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满四合院之许大茂精彩人生》 第1章 我许大茂(修改后) 一间饱经风霜,看着有些残破,且被各种违章乱建小建筑弄得乌烟瘴气,已经没有了之前文化、历史等底蕴的四合院内。 二三十号年纪不同男男女女将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子围拢在中间。 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那名男子叫做何雨柱,做的一手好菜,是轧钢厂的厨师,绰号傻柱。 这是电视剧《情满四合院》里面的一个情节。 丁键却由于穿越,莫名的与其有了纠葛。 一个在新世纪活的没房子,没票子,没车子,没女朋友的四没男子,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中,还成了剧中反派人物许大茂。 《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丁健断断续续的看了几集,里面的内情不清楚,但却晓得主演和反派之间的那个最终的下场。 主角光辉。 反派凄惨。 既来之,则安之! 从今往后,没有丁健,只有许大茂。 心中暗暗发了一个誓言的许大茂,开始正视自己,要是跟着剧情走,自己会跟现在的媳妇离婚,这个媳妇离婚之后与傻柱搅和在了一起,接着去了港岛,给傻柱诞下了一个男孩。娄晓娥去了港岛后,自己成了轧钢厂的副主任,也就两三个月,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副主任被傻柱一招借刀杀人之计给弄趴在了地上,后面就是与傻柱的各种斗法,斗到最后自己气死了爹妈,还在大年夜饿晕在了四合院门口,后被傻柱逼着给四合院的那些老少磕头。 这就是许大茂在《情满四合院》电视剧中的一生。 穿越三天。 许大茂发现傻柱身上有个特点,喜欢吹牛,尤其喜欢以抵触、欺负许大茂为吹牛谈资。 傻柱经常挂在嘴边得一句话:别看许大茂牛,我傻柱照样拿捏他。 熟天命。 知人事。 知道自己是反派,穿越后的许大茂,一度想要跟傻柱和好,就是给人家道个歉,赔个礼,表个态啥的。 只不过现实有点残酷,许大茂的好意傻柱压根就没有接受,还冷言冷语的讥讽许大茂,说许大茂怂了。 怂就怂,我认命,我过自己的小日子。 许大茂对主角傻柱和好计划落空后,后面的两天几乎躲着傻柱走。 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结果傻柱抖了起来,逢人就说许大茂怕了他傻柱,在不就是说许大茂做了亏心事,十好几次傻柱当着无数人的面,管许大茂叫做孙子,没有任何的铺垫,开口就是一句孙子。 更为可气的事情。 是傻柱管许大茂叫做孙子后,傻柱的眼神中会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就是那种你在牛叉还的给我跪下的那种得色。 从许大茂捕捉到这丝神情之后,许大茂对傻柱就变了心思。 傻柱必须要弄! 许大茂不弄傻柱,傻柱也得弄许大茂。 站在当场的许大茂,冷眼旁观着傻柱及大院众人的表情,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许大茂出头,那位号称最有智慧,但却习惯打小算盘的三大爷就会出手。 许大茂就是轻描淡写的提点了一下,这一幕熟悉的场景便上演了。 这仅仅就是前戏。 至于后面的高潮部分,那才是许大茂真正期待的时刻,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看戏,看着三大爷的表演。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呀?” “没干什么呀?”傻柱还装孙子那。 “没干什么?大家伙都给评评理,我们一家子还在睡觉,棒梗领着妹妹进来就磕头,不给钱还不起来,往年给一毛,今年不行,得给一块,傻柱,这不是你的主意,是谁的主意?” “过年给长辈磕头,这是传统,再说了,你们给钱了不假,可是你们享受了磕头,太祖说过,有付出就得有回报,人家棒梗领着妹妹给你们磕头了,你们该不该给这个钱,反正要是我傻柱,我做不出不给钱的这件事来。” 许大茂没有理会傻柱,他把目光望向了秦淮如。 棒梗带着妹妹磕头挣压岁钱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其实就是那个看着楚楚可怜,一副我弱女子表情的秦淮如。 许大茂大致盘算了一下。 在傻柱的撺掇下,棒梗带着妹妹满大院的磕头,差不多挣了二十多块钱,秦怀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第2章 这是禽满四合院(修改后)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就属秦淮茹段位高。 把傻柱算计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整个大院,唯有傻柱有三间房子,他一间,他妹妹结婚后那一间留给了傻柱,老太太去世后,也把她的那间屋子留给了傻柱。 只不过这三间房子,傻柱一间没有落下。 一间被棒梗占了,一间被棒梗的妹妹占据了,最后的一间好像也给了别人,弄得傻柱没有了睡觉的地方,居然要跟秦淮如的婆婆挤一屋。 为此。 秦淮如还美其名曰,说傻柱将他婆婆当亲妈看待,说住一个屋好照顾老太太,且大肆的这么宣传。 结果就是人人称赞傻柱仁义,但却没有人去追究傻柱没有房子住这件事。 把人家房子占了,还让人有苦难言! 这就是秦淮茹! 冷眼旁观。 整个大院,其实就是一个勾心斗角的小社会缩影,内中的每一个人都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一大爷对傻柱好,是因为一大爷想要让傻柱帮着养老送终。 许大茂推测,要是一大爷有别的选择,或许会立马抛弃傻柱。 二大爷是个纯粹的官迷,一门心思的想要当官,只不过没有那个命,当了没几天就被打落凡尘。 三大爷是个精于算计的人,算来算去算了一辈子,愣是算到了傻柱的头上,最后跟一大爷一样,吃傻柱,住傻柱。 看看周围的那些人,每个人都盘算着自己的得失。 许大茂的目光,落在了秦淮如的身上,都这个时候了,秦淮如还装楚楚可怜,任由三大爷领着那些被棒梗要去了钱财的邻居围攻着傻柱。 这件事的起因就是钱。 根结也在钱上。 一家老小吃喝拉撒都要钱。 在很多人心中,傻柱撺掇棒梗带着妹妹磕头挣压岁钱这件事,就是在将他们这些人架在火堆上烤。 这也是众人群情激愤的原因。 在三大爷的带领下,围着傻柱好一顿喷,然后把钱拿回来。 只要将棒梗要到钱财全部返还给众人,这件事就完结了。 可秦淮如却并没有这么做,反而一脸无辜表情的看着众人。 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这幅表情令看电视的许大茂心生爱怜,可现在切身的体会一下,许大茂才晓得自己还是年轻,没有受到社会的毒打。 一个随时随地都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但却无视帮自己人死活的女人,令许大茂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觉。 要是许大茂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过后,秦淮如会变换脸色的将棒梗手中的二十多块钱要到自己手中,美其名曰妈先替你存着。 小孩子把戏。 许大茂将目光望向了一副看戏态势,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秦怀茹。 别说。 怨不得傻柱这么痴迷。 秦淮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成熟味道,那真是声情并茂,及各种美味为一体。 许大茂突然想做曹操。 应该是感受到了许大茂的眼神,秦淮如瞪了许大茂一眼。 这一瞪。 许大茂的心就是一跳,他有股子水浒传中西门大官人大街上被潘金莲给砸了一签子的那种感觉,也体会到了曹操的艰难。 惊为天人也。 这场戏。 马上就要到达高潮,它也是许大茂计划的开始。 “大茂,你别看,你说说,这件事怎么弄?”三大爷神一般的助攻着许大茂的计划。 “三大爷,还能怎么弄,当然是凉拌了。”许大茂站起身子,迈步走到了众人跟前,看了看傻柱,瞅了瞅秦淮如,最终落在了秦淮茹婆婆的身上。 第3章 我要堵死你傻柱的路 这老太婆也不是个东西,横推竖挡的不让秦淮茹嫁给傻柱,再加上秦淮茹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一直等到棒梗长大,秦淮茹才跟傻柱在了一起,但是那时候的目标或许是傻柱的房子,毕竟棒梗要结婚,需要房子。 “傻柱让棒梗带着妹妹磕头挣压岁钱,人家孩子头都磕了,咱们怎么找人家要钱,换句话说,人家把钱给了咱,咱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个头还给人家。” 许大茂记得电视剧情节中,傻柱就是利用这一招脱得身。 我先把你的路给堵死。 “许大茂说得对,我们把钱退回去,你们该不该把头还回来?”秦淮茹的婆婆决定当这个恶人,脸面与钱财比起来,钱财更加重要一点,二十几块钱,够他们一家一个月生活费了。 “是这么一个理!”傻柱还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道。 “傻柱,就没有你这么做事情的,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这可怎么活啊。” “都是傻柱给弄得。”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傻柱,你撺掇棒梗找我们要一块钱压岁钱,你什么心思,是不是我们全家人不吃饭饿死了你傻柱就高兴了,还是说我们把钱给了秦淮茹就随了你傻柱的心思了。” “朱大妈,徐大妈,这件事可别扯上我。”秦淮茹说话,还撇了一眼傻柱。 是傻柱好像就吃这一套,当下站了起来,看了看众人,朝着许大茂就是一句习惯性的口头禅。 “孙子,我看你就是羡慕,你个绝户的蛋,娄晓娥那是下蛋的鸡嘛。”傻柱这是没招了,想起了祸水东引的诡计来。 他以为自己只要跟许大茂一闹,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殊不知。 许大茂心里巴不得傻柱这么闹。 “傻柱,你说谁那?”许大茂的声音很是高亢,他要喊到让龙老太太听到,让龙老太太听听,他一直看好的孙子傻柱是怎么讥讽这个绝户的。 釜底抽薪而已。 “咱们这个大院,谁是绝户谁晓得,许大茂,我看你就是羡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大早起来就撺掇这个,撺掇那个,你是娄晓娥不能替你生出孩子羡慕,也是服了,咱们四合院怎么尽出绝户。” 旁边的一大爷脸色发白,他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傻柱了,左一口绝户,又一嘴绝户。 坐在屋内炕头上的龙老太太,也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刚才许大茂和傻柱的对话她可是听在了耳朵中。 “傻柱,你别瞎说,这事不是大茂撺掇的,是我看不过去了,我们可不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把你工资全部给了秦淮茹,你也饿不着,我们这些人不一样,我们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这又是年关,来个小孩给一块压岁钱,这日子过不过了。” “我们家那些亲戚加起来,三十几个小孩,一个小孩一块钱,就是孩他爸一个半月工资,我们还活不活了。” 秦淮茹婆婆道:“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要给钱也是傻柱给,我们没钱,总不能我们棒梗白给你们磕头。” “大茂,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你得说两句。”三大爷的声音打破了许大茂的沉思。 抬头的瞬间。 许大茂脸上的阴冷,眼神中的狠辣,立马被其淡淡的微笑给掩藏了起来。 和蔼的虚假笑容,令问话的三大爷整个人忽的有点接受不了。 “三大爷,刚才挺吵闹的,没有听清楚,麻烦您在重说一遍。” “我的意思,你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具体怎么处理,你也得发表发表意见。”不愧是教书育人的园丁,就是会拽文词。 一个受害者的称谓,立马将自己置身在了道义的高度。 许大茂扭头看了看众人,把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见许大茂看着自己,贾张氏心虚的又将刚才的条件重复了一遍。 无非就是一个意思。 钱不退。 理由是:我们棒梗不能白给你们磕头,钱你们拿了,磕头也享受了。我们家棒梗给你们磕了头,一毛钱没有得到,这不是白磕头了。 这就是贾张氏的本意。 对于贾张氏这个人,许大茂说不上印象不好,也说不上印象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作为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在自己丈夫、儿子死去后,在最大限度的保护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及贾家,贾张氏的那些手段也是贾张氏唯一保护孙子、孙女及贾家的手段。 这一点,许大茂佩服贾张氏,他把目光扭向了秦淮茹。 第4章 就不退钱(修改后) 许大茂发现秦淮茹这个人特会借势而为。 依着剧情,许大茂撺掇三大爷家的几个孩子与棒梗打架,理由是棒梗的母亲秦淮茹与傻柱勾搭到了一起,说傻柱要给棒梗当后爹,棒梗因为这件事与秦淮茹闹。 细细琢磨一下。 这就是一个圈套。 一个针对许大茂,傻柱等人的圈套,甚至还把秦淮茹自己的孩子棒梗给算计在了其中。 这件事发生后,秦淮茹明面上是跟贾贵走到了一起,可以光明正大的吸贾贵的血,把傻柱绑在了贾家的这条破船上。 这是秦淮茹的高明,高明的以棒梗还小,不能接受傻柱这个后爹为由,理直气壮的拖着傻柱,摆明车马的让傻柱当绝户。 后世不少看过电视剧的人。 之所以会将《情满四合院》故意念成《禽满四合院》,不是没有道理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四合院内老老小小,基本上都在为他们那点蝇头小利自私的算计着傻柱,关键傻柱还乐呵呵的接受。 就傻柱这个智商,被秦淮茹算计的死死的,怨不得被秦淮茹家吸血了一辈子,最后还的帮着许大茂的父母亲养老。 也应了那句话。 算计傻柱,吃住傻柱。 傻柱偏偏还一副大局在握的态势。 大局真的在你们手中嘛? 不在。 它在我许大茂的手中。 许大茂抬起了自己空荡荡的右手,干干净净的手心里面,有外人看不到的东西。 对命运的掌控。 “大茂,你别发呆呀,你赶紧说,这件事要怎么处理。”三大爷又在催促许大茂。 一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三大爷,我还是那句话,棒梗这个孩子大过年的给咱们磕头,咱们给人家压岁钱是应该的。” 傻柱嘣出了一句,“许大茂,这还像一句人话,棒梗带着妹妹给你们磕头,是孝顺。” “大茂,傻柱,过年给压岁钱应该,可是不能一下子给一块钱呀,赵有梁家二十几个孩子,这一个孩子给一块钱,他们还活不活了?”三大爷聪明的将大院里面孩子最多的一家人给弄出来挡枪。 这还是刚才许大茂特意提醒三大爷的那。 计划还在控制之中。 “棒梗孩子小,给咱们磕头,这个传出去没什么,但是人家不能白磕头。” 贾张氏立马附和许大茂,“对对对,我们棒梗不能白给你们磕头,头给你们磕了,你们再把钱收回去,这不是欺负我们棒梗,欺负我们贾家的孤儿寡母嘛。” 一丝淡淡的冷笑在许大茂眼帘中闪现。 这借口不错。 不过我许大茂不甩它。 “棒梗可以给咱们磕头,那你们有孩子的是不是可以给棒梗奶奶磕头呀。” 坐在凳子上的贾张氏,听闻许大茂这句建议,撒丫子的朝着自己屋子跑,心机婊秦淮茹又在上演着借势的戏码,嘴里喊了一声妈,朝着贾张氏追了下去,临走前,还没有忘记把棒梗手里的二十多块钱给攥在手心里。 “婆婆,傻柱一个人没事?” “没事,没事,傻柱能有什么事情?我估计顶多就是闹一闹。”贾张氏忽的提高了嗓音,似乎对秦淮茹担心傻柱一事有点不满。 再怎么说。 秦淮茹是她贾家的媳妇。 当着她这个婆婆的面,替外人担心,还是一个男人感到担心。 这不是打她这个婆婆的脸嘛。 一丝冷笑泛起。 贾张氏用那种类似说教的口吻道:“淮茹,傻柱不用咱们担心,一大爷对他那么好,有一大爷在,傻柱吃不了亏。” “我是担心许大茂。” “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家伙,提的什么狗屁主意,让别人家的孩子给我一个老太太磕头,就是给我磕头,我也不给钱,我还留着这些钱给棒梗娶媳妇那,对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你一会儿做饭的时候,给棒梗碗底放个鸡蛋,昨天晚上傻柱不是拿来点肉嘛,你也给棒梗放一块。” “行行行,我顺便给小铛和槐花也窝个鸡蛋。” 贾张氏当时不干了。 在她心中。 小铛和槐花两个孙女绑一块也不如一个棒梗重要。 “淮茹,小铛和槐花还小,她们这个年纪吃肉、吃鸡蛋对牙齿不好,容易养成挑食的毛病,给她们两个吃馒头就好,女孩子家家的,长大了得嫁人,那是外人,不像棒梗,那可是将来给咱们贾家娶媳妇的人。” 贾张氏重男轻女的思想就是严重。 弄的秦淮茹都不知道要怎么弄了。 “淮茹,你怎么还替傻柱担心,傻柱用不着咱们担心。” 秦淮茹将目光望向了外面,表情有些担心。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眼珠子乱转,不晓得在想什么,居然将儿子的遗像拿了出来,用抹布清理了一遍又一遍。 第5章 打脸傻柱(修改后) 书归正转。 四合院内。 “傻柱,别得意的太早。”许大茂刺激着傻柱,他发现对付傻柱,还真的要动一番脑子。 今天这出戏,与其说是傻柱在暗中撺掇棒梗带着妹妹给人磕头要压岁钱,倒不如说是许大茂在乘势而为,许大茂就是要把傻柱打出屎,而且这还仅仅就是前戏,后面还有一系列的后续在等着傻柱去享受。 “跟你有关系嘛。”傻柱朝着许大茂说了一声,随即扭头看着要钱的那些人,大声道:“来。” 熟悉的套路。 熟悉的台词。 “这个钱可以给你们,可是人家棒梗给你们磕头了,先磕的头,你们后给的钱,我把钱还给你们,这个头你们是不是也得还回来?”傻柱的依仗就是许大茂他们不会为了一块钱朝着自己磕头。 谁都有个脸面。 这要是传出去。 还活不活了。 “来许大茂,你不是要钱吗,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把你给棒梗的一块钱还给你许大茂,不不不,我给你两块钱。” 傻柱在激将着许大茂,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块钱,还故意拿在手中,使劲的甩了甩手中的两张一块钱的钞票。 崭新的钞票,发出了独属于它的声音。 这声音。 世界绝响。 许大茂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傻柱,要是傻柱不把两块钱拿出来还好,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是现在。 头脑发昏的傻柱,掏出了两块钱,还口无遮拦的说起了大话。 “三大爷,您不是要钱嘛,我刚才跟许大茂说的话,同样用在你们这些人身上,谁给我磕头,我就给他两块钱,大过年的我图个乐和。” “柱子。”一大爷看似呵斥的声音下,却是在提醒傻柱,让其小心玩过火。 “一大爷,您放心。” 心字刚刚说完,一个身影便冲到了傻柱的跟前。 前院何大明的媳妇。 何大明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家里父母皆在,又有六个孩子要养活,日子过得着实艰苦,比秦淮茹家都艰苦,一分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 棒梗这个小白眼狼在傻柱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何大明的父母磕头,还死皮赖脸的要了一块钱。 何大明的媳妇,冲到傻柱跟前的时候,跪下就是三个响头。 头磕在地上,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好似重锤一般的击打在了傻柱的身上,也击打在了在场众人的身上。 怨不得很多人都管《情满四合院》叫做《禽满四合院》。 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 院内之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充满了勾心斗角。 最强小白眼狼棒梗。 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傻柱原本的意思,是想通过棒梗恶心恶心许大茂他们这些人,这些人也算富裕,被恶心了的同时,秦淮茹家还能因为这件事得一些钱财。 但是傻柱没有想到,棒梗小小年纪居然十分的记仇。 大年三十白天,何大明的小儿子,拎着一枚从大街上捡到还没有爆炸的小鞭炮吓唬小铛和槐花。 在躲避的过程中,小铛不小心坐在了这个牛粪上面,把那条老大穿完老二穿,老二穿完老三接着穿,且破口处被秦淮茹绣了一朵花的所谓的新裤子给弄脏了,继而哇哇大哭。 一件小孩子打闹嬉戏的小事情,却被棒梗记在了心里,今天早晨从三大爷家出来的时候,棒梗人小鬼大的决定替两个妹妹复仇,带着小铛和槐花去了何大明家,何大明的母亲见小孩子跪在了地下,又因为过年,是个喜庆事件,就咬牙给了一毛钱。 眼神不好。 阴差阳错之下,这一毛钱变成了一块钱。 何大明的意思,这一块钱就不要了,自己家过的艰难,但秦淮如家孤儿寡母的更加不容易。 事情原本就这样被揭过去了。 可是傻柱自认为大局在握,还说了那番自以为是的大话。 故何大明的媳妇第一个冲了出来。 我们掏钱,你傻柱得人情。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情。 也是豁了出去。 当着大院老老少少的面,砰砰砰的给傻柱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幕。 看呆了众人。 也看傻了傻柱。 自己好像…… “傻柱,头我也给你磕了,这个钱是不是该给我了?” 话罢。 将手伸向了傻柱。 还处在愣神状态下的傻柱,茫然懵逼的将手中的两块钱递给了何大明的媳妇。 何大明的媳妇,看着傻柱递来的两块钱,脸上泛起了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表情,她拿起其中的一张,随即将剩余的一张狠狠的摔向了傻柱的脸。 “傻柱,我给了一块钱,我也只要一块钱,剩下的那一块钱我不要,你拿着该给谁给谁,傻柱,一个大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知道你好心,看秦淮茹家孤儿寡母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算计着我们去讨好秦淮茹家。” 傻柱的脸一下子变了,惨白惨白的。 何大明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一边跟傻柱说着歉意的话,一边用力拽着自己的媳妇。 “干嘛?”何大明的媳妇也是被自家老公此番行为给气急了,嘶吼道:“秦淮茹家不容易,咱们家容易?你一个人的工资养活着婆婆、公公、我加六个孩子,一分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他傻柱倒好,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他把所有工资给秦淮茹家,我没意见,谁让傻柱光棍,但是傻柱凭什么算计到咱们头上?” 第6章 怀疑人生的傻柱(修改后) “傻柱,我求求你做个好人。” 话不狠。 但侮辱性极强。 大院内的那些人,望向傻柱的眼神,莫名的充满了百味。 人生百态! 许大茂突然想笑,穿越来三天,他总算稍微占据了主动权,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右裤兜,里面那张小小的纸条还在。 这纸条就是许大茂穿越的金手指。 也可以将其理解成许大茂穿越的福利。 与其他穿越小说不一样。 许大茂穿越后的福利。一不是多了系统,各方面签到,然后奖励许大茂一大堆东西。二不是空间福利,空间里面有许大茂穿越前的那些东西。三没有经验值,完成一项任务奖励多少多少经验值。四没有所谓的外挂,各种bug。 许大茂的穿越福利,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制小卡片,上面写着几句话语而已。 依着卡片上面的内容,自己稍微牛刀小试一下,就把傻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也把秦淮茹家算计在了其中。 都这个时候了,秦淮茹家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许大茂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眼角的余光不由得扫向了不远处的秦淮茹家。 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此时的秦淮茹家正在上演怪异的一幕。 听闻了何大明媳妇那番话的贾张氏,迈步走到门口,将自己的身体斜靠在了家门上面,一手抓着抹布,一手捧着自己逝去儿子的遗照,擦拭了一遍又一遍,在擦拭的过程中,遗照还好巧不巧的冲着秦淮茹。 婆婆的意思,秦淮茹明白,无非担心自己嫁给傻柱。 殊不知。 贾张氏此举行为,完全就是在画蛇添足,不但没有起到预期的那个警告效果,还隐隐约约点醒了秦淮茹。 秦淮茹发现自己一个人带着四个拖油瓶,想要嫁个好点的男人,还真的有点难。 旁人不可以嫁,但是可以嫁给傻柱啊。嫁给傻柱,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也未尝不是她秦淮茹幸福的。 谁说寡妇就没有了追求爱情的权利! “妈,我出去看看情况。”秦淮茹撂下一句不能不管傻柱的话语,扭身出了屋门。 透过窗户上明亮的玻璃,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身影,贾张氏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遗照,脸上的那种慈祥和理解瞬间变成了狰狞,“儿子,你放心,妈会替你看着淮茹的,妈会盯着秦淮茹,一直到棒梗长大、结婚、生孩子,妈将来到了下面,也能对得起你爹和你。” 贾张氏将遗照放在了原地,支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或大或小的声音,好似好多人在争吵。 “傻柱,你小子真是蔫坏蔫坏的,合着就允许你撺掇棒梗朝着我们大家伙磕头挣压岁钱,就不允许别人家的小孩给你磕头挣压岁钱?” “三大爷,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别跟着添乱。”傻柱撅了三大爷的面子,“我傻柱还是那句话,我光棍,别给我磕,磕头我也不给。” “傻柱,我之前那句话说轻了。”何大明的媳妇插了一句话,“傻柱,我求求你做个好人,我发现我多说了一个好字。” “傻柱,我求求你做个人。”许大茂落井下石的嚷嚷了一嗓子。 “许大茂,你是不是找打?”傻柱从凳子上蹦起,恶狠狠的瞪着许大茂。 这家伙也是被人们给逼急了,逼得没有了办法,不得已之下,想要通过打架来转移人们的视线。 傻柱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策划好的一切居然出现了好多的变故。 第一个变故。 是许大茂没有在这件事上面喋喋不休的纠缠个不停,反而有种作壁上观的态势,这与傻柱认知中的许大茂有些不一样。 第二个变故。 是许大茂无形中的一句话,堵死了傻柱为自己想出的一条后路。 第三个变故。 是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对他傻柱的印象好像一下子变了。 尤其何大明家,刚才何大明的媳妇,一个比傻柱大十多岁的女人,跪在傻柱面前磕头,可把傻柱给吓坏了。 第四个变故。 是当初傻柱撺掇棒梗带着妹妹磕头挣压岁钱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去给许大茂、二大爷、三大爷几家人家磕头就好。 但是不晓得为何,棒梗竟然挨着大院,给大院里面七七八八的人家磕了头,更给大院有名困难户何大明家磕了头,还从人家手中要了一块钱。 四个变故,将傻柱彻底的变成了呆子。 再待下去,傻柱发现自己得疯,他准备借着许大茂给自己寻个台阶下。 “许大茂,我知道你为什么跳的这么欢,也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就是羡慕嫉妒恨,你和娄晓娥结婚几年了?娄晓娥一个蛋都没有给你生出来,你个绝户,我傻柱把话撂在这里,你许大茂就是绝户。” 许大茂心中暗乐,下面该他许大茂表演了。 手一伸,指着傻柱就是一顿喷,“傻柱,你说谁那?娄晓娥是我许大茂的媳妇,生不生的出孩子,跟你没有关系,也跟娄晓娥没有关系,是我许大茂的责任行了?” 一句话。 即收买了大院里面的那些人,也把娄晓娥给感动了,跟将自己置身于了道德的高度。 在很多人眼中。 许大茂已经不是了许大茂,而是一个为了自家婆娘不惜背上任何罪名的好丈夫。 这个年代。 不能生育可是大事情,会被无数人戳后脊梁。 许大茂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情况,电视剧里面就是这么演的,一辈子的绝户,但是旁人不知情,他们从许大茂这番言语中隐隐约约获知,是娄晓娥的问题。 事实上。 娄晓娥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站在场地中,与傻柱对峙,护卫自己的丈夫许大茂,娄晓娥的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暖流。 自己好像嫁对了,嫁了一个好丈夫。 第7章 命运大幕的拉开 此时大院内发生事情的根结。 与其说是傻柱计划搞砸了的结果。 还不如说是许大茂自救计划的开始。 穿越来。 许大茂在搞清自己所处年代及周围众人状况后,第一个想法可不是仗着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各种浪。 他只有一个想法。 活。 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活。 至于活出精彩,活出水准。 不好意思。 那是十年之后的事情。 许大茂不想十年后的事情,他只看眼前,在顾及眼前的同时,顺带手的考虑考虑十年后的事情。 特定的环境,决定着特定的人文因素。 许大茂要想平平安安的活,首要条件就是与娄晓娥离婚。 原因只有一个。 娄晓娥出身不好。 在这个年代,出身代表一切。 傻柱为什么这么横? 就是源于傻柱的出身。 三代雇农出身,就问你怕不怕? 许大茂身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许大茂现在的媳妇娄晓娥。 娄晓娥用后世网络俗语来描绘,那是标准的白富美,有钱、有才、有貌,父母都是轧钢厂的股东,还是大股东,是资本家。 许大茂娶回娄晓娥当媳妇,就是穷小子逆袭白富美的剧情上演,许大茂为此乐的跟个孙子似的,时不时的跟傻柱显摆显摆。 这也是傻柱与许大茂两个人矛盾点之一。 一个有媳妇。 一个没有媳妇,还傻乎乎的与秦淮茹不清不楚。 与娄晓娥离婚,可不是说许大茂这个人花心,有点不近人情,有新欢忘旧人,而是许大茂现在身处的这个环境有问题,不是许大茂人有问题。 放着白富美不好好守护,非要耍幺蛾子的离婚,是许大茂穿越来,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离婚。 对许大茂好。 对娄晓娥好,对娄晓娥的父母好。 接下来的几年时间内,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许大茂是最清楚的一个,毕竟他身体里面多了一道来至于后世的灵魂。 说句危言耸听的话语。 今后几年时间内,就连当朝宰相、兵部侍郎、护国将军等一品大员也得身死道消,更何况许大茂那个顶着轧钢厂股东,被弄了个有钱人身份的岳父岳母,娄晓娥是有钱人的女儿,许大茂是有钱人的女婿。 顶着这么一顶帽子,许大茂肯定是被清算的下场,闹不好还的死翘翘。 看看那些被小红帽弄得不人不鬼,不得不自己了结自己性命的朝廷一、二、三、四……九品朝廷命官,及拥有或多或少钱财的地主富户,外加童生、秀才、举人老爷们,就知道许大茂没有说谎。 许大茂不想自己步了这些人的后尘,他只想活着挨过那几年,哪怕像狗一样苟延残喘的挨着,也在所不惜。 只要挨过那几年,许大茂就天高任鸟飞,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他也确信自己可以做出一番作为。 这是许大茂与娄晓娥必须离婚的理由。 要是依着之前的套路,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婚后,在聋老太太的帮助下,娄晓娥和傻柱那是春风一度,继而使得傻柱有了后。 这个错误许大茂不会犯。 这一幕。 就是许大茂卖好娄晓娥的计划,傻柱包括大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是许大茂计划中的棋子。 有些人不一样。 有些人自以为自己也是该局计划的执棋人,如傻柱,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牛叉,三代雇农出身,还真是惹不起。 不过今天遇到了许大茂。 看着从屋里出来的秦淮茹,看着一心想要摆脱眼前这番局面的傻柱,许大茂牙根不需要在做额外的事情,他只需按照自己当初的设想一步步的走就可以。 “傻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许你做的,就不许我们说的?” “信不信我揍你?” “揍我?孙子,你有那个实力嘛。”傻柱指着许大茂道:“打你打不过我,斗我?你敢嘛?我三代雇农出身,斗我一个试试。” “傻柱,我们这是在谈论棒梗带着妹妹要钱这件事,你可不要上纲上线。”三大爷插了一句嘴,他发现这件事扯淡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反倒是何大明的媳妇不管不顾的给傻柱磕头,把一块钱拿了回去。 一块钱。 能买好多东西。 “谁上纲上线了?我傻柱现在就在说正经事情,不就是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给你磕头了嘛,你身为大院三位大爷,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给你磕头,是孝顺的表现。” 许大茂微微挑了挑眉头,他发现傻柱这个人与秦淮茹家真的绝配,在某些方面都有胡搅蛮缠的天性。 怨不得会被秦淮茹一家吸血一辈子。 “我知道,这件事就是许大茂挑的头。”傻柱又把矛头对准了许大茂。 谁让两人是对头。 不对准许大茂对准谁。 “许大茂啊许大茂,我就知道这件事背后没有那么简单,娄晓娥不能给你生小孩,你羡慕,我知道你大过年的想要被孩子磕头,我好心的让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给你磕头去了,你反倒反咬一口,许大茂,我就问一下,娄晓娥嫁过来几年,给你生出一个蛋没有,你绝户了,奇怪了,咱们大院怎么尽出绝户?好几个绝户。”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前面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傻柱说出这番话做的准备。 人狠话不多。 挥舞起手中的凳子,恶狠狠的朝着傻柱砸去。 因为娄晓娥的拉扯,许大茂丢出去的凳子并没有砸到傻柱,而是落在了傻柱旁边的空地上。 第8章 震慑傻柱 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大院里面的那些人。 都不是瞎子。 都长有眼睛,看着那张被许大茂丢在地上的凳子,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得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要是砸到傻柱脑袋上面,傻柱非得被开瓢了不可。 得亏是娄晓娥拉扯了一把许大茂。 不少人将目光望向了许大茂,之前阴云密布一脸愤怒表情的许大茂,此时的脸上却异常的平淡。 人恨话不多。 这是被逼急了。 许大茂这个人,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的好,就刚才的这一下,砸你脑袋上,你还真的没辙。 谁让许大茂被傻柱给气懵了。 三大爷第一个站了出来,出于团结许大茂的想法,他发现许大茂这么一闹,许大茂在大院的威望似乎一下子高了很多。 一个能够做出这样狠事情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对自己狠。 也对旁人狠。 “傻柱,你看看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你说的那是人话嘛,绝户,大院尽出绝户。”三大爷这是软刀子杀人,一遍又一遍的把傻柱给踩在了地上。 这句话也有暗地里讥讽一大爷的想法。 大院里面人心浮动。 用傻柱的原话来形容,绝户也多。 聋老太太不说,那是烈属,得敬仰着。 就说一大爷,他对傻柱的好,无非就是想要让傻柱帮着养老。 至于帮衬秦淮茹家,一方面是好心,另一方面是想给自己多备一条后路,万一傻柱不可靠,可以靠在秦淮茹家。 二大爷官迷,见一大爷落了难,怎么也得踩一脚,立马附和了一句,“傻柱,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一个大院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左一口一个绝户,右一口绝户,我们倒无所谓,你让一大爷怎么看?让后院老太太怎么看?” 这几话可有点诛心。 二大爷原本想说许大茂来着,可是看了看许大茂那平平淡淡的脸颊,当即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三大爷配合着二大爷,“傻柱,你这个想法有问题。” “傻柱。” 愣愣的傻柱,似乎没有听到人们的话语声音,一个人傻子似的杵在了当地,就那么看着许大茂,脸上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诡异表情。 许大茂知道,傻柱是被自己这一手给彻底的镇住了。 有句话说的好,老实人一般不发火,一旦发火那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今天这一出戏。 可把傻柱给彻底的镇住了。 看着那被丢在地上的凳子,傻柱的身体有些抖。 假如娄晓娥不拉扯许大茂那一下,许大茂手中的凳子就砸在了他傻柱的脑袋上面。 这尼玛可是奔着开瓢,甚至灭口来得。 动动嘴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最终这个嘴巴里面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傻柱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计划出现了变故,不在了傻柱的掌控之中。 看着许大茂那张若无其事的脸颊,看着周围众人的表情,傻柱发现自己好像处在了三九寒天中,浑身上下莫名的泛着一股子令其忐忑不安的冰冷,直到看到秦淮如,心情才微微镇定了片刻。 整个大院,仿佛只有秦淮如在关心自己。 还是秦淮如好。 没看到秦淮茹这个弱女子在帮着自己出头。 “傻柱,你没事?” “秦姐,我没事。” “还没事,刚才许大茂那一凳子差点砸你脑袋上。”说了傻柱一句的秦淮茹,扭头对付起了许大茂,“许大茂,你干嘛呀?都是一个大院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居然拿凳子砸傻柱,这是没砸到,这要是砸到了,傻柱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说罢。 秦淮茹在自己心里补充了一句只有她自己听到的话语。 傻柱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靠谁去?谁替我秦淮茹养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 从屋门出来那一刻。 秦淮茹顿悟了。 她觉得自己的一生,此时已经与傻柱栓在了一起。 借用《地下交通站》中反派人物黄金标的一句原话来形容,像野尻正川这么傻的小鬼子不好找。 没有了傻柱,她秦淮茹去什么地方找一个像傻柱这么实心眼的好人? 在借用《地下交通站》中反派人物贾贵贾队长的一句经典台词来描述,黑腾归三要是死了,我贾贵吃谁去? 傻柱不在了,或者被许大茂打坏了,她秦淮茹吃谁去?还如何吸血傻柱一辈子?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此时站出来帮着傻柱说话,还能更好的博得傻柱的好感,至于大院里面的这些人,他们还能跟自己一个带着四个拖油瓶的寡妇一般见识嘛。 稳赚不赔的买卖。 为什么不做。 “许大茂,弄别人我不管,弄傻柱我秦淮茹第一个不答应。” “大茂,你可不要做傻事呀。”娄晓娥双手抱着许大茂的腰身,用带着哭腔的语调巴巴的劝说着许大茂。 刚才那一下,可把娄晓娥给吓坏了。 心里惊恐的同时,也彻底全身心的接纳了许大茂,一个不惜替自己抗下不育罪名,甚至不惜开瓢傻柱的好男人,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娄晓娥的变化,被许大茂看在了眼中。 要不是环境的影响,他许大茂可不想放弃这么可人的媳妇。 哎。 都是环境害人啊。 许大茂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娄晓娥的小脑袋。 恩爱的一幕,看的傻柱有点羡慕,不由得将目光望向了别处。 秦淮茹顺着傻柱的目光看去,见一道靓丽的身影站在角落里面,心不由得就是一跳。 傻柱。 可得抓紧了。 当下迈步走到傻柱的跟前,用手摸了摸傻柱的脑门,又看了看傻柱的双手,如胡崽子的老母鸡一样的挡在了许大茂和傻柱的中间。 “许大茂,你想干嘛。” 第9章 自私自利 “秦淮茹,你想干嘛?”抱着许大茂腰杆,唯恐许大茂在做傻事情的娄晓娥,见秦淮茹替傻柱出头,也替自家丈夫许大茂出了头。 在娄晓娥心中,自己丈夫许大茂那是要做大事情的人,可不能被秦淮茹这个女人给坏了前程。 身份不对等。 再怎么说秦淮茹也是一个寡妇。 自己丈夫打赢了,落个男人欺负女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名头。 不值当。 “我能干吗?我什么也不干,我就是希望许大茂稍微收敛一点,别什么话都往出说。”秦淮茹的嘴脸,颇有几分恬不知耻的心机味道。 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无理闹三分。 也是秦淮茹心机的转变开始,更是傻柱悲催命运的拉开。 “我们家大茂说什么了?秦淮茹,你刚才不在,不知道傻柱说话那叫一个难听,一口一个绝户,一口一个绝户,我和大茂还年轻,可是让一大爷和一大妈怎么想?让聋老太太怎么想。” 许大茂看了看为自己出头的娄晓娥。 不算那么太笨。 还晓得这个祸水东引,把傻柱说的那些绝户的难听话语扯到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头上。 只不过娄晓娥的出头,貌似坏了许大茂的原本计划,使得许大茂不能继续达成他心中的那个期望。 谁让娄晓娥担心事态不受控制,眼泪汪汪的拉着许大茂回了屋子。 女人的眼泪。 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强力的武器。 反正许大茂面对眼泪汪汪的娄晓娥,忽的没有了主意,任由娄晓娥将他拉回了自己的家。 “大茂。” “嗯。” “你怨我不能替你生孩子嘛?” “不怨是假的。”许大茂开了一句玩笑话,他见娄晓娥脸上的表情忽的就是一暗,当即一把将娄晓娥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十分用力的那种拥抱,“你刚才有句话说对了,我跟你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机会。” “讨厌。”娄晓娥笑骂了一句,她心情一下好多了。 许大茂将目光看向了外面,虽然他不在了,但是院内的情况丝毫不见任何的缓转。 没有了许大茂,还有第二个许大茂、第三个许大茂在等着傻柱。 看着那些群情激愤的人,就晓得傻柱此举有多么的不得人心。 “大茂,你看啥?” “我在看秦淮茹。”茹字刚刚说出口,许大茂便感到自己的肋部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娄晓娥这个娘们,吃起醋来,这个醋劲还真大,用手指掐的许大茂的肋部生疼。 “我不准你看秦淮茹那个女人。” “你不是跟我说过,说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还让我接济接济她们家,这话你昨天还说过,怎么一下子变了?”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发现秦淮茹这个女人不要脸。” “我可没有看出来。” “你没见她刚才那个不要脸的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妇,我听说秦淮茹三年前就上了环,她这是要让傻柱一辈子做她们秦家的牛,替贾家养小孩,秦淮茹家的那几个小孩都是白眼狼。” “媳妇,你这话有问题,白眼狼的不是秦家的那几个孩子,而是秦家的家教有问题。自私自利家庭里面的小孩,能不自私自利嘛。” 常言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 家里有什么样的大人,就有什么样子的小孩。 自私自利的贾张氏和今后一下子进化成心机婊的秦淮茹,成了棒梗、小铛、槐花几个人变成小白眼狼的最大榜样。 跟红染红,跟黑变黑。 就是因为不懂感恩。 纵观全剧。 人物变化,环境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对傻柱的称呼。 傻柱这个名字,四合院内所有人都可以喊,唯独秦家人不能喊。 已经默默的接济了秦淮茹家好几年的时间,硕大的恩情,愣是换不回一个何叔、叔叔、雨柱叔这样的称呼。 幸亏自己是许大茂,不是傻柱。 话说回来。 要是穿越成傻柱,想必自己第一时间就是给自己一巴掌,然后远离贾张氏、秦淮茹。 “大茂?” “媳妇,现在可是大白天,就算我们想要孩子,也得挑个晚上没人啊。” 娄晓娥抬起脚,狠狠的踩了许大茂一脚。 “疼。” “疼死你活该,瞎说什么,我见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偷东西。” 许大茂看向了娄晓娥。 “别不信,我看的真真的,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偷傻柱家的白菜。” 小孩子淘气,偷点吃吃喝喝的小东西,再加上这个特殊的年代,你还真的不能说什么。 这是天性。 也是特殊环境下铸就的必然结果。 当初作者君放牛,与一帮小伙伴偷人家地里种植的西瓜、香瓜,让人家抓住,被逼着吃没有成熟的西瓜和香瓜。 跟剧中棒梗带着妹妹偷傻柱的白菜、花生米等等之类的吃食,是同一个行为。 一方面是小孩子的天性。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淘气,他总的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另一方面是饿。 肚子饿了总的找点吃食。 城里不像农村,村里的小孩子肚子饿了,可以去摸鱼、掏鸟窝、抓兔子,实在不行去田里捡漏掉的土豆、豆子之类的东西自己烤着吃。 棒梗没有这个条件。 他唯一的条件就是傻柱家。 棒梗去傻柱家里偷东西吃,剧中没有明确交代谁让棒梗去的,但许大茂认为,肯定有人说过让棒梗去傻柱家找东西吃类似的话语。 许大茂怀疑其始作俑者就是贾张氏。 那位自私自利的奶奶,担心自己的大孙子挨饿,跟不上营养,撺掇棒梗去偷。 久而久之,棒梗形成了偷东西的这个习惯,从最开始的偷傻柱白菜心发展到偷许大茂家的鸡吃。 小孩子能知道偷东西这个行为是错误的行为嘛。 不知道。 毕竟是小孩子,不知道对错。 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甚至是鼓励,再加上秦淮茹的故意视而不见及有意纵容,造成了棒梗白眼狼的特性。 用无数观众的话语来描述。 几个孩子都养废了,也养歪了。 第10章 许大茂的甜言蜜语(修改后) 《情满四合院》被人们叫成《禽满四合院》不是没有道理的,剧中从头到尾都在灌输着一种错误的思想,就连主角傻柱也犯了这个经验性的错误。 棒梗偷鸡的行为,最终被傻柱以棒梗能带着妹妹们一起吃,是看到妹妹们挨饿,才想要偷许大茂家鸡吃而圆满告终。 这也是傻柱心甘情愿替棒梗被黑锅的一个理由。 要不是傻柱有个有钱的儿子,背后又站着娄晓娥这个有钱富婆,傻柱的下场估摸着也是流落街头的下场。 这一切的起始原因,贾张氏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 也有傻柱自己二的原因。 看不清事态,分不清例外,辨不清人性。 看着满脸不相信表情的娄晓娥,许大茂搂着娄晓娥的右臂轻轻的拍了拍娄晓娥腰杆,“媳妇,你别不相信,棒梗那么一个小孩子,怎么能知道从傻柱家里偷东西吃,肯定是有人告诉给了棒梗,而这个人就是贾张氏。” “怪不得有几次我看到贾张氏指着傻柱家跟棒梗在说什么,合着是让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吃。” “哎。”一声低低的叹息声音,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被他搂在怀里的娄晓娥身体莫名的就是一抖。 都是这个脑补给害的。 娄晓娥错以为许大茂在羡慕棒梗。 谁让自己嫁过来两三年,没有替许大茂生下一男半女。 “大茂,我。”娄晓娥将自己的脸贴在了许大茂不怎么坚实的胸膛上面,眼泪哗哗的往出流。 怨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别瞎想,谁说你娄晓娥不能替我许大茂生孩子了?咱们这是先不要孩子,明白嘛。” “那你刚才还叹息?”娄晓娥自行脑补着许大茂的好,“我知道,你担心我想不开,有这个心理负担,所以才会这么说。” “你这个傻丫头,一天到晚尽瞎琢磨。”许大茂用手刮了刮娄晓娥的鼻子,“我刚才叹息,是叹息贾张氏他们毁掉了那几个孩子。” “哪有奶奶毁自家大孙子的?你又不是没有见到过贾张氏稀罕棒梗的那个稀罕度,有点好的都给棒梗吃了。” “棒梗这么小的孩子,贾张氏天天撺掇着棒梗偷傻柱家的东西,秦淮茹也不管,久而久之,棒梗心中对于偷是没有概念的,他也不会晓得偷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长此以往下去,棒梗可就一条道走到黑了。” “这就是你昨天白天骂棒梗的原因?”娄晓娥又眼泪汪汪了起来,“大茂,我这个媳妇不好,没有理解你的苦心,你昨天骂棒梗,不让棒梗随随便便偷傻柱家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专门欺负小孩,合着是你在教育棒梗。” 许大茂摸了摸娄晓娥的脸蛋,又将其狠狠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的感情在急速的快速升温。 “大茂。” “我决定替你好好的生个儿子。” 许大茂脸上故意露出了一个害怕的表情,“小娥,咱们国家有个流氓罪,你最好了解一下,现在才上午十点,你就想糟蹋我许大茂。” “我就想糟蹋你许大茂,怎么了?我不但要替你生个儿子,还要替你生两个女儿。” “媳妇,我身体弱,经不起你这么摧残。” 娄晓娥看着卖乖的许大茂,不知道怎么想的,踮起脚尖,张开嘴巴,狠狠的咬在了许大茂的下巴上面。 “疼。” “你别咬了。” “你怎么属狗的啊,我忘记了,你还真是属狗的,松嘴,别咬了,在咬下去,下巴就要被你咬掉了。” “爸妈,你们。” “许大茂,别骗我,你今天就是说出大天来,你许大茂也逃不出我娄晓娥的手心,我娄晓娥就是要糟蹋你。” 许大茂看着一心想要摧残自己的自家媳妇,忙用手指了指门口。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惊呼了一句的娄晓娥,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许大茂父母及自己父母,脸一下子红成了红苹果,随即一头冲出了屋子。 丢人啊。 “爸妈,你们过年好啊,我们还想着晚上去看你。”脑子有些乱哄哄的许大茂,口无遮拦的说着借坡下驴的话语声音。 打死许大茂也没有想到,自己增加与娄晓娥情感的计划中,居然出现了意外状况。 双方父母不约而同的出现了,还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娄晓娥朝着自己撒娇的一幕。 “我们就是来看看,这些东西你们拿着吃。”娄晓娥的父母放下手中的东西后扭头就走,也包括许大茂的父母。 在待下去,他们非得发疯了不可。 娄晓娥不晓得躲在了什么地方。 许大茂猜测,应该是躲在了一个可以看到屋内,但屋内众人却不能看到她的角落。 否则娄晓娥如何在双方父母前脚刚刚离开后,便一脸通红害羞表情的出现在了屋内。 红彤彤的脸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红晕。 再加上娄晓娥身上那种成熟的味道,许大茂不由得干咽了一下口水。 对于曹操。 许大茂表示了一百二十个理解。 就这种情况,换成一座石头山恐怕也顶不住。 “媳妇,你好美。”意境的渲染下,许大茂情不自禁的出言夸赞了娄晓娥一句。 娄晓娥恼怒刚才自己与许大茂恩爱的一幕被双方父母撞到,极其蛮不讲理的将罪名推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没有说话,径直用行动回应了许大茂的赞美。 右脚猛地抬起,狠狠的朝着许大茂左脚踩下。 猝不及防之下,许大茂痛苦的叫喊了一声。 娄晓娥见许大茂脸上表情异常的狰狞可怕,以为自己那一脚使大了力气,真的将许大茂给踩疼了。 “大茂,你没事。” 看着关心自己的娄晓娥,许大茂色心大起,趁着娄晓娥低头的空档,在娄晓娥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随即一把将娄晓娥抱在了怀里。 “傻丫头,傻媳妇,我骗你的。” “你好坏,我咬死你。” “还咬我下巴?小心又被爸妈看在眼里。” “他们不会在回来了,就算回来了,我娄晓娥也不怕,咱们是两口子,有什么可怕的。”娄晓娥跟着挂壁熊使得挂在了许大茂的身上,兴奋的晃荡着自己的双手、双脚。 “那个三大爷,你怎么看?” “三大爷?”沉浸在美梦中的娄晓娥扭过了头,呆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三大爷。 第11章 来自傻柱的助攻(修改后) 也怨娄晓娥回来的着急,没有关门,故使得三大爷看到了两个人恩爱的一幕。 “我就是想跟你们说一声,事情解决了。”三大爷的声音是朝着许大茂和娄晓娥说的,但是目光却一直巴巴的盯着刚才许大茂父母及娄晓娥父母拎来的那些东西上面。 这么多东西! 还有许大茂,该死的家伙,这个时候怎么还不把娄晓娥放下,你抱着娄晓娥,我如何跟你开口谈这些东西。 僵持了十几秒,三大爷没有许大茂脸皮厚,扭身走了。 娄晓娥低声道:“你怎么不让我下来?” “下来?”许大茂用脚将房门关上,朝着依旧被他抱在怀中的娄晓娥道:“我要是刚才将你放下来,这些东西三大爷怎么也得拿走一点。” 娄晓娥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大院。 不管谁拿东西回来,周围邻居都会各种羡慕嫉妒恨。 就如傻柱。 天天盒饭伺候着秦淮茹家,不晓得大院内的人在背后说了多少次了。 男未婚。 女寡妇。 这中间… “大茂,你说傻柱是不是看上了秦淮茹?连续三年见天的往回带盒饭,着急还给秦淮茹钱。而秦淮茹又帮着傻柱收拾屋子。” “那就是一个傻蛋。”这是许大茂对傻柱的评价。 怨不得被秦淮茹家吸血一辈子,简直就是没脑子,还有傻柱那个妹妹,事事向着秦淮茹,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她与秦淮茹才是一家人那。 也是傻柱自己作死。 带回来的肉菜百分之九十九都给了秦淮茹家,反而让自己的妹妹吃窝窝头。 大院里面的这些人,那家人不吃窝窝头。 大家都吃的,就贾张氏他们家的人吃不得? “大茂,看什么那?还不赶紧过来帮我搭把手。” “我在看傻柱,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许大茂将娄晓娥抱在了床上。 “现在是白天。” 许大茂给了娄晓娥一个轻轻的脑瓜崩,“想什么那?女流氓,我的意思是我来收拾这些东西,你坐着就好。” “那我不成了地主老太太?” “我乐意,你管得着嘛。”许大茂与娄晓娥商量道:“媳妇,我跟你商量一下,这点东西咱们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点,你看行不行?” 烈属。 必须要供着。 “我没有意见,你做主。”娄晓娥虽然没有给出具体的意见,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许大茂刚才的询问,意味着对娄晓娥的重视。 “对了,我记得咱们家还有十斤白面,你给我找来,我给何大明家送去。”何大明媳妇今天当了一回许大茂计划的工具人,许大茂寻思着怎么也得给对方点好处,要不然今后还怎么让何大明继续当他许大茂的工具人。 让驴拉磨,也得给驴吃草。 许大茂拎着东西出门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杵在自家门口,装作用扫把扫地的贾张氏。 贾张氏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你们家不容易,旁人家就容易嘛。 逮着傻柱一个二傻子使劲的祸祸,偷着乐。 许大茂也是蔫坏蔫坏,非要逗贾张氏玩。 主要是贾张氏此举的行为太过明显化。 许大茂甚至还看到了贾张氏在许大茂迈步出门时候眼神中所闪现的那一缕惊喜,这丝惊喜在看到许大茂手中布袋后愈发的明显了。 “贾大妈,您这是扫地?” “原来是大茂啊,我没事干扫扫地嘛。”贾张氏盯着许大茂手中的布袋,心中估摸着布袋里面所装何物及所装东西重量的同时,脸上挤出了花一样的笑容。 能让一个老虔婆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许大茂也算有几分本事。 “大茂,天气这么冷,你要不进屋喝口水?” “那天有时间的。” “大茂,咱们一个院内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句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我们家困难,要不是有你们这些好邻居帮衬,我们家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贾张氏鬼精鬼精的打起了感情牌。 这是想要通过感情牌让许大茂将他手中的东西放下。 许大茂就这么看着贾张氏的表演,不管贾张氏说出天大的花来,许大茂就一个想法,不接茬,不回应。 以不动应万变。 “文涛走的早,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挺难的,还有我这个老婆子,整日都要吃药,算是扯了淮茹的后腿。” 贾张氏巴巴的看着许大茂,心中都要把许大茂给骂死了,我老婆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看着像个木头似的。 这要是傻柱,我压根不用说这么多废话,傻柱自己个就把东西给递来了,你许大茂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你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不就成了? 我们家可是四合院里面最困难的一家人,你许大茂不帮衬我们家一把像话嘛。 “大茂,大妈的意思,是我拖累了淮茹,要不淮茹这么好的姑娘,早再嫁人家了,是我老太婆没用,我拖累了这个家,你说说,我要是死了该多好?我死了淮茹也就解脱了,我有罪啊。”贾张氏干嚎了起来。 贾张氏在哭这个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这个眼泪说出来就出来。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贾张氏张开嘴巴哭泣的同时,眼眶里面就有眼花闪现。 之前才才平静了的大院,一下子又沸腾了。 该出来的人全部出来了,不该出来的人也出来了。 看着站在许大茂面前哭泣的贾张氏,看看一脸无所谓表情的许大茂,在看看许大茂手中拎着的布口袋,答案呼之欲出。 人人都化身成了神探。 “大茂,你干嘛那?你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子欺负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你像话嘛。”开腔的是一大爷。 在没有查明事情真相之前,一大爷根据现场事态及两个当事人的表情,盲目的给出了结果。 “大茂,你看看你,你这是办的什么事情呀?依着我,咱们该开个大院会议了,重点讨论一下许大茂欺负贾张氏的这个问题。”二大爷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什么开会?怎么就开会了?我许大茂怎么了?喝你们家水了,还是吃你们家大米了?怎么动不动就上纲上线?” “许大茂,你欺负了棒梗奶奶,信不信我揍你丫的?别以为文涛死了,贾家就没有了主事的人。”傻柱如许大茂心中所猜测的那样,果然出头了,不但说了让贾张氏脸色突变的话语,还挥舞着拳头咋咋呼呼的要打许大贸。 “傻柱,我真的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我许大茂跟你一般见识,都拉低了我许大茂的智商,你不是要打我许大茂嘛,行行行,老少爷们,你们都让开,三大爷,你也别拉着傻柱,你让傻柱打我,我死了,傻柱跟着赔命,我负伤了,傻柱跟着坐牢,来来来,傻柱,你朝着我这个地方打,我保证不还手,我还手我狗屁不是。”许大茂把一根木棍塞在了傻柱的手中,还将自己的脑袋伸到木棍跟前,“让我看看,看看你这个三代雇农出身的人是怎么当着一帮工人阶级的面杀我许大茂的。” 许大茂的激将,使得现场陷入了诡异的静寂中。 有些怂了的傻柱,为自己说着漂亮的场面话,“许大茂,别以为你出身就好,你媳妇是娄晓娥,娄晓娥的父母是轧钢厂的大股东,搁以前就是吸血咱们的有钱人,娄晓娥就是有钱人的小姐,你许大茂就是有钱人的女婿。” 傻柱神一般的助攻着许大茂。 许大茂也没有想到,傻柱竟然会使得自己与娄晓娥离婚的计划有了意外的收获。 不管怎么样。 许大茂都得跟娄晓娥离婚。 之前是许大茂为了自己考虑,现在他是在为娄晓娥考虑,许大茂可不想让娄晓娥在后面的几年时间内受到任何的伤害。 第12章 娄晓娥护夫 “傻柱,你放屁。” “我放屁?娄晓娥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姑娘?你许大茂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姑爷?” “傻柱,你有什么事情你冲我许大茂来,别冲着我媳妇娄晓娥来。” 站在人群后面的娄晓娥,看着义正言辞护卫自己的许大茂,整个人都要化了。 至于傻柱。 此时在娄晓娥眼中,就是一坨臭不可闻的臭狗屎,扫一眼都觉得恶心。 “傻柱,你凭什么打我们家大茂?” 娄晓娥挡在了许大茂的前面,一脸怒气的朝着傻柱质问道。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娄晓娥装开双臂护卫许大茂的样子,跟护卫小鸡仔的老母鸡差不多。 许大茂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自打穿越来。 心中一直挂着一件事,那就是娄晓娥与自己离婚后,跟傻柱待了几天,怀了傻柱的孩子,间接坏了秦淮茹绝户傻柱的诡计。 现在听闻娄晓娥这么怼呛傻柱,在看看娄晓娥眼神中散发出来的那种讨厌傻柱,厌恶傻柱的眼神,就晓得事情的结果。 就算将来自己跟娄晓娥分开,娄晓娥也不会对傻柱提起丝毫的好感。 这里面。 也得堤防聋老太太。 电视剧里面,就是聋老太太一手策划了娄晓娥与傻柱事件。 两个麻烦,得一个一个的解决。 “媳妇,你这话严重了。” “大茂,别管我,我就是想问问他们,按的什么心?” 一顶大帽子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一大爷可是准备让傻柱帮着养老的,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傻柱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出言道:“大茂媳妇,你这话严重了。” “一大爷,您年纪比我大,我敬重你,但是今天这件事,我娄晓娥还真不能给您这个面子,我就是想要问问,傻柱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大茂,真是白瞎了我们大茂一片好心,他还跟我说傻柱是这个大院内心眼最实诚的一个人。” 后面那句话。 许大茂都想奖励娄晓娥一个吻。 简直说在了点上,起到了画龙点睛的效果。 “娄晓娥,我看你一个女人,不稀罕的搭理你,我好男不跟女斗,我就是想问问许大茂,他凭什么抢棒梗奶奶的东西。” “傻柱,你看到我们家大茂抢棒梗奶奶东西了?” “不只是我看到了,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全都看到了,我们出来的时候,棒梗奶奶坐在地上哭,许大茂就站在旁边,手中还拎着布口袋,这不是许大茂抢了棒梗奶奶东西是什么?”傻柱白莲花附身,大义凛然的指责着许大茂,“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许大茂你抢人家东西,就更不是一个东西。” “傻柱,你别血口喷人,孰是孰非咱们问问当事人就清楚了。” 娄晓娥对傻柱的那种厌恶,愈发的强烈。 真不为人。 “淮茹妈,你说说怎么回事?” 坐在地上干嚎的贾张氏,经历了一系列波折后,忽的发现事情的主动权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许大茂手中布口袋里面装的东西应该不是棒子面,而是白面。 估摸着差不多有十斤左右。 自己只要动动嘴皮子,这十斤白面就到了自己手中。 这么多人都站在自己这头,容不得许大茂有丝毫的放肆。 色字头上一把刀。 利字前面一杆枪。 利益当下。 晕了头脑的贾张氏,见大院不少人在不明真相的前提下站在了自己这头,反咬一口,诬陷许大茂,“傻柱,你说的对,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东西,抢走了我老婆子辛辛苦苦积攒钱买的十斤白面,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我建议开个大院会议,重点讨论一下子许大茂抢棒梗奶奶东西这件事。”一大爷提议道。 二大爷附和道:“咱们大院是个友邻关系和谐的大院,许大茂这种行为,应该受到谴责。” “孙子,傻了。”傻柱在两个大爷的支持下,习惯性的飙了一个口头禅出来,落井下石的捶着许大茂,“让你在嘚瑟。” “一大爷,二大爷,我认为这件事另有隐情,许大茂不至于为了十斤白面落个欺负老太婆的名义。”三大爷出人意料的表达了不同的意见,听其口风的意思,好像还站在了许大茂的这一头。 “三大爷,您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许大茂不可能做出抢贾张氏东西这件事来。” “三大爷,我谢谢您,您好意我许大茂心领了。” “大茂,都在一个大院内住着,我总不能见你被人冤枉。”三大爷精明的小眼神中,分明透着一缕算计。 “我相信大茂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何大明也开了腔,站在了许大茂这一头, “我老婆子不活了,我的命这么苦。”贾张氏适时的干嚎了起来,那眼泪说流就流,还用手使劲的拍着自己的大腿,将一副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的无耻嘴脸演绎了一个出神入化。 “别号丧了。”文静且极具家教的娄晓娥,难得的爆了一句脏口,“棒梗奶奶,你说大茂手中布袋里面装的是你买的白面。” 贾张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答着娄晓娥的问话,还在回答娄晓娥问题的时候,故意将那张留有泪痕的脸颊面向了众人。 秦淮茹有这么一个婆婆,也是服了。 怨不得棒梗、小铛、槐花最终变成了白眼狼,根结就在贾张氏身上,天天被这么一个心计奶奶给教育着,能学好了才怪。 第13章 老阴B贾张氏 “布袋里面装的是啥,咱们打开布袋看看。布袋里面是白面,我娄晓娥和许大茂就此搬出四合院。要是布袋里面是棒子面,还有我娄晓娥不小心掉在里面的三颗大白兔奶糖,我娄晓娥也不要你搬出四合院,你们家以后离我们家远远的就行。” “我的傻媳妇,你这不是把答案给说出去了嘛。” “我说错了,我老糊涂了,布袋里面是棒子面,还有我给棒梗买的三颗大白兔奶糖。” “棒梗奶奶,你这有点无赖啊。” “我脑子糊涂了,我记不清,布袋里面不是白面,是棒子面。”贾张氏也是犯了自以为是的臭毛病。 现在这个年月。 谁舍得拿白面送人? 自己都不够吃。 布袋里面装的肯定是棒子面。 我就咬死了棒子面,看你能耐我如何? 还有三颗大白兔奶糖,我大孙子棒梗正好一天吃一颗,至于两个孙女,小铛和槐花,贾张氏自动忽略了。 天大地大棒梗最大。 “确定是棒子面?”娄晓娥冷言冷语的讥讽道:“可别一会儿又借口自己老糊涂了,说是白面。” “我们家这么穷,怎么能买得起白面,是棒子面,我老太婆见淮茹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用积攒的钱买了几斤棒子面。”贾张氏也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两片嘴皮子这么一碰,将自己置身在了道义的高度,一个好婆婆的形象立马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只不过大院里面的这些人,此时也都反应了过来。 看看护犊子一般护着许大茂的娄晓娥,在看看坐在地上一副老虔婆形象的贾张氏,都晓得了事情的原委。 这是贾张氏算计不成许大茂,继而上演了一出讹人的戏码,否则娄晓娥能气成这个样子。 “都看看,看看清楚,看看里面是棒子面还是白面,别欺负我们家没人,欺负大茂就是欺负我娄晓娥。” 许大茂忽然有一种他被娄晓娥当儿子养的诡异感觉来。 听听这话。 欺负大茂就是欺负我娄晓娥,怎么听上去跟欺负我儿子就是欺负我差不多。 “媳妇。” “大茂,给我闭嘴,有我在,他们欺负不了你。”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一大爷当了这个搅屎棍,打着圆场道:“都是一个大院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 一碗水压根不能平端。 许大茂算是看出来了,大院里面的这些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只会劝你大度,让你无私的放弃自己的利益。 情满四合院就这样变成了禽满四合院。 简直就是毁三观。 “什么就这么算了?我们家大茂白白被你们给冤枉了?今天这件事,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晓娥,是我老太婆不好,我向你还有大茂道歉。”贾张氏见一大爷打马虎眼的想要给自己圆场,就晓得自己落在了娄晓娥的算计中。 心里骂骂咧咧了一句。 狗日的。 真是显富。 十多斤白面说送人就送人了。 既然送人,为什么不送我们家,不晓得我们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此外。 贾张氏还有些怨恨,怨恨自己上了娄晓娥的当。 刚才要是坚持布袋里面装的是白面,这十斤白面不就到手了嘛。 十斤白面,能蒸多少个白面馒头,够大孙子棒梗一个人吃好几天的了。 为了棒梗,贾张氏也真能豁出去。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在这里向大家伙道歉,是我考虑到大茂好心,见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想要接济我们一下,我老太婆没有别的坏想法,我就是想人家大茂好心的把十斤白面给了我们贾家,我们贾家怎么可以一点表示都没有?” 许大茂望向了贾张氏。 这老太婆挺能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瞬间将许大茂给捧得高高的,也顺水推舟的把许大茂手中的十斤白面给算计进去了。 高。 真他的高。 怨不得电视剧中,秦淮茹愣是拿贾张氏没招。 这就是一个老阴逼呀。 整个大院。 也就后院的聋老太太能压住贾张氏。 够不要脸的。 脸皮够厚。 “我们贾家穷,我一个老太婆身体不好,淮茹又是顶着文涛的班,至今还拿着学徒工的工资,我们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实在没招了,我老太婆才想了这么一个招,咱不能让大茂做了好事不留名,我就是想要让大家伙都看到,都知道,大茂好心的接济了我们十斤白面。” 话罢。 贾张氏把手伸向了许大茂。 意思很简单。 我都给你说了这么多好话了,你也该给我白面了。 许大茂坏的冒泡,你不给就不给,专门将布袋伸向了贾张氏。 就在贾张氏兴高采烈想要接过布袋的时候,许大茂忽的将布袋给收了回来。 “贾大妈,您说的不错,您家过的确实有点难,秦淮茹也的确拿着学徒工的工资,但是我听说了,听说你们家秦淮茹下个月就要转正了。” “真的?” “我还能骗您嘛。” “大院里面还是好人多,大茂,你把白面给我,我要给棒梗蒸白面馒头,这十斤白面够我们棒梗一个人吃好几天的了。” “贾大妈,我倒是想给你,可我不能给。” “为什么不能给?” “我关键没有白面啊。” “这布袋里面不是白面嘛,你给我不就得了,我好给我大孙子棒梗蒸白面馒头。” “贾大妈,这布袋里面装的是白面,可不是我许大茂的白面,我许大茂不至于骚包的拿着白面送人?这是人家何大明家的白面,年前的时候,何大明媳妇托我用粮票换的,也怨我许大茂昨天晚上喝多了酒,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我才才想起来这么一档子事,就想着把面给何大明送去,结果您老误会了。” 许大茂将手中的十斤白面递给了旁边一时间有些茫然的何大明。 “大明哥,看你这个表情,准是怨我昨天晚上没有把白面给你送家去,当兄弟的喝多了酒,这白面你拿回去,但是还的倒找我一斤粮票,嫂子给了我十斤粮票不假,但是这白面是十一斤。” “大茂,我一会儿就给你送来。” 第14章 人性自私 事情真相大白。 人们也没有了围观的兴趣,陆陆续续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唯有二大爷一脸不满。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散却了? 他还准备在大会上面说几句。 结果发言了个寂寞。 人心思动。 各有各的算计。 看着一语不发的一大爷,看着失魂落魄的二大爷,三大爷眼睛中泛着睿智的光芒。 “当家的,你怎么帮着许大茂说话?许大茂那可不是一个好人。” “你不懂,我这是利益交换,刚才许大茂的父母,还有娄晓娥的父母,给许大茂和娄晓娥送来了好多的东西,我估摸着怎么也得一百多块,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我身为大院三大爷,帮着许大茂出头,许大茂还能不表示表示?” “我怎么有点不相信?” “你没看到刚才许大茂给何大明的东西,一出手就是十斤白面。” “许大茂不是说何大明媳妇托许大茂买的嘛?何大明还倒找了许大茂一斤粮票。” “许大茂那是给何大明面子,你以为咱们大院里面谁都像傻柱似的,分不清好赖人,咱们大院里面也就贾家那几个人不知道好歹,没有羞耻,不知道感恩。我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不会看错,贾家那几个小孩就是白眼狼,怎么喂都喂不熟。” “当家的,我有时候也纳闷,傻柱帮衬了秦淮茹家好几年,秦淮茹那几个孩子见了傻柱,张口傻柱,闭口傻柱,反倒是何大明家那几个孩子,左一句叔叔,右一嘴叔叔。” “有贾张氏在,棒梗他们学不到好。” “当家的,许大茂出来了,手中还拎着两个罐头。” 三大爷冲到了窗户跟前。 透过窗户玻璃。 见许大茂左手拎着一个罐头,右手抓着一个罐头,晃悠悠的走来。 他就是四合院里面最亮的那个仔。 罐头。 很多人都把目光汇集到了许大茂手中的罐头上面,某些人还舔了舔嘴唇。 “大茂,这是罐头?”老虔婆还装模作样杵在门口假装扫地,她脸上热情的笑意就仿佛刚才那档子冤枉许大茂抢她白面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脸皮厚点,什么都有了。 也应了那句话,人之贱,则无敌。 贾张氏就是那个至贱之人。 “贾大妈,您还在扫地?” “扫地,扫地。” “您扫地这个时间够长的啊。” “大茂,大妈向你道歉,刚才的事情是大妈不对,是大妈脑子糊涂了,你好心接济我们家白面,大妈不但不领情,还诬陷你偷大妈的东西,大妈不是人。”贾张氏眼泪汪汪的朝着许大茂说着软话。 怨不得原着中。 秦淮茹说哭就哭。 根结在这里。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媳像婆婆。 “大茂,大妈都诬陷你抢大妈的东西,你还不计前嫌的拎着罐头来看大妈,大妈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想你了,我们家文涛走的早,文涛他爸也走得早,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有心接济我们家,大妈感谢你。” 贾张氏这瞎话,张嘴就来。 一般人还真的顶不住。 至于眼泪。 那就是鳄鱼的眼泪。 看看傻柱的最终下场,就晓得这家人彻头彻尾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大茂,大妈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家好几年没有见过罐头了,也没有吃过罐头了。”贾张氏越说嘴越干,心里也越是着急。 主要是许大茂死活不上当。 把贾张氏给气的,直接改成了明示,“大茂,昨天棒梗回来跟我说,看到有人大街上吃罐头,闻着味道可香了。我这个当奶奶的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是我拖累了淮茹。大茂,这罐头我肯定放好,让棒梗连着吃好几天。” “这罐头啊。”坏水坏到骨子里面的许大茂,把两个罐头提溜了起来,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反射着太阳的光芒,映的贾张氏的眼睛有些花,“还真不能给您,我就几瓶罐头。” 话罢。 许大茂哪壶不提专门提哪壶的道:“贾大妈,您这大年初一扫地可不好,咱们老话说的好,初一忌扫,初二忌哭,初三忌针,你这大年初一就扫地,还是在自家门口扫地,你这是等于将昨天晚上迎接回去的财神爷给一扫把赶了出来。” 贾张氏脸色大变,顾不得许大茂,也顾不得许大茂手中的罐头,扭头进了屋门,三下两下迈步到贴着财神爷画像的墙壁面前,规规矩矩的上了三炷香。 至于许大茂,半路上拐了一道弯,在三大爷急切的眼神中,直奔了聋老太太家。 气的三大爷都把水杯给拎了起来。 缺德许大茂。 你去聋老太太家,为什么非得在我们家跟前绕一圈? 要不是我舍不得这个水杯,我真想将这个水杯给砸地上。 “当家的。” “没事,我不气,许大茂这一次不送,一会儿总的送。” “我记得傻柱在聋老太太家。” “你放心,他们打不起来,你以为许大茂跟傻柱一样傻?无非就是斗斗嘴。” 三大爷的猜测。 一点没错。 推门进入聋老太太家门的许大茂,看到傻柱的时候都愣神了,傻柱看到许大茂也愣神了。 两个人对视了十几秒钟的时间。 傻柱气恼之前发生的事情,开口管许大茂叫做孙子,“孙子,你来干嘛?” “我来看看我奶奶行不行?”许大茂可不会因为傻柱管他叫做孙子就恼怒傻柱,就算恼怒也不是这个时候恼怒。 当着大院老祖宗聋老太太的面恼怒傻柱。 不理智。 也不是许大茂想要看到的结果。 他就是想要聋老太太看到自己对他的那个好就行。 “孙子,我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 “相信不相信也不是你傻柱说了算,老太太年纪比我父母大好多,辈分是我奶奶辈,我叫她奶奶真的没什么事情。” 许大茂将两瓶罐头放在了聋老太太面前的桌子上,与聋老太太聊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离开前。 眉头一皱,朝着坐在凳子上的傻柱道:“傻柱,都是住一个大院的人,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接济都有个度。” “孙子,你什么意思?” 第15章 贾张氏撺掇棒梗偷东西 傻逼。 离开聋老太太家的许大茂,对依旧待在聋老太太屋内的傻柱冠以了一个傻逼的称呼。 一个傻字,囊括了傻柱的一生。 “哎。” “大茂,你怎么还叹气呀?就你岳父母给你拿来的那点东西,你们家一个月都吃不了,最近天气又回暖,东西容易坏,三大爷好心提醒你一下。” 文人就是文人。 要东西的理由都这么清新脱俗。 一副我为你考虑的架势。 “有句话说得好,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与其你将来扔掉,还不如三大爷帮你一个小忙。” “三大爷,我许大茂服了您了,您的意思我明白,晚上我一准把东西给您送过去。” “那我家里等你。” “不过咱们得说好了,今后有什么事情,你可得帮我许大茂。” “大茂,三大爷不帮你谁帮你,今天上午那件事要不是三大爷出言帮腔,咱们这个大院大会就开起来了。”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我还真的不一定给您送东西,您回家等好。” 躲在屋内一直观察许大茂的贾张氏,见许大茂与三大爷各回各家,就晓得两个人谈成了某些条件。 当即将棒梗给拉了过来。 有些事情她一个老太太出面不合适,棒梗可以。 小孩子嘛。 “棒梗,奶奶的好孙子,给你一颗糖。” “奶奶,我们也想吃糖。”小铛和槐花眼巴巴的看着偏心的贾张氏,小眼睛中充满了疑惑,年纪最小的槐花还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不明白,为什么好东西奶奶向来都是给哥哥的。 “你们吃什么吃?在吃也是赔钱货。”重男轻女的贾张氏,压根不会理会两个孙女的乞求。 天大地大。 大孙子棒梗最大。 “棒梗是你们的哥哥,将来给咱们贾家顶门户的,他吃糖是应该的,你们女孩子家家的,长大了要嫁人。” 棒梗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妹妹,将贾张氏给他的那颗糖分成了三份,自己一份,两个妹妹各自一份。 “大孙子,这是给你的,你怎么给她们两个赔钱货了?” “奶奶,妈妈说她们是我妹妹。” “棒梗,奶奶不给她们吃糖,不给她们吃肉,是为她们着想,这么小的年纪,吃糖容易得蛀牙,吃肉容易长胖,胖了就没人要了。” “可是奶奶,为什么傻柱给我们的肉奶奶也吃?有时候奶奶还说这些肉不干净。” 面对质问自己的大孙子,贾张氏一时间语塞,她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回答了。 约吭哧了十几秒钟,从牙齿缝隙里面吭哧出了这么一句话。 “奶奶吃肉,是奶奶想要好好的活着,活着看到我们棒梗娶妻生子,活着看到我们棒梗继承我们贾家的家业。到时候棒梗顶替你妈妈去轧钢厂上班,奶奶也就瞑目了,也能对得起你爸爸和你爷爷。” 贾张氏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对面的傻柱家。 秦淮茹又去帮着收拾屋子了。 在联想今天大院众人说的那些话,贾张氏的脸色莫名的难看了很多。 “奶奶。” “大孙子,奶奶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要是完成了,奶奶再给你一颗糖。” “奶奶,我也想要糖。”小铛和槐花把手伸向了贾张氏。 “给你们糖也可以,不过你们要像哥哥棒梗一样做任务。”贾张氏指着傻柱的屋子,“你们去看看你妈在傻柱屋子里面干什么,听听他们说什么,记住,不能让你妈妈知道,也不能让傻柱知道,你们只要做成了这件事,奶奶每人给你们一颗糖。” 一糖之下必有勇夫。 棒梗、小铛、槐花作势就要往出走。 却被贾张氏给叫住了。 “棒梗,小铛,槐花,你们等等,奶奶还有话没有说完。要是傻柱不在家,你们看看傻柱家里有什么东西,要是吃食的话,拿咱们家来。” “奶奶,我们老师说主人家不知道或者不在家,拿人家的东西就是偷,这是一种不好的行为。” “棒梗,别听你们老师瞎说,她知道个什么呀?奶奶吃的盐巴比你们老师吃的饭都多,听奶奶的没错,肚子饿了,要想办法吃饭,可是家里没有饭怎么办?” “去偷。” “奶奶的好孙子就是聪明,不过这个不叫偷,叫拿,我们拿他们吃不了的食物,是替他们解决麻烦,因为他们吃不了的食物就会坏掉,坏了就会扔掉。” 贾张氏完全没有想过她这番谬论会教坏孩子。 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能不是白眼狼嘛。 “棒梗,奶奶的大孙子,你之前不是总是趁着傻柱不在家的机会去傻柱家拿东西吃嘛,听奶奶的,去拿,拿傻柱家的东西,省的傻柱在往咱们家送,等于是我们大孙子棒梗帮了傻柱的忙。” “奶奶,我们也去傻柱家拿东西。” “小铛和槐花也长大了,奶奶好高兴呀。”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棒梗,小铛,槐花,要是傻柱家里拿不到东西,你们就去许大茂家拿,许大茂家有好多好吃的食物,你们年纪小,就算许大茂看到了,他也不会将你们怎么样,着急奶奶跟他拼命。” 第16章 送罐头,看看贾张氏拉肚子否 贾张氏是个合格的奶奶,但却不是一个称职的奶奶,她在用她那种独属于棒梗的溺爱毁掉了几个孩子。 拿食物不是偷。 小孩子肚子饿了,拿你几口食物充饥,不是什么大事情。 就跟鲁迅笔下孔乙己所言语的读书人窃书不算偷是同一个套路。 怨不得三个小孩被养成了白眼狼。 贾张氏功劳最大。 从聋老太太屋归来的许大茂,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棒梗三人变成吸血傻柱一辈子的白眼狼,会不会是贾张氏故意为之? 为的就是报复傻柱娶了秦淮茹,害的她儿子没有了媳妇。 有可能。 也有不可能。 想必答案只有贾张氏一个人知晓。 许大茂也懒得问,跟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吃饱了撑的才会理会这些无聊的事情。 现在摆在许大茂面前的难题,是一会儿给三大爷送什么东西? 白面? 舍不得。 罐头。 更舍不得。 钱? 愈发舍不得。 可不送还不行,今后还有用得着三大爷的地方,许大茂可不想做那种一锤子的买卖,在他心中,三大爷还有几分利用的价值,可不能因小失大的坏了这份情谊。 手捏着下巴思考了片刻。 在看到那个坏苹果后,许大茂忽的有了主意。 既然是送礼,就得送稀罕的稀罕物件。 现如今这个年月,貌似罐头比较受欢迎,没看到刚才贾张氏眼巴巴的看着许大茂手中的罐头嘛。 就它了。 “媳妇,我记得咱们家是不是有那种空罐头瓶?” “有啊。” “你给我找出来。” “干嘛?” “我突然有个想法,想要自己做个罐头。” “这做出来的罐头能吃嘛?” “不知道啊,或许能吃,咱们先将它做出来,至于能吃不能吃,咱们在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找人试试呗。” “许大茂,我发现你有些缺德啊。” “媳妇,我就是对谁缺德,也不会对媳妇你缺德,你就是我许大茂的一切,没有你,我不晓得要如何去活。” “傻样。”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 “秦淮茹婆婆不错,三大爷也不错,我先做两个罐头,到时候给他们送去,要是他们吃了没事,不闹肚子,不跑厕所,不去医院,说明我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到时候咱们做出来在自己吃。” 许大茂三言两语的定下了试吃他自制罐头的人。 一个是无利不起早,事事都要算计一番的三大爷。 一个是自私自利且极度无良的贾张氏。 “你会做嘛?”娄晓娥疑惑的看着许大茂。 放电影。 许大茂在行。 做罐头。 许大茂够呛。 “你老公我什么不会做?”许大茂一副轻描淡写手到擒来的口气,“我刚才去给聋老太太送罐头的时候,看了罐头上面的配料成分,材料、水、白砂糖。” “咱们没有材料啊,再说好端端的水果,万一做坏了,不就可惜了嘛。” “白砂糖没有,咱们不是有糖精嘛,就用糖精,至于材料,这个坏掉了的苹果就行,我把坏掉的地方去掉,留下好的部位,用糖精水这么一泡,齐活。” 其他都好说。 就是这个苹果瓤有些不好处理。 可不是说味道不好。 而是许大茂需要考虑他如何校正这个苹果瓤咬在嘴里的硬度,太硬了不行,太软了也不行。 如何才能让其软硬合适? 貌似还真是一个大学问。 犹豫了数秒。 许大茂决定采取热加工的方式来校正硬度,他把苹果瓤切成小块,又在上面涂抹了一层糖精,把表面涂抹了糖精的苹果瓤放在笼屉里面,利用热气达到将糖精糖分渗入苹果瓤,使得苹果瓤甘甜可口及软硬合适的目标。 “大茂,我闻着味道可以,要不我尝尝?” “万一吃坏了肚子,怎么办?”许大茂一副心疼媳妇的口气,“乖乖的,听话,等贾张氏和三大爷他们吃了,没有问题,我许大茂保证天天给你做。” “你就不怕贾张氏和三大爷他们吃坏肚子?”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大茂,我发现你变了。”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说不上来。” “媳妇,我告诉你,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自己给自己做过罐头,这不是担心手艺生疏了嘛,我是让贾张氏和三大爷尝尝这个味道好坏,就跟厨子做饭后要尝尝菜的味道是一个道理,贾张氏和三大爷就是尝菜的那个厨子。”许大茂不想给娄晓娥一个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坏印象,胡乱的编了一个理由将其蒙混了过去。 “我感觉罐头瓶里面的东西好像有点少。” “那我在加点。”许大茂继续采取热加工的方式在罐头里面依次添加了橘子和香蕉,随即将晾凉的这些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罐头瓶里面,用力拧死了罐头盖,扭头朝着娄晓娥挑了挑眉毛,迈步走了出去。 乞丐存不住隔夜的粮。 三大爷得了许大茂的首肯,一直站在自家门口等着,见许大茂出来,迈步迎了上来,脸上的笑意在看到贾张氏抢走许大茂手中一瓶罐头后,当即变得不悦了起来,许大茂装了一个没看到,把罐头放到三大爷手中后,扭头回了自己的家。 刚刚进门,便看到娄晓娥布满了惊恐表情的脸颊。 “媳妇,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保证替你做主,欺负我许大茂的媳妇,我许大茂跟他没完。” “大茂,你罐头瓶从那拿的呀?” “柜子下面啊,我见里面还有水泽,肯定是我好媳妇娄晓娥知道我要做罐头,提前给我洗了两个罐头瓶。” “大茂,那罐头瓶子……。” “尿瓶子?”许大茂语调都变了。 合着还有这种好事情。 他给三大爷和贾张氏送去的罐头瓶,是装过尿液的。 昨天白天,有人来许大茂家串门,两个小孩着急撒尿,一个一岁的孩子将尿尿到了罐头瓶里面,另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也将尿撒到了另一个罐头瓶子里面。 “那你怎么不将它们扔出去呀?”许大茂语气中,分明夹杂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听人说,家里放几个装过小孩尿液的瓶子,家里就会人丁兴旺,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傻媳妇。”许大茂将娄晓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娄晓娥还以十分用力的拥抱。 第17章 吐露心声 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只想抱媳妇。 感受着怀里娄晓娥带来的灼热,许大茂用手摸了摸娄晓娥的脑袋,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搂着娄晓娥到天黑。 “大茂。” “媳妇,现在可是白天。” “我不管,我就想抱着你,用力的抱着你,我还要替你生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娄晓娥这是要跟秦淮如较劲。 许大茂两只手捧着娄晓娥的脸蛋,让娄晓娥看着自己,他也看着娄晓娥,两个人四目相对,眼神中似乎有火花产生。 “媳妇,我跟你说一件事,假如我们有一天不能在一起了。” “我娄晓娥生是你许大茂的媳妇,死是你许大茂的鬼。”娄晓娥表达着她对许大茂的那种态度。 至死不渝。 非许大茂莫属。 “小娥,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实话,假如我们不在一起了。” 娄晓娥随手抄起了一把剪刀。 许大茂的头皮当时就是一麻,头上的那些毛发也都一根根的站立了起来。 “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我直接用它把你剪成太监。” 恶语森森的语气,吓得许大茂的裤裆就是一凉。 “我不离开你,我还要给你生孩子那。” “我也舍不得你呀。”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脚尖踮起,一口咬在了许大茂的鼻子上面。 上一次是下巴。 这一次是鼻子。 故意的。 “疼疼疼。” “我就是要让你疼,让你在瞎说。” “我也不想啊,但是。”许大茂话说一半的叹息了一句。 大劫快来了。 如果不能在大劫来临之前与娄晓娥离婚,且把娄晓娥和娄晓娥父母给送出去,许大茂、娄晓娥、娄晓娥的父母都将陷入险地。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离婚。 双方都有好处。 “大茂,要是我们将来分开了,你会想我嘛。” “你就是我的一切。”许大茂忽的反应了过来,看着被他搂在怀里的娄晓娥,“媳妇,你怎么?” “我又不傻,刚才傻柱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在耳朵里,我不想拖累你。” “我们是两口子,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是为你、为爸妈着想。”许大茂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忽的发现自己打出去的拳头好像打在了棉花上面。 辛辛苦苦计划要跟娄晓娥离婚,结果使出了无数的精力,想了好多个方案,到头来却是娄晓娥想要跟他许大茂离婚。 早知道这样。 还扯那个咸淡干嘛。 “媳妇,我爱你。” 娄晓娥看了看许大茂,“大茂,我也爱你,我真的很想给你生个孩子。” 许大茂也不想跟娄晓娥离婚。 一个有钱人的姑娘。 不香嘛。 “媳妇,我们分开是暂时的,我相信总有过去的一天。” “我就怕你不老实。” “你整个人都塞满我心了,我心里已经没有地方容纳其他女人了。”许大茂道:“我妈妈除外。” “大茂,就算你不跟我说,我也想跟你讲。” “所以咱们分开,是我许大茂对你、对岳父母最好的保护,你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 “我知道。”娄晓娥的眼睛中,隐隐约约的渗出了泪花。 “大茂。” “嗯?” “你爱我嘛?” “爱。” “怎么个爱法。” “爱你就像爱自己。” “讨厌。” “缺德。” “大茂,你想要什么?”娄晓娥眼巴巴的看着许大茂,她的眼神中泛着一丝丝乞求。 许大茂看的很是清楚。 或许这是娄晓娥想要在离开之前为许大茂做点什么。 “我要你。” “这是白天。” “管他们的。” “等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娄晓娥扭头冲出了屋子。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钟头,娄晓娥才疲惫不堪的回到了自家的屋子。 这是上什么地方扫货去了。 大包小包的,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媳妇,你这些东西哪来的?你不会把咱们家的钱全都买了东西,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一会儿去外面看看,看看还有什么地方招工的,得打个短工,好好的养活你这个媳妇。” 穿越来的第一天,许大茂就把家里的经济大权全部交到了娄晓娥的手中。 把娄晓娥给感动的。 哇哇的。 “大茂,不用你打短工养活我,咱们家有钱。” “这么多东西,咱家还有钱?” “这些东西不是买的,是我从爸妈家拿的。”娄晓娥口中的爸妈,只能是娄晓娥的父母,也只有轧钢厂的大股东才能这么豪气。 看看这些东西,那真是五花八门,什么东西都有。 “媳妇,你把这些东西都拿来,爸妈他们不吃了嘛。” “他们又吃不了,与其他们给别人,还不如咱们帮着他们消化消化。” 娄晓娥这个小棉袄是黑心棉做的,不但不保暖,还漏风。 “给给给,这是肉票,这是粮票,这是工业票,这是自行车票。”娄晓娥将一大堆票据放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都傻眼了。 因为除了票据,还有钱。 好几摞钞票,都快亮瞎了许大茂的眼睛。 在一个人均月收入不足五十块的社会环境下,娄晓娥竟然给许大茂拿回来两万块。 “爸妈每年都有几万块分红,他们就我一个女儿。” 这理由。 许大茂服。 第18章 傻柱的傻,贾张氏的阴 “媳妇。” “干嘛。”忙着收拾东西的娄晓娥,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我在感慨,女儿还真是父亲的小棉袄。” 娄晓娥停下手里的营生,看着许大茂,炫耀道:“我爸很疼我的,我就是我爸的小棉袄。” “别的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你是用黑心棉做成的小棉袄,咱爸穿上有点漏风。” “要死啊。”娄晓娥瞪了许大茂一眼。 事情有些怪哉。 她与许大茂结婚好几年,加一起没有这三天过的开心。 “媳妇手下死。”许大茂看着假装发怒的娄晓娥,依着他看过网剧《婚后与妻谈恋爱》里面的套路,脸上挤出一个鬼脸,身体故作摇晃状,“打死也幸福。” “噗嗤” 娄晓娥笑了。 许大茂也笑了。 笑声在空气的传播下,传到了隔壁屋子,气的傻柱都坐不住了。 “一大爷,你是不知道,我当时真想给许大茂两巴掌。”傻柱愤愤不平道:“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他许大茂有能力为什么不帮衬一下?刚才秦淮茹在我屋里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许大茂这是欺负人家贾家没有男人。” “柱子。” “一大爷,您放心,我不会去找许大茂,我是说这件事咱们得管管,都一个大院住着,可不能让人说咱们大院没有人情味,任由人家贾家的孤儿寡母自生自灭。” “那就在开个大院大会,讨论讨论这件事。” “一大爷,刚才许大茂拎着两瓶罐头,被贾张氏抢走了一瓶,把我给乐的。”傻柱都幸灾乐祸的用手狂拍自己的大腿,“许大茂这号人就得这么治,不过可惜了,贾张氏就抢了一瓶罐头,要是将两瓶罐头全部抢走,我估摸着许大茂得气死。” “贾张氏怎么抢人家许大茂的罐头啊?” “一大妈,对付许大茂这种人就得这么来。” “我是说那也不应该抢啊。” “一大妈,不就是一瓶罐头嘛,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天天在我们家偷东西吃,我也没说个什么,不就是点吃的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 三大爷家。 一帮人围着这瓶罐头,看了一个仔细。 “爸,这就是罐头?” “这不是罐头,是什么?” “可是为什么跟我们见过的罐头不一样,里面又有苹果,又有香蕉,还有橘子。而且上面还没有标签,甚至就连名字都没有。” “你们不懂。”’三大爷往沙发上面一靠,“有些东西市面上根本见不到,因为这些东西生产出来就不是给咱们这些人吃的。” 三大爷用手指了指天空。 “是给上面那些人吃的,这瓶罐头我估摸着就是,上面要是有了生产厂家和名字,万一被特务知道了怎么办?所以这类东西,一般是没有任何标志的。” “那许大茂怎么能有这样的罐头?” “许大茂没有,许大茂的岳父母肯定有啊,这是许大茂媳妇娄晓娥从她娘家拿来的东西,娄晓娥的父母是轧钢厂的股东,一年好几万的分红,娄晓娥又是他们的独女,吃不了的东西不给娄晓娥给谁。” “爸,啥时候吃呀。” “当家的,给孩子们吃了得了。” “行行行,我给你们分。” “爸,你可得分匀称点。” “咱们四合院,你爸我是唯一一个公平公正的人。” 与三大爷家分吃罐头不一样,秦淮茹家的情况显然有些偏激。 重男轻女的贾张氏,拧开了罐头瓶子,将整个罐头递给了棒梗。 “来来来,大孙子,吃罐头。” “奶奶,我们也想吃。” “赔钱货,吃什么罐头?这罐头是奶奶从许大茂手里抢的,许大茂连个屁也不敢放,你们两个赔钱货要是想吃罐头,就跟你哥哥棒梗学,去许大茂家偷罐头去,我估计许大茂家还有罐头。” “妈,你怎么能让小铛和棒梗去许大茂家偷罐头?” “淮茹,我这个当奶奶的还能害小铛和槐花不成?她们能去傻柱家偷东西吃,就可以去许大茂家偷东西吃。” “许大茂和傻柱能一样嘛。”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一个有媳妇,一个没有媳妇,淮茹,你是不是看上了傻柱?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文涛走了,妈不能拦着你不走,可是几个孩子你得带走,我一个老太婆没有本事,养不活他们,对了,棒梗的贾姓不能改。” “妈,谁说要嫁人了?” “淮茹,妈也是为你考虑,你还年轻,不能这么守着呀。”贾张氏眼泪汪汪的看着秦淮茹,随即走到贾文涛遗照面前,低声的抽泣了起来,“文涛,妈没有本事,不能替你养活几个孩子,妈死了算了。” “妈,你别这样,我也没说要嫁人啊,我一定拉扯大几个孩子,为您养老送终。” “这不是苦了你嘛,淮茹。”抱着秦淮茹的贾张氏,看着贾文涛遗照的脸颊上面,分明闪过了一丝阴谋得逞的诡笑。 想要嫁人。 没门。 棒梗则趁着贾张氏朝秦淮茹抖心机的时候,将罐头分给了两个妹妹吃。 “小铛,给你这个。” “哥,真好吃。” “槐花,给你这个。” “哥,真香,槐花还想吃。” “没有了。” “奶奶说许大茂家还有罐头,我们去偷。” “槐花,你又撺掇哥哥偷东西,老师说了,偷是不好的行为。” 第19章 许大茂驱狗撵兔 小铛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棒梗该偷东西还的偷。 只不过没有偷成而已。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娘家的时候,在屋门外面锁了一把大锁。 防谁? 自然是棒梗。 就算借口在好。 偷就是偷。 真以为读书人窃书就不算偷了嘛。 扯淡。 棒梗也是活学活用,在许大茂家没有偷成,半道直奔了傻柱家,偷了一包花生米外加几颗糖,边吃边走的回到了自己家。 进门的一瞬间。 贾张氏的眉头就皱在了一起。 要不是棒梗是她大孙子,都想给棒梗一巴掌。 让你去偷,你就去偷点好东西,放着罐头、面包、饼干、瓜果李桃不偷,偷了一包花生米。 这东西傻柱见天的往过拿,有什么可稀奇的? “大孙子,奶奶的好大孙子,你让奶奶说你什么好,你去了许大茂家,怎么就拿一包花生米?” “奶奶,哥哥没有去偷许大茂家,而是去傻柱家偷得。”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去偷许大茂家嘛。” “许大茂家锁着门。” 一听这话,贾张氏当时就炸锅了。 整个大院。 二十几户人家,那家锁门? 他许大茂锁门,这是防谁呀? 贾张氏可不是为许大茂家门上锁这件事叫屈,是为许大茂家门上锁棒梗没有偷成东西叫屈。 娄晓娥背回那么一大包东西。 贾张氏都看在了眼中,心里盘算着让她大孙子将这些东西全部弄回来。 好嘛。 人家许大茂直接铁将军把门。 “来人啊,有人对咱们四合院耍坏心眼。” 贾张氏哭天喊地的声音响起。 名义还是为四合院考虑的名义,说许大茂家锁门是坏了他们四合院的名声。 对此完全不知情的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的手,一步一晃的朝着娄晓娥家走去。 手拉手这一幕。 还让娄晓娥给脸红了。 这年月。 一男一女谈恋爱,都得隔着一条马路。 故许大茂非拉着娄晓娥的手压马路,妥妥的一副奇景。 不少行人想看但却又害羞不敢看。 “大茂,你松开,人们都看着咱们。” “不松,看就看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媳妇,我们是两口子,有什么可怕的。” “松开。” “不松。” “松开。” “松开我抱着你走。” 两口子拉手娄晓娥都脸红,就不要提抱了,一下子没有了脾气,就这么低着头,任由许大茂拉着她缓慢前行。 “媳妇,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嗯。”娄晓娥蚊子哼哼的声音响起,许大茂要是不注意听,估摸着都听不到。 “你想看什么电影?” “大茂,你一个放映员,天天放电影,还看什么电影?” “那是放电影给别人看,是工作,是挣钱养家给我们娄晓娥媳妇花。”许大茂的甜言蜜语又飞入了娄晓娥的耳朵中,“跟你看电影,是我许大茂陪着自己媳妇看,不一样的。” “讨厌。”娄晓娥娇骂一声。 “大茂哥,你跟嫂子的感情够好的啊。” 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一个外表与三大爷差不多的小年轻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三大爷的侄子。 关键还是一个喜欢贪小便宜的人。 要不是等他,许大茂也不至于拉着娄晓娥的手满大街的瞎溜达。 “二子呀。” “大茂哥,你们这是?” “躲灾。”许大茂苦笑了一声,“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们大院里面的人就跟疯了似的,每一个上门磕头的孩子,都给一块钱的压岁钱,我和小娥还没有孩子,给出去的压岁钱就等于白给了,一个孩子一块钱,这要是来百十个孩子,我还不得破产呀,索性我出去躲躲。” 斗米恩。 升米仇。 给外人都一块钱,给自己家亲戚却只有一毛钱,这不是明摆着要难堪嘛,这亲戚还做不做了? 真给一块钱。 人少了好说,咬咬牙就给了。 要是人多了,就跟许大茂说的那样,要破产。 到时候始作俑者傻柱,还有该件事得利者秦淮茹,都将坐蜡。 许大茂就是想要让这把火烧的旺旺的,烧的傻柱无法在四合院内待,烧的贾张氏他们一家抱头鼠窜。 你大爷的。 真以为我许大茂那一块钱有那么好拿? 算计我。 狗屁。 坐在四合院内,听着贾张氏言语的傻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柱子,你怎么了?” “一大爷,我没事,就是有事咱也不能走,这是公审许大茂,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傻柱怎么能走,我的参与,积极参与。”傻柱站了起来,朝着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道:“老几位,我傻柱真不想说这样的话,但是不说不能,咱们大院二十几户人家,那家上锁?反正我知道的情况,是咱们大院那家不管有人没有人,出门都不待上锁的。刚才棒梗奶奶说了,说许大茂家上锁了,咱一开始不信,还亲自去看了一眼,结果怎么着,许大茂家还真的上锁了。” “傻柱说对了,许大茂上锁,这就是对咱们大院不相信,他上锁这是防着谁呀?这不是将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当小偷防嘛,传出去,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还怎么做人?”贾张氏指着自己的脸颊,“反正我觉得丢人。” “这是一个严肃的事情,我的意思,一会儿等许大茂回来,让他向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道歉。” “我听人说有这个什么名誉损失费,许大茂将咱们当做了小偷,得让许大茂赔钱,一个人赔一块钱,不不不,赔两块钱。”贾张氏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 “赔钱不至于,锁门不锁门,是人家许大茂自己的事情,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三大爷看在收了许大茂罐头的份上,替不在场的许大茂说话道:“锁门就是防咱们大院里面的人?就不能防外面的那些人?” “三大爷,你这是亏心,谁不知道你刚才收了许大茂的罐头。”傻柱的声音响起,对于三大爷帮着许大茂讲话,傻柱十分的不满。 不就是一瓶罐头嘛。 有什么了不起的。 “傻柱,三大爷是就事论事,棒梗奶奶还收了人家一瓶罐头。” “我那是抢的许大茂的。” 第20章 打起来了 说起罐头。 三大爷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两个变成了一个。 味道还极其的美味。 吃了许大茂送来的罐头,几个孩子都说好,小儿子还喊出了在吃一个罐头,他宁愿少活一年的口号。 这让三大爷当时就想给小儿子一个巴掌。 为了吃一瓶罐头还想少活一年。 美得你。 只不过自己的孩子,有些下不去手。 所以把这个火气憋在了心里。 听闻贾张氏怎么无耻的言语声音,三大爷立马将心里憋得这个火气给借势发泄了出来,“要我说人家许大茂没错,一点错没有。” “三大爷,你这是被许大茂一瓶罐头收买了,您变节的这个价值也太低了,这要是抗战,三大爷肯定就是叛徒。” 傻柱的声音响起。 不晓得为何,只要涉及到秦淮茹家,傻柱的智商就瞬间不在了线上。 也不想想。 人家三大爷怼呛贾张氏,这是贾家的事情,跟他何家有个毛的关系,你凭什么替人家贾家出头? 没看到贾张氏在傻柱站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整个大院,谁都可以替他们贾家出头,谁出头贾张氏都高兴,唯独傻柱出头贾张氏不高兴。 联想到之前何大明媳妇说的那些话。 贾张氏立马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秦淮茹这是要嫁给傻柱呀。 怪不得傻柱这么好心的帮扶他们贾家,原来打着这么一个主意。 想要大小皆收。 我呸。 大小皆收? 我贾张氏让你大小老皆收。 有心想要发怒。 但是想了想傻柱的价值,贾张氏将心中的怒火强压在了心底。 对她来说。 跟傻柱翻脸不合适,不符合利益,翻脸了还能继续吸血傻柱嘛。 另外刚才那句话说的也不对。 什么抢许大茂的罐头。 这不是将自己竖立成了一个无赖的形象嘛。 真要是在四合院里面变成了一个无赖的人设,还怎么生存? 贾张氏的眼泪,说来就来,眼泪汪汪的哭泣了起来,“文涛他爸走的早,文涛也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死乞白赖的从人家许大茂手中拿罐头嘛,我也是要脸的人,我这不是没有法子嘛。” 几句话,将自己抢许大茂罐头的性质变了。 抢是抢了。 可我是没有办法抢的。 可恶但却有理由。 “贾大妈,咱们大院谁不知道您家困难,您赶紧起来,都是一个大院住着,帮衬一把是应该的。” 傻柱又在装老好人。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 一个悲壮的声音传来。 “好你个傻柱,你给贾家那几个小王八蛋出的什么主意,合着就你心疼秦淮茹,你心疼秦淮茹也不要拉着我们呀。” 话罢。 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从外面挤了进来,到了傻柱跟前,拿头就撞傻柱。 “丁大妈,你干什么呀?”傻柱边躲边问。 “还能干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按得什么心,都是一个大院内住着,我们也知道秦淮茹不容易,可是我们容易?你一个光棍打人家秦淮茹的注意,我们理解,孤男寡女,但是你也不能祸祸我们呀,我们也得活,是不是我们把钱全部给了秦淮茹,我们把嘴缝起来不吃饭就好?” “海龙媳妇,别瞎说。”一大爷替傻柱出头。 “一大爷,我知道你对傻柱好,但你也不能这么偏袒傻柱呀?” “丁大妈,咱们就事论事,可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傻柱,你现在跟我提这个了,那你怎么撺掇棒梗带着妹妹去我们家磕头挣压岁钱?秦淮茹家困难,我们知道,给个一毛钱我们也拿的出来,可你傻柱怎么说的,说怎么也得一块钱,不给不起来,我们给。” 一大妈悲壮的看着周围的那些街坊邻居,以自家的事实情况说明了傻柱的用心之险恶。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不怕笑话,我们家当家的上个月工资就三十二块钱,柴米油盐花了十五块,我公公婆婆吃药花了六块钱,其他的五块钱,现在家里加起来不到两块钱,我的意思,来得亲戚孩子每人给一毛钱,这事就过去了,可是因为傻柱,我们给了棒梗一块钱,我亲戚家的几个孩子知道了,都过来磕头,我把最后的一块钱给了他们。” 傻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发现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钱我给了,但是却没有落到好处,我弟弟、我妹妹、我小叔子怎么跟我说的?他们说嫂子,你给外人孩子一块钱,给自己家亲戚一毛钱,合着我们这些亲戚还没有你们邻居重要,说从今往后在也不来了,我就想问问傻柱,是不是他跟秦淮茹不能结婚,就得将我们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住户全部拆散了才好?” “丁大妈。” “傻柱,我给你跪下了,你别祸害我们这些人了,你帮衬秦淮茹是你帮衬,跟我们没有关系。” “海龙媳妇,这件事是傻柱一手操办的,跟我们淮茹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在这么说,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你们做的,我们说不得?秦淮茹要是跟傻柱没事,傻柱能这么帮你们贾家?” “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朝着丁大妈扑去。 丁大妈毫无畏惧。 你撕我嘴。 我就抓花你脸。 挥舞着手爪子朝着贾张氏抓去。 现场一下子乱了。 殊不知。 更乱的事情还在后面。 都是钱闹的。 好几户人家因为这个压岁钱的事情吵闹了起来。 混乱中。 不晓得谁,朝着傻柱的脸颊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许大茂。” “傻柱,人家许大茂压根就不在,你这是诚心冤枉人家许大茂。” “三大爷,要我说,这件事后面要是没有许大茂,我傻柱的何字倒着写。” “傻柱,这件事跟人家许大茂没有关系,纯粹就是你作,你要不是贪图人家秦淮茹的身子,你能想出这么缺德的招。” “三大爷,我抽你。” “傻柱,敢抽我叔叔,我打死你。” “二子?” “三叔,一块钱压岁钱怎么也得给啊,我听说了,你给你们院里秦寡妇那个孩子都一块钱,自家亲戚怎么也得比外人近。” 第21章 傻柱被打,贾张氏被喂狗屎 “你是来要钱的?”要钱不要命的三大爷,瞬间提高了嗓音。 “啥要钱?我是来给您拜年的。” “空着两只爪子来给我拜年?” “我这不是着急帮您出头嘛,您给我钱,我去买礼物送您。” “我没钱。”三大爷麻溜的拒绝道。 “叔叔,我可是你亲侄子,我爸是你亲弟弟,你给你们院秦寡妇那几个孩子一块钱压岁钱,到我这个亲侄子面前,一毛钱没有,你还是我叔叔嘛,有你这样的叔叔嘛。”二子口风一转的将话题扯到了钱上面,要不是听许大茂说四合院里面今年都给一块钱的压岁钱,他才懒得来。 路上。 但凡遇到认识,且四合院里面有亲戚的人,二子都会洋洋得意的跟其说一声。 这也是许大茂半路上拦下二子,跟二子说了这么一番话的理由。 二子跟傻柱手下帮厨刘岚是一个毛病,都是嘴大,心里藏不住事情,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跟他们两个人说,用不了十分钟,就会妇孺皆知。 许大茂不这么做,傻柱如何坐蜡? 真以为上午许大茂大发善心,将棒梗带着妹妹要钱事件就这么给轻易的翻过去了? 扯淡。 那仅仅是开头。 二子出现才是这出戏的高潮部位。 许大茂就是要借着二子的这张嘴,把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变成热锅上的蚂蚁,让其坐立不安,痛苦难耐。 看看到时候傻柱如何抉择。 许大茂的计划。 建功了。 否则四合院里面也不能上演打架的一幕啊。 大年初一。 因为压岁钱的事情,亲戚变得不亲戚了,大打出手。 传出去。 四合院还是四合院嘛。 易中海脸色都变了,他看出事情不对头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显不是傻柱所能掌控的。 “好啦,都给我住手。” 一声嘶吼如炸雷一般的在人们耳旁响彻,刺耳但却令打架的人们各自停了手。 “都干嘛呀?大初一的打什么打?” “他一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呀。”贾张氏悲呛的声音响起,声音中还散发着一丝类似走风漏气的味道。 贾张氏也是应了那句话。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本来就是想哭诉哭诉,看看能不能从大院里面这些人身上在吸点血。 结果许大茂使了一招赶狗驱兔的计策,借着外人收拾了傻柱。 一帮人打架的时候,谁还顾得上她一个老太婆? 左一脚。 右一拳。 让贾张氏便宜没有占成,又挨了人家一顿打。 刚才混乱中。 不晓得谁。 也有贾张氏坐在地上没有及时起身的原因。 一把将一泡臭狗屎胡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否则贾张氏也不能这么哭天喊地。 身上一水的脚丫印记,脸上除了臭不可闻的臭狗屎,还有擦破皮的血口子,更有挨了巴掌和拳头的痕迹。 杀千刀的家伙。 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你们也这样下死手,还把臭狗屎给抹在了脸上,就连嘴巴里面也没有幸免。 “他一大爷,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杀千刀的家伙,我老太婆真是命苦啊。” “淮茹妈,你先起来。” “我腿疼。” “谁干的?” “要我说,这件事就怨傻柱。”人群中,不晓得谁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是大院里面的人好像全都听到了。 就仿佛一个信号似的,提醒了所有人。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傻柱呀。 要不是傻柱撺掇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给人们磕头挣压岁钱,能发生现在的事情嘛。 依着谁闯祸谁负责的制度。 得傻柱解释。 “傻柱,你说说。” “我说什么呀?怎么就我说呀?跟我有什么关系?”傻柱明摆着要一推二六五,不装孙子不行,就是傻子也晓得现如今这个态势不对头。 十几户人家因为压岁钱事件打架。 有些都翻脸了。 他傻柱还在四合院住不? “傻柱,怎么没有你的事情?”三大爷发话了。 算计算计。 貌似又可以从傻柱身上捞取好处。 “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就是一块钱压岁钱的事情,之前许大茂就说过,我们给棒梗一块钱压岁钱,给亲戚家也得一块钱,要是给一毛钱就坏了两家亲戚关系。” “我就知道这件事背后有许大茂。”傻柱咬牙切齿道。 今天他连续落在许大茂算计中两次。 “傻柱,跟人家大茂有什么关系?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给我们这些人磕头,不给一块钱的压岁钱不起来,这就是你傻柱教的,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咱们大院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嘛。” “我那不是让你们过过享受磕头的瘾嘛,你们给钱了不假,但是你们也享受了棒梗的磕头。” “傻柱,你这是狡辩。” “三叔,谁的责任我们不管,我们来给您拜年,您怎么也得给我们一块钱压岁钱,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你给外人一块钱,给自己亲侄子一毛钱不合适。” “二子,叔叔不知道怎么说你。” “三大爷,你不会看上了人家秦寡妇,想要给人家孩子当后爹,我告诉我三大娘去了。” “小子,找抽是不?”傻柱来劲了,指着二子就是一顿骂。 二子年轻小伙子,哪能受这个气,下手没有轻重,他随手抄起一个夜壶,朝着傻柱砸来。 里面还装着尿液的夜壶,就这么砸在了傻柱的头上。 傻柱旁边的贾张氏,那里晓得会有这么一出,被夜壶里面的尿液给淋了一个狗血淋头,简直就是屎尿双飞。 完全不知情的许大茂,却在娄晓娥父亲的家里,与娄晓娥的父亲下着象棋。 下象棋不是目的。 是手段。 是拉进娄晓娥父母与许大茂关系的手段。 “爸,我飞象。” “大茂,我出车。” “爸,几天时间没见,您这个水平是越来越高。” “来来来,大茂,吃点水果。”娄晓娥的母亲在厨房问过娄晓娥一些情况后,对许大茂印象大为改观。 姑娘喜欢,她这个当娘的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妈,您怎么比我上一次见到年轻了好多啊?” 第22章 走与留(缅怀袁老) “大茂,瞎说什么,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 “妈,我一点没有瞎说,你真的年轻了好多,不信的话,你跟小娥上街,人们总以为你们是姐俩。”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看看娄晓娥母亲那张笑脸,就晓得许大茂的马屁拍在了马屁股上面。 “大茂,你跟你爸下棋,我和小娥去做饭,想吃什么?大茂你尽管说。” “只要是妈做的饭,什么都好吃。” “这孩子,真会说话。”娄晓娥母亲拉着娄晓娥去了厨房,她在给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父亲创造单独说话的机会。 有些事情,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看的比较透彻。 最近的局势,对他们这些成分不好的人可不怎么友好。 “大茂,你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 许大茂看了看在厨房里面忙碌的娄晓娥母女,用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面写了一个乱字。 娄晓娥的父亲脸色突变。 今后的局势用这个乱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行不行。 业不业。 学生不上学,工人不作业,科研不科研。 上上下下一味的喊口号。 年生产十万吨的轧钢厂,现在喊出了年产百万吨。 “你能看到这点,不错,赵宇飞你知道嘛。” 赵宇飞这个人,许大茂知道,跟娄晓娥的父母一样,也隶属于轧钢厂的股东,当初划分成分的时候都是有钱人。 以钱财而论。 赵宇飞还稍微劣逊娄晓娥父亲一点。 “他死了,罪名是xxxxxxxxx,他媳妇、姑娘、姑爷也都跟着去了,他姑娘跟小娥关系不错。” 许大茂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局势貌似到了他无法想象的糟糕。 怨不得娄晓娥会在家里跟自己说那番离婚的话,合着娄晓娥一早知道了赵宇飞家的事情,不想自己也步了赵宇飞女婿的后尘。 许大茂继续用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面写了一个走字。 走是娄晓娥一家人所能选择的最佳路线。 人挪活。 树挪死。 只有离开,才能更好的生活。 离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归来。 “爸,不瞒您说,这些话我憋在心里老长时间了,一直想怎么跟爸妈说,跟小娥说,结果您说了,我的意思是小娥跟着您二老一起走,我的留下。” 许大茂说的是实话。 浩劫是乱。 但是分什么人。 许大茂的成分是工人,这个成分可以保许大茂浩劫期间不死。 另一方面是许大茂不能跟着娄晓娥一起去香江。 女婿身份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许大茂还有双亲在,他要是如小说主角那样,孤身一人,没准就不跟娄晓娥离婚,跟着一起去香江了。 关键许大茂有父母在,他跟着娄晓娥父母去了香江,许大茂的父母就得背一个xxxxxxx的罪名。 浩劫之下。 这个罪名可是天大的罪名。 想不死都不行。 除了这两个原因。 许大茂还有一个想法。 留下比走要好。 浩劫期间,有多少东西被毁于一旦。 想办法将这些东西留下,十年过去后都不待许大茂工作,许大茂便可以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 前提是娄晓娥他们走。 “爸,你们什么时候走,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的父亲,“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我的准备准备,迟则半年,快则三个月。” “爸,我的意思是你轧钢厂的股份,最好一分不要的捐赠给国家。” 许大茂的意思,娄晓娥的父亲懂。 用轧钢厂的股份换他娄晓娥一家的性命。 “我在香江还有不少产业,就算没有轧钢厂,也能衣食无忧,家里还有一些古董字画,金银珠宝,有些我给你留下,有些我想办法带走。” 许大茂没有圣母的推辞,金银珠宝这些可以让娄晓娥的父亲带走,体积小,价值还高,更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 古董字画这些东西,到了许大茂手中,反倒是可以更好的保护这些东西。 浩劫期间。 多少珍贵东西被毁于一旦。 “大茂,你跟爸谈什么那?”娄晓娥一下子爬在了许大茂的背上,将手中吃了一半的食物给塞在了许大茂的嘴里。 “媳妇,我跟爸谈咱们两个人生孩子的事情,我跟爸说了,咱们生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姓娄,叫做娄许,一个儿子姓许,叫做许娄。” “大茂,你说的是真的?”娄晓娥的母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许大茂这番言语,等于算是为他们娄家续上了香火。 “妈,这是小娥跟我的提议,我同意了。” “大茂,你真好。” “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这是一个儿。” …… 四合院。 前面要加个禽满。 与许大茂在娄晓娥父母家里的欢天喜地不一样。 此时的禽满四合院里面,处处弥漫着一股压人的静寂。 大院里面但凡住户人家,全都出来了,就连后院里面身子骨不怎么灵活的聋老太太也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坐在了凳子上。 聋老太太的出马。 就是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出一个大概。 肯定是替傻柱出头来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齐齐的把目光放到了一大爷的身上,能这么尽心尽力帮扶傻柱,不惜让自家媳妇去搀扶聋老太太,一大爷对傻柱还真是一百个上心。 可就算上心,今天这出戏傻柱也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三大爷鼻子流血了。 刚才拉架过程中,不晓得被谁给打了一拳。 二大爷嘴角流血。 刚才躲避的过程中,不小心撞柱子上面了。 最惨的就是贾张氏,之前也就是被抹了臭狗屎,刚才不晓得怎么回事,在贾张氏下巴上面踢了一脚,把贾张氏一颗大门牙给踢飞了,嘴里满满的都是血,说话还走风漏气的厉害。 “他一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这么大岁数的一个老婆子,还有人打我,把我牙都踢飞了。” “淮茹妈,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这颗牙也不能白被踢啊。” “到时候让傻柱出钱帮你镶一颗。” 第23章 秦淮茹演技真棒 贾张氏可不傻,知道她这时候要是跟着大家伙一起围攻傻柱,一准让傻柱寒心,继而不给她们家带盒饭。 一个是眼前利益。 一个是长远饭票。 聪明人自然选择后者。 “这件事跟傻柱有什么关系?一不是傻柱把我门牙给踢掉的,二不是傻柱在我脸上抹了臭狗屎。” 傻柱还真的有点感动。 瞧瞧。 还是贾张氏跟他傻柱亲。 不亲能帮着出头嘛。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妈说的对,这件事跟傻柱没有关系。事情的起因就是我们家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给大家伙磕头,大家伙给了一块钱压岁钱。我知道大家伙见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接济我们家,大家伙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的意思是把这个钱原封不动的还给大家。” 