,看,他不敢了?哈哈哈!” 众盗贼连忙怂恿夜猫子,“大哥,什么事是咱们不敢的?还没有人敢在夜间挑战大哥,不能让这家伙吓唬住!” 夜猫子觉得实在没法了,他慷慨对天发誓,“苍天在上,假如这小黑驴打败了我,我立马带兄弟们离开,再不来打扰这马店,如有违背誓言,当死无全尸!” 一个盗贼喊道,“我大哥发了誓言,你这小黑驴也发一个!” 袁云天也指天发誓。 盗匪还不算完,“让大掌柜也发一个!” 大掌柜在也指天发誓。 夜猫子问道,“小黑驴,怎么个打法?” 袁云天说,“你和的兄弟们退后五十步,让我们四个人出去,我和你单挑!” 夜猫子说道,“就四个人?好!兄弟们退后五十步,让这小黑驴滚出来!” 盗匪们起着哄往后退,“大哥,把这家伙打倒,让他跪在我脚下,给我添脚趾,给我叫大爷!哈哈哈!” 大掌柜把小门打开,怕盗匪在他们出去的时候袭击,四人赶快出了小门。 众盗匪把大门外的宽阔地围了半个圈,把袁云天和夜猫子围在中间。 (二)夜猫子夜攻逞能 今天的月亮几乎看不到月牙,四周一片漆黑。 袁云天几乎看不到夜猫子,可夜猫子夜视能力超人,他可能看见袁云天。 袁云天说道,“夜猫子,我眼睛不如你,要不你也让我一步,我用兵器,你徒手怎样?那才算你厉害!” 夜猫子说道,“你特么少忽悠我!要是在平时,不用说这么一个条件,就是十个八个条件我答应你,你也不是对手,只是今天不行,我还得考虑我的弟兄们,能不能抢了这马店,还要看我能不能扁你这小黑驴,是不是,兄弟们!” 夜猫子怕袁云天又会忽悠众盗匪,他连忙用话堵住众盗匪的嘴。 “是!大哥!”众盗匪齐声迎合。 夜猫子说道,“不过,小黑驴,我可以让着你先出招!” 袁云天说道,“谢大当家,那我可出招了,不是我不恭敬你啊?” 夜猫子说,“来,不用废话!” 袁云天不敢靠近夜猫子,总是在夜猫子周围虚晃着不敢出实招,只等夜猫子出招,他再从夜猫子腿脚带起的风声来判断夜猫子的招数。 夜猫子心里很得意,“这小黑驴看不清我!” 夜猫子心里得意,可就率先动手了。 袁云天集中全部精力,应对着夜猫子的攻击。 袁云天发现夜猫子还是善用他的一指神功。 袁云天知道,会一指神功的人,必然精通打穴手法。 他时刻留意着夜猫子是否打自己的穴道。 果然不出袁云天所料,夜猫子确实在找机会打袁云天的穴道。 他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他现在已经会移穴换位,虽然还没有练到家,可关键的时候,可以用来缓解敌人的进攻。 夜猫子渐渐发觉袁云天在夜间确实不敢进攻,于是他渐渐加快进攻。 袁云天渐渐觉得有点吃力。 他知道,夜猫子的功夫也长进了,比九仙坡打斗的时候精进了不少。 袁云天渐渐觉得心头压力加大,他已经把精气神全部集中了。 (三)袁云天打出纸丸 危急时刻,他灵机一动,想起梁小妹的话。 打斗中,他找准时机,掏出梁小妹塞给他的纸丸,全部内力集中到右手食指,把纸丸弹了出去。 纸丸像弓箭离弦一样,直射夜猫子。 夜猫子看到纸丸迅捷射向自己,他连忙唤起一指神力,一招仙人指路,食指正点在纸丸上。 夜猫子觉得纸丸并没有硬度,纸丸像指环一样穿在了自己手上。 “什么东西?”夜猫子惊叫道,他只觉得手上沾上了些许粉末,他连忙把手往衣服上擦,心里大惊,“难道这小黑驴要报我枣蝎蛊毒之仇!” “一个纸团而已!不算是暗器,谁让你进攻这么急迫呢?”袁云天说道。 夜猫子再不答话,他想在毒发以前,制住袁云天。 夜猫子加紧了进攻。 袁云天奋力抵抗。 过了片刻,夜猫子没感觉到毒发,可袁云天渐渐觉得吃力,险象环生。 袁云天心想,“梁小妹,你给的啥东西啊?” 勾阳也问梁小妹,“梁小妹,你不是说三弟一定能赢吗?” 梁小妹说道,“你再等等看!” 勾阳说道,“再等,三弟怕吃不消了,大哥,不行就点火把?” 王琰说道,“再等等!” 袁云天渐渐要吃不消。 就在这时,天空飞来一点光亮,这光亮渐渐飞到夜猫子头上。 夜猫子抬头一看,有一点光亮在他头上,他连忙变换位置,没想到那光亮也随着他移动。 夜猫子惊叫道,“什么东西?” “是萤火虫!”一个盗匪喊道。 又一只萤火虫飞来了。 夜猫子的头顶上又多了光亮。 袁云天心中大喜,“梁小妹,可真有你的!” 夜猫子惯于夜战,他惊恐地看着头顶的萤火虫,晃动掌风,一只萤火虫落在地上。紧接着,又有几只萤火虫飞来了。 袁云天对夜猫子发起了攻击。 第一百二十八章 梁小妹怀疑袁云天心智有 勾阳心虚介入梁小妹诊病 袁云天试着移动穴位,阴差阳错刺激了情感经络,感受到了对梁小妹的青春爱慕,进入真善美的天地。 可因为勾阳妒忌霸道,借给袁云天解除伤痛之苦的借口,出于私心,点了袁云天几处穴道,致使袁云天这种青春感觉又淡漠了。 袁云天想起这种爱的感觉,不自觉回想,可为什么现在又没了这种感觉? 袁云天心生遗憾。 勾阳眼看着袁云天就要冲破感情大关,心里自有盘算,他开始了对梁小妹追求的新模式。 梁小妹也在留恋。 她心想,“刚才吴姓明明用那样的眼光注视着自己,那是爱慕的男女天地,可这一会功夫,又为什么这样冷静了呢?难道他也和王堡主一样,有心智的障碍?吴姓啊!你真神秘,我一定会慢慢揭示你,给你画一张你特殊的生理机制图,早日给你治好你的感情心智障碍!” 想到这里,梁小妹突然觉得心情开朗了许多,他明白了为什么吴姓对自己还是有点冷漠。 这时候,大掌柜已经把酒菜置办妥当,“四位英雄,酒菜准备好了!” 不一会,酒菜就摆了一桌,大掌柜声音激动,“今天多亏了四位英雄,小店才免于打劫,小可真是太感谢你们了,略备薄酒小菜,不成敬意!” 商人董迁连忙说道,“今天四位英雄是帮了我的大忙,还是我来请客才对啊?” 大掌柜连忙说道,“哎!那可不行,四位英雄来到我的酒店,我可不能让董掌柜请客啊!” 大掌柜先给每人倒满酒,端起酒杯,“四位英雄,董掌柜,小可先敬各位一杯!” 众人端起酒杯,和大掌柜喝了一杯。 大掌柜又给每人倒满酒说,“小可再去查查夜,四位英雄和董掌柜慢慢用着!” 说完,大掌柜很客气地走了。 王琰对董迁说道,“我王琰求贤若渴,还请董掌柜到我王家堡创业,为我王家堡振兴多多尽力!” 董迁说道,“四位英雄大恩不言谢,我董迁明日就起程赶往王家堡!” 王琰说道,“走不出多远,就到东广乡地界,不日就到王家堡,我给董掌柜修书一封,到了王家堡交给大管家金莲,她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董迁说道,“如此甚好!” 王琰端起酒杯,“董掌柜,我敬董掌柜一杯!” 董迁连忙端起酒杯,“王堡主,客气了!” 王琰和董迁在一起拉得很是投机。 勾阳看着梁小妹,他的目光是要梁小妹明白他勾阳喜欢她梁小妹。 梁小妹只好假装看不见,她的心里还是觉得亏欠勾阳的,“勾公子,我喜欢吴姓,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梁小妹问袁云天,“吴姓,我想绘制一张你的经络气血精密图,你听着我的,打你的经络,把你的感觉告诉我!” 袁云天问道,“怎么?你以为我有病吗?” 勾阳心里有鬼,“难道梁小妹发觉我对吴姓动手脚了?总算你怀疑,你也不能懂得我的独门点穴手法,这一点点的分量和各股内气的组成,只有我勾阳才能拿捏得准,你是不能解了我的点穴的!” 勾阳搭讪道,“三弟,怎么说话,梁小妹不是为你好吗?你刚才不是受了那夜猫子一掌吐血了吗?还是听梁小妹的话,点你的穴道,把感觉告诉梁小妹!” 袁云天说道,“我自己调理一下就好了,不劳梁小妹费心了!” 勾阳听着袁云天的口气,知道袁云天对梁小妹那种青春少男该有的激情又不见了。 他心里很是幸灾乐祸,“你自己不点穴正好,我给你点,也好摸摸你的情况!” 他连忙走到袁云天身边,“你自己自以为是,不听话,那就让二哥代劳!梁小妹,你说,点他哪个穴位?” 勾阳打算自己试探一下袁云天的经络气血机制,也是有点心虚,心想,“要是对我和梁小妹关系不利的话,我可以捣点鬼!” 梁小妹说了心经的八个穴位,让勾阳把点袁云天穴位的感觉告诉她。 勾阳心想这和破解他的点穴手法没有关系,他就照着梁小妹说的穴位点着袁云天的穴位,又把自己手法的力度、速度还有袁云天穴位的柔韧感等告诉了梁小妹。 梁小妹用心记着。 勾阳看着梁小妹的感情,有点心惊,“难道梁小妹真地能破解我的独门点穴手法?” 这时候,王琰站起身形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到京城,董掌柜我们王家堡再见!” 董迁连忙说道,“王堡主,王家堡再见!” 梁小妹只好作罢,她说,“不是急着明天赶路,今天一定要把吴姓的气血经络精细图画好,吴姓,有什么毛病,就会一目了然了!” 勾阳听了梁小妹的话,心里一惊,“梁小妹的医术真有这么神么?可不能给吴姓解了我的独家点穴手,不然,吴姓就会对梁小妹意气风发了,可不把我给嫉妒个求死不得!” 袁云天说道,“梁小妹,你又故弄玄虚啥?” 勾阳对袁云天的话有点起疑,“三弟,你本身悟性极高,你难道真地对梁小妹的医术怀疑吗?” 袁云天答道,“那你岂不是说梁小妹的悟性比我更高吗?” 勾阳答道,“那你说的倒是真话!” 勾阳看着袁云天这样的反应,心知自己的独门点穴手法对袁云天心智的封闭还是很见效的,他心里暗自得意,“看来,老真人传授的我这绝技,还是相当高超的!” 第二天天刚破晓,四人告别大掌柜和董掌柜,又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四人骑在马上,梁小妹惦记着要理清楚袁云天的经络气血运行状况,他挨着袁云天走着。 勾阳连忙蹭到梁小妹另一边,听梁小妹问袁云天什么话。他生怕哪一句话没有听到,让梁小妹破解了他对袁云天用的独门点穴手法,她虽然很自信,可对梁小妹的医术还是很忌惮的。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走来一辆马车。 马车靠近了,车夫看见他们四个,说道,“四位客官,你们还是绕路!前面桥下有劫匪!” 勾阳来了兴致,“客官,你细说详情!” 那位车夫说道,“本来打算趁早赶路,可走到前面大桥,从桥底下冲出一蒙面强盗,把我的钱财全部抢走了!真他么晦气!” 王琰仰天大叫,“天啊!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有这么多的强盗啊?” 第二百零二章 浩瀚神惊魂 千年鬼出盒 华兴沮丧地说,“东桥,看来我毒害师父的黑锅,我要背一辈子了?”华兴紧紧盯着东桥的眼睛,他想看一看东桥的反应。 东桥的双眼突然一红,他失声痛苦起来。 华兴愣住了,“东桥,你哭什么?” 东桥说,“师兄,此处不是讲话所在,你随我来!” 东桥说完,拉住华兴的胳膊就往外走。 华兴想洗清冤屈的欲望让他很着急,他想问清楚东桥拿来玉瓶后又发生了什么,“东桥,我还有事要问老板娘!” 东桥说,“师兄,顾不上这样的小事了!” 华兴看着东桥伤心的样子,他顿时想知道东桥想说什么的疑惑又占据了上风,他跟着东桥跑出酒店外。 东桥拉着华兴一路狂奔。 来到一处开旷地,东桥停住身形。 华兴急切地问,“东桥,你哭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东桥说,“师兄,师父死了!” 华兴如雷击顶,他追问道,“东桥,到底怎么回事?师父怎么死的?” 东桥说,“师兄,九阴寒冰是你带走的吗?” 华兴喊道,“你说什么?” 东桥说,“你离开寒冰室的时候,恰好被西月看到,西月进寒冰室的时候,董朝受了重伤,另一个看守被打死了,董朝临死前说着你的名字,等西月跑进寒冰室,九阴寒冰已经被盗走,还留下了你的一封信,只因你怀恨师父抛弃你,你就把九阴寒冰偷走了!” 华兴大叫道,“东桥,你别开玩笑!” 东桥说,“师兄,这样的事我敢跟你开玩笑吗?如今西月认准是你偷走了九阴寒冰,要置师父于死地,以解你对师父的怨气,可只有我相信你,理解你的苦衷,师兄,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是你干的!” 华兴高叫道,“东桥,师父现在哪里?” 东桥说,“海鲨帮全帮在缉拿你,要是抓到你,还有谁去追查到底是谁杀害师父栽赃于你?” 华兴问道,“东桥,你有什么线索吗?” 东桥说,“现在还没有,不过无论是谁,就算是我的爹爹杀害师父栽赃于你,干出这样卑鄙的勾当,我也绝不会饶他!” 华兴听东桥话里有话,他心想,“难道东桥在暗示我,陷害我的幕后黑手会是东敏吗?东敏心黑手辣,要是他要杀害师父嫁祸于我那还是有动机的,他也有这心机和本事,毕竟他连妻子和儿子也会出卖的,可他为什么要杀害师父呢?” 东桥说,“华兴师兄,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看一眼师父的遗体,参加他的葬礼,我不该告诉你的,怕你冲动误事,被海鲨帮抓住,肯定会要你给师父抵偿对命的。可我是你师弟啊!我不为你考虑谁为你考虑呢?你太可怜了,世上只有我理解你的苦衷,就连西月也冤枉你,对你恨之入骨!师兄,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冲出去,我就安排你,能在远处偷偷看看师父的葬礼!你答应吗?” 华兴听了东桥的话,对东桥的疑虑又望到了九霄云外,他感激地说,“师弟,只有你理解我,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师弟,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也要看看师父的葬礼!” 东桥说,“你可别忘记了你的话,否则被人抓到了你,把你杀掉,我会后悔一辈子的,你也再没有可能为你自己洗刷冤屈,会永远被当做杀师灭祖的卑鄙小人,永远被世人唾骂,你知道吗?” 华兴说,“师弟,我知道,为了洗刷冤屈,我会忍住悲哀,不会冲出去的!” 东桥说,“好!师兄,我告诉你,明天师父的海葬安排在龙游滩,你就藏在虎头崖处遥看师父的葬礼就可以了。记住,千万忍住悲哀,克制住自己,不要冲出去,不要因小失大,让你一辈子背着杀师灭祖的黑锅啊!” 华兴感激地点点头,“东桥,你真是为师兄着想,师兄感激你一辈子,就是肝脑涂地也无以报答你,你放心!” 华兴老早来到虎头崖,虎头崖上地势陡峭,一不小心就会失去重心,或者滑倒,或者跌倒,很容易连环摔跌,跌入浩瀚的大海。 虎头崖下,巨浪拍打着陡峭的崖壁,浪花直上几十米高,仿佛要把虎头崖上的人拉人入大海,吞噬了一般。 波涛声轰鸣,伴随着巨浪拍击虎头崖的巨响,就像一头恶鬼被拴在虎头崖壁,在发疯的吼叫撞击一般。 华兴小心翼翼行走在虎头崖上,他已经滑落几次了,他要见到师父海葬的最后一眼,他不顾生死慢慢地向虎头崖边摸去。终于他能看到了龙游滩,他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点,虽然危险,但只能找到这样一个落脚地点了。 时辰还未到,华兴闭上眼睛,堵上耳朵,他长久忍受不了这涛声的怒吼。他一闭上眼睛,师父那和蔼亲切的笑脸就会在他眼前浮现。他睁开眼睛,看着浩瀚的大海,声泪俱下,“师父,真地再也见不到您了,您老人家就要葬入这浩瀚的大海?让海中的饿鱼一口一口把您的尸身吃掉吗?天啊!若是老天有知的话,就好好照顾我师父,把我师父带到我师娘身边,让我师父师娘相亲相爱,幸福地生活在天堂里!师父,若是您在天堂有灵的时候,您也就知道了我没有毒死您,您老保佑我早日指点我找到毒死您栽赃陷害我的凶手,给徒儿洗清不白之冤!” 华兴看着遥远浩瀚的大海,对命运有了一种忧惧之意,“难道世上真有如此歹毒而富有心机之人,毒死师父嫁祸于我,竟然毫无蛛丝马迹可寻?” 第二百零七章 大战虎头崖 华兴看着东桥无辜的表情,他心里也很难过,他不愿相信东桥是这样的坏人,可有东敏的指证,还有事情的原委,要说东桥干的,他是既有理由也有条件的。 东桥委曲地说,“师兄,要我说实话,那得看你的真本事,只要你打赢了我,我就把真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华兴心想自己刚领悟了《定乾坤》的《委曲篇》,打赢东桥应该不是问题。既然东桥答应他,能让他解开心中疑团,还自己清白,这对他还是绝对诱惑的。 他答应东桥比武。 华兴看东桥的神情,东桥显得藏不住内心的哀伤,华兴不知东桥为什么哀伤。 东桥说,“华兴,既然我们翻了脸,要比武,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华兴说,“你尽管来!” 东桥和华兴跟随西景林学的是五禽拳,是西景林的祖师华佗模仿虎鹿熊猿鸟等五种动物的动作和神态编创的一套导引术。 东桥一招金鸡独立拉个架势,迅即向华兴展开进攻。 华兴心怀打败东桥,让他说出毒死师父,嫁祸于自己,破坏自己在西月心目中的形象阴谋的目的,他更想快打败东桥。 可东桥学会了西景林《定乾坤》三成的功力,他现在已经不是昔日的东桥,华兴和东桥动起手来,感觉东桥内力浑厚,动作机变,在一时半会已经很难把他拿下。 华兴知道只有在内力上东桥还逊色自己,只要坚持这样打下去,东桥肯定不是对手,但是他怕自己身在海鲨帮地盘,迟则生变,所以他加快了进攻。 东桥看出华兴急躁,他打着打着,对华兴说,“师兄,要想赢,你可要加把劲,要是我爹爹派人来找我,那可就麻烦了!” 华兴果然中计,拳脚加快,他找准时机,对着东桥就是一掌。 东桥叫声,“来得好!” 东桥出掌就要迎击华兴,这时候东桥还是有防御能力的,华兴心里高兴,这回可以和东桥正面对掌,一定可以把东桥震出去。 不料东桥突然收掌转身,华兴扑了个空,身体急往前冲。 也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急骤的海风吹来,把华兴吹得站立不稳,东桥抓住时机,一个鸳鸯腿飞身向华兴踹来。 华兴明知不善,可大风吹得他站立不稳,被东桥一腿踢中后背,身体飞出,重重摔在峭壁之上。 华兴胸口发闷,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不料东桥没有趁势跟进,对华兴下毒手,他对华兴还有忌惮,怕他在悲哀之时爆发超人的力量,把他意外打伤。 东桥说,“师兄,你不是对手,还是不要再怀疑我陷害你了!” 华兴忍住剧痛,看东桥的神情,依然是那样哀伤。 华兴心里很是绝望,他知道东桥这一腿已经踢伤他一成的功力,要是打不赢东桥,就不会让东桥亲口说出真真相了。 华兴一着急,他百般哀伤,他想起了自己受的委曲,他想到了《定乾坤》之《委曲篇》的奥妙,在这个时候,他顿时冷静下来,让内心的着急和愤怒激发的能量在体内聚集待发。 华兴精神一震,站起身来,“东桥,我还没有败呢!” 东桥看着华兴说,“师兄,你这是何苦呢?” 华兴说,“你怎么能知道自己身蒙杀师之名,受师妹冤枉的痛苦呢?来,东桥,我一定打赢你的!” 东桥说,“好!师兄,看来今天你不打败我,是不会罢休的,那你可要小心了!” 东桥说完,出手就是一掌,华兴连忙应招,二人又打在一起。 这一会,东桥就有些不行了,东桥体会到了华兴《委曲》篇的厉害。 东桥一步步退却,他突然大喊一声,出掌向华兴拍来。 华兴高叫一声,“来得好!” 出掌来接东桥这一掌。 不料东桥突然出击的掌收了回来,华兴始料不及,一掌重重打在东桥身上。 东桥大叫一声身体飞出,摔倒在地上。 华兴一阵惊愕说,“东桥,你为什么撤掌呢?” 东桥嘴里流着鲜血,在地上挣扎着说,“师哥,你就打死我!” 华兴问,“可你还没有败啊!为什么自己收掌?任凭我打你一掌?” 东桥艰难地说,“你是我的师兄,我怎么可能害你呢?你偏偏听信我爹爹的话,认为是我陷害你,爹爹不仁,出卖我和娘亲,如今又挑拨我和师兄的关系,师父死了,师兄又怀疑我,我还活个什么劲?不如让师哥一掌打死我算了,我也可以随师父而去,和师父做个伴,只是西月,就交给师兄你照顾了!” 东桥艰难说完这一句话,他“哇!”一声吐一口鲜血,身体颤抖一阵,躺在了地上。 华兴大叫一声,“师弟!” 华兴快步赶到东桥身边,把东桥抱起来,看着东桥的脸说,“师弟,是师兄错怪你了,我的好师弟,你不要死,你活过来!” 华兴此时完全信任了东桥,丧失了对东桥的警惕。 第二百零九章 刷弄够利用完要杀华兴 华兴问东桥,“那你就在琥珀荧光酒里做了文章,第一步你和我喝了解药,而你喝的解药稍微少了一点,以至于毒死师父而你虽然受伤,可没有生命之忧,这样当着西月的面,我就铁定了是杀死师父的凶手,百口难辩了是吗?” 东桥一愣,他警觉起来,双眼向四处扫视了一圈问,“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是我爹爹对你说的吗?” 一阵凛冽的海风吹过,东桥不由大为心惊。 华兴说,“不是!” 东桥问,“不是师弟瞧不起你,师兄,要说你,绝对没有这样的脑袋,到底谁告诉你的?” 华兴说,“是王半仙仙长告诉我的,不过他没有说凶手是谁?” 东桥这才稍微安心,“原来是王仙长告诉你的,我说呢?就你大师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智慧呢?” 东桥害怕是他的爹爹东敏告诉华兴的,他觉得除去他的爹爹东敏,没有人会猜到东桥心机细微之处的,他觉得仿佛东敏就在不远处看着他。 东敏得到了华兴的《定乾坤》之《委曲篇》的译文,他如获至宝。 兴奋之余,他想到东桥已经利用完华兴,刷弄够华兴,该杀死华兴了,可杀了华兴后,他就会沉迷于和西月的婚恋生活,就会有碍帮助自己实现海鲨帮扩张大业的。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去找西月去了。 他飞身转了一圈,把能藏身偷听的地方看了一遍,没有人偷听,他才放心回来对着华兴继续炫耀。 他刚走不久,两个人影就来到了一块巨石之后,偷听东桥和华兴的对话。 华兴说,“王仙长能猜到我的计谋不算怪事,他和我的智谋不相上下,不过很快我就会超过他。师兄,王仙长说的一点没错,可他只是能想到,可不一定能实战,把握住用药的分量,而我东桥可是实际做到了,既毒死了西景林,我自己也被毒昏受伤,可没有毙命,成功让西月当面看到了你想毒死我和西景林的一幕,栽赃于你,西月从来也没有怀疑过毒死师父不是你做的!” 华兴说,“东桥,你可真歹毒!九阴寒冰可是你偷走嫁祸于我?” 东桥说,“不错!我假意对你好,安排你到寒冰室去见师父!等你走后,我引领西月前来,正看到你逃走的身影,西月害怕你对师父下毒手,连忙赶到寒冰室,发现了我伪造的你的书信,你记恨西月已经嫁给我,要惩罚西月,而西月最在意师父的安危,所以你要偷走九阴寒冰,让师父不能复活,不治而死,用来报复西月,这个理由是顺理成章的!西月也就又一次亲眼看到你杀死了师父,你在西月心目中的形象又一次被我抹了黑,栽了脏,你就永远不会让西月再留恋你了!” 华兴问,“可这次西月又是为什么相信你的话,跟着你到寒冰室呢?” 东桥说,“,我告诉西月你去了寒冰室的时候,我自然是对西月说,师父同意西月嫁给我,你对师父和西月怀恨在心我突然想起,你可能会加害师父的,西月当然会担心师父安危的!” 华兴说,“东桥,你真是两面三刀的坏蛋!你明明说,你和西月商量好,西月嫁给你只不过是一个计谋,为了欺骗你爹爹东敏,让他相信西月已经嫁给你,你爹爹就会给师父用他的九阴寒冰,让师父复活的,你从来没有动过西月的身体,可你遵守你的诺言了吗?西月会同意让你动她吗?” 东桥阴笑道,“我贵为海鲨帮少帮主,一表人才,西月能不同意吗?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靠在我的怀里,对我有的那种需求!” 华兴说,“东桥,你胡说!你这是自作聪明,西月的心思,我还是知道的,她不会想把自己这样草草嫁了,肯定是你又用了什么诡计!” 东桥阴笑道,“不错,是我用的诡计,我借军师朱亮和看守董朝有恩于师父和西月的便利,让他们劝西月喝了美酒,可美酒里是有春药的,是故西月服了春药,燥热难受,才对我有了那种需求!” 华兴骂道,“那你就对她干了畜生之事?” 东桥说,“可我也服了春药,我也是燥热难耐的!” 华兴又吐了一口鲜血骂道,“东桥,你这个畜生!” 东桥上去扇了华兴一个耳光,“呸!像你这种蠢货也配骂我畜生!” 华兴落在了东桥手里,再骂只能受辱,只好闭口不言。他的心里什么也明白了,他感到了心寒,“世上竟然有东桥这样的阴险歹人!” 突然,东桥声音阴狠地说,“华兴,你不要怪我,谁让你是我的绊脚石呢?现在西月已经是我的老婆,她也认定是你杀了他的爹爹,再留下你怕坏了大事,世上不能再留下你了!” 东桥说完,扬起手掌,就要向华兴胸口拍下。 第二百一十章 双双跳崖命随巨浪 东桥声音阴狠地说,“华兴,你不要怪我,谁让你是我的绊脚石呢?现在西月已经是我的老婆,她也认定是你杀了他的爹爹,再留下你怕坏了大事,世上不能再留下你了!” 东桥说完,扬起手掌,就要向华兴胸口拍下。 突然,一声女人的喊叫传来,声音低弱,可听得出来竭尽了全力,充满愤怒悲哀,“住手!不许杀大师兄!” 东桥听出是西月的声音,他像触了电一样,举起的手掌停在空中,顿时没有力气拍下去了。 西月从巨石后边跑了出来。 原来,东敏担心华兴死后,东桥就会沉迷于和西月的情爱之中,误了他称霸的大事,他眼珠一转,去见西月。 他对西月说,“东桥和华兴在虎头崖相见,要问明白华兴为什么要杀死你的爹爹西景林师父,其中的细节原委东桥会设法让华兴说实情的,西月,你就不要再悲哀了,东桥一定会为你爹爹报仇的!” 东敏说完走了。 西月听了东敏的话后,她连忙奔虎头崖而去。 东桥看过周围的石头没人以后,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正被西月看到,西月也看到了受伤的华兴。 西月藏在巨石后边,细听东桥在炫耀他是如何施展他的诡计的。 西月终于听了个明明白白,她愤怒悲哀地冲了出去,阻止了东桥行凶。 东桥呆住了,他没有料到西月会出现在这里。 他问,“西月,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西月没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东桥,这些事真地都是你做的?” 东桥顿时反应过来说,“西月,我是在编故事气华兴这个畜生呢!他杀死师父报复你嫁给我,这样狼子野心的东西,我编故事刺激他,打击打,然后杀了他为师父报仇!” 西月说,“东桥,你的话我听的真而且真,不是你亲口说出,我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是你干的!” 东桥连忙装出委曲的样子,“西月,一定是你听错了,误解了我的话,,我一直是在诱导华兴,承认杀了师父,说出杀死师父的真情,你是我的妻子,师父是我的岳父,我怎么可能杀他呢?是华兴,你嫁给我后,他就想杀死师父报复你,让你痛苦,华兴才辜负了师父,是狼心狗肺华兴杀了师父!” 西月打断东桥的话,“住口!东桥你就不要再狡辩了,你今天把我也一起杀死?这样,我也就可以去陪伴爹爹了,是我害了爹爹,救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东桥被西月骂的心头火起,他心里很是自负,怎么能承受了西月这样狠毒地骂他,他是不会想一想西月一个善良的女孩为什么这样骂他的,他说,“好!西月,这一切全是我做的,你爹爹就是我毒死的,谁让他看好华兴,瞧不起我,不让你嫁给我的。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今天只要你不计前嫌,好好做我的妻子,以后就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西月骂道,“东桥,你可真无耻啊!我爹爹看不上你,你就要把他毒死,占有他的女儿,欺骗他的女儿一生和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在一起生活,你还是人吗?” 东桥说,“我不只是人,还是人上之人,贵为海鲨帮少帮主,将来是要接掌海鲨帮的,我聪明懂事,哪一点比不上华兴,你爹爹为何偏偏瞧不上我?” 西月说,“那是我爹爹一眼看透了你人面兽心,不像我一样,被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欺骗!” 东桥说,“西月,你骂得好!这一切都是因为华兴作梗才导致的!” 东桥说完,伸出手掌恶狠狠又来杀华兴。 西月连忙挡在华兴的面前。 东桥问,“西月,难道你为了华兴连死也不怕吗?” 西月说,“看到你这个畜生,想起爹爹是因为我死的,我还会怕死吗?今天你先把我杀了,再杀华兴师哥!” 东桥说,“西月,你不要逼我,今天华兴必须要死,不然将来会是麻烦的!” 华兴说话了,他问,“东桥,如今我也不想活了,我还有一事不明,你告诉我,我华兴就会自行了断,和师父作伴去了!” 东桥说,“你问!我让你死个明白!” 华兴问,“今天我来到虎头崖,是不是也是你算计好的?” 东桥说,“不错,这是我和爹爹设计好的计策!让爹爹告诉你我在虎头崖,这样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西月问,“那你爹爹去对我说,你和华兴师哥在虎头崖,也是你让他去的?” 东桥一愣说,“原来是爹爹把你叫来的,这倒不是我叫他去的,我不愿你出现在虎头崖!我明白了!看来爹爹不想把你留下,可西月,我真地不想杀你,让你离开我!” 华兴说,“师妹,一切全明白了,如今我没有能力杀死这个畜生为师父报仇,我就跳崖自杀去陪师父!” 西月说,“师兄,让我先死,这是我们小的时候约定好的,我不能看着你先死去,让我痛苦!” 华兴说,“我让着你的!” “师兄,我先走了!”说完,西月向虎头崖跑去。 东桥连忙去拦西月。 华兴拼命用腿一拌东桥,东桥摔倒了,向虎头崖下摔去,东桥艰难地抓住了崖壁上的青藤,在悬崖上晃荡着。 东桥高喊着,“师兄救命,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对待西月赎罪,救救我!” 华兴看着东桥,“像你这种畜生,杀了你真是脏了我的手!” 华兴说完,和西月一起跳了虎头崖。 第二百一十四章 侠豚哀鸣唤醒华兴和西月 东桥认为西月和华兴长久找不到,一定是死在海里喂了鱼了。 可不久,就有人来报告东桥,说是两个渔夫又在四处说侠豚的故事,只是和原来的说法不一样了。 东桥连忙派人去把两个渔夫找来,问个究竟。 年轻渔夫回答东桥,“我们是看到侠豚出现了,侠豚成群对着海鲨帮的方向,欢呼雀跃,是什么意思来着?大爷!” 老渔夫沉吟一会说,“我老迈嘴巴不好使,还是你来说!” 年轻渔夫只好说,“我大爷听说过,侠豚一般不会出现,只要侠豚出现,对着哪个方向欢呼,哪个方向就是出现了奇人,出现了奇事,斩除了妖孽,会带领一方兴旺发达,称霸一方的!对了,少帮主,听说你刚刚除去了杀师灭族的华兴,这祥瑞难道不是应验在我海鲨帮吗?” 东桥听了将信将疑,他问,“真有这一说?” 年轻渔夫说,“大爷,您快说啊!” 老渔夫迟疑了一会说,“还是你说!” 年轻渔夫说,“千真万确!” 东桥问,“那么,这个圣人会是谁呢?” 年轻渔夫说,“那还用问?帮主自出世以来,英明果断,先后兼并了海狮帮等大小帮派,把我海鲨帮做大做强,东帮主勤政爱民,就是祥瑞中的圣人,我也亲口听到,侠豚高呼的时候,有四个字很特别,它们喊的是圣人东敏!是这样?大爷!” 东桥看着老渔夫的表情,他沉吟片刻说,“你们两个去领赏!” 年轻渔夫连忙答谢,“谢少帮主!” 东桥看着两个渔夫离去的背影,他猜想这一定是东敏和朱亮的诡计,可他不便说透。 不一会,东敏派人来叫东桥去他那里。 东敏兴冲冲让朱亮讲述祥瑞的情景。 朱亮添油加醋讲完侠豚出现祥瑞再现的情景后,劝东敏拓展宏图大业,吞并其他帮派,最后统一东岛国,君临天下。 东敏兴奋地对东桥说,“东桥,爹爹盼着能有这么一天,我拥有整个东岛国!你也该辅助爹爹完成称霸大业,大好河山,爹爹百年以后,可就都是你的!” 东桥点头答应。 从此,东桥父子在海鲨帮展开了拓展势力范围的攻伐。 侠豚群在首领的带引下,护拥着背上的西月和华兴,向着东土的方向游去,它们知道,只有东土才会出现奇迹。 母侠豚游在受伤的公侠豚身边,不时靠近公侠豚,看看公侠豚的伤口,看看公侠豚紧闭的双眼,发出轻轻的哀鸣。 侠豚阵型行进的威武雄壮,肃穆悲情。 大海里不时有鲨鱼出现,可它们没有敢再招惹这支悲哀之师。 终于,一个岛屿出现了。 侠豚首领带领着侠豚群靠了岸。 它们把华兴和西月推上一块凸出水面的浅滩。 华兴和西月静静地躺在浅滩上。 这时候,侠豚群开始关心受伤的公侠豚。 它们挨个游过公侠豚的身边,看着公侠豚紧闭的眼睛,它们深切哀悼就要死去的伙伴,它们想多看一眼就要死去的伙伴,它们在缅怀和公侠豚的友谊。 它们在用自己的语言和公侠豚说,“你死的壮烈,是为着拯救忠厚善良的人而死,是我们侠豚种族最壮烈的事,也是最好的死法,让每只侠豚世世代代去缅怀你,尊重你,记住你!” 就在这时,公侠豚身体猛一阵抽搐,这是死亡前的最后挣扎。 侠豚们知道这是它最后的挣扎,它拼命睁开自己的眼睛,看一眼眼前的伙伴,再奋力扭一下头,看一眼所有的伙伴,向它的伙伴们道别,在心里最后一次祝福它的伙伴们,把对它们的记忆带进它死后的世界。 果然,公侠豚经过这一最后的道别,它颓然闭上了眼睛。 母侠豚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所有的侠豚发出了凄厉的哀嚎,来送别自己的伙伴。 侠豚的哀嚎,唤醒了昏睡的西月和华兴。 西月朦朦胧胧记起了跳崖后的情景。 西月和华兴跳下虎头崖,落入大海之中,一股求生的顽强战胜了他们求死的欲望。 就这时,一根圆木滚到了她的面前。 西月把圆木推向华兴。 可华兴知道,这根圆木救不了两个人的。 华兴又把圆木推向西月。 西月又把圆木推了过来。 华兴又把圆木推回。 西月明白,华兴师哥是不会不顾自己,他自己借助圆木逃生的。 西月猛然向水里沉去。 华兴大叫一声,“西月!” 他知道西月这是牺牲自己,让自己别再管她。可华兴心想,“你真傻!师哥怎么会那样做呢?” 他猛然把圆木推向一边,他索性要和西月一起死,也不能自己独活。 一股大浪打来,把华兴也卷入了浪花,失去了知觉。 可真是他俩互相照顾,不独求生的举动,感动了侠豚。 侠豚尊敬这样的人,所以两只侠豚就把西月和华兴托出水面,想着救出它们。 可忠厚的人,天会安排他们报恩的。 侠豚的凄厉哀鸣,惊醒了昏睡的西月和华兴。 西月看到了侠豚哀悼死去侠豚的动人一面。 它挣扎着站了起来,向海里走去,她要去看一看这一只要死去的侠豚,向它深表感谢。 报恩的欲望让她一步步接近就要死去的公侠豚。 侠豚们注视着西月。 他们盼望奇迹,他们知道东土人会有奇迹。 侠豚们期盼着。 第二百一十六章 劫后重生 暖暖的阳光照在华兴和西月身上。 侠豚们在潜水里游动着,盼望着西月、华兴和侠豚远景快点醒来。 侠豚蓝梦徘徊在远景身边,它的心情经过即将失去伙伴的哀伤绝望,现在缓和下来,他担心,沉浸在等待远景清醒过来的期盼之中。 华兴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猛然想到了西月,连忙爬到西月身边,叫一声,“西月!” 西月的眼睛还紧紧闭着。 华兴看看海里的侠豚,侠豚们看着华兴醒来,也是一阵雀跃。 华兴连忙给西月慢慢导引理气一会,在她还魂穴上轻轻一点。 西月慢慢睁开了眼睛,西月看到华兴,一阵高兴,他问道,“受伤的侠豚怎么样了?” 华兴扶西月站起身来,他们共同走向远景。 这时候,他们看到侠豚蓝梦欢快了起来。 侠豚远景的眼睛也睁开了。 海面上顿时欢快起来。 侠豚们在海里欢跳着,和华兴西月交流伙伴和恩人死而复生的喜悦心情。 可侠豚群首领很快发出了命令,他们护送着受伤的远景不依不舍离开了。 临行前,他们集体立起身体向华兴和远景告别。 西月看着这群灵性异常的侠豚,心里无限留恋。 二人向大海里挥动着手臂,依依不舍遥望着它们。 华兴问,“它们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呢?” 西月说,“想来他们一定还有更重要事要做的,可惜它们不会说话!” 华兴和西月经历了死的考验,报恩了侠豚远景,把它从死里救了出来。 欣喜过后,伤感又袭上西月心头,她又想到了她的爹爹西景林。 求死的欲望又重新占据了西月的情感,毕竟自己的父亲被东桥害死,和自己是有关系的,是自己心地柔弱,救了东桥,他才留在了长寿果林小屋,爹爹才和他认识的,他的一连串阴谋诡计,也都是以自己为目的的,自己和爹爹的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西月沉默了。 华兴看到西月又忧伤了起来,他说,“西月,东桥那畜生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挂在虎头崖上,那里没人去救他,他一定会落入大海,为师父抵命的!恨之恨,我和你一样,心地善良,要是当时我能抱起一块石头,砸死他就好了!” 西月看一眼华兴说,“师哥,你连东桥那样的畜生都不肯亲手杀死,又怎么可能毒死爹爹呢?你不用遗憾了,那样无情无义的畜生活着又能怎样呢?我鄙夷他,我愤恨他,在人的心里,他就算活着,也不如一条畜生了!师哥,不用再遗憾了,让你用石头砸死他,你心地毕竟善良,会难为你的!” 华兴灵机一动说,“西月,你说师父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西月没说话。 华兴说,“师父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好好活着了,我们的师父就在我们眼前,他葬身在大海里,只要有海的地方就能见到师父!” 西月闻听华兴的话,爹爹的音容笑貌浮现在她的面前,她喃喃说道,“爹爹,你愿意我到海里陪你吗?” 华兴连忙说,“西月,可不行,你这样去陪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会更痛苦的,师父在阴间每天能看到你,他会很快乐的,可要是你寻短见去陪师父,你说师父在阴间能快乐吗?” 华兴的话深深打动了西月,她说,“爹爹,我师哥说的对吗?你最疼我了,我师哥说的应该对的!爹爹,你放心,女儿一定好好活下去,让您看到我活的快乐而快乐!” 华兴心想,“自己忠厚老实的,没想到竟然能劝止了西月的轻生,让西月下决心好好活着了!” 西月看一眼华兴,这时候,她想起华兴受的委曲,她说,“师哥,让你受委曲了!” 华兴忙说,“师妹不要放在心上,师哥现在不是已经洗刷冤屈了吗?你也不是知道了这一切全是东桥的诡计,不再冤枉我了吗?就是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在阴间是不是知道了我的冤屈,不再恨我了没有?” 华兴说到这,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这让西月很内疚,她说,“爹爹一定知道了你是委屈的,师哥,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华兴看到西月内疚的表情,连忙安慰说,“西月,你不要计较这个,我不怪你,不是你的事,是东桥那个畜生太歹毒了!只要能看到你,每天能开心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 西月听了华兴的话,他看着这个忠厚善良的师兄,回想着和华兴一起围在爹爹西景林身边玩耍的情景,她的心里又有所留恋了。 这份留恋让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失身于东桥了。 痛苦又再次袭上西月心头,“自己被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玷污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侠义白猿救老尼 朱亮追出好久,没有追到华兴和西月。 他料定华兴和西月一定是走了另一条路。 他连忙往回赶。 远远地,他的眼睛注意到静戾老师太正飞奔而来。 朱亮一摸身上的飞刀,恶从胆边生,“老尼姑,让你管老子闲事,我先把你给宰了!” 朱亮偷偷藏起身形,他手捏飞刀,提神贯气。 静戾老师太边走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她觉得此狭地暗藏一股阴气。 朱亮心里明白,“这老尼姑还真够警觉,不过你是碰上了我朱亮,今天就让你命丧此处,死在我飞刀之下!” 朱亮贴身在一块怪石之后,伪装巧妙,静戾师太怎么也不会想到朱亮会埋伏在一块不显眼的怪石后边。 老师太飞身走过朱亮的身边。 朱亮见机会来了。 他就要站起身形,发出飞刀,偷袭老尼。 此时老尼姑静戾注意力完全不在朱亮这里。 朱亮觉得已经到最佳时机了。 他刚要站起身形,忽然一声凄厉的怪叫。 这叫声顿时惊动了老尼。 老尼猛回头,看到了蒙面人站起身形,接着一道寒光直奔自己后心而来。 静戾师太连忙躲闪,飞刀从她的身边飞过。 紧接着第二柄飞刀带着寒光飞来。 静戾师太大叫一声,“来得好!” 手中拂尘舞动如梨花剑雨,把第二柄飞刀裹住甩飞。 紧接着第三柄飞刀带着寒光飞来,静戾师太拂尘交于左手,右手迅即出手,第三柄飞刀接在老师太手中,干净利索。 黑衣人的怪音传来,语音中带着惊骇和赞佩,“好厉害的老师太,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日再会!” 说完,黑衣人转身就走。 静戾师太高叫一声,“留下你的面具再走!” 静戾师太话到人到,她急步追赶黑衣人。 朱亮心里暗叫,“来得好!” 他突然又一转身,第四柄飞刀神不知鬼不觉打出。 静戾老师太不曾料到黑衣人已经认输,还会有杀招。 她见黑衣人猛一回头,自觉来者不善,连忙闪身躲避。 不曾料到朱亮这是虚招。 老师太身形还未未稳,朱亮才要把手中飞刀打出,他心想这回老尼姑绝对再也难逃。 突然,一只猿猴向他扑来,他本能一分神,飞刀稍稍偏离了方向,就这样,静戾老师太也躲闪不及,老师太连忙避过要害,一飞刀正打在老师太左肩,老师太疼得一侧歪。 朱亮见自己得手,就想飞身来结果静戾师太的性命。 白猿见朱亮要下毒手,他猛地向前一蹿,就站在了朱亮肩上,想抓掉朱亮的面具。 朱亮连忙去打猿猴。 猿猴在朱亮的身前身后四处蹿蹦,像发疯一样怪叫着袭击朱亮,朱亮全力对付猿猴,把猿猴的手臂抓在了手里,无奈白猿的爪子有甲,让他很不应手,他还是把白猿扔了出去,白猿摔在岩石上。 白猿尖叫一声,跳上一块岩石,向朱亮看着,呲牙咧嘴,朱亮知道白猿也在用猴语骂他。 就这功夫,静戾师太已经把飞刀拔出,扔在地上,连点自己几处大穴。 掏出瓷瓶,倒出几粒丹药吐了下去。 老师太定一定神,他的怒气顿时发作起来,“好你个奸贼!竟敢暗中伤人,算啥英雄好汉?” 朱亮说,“只要打赢你,就算英雄好汉!” 老师太怒道,“狗贼,你可敢再与我一战?” 蒙面人朱亮阴恻恻地说,“有什么不敢?今天我就领教你暴戾老苍龙的厉害!” 朱亮说完,摆剑就冲过来,他心里还惦记着杀掉西月交差。 老师太晃动拂尘和朱亮打在一处。 时间久了,老师太就有些吃力了,她毕竟受了朱亮一飞刀,有刀伤在身,可她心想,自己再多坚持一会,西月和华兴逃走的机会就会更大。 朱亮似乎看出了老师太的用意,他边打边说,“老尼姑,本剑客无心要你的性命,我还要去追西月姑娘,我已经饶你性命,你还不赶快逃走!” 老师太听了朱亮的话,她明知道这是蒙面客的计策,他还是想,“我必须多坚持一些时间,才能让瘦弱的西月能够多一分逃生的机会!” 想到这里,老师太振作精神,和朱亮缠斗起来。 又打斗片刻,朱亮心想,“老尼姑,这回你想走也来不及了!” 朱亮心里暗起杀机,他突然心生一计。 他卖了一个破绽,身子突然没有站稳,只要静戾师太趁机攻击朱亮,一定会在朱亮左肩头给他一下,可朱亮就会一剑重创老师太。 可没想到老师太没有上当。 朱亮站稳身形又和老师太打了起来。 老师太渐渐体力不支了,她想逃走,可朱亮的剑花已经把她罩住,很难脱身。 白猿见状不妙,它也顾不上考虑老师太嫌它猴骚气了。 它身形一蹿,蹦到老师太肩头,和老师太一起对付朱亮。 白猿的加入,让老师太缓了一口气。 可老师太猛然闻到白猿身上的骚气,她顿时暴戾的脾气又想发作,可她实在没多少力气可发作了。 她又想到白猿是在帮助自己,这份感激让她也就忍耐了。 朱亮想先把白猿干掉,再收拾老师太。 可白猿和老师太配合默契,他要攻击白猿的时候,老师太就会掣肘。 就这样,朱亮和一个白猿,一个老尼姑打了个平手。 朱亮心想,“我可没时间和你们一个老尼姑,一个畜生瞎缠,我还要杀死西月交差!不然,在东敏帮主那里不好交差!” 想到这里,朱亮虚晃一招,撒腿就跑。 老尼姑追了一段路,终于伤势发作,她跌倒在地。 白猿着急地用爪子推搡着老师太。 老师太指指身上。 白猿会意地从老师太身上取出几个药瓶。 白猿在师太的比划下给老师太服下丹药。 第二百三十五章 侠豚袭击东桥 这时候,只听定戾老师太惊恐的声音传来,“船进水了!” 西月猛一激灵,他想起东桥在梦里说的话,“西月,你快跟我回去!这只船马上就要沉没,华兴还有老师太马上就要沉入大海喂鱼!” 西月嗫懦问道,“怎么又让你梦到了呢?” 东桥问,“西月,你说什么?” 西月说,“你在梦里就说这只船马上就要沉没!” 东桥一脸慷慨说,“梦,总是一种预兆,看来我的梦有先见之明,没啥稀奇的!快去救船!” 东桥的神情把西月弄得哭不得笑不得,她悻悻地跟着东桥出去,向老师太喊叫的方向跑去。 船上的人听到老师太的喊声,愤愤跑了过来。 只见船舱里一个水洞在汩汩向里进水,水面上飘上来一块补板。 船上的人连忙着急地往外排水。 华兴飞身捞起那块补板,递给定戾老师太,“师太,你看这模板边缘齐刷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定戾老师太仔细打量着那块木板,“看来我们离开前,这艘船就被人做了手脚,这只老狐狸可真狡猾!” 东桥问,“老师太,那只老狐狸?到底是怎么回事?” 定戾老师太瞅了他一眼,“那蒙面客缠斗于我,没想到他这是声东击西之计,他把船上的人引来打斗,船这边他的同伙就对船动了手脚。这老狐狸算计可真够巧妙,等我们的船进入深海,风浪加大,这块被割得快要落下的木板就顶不住压力,先掉下来了!” 这时候,船上的人把进入船舱的水排出了不少。 华兴说,“老师太,就这么一个缺口,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坚持排水,也没有大碍,我们会平安到达东土家乡的!” 老师太骂道,“不更事的家伙,你可知道那蒙面人的厉害,他算计好了,怎么会让我们轻易回到东土?随着巨浪摇动,其他的木板就会松动,遇上巨浪,巨浪就会把这大船冲得支离破碎!” 西月听了老师太的话,她看看怀里的孩子,“老师太,我们该怎么办?这孩子出生才几个月啊!” 老师太说,“就看这孩子的造化了,也许我们会遇上别的大船,就能救我们了!” 大家翘首期盼。 西月拍着怀里的孩子说,“孩子,要是你有福报,就保佑船上的所有人都平安无恙!” 船航行了一段距离了,可没有船只出现。 仓底的船板在似乎在松动,这时的气氛可紧张了。 有的水手高喊着,“天啊!救救我们!我不想葬身大海!” 有的水手在啼哭,他们害怕船就要崩散了,自己就要葬身海底,再也见不到东土的亲人了。 恐惧之余,有的人抱头痛苦。 西月偷偷看看东桥,东桥看着就平静多了,尽管他也口里喊着救命。 西月很想问问东桥,可她惧怕了东桥的巧辩,他性格懦弱,没说出口。 定戾老师太站在船头,翘首遥望,这时候,她是多么盼着自己的眼前会出现一只大船啊! 可眼前只是苍茫的大海和滔滔巨浪。 她的耳边还响着一些胆小的水手的哭声。 定戾老师太怒目看他们一眼说,“哭,管用吗?” 一个水手说,“老师太,你武功高强,也许你会借着船板逃生,你不害怕,可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亲人了啊!” 老师太哼了一声,把头回转过来,“你把贫尼想得也太神了!” 她看看周围人,她多么盼望看到,这些人里面有一个人吉人天相,能够保佑大家平安回归东土。 他的目光扫视到东桥,她也注意到东桥比别人镇定。 老师太可没想到东桥在这种危险情况下,还能有什么诡计。 她心想,“这小子面对如此危险的境遇,倒显得平静,真是好定力!要是没有奇迹,你也会葬身大海,上天也不会眷顾你的!” 一个巨浪打来,大船的船板发生了松动,海水涌入船舱的速度在加快。 船上的人有些绝望了。 东桥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手雷,高喊道,“老师太,就看它的了!” 东桥说完,把手雷向天空抛去,烟花顿时在高空中炸响。 大家惊奇地看着这一幕,谁也没有去想东桥的手雷是从哪里来。 不久,水面上有一个黑点出现了,东桥喊着,“有船来了!” 定戾老师太拢目观瞧,果然是一只船。 大家兴奋起来。 可定戾老师太没有兴奋,“东桥的手雷哪里来到,难道他是发信号?” 西月哭着说,“孩子,我们有救了!” 船靠过来了,却是海鲨帮的弟子。 东桥问,“你们怎么来了?” 船上的朱亮回答,“少帮主不辞而别,老帮主怕你有啥闪失,让我们来接应你!” 东桥说,“多亏你来,你再来晚一步,我东桥就要葬身海底了!” 东桥对老师太定戾说,“老师太,我先和师兄扶着西月上船,然后再解您过去!” 老师太看着船上的朱亮,他想起了和自己打斗的蒙面人竟然和朱亮如此想象。 老师太心里充满了恐惧,“难道自己初出龙潭,又要进入虎穴吗?” 一个铁锚抛了过来,搭在船板上。 华兴和东桥抱着西月,就要顺着缆绳上到另一条船上。 东桥先抓住了缆绳,第一个向前滑行,他把手伸向西月,“来,西月!” 西月刚要向前走。 突然,海里蹦出一条怪鱼,他用嘴猛撞东桥。 东桥被撞入了大海。 华兴高叫道,“是蓝梦!” 西月也说,“是蓝梦,他为什么要把东桥弄海里呢?” 第二百三十九章 揭去懵懂之封 华兴看来人虽然丑陋,嗓音沙哑,可心地善良,颇似西月。 这勾起了他对西月的思念,他不由自主说道,“西月,你到了哪里去呢?你的儿子为什么一点你的样子也没有呢?要是他能有你一点半点,那该有多好?” 西月听到华兴的话,她的心里又高兴,又痛苦,高兴的是世上还有师哥想念自己,对自己还有真情,痛苦的是自己现在变得丑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敢对华兴说出她想说的话,“师哥,西月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啊!我的儿子现在到底怎样了?” 西月想到这里,眼中的泪珠滚到了脸上。 华兴看着西月伤感的样子,连忙问,“施主,你怎么了?” 西月沙哑着声音说,“没什么!听到老方丈好像说怀念故人的话,我也想起了自己怀念的人,所以情从中来,不自觉感伤自己的命运,所以掉下两滴眼泪,请方丈大师勿怪!” 华兴说,“原来如此,看来施主也是情意中人!” 华兴收留了西月,让她在黑虎寺做了扫地僧。 这正中西月下怀,他可以每天偷偷看看华兴和自己的儿子。 他看到华兴的时候,总会生出一种亲情的温暖,可每当看到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让她感到窒息,她时常感慨人生无常,感慨人生的苦难,有些时候,她会让儿子的性情所伤,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了多少精神支撑。 可每当听到华兴师哥教训她的儿子的时候,儿子修能又很快会认错,答应改正,这让她的心里又燃气一点希望,“儿子会变好的!” 这些年来,华兴一直在苦心钻研《定乾坤》的奥秘,可他越来越觉得宝书博大精深,不是自己的能力能够参悟到深层次的奥秘的。 他感慨道,“我东土上古竟有如此高人,能够写出如此玄妙的宝书!师父,是弟子无能,给您老人家丢脸,不能够参悟透这本宝书!东土当今还能有老圣人那样的高人吗?老圣人能够写得出,我们竟然不能够参悟,岂不让千古耻笑!我不是这本宝书的有缘人,难道我东土就不能再出一位有缘人,能够破解这本宝书的秘密,重振我东土文明,拯救万千黎民?” 华兴无时无刻不在留意有缘人。 袁云天和梁小妹的出现,让华兴眼睛一亮。 无奈东岛国高手就要来抢夺自己的成果,自己的成果虽然肤浅,可也可能成为破解《定乾坤》奥秘的一把钥匙。 他想起东桥和东敏的阴险和野心,她决心和宝书同生共死,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入东敏之辈手里,再为害人间。 华兴问,“小施主,不知你尊姓大名?” 袁云天说,“我老哥哥叫我吴姓!” 忘尘大师说,“好滑稽的名字!” 袁云天说,“我老哥哥叫吴名,就给我叫吴姓!” 忘尘大师说,“好奇怪的老哥哥!小施主是如此慷慨,想来你的老哥哥也是个不凡的人?” 袁云天说,“我老哥哥是个老叫花,疯疯癫癫,傻里傻气,还是个右腿瘸的跛子!” 忘尘大师说道,“怎么可能?施主不是开玩笑?” 梁小妹说,“吴名老哥哥确实如此模样,不过他看起来疯疯癫癫,可遇上强敌却很少吃过亏!” 忘尘方丈说,“这就不奇怪了,看来小施主的老哥哥是真人不露相啊!不知这位女施主尊姓大名?” 梁小妹说,“我叫梁小妹!” 忘尘方丈看起来有些激动,“难道是东方圣女梁小妹来到了我黑虎寺,看你气宇不凡,要是你是东方圣女,那就没有什么奇怪了!” 梁小妹说,“老方丈过奖,东方圣女也是世人的谬赞而已!” 忘尘方丈说,“久闻大名,东方圣女就不要谦虚了,别忘了,谦虚过度可就是骄傲啊?” 袁云天说,“大师不要太相信世人的谣传,梁姐姐就是个平凡的人,我看不出她是个什么圣女!” 忘尘看一眼袁云天说,“小施主,可否让老衲给你把一把脉?” 袁云天说,“老方丈如此慈爱,不就是为我把一把脉吗?” 袁云天说完,把左手递给老方丈。 忘尘老方丈把住袁云天的左手,频频点头,他自言自语说,“原来如此!” 袁云天问,“老方丈,你说什么?” 忘尘老方丈说,“怪不得小施主如此年龄还是如此懵懂!” 袁云天问,“老方丈,你说什么?” 忘尘老方丈微微一笑说,“吴姓,老衲没有什么可以对你好的,可老衲懂得《委屈篇》的奥秘,也懂得些医术,今天老衲就试一试自己的手法,看能不能为小英雄解去你懵懂之困!你到我近前来!” 忘尘老方丈说完,再不说一句话,他静坐运功,脸色红润泛光。 袁云天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问,“老方丈,你运功为我疗伤,难道你就不怕大战就在眼前吗?” 只听老方丈说,“小英雄,你来到我黑虎寺,就是上天让你来保护我的!” 第二百四十章 东岛国高手初探黑虎寺 袁云天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问,“老方丈,你运功为我疗伤,难道你就不怕大战就在眼前吗?” 忘尘大师说,“小英雄,你来到我黑虎寺,就是佛祖让你来保护我的!” 梁小妹连忙问,“方丈大师,吴姓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是佛祖派来保护你的? 忘尘大师说,“小英雄骨骼清奇,实在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他的修为会远在我之上,又是在我危难之时突然造访,怎么会来的如此巧合,难道不是佛祖派来保护我的又是什么?” 梁小妹说,“老方丈,你可别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你要是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也许希望多大,失望也多大!” 忘尘大师一笑,“谁也可能会失望,唯有你可能不会失望!” 梁小妹诧异问,“老方丈,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老方丈一笑说,“天机不可泄露,你慢慢会明白的!” 梁小妹说,“我慢慢会明白,难道?” 脸色一向严肃的忘尘居然笑道,“梁姑娘,你会明白的!既然二位施主来到鄙寺,就是和老衲有缘,来来来,小英雄,让我先揭去你的懵懂之封!” 说完,忘尘方丈迫不及待站起身形,拉过袁云天的手来,二人盘膝打坐。 忘尘双手舞动,就像千手观音,他凝气运功,不一会,他的光头之上顿时光环闪动。 忘尘一声闷哼,猛然发功,顿时他右手食指光环红紫亮光变换闪动。 他抓过袁云天的手腕,右手食指搭在袁云天的脉搏之上。 梁小妹注视着忘尘方丈表情的变化,只见忘尘方丈时而蹙紧眉头,时而眉峰上挑。 老方丈的右手在抖,梁小妹知道忘尘正在全力发功,可不知在干什么。 突然忘尘泄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奇怪!” 忘尘大口喘着气说,“看来老衲功力还不到火候,只能破解五成,我也只能帮小英雄这么多了!” 说完,忘尘猛吸一口气,右手食指光环闪动,迅疾在袁云天的穴位上点击。 接着忘尘猛然一掌拍在袁云天的天灵盖。 袁云天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里首先注意到了梁小妹,他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丝爱欲。 梁小妹阳光爽朗的面容让袁云天冲动起来,他猛然伸开双臂,就像要拥抱整个世界一样,围着整个屋子转了一圈。 他推开房门,冲到屋外,他注视着远近高低错落的山势,苍松古柏,郁郁葱葱映入他的眼帘,他深深呼吸了一口室外的新鲜空气,“好清新的空气啊!”他心情很好,脱口感叹道。 “吴姓!”梁小妹冲出屋外喊了他一声。 袁云天回头看了梁小妹一眼,他觉得是那样喜欢,月光中,他虽然看不清梁小妹的双眼,可他脑海里他的眼光接触到了梁小妹的双眼,他感觉到梁小妹的双眼是那样有神地看着他,他知道梁小妹喜欢他。 想到这里,他一阵高兴,忍不住在空地上练了一趟拳法。 只见袁云天接连蹦上几块山石,已经离着平地有十几米,他站在高处,看着梁小妹,他的心里满心喜悦。 一时冲动,袁云天一个鹞子翻身,从高处落下,落在一块尖石之上,袁云天立脚未稳,整个身体失去平衡,仿佛要从高处跌落而下。 “小心!”梁小妹受到惊吓,脱口喊道。 好在袁云天艰难地又落在另一块尖石之上,身体却更难把握平衡,这回更把梁小妹吓坏了,她身体一阵蜷缩。 袁云天又艰难地落在一块尖石之上,身体几乎要失去平衡,摔落下来。 梁小妹不敢看了。 袁云天猛然一个鹞子翻身,平稳落在地上。 “好玩!”袁云天看到梁小妹滑稽的样子,笑着叫道。 梁小妹睁眼看来,她看到袁云天安然无恙地在嘲笑她胆小。 梁小妹娇嗔道,“不和你玩了!” 袁云天说,“你不和我玩,我会赖着和你玩的!” 忘尘老方丈说,“只是解了小英雄懵懂之封,怕是又增加了小英雄一些毛病!” 梁小妹问,“老方丈,您刚才说什么呢?他还会添毛病啊?本来毛病就够多了!” 忘尘说,“自古来,福兮祸兮,相依相存,梁姑娘,你慢慢就会知道了!阿弥陀佛!” 忘尘闭上眼睛。 一只夜鹰不知被什么惊起,它飞到一棵树上,可夜鹰接着又飞起来,很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畜生,是你藏在大树之后吗?”忘尘大师睁开眼睛叫道。 忘尘大师知道修能的秉性,一遇到男女恋爱之事,他必然不知廉耻,喜欢偷看。 大树后边果然藏着修能。 他心想,“被方丈发现了,叫我出去,我出去你又能把我怎样?我不会说我好奇这小子练武功吗?” 修能刚要大大方方出去骗过忘尘大师。 忽然一个黑影顺着山势如飞而至。 黑影黑纱蒙面,直奔忘尘大师而去。 袁云天和梁小妹一时不知所措,居然呆在那里。 黑影一个饿虎扑食,双掌齐出,排击忘尘大师胸膛。 忘尘大师连忙双掌来迎。 四只手掌交碰在一起。 老方丈倒退几步。 来人双手倒背,哈哈大笑,“方丈大师功力不过如此!” 梁小妹说,“方丈大师刚刚用内功为人治过病。乘人之危算啥英雄好汉?” 黑影中,来人并看不清梁小妹的面容,他吼道,“我可不和女人说话!再废话,我杀了你!” 袁云天说,“你杀女人更不算英雄好汉,有种,你杀我好了!” 黑影笑道,“怜香惜玉,不会有多大出息,老子听你年龄不大,赶快滚!” 袁云天说,“滚,那我得跟你学学!” 黑影叫道,“好,那我就教教你这后生!” 黑影说完,轻飘飘一掌拍向袁云天。 袁云天被老方丈解去懵懂之封倒是一功,可他现在也变得冲动了。 他连忙施展拳脚,和黑影战在一起。 黑影见袁云天拳脚刚猛,他冷哼了一声。 突然黑影大叫一声,“着!” 一记重掌拍向袁云天。 袁云天气血上涌,他和黑影对了一掌。 袁云天倒退几步。 黑影笑道,“小子不过如此!待我结果你的小命,省得你碍手碍脚!” 黑影就要下其毒手。 “抓贼!”黑影中传来一声沙哑的叫声。 “明天再取尔等性命!”黑影冷笑了一声,飘身而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疑窦重重 梁小妹说,“吴姓,屋顶有个开关一样的短板,你跳起来,把他按下去,你能做到吗?” 云天说,“就这么高的屋顶,我太能了!” 云天自满的话又让梁小妹心沉重了。 云天身子一纵,但他落了下来,他吃惊说,“奇怪,洞顶并不高,我没有够着,我的腿怎么跳不高了呢?” 云天的话让梁小妹更忧郁了,她试着自己也跳了跳,然后陷入了深深思索。 魏峰、夜猫子大眼瞪小眼,他们不明白云天和梁小妹搞啥鬼名堂。 云天问,“梁小妹,你想明白了吗?” 梁小妹看他一眼说,“你脚底下这块石头对你的引力加大,你跳得不如平时高不算稀奇,稀奇的是这块石头!” 云天说,“不管这块石头为何稀奇了,当务之急,你能告诉我,我怎样才能一跃而起,按下那块短板,才是我佩服你的!” 梁小妹说,“魏堡主,你们二人来助吴姓一臂之力!” 云天说,“我怎么又不能自己完成一项任务呢?让我心生气馁!” 魏峰说,“来日方长,小英雄前途无可限量,只是当前,还是要我们来帮助你!” 魏峰说完,和夜猫子跳到云天身旁,一起出手,云天借势腾空而起。 云天突然想到,“梁小妹要我救魏峰和夜猫子,还是对的!” 他的手按在了屋顶的短板之上。 屋内响起一个沉闷的声音,“只有五秒的时间,片刻的功夫,石门又要关闭了!” 云天喊道,“谁说话?什么只有五秒的时间?秒是什么东西?” 可没有回音。 只听齿轮、锁链一起作响。 一扇石门升起来了。 梁小妹说,“只给片刻的功夫,快过去!” 魏峰和夜猫子连忙穿门而过。 梁小妹等云天站稳,她自己要和云天一起,她不能自己先过去。 就在这时候,石门又关闭了。 只听齿轮锁链响动,载着魏峰和夜猫子的石室下沉了。 “怎么回事?”连魏峰也感到了恐惧。 可石室在移动着,把他和夜猫子搞蒙了。 云天看着石门又重新关闭,他说,“梁小妹,你怎么不快些出去呢?” 梁小妹说,“要是你,你会把我独自留在这里吗?” 云天说,“出去一个是一个,这回好,我们俩谁也出不去了!” 梁小妹说,“要是只有我自己出去,我宁愿我们俩个都出不去!” 云天看看梁小妹说,“啥也不用说了,没有什么事是我们俩解决不了的!” 梁小妹又听到云天说大话,他的心里坏的预感又隐约生出。 就在这时,那个沉闷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四个,抢先出去两个,还剩下两个! 云天喊道,“你是谁?” 那个沉闷的声音说,“我就知道你会问我是谁?可你问我的时候,我已经死去不知道多少年了! 云天说,“听你声音,你是个老人家,可你说我听到你的声音的时候,你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年了,这就是你骗人了,要知道,我是不信邪的!” 那个沉闷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不信我的话,可看你不像个坏人,你的罪可就大了!” 云天说,“你在哪里?你怎么看出我不像坏人,不像坏人为什么罪反而大了?” 那个沉闷的声音说,“对你说,你也不懂的,我也只能对你说这么多了!” 云天说,“老人家你真是大言不惭,我不懂得,可还有东方圣女梁小妹在这里呢!” 那个沉闷的声音果然不说话了。 云天喊道,“老人家,你别卖关子,你怎么不说话了?” 石室里一点回音也听不到了。 云天问,“梁小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小妹说,“石室里除了你和我再没有第三个人,可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云天说,“难道真是见了鬼了?” 就在这时,只听石门又打开了。 梁小妹说,“吴姓,快走!” 云天拉着梁小妹,二人穿门而过。 随着石门慢慢关闭,那个沉闷的声音又响起了,“年轻人,前路坎坷,有好多的灾难等着你呢!” 石门关上了。 云天说,“能不能说句好话?谁信你的鬼话!” 可梁小妹听到这沉闷的声音,他的心更加担忧了,“天啊!难道这是真地吗?到底会有什么灾难等着吴姓呢?要惩罚,就惩罚我!” 云天说,“亏你是东方圣女,这样的鬼话你也信!” 梁小妹说,“吴姓,这里面机关重重,有好多的东西是我不认识的,有好多的疑问萦绕在我的脑海,你怎么就这样心宽呢?” 云天说,“可遇上多少难题,我们两个不是都解决了吗?” 梁小妹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现在不是遇到了难解的问题吗?” 云天双眼搜寻着石室问,“梁小妹,魏峰和夜猫子哪里去了?” 梁小妹也搜寻着石室,沉吟道,“奇怪,这两个人哪里去了呢?” 云天说,“难道他们被石室吃了不成?” 云天的话让梁小妹也惊惧起来,“可他们怎么不见了呢?” 第二百九十九章 五世前身传奇能 沉闷的声音说,“这第一条路就是你彻底离开吴姓,你走你的阳关路,他过他的独木桥!” 梁小妹一阵心慌,她忍不住流泪了,她问道,“老人家,第二条路呢?” 沉闷的声音说,“看在你是我的恋人在世形骸的份上,我帮帮你!只是梁姑娘你要受到身心的摧残!” 梁小妹说,“老人家,你快说,只要不让我离开吴姓,你让我受啥摧残我也情愿!” 沉闷的声音说,“梁姑娘,你和我的恋人一样,真是个情种!我是迫不得已才对你说这些话的,说实在,我心里也不愿意你们分开,不过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呢!好!就让我做一次违心的事,帮你一把!你向前走五步,再左转走五步,站好身形!” 梁小妹有些犹豫,她害怕沉闷的声音会做伤害她的事,将要发生的事让梁小妹心怀忐忑。 沉闷的声音催促道,“梁姑娘,已经没有时间了!你再犹豫,我可就不帮你了!” 梁小妹只好按照他说的做,她站在了指定位置。 密室里响起怪兽声嘶力竭的吼叫,还有大山崩塌,大海咆哮一样可怕的声音。 梁小妹睁大眼睛,一条巨蛇猛然向她吐出血红的长芯。 梁小妹顿时昏死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梁小妹感觉浑身笨拙,感觉自己的脸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抬头四处看看,宝石屏对面石壁上出现了一面镜子,梁小妹连忙挣扎着站起身来,走到镜子面前。 镜子里反射出蓝幽幽的光,她一看自己的脸,本该美丽端庄的脸变了样子,他顿时被吓呆了,“老人家你----你怎么把我变成这样子了?” 镜子里的梁小妹完全变了模样,本来晶莹滑润的皮肤变得失去了光泽,自己的嘴巴,自己的鼻子,自己的五官都被改造了,连自己也不相信是自己了。 她这一喊不要紧,让她更吃惊的是,她自己的声音也完全变了,变得声音浑浊沙哑。 梁小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喊道,“我怎么变成这样丑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沉闷的声音说,“梁姑娘,你死了就不会见到吴姓了,也不会见到你的其他亲人了!” 梁小妹说,“老人家,我求求你把我变回来?一个女人变成这样,还哪有胆量面对自己的亲人,还哪有胆量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在他的眼里是这样丑陋一个女人,他还会爱我吗?” 沉闷的声音说,“那是因为你天生美貌,把你变成常人你就接受不了了!可没有别的办法,你要想不让你的心上人因为你而身受天大的灾难,你就只有变丑这一条路可走,而且你变丑后,我也允许你想办法再回到他的身边!” 梁小妹哭道,“可我这样怎么去面对他?老人家不把我变回来,我不如一头撞死在你的石室里算了,让你背上一条血债,永世不得心安!” 沉闷的声音说,“我可不会心慈手软的,你也不用吓我,不过,你的容貌也不是不能变回来的!” 梁小妹忙问,“老人家快给我变回来?” 沉闷的声音说,“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只要你的肌体免疫力足够强大,就会自然修复的,不过你不能让吴姓丧失了斗志,要是你把持不住自己的话,你的免疫力也是没用的,万事皆无必然的后果,就看你自己怎么做了!记住,过段时间你才能回到吴姓身边,也不能说你是梁小妹,不然的话,你永远也见不到吴姓了!” 沉闷的声音说完,只听密室里响起奇怪的机关转动声,梁小妹觉得密室在左右上下移动,就像穿行在一个迷宫里一样,不一会,她就失去了知觉。 等梁小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谷里面,脚下是滑润的卵石,还有潺潺的流水。 梁小妹猛然想了起来,他走近潺潺的溪水,溪水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梁小妹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他哭道,“吴姓,我变丑了,我怎么去见你呢?难道我真是你命里的灾星吗?我会妨害你,让你丢掉性命吗?我想见到你,我离不开你的声音,我离不开你的笑容,可我又不敢去见你,吴姓,你现在怎么样了呢?” 云天走进了另一间密室,眼前出现一具骸骨,云天看着这具骸骨的形态,倒也不觉得恐惧,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有一句沉闷的声音说,“这就是你保存在这个密室里最早的骸骨,你的最早的前世,他生活的年代,人类还处于懵懂状态,大自然时刻会夺掉他的生命,飞禽猛兽时刻会夺去他的生命,他需要战胜严寒酷暑才能生存下去,从而会生出好多疾病,他正是在战胜各种疾病的过程中,悟出了天人合一的养生之道,从而悟出了乾坤循环通天十八式,斗天妖,战地魔,打败天下无敌手,从而一统九州八百里大好河山,成万世不朽之功,这就是你的最早的前身,可你现在有什么建树呢?” 云天说,“还这么神呢?怪不得我觉得它和我有些亲近呢?” 沉闷的声音说,“不许吊儿郎当,看墙上的宝石屏,把你这位前身的功夫牢记在心!” 云天边瞅着宝石屏边说,“要是你是我的前身,你年轻时也一定吊儿郎当的,你自己都是这样,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沉闷的声音说,“不得无礼!” 云天说,“不无礼就不无礼,反正我不会受你束缚的!” 沉闷的声音说,“好了,把神功牢记在心!” 云天嘴里放荡不羁,可他顿时被宝石屏上出现的自己的前身吸引了。 只见自己的前身施展开十八路乾坤循环通天十八式,只见他的前身行走如游龙摆尾,气势如滔滔江河,放佛有万钧神力蓄势待发。 十八路掌法施展到妙处,一樽怪兽形巨石被震裂开来。 沉闷的声音说,“时间不多了,你再往前走!” 云天说,“听你的话还真没有坏处,那我听你的!” 云天向前走了五步远,有一具骸骨出现在他的面前,竟然像同一个人的骸骨一样。 云天问,“这是我的哪一世前身呢?” 沉闷的声音说,“像你目前的功力,你不配对你的这位前身顽劣不恭!” 云天说,“我倒想听听我的这位前身有什么惊人的本领,不过我是没有多大本事的!” 第三百章 乾坤循环通天十八式 云天嘴里放荡不羁,可他顿时被宝石屏上出现的自己的前身吸引了。 只见自己的前身施展开乾坤循环通天十八式,行走如游龙摆尾,气势如涛涛江河,放佛有万钧神力蓄势待发。 十八路掌法施展到妙处,一樽怪兽形巨石被震裂开来。 沉闷的声音说,“时间不多了,你再往前走!” 云天说,“听你的话还真没有坏处,那我听你的!” 云天向前走了五步远,又一具骸骨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句骸骨就像昂首屹立,给人一种雄劲的感觉,可看得出来,和上一具骸骨像同一个人的骸骨。 云天问,“这是我的哪一世前身呢?” 沉闷的声音说,“像你目前的功力,你不配对你的这位前身顽劣不恭!” 云天说,“我倒想听听我的这位前身有什么惊人的本领,不过我是没有多大本事的!” 沉闷的声音说,“想来你出世以来,没遇到过真正高手,在虾兵蟹将中间鹤立鸡群,满脑子骄傲自满,你可敢试着与你的这一位前身在脑海里过上几招?” 云天说,“你想来也知道,我从来是喜欢和高手过招的,你不说,我也想试试!” 沉闷的声音说,“口气倒不小!你这位前身以千手观音掌着名,你可要小心了!看宝石屏!” 云天说,“你的话虽然尖酸,可听你的话还是不错的!” 云天转身看着宝石屏。 宝石屏里出现自己又一位前身,只见自己这位前身一脸沧桑,仿佛经历了一生的杀伐。 这位前身说,“你先出招!” 云天说,“时间宝贵,那我就不客气了!” 云天说完,使出一路三招连环式。 第一招狠辣,可让对手化解。 第二招做诱饵,诱使对手出招。 第三招借力打力。 可屏幕上自己的前身施展出招式,虽然云天和屏幕上自己的前身不能真正对招,可他知道自己的三连环轻松被化解了。 云天顿时有点灰心,他不相信自己的招法这样轻松让人化解,他大喝一声,施展开自己的蛇鹤八步。 屏幕上自己的前身也在施展招式,和自己见招拆招。 突然,云天眼睛一眨的功夫,屏幕上自己的前身使了一招“借花献佛!” 云天的身体竟然倒退十几步,跌坐在角落里。 云天再看时,宝石屏关闭了。 云天很懊丧,自己竟被自己的绝招“借花献佛”打败了。 沉闷的声音问道,“怎么样,年轻人?现在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吗?” 云天站起身形,“不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沉闷的声音训斥道,“你总算有自知之明了!” 云天接着说,“可我迟早会天下无敌的!” 沉闷的声音说,“有志气!” 云天乐道,“我骗你玩呢!” 沉闷的声音生气道,“不得顽皮!” 云天顿时觉得沉闷的声音带着噪音和力量向自己耳中贯来,云天顿时觉得难以抵挡,“老人家,不是还有两位我的前身吗?” 沉闷的声音说,“对你稍作惩戒,要是再顽劣不恭,我还是要惩戒你的!” 云天说,“反正我忘的快,你今天惩戒了我,过一会我就忘了!” 沉闷的声音说,“休得胡说,你再往前走十步!” 云天按照他的话向前又走了十步,果然又出现一具骸骨,可这句骸骨随意站着,可屹立不倒,虽然站姿不一样,可看得出来,和前两具骸骨像一个人一样。 沉闷的声音问道,“你看你这位前身,是不是觉得他很是姿态自然,性格潇洒?” 云天说,“是这样的感觉!” 沉闷的声音训斥道,“你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别看你这位前身身姿自由潇洒,可他一身绝学,一路“游龙随机应变掌”天下无敌,打败九州八百里山川,未曾遇到对手,多少魑魅魍魉为祸人间,最终被收服在他的掌下!” 云天说,“看不出来,我的这位前身如此厉害,难道他有神助吗?” 沉闷的声音说,“世间传说他就是天神下凡,难道你不以有这样的前身而自豪吗?” 云天说,“老人家,可他的功法有什么特点吗?” 沉闷的声音说,“我的前世今生就你最不争气了!你和他过一下招式不就知道他的功法比你高明在哪里了吗?” 云天说,“就我不争气了?你请他出来,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个不争气法!” 沉闷的声音说,“看宝石屏!” 云天看着宝石屏,一阵暴风骤雨过后,霞光万道,把清晨的天空装扮成光照彩云。 宝石屏里出现一位壮年男子,一看就和其他前身虽有差别,可轮廓一般无二。 宝石屏里自己的前身说,”年轻人,请出手!” 云天看这位前身,只见他就和那具骸骨一样的身姿,站的自由随意,无形无式。 云天出招攻其前心。 前身不慌不忙,身形微微一晃,就似舞蹈一样。 云天此招为虚,他见前身身形移动,连忙趁势进掌,要打前身左肩。 前身身形微含,云天知道自己的招式已被化解。 云天施展开自己的蛇鹤八步,与自己的前身比划起来。 他这才意识到这位前身的武功高超,无形无踪可寻,可随时应变打击敌人。 突然,在云天一闭眼的刹那间,他的身体又不自主倒退十几步,跌倒在角落里。 宝石屏里的前身又消失了。 沉闷的声音说,“我的前世今生数你最无用了,我这样说你你服了吗?” 云天说,“他们我是服了,可我就是不服你!” 沉闷的声音说,“倒也倔强,这点我在你这年龄也是这样的,你放心,等再见一位你的前身,就轮到我,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第三百零二章 石子功大战肉球功 壮年男子心念一狠,他暗运掌力,向肉球形人打去。 肉球形人竟然从肉球里伸出一掌,接了壮年男子一掌。 壮年男子蹬蹬蹬向后倒退了几步。 他站稳身形怒道,“看来你和那采花贼是同伙,今天我和你这臭肉球拼了!” 肉球突然伸出一手一脚,懒散地撑在地上问道,“谁说我是采花贼同伙?你看着像吗?” 壮年男子喊道,“可你为什么帮助那流氓青年?” 肉球人说,“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我看不惯!” 壮年男子说,“你帮助了采花贼,不是采花贼同伙又是什么?” 肉球人又蜷做肉球,向旁边一滚,让开道路,“羞煞我也!快去捉拿采花贼去!” 壮年男子怒道,“回来再跟你算账!” 说完,带着十几个手下,追赶青衣少年去了。 云天问道,“你就是我的第五个前身吗?” 只听肉球人说,“正是!” 云天问,“感情我的前身是个怪物吗?” 沉闷的声音说,“怎么说话呢?你再看看,我是个怪物吗?” 云天看着宝石屏,只见肉球人的四肢从肉球里伸出,刹那间,一个挺拔的男人站立在云天面前。 云天打量着自己的前身,只见他长着长长浓浓的眉毛,一个肉球形的鼻子,火盆一样的嘴巴。 云天乐道,“感情我的前身还是个怪物啊?” 沉闷的声音说,“怎么还是怪物?” 云天的前身摸摸自己的脸蛋,说,“忘了把自己的零碎扯下来了!” 声音刚落,自己的前身把假面具摘下来,一抬头,把云天给看呆了。 只见自己的前身露出一张端正的脸,云天刚要仔细打量。 自己的前身又把面具戴上了,“真人不露相,我还是不给你看到我的真面目!” 云天问,“为什么?” 前身说,“我毕竟和你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怕惊着你,我也不喜欢用真面目示人!” 云天问,“又是为什么?” 前身说,“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样更有神秘感吗?” 云天说,“是,你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沉闷的声音说,“少废话!你不是对我很不服气,很想领教我的功夫吗?” 云天说,“看来今天我要用我压箱底的绝活了!” “哼!”沉闷的声音轻蔑地哼了一声说,“你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活?” 云天说,“你能蜷做肉球,我也只好用我的无赖打法对付你了! 前身问,“你还会无赖打法?说来听听!” 云天说,“不太好说,就是碰头打滚抛石子,反正怎么赢你就怎么来了!” 前身说,“听来有趣,你尽管使出来好了!” 云天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云天和前身交战,是在宝石屏里交手。 云天对着肉球就是一掌。 肉球向旁边一滚,就躲开了。 云天停住身形,问道,“你是怎么滚动的?” 前身说,“当然是手脚并用了!” 云天问,“可我为什么看不到你的手脚活动?” 前身说,“你的眼力还不够快,我的腿脚动作迅速,你自然是看不到它们活动了,其实,我每一次运动,手脚是要在肉球之外的,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云天问,“难道像我老哥哥的金蝉脱壳幻影杀一样,速度快的让人的眼睛看不到吗?” “哼!你老哥哥,那才是怪物!说的也对,不过这速度比你老叫花哥哥要快不知多少倍啊!” 云天说,“你这样像个肉球一样,等着别人打你,别人不打你,你也伤不着别人,那你主动攻击我如何?” 前身说,“那你可得小心了!” 云天说,“我准备着呢!” 肉球再不答话,他滚动向前,向云天滚来。 云天连忙躲闪。 只见肉球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灵活自如,在云天的身前身后向着云天撞击。 把云天忙活得手忙脚乱。 云天心想,“我索性提足内力,任凭他撞击一下!” 想到这,云天一较丹田气,任凭肉球撞在身上。 云天只觉得软绵绵、沉甸甸一个肉球撞在自己身上,云天下牙一顶上牙膛,暗叫一声,“你给我滚回去?” 他身躯一挺,密室内空气都被激荡出嗡嗡声,可肉球就像沾在自己身上一样,只觉得肉球里伸出一只手掌,在自己胸膛上一拍,云天的身体不由自主就飞了起来,重重摔在墙上。 云天再看肉球,肉球圆滚滚安然无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云天说,“你这么厉害,我只好用我的槽子糕功夫了!” 肉球笑道,“什么槽子糕,一听就是糙招数,你尽管用就行,不用怕我对付不了!” 云天说,“好! 云天一个滚身,手掌里便有了几颗石子,云天顺手抛出一颗,“给你一颗枣吃!” 云天眼看着一颗石子打中了肉球。 云天忙问,“打中你了吗?” 肉球笑道,“你给我枣吃,我能不吃吗?还有多少枣犒劳我?” 云天说,“多的是!” 肉球说,“尽管一起扔来!” 云天说,“你可真够贪心的,那我再赏你几颗!” 云天说完,接连抛出几颗石子,“槽子糕!槽子糕!槽子糕!” 云天心想,“这回你可逃不过了?” 他细看肉球,肉球好像受了伤一样。 云天忙说,“怎么?伤了你吗?” 肉球又鼓了起来,“雕虫小技,能伤得了我吗?" 云天心中大骇,“自己的绝技竟然成了雕虫小技!” 云天一怒之下,身形翻滚,从不同方位快速打出石子,一边喊着,“槽子糕!槽子糕!―――――” 只见肉球滴溜溜乱转,一下子瘪了。 云天问道,“这回该伤着你了?” 肉球这一会没有弹起来,还是那样瘪着,肉球也不说话。 云天着急起来,“要你不要逞能,你偏偏不听,这回伤着你了?” 肉球突然弹了起来,站成了一个人形,把石子从手里撒了出来,又快速返回到了肉球形。 肉球说,“我说了,你只不过是雕虫小技,怎么能伤我分毫呢?” 第三百零四章 想听你说句你爱我 云天说,“那现在让我见梁小妹一面?” 前身停顿一会说,“可以,不过你不要说太多心软的话,不然会让梁姑娘更伤心难过的,你知道吗?最好说些狠话,伤了她的心,她就不会有太过思念你之苦了!” 云天说,“我能说些什么?” 前身说,“这个你自己掂量着来,最好说自己有了心上人,看不上梁小妹之类的话,可你能说得出口吗?” 云天说,“为了梁小妹,我忍心说出口,你就让我快见到她,和她见上分别前的一面?” 前身说,“好!看宝石屏!” 到此刻,云天更害怕见到梁小妹了,他害怕抬头看到宝石屏里的梁小妹,更不愿意说违心的话。 他心里说,“我的前身,你们分明是我的仇人,硬生生要把我和梁小妹分开,我恨死你们了! 想到这,云天抬起头来,他看到了梁小妹。 梁小妹克制着内心的伤感,他怕自己流露出伤感的样子,云天就会伤心,就会牵挂自己,就会分神,不能够全心全力去战胜人生路上的各种灾难,她越是克制自己,显得她更加沉静了,她想挤出一丝的笑容,可越想挤出一丝笑容,他的笑容显得更不自然了。 云天从梁小妹的神情自然会觉出梁小妹的伤心难过,梁小妹的伤感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了,这让他心里想到梁小妹是这样在意自己,她的心顿时被梁小妹的神情牵住了,他的眼光久久停留在梁小妹的脸上,他端详着,审视着。 梁小妹看到云天的眼光流露出对自己的怜爱,她更想克制自己的伤感,可越想克制,越难克制,她的脸在轻微抽搐着,嘴角的笑容更不自然了,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泪珠,他想到云天就要离开自己而去了,此去不知会有多少灾难,云天能够应付得了吗? 云天想到前身说的话,只要自己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平定乱世,就可以再见梁小妹,他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他稳了稳心神对梁小妹说,“梁小妹,我是个男儿汉,生来就是要为天下做柱梁,如今奸佞当道,魑魅魍魉横行于世,上天见罪人间,天下会大乱,苍生会遭涂炭之苦,我要去干一番事业了!” 梁小妹说,“可我在你身边,真地会妨害你吗?” 云天问,“怎么会呢?你是东方圣女,聪明智慧,只会帮助我,不会妨害我的!” 梁小妹说,“那你就求求你的前身,不要把我留在这里,让我和你一起,面对前面的艰难险阻?” “嗯?”自己的前身沉闷的声音有些发威了。 云天只好说,“你个女人家,在我身边只能是个麻烦,让我分心,让我伤神,我还要设法保护你,你还是待在这里!” 梁小妹沉默了,他问道,“吴姓,你要走,把我留在这里也行,可我想知道,在你心里,真地会认为我会妨害你吗?” 云天说,“你怎么会问这样的话呢?” 梁小妹说,“我害怕!” 云天说,“你害怕会妨害我是吗?” 梁小妹点点头。 云天笑道,“梁小妹,你太可笑了,就算你是个狐狸精,可就你那点能量,能妨害得了我吗?” 梁小妹嗔怒道,“吴姓!我在问你正经话呢!” 云天说,“我也是在正经回答你!” 梁小妹生气地哭了,她说道,“就要分手了,你还是这样没心没肺!” 云天说,“我没心没肺,我的前身说,这样我才能出去闯荡天下!” 梁小妹说,“可为什么你不明白我的心呢?你为什么不体谅我的苦衷?” 云天问道,“你有什么苦衷?顶多是想死我了!” 梁小妹嗔怪道,“可我想知道,你会觉得我会妨害你吗?” 云天说,“尽是瞎说,谁知道哪个狗东西才会这样认为!” 梁小妹问道,“吴姓,你真是这样想吗?” “嗯?”云天的前身又发出了一声威严的声音,“我的今世形骸,难道你想和梁小妹永远不能见面吗?” 云天对自己的前身还是很忌惮的,他不怕死,可他真是怕自己的前身心性狠辣,真地就会对梁小妹做出什么,自己和梁小妹就永远不能相见了。 他只好说,“反正我自己出去闯荡会无牵无挂,你待在这里也很安全,我也可以一心一意学好本领,战胜前路上出现的强敌!” 梁小妹抽泣一声,“那你还是说我会妨害你了!” “嗯?”云天的前身又嗔怒一声说,“说是只能见一面,谁允许你们在这里儿女情长了?我的再世形骸,我现在就送你走!” 梁小妹闻听,心里又急又慌,“吴姓,我们就要分手了,难道你不想对我说句心里话吗?” 云天顿时百般伤感,他说,“梁小妹,我会再回来看你的!” 这时候,云天所在的密室开始移动了。 梁小妹看着云天就要离开,他伸出手来,可怎么能拉住云天的离去。 梁小妹喊道,“我想听你最想说,我也最想听的话!” 云天着急道,“你想听我说什么话?我不舍得离开你!” 云天的声音渐远。 梁小妹着急喊道,“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可她知道,自己的话云天不会听到了,因为云天所在的密室已经走远了,梁小妹久久注视着云天刚才站立的地方,她想把云天的影子深刻在自己脑海里,深刻在自己情感的记忆里,她心里也意识到,“吴姓是爱我的!可他没对我表达过,此去不知要经历多少年,在这些年里,自己会黯淡无光,吴姓的生命里不知会出现什么样的奇女子,他对我的这份喜欢,会没有变化吗?” 第三百零七章 夜猫子心生歹意 梁小妹的话果然让夜猫子一愣,但饥饿马上让他又失去人性,“老太婆,你少说大话,都他么饿成这样了,还什么有大有小的?我问你话,你要老实说,不然这荒郊野外,我三位又饿成这样,要是还找不到吃的,对不起,老太婆,为了活命,我们只好把你吃掉了!” 梁小妹又看到夜猫子那双饥饿的满眼凶光的眼神,她的心揪得紧紧地。 这时候,欧阳坚走过来,他端详着梁小妹,他想从梁小妹脸上看出点什么。 这可把梁小妹吓坏了,她连忙低下头来,她怕欧阳坚认出自己来。 只听欧阳坚问道,“老太婆,你是这里人吗?” 梁小妹闻听欧阳坚的话,她对欧阳坚也叫她老太婆很吃惊。 这让她心如针扎,一个青春美貌的女孩一下子变成了丑陋的老太婆,这让她心情很沮丧,“我丑得居然这老贼也不认识我了,吴姓会不会讨厌我呢?” 此时的她什么也不在乎了,心里就在乎云天会不会讨厌她,自己又会不会再回到云天的身旁。 欧阳坚声音里有了怒气,“老太婆,我饿得没有耐心和你说话,我在问你呢?” 梁小妹回过神来说,“你看我像这里人吗?” 欧阳坚说,“老太婆,你再费口舌,夜猫子可要吃掉你,我可就不阻拦了!” 梁小妹一时生气,她想起自己变得又老又丑,活得还有什么劲,他反驳道,“反正我活得也没什么劲了,要吃我这把骨头你们就张开你们的狼口!” 夜猫子说道,“老太婆脾气倒不小,那可就别怪我了!” 夜猫子说完,一撸袖子,做出个要吃人的动作。 梁小妹一闭眼,心想,“自己变成这样,活还个什么劲!你这条饿狼,要吃就吃!” 梁小妹一闭眼。 欧阳坚对夜猫子一挥手。 夜猫子停住身形说,“老太婆自己都要我们吃了,欧阳老剑客,你还想什么?” 欧阳坚说,“老人家,我们是好人,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还请老人家帮帮我们,走出这个怪地方!我们家中还有自己的亲人,老人家,你难道没有亲人可留恋吗?” 梁小妹听了欧阳坚的话,她的脑海里闪过云天的身影,她顿时下定了决心,要想办法活下去,她睁开眼睛说,“你们是好人?好人有吃人的吗?” 欧阳坚连忙说,“夜猫子也是饿极了,和你开玩笑呢!对不对,苗老弟?” 夜猫子看欧阳坚在对自己使眼色,他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说道,“是啊!老人家,怪我自己饿昏了头脑,说句狠话吓唬吓唬老人家,还请老人家不要放在心上!” 梁小妹说,“我也不和你们废话了,不是问我是不是这里人吗?我告诉你们,我也和你们一样!” 欧阳坚说,“怎么?老人家也和我们一样,是迷路走到了这里?” 梁小妹点点头。 欧阳坚追问道,“那老人家可知道怎么走出这怪地方吗?” 梁小妹点点头,“让我试试!” 梁小妹的话让魏峰三人像打了一针强心剂。 魏峰走过来说,“我看着老人家器宇不凡,肯定就是个不平凡的人!老人家,你快说,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怎么走来走去,总是回到老地方呢?” 梁小妹看看魏峰,魏峰倒有些道貌岸然。 梁小妹说,“让我开启我的智慧之门!” 梁小妹说完,就想盘膝而坐,开启智慧之门,搞清楚这鬼地方的奥秘。 魏峰三人心怀希望地端详着梁小妹。 梁小妹稍一用神,她没有坐下去,脚下却一个踉跄。 她觉得头晕目眩。 魏峰问道,“老人家,你怎么了?” 梁小妹正在眩晕,她没有说话。 欧阳坚说,“看来老人家比我们饿得还厉害啊!” 欧阳坚这句话让夜猫子顿时感到了饥饿,他看看欧阳坚,然后对魏峰说,“魏堡主,请借一步说话!” 魏峰看看夜猫子。 欧阳坚问道,“有什么话要背着我说呢?” 夜猫子说,“不是背着老剑客说话!我和魏堡主有些私话要说!” 夜猫子用眼神对欧阳坚示意梁小妹的存在。 可欧阳坚老奸巨猾,他从夜猫子的眼睛里看出一丝怪异,夜猫子眼神里暗藏着一股冷酷凶狠的恶光,他满心狐疑,“夜猫子这恶鬼会不会对我不利呢?我还得多加小心,要是他有心害我,我还得早做提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 夜猫子看看欧阳坚,欧阳坚连忙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魏峰随着夜猫子走到一边。 欧阳坚警觉起来,他心想,“夜猫子终于露出了凶相,他要和魏堡主说什么呢?” 第三百零八章 心理暗斗 可欧阳坚老奸巨猾,他偷眼打量夜猫子的眼睛,他顿时心生一丝寒意,夜猫子眼神里暗藏着一股冷酷凶狠的恶光,他满心狐疑,“夜猫子这恶鬼会不会对我不利呢?我还得多加小心,要是他有心害我,我还得早做提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 夜猫子看一眼欧阳坚,欧阳坚连忙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魏峰随着夜猫子走到一边。 欧阳坚警觉起来,他心想,“夜猫子终于露出了凶相,他要和魏堡主说什么呢?” 梁小妹沙哑着声音问道,“老头,你在想什么呢?” 欧阳坚回过头来,恶狠狠说,“不要叫我老头,叫我欧阳老剑客!” 梁小妹说,“欧阳老剑客,你还真高看你自己!” 欧阳坚怒道,“丑老太婆,别说话!” 欧阳坚在用心琢磨夜猫子在和魏峰说什么。 梁小妹说,“你在想夜猫子和魏堡主说什么?” 欧阳坚打个愣神,“你怎么知道的?” 梁小妹说,“从夜猫子的眼神里,我就能看出他比你更无情无义,更加歹毒,你们三个已经好久没有吃到东西了,他想活下去,下一步不是吃我就是吃你了!” 欧阳坚一惊说,“我们三个是一伙,要是他非要吃人的话,那他自然是先吃你了!” 梁小妹说,“可他还要利用我逃出这个寸草不生鬼也愁的地方,他自然是先要吃了你,也把你的肉硬塞到我的嘴里!” 欧阳坚问,“这又是为何?” 梁小妹说,“那样我就有了能量,开启我的智慧之门,找到这怪地方的出路!” 欧阳坚一听,心里害怕,他从夜猫子眼睛里的凶光看出夜猫子的毫无人性,在要活命的时候,他是会这样做的! 欧阳坚问道,“老太婆,你有啥办法教我吗?” 梁小妹听欧阳坚一口一个老太婆,他想起自己变丑变老了,心中生出一丝沮丧,她生气道,“你去问老太婆!” 欧阳坚鞠躬施礼连忙说,“老人家给我指条生路!” 梁小妹怒道,“我真地有那养老,你非要叫我老太婆,老人家?” 欧阳坚眼睛一转问道,“难道你看着老,其实年龄不老?” 欧阳坚的话还是让梁小妹很生气,她想起云天,他的心里生出一股暖流,虽然微弱,可他心里很甜蜜,可眼前又闪现出她现在丑陋的样子,她的心里又一阵发凉,可又想起云天前身的话,自己还有可能变回美貌的自己,她的心里又燃烧着希望。 她一激动说,“看着那个夜猫子比你更像坏人,更阴险可怕,你还不先下手为强,把他给干掉呢?” 欧阳坚说,“老人家,不,姑娘,看来在这个处境下,我们两个还是要结成联盟的,不然,夜猫子阴险恐怖,很难说他先吃掉了我,下一个不轮到吃掉你!” 梁小妹说,“可我一个女流之辈,我只能提醒你一句,要先下手为强!” 欧阳坚说,“姑娘说的对!只是-------” 梁小妹问道,“只是什么?” 欧阳坚想起夜猫子生吞了一只蜥蜴,他害怕自己的体能打胜不了夜猫子。 梁小妹问道,“你是害怕他吗?” 欧阳坚说,“姑娘,既然我们两个联盟了,你为什么不尊称我一个欧阳老剑客呢?” 梁小妹一愣,她心想,“像你这种人,怎么配得上剑客这种称号呢?这老家伙倒也有些自尊,在这种情况下,就委屈自己,违心称呼他一句!” 想到这,梁小妹说,“老剑客,你难道怕那个夜猫子吗?” 欧阳坚听梁小妹称呼他老剑客勉强,他心里不自在,可他看一眼还在嘀咕的夜猫子和魏峰,他一着急说道,“在平时里我的武功怎么会怕夜猫子那厮,只是现在他吞食一条蜥蜴,而我肚腹空空,我怕我的能量不够,万一不能杀掉他,反被他杀害,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梁小妹听欧阳坚说道夜猫子生吞蜥蜴,心头一阵恶心,他静静神说,“老剑客不妨也找一条蜥蜴什么的吃掉,这样你不就也有力气了?” 欧阳坚四处看看说,“能找到我还不找吗?这怪地方,不用说找个蜥蜴,就是找一只蚂蚁也难找!” 梁小妹也讨厌夜猫子生性残忍,他想利用欧阳坚除去夜猫子,他想站起身来,凭自己的灵觉为欧阳坚找点能充饥的东西。 可她刚要站起来,眼前就金星乱颤,她又坐在地上。 欧阳坚忙问,“姑娘?” 梁小妹说,“老剑客你听我说,按照我说的做,也许会找到些许食物!” 欧阳坚凑近梁小妹。 梁小妹对他说了几句话。 欧阳坚将信将疑,他站起身来,要去找吃的。 就这时候,魏峰和夜猫子回来了。 夜猫子说,“欧阳连剑客,我和魏堡主商量许久,找到一个能找到食物的办法,只有找到了食物,给老太婆吃下去,她才有能量打开智慧之门,找到出路,把我们带出去!老剑客,你和我一起去!” 欧阳坚从夜猫子的话里听出一丝阴狠,他心里害怕起来,“夜猫子要对我下手吗?” 第三百一十五章 陷阱边人心叵测 夜猫子想到这里,把欧阳坚叫到身边。 欧阳坚小心翼翼走过来,夜猫子对他说,“老剑客,我们还是执行原来的计划?” 欧阳坚问,“什么计划?” 夜猫子说,“找到食物,让那老太婆开启智慧之门,为我们找到出路!” 小东问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欧阳坚看看小东,心里还有些许恻隐之心,他答道,“娃娃、没什么,对不住你了!” 小东说,“老人家,没什么,你也不是成心愿意找不到我云天哥哥!” 小东倒有些可怜欧阳坚了,他哪里知道,欧阳坚是想到夜猫子就要吃一个小孩,心里生出一丝恻隐之心,才对他说对不起的。 夜猫子对欧阳坚说,“老剑客,瞧你这出息样!我点了他穴道,他不会有痛苦的!” 夜猫子说完,站起身形,向小东走来。 小东听云天说过点穴道,小东心想,“他要是点了我穴道,我不会动了,怎么找到云天哥哥呢!云天哥哥,你在哪里?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不怕坏人欺负我!” 小东喊道,“夜猫子,你站住!” 夜猫子一愣,“小娃娃,怎么了?” 小东问,“你刚才说点谁穴道?谁不会有痛苦的?” 夜猫子狡狯地说,“嗷?我是说陷阱里有个人,我点他的穴道,他就不会痛苦了!” 小东喊道,“你站住!” 夜猫子说,“小娃娃,你快过来,可别掉落陷阱里去,里面那个人可很凶恶,会把你生吞下他的肚子里的!” 小东说道,“你站住!” 小东一边说,他的身体已经靠近了陷阱边缘。 夜猫子害怕小东掉落陷阱,忙喊道,“娃娃你快回来!” 欧阳坚更害怕小东掉落陷阱,“要是小娃娃掉落陷阱,夜猫子就会把吃掉的目标转移向我了!” 欧阳坚也喊道,“娃娃,你快过来!夜猫子说的没错,你落入陷阱,就不会生还了,怎么找你的云天哥哥!” 欧阳坚这句话打动了小东,小东扭头看了一眼陷阱,这一看不要紧,可把他吓坏了。 “啊呀!”小东惊叫一声,身体急向后退,脚底一滑,竟然向陷阱里滑去。 欧阳坚大惊,他可不能让小东落入陷阱,他想起要是小东落入陷阱,自己又要面对夜猫子那冷血的眼睛,心生害怕,他竟然生出一股勇气,一个飞掠,硬生生把小东拽了回来,自己的身体倒是失去重心,向陷阱滑去。 夜猫子也不想欧阳坚落入陷阱,他考虑地更远,“要是吃掉小东还找不到出路,欧阳坚还得预备着做食物!” 夜猫子一个飞掠,把欧阳坚拉了一把,欧阳坚这才制住下滑。 夜猫子也觉得地形有点怪,脚底下滑,用不上劲,就这样二人在陷阱边缘挣扎着。 夜猫子看看小东,娃娃,快来拉我一把。 小东心里烦了嘀咕,“自己要不要救他们呢?” 小东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要点我穴道吗?” 夜猫子喊道,“刚才老剑客不是也对你说了,我是要点住陷阱里那人的穴道!” 小东说,“你看着不像好人,我不想救你!” 欧阳坚连忙说,“娃娃,老夫看着可像坏人?你见死不救,可不是好孩子啊!” 欧阳坚的话让小东犯了嘀咕,“难道夜猫子真是说点陷阱里人的穴道吗?也许陷阱里真有个人,那样的话,我见死不救还不真是好人所为,我还是救救他们!” 想到这里,小东就要去拉夜猫子。 夜猫子双眼看着小东,“这就对了!” 小东看到了夜猫子那双眼睛,他又把手抽回来了,“他可是打伤我云天哥哥的坏蛋,要救他吗?” 夜猫子连忙喊道,“娃娃,你怎么又把手缩回去了呢?” 小东说,“夜猫子,你是不是打伤过我云天哥哥?你说实话!” 夜猫子眼珠一转,他说,“是,我打伤过一个娃娃,不过他不叫云天,他叫吴姓,我也是受了别人的挑唆,说吴姓是个偷粮食的贼,不是好人,我才见义勇为的,后来我才知道,吴姓是个好人,我错怪了他,我还想找到他,当面向他赔不是呢!” 小东听夜猫子说话诚实,他心里又犯了嘀咕,“夜猫子没有撒谎,难道他不是个坏人?” 这时候欧阳坚喊道,“小娃娃,刚才老夫是因为要救你才落到如此下场,老夫有恩于你,你知恩不报更不是好孩子了,是老夫看走了眼,误认为你是好孩子,却不料你是个恩将仇报的坏孩子!你不是这样的坏孩子?” 小东听欧阳坚这样说,他心想,“刚才这老头确实是为了救我才差点落入陷阱的,我云天哥哥对我说,点水之恩当涌泉以报,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我小东像云天哥哥一样,要做个好人!” 想到这,小东伸出手来拉着夜猫子的胳膊,可小东没有力量二人拉上陷阱。 小东说,“老伯,你另一只手给我,我拉你一把,夜猫子,你再推老伯一把,这样老伯就能飞出陷阱了,老伯再把你救上来不就行了!” 欧阳坚说,“这小娃娃看着傻乎乎,还很机灵的,就这样,苗老弟!” 夜猫子心念电闪,“要是按照小东的话做,要是欧阳坚趁机把我打落悬崖怎么办?” 夜猫子有点迟疑。 欧阳坚喊道,“苗老弟,你还犹豫啥?” 夜猫子说,“还是老剑客你支撑一会,让小东先把我拉上去,我再救你!” 欧阳坚说,“苗老弟,你到这时候了,怎么还想这么多呢?你一撤手,老夫就滑落悬崖了!” 夜猫子心想,“只有把你牺牲了!” 夜猫子说,“小东,快先把我救上去!” 没想到小东说,“你要是不先把老伯救上来,我就不管你!” 夜猫子权衡再三,他看看欧阳坚,没有看出欧阳坚有恶意。 夜猫子说道,“老剑客,你发个毒誓!” 欧阳坚说道,“苗老弟,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样瞻前顾后,好,欧阳坚要是先到上面,不救苗老弟,叫我下到十八层地狱,受尽地狱酷刑折磨,这总该行了?” 夜猫子这才稍稍放心,“好!小东,我们一起把老剑客救上去!” 小东说道,“我们一起用力!” 小东和夜猫子一起用力,欧阳坚的身体,向陷阱上面飞了起来,欧阳坚的心悬着,他怕也自己不能逃出陷阱,可自己别无他法。 第三百一十六章 欧阳坚背信弃义 夜猫子权衡再三,他看看欧阳坚,没有看出欧阳坚有恶意。 夜猫子说道,“老剑客,你发个毒誓!” 欧阳坚说道,“苗老弟,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样瞻前顾后,好,欧阳坚要是先到上面,不救苗老弟,叫我下到十八层地狱,受尽地狱酷刑折磨,这总该行了?” 夜猫子这才稍稍放心,“好!小东,我们一起把老剑客救上去!” 小东说道,“我们一起用力!” 小东把一段藤蔓递给欧阳坚,和夜猫子一起用力,欧阳坚的身体,向陷阱上面飞了起来,欧阳坚的心悬着,他也怕自己不能逃出陷阱,可自己别无他法。 小东连忙用另一只手一拉欧阳坚,脚底下一个没站稳,差点也落入陷阱,他连忙用云天教给他的缩骨功,想从欧阳坚的手里挣脱,可欧阳坚的大手抓得很有力,他没有挣脱出来。 好在欧阳坚及时松手,他才勉强站稳身形。 可欧阳坚几乎掉入陷阱。 夜猫子说道,“小东,你怎么这么没用呢?” 小东说,“我没有想到这老头这么难拉上来,不过老头心地比你好,知道我有危险,及时松手了,不然我也掉进陷阱了,看在老头心眼好的份上,我再冒险救他上来!” 小东说完,他连忙用云天交给他的千斤坠功夫,左手紧紧扣住地面,憋住一口气,又把藤蔓伸给欧阳坚。 欧阳坚担心地看看小东,他从小东眼里看到一点自信,他这才又把手抓住小东藤蔓。 小东和夜猫子一起用力,欧阳坚又飞了起来,在即将飞出陷阱的刹那间,欧阳坚意识到,自己只要用力一踏夜猫子的身体,就能把夜猫子踹下陷阱,自己也可以摆脱夜猫子的威胁。 欧阳坚又想到自己刚刚发了毒誓,他很迷信,十八层地狱的惨叫声仿佛响彻在他的耳边,他也怕自己死后进十八层地狱受折磨。 就在这一瞬间,他失去了把夜猫子踹落陷阱的机会,他的身体勉强飞出陷阱,他摔倒在陷阱边,双手紧紧扒着陷阱边缘,惊恐地看着陷阱里面,正看到夜猫子那双残酷攫取的眼睛。 欧阳坚又后悔起来,“刚才为什么没把他踹下陷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欧阳坚心生后悔。 夜猫子说,“老剑客,你想什么呢?还不快把我救上来,你忘记了自己的誓言吗?” 欧阳坚说,“好,苗老弟,小东的藤蔓落入陷阱了,我这就去找一根藤蔓,把你拉上来!” 欧阳坚装作很害怕,“老夫害怕了陷阱,苗老弟稍委屈一下,我这就回来!” 说完,欧阳坚走开了,去找那块石头,想把夜猫子打落悬崖。 夜猫子这回着急了,“小东,你还有吃的吗?