秦淮茹也出面了,她想以二十块钱的代价把这件事给翻过去。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如何将事情完美的解决? 整个大院二十几户人家,基本上都被牵连了进来。 压根就不是二十块钱所能解决的。 秦淮茹也知道这一点。 之所以这样说,主要的原因就是卖好傻柱。 在秦淮茹眼中,傻柱已经不仅仅是她的长期饭票,还是她今后幸福生活的保证,要是在傻柱眼中,她秦淮茹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傻柱肯定会离她远远的,这与秦淮茹的利益不相符。 人设还的要。 秦淮茹从口袋里面掏出二十几张一毛、二毛、五毛、一分、二分、五分的毛票,当着大家伙的面数了起来。 这么做。 是体现自己家的困难。 又能极大限度的刺激周围众人的感官。 我们家都穷成这个样子了,你们就高抬贵手的绕过我们家。 就算要钱,也是找傻柱要。 这个想法和意思,就是秦淮茹此番行为的最终目标。 同时表达一种我秦淮茹可以为了你傻柱付出一切的暗意。 “淮茹,把钱收起来,你们家困难,我们作为大院的邻居,帮衬帮衬是应该的。”一大爷发了声。 早就等着台阶下的秦淮茹,看着发话的一大爷,又看着周围的那些人,眼眶中隐隐有泪花闪现。 “这怎么好意思?毕竟这件事就是因为我们家发生的。” “淮茹,收起来。” 明明是一大爷易中海的意思,秦淮茹却非要往二大爷头上扣。 “二大爷,您,我。” “淮茹,一大爷让你收起来,你就收起来,我们大院谁家不比你们家强,这件事跟淮茹没有关系,罪魁祸首就是傻柱。” “跟我有什么关系?” “傻柱,你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怎么轮到你头上就认了怂?”三大爷出声道:“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磕头,我们不给一块钱他们就不起来,这件事是不是你撺掇的。” 傻柱刚要否认。 三大爷立马补充了一句,“傻柱,你要是不承认,那咱们可以把棒梗他们三叫过来,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是我,是我,这件事就是我主使的。”傻柱承认了。 不承认也不行。 看看周围那些人望着傻柱的眼神,傻柱就晓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那个环节出错了。 不是叮嘱棒梗只去许大茂家、二大爷家、三大爷家磕头要压岁钱嘛,怎么棒梗满大院的磕头挣压岁钱。 “我当时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弄弄许大茂。” “傻柱,你弄许大茂我们没有意见,但你不能弄我们呀,我们可没有许大茂那么好的命,找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当媳妇。” “对不住了各位,我傻柱在这里向你们大家伙道歉,今天这件事是我傻柱不对。” “傻柱,一句道歉就完了?” “三大爷,您还想怎么着?” 一口浓痰飞向了一脸笑呵呵模样的傻柱。 挨了一脸浓痰的傻柱,想也不想的大骂道:“许大茂,你个鳖孙。” “跟许大茂没有关系,人家许大茂都不在大院,傻柱,我发现你真的有点缺德,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往许大茂身上推。” “许大茂不在?要我说这件事肯定就是许大茂在捣鬼。” “傻柱,你又赖许大茂,你真不要脸,本来挺好的一个年,愣是被你傻柱给毁掉了,你看看,看看大院里面的这些人,那家不是因为你傻柱的缺德主意跟亲戚打了起来?” 看看周围那些脸上或鼻青或脸肿的街坊邻居,傻柱一时间没有了说词。 说的再好。 也抵不过血淋淋的残酷事实。 “傻柱,你愣着干嘛,赶紧给大家伙道歉呀。” “秦姐。” “楞什么楞,道歉。” “淮茹,这不是道歉不道歉的事情,是我们都因为傻柱受到了损失,我们家的暖瓶都被打碎了。” “还有我们家玻璃。” “我们家腌菜缸也碎了。” “淮茹,我们不是心疼这些东西,是我们没法跟家里的亲戚交代,大过年的遇到这事,这个年怎么过?” “说句实话,我都不敢回家了,一进门,家里人就问,你发财了,给你们大院孩子一块钱,哪家没有十几个小孩子,给棒梗一块钱,给自家小孩子一毛钱,脸都没地方放。” “你们发这么多牢骚有用吗?” “没用。” “没用还说,要我说,实在不行让傻柱赔我们每家十块钱。” 一户人家赔十块钱,二十几户人家就是二百几十块钱。 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毛钱。 差不多相当于傻柱半年的工资。 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莫说秦淮茹,就连傻柱也都愣神了。 “三大爷,这么多钱傻柱上哪找去?”秦淮茹急了,都不待傻柱发话,她第一个表示不同意。 傻柱真要是一家赔偿十块钱,这半年时间她们家喝西北风去? “一大爷?”秦淮茹巴巴的看着一大爷。 “十块钱有点多。”一大爷看了看发话的三大爷,站在他的角度,真的不想傻柱掏这些钱。 “既然这样,我的意思是哪家受到了损失,你们都统计统计,然后我们一起去找居委会。” 第24章 傻柱赔钱 二十几户人家,一起去找居委会,这是什么性质? 群体事态。 真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傻柱估摸着得丢饭碗。 毕竟他是始作俑者。 这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看到的结果。 傻柱要是因为这件事丢了食堂的差事,还怎么天天给她们家带盒饭? 得益于傻柱的盒饭,整个大院,秦淮茹家算是伙食最好的一家人,顿顿有肉。 在旁人顿顿稀饭窝窝头的日子里,秦淮茹家却天天有肉,这是傻柱的功劳,没有了食堂的差事,秦淮茹家不是一下子拉胯了嘛。 保傻柱,就是保自己。 秦淮茹朝着大院里面的那些人道:“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这要是去了居委会,咱们大院的名声不就毁了嘛。” “淮茹说的对,咱们大院可是一个文明的大院,闹到居委会不合适。”一大爷用大帽子扣着众人,“在传到轧钢厂,咱们还怎么弄?” “那依着一大爷的意思,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呗?” “三大爷,可不是不了了之,是把事情控制在咱们大院范围内,首先我承认,这件事是傻柱不对,但我们也不能咬着傻柱的错误让傻柱没有了改正的机会,我秦淮茹的意思,不是有些人家的东西碎裂了吗,把这些碎裂了的东西照价赔偿。” 秦淮茹唯恐众人反对,把聋老太太推了出来,“老太太,您是咱们大院的祖宗,您说说,我这样说对不对?” “你说啥?” “老太太,淮茹的意思,是柱子赔人家的东西。” “是的赔,这件事是小柱子不对,怎么能撺掇棒梗带着妹妹磕头挣压岁钱?还必须一块钱,斗米恩,升米仇,传出去,让人家怎么做。” “老太太,您说的太对了,就因为这件事,咱们大院打了起来。”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一大爷,什么定了?怎么就定了?您做人可不能这么偏袒傻柱呀,就因为压岁钱这件事,闹的我们家兄弟姐妹都不认我这个当哥哥的了,您一句话就说算了,这个错误的代价也太低了。”发话的人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傻柱。 真不怨恨人家。 谁让傻柱这么缺德,一心一意为秦淮茹家考虑,甚至不惜将整个大院所有人家算计其中。 “二赖子说的对,东西有价,情谊无价,傻柱一个主意弄得大家伙都没法跟亲戚朋友处了,这是大事情。” “我说两句。”二大爷发话了。 在某些方面,他与三大爷是一致的。 比如趁着这个机会,把一大爷给赶下去,自己摇身一变成一大爷。 “三大爷说得对,大家伙说的也对,东西有价,这个好弄,就算傻柱不赔,我们自己个也能买得起,但是这个情谊是无价的,一块钱的压岁钱闹的咱们大院都没法跟自己家的亲戚好好相处了。” “二大爷的意思?” “就按之前三大爷说的那个要求来,傻柱每家每户赔人家十块钱。” “二大爷,每家每户赔十块钱,这可就是两百多块,傻柱他掏不出来呀。”傻柱还没有开口表态,秦淮茹就抢先替傻柱讲述了这个困难。 两百多块钱。 就这么给了大家伙。 她秦淮茹心疼。 傻柱的钱就是她秦淮茹的钱。 “淮茹,你这是杞人忧天,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他一个人又没有成家,吃饭也不用花钱,一年就是四百多块,怎么会拿不出来这两百多块,傻柱那可是咱们大院最有钱的一个人。” 秦淮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驳三大爷的这番话了,她总不能说傻柱这几年的工资全都进了她秦淮茹的腰包。 不清不楚。 又不是两口子。 传出去没法弄。 “老太太,您看这事?”秦淮茹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聋老太太。 “就这么办,打架的、砸坏东西的,都给人家十块钱。”对于秦淮茹吊着傻柱,贾张氏一家吸血傻柱这件事,早就看不过眼的聋老太太,之所以同意三大爷的提议,让傻柱每家每户赔偿十块钱,就是想趁机砍断傻柱与秦淮茹家的联系。 另一方面。 是傻柱这件事的确做得有点过火,一个人挑动的这个大院鸡飞狗跳。 不这么弄。 傻柱想必会被赶出四合院。 “您发话了,我傻柱肯定照办。” “傻柱,秦姐对不起你,要不是棒梗他们,你也不会。”秦淮茹一脸歉意的看着傻柱,楚楚可怜的样子,令傻柱泛起了一种恨不得将自己心挖出来让秦淮茹看看的想法。 “秦姐,没事,我是看棒梗这个孩子懂事,他偷我白菜帮子,偷我花生米,可不是一个人独吃,他是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吃,有点当哥哥的那个样。” 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忽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 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怎么一下子好了这么多,还觉得棒梗是个好孩子。 就是在好孩子,那也是我们贾家的种。 “哎呦。” “妈,您怎么还地上坐着?” “淮茹,妈今天真是太倒霉了,被人连续胡了两次臭狗屎在脸上,还被人又是踢又是打,淮茹,你扶着妈回屋,妈的洗个脸。” 秦淮茹看了看傻柱。 “秦姐,你去,没事,有我傻柱在就好。” “那我走了。”秦淮茹扶着贾张氏回了屋。 老妖婆就是作。 进门后就让秦淮茹去擦拭贾文涛的遗照,“淮茹,妈今天忘了一件事,忘记给文涛洗脸了,你给文涛洗洗脸,在上炷香,告诉他,咱们挺好的,你淮茹也挺好的,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也挺好的。” “妈。” “淮茹,你要是真的看好傻柱,妈不拦着你,但是妈有句话得说在前面,你可以带着三个孩子走,但是傻柱必须要对三个孩子好,他要是对三个孩子不好,我老太婆跟他没完。” “妈,人家傻柱一个月三十七五的工资,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贾张氏心里嘀咕了一句,我就是要看死你秦淮茹。 第25章 许大茂的金手指卡片 得益于钱的威力。 四合院内再大的事情都被化解了。 也让傻柱破了产。 两百多块的赔偿金全都是一大爷掏的。 名义是傻柱借的。 至于傻柱会不会还,那是傻柱自己的事情,但是不晓得为何,秦淮茹却在听了这个消息后一扫之前的无精打采。 估摸着秦淮茹心里想的是这个钱不用还了。 相应的。 傻柱的工资也会继续源源不断的流到她秦淮茹的腰包中。 论算计。 大院里面秦淮茹头一份。 三大爷只能屈居人后。 许大茂刚刚带着娄晓娥从娄家回到四合院,三大爷便炫耀般的拦下许大茂说个不停。 “大茂,你是不知道……。” “咱们大院打架了?” “岂止打架,简直打翻天了,二十几户人家,每家都在打架,你知道因为什么嘛?” 许大茂摇了摇头。 “就因为早晨棒梗带着妹妹要一块钱压岁钱这件事,家家户户的亲戚带着小孩来拜年,给一毛钱直接翻桌子,后来你猜这么着?” 许大茂二次摇着头。 “经过我们几个大爷商量决定,让傻柱每家每户赔偿十块钱。” “傻柱同意嘛,再说他有那个钱嘛。” “容不得傻柱不同意,傻柱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将他赶出四合院,就连后院的老太太都出马了。”三大爷掏出十块钱,在许大茂面前晃荡了晃荡,“一块钱变成十块钱,这买卖划算。” “三大爷,您还没说钱哪来的?” “易中海帮着出的,名义是借给傻柱,至于还不还,依着我的意思,这个钱肯定不用还。”三大爷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用铅笔写成的保证书,“看看这个,这是我逼着傻柱写的保证书。” “傻柱当面写的?” “能骗你干嘛,我看着傻柱写的。” 许大茂一把抢过了保证书,装作闹肚子的样子,“三大爷,对不住了,我的去趟茅房,哎呦,媳妇,你先回家。” “许大茂,那是傻柱给我写的保证书,你拿着干嘛?” “我拿着它擦屁股。”许大茂冲出了四合院,在拐过一道弯后,见左右没人,将从三大爷手中抢过来的保证书放在了上衣口袋里面。 也算应了那句话。 错有错着。 三大爷稀里糊涂的帮了许大茂一个忙。 出于保险的缘故,许大茂想办法又从二大爷手中拿走了傻柱给写的保证书。 对比之下,确认两张保证书笔迹一模一样。 许大茂的心才平复了下来。 他在将保证书放入口袋的时候,这东西今后有用。 许大茂又摸到了那张自他穿越到四合院,便出现在许大茂口袋里面的卡片。 与其他穿越者不一样,许大茂穿越到四合院的时候,一没有系统,二没有外挂,三没有空间,四没有金手指。 许大茂就一个东西,一张普普通通且写有字迹的卡片。 刚开始许大茂以为这张卡片是前者,也就是许大茂未穿越之前原版许大茂的东西。 但是经过一系列佐证之后,许大茂发现这张卡片是他穿越到许大茂身上后跟着一起出现的,因为不管许大茂如何操作,这张卡片都会在第二天如期的出现在许大茂的口袋里面,或左上衣口袋,或右裤兜口袋。 此为其一。 其二。 这张卡片是不灭的。 不管是许大茂将卡片丢在茅坑里面,或者将卡片撕成粉碎,亦或者将卡片用火烧成灰烬,这张卡片都会在第二天准时准点的在许大茂口袋里面重新出现,仿佛许大茂是它唯一的主人亦或者绑定者。 不灭的卡片。 不变的字迹。 卡片上面永远都是那么几句话语。 马屁常拍,黑锅不背。 好话多说,责任全推。 狐假虎威,借势压人。 小利可舍,大利独吞。 甜言蜜语,杀人毒刀。 釜底抽薪,一击毙敌。 顺势而为,方可成事。 挑拨离间,左右逢源。 这是卡片正面书写内容。 卡片背面内容貌似没有这么工整押韵,看上去颇有几分瞎后语的味道。 摒弃良心,泯灭良知,一心为己,把握机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是非最好做人情,升职加薪全靠耍阴谋。 关心社会漏洞,建设自己腰包。 名声显赫,利益不请自来。 今天傻柱之所以会有这么一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遭遇,许大茂就是按照卡片上面书写内容进行的策划。 简简单单一招,让傻柱破产,还成了过街的老鼠。 看着忙碌的娄晓娥,许大茂的脑子就是一动。 与娄晓娥离婚已经成了定局。 娄晓娥会走,会跟着娄晓娥的父母一起离开。 这件事许大茂已经跟娄晓娥谈好了,两人还有了一个十年的约定,算是无形中改变了娄晓娥的命运,也改变了许大茂的命运。 没有娄晓娥,在让秦淮茹好好吊着傻柱,傻柱难逃绝户的命运。 名声显赫,利益不请自来! 许大茂心动了,看着这句写在卡片背面的话,他心动了。 名声也是许大茂浩劫期间自保的一个砝码。 如何才能有显赫的名声? 就像水浒传中的及时雨宋江一般,不少没有见过宋江,甚至都没有与宋江打过交代,却会在见到宋江的第一时刻立马跪地拜服。 其根结就是名声。 许大茂想要这样的名声,只不过这样的名声需要许大茂自己去营造。 “大茂,想什么那?” “没想什么,就是舍不得你。” “我们不是说好了嘛,十年之后在相会。” “媳妇,我记得你有个朋友是在报社上班?” “嗯。” “能告诉我他的地址嘛,我找他有点事。” “行行行,我这就告诉你。”娄晓娥扑在了许大茂的身上,张口就在许大茂的肩膀上面咬了一口。 “疼。” “我给你留点记号,免得你把我给忘记了。” “你就是我亲妈,我能忘记你。” “大茂,这是我给你安排的工作计划。” 看着这份娄晓娥制定的工作计划,许大茂傻眼了,意味着从今天开始,他许大茂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加点的劳作。 也不是没有休息。 娄晓娥家亲戚来得那几天,许大茂可以休息。 第26章 布局 次日。 许大茂扶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家门。 一夜下来。 腰疼的厉害。 “大茂,你这是。” “腰疼。” “腰疼你还走,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老中医看看?” “算了,有事情要忙。” “什么事情这么忙,大过年的家里都不待。” “这不是想出去买辆自行车嘛。” “自行车?”三大爷被震惊了。 这个年代,自行车就跟后世的豪车差不多,都是身份的象征,你有钱还的有那个自行车票。 “大茂,你要买自行车?” 三大爷的嗓门就是大,刹那间的工夫,就把许大茂要买自行车的消息宣传了个遍,就连来四合院了解昨天打架情况的居委会主任都惊诧了。 “许大茂同志,你要是买回自行车,我这个居委会主任还的麻烦你。” 居委会主任的意思。 许大茂明白。 这个年代娶媳妇,基本上都是男方骑着自行车到女方家把女方给载到自己家。 换言之。 自行车就跟后世那个迎亲的车队似的。 “主任,您的意思我许大茂明白,我把话给您撂下,只要我不是去乡下放电影,咱们街道谁家娶媳妇,都可以用我许大茂的自行车。” “大茂同志,我代表居委会谢谢你。” “主任,这有什么可谢的,一方面是我许大茂要支持您的工作,另一方面是我许大茂想要沾一沾人家的这个喜气。”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是傻柱。 傻柱满大院的赔偿人家钱。 对头许大茂却要买自行车。 在傻柱心中,这就是许大茂在故意给他傻柱的伤口上面洒盐巴。 “许大茂,你就是在沾人家的喜气,你也是绝户的命,娄晓娥给你生不出半个蛋来,依着我的意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 狗咬你一口,你非得咬狗一口? 这样等于拉低了你的身份。 用棒子给它一下就好。 许大茂一步一挪的离开了四合院,在一家专门卖早点的早点铺子里面见到了娄晓娥那位在报社上班的朋友。 “许哥,我许大茂,娄晓娥的丈夫,我姓许,许哥也姓许,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许大茂说着拉近双方距离的话语声音。 甜言蜜语。 杀人毒刀。 高帽子没有人不喜欢。 “小娥跟我说过你。” “许哥,想吃什么,您尽管要,钱,兄弟管够。” “大茂兄弟口气很大呀。” “这不是请许哥吃饭嘛,就算没有也得有呀。” “许大茂,咱们两个人不熟,你有什么事情明说。” “许哥快人快语,当兄弟的也不能含糊,还真的有事要麻烦许哥你。”许大茂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我听说许哥是撰稿的,我想拜托许哥写一篇关于国有资产无形流失的文章。” 许哥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许大茂。 一个轧钢厂的放映员,让他这个报送的撰稿人写一篇关于国有资产流失的文章,怎么看,这中间都有猫腻。 “许哥,我就知道瞒不过您,得了,我许大茂跟您说实话,事情是这么一回事,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我们轧钢厂有个厨师叫做傻柱,他跟我不对付,天天说小娥不能给我生孩子,说我许大茂要绝户。” “所以你要整他?” “许哥,不是我许大茂整傻柱,是这个傻柱分不清好赖人,我许大茂骑着厂子发的自行车去办事情,傻柱说我公车私用,是占轧钢厂的利益,但是他傻柱凭什么每天往家带盒饭,又是肉、又是骨头,这些东西不都是厂子花钱买的吗,我许大茂骑着厂子发的自行车去办事情,就是占轧钢厂的利益,他傻柱天天往家带盒饭,就不是占轧钢厂的利益?” “许哥,我这也是为了轧钢厂着想,不想我们轧钢厂就这么被毁掉,这是兄弟我私下统计的一些数据,希望对许哥有所帮助。”许大茂把一份他昨天晚上连夜统计出来的详细数据推在了许哥的面前。 许哥看了看,见里面还夹了一张五斤的全国通用粮票。 全国通用粮票。 这可是好玩意。 这个时代,妥妥的硬通货。 许哥的手指头,轻轻的在桌子上面敲了敲,挥手喊过店老板,把这顿一毛五分钱的早饭给结了,随即扭身离开。 看着许哥离去的身影,许大茂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阴冷的笑容。 原本许大茂的计划,是让许哥写一篇关于放映员的文章,里面稍微提点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好。 但是离开大院的时候,傻柱好死不死的怼呛了一句许大茂,使得许大茂忽的改变了主意,继而将昨天晚上为了不让娄晓娥摧残自己,瞎编出来的数据分析报告给了许哥。 至于那张粮票。 算是敲门砖。 许大茂今后还有用得着许哥的地方。 一个第一次见面就敢收人家五斤全国通用粮票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怕的是对方不收。 第27章 陷阱已成 数天时间一晃而过。 这数天时间内,许大茂将所有东西全都抛之脑后,什么算计傻柱,算计秦淮茹,自己获取好名声等等之类的想法,全都丢在了九霄云外。 他一门心思的只有一个想法。 逃出去。 活着逃出娄晓娥的魔掌。 为了给许大茂生下孩子,娄晓娥跟许大茂说了这么一句话,将现在的每一分钟全都当成他们分别的前一秒来看待。 如此。 许大茂可就遭受了大罪。 整晚整晚的被娄晓娥祸祸,整晚整晚的被娄晓娥摧残。 身形日渐消瘦。 关键是许大茂的腰疼的厉害,娄晓娥都开始用枸杞之类的东西给许大茂补了。 这几天也不全都是娄晓娥祸祸许大茂的事情发生,还有几件跟许大茂有关联的事情发生。 首先是许大茂买了一辆自行车。 成了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街道的第一大事情。 用三大爷的原话来形容,许大茂是他们大院第一个私人拥有自行车的人。 许大茂也没有食言,这几天时间,他还真的将这辆崭新的自行车借给了那些急用自行车娶媳妇的人。 无数人夸赞许大茂的同时,也惹来了傻柱的不高兴。 傻柱同志好几次当着许大茂的面流露出了羡慕外加琢磨不明白的表情。 同样都是大院的人,他傻柱工资还比人家许大茂高,为什么许大茂能买自行车,傻柱家里却连十块钱存款都没有? 最后傻柱给自己想出了一个自己需要照顾妹妹的理由出来。 对此。 许大茂不得不敬佩傻柱的脑补。 这理由。 许大茂服。 其次。 是许哥撰写的有关国有资产流失的文章见报了,估摸着是许大茂那五斤全国通用粮票建功的缘故,文章中还特意标出了某轧钢厂荷姓厨师,日复一日的通过从食堂往家带饭菜,致使该轧钢厂一年损失上百元的事实。 文章的最后。 用这么一句话概述。 亏了轧钢厂,饱了厨师一家人。 许哥还专门将报纸送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看着这篇报道,许大茂知道傻柱要玩完。 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们,不可能放任这种事情不管。 所以这年后第一天的班,就是一个陷阱。 傻柱要是不带饭菜还好,要是带了饭菜,估计得坐牢。 一个薅社会xxx的罪名肯定是跑不了了。 想到这些的许大茂,居然泛起了兴奋,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整个人好似二流子一般的蹲坐在轧钢厂大门旁边的马路牙子上面,坐等着好戏的上演。 “许大茂,这都下班了,你怎么不回家?” “原来是秦姐啊,我回家干嘛,回家被我媳妇祸祸去?我还是老实在外面待会。”许大茂的这句话里面有几分开车的味道。 都是成年人。 谁不晓得谁? 主要是许大茂有试探秦淮茹的想法。 曹操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根据高人推测,秦淮茹这个人相当的不简单,最后一个孩子生下后,便去医院上了环,一个寡妇上环,肯定是不想怀孕呗,所以这里面有许多不为外人道也的秘密。 你想。 你想破脑袋的想。 为什么贾张氏死活不喜欢一大爷? 为什么一大爷总是喜欢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接济秦淮茹东西? 为什么贾张氏总是说秦淮茹拿回来的这些东西不干净,丢他们贾家的脸? 另外一大妈的死亡,也是一个巨大的疑点,好端端的竟然心脏病突发性死亡。 综上所述。 许大茂断定秦淮茹和一大爷易中海两个人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证据。 仅仅是推测。 假如是真的。 傻柱的头上可就绿油油一片。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尽他是绿色。 真要是这样,自己也未尝不能分的一杯羹。 试一试还是可以的嘛。 “你身子骨不行啊,天天喊着腰疼,信不信我回去告诉小娥,说你跟我开花花肠子。”秦淮茹的口气有几分撒娇。 许大茂顿了顿。 这女人,莫不是盯上自己了。 没错。 秦淮茹还真的盯上了许大茂。 心机婊嘛。 自然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傻柱是她的长期饭票,旁人也可以是她的长期饭票,对心机婊来说,饭票多多益善。 “秦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为了获知事情的真相,许大茂怀着大无畏的奉献精神,决定以身饲虎。 “许大茂,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文才,来来来,姐让你知道什么是牡丹花。”秦淮茹挺着胸脯的朝着许大茂走来。 “姐姐姐,兄弟我错了,我错了,你敢舍得,我许大茂不敢,我怕傻柱揍我。” “傻样,胆小的跟个耗子似的。”秦淮茹走到许大茂跟前,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打量着许大茂身下的自行车。 “姐,你不会是看上我这自行车,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是有些想不通,傻柱工资比你许大茂还高,怎么你许大茂买自行车了,傻柱却连一个自行车车轱辘都买不起。” 听闻这话,许大茂真想把秦淮茹给按在地上狠狠鞭挞一番。 这话就连资本家听了也得哭着离开。 月月工资被你们家吸着,能有钱买自行车嘛。 “大茂,你看我们家那几个孩子怎么样?” “不错,真的不错,几个孩子都特懂事,棒梗知道疼妹妹,两个妹妹知道疼哥哥,我许大茂挺羡慕的。” “许大茂,你这几句话还是人话,都是一个大院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淮茹家不容易,有能力多帮衬帮衬。” “一大爷呀。”许大茂打了一声招呼。 易中海这个人,也是一个老阴b。 剧情中。 人家傻柱的儿子来了,易中海这个老阴b死活拦着傻柱不让傻柱去见自己的儿子,最后一起合伙吸血娄晓娥。 吸血娄晓娥,用娄晓娥的钱为他们养老,但是这个四合院里面的老老小小,感谢的人却是秦淮茹,都说秦淮茹仁义。 怨不得四合院被叫做禽满四合院。 这就是原因。 “大茂,大爷手里有个偏方,你晚上过来拿。” “那我谢谢一大爷了。”说话的许大茂,远远看到傻柱拎着盒饭慢悠悠的走来。 第28章 傻柱被抓 “我去,合着一大爷和秦姐这是在等傻柱啊。”许大茂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道:“傻柱做的饭,味道还真的不错,二位这是怕有人打劫傻柱手里的盒饭?” “许大茂,收起你酸溜溜的口气。”易中海看了一眼许大茂,刚才的好印象一下子没有了。 许大茂什么人,易中海清楚。 没有一点大局观,还没有爱心,要是许大茂能跟傻柱一样有爱心,易中海说不定就让许大茂帮着养老了。 “我这不是开个小玩笑嘛。” “那是傻柱好心,见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在帮衬我们家。” 许大茂心里冷笑了一下。 估计今天过后,这个傻柱的盒饭就没有了。 没看到门房里面挤满了人,甚至就连厂长都在。 这是要拿人那赃。 果不其然。 就在傻柱迈步走出大门的时候,门房里面突然冲出了很多人,三下两下的将傻柱围在了中间。 “怎么个意思?下班了不让出去?” “傻柱,你饭盒里面装的是什么?” “饭盒里面装的是什么?当然是饭了。”傻柱的口气有些不以为意,从食堂里面往出带饭,是轧钢厂食堂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很多人都带。 只不过他们带的没有傻柱带的多。 “我知道是饭,我就问你这个饭那来得?” “丁科长,您这话问的可就有些亏心眼,这饭还哪来的?当然是咱们食堂的呀,我可实话告诉你,我们厨师从食堂带饭,是打上面传下来的规矩,怎么的?这规矩到咱们轧钢厂就要破呀。” “傻柱,你薅社会xxxx的羊毛还有理了?” “丁科长,我傻柱可是三代雇农出身。” “三代雇农出身就可以私吞轧钢厂的国有资产?” 这可是一顶大帽子。 现如今这个大环境下。 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想好都难。 “丁科长,丁科长,有话好好说,傻柱跟我是一个大院的,他的为人我清楚,是个好人,也是一个老实人,不会做挖社会xxxxx的事情,也不会做出私吞轧钢厂国有资产的事情来,肯定是误会。”易中海察觉情况不妙,忙上来打圆场。 至于秦淮茹,一个人早跑的没影踪了。 “易师傅,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是上面传下来的命令,我身为轧钢厂的保卫科长,必须要认真执行,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语啊,我就让傻柱打开饭盒看看。” “傻柱,打开饭盒。” 易中海发话了。 傻柱不可能不执行。 不情不愿的将四个饭盒打开。 饭盒盖子打开的一瞬间,周围的那些人都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家伙。 四个饭盒,全都是肉菜。 第一个饭盒里面装着半只鸡,第二个饭盒里面装着半条鱼,第三个饭盒里面装着肉丸子,第四个饭盒里面装着猪肉。 不少人吃窝窝头的年代,傻柱四个饭盒全都是肉菜。 这尼玛也不怕撑死。 这是为了秦淮茹家,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脸。 “抓起来。” 几个保卫科的干事,合力将傻柱按在了地上。 被按在地上的傻柱,还有些不服气,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开,便用言语质问保卫科长,“凭什么抓我?我可是三代雇农出身。” “丁科长,是不是误会了?” “易师傅,误会不了,这就是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丁科长指了指傻柱的那四个饭盒,挥手将采购科员叫到了跟前,让其看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采购科员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一只鸡一块钱,傻柱饭盒里面是半只鸡,折价五毛钱。一条鱼八毛钱,傻柱饭盒里面是半条鱼,折价四毛钱,肉丸子和猪头一共折价一块钱。 傻柱四个饭盒一共折价一块九毛钱。 一天一块九毛钱。 一个月三十天,就是57块。 一年十二个月,累计684块。 “这么说,傻柱一年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高达684块?” 684块外加一个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罪名,瞬间令易中海不知了所措,也让傻柱变得懵逼茫然了。 我不就是往家带了几盒饭菜吗。 怎么跟国有资产流失莫名的挂了钩。 还684块。 这尼玛可能嘛。 “丁科长,误会,误会。”傻柱也不在摆他三代雇农的谱了,直言这就是一个误会,更着急忙慌的将秦淮茹一家给招了出去。 傻柱的本意是借着秦淮茹家洗清自己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的这个罪名。 在傻柱的心中,自己从轧钢厂往家带盒饭,是好人好事,是自己接济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好人好事,既然是好人好事,为什么不表扬宣传,反而还成了侵吞国有资产的罪恶代表? “这些东西不是给我吃的,是我见我们大院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比较困难,想要接济她们一下。” “秦淮茹我知道,接替贾文涛的班,你既然知道她们家困难,为什么不自己接济,反而通过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这种方式来接济?” “丁科长,我这是有理也说不清楚了,我去找厂长。” “不用了,我来了。”轧钢厂厂长出现。 “厂长,我冤枉,我真的冤枉,我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嘛。” “何玉柱,你什么人我就一定要清楚吗?我要是清楚,就会不让你一年吸血轧钢厂684块。” “厂长,我不是吸血咱们轧钢厂,从食堂往家带饭,是打上面传下来的规矩。” “我们是新人新社会。” “厂长,我是接济秦淮茹家,我说不清楚了。” “厂长,对于何玉柱同志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接济秦淮茹家一事来看,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何玉柱同志伙同秦淮茹一起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我刚才经过走访打听,何玉柱同志可是连续数年一直带饭给秦淮茹家。”李副厂长这番话很有几分落井下石的味道,估摸着是报复傻柱替秦淮茹出头,打了他的缘故,同时又能拿捏秦淮茹。 一箭双雕。 何乐而不为之。 “把何玉柱关到保卫科,丁科长带人去秦淮茹家,可不能让国有资产进一步流失。” 第29章 罪证没有销毁成 易中海这个老阴b,真不是东西,明明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想暗中让许大茂给秦淮茹通风报信。 就这个急切的态度。 打死许大茂,许大茂都不相信易中海与秦淮茹之间没有猫腻。 几乎瞬间。 许大茂便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易中海同志,咱们是一个大院的住户,你是大院里面的一大爷,我身为大院的一员,我听你的话是应该的。但公是公,私是私,何玉柱与秦淮茹合伙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这就是在薅轧钢厂的羊毛,是挖社会xx的墙角。” 许大茂的语气异常的大义凛然。 轧钢厂一、二、三把手全都在跟前,干嘛不趁机表现自己? 这种机会要是放任从眼前溜走,许大茂估计的悔恨一辈子。 “人赃并获之下,你让我去跟大院里面的人说一声,这不就是通风报信?几位厂长命令丁科长带人去秦淮茹家找流失的国有资产,我跑去说一声,说何玉柱因为天天从食堂带饭给秦淮茹家被抓了,这不是坏了几位厂长的大事情嘛,也毁了丁科长的任务,我许大茂坚决同这种不良风气做斗争。” 掷地有声的话语声音,真为许大茂带来了不少印象分。 连许大茂名字都不知道的轧钢厂一、二、三把手,都知道轧钢厂有一位叫做许大茂的电影放映员。 至于保卫科的丁科长,更是对许大茂感激万分。 丁科长可晓得这件事究竟有多大。 轧钢厂的几个领导,听说都被上面的大领导给训斥了。 原因就是那篇国有资产流失的文章。 许多单位都开始了把控国有资产流失的行动。 换言之。 这件事就要往大了弄。 也怨傻柱倒霉,没有被抓到还好,这要是被抓到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轧钢厂的几个领导要将傻柱当做侵吞国有资产的典型来抓。 莫说傻柱跑不了,就连天天吃傻柱盒饭的秦淮茹一家也逃不掉。 “易中海同志,许大茂同志说的在理,你跟何玉柱关系不错,但也不能在这么大的事情上面犯糊涂。你刚才跟许大茂同志说的那些话真以为我们这些人耳聋听不到?你让许大茂骑车回去通知秦淮茹是怎么回事?这也是许大茂同志看在跟你住一个大院的份上,给了你几分面子,要是换成我,我直接大嘴巴子扇你。” 训斥了易中海一顿的丁科长,用脚踢了踢被按在地上,但却依旧不老实的傻柱,“你个坏分子,给我老实点。” “许大茂,你个孙子,你背后使坏。” 就傻柱的这个态势。 可不是什么接济秦淮茹的态势。 许大茂猜测,傻柱一开始是真的看在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接济秦淮茹,但是随着时日的流失,傻柱与秦淮茹接触日子的增多,傻柱这种同情弱者的心理渐渐化作了某些情感因素。 要不然傻柱怎么一到有关秦淮茹的事情上面,就犯了糊涂,甚至给自己亲妹妹吃窝窝头,却把从厂食堂偷回来的肉菜给秦淮茹家送去? 也是。 傻柱偷食堂。 棒梗偷傻柱。 反正躲不过一个偷。 一想到这个偷字,许大茂就觉得傻柱的头上有点绿。 。。。。。。 另一边。 急匆匆跑回家的秦淮茹,人刚刚进门,贾张氏追问盒饭的声音便响起,“淮茹,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都离下班过三十五分钟了,对了,傻柱的盒饭你怎么没有拿回来?棒梗还是一个孩子,正在长身体,他需要吃肉。” “奶奶,我们也想吃肉。” “女孩子家家的,吃什么肉?棒梗是哥哥,要顶我们贾家的门户,他吃肉,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吃菜就好,菜里有营养。” “小铛,槐花,等傻柱拿回盒饭,哥哥分你们肉吃。” “还是我们大孙子通情达理。”夸赞了自己孙子一句的贾张氏,看着脸色有些惨白的秦淮茹,“淮茹,你是不是跟傻柱吵架了?你要是不方便找他拿盒饭,我老太婆去,我老太婆可不能让我大孙子吃不到肉。” “妈,不是的,我跟傻柱没有吵架,是傻柱今天带着饭盒出来的时候被保卫科给抓了,厂长他们都在,他们抓傻柱的罪名是傻柱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还说傻柱是在薅轧钢厂的羊毛。” 贾张氏手中的搪瓷缸掉在了地上。 作为一个从旧社会走入新社会的老人,她知道秦淮茹口中所说罪名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傻柱再也不可能给她们带盒饭了。 更意味着她们贾家也要跟着倒霉。 “淮茹,赶紧的,赶紧将棒子面、白面想办法处理掉,要不然我们也得跟着倒霉。”贾张氏惊呼了一声,脸上惊恐的表情是掩盖不住的。 之前觉得吃傻柱从轧钢厂偷回来的盒饭是幸福事情。 现在却认为傻柱从轧钢厂偷回来的盒饭是倒霉透顶使得她们贾家倒大霉的东西,要跟着犯事。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万一傻柱将她们贾家牵连进来。 可就坏事了。 秦淮茹的工作能不能保住,还都是后话。 “赶紧的,白面、棒子面全部处理掉,实在不行倒在水缸里面,还有那些猪肉、羊腿、牛肉,也得想办法解决掉,上面有印记。” 秦淮茹愣了。 一时间不晓得要怎么弄。 听从贾张氏的命令不是,不听从贾张氏的叮嘱也不是。 “淮茹,别愣神,傻柱侵吞国有资产这是大事情,他闹不好要坐牢,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弄掉,就算保卫科的人带着人上门,他们也找不到证据,记住,我们咬死了,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承认,不承认傻柱给我们带过盒饭。” 秦淮茹嗷了一声,抓起跟前的白面袋子,径直将其丢在了水缸中。 忙碌的一幕。 似乎并没有帮上她们的忙,就在秦淮茹刚刚把白面袋子丢在水缸里面的时候,保卫科的人闯了进来。 贾张氏身体一软,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第30章 抄家 “科长,她们太可恶了,把白面还有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说话的人语调泛着一丝哭腔,内中还有一丝丝强烈的愤怒。 他们可是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结果这家人为了销毁罪证,竟然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这还是人吗? 四合院里面,本就没有秘密。 再加上这个年代,没有消遣娱乐的项目,故保卫科登门的时候,整个四合院里面所有人全部涌了出来。 一句话。 惹得无数人关注,全都看热闹的看着。 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秦淮茹一家不是大院里面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嘛,既然是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为什么会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二大爷,怎么回事?” 向来官迷的二大爷,将手背到背后,迈步朝着丁科长走去。 “丁科长,我是轧钢厂的刘海中,这个大院的二大爷,也是咱们这个四合院的负责人,我就是问问,他们家怎么了?” “秦淮茹伙同轧钢厂食堂厨师何玉柱一起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令轧钢厂形成了严重的国有资产损失,我奉厂长和书记的命令,来秦淮茹家收缴被盗的国有资产。” 周围众人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好嘛。 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 这罪名。 真够大的。 “丁科长,秦淮茹是个寡妇,傻柱是个厨子,这可能嘛,别中间闹出什么误会来。” “误会不了,何玉柱今天下班的时候,从食堂偷了四盒饭菜,一盒是半只鸡,一盒是半条鱼,一盒是肉丸子和猪肉,采购科的同志折价一块九毛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算算多少钱?我听说了,何玉柱从轧钢厂偷回来的盒饭全都给了你们大院里面的人。” 大院里面看傻柱不顺眼的人很多,一大爷不说,人家有想法,想让傻柱帮着养老,不可能跟傻柱对着干。 就说二大爷和三大爷,那家日子不是紧巴巴的,稍微比秦淮茹家富裕了一点点。 傻柱这个人,有好吃的从来没有想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秦淮茹家及后院的聋老太太。 东西不分无所谓。 谁让东西是人家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问题是傻柱分不清里外。 傻柱这个东西,总是喜欢拿秦淮茹家困难,他傻柱接济秦淮茹家是好人好事来标榜自己,甚至还因为大院里面的其他人对秦淮茹一家印象不好,说大院里面的这些人没有人情味,整的好像四合院里面就他傻柱一个人是人,旁人都是畜生。 合着在傻柱眼中,不接济秦淮茹家,不可怜秦淮茹家就不是好人。 这也是众人赶紧撇清自己的原因。 你不给我们饭吃,我们也不帮你说话。 “丁科长,误会了,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全部给了秦淮茹家,就连他妹妹都吃不上,天天啃窝窝头。” “还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呀。”丁科长喃喃了一句,“稀奇,把亲妹妹不管不顾,反倒对一个寡妇十分热心。” “男未婚,女寡妇,咱们外人也管不着,我刚才听说里面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刘海中有意没意的把这个话题往东西上面扯。 主要是东西太多了。 三大条猪肉。 两个大羊腿。 还有一大袋猪骨头。 还有一些没有被丢入水缸的白面和棒子面。 这都是轧钢厂的财产。 没看到这些东西上面有很清晰的轧钢厂食堂字样及相关的标志。 实锤了。 秦淮茹伙同傻柱盗窃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这些东西就是证据。 “丁科长,东西全部统计出来了,共有猪肉十二斤,羊腿十一斤,猪骨头六斤,牛肉二斤,整鸡三只,食用油两桶十斤,白面十五斤,棒子面十八斤,另有部分倒入水缸的白面和棒子面无法估计。” 伴随着搜查人员的汇报声音,整个四合院内,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 堆在桌子上的那些东西,几乎晃瞎了他们的眼睛。 这么多的肉。 某些人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直以为人家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生活比较困难。 合着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就这么些东西,整个大院二十多户人家的家底全部加一块,也没有人家秦淮茹家一家多。 “小李,确定是咱们轧钢厂食堂丢失的东西?千万别将人家自己过年采购物资当做咱们轧钢厂食堂的东西给搜寻出来,公是公,私是私,公家的东西一两都不能少,私人的东西一两都不要。” “丁科长,我确定全部都是咱们轧钢厂食堂丢失的物质,当初采购科的同志将其买回后,全部在上面打了标志。” “这就是何玉柱口中的接济秦淮茹家的好人好事,合着他何玉柱是通过偷盗轧钢厂食堂物质来接济秦淮茹,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是她们为了销毁罪证赃物,不惜将白面和棒子面倒在水缸里面。”丁科长忽的提高了嗓子,“你们不知道还有很多地方的同志他们吃不饱饭嘛,你们这就是在犯罪。” “这是我们大院的耻辱啊。”刘中海插了一句嘴。 “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何玉柱和秦淮茹这么丧心病狂。” “丁科长,跟我们没有关系。”贾张氏慌慌张张的辩解起来,也顾不得维持人设了,先把贾家摘干净再说。 “没有关系?”丁科长冷笑了一声,指着桌子上那些东西道:“没有关系这些东西怎么来得?为什么何玉柱不放到他自己家,全都放到了你们家,还是说你们从何玉柱家又把东西偷到了自己家?” 周围无数人为之叫好。 “这些东西要是没有外人接应,如何从轧钢厂跑到你们家,真以为我们保卫科是吃干饭的?刚开始我还以为何玉柱就是从食堂偷点饭菜,结果是盗取食堂物质,这是要坐牢的。” 贾张氏顾不得装死,后院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了过来,看到那堆满桌子的肉和白面,在听闻丁科长那番话,挥舞着拐杖朝着贾张氏打来。 第31章 大院首富秦淮茹 早看不惯贾张氏和秦淮茹吸血傻柱、吊着傻柱做法的聋老太太,一听自己的宝贝孙子傻柱因为秦淮茹家,去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被保卫科当场拿下。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更气人的事情,是得了好处的贾张氏居然反咬一口,将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到了傻柱的头上,更摆出了一副受害人的嘴脸。 这是要逼着傻柱坐牢啊。 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朝着贾张氏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 贾张氏见势不妙,赖驴打滚的滚到了一旁,可就是这样,身上还是被聋老太太抽了好几下。 抽完贾张氏的聋老太太,扭脸看到了旁边愣神发呆的秦淮茹。 稍微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又暴怒了起来。 这个不要脸的秦寡妇,吊着我孙子,不让我孙子娶媳妇,更在我孙子给你带回来这么多物质后,还在脸上摆出了懵逼茫然不知情的表情。 你这幅表情给谁看? 真以为这样就可以洗清你身上的嫌疑。 我打。 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劈头盖脸的抽了秦淮茹十几下。 含恨而出的力道,将秦淮茹鼻子都给抽出鼻血了。 奇葩的事情。 是周围看热闹的大院邻居,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拉架的,全都是一副任由聋老太太教训贾张氏,教训秦淮茹的态势。 足可见人缘之坏。 主要是贾张氏、秦淮茹她们的人缘,在那些物质全部被搜寻出来后,刹那间掉落到了零点。 又是猪肉,又是羊腿,还把多余的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就着还跟我们装可怜。 在联想到前几天的压岁钱事件,大院邻居都认为他们被秦淮茹家给算计了,你秦淮茹家有这么多东西,怎么还跟我们装穷? 一下子撇清了秦淮茹跟他们的关系,一个个作壁上观,任由聋老太太狠揍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还微微喊好。 丁科长唯恐贾张氏和秦淮茹被打坏,在聋老太太教训了两人一顿,且将心中怒火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挡下了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老太太,在打就打坏了,这件事我们自有定论。” “都怨他们两个,老是老的样,小是小的样,一个个没有正行,把我孙子折腾到保卫科里面去了。” “老太太,您这话说的在理,我也想不明白,何玉柱怎么就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听说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该管,我也是服了。” 丁科长知道聋老太太的身世,是烈属,说话的口气里面带了几分敬重。 “本来我们把东西搜寻出来就好,但是这件事上面的领导全都知道了,咱们第二轧钢厂的几位领导都为此挨了批评,所以这件事我没法跟您老保证,我只能跟您老说,谁对谁错自有分晓。” “何玉柱要是被冤枉的,我们会将他放回来,可要是真的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他怎么也得在保卫科待几天,要是罪重的话,我们会移送派出所。” 聋老太太的身体,莫名的原地晃了晃,她不傻,就眼前这些被搜出来的东西,能是小事情嘛。 “根据何玉柱的交代,他连续四年时间不间断从食堂盗取食物接济秦淮茹家,这些食物都是从轧钢厂工人口粮中克扣下来的。厂领导的意思,是不能流失一分钱的国有资产。”丁科长命人在贾张氏家中翻箱倒柜的找寻起来,不长时间,一个放置钱财的木头匣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打死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秦淮茹家竟然这么有钱。 在一个人月工资只有三十五元的年代里,被大院里面所有人当做困难户的秦淮茹家,竟然会有两千一百一十五元的存款。 什么概念? 妥妥的富翁。 大院里面的人又一次被震惊了。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们一个个的认为,跟秦淮茹家比起来,自己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困难户。 见过存款两千多块,家里又是肉,又是白面的困难户嘛。 唯有当事人秦淮茹晓得怎么一回事。 辛辛苦苦四年,又是傻柱帮衬,又是一大爷扶持,好不容易积攒了两千多块的存款,结果一下子被没收了。 上哪说理去? 没地方说理去。 总不能说这是傻柱和一大爷累计四年给自己的钱。 一大妈还在现场,大院里面的这些人也都在。 秦淮茹还是要脸的人,她低下了头,决定当这个哑巴。 “两千一百一十五元?”三大爷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保卫科的同志数的,是两千一一十五元。”刘海中的声音,也有些惊诧。 秦淮茹家。 四合院首富。 “淮茹,你这就不对了,你们家都这么有钱了,前几天怎么还撺掇棒梗带着妹妹给我们磕头挣压岁钱,不给一块钱就不起来,你这是欺负人呀。” “就是,简直太欺负人了。” “什么欺负人,我们积攒的行不行?”贾张氏喊了一嗓子,这么多钱,她也有些纳闷。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个因为肉、白面泛着懵逼。 一个因为钱泛着懵逼。 合着都有秘密。 “积攒?”三大爷把账给贾张氏算的清清楚楚,“你们家一没有有钱的亲戚,二没有值钱的财产,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这还是去年二月份刚刚转正才有的工资,没转正之前的工资是十七块五毛钱,一家五口人,怎么积攒两千多块?” “是不是她们隐藏瞒报了?真要是这样,她们的成分可就不对了。” 贾张氏浑身就是一哆嗦。 这尼玛跟成分划了等号。 真要是背个隐藏财产,瞒报成分的罪名。 活不活了? 麻溜的认了熊。 “这些钱跟我们家没有关系,是傻柱偷公家东西卖的钱。”在自己一家人倒霉和一个人倒霉之间,贾张氏很聪明的选择了后者,把所有的罪名全都推到了傻柱的头上。 “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就得跟我们走一趟保卫科,秦淮茹。”丁科长出人意料的点了棒梗的名,“还有你贾梗。” 第32章 许大茂笑里藏刀 本以为只带走自己的秦淮茹,在听到丁科长喊出自己儿子棒梗名字的时候,就晓得事情有些不好收拾了。 原来那些猪肉、羊腿、牛肉、鸡,是棒梗从轧钢厂食堂偷回来的。 怨不得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贾张氏一脸的喜气,更喊出了今后两个月傻柱不给她们带盒饭,她们也不缺肉吃的豪言壮语来。 底气在这里。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往日里棒梗拿傻柱家的东西无所谓,傻柱不计较,但你偷轧钢厂食堂的东西,这就是犯罪呀。 将来还怎么接班? 怎么娶媳妇?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秦淮茹决定替棒梗背黑锅。 “丁科长,我一个寡妇人家,我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我错了还不行嘛,我认罪,这些东西是我偷得。” 秦淮茹哭哭啼啼真是泪如雨下,她在尽可能的营造一种弱女子的形象。 眼泪。 女人最大的武器。 一个漂亮女人的眼泪威力更甚,它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呵护女人的那种本性。 傻柱为什么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答案在这里。 秦淮茹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再加上长得不错,否则李副厂长也不能念念不忘。 许大茂惦记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想要当这个伟大的曹操,不是没有原因的。 相貌不错的秦淮茹,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成熟韵味。 事实上。 许大茂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一个错误。 家花不如野花香。 放着自家的媳妇不疼,非要惦记旁人的老婆,认为旁人的老婆不错。 纯粹就是闲的蛋疼。 惦记归惦记。 行动归行动。 这时候就算秦淮茹赤果果的躺在许大茂面前,许大茂也不敢有所行动。 娄晓娥天天压榨许大茂。 许大茂天天生不如死。 腰疼。 另一方面是许大茂在没有打探清楚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真正关系之前,绝对不会擅自行动。 易中海和秦淮茹不像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证据就是保卫科搜寻出来的两千一百一十五元。 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接济了秦淮茹家四年的时间,至今傻柱家里的存款不超过二十块钱。 两千一百一十五元里面有傻柱的一半。 剩余的一半从何而来? 易中海! 半夜三更仅仅就给棒子面? 肯定还接济了钱。 四年时间救济给秦淮茹一千多块,一年差不多两百多块,一个月二十多块左右,一个月四个礼拜,一个礼拜好心接济一次,一次补助五六块钱。 有点贵呀! 考虑到易中海的年纪。 一个月帮扶一次,一次好心资助二十多块钱。 不便宜! 手笔有点大! 许大茂摸了摸口袋里面的钱,二十几块钱。 算了。 有娄晓娥这个母老虎在,自己没有好日子过。 要忍耐。 忍不住。 不晓得谁,把许大茂给推了出来。 尼玛。 “许大茂同志这是有话说?”丁科长道。 “大茂,我们可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棒梗还小,错事都是我做的,我承认。” “丁科长,这种场合原本轮不到我许大茂讲话,有我们大院二大爷和三大爷在,还有咱保卫科丁科长及诸位干部在,我许大茂算哪根葱啊,只不过咱们有理说理,有事情说事情,傻柱伙同秦淮茹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这是事实,人赃并获,还有这么多东西,更搜出这么多钱,我的意思是,秦淮茹一个人养活四个拖油瓶,老的快死了。” 贾张氏气的牙根痒痒。 在她心中。 许大茂就是在咒她快点死。 “别看这个老的现在活蹦乱跳,没准这个老的今天晚上就死了,老的死了没关系,咱们找辆板车将她拉出去喂狗,但是还有三个小的,孩子不能没有妈,我厚着脸皮给她们说个情,孩子就别叫走了,小孩子嘛,将来怎么见人?证据啥的咱都有,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另外考虑到傻柱偷盗轧钢厂食堂国有资产是事出有因,是出于接济秦淮茹家这个想法,现在又搜寻到这么多东西,等于把这个损失降到了最低点,丁科长能不能稍微网开一面,对傻柱伙同秦淮茹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这件事从轻发落?” 许大茂这是明着在替秦淮茹和傻柱说情。 实际上是在把这个傻柱和秦淮茹合伙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这个罪名给进一步坐实。 大院里面不少人都夸许大茂仁义。 这个时候都敢站出来替傻柱和秦淮茹说情。 唯有聋老太太的眼神中,泛着一丝丝的莫名神情。 “看在你许大茂的面子上,小的我们不带走了,但是秦淮茹得跟我们走一趟。” “跟淮茹没有关系,东西是我老太婆偷得,抓就抓我,反正我们贾家离了淮茹都得死。”贾张氏跳了出来,欲替秦淮茹顶缸。 “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婆如何背的动?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带走。”丁科长带着保卫科的同志,押着秦淮茹、贾张氏及搜出来的那些物质离开了四合院。 身后。 是一片狼藉的四合院。 “二大爷,现在一大爷不在,您身为二大爷就得挑起这个担子来,贾张氏和秦淮茹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剩下三个小的该怎么弄,您的发话呀。”许大茂几句话,说的刘海中忘乎了所以。 “他一大妈,往常都是你们接济秦淮茹家,现在秦淮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三个孩子要不先跟你们待几天?” 一大妈想想也是,便点头同意了这件事,一手搀扶着聋老太太,一手领着棒梗、小铛、槐花三姐弟朝着后院走去。 “三大爷,往后咱们大院的这个教育工作还的靠您。” “就你大茂会说话。”三大爷很享受许大茂的这句话,笑呵呵的挥手让四合院的人别看热闹了,“都回家,别看了,别看了。” “就是,都回去。” 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许大茂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刚把秦淮茹家的门关上,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回来了。 第33章 何雨水 看着刚刚进入大院的何雨水,许大茂真想给傻柱两巴掌。 简直就是一个大傻子。 放着自己的亲妹妹不养活,去养活隔壁一家五口白眼狼。 辛辛苦苦带回来的饭菜,不给自己的亲妹妹吃,给两大三小白眼狼吃。 自己亲妹妹见天的啃窝窝头,隔壁一家白眼狼吃白面馒头。 四年时间,把两大三小白眼狼养的是白白胖胖,愣是将亲妹妹养成了干瘦猴子。 怪不得电视剧中,何雨水嫁人后,不怎么回四合院看望傻柱。 估摸着这就是原因。 哎。 也是一个可怜人。 “雨水啊。”许大茂打了一声招呼,“你这是刚回来?” 话罢。 没等何雨水回答,许大茂好心的替傻柱圆了一个谎言。 一辈子对头。 今天好心帮你傻柱一下。 真要是让何雨水知道傻柱因为接济秦淮茹家东西被轧钢厂保卫科给抓了,何雨水得伤心成什么样子? 摊上这么一个哥哥,何雨水也是倒霉。 “你可真的不凑巧,轧钢厂的领导们今天宴请老工人代表,你哥被抓壮丁做饭去了,你要是没有吃饭的话,要么去后院跟聋老太太对付一顿?要不去后院一大妈家对付一顿?” 何雨水看了看许大茂,没有说话。她的这种态势,给许大茂一种很不好的想法,就好像有很严重的心事一般。 “雨水,你没事?” 何雨水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她看着自家黑漆漆屋子的样子有些怪异。 仿佛有点落寞。 为什么是落寞? 许大茂说不上来。 反正何雨水给许大茂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 许大茂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犹豫了十多秒钟,朝着何雨水建议道:“雨水,你要是没有吃饭,又不想跟一大妈凑合,也不想跟聋老太太凑合,要是不嫌弃的话,跟我们一块吃,反正就我跟小娥两个人,多你一个人也热闹,你要是吃过饭了,那就。” 就字后面的拒绝词汇还在许大茂口腔中酝酿打转,何雨水便抢过了说话的主动权,同意去许大茂家吃饭。 “大茂哥,那我就去你们家吃,你和嫂子可不能嫌弃我。” 神一般的反转。 令许大茂愣在了当场。 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大院,谁不晓得他许大茂跟傻柱是不共戴天的对头,见了面除了掐还是掐,你这个对头的妹妹莫不是没有听出我许大茂话语中的敷衍之意,竟然同意来吃饭。 你怎么能同意嘛。 你要拒绝啊。 “大茂哥,你是不是反悔了?” “谁反悔啊,我许大茂是那样的人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哥回来找我麻烦。” 何雨水的兴致一下子低落了很多。 约四五秒后。 何雨水抬起头,朝着许大茂自嘲道:“他能顾得上我吗?秦家人都忙不过来,我何雨水不死就好,反正他也不管我死活,我真想赶紧找个人嫁出去,离他远远的,离那家人远远的。” 何雨水口中的那家人指的自然是秦淮茹一家人。 许大茂彻底无奈了。 一方面是傻柱真楞。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手段高超。 瞧瞧把何雨水给弄成了什么样子? 一副怨天尤人的态势。 “雨水,你要理解你哥,你爸走了后,你哥拉扯你不容易。” “我理解他,谁理解我。” “算了,不谈了,咱们吃饭,今天大茂哥亲自下厨,走走走。”许大茂领着何雨水朝着自家走去。 到了门口。 停下了脚步。 “雨水,我得跟领导娄晓娥请示一下。” 何雨水噗嗤一声笑了,大声道:“嫂子,我是雨水,我晚上没有吃饭的地方,我准备到你们家蹭饭,大茂哥说要请示你。” 娄晓娥推开门,瞪了一眼许大茂,拉着何雨水的手进了屋。 许大茂赶紧跟上。 “干嘛?” “我进屋啊。” “做饭。”娄晓娥翻身奴隶把歌唱,让许大茂做饭,“今天雨水来了,可得吃点好的,也给你做点好吃的,不然我晚上揍你。” 许大茂的身体,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子寒颤。 娄晓娥这个婆娘,又要折磨他许大茂。 “嫂子,要不我打下手?” “雨水,不用理会他,这个男人就得收拾,不收拾上天。”娄晓娥瞪了许大茂一眼,“看什么看?赶紧做饭去。” 许大茂直奔了厨房,依着许家太皇太后娄晓娥的旨意去做饭。 与此同时。 另一边。 也就是轧钢厂。 则是另一番场景。 保卫科丁科长将从秦淮茹家搜查出来的那些东西和钱财全部放到了几个厂领导的面前。 堆积满整个桌面的物质及钱财。 刺激着周围众人,包括担心事态严重,想要进一步获知消息,且没有回到四合院的易中海。 这些东西都是从秦淮茹家搜出来的。 还有钱。 两千一百五十块。 “书记、厂长、副厂长,东西都在这里。” “怎么少了几包白面和棒子面?” “李副厂长,是这么一回事,我们赶到秦淮茹家的时候,秦淮茹和她的婆婆贾张氏正在销毁赃物和罪证,那几包白面和棒子面全都被她们倒在了水缸里面,成了面糊糊。” “硕鼠,硕鼠,简直就是硕鼠,这是什么行为?这就是犯罪!”书记气愤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看着站在旁边的易中海,“易师傅,这就是你说的孤儿寡母?这就是你口中的困难户?困难户家中能找出两千一百五十块?困难户家中会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易中海脸色一僵。 钱的事情。 他这个当事人不能往出说。 “这就是一起有预谋、有组织的合伙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犯罪,否则我们昨天下午采购回来的猪肉、羊腿、鸡、牛肉、食用油、白面、棒子面,为什么会在当天晚上被盗?而这些东西还都在秦淮茹家找了出来。” 李副厂长在秋后算账,找傻柱和秦淮茹的麻烦。 “我认为食堂职工何玉柱伙同轧钢厂工人秦淮茹盗取国有资产罪名成立,甚至就连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也参与了其中,依我之见,将他们扭送派出所。” 第34章 双贱合璧 听闻李副厂长这番将傻柱和秦淮茹扭送派出所的言论,易中海整个人浑身发冷。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那是对外人。 对傻柱和秦淮茹却不能这么做。 都跟易中海有关系。 傻柱是易中海看好的帮着易中海养老的人,秦淮茹这个小寡妇则是易中海半夜偷偷接济帮扶的人。 一个管今后。 一个利眼前。 都不能有失。 现在的事态易中海已经看明白了,昨天下午采购回来的那批物质,压根就是一个陷阱,是钓某些人的诱饵。 傻柱和秦淮茹傻乎乎的一头撞了进去,继而使得自己身陷牢笼。 两人要是被弄到派出所,一个合伙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罪名肯定跑不了,最少也得几年起步。 出来还怎么替他易中海养老送终? 想了想。 易中海决定回四合院寻求外援支持。 聋老太太得出马。 烈属聋老太太出面,就算不能减轻傻柱和秦淮茹的罪名,也能将事情控制在轧钢厂内,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两人送到派出所。 易中海朝着四合院风风火火狂奔的时候。 被关在仓库里面的傻柱,这时候还一脸的无所谓,在他心中,自己就是从食堂带了点饭菜,有些是剩饭,有些则是没有做熟的生材料。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还非说偷。 这可是传下来的规矩。 再说了。 我傻柱是在做这个好人好事,我是在接济我们大院生活困难的孤儿寡母。 这种自作聪明的不以为意,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关进来后,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傻柱不傻,他脑子里面真要是浆糊,能连续四年天天给秦淮茹家带盒饭嘛。 只因为不傻。 所以在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人被关进来后,傻柱脸色突变,之前的那种不以为意也消失不见。 事关秦淮茹,傻柱智商直线下降。 “你们?” “跟你作伴来了。”贾张氏苦笑了一下,开始给傻柱戴高帽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整个大院就属你心眼最好,见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带饭给我们吃,你因为这件事被抓,我们吃了你的饭总不能无动于衷。” 贾张氏隐晦的瞟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应该是收到了信号,她抱着膝盖坐在傻柱对面的地上,将自己的头深深的耷拉在膝盖上面。 两个人就算不合,但某些事情上面利益是一致的。 “我跟淮茹商量好了,这件事跟你傻柱没有关系,自始至终就是我老太婆一个人在作死,是我逼着你傻柱天天给我们带饭,不带饭我就去你傻柱家闹,傻柱,你记住这一点,等会领导来得时候,你一口咬死就好。” “妈。”秦淮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喊了一声妈。 这声妈。 颇有几分猫哭耗子假慈悲的韵味。 只不过傻柱没有听出来。 在秦淮茹进来后,傻柱满脑子都是浆糊,智商刹那间归零。 “淮茹,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妈,我就是一个恶事情做绝的死老太太,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算活够了,大不了我一会当着他们的面撞死。” 贾张氏看着傻柱,抓起了傻柱的手。 “孩子,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咱们大院内大妈就看中你,我死了,你帮着我照顾淮茹及棒梗、小铛、槐花,大妈放心。我老太婆到了下面,见了文涛也能跟他交代了,就说有傻柱照顾淮茹和三个孩子,可以让他放心。” “妈,我要是让你这么做了,我秦淮茹还怎么见人?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拿了傻柱的盒饭,我该死,坐牢也是我秦淮茹去。” “淮茹,妈岁数大了,死了不要紧,可是你还年轻啊,棒梗、小铛、槐花她们需要你这个妈。” “妈。” “淮茹。” 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的哭泣,让傻柱脑子乱做了一团。 尤其眼泪汪汪一副弱女子形象的秦淮茹,更是在不断刺激着傻柱的神经。 刺激下。 傻柱忘乎所以,不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责任了,“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傻柱拿的饭菜,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傻柱,你。” “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关系。”傻柱都把他妹妹何雨水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傻柱,你已经帮了我们够多忙的了,我们不能让你这么做,不能让你替我们背黑锅。”贾张氏欲擒故纵的手法使得是炉火纯青。 “没关系,我三代雇农出身,他们不敢将我怎么样。”傻柱右手一拍自己的胸脯,大包大揽道:“贾大妈,秦姐,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东西是我傻柱硬塞给你们的。” “傻柱,那我谢谢你了,我给你磕头。”贾张氏噗通一声跪在了傻柱的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响头。 就这个响头。 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贾大妈,您干吗呀。” “傻柱,你可是我们全家人的大恩人,要不是你决定把这件事扛下来,我们贾家就得家破人亡。” “贾大妈,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 “傻柱,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棒梗昨天晚上从食堂偷了猪头、牛肉、羊腿、鸡、白面、食用油。” “贾大妈,我当什么事情那,合着就因为这件事啊,我昨天晚上做饭的时候,见到棒梗了,我装了一个没有看到。”傻柱三观不正道:“棒梗这个孩子虽然偷了食堂的东西,但他没有一个人祸祸,而是把东西拿回家给两个妹妹吃,这一点我傻柱觉得不错,他是为了让两个妹妹吃饱才这么做的。别说,棒梗挺有力气,那么多东西,一个人全部给扛了回去。” “可是这些东西都被丁科长给拿走了。” “这倒霉催的。” “还有钱,我们家的钱也被拿走了。”秦淮茹委屈巴巴的看着傻柱,这幅我见犹怜的表情,傻柱的心都化了。 “没事,还有我傻柱在,有我傻柱,就饿不着三个孩子。” “傻柱,你真是好人,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秦姐,咱不提这个。” 第35章 来自李副厂长的善意 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 老寡妇贾张氏与小寡妇秦淮茹联手算计傻柱的同一时间,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出现在了轧钢厂几位领导的面前。 聋老太太可是烈属。 得敬着。 对于聋老太太的来意,轧钢厂的几个头头脑脑心里全都明镜似的。 一准是为傻柱说情来了。 真要是开了口。 这个面子还不能扫。 轧钢厂的这几个头头脑脑,除了李副厂长,都是聋老太太丈夫手下的小兵。 要是没有这层关系,易中海也不能将聋老太太这尊大佛给请出来。 “杨书记。” “您还是叫我小杨子,您叫我杨书记就是再打我的脸,我当初可没少吃您做给我们连长的饭。” “那我老太太就托个大,管你叫声小杨子,小杨子,我的来意想必你也清楚,我就是为我大孙子傻柱来得。” 聋老太太这一直奔主题,反倒让轧钢厂的几个头头脑脑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一脸难办的便秘样子。 作为大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可不傻,她用手中的拐杖戳了戳地面。 “合伙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我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真有这事,我老太太二话不说,柱子该抓抓,该毙毙。” “柱子这个孩子,是我老太太看着长大的,他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你说他拿点食堂的剩饭剩菜,这个我认,我老太太也吃过柱子带回来的剩菜剩饭,可你要说柱子盗取食堂物质,我老太太还真不相信,柱子这个孩子就不是那样的人。” “但何玉柱偷盗食堂物质接济秦淮茹家是事实,还被我们保卫科的同志当场抓住,缴获被盗物质半只鸡、半条鱼、半斤猪肉、一饭盒肉丸子,我们的同志在秦淮茹家找到了标有我们轧钢厂标志的东西,更重要的事情,是何玉柱亲口承认这件事是他所为。”李副厂长的话,把聋老太太当场给震晕了过去。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 易中海抢到了背着聋老太太去医院的差事。 …… “几位,说说该怎么办?”坐在主位上面的杨书记首先开口,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但却需要下面的手下将这个定论给说出来。 御下之道。 “依着我的意思,不把傻柱和秦淮茹送派出所,我们轧钢厂发生的事情就在我们轧钢厂内部消化处理,传出去,丢的可是咱们轧钢厂的人。”向来不会第一个发表意见的李副厂长,此时一反常态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明确想要从轻发落傻柱和秦淮茹。 送派出所。 最起码也得坐牢。 轧钢厂内部处理。 无非降点工资,换个工作环境。 两者之间。 有着强烈的差别。 杨书记之所以没有明确给出具体的意思,其实就是在顾忌李副厂长的想法。 毕竟李副厂长跟杨书记不是一家人。 有些事情上,还需要考虑一二。 “这不好?”与杨书记算是本家的轧钢厂杨厂长提出不同意见。 所谓的不同意思,压根就是不想背黑锅。 都是千年的狐狸。 谁不晓得谁? 要不是李副厂长心有旁的想法,还真的不与杨厂长一般见识。 “杨厂长说的有理,可是聋老太太的建议我们还是需要考一下的的,我观刚才的态势,聋老太太分明将何玉柱当做了亲孙子,我们万一真的将何玉柱送派出所,何玉柱怎么也得蹲三年,聋老太太要是因此撒手人寰,我们可就犯了大罪过。” 李副厂长得得得的说着从轻发落傻柱和秦淮茹的理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傻柱可以坐牢,但要是傻柱破罐子破摔,把李副厂长的那些破事说出来,李副厂长也难逃坐牢的命! 思索之下。 顺水人情的说了这么一番理由出来。 “报纸上面说的是荷姓厨师,何雨柱姓何,不是一个人,其次是事出有因,是在做好事。我的意思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我们处理这件事,这样既给了聋老太太的面子,又维护了我们轧钢厂的形象。” “杨书记,我认为李副厂长的话说的在理。” “我同意。” “依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们按照李副厂长的意思,对何玉柱和秦淮茹进行降级、调岗处罚,李副厂长的意思?” “杨书记,我就是一个敲边鼓的,您既然问了我,我就说几点,首先何玉柱和秦淮茹不能在原车间工作。” 杨书记他们点了点头。 “我的意思,是将他们两个调往清洁卫生部门,做好轧钢厂这个后勤卫生工作,为我们轧钢厂更上一层楼发挥余力。空乏其身,劳其筋骨,只有在最艰苦的环境中,才能让他们认识错误,改正错误。” “那我们就按李副厂长对何玉柱及秦淮茹的处罚意见办,明天让他们两个人去后勤部门报道,负责轧钢厂厕所卫生的清理。”杨书记给李副厂长顺水人情,“一事不烦二主,李副厂长还的去宣布对何玉柱及秦淮茹的这个处罚决定。” 第36章 李副厂长的图谋 全权负责该事件后续工作的李副厂长,将傻柱三个当事人轮流叫到了办公室。 美名其曰。 单独学习教育。 第一个就是秦淮茹。 临离开仓库前。 傻柱那真是一脸的担心,都要自作主张的与秦淮茹一起去见李副厂长了,完全没有看到一旁角落里面蹲着的贾张氏,已然一脸的狰狞表情。 杀千刀的傻柱,竟然盯上了秦淮茹。 不知道秦淮茹是我贾家的媳妇嘛。 你傻柱想干什么? 该死的。 忘记了一点。 傻柱跟他死鬼老爹何大清全都是一个德行,见了寡妇就走不动道路。当初何大清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对,现在傻柱看自己儿媳妇秦淮茹的眼神也不对。 何大清为了寡妇,连儿子和女儿都不要。 傻柱估摸着也有这样的优点,均不见对他亲妹妹不管不顾。 贾张氏恨恨的眼神中,秦淮茹柔柔弱弱的叮嘱了傻柱一句,随即在傻柱牵肠挂肚的目光中,前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刚进门。 李副厂长就是一顶大帽子。 “秦淮茹,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撺掇傻柱一起跟你盗取公家的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嘛?” 秦淮茹柔柔的哭泣声泛起,就算没有李副厂长这番严厉的言论,秦淮茹也会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场合下给李副厂长上演一出梨花带雨的大戏。 身为女人。 还是一个颇有姿色且极具风韵的女人。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晓得如何才能将优点最大限度的发挥。 “李副厂长,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的帮帮我呀,我不想坐牢,我还有一个婆婆,三个孩子要养,我要是坐了牢,她们可就活不成了,李副厂长,你的大恩大德我下一辈子报答。” 娇柔的一面,令李副厂长喉咙发干,嘴唇也发涩。 如果不是顾忌书记他们还在轧钢厂,屋外还有保卫科的人在,李副厂长说不定已经兽性大发的将秦淮茹给拿下了。 怨不得很多人都想做曹操。 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你知道自己错了嘛?” “我知道自己错了。” “秦淮茹,我知道你一个寡妇养着婆婆和三个小孩不容易,但你也不能伙同傻柱一起盗取公家的东西呀?” 李副厂长的手,猛地一拍桌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挖社会xxxx的行为,几位领导的意思,是要将你和傻柱扭送派出所,两个人四年时间合伙盗取两千多块,最起码也得五年起步,五年出来后,你那几个孩子还能好好的嘛。” “李副厂长。”秦淮茹泪流满面的娇嫩脸颊,故意对着李副厂长。 “你们大院的聋老太太来了,来给你们说情,几个厂领导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们也得说服我,只要我不同意,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两个人也得坐牢。我这个人心软,见不得旁人受苦,所以我同意了他们的要求,答应将你们这件事在轧钢厂内部消化处理。” 秦淮茹的心,总算落了地。 不用坐牢就好。 至于李副厂长的图谋。 秦淮茹身为一个女人,自然一清二楚,除了馋自己这个身子,李副厂长还能有别的想法嘛。 她不是什么都不晓得的小姑娘。 知道取舍。 “李副厂长,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李副厂长轻轻的挪到秦淮茹的跟前,用手拖着秦淮茹的下巴,将秦淮茹的头给抬了起来。 眼角的余光。 瞟了一眼门的方向。 压低声音道:“秦淮茹,你别跟我玩花花肠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跟了我,亏不了你,不然你和你婆婆为什么会与傻柱关在同一间仓库内,是我专门叮嘱的,要不然傻柱能给你们扛雷?” “李副厂长,我是一个寡妇。” “我知道你是寡妇,我也没有想要娶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在你困难的时候帮扶你一下,你适当的付出一点东西,我们各有付出,也各有收获,谁也不吃亏呀,这叫公平交易,皆大欢喜。” “李副厂长,我是个不祥的人,我克死了我丈夫。” “你丈夫xx了你,不给你东西,我xx了你,我给你东西,我们这叫共存共荣、互通有无。” “李副厂长,你容我想想。” “可以想,但是时间不能太长,我不是傻柱那种傻蛋,被你心甘情愿的吊了四年还狗屁不是。” 李副厂长松开了托着秦淮茹下巴的手。 “对了,你会被调岗、降级、记大过,工作岗位是厕所,工资从现在的二十七块五降成十五块,你最好识相一点,因为我有的是手段料理你,记住,你只有五天的考虑时间,你要是五天之内不给我明确答复,我还是会把你们送派出所去见公安。” 秦淮茹震惊了。 纵然心里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可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简直就是祸不单行。 家里的钱被没收了不说,还要被降工资。 索性还有易中海帮扶。 只不过易中海的帮扶,他也是有条件的。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实在不行就…… “淮茹(姐),你没事?” 叫淮茹的是贾张氏。 喊姐的傻柱。 贾张氏无所谓,傻柱一下子炸毛了。 真尼玛楞。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泛起了想要替秦淮茹出头的想法。 “肯定是李副厂长那个混蛋,秦姐,你放心,我傻柱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傻柱,小心闯祸。”贾张氏训斥了傻柱一句,这一句训斥没有心机,纯粹就是担心被傻柱连累。 他们可是一条绳子上面拴着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我傻柱不怕,我三代雇农出身,我怕这个?”傻柱道:“我又不是没有揍过他,他还不是屁也不敢放一个。” “没事,是我至今不敢相信,咱们好像被轧钢厂内部处理了。”秦淮茹选择性的说了点实情。 “贾大妈,秦姐,我就说没事,你们还非不相信,这下信了,咱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没事的。”傻柱又在吹牛,只不过贾张氏没有听到而已,她是第二个被叫到李副厂长办公室训话的人。 第37章 嚣张的傻柱 与秦淮茹不一样,同样算是心机婊的贾张氏,却在李副厂长的面前摆出了一副唯唯诺诺的胆小模样。 一个是装楚楚可怜。 一个是装唯唯诺诺。 李副厂长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命人将贾张氏送回到了仓库,且将傻柱带到他的办公室内。 傻柱被带进来后。 一点没有客气。 径直开口道:“我的妈呀,合着是您李副厂长,您瞧这事闹的,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嘛。” 说完。 傻柱也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迈步走到李副厂长跟前,看了看李副厂长面前的搪瓷缸,道:“怎么也得来点茶水呀?不瞒您说,一晚上我一口水没喝,这都要渴死了。” 不等李副厂长开口,傻柱自顾自的找寻起了李副厂长的茶叶。 “我记得您茶叶是在这个抽屉里面放的,您怎么还上锁了?里面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晚上把我急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天塌了的大事情,合着就是因为我给秦淮茹带了一点饭菜的事情,李副厂长,咱是见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想要接济接济,真没有旁的想法。” “李副厂长,我傻柱这么跟您说,您跟我们厨房刘岚之间的那点事情我傻柱压根就不知情。” “我来得路上琢磨了,我给秦淮茹带点饭菜,这怎么也是好人好事,您说说,这上哪说理去,我做了好事情得不到表扬不说,还被关到了仓库里面,差点背了一个偷盗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罪名。” “您说说,我因为这件事进去了多不值?万一我着急想出来,想要立功表现,把这个不该交代的情况也说了,那您也得倒霉不是,您有家室,跟我们食堂刘岚搞一块不合适,到时候您放着好好的副厂长不做,跟我傻柱一样坐牢,这不是脑子有病嘛。” 傻柱说的一点没错。 李副厂长一方面真是投鼠忌器,担心傻柱把他和刘岚的事情说出去。 另一方面是李副厂长还想借着这件事祸祸一下秦淮茹,要不然也不能给秦淮茹一个五天的时间期限。 两方面原因之下。 李副厂长才选择同意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副厂长,您怎么一句话不说?得,我先表个态,今天这事我傻柱做的不地道,带了一点饭菜,不过您请放心,我傻柱只要没事,您和刘岚之间的那点事情我保证一个字不往外传。” 李副厂长脸上挤着笑意,热情的样子,就好像傻柱是他李副厂长的亲爹,“傻柱,瞧你这话说的,你是咱轧钢厂的工人,我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我还能看着你去坐牢?这件事就这么办了,不过你的有个心理准备,不坐牢,也得受罚。” “我知道,这叫有赏有罚。” “咱们轧钢厂的厕所卫生,暂且归你负责,可不是我打击报复,你放心,过段时间我想办法将你调回食堂。” “食堂是管工人们吃的,厕所是管工人们拉的,都是消化系统上面那点事,李副厂长,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目送傻柱离去身影的李副厂长,垂放在椅子扶手上面的两只手已经死死的攥在了一起,他听出了傻柱话语中的威胁之意。 一旦自己真将这件事上纲上线,那么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傻柱能威胁自己一次,就可以威胁自己第二次。 头上顶着这么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暴雷。 生命朝不保夕。 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五天 五天时间内必须将这件事解决。 那个时候就是翻桌子的时候,李副厂长可不想自己头上悬着一柄随时要他性命的利刃。 低了低头。 李副厂长把目光落在了他面前的那张报纸上面。 这张报纸上面虽然提到某轧钢厂荷姓厨师从食堂带饭,但却由于没有点明名字,故有些不怎么好办。 这也是杨书记他们几个人愿意顺水推舟把这件事内部处理的原因。 人家说的是荷姓厨师,跟何姓厨师有嘛关系? 李副厂长是第九轧钢厂的副厂长。 在太上至尊提出钢铁产量全球第一口号后,整个市区一下子变出了十几家规模不同的轧钢厂,这些轧钢厂都有食堂,里面有姓荷的厨师,也有姓何的厨师。 没有明确姓名,谁知道谁呀。 反正都不承认。 李副厂长忽的将后背斜靠在了椅子上面。 他的头有些大。 解决傻柱,李副厂长还不能亲自下场。 他下场就是鱼死网破,跟着傻柱一起玩完的下场。 李副厂长腾的一声挺直了腰杆,他脑子里面忽的泛起了几个人的名字,这几个人貌似与傻柱同住一个大院。 许大茂,轧钢厂电影放映员。 刘海中,轧钢厂工人。 选择谁那? 李副厂长陷入了沉思。 此时此刻。 陷入沉思的并不仅仅只有李副厂长,还有远在四合院的那些人,如傻柱的妹妹傻妹,看着眼前的几个菜,竟然愣神了。 “雨水,愣什么神?不会是嫌弃我做饭的味道不如你哥?”许大茂道:“说实话,我厨艺真的不如你哥,以厨艺而论,你哥的水准就是天上的白云,我许大茂的水准就是地上的泥土,你以为谁都像你何雨水似的,守着一个厨师哥哥,天天美味佳肴的吃着。” “大茂哥,你这话可不对,美味佳肴是有,但却不是我何雨水的,是人家秦淮茹家的,我也就天生啃窝窝头的命。” “等你哥回来后,我可得说说他,哪有这样当哥哥的,都把自己妹妹给饿瘦了。” “他怎么也得几年后回来。” 许大茂的心,猛地就是一跳,听着何雨水的口气不对头呀。 “雨水,别瞎说,你哥是去做饭,又不是去坐牢,估摸着一会儿就回来了。” “大茂哥,我知道你好心,担心我想不开,我想的开,我哥不是去做饭,他因为偷食堂的东西被抓了。” “是拿,不是偷。” “未经组织允许,私下往出带,不就是偷嘛。” 第38章 喜欢寡妇,傻柱家传基因 看着一副通情达理样子的何雨水。 许大茂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往日里。 何雨水与秦淮茹家的关系不错。 见了秦淮茹那真是一口一个秦姐叫着,热情的样子都令不晓得内情的人错以为何雨水跟秦淮茹是亲姐妹。 但是听刚才何雨水话语里面的意思。 分明对秦淮茹及傻柱持有几分强烈的埋怨和愤怒。 怪事情。 内中定有什么隐情。 面对一肚子牢骚的何雨水,许大茂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安慰,他语塞了。 不得已。 只能呆呆的用公筷一个劲的给何雨水夹菜。 “雨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吃菜,吃菜,我那会还想,雨水回来见不到自己的哥哥肯定生气,就跟你嫂子商量,要不要替你哥遮掩一二,合着我们的这点小把戏都被雨水你给看破了。” “我哥什么人,我还不晓得,整个大院,也唯有秦淮茹家能令他上心了,跟我爸都是一个臭毛病。” 许大茂忽的想起这么一档子事。 何雨水的爹叫何大清,当初为了一个寡妇,把十二岁的傻柱和七八岁的何雨水留在大院里面不管不顾,一个人跟那个寡妇生活去了。 何大清跟寡妇! 傻柱跟寡妇! 这就是他们父子两人的毛病,见了寡妇都走不动了道。一个丢子弃女,对子女不闻不问,任由自生自灭。一个置亲妹妹不理不睬,饿不死就好。 合着都对寡妇有兴趣,放着大姑娘不喜欢,独独喜欢那个寡妇。 比曹操都曹操。 傻柱傻子似的被秦淮茹吊了四年,连手都没有碰过,根结在这里。 添狗! 镶刻在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家传基因,令傻柱为了秦淮茹那真是不管不顾,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许大茂顿悟了。 “我明白了。” “雨水,苦了你了。” 何雨水没有说话,她在将许大茂夹到她碗里的饭菜放到嘴腔里面的时候,眼睛一下子泛红,泪珠子不断地在眼眶中打转。 这一刻。 何雨水从许大茂的身上体验到了一种久违的关怀。 这种如兄似父的关怀,恰恰是何雨水一直不曾遇到但却极度渴求的来之家人的关怀。 何雨水没有说话,她一语不发的将碗里的饭菜不住气的往嘴里扒拉,想必是吃的有些急了,居然被饭菜呛了一下。 许大茂也没有多想,就当照顾娄晓娥一般的顺手在何雨水的背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嘴里说了一句安慰的话语,又将一杯还带着微微温度的热水放在了何雨水的面前。 “大茂哥,嫂子,这顿饭是我何雨水四年之内,吃的最好的一顿饭。” 许大茂看了看娄晓娥。 娄晓娥瞅了瞅许大茂。 两个人齐齐把目光放在了何雨水的身上,随即微微的摇了摇头,面对何雨水,两个人都有些莫名的心酸。 摊上傻柱这么一个喜欢寡妇的哥哥,何雨水的命也算坎坷。 都是一个大院内住着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哪家不知道哪家的情况? 自打秦淮茹的丈夫贾文涛死了后,傻柱瞬间菩萨心肠大起,对秦淮茹那真是一百二十分的无微不至的照顾。 食堂里面的好菜。 整个食堂,谁都别想。 那是人家傻柱的。 足足四年多的时间,傻柱带回来的饭菜百分之百的进了秦淮茹家。 至于何雨水。 那真是窝窝头拌咸菜,傻柱对她压根就是散养态势,不管吃什么,只要吃饱了就好。 有时候傻柱脑子一抽,认为自己应该对妹妹何雨水好点,将这个食堂带回来的饭菜适当的加工一下,准备给何雨水吃。 饭菜刚刚加工好。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就出现了,要么将饭菜端回自家屋,要么带着两个妹妹围着桌子看个不停。 最终这个饭菜还是没有进到何雨水的肚子,进了秦淮茹家人的肚子里面。 就着。 傻柱还的顶个照顾妹妹的好名声。 “哎。” 一声轻轻的叹息,从何雨水嘴里飞出。 “大茂哥,小娥嫂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跟秦淮茹关系那么好吗?” “因为你哥?”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涉及秦淮茹,我哥一准智商不在线上,甚至就连我这个妹妹也得跟着挨倒霉。刚开始我想不明白,吃了几次亏之后我想明白了,谁让我有个喜欢寡妇的爹,有个喜欢寡妇的哥那,这病无药可救。” 何雨水没有否认。 “我要是跟秦淮茹顶牛,吃亏的只能是我自己,我估计连窝窝头都吃不上。我想好了,等我工作了,我就离开这个四合院,再也不回来,省的再看他们那张可恶的嘴脸。” “刚才进入大院的时候,我听说了,说我哥因为从食堂带饭被保卫科的人给抓了,那一刻,我真的很想笑。” “这一次带饭的原因你们知道是什么嘛?你们肯定不知道,就因为秦淮茹说棒梗、小铛他们好几天没有吃肉了,需要营养补充,我哥就巴巴的上赶着给人家带东西,被抓了也是活该。” “大茂哥,小娥嫂子,你们别不信,我何雨水把话撂下,假如我哥回到四合院,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人家秦淮茹家的几个孩子做饭,至于我何雨水,根本就不在他心上,我这个当妹妹的吃了饭没有,他不会理会。” 这话。 许大茂还真的相信。 具有遗传因素的喜欢寡妇的家传作风,还真有可能令傻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雨水,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吃饭,吃饭。” “大茂哥,你要是我亲哥该多好?” “雨水,你这话让你哥听到,他又得跟我闹。” “闹什么闹?他做的出来,还怕旁人说嘛。” “媳妇,雨水,你们吃,我得去外面方便方便。”许大茂借尿遁跑了。 可不是心虚。 是在看到何雨水那柔弱一面的时候,许大茂的心里泛起了一种淡淡的共鸣,这又是一个受害者。 第39章 何雨水首怼傻柱 知子莫若父。 知哥莫若妹。 何雨水将傻柱回到四合院后的行动计划及路线编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真是喜欢寡妇的添狗。 傻柱回到四合院后,也不管自己的妹妹回来没有,吃没吃饭,先把秦淮茹和贾张氏送到人家屋子内,又从自己家翻箱倒柜的找了点材料,做了五碗热气腾腾的肉臊子面,亲自伺候贾张氏和秦淮茹吃下,甚至就连秦淮茹提议要不要给何雨水留一碗面的建议都被傻柱给否决了。 傻柱否决的理由是何雨水长大了,还说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人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吃面和肉。 从许大茂家出来,准备回屋睡觉的何雨水。 一脸的苦涩。 她看了看好似与秦淮茹家一家人的傻柱,又看了看自家冷冷清清的屋子,在瞅瞅身后貌似还传来许大茂与娄晓娥开心言语声音的屋子。 何雨水内心深处涌起了一股淡淡的惆怅。 她的这个哥哥,跟她爸爸一样,也得了这个喜欢寡妇的病,为了添寡妇,都把她这个亲妹妹不管不顾了。 触景生情之下,何雨水轻叹了一声出来。 “哎!” 简简单单一声叹息,包含了何雨水的数种情感,有羡慕、有郁闷、有感慨。 “雨水啊,哥炉子上热了几个窝窝头,暖壶里面还有开水,你要是没吃,就先垫巴垫巴。” “我吃过了,你还是照顾贾家人,他们比我重要。”何雨水的语气有些生冷。 万事皆怕对比。 对比刚才许大茂对自己的态度。 在看看傻柱对自己的态度。 傻柱还是自己的亲哥!! 何雨水的心有些疼。 不是被许大茂一顿饭给收买了,而是在许大茂那顿饭后,何雨水沉寂许久宛如死了一般的心又重新活了过来。 许大茂家吃的那顿饭时间不长。 可就是这有限的时间内,何雨水从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对她如兄似父的关怀,从娄晓娥身上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 吃饭的过程中,何雨水开心大笑的次数比她四年加起来总和都多。 这才是家。 再看看自己那黑漆漆的屋子。 这是家嘛。 分明就是一个冰冷的冷库,没有一丝人情味在其中,就算有,这丝人情味也变了味道,是想要从你身上获利。 “要是没事,我睡觉去了。” 一刻也不想在待下去的何雨水,迈动步伐就要走,只不过刚刚扭动身形,傻柱便出言喊住了何雨水。 多年的兄妹。 何雨水岂还不晓得傻柱喊住自己的意思。 要钱。 说来可笑。 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的厨师,在没有娶媳妇的情况下,月月钱不够花,还的从自己这个月实习工资只有十八块钱的妹子身上找补。 钱。 可以给。 傻柱将自己从七八岁带大到现在,自己可以给他钱。 可是这个钱是傻柱自己花嘛。 分明是通过傻柱转嫁到了秦淮茹的口袋里面。 之前自己不懂事,想要劝说傻柱远离秦淮茹,远离贾张氏,但是傻柱宁愿相信一大一小两个寡妇的话,也不相信自己这个亲妹妹的话,好几次都差点动手打了自己,就因为自己说秦淮茹是个寡妇,更由于秦淮茹的某些话语,罚自己一天不准吃饭。 从那以后。 何雨水学会了讨好,学会了隐藏。 也一门心思的想要长大,然后找个人随便嫁了,远离禽兽遍布的四合院。 是许大茂和娄晓娥使得何雨水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 原来四合院里面也不全都是禽兽,还有几个好人。 许大茂。 娄晓娥。 四合院内,也就这几个人让自己牵肠挂肚了。 “有事?” 何雨水生硬的口气,令傻柱感到了几分不舒服,他发现自己这个妹妹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有心想要不说。 可是看到一脸可怜巴巴表情的秦淮茹,当即决定将话题挑明。 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可怕的。 不就是找她要几个钱嘛,亲妹妹的工资,自然也是自己这个当哥哥的。 秦淮茹家遭了难。 一个大院的邻居,帮衬帮衬是应该的。 “雨水,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哥想要从你那里拿点钱。” “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我一个月工资十八块钱,你怎么还朝我要钱。” 傻柱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僵。 这事情。 还用交代。 我不是为了添寡妇,都给了寡妇嘛。 “我没钱。” “你怎么能没钱?雨水,你怎么乱花钱?” “哎呦,我的哥哥,你这是教育我?” “我就是在教育你。” “教育我,你凭什么教育我?就因为你把我从七八岁养到现在?扪心自问一下,我长这么大真是你养大的?大冬天,我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子,提溜着小铁桶,满大街的捡煤球换钱。我承认,没有你,我活不了。” 傻柱的巴掌扬了起来。 何雨水将自己的脸颊往傻柱巴掌跟前凑了凑,“你想打我?你是我哥哥,你打我是应该的,爸跟着老寡妇走的那一天,你不也打了我几巴掌嘛,我们一起去找爸,爸不见我们,回来的路上,你又打了我。来来来,你随便打。” 傻柱的巴掌,最终没有落在何雨水的脸上。 他不傻。 他晓得打这个巴掌的后果。 一旦巴掌真的落在何雨水的脸上,他傻柱与何雨水的兄妹之情想必也到头了。 “雨水,你怎么跟你哥说话那?他是你哥哥,你是他妹妹,你们是一家人。”秦淮茹的话语声音,看似在劝解,但是细细品味一下,内里分明有些火上浇油的内含。 “秦寡妇,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早就不爽秦淮茹的何雨水,这是要翻桌子了。 怨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 眼泪又在秦淮茹眼眶中打转。 “何雨水,你怎么跟秦姐说话?”傻柱大声的训斥着何雨水,他心疼秦淮茹。 这一训斥。 也把何雨水心中对傻柱的最后一点幻想给无情的戳破了。 这就是自己的亲哥哥。 在他眼中,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比不上一个寡妇。 第40章 震惊,贾张氏与易中海 挤压许久的怨气和不满,在傻柱那番自以为可以站在道德高度的言语刺激下,成了炸药包的导火线,被瞬间引燃。 仿佛受到了天大委屈的何雨水,整个人刹那间崩溃。 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泣声。 引来了大院一干邻居的围观。 甚至就连想要在屋内延续下一代的许大茂,也借着这个机会奋力的挤出了家门,算是暂时逃离了娄晓娥的魔掌。 不晓得是许大茂出现,还是邻居们都来的缘故。 何雨水哭泣的声音愈发的大了起来。 “柱子,雨水怎么了?”一大爷开腔道。 不愧是看好傻柱,想要让傻柱帮着养老的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把傻柱给摘出去了。 “傻柱,你这是又教育你妹妹那。”许大茂冷嘲热讽的声音紧跟着响起,他可不惯傻柱那个臭毛病。 都是这个习惯给闹的。 “许大茂,跟你没有关系,这是我们何家自己的事情,你这个外人别跟着瞎参合,信不信我揍你。” 许大茂灿灿一笑,躲在了一旁。 这也是一出好戏。 看戏就行。 没看到傻柱就跟小丑似的,还有贾家的那几个白眼狼,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至于一大爷易中海。 许大茂偷偷的将目光放到了易中海的身上,他总感觉易中海没有面上这么简单。 回想剧中的某些情况。 易中海要是与秦淮茹没有更进一步的联系,许大茂就把秦淮茹、秦京茹、冉老师、于海棠都给祸祸了。 “傻柱,你妹妹怎么了?大晚上的影响周围邻居休息。”官迷二大爷刘海中也发话了。 “估计是工作上面不顺心了。”傻柱也晓得自己找何雨水要钱这事丢人,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出来。 “什么工作不顺心,不是你找我要钱嘛。”何雨水带着哭腔的答案飞出了众人的耳朵。 “傻柱,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你妹妹一个月实习工资十八块,你找你妹妹拿钱,我没有听错。”许大茂火上浇油故意提及道。 “这不是棒梗要交学费嘛,我想让雨水帮着出点。”傻柱在尽可能的表现自己帮扶秦淮茹家的那个好心。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 下午那会儿,当着他们这些邻居的面,保卫科的人从秦淮茹家搜出了两千一百五十元。 妥妥的大院首富。 都这么有钱了。 怎么还让旁人出钱? 傻柱没有注意旁人的脸色,一门心思的想要从何雨水身上拿钱给棒梗交学费。 天大地大,添秦寡妇最大。 “秦姐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寻思着能帮扶一下就帮扶一下,再说了,也用不了多少钱,就两块五毛钱。” “两块五毛钱,你脸真大。”何雨水挺直了身躯,用布满泪痕的脸颊看着傻柱,“我问你,你跟贾家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傻柱还想解释解释。 只不过何雨水没有给傻柱解释的机会。 有这句话就够了。 “你跟贾家什么关系都没有,天天给人家带饭,足足带了四年,都把自己给带到保卫科了,要不是人家厂领导顾忌聋老奶奶的面子,你这时候肯定进了派出所,帮人帮的把自己帮到牢里面,你是不是傻?” “雨水,怎么跟你哥说话那?” “一大爷,刚才我哥说了,这是我们何家的事情。” “雨水,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那?他是长辈。” “我就没有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长辈。” 许大茂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外行看热闹。 内行看门道。 何雨水这话看着不像是无的放矢,观其脸上的表情,分明是真的撞破了易中海为老不尊的一幕。 下意识的。 许大茂下意识的将目光转移到了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这个心机婊,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是她。 会是谁? 许大茂眼睛的瞳孔仿佛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音。 何雨水骂易中海为老不尊,为什么贾张氏的脸色有些异样。 莫不是易中海和贾张氏? 乖乖。 大事情。 真是大事情。 易中海和贾张氏。 如此一来。 傻柱爹何大清离开四合院,被另一个寡妇给吸引走就情有可原。 两男争一寡妇。 最终易中海胜出,独享贾张氏。 落败的何大清远走,终生不准见贾张氏。 许大茂认为自己发现了四合院里面的秘密,睿智的他,决定继续作壁上观,就连娄晓娥扯着他袖子想要让许大茂回屋,许大茂都当了没有看到。 真以为我许大茂傻。 回屋被你娄晓娥摧残。 “嗯嗯嗯,雨水,一大爷怎么也算大院里面的老人,你给一大爷道个歉,这件事就算完了。” “大茂哥。” “大茂哥,你叫他大茂哥,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大茂哥?”傻柱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谁不知道他傻柱与许大茂是对头。 “我认谁当哥管你什么事情?” “我是你哥。” “你是我哥。”何雨水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笑的笑话,哭笑不得道:“四年,整整四年,你天天从食堂带饭,这些带回来的饭菜你给我吃了嘛。” “我。” “说不出话了?你带回来的饭菜都进了贾家人的肚子,当你将肉菜给了贾家人,让我这个亲妹妹啃窝窝头的时候,你想过你是我哥嘛?” “我。” “你一个月工资全部给贾家人的时候,没钱找我拿,甚至从我身上拿钱给贾家花的时候,想过我何雨水是你何雨柱的妹妹嘛。” 不少人对何雨水报以了同情的眼神。 “还有今天,你因为给贾家人带饭被抓,回来后没有管我在那,没有理会我吃没吃饭,先给贾家人做饭,五碗面,还是肉臊子面,却让我这个亲妹妹啃窝窝头,你有把我当你亲妹妹嘛。” “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你跟爸一样,都喜欢寡妇,你帮人家贾家人有你自己的想法,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 何雨水就是要戳破何雨柱的把戏。 第41章 何雨水恩断义绝何玉柱 舔狗。 舔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说的就是傻柱这种人。 为了让傻柱彻底看清贾家人的嘴脸,何雨水也算尽了十二分的力气,她指着贾张氏大声道:“何雨柱,你现在叫秦淮茹一声媳妇,你看看秦淮茹敢不敢答应。” 旁人无所谓。 许大茂反正笑了。 何雨水这是要掀桌子的节奏啊。 极具妇人韵味的秦淮茹,是个男人都喜欢。 主要是男人都有这毛病! “秦淮茹,你不是让我哥找我要钱给棒梗交学费嘛,你跟我哥什么关系?你们是两口子?我哥还是棒梗爹?你敢不敢叫他一声老公或者当家的?你不敢,你就是在装可怜,吊着我这个缺心眼却又喜欢寡妇的哥。” 秦淮茹又露出了那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表情。 傻柱抬手抽了何雨水一巴掌,他不能让秦淮茹受到半点委屈。 清脆的巴掌声音下。 是何雨水印着清晰五指印记的脸颊及隐隐约约有鲜血渗出的嘴角。 “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被我何雨水说到你心坎里面去了?” 何雨水的声音,响彻众人心扉。 “何雨柱,我最后叫你一声哥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今天跟贾家人断不断?” “傻柱,你干嘛?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嘛,雨水再怎么说也是你妹妹。”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伸手去搀扶何雨水,“雨水,来来来,让姐看看,看看你脸上的伤严重不严重,你等会,姐去烧点热水,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何雨水没有接受秦淮茹的好意。 在何雨水的心中,秦淮茹的好意分明就是裹着利刃的刀。 稍有不慎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何雨水一把推开了秦淮茹。 看似轻描淡写的推搡动作,却意外的让秦淮茹给瘫坐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看戏的许大茂,嘴角泛起了一丝阴冷的笑容。 秦心机婊还真是高段位玩家,这一手欲擒故纵的戏码,真是玩的炉火纯青。 可怜的傻柱。 又他n的上当了。 秦心机婊这一手,令傻柱心里泛起的对妹妹何雨水的愧疚瞬间烟消云散,着急忙慌的将秦淮茹扶起,嘴里也急切的询问道:“秦姐,没事?” 话罢。 抬手又给了何雨水一个巴掌。 “傻柱,从今天开始,我何雨水和你何雨柱恩断义绝,你不是我哥哥,我不是你妹妹。” “雨水,你干嘛呀?你赶紧跟你哥哥道歉。”秦淮茹一副为何雨水考虑的口气,在说完何雨水后,又扭脸朝着傻柱道:“傻柱,雨水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你打她干嘛,可不能因为我们家,坏了你们兄妹之间的关系。” “该打,这么大一个人,不知道尊重人。”傻柱脑子里面真是装大便了,何雨水都跟他恩断义绝了,却还为棒梗的学费朝何雨水要钱,“雨水,赶紧拿三块钱来,棒梗明天上学要交学费。” “傻柱,你耳朵聋了?”何雨水在没有给傻柱留情面,“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找我要钱?我何雨水凭什么给你钱?就因为你抽了我两巴掌??” “你还瞎说?” “我觉得不是雨水瞎说。” “许大茂,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我们可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也得说句公道话呀,你打了雨水两个巴掌就是不对。” “我是她哥哥,她是我妹妹。” “他不是我哥哥,他心里只有贾家人。” “雨水,你哥那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好心帮扶我们,你可不能误会你哥,你哥是好人。” “好心帮扶你们?帮扶得都把自己给帮扶进保卫科了,帮扶的我这个亲妹妹天天啃窝窝头?秦淮茹,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一家五口,你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怎么就活不了?” 何雨水明摆着要撕破脸。 在故意恶心傻柱,恶心贾家人。 “你要是真的活不了,想要我哥帮扶,你就狠狠心,嫁给我哥,我哥给棒梗他们当爹,这样一来,他的工资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着花了,将来这几间房子你们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占了。” 许大茂看的真真的。 在何雨水这番话说出来后,秦淮茹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真是高段位玩家。 这个时候开始,就盘算上了傻柱的那几间房子。 傻柱这个喜欢寡妇的添狗,此时还分不清好坏,咋咋呼呼的还要打何雨水。 “来来来,你不是想打嘛,我让你打,你打死我,好把我的那间房给贾家人,我就奇怪了,咱们何家的男人怎么都喜欢寡妇?爸何大清喜欢贾寡妇,最终被一大爷给赶跑了,我本以为你好点,结果你跟爸一样,也喜欢秦寡妇。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的厨师,找个大姑娘难道不好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行行行,你自己的事情,那我以后的事情你也别管。” “别管就别管,你先给我三块钱,我让棒梗明天把学费交了。” “傻柱,你脑子真有病,人家贾家人还用你交学费,我听说了,保卫科的同志从贾家人屋内找出了二千一百五十元。” 案情分析小能手许大茂瞬间上线。 在何雨水喊出这个价钱之后,许大茂麻溜的将目光从贾张氏身上转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又从易中海的身上挪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就三人那个肢体动作。 肯定有问题。 四合院里面的秘密,貌似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狗血。 贾张氏对易中海。 易中海对秦淮茹。 秦淮茹对傻柱。 分明就是一个圆圈。 “这事我知道,那些钱都是我给的,棒梗不是要娶媳妇么。” “傻柱,你喜欢秦淮茹,你把秦淮茹娶回家,给棒梗当爹。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舔?付出许多,狗屁不是,还差点坐牢,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何雨水。” “别这么大声,今天把话说清楚,我是我,你是你,我的那间屋子,你最好跟贾家人说清楚,别惦记了。” 第42章 团结三大爷,利用二大爷,罢免一大爷(求个月初月票) 这场何雨水与傻柱决裂的戏份中。 许大茂可没有关注何雨水会不会真的跟傻柱决裂,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贾家人及易中海几人身上。 易中海不提。 这是一个与秦淮茹段位相同,各方面演技还比秦淮茹高出几分的老阴b。 就说贾张氏和秦淮茹。 许大茂看的很清楚,在何雨水提出要跟傻柱决裂的那一刻,两人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惊喜。 但是当何雨水提出房子问题后。 贾张氏和秦淮茹脸上的惊喜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吃了大便的那种难看。 房子。 这才是根结。 在贾家人心中,傻柱及傻柱妹妹何雨水,包括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都已经打上了他们贾家的字样,算是贾家不可分割的财产。 跟自己没有半分钱利益关系的事情,许大茂才懒得去理会。 在秦淮茹吸血傻柱这件事上。 许大茂跟秦淮茹是一体的,都想将傻柱变成绝户。 所以就算秦淮茹不提或者没有想到这方面,许大茂也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偷悄悄的点醒秦淮茹。 今晚这出大戏。 许大茂就是冷眼旁观的心态。 看戏而已。 只不过他显然低估了某些人的嘴脸。 就在许大茂想要作壁上观的时候,因傻柱被抓一事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的易中海,在何雨水喊出要跟傻柱决裂且老死不相往来话语后,忙将话题扯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雨水和雨柱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正好趁着许大茂在,我们谈谈许大茂的事情。” 许大茂没有说话,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老东西。 老子不想搭理你。 你却非要惹老子。 既然这样。 莫要怨我许大茂不讲情面了。 对付易中海。 许大茂早想好了对策。 団三利二罢一。 这六个字就是许大茂对付易中海的六字秘诀。 顾名思义。 团结善于算计的三大爷,充分利用官迷二大爷,集两位大爷的力量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面赶下来。 理由。 许大茂早想好了。 一个不在是一大爷的易中海,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都不用许大茂操心,官迷二大爷刘海中就把易中海给盯得死死的。 为啥? 还不是担心易中海有朝一日卷土重来,重新成为一大爷。 牵牛要牵鼻子。 对症下药才能治病。 胸有成竹的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的表演。 “柱子因为心善,看不得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从食堂带了点饭菜想要接济秦淮茹家,我们都知道,秦淮茹家有三个孩子,生活不如我们这些人。” 易中海先把傻柱从食堂带饭被抓一事立在了道德点上。 “今天出厂门的时候被发现了,柱子当场被扣,我当时急的都要火上房了,刚好许大茂就在旁边,他还有自行车,我的意思是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通知大家伙一声,结果许大茂愣是不乐意,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认为许大茂的做法很自私。” 许大茂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还以为易中海有多高的手段。 合着就这? “大茂,你态度好点。”三大爷还想从许大茂手上得到罐头,故站在了许大茂的这一头,“你给解释解释是不是自己有事情。” 许大茂迈步走到了众人中间,环视了一圈众人后,将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多么一张敦厚老实的脸颊。 但是这张脸颊后面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日后还的问问何雨水相关的细节。 “许大茂,态度好点?”易中海的声音中泛着一丝训斥的意思。 “你算什么东西?”许大茂笑眯眯的怼了易中海一句。 都没想到许大茂口中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故大家伙都有些犯懵逼。 这是许大茂嘛。 怎么跟一大爷易中海顶牛了起来。 “许大茂,你说什么?” “一大爷这是耳朵聋了?要不然我说的话你一点没有听明白?既然一大爷耳朵聋了,我费把子力气,重复一遍,我说你算什么东西?” “许大茂。”易中海将右手高举了起来,一副要打许大茂的架势。 “干嘛?打我?这可是新社会,你以为你易中海是旧社会的老爷,对我们这些穷苦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许大茂反手就是一顶大帽子。 浩劫即将来临之际。 易中海真要是背上这么一顶帽子。 不死也得脱层皮。 “大茂,你稍微注意点说话的口气。”官迷二大爷刘海中,适时的表现着自己。 许大茂可以不给易中海面子,但是这时候必须要给刘海中面子。 否则如何利用刘海中? “二大爷,您教训的对,我许大茂一定注意说话的语气,三大爷刚才说的也在理,本来我不想说,但是某些人逼着我说,我真担心。”许大茂丢出了一招欲擒故纵的把戏,就看刘海中上钩不上钩。 许大茂确信,刘海中一定会上钩。 这是刘海中的机会。 “大茂,你说,有我二大爷和三大爷在,旁人不会将你怎么着。” “得,有您二大爷这句话就够了,我许大茂今天把命卖给您二大爷。”许大茂道:“刚才易中海也说了,说傻柱被抓,他让我回来通风报信,这明摆着就是想要我许大茂跟着倒霉,怎么?傻柱被抓了,我们这些四合院里面的邻居也得跟着倒霉?” 借势而为。 许大茂要集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对付易中海。 “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谁家不知道谁家的情况?傻柱说是带饭,其实那就是偷,是在挖社会xxxxxx。” 刘光福神一般的助攻道:“许大茂说的没错,傻柱就是偷,我看的真真的,四个饭盒里面全都是鸡鸭鱼肉。” “光福说得对,傻柱饭盒里面全都是鸡鸭鱼肉,我听保卫科丁科长说,说这些鸡鸭鱼肉本来是给我们这些工人准备的,傻柱仗着他是厨师,见面分一半,当时丁科长,就连厂长都在跟前,傻柱自己也承认是偷,都这个时候了,易中海这个老鳖孙愣是让我骑车回来报信,我要是骑车回来,不就是成同伙了嘛。” 第43章 易中海下台(儿童节快乐) 许大茂这段不怎么唯美的词汇,将自己描述成了一个受了压迫的弱者,也把易中海说成了一个仗着一大爷身份对大院住户威逼利诱的恶人。 结合今天发生在大院内的那些事情。 瞬间引得一干邻居与之泛起了共鸣。 最大限度的激发了邻居们想要保护弱者的那种心理。 一个个的都与许大茂同仇敌忾起了易中海,看着大家望向易中海那种带着审视的眼神,许大茂就晓得自己那番话建功了。 易中海自己设置的陷阱,却把自己给折损在了陷阱里面。 也应了那句话。 不作不死。 自己非要作死,也怨不得旁人。 趁你病。 要你命。 既然得罪了,自然一杆子将其打趴下。 难不成还让你继续威胁我? 许大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件事给落实了。 他快。 易中海更快。 知晓事情没有按照自己计划来的易中海,开始尽可能的弥补起漏洞来。 易中海知道自己之所以可以在大院内被人信服。 最大的因素就是易中海头上顶着的四合院一大爷头衔,倘若没有了一大爷这个头衔,大院里面谁尿他易中海? 亡羊补牢而已。 “老了,真的老了,做事情不像之前那样考虑全面了,我光顾担心大家伙了,就没有顾忌许大茂的这个感受。” 许大茂把目光瞟向了刘海中。 此时最应该焦急的是刘海中。 “大茂,当着大家伙的面,一大爷向你道歉,一大爷当时真是急糊涂了,没有旁的想法,是一大爷对不住你。” 以退为进。 许大茂的脑海中,忽的闪现过了这么一个词汇。 真是高段位玩家。 一句话。 把自己给撇干净了。 日。 老子也忍。 许大茂忍的原因就是要把刘海中给逼出来。 让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个人狗咬狗。 只要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咬起来,许大茂就可以躲在后面看热闹,也省的他在操心易中海给他许大茂尥蹶子。 一箭双雕。 “一大爷,也是我许大茂脑子抽抽了,没有站在您一大爷的这个角度考虑问题,我许大茂也向您道歉,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许大茂一般见识。” 刘海中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不是要把易中海从一大爷位置上赶下来嘛。 怎么又和好了? 你们两个人和好,我刘海中还怎么当这个大院一大爷。 妈d。 本来还想躲在后面浑水摸鱼,借着许大茂把易中海给拉下了,但是观现在这个态势,分明得自己出马。 “许大茂,我怎么发现你比傻柱还傻柱?傻柱盗取食堂物质,连轧钢厂的领导都知道了,一大爷还让你回来报信,这就是要把你许大茂也拉下水。”官迷刘海中,为了一大爷这个位置,真是豁出去了,明摆着要跟易中海撕破脸。 这里面也有羡慕、嫉妒等因素在。 足足四年时间。 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全都进了秦淮茹家,让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各种羡慕嫉妒恨。 现如今遭报应了。 都想借着这个机会,出出心中的郁闷。 这种气氛让刘海中信心十足。 我人多,我占理,我有什么可怕的? “我说一大爷,傻柱盗取食堂物质这件事,就连傻柱自己也承认了,你怎么还让许大茂回来通风报信?许大茂年轻不懂得分寸,我刘海中却知道这件事的轻重缓急,许大茂真要是听了你的意思,回来通风报信,他也得被抓。” “一大爷,我们家大茂往日里不就是跟傻柱不对付嘛,你怎么这么算计我们大茂?得亏我们大茂没有听。” “娄晓娥说的在理,我们这几个大爷,当初就是为了解决大院里面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设立的,不管什么事情,我们几个人都得将这碗水端平,但是从傻柱盗取食堂物质这件事来看,一大爷易中海分明做不到将一碗水端平。” “二大爷,您的意思是?” “许大茂,往日里你挺精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这么糊涂。”刘海中摆明车马要抢夺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 连一大爷都不叫了,径直称呼其易中海的名字。 “易中海身为大院一大爷,事事为傻柱考虑,在大院荣誉和傻柱利益之间,他明目张胆的偏袒傻柱,这就是不称职,我们大院不需要这样的一大爷,我们大院需要一个一碗水端平,能为大院所有邻居考虑的一大爷。由于易中海不能公平公正的为大院里面的街坊邻居考虑,而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偏袒傻柱,我刘海中以大院二大爷的名义宣布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 后面是无数举胳膊赞同的邻居。 当然了。 也有几个人不同意,如傻柱及秦淮茹和贾张氏,只不过他们的不同意,颇有些螳臂当车的味道。 依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他们就算不同意却也于事无补,整个大院百分之九十五的居民选择了对易中海说不。 