你再给我些吃的,我有了力量,不用老剑客,你自己拉我一把,我再用力,就能跳出陷阱了!” 小东说,“你不说,我还差点生气,我为云天哥哥带的炒豆子都让你们给吃了!” 夜猫子说,“谁吃不是吃?反正你救了人,同样的功德!” 小东心里说,“给你们吃了我心疼,可给云天哥哥吃了,我心里高兴,云天哥哥是好人,你们能和云天哥哥一样吗?” 夜猫子沮丧起来,他害怕欧阳坚一走,就不会回来救他了。 可他哪里知道,欧阳坚正在端详一块岩石,他想把这块岩石推下去,把小东和夜猫子一起打落陷阱,虽然他不想把小东也打落陷阱,可毕竟他太怕夜猫子了,只好把小东一起打落陷阱。 他用力推动岩石,岩石没有动。 他知道自己能力不足。 他连忙又到地上去找炒豆子,“能再找到几粒也好啊!” 可他拼命在地上找着,不见一粒炒豆子的踪影,他沮丧起来。 陷阱边的小东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 他用手一抓,把一只毒蜘蛛抓在手里。 小东一看,吓得连忙把毒蜘蛛一扔。 小东的惊叫惊醒了夜猫子,夜猫子问道,“小东,你叫什么?” 小东说,“一只毒蜘蛛!” 夜猫子眼睛一亮说,“小东,别让那只毒蜘蛛跑了,快抓住,递给我!” 毒蜘蛛要逃走。 小东问,“你要毒蜘蛛干什么?怪吓人的!” 夜猫子情急生智,“快抓住毒蜘蛛,把他递给我,我就能为你找到你云天哥哥了!” 小东一听,一阵惊喜,也忘记了害怕,“能找到云天哥哥了!”他连忙去抓毒蜘蛛。 毒蜘蛛就要逃走了。 小东费了些功夫把毒蜘蛛抓住。 把它对准夜猫子,扔了下去。 夜猫子拼命把毒蜘蛛抓住,把毒蜘蛛丢进嘴里。 小东惊恐地看着夜猫子吞食了毒蜘蛛,可他想到就要见到云天哥哥了,心里的害怕又消失了。 欧阳坚终于发现了一粒炒豆子,他眼睛一亮,发疯似的向炒豆子爬去。 可突然一条蜥蜴冲出来,把炒豆子吃掉了。 欧阳坚心里大骂,“人到倒霉时,喝口凉水也塞牙,好不容易找到一粒炒豆子,连你个畜生也和我抢食!” 欧阳坚又去抓那只蜥蜴。 蜥蜴连忙逃跑。 欧阳坚紧追不舍。 蜥蜴爬上一块壁立的石壁。 欧阳坚一个箭步,把蜥蜴抓在手里。 欧阳坚端详着蜥蜴,他害怕了,这只蜥蜴头部是红色的,还长着癞,就像蛤蟆那样恶心。 欧阳坚知道这是只毒蜥蜴。 可饥饿让欧阳坚决心冒一次险,“吞掉这条蜥蜴,我就有力量推动那块石头,就能把夜猫子打落悬崖,就不用再整天提心吊胆,害怕这个魔鬼把自己也吃掉了!” 想到这,欧阳坚一闭眼,把蜥蜴塞进嘴里,吞食了下去,欧阳坚一阵恶心。 连忙找到小东的那只水葫芦。 他的嘴仰头对着水葫芦,可一滴水也没有了。 欧阳坚沮丧地把水葫芦一扔,忍受着肚子里毒蜥蜴的挣扎,不一会,毒蜥蜴不挣扎了,欧阳坚觉得有了些力量,“快去推动那块岩石,把夜猫子打落悬崖,别等他跳出陷阱,我就又要担惊受怕了!” 想到这,欧阳坚走到那块巨石后边,他试着推了一下那块石头,那块石头动了一下。 欧阳坚心里大喜,他看看陷阱边上,小东还傻傻待在那里。 欧阳坚心里说,“小东,你可真傻,你怎么还不躲开,我可不想把你一起打落陷阱,都是你太愚蠢,还不快逃走的缘故,你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要怪我!” 欧阳坚心里发狠,一较丹田气,就要把石头推下去,把夜猫子和小东一起打落陷阱。 第三百一十八章 危急时刻 走着走着,夜猫子体内的毒素发作了,他知道欧阳坚体内也有同样的毒素,只有小东的鲜血能救他的命了。 他眼睛又露出凶光。 欧阳坚再次制止了他,其实欧阳坚体内毒素也开始发作,他也知道只有小东的鲜血能缓解毒素,可他的良心还没有像夜猫子一样完全泯灭。 可欧阳坚意识到,“要是再找不到食物,自己也会像夜猫子一样,想喝掉小东的鲜血了!” 三人继续前行。 欧阳坚心里越来越焦躁,他看出夜猫子越来越眼露凶光,他暗自叫道,“这鬼地方真够邪乎,怎么愣是找不到出路呢?就连回到魏峰那里,也迷失了方向,真是邪乎透了,难道我欧阳坚真是老了?” 他这时感到体内毒素开始发作起来,他的脑海中也闪过一个念头,他有一个强烈的欲望,喝小东的血对抗毒素发作带给自己的痛苦。 可他硬是忍住了,“我欧阳坚再阴险狠毒,还没有吃过人肉,喝过人血,要是此刻我喝了小东的血,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吃过人这个人生的污点了!” 欧阳坚这一丝良知让他强忍住喝小东鲜血的欲望。 他偷眼看看夜猫子,他知道夜猫子比自己年轻,对毒素的抵抗能力比自己强,可夜猫子眼中的凶光就像燃烧的火焰,越来越可怕了。 这时候夜猫子偷看了他一眼,看样子想对小东下毒手了,而小东还在前面傻傻地走着,一边走,一边高喊,“云天哥哥!” 这怪地方,居然回音也好像被吸收了一样,山峦叠张,竟然没有一点回音。 欧阳坚连忙说,“苗老弟,我有个感觉,就要找到出路了,你再忍耐一下!” 小东回头问道,“你让他忍耐什么?我一个小孩尚且能忍耐,何况他比我还大呢!” 欧阳坚说,“你赶快找你的云天哥哥!”欧阳坚心想,“小东,你可真够傻!也难怪,像你们这种傻瓜怎么会想到这时候,夜猫子正在打算喝你的鲜血呢!” 夜猫子说,“好,欧阳老剑客,我暂时听你的!” 三人继续寻找出路。 欧阳坚看看天空,天就要黑了。 欧阳坚害怕起来,“天要黑了,夜猫子有夜视神功,我不会是他对手的,该怎么办?”欧阳坚一着急,心想再给夜猫子找个毒蜘蛛、毒蜥蜴什么的,让他充饥,不然夜猫子吃掉小东,下一个就轮到他了,“我欧阳坚还有好多心事未了,不能就这样丧命在这鬼地方!” 三人转来转去,小东喊道,“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眼熟呢?” 夜猫子停下脚步,四周看了一圈,他沮丧地说,“怎么又回到了陷阱呢?欧阳老剑客,你说很快找到出口,这又回到了陷阱旁边,你又该怎么说?” 欧阳坚一时语塞,他支吾道,“这怪地方,真是活见鬼了,找了半天怎么又回到了陷阱这里来了!这鬼地方,怎么想找只毒蜘蛛的时候连毒蜘蛛的影子也找不到了呢?” 夜猫子问道,“欧阳老剑客,还找毒蜘蛛干什么?” 欧阳坚说,“给苗老弟当食物啊!” 夜猫子说,“欧阳老剑客,有小东这娃娃,何必还要找毒蜘蛛呢?” 夜猫子一边说,一边把小东的胳膊抓在手里。 小东喊道,“夜猫子,你抓疼我了!” 欧阳坚忙说,“苗老弟慢来,别忘了,小东可救过你的命呢!” 夜猫子说,“小东就是上天派他来救我命的,现在我要饿死了,就让小东再救我的命!” 小东说,“你让我怎么再救你的命?” 夜猫子说,“你无须知道,你救我的命也不痛不痒!” 小东奇怪道,“夜猫子,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欧阳坚说,“苗老弟,你还是和小东说明白,让他做个糊涂鬼!” 小东说,“老头,为什么说要让我做糊涂鬼,难道我会死吗?” 夜猫子说,“人都会死,何况是你这么个小傻瓜,你早就该死,不过,你死也要死得对我有价值,能救我一条命!” 小东说,“夜猫子,你能不能让我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夜猫子说,“你无须明白,一会你就会不痛不痒死去,还做了一件对我大有裨益的事!” 小东问道,“我怎么样不痛不痒死去,还能做一件对你有益的事?” 欧阳坚说道,“小东,还是让你做一个死得明明白白的鬼,看在你救过我的命的份上,不能让你稀里糊涂就死去了!实话告诉你,夜猫子就要点你的穴道,人就会不痛不痒了,然后他就把你的鲜血喝掉,最后,还要把你的肉吃掉,你这不是干了一件对他有益的事吗?” 小东一听,先是害怕,后又伤心起来。 夜猫子就要下手。 欧阳坚说,“苗老弟慢来!” 夜猫子问道,“老剑客还有何话说?” 欧阳坚说,“看在小东这娃娃救过我们命的份上,还是让他临死前说出自己的愿望,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让我们为他完成?” 夜猫子说,“老剑客,就你事多,好!小东,你还有什么话就说!” 小东说,“你让我说,我可说了!” 欧阳坚说,“小东请说!反正我们对不住你!” 小东说,“我第一句想说的话就是,你们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夜猫子骂道,“他娘的,你想死得难受些是吗?” 欧阳坚说,“苗老弟,是我们对不住他,他要骂就骂!小娃娃,你还有什么要说呢?” 小东说,“我第二句想要说的话就是,等我云天哥哥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会为我报仇的!” 夜猫子说,“就怕她不来,他要来了,也会像你一样,成为我们的食物的!” 欧阳坚说,“小东,你还是说说你有什么愿望?等老夫为你了却愿望,也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欧阳坚的话让小东想到了他的老爹,想起了葛淑,想起了云天,他感到了自己的弱小,他这个时候最想他的云天哥哥出现在他的面前,保护他,捉弄这些坏蛋。 想到这里,小东高声喊着,“云天哥哥,你到哪里去了?” 只有小东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声。 欧阳坚说,“小东,这鬼地方没人救你的,还是说出你的愿望,让老夫为你了却你的愿望才是!” 小东又绝望地喊道,“云天哥哥,我就要见不到你了,你在哪里呢?” 突然,有个声音传来,“小东,云天哥哥来了!” 夜猫子和欧阳坚竖起耳朵,他们听不清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小东高兴地喊道,“云天哥哥,是你吗?” 那个声音又传来了,“是我,我是云天哥哥!” 夜猫子和欧阳坚面面相觑,他们还是没有听清楚声音是从哪里传来。 第三百二十章 夜视神功 云天看了下地形,他知道,要跳上去,必须提足一口真气,一鼓作气跃出陷阱,不然就会半途掉落下来,而脚底下是黑乎乎一片,不知下面还有多深,不知下面是否是龙潭虎穴。 云天试了几次,都没有能力跳出去,还差点落入无底深渊。 这时候,上面传来夜猫子对小东的威胁。 云天一着急,额头有了汗珠,“小东时刻有被吃掉的危险,该怎么办?” 这一着急,本该急中生智,可云天愣是没想出办法跃出陷阱。 云天往下看看无底的陷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陷阱上面,夜猫子说,“你的云天哥哥为什么只是答应,可人怎么还没有出现呢?” 小东喊道,“云天哥哥,为什么只听到你的声音说来救我,可为什么老不出现呢?你不管小东了吗?” 云天一听小东伤心了,他不由喊道,“小东,我遇上了一点麻烦,但我一定能克服的!你稍等我一会,云天哥哥不会不管你的!” 小东对夜猫子说,“听到了吗?夜猫子!我云天哥哥可不像你一样,可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他知道我有难可不会不管的!” 夜猫子说,“你云天哥哥遇上了麻烦,恐怕是自顾不暇?” 小东一听,连忙喊道,“云天哥哥,你是自顾不暇吗?” 云天忙喊道,“你啥时候看到云天哥哥自顾不暇了?我这就来救你!” 云天暗较真气,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可他意识到自己跳不出陷阱,“该怎么办?要是跳不出去,不只救不了小东,还落入万丈深渊!” 陷阱上面,夜猫子喊道,“他的什么云天哥哥!这样等也不是个办法,我再数三十个数,你要是不来送吃的,我可要吃掉小东了!” 陷阱里的云天闻听此言,他心里一急,“怎么办?索性拼命一跃试一试,就算自己落入深渊,也不能看着小东被吃掉不管,就算自己先死去了,也不能看着小东被人先吃掉!” 夜猫子已经喊了十个数了。 云天就想不计后果奋力向陷阱外跳去。 就在这时,一只壁虎在岩壁上爬行的姿态吸引了他,“壁虎为什么会在岩壁上爬行,掉不下去?自己像这只壁虎该有多好?自己就可以爬上陷阱,救了小东!” 这时候,夜猫子喊道十五个数了。 云天又是一急,这一急急中生智,他悟出了壁虎之所以能在岩壁上爬行而掉不下去的道理。 他仔细端详着壁虎在岩壁上爬行的样子,只见他暗较一口混元器,他的肚皮顿时鼓了起来,像壁虎的肚皮一样凸了起来。 他可不是壁虎,爬上岩壁后,双手仍需用力而且巧妙的利用石壁上的罅隙,这样慢慢向上爬行。 就在夜猫子喊道二十个数的时候,云天爬上了一处立脚凸石,云天心里惊惧,“好险!总算可以喘一口气了!” 云天抬头望望陷阱口,还有一段距离,云天感觉到上面的石壁更滑,连个落手的罅隙也找不到了,云天感觉到自己还不能跃出陷阱。 这时候,夜猫子已经喊到二十五个数了,云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又落下来了,“自己拼命一跃倒是可以一试,哪怕自己焚身碎骨,可自己没了,谁来保护小东!” 云天再着急,可也没敢奋力一试。 这时候夜猫子就要喊到三十个数了。 夜猫子一阵沮丧,他一发狠,一记重手抓在小东的肩头。 小东哪里经受得住夜猫子这一记重手,他大叫一声“啊!” 陷阱里的云天闻听小东一声惨叫,他以为夜猫子已经下了毒手,他顿时五内欲焚,“要是小东有个闪失,我还怎么对得起他,我是因为害怕自己落入深渊才没有救小东的,我该怎么面对这个现实!” 一念间,云天啥也不管不顾了,他大吼一声,向陷阱外越来。 这时候,夜猫子喊到了三十。 他就要用鹰爪把小东的人心挖出来。 欧阳坚惊惧,连忙喊道,“先点他大穴!让他死得痛苦少些!” 夜猫子连忙点住小东几处穴道,小东顿时不会说话了。 夜猫子伸出手来,就要把小东的人心掏出,“听说人心鲜血最足,最能解我的毒了! 眼看着小东就要被害。 夜猫子突然听到一声大喊,“慢着!” 夜猫子闻声看来,黑魆魆的光影里,陷阱里跳出一人。 夜猫子惊叫道,“你是从陷阱里跳出来到吗?” 云天喊道,“是的,你把小东怎么了?” 夜猫子连忙把小东控制住说,“他还活着!” 云天忙问道,“是你点了他穴道吗?” 夜猫子说,“是的,这样他死的时候,就没有痛苦!” 云天说,“幸亏你还有这点人性,不然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的!” 夜猫子问道,“那是为什么?” 云天说,“因为你是个恶魔,你竟然想到吃人!” 夜猫子说,“吴姓,嗷,现在该叫你云天了,你口气倒是不小,今天,你拿不出吃的东西交换小东,恐怕你自己也难逃被吃的命运!” 云天说,“你的口气更大,你怎么知道是你吃了我,不是我打发你到阴曹地府去伺候阎罗王呢?” “哈哈哈!”夜猫子一阵怪笑,“你看看这夜色,如今天色已黑,你就是再有能耐,能敌得过我的夜视神功吗?” 云天顿时响起夜猫子打伤自己的情景,他再看一眼天色一黑,细细的弯月就要躲进乌云里面去了。 云天的心头凝重起来。 第三百一十一章 小东激怒夜猫子 夜猫子闻声看来,黑魆魆的光影里,陷阱里跳出一人。 夜猫子惊叫道,“你是从陷阱里跳出来的吗?” 云天喊道,“是的,你把小东怎么了?” 夜猫子连忙把小东控制住说,“他还活着!” 云天忙问道,“是你点了他穴道吗?” 夜猫子说,“是的,这样他死的时候,就没有痛苦!” 云天说,“幸亏你还有这点人性,不然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的!” 夜猫子问道,“那是为什么?” 云天说,“因为你是个恶魔,你竟然想到吃人!” 夜猫子说,“吴姓,嗷,现在该叫你云天了,你口气倒是不小,今天,你拿不出吃的东西交换小东,恐怕你自己也难逃被吃的命运!” 云天说,“你的口气更大,你怎么知道是你吃了我,不是我打发你到阴曹地府去伺候阎罗王呢?” “哈哈哈!”夜猫子一阵怪笑,“你看看这夜色,如今天色已黑,你就是再有能耐,能敌得过我的夜视神功吗?” 云天顿时想起夜猫子打伤自己的情景,他再看一眼天色一黑,细细的弯月就要躲进乌云里面去了。 云天的心头凝重起来。 夜猫子控制住小东,对云天喊道,“把吃的东西拿出来?不然我可要喝小东的鲜血了!” 云天摸一摸口袋,隔着衣服有东西凸出一块,他说道,“夜猫子,东西就在我袋子里,有本事你来拿!” 夜猫子怒道,“你他娘还敢戏耍我,快掏出来,不然我可要吃小东了!” 云天忙说,“夜猫子,你知道小东武功为什么这么弱吗?” 夜猫子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武功这么弱?” 云天说,“那是因为他曾经中过剧毒,至今我还在想办法为他驱除剧毒,也就是说,你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你的武功也会大打折扣的,那时候,你不只不是我的对手,恐怕任何一个有武功的人,都会轻易把你打败的!” 夜猫子说,“你少忽悠人,老子可不是容易被人骗的!说,你为什么不等我吃了小东的血,武功不行了,你再打败我呢?” 云天说,“跟你这种人真是不能说情义的事,小东是我兄弟,我怎么忍心看着你把他吃掉呢?来,我先给你块肉干吃,不然你不会是我的对手的!” 云天说完,从衣袋里掏出一块干肉,抛给夜猫子,夜猫子接在手里,满心疑惧问道,“这肉不会有毒?” 云天喊道,“一块肉能毒死你夜猫子这样的高手吗?这肉干本来是给小东准备的,何况,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我怎么会用下毒这样的伎俩赢人?” 夜猫子心想也对,他把肉干放进嘴里,小心翼翼吃起来。 欧阳坚说,“也给我一块!” 夜猫子连忙阻止,“先不要给他,等我吃够再说!” 欧阳坚说,“苗老弟,怎么,这就要吃独食吗?我们兄弟可是一条战线的?” 夜猫子一时语塞,他把肉干塞进嘴里,这时候有吃的他也不太想阻止,任凭云天把一块肉干丢给欧阳坚。 欧阳坚心想,“我们一人一块肉干,这样我们的能量还是相当,我就不用太惧怕你!” 欧阳坚接过肉干,也吃了起来。 夜猫子和欧阳坚几乎同时吃完。 云天从衣袋里又掏出一块肉干,他喊道,“就这一块肉干了,谁能抢到就算谁的!” 云天说完,把肉干向夜猫子和欧阳坚中间的上空一抛,稍微偏向夜猫子。 夜猫子和欧阳坚几乎同时跳了起来,去抢那块肉干。 “蓬!”一声,二人在空中对了一掌。 彼此飞出丈外。 再看,那块肉干被夜猫子抢到了。 欧阳坚大为沮丧,“看来内力要比不上夜猫子了,怎么办?” 欧阳坚眼睛在黑影里寻找着,一只夜间捕食的毒蜘蛛被他抓在手里,他活吞了下去,心里暗自庆幸,“看来是老天在帮助我!这回我又和夜猫子能量相当了!” 夜猫子再想来控制小东,小东已经被云天救到一边了。 云天连忙给小东解穴,可不能解开。 夜猫子乐道,“这是老子独门点穴法,你怎么能解呢?” 云天也不答话,他暗较真气,感知小东的穴位情况,快速出手,小东会说话了,“云天哥哥,你终于来了,我说你不会不管我的,要是不管我,你就不是我云天哥哥!” 云天说,“小东,我怎么会不管你呢?只不过是有哥哥力所不及的障碍罢了,不过,还是被我克服了!” 小东喊道,“在我记忆里,就没有哥哥克服不了的障碍,没有什么能难住云天哥哥的!” 云天说,“亏你信得过我,要是你信得过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多好?” 小东说,“你好些天不见面了,我能不着急吗?” 云天说,“你这一着急,哥哥不就又有麻烦了?” 小东看看夜猫子,“就他?他一定打不过哥哥的!” 夜猫子吃完最后一口肉,他怒道,“小东西,你说谁打不过他呢?” 小东见到云天,他胆大起来,他对着夜猫子吼道,“就说你,我云天哥哥就是一只手,也能把你打趴下的!” 云天这着急,他心想,“小东,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夜猫子为什么叫夜猫子,它有夜视神功,而此时正是黑夜,你云天哥哥真怕打不过他,输了倒没什么,只是一会后,夜猫子又饥饿了,他会再次丧失人性,把你吃掉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食为天 夜猫子一听,心想,“还是忍一忍!不然,他的毒素进了我身体,我会更难预料吉凶的!” 突然,云天喊道,“这是什么?” 小东说,“这是人的衣服啊!这里有人!” 夜猫子接过来一看说,“果然是人的衣服,果然这里有人!” 欧阳坚喊道,“前面有火光!” 夜猫子说,“走,看看去!” 火光越来越近了。 欧阳坚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只听小东说,“云天哥哥,火里好像有一个人啊!” 夜猫子说,“好像是在烤一个人!” 欧阳坚声音有些颤抖,“好像那人是魏堡主!” 夜猫子说,“怎么会是魏堡主呢?要是魏堡主,他在烤谁呢?难道是老太婆?” 云天只听说过人在饥饿的时候会吃人,可从来没见过,他还根本不相信人会吃人,他听着夜猫子和欧阳坚的对话,他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了。 夜猫子和欧阳坚走后,魏峰焦急地等待夜猫子的消息。 他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他也是饥肠辘辘,他想到了喝变丑成老太婆的梁小妹一口鲜血。 魏峰瞪着凶狠的眼光向梁小妹走去。 梁小妹紧闭双眼,她是不会想到魏峰会喝她的血的。 魏峰就要偷袭梁小妹,像一只蚊子一样叮梁小妹一口。 “魏堡主,可找到你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他猛然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魏家堡家丁魏洪。 魏峰问道,“魏洪,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魏洪答道,“堡主失踪好些天了,大管家魏术吩咐我们几个聪明些的家丁出来找您,到在凶险的虎嘴滩,其余的家丁都不敢走了,可我不行,我是堡主从小收养,我不能害怕!别人找不到堡主可以,可我要报恩,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一定要找到堡主!” 魏峰欣喜道,“那你还能找到回路吗?” 这可把魏洪问住了,“堡主,这地方真邪乎,我走了进来,就再也找不到回路了,真是邪乎!” 魏峰说,“就连夜猫子、欧阳坚都找不到回路,估计你更是不可能找到出路了,既然你来了,可曾带些吃的来吗?” 魏洪心想,“带是带来着,可是好些天找不到出路,又让我给吃了,我不能对堡主说实话,不然他会怪罪我的!” 想到这里,魏洪说,“谁会料到堡主会身陷这鬼地方,我没曾带来吃的!” 魏峰说,“你带来了!” 魏洪看魏峰眼中闪烁着凶光,他心里害怕,他问道,“堡主为何如此说?” 魏峰说,“魏洪,是我把你从狼嘴里救出来的,那时候你饥寒交迫,不是被狼吃掉,就会冻死饿死,倘若我有难,你会怎样报答我呢?” 魏洪忙说,“我会不顾自己性命去救魏堡主的!” 魏峰说,“很好!你跟我来!” 魏洪心里忐忑跟随魏峰走到一个山坳里。 魏峰估计离梁小妹已经很远,他停住身形说,“魏洪,我已经好些天没吃东西,眼看着我就不行了,该怎么办?” 魏洪说,“堡主,您真是太仁义了,刚才有个老太婆,您何不喝她的鲜血呢?” 魏峰骂道,“不是万般无奈,谁能想到喝人的鲜血呢?可老太婆对我们至关重要,只有她才能开启智慧之门,帮我找到出路!” 魏洪似乎看出魏峰的用意,他忐忑问道,“那该怎么办?” 魏峰说,“是该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魏洪听完,连忙把佩刀抽了出来。 魏峰见状,快速出手,点住了魏洪的要穴。 魏洪喊道,“堡主,我是要把佩刀给您,从我身上割一块肉下来,给您做一顿饭,就算我报答您了!” 魏峰可不相信,他心想,“这样的鬼地方,鬼才知道你是要杀我,还是要报恩呢?反正对我来说,你就是年五更的兔子,有你不多没你不少,既然我已经制住你了,干脆就把你吃掉好了!” 想到这,魏峰说,“你今天就算报了我的恩了,放心,我会让你没有痛苦的!” 魏洪看着魏峰那双饥饿引发的凶残的眼光,一步步向他走来,他大为恐惧,他哀求道,“堡主,我自己怕疼,下不了手,我真是抽出佩刀,让你割我的肉的!” 魏峰说,“那无关紧要,你的命反正是我救的,今天该你报恩的时候了!” 魏洪大为恐惧,他哀求道,“堡主,你不要杀我!” 可魏峰让饥饿带来的欲望完全冲昏了头脑,他的人性扭曲了,他快速出手,连点魏洪几处大穴。 他看着魏洪完全像个死人了,他说道,“我尽量让你减轻痛苦了,你到阴间也不要找我报仇,反正我有恩于你,你本来十几年前就该死了!” 魏峰把魏洪的衣服扒光,走出很远,扔到一个他认为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衣服正好被云天他们发现了。 魏峰饥饿难耐,他先是狠狠吸了魏洪鲜血一顿。 魏洪的鲜血像引子一样,让魏峰更加饥饿了,更加激起他凶残的人性。 他找来柴火,把魏洪放在柴火里烘烤着。 他看着火光里的魏洪,就像看着一条被烧烤的狗一样,加上魏洪肉被熏烤的味道,他一阵饥饿感袭来,让他真像一条疯狂的狗了。 他不等魏洪的肉熟透,就饿狠狠抓下魏洪一块肉,丢进嘴里,连血带肉生吃着。 就在这时候,云天和夜猫子他们来了。 夜猫子说,“欧阳老剑客,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么好的美味在前面,我们一起下手?” 欧阳坚喊道,“对,把这人给抢了!” 云天把魏洪的衣服抓在手里说,“他不是吃的人肉?” 夜猫子说,“有什么区别吗?我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欧阳坚说,“对啊!云天,管他什么人肉狗肉了,人都饿成这样子,人肉狗肉有什么区别吗?” 云天喊道,“欧阳坚,我只以为人能各为其主而成敌人,可没想到你是如此没有人性,亏你还是老剑客!” 欧阳坚说,“老夫也饿成这样子,这饿肚子的感觉我想你也是知道的,难道你不想活下去吗?” 云天听了魏峰的话,他激凌凌打个冷颤,他脑海里哄响着一句话,“人以食为天啊!” 欧阳坚又说,“云天,难道你就要饿死了,一块人肉放在你面前,你会情愿饿死而不吃吗?” 第三百二十九章 鬼谷奥秘难破 云天惊叫道,“梁小妹以后会离开我,爱上别的男人,成为别人的妻子吗?” 那个声音喊道,“世事难料,谁又能说得很清楚呢?” 云天喊道,“你不要骗人了,我们不会分开的!” 那个声音喊道,“凡事都会有根据的,我说这样的话不是没有根据的!” 云天追问道,“你根据什么说我们会分开?” 那个声音喊道,“你别忘了梁小妹是梁国来的,你们本不是一个国家,她的故国召唤她的时候,难道你能留住她,阻止她回到母国吗?” 云天喊道,“我能,梁小妹也不会答应的!” 那个声音喊道,“你算个什么?纵然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可还会有更厉害的人会难为你的!” 云天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梁小妹看云天头上有汗,表情极为痛苦,她问道,“云天,你梦到了什么?” 云天惊魂未定,他没有回答。 梁小妹又问道,“云天,你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云天答非所问,“老奶吗,你年龄大,经历的事多,你说梦里的事会是真的吗?” 梁小妹看云天惊恐的样子,她也好奇云天梦到了什么,她说,“那你得先告诉我你梦里的情景,也许我能帮你解梦!” 云天说,“老奶妈,这是我最不想梦到的一件事,我不敢对你说!” 梁小妹说,“你不对我说,我又怎么给你解梦呢?” 云天担心梦里的事是不是真的,于是把梦里的情景对梁小妹说了。他最后说,“老奶妈,梦里的事不会是真的?” 梁小妹问道,“你真的很在乎梁小妹吗?” 云天答道,“老奶妈你看不出来,我不在乎她,能这样害怕这个梦吗?” 梁小妹听了云天的话,他心里一阵欣喜,她追问道,“你到底怎么个在乎她?” 云天说,“老奶妈,你问那么多干啥?反正我很害怕离开她!时间不多了,你就别废话了!” 梁小妹心里快乐,她说道,“云天,人有很多愿望,也有很多恐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非此即彼,非彼即此,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总而言之,我的老一辈对我说,人的梦境里的事一般是假的,你越是怕什么,就会梦到什么,真实的情况可能恰恰相反!” 云天追问道,“那你是说梁小妹不会离开我的?” 梁小妹点点头。 云天追问道,“可梦里的细节真真切切,梁小妹也是梁国来的,她离开我,回到梁国,这也合情合理啊!” 梁小妹反问道,“假如你是梁国来的,你会背情弃义,回到梁国,而抛弃你的心上人吗?” 云天答道,“这倒不会!” 梁小妹说,“既然你不会背情弃义,又何必担心梁小妹会背情弃义呢?” 云天说,“可我还没有对梁小妹深情表达过爱恋,她离开我也不算背情弃义啊?” 梁小妹说,“那你就该争取时间,早向她表达爱恋之情啊!好了,你的内心活动机制我已经把握得差不多了,来,你按照我说的做!” 云天听了梁小妹的话,他心里的恐惧减轻多了,他说,“老奶妈,你说,我该怎么做?” 梁小妹指引着云天自行点穴、导引、发动气机。 黑影里,云天按照梁小妹的口令,双手在身前身后穿引,就像两把神奇的玉梭。 渐渐地,云天全身气机发动,按照梁小妹的口令,云天的气机有了吸纳空气里能量的状态。 云天感觉到有极微小的物质开始从自己的肌肤进入自己的身体,云天渐渐觉得有了内力。 他越发开始吸收空气里的物质,身体里的异物多起来,真像梁小妹说的一样,开始反噬他的身体。 云天觉得异常痛苦,他大喊一声,震动体内的元气,开始消化这些异物。 异物进入他的身体,反噬起来,让他真是痛苦无比,他感到了阴暗敌对势力的恐怖。 梁小妹看云天极为痛苦,他说道,“云天,为了梁小妹,你必须闯过这一关!” 云天一想起梁小妹,他顿时精神一振,元气迅速集聚,终于把异物的堡垒击溃,他的呼吸顺畅起来。 梁小妹说,“云天你不能停留,趁着刚调集起来的正气,帮我开启智慧之门!” 云天也不答话,连忙端坐在梁小妹面前,两双手掌对在一起,云天体内的正气输入梁小妹体内。 梁小妹有了这股能量,他开动自己的脑机关,各种各样的知识和图像在他的脑海里快速闪现而过,她在竭尽全力搜索有用的东西,找到一个启发点。 梁小妹的脑门也见了汗珠,他的脑海里还在紧张地工作着,她渐渐觉得云天输入的正气在减弱,她心里着急,“鬼谷的奥秘还真是玄妙,到底是为什么呢?” 梁小妹脑海里想着,一着急,嘴里说了出来,“这次解密怎么如此难呢?难道我真地战胜不了鬼谷,真地要死在这个鬼地方,真地不能见证云天的鬼梦,真地不能弄明白云天能不能和梁小妹分手吗?” 云天一听梁小妹的话,说到和梁小妹分手的事,他心里一阵急痛,他忍不住问道,“你说什么?你明明知道我的梦里有根有据的,怎么又说到我和梁小妹分手呢?我和梁小妹真地会分手吗?她会受到外界压力回到梁国,从而和我形同陌路吗?” 梁小妹听了云天的话,她也一阵急痛,她心想,“难道我和云天合力真地解不了鬼谷之谜吗?我和云天都会死在这里吗?” 梁小妹的脑海里快速活动着,她还是找不到头绪,而云天输给自己的正气能量在减弱。 梁小妹心念俱灰,觉得自己没有能力解开鬼谷之谜。 在她心念俱灰之际,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想起,“能和自己的心上人死在一起,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 梁小妹猛然一惊,心想,“虽然没和吴姓达成理想,为世间开创朗朗乾坤,是一件憾事,可自己已经尽上了努力,自己还想着为世间平息灾难,拯救万千黎庶,自己有这颗美好的心灵,也可足慰平生了,自己和自己的心上人死在一起,自己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想到这里,梁小妹的心情反倒平静了下来,她尽力放松自己,感觉云天双手的温暖力量。 第三百三十二章 鬼谷边缘生事端 云天又问道,“老奶妈,为什么一条路上,前方有金光闪烁,又一条路上会有方鼎闪光,兆示着得到权势呢?要是让魏峰得了权势,会有好多人要遭殃的!我们为什么不去阻止他们?” 梁小妹说,“这就是鬼谷的奥秘!你越是想得到的东西,就越难得到!” 云天问道,“可金光闪烁确实存在啊!难道那些都是假的!” 梁小妹说,“鬼谷是个充满玄机的地方,你越是充满欲望,越是找不到出路,你越是无欲无求,鬼谷反而助长你的灵性让你找到出路!” 小东问道,“老奶妈,我想知道那片金光闪烁,真地会找到金子吗?” 梁小妹说,“看来你的眼里对金子还是很在意的是吗?” 小东说,“我们都受苦受惯了,谁有了金子就有吃有喝,谁不想得到金子啊!” 梁小妹问云天,“你为什么对那片金光不很在意呢?” 云天说,“还是快找到出路,见到老哥哥他们要紧!” 梁小妹笑道,“没看错你,你是个不重金钱重情义的人!” 云天说,“老奶妈,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永远是邪不胜正是吗?” 梁小妹说点点头。 小东喊道,“不对啊!为什么在王家堡,总是坏人得势,毒蝎子、王三和武黑莽这些人可坏了,老天为什么不惩罚他们,难道他们不是邪恶势力吗?” 梁小妹说,“他们是邪恶势力,可他们毕竟存在着,有时候还会很得势,比正人君子还要活得得意自在,也许上天就是让他们破坏一个世界,才有一个新的世界诞生啊!” 小东问道,“老奶妈,你说的是些什么呀?” 云天说,“你还小,和你说你也不懂的,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小东喊道,“可我想知道么!” 云天说,“你想知道的事多了!” 小东倔强地喊道,“可我就是想知道,毒蝎子这样的坏人会不会有报应!” 梁小妹说,“夜猫子走了追寻金子之路,那是一条死路,魏峰走了一条追寻权势之路,那也是一条死路!” 小东说,“人家有权有势有金有银的人活得可舒服了!” 梁小妹,“那是在王家堡,可这里是鬼谷,鬼谷的铁律,追求这些,是要碰壁的!” 小东问道,“老奶妈?你怎么知道王家堡的事呢?” 梁小妹一时语塞,接着她说,“刚才不是你说过吗?” 小东喊道,“老奶妈,你也学着癞人,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王家堡的事呢?” 梁小妹说,“你刚才明明提到了王家堡那些个人么!” “好了小东,别和老奶妈争执了!”云天问道,“那魏峰他们还得返回,走我们这条路吗?” 梁小妹说,“是的!” 云天喊道,“那我们还不快走,你等着看他们那副想要吃人的模样吗?小东!” 小东说,“那我们快走!云天哥哥!看着他们红红的眼睛,怪吓人的!” 三人沿着荆棘路一路走来,看看就要走出鬼谷,到达鬼谷的边缘了。 云天长出了一口气,他回头看看,黑影里黎明前还不见魏峰他们追来。 云天说,“小东,我们就要走出鬼谷了!” 小东问道,“云天哥哥,你是说我们就要走出鬼谷,就要回到王家堡,就要见到葛淑姐姐他们了吗?” 云天说,“是的,还有我老哥哥!” 小东高兴地喊起来,“葛淑姐姐,我和云天哥哥就要见到你了!” 云天连忙阻止小东,“别喊,要是夜猫子他们追来怎么办?”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喊道,“有人吗?快来救救我爹爹!” 小东说,“云天哥哥,是夜猫子追来了吗?” 云天说,“听声音是前面传来,不是夜猫子他们!走,看看去!” 梁小妹说,“云天,我们还是赶快走?” 云天问道,“老奶妈?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难道我们听到有人求救见死不救吗?” 梁小妹说,“云天,我怕魏峰他们追上来!” 云天说,“就要走出鬼谷了,他们有了吃食就不会吃人了,你不要害怕!” 梁小妹说,“云天,你可曾想到我和你在魏峰面前显露了自己的本事吗?” 云天问道,“你是说,你能开启智慧之门吗?” 梁小妹说,“我是怕这个,魏峰他要是追上来,照他的性格,有能人他是会想着弄到手,为他所用的!” 这时候,那个小女孩的声音又喊起来,“有人吗?救救我爹爹!” 小东听出是个女童的声音,那声音挺可怜的,他的心里凄楚有同感,他说道,“老奶妈,你不用怕,天要亮了,夜猫子的夜视功夫就要不顶用了,他们打不过我云天哥哥的!” 梁小妹说,“小鬼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多阴险狠毒的人,怕是你云天哥哥心地善良,着了他们的道!” 小东喊道,“老奶妈,你怎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己人锐气呢?你不知道我云天哥哥的武功,他可厉害了!” 梁小妹说,“可我还是怕,我想和你们在一起,不想被他们带走!” 小东喊道,“你这不是瞧不起我云天哥哥吗?你放心好了,我云天哥哥可厉害了,再来几个夜猫子也不是我云天哥哥的对手的!” 梁小妹不说话了。 云天说,“走,我们看看去!” 小东喊道,“快走啊!老奶妈,不要紧的,我云天哥哥能保护你的!” 梁小妹说,“你总是这样崇拜你的云天哥哥,好,我老太婆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让他们抓去,我再设法逃出来!可到了魏峰那里,恐怕就再难逃出来了!” 小东说,“老奶妈,你不要担心,天就要亮了,夜猫子的夜视功就要失去优势,你可以看到我云天哥哥有多厉害了!要是他们敢惹事,你就瞧好,看我云天哥哥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梁小妹说,“可天不是还没亮吗?” 云天说,“也许过好一会他们才能追上来,那时候天就会亮的!” 梁小妹听了云天的话,她心存侥幸,可还是犹疑不决。 小东说,“老奶妈?你见死不救,难道不怕被人怀疑是个心地不善良的人吗?” 云天忙制止小东说,“小孩子家,怎么说话没轻重,怎么说老奶妈呢?” 梁小妹听了小东和云天的话,心生一丝愧疚,她说道,“你们不怕,我也不怕,走,我们看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又传来那个女孩的声音,“有人吗?快救救我的爹爹!爹爹,你不要死,娘亲已经死了,我不能再失去爹爹了!爹爹,你快醒醒!” 第四百九十一章 老叫花一语惊云天 小东连忙拉着小喜鹊跑开了,“老蚊子,不和你玩了!” 老叫花拖动右腿追着,“小苍蝇,你等等我!” 王琰看着老叫花的样子,也乐了,“老哥哥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一颗童心,可真难得!” 云天说,“老哥哥老来孤独,我也没工夫陪他,他只能找小东逗乐了!” 勾阳说,“纯粹是嫌得没事做,把他送去干苦力好了!看他还闲得穷嘴胡嘚瑟!” 王琰脸一沉说,“二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哥哥呢?不为别人,也要看你三弟云天的面子啊!” 勾阳发了一句牢骚,“现在你心里只有三弟了!” 王琰说,“二弟,你这是什么话?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哥心里何时没有你了,你比云天大,不能不如云天懂事啊?” 变老的梁小妹知道王琰得胜了,他立刻就要回梁国,“王堡主,你已经得胜了,王家堡安然无恙了,我就放心了,我也该回故国看一看我的家乡亲人了!” 梁小妹说这话的时候,又看了云天一眼,他留恋云天,可也不能不回家乡看看自己的娘亲。 王琰说,“老奶妈,我实在不舍得你走!” 变老的梁小妹说,“我也不舍得走,可我也惦念家乡的亲人啊!” 王琰一副挽留的神态。 勾阳说话了,“王琰大哥,你可不能为了自己,就耽误了老奶妈回家乡看亲人啊?” 王琰看了一眼勾阳说,“难得贤弟如此通晓人情事理,那老奶妈你就回国!” 王琰答应了变老的梁小妹回国,梁小妹顿时又有些失落,他不由得又看了云天一眼。 她看到云天也在看着自己,她的目光不敢接触云天的目光,只要目光一接触,梁小妹就会落泪的。 可云天落泪了,他说道,“大哥,回梁国路途遥远,也不安全,就让我护送老奶妈回梁国?” 勾阳连忙嚷道,“你想得美!是我先和大哥提出让老奶妈回国的,自然要我护送她!” 王琰问道,“勾阳贤弟,你这是怎么了?一反常态,怎么愿意做护送老奶妈这样的事?” 勾阳忙说,“我送老奶妈回梁国,我就可以见到梁小妹了!” 王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还是留下来陪大哥我?” 勾阳说,“有云天陪着你就行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梁小妹了!” 勾阳的话也激起了云天对梁小妹的思念,“不知道梁小妹现在怎么样了?” 变老的梁小妹听了云天的话,他百感交集,他心里说,“云天,我就在你的面前呢!不是梁国有危难,我是舍不得离开你的!” 变老的梁小妹说,“那就让云天护送我回去?” 勾阳连忙说,“老奶妈,你不能偏心,是我先提出来让你回国,大哥才让你回国的,你不能忘恩负义啊!云天懂医术,他还要跟随大哥,去救老国主呢!” 王琰听了勾阳的话,他这才恍然大悟,“是啊,云天,你还要跟随我去救老国主!这样,勾阳二弟你护送老奶妈回梁国,要是见到梁姑娘,无论如何对她说明老国主病危,要他火速赶往京城!” 勾阳说,“那太好了,我恨不得马上见到梁小妹,和她说明白这一切呢!” 云天心里说,“可你们怎么知道梁小妹被我的前身带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云天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心痛,他咳嗽了两声。 变老的梁小妹听到云天的咳嗽声,她的心里也一阵痛处,她问道,“云天,你怎么了?是以前的伤发作了吗?” 云天说,“没事!就是咳了两声!” 云天的咳嗽让变老的梁小妹脑海里想起算命先生的话,“这位施主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这也让他命中多恶人,很难说什么时候会有灾厄,灾厄吉凶难料,一生需要你的看护,不然也许有性命之危的!” 变老的梁小妹心里如同响了一声炸雷,“云天在咳嗽,难道我走了,他不会遇到灾厄吗?” 想到这里,变老的梁小妹说,“梁国暂时没有安危,我也懂些医术,就让我陪着云天一起去为老国主治病?” 王琰说,“那太好了!老国主病好后,我一定劝老国主发兵帮助梁国!” 勾阳喊道,“好什么呀?要是老奶妈不能为老国主治了病,岂不误了大事,还是送老奶妈回国,去找回梁小妹?” 王琰看看勾阳没说话。 勾阳说,“要不让我自己去找回梁小妹?” 王琰说,“勾阳二弟,不可任性!你从来没有自己出过门,我不会放心!” 勾阳心里一阵温暖说,“大哥,你心里还有我啊?可你放心,我的梨花剑雨可不是吃素的!” 王琰说,“二弟武功确实高强,可你怎么知道世间险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还有不知多少高手还没有在你生命里出现,你自己去我怎么会放心呢?我还是让金莲打发几个护庄队员去!” 勾阳说,“大哥,你怕什么?难道我的梨花剑雨就不能打败天下无敌手吗?” 王琰问道,“要是你有个好歹,还能再见到梁小妹吗?” 勾阳沉吟了,他问道,“大哥,难道世间真地还有能杀掉我的人吗?” 王琰说,“世间人心险恶,就算武功不如你,也照样会图谋钱财,用诡计要人性命的!” 勾阳说,“我还真是怕见不到梁小妹了,那我还是不去了!” 云天脑海里响起自己前身的话,“只要你能让天下太平,梁小妹就会回到你身边的!” 云天连忙说,“大哥,既然老国主安危关乎天下太平,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动身,去救老国主?” 王琰说,“好!” 魏峰和夜猫子、欧阳坚回到魏家堡。 夜猫子问道,“魏堡主,我们就这样投降王琰了?” 魏峰说,“可勾阳说他给我们服下的丹药厉害,要是我们对王琰有二心,就得不到解药,那痛不欲生不是人的意志力能抵抗的!” 欧阳坚说道,“我和老叫花子势同水火,如今却要归附王琰,和老叫花子同事王琰,这让老夫怎么甘心?” 魏峰沉吟不语。 魏术说道,“堡主,既然只有苗老弟和欧阳老剑客在这里,我就说出我的心里话!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心服王琰的,只是这丹药是不是真地那么厉害,还是需要等些时日,发作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我们只能慢慢想办法,找到破解勾阳丹药的方法,到时候我们就会东山再起,谁他娘听王琰那伪君子的?” 魏峰说道,“你等不可在外面显露此心,王琰放我一马,我们可不能恩将仇报,再说王堡主也给了你们一条生路,放了你们一马,可不能再生二心,知道了吗?” 魏术说,“一切听魏堡主的!” “这就对了!”魏峰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王琰,要是让我找到破解你的丹药的方法,我不会忘记今日之仇的!” 观星台上,王琰夜观天象,他吃惊道,“滨海国主星暗淡,看来老国主病危,事不宜迟,明日我们就动身去京城!” 老叫花子说,“老国主迟早会死的,依赖他还能有多少太平日子好过?” 老叫花子的话让云天吃了一惊,“要是老国主死了,天下又不太平,何时才能见到梁小妹呢?” 第四百九十三章 众人夜宿驻马店 欧阳坚说,“魏堡主,你可看到了王琰丹药的厉害,看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了!” 魏峰微微点头,他心里暗自发狠,“王琰,你竟然对我们如此歹毒,我魏峰一定会想办法破了你的丹药,和你一较高低的!” 魏峰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痛楚,就像千万个蚂蚁在自己的身体里爬动,他也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和夜猫子一样就地翻滚。 欧阳坚吓得毛骨悚然,心想,“幸好我没有动怒,要找王琰报仇!看来王琰的丹药确实狠毒,王琰呢王琰,看着你文质彬彬,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狠辣!也不对,丹药明明是勾阳那花花公子给我们服下的,难道狠毒的是勾阳那花花公子?可毕竟王琰才是他们的头啊?” 老叫花拖着右腿走到勾阳面前,勾阳怒道,“老叫花,你离我远一点!” 老叫花说,“花花公子,葛淑肚子里的孩子快要生了,可狗剩那恶棍还在打她的主意!” 勾阳怒道,“狗剩那下贱人为什么打葛淑的主意?” 老叫花说,“还不是因为哪个畜生?把人家给糟蹋了,又不想要人家,狗剩不想讨个便宜吗?” 勾阳怒道,“真是有人愿要葛淑,还不是个坏事,只是狗剩那畜生太龌龊了!” 老叫花说,“花花公子,你这是说什么屁话呢?你当初是怎么信誓旦旦的?现在,你又想把葛淑给甩了,不管她肚子里你的孩子,你白白长了一张人皮!” 勾阳问道,“我怎么白白长了一张人皮了?” 老叫花说,“你连畜生也不如!要是你是个负责人的人,你临走前把狗剩那家伙教训一顿,省得他再去打扰葛淑!” 勾阳心想,“恨不得狗剩要了葛淑,我不就解脱了?”可他心里想法,竟然说出来了。 老叫花骂道,“花花公子,你真是个畜生!不是我老叫花腿瘸,狗剩那畜生欺负我跑不过他,我才不用你教训他呢!” 勾阳扬长而去,“反正葛淑交给你了,你保护不好她,你看着办!” 老叫花远远啐了一口唾沫,“真是个畜生!” 小东的爹爹张驴儿赶来一辆马车,变老的梁小妹进了这辆马车,云天、王琰和勾阳骑上高头大马,一行向京城方向行进。 东广乡还没有大的盗贼,这是王琰敢夜晚赶路的原因。 第二天,金莲按照王琰的吩咐,带领打手队到了魏家堡。 魏峰领教了王琰丹药的厉害,他不敢反抗,对待金莲很是恭敬卑微,金莲更得意了,她扭动一下水蛇腰,恶狠狠说,“魏峰,你现在已经是王堡主的属下了,凡事要听我这个大管家的,要是敢违抗我的命令,可别怪我不客气!” 魏峰连忙颔首说,“魏峰一切唯大管家命令是从!” 金莲说,“魏堡主倒是能看清形势!是个聪明人,这样大家都少很多麻烦!” 魏峰连忙颔首道,“是!大管家!” 金莲回头对武黑莽命令道,“还不快去监督他们干活?” 武黑莽连忙点头答应,“是,大管家!” 武黑莽回头给跟着自己的独眼左一个大耳刮子骂道,“你他娘的,大管家的话没听到吗?” 独眼左连忙答应,“是,小的这就去监督那帮该杀的畜生!” 魏峰看到这一幕,心里非常痛苦,他心想,“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今天落到这帮小人手里,可有我魏家堡兄弟们好受的!金莲,等我魏峰翻盘的时候,有你们好受的!” 云天和王琰等人一路向京城而去。 走了一整天时间,就要走到东广乡和北广乡的边界了,这一地界行人稀少起来,天也要黑了。 勾阳说,“大哥,已经走了一天了,该歇歇脚了!” 王琰答应道,“好!只是这里明明有一家驻马店的,怎么消失了呢?” 勾阳说,“这年头,有钱还怕住不上好店?再走几步,应该就有了!” 几人又继续前行,王琰说,“前面是一条河,就是东广乡和北广乡的界河了,怎么还不见驻马店?” 勾阳说,“大哥,再往前走走,实在不行,就干脆过河,到北广乡住店!” 王琰问道,“贤弟,你怎么忘记了愚兄的毛病?” 勾阳问道,“大哥,你有什么毛病?” 王琰答道,“你忘记了愚兄小时候,夜晚过河,掉进河里,不是鱼人相救,几乎丢掉性命了吗?那时候,愚兄就有了害怕河水的毛病,更害怕夜晚过河了!” 勾阳说,“大哥,都多少年了,这件事你还忘记不了?” 王琰说,“愚兄体弱,胆量小,至今不能摆脱那次溺水的魔影!” 勾阳说,“大哥,你人是真好,可就是太文弱了!前面好像有一处院落,想来会是一处驻马店?云天,你快马加鞭,过去看看!” 勾阳摆大哥谱,大声命令着云天。 云天总觉得勾阳追求梁小妹得不到满足,自己亏欠了他的,他还是给勾阳面子的,他说道,“好!” 云天说完,快马加鞭,向沿着河岸的那处院落跑去。 勾阳看着云天的背影说,“云天有什么好的?梁小妹为什么要看好他呢?” 王琰说,“勾阳二弟,你和云天各有所长,梁姑娘只要不选择你们两个的第三者,愚兄都是没有意见的,只是梁小妹是梁国人,要是梁国归附了我们滨海国有多好,就不用怕因为梁国和滨海国关系好坏,误了梁姑娘和我们的友谊了!” 勾阳说道,“大哥,等我们治好老国主,就劝老国主出兵,干脆把梁国收服了算了,那样梁小妹不就和我们是一个国家了,我们不就没有隔阂了吗?” 王琰笑道,“贤弟说玩笑话了!” 勾阳说,“大哥,这怎么是玩笑呢?要是收服了梁国,滨海国就会势力大增,就有能力保护梁国,这对梁国也是好事啊!” 王琰说,“贤弟说的也有道理,只要能对两国百姓有利,愚兄看收服梁国也是不错的,只是梁国的国君会不答应的!” 勾阳说,“要是大哥是国君该有多好?大哥拜我为大将军,我替大哥收服梁国,大哥有了大底盘,我也可以在梁小妹面前耀武扬威,让她倾慕我,然后追求我,答应嫁给我了!” 王琰连忙策马向前,“但愿贤弟能有这一天!” 勾阳心里挺美,“看来大哥还是更看好我的!” 第四百九十五章 柔弱女子捕高手 不大一会功夫,就听女店主人热情地喊了一声,“客官们,让你们久等了,尝尝我们姑娘们的手艺?到我的小店,就像来到自己家里一样,需要啥,尽管说一声,要是照顾不周,你们还不如打死我呢!” 紧接着,几个姑娘端着菜盘,轻飘飘走进大堂。 勾阳的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简直美极了。 他此时完全被迷惑了,完全把梁小妹忘怀了。 闻到饭菜飘出的香气,王琰的警惕心又提起来了! 王琰说,“这饭菜好香!二弟,把哥哥的银汤匙拿来!” 勾阳说,“大哥,姑娘们手艺色香味俱全,还是让小弟先品尝!” 勾阳说完,他掏出一个银质汤匙来,勾阳把汤匙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耍出几手漂亮的杂耍,只见银汤匙在勾阳面前飞来飘去,迎来客栈里姑娘们叫好声不绝。 