傻柱的妹妹何雨水赫然也处在同意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队列中。 足可见易中海在何雨水心中是个什么形象。 事情已经有了结局。 纵然有些人不乐意,却也无计可施。 人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唯独许大茂还傻呆呆的杵在原地不动弹。 不是许大茂不想回家,而是许大茂看到娄晓娥,身体下意识的泛起了惊恐。 大魔王娄晓娥,都把许大茂给整出了阴影。 “大茂,回家。” “我待会。” “大冷天不回家干嘛?” “我看星星。”许大茂着急忙慌的编了一个理由出来。 娄晓娥抱住了许大茂的右臂,她没有想到,许大茂居然也会有这么浪漫的一幕。 “大茂,星星真的好美。” “星星再美,你们也生不出一个蛋来。”傻柱讨厌的声音响起。 都不用许大茂出马,娄晓娥就把傻柱给灭了。 “添寡妇添的都把自己亲妹妹给添没了,还有脸说我们。” 说完。 强拉着许大茂的胳膊,把许大茂拉进了屋子。 关门的时候。 傻柱分明看到了许大茂那张生不如死的脸颊。 第44章 易中海威逼利诱秦淮茹 被娄晓娥扭着耳朵硬生生拖回屋子的许大茂。 最终还是没有逃离娄晓娥的魔掌。 一番你死我活的交战后。 许大茂溃不成军,狼狈的丢弃了大量物质。 还真是败军相,战败的许大茂,无力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屋顶,眼眶中隐隐约约有泪花涌出。 此时的他。 才真正知晓了那句话的含义。 只有累死的牛! 没有耕坏的田! 与许大茂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娄晓娥。 一只脚耷拉在地上,一只脚踩着床边的娄晓娥,脸上尽是兴高采烈的舒服表情,要是在点一根事后烟就更绝了。 两个人。 真是角色对调。 许大茂整个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哭哭啼啼,眼泪汪汪。 娄晓娥却成了强抢民女的恶霸流氓,仗势欺人,无恶不作。 “大茂,你不行啊。” 许大茂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就是铁人。 也架不住天天付出啊。 “哭什么哭?我还不是为了你们许家?”娄晓娥厉声嘶吼了一句,“给我麻溜的把嘴闭上。” “媳妇,咱家姨妈什么时候来做客?” “什么意思?” “我想休息几天。” “瞧你那个德行。”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将一碗汤药端在了许大茂的面前,“大茂,来喝药。” 许大茂脑海里面忽的想起了潘金莲喂药武大郎的一幕画面,身体莫名的就是一抖,脸色愈发苦逼。 “你身子虚,要补一补。” “我不想喝。” “不喝不行。”娄晓娥捏着许大茂的鼻子,欲硬灌许大茂药。 许大茂是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 见娄晓娥要动粗,当即变成了孙子,一张嘴把一碗补药喝了一个干净。 “乖,这才是好大茂。”娄晓娥摸了摸许大茂的头,用叮嘱儿子的语气夸赞着许大茂,“大茂。” “媳妇,你饶了我。”想到某些害怕事情的许大茂,脸色都变了,语气亦也泛着颤抖。 “你想什么那?今天吃饭的时候雨水跟我说,说她谈了一个对象。” “这是好事情啊。” “人家男方的意思,是要见见何雨水的家人。” “那就见呗,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有傻柱嘛。”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雨水的意思,是想让我和你以她何雨水哥哥及嫂子的名义去看看,谈谈双方结婚的相关条件。” 许大茂瞬间愣在了原地,他歪着头,细细的回想一下当初看过的电视剧情节,里面好像真的没有相关的细节。 唯一记得清楚的事情。 是何雨水结婚后很少回四合院。 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因为有事。 第一次是秦淮茹长时间没有给傻柱生下孩子,何雨水隐晦的询问秦淮茹是不是采取了防御措施。 第二次是傻柱儿子出现,何雨水以姑姑的身份鉴定这个孩子的真伪。 第三次是许大茂故意将何大清带回四合院,借机恶心傻柱,何雨水出现,质问何大清。 除了这几次,何雨水一直没有在四合院出现。 雨水、雨水。 无根之水。 何雨水也是一个苦命人。 爹和哥都喜欢寡妇,一个跟着寡妇跑了,一个一心一意添寡妇。 许大茂面露难色,人家傻柱身为何雨水的亲哥哥,就算在添秦寡妇一家人,也应该是人家傻柱去见何雨水对象的家人。 就算傻柱不乐意去。 不是还有易中海嘛。 真轮不到许大茂来替何雨水出这个头。 一旦出头。 一方面会被大院里面的这些邻居们说。 一方面是会被傻柱误会。 跟自己没有切身利益的事情,还是尽可能的少挨。 。。。。。。 另一边。 寻了一个借口的易中海在大院里面一个僻静的角落内,见到了同样寻了一个借口出来的秦淮茹。 “淮茹,我的那个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易中海,容我在考虑考虑。”秦淮茹没有管易中海叫做一大爷,也没有称呼易中海师傅,而是称呼了易中海名字。 从这个直呼易中海名字的举动来看。 秦淮茹将自己置身在了与易中海一模一样的高度上面。 “四年的时间还不够证明我的为人嘛,我也没有别的要求,我就是想有个后,能替我送终。” “我是一个寡妇,有了孩子我脸往什么地方放?” “淮茹,我都替你想好了,你有了孩子后,就嫁给傻柱,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我完成心愿,我易中海对天发誓,我只要一个孩子,至于你秦淮茹与傻柱两人的事情,我易中海绝不参呼。” 易中海这是化身成了杜鹃鸟,想要让傻柱帮着他养孩子。 不得不说。 易中海的段位就是高。 秦淮茹段位也不低。 要不然能让傻柱心甘情愿的替她带了四年饭菜,还让易中海老老实实的接济了她四年钱财。 两人是针尖对麦芒。 “我就是担心傻柱看不上我。” “淮茹,你进入四合院的日子没有我易中海长,傻柱和他死鬼老爹一样,都有喜欢寡妇的毛病,你婆婆刚守寡那会,傻柱爹就动过心思,但是被我易中海给赶跑了,你男人死了后,傻柱为什么天天给你带饭,还把工资给你,就因为他得了跟他爹一样的毛病,喜欢寡妇。” “关于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易中海会尽可能的撮合,成功后,你找个适当的机会,从我这里拿点东西,这样就可以瞒过所有人,我易中海也有了后。” 这是易中海威逼利诱中的利诱。 利诱后面是威逼。 “你要是不同意,你名声可就臭了,我要是说两千一百五十元里面有我易中海一半,你猜猜人们会怎么想?反正一个破鞋的名声得挂在你身上。” “棒梗再过几年长大了,他得娶媳妇,别的不敢保证,但是房子我易中海可以向你保证,何雨水一间房,傻柱一间房,我易中海一间房,后院聋老太太一间房,四间房子还不够棒梗娶媳妇嘛,至于工作,我易中海可以把工作给棒梗。你只要替我生个孩子,这些东西全都是你的。” 第45章 舍己为傻柱的易中海 狼碰到狈自然是相互为奸的下场。 秦淮茹和易中海各有所求。 一个为了娃。 一个也是为了娃。 都是为了娃。 双方自然一拍即合,在某些事情上面形成了这个同盟关系。 只不过苦了我们伟大的傻柱同志。 那真是无怨无悔的付出。 这件事。 秦淮茹同意了不行。 还的傻柱和贾张氏同意。 贾张氏先放在一旁,易中海准备先说服傻柱。 这么急。 是易中海今天忽的考虑到,自己的年纪一天比一天大,要是在拖延下去,就算所有人都同意了,易中海的身体也不能同意了。 要把这事当做人生最后一件大事来对待。 送走秦淮茹后,易中海迈步来到了傻柱的屋子。 进门前。 先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才推门而入。 “柱子,没睡了?” “没睡那,没睡那。” “我见你屋灯亮着,就知道你没睡,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跟你谈谈雨水的事情。”易中海摆出了一副长者的姿态。 “有什么可谈的?她何雨水不认我这个当哥哥的,我这个当哥哥的还不认她这个当妹妹的,赶紧嫁人,省的我操心。”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易中海加重了语气,一副训斥傻柱的架势,“她是妹妹,就算做的不对,那也是你妹妹,你们身上流着一模一样的血,赶明去找雨水好好说清楚。” “行行行,我明天就去说,一大爷,您这是来专门找我的?” “柱子,别叫我一大爷,我易中海下台了,你还是叫我易师傅。”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心目中的一大爷,别看许大茂、二大爷他们蹦跶的欢,迟早也是挨千刀的下场,他们什么出身?咱什么出身?中间差着十万八千里。”傻柱的语气依旧泛着一丝不以为意。 他至今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喋喋不休的抱着这个出身问题说个不停。 合着在傻柱的心中。 三代雇农出身的他,是无敌的,谁也的给他几分薄面。 “柱子,整个大院里面还是你好,一大爷单独看好你,你能无怨无悔的接济秦淮茹家四年,难得,难得。” 易中海又在给傻柱戴高帽子。 旁人的高帽子。 傻柱或许不喜欢,亦或者带着几分警醒。 但是易中海的高帽子,傻柱那真叫一个高兴。 用傻柱的原话来形容,整个大院也就易中海跟他傻柱是一家人,在一心一意的为他考虑,亲妹妹何雨水也得排在易中海的后面。 “一大爷,您这话可说在了点上,您看看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看着人模狗样,可是真到了要劲的份上,一个比一个怂,你就说秦淮茹家,自打文涛死了后,那日子真叫一个艰难,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都一个个不管不顾,任由人家孤儿寡母的讨生活,我真是看不过去了。” “只不过苦了你柱子了,大院里面的这些人都不理解你的这份好心,不少人还笑嘻嘻的看笑话。” “那是他们没有爱心。” “我刚才去见了淮茹,偷悄悄的给了五块钱和十斤棒子面。”易中海强烈的想要表达一种他关怀秦淮茹家的这个想法出来。 “一大爷,您这事做的地道。”傻柱给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 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 傻柱正愁秦淮茹家揭不开锅,一门心思的想要找点这个东西去接济,甚至还不要脸的再一次朝着亲妹妹何雨水开了口。 理由是秦淮茹家的东西被保卫科没收走了,家里没米没油又没钱,一家五口要饿肚子。 在何雨水拒绝后。 傻柱不管不顾的从何雨水口袋里面掏走了七块钱。 他不知道的事情,是自己从何雨水口袋中拿走的七块钱,并不是何雨水的工资,而是何雨水同事缴纳的相关费用,身为会计的何雨水需要在次日将这些费用一次性上缴。 换言之。 傻柱的行为将何雨水给架在了火堆上面。 只不过傻柱不知情。 还朝着易中海显摆自己所谓的虚假爱心。 舔寡妇。 傻柱是职业的。 “一大爷,我刚才就是担心秦姐家困难,从雨水那里拿了七块钱,正想着明天给秦姐送过去,您上门了。” 易中海摆正了态度,口气也一本正经了起来,“柱子,一大爷问你,你得跟我说实话。” “一大爷,您讲。” “一大爷问你,你是不是看上了秦淮茹?” 傻柱愣神了。 对于易中海的这个问题,他有些措手不及。 犹豫了片刻。 傻柱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本心,选择了实话实说。 “一大爷,您既然问了,我傻柱不可能骗您,要说我对淮茹没有想法,打死旁人也不相信。” 易中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稳操胜券的诡异表情。 傻柱对秦淮茹的称呼从秦姐一下子升华成了淮茹。 简简单单一个名字的改变。 彰显了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种想法。 这是看上了秦淮茹。 看上了好。 要不然易中海如何实现自己有后的伟大构思。 “这么说你看上了淮茹?” “刚开始咱就是看淮茹带着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过的比较艰苦,但是后来我对淮茹的这个想法就变了,一个女人,在丈夫死了后,能孝顺婆婆,能拉扯三个孩子,这就是一个好女人啊,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我就想好好的照顾淮茹,让她别这么辛苦。” 易中海看着傻柱那张脸,听着傻柱那番解释的话语,脑海里面不由得闪过了傻柱那个同样喜欢寡妇的爹。 也就是何大清。 恍惚间。 易中海发现他面前的人不是傻柱,而是那个与他争抢贾张氏,最终落败又被易中海赶出四合院的何大清。 “柱子,你有这个想法就行,一大爷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看上了淮茹,你要是没有看上,一大爷什么话也不说,你看上了淮茹,一大爷就会想方设法的撮合你们,柱子,有句话你说对了,淮茹这个女人真的不错,你娶她是你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第46章 谁利用谁 见易中海看好他傻柱与秦淮茹的关系,甚至还要撮合他们两人在一起。 傻柱当时就乐了。 嘴咧的就跟一个下水道似的,合都合不拢,直到第二天早晨,迈步走出家门的傻柱,脸上还有笑眯眯的笑意浮现。 至于做没做春梦? 估计只有傻柱自己知道。 在见到许大茂后,傻柱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不见,他对许大茂张嘴就是一句孙子的称呼。 面对傻柱称呼自己孙子的挑衅,许大茂回敬了傻柱一个傻逼的词汇。 还真是傻逼。 自己都被赶出食堂扫厕所去了,还尼玛手里拎着饭盒。 你这是要从轧钢厂往四合院带屎嘛。 许大茂冷笑了一声,提醒都没有提醒,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路上。 无数人朝着许大茂投来羡慕的目光。 自行车。 崭新的自行车。 许大茂显摆心理大起,一路上狂蹬脚蹬子的同时,还不住气的按着自行车车把上面的铃铛。 在即将驱车赶到轧钢厂的时候,猛地捏下了自行车车闸。 狗日的李副厂长,又在厂门口欺负秦寡妇。 许大茂从自行车上面下来,推着自行车走进了轧钢厂,在跃过李副厂长和秦淮茹的时候,脸上专门挤出那种讨好的笑意,跟李副厂长打了一声招呼。 “李厂长早。” 至于秦淮茹,下意识的被许大茂给忽略了。 最近这段时日,许大茂被娄晓娥弄成了虚心萝卜,真没有心思,没有精力去招惹秦淮茹这个俏寡妇。 李副厂长打什么主意,许大茂能不清楚嘛。 当着李副厂长的面表现的跟秦淮茹热情了,这不是上赶着给李副厂长上眼药嘛。 真以为他许大茂是傻柱,秦淮茹哭一哭,就忘乎了所以,什么事情都敢往自己身上揽。 人贵在有自知者明。 打枪的不要。 偷悄悄进村的干活。 这也是许大茂明明晓得李副厂长是副厂长,却故意将称呼里面的副字给去掉,直呼其厂长的意思。 投其所好。 “许大茂,我是副厂长,厂长是杨厂长。”李副厂长笑着纠正了一下许大茂故意叫错的称呼。 “在我心中,都一样,都是负责管理咱们轧钢厂的领导。”许大茂完成了在李副厂长面前刷脸的任务,“李厂长,我上班去了。” “许大茂,你一会儿去我办公室,我找你谈谈过几天下乡放电影的事情。” 李副厂长话中有话,他口中的下乡放电影只不过是让许大茂到他办公室的借口。 许大茂也知道这点,但却没有点破。李副厂长找自己谈话的原因,除了自己身上有价值之外,还有旁的原因嘛。 而价值就体现在李副厂长面前的秦寡妇,再加上舔秦寡妇的傻柱。 许大茂猜测,李副厂长这是要借着这事情完成他李副厂长图谋秦淮茹的计划。 傻柱就是顺带手的解决一下。 离开厂子门口的时候,许大茂依稀听到了李副厂长那故作正义的训斥秦淮茹的声音。 “秦淮茹,我昨天晚上交代你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这可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你有五天的自我反省时间,今天是第一天,还有四天,好好挖一挖自己这个思想的根源。” 许大茂的牙齿咬了咬下嘴唇。 李副厂长这个狗东西。 这是在给秦淮茹上铐子呀。 就是不晓得秦淮茹会如何应对李副厂长的发难。 记得电视剧中,好像没有李副厂长得手秦淮茹这方面的情节。 到底有没有? 这个问题一直到许大茂出现在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前的时候,还浮现在许大茂的脑海中。 定了定心神,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抛出去,许大茂才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直到里面传来李副厂长许可的声音,许大茂才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 只有李副厂长一个人。 许大茂随手关上屋门,朝着李副厂长笑道:“李厂长,我许大茂来听您吩咐来了。” 几个字。 将许大茂对李副厂长的那种心思阐述的一清二楚。 其实就是表忠心。 李副厂长这个人挺有手段。 能安安全全活过浩劫,更在浩劫后混的风生水起,坑了四合院里面的二、三大爷一家人,足可见李副厂长的手段之高明。 卡片上面说了。 好话多说,马屁常拍,借势而为。 李副厂长就是许大茂的那个势。 抱上了李副厂长的大腿,安安全全的苟过十年浩劫。 这是许大茂来找李副厂长路上临时想好的套路。 原剧中。 许大茂已经抱上了李副厂长的大腿,但却被傻柱一招借刀杀人的诡计给灭杀在了半路上。 现在傻柱背了一个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罪名,算是有了污点的人。 这样的人,不可能再被派去给大领导做饭。 相应的。 也等于毁掉了傻柱今后的一系列可能。 傻柱后面为了给棒梗找工作等等事情,全都是央求着人家大领导做的,没有大领导这个人情关系在。 白眼狼棒梗一辈子都会不搭理傻柱。 想到傻柱绝户的下场,许大茂就兴奋的厉害,他精神高度集中,就连李副厂长让他坐下说话,也被许大茂给充分的利用了起来。 许大茂并没有将整个屁股全部坐在凳子上,而是将屁股的三分之一坐在了凳子上,且挺直腰杆的看着李副厂长。 规规矩矩的样子,获得了李副厂长不少的好印象。 许大茂这个人能用。 “大茂,别紧张,我就是找你随便聊聊。”李副厂长对许大茂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这就是双方关系拉近的体现。 “李厂长,您说。” “大茂,我不是说了嘛,我就是一个副厂长,上面还有书记和厂长。” “在我许大茂心中,您就是厂长,您让我撵狗,我许大茂绝不赶鸡。”许大茂见缝插针的拍着李副厂长的马屁。 “行啦,行啦,没有外人在,我们就事论事,你们大院里面的秦淮茹。” “李厂长,您说秦淮茹啊,她可是我们大院的一枝花,不不不,是咱们轧钢厂的一枝花。”许大茂肯定要顺着李副厂长的意思说了,“我们大院的何雨柱,就看上了秦淮茹。” 第47章 谁是那柄杀人的刀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说傻柱怎么为秦淮茹出头。”李副厂长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 许大茂当时就是一愣。 李副厂长表情太过夸张,肢体动作过于浮夸。 差评。 “李厂长,不是我许大茂背后说人家的坏话,这个傻柱忒不是玩意,为了秦淮茹那真是不管不顾,都把自己亲妹妹置之不理,您说说,这是一个什么玩意,我真想抽他几巴掌。” 许大茂在故意说李副厂长想要听的话。 这叫对症下药。 尤其最后一句话,许大茂还专门加重了语气,为的就是表达自己对傻柱的那种愤恨,继而创造出一种可以为李副厂长利用的错觉来。 被人利用。 固然可悲。 愈发可悲的事情。 是你压根没有被人利用的那个价值。 你好我好大家好。 借着李副厂长的刀,把傻柱弄到他该去的地方。 没有了傻柱。 许大茂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放电影。 收古董。 为什么非要去做放电影的事情? 乡下古董多呗! 这就是许大茂的想法。 他要在浩劫期间,芶活自己的性命,同时大量的收缴古董。 许大茂就像一个成熟的钓鱼客,在钓着李副厂长这条大鱼,诱饵已经抛出,至于李副厂长什么时候咬钩。 许大茂相信时间不会太长。 秦淮茹的威力许大茂是知道的,他许大茂想要当曹操,李副厂长也想当曹操,只要傻柱横在秦淮茹前面,不管是许大茂,还是李副厂长,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曹操。 要想成为曹操。 前提条件就是把傻柱弄走。 许大茂表现出了自己的价值。 李副厂长同样需要表现出价值。 “傻柱还真不是一个东西,连自己亲妹妹都不管。” “李厂长,我就不明白了,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把傻柱给抓了起来嘛,怎么又给放了回去?” “还不是怨那份报纸。”李副厂长将报纸递给了许大茂,许大茂看了看,立马成了泄气的气球。 蔫了。 报纸上面虽然点明了轧钢厂厨师,但是人家说的是荷姓厨师,傻柱姓何名雨柱,少个草字头。 人家说的是荷姓厨师,管我姓何的有什么事情?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第九轧钢厂里面真有一个姓荷的厨师,这个厨师还的的确确盗取了轧钢厂的物质,不过人家饭盒里面装的不是食堂的剩菜剩饭,而是厂里生产的产品。 怨不得傻柱没事。 原因在这里。 那个倒霉的荷姓厨师帮着扛雷了。 很多人都以为报纸上面是在说那位姓荷的厨师。 至于秦淮茹家搜出来的钱。 也是傻柱给解决的。 傻柱说秦淮茹家的两千多块钱,全都是傻柱自己的钱。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四年四十八个月,总计一千八百元。 再加上秦淮茹家的一些存款,勉强可以说的过去。 唯一可以追究的事情,是保卫科从秦淮茹家找出来的那点被盗物质,贾张氏和秦淮茹极其聪明的签署了相关协议,以缴纳两千多元罚款的形式将这件事不了了之。 其实最大的因素在于李副厂长。 是李副厂长想要祸祸人家秦淮茹,才选择在这件事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不是顾忌傻柱抓有李副厂长的把柄,李副厂长早扑倒秦淮茹了。 不管不顾扑倒秦淮茹是爽。 但是把自己折腾进去,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两者孰轻孰重,李副厂长分的清楚。 “许大茂,你知道我将你找来的原因嘛?” “李厂长需要一把刀。” 李副厂长对于许大茂的回答很是欣慰。 事实上。 他的确需要一把刀,一把对付傻柱的刀。 只不过许大茂并不想成为这把刀。 刀的确可以伤人。 可是要把自己给误伤了,就有些划不来。 许大茂要做的事情,就是锻造一把杀人的刀,然后将这把刀交到李副厂长的手中,至于谁是执刀人。 貌似大院里面的刘海中不错。 刘海中就是许大茂为李副厂长选定的刀。 利用刘海中打倒傻柱,再让易中海怨恨刘海中。 如此。 许大茂也乐的逍遥了。 “李厂长,您觉得我们大院里面的刘海中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其实挺好看你许大茂的。” “刘海中作为李厂长的刀可以伤人,但我许大茂却可以成为李厂长的铸刀人。”许大茂挑明了他想抱上李副厂长大腿的意思。 灵活多变。 顺势而为。 大环境下,逆着大势态行事。 只有死路一条。 李副厂长能在浩劫期间庇护自己,自己与李副厂长狼狈为奸又能如何? 许大茂竖起了三根手指头,他要展现自己的价值。 “李厂长,三天时间,我保证傻柱进去,但是刘海中这柄刀却需要您亲自出马。” “那我拭目以待。”李副厂长将一张纸票推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目光落在纸票上面的时候,许大茂的心当时就是一跳。 电视剧票。 这玩意真够稀奇的。 看样子。 李副厂长也不是那种不通情面的人。 这电视机票也是李副厂长试探许大茂的手段。 完成了还好说。 一旦完不成,想必许大茂连本带利都得给李副厂长吐出来。 许大茂想也不想的将电视机票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旁的不敢说,把傻柱弄进去还是有把握的。 今天早晨离开大院的时候。 骑在自行车上面的许大茂,很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傻柱向他投来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有着就足够了。 离开李副厂长办公室的许大茂,扭身进了男厕所。 刚把裤腰带解开,便嗷的喊了一嗓子出来。 妈d。 秦淮茹怎么在这里? “叫什么叫?”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 “你怎么跑男厕所了?” “我和傻柱一个负责东厂区,一个负责西厂区。”秦淮茹的脸色有些难看,从机加工工人一下子变成扫厕所的工人,心理落差是一回事,被人为难又是另一回事。 明摆着这是李副厂长在故意刁难秦淮茹。 女人啊。 长得太美了也不是好事情。 秦淮茹要是一个丑八怪,傻柱至于添她?李副厂长至于念念不忘? 扯他蛋。 第48章 傻柱偷车被抓 许大茂也是显摆的主。 当天抽了一个时间,就把电视机票换成了电视机。 9寸黑白电视机。 还是首都牌。 本来许大茂的意思是自己乐和乐和就得了。 我许大茂买了电视机。 凭什么让你们高兴? 只不过现实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狠狠的抽了许大茂一个大巴掌,许大茂提溜着电视机进四合院的时候。 四合院又在开会。 官迷刘海中和小算盘闫阜贵分坐在一张桌子后面,一个端着大搪瓷缸,在那里装一把手的领导,一个抓着一个笔记本,在那里演这个记录员的角色。 这年头。 连收音机都是稀罕物。 更何况是比收音机还高一个档次的电视机。 无数人将他们的目光落在了许大茂手中的电视机上面。 电视机。 这是电视机。 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在电视机上面交汇。 “大茂,你这是电视机?”闫阜贵的声音泛着一丝颤抖,许大茂这又是不声不响的放了一个大卫星呀。 许大茂随口嗯了一声,接着就想把电视机抬自己屋,他显然低估了这个年代人们对电视机的那种渴望。 电视机,身份的一种表现。 电视机票可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没有一定的实力和关系,你压根想也不想。 大院里面最不被人看好的许大茂,竟然抬回了一台电视机,人们一下子就炸锅了。 最不高兴的人就是傻柱。 在傻柱眼中,许大茂分明就是在故意显摆自己,先是自行车,现在又弄回了电视机,你怎么不上天去。 热血冲头,傻柱嘴上没有把门的说了一句专门戳许大茂心窝子的话,“有电视机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个蛋都生不出来?” “傻柱,注意你的态度。” “二大爷,我说的是实话,许大茂买回电视机又能怎么样?娄晓娥照样生不出一个蛋来,还是绝户的命。” 许大茂没有理会傻柱,在他眼中傻柱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嫉妒就是原罪。 之前傻柱看许大茂自行车嫉妒,在许大茂抬回电视机后,傻柱眼神中的嫉妒愈发的强盛。 一个法盲。 嫉妒之下做出一些自认为不算什么的错误事情来,也在情理之中。 电视机、自行车,这些东西就是诱惑傻柱上钩的诱饵。 傻柱要是不使坏心眼还则罢了,真要是嫉妒心理作用下,做出类似拆掉许大茂自行车轱辘卖钱的事情来,许大茂不介意将傻柱送去坐牢。 为今之计。 是弄清楚大院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又在开会? 许大茂环视了一圈众人。 坐在中间的是大院两位大爷。 周围是看热闹的大院邻居,就连前任一大爷易中海此时也在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当中,不晓得是不是许大茂看错了,易中海的脸上泛着一丝淡淡的担忧,就仿佛他知道什么内情似的。 “二大爷、三大爷,怎么回事?” “大茂,你正好回来了,我跟你说,你的撑住气。” 许大茂本能性的觉得事情不妙。 刘海中话中有话。 怎么叫我许大茂要撑住气? “二大爷,有什么事情您明说。” “咱们大院里面二糊涂的儿子三糊涂今天结婚。” “我知道,我自行车不就是借给他们了嘛,三糊涂还给我了一包糖。” “你自行车丢了。” 许大茂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啥玩意? 自行车丢了? 怎么会丢?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先等一会说,我稍微捋一捋,我的自行车丢了。” “三糊涂用你自行车把新媳妇接回来后,就把自行车推在了你家窗户下面。” “然后就没有了?” “这不召集大家伙开会嘛,看看怎么解决这件事。” 自行车丢了。 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傻柱。 最近几天。 许大茂感受最多的就是傻柱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这事情傻柱还真能做的出来。 原剧情中,因为闫阜贵没有给傻柱介绍成冉老师,这里面也有秦淮茹暗中搅和的因素,最后傻柱气的将闫阜贵的自行车轱辘卸下来卖钱了。 狗改不了吃屎。 傻柱能把闫阜贵的自行车拿去卖钱,也可以将许大茂的自行车推走换钱。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否则易中海脸上的担忧之色如何而来? “傻柱,我许大茂问你,你跟我说实话,我的自行车是不是被你给推走了?你要是推走了,你现在给我推回来,看在一个大院邻居的份上,我不追究这件事。” “许大茂,你有病,谁偷你自行车了?”傻柱并没有承认他偷盗自行车,反而埋怨许大茂显摆,“我说你自行车丢了是好事情,咱们大院里面就你天天显摆,看你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 源于诧异。 许大茂鬼使神差的把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脸色如常的秦淮茹,给许大茂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的。 实锤了。 就是傻柱这个杀千刀的家伙推走了自己的自行车。 一个易中海,一个秦淮茹,能让这两人犹如热锅上蚂蚁,除了傻柱也没有别人了。 “二大爷,三大爷,这件事没有开会的必要,我直接找公安,让公安同志帮着咱找自行车。” 许大茂一直在默默关注傻柱,在他说出让公安介入这句话后,傻柱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是一滞。 狗日的。 还真是你。 “傻柱,我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你?” “信不信我抽你?”傻柱非但矢口否认,还咋咋呼呼的要打许大茂。 也是赶巧的厉害。 傻柱刚刚摆出要打许大茂的架势。 三糊涂推着许大茂的自行车,后面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公安及一个戴着手铐的上了年岁的老头。 “谁是何雨柱?” “公安同志,他是何雨柱。”许大茂好心的指明了谁是傻柱。 他不傻。 看出盗窃自行车的案子破了。 那个戴着手铐的老头,是收取自行车赃物的老头,人家公安同志带着他来指正谁是盗窃犯。 “何雨柱,你涉嫌盗窃自行车,跟我们走一趟。” 第49章 法盲傻柱就这样被拷走了 公安同志掷地有声的话语声音,宛如洪亮的警钟,直直的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畔中。 涉嫌偷盗自行车! 傻柱。 你丫的进步了。 从这个做饭的厨子进化成了盗取自行车的小偷。 偷盗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看你小子怎么将这件事给扛过去。 世界上可没有第二个惦记秦淮茹的李副厂长。 这算是误打误撞的替李副厂长解决了难题嘛? 许大茂都有些不敢相信。 太巧了。 简直就是你饿了,刚好碰到了臭狗屎。 吃不吃就是它了。 “公安同志,是不是闹错了?柱子可不是那样的人,他有爱心,尊老爱幼。”这是易中海的声音,他还想把傻柱当做标靶的让秦淮茹替他造小孩。 这要是被弄进去。 怎么也得关几年。 到时候还如何让秦淮茹帮着造小孩? “没有弄错,我们要是没有充足的证据也不会来这里,何雨柱,跟我们走一趟呗。”年纪最大的那个公安都把手铐给亮了出来。 偷盗自行车的下场,就是奖励你一对亮光闪闪的银手镯。 “同志,同志,误会了,误会了,我何雨柱,轧钢厂的厨师,我跟我们大院的许大茂不对付,我就想把许大茂的自行车给藏起来,让许大茂着急着急,等过几天我再把自行车还给许大茂,是我们闹着玩。” 傻柱真是一个法盲。 都这个时候了,还给自己编这个脱身的理由,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个闹着玩的借口,以为这样可以把这件事给掀过去。 人家公安都把手铐给亮了出来,你还说这是闹着玩。 话说回来。 要不是法盲。 傻柱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落在陷阱里面。 “公安同志,我傻柱三代雇农出身,咱出身可是非常的清白,不可能做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情,这就是我跟许大茂开的一个小玩笑,不好意思,麻烦您白跑一趟,实在对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依着你的意思,你把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是你跟许大茂闹着玩。” “对对对,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傻柱还给自己脸上贴金,“咱可是受过新社会教育的人,不能做那些犯法的事情,我们大院里面都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我可是四年如一日的接济我们大院贫苦户秦淮茹家,要是没有爱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从癞痢头那里拿走五十块钱的事情呗。” “五十块钱?”傻柱有些惊诧。 这里怎么跑出了五十块钱? “同志,弄岔劈了,没有五十块钱,我就是把许大茂的自行车推在了癞痢头那,让他藏好,不管谁来了也不能说有,我五天后在来推自行车。” “但问题是癞痢头的的确确给出了五十块钱,你不会说这五十块钱是借癞痢头的?既然是借,那为什么会是在你将许大茂自行车推到癞痢头后,而不是在这件事之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话语里面的所谓的借,就是你把许大茂自行车推来销账的账款。” 傻柱急了。 真急了。 公安同志话语里面的意思,他傻柱也听出了一个大概。 这尼玛闹不好真的要坐牢。 “同志,没有五十块,真的没有五十块钱,是我跟许大茂闹着玩。” 话罢。 傻柱直接对癞痢头开腔了。 “癞痢头,咱们往日里没什么恩怨,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傻柱,你老老实实交代就好,抗拒从严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前脚把自行车推来,后脚你们大院一个叫做棒梗的孩子来了,说是听从你的指示来找我要五十块钱,还说这五十块钱是自行车的车钱。” 棒梗。 人们都把目光汇集在了棒梗的身上。 这里面也包括许大茂。 看着那个年岁不大,但却习惯了偷东西的小毛孩子,许大茂真想把“助攻傻柱去坐牢”这个头衔扣在棒梗头上。 真他的乖。 乖得你许大茂叔叔都想祸祸你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了。 就在众人愕然,甚至有些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另有内涵的时候,傻柱居然一反常态的选择了认罪。 “我说,我交代,许大茂的自行车是我偷得,也是我让棒梗去找癞痢头要的钱。” 听闻傻柱认罪的声音,许大茂的第一想法就是不相信。 傻柱要是真的认罪,早认罪了。 之所以现在认罪,肯定是又在替棒梗那个小白眼狼顶罪。 舔寡妇舔的把自己给舔进牢里。 傻柱还真是傻柱。 “柱子。”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吼。 “一大爷,这件事咱认,是我看不惯许大茂,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柱子,你会坐牢的。”易中海用恨铁不成钢的语调道。 “坐牢?做什么牢?”傻柱不以为意道:“咱三代雇农出身,咱又不是那个有钱人阶层,凭什么坐牢?再说了,自行车不是找了回来吗,车给到许大茂,再给癞痢头五十块钱,这件事不就完结了嘛,做什么牢?” 言者无意。 听者有心。 交出赃物,可以最大程度的减缓傻柱的罪行。 那五十块钱在什么地方。 肯定在秦淮茹身上。 没等易中海开口提醒,秦淮茹自己就把那五十块钱掏了出来,递给公安的同时,嘴里还说着将自己摘干净的话语声音,“公安同志,这是傻柱借我的五十块钱,我真不知道这是哪个啥钱,公安同志,钱我们交出去,许大茂的自行车又找了回来,您看看这件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赶紧符合,“要不我们大院里面对他进行严肃处理。” “赃款追了回来,自行车也找到了,但是该追究的责任我们还的继续追究,犯法就是犯法,什么东西回来就没事了,这个想法是错误的,这个犯法跟出身有关系嘛?”年纪比较大的那个公安将手铐拷在了傻柱的手挽上,押着傻柱走了。 许大茂也跟着走了。 他是自行车被盗失主,需要跟到派出所里面做些相关的笔录。 第50章 傻柱三年起步 傻柱被抓牵动了无数人的心,有些人是纯粹的带着看热闹的心思等在了当场,有些人心里却真是为傻柱担心。 如易中海,再比如秦淮茹,还有傻柱妹妹何雨水。 所以当许大茂从派出所返回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好家伙。 整个四合院内。 几乎所有的住户全都出现了。 “老几位,你们这是干嘛呀?” “大茂,你说说什么情况?”易中海对傻柱的关心毫不掩饰。 “一大爷,你说傻柱啊。”许大茂卖了一个关子,迈步走到几个大爷才有资格坐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我到了派出所,跟人家公安同志得得得的说了一大堆,人家公安同志的原话,是傻柱这事办的忒不地道,人家派出所刚好开展这个什么案件清查活动,傻柱偷车刚好撞枪口上了。” “这么说傻柱要坐牢?”秦淮茹也关心着傻柱坐牢不坐牢的问题。 傻柱坐牢。 秦淮茹家就少了一份收入。 “傻柱盗取自行车一案。”许大茂用话将傻柱盗取自行车一案给实锤了,“根据偷盗自行车价值而言,价值低的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价值高的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我那是新自行车,怎么也得三年以上。” “大茂,你的自行车找了回来,卖车的钱也交了上去,你许大茂实际上并没有形成真正的损失,这样是不是可以对傻柱从轻发落?” “一大爷,您不愧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这个经验就是丰富,不瞒您说,人家公安同志还真有这方面的要求,咱们大院里面给傻柱担保,写个什么保证书,我许大茂再在上面签字,傻柱就可以从轻发落,您看看,纸张我都准备好了,我许大茂的名字也签在了上面。”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大白纸,上面写着请求从轻发落傻柱等字样,并第一个签名。 这一手。 着实震撼了大院里面的那些人。 谁不晓得许大茂跟傻柱是天生的对头。 两个人掐的厉害。 在傻柱盗取许大茂自行车即将坐牢的时候,对头许大茂竟然不计前嫌的想要帮傻柱。 这是以德报怨啊。 许大茂。 你好样的。 就连易中海都对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一大爷,我许大茂跟傻柱不对付,但好赖是一个大院的人。”这般难得的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机会,许大茂自然不会放过。 一石二鸟之计。 一方面是许大茂要在大院众人面前留个好印象,毕竟有何雨水在现场。 另一方面是要逼着刘海中出头,且公开站队。 已经被李副厂长单独叫去谈话的官迷刘海中,如果不能抓着这个机会把傻柱弄进牢里去,想必也没有了被李副厂长利用的价值。 如此一来。 刘海中还怎么升官? 坐山观虎斗。 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 只有当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彻底的掐起来,他们才没有精力去该管许大茂,许大茂才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某些事情。 “一大爷签完,轮到二大爷签。”许大茂故意将大白纸放在了刘海中的面前,“二大爷,您签完后三大爷在签,这样傻柱就可以从轻发落。” “许大茂。” “二大爷,您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发火了?” “我都想抽你一巴掌,许大茂,往日里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糊涂了?”刘海中用手指头敲着桌面,“傻柱这是什么行为?这是触犯了法律的行为,他是一个成年人,成年人就应该有成年人的这个担当,做错了事情就得认罚。”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易中海朝着刘海中开了腔。 帮傻柱就是帮易中海自己。 这个道理易中海清楚。 “易中海,我身为大院的一大爷,在傻柱盗取自行车这件事上面,必须发表看法,对于傻柱盗取许大茂自行车一事,我认为应该严肃处理,继而将该事情当做警钟,警醒我们大院里面的其他人再犯这样的错误。” “刘海中,你这样会毁了柱子。”易中海怒气冲冲的朝着刘海中嘶吼道。 狰狞的样子。 就仿佛要吃了刘海中似的。 狗日的刘海中。 要坏我计划。 傻柱真要是被抓,然后坐牢。 易中海想要有后的想法便只能建立在领养二字上面。 领养毕竟不是亲生的。 “我这是就事论事,作为大院的邻居,还是领导,看到傻柱坐牢,我刘海中也于心不忍,可你们想想傻柱做的那些事情,盗取自行车,就因为他看不惯许大茂,要是他看不惯其他人,是不是也得偷其他人的东西呀?我刘海中就是豁出去让傻柱怨恨我,也得为大院里面的这些人考虑。” “刘海中。”易中海的拳头都攥在了一起。 “想打我爸?”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一左一右的杵在了刘海中的两侧。 “你这是欺负我没有儿子啊。”易中海从牙齿缝隙里面蹦出了这么一句话,随即扭头就走。 “他一大爷,您没事,您可有高血压。”秦淮茹借故追了下去。 傻柱被抓,秦淮茹又被降了工资,家里的生活水准直线下降。 得想办法从易中海那里扣点。 整个大院。 也就两个人可以被秦淮茹家吸血。 无怨无悔的傻柱坐牢了。 只剩下了对秦淮茹有所求的易中海。 “行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谁也不许为傻柱求情,谁让他盗取许大茂的自行车,该多少年就是多少年。”刘海中以大院二大爷的身份将傻柱盗取自行车一事盖棺定论。 这也是双方皆大欢喜的场面。 各有所求。 各有所获。 就是对何雨水有点残酷。 再怎么说。 亲哥哥坐牢了。 “雨水。” “大茂哥,没事的,我不难过,我就是心疼我哥,无怨无悔的付出,结果换来了这么一个下场,看看那个女人,又上赶着巴结易中海去了。” 许大茂转移了话题,“我听你嫂子说,你谈了一个对象,啥时候领回来让我们看看。” “吹了。” 许大茂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他从何雨水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解脱。 第51章 灾难即将来临 许大茂瞬间释然。 傻柱的坐牢,对于何雨水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昔日为了早一点逃离四合院这个火坑,何雨水抱着嫁人的想法随意找了一个男朋友去结婚。 但是在傻柱坐牢后。 何雨水便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追求自己的爱情。 一饮一啄。 尽在其中。 傻柱的坐牢,却换来了何雨水爱情的新生。 都是秦淮茹给闹的啊。 哎。 今晚的四合院。 注定不会平凡。 听听后院一个劲嚎着“他们欺负我没有儿子”话语声音的易中海,在看看一副稳坐钓鱼台表情的刘海中。 许大茂扭头回了屋。 去留无踪迹。 深藏功与名。 “大茂,你今天好有男人气概。” 许大茂径直跪了。 跪的是那么的流畅,那么的自然。 次日清晨。 许大茂用手托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挪的挪出了家门。 迎着东方升起的太阳。 许大茂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句。 他又活过了一晚上。 傻柱坐牢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不可能在影响到许大茂的苟活计划。 现在是开始许大茂苟活计划的第二步。 第二步为名。 许大茂想要尽可能的给自己营造一个好的名声,以这个好的名声来护卫自己的周全。 建立好名声这件事,得一步一步的来,还需要用到李副厂长。 傻柱被抓,算是完成了李副厂长交代的差事。 这是功绩。 怎么也得在李副厂长面前表一表。 埋头苦干可不行。 “大茂,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听说了,不错。” “李厂长,您干吗呀,您怎么这么早就把答案给挑明了?我许大茂还想跟您卖个关子,结果您知道了,怨不得您当领导,您真是这个。”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且大肆的拍着李副厂长的马屁。 好话多说。 马屁常拍。 反正说好话和拍马屁不要钱,无非就是废点口水。 “大茂,别拍马屁,我副厂长。” “在我许大茂心中,您就是厂长,我许大茂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团结在您李厂长的麾下,好好的为您李厂长效力。” 该表衷心的时候就得表衷心。 该提自己要求的时候就得提这个要求。 “李厂长,等您将来成了咱轧钢厂一把手,我许大茂也好沾沾您的光,更好的为咱们轧钢厂服务。” “好你个大茂,这是拿我开涮来了。” “李厂长,我这个您麾下的小兵怎么敢跟您开涮,我说的是实话,您这么一心为厂的领导,要是当不上咱轧钢厂一把手,我许大茂第一个给你喊屈去。”许大茂又在见缝插针的表达着他对李副厂长的衷心。 话嘛。 无非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情。 你真要是将其当做了真。 你倒霉是应该的。 交好李副厂长,对许大茂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就算有坏处,这个坏处也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稳赚不赔的买卖。 许大茂为什么要拒绝? 李副厂长忽的一改之前对许大茂开玩笑的语气,一本正经的朝着许大茂道:“大茂,你是我的人,我不可能害你。” 李副厂长的手,指了指天。 “上面的风向变了。” “李厂长,就算风向变了,跟咱也没有关系啊,咱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还能砸在咱头上?”许大茂故意装了一个糊涂。 必要的时候。 人要学会藏拙。 所谓的藏拙,其实就是在等着利刃出鞘的那一刻,是在麻痹敌人。 “大茂,你怎么糊涂了?你没有问题,但你媳妇娄晓娥有问题,娄晓娥是有钱人家的姑娘,你娶了娄晓娥,就是有钱人家的姑爷。” “李厂长,您的帮帮我啊。”许大茂挤出了一副惨白惊恐的表情。 “为今之计,只有分开,你跟娄晓娥两个人分开,你身上有钱人家姑爷的这顶帽子自然不在了。” “离婚,这名声是不是不好听啊。” “你现在还有一段时间考虑,不过我不希望你考虑太长时间,一旦爆发,我这个厂长也保不住你。” 许大茂惊恐不安的焦急样子,令李副厂长心生满意,似乎只有这样的许大茂,才能令李副厂长彻底的放心。 “李副厂长,我刘海中。”刘海中此时出现在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口。 “刘海中啊,你进来。”李副厂长招呼刘海中进来,朝着许大茂瞪眼道:“许大茂,你的问题很严重,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想自己到底要怎么做。” “我知道了。”许大茂低头走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身后依稀传来刘海中继续称呼李副厂长的声音。 傻逼。 这个词汇之前许大茂送给了傻柱。 傻柱坐牢了。 现在许大茂把这个傻逼的词汇送给了刘海中。 白活了大半辈子。 连最基本的拍马屁都不会。 所以刘海中压根不会对许大茂形成威胁,但是李副厂长所提及的那件事情,却容不得许大茂不重视。 李副厂长有句话说对了。 这个期间。 出身很重要。 得抓紧让娄晓娥离开了。 还需要一个人拖住李副厂长。 只有李副厂长没有精力关注这件事,娄晓娥及娄晓娥父母才能安全的离开。 谁来拖住李副厂长? 易中海。 许大茂忽的有了人选,他扭头直奔了易中海所在的车间。 走到半路的许大茂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是有这个利用易中海拖住李副厂长,继而为娄小娥和娄小娥的父母创造这个离开机会的想法。 但也不能做的这么太明显。 县官不如现管。 娄小娥和娄小娥父母走了,可他许大茂还得在轧钢厂讨生活。 真要是被李副厂长给记恨,就有些得不偿失,之前许大茂所做的那些努力也就全部等于了白费。 思而后定。 还是稍微收敛一点比较好。 许大茂采取了守株待兔的笨办法,整个人傻子似的站在车间外面,一直等到易中海想要上厕所,两人才碰了头。 “我的一大爷,您怎么现在才出来,我等您快一个小时了!” “许大茂,你找我有事儿?” “废话,我要是没事,能找您吗?” 第52章 娄晓娥走了 “什么事情,赶紧说,我着急上厕所。”易中海不晓得是真的急着上厕所,还是不想与许大茂有过多的纠葛,急巴巴的说了一句。 “您还去上厕所?一大爷,听我一句劝,您稍微在忍忍。”许大茂一副为易中海考虑的模样。 “忍不了,再忍拉裤子里面了。” “就是拉裤子里面,您也得忍。” “许大茂。” “一大爷,您怎么又急了?不是我拿您开涮,是秦淮茹,这会秦淮茹正在厕所里面打扫卫生,您能进去嘛。” 易中海脸色顿时一僵,“淮茹?” “就是秦淮茹,刚才差点没把我吓死,正撒尿那,她拎着扫把从外面走了进来。”许大茂当着易中海的面替秦淮茹叫起了屈,“您说说,她一个女同志,见天的打扫男厕所,这像什么事情嘛。” 易中海没有说话,而是杵在那里思考了起来。 “一大爷,我刚从李副厂长那里出来,您猜我碰到谁了?” “刘海中?” “要不说您见多识广,一下子猜中了谜题,是二大爷。” 许大茂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此计。 为一箭三雕。 激化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的矛盾,使得两人进一步的狗咬狗。 此为其一。 其二。 是借着易中海去拖住李副厂长,让其不在有精力去理会娄晓娥一家。 最后一条。 是为娄晓娥及娄晓娥父母创造离开的机会。 “李副厂长和二大爷说了什么,我许大茂不知道,我找您也不是为了告他们的状,我就是想让您去找找李副厂长,帮着秦淮茹说说情,就算打扫厕所卫生,也去打扫那个女厕所,打扫男厕所干嘛,人正在里面蹲着,她秦淮茹哗啦一声进来,都能把人给吓出病来。” 打铁要趁热。 “一大爷,您是咱们厂的老人,技术梗梗的,您出面跟李副厂长说说情,李副厂长应该给您这个面子。” “许大茂。” “一大爷,您是不是觉得我没按好心?我就知道您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算我多嘴,要不是我差点被秦淮茹给吓得,算了,我不说了,随便您。” 许大茂扬长而去。 将一个潇洒的背影留给了易中海。 诱饵已经抛出。 不信易中海不咬钩。 那是秦淮茹啊。 世间事情。 皆为因果。 许大茂利用易中海拖住李副厂长是因,借故让娄晓娥及娄晓娥父母离开是果。 因已成。 果也要结。 离开易中海的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直奔了自己的屋。 他要去见娄晓娥。 源于分别的一刻,许大茂整个人忽的陷入了一种连许大茂自己都无法描述的诡异境界。 这或许就是爱情。 十几日的相处,许大茂深深的爱上了娄晓娥,而娄晓娥也全身心的喜欢上了许大茂,两个人水乳相交,忘乎所以。 “逛荡” 许大茂连自行车都没停,直接将自行车丢在了地上,三步两步的冲进了自己的屋。 急切的样子。 就仿佛许大茂是要去抓尖。 结果不是。 是许大茂想要急切的见到娄晓娥,然后将娄晓娥狠狠的拥入自己的怀中,就那么抱着,一直抱到海枯石烂为止。 “大茂。” “小娥。” 两个身影紧紧的贴在一起,且双方各自使出了十分的力气去拥抱对方。 就算没有挑明,也都晓得对方要说什么。 心有灵犀一点通。 多日的夫妻,使得许大茂和娄晓娥异常的了解对方。 “大茂。”娄晓娥喃喃的说道:“刚才爸妈来咱家了,他们跟我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小娥,我知道你要走了。”许大茂眼角有泪花渗出,他拥抱娄晓娥的力气莫名的加大了很多,就好像要把娄晓娥融入自己身体内似的。 刚才回来的路上,许大茂还在替娄晓娥的父母担心,担心娄晓娥的父母还没有做好撤离的准备工作。 听娄晓娥这么一说,许大茂那悬在半空中的心当时落了地。 有准备总比没有准备的好。 “我舍不得你,大茂。”娄晓娥的语气中,流露着一股子浓浓的不舍情怀。 这十几天的朝夕相处。 令娄晓娥晓得了什么才是爱情,什么才是婚姻,她的一颗心全身心的系在了许大茂的身上,且没有地方去容纳其他的男人。 如果不是现如今这个环境。 娄晓娥真想留下。 但是为了许大茂,娄晓娥不得不走。 只有娄晓娥离开许大茂,许大茂才能安全。 活生生的凄惨事例就摆在娄晓娥的面前,想想自己闺蜜一家的下场,娄晓娥就晓得她总有一天要跟许大茂分别。 只不过没有想到,这分别的一天竟然来临的这么快。 “小娥,我也舍不得你啊。”许大茂用手摸着娄晓娥的小脑瓜,“今天上午刚刚上班,李副厂长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说上面的风向变了,还要我交代咱爸妈的一些情况,我随口编了点瞎话,算是勉强将李副厂长给糊弄了过去,我回来找你,就一个意思。” 许大茂两只手捧着娄晓娥的脸蛋,四目相对,一字一句道:“赶紧走,趁着现在这个机会,赶紧走。” “大茂,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的。”娄晓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飞机票,是首都直飞香江的飞机票,时间是今天下午十六点。 “我跟你走了,我爸妈怎么办?小娥,你记着,我们现在的离开,是为了我们将来更好的相会。”许大茂安慰着娄晓娥。 “我知道,但你记住,你不能忘了我。” “傻瓜,你是我媳妇,我怎么能忘记了你?”许大茂又把娄晓娥拥在了怀里。 “大茂,我想要替你生个孩子。” 这一次许大茂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了面对。 或许他知道这是两人最后一次的合作。 故十分的卖力。 春天的季节。 洒下了希望的种子。 秋季。 就会获得丰硕的果实。 “大茂,我走了,我带着他们一起走。”娄晓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流着眼泪的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数年的家。 第53章 她走了 娄晓娥的离开,仿佛带走了许大茂的魂魄,也好像将屋内的那种幸福气氛给一并带走了。 放眼望去。 整个屋子突然显得很是空旷。 也没有了之前娄晓娥在时候的那种幸福。 许大茂呆呆的坐在床上,回想着昔日他与娄晓娥打闹嘻嘻的幸福一幕,整个人不由得就是一呆。 这也是人性。 只有失去了,才会晓得当初拥有时候的那种美好。 那个时候的许大茂,幸福却又痛苦着,痛苦却又无限的爽朗着,天天的被娄晓娥给祸祸,天天的被娄晓娥给摧残,满脑子想着逃亡,想着逃出娄晓娥的魔掌。 可是现如今。 许大茂居然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回味。 回想当初的恩爱一幕。 一丝微笑在许大茂脸颊上面浮现。 情绪渲染之下。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或许许大茂以为自己这样可以重新抓住失去的那点幸福。 可惜。 伸出的双手只抓住了虚无。 看着空空如也的两只双手。 许大茂的眼眶红了。 该死的。 怎么流泪了。 说好的,跟娄晓娥刚才说好的,说两个人谁也不流泪,可是为什么自己先娄晓娥一步的反悔了两人的决定。 眼泪。 就是最好的证明。 娄晓娥那个该死的妮子,她闯入了自己的心扉,占据了自己的心灵。 许大茂何尝又不是占据了娄晓娥的心灵。 两个人谁也离不开谁。 但是残酷的环境,却又逼着他们不得不分开,分开对双方都好。 听着头顶传来的飞机轰鸣的声音,许大茂顾不得许多,连鞋也没有来得及穿,光着脚丫子的冲出了屋子。 打量着头顶划过的飞机。 许大茂双手并拢做喇叭状的放在嘴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那架从他头顶天空划过的飞机使劲的大喊道:“娄晓娥,我爱你,我爱你,我许大茂爱你。” 飞机上。 坐在窗户边的娄晓娥,心猛地就是一跳,她将自己的脸死死的贴在窗户上面,使劲的瞅着下面。 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嘴里也低声的喃喃着,“许大茂,我爱你,我爱你,你好好的等着我,等风头过了,我带着孩子回来看你。” 地面上。 好像听到了娄晓娥这番话似的,许大茂做喇叭状的双手变成了拳头,然后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加油的鼓励。 “我爱。”许大茂看着面前出现的那张脸,脱口而出,“贾大妈?” “你这个倒霉孩子,我年纪都赶上你妈了。”贾张氏埋怨的声音响起。 “贾大妈,您听错了,前面那句话我是跟天空说的,后面那个贾大妈的称呼才是跟您说的。” “大茂,你没受刺激?” “挺好的。”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许大茂的脚上。 这么冷的天。 她穿着棉鞋都觉得有些冷。 许大茂却光着脚丫子的站在屋外朝着天空不停的大喊大叫,又是亲又是爱,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嘛。 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许大茂,你真的没事?” “没事。”许大茂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被他吼喊了一嗓子的贾张氏,兔子一样的蹿回了自己家,三下五除二的把屋门给关了一个严实。 许大茂都听到了门栓上扣的那种声音。 “奶奶,您怎么了?” “小铛啊,许大茂疯了。” 听着贾张氏说自己疯了的话语声音,许大茂颇为无语的摇了摇头,迈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睹物思人。 看着屋里被娄晓娥临走前整理好的一切。 许大茂的心不由得飞到了娄晓娥的跟前,脑海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娄晓娥收拾屋子的一幕情景。 造化弄人啊。 “哎!” 一声包含了许大茂各种心情的感叹,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此时此刻。 许大茂的心情岂是这个小小的哎字所能概括的。 伸出手。 抚摸着那些被娄晓娥清理过且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许大茂的心泛着一丝丝轻微的颤抖。 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面。 是娄晓娥留给许大茂的东西。 十根金条,一对玉镯子,一尊玉观音,三幅古画,一件瓷器。 玉观音据说是明朝的,至于那三幅画,一副是明代,两幅是宋代的,瓷器是元朝的,还有两万块钱现金。 娄晓娥说这些东西她们带不走,又不想便宜了某些人,所以给许大茂留下了。 对于娄晓娥的心意,许大茂心知肚明。 这是担心许大茂遭遇刁难,给许大茂留下用来交涉的东西。 玉观音和画,许大茂会选择藏好。 穿越来的这段时日,许大茂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挖洞,在地上挖洞,在墙壁上面挖洞,这些洞就是许大茂用来潜藏文物的最佳场所,到时候墙壁外面画上太上至尊的画像,谁敢造次? 金条和镯子。 算是许大茂玩升官图的砝码。 这些东西是要交给李副厂长的。 舍小图大。 有了李副厂长的照看,灾祸期间许大茂可以尽情的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收缴那些好玩意。 能挽救一件是一件。 灾祸一过,许大茂收藏的那些东西随便拎出去一件,就够许大茂一辈子吃喝不愁。 “哎” 又是一声低低的叹息。 是许大茂对命运的感慨。 灾祸期间,有多少贵重东西被毁于一旦。 自己的留下。 勉强算是在挽救它们。 “大茂哥。” 许大茂都没有回头,光从这个称呼就晓得来人是谁。 整个四合院内。 唯一管他叫做哥的人,也就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了。 “雨水?” “大茂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为我们的雨水妹子美丽动人,声音好听。” “大茂哥,不理你了。” “雨水,你这个时间,不应该是上班时间嘛?” “大茂哥,我们厂放假,所有人全部学习至尊太上宝典。” 许大茂的心莫名其妙的就是一番感慨。 全员学习至尊太上宝典,亦也意味着灾祸的来临。 娄晓娥及娄晓娥的父母走的及时,估计在晚几天,想走也走不了。 “大茂哥,我们厂的好几个领导都被拿下了,新上任的领导号召我们学习。” 第54章 秦淮茹借钱 何雨水说话的同时,还将她手中的太上至尊宝典递到了许大茂的手上。 看着手中这本薄薄的太上至尊宝典,许大茂的心又开始痛了,他又想到了离去的妻子娄晓娥。 一丝淡淡的苦笑。 在许大茂脸颊上面浮现。 何雨水见状,整个人心神大乱,赶紧用言语提醒着许大茂,特殊时期千万不能做这个糊涂的事情。 “大茂哥,你别对着太上至尊宝典苦笑啊,我们车间主任今天就因为不小心踩了一脚太上至尊宝典,被打成了坏分子。” 这尼玛。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得亏许大茂跟前的人是何雨水,这要是换成旁人,许大茂一个藐视太上至尊宝典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下场就是被打成坏分子的下场。 “我相信我们雨水不会出卖她大茂哥。” “大茂哥,你。”何雨水低下了头。 娇羞的一幕,看的许大茂有些暗乐。 这孩子。 也是被傻柱和秦淮茹给联手坑了。 傻柱这一进监狱,算是将他妹妹何雨水给救了。 “大茂哥,怎么没见小娥嫂子?” “走了。”许大茂的语气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小娥嫂子回娘家了?今天晚上她回来吗?我还想跟她说点悄悄话。” “你小娥嫂子再也不回来了,她跟着她爸妈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许大茂的口气中,夹杂着失落,亦也泛着落寞,更有分离的那种悲伤存在。 “大茂哥,我晓得你跟小娥嫂子关系好,但我还是要说,小娥嫂子离开,对小娥嫂子,对小娥嫂子的父母,对大茂哥都是有好处的,我们厂那个股东今天也被当做坏……。” “算了,不谈这些了,你哥哥的事情,我。” “大茂哥,我哥的事情我不怪你,是我哥自己作,为了一个寡妇偷大茂哥的自行车,进去三年也能让他冷静冷静,至于将来出来干嘛,我哥那厨艺,饿不死。” “你能想开就好,我担心你会记恨大茂哥。” “大茂哥,你跟小娥嫂子离婚后,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嘛。”何雨水瞪着大眼睛的坐等着许大茂的下文。 她的眼神很是清澈。 黑溜溜的大眼珠子仿佛看穿了许大茂。 内中也带着一丝异样的成分。 也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而突然出现的秦淮茹却又在瞬间打破了这怪异的气氛。 “许大茂,你跟娄晓娥离婚了?娄晓娥还跟着她父母跑了?” 有些事情压根没有隐瞒的必要。 就如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这件事,说出来对许大茂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故许大茂很是大方的承认了这件事。 我坦白。 我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了,从今往后,我许大茂再也不是有钱人家的姑爷,我跟大家伙一样,都是这个轧钢厂的普通工人。 “秦淮茹,你来干嘛?不会是来看我许大茂离婚笑话的?”许大茂的口气十分的不高兴。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秦淮茹这个女人,要是没有事情,压根不会登临许大茂的家门。 至于她能有什么事情。 许大茂就是用这个脚指头猜,都能猜个大概。 又是来借钱的。 谁让刚才雨水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棒梗的那位老师。 那位老师好像姓冉,当初闫阜贵为了能从傻柱手里算计到盒饭,故意提及了这个冉老师,说要把冉老师介绍给傻柱当媳妇。 但是由于秦淮茹的从中搅和。 冉老师最终没有成为傻柱的媳妇,气的傻柱半夜把闫阜贵的自行车车轱辘给卸掉了,在拿到修车铺卖钱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来修车的冉老师,被冉老师扣了一个偷车贼的帽子。 归根一句话。 都是秦淮茹给闹的。 秦淮茹这个女人。 很不简单。 最起码人家能豁出脸面。 “许大茂,你怎么说话那,你跟娄晓娥离婚了,我秦淮茹身为大院邻居看你笑话,我像话嘛,我来找雨水。”秦淮茹给何雨水使着眼色,想要何雨水单独跟她出去谈。 对于秦淮茹的来意,何雨水也猜了个八9不离十。 所以权当没有看到秦淮茹丢来的眼色。 都把自己哥哥给折腾进监狱里面去了,还来找我何雨水? “淮茹姐,你找我什么事情?大茂哥也不是外人,咱们就在这里当面说。” 何雨水的大大方方,反倒显得秦淮茹有点小家子气。 犹豫了片刻。 开了腔。 不愧是秦淮茹,一张嘴就是自家多么多么困难,多么多么可怜,你们这些大院的邻居得帮助我们。 “雨水,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棒梗学费的事情,刚才棒梗老师来家了,追要棒梗的学费,你也知道我们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往日里这个学费都是你哥帮衬的,你哥现在不在了,我想跟你这个当妹妹的借点,没有多少钱,就两块五毛钱,我保证发了工资就还。” 许大茂都觉得新鲜。 傻柱帮你帮的进了监狱,合着傻柱的妹妹还的继续接着帮,吸血也不能这样吸! 你秦淮茹的脸真够大的。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许大茂一副看戏的态势。 但却没有料到事情最终竟然烧到了许大茂自己的头上,秦淮茹在朝着何雨水借钱未果后,把主意打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许大茂,你要不借我点?真是棒梗交学费,发了工资我马上还。”秦淮茹在何雨水明确表示拒绝借钱之后,脸上挤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泪汪汪的看着许大茂。 这是把许大茂当住了傻柱,每一次只要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傻柱一准智商归零,啥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许大茂陷入了犹豫。 把钱借给秦淮茹,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钱压根就不用想着能要回来! 想想接济秦淮茹家的傻柱,再想想半夜接济秦淮茹家的易中海,许大茂果断的向秦淮茹说了不字。 何雨水都给了秦淮茹一个二比零,自己骚包非的借钱给秦淮茹? 不是有易中海嘛! 第55章 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惊天大瓜 “哎!”许大茂感叹了一句,“秦淮茹,我媳妇都跑了,你跟我张嘴借钱?你可真会挑时候,我没钱。” 听许大茂那个口气,秦淮茹就知道自己的算盘落空了。 当下扭身回家去了,不晓得出于什么想法,秦淮茹腰肢摆的很是厉害,屁股扭动的跨度也大。 还说不是白莲花。 就这种走路的动作,一般人根本做不出来。 我呸。 精葱上头的许大茂,满脑子想着如何祸祸秦淮茹,却忘记了他跟前还站着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那开朗的脸颊,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 “大茂哥,你不会也看上了秦淮茹?” 话罢。 没等许大茂开口解释。 何雨水便把一顶背弃娄晓娥的帽子扣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大茂哥,你干嘛呀?小娥嫂子刚走,你就打起了秦淮茹的主意,我警告你,你想也不要想。” 一股浓浓的醋意,弥漫在了空气中。 “大茂哥,我跟你说,秦淮茹那个女人,她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她是一个坏女人。”何雨水微微停顿了几秒,一咬牙,一跺脚,把藏在她心中好久的秘密给说了出来,“她跟一大爷做羞羞的事情。” 许大茂眼睛瞪圆了。 还有意外收获? 怪不得之前何雨水骂易中海为老不尊。 原因在这里。 “雨水,别瞎说,一大爷那么大年纪都赶上秦淮茹爹了,两个人不可能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谁说没有?”何雨水较真道:“我见到过。” “那是人家一大爷见秦淮茹家困难,好心接济,你可不要瞎说,把一大爷好心接济秦淮茹给说成这个恶心事情。” “我没有瞎说,我说的是真的。” “你一个小姑娘,连对象都没有,你知道什么呀?”许大茂白了何雨水一眼。 这一眼。 当时让何雨水炸锅了。 大茂哥也不相信我了。 眼泪哗哗的往出流,何雨水一边哭泣,一边道:“大茂哥你也不相信我了,你相信那个女人,我告诉你大茂哥,我看的真真的,他们就是在做这个羞羞的事情。一开始是秦淮茹在前面。易中海在后面!再后来是秦淮茹在上面。易中海在下面!最后是秦淮茹跑到了下面。易中海挪到了上面。” 许大茂脑海里面飞过了几个注定会被屏蔽的成语词汇。 “真的?” “真的,我看到了好几次。” “你在那看到的?” “有一次是在后半夜上厕所的时候,我在后院见到过一次,另外的几次是在轧钢厂打料场。” 惊天大瓜。 妥妥的惊天大瓜。 也应了那句话。 不作不死。 做了必死。 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挺隐秘的,结果被何雨水给撞见了。 这尼玛。 命也。 “雨水,你都撞见他们了,你怎么不跟你哥说?你还让你哥连着四年给秦淮茹家送东西?” “说了,我哥骂我,骂我坏一大爷和秦淮茹的名声,还抽了我一个巴掌,说要拉着我去当面对峙,我后来没招了,我承认自己瞎说,我哥又给了一个巴掌。” 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 傻柱是真楞。 当妹妹的都跟他挑明了,依然不相信,最终把自己给送监牢里面去了。 “雨水,你哥也是自己作死,不过你跟我说的这件事,就咱们两个人知道就好,千万不要外传了。” “嗯嗯嗯。”何雨水一个劲的点着头。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估摸着是把许大茂当做了那个大师,想要解惑自己心中的那些不解之谜。 “大茂哥,你说咱们大院里面的那些人,怎么都喜欢秦淮茹,易中海,我哥,还有你。” “我没有,我那是心善。”许大茂被何雨水一口叫破心思,老脸当时就是一红,忙不迭的矢口否认。 “我哥就是这个借口,跟我说秦淮茹家困难,他看不过眼了,想要帮扶人家一下。还有易中海,他一开始也是帮扶了秦淮茹三块钱。大茂哥,秦淮茹那个女人脏,你要是敢动坏心思,我找小娥嫂子告状,小鹅嫂子不在了,我要替她好好看着你。” “何雨水,别瞎说,我真是好心帮扶。” “你们男人的嘴,呵呵。”何雨水眨巴着眼睛,看着许大茂,“大茂哥,我不明白了,就我碰到那次,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他们一个头朝着北,一个头朝着南,他们在干嘛呀?” 一个头朝着北,一个头朝着南。 要不就是头对头。 要不就是屁股挨着屁股。 许大茂想破了脑子,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妥妥的未解之谜。 如果想要破获。 得问两个当事人。 等会。 你一个小姑娘后半夜跑轧钢厂打料场干嘛? 迎着许大茂懵逼茫然的眼神,何雨水说她是白天碰到的。 白天。 轧钢厂打料场。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 真够急切的。 哎。 许大茂感叹命运弄人,都是接济,看看人家易中海的接济,再看看傻柱的接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最后傻柱还把自己给接济进牢里去了,更亏的事情,是傻柱自始至终就没有得手,是白白的付出。 “大茂哥,你晚上吃啥?我给你做?” “我晚上有朋友要请我吃饭。”许大茂婉转的谢绝了何雨水的好意。 娄晓娥的离去,反倒成就了许大茂下一步计划的开始。 事情做归做。 但宣传还的跟得上。 上一次一篇轧钢厂国有资产流失的文章,弄得秦淮茹家人不人鬼不鬼,差点把傻柱给弄进牢去。 这一次照样要给他们放个惊天大雷。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距离双方约定的时间已经不远了,便推门而出,临走前也没有忘记给门加一把锁。 在路过秦淮茹家的时候,却被贾张氏给恶心到了。 估计是没有从许大茂手中借到钱的缘故。 贾张氏给许大茂摆出一副臭脸,嘴里冷哼一声,还把后脑勺对准了许大茂。 反倒是秦淮茹跟许大茂打了一声招呼,“大贸,出去?” 第56冉秋叶 秦淮茹的招呼看似无心,但却有着内在的含义。 作为一个养着一老三少四个拖油瓶的寡妇,秦淮茹在傻柱坐牢不可能被她吸血,且易中海对她帮扶持有一定条件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投向了许大茂。 娄晓娥的离开,对秦淮茹来说,其实就是一个机会的开始。 许大茂虽然不会像傻柱那样老实木讷,也没有何家人遗传的那种喜欢寡妇的病,但许大茂毕竟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嘛。 不管什么时候。 都觉得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老婆香。 小孩子才分好坏。 成年人只讲利益。 要不然秦淮茹吃饱了撑的才跟许大茂打招呼,是因为秦淮茹觉得她应该拉近与许大茂之间的关系,好为吸血许大茂打下基础。 只不过秦淮茹的这一声招呼,也有意外之喜。 谁? 冉老师。 经过了三大爷说合,与傻柱进行了一次相亲的冉老师。 再次踏入四合院的时候,却从贾张氏嘴里听到了傻柱盗取许大茂自行车,被许大茂狠心送进监狱的事实。 贾张氏的吐槽和牢骚。 在冉老师眼中,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许大茂不畏强权,没有被邻里关系束缚,在法律与亲情的选择上,许大茂勇敢的选择了法律。 把傻柱送进监狱,就是许大茂坚持法律的最有效事实。 冉秋叶望向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异样。 压根没有看出这丝异样,且心里埋怨许大茂没有借钱给她们家的贾张氏,张嘴又把许大茂之前光着脚丫子朝着天空大喊大叫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许大茂估计是疯了,这么冷的天,光着脚丫子站在院内,朝着天空咋咋呼呼的乱喊,又是亲又是爱,还说他会等着娄晓娥,反正这些话我老婆子说不出来,他许大茂还冲着我说我爱贾大妈。” “妈,那是人家许大茂心里不舒服,他媳妇娄晓娥跑了。” 贾张氏与秦淮茹的一唱一和,令许大茂在冉老师心中的形象和地位刹那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个有情有义对妻子不离不弃的男子形象跃然出现在冉老师脑海中。 鬼使神差之下。 冉秋叶居然追了出去。 “你是许大茂同志?”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在不看脸或者不看身材的情况下,一个好听的女音会最大限度的给与男人无限的想象力,用句俗气到家的话语来形容,这个声音可以把道路给萌化了,也会让你身子骨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许大茂回过了头。 人家都喊出了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不可能装听不到。 扭过头的时候,一个穿着花布衣服,且梳着辫子,给人一种文文弱弱书本气息的女子,映入了许大茂的眼眶。 “你是?”许大茂故意装了一个不知道。 傻柱因为冉秋叶跟他见了一面后不再见面,气的把闫阜贵自行车车轱辘给卸掉卖修车铺了。 这事闹的整个大院谁都知道。 许大茂还因为这事奚落了傻柱一番。 “我叫冉秋叶,贾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大大方方的介绍着自己。 许大茂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道:“您是冉老师啊,您这是来做家访的?” “我来索要学费,贾梗这个学期的学费还没有缴纳。” “前几天傻柱不是从他妹妹口袋中拿走三块钱,说是给贾贵交学费嘛,怎么这个学费还没有缴纳?” 这也是许大茂泛着懵逼的原因。 钱肯定到了贾家人手中。 只不过这个钱是被挪用了。 具体挪用到了什么地方。 许大茂懒得理会。 反正秦淮茹有的是手段,谁让人家还有易中海,想必今天晚上就会朝着易中海哭穷,易中海就会接济块钱给秦淮茹。 “好像是贾梗奶奶买药了。” “冉老师,贾梗家这么困难,学校就不能给他们嘛?我不是听说有那个政策。” “学校是有这个相关的政策,但是建立在人均收入不超过五块钱的基础上,秦淮茹月工资二十七块五,一家五口人,月工资平均五块五毛钱,探不到减免学费的这个标准。” “昂,是我孤陋寡闻了。” “许大茂同志,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是个好同志。” “我谢谢您,整个大院几乎人人骂我,说我不讲情面,也就何大明家还有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比较理解我。”许大茂停顿了片刻,用自嘲的声音说道:“我以为您会因为我把您对象傻柱给送进大牢里面去而记恨我,结果是我许大茂想歪了,您不愧是人民的教师,看事情比较透彻,考虑也比较全面。” 听闻许大茂说自己是傻柱的对象,冉秋叶浑身不得劲,就仿佛身上有这个虱子,难受的厉害。 她不愿意被许大茂这么说。 不想自己的头上被扣上一顶傻柱对象的帽子。 就那个傻柱。 简直糊涂虫一个。 被他们大院里面的秦淮茹算计的死死的。 自己都拎不清东南西北,却非要上赶着跟自己谈对象。 “许大茂同志,你叫我名字,别您您您的,你这样都把我叫老了。” “行,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 “许大茂,我不是傻柱的对象,我跟傻柱就见了一面,是你们大院里面的闫老师,他非给安排着见了一面,我对傻柱没有想法,他偷闫老师自行车车轱辘卖,被我撞见了,还矢口否认。”冉秋叶解释着她与傻柱的关系。 解释到最后,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许大茂的眼睛。 她的脸也在这一刻变得通红通红的。 “我理想中的对象是一个不畏强权,在亲情和法律面前,勇敢选择法律,维护正义的人。” “那我祝福冉老师早日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 “许大茂,你。”冉秋叶顿了顿,质问的语气一下子变成了安慰的语气,“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谁嫁给你是她们的福气,你要好好的,我,我。” 我字后面再也没有吭出一个字的冉秋叶,骑上自行车跑了。 第57章 文物 许大茂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他听出了冉秋叶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如果是在往常,或者许大茂身处的年代不是现如今这个悲催的年代,许大茂一定会顺水推舟的跟冉秋叶说点什么,继而定下两个人的事情。 只不过想想即将来临的十年。 许大茂是真的有心无胆。 冉秋叶的父母好像是归国华侨,冉秋叶从事的又是教师工作。 总之一句话。 没有好事! 许大茂要是娶了冉秋叶,一准跟着倒霉,到时候许大茂家里藏着的那些东西也跟着被毁于一旦。 得不偿失。 故许大茂只能望冉秋叶兴叹。 女人虽好。 怎奈有心无力,社会环境不允许。 随缘。 真要是到了那一步,谁也没招。 感叹了一句的许大茂,在迈步走出四合院的时候,刷的一声又把腿给收了回来。 之所以去而复返,是许大茂看到了一件疑似文物的青铜器。 这是一件一尺多高,外形看似人形态且周身布满了铜锈的青铜器。 该青铜器被何大明的媳妇随手丢在了一旁,落地的时候,还把地上的砖头给砸了一个稀巴烂。 这一掷。 许大茂的心都跟着颤了。 这幸亏是青铜器,这要是瓷器,一准是被砸的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年月可没有造假的文物。 造假就是活得不耐烦,在自寻死路。 “大茂。”何大明的媳妇笑着跟许大茂打了一声招呼,对于许大茂送他们家白面的事情,何大明一家都心怀感激。 与傻柱接济秦淮茹家四年,秦淮茹一点不感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论孩子。 何大明家六个小孩。 论老人。 何大明家两个老人。 论困难。 何大明家比秦淮茹家困难两倍。 就这样。 何大明家也没有像秦淮茹家那样满大院说自己家多么多么困难,想要大院里面众人帮扶,人家是自食其力。 没有工作的何大明媳妇,每天捡破烂。 两个行动不便的老人,也在尽可能的帮扶,比贾张氏那个缺德鬼强多了。 这件人形青铜器,估计就是何大明媳妇捡破烂捡回来的。 “嫂子,你这个东西怎么来得?”许大茂充满了好奇。 何大明家这是要发财的节奏! 都开始捡文物宝贝了 “你说这个东西?我今天大街上捡破烂的时候,在垃圾堆里面捡到的,我准备一会儿拿到废品站,看看能卖多少钱。” 无知者无畏。 无知者无罪。 就因为不晓得它的价值,才会将其丢在垃圾堆里面,也有可能是人家知道价值,但是由于自身难保,不得不将其丢在了垃圾堆。 哎。 一声叹息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嫂子,你相信我吗?” 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许大茂,何大明媳妇的心猛地就是一跳。 可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而是何大明的媳妇第一次见到这么一本正经的许大茂。 “大茂,你是好人,嫂子相信你,你说什么事情。”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被何大明媳妇当做废铜烂铁丢在一旁的青铜器,“你收的这个玩意,别卖了,你和大哥抽个时间,将它藏起来。” 何大明的媳妇不傻,见许大茂这么叮嘱自己,就晓得这个东西是宝贝,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大茂,你说这个东西是宝贝?” 许大茂点了点头。 “可这就是一个铜人人啊,上面还全都是锈,怎么能是宝贝。”何大明媳妇对宝贝的认知,目前还仅仅局限于金条和现大洋,除了金条和现大洋之外,其他的东西一概都不是宝贝。 “嫂子,这个是青铜器,是文物。” “太上至尊不是号召我们大破四舅嘛。” “嫂子,太上至尊的话我们要听,可我们也要保护我们的历史,这个可不是四舅,它是我们文明的延续和见证。” “嫂子不懂,大茂你说怎么办,嫂子就跟着怎么做,反正嫂子知道大茂你不会害嫂子一家人。” “嫂子,我还是那句话,你跟我大明哥商量一下,把这个东xc好,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捱几年等风头过去了,这东西估计能换一套房子,到时候你家孩子娶媳妇不就省事了嘛。” “真的?” “我骗你干嘛。” “那你看看这些东西,还有没有宝贝了。”何大明的媳妇将剩余的那些破烂弄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打量一番。 还真有。 只不过这个有也仅仅比没有强一点点。 一张已经被烧的不成了样子,仅剩下落款的古画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看着下面的落款。 许大茂的心都在滴血。 这可是明代唐伯虎的画,这要是风头过去,最少也得上百万。 “大茂,你不会说这幅画也是宝贝?这我废纸堆里面捡到的。” 唐伯虎的春宫图。 后世可都是有价无市的局面。 “嫂子,记着我的话,以后像这些东西啥的,你要是碰到了,能收回来就收回来,收回来之后把它们藏好,将来都能换钱。” “嫂子知道了。”何大明的媳妇随手找来一块破布,将那尊立人青铜器包裹了一个严实,随即拿回了屋子。 等她出来后,许大茂跟她打了一声招呼,迈步离开了四合院,去赴与许大记者的约会。 紧赶慢赶。 许大茂还是迟到了几分钟。 “许哥,不好意思,有事情耽误了,许哥没有埋怨我。”进入国营饭店的许大茂,一个劲的朝着许大记者说着歉意的话。 没招。 谁让许大茂的计划中用到人家许大记者。 有求于人。 还迟到了。 人家不给你甩脸色的走掉就不错了。 “我知道你小子有事情拖了后腿。” “还是许哥理解我,我刚才还想着怎么跟许哥解释,这么的,一会儿菜上来的时候,我许大茂先自罚三杯。” “你小子这是馋酒了,你许哥我没有那么矫情。” “许哥,你不愧是我许大茂的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哥。” “你小子怎么学会打蛇随杆上了?” “这叫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来。” 第58章 许大茂在谋 “许哥,今天兄弟把您叫出来,主要是为上次那件事谢谢您,您上一次真帮了我大忙了。”许大茂的眼神给人一种甚是真诚的意味。 只不过许大记者脸色却有些尴尬。 稍微迟疑了片刻。 许大记者晃了晃脑袋,低声道:“后来我才听说,你说的那个人姓何,我报纸上面写的那个人姓荷。” 荷与何多个草字头。 姓荷的犯事凭什么抓人家姓何的? 许大记者尴尬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他收了人家的礼,却没有替人家办成事情,还闹出了张冠李戴的笑话。 何变成了荷。 所以这顿酒,在许大记者心中,有点兴师问罪的含义。许大记者都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要把人家许大茂送他的五斤全国通用粮票还给许大茂。 全国通用粮票。 稀罕物。 许大茂看出了许大记者脸上的那丝尴尬,伸出手在自己脸颊上面卖好的轻拍了一下,作势自打耳光道:“该打,真是该打,让许哥您闹误会了不是,荷与何是不一样,但是这个结果好赖是一样的。” “那个人进去了?”许大记者的语气颇有几分喜出望外的成分在其中。 事情真要是这样。 东西不用退了。 这是好事情。 “也是那人倒霉,当天晚上就被我们轧钢厂的几个领导给抓了。”许大茂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三年起步,所以我说得谢谢许哥。” 许大茂还见缝插针的给许大记者戴着高帽子。 高帽子又不要钱。 “这都是许哥的功劳,要是没有许哥,像姓何或者姓荷的食堂蛀虫,不知道要挖多少轧钢厂的墙角,许哥,您好样的。” “应该的,应该的。” 许大茂看了看左右,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手表票,用右手两根手指头压着手表票,轻轻的将手表票推在了许大记者的跟前。 在许大记者把他目光落在手表票上面的瞬间。 许大茂心领神会的用手指头在手表票上面轻轻的敲了几下。 意思很简单。 这一次也是有事求你。 上一次给了许大记者五斤全国通用粮票,让许大记者在报纸上面揭露轧钢厂食堂厨师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事情。 这一次一出手就是一张手表票。 全国通用粮票是重要。 但它得分跟什么东西比。 跟许大茂手指下面的手表票比起来,五斤全国通用粮票分明就是小孩子玩意,压根就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 许大记者的心,在看到手表票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极度的震撼中,他知道这个东西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拥有一只自己的手表。 是许大记者的梦想。 现在梦想就在眼前,只不过许大记者有些不敢伸手,他猜测许大茂让自己所做的事情愈发重要或者艰难。 换言之。 手表票虽好。 但却不是那么好拿的。 不拿心里又痒痒的厉害。 不甘心。 在许大茂将手指头缩回去后,许大记者直接用碗将手表票扣在了里面。 很显然。 许大记者要酌情而论,看看许大茂究竟要让自己做什么事情,如果能够办成,这张手表票就会出现在许大记者的口袋中,如果事情不好办或者许大记者办不成功,这张手表票会物归原主。 许大茂人精,见许大记者这番动作,岂还不晓得许大记者心中所想,他在脸上挤出笑意,朝着许大记者道:“许哥,您这么做就见外了,这是兄弟给您的谢礼。” 许大记者的手指头,指了指被他扣在碗中的手表票,“谢礼你上一次已经给过了,东西不错,但是我担心自己吃撑肚子会难受。” “许哥,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亲人,我怎么会害许哥您?” “大茂兄弟,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好,要不然哥哥晚上睡不着觉。” “哎。”许大茂故意叹息了一句,“许哥这是还将我许大茂当做外人啊,既然如此,我索性就当一回儿医生,把许哥这晚上睡不着觉的毛病给治一治。” 许大茂朝着许大记者勾了勾手指头。 许大记者将他的身躯朝着许大茂靠拢了靠拢。 “许哥,您知道我许大茂做什么工作,我就是一个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着急还的带着人下乡给村里的老百姓放电影,我只是希望许哥在条件便利的时候,给我拍上那么一张照片,在修饰说明一下,就说我许大茂怎么怎么舍己为人,一心为老百姓放电影等等,具体的词汇我不说,许哥您就是吃这碗饭的,您拿主意比我许大茂拿主意好,我就是想跟上一次那样,在许哥您的报纸上面露露面。” 许大记者没有给出许大茂详细具体的意思,但却反手将扣在碗中的那张手表票给收了起来。 这桩生意成交。 许大茂的脸上浮起了满意的笑容。 许大记者的脸上也有高兴的表情浮现。 一个付出。 一个收获。 你好我好大家好。 “这个月月底。” 现在距离月底还有二十一二天的时间。 二十多天的时间,足够许大茂营造自己的人设。 许大茂要把娄晓娥的离开,变成许大茂新生的一个开始,他要为自己营造一种媳妇跑了后,痛改前非一心一意投入工作的良好印象给大家。 “那我谢谢许哥了。” “其实是我谢你许大茂。” “许哥,啥也不说了,尽在酒中。” “来来来,尽在酒中,这顿饭我做东。” “那我谢谢许哥,来,喝酒。” 许大茂和许大记者定下计策,推杯换盏之际,身在四合院里面的秦淮茹家,却陷入了一番鸡飞狗跳的混乱局面。 起因还是钱。 “妈。” “淮茹,妈也是没招啊。” “我出去想想办法。”秦淮茹扭身出了屋门,看着傻柱家黑漆漆的窗户,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傻柱的被抓,使得秦淮茹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囧境。 犹豫了片刻。 迈步朝着何雨水的屋子走去。 思来想去。 整个大院也就何雨水能够借钱给她了。 第59章 各有算计 在秦淮茹出去借钱的时候,原本盘腿背对窗户坐着的贾张氏,也不晓得被秦淮茹挑动了那根神经。 忽的扭过了身躯。 也顾不得坐了。 两只手使劲的摸了摸窗户上面的雾气,将一张脸死死的贴在玻璃上面,等秦淮茹迈步进了何雨水的屋子。 贾张氏才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 但很快。 贾张氏又把心给提了起来。 整个四合院。 能借给她们家钱的人只有傻柱和易中海。 傻柱不在了,何雨水的妹妹一旦不能借出钱,那么秦淮茹只能从易中海身上想办法。 想到易中海。 贾张氏的脸色便变得有些不怎么好看了起来,甚至在秦淮茹拿着钱回到家,贾张氏难看的脸色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较之前愈发的浓厚了。 看着用仇人目光瞪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婆婆,秦淮茹的脸色也有些不怎么好看。 都说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 对于贾张氏那张难看的脸颊,秦淮茹岂还不知道原因。 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她一个女人,养着一老三少四个拖油瓶,再加上工资被罚,不想点法子,还真的没办法养活四个拖油瓶。 一大一小两个寡妇,就这么相互瞪着对方。 良久。 自觉有些理亏的贾张氏,最先软了下来,朝着秦淮茹道:“淮茹,那个姓易的不是好人,你要小心一点。” 秦淮茹嗯了一声,随即看着手中从易中海处借来的三块钱陷入了沉思。 这三块钱肯定是不还的。 就算秦淮茹不还这个钱,秦淮茹家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二十七块五毛钱的月工资,由于犯错被扣成了十七块五,少了十块钱。 在傻柱被抓坐牢不能无怨无悔接济秦淮茹家的情况下。 秦淮茹必须要给自己找个长期饭票。 都说心有灵犀一点通。 真没错。 一大一小两个寡妇,居然奇迹般的想到了一块,都把主意打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毕竟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今天白天跑了。 “淮茹,你说许大茂媳妇跑了,那他就是单身一人,你说我们要是让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认许大茂当干爹怎么样?” 贾张氏眼睛中泛着算计的小光芒。 “不怎么样,许大茂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比傻柱精明。” “可惜了傻柱,多傻缺的一个人,居然坐牢了,老天不开眼啊,要不然棒梗的学费也不用咱们愁。” “妈,你说我要是给许大茂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你想通过这种手段拴住许大茂?我觉得够呛,除非你给许大茂介绍的对象是你淮茹的亲戚。” “我有个本家妹妹,叫做秦京茹,我把她介绍给许大茂怎么样?” “就你之前准备介绍给傻柱的那个本家妹子?她要是嫁给许大茂,那许大茂就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人的姨夫。打断骨头连着肉,我觉得不错。” “那我明天跟许大茂说说。” 秦淮茹和贾张氏谋划算计许大茂的同时。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也在撺掇着刘海中算计许大茂。 一个是为了能够吸血许大茂。 一个是为了许大茂的工作。 “爸,您这一次真的当官了?” “天福、光福,你们怎么还不信,你爸真的当官了。” “那我怎么没有在厂领导的名单上面看到我爸的名字?” “你知道个屁,你爸我这是低调,昨天还有今天,你爸我都是跟李副厂长进行的工作汇报,你们也不想想,为什么有些事情李副厂长不找别人,单单找你爸我,这说明李副厂长要重用我。” 刘光福赶紧给刘海中倒水。 刘天福麻溜的放着茶叶。 拍马屁的样子,跟宫里上班的公公没什么两样。 “爸,您喝水。” “什么喝水,爸得喝茶,爸,您喝茶。” “爸,您要是当了领导,我怎么也得当个小领导啊,最不济也得是个组长。” “爸,我倒是没有当领导的想法,我就是想让您到时候给我换个工作,我现在那个工作太无趣,我想跟许大茂换换,让许大茂做我的工作,我做许大茂的工作。” “天福、光福,你们放心,你爸当了官,你们这点要求还不是小事情嘛。”刘海中的媳妇给两个儿子上演着什么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八字还没有一撇。 就在大包大揽。 “爸,咱们轧钢厂那个播音员。” “你说于海棠?” “就是她,那模样真是俊,爸,你当了领导,于海棠是不是?” “孩他爸,孩子说的没错,到了年龄该考虑了,你要不跟那个于海棠说说?”刘海中媳妇的话语声音不大,但却由于时机太过恰到好处的缘故,刚好被从外面回来且无意中路过刘海中家的许大茂给听了一个清楚。 除了于海棠。 许大茂还听到了刘海中说要给许大茂好看的狠话。 一丝冷笑。 不由得在许大茂脸上浮现。 阴沉沉的朝着刘海中家丢了一个眼神的许大茂,迈步走向了后院。 人刚刚跃过门洞。 就被何雨水给拦住了。 伸手拦住许大茂去路的何雨水,化身成了小警犬,用鼻子使劲的嗅着许大茂身上的气味,好像要找出什么瑕疵似的。 “雨水,你干嘛?” “小娥嫂子不在,我得替小娥嫂子看住你,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香味,不错,只有酒水味道。” “雨水,我现在一心只想工作。” “大茂哥,我跟你说,刚才秦淮茹又找我借钱了,我没有借给,然后秦淮茹就去找易中海借,我看的真真的,易中海给了秦淮茹三块钱。”一股浓浓的八卦气息在何雨水眼神中闪现,“他们这一次没有头对头。” “别瞎说,那是人家好心接济,雨水,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睡觉去了,明天还的下乡放电影。” 看着一身疲倦味道的许大茂,何雨水下定决心,她要盯好秦淮茹,争取早日揭发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做羞羞的事情,免得秦淮茹把许大茂给勾引走了。 第60章 李副厂长与秦淮茹的惊天大瓜 次日。 许大茂笑眯眯的迈步走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名义上是跟李副厂长汇报工作。 但实际上是给李副厂长送礼。 送礼得讲究方式方法。 要把这个礼送的自然,送的令人挑不出丝毫的毛病来,送得令收礼人满心欢喜且无法拒绝。 唯有如此。 你这个礼才能起到预期的那种效果。 许大茂已经决定,要牢牢的抱住李副厂长的大腿。 最起码也得苟过这十年。 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 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 李副厂长有着许大茂不知道的关系或者靠山。 原剧中。 李副厂长与轧钢厂厨师刘岚乱搞男女关系,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 傻柱甚至还聪明的借着这件事最终算计了许大茂,把许大茂从副主任的位置上给赶了下去。 虽说现在傻柱被许大茂送进了监狱,但李副厂长与刘岚乱搞男女关系它是铁一般的事实,是容不得人们作假的。 这也是许大茂心中关于李副厂长身后有靠山的一个考量。 乱搞男女关系屁事没有,还在那十年期间成功的成为轧钢厂一把手,又在十年之后趁着改革的春风大发特发。 这他人才。 这种人才许大茂就得好好的利用。 否则许大茂也不会一大早上赶着来找李副厂长汇报。 “厂长,您忙着哪?” “是大茂啊,你的事情我听说了,这对你来说,完全就是一件好事情,从今往后你许大茂就是咱纯粹的工人兄弟。” 许大茂微微愣愣神。 怨不得说这个时代是没有秘密的时代。 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轧钢厂的这些人就知道了。 这消息传播的真够快的。 “还是您理解的透彻,不瞒厂长您,我许大茂考虑了一个晚上才想明白这件事,您一分钟就琢磨明白了,您不愧是厂长。” “别拍马屁。” “合着我许大茂在厂长您这里说实话它也是马屁啊。”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话声音处处流露着拍马屁的寓意。 把马屁拍成这样。 许大茂也真够牛叉的。 “好你个大茂。”李副厂长很喜欢许大茂那句话,一张脸笑得跟个花似的。 “厂长,您抽烟。”许大茂把一包老刀牌香烟放在了李副厂长的手中。 感受着手中香烟带来的份量,李副厂长的脸色当时就是一变。 愈发惊喜的那种变化。 这种份量可不是一包香烟该有的份量,里面别有内涵。 大拇指搓开香烟封口上面的纸皮,两块黄灿灿的金砖身影映入了李副厂长的眼帘。 金黄的身躯。 迷昏了李副厂长的心神。 “大茂,你这香烟烟劲真够大的。” “就是因为这烟后劲特大,我抽着难受,我听说厂长您喜欢后劲大的烟,就把它自作主张的给您送来,希望您千万别嫌弃。” 沉甸甸的小金砖。 傻子才会嫌弃。 这是明摆着许大茂要抱上自己的大腿。 没有犹豫,李副厂长收下了许大茂的这份好意,还专门返了一包真正的老刀牌香烟给许大茂。 “厂长,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好你个大茂,都学会说成语了。”与许大茂开了一句玩笑话的李副厂长,忽的摆正了自己的脸颊。 许大茂也把自己的脸色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职称规则。 上级领导什么样子,你也得跟着什么样子,上级领导悲伤,你身为下属高兴,这不尽等着挨踹嘛。 要时时刻刻与上级领导保持一致。 不管是态度,亦或者表情。 都要高度一致。 “厂长,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我许大茂去办?” “也不是什么事情,而是我有些拿不准主意。”李副厂长看了看许大茂,估计真将许大茂当做了心腹。“是秦淮茹的事情。” “她不是在受教育嘛?” “易中海昨天来找我说情,说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错误已经犯了,教训也吃了,能不能给秦淮茹换个工作。我要是不同意,易中海就天天来找我。我想了想,让秦淮茹一个女同志见天的打扫咱们轧钢厂的厕所,的确不是一件好事情,这样显得咱们轧钢厂有些欺负女同志。” 领导的话。 往往要分两个含义来听。 面上的意思不说,就琢磨暗地里的那个意思。 很明显。 李副厂长的心思已经动了。 但这个动,不是易中海的功劳。 易中海一个上了年岁的糟老头子,就算本事再高,也不是李副厂长想要搭理的那种人。 能让李副厂长改变想法的人。 事实上只有一个。 即秦淮茹本人。 许大茂依稀记得剧情中有这么一个情节,傻柱犯了错误被赶出了食堂,在车间帮忙,后来又被调回到了食堂。 许大茂还因为这件事拿捏傻柱,但最后却没有拿捏成功。 李副厂长出面力挺了傻柱。 李副厂长为什么会出面保傻柱? 要知道傻柱为了救秦淮茹当场打了李副厂长,还把李副厂长的那些东西私自给了秦淮茹。 依着李副厂长记仇的小人性格,当了一把手的他肯定会秋后算账,可实际上李副厂长没有,还把傻柱调回到了食堂上班。 别拿厨艺说事。 做饭不错的厨子多了去了,多傻柱一个不多,少傻柱一个不少。 故这件事只能归纳到秦淮茹的头上。 傻柱回到食堂,可以继续给秦淮茹家带饭,得利的是秦淮茹。 秦淮茹如何能让一个副厂长心甘情愿替她出头解决某些难事情。 应该是岔开了她的双腿。 想想剧中刘岚讨厌秦淮茹的那个程度。 许大茂就觉得这件事另有大瓜。 今天早晨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密探小能手何雨水又偷悄悄的跟许大茂汇报情况,说秦淮茹昨天晚上后半夜出去,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 秦淮茹出去干什么? 结合李副厂长对她的态度。 答案呼之欲出。 许大茂对秦淮茹一下子没有了想法,就跟二手车似的,一手二手车你还在乎它,可要是三手、四手、五手二手车,你还能对它有兴趣? 狗屁。 估计见面都得拿脚踹一踹。 第61章 向秦淮茹说不 源于没有了想法,对秦淮茹的态度一下子客观了起来。 所谓的客观。 其实就是顺着李副厂长的意思说。 “厂长,还是您想的全面,这事情在我许大茂这里,也就看哈哈的份,但您身为厂长,一眼看破了事情的根结,我觉得挺好的。” “那就让秦淮茹回到原车间继续受工友们的教育。” “得嘞。” “下不为例。”李副厂长用手掂量了掂量许大茂给他上供的贡品。 “厂长,怎么能下不为例啊?今后我许大茂要是在找到这些腐蚀我们纯洁工人兄弟情感的东西,还的把它继续上缴。” “好你个大茂。”李副厂长开玩笑的语气中,夹杂了一股子继续追问的暗意,“娄家作为富豪之家,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东西?” “娄家是富豪之家,但人家也没有将我许大茂当女婿啊。” 父母带着姑娘跑了,却把姑爷给留下,听说还是背着姑爷跑的。 李副厂长听过这么一条传闻。 说许大茂经常打娄晓娥。 估摸着这就是娄晓娥父母不把许大茂当做女婿的原因。 “大茂,不是我这个当厂长的说你,你娶了娄家的姑娘,你就好好的对人家,我听说你许大茂经常打娄晓娥,你天天打人家姑娘,人家父母能对你有好印象?” 打娄晓娥。 许大茂不否认,这是真事。 具体用什么打? 如何打? 为什么打的是娄晓娥,最终却是许大茂哭天喊地直言腰疼,以许大茂想要逃离娄晓娥魔掌为结局? 这个不为外人道也。 许大茂是一个人清楚。 “厂长,您说对了,女人不能天天打,要不然我也不会给您上这点东西,就这点东西还是我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来的,娄家人是没把我当女婿。话说回来,这些东西是娄晓娥身为有钱人一员的证据,我许大茂之前娶了娄晓娥,使得自己从工人兄弟跳到了有钱人一员,是我许大茂的错误,我保证。” 许大茂将何雨水昨天给他的太上至尊宝典拿了出来,且右手抓着太上至尊宝典,将其高高举起。 “我向伟大的太上至尊保证。” 真诚的一幕。 都把李副厂长给震撼了。 屁股一直坐在凳子上的李副厂长,见许大茂亮出了太上至尊宝典,且对着太上至尊宝典发誓,也赶紧站立了起来。 “我许大茂向伟大的太上至尊保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都是发自肺腑的,我许大茂从今天开始,坚决拥护工人兄弟,加入工人兄弟,与有钱人集团划清界限,与有钱人集团做斗争。” 许大茂宣誓完毕,把高举的太上至尊宝典放在胸口位置,神情庄重的朝着李副厂长道:“我许大茂已经彻底的划清了与有钱人集团的界限,把娄晓娥遗留的有钱人罪证全部上缴,李厂长可以见证。” “我见证,我求证。”李副厂长脸上挤出了笑意,刚才被许大茂这一声给弄懵逼了。 好家伙。 动不动把太上至尊给挂在嘴上。 这年月。 堪比圣旨。 “大茂,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那敢情好。” “你觉得于海棠怎么样?” “不错,不过人家能看的上我许大茂?” “我说看得上她就看得上。” “那我谢谢您了。” 对于李副厂长给自己介绍对象这件事,许大茂可真的一头雾水,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一直到中午食堂排队打饭,许大茂都没有琢磨明白其中的关键。 主要是许大茂一直担心自己会喜当爹。 即替李副厂长当了接盘侠。 拒绝? 得罪李副厂长。 答应。 自己心里又不得劲。 麻球烦死了。 恍然间。 一脑子浆糊的许大茂,鼻腔里面忽的钻来一股肥皂水的味道,接着一个不怎么臃肿的身影强行介入了队伍,逼的许大茂不得不把身体后退一步。 谁尼玛插队? 许大茂下意识的抬头。 秦淮茹。 这个女人还故意插在自己前面。 听听周围那些工友的议论声音,就晓得这件事挺狗血的。 “我不是插队,是许大茂替我排着队伍。”秦淮茹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白了许大茂一眼,只不过这一眼,颇有几分抛媚眼的味道。 这要是傻柱看到了,不得活生生的气死啊。 看不到了。 傻柱坐牢了。 “秦淮茹是我姐,我替秦淮茹排的队。” “我刚才就在许大茂前面,后来忘记洗手了,去洗了一个手。”秦淮茹不晓得是故意的,还是前面有人在向后挪动身躯,逼着秦淮茹跟着后移身躯。 前面动,后面不动。 如此。 整个队伍一下子乱了,不是你踩了他的脚,就是他肩膀碰了你的下巴,在不就是把人家饭盒挤地下了。 秦淮茹跟许大茂也是受害者,两个人在惯性作用力下,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要不是许大茂最后关头抱住了秦淮茹,两个人都能摔在地上。 真是一点感觉没有。 又是工衣裤子,又是厚棉花棉裤。 能有感觉才对? “许大茂,你替我付饭钱。”这大概就是秦淮茹故意插队在许大茂前面的原因。 心机婊就是心机婊。 许大茂看了看自己不久前抓过秦淮茹屁股的左手,把拔x无情表现的是淋漓尽致,朝着秦淮茹冷然一笑,“秦淮茹,你想什么那?” “我让你替我付这顿饭的饭钱,不然我就跟李副厂长说,说你调戏我。” 跟李副厂长说。 这是秦淮茹抱上了李副厂长大腿的节奏。 傻柱啊傻柱。 舔了秦淮茹四年,把自己给舔进了监狱,人家李副厂长就发了一句话,关键李副厂长还得手了。 “那你跟李副厂长说,我无所谓的。” “你。” “我什么我?” “两份肉菜,五个白面馒头,两个棒子面馒头。”秦淮茹朝着傻柱的徒弟马华道:“许大茂给钱。” “一份土豆丝,两个棒子面馒头。”许大茂将饭盒丢给了马华。 马华食堂大妈附身,许大茂一份土豆丝的钱,愣是仅给许大茂打了半分不到。 第62章 鞭挞傻柱 看着饭盒中仅仅盖住饭盒底子的土豆丝,许大茂也没有说话,随手将一张两毛钱的饭票丢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这钱不对啊。”马华怒气冲冲的朝着许大茂吼着。 气急败坏的样子,就仿佛许大茂是他马华血海深仇的敌人,马华都把手中用来给工人们打饭的勺子举了起来。 来者不善。 这是在为他师傅傻柱出气。 整个轧钢厂食堂,就属马华对傻柱衷心,连傻柱没有钱,不能被秦淮茹家吸血的时候,也是马华借钱给了傻柱。 傻柱对秦淮茹无怨无悔。 马华是对傻柱无怨无悔。 “两个棒子面馒头一毛钱,半份土豆丝一毛钱,我给你两毛钱的饭票有什么不对的?”许大茂玩味的看着马华。 “你那是一份。”马华咬了咬牙。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可身为打饭的厨师,舀菜的时候手稍微抖一抖,不是挺正常的事情嘛。 主要是为了替傻柱出气。 傻柱被抓坐牢。 只有马华一个人去看过。 虽然何雨水和秦淮茹都没有去探视过傻柱,但人家傻柱一点不记恨,傻柱自始至终就恨许大茂一个人。 说不就是把许大茂的自行车推到了癞子头那里嘛。 许大茂至于这么上纲上线,还把他傻柱给送到了牢里。 傻柱身在牢中还满脑子都是秦淮茹,让马华各种照顾秦淮茹。 今天中午给秦淮茹多打饭,就是马华依着傻柱的叮嘱在照顾秦淮茹。故意给许大茂打了半份菜,就是马华在借故替傻柱出气。 “你他知道我打了一份土豆丝?我以为你马华耳朵聋了那,这他是一份饭菜的量?”许大茂将手中的饭盒索性展现给了那些还没有打到饭菜的工友们。 人多力量大。 只要人多。 容不得马华放肆。 许大茂要让马华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看着那连猫都喂不饱的饭菜,不少工人脸色都微微变了变。 许大茂的经历,也是他们这些人的经历。 食堂这些人。 真是得罪不起。 你跟他们稍微拌几句嘴,他们就在饭菜的份量上面给你耍手段,本来一份的量,就给你打多半份,有肉的菜也把肉给你弄下去。 许大茂这么一喊,反倒将他们心里的那些火气给激发了出来。 听说。 听说食堂的这些家伙们天天往出带饭。 这些饭哪来的? 自然是从他们这些工人口中克扣下来的。 脑补了答案的工人们,开始站在了许大茂的这一头,各种议论声音响彻食堂,百分之百都是讨伐食堂的言论。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来想给许大茂一点教训。 结果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没看到食堂主任都开始朝着许大茂说软话,还让手抓着勺子的马华给许大茂打一份足额足量的饭菜。 “主任,算了,我给了半份的钱,打一份的菜,他不合适,我就是有些不明白,马华干嘛对我许大茂有这么大的火气?”许大茂看着进退不得的马华,很是大气道:“我许大茂自信跟马华没有仇怨,他马华就算想要晚上往家带饭,也不能这么克扣我许大茂!” 这又是一顶大帽子。 “我许大茂吃不饱饭无所谓,但我一旦因为身体无力,不能为广大工友们放电影,这罪过谁担?” 许大茂要让马华晓得什么才是上纲上线。 “我担。” “你担?”许大茂冷笑了一声,加重了语气,“你担的起吗?你一个食堂的工人,凭什么担?怎么担?莫不是在用你打饭时候故意克扣工人们饭菜的手段担?把九十分钟的电影克扣到五十分钟?你以为放电影是给工友们打饭,你马华手抖一抖无所谓?” “许大茂。” “马华,我告诉你,放电影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太上至尊老人家说过,电影是艺术,是老百姓的精神食粮。”许大茂这是把一顶更大帽子扣在了马华的头上,“你让老百姓没有了精神食粮吃,你这是什么行为?” “马华。”食堂主任也加重了语气。 “我就是想替我师傅出气,都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人,你们又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就是因为我师傅把你自行车推到了癞子头那里嘛,你至于上纲上线的把我师傅送监狱里面。” 真他的楞。 这是许大茂对马华的第一印象。 这么说。 明着是在替傻柱出气。 但事实上。 是在把已经埋入坟墓里面的尸体给拖出来继续鞭挞。 有些人还不晓得傻柱为什么坐牢。 这倒成了许大茂给他们普及傻柱为什么坐牢的机会。 总之。 傻柱的名声更加的臭了。 这就是猪队友。 “我许大茂本来还想给傻柱留点面子,但你马华这么说了,我要是不解释,反倒显得我许大茂心虚。” 许大茂环视着眼前看热闹的工友们。 这些人。 一看有热闹看。 个顶个的积极。 “刚才你马华也说了,说傻柱把我自行车推到了癞子头那里,这个不假,是事实,但你知道傻柱从癞子头那里拿走了什么嘛?”许大茂加重了语气,“是五十块钱,把我自行车推到癞子头那里,再从癞子头那里拿走五十块钱,谁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是偷车换钱呗。” 许大茂看着说话的刘岚,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食堂里面也不怎么团结呀。 “刘岚说对了,这就是偷,不过不是我许大茂说的,是人家公安同志说的,工友们,傻柱把我自行车偷着卖了,我许大茂是不是就得忍气吞声?更关键的事情,是傻柱偷我自行车的时候,我把自行车借给了我们大院娶媳妇的三糊涂,这是不是就等于把三糊涂一家给架在了火堆上?人家大喜的日子,傻柱偏偏来这么一出恶心人家大喜事的事情,我许大茂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也是许大茂,要是换我疤瘌头,我大巴掌抽傻柱。” “知人知面不知心,傻柱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小偷。” 第63章 秦淮茹的丢人时刻 马华傻了眼,他没想到自己替傻柱出气的行为,竟然会让傻柱坐实小偷的罪名。 更加令马华郁闷的事情。 是工人们还把话题扯到了秦淮茹的头上。 “我听说傻柱克扣咱们的口粮,就是为了接济秦淮茹,的,怪不得咱们吃不饱饭。” “秦淮茹谁?” “就刚才跟许大茂打闹,让许大茂给饭钱的那个女人。” “她就是秦淮茹?不错呀!那许大茂为什么没有给钱?” “对呀?” 工人们的议论声音,钻入了马华的耳腔,也让如坐针毡的马华好似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许大茂,秦嫂子的饭钱你还没给,你这也是薅社会主义羊毛的罪。” “薅社会主义羊毛?”许大茂反问了一句,“这罪名真够大的,不过我许大茂不担。” “你凭什么不担?秦嫂子是不是让你许大茂帮着付饭钱。”马华的声音较刚才的声音高亢了几分。 或许是源于底气的缘故。 马华觉得这就是他跟许大茂叫板的底气。 “我跟秦淮茹什么关系?我是秦淮茹的老公?还是秦淮茹是我许大茂的媳妇?我凭什么替秦淮茹付这顿饭的饭钱?”许大茂说话的时候,还用眼角的余光微微瞟了瞟杵在不远处的秦淮茹。 真尼玛脸大。 还让我许大茂帮你付饭钱。 我许大茂自己都吃窝窝头和土豆丝。 你秦淮茹又是白面馒头?又是肉菜?你以为整个轧钢厂都因为你秦淮茹朝着李副厂长岔开了腿而给你几分薄面? 狗屎。 “秦嫂子让你给的呀?” “秦淮茹说让我帮她付,你马华就相信,那要是秦淮茹让你马华现在就去吃屎,你马华是不是也麻溜的跑到厕所去吃屎?”许大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脑子是个好东西,你的学会动脑子,别一脑子浆糊,自己说不清,还连累旁人。” “许大茂。” “马华。”食堂主任瞪了马华一眼后,朝着躲在不远处坐立不安的秦淮茹招了招手,“那个谁。” “秦淮茹。”刘岚好心的再一次点明了秦淮茹的名字。 “秦淮茹,你杵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过来付钱。” 秦淮茹的脸。 腾的一下红了。 莫说她一个寡妇。 就是换成毛驴,这时候也的抓瞎。 大庭广众之下,被食堂主任叫过去付饭钱。 这尼玛得有多丢脸。 可不过去又不行。 这么多人都看着。 不得已。 就算丢人也的去。 秦淮茹真是一步一挪的挪到了食堂主任的跟前,她感到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这时候要是有个地洞供秦淮茹钻,秦淮茹连犹豫都不待犹豫的,肯定麻溜的钻进地洞里面去躲避这丢人的一幕。 可惜。 地面上压根没有地洞。 只有秦淮茹丢人的一幕场景在浮现。 “秦淮茹,你干嘛呀?吃饭就得掏钱!”食堂主任可不会给秦淮茹面子,当即训斥了起来,“一份白菜两毛钱,一份肉菜五毛钱,一个棒子面馒头五分钱,一个白面馒头八分钱,一共一块三毛钱。” 秦淮茹扭扭捏捏的杵在了那里。 兜里饭票不够。 主要是秦淮茹算计的好好的,错以为自己稍微给许大茂一点甜头吃,许大茂就会心甘情愿的替她秦淮茹掏饭票。 傻柱坐牢不能接济的情况下。 秦淮茹唯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家里那四个拖油瓶不饿肚子。 白菜和棒子面是秦淮茹自己吃的,肉菜和白面馒头是给贾张氏和三个孩子吃的。 算计挺好。 只不过许大茂没有上套,非但没有上套,还当着无数人的面尥了蹶子,让秦淮茹丢人丢到了家。 “主任,我只有三毛钱。”秦淮茹掏出了三张面值一毛钱的饭票,用商量的口气道:“要不我把肉菜和白面馒头退掉,给我一份白菜和两个棒子面馒头就好。” “你没钱还要这么多东西?你以为傻柱在食堂那会?一份饭菜的钱给你打一份半甚至打两份菜?” “主任,我。”想要解释一下的秦淮茹,一时间语塞了。 “嫂子,师傅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这些饭菜你都拿走,不够的饭票我马华替你补上。” 马华原本想要替秦淮茹出一块钱。 秦淮茹是谁? 四合院里面的高段位玩家。 对付一个马华玩似的。 当即眼泪汪汪的看着马华,将一副我见犹怜的弱女子形象彰显的淋漓尽致,那叫一个细致,细致的都把马华弄懵逼了。 “马华,我谢谢你,你是好人,我们孤儿寡母的真的不容易,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我给你磕头。”秦淮茹奉承马华的时候,还借机用言语暗暗的损了损许大茂,说许大茂没有爱心。 合着在秦淮茹的心中,不管谁,只要不被秦淮茹吸血,就是没有爱心的表现。 我呸。 至于秦淮茹给马华下跪的场面。 根本就是一个屁。 是秦淮茹在逢场作戏。 无非当着众人的面演演戏,表达自己弱势的一面出来,外加一种自己有恩报恩的形象给众人。 我秦淮茹都要给你跪下了。 马华不可能真让秦淮茹跪下给他磕头,再加上秦淮茹也没有真要给马华跪下磕头的想法,所以在马华手触碰到秦淮茹胳膊,想要阻止秦淮茹给他磕头的瞬间,秦淮茹便借坡下驴的站在了原地。 “嫂子,使不得,使不得,你家困难,我们帮扶一下是应该的,这些饭菜你都拿走,饭票我出。” “马华,我谢谢你,我真的谢谢你。” “嫂子,不用谢,不用谢,这也是我师傅叮嘱的事情。” “傻柱对秦淮茹还真是实心实意,自己都坐牢了,还让小徒弟照顾秦淮茹,我许大茂佩服。” “许大茂,跟你没有关系。” “我也没说跟我有关系呀,我是说你要不要闪开,我徒弟还要打饭。”许大茂将他身后小徒弟的饭盒放在了打饭柜台上,又掏出七毛钱的饭票,“给我徒弟打份肉菜,剩下的都换成棒子面馒头。。” 第64章 躲不过的丢鸡梗 马华给秦淮茹解围,是源于马华对傻柱的那种承诺。 只不过马华显然低估了一点。 即人们对于桃色新闻的那种热切。 一个是轧钢厂内有名的俏寡妇。 一个是轧钢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本来挺好的一件事。 在人们或有心、或无心的议论下,渐渐的成了超级八卦。 传播速递之快。 令人咂舌。 人云亦云的结果。 就是事件最终偏离了它原本的本意,变得十分狗血了起来。 本来是马华为了完成自己对师傅傻柱的承诺,却变成了马华看上了秦淮茹或者秦淮茹在傻柱坐牢后,朝着马华岔开了双腿。 这也应了那句话。 人言可畏。 否则马华的女朋友不可能在轧钢厂门口挡下马华。 “莉莉,你怎么来了?”马华说话的口气稍微有些慌张,脸上的表情也在见到自己女朋友出现的那一刻不自然了起来。 估计是没有想到女朋友会来寻自己。 下午。 马华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他跟秦淮茹的八卦新闻。 这些八卦新闻是刘岚极好心的转述给马华的。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挺有钱?” “咱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马华,我不跟你打哈哈,咱们明说,我听说你今天中午给你们厂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出了一块三毛钱的饭钱。” “我师傅对她有意思,我师傅让我照顾她点,这不是人家钱一时不凑手,我身为我师傅的徒弟,看着我师傅的女人为难了,怎么也得帮忙一下。” “人家一顿饭也就三四毛钱,她秦淮茹吃什么了?一顿饭能吃一块三毛钱?我妈说了,你马华这么有钱,那咱们结婚的时候,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全部得有,少一样,别跟我结婚。” “莉莉。” “还有彩礼。” “加一倍,谁让你马华这么有钱,一顿饭替寡妇给出一块多。” 从轧钢厂门口出来的许大茂,看了看不远处阴沉着脸颊的李副厂长,摇了摇头,骑上自行车回家去了。 刚进四合院。 便看到四合院里面的男男女女全部围聚一团。 这尼玛又是开大院会议的节奏。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刘海中不满的声音响起。 “是不是许大茂心虚不敢回来?”这是秦淮茹的声音。 这个女人记恨许大茂今天中午没有给她付饭钱,令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人,在故意给许大茂的头上扣屎盆子。 许大茂看了看说话的秦淮茹。 这个女人眼神中分明有着一股子恨意。 想想轧钢厂门口发生的事情,许大茂不由得为秦淮茹泛起了一股子担忧,依着马华女朋友泼辣的劲头,一准得闹到四合院里面来。 秦淮茹啊秦淮茹。 你真是作。 “厂里给任务了,让我许大茂明天下乡放电影,几个轧钢厂的领导都知道这件事,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随便你们,反正我许大茂又不是为了你们活着,事事得让你们高兴,凭什么?” “许大茂,你身为这个大院的住户,就应该替这个大院出谋划策排忧解难,你这个想法不对。” 闫阜贵的面子许大茂不能不给。 团结三大爷,对抗二大爷,在吊着易中海。 这是许大茂的大院策略。 “三大爷,您说,又怎么了?”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了一旁。 “丢鸡了。” 许大茂一愣。 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 搞毛啊。 干嘛所有的四合院里面都有一个躲不开的偷鸡的梗,原剧情中是棒梗偷了自己的鸡,傻柱不忍心棒梗一个小孩子背上偷鸡的贼名,便极其大度的将这个偷鸡的罪名扛在了自己的头上,还洋洋得意的朝着众人说,鸡就是他傻柱偷得,还赔偿了许大茂几块钱。 本以为傻柱坐牢,这个偷鸡的梗就没有了。 结果还有。 眼前不就是丢鸡后的大院会审名场面嘛。 谁家的鸡? 自己没有买鸡,那大院里面丢失的鸡又是谁家的? 许大茂环视了一眼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身上。 丢鸡了。 直接找秦淮茹和贾张氏就好,开什么大院会议。 吃饱了撑的。 “二大爷,三大爷,谁家的鸡丢了?” “何大明家的鸡丢了。” 何大明。 四合院内的第一困难户,比秦淮茹家困难十倍。 “啥时候丢的?” “大茂,就今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出去买菜的时候鸡还在,买菜回来鸡就不见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见。” “鸡丢了,找棒梗啊。”许大茂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鸡丢了。 找棒梗。 没错。 整个大院,就秦淮茹家的家教不怎么好,以教小孩子偷盗为荣。再加上傻柱在的时候,天天肉菜吃着,白面馒头啃着。傻柱坐牢进去了,没有了肉菜吃,没有了白面馒头啃,心理落差之下,做出偷鸡吃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许大茂,你凭什么说我们家棒梗偷了何大明家的鸡?”贾张氏和秦淮茹不愧是婆媳,竟然异口同声的怼呛起了许大茂,维护起了自家的孩子。 千好万好。 永远都是自家孩子好。 “案子破了,棒梗偷得鸡,找棒梗问问就好。” “大茂,棒梗还是一个孩子,你身为大人别随便下结论,这对一个孩子的前途很不好。”易中海开了腔。 在某些方面的利益上,易中海与秦淮茹家是站一起的。 “孩子怎么了?孩子就不能偷鸡了?孩子更容易偷鸡,淘气嘛。”许大茂看着急切的秦淮茹,看着着急的易中海,愈发肯定鸡就是棒梗偷得,甚至秦淮茹和易中海都晓得棒梗偷鸡这件事,否则两人脸上不能这么急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棒梗这个孩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傻柱在的时候,见天的祸祸傻柱,把傻柱家的白菜、花生米、鸡蛋偷得那叫一个干净。具体偷没偷,我们把棒梗叫出来问问就好,一问不就清楚了嘛。” 第65章 秦淮茹挨了五个巴掌 话不说不透。 理不讲不通。 在许大茂将事实道理摆出来后,大院里面的一个邻居忽的惊叫了起来。 酱油! 许大茂又是一顿。 偷鸡梗在不说,这里还有偷酱油的梗。 看看棒梗怎么糊弄! 这里可没有傻柱那个傻缺在,没人替他出头。 “棒梗拿我们家酱油了!” “她刘婶,我不是给你半瓶酱油,让你不要在说棒梗偷你们家酱油这件事嘛。”事关自己的宝贝大孙子棒梗,贾张氏一下子乱了分寸,口无遮拦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为什么偷酱油? 