勾阳陡然停住,银汤匙稳稳地停在勾阳的两个手指之间,姑娘们又是一阵喝彩,勾阳心里美极了,他一笑说道,“再让我品尝一下姑娘们的手艺!” 勾阳说完,银汤匙又耍出一个亮花,被他稳稳抓在手里,勾阳用汤匙在菜盆里搅拌一下,再慢慢舀出一汤匙肉汤,勾阳放在鼻子前面闻了又闻,一边闻一边啧啧有声,“嗯!好香的肉汤!” 一个姑娘喊道,“既然这么香,勾公子就快品尝?” 勾阳朝她一笑说,“慢来!喝快了可就品不出味道了!” 勾阳估计时候差不多了,他凝神看一眼汤匙,汤匙还是那样亮晶晶的。 勾阳喝了一口肉汤,边喝边啧啧有声,“嗯!好喝!” 王琰这才和众人一起喝汤,趁这机会,勾阳又试了其他菜肴,菜肴无毒。 云天他们也是饿了,就一起吃起饭来。 变老的梁小妹问道,“店家,请问尊姓大名?” 女店家说了,“还尊姓大名?叫我高娘子就行了!” 梁小妹问道,“听店家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高娘子说,“老人家!” 梁小妹就不爱听人这样称呼她,他本能身子抖了一下。 高娘子说,“您可真是见多识广,我不是本地人您也听出来了,实话跟您说,我们都是从靠山国来的,只因久闻滨海国国泰民安,民众殷实,我们就躲避灾祸到这里谋生来了!” “你们是从靠山国来的?”云天连忙问道。 高娘子说,“对啊!这位小兄弟,你似乎也有我们靠山国的口音!” 云天说,“我倒不是靠山国来的!” 高娘子问道,“可我说到靠山国,你为什么那么吃惊呢?” 云天撒了个谎说,“我有个舅舅在靠山国!” 高娘子说,“原来是这样!” 云天问道,“靠山国现在怎么样了?” 高娘子说,“靠山国奸相赵慧当道,排挤异己,奸佞之臣朋比为党,君昏臣佞,搞得全国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这不,我们只好到滨海国谋生来了!” 勾阳突然说话了,“那你背叛你的祖国,你还有脸说,你算得上一个忠于国家的臣民吗?” 高娘子一眼看过去,勾阳正在和一个姑娘打情骂俏,不知怎么冒出这么一句,好像故意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高娘子声音稍有不自在,她说道,“勾公子说的高尚了!向我们这种卑贱女子,又没有哪个达官贵人关心过我们生死存活的,俗话说,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正,子奔他乡,我们有什么忠不忠的,谁又会在乎我们呢?就连我们靠山国柱国将军袁积云------” 王琰高声叫道,“袁积云将军他怎么了?” 高娘子说,“看王大官人大惊小怪的!我们靠山国袁积云将军是何等高官,倍受王恩,不也里通外国,被关在天牢吗?听说他的儿子也逃亡在外,投靠了外国,他这样的人才算是不忠是吗?” 云天听了高娘子的话,他的心里七上八下,“听老哥哥说,我的父亲就是袁积云,可我一天也不记得他老人家的样子,我一天也没有在他老人家膝下成长过,我也不曾受过一点王恩,难道我在外逃亡也算是不忠,也被人唾弃吗?” 王琰说,“店家休得胡说!袁积云将军品行高尚,一定是受奸人陷害,才被投入天牢,原工资逃亡在外,又怎么算是不忠呢?” 高娘子听王琰这样说,她转换口风也开,“王大官人说的也是,依我看,袁公子也是个受害者,逃亡的滋味可够人受的!” 云天他们把饭吃完了。 高娘子招呼众人把碗碟端了出去。 等姑娘们再进来的时候,都换了新装束。 “好重的冠军茉莉香味!”勾阳闻到姑娘们身上的香气,故意显示自己见多识广。 高娘子说,“勾公子竟然闻得出事冠军茉莉香!” 勾阳很得意。 高娘子说,“姑娘们,勾公子可见多识广,你们舞蹈起来,可不能给我丢丑啊!” “是!大姐!”姑娘们一起答应着,接着在众人之间翩跹起舞。 勾阳简直被姑娘们的婀娜多姿迷住了,他不住叫好。 王琰不住对他使眼色。 勾阳开始还能把持自己,不久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开始响起梁小妹,他觉得每一个姑娘都像梁小妹一样迷人。 冠军茉莉花的香气越来越浓,不久王琰也开始有些被迷惑了,他也有些飘飘然了,她的脑海里也开始幻想起来,“自己统领着云天和勾阳,意气风发,率领大军和镇国将军保民安会合,打败了来犯之敌雄霸国天策将军熊扩疆,自己回京复命,京城百姓夹道欢迎凯旋归来的王琰大将军--------” 勾阳和王琰相继昏迷过去。 云天看出情况不对,他也装作昏昏沉沉,一会儿他也昏迷过去了。 云天暗地里警醒自己,保持高度警惕,看看下面要发生什么? 只剩下变老的梁小妹了,梁小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高娘子收敛了笑容说,“老太婆,就剩下你了!” 变老的梁小妹说,“高娘子,你可真够高的,你是用的什么手段,把我们都给蒙蔽了?” 高娘子说,“什么手段不手段的?只不过雕虫小技罢了!” 变老的梁小妹问道,“看着你们都弱不禁风的,谁会想到你们会有害人之心呢?” 高娘子笑道,“他们几个都是绝顶高手,可偏偏就会输在我们这些弱不禁风,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对他们没有威胁的人手里!” 第四百九十七章 毒蛇女子的信用 梁小妹偷眼看云天,似乎让高娘子发现了,高娘子疑惑地走到云天身前,又狠狠扇了云天两巴掌,云天毫无反应。 梁小妹也着急起来,心想,“云天,你快醒来!” 可云天毫无反应。 高娘子命令道,“还等什么?你们帮老奶妈一把!” 一个姑娘答应一声,就把刀子硬塞在梁小妹手里,拖着梁小妹走到宰人櫈前,拿着梁小妹的手就要把刀子捅向勾阳。 “不!”梁小妹大叫一声,他心想,“自己怎么能杀人呢?自己的手上不能粘上别人的血!” 就在刀子要捅向勾阳的一刹那,突然那持刀的红衣姑娘手一麻,捅向勾阳的刀子停下了。 红衣女子喊道,“是怎么回事?”他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青衣女子赶过来说,“红衣妹妹,你是怎么了,看我的!” 青衣女子说完,手把着梁小妹的手,刀子又要刺向勾阳,她也大喊了一声,手一麻,刀子停住了。 青衣女子说,“这个花花公子有点邪乎,高大姐,还是换一个?” 高娘子说,“好!”高娘子一指王琰,“就换这个!这个王堡主欲望也重,先宰他!” 两个姑娘把勾阳架起来,往旁边一丢,勾阳的身体就像丢一个麻袋一样,被丢在一旁。 两个姑娘又把王琰架上宰人櫈。 当紫衣姑娘抓着梁小妹的手又要刺向王琰的时候,梁小妹怎么反抗,紫衣姑娘也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着梁小妹的手,刀子刺向王琰,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紫衣姑娘也大叫一声,手一麻,刀子停住了。 这回高娘子也害怕了,他回头看看云天,云天还像个死人一样。 高娘子骂道,“紫衣,你也是个笨蛋!换蓝衣的!” “是!”蓝衣姑娘答应一声,走向梁小妹,把住梁小妹的手向王琰扎去。 高娘子眼睛偷看云天,她看到云天的手轻轻振了一下,就听蓝衣大叫一声,刀子也停住了。 蓝衣高叫道,“这个王堡主也邪乎,该怎么办呢?要不换那个叫云天的?” 梁小妹更害怕了,“自己手上不能有别人的血,何况是要杀云天!” 梁小妹高叫道,“不许伤害云天!” 高娘子说,“呦!老奶妈!你这是怎么了?” 梁小妹只好说,“他是我家小姐的-----” 高娘子问道,“他是你家小姐的什么啊?是情郎吗?东方圣女的情郎,我可舍不得杀他,让我好好看看他!” 高娘子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云天,她一只手在云天的脸上扇了几下说,“这娃娃倒是一脸正气,我还真舍不得杀他!” 高娘子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把一把匕首攥在手里说,“老奶妈,只要你让他投降我,我就不杀他!” 高娘子话音一落,一把匕首突然向云天扎去。 突然,她的手一麻,匕首落到地上,她明白看到云天的手指一动,一粒细小的沙粒打在自己手上,他大叫一声,“好厉害的娃娃!姑娘们,我们上当了,快把这娃娃抓住!” 几个姑娘一愣,接着冲过来要抓云天。 只见云天的身体突然向后平移了一段距离,姑娘们都惊呆了。 云天的身体又慢慢地像石板一样立了起来,一屋子人都吓呆了,只见云天的舌头伸了出来,像吊死鬼一样,突然,云天的身体向前一蹦一蹦,嘴里鬼声调,“我是吊死鬼,是你们害死了我,我找你们索命来了!” 云天先跳向红衣姑娘,红衣姑娘喝道,“别装神弄鬼,本姑娘可不害怕!” 红衣姑娘说完,挥匕首向云天扎去。 “我是鬼!”云天一边说着,一边像跳高跷一般跳着,像鬼魅一般,躲避着红衣姑娘的匕首。 红衣姑娘喊道,“你是鬼,为什么要躲呢?你敢让我扎你吗?” 云天说,“你来扎!你不会扎到我的!” 云天说完,他突然脚朝上,头朝下,用自己的头顶在地面上蹦跶着。 可把红衣姑娘吓坏了。 紫衣姑娘喊道,“红衣,快扎他!” 红衣姑娘只好挺匕首来扎云天。 云天的头在地面上蹦跶着。 红衣姑娘突然大叫一声,她的匕首落在地上。 红衣姑娘高叫道,“真是见鬼了!” 梁小妹也被云天的样子吓坏了,她大声叫道,“云天,你怎么了?” 云天这时候又用两只手在地上蹦跶着说,“我是鬼!” 梁小妹可吓坏了,她高叫道,“云天,你到底怎么了?” 云天又换了一只手,在地上蹦跶着说,“我是鬼!” 高娘子喊道,“你是什么鬼?别装神弄鬼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房门出蹭去,她被云天吓坏了,她想突然逃走。 高娘子就要发力逃走了,突然他的腿一麻。 只听云天说,“我是鬼,你们谁也别想逃出去!” 高娘子魂都吓飞了,他声音有些颤抖,“鬼小哥,不是我杀的你,你饶了我?” 云天一边蹦跶一边说,“我是鬼,所以我要救人,你先把那两个男人给放了!” 高娘子喊道,“还不快放人!” 红衣姑娘答应一声,掏出一个瓷瓶,把解药喂给王琰和勾阳。 不一会,王琰和勾阳醒了过来。 云天还在用脑袋蹦跶着说,“我是鬼,鬼命都是苦的,所以我要救人!” 王琰说,“三弟,别装神弄鬼了!” “啊呀呀!”只听云天一声怪叫,突然坐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好像去了鬼门关一趟?” 王琰看他一眼,“三弟,就别再玩了!” 云天问道,“老奶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奶妈就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勾阳闻听自己差点被杀,还被人像扔麻袋一样丢掉。 他开始生起气来,他走到红衣姑娘面前,红衣姑娘跪在地上,勾阳把红衣姑娘的脸托在手掌上,狠狠地扇了红衣姑娘两个耳光,他又如法炮制,把高娘子和另外几个姑娘教训了一顿。 他问道,“大哥,杀了他们?” 王琰没有吭声,似乎在想着什么。 勾阳问道,“大哥,这几个狐狸精要害我们,你还有什么下不得手的?” 王琰问道,“高娘子,是谁指使你干的?” 高娘子给王琰磕了一个头说,“王堡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们几个小女子?” 王琰说,“只要你说出是谁主使你杀害我们的!” 高娘子说,“王堡主,我可对人发过毒誓,做过保证,王堡主您不会逼我不守信用?信用比什么都重要,王堡主要是逼我不守信用,那就干脆把我杀了!” 第五百章 驻马店乌烟瘴气 梁小妹的心里甜蜜蜜的,可她摸一把自己的老脸,笑容顿时又消失了,他默默祈祷,“老天爷,快让天下太平,我重返青春模样,听云天向我表白,我就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马车继续前行,前面突然有好多火把,火光在阴暗的夜空里摇曳。 云天连忙把梁小妹的马车保护起来,众人小心翼翼向前赶去。 火光照耀着一处客栈的大门,四周的火把把这客栈围得水泄不通。 火光中,一队士兵盔明甲亮,他们簇拥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端坐一个将军。 将军命令道,“上前敲门,别让保民安那逆贼的余党跑了!” 王琰一听“保民安”三字,他不由说道,“老国主尚不知吉凶,保将军又怎么了?” 狗在疯狂地吠叫着。 马店掌柜从门缝里看看,外面好多官兵。 马店掌柜怯怯问道,“军爷,怎么了?” 一个士兵高喊着,“快点开门,捉拿钦定要犯!开门慢了,可要把你小店的大门给砸了!” 马店掌柜尽管恐惧来人的来历,可看到外面这么多士兵,他说道,“军爷慢着,小的这就给军爷开门!” 马店掌柜一边说,一边和店小二把门打开。 外面的士兵一见门打开,一窝蜂一样闯进来。 一个小官问道,“你的店里可曾来过这么一个人?” 他一边问,一边把一幅画像呈现在店掌柜面前,火把把画像照得清清楚楚。 店掌柜问道,“这是个什么人?” 小官凶巴巴喊道,“什么人?钦定要犯,反贼保民安的余党,要是谁敢窝藏,与谋反同罪!” 店掌柜心想,“保民安反了?都说保民安是晴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多次受奸人陷害,这次一定又被人陷害了,不过我是个生意人,可没必要为了保民安的余党招惹了这些当兵的!” 想到这里,店掌柜说,“我们店里确实住着这么一个人!” 小官喊道,“还不带我去抓!” 店掌柜连忙说,“军爷,随我来!” 店掌柜说完,前面引路。 士兵们各拿刀剑,跟着店掌柜向客房走去。 走到一处客房,店掌柜说,“军爷,那人就在这屋里了!” 小官高声喊道,“保云,你跑不了,赶快滚出来束手就擒!” 喊声过后,屋内毫无动静。 小官又喊道,“保云,你再不乖乖出来,让老子抓到你,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屋内还是毫无动静。 小官回头看看院子里的将军,大声问道,“刘将军,闯进去吗?” 刘将军马鞭一指命令道,“闯进去抓人!” 小官得到命令,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两个士兵试探着闯了进去。 不一会,一个士兵出来说,“刘将军,屋内没人!” 被称作将军的刘向大步走了过来,走进客房,客房里被火把照得通亮。 只见客房的窗户门开着。 士兵在客房里四处寻找,角角落落,床下梁上,找了个遍,就是没人。 一个士兵喊道,“将军,保云跑了!” 刘向喊道,“再到院子里搜!角角落落都给我找一遍,决不能让保云跑了!” 各个客房的客人都被哄了出来。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挤到最前面站着。 云天和勾阳这时候也混了进来。 云天看着这个中年人心想,“一般人见到官兵,躲还来不及,这个中年男子为什么反而向前面站着?” 云天看到刘向扭头看着这个男人,只见这个男人伸出手来,好像擦了一下眼睛,手在脸前晃了几下。 刘向似乎得到了暗示,只听将军刘向喊道,“贼人一定没有逃走,给我细细搜,搜不出来,我把你们全都给下了监牢!” 云天捅一下勾阳,悄声问道,“你看到了吗?” 勾阳说,“看到什么了?” 云天把那中年男人暗示给勾阳,“那人有鬼!” 勾阳扭头看了一眼那中年人,那中年人也警觉地向勾阳看着,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刘向气势汹汹喊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大个活人能跑到哪里去?就是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反贼保云抓住!” 小官黄洪见抓不到保云,本来就生气窝火,一听刘向大骂,顿时也火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店掌柜的衣领,“快说,是不是你把保云藏起来了?” 店掌柜连忙求饶,“将军,我和保云非亲非故,我藏个反贼干什么?我要是抓到反贼,会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把他的骨头喂了狗,我痛恨反贼,怎会窝藏反贼呢?” 黄洪怒骂道,“你这小店被围得水泄不通,难道他飞了不成?” 士兵们着急忙慌的寻找保云。 刘向骂声不停,“一群废物!” 士兵们被骂得生气,找不到发气的主,就狠狠地摔打店掌柜的盆啊碗的,只听乒乒乓乓一阵乱砸。 可把店掌柜心疼坏了,“哎呀!军爷们,小店小本生意,怎么经得起军爷们摔打!求求军爷们,就饶了小的?” 士兵们可不听这一套,还是一味乱打乱砸。 店主人急中生智,他喊道,“将军,快叫他们住手,我有办法了!” 刘向看着他骂道,“他娘的,这时候你有办法了,早干啥了?给我砸!” 士兵们闻听刘向命令砸,摔打得更厉害了。 可把店主人心疼坏了,他连忙命令小二,“快给将军和军爷们取一百两银子来!” 小官黄洪骂道,“你他娘当我们将军是要小钱的?” 店主人连忙哀求,“将军,小店小本经营,求求将军高抬贵手!” 他又转头对小二说,“快给将军取二百两银子喝杯茶!” 小二答应着去了。 店主人又哀求刘向,“将军,小店就这些家当了,小的还要靠他们养家活口,二百两银子孝敬您,求将军开恩,小的祝将军年年升官发财!” 刘向这才命令道,“住手!” 众军士这才停止摔打东西。 刘向问道,“店家,你说有什么办法找到保云?” 店掌柜指一指正在吠叫的看门狗说,“将军,就靠它了!” 刘向骂道,“他娘的,老子的士兵都找不到,你的畜生就能找到?你找抽是?” 店掌柜连忙哀求,“戏耍将军,要小的命小的也不敢!” 黄洪过来说,“将军,店主人说的还真是个办法,人不能办到的事,狗却能办到的!” 刘向命令道,“店掌柜,那就依你的办法!” 店掌柜连忙去把他的大黄狗牵来了。 狗朝着刘向狂吠着。 店主人很踹了它一脚骂道,“连将军你也敢咬,一会我就把你宰了!” 第五百零一章 大树究竟何秘密 刘向问道,“店家,你说有什么办法找到保云?” 店掌柜指一指正在吠叫的看门狗说,“将军,就靠它了!” 刘向骂道,“他娘的,老子的士兵都找不到,你的畜生就能找到?你找抽是?” 店掌柜连忙哀求,“戏耍将军,要小的命小的也不敢!” 黄洪过来说,“将军,店主人说的还真是个办法,人不能办到的事,也许狗能办到的!” 刘向命令道,“店掌柜,那就依你的办法!” 店掌柜连忙去把他的大黄狗牵来了。 狗朝着刘向狂吠着。 店主人很踹了它一脚骂道,“连将军你也敢咬,一会我就把你宰了!” 云天掏出一粒石子扣在手里,他想打击大黄狗的麻穴。 勾阳连忙捅他一下子低声说,“看看店掌柜干什么!” 只见店掌柜牵着大黄狗走进保云住过的客房,他东找找,西找找,他想找到保云留下的东西,可一无所获,保云随身携带的东西不多,全被带走了。 店掌柜一骚头皮,牵着大黄狗走了回来,他悻悻地说,“没想到姓保的一件东西也没有留下!” 刘向问道,“你找保云的东西干什么?” 店掌柜说,“只要有保云的一件东西,我就能找到他!” 刘向喝道,“黄洪,把保云的包裹给他!” 店掌柜闻听大喜道,“太好了,只要有他的包裹,只要他还在这店里,就一定会找到他的!” 黄洪答应着,把一个包裹取来,丢给店掌柜。 店掌柜牵着大黄狗,走近包裹说,“大黄,看你的了,好好闻闻!” 大黄狗听话的在保云的包裹上闻来闻去,大黄狗抬起了头。 店掌柜对大黄狗说,“大黄,去找到这包裹的主人!” 大黄狗开始在地面上闻着,它拖动着店主人快速地走着,走进了保云住过的客房,在保云住的客房里地面上闻着。 大黄狗对着窗户叫着。 店主人打开窗户,大黄狗一下子蹦了上去,狗缰绳从店主人手里脱出。 大黄狗从窗户上跳下来,在后院子里地面上闻着,后院子里有几棵大树。 众士兵追到后院,火把把后院照得通亮。 有士兵举着火把向树上照着。 大黄狗又向前院里跑来,众人跟着大黄狗来到前院。 大黄狗突然在一棵树下面停下,开始对着树上狂吠。 刘向大声问道,“店掌柜,找到了吗?” 店掌柜说,“听大黄的叫声,应该在树上了!” 刘向大声命令道,“把树给我围起来!” 众士兵把大树围了起来,火把一起举起来,照向大树。 众人一起向大树上看去,火光把大树的枝干照得清清楚楚,上面看不出有人藏身的地方。 刘向对黄洪一摆手。 黄洪走到大树近前,对着大树喊道,“保云,你跑不了了,快下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树上悄无声音。 黄洪又喊道,“保云,我看到你了,再不下来,可要开弓放箭了!” 树上还是没有动静。 保云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弓箭,对着树上射了一支箭,只听弓弦响动,一支箭从大树冠边上扫过,黄洪高喊道,“再不下来,我可要命令乱箭齐发了!” 树上鸦雀无声,只有大黄狗在狂叫着。 黄洪走过来,对着大黄狗踢了一脚骂道,“它娘的,你消遣老子怎么得?” 大黄狗挨了踢,嚎叫一声对着黄洪狂叫。 黄洪抽出宝剑,骂道,“他娘的,老子把你宰了!” 店主人连忙制止说,“军爷息怒,大黄狗对着大树狂吠,那人肯定在树上!” 黄洪骂道,“你他娘的,你没长着眼睛?火光把大树照得清清楚楚,你看哪里有藏人的地方?” 店掌柜说,“奇了怪了,那人不在大树上,大黄对着大树狂叫什么?” 店主人慢慢走近大树,他想看个端详。 云天睁大眼睛向树上看着,他也没看出上面有藏人的地方,他心想,“店主人和大黄狗为什么要认定保云藏在树上呢?” 店主人在大树下细细打量着。 突然,云天注意到大树上一个树干有点异动,只是太轻微,没有人能注意到。 云天紧张起来,他把石子攥在手里。 店主人在大树下转了一圈又一圈。 黄洪骂道,“你他娘的,发现什么了吗?耽误了时间,让保云逃走了,老子拿你是问!” 刘向又扭头瞅瞅那个矮个子中年男子,那人又晃了晃手。 刘向也纳闷了,心想,“这小子不会搞错了?” 那人又坚定地晃了晃手臂。 刘向心里骂道,“上了你的当,老子非剁下你这只手臂方解我恨!” 刘向喝道,“店家,发现什么了吗?” “哎?”店主人发出一声诧异的声音,“奇怪,今天的大树好像有点不对劲?” 黄洪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店主人说,“我家的大树我最熟悉,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黄洪骂道,“老子问你呢!” 店主人突然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他喊道,“就多了-------” 云天知道店主人发现了秘密,他连忙手指一弹,手中的石子射出。 只听店老板大叫一声,“啊呀!” 黄洪问道,“怎么了?” 店老板说,“我的手不听使唤了!” 黄洪骂道,“他娘的,你说就多了什么?” 店掌柜说,“就多了-------” 云天又是一颗石子弹出,店掌柜又大叫一声。 黄洪骂道,“你他娘的又怎么了?” 店掌柜说,“我的这只手也不听使唤了!” 黄洪骂道,“你他娘装神弄鬼什么?再装神弄鬼,老子把你的手剁下来喂狗!” 店掌柜说,“军爷,我哪敢装神弄鬼,不过真是见鬼了,我刚要说出秘密,就突然一只手不会动了!” 众人闻听都害怕起来。 黄洪对刘向说,“将军,不会是保民安的鬼魂捣鬼?” 刘向劈手给了黄洪一马鞭骂道,“你他娘胡说什么?再乱我军心,老子把你砍了!” 黄洪挨了鞭子,连忙说,“是,是!将军,小的再不敢胡说了!” 黄洪点手叫来一个士兵,“瘦子,你爬上树去,看个究竟!” 瘦子士兵有些害怕。 黄洪一甩马鞭子骂道,“你想找抽吗?” 矮个子士兵没有办法,试探着向树下走来,开始爬树。 云天心想,“瘦子一爬树,一切全露馅了,我还是再给他一下子!” 第五百零二章 大树藏身有绝技 店掌柜说,“军爷,我哪敢装神弄鬼,不过真是见鬼了,我刚要说出秘密,就突然一只手不会动了!” 众人闻听都害怕起来。 黄洪对刘向说,“将军,不会是保民安的鬼魂捣鬼?” 刘向劈手给了黄洪一马鞭骂道,“你他娘胡说什么?再乱我军心,老子把你砍了!” 黄洪挨了鞭子,连忙说,“是,是!将军,小的再不敢胡说了!” 黄洪点手叫来一个士兵,“瘦子,你爬上树去,看个究竟!” 瘦子士兵有些害怕。 黄洪一甩马鞭子骂道,“你想找抽吗?” 矮个子士兵没有办法,试探着向树下走来,开始爬树。 云天心想,“矮个子一爬树,一切全露馅了,我还是再给他一下子!” 云天想到这里,手里的石子轻轻捻动,只要矮个子一爬树就给他一下子。 矮个子提心吊胆地向树根走来。 云天就要发出石子,这时候,那个中年男子蹭到了自己面前,低声对自己说,“小兄弟,你好身手!” 云天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这中年男子注意到了他,也是云天艺高人胆大,自己大意了,没有想到会有人留意自己,可他意识到这中年男子不会是好人,凭他刚才对刘向打手势来看,他一定是刘向的人。 云天注意到这个中年男子没有鼻子。 眼看着矮个子就要爬树了,云天故作惊讶说道,“矮个子真像个狸猫一样,勾二哥,你快看!” 云天明里是说给勾阳听到,实际上是说给没鼻子男人听的,只要没鼻子男人一抬头看矮个子爬树,云天手里的石子就发出去了,可矮个子竟然没有抬头,他专注地盯着云天。 云天看出没鼻子男人是专门来盯住自己,不让自己动手脚的。 云天偷偷看了看勾阳,想向勾阳使个眼色,要勾阳来对付没鼻子中年人,可这时勾阳却被矮个子爬树的姿势吸引了,没有理会云天。 云天只好用手碰了一下勾阳。 勾阳这时候正入了迷,他嘟哝着,“你快看这矮个子爬树的本领,不差得你么!” 云天心里这气,“勾阳,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怎么看傻了?” 云天灵机一动,他手一碰勾阳,问中年男子,“这位大叔,你怎么没鼻子?” “没鼻子?你说谁没鼻子?”勾阳终于向这边看了。 云天说,“这位大叔在关心我,勾阳二哥,你替我应付一下!” 勾阳从云天的话里明白了点什么,他说道,“果然是个没鼻子,让我细细看看,你怎么会没鼻子呢?” 勾阳绕过云天,挡在没鼻子男人面前。 没鼻子男人回头看看刘向,刘向正向这边看着,他对刘向做了个手势。 刘向一摆手,叫过来几个士兵,一起走了过来,刘向命令道,“把他们三人看好了!” 这几个士兵答应一声,把三人围住。 眼看着矮个子爬到第一个树杈了,他停住身形,向大树上看看。 黄洪高声喝问道,“有人吗?” 矮个子说,“没有人!” 黄洪问刘向,“将军,没有人,还耽误时间吗?” 刘向扭头看看没鼻子中年人,他看到没鼻子中年人又给他打了一个坚定的手势。 刘向点手叫过来店掌柜问道,“你不是说你的大黄狗认定了大树,人一定在树上吗?” 店掌柜一着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说,“将军,你让瘦猴朝那个方向爬!” 刘向骂道,“你他娘倒是指一指让瘦猴朝哪里爬呀!” 店掌柜想抬起手,可他的手还麻着呢!他着急地说,“朝那里爬!”可他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刘向命令道,“瘦猴,你给本将军再往上爬!” 瘦猴向树上爬去。 店掌柜高喊道,“朝你左手方向爬!” 云天心里想,“看来店掌柜真是发现了什么不同!” 可他被众士兵看得很紧,没有办法再施展手脚,他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许树上真是没人,也许是自己看花眼了,他心想,“要是人有这本事,那太神奇了!” “对!就向着这方向爬!”店掌柜激动地喊着。 云天真想再给他一下子,可自己被士兵看紧了,没法动手脚。 只听矮个子喊道,“再往上没法爬了!” 店掌柜喊道,“你就停在那里,没看到什么不同吗?” 矮个子向周围看看喊道,“就是树干树枝啊!” 店掌柜喊道,“奇怪了,我家的大树我每天要看上几遍,啥样子我最清楚了,明明多了你头顶上那一块,你看看那一块是什么?” 矮个子喊道,“就是块粗点的树枝罢了!” 云天真想给矮个子和店掌柜一人一石头子,可他被士兵看紧了,一点也施展不了拳脚,他也好奇那一块树枝到底是什么? 店掌柜喊道,“你再往上爬二尺,戳一下你头顶上那块树枝,看看到底是什么?” 矮个子只好冒险向上面爬着,他艰难地爬了一尺多,就要碰到头顶上那块树枝了。 店掌柜说,“再爬!” 黄洪也高喊道,“快给老子向上爬!” 矮个子只好向上艰难地爬着。 眼看就要够到那块树枝了。 那块树枝一个枝杈突然一耷拉,正碰在矮个子身上,矮个子顿时失去重心,从树上掉了下来。 好在矮个子爬树有两下子,他跌了几下,就抓住一根树枝,重新站住了。 黄洪高声问道,“你他娘怎么了?” 矮个子惊魂甫定,“头,那块树枝打着我的时候,怎么像人的手一样啊?” 店掌柜高喊道,“你再向上爬,看看到底是什么?” 矮个子喊道,“头,还是不要爬了?我下来,大家一起射箭,要是人,就把他射死算了!” 黄洪问刘向,“将军,你看怎么办?” 刘向说,“先让他下来!” 黄洪喊道,“将军让你下来,你他娘没听到吗?” 矮个子高声答应道,“是!将军!” 矮个子从树上快速下来,走到刘向面前说,“将军,我就要碰到那树枝了,没想到被一块树枝打了下来,好像是人手的感觉,不过,要是那树枝是人装扮的,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云天心想,“看来那块树枝真是人装扮的,要真是保民安将军的余党,那我无论如何要救他,该怎么办?” 云天的心里在快速盘算着,他怕慌乱中,军兵的弓箭把保云给伤了,他也不知道外面的王琰和梁小妹现在怎么样了? 第五百零四章 店掌柜又出毒计 保云说,“刘向,你为虎作伥,你们这群败家子不会有好下场的!有种你敢跟我单打独斗?” 刘向大怒,一拉宝剑。 黄洪连忙劝解说,“将军神威,怎么和个阶下囚一般见识?你就是杀了他,也是脏了将军的手!” 刘向宝剑入鞘骂道,“听到了吗?保云!兄弟们怕我杀了你脏了我的手!” 保云喊道,“你就是不敢也就是了,没有能耐,就别说大话了,你这个将军当的,全靠你堂兄刘光提拔罢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罢了,你只不过是个依赖别人升天的鸡犬罢了!” 刘向大怒,“他娘的,老子宰了你!” 刘向抽出宝剑又要上前。 云天心里一喜,“机会来了!” 黄洪连忙拦住刘向,“将军息怒!这是保云故意激怒你,你杀了他就成全了他,我们就不能从他的口里查出更多的保民安党羽,就可以得到更多白花花的赏银,将军可不要和赏银过不去啊?” 刘向闻听止住脚步说,“差点上了你的当!来人,把保云捆了,细细审问他!” 黄洪带着两个士兵就要来捆保云。 云天快速出手,一个动作让士兵失去重心,跟上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保云三下两下把另一个士兵抓在手里。 云天把黄洪擒住了,云天和保云背靠背,把黄洪和士兵当挡箭牌。 刘向命令道,“弓弩手,把他们给围住!” 眼看着众士兵张弓搭箭把云天和保云围住了。 黄洪吓得高喊,“将军,别射箭!” 刘向骂道,“他娘的,你们这些饭桶!保云,赶快放了他们,饶你二人不死!” 保云骂道,“刘向,你别做梦了,老子放了他们,能有我的好吗?” 刘向喊道,“那可要开弓放箭了!” 黄洪连忙哀求道,“将军,可不能放箭呢!看在我跟着你鞍前马后多少年的份上,你也不能不管问道死活!” 刘向抓耳挠腮说,“那该怎么办?” 这时候,店掌柜走到刘向面前说,“将军,我有个办法捉住他们,不过?” 刘向问道,“不过什么?” 店掌柜说,“是人就图三分利,将军是不是?” 刘向说,“那好,只要抓住保云和云天这小娃娃,就赏你三百两银子,你看怎样?” 店掌柜说,“谢将军!”他把嘴往刘向面前凑凑。 刘向问道,“你要干什么?” 店掌柜说,“将军身份高贵,不愿靠近问道脏嘴,可您不靠近,就被别人听到了啊?” 刘向只好把耳朵靠近店掌柜。 店掌柜对着刘向的耳朵低声说了一通。 刘向点点头,他点手叫来矮个子和另一个士兵,让他们跟着店掌柜去了。 一通不知道店掌柜出了什么馊主意,可他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勾阳想跟着店掌柜去看看。 没鼻子中年人把他拦住了,“小兄弟,你别动,你一动,士兵就会发现你,把你给抓了!” 勾阳看他一眼说,“臭哄哄的,离我远一些!” 没鼻子中年人发出沉重的鼻音说,“少爷高贵,可军士的箭可认不出您高贵啊!” 勾阳心想,“先看看店掌柜搞什么花样,谅他们这帮鸟人,能敌得过问道梨花剑雨?” 勾阳也是不知深浅的年轻人,高傲自大,他也没行动,就等着看店掌柜搞什么名堂。 云天和保云押着挡箭牌缓慢向前移动,对方剑拔弩张,气氛非常紧张,马店门也被紧紧锁上了。 不一会,店掌柜和矮个子士兵几人回来了,一人手里托着一个大油纸包。 矮个子一边跑一边喊,“店掌柜给你们送狗肉来了,保云,你还终于保民安个死鬼干什么?赶快投降,有狗肉可吃啊!” 勾阳心里骂道,“我倒是有什么妙招呢!原来是用狗肉招安呢!” 只听刘向喊道,“保云,你站住,店掌柜给你准备了狗肉,想来你也饿得不行了?就投降,还有狗肉可吃,为什么想不开呢?” 云天和保云站住身形。 云天问道,“保云,你要投降吗?” 保云说,“保将军忠义仁厚,对我等爱护有加,我怎么会背叛他呢?” 云天问道,“那又何必呢?既然保将军爱护你,他怎么会愿意你死去呢?不如就投降了?” 保云义正言辞说,“小兄弟,我看你是个正义之士,你怎么能劝我做这样不仁不义的事呢?” 云天说,“既然你不想投降,我也不强人所难,他们拿来了狗肉,那我们就不能吃了?” 保云骂道,“谁他娘的吃他们狗肉,我恨不得吃掉这些害死保将军的认定肉,喝掉他们的血!” 云天说,“宝云哥哥,你好样的!” 店掌柜和矮个子托着油纸包向云天他们走去。 勾阳突然说道,“有狗肉,先给本少爷吃!” 勾阳说着,就要冲上前去,抢过油纸包。 突然他的腿被人抱住了,勾阳一腾身,把这人带了一个跟头。 勾阳一看,原来是没鼻子中年人。 勾阳骂道,“你再阻碍我,老子宰了你!” 没鼻子中年人说,“小少爷,你小心伤着了你!” 勾阳一抬腿,把没鼻子踢开。 矮个子这时候突然把油纸包一抛喊道,“给你们送狗肉来了!” 眼看着油纸包就要向着黄洪打来。 黄洪大骂,“你他娘找死!” 紧接着,矮个子和另两个军士也把油纸包抛向黄洪他们。 油纸包瞬时散开了,白花花的粉末瞬间飘散开来。 云天大叫“不好,快闭上眼睛!” 保云也连忙闭上眼睛。 只听黄洪大骂着,“矮个子,看老子不宰了你!” 矮个子看到自己的得手,听黄洪骂他,连忙喊道,“大哥,这是将军的意思,可怪不得我啊!等抓住保云,我一定给您磕头赔罪!” 眼看着石灰的粉末弥漫了天空。 刘向得意地狞笑着,他高喊着,“保云,看你还往哪里跑!” 石灰的粉末慢慢地沉了下来,可以清楚地看到云天他们了。 两项大会所能命令道,“众军士,给我捉拿保云!” 云天高喊道,“勾二哥,你还等什么?” 勾阳看着眼前的情景,他不知该怎么办,他抽出了自己的宝剑。 第五百零五章 保云诉说大冤情 矮个子看到自己得手,听黄洪骂他,连忙喊道,“大哥,这是将军的意思,可怪不得我啊!等抓住保云,我一定给您磕头赔罪!” 眼看着石灰的粉末弥漫了天空。 刘向得意地狞笑着,他高喊着,“保云,看你还往哪里跑!” 石灰的粉末慢慢地沉了下来,可以朦胧地看到云天他们了。 刘向大声命令道,“众军士,给我捉拿保云!” 云天睁不开眼睛,他高喊道,“勾二哥,你还等什么?” 勾阳看着眼前的情景,尽管他嫉妒云天,他还是不能不救云天的,他抽出了自己的宝剑。 众军士向前冲就要捉拿云天和保云。 紧急中,云天一睁眼睛,顿时石灰的粉末飘进眼睛,云天大叫一声,他撒手捂住眼睛,刘向趁机逃走了。 云天左右开弓,击退两个士兵。 云天痛苦的叫声,让勾阳忘记了对云天的嫉妒,他大叫一声,腾身跳入包围圈中,手中的宝剑照例使出一路剑花,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神出鬼没,好不威风。 把众士兵都给看傻了。 勾阳停住舞剑,横剑于胸前,大喝,“哪个不怕死的,就上来!” 刘向问道,“难道你也是保民安一伙的?” 勾阳说,“难道救人就非是保民安一伙的吗?” 刘向说,“我看你一定是保民安的余党!” 勾阳生气道,“你说是那就是!” 刘向说,“那你们赶快投降,不然我可要开弓放箭了!到时候乱箭齐发,难道你能挡得住吗?” 勾阳喊道,“那你就试试!” 刘向说,“好大的口气!众军士听令,就向他万箭齐发!” 众军士答应一声,一起对着勾阳射箭。 勾阳舞动宝剑,拨打雕翎,乱箭被勾阳纷纷打落地下。 黄洪对刘向说,“将军,看来这也是个不好惹的主,看来今天要麻烦,保云就不能留了,干脆乱箭齐发,把他们三人一起射死!” 刘向闻听,他点点头,就要下命令。 这时候,没鼻子中年凑了过来对刘向说,“将军,这三人武功高强,这样怕射不死他们的,等箭射光了,恐怕这三人会对我们不利!” 刘向问道,“以你之见呢?” 没鼻子中年人说,“将军何不让店掌柜再取石灰包来,到时候,一边往里扔石灰包,一边放箭,石灰包一破,必然把他们眼睛迷了,再射死他们,活捉保云岂不是好?” 刘向点头说,“你这开店的馊主意倒是不少,这个主意好!” 刘向吩咐店掌柜又去取石灰包。 不一会功夫,店掌柜又取来了石灰包。 黄洪拿起一个石灰包就扔,“放箭!” 石灰包朝着勾阳打来,紧接着就是乱箭齐发。 云天和保云见情势危急,连忙抓起地上的箭杆,和勾阳一起拨打雕翎。 石灰包飞来,竟然被云天接住了,云天把石灰包扔在地上。 眼看着危机又要化解。 矮个子中年人又说道,“刘将军,看来只有把火把灭了,然后扔石灰包,一起射箭,这样他们看不见,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了!” 刘向点头说,“就这么办!” 黄洪喊道,“把火把扔到地上!” 众军士连忙把火把扔到地上,四周黑了下来。 黄洪就要扔石灰包,下令放箭。 云天感觉到危险来了,他的眼睛还没有完全好,更不能抵御黑暗中的乱箭了。 就在这时,黑影中一个人悄悄靠近了刘向,他问道,“刘将军,还认识我吗?” 刘向一愣神的功夫,来人就把他的手腕给抓住了,“快叫他们住手!” 刘向顿时觉得一股奇怪的力道传入他的身体,让他痛苦不能自禁,他只好遵从来人,他高喊道,“不准动手!” 来人又说道,“让他们把火把举起来!” 刘向一愣。 来人又一捏他的手腕,他顿时痛苦地连喊叫也喊叫不出来,他连忙命令道,“举起火把!” 众军士举起了火把,火光又把院子里照得通亮通亮了。 众人一起看来,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挟持着刘向。 “大哥!”勾阳高声喊道。 原来挟持刘向的正是王琰。 王琰说,“怎么样?刘将军,能不能看在王琰的面上,饶过保云他们?” 刘向说,“保云是钦定要犯,恐怕不宜放走?” 王琰说,“二弟,你过来一下!” 勾阳闻听走到王琰面前。 王琰说,“刘将军就交给你照顾了!” 勾阳说,“好嘞!大哥,你就放心!” 勾阳掏出一颗丹药“迷心丹”,塞进了刘向的嘴里。 刘向忙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勾阳说,“叫你听话的东西!只要你不听话,就不给你解药,你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教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刘向问道,“真有这么厉害吗?” 勾阳说,“本公子还会骗人?那就先让你尝尝这丹药的厉害!” 勾阳说完,挥手重点了刘向几处大穴。 片刻功夫,只见刘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抓耳挠腮,其状甚是恐怖。 刘向跪地求饶说,“少爷,您就饶了我?” 勾阳又掏出一颗丹药,递给刘向,刘向也不辨真假,连忙吞了下去。 勾阳又挥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 刘向这才好了一些。 勾阳说,“还有人想试试吗?” 众军士无人吭声。 王琰说,“刘向,你可以带你的人走了!” 勾阳说,“让他们这么走太便宜他们了!” 勾阳说完,身形快速移动,只听一片的“哎吆!”之声。 众军士都捂着右臂,他们的右臂都被勾阳的宝剑刺伤了。 刘向问道,“少爷,我们可以走了吗?” 勾阳说,“滚!” 刘向这才带领众军士要走。 保云在人群里四处找寻。 云天问道,“保云,你找没鼻子吗?” 保云说,“这个该死的叛徒,今天全拜他所赐!” 保云喊道,“站住!” 刘向和众军士乖乖站住了。 保云又在他们中间找没鼻子。 刘向说,“保将军,是没鼻子出卖了你,可他人狡猾,已经自己趁乱悄悄逃走了!” 保云骂道,“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等抓到他,一定让他好受!” 刘向又问道,“保将军,我们可以走了吗?” 保云说,“滚!” 刘向等人这才离去。 保云又瞅着店掌柜,店掌柜这时候体似筛糠似的抖成一团,他一见保云怒视,连忙给保云跪下了,“将军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和我这样猪狗一样的人一般见识啊?” 保云问道,“说,为什么害我们?” 店掌柜说,“我只是贪图钱财!” 云天说,“可他是忠良保民安将军的手下,没有保将军,你则能在这里安宁做生意?你难道连保将军的手下也要害吗?” 店掌柜连忙磕头,“小的只是个生意人,哪里听说过什么保将军呢?” 保云说,“像你这种唯利是图,没肝没肺的畜生一般的人,杀了你简直脏了我的手,你还是自己割下你一只耳朵!” 第五百零六章 忠奸不分遭割耳 保云又瞅着店掌柜,店掌柜这时候体似筛糠似的抖成一团,他一见保云怒视,连忙给保云跪下了,“将军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和我这样猪狗一样的人一般见识啊?” 保云问道,“说,为什么害我?” 店掌柜说,“我和将军无冤无仇,只是贪图几个钱财!” 云天说,“你还趋炎附势!可保云哥哥是忠良保民安将军的手下,没有保将军,你怎能在这里安宁做生意?你难道连保将军的手下也要害吗?” 店掌柜连忙磕头,“小的只是个生意人,哪里听说过什么保将军呢?” 保云说,“像你这种唯利是图,没肝没肺的畜生一般的人,杀了你简直脏了我的手,你还是自己割下你一只耳朵!” 店掌柜连忙磕头求饶,“将军,你就饶了我这种猪狗一样的人?小的一定痛改前非,不再忠奸不分,帮助坏人了!” 保云骂道,“像你这种人,不会狗改了吃屎的!” 店掌柜见哀求保云没有用,他又去跪求云天,云天没有理他。 店掌柜就又去求王琰。 王琰心想,“这回没有人帮着他说话,我帮他一下,也许将来会有用的!” 想到这,王琰说,“保将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将军你就饶他这一次?” 勾阳说,“大哥,你怎么能替这种不分好坏人,唯利是图的小人说话呢?你这样做,算得上你能明白是非吗?” 勾阳的话让王琰一愣,他心想,“自己是做大事的,可不能让人认为不能明辨示非!” 勾阳又说道,“像他这种有奶就是娘的畜生,割他一只耳朵算是便宜他了!” 王琰说,“那就依着二弟处置他!” 吓得店掌柜磕头如捣蒜。 勾阳骂道,“你自己割还是不割,要我动手的话,我连你那只耳朵和鼻子一起割了!像你这种不分好坏人的东西,我最痛恨了!” 勾阳说完,一拉宝剑。 吓得店掌柜像杀猪一般嚎叫,他哀求勾阳说,“好汉爷,那让我的店小二给我割下一只耳朵行吗?我自己还是下不得手的!” 勾阳骂道,“真没出息,那就让店小二帮你一下!” 店小二闻听,很爽快地答应道,“那我去取菜刀来!” 店小二显得很兴奋,飞快地跑向厨房去了。 店掌柜又哀求勾阳,“好汉爷,我给你一百两银子,就给我留下这只耳朵?” 勾阳骂道,“你他娘的,你看本少爷是缺钱的人吗?再敢哀求,本少爷把你那只耳朵也割了!” 店掌柜吓得不敢说话了。 店小二飞快地取来菜刀,对店掌柜说,“掌柜的,你忍着点,我可动手了!” 店小二说完,一只手揪住店掌柜的耳朵,一只手提着菜刀,在店掌柜的耳朵上来回割着。 把店掌柜割得杀猪一般嚎叫,“小二,你给我来个痛快的!” 店小二说,“给你来个痛快的?保将军为国为民,忠肝义胆,只是有了他,我们这些百姓才能免受战乱之苦,你却趁火打劫,帮助坏人害保将军的追随者,割你一只耳朵真是便宜你了!” 店掌柜说,“小二,你不想跟我干了?” 店小二说,“老子早就不想跟着你这种不忠不义的人干了!” 店小二说完,手上一用劲,把店掌柜的耳朵割下来了,然后往大黄狗那里一丢。 大黄狗见店小二扔来东西,习惯地一叼,就含在嘴里了。 店掌柜着急地骂道,“畜生!吐出来!” 大黄狗没听见一样,三下两下嚼了嚼,吞吃了。 云天说,“店掌柜,亏你是个店掌柜,你连小二哥哥也不如,小二哥哥还知道忠义之士保护着你们,你却不知道,恩将仇报!” 店掌柜捂着耳朵说,“小英雄,都怨小的糊涂,小的再也不敢了!” 店小二说,“小兄弟,几位爷,你们也受累了,就在这店里吃点喝点,我们店掌柜请客了!是!掌柜!” 店掌柜看看店小二,连忙说,“是是!几位小爷里面请!” 王琰说,“好!我们就在这里歇脚!” 保云问道,“几位英雄,你们不怕刘向带人来报仇吗?” 勾阳看看云天,又看看王琰,得意地笑了起来。 保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问道,“勾小英雄,你笑什么?” 勾阳说,“保将军不知道我丹药的厉害,他吃过一次口头,就不敢再来找事的!” 保云还是心有余悸。 云天说,“保云哥哥,既然勾阳二哥这样自信,你又何必怀疑,让他不快乐呢?” 王琰问道,“谁去和我接老奶妈过来呢?” 勾阳说,“对老太婆,我没有兴趣,还是云天去!” 保云只好跟着勾阳他们进了马店的客堂。 不大一会功夫,王琰和云天引路,张驴儿赶着马车,把梁小妹也接来了。 梁小妹走下车来,跟着云天和王琰一起向客堂走去,梁小妹走在云天的一边,王琰看了看她。 梁小妹虽然现在显得老,可她的心是跟着云天的,所以她本能地走在云天的身边。 张驴儿嘴里嚼着一块干粮,赶着马车喂马去了。 几位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厨房里,店掌柜用布包着头在抱怨店小二,“小二,你小子良心坏了!” 店小二说,“掌柜的,我不能那样说,你看保云能饶过你吗?” 店掌柜说,“今天算倒霉了!” 店小二说,“掌柜的,还是伺候好这几位爷!把他们伺候走了,你就安全了,不然他们什么时候又生你的气,把你给杀了,那一切可就全完了!” 店小二一边说,“一边把早煮好的熟肉一股脑端出来,在菜板上切着!” 店小二心里想,“这几位爷才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才是我们这些无依无靠人的救星!我可得趁机会借花献佛,把店里的好吃好喝的好好招待他们!” 店掌柜心疼地说,“小二,你拿我的好肉为好人是怎么地?你倒是留下几块啊?” 店小二边切肉边说,“掌柜的,还是把这几位杀人的爷伺候走了,才是最重要的!” 小二说着,端起两个肉盘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高声说,“众位英雄,我们掌柜想过来了,你们是忠义之人,把店里好吃的全让我给你们端上来了!” 店小二把肉盘子放在桌子上,又去拿来筷子,给没人面前放上一双,最后走到云天面前,满脸堆笑说,“小弟弟,好好地吃啊!” 第五百零八章 保民安身处险境 刘光说,“不错,是老国主对保民安的这种思念支撑着他,只要他一见到保民安,他就会油尽灯枯,一命归西的!” 太子拍手大叫道,“那我这就找人去召回保民安!只要父王一命归西,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做一国之主了!只是我下一纸假诏书,保民安他会回来吗?” 刘光一笑说,“他一定会回来的!” 太子问道,“这又是为何?” 刘光说,“只要太子在诏书上说,老国主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要召回保民安,委以托孤重任,保民安就会乖乖回来的!” 太子问道,“国舅爷你就这么有信心,保民安会回来?” 刘光狡黠地点点头。 演武场上,保民安将军仰望天空,天空彤云密布,惊雷滚滚,众士兵喊杀声震天,正在刻苦练兵,这时候,已经有雨点落了下来。 保云走过来对保民安说,“将军,就要下雨了,你还是回军帐休息?” 保民安头也没低,训斥保云道,“正是训练士兵雨中作战能力的时候,我怎么能独自休息,躲避风雨,不能练习在雨中指挥战斗呢?还不退下!” “是!”保云答应一声,退在一旁。 就这时候,一个士兵风似风火似火跑来,见到保民安,麻利地施礼说,“报,将军!” 保民安看他一眼说,“有何事!” 士兵答道,“将军,京城来人了,说是有老国主圣旨,要你赶快去接旨呢!” 保民安惊叫道,“老国主圣旨?保云,你在这里继续操练,待本帅去接圣旨!” 保民安不知道老国主圣旨里说些什么,连忙赶回大帐。 只见传旨的太监在军帐里来回踱步,看到保民安,他倒是安静了下来。 太监高叫道,“保民安接旨!” 保民安连忙跪倒在地,口呼,“臣保民安接旨!” 太监大声宣读诏书,“保爱卿,寡人如今病重,已是弥留之际,心里倍加思念爱卿,望爱卿速速回京,寡人将授你托孤重任!” 保民安闻听老国主病危,如五雷轰顶,他高叫道,“老国主,臣保民安接旨!” 太监把诏书递给保民安说,“保将军,时间不多了,就快快收拾一下,到京城看望老国主?” 保民安说,“公公稍安勿躁,保民安这就随公公动身!” 保民安派人召回众将,把圣旨的事情对众人说了,最后说,“保民安回京面圣,劳烦各位将军按照既定的安排,防备雄霸国的偷袭!” 众将一起施礼道,“谨遵将军命令!” 保云悄悄对保民安说,“将军,老国主病危,回京怕太子一党对您不利,还请将军三思!” 保民安说,“我保民安一介孤儿,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无所牵挂,是最危急的时刻,老国主把我救了,世上没有人比老国主更理解我了,老国主病危,召我回京,我岂能不去见他!” 保云说,“那我不放心,我得和你一起去!” 保民安骂道,“我去见老国主,你跟着去干什么?要是雄霸国偷袭,岂不误了大事?” 保云说,“有他们就行了,再说雄霸国天策将军熊扩疆也病危离开了军营,料也无妨,只是老国主看到你独自回京,恐怕要责怪你没有人保护,要伤心难过?” 保民安说,“老国主伤心难过,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好,你随我回京!” 老国主的寝宫。 保民安见到了老国主。 老国主看到保民安,伸出了自己的手,招呼保民安床榻前面坐下。 老国主说,“保爱卿,你怎么来了?” 保民安说,“不是陛下下诏书召我回来的吗?” 老国主喃喃说,“我召你回来的?” 太子忙说,“父王,是你下的诏书,要保将军速速回京,你自己忘了吗?” 老国主说,“保爱卿,你回来也好!寡人正想念着你,正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保民安说,“老国主你好好休息,不要多说话了!” 老国主艰难地对太子挥挥手,要太子回避。 太子反而向前一步说,“父王,你召孩儿过来干什么?” 老国主似乎有点生气,他咳了几声。 太子趁机向前走了几步说,“父王,你怎么了?” 老国主无奈地把头躺在枕头上,又对保民安招招手。 保民安紧握着老国主的手,把脸向前凑了一凑,这样老国主就能看清楚他了。 老国主这才安静了一点,他大口喘了几口粗气说,“保民安,国人能看到你太高兴了!” 保民安说,“臣保民安能看到老国主更高兴了!” 老国主说,“都什么时候了,对寡人还臣啊臣的,照直接的说!” 保民安说,“臣怎能忘了君臣之礼!” 老国主说,“随着你!只是寡人离世以后,要是太子昏庸,不能安民定国,你就废了他,取代他?” 保民安看看太子说,“太子是老国主唯一的血脉,臣怎么敢不忠呢?” 老国主说,“你要是不答应,我死也不会瞑目!” 保民安说,“老国主,我一定会尽心尽力辅佐太子的!” 老国主说,“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知道,我不能因为他不争气,而害了举国臣民,你也知道,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你就答应了?” 