这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更让人引人入胜充满了无限遐想的事情,是棒梗偷了酱油,为什么贾张氏会替棒梗遮拦,还以赔偿半瓶酱油的代价要求被偷者忘记这件事或者不说!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妈!”秦淮茹跺了跺脚,张嘴把自己给撇干净了。 她还的在四合院内生活呀! “你干的这是什么事情?怎么能让棒梗拿酱油啊?” 拿不是偷。 而偷却一定是盗! 字不一样,内涵也不一样。 秦淮茹极其聪明的在字样上面较真! “我糊涂,我老糊涂了,她刘婶,半瓶酱油你得还给我们。”贾张氏是真糊涂了,处处办错误的事情。 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还你就还你,依着我看,何大明家的鸡就是你们棒梗偷了,要不然棒梗干嘛偷我们家的酱油,你这个抠门奶奶还事后拿半瓶酱油堵我嘴,半瓶酱油你也拿的出来,里面还掺了一半的水。” 许大茂想乐! 抠门碰见吝啬。 这是王对王啊! 他用眼神示意闫阜贵,真相大白了,你们的说话呀! “抓贼拿赃,抓尖抓双,鸡是不是棒梗偷得,把棒梗叫出来问问。” “我们家孩子睡了!” “现在几点就睡了?别不是心虚不敢出来?”刘大妈恼怒自己被半瓶掺水的酱油侮辱,用之前秦淮茹怼呛许大茂的原话来怼呛秦淮茹。 “睡了也得叫起来,事关大院的荣誉。”刘海中摆着领导的架子。 “二大爷,怨不得您当官,您是真有派。”许大茂把一顶高帽子扣在了刘海中的头上。 “他二大爷,这样的场合本不该我易中海出面,可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厚着脸皮出面一下。” 易中海如许大茂心里所猜测的那样出头了。 傻柱不在。 易中海在呀。 人家傻柱跟易中海还有秦淮茹是一个战壕里面的,双方不分你我彼此的。 “鸡已经丢了,这是事实,我们不应该抓着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不放,而是想着如何把何大明家的损失降到最低。”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说话就是中听。”许大茂又反手给易中海扣着高帽子。 “许大茂,注意你的态度。”刘海中瞪了一眼许大茂,否认易中海给出的说法。 主要是刘海中担心易中海会卷土重来,重新成为大院一大爷。 享受过权利的刘海中,可不想再把权利交出去。 “损失要降,但是这个罪魁祸首也得抓,今天何大明家丢一只鸡,明天其他家是不是也得丢东西?长此以往下去,我们大院还是我们大院嘛?谁家里没有点东西?出个门提心吊胆算怎么回事?” 秦淮茹不笨,听闻刘海中这么说,就晓得刘海中要抓着这件事不放。 女人有女人的做法。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刘海中。 自家孩子自家疼。 秦淮茹在看到孩子身上的油泽及闻到孩子身上那种烤鸡肉的味道后,就晓得棒梗偷了何大明家的鸡,还给偷烤着吃了。 更何况那几个孩子没有自己独吞,还给秦淮茹留了点东西。 包在纸张里面的鸡屁股,就是最好的证明。 孩子长大了,偷鸡吃还给她秦淮茹这个当妈的留了一个鸡屁股。 秦淮茹感动的一塌糊涂。 孩子偷鸡也没有忘记她这个妈。 得亏傻柱不在,要不傻柱又得为棒梗偷鸡的行为点赞。 说一声偷得好! “二大爷。”秦淮茹糯糯的喊着二大爷。 这声音。 真让男人骨头发软。 反正许大茂的身体莫名其妙的原地晃荡了几下。 “淮茹!” “二大爷,您看这事依着一大爷的主意行吗?” 眼泪汪汪的秦淮茹,真是演技过人,把一副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 没看到都让刘海中为难了! 但却惹恼了一个人。 谁? 何雨水啊! 见到秦淮茹这副嘴脸,何雨水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舔秦淮茹四年,愣是把自己给舔进监狱的哥哥,绰号傻柱的何雨柱! 勾引完我哥,把我哥勾引进了监狱,你又开始勾引刘海中,还把大茂哥给气的靠在了柱子上面。 秦淮茹。 你不要脸! 火气腾腾的爆起,何雨水几步来到秦淮茹跟前,抬起手,朝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脸颊就是四个巴掌。 含恨而出的巴掌,都把秦淮茹给抽懵逼了! 雨水怎么打我? 趁着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许大茂赶紧把何雨水揪在了身后。 担心何雨水吃亏。 被许大茂护在身后的何雨水,心情莫名的高亢了很多,她在许大茂的身上体验到了亲情的关怀。 “雨水!” “何雨水?” “说说你为什么打秦淮茹?” “秦淮茹该打,她勾引我哥,让我哥四年时间天天带饭,结果我哥被她秦淮茹勾引进了监狱,现在她又这么勾引二大爷,是不是想把二大爷也给勾引进监狱?” 刘海中老脸一红,刚才还真有点色晕头。 “好嘛,我说怎么有些不对头,原来是这样。”刘海中的媳妇也扑上去给了秦淮茹一个巴掌,还把一口浓痰给唾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周围众人都犯糊涂了。 丢鸡场面怎么变成了抓尖的场面! 太疯狂了! “别看了,别看了,这是五块钱,算是你们的鸡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唯恐推延下去再出现变故,易中海掏出五块钱,将其递给了何大明! 第66章 秦淮茹,给我滚出来 易中海掏出五块钱,就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知道在拖延下去,会闹出什么更大且不可收拾的乱子? 没看到何雨水都上手抽秦淮茹大巴掌了。 事实上。 易中海处理问题的手段是一点问题没有。 拿钱了事。 只不过易中海低估了何大明一家人的骨气。 穷归穷。 但人却有骨气。 可没有像秦淮茹那样到处吸血,到处嚷嚷自己家多么多么困难。 对于易中海递来的五块钱,不管是何大明,还是何大明的媳妇,全部都是一个态度,不理会,不接纳。 如此。 也让现场陷入了诡异。 一个想要给钱。 一个却死活不接。 反倒是贾张氏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着啊。” “他一大爷,接什么接?这个钱是你借我们的?还是给我们的?我们用不用还?” “不用还,这是赔你们的鸡钱。” “他一大爷,鸡又不是你偷得,我们凭什么要你的钱?我们要鸡,同时也要一个说法,他二大爷,您现在是大院的管事大爷,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那就收下这五块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刘海中为丢鸡事件做了总结,他也担心在发生变故。 好好的偷鸡场面。 变成了抓小三场面。 五个大巴掌把秦淮茹抽成了猪头。 “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们不靠讹人活。”何大明的媳妇接过易中海手中的五块钱,又反手找了四块钱给易中海。 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 其实不然。 刘海中挥手让一干众人散去的时候,一声呼喊秦淮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秦淮茹是不是这个四合院住着?秦淮茹?秦淮茹给我出来,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就这个来者不善的声音。 顿时令才才松懈了一口气的四合院一干众人,转眼间又把他们的心给提溜了起来,除了极少数真正关心秦淮茹的人之外,大部分邻居都是那种看热闹的心思。 这也是傻柱害的。 压岁钱事件。 抄家事件。 一下子令秦淮茹一家人处在了四合院其他邻居的对立面,甚至有人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故意招呼了一声,说秦淮茹就在这个院住着。 “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小婊砸这个院住着,你们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可不要给那个骚狐狸精面子。” 伴随着叫嚣的下马威声音。 十几个人涌入了四合院。 为首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 此少妇一脸寒霜。 赫然是马华的姐姐。 昔日因。 今日果。 中午的饭钱因。 现在被人家打上门来得果。 归根到底就是秦淮茹太能作。 傻柱坐牢了,逮着傻柱的徒弟马华使劲的坑,一顿饭坑了人家一块三毛钱,结果人家姐姐不干了,寻上了门。 “姑娘,你们这是?”刘海中出头了。 不出头不行。 谁让他是大院的二大爷。 “你是?” “我刘海中,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你们有什么事情嘛,我刚才听见你们找秦淮茹?秦淮茹是我们大院的住户,有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说,咱们看怎么处理。” “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勾引我弟弟。” 一语惊天。 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淮茹勾引人家的弟弟。 要是没有何雨水那四个巴掌,估计众人也不会这么想,但是何雨水先入为主的给他们营造了一个秦淮茹是心机婊的印象。 故不少人相信了。 “你弟弟?”刘海中头大。 一个丢鸡的场面,愣是莫名其妙的与这个桃色新闻挂了钩,各种狗血事件它是一件接着一件。 “我弟弟是轧钢厂的厨师马华。” “马华不是傻柱的徒弟吗,秦淮茹前面勾搭傻柱,傻柱进去了,转眼又勾搭上了傻柱的徒弟马华,我怎么感觉像是听天书似的。” 有邻居小声嘀咕道。 只不过这个嘀咕的声音,又刚好令在场众人全部都能听得清楚。 “闹误会了,马华是答应傻柱的要求,帮着照顾一下秦淮茹,不是秦淮茹勾引马华。”许大茂极其好心的帮着解释了一下。 许大茂身后的何雨水,见许大茂帮着秦淮茹解释,气的直跺脚,最后伸出两根手指头,狠狠的掐了掐许大茂的后腰肢。 “帮着照顾是应该的,我们也没说不能照顾呀。但也不能将我们马华当做傻子啊,真以为谁都是傻柱,被她秦淮茹心甘情愿的吸血?一顿饭吃一块三毛钱,又是肉菜,又是白面馒头,我们家马华自己还啃窝窝头。” 几句话。 又把这个气氛给拱了起来。 这年月谁家不是窝窝头? 谁家顿顿肉菜? 就秦淮茹家顿顿白面和肉菜。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想怎么解决?” “赔钱,凭什么她秦淮茹又是肉菜又是白面馒头?我们家马华跟她有什么关系?这个傻柱也真是的,自己分不清里外,还想着照顾别人。” “他一大爷。”刘海中知道秦淮茹没有钱,索性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谁让易中海刚才替秦淮茹家赔偿了何大明的鸡。 这件事还的易中海出头。 “一块三毛钱,我帮着出。”与秦淮茹有着密切关系的易中海,出于跟秦淮茹坦诚相见的因素,又给秦淮茹饭票事件买了单,同时也给自己脸上贴了金,“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莫说秦淮茹,就是其他人遇见难处,我易中海也会出手帮忙的。” 一大妈没有吱声,但却用目光不停的扫视易中海及坐在地上的秦淮茹。 将这一幕收拢在眼帘中的许大茂,右手手指头在下巴上面摸索了几下。 事情似乎愈发有意思了。 当然了。 也有失望伴随其中。 马华的姐姐是雷声大雨点小。 带着十几号人上门,拿了易中海赔付的一块三毛钱就离开了。 许大茂期望中的打斗场面并没有出现,至于把衣服脱光等宏大场景也没有如期的上演。 第67章 雨水表白、大茂跑 由于没有按照许大茂心中预估的话本来进行,许大茂对马华姐姐上门逼债这出戏颇为失望。 怎么就走了那! 你倒是扒她的衣服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能许大茂自己下场。 不得已。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何雨水不晓得为何,居然跟着许大茂走。 许大茂朝东,何雨水向东。 “雨水。” “大茂哥。” “你家在哪。”许大茂好心的指出了何雨水的家。 “我知道!” “你知道还跟着我?” “我跟你吃饭呀!”何雨水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不该吃晚饭了嘛!” “我一个人懒得做。” “我做。” 许大茂一时间有些犯愁,他不是傻柱,跟秦淮茹腻腻歪歪自己还不知道,许大茂得为何雨水的名声考虑。 自己一个跑了媳妇的人天天跟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搅和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人家大姑娘还嫁人不嫁人了? “雨水!” “大茂哥你做饭!” 何雨水这是翻脸不认人,前脚说的好好的,她何雨水做饭,扭脸不承认了,让许大茂做饭。 理由是手疼。 “大茂哥,我手疼。刚才还不觉的疼,现在酸疼酸疼的。” 你手疼。 人家秦淮茹还脸疼那。 姑娘家家的,居然抽了秦淮茹四个大巴掌。 “雨水,你的跟我保持距离。”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跟何雨水说清楚。 “你不是我大贸哥嘛!”何雨水不晓得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在装糊涂,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许大茂。 “雨水,你哥和秦淮茹怎么一回事,你心知肚明,这也是你哥一直没有女朋友的缘故。” “跟我们有关系嘛?” “你要是天天跟我搅和在一起,就是又一对傻柱和秦淮茹,你还谈不谈对象了?你还嫁人不嫁人了?”许大茂就差明着说出某些话了。 他得给何雨水留面子。 “嘴长在他们身上,想说什么随他们的便呗!我不在乎!”何雨水不以为意的口气令许大茂惊恐。 这女的要是豁出去,比男的厉害百倍。 “我在乎,我得为你何雨水的名声考虑,我结婚了,你还没结婚,你还年轻。” “小鹅嫂子不在了。”何雨水气鼓鼓的瞪着许大茂。 “她会回来的,我们有个十年之约。” “万一嫂子不回来那?” “你瞎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大茂哥,我也不瞒你了,我喜欢你,你要了我。”这几句话似乎用尽了何雨水全部的力气。 说完。 何雨水低下了头。 她没走,在等着许大茂的答案。 跟何雨水不一样,许大茂最开始是有些惊慌,但是他很快镇定了下来。 面对何雨水突如其来的表白,许大茂必须要说点什么。 “雨水。” “嗯。”何雨水蚊子似的哼哼了一声,她脸红的就像秋天的苹果,一股淡淡的羞涩找上了何雨水。 “大茂哥挺高兴的,因为大茂哥入了你何雨水的眼,正因为你何雨水没有将大茂哥当做外人,才选择跟大茂哥说这些话。” “可是雨水,感激和感情不是一回事,感激是感激,感情是感情,你不能将它们归为一体。” “雨水,你很小的时候,你爸何大清就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走了,撇下你和你哥哥不管不顾,你心里有一种空虚感,觉的不安全。” 原剧情中,何雨水找了一个公安。 想必公安会给何雨水一种安全。 “好不容易你和你哥哥都长大了,可你哥哥又因为秦淮茹对你不理不睬,令你的心里产生一种缺乏安全感的感觉。” “我许大茂替你说了一些话,或者为你做了点事情,让你心里泛起了一种安全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真实的,但它仅仅局限于感激。” “雨水,你还年轻,你把感激和感情两个混为一谈了,你对我许大茂是感激,而不是感情。” “我不希望你何雨水错把这种感激当作感情,感情就是感情,感激就是感激,你将它们两个混为一体是对你何雨水的不负责任。” “你何雨水还年轻,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你,相信大茂哥,你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许大茂更好的男朋友。” 许大茂绞尽了脑汁,才想出这么一段他自认为可以说服何雨水的说词来。 只不过何雨水并不买账。 何雨水很清楚,她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 也知道自己对许大茂的那种情愫,究竟是感激,还是源自于感情。 对何雨水来说,不管是感激,还是感情,只要许大茂对她好,只要她何雨水感觉到幸福。 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虽然何雨水接触许大茂的时间并不长,但何雨水却清楚地认知到许大茂应该可以让自己幸福。 因为何雨水从许大茂的身上体会到一种她从没有在旁的男人身上体会到的温暖和安全。 而这种温暖和安全对女人来说,恰恰是最为致命的! 故何雨水沦陷了! 她有点爱不释手! “大茂哥,我知道我需要什么,我也确信你会给到我,我可以代替小鹅嫂子的。” 许大茂无奈了! 他有些高血压上头。 这事比较难办。 “雨水,大茂哥谢谢你,我不能接受,真的,在我心中,你就跟我妹妹似的。” “你没有妹妹,我也不希望我成为你妹妹,我只想成为你妻子!” 许大茂撇了撇嘴。 何雨水油盐不进! “雨水,我,我,我着急上厕所。”许大茂抓起卫生纸跑了出去。 要了亲命了! 何雨水都开始…… “二皮蛋,你干嘛呢?”借尿遁的许大茂,在冲出屋子的时候,见四合院有名的懒汉二皮蛋蹲在何雨水的门外,不由得提高了嗓音。 虽然许大茂对何雨水没有感觉,压根提不起兴致,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雨水掉入火坑不管不顾。 傻柱不在了。 他许大茂在。 只要他许大茂在,二皮蛋最好把想法给丢掉,不然许大茂会把二皮蛋的屎给打出来。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蹲人家门口?” 第68章 懒汉二皮蛋 四合院有两个极端。 首当其冲的就是傻柱。 镶刻在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在作怪,让傻柱舔秦淮茹那是无怨无悔,风雨无阻,连自家亲妹妹都不管不顾。 另一个就是许大茂眼前半蹲在何雨水屋门前面的二皮蛋。 傻柱是跟他爹何大清一样,喜欢俏寡妇。 二皮蛋却是懒。 属于那种重症懒癌患者。 懒出了天际,懒出了高度,懒出了花样,懒出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懒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为了不洗碗。 二皮蛋吃完饭把碗添了一遍又一遍。 美其名曰是节省的光荣传统。 还有洗脸。 二皮蛋分三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 小洗就是用手干摸他的脸颊,着急把口水吐在手掌上面,利用口水清除脸上的脏污。 大洗就是嘴里喝一大口凉水,脸朝天的用力把嘴里的凉水喷出去,待喷出的凉水落在脸颊上面的时候,两只手随便的一哗啦,这就是所谓的大洗。 因为懒。 所以懒。 算是整个四合院,乃至这个胡同,甚至整个轧钢厂有名的人物。 人们提起傻柱。 那是傻和舔。 提起二皮蛋。 就一个字。 懒。 懒得连媳妇都不找的人。 据说有人给二皮蛋说了一门媳妇,二皮蛋懒得去相亲,说自己都饿着肚子吃不饱,要是娶个媳妇,在生个娃娃,他二皮蛋不是愈发吃不饱嘛。 这理由许大茂服。 但就是这么一个懒货,却蹲在了何雨水的屋门口,加上傻柱又被许大茂送到了监狱里面,故许大茂有些担心。 担心二皮蛋开窍了。 想婆娘了。 要是没有想婆娘。 能蹲在人家何雨水屋门口嘛。 何雨水还是黄花大姑娘,二皮蛋蹲她门口,传出去还怎么嫁人? 许大茂得为何雨水考虑。 此时此刻。 许大茂真把何雨水当做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待。 故容不得二皮蛋放肆。 脸一沉。 手在二皮蛋肩膀上面拍了拍。 “二皮蛋,给我收起那点小心思,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许大茂在警告着二皮蛋,傻柱不在了,还有我许大茂在。 话罢。 许大茂还把右手故意攥成拳头,在二皮蛋面前晃荡了几下。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就是要二皮蛋想清楚这个后果。 招惹何雨水。 是要付出代价的。 “许大茂,你想打我?我告诉你,你就是不打我,我也懒得跟你叫板,有那个闲工夫,我还不如伸个懒腰啥的,跟你说话都费力气,我得省着点力气。”二皮蛋将两只手插进了袖筒里面。 “我跟你一般见识,丢我许大茂的人,跌我许大茂的份,我就是让你考虑清楚,傻柱不在了,还有我许大茂在,别打何雨水的算盘,人家小姑娘,大好的前程,你做做好事,别坏了人家的前途,要不然会遭报应的。” “许大茂,咱俩谁遭报应?我怎么觉得你许大茂要遭受报应?” “别瞎说。” “我又不是傻子,我看的清清楚楚,何雨水那个姑娘看上你许大茂了,就她那个看你许大茂的眼神,跟旁人不一样,依着我,你把何雨水娶了得了,你不是跟傻柱不对付嘛,等傻柱出来,你变成了傻柱的妹夫,傻柱不得气死啊。” 二皮蛋说的也有道理。 从气傻柱的角度看待事情。 娶了何雨水,未尝不是一种最有效的选择。 只不过许大茂过不了心理那个坎。 对何雨水。 许大茂只有亲妹妹的那种亲情感觉。 说句不该说的话。 整个四合院。 乃至整个轧钢厂。 像什么秦淮茹、秦京茹、于海棠、冉老师、刘岚、尤凤霞等等之类的女人,许大茂都可以随时褪下裤子,做该做的事情,也在事后翻脸无情。 但是对何雨水却不能。 两个本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却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类似亲妹妹这样的亲情感觉。 关键还是许大茂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产生了这种对何雨水如对待自家亲生妹妹的情愫,是亲情。 否则许大茂也不能被吓跑。 “哎。” 心情复杂的许大茂,轻轻的感叹了一句,也如二皮蛋那样,半蹲在了地上。 两个人还挨在了一块。 或许这样可以增加温度。 “叹什么气?要我说,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娶了得了,晚上一拉灯,谁知道谁啊。” “你怎么不娶?” “娶媳妇干嘛?娶媳妇有我现在这么好吗,我一碗饭吃饱了,娶了媳妇这一碗饭不就归人家了嘛,我还的饿肚子,有人给你说亲,你的去,走路的时候是不是费力气?着急还费鞋,到了人家跟前,你的跟人家说话,又是费脑子,还费口水。” “那你蹲何雨水门口干嘛?” “我看对面。” 许大茂眨巴了一下眼睛。 何雨水屋子的对面不就是秦淮茹家嘛。 好家伙。 秦淮茹真够抢手的。 大院里面有名的懒汉二皮蛋也盯上了秦淮茹。 只不过就二皮蛋这个懒出天际的劲头,连走路都嫌费鞋费力气,他入赘了秦淮茹家,是他养活秦淮茹一家?还是秦淮茹一家养活他二皮蛋? 根本不可能。 贾张氏多贼。 秦淮茹多精。 对她们没有利益的事情,压根就不会答应。 “你也看上了秦淮茹?” “肤浅。”二皮蛋化身成了哲人学家,“真以为在我眼中只有色嘛,我的想法你们不懂。” 懒人的思维。 许大茂还真的不懂。 衣服从来不洗,看着那身干净穿那身,着急下雨或者下雪,把衣服晾出去,说是老天爷帮着洗。 这种事情二皮蛋常干。 “你怎么个意思。” “我在琢磨贾张氏。” 许大茂瞪圆了眼睛,他脑海里面想了无数个答案,唯独没有二皮蛋说的这个答案。 恐怖如斯。 “贾张氏年纪可大了。” “肤浅,我又不跟贾张氏做某些事情,我无非图个名声而已。” 许大茂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跟许大茂年纪差不多的二皮蛋,竟然会对贾张氏有想法。 太疯狂了。 第69章 想要一步到位的二皮蛋 看着许大茂满是不理解的眼神。 二皮蛋真是伤心一百倍。 这人跟人没法相处了。 挺简单的一件事。 为什么许大茂就是不明白? 哎。 二皮蛋朝着许大茂张了张嘴巴。 许大茂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个懒汉朝我张嘴巴是什么意思? “给我一根烟。” “你说话呀。” “我这不是懒得说嘛,我以为你能看明白我的意思。”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老刀牌香烟,抽出一支香烟后,准备把香烟塞入二皮蛋的嘴巴,但却被二皮蛋给拒绝了。 “你给我点上火。” 许大茂又把香烟点着。 “你抽。” 许大茂蛋疼。 懒人的想法和思维,真的跟人不一样。 你二皮蛋抽烟,却让我许大茂抽,这算是你二皮蛋抽烟嘛。 “许大茂,我嫌抽烟费劲,你帮我抽,你抽就相当于我抽。” 许大茂真是无语了。 面对二皮蛋。 没招。 头一次见到抽烟让别人帮着吸烟的。 “街道主任找我了。” “找你干嘛?” “说我拖她后腿,说我让整个胡同蒙羞,说我给咱们胡同丢脸了,提起咱们胡同就想到了我二皮蛋。” “你也确实够懒得。” “街道主任也这么说我,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她。” 许大茂摇了摇头。 “我跟街道主任说,都要是像我就好了,天天懒得不动弹,打架的也不打架了,吵架的也不吵架了,偷东西的也不偷东西了,这不就是懒得动的优点。” 许大茂将大拇指杵在了二皮蛋的脸跟前。 他对二皮蛋一百二十个服气。 这理由。 一般人琢磨不出来。 “街道主任给我下了命令,说让我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个人问题给解决了,不然影响她的政绩,说咱们这片,就我一个光棍汉。” “你这么懒,谁嫁你?。” “我这是为了节省体力呀。” “哎。” “你别叹气啊,我觉得街道主任说的在理。” “你什么意思?” “我想给她弄个一步到位。” “所以你大晚上的蹲到何雨水的门外了?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今后要是我许大茂在看到你大半夜蹲在何雨水门外,别说我许大茂不给你面子,我真大嘴巴子抽你。”许大茂又一次的警告着二皮蛋。 “何雨水是你许大茂的,我二皮蛋不惦记。” “我在说一遍,何雨水是我许大茂的妹妹。”许大茂不厌其烦的纠正着二皮蛋言语中的错误说法。 为了何雨水的名声。 许大茂必须要较真。 “妹什么妹?什么就妹妹了?你姓许,何雨水姓何,能是你妹妹嘛,听我的,你收了何雨水得了,雨水也是一个苦命人,依着我,她就应该跟我学学。” “跟你学怎么懒?” “你们这些凡人,真是没劲。”二皮蛋用嫌弃的语调说教着许大茂,眼神也是那种看不起的不屑眼神。 就仿佛二皮蛋所处的高度压根就不是许大茂他们这些人能够攀登的那个高度。 “我说的一步到位,是我娶了贾张氏,我要是入赘到了贾张氏他们家,儿媳妇有了,孙子有了,孙女也有了,到时候街道主任还能说我二皮蛋给她拖后腿嘛,我老婆孩子全部都有了。” 许大茂彻底的无语了,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人还能这么考虑问题? 直接来个最根本的。 问题是贾张氏的年纪都可以成为二皮蛋的妈了。 你图啥呀? “你们这些凡人,一脑子的龌龊思想,这是不健康的,也是不道德的,我对贾张氏没有想法,再说我也懒得动,我娶了贾张氏,秦淮茹是不是就成我儿媳妇了,她是不是得管我叫爹?棒梗就成了我大孙子,他是不是得管我叫爷爷,槐花和小铛也得管我叫爷爷,到时候把他们前面的贾字一改,我家就有后了。” 许大茂点头。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逻辑是这么一个逻辑。 只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这搞毛嘛…… “你既然想要有后,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找个大姑娘结婚,让她帮着你生个孩子?” “懒得动,还费力气,主要是要养活她们,我直接一步到位,着急他们还的给我养老送终。” “二皮蛋,我许大茂思想落后,没你二皮蛋这么积极,我走了,你继续瞎琢磨。”许大茂刚要走,可是猛一看到还坐在何雨水门口的二皮蛋,当下把这个走的想法给打消了。 这货也得离开。 “你既然有这个想法,你怎么不说。” “我懒得说。” 这个懒字用的不错。 简直神来之笔。 “许大茂,要不你替我说说呗。” “我替你跟秦淮茹婆婆说,说你二皮蛋看上她了,想要入赘她们家,我估计的被人家拿扫把打出来,这事你要是真想弄,你得让大院内的几个大爷出马。” “我跟他们说了。” “啥时候说的?” “就今天晚上秦淮茹被何雨水抽了四个大巴掌那时候说的。” “我怎么没有听到?” “谁费劲说话呀,我用眼神示意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这真是懒出了水准。 “当我没说。”许大茂一把拽起了二皮蛋,他得把这个懒出天际的家伙拉走,蹲人家大姑娘门口像什么样子。 “许大茂。” “嗯。” “我跟你说实话,贾张氏很抢手的。” 许大茂回头看着二皮蛋,“谁跟你一样缺心眼喜欢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 “那是你们的思想没有升华到我们这个水准,你要是跟我一样,思想上面有了质的飞跃,你就不会这么肤浅,只认外表而不关注内在了。你们的思想目前在地上,我们的思想却已经上升到了天空。” “你说跟你一样缺心眼的人是谁。” “贾贵。” “贾贵?”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轧钢厂里面还真有一个名字叫做贾贵的人,人家是轧钢厂保卫科一队队长,熟悉的人管他叫做贾贵,不熟悉的人管他叫做贾队长。 “对,就是他,他现在算是我情敌,他也想一步到位,你们这些凡人,忒无趣。” 第70章 贾贵贾队长 贾贵想要一步到位。 二皮蛋也想一步到位。 这种想法你要不是神经病都不能琢磨出来。 也不知道他们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能把主意打到贾张氏的头上。 许大茂唯恐在待下去,也被二皮蛋给洗脑的打起了贾张氏的主意,忙闪身进了隔壁邻居家。 在邻居家闲坐了二个多小时,直到听到何雨水屋门有响动的声音,许大茂才起身告辞离开。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 次日。 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 唯恐被何雨水堵住询问结果的许大茂,大清早就火烧火燎的直奔了轧钢厂。 真是赶巧。 门口遇到了贾贵。 看着贾贵那张惨绝人寰,人见人怕,鬼见鬼怂的绝世容颜。 许大茂都想吐。 人怎么可以长这样? 一张活鬼似的吓人脸。 就这模样。 天生的汉奸脸。 别看贾贵人模狗样的穿着轧钢厂保卫科的工衣,但就是他这身衣服给人一种不得劲的感觉,不管是上衣,还是裤子,再或者脑袋上面戴着的帽子,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油然而生,就跟那句俗语似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贾队长。” “许大茂啊?” “是我,贾队长这是夜班?” “都是那个傻柱害的,偷什么不好,偷食堂的东西,还被厂领导给抓住了,厂领导对我们保卫科的工作是一百个不满意,给我们保卫科下达了命令,让我们保卫科务必严加防范,避免再丢东西,我带人守南门,黄金标带人守北门,夏学礼在东门那里看着,白守业在西门待着。” “您受累。”许大茂言语了一声,骑上自行车准备走,“我去放映室收拾东西去了,今天要下乡给老乡放电影。” “许大茂你等会走,我有事情要问。” 看着将自己喊住的贾贵,许大茂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昨天晚上二皮蛋跟他说的那些一步到位的话。 贾贵将自己叫住,不会是想要询问贾张氏的相关事情。 “贾队长。” “我听说你跟秦淮茹是一个大院住着?” “我许大茂、傻柱、易中海、刘海中都跟秦淮茹住一个大院。”许大茂故意挑了挑眉头,脸朝着贾贵凑了凑,“贾队长,你找我打听秦淮茹的消息,不会是看上了秦淮茹?” “废话,我要不是看上了秦淮茹,我找你打听秦淮茹的消息干嘛?我光棍,她寡妇,我们天生一对。” “可我听说您看上了贾张氏,想要一步到位。” “肯定是二皮蛋跟你许大茂说的这些话,他以为我贾贵跟他一样想不开,放着小寡妇不娶,娶一个老寡妇?” “合着您是看上了秦淮茹,没有看上秦淮茹婆婆。” “我总不能给自己娶个妈,二皮蛋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懒得筋疼,我昨天中午给他打饭,他懒得都要我喂他饭了,也就他这种懒货才能有娶贾张氏的想法,许大茂,你说我要是跟秦淮茹提亲,秦淮茹答应不答应?” 许大茂看着贾贵那张一本正经的脸颊。 顿了顿。 用一本正经的口气回道:“这个不好说,您的试一试,万一人家答应了那。” “你觉得我应该试一试?” “我还是刚才那句话。” “你不喜欢秦淮茹?” 许大茂有些语塞。 贾贵的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回答。 说有想法。 有。 说没有想法。 有。 就是不如刚开始那么急切,急着想要祸祸寡妇。 “不喜欢,大姑娘多好?”许大茂选择性的给了一个答案。 “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奥妙,没事了,你可以走了。”贾贵估摸着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挥手让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扭身上了自行车,朝着放映室的方向骑去。 路上。 许大茂一直琢磨一个问题。 即如何改变他许大茂在两个小徒弟心中的印象。 这个很重要。 许大记者月底会写一篇有关许大茂为广大老百姓放电影的事实报道,借此歌颂许大茂为老百姓服务的一面。 如果没有相应的人物对其进行佐证,这篇报道就不会起到预期的那个效果,甚至还会起到反作用。 这里的人物佐证。 就是人们说许大茂好的事实,包括许大茂两个小徒弟在内,要是小徒弟也不说许大茂的好,许大茂的人设压根不能成立。 主要是许大茂太不是东西。 这是许大茂没有穿越前犯下的错误。 虽然有两个小徒弟帮着许大茂做些放映方面的基础事情,但是许大茂出于藏私的想法,认为自己教会了两个小徒弟,就会使得自己处在不受重用的角度,故一直不教两个小徒弟真实本领。 两个小徒弟嘴上不说,想必心里骂许大茂骂的要死。 改变两个小徒弟对许大茂的印象。 刻不容缓。 看来只能给两个小徒弟灌这个心灵毒鸡汤了。 左手心灵毒鸡汤,右手糖衣炮弹,不信糊弄不了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徒弟。 事情也得讲究一个循序渐进。 得慢慢的来。 好中带坏,坏中泛好。 要是许大茂一下子改变他对两个小徒弟的态度,两个小徒弟会下意识的提起防范心理。 得不偿失。 要打一巴掌给一甜枣。 先打巴掌。 许大茂拉下了脸,朝着两个根本没有迟到的小徒弟冷声冷语道:“你们两个人收拾一下东西,今天跟我下乡放电影。” 两个小徒弟愣神了。 下乡放电影可是肥差,许大茂每次下乡放电影都可以拿到老乡送的东西,如鸡蛋,再比如鸡。 这种捞好处的肥差,许大茂向来不会带上两个徒弟。 否则两个小徒弟也不能是这幅懵逼茫然的表情,个头较高的那个徒弟,还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 “聋了?”许大茂提高了嗓音,“你们要是耳朵聋了,就给我滚蛋。” “师傅,您刚才说叫我们两个人跟您一起下乡放电影?” “这里还有第四个人嘛。” “师傅,我们这就收拾。” “小心点,那是电影胶片,碰坏了怎么办?轻点拿呀!” 第71章 来,干了这碗心灵毒鸡汤 许大茂像个称职的反派角色,在不断地用言语训斥着两个本就慌了神的小徒弟。 “毛手毛脚的,这都三年时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我教给你们的那些东西你们有没有记在脑子里面?” 既然是给两个小徒弟上演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戏。 自然得把这个恶心人的劲头拿出来。 “胶片,胶片,谁让你们把胶片放在桌子上的?知道胶片对一个电影放映员意味着什么嘛?” “如果说战士的第二生命就是枪,那么我们这些电影放映员的第二生命就是胶片,我们要向对待自己生命一样对待这些电影胶片,你们刚才的行为,就是在浪费自己宝贵的生命。” 许大茂化身成了容嬷嬷。 见缝插针。 甚至就连一个细微的细小环节都不肯轻易放过。 一旦被他发现或者看到。 肯定就是一顿狗血喷头的训斥大餐。 把两个小徒弟给训斥的都要哭了。 “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算什么本事?别哭了。我最讨厌男人哭鼻子,又不是娘们,哭什么呀?” “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跟我下乡放电影,下乡放电影跟我们在轧钢厂放电影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们会遇到各种麻烦事,我对你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哪怕就是你要拉到裤子里面或者尿到裤子里面,也得第一时间把胶片和放映机保护好,否则我对你们两个人没好。” 撂完狠话后,许大茂故意瞪着狼一样的凶恶眼神,看了看两个小徒弟。 见两个小徒弟全都是一副如坐针毡,且坐立不安的害怕态势。 许大茂就晓得自己的训斥计划建功了。 下面就该给甜枣了。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两张面值一块钱的饭票,一个小徒弟给了一张。 算是许大茂给他们的出师礼物。 从今天开始。 两个小徒弟算是正式出师了。 “这是给你们的饭票,中午你们两个人都吃点好的,下午一点的时候,我们出发。” 两个小徒弟一脑子的雾水。 虽说被许大茂训斥了一顿。 但也落得了好处。 每人手中握着的饭票就是证明。 两个小徒弟是学徒身份,月工资十五块五,许大茂今次给他们的饭票相当于他们月工资的十五分之一。 难怪两个小徒弟都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手中的饭票,一脸不敢相信的震惊表情。 “瞧你们那点出息,不就是一张一块钱的饭票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过几天我跟李副厂长说说,把你们的工资适当的往上提一提。” 授利于人。 至于能不能把两个小徒弟的工资往高提一提,许大茂心里真是一点底都没有,不过话却可以说。 反正说大话又不需要上税。 无非到时候在用其他的理由圆这个场。 “谢谢师傅。” “你们跟我学放电影,叫我一声师傅,我就得对你们两个人负责。” 许大茂决定给两个小徒弟灌这个心灵毒鸡汤。 其实就是瞎话。 好听的瞎话。 反正捡那些好听的,可以美化许大茂形象的词汇往出说。 说的多了。 就算不是真的,它也成了真的。 “刚开始你们有六个人跟我学放电影,三年下来,就剩下了你们两个人,知道我为什么三年内什么都不教你们嘛。” “是考验。” “在外人看来,放电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天天可以看电影,不像他们那些人想要看电影还的花钱买票。” 两个小徒弟点了点头。 他们当初之所以当这个放电影的学徒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许大茂人精。 又是穿越者。 如果连这个都看不透,就白瞎了穿越者这个身份。 “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们两个人一件事,放电影其实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我给你们举个例子,咱们去年一年放了三百多场电影,三百多场电影就两部电影,一部是《渡江侦察记》,一部是《林海雪原》,两部一模一样的电影,天天来回不停的看,你觉得烦不烦?” “烦。” “所以每一个电影放映员都要有一颗大心脏,就是什么事情都能看得开,好事情乐,不好的事情笑,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电影放映员。” “三年的冷落,你们两个人坚持了下来,说明你们具备成为电影放映员的条件,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你们应该注意到我刚才的说词,一个合格的电影放映员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电影放映员,但一个优秀的电影放映员必定是一个合格的放映员,如何从合格变成优秀,很简单,我们要有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心。” “太上至尊说过这么一句话,艺术工作很重要,它是广大人民群众精神食粮的构成部分,我们放电影,就是在通过电影这种工具,将电影所要表达的那种对广大人民群众有益的精神食粮传递给无数的广大人民群众,这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是以我们的付出,我们的苦闷为代价,牺牲我一人,幸福千万家。” “我希望你们两个人,每个人都有为人民群众奉献的这种思想准备,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电影放映员。” “为了庆祝你们成为一名电影放映员,我给你们两个人各自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希望你们可以再接再厉,为我们的电影放映事业添砖加瓦。”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两本崭新的太上至尊宝典,分别递给了两个小徒弟。 “希望你们在伟大的太上至尊的指引下,加倍努力的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让无数广大的人民群众能够看到我们的电影。” 两个小徒弟接过许大茂递来的太上至尊宝典,将其贴在胸口部位,神情庄重的宣誓道:“我向伟大的太上至尊发誓,努力工作,争取让每一个老百姓都看上我们的电影,在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太上至尊指导下,我们将勇往无前……。” 第72章 秦心机与李好色的真实关系 演戏演全套。 小徒弟都拿着太上至尊宝典朝着太上至尊发誓了,许大茂这个身为师傅的人自然不能落后与人。 他微微定了定神,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这个环节。 必须要注重自己的个人形象。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何雨水送他的那本太上至尊宝典。右手捏着太上至尊宝典的左下角,将太上至尊宝典高举了起来。 面朝着太上至尊所在的至尊阁。 大声的宣誓了一番在许大茂心中已经酝酿了好久的唯美词汇。 这些词汇把两个小徒弟给煽的那叫一个感动。 还是年轻。 见识还是有点少。 许大茂一番热泪盈眶的热血之语。 令两个小徒弟都泛起了热血沸腾的那张感觉,恨不得立马扛着电影放映机去乡下给老乡放电影。 孺子可教也。 许大茂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洗白的前戏已经做足了场面。 下面是洗白的正戏了。 这个需要一定的过程。 不过许大茂有心理准备。 中饭吃过后。 许大茂带着两个小徒弟离开了轧钢厂。 门口。 又遇到了贾队长。 值夜班的贾队长竟然没有回去睡觉,许大茂隐隐约约还在贾贵的左脸颊上面看到了一个大巴掌。 这是挨打了呀。 谁? 动手打了保卫科一队队长贾贵? “许大茂,你等会。” 就在许大茂犹豫自己要不要问问贾贵为什么挨打的时候,贾贵出言喊住了他。 “贾队长,您这脸?”许大茂觉得还是应该给贾贵留点面子,“肯定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用手压得。” “什么压得,是打的。” “谁打的?” “秦淮茹。”贾贵压低声音道:“你那会不是跟我说,让我明着跟秦淮茹提,我刚开口还没有说出我想娶秦淮茹这句话,秦淮茹就给了我一巴掌,完了还警告我别打她婆婆的主意,我贾贵又不是二皮蛋,我打她婆婆的主意干嘛?我打的是秦淮茹的主意。” 许大茂不关心秦淮茹打贾贵这件事,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秦淮茹敢动手打贾贵这个敢字上面。 要是没有人给秦淮茹撑腰,秦淮茹一定不敢给保卫科小队长脸色看。 这件事背后另有猫腻。 或者说秦淮茹身后有人给了秦淮茹打贾贵的底气。 这个人是谁? 许大茂不由得想到了一个人。 李副厂长。 整个轧钢厂,似乎也只有李副厂长具有为秦淮茹撑腰的理由。 双方利益交换。 一个付出。 一个也付出。 同样的付出,却是付出不一样的内含,秦淮茹是朝着李副厂长撇开了腿,李副厂长是得到秦淮茹后为秦淮茹站队撑腰。 “贾队长,我。” “你是不是有点不相信?别说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她秦淮茹怎么敢打我贾队长,还好巧不巧的让李副厂长给看到了。” 贾贵的吐槽,给了许大茂线索。 实锤了。 秦淮茹背后站着的人就是李副厂长。 看样子。 李副厂长得手了,他与秦淮茹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飞猛进。 想想秦淮茹恢复原工作,想想刘岚对秦淮茹的那种敌视,在结合今天贾贵被打这件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无言的阐述着一个铁一般的事实,秦淮茹已经跟李副厂长成了一个战壕的战友,都在从事放炮的相关工作。 许大茂伸出手,在贾贵肩膀上面拍了拍。 “贾队长,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电影放映员,我跟秦淮茹又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这个仇我帮不了。” “谁让你帮我报仇了,我寻思着明天或者后天,我带人去秦淮茹家提亲。” “你不会让我帮你说媒?” “别扯淡,我有事情找你,你今天是不是去刘家湾放电影?” “嗯。” “我有个亲戚在丁家庄,丁家庄距离刘家湾三里地不到,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在丁家庄放一场电影。” 算是贾贵无意中给许大茂提了一个醒。 既然是奔着轧钢厂劳模去的。 怎么也得辛苦辛苦。 一晚上连着给两个村放电影,时间是有点赶,对许大茂的体力也是一个考验,但备不住它是一个塑造好名声的差事。 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傻子才不会答应。 许大茂忙不迭的同意了贾贵的请求,随即在贾贵一连串说好的声音中,骑着自行车与两个小徒弟奔向了刘家湾。 刘家湾距京城约二十里。 许大茂与两个小徒弟骑车骑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赶到刘家湾。 或许是事前得了消息的缘故。 静寂的刘家湾因为许大茂这个电影放映员的到来,瞬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在这个极度缺乏休闲娱乐,连唱戏、说书、听快板都成了违禁的社会环境下,人们的休闲是极度困乏的,他们唯一可以休闲娱乐的差事就是看电影,而这个电影却还的隔一段时间才能看到,怨不得家家户户都是好几个孩子,着急能有十几个孩子。 这也是根结。 “你们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就是咱们这些电影放映员存在的意义,每当自己完成一场电影的放映工作,我的心就会收获一份美好,希望你们两个人可以跟我一样的为他们奉献。” 许大茂又在争分夺秒的给两个小徒弟灌着心灵毒鸡汤。 随后朝着等候在村口的刘家湾村长道:“刘村长,我不是跟您说过,别在村口等着我们,我们有点受宠若惊。” “这不是担心你们不来嘛。” “说好的事情,就是天上下刀子,我许大茂也得来。”趁机给自己脸上贴了金的许大茂,为小徒弟和刘村长相互做了介绍,“刘村长,这是我的两个徒弟,他们被我晾了三年,今天开始跟我一起为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这是刘家湾的村长刘村长。” “你们师傅可是好人,工作是尽心尽责。”刘村长会做人,当着两个小徒弟的面,把许大茂夸成了一朵花。 许大茂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别人夸我许大茂。 跟我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咱图的不就是一个名声嘛。 第73章 放电影 为了好名声! 许大茂豁出去了! 只要尽心尽力的做好电影放映工作,李副厂长在从旁协助,许大茂相信自己可以获得轧钢厂劳模那个称号。 获得劳模称号仅仅只是开始。 许大茂准备以轧钢厂劳模的身份给太上至尊写信,要是太上至尊能给许大茂回信,那么便相当于许大茂多了一道护身符。 如此! 许大茂将不怕任何的清算活动。 不管谁来,只要把太上至尊给他写的那封信往出一亮。 那些来闹事的人都得抓瞎。 许大茂穿越前可看过不少相关的电视剧,里面的主人公都用这招令自己获得安全。 前人栽树。 后人乘凉。 旁人有效的办法,自己何尝不在使用一下! 其次。 太上至尊给许大茂的回信,还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后世千禧年,太上至尊给恩师的回信拍出了五百多万的高价! 以上这些目前还是未知结果,是水中幻影。 要想把这些东西变成现实结果。 许大茂还需完成两个条件。 成为劳模。 给太上自尊写信,且获得回信! 成为劳模,从现在开始! “刘村长,咱们抓紧点时间,以前定的时间是晚上八点,现在把放映的时间提前到七点,麻烦刘村长通知一下村民们,赶早吃饭。” 许大茂解释了一下原因。 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光荣事件为什么要藏在心里不往出说? 这时候可不是表达谦虚的时刻。 抱着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老旧想法苦等。 狗屁! 要主动。 要积极。 尽可能的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就算没有机会,也得创造机会的进行表述。 “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把这个放映的时间提前?是因为咱们刘家湾放完电影之后,我们还想当夜赶到丁家庄在给丁家庄的老乡们放一场。” “这么一来的话,我们出来一趟可以给两个村庄的老百姓放电影,可以让两个村的老百姓看到我们的电影!” 许大茂的这番话,说的真是掷地有声。 浑身上下愣是挤出了一种我许大茂为广大人民群众奉献终身的伟大气概来。 看的两个小徒弟都傻了! 也让一个半蹲在地上懒洋洋晒太阳的懒汉从地上腾地一声蹦起。 笑话也在此刻出现。 一方面是那个懒汉蹦起的力气有点大。 另一方面是那个懒汉的裤腰带是一根破布条子,本就到了报废的时刻,却在被懒汉勉强使用。 裤子在裤腰带断裂后哗的一声掉到了脚脖子上面。 两条大白腿外加两半屁股蛋子瞬间暴露在人们眼前! “好你个三懒蛋,懒得连裤衩子都不穿。” 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妇,出言讥笑着懒汉。 还招呼旁边跟她一起纳鞋帮的其他老娘们一起过来看稀罕。 “刘婶,张婶,三姑,六婆,都过来,都过来,三懒蛋连裤衩子都没有。”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懒汉赶紧把裤子提溜起来。 “见过,谁没见过?”一帮见多识广的老娘们儿愣是跟懒汉开荤段子玩笑,把个懒汉闹得没着没落,都怀疑人生了。 “我不是穷嘛。” “你不是穷,你是懒,要是没有咋村的大食堂,你三懒蛋都能饿死,是这个社会救了你一命。” “所以我感激太上至尊他老人家。” “你是给太上至尊老人家丢脸。你要是真想给太上至尊争光,就好好的干活,洗掉身上这身懒病。” “不说了,不说了,俺就问问放映员,刚才说的给丁家庄放电影是真的?还是假的?”懒汉眼巴巴的看着许大茂。 “真的,这还有假的吗?” “那我回去等了!”懒汉提溜着裤子朝着村外走去。 “他丁家庄的三懒蛋,听到咋们村放电影就跑来看,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又回去了!” 许大茂摇头苦笑了一下,扭头与两个小徒弟忙碌了起来,挂电影幕布,整理胶片,架设放映机。 今次播放两部电影。 一部《智取华山》 一部《远方来客》 七点还没到。 大队院内的空地上,便挤满了人,前面是嘻嘻打闹的小孩,后面是或直接盘腿坐在地上,或搬着自家小凳子,坐在凳子上的大人。 更有端着饭碗赶到现场的老乡,估摸着是要一边吃一边看。 许大茂还在大队院内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给许大茂一种文人气息的中年人。 这个人有故事! “刘村长,他怎么站那么远?能看到吗?” “你说那个地主崽子?”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对那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泛起了无限的同情心理! 可不是同情他的遭遇。 而是对他身处环境的同情! 看似知识分子的他,应该在自己该去的岗位,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对他轻藐的说一声地主崽子! 这都是命啊! “他?”后面的许大茂没说,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手捂住了许大茂的嘴腔,令许大茂不能说出后面的相关话语。 “他爹我们村首富,他本人还是高材生,前几天忽然不见了踪影,后来我们在隔壁县找到他,听说他想跑去香江,只不过没有跑成功而已!” 许大茂心中默默感叹了一句。 有多少人跑去了香江! 又有多少人死在了前往香江的道路上。 那些跑去香江的人,有多少人会出人头地? 想必大部分都混迹在社会最底层,每日与香江的公差打游击,最终走上了一条黑色的不归之路。 真以为那是天堂吗! 是地狱! 是无权、无势、无钱之人的地狱! “那个谁,到这里来看,那里看不清。” “我这里挺好的,我在这里受教育就好,谢谢放映员同志,我争取早日洗清肮脏的思想…。” 许大茂也没有在坚持。 有的只是感慨! 放完电影后。 离开的时候,许大茂还扭脸看了看那位站在厕所跟前受教育的人。 如果娄晓娥没有离开,那么娄晓娥、许大茂、娄晓娥父母是不是也会如这个人一样在茅房跟前接受所谓的教育!! 第74章 大院角落里面的人影 许大茂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被感动的人。 但眼前的这一幕。 还是将许大茂的眼帘给打湿了。 从刘家湾出来后。 就有好几个丁家庄的村民手拎着马灯守候在村口。 见到许大茂他们的时候。 这几个貌似身体冻得有些僵硬的村民们,嘴里发出了惊喜的声音,有些人甚至都顾不得活动自己那稍微带着僵硬的四肢,便急巴巴的迎了上来。 看着许大茂他们,手足无措的同时,嘴巴也变得笨拙了起来。 “路不好走,我们村长让我们给你们照照亮。还担心你们肚子饿,让我们给你们带点吃食。” 放置在篮子里面,且被他们裹了一层又一层包装物的六个熟鸡蛋,还有一小罐带着温度的红豆粥。 这或许是他们能够拿出来的最好东西。 是把许大茂他们当做最为珍贵的客人在对待。 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感谢话语的许大茂,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嘴巴里面好像多了一块大石头,把许大茂要说的那些话给堵住了。 任何的感激及修饰之语。 都是对村民们此番行为的猥亵。 所有的千言万语。 全都被许大茂他们给付诸在了实际行动中。 原本计划放二部电影的许大茂他们,硬生生的额外增放了一部电影,在《智取华山》和《远方来客》两部电影放完后,又把他们准备的一部用来充当后备的旧电影《渡江侦察记》给放映了一遍。 三部电影四个多小时。 在结束放映后。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凌晨两点五十分。 离去的时候。 丁家庄的村长给许大茂塞了两只老母鸡。 许大茂给了丁家庄村长两块钱,算是他花钱买下了这两只鸡,在骑车回到城里的时候,许大茂将两只鸡分别分给了两个小徒弟。 既然是收买人心的戏码。 许大茂必须要演全了。 钱这个东西,就是一些花花绿绿的纸,娄晓娥离开的时候,给许大茂留下了差不多五万块钱。 足够许大茂折腾了。 推着自行车进入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还担心自己动静太大,弄出声响惊动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影响了人家的休息。 故许大茂的动静很是轻巧。 看着就跟小偷进门差不多,脚步放轻不说,就连推动自行车的动作也小了很多。 事出反常必有妖。 许大茂要是弄出动静才好。 就因为许大茂没有弄出动静声响,才使得整个四合院瞬间炸了锅,惊出了一对在大院角落里面搞秘密事情的野鸳鸯。 这是后话。 许大茂是穿越者,但毕竟不是神仙,没有能掐会算的本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书归正传。 一心担心自己会影响邻居休息,动作很是轻巧,几乎悄无声息一般的许大茂,在推车走到中院与后院结合处的时候,不由得朝着秦淮茹所在的屋子看了看,又把头扭向了一旁的易中海家。 何雨水可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事件的见证者。 不止一次见到两人在一起做这个羞羞的事情。 用何雨水的原话来形容。 他们两个人,一个头朝着东,一个脑袋向着西,不知道在搞什么,反正就是那种羞羞的事情。 要是谈事情。 能不穿衣服嘛。 画重点。 不穿衣服! 何雨水没有跟许大茂说谎的必要。 所以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个人的关系,远不是人们看上去的那种大院邻居的关系,他们两个人突破了人类的羞耻底线。 可悲的傻柱。 要不是自己把傻柱送进了监狱,傻柱脑袋上面差不多就是大草原。 这么说来。 自己还是傻柱的救命恩人。 何雨水还说过,说秦淮茹和易中海就是趁着后半夜人们都睡觉的工夫,在大院里面偷偷搞事情,妄图闹出人命。 后半夜。 大院角落。 这是关键词汇。 许大茂一下子留了神,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有枣没枣打三竿。 万一碰到了那。 许大茂停下脚步,微微的侧过脑袋,细细的打量着后院内的一切物件,整个四合院,分前中后三个院落,没有人会傻不拉几的跑到前院或者中院搞幽会,易中海和秦淮茹只能在后院。 房间里面不敢。 要搞事也是在大院角落里面搞。 许大茂重点关注了角落。 借着微弱的星光,许大茂在东南角的角落里面隐隐约约看到了两个人影,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笑容。 的。 好一对狗男女。 自己这是碰到了两个人搞事情。 谁吃饱了撑的大半夜不睡觉在后院角落里面胡搞瞎搞? 只能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莫非还能是别的大院的野鸳鸯跑到许大茂他们大院里面搞事情来了? 可惜。 没有透视仪,许大茂不晓得秦淮茹和易中海进行到了什么地步,有没有进一步的深入,亦或者还处在外部探讨环节上面。 抓贼抓脏。 抓尖抓双。 人家要是还处在外部探讨环节上面,许大茂就算把所有人喊出来,也于事无补。依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高段位玩家的手段,许大茂非但无法戳破他们的鬼伎俩,闹不好还起到了打草惊蛇的效果,甚至还给了易中海借机给他自己脸上贴金的机会。 许大茂相信到时候易中海一定会拿秦淮茹家不容易,他易中海只能偷偷半夜接济这个理由来说事。 至于为什么不能是大白天。 更简单。 一个寡妇门上需要避嫌的理由就可以。 最好的办法。 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深入探讨人生哲理及人类生命起源话题的时候,许大茂趁机将他们两个人身上的那些束缚物全部拿走。 跟牛狼盗走七仙女衣服,最终逼得七仙女不得不嫁给牛狼是一个道理。 以手段强迫两人不得不接受或者承认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才是上策。 另外许大茂还担心李副厂长。 秦淮茹抱上了李副厂长的大腿。 打狗还需看主人。 对待秦淮茹必须慎重在慎重。 最好许大茂不露面的解决这件事。 第75章 好一对狗男女 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 不晓得现场还有第三者许大茂存在的秦淮茹和易中海,依然进行到了最为激烈的生死环节。 两个人交锋的那叫一个激烈。 谁也没有退步。 都知道。 自己的退步亦也意味着失败。 都是高段位的玩家。 在晓得局面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立马转变了方针。 “淮茹,我刚才的语气是有点急切,但是你得理解我,前几天的事情也你看到了,刘海中仗着我易中海没有儿子,不把我易中海放在眼中,刘海中的两个儿子还想跟我易中海动手,都因为我没有儿子呀。” “这个好办。” “淮茹,你同意了?”错意会了秦淮茹话语中含义的易中海,以为秦淮茹答应给易中海生儿子了,故语气泛着一丝强烈的激动,就连声音也加大了不少,在静寂的夜空中,显得甚是刺耳。 急的秦淮茹赶紧在易中海的大光头上面扇了一巴掌。 大晚上。 一个寡妇跟一个有老公的绝户在后院私会。 就是用这个屁股琢磨。 也能猜个8九不离十。 到时候他们还活不活了。 “淮茹,是我太高兴了,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 易中海抓住了秦淮茹的双手。 秦淮茹没有把自己的手从易中海的两只狼爪中抽出来。 女人嘛。 身体就是她们的资本。 不付出一点代价,如何从易中海手中获得利益。 秦淮茹都替易中海想好了。 易中海不就是想要一个儿子嘛。 简单。 让她的死鬼老公当易中海的死鬼干儿子。 这么一来的话,秦淮茹就是易中海的干儿媳妇,棒梗、小铛、槐花就是易中海的干孙子、干孙女。 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退休后又有退休金,还有房子。 改改口,叫声爸爸或许爷爷,这些东西统统都会姓贾。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秦淮茹笑眯眯的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到时候我就是你儿媳妇,棒梗就是您孙子,孙子给爷爷养老送终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嘛。” 易中海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他不笨。 听出了秦淮茹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这是要让棒梗当他易中海的干孙子啊。 就算棒梗叫他爷爷,跟他在亲,前面毕竟带着一个干字。 干亲那有亲生的好? 易中海要的是亲生儿子,要的是易家的后续香火可以延续下去,不是什么干孙子,在亲的干孙子也不能姓了易姓,人家得姓贾。 “淮茹,我的意思你还没有听明白,我想让你帮我们易家留个香火,你就当做做好事,帮帮我。” “我一个寡妇,如何帮你易家留香火?我真帮你易家留了香火,我活不活了?傻柱现在可在牢里。” “傻柱坐牢了,不是有许大茂嘛。” 秦淮茹微微后撤了一步身躯。 许大茂三个字这几天算得上是秦淮茹的梦中恶魔,数次让秦淮茹惊醒。 每每想到许大茂没有替她付钱,她秦淮茹被食堂主任叫回去付钱,口袋里面钱不够时候的尴尬。 每每想到许大茂没有替她付钱,害的马华姐姐上门逼债,更当着无数邻居的面管她秦淮茹叫做不要脸的骚狐狸精。 秦淮茹心头的恨意就增加几分。 一切。 都是因为许大茂。 要是当时许大茂帮她付了饭钱,不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嘛,更何况当时许大茂还用手在她屁股上面捏了一把。 付出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 这口气一直憋在秦淮茹的心头。 现在经易中海这么一说,反倒将这口邪火给挑拨了起来。 “许大茂。” “那天的事情我听说了,罪魁祸首就是许大茂,这口气你不想发泄嘛,还是说你秦淮茹想要将这口气给咽下去?这可不是我易中海所认识的那个秦淮茹呀。”易中海用言语煽动着秦淮茹。 这叫对症下药。 利用秦淮茹对许大茂的那股恨意,完成易中海有后的想法。 “淮茹,我都替你想好了,计划不变,只不过将计划里面的傻柱改成许大茂,你有了我的儿子后,在想办法嫁给许大茂,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报复了许大茂,我易中海也有了自己的后代。” “想法不错。”秦淮茹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 “淮茹,这件事就连老天也在帮我们,娄晓娥的离开,许大茂一定会空虚,你将之前对付傻柱的手段在许大茂身上使唤一遍,许大茂岂能不乖乖束手就擒?” “我考虑考虑。”秦淮茹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没有利益。 压根不会理会易中海的这个提议。 易中海的脸色忽的有些难看,估摸着是秦淮茹没有同意他的提议。 “淮茹,你跟傻柱犯事,按照相关的条例,你也得坐牢,是我易中海见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找到了轧钢厂的领导,跟轧钢厂的领导说了情,你秦淮茹才免除了牢狱之灾,后面你被罚扫厕所,又是我找到了李副厂长,跟李副厂长求了情,你秦淮茹才能回到原车间,做人得讲良心,不能忘本。” 秦淮茹心里骂娘。 骂易中海的无耻。 她秦淮茹回到原车间是她秦淮茹自己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否则十个易中海也不能让李副厂长改变主意。 “我还听说了,说你准备把你表妹秦京茹说给许大茂,许大茂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你变成他许大茂的媳妇之外,你就是把你亲妹妹说给许大茂,恐怕也不能从许大茂身上获得什么好处。” “我们家这几天生活挺困难的。” 易中海脸上泛起了大局掌控在他手中的那种得意笑容。 秦淮茹这么说。 代表秦淮茹同意了他的计划。 “给你五块钱。” “二十。” “可以给你二十,不过我现在就要验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要开始了!”易中海给了秦淮茹二十块钱使用费用,且发出了行动的指令。 收到钱的秦淮茹在配合的过程中,嗷的喊了一嗓子,“谁在那?” 第76章 放贼 秦淮茹声色俱厉的质问声音中,含着一股子强烈的外强中干的味道。 正要完成这个羞羞的交易。 结果发觉现场还有第三个外人存在。 换成谁都得软了。 两个人的关系见不得光。 传出去。 秦淮茹脖子上面得挂这个破鞋。 易中海也落不到好,一准是被拉着游街的下场。 见识过游街恐怖之处的易中海,一想到那个游街的后果,头皮发麻,身子打晃,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脚底板冲到了他的头顶,头晕脑胀不说,也没有了想要和秦淮茹探讨人类生命起源的想法,顺着秦淮茹喊话的话茬子喊了一声,“谁?” 许大茂错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没有了好戏看,懊恼的同时刚要迈动步伐的走出来,就见后院角落里面距离秦淮茹和易中海不远的地方,腾的蹿出一道人影。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许大茂惊愕这个人影是谁的工夫。 秦淮茹凄厉的嗓音再次响起。 “贼。” 易中海也跟着喊了起来。 “有小偷。” 喊完抓小偷的易中海,咋咋呼呼的朝着黑影冲来。 得拿住这个小偷。 只要拿住小偷,易中海就可以重新占据事情的主动权。 至于小偷会不会把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勾当说出去。 易中海一点不担心。 他可是高段位的白金玩家。 恢复成原先正人君子模样的易中海,脑子里面都已经想好了说词,站在道德的高度,先把一顶恶意造谣,给他易中海和秦淮茹头上故意扣屎盆子的罪名往小偷脑袋上一套,小偷就是黄泥巴掉裤裆,它不是屎也是屎了。 一个抓小偷的英雄及一个偷东西被抓的小偷。 两人之间。 谁的话令人信服? 肯定是前者。 就算小偷说的是实话,也没有人会相信,相反还会认为小偷在恶意伤人。 易中海对于自己多年维护的老好人人设还是挺有信心的。 这也是易中海嗓门比秦淮茹还高的原因。 嗓门大。 显得信心足。 想法不错。 只不过多了一个许大茂的意外。 在小偷冲向自己的时候,许大茂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去擒拿小偷,反而微微侧了侧身形,将原本被许大茂堵死的道路给让了出来。 被眼前一幕弄得有些惊愕的小偷,从许大茂身旁跑过的时候,听到了许大茂对他喊出的声音,“我叫许大茂。” 这是许大茂有意为之。 抓小偷远比将小偷放走更有利益。 许大茂想要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大半夜究竟说了什么,制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狗血计划,必须要放走这个小偷。 除了小偷可以满足许大茂以上那些条件之外,许大茂还发现自己貌似可以暂时利用一下这个小偷。 此为其一。 其二。 是易中海。 放走小偷的许大茂,发现自己可以借机算计一下伪君子易中海。 也顾不得恶心。 许大茂随手抄起一个装满了一半尿液的夜壶,掂量了掂量,将手中的夜壶朝着尾随小偷追来的易中海砸去。 出其不意的攻击。 取得了惊人的战果。 一门心思想要抓住小偷的易中海,被许大茂丢出的夜壶砸了一个正着,嘴巴一张,骂人的脏话脱口而出。 骂是骂的挺爽。 只不过这个尿液喝的也挺溜。 浇在头顶的无数尿液,顺着脸颊往下流淌之时,易中海忽然开口,这些貌似有些找不到出路的尿液瞬间朝着易中海嘴腔涌来。 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的秦淮茹,见易中海被夜壶袭击,中了尿液的埋伏,又惊喊了一嗓子。 借着这个机会。 许大茂是出手不留情,抬起腿朝着易中海的裤裆就是一踢。 至于会不会上演蛋碎的结果。 不好意思。 暂时不在许大茂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只想让易中海失去行动力和失去这个执行力。 蛋蛋。 为人的要害。 被许大茂这么一踢,易中海身子一软的瘫在了地上,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被许大茂踢中的部位。 估计许大茂踢得力度有点狠,大张着嘴巴想要发出痛苦喊叫的易中海,一句话、一个字都发不出声音,一个人翻来覆去的在地上乱滚,时不时的喝点脑袋上流淌的尿液。 看着易中海狼狈不堪的狗样子。 许大茂心中泛起了一种爽朗到极点的舒服感觉。 脚步一动。 朝着易中海挪去。 到了跟前,许大茂猫哭耗子假慈悲的高声嚷嚷了起来,“哎呦喂,这是一大爷啊,我说看着这个身影有点熟悉,您这是怎么了?谁将您打了?您有没有事?要不要我许大茂付你起来?” 许大茂光说话不动手。 嘴里说好听的,就是不付易中海起来。 反而朝着秦淮茹开始了嚷嚷,“你是秦淮茹?我说秦淮茹,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们后院来干嘛。” “我出来上厕所,看到有黑影在后院,就想着看看谁,是不是小偷,我跟着人影到了后院才发现那个黑影真是小偷,我喊了一嗓子贼,一大爷跑出来抓小偷。” 高段位玩家秦淮茹还真不是白给的,张嘴就把自己给撇干净了。 不但将她与易中海后院私会的嫌疑给洗清了,更看到大院里面其他邻居赶来后,把许大茂给架在了火堆上。 “我和一大爷抓小偷,但你许大茂怎么不抓小偷?还把小偷给放跑了?许大茂,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有小偷是大事情,秦淮茹说许大茂放走了小偷,那么许大茂必须就这件事进行说明。”披着褂子的刘海中,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秦淮茹,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可不能瞎说,许大茂想必有许大茂的难处,不能因为许大茂站着没动,你就说许大茂有这个私通小偷的嫌疑,真要是依着你秦淮茹这么说,那你们家棒梗是不是得送少管所啊。”闫阜贵本着算计的小心思,站在了许大茂这头,为许大茂说情。 “三大爷,我们家棒梗还是小孩子,小孩子都淘气,再说了,棒梗也就拿点白菜心之类的东西。” 第77章 秦淮茹,我许大茂早等你这招那 许大茂冷笑了几声。 怨不得棒梗、小铛、槐花最终蜕变成了超级白眼狼,这不是没有根据的。 家教。 家教如此。 如何能好。 拿不是偷。 听听这轻描淡写的口气。 真他扯淡。 “二大爷,三大爷,大院里面的诸位街坊邻居,刚才秦淮茹说了,说她和易中海在抓小偷,这个是事实,刚才我的确看到了有人从我面前跑过。” “你明明知道那个人是小偷,为什么不抓小偷?许大茂,你还是男人嘛?”秦淮茹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声色俱厉的质问着许大茂。 此时此刻。 压抑在秦淮茹心头的怒气貌似被发泄了出来。 “诸位上眼,你们看看这是什么?”许大茂将自行车及自行车后面驮着的电影放映仪亮了出来。 “这是放电影的机器?” “三大爷,怨不得您是三大爷,您真是见多识广,这就是放电影的机器。” “许大茂,放电影的机器你不弄到厂子里,弄家干嘛?”刘海中不满许大茂对闫阜贵的奉承。 “着急还忘了夸你二大爷了,是我不对。” 许大茂长出了一口气,准备把他为什么将放电影仪器弄到家里的原因说一遍。 这可是给许大茂脸上贴金的好事情。 好事情当然要说给众人听。 还的谢谢秦淮茹。 没有秦淮茹的质问,许大茂也不会找到自己夸自己的机会呀。 “我带着两个小徒弟下乡放电影,计划在刘家湾放一场,后来又在丁家庄补放了一场,一晚上赶了两个村子,给两个村的老乡送去了温暖,我回到城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五十分了,这个点你让我怎么给厂里送去?” “怨我,真是怨我,我许大茂不应该一晚上连着赶两个村子,给两个村子的老乡放电影,我有罪,我改正。” 许大茂正话反说。 “大茂,你这是好事情,你的坚持,可不能因为我们这些人误会了你,你就自己耍小性子。” “三大爷,您不愧是教书育人的园丁。” “我赞成许大茂的做法,这是我们大院精神文明的表现。” “二大爷,有您这句话,我许大茂再苦再累我也认。” “许大茂,你放电影归放电影,但不影响你抓小偷啊?”秦淮茹明摆着要跟许大茂过不去。 早就料到秦淮茹会有这么一手的许大茂,刚想依着脑子里面打好的腹稿把这个理由摆出来,就见何雨水跳了出来。 晓得秦淮茹和易中海有着不正当关系,还是两个人不正当关系的见证者,刚刚赶到现场的何雨水,听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在后院抓小偷,脑子里面立马想到了某些不好的羞羞画面。 不要脸的秦淮茹! 老不羞的易中海! 又在后院做这个羞羞的事情,还被大茂哥给发现了,不得已,开始以抓小偷的名义给大茂哥头上扣屎盆子。 大茂哥是好样的。 我何雨水不允许你这么说大茂哥。 之前是娄晓娥护夫。 娄晓娥走了后。 换成了何雨水。 何雨水护许大茂。 “大茂哥就一定要抓小偷嘛,谁知道是真有小偷,还是压根就是你们两个人在胡说瞎说。” 秦淮茹脸色一变,楚楚可怜的叫了一声,“雨水。” “别叫我雨水,我跟你没有那么熟,我也不是我那个傻哥哥,俏寡妇哭一哭,闹一闹,就乱了方寸,把自己乱进了监狱。秦淮茹,我哥判了三年,这都过去十多天了,你去看过一次嘛?别忘了,我哥是因为你们家才被抓进去的,那五十块钱为什么是棒梗去要的,他一个小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何雨水不信。” “雨水。” “别叫我雨水,我为我哥感到不值。” “雨水,别闹。” “大茂哥,她给你头上扣屎盆子。”何雨水仗着自己年轻,不像大院里面的那些人考虑个人得失,基本上有什么就说什么,“肯定是因为你前天没有给她付饭钱,她心里记恨你,一顿饭吃一块多,脸真大。” “雨水。”许大茂提高了嗓子,还瞪了何雨水一眼。 气的何雨水一个劲的干跺脚。 心一横。 趁着人们注意力都在许大茂和秦淮茹身上的机会,踩了地上易中海一脚。 也是奇怪。 不晓得人们是不是商量好似的,竟然没有人搭理易中海,没有人理会易中海的死活,反而揪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没完没了。 “秦淮茹,我可以拦小偷,也可以抓小偷,但是我什么没抓,是因为我有原因,我自行车上面驮着放电影的仪器,就算抓小偷,也得确保电影仪器安全,总不能我为了抓一个是不是小偷的人,把电影放映仪器给弄坏。” “有道理,这电影放映仪器挺贵的。” “我许大茂要是因为抓小偷,在跟小偷打斗过程中不小心弄坏了电影放映仪器,给轧钢厂造成巨大的财产损失,这个责任是我许大茂担,还是你秦淮茹担?不是我许大茂看不起你,我许大茂担不起这个责任,你秦淮茹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没准是为了自己利益去丁家庄连夜放电影。” 许大茂腾的一声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太上至尊宝典。 “我许大茂向伟大的太上至尊。” 一句话。 让无数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镶刻在骨子里面的深刻记忆,使得他们每一个都笔直的站在了原地,将目光望向了许大茂手中高举的太上至尊宝典。 “我检举,我揭发,有人对太上至尊不敬。”何雨水看样子恨死了易中海,转头把双手捂着要害,满地打滚的易中海给拖出来鞭打。 面对高举的太上至尊宝典。 你丫的胆肥了。 还躺在地上。 “老易怎么了?” “我许大茂向伟大的太上至尊保证,我给刘家湾和丁家庄的村民放电影,是为了完成太上至尊老人家交代的为广大人民群众奉送精神食粮……。” “我刘海中也想伟大的太上至尊保证,保证我们大院……。” 第78章 大太监易中海 “我们战无不胜,我们攻无不克,我们时刻准备着,依着我的意思,要不要把一大爷送医院看看?” 总算有人看到了地上痛不欲生的易中海,提议把易中海送医院看看。 “老易都这样了,赶紧送医院。” 显摆思想害死人。 易中海都已经疼的翻来覆去的满地打滚了。 刘海中还要摆这个大院管事人的架子。 “易中海怎么回事?” “怨我,前面不是跑了一个小偷嘛,后面我听到秦淮茹喊了一嗓子,错以为小偷是两个人,也怨一大爷没有吭声,他要是吭一声不就没这回事情了吗,我当时以为他也是小偷,为了抓小偷,一着急踢了一大爷一下。”许大茂麻溜的承认了错误,脸上也挤出了那种惊恐的害怕表情。 不管如何。 态度要好。 只有态度好。 才跟更好的甩锅。 “二大爷,您的给我做主,我这也是为了抓小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一大爷,我要是知道他是一大爷,我也不能出脚踢他呀。” “跟你没有关系,都是为了抓小偷。”刘海中架势十足道:“虽然小偷没有抓到,但你们抓小偷的这个行为还是不错的,这是我们大院精神文明的体现。” “二大爷,有您这句话我许大茂心里一下有底了。”许大茂这话可带着十成的诚意,有刘海中替他扛雷,易中海还找不到许大茂的头上。 有事请找刘海中。 易中海真要是去找刘海中,他与刘海中的关系更坏,刘海中定然以为易中海对大院一大爷的宝座念念不忘。 两个人就会互掐。 “二大爷,您这个。”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那还杵在这里干嘛,送医院啊。” 许大茂见到易中海那个痛苦的样子,担心易中海出现了状况,继而将自己连累了,故招呼了大院里面几个人帮忙,一起把易中海抬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医院。 刚进门。 许大茂便感到画风有些不对头。 处处弥漫着诡异。 忙碌的清一色都是年轻人。 不管是护士,亦或者医生,甚至包括药房里面开药抓药的人,都是二十出头,着急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 易中海命不好。 碰到了兔小红。 更让许大茂咂舌的事情。 是这些兔小红手中都抓着太上至尊宝典。 许大茂的心。 当时就咯噔了一下。 看着那一张张稚嫩却又充满了病态朝气的脸颊。 许大茂一点不担心易中海能有好。 兔小红张嘴的第一问题是身份。 “什么身份?” “工人,轧钢厂的工人。” “昂,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啊,这就是咱们工人兄弟。”领头的兔小红拿出了太上至尊宝典,“伟大的太上至尊言,咱们工人兄弟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 许大茂瞪圆了眼睛。 还有这操作! “同志。” “你这个同志,这是对我们不信任啊,有太上至尊宝典,我们可以战胜世间一切困难,他怎么了?” “是这么一回事。”许大茂用简短的词汇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原来还是一个英雄。”右手抓着太上至尊宝典的兔小红,挥了挥手,几个看似兔小红手下的人过来,把易中海抬到了急救科室内,嘴里还说了一大堆许大茂压根就听不明白的专业词汇,如用什么什么药,怎么怎么治疗等等之类的专业术语词汇。 一个半蹲在走廊上面的老者,微微皱了皱眉头,朝那个说出一大堆专业术语词汇的兔小红说了几句。 许大茂就算听不懂人家的专业术语词汇,却也晓得老者在好心提醒兔小红。 只不过兔小红没有领情,反而大声的训斥那个提醒他的老者,一大堆罪名后,兔小红让老者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 兔小红不以为意。 许大茂却是上了心。 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机会,许大茂迈步挪到了那位老者跟前,压低声音问道:“同志,同志。” 老者看了看许大茂,见许大茂一身工人装束,当时长叹了一口气,“别叫我同志,叫我老王。” “我就想问问您,这里到底怎么一回事?。” “哎。”老者又是一声长叹,一脸苦涩的看着许大茂,将事情的原委细说了一遍,“昨天下午来了一帮兔小红,说……。” 许大茂头皮发麻。 兔小红们开始行动了! “老王,我听你刚才的口气,好像有疑惑?” “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听明白了,你抓小偷的过程中,误将你们工友当做小偷的踢了一脚,那位工友遭受踢力,这时候不能用那些……。” “老王,您别跟我说这些你们的专业术语名词,我听不懂,咱就是一个工人,您就说说,按照那位给出的方式,我那位工友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倒不至于,只不过不举。” 许大茂呆了。 他不傻。 知道老者口中的不举意味着什么。 无非就是易中海成了太监。 一个想要让秦淮茹帮他生儿子的老不羞,让兔小红弄成了太监。 这绝对是许大茂听到的最最好笑的笑话。 “同志,我工友还有救嘛。” 老者摇头。 意思很明显。 不举的易中海,名字前面将多一个太监的称谓。 许大茂不言语了。 事实已经成了事实,许大茂无法更改,既然改变不了事实,还不如索性顺其自然。 许大茂需要考虑的事情,是如何把自己从这件事当中给摘出去,他可不想被事后得知真相的易中海记恨一辈子。 一个人在希望破灭后,定能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情。 故这件事要慎重考虑。 许大茂所谓的慎重考虑。 无非就是甩锅。 让易中海不记恨自己。 如何才能让易中海不记恨自己? 貌似还是一个难题。 许大茂眉头紧锁,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 这件事真要是追究起责任,许大茂跑不了,毕竟是他许大茂踢了易中海一脚,才促成了易中海成为太监的前提条件,依着刨根问底的规则,事由是许大茂引起的。 麻烦。 第79章 让秦淮茹背锅 不让易中海因不举之事情怨恨到自己头上,从而避免自己遭受易中海不计后果的伤害,唯有转嫁风险一条路可走。 易中海恨自己嘛。 肯定的。 恨。 在易中海恨自己的前提下。 要想转嫁易中海对自己的恨意。 条件只有一个。 找一个怨恨值比许大茂高一百倍的人来当许大茂的替罪羔羊,替许大茂吸引来自易中海的怒火,继而让许大茂安全。 谁才能是这个令易中海怨恨一百倍的人! 许大茂双手合拢在一起,苦苦的思索了起来。 人只能从四合院里面找。 刘海中? 易中海恨,但怨恨值比许大茂高不了多少。 闫阜贵? 与易中海没有直接的利益纠葛。 贾张氏? 许大茂顿悟了。 秦淮茹啊! 秦淮茹无疑是最佳的可以替许大茂遮挡来自易中海怒火的最有效的挡箭牌。 因为秦淮茹与易中海有着外人不知道的密切关系,易中海变成太监这件事,秦淮茹肯定是感触最深的一个人。 双方干柴烈火,大战一触即发之际。 易中海的武器坏了,不能有效的射出子弹。 秦淮茹要是脸上在露出嘲讽的笑容。 易中海一定会发怒。 两个人的关系就会矛盾化。 秦淮茹傍上了李副厂长,不论出于何种目的或者心思,都将与各方面不如李副厂长的易中海断切关系。 情这个玩意。 是世界上最最说不通的东西。 因爱生恨。 易中海自然不会放过秦淮茹。 谁知道易中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里面还需许大茂策划一番。 想到此。 许大茂就对自己之前放走那个小偷的行为感到高兴。 有因必有果。 一饮一啄。 尽在其中。 那个被许大茂放走的小偷嘴里可以说出对许大茂有用的情报价值,却需要许大茂付出一定的代价,怎么也得给对方几块钱。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许大茂来说全都不是问题。 几万块在手的许大茂,忽的迸发出了一种大局在握的气概来。 时间很短。 仅仅十几秒钟。 许大茂就把这种大局在握的气概变成了关切,脸上挤出了关心的虚假表情,三下两下的挪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医生,我一大爷怎么样?” “你是他侄子?” 许大茂想说不是,但是一想到自己把易中海踢成了太监,许大茂就有点心虚。 虽然在易中海成太监事件中,许大茂占据了一部分原因。 可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怎么也有点连带责任。 许大茂就觉得应该给易中海一点甜头吃,总不能一点希望都不给易中海留。 人家都成太监了,你还这么对易中海。 有点不近人情。 故在那个不字将要说出口的时候,许大茂当即又将其吞咽到了肚子里面,改口说了一个是字。 “是。” 躺在病床上面的易中海,在听到许大茂说是字后,忽的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许大茂。 莫名心虚的许大茂,赶紧用话打这个圆场,“一大爷,真不是我说您,您这么大岁数,抓什么小偷啊?你就算抓小偷,你喊一嗓子,大院里面那么多的邻居,谁不出来帮你一起抓小偷?结果你不喊,一个人抓小偷,着急忙慌的抓到了医院里面,得亏人家大夫医术高超,再加上您本身没什么大碍,在医院里面待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怎么了?”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易中海这是失忆了嘛。 看着不像。 莫不是在借故试探自己? 易中海可是与秦淮茹一较高下的白金玩家。 装失忆试探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大爷,您进医院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您抓小偷,还有秦淮茹,前面跑了一个,我抓小偷的过程中不小心踢了您一脚,后面二大爷他们出来了,二大爷说不管我许大茂的事情,说我许大茂也是抓小偷心切,让我找几个人把您送医院来了。”许大茂一指旁边的兔小红医生,“不信您问问兔小红医生,兔小红医生说您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回去继续为轧钢厂服务了。” “许大茂同志是个好同志,他说的也是事实,你这个老同志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只不过你也得注意注意,它这个该有的基本功能还是有用的,不妨碍你日常所需。”兔小红的言外之意是其他的功能没有了。 真要有的话。 易中海也不能成为太监呀。 “一大爷,咱可以不听旁人的,但是兔小红医生的话咱的听,刚才人家兔小红医生都朝着太上至尊保证了。” 一本太上至尊宝典出现在了兔小红的手中。 紧接着就是那种庄严宣誓的声音。 “我们是伟大的战……。” 另一边。 四合院内。 自打许大茂带着几个人将易中海送医院后,其他人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睡觉睡觉,睡不着觉得数星星。 唯独秦淮茹家却没有这样。 旁人不知道怎么一个情况,贾张氏却是心知肚明。 在大院里面生活了四十多年的贾张氏,太清楚易中海是个什么玩意了。 在贾张氏守寡两三年,何大清蠢蠢欲动之际,大院里面爆发了外人不知道的易中海与何大清争夺贾张氏,最终何大清落败,被易中海逼走的隐晦不知名战争。 易中海为什么要把何大清给逼走,还不是为了他易中海有个后代,在自己一天天渐老的情况下,易中海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那个同样守寡的儿媳妇秦淮茹身上。 大半夜不睡觉。 两个人在后院抓小偷。 得亏是真有小偷,要不然贾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谁让许大茂后半夜放电影回来。 “淮茹,妈还的麻烦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给妈一块钱?” “妈,你怎么又有钱?” “这不是没香了嘛,想给你爸和你丈夫上香都不能,要不你下班回来的时候顺带手的稍回来?替妈给你爸,给文涛上柱香。”贾张氏隐晦的提醒着秦淮茹,有些事情它没法明着说。 第80章 把许大茂竖立成典型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套路?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管自己要钱买香的真正含义。 无非借着买香的借口警告自己,工作是贾家的,孩子是贾家的,自己这个媳妇她也是贾家的。 莫不是寡妇就没有了追求爱情的权利? 秦淮茹默默的看着贾张氏,随即又把目光瞟向了一旁炕上睡着的三个小白眼狼,如果不是担心找个后爹他们三人会被虐待,秦淮茹也不能拖了这么久。 整个四合院。 也就傻柱能进秦淮茹的眼。 可惜。 傻柱坐牢了。 沉默了良久。 秦淮茹才缓缓开口,“我不这样,咱们家吃啥?” 贾张氏听闻秦淮茹这么说,也没有了睡意,索性盘腿坐在了秦淮茹的对面,嘴巴一张,先给秦淮茹戴了一顶高帽子。 “淮茹,文涛娶你当媳妇,是我们贾家的福气,也是文涛的福气,这些年苦了你了,又当妈,又当爹,还替文涛孝顺我这个婆婆,我老婆子是真心放心不下棒梗,要不我老婆子自己了结自己了。” “妈。” “淮茹,妈知道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贾家,是我这个老婆子没用,拖累了咱们家,拖累了你淮茹。” “妈,别说这些话了,睡,明天还的上班,我还的去李副厂长办公室单独进行思想汇报。”一想到要单独跟李副厂长汇报工作,秦淮茹刹那间就湿润了。 “李副厂长是好人,给你恢复了原工作,淮茹,你明天跟李副厂长汇报思想工作的时候,好好的求求李副厂长,让他把你的工资给恢复成原样,不然咱们家日子不好过,实在不行,妈亲自去跟李副厂长求情,就是给他跪下磕头,也得把你工资给恢复了。” “妈。” “淮茹,妈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啥事情啊?” “就给许大茂说媳妇那件事,你不是有个表妹叫秦京茹,她是不是想嫁到城里来?你把她说给许大茂,许大茂就跟咱们成了亲戚,虽说许大茂不是傻柱,但骨头总算挨着肉,咱家日子困难了,他这个小姨夫能看着不管?到时候大院里面的这些人戳他后脊梁骨头。” 秦淮茹没有说话,而是乱转着自己的眼珠子。 …… 第二天 上午十点多。 从医院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赶忙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厂子里。 有人传话给许大茂,说李副厂长找许大茂。 刚刚走到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了李副厂长质问及指点的声音,“秦淮茹,你这次的思想汇报还是不错的,但是你还的继续深挖自己的思想根源,争取做一个无私无畏的为我们轧钢厂付出的人,只有这样,你才能洗清自己的昔日罪过。” 秦淮茹回答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沙哑的味道。 就仿佛被人在她嘴巴里面塞了这个大石头,令其说话含糊不清,亦或者给人一种体力耗尽的韵味。 “五天后你再来找我汇报思想工作。”李副厂长前面的话是冲秦淮茹说的,后面的话是招呼许大茂的,“外面站着的人是大茂。” “厂长,是我许大茂。” “你进来。” “您不在跟秦淮茹谈工作嘛。”许大茂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总感觉这事情有点不对头,具体哪里不对头。 不知道。 反正就是有些不怎么对头。 “进来。” “那我进来了。”许大茂推开门,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进门的一瞬间。 许大茂的鼻腔里面忽的钻入了一种怪味,一种许大茂之前与娄晓娥激战之后的那种怪怪的味道。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当下心里笑了。 这尼玛。 所谓的汇报工作合着就是肉搏战。 秦淮茹大战李副厂长。 打的那叫一个激烈。 否则李副厂长办公室内的这种肉搏战后的味道如何解释? “厂长,您找我?”打招呼的时候,许大茂还没有忘记借机观察周围的环境。 首先很肯定。 李副厂长的办公桌目测有些凌乱不堪。 估摸着这就是战场。 其次。 秦淮茹身上的衣服不怎么合体,想必是情况紧急不小心穿错了,要不然秦淮茹衣服上的扣子能系错? 还有秦淮茹脸上泛着的红晕。 妥妥的一副激战场面。 “许大茂,我是副厂长,你叫我李副厂长。”李副厂长瞪眼了眼睛,大声的训斥着许大茂,挥手让秦淮茹离开,“秦淮茹,你这次的思想汇报大体不错,不过还需要加倍深挖,出去。” 秦淮茹扭身离开。 步伐微微有些蹒跚。 这是被李副厂长给那个啥了。 待秦淮茹离开后,李副厂长一扫之前一本正经,笑眯眯的朝着许大茂道:“大茂,你小子不声不响的给我放了一个大卫星。” “厂长,我许大茂站的没有您高,看得也没有您远,您话语里面的意思我真的听不明白,还的麻烦您这个大厂长跟我再说一遍。”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丁家庄放电影去了?” “您说这事啊,我本来还想给您汇报来着,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到了刘家湾,看到有丁家庄的村民……。” “我怎么知道的?你看看这是什么?”李副厂长把一张大红纸摆在了桌子上。 感谢信。 是感谢许大茂连夜给他们放电影的感谢信,上面还有丁家庄一千多村民的名字及红手印,手印是真的,名字看着像是找人代写的。 这是一份大礼啊。 “厂长,我。” “这是好事情,杨书记和杨厂长他们也都知道这件事了,我的意思是准备将你竖立成一个典型。” “厂长,这能行吗?” “之前不行,但是有了这个。”李副厂长指了指他桌子上放着的丁家庄一千多村民写来的感谢许大茂的感谢信,“就可以,上面不但有村民的签名,还有村民们的手印,更有丁家庄大队的公章。” “主要是您这个厂长领导的好。” “功劳是你许大茂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抢。” 第81章 我许大茂成了李副厂长姨夫 李副厂长说的是实话。 他将许大茂喊到自己办公室。 其目的就是让许大茂看看他李副厂长如何与秦淮茹在办公室谈工作。 呸呸呸。 错了。 不是让许大茂看他李副厂长与秦淮茹办公室激战。 而是李副厂长没有料到,许大茂来得这么快,等于是把李副厂长和秦淮茹两个人给堵在了办公室。 下一步就差抓尖了。 这也是秦淮茹身上衣服扣子不小心系错地方的原因。 把许大茂竖立成典型。 是实话。 也是事实。 许大茂成了典型这件事,不管是对许大茂自己,还是对许大茂的分管领导李副厂长而言,都是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事情。 如此。 李副厂长也没有了抢许大茂功劳的必要。 作为分管轧钢厂文化方面的领导,李副厂长对许大茂直接负责,许大茂成了典型,自然而然也是李副厂长领导有功的一个表现。 李副厂长不但不会抢夺许大茂的功劳,还会顺水推舟的把许大茂给打造成轧钢厂无私奉献的一面标杆。 越看。 越觉得许大茂对李副厂长的胃口。 李副厂长关心许大茂,想要把许大茂牢牢的拴在自己这条破船上面。 为此还使唤出了这个介绍对象的手段。 于海棠。 轧钢厂赫赫有名的美女播音员。 她也是李副厂长麾下的一员干将。 于海棠嫁给许大茂,强强联合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算是在许大茂的身上烙印上了李副厂长派系一员的字样。 “大茂,你的个人问题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许大茂的心当时就是一动。 于海棠? 之前李副厂长就跟许大茂说过要把于海棠介绍给许大茂当媳妇的说法,许大茂当时随口应承了一句。 莫不是李副厂长要旧事重提? “厂长这是要给我当红娘啊。”许大茂奉承着李副厂长,“能让李副厂长当红娘,这可是我许大茂修来的福气,我看看哪家的姑娘?” “介绍对象是个很神圣的事情,大茂你嬉皮笑脸的算怎么回事?”李副厂长说到后面也笑了,用手指着许大茂,“你个大茂,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给你介绍的姑娘能差嘛,于海棠,我小姨妈,嫁给你许大茂,算是便宜你许大茂了,你看看咱们轧钢厂,多少小伙子惦记着于海棠。” “这不是您心疼我嘛。”许大茂说话的时候,脑子里面忽的想起了他穿越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太极张三丰》。 反派董天宝有句话说的好。 我命由我不由天。 回想电影中的某些情节,有多少人希望自己可以成为董天宝那样的人,为了上位而不择手段。 咦。 许大茂回过了味。 事情不对头。 于海棠是李副厂长的小姨妈。 自己娶了于海棠,李副厂长的管自己叫做小姨夫。 这辈分! “厂长,您刚才说于海棠是您的小姨妈?”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它就是事实。” 许大茂灿灿一笑,怨不得李副厂长对于海棠那么好,合着两个人是侄子和姨妈的关系。 “你考虑考虑。” 是的考虑考虑,成了李副厂长姨夫,相当于他许大茂就是李副厂长的爹。 人有时候就得不要脸。 要脸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许大茂让李副厂长知道了什么叫做不要脸,什么叫做打蛇随杆上,他与于海棠八字还没一撇的场合下,就叫李副厂长侄子,还让李副厂长给叫他许大茂姨夫。 “厂长,这样我可就是您姨夫了!” 李副厂长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他忽的有些头大,觉得自己把于海棠介绍给许大茂当媳妇这件事有些草率了。 许大茂某些方面跟他李副厂长是一样的。 李副厂长在许大茂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 为了达成目的。 都有点不择手段。 旁人能做出当场让他这个副厂长叫姨夫的事情来嘛。 够呛。 但许大茂就可以。 这个人能用。 但也要慎用。 眯缝了一下眼睛的李副厂长,咧嘴笑了笑,“你这个大茂,真是没法说你了,现在可是把你竖立成典型的关键,你怎么可以离开电影放映工作?” “您的意思我明白,您瞧好。”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那于海棠?” “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猪八戒?” “这不想急着跟您成为亲戚嘛。” “等等。” “那我等您好信了。”许大茂扭身离开。 出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许大茂还有些不相信,他这就成典型了。 一封来自丁家庄村民的感谢信,意外的推进了许大茂成为劳模的计划。 至于于海棠。 许大茂为什么不要? 大姑娘不香嘛。 尤其还是一个漂亮的大姑娘。 更重要的事情。 是许大茂可以通过于海棠搭上李副厂长的线。 这件事。 严格说起来。 算是双方相互利用的一个阶段,李副厂长把自己的小姨妈于海棠介绍给许大茂,是想把许大茂变成自己人。 许大茂说自己成了李副厂长的小姨夫,未尝没有他自己的盘算,要是许大茂当场拒绝李副厂长的好意,得罪了李副厂长不说,还会让李副厂长记恨许大茂。 宁得罪君子。 不得罪小人。 李副厂长可是一个十足的小人,还是一个有本事的小人。 这样的小人只能利用。 许大茂忽的大喊一声,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想朝着天空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 “啊!”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是秦淮茹。 “找我有事?”看着这个刚刚与李副厂长颠鸾倒凤的女人,许大茂竟然想起了傻柱。 “找你当然有事。” “说。” “娄晓娥走了,我看你一个人过的挺难得,就想给你说个媳妇,我有个表妹,叫做秦京茹,人长得不错,你有没有想法。” 许大茂没有回答,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二手破车。 易中海算一个上车人。 李副厂长又是另一个上车人。 有没有其他人? 许大茂不清楚,但他知道傻柱绝对没有上过车! 第82章 傻柱挨打 “许大茂,你倒是给个准信啊,乐意不乐意?”秦淮茹见许大茂盯着自己不说话,不由得催促了一句。 把表妹秦京茹说给许大茂当媳妇。 是贾家必走的一条路。 在傻柱坐牢,易中海住院的情况下,秦淮茹家的生活水准是直线下降。 其实也不是直线下降。 而是秦淮茹家的生活水平与四合院里面的那些邻居们算是持平了,顿顿窝窝头和白菜粥。 这让被傻柱和易中海连续不断接济了数年之久,早已习惯了顿顿白面馒头及顿顿肉菜的秦淮茹一家人极度的不适应。 老白眼狼贾张氏。 三小白眼狼棒梗、小铛、槐花。 一到吃饭的时候就叫屈。 老白眼狼贾张氏心疼大孙子棒梗,才琢磨出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傻柱坐牢不能被他们吸血的情况下,开发一个新的吸血对象出来供他们吸血。 很不幸。 许大茂被她们当做了目标。 今天这出介绍对象的戏码继而才会上演。 “许大茂,我表妹长得跟我差不多,比我还漂亮,就是户口是农村户口,不过你许大茂的工资养活你们两个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秦淮茹开了口,我许大茂扫了你秦淮茹的面子不合适,就当我许大茂给你秦淮茹一个面子。” “有你这句话就行。”秦淮茹把手伸向了许大茂。 要钱。 许大茂故意装了一个没有看明白。 “许大茂,你别装糊涂好不好?我给你介绍对象,我的请假回家,又是扣工资,又是车费,你怎么也得补偿我一下啊。” “秦淮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又没有逼着你给我介绍对象。刚才你也说了,说你表妹没有城镇户口,我要是娶了她,等于将她从农村接到了城里,算是减轻了你表妹她们家的这个粮食负担,应该是你或者你表妹给我钱,怎么能是我许大茂给你钱那。”许大茂把不要脸的本质发挥了到了极点,手伸向了秦淮茹,“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找你要多了也不合适,看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给我五块钱。”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许大茂这么不要脸的。 还恬不知耻的说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勉强要了五块钱。 你怎么不去抢? 气的秦淮茹掉头就走。 看着秦淮茹渐渐离去的身影。 一口浓痰被许大茂唾在了地上。 呸。 真以为自己镶了金? 破车! 可就是破车,傻柱也没有上去。 怨不得说许大茂和傻柱是天生的对头。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这个好几手破车不由得想到了傻柱,而身陷牢笼的傻柱也想到了许大茂。 只有失去。 才晓得珍惜。 被关在牢笼里面的傻柱。 极度渴望外面的自由。 他恨。 恨许大茂。 自己不就是将他自行车推到了癞痢头那里吗,至于大惊小怪的还惊动了公安,然后自己进了大牢,被判了三年。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 至于这么狠心? 傻柱只想到了许大茂将他告到公安。 他不恨旁人。 只恨许大茂。 就好像他傻柱坐牢是许大茂一手造成的。 至于棒梗找癞痢头要五十块钱的事情,被傻柱下意识的忽略了。 在傻柱的心中,秦淮茹家的几个孩子特懂事,棒梗还是一个孩子,棒梗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不管是偷邻居家的鸡,还是偷傻柱家的吃食,都是为了帮秦淮茹减负,是为了让两个妹妹不饿肚子。 自己坐牢,再也不能帮扶秦淮茹了。 都怨许大茂。 傻柱微微的发了发狠,双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气,接着傻柱的脑袋上被人扇了一巴掌。 “250何雨柱,你他什么意思?不就是让你给我捏个脚嘛,你下手这么狠是怎么一回事?” “虎哥,我想事情那。” “何雨柱,听说你是因为偷邻居家的自行车进来的?” “虎哥,不是偷,是我把自行车推到了癞痢头那里。” “你把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里不就是偷嘛,合着你用一个推字就把自己偷自行车的行为给洗白了?” “虎哥,不是偷,是推。” “你何雨柱的意思是条子弄错了?” “是他们弄错了,我冤枉。” 都这个时候了。 傻柱还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推不是偷。 按字面意思分析没错。 但五十块钱怎么解释? “冤枉你大爷个头。”虎哥在傻柱脑袋上又扇了一巴掌,指着跟他们待一起的那些犯人,“你问问他们,他们那个人说不冤?自己要是没有犯事,你能进这里来?” “虎哥,他就是一个傻蛋,要不他们大院邻居都管他叫做傻柱,他跟许大茂不对付,许大茂买了一辆自行车,借给大院里面的邻居娶媳妇用,这个傻柱趁着人家新郎官把媳妇驮回来的机会,就把自行车推到了我那里。” 虎哥皱了皱眉头。 红白事不出手。 可是道上的规矩。 傻柱竟然在人家结婚的大喜之日,把人家借来娶媳妇的自行车给偷走了。 这是犯了道上的大忌讳。 “傻柱,你他的真的该打。” “虎哥,我是推,没有偷。” “虎哥,你别听傻柱瞎说,他把自行车推到了我癞痢头那里真的没说钱这个事,而是隔了二十分钟,让他们大院一个寡妇的儿子来找我要了五十块钱,那个寡妇的儿子说傻柱让他来找我要钱的。”癞痢头说着当时的情况,“最后这个钱还是在那个寡妇身上找到的。” “虎哥,这得打啊,这都坏了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不着急,隔一会儿在打,那个傻柱,我问问你,你偷自行车的钱怎么在一个寡妇身上出现了?你跟我说,你跟那个寡妇是什么关系?” 这事情。 还用解释。 就是傻子也晓得怎么回事。 这尼玛是偷自行车接济小寡妇啊。 “虎哥,没有关系?我就是看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想要帮扶帮扶。” “傻柱这个名字你真的没有叫错,帮扶的都把自己帮扶进了监狱,兄弟们,给我打。” 第83章 傻柱要回轧钢厂? 劈头盖脸的一顿胖揍后。 傻柱脸上愣是没有一点伤疤。 这帮犯人。 打人都打出了经验。 “小子,这就是你不老实的下场,你说你这都进来两个多月了,一个探望的人都没有,你这人缘真够差的。” “他就是傻,连自己亲妹妹都坑。”与傻柱同住一个胡同,进来时间没傻柱长的二狗子嚷嚷了一嗓子。 “二狗子。” “虎哥,事情是这么一回事,傻柱有个妹妹叫做何雨水,本来在当会计,但是这个傻柱为了给秦寡妇的儿子交学费。” “就是找癞痢头要五十块钱的那个小崽子?” “对对对,就是那个小崽子,傻柱为了给这个小崽子交学费,愣是从自己妹妹何雨水口袋中抢走了五块钱。” “真够舔的。”虎哥踢了傻柱一脚。 “是真够舔的,舔的都把自己亲妹妹给差点舔进了监狱。” 傻柱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二狗子,眼神中有股子不相信。 “傻柱,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实情,要不然我也不能进来,你妹妹实习身份,一个月工资十二块钱不到,你从她口袋里面抢走的那五块钱,是你妹妹何雨水单位的公款,就因为这五块钱,你妹妹丢了工作,要不是人家单位一把手阿姨看何雨水一个小姑娘不容易,说不定直接将她送监狱了,你为了一个寡妇,愣是要把亲妹妹坑进监狱,你说说,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嘛。” “二狗子,别说这些,我就想知道傻柱跟那个寡妇是怎么一回事?”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自己坐牢,连人家小寡妇的手都没有碰到。” “给我打。” 棉被子下。 挨着犯人们拳脚的傻柱,眼眶中隐隐约约有泪花闪现。 不知道是因为挨了打,还是听到了何雨水的事情,亦或者两个月没有人来探监这件事触动了他。 与此同时。 跟傻柱隔着好几道墙壁的一个房间内。 几个管教轮流传阅着一份文件。 “这是轧钢厂今天传来的一份要求我们派几个犯人去他们那里做悔悟报告的函。” “我觉得这想法很好,可以通过我们犯人的自我反省,起到预防犯罪的目的,达到警钟长鸣。” “那咱们定下日期?” “七天后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那派谁去?” “我有个人选,他原来是轧钢厂的厨师。” “他偷食堂东西了?” “经过我了解,何雨柱在轧钢厂担任食堂厨师期间,日复一日的从食堂带东西给他们大院的一个寡妇,据他们轧钢厂统计,四年时间差不多造成轧钢厂损失两百多元,本来是要报派出所的,后来他们轧钢厂内部处理了。” “那这个何雨柱怎么进来的?” “何雨柱大院里面有个对头,叫做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何雨柱跟这个许大茂不对付,看到人家许大茂买了一辆自行车。” “那我知道怎么一回事了,这个何雨柱是偷人家许大茂的自行车进来的。” “但是这个钱却是在何雨柱接济的那个寡妇身上找到的,另外据癞痢头交代,是那个寡妇的儿子,一个叫做棒梗的孩子从他手中拿走了五十块钱,名义是以何雨柱的名义来得。” “那就让这个何雨柱回轧钢厂做这个悔悟报告。” “那我去通知他,让他提前做做准备。” 管教走了十几分钟,来到傻柱的监牢面前,把所里决定让傻柱以犯人身份回轧钢厂做这个悔悟报告的事情说了一遍。 一言出。 傻柱惊。 眼睛瞪得跟个牛蛋似的,嘴巴也张的老大,身体更是情不自禁的后挪了一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以犯人的身份回到轧钢厂。 这可是妥妥的丢人事情呀。 傻柱不怕面对人,他唯独不敢以现在的犯人身份去面对秦淮茹,去面对那个与傻柱斗了十多年的老对头许大茂。 他傻柱在上面做报告。 老对头许大茂坐在下面听报告。 听上去很美。 但是双方的身份是什么? 一个是在押的犯人身份。 一个是轧钢厂的工人身份。 还有秦淮茹。 想想自己当着秦淮茹作报告时的落魄,傻柱恨不得自己立马死掉。 “何雨柱,这可是所里的决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只有执行的权利。” 傻柱语塞,他一个字、一个词都说不出来。 有的只是那种丢人的窘迫。 “管教,我想问问我妹妹的事情。” “稀奇,我还以为你会问秦淮茹的事情那,今天太阳打西面升了上来,你问起你妹妹的事情了,说,想知道点什么?” “她好嘛?”傻柱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吭哧出了她好嘛三个字。 “我说好你也不能相信啊,好不好的你问二狗子,他知道你妹妹好不好。” “报告刘管教,我跟傻柱说了,他不相信。” “合着相信我,你既然相信我,为什么当初我跟何雨水上门的时候,你拉着一张臭脸?还让你们大院那个秦寡妇的小女儿跑过来抱着何雨水叫妈,这缺德办法,我都叹为观止,何雨水摊上你这么一个哥哥,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你不是想知道何雨水好不好嘛,我告诉你,你妹妹差点坐牢。” 瘫坐在地上的傻柱,忽的成了泄气的气球,整个人变得蔫不拉几,看着就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 或许是他心里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 “你知道原因嘛,因为五块钱。” 杀人诛心。 管教又提起了那五块钱。 “你为了给你们大院秦寡妇的儿子交学费,愣是从你亲妹妹口袋里面抢走了五块钱,你知道那五块钱是什么钱嘛?是你妹妹何雨水单位的公款,因为那天财务下班,何雨水没招了,只能自己带回来,你不管不顾的抢走替秦寡妇儿子交学费,要不是何雨水单位一把手是我姨姨,何雨水就不是被开除这么简单了,她的坐牢,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姑娘,差点被亲哥哥害的坐牢。” 第84章 气吐傻柱 管教可不会理会傻柱的态度。 他只管说。 将压抑在心头的那些话语全部说了出来。 为何雨水出气。 “你知道你妹妹何雨水现在在干嘛吗?说了你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收破烂的营生,一个姑娘,一个年轻的姑娘,蓬头垢面,天天跟破烂打交道,都是你这个当哥哥的给害的。” “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转正,成为正式的会记,但是因为你这个亲哥哥的缘故,非但没有了转正的希望,连会记的实习岗位都被旁人给抢走了。”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一个带着一老三小四个拖油瓶的寡妇这么感兴趣,不惜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推到火坑里面去。” “你说说你,你为了一个寡妇,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愣是将自己舔进了监狱,你进来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那个寡妇来看过你?” “没有,你为了这么一个不近人情的寡妇,你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吗? 傻柱很认真的考虑了这个问题。 数秒后。 他有了确切答案。 认为自己是值得的。 他在帮助一个他自认为生活困难的孤儿寡母,是在做好人好事。 大院里面。 就他何雨柱有这个关心寡妇生活困难的热心肠,剩余人家都是对秦淮茹不管不顾的冷血人家。 还有易中海,那也是一个好人,跟他傻柱一样的好人。经常大半夜甚至在后半夜偷偷的接济秦淮茹,是做好事不求名声无怨无悔付出的好人。 我傻柱也是无怨无悔的付出。 我付出,我骄傲。 看着傻柱那张突然变成我做了好事情的自豪脸颊,管教都无语了,这人脑子里面全都是驴粪蛋子。 要不是驴粪蛋子,能有这种我为了寡妇坐牢还自豪的骄傲? 实际上不是。 是傻柱在涉及或者碰到跟秦淮茹有关的事情,智商瞬间不在了线上,不由自主的为秦淮茹考虑。 即何雨水话语中的一心一意舔寡妇。 “我都没法说你何雨柱了,你还自豪上了。” “管教,我知道原因,何雨水说他们家的男人都有这个喜欢寡妇的基因,傻柱他爹为了一个寡妇抛下了傻柱和何雨水,傻柱又为了秦淮茹这个寡妇,对何雨水不管不顾,傻柱自己的工资贴补给秦寡妇不说,还隔三差五的从他亲妹妹何雨水身上拿钱。”二狗子说着事情的真相。 真相都让号子里面的一干犯人,人人感到惊悚。 这哥哥当得。 牛逼。 坑妹妹坑起来毫不留情。 “我现在才晓得你为什么让秦寡妇的那个小女儿管何雨水叫做妈妈了,你这是担心何雨水嫁给我之后,你不能帮着秦淮茹一家人吸血何雨水,我见过太多的人,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奇葩的人,坑自己亲妹妹。” “你不把何雨水当做亲妹妹对待,但何雨水还将你当她哥哥,否则你不会以偷盗自行车的名义进来了,你会以强抢公家钱款的名义进来,那个时候就不是坐三年牢的事情了,怎么也得五年起步,是何雨水考虑到你是她亲哥哥,才选择了自己把这件事给扛下来。” “今天来上班的路上,我还见到了何雨水,她在收破烂,还差点被狗给咬了,我跟她说了你的事情,你猜何雨水怎么说?” 傻柱耷拉的脑袋。 总算抬了起来。 望向管教的眼神也充满了一点希望。 此时的傻柱。 最需要亲情的呵护。 “何雨水说她与你何雨柱的兄妹之情就此断却,希望你好自为之,也希望你不要打扰她今后的生活。” 傻柱眼神中的希望,刹那间破灭了。 管教看的很清楚。 在自己说完那番话之后,傻柱眼神中的希望变成了死寂。 “何雨柱,七天后回轧钢厂做思想汇报,是你立功减刑的一个机会,我希望你把握住机会,争取早日出去。” “管教。” “说。” “我希望看在之前的情分上,你能照顾照顾雨水。” “这个不用你吩咐,我会做的。” “那你看看雨水跟管教你还有可能嘛?”傻柱说出了连他自己也都不相信的话语,眼神中的死寂也在此时重新换成了希望。 让何雨水找个好的归宿。 或许就是傻柱能为何雨水做所的唯一事情。 只不过傻柱没有想到,自己对何雨水的不闻不问,却将何雨水推向了对头许大茂。 无法在傻柱身上体会到亲情温暖的何雨水,在许大茂的身上体会到了久违的亲情温暖,还把这种不知道是情感还是感激的情愫当做了对许大茂的爱慕,更表白了出来,结果就是许大茂落荒而逃。 得亏不知道。 要是傻柱知道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对许大茂泛起了不清不楚的情愫,估摸着能当场吐血而亡。 傻柱不知道。 管教却知道。 在晓得何雨水当了捡破烂工人后,管教找过何雨水,旧事重提了一下,希望两个人可以重续前缘。 面对管教提出的重续前缘的想法。 何雨水明确告知,两人不可能在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关系,因为何雨水想要嫁的人是许大茂,还说她何雨水这辈子就认准了许大茂。 犹豫了片刻。 管教决定给傻柱来剂猛药。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雨水她看上了许大茂,就你们大院里面跟你不对付被你偷了自行车的那个人。” 傻柱无神的眼神变得有精神了起来,屁股下面好像安装了弹簧,整个人腾的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 “你说什么?” 极度不相信的口气。 对傻柱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我说雨水看上了被你偷了自行车的那个人。” “不可能,我不相信。” “信不信你亲自问雨水,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在会客室,估计是来看你的。” “我亲自问她。” 何雨柱被带到了会见室。 在这间小小的,中间还隔了铁栅栏的会客室内,傻柱见到了久违的妹妹何雨水。 本来挺温馨的一个会面场面。 愣是由于傻柱的冲动将其毁掉了。 傻柱见到何雨水的头一句话,就是带着强烈训斥语气的质问。 “雨水,我问你,你是不是看上了许大茂?”傻柱气冲冲的语气,就仿佛何雨水做了对不起何家惹得天怒人怨的事情,眼神也是那种恨不得将何雨水拽过来狠狠抽几巴掌的眼神。 “是。”何雨水甚是冷静的回答了傻柱的问话,她没有选择隐瞒,而是实话实说,把自己对许大茂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 我何雨水就是看上了许大茂。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许大茂结婚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是典型的破坏人家许大茂的家庭。” “哥,你还不知道?娄晓娥走了,听说跟着她父母去了香江,现在大茂哥是一个人,他光棍,我单身,我们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因为我是你哥,因为许大茂跟我是对头,我怎么进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许大茂找来公安,我能被关在这里头?” 傻柱还小声喃喃了一句跟秦淮茹有关系的话语出来。 “我进来无所谓,不就是三年嘛,我年轻,我蹲的起。可是你秦姐她们等不起,我进来后,谁给她们家带饭?谁接济她们家?别告诉我大院里面的那些人会好心接济,不是我看不起咱们大院里面的那些邻居,除了我和一大爷之外,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没有人情味的冷血动物。” “一大爷还是好人?你以为易中海是什么好东西?” “你别这么说一个长辈。” “长辈?”何雨水冷笑了一下,将藏在她心底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一个把你当傻子的长辈?别看他管你一口一个柱子的叫着,他对你没有好心思,还有秦淮茹,你辛辛苦苦接济了数年的秦淮茹,却是一个背地里跟易中海搞破鞋的烂货。” “我撕烂你的嘴。” “一说到秦淮茹那个寡妇,你何雨柱就不在是何雨柱,你变成了傻柱。” “那还是我知道秦姐是好人。” “好人,是好人,好的大半夜偷偷见易中海,两个人还做羞羞的事情,我亲眼看到的,大茂哥好心提醒你,你还骂大茂哥是孙子。” “许大茂就是一个孙子,我怎么进来的,还不是因为许大茂。” “你这个时候还不悔改?还认为是大茂哥的原因,你要是不手贱的把大茂哥的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棒梗要是不从癞痢头那拿走五十块钱,你能进来?归根结底,把你送进大牢的人不是大茂哥,是你辛辛苦苦接济了数年的秦淮茹,要不然五十块钱赃款为什么在秦淮茹身上出现?我甚至都怀疑棒梗找癞痢头要钱这件事,就是秦淮茹在背后指使的。” “别冤枉你秦姐,你秦姐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是棒梗了。” “棒梗还是孩子。” “是孩子,天天偷东西的孩子。”何雨水冷笑了一声,她脸上的笑容尽是那种嘲讽的笑容。 自己的哥哥傻柱没救了。 “什么偷东西?那是拿,棒梗为什么拿东西,还不是为了让两个妹妹吃饱肚子?” “小时候偷针,大了偷金,这个道理哥应该知道?那你小时候为什么不偷东西?别告诉我不记事,我记得清清楚楚,我饿的都哭了,你也没有擅自拿人家的东西给我吃。”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反正我不同意你跟许大茂的事,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傻柱不想在秦淮茹家几个孩子身上浪费时间,忙摆出了何雨水亲哥哥的架势,果断的表明了自己对于何雨水想要嫁给许大茂这件事的态度。 “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我是你哥,我叫何雨柱,你叫何雨水,我们同一个爹妈生的。” “你现在知道自己是我的哥哥了?那你从我口袋里面抢走五块钱的时候,你有把我当做你亲妹妹嘛?” 傻柱很想解释一下原因,可当他看到何雨水那冰冷无情脸颊的时候,就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了。 是他何雨柱亲手毁掉了何雨水的前途。 让何雨水从一个会记摇身一变成了捡破烂的工人。 这般落差。 一般人心里压根承受不了。 “我替你说,秦姐家困难,棒梗要交学费,你身为我妹妹,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关系,反正你秦姐好好的就对,秦姐家的孩子好好的就成,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养的白白胖胖就好。”何雨水冷嘲热讽的声音变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针刺,扎在了傻柱的身体上。 “雨水,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你带回来的白面馒头,肉菜,全都给了秦淮茹家,我在家啃窝窝头。我上班了,一个月实习工资十二块钱,你月月找我要钱,说是秦淮茹家困难,你想过没有,你的工资加上秦淮茹的工资,一个月六十多块,你每天晚上还给她们带饭,她们家能困难?” “你秦姐说棒梗长大了要结婚,要提前存钱。” “所以秦淮茹吸完你何雨柱的血,在通过你何雨柱吸我何雨水的血,就因为我不同意给秦淮茹家钱,你打了我几次?你就是这样当哥哥的?她贾家的孩子跟我们何家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何家替她们养孩子?你何雨柱是秦淮茹的丈夫?还是秦淮茹几个孩子的爹?这么尽心尽力的帮扶,都把自己帮扶进了监狱?” 站在旁边的管教。 对何雨水泛起了无限的同情。 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哥哥,雨水真是命苦。 “四合院里面我待不下去了,我想找个人随便嫁了,我带回了一个男朋友,你怎么当哥哥的?你这个哥哥当得真的不错,拉着一张臭脸,还让秦淮茹家的几个小白眼狼去将我买回来用来招待男朋友给你充门面的东西全部抢走,这就是你当哥哥的方式方法?这就是对我这个亲妹妹的爱护手段?” “有什么话咱们明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人家也没有逼着娶我的想法,我何雨水也没有死活嫁他的打算,你怎么做的?你当着大院无数邻居的面,这里面还有外人在,你让秦淮茹家三个白眼狼当中最小的一个抱着我的腿叫我妈,男朋友跑了,我名声也臭了。” 傻柱头耷拉在了桌子上。 这缺德主意真是傻柱琢磨出来的,还用在了自己亲妹妹的身上。 “那几天我上街,背后全都是指指点点的人,说我年纪轻轻不守妇道,乱搞男女关系,还有了孩子,我都想到了死。” 死这个字,被何雨水用吼得方式吼了出来。 “你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嘛?你不知道,你满脑子都是秦淮茹!是大茂哥给了我安慰,是小娥嫂子给了我温暖,我何雨水在你何雨柱身上没有感受到的家庭的温暖,在你何雨柱对头许大茂家里感受到了,要不是大茂哥和小娥嫂子,我何雨水早死了。” “就在我渐渐忘却那些不好事情的时候,你又毁掉了我的一生,我一个月十二块钱的工资,你从我身上拿走了二十块钱不说,还抢走了我本来要上缴单位的五块钱公款,就因为你抢走了我五块钱的公款,我被单位开除了。本来我是要坐牢的,是人家单位阿姨看我活的难受,给了我一条生路,这就是你这个当哥哥对我这个亲妹妹的回报,这就是你对我这个亲妹妹的爱护方式?” “你当时不是没说吗?你说了我也就不抢了,再说了,我不是答应第二天就给你还回来嘛。” “你还了吗?” 傻柱嘴巴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还了二字。 还了何雨水还能被开除?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不是有意的?迟了!我当时跟你说没说过这是单位的公款?我说的清清楚楚,财务科的人下班了,时间又太晚,留在办公室不安全,我只能带回家,明天一早我就得交上去。你根本不信,为了抢五块钱给棒梗交学费,你当时抽了我两个大巴掌,我嘴角都流血了。” “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我之间的兄妹恩情,就此一刀两断,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傻柱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他看着起身要离开的何雨水,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所有的千言万语均化成了一声无奈的感叹。 “哎!” 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了一个简单的哎字,算是傻柱自我嘲讽的一个总结。 孤家寡人。 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何雨水回过头,朝着傻柱一字一句道:“至于你说的不希望我嫁给许大茂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不会听,那是我何雨水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叫做何雨柱的外人来该管,你要坐三年牢,我想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会替大茂哥生两个孩子。虽然你我没有了兄妹之情,你心甘情愿替贾家养孩子,但我何雨水却不能,这两个孩子有一个会姓何,他会继承我何家的香火,但却不会继承我何家镶刻在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作风。” “噗!” 傻柱一口鲜血喷出。 何雨水当做没有看到径直离开了会客室,步伐是那么的坚毅。 第85章 我许大茂当定李副厂长的爹了 管教可不会理会傻柱的态度。 他只管说。 将压抑在心头的那些话语全部说了出来。 为何雨水出气。 “你知道你妹妹何雨水现在在干嘛吗?说了你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收破烂的营生,一个姑娘,一个年轻的姑娘,蓬头垢面,天天跟破烂打交道,都是你这个当哥哥的给害的。” “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转正,成为正式的会记,但是因为你这个亲哥哥的缘故,非但没有了转正的希望,连会记的实习岗位都被旁人给抢走了。”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一个带着一老三小四个拖油瓶的寡妇这么感兴趣,不惜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推到火坑里面去。” “你说说你,你为了一个寡妇,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愣是将自己舔进了监狱,你进来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那个寡妇来看过你?” “没有,你为了这么一个不近人情的寡妇,你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吗? 傻柱很认真的考虑了这个问题。 数秒后。 他有了确切答案。 认为自己是值得的。 他在帮助一个他自认为生活困难的孤儿寡母,是在做好人好事。 大院里面。 就他何雨柱有这个关心寡妇生活困难的热心肠,剩余人家都是对秦淮茹不管不顾的冷血人家。 还有易中海,那也是一个好人,跟他傻柱一样的好人。经常大半夜甚至在后半夜偷偷的接济秦淮茹,是做好事不求名声无怨无悔付出的好人。 我傻柱也是无怨无悔的付出。 我付出,我骄傲。 看着傻柱那张突然变成我做了好事情的自豪脸颊,管教都无语了,这人脑子里面全都是驴粪蛋子。 要不是驴粪蛋子,能有这种我为了寡妇坐牢还自豪的骄傲? 实际上不是。 是傻柱在涉及或者碰到跟秦淮茹有关的事情,智商瞬间不在了线上,不由自主的为秦淮茹考虑。 即何雨水话语中的一心一意舔寡妇。 “我都没法说你何雨柱了,你还自豪上了。” “管教,我知道原因,何雨水说他们家的男人都有这个喜欢寡妇的基因,傻柱他爹为了一个寡妇抛下了傻柱和何雨水,傻柱又为了秦淮茹这个寡妇,对何雨水不管不顾,傻柱自己的工资贴补给秦寡妇不说,还隔三差五的从他亲妹妹何雨水身上拿钱。”二狗子说着事情的真相。 真相都让号子里面的一干犯人,人人感到惊悚。 这哥哥当得。 牛逼。 坑妹妹坑起来毫不留情。 “我现在才晓得你为什么让秦寡妇的那个小女儿管何雨水叫做妈妈了,你这是担心何雨水嫁给我之后,你不能帮着秦淮茹一家人吸血何雨水,我见过太多的人,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奇葩的人,坑自己亲妹妹。” “你不把何雨水当做亲妹妹对待,但何雨水还将你当她哥哥,否则你不会以偷盗自行车的名义进来了,你会以强抢公家钱款的名义进来,那个时候就不是坐三年牢的事情了,怎么也得五年起步,是何雨水考虑到你是她亲哥哥,才选择了自己把这件事给扛下来。” “今天来上班的路上,我还见到了何雨水,她在收破烂,还差点被狗给咬了,我跟她说了你的事情,你猜何雨水怎么说?” 傻柱耷拉的脑袋。 总算抬了起来。 望向管教的眼神也充满了一点希望。 此时的傻柱。 最需要亲情的呵护。 “何雨水说她与你何雨柱的兄妹之情就此断却,希望你好自为之,也希望你不要打扰她今后的生活。” 傻柱眼神中的希望,刹那间破灭了。 管教看的很清楚。 在自己说完那番话之后,傻柱眼神中的希望变成了死寂。 “何雨柱,七天后回轧钢厂做思想汇报,是你立功减刑的一个机会,我希望你把握住机会,争取早日出去。” “管教。” “说。” “我希望看在之前的情分上,你能照顾照顾雨水。” “这个不用你吩咐,我会做的。” “那你看看雨水跟管教你还有可能嘛?”傻柱说出了连他自己也都不相信的话语,眼神中的死寂也在此时重新换成了希望。 让何雨水找个好的归宿。 或许就是傻柱能为何雨水做所的唯一事情。 只不过傻柱没有想到,自己对何雨水的不闻不问,却将何雨水推向了对头许大茂。 无法在傻柱身上体会到亲情温暖的何雨水,在许大茂的身上体会到了久违的亲情温暖,还把这种不知道是情感还是感激的情愫当做了对许大茂的爱慕,更表白了出来,结果就是许大茂落荒而逃。 得亏不知道。 要是傻柱知道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对许大茂泛起了不清不楚的情愫,估摸着能当场吐血而亡。 傻柱不知道。 管教却知道。 在晓得何雨水当了捡破烂工人后,管教找过何雨水,旧事重提了一下,希望两个人可以重续前缘。 面对管教提出的重续前缘的想法。 何雨水明确告知,两人不可能在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关系,因为何雨水想要嫁的人是许大茂,还说她何雨水这辈子就认准了许大茂。 犹豫了片刻。 管教决定给傻柱来剂猛药。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雨水她看上了许大茂,就你们大院里面跟你不对付被你偷了自行车的那个人。” 傻柱无神的眼神变得有精神了起来,屁股下面好像安装了弹簧,整个人腾的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 “你说什么?” 极度不相信的口气。 对傻柱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我说雨水看上了被你偷了自行车的那个人。” “不可能,我不相信。” “信不信你亲自问雨水,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在会客室,估计是来看你的。” “我亲自问她。” 何雨柱被带到了会见室。 在这间小小的,中间还隔了铁栅栏的会客室内,傻柱见到了久违的妹妹何雨水。 本来挺温馨的一个会面场面。 愣是由于傻柱的冲动将其毁掉了。 傻柱见到何雨水的头一句话,就是带着强烈训斥语气的质问。 “雨水,我问你,你是不是看上了许大茂?”傻柱气冲冲的语气,就仿佛何雨水做了对不起何家惹得天怒人怨的事情,眼神也是那种恨不得将何雨水拽过来狠狠抽几巴掌的眼神。 “是。”何雨水甚是冷静的回答了傻柱的问话,她没有选择隐瞒,而是实话实说,把自己对许大茂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 我何雨水就是看上了许大茂。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许大茂结婚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是典型的破坏人家许大茂的家庭。” “哥,你还不知道?娄晓娥走了,听说跟着她父母去了香江,现在大茂哥是一个人,他光棍,我单身,我们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因为我是你哥,因为许大茂跟我是对头,我怎么进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许大茂找来公安,我能被关在这里头?” 傻柱还小声喃喃了一句跟秦淮茹有关系的话语出来。 “我进来无所谓,不就是三年嘛,我年轻,我蹲的起。可是你秦姐她们等不起,我进来后,谁给她们家带饭?谁接济她们家?别告诉我大院里面的那些人会好心接济,不是我看不起咱们大院里面的那些邻居,除了我和一大爷之外,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没有人情味的冷血动物。” “一大爷还是好人?你以为易中海是什么好东西?” “你别这么说一个长辈。” “长辈?”何雨水冷笑了一下,将藏在她心底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一个把你当傻子的长辈?别看他管你一口一个柱子的叫着,他对你没有好心思,还有秦淮茹,你辛辛苦苦接济了数年的秦淮茹,却是一个背地里跟易中海搞破鞋的烂货。” “我撕烂你的嘴。” “一说到秦淮茹那个寡妇,你何雨柱就不在是何雨柱,你变成了傻柱。” “那还是我知道秦姐是好人。” “好人,是好人,好的大半夜偷偷见易中海,两个人还做羞羞的事情,我亲眼看到的,大茂哥好心提醒你,你还骂大茂哥是孙子。” “许大茂就是一个孙子,我怎么进来的,还不是因为许大茂。” “你这个时候还不悔改?还认为是大茂哥的原因,你要是不手贱的把大茂哥的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棒梗要是不从癞痢头那拿走五十块钱,你能进来?归根结底,把你送进大牢的人不是大茂哥,是你辛辛苦苦接济了数年的秦淮茹,要不然五十块钱赃款为什么在秦淮茹身上出现?我甚至都怀疑棒梗找癞痢头要钱这件事,就是秦淮茹在背后指使的。” “别冤枉你秦姐,你秦姐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是棒梗了。” “棒梗还是孩子。” “是孩子,天天偷东西的孩子。”何雨水冷笑了一声,她脸上的笑容尽是那种嘲讽的笑容。 自己的哥哥傻柱没救了。 “什么偷东西?那是拿,棒梗为什么拿东西,还不是为了让两个妹妹吃饱肚子?” “小时候偷针,大了偷金,这个道理哥应该知道?那你小时候为什么不偷东西?别告诉我不记事,我记得清清楚楚,我饿的都哭了,你也没有擅自拿人家的东西给我吃。”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反正我不同意你跟许大茂的事,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傻柱不想在秦淮茹家几个孩子身上浪费时间,忙摆出了何雨水亲哥哥的架势,果断的表明了自己对于何雨水想要嫁给许大茂这件事的态度。 “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我是你哥,我叫何雨柱,你叫何雨水,我们同一个爹妈生的。” “你现在知道自己是我的哥哥了?那你从我口袋里面抢走五块钱的时候,你有把我当做你亲妹妹嘛?” 傻柱很想解释一下原因,可当他看到何雨水那冰冷无情脸颊的时候,就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了。 是他何雨柱亲手毁掉了何雨水的前途。 让何雨水从一个会记摇身一变成了捡破烂的工人。 这般落差。 一般人心里压根承受不了。 “我替你说,秦姐家困难,棒梗要交学费,你身为我妹妹,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关系,反正你秦姐好好的就对,秦姐家的孩子好好的就成,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养的白白胖胖就好。”何雨水冷嘲热讽的声音变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针刺,扎在了傻柱的身体上。 “雨水,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你带回来的白面馒头,肉菜,全都给了秦淮茹家,我在家啃窝窝头。我上班了,一个月实习工资十二块钱,你月月找我要钱,说是秦淮茹家困难,你想过没有,你的工资加上秦淮茹的工资,一个月六十多块,你每天晚上还给她们带饭,她们家能困难?” “你秦姐说棒梗长大了要结婚,要提前存钱。” “所以秦淮茹吸完你何雨柱的血,在通过你何雨柱吸我何雨水的血,就因为我不同意给秦淮茹家钱,你打了我几次?你就是这样当哥哥的?她贾家的孩子跟我们何家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何家替她们养孩子?你何雨柱是秦淮茹的丈夫?还是秦淮茹几个孩子的爹?这么尽心尽力的帮扶,都把自己帮扶进了监狱?” 站在旁边的管教。 对何雨水泛起了无限的同情。 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哥哥,雨水真是命苦。 “四合院里面我待不下去了,我想找个人随便嫁了,我带回了一个男朋友,你怎么当哥哥的?你这个哥哥当得真的不错,拉着一张臭脸,还让秦淮茹家的几个小白眼狼去将我买回来用来招待男朋友给你充门面的东西全部抢走,这就是你当哥哥的方式方法?这就是对我这个亲妹妹的爱护手段?” “有什么话咱们明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人家也没有逼着娶我的想法,我何雨水也没有死活嫁他的打算,你怎么做的?你当着大院无数邻居的面,这里面还有外人在,你让秦淮茹家三个白眼狼当中最小的一个抱着我的腿叫我妈,男朋友跑了,我名声也臭了。” 傻柱头耷拉在了桌子上。 这缺德主意真是傻柱琢磨出来的,还用在了自己亲妹妹的身上。 “那几天我上街,背后全都是指指点点的人,说我年纪轻轻不守妇道,乱搞男女关系,还有了孩子,我都想到了死。” 死这个字,被何雨水用吼得方式吼了出来。 “你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嘛?你不知道,你满脑子都是秦淮茹!是大茂哥给了我安慰,是小娥嫂子给了我温暖,我何雨水在你何雨柱身上没有感受到的家庭的温暖,在你何雨柱对头许大茂家里感受到了,要不是大茂哥和小娥嫂子,我何雨水早死了。” “就在我渐渐忘却那些不好事情的时候,你又毁掉了我的一生,我一个月十二块钱的工资,你从我身上拿走了二十块钱不说,还抢走了我本来要上缴单位的五块钱公款,就因为你抢走了我五块钱的公款,我被单位开除了。本来我是要坐牢的,是人家单位阿姨看我活的难受,给了我一条生路,这就是你这个当哥哥对我这个亲妹妹的回报,这就是你对我这个亲妹妹的爱护方式?” “你当时不是没说吗?你说了我也就不抢了,再说了,我不是答应第二天就给你还回来嘛。” “你还了吗?” 傻柱嘴巴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还了二字。 还了何雨水还能被开除?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不是有意的?迟了!我当时跟你说没说过这是单位的公款?我说的清清楚楚,财务科的人下班了,时间又太晚,留在办公室不安全,我只能带回家,明天一早我就得交上去。你根本不信,为了抢五块钱给棒梗交学费,你当时抽了我两个大巴掌,我嘴角都流血了。” “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我之间的兄妹恩情,就此一刀两断,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傻柱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他看着起身要离开的何雨水,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所有的千言万语均化成了一声无奈的感叹。 “哎!” 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了一个简单的哎字,算是傻柱自我嘲讽的一个总结。 孤家寡人。 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何雨水回过头,朝着傻柱一字一句道:“至于你说的不希望我嫁给许大茂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不会听,那是我何雨水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叫做何雨柱的外人来该管,你要坐三年牢,我想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会替大茂哥生两个孩子。虽然你我没有了兄妹之情,你心甘情愿替贾家养孩子,但我何雨水却不能,这两个孩子有一个会姓何,他会继承我何家的香火,但却不会继承我何家镶刻在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作风。” “噗!” 傻柱一口鲜血喷出。 何雨水当做没有看到径直离开了会客室,步伐是那么的坚毅。 第86章 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瞒不住了 许大茂与刘志豪从鼎香楼分别后直接回到了四合院。 本来许大茂的想法是趁热打铁,把自己想要当李副厂长姨夫,让李副厂长管自己叫姨夫的这个决定告诉何雨水,继而让何雨水死心。 怎奈计划没有变化快。 许大茂刚刚走到四合院门口,人还没有迈步进入四合院。 四合院里面吵架打闹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许大茂的耳朵,令许大茂整个人顿时泛起了一股子强烈的无奈和抑郁。 四合院内。 几乎天天上演这样的场面。 不是西家长。 就是东家短。 反正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是没完没了。 细细倾听一下。 好像是易中海媳妇与贾张氏及秦淮茹吵架的声音。 “秦淮茹,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让你勾引我们家老易,你还要不要脸?” “他一大妈,我老婆子还没死那,你动我儿媳妇一根手指头试试?什么是我们家淮茹勾引你们家老易,难道不能是你们家老易勾引我们家淮茹?也不知道谁隔三差五的在后半夜偷偷见我们家淮茹。”贾张氏这么说,等于是坐实了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个人有事,从而坏了秦淮茹的名声,达到让秦淮茹死心塌地的为她们贾家守寡的目的。 都是寡妇。 寡妇何苦为难寡妇? “试试就试试。” “啪啪。” 许大茂站在四合院大门口看的清清楚楚,向来老实巴交的一大妈抬手抽了秦淮茹两个巴掌。 肉眼可见。 秦淮茹的脸颊都肿了。 更让许大茂皱眉的事情,是何雨水也参与了其中,在一旁咋咋呼呼的为一大妈压阵,貌似两只小拳头都已经攥在了一起,这是一旦发现一大妈打不过秦淮茹,她何雨水就上去帮忙打架的节奏啊。 “雨水!”许大茂喊了一嗓子。 何雨水这丫头片子。 唯恐天下不乱。 你火上浇油干嘛? “大茂哥,不管我的事情,是秦淮茹。”何雨水脸上处处流露着兴奋的激动表情,用那种邀功请赏的口吻朝着许大茂炫耀道:“刚才有人给一大妈送来了一封信,写信的人就是昨天晚上跑的那个小偷,那个小偷在信上说了,说他看到秦淮茹与一大爷大半夜在后院做羞羞的事情,两个人都把衣服给脱了。” 许大茂不相信。 昨天晚上那一幕,他许大茂也算见证者。 秦淮茹和易中海是大半夜在后院幽会,但却没有做那位小偷先生信上面所描述的羞羞事情。 真要是做了羞羞的事情。 都不用小偷先生写信通知大院众人,许大茂自己就把大院内的邻居们给喊出来看稀罕事情了。 “别瞎说,一大爷那是好心,见秦淮茹家生活困难,又担心秦淮茹婆婆说三道四,只能后半夜偷偷接济。” “大茂哥,你说什么呀?”何雨水兴奋的脸颊立马晴转多云,脸拉的老长,“秦淮茹和一大爷做羞羞的事情,我也看到了,都好几年的事情了。” 周围怀着看稀罕热闹心思的邻居们,脸上的八卦表情愈盛。 不是小偷写信通知吗? 怎么何雨水也成了见证者? “雨水,别瞎说。” “谁瞎说了?”何雨水提高了嗓音,用吼得方式喊道:“秦淮茹和一大爷搞破鞋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秦淮茹为了不怀孕,自己一个人跑去上了环。” 何雨水一心想要在大院邻居们面前揭露秦淮茹的虚假为人,撕下秦淮茹那虚假的面具,将秦淮茹最最真实的小婊砸的一面给展现出来。 不是何雨水跟秦淮茹过不去。 而是何雨水看到许大茂帮着秦淮茹说话,错以为许大茂也被秦淮茹这个骚狐狸精给迷惑住了。 为了让许大茂看清秦淮茹的真实为人。 为了让许大茂不被秦淮茹勾引。 何雨水在通过揭露秦淮茹与易中海搞破鞋这件事打消许大茂对秦淮茹的想法。 好几手破车。 大茂哥你还喜欢嘛! 后面还有更加爆炸性的新闻。 事关许大茂。 “大茂哥,你别不相信,这都是事实,人家小偷先生说了,说一大爷跟秦淮茹不但搞破鞋,还私下商量,让秦淮茹给一大爷生个儿子,为了生下这个儿子,一大爷连续四年时间,每个月偷偷接济秦淮茹二十块钱。” 周围一干邻居咂舌。 怪不得上一次轧钢厂保卫科从秦淮茹家搜出了两千多块钱。 合着这钱是易中海给秦淮茹的使用费。 啥使用费? 秦淮茹皮囊的有偿使用经费。 “大茂哥,信上面还说了你的事情。” “我?” “大茂哥,看你现在这幅表情就晓得你不知道内情,小偷先生说了,说秦淮茹现在是寡妇,不能怀孕生孩子。所以一大爷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找人当爹,之前他想等秦淮茹怀了了他一大爷的孩子后,让秦淮茹嫁给我哥哥何雨柱,让我哥何雨柱替一大爷养孩子。” 许大茂日了天了。 狗日的易中海。 真尼玛玩的花哨。 都琢磨起了李代桃僵的计策。 把傻柱算计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我哥不是因为偷你大茂哥的自行车进了监狱,一大爷没招了,就把目标换成了大茂哥你,他准备给秦淮茹五百块钱,让秦淮茹替他生个孩子。” 许大茂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望向秦淮茹的眼神带着几分嘲弄。 幸亏没有怀孕。 否则这个孩子算易中海的? 还是算李副厂长的? “大茂哥,你是不知道秦淮茹和一大爷多么不要脸,一大爷让秦淮茹怀了他的孩子后,要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勾引大茂哥你,勾引费用一百块,秦淮茹说了,一大爷不给她一百块她不勾引大茂哥。” 周围邻居不少人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一个敢给。 一个敢要。 勾引一下就是一百块钱。 秦淮茹够值钱的。 “为了让大茂哥你进入他们的圈套,一大爷准备用酒把你灌醉,在安排秦淮茹脱光了衣服躺在你身旁,等你醒来后,大茂哥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许大茂攥紧了拳头。 但很快又松开了。 他玩得可是幕后流。 打打杀杀不是他许大茂的长处优点。 “到时候秦淮茹就会寻死觅活,一大爷会跳出来打圆场,明着帮大茂哥你说情,但是暗地里的意思却是让大茂哥你娶秦淮茹,替一大爷养儿子。” “大茂哥,你怎么还是这幅表情?” “我有股子听说书的感觉,一大爷有这么坏嘛?秦淮茹有这么不检点?”许大茂明着是在为易中海和秦淮茹开脱,但暗地里的意思却是在火上浇油。 看看一副跃跃欲试样子的何雨水。 看看一副恨不得将秦淮茹生吞活剥了的一大妈。 就晓得这场戏不会这么快结束。 能把老实巴交一心一意照顾家庭的老好人一大妈给逼成这样。 足可见这件事影响之大。 一大妈是那种没有证据不会说你半句坏话的人,她现在咬着这件事不放,跟秦淮茹及贾张氏摆明车马,分明就是掌握了充分的证据。 第87章 扒了秦狐狸精的衣服 在一大妈掌握了充分证据,足可以证明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有不道德关系的场合下,许大茂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令这出戏更加精彩。 如那句歌词般。 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专门挑事! 挑事之前要把这个不通顺的地方给捋顺了。 一大妈跟易中海几十年老夫妻,对易中海真可谓是百依百顺,事事顺着易中海的心思,从没有扫过易中海的面子。 易中海让一大妈去清理茅房,一大妈绝不去打扫厕所。 但就是这么一个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老好人,此时却非揪着这件事不放,一点没有顾忌易中海的面子。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他有点看不明白其中的门门道道。 是易中海叮嘱的一大妈? 还是一大妈受到了这个刺激? 不是一家人。 他不进一家门。 乌龟专找大王八。 一大妈能与装了二十多年正人君子,且骗过了无数人的易中海在一起生活几十年,真的如人们面上看上去那么老实? 许大茂总感觉今天这出戏有点诡异。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碰巧碰到了一块。 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 是预谋。 解铃还须系铃人。 许大茂将目光放在了一大妈的身上。 不知是有意。 还是无意为之。 一大妈总想将许大茂拉下水,放着刘海中、闫阜贵两个大院管事大爷不用,一个劲的让许大茂拿主意。 “大茂,雨水说的是实情,秦淮茹和我们家老易确实有这个不道德的行为,他们欺负我不能给老易家续香火,居然背地里搞在了一块,我说我们家老易月月拿回来的工资不对,合着进了秦淮茹家的下水道。” 许大茂可不会因为一大妈的几句好话就随便下场,跟自己一毛钱的利益都没有,还是置身事外看看热闹的好。 没看到刘海中早已经跃跃欲试。 “一大妈,您糊涂了?我许大茂何德何能可以替您一大妈拿主意?主意拿好了还行,这主意要是拿坏了,我许大茂担不起这个责任。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在,二大爷德高望重,三大爷温文尔雅,您得找他们。”许大茂笑眯眯的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甩锅,“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说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 “几天不见,大茂你进步了。” “跟好学好,跟坏学坏,我天天被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么教育着,怎么也不能白费了您二位的这个心思啊。” “少拍马屁。”刘海中摆出了大院管事大爷的架势,将两只手往身后一背,环视着大院里面的一众居民,用这个官腔的语调道:“咱们大院是个友爱的大院,邻居也是友爱的邻居,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很是痛心疾首,老话说的好,抓贼抓脏,捉奸在床,我们不能凭着一封不知名的信笺,就把这个搞破鞋的脏水泼在别人的身上,这对别人是不负责任的,更何况你手中的信笺还是一个偷东西的小偷所写,这小偷说的话能信吗?” 这小偷说的话能信吗几个字起到了决定性的关键,瞬间将不利秦淮茹的局势给扭转了。 小偷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很多人心里都是这么认为的。 小偷是坏人。 坏人说的话就是坏话。 秦淮茹应该是算准了这一点,将这一点当做了突破的利器。 高! 真他的高。 看到这里的许大茂,总算明白了秦淮茹为什么宛如木头人一般的不动不言语,还故意用自己的脸颊招呼一大妈打来的右手。 合着人家秦淮茹这是以不变应万变。 任你百般说词。 我秦淮茹就闭口不言。 不得不感叹一句。 秦淮茹真是高段位玩家。 这一手以退为进的手法,玩的是炉火纯青。 不但化解了小偷写信举报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有勾搭这个风险,同时又把贾张氏给架在了火堆上。 毕竟刚才贾张氏一口一个易中海勾引秦淮茹,还点出了两个人专门捡无人的后半夜进行接济。 一箭双雕。 秦淮茹即维护了自己的好儿媳人设,又打压了婆婆贾张氏,给人们营造了一种贾张氏恶婆婆的形象。 这么一个有心机的高段位玩家,傻柱根本不是对手,他输得一点不冤。 骨子里面有家传喜欢寡妇优良传统作风的傻柱,遇到秦淮茹这个俏寡妇智商直接变成了负数,自己都坐牢了,还担心秦淮茹吃不饱,还担心秦淮茹被李副厂长欺负,自己被骗了还不知道。 许大茂忽的有点同情傻柱。 也对秦淮茹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看样子。 得加快成为李副厂长小姨夫的步骤,让李副厂长早点管他许大茂叫做姨夫。 秦淮茹真要是豁出去跟他许大茂硬闹,许大茂完全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他的甘拜下风,想想秦淮茹脱光身上衣服,说许大茂想要硬上她的诡异画面,许大茂就泛起了不寒而栗的惊恐。 流氓罪了解一下。 得吃花生米。 胡思乱想间。 三大爷的声音响起。 也是站在秦淮茹这头责备贾张氏的内容。 “贾张氏,不是我说你,有你这么当婆婆的?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人话?为什么是我们家淮茹勾引你们家老易?就不能是你们家老易勾引我们家淮茹?好人半夜没人的时候叫我们淮茹出去,大半个钟头才回来,你这不是给你儿媳妇秦淮茹洗脱罪名,你这是给你儿媳妇头上扣屎盆子。” “三大爷说的对,贾张氏你的反思,你的学会心疼自家儿媳妇,这也就是淮茹,不记恨你,要是换成旁人,人家能让你好过?就说这个信,是不是小偷写的都是后话,万一有人怀恨在心,故意给咱们大院泼脏水,炮制出了这么一封内容不真实的诬告信出来,咱们不就是被人家当成了傻子嘛。” 事情似乎就这样完结了。 不然。 因为还有何雨水在。 白天探视过傻柱,看到傻柱还在为秦淮茹一家人考虑及担心,何雨水整个人都要气炸肺了。 在何雨水眼中,傻柱之所以落得深陷牢笼还死不悔改,甚至将怨恨的目标定在了许大茂的身上,全都是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俏寡妇所致。 没有秦淮茹,就没有这些狗血的事情,她何雨水也不会这么命苦。 千差万错都是秦淮茹的错。 何雨水终究还是有些年轻。 想法简单。 认为撕下秦淮茹虚假的面具,把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的事情说出来,就可以致秦淮茹于死地,让秦淮茹一家人无法在四合院内继续待下去。 故何雨水不满意现在这个结果。 嘴巴一张。 又是一通昔日易中海与秦淮茹在一起做羞羞事情的内容,什么一个头朝着北,一个头向着南,一会儿他上去了,一会儿他又下来了。 许大茂脸都绿了。 姑娘家家的,说的都是什么话? 整个大院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口子看着。 你何雨水还嫁人不了? 许大茂是不得不下场。 怎奈动作有些慢。 许大茂刚刚想到要下场,就被何雨水抢了先机。 何雨水气呼呼的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干嘛呀,就这么放任坏人逍遥法外了?秦淮茹和一大爷做羞羞的事情,我何雨水看到了,我还能说瞎话嘛。秦淮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她与一大爷做羞羞的事情,还故意吊着我哥何雨柱,这就是破鞋,我扒光她衣服。” 真有响应何雨水号召的人。 谁。 一大妈。 在何雨水喊完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刹那间,一大妈一个虎扑的朝着秦淮茹扑去,她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何雨水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建议的支持。 也怨秦淮茹一心想要维护自己这个弱女子的形象,从头到尾一直瘫坐在地上,因此处在了下风。 没想到何雨水会有扒掉她衣服的想法。 没想到一大妈真的会响应何雨水的建议来拔她衣服。 猝不及防之下。 秦淮茹真是吃了大亏,整个人被一大妈骑在了身上。 围观众人肉眼可见。 一大妈真的在扒秦淮茹身上的衣服。 许大茂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忽的皱了皱眉头,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狗日的。 竟然有人挡住了许大茂的视线。 气的许大茂都想给他一巴掌,都是看热闹的人,你小子挡我眼睛了知道不知道? 不得已。 许大茂只能垫着脚尖的去关注战况。 都是寡妇。 何苦为难自己人? 贾张氏这个老寡妇为了让秦淮茹这个小寡妇一心一意的替她儿子守寡,在秦淮茹面临着被一大妈扒光衣服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去帮忙,而是泛起了报复的快感,就好像被一大妈压在身下的秦淮茹不是她儿媳妇,甚至还哭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满嘴都是废话。 “哎呦喂,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活了,老天爷啊,你一个雷劈死他们算了。” 至于该事件的始作俑者。 即何雨水。 整个人兴奋的站在一旁,为与秦淮茹做着争斗,想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一大妈不停的呐喊助威。 “一大妈,加油,加油,一大妈。” “一大妈,注意她扣子,那个是拉锁,不是扣子。” “雨水。” “跟我没有关系。”何雨水一推二六五,就仿佛刚才那句扒掉她身上衣服的话语不是自己说的般。 “松手。” “我不,我今天非要扒了这个骚狐狸精的衣服,非让她不能在我们四合院待着,她能勾引我们家老易,就能勾引其他家的男人。” 旁边几个想要帮忙拉架的妇人一听一大妈这番话,都觉得有道理。 往日里一大妈给她们留的印象不错。 她们本能性的站在了一大妈这头。 妇人们不帮忙。 男人们更不能帮忙了。 都露出那个啥了。 这场合只能看,争分夺秒抓紧时间的看。 不看白不看。 许大茂也处在看的行列中,只不过看到最后关头,许大茂失神落魄的摇了摇头,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惋惜的感叹。 秦淮茹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身上有股子诱人的成熟妇人味道,曹操情怀作用下,许大茂对她有想法也是正常的。 这想法在看到秦淮茹那双恶心人的脚丫子后,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许大茂没有料到,秦淮茹的脚丫子居然这么难看,看着就跟一个小号版本的骆驼蹄子,大脚趾和二脚趾间缝隙过大,看着就跟一个圆差不多,三脚趾和四脚趾组成了小号的y,小脚趾头更不用说了,压在了四脚趾上面。 这或许是许大茂看过的最为难看的一双女人的脚。 恶心。 想吐。 “都住手。”许大茂喊了一嗓子,凄厉高亢的声音将一大妈给吓住了,松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那恶心人的脚丫子让许大茂再也待不下去了。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一大妈扒了半天秦淮茹的衣服,仅仅扒掉了秦淮茹脚上的棉鞋,露出了那恶心了许大茂的丑脚丫子。 全都是皮毛。 内涵一点没有。 看什么看? “何雨水。” “大茂哥,我。” “姑娘家家的,稍微注意点自己的形象,还有一大妈,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别动不动扒人衣服。”许大茂心里的潜台词是一大妈你也没有扒掉人家衣服啊,与其白费劲,还不如算了。 “老嫂子,拔人家衣服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就是气愤,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但是老易给秦淮茹的钱必须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们,一个月二十块钱,一年两百四十块,四年时间九百六十块,拿钱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九百六十块。 天文数字。 秦淮茹还没有开口,贾张氏就急了。 前面被保卫科搜走了两千多块,现在在给一大妈九百六十块,她们贾家喝西北风去?棒梗长大了怎么结婚? 要钱没有。 要命也没有。 老虔婆还要看着棒梗结婚。 “这钱可是易中海心甘情愿给我们淮茹的,我们凭什么将它还回去?易中海为什么给我们淮茹钱,咱们这些人谁不知道原因?” 这尼玛。 是明着说秦淮茹在付出。 这么一顶不守妇道的帽子扣在秦淮茹的头上,秦淮茹估摸着也只有守寡一条路可走了。 贾张氏就是基于这一点,才这么说。 儿媳妇不守妇道无所谓。 但是棒梗不能打光棍。 “总不能我们淮茹辛辛苦苦付出,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你承认你们儿媳妇那个啥了?” “承认了又能怎么样?那是我们淮茹的本事,谁让你给易中海生不出孩子。” “妈。”秦淮茹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妈,她真想一巴掌扇死这个老虔婆,这是为自己辩解?这是唯恐自己名声不臭,唯恐自己死不了。 秦淮茹也猜到了贾张氏这么说的本意。 无非担心她改嫁。 你一辈子守寡,我秦淮茹就得跟着一辈子守寡? 呸。 第88章 寡妇何苦为难寡妇 这场由一大妈发起的声讨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个人搞破鞋,后由何雨水喊出扒光骚狐狸秦淮茹身上衣服继而推向高潮的集会,最终演变成了贾张氏与秦淮茹一老一小两寡妇的内部决斗。 守了一辈子寡的老寡妇贾张氏,发觉秦淮茹越来越不受控制。 本着我守了一辈子寡,你秦淮茹也必须要守一辈子寡的打算。 泛起了择日不如撞日。 索性趁着大院众人都在的机会,彻底的把秦淮茹的名声给搞臭,达到断却秦淮茹带着孩子、带着工作再嫁退路的险恶用心。 贾张氏认为秦淮茹再嫁,会使得用她儿子性命换回来的工作就没有了。 这工作是要留给棒梗的,是棒梗娶媳妇安家的本钱。 为了大孙子。 只能把秦淮茹往这个破鞋上面靠。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决。 绰号烂公车的心机婊秦淮茹对阵绰号老虔婆的不要脸贾张氏。 是烂公车的心机婊胜出? 还是不要脸的老虔婆胜出? 许大茂也很想知道结果,是烂公车秦淮茹技高一筹,还是不要脸贾张氏经验老到。 反正闲的蛋疼。 就当消磨时间的消遣了。 许大茂将两只手插在裤兜里,斜斜的靠在了柱子上,看着烂公车秦淮茹和不要脸贾张氏比贱。 没有最贱,只有至贱。 此为贱中之贱。 “淮茹,别怕,有妈在,易中海媳妇翻不了天,这个钱咱还就不给了,钱是什么钱咱们都知道。” 明着是在为秦淮茹开脱罪名,但是字字却又在秦淮茹身上涂抹着无形的臭狗屎,算是将一双破鞋挂在了秦淮茹的脖子上面。 眼泪汪汪的秦淮茹,强行把对贾张氏的不满怒火给硬压在心底。 来日方长。 此时可不是跟贾张氏内斗的时刻。 秦淮茹也看出贾张氏的内心想法了。 不就是担心自己嫁人,对她贾张氏不管不顾嘛。 这个老不死的也是缺德,我秦淮茹要是对你贾张氏不管不顾,我能跟易中海做运动?跟李副厂长做运动? 有些东西付出一次,就会继续输出,而且价值会随着每次的输出不断的贬值。 要不是傻柱傻不拉几,你贾张氏能吃的肥头大耳? 无尽的怨气油然而生,而这些怨气却又被秦淮茹藏在了心中,一旦被触发,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淮茹,别哭,妈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妈。”心机婊秦淮茹喊了贾张氏一声妈,随即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一旁对她一脸愤怒,恨不得将她身上衣服全部扒光的一大妈道:“一大妈,您真的误会我和一大爷了,一大爷什么为人,您跟一大爷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您还不清楚嘛。” “一大爷就是一个热心肠,文涛走了后,我带着三个孩子,工作又是顶替文涛的实习工,工钱拿的不多,日子过得紧巴巴,是一大爷看我们过得不容易,又担心大院里面的街坊们说闲话,只能在后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接济我们家。” 秦淮茹的声音渐渐高亢了起来。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情,怎么在你们眼中变成了不该有的男女作风问题?” “还有雨水,你哥那真是好人。”秦淮茹这句话没有演戏的成分,是她发自肺腑的对傻柱百分之百的认可。 典型的好人卡。 “我哥是好人,好人的都把自己好人进了监狱,秦淮茹,我就想知道,我哥把大茂哥的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里,明明说放大半天在去取回来,可为什么棒梗一个人跑到癞痢头那里朝着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我哥为什么坐牢?就因为这五十块钱!我可不认为我哥脑子进水了,想要把自己送监狱里面去,你能告诉我原因嘛?” 何雨水冷嘲热讽的质问话语使得秦淮茹一下子乱了方寸,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接茬何雨水的话。 反倒是专门坏事的贾张氏插了一句嘴。 “棒梗还是一个孩子,他能有什么坏心眼?我们家棒梗最好了,找到吃食从不偷吃,能带着两个妹妹一块吃。你哥傻柱还夸棒梗懂事,上次许大茂家的鸡被棒梗吃了,不就是你哥傻柱看棒梗好孩子,挺懂事,替棒梗出钱买下许大茂家的鸡嘛。” “棒梗是好孩子。”何雨水反话正说道:“那棒梗找癞痢头要五十块钱这件事,我何雨水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是你们大人背后专门叮嘱的,否则棒梗一个孩子,怎么能泛起这种把我哥送进大牢的想法?” 杀人诛心。 就是要借着你贾张氏的话狠狠的戳戳你们的腚沟子。 “秦淮茹,是你教的?还是你婆婆教的?” 面对何雨水的质问。 秦淮茹那骚乱不安的心居然镇定了下来。 她可是高段位的白金玩家,算是见多识广,见识远比何雨水这个还不知道男人是为什么味道的黄毛丫头强。 牵牛要牵鼻子。 事情要抓重点。 一大妈的根结是钱。 易中海给自己的钱可不是没有条件的,是易中海给自己的躯壳使用费用,说啥也不能还给一大妈,要不然自己不就被白弄了嘛。 “雨水,你这话嫂子没法回答你。”秦淮茹果断的转移了话题,不在搭理何雨水,而是利用易中海没有后代这个梗为自己开脱了起来,“至于一大爷给我秦淮茹钱,做人得有良心,做了就是做了,拿了就是拿了,我承认我拿过一大爷的钱。” “秦骚狐狸精,你总算承认了。” “雨水,你想歪了,这个钱不是你想想的那个什么钱,而是一大爷想要让我秦淮茹帮着他养老。” 易中海想要找人帮着养老这件事,整个大院所有人都知道,这简直就是易中海的心病,都让易中海魔怔了。 对傻柱好,是由于易中海看好傻柱,想要让傻柱帮他养老送终。 傻柱坐牢了。 易中海换个养老的目标,也很正常。 听闻秦淮茹这么一说,在站在易中海的角度考虑考虑易中海的心情,邻居们的八卦热情瞬间释然了。 合着是这么一回事。 不是老乌龟后半夜幽会小寡妇。 笑了笑的邻居们准备各回各家。 只不过贾张氏这个恶婆婆却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不知道怎么想的,嚷嚷了一句使得无数人脸色大变的话语出来。 “淮茹,我记得上次后半夜你是哭着回来的,还骂易中海是个不知道羞耻的老王八蛋,活该一辈子没有儿子。”贾张氏演技不错,她瞪圆了自己的眼睛,脸上也泛起了才才反应过来,晓得自己说错了话的表情,赶紧着急忙慌的站起来,手足无措的朝着众人说着言不搭八的理由,“不是这样的,没有这样的事情,上一次淮茹后半夜见到了易中海,她回来没哭,也没骂,是我脑子糊涂了,说错了话,记错了事情,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好你个秦淮茹,你还说你和老易没有事情,我跟你拼了。” “一大妈,扒光她衣服。” “哎呦,一大妈,你怎么回事?” “一大妈晕倒了。” “大茂哥,赶紧的,送医院。” “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 “二大爷,我申明,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不对啊,我送一大妈去医院,医药费谁出?”许大茂指着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不要脸的玩意道:“贾大妈,秦淮茹,赶紧的,给我拿五块钱。” “许大茂,你疯了?凭什么找我们要钱?” “秦淮茹和一大爷有没有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不管有事情,还是没有事情,一大妈因为你们两人晕倒这件事,它总不能是假的?你们把一大妈气晕了,难道不应该帮着出医药费?先给五块钱,多退少补。” 不想给钱的贾张氏,急匆匆的想要离开事发现场,她是小脚老太太,走路急,路不平,一个不注意狠摔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凄惨样子,妥妥的一个大字。 许大茂都不忍心去看。 恶心。 都吐了。 这人要是犯了贱,估摸着连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 摔倒的贾张氏,嘴巴刚好与地面上一泡新鲜的臭狗屎来了一个最为亲密的接触。关键贾张氏嘴巴与臭狗屎接触的时候是张开的,在摔倒惯性的作用下,貌似对着臭狗屎来了一个完美的吞吃。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 悲壮的哭腔响起。 是贾张氏。 见自己又享受了臭狗屎待遇,贾张氏不由得悲从心头起,这是她第二次享受这个臭狗屎,还是新鲜的臭狗屎。 看着捂着嘴巴想要大吐特吐的许大茂。 贾张氏发了狠。 许大茂这个缺德货色,竟然敢找她要五块钱。 我。 我拿臭狗屎糊你。 嘴巴里面已经进了臭狗屎。 我豁出去了。 贾张氏扣出了她嘴巴里面的臭狗屎,朝着许大茂丢去。 瞄准是瞄准了。 只不过这个力道有点诡异。 贾张氏抛出去的臭狗屎半道拐了弯,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一老一小两寡妇,全都享受了臭狗屎大餐。 危急时刻。 还是棒梗靠谱。 小白眼狼不知道那里来得勇气,朝着人群丢出了一块砖头,这砖头的落点竟然是在贾张氏脸上。 挨了一转头的贾张氏,瞬间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鼻子流血。 嘴巴流血。 第89章 易中海成太监这件事要爆了 医院。 易中海看着被许大茂送到医院不久便慢悠悠醒来,且一个劲盯着自己看的媳妇,瞬间有些摸不着了头脑。 他不是神。 自然不知道发生在四合院里面的事情。 不知道姘头秦淮茹差点在何雨水的撺掇下,被自己老婆给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让四合院一帮男邻居们给大饱眼福。 “老易,我问你,你的跟我说实话,咱们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我不希望你骗我,我希望你能跟我实话。” 作为四合院内唯一可以与秦淮茹一较高下,又把秦淮茹给祸祸了的高段位玩家,易中海稍微考虑了片刻,就猜晓了其中的原因。 他们家的根结是没有孩子。 那么眼前矛盾的焦点也是因为没有孩子。 为了孩子。 自己接济秦淮茹,把秦淮茹给祸祸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看样子。 是知道了这件事。 “你想问我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一大妈嗯了一声,她的心情甚是矛盾,作为跟易中海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人,对易中海不可谓不熟悉,看易中海脸上的表情及说话的那个口气,就晓得那封信上面所说的内容是真实存在的。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真的保持着见不得人的不要脸关系。 “你想让秦淮茹帮你生个儿子,然后在让柱子娶了秦淮茹,这样你易中海有了儿子,秦淮茹也不会被人骂做破鞋,柱子还能替你养活儿子。” 一大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强烈的质问。 易中海的年纪都赶上秦淮茹爹的年纪了。 这不是主要因素。 惹得一大妈发怒的真正因素是易中海算计了傻柱,想要利用傻柱到达他易中海有儿子的目的。 与易中海不一样。 一大妈真的把傻柱当做了自家儿子看待。 虽然也有让傻柱帮她养老送终的想法,但是对待傻柱的态度是十分认真的,没有易中海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她气愤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老易,你不觉得这样做过分了嘛。” “我知道过分,但我必须要有儿子,上一次刘海中跟我闹腾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刘海中仗着他有三个儿子想要打我,我要是有了儿子,我至于受这个气?” “所以你找到了秦淮茹?” “嗯。” “所以你想到了让柱子背锅?” “嗯。” “我不同意。” “你同意也可,不同意也罢,反正我同意了,秦淮茹同意了。” “但柱子坐牢了。” “大院里面又不是只有柱子一个人。”易中海脸上泛起了大局在握的智慧神情,傻柱不在了,还有许大茂在啊。 “你把许大茂当做了柱子的后补,准备让许大茂帮你养儿子。” 下意识嗯了一声的易中海,极快的反应了过来。 一大妈似乎知道的事情还挺多。 不应该。 “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一大妈将小偷写的那封信奋力的丢在了易中海的脸上,“你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后院搞破鞋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就你要抓但却没有抓住的那个小偷,人家写信把你们当时说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对了,大院里面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件事。” “许大茂知道了?” “岂止许大茂知道了,就连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也知道了,老易,你不就是想要找个替你背锅的人嘛,我有个人选。” 易中海看向了一大妈。 “二皮蛋啊,实在不行让二皮蛋帮你背锅呗。” 二皮蛋。 压根不在易中海的考虑范围内。 一个想要娶贾张氏,继而一步到位的超级大懒蛋,二皮蛋要是娶了秦淮茹,到底是谁养活谁? “你说淮茹会看上二皮蛋?” “不是有你帮忙嘛,你答应给二皮蛋养老送终,我相信二皮蛋会同意替你易中海背锅这个要求的。” 这话有点诛心。 二十八九岁的二皮蛋让五十多岁的易中海养老送终。 “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何雨水说的,说秦淮茹上环了,我的意思你明白。” “秦淮茹上环了?我说秦淮茹一直怀不上孩子,合着是上环了,我以为是我易中海的毛病,该死的,白瞎了我那么多钱。” “你跟秦淮茹多长时间一次?” “一个礼拜。” “一个月二十块钱,一次接济五块,真够贵的。” “你知道什么?”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也不能被你们瞒了四年,不过我想问问贾张氏,她知道她儿媳妇跟你搞破鞋这件事嘛。” “贾张氏?她也住院了?” “被她孙子棒梗打了一砖头。”一大妈拉开了她身后的白色布帘。 脑袋上包裹了白色绷带的贾张氏,一脸怒气的瞪着易中海,目光是那种恨不得将易中海千刀万剐的凶狠目光。 看的这么紧。 还是被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给钻了空子,他尼玛这是给死去的儿子头上带了一顶绿帽子呀。 “易中海,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勾搭我儿媳妇。”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宛如吃了死苍蝇。 要是知道贾张氏在,有些话易中海就不往出说了,这尼玛等于是打自己的脸。 “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何大清为什么走?为什么抛下傻柱和雨水不管不顾?还不是你利用何大清喜欢寡妇这一点,找了一个寡妇把何大清给勾引走了,害得我贾张氏也没有了依靠。” “贾张氏,别不要脸了,何大清要是不走,柱子和雨水得管你叫妈。” “易中海,咱们两个人谁不要脸?是你不要脸?还是我贾张氏不要脸?何大清离开后,每个月寄给傻柱和雨水的钱,都是你易中海收取的?刚开始是一个月一块钱,后来是一个月两块钱,再后来是一个月四块钱,这钱你给了傻柱,但却是以你易中海的名义给的,闹的何大清邮寄了钱,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好处,反倒是你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玩意落得了人情。” 贾张氏的脸上泛起了爽朗的畅快表情。 她可是被许大茂和何雨水一起送到医院的,陪同的还有晕倒的一大妈。 易中海算计秦淮茹,把一顶绿帽子扣在了自己死去儿子的脑袋上,自己算计易中海,当着许大茂和何雨水的面揭露易中海小人本质,让他们看清楚易中海的小人嘴脸,避免上当受骗。 这叫一报还一报。 贾张氏已经看到了怒气冲冲的何雨水,随手抄起了旁边病人装满尿液的夜壶,朝着易中海冲了过来。 后面跟着一脸懵逼表情的许大茂。 何雨水到了易中海跟前。 真没有客气。 将夜壶里面的尿液径直倒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雨水?” 被浇了一头尿液的易中海,面对何雨水的时候,还真的泛起了心虚的感觉。 傻柱对何雨水不闻不问。 这里面也有易中海的功劳,是易中海天天给傻柱灌这个照顾邻居秦淮茹一家人生活的心灵毒鸡汤,说这是高尚的行为,是做好人好事,是他把傻柱镶嵌在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优良家传基因给提前激发了出来。 “一大爷,您没事,我担心你没有洗头,用尿给你洗洗头,对了,你干嘛闭上嘴巴,你的喝尿,你这样的小人,活该绝后。” “雨水,你糊涂了。”许大茂一把拉走了何雨水,还朝着易中海笑了笑,用易中海刚好能听到的声音道:“赶紧走,二大爷和三大爷还在隔壁等着,我俩不能让二大爷和三大爷等急了。” 刘海中。 闫阜贵。 他们也在现场? 这么说。 刚才这些话全都被他们给听到了。 易中海忽的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抬手招呼了一下旁边的护士。 “护士,我头有点晕。” 年纪轻轻的护士,拉着一张谁都欠她两百块钱的臭脸,冷笑了一声道:“头晕?没事,死不了人。” “你怎么说话那?” “我怎么说话?那也比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混蛋强,人家爹寄来的钱,你以你的名义给,还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甚至还让人帮你背锅替你养活儿子,你是人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一个畜生?” 易中海气的。 更多的是后怕。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这件事。 传出去。 还活不活了? 更加重要的一点,是易家香火后续的事情。 “这位大妈,你们的对话我听到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担心的那件事不会发生了。” “护士,我有点听不明白。” “这个畜生他得了太监病,太监,以前伺候皇帝的人。”护士指了指易中海,“他现在就相当于伺候皇帝的太监。” “哈哈哈。”贾张氏大笑,声音很是高亢,恨不得整个医院所有人都能听到,“易中海,你也有今天,你成了太监,报应,真是报应,老天爷,你总算开眼了,让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玩意成了太监。” “你瞎说。” “我瞎说,人家医生说的话能是瞎话嘛,易中海,你放心,我保证把这件事给说出去,让咱们大院,让咱们胡同,让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你易中海成了太监。”贾张氏的口吻带着一丝解恨的味道。 第90章 易中海被公安抓了 恼怒易中海给自己死去儿子戴了绿帽子,炸然听闻易中海不能人道,成了建国后第一个太监。 贾张氏立时喜上眉梢,压抑在她心中许久由儿子被带了绿帽子,及儿媳妇秦淮茹与易中海一起搞破鞋令其产生的那些郁闷,也在刹那间消散的不知了去向。 这老娘们也是行动派。 穿上鞋。 麻溜的冲出了病房,在医院门口将拉着何雨水正要离去的许大茂给喊住了。 “大茂,大茂,等等,有新闻。” “雨水,别走,大妈有好事告诉你,听了这件事,保证你心里的火气立马消失的一干二净。” “贾大妈,您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事情?该不会是叫住我们两个人,向我们两个人借钱?”许大茂张口就没有好听的话给贾张氏。 “大妈是那种人吗?”脑袋上裹了绷带,看着就像一个大号夜壶的贾张氏,看了看左右,忽的提高了声音,“是易中海的事情,轧钢厂老工人易中海,四合院里面的前一大爷得病了,成了建国后的第一个太监,这得亏是现在,这要是古代,易中海都不用骟,直接去宫里伺候皇上去了。” 许大茂由于早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脸上的表情过于浮夸,远不如旁边的何雨水令人信服。 何雨水小脸上面满满的都是震惊。 她虽然未经人事,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少女,知道贾张氏口中的易中海不举具体指的是什么。 “怎么?不信?”贾张氏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差不多都要拍着胸脯向许大茂和何雨水保证了,“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人家医生说的,人家医生说的话能有假嘛。大茂,雨水,我告诉你们两个人,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他丢人了,他现在就是咱们村里养的年猪,都是被骟了的玩意。” “贾大妈,我还是有点不相信,我大前天送一大爷来得时候,人家医生说没事,说一大爷住几天院就好了。” “大茂,你这个孩子怎么不相信大妈说的话,大妈是那种说假话的人?”为了让许大茂和何雨水相信易中海成了太监,贾张氏也学起了兔小红,右手往自己心口位置上面一放,“我向太上至尊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全都是……。” 许大茂相信了。 何雨水也相信了。 “大茂哥,我去买挂鞭炮,我的好好庆祝庆祝。” 不远处。 将贾张氏和何雨水全部对话一个字不漏全部收入耳帘的易中海,一脸铁青,满腔的愤怒。 太监。 这个词汇不停的在易中海眼前浮现。 身为男人。 身为一个想要让秦淮茹帮他生下孩子的男人,太监这样的修饰词汇,对易中海而言,全都是耻辱,是对易中海人格的侮辱。 牙齿咬得嘎嘎响,就连拳头也都攥在了一起,恨不得冲出去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狠狠暴揍一顿。 只不过理智告诉了易中海,他这么做不行,揍了贾张氏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莫名的惹得一身骚。 易中海松开了拳头,扭身直奔了一间办公室。 解铃还需系铃人。 自己到底是不是成了太监。 贾张氏说了不算。 护士说了也不算,万一是护士恼怒他易中海跟秦淮茹做了搞破鞋的事情,带着情绪吓唬他易中海,易中海这么着急忙慌的胡乱生气就是自乱阵脚。 要稳住。 易中海长出一口气,又用右手按了按一下自己的胸脯,在脸上挤出了平静的表情,随即推门走了进去,朝着那位一直负责治疗易中海的兔小红医生道:“医生,我是215病房的易中海。” “是你啊,有事吗?”兔小红稚嫩的脸上泛着一丝冷漠。 易中海这个人,兔小红并不感到陌生。 被他不小心弄成了太监的人,能没有印象嘛。 更何况刚才那位大嘴巴的护士已经提前一步的把发生在215病房内的狗血事情给说了一遍。 换言之。 易中海眼前的兔小红医生,是知道了易中海给人家死去儿子戴绿帽子,跟人家儿媳妇搞破鞋,准备生下小孩让旁人背锅这种事情。 这简直就是禽兽。 只有禽兽才能做得出这样禽兽的事情来。 “询问水龙头是不是坏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 “水龙头的正常作用没坏,它可以正常排水,至于其他的,比如排这个人类的浓缩希望,这个做不到。” 易中海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好嘛。 妥妥的晴天霹雳。 可以排水,但却不能排人类浓缩的希望。 这不就是在说易中海成了太监? “医生,还有没有救?”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还准备靠这个让秦淮茹替他续易家的香火,要是不能用,还如何续易家的香火? “按理说有补救的方法,只不过我们现在的水平达不到,我听说国外开发了移植技术,把这个坏掉的这个水龙头拆下来,找一个新的给接上。” 废话。 这就是废话。 易中海要是能出国,还用窝在这里朝着兔小红低三下四的大求特求? “医生,中医那?”不死心的易中海又提及了一嘴。 “你这个老师傅,这是不相信咱们中医啊?咱们中医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你身上这个病,可以找偏方试一试。” “偏方?” “我告诉你,有些偏方比正规药方治疗效果都好。” “医生,那您给我一个偏方呗?” “你是轧钢厂的工人,我听说你们轧钢厂有什么四大金刚?” “是有这么一个四大金刚,都是我们轧钢厂保卫科的,一队队长贾贵贾队长,二队队长黄金标黄队长,三队队长白守业白队长,四队队长夏学礼夏队长。” “我记得他们好像有个偏方,可以把这个水龙头修好。” “那我谢谢医生了。”嘴里满是谢意的易中海,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刚才那种死绝了的难看表情。 兔小红的话,勉强带给了易中海一些希望。 易中海急切的想要把水龙头修好,从兔小红办公室出来后,撒丫子的直奔了医院门口。 看样子。 这是要去找贾贵他们问偏方。 就在易中海刚刚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忽的出现在了易中海的跟前。 “易老哥。” 易中海停下脚步,发现喊他的人是个不认识的人,当下心生疑惑,“你叫我?” “中海大哥,你这就有点瞧不起人了,怎么的?成了轧钢厂九级钳工,把我这个当弟弟的给忘记了?我三狗蛋,你忘记了?轧钢厂刚刚转公私合营那会,是我们几个人给轧钢厂弄得厂牌子。” 易中海依旧一脸懵逼。 “易中海,你还装不认识我三狗蛋?我生气了!我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就那个娶了媳妇好几年没有孩子,人们老说水龙头坏了的那个三狗蛋。” 想必是来人言语中的某些词汇触动了易中海的心,在来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落魄一面,就算想不起三狗蛋是谁,可易中海还是打了一声招呼,“你三狗蛋啊。” “易大哥,你总算想起我了。” “咱们?” “咱们是不是有些陌生?这都十几年没见了,能不陌生嘛?我要不是水龙头坏了,在厂子里面抬不起头,也不能回家呀,您这是?” “我前几天抓小偷不小心扭伤了身体。”易中海可不会说自己水龙头也坏了,他捡好听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易大哥,您真的威风不减当年,对了,我老嫂子那?” 听对方提起那个败家娘们,易中海的心就怒了。 要不是那个败家娘们,自己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成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口中的骟猪太监。 “她在家。”不想提及败家娘们的易中海,果断的转移了话题,“三狗蛋,你来医院干嘛?” “我孩子病了来看看。” “你不是水龙头坏了嘛?”易中海一口气问出了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急切,“哪来的孩子?领养的?” “准备领养来着,可是后来吃了几记偏方,你弟妹有了,隔年就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易中海眼睛瞬间瞪得跟个猴屁股似的,溜圆带红。 偏方。 来年生了个大胖儿子。 兔小红不是让他易中海试试偏方嘛。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到偏方,偏方就来了。 “啪”的一声,易中海两只手抓住了三狗蛋的胳膊,“三狗蛋,我问你,那个偏方你还记得嘛?” “我记那玩意干嘛?” 易中海失落了,但紧接着就被三狗蛋接下来的话给弄得兴奋无比。 “不过我知道那人在那,离咱们这里不远。” “你带我去一趟。” “易大哥,去什么去?”三狗蛋看看左右,一脸紧张兮兮的诡异表情,压低声音道:“那个人是个女的,之前是个神婆,我劝你最好别去,免得惹祸上身,现在风头正紧,被人知道了不好。” 满脑子都是儿子的易中海,那里还顾得上这些。 谁都没有儿子重要。 为了有儿子,易中海朝着三狗蛋一个劲保证的同时,还给了三狗蛋十块钱。 “易大哥,这钱我不能要,我也不能为了钱毁了你易大哥的前程,你就当没有看到我,我也没有看到你。” 为了儿子。 易中海豁出去了,他果断的又加了十块钱。 “易大哥,听兄弟一声劝,别去了,去了就是一身骚,兔小红正打击这个那,你别害我。” “三狗蛋,我知道这么做是为难你,不过看在老哥哥还没有孩子的份上,你帮帮老哥哥。” 三狗蛋一脸的纠结。 “我再给你十块钱,三十块钱,你就当帮帮老哥哥。” “易老哥,咱们兄弟谈什么钱?我真不是为了钱,我跟我儿子打声招呼,然后带你去,不过丑话说前面,咱俩谁也不认识谁。”三狗蛋把三十块钱揣口袋里,当着易中海的面朝着不远处一个十三四岁且穿着病服的小男孩挥了挥手,又指了指易中海,“那就是我儿子,名字叫做四狗蛋。”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本来想要叫做建国,后来又改成了爱国,但是那个神婆说我三狗蛋是没有儿子的命,这么叫会让我儿子多病,就给改成了四狗蛋,是不是听上去像兄弟?” 易中海点了点头。 “不过也是奇怪,我儿子改成四狗蛋后,十多年没有生病,就前天跟隔壁孩子玩打仗游戏的时候不小心撞破了脑袋。” “小孩子都淘气,我都羡慕。” “羡慕啥呀?易大哥,你也很快就会有的,有一点你的记住了,你进去不能说话,人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千万不能得罪人家。” “我知道。” “她有个怪脾气,给人帮忙的时候会脱光身上的衣服,不过隔着布帘子,没事的。” 说话的工夫。 三狗蛋带着易中海左扭右拐的来到了一处诡异的平房区,最后在一间低矮的平房面前停下。 “易大哥,我门口等你,你进去,记住,别惹人家不高兴,人家让怎么做,咱就怎么做。” 一门心思想要有个儿子,好为易家续香火的易中海,根本没有多想,推门进入了平房。 进门的瞬间。 易中海就发现自己的视线有些不够用了,弥漫在屋内的那种香灰的味道,不但呛得易中海鼻子难受,还让易中海的视线短暂的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一分钟,也有可能是数秒,还有可能是好几分钟。 恢复了视线的易中海,就看到自己的面前是一道红色的布帘,布帘后面传来一声沙哑的女音。 “来了?” “来了。” “命中有时终归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求大师解惑。” “无解。” “求大师慈悲。” “看你诚心,便帮你一把。” “谢大师。” “脱掉衣服。” “嗯?” “人为万物之长,集天地灵气为一体方成人,衣服仅仅就是束缚物,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无缘便是无解,无解就是缘尽,回。” 儿子就是易中海的执念。 为了有儿子。 易中海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不就是脱衣服嘛。 我脱。 只不过易中海没有料到,自己刚把衣服脱光,公安就冲了进来。 第91章 易中海坐牢的罪名竟然是 “不许动,举起手来。” 易中海举起了胳膊,随即觉得有些不合适,他还光着身子,忙把高举的胳膊给垂了下来,用手捂住了某些地方。 此时对面的红布帘子已经被撕下。 一个长着鞋拔子脸,且左脸长有痦子,右脸长有鸡蛋大胎记的丑妇,瞬间映入了易中海的眼帘。 这女人跟秦淮茹简直没得比。 易中海更软了。 “同志,我们在治病。” “治病?有两个人光溜溜的治病?你欺负我没有见识?还是将我当做了傻子?”公安指着满屋子的红布,“你们这是在搞这个一xx。” 一xx!! 这罪名大的都可以让易中海吃花生米了。 易中海也是急中生智。 在吃花生米和蹲大牢两者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孰轻孰重易中海分的清楚。 吃花生米就是死,坐牢还能活。 “同志,我坦白,我交代,我们在做这个不道德的羞羞的交易,这是我准备付给她的钱。”易中海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五十块钱。 对面的丑妇。 听闻易中海这么一说,也赶紧顺着易中海给出的台阶借坡下驴。 一xx得死。 搞羞羞的交易不会死,也就几年的事情,再加上她与易中海没有发生实际性接触,仅仅就是光溜溜,这无形中为两人提供了一定的便利条件。 “公安同志,我有罪,我想不劳而获,万幸公安同志来得及时,及时的挽救了我们的即将迈向悬崖的步伐。” “你说你们两个人搞这个羞羞的不道德交易?谁能证明?” 易中海灵机一动的想到了许大茂。 …… 人在家中坐。 祸从天上来。 从医院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屁股还没有在凳子上坐热,就有两个公安登门了,问其来意,说是来找许大茂的。 公安上门,那就是意味着许大茂犯了事。 不少下意识将事情往坏处想的邻居们,哗啦一声都挤了出来,这里面就包括大院管事大爷刘海中和闫阜贵。 这对官迷刘海中来说,是一个显摆自己大院管事大爷身份的机会,当时在脸上挤出了笑容,“两位公安同志,我叫刘海中,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许大茂是我们四合院的住户,两位公安同志找他,是不是这个许大茂犯了什么事情?” 还是雨水心疼她大茂哥,听闻刘海中这么给许大茂头上扣屎盆子,气的当时怼呛起了刘海中,“二大爷,您怎么说话那?我大茂哥好好的,什么叫犯了事情?” “都别吵吵了,许大茂犯事没犯事,不是咱们说了算,是人家公安同志说了算,问问公安同志不就清楚了嘛。”还是闫阜贵说话准听,容易令人接受。 “怨我们没有说明情况,害的大家胡乱猜测。”年长的公安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我们来找许大茂,不是因为许大茂犯了事情,而是我们前不久抓了一个人,他也是你们四合院的住户,让许大茂给他送洗漱用品。” 又是一个惊天大瓜。 有人让许大茂去送洗漱用品。 这个人是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晓得那位,居然提及了二皮蛋,“会不会是二皮蛋?” “二皮蛋懒得钱掉他面前他都懒得捡的一个人,不可能是二皮蛋。” “不是二皮蛋,二皮蛋我旁边蹲着那。” “二皮蛋,你怎么不吭声?” “懒得吭声,要不是人不出气就得死,我连这口气都懒得出。”二皮蛋懒洋洋的说道。 “二皮蛋,你这是不支持我工作。”得到消息说有公安登门四合院,晓得有事情发生的街道主任,迈步进入四合院的时候,刚好听到了二皮蛋那番懒到极点的至理名言,不由得出声批评了一句。 “主任,我还不支持你工作,咱们街道所有人都要是跟我一样懒,保证一点事情都不发生。” “你这就是懒,整条街道,就你给我工作拖后腿,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主任,你放心,我要么不弄,要弄就给你弄了一步到位。”二皮蛋朝着不远处的贾张氏笑了笑。 非常之人有非常之想法。 也就神经病人的神经病想法。 娶了贾张氏,儿媳妇有了,孙子有了,孙女也有了。 女大三抱金砖。 我二皮蛋一下抱十块金砖。 “二皮蛋,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提醒了一下二皮蛋的街道主任,把目光放到了两位公安的身上,“两位同志,我街道主任,你们找许大茂,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看看我们街道能不能帮上忙。” “你们大院一个名字叫做易中海的人被我们抓了,抓他的时候这个易中海没有穿衣服,另一个女的也没有穿衣服,根据易中海与那个女性的各自交代,他们都一口咬定是在做这个羞羞的交易事情,代价是五十块钱。”年龄较小的小公安年轻气盛,考虑问题没有那么全面,张嘴把易中海被抓的原因说了出来。 男的没有穿衣服。 女的身上光溜溜。 更不用提还有五十块钱这个梗。 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出两个人在干什么,易中海为什么被抓了。 这是易中海再跟人家做这个不道德的羞羞交易事情。 真大方。 真有钱。 一出手就是五十块钱。 记得之前小偷先生说过,说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每个月接济二十块钱。 人们的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要是之前人们还对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保持不道德男女关系一事持五分怀疑的话,那么公安同志爆出的易中海被抓的事情,打消了邻居们心中的这些疑惑。 对于那位小偷先生信上所说事情,一下子采取了相信的态度。 易中海这是要彻底放飞自我的节奏呀! 人们无语了。 看着老好人似的易中海,最近几天是不是走背字,怎么接二连三的爆各种令他丢人的大料? 先是跟秦淮茹搞破鞋。 等秦淮茹有了娃娃,在嫁祸傻柱,让傻柱帮他养孩子。 傻柱不在了,又想起了让许大茂背锅的主意。 现如今还因为搞羞羞勾当被抓。 这尼玛。 色中恶鬼。 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易中海是色中饿鬼,有人就对公安提出的易中海搞羞羞勾当被抓一事提出了怀疑。 贾张氏。 这个一心想要坐实易中海是太监的老虔婆,认为易中海搞羞羞勾当被抓一事传出去,等于是攻破了易中海是太监的事实。 如此一来。 她贾张氏就是造谣生事。 “公安同志,易中海可是被骟了的太监,他怎么可以去找人做羞羞的勾当?” “你说的是实情?” “人家大夫说的话,能有假嘛。” “也可能是易中海知道自己成了太监,心里不服气,想要通过花钱找人跟她做羞羞勾当一事来证明自己不是太监,公安同志刚才也说了,说跟易中海做羞羞勾当的那个妇人奇丑无比。” “剑走偏锋,未尝不可,人真要逼得没有了活路走,还真有可能这么做。” “三大爷,还是您有文化,剑走偏锋这个成语用的不错。”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大茂给易中海送洗漱用品。” “二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易中海搞羞羞勾当被抓,跟我许大茂有什么关系?我去了他也回不来呀?我去干嘛?我不去,爱谁去谁去,反正我不去。”一脑子雾水的许大茂,委实没有琢磨明白易中海让自己给他送洗漱用品的真正含义。 你易中海搞羞羞勾当,你活该被抓。 我许大茂跟你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给你送洗漱用品! 一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还想让我许大茂给你送洗漱用品。 我呸。 与许大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思不一样,身在现场的秦淮茹听闻易中海搞羞羞勾当被抓,真可谓五味杂全,有喜有忧。 喜得事情。 是易中海被抓了,估摸着得坐几年才能出来。 无形中算是将她身上的一座大山给移走了,减缓了某东西贬值的速度。 易中海不在,秦淮茹可以一心一意的伺候李副厂长,不用再像前几天那样,在易中海和李副厂长中间来回跑。 累啊。 忧的事情。 是易中海这一进去,工作的黄。 相应的。 秦淮茹也不能再从易中海身上获取某些金钱方面的利益。 四合院两大帮扶支柱,就这么的坍塌了。 钱不够用不说,生活质量还得下降。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她泛起了一种迫切的开发许大茂的心思,要想办法把许大茂攥在手中。 角落里面。 一直默默观察秦淮茹的何雨水,气的鼻子都歪了,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把哥哥害的坐牢,把易中海弄的坐牢,现在又打起了大茂哥的心思。 我何雨水不会让你如愿的。 牙齿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保护大茂哥,我何雨水责无旁贷。 至于那位待在牢中的哥哥,让他做梦去。 秦淮茹这个不详的女人,还是远离大茂哥的好,免得她再把大茂哥送进监狱。 第92章 举报许大茂的信 许大茂不是何雨水肚子里面的蛔虫,不晓得何雨水做出了手撕秦寡妇,保护许大茂不受秦寡妇毒害的想法。 他就是想知道轧钢厂会如何看待易中海被抓这件事?持什么态度?具体会做出什么样子的对策? 轧钢厂老工人易中海票场被抓,对轧钢厂而言,就是在给轧钢厂抹黑。 这么大一档子事。 轧钢厂的头头脑脑不可能当没有看到。 依着那些人的尿性。 肯定会甩锅。 许大茂的推测是正确的。 易中海搞羞羞勾当被抓这件事发生后。 轧钢厂的几个领导瞬间形成了统一意见,以易中海触犯了轧钢厂厂规为由,将易中海开除出轧钢厂。 日期为前一天晚上八点。 这个时间,刚好比易中海搞羞羞勾当被抓提前了一分钟。 换言之。 易中海搞羞羞勾当被抓跟轧钢厂没有一分钱的利益关系,那个时候的易中海已经不是了轧钢厂的工人。 因为这件事。 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心机婊间接的涨了工资,从十五块五一下子恢复到了原来的二十三块五。 什么钱? 封口费。 是秦淮茹出卖易中海的利益所得。 毕竟秦淮茹才是轧钢厂开除易中海的导火索,同时也是李副厂长对秦淮茹最近这段时间服务态度较好的一个回报。 撇清责任后,就是转移视线及注意力的环节。 为了营造那种氛围,最大限度的扫清易中海票场被抓一事带来的那种对轧钢厂的负面影响。 在李副厂长的建议及牵头下,轧钢厂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向许大茂学习的活动。 学习许大茂不畏艰险,一心一意为无数村民放电影,一晚上连跑两个村庄的先进个人事例。 也不怕吹破牛皮。 主要是许大茂太给力。 最近这段时间,许大茂带着两个小徒弟天天下乡放电影,一晚上连跑两个村庄成了他最基本的操作。 为了彰显自己的辛苦,许大茂还带着两个小徒弟,不辞辛苦的徒步走三十多里山路,深入深山为上百户林场工人及家属放电影。 有句话老天爷没有说错,付出多少就会得到多少的回报。 那无数封飞向轧钢厂的表示对许大茂感激的信笺及表扬信,成了许大茂功绩的强有力象征。 话可以变成瞎话。 红彤彤的写满了村民名字及按满了村民手印的感谢信,它却是做不得假的,更何况上面还有大队的公章。 闲的蛋疼的李副厂长大致计算了一下,共有二十一个村庄大队发来感谢信,累计有二万多村民在表扬信上面签了名字,按了红手印。 也让许大茂变得风光无限,看着就跟后世的大明星差不多。 在李副厂长的有意推动下,整个轧钢厂到处都是学习许大茂无怨无悔为村民放电影事件的学习小组的身影。 直到一封匿名举报信出现在几个轧钢厂领导面前,轧钢厂学习许大茂先进个人事件的学习风头才戛然而止。 这是一封举报许大茂个人作风问题的匿名信。 举报人明显具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 纸是那种普通的白纸。 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用左手故意写出来的。 至于举报的内容。 说许大茂本身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不可能做出一晚上先后给两个村庄放电影的事情,就算一晚上连跑两个村庄给老乡放电影,也是贪图人家老乡的东西。 此外。 举报人还明确点出,说许大茂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收取了人家老乡送他的两只母鸡,这两只母鸡还引发了四合院惨案,被四合院大院住户,也是轧钢厂工人秦淮茹之子棒梗偷取,最终由傻柱出面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 举报信的结尾。 还用一句许大茂是吃人猛兽进行了总结。 这封信瞬间成了压在轧钢厂几个领导心头的大石头,更将几个轧钢厂领导想要借着许大茂这件事更进一步的希望给浇灭了。 举报信必须得给出说法。 对方可以一下子把举报信分别丢在他们几个轧钢厂头头脑脑的面前,就可以把举报信丢在他们上级领导的面前。 处理不好。 他们非但晋级不了,想必就连现在屁股下面坐的椅子都得换。 领导们的压抑直接体现在了他们的脸上,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详细的对策。 直到李副厂长手中抓着几分报纸从外面进来,领导们眉头紧锁的难看脸色才渐渐的有了转变。 “好事情,好事情,大大的好事情,厂长,书记,几位副厂长,看看这是什么。”李副厂长卖关子似的把手中的报纸分别塞到了几个轧钢厂头头脑脑的手中。 走马观花的一番浏览后。 之前还阴云密布的轧钢厂领导们,全都裂开嘴笑了。 这份报纸真可谓是及时雨,及时的挽救了轧钢厂头头脑脑们的前途,甚至还可以使得他们更进一步。 一个名字叫做许大棒子的记者,以人之转变为名,写了一篇赞扬许大茂的文章。 文章的前面,罗列了一系列许大茂的缺点,什么贪小便宜等等之类的缺点。 中间着重描写了许大茂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这个姑娘前段时间跟老爹老妈跑到了香江,丢下了许大茂。 许大棒子的文笔功能还是挺强的,一番描述,许大茂成了被抛弃的代名词。 后面就是各种表扬许大茂的赞美词汇,说许大茂因为被有钱人媳妇给抛弃了,整个人顿时大彻大悟,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工作中,不辞辛苦的深入深山老林,为数百户将近一年都没有看到过电影的林场及山民放电影,还说这是轧钢厂精神文明的一个最佳的体现。 许大棒子就是那位收了许大茂礼物的许大记者。 依着当时两人谈好的条件,这篇跟许大茂有关的报道是要在月底见报的,但是许大记者见轧钢厂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向许大茂学习的活动,当时灵机一动,认为雪中送炭远不如锦上添花使得这件事更好一些,故在跟编辑商量后,紧急发表了这篇文章。 算是错有错着。 许大记者发表的这篇文章,竟然意外的消除了举报信所带来的那种压抑,使得轧钢厂骤然停止的向许大茂学习的活动得以继续。 于海棠的声音借助着广播,清晰的飞入了每一个轧钢厂员工的耳朵。 “亲爱的工人同志们,我是轧钢厂播音员于海棠,下面由我宣读首都日报许大记者撰写的做一个时代的工人,向第九轧钢厂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新闻报道。” “第九轧钢厂有个叫做许大茂的电影放映员,此人浑身的毛病,一身的缺点,但凡下乡放电影,怎么也得拿点老乡送的东西,但就是这么一个浑身都是毛病的电影放映员,却在自己被妻子抛弃后,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放电影的工作中,三番五次的徒步深入深山老林,为一年看不到一部电影的林场职工及山民送去了党的温暖。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许大茂可以从一个……。” “怎么样?”办公室中,指着窗外于海棠广播声音朝着许大茂发问的李副厂长,一脸笑模样。 许大茂不知道李副厂长是问于海棠不错,还是说于海棠广播的不错,亦或者许大记者写的那篇文章不错。 犹豫了数秒。 把许大记者给抬出来扛雷了。 “怪不得人家是大记者,您听听人家写的稿子,我现在都糊涂了,于海棠广播里面说的那个人他是我许大茂嘛,我怎么听着像是说别人?” “不是你许大茂是谁呀?看看,看看上面写的是不是咱第九轧钢厂,是不是第九轧钢厂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咱们第九轧钢厂里面只有你一个人是正式的电影放映员,说的不是你许大茂,还能是谁?” 李副厂长把首都日报放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看着就跟做梦似的。” “不敢相信的事情还在后面,你跟海棠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我妈同意了。”李副厂长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不像说假话。 这是要给许大茂送女啊! “厂长,您说的,于海棠是厂长您的小姨妈,我要是娶了于海棠,我许大茂不就是厂长您的姨夫了嘛,我就是您手下的一个小兵,您让我往哪打,我就往哪冲。” “许大茂,你是不是担心我不叫你小姨夫啊,你坐着别动,我叫你几声小姨夫,你试着感受感受。” “厂长。” “没事的,就我跟你怕什么?我叫了,小姨夫,小姨夫。” 许大茂不说话,看着李副厂长。 “你的答应啊。” “厂长,我不敢那。” “没事的,一家人,小姨夫,小姨夫,姨夫。” “哎。” “声音有点小,往大了喊,小姨夫,姨夫。” “姨夫在此,姨夫在此。” “这不答应的挺顺口的嘛,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从今往后你许大茂就是我的小姨夫,我们一家人绑一块的一起往前冲。” “姨夫知道了。”许大茂想到了于莉,“厂长,于莉。” “于海棠是我亲小姨妈,于莉不是,是抱别人家的,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抱养了于莉回来,生下了于海棠。”李副厂长一拍脑门,把话题扯到了别的上面。 举报信。 得把举报信让许大茂看看。 这明显是有人眼红了。 想要毁掉许大茂。 “这个东西你看看。” “举报信?” 许大茂当时就是一惊,他可不晓得有举报信这回事。 “你看看里面的内容再说。” 许大茂依言打开信笺,看着上面的内容,整个人瞬间变得不好了。 依着上面的所写内容,秦淮茹家的嫌疑最大,毕竟棒梗偷鸡,傻柱替背锅这件事,自始至终只有秦淮茹家的几个人知道,何雨水都不知情。 这是许大茂怀疑秦淮茹家有人写了这封信的一个理由。 也不排除第二种可能性。 举报信不是秦淮茹家的人写的,是旁人写的。 至于信上面所说的偷鸡梗。 其实很好解释。 无非从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小白眼狼身上入手,只要适当的给点糖果之类的小玩意,三个小白眼狼肯定竹筒倒豆子的将事情说个清楚,甚至还会交代傻柱故意让他们偷食堂的酱油。 前者无所谓。 加点小心就好。 可要是后者,许大茂不得不提高警惕,敌暗我明的态势下,许大茂必须时时刻刻像是防狼一样的提放着对方。 后者有个前提假设。 即晓得傻柱为人,认为傻柱不是那种为了吃食就去偷许大茂家鸡的人,因为傻柱再傻,也不会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一个人在家炖。 如此一来。 目标范围似乎一下缩小了很多。 一个晓得傻柱为人的熟人,还是一个与许大茂同住四合院的人。 谁? 这个人是谁? 许大茂现如今沉思。 有句话李副厂长说得对。 这个人此时将这封举报信丢出,可不是冲着他李副厂长来得,而是奔着许大茂来得。 “厂长,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我就是想给你提个醒,遇事的时候多注意一下。对了,还有这些东西,你一并拿走。”李副厂长将三十多封未婚女性写给许大茂的求爱信丢在了许大茂的面前,“全都是给你的求爱信,你小子千万别犯错误,我都管你叫姨夫了,要不我收拾你。” “厂长,我许大茂不是那样的人,要是没什么事情,姨夫我先走了。”许大茂将那封举报信夹在了三十多封写给他的求爱信当中,抱着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回来的路上。 许大茂还一直琢磨着举报信的内容,想着那个写举报信举报他的人是谁。 闫阜贵不在许大茂的考虑范围之内,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闫阜贵向来不出手。 刘海中? 有可能。 貌似自己最近风头正盛,抢走了原本属于刘海中的某些机遇,刘海中气急之下做出举报自己的事情,也算情理之中。 会是刘海中嘛。 许大茂将目光望向了正在忙碌但却又装了一个没有看到自己的刘海中。 第93章 受大茂气往傻柱身上撒 刘海中装看不到许大茂。 许大茂却不能装看不到刘海中。 真心也好。 假意也罢。 就是想刺激刺激刘海中。 有枣没枣打三竿。 万一刺激的刘海中露出了马脚。 许大茂笑眯眯的朝着那位看到许大茂进来,顺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假装假寝的刘海中道:“二大爷,您这是在外面乘凉?” 这话真的一点不中听。 三月份的首都,处处泛着倒春寒,大街小巷都是穿着棉衣、棉裤、棉鞋的人们,零下十多度的天气,一个人在外面乘凉。 缺心眼? 刘海中也顾不得装不认识许大茂了,抬起眼皮瞅了瞅许大茂,随口编了一个瞎话,“是大茂啊?这年纪大了就是不饶人,搬了几块煤,愣是乏的受不了,坐在椅子上差点睡着。” 许大茂打蛇随杆上的主,趁着刘海中的话茬子使劲往死里气刘海中,“二大爷,这件事您真的谢谢我许大茂,这天气您睡在外面,时间短了无所谓,这要是时间长了,您肯定玩完。” “你的意思是我的谢谢你许大茂呗?” “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又是一个厂里的职工,低头不见抬头见,谢什么谢?我许大茂好心,我要是不叫醒您,您得去下面搞地下工作。” “许大茂。”刘海中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二大爷,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身体是自己的身体,气坏了还的自己花钱治疗,得不偿失,消消气。” “我懒得搭理你。”刘海中扭头进了自家的屋,他没看到身后的许大茂,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 刘海中这个人有问题。 之前怀疑刘海中写举报信的可能性是五成的话,经过这一番不是试探的试探言语,许大茂在五成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两成。 那份举报信七成的可能性是刘海中写的。 “刘海中,千万不要让我查出破绽,否则我许大茂绝不饶你。” 可不是许大茂在发狠,而是举报许大茂的人太缺德,得亏许大记者写了一篇相关的算是给许大茂洗白的报道。 要是没有这篇报道,许大茂估计会没有好下场。 许大茂扭身的时候居然被吓了一跳。 何雨水这个臭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偷悄悄的站在了许大茂的身后,许大茂这一炸然回头,猛地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张脸,吓得声音都变了。 “雨水,你差点吓死我。” “吓死你活该,谁让你都不理我。”何雨水的语气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幽怨。 许大茂不傻,他听的出这丝幽怨。 怎奈许大茂一心要当李副厂长的姨夫,故只能装糊涂。 谁让李副厂长都管许大茂叫了姨夫,还一连串的叫了好几声。 吃人嘴软。 拿人手短。 许大茂是被人叫了姨夫继而理亏。 “忙。” “是忙,天天忙着看女同志给你寄来的求爱信,能不忙嘛。”何雨水咬牙切齿的声音中,泛着一股直冲天际的浓浓醋意。 随着轧钢厂开展这个轰轰烈烈的向许大茂学习的活动,许大茂真是痛苦却又快乐着,不晓得谁把许大茂跑了媳妇这件事给传了出去,再然后就有媒婆上门给许大茂说亲,更有女性直接给许大茂写来了求爱信。 许大茂每天都会收到无数写给他的所谓的求爱信,为了维持人设,李副厂长严令许大茂抽出一定的时间给那些女同志写回信。 对这件事感到不高兴的人,想必只有何雨水了。 这段时间,何雨水气的鼻子都歪了,她以帮许大茂写回信为由头的抢过了许大茂手中的那堆信笺,一个人回屋生闷气去了。 “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大茂哥,还想跟我大茂哥在一起,我呸。” “这个更加无耻,说她现在就可以嫁给大茂哥,还说要跟大茂哥生好几个儿子,好几个女儿,不要脸。” “就你,还想跟大茂哥组建家庭,共建和谐,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不要脸,简直不要脸,都把相片给我大茂哥邮寄来了,我呸,我呸。”何雨水气的将女同志给许大茂寄来的照片丢在了桌子上。 数秒钟后。 何雨水又把照片拿了起来,一边比对着照片,一边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在对比两个人谁更加漂亮一些。 青春这块。 何雨水占优。 但是丰韵这块。 何雨水远不如对方。 莫非大茂哥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年轻?要不要换个方式? 咦。 何雨水将目光放在了举报信上面,犹豫了片刻,将这封举报信看了一个真切。 混蛋。 不要脸。 死扑街。 没头鬼。 竟然写信举报大茂哥。 我何雨水要保护大茂哥,我要让大茂哥刮目相看,我要揪出这个写信举报大茂哥的人。 心里生气了。 不行。 得找个人发泄发泄心中的郁闷,故何雨水骑着自行车直奔了监狱。 何雨水现在也有了这个二道贩子的潜质,她在许大茂身上受的气,居然准备发泄在亲哥傻柱的身上。 这有个名堂。 叫做受大茂气往傻柱身上发。 有刘志豪的帮忙,何雨水很是容易的见到了傻柱。 跟之前见过的傻柱不一样,此时的傻柱身上穿着灰布囚服,头发也被踢得光溜溜的,看着就跟一个大号电灯泡差不多。 “雨水,雨水,你来了?”傻柱见到雨水,一个健步的冲到了雨水的跟前,要不是中间隔着栅栏,估计傻柱都能把何雨水抱在怀里。 “我来看看你。”何雨水冷冰冰的语气流露着拒人千里之外的陌生,“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我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就是待得有些难受,不能照顾你。” 何雨水还以为傻柱说不能照顾自己这个亲妹妹。 殊不知。 完全就是自作聪明。 压根没有的事情。 在傻柱的心中,所有人都比不上秦淮茹重要。 这也是何雨水在傻柱说完你字后,又赶紧补充说了秦淮茹三个字,一下子变了脸色的原因。 “原来你想表达的意思,是你进来后不能照顾秦淮茹了。” “雨水,哥知道你有怨气,但是秦姐带着一老三小四个拖油瓶真的不容易,一大爷说的,说柱子你有能力就多照顾一下秦淮茹,他为了不让大院里面的邻居说闲话,经常大半夜接济秦淮茹,哥的向一大爷学习。” 听着傻柱的话,何雨水都想哭。 这就是她何雨水的哥,一脑子驴粪,满脑子浆糊,分不清好赖人。 也对。 易中海是接济秦淮茹,但是人家接济的跟秦淮茹搞了破鞋,就你傻柱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了,还怎么替易中海背锅养儿子? “你是我哥?”何雨水讥讽的声音夹杂着一丝自嘲,脸上也是那种嘲讽的表情,“我怎么不觉得?上次我来得时候跟你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们两个人的兄妹之情就此断却,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是我哥,我不是你妹,说到这个哥,我还真有一个,你认识,他也是咱们大院的住户,他叫许大茂,我管他叫做大茂哥。” “何雨水,我警告你,你离许大茂远点,许大茂那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作为对头,傻柱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天天大茂哥长、大茂哥短,这样的称呼对傻柱来说,不亚于抽在他脸上的大巴掌。 “大茂哥不是好东西,人家最起码不偷轧钢厂的东西,你傻柱倒是一个好东西,但是天天偷轧钢厂食堂的东西,你们两个人谁好?是你的认知有问题?还是我何雨水的脑子不清楚?你好人?那你怎么坐牢了?你现在坐牢了,听不到厂里工人是怎么评价你的,有一个说你好的人嘛,或许有,比如马华,上万人的大厂子,就一个人说你好,你还理直气壮的说旁人不好。” 傻柱脸色一僵,整个人愣愣的杵在了那里。 “大茂哥不好,但是人家大茂哥最起码没有坐牢,人家头上不用顶着一个囚犯的名声活在世上。” “按理说,你何雨柱才是我何雨水的亲哥哥,这么多年,你关心过我何雨水嘛?” 傻柱低下了头。 他真的没有时间去理会何雨水。 所有的心思和精力全都放在了秦淮茹一家人的身上,无怨无悔的付出,工资都是人家秦淮茹帮着领以及帮着花。 着急没钱了,还帮着秦淮茹吸血自己的亲妹妹何雨水,为此还坏了何雨水的工作。 这哥哥当得,简直当成了仇人。 说句不该说的话。 何雨柱的心中,压根就没有何雨水这个亲妹妹的位置。 根本就是散养状态。 饿不死就成。 “你是我哥,你管过我嘛?有你这样的哥,简直就是我何雨水的倒霉,天底下,有毁掉自己亲妹妹工作,差点将亲妹妹送进大牢的亲哥吗?你要是自己花钱,我不说什么,但你为了一个跟你没有一点关系的寡妇,毁掉了自己亲妹妹的前途,我何雨水把这句话撂在这里,我何雨水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何雨柱,你毁掉了我的生活,毁掉了我的一切。” “雨水。” “别叫我雨水,我跟你没有这么亲近。” 第94章 气傻柱,雨水的心情一下好多了 何雨水冷漠的拒绝,使得傻柱那颗一直不曾放在亲妹妹何雨水身上的心莫名的悲伤了几分。 触景生情下,傻柱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闭了十多秒。 傻柱才重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角隐隐约约有泪花闪现。 是傻柱醒悟了嘛。 不是。 这仅仅就是这般特殊场合下意外的触碰了傻柱那颗沉寂许久的心。 想必只要秦淮茹站在傻柱的面前,傻柱心中对亲妹妹何雨水的那点愧疚会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舔寡妇。 祖传的。 均不见禽满四合院最后两集,傻柱的爹,也就是何大清,又在不安分的聊骚娄晓娥的母亲。 这病。 没治。 “何雨水,我何雨柱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许大茂不是好人,我跟他斗了这么多年,许大茂撅撅屁股想拉什么屎我傻柱都一清二楚,他现在对你好,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他是趁着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在了,想要报复你。” “其实我特想大茂哥报复我的,只不过大茂哥没有,他真把我当亲妹子对待,反倒是你这个亲哥哥对我不闻不问。” “要不是大茂哥,我何雨水都不能在四合院内待下去,你撺掇棒梗满大院磕头要一块钱压岁钱这件事,得罪了整个大院的所有住户邻居,你被抓的头一晚,大院里面有人点鞭炮庆祝。” “我真为你感到不值,你为秦淮茹坐牢三年,值得吗?这都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秦淮茹来看过你一次?四年多的时间,就是喂条狗,狗也会对你瑶瑶尾巴,可惜,秦淮茹不是狗,她是人。” 傻柱张了张嘴巴,想要为自己解释一番,为秦淮茹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他解释一下,怎奈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有些话与其说,还不如不说的好。 自己做的错事。 含泪也得将它认下。 昔日因。 今日果。 要不是傻柱对何雨水不闻不问,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会这么紧张。 “你这个亲哥哥毁了我这个亲妹妹的工作,但是大茂哥这个干哥哥却在不断地为我何雨水找工作,好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句,笑脸不晓得陪了多少个。” “你这个亲哥哥毁掉了我这个亲妹妹的婚事,但是大茂哥这个干哥哥却为了我的婚事不断地操劳,都央求二大妈给我介绍对象了。何雨柱,你说说你们两个人谁看上去更像我何雨水的亲哥哥?” “大茂哥找人给你介绍对象了?”站在一旁的刘志豪瞪圆了眼睛。 “那个时候大茂哥还没有见到你。”何雨水白了一眼刘志豪,要不是心里有了许大茂,刘志豪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傻笑了几下的刘志豪不说话了。 “你们。” “可不就是我们。” “雨水,我问下,你,你。”时时刻刻惦记秦淮茹的傻柱,不知道如何开口才能让何雨水说出秦淮茹最近的境况。 这几乎成了傻柱的恶梦,不管什么时候,傻柱的脑海中永远都是秦淮茹及秦淮茹一家人好不好,秦淮茹有没有被李副厂长欺负,自己进了大牢,李副厂长欺负秦淮茹的时候谁能帮到秦淮茹,秦淮茹家几个孩子吃饱饭没有,等等之类的跟秦淮茹有关系的想法。 “你想问秦淮茹?”身为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一看傻柱这幅嘴脸,就晓得跟秦淮茹有关系。 也就秦淮茹这个寡妇才能让傻柱关心和牵挂。 在傻柱的心中,秦淮茹的重要性就是十个何雨水绑一块也不如。 肯定是为了秦淮茹。 “你想问秦淮茹最近好不好?” 傻柱点了点头。 “好的不得了,吃得饱,穿的暖,还有人接济,比大院里面的其他人好多了。” 何雨水明显看到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彻底放心的松懈,整个人莫名其妙的给了何雨水一种类似轻松的愉悦感,就好像傻柱身上的千斤重担突然消失了一般。 这是如释重负了嘛。 “我知道,肯定是一大爷接济的秦淮茹,整个四合院,也就一大爷好心肠,见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大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至于那个许大茂,不是我傻柱看不起他,他就不是个东西,他接济过秦淮茹嘛,没有,一点爱心都没有。” “你说的没错,是易中海接济的秦淮茹。” “何雨水,什么易中海,那是一大爷,咱们做人得讲究良心,爹跟着寡妇走的时候,咱们俩没吃没喝,要不是一大爷接济咱们,我傻柱跟你何雨水都得饿死。” “那你知道哪些东西怎么来得吗?”何雨水反问了一句,她要彻底的摧毁易中海在傻柱心中的老好人的形象。 说起这件事。 何雨水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主要是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太能演,一副伪君子的嘴脸愣是演了二三十年,骗过了所有人。 要不是贾张氏知道了易中海勾搭秦淮茹,跟秦淮茹搞了破鞋,何大清给他们两人邮寄钱财这件事,想必就是何雨水将来老死,也不会真相大白。 拿着何大清的钱,做着自己人情的买卖,让傻柱和何雨水都念他易中海的好,更博得了大院里面其他邻居的赞扬。 易中海手段真高。 “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不知道,你肯定会说那些东西都是易中海花钱买的,这些钱是易中海的钱嘛,不是,是爹邮寄给易中海,让易中海转交给我们的。” “我不相信。” “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我找来了证据。” 何雨水掏出了一叠类似票据存根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还是何雨水托了刘志豪的母亲,才从邮寄仓库找到的。 在刘志豪检查确认没有违禁品之后,这本票据存根一样的东西才转交到了傻柱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票据存根,傻柱相信了何雨水的说词。 有些东西是做不得假的。 票据存根上面的日期,外加当时何大清写下的字迹。 此钱充当我儿雨柱,我女雨水生活费,我何大清每月都会定期邮寄,望中海老弟转交雨柱我儿,雨水我女。 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已经记事了,他认得出这是父亲何大清的笔迹。 “这!” “为什么这样?因为易中海不是个玩意,我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算了,我不想听。”傻柱有气无力的回答了一声。 在何雨水将票据存根交到傻柱手中的一瞬间,傻柱的信仰依然坍塌,被他视为精神偶像和榜样的易中海,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蛋,拿着何大清给他们邮寄来的钱财来博取他们对易中海的好感。 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真的不想听?” “跟秦淮茹有关系。”何雨水丢出了她的杀手锏。 果不其然。 真如何雨水想象的那样。 听闻何雨水说的事情跟秦淮茹有关系,刚才还有气无力好似一团烂泥的傻柱,立马挺直了腰杆,看着就跟刚刚喝完二锅头的酒鬼一样,语气也变得急切了起来。 “赶紧说,什么事情?秦淮茹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就知道,我傻柱不在四合院,不在轧钢厂,她秦淮茹就得被人欺负了,雨水,你说这个人是谁,我到时候出去替秦淮茹出气去。” “别着急啊?”何雨水慢条斯理道。 “跟你秦姐有关系,我能不着急!”傻柱脸上的焦急表情宛如热锅上面的蚂蚁,给人一种火烧火燎的急迫。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我就跟你说秦淮茹的事情。” “别说一个问题,就是十个问题我也回答你。” “你记得棒梗偷鸡这件事情不?” “别瞎说,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孩子做事情那知道好坏。” “就棒梗偷了许大茂母鸡,你替棒梗赔偿许大茂五块钱那件事,除了你,除了秦淮茹,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鸡我偷得,我馋嘴了。”傻柱真是设身处地的为秦淮茹一家人考虑,他都有点爱屋及屋了,自己深陷牢笼的情况下,还在为小白眼狼棒梗遮挡。 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要不是棒梗朝着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傻柱至于像现在这样待在牢中? 简直就是没脑子。 “秦淮茹的事情我不知道。” 何雨水站起身子就要走。 跟我玩欲擒故纵。 狗屁。 看谁耗过谁。 傻柱不是何雨水的对手,当时就怂了,“雨水,别走,我说,我说,你别走,二大爷问过我一次。” “刘海中?还有没有别人?” “一大爷也知道,不过他说我做得对,说棒梗还是一个孩子,背上一个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就让我先认下来,说过段时间给我洗刷冤情外带恢复名声。” 易中海坐牢。 那么就是刘海中了。 哼哼。 我何雨水查出了谁举报的大茂哥,这事情跟大茂哥一说,大茂哥还不得喜欢我何雨水呀,何雨水瞬间变成了一只骄傲的小母鸡。 “雨水,该说你秦姐的事情了,你秦姐怎么了?” “秦淮茹?” “嗯。” “我希望你能够挺住,千万不要晕过去,尤其不能像上一次那样气的吐血。” “我知道,你赶紧说,说秦淮茹怎么了?” “就你口中说的那个接济秦淮茹的老好人易中海,每次大半夜或许后半夜接济秦淮茹,都是在跟秦淮茹搞破鞋,整整四年时间,他们还商量着让秦淮茹怀一个易中海的娃娃,让秦淮茹嫁给你,等于你替易中海养娃娃,千万别不信,一大妈和贾大妈两个人亲口说的这件事,别瞪我,易中海前几天成了太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当天晚上易中海花钱找人跟他搞羞羞勾当的时候被抓了,跟你一样要坐牢。” 傻柱浑身直哆嗦,不知道是被何雨水气的,还是被何雨水话语的内容给气的。 至于何雨水,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喃喃道:“心情一下好多了,在大茂哥那里受得气也都发泄了出去,是时候该回去了,打起精神跟那些写信给大茂哥求爱的不要脸们战斗到底。” 第95章 傻柱又被气吐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傻柱声嘶力竭的声音在何雨水背后响起,也让何雨水因为气了亲哥何雨柱而变得爽朗的心,一下子又抑郁了起来。 傻柱还真是傻柱。 一门心思的舔秦寡妇。 自己都说的这么明了直白了。 还不相信。 还说自己是骗他的。 这人真是没救了。 一脑子的秦淮茹。 何雨水缓缓的扭过了身躯,看着那位两手抓着铁栅栏,一个劲朝着自己干嚎的傻柱,无语的摇了摇头。 “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何雨水的眼神中,泛起了一丝对傻柱的怜悯。 舔狗当到这个份上,简直就是空前绝后。 “一大爷不是那样的人,秦淮茹也不是那样的人,何雨水,你在说谎对不对?你一定在说谎!” “就当我说谎。” 何雨水懒得去理会傻柱了,反正此时她的心情大好。 因无数未婚女青年写信朝着许大茂求爱,想要和许大茂组建家庭一事变得极其糟糕的心情。 在气过亲哥哥何雨柱之后,何雨水心中的那团气愤已经消失不见。 何雨水来见何雨柱的本意,就是想要将她在许大茂那里获得的气撒在亲哥哥傻柱身上,事情已经办成功了,目标已经达到。 也就没有了跟何雨柱继续探讨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这件事的必要了。 探讨可以。 要等下次。 要是何雨水下次还被许大茂气,就再来找傻柱发泄。 二道贩子何雨水,决定当好这个气人的中间商。 “雨水,你果然是在说谎。” 何雨水的不想搭理,却在傻柱眼中却变成了何雨水说谎后的理屈。 “我坐了牢,又害的你丢了工作,许大茂趁机在你跟前说了我无数的坏话,所以你动摇了,你故意来气我,故意说了那些秦淮茹和一大爷怎么怎么的瞎话出来,我何雨柱不傻,我不会上你何雨水的当。” “我原以为你有脑子,但是我错了,你根本就是没脑子,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那就是事实,秦淮茹是破鞋,一双谁都可以穿的破鞋,唯独你这个我的亲哥哥没有机会穿上那双破鞋。” 傻柱脸上的表情愈发的狰狞。 何雨水的话算是触碰到了傻柱心中最为沉重的地方。 他之所以这般声嘶力竭的朝着何雨水大吼大喊,不是他不相信那件事是真的。 而是傻柱选择了相信,整个人瞬间崩溃,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你连续四年不间断的接济秦淮茹,甚至把工友们的饭菜进行了私下节流,你认为你是在帮扶秦淮茹,但就是偷。你听易中海的话帮扶秦淮茹,帮扶的都把自己帮扶进了监狱。说你有脑子,你天天做糊涂事情。说你没脑子,你在监狱里面捞到了做饭的营生。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我就是希望你能多想想,想想你怎么帮扶秦淮茹,想想人家易中海是怎么帮扶秦淮茹的。” 何雨水稍微停顿了一下,缓了一口气继续。 有些事情就得说破。 “你帮扶秦淮茹那真是无怨无悔的付出,但是易中海帮扶了秦淮茹,却连续四年跟秦淮茹搞起了破鞋,两个人商量着怀了娃娃在让你何雨柱背锅的想法,一个是你视为偶像及学习榜样的易中海,一个是你认为为人不错的秦淮茹。” “秦淮茹我不做评价,我就说易中海,易中海将爸邮寄来的钱愣是说成他自己的钱,第一个月爸邮寄来了一块钱,我记得易中海给了我们五毛钱,这就是你天天叫做一大爷的人,节流父亲邮寄来的钱不说,还抢走了父亲的好名声,我们这多年恨父亲,易中海占很大的功劳。” 何雨水往傻柱跟前凑了凑,看着傻柱那张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我恨父亲对我不管不顾,但是我更恨你何雨柱这个舔秦淮茹的亲哥哥,有些事情你做起来比父亲愈发可恶百倍,我和志豪为什么没成,都是你的功劳。” “我要回去了,临走前突然想在跟你说几句,我知道你喜欢秦淮茹,想要跟人家睡一起,所以连续四年不间断的偷食堂的东西进行接济,你就是想让人家秦淮茹看看你何雨柱的为人,继而放心大胆的跟你在一起。” “但是人家秦淮茹却上了易中海的床,你说的,你说易中海每个礼拜都会有一次接济秦淮茹的行动,一年五十二个礼拜,四年时间就是两百多次。” “你四年时间天天偷轧钢厂的东西接济秦淮茹,人家易中海拿自己的工资接济秦淮茹,同样的接济,却是不一样的对待。” “秦淮茹和易中海肝胆相照,坦诚相见,搞破鞋两百多次。而你何雨柱估摸着也就是抓抓秦淮茹的手,这个抓手还是借着你给人家秦淮茹饭盒的机会,我试着大胆的猜测一下,要是你不给秦淮茹带盒饭,秦淮茹会让你抓他的手嘛。” 傻柱动了动嘴皮子。 似乎想要辩解几句。 “你一定想跟我说,说秦淮茹帮你收拾屋子,你也不想想,秦淮茹帮你收拾屋子的时候,你那次不是在相亲?人家不是帮你收拾屋子,人家是担心你结婚了她们没有了盒饭吃,至于我何雨水为什么跟秦淮茹那么关系好,我要是跟秦淮茹关系差,我何雨水能活到现在嘛。” “你因为棒梗找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坐了牢,你还傻不拉几的替人家棒梗扛雷,你也不想想自己,你在这里坐牢,人家秦淮茹便可以在四合院放心大胆的跟人搞破鞋。” 何雨水撇了一眼旁边的刘志豪。 “我哥为什么把许大茂的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里,就是受了秦淮茹的撺掇,是秦淮茹跟我傻哥说许大茂天天显摆他的自行车,还说要用自行车托着秦淮茹上下班,再然后我哥就把许大茂的自行车给推到癞痢头那里了。” “我看的真真的,秦淮茹想要让人家大茂哥用自行车驮她上班,但是被大茂哥给拒绝了。你被秦淮茹利用了,你坐牢是因为你不能在给秦淮茹家带盒饭,所以秦淮茹想要撇开你,另找一个长期饭票。”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棒梗找癞痢头要五十块钱这件事,是秦淮茹专门叮嘱的棒梗,为的就是将你何雨柱送到监狱,否则棒梗朝着癞痢头要的五十块钱的自行车赃款为什么会在秦淮茹身上出现?” “当时我还示意你,示意你实话实说,免得自己遭受牢狱之灾,但你见到秦淮茹什么都不记得了,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罪名,结果就是你坐牢三年,人家秦淮茹继续在四合院内跟人搞破鞋。” “问题是,人家秦淮茹就是跟人搞破鞋她也看不上你何雨柱,要不然为什么宁愿跟老不羞易中海搞破鞋,也不跟你何雨柱搞破鞋?” “不是钱的事情,你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秦淮茹一分不少的领着,肯定是秦淮茹打心眼里看不起你何雨柱,她觉得你何雨柱脏,奇怪了,一个跟人搞破鞋的破鞋,还嫌弃你何雨水脏,也不知道两个人谁脏。” “噗!” “哎。”何雨水叹了一口气,“怎么能这样?说好不吐血的,怎么又吐开了血?志豪,我回去了,过几天我再来看我哥。” “雨水,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你不能这么气你哥哥啊,你这都将他气的吐了两次血了,在这么下去,我担心你哥哥被你给活生生的气死了!” “放心,我哥没那么容易死,我走了。”何雨水抬起头,像个得胜还朝的骄傲的小母鸡,离开了监狱。 至于傻柱。 没管。 第96章 傻柱与易中海牢中相会 何雨水说的没错,傻柱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在何雨水离开不久,傻柱便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熟悉的囚徒,熟悉的牢房,傻柱的心一下子沉寂了。 何雨水那番话,好似重锤一般的击打在了傻柱的身上,将傻柱想要逃避且自我麻痹的想法给砸碎了。 在牢里的这段日子中。 傻柱有时候也会在夜深人静之际,想起秦淮茹。 一方面是回味担心。 另一方面就是在琢磨自己被抓进来的真正原因。 何雨水分析的傻柱被抓的真正原因,这几天傻柱自己也想到了,只不过傻柱自己不肯承认而已。 傻柱有自己的骄傲。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辛辛苦苦接济了四年之久的人,会因为自己没有了接济的价值便将其自己送到监狱。 但是不相信又能如何? 自己的的确确因为五十块钱坐了牢,而把许大茂自行车藏起来这件事,还是秦淮茹撺掇傻柱做的。 真要是追究责任。 秦淮茹和棒梗也得跟着坐牢,一个算是傻柱盗取许大茂自行车案件的主谋,一个算是傻柱盗取许大茂自行车一案的从犯。 一丝淡淡的苦涩,在傻柱脸上涌起。 看的旁边几个囚徒心痒痒。 牢房中本没有什么娱乐,家长里短及诸位囚徒进来的原因便成了囚徒们打发时间的娱乐手段。 一个光头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兄弟,你刚才不是有人探监嘛,怎么光着手回来的?你妹妹也忒不将你当哥哥了,来探监一回,连东西都不带?” “就是,我们还准备沾沾你傻柱的光,打打牙祭,合着什么都没有,白高兴了一场。” “你们不知道,傻柱的妹妹恨傻柱恨得要死,还能给他买东西?估计来看他就不错了,我琢磨着肯定是傻柱他妹妹骂他了,要不然傻柱也不能吐血晕倒,还被我们哥几个背回来。” “兄弟,讲讲怎么回事?” “我大院隔壁就是傻柱他们大院,傻柱大院里面有个叫做秦淮茹的俏寡妇,这个傻柱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病,就看上了这个寡妇。” “你才有病。” “我怎么能有病?” “你要是没病,你能这么说傻柱,真是年轻不懂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年少不知少妇好。” “对对对,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寡妇那是别有一份丰韵,古代有个皇帝,叫做曹操,他就喜欢寡妇。” “这么说这个傻柱他不是傻了?” “废话,要是傻能喜欢寡妇嘛。” “你们都给我闭嘴,让大爬虫说。” “傻柱为了接济寡妇,天天从他们食堂偷东西,他是厨师,食堂做好的饭菜,先打两饭盒,还都是肉菜,这个肉菜带回家,不给自己的亲妹妹吃,麻溜的送隔壁秦寡妇家,结果就是傻柱偷了食堂的东西,自己亲妹妹天天啃窝窝头,隔壁寡妇一家人天天大鱼大肉,那个寡妇的婆婆吃的那叫一个肥头大耳。” “我就想知道傻柱上手没有?” 一帮囚徒个个眼睛中泛着色色的神情,急切的样子,就仿佛他们马上西归极乐世界一般。 “上个屁,要是上手了,那寡妇能不来看傻柱?这都四个来月了,寡妇一次没来。” “这么说傻柱就是干舔了?” “的,一到关键时刻它没有了,大爬虫,说傻柱妹妹的事情。” “狗哥,傻柱跟他妹妹的关系那叫一个惨。” “换成谁都得惨,哪有这样当哥哥的,自己亲妹妹啃窝窝头,隔壁寡妇大鱼大肉,问题是还没有得手。” “傻柱也是缺德,她妹妹谈了一个对象,你们知道那对象是谁嘛?”大爬虫一拍自己的大腿,朝着十几个囚徒神经兮兮的道:“说出来吓死你们,就是咱们监狱的刘志豪管教。” “你说刘管教是傻柱的妹夫?” 囚徒们全都有些拉胯,脸上的表情也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县官不如现管。 傻柱真要是刘管教的妹夫,他们把傻柱整了,刘管教不得修理他们? 小黑屋不是谁都可以待的。 傻柱进来这段时间,没少被他们整,开头几天没有饭吃,说是肚子里面有油水,需要空一空。 后面几天就是见天的挨打。 说是规矩。 在后来就是天天做洗尿桶之类的事情。 一直到傻柱凭着自己的做饭手艺进了厨房为止,这些人整傻柱的手段才稍微有所收敛。 “什么亲戚,傻柱不知道怎么想的,让那个寡妇的小女儿跑去抱着自己亲妹妹的腿叫妈,吓得刘管教跑了,要不然傻柱真的成了刘管教的哥。” “的,这是坑妹妹不待眨眼睛的。”牢房一霸狗哥,一脚踢在了傻柱的肩膀上,将傻柱踹到了一旁。 “狗哥,您消消气,还有更加气愤的事情,这个寡妇的儿子要交学费,傻柱从自己亲妹妹口袋里面抢走了好几块钱,这钱还是傻柱亲妹妹单位的公款,因为这件事,傻柱把自己亲妹妹的工作给搅黄了,听说差点坐牢。” “我去,这还是一个多面手,变着花的坑自己的亲妹妹,兄弟们,帮傻柱上上课,让他知道这么坑妹妹是不对的。” 一床被子蒙在了傻柱的身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囚徒们教育傻柱的动作。 拳头。 脚。 膝盖。 这些肢体器官在各自主人力道的加持下,不间断的做着与傻柱身体的接触工作。 被子蒙着头颅的傻柱,没有吭声,也没有还手,而是任由那些人对他拳打脚踢,或许这些加持在他身上的拳脚对傻柱自己而言,是一种赎罪! 傻柱想通过这种手段减轻心中对妹妹何雨水的愧疚。 教育傻柱的工作大概持续了十分钟。 不是囚徒们不想继续,而是管教刘志豪又将一个新的犯人带到了傻柱他们这个号子里面。 熟人。 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熟人。 易中海。 那位建国后太监,却因为寻求偏方,意外遇到了一xx,不得不以跟对方搞羞羞勾当为名试着减轻罪行的易中海。 “你从今天开始,就在这房间里面接受教育。” 叮嘱了易中海一声的刘志豪,在同伴打开易中海手铐的同时,背对着易中海,指了指被囚徒们教育的傻柱,随即做了一个摆手的动作,紧接着摆手的动作化作了拳头,在空中微微的晃荡了两下,拳头的大拇指悄然指向了被刚刚带进来的易中海。 狗哥赔着笑脸点了点头。 刘志豪的意思,他们这些人懂。 这也意味着傻柱待遇的好转,最起码不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被狗哥他们教育了。 只不过傻柱的好待遇,是建立在易中海的痛苦上面。 刘志豪就是要借着狗哥他们的手,好好的教训教训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老不羞。 当刘志豪离开,牢门重新锁上后。 狗哥立马恢复成了原先那个牢房一霸的嘴脸,懒散的躺在了炕上,一双三角眼睛直勾勾的打量着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没有经验,进了号子还以为像是在外边,屁股一沉的就要坐在炕上。 就在易中海屁股将要挨住火炕的时候,旁边一个囚徒一脚将他踢下了火炕。 “你们干嘛?”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哎呦,口气还挺冲,脾气还挺横,我们什么都怕,就不怕冲的、横的,没什么,就是想要告诉你一点号子里面的规矩,免得你犯错误。” “什么规矩?” “正因为你不懂,所以我们才要教,新来的要值班。”光头指着牢门口的位置,“站在这个位置替我们站岗放哨,这叫军民一心,明白了嘛。” “我年纪大了。” 易中海还以为这里是尊老爱幼的场所,摆出自己上了年岁的架势。 “别他废话,就是我爷爷进来,他也得守这个规矩。” 易中海掂量了掂量,觉得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 值班就值班。 “我问下,我值班多长时间?” “这个没法说,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具体看咱们这个号子里面什么时候来新人,要是这会来了新人,你不用值班,新人替你值班,要是半年后来新人,你就得值班半年,这个不是咱们说了算,是人家公安同志说了算。”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听话,不过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我们好生教育,你看看他,这就是不听话被我们教育的下场。”狗哥指了指还蒙着被子的傻柱,光头十分有眼力劲的取走了蒙在傻柱头上的被子。 傻柱的嘴脸映入了易中海的脸颊。 易中海的嘴脸也被傻柱看在了眼中。 “柱子。” “一大爷。” “柱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在什么地方?一大爷忘记许大茂的自行车了?我就是因为许大茂的自行车进来的。” “一大爷糊涂了,当时一大爷就在大院,这个许大茂,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这么较真干嘛呀。”易中海摆出了一心为傻柱考虑的嘴脸。 看的傻柱想吐。 他知道易中海为什么会这么说。 无非是想让傻柱帮他值班。 只要不是涉及秦淮茹,傻柱的智商够用。 “一大爷,咱不说这个了,咱说点别的。” 第97章 这叫杀威棒,一大爷咱得挨 易中海真是一个老阴b,借着傻柱的话茬子,给傻柱演起了大爷真慈祥的戏码来,指着傻柱脸上的那些伤疤问道:“柱子,你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还在脸上挤出了一副一大爷特别心疼的模样。 “这是号子里面的规矩,不管谁进来,都得有这么一遭。”傻柱看着易中海,脑子里面突然想起了何雨水跟他说的易中海做的那些缺德的事情。 傻柱虽然对何雨水持这个散养的态势,往日里不怎么关心,不怎么在意。但傻柱身为何雨水的哥哥,还是了解何雨水的为人秉性的,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何雨水不会说秦淮茹和易中海在一起搞破鞋。 这也是傻柱看到易中海那种我一心为你傻柱考虑表情心里泛起恶心的原因。 太他能装了。 不但节流何大清邮寄给他们的生活费,还故意当着傻柱和何雨水的面说何大清的各种坏话。 傻柱和何雨水怨恨何大清对自己不管不顾。 易中海有很大的责任。 还有就是易中海,明着让傻柱接济秦淮茹,各种夸赞傻柱接济秦淮茹的行动,不惜让傻柱偷盗食堂物质及替小白眼狼棒梗扛雷。 可暗地却在跟秦淮茹搞破鞋。 一想到易中海与秦淮茹搞破鞋的那个场面。 傻柱的心就要炸锅了。 四年时间,付出了心血,付出了钱财,什么都没有得到,就他的摸了摸秦淮茹的手,还是借着秦淮茹拿饭盒的机会摸得人家秦淮茹的手。 同样都是接济。 自己接济到了牢里。 易中海却接济到了人家秦淮茹的床上。 真是日了天了。 狗屎。 “柱子,一大爷。”后面还想表达一大爷身体不行,年纪大了,你傻柱年轻力壮能不能替一大爷值值班之类意思的易中海,刚刚说了五个字就被傻柱给打断了话茬子。 进号子。 得守号子里面的规矩。 自报家门。 就是你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准备待几年等等之类的类似自我介绍的一个环节。 