太子恶狠狠看着保民安,保民安也看了他一眼。 太子问道,“父王,你已经见到保将军了,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只听老国主眼望着保民安,喃喃说道,“我见到保民安了,我可以死了------” 老国主说完这句话,手耷拉了下来,眼睛慢慢闭上了。 霎时间,保民安明白了一切,他老泪从脸上滚了下来,他没有再去喊叫老国主,他只是在心里无声地痛苦着,“老国主,你已经走了,我保民安活得还有个什么劲呢?” 太子冲了过来,看看老国主的神态,他高兴地喊着,“父王驾崩了,父王驾崩了!” 他兴奋地蹿出老国主的寝宫。 国舅刘光早等候在寝宫外,他问道,“老国主真地驾崩了?” 太子兴奋地说,“父王终于驾崩了!” 只听刘光高叫道,“来人!” 事先埋伏好的甲士冲了进来,把老国主的寝宫包围起来。 刘光高声喊道,“保民安,你给我出来!” 保民安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没有动,此时沉浸在老国主病逝痛苦里的他已经把一切全都忘记了,再他的心里只有丧失一个知己好友的无比痛苦。 刘光见保民安没有动静,他带人冲进了寝宫,大喊道,“保民安,老国主待你不薄,你竟敢谋害老国主?” 第五百零八章 老将军心念俱灰 国舅刘光早等候在寝宫外,他问道,“老国主真地驾崩了?” 太子兴奋地说,“父王终于驾崩了!” 只听刘光高叫道,“来人!” 事先埋伏好的甲士冲了进来,把老国主的寝宫包围起来。 刘光高声喊道,“保民安,你给我出来!” 保民安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没有动,此时沉浸在老国主病逝痛苦里的他已经把一切全都忘记了,在他的心里只有丧失一个知己好友的无比痛苦。 刘光见保民安没有动静,他带人冲进了寝宫,大喊道,“保民安,老国主待你不薄,你竟敢谋害老国主?” 保民安慢慢回头看着刘光反问道,“刘国舅,你这是说话呢?还是放屁呢?” 刘光看到保民安虎目圆睁,怒视着自己,他吓得连忙避开保民安的眼睛,可他身边的戴甲武士让他又硬气起来,他大喝道,“保民安,你竟敢辱骂当朝国舅?” 保民安说,“老国主死去的时候,太子还在场,怎么会是我害死了老国主呢?不信,你去叫太子来当面问问!” 刘光喝道,“就是太子让我来抓你的!” 保民安哈哈大笑。 刘光问道,“保民安,你死到临头还狂笑什么?” 保民安说,“刘光,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老国主临死之时,授我托孤重任,你难道敢污蔑托孤大臣吗?” 没料到刘光发出一阵奸笑道,“保民安,你是在做梦?你老迈昏聩,何德何能,老国主会托孤于你?真让人可发一笑!来人,把保民安拿下!” 两个武士冲过来就抓保民安。 保民安大手一挥,把两个武士的长枪给抓住了,他大喝道,“刘光,你要不信,可以把太子叫来当面问问!” 刘光喝道,“太子爷就在外面,他可没有功夫听你废话,动手,抓住保民安!” 众武士闻听刘光声音严厉,不敢怠慢,一起冲上来要抓保民安。 保民安大怒,“刘光,你这个奸贼,竟敢私传太子的命令,捉拿托孤大臣!” 保民安挥动大手,把众武士推开,他大踏步走出殿外,高喊道,“太子,你在哪里?” 太子刚要躲闪,没想到保民安已经冲了出来,正和太子打了个照面。 保民安喊道,“太子,奸贼刘光假传你的命令,要捉拿老臣,你快澄清事实!” 这时候,众武士也冲出门外,把保民安包围起来。 保民安喊道,“太子,老臣受老国主重托,辅佐太子,你快澄清事实!” 太子见保民安被众武士包围了,他料定保民安插翅难飞,他说道,“保民安,你自恃武功,杀害父王,还不认罪吗?” 保民安没想到太子会这样说,他反问道,“太子,你说什么?” 太子没有说话。 刘光喊道,“保民安,太子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这个乱臣贼子!众武士,快把这弑君的贼子给拿了,本国舅重重有赏!” 众武士冲上来就抓保民安。 保民安顿时如愤怒的雄狮一般,他挥动双臂,和众武士战在一起。 众武士把保民安团团围住。 危机时刻,外面冲进来保云。 保云大叫一声,“休要伤害老将军!” 保云见老将军保民安身陷重围,众武士如狼似虎对保将军发动进攻,保将军疲于抵抗,频频涉险,顿时激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和勇气,他像发疯一样杀了进来,冲进包围圈,保护保民安。 保民安怒斥道,“你来干什么?” 保云说,“我来保护老将军!” 保民安说,“我只是心灰意冷,这么几个武士能耐我何?” 保民安说完,大吼一声,让过一个武士的宝剑,劈手夺了过来。 保民安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好不威风,片刻间就冲出了包围圈,可回头看,保云被包围在里面,抵御敌人困难,频频涉险。 保民安又大吼一声,杀入包围圈。 保民安训斥道,“保云呢,保云!你是冲进来干什么?老夫孤身一人,无儿无女,是老国主把我给救了,带给我人间的温暖,如今老国主也死了,我在世上也无可依恋,可你就不同了,你年龄还小,还有亲人在人间,你是不能死去的!” 保云说,“老将军,你这是什么话,你心里只有老国主,是因为老国主对你有恩,你心里没有别人,是因为你对别人有恩,你不欠别人的,你都把自己的功劳记在老国主头上了,世间百姓对您也不理解,您认为别人都不留恋您,可您哪里知道,将士们都很爱戴您的!” 保民安说,“老国主已经去了,我再也无所留恋,老国主临终托孤,让我照顾太子,我就是想问太子一句话,我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太子问道,“保民安,你要问我什么话?” 保民安说,“太子,你是老国主唯一的血脉,我会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老国主临终托孤上,一心一意辅佐你,就问你一句,你需要我保民安吗?” 没想到太子一阵狂笑说,“保民安,你也太自高自大,自以为是了,有你辅佐会有什么好?国舅刘光才是我的亲信大臣,他可比你会办事多了!” 保民安叹一口气说道,“太子,你只顾眼前的享受,你要是听刘光的,大祸就会不远了!” 刘光骂道,“保民安老贼,闭上你的臭嘴!你竟敢毁谤太子,咒骂太子大祸会不远了!” 保民安骂道,“刘光,索性今天我就把你这奸贼给废了,以绝后患!” 保民安说完,就向刘光冲去。 众武士连忙来拦阻。 太子高喊道,“保民安,你敢杀害国舅,你要造反吗?” 保民安看了一眼太子,太子一脸顽劣不成器的样子,让保民安彻底绝望了。 这时候,天空响了一个炸雷。 保民安猛然打了一个冷战,他扬天大呼,“天呢!这难道是天意吗?” 保民安心想,“就算杀了刘光,太子也不会成器的,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功夫,太子迟早会把滨海国葬送的,军中传言滨海国有圣主会出,我看太子这顽劣不成器的样子,我想肯定不会是太子的!索性就让这场颠覆早一些!也许滨海国会有圣人出现的!” 保民安说,“太子,你不是要我死吗?你只要放了保云,我就自刎在你的面前,追随老国主而去!” 保云高喊道,“老将军,不要!” 第五百一十章 ? 虎视蠢猪窝里斗 天空下起雨来,一阵微风吹来,老将军的身体直挺挺倒在地面上,鲜血顺着雨水流淌,浸润在滨海国老国主寝宫的大地上。 刘光过来看时,老将军的脸上竟有一丝的笑意。 太子大惑不解问道,“保民安这老贼临死还在笑,这是为什么?” 无人应答。 刘光心里明白,“保民安一死倒是心里释然解脱了!” 刘光突然想起保云,他大声命令道,“刘向,快带人捉拿保云!” 刘向问道,“太子不是说放过保云吗?” 刘光劈手给了刘向一记耳光骂道,“他娘的,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敢违抗命令吗?” 刘向看看太子,太子毫无表情。 刘向心里明白,“太子是默许,也是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刘向喊上武士就去追保云。 此时的保云并未曾跑远,他偷偷在老国主寝宫边上藏了起来。 刘向心想保云一定逃命去了,盘算着保云已经逃远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保云惦记保民安的安危,并未逃走,这反而让保云躲过一劫。 太子在当天就即位了,是为新国主。 新国主为了扬威,昭告天下,“镇国将军保民安不思报答君恩,蓄意谋反,杀害了老国主,现在已经畏罪自杀,望天下臣工引以为戒,忠君报国!” 保云说什么也不相信保民安将军会死,他的音容笑貌还在保云脑海里萦绕,闻听保将军的死讯,他还想探个究竟,一定要见到保民安的人,死也要见到尸首。 他正在宫外打听消息,一个人喊了他一声,“保云将军!” 保云一看,原来是军中参将黄洪,他的鼻子没了。 保云看他一眼问道,“你不在军中听差,防御雄霸国军队,来这里干什么?” 黄洪说,“保云将军,你有所不知,边关怕是已经失守了!” 保云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 黄洪说,“保将军离开了军营,不久,雄霸国大军就进攻我军,边关危在旦夕!” 保云惊叫道,“怎么可能?雄霸国主将是谁?” 黄洪说,“就是雄霸国天策将军熊扩疆,他没有死!” 保云惊叫道,“果然让老将军料到了,熊扩疆果然是诈死!” 黄洪说,“他就是诈死,好让镇国将军失去对太子的价值!” 保云说,“看来熊扩疆已经掌握了滨海国的政局,他已经知道了太子必然要害死老将军?” 黄洪说,“应该是这样的,如今太子自毁长城,滨海国危险了!熊扩疆还是打着为老将军报仇的旗号兴兵讨伐我国!” 保云问道,“敌人打着为老将军报仇的旗号兴兵,这是怎么回事?” 黄洪说,“保将军,你听我慢慢说!” 保民安的死讯很快被雄霸国奸细获得,奸细大喜,派人火速返回雄霸国,把保民安的死讯报告了熊扩疆,熊扩疆仰天大笑道,“保民安,老对头,你终于着了我的道了,怪只怪你的时运不济,为什么偏偏要遇上个昏聩的接班人呢?” 熊扩疆大笑过后,又感觉到一种悲凉,“如此一位老英雄,老对手就这样烟消云灭了?我该怎么利用一下保民安的死呢?”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熊扩疆脑海里生出。 雄霸国演武场上,熊扩疆声如洪钟,“滨海国镇国将军保民安是何等的英雄,却被无知的昏聩太子给害死了,被刘光等小人给害死了,这样的国家还留着何用,我雄霸国替天行道,我国君又贤明仁厚,我军将士英勇无敌,就干脆灭了滨海国,救滨海国生灵于涂炭之中,众军士,以为如何?” 熊扩疆事先安排好的将军带领士兵一起喊起来,“替天行道,杀进滨海国,为保老将军报仇!” 熊扩疆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向滨海国边城杀来。 保老将军的死讯也传到了前线,滨海国军队士气低落。 熊扩疆兵临城下,采取心里攻势,要滨海国军队投降,一起为老将军报仇。 探子报到滨海国。 刘光骂道,“保民安此贼果然私通敌国!” 刘光进宫见太子,太子还在美女环绕之中。 刘光对太子说,“国主,保民安果然私通敌国,蓄意谋反,雄霸国熊扩疆公然兴兵为保民安报仇,如今已经兵临边关,不日,京城就危险了!” 太子闻听大惊,把众美女都赶走了。 太子问刘光说,“雄霸国兴兵,那该怎么办?” 刘光说,“军中保民安党羽甚多,一定要赶尽杀绝,不然,他们响应熊扩疆,那国主可就危险了!” 新国主说,“国舅,那你赶快派人去军中接掌兵权,杀尽保民安的党羽!” 新国主还觉得不够解恨,他让人去把保民安的尸首喂了狗。 士兵牵着狗去找保民安的尸首的时候,等见到了保民安的尸首,要放狗去吃保民安的尸首的时候,保民安的尸首自燃了,狗看着燃烧着的保民安的尸首,竟然停止了吠叫,瞩目看着保民安的尸身燃烧。 等火烧完的时候,士兵过去看时,竟然连一点灰烬也没有。 一个士兵说,“看来老将军节操高洁,竟然连灰烬都上了天!” 另一个士兵连忙提醒他说话小心。 刘光派出他的妻弟武春去接替边关防务,肃清保民安余党。 军营里刮起腥风血雨。 熊扩疆闻讯大喜,他散出谣言,“雄霸国军队害怕武春的英勇,退军一百里扎营!” 武春更是猖獗了,“熊扩疆也就是这样了,没什么了不起的,等我肃清了保民安余党,再乘胜进军,活捉熊扩疆,把雄霸国军队杀个片甲不留!” 保民安的旧将一个个被杀。 没鼻子黄洪心想自己不是保民安的奸细,还和保民安有旧仇,投奔武春一定会得到重用,可他没有这么傻,他知道熊扩疆的厉害,武春绝对不是对手,于是他就逃走了,到京城找机会发迹。 他发现了保云,他觉得机会来了。 他想陷害保云,把保云安顿在一个酒店,他去向刘光告密去了。 刘光闻听保云有下落了,他连忙派人跟着黄洪来捉拿保云。 保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对没鼻子黄洪有救命之恩,黄洪竟然会出卖他。 黄洪带领着士兵悄悄向保云的住处摸来。 黄洪可不会感念保云的救命之恩,他心想,“国舅刘光正是新国主眼里的红人,投靠了国舅刘光,就有前途了!” 第五百一十一掌 海刚锦囊请王琰 熊扩疆闻讯大喜,他散出谣言,“雄霸国军队害怕武春的英勇,退军一百里扎营!” 武春更是猖獗了,“熊扩疆也就是这样了,没什么了不起的,等我肃清了保民安余党,再乘胜进军,活捉熊扩疆,把雄霸国军队杀个片甲不留!” 保民安的旧将一个个被杀。 没鼻子黄洪心想自己不是保民安的奸细,还和保民安有旧仇,投奔武春一定会得到重用,可他没有这么傻,他知道熊扩疆的厉害,武春绝对不是对手,于是他就逃走了,到京城找机会发迹。 他发现了保云,他觉得机会来了。 他想陷害保云,把保云安顿在一个酒店,他去向刘光告密去了。 刘光闻听保云有下落了,他连忙派人跟着黄洪来捉拿保云。 保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对没鼻子黄洪有救命之恩,黄洪竟然会出卖他。 黄洪带领着士兵悄悄向保云的住处摸来。 黄洪可不会感念保云的救命之恩,他心想,“国舅刘光正是新国主眼里的红人,投靠了国舅刘光,就有前途了!” 检察官海刚在国舅刘光处安置的内线得知了这一消息,偷偷把消息传给了检察官海刚的人,提前为保云通风报信,保云逃到了检察官海刚的家里。 黄洪带着人来的时候,扑了个空。 检察官海刚的家里。 保云说,“海大人有所不知,边关已经危在旦夕,滨海国已经危在旦夕了!” 海刚闻听大惊,“保将军此话是何意?” 保云就把边关发生的事告诉了海刚。 海刚豁然站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这该怎么办? 保云说,“海大人,如今我们只有把老将军给救出来,让他重返边关,才能扭转乾坤,打退熊扩疆的敌军!“ 海刚看了一眼保云,悲哀地说,“国家一个不可或缺的栋梁就这样被害死了!咳!看来我滨海国又难免奸佞当道,民不聊生了!” 保云闻听惊问道,“海大人,你说谁被害死了?” 海刚说,“镇国将军已经自刎而死!” 保云闻听顿时头晕目眩,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不,海大人,老将军不会死的!” 海刚说,“可保老将军确实是自刎而死了,老国主已死,他唯一的知己不存在了,他在世间也没有什么亲人可以留恋,而太子又不倚重老将军,致使老将军生无可恋,一时意气,竟然抹了脖子!咳!保老将军,你为何不怜及天下苍生,而一死而快呢?” 保云闻听海刚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说道,“老将军,要是知道你会自刎而死,我说啥也不离开你!咳!真真疼死人了!老将军,你是为什么呀?” 保云顿足捶胸,失声痛哭。 海刚看着保云哭过,他说道,“保云将军不要悲伤了,你要继承老将军的遗志,保家卫国,为老将军报仇!” 保云擦一把眼泪说,“刘光,我一定把你宰了,为老将军报仇!” 海刚说,“保云将军,你详细对我说说边关的情况!” 保云就把黄洪对他说的话对海刚说了。 海刚闻听大惊失色,“看来我们又中了熊扩疆的奸计,太子又听信刘光谗言,替换主帅,对保将军的亲信大开杀戒,边关危险了!” 保云问道,“海大人,那该怎么办?” 海刚着急地在屋内踱步,他在深思解决问题的办法。 保云的眼睛焦灼地看着海刚。 突然,海刚停住脚步说,“看来只有此人能救我滨海国了!” 保云忙问道,“海大人快说,要我保云做什么?” 海刚说,“而今,边关已经危险,可能保不住了,我给你休书一封,装在锦囊之中,你快到东广乡地界的时候,才能打开锦囊,到时候,你就知道该请什么人了!” 保云问道,“难道此人比保老将军还厉害?” 海刚一愣说,“保云将军,你叫我怎么说呢?反正你赶快去东广乡去请此人,或许滨海国还有得救!” 保云说,“那就请海大人赶快休书,把锦囊交给我!” 海刚答应着,就去休书。 不一会,海刚把一个锦囊交给保云说,“保云将军,事不宜迟,赶快去请来此人!” 保云答应一声,揣好锦囊,对海刚重重一拱手,转身就走。 海刚在后面说,“保云将军,多多保重!” 保云头也没回离开了海刚的府邸。 保云走出海刚的府邸不远,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他,“保云将军!” 保云一看,正是黄洪。 黄洪问道,“保云将军,刚才有军队搜了客栈,好在你没在里面,就别回去了!” 保云看了一眼黄洪问道,“你去哪里了?” 黄洪手里拿着一只烧鸡,他一扬手说,“给你买吃的去了!” 黄洪把烧鸡递给保云说,“保将军,都快凉了,快点吃些?” 保云看他一眼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黄洪说,“保云将军这是哪里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要是连救命之恩都不报,我黄洪还是人吗?我就是猪,就是狗,就是畜生!” 保云心想,“难得还有一个人对我好!我带上他也是个帮手!” 想到这里,保云说,“黄洪,既然你惦记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你跟我去办一件事!” 黄洪问道,“什么事?” 保云多了个心眼,他说,“你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黄洪一眨巴眼说,“既然救命恩人不想说,那就不说,你啥时候想告诉我了,你再说!” 保云说,“好,我们走!” 黄洪跟随着保云向东广乡方向而来,他一路上留下标记,刘向带着一批武士很快就找到了标记,顺着标记追了下来。 刘向不知道保云去干什么,所以没有对保云迅速抓捕,而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抓到保民安更多的余党。 黄洪一路上对保云伺候的非常周到,把保云感激得了不得,保云心想在自己不得地的时候,还有如此一个人忠心耿耿。 黄洪见火候差不多了,他问保云,“保云将军,我的大恩人,我不会忘记你的大恩的,你干脆让我做你的仆人算了,这样好吗?大恩人?” 保云看看黄洪诚恳的样子,他很感动,他说道,“黄洪将军,像你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太少了,我怎么能让你做我的仆人呢?要做就做兄弟!” 黄洪一听,当场就给保云跪下了,他说道,“那我就叫你一声大哥了!” 保云连忙扶起来黄洪,他给黄洪跪下了,他说道,“哥哥年长,怎么能做弟弟呢?小弟给哥哥磕头了!” 黄洪连忙扶起保云,“贤弟,你是何等高贵的人,给哥哥下跪,可折煞我了!” 保云站起来说,“哥哥有情有义,给哥哥一拜是应该的!大哥不用介意!” 黄洪说,“既然贤弟这样说,那我就受之不恭了,贤弟,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可不客气,要责备你了,我们不为老将军报仇,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第五百一十二章 保云凶险送信路 保云看看黄洪诚恳的样子,他很感动,他说道,“黄洪将军,像你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太少了,我怎么能让你做我的仆人呢?要做就做兄弟!” 黄洪一听,当场就给保云跪下了,他说道,“那我就叫你一声大哥了!” 保云连忙扶起来黄洪,他给黄洪跪下了,他说道,“哥哥年长,怎么能做弟弟呢?小弟给哥哥磕头了!” 黄洪连忙扶起保云,“贤弟,你是何等高贵的人,给哥哥下跪,可折煞我了!” 保云站起来说,“哥哥有情有义,给哥哥一拜是应该的!大哥不用介意!” 黄洪说,“既然贤弟这样说,那我就受之不恭了,贤弟,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可不客气,要责备你了,我们不为老将军报仇,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保云一愣,他欲言又止。 黄宏追问道,“贤弟,既然叫我一声哥哥,怎么?还有事情要隐瞒哥哥吗?” 保云见黄洪有点生气,情不得已,他说道,“哥哥,我是受人重托,去请一个人!” 黄洪问道,“去请什么人?这么神神秘秘的,连哥哥我都不能告诉?” 保云说,“要请什么人,我也不知道!” 黄洪问道,“那就怪了,连请谁你都不知道,怎么去请人家?” 保云说,“哥哥,你别奇怪,我是受人请托,请托人给了我一个锦囊,说是要到东广乡地带才能打开,打开锦囊就知道要请谁了!” 黄洪问道,“干脆现在打开算了,何必要等到到东广乡呢?” 保云说,“哥哥,受人之拖,就要讲信用,既然人家说让到那里才能打开,自然有那样做的道理!” 黄洪说,“贤弟说的也有道理,不愧能受到保民安老将军赏识,为人讲求信用,有责任感,哥哥我佩服!只不过,贤弟,可不要受坏人的请托,他故意让你上当,到了那里,被人算计了可就不好了,要知道,人心叵测,贤弟要是受了坏人请托,轻者丢失财物,重则性命就不保了,贤弟,不会是受了坏人的请托?” 保云淡淡一笑说,“哥哥不要担心,是当今一位忠心耿耿的大臣请托我的!” 黄洪说,“忠心耿耿的大臣,那一定是海刚海大人了?” 保云说,“哥哥,我们还是赶快赶路!” 说完,保云一拉黄洪的胳膊,二人加紧赶路。 黄洪心里盘算着,“海刚要保云请什么人?怎么才能让保云快点打开锦囊呢?”黄洪一边走,一边眼睛四处看着,他在找时机,找个合适的标志物留下记号,好让后面的刘向追上来。 经过一处市集,保云解下包裹,他打开包裹,刘向瞩目看着,他想找到那个锦囊,可保云打开包裹,取出一锭纹银,没有发现锦囊。 黄洪问道,“贤弟,没有看到锦囊,你把锦囊丢了吗?” 保云闻听黄洪的问话,他脸上露出一阵惊色,下意识摸一下胸前,他又平静了,他说道,“哥哥,没事的,我先买两匹马,不然我们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到东广乡!” 黄洪从保云的脸色变化知道保云是把锦囊藏在了胸前,他偷偷看了看后边,心想,“刘向到底跟上来没有?要是刘向没有跟上来,保云再买上马,很快就跑远了,我岂不白忙活了?怎么才能搞到锦囊,弄明白海刚要请什么人呢?” 黄洪盘算着的时候,保云牵过来两匹马说,“黄洪哥哥,快上马,我们快马加鞭!” 黄洪无奈,只好骑上马,和保云沿着大道飞驰而去,他的心里更没有底了,“刘向将军能追上来吗?” 天要黑了,黄洪说,“贤弟,就在马店歇歇?” 保云说,“还是快赶路要紧!” 黄洪说,“贤弟,你不更事,夜晚行路,有强人出没,要是你没有事做,倒也不妨事,可你现在带着一个锦囊,恐怕就不能夜晚赶路了,会给人误了大事的!” 保云闻听,心里也害怕,他怕受人之托,不能成人之事,他只好和黄洪在店里歇息了。 晚上,黄洪琢磨着怎样把锦囊偷到手,可保云和衣而卧,锦囊一步不离身。 黄洪说,“傻兄弟,你这样睡觉多不舒服,还是脱掉衣服才好睡觉!” 保云说,“大哥,我这样习惯了,既然受了别人的请托,怎能不尽心尽力呢?” 黄洪心里又急又佩服,“怪不得保民安信任他!可我该怎么办呢?” 黄洪想出一条计谋,他假装出去方便,偷偷找到一个伙计,把两匹马便宜卖给了这个伙计,并嘱托伙计千万不要说出去,伙计见到好处,自然满心欢喜,趁着马店还没有关门,把两匹马偷偷牵走了。 店伙计出店门的时候,被店掌柜发现了,店掌柜心里疑惑,“他把客人马往哪里牵呢?” 店掌柜还是拦住了店伙计,店伙计撒了个谎说是客人让他去遛遛马,并指了指黄洪。 店掌柜说,“这么晚了,你给客人丢了怎么办?还是牵回草料棚去?” 黄洪见自己计策没有得逞,他情急生智,又想托这个伙计去买迷药。 伙计不知道他要干啥,怕他图财害命,借口掌柜叫他有事,匆匆走了。 黄洪没有办法,怕保云怀疑,就回了客房,可他怎么也睡不着,他寻思着怎样才能拖延时间,让刘向追上来,怎样才能夺到锦囊,他对保云的功夫还是有所忌惮的,所以他不敢直接下手。 天亮后,黄洪贼眼四处看看,还是没有刘向的动静,他只好偷偷留个记号,跟着保云继续赶路。 黄洪在路上故意把自己的马摔伤了,保云只好和黄洪骑一匹马,这样他们的速度就慢了些。 黄洪心想,“刘向将军要是发现记号的话,应该一天就能追上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保云问道,“大哥,你笑什么?” 黄洪说,“就要到东广乡了,贤弟就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了,所以哥哥高兴!” 保云一笑说,“我们加快赶路!” 傍晚的时候,他们赶到了北广乡的界河,有一处驻马店。 黄洪说,“贤弟,就在此歇息一个晚上?” 保云说,“哥哥,过了河就是东广乡了,我们还是赶快过河才是!” 黄洪心想,“可不能让保云现在过河,要是在这里休息,今晚上刘向将军就会赶上来,就会抓住保云了,该找什么理由不让保云过河呢?” 第五百一十三章 退敌保云会云天 黄洪没有办法,怕保云怀疑,就回了客房,可他怎么也睡不着,他寻思着怎样才能拖延时间,让刘向追上来,怎样才能夺到锦囊,他对保云的功夫还是有所忌惮的,所以他不敢直接下手。 天亮后,黄洪贼眼四处看看,还是没有刘向的动静,他只好偷偷留个记号,跟着保云继续赶路。 黄洪在路上故意把自己的马摔伤了,保云只好和黄洪骑一匹马,这样他们的速度就慢了些。 黄洪心想,“刘向将军要是发现记号的话,应该一天就能追上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保云问道,“大哥,你笑什么?” 黄洪说,“就要到东广乡了,贤弟就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了,所以哥哥高兴!” 保云一笑说,“我们加快赶路!” 傍晚的时候,他们赶到了北广乡的界河,有一处驻马店。 黄洪说,“贤弟,就在此歇息一个晚上?” 保云说,“哥哥,过了河就是东广乡了,我们还是赶快过河才是!” 黄洪心想,“可不能让保云现在过河,要是在这里休息,今晚上刘向将军就会赶上来,就会抓住保云了,该找什么理由不让保云过河呢?” 黄洪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突然他大叫一声。 保云连忙看他,只见黄洪跌到地上,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滴落。 保云连忙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黄洪说,“好兄弟,你不要管我,抓紧时间过河,办你的事情去!” 保云见黄洪痛苦得脸都扭曲了,他说道,“黄洪大哥,我俩一个头磕在地上,就是亲兄弟,哥哥有难,弟弟能不管吗?” 保运说完,走过来看黄洪的伤势,黄洪的脚腕肿胀得发紫,保云怎么会知道这是黄洪的苦肉计。 保云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他说道,“哥哥,这里有一家驻马店,天色也晚了,我们就在此歇息,也好为哥哥治好脚伤!” 黄洪怒道,“界河处多有强人出没,贤弟不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赶快过河,难道你要耽误大事吗?” 保云说,“哥哥受了伤,这里有强人,更不能留哥哥一人在这里了!” 保云不由分说,搀扶着黄洪走进驻马店。 住店以后,保云给黄洪找来大夫,给黄洪正了脚踝。 黄洪说,“保云,眼看着就要进东广乡地界了,你就打开锦囊,看看海大人到底让你请什么人?” 保云一皱眉说,“哥哥,我既然答应了海大人到达东广乡以后才能打开锦囊,现在还不到东广乡,我打开锦囊,岂不是言而无信吗?” 黄洪说,“嗨!兄弟,你可真够守信用的!” 保云说,“这是我的信条,弟弟不讲信用还不如让我去死!” 黄洪说,“那好,哥哥我脚伤需要活血,我出去遛逛遛逛!” 黄洪说完,站起身来,一瘸一拐走出门外。 他溜达出驻马店,看看没人注意,他在店大门上留下一个记号。 天黑下来了,刘向的人追了上来,发现了门上的记号,一人在店外等候,一人飞快去报告刘向。 不大会功夫,刘向带人包围了驻马店,这时候,王琰和云天他们也来到了驻马店不远处。 保云听到外面的喊叫声,他知道大事不妙,连忙从后窗户爬出,他一跃上墙,见驻马店已被包围,他大惊失色,眼睛迅速寻找藏身之处,驻马店很难藏身,他发现了院子里的大树,他灵机一动,爬上大树,用自己的柔骨功把自己塑造的和树干树枝融合在一起,很难让人发现,不是黄洪在暗示刘向,刘向的人就找不到保云。 云天和王琰等人降服了刘向,刘向带人撤走了。 保云问王琰为什么不把刘向给杀了。 王琰说刘向毕竟是官军,还不能杀。 王琰问保云,“保将军,你要到哪里去?” 保云迟疑了一下。 云天问道,“保云哥哥,你不说你到哪里去,我们怎么帮助你?” 保云不好意思说,“不是保云不想告诉几位英雄,是我曾经答应人家,一定要到东广乡才能打开锦囊,我才知道海大人要我请什么人!” 云天问道,“海大人,你可是说的海刚海大人吗?” 保云问道,“小兄弟,你认识海刚海大人?” 云天说,“海大人,我太认识了!我和王琰大哥曾经大闹京城,救过老国主!” 保云说,“小兄弟,你长着不会撒谎的样子,你说的是实话吗?” 云天一指勾阳说,“保云哥哥,你知道他是谁吗?” 保云问道,“这位英雄是谁?” 云天说,“你连他都不知道,海大人还托你捎信?海大人就是这位勾阳哥哥的姐丈!” 保云问道,“勾英雄,云天小弟弟说的可是真的?” 勾阳嗔怒道,“谁他娘愿意平白无故给人家当小舅子?” 保云惊喜道,“这么说海大人真是你姐丈了!勾公子,你快领我过河,我就把锦囊打开,就知道海大人要我请什么人了!” 勾阳说,“我姐丈的锦囊在这里打开就行,我说了算数!” 保云说,“那可不行,我答应了海大人,一定要到东广乡地界才能打开锦囊,各位英雄,可不要为难我!” 勾阳怒道,“你这人真是一根筋,难道他是我姐丈,我说了不和他说了一样吗?” 保云说,“哎!那可不一样,是海大人交代给我的,我只对海大人负责!” 勾阳怒道,“你!欠揍!”勾阳一扬拳头。 保云站起身来说,“我的命是各位英雄救的,各位英雄可以打死保云,我绝对不敢还手,可是你们要是让我不守信用,在此处打开锦囊,那还不如把我杀了!” 勾阳怒道,“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 云天连忙说道,“二哥,你何必难为保云哥哥呢?他这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这样的人我佩服!” 勾阳怒道,“云天,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呢?” 云天又问保云说,“保云哥哥,你可知道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保云问道,“你们到哪里去?” 云天说,“保云哥哥,我们这是要到京城,拯救国家安危!” 保云说,“你们干的事也很重要,看来我们只好分道扬镳,你们去拯救国家安危,我送信也为拯救国家安危!就此告辞!” 保云说完,就要离开。 云天说,“保云哥哥慢走,要是你到了东广乡,打开锦囊却找不到你要找的人该怎么办?” 保云愣住了。 云天说,“要是你找不到要找的人,岂不是误了海大人重托?” 保云着急地挠着头皮问道,“云天小弟弟,你说我该怎么办” 第五百一十四章 英雄起身救边关 云天连忙说道,“二哥,你何必难为保云哥哥呢?他这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这样的人我佩服!” 勾阳怒道,“云天,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呢?” 云天又问保云说,“保云哥哥,你可知道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保云问道,“你们到哪里去?” 云天说,“保云哥哥,我们这是要到京城,拯救国家安危!” 保云说,“你们干的事也很重要,看来我们只好分道扬镳,你们去拯救国家安危,我送信也为拯救国家安危!就此告辞!” 保云说完,就要离开。 云天说,“保云哥哥慢走,要是你到了东广乡,打开锦囊却找不到你要找的人该怎么办?” 保云愣住了。 云天说,“要是你找不到要找的人,岂不是误了海大人重托?” 保云着急地挠着头皮问道,“云天小弟弟,你说我该怎么办?” 云天乐道,“保云哥哥,我想海大人要你找的人一定是王琰大哥,可你现在不打开锦囊,就不知道海大人要你找的是谁,王琰大哥和我们去了京城,你却去了东广乡,等你打开锦囊的时候,我们已经离你很远了,我们就不知道海大人要我们干什么,你想一想,你岂不误了海大人的重托?” 保云憨厚地搔着头皮问道,“云天小兄弟,误了海大人的重托也不行,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勾阳抢着说,“那还用问?在这里打开我姐夫的锦囊不就行了?” 保云连忙搔头皮说,“那我岂不是不讲信用,没有遵守我和海大人的约定吗?” 勾阳怒道,“你这人看着挺威武的,怎么这么迂腐?” 保云连忙问云天,“云天小弟弟,你能有办法让我既守了信用,又不耽误海大人的重托吗?” 云天说,“保云哥哥,事态紧急,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也不能算你不守信用!” 保云说,“可我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在这里打开锦囊,没有遵守和海大人的约定,就是不守信用!” 云天乐道,“保云哥哥,你可只是一根筋啊!既然这样,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你自己到一边打开锦囊,自己偷偷看,我们都不会看,你看是不是海大人要你找到是王琰大哥,要是不是,你自己再把锦囊封起来,你走你的路不就行了?” 保云一骚头皮说,“这还真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海云向着京城方向一拜说,“海大人,事态紧急,请你原谅我不守信用这一次!” 勾阳怒道,“大男人家,你啰嗦什么?” 海云站起身来,瞪了勾阳一眼,走到一边,他从怀里郑重其事掏出锦囊,把锦囊打开了。 海云展开锦囊,仔细观看,突然他大叫一声,“云天小兄弟,还真让你说中了,险些误了海大人的大事!” 勾阳怒道,“我说你啥好呢?海云,我姐丈写信不找我和王琰大哥能找谁呢?快拿过来我看!” 勾阳就要从海云手中接过书信,保云往边上一闪说,“花花公子,你且慢,我看海大人信中没有提到你!” 勾阳怒道,“那我姐丈提到谁了?” 海云说,“海大人提到了王琰王堡主,还提到了云天小兄弟!” 勾阳问道,“对我就只字未提?” 海云说,“确实一字未提!” 勾阳说,“我姐丈是怕我骄傲才故意不提我,他难道就没有再提到别人?” 海云说,“还提到一个人!” 勾阳问道,“我姐丈还提到谁?” 海云说,“海大人还提到梁小妹!” 勾阳乐道,“那就对了,我姐丈不可能不提到梁小妹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海云将军!” 海云问道,“为什么?” 勾阳说,“我们曾经大闹京城,拯救老国主,这其中梁小妹和我贡献最大,可以这样和你说,没有梁小妹,云天贤弟什么功劳也没有的!” 海云乐道,“勾公子把云天小弟弟贬低得相当不值一文了!” 勾阳说,“我只是说实话么!” 海云转身对王琰说,“王堡主,海大人所托确实是找王堡主,书信在此,请王堡主详细观瞧!” 海云说完,郑重地把书信递给王琰。 王琰看海云的表情,就知道事态重大。 王琰接过书信。 勾阳说,“大哥,大声念一下书信,让我也听听我姐丈在信里说些什么!” 王琰看一眼勾阳,他对勾阳的请求很少拒绝的。 王琰看了书信几眼,就一脸紧张的神情,他大声念道,“王堡主尊驾!而今老国主已经病逝,奸贼国舅刘光又污蔑镇国将军谋反,害死了镇国将军,雄霸国天策将军熊扩疆大兵压境,太子不思重用保将军亲信,还受刘光挑唆,怕镇国将军亲信谋反,派奸佞小人武春去接替镇国将军安排的守将,熊扩疆反而被武春吓破了胆,退兵三十里,我看其中有诈,想来不出半月边关就会失守,熊扩疆就会趁虚而入,直逼京师,滨海国危险了,纵观滨海国全境,再没有镇国将军那样的上将可以抵御熊扩疆,我思之再三,唯有请王堡主速去边关,想方设法取代庸将武春,边关或可有救,滨海国或可有救,只是王堡主一介文弱,必须要带上二人,那就是曾经大闹京师,拯救老国主的云天小英雄和东方圣女梁小妹,只有此二人才能协助王堡主拯救边关,拯救滨海国!望王堡主见信,一定要以滨海国万千黎庶生命为重,速速赶往边关,老夫在京城再策应王堡主,救滨海国臣民于水火之中!海刚顿首相求王堡主!” 王琰念完书信,大叫一声,“哎呀!” 王琰身子晃了一晃,勾阳连忙把王琰扶住,“大哥,你珍重,难道我姐丈真地就没有提到我吗?” 王琰说道,“国有难矣,我等岂能坐视不救,只是海大人说的三人只有我和云天三弟在这里,梁小妹姑娘可是回了梁国啊!” 勾阳说道,“王琰大哥,梁小妹不在这里,不是还有我勾阳吗?” 海云插话道,“勾公子,你以为这是凑数呢?既然海大人提到必须要梁小妹,那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王琰说,“该怎么找回梁小妹呢?” 第五百一十六章 ? 梁小妹恢复青春 梁小妹大惊道,“看来天下要有灾难了!” 就在这时,云天觉得大地在剧烈震动,云天喊道,“老奶妈,我们快走,要山崩了!” 变老的梁小妹说,“这种混乱的时候动不如静,你是正义的化身,也许不动我们更安全!” 云天听了老奶妈的话,他没有动。 他的脚下突然剧烈震颤,他脚下的山石裂出一道缝,一股白热之气从裂缝中喷出,迅速把云天罩住了,云天顿时被这股热浪熏蒸着,他的身体倒在岩石上,只听变老的梁小妹在高声呼喊,“云天,你怎么了?” 梁小妹听不到云天的回答,他心里害怕极了,他知道地裂是大灾难要爆发的前兆。 梁小妹喊道,“云天,都是我害了你,要是让你离开这里,你就安然无恙了,都怪我!” 可大灾难要爆发的时候,就会出现正义的力量,梁小妹听到一声沉闷的声音对她说,“梁小妹,该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梁小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抬起头来高喊,“老前辈,您可来了,求求您,快救一救云天?” 沉闷的声音说,“天下就要大乱,你不想办法拯救天下,想着救一个无用之人干什么?” 梁小妹说,“云天不是无用之人,他和你一样,是正义的化身,你快救救他,天下苍生还需要他来拯救!” 沉闷的声音说,“他已经没有救了,你还是想想怎样拯救天下苍生!” 梁小妹听了沉闷声音的话,她弯下佝偻的腰,想要把云天抱起来,可她试了一次,竟然没有成功,她只好凑近云天的脸,看着云天,雾气笼罩下,云天的颜面看不清楚,她就伸出手指,去试一下云天的呼吸,可云天的面前尽是热气,分不清是云天还有气息还是热气蒸腾,可把梁小妹吓坏了,他着急地喊着,“云天,你快快醒醒!” 沉闷的声音说,“别吵他了,让他昏睡一会!” 梁小妹问道,“让他昏睡一会?老前辈,你是说云天没有死?” 沉闷的声音说,“他死了,谁为我拯救天下苍生呢?” 梁小妹高兴地说,“云天没有死,云天没有死!可老前辈他为什么要昏睡一会呢?” 沉闷的声音责备道,“亏你还是东方圣女!” 梁小妹问道,“老前辈此话何意?是责备梁小妹吗?” 沉闷的声音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天下要大乱的时候,我就会出现吗?” 梁小妹说,“老前辈,您不要开玩笑了!” 沉闷的声音说,“谁和你开玩笑,我是正义的化身,怎么会开玩笑呢?!” 梁小妹说,“老前辈,您说的是,就请快把云天救醒?” 沉闷的声音说,“尽是荒唐话!我把他弄得昏死过去是为什么?就为了再救醒他吗?” 梁小妹问道,“老前辈,您到底是啥意思呢?” 沉闷的声音问道,“你难道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下,我就会出现吗?” 梁小妹说,“这我倒没有想到!” 沉闷的声音说,“看来你东方圣女还是比我逊色一筹啊!哈哈哈!” 梁小妹说,“老前辈,梁小妹怎敢和您相比,你是天上的星光,我就是一点微弱的萤火虫的光亮!” 沉闷的声音笑道,“哈哈哈!东方圣女果然善解人意,知道讨好我老人家!” 梁小妹说,“那就请老人家赶快救醒云天?” 沉闷的声音说,“我不能这时候救醒他!” 梁小妹问道,“那是为什么?” 沉闷的声音说,“因为我还想利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做一件事!不能让他知道!” 梁小妹问道,“老人家您要做什么事?又不能让云天知道呢?” 沉闷的声音说,“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 梁小妹说,“老人家,您就不要卖关子了,梁小妹服了您了!边关事态紧急,还等着云天去拯救呢!不然,滨海国万千百姓就要遭殃,要是耽误了拯救黎庶,老人家您想想,这要怨谁呢?” 沉闷的声音说道,“这当然是你的原因了!” 梁小妹问道,“明明是你的原因,怎么会是我的原因呢?” 沉闷的声音说,“因为我要对你做一件事!” 随着沉闷的声音大声笑着越来越远,一股暖热气流又从地缝里喷涌而出,把梁小妹也罩住了。 梁小妹顿时被这股暖热气流熏蒸得天旋地转,梁小妹身体一软,她也昏死在地面上。 风突然停止了吼叫,天空的乌云也渐渐散去,裂开的地缝又合了起来,暖热气流也消散而去,地面上只剩下云天和梁小妹懒散地躺着。 云天苏醒了,他站起身来,高声喊道,“老奶妈!” 只有叫声没有回声。 云天着急起来,他看到了地上的梁小妹,梁小妹还在昏迷状态,他着急地喊道,“老奶妈,你快醒醒!” 梁小妹还是没有动静,云天走了过来,边走边说,“老奶妈,你快醒醒!” 梁小妹还是没动静,这时候云天走近了,他看到了梁小妹的头发,他大喊道,“老奶妈,你的头发变黑了?” 梁小妹还是没有动静,云天走上前,扶起梁小妹,他端详着梁小妹的脸庞,这一看可把他惊住了,“梁小妹,是你?” 云天欣喜若狂,他的眼睛里高兴地流出一行热泪,他喊道,“梁小妹,我的梦境是真的,真地在正义山找到了你,你快快醒来!” 梁小妹还在昏睡,云天试了试梁小妹的气息,梁小妹的气息缓慢而平和,他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梁小妹,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再遇上什么困难我也不怕了,有你给我出主意,什么艰难险阻也不可怕了!” 这时候,梁小妹睁开了眼睛,她问道,“云天,什么艰难险阻你也不怕了?你知道未来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吗?” 云天把梁小妹放开,梁小妹坐了起来。 云天说,“只要有你,什么艰难险阻我也不害怕的!” 梁小妹说,“云天,你别对我抱太大的希望!” 云天问道,“梁小妹,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梁小妹说,“你还没有经历过天下大乱的可怕,你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云天问道,“天下大乱有多可怕,你知道吗?” 梁小妹说,“天下大乱的时候,你就像进入了滚滚洪流,恶魔和鬼怪就被放出了魔盒,世人也会变得冷漠又残酷,就会横行无忌,在危险处潜伏,随时会出现,夺去好多人性命的!” 云天问道,“那怎么才能制止天下大乱呢?” 第五百一十七章 勾阳妒忌挑是非 云天把梁小妹放开,梁小妹坐了起来。 云天说,“只要有你,什么艰难险阻我也不害怕的!” 梁小妹说,“云天,你别对我抱太大的希望!” 云天问道,“梁小妹,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梁小妹说,“你还没有经历过天下大乱的可怕,你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云天问道,“天下大乱有多可怕,你知道吗?” 梁小妹说,“天下大乱的时候,你就像进入了滚滚洪流,恶魔和鬼怪就被放出了魔盒,世人也会变得冷漠又残酷,就会横行无忌,在危险处潜伏,随时会出现,夺去好多人性命的!” 云天问道,“那怎么才能制止天下大乱呢?” 梁小妹说,“云天,你真当我是神呢?天下大乱是天数,是人自作孽,君主官僚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穷奢极欲,不思治理国家,整天贪图享乐而又毫无度数,就像人的身体,腐败到一定程度,身体会腐败而死,一个国家也会因上层腐败而亡,天下大乱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天下大乱在一定条件下是不可避免的!” 云天着急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制止天下大乱了吗?” 梁小妹看看云天充满正气的眼神,她的心里好生喜欢,她从云天身上感到了希望,她觉得有云天这样的人在身边,就有了生存的欲望。 云天看到梁小妹在注视她,他着急地问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在问你怎么制止天下大乱呢?!” 梁小妹说,“纵观天下局势,乱久必治,治久必乱!” 云天着急道,“难道天下大乱是不可避免的?” 梁小妹说,“至少历史是这样!” 云天着急道,“历史为什么会是这样呢?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梁小妹说,“是在人为,就看一个时代出现什么人治理了,要是出现明君,那天下安定会持续长久一些的,要是出现昏君,那可就会官贪吏虐,民不聊生了!” 云天大叫一声,“哎呀!照你这么说,太子是个昏君,滨海国岂不会民不聊生了?” 梁小妹说,“不止如此,现在雄霸国兵临边关,滨海国怕是有亡国的危险,到时候就不止会民不聊生,人民会有沦为亡国奴的危险!” 云天说,“梁小妹,我们赶快回去,会同王琰大哥,奔赴边关救急,拯救滨海国!” 梁小妹说,“好,我们这就动身!” 云天突然想起什么,他问道,“梁小妹,老奶妈哪里去了呢?” 梁小妹说,“我打发她回梁国去了,有我在,她可以回梁国去了!” 云天点点头说,“那我们赶快回马店!会同王琰大哥,去拯救边关!” 云天和梁小妹打马如飞,向驻马店跑去。 快到驻马店的时候,云天老远听到有人高喊,“云天,你接回梁小妹了吗?” 云天一听是勾阳的声音,他心想,“勾阳二哥总是惦记着梁小妹的!”云天和梁小妹都没有答话,他们的马很快跑到勾阳的面前。 云天高声喊道,“勾二哥,赶快回驻马店!” 云天和梁小妹策马从勾阳身边疾驰而过。 勾阳老远就注意到梁小妹了,只是梁小妹故意遮挡着脸面,勾阳只看到云天和一个女子从面前飞驰而过。 勾阳策马就追,一边跑一边高喊,“梁小妹,是你吗?” 梁小妹也不答话,和云天飞马向前。 勾阳在后面策马急追,勾阳就要追上云天和梁小妹了,他看到了梁小妹的背影,他的心里激动了,他高喊道,“梁小妹,真是你啊!我是勾阳,你怎么不回答我呢?” 梁小妹装作没有听到,继续策马向前。 勾阳狠狠鞭抽了自己的马匹,他的马一声暴叫,飞驰赶上梁小妹的战马。 勾阳扭头看着梁小妹问道,“梁小妹,还真是你啊?” 这回梁小妹不能装作没听到了,她看一眼勾阳说,“是勾阳二哥啊?” 勾阳问道,“你怎么也叫我二哥呢?” 梁小妹说,“云天叫你二哥,我也随着他叫你二哥!” 梁小妹的话让勾阳很不舒服,他知道只有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当成情侣才会随着男人的,勾阳生气地说,“云天该咋叫咋交,谁让我们一个头磕地上了呢?可是你就不能叫了,更不能随着他称呼我勾阳二哥!” 梁小妹问道,“为什么呢?” 勾阳看云天跑得远了一些,他低声说,“梁小妹,实话告诉你!云天三弟他有大缺陷,你不想知道吗?” 梁小妹笑道,“他有没有缺陷我看得出来,再说,他就是有缺陷又能怎样?我不是照样和他一起并马而行,齐心协力,拯救天下苍生吗?” 勾阳神秘地说,“梁小妹,你还不知道?听王琰大哥说,你是东方圣女,特点是聪明伶俐,也就是智慧型女人,听王琰大哥说,只是你自己,是满足不了云天的欲望的!” 梁小妹闻听心里一惊,她没有答话。 勾阳看到自己的话让梁小妹惊惧了,她连忙说道,“云天是很完美,可他的完美也是他最大的缺点,这是王琰大哥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梁小妹问道,“勾阳二哥,你告诉我,你说我是智慧型女人,只有我自己,是满足不了云天的欲望是什么意思呢?” 勾阳神秘地说,“你想知道?就不能跟着云天叫我二哥!” 梁小妹装作不在乎说,“你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不是很想知道,我就想随着云天叫你二哥!” 勾阳生气地问道,“为什么你不是很想知道?你怕是言不由衷?” 梁小妹说,“为什么我不是很想知道?因为我知道,勾公子是最爱开玩笑的!” 勾阳说,“可我啥时候跟梁小妹你开过玩笑?我是很认真地告诉你,和云天在一起,你可要多加思虑啊?” 梁小妹问道,“为什么和云天在一起要多加思虑呢?” 勾阳说,“因为他有最大的毛病!” 梁小妹问道,“就是因为他太完美?” 勾阳说,“我说他太完美,也就是他最大的毛病,这是王琰大哥说的!” 梁小妹问道,“到底王琰大哥对你说了云天什么?” 勾阳回答道,“王琰大哥说只有梁姑娘一人帮助云天,怕是不能让云天从容面对未来的艰难险阻的!” 梁小妹说,“那再多些人帮助他不就是了,你,还有王琰大哥,都是云天的帮手!” 勾阳说,“可王琰大哥说,未来帮助云天克服更大困难的却不是我和王琰大哥!” 梁小妹问道,“那他们会是什么人?” 勾阳说,“是四位和你一样美丽,又有不同优秀品质的女人!” 勾阳的话让梁小妹心里又疑惧起来,他想起了云天的前身对她说的话,是害怕梁小妹在云天身边会不利于云天拯救天下苍生的。 梁小妹的心里惶惑起来。 勾阳偷偷看着梁小妹心想,“梁小妹啊,梁小妹,我看到你这样,是又心疼又解恨,谁让你看好云天而不是我勾阳的呢?” 第五百一十九章 造访智慧仙姑庙 晚上,梁小妹坐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到智慧仙姑托梦给她,传授给她特异的技艺,操纵着一只神奇的玉柄浮尘,这柄浮尘太神奇了,梁小妹运用自如,把勾阳也逼退了。” “云天,我再也不用你保护了!”梁小妹说着梦话高兴地从梦中醒来。 她坐在床头,兴奋地手舞足蹈,运用着梦中智慧仙子教给她的招式,她觉得屋内施展不开,就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在皎洁的月光下,梁小妹姿势轻柔,如袅袅仙子。 梁小妹在院落里施展功夫,云天在自己屋内隔着窗户偷偷看着,他不由惊呼道,“院子里是梁小妹吗?” 勾阳被云天的话惊醒,“云天,你不睡觉也不让人家睡觉,你在说梦话呢?” 云天被梁小妹的姿势吸引了,竟然没听到勾阳说话,他又赞叹道,“好招式!” 勾阳嘟哝道,“云天,我说你呢!你不睡觉不让人家睡觉啊?” 云天这才听到勾阳说话,他怕勾阳看到梁小妹练武的优美姿态,又被迷恋得神魂颠倒,他连忙离开窗口,假装去睡觉。 王琰也被惊醒了,他问道,“云天,你怎么心跳得厉害啊?” 云天说,“嗷!没什么!” 王琰说,“这么大年龄了,怎么和刚见到美貌女子似的!” “美貌女子!”勾阳一听,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难道云天这小子在欣赏美貌女子?” 勾阳走到窗口前,向窗外看去,她顿时被梁小妹的练功姿势迷住了,他喊道,“大哥,这是梁小妹吗?你快来看!” 王琰听到勾阳的叫声,也坐起来走到窗口前向外观看,“好功夫,真地是梁姑娘吗?” 勾阳说,“大哥,我们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琰连忙制止说,“别出去打扰了梁姑娘练功!真是太好了,梁姑娘也有了功夫,只是有些太柔弱了!” 勾阳说,“这还不好说,只要梁姑娘有了这个功底,下一步她就是我徒弟了,有了我的指点,我是天下第一,她就是天下第二了!” 王琰笑道,“那感情好,有了你和梁姑娘,何愁不能平定边关,重振滨海国神威呢?” 这时候,梁小妹身形一摆,收住招式。 勾阳连忙冲了出去,“梁小妹,是你吗?你是啥时候有了这么好的功夫?” 梁小妹看到云天三人走出房间,她说道,“这算什么功夫?只不过跳一支舞而已!” 勾阳问道,“你有这身手怎么不早说呢?” 梁小妹反问道,“什么为什么不早说呢?!” 勾阳说,“你早说你有这功底,我就可以教你武功了,我天下第一,你天下第二,我们师徒纵横天下,何等潇洒自在?” 梁小妹说,“勾二哥,就不用麻烦你了,让云天教我!” 勾阳闻听,心里不高兴,他说道,“云天是个粗鲁人,梁小妹你舞姿曼妙,学我的梨花剑雨更为合适,大哥,你说是?” “啊!这个!”王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梁小妹问道,“云天,你愿意教我吗?” 云天说,“我不教你,遇上危险的时候,我自己还顾不上自己,谁保护你?” 梁小妹说,“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不过,我可不会当你做师父的!” 云天说,“你肯跟我学就不错了,叫不叫我师父无所谓的!” “哎!云天,你这是夺人所爱,凭什么你来教梁小妹呢?你太不够哥们意思了!”勾阳生气地说。 云天说,“二哥,梁小妹偏偏愿意选我教他我有什么办法?我还不愿意教她呢!” 勾阳说,“梁小妹,他不愿意,正好我教你!” 梁小妹说,“他越不愿意,我越愿意让他教我!” 勾阳生气道,“梁小妹,你可真邪门了,我哪一点不必云天好?我可生你气了?太不给本公子面子了!” 王琰只好说,“好了好了!梁姑娘,就让勾阳二弟和云天三弟一起教你,岂不更好?” 梁小妹刚要说什么,勾阳说,“梁小妹,王琰大哥都说了,你还要驳他的面子吗?” 梁小妹只好说,“那就依着王堡主!” 勾阳说,“这不就得了,反正我也不用你叫师父的!” 云天说,“梁小妹,你的招式还好,只是你的内功太差了,该怎么办?” 梁小妹笑道,“云天,你说我的招式使用一把拂尘怎么样?” 云天说,“不怎么样!” 勾阳连忙说,“怎么会不怎么样呢?你看梁姑娘的身段,要是运用一把拂尘,岂不像仙女下凡一样?” 云天说,“可到哪里去给她弄这把拂尘呢?” 梁小妹说,“云天,你真没用,一把拂尘就难住你了?告诉你,我还要一把玉柄浮尘呢!” 云天说,“那我没办法了,你还是让别人给你弄!” 勾阳说,“云天,你不行了?我姐丈家就有一把玉柄浮尘,问题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云天说,“二哥,你这不和没说一样吗?” 这时候,保云走了过来说,“梁姑娘,前面不远有一座智慧仙姑庙!” 梁小妹惊叫道,“真有智慧仙姑庙吗?” 保云说,“梁姑娘,这有啥奇怪的?智慧仙姑庙就在不远处,庙里就有一柄玉柄浮尘,只是看梁姑娘是不是和智慧仙姑有缘了!” 梁小妹心里暗喜,“原来真有智慧仙姑存在,她托梦给我就有了根据了,看来我真和智慧仙姑有缘,保云说的玉柄浮尘应该和我梦里所见一样了!” “梁小妹,你自己偷着乐什么?”勾阳问道。 梁小妹说,“看来这柄拂尘就是为我准备的!所以我才偷着乐啊!” 云天说,“你没有听保云说,要看你和智慧仙姑有没有缘,人家是神仙,能和你有缘吗?” 保云说,“那还真不一定,梁姑娘有仙风道骨之貌,和智慧仙姑还真有几分想象,智慧仙姑也是人修炼成仙,是地地道道的滨海国臣民!梁姑娘,你也是祖居滨海国?” 云天说,“那她和智慧仙姑无缘了,她是来自梁国的!” 保云说,“奇怪了,那我怎么感觉梁姑娘和智慧仙姑如此想象,觉得梁姑娘就是和智慧仙姑有同一个祖宗呢?” 勾阳说,“云天,你说你这张臭嘴,梁小妹怎么就和智慧仙姑无缘呢?” 保云说,“我们还是别废话了,等到了智慧仙姑庙,答案就有了,也许梁姑娘真和智慧仙姑同总同祖呢!” 第五百二十九章 ?? 幻风女魔现身形 保云连忙对梁小妹说,“梁姑娘,这支军队就全靠梁姑娘指挥了,我们要到哪里去?” 梁小妹驱马向前,“跟我走!” 保云看梁小妹自信的样子,他说道,“好,我们跟你走!” 走了一段路后,保云问道,“梁姑娘,我们应该向东走,我怎么觉得这是向北走呢?” 梁小妹说,“保云将军,你说得对,我们这是向北走!” 保云说,“梁姑娘,我们要去救粮道,应该向东走才对!” 梁小妹说,“武春只给了三天时间,我们救不了粮道!” 保云着急起来,“那我们这是去哪里呢?” 勾阳生气道,“你跟着走就行了,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保云说,“可前线还有三万铁骑就要饿死,我怎么会不想知道为什么?” 勾阳怒道,“跟着梁姑娘,你只管等着好事就行,不要想为什么!” 保云生气没理他。 勾阳又问梁小妹,“梁小妹,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梁小妹莞尔一笑说,“你想知道为什么?那就带一队人去弄一百件雄霸国官兵的铠甲旗帜来!” 勾阳说,“这容易!他又对保云说,“为什么将军,你就跟我走一趟?” 勾阳带上保云和一队士兵,很快找来百十件雄霸国官兵的铠甲衣物还有旗帜。 勾阳问道,“梁小妹,怎么样?我干事能力还不错?” 梁小妹说,“弄这么几件衣服也用这么长时间,不怎么样!” 勾阳生气道,“梁姑娘你?你这是故意惹我生气,你让云天去,他弄来弄不来还不一定呢!” 云天乐道,“这样的事我做不来!” 勾阳笑了,“梁小妹,云天自己认输了?” 云天说,“二哥,偷鸡摸狗的事只有小贼才能做的!” 勾阳生气道,“哼!云天,你说你二哥是贼是不?看我不打你!” 云天说,“哎?二哥,谁打谁还不一定呢!” 梁小妹说,“好了,该干正事了!” 勾阳说,“梁小妹,干正事我勾阳当仁不让,你说!” 梁小妹说,“好,勾二哥,你就穿上雄霸国将军的服装,扮做雄霸国将军!” 勾阳乐道,“这个好玩!”勾阳一边穿戴着铠甲,一边问梁小妹,“下一步干什么?” 梁小妹招呼勾阳附耳过来。 勾阳见梁小妹近距离和自己说话,心里可美了,他把耳朵凑在梁小妹嘴边,梁小妹对他说了一通话。 勾阳说,“这办法不知能不能行,可也不妨试一下!” 勾阳说完,招呼保云和一队穿着雄霸国军队服装的士兵离开了,他们在前面走着,云天和梁小妹在后面跟着。 勾阳在前面走着,他突然看到了前面有一队人马,走得近一些,看清了这队人马推着车担着担,勾阳大喜说,“果然像梁小妹说的,真是有运粮的敌军!” 勾阳的宝剑在空中晃了几下,这是他和梁小妹约定发现敌人运粮队的信号。 梁小妹看到勾阳发出的信号,他对云天说,“云天,我们开始行动!” 云天说,“好!” 云天说完,催动胯下的战马,高喊一声,“前面的敌将,不要跑了,赶快投降!” 勾阳听到云天的喊声,他也催动胯下的战马,向着敌人的运粮队冲去。 前面的运粮队发现有人跑来,连忙把车子担子围在垓心,护粮的将士有的手执刀枪,有的张弓搭箭,一起高喊,“不要向前,再要向前,开弓放箭了!” 勾阳高声喊道,“将军,是自己人!” 士兵们也一起喊道,“将军,是自己人!” 运粮的将军叫雄虎,熊虎见前面跑来两队人,可把他吓坏了。 他高声喊道,“站住!再往前走,开弓放箭了!” 勾阳可不管这一套,他可不想让梁小妹看不起他,他高喊着,“将军,救我!” 勾阳催动胯下的战马就向运粮队冲来。 熊虎见来人打的是雄霸国旗号,但他知道运粮责任重大,他还是喊道,“赶快站住!” 这时候,云天带人在后面追来,高声喊着,“快追啊!别让雄霸国敌将逃走了!” 勾阳带着人快马加鞭,就向运粮队冲来。 熊虎见勾阳不停住,他命令道,“放箭!” 弓箭从勾阳的耳边飞过,几个士兵倒下了。 勾阳大喊道,“将军,自己人!” 勾阳一边喊,一边舞动宝剑拨打着弓箭。 熊虎见勾阳马快,他一支箭向着勾阳射来,他只是想吓住勾阳。 勾阳只觉得一股劲风向自己袭来,他情知来者不善,连忙躲闪,这支利剑就从他的耳边飞过,把勾阳吓出一身冷汗,可他没有退缩,催马向前。 保云见勾阳英勇,他也冲上来,和勾阳一起战斗。 熊虎见勾阳不停下,他心里大惊,又一支冷箭射向勾阳。 保云见有一只冷箭飞来,他高声提醒,“躲开!” 勾阳闻声躲闪,又一支冷箭被他躲开了,可保云肩头中了一箭,保云一咬牙,把这支利箭拔了下来,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他一咬牙,催马又跟着勾阳冲了过来。 保云的英勇和对自己的友谊让勾阳受到了感动,他舞动“七点星光”拨打着箭矢冲了上去,“你敢杀自己人,我跟你拼了!” 熊虎闻听勾阳的话,他一愣,就这功夫,勾阳就冲了过来,云天和梁小妹也冲了上来,双方展开一阵厮杀。 熊保国军队数量还占优势,但是弓箭已经不起作用了,云天、梁小妹和勾阳如龙如大海,云天展开自己打石子的功夫,好多的敌将都被他打了穴道,梁小妹和勾阳也不杀戮,只是把敌人制住就行。 可保云却杀红了眼,他杀死好几个敌军士兵,和熊虎打斗在一起,熊虎见粮草危险,眼睛都急红了,他挥动大刀和保云大战在一起。 雄霸国军兵毕竟要比云天他们这一边多很多,云天看到有好多自己带来的士兵被杀死了。 云天问梁小妹,“怎么办?” 梁小妹说,“云天,你赶快把敌人的将军制住,这样才能尽快结束战斗!” 云天说,“好!” 云天飞快向熊虎逼近,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石子,就要用自己的打石子功夫把熊虎制住。 云天打出第一颗石子,用了几分力道,他此时心地善良,还不忍心把熊虎打残了。 熊虎挥动大刀,竟然大刀磕在石子上,一声响动,石子不知飞哪里去了。 云天又加了一分力道打出一颗石子,熊虎没躲太利索,只听他大叫一声。 云天见熊虎并没有落马,他就要打出第三颗石子。 他心想,“这回这位将军可逃不掉了!” 突然一声高喊传来,“打石子的小子不要猖狂,你家姑奶奶到了!” 云天顿时觉得这声音带着伶俐的杀气,云天的手停住了,他带着一种敬畏的心情,寻找声音的来源。 第五百三十三章 英雄顽强不服输 “来得好!”只听霸天风大叫一声,竟然越战越勇,把云天的身影也罩住了。 云天使出全身的解数,身形变得异乎寻常快捷,可霸天风比他身形还快,此时的云天才感到了技不如人。 一时间,霸天风把三人杀得手忙脚乱,急得勾阳哇哇怪叫。 梁小妹喊道,“勾二哥,不要乱!” 霸天风啫啫怪笑,“你们还是乖乖投降?不然,姑奶奶可要大开杀戒了!” 云天乐着问道,“投降是啥意思?” 勾阳怒道,“投降两个字还没有人教我怎么写呢?“ 霸天风说,“你们三个人中,属这个勾二哥杀气最重,今天我就先拿他开杀戒!” 霸天风说完,在防御云天和梁小妹的时候,对勾阳发动了重点进攻。 勾阳这回可有点吃不消了,霸天风的银簪险些扎中他。 勾阳害怕地叫道,“云天,梁小妹,我这里有些吃紧!” 云天说,“好嘞!二哥,我们不会不管你的!” 云天和梁小妹情急之下,功力增加,又把霸天风的注意力从勾阳身上减弱了。 勾阳累得呼呼直喘,“梁小妹,这魔女的功夫怎么这么厉害呢?” 梁小妹说,“人家的功力比我们高一筹,看来是有名师指点!” 勾阳说,“原来我的师父全是些不中用的笨蛋!” 云天说,“二哥,你真是浮水的不济怨水草,是你平时练功不够刻苦!” 勾阳说,“云天,你不一样?你还不如我呢?连个师父也没有!” 梁小妹说,“云天的师父是蛇啊鹤的,他全是自己模仿来的!” 勾阳说,“怪不得我们三个赢不了一个魔女呢?连请师父的钱也不肯花!” 云天乐道,“这不有现成的师父来了!” 云天说完,竟然模仿起霸天风的动作来,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霸天风的身法快。 战场上鸦雀无声,双方将士都被这场打斗看呆了,毕竟四个人的身法太快了,一招一式看起来扣人心弦。 云天问道,“梁小妹,你看出她的武功来路了吗?” 梁小妹说,“还没有,不过也好像在哪里见过!” 霸天风哈哈大笑,“就你们三个毛孩子还能看出我的武功来路?真是白日说梦!” 梁小妹一时羞愧,他卖了个险招,几乎被霸天风的银簪扎中,云天和勾阳连忙奋不顾身来救梁小妹,才让梁小妹化险为夷。 梁小妹乐道,“霸天风,我知道你的武功来路了!” 霸天风说,“你不可能知道的!像你们这种小毛孩子,怎么配知道我武功的来路呢?” 梁小妹说,“霸天风,你太嚣张了,你可知道我是谁?” 霸天风乐道,“就你这种功夫还配让姑奶奶知道你是谁?” 勾阳怒道,“魔女,你太嚣张了,她可有东方圣女的美誉!” 霸天风啫啫怪笑说,“没听说过,什么狗屁东方圣女!” 梁小妹问道,“霸天风,你可曾练过中华仙侠功吗?” 霸天风微微一顿说,“倒听我师父说过这个名字!” 梁小妹说,“中华仙侠功是最博大精深的武功,你要是没练过,遇上练过的,你一定不是对手的!” 霸天风说,“先不管我是不是中华仙侠功的对手,今天你们三个就不是我的对手!” 霸天风说完,加紧了进攻。 勾阳一时吃不消,他生气道,“我们在这里拼死拼活,武春等人还在花天酒地,云天,我们还是不管他们,我们退?” 云天一听生气道,“二哥,三千万铁骑的性命还等着我们去救,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勾阳一边打一边说,“可我们三个也胜不了魔女,别白白丢了性命!” 梁小妹见勾阳心生退意,他连忙说,“勾二哥,再加一把劲,霸天风练得是邪派功夫,他逞不了很久的!” 霸天风笑道,“是吗?就让你们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撑很久!” “啊!”梁小妹痛楚地叫了一声,他被霸天风给扎了一下。 勾阳闻听梁小妹的叫声,顿时血贯瞳仁,他拼力挥剑来刺霸天风,霸天风灵巧躲开,一簪子又扎中勾阳,勾阳也惨叫一声。 云天连忙冲上来袭击霸天风,霸天风又要扎云天。 梁小妹奋不顾身冲上来,玉柄拂尘打向霸天风。 霸天风手臂一挺,想让玉柄拂尘的银丝缠住手臂,顺势把玉柄拂尘夺了。 梁小妹看清了霸天风的意图,他的玉柄拂尘空中晃动,拂尘的银丝竟然像弹簧一样收了回来,紧接着向前射向霸天风。 霸天风一躲说道,“好宝贝,可惜你不会用!就让姑奶奶给你夺过来!” 霸天风说完,对梁小妹加紧进攻,要夺梁小妹的玉柄拂尘。 勾阳连忙来救,又被霸天风扎了一下。 勾阳又心生退意,他对梁小妹说,“梁小妹,我们还是退?不然就真地逃不走了!” 梁小妹用暗语说,“霸天风虽然练了中华仙侠功,可她融入了邪派武功,只要我们坚持,云天就会找到机会打伤霸天风的!” 勾阳见梁小妹不退,他也只好勉强撑持。 勾阳意志一不坚定,他的身法就慢了下来,被霸天风扎了一下,疼得他大叫一声。 梁小妹说,“勾二哥,你不能气馁的!” 勾阳这才放下生死,拼命抵抗霸天风,三人又和霸天风相持了。 霸天风身形突然慢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气血有些点受阻。 他连忙点击自己穴道,功力又被唤起了。 霸天风这一丁点变化被梁小妹看在眼里。 他用暗语对云天和勾阳说,“霸天风已经有了气血不足,再坚持片刻,听我一声号令,勾阳二哥你攻击霸天风左边,我同时攻击霸天风右边,让他无暇躲闪,云天你打出你的石子,估计霸天风就逃不掉了!” 霸天风骂道,“妖女,你叽咕什么呢?” 梁小妹说,“在商量怎么打败你呢!” 霸天风啫啫怪笑,“真是白日说梦!” 霸天风嘴上这么说,可对三人的顽强还是心生惧意,“这三个人这样坚持,不怕死也不怕伤,这种精神还真让我有些害怕!” 片刻后,霸天风还没有出现败迹,梁小妹有些着急了,“云天,霸天风为什么还不露败迹呢?” 云天说,“梁小妹,事不宜迟,你赶快和勾二哥按计行事!” 云天这句话虽然是用暗语说的,可霸天风出于对三人顽强的惧意,也提起了精神,防备云天三人的算计。 梁小妹对勾阳说,“勾二哥,我们一起动手!” 第五百三十五章 将享乐兵士投递泄密 保云指挥着士兵,推着车,担着担,开始押运着粮草,偷偷绕路向他们的军营赶去。 路上,梁小妹问云天,“云天,你说霸天风伤得怎么样?” 云天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梁小妹又问道,“我是说她多少时间能恢复战斗力?” 云天沉吟一会说,“三天之内,她应该不能治好自己的伤!” 梁小妹这才舒了口气说,“这就好了,要是霸天风伤势好得快,她再追上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她了!” 这句话让云天紧张起来,“要知道这样的话,我再对她狠一点就好了!” 梁小妹闻听着急起来,“你是说你伤她不重?” 云天看看梁小妹,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话,他说道,“我们还是赶快运粮回营!” 云天的话让梁小妹又担心起来,她深知霸天风的厉害,要是她带着复仇之意而来,他们三人这一次真不知道能不能再战胜霸天风。 勾阳见梁小妹忧心忡忡,他问道,“梁小妹,你是担心霸天风再追上来吗?” 梁小妹点点头。 勾阳说,“梁小妹,霸天风追上来又有什么可怕的?” 梁小妹说,“云天打中霸天风,是因为霸天风太骄傲了,要是他再追上来,恐怕就更凶恶了!” 勾阳看看云天问道,“云天,你说你还能再打中霸天风吗?” 云天看着满不在乎回答,“勾阳哥哥,你说我们是正义的还是霸天风是正义的?” 勾阳回答道,“什么正义不正义的?” 云天乐道,“我们拯救滨海国,是为了保卫国家,霸天风是为了逞能,帮助侵略者的,你说谁是正义的?” 勾阳晃晃脑袋问道,“云天,你说的这是什么呀?打仗还分正义不正义的?” 云天对梁小妹说,“梁小妹,你告诉勾阳二哥什么是为正义而战!” 梁小妹说,“勾阳二哥,云天说的对,我们是为了反抗敌人的侵略,所以我们是正义的,所以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勾阳晃晃脑袋说,“没听说过这种道理!” 云天说,“反正你知道邪不胜正就行了!” 勾阳问道,“你是说霸天风一定会输了?” 云天乐道,“霸天风助纣为虐当然要输了!” 勾阳乐道,“那就不怕她追上来了!” 梁小妹说,“不过霸天风确实厉害,为防万一,我们换个路线,让她追上来也找不到我们!” 云天点点头,“好!” 勾阳问道,“云天,既然我们不害怕霸天风追上来,为什么要躲着他呢?” 云天一笑说,“救助三万铁骑要紧,还是少节外生枝的好!” 勾阳不说话了,他疑虑是云天在安慰他,霸天风扎他时候的凶恶样子他还是心有余悸的,他说道,“那我们赶快走!” 有路不敢走,梁小妹指挥着众人沿着荒僻的原野、沼泽、山岗,边开路边运粮,尽管大家走得辛苦,可看到粮食,心里就有了希望,就能救助三万铁骑,就能让滨海国免受亡国的危险了。 霸天风逃到一处僻静的小山洞,她心里懊恼极了,“等姑奶奶把伤养好,看姑奶奶怎么报仇,怎么收拾你们三个猴崽子!” 霸天风端坐在山洞里面,她挥舞手掌运功,不一会她的右手泛射着红彤彤的光彩,仿佛一个小火炉一样,她把发红的手掌在自己的伤处按揉着。 云天等人出营劫粮后,王琰和武春一起守军营,无奈士兵已经饿得没多少力气了,战马也几乎吃没了,大家在盼着云天他们快些找来粮食。 王琰望着惨淡的天空说,“云天,勾二弟,梁小妹,你们赶快找来粮食,不然军士就会有人逃亡,会有什么恶果就不是我能预料的了!” 王琰正自惆怅,武春这时候走了过来,“王琰仙侠,无处由一事相求,不知王琰仙侠能否答应!” 王琰看看武春问道,“武大帅,军情紧急,有什么事你就说!只要用得着王琰的地方,我会义不容辞的!” 武春讪笑道,“王琰仙侠,现在保云又不在军营,要是敌人进攻就怕守不住了,王琰仙侠武功智谋了得,不知王琰仙侠能不能到前敌指挥防御,武春拜托王琰仙侠了!” 王琰沉吟一会说,“好!但我走后,还请武大帅好自为之!” 王琰说完,他怕看到武春卑鄙的表情反应,他一甩衣袖,大踏步向营门走去。 武春在后边偷着乐了,“这个碍眼的钉子算让我支出去了,我还是能享乐一时是一时!” 武春遛回帅帐,一帮帮狗吃屎的恶犬又围了上来,不一会,侍女们酒菜端了上来,帅帐里又跳起了歌舞,划拳行令,污言秽语,一副令人不堪入目的妖言鬼舞又弥漫了大帐。 王琰带人巡视着大营,他看到士兵都饿得眼都绿了,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云天三弟,你们快些找来粮食,看这群士兵,遭受战乱之苦,饿成这样,我心里真不好受!” 雄霸国军队前来挑战,看到王琰站在营门口指挥防御,挑战的敌将对王琰、云天和勾阳三人的厉害是见过的,他们也不恋战,象征性挑战一会就退去了。 潘徒的哥哥潘建在和敌人战斗中牺牲了,他的尸体被饿极了的几个士兵偷偷吃了,被潘徒发现了,潘徒和他们争斗起来,被他们打了。 潘徒就到大帐去找武春告状,他遇上守大帐的兵士,嘴里在咀嚼着什么,大帐散发出脂粉和酒菜的香气,可把潘徒给馋坏了,他心想,“将士们他娘的都快饿死了,哪里来的这香气?” 他对守大帐的士兵说要见武春,守帐的士兵凶巴巴不让他进去。 潘徒说,“我有重要军情,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一个士兵只好进大帐报告。 潘徒和另一个士兵在大帐门口等着。 这时候一个侍女端着美酒佳肴要进大帐,美酒佳肴的香气可把潘徒馋坏了。 潘徒心里骂道,“将士们都快饿死了,这里还他娘歌舞升平,花天酒地!” 潘徒本来一肚子气,那个去报告的士兵又回来了,他把潘徒骂了一顿,“你他娘的,有武大帅虎威,哪来的什么重大军情,害得武夏将军把我一顿臭骂!” 潘徒说,“我确实有重大军情禀报大帅!” 守门士兵一拉佩刀,“再不滚蛋,老子把你宰了!” 第五百三十六章 帅无德离间军心散 潘徒就到大帐去找武春告状,他遇上守大帐的兵士,嘴里在咀嚼着什么,大帐散发出脂粉和酒菜的香气,可把潘徒给馋坏了,他心想,“将士们他娘的都快饿死了,哪里来的这香气?” 他对守大帐的士兵说要见武春,守帐的士兵凶巴巴不让他进去。 潘徒说,“我有重要军情,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一个士兵只好进大帐报告。 潘徒和另一个士兵在大帐门口等着。 这时候一个侍女端着美酒佳肴要进大帐,美酒佳肴的香气可把潘徒馋坏了。 潘徒心里骂道,“将士们都快饿死了,这里还他娘歌舞升平,花天酒地!” 潘徒本来一肚子气,那个去报告的士兵又回来了,他把潘徒骂了一顿,“你他娘的,有武大帅虎威,哪来的什么重大军情,害得武夏将军把我一顿臭骂!” 潘徒说,“我确实有重大军情禀报大帅!” 守门士兵一拉佩刀,“再不滚蛋,老子把你宰了!” 潘徒一时火起,“老子他娘的早就活不耐烦了!” 左边守门士兵一把抓住潘徒的衣领子骂道,“你他娘在这里耍彪,你他娘造反了?” 右边守门士兵冲过来,一脚揣在潘徒的小腹上,把潘徒踹了个仰八叉,他骂道,“连个门檐高低也看不出来,你两个大爷面前岂是你能撒野的?贱皮子,还不快滚!” 潘徒从地上爬起来,右边士兵又做出个要踹他的样子骂道,“贱皮子,还他娘不滚?等你家大爷高贵的脚再踹你吗?” 左边士兵骂道,“再让你家大爷踹你可不能白踹了,你可要拿银子孝敬你两位爷了!” 潘徒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心里暗骂,“两条他娘的看门狗也这样嚣张,欺负你潘徒爷爷!看你爷爷将来怎么收拾你们两条贱狗!” 潘徒心里偷偷骂着。 右边守门的士兵问另一个守门士兵,“这贱皮子好像在骂我们呢?” 左边士兵一抬腿,“老子他娘的踹死你!” 潘徒恨恨地离开大帐,他气愤不过,心里骂道,“老子忠于他娘什么国主?还是投靠雄扩疆,出卖点消息,兴许雄扩疆还赏自己一笔钱,弄不好雄扩疆还能把武春的大帐踏平,报我今日受这两条恶狗侮辱之仇!” 潘徒打定主意,偷偷离开了武春的军营,他向雄扩疆的军营逃去。 潘徒把云天、勾阳、梁小妹还有保云不在军营的消息告诉了雄扩疆。 雄扩疆两只眼睛紧盯着潘徒的眼睛察言观色,他相信潘徒的话不是假的,“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摇摆不定,见利忘义的家伙,他没有胆量来骗我的!” 雄扩疆心里大喜,可他表面一点看不出来,他说道,“来人,把潘徒将军带下去好生款带!” 走过来两个士兵,把潘徒的双臂抓住就往外带,可把潘徒吓坏了,“大帅,我可是来投降的,你不能杀我!” 架着他的士兵说,“潘徒将军,我们是带你去犒劳你的!” 潘徒将信将疑离开了大帐。 手下问熊扩疆,“大帅,像这样不忠不义的卑鄙小人,大帅何不把他杀了!” 雄扩疆一捻须髯,阴测测笑道,“现在就杀了他,谁还敢来投靠我,等过些时日,你看着办!” 手下这才明白雄扩疆的心思,他也得意地笑了,“像这种有奶就是娘的贱皮子,我实在讨厌!” 他们也没有问明白潘徒投降实有难言之隐,可像雄扩疆这样高高在上的将军怎么会正眼看一名不忠不义形容龌龊的降卒呢?熊扩疆长久不遇像袁积云那样的对手,现在已经很骄傲自大了。 雄扩疆传令军队进攻滨海国军队,滨海国军队士兵都饿得不行了,见有敌人来进犯,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大家在王琰身先士卒的感召下,同仇敌忾,雄扩疆一次冲锋被打退了。 雄扩疆把潘徒喊到阵前,让潘徒招降滨海国将士。 潘徒高声喊道,“弟兄们,你们在阵前拼死拼活,饿得前心贴后心,可你们得到了什么呢?保民安将军忠心为国,可落了个被奸臣逼死的下场,如今的大帅武春只顾自己花天酒地,他拿大家的死活当回事吗?弟兄们,不要为武春卖命了,还是投降雄扩疆大将军?大将军优待投降将士,我就是个很好的例证,大将军对我好吃好喝招待,比跟着武春可强多了!弟兄们,别再为武春卖命了!” 潘徒的话果然起了瓦解军心的效果,士兵一阵骚动,想起武春一伙骄奢淫逸,趾高气扬,不拿将士们的生命和尊严当回事,士兵们的抵抗意志减弱了。 王琰见事不好,连忙喊道,“弟兄们,别听潘徒的鬼话,现在武春元帅已经痛改前非,和众将士同仇敌忾,大家不要相信潘徒的鬼话,瓦解了军心!” 郭伟偷偷一支冷箭射向潘徒,被熊扩疆挥动宝刀,打落地下。 潘徒见有人射他,他喊得更高了,“弟兄们,别信武春痛改前非的鬼话,不多时候前士卒刚吃了我哥哥的尸体,我到帅帐找他做主,没想到被看门狗拦下了,把我痛打一顿,更可气的是,弟兄们饿得前心贴着后心,武春一伙还在大帐里花天酒地,美酒佳肴,美女陪伴呢!弟兄们,你们有哪一个没受过武春一伙的气呢?还不造反等什么呢?” 郭伟又冷不丁射出一支冷箭,又被雄扩疆打落地下。 雄扩疆高喊道,“有率队投降立功者,封万户侯!” 潘徒和雄扩疆的联合心里攻势果然起作用了,只听一声高呼,“保着个无能的将军武春干什么?大家跟我投降,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啊!” 王琰一听大惊,知道军队里有人已经被说动了,他刚要出手,郭伟一箭已经射出,一个躁动的士兵被射死了,那个高喊的人没被射死。 郭伟骂道,“秦伟,你他娘敢叛变,老子杀了你!” 郭伟说完,就向秦伟冲去。 秦伟身边也有几个要好的人,他们帮着秦伟围攻郭伟。 滨海国这边有这一点骚动,就被熊扩疆抓住了机会,雄扩疆见时机来了,他大喊一声,就像空中响了个炸雷,“众将士,给我杀!” 雄霸国军队如虎狼一般冲了过来,滨海国军队被潘徒一番话说的斗志减弱,终于,雄霸国军队就在郭伟和秦伟内战的地方突破了。 武春的大帐中,武春听到喊杀震天,他醉醺醺问手下怎么回事。 手下还在欺骗他恭维他,“元帅不用惊慌,元帅有上天的保佑,会带给众将士福气,我军正在痛杀敌兵呢!” 武春醉醺醺说,“好,等打退敌军,我们再回京师享乐!” 一个侍女娇声娇气说,“元帅,你回了京师可不要把我们忘记了啊?” 武春说,“怎么能呢?” 阵前,王琰帅人拼命抵抗,想把雄扩疆的军队打退,可滨海国将士的士气已经散了,王琰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雄扩疆率领着虎狼之师在杀人,双方将士眼都杀红了,他的心里非常悲痛凄楚。 第五百三十八章 霸天风扯下王琰假须 云天耳灵独听王琰呼援 霸天风飞身就要离开,王琰刚要擦把汗水,只听一声大喊,“天风,你把眼前的保民安给活捉了,你就能为舅舅洗脱丢失粮草的罪责,快点把保民安捉住!” 霸天风听到这个声音,她连忙停住身形,回头看着郭强和保民安高声问道,“舅舅,你是说这个年轻的还是胡子一大把那一个?” 雄虎高声喊道,“就是一把银髯那个老将军!” 霸天风说道,“舅舅你放心,待天风把那只老公鸡给抓住,交给舅舅发落!” 王琰心里刚要为骗走霸天风庆幸,也提心吊胆,他知道霸天风武功高强,要是和自己为敌,今天这场大战就会失败,三万铁骑就会被敌人消灭,滨海国就会再无抵抗之力,自己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再无尊严和幸福可有,此时的王琰更加需要得力的帮助,他仰天高呼,“云天,勾二弟,梁小妹,你们快回来帮我一把!” 王琰一时情急,声音过高,他的声音传到雄扩疆耳朵里,雄扩疆心里一惊,“这不是保民安的声音吗?保民安真是假的?” 雄扩疆高声喊道,“霸天风,赶快把保民安的假胡子揪下来,他不是保民安!” 霸天风闻听雄扩疆的话,她更想把保民安的胡子揪下来,让她舅舅看看自己的能耐,在十几万将士面前,她大显身手,为自己争光,也为舅舅争了光。 原来保民安真是王琰给装扮的,他让郭强去找来保民安的衣物,他穿戴起来扮做保民安,王琰气质优雅,内力充沛,竟然扮演保民安非常相像,竟然稳定了军心,和雄霸国军队势均力敌了。 霸天风飞身就去抓王琰,郭强率领几个士兵来挡霸天风。 霸天风身形何等快捷,三下两下就躲开他们的拦截,他们甩在身后,直向王琰扑去。 王琰深知自己的胡须要是被霸天风揪下来,那一切就漏了馅,三万将士就会知道保民安是假的,就会再次士气低落,有被虎狼之师消灭的危险。 王琰情急之下,一股正义之气在他身体里回荡,他的衣袂不自觉就被他的内气鼓动了起来。 作为绝顶高手的霸天风自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她注意到了王琰的衣袂飘动为内力催动,是何等的威风。 她不自觉停在王琰的身前,对面前这个对手增添了三分重视,“没想到你还是个内家高手,今天让姑奶奶领教一下你的绝世武功!” 王琰情急之下被正义之气鼓荡的内力不一会就消失了,他的衣袂又恢复了正常,王琰心里这懊丧,“内力啊内力,该用你的时候,你怎么又回落了!难道是我的正义之心不纯吗?” 霸天风见王琰的轩昂之气回落,她试探着对王琰出手一抓,王琰连忙躲闪。 霸天风试了两下,她感觉王琰没那么可怕,她也就展开了拳脚,对王琰展开了进攻,第一个目标,是先把王琰的假胡子揪下来,让王琰当众难堪。 王琰目睹三万铁骑在和敌人的虎狼之师浴血奋战的惨烈,他顿时又生出一股轩昂之气,对霸天风的快速出击,他居然快速躲开了。 霸天风大叫一声,好身手,姑奶奶对你这只老公鸡感兴趣了!“ 王琰心里这气,“这妖里妖气的女人把我当做老公鸡了!云天三弟,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哥哥我可就要当众受辱,三万铁骑也会被消灭的!滨海国可就危险了,你我将会沦为历史的罪人,无颜再见滨海国父老乡亲!” 王琰心里着急,他体内的内力聚集,勉强和霸天风周旋在一起。 云天似乎听到了王琰的仰天高叫,他问道,“勾二哥,你听到了大哥的求救吗?” 勾阳看看他说,“云天,你是不是想大哥想糊涂了?再说大哥对我比对你更亲热一些,你这是何必呢?自作多情可不应该是你云天的一贯作风,其实你也一贯自作多情!” 云天说,“勾阳哥哥,我明明听到了王琰大哥的求救之声,你怎么没有听到呢?” 勾阳笑道,“我说你自作多情?梁小妹,你听到我王琰大哥的求救了吗?” 梁小妹说,“没有听到!” 勾阳笑道,“云天,梁小妹也没有听到,就你自己听到,你不是自作多情,就是你耳朵出了问题!” 梁小妹说,“勾二哥,也许我的天赋不如云天,也许云天更有灵性,才能自己听到王琰大哥的叫声!” 勾阳生气道,“你是说我也不如云天有灵性了?本公子可是贵族子弟,我姐夫在朝里为官,我可是高人一等的,比云天高一等,怎么可能不如他有灵性呢?真是天大的笑话,可笑,太可笑了!” 云天说,“勾阳二哥,这不是斗嘴的时候,现在可能王琰哥哥确实有难,这样!你和保云哥哥在后面押运着粮草,我和梁小妹快速赶往前敌,去救援王琰大哥!” 勾阳反问道,“静你的好事!那要不这样,我和梁小妹去救助王琰大哥,你在后面押运粮草怎么样?” 梁小妹着急说,“勾阳二哥,王琰大哥要是真地有难,最能帮助他的是云天,你就不要再为难云天了!” 勾阳说,“你找什么急?他愿意单独和你在一起,难道我就不愿意吗?他那点小把戏能骗得了我吗?我就是愿意和你在一起!” 梁小妹说,“勾阳二哥,危难之时,你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呢?” 勾阳说道,“梁小妹,是谁耍小孩子性格呢?明明我对王琰大哥更有用,你偏要偏向云天说他更有用!” 梁小妹无奈一摆双手问道,“怎么才能说服你呢?” 保云冲过来说,“云天,要不你们三个一起去帮助王琰大哥,他要是有危险,三万铁骑就危险了,滨海国就危险了!” 云天说,“看来敌人已经发动了强有力进攻,不然王琰大哥不会仰天呼唤我们三个的!现在只好我们三人一起去救王琰大哥,保云哥哥,你自己在后面多加小心,保证粮草的安全!” 梁小妹说,“保云将军,前面要是发生了大战,你不要押运粮草回营,带人先把粮草藏起来再说,粮草是三万将士的命啊!” 保云点点头,“梁姑娘,你放心!” 王琰被霸天风快捷的身形忙活得手忙脚乱,郭强等人也忙着对付各自的敌人,无暇来帮助他。 “哈哈哈!”风也被霸天风一阵怪笑掩住了,战场上响彻着霸天风凌厉的怪笑声,她停住身形,只见她的手里拿着一副假胡须,她高高把假胡须举过头顶笑道,“哈哈哈!保民安果然是假的!” 第五百七十一章 虎胆趟狼群 智破铁桶阵 王琰见状高声喊道,“敌人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弟兄们,不能跑,胆子小的跑了,可有血性的男人怎么能逃跑呢?随我一起杀敌!” 王琰说着,带头和郭强一起冲向敌人。 王琰的话果然起了作用,众将士都不逃跑了,他们和王琰一起英勇杀敌。 王琰看到众将士听自己的话,和自己一起杀敌,心里很感动,可看到他们在自己面前倒下,他的心里更难过了,“上天啊!这些血性男人跟随自己一起杀敌,可自己却救不了他们,我王琰怎么这么无能呢?” 他不由得绝望地向远处看看,雨幕中,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似乎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他心头一阵兴奋,“弟兄们,我们的救星到了!” 说完,他鼓起勇气,砍倒一个敌人。 郭强闻听王琰的话,他高兴地喊道,“王堡主,是云天小兄弟回来了吗?” 王琰再看时有些失望,他看到的是两个敌兵,可王琰看到郭强对云天的信赖和激动,他心生一计,他高喊道,“弟兄们,云天小兄弟带人救我们来了!” 这句喊声果然有效,滨海国士卒一传十十传百,果然将士士气大振,一个士兵一边和敌人搏斗,一边说,“兄弟,别给你们雄元帅卖命了,我们云天小英雄带人来了,你们还是乖乖投降?” 那名敌兵一边搏杀,一边偷偷往后看,他没看到云天的身形,却看到的是两个雄霸国士兵,他们好像跑得没力气了,其中一个还一瘸一拐的,这名士兵笑道,“你是饿花了眼?没看到那是我们的士兵吗?你还是乖乖丢掉武器,大爷给你来个痛快!” 这名士兵闻听敌兵的笑骂,他连忙向远处看着,可这时候几对打斗的士卒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心想,“王堡主对云天小英雄最熟悉了,他的话没错!” 想到这里,他又勇敢和敌人搏斗。 远处跑来的这两名穿着雄霸国军队服装的士兵,他们看着似乎已经跑得没力气了,他们径直向雄扩疆所站立的高处跑去。 “站住!再往前走,开弓放箭射死你们!”这时候,雄扩疆的卫兵喊住了云天和勾阳。 云天一副疲惫的样子,满脸是污垢,他声音很低,却做出极力高声喊的样子喊道,“我们是来给大帅报信的!” 卫兵问道,“你他娘蚊子哼哼啊?大声点!” 勾阳一听士兵说话不客气,他把云天往后一拉,他做出高声喊叫的样子,嘴动不出声,“我是你爷爷,你是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你耳朵聋,就是要你听不见!” 卫兵更怒了,“你他娘也是蚊子哼哼,装啥大半蒜,看你没力气,就让你向前走十步!” 云天和勾阳迈开大步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数数,“一、二、------” “站住,你他娘多走了一步!”卫兵张弓搭箭怒喝道。 云天和勾阳只好停住,勾阳心里来气,他又嘴巴张不出声,“你他娘横,等待一会老子用梨花剑雨在你身上戳一百个窟窿!” 勾阳做出干着急没有力气的样子。 士兵喊道,“你们再往前走十步,再说不清楚,老子杀死你们!” 勾阳干张嘴不出声,“我是你老老子!” 勾阳和云天又懒懒散散向前迈出脚步。 “站住,十步了,你们快说,有什么事?”士兵想喝住云天和勾阳。 云天朝勾阳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动手。 勾阳一阵兴奋,他拽出宝剑“七点星光”,每当看到“七点星光”灵气活现的光芒,他的心里就快乐与自豪,毕竟这样的宝剑不是普通的宝剑,他也感到对云天的一种优越。 敌人立刻发现不对,“放箭!” 几个动手快的敌人把利箭射了过来,勾阳舞动宝任,霎时间就如同满树梨花开放,把几支利箭打落地上,勾阳几个箭步就让敌人的弓箭丧失了作用。 敌人连忙也抽出佩刀佩剑,冲上前来阻挡勾阳。 几个敌人霎时间把勾阳包围在垓心,一场凶杀恶战,毕竟雄扩疆的卫队功夫也是相当纯属的。 勾阳尽管血气方刚,意气风发,可也不能伤敌,冲出包围。 云天看到这种情形,他的脑海里在快速想象,怎样把一个一个的敌人甩脱,迅速逼近雄扩疆,把敌人的主帅擒拿。 山坡上的雄扩疆听到了这边的嘈杂,他只是微微向这方向看了一眼,云天和勾阳化了妆,他并没有认出,他对自己的卫队还是很有信心的。 雄扩疆依然在高坡上巍然屹立,挥动手中大刀,指挥着自己的军队,他是一面旗帜,只要自己的大旗不倒,自己的身影巍然屹立,他的军队就会士气高昂,英勇杀敌的。 云天一往前冲就有近十个敌人排成一排,迅速把自己也包围起来。 雄扩疆的卫兵毕竟是在保卫自己的主帅,主帅遇到危险,他们所焕发出的精神是异乎寻常的,他们把云天包围在垓心,可这股敌人并不主动出击,他们只是用刀剑指着云天,也不说话,这其中有雄扩疆的卫队长,他只要一声命令,众人就会对云天展开进攻。 云天在等待敌人发起进攻,这样他就能后发制人,冲出敌人的包围圈,可这名卫士长似乎故意在和他比耐力。 云天看到他们这边的士兵在一个个倒下,他沉不住气了,他率先虚晃一招,首先向卫队长一掌袭来。 卫队长挥动佩刀,逼退云天。 云天这一招是虚招,他身形一转,向另一名卫兵袭来。 这名卫兵也连忙挥动佩刀,想逼退云天。 云天脚下一个趔趄,仿佛他被磕绊了一下,他的身形就暴露在敌人的佩刀之下。 这名敌人一见时机到了,他一刀就要劈死云天,他立功心切,这一刀来的又准又狠,动作迅猛无比,有一招必中的情势。 云天看敌人已经主动出击,他心念电闪,他的身形看似懒散,竟然避过了敌人的佩刀。 这名卫兵由于用力过猛,他的身形就有前冲的趋势。 云天脚下轻轻用力,身体却像站不稳一样,斜着无状而出。 这名卫兵仿佛就要自己跌倒一样,前冲几步。 缺口被打开了,云天又做了一个假动作,似乎有东西打向卫队长。 卫队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 云天就像泥鳅打滚一样,身形又露出一个破绽。 又一个卫兵上了当,身体也前进几步,好像自己跌倒了,可别人看不出来,云天用极快的速度,用自己的脚尖抵住敌人的关节,敌人就好像自己站不稳跌倒一样。 缺口更大了,云天身形滚动,像驴打滚一样冲出包围圈。 无奈,又有几个敌人围了上来,把云天又包围了。 第五百七十八章 出重围直奔敌帅 小人争功又要阻拦 王琰见状,他害怕勾阳一时愤怒杀了武夏,到时候有口难辩,武春再说自己谋反就百口难辩,他情急之下高喊一声,“贤弟不可!” 随着自己的高喊,他连忙去阻拦勾阳,眼看着勾阳身形变换,转身鱼跃就要发动。 王琰情急之下,连忙奋不顾身去阻拦勾阳。 “啊!”只听王琰大叫一声,声音惨痛,他只顾阻拦勾阳,自己中箭了。 后面的敌人卫队长雄彪心里得意,他实在对武夏这些蠢货太感激了,他一看机会来了,他一摆手,卫士们一起张弓搭箭,向着云天三人一步步逼近。 勾阳听到王琰的惨叫声,他连忙停住身形,他一看王琰捂住了右臂,他知道王琰受伤了,他连忙来救王琰。 云天见情势危急,他挥动宝剑为勾阳和王琰拨打雕翎箭,他心里害怕,要是此刻雄彪再发动进攻可就腹背受敌了。 雄彪自然不放弃这个机会,他带领着卫队一步步赶了上来。 云天高喊道,“武夏,你看敌人趁机冲了过来,对我们腹背夹击,你还不能打消对我们投敌的怀疑吗?” 武夏见敌人要冲过来,他喊道,“那你们三个抵挡敌人,杀死敌人,我就相信你的话!” 云天喊道,“先命令停止射箭!” 武夏这才下令停止射箭,并命令自己的士兵退后。 雄彪见武夏带人退后,他才感觉到自己着急了,他只好喊道,“冲过去,把他们三个杀了!” 卫士们向前冲了几步,对着云天三人就要开弓放箭。 云天连忙挡住王琰和勾阳,“大哥,你们先撤!” 王琰说道,“贤弟,我们不能撤,要是撤退,恐怕武夏又怀疑我们了,不如我们合力把雄彪他们打退!” 云天说,“要是我们把雄彪打退,武夏就又来阻拦我们了,这样,我拦住雄彪,大哥和二哥你们跟上武夏,别让他再回来把我们三个都拦下!” 王琰点头,“三弟,你要多加小心!” 王琰说完,勾阳巴不得快把王琰扶走,云天要留下,他是一点也不担心。 王琰和勾阳刚离开,雄彪就带人追了过来,雄彪看到云天拖着右腿,挡住他们的去路,雄彪想起刚才云天的厉害,他有些害怕,他停住身形,面有惧色。 旁边一卫士见状对雄彪说,“雄队长,这么一个娃娃有啥可怕?你刚才又不是没有看到,他们三个尚且被武夏的弓箭忙活得手忙脚乱,何况他现在只有一人!” 雄彪对云天的功夫还是心有余悸,但他嘴上不能认怂,“来呀!开弓放箭,,射死这个娃娃!” 众卫士得令,一起对云天开弓放箭。 云天身形转动,他用宝剑拨打着敌人射来的雕翎箭。 敌人一百多张弓一起向他射箭,他还真有些吃不消。 云天突然脚下跌了一跤,他拖着右腿急奔,敌人的弓箭一时间找不到目标,等他们调整好方位,又对着云天开始射箭。 云天又是一个趔趄,变换自己的方位,敌人的弓箭又射空了。 雄彪命令道,“分成五队,向五个方位一起射箭,他躲得了一方,就躲不了其他方向!” 敌人按照雄彪的命令开始分成五队,向五个可能的方位射箭,那云天的危险就加大了。 就在这功夫,云天一个滚翻的时候,仿佛是跌倒了,云天跌倒的瞬间,一个敌兵却惨叫一声,他被云天的石子打中了,云天不敢打武春的士兵,那是王琰嘱托他不能杀伤这一方将士,可对雄彪的卫士就不一样了,云天面对众多敌人,只好依靠身形变换,躲闪敌人的弓箭,同时找到时机,打出石子伤敌。 可敌人只听见自己这方士兵的惨叫,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惨叫,谁也看不出是云天打出了石子。 云天跌来滚去就像疲于逃命一样,被敌人的弓箭逼得软弱可欺,敌人也很得意,恶狠狠向他射箭,力道很猛,可他们力道越猛,防守的余力就越少,云天就是抓住这样的机会打出石子。 “啊!”又一个敌人惨叫一声,他被云天打中了,这也是一个最卖力射箭的敌人。 敌人被这种情况弄懵了,“为什么最厉害的射手要惨叫,却不知道是谁打中他的呢?” 惨叫声领敌人胆寒,敢于射箭最狠的都收敛了一些,可这阴雨天里,云天身上暗藏的石子已经不多了。 云天偷眼看一眼王琰和勾阳。 他们二人追上了武夏,武夏猛回头,他喝问道,“你们不抵挡敌人跟着我干什么?” 勾阳听武夏利喝的声音有些不顺耳,他刚要发作,王琰捅了他一下,他连忙不做声了。 王琰说,“武夏将军,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武夏说,“你是不是怕死?别拿保护我当理由!” 王琰说,“是,我是拿保护你当理由,可武将军可怜我已经受伤,就让我跟着你,我王琰可有钱,要是今天武夏将军放我一马,将来我会重重酬谢武夏将军的!” 武夏奸笑道,“本将军倒是不稀罕什么钱,可武元帅喜欢,王堡主要给我钱,我会给我们元帅的,你可不许食言呢?” 王琰点头说,“那是一定的,你要是保护我王琰,我是一定会酬谢你的!” 武夏可不知道王琰和勾阳混在他的队伍里,是怕他再下令放箭阻拦云天捉拿雄扩疆,毕竟武夏再不是东西,可名义上还是滨海国一方的人,云天是不能打出石子伤害他们的,就会被这些小人阻拦耽误了大事。 这时候,雄彪命令卫士们包围云天,云天怕被包围了,靠自己的力量打不出包围圈,云天看到王琰和勾阳在武夏的队伍里已经站稳脚跟,他虚晃身形,一个滚翻,等敌人的箭射向他的时候,他又晃向另一个方向,趁机逃走了,他向着雄扩疆跑去。 雄彪发现上当,连忙带人追赶。 武夏发现云天要去捉拿雄扩疆,他想起了武春元帅的命令,“拦住云天,捉拿雄扩疆这头功要由本帅完成!” 他害怕云天和武春争功,连忙喊道,“拦住他!” 士兵们又要张弓搭箭拦住云天。 王琰带伤和勾阳扰乱了士兵们的阵列。 云天趁这时机飞快脱离了武夏弓箭的射程。 王琰喊道,“敌人冲过来了,保护武夏将军!” 士兵们闻听王琰的叫声,连忙弓箭对着敌人的来向。 可雄彪对武夏连看也不看,他径直追赶云天去了。 王琰和勾阳喊道,“贤弟,我们赶快去帮云天一把,捉住雄扩疆,就能逼迫敌人撤军了!” 勾阳问道,“大哥,你的伤? 王琰这时候一咧嘴,“捉拿雄扩疆要紧,不然这些人都要被消灭在这里!” 没想到武夏说,“王堡主,你看雄扩疆就要被我们大帅抓住了,别让云天毛孩子坏了大事,你赶快把他叫回来!不然,贻误战机,可要把他军法从事的!” 勾阳怒道,“贻误战机的是你们,你看你们的元帅能抓住雄扩疆吗?蠢驴,笨猪!” 武夏闻听勾阳的话,他也怒道,“姓勾的,你敢侮辱我们武元帅,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第五百七十九章 庸帅自大被敌利用挡箭 时间紧迫援敌就要出现 士兵们闻听王琰的叫声,连忙弓箭对着敌人的来向。 可敌将雄彪对武夏连看也不看,他径直追赶云天去了。 王琰和勾阳喊道,“贤弟,我们赶快去帮云天一把,捉住雄扩疆,就能逼迫敌人撤军了!” 勾阳问道,“大哥,你的伤?” 王琰这时候一咧嘴,“捉拿雄扩疆要紧,不然这些人都要被敌人消灭在这里!” 没想到武夏说,“王堡主,你看雄扩疆就要被我们大帅抓住了,别让云天毛孩子坏了大事,你赶快把他叫回来!不然,贻误战机,可要把他军法从事的!” 勾阳怒道,“贻误战机的是你们,你看你们的元帅能抓住雄扩疆吗?蠢驴,笨猪!” 武夏闻听勾阳的话,他也怒道,“姓勾的,你敢侮辱本将军,侮辱我们武元帅,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勾阳刚要发作,王琰发出一阵呻吟,“二弟,不得顶撞武夏将军!” 勾阳见王琰着急牵动了剑伤,他这才没说话。 武夏不依不饶,“姓勾的敢侮辱本将军,侮辱武元帅,罪不容赦!” 勾阳气呼呼看着武夏,“不是看在我大哥面子上,我勾阳的宝剑可不认得什么武将军!” 武夏一惊,连忙退后一步,他看看王琰说,“王堡主,看来你这个二弟是要造反啊?” 王琰说,“武夏将军,我还要去帮助云天三弟擒拿雄扩疆,你就高抬贵手如何?” 武夏的右手掂了掂给王琰看,一边说,“你这个二弟侮辱本将军,侮辱武元帅,可是要造反啊!” 王琰心里明白武夏是给他要钱,他心里生气,“战斗这样惨烈,敌人是要消灭这支军队啊,武夏不考虑这个,还要趁机敲诈一把!” 王琰无奈,只好答应事后给武夏三百两银子,武夏这才作罢,放王琰和勾阳去帮助云天。 王琰看到还有自己这方士兵不断惨死,他一咬牙,忍着剑伤,和勾阳追赶云天去了。 武夏心里挺得意,“等见到元帅,我就说是我逼迫王琰帮助元帅捉拿雄扩疆去了,我也不算违抗将令,还白得三百两银子!” 武夏自鸣得意先不说,再说云天,他虽然看着步伐不快,可拖着右腿很快追到雄扩疆附近。 雄扩疆看到云天追来了,他边打边和追击自己的武春说,“武元帅,我雄扩疆是何等英雄,你抓住我就一战成名,可你耗费这么多时间,就要抓住我了,要是让云天那小家伙一上来就擒拿了本帅,那武将军的脸就没处搁了!” 武春一刀砍向雄扩疆,雄扩疆装作吃力挡了一下,把他振得很狼狈。 武春说,“雄元帅,败在我武春手里你不丢人,我武春有天神护佑,又是一军主帅,要是你让一个娃娃活擒了,那你的老脸可真没处搁了,赶快下马受擒?” 雄扩疆连连说不,“武元帅,我的救兵就要到了,我再抵挡你片刻,我的救兵就到,你不如先把云天支走,让他去阻挡我的救兵,这样我被武元帅擒拿,我也认命,这是天意!谁让我遇上武元帅呢?” 这时候,云天追了过来,“雄扩疆,我小叫花子来了,你赶快下马投降,我拿你换几两银子吃顿饱饭,可把我小叫花子饿慌心了,饿得难受!” 武春大声呵斥道,“本帅马上就能擒拿雄扩疆,他有救兵就要来到,你去替我挡住他的救兵!” 云天心里这气,“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是雄扩疆的对手,他是拿你当挡箭牌呢!” 云天心里生气,可他听王琰的话,不直接顶撞武春,他说道,“武元帅,雄扩疆鬼点子多着呢!我老哥哥心眼那么多,还佩服他呢!你还是歇息片刻,让我把他擒拿,就能救下好多人了,到时候,你就给我几两银子打发我就行,够我吃顿饱饭作为酬劳,功劳是你武元帅的,你看这样合算?” 武春闻听云天这样说,功劳算他的,他就有意把雄扩疆交给云天,“云天,雄扩疆也是本帅和他鏖战好久,耗费了他的功力,你才能擒拿他,功劳本该就是本帅的!” 这时候,又是一个铁骑士兵被杀惨叫,云天一听心里这气,“都这时候了,你作为元帅还在考虑自己的功劳!” 云天忙说,“功劳全是武元帅的!” 雄扩疆一看武春要把自己让给云天,他连忙躲到武春的后边,一刀向武春砍来,“武元帅,我先擒拿了你再说!武元帅,你不长脑子吗?众目睽睽之下,明明是云天擒拿了本帅,你再说功劳是你的,那谁会相信呢?” 武春又犹豫了,他挡开雄扩疆的大刀,他见自己把雄扩疆的大刀几乎要綳飞了,他又想自己擒拿雄扩疆了,“雄元帅,本帅三招之内定把你擒拿!” 雄扩疆说,“武元帅英勇神武,三招之内拿下我,我也不丢人,可是让小叫花子把我擒拿,我可丢不起这人,他几招把我擒拿,武元帅要费这么多力气,武元帅也丢不起这人,就让小叫花子捡了个大便宜了,是不是,武元帅?我们这是鹬蚌相争,让小叫花子得便宜了!” 武春闻听雄扩疆的话,他大声命令云天,“云天,你赶快听令,去阻挡雄扩疆的援兵,不然,军法处置!” 云天心里这气,他喊道,“武元帅,你快让开,这是逮住雄扩疆千载难逢的良机,就把他交给我小叫花子!不然,你挡在中间,我怕我的石子误伤了你,那你的尤物们可就要伤心死了!” 云天这句话打动了武春,她不害怕自己的将士流血牺牲,可他的舞女们可是他的心尖肉,一听说他的舞女们伤心,他就又要想退下。 