这里面。 犯得事越重。 越是受到人们的敬重。 反之。 就是各种看不起。 像这个小偷小摸等等之类的恶行,就被囚徒们各种嫌弃,傻柱为什么一连串挨了四个月的整。 这就是根结。 在小偷小摸之下,还有一种恶行不被囚徒们看好。 这就是色。 与色有关系的恶行,是连小偷小摸都不算的恶行,甚至就连小偷小摸这些囚徒们,也可以对他们吆三喝四。 傻柱当然知道易中海是因为什么罪名进来的。 他就是故意在坑易中海,谁让易中海一边跟秦淮茹搞破鞋,一边还撺掇傻柱继续照顾秦淮茹 不这么说。 易中海如何被教育? “一大爷,一大爷,您别着急说,我有点不明白,您怎么进来了?别告诉我您也是因为偷了许大茂的自行车进来的,真要是这样,许大茂就太不是一个玩意了。” 易中海一时语塞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傻柱,不晓得为何,傻柱给了他一种怪怪的陌生感觉。 “一大爷,一大爷,您别看我了,您说说,您这是犯了什么事情?怎么进这里面来了?”傻柱继续装着糊涂。 “一大爷犯了一点错误。”易中海随口瞎编了一句。 “废话,这里谁不是犯了错误?”光头瞪了易中海一眼,“要不是犯了错误,能待在这个鬼地方?本来看你年纪大,想给你留几分薄面,合着你自己不要脸,既然这样,那就得按照号子里面的规矩来,先报个家门。” “哥,我一个大院的住户,人特好。”傻柱鬼兮兮的帮腔,说话的工夫,还吸溜了一下鼻涕,更把他挨了拳脚的脸颊迎向了易中海。 “傻柱,号子里面的规矩你忘记了?自报家门可是上面传下来的规矩,这老头要是不想吃这个皮肉之苦,乖乖的按照规矩来,要不然你傻柱的下场就是他老头的下场。”光头威胁着傻柱。 还挑衅的看了看易中海,挥了挥攥在一起的拳头。 “一大爷,咱别硬撑着了,这里跟外面真的不一样,这里是用拳头说话的地方,您就说您自己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就成,交代了就没事了,哥几个也不怎么会为难你。” 易中海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只不过他无法启齿。 易中海五十多岁的年纪。 搞破鞋进来。 他丢人。 关键看眼前这个态势,不说还不行。 把易中海给急的。 都火上房了。 “哎呦喂,一大爷,着急也不行,得说。”傻柱不停的在旁边敲着边鼓,让易中海赶紧老实交代。 这家伙也有阴b的潜质。 前提是不涉及秦淮茹,涉及到秦淮茹,傻柱的智商就成了负数。 易中海犹豫了。 伸头一刀。 缩头也一刀。 反正都得挨一刀。 算逑了。 说。 “我是因为花钱找人一起做羞羞勾当被抓的。” “一大爷,你,你,你,你竟然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 “多长时间?” “半年。” “老东西,编瞎话糊弄我们那?搞羞羞勾当被抓最少也得两年起步,你真要是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才半年?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这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睛,不知道我狗哥的厉害。” 旁边几个人跃跃欲试,挽胳膊抹袖子。 似乎狗哥一放话,他们就会扑上来咬易中海。 “哥几位,消消气,让我跟一大爷说几句,不耽误时间,就几句。”傻柱当老好人的打着双方的圆场,“一大爷,这里的人都是行家,咱说实话,要不然他们真的敢揍你。” “柱子,一大爷真的没有必要骗你,一大爷真是找人花钱做羞羞勾当进来的,之所以是半年,是因为公安进来的时候,我们身上的衣服是脱光了,但是我们还没有做那个羞羞的事情,是处在做羞羞事情的前面,没有形成这个既定的事实。” “d,原来是个老色鬼,真他的晦气,老头,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好色心这么强,你考虑过后果没有,万一你在做羞羞勾当的时候不小心死在人家身上,你猜猜你家里人会怎么样?” “老头,真的不凑巧,你的事有点丢人,我们的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几个囚徒露出了狰狞的残忍表情,迈着步伐的朝着易中海挪来。 一个身体瘦小的囚徒,立马蹿到了铁门跟前,朝着外面走廊看了看,右手在空中打了几个转。 “管教不在,正好替你松松筋骨,免得你不习惯这里面的生活。” “你们想干什么?”易中海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恐,本能性的惊呼了一句出来,他是想通过大声的质问达到引起管教注意,继而避免挨这顿教育的目的。 他嘴巴快。 傻柱动作更快。 在易中海喊完话语后,傻柱就把易中海的嘴巴给捂住了,压低声音的警告着易中海,千万不要想一些不三不四的想法,否则更有你苦头吃的。 “一大爷,别喊了,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招,管教不可能时时刻刻站在你旁边,等管教一走,他们就会更加卖力气的教育你。”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 “一大爷,你的意思我明白,咱不是人家的对手,我傻柱想当初在四合院里面也是想打谁就打谁的主,就那个许大茂,被我打了还不得老老实实的被我叫做孙子?但是这里不一样,这里全都是犯了大事的人,动起来手专门下死手,您听我一句劝告,老老实实的挨一顿教训就成,您要是真的把管教喊来,他们绝对会让你没有好日子过,手段那是防不胜防,除非你另换一个号子,但是你换了新号子,进到里面的第一件事还是挨打。” 易中海想了想。 傻柱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主要是易中海借着微弱的光芒看到了傻柱脸颊上面的伤疤,就连身强力壮的傻柱都被这些囚徒给教育成了这个德行,他易中海要是硬扛着不让人家教育,估计也是傻柱这个下场。 傻柱要待三年。 他易中海就半年时间,咬咬牙就过去了。 “来。”易中海任认命似的嚷嚷了一嗓子。 “杀威棒听说过没有?”狗哥看着易中海,给易中海做着思想工作。 主要是担心他们下手重了被管教看出,然后管教从易中海口中获知实情。 其实就是让易中海说假话,帮着遮掩一二。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谁进了号子都得享受一顿杀威棒的大餐,武松武二爷刺配沧州,也得有这么一遭,明白我的意思嘛?” “放心,我是不会跟管教说的。” “老头,识相,不过你也可以选择跟管教说实话,后果就是你可以享受第二顿杀威棒大餐,准备着呗。” 随着光头的一声招呼,之前蒙在傻柱头上的被子被转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就在被子刚刚蒙到头上,思索着要不要咬咬牙的时候,易中海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忽的遭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打击,或拳头,或脚,或膝盖,在各自主人的力道加持下,纷纷作用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第98章 被囚徒教育的易中海 这些拳脚击打在身上的感觉只有一个。 疼。 痛苦下。 易中海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出来。 殊不知。 他的痛苦呻吟却好似成了刺激囚徒们的砝码,刺激的那些囚徒们愈发的加重了他们攻击易中海的力气,就连出手的频率也提高了很多。 这纯粹就是易中海自找的。 一顿杀威棒大餐享受下来,易中海浑身上下每一寸躯壳都在泛着痛。更加艹蛋的事情,是不知道那个混蛋,恼怒易中海搞羞羞勾当被抓,居然专门朝着易中海的要害下死手,这让已经变成了太监的易中海瞬间面临着雪上加霜的凄惨局面。 “哎呦!” “一大爷,您没事?眨眨眼皮子。” “哎呀,疼,疼。”易中海看着关心他的傻柱,“柱子,一大爷没事,就是身体有些痛,你有跌打药水没有,有的话帮一大爷擦擦。” “哎呦,我的一大爷,您糊涂了不是,咱这是在号子里面,不是在外面,这里面去那找跌打药水去。”傻柱忽的一拍自己的脑门,“我也是糊涂了,有个偏方,它是治疗跌打的最佳药剂,您等我一会儿。” 傻柱直奔了角落里面的蹲坑。 也就一分多钟的样子。 傻柱端着满满的一盆,还散发着骚味及泛黄颜色的液体走了回来,他将这盆可饮用的液体端在了易中海的嘴边。 “一大爷,张嘴。” “柱子,这。”鼻子已经嗅到了液体味道的易中海,晓得这就是一盆尿,“这不是一盆尿嘛,啥时候成良药了?” “这是我傻柱的童子尿,号子里面的独有偏方,甭管谁,只要挨了打,喝一顿童子尿一准好的快。”傻柱说着易中海喝他傻柱尿液的好处,一点没有考虑易中海会不会喝这个问题,就算不喝,傻柱也会想办法让易中海喝得。 把我傻柱坑成这样,还跟秦淮茹搞破鞋,喝我点尿怎么了? “一大爷,您记得那个尿鸡蛋嘛,用童子尿煮出来的鸡蛋,多少人抢着买,喝童子尿跟吃童子尿鸡蛋是一个道理,您别不客气呀,您的喝,晚上的时候您还有项目,您要是不喝了这个,晚上的项目您能撑的下来吗?” 易中海顿了顿。 不是就一顿杀威棒嘛。 怎么还有项目。 “一共两个项目,杀威棒完了还有一个,就是逗这里的人乐呵,您张口,张口,对对对,您的喝。”傻柱捏着易中海的鼻子,把他傻柱尿的满满一盆尿是一点不剩的给易中海灌到了嘴里。 待易中海喝完。 傻柱还问易中海感觉如何,这就跟你祸祸了一个姑娘,事后还问人家姑娘难受不难受,舒服不舒服是同一个道理。 “一大爷,是不是不疼了?” “疼是不疼了,就是觉得有些恶心。” 废话。 尿能不恶心嘛。 待易中海喝光傻柱的尿之后,那位打了易中海一顿的光头,叉着腰的站在了易中海的面前,让易中海站起来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搀扶着易中海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杀威棒是完了,但是我们担心你不小心落下了病根,就想着给你散散这个身上的淤血。” 易中海的心当时就是一跳。 光头这是没按好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顿打已经挨了,真要是跟人家翻脸,这顿打还真的就白挨了。 不得已。 易中海摆出了一副我上了年岁,经不起你们折腾的为老不尊的架势出来。 这架势刚刚摆出来,傻柱心里就乐。 易中海此举就是自寻死路,专门往这个大嘴巴子上面挨。 果不其然。 光头抬手扇了易中海两个大巴掌。 “的,搁我这里装爹那?傻柱,告诉他什么是三位一体,让他做十分钟的三位一体。” 三位一体是号子里面囚徒对一种惩罚手段的戏称。 人蹲在地上,看着就跟蹲马步似的。 不同于蹲马步,三位一体是另一条腿伸直,与地面持平行状,还有人的双手,也得直直的向着前面伸直了。 伸直的手、伸出的一条腿在另一条腿半蹲态势下与地面平行。 这就是三位一体。 也就是号子里面囚徒对其他囚徒的一种体罚。 “一大爷,您听明白了没有,这就是三位一体。” “柱子。” “你就是叫他爹,你也得做,马上就到放饭时间了,你要是做完了还能赶上吃饭,否则后果你自己想。”光头伸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脸颊,威胁之意顿显。 “一大爷,做,就十分钟,咱咬咬牙就过去了,不然晚上你真的没法捱。” 在傻柱的好心劝解下,挨了一顿打的易中海,当着无数囚徒们的面做了十分钟的三位一体。 这十分钟,差点没要了易中海的老命。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饭,易中海错以为自己能够吃饭了。 只不过囚徒们不乐意。 饭盆里面的四个窝窝头也就供易中海过了一下眼瘾,转眼间的工夫便被光头抢光,两个窝窝头给了狗哥,一个窝窝头给了旁人,光头自己留了一个窝窝头。 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盆,易中海欲哭无泪。 监狱里面的艰苦可是他没有考虑到的。 “狗哥,光头哥,窝窝头。”易中海用舌头舔了舔自己苦涩的嘴唇,干咽了一下嘴巴里面的口水。 “我知道这是窝窝头,不是白面馒头。” “狗哥,光头哥,我说这是我的窝窝头。”易中海的肚子饿的有些受不了,大着胆子的说了这么一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给我两个。” 后来瞧见事态不对。 易中海又在两个窝窝头的基础上减掉了一个窝窝头。 “一个,一个就好。”易中海竖着一根手指头可怜兮兮的哀求道:“我就吃一个窝窝头。” “老色胚,我知道这窝窝头是你的,为什么没有给你吃,我们这是为你的身体考虑,你今天刚从外面进来,各方面不习惯,包括你的身体,你炸然这么一吃窝窝头,你的身体会受不了,这都是经验,我们为了不让你身体难受,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把窝窝头给消灭了,不用感谢,都是一个号子里面的朋友,帮你是应该的。”狗哥无耻的说着愈发恬不知耻的话。 易中海彻底的无奈了。 杀威棒。 三位一体。 合着这两个项目后面是不能吃饭的戏码。 “老色胚,狗哥是给你面子才会这么说。”光头巴巴的插了一句嘴,“我这么跟你说,不给你这个窝窝头吃,是因为你刚才外面进来,你肚子里面有这个油水,一二顿不吃饿不死你,等什么时候把你肚子里面的油水全部空干净了,我们什么时候给你窝窝头吃。” 号子里面的两个霸主都这么说了,易中海便晓得自己拿不回自己的窝窝头了,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但紧接着易中海泛起了希望。 还有傻柱在呀。 狗哥和光头哥抢走了他易中海的窝窝头,但是没有抢走傻柱的窝窝头。 找傻柱。 易中海环视了一圈号子,愣是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 直到三十分钟后。 易中海他们外出放风,易中海才看到傻柱从食堂走了出来。 当下迎了上去。 “柱子,你这是?” “一大爷,您也不看看我傻柱是谁,就咱做饭的这个手艺,到哪里都是被人高看一眼,我现在在监狱食堂做饭,看您一大爷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大爷您没有吃中午饭,是不是窝窝头被抢走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柱子,一大爷饿的有点难受,你身上有吃的没有?” “一大爷,您以为这是咱轧钢厂,我天天能从轧钢厂食堂带东西,这是监狱。” “柱子,不管是轧钢厂,还是监狱,可食堂它毕竟就是食堂,这个是没法改变的,你能从轧钢厂食堂带东西接济淮茹一家孤儿寡母,就可以从监狱食堂带点饭菜接济一大爷我,柱子,一大爷不瞒你,一大爷真的没法坚持了。” “一大爷,我就知道您有这么一出,我给你带了。”傻柱看了看左右,见没人关注他们,忙从裤衩里面掏出小半块窝窝头,将其塞在了易中海的手中。 把窝窝头藏裤衩里面。 傻柱也是聪明。 “一大爷,趁着没人,赶紧吃。” 易中海也是饿坏了,纵然闻着窝窝头上面的味道有些不对,还是三口两口的将窝窝头吞吃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柱子,还有没有?” “没啦,就这小半块还是我藏起来的,您坚持坚持,等晚上想办法在吃。”叮嘱了一番易中海的傻柱,扭头朝着迈步向他们走来的刘志豪笑道:“刘管教好。” “你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刘志豪没有理会傻柱,而是径直指着易中海脸上的那些伤疤询问起了原因。 事实上刘志豪知道易中海脸上的伤疤是怎么一回事。 肯定是号子里面的那些囚徒打的。 只不过装了一个不明白而已。 “碰的。”易中海很大声的回答道,这么高亢的声音也有向旁边不远处看着他们的狗哥表忠心的意味。 要想后面的日子好过。 得拍着狗哥、光头哥的马屁。 第99章 隔着铁丝网的会面 “碰的?”刘志豪转圈的打量了一番易中海,“我怎么有点不相信?是不是被人打得?要是被人打得?你跟我说,我可以替你做主。” “管教,真是碰的,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一个不小心碰在了地上,就碰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易中海继续说着瞎话。 事态他算看明白了。 就半年时间。 咬咬牙就撑过去了。 顺着狗哥和光头哥的心思说点好话没什么。 反正就半年时间。 “管教,我这么大岁数,他们也不能打我,我也不能说瞎话,本来是碰的非要说成打的,这样不好。” 刘志豪笑了笑,他也没有计较易中海的假话,给了易中海一个看似十分重要,但事实上是在将易中海按在地上来回摩擦的差事。 让易中海以囚徒的身份与傻柱一起返回轧钢厂,当着轧钢厂无数领导及工友的面,做这个自我悔过的报告。 丢人。 丢大人了。 在听闻刘志豪将这个差事交到自己手中的时候,易中海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即丢人。 有心想要不去。 只不过他的身份是囚徒,刘志豪的身份是囚徒管教。 有句话说的好。 胳膊拗不过大腿。 囚徒怎么能是囚徒管教的对手? 不得已。 就算易中海一百个不乐意,却也的硬着头皮接下这个丢人的差事,与傻柱穿着囚衣,在三日后一起回到轧钢厂当这个焕然悔悟的囚徒代表,以身进行教育说法。 透过囚车上面的铁丝网,身着囚衣且脚上绑着束缚物的易中海和傻柱,看着熟悉的轧钢厂,整个人刹那间处在了强烈的懵逼当中。 一进轧钢厂大门,之前写着“加班加点工作,努力创造价值”标语的墙壁上门赫然换了新的标语。 要是傻柱没有看错的话。 新换的标语居然跟许大茂有一定的关系。 全员向许大茂同志学习!! 学习许大茂同志不畏艰苦,一心一意为老百姓放电影的优良事迹,做一个优秀的轧钢厂工人!!!! 傻柱愣了。 他傻呆呆的看着墙壁上面的写着向许大茂学习的标语,大大的眼睛中流露着不敢相信的震惊表情。 作为对头,又在一个四合院内住了十几年,在没有人比傻柱更加清楚许大茂的为人秉性了。 许大茂那就是一个十足的自私自利的小人,一点不顾忌街坊邻居之间的面子和情感,就因为一辆自行车,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被全员学习的对象? 不应该。 真的不应该。 许大茂就不是个东西,之前下乡放电影还收取老乡家送的东西。 两只老母鸡就是证明,傻柱还因为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赔偿了许大茂几块钱,这么一个见缝插针,张口敢要自己好几块钱的人,能是那个被学习的人吗。 肯定不是许大茂。 是一个与许大茂同名同姓的人。 傻柱阿q般的进行着自我催眠的个人安慰。 可是越这么弄,傻柱的心情越是不好,越是变得急躁。 主要是轧钢厂里面有太多向许大茂学习这样的标语了,囚车驶过的时候,身在囚车上面的傻柱还依稀听到了工人们喊出的向许大茂学习的口号。 “同志们,我们要学习许大茂一心一意不畏辛苦替老乡们放电影的优良作风,争取做一个有利于广大人民的人,向许大茂学习,从我做起,做一个许大茂式样的人。” “我们要学习许大茂那种幡然悔悟的作风,争取将我们全身心的投入到轧钢厂的工作当中,为轧钢厂上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学习许大茂。” “向许大茂学习。” 听着这些口号,傻柱忽的有了一股子如坐针毡的感觉,就好像他屁股下面突然多了无数针尖朝上的利针,扎的傻柱屁股生疼,又仿佛那些轧钢厂工人喊出的向许大茂学习的口号突然化作了扇向傻柱脸颊的巴掌,令傻柱整个人处在强烈的痛楚当中。 杀人诛心。 工人们在喊出向许大茂学习口号之后,还将傻柱当做了对比许大茂高大且光荣的对比之物。 许大茂在他们心中是高尚的形象。 傻柱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则是处在被批判角度的形象。 “同志们,我们在学习许大茂个人先进事迹的同时,也得警钟长鸣,牢记因盗窃许大茂自行车进入监狱的何雨柱,我们要对何雨柱这种盗取自行车的行为进行强烈的谴责和批判,我们要积极开展自我批评活动,达到警醒自我的目标。” “何雨柱绰号傻柱,之前是我们食堂的厨师,他借助自己身为厨师的这个便利条件,将部分食堂物质未经请示的带出轧钢厂,虽然是为了做好人好事,是为了接济他们大院一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 听到这句话的傻柱,竟然将之前耷拉的脑袋给一下子抬了起来,弓成虾米的腰也变得挺拔了。 说的对。 我那是好人好事。 是看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在接济秦淮茹,要不是我傻柱的帮扶接济,秦淮茹一家人早饿死了。 我傻柱是光荣的。 我傻柱不应该坐牢。 想当然的傻柱,就在他自以为是的时候,那位说傻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接济秦淮茹是好人好事工人后面的话,化作了一盆冰凉刺骨的凉水,直直的浇在了傻柱的头上,浇灭了傻柱那自以为是的希望之火,也把傻柱给浇成了傻猪。 “出发点不错,但是以偷盗轧钢厂食堂物质接济,这种方式就是错误的,傻柱这是在损害我们轧钢厂利益,损害我们无数轧钢厂工人利益,这样的接济方式我们不能同意,我们也不需要傻柱这样的接济,傻柱的事情就是一件警钟长鸣的事情,我们要牢记傻柱做过的错事情,避免我们重蹈覆辙。” “学习许大茂,不学习傻柱。” “打倒傻柱,鄙视傻柱。” “一大爷。”脑子乱哄哄的傻柱,朝着旁边同样脑子乱哄哄的易中海喊了一嗓子。 话罢。 傻柱猛地瞪大了眼睛,一丝淡淡的希望悠然而生。 顾不得许多。 傻柱猛然扭过身躯,将脸颊死死的贴在铁丝网上面,瞪着一双兴奋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位手中还拎着饭盒的身影。 这是一道在傻柱梦中出现了许久,令傻柱神魂颠倒、忘却一切、欲罢不能的身影。 秦淮茹。 就在刚才,囚车驶过的时候,傻柱的眼睛无意中扫过了车外的行人,在这帮行人当中一眼看到了秦淮茹,看到了秦淮茹手中拎着的饭盒。 四个多月。 傻柱第一次见到了秦淮茹。 只不过双方见面的方式却是这种方式。 见到秦淮茹,智商直接降成负数的傻柱,一脑子狗屎,满脑子都是秦淮茹吃的好不好?秦淮茹家那几个懂事的孩子有没有瘦?秦淮茹的婆婆有没有掉膘?在没有自己帮衬的情况下,秦淮茹又是如何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一个老人?还有那个李副厂长,自己坐牢不能替秦淮茹出头,李副厂长有没有欺负秦淮茹?等等之类的想法。 “柱子。” “一大爷,淮茹。” “那哪?” “拐角处,穿着花上衣,手中拎着饭盒的那个人。” “哎呦,还真是秦淮茹,柱子,你眼睛够尖的。” “一大爷,您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傻柱,咱认不出别人,还能认不出淮茹嘛,我可是给她送了四年饭。”傻柱脸上闪过一丝得色,或许对傻柱而言,自己连续四年给秦淮茹送饭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 “柱子,还有两年零八个月,好好干,争取早日出来跟淮茹相见。”易中海又摆出了那副长辈的慈祥模样。 “一大爷,我会的。” “你们两个人当这是你们家热炕头?”同坐一个囚车的刘志豪冷声冷语的怼呛了傻柱和易中海一句。 刚才的情况被刘志豪看了一个清楚。 对于傻柱,这个何雨水的亲哥哥,刘志豪是彻底的无奈了,还真跟何雨水跟他交代的那般情况是一模一样。 往日里。 还算一个正常人。 前提是不涉及秦淮茹那个俏寡妇。 不管什么事情,什么场合,只要涉及那个叫做秦淮茹的俏寡妇,傻柱这个人的智商一准不在线上,满脑子都是秦淮茹,就算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一门心思的为秦淮茹考虑。 莫非何家的男人真的有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 “易中海,何雨柱,请注意你们说话的态度,你们的身份现在是囚徒,是回轧钢厂做囚徒悔悟报告的。” “听着,这是一件对你们有利的事情,要不是考虑到雨水的面子,这次回轧钢厂做囚徒悔悟报告的人是其他囚徒,我希望你们两人抓住这次机会,好好的自我反省,争取早日出来,刚才易中海有句话说得对,只有这样做,才能尽早的离开。” “管教,我们会的。”傻柱和易中海齐声回了一句,话音刚刚落地,两个人的脸色便变得难看了起来。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不想见许大茂,许大茂却偏偏出现了。 隔着一道小小的铁丝网,傻柱和许大茂见面了。 第100章 伤口上洒盐 一道小小的铁丝网,瞬间将双方分割开来,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位面。 车上。 是束缚。 是失去了自由的傻柱和易中海,他们还因为这道铁丝网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 囚徒! 囚徒是无耻的,是被人唾弃的。 车下。 是光荣。 是享有自由且可以随时随地呼吸自由新鲜空气的许大茂,此时的许大茂头上还顶着一个轧钢厂优秀员工的名头。 否则眼前这轰轰烈烈的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却又极快的闪到了一旁。 这个人是傻柱。 在突然见到风光无限的许大茂的时候,向来不知道丢人为何物的傻柱,难得的泛起了一丝不好意思的感觉。 为了不被许大茂看到自己的窘迫样子,傻柱阿q思想作怪的将头扭到了一旁,还将自己的双眼给闭了起来,他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不去面对昔日的仇人许大茂。 至于易中海,还是那副老样子,朝着铁丝网外面的许大茂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想必是知道丢人是难免的。 “大茂哥。”将傻柱和易中海各自反应收入眼底的刘志豪,朝着许大茂主动打了一声招呼。 “我远远看着像你志豪,合着还真是。志豪,莫不是我们轧钢厂又有人犯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有傻柱盗取自行车一事发生,后有易中海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被抓,该不是真有人又犯了事情?” 许大茂这话就跟在傻柱和易中海身上伤疤上面洒盐巴差不多。 身为今天集会的主角,许大茂能不知道今天的集会会有傻柱和易中海前来? 今天集会的内容共有表扬许大茂和傻柱及易中海以囚徒身份做悔悟报告两部分组成。 许大茂故意装糊涂,就是要把傻柱和易中海的脸给狠狠的丢在地上的臭狗屎当中。 太损了。 “大茂哥,不是你们轧钢厂又有人犯了事,是我们监狱和你们轧钢厂合伙搞了一个囚徒以身说法,警钟长鸣的活动,通过囚徒的自我反省,达到警示世人的目的,我是带着你们轧钢厂前工人何雨柱及易中海回轧钢厂做报告的。” “傻柱和一大爷,我说看着身形有点像。”许大茂脸上泛着笑眯眯的表情,朝着身在车上且身穿囚衣的傻柱和易中海打了一声招呼,“傻柱,一大爷,你们好啊,多日不见,你们过得怎么样?” 傻柱不说话,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面对许大茂,就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 至于像之前张口喊许大茂孙子。 傻柱更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镣铐加身,又身着囚服,跟一脸喜气洋洋的许大茂比起来,两个人不晓得谁更像孙子。 或许他傻柱更像孙子。 喊许大茂孙子就是在自取欺辱。 旁边还有刘志豪在。 算了。 认命。 傻柱低下了头,不看不言语,以沉默对待。 易中海还是之前那副老样子,脸上泛着比哭还难看百倍的笑容。 “估摸着两人有点不好意思,志豪,我有事情先走了,晚上咱们鼎香楼吃驴肉火烧去。”许大茂朝着刘志豪摆了摆手,骑上自行车直奔了远处。 身后是一脸落寞的傻柱和易中海。 看着蹬着崭新自行车朝着前面骑去,路上时不时有人跟打招呼的许大茂,再加上刚好有向许大茂学习的口号飞入了他的耳帘,傻柱落寞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羡慕,他多么希望自己变成许大茂。 …… 表彰及自我反省集会在上午九时准时拉开帷幕。 地点是轧钢厂礼堂。 这个容纳数千人的礼堂,却愣是挤进来差不多两万人,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就好似沙丁鱼罐头里面的那些鱼。 有些人是来看许大茂的。 但大部分人却是抱着看热闹心思来看傻柱和易中海的。 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狂热。 这些狂热还体现在了会场布置。 主席台上方悬挂着太上素描。 两侧是标语,呈对称方式布置。 主席台上方是挂横幅的地方,用红纸黑笔写出来的“表彰许大茂同志先进个人事迹及何雨柱、易中海回厂做囚徒悔悟报告”字样贴在上面,进来的人一眼看来就能明白本次集会的主题。 一个表彰。 一个自我批评。 横幅下面是桌子,上面放着麦克风,轧钢厂的头头脑脑们按职务大小分别落座,每人身前照例放一只茶杯。 经过一系列比如唱歌,讲话等等程序后,终于轮到了该次大会的主要环节。 即表彰。 扩音器里传来了于海棠的声音。 “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工人同志们,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轧钢厂先进个人事迹称号获得者许大茂同志上台为我们做个人事迹分享。” “许大茂是我们轧钢厂一名普通的电影放映员,在娄晓娥抛弃许大茂之后,许大茂焕然悔悟,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放电影这个普通的工作当中。” “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许大茂带着两个小徒弟走遍了我们轧钢厂周围的上百个村庄,为尽百十个村庄尽十多万村民带去了欢笑,更深入深山老林,徒步三十多公里的山路,为身在深山老林的山村村民及林场工人带去了我们轧钢厂对他们的问候。” “这一个多月来,我们轧钢厂收到表扬、表彰许大茂同志的表扬信八十多封,上面累计有三万多村民联名表达了他们对于许大茂同志的感谢,他们信中是这么说的,说感谢轧钢厂培养出了许大茂这样的好同志,他们希望可以有越来越多像许大茂这样的好同志可以为他们带去欢笑。” 听着于海棠赞扬许大茂的话语,身在礼堂僻静角落里面的傻柱,简直就是人生百态,五味杂全。 看看横幅上面的向许大茂同志学习字样,在看看同样贴在横幅上面的何雨柱回厂做囚徒悔悟报告字样。 一股淡淡的苦涩涌上了傻柱的心头。 傻柱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多么希望这就是一场梦,一场虚无的梦。 待自己睁开眼睛后,一切皆恢复正常。 可惜。 这不是梦。 这是事实。 事实就是许大茂在受表扬,自己却成了许大茂表扬的映衬,成了那个被人耻笑的反面教材。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切的傻柱,低下头默默的关注着地面,他突然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期望,这个时候要是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地洞,自己肯定会想也不想的径直钻进去。 奇迹没有出现。 傻柱还是傻柱,那个必须要映衬许大茂光辉的傻柱,唯一能让傻柱感到一丝温暖的环节,是傻柱旁边还有易中海在,自己丢人,易中海也跟着丢人,自己是弄许大茂自行车犯得事,易中海是找人做羞羞勾当犯得事,易中海的事情比自己更加丢人。 这么一想。 傻柱突然变得有了一丝小小的底气。 丢人怕什么? 旁边不是还有易中海在嘛。 这就是典型的五十步笑一百步,是王八看不上大乌龟。 傻柱不在像刚才那样光顾着低头了,他抬起了头,去看这个于海棠,当初还有人撮合他跟于海棠来着,只不过却被秦淮茹给搅了局。 于海棠的声音不错。 “许大茂同志的优秀,体现在了他将一个普通的岗位变得不普通起来,他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贡献,这也是我们轧钢厂的光荣,是我们轧钢厂全体同仁上下一心的表现,希望我们轧钢厂可以踊跃出现更多像许大茂同志这样优秀的同志,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呼声,欢迎轧钢厂先进个人事迹称号获得者许大茂同志上台为我们做个人事迹分享。” 整个会场顿时喧闹起来。 上万人呼喊口号及鼓掌很难做到同步。 如此一来。 造成会场内的呼喊声音及鼓掌声音此起彼伏,犹如山呼海啸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在这片喧嚣中。 许大茂出场了,他穿着一身洗得干净但却微微有些发白的旧工作服,迈着坚毅却又坚定的步伐缓缓地迈步上台。 为什么是旧工作服? 而不是新工衣? 许大茂有自己的打算,他现在图的是名声,好的名声。所以将何雨水为他准备的新工衣丢在了家里,为此还惹得何雨水至今生着许大茂的闷气,说许大茂将她何雨水的好心给当成了这个驴肝肺。 旧工衣就是要表达一种朴实,一种全心全意为老百姓放电影的心思。 要不是许大茂胸前的崭新大红花在阐明着许大茂轧钢厂先进个人身份,估计会有人将其当做普通的路人。 人们的目光中,泛着竞争的希望。 唯有傻柱泛着羡慕,至于傻柱旁边的易中海,眯缝着眼睛,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尊敬的轧钢厂领导,亲爱的轧钢厂工人们,我是许大茂,我也是咱们轧钢厂的意愿普通员工,我,我。”许大茂用手饶了绕自己的额头。 呆滞的样子,凭空增添了几分呆萌。 看的于海棠微微有些傻眼。 这样的许大茂,貌似还从没有被于海棠看到过,也让身在人群中的秦淮茹,泛起了异样。 第101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着站在主席台上有些呆头呆脑,貌似还有点不知所措且处在懵逼当中的许大茂,秦淮茹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怪怪的异样。 这种异样是秦淮茹记事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一丝异样。 脸微微发烫,心中想要把秦京茹说给许大茂当媳妇的想法也在这一刻产生了一定的动摇。 但紧接着秦淮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白,身子都有些打晃,要不是旁边挤着其他工友,秦淮茹估计都能瘫坐在地上。 与秦淮茹泛着同样心思的人,还有充当播音员的于海棠。 许大茂手足无措的呆萌样子,刹那间触碰到了于海棠心中最为柔弱的一面。 呆头鹅! 心里喃喃了一声的于海棠倍感甜蜜,她正要说点什么为许大茂解围的时候,就看到轧钢厂书记开了腔。 “我们的许大茂同志好像有点拘束呀。” “他就是有点紧张。”轧钢厂厂长附和道。 “但就是这么一个紧张的人,却办了不紧张的事情,使得我们在座每一个人都受益。”李副厂长暗暗力挺了许大茂一下。 论公。 许大茂是他的人,归他李副厂长管。 论私。 许大茂是他小姨夫,他李副厂长是许大茂的晚辈。 “许大茂同志,要不喝点水?”轧钢厂书记将自己的水杯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伸手接过书记递来的水杯,一口气将其一饮而尽。 一杯水下肚。 许大茂似乎增加了底气,声音不但变得高亢,就连话语也变得连贯了很多,他从娄晓娥没有离开时候的自己一直说到了现如今的自己,没有什么华丽的词汇,仅仅采用了实话实说的叙事手法。 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这种朴实无华的叙事手法却偏偏成了最最有效的一种手段。 许大茂做个人先进事迹报告的中途,二十几次被下面的工友给强硬性的打断了话语。 不是工友们闹事。 而是工友们声嘶力竭用尽全身力气喊出的“向许大茂同志学习”这样的口号瞬间盖过了许大茂做自我事迹汇报的声音。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样的口号。 身在集会现场,身份算是囚徒的傻柱和易中海,就对这种口号不怎么感兴趣。 每每听到有人喊这种口号,傻柱和易中海两人都会泛起宛如不小心吞吃了大便的恶心感觉。 之所以这样,是源于“向许大茂同志学习”口号后面,还有批判傻柱和易中海的对比口号,“批判何雨柱无耻的偷盗行为,批判易中海找人花钱做羞羞勾当事件。” 这似乎就是表彰集会的高潮。 其实不然。 表彰集会的高潮,是许大茂做完报告将要下台之际,上百位上了年纪的老农带着大红表扬信敲锣打鼓的赶到现场,当着轧钢厂无数头头脑脑及上万工友们的面隆重的向许大茂表达了他们发自肺腑的感谢。 看着老农交到许大茂手中的写有上千人姓名及按有村民手印的感谢信,站在角落里面的傻柱不由得闪过了一丝羡慕。 许大茂的表彰对比着傻柱的自我批评。 这般天与地的巨大差别,使得傻柱的心泛起了无尽的失落。 怎么会这样。 短短四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般事情,在傻柱心中压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小人的许大茂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的先进个人,被无数人敬仰和赞美,而自己却成了一个过街的老鼠,要被人人喊打。 看看戴着象征着荣耀大红花的许大茂,再看看那些将许大茂围拢在中间众星捧月的轧钢厂一干领导。 一种名为苦涩的味道找上了傻柱,他忽的觉得自己身上的囚衣异常的辣眼睛,令自己不能直视。 一声淡淡的叹息在傻柱嘴腔内打转,但却最终没有发出。 于海棠的声音响了起来。 “尊敬的轧钢厂领导,亲爱的工友同志们,下面进行大会第五项,由前轧钢厂工人何雨柱、易中海进行自我悔悟报告,通过他们两个人对自己犯罪事实的自我反省,达到警钟长鸣的目的,下面有请何雨柱和易中海上台为我们做自我思想悔悟报告。” 没有掌声。 也没有欢呼声。 有的只是静寂。 上万人关注的目光中,傻柱和易中海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出现在了主席台上面。 想必是现场这种压抑的缘故,看似轻描淡写的迈步,却需要极大的力量和勇气。 因为上万人关注的目光,对此时出现在主席台上面的傻柱和易中海两人而言,就是上万把扎在他们身体上面的锋利刀子。 不疼但却诛心。 杀不死人但却将人永远的按在了烂泥地里面。 使得傻柱和易中海两个人倍感耻辱。 之前还想当然的那种阿q想法此时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有的是想要逃避的诡异及无限的无奈。 傻柱还真是傻柱,无时无刻都在琢磨着舔寡妇的事情。 两万多轧钢厂工人当中,傻柱居然一眼看到了身在无数工人当中的秦淮茹。 眼睛顿时直了。 嘴里情不自禁的喃喃了秦淮茹三个字,那种逃避的羞耻及无奈也不知了去向,转而泛起的是各种对秦淮茹的牵挂。 也让本来想要下台,但却被轧钢厂领导给硬生生按在主席台椅子上面的许大茂不由得对傻柱竖起了大拇指。 傻柱。 我许大茂谁都不服。 我就他的服气你。 自己都是这个球样了,还他的惦记着秦淮茹,你丫的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德行,就你傻柱现在这个德行,秦淮茹这个心机婊能看上你? 不过这样的局面,却是许大茂乐意看到的,这根本就是把傻柱给丢在了臭狗屎堆上面,令傻柱成了臭不可闻的臭人。 许大茂看着傻柱那呆头鹅的样子,心中暗暗琢磨。 依着傻柱的德行,好像还不知道秦淮茹与李副厂长的事情,自己要不要找个机会把秦淮茹朝着李副厂长敞开怀抱这件事偷悄悄的跟傻柱说一声,让傻柱知道他当初为了救秦淮茹而打了李副厂长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 当初傻柱打了李副厂长,是为了不让李副厂长欺负秦淮茹。 但事实是秦淮茹却主动地靠拢向了李副厂长,两个人还成了坦诚相见的亲密朋友,做了许多超越朋友关系的事情。 这对傻柱而言,完全就是赤果果的嘲讽。 帮人但却最终没有帮到人,还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人,而他没有帮到的人却与得罪的人成了保持某种关系的盟友。 一丝感慨命运弄人的嘲讽眼神在许大茂眼睛中打转。 偷偷关注许大茂,已经在心里将许大茂当做了自己丈夫的于海棠,听说过傻柱与许大茂之间的那点破事,晓得两个人不对付,也知道傻柱是因为盗取了许大茂的自行车被关进了监狱。 见许大茂看着傻柱,不由得想要替许大茂出头。 微微清了清喉咙的于海棠,开始做起了在傻柱伤口上面故意洒盐巴的事情来,用她十分动听的话语声音阐述着傻柱坐牢的原因。 “何雨柱,前轧钢厂食堂厨师,借工作便利之际,日复一日的将轧钢厂食堂的饭菜带出食堂,以接济秦淮茹的方式作出损害轧钢厂利益的事情,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做好人好事?还是就是在犯罪?让我们听听前轧钢厂食堂工人现监狱囚徒何雨柱的自我反省。” 台下一个工人忽的站了起来。 是借许大茂自行车娶媳妇的三狗蛋。 他大声的朝着周围众人批判着傻柱。 “我三狗蛋借许大茂同志的自行车娶媳妇,就是这个名字叫做何雨柱的人,一点不顾忌街坊邻居的面子,在我娶媳妇的大喜之日,将我借许大茂同志的自行车给盗取走了,还卖了五十块钱,同志们,工友们,我就想问问,何雨柱这种行为是不是该被我们批判?” 上万人齐齐回道:“是的批判。” 就连躲藏在人群中的秦淮茹也小声附和了一下。 “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何雨柱盗取了我借许大茂同志的自行车,这个自行车是不是该我三狗蛋赔?” 三狗蛋用声情并茂的话语声音批判着傻柱的同时,还表彰着许大茂,说着许大茂的好。 “但是许大茂同志当时说了,说自行车肯定能找回来,因为我们有公安同志在。许大茂同志是高尚的,何雨柱却是低贱的。他盗取自行车被抓,还埋怨许大茂同志不讲街坊邻居情面。我今天当着上万工友及轧钢厂领导的面,问问何雨柱,我大喜的日子中,你将我借许大茂用来娶媳妇的自行车盗走,你考虑过我们是你邻居嘛?我大喜的日子里面被你偷走了自行车,你有没有顾忌我们是你何雨柱的邻居?” 主席台上面的傻柱,脸色惨白,他无言以对。 当时就是听了秦淮茹的牢骚,一门心思且不管不顾不考虑任何后果的推走了许大茂的自行车。 “你回答我。”三狗蛋用尽全身力气的喊了一嗓子,“你没有,你脑子里面只有你自己,只有秦淮茹。” 秦淮茹身体当时就是一软。 前有于海棠,后有三狗蛋,这是顺带手的解决他秦淮茹呀。 “打倒何雨柱。” 会场中,响起了秦淮茹的打倒何雨柱的声音。 第102章 狗咬狗 秦淮茹凄厉却又带着一丝尖锐的声音,在偌大的礼堂中显得分外的刺耳。 以俏寡妇闻名轧钢厂的秦淮茹,算是轧钢厂的名人。 一方面是秦淮茹的姿色和丰韵惹得不少人垂涎,另一方面是秦淮茹与最近闻名轧钢厂的两件事都有联系。 首当其冲就是何雨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接济秦淮茹一事。 在不少人心中,应该算是困难户的秦淮茹家竟然被保卫科搜出了两千多块,虽然这个钱的来源没有说明白,秦淮茹也不可能将钱的来源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易中海付给她秦淮茹的某些东西的有偿使用费。 这名声敢往出说? 不敢。 说出去就是浸猪笼的下场。 但是并不排除人们对于秦淮茹家这么有钱的各种想象。 最被人们信服的一件说法。 是这些钱都是傻柱给的。 毕竟秦淮茹拿着傻柱的签名章替傻柱领工资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还大都亲眼目睹过。 听说傻柱这么做为的就是打动秦淮茹,继而将秦淮茹娶回家当老婆,也与傻柱偷轧钢厂食堂物质接济秦淮茹一事遥相呼应。 如此一来。 不少人都私下里在秦淮茹头上扣上了何雨柱媳妇的帽子。 错错错。 是在何雨柱的身上打上了秦淮茹的烙印。 还有另一个形容称谓。 姘头! 傻柱落难,最不应该喊出打倒傻柱口号的人就是秦淮茹,四年时间无怨无悔的接济付出,就是一条狗也会摇摇尾巴。 但就是这种越不应该上演的事情却偏偏上演了。 秦淮茹当众喊出了打倒傻柱的口号,而且观秦淮茹喊出口号时候的肢体动作,分明就是要跟傻柱划清界限。 “打倒何雨柱,坚决与何雨柱这种盗取许大茂自行车还死不悔改的不良行为做斗争,打倒何雨柱。” 秦淮茹的右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此时最为尴尬的要数傻柱了,身在主席台上面的傻柱,看着不断喊着打倒自己口号,且不断挥舞着拳头的秦淮茹,整个人变得莫名其妙。 他的脸色微微变了。 可不是因为秦淮茹打倒自己这件事变了。 而是傻柱在看到呼喊打倒自己口号秦淮茹的时候,这个好不容易占领了高地的聪明智商又被这个不聪明给打落马下,从九十九直接降到了负九十九,居然一个人胡思乱想的脑补起了各种为秦淮茹此举行为开脱的理由来。 肯定是秦淮茹生活困难,或者由于自己不在,不能接济秦淮茹,所以生活困难且有人欺负的秦淮茹,不得不当众喊出她心里压根就不想喊出的话语来。 为难秦淮茹了。 眼眶中还有莫名神情流露。 让坐在主席台上面的许大茂,看的尴尬癌都犯了,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傻柱对秦淮茹喊出打倒傻柱口号的回应是心疼,是理解。 这尼玛真的没救了。 绝症。 死球了算了。 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无语的许大茂,朝着一旁盯着他看的于海棠挑了挑眉毛。 正偷悄悄打量许大茂的于海棠,被许大茂撞破自己偷看行为后,心噗通噗通的乱跳了起来。 忙着急忙慌的让傻柱赶紧做报告。 许大茂为难于海棠,于海棠就为难傻柱。 反正算来算去就傻柱倒霉。 丢人呗。 还一下子将这个人丢到了太平洋。 被于海棠点醒了的傻柱,使劲的摇了摇头。 不晓得为何。 或许是源于好笑。 光溜溜的秃头傻柱,给人凭空增加了几分笑料。 舞台下。 挤到前面的四巨头。 贾贵、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看的都有些发乐。 “我说咱们也别光顾着看,咱们也得跟秦淮茹学,喊这个打倒何雨柱的口号。” “贾贵,往日里你脑子挺笨的,今天怎么开窍了?” “废话,不笨又得挨批,咱们今天晚上真的去鼎香楼吃驴肉火烧嘛?” “贾贵,这一次去鼎香楼吃驴肉火烧,可得花钱。” “你以为咱们还是侦缉队那会?吃饭不给钱?” “知道就好,这不是担心你贾贵不给人家饭钱嘛。” “凭什么是我贾贵花钱?” “少数服从多数,同意贾贵花钱的举手。”黄金标第一个举起了手,后面是白守业和夏学礼,“三票赞同你贾贵花钱,哥几个,喊起来。” “打倒何雨柱,我黄金标坚决用何雨柱这种偷盗行为做斗争。” “打倒何雨柱,我白守业坚决同盗取许大茂同志自行车的何雨柱划清界线。” “打倒何雨柱,我夏学礼坚决抵制和谴责何雨柱身为轧钢厂工人却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行为。” “夏学礼、黄金标,白守业,你们干嘛呀,不是说好我贾贵开头嘛。” “谁让你嘴慢,你现在也可以喊。” “你们都喊完了,我贾贵还喊什么?”眼珠子乱转的贾贵,目光忽的扫到了主席台上面跟木头杆子似的杵着的易中海,想到了易中海被抓的那些狗血的理由,当下有了主意。 你们批判傻柱,我贾贵就批判易中海。 “我贾贵看不起易中海,多好的一个老师傅,结果花钱找人做这个羞羞的勾当,你这是不把咱们轧钢厂的荣誉放在心上,你易中海这么大岁数,万一死在了人家的肚皮上面,我们轧钢厂的荣誉就被你易中海踩在了地上,我坚决鄙视易中海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的事情,我贾贵跟易中海这种不良风气斗争到底。”贾贵高举了自己的胳膊,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句口号,“我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我打倒易中海,我打倒何雨柱。” 人们的目光在贾贵说故意也是故意,说不故意也不是故意的提点下,刷的一声集中到了身着囚服,自上台来一直耷拉着脑袋的易中海身上。 眼神中满满的都是鄙视。 这种对易中海的鄙视却让旁边本来还想着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傻柱泛起了侥幸心理。 万事皆怕对比。 对比之下自然有高有底,有好有坏。 好的被人敬仰。 坏的被人唾弃。 他傻柱和易中海虽然都是以这个囚徒的身份回到的轧钢厂,但囚徒之间也有一定的区别。 无非就是犯的事情性质有差异而已。 他傻柱说不好听。 是因为偷盗了许大茂的自行车,被人鄙视。 易中海犯得事跟傻柱犯得事比起来,愈发的不好听,愈发的令人鄙视一百倍,五六十岁的年纪,竟然花钱找人做羞羞的勾当。 问题是还被抓了。 据说跟易中海做羞羞勾当的那个人,比贾贵还贾贵,大白天看着都他的瘆人。 口味真重。 傻柱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了信心。 这就是根结。 在傻柱心中,自己犯的事情跟易中海犯的事情比起来,自己犯的事情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儿科。 要是有可能的话。 他傻柱还想当着无数轧钢厂工友及轧钢厂领导的面,好好的批判一下易中海这种老不羞的不道德行为。 易中海吃的盐巴比傻柱吃的饭都多,见本该羞愧不已的傻柱脸上忽的有了莫名其妙自信心,当时就猜到了傻柱在想什么。 不由得低声冷哼了一声。 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先开始。 “尊敬的轧钢厂领导,尊敬的轧钢厂工友们,我是易中海,一个在轧钢厂工作了四十多年的普通老工人。” 易中海一开口就是王炸,因为他把傻柱给顶在了前面,让傻柱吸引火力替自己遮挡这个丢人的箭支。 就在人们都以为易中海会自我批判的时候,易中海口风一转的把枪口对准了傻柱,以傻柱偷盗轧钢厂食堂饭菜及偷盗许大茂自行车一事进行起了对傻柱的批判。 “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我看透了事情的本质,对于何雨柱盗取轧钢厂食堂饭菜这件事,我认为何雨柱的做法欠妥当,虽然何雨柱的出发点是为了接济秦淮茹,但这种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接济秦淮茹的做法是不对的,我身为大院的一大爷,在发现了问题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制止,我有愧,我有罪。” 傻柱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老东西。 你大爷的。 人家是让你易中海进行自我批评,你批判我傻柱是怎么回事? “更让我有愧的事情,是我身为大院一大爷,没有好好的教育好何雨柱,致使何雨柱在三狗蛋结婚的大喜之日上面,做出了盗取许大茂自行车的犯罪事情来,我检讨,我批评,我争取监督何雨柱早日改邪归正,做个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人民的人,我希望轧钢厂的领导们,轧钢厂的工友们可以监督。” 我尼玛。 没完没了了。 你这是逮着你傻柱爷爷往死里整呀。 恼怒易中海声讨自己的傻柱,心里将易中海的八辈祖宗都骂上了,他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嘴巴一向很臭。 就那张臭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偏偏傻柱还自以为是。 此时此刻。 傻柱的这张臭嘴便派上了用场。 没有任何的花言巧语,一开口就直奔了主题。 傻柱趁着自己年轻,年纪比易中海小很多,可以放肆的说任何脏话的机会,指着易中海破口大骂了起来,“工友们,领导们,我旁边的人是易中海,这易中海可不是个东西。” 第103章 丢脸 易中海脸色一僵。 他没想到傻柱当着轧钢厂上万人的面公然骂他。 这里面可还有刘志豪这个管教在。 这是有违规定的。 有心想要还几句嘴,怎奈他的年纪比傻柱的爹还大,有些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委实不好意思说出口,故只能在心里发狠。 如此。 便给了傻柱极大的便利条件。 心里泛着小心思,早把自己骂易中海退路寻好的傻柱,在偷悄悄看到刘志豪脸色及轧钢厂一干工友们脸色的时候,心里一下子有了底。 正所谓手中有粮心不慌。 心里有底自然底气十足。 底气十足的后续反应是傻柱愈发的口无遮拦,对易中海那是大骂特骂,将易中海与秦淮茹搞破鞋等等之类的郁闷和怨气借着这个机会大发特发。 都是阿q思想作怪。 都认为对方的罪行比自己大,都认为对方站在自己旁边可以使得自己不怎么丢人。 两人为什么狗咬狗? 这就是根结。 想要通过放大对方身上的罪行达到为自己维护脸面的目的。 连脸也不要了。 傻柱用手一指易中海,“瞧见没有,他叫易中海,之前是我们大院的管事大爷,由于这个处事不公,被人从大院一大爷的位置上赶了下来。这位易中海,跟我傻柱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对于他犯得事情,我傻柱至今想不明白,五六十岁的年纪,怎么还有心思犯这个花花肠子,花钱找人做羞羞的勾当。” “贾队长刚才有句话说的太对了,你易中海这么大的年纪找人做羞羞勾当,你真是没有将我们轧钢厂的荣誉放在心上!万一如贾队长刚才所言语的那样,你易中海光着屁股与人一起羞羞勾当的时候不小心中风死掉了,人们会怎么说你?人们只会说轧钢厂工人易中海死在了某某的肚皮上面,这是对我们轧钢厂的猥亵。” “一大爷,一大爷,我就是想知道,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一大妈嘛,往日里看你人模狗样的像个人,实际上就是一个大王八,在那里装好人,我们这么多人都被你给骗了,万幸今天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撕下你易中海的虚伪面具。” 傻柱的胳膊高举了起来,如秦淮茹那样喊出了口号。 “打倒易中海,坚决抵制易中海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坚决与不良分子易中海斗争到底。” 没有人附和。 所有人都在看小丑一般的看着高呼口号的傻柱,这里面也包括与领导们坐在一起的许大茂。 看着身穿囚服,又被剃了光头,宛如猴子似的傻柱。在看看风光无限的自己,许大茂耷拉在袖筒里面的手不由得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手指掐在大腿上面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痛顺着全身的经络直直的冲到了头顶,让许大茂情不自禁的张了张嘴巴,索性最后关头许大茂硬生生的采取了刹车态势,这一声痛苦的呻吟才没有最终喊出来。 强烈的痛苦在清晰的告诉着许大茂,眼前的这一切不是虚幻的梦,它是真实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 许大茂的对头傻柱和易中海以囚徒身份当着上万轧钢厂工友的面做着自我悔悟报告,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被上万人敬仰的自己。 此一幕。 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巨大差别。 嘴角有微笑泛起。 是许大茂对眼前一切感到满意的回应。 穿越禽满四合院差不多半年时间,总算将禽满四合院里面的头号主角给按在了臭狗屎里面,还将禽满四合院头号伪君子易中海变成了太监。 这结果简直爽得不要不要的。 贾队长功劳颇高,这里面还有人家贾队长的功劳,贾队长在无时无刻的神一般的推动着这件事的发展。 就如贾贵当初在安丘当侦缉队队长时,把八路放走,把追八路的鬼子和伪军给当做便衣的抓了起来。搞到的情报一准以小鬼子、伪军惨死或惨败,人家八路屁事没有,缴获大量物质为结局,当了七八年侦缉队长,把小鬼子气了一个半死。 这就是贾贵。 今天这个场合下,贾贵又拿出了昔日安丘侦缉队队长的风采,在傻柱骂完易中海后,贾贵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质问起了易中海,“易中海,我听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说,说你易中海因为得了病,成了这个太监,我有点弄不明白了,你都成了太监了,怎么还有心思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 易中海脸色异常的难看。 贾贵这番话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一百倍的巨大耻辱,还不如是直接拿大巴掌扇他易中海那。 “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太监?你要是太监,就不可能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你找人做羞羞勾当,就说明你不是太监。易中海,你到底是太监啊?还是太监啊?” “贾贵,有你这么说话的嘛,我黄金标最看不起你,你这就等于是没有给易中海选择,什么叫做到底是太监啊?还是太监啊?你直接告诉他易中海说他易中海是太监得了。” “这么说易中海是太监了?” “废话,要不是太监能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我听说了,之前宫里伺候皇上和娘娘们的太监就偷悄悄的出宫找乐子,合着易中海跟他们是一样的。” 看着一唱一和的贾贵和黄金标,许大茂都想给他们竖个大拇指。 贾张氏毕竟就是一个小老太婆,纵然有心想要传播这个易中海是太监的事情,却也受制于条件限制,她也就大院里面、胡同口说说,关键有些人认出了她是秦淮茹的婆婆,心里本能性的对其说的话打起了几分警惕。 所以贾张氏传播易中海是太监这件事的效果不怎么理想。 可是贾贵和黄金标不一样,他们本身自带焦点,现在又有两万多人在现场,两人这么一说,顿时让一些压根不知道真相的工人瞬间获知了真相。 整个会场当时响起了无数倒吸凉气的声音。 易中海成了太监。 成了太监还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 这脸还要不要了? 这一幕。 让主席台上面的易中海恨不得自己当场死过去,他旁边的傻柱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请继续批判,批判自己,自我批评。” “尊敬的轧钢厂领导,尊敬的轧钢厂工友们,我叫何雨柱,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傻柱,我从一个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变成现在这种身份,以囚徒的形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是我犯了这个错误,我认错,我悔过,在这里我向许大茂。” 傻柱在念出许大茂名字的时候似乎加重了语气,且微微停顿了片刻。 可不是傻柱记恨许大茂。 而是许大茂这三个字几乎一下子抽空了傻柱全身的力气,让傻柱手脚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傻柱曾经发过誓。 说自己这一辈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就是向许大茂服软。 这个真香定律真他香。 当着轧钢厂领导及上万轧钢厂工友的面,傻柱向许大茂服了软。 “对于我偷取许大茂自行车的行为,我向许大茂说声对不起。还有三糊涂,我向三糊涂表示歉意,是我傻柱没脑子,在三糊涂大喜的日子中做了这个错误的事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希望你们可以原谅我,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傻柱做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旁边的易中海也顾不得装死了。 要想结束这丢人的场面,就得赶紧说。 “我是易中海,一个轧钢厂的老工人,对于我现在的处境,我至今还有些不敢相信,我一个在轧钢厂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工人,由于糊涂,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误,我检讨,我改正,我希望轧钢厂的领导还有工友们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做人的机会。” 易中海真够狠的。 傻柱是九十度大鞠躬,他易中海直接跪在了主席台上面,朝着主席台下面的上万工友砰砰砰的就是三个响头。在人们还没有回过味来的时候,易中海原地转了一个360度的大圆,又给那些领导们来了三个响头。 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我头都给你们磕了,这个头总不能白磕! 不能白磕。 只不过没用。 这两个傻逼。 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和大便嘛? 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没脑子的事情,这个场合下,当着无数轧钢厂工友的面给轧钢厂的领导们跪下磕头。 传出去。 轧钢厂的这些头头脑脑没一个人有好的。 无风不起浪。 现在是无风生大浪。 一点小事情就可以令你死无葬身之地。 有心想要不管,只不过不行,许大茂还的在轧钢厂领导面前卖好,他一个健步的冲了出去,将易中海拉起,又把旁边想要跪下演跟易中海一模一样磕头戏码的傻柱给拦住了。 “一大爷,何雨柱,你们千万别这样,咱们是新社会,没有这个磕头的习惯,你们这样做只会让咱们轧钢厂的领导们感到为难,传出去会被说闲话,也影响领导们的工作,领导们坐在中间,不方便出来,这才被我许大茂抢了一个先机。” 人精一般的许大茂,借着这个场合大肆的拍着轧钢厂领导的马屁,同时以表彰者的身份叮嘱傻柱和易中海,让其两人好好的改造。 “身为一个大院的邻居,又是轧钢厂的工友同事,我对你们两个人有信心,相信你们会把自己错误的一面彻底的改好,请你们记住你们今天说的好,好好改造,做一个有益于轧钢厂,有益于咱们四合院的人,等你们出狱的那一天,我许大茂一定在鼎香楼请你们吃驴肉火烧。” 许大茂还用手拍了拍傻柱和易中海的肩膀,他的动作有些怪异,看着不像同龄人之间的那种拍法,而是爷爷拍自家大孙子的那种拍法。 这是将傻柱和易中海当做了孙子! 至此。 持续了三个小时的表彰许大茂优秀个人事迹及傻柱和易中海以囚徒身份做悔悟报告的集会算是拉下了帷幕。 身份不同。 待遇自然不同。 许大茂跟着轧钢厂的领导们一起去了小食堂。 傻柱和易中海则被原路返回,临近登上囚车的时候,傻柱意外的见到了秦淮茹。 第104章 演技堪称完美的秦淮茹 何为心机婊? 秦淮茹这样的人就是心机婊。 原本想要去寻许大茂的秦淮茹,在寻找许大茂的半路上意外的遇到了即将被押上囚车的傻柱和易中海。 看到傻柱的一瞬间。 秦淮茹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当场,脸上紧跟着泛起了一丝楚楚动人的可怜巴巴表情,一双说流泪就流泪的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 神情是那么的令人倍感心酸和痛楚。 样子是那么的无助。 论演技。 秦淮茹是职业的,比后世那些只会瞪眼睛的小鲜肉们强太多了。 就这个眼泪汪汪的弱者形象,真不是一般人所能装出来的。 “管教同志,能不能给我一分钟的时间,让我跟傻柱说说话,我保证规劝傻柱,让他好好的改造。” 一开口就是刘志豪不能拒绝的借口。 “就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谢谢管教。” “你瘦了。” 语气平淡的你瘦了三个字,立时触动了傻柱的心,让傻柱心里一个劲的狂喊“她是关心我的”几个字,心里泛起的对秦淮茹四个多月不来看自己的怨恨也随之消散。 脑补怪再现。 傻柱认为秦淮茹有不来看自己的原因,是身不由己,秦淮茹在怎么说也是人家贾家的媳妇,不是他何家的女人。 “我还老样子,你胖了。”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被傻柱看到的苦涩,用那种自嘲的语调道:“医生说我这是浮肿,我倒是想胖。” “那你抓紧时间看看啊,你还有老人和孩子要养,你婆婆那么开明,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那么懂事,身体可得吃的消,我这是进来了,我要是没有进来,我带你去看。” 就关心秦淮茹而言。 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胡同,整个轧钢厂,傻柱绝对算得上关心秦淮茹的头一份。 何雨水都跟他傻柱断却了兄妹关系,傻柱还为了秦淮茹惦记着何雨水口袋里面的那几毛钱。 什么妹妹。 此时都被傻柱抛到了脑后。 一脑子只有秦淮茹需要钱财补贴的想法。 “是不是钱不凑手?没关系的,咱先看病,你要是钱不凑手,可以先找雨水拿,她是我妹子,我的话她不敢不听。” 旁边默默关注事态发展的刘志豪,脑瓜子嗡嗡乱响。 想过傻柱的毫无底线。 但没想到傻柱的毫无底线简直突破了人类的想象力,就跟禽满四合院的编剧一样,都是毁三观,脑子里面进了屎。 身为亲哥哥,傻柱变着花的坑何雨水。 怪不得何雨水对傻柱和对许大茂的态度不一样。对傻柱漠不关心,着急还带点小情绪。对许大茂那真是一个关心,一口一个大茂哥叫着,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以为何雨水是许大茂的亲妹妹,之所以姓何,是跟着妈姓。 “何雨柱,何雨水已经跟你断却了兄妹关系,你凭什么让秦淮茹找何雨水拿钱?何雨水有钱嘛?她工作都被你何雨柱给搅黄了,甚至还差点坐牢,你认为她还有钱给秦淮茹?” 秦淮茹脸色突变。 刘志豪的话语中暗含着好几个秦淮茹并不知情的事情,件件都与秦淮茹有着密切关系,事关秦淮茹切身利益。 何雨水跟何雨柱断却了兄妹关系。 这让一直惦记傻柱家房子的秦淮茹真的一时间无法接受。 本想着何雨水嫁人后,就可以借着傻柱帮扶的好名声,名正言顺的把棒梗安排到何雨水的那间屋子,继而为棒梗将来娶媳妇创造条件。 房子占了自然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稍微给傻柱一点甜头,说几句好话,何雨水的房子便姓了贾。 想法不错。 计划的也比较全面。 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实现,就被一桶从头浇落的凉水给彻底的浇灌成了傻逼。 何雨水跟傻柱断却了兄妹关系。 意味着傻柱不能在何雨水的房子上面做出任何有效的决定,就算做出了决定,这个决定也是没有法律效应的。 因为四合院里面的那些房子,一律都姓公,它不姓私,它是国家分给你住的,你只有使用权,而没有转让、转卖的权利。 但却可以住,只要原房主同意。 没有了何雨水的房子。 棒梗怎么娶媳妇? 没有媳妇,就不能延续贾家的香火。 这等于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此时已经十岁多的棒梗,让同挤在一个房间内的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感到了不方便,两个老娘们都不好意思半夜起夜。 不得不把图谋何雨水房子的事情提上日程。 昨天晚上秦淮茹还与贾张氏谋划,谋划给何雨水说亲事,借机将何雨水赶出四合院,且霸占何雨水的房子。 计划没有变化快。 人家何雨水提前跟傻柱断却了兄妹关系,也让秦淮茹和贾张氏商量好的计划没有了用武的地方。 怨不得说秦淮茹是心机婊。 这心思真是厉害。 在晓得何雨水房子没有了希望的时候,秦淮茹竟然立马转变了思想,转变了观点,转变了计划。 何雨水的房子没有了希望,但是傻柱的房子却有希望啊。 傻柱还要坐两年多的牢。 两年多的时间什么事情做不成功? 前提是让棒梗住进傻柱的屋子。 心中酝酿着如何开口的秦淮茹,就看到刘志豪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手表,挥手将傻柱拉上了囚车,接着这辆拉着傻柱的囚车驶离了轧钢厂。 拉傻柱上车、关门、开车驶离,是一气呵成,没有给秦淮茹一点开口说话的机会。 刘志豪觉得恶心。 谁知道在待下去,两个臭不要脸的人会说出什么愈发不要脸的话语来。 眼不见。 心不烦。 懒得搭理他们。 看着驶离的囚车,秦淮茹颇有一种她十成力气打出的拳头击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觉,不但让秦淮茹心中酝酿的没有看傻柱的那套说词失去了该有的价值,也让秦淮茹开口朝着傻柱要房子的计划再次落空。 人不在跟前,莫不是要朝着鬼讲? 无语的摇了摇头的秦淮茹。 扭身的时候,嘴巴大张,手紧跟着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差点被吓死。 换成谁。 眼前炸然出现一张比鬼还更像鬼的丑陋脸颊,都会被吓一跳,这是胆大的,要是换个胆小的人,估摸着都能被吓死。 贾贵。 一个跟她秦淮茹一样,同为轧钢厂的名人。 她秦淮茹是因为被人说成傻柱媳妇而闻名轧钢厂。 贾贵则是以相貌空前绝后而响彻轧钢厂,听说当初给贾贵上课的教员,在见了贾贵之后连着好几天没有睡觉,一闭眼她眼前就是贾贵那张丑脸,接着手舞足蹈的乱喊乱叫,直言自己见了鬼,要打鬼。 足可见贾贵之相貌有多么的瘆人。 “贾,贾,贾。” “我不叫贾贾贾,我叫贾贵,咱们轧钢厂保卫科一队队长。” “贾队长,你有事嘛?” “当然有事找你。”贾贵在脸上挤出了一丝他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 就这个模样。 笑看着跟哭似的。 “贾队长,你有什么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一点小事情,很小的小事情。”贾贵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说他要当秦淮茹的丈夫,“我叫贾贵,你叫贾秦氏,你那个死鬼丈夫死了好几年了,你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我的意思是我娶了你,我姓贾,你嫁给我等于没嫁,还是叫做贾秦氏,你好好考虑考虑,现在是中午,我下午找你,别下午了,我一会儿就招呼几个兄弟,帮我把东西搬你们家去,咱们就搭伙过日子了。” “贾队长。” “你是担心你婆婆,还担心你那几个孩子,这个不用你担心,你们大院的二皮蛋你知道,二皮蛋过年的时候就打起了你婆婆贾张氏的主意,他跟我说他二皮蛋要么不弄,要弄就弄个一步到位,娶了你婆婆贾张氏,你秦淮茹就是他二皮蛋的儿媳妇,棒梗那几个孩子就是他二皮蛋的孙子、孙女,将来替二皮蛋养老送终,所以你只要跟我就行。” 秦淮茹一脸的震惊。 相对于想要娶自己的贾贵,更让秦淮茹感到无语的事情,是大院有名的懒汉二皮蛋,他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婆婆。 只不过这个二皮蛋的人品不好,他要是娶了自己婆婆贾张氏,是二皮蛋养活贾张氏?还是贾张氏养活二皮蛋? 多半是后者。 秦淮茹扭脸想跑,可是跑了几步觉得不合适,得跟贾贵说明白,没听贾贵说一会儿就找人帮他贾贵搬东西,晚上要跟她秦淮茹睡一屋。 “贾队长,我。” “你别不好意思,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贾队长,我。” “你担心傻柱,傻柱还要坐两年牢,实在不行等他出来咱三个一块过。” “贾队长,是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贾贵一愣,“你跟李副厂长过一块了?” “贾队长,信不信我明天安排你去扫厕所?” “李副厂长,我贾贵跟秦淮茹开玩笑那,我这就去巡逻。”贾贵点头哈腰的朝着李副厂长陪着笑脸。 “秦淮茹,你上次写的思想汇报还的继续修改,跟我到办公室聊聊这方面的内容,我给你指点指点。” 李副厂长领着秦淮茹去做思想汇报了。 具体怎么一个汇报法。 外人不知道。 反正贾贵挺气愤的。 朝着李副厂长和秦淮茹远去身影唾了一口唾沫的贾贵,喊出了他那句熟悉的话语,“的,你每当副厂长之前欺负我,现在当了副厂长还他的欺负我,那我不是白……。” 第105章 跟秦淮茹又跟李副厂长汇报工作 贾贵的至理名言还没有骂完,轧钢厂四大金刚中的另外三个金刚悄然出现在了贾贵的周围。 黄金标。 白守业。 夏学礼。 看着骂骂咧咧的贾贵,三个人是百思不得其解,谁又惹到了贾贵。 “贾贵,你怎么了?被狗咬了?” “黄金标,你这话一点没错,我贾贵还真的被狗给咬了。” “我怎么没有见到狗啊?狗在那了?”夏学礼看了看左右,他还真的在找狗。 “贾贵说的是人。”白守业纠正了一下。 “谁啊,敢惹你贾队长,我们哥三帮你弄他。” “李副厂长。”贾贵看了看他一说出李副厂长四个字便齐齐吓得后退了一步的三人,“你们怎么了?” “贾贵,你真是驴肉火烧吃多了,李副厂长你敢惹?” “你以为你安丘侦缉队队长,谁都得给你几分薄面?在说了,你就在安丘当侦缉队队长那会,你也不是安丘一霸呀,上面有黑腾和野尻,下面由我黄金标和白翻译,你算哪根葱那根蒜。” “别扯淡,让贾贵说说怎么回事。” “我不寻思着想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嘛,我刚才就瞅了一个机会,跟秦淮茹提了这么一嘴。” “秦淮茹一准没答应。” “肯定的,就你贾贵这张脸,真不是一般女人敢招惹的,贾贵,你的找那种眼睛看不见,看不到你这张脸颊的人才行。” “黄队长,你真是高见。” “别高见了,我贾贵还低见那,这不正说着这个事,李副厂长来了,把秦淮茹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说要谈什么思想工作。” “人家那是正事。” 贾贵摆正了态度,看了看左右,忽的压低了声音,“我觉得李副厂长跟秦淮茹的关系不同寻常,他们很有可能搞到了一块。” “别瞎说,这可是掉官帽子的事情,秦淮茹不是跟傻柱勾搭在了一起?要不傻柱天天带饭,还把自己带进了大牢。” “谁瞎说了,我说的是真的,李副厂长出现的时候,秦淮茹长出了一口气,她这是如释重负。另外跟着李副厂长去李副厂长办公室做思想汇报的时候,秦淮茹脸上是那种不情不愿的表情,可是她的身体却异常的欢喜,迈动的步伐是那么的轻盈,这能是两个人没事嘛?他们肯定有事。” 贾贵分析着具体的原因,都把一二三条理由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黄金标三人都听愣神了。 这是贾贵? 那个向来糊涂的贾贵? “我怎么感觉有点听天书的味道?” “真的?” “我骗你们干嘛?你们也不想想咱什么出身,咱可是安丘侦缉队队长出身,专门搞情报的。” “我们警备队听了你的情报,那次出去不得被8路打?那次不得死几个人,丢几条枪回来?” “那是那个情报,这是这个情报,安丘那会我们天天跟杨二傻子、赵二呆子、丁三愣子他们打探情报,这情报自然不准,但是现在这个情报肯定准,准的不能在准了。” “别说了,咱们鼎香楼吃饭去,就咱们这个身份纵然这件事是真的,也没有人相信,别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 “不是说晚上去嘛。” “我们刚才举手表决了,少数服从多数。” 贾贵一脸的懵逼,“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我们三个同意现在就去鼎香楼,专门过来通知你一下,走走走,鼎香楼走去。” 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拉着贾贵向着鼎香楼走去的同时。 与轧钢厂一干领导酒足饭饱且留了一个好印象的许大茂,也迈步走向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没什么想法。 就是想看看饭菜吃到一半就以有事情要忙为借口离开的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发展到了那一步。 许大茂的脚步放的很慢,几乎悄无声息,他在距离李副厂长办公室还有十多步距离的时候。 一阵牛耕田的喘息顺着突然刮起了的微风钻入了许大茂的耳帘,使得许大茂的脚步当时就是一顿。 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且肆无忌惮。 听着沉重的喘息节拍,许大茂脑子里面又想到了傻柱,不知道傻柱有没有意识到一直当备胎傻子吊着他的秦淮茹,会在大中午人们都休息的时间里,在李副厂长办公室内朝着李副厂长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汇报。 要是知道了,估计傻柱得吐血。 秦淮茹上环的目的大概就是这个! 可以毫无顾忌的胡作非为,肆意妄为的乱搞。 脸上有嘲讽笑意浮现的许大茂,脑子里面脑洞大开的想起了一个他从没有想过的狗血事情。 即秦淮茹怀孕。 保险措施出现漏洞,不小心怀孕的秦淮茹。 那画面太美。 许大茂都打了一个寒颤。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原地转身,顺着来时候的原路欲原路返回。 不凑巧。 刘海中好巧不巧的出现在了许大茂的身后,让骤然转身想要原路返回的许大茂与他当场来了一个面对面。 “二大爷,您走路怎么没有声音,这得亏是白天,这要是晚上,我还以为自己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许大茂埋怨且带着牢骚的声音响起,声音不高,但许大茂确信身在李副厂长办公室内做某些事情的人应该能够听到。 没话找话。 亦或者拖延时间。 反正许大茂胡乱的拉着家常。 “二大爷,您扶着我点,就您这一吓,我身子骨还真的有点受不了,您走我后面。” 这句话是许大茂故意为之。 就是要让李副厂长办公室里面的某些人误会,误会刘海中突然出现,继而被许大茂给发现,然后就是许大茂借故提醒的环节。 算是将一顶想要偷听的帽子扣在了刘海中的脑袋上,给李副厂长一个刘海中想要寻求他李副厂长把柄的印象。 或许是许大茂演技过人,亦或者刘海中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竟然顺着许大茂的话茬子说了一声,“我还被你吓了一跳,你怎么在我后面出现?” 在迈步跃过刘海中的时候,许大茂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阴谋得逞的诡笑。 “二大爷,大中午的您不回家,您干嘛?” “我找李副厂长有点事。”刘海中把李副厂长四个字咬的很是清晰,甚至还在副这个字上面采取了加重语气的描述手法,将其重点描述了出来。 许大茂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就这个觉悟,就这个见识,还想走仕途,你刘海中乖乖在大院当你二大爷不好嘛,非要往这个领导圈子里面挤。 一口一个李副厂长,还在副字上面加重了语气,这是在给李副厂长上眼药,唯恐李副厂长过的舒服了。 “大中午的,李厂长休息,要不下午谈?”许大茂果断的使唤出了对比手法,你刘海中管人家叫做副厂长,我许大茂就叫人家厂长。 许大茂的心思没有白费,李副厂长的声音从办公室里面传来,说他刚刚跟秦淮茹谈完工作,让许大茂进去,至于刘海中,李副厂长没有理会,估摸着要晾一晾。 李副厂长没有说谎,人家的确再跟秦淮茹谈工作。 但是谈什么工作? 谁也不知情,或许是要人命的事情。 “秦淮茹,何雨柱坐牢这件事,虽然是因为偷盗了许大茂同志的自行车,但根结还是他偷食堂物质的根结。” “出发点不错,是看你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可就算不容易,也不应该通过偷盗食堂物质这件事来获取接济,这个给轧钢厂造成了损失。” “本来是要一并追究责任的,上级领导考虑到你们家的实际情况,对你秦淮茹采取了内部处理措施,一周跟我进行一次思想汇报,让你充分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深挖罪恶的根源。” “大体说起来,你这次的思想汇报还是比较令我满意的,只不过里面还有瑕疵,你要争取在下一次向我汇报的时候做的更好一点,做的更完美一点,出去。” 门开了。 秦淮茹从里面走了出来。 估计是心虚,秦淮茹看到许大茂的时候,将头耷拉了下来。 可就算在耷拉这个脑袋,眼睛贼尖的许大茂还是发现了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跟李副厂长进行完思想汇报的秦淮茹与没有跟李副厂长进行思想汇报的秦淮茹不一样,最明显的就是秦淮茹的嘴巴好像变得有些与之前有点不一样,嗓子好像变粗了,这是进行思想汇报的过程中,高强度、高频率的使用了嗓子和嘴巴。 此外。 秦淮茹出门的时候,有一个微不足道,不注意观察压根不会发现的吞咽口水的动作。 许大茂想起了雨水跟他说过的一段话,说易中海和秦淮茹一个头向南方,一个头朝着北方。 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地方上演,且换了里面的一个人。 “大茂,进来。” “李副厂长,我刘海中,我想找您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顾不得与秦淮茹打交道的刘海中,赶紧上赶着在李副厂长面前刷了一下存在感。 许大茂都想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一口一个李副厂长,叫一声李厂长会死嘛。 第106章 大茂,要老婆不 李副厂长恼怒刘海中的不识相。 这么大的岁数,简直白活了。 一口一个李副厂长,还采取了语气加重法重点描述。 这是专门在李副厂长伤口上面洒盐巴,让听惯了许大茂奉承的李副厂长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 怨不得李副厂长语气冰冷的训斥了刘海中一句。 “刘海中,你怎么回事?先来后到的规矩不知道啊?你等会,我跟许大茂同志谈完了工作再跟你谈。” 换成一般人,肯定就暂时认了怂。 好汉不吃眼前亏。 领导让你走你敢不走? 刘海中不。 这老头脑袋里面进了驴粪蛋子,当着李副厂长的面摆出了他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架子。许大茂再是好同志,他也是我大院的住户,我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能够管理他许大茂。 “李副厂长,我的事情挺重要的。” 李副厂长笑了。 许大茂是整个轧钢厂都要学习的榜样,刚才吃饭的时候几个轧钢厂的头头脑脑说了,说今年轧钢厂的先进个人就定许大茂了。 你刘海中算什么? 狗屁不是。 孰轻孰重,李副厂长分得清楚。 刘海中的价值恐怕就连许大茂一根脚指头所带来的价值都不如。 难不成还舍弃了许大茂? 李副厂长脸色一沉,指着门口刚要让刘海中滚出去,就见许大茂巴巴的围了过来,朝着李副厂长道:“李厂长,要不您先跟刘海中谈,我出去等会,等你们谈完了咱们在谈。” 这又是一个效果鲜明的对比。 许大茂的通情达理对比刘海中的胡搅蛮缠。 也让心里早将许大茂当成了他亲小姨夫的李副厂长愈发高看了许大茂一眼。 我小姨夫就是小姨夫。 各方面条件就是突出,小姨妈于海棠嫁给许大茂,是于海棠修来的福气,也是我李副厂长的运气,摊上了这么一个小姨夫。 “许大茂同志,那就委屈你先等会。”李副厂长把目光瞟向了刘海中,“刘海中,说,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李副厂长汇报一下我最近的一些思想体会。”刘海中说话的时候还把他所写的思想汇报材料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李副厂长的面前,“这是我写的思想汇报材料。” 李副厂长大致浏览了一下,将刘海中写的思想汇报材料随手撇在了桌子上,手指头一个劲的敲击着被他丢在桌子上的狗屁不是的刘海中思想汇报材料。 “一页纸不到,撑死了也就五百字,这就是你刘海中所写的思想汇报?从头到尾全都是一无是处的修饰词汇,太上至尊说了,说我们就是朴实无华大军当中的普通一员,朴实是我们最基本也是必须要具备的一项条件,你在看看你写的思想汇报,有这种朴实吗?没有!我只看到了一种自我的浮夸!” 李副厂长的语气加重了。 “我们轧钢厂最近在搞这个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活动,整个轧钢厂上万工人,人人都争当许大茂,做许大茂式的一心一意为轧钢厂奉献的人,你刘海中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你这都是什么呀?我怎么在你的思想汇报材料当中还看到了向我刘海中自己学习的字样?” “刘海中,易中海坐牢,我们轧钢厂里面工龄最大的人或许就是你刘海中了,你得拿出这个老师傅的劲头来,带领着工友们去贯彻和落实轧钢厂领导下发的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文件,而不是将自己置身在这个学习的事件当中向你学习。” “你跟许大茂同志是一个大院的住户,你们离得比较近,这是旁人不具备的一个条件,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你刘海中应该清楚,但是你在咱们轧钢厂学习许大茂同志先进个人事迹中表现的可不好,甚至还有点拖后腿,我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对你提出批评,希望你可以加倍努力的向许大茂同志学习。” “许大茂同志,希望你可以抽出一定的时间去帮扶一下你们大院的刘海中同志。”李副厂长吹捧着许大茂的同时还没有忘记贬低刘海中,“刘海中同志思想觉悟太低,处处想要体现自己,这就是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轧钢厂是一个集体,伟大的集体,不是你刘海中彰显个人英雄主义的舞台。” 刘海中也是犯贱。 大中午的不睡觉,非得挨李副厂长一顿训,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临走前,还瞅了一眼许大茂。 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扭头回看了一眼许大茂。 随着刘海中的离开,阻挡在李副厂长和许大茂之间的隔阂也随之消散,有些话语不用那么太过正式。 如称谓。 李副厂长直接管许大茂叫做小姨夫,他也真拿许大茂当自己的长辈。 “小姨夫!” “这是在厂里,被外人不小心听到,对你前途不好,这个小姨夫咱们私下里叫就成,厂子里面你还是叫我名字,我叫你厂长。”许大茂一副为晚辈考虑的口吻,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长辈关心晚辈的表情。 “那我就听小姨夫的。”李副厂长对许大茂这个小姨夫的称谓,叫的越来越是顺口,“小姨夫,你跟我小姨妈的事情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我这不是担心人家。”许大茂的言语中泛着一丝淡淡的担忧。 在牛叉的人物,遇到这种事也得抓瞎,心里也没底。 “我跟我妈说了,也给我妈看了写有你光荣事迹的报纸,我妈对你特别满意,我就想问小姨夫一句话,愿意不愿意当我李长明的小姨夫。” “我乐意是乐意,但是你小姨妈乐意不乐意我不知道啊。”许大茂脸上有纠结犹豫的表情闪现。 结婚这件事,可不是男的同意就成,还的人家女方同意。 要是于海棠不同意,就算李副厂长跪下管许大茂叫爹也不成呀。 是人家于海棠嫁人,不是他李副厂长嫁人。 “小姨夫,你乐意就成,剩下的交给我,你今天晚上,不不不,最迟明天晚上就可以跟我小姨妈住一块,到时候你许大茂就是我李长明名正言顺的小姨夫,小姨夫,小姨夫。” “别闹,没别的事情了?没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去。” 许大茂笑眯眯的从李副厂长办公室离开,临走前李副厂长还在许大茂口袋中塞了两包烟外加几张票。 走了不一会儿。 在楼梯转弯拐角处意外的遇到了轧钢厂书记。 许大茂当时就是一皱眉,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观轧钢厂书记的样子,就晓得轧钢厂书记在等他许大茂,而且还等了好长时间,轧钢厂书记脚下散落的五六个烟头就是证据。 有事! 许大茂的脑海中闪过了两个字。 顿了十多秒。 脸上挤出笑意,迈步朝着轧钢厂书记走去。 “书记,你亲自来上班?” 这话就等于没问。 跟您亲自来上厕所是同一个级别的水准。 轧钢厂书记当时就被许大茂给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许大茂同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正好碰到了你,我有事情找你。” “书记,您直接说,什么事情需要我许大茂办,能办到的事情我许大茂一定办到,办不到的事情我许大茂尽量去办,保证不丢您书记的脸。” 许大茂先把自己的态度给表达出去。 “许大茂同志,你放心,不是让你为难的事情,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娄晓娥跑了,你现在是一个人,之前咱们轧钢厂收到许多女同志给你写的求爱信笺,我听说你都没有理会,虽然有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口号,但该结婚就得结婚,咱们的轧钢厂得后继有人。” 许大茂悬着的心落了地。 原来是介绍对象这件事。 刚开始他以为轧钢厂书记要拉拢自己。 合着许大茂想多了。 人家是奔着介绍媳妇来得。 等等。 介绍媳妇。 这不也是拉拢的手段嘛。 “李副厂长跟我说了,他说的事情我同意,我就想问你许大茂同志一句话,你许大茂同志要不要老婆?要老婆就跟我说一声,你许大茂金口只要一开,我肯定就同意了这件事。” 脑补怪瞬间攻占了许大茂的躯壳。 许大茂下意识的胡思乱想了起来,他以为李副厂长跟轧钢厂书记说的是给许大茂介绍于海棠这件事,故没有丝毫迟疑的同意了轧钢厂书记提出的要求。 “书记这是给我许大茂脸,我许大茂不能不兜着。” “这么说你许大茂同意了。” “同意了,于海棠。” “于海棠,我知道,那我走了,你许大茂就在家里等媳妇就成。”轧钢厂书记扭转身形的一瞬间,又不放心的重新询问了许大茂一次,“许大茂,你要不要老婆?” “要。”许大茂还为自己的这番行为解释了一下,“您刚才说的,说咱们轧钢厂要后继有人,我许大茂不才,怎么也得为这个轧钢厂后继有人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啊。” “有你这句话就成,回家等媳妇。” 第107章 许大茂英雄救美何雨水 “哎呦喂,瞧瞧,瞧瞧这是谁呀?”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让捡破烂的何雨水本能性的感到了害怕,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现在的何雨水。 处境十分的不好。 托她亲哥哥傻柱的福。 丢了工作,跑了对象,着急还差点坐牢。 不得已。 实在是没有了法子,才找了一份捡破烂的临时工。 整日奔波在大街小巷,与那些被人们嫌弃的垃圾为伍,换取一些微薄的钱财勉强供自己度日。 可就是这些微薄的钱财,还被身在牢中的傻柱给惦记上了。 得亏何雨水不知道。 否则肯定给傻柱一剪刀。 何雨水的口袋中,通常都会揣着一把原本属于许大茂的剪刀。 主要是为了防身。 通常做这种捡破烂事情的人,都是那种上了年岁,要不手脚不好的人。 炸然有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小姑娘入行,瞬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人有事没事都想来看看这个捡破烂的小姑娘,这里面就包括一些流里流气,且对何雨水泛起了不好想法的坏蛋。 他们当中最让何雨水讨厌的坏蛋,就是此时站在何雨水面前,朝着何雨水说着流里流气话语,眼神中还流露着一种近乎好色的流氓神情的人。 此人名字叫做王三赖皮。 是远近闻名的一个臭流氓。 自打何雨水捡了破烂,这家伙就上了心,三番几次的用言语调戏着何雨水。 意思只有一个。 让何雨水跟他。 更放出了狠话,说何雨水只要跟了他王三赖皮,何雨水这一辈子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只不过何雨水一直没有搭理王三赖皮,怀着感恩心理的何雨水,要嫁的人只能是许大茂,虽然许大茂至今没有吐口,还说将她何雨水当做了妹妹,但是何雨水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自己一定可以成为许大茂的媳妇。 有句老话说的好。 女追男。 隔张纸。 只要捅破了这张纸,自然水到渠成。 何雨水只不过还没有找到捅破这张纸的正确方法。 王三赖皮不是许大茂。 何雨水懒得搭理他,推着收破烂的小三轮就要离开。 王三赖皮见状,竟然恬不知耻的用手揪住了何雨水用来收破烂的小三轮,“怎么?想走?再聊聊呗!”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就因为没什么好聊的才更要聊。”王三赖皮的嘴脸带着几分无耻,“我一个大男人见你一个大姑娘做捡破烂的营生,我心疼,要不这么着,你跟了我,我每天给你一块钱怎么样?” “不怎么样,松开。”何雨水加重了语气,她看了看左右,稍微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全,想要通过加重语气的方式为自己壮胆,也有恫吓王三赖皮的用意在其中。 “不松,就不松。”王三赖皮的脸皮厚到了极点。 “我喊人了。” “你喊呗,你是收破烂的,我是卖破烂的,我拉着你让你去我家收破烂有问题嘛。”王三赖皮的理由还真的没有一点破绽可寻。 这家伙还威胁起了何雨水。 “我找你卖破烂,你不收,你明知道我们家有破烂,我喊你去收破烂,你不去的下场是什么?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份捡破烂的营生都会丢,我说你都沦落到捡破烂了,还牛叉什么?我王三赖皮不就是看你年轻漂亮,还有这个价值,才想让你跟了我,你可别给脸不要脸,逼着我用强啊。” 王三赖皮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样子有些恶心。 何雨水将手伸进了右口袋,牢牢的抓住了那把原本属于许大茂,现如今属于了她何雨水的剪刀。 剪刀在手,忐忑不安的何雨水一下子觉得自己有了跟王三赖皮一拼的底气。 何雨水发誓,只要王三赖皮敢靠近自己,自己就用剪刀扎他。 “听说你口袋里面揣着一把剪刀,怎么的?想用剪刀扎我,我王三赖皮还真的就不信了。” “别过来。”何雨水亮出了她手中的剪刀,朝着向自己迈步逼近了两步的王三赖皮声色俱厉的厉吼了一句。 回应何雨水的是王三赖皮继续逼近的步伐。 “我不相信你会扎我,因为你会坐牢。” “别过来。” “我过来了,扎呀。” “我真的扎了。”何雨水闭上了眼睛,胡乱的把手中的剪刀朝着前面扎去。 没有想象中的王三赖皮惨叫的声音,也没有想象中王三赖皮得手后得意洋洋的声音。 有的只是死一般的静寂。 怎么回事? 怀着异样的心思,何雨水缓缓的睁开了她的眼睛。 一道何雨水朝思暮想了很长时间的身影立时映入了何雨水的眼帘,使得何雨水的身体顿时成了泄了气的气球,转眼间变得蔫了起来。 是许大茂。 危急关头,许大茂赶到了现场,救下了何雨水。 “志豪,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许大茂说话的声音在何雨水的耳朵中,不亚于世界上最最动听的声音。 “大茂哥。”何雨水的眼睛中永远只有许大茂,至于半路上跟许大茂偶然碰到一块的刘志豪,又被何雨水习惯性的忽视了。 “还有我。”刘志豪吃醋了,每次跟着许大茂见到何雨水,何雨水都会忽视他刘志豪,要不是知道许大茂喜事就在眼前,要娶轧钢厂播音员于海棠,刘志豪都怀疑许大茂要跟何雨水过一块了。 “志豪哥。”蚊子似的补充了一句的何雨水,不解的看着许大茂,她突然想要离开,因为何雨水不想让许大茂看到她现在这般落魄的样子。 不管什么时候,何雨水都想将自己最完美的一幕展现在许大茂面前。 为什么每天下班都会换掉衣服,且将自己整理了又整理。 图的不就是给许大茂留个好的感官印象嘛。 结果。 就在今天这个时间,她最最落魄的一幕愣是被许大茂看了一个清楚。 “大茂哥。”何雨水低下了头,两只手无处安放的在剪刀上面来回做工。 “好嘛,我说剪刀找不到了,合着到你手中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呀?” 许大茂心疼了。 不是那种男人心疼女人的心态。 而是哥哥心疼妹妹的那种心疼。 估摸着是许大茂内在多了一个来至于后世的灵魂,亦或者这个来至于后世的灵魂有个妹妹的梦想。 所以许大茂对于跟自己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何雨水,竟然泛起了一种超越了血缘关系的亲情。 这也是许大茂将何雨水当做自家妹子看待的原因。 “大茂哥,我。” “我也是服了你们了,你爸走的不管不顾,你哥舔的无怨无悔,你又是不理不睬,这多危险?” “什么危险?怎么就危险了?”被刘志豪身上的公安服饰一时间吓住的王三赖皮,发现何雨水跟突然出现的许大茂两人关系非同寻常,便开动脑筋的为自己开脱起来。 不慌是假的。 “你说说如何不危险?” “公安同志,她是收破烂的人,我家里有破烂,我找她卖破烂,这不犯法?” “是不犯法,但是你刚才的言语和动作我们都看在了眼中。” “公安同志,您说那个呀,我光棍未娶,她单身未嫁,谁规定搞对象还犯事?” “搞对象是不犯事,但是你刚才有这个流氓行为,要是这位姑娘控告你,你怎么也得坐几个月,流氓罪你了解一下,要不我给你普及普及?” 王三赖皮一下子蔫了。 不蔫不行。 他可知道流氓罪是什么罪行,闹不好得吃花生米,听说有人因为抱着女同志跳了什么亲密舞,就被判了三年。 “公安同志,我不知道她跟你们有这种关系,我要是知道了,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给个机会。” “我会给你机会的。”刘志豪说话的工夫将一双手铐拷在了王三赖皮的手腕上,随即招呼着远处的同事把王三赖皮送上了囚车。 的。 敢强迫何雨水,敢对何雨水用强。 美得你。 真当我刘志豪是吃干饭的? “雨水,大茂哥,你们两个人得跟我回去一趟。” “录口供?” “嗯。” “行行行。”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十张大团结,也不管何雨水乐意不乐意手,径直按在了何雨水的手中。 猛然被许大茂抓住手,何雨水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波澜,但是紧跟着而来的一百块钱。 愣是将何雨水吓了一跳。 “看什么看?拿着。”许大茂用哥哥教训妹妹的口气教育何雨水,“你让我怎么说你,真的没法说你,这钱你先拿着用,不够在找我拿,捡破烂的营生你不能做了,完了我还有志豪托托关系,看看能不能给你换个营生。” 眼泪在何雨水眼眶中打转。 看着手中的一百块钱。 何雨水的心真的被许大茂此举行为给融化了。 自打何雨水上班,向来都是傻柱从她何雨水手中拿钱,像今天许大茂给她何雨水钱,对何雨水而言还是第一次。 何雨水从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这种温暖却又是何雨水一直渴求却又无法得到的温暖。 “大茂哥。” 安耐不住的何雨水,一头扎入了许大茂的怀抱,放声痛哭了起来。 第108章 被气得用头撞铁栅栏的傻柱 许久的那种压抑。 丢了工作的郁闷。 被欺负了的委屈。 此时全部化作了眼泪,不断地从何雨水眼眶中涌出。 转眼间打湿了许大茂的衣襟。 何雨水哭的肆无忌惮,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她这是要把记事以来的所有委屈今天一股脑的宣泄出去。 但却让许大茂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何雨水的哭泣,就仿佛马戏表演的信号,将周围不少原本还待在屋内的人们给吸引了出来。 炸然见到一个抱着男子哭泣的姑娘,不少人胡思乱想的胡乱瞎琢磨了起来,反正就是各种自我脑补。 让被何雨水抱着哭泣的许大茂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许大茂也是精明,在何雨水抱着他哭泣的时候,果断的变成了一个大号十字架,两只胳膊一直平伸。 后来还是刘志豪出言打了圆场,才让何雨水大哭特哭的这场戏码给告一段落。 看着自己被何雨水泪花打湿的衣服,许大茂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他脸上挤出了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右手一个劲的拍着自己的胸口,用类似惊恐的害怕口气朝着刘志豪道:“志豪,你这是救了大茂哥,大茂哥不会游泳,雨水要是在这么哭下去,到时候你的拿救生圈救我。” 何雨水被一秒破防,嘿嘿的笑了起来,笑声配上满是泪痕的脸颊愣是有了这个喜剧的效果。 “志豪,那个口供的事情要不缓缓?” “反正有雨水在,我也是这件事的见证者,大茂哥如果抽不出时间就可以先忙自己的事情。” 许大茂一方面是真的有事。 眼瞅着新媳妇上门,怎么也得布置布置自己的狗窝。 另一方面有给刘志豪和何雨水创造单独聊天机会的想法。 何雨水对许大茂什么心思。 许大茂清楚。 说句发自内心的话。 许大茂对何雨水真的只有兄妹之情,而无男女之爱,他许大茂马上就要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总不能拖着何雨水。 要让何雨水死心! 刘志豪这个人不错,原剧中刘志豪就是何雨水的丈夫。 有刘志豪照顾何雨水,许大茂比较放心。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许大茂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照顾何雨水,他还的养足精神对付马上成为他媳妇的于海棠。 此外。 许大茂还的想办法调教自己的晚辈李副厂长。 在怎么说。 许大茂也是李副厂长的小姨夫。 骑着自行车离去的许大茂,给了刘志豪和何雨水单独独处的机会。 亦或者没话找话。 也不晓得谁开的头。 或许是两人一起开的头。 一番交谈后,刘志豪把许大茂要结婚的事情,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透露给了何雨水。 刘志豪不笨,他看出了何雨水对许大茂的那种心思,就是要通过告诉何雨水许大茂要结婚,新娘是他们轧钢厂播音员于海棠这件事,打消何雨水对许大茂的那种想法。 至于后果。 想必何雨水会生气。 果不其然。 听闻许大茂要结婚,刚才还一脸晴朗表情的何雨水,瞬间变得不知了所措,手脚好似无处安放一般。 “雨水,你还好?” “我没事,大茂哥结婚,挺好的,我不哭,我没事,我去看看我哥。” 心中有气就朝傻柱撒。 是何雨水的座右铭。 听闻许大茂要结婚,新娘是于海棠,不是自己,何雨水心中的苦闷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清楚。 于是乎。 傻柱倒霉了。 何雨水现在颇有这个二道贩子的潜质,但凡受了气,一准转嫁风险的把这个气撒到傻柱的头上。 反正傻柱傻。 一门心思的舔寡妇。 气坏了也无所谓。 …… 会客室内。 何雨水见到了傻柱。 见到傻柱的一刹那间,何雨水的心情立马变得好了一点点,许大茂要娶于海棠这件事带给她的伤害减轻了一点点。 “雨水。” “别叫我雨水,叫我何雨水。” “我就算叫你何雨水,你跟我照样流着一模一样的血,我们是一个娘胎里面爬出来的,这个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是何雨柱?” “如假包换。” “看样子,这个坐牢还有收获,长见识了?出口成章?”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生气了,想来看看你。”何雨水看着对面剃着大光头的傻柱,实话实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生气了,来看看你,我心里的这个火气就会消失不见。” 傻柱一顿,何雨水的实话实说使得他受到的伤害增加了一千点。 何雨水来看他,他以为何雨水是放心不下自己这个哥哥。 结果是傻柱自己多想了。 就何雨水冲着傻柱说的这些话,没一句是傻柱乐意想听的。 你这是将我傻柱当成了撒气对象,怪不得前两次来,来一次,气傻柱一次,把傻柱气吐血一次。 这是有备而来呀。 对于何雨水这个亲妹妹,傻柱是五味杂全,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这个亲妹妹,想要弥补一点。 怎奈深陷牢笼,一点自由都没有。 再加上被秦淮茹吸血四年,一毛钱没有攒下,所以想要弥补何雨水的这个想法,他只能建立在这个口头上面。 “雨水,哥知道你心里有气,是哥做的不对,哥在这里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嘛?要是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公安干嘛?不管做错了什么事情,只要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几句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话,糊弄糊弄鬼就成。” 何雨水明显不想接受傻柱的道歉,她是来气傻柱的,接受了傻柱的道歉,还怎么把傻柱气吐血? “雨水。” “叫的真是亲热,我今天差点被人欺负。” 何雨水的目光变得凌厉了起来。 “就因为我被自己的亲哥哥弄丢了工作,我只能做捡破烂的营生,所以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有些人还会跟我这个未结婚的大姑娘开荤段子玩笑,哥,你真是我亲哥,你看看你把我毁成了什么?” 傻柱的心好似刀绞一般的疼。 他知道自己毁掉了妹妹何雨水的一生。 “啪。” 一个大巴掌扇在了傻柱的脸上,是傻柱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想通过这种打自己耳光的手段来减轻心中对何雨水的愧疚。 “难受了?更让你难受的事情还在后面,一个名字叫做王二赖皮的流氓,他跟我说让我跟了他,条件是他每天给我一块钱。” “我不准你答应他。”右脸颊明显比左脸颊大了一圈的傻柱,手抓着铁栅栏,朝着何雨水下着命令。 “一块钱,我捡多少破烂才能挣到着一块钱,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要在垃圾堆里面翻多少垃圾才能挣到一块钱,你知道不知道,我每天下班回家之前都要用凉水冲洗,因为我身上泛着一股子臭味,一股子来与之垃圾的臭味。” “这种臭味是我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有的味道嘛?我何雨水就活该被那些小孩子喊做垃圾婆嘛?何雨柱,你回答我,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何雨水身上是不是一辈子都得有这个臭人的味道?” 何雨水的声音变得声嘶力竭。 让铁栅栏对面的傻柱立马变得蔫了起来。 “本来我应该有很好的前途,很好的工作,会嫁个疼我的丈夫,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你何雨水舔秦淮茹变得没有了,我恨你,我恨不得你现在就去死。” “雨水,如果我的死能够换来你的原谅,我就去死。” “那你现在就去死。” “雨水。” “你不要死嘛,你去死呀!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去死,你心里还惦记着秦淮茹!我准备答应王二赖皮的要求,一天一块钱,一个月三十块,一年就是三百多块钱,比我捡垃圾强多了。” “雨水,我不能同意,你这样会毁掉你自己的。” “我不是已经被你何雨柱这个亲哥哥给毁掉了嘛。”何雨水的语气泛着调侃,也泛着自嘲,更有讥讽在其中,“上个月我捡破烂挣了六块钱,要不我把这六块钱给秦淮茹?” “你!”傻柱说了一个你字之后,就再也不能说出半个字。 “你什么你,你不是担心秦淮茹没有钱看病,让她从我何雨水这里拿嘛,我捡破烂一个月就能挣六块钱,满足不了秦淮茹家的需求,我跟了王二赖皮,人家一个月给我三十块钱,三十块钱,我可以接济秦淮茹家了,我的亲哥哥,这不正是你需要的嘛。” “雨水,你别这样,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的。”傻柱的语调中有了一丝淡淡的哭腔,“我求求你,求求你,雨水,你别这样,你会毁掉你自己的,你还有自己的人生。” “我的人生,我的人生不是被你弄断了嘛,跟王二赖皮就是我的人生,我也不怕,我是女人,有的是男人要我,下次或者下下次,我会带着不知道爹是谁的孩子来看你这个舅舅。” 何雨水起身离开。 她身后是双手抓着铁栅栏,不住气用头撞击铁栅栏的傻柱。 “呼!” 长出了一口气何雨水,心情舒服多了。 就这么做。 有气就来朝着傻柱撒。 第109章 我把你捏成太监 何雨水走的那叫一个洒脱。 何雨柱撞得那叫一个狠辣,都把自己给撞晕了。 摊上这么一个有事没事就来气气自己的妹妹,傻柱也算罪有应得,算是他舔秦淮茹的报应。 不晓得过了过长时间。 慢悠悠醒来的傻柱,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映入其眼帘的人就是易中海。 这老东西跟傻柱一样,也被剃了一个大光头,正一脸紧张神情的看着慢悠悠醒来的傻柱。 傻柱很清楚的在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放松。 “柱子,你醒了?” “一大爷。” “不是雨水来看你嘛,怎么你自己用脑袋撞起了铁栅栏,还把自己给撞晕了?” “是雨水。”傻柱一肚子的苦水,真是不吐不快。 宝宝心里苦啊。 “雨水这个孩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你是他哥哥,你又在坐牢,她来看你,不但空着两只手,还给你气受,等过段时间我出去了,我可得好好说说她。” 易中海口风一转的规劝起了傻柱,同时大肆的说着秦淮茹的好。 这是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还没有熄灭让傻柱背锅的心思。 否则也不能借着这个场合暗自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柱子,刚才你昏迷的过程中,不断地喊着淮茹的名字,足可见淮茹这个女人在你柱子心中的地位和分量。一大爷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撮合一下你们两个人。你对淮茹的好,一大爷从头到尾的看在眼中,四年如一日的帮扶淮茹,一大爷不得不给柱子你竖个大拇指。柱子,你是个爷们。淮茹是个好女人,孝顺婆婆,拉扯孩子,不是一大爷向着淮茹,是淮茹这个女人真的太不容易了,她需要柱子你这样的一个好男人去照顾她。” 傻柱瞟了一眼易中海。 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何雨水跟他说的一个情况。 说易中海跟他傻柱一样,也悄无声息的接济了秦淮茹四年时间,人家不像傻柱那样在傍晚时分接济,而是特意选择了无人的后半夜,接济的地点还是那种没有人关注的无人角落。 同样的接济。 却有不一样的收获。 自己是无怨无悔的付出,还把亲妹妹何雨水的前途给毁掉了,更让何雨水一辈子记恨起了自己。 反观易中海。 这老王八蛋每次接济秦淮茹,都会跟秦淮茹搞破鞋。 与其说是好心接济,还不如直接说那是给的票子。 同样的人。 自己还比易中海年轻。 为毛秦淮茹宁愿跟易中海搞破鞋,也不同意跟自己搞破鞋。 莫非易中海还比自己强悍不成? 傻柱眼角的余光瞟向了易中海的身体,重点扫视了一下某些地方。 咦! 傻柱的头皮顿时就是一麻,脑子里面忽的想到了一个词汇。 强。 该不是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用了强! 如果真是这样。 易中海他就是一个老王八蛋。 对。 就是一个老王八蛋,要不是老王八蛋,能泛起自己搞大秦淮茹肚子,让他傻柱接锅的狗屁主意来嘛。 四合院里面没有好人。 除了秦淮茹! 得了喜欢寡妇病且病入膏肓的傻柱,到现在还认为秦淮茹是他心中的所谓的好人,在脸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晓得傻柱心里想法的易中海,错以为傻柱这个难看的笑容是源自于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身为大院一员。 知道贾张氏把秦淮茹看的紧紧的。 唯恐秦淮茹带着工作改嫁,使得贾家竹篮打水一场空,变得什么都没有了。 哎。 还是有些年轻。 不就是一个贾张氏嘛。 你爹何大清那会在的时候,差点就把贾张氏给拿下来。 “柱子,你是不是担心淮茹妈?这个你放心,到时候一大爷去帮你说,只要你好好对待淮茹,对淮茹家的那几个孩子,贾张氏没什么话说,一切包在一大爷身上。” 牢房霸主狗哥的声音此时响起。 不但打断了易中海继续说服傻柱娶秦淮茹的想法,还把易中海给安排到了牢房角落的一角,让易中海刷马桶去了。 至于傻柱。 由于被何雨水气的撞破了脑袋,算是有伤在身,故狗哥没有为难傻柱,而是任由傻柱在炕上躺尸了。 差不多也就这个时候。 应想要对何雨水用强继而被抓的王二赖皮,在刘志豪的特意关照下,被关到了傻柱所在的号子里面。 来了新人。 最高兴的就属易中海了。 依着号子里面的规矩,新人几乎都是挨欺负的命。 换言之。 有新人入号,等于是他易中海毕业了,不用在做站岗和刷马桶这样的营生。 “那个新人,赶紧过来刷马桶。”易中海朝着刚刚被关进来的王二赖皮招手道。 “我?”王二赖皮瞅了瞅易中海,“刷马桶?” “号子里面的规矩,马桶都得新来的人刷,你不是刚刚进来的嘛。” “行行行,我刷。”笑眯眯走到易中海跟前的王二赖皮,抬手抽了易中海两个大巴掌,一脚踢在易中海肚子上面,将易中海提成了大虾米,“的,我王二赖皮进号子就跟回家差不多,你他的还给我摆谱。” “狗哥,他。”易中海就跟受了委屈找老师告状的小学生,朝着牢房霸主狗哥可怜巴巴道。 “瞎了你的狗眼,二哥你也敢使唤?”狗哥指着易中海道:“以后招子放亮一点,晚上罚你不准吃饭。” 听闻狗哥这么一说。 易中海才晓得自己装逼不成反被比给装了。 尼玛。 一不小心踢到了铁板上面。 进来的不是新人,是他的常客。 日了鬼了。 有把监狱当家住的人? “王二兄弟,你怎么又进来了?这一次犯了什么事情?” “狗哥,也是我倒霉,调戏了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还有个当条子的对象,所以我就进来了。” “二哥,你胆子见长,敢调戏条子的对象。” “我不知道她是条子的对象呀,我要是知道她是条子的对象,借我两胆子我也不敢跟人家玩花活呀,也是怨我倒霉。” “二哥,说说。” “前段时间,我大街上溜达,想要做点生意,就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小姑娘在收破烂。” 傻柱当时就留意了起来,支着耳朵的细细倾听。 毕竟傻柱的妹妹何雨水现在就在做收破烂的营生,刚才何雨水又故意气了傻柱,傻柱自然会留心。 “二哥,别逗我,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收破烂,怎么可能。” “看样子二哥这是因为别的事情进来的,不好意思说,故意编了这么一个瞎话来糊弄我们。” “我骗你干嘛,我说的是真的,这事情也太奇怪,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具体的原因。” “二哥,赶紧说,这个姑娘漂亮不漂亮。” “姑娘要是不漂亮,你二哥能进来?他眼睛可不瞎。” “姑娘是挺漂亮的一个姑娘,就是这个命不好,摊上了一个不要命专门坑自家妹子的哥哥,这个哥哥好像还是一个厨师,因为他们大院里面一个寡妇,这个哥哥就把自己的钱全部给了那个寡妇,在后来没钱了,就朝着这个姑娘拿。” 听到这里的傻柱,就是脑子在糊涂,也晓得王二赖皮口中所说的那个漂亮姑娘指的就是何雨水了。 “那个姑娘是实习会计,工资没有多少钱,根本经不住她哥哥这样吸血,也怨那个姑娘倒霉,口袋里面装了几块钱单位的食堂公款,这个哥哥不管不顾的把这个食堂的公款抢走给了那个寡妇。第二天就被人举报了,本来是要抓她哥哥的,可这个姑娘自己把这件事扛了下来,要不是单位领导有些不忍心,这个姑娘就不是被开除了,而是要坐牢。” “我去,这是女中豪杰啊。” “所以我才动了心思。” “二哥,你这次待多长时间?” “不长时间,就两个月。”王二赖皮道:“我决定了,我出去就跟那个姑娘表白,就算她不答应也不成,咱有办法,只要把这个生米煮成了熟饭,她还有招嘛?没招,她那位坑自己妹妹的哥哥就得多我一个妹夫。” “二哥,还是你有手段。”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二哥是谁。” 一干囚徒们的对话声音,就好似一盆盆从天而降的凉水,直直的浇在了傻柱的头上。 合着就是这个混蛋,差点欺负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也不晓得那里来得勇气。 傻柱忽的爬了起来,朝着距离他不远,且与一干囚徒不断拿何雨水开玩笑的王二赖皮冲去。 论做饭。 囚徒们不是傻柱的对手。 论打架。 傻柱反过来不是囚徒们的对手,别看傻柱在四合院挺横,打许大茂,打刘海中家的几个孩子。 那是在外面。 在号子里面,傻柱用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疤证明了一件事,他傻柱在号子里面狗屁不是,就是挨揍的份。 傻柱也是笨人有笨办法。 即取巧。 扑到王二赖皮跟前的傻柱,两只手狠狠的抓住了王二赖皮的要害,使劲一掐,王二赖皮顿时成了软蛋,声音都赶上了宫里上班的太监。 “艹你大爷的,让你欺负我妹妹,让你打我妹妹的主意,我捏死你。”傻柱不由得加大了捏的那个力气。 第110章 傻柱的房子要姓贾 王二赖皮一下子倒了血霉。 要害部位受制于人,而且那个人还不断的增大着掐的这个力气。 这感觉。 简直酸爽无比,让被掐之人王二赖皮欲生欲死,苦不堪言。 要是在这么下去。 或许真的会如那个人言语中所描述的那样,令他王二赖皮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太监。 只不过不能去宫里上班。 好汉不吃眼前亏。 认怂。 嘴里不断发出倒吸凉气声音的王二赖皮,又被傻柱加大了一分力气的狠掐动作给将求饶的话语吞咽回了肚子当中。 狗哥等人真是帮不到点上。 都这个时候了。 还挥舞着拳头在教训傻柱。 你们这是教训傻柱那? 还是要借着傻柱的手把我王二赖皮变成太监? 狗哥他们的拳头越是击打傻柱,傻柱越是抱着我宁愿挨打也不能让你王二赖皮好过了的诡异思想,想要跟王二赖皮同归于尽,手上的力气就越是被加大。王二赖皮越是痛苦,倒吸凉气的声音都变成了尖锐的太监叫。 最终还是易中海提醒,狗哥他们才勉强将傻柱掐着王二赖皮要害的双手给硬生生的分开,随即朝着傻柱就是一顿拳脚相加的大餐。 一直打到有管教出现,傻柱才停止了享受拳脚大餐,其心情还因为听了管教的话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起来。 一个手持街道介绍信且姓秦的女人。 除了秦淮茹还能有旁人嘛。 不能。 秦淮茹来看我了。 身上因被囚徒们殴打泛起的那种酸痛也消失不见,满脑子都是秦淮茹那诱人的身影及来看望自己的高兴。 离开号子的时候,傻柱好似宛如去相亲的男子,用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囚服和光溜溜的光头。 他也不想想。 自己现在那个球样。 就是在收拾,他也入不了秦淮茹的眼。 要不然人家秦淮茹为嘛宁愿跟上了年岁的易中海搞破鞋,也不乐意跟年富力强的傻柱搞破鞋。 更何况傻柱此时还顶了一颗猪头。 就这颗猪头便可以吓坏秦淮茹。 果不其然。 会客室内。 炸然见到傻柱顶着一颗猪头出现,秦淮茹原本就泛着惊恐和忐忑的心一下子飞到了半空中。 “你是柱子?” 颤抖的声音中流露着害怕。 “秦姐?”与秦淮茹疑惑的语调不一样,傻柱问候秦淮茹的语调中饱含了傻柱对秦淮茹来看自己的那种惊喜。 这是一种发自傻柱骨子里面的高兴。 见到秦淮茹的一瞬间,傻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何雨水、易中海、王二赖皮、何雨水的安危及对何雨水的那种愧疚,统统的被傻柱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是见到秦淮茹的喜悦。 “是我。”秦淮茹开口就是王炸。 演技超常规发挥。 “柱子,苦了你了。” 简简单单六个字,将傻柱坐牢及被何雨水各种气外加受囚徒们殴打的怨气立马打消在了空气中。 傻柱觉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心中对秦淮茹的那种怨气也随之消失了。 “不辛苦,厂子里面待得难受,在这里待着也挺好的,省的伺候厂里那帮当官的,看着他们烦。”傻柱没话找话,胡乱的给自己打着圆场。 就算身在牢中,傻柱也没有忘记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装比。 “柱子,你脸上的伤,是他们打了你嘛。”秦淮茹在充分的为自己下面要提的条件打着厚实的基础,言语攻击的同时,还将这个肢体动作派上了用场。 秦淮茹伸了伸手。 反正给傻柱的那种感觉,是秦淮茹想要摸自己脸上的伤疤但却又不敢摸的感觉。 “没事的,有些是我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的,有管教在,谁敢打架?我什么人秦姐又不是不知道,四合院内我把许大茂打的服服帖帖的,这里头照样没有人敢欺负我,我不欺负他们就管不错得了。” 傻柱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大话。 图的就是让秦淮茹安心。 “柱子,姐要向你道歉,这件事都怨姐,是姐多嘴,脑子糊涂了,跟你说了几句糊涂混账话,害的你推走了许大茂的自行车,又是棒梗这个孩子淘气,他以为你买了自行车,嫌弃不好骑,又把自行车退给了癞痢头,还说担心你吃亏,就找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 秦淮茹各种洗白着自己。 也为自己的儿子棒梗进行着洗白。 “姐也没有多想,棒梗给我的那五十块钱说是他傻叔叮嘱的他,让他务必将那五十块钱交到我手上,我要是知道这是卖许大茂自行车的车钱,我说什么也不能收呀。” 明明是棒梗害的傻柱坐了牢。 秦淮茹小嘴这么一说。 愣是将其改变了味道,成了傻柱自己作死,自己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一脑子浆糊,且沉浸在秦淮茹来看自己幻想中的傻柱,就没有计较这些说词上面的词汇。 对傻柱来说。 自己坐牢。 秦淮茹来看,就是将他傻柱当成了家人。 “没事的,棒梗是个好孩子,小铛和槐花这两孩子也不错,我是真的看着这三个孩子喜欢,虽然棒梗有些淘气,可毕竟就是一个小孩子,他能做到一个哥哥的责任,在想办法让两个妹妹吃饱,这一点跟我小时候很像。” “柱子,你能这么想就好,姐不瞒你说,来得时候姐还在疑惑,疑惑柱子你会给姐脸色看。” “哪能那。” “本来前段时间就想来看你,但是我们家的情况柱子也知道,事多,走不开,就一直拖到了这里,姐也没什么可带的东西,就这点花生米,还是当初棒梗从你屋子中拿的,姐今天借了一点香油,将花生米炸了一下,柱子别嫌弃。” 一小包也就三十来颗油炸过的花生米被秦淮茹放在了桌子上。 即表明了人情,又阐述了自家的困难。 一举两得。 就看傻柱落套不落套。 “柱子,你吃。”秦淮茹将花生米推向了傻柱。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 在将花生米推向傻柱的过程中,秦淮茹的手和傻柱的手接触了一下。 秦淮茹脸色当时就是一红,头也微微耷拉了下来。 给傻柱一种她秦淮茹害羞了的印象。 “秦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我。”我了半天的傻柱,愣是无法将我字后面的话语给说出来。 就在两只手掌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傻柱的心中也泛起了一种怪怪的异样。 这种异样在秦淮茹那娇羞欲还的表情下,瞬间爆发出了百分之两百的能量。 “没关系的,姐不怨你。”秦淮茹一边说话,一边还故意看着傻柱,在看向傻柱的时候又把这个脑袋来回不停的抬起、底下、在抬起、在底下。 傻柱被刺激的恨不得一把抱住秦淮茹。 “柱子,要是没什么事情,姐就先走了,等姐有时间再来看柱子你。” “姐,你最近好不好?”傻柱那能让秦淮茹就这么离开,忙用言语喊住了秦淮茹。 使出以退为进手段的秦淮茹,就是装装样子,真以为她屁点利益没有得到的就此离开? 狗屁。 易中海还是先给了接济的钱,后跟秦淮茹搞的破鞋。 “我挺好的。”秦淮茹看了看傻柱,吭哧出了四个字。 这态势。 傻柱熟悉。 肯定是不好。 要是好。 秦淮茹不能是这种态势,这种说话的语气。 “姐,你别骗我了,你过的肯定不好,说,有什么需要我傻柱帮忙的,是不是钱不凑手?钱不凑手你可以找雨水,她是我妹妹,她应该有钱。” 傻柱是有了寡妇忘记了妹妹。 何雨水都被他傻柱祸害成什么样子了,还一门心思的让何雨水拿钱给秦淮茹。 秦淮茹敢去要? 要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柱子,不是钱的事情,是我们最近在找房子。” 找房子? 这是要搬出去呀。 “秦姐,你们要搬出四合院?”傻柱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相信的震惊,也充满了一丝丝失落。 秦淮茹搬出了四合院,他傻柱还怎么舔秦淮茹? “柱子,不是我们要搬出四合院,是棒梗年纪大了,跟我们挤在一个屋子有些不方便,最近这段时间我和婆婆晚上都不好意思起夜,我寻思着找一件空房子,让棒梗先住过去。”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等着傻柱的下文。 今次来看傻柱。 就是奔着傻柱的房子来得。 昨天晚上跟贾张氏商量好了,在何雨水房子惦记不成的情况下,她们只能打傻柱房子的主意。 否则将来棒梗怎么结婚? 一老一小两寡妇早把坑给傻柱挖好了,就等着傻柱自己个心甘情愿的往里面跳。 傻柱还真的跳了进来。 “秦姐,我当什么事情那,不就是房子的事情嘛,你让棒梗去我那屋,反正我现在待在这里面出不去,房子空着也就是空着,棒梗住我那屋,等于是给我攒人气那。” “那你将来怎么办?”秦淮茹这话就不对,明摆着是不打算将房子还给傻柱的节奏。 见了秦淮茹,智商直接降成负数九十九的傻柱,愣是没有听出秦淮茹话语中的那个意思,嘴一撇,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水的身上,“雨水不是还有一间屋子,她终归要嫁人,等她嫁了人,她的房子不就空下来了嘛,到时候我住那间屋子就成。” 第111章 大茂奖励了棒梗一颗糖 空口无凭。 字据当证。 没有字据,纵然秦淮茹回去说的天花乱坠,恐怕也不能让棒梗住进傻柱家,甚至还会起到反作用,上演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戏码。 非但没有霸占傻柱的房子,还会被大院里面的那些人当成了笑话看。 秦淮茹太了解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了,有一个,算一个,个顶个都是缺德带冒烟的混蛋玩意,它就没有一个人是好人。 得让傻柱写下相关的字据,以此证明将房子让给棒梗。 让。 不是借住。 秦淮茹在跟傻柱玩这个文字游戏。 一旦傻柱在这个字据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那么傻柱的房子就姓了贾。 换言之。 出狱后的傻柱恐怕连容身的狗窝都没有。 秦淮茹又开始了表演。 瞪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睛,朝着傻柱一个劲的道:“柱子,这可以嘛?这真的可以嘛?算了,我还是去外面找房子!别让柱子你为难。” 傻柱就受不了秦淮茹这个德行。 刚才还负九十九的智商一下子降成了负二百五。 比傻子还傻子。 说话压根就不带过这个脑子的。 “秦姐,你就放心大胆的住,没有关系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是不是担心大院里面的那些人找你麻烦,有我在,不用担心他们,我给你写个东西。” “柱子,你让姐怎么感谢你?” “感谢什么呀,都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能帮就帮一帮。” 秦淮茹真没有客气,赶紧从口袋里面掏出了转让申明书,又把圆珠笔递给了傻柱。 纸和笔都是从李副厂长那里现拿的。 可不是白拿。 秦淮茹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将李副厂长折磨的气喘吁吁。 在来见傻柱之前,秦淮茹还特意漱了两次口,把嘴里某些东西清理干净。 为的就是不被傻柱发现其中的猫腻,方便秦淮茹拿走傻柱的房子。 “秦姐,这个让字。”接过转让书的傻柱,一眼看到了那个让字,当时就把这个让字给念了出来。 也吓得秦淮茹差点一屁股坐地下。 错以为傻柱看破了自己的伎俩,刚要开口解释一下为什么写这个让字的理由的时候,就被脑补怪傻柱给自圆其说了过去。 “有了这个让字,省的大院里面的那些人拿房子说事,这个让字用的那叫一个地道,我那会还琢磨写个租借啥的,合着秦姐比我考虑的全面,一个让字囊括了所有,有个这个让字,我傻柱再在上面签名,大院里面的那些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也不会拿房租来挤兑秦姐了,这也是我傻柱现在唯一可以帮到秦姐的地方。”说着话的傻柱,刷刷刷的在转让书上面签下了他的大名。 完了又看了看转让书。 觉得有些不妥当。 傻柱自己个在后面添加了一句专门跟自己过不去的内容。 我何雨柱自愿将现居住的房子让给秦淮茹之子贾棒梗居住,任何人不得对此提出异议,括弧包括何雨水在内。 这句话上面还按了傻柱的手印。