雄扩疆连忙一刀向他劈来,“武元帅,你别上小叫花子的当,他是想自己立功,为他的大哥王琰争取将士拥戴,你也不动脑筋想一想,你没有擒住本帅,本帅却被一个小小花子擒拿,那才是天大的笑话,你的那些尤物天仙们才会为你伤心死呢!” 武春挡开雄扩疆的刀,他觉得自己就能擒拿雄扩疆,雄扩疆的话又让他改变了主意,“云天,我知道你想为你的大哥争功,取得将士的拥戴,你就不用再骗我了,再干扰我捉拿雄元帅,本帅可真要把你斩首了?” 云天心里这气,“这是什么狗屁元帅?简直混账王八蛋,特大的王八蛋混蛋!” 这时候,雄扩疆的卫队追了上来,他们被王琰和勾阳带人挡住了。 卫队不敢放箭,他们怕误伤了雄扩疆。 一大片乌云向这方向滚来。 云天看看天空,他预感到敌人的强援就要到来了。 他又听到了滨海铁骑的惨叫声,他一时热血上涌,他把王琰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我和滨海国毫无干系,管他什么狗屁武春元帅,不能再有将士因挨饿惨死了,对,我冲上我的元气,石子不多了,我要用你们打伤雄扩疆,把他擒拿,逼他退兵,救万千滨海铁骑好儿郎,管他什么狗屁武元帅呢!” 第五百八十章 云天假装临阵倒戈 打开僵局要擒敌帅 武春挡开雄扩疆的刀,他觉得自己的能力就能擒拿雄扩疆,雄扩疆的话又让他改变了主意,“云天,我知道你想为你的大哥争功,取得将士的拥戴,你就不用再骗我了,再干扰我捉拿雄元帅,本帅可真要把你斩首了?” 云天心里这气,“这是什么狗屁元帅?简直混账王八蛋,特大的王八蛋混蛋!” 这时候,雄扩疆的卫队追了上来,他们被王琰和勾阳带人挡住了。 卫队不敢放箭,他们怕误伤了雄扩疆。 一大片乌云向这方向滚来。 云天看看天空,他预感到敌人的强援就要到来了。 他又听到了滨海铁骑的惨叫声,他一时热血上涌,他把王琰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我和滨海国毫无干系,管他什么狗屁武春元帅,不能再有将士因挨饿惨死了,对,我冲上我的元气,石子不多了,我要用你们打伤雄扩疆,把他擒拿,逼他退兵,救万千滨海铁骑好儿郎,管他什么狗屁武元帅呢!” 雄扩疆见云天冲了上来,他一边打一边对武春说,“武元帅,你这元帅是怎么当的?你我两位元帅交战,云天上阵他不怕伤着你吗?太不拿你武元帅当回事了!” 武春闻听大怒,“云天,你再不退下,小心本帅的刀不认你!” 云天生气是生气,可他说,“武元帅,我是来保护你的!” 云天一边说,一边移动身形瞄准雄扩疆。 雄扩疆躲在武春的后边,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利用武春保护着自己,“武元帅,我们是元帅之间的较量,上来个小叫花子算啥数?也不怕他把你给误伤了,我想,云天是认为你不敢杀他?滨海国将士可爱戴他胜过爱戴武元帅啊!” 武春闻听雄扩疆的话,他心里一阵恼怒,事实上,将士明着依顺自己,可真心爱戴的却是王琰和云天,他一时恼怒,对着自己身后的云天砍了一刀骂道,“再来搅扰本帅捉拿敌帅,本帅斩了你!” 云天脚下一个趔趄躲开武春的一刀,把他惊出一身冷汗,“武元帅,你真杀我啊?我们可同是为救滨海国而奋战呢?” 武春骂道,“你不听将令就该杀!本帅可不会对你留情!” 云天一边找机会打击雄扩疆一边说,“武元帅,你会留情的恐怕只有你的舞女们了,数万将士的生命在你心中如同草芥,你这是在犯罪!” 武春被云天的话激怒了,“本帅捉了雄扩疆再杀你!” 说完,又对云天砍了一刀。 雄扩疆心里暗自得意,“滨海国有这样的元帅怎么会不失败呢?只可恨王琰和云天这些义士阻挠了本帅的计划,今天,灭掉滨海国数万铁骑,再把王琰和云天收拾了,扫除本帅称霸九州的一大障碍!” 雄扩疆一时志气上涌,倒觉得被云天石子打中的伤处好了很多,他又有了战胜云天的念头,他的眼珠飞快旋转着,“利用武春这个蠢货,或许我会找到机会把云天给收拾了!” 这时候,大朵的乌云在一步步漂移过来,雄扩疆预感到,云天的死敌霸天风就要来到,消灭滨海国铁骑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云天也预感到强敌就要出现,他想的是快点捉住雄扩疆,逼他退兵,可他再看看挡路的武春,他的心里一阵愤怒,“武元帅,敌人的强敌就要出现,你难道还阻拦我捉拿雄扩疆吗?” 武春怒道,“本帅倒要问你为什么还在阻拦我捉拿雄元帅,要知道,雄元帅是你一个小叫花子可以捉拿的吗?” 云天心里这气,他移动身形,找到一个空隙,对雄扩疆打出一粒石子,他一打出石子,就知道因为武春夹乎其间,力道不足,角度不刁,肯定会被雄扩疆化解的。 果然,雄扩疆眼如利箭,他迅速挥刀来挡石子,他还使了奸计,石子被他打飞,竟然从武春的面前划过,险些就把武春打伤。 这把武春下了一跳。 雄扩疆马上挑拨说,“雄元帅,差点伤着你?” 武春一脸愤怒,“云天,你想干什么?” “我想抓住雄扩疆,跟你换几两银子吃顿饱饭呢!”云天一边装疯卖傻,一边思忖着,“看来雄扩疆对我的石子功已经有了研究,还有个拦路争功的愚蠢元帅,单凭速度无论如何伤不了他,该怎么办?” “笑话!雄元帅号称九州四大名将之一,在你眼里就值几两银子?看来你个叫花子也就只知道吃了,还不给本帅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武春一边说,一边对云天一挥大刀。 云天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蠢猪挥刀的架势,完全就是个上阵送死的!” 云天装作没看见,他说道,“让我走我就走,到哪里要不了几两银子,为什么非要帮你?在一棵树上吊死?” 云天说完,一拖右腿,做出要走的样子,似乎是愤怒着急,他的脚下没有走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借势一溜滚,一切都是那样顺理成章,一气呵成。 他在找机会打击雄扩疆。 雄扩疆可不敢掉以轻心,他偷偷躲到武春的身后。 云天似乎受了伤,他倒在地上不动了。 武春也不再理他,他挥动大刀去砍雄扩疆,雄扩疆连忙用刀来架,二人打在一起。 乌云黑压压漫天滚来,天空阴暗起来,四周一片喊杀声,不时有惨叫声传来,云天预感到霸天风就要来了,要是霸天风赶来,捉拿雄扩疆的计划就成了泡影,滨海国受饿良久的将士就可能全军覆灭,云天心里一阵着急,“要擒拿雄扩疆,还得靠计策!” 想到这里,云天一个懒驴打滚站了起来,他拖着右腿向雄扩疆走去,边走边气呼呼说,“雄元帅,这个武春不知好歹,我有心帮助他擒拿你,换他几两银子,他都不舍得,太吝啬了,我不帮他了,我帮着你擒拿武春,换你几两银子行吗?” 雄扩疆挡开武春的大刀,他对云天的动静可不敢怠慢,他眼珠飞快旋转,他问道,“云天,你又出什么鬼点子?” 云天说,“雄元帅,我云天是个叫花子,四海为家,我想通了,为什么非要帮着武春,换他几两银子呢?你的银子也是银子!” 雄扩疆一时对云天的话难辨真假,可他不会轻易相信云天,他心想,“要捉拿武春,那太容易了,本帅只需三成内力就把他的刀磕飞,一刀就能送他见阎王,可是云天这小叫花子又闹出这么一出,也不知他唱的什么戏!要是云天捉拿了武春,我失去这块挡箭牌,他再和我翻脸,那该怎么办?有了,我假装答应他,可是决不能让他擒拿了武春,我再将计就计,见景生情,趁云天不背,把他给拿住,滨海国这些剩下的铁骑还不是认我宰割吗?” 想到这里,雄扩疆奸笑道,“云天,你真是投靠我,擒拿了武春,我给你五两银子你看如何?” 云天假装和雄扩疆讨价还价,“雄元帅你再加一两,怎么样?” 武春大怒道,“云天,你投敌倒也罢了,为什么侮辱本帅?难道本帅只值六两银子?” 云天心里这骂,“你这样的蠢材还自高自大,被敌人利用也不知道,我不用说花六两银子,你给我六十两银子我也不愿看到你!” 第五百八十四章 霸天风仗势欺人 云天再次智斗 雄扩疆心里这气,“霸海风真是个傻丫头,竟然被姓勾的骗得团团转,像吃了迷魂药似的!无奈,她们这些人自以为超俗脱凡,不追求功名利禄投靠我,又武功高强,我拿她们也没有办法!” 此时的雄扩疆已经受伤,他不敢自己逃走。 “雄扩疆,你还不束手就擒!”这时候武春又向他挥刀而来。 雄扩疆心里这气,他想挥刀把武春打败,可这时候他真地没有这能力了,他只好策马逃走。 武春随后就追。 雄扩疆心里这气,“本帅受了伤,连武春也敢欺负我!” 双方主帅互相追逐,双方将士谁也不敢近前。 雄扩疆坐下的“黑麒麟”可是宝马良驹,他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处境,只听它一声怪叫,武春的战马竟被吓得站住不敢追了。 雄扩疆本想过去给武春一刀,可他想到战场上随时有变化,可能还会用到这个蠢材的,他没有杀武春,他也不敢离开霸天风很远,他知道此时的云天是绝对不是霸天风对手的,待在霸天风身边会更安全,他又策马回来了,他远远看着霸天风不知和云天说什么,他心里说,“霸天风,小叫花子诡计多端,你不趁他精疲力竭把他杀死还等什么?等他恢复了体力对付你吗?真是个仗势傲慢的女人!” 想到这,他高喊道,“霸天风姑娘赶快动手!” 可喊杀声把他的叫声给掩盖了。 云天一看,只剩了自己和霸天风,他心里盘算,“多拖一会,就会有无数铁骑将士牺牲,霸天风又厉害,论真本事自己是打不过她的,该怎样打败霸天风,制止这场打斗,拯救滨海国数万将士呢?” 霸天风叫号道,“小叫花子,前些天你用诡计打伤了本姑娘,要知道欠债要还,打伤了本姑娘你就是欠了债,今天我要你加倍偿还!” 云天又开始装疯卖傻,“霸天风仙长,求你饶过我?” 霸天风听了云天的话,她一阵啫啫怪笑,“怎么?不叫我狐狸精了?” 云天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说,“仙姑,都怪我小叫花子,贪图几两银子,侥幸打伤了仙姑,我真是该死,要不我把剩下的一两银子给仙姑,求你饶我一命好吗,我的仙姑仙仙姑?” 霸天风一阵啫啫怪笑,“小叫花子,你示弱讨饶倒让本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实话,本姑娘还是很感激你的,自从本姑娘出关以来,还没有人能胜本姑娘一招半式,你打伤了本姑娘,倒让本姑娘痛定思痛,苦思对付你的办法,倒让本姑娘武功大建增进,本姑娘该感谢你才是!今天本姑娘看你还有什么办法胜过本姑娘,我也好再改进我的武功,小叫花子,要是你武功没有长进的话,那遇上本姑娘愿你倒霉,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以报受你侮辱之仇!” 云天现在觉得内力还没有回复,他想拖延时间,休息一会,可战场上的厮杀和惨叫声让他义愤填膺,他顾不上那么多了,这时候,雨还在下,战场上一片泥泞和喊杀声。 可云天心想,要是自己贸然出手,被霸天风制住,那还真没有人能拯救这场战争了,多少滨海铁骑将士就要被屠杀,他忍住义愤想拖延时间,他想或许老哥哥和梁小妹会出现帮自己的,他顺着霸天风的话说,“仙姑就是仙姑,挨了打还能够总结教训,找到对付我的办法,我小叫花子就是贪点小便宜要几两银子吃顿饱饭,要是仙姑真爱学习武功的话,我倒可以给你指点一个人,他的鬼点子和本事可比我大多了!” 霸天风好奇问道,“小叫花子,你鬼点子就够多了,怎么?还有人比你鬼点子多?” 云天笑道,“我小叫花子算什么?比起这个人来,我简直大巫见小巫不值一提!” 霸天风好奇问道,“那他是谁?” 云天乐道,“我小叫花子不仁不义,不好不坏,我是个啥人,仙姑你还不了解吗?” 霸天风问道,“你是啥人?” 云天乐道,“仙姑这么个问题还看不出来?我是小叫花子!我是要饭的,你得先-----” 云天伸出个要银子的动作,“问一个问题不贵一两银子!” 霸天风问道,“小叫花子,你是在拖延时间?我可不上你的当,我先把你拿住,那问你什么问题也不用花银子了!” 霸天风说完,就要身形旋转,捉拿云天。 云天连忙右腿一拖后退一步,“慢来,看你仙姑仙风道骨,器宇不凡,我不要你银子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霸天风制住身形问道,“快说他是谁?再浪费时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云天嬉笑道,“不耽误你功夫,我说的那个比我厉害的人,比我还赖的人,他就是我的老哥哥!” 霸天风怒道,“云天,你再拖延时间,我抓到你可要折磨你了!” 云天说,“仙姑慢来!你捉我还不是举手之间吗?我是小叫花子,我的老哥哥当然是老叫花子了,你也领教过他的厉害!” 霸天风怒道,“原来你是说老叫花子,的确,他的鬼心眼比你还多,不过,本姑娘吃了他的亏,自然也会琢磨对付他的办法!” 云天说,“仙姑你还不了解我老哥哥,他对付你那时候鬼心眼才施了五成,你对付不了他的,你还是听我劝,抓紧离开,要是你和我消耗了内力,我老哥哥再出现,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霸天风眼珠一转问道,“他真有那么厉害吗?” 云天嬉皮诞脸说,“他的厉害你是想象不到的,你还是放走我才是,不然我老哥哥一定会来的,要是他捉住你,可不像我捉住你一样的!” 霸天风问道,“他能怎样对待本姑娘?” 云天嬉皮诞脸说,“剥皮,抽筋,点天灯,那是雄元帅这些狠毒的人才能干得出来的,我老哥哥虽说坏心眼很多,可他不会这样对待你的!” 霸天风问道,“那他捉到我会怎样对待我?” 云天嬉皮诞脸说,“我捉到你给你要五两银子,那是高看你!” 霸天风怒道,“小叫花子,你老哥哥会怎样低看我?” 云天觉得内力恢复了些,周围的喊杀声和惨叫声让他难以忍受,他回答道,“要是我老哥哥捉到你,恐怕一两银子就会放过你,你太不值钱了!” “小叫花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霸天风闻听大怒,她身形转动,霎时间衣袂带动摔出身上的雨点,就像一个雨伞一般,她身形晃动,谁也看不出她会怎样出招。 “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仙姑饶命!”云天见自己激怒了霸天风,他似乎被吓住了,他连忙拖着右腿,慌张后退,脚下一个不利索,还磕绊了自己一下。 霸天风不失时机,她身形晃动,就像一把旋转的雨伞一样带起一股旋风,她向云天快速出击。 云天见霸天风来势厉害,他“啊呀!”一声,连忙拖动右腿躲闪。 霸天风不依不饶,她身形转动,加快了对云天的进攻,她把云天逼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霸天风心里高兴,“小叫花子,该着本姑娘报前日受辱之仇!” 霸天风正在得意的时候,云天这时候忽然脚下一滑,云天拼命想平衡身体,他几乎要滑倒,勉强稳住身形,姿态非常尴尬。 霸天风一看机会来了,她心里怒骂一声,“小叫花子,你在这里!” 霸天风五指如钩,飞身向云天的天灵盖抓去。 霸天风心里得意,眼看着鹰爪就要抓到云天的天灵盖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 霸天风笑里藏刀心如蛇蝎 霸海风别有一番迷情痴恋勾阳 老叫花子拄着拐杖,大口喘着粗气,“可累死我老叫花子了,小废物,你真是个废物,你怎么连一个老太婆也打不过呢?以后,你可不要跟着我要饭了,也不要说要耍打狗棍的本事是跟着我学的,我可丢不起这人!” 云天乐道,“老叫花子,有五两银子你要不要?” 老叫花子喘着粗气说,“什么?五两银子?” 云天乐道,“是五两!” 老叫花子问道,“你快拉倒!就你小废物有五两银子?” 云天说,“你抓住眼前这个霸天风,保证能换五两银子!” 老叫花子乐道,“我还以为你给我五两银子,原来是让我自己抓人挣啊!老叫花子本事不济,不过不会像你这么笨,连个老太婆也对付不了!” 霸天风怒道,“老叫花子,你来的正好,本姑娘就连你一起抓了,报前日受辱之仇!” 老叫花子乐道,“原来是霸天风姑娘啊!怪我老叫花子眼拙没能认出来,也别怪我,谁让你一身泥巴,你说你个姑娘家,跟着坏人来杀人干什么?” 霸天风怒道,“少废话!雄大帅,小叫花子受伤了,我对付老叫花子,你把小叫花子杀了!” 老叫花子听了霸天风的话,他偷眼看看云天,云天显出受伤很重的样子,老叫花子眼珠急转,他在思索怎么保护云天,他突然给霸天风跪下了,“霸天风仙姑,我老叫花子是狗,小叫花子是猪,不知好歹得罪了仙姑,求仙姑大发慈悲之心,给口吃的?不对,老叫花子只想着要饭了,仙姑你就放过我和小叫花子,我这就带着小叫花子屎壳郎滚粪球---能滚多远滚多远!再也不敢来找仙姑的麻烦了,仙姑你就饶了小叫花子?” 霸天风闻听老叫花子求饶,她不由得一阵啫啫怪笑,“怎么?要求饶吗?” 老叫花子心里骂道,“不是为了小兄弟,我老叫花子怎么会向你妖孽求饶!” 可他嘴上不这样说,他说道,“我和小叫花子没啥别的坏心肠,就是想讨口饭吃,求仙姑开恩!放小叫花子一条小狗命!” 云天心里这气,“老哥哥,你简直恶心死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我云天就是被她折磨死,也不会向她屈膝的!” 他喊道,“老叫花子,乞丐膝下也有黄金,你怎么随便给人跪呢?她又不赏你饭吃!” 老叫花子似乎很生气,“你这个不知道门檐高低的小叫花子真是该打,仙姑何等身份,给她下跪这也是福分!” 这时候,远处传来滨海国将士惨叫声,云天的心又软了,“为了滨海国将士的性命,我就假装没听见!” 霸天风乐道,“你虽然是老叫花子,可也是个老人,怎么能向我下跪呢?可折煞霸天风了,来来来,让我扶你起来!” 霸天风说着,他向老叫花子走了过去。 云天看着霸天风面露笑容,可杀气很重,云天着急喊道:“老哥哥小心!” 云天话音未落,霸天风果然没安好心,她用好言迷惑老叫花子,雨伞收敛,好像要扶起老叫花子,左手雨伞的尖柄就要狠狠向老叫花子扎去。 云天见情势危急,他忘记了疼痛,手一扬,一块泥巴向前扔出,“老不死!” 老叫花子似乎很惊恐,他借着地上的泥浆向后一滑,拐杖像不自主一样一抡,正打在云天扔来的泥巴上,泥巴顿时四散迸射,正溅了霸天风一脸。 霸天风退后一步,心里好不愤怒,她喊道,“老叫花子,本姑娘好心要搀起你来,你为什么要溅我一脸泥巴?” 老叫花子拖着拐棍站了起来,“都怪小叫花子,他用泥巴扔我,我为了躲闪泥巴,不小心溅了仙姑的神脸,我老叫花子该死!” 霸天风说,“我饶了你,你快走,小叫花子没好心眼,我可就不能饶他了!” 霸天风说完,就要冲向云天。 老叫花子连忙拖动右腿阻拦,“仙姑,慢来,你还是不要管这里的事,快管你师妹?别让她被那花花公子骗走了,花花公子可是什么心眼也会使的,他能把姑娘骗到手,玩腻了再杀死,那时候,你要救她可就晚了!” 老叫花子这话打动了霸天风,她竖起耳朵听听,没有霸海风的动静,她扭头看看霸海风的方向。 王琰和勾阳率人抵挡着雄扩疆的卫队正是棋逢对手,这时候,霸海风看到了勾阳,她的心里一热,脑海里又充满了希望和遐想,她见到勾阳就像着了魔一样,那么崇拜勾阳,那么喜欢勾阳,甚至为勾阳去死。 看见勾阳,霸海风认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她老远就喊着,“勾公子,我找你来了!” 勾阳闻听是霸海风在喊他,他心里先是一阵厌烦,可想到梁小妹不在这里,他心里又开始玩世不恭了,他心想,对付雄扩疆的卫队占不到上风,霸海风要是再帮忙,那可就麻烦了。 王琰着急起来,“勾二弟,霸海风再来与我们为敌,那事情就危险了!” 勾阳边打边说,“大哥不用担心,霸海风不会和我们为敌的!” 王琰说,“二弟,什么时候了,你还顾上开玩笑?” 勾阳神秘一乐,“是二弟我自信,霸海风交给我了!” 这时候,霸海风冲了过来,王琰离着她还近一些,她转动身形就要袭击王琰。 勾阳忙喊道,“别伤大哥!” 霸海风连忙住手说道,“勾公子,他和我军为敌,你要是不喊的话,我还真会把他伤了!” 勾阳嗔怒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是跟随我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你应该是哪一边的!” 霸海风听勾阳有些生气,她气势顿时弱了,“勾公子,你别生气吗?你一生气,你知道我多么为你心疼吗?” 勾阳听霸海风的口音,她还在痴迷着自己,他心里有底了,“海风姑娘,你快来帮助我,把敌人打退了!” 霸海风有些难为说,“勾公子,我要是帮着你,杀雄霸国的人,我师姐可会生气的!” 勾阳说,“你怕你师姐生气,就不怕我生气了?” 霸海风连忙说,“我也怕你生气,你让我怎么办呢?” 勾阳喊道,“我要你听我的,别听你师姐的!” 霸海风喃喃问道,“勾公子,到底是你对还是我师姐对呢?” 勾阳要拢住霸海风的心,他说道,“当然是我对了,雄扩疆带兵是来侵略,他们是豺狼,是强横者,你师姐帮着他,难道她是对的,我是错的,海风姑娘,你是个可爱的姑娘,可爱的姑娘都是善良的,你不会也以强欺弱?” 霸海风从勾阳的语气里听出,要是他赞成恃强凌弱,勾阳就会认为自己不可爱,就可能不喜欢自己的。 霸海风说,“这可难为死我了!勾公子,你就带着我走!两边我们都不管了好吗?” 勾阳边打边说,“我欠了滨海国的情,等我还了这份情,我再带着你远走高飞好吗?” 霸海风高兴地说,“好啊,我们远走高飞,找一个没有人找到我们的地方,我天天陪着你,不让别的女人看你一眼,还有那个梁小妹,我们离着她远远地!” 勾阳边打边说,“先别说那么远,你先帮我打退雄扩疆的卫队,报了滨海国这份情再说!” 霸海风说,“不能是再说,你要下定决心,我才肯帮你!” “等找个没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我把你杀了,你就不用再做黄粱美梦了!要本公子一生和你这样的女人厮守,那还不如把我杀了!”勾阳心里这么想,嘴里却说,“好,我一定和你远走高飞,我下定决心!” 霸海风说,“我本来想让你发个誓,可发誓必然会发毒誓,我又不忍心,算了,我不让你发毒誓了,我相信你,我这就帮你打退雄扩疆的卫队,和你远走高飞!” 霸海风说完,她身形转动,就要帮着勾阳打退雄扩疆的卫队。 第五百八十七章 少恩寡义雄霸国有失人心 甜言蜜语霸天风倾向迷情 霸海风高兴地说,“好啊,我们远走高飞,找一个没有人找到我们的地方,我天天陪着你,一刻也不离开你,不让别的女人看你一眼,你是我一个人的,还有那个梁小妹,我们离着她远远地!” 勾阳边打边说,“先别说那么远,你先帮我打退雄扩疆的卫队,报了滨海国这份情再说!” 霸海风说,“可不能是再说,你要下定决心,我才肯帮你!” “等找个没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我把你杀了,你就不用再做黄粱美梦了!要本公子一生和你这样面目丑陋的女人厮守,那还不如把我杀了!”勾阳心里这么想,嘴里却说,“好,我一定和你远走高飞,我下定决心!” 霸海风说,“勾相公,我本来想让你发个誓,可发誓必然会发毒誓,我又不忍心,算了,我不让你发毒誓了,我相信你,我这就帮你打退雄扩疆的卫队,和你远走高飞!” 霸海风说完,她身形转动,就要帮着勾阳打退雄扩疆的卫队。 霸海风想当着勾阳的面展露自己的本事,她冲到一个卫兵面前。 这名卫兵急忙躲闪霸海风,这名卫兵本事也相当了得。 霸海风心里高兴,“你身法越矫捷越好,我就是要在勾公子面前显露我的本事!” 霸海风身形转动,身法灵活,她把这名卫兵就如同玩弄于鼓掌之中,等她觉得展示得过瘾了,她轻松一转手腕,这名卫兵就如同陀螺一般被她摆弄出去,好像摆弄一件玩具一样。 霸海风哈哈大笑,“勾公子,你看我的本事还上你的眼吗?” 勾阳边打边说,“海风姑娘果然好本事,我勾阳很是佩服,快帮我打退敌人的卫队,你最好擒拿那名卫队长,那我勾阳对你就会佩服得五体投地!” 霸海风问道,“勾相公,只要我擒住卫队长,你就娶我如何?” 勾阳边打边说,“那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霸天风拍手喊道,“既然勾相公这样说,那我这就去擒拿卫队长!” 勾阳喊道,“快去!别让他跑了!” 霸天风答应一声,转动身形就向卫队长飞去。 勾阳瞥一眼霸天风的背影心里一阵冷笑说,“那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只不过利用你罢了!” 霸天风很快飞跑到卫队长面前。 卫队长喝问道,“霸海风,你要干什么?” 霸海风乐道,“我相公要我抓你来了!” 卫队长惊问道,“你相公是谁?” 霸海风一指勾阳乐道,“我相公可不像你这样丑,他可是玉树临风世上第一大美男子!” 卫队长追问道,“你说他是勾阳吗?” 霸海风乐道,“算你有眼光,那你也应该有眼光,乖乖让我捉住你!” 卫队长怒道,“霸海风,你当本将军是什么人?是你能轻易捉到的吗?” 霸海风乐道,“你还很自信,这是优点,可那是你没见过我霸海风的本事,要是你见识过,那你就恨你爹娘少给你生两只手了!哈哈哈!” 卫队长大怒,他挥刀就冲向霸海风,“让你家将军给你点颜色看看!” 霸海风敛住笑容,他身形旋转,和卫队长打斗在一起。 卫队长功夫也确实了得,可分跟谁比,要跟霸海风比,那身法就显得慢了几分。 打斗十几回合,霸海风心里有数了,她就要对卫队长使用绝招。 “霸海风,你住手!”突然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 霸海风停住身形,她冷峻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霸天风的舅舅雄虎如飞而至,“霸海风,你要造反吗?你造反事小,可要连累我那外甥女霸天风,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霸海风沉吟一会说,“我师姐叫你一声舅舅,按理来说,我也应该叫你一声舅舅,尊敬你是长辈,你的话我不应该不听,只是------” 雄虎问道,“只是什么?” 霸海风说,“只是我的相公勾公子让我这样做,我就会是她的人,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听他的话也合情合理!” 雄虎说,“什么合情合理?你和勾阳不是一个国度,雄霸国才是生你养你的地方,你应该归附雄霸国的,你和雄霸国为敌,可就是雄霸国的叛徒,将来你会被雄霸国唾弃,没有立足之地的!” 霸海风一阵沉吟,“雄霸国到底对我有什么恩呢?” 勾阳打倒一个卫士冲了过来,“海风姑娘,你别听他的,你跟随了本公子,就是本公子的人,再加上你临阵立功,滨海国会收留你的!” 雄虎大怒,他挥刀向勾阳冲去,“姓勾的,你花言巧语哄骗霸海风,今天,我就把你宰了!” 勾阳挺剑抵住雄虎,“海风,赶快动手,不然,等雄扩疆消灭了滨海铁骑,可就来不及了,那时候,我也会沦为亡国之人,就没有能力照顾你了!” 雄虎喊道,“海风,别听他的,滨海国边缘小国,怎么能和雄霸国相比,滨海国迟早要亡国的,难道你想跟着勾阳做亡国奴吗?” 霸海风迷恋勾阳,她这时候是听不进雄虎这样的话的,“世上只有勾公子待我好,不用说做亡国奴,我愿意为他去死!” 霸海风说完,就要向卫队长冲去。 雄虎偷眼看看霸海风,霸海风情绪激动,雄虎知道霸海风这时候被勾阳迷惑得鬼迷了心窍,他说啥也不管用,他情急生智,连忙拦住霸海风,“慢着,海风姑娘,老夫有个办法,要是勾公子真喜欢你,让他跟随你投靠我们雄霸国,可比待在滨海国好多了,我一定在大帅面前为勾公子美言,保证让勾公子当个一等将军,你看怎么样呢?” 霸海风又停住身形,他问勾阳,“勾公子,雄虎老将军说的也是个办法,你不如就跟随我,投靠雄霸国谋个一等将军,我们也好长相厮守,怎么样呢?” 勾阳边打边说,“海风,你别信雄虎的鬼话,雄扩疆背信弃义,率军攻打我们滨海国,烧杀抢掠不说,还要把我们沦为亡国之人,我勾阳再不是人,也不会那样做的,海风,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心里没我?” 霸海风听到勾阳责怪她的话,他感到一阵心痛,“勾公子,我霸海风已经对你心有所属,一颗心全被你占着,你怎么说我心里没你呢?可伤人了!” 勾阳喊道,“只要你的心是我的,那你就得听我的话,先把卫队长杀了!” 霸海风见勾阳嗔怒的样子,她的心理很难抵御,她说道,“勾相公,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霸天风说完,她心里虽然还拿不定主意,但她不敢违背勾阳的话,她转动身形,就要攻击卫队长。 霸天风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如飞而来,她的心里猛地翻了一个个,“梁小妹来了!师姐说勾相公真正喜欢的是梁小妹,他是骗我的,我何不趁这时候,让勾相公当着梁小妹的面对我说要娶我的话?” 第五百八十九章 霸天风临阵用计 老叫花子身受重伤 霸天风见状,连忙凝神聚气,等老叫花子的拐棍打过来,她一躲身,然后把老叫花子的拐棍踩在脚下,奚落嘲笑老叫花子一番,可老叫花子的拐棍就像不愿离开老叫花子一样,竟然没有从老叫花子手里脱出,反而有几点污泥径直向霸天风飞来。 霸天风一个转身,手中雨伞打开来,把老叫花子打来的污泥挡住了,霸天风一阵怪笑,“老叫花子,你也就仗着这些下三滥的功夫,可本姑娘吃过你一次亏,这次无论如何是不会再吃你的亏了!” 雄扩疆被云天的诡计吓怕了,他怕云天又装着受伤,他喊道,“霸天风姑娘,本帅事关全军安危,要是中了小叫花子诡计,本帅又受了伤,要是让他挟持,可就对我军大大不利,霸天风姑娘武艺高强,想来对付她们两个也易如反掌,等你立了功,我请示国君,重重封赏你的舅舅!” 霸天风一阵啫啫怪笑,“雄元帅说的是,对付一老一小两个叫花子,本姑娘应该绰绰有余的!” 霸天风说完,他身形旋转,就要向云天冲去。 老叫花子知道云天伤重,幸好雄扩疆被云天打怕了,他也是自己太爱惜自己的生命,没有袭击云天,要是雄扩疆此时袭击云天,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救得了云天的,老叫花子卜鲁相此时心里紧张的要命,“小废物,怎么不小心被人打伤了,只一个霸天风,老哥哥就很难对付了,如今你又受了伤,要是雄扩疆袭击你该怎么办?” 老叫花子心里想着,他看到霸天风就要袭击云天,这下子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脚下一个趔趄,奋不顾身向霸天风滚去,“打狗棍!” 老叫花子的打狗棍直向霸天风抛去。 打狗棍接着卜鲁相前冲的力量,径直向霸天风戳去。 云天看在眼里,想去救援卜鲁相却有心无力,他心里一阵着急,“老哥哥中计了!” 云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哥哥,你怎么看不出霸天风的伎俩呢?” 霸天风猛然躲过拐棍,卜鲁相身形借着惯性跌跌撞撞滚过来,霸天风伸出右掌,结结实实给了老叫花子一掌,老叫花子身形顿时被霸天风打得倒退几步,他勉强站稳脚跟,摇摇晃晃良久,他把头艰难地埋进袖筒里,他想掩饰自己吐血的状态,可越想掩饰越狼狈,只听他“哇”的一声,似乎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卜鲁相想抬起头来,可他刚要抬头,又是“哇”的一声。 霸天风一阵啫啫怪笑,“老叫花子,你要吐血就痛痛快快,别逞强了!” 卜鲁相似乎要挣扎着抬起头来,可他一想抬头,就会发出“哇”的一声。 霸天风心里得意,她笑道,“老叫花子,你不是善用诡计,让本姑娘上当吗?今天也让你知道,本姑娘也会有计策对付你的!” 这时候,老叫花子把头抬起来了,他的下巴和胡子满是红乎乎的鲜血,他声音喃喃说,“好厉害啊!霸天风仙姑,你怎么对我老叫花子下如此毒手?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你只要是人,就不会这样对待我老叫花子的!” 云天见卜鲁相为自己受了伤,心里一阵难过,“老哥哥,亏你还说你过得桥比我走的路还多,可这一次你为什么这么蠢呢?简直比蠢猪还蠢!” 霸天风乐道,“云天,听你的话你也聪明不到哪里,我假装袭击你,老叫花子能不舍命救你吗?嗻嗻嗻!”霸天风一阵得意的怪笑,她的心里对自己的聪明很得意,她想好好奚落老叫花子和云天一番,再把他们杀了,心里才觉得满足,才觉得解恨。 老叫花子刚要说话,他又把头埋在了袖筒里,“哇”的一声。 云天高叫道,“老哥哥!” 云天的声音微弱,这声音被雄扩疆听出了门道,雄扩疆心想,“看来云天真是伤得不轻,我何不趁机会把他杀了!” 雄扩疆想到这里,他偷偷向云天这里摸来,眼看着自己一个冲锋就能把云天杀了,云天还沉浸在老叫花子被打伤的悲痛里毫无防备,雄扩疆心里一阵兴奋,他刚要催马来杀云天。 “老哥哥!”这时候传来梁小妹的声音。 老叫花子心里这急,“我也受了伤,小废物也受了伤,这时候,你跑来干什么?小废物我还保护不过来,哪里还有余力保护你呢?” 老叫花子一着急,他抬头顺着梁小妹喊叫的地方看去,他看到了梁小妹,也看到了雄扩疆要杀云天,老叫花子高喊道,“梁小妹,还不用暗器把雄扩疆杀了,他要杀害小废物你没看到吗?” 云天受了伤,他蹲在地上,雄扩疆挡住了她的视线,梁小妹还没看到,她听了老叫花子的话,心里一惊,“云天怎么了,怎么任凭雄扩疆杀他呢?老哥哥,我又会用什么暗器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梁小妹猛然从老叫花子的话里悟出点什么,“老哥哥这是要我救云天!” “着!”梁小妹情急之下高喊一声。 雄扩疆是大帅的身份,他何等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听了老叫花子的话,又听到梁小妹的喊叫,他连忙在马上一个缩梗藏头,脑袋贴在马脊梁上,过了片刻,他扭头观看,梁小妹已经飞身而来。 雄扩疆见梁小妹来势凶猛,也难怪,梁小妹见云天要被人算计杀害,她自然是变得异常凶猛,雄扩疆被梁小妹的凶猛的样子吓坏了,也是他受伤在前,他一拨马的缰绳,战马非常灵性,它带着雄扩疆离开了云天,跑到一边去了。 梁小妹跑到云天的身边,她看到云天的样子,云天显得有些狼狈,可他的眼神还是那样清澈,梁小妹是又心痛,又气恼,“云天,你怎么不好好保护自己呢?” 云天粲然一笑说,“看你大惊小怪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梁小妹嗔怪道,“你就是好逞强,我不管你了!” 梁小妹站起身来,她看看老叫花子卜鲁相,老叫花子已经偷偷用衣袖把自己的嘴巴擦了一下,可血水又顺着自己的嘴角流了出来,梁小妹见卜鲁相也受了重伤,她的心里又是一阵心痛,她问道,“老哥哥,你也受伤了?” 卜鲁相擦一下嘴角,“尽是胡说,你老哥哥啥时候受过伤?” 梁小妹问道,“老哥哥,你也和云天一样,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受伤,你是怎么伤得呢?” 霸天风一阵啫啫怪笑,“小丫头,是本姑娘略施小计,没想到老叫花子不经打,我还没用力,他就成了这样子,真是饭桶啊!” 梁小妹心里一阵气恼一阵无奈,“霸天风把老哥哥伤成这样子还说风凉话,自己为什么没有本事杀了霸天风,为老哥哥和云天报仇呢?” 梁小妹一阵懊恼,她恨恨地看着霸天风。 霸天风脸色一冷问道,“怎么,你想给他们报仇吗?” 第五百九十章 老叫花子托出李朵神秘来历为饵 霸天风料想稳操胜券容李朵诉说 梁小妹问道,“老哥哥,你也和云天一样,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受伤,你是怎么伤得呢?” 霸天风一阵啫啫怪笑,“小丫头,是本姑娘略施小计,没想到老叫花子不经打,我还没用力,他就成了这样子,真是饭桶啊!” 梁小妹心里一阵气恼一阵无奈,“霸天风把老哥哥伤成这样子还说风凉话,自己为什么没有本事杀了霸天风,为老哥哥和云天报仇呢?” 梁小妹一阵懊恼,她恨恨地看着霸天风。 霸天风脸色一冷问道,“怎么,你想给他们报仇吗?” 梁小妹说,“只可惜我没有本事,要是我有本事,我一定把你打败,为云天和老哥哥报仇!” 霸天风骄傲地说,“那恐怕你一辈子也报不了仇了!” “老叫花子,你怎么了?”谁也没有注意李朵这时候追了上来,他跑到老叫花子身边,端详着老叫花子下巴和胡须上的鲜血,“老叫花子,你怎么不照顾好自己,把你自己伤着了呢?疼得我的心都直冒凉风!” 李朵说着,用自己的衣袖去为卜鲁相擦拭下巴。 卜鲁相霸他的手向旁边一推说,“刚才是我饿极了,我喝了一口地上的鲜血!” 李朵往地上一看,雨水冲刷着地上的血迹,李朵顿时蹦了起来,“可恶,可恶的战争,人生存简直不如刍狗啊!” 李朵指着远处互相杀伐的双方将士骂道,“你们都是些傻瓜!就像是打赢了,杀了对方,可你们又得到了什么呢?都是些疯子,傻子!” 霸天风怒道,“疯老头,你骂够了没有,两边人都骂,也不知你是哪一边的?” 李朵刚要说话,卜鲁相说道,“霸天风仙姑,你对别的人可以不尊敬,你可不能对这位李朵老人家吆三喝四,大不恭敬!” 霸天风问道,“那是为什么?我霸天风生来这嗓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卜鲁相回答道,“为什么?那是你目无尊长,你可知道这位老人多大年龄了吗?” 霸天风好奇地问道,“他看着和你相仿,他能有多大年龄?” 卜鲁相咳嗽一声说,“说你胎毛未退乳臭未干你不大愿意,你竟然连这位老人的年龄也看不出来?也难怪呀!可我能当你的爷爷了,你知道我该叫他什么吗?” 霸天风追问道,“你该叫他什么?” 卜鲁相咳嗽一声说,“我给他叫爷爷的爷爷也赚他便宜!” 霸天风一阵大笑说,“老叫花子,你在发疯吗?你是缺爷爷,还是缺太爷爷呢?平白无故认别人当爷爷的爷爷,那你爷爷可不愿意了?” 没想到卜鲁相似乎很着急,他嘴角流着鲜血,却骂道,“混账东西!你这是对圣贤大不敬,你知道你该叫他什么吗?他可是大有来头的!” 老叫花子瞪了李朵一眼,李朵连忙一本正经,手捻须髯。 霸天风被二人的神情搞糊涂了,她问道,“李老头他有什么来头?” 卜鲁相又一阵着急骂道,“混账话,简直是混账话,你怎么敢叫他李老头呢?” 李朵连忙生气地哼了一声。 霸天风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她问道,“我为什么不敢叫他李老头?” 卜鲁相说,“我叫他爷爷的爷爷是有理由的,你该叫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才行,你叫他李老头不是该受教训了吗?” 霸天风怒道,“老叫花子,你少装神弄鬼,教训你家姑奶奶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卜鲁相点着霸天风对李朵说,“瞧这姑娘不懂事的,好像有娘养无娘教似的,竟敢对您老人家如此无礼!” 李朵装作生气道,“老叫花子小孙孙,我老人家喜欢晚辈,这位霸天风姑娘我不怪她,也难怪,她怎么会知道我老人家的来历呢?” 霸天风诧异道,“你到底什么来历?” 卜鲁相刚要说话,李朵拦住他说,“你老叫花子喘气都喘不上来了,就不要逞能了,还是我老人家告诉这位霸天风姑娘,我倒是觉得霸天风姑娘生性耿直,直来直去,我喜欢!” 卜鲁相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霸天风骂你不尊敬您,您倒是觉得她生性耿直,那我不说什么了,还是你自己把您神奇的来历告诉霸天风!” 老叫花子说完,他盘膝打坐,闭目疗伤。 霸天风怒道,“老叫花子,你装神弄鬼就是想休息疗伤,我杀了你!” 霸天风说完就要动手。 李朵连忙拦住她,“霸天风姑娘,你和我老人家很有缘分,给我老人家一个面子,听我对你说完我的来历,你要杀他我绝对不拦你,你看他这样子,你不杀他,我想他也活不过今天了!” 霸天风听了李朵友善的话,他看看卜鲁相确实气息微弱,似乎撑不了多久了,她稍作思忖,对李朵说,“李老头,看在你年长的份上,就给您这个面子,你说!” 梁小妹听李朵和卜鲁相一番话,不知他们俩卖啥关子,她想去帮卜鲁相疗伤,被李朵拦住了,“梁姑娘,你还是去救助你的云天!” 霸天风连忙拦住,“慢着!你不能去救云天,不然我这就把他杀了!” 梁小妹听了霸天风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李朵连忙说,“霸天风姑娘,听老朽的话,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云天对你还有用处!” 霸天风连忙问道,“小叫花子对我有什么用处?” 李朵神秘地说,“老朽这大年纪,难道还能骗你吗?相信我,保证他会对你有用处的,而且,看云天这样子也受了伤,他不会威胁到你的!” 霸天风看看云天的气色,他思忖片刻说,“老人家,我听你一次,不过你可要快些告诉我你的来历!” 李朵示意梁小妹去救云天,梁小妹快速走到云天身边,为云天疗伤。 霸天风看着梁小妹对云天关心的样子,她真想把梁小妹杀了,可她想起自己的师妹霸海风迷恋勾阳,而自己不想让别人自己的师妹从自己的感情世界里带走,她还要用梁小妹牵制勾阳的心,她也就没有对梁小妹怎样,任凭梁小妹去救云天了,她心想,反正云天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要是一有异象,自己就快速出手,把云天解决了。 霸天风看看李朵问道,“老人家,你就快说?您到底什么来历?” 李朵说,“霸天风姑娘,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霸天风冷冷看着他心里说,“你可别拖延时间!” 李朵说,“我叫李朵!你知道老叫花子这么大年纪,为什么还要给我叫爷爷的爷爷吗?” 霸天风冷冷看着李朵,她没有答话,意思是老疯子你快说。 李朵接着说,“我叫李朵!你知道我的祖先是谁吗?” 霸天风问道,“你的祖先是谁?” 第五百九十一章 李朵提及中华聚圣山 霸天风私下心理被抓 霸天风看着梁小妹对云天关心的样子,她真想把梁小妹杀了,可她想起自己的师妹霸海风迷恋勾阳,而自己不想让别人把自己的师妹从自己的感情世界里带走,她还要用梁小妹牵制勾阳的心,她也就没有对梁小妹怎样,任凭梁小妹去救云天了,她心想,反正云天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要是一有异象,自己就快速出手,把云天解决了。 霸天风看看李朵问道,“老人家,你就快说?您到底什么来历?” 李朵说,“霸天风姑娘,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霸天风冷冷看着他心里说,“你可别拖延时间!” 李朵说,“我叫李朵!你知道老叫花子这么大年纪,为什么还要给我叫爷爷的爷爷吗?” 霸天风冷冷看着李朵,她没有答话,意思是老疯子你快说。 李朵接着说,“我叫李朵!你知道我的祖先是谁吗?” 霸天风问道,“你的祖先是谁?” 李朵闻听霸天风问自己的祖先是谁,她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他“噗通”一声跪在泥地里,一脸崇敬说道,“祖宗,您的后人今天大不敬提到您的名字,望您恕罪!” 李朵说完,恭恭敬敬在泥地里向着远方磕了几个头,这才一脸神肃站了起来,雨水冲刷着他额头上的泥土,“霸天风姑娘,我是看你和我有缘我才告诉你我祖先名字的!” 霸天风漠然问道,“我和你能有啥缘分?我关心的是你的祖先是谁?” 李朵说,“你听我说,你一会就会很感兴趣了!” 霸天风说,“那你快说,别耽误时间!” 李朵这才说,“霸天风姑娘,我的祖先叫李耳,你可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可是道教的鼻祖你应该会感兴趣?” 霸天风顿时被李朵的话吸引了,她追问道,“你难道说的是神话传说里太上老君的原型吗?” 李耳频频点头,“看来霸天风姑娘不是孤陋寡闻之人!竟然对我的祖先略有耳闻!” 霸天风傲慢之气收敛了一些,“要你真是李老仙长的后人,那本姑娘还真得高看你一眼了!你说的我和你有缘分,本姑娘倒想知道是为什么?” 李耳偷眼看看卜鲁相,卜鲁相就像神形俱散一样,奄奄一息,李耳看着好不难过,他再看看云天和梁小妹,梁小妹正在为云天疗伤,状态也不很景气。 霸天风也顺着李朵的眼神看看三人,她的心还不太紧张,因为老小两个叫花子看来伤得不轻。 霸天风问道,“老人家,你看他们干什么呢?” 李朵说,“他们三个人也和我们有缘份呢?” 霸天风说,“老人家,我看在李老仙长的面子上才叫您一声老人家,你可不能戏弄我啊?我和这三个人是冤家不是缘分,你怎么可以说我和他们有缘分呢?” 李朵说,“缘分有善缘有孽缘,你虽然说和他们是孽缘,可你还要用得上他们三个!” 霸天风说,“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快告诉我为什么?不然本姑娘可没有耐心听你在这里东扯葫芦西撤瓢,本姑娘就当你戏弄我,我连你和这三个冤家一起杀了!” 李朵说,“你不会杀我的,你杀了我,谁会带你去中华聚圣山,你又跟谁学中华仙侠无极功呢?” 霸天风闻听这一山一功,她的心顿时被吸引了,“老人家,你不是在说胡话?” 李朵一声轻笑说,“你看我像有功夫和你胡说的人吗?” 霸天风说,“看你这悲天悯人的样子,倒不像个爱胡说的人,那你快告诉我,为什么我和这三个冤家有缘分?我为什么又能用到他们?你为什么又能带我去中华聚圣山,又能跟谁学中华仙侠无极功呢?” 李朵问道,“怎么?姑娘也不贪恋世俗,愿意去中华聚圣山,学习中华仙侠无极功?” 霸天风一沉吟说道,“笑话,世上谁能不想学中华仙侠无极功?只不过没有那缘分罢了!老人家,你这不是胡说是什么?中华聚圣山我师父说过,只是此山过于玄妙,几百年了,无人能成功到达此山,中华无极功更是有让人返老还童之功力,我师父还无缘参学,我霸天风又怎能不想学?” 李朵说,“更重要的是,学了中华仙侠功就能随心所欲,你喜欢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霸天风心想,“既然学了此功,喜欢什么就能得到什么,那我喜欢霸海风师妹能留在我的身边,那师妹就不会受勾阳蛊惑疏远我了!” 霸天风想到这里她说,“难道老人家你能领我去中华聚圣山,学习中华仙侠无极功吗?” 李朵偷眼看看老叫花子,老叫花子外表还是如同行尸走肉,正坐在地上艰难地摇晃呢!李朵心里一阵焦急,“老叫花子,你怎么还是这样呢?” 他再看看云天和梁小妹,梁小妹正在帮助云天疗伤,他正想看看云天的神色,这时候霸天风喊他了,“老人家,我在问你呢!你能领我到中华聚圣山,学习中华仙侠无极功吗?” 李朵把头转过来说,“我的祖先就是中华聚圣山的第一神仙,中华仙侠无极功就是以我的祖先为首开创的,只不过我的老祖厌恶世间的贪婪争斗,厌恶世间风气日坏,他远足去寻找乐土,找寻自己的知音,去寻求更高的心灵境界去了!” 霸天风着急道,“那该怎么办?” 李朵说,“幸好我祖先的大徒弟的嫡传弟子张丰也颇有灵性,他把仙侠无极功领悟得也很透彻,加上我看你霸天风姑娘颇有灵性,估计教会你达到随心随遇的境界,不会是太大问题的!” 霸天风由忧转喜说,“如此说来,我该怎么感谢您老人家呢?” 李朵看看霸天风,他怕霸天风喜怒无常,生气起来对老叫花子下毒手,他口风也就软和了一些,“霸天风姑娘,我第一眼就知道你和我有善缘的,还说什么感激不感激的话呢?只不过----” 李朵沉吟着,霸天风着急了,她催问道,“既然老人家和我有善缘,那还有什么话不好直说,你要多少金银珠宝呢?” 一说到金银珠宝,霸天风猛地想起,自己的一颗金蛋现在老叫花子手里呢!她扭头看看卜鲁相。 李朵看霸天风又看卜鲁相,他紧张起来,但口气还是沉稳的,“霸天风姑娘你要拿我老人家当做好朋友,就不能提金银珠宝的事!” 霸天风说道,“你是怕我没有金银珠宝是吗?我有!” 霸天风一边说着,一边向卜鲁相走去。 “霸天风要干什么?”可把李朵吓坏了,“你回来,我告诉你谁会教你神功!” 第五百九十二章 老少双侠慢慢疗伤身处危险 李朵玄妙心术诱敌拖延时间 李朵沉吟着,霸天风着急了,她催问道,“既然老人家和我有善缘,那还有什么话不好直说,你要多少金银珠宝呢?” 一说到金银珠宝,霸天风猛地想起,自己的一颗金蛋现在老叫花子手里呢!她扭头看看卜鲁相。 李朵看霸天风又看卜鲁相,他紧张起来,但口气还是沉稳的,“霸天风姑娘你要拿我老人家当做好朋友,就不能提金银珠宝的事!” 霸天风说道,“你是怕我没有金银珠宝是吗?我有!” 霸天风一边说着,一边向卜鲁相走去。 “霸天风要干什么?”可把李朵吓坏了,“你回来,我告诉你谁会教你神功!” “老人家告诉我谁教我神功我恨感激,我有点礼物要孝敬您!”霸天风想起自己金光灿灿的金蛋,她还是快速靠近了老叫花。 此时的老叫花如泥塑木雕一般,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霸天风喊道,“老叫花子,快把我的金蛋还给我!” 老叫花子没有说话。 霸天风喝道,“老叫花子,你再不说话,我可要送你见阎王去了?” 老叫花子依然没有说话,李朵着急道,“你不能杀他!” 霸天风问道,“为什么?” 李朵说,“我不是告诉你了,他也和你有缘的!” 霸天风说,“看他这龌龊样子,我能和他有什么缘分?” 李朵说,“你要杀了他,你就学不成神功了!你想学也没人教你!” 霸天风看看李朵,她说道,“好!我不杀他!” 霸天风运用神功,两道寒光从她的二目射出,她的眼睛看到了金蛋金灿灿的光彩,她心里说,“老叫花子还真够狡诈的,不是我的金蛋过于精粹,就连我的功夫也恐怕找不到!” 霸天风把老叫花子的胳膊摆弄几下,从老叫花子腋下的一个小口袋里把金蛋掏了出来,她身形旋转,神不知鬼不觉把金蛋放入自己的兜囊之中,她抬眼看看李朵,李朵并没有察觉,霸天风很是得意,“老人家,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难为老叫花子了,可我不会相信他会和我有缘分!老人家,快告诉我怎样才能去中华聚圣山,谁又能教我中华仙侠无极功呢?” 李朵打个咳声说,“咳!中华聚圣山又怎么好去,中华仙侠无极功怎么会是谁想学就能学的!” 霸天风问道,“老人家,听你的口气,我霸天风是不配学习中华仙侠无极功吗?” 李朵偷眼看看老叫花子,老叫花子依然如泥塑木雕,毫无一点表情,李朵心里不由得一阵着急,他又偷眼看看云天,倒是云天和梁小妹在一起疗伤,显得有模有样,这才让李朵有了一些信心。 李朵神情肃穆,他说道,“霸天风姑娘自然配学中华仙侠无极功,只是中华仙侠无极功来自中华文明最灿烂的时代,历经几百年了,后代传人是老雕脱生夜猫子一辈不如一辈,世上再没有高手能达到中华仙侠无极功始祖达到的境界,你说奇怪不奇怪?” 霸天风说,“那是这些年来一直在等待一个人的出世?” 霸天风心里说,“李老头,你快说这个人就是我!” 李朵偷眼看看云天和梁小妹,他说道,“据我推算,能把中华仙侠无极功进一步发扬光大,甚至超越始祖境界的人就出在当今!” 霸天风瞟了李朵一眼,心里说,“李老头,你快说,那个杰出天分的人就是我霸天风,世上再没有人比我更有这天分了!” 李朵似乎洞悉了霸天风的心里,他用仰慕的目光看看霸天风。 霸天风看到李朵这目光,心里顿时如雨露滋润干枯的心田,她朝着李朵笑着。 尽管这一边我行我素,没有人来打搅他们的对话,可这时候的战场,场面是异常惨烈,雨水冲刷着血水,在泥地里四处流淌,血水渗入大地,仿佛要大地牢记这场血腥的战争一样。 眼看着滨海国铁骑因为营养不良,被雄霸国士卒在围堵杀戮,李朵的心也在嚎叫,“停止杀戮!” 李朵偷眼看一看云天,他的心里在叫喊,“小伙子,邪恶在肆虐,每一刻都有人在被血腥杀戮,你快醒一醒,赶快好起来!” 云天似乎这一会振作了一下,李朵一阵高兴,可这个举动也被雄扩疆看到了,雄扩疆高喊道,“霸天风姑娘,赶快把云天杀了!” 霸天风也看到了云天的异样,李朵心里这着急,“云天,你慢慢恢复怎么不伪装一下子?” 其实李朵不知道,云天在恢复的时候,他的意识是很微弱的,只有意识微弱,他才康复得快。 霸天风一看云天有异状,她连忙就要扑向云天,重手点击云天的大穴。 老叫花子连忙喊道,“霸天风姑娘,你更不能动他!” 李朵威严的声音制止了霸天风,霸天风问道,“我为什么不能伤他?” 李朵说,“因为,你要学中华仙侠无极功离不开他!” 霸天风诧异地问道,“笑话,我要杀老叫花子,你说我离不开老叫花子,我要制住云天,你说我学中华仙侠无极功也离不开他,你快给我个理由,不然,你一定是戏耍本姑娘,你不会知道,戏耍本姑娘会有什么报答的!” 李朵只好说,“我怎么敢戏耍霸天风姑娘,我李朵这大年纪,怎么会戏耍霸天风姑娘呢?那岂不为老不尊吗?” 霸天风说,“要我还尊敬您,您得给我个理由!” 李朵眼珠急转,他说道,“罢罢罢!霸天风姑娘信得过李朵,那我就告诉你理由!” 霸天风说道,“霸天风洗耳恭听,老人家你请说!” 李朵只好说,“霸天风姑娘,老叫花子看着人不人鬼不鬼,你可知道他的天地影像是谁?” 霸天风说,“本姑娘倒是不知,难道他的天地影像会是侠义神丐?那岂不是污蔑了神丐的光辉形象吗?” 李朵摇摇头说,“霸天风姑娘低看他了!” 霸天风诧异道,“侠义神丐何等英名,怎么还辱没了他?” 李朵说,“霸天风你可信得过我李老人家?” 霸天风看看李朵点点头,意思是你快说。 李朵说道,“据我老人家观察,老叫花子稀里糊涂,傻不拉几,实际上是大智若愚,他的境界是前无古人可比,后无新人可类,实在是一位旷古奇人!” “嗻嗻嗻!”霸天风不由得一阵嗻嗻怪笑,“李老头,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只不过一位脏兮兮的老叫花子而已,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这是骗谁呢?既然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天我就把他杀了,让我也杀死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人,我岂不会千古扬名吗?!” 霸天风说完,转动身形,就要把老叫花子杀了。 李朵连忙喊道,“你要犯大错误的!” 霸天风其实并不是真想此时杀害老叫花子,她停住身形,她对李朵这个怪老头的言行还是很好奇的,她想听听李朵还说些什么。 第498章 卜鲁相带伤笑里藏刀 霸海风因情受制屡试不爽 霸天风说,“师妹!这位李朵老人家可是神仙老祖李耳的嫡传后人,他能谙知玄妙,他告诉我,我打败云天是去中华聚圣山,学习中华仙侠无极功的一道门槛,我必须越过这道门槛才能有人传授我中华仙侠无极功!” 霸海风冷笑道,“师姐你老是笑话我受勾公子花言巧语迷惑,难道你这不也是受人迷惑吗?” 霸天风生气道,“师妹,我和你怎么是一样呢?你怎么能这样说?” 霸海风冷冷地说,“你和我有什么两样?中华聚圣山,就连师父都没有上得半山腰,中华仙侠无极功,就连师父也连皮毛也领会不了,难道师姐你就能强过师父吗?你这不是受人迷惑又是什么?” 李朵心里乐道,“你们两人都是傻子,都是当局者迷啊!” 霸天风生气道,“在你的眼里,师姐就那样不堪吗?这样,我出个办法,让你带一个人去见雄扩疆,让他先不要伤害勾公子,等我三招两式打败云天,把他生擒活拿,让你不用自己动手就能用云天换回勾阳,你认为怎么样?” 霸海风冷笑问道,“师姐,你能有这能耐?” 霸天风生气道,“总是对你师姐冷嘲热讽的,那边老叫花子已经被我打伤,你带着他先去雄扩疆那里稳住雄扩疆,等小叫花子身体复原,师姐三招两式就能把他逮住,比你自己动手可要省事多了!你说是不是?” 霸海风看看老叫花子说道,“师姐说的也是个办法!那好,就让我把老叫花子逮住,反正他也欺负过我,正好找他报仇!” 霸海风的话让正准备修养的老叫花子身体晃了两晃,他低头沉思对付霸海风的办法。 好在云天被梁小妹封住了意识,全力恢复体能,不然他听到老叫花子遇险也会受到干扰的。 老叫花子偷眼看看正在安静疗伤的云天,他的心里一阵喜欢,他好像有了主意。 霸天风说道,“师妹,你还是快些捉住老叫花子,不然勾公子要是有个好歹?” “我这就捉拿老叫花子,换回我的勾公子!”霸海风一听勾阳,她顿时有了劲头,她扭动腰肢向老叫花子走去。 霸天风心里这气,“年少无知,竟然被花花公子骗成这个可笑的样子!也难怪,自己年少之时何尝不是对感情充满了向往!” 李朵见霸海风要抓卜鲁相,他心里一阵着急问道,“慢来!霸海风姑娘,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天地映像吗?” 霸海风看一眼李朵说,“我想知道些那个干什么?我现在最想的是救回我的勾公子!” 李朵想上前阻拦,被霸天风拉住了,“老人家,你还是快想出我的天地映像是什么!” 李朵干着急没有办法。 卜鲁相看到霸海风向自己走来,他颤巍巍站了起来,看样子似乎非常惊慌恐惧,她拖着右腿向后躲,身形看着憔悴无力,可又面临危险恐惧而无可奈何的样子。 霸海风心里得意,他问道,“怎么?老叫花子,你也有害怕的一天吗?” 卜鲁相一边躲一边说,“我老叫花子不就是要点饭,填饱肚子吗?我招谁惹谁了,求姑娘看在我受了伤的份上,饶我一条狗命?” 霸海风问道,“可你用脏东西打我的时候,你那时候也没说你是狗,可没看到你这样可怜呢?” 霸海风说完,对着卜鲁相打出一掌,卜鲁相急忙拖动右腿躲闪,脚下一滑,被霸天风的掌风扫了一下子,卜鲁相脚下不稳,摔在泥地里,摔得他“嗷”的一声,老脸摔在泥地里,满脸是泥巴。 卜鲁相勉强站起身形,他把满脸泥巴的样子正面给了霸海风,“霸海风仙姑,你看我老叫花子被你打得,来了一个狗吃屎,你总该解气了?放了我一个老叫花子?” 霸海风看卜鲁相满脸污泥的样子,心里也闪过一丝可怜的意思,可她想起卜鲁相前些天欺负自己的样子,他又生气起来,“你乖乖让我抓住你,先救了勾公子,我不只会放过你,还会赏你一口饭吃!” 霸海风不等卜鲁相说话,她转动身形就向老叫花子扑去,也是脚下泥泞,她的速度慢了一些,这才给了卜鲁相喘息之机。 卜鲁相又是一个紧急拖动右腿,疲于奔命,可脚下还是站不利索,身体又跌倒了。 卜鲁相有气无力喊道,“慢着!” 霸海风见老叫花子样子确实可怜,她停住身形,“老叫花子,你还有什么话说,就说出来!” 卜鲁相有气无力说,“霸海风姑娘,你真是个好人,是我老叫花子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人,我决心帮助你!” 霸海风问道,“你能帮我什么?” 卜鲁相喘着粗气说,“别的我帮不了你,可我知道你喜欢勾公子!” 霸海风一听说勾阳,她立刻心神一新问道,“怎么?你能帮我是和勾公子有关吗?” 卜鲁相说,“勾公子,那可真是有情有意的人,他老说你的名字了!” 霸海风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卜鲁相说,“当然是真的,勾公子是白天说你好,晚上说你可爱,就是做梦也在说和你成亲的事呢!” 霸海风心里高兴,“真是这样吗?” 卜鲁相有气无力说,“我老叫花子就快死的人了,还骗你干什么?勾公子是个好人,你可不能把他丢了啊!勾公子不仅长得俊美,对你霸海风姑娘,还是那么有情有义,他不是对你有情有义,为什么梦里也说和你成亲的事?嘴角还挂着微笑呢?还梦里说着,海风姑娘,我一生能娶到你,真是我一生的好运,要我勾阳为你去死也心甘了!” 霸海风听着卜鲁相的话,她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可她也有些怀疑,她问道,“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卜鲁相有气无力说,“我就是要死的人了,以前是看到你跟着霸天风干坏事,所以我才不告诉你真像,可今天看到你不忍心杀我的样子,我才知道你是好人,是老叫花子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人,所以我才告诉你!” 这时候,远处传来霸天风的叫声,“海风师妹,再不捉住老叫花子,雄扩疆可要杀死勾公子了!” 霸海风闻听霸天风的话,他又狠下心来,“卜鲁相,也不知你的话是真假,我先抓住你救回勾公子再说!” 霸海风说完,又向卜鲁相扑来。 卜鲁相慌忙拖动右腿逃跑,也是地上泥泞帮了卜鲁相,卜鲁相老是在寻找地上坑坑洼洼的地方,越泥泞的地方对他越有利,霸海风紧追不舍,可她心里也觉得怠惰,“不是为了勾公子,我才不在这鬼地方和老叫花子生气呢!” 一个斜坡,老叫花子滚了下去,满身是污泥,霸海风可就没有这样放心,她小心翼翼顺着斜坡追赶。卜鲁相本来可以利用斜坡多滚一段距离,可他似乎确实是没有力气了,竟然又被霸海风追上了。 老叫花子这时候猛然回头,他竭尽全力喊道,“勾公子!” 卜鲁相竟然拖着右腿逆着斜坡向上跑来,声音仿佛勾阳有危险似的。 霸天风闻听老叫花子的喊叫,她心里一惊,她意识到可能勾阳会有危险,老叫花子才用这样惊恐的语气喊话,老叫花子也拖着右腿拼命去救勾阳的样子,她猛然回头,这时候,老叫花子脚下一滑,又跌倒了,他手中的拐棍带着惯性向着霸海风的双腿打去。 第501章 侠义方人人受困 李朵说出一番道理 梁小妹眼看着云天打得被动,她着急,她就要挥动玉柄拂尘,去帮云天,可她想到,“只要自己一出手,就算云天输了!”她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去救云天。 “霸天风,有我老叫花子,你休要逞强撒野!”这时候远处传来老叫花子卜鲁相的喊叫声。 霸天风闻声偷眼观看,老叫花子慢慢站起来了,他正在向霸海风方向挪动。 她看到霸海风似乎还是不能动,只能看到卜鲁相向霸海风移动。 这一下子又揪住了霸天风的心,她眼看着自己就要把云天打败,可这时候老叫花子又要威胁霸海风,霸天风心念电闪,“先救海风师妹呢?还是先把云天打败呢? 霸天风心想,“要是自己不救师妹,师妹那性格,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她会以为我不在乎她的死活,不再亲近我,甚至和我反目成仇,她在我心目中分量深重,我不能没有师妹对我的爱意,可自己眼看着就要打败云天,舍下云天去救师妹也太可惜了,可救下师妹还有打败云天的可能,不救师妹,师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霸天风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先救霸海风要紧。 梁小妹简直要紧张死了,她心目中的云天一直会反败为胜的,可这次看到云天是如此狼狈,她还以为云天一定是装的,他一定会出其不意,反败为胜的,可她还是紧张得了不得。 可这一次,云天可不是装的,一是伤势未愈,而是人困马乏,他简直觉得自己是力不从心,他从未有过的沮丧。 云天注意到老叫花子在另一方的动作,他知道老哥哥是着了急,勉强支撑着威胁霸海风,目的是把霸天风从自己这里引走,他的心里此时最感动了,“危难之时,还是我老哥哥会想办法救我!” 云天心里正在盼着霸天风离开,自己好喘口气,他也像霸天风一样,偷眼看看老叫花子的动静,老叫花子在慢慢挪向霸海风,看来动作艰难,可只要一靠近霸海风,就能把霸海风制住,老叫花子虚张声势,拐棍尽量举得高一些,好像要打击霸海风的样子。 霸天风再也不能拖了,她对云天紧攻两招,就要飞身去救霸海风。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一个黑影,在雨幕中向着老叫花子和霸海风飞去。 霸天风和云天都呆住了。 只见这个黑影像一只苍鹰一样,在雨幕中振翼飞翔,他很快落到卜鲁相的身边。 众人都惊呆了,不知黑衣人要干什么。 霸天风不知道黑衣人要干什么,可黑衣人的身影可把云天给吓坏了,“难道是他?要真是他,那可就坏了,他可是我老哥哥的死对头,老哥哥受了伤,打不过他,该怎么办?” 云天干着急没有办法。 果然,黑衣人飞身落在卜鲁相身边,他出手一点卜鲁相的穴道,卜鲁相顿时不能动了。 黑衣人一阵冷笑,“卜鲁相,这回你终于败给我了?” 卜鲁相好久没说出话来,他喘息了好一阵子说,“我老叫花子好久没吃饭了,本来就没有了力气,又被恶狗给咬了,我就更不能动弹了,你老人家不来帮我,还在我身上戳了一下,你这算什么大侠的行为呢?还知道害羞,用块黑布蒙着脸!咳咳咳!” 黑衣人骂道,“卜鲁相,你咳咳个狗屁!老子不为捉你,用黑布蒙着脸干什么?” 卜鲁相骂道,“我咳咳个狗屁?你咳咳个狗屎!我老叫花子吃不饱穿不暖,够可怜的了,你非得莫名其妙说我是什么卜鲁相,卜鲁相是谁?他是你爷爷还是你大爷?” 黑衣人骂道,“卜鲁相,我恨不得一掌劈了你才解恨!你在这里等着,看我把那小崽子抓住,一起交给恩相他老人家,我也就完成了恩相给我的任务了,哈哈哈!” 卜鲁相骂道,“恩相,恩相,恩相是谁?他也是你爷爷呀?” 黑衣人怒道,“卜鲁相,你再口出不逊,老子把你劈了!” 老叫花子说,“我老叫花子吃了上顿没下顿,你赶快把我劈了!” 黑衣人心想,“我不能和老叫花子生气,我把袁积云那小崽子先捉住再说!” 黑衣人刚要向云天那里飞去,这时候,梁小妹赶过来救助卜鲁相来了。 黑衣人连忙来阻拦。 “丫头,狠打这个老乌鸦!”卜鲁相见梁小妹赶了过来,他喊道。 梁小妹听了卜鲁相的话,她不认识黑衣人,但知道黑衣人不是好东西,她舞动玉柄拂尘,对着黑衣人就戳去。 黑衣人只好和梁小妹战在一起。 这时候,李朵沉不住气了,他来到了老叫花子身边,摇摇卜鲁相,“老叫花子,你怎么不动了?” 老叫花子生气道,“你这个笨蛋,你倒是给我解什么穴道啊?” 李朵一面迷茫,“怎么给你解什么穴道?” 老叫花子生气地说,“在我胸口这里!” 李朵连忙学着其他人,在老叫花子胸口戳着。 把老叫花子给弄得哭笑不得,“你这糟老头子,老是什么天道天道的,能不能办点实事,把我的穴道给解了?” 李朵被埋怨得有些着急,他拼命在老叫花子胸口鼓捣着,把个老叫花子弄得哭笑不得,“用上你这个穷酸糟老头了,看你这没用!” 李朵用力一戳老叫花子的胸口说,“看你胸口像一块石板一样,谁能戳得动啊?我没用,你倒是有用啊?” 战场上除去霸海风还在疗伤,已经没有了闲人,风声雨声夹杂着喊杀声和惨叫声,声声敲击着李朵老头脆弱的心灵,他又没有能力解了老叫花子的穴道,他感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何等的无能为力,“自己空有美好人生理想,可在这世上怎么就没有用呢?没人信我老祖传下来的人生哲理,“无为而治”是多么艰难,人在崇尚手段和诡诈,崇尚武力和兵法,这难道就是天道吗?天道该是善良,该是朴实,该是像青山绿水一般宁静,可面前就是血腥的杀戮,恃强凌弱,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老叫花子骂道,“老不死的,你胡嘟哝什么天道?连点本事也没有,不能为老叫花子解了穴道,天道,人道,总是有个道,你懂个狗屁,你没听说过,天作孽尤可原,人作孽不能活的老辈子,一代代传下来的谚语吗?你赶快救了我,我再去救小叫花子,要是小叫花子成不了才,救不了世,那老叫花子、你还会有好多的世人,岂不是要在这悲惨的天道里挣扎不知道什么时候吗?” “哎呀!”李朵听了卜鲁相语无伦次的一番话,他大有所悟,“天道,真是无处不在,天道昭昭,自然而存在,只是世人常违天道而已!” 这时候,天空好像出现朦胧的棕红色气焰,李朵大惊道,“难道天道真得要灵验了吗?” 老叫花子骂道,“什么天道灵验,老叫花子都快没命了,小叫花子也被逼得走投无路,你在胡放什么狗屁!你这个笨蛋,狗屁不是的东西!” 李朵一脸严肃说道,“老叫花子,你还别骂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会该我派上用场了!” 第503章 雄扩疆执意杀戮 李朵巧言阻止 云天勉强把脱臼处复位,见雄扩疆来抓自己,他只好奋力站了起来,吓住了雄扩疆,可霸天风笑了,“小叫花子,你站起来了,我们再接着比,看本姑娘再次把你摔倒!” 这次云天是真地害怕了,因为他新伤接上旧伤,他实在觉得无能为力了,他这是感到了极度的沮丧,他的心里在叫,“天啊!你怎么不管管我?老哥哥,你也管不了我了!” 可这一次,卜鲁相也是真地管不了他,云天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看了看卜鲁相,卜鲁相在无助地看着他,他又看看梁小妹,梁小妹正被蒙面人缠住打斗,也脱不出身来救他。 云天心里在痛苦地叫喊,“难道是天要绝我吗?” 云天四处看去,也没有王琰和勾阳,四周一片喊杀声和惨叫声,他感到脚下在微微震动,他只好看看李朵,可他顿时又沮丧了,“李老头不会武功,只会空自抱怨天地,他能帮我什么呢?” 可他看见李朵丢下卜鲁相,在向自己走来,云天心里着急起来,“李老头,你不会武功,脑子不会也坏了?你还是照顾老哥哥逃走!” 李朵颤颤巍巍赶了过来,云天心里这急,“你又没啥本事,过来不白送死吗?” 李朵赶了过来,他声音都变调了,“雄元帅,老夫有几句忠言相告,可事关雄元帅生死祸福啊!” 那年代人还都迷信,一听事关自己生死祸福,雄扩疆暂时打消了伤害云天的念头,“老头儿,你莫非要危言耸听,吓唬本帅吗?你要敢欺骗本帅,本帅手里的大刀可会让你后悔的!” 李朵喘着粗气说,“幸亏这小叫花子没啥事,要是他有啥事,就不敢保证你雄元帅的生死祸福了!” 雄扩疆心里吃惊,可他表面镇静,“少拿大话吓唬我,本帅杀死小叫花子就像踩死一只蝼蚁,有什么生死祸福的?” 李朵故作神秘说,“雄元帅可不能这样说,你看着他像个小叫花子,可你知道他的天地映像是谁吗?” 雄扩疆细细打量云天一会,他摇摇头,“看不出小叫花子有啥与众不同的地方!” 李朵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雄元帅统兵是大帅之才,可你对奇门秘术可是一点不知,要知道伟大却是最平常的,只有最平常也才能最伟大,不信,雄元帅你知道帝王为什么要用黄色做标志吗?黄色就是土地的颜色,而土地却是最朴实,最平常,可却是最博大无边的,小叫花子看着朴实无华,可他假以时日,修炼自身,他的内心是最强大的,他就是天地人三合神的化身!雄元帅无论如何不能伤害他!” 李朵一边说话,一边着急地看看天空,天空里云彩波谲云诡,地上升起的紫红色浓雾也在逐渐加深。 李朵看到了老叫花子,还是振作不起来,这时候的梁小妹也被老奸巨猾的蒙面人逼得落入下风。 雄扩疆听了李朵的话,他半信半疑,突然,他一阵奸笑问道,“老头儿,他是天地人三合神的映像,那本帅的天地映像是谁?你可要知道本帅号称九州四大名将之一,我的天地映像该是比小叫花子更厉害的角色?” 李朵手捻山羊胡,故作姿态沉思片刻,他抬起头来看着熊扩疆说,“雄元帅统兵韬略了得,这天下几乎无人可比,不过?” 熊扩疆追问道,“不过什么?” 李朵沉吟着,他说道,“雄元帅杀戮太重,杀气重,必然阴气滋长,刚猛过剩,必然柔韧不足,此为人格的均衡搭配稍有欠缺,所以,雄元帅的天地映像是一位杀神!” 熊扩疆哈哈大笑,“老头儿你还很有眼光,本帅就是个杀神,不杀,怎能夺得天下?” 李朵听了雄扩疆的话,他似乎很恐惧,他的嘴唇在抖动。 雄扩疆问道,“那我这个杀神厉害呢?还是小叫花子那个天地人三合神厉害呢?” 李朵声音颤抖说,“雄元帅,天道向善,在李朵心目中,天地人三合神才是我最敬仰的!” 雄扩疆问道,“我要你告诉我,天地人三合神厉害呢?还是我这个杀神厉害?就是说,我们两个交锋,谁才能独占鳌头,雄视天下呢?” 李朵说,“天道深沉,变化多端,又怎能是我李朵尽能说透,不过杀戮太重,天道是不会让你久远的!” 雄扩疆闻听大怒,“糟老头,你敢咒骂本帅,我先斩了你,看天道照看你了没有?” 雄扩疆一举大刀。 李朵生气道,“本来是我看到老叫花子这些侠义之人我才有了生存入世的念头,现在老叫花子也成了这模样,你赶快把我杀了,看到你们这些杀戮成性的人,我本来就不想活了!” “杀你如同踩死一只蝼蚁!”雄扩疆举起刀来。 霸天风连忙把他拦住,“雄元帅慢来,我还要问李老人家我的天地映像是谁?我打败了云天,有了去中华聚圣山,有了去学中华仙侠无极功的资格,我还要用他李老人家领我去仙山学神功呢!” 雄扩疆闻听霸天风喝止他,他还是停住了手里的刀,“我只不过吓唬吓唬他!他活着死了对我也没有多少不同,就让他继续宣扬他的天道!只是,云天既然是天地人三合神的映像,我今天就趁机会把他杀了,看他以后还怎么阻止我杀戮,阻止我征战四方,阻止我称霸天下!” 这时候云天脚踝虽然复位,可现在动动还在生痛,新伤加上旧伤,他知道,这时候雄扩疆来杀自己,自己是难逃一死的,他可不会坐以待毙,他一动脚,做出个痛得难以忍受的样子,可脸上的表情有些过火,“雄扩疆,你看我小叫花子伤得这么重,就趁机会过来把我杀了?” 李朵心里这气,“小叫花子,我正在想办法救你,你怎么让他杀你呢?” 云天知道雄扩疆狡诈,他是故意这样做,好让雄扩疆不敢过来,“你杀了我,我擒贼擒王逼你退兵的计策也就落空了,我到阴间要饭去了,再也不管人间的闲事了!” 李朵用颤抖的声音说,“小叫花子,可上天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你还有活罪没有受完呢!” 李朵看到雄扩疆霸道凶狠的眼光,他连忙说,“霸天风姑娘,你打败了云天只是你去中华聚圣山的一道门槛,你还需要积累圣德,只有圣德众多的人才能去学神功,可不是人人都能学到神功的!这你应该明白?” 霸天风连忙追问,“老人家,请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聚集圣德呢?” 李朵说,“今天,就有机会,你只要阻止了雄扩疆杀戮,平息这场战争,你就能圣德彰显,可以上仙山学习神功了!” 第504章 李朵见不得杀戮 众侠经历危险一战 云天知道雄扩疆狡诈,他是故意这样做,好让雄扩疆不敢过来,“你杀了我,我擒贼擒王逼你退兵的计策也就落空了,我到阴间要饭去了,再也不管人间的闲事了!” 李朵用颤抖的声音说,“小叫花子,可上天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你还有活罪没有受完呢!” 李朵看到雄扩疆霸道凶狠的眼光,他连忙说,“霸天风姑娘,你打败了云天只是你去中华聚圣山的一道门槛,你还需要积累圣德,只有圣德众多的人才能去学神功,可不是人人都能学到神功的!这你应该明白?” 霸天风连忙追问,“老人家,请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聚集圣德呢?” 李朵说,“今天,就有机会,你只要阻止了雄扩疆杀戮,平息这场战争,你就能圣德彰显,可以上仙山学习神功了!” 霸天风问道,“你这是在说梦话吗?可这么大的杀戮我怎么能够平息呢?” 李朵笑道,“只有自己想办法,那才能彰显你的本领,确实能力不同寻常,你才能被神仙们接受啊?” 霸天风愁眉不展,“你这可是给我出难题了!” 云天突然说道,“霸天风施主,我小叫花子给你出一个办法!” 云天一说话,雄扩疆害怕了,他把刀架在李朵的脖子上说,“小叫花子,你要再出坏主意,我就宰了这老家伙!” 云天见李朵危险,他也就不敢说出擒贼擒王的主意了。 李朵说,“小叫花子,我李朵老了,不用管我,反正我在世上看不了杀戮,活着也是难受,你就索性告诉霸天风------” 李朵还想说话,可雄扩疆一伸手,点了李朵的哑穴,李朵顿时不能说话了。 云天见李朵被点了哑穴,大刀架在他的脖颈上,他心里一急,被阻塞的经络被冲开了一些,他立刻感到好了一点。 云天忍着疼痛,用手示意雄扩疆放开李朵,到自己这里来,“雄扩疆,你可真不要脸,身为大帅,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头子算啥本事大,有本事你朝我来!看我小叫花子带伤把你擒拿!” 雄扩疆一阵奸笑说,“霸天风姑娘,云天看来伤好了,要是他伤好了,他一定会去擒拿霸海风要挟你的,到时候,你仙山也去不了,神功也学不成,还要受制于小叫花子,你还不把他拿下!” 霸天风居然很相信雄扩疆的话,也是她对霸海风的安危还是相当介意的,她连忙转动身形来攻击云天。 云天伤势还没有痊愈,只被霸天风攻击得毫无还手之力,频频被霸天风打中。 那边的梁小妹见云天又有危险,他虚晃一招,就要来帮助云天。 这时候老叫花子呻吟了一声,提醒了梁小妹,这里还有老哥哥呢! 梁小妹心里着急,“云天,你再坚持一会,老哥哥一定会好的!” 这时候霸海风功力恢复了一些,她看到了梁小妹,想起勾阳看梁小妹的眼神,她心里一阵生气,挪动身形就要来打梁小妹。 梁小妹打黑衣人就有些吃力,这时候霸海风又来助阵,梁小妹堪堪不敌,就要着了霸海风的着。 梁小妹觉得有些吃力,她高叫了一声,“老哥哥!” 老叫花子此时又高度入静疗伤,可梁小妹的声音带着着急和求助,还是惊动了他,老叫花子此时觉得身体入静带来的倦怠让他难以活动,可梁小妹惊恐的声音让他把眼睛睁开了,他拖动右腿,站了起来,他向黑衣人坚定地走去,“梁小妹,我收拾蒙面剑客,你对付霸海风总该可以了?一个受伤的女人好对付,让老叫花子帮帮你,你可得给我五两银子啊?” 老叫花子拖动右腿就要对黑衣蒙面人动手,黑衣人连忙来抵挡老叫花子,“卜鲁相,今天该是我收拾你的时候了!” 老叫花子生气道,“你怎么就是认为我叫卜鲁相,我是老叫花子,从小没爹没娘,谁给我取这样的名字啊?我这么可怜了,你还欺负我,俗话说狗急了还咬人,今天我和你拼了!” 卜鲁相说完,拖动右腿向蒙面人走去。 蒙面人一阵怪笑说,“狗急了还咬人?我正等着你呢!” 蒙面人说完,就要向卜鲁相动手,可这时候,卜鲁相好像脚下湿滑,他一下子跌到了。 这倒让蒙面人不敢贸然行动了,他怕卜鲁相又有什么伎俩,他站在原地,仔细地观察着。 卜鲁相摔倒在地,形象甚是狼狈,还不住地哼哼,“可摔死我老叫花子了,你再欺负我你不得好死!” 卜鲁相不住嘴的骂,似乎在有意激怒蒙面人,蒙面人倒是更不敢近前来了。 他回身看看梁小妹和霸天风,二人正在酣战,谁也想把谁打败,可霸海风伤势未愈,一时半会还拿不下梁小妹,她越着急招法越乱。 梁小妹何尝不想快把霸海风擒住,老叫花子和云天状态不佳,处于高度危险之中,她更是想急着把霸海风擒住,越着急,越不能把玉柄拂尘使唤得称心如意,可这也也处于霸海风的下风。 欧阳坚眼珠一转,他一阵怪笑,“卜鲁相,既然你摔惨了,那我先把梁小妹擒拿再说!” 这句话可把老叫花子吓坏了,他本来做好了准备,只要蒙面人过来,自己就使出和他两败俱伤的办法,缓解梁小妹的心里压力,可蒙面人居然老奸巨猾,他没过来,反而要舍下自己,去攻击梁小妹,这可把老叫花子吓坏了,梁小妹对老叫花子一向甚好,每天都是“老哥哥”不离口,老叫花子又怎么会不从心底爱护梁小妹呢? 可此时要是蒙面人去攻击梁小妹,老叫花子此时是跟不上的。 老叫花子一着急他喊道,“欧阳坚,你回来!老叫花子有话跟你说,不听你可就没命了!” 蒙面人闻听又停住了脚步,他问道,“老叫花子,你怎么认出我是欧阳坚的?” 卜鲁相一边“哎吆!”一边说,“老叫花子要饭多年了,打狗也多年了,我能认不出是你?” 蒙面人笑道,“可我不是欧阳坚,告诉我,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卜鲁相一边“哎吆!”一边说,“你不是欧阳坚那就好了,你转告他,不听老叫花子一句话,他就死定了!” 蒙面人怒道,“老叫花子,你到底有什么话要我转告欧阳老剑客?” 这时候,卜鲁相拖动右腿艰难地站起来,他艰难地说道,“这一句话就是,老叫花子没有了力气,你近前听我对你说!” 蒙面人一阵阴笑,“老叫花子,看来你真是黔驴技穷了,待我把你废了!” 第529章 老叫花子直揭勾阳痛处 勾阳找到报复的机会 霸天风说道,“李朵老头能指引我去中华聚仙山,学习仙侠无极功,你可得帮我撮合成这件事!” 云天说,“不就是李老头吗?我帮你说服他!” 老叫花子不愿意了,“李朵最听我的话了,我不会让他带你去!” 霸天风怒道,“老东西,你想快点死吗?” 云天说道,“老哥哥,你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老叫花子说,“我就是不让李朵带这个魔头去学那么高超的功夫!” 霸天风大怒,“这可怪不得本姑娘了!” 霸天风又要杀老叫花子。 梁小妹走过来说,“霸天风,你住手,你杀了老哥哥,李朵和老哥哥最要好了,他一定不会带你去中华聚仙山的!” 霸天风怒道,“没有李老头,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别的办法!” 梁小妹说,“霸天风,你先别动手,让我说服老哥哥!” 霸天风将信将疑看着梁小妹。 梁小妹走近老叫花子,“老哥哥,你听我说!” 老叫花子倔强地说,“你要是劝我让李朵领女魔头去聚仙山,那你就不用说了,还是对老哥哥说点别的,比如说,你怎样怎样对小叫花子好之类的话!” 梁小妹着急道,“老哥哥,都这样紧要关头了,你还顾上说这些打情骂俏无关紧要的话!” 老叫花子嗔怒道,“什么无关紧要的话,这是最最重要,我最最关心的事了!” 梁小妹说,“老哥哥,你有你最关心的事,可我和云天也有最关心的事,那就是你要和我们在一起,要好好活着!” 老叫花子又要说,梁小妹打断她的话,“你不能好好活着,我和云天谁也不会快乐,我们不会快乐,你能放得下心离开我们而去吗?” 这句话打动了老叫花子的痛心之处,“梁小妹,你这话还真让我不得不思考,我老叫花子年龄大了,哪怕我现在为你们死了,我也干了一件自己愿意干的事,既然这样,就让云天去说服李朵,让他带女魔头去聚仙山!” 梁小妹这才转忧为喜,“这不就得了!” 老叫花子又一句话难住了梁小妹,“等等,你必须对我说一声,你是小叫花子的媳妇!” “老哥哥!”梁小妹似乎撒娇一般叫了一声。 突然这时候传来一句怒骂,“老叫花子,你放屁!” 老叫花子一听这声音,又生气起来,“怎么这个不要脸的癞皮狗又来了呢?” 话到声到,勾阳飞身挡在云天和梁小妹中间,“云天,雄扩疆就要追来了,你快去通知大哥!” 云天看到勾阳又出现了,他知道勾阳在吃自己和梁小妹的醋,他有些抹不开情面,“那好,二哥,你在这里保护我老哥哥,我去通知大哥!” 云天说完,也不等勾阳回话,转身就走,他自己还想不到勾阳的心里阴暗。 老叫花子见云天要走,他可有点害怕了,“小叫花子,你回来!” 云天听到了老叫花子喊他,可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勾阳吃醋的样子,他也没想勾阳会琢磨老叫花子,霸天风为了学中华仙侠无极功,他也不会伤害老哥哥,再说还有勾阳保护老哥哥。 梁小妹只是看到勾阳又出现了,她的心里感觉不自在,也没有多想。 勾阳又要拉住梁小妹的手,可把老叫花子恶心坏了,“姓勾的,你还要不要脸,亏你还说自己是贵族出身,楞拉我兄弟媳妇的手,真不要脸,你再不要脸,你就猪狗不如,我骂你--------” 勾阳连忙打住老叫花子的话,“老叫花子,你再胡说,本公子可对你不客气了!” 老叫花子骂道,“你爱客气不客气!” 勾阳还想来拉住梁小妹的手,老叫花子又要骂。 霸天风看到勾阳,她走了过来问道,“姓勾的,我师妹让你带哪里去了?” 勾阳看到霸天风,他心想,“折磨老叫花子,讨好梁小妹,必须先把她给支走了!” 勾阳想到这,他灵机一动,坏心眼又来了,“霸天风,你不知道你的师妹对我崇拜至极?你找她没有用,她对你不会感兴趣的!” 霸天风一阵冷笑,“就你这个花花公子,只会仗着你的贵族身份和小白脸欺骗我的师妹,我师妹总有一天会看穿你的狐狸鬼心眼的,她一定会再对我言听计从的!快告诉我,不然我杀了你!” 勾阳也一阵嬉笑说,“霸天风,你杀了我?你不只没有这个本事,还有霸海风知道你杀了她的心上人,她会和你算完?” 霸天风狠狠说道,“姓勾的,总有一天,等我师妹认清你的假面具,到那时候我再和你算总账,快告诉我,我师妹在哪里?” 霸天风说完,她身体旋转,一招就把勾阳的手腕抓住了,“姓勾的,快说,不然我可要把你手臂卸下来了?” 奇怪的是,勾阳好像没有防备,竟然被霸天风抓住了手腕,勾阳装出害怕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哀求道,“霸天风,我在世间还有很多心愿未了,不就是对你说霸海风在哪里吗?我告诉你,我把她骗走,藏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土山洞,你只要朝着这个方向向前走,你就能找到她了!” 霸天风怒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勾阳装出一脸的委屈说,“霸天风,你把本公子也看太卑鄙了?我能把真心崇拜我的女孩怎么样?可惜呀!” 勾阳看看梁小妹,对霸天风施一个颜色。 霸天风自然知道勾阳啥坏心思,他喝道,“你带我去!” 勾阳还要对付老叫花子,讨好梁小妹,他一转眼珠说,“霸天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和你在霸海风那里,霸海风眼珠都不会离开我一会,她会理会你?” 霸天风听了勾阳的话,她是又生气又无奈,她恨恨地一甩手,给了勾阳一个大嘴巴,“姓勾的,你等着!” 霸天风放开勾阳,她飞身向着勾阳给她指的方向跑去。 “你敢打我?总有一天我会打你十个嘴巴的!”勾阳看看霸天风离去的背影,他对梁小妹说,“梁小妹,你看本公子何等机灵,把这个女魔头也骗走了,可她发觉上了当,一定会回来的,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 梁小妹点点头,她向老叫花子走去。 勾阳连忙喊道,“梁小妹,咱两个走就行了,何必再带上一条又老又脏的癞狗?” 老叫花子连忙回骂,“花花公子,我是又脏又癞,可我是人,梁小妹喜欢我和云天,你是锦衣玉食,可你是一条披着人皮的恶狗,你不是人,别自作多情了,梁小妹不会喜欢你的!” 勾阳脸色一变,他很愤怒,他朝着老叫花子嘿嘿一笑,他心里说,“老东西,待会我再慢慢折磨你,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你老跟本公子作对!” 第531章 勾阳矫情利用霸海风 霸海风嫉恨欲伤梁小妹 果然如勾阳所料,老叫花子吃了勾阳的苦头,他有苦难言,他闻到了鸟粪味,他知道自己被勾阳暗算了,可他可不会让梁小妹看到自己的狼狈样,闻到自己脸上的鸟粪味,“梁小妹,这条路不对,我们绕道走!” 梁小妹对老叫花子言听计从,“老哥哥,我听你的!” 梁小妹扶着老叫花子绕道向前走,“老哥哥,你慢点走!” 老叫花子心里着急,“还慢点走,狗娘养还不知道怎么报复我呢!” 勾阳还没有解气,“老叫花子,你想绕道,可没有那么便宜!” 勾阳就要迂回再去赶到老叫花子和梁小妹前边,暗算老叫花子,这时候,他隐约觉得王琰想要他回去,可勾阳是睚眦必报的人,他恨透了老叫花子,他可不会大义当前,先放过老叫花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老叫花子,本公子再给你点厉害的,看你还敢找本公子晦气不?” 勾阳恶狠狠就要再次报复老叫花子。 勾阳又想迂回到老叫花子和梁小妹前面,可这次地形不太隐蔽,勾阳的行动很有可能被梁小妹发现。 勾阳心里嘀咕着,“梁小妹,你不要向这里看!” 梁小妹哪有勾阳这么多坏心眼,她只知道扶着老叫花子走路了,老叫花子也是伤势重,气力不足,他没有能力防备勾阳,勾阳又成功迂回到他俩前面埋伏好,勾阳恶狠狠心里说,“老叫花子,你一再嘲弄挖苦本公子,老说本公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公子何时受人如此轻蔑,你不是一条腿瘸吗?本公子就给你这条瘸腿再来一下子,让它骨酥筋断,让你蹦着走路好了!” 勾阳找了一块石头,他在手里掂量掂量,“老叫花子,可别怪我心黑手辣!怪只怪你两次三番不自量力,螳臂当车非要找本公子麻烦!” 勾阳看到梁小妹和老叫花子走过来了,他就要发出石头,重伤老叫花子。 只听老叫花子说,“傻丫头,那个姓勾的绝对不是啥好东西,他说不上又埋伏了起来,要对付我老叫花子,老哥哥心里有点恐慌!” 勾阳心里发狠,“一会你就不会恐慌,只会蹦着走路了!” 勾阳一看机会来了,他就要把石块扔向老叫花子残腿。 只听梁小妹说,“老哥哥,是你对勾公子太有成见了,勾公子人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 勾阳突然心里想,“要是我这样狠毒对付老叫花子,梁小妹再想到是我干的,认为我狠毒怎么办?哎,常言是无毒不丈夫,我先趁机会把老叫花子打残再说!” 勾阳又要打出石块。 又听老叫花子说,“傻丫头,我感觉到姓勾的就埋伏在前面,他正要暗算我呢!” 梁小妹抬头看看,她一笑说,“老哥哥,你太多疑了,勾公子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坏,你不是害怕他埋伏吗?那我挡在你的前面!” 梁小妹说完,她走到老叫花子另一边,把老叫花子挡住了。 勾阳心里暗叫,“这回又让老叫花子逃脱了!” 勾阳正在琢磨怎样报复老叫花子,他不想丧失这样好的机会,他正在眼珠子打转,只听一声女人的笑声,“哈哈哈!梁小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 勾阳一听笑声,是霸海风,他心里一阵懊悔,“糟糕!只顾仇恨老叫花子了,这会霸海风和梁小妹见面,一定不会放过梁小妹,我该怎么办?” 勾阳眼珠一阵急转,他想不出办法,只好躲在远处偷偷看着情势的发展。 霸海风看到梁小妹,梁小妹长得端正,这让霸海风一阵醋意油然而生,她是一阵羡慕嫉妒恨,她心想,“勾公子对我情深义重,我师姐说是骗我的,可勾公子明明对我很好,我可不能失去勾公子,看样子老叫花子身受重伤,荒郊野外,无人帮助梁小妹,我何不趁机会把梁小妹给弄丑了,勾公子就不会再看她一眼了!” 霸海风大声喝道,“梁小妹,上天有路你不走,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 梁小妹心里一阵苦笑,“真是怕谁谁来!” 梁小妹看看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说,“傻丫头,你愣着干啥?还不逃走?” 梁小妹说,“老哥哥,你还顾上说这样的话?我会舍下你一个人跑掉吗?” 老叫花子大声说,“你不跑调,姓勾的又对你垂涎三尺,霸海风必然对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得到这机会,能放过你吗?” 勾阳听到老叫花子的话,他暗骂一声,“该死的老叫花子!” 霸海风听了老叫花子的话,她心里一阵难受,他最不爱听她的勾公子对梁小妹垂涎三尺了,他大喝一声,“老叫花子,少放你的狗臭屁,待我先把你给杀了!” 霸海风说完,她旋转身形,就要对老叫花子下手。 梁小妹一声大喝,“霸海风,有我在,你休想伤害老哥哥!” 梁小妹放开老叫花子,“老哥哥,你自己照顾自己一会,待我先把敌人赶走,再照顾你!” 老叫花子连连摇头说,“傻丫头,你就别逞能了,我可不想因为老叫花子拖累了你!” 梁小妹不管老叫花子怎么说,她果断拦住霸海风,“霸海风仙长,看你一身好本事,为什么不站在正义一边,偏偏要和我们作对呢?” 霸海风可不想说是因为她妒忌梁小妹,怕勾阳的心被梁小妹牵住了,她一声冷笑,“梁小妹,你别拿正义人士自居,我看你才是妖魔鬼怪,你少废话,让本姑娘先把你解决了再说!” 霸海风说完,她转动身形就把梁小妹困在掌风之中。 梁小妹知道不是霸海风的对手,她连忙晃动身形,手里多了玉柄拂尘。 梁小妹手中的玉柄拂尘可是宝物,可梁小妹功力还不够,不能充分施展玉柄拂尘的妙用,可这也能应付霸海风一阵了。 霸海风可是识货的人,她一看梁小妹手里有宝物,她的眼睛顿时发出绿油油的光彩,她顿时就想把玉柄拂尘夺为己有。 霸海风有了夺宝的念头,她身形转动更快了,又想夺宝,又对梁小妹充满嫉恨,让霸海风不顾玉柄拂尘的危险,在险些被玉柄拂尘扫中的情形下,她硬是让自己受点轻伤,也把梁小妹的玉柄拂尘夺下了,还顺手点了梁小妹穴道。 老叫花子一阵急叫,“傻丫头,傻丫头,让你走,你不走,这会咱俩谁也走不了了!” 老叫花子不顾自己伤重,他冲上来就要救梁小妹,“妖女,你可别伤伤了东方圣女,不然你的后果会很惨的。” 霸海风听老叫花子呼梁小妹为“东方圣女”,她更嫉恨了,霸海风一伸手,又点中老叫花子的穴道,“你们俩谁也走不了,我恨梁小妹,也恨你老叫花子!” 第532章 霸海风意欲打垮侠义意志 勾阳藏身暗处心里阴暗 霸海风可不想说是因为她妒忌梁小妹,怕勾阳的心被梁小妹牵住了,她一声冷笑,“梁小妹,你别拿正义人士自居,我看你才是妖魔鬼怪,你少废话,让本姑娘先把你解决了再说!” 霸海风说完,她转动身形就把梁小妹困在掌风之中。 梁小妹知道不是霸海风的对手,她连忙晃动身形,手里多了玉柄拂尘。 梁小妹手中的玉柄拂尘可是宝物,可梁小妹功力还不够,不能充分施展玉柄拂尘的妙用,可这也能应付霸海风一阵了。 霸海风可是识货的人,她一看梁小妹手里有宝物,她的眼睛顿时发出绿油油的光彩,她顿时就想把玉柄拂尘夺为己有。 霸海风有了夺宝的念头,她身形转动更快了,又想夺宝,又对梁小妹充满嫉恨,让霸海风不顾玉柄拂尘的危险,在险些被玉柄拂尘扫中的情形下,她硬是让自己受点轻伤,也把梁小妹的玉柄拂尘夺下了,还顺手点了梁小妹穴道。 老叫花子一阵急叫,“傻丫头,傻丫头,让你走,你不走,这会咱俩谁也走不了了!” 老叫花子不顾自己伤重,他冲上来就要救梁小妹,“妖女,你可别伤伤了东方圣女,不然你的后果会很惨的。” 霸海风听老叫花子呼梁小妹为“东方圣女”,她更嫉恨了,霸海风一伸手,又点中老叫花子的穴道,“你们俩谁也走不了,我恨梁小妹,也恨你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说,“霸海风,也亏了你一身好本事,我和你商量个事?” 霸海风嘲弄道,“你老乞丐会有什么好事?” 老叫花子说,“霸海风,我老叫花子贫贱,你杀了也就杀了,给你消消气,可梁小妹是东方圣女,你伤害她,你可要考虑考虑!” 霸海风生气道,“她是什么东方圣女?我霸海风可不承认!你放心,我霸海风不会让你们俩容易死的!今天先让你看看你呵护的人痛苦的样子!” 霸海风说完,她身形旋转,一掌已经抓在梁小妹肩头,她手上用力,梁小妹顿时觉得一股阴寒之气侵入体内,她痛苦得脸型扭曲。 老叫花子见状,他心痛万分,他怒喝道,“魔女,你住手!” 霸海风看看老叫花子冷冷说道,“好,我听你的,我住手!” 霸海风身形快速旋转,一掌又抓在老叫花子肩头之上。 这一掌把老叫花子抓得闷哼一声,“妖女!” “让你骂!”霸海风手下又用了几分力道。 老叫花子顿时痛苦万分,他咬紧牙关,顾不上骂人了。 霸海风笑道,“怎么样?让你也尝尝我邪隐摧心掌的滋味,你知道了这滋味,待会我再用着这功折磨梁小妹!” 老乞丐一听霸海风要折磨梁小妹,他顿时生出多抗一会,霸海风好不去折磨梁小妹的意念,他硬生生扛着霸海风邪阴摧心掌的痛苦。 霸海风看着老叫花子的表情,她乐道,“怎么,想多替梁小妹抗一会?好,本姑娘就先让你尝个够!” 霸海风说完,手下用力。 老叫花子顿时痛苦得五内如万针扎刺,虚弱的身体浸出汗珠。 霸海风笑道,“老乞丐,只要你肯骂梁小妹,说梁小妹是妖魔鬼怪,以后投靠我霸海风,做我的狗,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老乞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 霸海风又一用力,老叫花子痛苦得又牙关紧咬。 “霸海风,你来折磨我好了,别伤害我老哥哥!”梁小妹见霸海风折磨卜鲁相,她痛苦在心。 老乞丐嘴上不说,可此时他痛苦得只想求死,也为救不了梁小妹而恨怨,他此时想到了云天,心里念叨,“云天,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怎么还不来呢?” 老乞丐怕梁小妹看到自己痛苦,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可他很难做到,梁小妹看到老哥哥在受折磨,她的心里又怎能好受得了,她喊道,“霸海风,亏你还自诩武功高强,你折磨老哥哥一个老人算啥本事,你来折磨我!” 霸海风冷笑道,“梁小妹,你先别急,我折磨老乞丐,估计你心里会更难受?等老乞丐意志崩溃向我求饶,再轮到折磨你,你也会乖乖对我跪地求饶,不敢再和我争风吃醋的,打垮你的意志恐怕比战胜你的自信骄傲更让勾公子瞧不起你的,我再让你变丑,让你既没了骨气,也没了美丽,你还有什么资格让勾公子看你一眼!你再看老乞丐!” 梁小妹知道霸海风又要加码折磨老哥哥,她一闭眼。 只听老乞丐一声闷哼,他昏死过去。 霸海风把老叫花子放倒,她自语道,“这老乞丐骨头还够硬的,难道他能扛过我的阴邪摧心掌,一般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相信老乞丐也承受不了,等我先折磨梁小妹,梁小妹痛苦的声音会让他苏醒的!” 霸海风一转脸对着梁小妹恶狠狠说,“梁小妹,老乞丐昏死了,我先让你屈服再说,估计你可没有老乞丐骨头硬!” 梁小妹见老哥哥生生被霸海风折磨昏死过去,她顿时气愤填膺,“霸海风,你放过老哥哥,朝我来!” 霸海风阴冷笑道,“一会你就不嘴硬了!” 霸海风身形旋转,一掌抓在梁小妹肩头之上。 梁小妹紧咬牙关,不论霸海风怎么用功,她一声不吭,她内心里充满了愤怒,这股怒气支撑着她忍受着异人的痛苦。 霸海风心下诧异,“我还没见过如此骨头硬的姑娘,可我的邪阴摧心掌致阴至邪,绝对不是人能忍受的,让我再加一把劲,就不信你一个柔弱的姑娘能承受得了我八成功力!” 霸海风心里发狠,手下用力,只听梁小妹闷哼一声,梁小妹牙关紧咬,身体摇摇欲坠,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霸海风这会汲取了教训,她不会让梁小妹和老叫花子一样昏死过去,她控制着火候,让梁小妹痛苦不欲生却不能昏死过去,她不信梁小妹的意志力能让她不向自己求饶,“怎么样?梁小妹,你还是乖乖向本姑娘求饶,从此做我的忠实奴仆,让我随意驱使,我就饶了你!” 她看着梁小妹的脸型在痛苦得扭曲,她坚信梁小妹就要求饶了。 “霸海风,你简直不是人,你还是把我杀了,要我向你屈膝求饶,你是白日做梦!”梁小妹气愤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霸海风对梁小妹的意志力是又惊惧又气恼,“梁小妹,那可怪不得我了,让我把你变丑,我的勾公子看到你就像看到一条癞皮狗一样,就不会正看你一眼了!” 梁小妹心里痛苦,“自己真变丑了,还有颜面面对云天吗?那还不如把我杀了!云天,你现在怎么样了?” 梁小妹不知道云天也在担心她和老叫花子,可是雄扩疆就要打来了,滨海国数万铁骑面临生死存亡的危险,他是为着大义在冒险,他又何尝不担心梁小妹和老叫花子。 霸海风要弄丑梁小妹,勾阳这回可看不下去了,他高喊一声,“海风,你先不要对梁小妹动手!” 霸海风听到勾阳的声音,她心神为之一振,立刻骨软筋酥眉开眼笑,面带一丝喜悦,不再那样凶恶了,“是我的勾公子来了!” 第533章 勾阳挑唆霸海风 卜鲁相再受意志考验 霸海风对梁小妹的意志力是又惊惧又气恼,“梁小妹,那可怪不得我了,让我把你变丑,我的勾公子看到你就像看到一条癞皮狗一样,就不会正看你一眼了!” 梁小妹心里痛苦,“自己真变丑了,还有颜面面对云天吗?那还不如把我杀了!云天,你现在怎么样了?” 梁小妹不知道云天也在担心她和老叫花子,可是雄扩疆就要打来了,滨海国数万铁骑面临生死存亡的危险,他是为着大义在冒险,他又何尝不担心梁小妹和老叫花子。 霸海风要弄丑梁小妹,勾阳这回可看不下去了,他高喊一声,“海风,你先不要对梁小妹动手!” 霸海风听到勾阳的声音,她心神为之一振,立刻骨软筋酥眉开眼笑,面带一丝喜悦,不再那样凶恶了,“是我的勾公子来了!” 霸海风满怀喜悦看着勾阳,她顿时阴冷的脸上有了笑容,“公子!” 勾阳看到霸海风对自己渴望霸道的似火眼神,仿佛自己真像她的人一样,勾阳心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怎么办?怎样才能让霸海风不要表现过火,又不让梁小妹看到自己对霸海风的暧昧呢?” 勾阳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霸海风,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霸海风想靠近勾阳,拉一拉勾阳的手,“我再等公子你啊!” 勾阳意识到霸海风想拉自己的手,他装作不知,径直向老叫花子走去,“这个讨厌的老东西怎么在这里?” 老叫花子骂道,“花花公子,亏你还说身份高贵,有教养会说话,你怎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花花公子没接卜鲁相的茬,他眼光一转,看向梁小妹,故意带着一丝轻蔑的眼光说道,“怎么?这个天真的丫头也在这里?” 霸海风眼睛紧盯着勾阳,她看到勾阳看梁小妹的眼光冷淡,她心里高兴起来,他向前一步说,“公子,是我把他们俩抓住的!” 勾阳假装一愣问道,“你一个女中豪杰,你抓住一个老疯子还有一个不懂事的丫头干什么?” 霸海风说,“公子,老叫花子和我有仇,他三番两次戏弄我和师姐,至于这个小丫头么?我看她不像好人,所以我才抓住她,我要把她变丑,我要摧毁她的意志,我要让她成为一个令人瞧不起的人!” 勾阳心里一阵害怕,他看到老叫花子,他坏心眼顿时来了,“霸海风,你要是真有那本事,你先把老叫花子折磨得痛苦难耐,让他跪在你的脚下,给你当牛当马,给你当一条听话的狗,你真有那本事你做给我看看!” 霸海风一皱眉,她刚才领教了老叫花子的意志刚强,可在勾阳面前,她可不想退后,“公子,你看我的,我一定叫这个老叫花子跪在你我的脚下,乖乖当一条狗!” 老叫花子骂道,“狗咬我老叫花子一辈子了,你再来咬我我也不怕!” 霸海风旋转身形,一掌抓在老叫花子肩头,她发出九成功力,她想在勾阳面前显露自己的本事。 老叫花子顿时咬紧牙关,他简直有些难以忍受了。 勾阳看到老叫花子的神态,他心里暗乐,“老叫花子,谁让你平日里老是和我作对?今天,本公子要看看你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 勾阳想着不免脸色带出来,梁小妹看到勾阳的神情说,“勾二哥,老哥哥平日里是好和你说反话,可老哥哥毕竟是侠义之士,你不能看到老哥哥受苦无动于衷的!” 勾阳看梁小妹脸色有些嗔怪自己,他知道梁小妹意识到勾阳故意借霸海风的手折磨老叫花子为自己消解仇恨,勾阳又想在梁小妹面前装作胸襟开阔,他说道,“梁小妹,本公子心地仁慈,饱读诗书,我又怎么会和老叫花子一般见识呢?我又怎么愿意看到老叫花子受折磨呢?只不过霸海风姑娘武功高强,我又不是她的对手,她手痒,不折磨老叫花子就会来折磨你,你娇弱的身躯怎么忍受得了,我怎么能忍心看着不管呢?要管,我又不是霸海风姑娘的对手!我被打败,霸海风姑娘再对你下手怎么办?” 梁小妹说,“看到老哥哥受苦比我自己受苦还要难受,你让霸海风朝我下手好了!” 勾阳看梁小妹对自己有了怒意,他眼珠一转,他喊道,“霸海风姑娘,你住手,我有话对你说!” 霸海风听到勾阳的声音,那简直是立刻有了人性,她抓住老叫花子肩头的手松了下来,柔声问道,“呦!公子,老叫花子马上就要骨软筋酥对我投降了,你为什么要喊这一声,叫奴家好生泄气!” 勾阳说道,“海风姑娘,我实在是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霸海风说,“勾公子,你有话要对我说,那就说!一定是梁小妹这个妖女蛊惑了你,等你说完,我再收拾她,让她跪在我的脚下,给我当一条忠实的狗!” 梁小妹骂道,“呸!你爱当狗你当好了!” 霸海风冷冷看看梁小妹说,“一会你就不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了!” 霸海风转身对着勾阳,马上一副媚脸,“勾公子,奴家最爱听你说话了,你快说啊!说完了,我好收拾梁小妹,让她乖乖跪倒在你我脚下,听从我们俩使唤!” 勾阳听到霸海风说让梁小妹听自己使唤,他心里一动,他虽然对梁小妹垂涎三尺,可他对梁小妹还是本能没有邪念的,他心想老叫花子刚才也吃了苦头,今天我暂且饶恕他! 勾阳偷偷对霸海风一笑,这笑容可把霸海风的骨头都笑酥了,“呦!公子,你倒快说啊!本姑娘还要征服梁小妹这丫头呢!” 梁小妹倒是不怕,老叫花子可害怕,他吃了霸海风的苦头,知道霸海风的厉害,他挣扎着勉强说道,“勾阳,你王琰大哥知道你今天在干什么,他不会原谅你的!” 勾阳听卜鲁相说起王琰,他顿时也有了一丝收敛,他心想,“今天就饶过老叫花子!等将来再找机会折磨他!” 勾阳想到这里,他又偷偷对着霸海风一挤眼,把霸海风看得更惬意了。 勾阳趁机会说,“有老叫花子和梁小妹在这里,我怎么对你说得出口呢?老叫花子和梁小妹对我也有救命之恩,你为了我,放他俩一马,为我报了他们这个恩情,等再见到他们再让他们臣服于脚下,你能给我这个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