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房子到手了。 自然没有了跟傻柱继续演戏的必要。 说了一句傻柱压根就没有听明白的话语声音,扭身离开了会客室。 看着扭着屁股渐渐远去的秦淮茹的身影,傻柱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他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令他将来一定感到后悔的事情,不由得将目光扫向了旁边一直用看傻子目光看着他傻柱的管教。 …… 四合院。 许大茂拖着疲倦的步伐迈步进入。 入眼的第一幕。 就是棒梗在两个妹妹的撺掇下偷东西的画面。 傻柱不在了,何雨水又给家门上了锁,棒梗果断的转移了目标,去偷后院聋老太太的东西。 要是许大茂没有看错的话,棒梗手中拿着的东西应该是红薯,一个看着差不多有二斤重的红薯。 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在棒梗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棒梗可以毫无家教的当着傻柱的面直呼傻柱二字,但却不敢当着许大茂的面管许大茂叫做许大茂,而是会喊一声叔叔。 因为棒梗知道许大茂会真的打他。 至于小铛和槐花两个小白眼狼,更是对许大茂退避三舍。 偷东西又被忌惮的人看到。 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小白眼狼当时就变了脸色,想跑又不敢跑,一个个如坐针毡的杵在那里。 “大茂叔叔。”棒梗惊恐的都想把偷来的红薯给还回去了,“你别打我,我这就把红薯还回去。” 还回去? 把红薯还回去? 我呸。 还什么还? 万一改好了怎么办? 这种白眼狼的特性就得从小培养,否则将来如何把不能动弹的傻柱给打出去?如何配合他娘秦淮茹把傻柱变成绝户? 不行。 不能还回去。 着急许大茂还的给棒梗奖励。 对比把傻柱变成绝户且扫地出门,让傻柱流落街头的下场,许大茂更想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在棒梗手上吃瘪,连续吃瘪的好戏。 这对秦淮茹和贾张氏来说,才是她们最好的归属。 许大茂非但不能制止,还的让棒梗继续将这个拿人东西的特性发扬光大。 “棒梗,小铛,槐花。”许大茂停好自行车,迈步走到三小白眼狼跟前,一个个的打量过去。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种。 又摊上了贾张氏这么一个好奶奶。 学好太难了。 还是学坏。 咱有这个家教,都不用旁人教,耳听目燃之下,几乎可以无师自通。 “让大茂叔叔猜猜,肯定是小铛或者槐花饿了肚子,而你们的奶奶又不管,身为哥哥的棒梗才会通过这种方法给两个妹妹找东西吃。” “大茂叔叔,你说对了,是槐花肚子饿了,奶奶说槐花是赔钱货,让我晚上在吃饭,可是槐花肚子饿的受不了。” “就是肚子饿的在受不了,也不能让哥哥偷东西呀,槐花让哥哥偷得红薯。” “小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棒梗身为哥哥,他偷红薯的行为是不好,但是他的出发点是为了让你们两个妹妹吃饱肚子,这就是一个好哥哥。” “大茂叔叔,你不抓我们去见公安叔叔嘛。”小铛像个小大人似的说着某些话。 这孩子三观不错。 长大后废了。 彻底蛇鼠一窝了。 “偷红薯又不是什么罪,肚子饿了找点吃的小事情,你们妈妈或者奶奶认为这是错误事情嘛?” “大茂叔叔,奶奶说偷吃的不叫偷,之前傻柱在的时候,奶奶天天让哥哥去傻柱家偷东西,还说这是补贴家用,就算被人看到了,哥哥是小孩子,他们也不会将哥哥怎么样,奶奶还说了,说她要不是年纪大,她也去偷东西了。” 许大茂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就是傻柱接济了四年的孩子。 一口一个傻柱。 一点不懂的感恩。 万幸。 自己是许大茂,不是傻柱。 “槐花真的不错,来来来,大茂叔叔奖励你一颗糖。”许大茂从口袋里面取出了一颗水果糖,这糖是他晚上用来招呼于海棠的。 毕竟两个人要坦诚相见。 怎么也得来点铺垫。 “谢谢大茂叔叔。” “大茂叔叔,小铛也想要。” 许大茂掏出了第二颗糖,用手捏着糖块诱惑着棒梗和小铛,“太上老人家说过,有付出,才能有回报,槐花刚才付出了,所以她得了一颗糖。” “大茂叔叔,我知道了,我说,我奶奶有时候抱着我爸的照片骂我妈,说我妈不守妇道,还说我妈拿回来的东西不干净,我奶奶还说了,说我要是长大了,就让我妈把工作还回来,让我将来在傻柱那屋娶媳妇。” 许大茂想了想。 棒梗这句话可信度很高。 秦淮茹打傻柱家的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在何雨水房子不能算计的情况下,把主意打在傻柱的房子上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棒梗,本来大茂叔叔是要把这颗糖给你的,但是你说了谎话,好孩子是不能说谎话的。”许大茂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缺德。 逗小孩子玩。 套小孩子话。 “大茂叔叔,我没有说谎,我妈今天下午没去上班,她请假去看傻柱了,临走前,我奶奶都把东西收拾好了,说晚上我妈回来就搬到傻柱那屋。” 秦淮茹去见傻柱。 东西都收拾好了。 秦淮茹这是吃定了傻柱。 不过想想也是。 得了舔寡妇病,还是晚期患者的傻柱,面对秦淮茹是一点招没有。 也就是说。 傻柱的房子还真的姓了贾。 许大茂可不是担心傻柱没有了房子住,而是盘算着不能让秦淮茹就这么得了傻柱的屋子,四合院里面缺少房子的人有很多,比如何大明家,十多口人挤在两间小屋内,伦也轮不到秦淮茹。 这房子未尝没有操作的可能性。 反正傻柱的下场是没有房子住,与其便宜白眼狼一家,还不如让许大茂拿这个房子做做收买人心的事情。 许大茂需要手下了。 傻柱的房子就是许大茂收买手下的砝码。 “棒梗,大茂叔叔相信你说了真话,给给给,给你两颗糖,记住,给妹妹一颗啊。” 第112章 大茂玩惨贾张氏 小孩子嘛。 得了好处自然高兴。 被许大茂各自奖励了一块水果糖的三个小白眼狼,兴高采烈的回家去了,还朝着贾张氏显摆了自己的战果。 水果糖! 许大茂给我们糖果吃了。 看着三个小家伙手中的糖块。 贾张氏一头雾水,委实没有琢磨明白许大茂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好端端的。 许大茂怎么给三个孩子糖块吃? 莫不是知道自己要当三个孩子的姨夫,所以提前想要拉近关系? 还是说许大茂总算知道贾家的三个孩子懂事,想要认个干亲? 重男轻女的贾张氏,一把夺过了小铛和槐花手中的糖块。 “女孩子家家的,吃糖容易坏牙,这糖还是留给我的大孙子棒梗吃。” 小铛和槐花两个小白眼狼对视了一眼,人小鬼大的有了主意,她们要忠实的执行许大茂叔叔对她们的交代。 刚才临分别的时候,许大茂跟两个孩子说了,说她们拿着糖回家,一准是被贾张氏抢走的下场。还叮嘱小铛和槐花,要是贾张氏真的抢走了她们两个人的糖,她们两个人就使劲的哭。如果哭不能解决问题,就让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齐心协力的跟贾张氏抢,把本属于她们的糖块从贾张氏手中抢回来,还说这是小孩子勇敢的一个表现。 恶磨还需恶人推。 三观尽毁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就得这么被收拾。 得让她们尝尝被自家孩子收拾的滋味。 这里面也有许大茂没有想到的环节,那就是小铛和槐花竟然直接跃过了哭诉,径直采取了齐心协力对付贾张氏这一手段,将猝不及防还准备把抢至小铛和槐花手中糖块交给棒梗的贾张氏一头撞在了地上。 贾张氏坐在地上的时候,她的屁股好巧不巧的坐在了煤块上面,腰肢还不小心在炕边沿磕碰了一下。 整个人当时就蔫巴了。 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棒梗,搀扶一下奶奶。” “奶奶,大茂叔叔说奶奶最会装可怜骗人了,还说自己跌倒自己就要爬起来,这是勇敢。” 棒梗将头扭到了一旁。 没奈何的贾张氏,把目光望向了她一直不怎么喜欢,且在她眼中向来都认为是赔钱货的两个孙女的身上。 在大孙子指望不上的情况下,只能指望两个孙女了。 “小铛,槐花,扶我一把。” “小铛,扶奶奶嘛?” “大茂叔叔说,棒梗是哥哥,小铛和槐花是妹妹,妹妹就要听哥哥的话。哥哥说奶奶在装可怜骗人,我们要听哥哥的话,让奶奶自己起来。槐花,我们两个人从恶霸奶奶手中抢回我们的糖块,这是勇敢,大茂叔叔要是知道了,肯定还会在奖励我们糖的。” 许大茂! 痛苦难耐的贾张氏,恨得许大茂牙根痒痒。 狗日的许大茂。 你这都教了些什么给孩子。 没有办法。 贾张氏只得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看着颤巍巍站起的贾张氏,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小白眼狼又说了一句差点把贾张氏给活生生气死的话语出来。 “看看,还是大茂叔叔说得对,奶奶就是在装可怜骗人。”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许大茂。 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贾张氏晕倒在了地上。 “哥哥,奶奶晕倒了。” “不是晕倒,是装晕,别管她,我们吃糖。” “要不问问大茂叔叔?” “也行,没准大茂叔叔还会给我们糖吃。” 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跑向了许大茂所在的那屋,到了跟前,七嘴八舌的好一顿乱说,什么晕倒,什么装晕,什么用头撞。 问题是许大茂还真的听明白了事情的过往。 对此。 许大茂只有一个词汇可以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爽。 这贾家的家传白眼狼特性真他的厉害,都学会举一反三了,自己明明交代要先哭后动手。 结果人家直接动手了。 不不不。 是动头,一脑袋将贾张氏撞在了地上,完了还给活生生的气晕了过去,这白眼狼的特性是青出于蓝而盛于蓝。 “小铛,槐花,你们两个人的行为真的让大茂叔叔刮目相看,你们知道大茂叔叔是放电影的,你们刚才打倒恶霸奶奶,抢夺回自己的糖块,就跟大茂叔叔电影里面的英雄人物差不多,都是好样的,来来来,大茂叔叔每人在奖励你们一颗糖。” 三颗糖块各自交到了三个小白眼狼的手上。 在给到棒梗的时候,许大茂用稍微略带责备的口气训斥棒梗道:“棒梗,不是大茂叔叔说你,你身为哥哥,看着两个妹妹手中的糖块被抢,这就是失职,是没有尽到一个哥哥的责任,大茂叔叔很不喜欢你这种行为,本来不想给你糖块的,但是看在你能看出你奶奶是装可怜,让她自己起来的份上,大茂叔叔额外奖励你一颗糖。” “谢谢大茂叔叔。” “真乖。”夸赞了一声的许大茂,朝着三个小白眼狼道:“你们刚才说你奶奶又晕倒了?” “我跟她们两个人说了,说奶奶又是在装可怜。” “这个是不是装可怜真的很重要,万一你奶奶真的晕倒了那,大茂叔叔有了偏方,得辛苦你们三个一趟,不过大茂叔叔不白让你们忙。”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三毛钱,“看看这是什么?” “钱。” “对,就是钱,你们只要帮了自己的奶奶,大茂叔叔每人奖励你们一毛钱。” “大茂叔叔,我们要怎么帮奶奶?” “这个偏方有点恶心,就是你们找点尿,灌你们奶奶。” “灌奶奶尿?” “小铛,大茂叔叔要批评你了,这时候不叫尿,它叫无根之水,是药材,你们知道蝙蝠嘛。” “知道。” “蝙蝠拉的屎是中药药材,学名叫做夜明砂,蝙蝠的屎可以治病,人的尿为什么不能治病?” “大茂叔叔,我们知道了,你让我们灌奶奶喝尿,是为了帮着奶奶治病。” “每个人一毛钱,拿着钱去找尿,然后灌你们奶奶,大茂叔叔保证,这尿要是灌下去,你们奶奶一准醒来,不过大茂叔叔丑话说前面,你要是拿了大茂叔叔的钱不灌你们奶奶尿,大茂叔叔可就跟你们翻脸了。” “大茂叔叔,你放心,我棒梗收了你大茂叔叔的钱,自然给我奶奶灌尿。”棒梗这个小屁孩,拍着自己的胸脯朝着许大茂大包大揽。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毛钱在棒梗三个小白眼狼眼中,妥妥的天文数字。 几个小毛孩子还真的找来了尿。 何大明爹刚刚尿完且没有来得及倒掉的夜壶刚好派上了用场。 “小铛,槐花,棒梗。”慢悠悠醒来,一眼看到棒梗抱着夜壶出现,贾张氏立马张口让其把夜壶丢掉,“赶紧给我把夜壶丢掉,恶心不恶心?” “哥哥,奶奶她醒了?” 棒梗有些为难。 贾张氏醒了,这个尿到底还灌不灌了? 不灌如何挣许大茂给的这一毛钱! 许大茂可不是傻柱。 “小铛、槐花,你们按住奶奶。”为了一毛钱,棒梗豁出去了,让小铛和槐花按住贾张氏,方便他给贾张氏灌尿。 棒梗和贾张氏两人谁亲? 自然是棒梗。 棒梗发话了,小铛和槐花肯定要听。 两个小毛孩子一左一右的爬在了贾张氏的左右,再加上贾张氏身体疼的使不上力气,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棒梗,你要干什么?” “奶奶,你刚才晕倒了,我们着急忙慌的去找大茂叔叔,大茂叔叔给了我们一个偏方,说这个偏方可以治病,叫什么夜明砂,来来来,奶奶,张口。” “棒梗。”喊了一句棒梗的贾张氏,就感到自己的嘴巴里面多了好多散发着骚味的液体。 是尿。 她真的被自己大孙子棒梗灌尿了。 半大夜壶尿灌到贾张氏肚子里面的紧张时刻,从监狱探视傻柱归来的秦淮茹,人还没有进门,鼻子便抢先一步的嗅到了那呛人的尿骚味道,不由得紧走几步,推门而入的时候便看到了极度震撼她人心的一幕。 小铛按着贾张氏的左胳膊,槐花骑在了贾张氏的右臂上面,棒梗手中端着一个大夜壶,壶嘴朝着贾张氏的嘴巴,将夜壶里面的液体一点不漏的正往贾张氏嘴巴里面灌。 “棒梗,小铛,槐花,你们在干嘛?” “妈,我们在给奶奶治病。” 这话秦淮茹听着都觉得新鲜。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治病,怎么像是听这个天方夜谭似的。 “别胡闹,赶紧下来。” “妈妈,我们真的在给奶奶治病,你是不知道,刚才奶奶晕倒了,我们去找大茂叔叔,大茂叔叔说了一个偏方。” “什么偏方?” “大茂叔叔说蝙蝠的粪是药材,人的尿也是药材,我们就灌奶奶尿了。” 看着被灌尿的贾张氏,秦淮茹难得的涌起了一种爽朗的舒服快感。 自打死鬼挂掉后。 贾张氏盯梢秦淮茹那叫一个紧。 要不是贾张氏的盯梢和从中搅和,秦淮茹也不至于落到跟易中海搞破鞋,跟李副厂长搞破鞋的地步。 根结就在贾张氏。 第113章 珍惜生命,远离大茂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晕倒。 有受累或者受到刺激的晕倒。 也有重病来袭的晕倒。 秦淮茹希望贾张氏是后者。 这样她就可以展望新的人生,而不是如现在这样,被贾张氏用一根名为道德的绳子给拴着动弹不得,想要做点什么事情,还的大晚上背着人。 “你奶奶怎么晕倒了?”秦淮茹自己都没发觉,她问话的话语中含着一股子淡淡的莫名味道,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 “奶奶抢走了我们的糖。” “妈,傻柱坐牢,一大爷坐牢,大院里面没有人接济咱们,咱们一分钱恨不得扳成两半花,不年不节的,你买什么糖?” 生活水准直线下降,多日没有肉菜吃,没有白面馒头啃,期间还的见缝插针的应付李副厂长。 秦淮茹难啊。 她的语气中情不自禁的夹杂了对贾张氏乱花钱的埋怨。 “妈妈,你错怪了奶奶,这糖不是奶奶买的,是许大茂叔叔奖励我们的。” 喝尿的贾张氏和没有喝尿的秦淮茹同时注意到了小铛话语中一个关键说词。 奖励! 许大茂什么人,什么德行,贾张氏和秦淮茹知道,用她们两个寡妇的原话来形容,许大茂就不是一个好鸟,是一个纯粹的恶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判断一个人好坏的标准不是这个人的思想道德水准,而是以接济不接济,让她们吸血不吸血为判断标准。 如傻柱那样无怨无悔接济,被她们心甘情愿吸血的人,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眼中就是好人。像许大茂那样对她们不管不顾,不被她们吸血的人,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眼中就是坏人。 这样一个坏人,居然奖励了三个孩子每人一块糖。 怎么可能。 肯定许大茂没有按这个好心眼。 “小铛,你跟妈说,许大茂为什么奖励你们糖。” “妈,我说了你不会打我?” “不会,小铛是妈妈的好孩子,妈妈怎么会舍得打小铛,小铛乖,告诉妈妈,许大茂为什么给你们糖块吃。” “大茂叔叔说这是奖励我们的糖块。” “妈妈知道这是许大茂奖励我们小铛、槐花、棒梗的糖,但是妈妈想知道,许大茂为什么奖励你们糖块?” “槐花肚子饿了,奶奶不给饭吃,说姑娘家家的,吃饭容易长胖,让槐花晚上吃,槐花饿的受不了,就让哥哥去偷聋奶奶家的东西。” 贾张氏和秦淮茹齐齐把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妹妹饿了,我当哥哥的找点东西给妹妹吃,大茂叔叔说我这是尽哥哥的责任。”毁三观的话语声音从棒梗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口中说出,语气是那么的理直气壮,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我就应该这么做的理所当然的表情。 令向来不把家教当做一回事情的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许大茂竟然缺德到了这种地步。 撺掇孩子偷东西,还说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秦淮茹的脸当时就拉了下来,她忽的想到了一个被自己忽视了许久的话题。 棒梗要是在这么偷下去,他的前途就毁掉了呀! “棒梗,小铛,槐花,我警告你们三个人,以后没事的时候离许大茂远点,要不然我揍你们。”秦淮茹挥舞起了让无数孩童感到恐慌的武器。 一支鸡毛掸子。 “妈妈,我觉得大茂叔叔挺好的,为什么要远离大茂叔叔?” “大茂叔叔还给我们糖吃,哥哥偷聋奶奶家的红薯,大茂叔叔还夸了哥哥。” “没有理由,我说不行就不行。”秦淮茹手中的鸡毛掸子当着三个小白眼狼的面,使劲的在床边沿敲了敲。 杀鸡儆猴。 秦淮茹用鸡毛掸子敲击火炕的行为恫吓三个孩子。 珍爱生命。 远离大茂。 要想有好,就得离许大茂远远的。 这个名字叫做许大茂的人有毒。 “以后见了许大茂给我绕着走,要是被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你们。”秦淮茹咬牙切齿的警告着三个孩子,心中对许大茂泛起了一股子深深的忌惮。 从许大茂撺掇三个小孩子的行为就可以看出一丝端倪,许大茂就是一个毫无底线的混蛋,比她秦淮茹吊着傻柱但暗地里却跟易中海搞破鞋的行为愈发的令人恶心。 “看到我手中的鸡毛掸子了没有?要是被我知道你们拿了许大茂的东西或者没有远离许大茂,我鸡毛掸子伺候。” “淮茹,你干嘛呀?许大茂给孩子糖,说明许大茂变了呗,也说明咱们家孩子懂事,要不然为什么许大茂不给旁人家孩子糖,就给咱们家孩子糖?”贾张氏持不同意见,她就看到自家孩子得了糖的好处。 “妈,你以为许大茂就是在给棒梗他们糖?” “除了糖,还有尿。”贾张氏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句,“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家伙,让棒梗灌我尿,我老婆子一会儿就去找许大茂,他许大茂怎么可以这么坏,让棒梗灌我尿,我跟他没完。” “奶奶,大茂叔叔说这不是灌尿,这是治病,治你装可怜的病,大茂叔叔每个人还给了我们一毛钱,说太上至尊爷爷说的,这叫按劳分配,有付出才能有收获。”小铛从口袋里掏出了她灌贾张氏尿挣到的一毛钱。 “槐花也挣了一毛钱,奶奶,你什么时候在装可怜晕倒?我们好在灌奶奶尿,灌完尿后去找大茂叔叔要钱。” 看着孩子手中皱巴巴的毛票。 听着孩子口无遮拦的说词。 贾张氏先笑了笑,但紧接着就是对许大茂的破口大骂。 无非嫌弃许大茂给少了。 三个孩子也太不经逗了,许大茂就给了你们三毛钱,你们就听人家话的灌我贾张氏尿,怎么也得一块钱呀。 杀千刀的许大茂。 太小气。 我贾张氏喝了满满一夜壶尿,你就给三个孩子三毛钱,你怎么不多给点? 骂骂咧咧的贾张氏,以自己多年的经验教育三个小孩,“棒梗,你以后是我们贾家当家的男人,你的学会跟许大茂讨价还价,今后许大茂要是在让你们做这样的事情,你就跟他说一毛钱有点少,最少一块钱,要是他许大茂能给你们十块钱,别说灌尿,就是吃屎我老婆子也乐意。” “妈,你这样会毁了孩子的。” “我怎么就毁了孩子?” “你以为许大茂什么好人?你听听许大茂教他们的东西,这都教的什么呀?让棒梗、小铛、槐花肚子饿了,径直拿碗去刘海中家要,去闫阜贵家要,不给就跪下磕头,在不就是趁着人家不在家的时候将东西拿走。长此以往下去,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就毁了呀。” 秦淮茹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敲得砰砰砰直响。 “棒梗、小铛、槐花,我这个当妈的向来没有跟你们说过狠话,但今天我必须要撂狠话了,你们今后给我离许大茂远点,要不然我揍你们。” “我知道许大茂不是好人,整个四合院,就傻柱是好人。” “说许大茂,怎么扯到傻柱身上了?要是没有傻柱,我们家能有多余的房子住?” “房子到手了?” “到手了。”秦淮茹赌气似的将傻柱所写的房屋转让书拍在了贾张氏的面前,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三个小白眼狼,心里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拎着鸡毛掸子扭身去找许大茂算账去了。 得警告许大茂。 让许大茂离她们家远远的。 别逮着什么坏东西一股脑的教棒梗、小铛、槐花。 这会让她们家孩子变坏的。 “许大茂,给我出来。”跟李副厂长搞了破鞋,也算在轧钢厂有了靠山,秦淮茹对上许大茂,莫名的有了几分底气。 最起码声音很高。 秦淮茹嗓门大。 何雨水嗓门也不低。 在许大茂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听闻秦淮茹找许大茂麻烦,一心担心许大茂会吃亏的何雨水,撒丫子的从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内冲了出来。 雨水不傻。 在傻柱、易中海被抓坐牢的这段时间内,雨水都会抽时间照顾聋老太太。 至于名义。 却是以许大茂的名义来得,说许大茂说了,说傻柱不在,易中海不在,让何雨水有时间多照顾照顾聋老太太。 至于聋老太太信不信。 那是聋老太太自己的事情。 反正何雨水自己都信了自己的瞎话。 “秦淮茹,你找我大茂哥干嘛。” “我找许大茂,跟你何雨水有什么关系?”恼怒何雨水跟傻柱断却兄妹关系,使得自己算计何雨水房子的计划落空,故秦淮茹就没有给何雨水面子,连最起码的伪装都没有。 “许大茂是我何雨水的哥,我何雨水是许大茂的妹,你说说什么关系?” “你姓何,许大茂姓许,你们是什么关系的兄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何雨水什么意思,你看上了许大茂,可惜人家许大茂没有看上你,人家马上就要有媳妇了。” “那也比你这个破鞋强啊,秦淮茹,我实在有些不明白,你都跟人家搞破鞋了,怎么还吊着我哥?” “谁让你哥傻。” “我哥是傻,傻的都把自己给送进了监狱,但是大茂哥不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你肯定是想吊着大茂哥,有我何雨水在,你休想。” “何雨水,我来找许大茂,就一个意思,让许大茂离我们家孩子远点,要不然我秦淮茹跟他许大茂拼命。” 第114章 信不信我抓花你秦淮茹的脸 秦淮茹的话。 让旁边看热闹的邻居及拦着秦淮茹想要护卫许大茂周全的何雨水都泛起了懵逼,内心深处好像惊涛巨浪一般的浮想联翩。 在一个大院住了这么多年。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秦淮茹一家人在大院邻居们的心中,就是属狗皮膏药一般的人。 甭管是谁。 有钱没钱。 只要挨上。 你这一辈休想将其甩掉。 看看四年如一日无怨无悔照顾秦淮茹一家人生活起居,把自己硬生生折腾到监狱的傻柱的下场,就晓得秦淮茹这家人有毒。 但就是这么一个有毒的人,当着无数邻居们的面,喊出了让许大茂远离她们家的这个口号来。 瞬间引发了人们极大的这个好奇心理。 许大茂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亦或者使出了什么绝招。 会让狗皮膏药一般,人见人怕,人见人躲,狗见狗嫌的秦淮茹一家人主动远离了许大茂。 得学习学习许大茂的这个优点。 人们的目光一下子汇集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都觉得新鲜。 秦淮茹会喊出“让许大茂离我们家孩子远点,要不然我秦淮茹跟他许大茂拼命”的话语来。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该事件中,许大茂是怎么做的,又是怎么说的,他们这些大院邻居也好照猫画虎的跟着学习学习。 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只要能抓住耗子它就是好猫。 不管是缺德办法,还是损人招式,只要能让秦淮茹一家人远离,它就是大院邻居们学习的榜样。 许大茂也是坏的流脓。 这么好的办法你藏着掖着干什么? 你的分享。 你得将它拿出来。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有好办法可以让秦淮茹一家人主动远离,你要讲出来啊,总不能你让秦淮茹一家人远离了,我们还的战战兢兢的应付着秦淮茹。 “淮茹,我刚才见大茂出去了,正好邻居们都在,许大茂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淮茹你说一说,我们商量着看看怎么办。” 秦淮茹愣了一下神。 挡在她面前的何雨水,错意会了秦淮茹的愣神动作,以为秦淮茹今次想见许大茂是居心叵测,是想要勾引许大茂。 为了保卫许大茂,为了不让许大茂落在秦淮茹这个心机婊手中,何雨水脸色狰狞的威胁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说,你说大茂哥怎么你家孩子了?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理由来,我何雨水撕烂你的嘴。” 保护大茂哥。 何雨水向来都是认真的。 好不容易在许大茂身上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何雨水不可能任由这份亲情的温暖就这样被秦淮茹毁掉。 对何雨水来说,任何事情或者宝物都比不上许大茂对她何雨水的那种关心般的亲情温暖。 为了维护这份亲情。 何雨水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倘若秦淮茹真的无法说出理由,何雨水出于维护许大茂面子和尊严的考虑,一定会将秦淮茹那张漂亮脸蛋给抓花。 何雨水好几天没有剪指甲了。 正好派上了用场。 “你说啊?” 何雨水提高了嗓子,对于秦淮茹这个人,何雨水越看越是觉得不要脸,真以为她何雨水什么都不知道? 还给大茂哥介绍媳妇。 说什么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我呸! 就秦淮茹那乱跟人搞破鞋的作风,她表妹肯定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大茂哥要是娶了秦淮茹的表妹,岂不等于自己给自己找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 我何雨水要保护大茂哥不受秦淮茹任何侵害。 “谁知道你是有事找大茂哥,还是想要勾引大茂哥?”何雨水轻视的眼神令秦淮茹感到了一丝心疼。 何雨水当初跟她秦淮茹关系最好,还想要撮合傻柱娶了秦淮茹。 也不晓得为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 何雨水一下子将她秦淮茹当做了仇人,反而对傻柱的对头许大茂一口一个大茂哥,更为了许大茂把自己挡在了院子中。 “当初你就是这么勾引的我哥,把我哥勾引的坐了牢,现在又想打大茂哥的主意,我何雨水在这里,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何雨水的嚣张跋扈,令秦淮茹莫名的感到了一丝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毕竟这事挺丢人的。 许大茂花了三毛钱就把三个小白眼狼给收买了,愣是给贾张氏灌了一夜壶尿。 传出去。 三个孩子就…… 何雨水是得理不饶人,一张看似乖巧的嘴愣是将秦淮茹怼呛的没着没落。 “你来找大茂哥是来要钱的?肯定要钱!我哥坐牢了,一大爷进去了,你们家一下子少了好几十块钱的进项,没有了肉菜吃,没有了白面馒头啃,受不了了,把主意打到了我大茂哥的身上。” “我就奇怪了,大院里面那家人不比你们家困难?旁人家可以吃窝窝头,喝白菜帮子汤,你们家就得吃肉菜,啃白面馒头?我警告你秦淮茹,有我何雨水在,你休想从我大茂哥身上拿到钱,想也不要想。” “淮茹,别怕,妈来了。” 贾张氏出现。 她得力挺自己的儿媳秦淮茹。 “何雨水,这是我们贾家跟许大茂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不要跟着瞎参合,你不是想知道淮茹为什么警告许大茂离我们家远远的嘛,好好好,我老太婆告诉你为什么。” 贾张氏环视着看热闹的那些大院邻居,一张嘴就让大院邻居们嗅到一丝尿骚味道。 灌了一夜壶尿。 还没有来得及漱口。 “这个杀千刀的许大茂,他真是缺了大德了,他撺掇棒梗、小铛、槐花给我这个老婆子灌尿,还给了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三个孩子每人一毛钱,许大茂啊许大茂,我老婆子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按了什么心?” 哗然。 整个现场瞬间哗然。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事情的根结竟然是许大茂用钱收买了棒梗三个小白眼狼,让其灌贾张氏尿,三个小白眼狼还真的做了灌尿的事情。 这办法不错! 值得学习。 大院里面的那些邻居,但凡在场听到贾张氏这番话语的人,全都心领神会的各自点着头。 许大茂好样的。 这么有用的办法愣是被他许大茂给想了出来。 我们也得借鉴使用。 用许大茂的方法迫使秦淮茹一家人远离。 “淮茹婆婆,你说的是真的?” “大明媳妇,我老婆子还能骗你不成?小铛和槐花按着我老婆子的胳膊,棒梗灌我老婆子尿,夜壶还是你们家的夜壶,杀千刀的许大茂,我老婆子跟他没完。” “许大茂不在,刚才出去了。” 可不是说谎。 是许大茂真的不在。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鼎香楼请人吃饭。 第115章 何雨水清醒了 许大茂对何雨水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子真是没话说。 在目睹了王二赖皮朝着何雨水耍流氓一幕后,许大茂认为何雨水无法在从事这个捡破烂的营生。 有王二赖皮。 就会有王三赖皮。 甚至王四赖皮。 谁让何雨水长得好看,又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听说就连一些上了年岁的老光棍也准备打何雨水的主意。 这怎么能行? 为了何雨水的安全,许大茂特意在鼎香楼摆了这么一桌,想要以这种方式替何雨水找个工作。 “孙掌柜。” 上了年岁的孙有福,看着敬自己酒的许大茂,又看看旁边忙着上菜的全福,都觉得有些新鲜。 有人在自己家的饭馆花钱请自己吃饭。 许大茂的面子不能不给。 听说轧钢厂的劳模非许大茂莫属,还有那个轰轰烈烈的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活动,他们鼎香楼也听说了。 据街道主任说,说过段时间他们街道也搞这个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活动。 估计是真的。 现如今这个风向。 真的有些不怎么对头。 几乎天天有人被抓,罪名是什么走xxxx。 所以像许大茂这种人,孙有福的想法就是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能交好就尽量交好。 “许同志。” “孙掌柜,你叫我大茂,我周围的人都这么叫我。”许大茂笑眯眯的降低着自己的姿态。 毕竟是求人。 “那怎么行啊?” “有什么不行的,都是为老百姓服务。” “那我托个大,管你叫声大茂。” “得得得,大茂好。” “大茂,你请我孙有福吃饭,我看这个态势肯定是有事求我对不对?” “都说人老成精,这话一点没错,实不相瞒,我今次宴请孙掌柜还真是有事情想要孙掌柜帮忙,孙掌柜先别忙着拒绝,这件事孙掌柜可以帮到我,要不然我许大茂也不会贸贸然的跟孙掌柜开这个口。” “我就晓得这顿饭不简单,不过丑话说前头,让我犯错误的事情我孙有福肯定不干。” “孙掌柜,我许大茂怎么会让您犯错误,是这么一回事,我听说咱鼎香楼要招人,就想跟孙掌柜说说情。” “大茂,你这个消息真够灵通的,我孙有福昨天才有了这个想法,合着大茂你今天就知道了。” “是贾队长说的。” “贾贵?” “嗯。” “我就知道贾贵来了没有好事,大茂,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何雨水,是个姑娘。” “姑娘当鼎香楼掌柜。”孙有福一脸为难的表情,有些行当对于这个男女性别还是挺忌讳的。 “孙掌柜,咱们现在可是新人新社会。” “我知道,但是咱鼎香楼打建立那天起,掌柜的就是男的。” “孙掌柜,我知道这件事有点让您为难,但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何雨水跟我一个大院的邻居,本来人家是会记专业出身,又是三代雇农的身份。” 许大茂说起了何雨水的那个凄惨,准备将傻柱拖出来鞭打。 谁让傻柱是何雨水的亲哥哥,又是傻柱毁了何雨水的前途,这个场合下就得把傻柱拖出来让孙有福好好鞭打一番。 许大茂没有隐瞒事情的真相,将发生在何雨水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选择了实话实说,什么何雨水替哥哥扛雷,被开除继而做捡破烂的营生,又被流氓差点给欺负了等等,全都竹筒倒豆子的说了一个清楚。 有些事情压根瞒不住。 稍微一打听就会知道。 与其到时候坐蜡。 还不如现在就将其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孙掌柜,我许大茂以自己的人格担保,担保何雨水绝对没有问题,要是她出了问题,我许大茂负责,要杀要剐随便您。” “师哥,大茂同志都这么说了,你就答应呗,能替自己哥哥抗事,这要是放在先前,就是打鬼子的英雄。” “宝禄。” “大茂,你傻愣着干嘛,敬我师哥酒呀。” 许大茂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当着孙有福和杨宝禄的面将其一饮而尽,而且是一连干了三杯。 窗外。 将许大茂喝酒一幕看在眼中及说话声音听在耳中的何雨水,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的眼角隐隐约约有泪花闪现。 虽然许大茂与自己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但何雨水切切实实的从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哥哥对妹妹的那种照顾和关怀。 这种照顾和关怀却偏偏是亲哥哥傻柱所不具备的。 也是赤果果的讽刺。 亲哥哥傻柱变着法的坑亲妹妹何雨水,干哥哥许大茂却想尽一切办法的帮何雨水。 傻柱没有做到的事情,许大茂却做到了。 也就是这一刻。 何雨水顿悟了。 她清楚的感受到了许大茂对自己这个妹妹的关心,且晓得这种关心就是那种单纯的哥哥对待妹妹的关心,内中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 而自己之前对许大茂的那种想法,是一种出于感激的想法。 许大茂说得对。 自己并没有分清楚感激和感情。 在面对许大茂对自己那种关心的时候,错误的把对许大茂的感激当做了对许大茂的感情。 我何雨水命苦,被亲哥哥毁掉了,但我何雨水命好,我有了你大茂哥这么一个不是亲哥但却甚是亲哥哥的哥哥。 “志豪,你妈妈会接受我嘛。”何雨水将眼睛看向了站在她身后的刘志豪。 “我都吃醋,你在我妈心中比我这个儿子还重要,你离开厂子的这段时间,我妈几乎天天向我问你,问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去看她,还说你没有良心,亏她在厂子里那么对你好,还说将你开除不是她的本意,说你是个有担当的姑娘,说你嫁给我刘志豪,是我刘志豪修来的福气,也是我们刘家的福气。” 何雨水笑了,她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其中有三颗星星特别的耀眼,或许这就是对她何雨水好的三个人。 许大茂。 刘志豪。 刘志豪的妈妈。 至于傻柱。 不好意思,并不在何雨水的脑海中。 对于傻柱,何雨水已经死心了,看都懒得去看,前几次那是在许大茂身上受了气,想要朝着傻柱发泄发泄。 “我明天就去看她。” “真的?” 刘志豪的语气中,泛着惊喜,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名字叫做何雨水的姑娘。 坚强! 独立! 还有主见! “我去找她要传家宝。” 刘志豪乐的都有些合不拢嘴巴了。 意味着何雨水同意嫁他了。 “雨水,我,我,我。” “瞧你那个傻样,娶了我得对大茂哥好。” “我知道,雨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同事今天下午跟我说,说你们大院里面那个叫做秦淮茹的人去看了你哥,你哥还给人家写了房屋转让书。” “有大茂哥,她什么都不得。”何雨水忽的变成了一只骄傲的小母鸡,头一抬,迈步朝着鼎香楼走去。 “雨水。” “大茂哥请吃饭,咱们去蹭饭。” 何雨水在前,刘志豪在后,一前一后的进了鼎香楼。 当他们出现在许大茂面前的时候,许大茂整个人都是懵的。 何雨水怎么来了? 后面怎么还跟着刘志豪? 观两人的这个表情和姿态,关系不一般。 何雨水和刘志豪两人的关系,怎么一下子进步了这么多? “大茂哥。” “雨水,志豪。” “大茂,这?” “孙掌柜,这就是我跟您刚才提起的何雨水,会记专业,打的一手好算盘,又是三代雇农,身世清白,这是志豪。”许大茂相互介绍着对方,“这位是鼎香楼掌柜孙有福孙掌柜。” “孙掌柜,我何雨水,这是我对象刘志豪。”何雨水笑着补充了一句,算是坐实了她与刘志豪两个人之间的那个关系。 许大茂的心当时就放松了下来。 剧情又回归了正规。 刘志豪还是何雨水的丈夫,何雨水依旧是刘志豪的媳妇。 说句不好听的话。 这段时间许大茂被何雨水折腾的都有点慌。 刘志豪这身公安服饰,等于是给许大茂吃了一颗定心丸,也让旁边的孙有福心动了。 公安是对象。 那说明这个名字叫做何雨水的小姑娘没有问题,真要是有问题,这个公安同志还能跟她搞对象嘛。 这是其一。 真正惹得孙有福心动的是何雨水三代雇农的出身。 最近局势不怎么好。 有好几个跟孙有福一样是掌柜的人被抓了,他们店的招牌还被劈成柴火给烧了,为了鼎香楼这块招牌,孙有福必须要找一个穷的实在没法在穷的人当鼎香楼的掌柜。 何雨水三代雇农出身的身份,就很符合孙有福的那个要求。 再加上许大茂作保。 何雨水自己还有一个当公安的对象。 孙有福越看越是喜欢,越是觉得何雨水就应该成为鼎香楼的掌柜,有何雨水这个三代雇农的人当掌柜,鼎香楼这块牌子可以被保住。 “择日不如撞日,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雨水,孙掌柜身体欠佳,想要回老家静养一段时间,但是鼎香楼是他这一辈子的心血,有点放心不下,想让你何雨水来帮忙打理一下,你什么意思?”许大茂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水,他真怕这个妮子说出不同意三个字来。 “我不同意。”何雨水抬了抬头,就在许大茂脸上流露出失望表情的一瞬间,整盅的何雨水紧跟着喊出了后面的话语,“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大喘息的长出了一口气。 何雨水这个倒霉孩子。 都学会跟他许大茂开玩笑了。 “刘志豪,你离雨水远点,你瞧瞧你,雨水跟你待了不一会儿,都学坏了。” “大茂哥,这个可要让你失望了,我跟雨水要待一辈子,过段时间还的你这个雨水的哥与我妈商量我们两人的事情。” “这有什么可商量的?三转一响得有。” “雨水,你瞧瞧大茂哥。” “这一点,我站大茂哥。”何雨水撒娇似的抱住了许大茂的左胳膊。 “我也站大茂哥。”刘志豪学着何雨水的样子抱住了许大茂的右胳膊。 中间是一副苦逼的许大茂。 第116章 祸事来 鼎香楼内泛着苦逼的人。 此时并不仅仅只有被何雨水和刘志豪两人夹在中间的许大茂,还有与许大茂他们隔着好几张桌子的原安丘四巨头。 贾贵贾队长。 黄金标黄队长。 白守业白翻译。 夏学礼夏翻译。 他们也跟孙有福一样,面临着巨大的选择。 这般巨大的选择,让他们面对昔日美味驴肉火烧都没有了兴趣。 四个人都愁成了一锅蛋。 “这日子没法过了。” “贾贵这句话说对了,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几位,咱们都是一个球样,谁让咱们当初在安丘,在驴驹桥当了这个汉奸,做了对不起人民的事情。” “这些事情咱们当初反正的时候可是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么过了二十来年,又翻老账?早知道这时候要翻老账,当初干嘛还反正,还不如直接死球了算了。”贾贵拉着一张难看的脸颊,不住气的发着牢骚。 就今天下午。 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专门找贾贵谈话。 听他那个意思,说贾贵还有一定的历史问题没有交代清楚,让贾贵回家老老实实的想一想,有什么事情是没有交代清楚的,要是想不起来,贾贵这个人没准就会被补这个枪毙。 补枪毙。 听听这说法。 贾贵都吓成了软蛋。 路上碰到了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 贾贵的想法是探听探听他们这些人的口吻,看看能不能从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嘴巴里面找到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继而救得自己一条狗命。 合着不说不知道。 一说吓一跳。 贾贵被叫去谈话不假,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三个人也被叫去了谈话,意思都是一个意思,说他们有历史遗留问题,必须要清算,看在多年的份上,给他们一个自己悔过的机会,自己把问题想清楚了,否则就按潜藏汉奸罪名算。 这真是一入汉奸深似海。 一日为汉奸。 终生为汉奸。 于是乎。 原安丘四巨头齐齐汇集到了鼎香楼。 当初他们鼎香楼里面糊弄鬼子,被石青山教育。 没准在鼎香楼里面想到什么。 面对一桌子菜肴,一点有用的想不起来。 “我有了主意。” 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三人把目光看向了贾贵。 稀奇。 脑子糊涂的贾贵,竟然第一个想到了主意。 “黄队长,白翻译,夏翻译,我的这个主意绝对了,保卫科的意思是让咱们交代隐藏的历史遗留问题,我想了想,咱们还真的没有这个隐藏的历史遗留问题,但是不交代不成,不交代就得补枪毙,所以我琢磨了一个主意,我举报你们三个,这样我就等于是立功了,你们在举报另外三个人,你们也就立功了。” 夏学礼眨巴着眼睛,贾贵的话他愣是有点听不明白。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说的都是什么呀。 “夏学礼,贾贵的意思是他贾贵举报我黄金标还有你白翻译及夏翻译,这样贾贵等于立功了,他就可以不死了。反过来你夏翻译在举报贾贵、我黄金标及白翻译,你夏学礼也等于有功,也可以不死,以此类推,我黄金标举报贾贵、白翻译、夏翻译,这样我们每个人等于都有了功劳。”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真要是按着你贾贵想出的主意,我们四个人都得死,要不这样,你贾贵发扬一下风格,我们三个人举报你贾贵一个人,等你贾贵死了,我们三个人一定给你多烧点纸。” “我凭什么呀?”贾贵拉长语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就想活。” “问题是我们现在活不了,人家要我们交代问题,我们当初全部交代了呀,要是知道有这么一遭劫难,当初被人家抓去教育的时候就应该隐藏一点。” “你黄金标是被抓,我们几个是反正。” “你们反正什么了?我被抓的时候,你们也都被抓,你们怎么反正?”黄金标忽的看向了白守业。 白守业不至于落个跟他黄金标一样的地步。 黄金标当警备队队长的时候,白守业已经替石青山办开了事情,两个人合伙把黑腾归三给送到了精神病院。 石青山。 怎么把石青山给忘记了。 “白守业,石青山。”黄金标提醒着白守业,别守着金山刨土,你找找石青山。 “对对对,石青山,白翻译,你找石青山帮忙啊。”贾贵笑嘻嘻的想着好事情,“顺便帮我们几个说说情,我们当初也被石青山教育过,我当侦缉队队长的时候,侦缉队一个8路没有抓到,一份情报没有搞到,搞到的全都是让小鬼子和伪军吃败仗的情报,这也算间接立功。” “我黄金标可以作证,只要是贾贵搞来的情报,小鬼子和伪军一准被8鹿打的凄惨兮兮,每次都得死几个鬼子。” 白守业一脸的为难便秘表情。 石青山真要是能帮得上他的忙,白守业不至于跟贾贵他们挤一块想办法。 覆巢之下按有完卵。 大是大非的社会环境中。 石青山的处境也不好。 在某工地接受再教育。 罪名是走xxxx。 “白翻译,怎么提到石青山,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石青山的处境比咱们还不如?” 白守业点了点头,用一种无奈的口吻道:“岂止不如咱们,听说还被几个兔小红给揍了一顿。” 贾贵三人大惊。 石青山被兔小红打了。 这…… 观梅望雨。 石青山都是现如今这个处境,他们这些不如石青山的人可想而知会有什么下场。 “这可怎么办啊。” “估摸着得死。” “安丘的水根,驴驹桥的金宝,安丘的小石头,老冯头,他们都可以证明咱们的身份。” “老冯头死了,小石头听说去了南方,水根和金宝就在京城。” “那咱们找找水根和金宝啊。” 白守业依旧是一脸便秘的苦笑。 金宝和水根都跟石青山在一块,身份都是相同的受教育的身份,压根帮不上他们什么忙。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们要是去找,肯定会让众人的处境愈发的艰难。 不论谁,都没有好日过。 “孙有福,孙掌柜。”贾贵的声音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找孙掌柜啊,咱们当初反正的时候,孙掌柜在现场,咱们找找孙掌柜。” “孙掌柜。” “贾队长,黄队长,夏翻译、白翻译,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听闻有人呼喊自己,孙有福赶紧从许大茂那桌挪步到了贾贵他们这一桌。 看着眼前的昔日安丘四巨头。 孙有福真的感慨颇多。 当初四巨头那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天天被小鬼子抽大嘴巴子。 本以为要死,结果个顶个的鬼精。 小鬼子打跑后。 不知道怎么搞得,四个人愣是给自己弄了一个潜伏者的身份,不但摘掉了头上的汉奸帽子,还获得了什么果君下发的勋章。 “孙掌柜,别叫队长,叫名字。” “对对对,叫名字,现在风向不好。” “贾贵,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吃的可还顺口?” “孙掌柜,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有事情找你帮忙。” 孙有福咯噔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意思是让我替你们作证。” 贾贵四人不住气的点头。 “不瞒你们四个说,这个忙我帮不到,也不敢帮,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孙有福看着熟悉的昔日安丘四巨头,一声叹息响起,“昨天下午开鸭子店的刘老板来找我,说有人举报他在日伪时期给小鬼子做过鸭子,结果当天下午刘老板就被兔小红带走了,那块差不多有一百年历史的刘鸭子招牌被兔小红砍成了柴火,当着我的面给烧掉了。” 孙有福将手伸进口袋,在口袋里面摸索了半天,从里面掏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将其递给了白守业。 白守业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他旁边的贾贵、黄金标、夏学礼三人也跟着变了脸色。 这是一封兔小红写给孙有福的信。 说他们接到举报,经过调查取证,有充分的证据显示,显示孙有福在日伪时期招呼日伪汉奸,给日伪汉奸吃驴肉火烧,完了还不收钱。 说这是典型的狗汉奸行为。 让孙有福一天之内将其考虑清楚,然后如实的交代事情,否则刘鸭子店就是鼎香楼的下场。 一封信笺。 让贾贵四人与孙有福莫名的有了一丝同病相怜的味道。 都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 谁也跑不了。 就冲这封信,孙有福便没有了救贾贵他们几人的可能性。 “孙掌柜,保重。” “贾贵,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你们四位也保重,我估摸着咱们要见的话也只能下一辈子见了。” “孙掌柜,你。” “老了,要是能够保住鼎香楼这块招牌,我孙有福不要这条命又能如何。”孙有福望向了鼎香楼的那块招牌。 这可是孙有福的命。 谁也不能将它毁了。 为了保住这块招牌,孙有福将鼎香楼交到了何雨水的手中,希望三代雇农出身的何雨水可以保住鼎香楼这块招牌。 第117章 英雄迟暮(订阅也行,不订阅也可) 孙有福言语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死志,感染到了贾贵四人,四人再没有了找人替自己作证的想法,他们从孙有福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将来的结局。 如果不想x。 貌似自己把自己给提前了结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免得活受罪。 贾贵四人迈步出了鼎香楼,理会也没有理会旁边看着他们的许大茂三人。 出门的一瞬间,一副英雄迟暮的画面便映入了他们的眼帘,一个拎着大扫把打扫街道的人影,旁边还有一个监视他的兔小红。 一丝苦笑在四人脸上浮现。 估计他们四人连扫大街的那个资格都没有。 早知如此。 何必当初。 一点点悔意涌上了四人的心头。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随即将目光落在了那些兔小红们的身上。 狂热。 这就是贾贵四人从兔小红身上切身感受到的体验,他们的身形,让不远处打扫街道卫生的那个人微微的顿了顿。 停歇的动作,立时引来了旁边兔小红的训斥。 “石头,谁让你停下的?知道不知道后面还有很多活在等着你?” “回兔小红老师的话,我马上干,马上干。”石头看了看不远处那熟悉的鼎香楼的招牌,又瞅了瞅渐渐离去的贾贵四人的身影,忙做起了清扫街道的营生。 动作有些缓慢。 一方面是身体负了伤。 这些兔小红为了让石头交代某些据说兔小红们侦查出来的隐藏历史问题,对石头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处罚。 躯体上的那种处罚。 伤疤还没有好利索,又派了一大堆活给石头。 使得石头雪上加霜,伤上加伤。 故动作迟缓的厉害。 这里面也有石头吃不饱饭的缘故。 用兔小红们的原话来形容,像石头这样拒不交代自己遗留问题的坏分子,就得饿肚子,还美其名曰是困乏起身,饿其体肤。 整整两天时间,石头就喝了一碗清的都可以照见人影的稀粥,肚子里面没有食物,体力自然跟不上,打扫街道的动作和节奏也相应的慢了下来。 此举。 又惹得兔小红不高兴,说石头在偷奸耍滑。 “石头,你能不能加快点清扫的速度?对了,我听说你之前在安丘曾经搞过地下工作?” “嗯。” “那你一定知道石青山、蔡水根、金宝、孙有福他们这些人的事情了?” “兔小红老师,这些情况我都交代了,孙有福是鼎香楼的掌柜,他跟杨宝禄,赵全福都是老百姓。蔡水根以大伙计的身份潜伏安丘鼎香楼,金宝是驴驹桥鼎香楼的大伙计,我当时以卖烟小孩的身份充当蔡水根的单线联系人。” “石头,你不老实,根据我们调查取证的结果,孙有福极有可能是一个隐藏在幕后的超级坏蛋。” “兔小红老师,您误会孙掌柜了。” “孙有福的师傅是安丘帮会的头面人物,师娘是大汉奸黄金标的干妈,相当于黄金标和孙有福是把兄弟,另外孙有福的小师妹,也就是齐翠芬,是日本人,叫做樱木枝子,据说连当时安丘一把手野尻正川和二把手黑腾归三也得给齐翠芬几分薄面,这能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嘛?” “他就是一个老百姓,胆小的很。” “胆小的都跟当时时任安丘二把手,且负责情报工作的黑腾归三成朋友了,黑腾归三直言孙有福是他的朋友,小鬼子的朋友,不就是狗汉奸嘛?石头,你只要交代点跟孙有福有关,我们不知道的情报,你就可以不用在扫地。” …… 打石场。 上了年纪,头发已经花白的石青山,却在兔小红老师的监视下做着体力营生。 步履有些蹒跚的他,用力的咬着牙,费力的将一块大石头搬在了小推车上面,随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连日来的高强度劳动,令石青山腰上的老伤复发。 他直起腰杆,用力的捶打着发疼的腰肢。 太阳的照耀下,脸上额外增添了新伤疤的石青山,给人一种英雄迟暮的悲伤感觉。 让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幕,且与石青山在安丘同做过地下工作的蔡水根和金宝,泛起了无尽的落寞。 对石青山。 也是对自己。 曾几何时。 令小鬼子和狗汉奸闻风丧胆的他们。 竟然会被几个兔小红关在了这小小的打石场,做着日复一日的营生,说着一遍又一遍的相同话语。 美其名曰再教育。 “哎!” 一声淡淡的叹息,从金宝口中飞出。 是金宝对自己现如今这番境遇的感慨,也是对石青山、蔡水根他们遭遇的感叹。 金宝忽的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一位金宝敬重的老领导的原话。 “如果知道自己会是现在这种结局,自己当初就应该端着刺刀跟小鬼子同归于尽,最起码是战死沙场的英雄!” 金宝何尝不也是这种想法。 如果时光倒流,重新给金宝选择的话,金宝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战死沙场。 “石队长,你没事?”蔡水根迎了上去,他注意到了石青山脸颊上面的新疤痕,心不由得就是一痛。 英雄不该…… “石队长,他们又打了你?” 石青山摸了摸脸颊上面的新伤,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违心的说了假话,“你说这个?睡觉压得。” 蔡水根不由得想起了贾贵。 那位天天挨黑腾归三大嘴巴子,但却跟自己说睡觉压的人。 没想到。 大名鼎鼎的石青山,也会说跟贾贵一模一样的假话。 这算是嘲讽嘛。 “要不我去跟他们说说情况?” “没用。”后跟过来的金宝,说了一个让石青山和蔡水根都感到悔恨及恼火的事实,“老张昨天走了,自己把自己送走的。” 金宝口中的老张,是一个跟蔡水根、石青山、金宝打了多年交道的老同志,立下了好多的功绩。 可就是这么一个功勋赫赫的人。 愣是在兔小红老师的教育下,自己送走了自己。 他没有倒在战场上,却倒在了兔小红老师的教育下。 “老张好人。” “好人却没有好报。”金宝苦笑了一声,“石队长,他们又怎么了?” “是孙掌柜的事情,这帮人听风就是雨,不知道从那听说的,说鼎香楼孙掌柜在日伪时期当过汉奸。” “孙掌柜是不是汉奸,我们能不知道?” “谁说不是,他们给出的证据,是孙掌柜开鼎香楼,小鬼子和狗汉奸来鼎香楼吃饭,说孙掌柜这就是卖国汉奸行为。” “你们说这日子什么是个头?” “或许快了。” “水根,石队长,你们猜猜我碰到谁了?”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赵政委。” 石青山和蔡水根瞪圆了他们的眼睛,对于金宝口中所言的这个赵政委感到了一丝不可思议。 他们认知中的赵政委只有一个。 即独立团赵刚赵政委。 赵刚也被送来接受教育了? 疑惑间。 就听到有人呼救。 等石青山、蔡水根、金宝跑到事发现场的时候,三个人齐齐的闭上了眼睛,拳头也都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他们所熟悉的赵刚胸腔坍塌。 旁边有一块染着红色鲜血的大石头。 …… 李云龙居住的小楼中。 用手摸索着手枪的李云龙,在赵刚被石头砸中的一瞬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涌出。 这个连自己妻子逝世都没有流过一点眼泪的男人,却为多年的老搭档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他默默地抚摸着蓝汪汪的枪身和枪柄上精致的花纹图案,想起了当年楚云飞送他这支枪时的情景,心里突然感到一股暖意。 如果楚云飞知道自己会用他送自己的手枪终结自己,不知道会如何感想。 或许是哭。 李云龙笨拙地把子弹顶入枪膛,静静的等着那一时刻。 一个军人最好的归宿,是在最后一场战斗中被最后一颗子弹击中。 李云龙同意这种观点,也欣赏这种死法。 可惜,生活没有给他这种机会。 被楚云飞击出炮弹炸伤的他,不但捡了一条命,还顺势找了一个媳妇。 那小小的野战医院,那穿着白色护士服的美丽少女。 想到这里,李云龙轻轻笑了起来,每个人回首一生,谁能没有遗憾呢? 小楼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刹车声和沉重凌乱的脚步声,李云龙从茶几上拿起了手枪,朝着门口平淡道:“马天生,你可以进来!” 马天生面无惧色地走进了客厅。 李云龙满意地笑了。 “马天生,敢在我的枪口下走进来,你还算条汉子,坐。” “李云龙,如果我是你,我会交出自己的手枪。” “军人没有交出武器的习惯,除非他死了。我只想告诉你,我李云龙这条命,不喜欢听别人摆布,谁都不行!我这条命得由我自己摆布,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死法。我李云龙这条命虽说不值钱,可也不能被别人轻轻松松就拿走,这活儿得由我自己干。你知道一个军人最体面的死法吗?上吊?服毒?都不行,那是老百姓的死法。告诉你,军人的死法应该是用子弹。” 李云龙右手举起手枪,把枪口抵住他自己的太阳穴。 马天生的脸色倏然变得像一张白纸,他冒死猛扑过去想夺枪。 只不过还是没有李云龙快。 李云龙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懒得说话,食指猛地扣动了扳机…… 第117章 孙有福之死(上一章被屏蔽了) 孙有福在把鼎香楼这块招牌交到何雨水手上后,又叮嘱了几句杨宝禄和赵全福,让他们两个人务必听何雨水的话,辅助何雨水将鼎香楼这块招牌延续下去,有朝一日找到齐翠芬,告诉她,鼎香楼安好。 做完这一切,宛如卸下了一座大山的孙有福,喝了一碗药。 看着气势汹汹来找鼎香楼麻烦的兔小红,一丝解脱的笑意在孙有福脸上闪现。 “我孙有福,鼎香楼的前掌柜,我不是汉奸,我是顶天立地的中国人。”伴随着孙有福声嘶力竭的吼叫声音。 是无数想要看热闹之人的目光。 只不过这些人在看到兔小红后,顿时做鸟散状。 兔小红惹不起。 现如今的兔小红,就跟明朝的那个锦衣卫一样,令人闻风色变。 好人也逮。 坏人也抓。 甚至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都让他们自己带走了。 都慌。 都怕。 撒丫子的躲得远远地。 唯有许大茂、何雨水、赵子豪三人还留在事发现场。 何雨水是鼎香楼现在的掌柜,兔小红来闹事,她自然不能走。 赵子豪是鼎香楼掌柜的丈夫,许大茂是鼎香楼掌柜的哥哥,都跟鼎香楼有了关系,也都不能走。 三个人呆呆的杵在原地,看着来抄鼎香楼家的兔小红,看着目前他们还不知道喝了药的孙有福。 “是不是狗汉奸,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们说了算。” 领头的兔小红冷笑了一声。 “根据我们调查取证得知,鼎香楼在日伪时期,就是安丘一个挺有名的汉奸窝,小鬼子天天来,狗汉奸天天到,就连当时安丘武工队队长石青山都专门带人到你们安丘鼎香楼做这个思想工作,还说你不是汉奸?” “我可听说了,当时安丘一把手野尻正川天天去你们鼎香楼吃饭,你如果是个有良知的人,就应该借着给小鬼子送饭的机会弄死小鬼子。你或许说自己不会打枪,但给小鬼子下药也不会嘛?你没有,你非但没有,还尽心尽力的伺候小鬼子,给小鬼子和狗汉奸炒的饭菜用的盐都比我们自己同胞多,还说你不是汉奸?” “黑腾归三都说你孙有福是他朋友,小鬼子十数次在鼎香楼举办庆功宴会。小鬼子可恶,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人更可恶。” “机会只有一次,我希望你可以抓住机会,彻彻底底的交代自己的遗留历史问题,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跟在他身后的其他兔小红齐声助威,“交代,交代。” “我交代,我交代,我孙有福好人,不是汉奸,杨宝禄、赵全福他们都是我的雇工,呵呵呵。”孙有福的声音有些沙哑,中间还停歇了片刻,脸上有难受的表情闪过,估摸着是药效发挥了作用。 “孙有福,你老实点,否则我们就拆了你的鼎香楼。” “我不是鼎香楼的掌柜,鼎香楼的掌柜已经给她了。”孙有福指着何雨水,说话的工夫口中有鲜血吐出,身体也懒散的靠在了柱子上面。 “孙掌柜。” “雨水,好好的把鼎香楼给我传下去,你就是鼎香楼的东家,我喝药了,我要去见我师娘、师傅,跟他们说我孙有福没有毁掉鼎香楼。” “师哥。” “东家。” 喊师哥的是杨宝禄,喊东家的是赵全福,他们两个人都老了。 “宝禄,全福,听师哥一句话,好好的帮着雨水把鼎香楼办下去,还有你们这些兔小红,给我听着,杨宝禄和赵全福是我孙有福雇用的雇工。” 许大茂目光呆呆的看着孙有福,他没有想到孙有福竟然会选择用这种激烈的方式来对抗兔小红,继而保全鼎香楼,保全杨宝禄和赵全福。 该死的年代! 一个狂热的年代! 孙有福捂着自己的嘴巴,跌跌撞撞的朝着鼎香楼外面滚去,就连搀扶他的何雨水、杨宝禄都被孙有福一把给甩开了。 孙有福想出去,去到鼎香楼外面的大街上。 许大茂晓得孙有福此举的含义。 有人死在饭馆内,对饭馆不好,孙有福这个前鼎香楼的掌柜想死在鼎香楼外面,免得让鼎香楼晦气。 生命的最后一刻。 孙有福还在为鼎香楼考虑。 只不过孙有福还是低估了兔小红们的那种狂热,他以为自己的身死可以为这件事划上一个句号。 殊不知。 根本没用。 兔小红并不会因为孙有福的自我了结就放任这件事不管不顾。 相反。 孙有福的自我了结在兔小红的眼中,分明就是畏罪的一种表现。 领头的兔小红。 将目光落在了何雨水的身上。 他记得孙有福说过,说何雨水这个年轻的姑娘现在是鼎香楼的掌柜。 “你跟大汉奸孙有福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将鼎香楼交到你手中?你知道大汉奸孙有福多少隐藏事情?现在一五一十的跟我们交代清楚,否则等待你的只有严厉的处罚。”兔小红说话的内容令许大茂三人很是不舒服,有股子扣帽子的嫌疑,还给以死明志的孙有福扣上了一顶大汉奸的帽子。 何雨水当时就炸锅了,用轻藐的眼神瞅了瞅兔小红,紧接着她泛着自嘲的声音清晰的飞入了在场每一个兔小红的耳朵当中。 “怎么?想整我?我叫何雨水,我爹何大清,给有钱人做饭的厨子,我爷爷何二驴,也是给有钱人做饭的厨子,我爹的爷爷名字叫做何石头,是给有钱人打短工的,我三代雇农,你们整我一个试试。” 领头的兔小红有些为难。 何雨水如果真的是三代雇农,身世比他们这些兔小红还清白。 换言之。 兔小红还真的拿三代雇农的何雨水没有办法。 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好趁着你们都在的工夫,我简单的说几句,鼎香楼的驴肉火烧远近闻名,太上老人家还专门来鼎香楼吃过鼎香楼的驴肉火烧,还将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当做礼物的送给了国际友人。大家扪心自问的想一想,如果鼎香楼真的有问题,太上老人家还会来鼎香楼吃驴肉火烧嘛?还会将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当做礼品一般的送给国际友人嘛。” 话糙理不糙。 许大茂的话那几个兔小红还真的听在了耳朵里。 或许也有何雨水三代雇农的原因在其中。 犹豫了片刻。 在领头兔小红的带领下,兔小红们原路返回。 身后是一摊子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情。 第117章 许大茂打了秦淮茹,抽了贾张氏(原版被屏蔽了) 四合院内。 被人紧急从鼎香楼叫回来的许大茂,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火上眉梢。 秦淮茹还真是狗胆子。 明明何雨水已经用锁头将傻柱那屋锁了起来,却还是打起了这间房子的主意,一老一小两个寡妇,一个手中抓着铁锤,一个用木头撑着锁头,正在那里疯狂的敲击着傻柱屋门上面的锁头。 这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呀。 鼎香楼内目睹了孙有福以死保全鼎香楼做法的许大茂,一肚子的火气正好没有地方撒。 见此一幕。 二话不说,迈步走到正敲击傻柱屋门锁头的秦淮茹与贾张氏跟前,抬手抽了秦淮茹两巴掌。 旁边为秦淮茹帮腔敲边鼓的贾张氏,见自己儿媳妇被许大茂打了,仗着自己年纪大,错以为许大茂不敢将她怎么样,忙用头来撞许大茂。 殊不知。 被孙有福之死弄得一肚子火气的许大茂,满脑子都是想要发泄怒火的那个想法,故贾张氏的盘算一下子落了空。 许大茂真没有客气,一巴掌将贾张氏抽在了一旁,紧接着就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寡妇齐齐哭天喊地的画面。 全都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老话,什么许大茂不讲道德,打了她老婆子一巴掌,在不就是喊人出来主持所谓的公道。 其实压根不用喊人。 旁边有看热闹的围观吃瓜群众。 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专门跑到鼎香楼,将忙着处理孙有福后事的许大茂三人给喊回来。 “不活了就去死,你死了你儿媳妇还可以改嫁。” 跟许大茂一样。 何雨水也是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 鼎香楼那边的糟心事情刚刚弄完,家里又出现了这个愈发糟心的事情。 房子都要没了。 “雨水,你姑娘家家的说什么脏话,交给我来。”许大茂瞪了何雨水一眼,这丫头片子,当着刘志豪的面什么话都往出说。 你的注意自己的形象呀。 像骂人、打人这样的营生,有你大茂哥那,你姑娘家家的动什么嘴,动什么手。 “志豪,你是公安,我就想问问,像这种人家主人不在,她们拎着锤头敲击人家屋门上面的锁头,算不算入室盗窃?” “算。” 刘志豪身上那身公安服饰,原本就对普通人形成了强有力的威慑,再加上他故意加重了回答的语气。 一下子吓住了哭天喊地的贾张氏,也将旁边抹眼泪的秦淮茹给镇住了。 “公安同志,这是我们的房子。”贾张氏指着傻柱的屋子嚷嚷了一声,语气还带着一丝委屈巴巴的味道。 “贾张氏,你是不是大便吃多了?这明明就是我们家的屋子,怎么成了你贾家的房子了?”何雨水骂了贾张氏一句,心里也愈发的怨恨起了傻柱。 千差万错都是傻柱的错。 秦淮茹撂几句好话,竟然将房子给了人家。 合着秦淮茹还没有我这个亲妹妹亲? “雨水,这房子之前是你们何家的房子,但是现在它成了我们贾家的房子,你哥将这间屋子给了我们棒梗了。” “对对对,给了我们棒梗了,我们棒梗要在这房子内结婚娶媳妇,要我说还是傻柱好,不像有些人,冷血动物。” 贾张氏瞅了一眼许大茂。 许大茂都觉得新鲜。 合着让你们贾家吸血,就是好人。 不让你们贾家吸血,就不是好人。 这个标准也太狗屁了。 “秦淮茹,贾张氏,你说这房子是你们贾家的,有证据嘛?有证据就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证据,你们两个就是偷盗行为。” “怎么没有证据?我们有证据,今天下午淮茹特意抽空去看了看傻柱,傻柱写了房屋转让书,上面有傻柱的签名及手印。”贾张氏朝着秦淮茹道:“淮茹,你把那个房屋转让书让他们看看,别以为我们贾家人没有教养。”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将房屋转让书交出来,反而有所顾忌的愣在了那里。 许大茂挑了挑眉头,他当然晓得秦淮茹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担心转让书被人人为的撕碎或者破坏,继而不能证明傻柱的房子姓了贾。 “秦淮茹,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样,你把那个证据给到二大爷,二大爷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交到二大爷手中我放心,你也放心,再说了,旁边还有三大爷在,两个管事大爷在场,我许大茂、何雨水、刘志豪不可能做出这个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被许大茂一番话说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的刘海中,两只手往背后一背,朝着秦淮茹和贾张氏道:“我刘海中身为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肯定一碗水端平,如果秦淮茹手中的证据证明这个傻柱的房子归了贾家,那么许大茂,还有何雨水,你们就不能再说什么,反之,咱们在想办法处理解决这个问题。” “我也同意许大茂的提议。”闫阜贵道:“淮茹,你不相信许大茂,怎么也得相信我们两个大爷。” “我当然相信两个大爷,我这就将转让书拿出来。”秦淮茹从裤衩里面掏出了那张转让书。 刘海中看了看。 闫阜贵看了看。 两人一致认为这个转让书具有效力,谁让傻柱将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还说何雨水也无法对该转让书提出异议。 换言之。 傻柱的房子从现在开始就姓了人家贾家。 对此。 他们还都有些羡慕。 四合院内。 住房紧张的人比比皆是,条件不如秦淮茹家的人有好几户,如刘海中和闫阜贵,他们也缺房子,也需要房子让各自儿子娶媳妇。 秦淮茹还真是有手段,傻柱都坐牢了,还硬生生的从傻柱手中将傻柱的房子给变成了自己家。 “许大茂,看什么看?这我们房子。”贾张氏朝着许大茂示威似的挺了挺她被许大茂一巴掌抽肿了脸颊的猪头,“我们家的房子,被何雨水锁了,她凭什么锁呀?她锁我们家的房子,我们就可以砸烂她锁的那个锁头。” 第118章 秦淮茹,你这是在犯罪 看着洋洋得意一副吃定了何雨水态势的老虔婆贾张氏,在瞅瞅旁边一副稳坐钓鱼台且又装出那副可怜巴巴表情的表情帝秦淮茹。 许大茂便觉得有些搞笑。 正所谓飞的多高。 她就摔得有多凄惨。 此时洋洋得意的贾张氏及秦淮茹,一会儿可有她们哭的时候。 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 狗屁。 “贾大妈,你敲你家的锁头我们管不着,我们也懒得管,但你不能敲人家雨水家的锁头啊。” 许大茂的话令大院里面不管是看热闹的人,还是不看热闹的人,全都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傻柱都在转让书上面签了字。 两个管事大爷也都承认了转让书有效。 怎么许大茂还说傻柱的房子是何雨水的?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当着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面翻脸不承认?大家伙都瞧瞧,这就是许大茂,我们轧钢厂无数工人学习的榜样许大茂,许大茂,你就是这么给我们做榜样的?出尔反尔?” 秦淮茹拉着虎皮扯大旗,恬不知耻的摆出了她自认为可以拿捏许大茂的道理,以期许大茂退让。 为了房子,为了能让棒梗有个房子娶媳妇,秦淮茹连最基本的伪装都丢弃了,还把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抬出来跟许大茂对打。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可是我们大院的主心骨,您二位都说这个转让书有效了,你说这房子。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是柱子好心……。” 秦淮茹故技重施的使唤着装弱女子的把戏,又把自己孤儿寡母不容易的老生常谈的口号给喊了出来。 妄图挥舞着道德绑架的大旗。 将所有人都捆绑在秦淮茹这辆自己都不知道经了多少手的超级破车上面,同时还借着机会狠狠的挑拨了一下许大茂和刘海中及闫阜贵三人的关系,以期自己可以火中取栗。 闫阜贵这个人。 许大茂一直没有放在心中。 只要能够给予闫阜贵利益,闫阜贵随时随地可以跟你结成同盟,站在你这一头。 许大茂真正关注的人是刘海中。 刘海中是一个比易中海还易中海的老王八蛋。 易中海是伪君子,一门心思的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为了孩子,不惜算计傻柱,以金钱诱惑秦淮茹跟他搞破鞋。 这是道德方面的问题。 刘海中是生活作风和道德方面都有问题的人。 一心想要当官。 而当官的目的就是显摆自己的官威。 电视剧中。 趁着特定的社会环境,刘海中很是大出了一把风头,上位的那段时间,眼睛都是长脑门上面的。 是一个为了官不择手段的人。 这一点与许大茂很像。 据雨水跟许大茂汇报的消息,刘海中曾经写过一封举报许大茂自私自利的举报信,要不是许大棒子那篇报道见报,许大茂估摸着还真的没有好果子吃。 这个仇许大茂一直记在了心里,他见刘海中在秦淮茹的撺掇下变了脸色,就晓得刘海中中了秦淮茹的诡计,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声刘海中的八辈祖宗,忙挤出笑脸说起了连许大茂自己都不相信的恭维虚话。 “秦淮茹,你怎么说话那?谁不尊敬二大爷了?谁不把三大爷放在眼中?我许大茂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一句,我许大茂厂子里面在怎么样,我还是大院里面的许大茂,至于你秦淮茹说的这个房子,你真以为二大爷和三大爷没有看出问题?” 许大茂这是要把刘海中和闫阜贵给硬生生的用话逼上梁山,说的许大茂将他们卖了他们还的替许大茂数钱,竖着大拇指说许大茂一声好。 不就是瞎话、虚话嘛。 有嘴就能说。 脸皮厚点什么都有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之所以没有当着大家伙的面戳破你的伎俩,那是看在一个大院邻居的份上给你秦淮茹面子,结果你秦淮茹一点不记两位管事大爷的好,非要让两位大爷把事情给你挑明。” 许大茂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笑了笑。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什么话都不要说,也不要顾忌秦淮茹的面子,我许大茂今天就当一回儿这个恶人。” 许大茂挺直了腰身,朝着大院邻居们环视了一眼。 “街坊们,这份转让书是真的,上面的的确确有傻柱的签名和手印,这是事实,咱不否认,但是我想替两位大爷问大家伙一句,尤其问贾张氏和秦淮茹一句。” 许大茂的目光扫过了秦淮茹和贾张氏,让一老一小两个心机婊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本能性的觉得事情要糟。 “这房子它姓公?还是姓私?”许大茂指着周围的房子,朝着秦淮茹和贾张氏掷地有声的喊出了他压抑许久的话。 你们想要傻柱的房子。 可以。 前提是傻柱的房子是他自己的。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现在都姓公,真要是姓私,也是人家四合院之前主人的那个私,不是大院里面住户的那个私。 组织看你困难,将没收来得房子分给你住。 你只有使用权利,而没有交易权利。 想要交易。 那也是组织的事情。 这就是许大茂狠怼贾张氏及秦淮茹的砝码,他要把秦淮茹和贾张氏怼的连她们亲妈都不认识。 “秦淮茹,贾张氏,我许大茂告诉你们两个人,傻柱的房子你们就是白费心思,它是属于集体的,不是属于傻柱个人的,傻柱没有权利将本属于集体的房子擅自转交给你们,傻柱这是犯罪,你们也是犯罪。” 秦淮茹语塞,她一个村里来的人那里晓得这些道理,也就晓得朝着某些人叉开腿换取利益。 贾张氏就更不懂了,说起撒泼她在行,说起这个真的不在行。 “二大爷和三大爷为什么没有点破?还说转让书有效?就是在间接的提醒你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人倒好,愣是装了一个不知道。” 许大茂话都说的这么明了直白。 刘海中和闫阜贵不可能听不明白许大茂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他们都晓得许大茂今天晚上真是给他们留了面子,处处维护着他们那可笑的所谓的大院管事大爷的颜面。 “许大茂说的对,本来还想给你们留点面子,但是你们不珍惜,这是看在一个大院邻居的份上,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算了?”刘海中看了看闫阜贵。 跟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闫阜贵才懒得搭理,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去公园钓钓鱼,借机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便点头同意了刘海中的建议。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淮茹,贾张氏,我的提醒你们一下,今后办事情的时候稍微注意一点,别像今天这样,做触犯了法律的事情。” “这也是一个警钟,我们大院里面的所有住户,人人都要警醒,千万不要做抹黑我们大院精神文明的事情,没事了,都回。”见闫阜贵说了很多,刘海中不高兴了,为了彰显自己大院第一管事大爷的身份,愣是又补充了几句。 算了? 秦淮茹当时就是一惊。 她总算晓得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房子没有到手不说。 自己还成了笑料。 为了这份转让书,秦淮茹付出了巨大的艰辛,在跟李副厂长拿纸笔的时候,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还吞吃了营养液。 合着什么都没有得的,就落了一点吞吃营养液的好处。 我呸。 “二大爷,三大爷,房子的事情是我糊涂,我也是被柱子的好心给弄糊涂了。” 明明是自己的责任。 秦淮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责任全推到了傻柱的身上。 得亏傻柱不在。 就算在。 傻柱也是高兴的。 用傻柱的原话来形容,秦淮茹把锅甩他傻柱头上,是心中有他,要不为什么不甩旁人,单独甩他傻柱。 “我们家房子紧张,棒梗年纪大,这是事实。柱子好心让我们住他那屋,一开始我说给点房租啥的,但是柱子考虑到我们家困难,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就把那个房租改成了转让,本意是让我们少花钱。” 铺垫过后的秦淮茹。 还是将主意打在了傻柱的房子上面。 她总不能让自己今天就落点吞吃李副厂长营养液的好处。 主要目标是房子。 房子才是最最主要的东西。 “二大爷,三大爷,雨水。柱子不在,他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要不这么办,柱子的房子我们棒梗先住,不白住,我每个月付房租,一个月一块钱,这样等柱子出来的时候,他也可以有一笔收入。” 许大茂没说话。 秦淮茹也没有问许大茂,估摸着将许大茂当做了搅屎棍。 也有担心许大茂坏事的考虑。 今天晚上要不是许大茂这个搅屎棍在中间搅局,傻柱的房子就算不能姓贾,最起码也可以住进去。 哪像现在,住傻柱的房子还的征求何雨水的意见,还的付这个房租。 失去了傻柱,失去了易中海,纵然有李副厂长,可秦淮如家的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的。 李副厂长不是傻柱,不是易中海,他与秦淮茹在一起,基本上就是搞搞破鞋,其他的一概没有,秦淮茹也不敢要。 第119章 震惊,秦淮茹管傻柱爹叫爸 “雨水,你看这个事情?” 刘海中征求了一下何雨水的意见。 要不是顾忌何雨水旁边站着一个穿公安服饰的对象,刘海中肯定以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直接为这件事做了结论,将傻柱的房子租给秦淮茹居住。 不看僧面看佛面。 何雨水可以忽视,何雨水旁边的公安对象不能忽视。 毕竟一个官方,一个非官方。 心里没底也是正常的。 秦淮茹见刘海中开口询问何雨水的意思,她晓得何雨水记恨自己,让何雨水开口的结果就是何雨水不把傻柱的房子租给自己。 在转让书不能有效霸占傻柱房子的情况下。 心机婊秦淮茹果断的泛起了以退为进、先住后霸占的图谋构思。 先让棒梗住进傻柱的房子。 至于房租。 给不给还不是秦淮茹说了算,到时候哭诉几声,说自己钱不凑手,房租自然而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给傻柱说几句好话,抛几个媚眼,傻柱的房子就算不能姓贾,但也可以被贾家一直居住使唤。 至于傻柱自己怎么办? 秦淮茹没有考虑。 秦淮茹巴不得傻柱占了何雨水的房子,这样秦淮茹便等于又有了目标。 必须要说点什么。 最起码要在何雨水开口拒绝之前打动何雨水。 眼泪又在秦淮茹眼眶中涌现。 作为一个女人。 秦淮茹知道该如何展现自己的柔弱和无助给众人,她要以这种无助和柔弱最大限度的去激发那些人,尤其是那些男人。 计划挺好。 只不过变化更快。 秦淮茹刚刚摆出这幅令无数男人都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表情,就惹得一些妇人不高兴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一大妈。 一直不满易中海背着自己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一大妈,见秦淮茹又露出了这幅勾引人的嘴脸,立时想到了被她勾引的坐了牢的易中海。 一个健步冲出来。 抬手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都被抽的懵逼茫然了。 我…… “好你个秦不要脸,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摆这幅勾引人的模样,你到底想勾引谁呀?我们家老易?他进去了。柱子?柱子也进去了。你看看你自己,自己是个寡妇,但你也不能这么祸祸我们呀。” 一大妈进步了。 都学会鼓动一帮老娘们一起跟她闹事了。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再加上大院里面的人恼怒秦淮茹的不要脸,傻柱都坐牢了,你丫的还算计傻柱。 论住房紧张,大院里面有些人比你秦淮茹更需要房子,凭什么你秦淮茹两大三小五个人就得住二间房子? 羡慕嫉妒恨的心理,一下子得到了百分之两百的挥发。 秦淮茹真要是成功了,她们也就不说什么了,最多心里嘀咕嘀咕傻柱的楞,嚷嚷秦淮茹的有手段。 问题是秦淮茹没有霸占成傻柱的房子,听许大茂那个意思,好像秦淮茹霸占傻柱的房子还是一种犯罪的行为。 于是乎。 在羡慕嫉妒恨的心理作用下,一个个的痛打起了落水狗。 言语那叫一个激烈。 甚至有些妇人都想跟一大妈学,朝着秦淮茹动手。 也让整个四合院变得乱糟糟。 不得已。 刘海中只得嘶吼了一句,又把之前询问何雨水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一声嘶吼般的询问,让乱糟糟的大院变得暂时静寂了下来,人们齐刷刷的将目光望向了何雨水。 就在何雨水将要开口之际。 已经没有了缓和她与何雨水关系想法的秦淮茹,忽的喊了一嗓子出来,“何雨水没有权利处置傻柱的房子。” 话罢。 自觉有些失言的秦淮茹,赶紧进行了补救措施,“我也是被何雨水给弄糊涂了,口无遮拦的跟你们一起管柱子叫做了傻柱,何雨水虽然是柱子的妹妹,但她没有权利处置柱子的房子,至于原因,我想何雨水会告诉大家。”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你说什么屁话那?雨水是柱子的妹妹,两个人从一个娘胎里面爬出来的,雨水怎么没有处置柱子房子的权利?我警告你,别瞎说,要不然我还大巴掌抽你。” “一大妈,我何雨水谢谢你,秦淮茹说的是真的,我何雨水还真的没有权利处置何雨柱的房子。” 何雨水的口气是那种心灰意冷的口气,她管傻柱的称呼也从哥哥变成了何雨柱。 “雨水。”一大妈瞪了何雨水一眼。 “一大妈,事情是这样的,何雨水跟何雨柱前几天已经断却了兄妹关系,只不过由于担心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就没有跟大家伙说。” 许大茂站了出来。 他发觉今天是个机会。 将何雨水与何雨柱之间关系彻底断却的机会。 择日不如撞日。 索性趁着大家伙都在的工夫,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讲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省的将来傻柱被秦淮茹吸血吸得落魄且无家可归之际,去祸害人家何雨水。 反正是丢人的事情,它说出来就说出来了。 再说了。 丢人的也不一定就是何雨水,还有秦淮茹啊。 “大茂,你怎么也跟着雨水胡闹?” “一大妈,这不是胡闹,是真的,反正我今天当了一回儿恶人了,我在当一回儿恶人也没有关系,雨水是会记,这个大家伙都知道,但是大家伙知道雨水现在在做捡破烂的营生嘛?” 许大茂看了看众人,跟他预想的一样,在许大茂这句反问话语说出后,整个大院所有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会记和捡破烂分明就是两个概念。 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许大茂,你说的是真的?” “二大爷,我还能骗你不成?”许大茂用手指了指何雨水,“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被自己的亲哥哥害的从会记变成了捡破烂的工人,你们是不知道,今天雨水在捡破烂的过程中,差点被流氓给欺负了。” 众人脸上的表情同情居多。 许大茂成功的让大院邻居泛起了对何雨水的同情。 “说起这件事的起因,还跟秦淮茹有关系,不知道你们记得不记得傻柱为了棒梗的学费,从何雨水的口袋中抢走了几块钱这件事。” 许大茂尽可能的组织着词汇,将发生在何雨水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众人说了一个清楚,更把傻柱身在牢中,却依然想要让已经落魄的成了捡破烂工人的何雨水继续帮扶秦淮茹家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令听者糟心。 闻者落泪。 自己都坐牢了。 还变着法的坑亲妹妹。 “二大爷,三大爷,大院里面的街坊邻居,我许大茂就说一句话,何雨水摊上这么一个哥哥糟心不糟心?” “糟心。”懒得出气的二皮蛋,难得的回应了许大茂,“你们看我干吗?我二皮蛋是懒,但我也知道这个亲情,像傻柱这么坑妹妹的人,雨水跟他断却关系就对了。” “二皮蛋说的在理,这件事大家伙都一起帮着拿拿主意。” 许大茂不傻,为了彻底的断却傻柱将来祸祸人家何雨水美好小日子的想法,将整个大院众人都算计在了其中,还让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牵头负责这件事。 就算将来傻柱出来找麻烦,也是去找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的麻烦。 跟人家许大茂没有关系。 “依着我许大茂,我们大院邻居一起做个见证,充当何雨水与傻柱兄妹关系断却的见证者,雨水可怜,我们这些邻居不能再让雨水继续可怜下去了,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可是咱们大院的主心骨,这件事还的您二位牵头。” 这心灵毒鸡汤。 灌得官迷刘海中都有些懵逼。 旁边的何雨水也特精,压根没用许大茂叮嘱,在许大茂给刘海中和闫阜贵灌完心灵毒鸡汤后,眼泪汪汪的走前一步,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用好话进一步的恭维着两个大爷。 “二大爷,三大爷,大院里面的街坊邻居们,我何雨水,一个你们看着长大的姑娘,我求求你们,你们就救救我何雨水,我会一辈子记你们好的。” 妥妥的赶鸭子上架。 弄得两个管事大爷当时便头脑一热的将这件事给落实到位了。 也就是说。 从这一刻开始。 何雨水跟傻柱再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这个结局许大茂高兴。 何雨水满意。 大院里面的那些邻居们也都赞同,这里面就包括秦淮茹这个心机婊。 依着秦淮茹的想法,何雨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傻柱断却亲情关系,那么傻柱的房子何雨水便没有了处置权利,她之前提出的租傻柱房子的建议便可以继续实施,否则秦淮茹吃饱了撑的才同意何雨水断却跟傻柱的关系。 “二大爷,三大爷,还有你许大茂,何雨水跟柱子没有了关系,那么何雨水便没有了处置柱子房子的权利。” “秦淮茹,何雨水跟傻柱是没有了关系,但傻柱的房子也轮不到你秦淮茹一个外人来处置,你跟傻柱什么关系?人家何雨水最起码跟傻柱同姓一个何,两人都管何大清叫做爹,你那算根葱那颗蒜?何大清也是你秦淮茹的爹?” “何大清还就是我秦淮茹的爹。” 第120章 秦淮茹怀孕了? 简简单单几个字,愣是令周围在场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议。 傻柱的爹叫何大清。 这个他们都知道。 但是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管傻柱的爹也叫做爹,口气还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什么时候的事情? 怎么贾家和何家搞一块了? 面对疑惑。 第一个开口的人竟然是连喘气都觉得有些费事的二皮蛋。 “贾张氏,你什么时候跟傻柱的爹搞一块了?” 矛头直指贾张氏。 委实没有想到自己会躺枪的贾张氏,朝着二皮蛋就是一顿骂,“好你个二皮蛋,你说什么屁话那?我贾张氏那可是要立贞洁牌坊的人,我什么时候嫁给何大清了?你要是在胡说,我撕烂你二皮蛋的嘴。” “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有机会。” 刚刚还疑惑秦淮茹管何大清叫爹的吃瓜群众,又把疑惑的目光望向了二皮蛋。 二皮蛋这是话中有话。 不对呀。 他年纪轻轻的怎么对贾张氏感了兴趣? 除了许大茂晓得事情的真相,知道二皮蛋想要一步到位,一下子连老婆、孙子、儿媳妇全都想有,所有人都泛起了懵逼。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年纪轻轻的二皮蛋竟然对上了年岁的贾张氏有了想法。 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二皮蛋,你注意你说话的口气。” “三大爷,我说的是实情,街道主任说我二皮蛋不支持他工作,严重的拖他的后腿,给了我一个期限,我跟街道主任说了,要么不弄,要弄就弄一个一步到位,我娶了贾张氏,秦淮茹就是我儿媳妇,棒梗、小铛、槐花就是我孙子和孙女。” 就着狗屁不是的言论。 让周围众人咂舌。 不是神经病,你都不能有这个神经病的想法。 秦淮茹也瞪大了她的眼睛,怎么大院里面还有人对自己的婆婆有想法? 要是旁人。 秦淮茹就同意了。 有人替她分担压力,秦淮茹巴不得同意。 可问题是这个想要替她秦淮茹分担压力的人是懒汉二皮蛋,一个懒得连气都不想出的懒人,这样的懒人要是娶了她婆婆贾张氏,等于是秦淮茹又给自己找了一个爹,让秦淮茹本就不怎么好过的日子愈发的难过。 “妈。”秦淮茹喊了一声妈。 祸事是自己婆婆闯出来的,就得自己婆婆解决。 贾张氏动了动嘴皮,愣是不晓得怎么回应眼前这个局面,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不靠谱的事情。 一个大小伙子朝着她一个老虔婆示爱。 “叫什么妈,该叫爸,秦淮茹,从今往后我二皮蛋就是你爸。”二皮蛋上赶着让秦淮茹叫他爹。 面对愈发不要脸的二皮蛋,不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有了一种她们踩了臭狗屎的感觉。 不想在二皮蛋看上贾张氏一事上面做过多纠缠的秦淮茹,果断的把话题扯到了房子上面。 今天晚上的这一幕。 不就是因为房子嘛。 房子。 才是正经事情。 “柱子的房子我秦淮茹有处置权利。” “我儿媳妇有处置的权利。” “谁是你儿媳妇?我婆婆跟你的事情别扯上我。”秦淮茹瞪了一眼胡乱帮腔的二皮蛋。 “秦淮茹,我娶了你婆婆,你身为你婆婆的儿媳妇是不是得管我叫爹,是不是得给我养老送终?” 二皮蛋这幅我要当你秦淮茹爹的态势,真令许大茂刮目相看。 人才。 “妈。” “淮茹,妈,妈。”贾张氏也没有说出一个一二三来。 “秦淮茹,你这个说法有问题,刚才你婆婆贾张氏也说了,说她跟傻柱的爹没有关系,你别乱叫爹。”一大妈插了一句嘴。 二皮蛋紧跟着就是一句附和,他用手指着自己,示意自己就是秦淮茹的爹。 “淮茹,你爹在这里,我是你淮茹的爹,你怎么不认?非认跟你没有关系的傻柱爹当爹,我二皮蛋这个你的爹跟傻柱那个不是你的爹有什么区别?” “二皮蛋,你别胡说,我们家跟你没有关系。” “现在没有关系,不代表将来没有关系,你跟我没有关系,难不成跟人家傻柱有关系?” “对,我秦淮茹就是跟傻柱有关系。”秦淮茹的话惹得周围人大惊,包括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在内。 “什么关系?” “夫妻关系。”秦淮茹淡淡的说出了四个字。 随之而来的是何雨水捂着肚子狂笑的一幕。 “呵呵呵。” “哈哈哈。” 各种讥讽笑声不断地从何雨水嘴腔里面飞出。 “笑死我了,真的笑死我了,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是不要脸的厉害,你为了何雨柱的房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什么话语都能说得出来,来来来,你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说说你什么时候跟何雨柱成了夫妻?” “就在今天,我去看柱子的时候,我跟柱子说好了,等柱子出来我们就结婚,我现在的身份就是柱子未婚妻的身份,我柱子未婚妻的身份难道没有柱子房子的处置权利?” “你是不是怀孕了?”何雨水撇嘴就是一声炸雷般的询问。 这话等于是将秦淮茹架到了火堆上。 一个上了环的寡妇。 莫名其妙的怀了孕。 传出去。 丢人。 嫁人还好。 关键你没有嫁人。 肯定就是搞破鞋了。 “雨水,别瞎说,淮茹是寡妇。”一大妈看似训斥雨水的话分明有着别样的含义,就是在指桑骂槐。 “一大妈,我没有瞎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忘记小偷先生写的那封信,信上面说了,说秦淮茹怀孕,怀了别人的娃娃就嫁给我哥,所以我才会这么说,这么问。秦淮茹,你回答我,你想要嫁给我哥。不对,现在不是我哥,是何雨柱。你想嫁给何雨柱除了想要霸占何雨柱的房子外,是不是因为你怀了别人的娃娃。” 不少人顺势将他们的目光汇集到了秦淮茹的肚子上面。 厚厚的衣服并不能看出什么。 但不少人还是选择了相信。 谁让秦淮茹做事情太缺德,她婆婆都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搞破鞋。 “这个孩子是谁的?肯定不是一大爷的,一大爷坐牢那,也不是何雨柱的,何雨柱也坐牢,那是谁的?该不是某个野男人的,那个野男人还有家室,你秦淮茹没招了,逼得想了这么一招让何雨柱背锅帮人养孩子的缺德办法出来?” 何雨水得得得的怼呛着秦淮茹。 “秦淮茹,我真的有句话要跟你说,我劝你善良,别做这么多缺德的事情,这会报应到你家孩子身上的。” “雨水,注意点影响。”许大茂训斥了何雨水一句,扭头朝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你真的怀孕了?” “我没有。”秦淮茹提高了嗓门,她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那所谓的清白。 “那你怎么成了傻柱的未婚妻了?该不是为了傻柱的房子,自己瞎编了这么一个理由出来?我警告你,你之前与傻柱签署房屋转让书的事,已经构成了犯罪,这要是在欺骗,就是罪上加罪。” “我。”说了一个我字的秦淮茹,突然恶心了起来,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朝着旁边的角落跑去。 一个孩童的声音此时清晰的飞入了众人的耳帘。 “淮茹姨姨是不有了娃娃?” 人们的目光扫向了角落里面不住气呕吐的秦淮茹。 别说。 还真有可能。 这都吐了。 贾张氏眼珠子转乱,不知道在想什么。 估计是想丢人的事情。 如果秦淮茹真的怀孕,丢人的不是秦淮茹,而是她贾张氏及整个贾家。 “别瞎说,我们家淮茹没有,再瞎说,我撕烂你们的嘴。”贾张氏声嘶力竭的嘶吼声音,并没有将人们好奇秦淮茹有没有怀孕的好奇心理给打消,相反还欲盛。 又是那个清脆的童音。 “贾奶奶,淮茹姨姨就是有娃娃了,我妈怀我弟弟的时候,就是这么吐得。” “猴子,别瞎说。” “妈妈,我没瞎说,隔壁的医生爷爷跟我们说了,说女的要是怀了娃娃,就会如淮茹姨姨这样吐,淮茹姨姨吐了,肯定有了娃娃,妈妈,你说淮茹姨姨肚子里面的小娃娃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他们长大了我能跟他们一起玩嘛。” 童言无忌。 孩子的话最让人相信。 最起码许大茂信了。 许大茂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大外甥。 李副厂长。 秦淮茹最近在跟李副厂长搞破鞋。 要是真的怀孕了。 这个孩子是不是李副厂长的? 事情要是真的。 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不好交代,李副厂长也不好交代。 李副厂长会爆。 自己这个已经被深深打上了李副厂长派系的人也会跟着倒霉。 得想招。 许大茂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朝着众人下意识的看去,目光所到之处,全都是对秦淮茹怀孕一事深信不疑的大院邻居。 至于贾张氏。 这个秦淮茹的婆婆也貌似选择了相信秦淮茹怀孕,一个为了钱可以跟易中海搞破鞋的儿媳妇,骤然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最难受的。 显然就是秦淮茹这个婆婆贾张氏了。 对于秦淮茹怀孕这件事,许大茂就是想知道贾张氏会怎么做。 贾张氏急匆匆的跑回了屋子,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中赫然多了一张被放大了的黑白遗照。 秦淮茹故去丈夫的遗照。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 贾张氏也不怕了丢人。 在丢人又能丢人到什么地方? 还能比上了环的寡妇儿媳妇莫名其妙怀孕更丢人嘛。 贾张氏将遗照猛地往秦淮茹面前一戳,用手指着遗照让秦淮茹当着亡夫的面,交代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想要散去的大院邻居,齐齐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可是惊天大瓜。 一个个的也都选择留在了原地。 一方面是好奇心理作怪,想要看看把秦淮茹搞得怀孕了的男人到底是谁。 这可是位大神。 易中海和傻柱都没有搞怀孕的秦淮茹,愣是被他给搞怀孕了。 另一方面是贾张氏出言喊住了他们。 这是贾张氏要当着众人的面强迫秦淮茹交代的节奏。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孩子都看出你秦淮茹怀孕了,看你怎么交代。 期盼的目光中,却等来了秦淮茹的矢口否认。 “妈,我是你儿媳妇,你怎么能这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文涛的事情。”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说起了自己的难。 这道德绑架的大旗。 秦淮茹要时时刻刻的高举。 “文涛走了,我顶替进了厂,你天天盯着我,唯恐我做出对不起文涛的事情,我哪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厂子里面的事情忙完了,回到家里还的忙,又是做饭,又是收拾屋子,还的自己动手改棒梗他们的衣服,我容易嘛?” 秦淮茹越说越是激动,越激动眼泪越是流的哗哗的。 与其说是贾张氏在逼迫秦淮茹交代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还不如说是秦淮茹的诉苦大会。 言语中。 满满的都是对贾张氏的不满。 “我做的这些事情,我的不容易,本以为您能看在眼中,体谅体谅我,可您却是怎么做的?您不相信我,您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秦淮茹的潜台词就一个意思。 都是寡妇。 你这个老寡妇凭什么为难我这个小寡妇? “您的想法我知道,您无非就是担心我改嫁了对您不管不顾,您也不想想,就咱家这个条件,谁能看的上咱?我自己不说,就说您,再说棒梗三个孩子,那个不需要吃饭和花钱?我倒是乐意,可人家愿意嘛?” “我相信你,结果你肚子大了。”贾张氏铁青着脸,冷言冷语道:“你说你,你自己都吐了,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真以为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从哪个时候过来的,我怀文涛的时候,吐得比你还厉害,你怀棒梗的时候,也吐过。” “妈,您怎么不相信?我就是肚子吃坏了,觉得有些恶心。”秦淮茹随口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理由。 总不能真的承认自己怀孕了。 事实上。 秦淮茹此时心里也没有底,对于怀孕这件事持这个半信半疑的态势。 莫不是最近跟李副厂长搞多了,怀了李副厂长的孩子? 不应该啊。 吃到嘴里还能…… 第121章 秦淮茹,孩子是谁的 “妈。”秦淮茹叫了贾张氏一声妈,她想告诉贾张氏,自己是清白的,故语气有些委屈巴巴的味道。 只不过贾张氏没有给秦淮茹这个面子,“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你要是想要当我儿媳妇也可以,你老实跟我说,说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妈。” 贾张氏加重了语气,“孩子是谁的?” “妈,我真的没有怀孕。”秦淮茹打定了主意,不管贾张氏怎么问,她都一个意思,说自己没有怀孕。 就算真的怀孕了。 秦淮茹也会说自己没有怀孕。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怀孕,让贾张氏及周围众人相信自己没有怀孕,秦淮茹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肚子。 拳头刚刚触碰衣服,力道还没有作用在肚子上面,秦淮茹呕的一声,又吐了。 动作较之前更为夸张。 呕吐量也比之前的大。 这还不是怀孕? 这都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二不曾偷了。 “文涛,妈真的对不起你,是妈没用,没有替你看住淮茹,让她怀了不知道那个野男人的孩子,妈没用啊。” 哭诉的贾张氏,抬起巴掌,啪啪啪的给了自己三个大嘴巴子。 肉眼可见。 贾张氏的脸颊嗡的一声肿了起来。 好家伙。 真够狠的。 “妈,你别这样。”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我们家的脸都让你秦淮茹给丢尽了,就你这个德行,你还想嫁给傻柱?人家傻柱能要你?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为啥嫁给傻柱了,合着这是想让傻柱替那个野男人养孩子。” 贾张氏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脸颊,“我这是脸嘛?我这就是屁股,还是涂抹了臭狗屎的屁股。我都不好意思活了,我死了算了,你肚子里面都有了野男人的孩子了,我活着还有什么劲?我死了算逑了。” 贾张氏作势朝着旁边撞去。 她并不是想死,而是通过这种想死的手段表达一种自己不能容忍秦淮茹肚子里面怀野男人孩子的态度。 在贾张氏的心中,秦淮茹已经不知羞耻的怀了野男人的孩子,已经造成了贾家丢人的既定事实。 在贾家注定要丢人的既定事实前提下。 想要尽自己最大努力的去维护贾家那可笑的尊严。 孩子怀了就怀了。 但却不能生下来。 生下来。 贾家的脸面就被彻底的踩在了臭狗屎里面。 贾张氏的本意就是如此,她想让秦淮茹拿掉孩子。 免得秦淮茹在嫁,还带着轧钢厂工作的在嫁。 秦淮茹真要是走到这一步。 贾家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 就留下了四个白眼狼,估摸着得活生生的饿死在禽满四合院内。 “老天爷,没法活了,寡妇儿媳妇怀孕了,我死了算了。”贾张氏像个泼妇似的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朝着周围众人不住气的哭诉,尤其重点强调她不想活了这个主题。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口中所说的所谓的寻死觅活仅仅就是对自己的口头警告,压根不会付诸实现,却也无可奈何。 现场这么多人看着。 她秦淮茹真要是不管不顾,任由贾张氏去撞、去碰。 估摸着当天晚上她秦淮茹不孝顺,想要逼死自家婆婆的流言蜚语就会传遍整个胡同,第二天就会成为整个轧钢厂的谈资。 一个寡妇被疑有了身孕,还想逼死自己的婆婆。 这顶帽子将秦淮茹扣得死死,闹不好她轧钢厂的工作也得丢。 没有了轧钢厂的工作,秦淮茹什么都不是,就是想岔开双腿朝着李副厂长要东西,也找不到地方。 权当踩了臭狗屎了。 “妈,你别这样。”秦淮茹违心的说着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让我死,我没脸活了。” “妈,你死了,我怎么办?” “那你说孩子是谁的?” “妈,我真的没有怀孕,我就是吃坏了肚子,我到底要怎么跟你说,你才能相信我没有怀孕,没有做对不起文涛的事情。” “我不相信,你既然说你没有怀孕,那我要你当着文涛的面,当着大家伙的面发誓,永远不改嫁。” 贾张氏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这等于把秦淮茹逼上了梁山,让秦淮茹泛起了无限的惆怅。 同为寡妇。 你这是何必? 为什么要为难我这个寡妇? 你守了一辈子的寡,我秦淮茹也得跟着守一辈子寡? 秦淮茹顿在了当场,不说话,就那么一脸委屈的看着贾张氏。 更为怪异的事情。 是周围纵然站满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着说说情,打打圆场,清一色都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热闹态势。 都不是瞎子。 看到秦淮茹那为难的表情就晓得秦淮茹其实不愿意一辈子守着贾张氏过活,她还想有自己的生活。 这便惹怒了贾张氏。 在贾张氏看来,自己已经给了秦淮茹足够的面子,都不计较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种了,就让你发个誓言,一辈子不改嫁。 合着这么难? 这说明你秦淮茹压根就有想法。 “说,谁的孩子?”贾张氏也是晕了头,朝着秦淮茹厉声质问了一句后,瞪着猩红的眼睛,环视着大院里面的众人,尤其是那些男人,“你们告诉我,你们当中谁跟秦淮茹搞一块了?给我站出来,你们这是欺负我们贾家没有男人,给我站住来呀,谁。” 最后这个谁字,贾张氏喊得都有些破音了。 “贾大妈,你什么意思?” “我就想让那个搞大了秦淮茹肚子的野男人站出来?有胆子做,却没有胆子承认,他还是男人嘛?” 贾张氏的意思很明显,她以为将秦淮茹肚子搞大了的男人就在四合院,否则也不能这么说。 “贾大妈,你们家淮茹眼光高的厉害,整个大院也就看着一大爷和傻柱好,至于四合院里面的其他男人,说实话,还真的不被你们淮茹看在眼中。” 意思照样很明显。 你们家秦淮茹肚子大了,但这个搞大了淮茹肚子的男人并不是四合院里面的男人,依着你们家秦淮茹的眼光,都破出四合院了,谁晓得孩子爹是谁?找孩子爹可以,你的冲出四合院,到胡同,乃至轧钢厂里面找这个孩子的爹。 这句话就好似飞溅到热油内的一点火星。 瞬间引爆了整个油锅。 贾张氏怒了。 也炸锅了。 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臭儿媳妇,瞧瞧你干的好事情。 我呸。 “秦淮茹,我最后问你一句话,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说不说?” “我没有怀孕。” 贾张氏看看周围的那些邻居,再看看听到风声逐渐从其他四合院赶过来看热闹的人,原本就对秦淮茹这样乱搞心怀不满的心,一下子恼怒到了极点。 跟易中海也搞破鞋。 跟傻柱也搞破鞋。 秦淮茹你搞破鞋就搞破鞋,你别搞大自己的肚子呀,肚子大了就是丢人。 “滚,我们贾家没有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儿媳妇,自己肚子大了还不知道孩子爹是谁,你滚,不要回我们家了,你还的把工作给我还回来,这是文涛拿命换回来的工作。” 秦淮茹奔溃了。 就犹如一张紧绷到了极点的弹簧,上面稍微加了一点点力气,她便彻底的废了。 压抑许久的怒火立时爆炸开来。 自己是搞破鞋,自己是跟男人乱搞,这一切仅仅就是为了自己嘛?自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那几个姓贾的孩子。 我秦淮茹搞破鞋弄回来的东西,你贾张氏又不是没有吃过,你一边吃着我搞破鞋弄回来的东西,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这些东西脏,现在还想将我赶跑。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本就羞愧难当的秦淮茹,又无故的受到了贾张氏的各种不理解及指责,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憋屈。 她也要一吐为快。 反正是丢人。 谁怕谁? 秦淮茹不顾院子里面站满了人,指着贾张氏训斥道:“妈,我叫你一声妈,你以为我秦淮茹乐意做这些没脸没皮又丢人的事情嘛,这还不是你教唆的我?” 贾张氏也是一个好面子的人,秦淮茹的指责和反驳,仿佛是抽在她脸上的大巴掌,让贾张氏心生疲惫,也让她暴跳如雷。 “我教唆你让你搞大自己的肚子?” 秦淮茹眼睛通红的瞪着贾张氏,“我每天起早贪黑的为了谁?要不是为了棒梗几个孩子,我至于做这些事情?我拿回来的那些东西,你口口声声说不干净,说脏,但你吃的一点不比棒梗几个孩子少,你嫌脏你别吃呀。” “秦淮茹。” “你现在觉得丢人了?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傻柱家有喜欢寡妇的家风,文涛走了,我顶替进厂,日子肯定过的紧巴巴,你让我主动跟傻柱说话,主动帮傻柱收拾屋子,说我只要这么做了,傻柱就会在他喜欢寡妇的家传作风下把工资给我,我不会这些,你还手把手的教我,教我怎么吊傻柱。” 大院里面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 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连大气都不敢胡乱喘息一下。 “说实话,真的应该感谢傻柱,要不是傻柱的盒饭,你能养的这么白白胖胖?你瞅瞅周围,谁家的老太太像你一样这么白胖?你坐在家里吃着傻柱带回来的饭,可你知道我等在门口守傻柱饭盒时候的情景嘛,我看着就像一个卑微的乞丐。”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身上。 别说。 整个一个白胖子。 现在这个年月,还有人吃成了胖子。 “一大爷找我,说看在咱们家生活不富裕的份上,想要接济咱们家,我不想去,我说我是寡妇,我需要避嫌,你怎么跟我说的,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你当时说话的口气和嘴脸,你说话的口气和嘴脸我都觉得恶心,跟电视剧里面拉皮条的老鸨是一个口气,那个时候你当我是你儿媳妇了嘛。” “这个家我付出了多少?你又付出了多少?你唯恐我给你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但你又一边教我如何钓男人,如何从男人身上吸血,依着我秦淮茹,你才是应该离开的人。” “我。” “我什么我?是不是觉得自己没话可说了?” “我不活了。”贾张氏嗷的喊了一嗓子,扭动身形的朝着许大茂撞来。 光顾着看戏的许大茂,脑子里面全都是傻柱娶了秦淮茹头上绿油油一片的脑补场景,他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躺枪,猝不及防之下,被贾张氏一头撞在了地上。 “贾大妈,你。” “大茂哥,你没事?”何雨水心疼她大茂哥,见许大茂被贾张氏一头撞在了地下,忙用手搀扶许大茂,同时还咋咋呼呼的为许大茂出气,怼呛贾张氏,“贾大妈,你干嘛呀?你好端端的干嘛撞大茂哥?” 心里有火没地方撒的贾张氏,就跟逮着了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把秦淮茹那里受到的火气一股脑的朝着何雨水撒了起来。 “我老婆子不想活了,怎么了?我撞许大茂跟你何雨水有什么关系?一口一个大茂哥,也不嫌害臊。” 许大茂赶紧打圆场。 人家贾张氏和秦淮茹难得一见的狗咬狗的场面,你何雨水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没看到周围众人都担心他们看不成好戏嘛。 “雨水,闭嘴,秦淮茹怀孕了,贾大妈心里肯定有气,儿子都死了四年时间了,儿媳妇还怀孕了,换做谁他也得生气,不过贾大妈,我许大茂的说你几句,秦淮茹都怀孕了,你就更不应该寻死觅活。” “寡妇儿媳妇怀孕,我这个当婆婆的还有脸活在世上?”贾张氏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我这个是脸嘛,我这个就是屁股,我根本没有脸在活着。” “贾大妈,这你就不懂了,后爹哪有亲爹亲?秦淮茹怀孕了,要是在改嫁,没有了你这个奶奶的照顾,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三个孩子能有好日子过?” 许大茂一脸我为几个孩子考虑的担心表情。 “我估计他们三个天天得被人家后爹打,着急他们前面的那个姓,还的跟着人家后爹姓,到时候你们贾家还有什么?” 贾张氏喃喃了一句,“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啊。” “贾大妈,你说对了,到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工作没有了,孙子、孙女也都跟了旁人的姓,等于算是断了香火,所以我许大茂才说贾大妈你寻死觅活这一招有点得不偿失,依着我许大茂的意思,你不应该寻死觅活,你的好好的活着,活着替棒梗他们坐镇,免得他们受了欺负。” “大茂,大妈听你的,大妈不死了,大妈要好好的活着。” “这就对了嘛。”许大茂笑眯眯的将贾张氏扶起,心里真是乐开了花。 想要看狗咬狗的戏码。 最起码你的有这个狗。 没狗还如何看狗咬狗的戏? “秦淮茹,看你的样子,你是不肯交代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了,我老婆子也不逼你,我就让你发誓,等棒梗长大了,你得把工作还给棒梗。” 第122章 秦淮茹想把贾张氏送西天 看着怒气冲冲逼迫自己的婆婆贾张氏。 秦淮茹心里恨得人却是许大茂。 今天晚上这一切,都是因为许大茂这根搅屎棍瞎参呼,才使得事情最终朝着不利于秦淮茹的一幕逐渐发展。 房子没有搞到不说。 还丢人丢到了家。 关键这个肚子不知道怎么搞得,特不给秦淮茹的面子,一会儿一吐,一会儿不一吐,闹的秦淮茹自己心里都没有了底。 依稀记得。 她好像将李副厂长牌营养液一点不剩的吞吃了一个干净。 不应该啊。 难道营养液有渗透效果? 从自己的胃渗漏到了…… 秦淮茹是个善于把握机会且及时为自己创造获利条件的人,在经历了一开始的慌张后,她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不管是不是怀孕。 秦淮茹都觉得自己可以借着这件事从李副厂长身上获取某些利益,不用再像以前,跟李副厂长拿好处的时候还的磨破自己的嘴皮子。 她太了解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了。 嘴上全都是没有把门的主,要是她没有猜错,自己怀孕的新闻第二天就会传遍轧钢厂,也将传到李副厂长耳朵中。 到时候貌似慌的是他李副厂长。 秦淮茹将恨恨的目光望向了许大茂及许大茂跟前一脸怒容瞪着自己的婆婆贾张氏。 这个老虔婆。 这么还不去死? 秦淮茹心中对贾张氏的那种怨恨,及恨不得贾张氏现在就去死的想法,瞬间升华到了极点。 对秦淮茹而言,贾张氏就是卡在秦淮茹脖颈上面的一道枷锁,只有贾张氏死去,秦淮茹才能解脱。 好多事情就是因为贾张氏的无意扯后腿,才使得事情的最终结局渐渐的偏离了秦淮茹计划的预估目标。 今天晚上要不是贾张氏额外生出幺蛾子,傻柱的房子就算不能姓了贾,贾家也可以享有居住的权利。 就因为贾张氏的不作为,就因为贾张氏的胡搅蛮缠,就因为贾张氏的扯后腿。 十拿九稳的房子泡汤了不说。 秦淮茹又是张开嘴,又是叉开腿,辛辛苦苦付出无数努力才换来的傻柱房屋转让书,还成了何雨水狠心将傻柱房子交公的证据。 估摸着是被傻柱书写转让书的行为彻底的伤了心的缘故,何雨水这个丫头以何大清女儿的身份宣布,将傻柱的房子让给大院里面住房比较困难的人。 此举。 赢得了整个大院所有人的赞同,包括刘海中和闫阜贵在内,他们两家也算居住条件比较差的那类型。 为了让这次房屋转让变得更加正规一点。 也为了将来傻柱出来后,有人扛雷挡枪子。 在许大茂的建议下,刘海中、闫阜贵两人以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伙同街道主任一人及副主任两人,共五人牵头成立傻柱房屋转让分发小组。 对正、副主任来说,这是在给他们刷功绩,个顶个都对这件事持支持态度。 刘海中、闫阜贵两人,也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人笑嘻嘻的明知道这是火坑还心甘情愿的往里跳。 看着那些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坐等享受秦淮茹胜利果实的人。 秦淮茹心如刀割。 历来她都是占便宜不吃亏的主。 今天晚上这为他人作嫁衣裳的行为,自然惹得秦淮茹不高兴。 何雨水太狠了。 利用秦淮茹手中的转让书宣布把傻柱的房子让出去,让给那些更需要房子的人,同时却将秦淮茹一家人给排除在了这件事之外。 这就是吃完饺子打嫂子。 太不是玩意。 “领导,首先我承认这是一件好事情,对街道,对大院,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我是对何雨水处置何雨柱房子的权利产生了疑惑,何雨水已经与何雨柱断却了兄妹关系,这一点整个大院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不甘心失败的秦淮茹,一方面重复何雨水与傻柱断却关系这一条,同时又着重点出自己是傻柱未婚妻这一点。 “既然两人断却了关系,是不是意味着何雨水没有处置何雨柱房子的权利?我秦淮茹身为何雨柱的未婚妻,我认为何雨柱的房子应该由我这个何雨柱的未婚妻来居住。” 刘海中为了显示自己与街道主任之间的这个亲密关系,故意歪着头将发生在何雨水与傻柱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于何雨水断却与傻柱兄妹关系这件事。 街道主任也持赞同意见。 至于秦淮茹所提出的那几点。 在街道主任眼中,压根就是小儿科。 “秦淮茹同志,你所说的你是何雨柱的未婚妻,仅仅建立在口头,它并没有实际性的那个效果,所以你对何雨柱的住房并没有处置的权利,除非你已经与何雨柱领取了结婚证。”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她极其的不满秦淮茹左一口我何雨柱未婚妻,右一句我跟何雨柱有关系。 这等于是秦淮茹当着无数邻居的面给她死去四年的儿子戴了绿帽子。 “秦淮茹,你别不要脸了,你啥时候成了傻柱的未婚妻?傻柱都被你送到了牢里,你怎么成了她的未婚妻?谁信?” 现场瞬间炸锅。 因贾张氏那句秦淮茹送傻柱坐牢的话而炸锅。 看样子。 傻柱还真是被棒梗或者秦淮茹送到了牢里。 再结合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搞破鞋的行为,不少人将秦淮茹送傻柱坐牢的行为,理解成了秦淮茹不想被傻柱打扰或者傻柱已经影响到了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搞破鞋的行为,故秦淮茹将傻柱送到了牢中。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望向秦淮茹的目光也充满了震惊和警惕。 这料爆的,足可以证明贾张氏有气。 秦淮茹心里的气更大。 这个老不死的老虔婆,一点不理解我秦淮茹的心思,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贾家?还不是为了棒梗? 也就是在这一刻,秦淮茹的心里忽的泛起了一个将秦淮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的恶毒主意来。 贾张氏要是死了该多好? 瞧着白白胖胖特精神的贾张氏,还真不容易死。 除非秦淮茹上点手段,才能送走贾张氏。 上点手段! 这四个字好似成了秦淮茹心中的利刺,扎的秦淮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不得已。 秦淮茹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又用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勉强将上点手段送走贾张氏的想法给暂时驱离了脑海。 她脸色有些惨白,眼神看上去有点诡异,身体也微微的晃动了起来。 刹那间。 被秦淮茹驱离了上点手段送贾张氏走的想法宛如生根了一般的在秦淮茹脑海中闪现,更让秦淮茹诡异的是她的耳边忽的响起了一个只有秦淮茹自己才能听到的喃喃之语。 秦淮茹。 你只有弄死贾张氏,你才能获得新生。 贾张氏就是束缚你秦淮茹追求自我,拥抱新生活的镣铐。 这个镣铐是无解的镣铐。 唯有弄死贾张氏,你才能打开这个镣铐,弄死贾张氏! 弄死贾张氏! 弄死! “不。”秦淮茹捂着自己的耳朵,厉声嘶吼了一句,声音高亢且有些突如其来的味道。 “秦淮茹?”刘海中有些担心的询问了一句。 他见秦淮茹的状态不怎么对,担心秦淮茹因为房子的事情当着领导的面闹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来。 “我没事。”秦淮茹喘着粗气的回应了一声。 “刚才许大茂同志已经说得很是明白,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街道胡同,房子都是国家的,咱们身为住户,只有居住的权利,没有转让交易的权利,你与何雨柱两人私下签署原本属于国家财产的房子,其实就是一种犯罪。” 停顿了片刻的街道主任继续。 “何雨水虽然与何雨柱断却了兄妹关系,但何雨柱的房子是其父亲何大清传给何雨柱,在何雨柱与何雨水……” 街道主任后面的话,秦淮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在耳朵中。 亦或者她的精神和注意力被一个事实给吸引了。 这是一个秦淮茹不想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为他人做嫁。 傻柱的房子归了何大明。 谁能想到。 秦淮茹付出努力诱惑傻柱放弃的房子却最终落在了何大明的手中。 看着激动的不成了样子的何大明一家人,秦淮茹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将贾张氏弄死的想法又开始折磨秦淮茹。 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嗷的喊了一嗓子的秦淮茹,一头冲进了自己的屋子。 “刘海中,这?” “主任,没事,我估计是秦淮茹有些接受不了,明天就好了。” “也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换做谁她也不好受。”街道主任忽的想起了什么,不放心的叮嘱着刘海中和闫阜贵,“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两个人是大院的管事大爷,一个是轧钢厂劳模工人,一个是教师,有些问题可得注意,就这个秦淮茹怀孕的事情,我得交代你们几句,一个寡妇,未婚怀孕,这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不但给街道抹黑,也是给你们大院抹黑。咱们是新人新社会,有些事情要放长远,秦淮茹要是真的有喜欢的人,趁着她肚子没大,赶紧给她婆婆做工作,让秦淮茹嫁人,别到时候大了肚子闹的不好了收拾。” 第123章 秦淮茹想嫁许大茂 刘海中和闫阜贵有些蛋疼。 话糙理不糙。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关键人不对。 贾张氏是狗看见都嫌。 秦淮茹是老鼠见了都想上。 刚才贾张氏逼迫秦淮茹发誓的一幕两个人都是见证者,就冲贾张氏抱着儿子遗照怒怼秦淮茹的那个态度,也不是让秦淮茹改嫁的主。 秦淮茹改嫁了。 贾张氏吃谁去? 这事不好办。 忒不好办。 两人一脸不小心拉裤裆里面的难看脸色便说明了问题。 可就是在难办,两人也得去解决,这是官方给非官方下达的任务。 闫阜贵懒得去搭理。 官迷刘海中却跟打了鸡血似的,在街道主任离去不久,就拉着闫阜贵一起进了秦淮茹的家。 美其名曰是来家访的。 “淮茹,淮茹婆婆,我们两个大爷这一次来,其实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代表大院过来看看你们。” 贾张氏平淡的脸色终于有了喜气。 但是当她目光扫过刘海中和闫阜贵空着的四只爪子的时候,立时将刚刚浮起的喜气给拿掉了。 “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守寡守了四年的寡妇儿媳妇有了身孕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没事,我撑得住,我明天挨个大院的说,保证让这件事变得妇孺皆知,老少皆宜。”贾张氏赌气似的瞪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冷笑了一声,给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各自倒了一碗水。 贾张氏越是无理取闹,越是彰显秦淮茹的贤惠。 “二大爷,三大爷,我们家条件有限,没有茶叶,您二位大爷就受点委屈,喝点开水。”秦淮茹坐在了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对面,“这么晚了,还麻烦两位大爷登门,挺不好意思的。” 冷哼了一声的贾张氏,喃喃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胡乱装样子,你们真要是关心我们,凭什么不把傻柱的房子给我们,不知道我们棒梗过几年需要房子结婚嘛?” 恬不知耻的贾张氏,惹得秦淮茹大怒。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那白白胖胖的无耻脸颊,恨不得在其脸蛋上狠狠抽一巴掌。 还尼玛有脸说。 要不是你贾张氏无理取闹,故意扯拖后腿。 傻柱的房子能变成何大明的嘛。 结果就因为贾张氏的胡搅蛮缠,秦淮茹的盘算愣是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得了李副厂长牌营养液。 秦淮茹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最终将给贾张氏一巴掌的想法硬生生的压在了心底。 来日方长。 慢慢算。 “妈,你怎么这样说二大爷?房子的事情又不是二大爷和三大爷做主,要是二大爷和三大爷做主,二大爷和三大爷能不把房子给我们嘛。” 这马屁拍的不错。 都让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飘飘然了,真将自己当做了大公无私的人,完全不记得刚才为了拿到房子各自使唤的下作手段。 贾张氏与秦淮茹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见秦淮茹这样说,那里还不晓得这个心机婊儿媳妇又在装可怜骗人。 这是将自己当做了垫脚石。 索性年纪大了。 贾张氏有些不在乎。 “怎么?跟我这里演戏,演你怎么怎么通情达理?” “淮茹婆婆,不是我刘海中说你,你岁数这么大,还真没有淮茹通情达理。” 刘海中一句话,又把贾张氏给点炸了。 一想到秦淮茹怀孕,这件事还被无数人获知,贾张氏就郁闷的厉害。 “我怎么通情达理?寡妇儿媳妇怀孕了,贾家的脸丢尽了,我没法通情达理。换做是你刘海中的寡妇儿媳妇怀孕了,你刘海中能不生气?” 贾张氏这是诅咒刘海中死儿子。 刘海中当时就急了,腾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指着贾张氏道:“贾张氏,你怎么说话那?我刘海中儿子好好的。” “那你凭什么劝我通情达理?我儿子死了四年了,我儿媳妇却怀孕了,我丢人。” “二大爷,淮茹婆婆,消消气,我们这一次来家访,是带着街道主任给的任务来的,我想淮茹婆婆还有淮茹,都已经猜到了我们今次前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淮茹在她肚子还没有大起来之前,把这件事给处理了。” “拿掉?”贾张氏喜上眉梢,“行啊!我同意这么做,但是这个钱谁出?拿掉孩子,是不是得休息几天,这个钱谁补贴?” “张口钱,闭口钱,你掉钱眼里面了?街道主任的意思,是淮茹在肚子大起来之前,赶紧找人嫁了。” 找人嫁了。 不就是改嫁? 贾张氏现在可是靠秦淮茹养活,秦淮茹真要是改嫁了,她贾张氏是不是得喝西北风去? 为什么不回老家,而是选择留在了城里。 主要是盯梢秦淮茹,避免秦淮茹改嫁。 “我不同意。”贾张氏想也不想的径直拒绝了刘海中提出的让秦淮茹改嫁的建议,秦淮茹相当于贾张氏的钱袋子。 把钱袋子交出去。 傻子才干这样的营生。 “淮茹婆婆,这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问题,我可得警告你一句,你这是老旧思想,咱们现在可是新人新社会,提倡改嫁,你真要是不让淮茹改嫁,我估计你的被教育。” 贾张氏眼珠子乱转,她在考虑得失。 胳膊明显拗不过大腿的情况下。 如何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侵害? 很明显。 跟着秦淮茹一起改嫁。 秦淮茹想要改嫁。 可以。 但是必须带着我这个老虔婆一起改嫁。 这句要求还被贾张氏掷地有声的喊了出来。 “秦淮茹可以改嫁,但是她必须带着我一起改嫁,我没有收入,总不能秦淮茹改嫁就把我老婆子饿死。” “贾张氏,你这是胡搅蛮缠啊,哪有带着婆婆改嫁的道理?人家娶得是你儿媳妇,不是你这个秦淮茹的前婆婆。” “那我就不同意,你们真要是逼我,我就找领导解决,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替我老婆子说理的地方。” “那你同意淮茹改嫁了?” “只要带着我,不改棒梗他们的姓,棒梗长大了把工作还给棒梗,我同意淮茹改嫁。”贾张氏瞅了一眼墙壁上面的儿子遗照,目光有些落寞,她张了张嘴巴,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就连最基本的一声叹息都没有。 刘海中和闫阜贵二人却把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事情得一件件的解决。 贾张氏同意秦淮茹改嫁。 剩下的就是秦淮茹乐意不乐意改嫁的原因。 要是乐意改嫁,他们两个人在去找这个乐意同时娶贾张氏和秦淮茹两寡妇的人。 不晓得为什么。 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 谁。 大神二皮蛋。 整个大院,就二皮蛋猛。 别看二皮蛋懒得连出气都嫌费力气,但是人家思想霸道,就这个娶贾张氏,一步到位的想法就把刘海中和闫阜贵给镇住了。 心有灵犀一点通。 刘海中他们想到二皮蛋的时候。 秦淮茹也想到了二皮蛋,自己要是真能改嫁,贾张氏的出路也就寄托在了二皮蛋的身上。 “我同意改嫁,至于我婆婆提的那几个要求,前面那个我不同意,后面两个我同意。” 贾张氏又急了。 秦淮茹将她丢下不管,这不是逼着她死嘛。 “秦淮茹,我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的心这么狠,你这是要活生生的逼死我这个婆婆呀。” “妈,谁要逼死你?我改嫁,你也改嫁。” “我这么大岁数,谁要我?” “二皮蛋。”刘海中、闫阜贵、秦淮茹三人异口同声的喊出了二皮蛋的名字。 贾张氏莫名的扭捏了起来。 “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个屁,我二皮蛋不同意。” “二皮蛋,今天晚上你当着我们大院所有人的面说要娶我婆婆,怎么又变卦了?”秦淮茹朝着刚刚从外面爬进来,一屁股坐门槛上面的二皮蛋道。 “我说的是我二皮蛋娶你婆婆贾张氏,是为了一步到位,你秦淮茹改嫁了,孩子也带走了,没人叫我爹,没有人叫我爷爷,将来谁替我养老送终?我吃饱了撑的,娶个老糟婆子?” “二皮蛋。” “二皮蛋的事情咱们先缓一缓,咱们先问问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谁是你肚子里面孩子的父亲,如果他没有家室,我们两个大爷牵头,让你秦淮茹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二大爷,三大爷,我真的没有怀孕,我就是肚子吃坏了。” “真的?” “我一个寡妇,能拿自己名节开玩笑?” “那你说,你想要嫁给谁?” 恍惚间。 秦淮茹的眼前闪过了搅屎棍许大茂,脑子里面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的喊出了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 “淮茹,你说你想嫁给谁?” “许大茂?” “淮茹,除了许大茂,你还想嫁给谁?” “我就想嫁给许大茂。” “秦淮茹,你嫁给许大茂,还不如嫁给我二皮蛋那,真不是我二皮蛋说你,人家许大茂压根就不会看上你。” “你不是想娶我婆婆嘛?” “现在改主意了,我想娶你秦淮茹,至于许大茂,你别想了,你跟多少人跟过了破鞋,人家许大茂肯定嫌弃你脏。”二皮蛋忽的惊呼了一句,指着秦淮茹,“秦淮茹,你不会是怨恨许大茂,想要报复许大茂,才嫁给许大茂的?” 第124章 勇敢背锅贾队长 二皮蛋对秦淮茹的猜测是正确的。 恨许大茂恨得要死的秦淮茹,在面对刘海中和闫阜贵提出的秦淮茹想要嫁谁的问题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许大茂。 就跟无数破烂货色一样。 根本没有按好心眼。 想要给许大茂戴无数顶绿帽子。 她也不想想,就自己那个德行,许大茂能答应嘛。 肯定不能。 故向来连喘气都觉得费劲的二皮蛋,这一次为了挽救许大茂,彻底的豁出去了,想要娶秦淮茹。 怎奈秦淮茹死活不答应。 一个想要娶她婆婆继而一步到位,听说懒得连衣服都不穿的神经病。 秦淮茹躲都来不及。 怎么能上赶着往这个火坑里面跳? 张了张口。 刚要拒绝二皮蛋想要娶自己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行为,就见秦淮茹的屋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顶着一张吓得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厉声尖叫了一声的丑陋脸颊的人从外面迈步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旁人。 正是我们熟悉的贾队长。 贾贵登门。 就一个意思。 娶秦淮茹。 也使得二皮蛋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情敌。 原本贾贵是不想亲自登门来跟秦淮茹提亲的,可是后来听说鼎香楼掌柜孙有福自己把自己给送走了,贾贵的头皮当时就是一麻。 观猫想虎。 老老实实当了一辈子老好人的孙有福都被逼得…… 自己这个当了七八年侦缉队队长,又当了三四年白狗子的人能有好? 贾贵猜测自己肯定难逃一死。 他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 头脑一热的冲到了四合院,进了秦淮茹的家。 看了看屋内的那些人,呵呵呵的一笑,“你们该不是被我贾贵这张脸给吓懵逼了?我是自己知道长得丑,可你们也不能这样啊,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态势。” 刘海中认识贾贵,晓得贾贵是轧钢厂保卫科一队队长。 大晚上的。 保卫科登门。 该不是秦淮茹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惹得保卫科来抄家,就跟上一次一样,从秦淮茹家抄出好多东西,还有这个易中海付给秦淮茹的累计四年的飘之。 “贾队长,你这是?” “刘师傅,您别多想,我来找秦淮茹,可不是因为秦淮茹犯了事,而是我贾贵有点小事情想要找秦淮茹帮忙。” 见到贾贵的那一刻,秦淮茹忽的有些头大,她晓得贾贵为什么来。 肯定找自己提亲。 毕竟贾贵上一次就说过这样的话。 “贾队长,我秦淮茹把话放这里,我秦淮茹是不能嫁给你的。”秦淮茹抢在贾贵还没有说出什么难听话语之前,明确的拒绝了贾贵。 炸锅。 屋内的人彻底的炸锅。 合着贾贵登门不是来抄秦淮茹家,而是来朝着秦淮茹提亲的。 这事情。 怎么有点不对味? 在肚子里面有了不知道谁家孩子的情况下,在不晓得谁是她孩子爹的情况下,二皮蛋和贾贵还争抢秦淮茹。 寡妇秦淮茹竟然这般抢手! 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点,那就是贾贵的到来貌似会使得局面进一步恶化。 懒汉二皮蛋和丑人贾贵为了争抢秦淮茹秦寡妇大打出手。 传出去, 是他们两个大院管事大爷的锅。 最好的结局。 就是二皮蛋如愿以偿的一步到位,娶了贾张氏,成了秦淮茹的爹。贾贵娶走秦淮茹,两个人合伙管二皮蛋叫爹。 这需要时间。 思索间。 就听到二皮蛋带着怒气的质问声音,“贾队长,你也是来找秦淮茹提亲的?” 莫说二皮蛋。 就是五皮蛋来,他也得生气。 好端端的。 跑出一个情敌。 “废话,我不找秦淮茹提亲,我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干嘛?”回答了一嗓子的贾贵,骤然反应了过来,朝着问他话的二皮蛋就是一顿呛,“你谁啊?我贾贵用得着跟你汇报?” “怎么用不着?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你来了就娶秦淮茹,你以为你谁啊?” “我贾贵。” “就是真贵他也不行。” “我光棍,秦淮茹寡妇,有什么不行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不记得秦淮茹有你这么一个爹呀?” 旁边看戏的贾张氏,目瞪口呆的将目光望向了二皮蛋,脑子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贾贵娶了秦淮茹,却叫二皮蛋爹,那是不是自己就是…… “谁是秦淮茹的爹?我的意思是我想娶秦淮茹,我先说的,你后来的,你的排队。” “我排队?我要不排那?” “凭什么不排?” “就不想排。” 见贾贵和二皮蛋争吵了起来,还把刚刚回屋睡觉的大院邻居们又给吸引了出来,刘海中愁,闫阜贵忧。 一晚上光走背字。 倒霉事情是一件挨着一件。 这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贾贵又跟二皮蛋顶起了牛,两个人吵吵个不停。 “贾队长,二皮蛋,你们少说一句,我们刚才在讨论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在这个问题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们两个人能不能少说几句话?” 贾贵乐了,他咧着满是大黄牙的嘴,朝着刘海中笑嘻嘻道:“刘师傅,麻烦您一下,您刚才说秦淮茹肚子里面有了孩子?” 秦淮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本能性的觉得贾贵没憋好屁,贾贵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主。 果不其然。 在刘海中明确告诉秦淮茹刚才不住气的呕吐,据不少有经验老娘们推断,秦淮茹呕吐是因为秦淮茹的肚子里面有了娃娃。 “我的孩子。”贾贵想也不想的承认了他就是跟秦淮茹破破鞋,还把秦淮茹肚子搞大了的野男人,更在承认自己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爹之后,还把他那干瘦干瘦的胸脯拍的砰砰砰直响。 二皮蛋欲哭无泪。 娘希匹的。 脑子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承认,我二皮蛋要是承认了,秦淮茹不就是我二皮蛋的媳妇了嘛。 好事情不能让贾贵一个人独美。 我二皮蛋也要承认,承认我二皮蛋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 “我也搞了秦淮茹”的那个我字还在二皮蛋嘴腔里面打转,他就被贾贵一把给弄了一个倒栽葱。 跟我贾贵抢师太。 呸呸呸。 是跟我抢秦淮茹,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贾贵是干嘛的。 “我说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贾贵的,所以你还是那来那去,别跟我抢我孩子她妈。” “好你个贾贵,你勾引我儿媳妇,你还把我儿媳妇肚子搞大了,我老婆子跟你没完,我跟你拼命。”贾张氏咋咋呼呼的冲了上来,到了贾贵跟前,张着两只手爪子使劲的抓着贾贵的脸。 贾贵自然不能吃这个亏,甩了一下胳膊,将贾张氏给甩在了地上。 太他的有猿粪了。 被贾贵一把甩在地上的贾张氏,竟然落在了二皮蛋的怀里,貌似还是贾张氏脸贴在二皮蛋胸膛上面的那种跌落之法。 刘海中可没有闲心去理会贾张氏扑在了二皮蛋的怀里,亦或者二皮蛋拥抱了贾张氏,他就一个想法。 贾贵承认他自己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爹。 等于是找到了罪魁祸首。 算是完成了街道主任交付的任务。 找到孩子爹就好。 有孩子爹在,不怕没有人背锅。 “贾队长,不开玩笑,你真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我没有怀孕,贾贵也不是我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淮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贾队长能无聊的说这种谎话嘛,依着我的意思,你嫁给贾队长就成,至于你婆婆。”刘海中扫了一眼还趴在二皮蛋怀中的贾张氏,寓意深长的笑了笑。 “我没有怀孕,我不需要嫁。”秦淮茹也看到了将脸贴在二皮蛋胸膛上面的贾张氏,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莫名情愫。 有厌恶。 有兴奋。 “淮茹,刚才我们问你的时候,你说你怀孕了,想要嫁给许大茂,还让我们两个人帮你做许大茂的思想工作,怎么孩子的爹来了,也承认了他就是孩子的爹,你秦淮茹反倒不承认了,这是干嘛呀?你肚子真要是大了,让人看出来,丢的可不是你贾家的脸,你丢的是咱们整个四合院的脸,文明四合院的称号可就被别的四合院拿走了。” 带着看热闹心思围观看热闹的何雨水,听闻秦淮茹这不要脸的心机婊竟然想要嫁给许大茂,还恬不知耻的让大院的两个管事大爷替她秦淮茹做许大茂的思想工作,以期许大茂可以娶秦淮茹这件事。 当时就尥蹶子不干了。 这是干嘛? 这是将许大茂挡住了没有靠山的蚂蚁? 谁想踩就踩一下? 许大茂有我何雨水护着。 咋咋呼呼还叉着腰的何雨水,跃过众人,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了起来,骂的那叫一个畅快,一点没有将自己当做淑女。 “秦淮茹,我真是低估了你的不要脸,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跟多少个人搞过了破鞋?还想嫁给我大茂哥?你真以为我大茂哥是收破烂的工人,不管什么东西,只要又破又烂他就要,你在我大茂哥眼中,连一泡臭狗屎的价值都不如。” 这句话何雨水说对了。 刚穿越那会。 许大茂在看了电视剧的刺激下,真有一股子替傻柱上秦淮茹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在许大茂看到秦淮茹那双丑陋不堪的脚丫子后,立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秦淮茹那双难看的脚丫子,许大茂都觉得有些恶心。 他用手拽了拽怒骂秦淮茹的何雨水。 主要是许大茂担心何雨水在这么骂下去,影响何雨水的形象。 何雨水没有理会许大茂的好心,她正骂的高兴,正在那个怒骂秦淮茹的兴头上,“大茂哥,你别管,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有些事情,有些话,大茂哥你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说,我不怕,反正我一个亲哥已经被秦寡妇送到了监狱,有什么可怕的。” 何雨水一把甩开了许大茂揪她袖口的手,扭身挡在了许大茂的前面,看着就像一个为许大茂遮挡来犯之箭雨的小号盾牌。 “秦淮茹,有句话我何雨水撂在这里,你想嫁给我大茂哥,这一辈别想了,下一辈子,下下一辈子都没有指望,因为我何雨水不同意,你要是在耍花花肠子,打我大茂哥的主意,我何雨水一定撕烂你秦淮茹的嘴。” “雨水。” “别叫我雨水,我跟你秦淮茹没有这么亲,我真的服了你了,你肚子里面都有了孩子了,孩子爹都寻上了门,承认他就是孩子爹,你还想让我大茂哥替别人养孩子?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秦淮茹,我何雨水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奉劝你一句,你祸害人家家庭,跟男人搞破鞋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在咱们四合院里面找?” “我不同意。”二皮蛋否决了何雨水的建议。 说话的工夫。 二皮蛋见大家伙都看着自己,低头一看,立马将还俯在他胸膛上面的贾张氏给拉到了一旁。 你儿媳妇都跟你闹翻了,你还想让我二皮蛋一步到位? 想一步到位可以。 你的维护好你儿媳妇。 你儿媳妇不在,你想也不想我二皮蛋会一步到位。 “雨水,你这是对咱们四合院里面男人的歧视,我二皮蛋不同意。凭什么秦淮茹搞破鞋的时候就得去四合院外面找男人?凭什么秦淮茹不能在咱们四合院里面找男人跟她搞破鞋?合着咱们四合院付出,别的四合院享受。” 何雨水面对懒出天际、懒出精华的二皮蛋也慌。 毕竟是提出娶贾张氏的人物。 “皮蛋哥,你能不能有点志气,找个大姑娘过一辈子?” “谁家的姑娘乐意嫁我?我不是懒得娶媳妇嘛,要不是秦淮茹和她婆婆贾张氏闹翻,闹的要分家单嫁,我用得着跟贾贵抢秦淮茹?我直接把贾张氏娶回家,一步到位的有了媳妇、儿媳妇,孙子、孙女。” “兄弟,你是条汉子。”贾贵对于二皮蛋一步到位娶贾张氏的行为由衷的感到敬佩,反正他贾队长不会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真要是敬我是一条好汉,你别跟我抢秦淮茹。” “秦淮茹都怀我贾贵孩子了,你跟我抢什么?兄弟,要不这么着,我娶秦淮茹,你娶贾张氏,我和秦淮茹管你叫爹。” “行。”二皮蛋朝着贾贵道:“跪下叫爹。” 第125章 架在秦淮茹脖子上的菜刀 一个敢叫。 一个敢答应。 除了答应,贾贵还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众人他想娶秦淮茹的那个决心,贾贵真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人。 在二皮蛋提出让贾贵喊爹这个要求后,年纪比二皮蛋多出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贾队长,还真的当着整个四合院众人的面,噗通一声跪到在了二皮蛋脚下。 是那种双膝跪地的跪法。 接着就是三个响头。 磕一个响头。 贾队长管二皮蛋叫声爹。 “爹。” “哎!”二皮蛋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拉长了这个应答的语调。 三个响头磕完。 三声爹叫过。 现场最乐的人竟然是贾张氏。 一副喜笑颜开的颜面。 反倒是秦淮茹耷拉着一张脸,好似谁都欠她八百块钱似的。 “秦淮茹。”贾贵笑嘻嘻的叫了一声,随即变了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尽可能的拉开了他与秦淮茹之间的那个距离,那原本想要摸一摸秦淮茹小手手的爪子也变得颤抖起来。 就因为秦淮茹的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把菜刀。 虽然有些钝。 可好赖是把菜刀啊。 这要是招呼到身上,可得遭罪。 “秦淮茹,我警告你,杀人、砍人、伤人都是犯法的,你可不要胡来。” “我杀自己,我砍自己,我伤自己不犯法?”秦淮茹反手将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面,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环视着周围那些人。 幸灾乐祸。 秦淮茹从这些人的脸上分明看到了幸灾乐祸。 一股怨恨油然而生。 身为大院邻居的他们。 竟然这般冷漠,就连两个管事大爷也是这种心态。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赶紧把菜刀放下。” “有什么话咱们好商量,你先把刀放下,架自己脖子上面,容易伤了自己。” “冷静,秦淮茹,你一定得冷静。”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可是咱大院的主事人,大院里面的大小事情都瞒不过您二位的眼睛,但是您二位今天怎么就这么糊涂?怎么非咬着我秦淮茹说我秦淮茹怀孕了?那好,我秦淮茹以死明志,看看我秦淮茹到底有没有怀孕。” 秦淮茹作势要抹自己的脖子。 她也是装样子。 不这么弄。 今晚这出贾贵登门,直言他贾贵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爹的戏码不好收场。 对于自己的搅屎棍婆婆。 秦淮茹真是恨到了极点。 该搅屎的时候她不搅屎,不该搅屎的时候瞎搅屎。之前图谋傻柱房子的时候,贾张氏非要搅局,弄得房子成了别人家的。现在正需要贾张氏搅局,贾张氏却一脸懵逼的看着二皮蛋。 还说我秦淮茹不要脸。 你贾张氏要脸? 你都快把自己当成二皮蛋媳妇了。 “妈。” 秦淮茹这一声妈的呼唤喊得恰到好处,顿时将人们的目光吸引到了贾张氏的身上,也让人们看到了贾张氏那不知羞耻的嘴脸。 “淮茹。”贾张氏喊叫淮茹的声音较之前柔和了许多。 不晓得是不是秦淮茹以死明志的做法吓住了贾张氏,让贾张氏晓得秦淮茹没有怀孕,还是说贾贵喊了二皮蛋爹的缘故。 “妈,我秦淮茹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文涛和贾家的事情,我秦淮茹也没有怀孕,如果您不相信,如果大院里面的邻居们不相信,我秦淮茹这就划开肚子让你们看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怀孕。” 秦淮茹上演了之前她演了一半的吓人戏码。 即钝菜刀抹脖子的勾当。 秦淮茹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旁人不好说。 最起码刘海中、闫阜贵及贾贵三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也就是在这一刻。 刘海中和闫阜贵泛起了大院管事大爷这个身份有点烫手的感觉。 “淮茹,住手,我们相信你没有怀孕,有话咱们好好说,好好说,你先把菜刀放下。” 两个管事大爷分工明确,一个朝着秦淮茹好言好语的规劝着,一个赶紧催促贾张氏表态。 “淮茹婆婆,你还看啥?赶紧表态啊?淮茹是你贾家的儿媳妇,这都被你给逼得想要抹脖子了,这要是闹出人命,谁也跑不了。” 闫阜贵急的一个劲跺脚。 便宜没有占到,还惹了一身骚。 能有好气才怪。 “你看二皮蛋干嘛?淮茹是你儿媳妇,你说她有没有怀孕?” “淮茹,妈的好儿媳妇,是妈错怪了你,你没有怀孕,是妈错怪了你。”慈祥的婆婆形象占据了贾张氏的躯壳。 “妈。”孝顺婆婆的好儿媳的光芒布满了秦淮茹周身上下。 慈祥婆婆与孝顺儿媳拥抱在了一起。 后面就是一老一小两寡妇抱头痛哭的大戏。 看的周围众人个顶个的都有些愕然。 唯有许大茂见怪不怪。 原剧中。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把儿媳妇秦淮茹给吃的死死的,傻柱想要睡秦淮茹,还的每个月给贾张氏三块钱。 这三块钱名义上是傻柱替秦淮茹孝敬贾张氏的生活费。 实际上它就是傻柱付给贾张氏的秦淮茹租赁费用。 合着秦淮茹成了一件商品,被贾张氏以每月三块钱的代价租给了傻柱,让傻柱有偿使用。 对比易中海每周接济秦淮茹一次,每次接济秦淮茹五块钱。 傻柱使用秦淮茹的代价是十分便宜的。 想必是秦淮茹贬值了的缘故。 …… 贾张氏与秦淮茹两人母慈女孝的一幕一直持续到许大茂等看热闹之人离去,整个屋内就剩下一大一小两寡妇外加三个还在梦会周公的小白眼狼之时。 还拥抱在一起且各自哭诉对方委屈的秦淮茹和贾张氏猛地各自使劲推开了对方,她们脸上那副委屈你了和辛苦你了的虚假表情也变作了厌恶。 老寡妇厌恶的看着小寡妇。 小寡妇讨厌的嫌弃着老寡妇。 “说。”两寡妇异口同声的想让对方交代。 贾张氏让秦淮茹交代她跟贾贵的事情。 谁让贾贵当着大院那么多人公然宣称他就是搞大秦淮茹肚子的野男人。 秦淮茹反过来又让贾张氏交代她跟二皮蛋之间的具体勾当。 刚才贾张氏将自己的脸贴在二皮蛋胸膛上面的一幕,大院里面的人都看到了,要是没有尖情,能这样嘛。 “秦淮茹,屋里没有外人,有些话我就敞开了说,不像刚才有些话我顾忌丢人不乐意往出说。” 贾张氏这是想要先下手为强,抢先朝着秦淮茹开了腔。 “就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您还是顾忌丢人在搂着讲?我真的不晓得您不顾忌丢人的话有多么难听,说,反正我秦淮茹今天已经丢脸丢的够厉害得了。”秦淮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不以为意的坦然表情。 这种坦然表情在贾张氏眼中,分明变成了秦淮茹想要破罐子破摔,继续跟男人搞破鞋的心声吐露。 “不要脸。” “您说自己?” “我说你秦淮茹不要脸,你就是电视剧里面的狐狸精。” “我是狐狸精,您是什么?老狐狸精?” “秦淮茹,你。” “有些说不出口?您刚才跟二皮蛋那一幕我可是看在了眼中。” “我那是被你的野男人给推在了二皮蛋身上,你说说你堕落成什么样子了?贾贵那样的丑男人你也能看的上眼。” “贾贵有钱啊,就像你之前让我去找易中海借钱一样,因为人家有钱。” 秦淮茹为了故意气贾张氏,专门摆出了一副古代青楼女子倚楼当街招揽营生的姿态,右臂斜斜的撑着她微微倾斜的身躯,右腿横放在床沿边,左腿九十度弯曲的压在了右腿膝盖关节处。 如果身上没有衣服或者仅有寸缕衣服。 想必效果会更加好一点。 “秦淮茹,当着我儿子的面,你能不能庄重一点?” “想要庄重?那你拿出庄重的那个样子啊,今天晚上多好的机会,眼瞅着傻柱的房子就成了我们家的,就因为您的一句话,到手的房子没有了,你知道我为了那张转让书,费了多大的精力,都要吐了。” “怨我?”贾张氏道:“还不是你没有管住自己的肚子?” “这么说您还认为我秦淮茹怀孕了?” “你都吐成那样了,还不是怀孕?”贾张氏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真以为我眼睛瞎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行行行,您火眼金睛,那我就不隐瞒了,我真的怀孕了。” “你个不要脸的玩意。” “我不要脸也是为了咱们家。”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我还有一个更加不要脸的办法,我不是怀孕了嘛,大院里面的那些人也都看到了,我一会儿就挨个找他们,让他们每个人给我十块钱。” “你?” “我什么我?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秦淮茹说谁的,谁就是孩子他爹。”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儿媳妇。”贾张氏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看着贾张氏离去的身影。 秦淮茹的嘴角闪过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多年,秦淮茹太晓得贾张氏是个什么玩意了,她刚才那句话就是在给贾张氏挖坑。 依着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了解,明知道这是一个火坑,贾张氏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主要是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以为自己稳操胜券,都以为事情在她们各自的掌控当中,还都将自己当做了执棋者。 其实就是乌龟对上了大王八。 同属这个龟类。 秦淮茹是想撺掇贾张氏以自己怀孕为由头的去找大院里面的那些人要钱,借机将贾张氏的名声彻底搞臭。 贾张氏岂能不晓得秦淮茹心里的盘算? 她知道火坑还往里面跳。 两个意思。 一个意思是搞臭秦淮茹的名声。 在搞臭对方名声这个想法上面,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 贾张氏要将秦淮茹塑造成一个是男人都可以上的破烂公车的形象,打消秦淮茹改嫁的心思,没男人要你,你怎么改嫁? 另一个意思就是利益。 想要借着这个办法获取一定的钱财。 一毛两毛不嫌少。 一块两块不嫌多。 等贾张氏敲开许大茂家门的时候,手中已经攥了不少了的钱财,零零散散的毛票加起来差不多有二三十块钱的样子。 更绝的事情。 是贾张氏手中除了有她以秦淮茹怀孕名声强硬性募集来得毛票外,还有一张画满了圈圈的纸张。 据贾张氏跟许大茂的交代。 纸条上面的那些圆圈或者条条框框,都是今次为秦淮茹怀孕事件募集好心人的名字,因贾张氏不识字,只能以圆圈或者条条框框代替人名。 贾张氏还说,之所以将这些人的名字记录在纸张上面,是将来有条件了,她们贾家好好的报答这些募集的人。 许大茂都觉得有些新鲜。 禽兽满员的禽满四合院内,以吸血闻名江湖的贾家人还有喊出报答口号的一日。 更绝的是贾张氏那类似乞讨的说词。 贾张氏毕竟比秦淮茹多吃了几年盐巴,明明是拿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在说事,但却扛了一门名为好心帮扶的大炮,朝着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住户随便开炮。 刘海中、闫阜贵等等。 全都成了贾张氏炮下亡魂。 他们分别被贾张氏扣上了一顶好心接济的高帽子。 唯有何雨水幸免,小丫头将贾张氏朝着她轰来的好心帮扶的糖衣炮弹给原样返还了回去。 “哎呦,贾大妈,你啥时候入了丐帮了?”打量着贾张氏的何雨水,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瞧您这幅打扮,还真有几分丐帮长老的风采,剧团让您扮个要饭角色啥的,您本色出演。” “雨水,你说大妈入了丐帮就入了丐帮,大妈实在没有办法,儿子死了四年,儿媳妇怀孕了,这一怀孕肯定没法上班,我们一家五口就靠淮茹过日子,大院里面的街坊邻居看在眼中,他们好心的接济……。” 自贾张氏离开便一直默默关注事态发展的秦淮茹,迈着稳操胜券收拾残局的步伐适时出现。 压根没有询问。 一开口就是一副说教及站在大院邻居们这一边的口气埋怨着贾张氏。 “妈,你干嘛呀?你刚才跟我说你想要上厕所,结果背着我满大院的找街坊们要钱?”秦淮茹先把自己摘干净,将贾张氏要钱的屎盆子死死的扣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您这是干嘛呀?街坊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我没有怀孕,您怎么还拿我怀孕当借口的朝着街坊们要钱?您这就是欺骗,赶紧的,把钱还给街坊们。” “淮茹,妈知道你担心什么,妈想开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尽管生下来,我让他姓贾,当亲孙子对待,淮茹,你放心,你安心的养胎,家里的营生有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就算要饭,也得让你将身子骨养好。” 贾张氏把那张鬼画符一般的所谓的欠条递给了秦淮茹。 “淮茹,这是我记录的街坊们给钱的账本,你将它收好,等将来咱们有条件了,一定要加倍的补报这些好心的街坊邻居。” 小寡妇貌似不是老寡妇的对手。 被老寡妇摆了一道。 因为贾张氏将欠条给到秦淮茹手中后,却没有将她要来的那几十块钱给到秦淮茹,反而径直揣进来自己的口袋。 第126章 大茂有后 次日。 许大茂刚刚迈步走出屋门,他便晓得今天对自己而言,又是一个美好且喜事飞来的好日子。 两只喜鹊停在院内的树枝上,喳喳的朝着许大茂叫个不停。 一丝笑意不由得在许大茂脸上浮现。 驱车离开的时候。 目光不由得扫过了隔壁的秦淮茹家。 昨天晚上秦淮茹家热闹,就是到了半夜十二点,还依稀听到贾张氏与秦淮茹两寡妇的激励争论,中间还时不时的夹杂着三个小白眼狼的哭泣声音。 这一次却没有人再来围观! 进了轧钢厂。 许大茂人就被李副厂长给拉到了办公室。 看着李副厂长一脸担心的表情。 再瞅瞅李副厂长亲自关上门还看看门有没有关结实的动作。 许大茂就晓得李副厂长是听说了昨天晚上发生在四合院内的秦淮茹呕吐怀孕事件,继而将其与李副厂长祸祸秦淮茹一事挂了钩。 也难怪李副厂长担心。 一个丈夫死了四年时间的寡妇突然怀孕了。 要是没有人知道还则罢了。 听说当时有差不多四五十人亲眼目睹了秦淮茹怀孕,及因为秦淮茹怀孕与其闹翻了关系的婆婆贾张氏吵架一幕。 人要是逼急了。 真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当初李副厂长不就是借着棒梗偷了轧钢厂食堂物质,秦淮茹要是不答应跟李副厂长搞破鞋,李副厂长就把棒梗送少管所,逼迫秦淮茹答应了跟李副厂长搞破鞋的要求。 现如今这个风口浪尖爆出男女之事。 妥妥的阎王催命符。 李副厂长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天不亮就在轧钢厂门口等着许大茂。 旁人都不相信。 李副厂长就相信许大茂,谁让许大茂是李副厂长亲爹一辈的人物,李副厂长不晓得叫了多少次许大茂小姨夫。 旁人可以骗李副厂长。 许大茂这个小姨夫却是不能骗李副厂长的。 “小姨夫。”管许大茂喊了一声小姨夫的李副厂长,又不放心的瞅了瞅窗外。 “是不是问秦淮茹的事情?”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 “你跟秦淮茹搞一块了?” 李副厂长再一次点头。 “什么时候搞一块的?” “就傻柱带东西被抓那次,是我给棒梗设的套,让棒梗故意偷了轧钢厂食堂的东西,我跟秦淮茹说,棒梗偷得那些东西都是国有资产,且数量较大,要是送派出所,棒梗肯定要进少管所,还得进监狱,我说要是秦淮茹跟我,我保证将这件事内部处理。” “然后秦淮茹就答应了?” “她敢不答应?”李副厂长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轧钢厂赫赫有名的俏寡妇被他祸祸了,这对李副厂长而言,就是功绩。 “你们怎么搞得?” “小姨夫,一开始秦淮茹不同意,后来就有些上赶的意思。” “我问的不是这个。” 李副厂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许大茂道:“小姨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一开始那一次,是在仓库,我故意将秦淮茹和她婆婆及傻柱关在了一起,后来我把傻柱和秦淮茹婆婆叫我办公室反思,我借故去厕所,实际上是到仓库跟秦淮茹搞破鞋去了,就那一次秦淮茹有点反抗。” “谁问你这个了?” 李副厂长顿了顿,有点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了,口气有点难为情,“小姨夫,您怎么问这个?都是男人,我跟你说,秦淮茹在上面撑着,我在下面使劲的托着,再后来是我在上面挡着,秦淮茹在下面用力的推着……。” 许大茂嗒了一下嘴巴。 这都什么呀? 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他问的东,李副厂长回答的是西。 “小姨夫,我是不是又错意会了您的意思?” 许大茂指着李副厂长,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训斥李副厂长,“长明,我没法说你了,你说的是什么呀?我说你怎么跟秦淮茹。” “我这不是后悔了嘛。”李副厂长脸上挤出来的后悔表情可不是虚的,听闻秦淮茹怀孕,李副厂长好似晴天霹雳。 这件事要是真的。 李副厂长的仕途可就彻底的毁掉了。 着急还的吃花生米。 “秦淮茹怀孕没有怀孕,我不知道,咱没经历过这个,不过四合院里面的好多人都在传,传秦淮茹怀孕了。”许大茂正色道:“昨天晚上秦淮茹呕吐不止,很多老娘们都说这是秦淮茹怀孕的表现。” 李副厂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最不想听什么,却偏偏来什么。 “按理说,秦淮茹不应该怀孕,她上了环,不过百密一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小姨夫,你的帮我。” “我怎么帮你?我承认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 “小姨夫,你就是真想这么做,我也不敢。小姨妈要是知道了,肯定跟我妈说这件事,我妈会拿鸡毛掸子揍我的。”李副厂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姨夫倒是提醒了我一下,小姨夫不行,可以找别人。” “别找了,有人承认是他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 许大茂很是明显的看到李副厂长身上泛起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合着觉得自己没有了负担? 有勇敢扛雷的人。 “那个人是贾贵,我也没想到贾贵会在那个时候出现,还当着整个四合院的人说他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父亲。” “贾贵?” “嗯。” “轧钢厂保卫科一队队长贾贵,那个之前在安丘当过侦缉队队长,把黑腾归三气个半死的贾贵?” “就是那个贾贵。” “看样子,我的谢谢贾贵。” “你是的谢谢人家,要不然你不好过。” 许大茂真是感慨。 幸亏遇到了贾贵,要是换个正常点的人,谁乐意去做替旁人背锅扛雷的营生? 就贾队长威武。 对了。 四合院里面想要一步到位的二皮蛋也算一位豪杰,一位比贾贵更贾贵的豪杰,人家都奔着上了年岁的贾张氏去。 “小姨夫,没事了,你出去。” “你这是吃完饺子打嫂子。” “不白让你走。”李副厂长将两张纸塞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许大茂也没有细看,光看到纸张上面盖着红印章。 “结婚证。”李副厂长朝着发愣的许大茂解释了一下,“你许大茂跟我小姨妈于海棠的结婚证,从今天开始,你许大茂就是我李长明真正的小姨夫。” 许大茂愣了。 他的印象中。 结婚证不得男女双方都到现场嘛。 怎么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帮他办理了结婚证。 这不是扯淡嘛? 他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 电影《牧马人》当中,就有这样的一幕,一位老大爷问朱时茂要老婆不,在确定朱时茂想要老婆后,将朱时茂没有见过但已经成了朱时茂妻子的女主人公带到了朱时茂的家中,随之一起的还有老大爷替男女双方开好的结婚证。 这是将自己当成了朱时茂? “我朋友是副局长,我直接给你开的厂介绍信,又通过他替你们两个人办理了结婚证,别谢我,谢我妈。” “我姐跟你说什么了?”于海棠踩着步点节奏的出现。 “你们真是两口子,这都上赶着一块来了,赶紧走,赶紧走,我有事情要忙。”李副厂长将许大茂和于海棠两人轰出了办公室,随即在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张上面寻到了贾贵的名字,没有犹豫,用毛笔将贾贵的名字给涂抹掉了。 贾贵还有价值。 看在贾贵替李副厂长扛雷的份上,李副厂长就不为难贾贵了。 至于另外三位大神。 白守业。 夏学礼。 黄金标。 不好意思,他们跟贾贵要说拜拜了。 谁让他们没有如贾贵那样勇敢的去替李副厂长扛雷,说他们也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 …… 走廊上。 被李副厂长轰出来的于海棠,伸手将许大茂手中的结婚证抢了过来。 “结婚证?” “昂。” “我跟你的结婚证?” “嗯。” “我怎么不知道?” “别说你,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 “他给办的?” 于海棠口中的他,许大茂晓得指的是李副厂长,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怎么能这样?”于海棠气的直跺脚,稀里糊涂的成了许大茂的媳妇,她冤,“我去找他。” 许大茂一把拉住了于海棠的手。 “找他干嘛?这不省了咱们的事?” “那我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嫁给你呀?”于海棠看着许大茂,她气的不是自己成了许大茂的媳妇,而是自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结婚了,被动的成了别人家的媳妇。 “糊涂点好,糊涂点好。”许大茂拉着于海棠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去那?”于海棠没有挣扎,任由许大茂拉着她走,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最开始的懵逼化作了一种初为人妇的羞涩。 等等。 好像还差一道环节。 只有在过了那个环节,于海棠才算得上是许大茂真正的媳妇,别人要管她于海棠叫做许于氏。 许大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自己的媳妇于海棠,心中不由得暗暗窃喜,轧钢厂无数男人心中的声音美女于海棠,就这么被自己给拿下了,成了自己的媳妇。 “还能干嘛,你都是我许大茂的媳妇了,怎么也得见见自己的公公婆婆呀。” 于海棠一副慌乱的表情。 “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你爸妈不喜欢我。” 许大茂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青翠的黄瓜,将其塞在了于海棠的手中。 “给我黄瓜干嘛?” “人家结婚都有聘礼,咱们着急,这根黄瓜权当我娶你的聘礼。” 拿黄瓜当聘礼。 于海棠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抄起手中的黄瓜,咋咋呼呼的朝着许大茂杀来。 许大茂见敌军挥舞着一尺长的黄瓜朝着自己打来,一个脚底抹油的跑了。 跑步中。 许大茂忽的停下脚步,目光呆呆的瞟向了南方。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 许大茂全身上下猛地泛起了一股子令其牵肠挂肚的激动情愫。 …… 香江。 一间普通的医院内。 紧闭的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躺在病床上面的娄晓娥被医生推了出来,随之一起的还有抱在娄晓娥身躯两侧的两个小东西。 这两个糯糯的肉团子是许大茂与娄晓娥的爱情结晶。 “小娥。” “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你这傻孩子,尽说傻话。” “孩子想好起什么名字了没有?” “爸、妈,我临走前,大茂跟我说了,说要是生下两个男孩,一跟咱们姓娄,叫做娄许许,一个跟他们许家姓,叫做许娄娄。”娄晓娥有气无力的说着话,她的脸上是那种初为人母的喜悦。 回想着当初与许大茂在一起的日子。 为了给许家诞下一个后代,娄晓娥是天天祸祸许大茂,天天逼着许大茂上交精华,都把许大茂给吓得不敢回家。 想起当初疯狂的日子,娄晓娥就觉得有些心疼。 一方面是娄晓娥真的想给许大茂生个孩子。 另一方面就是被嘴臭的傻柱给气的,杀千刀的傻柱天天拿娄晓娥和许大茂没有孩子说事。 娄晓娥如愿以偿的为许大茂诞下了孩子,一个姓许,一个姓娄。 可惜。 这般高兴事情,两个孩子的父亲却不能身在现场,不能与他们一起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 这么长时间没有许大茂的消息,不知道许大茂过的怎么样。 刚开始娄晓娥是想给许大茂写信的,但是被娄晓娥的父亲给拒绝了,娄晓娥的父亲说娄晓娥的信只要到了许大茂的手中,许大茂就是被闹的下场。 “又想大茂了?” “没有。” “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还能不晓得你想什么,这件事怨我,我们两个人要是跟大茂父母之间的关系好点,大茂说不定会带着他父母一起跟我们来。” 娄父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命啊,大茂跟我说过一句,这句话我从来没有跟你们讲过,大茂是这么说的,他说甭管是谁,有钱没钱,到了香江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就是给xxxx当狗,另一条路就是给xxxx当狗。” “哎呦。”娄晓娥捂着肚子的叫唤了起来。 “怎么了?” “肚子疼。” 娄晓娥被送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工夫,手术室内响起了一声清脆的童音。 各自抱着外甥的娄母和娄父对视了一眼。 三胞胎。 第127章 大茂当官,傻柱加刑 特殊时期。 轧钢厂内出现了一面令无数轧钢厂众人闻风丧胆的公告栏。 不管是男是女。 官大官小。 只要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上,过不了几天,这个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上面的人就会去到他该去的地方,如这个…… 人们私下将这面公告栏称之为催命栏。 连着三天。 公告栏上面都有黄金标、贾贵、白守业、夏学礼四人的名字。 也让四人心急如焚。 连着三天都在写这个个人思想汇报。 其实就是交代材料。 “白翻译,夏学礼和贾贵怎么还没有来?”嘴里咬着铅笔,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的黄金标,朝着旁边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的白守业问了一句。 不等白守业回答,黄金标自己脑补了一个噩耗,他看了看左右,把头朝着白守业伸了伸,压低声音道:“他们两个人该不是。” 一个被杀头的手势被黄金标比划了出来。 可不是黄金标又在幸灾乐祸。 而是黄金标切切实实的在为贾贵和夏学礼担心。 四个人是一条绳子上面拴着的四只蚂蚱。 谁也没法跑。 除非这个蚂蚱被人踩死了。 “说不准。”白守业的脸色不好看。 如果黄金标说的是实情,那么很快就会轮到他白守业和黄金标。 反正都是一个下场。 写球的思想汇报。 白守业气的直接将面前的白纸给摔在了地上。 黄金标顾不得许多,手脚慌乱的把白守业丢在地上的白纸给捡起来,拢了拢放在了白守业面前。 “白翻译,你千万别耍小性子,就你刚才那个态度,真要是被那些人看到,有你好受的,听我一句劝,赶紧写。” “写。” “白翻译,你看看我这句写的怎么样?”黄金标将自己所写的思想汇报材料挪到了白守业的跟前。 最近三天。 他们四个人算是真正做到了互通有无,四个人一起总结,一起交流心得。 “你这个语气有点不对,你的改成我黄金标千差万错都是错。” “嗯嗯嗯,你这句你好我好大家好也得改一下,后面加个伟大的祖国好,效果会更加有效一点。” “黄队长,白翻译,出大事了。”夏学礼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右手抓着自己的裤子,进门的时候还撅着自己的屁股。 白守业和黄金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都把事情往这个坏的一面想。 菊花! 夏学礼这家伙该不是被捅了? 还是他上厕所的时候。 “你被人欺负了?”白守业的口气都有些颤抖,这帮人也太坏了,真要是这样,他白守业也危险。 “不是我,是许大茂。” 白守业和黄金标挤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地。 是许大茂。 不是贾贵。 他们真担心听到贾贵的噩耗。 “原来你说许大茂,这有什么可稀奇的?最近这段时间咱们不是天天都在学习许大茂先进个人事迹嘛。” “两位哥哥,许大茂当领导了。” 黄金标和白守业来了兴趣,对两人而言,许大茂要是真的当了领导,他们未尝不能走走许大茂的关系。 总比死了强。 “许大茂当什么领导了?” “轧钢厂副厂长,还是李副厂长,不不不,现在不能叫人家李副厂长,得叫人家李厂长,是李厂长亲自任命的。”夏学礼大喘气的停顿了一下,“许大茂同时还兼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李副厂长成了厂长?许大茂成了副厂长还兼任保卫科科长?这都是啥时候的事情啊?怎么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不过也是,谁让最近这段时间咱轧钢厂有点乱,都他的习惯了。”问话的黄金标和没有问话的白守业,脸上都闪过了一丝不以为意的坦然表情。 这段日子内。 轧钢厂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天天有人拿着至尊宝典说事。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拿着至尊宝典的人赶下了原先的位置,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仗着手中的至尊宝典摇身一变成了管事。 黄金标和白守业他们还好。 轧钢厂内可有比黄金标他们还惨的人。 这些人之前都是轧钢厂宝贝一般的人物,这会工夫都被集中起来进行学习及个人思想汇报外加做这个强身健体的运动。 就是奇葩事情太多,多的都习惯了。 别说李副厂长成了厂长,就是李副厂长成了阎罗王,黄金标他们也不以为意。 当然了。 李副厂长的上位,对于轧钢厂来说,意味着轧钢厂正式进入李副厂长时代。 颇有手段的李副厂长前几天已经将轧钢厂一二三把手给弄了下去。 罪名居然跟傻柱有关系。 即傻柱盗取食堂物质那件事。 李副厂长以轧钢厂一二三把手袒护傻柱为由,对轧钢厂几位头头脑脑发起了风暴攻击,说他们知法犯法,还把自己当时之所以同意的行为归纳为胳膊拗不过大腿。 依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 在轧钢厂几个头头脑脑一起同意内部处理傻柱盗取轧钢厂食堂财产行为的条件下,李副厂长的反对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这便是轧钢厂最几天发生的极其有名的革变事件。 也是傻柱被加了一年刑期的证据。 监狱。 刘志豪正式通知傻柱,将傻柱被加了一年刑期的这件事告诉了傻柱。 “何雨柱。” “到。”傻柱停下了手中的营生,挺直了身躯,大声的喊了一声到。 大半年的牢狱生活,使得傻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傻柱会不由自主的看着铁栅栏外面的星空,脑子里面下意识得闪过秦淮茹的身影。 想着自己当初接济秦淮茹的一幕,傻柱就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他算了算日子。 自己进来十个月。 表现良好,被减免了两次,累计一个月。 傻柱很有信心自己会继续获得减免,他大致盘算了一下,自己只要在坚持二十一二个月,就会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去到外面的世界,见到秦淮茹,见到秦淮茹家懂事的三个小白眼狼。 听闻刘志豪呼喊自己,傻柱当时喜上眉梢。 前面两次减免,都是由刘志豪通知的傻柱。 最近这段时间,傻柱各方面的表现自己,为的就是获取减免。他见刘志豪一身正装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手中还抓着一个文件夹,心里顿时乐成了花。 肯定又是减免。 傻柱喊到的口气之所以泛着一丝淡淡的喜色,也是源于这个缘故。 光想好事情。 就没有琢磨这个坏的东西。 主要是傻柱没有想到外面竟然会有火烧到自己,一个人巴巴的等着刘志豪朝着自己宣读减免的好消息。 刘志豪看着剃着光头,木棍一般杵在自己面前的傻柱,微微停顿了一下,他在考虑自己该如何开口。 因为回去的时候,刘志豪还的跟何雨水汇报傻柱听到自己加刑的表情。 “何雨柱,我正式通知你,你被加了一年的刑期。” 错以为好事,天天数星星盼月亮数着自己离开日子的傻柱,炸然听到自己被加了一年的刑期。 真如刘志豪预想当中的那样。 整个人刹那间懵逼了,脸上一开始泛起的惊喜和高兴转眼间化作了不相信。 “管教。” 质疑的口气从傻柱嘴里飞出。 刘志豪不得不重复一遍他刚才说过的话语,十分认真的告诉傻柱,他的刑期从三年变成了四年。 傻柱双手抱着自己的光头,缓缓的蹲在了地上,眼泪无声的从他眼睛中涌出。傻柱的哭泣,并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出于傻柱将延后一年时间见到秦淮茹这件事哭泣。 傻柱心里占据第一位置的人永远都是秦淮茹。 “你加刑因为两件事。第一件事你昨天给秦淮茹写了一张你居住房屋的转让书,根据我们获取的相关资料,你何雨柱居住的那间房子,其产权属于集体,不属于你何雨柱个人。你何雨柱将房子转让给秦淮茹的行为是触发了法律的行为,秦淮茹说这是你何雨柱极力推荐的结果,她本来想租房子,是你何雨柱擅作主张的把房子给了秦淮茹,你们街道的主任将这件事报到了我们监狱,经几个领导研究决定,增加四个月的刑期。” “加刑的第二个原因,是你长时间偷盗你们轧钢厂食堂物质,当时轧钢厂对你内部处理,昨天轧钢厂李厂长将这件事报到了我们监狱,经几个领导研究决定,增加八个月的刑期,合起来共一年。何雨柱,我希望你不要灰心,任何事情都有……。” “柱子,你要撑住啊。”易中海挪步到了傻柱的跟前,一双布满了老茧的大手,使劲的在傻柱的肩膀上面拍了拍,“一大爷知道你担心什么,你这是担心秦淮茹家没有人帮着照顾,委屈了秦淮茹和秦淮茹家的几个孩子。” 傻柱扭头看了看易中海。 没说话。 “柱子,你放心,有我易中海在,委屈不了秦淮茹和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就出去了,我一定将柱子你对秦淮茹的关心告诉秦淮茹,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保证秦淮茹带着孩子来接你。” 第128章 面对李厂长,秦淮茹主动出击 轧钢厂。 重点学习室内。 打探消息而归的夏学礼,总算将话题扯到了贾贵的身上。 “许大茂当领导,那是咱预料之中的事情,你们知道我什么这么急吗?是因为贾贵他。”夏学礼的手还遥遥的指向了外面。 黄金标和白守业两人,在一次的泛起了这个不好的想法,就跟着他们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一般。 “贾贵被这个了?”黄金标做了一个用手掐脖子的动作,以此来形容贾贵之死。 “贾贵真的被这个了?”白守业跟着做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在贾贵丢命这件事上面,黄金标和白守业两人都是持同一个意见的。 谁让现在轧钢厂乱。 一二三把手都被…… 更何况贾贵这个昔日当过安丘侦缉队队长的人。 用那些人的原话来形容,你们这些人是狗改不了吃屎,肯定还有隐藏的未交待的历史遗留问题。 “你们说什么呀?贾贵的名字不在公告栏上了。” 黄金标身体骨一软,整个人软软的爬在了桌子上,就在夏学礼说完贾贵名字不在公告栏上面的一瞬间,黄金标突然泛起了一种他全身力气都被人猛然抽干净了的感觉,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贾贵…… 黄金标与贾贵都是一个德行,贾贵都灭了,他黄金标想必也快了。 头颅一下子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的样子都惹得旁边的白守业也跟着魂不守舍的瘫在了椅子上。 名字不在公告栏。 肯定是人被送到了牛…… “想过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过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五六十岁,也算活够了。” “死,死。” “再说了,咱也不孤单,不是有你们几个人嘛,先让贾贵去探探路,省的咱们下去挨欺负。”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呀?”夏学礼用手一拍自己的大腿,道:“贾贵的名字是不在了公告栏上面,但是人家没有死,调往食堂帮忙去了。” 刚才还瘫坐烂泥一般的黄金标和白守业两人,一下子来了精神头,一扫之前的那种懒散和无力。 贾贵调食堂帮忙。 这说明贾贵。 “贾贵这小子走了谁的路子?” “不知道,我还想问问两位哥哥,贾贵到底怎么做的,竟然把这个必死的局面给一下子盘活了。” “贾贵这个人有点邪,安丘那会儿把黑腾归三给迷得,打探回来的情报那真叫一个不准,可黑腾归三愣是相信,还让野尻正川的手下出城。”黄金标竖起了大拇指,“这方面我最有发言权利。” “哥几个,我有个想法,咱们要不请贾贵吃顿饭?” “你想探探贾贵的口风?” “嗯。”夏学礼嗯了一声,又小声道:“除了贾贵调往食堂帮忙,还有秦淮茹,秦淮茹也去食堂帮忙去了。” 三个人又是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态势。 对轧钢厂里面的某些人而言,去食堂帮忙那意味着你得了肥差。 所有人都缺吃食。 唯独食堂不缺。 贾贵调往食堂,秦淮茹调往食堂,都是李厂长的手笔。 贾贵是源于勇敢的承认他就是搞大了秦淮茹肚子的那个人,算是帮着李厂长扛了一次雷,李厂长需要贾贵这样具有大无畏自我牺牲精神的人。 秦淮茹则是她需要被堵嘴,李厂长将秦淮茹调往食堂这件事当做了封口秦淮茹的手段,不想让秦淮茹在某些事情上面胡说乱说。 轧钢厂大权在握的李厂长,也晓得秦淮茹是不会乱说的。 在李厂长眼中,秦淮茹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知道如何取舍某些东西。 看着来找自己汇报工作的秦淮茹,李厂长便晓得秦淮茹的来意。 “不用感谢我,是轧钢厂集体的意思,考虑到你们家生活不如意,你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 李厂长得得得的说了一大推废话。 这都是铺垫。 后面的才是正题。 “听说你怀孕了?” 秦淮茹的心当时就是一惊,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笨女人,晓得李副厂长,错错错,是李厂长,秦淮茹晓得李厂长这么问的具体原因,一准是担心她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李厂长的种。 依着昨天晚上的计划,秦淮茹估摸着会说这个孩子是李厂长的。 但是在经历了贾贵主动跑来承认及李副厂长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厂长这两件事情后,秦淮茹的想法就变了。 说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李厂长的,只能自欺欺人。 谁让贾贵当着无数人的面说他贾贵就是搞大了秦淮茹肚子的人。 闹僵起来,秦淮茹并不能获得什么好处。 秦淮茹是个善变且能及时更改自己计划的人,她晓得如何才能将自己的利益更大化一点。 李厂长将她秦淮茹从车间调往食堂,就是秦淮茹自认为的利益最大化的一点。 食堂工人能够往出带东西。 这是公认的一点。 傻柱为什么在轧钢厂名气这么大,不是因为傻柱做饭的手艺高超,是傻柱真是名副其实的傻,不懂进退。 自己天天拎着几个饭盒,天天往出带各种饭菜,他愣是将这种手段当做了炫耀的资本,每次进出轧钢厂,傻柱都会故意将饭盒碰的叮当响,意思很明显,我傻柱牛逼叉叉的往出带东西了,你们想带却没有了办法。 人要懂得知我及进退。 秦淮茹此时就选择了退让。 “李厂长,我没有怀孕。”秦淮茹笑盈盈的将目光扫向了李厂长,又斜着看了看窗户。 这段时间。 但凡搞破鞋。 秦淮茹都是采取主动出击的态势。 她给出的信号。 就是想要跟李厂长在一起搞破鞋。 李厂长皱了皱眉头,有所指的道:“但是我怎么听说你婆婆,还有你们大院里面的那些人说你怀孕了,还听说那个贾贵跑去了你们大院,当着无数人的面承认他搞大了你秦淮茹的肚子。” 秦淮茹这个聪明的女人瞬间想到了原因。 贾贵跟她秦淮茹一起出现在食堂帮忙名单上面的原因。 合着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厂长,您放心,我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跟您没有关系,您当了咱们轧钢厂一把手,我秦淮茹怎么也得向你表示表示祝贺,我家穷,什么都没有。” “秦淮茹,我希望你记住今天自己说过的话,轧钢厂是我李长明的轧钢厂,我的意思你明白?” 秦淮茹当然明白。 这就是对她秦淮茹的警告。 现管不如县官。 秦淮茹晓得这个道理,她迈步走到了李厂长的跟前,蹲下身子…… …… 食堂。 一干众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骤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以帮工形式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贾贵。 数千人的轧钢厂,想来食堂帮忙的人有很多,你要是没有点门道,还真的进不到食堂这个部门。 贾贵。 这小子挺有本事的。 对了。 还有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挺有本事的一个人,要不然能跟着贾贵一起进到轧钢厂食堂帮忙? “秦淮茹?”食堂负责做饭的马华,环视了一周,见没有秦淮茹的身影,错以为秦淮茹调往食堂帮忙这件事又出现了变故,不由得大声询问了一句,“不是调来两个帮忙的人嘛,还有一个那里去了?秦淮茹?” 不远处的刘岚,嘴角泛着嘲讽的将目光瞟向了食堂门口。 刚才她可是看到秦淮茹迈着轻盈的步伐进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都是女人。 还都跟李副厂长有过某些方面的深入交流。 刘岚自然晓得秦淮茹去找李副厂长做什么,还晓得秦淮茹因为什么原因成了食堂帮工。 不就是付出了某些东西嘛。 在秦淮茹上位这段时间,聪明的刘岚已经借故跟李副厂长断却了关系。 看着现在的秦淮茹,刘岚想到了昔日的自己,也为傻柱感到悲哀。 就这么一个女人,傻柱还叮嘱徒弟马华帮他傻柱好好照顾。 马华对傻柱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刚到食堂,就开始追问秦淮茹。 “秦淮茹?” “马师傅,别老是秦淮茹,我贾贵不就在眼前嘛,您吩咐我。”贾贵小心的讨着马华的好。 “马师傅,我来了。”秦淮茹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到了跟前,张口就是一个谎言,“我刚才去车间跟人交接了一下工作,不好意思,马师傅,你看看我能干点啥营生,你尽管开口吩咐。” 交接工作? 还真是交接工作。 只不过不是跟车间的工人,而是跟李厂长。刘岚一眼看到了秦淮茹的嘴角有些白色的残留浓汁。 “秦师傅,你从那里搞到的奶粉?”刘岚迈步上前,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指着秦淮茹嘴角残留的白色浓汁道:“别不承认,你这都残留奶粉了,秦师傅,你要是真有门路能搞到奶粉,你可得帮帮我,我家里有个亲戚病了,就需要奶粉补充营养。” 秦淮茹脸色如常的用手将嘴角的白色残留浓汁清理掉,“刘师傅,你看错了,这不是奶粉,这是我吃的感冒药的药片,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那有搞到奶粉的门路?” “我就说怎么闻着一股药味,合着是感冒药。”刘岚借坡下驴,“你要是感冒了,可得小心,咱们食堂是个…” 第129章 许父支招 贾贵和秦淮茹两人会在轧钢厂食堂内产生什么样子的火花? 我们暂且不提。 单说许大茂。 在李副厂长帮着许大茂搞定了许大茂和于海棠的结婚证后,许大茂特意在当天中午时分,拉着他的新媳妇于海棠驱车来到了许大茂爹妈所在的小院。 丑媳妇总的见公婆。 于海棠怎么也得在正式变成许大茂媳妇之前见见自己的公公婆婆。 对于许大茂的上门。 许大茂的父母明显带着一丝惊讶。 貌似这是许大茂穿越到禽满四合院十多个月以来,第一次以儿子的身份登门。 更让许大茂父母感到惊讶的事情,是许大茂的自行车后面驮着一个他们认识,也知道名字的姑娘。 轧钢厂播音员于海棠。 许大茂的父母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笨人,看于海棠登门的那个扭捏的样子及眼神中流露着的想要获取他们认可的神情,就晓得这是许大茂给他们新找的儿媳妇。 当时咧嘴笑了。 两个老人各自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头。 许大茂的母亲拉着于海棠的手问长问短,问寒问暖,更随手将她手腕子上面的一个手镯取下套在了于海棠的手腕子上。 说这是许大茂他们家的传家宝物。 是许大茂的奶奶在许母嫁入许家的时候,亲手戴在许母手腕子上面的信物,象征着许家儿媳妇。 换言之。 许母将这个传家宝传给了于海棠,意味着对于海棠的认可。 这支手镯子也将于海棠忐忑不安的心给平复了。 只不过许大茂有些咂舌。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许大茂跟娄晓娥结婚的当天,许母也上演了这么一出对付于海棠的戏码。 那个手镯子被娄晓娥带走了。 故许大茂对于许母口中所谓的许家传家宝的说法,持高度怀疑态度。 合着他们许家的传家宝都是批发的。 “媳妇,我跟你说过,我父母都挺好的,你这下放心了?”许大茂扭头朝着许母撒娇,“妈,您瞧瞧我给您带回来的儿媳妇,好?漂亮?” “德行。”许母白了许大茂一眼,扭头朝着于海棠道:“海棠,今天妈把话撂在这里,要是大茂欺负你,你尽管跟我这个当妈的说,我拿鸡毛掸子揍他。” “我不怕。” “加我那?”许父适时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借此证明自己的存在。 “妈,爹,你们干嘛呀?新媳妇上门,你们给我留点面子,这让我以后怎么当家作主?” “我们家的家风就是男人必须要听媳妇话。”许母又一次的站在了于海棠这边,“海棠,今后家里的财政大权全部由你负责。” 于海棠低下了头。 “妈,赶紧弄吃的呀。” “对对对,我去买菜,中午吃点好的,海棠,你喜欢吃啥?跟妈说,我这就去买菜。” “妈,我跟您一块去。” “也好,也让他们看看我的儿媳妇。”许母拉着于海棠出去了,这事实上是在给许父与许大茂独处创造机会。 最近这段时间。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 乱。 这个乱又归纳为八个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 老口子真担心许大茂把不住事情,应了这八字真言,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 毕竟许大茂的头上顶着一顶有钱人姑爷的帽子。 结果过了一段时间,老两口听闻娄晓娥甩下许大茂,跟着自己的父母跑了,老两口当时就放心了。 “不错,不愧是我老许的种。”许父的大手拍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面。 这是许大茂记事以来,父亲第一次跟他这么说话,语气中充满了赞扬的味道。 “娄晓娥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当初我跟你妈私下里还说,照这个事态,你也难逃被弄的下场。我原本的意思,是我出面当这个恶人,结果你小子自己把事情给解决了,还解决的这么完美。” “您不怨我?” “顺势而为,特定的环境决定特定的事情,之前我让你娶娄晓娥,是因为娄晓娥的父母是轧钢厂的股东,娄晓娥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将来轧钢厂的这点家业会通过娄晓娥转到我们许家。” 许父喝了一口茶水。 “但是随着大环境的改变,有些事情就算你算计到了,却也奈何不得他。”许父的手指头指了指天。 但是许大茂分明顺着许父的手指头看到贴在墙壁上面的太上图像。 “你能及时在风浪来临前抽身上岸,不错。” “您看于海棠?” “于海棠,我和你妈承认,不过你的加把劲,赶紧给我们生个孩子,让我们没事的时候替你带带,放映员那个工作,你继续干着,最近几年别想着什么出人头地,老老实实的窝在电影放映员的岗位上,踏踏实实的为老百姓放电影。” “爸,有件事我的跟您说一声。” “啥事?”许父伸向搪瓷缸的右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十多秒,“不会是当官了?” 许大茂迎着许父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清晰的看到许父的眼神中飘过了一丝担忧。 许父并没有因为许大茂当官了,就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关键现在的大环境它不允许有这个……。 这段时间内,有多少许父认识的一二三四五把手被……,又有多少许父认识的什么都不是的人摇身一变成了……。 偏偏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许大茂当官了。 希望是个不怎么重要的小官。 “什么职位?” “轧钢厂副厂长,兼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许父端着茶水的右手竟然变得有些颤抖。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 依着现如今的态势,许大茂这个保卫科的科长要听从轧钢厂厂长的命令,去将一些所谓的坏蛋抓起来。 这个大是大非的环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有一个时间的期限。 超过这个时间期限,那些在时间期限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非作歹的人都将会被追究责任。 许大茂便等于成了帮凶,他也难逃被追责。 “有点烫手。” 这就是许父对于许大茂荣升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的四字总结。 至于你说不干,我继续当电影放映员。 不好意思。 差事不是你想不干就可以不干的,领导将差事交到你手中,是看得起你,是给你脸,你得兜着。你要是不给领导脸,那么你就会被打上跟领导顶牛,不尊重领导的标签,继而被清算。 “不说话,不反对,尽可能的将事情做得圆滑一点,两头都要讨好,不管任何事情,你都要记住一点,一定要网开一面,这不是给对方生路,而是在给你自己生路,万事情都不可做绝。因为这个风向终有一天会变得,少则三四年,多则七八年。” 不愧是原剧中成功算计了秦淮茹一套房子的牛叉人物。 对局势分析的还是比较透彻的。 “这是下下策,上上策是你最好找个扛雷的人,让他去做那些得罪人的营生,你躲在后面偷偷的看热闹就成。”许父口风一转的提起了傻柱,“我记得你们大院有个叫做傻柱的人,好像天生跟你不对付,我觉得你可以在这个人身上下下工夫,让他挡在你前面。” “能行嘛?” “把后面那个嘛字给我去掉,人们常说枪打出头鸟,事实上是那只出头鸟它飞的并不够高,当那位出头鸟飞得够高的时候,所谓的枪打出头鸟根本就是笑话。你们大院里面那个叫做傻柱的人,只要对症下药,并且付诸足够的利益,不信他不上钩。” 许大茂陷入了思考。 许父说的并不在理,但对于许大茂目前所面临的局面而言,算得上苦口良药。 让傻柱帮着扛雷。 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即出气又解恨。 傻柱的缺点是什么? 喜欢寡妇,喜欢他们大院的秦淮茹秦寡妇。 对症下药。 莫不是需要他许大茂撮合傻柱跟秦淮茹? 秦淮茹想要嫁人的条件是什么? 婆婆贾张氏不反对。 把婆婆贾张氏给嫁出去,或者替贾张氏招个上门女婿。 二皮蛋。 许大茂的眼前,不由得闪过了大院猛人二皮蛋。 这件事还的用到二皮蛋。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得猛人二皮蛋收拾。 …… 黄金标、夏学礼、白守业三人,终于逮到机会,将调往食堂帮忙的贾贵给堵在了厕所前面,也不管贾贵乐意不乐意,合力将贾贵给抬到了学习室,且将贾贵围拢在了中间,一个个脸色不善的看着贾贵。 说好的我们四人共同进退。 合着我们三个原地不动。 你贾贵一个人单蹦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 黄金标恶狠狠的吐了一个字,“说。” 夏学礼凶狠狠的念了两个字,“交代。” 白守业恶煞般的喊了一个字,“讲。” “你们干嘛呀?” “还能干嘛,就是问问你这几天干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情。” “没干什么呀?” “贾贵。”黄金标提高了声音,“咱们可都是打安丘来得,被称之为不干人事的安丘四巨头,你好了,我们还坏着那,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的帮帮我们。” 夏学礼附和了一句,“就是,你说说你怎么把名字从公告栏上面给消了下去,我们也好参谋参谋,咱们四个人得共进退呀。” “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能不告诉你们三位吗?” “真的?” “我发誓。” “那你发誓。” “我发誓我贾贵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话,出门让我遇到石青山。” “这个过时了。” “出门就被那些人给抓走,这下总该成了。” 黄金标三人一直关注着贾贵的脸色,尤其关注了贾贵的眼神,当他们询问贾贵具体原因的时候,贾贵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懵逼茫然的表情是做不得假的。 贾贵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狗屎运的被消掉了公告栏上面的名字。 这运气。 也太好了。 黄金标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一个个哭丧着脸,他们不是贾贵,没有贾贵那种bug一般的逆天运气,还的继续写这个思想汇报。 第130章 许大茂多出个媳妇 食堂。 不管是做饭的厨师,还是打杂的帮厨,都在做着一件令秦淮茹倍感熟悉的事情。 每个人都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饭盒打开,将他们或特意留下,或不是特意剩下的饭菜一股脑的装在了饭盒内。 这是傻柱被抓之后所有人的一个福利。 之前傻柱在的时候,除非剩菜剩饭特多,否则根本轮不到那些帮厨和杂工带走,傻柱一个人全部包圆了,再然后将这些饭菜送到秦淮茹的手中。 傻柱被抓,食堂这些人有油水了。 整个食堂,除了马华这个傻柱的徒弟之外,没有人说傻柱好。 “秦姐,你饭盒那?” “我没带。”这是秦淮茹的借口,秦淮茹不是没带饭盒,是她压根就不敢往出带这些饭菜。 秦淮茹听说了。 许大茂当了轧钢厂副厂长,同时兼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就算没有当过官,也听过这么一句话。 新官上任三把火。 许大茂刚刚担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能没有手段? 更何况秦淮茹知道自己得罪了许大茂,她担心许大茂会在上任第一天就故意拿她秦淮茹立威,竖立许大茂轧钢厂副厂长的这个威风。 论心机。 秦淮茹可比食堂里面的这些人强多了。 至于提醒。 秦淮茹不会。 一方面是秦淮茹想要彻底的从食堂帮厨杂工变成正式的食堂工作人员。 短短的一天帮厨,让秦淮茹见识了食堂丰盛的油水,她都想好怎么往出带这些物质东西。 只有秦淮茹变成正式的食堂工作人员,才能具备偷食堂东西的前提条件。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还想借着这件事探探许大茂的态度。 这些人,包括傻柱的徒弟马华在内,都被秦淮茹当做了试探的炮灰。 故秦淮茹还好心的拒绝了马华将他饭盒让给秦淮茹的提议。 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的秦淮茹,离开食堂后,偷偷的躲在了轧钢厂门口,看着食堂的那些人光明正大的迈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期间偶尔有保卫科的人员进行询问,但却都没有打开过饭盒。 懊恼瞬间在秦淮茹的脸上浮现。 她后悔了。 早知道是这么一个情况,当初装什么13? 那些油花花的饭菜带回家不香嘛。 错误估算了情形的秦淮茹,在目睹了食堂那些人兴高采烈带着饭菜回家的一幕后,满怀失落的回到了禽兽满员的四合院。 入门时候。 脸颊上面的懊恼表情瞬间被热情洋溢的笑容取代。 秦京茹来了。 作为一件将被当做秦淮茹用来吸血许大茂的道具工具人,秦京茹的到来自然驱散了围绕在秦淮茹周围的所有抑郁。 一盒油乎乎的饭菜跟一块钱、甚至十块钱比起来,价值当下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长期投资。 秦淮茹有十足的把握,通过秦京茹吸血许大茂。 为什么巴巴的把秦京茹叫来。 这就是原因。 许大茂当了副厂长兼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依然成了轧钢厂的领导人物。 这样的人物,秦淮茹肯定是要巴结的。 为了更好的通过秦京茹吸血许大茂,秦淮茹挤出了百分之两百的热情,说要给秦京茹接风,晚上包饺子。 对此。 秦京茹是一百个同意。 相对于晚上吃饺子这件事,秦京茹更关心秦淮茹口中所说的那件事。 将给她秦京茹在城里说门亲事的事情。 据说还是一个电影放映员,每个月将近三十多块的收入。这件事要是成了,秦京茹就跟秦淮茹一样成了城里人。 秦京茹显然更加操心这个。 “姐。”一声拉长的语调声音响起。 “这么大姑娘也不怕被人笑话。”秦淮茹打趣了一句。 “又没有外人。” “行啦,姐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成了。” 秦京茹忐忑的表情化作了惊喜。 她成了城里人。 用乡下方言来讲,她秦京茹也成了大地方的人。 “瞧你那个样子,不就是嫁个城里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姐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有不算过?” 秦淮茹趁机显摆着自己的能力,她必须要给秦京茹塑造出一个神通广大的印象出来。 “那个人叫做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就在我们大院后院住着,这是昨天的事情,就在今天,人家许大茂不是电影放映员了。” 秦京茹脸上闪过一丝怪怪的表情,她忽的想起了自己临离开村庄的时候,发生在村庄里面的一件事。 他们村首富的儿子正在无数村民的见证下,努力的冲刺着耐饥七天的世界纪录。 许大茂该不是…… “京茹,看你这个样子,就晓得你又想歪了,许大茂人家当官了,成了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同时还管着保卫科。” “姐,保卫科是干啥的?” “就跟咱们村里的民兵营长差不多。” “合着就是一个村干部。” “不乐意?” “乐意,乐意。”秦京茹有些担心,担心许大茂看不上自己。 殊不知。 她这就是瞎子点灯,纯粹的白费那个心思。 秦淮茹那也是盘算的主。 担心自己跟许大茂不对付,许大茂不肯答应娶秦京茹,也给许大茂来了一出电影《牧马人》当中的套路。 秦淮茹私下里找到街道主任,说许大茂托她给自己介绍对象,许大茂工作忙,顾不得办这个相关的手续,将这件事全权委托给了秦淮茹。 街道主任在看了秦淮茹出示的轧钢厂杨厂长开局的介绍信,信了这个谎言,找到了自己的副局长朋友,让这位副局长朋友替许大茂和秦京茹办理了这个结婚证。 李副厂长则是通过他的正局长朋友帮着办理了许大茂和于海棠的结婚证。 在没有互联网的年代,两个人所报的地址还不一样。 秦淮茹说的是许大茂在禽满四合院里面的地址,李副厂长报的则是许大茂他爹妈所在的那个小院。 闹的盖章的工作人员以为是个同名同姓的人。 就这样。 许大茂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下子拥有了两个媳妇。 一个于海棠。 一个秦京茹。 秦淮茹也是看出了秦京茹的担心,啪的一声将秦京茹与许大茂的结婚证拍在了秦京茹的手中。 “看看这是什么?” “结婚证。” “谁的结婚证?” “我跟许大茂的结婚证?”秦京茹呆了,她印象中好像不能这么办事情,“姐,你真有手段。” “你以为你姐这几年白在城里混?我找了一个朋友,让他帮着办理的,结婚证在手,你这下放心了。” “放心了,放心了,我一定会报答姐的。” 秦淮茹等的就是这句话,也没有推脱,径直给秦京茹洗脑道:“京茹,这个大院就咱们姐俩来自乡下,你是不知道,他们根本看不起我们,你也嫁到了四合院内,相当于姐有了一个帮手,我们姐俩一定要联手,可不能让人家小瞧了咱们,欺负了咱们。” “姐,你放心,只要我有的,就等于是姐你有的。” “就怕到时候你把钱看得很重。”秦淮茹把话题扯到了钱上面,这才是秦淮茹安排这出戏的根本所在。 “不会的,我的钱就是姐的钱。” “姐怎么这么不信。”秦淮茹以开玩笑的口气说着她真实想要表达的意思。 无非就是里外吞吃。 许大茂的好处要拿,秦京茹的好处也要。 还是一个单纯姑娘的秦京茹,那里是变作破公车数年时间的心机婊秦淮茹的对手,三言两语败落下来,从口袋里面掏出她临走前父母塞在其口袋里面的两块钱,“姐,我就两块钱,都给你。” “你以为姐真的稀罕你这两块钱?姐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乐意帮姐。” 秦淮茹顺势去拉秦京茹,拉动的过程中,秦淮茹的手很是自然的捏住了秦京茹手中的两块。 “走走走,跟姐走,姐带你去见见大院里面的邻居,省的将来你嫁给许大茂,人家都不乐意搭理你。也让你看看你家在什么地方,许大茂可是咱们大院乃至整个胡同第一个有电视机的人。” “电视机?”秦京茹都惊呼了出来。 在收音机都没有普及的年代,她秦京茹要嫁的老公竟然有电视机,秦京茹刚刚给到秦淮茹的两块钱跟这个比起来,简直小儿科。 “姐,真的有电视机?” “你姐没有骗你,许大茂真有电视机。”贾张氏总算没有充当这个搅屎棍,去坏秦淮茹的事情,她在缝衣服,一件秦淮茹没有见过的男人衣服。 “姐,你带我去看看,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电视机。” “电视机什么时候不能看?我先带你去见大院里面的邻居,让他们见见你这个许大茂的新媳妇。” 跟秦淮茹家的欢喜不一样。 刘海中家的气氛很是压抑。 不管是刘海中的媳妇,还是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都闭口不言的看着生闷气的刘海中。 “孩他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下班回来就不说话,一个人生闷气?” “肯定跟许大茂有关系。” “我找许大茂去。”刘海中媳妇要去找许大茂算账,却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拦住了。 第131章 二皮蛋今天娶贾张氏? 今时不同往日。 你以为许大茂还是那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电影放映员? 人家现在是副厂长,还管着轧钢厂保卫科,权利大的很,可以说是轧钢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这样的大人物,你得罪一下试试? 你要是在大院里面给人家许大茂难堪,许大茂第二天就会在厂子里百倍的把这些难堪返还给他们。 许大茂不能得罪,还的巴结,上赶着巴结。 “妈,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人家许大茂现在可是轧钢厂第二号人物,你去找许大茂,许大茂第二天给我们穿小鞋怎么办?” “许大茂当官了?” “这也是我爸生气的原因。”刘光天瞅了一眼他的官迷爹,“易中海进了监狱,我爸好不容易成了大院的第一大爷,结果乐和了没有多长时间,人家许大茂成了副厂长,妈,您说咱们大院今后有什么大小事情,人们是听我爸的,还是听人家许大茂的。” “当然是听你爸的呀,四合院可不是轧钢厂。” “问题是大院里面有不少轧钢厂的人,这些人谁不担心许大茂找他们后账,我听说隔壁大院都有人想来走许大茂的路子。” “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大院的许大茂,凭什么外院的人先过来拜码头?”刘光天冲出了屋子,后面跟着刘光福。 刘海中见状更气。 两个混账儿子抛下他这个亲老子不管不顾,跑去拍许大茂的马屁了。 关键刘海中还不能说什么。 要不是年纪摆在那里,又是大院里面的管事大爷的身份,刘海中说不定比他两个儿子还积极的去拍许大茂的马屁。 想去拍马屁。 又放不下面子。 不想去拍马屁。 这个想要当官的心思甚是强烈。 刘光天有句话算是提醒了刘海中,近水楼台它还就是先得这个月亮。同住一个大院的许大茂成了轧钢厂二把手,似乎只要打声招呼或者叮嘱一句,刘海中便可以从现在的八级钳工摇身一变成领导,只不过这个脸。 矛盾间。 刘光天与秦淮茹打招呼的声音飞入了刘海中的耳腔。 “秦淮茹?” “连个姐也不叫了?” “秦姐。” “这才像话嘛。” “秦姐,这位?” “光天,光福,大院管事二大爷的两个孩子,都在轧钢厂工作,这是我表妹,名字叫做秦京茹,今天刚从乡下老家赶到。” 听到这里的刘海中,屁股下面仿佛被烧红的红碳给烫了似的,猛地从椅子上蹦起,三步两步走到窗户跟前,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贴在了玻璃上面。 透过玻璃。 见到他两个未结婚的儿子正眼巴巴的看着秦淮茹左手边站着的那个年轻的姑娘,这个姑娘的脸颊与秦淮茹有几分相似,是个漂亮的姑娘。 秦淮茹一脸笑意的指着秦京茹跟刘海中的两个儿子说着什么话。 依着刘海中对秦淮茹的了解,家里来了吃闲饭的外人,还能变得这么高兴,更领着这个外人满大院的显摆,十有八9是这个吃闲饭的人可以为秦淮茹带来利益。 一个年轻的姑娘? 原来秦淮茹打着这样的算盘。 利用表妹秦京茹搭上许大茂的线。 谁让贾张氏之前一直满大院的嚷嚷,说秦淮茹要给许大茂介绍对象,除了这个原因,没有旁的解释了。 看破了秦淮茹心思的刘海中,推门走了出去。 事关许大茂的好事情,可不能让秦淮茹一个人专美,他刘海中身为大院管事大爷,也得参合一下。 算是刘海中正式迈出了拍许大茂马屁的第一步。 “淮茹,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位表妹?果真一表人才。”刘海中一开口就把秦淮茹给捧在了高位。 花花轿子人抬人。 刘海中给秦淮茹面子,将秦淮茹往高处弄,秦淮茹自然高兴,礼尚往来,她也得把刘海中往高位恭维。 “京茹,这是咱们大院的管事二大爷,大院里面的大小事情都是二大爷负责,车间里面也是一位大拿。” “二大爷好。”秦京茹乖巧的喊了一声二大爷。 “京茹是?你姐为了你的事情,可真的废了老鼻子劲,万幸事情成了。” “这里面也有您二大爷的功劳,等一会儿许大茂回来的时候,让他们两口子好好谢谢您这位二大爷。” 都是心机。 也都在玩心机。 借着相互奉承的机会,刘海中与秦淮茹谈成了条件,两个人面对共同的利益暂时结成了同盟。 “爸,秦姐,你们说什么呀?” “京茹是你秦姐给许大茂说的媳妇。”刘海中身为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老子,见到两个儿子看秦京茹的那个神情,就晓得自己的两个儿子看上了秦京茹,故借着这句话在警告两个儿子,这是人家许大茂副厂长的媳妇,你们两个人就别盘算了。 不想得罪许大茂是一个原因。 想看到许大茂头上绿油油一片是另一个原因。 刘海中对秦京茹的家教持十二分怀疑态度。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子的表姐,就会有什么样子的表妹。 秦淮茹那可是一个为了钱可以跟易中海搞破鞋同时还钓着傻柱的高段位玩家,厂子里面时不时的跟那些结婚的或者未结婚的男人打情骂俏,被那些人吃吃豆腐、揩揩油都一脸笑眯眯的表情。 刘海中可不认为秦淮茹是做好人好事,无非就是贪图人家的钱财。 秦京茹如果也是这种作风,变成他刘海中的儿媳妇,这不是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带回了刘家嘛。 这绿油油的大草原还是给许大茂。 “你秦姐说要给许大茂介绍对象,京茹就是。” “二大爷,现在咱们得管人家叫做许副厂长。” “厂子里面他是副厂长,大院里面他就是一住户。” “还是您二大爷威武,咱们大院也就您这位管事的二大爷可以压得住许大茂,我们可不敢这么说。” 秦淮茹的奉承后面还有后招在等着刘海中,她想让刘海中帮忙牵头做这件事。 不晓得为何。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 秦淮茹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股异常不妙的感觉,就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出现变故一般,令秦淮茹忐忑难耐,就连秦淮茹的眼皮子,也跟着不住气的跳跃了起来。 这应该是一种心理作用。 是秦淮茹本能性的觉得自己没有经过许大茂同意,就把秦京茹给叫到了城里,还擅自通过轧钢厂前厂长开具了许大茂同意结婚的介绍信。 如果许大茂不同意或者闹出幺蛾子。 这事估摸着还真的有些不好办。 让刘海中牵头,有利用刘海中逼迫许大茂的那个意思。 法不责众。 “二大爷,今天许大茂荣升副厂长,这是喜事之一,我表妹这个许大茂的媳妇赶到,又是喜事之二,这种喜上加喜的事情就得您这个大院管事大爷牵头,让咱们大院好好乐呵乐呵。” 刘海中顿了顿,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这个差事,而是在自己的脑海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许大茂的态度必须要考虑。 身为轧钢厂副厂长的许大茂,能看上秦京茹? 别付出了辛苦,好处没有得到,还恶心了许大茂。 真要是这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高段位玩家秦淮茹一看到刘海中泛着迟疑,就晓得刘海中心里在担心什么,当下将证据亮了出来。 结婚证。 “二大爷,您看看这是什么?” 刘海中在看到秦淮茹亮出的许大茂跟秦京茹的结婚证的时候,不安的心立马飞到了九霄云外。 在刘海中心中。 结婚证都开出来了,上面还有相关部门的红章。 意味着他面前的村姑秦京茹已经摇身一变的成了城里人,成功的从秦京茹变成了许秦氏,成了轧钢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许大茂媳妇。 “淮茹,二大爷还能不相信你?刚才是二大爷有些恍惚,在考虑如何帮着许大茂还有京茹安排,这是许大茂和京茹的事情,要弄得像样,还符合当下的政策。” 刘海中随口为自己刚才的停顿瞎编了一个谎言。 至于秦淮茹信不信,这个没有关系,只要秦淮茹旁边的秦京茹相信了就成。 秦淮茹可以通过秦京茹吸血许大茂,刘海中也可以通过秦京茹走走许大茂的路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领导。 “光天和光福你们两个人在找几个人,先把这个大院打扫打扫,二皮蛋你去喊喊大院里面的其他人。” 刘海中也是急病乱投医,竟然给二皮蛋派了活,他这是要找倒霉。 谁让二皮蛋向来用意念喊人。 “二大爷,这差事还是我去做。”秦淮茹斜眼瞪了二皮蛋一眼,这家伙真的没救了,自己的婆婆贾张氏也没救了,都开始帮着给二皮蛋缝补衣服了。 “我也是急糊涂了,那喊人这件事就交给你淮茹了。” “保证完成二大爷交代的任务。” 秦淮茹没有辜负刘海中的叮嘱,用了很小的一段时间,就把整个大院所有人全部通知到位。 也让大院里面的那些人都晓得许大茂多了一个名字叫做秦京茹的媳妇,这个媳妇是秦淮茹的表妹,今天刚从乡下赶到城里。 许大茂结婚。 新娘子还是秦淮茹的表妹。 这是大事情。 哗啦一声。 大院里面但凡能动弹的人全都涌到了四合院内,看着跑前跑后的秦淮茹,看着忙前忙后的刘海中,在看看旁边貌似还有些拘谨但却长了一张跟秦淮茹有几分相似脸颊的姑娘,便晓得这位就是秦淮茹的表妹 即许大茂的媳妇。 许大茂就是挤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轧钢厂前厂长会在临下台之前给自己埋这么大一颗雷,让自己在于海棠这个老婆之外,又额外的多了一个名字叫做秦京茹的媳妇。 两个媳妇还都是在许大茂这个当事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出现的,还都有盖有红色大印的结婚证。 许大茂先于海棠一个小时赶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是许大茂和于海棠结婚的日子。 于情于理。 许大茂都要表示表示,让大院里面的都晓得他许大茂结婚了,媳妇是轧钢厂播音员于海棠。 这不是最最主要的。 最最主要的事情,是许大茂想提前赶回来收拾收拾自己的狗窝。 洞房花烛夜。 总不能在一个脏兮兮的狗窝里面进行。 拿一血的好日子。 得有这个仪式感。 要浪漫。 许大茂买了二斤水果糖,又买了两挂鞭炮,糖块是给大院邻居们的结婚礼物,鞭炮则是用来听响的。 挂在许大茂自行车车把上面的黑色提包中,有许大茂特意买来的一对红色蜡烛,里面还有一些市面上不怎么长见的小吃食,如许大茂托人找来的一小包巧克力,一瓶被涂抹去了名字的红酒。 浪漫红烛。 窗前明月。 这场景简直绝对了。 在看会儿星星,随即双方各自深入探讨人生理想。 齐活。 把今天晚上所有节目全部安排完毕,单等着拿血的许大茂,刚刚骑车蹬到四合院门口,便看到四合院众人忙忙碌碌的身影,有人在外面挂红灯笼,还有人在大门上面张贴红对联及大红喜字。 许大茂可没有往自己身上琢磨,在他的印象中,他许大茂跟于海棠结婚的事情,整个轧钢厂只有三个人晓得,两个当事人外加一个促成这件事的媒人。 故许大茂见到四合院众人忙碌的一幕的时候,心里下意识的以为四合院里面还有人也在今天结婚。 想了一圈。 许大茂愣是想不到这个结婚的人他是谁,不是年龄太小,就是人家已经结婚了,算来算去,整个大院没有结婚的人就三个。 傻柱、许大茂、二皮蛋。 傻柱现在在服刑。 许大茂跟于海棠结婚了,大院里面的人都不知情。 依着排除法。 只能有一个答案。 四合院猛人二皮蛋。 许大茂想到了二皮蛋,整个人当时就顿在了当场,为四合院猛人二皮蛋点赞,因为许大茂脑洞大开的以为二皮蛋跟贾张氏也在今天结婚,心里还犹豫着要不要给二皮蛋送点贺礼啥的。 在许大茂的心中,他认为二皮蛋完成了自己一步到位的那个伟大的梦想! 对于一个敢于付出的人来说,许大茂送人家点结婚礼物是应该的。 第132章 左于海棠,右秦京茹,要谁 “大茂回来了?” 一声亲切无比的询问声音,在许大茂犹豫要给二皮蛋娶贾张氏送什么礼物的时候在他耳畔响起。 这是一声带着几许讨好味道的声音。 许大茂顺着声音看去,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百分之两百亲切笑容的脸颊。 笑脸的主人是刘海中。 貌似这是许大茂穿越来,第一次在刘海中的脸上看到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讨好许大茂的虚假笑脸。 人啊。 也就是人了。 “爸,你得叫许副厂长。”挂灯笼的刘光天踩着亲爹上位,“许副厂长,我灯笼挂的怎么样?” 刘海中没有顾忌自己的儿子,他望向许大茂的目光中含着一股子忐忑不安的神情。 或许他想通过许大茂回答刘光天的答案去分析论证,看看许大茂能否对刘海中大院管事的身份形成挑战。 在轧钢厂就是一个八级钳工的刘海中,心里一直有个当官的梦想。 只不过自己没有能耐,在轧钢厂就是一个普通工人。 四合院里面当初排管事大爷顺序的时候,刘海中还被易中海给甩在了身后,成了二大爷。 刘海中很是看中大院管事大爷这个身份,这是刘海中自认为自己可以显摆他官威的一个职位。 倘若连这个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都无法保住,那么刘海中也就只能唱凉凉了。 刘海中的心思。 许大茂懂。 说句不该说的话。 职位不同,眼界也不同,考虑问题的得失就有差异。 刘海中眼中很是重要的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在许大茂眼中,就是过小孩子家家的玩意,他许大茂脑子进水了,才去参合这样的事情。 眼瞅着就要来风暴。 不寻思着在风暴期间建设自我腰包,藏点值钱的东西,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管那些艹蛋的闲事情。 分明有病。 得给刘海中吃一颗定心丸。 许大茂将头扭向了刘光天,朝着刘光天笑了笑,又把目光落在了刘海中的身上,说了一句刘海中一直想要听到的话语。 “光天,你叫我许副厂长就见外了,这不是厂内,这是咱们四合院,又是下班时间,叫什么许副厂长,让外人听到,还以为我许大茂当了轧钢厂副厂长翻脸不认了人,在大院里面抖威风,还是二大爷好,为我考虑。” 在大门上面贴对联和喜字的是三大爷闫阜贵。 对于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来说。 许大茂当官,似乎只要松松手指头,就够某些人吃一年的。 闫阜贵为什么巴巴的又是写对联,又是贴喜字,就是要告诉许大茂,许大茂结婚这件事,可不单单只有刘海中忙乎了,我闫阜贵也出了一把子力气。 “大茂这一当官,说话的口气都变了,一股上位者的语气,而且考虑问题也是那种大局出发的眼光,我们这些人不能比。” 文人就是文人。 奉承的好话都跟旁人说的不一样。 “三大爷,您又打趣我,我就是在当官,我在这个大院也只能是许大茂,您三大爷和二大爷依旧管着我。” “瞧瞧,人逢喜事精神爽,这遇到喜事就是不一般。” 闫阜贵口中的喜事指的是许大茂要娶秦京茹这件事,许大茂错领悟成他成了轧钢厂副厂长这件事。 一下子闹岔劈了。 当下点头承认。 “还真是遇到了一点喜事,本来不想说,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这么大一档子事能瞒的住人?”闫阜贵正色道:“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大茂,你可不能就这么草率了。” 许大茂又错意会了闫阜贵话语中的意思。 闫阜贵指的是许大茂娶秦京茹这件结婚喜事。 许大茂却当成了他自己跟于海棠结婚这件喜事,心里还有些纳闷,这么隐晦的事情,小算盘闫阜贵怎么知道了? 懵逼归懵逼。 许大茂还是进行了承认,他将手中买来的两斤水果糖分别递在了刘海中和闫阜贵的手中。 两个大爷。 谁都不得罪。 他爹跟他说了,做事情要圆滑。 “合着您二位大爷都知道了,本来不想麻烦你们,既然您两位大爷都知道了,那索性一事不烦二主,这是我买的两斤水果糖,权当我许大茂今天结婚给大院里面街坊邻居的礼物,让大家都跟着我乐和乐和,麻烦您两位大爷帮着分一分。” “做事情滴水不漏,那我去前院?” 闫阜贵和刘海中的想法不同。 一个官迷。 一个算计。 刘海中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跟许大茂谈谈轧钢厂的相关工作,看看许大茂能不能提拔提拔他,便将手中的另一包水果糖交到了闫阜贵的手中。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闫阜贵笑眯眯捧着两斤喜糖进到大院。 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何雨水气势汹汹的横插在了刘海中与许大茂两人之间,将刘海中想要跟许大茂要官的气泡给无情的戳破了。 比许大茂早回到四合院十五分钟的何雨水。 一开始也犯了跟许大茂一样的自以为是的臭毛病,错以为大院里面的张灯结彩贴喜字,是源于二十五岁的懒汉二皮蛋迎娶秦淮茹五六十岁婆婆贾张氏这件事。 结果一打听。 何雨水立时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四合院里面的张灯结彩贴喜字,不是二皮蛋娶贾张氏,而是人们在拍许大茂的马屁,说许大茂要娶秦淮茹的表明秦京茹。 见识过秦淮茹心机,也目睹过秦淮茹跟人搞破鞋的何雨水当时就气炸了肺。 许大茂谁都可以娶。 唯独不能娶秦淮茹家的人。 某一点上。 何雨水和刘海中的想法是相同的,都对秦京茹的家教持这个不敢苟同的想法。万一秦京茹是跟秦淮茹操一样品质的人,许大茂娶了秦京茹,不是毁掉了他自己嘛。 不行。 说什么也不行。 何雨水要保护她大茂哥不受侵害。 “大茂哥,长能耐了?” 气鼓鼓的何雨水,给许大茂一种小青蛙的感觉,尤其何雨水鼓着的腮帮子,与青蛙吐气泡时候的样子很像。 “雨水,谁又惹你生气了?” “你呀。”何雨水提高了嗓音,她就是要把大院里面的那些人都吸引过来,借机好好闹上一闹。 美得你。 想娶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何雨水的计策建功了,不管是帮忙的,还是不帮忙的,全都围拢了过来。 “我怎么又惹你生气了?” “你结婚了?” “对,结婚了,今天结婚,今天领取的结婚证。” “新娘子是秦淮茹的表妹,名字叫做秦京茹。”何雨水的语气中,夹着在一股子强烈的不安心。 随口嗯了一声的许大茂,瞬间瞪圆了自己的眼睛,他跟于海棠结婚这件事跟秦淮茹有什么关系?怎么还跑出了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雨水,你听谁说的?我啥时候跟秦京茹结婚的?我结婚的对象是于海棠,轧钢厂的播音员,怎么跑出了秦京茹?” 许大茂的声音也很大,在从何雨水口中听到秦京茹这个名字后,许大茂就觉得要坏事,他提高说话的声音,也有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媳妇是于海棠这件事挑明,省的大院里面的这些人瞎琢磨,均不见何雨水都生气了。 气氛顿时变得静寂起来。 众人都被许大茂言语中的答案给震惊了。 秦淮茹说许大茂委托秦淮茹帮着介绍对象,秦淮茹把她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了许大茂,还开出了结婚证。 这结婚证能有假的嘛? 可是许大茂为什么说他的媳妇不是秦京茹,是于海棠。 刘海中最先反应了过来,他认为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显摆及打压许大茂的机会,不管这件事真假于否,最起码刘海中可以借着这件事显摆显摆自己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让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住户,尤其四合院里面的轧钢厂的那些工人们看清楚,四合院里面还是他刘海中主事。 “大茂,这种事可不能瞎开玩笑,淮茹说你媳妇是她表妹秦京茹,你现在刚刚提轧钢厂副厂长,闹出这样的男女作风问题不但影响不好,弄不好还的被撤职,别瞎说,这不是你开玩笑的时候。” 刘海中一副我为你许大茂考虑的口吻,他这是将自己当做了许大茂的长辈。 秦京茹用手扯了扯秦淮茹的衣服。 她在担心。 如果不能成为许大茂的媳妇,她秦京茹的脸可就丢到了太平洋。 秦淮茹用手拍了拍秦京茹的手,算是给了秦京茹一个安慰。 对于秦淮茹来说,许大茂的反应根本就在她的预料之中。秦淮茹也不怕许大茂炸翅不承认,就像刘海中刚才所说的那样,这样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受影响的不是秦淮茹,而是许大茂,结果就是许大茂会被撤职的下场。 孰轻孰重。 许大茂应该分的清楚。 为了保住自己轧钢厂副厂长的官帽,就算许大茂看不上她秦淮茹,也会违心的接纳秦京茹。 如此。 秦淮茹也等于成了许大茂的表姐。 事到如今。 秦淮茹脸上还泛着胜券在握的表情,也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秦淮茹认为事情的主动权还在她秦淮茹的手中。 谁都可以做假。 谁都可以不是真的。 但秦淮茹替许大茂和秦京茹开具的盖有红色大印的结婚证它不能是假的,只要有了这张结婚证,许大茂不想承认都不行。 这是阳谋。 只不过秦淮茹怎么也没有想到,许大茂手中也有结婚证,是许大茂跟于海棠的结婚证,要不然秦淮茹不会是这番你许大茂就是开玩笑的口吻。 “许大茂,你这个玩笑可一点不好笑,你啥时候跟于海棠成两口子了,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秦淮茹还想着给许大茂留个面子,继而让许大茂惦记自己的好,便于今后的吸血工作。 看着秦淮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许大茂岂还不晓得这是秦淮茹在捣鬼,他也看到了站在秦淮茹身后,一脸忐忑,一副想看自己却又害羞不敢看,不敢看却又想要看看自己的秦京茹。 很明显。 这是一出秦淮茹先斩后奏的戏码。 想要把这件事做成实案。 让许大茂有口难辩,不得不接受。 没门。 “秦淮茹,我许大茂跟谁结婚这是我许大茂自己的私事?我用得着跟你秦淮茹进行汇报?” 许大茂可没有给秦淮茹留面子,最近这段时间忙着厂里的事情,真的没有精力去搭理秦心机。 结果秦心机上赶着让许大茂怼她。 这机会要是浪费。 许大茂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你秦淮茹是我什么人?我做什么事情还的跟你知会一声?” “许大茂,你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待自己媒人的嘛?” “我就这个态度。” “我不管你什么态度,我表妹来了,她是你许大茂的媳妇,这个你总的承认?”秦淮茹将秦京茹推在了许大茂的前面。 结婚证在手,她不怕许大茂不承认。 “秦淮茹,你真能开玩笑,我媳妇是于海棠,跟你表妹没有关系。” 怼呛了秦淮茹一句的许大茂,努力在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又尽可能的将自己语调变得和蔼一些。 “秦京茹是?我告诉你,你被你表姐给骗了,你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征求过我许大茂的意思,所以我许大茂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这件事要怨就怨你那个表姐,天天光顾着算计旁人了。” “诸位街坊邻居,我许大茂当着你们的面申明一件事,秦淮茹给我介绍她表妹这件事,我许大茂一概不知情,我也没有委托秦淮茹帮我介绍对象,我对象,不不不,现在不是对象,要叫媳妇,我媳妇是咱们轧钢厂的播音员于海棠同志,我跟于海棠同志已经在昨天下午领取了结婚证。” “不可能。”秦淮茹高喊了一句。 要是许大茂说的是实情,那么她秦淮茹便将彻底的成为笑料。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于海棠就是许大茂的媳妇。”于海棠适时出现,力挺自己丈夫许大茂的同时,还把矛头对准了秦淮茹,她掏出结婚证朝着秦淮茹晃了晃,“秦淮茹,你不是不相信嘛,这是我和大茂昨天下午领取的结婚证,你看看这结婚证是真是假?” 第133章 听墙根 于海棠到了且承认她就是许大茂媳妇都没有变的急切的秦淮茹,在于海棠亮出那盖有红色印章的结婚证书后,再也没有了那稳坐钓鱼台的心思,脸上的坦然和稳操胜券也随之变成了热锅蚂蚁一般的焦急。 结婚证不能做假。 那么做假的就只有人了。 这个人只能是秦淮茹。 秦淮茹清楚的知道,许大茂跟秦京茹结婚及开具的结婚证,许大茂从头到尾都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是秦淮茹一手操办的这件事。 这种事情要是没出乱子还则罢了。 真要是出事。 秦淮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有些人会因为秦淮茹被问责继而免职,如街道主任及那位副局长,这些人会将怨气撒到秦淮茹的头上。 那时的秦淮茹,必定没有好日子过。 心里有鬼的秦淮茹,忽的有了主意,她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没有丝毫的慌张和犹豫,挥手来抢于海棠手中的结婚证。 此时此刻。 秦淮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将于海棠手中那张真的结婚证撕烂,再然后将其吞吃到自己肚子里面。 这叫死无对证。 只要许大茂和于海棠没有结婚证,那么许大茂的媳妇便只能是秦京茹。 怀着这样的想法,秦淮茹才走了这么一条黑路。 想法不错。 秦淮茹也豁了出去。 只不过于海棠没有给秦淮茹这个机会。 也可以说许大茂一直提防着秦淮茹。 见秦淮茹要动手抢结婚证,许大茂刚要动手,就见何雨水猛地抬起一脚,恶狠狠的朝着秦淮茹的屁股踢去。 不偏不斜。 刚好一脚踢在了秦淮茹的屁股上面。 含恨而出的巨大力道,将秦淮茹一脚踢得瘫坐在了二皮蛋的怀中。 “秦淮茹,你陪我饭。”不知道梦到什么的二皮蛋,满脸嫌弃的将秦淮茹推在了一旁,翻了一个身又去会周公去了。 “我,我,我,呜呜呜。”晓得自己失败,注定要丢人的秦淮茹,没有理会二皮蛋找她索赔的想法,而是使出了心机婊最最常见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法。 哭。 各种哭。 哭的同时还把弱女子的一幕给展现出来。 这可是秦淮茹的拿手好戏,当初就是这么拿下傻柱的。 可惜。 秦淮茹面前的人不是傻柱,不是喜欢寡妇的傻柱,而是发觉他们被欺骗了的大院邻居,所有人都清楚的认识到他们犯了一个他们必须要重视且还要自我救赎的错误。 许大茂的媳妇不是秦京茹,而是于海棠。 那么他们现在帮着秦淮茹做许大茂与秦京茹结婚装饰的事情,就是在恶心许大茂,恶心于海棠。 真要是记恨他们。 所有人都没有好日子过。 夫妻本是同林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几乎一个个的都开始与秦淮茹划清起了界线。 在二大爷刘海中的带头下,对秦淮茹进行起了讨伐。 “秦淮茹,你说说你这是做的什么事情?有你这么做事情的嘛,人家大茂。”喊了一声许大茂名字的刘海中,忽的将音调变成了那种很是正式的语调,对许大茂的称呼也从名字上升到了职位,“许副厂长的媳妇是于海棠同志,人家昨天都领结婚证了,你今天怎么还欺骗我们?你还弄了一个假的结婚证来糊弄我们,你这就是犯罪。我们要不是被这个假的结婚证给欺骗了,能做你骗人的帮凶?” 欺骗。 这就是刘海中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旁边那些人也都以他们被秦淮茹欺骗为由头的撇清起了自己的责任。 功劳是他们的。 祸事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你,没法说你了,我们被你骗了。” “真没法说你了,我们都被你给害了。” “……” “街坊邻居们,你们的好意我跟大茂心领了,这是大院,不是厂里,我于海棠不是那个播音员,大茂也不是那个副厂长,我们就是居住在大院里面的普普通通的一对人,大家都不要担心。” 于海棠一番话。 让大院里面众人的心都平复了一下。 但紧接着又把目光望向了许大茂。 他们不是怕于海棠,是担心许大茂。 “看我干嘛?我媳妇说得对,之前咱们该怎么论,今后咱们继续怎么论,我许大茂就是许大茂,不会因为我当了副厂长或者厂长,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事情既然都弄清楚了,也都说开了,那咱们都散了。” 许大茂安慰着大院里面的这些邻居。 “散开前,我旧事重提一下,我许大茂的媳妇是于海棠,于海棠的丈夫是我许大茂,至于这位名字叫做秦京茹的姑娘,我许大茂只能说声抱歉,对不住,对不住了。这事情我不知情,你要是找这个罪魁祸首,找你表姐请秦淮茹去。” 许大茂这么说,有收买人心的嫌疑。 事实上。 许大茂就是在收买人心。 同时出现了两个媳妇,还都有结婚证,这样的狗血事情肯定会被当做笑料或者八卦一样传出去。 到时候一准有人找他许大茂谈话。 有些事情必须要在这个时候说清楚,就算将来真有人来找许大茂谈话,许大茂也可以给自己寻找几个人证,证明自己在这件事当中他就是受害者。 借用赵本山小品卖拐中的一句台词。 这叫提前亮。 众人陆续散去,都不好意思在现场待了,甚至就连秦淮茹和秦京茹姐俩也偷悄悄的溜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这一过程中。 许大茂一直关注秦京茹。 与许大茂预料当中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得知自己被骗且成了笑料的秦京茹,没有选择跟秦淮茹打闹,也没有像其他女子那样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腾,反而怀着一种息事宁人的想法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对待这件事,乖乖的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回屋去了。 临进门的时候,秦京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许大茂。 许大茂微笑着朝秦京茹点了点头,这貌似是许大茂唯一可以为秦京茹做到的事情。 本以为傻柱坐牢,原剧情当中以傻柱相亲对象身份出现的秦京茹就不会出现在四合院,出现在自己眼前,跟自己发生纠葛。 结果命运的奇妙,还真让秦京茹出现在了许大茂的跟前,与许大茂发生了纠葛,当了一回许大茂结婚证上面的二房。 一手秦不错。 二手秦嘛,就有点坑人了。 许大茂把目光从秦京茹身上转移到了二皮蛋身上。 至于秦淮茹,许大茂懒得理会,这么一档子事,真以为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有人会收拾秦淮茹,根本不用许大茂出手,他许大茂只需安安静静的看戏就好。 把目光落在二皮蛋身上,是二皮蛋这家伙这个时候竟然醒了,用迷离的目光看着许大茂,又看了看许大茂旁边的于海棠,嘴里难得的感叹了一句。 “哎,真是闹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像我二皮蛋来个一步到位不好吗?” 神经病人神经病般的想法,正常人都不能理解。 世界上也只有一个二皮蛋,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与二皮蛋一样没有眼力劲的人还有一个。 谁。 许大茂的何雨水妹子。 得知许大茂娶的媳妇不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而是轧钢厂有名的声音美女于海棠,何雨水生气的脸颊终于变得缓和了,拉着于海棠的手,一口一个嫂子叫着,叫的于海棠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叫的许大茂那叫一个郁闷。 洞房花烛夜。 许大茂的喜事之一。 拿于海棠一血的高光日子。 你何雨水能不能有点眼力劲? 敢不敢给我们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丫头。 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在四合院门口充当许大茂跟于海棠的电灯泡不说,还充分的把这个电灯泡的伟大事迹给予了发扬广大,愣是坐在许大茂的家里不肯走,非要谈谈许大茂的那些事迹,还给于海棠当起了靠山。 “嫂子,你放心,大茂哥今后要是敢欺负你,我何雨水给你做主,我们姐俩一起打大茂哥。” 于海棠朝着许大茂苦笑了一下。 她也有祸祸许大茂的想法。 两个人都嫌弃何雨水,还都不能说什么。 “嫂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 谢天谢地。 何雨水总算站起身子说要走。 就在许大茂感谢诸天神佛的时候,于海棠礼节性的补充了一句,“雨水,现在才几点?要不在坐会儿?” “那就在坐会。”何雨水又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面,还让许大茂帮着倒水,“大茂哥,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我是客人,客人来了连水也不倒?还是说你当了轧钢厂副厂长,自己牛起来了。” 气的许大茂后槽牙都痒痒。 “嫂子,我决定了,你要是生下大茂哥的孩子,我何雨水就是他的姑姑,我可得第一个抱一抱。” 再也安耐不住的许大茂,决定给何雨水来硬的,他要强硬性的把何雨水给赶走,不能在拖延下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耽误一秒损失多少钱? 许大茂急。 “雨水,你坐在这里,我跟你海棠嫂子啥时候才能有孩子?你还想不想当姑姑了。” “哼。”装样子冷哼了一声的何雨水,小眼睛骄傲的看着许大茂,小脸还微微的扬了扬。 “真以为我制不了你?”许大茂用手夹着何雨水的鼻子,宛如牵牛一样的将何雨水赶出了屋子,临关门的时候,还故意朝着何雨水恶狠狠的喊了一句,“滚蛋。” “滚就滚,不过我会回来的。” “你回来干嘛?”许大茂拉开屋门,隔着一道缝隙看着何雨水。 年纪轻轻还没有嫁人的何雨水,猛的将她的小脑袋向上一扬,宛如一只骄傲的小母鸡,洋洋得意道:“当然是听墙根呀。” 听墙根。 这话从一个年轻姑娘嘴里说出来,许大茂怎么就觉得这么不对味,刚想说点什么狠话,便看到何雨水笑哈哈的跑了。 这丫头。 “哎!” 一只小手摸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是于海棠。 于海棠将许大茂的脸扭向自己,用两只手摸着许大茂的左右脸颊,“给我交代,你跟何雨水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你看到的那种关系。” “情人?”于海棠玩笑般的给了一个答案。 许大茂当时炸锅了,他用十分认真的口气纠正着于海棠错误的玩笑说法。 有些事情。 就算是开玩笑它也是不能的。 “媳妇,我告诉你,我跟何雨水的关系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我将她当亲妹妹看待,她也把我当亲哥哥看待。” “大茂,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跟你结婚嘛,就因为我知道你许大茂对何雨水好,你将她当做亲妹妹对待,是你这个不是何雨水哥哥的人,让何雨水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及亲人的关怀。” “你挺了解我的呀,不愧是我媳妇。” “我来过你们大院一次,那位聋老太太跟我说的,她说你将何雨水当妹妹对待后,何雨水脸上的笑容逐渐多了,你是个好人。” 许大茂将于海棠抱在了怀中,正要进行下一环节的时候,猛然听到外面有这个动静。 有人。 有人听墙根。 何雨水。 许大茂的脑子当中,下意识的浮起了何雨水的名字。 这丫头还真的在听墙根。 你还嫁人不嫁人了。 蜻蜓点水般在于海棠嘴巴上面触碰了一下,许大茂猛然拉开了门,伴随着拉门的那个惯性,一个出乎许大茂预料的人跌在了屋内。 二皮蛋。 这家伙往日里懒得连出气都嫌费事情。 怎么会有听墙角的行为。 “二皮蛋?” “我就是闹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不能像我二皮蛋一样来个一步到位。”二皮蛋的眼神中没有了懒惰,有的只有强烈的求知欲。 这种事情它奇妙无穷。 你只有深入其中,才能体会到那个美妙。 许大茂不知道要怎么跟二皮蛋形容这种美妙。 “是不是不好说?没关系,我不介意的,你们做你们的,我看看就行,我就是闹不明白。” 许大茂瞪了二皮蛋一眼。 你丫的当这是电影院。 在当电影看? 你不介意,我们介意。 “二皮蛋,你见过小孩子跟小孩子过家家,结婚就是大人过家家。” “不明白。” “我给你举个例子,有时候咱们大街上看到这只小狗舔那只小狗鼻子上面的食物残渣,结婚跟这个差不多。”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的许大茂,灵机一动的用小狗当了案例。 第134章 大茂向于海棠亮枪 于海棠用手捅了一下许大茂的后腰肢。 好好的一个结婚。 愣是被许大茂说成了狗舔狗。 恶心不恶心。 二皮蛋可没有见到于海棠掐许大茂的小动作,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即许大茂欺骗自己。 二皮蛋舔过狗,压根就没有许大茂口中所说的那个美妙的滋味。 在添狗这方面。 二皮蛋可有经验性的收获,比许大茂更有发言权。 “大茂,你骗我。” “二皮蛋,我啥时候骗过你?我说的是真的。” “我前段时间也亲过小狗,还专门亲的小狗的狗嘴,怎么没有你说的那种美妙,相反还差点恶心死我。” 许大茂和于海棠当时乐了。 这种事情,也就一步到位的二皮蛋才会做的出来。 “你说说。” “后来我才晓得那只小狗刚刚吃了粪,我亲在了粪上,过了几天,我觉得不对头,我亲的那只小狗是一只没有满月的小狗,我便亲了小狗的母亲,再然后我就被咬了。”二皮蛋说着自己的伤心往事。 “就你被咬不能动弹的那一次?” “嗯。” “我怎么听说你抢人家大狗的饭被咬了?” “我这不是怕丢人嘛。” “二皮蛋。”许大茂忽的想到了回答二皮蛋问话的说词,“结婚就跟你上次被狗咬了一样,就是那么一种感觉。” “就是动弹不了,没有力气,要在床上躺着?” “对对对。” “都是吃饱了撑的,我还是一步到位。”二皮蛋挪出了屋子。 经二皮蛋这么一闹腾。 屋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喜剧化。 于海棠斜眼看着许大茂,她委实不明白二皮蛋口中的一步到位具体指的是什么,为什么许大茂会是一副退避三舍的态度。 许大茂用简短的语气将二皮蛋口中的一步到位大致的说了一遍。 骤然听闻有年轻小伙子想要看上了老妇人,绕是于海棠见多识广,却也待在了当场,她扑在了许大茂的怀中,不顾美女形象的爆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于海棠看着许大茂,踮起了自己的脚尖…… “有人。” “有人也不怕。”于海棠显得比许大茂还落落大方,“我亲自己的男人,谁也管不着,我就亲了。” “你这个女流氓。” “我就流氓了。”于海棠将脸贴在了许大茂的胸膛,嗅着许大茂身上散发着的男人气息的味道,听着许大茂胸膛中强有力的心跳声音,抱着许大茂腰肢的胳膊不由得加大了力气。 感受着怀中之人那强有力的拥抱,许大茂没有说话,而是还以一个更加温存的拥抱,低头在于海棠的头发上面亲了亲。 “大茂,你心里还有娄晓娥的位置嘛。” 娄晓娥。 许大茂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新婚燕尔的大喜日子中,媳妇于海棠竟然会将话题扯到许大茂前妻娄晓娥的身上。 还是一个必答题。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那何雨水?” “雨水是我妹妹,我将她当亲妹子对待,以前是,今后也是。” “你是一个好人,对娄晓娥好,对我也好,对何雨水也好,娄晓娥我不说,我就说何雨水,我也会对她好的。” “有你这样的媳妇真好。” “好在什么地方?” “哪都好。” “尽瞎说,我具体好在什么地方?” 看着于海棠较真的表情,许大茂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真是吃饱了撑的。 跟女人谈这种事情,你就是有理也变得没理了起来。 “说,我具体哪里好,怎么一个好法。” “哪都好。” “我不信。” “真的。” “必须说,要不我不让你上床。” “那我想想。”许大茂抱着于海棠的身躯,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 “快点说,哪有想这么久的,想这么久就是要编瞎话。”于海棠用手揪住了许大茂的两只耳朵,“到时候你上不了床可不要怨我。” “我知道你好在什么地方了,你找了一个好老公,你丈夫那真是一顶一的好。”许大茂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怎么不说你娶了一个好媳妇。” “这不是没有来得及说嘛。”许大茂看着于海棠,“我现在说,我娶了一个好媳妇,他们都羡慕的媳妇。” “傻样。”于海棠又踮起了脚尖。 就在这时,一声木棍断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而且声音发出的地方就在许大茂窗户外下方。 于海棠的脸腾得一下红了,抱着许大茂腰肢的手瞬间变作了弹簧,将许大茂给用力的推了出去。 说归说。 乐归乐。 这个仅仅局限在她跟许大茂之间。 “何雨水。”许大茂喊了一嗓子,这一次他有十足的把握认为弄出声音的人就是何雨水。 丫头片子。 反了你了。 还真是何雨水,因为就在许大茂喊出何雨水名字的时候,何雨水惊慌的歉意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茂哥,你跟海棠嫂子做羞羞的事情,我回屋了。” 这姑娘。 还真做听墙根的事情。 听着院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音,许大茂朝着于海棠歉意的笑了笑。 “媳妇,好事多磨。”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猪哥起来。 下面就是他许大茂正式拿下于海棠,将于海棠变成他许大茂真正媳妇的环节。 做之前要浪漫。 算是铺垫工作。 便于两人在一会儿的深入交流过程中更好的升华到极致,达到天人共一的那个美妙的境界。 许大茂先让于海棠闭上眼睛。 待于海棠半信半疑的闭上眼睛后,那对许大茂特意托人买来的上面印有龙凤图案的大红蜡烛被点燃。 熄灭了灯光的屋内,瞬间被摇曳的红烛光给挤满,烛光照耀下的于海棠,散发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情到深处自然浓。 此情此景下。 许大茂的嘴巴在于海棠的额头上面轻轻的点了点,随即抱着于海棠的身躯,缓缓扭动于海棠的身躯至于海棠的脸颊面朝烛光才停下。 “一二三。”许大茂富满磁性的男音在于海棠耳旁响起,“媳妇,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于海棠睁开了她的眼睛。 眼前的一幕,明显出乎了于海棠的预料。 就冲于海棠微微大张的小嘴巴就可以看出,许大茂布置的这番并不上档次的烛光晚餐给了于海棠多大的震撼。 摇摆的烛光,及烛光照耀下摆放在桌面的那些被许大茂特意切成块块的水果和那瓶许大茂费了老鼻子劲才搞来的红酒,给予了于海棠最大限度的冲击力,将于海棠认知中的某些方面点一下子给冲垮了。 “大茂。”于海棠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咱们这么弄,会不会犯错误?” 天天在广播上宣读最新时事新闻的于海棠,zz那根神经特敏感,她想到了一个罪名。 xxxxxx 有多少人因为这样的罪名被… 许大茂用手摸了摸于海棠的小脑瓜,说着或真心,或虚假,这个时候就应该说的话语声音,“你是我媳妇,我是你丈夫,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付出,来来来,尝尝这些水果,我专门找人弄来的。” 许大茂用牙签扎起一块水果,将其喂进了于海棠的嘴巴。 “甜?” 于海棠点了点头。 可不是说瞎话,是真的甜,谁让许大茂专门放了糖和蜂蜜。 “有菜能没有酒嘛。”许大茂拧开了红酒盖,将其倒在了两杯专门用来装茶水的搪瓷缸中。 没办法。 条件有限。 实在搞不到喝红酒的玻璃杯,只能勉强用茶水搪瓷缸代替了。 虽有怪异。 但也可以勉强接受。 于海棠端起搪瓷缸,将身子斜斜的依靠在许大茂的怀里,浅浅一笑,将搪瓷缸递到了许大茂的嘴边。 “大茂,喝。” 许大茂一口气将其喝了一个干净,随后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于海棠,将自己手中的搪瓷缸举在了于海棠的嘴边。 于海棠的小嘴咬在了搪瓷缸上面。 红唇娇艳的一幕。 看的许大茂心神大动,再也安耐不住冲刺的冲动。 去他的浪漫。 卸甲。 亮枪。 直奔龙门。 这一战。 打的那叫一个激烈,千言万语均不可描述形容,唯有几个有限的成语可以概括,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惨叫兮兮,浑身无力…… 许大茂率千军万马激战,打的头破血流之际,被许大茂骂跑的何雨水,也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关上屋门,将身躯无力靠在屋门上面的何雨水,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抽泣并不是因为何雨水在痛苦,而是源于何雨水的幸福及高兴。 缓缓蹲下身躯,宛如受了委屈却又有人帮着出气的孩童,何雨水将自己的头颅深深的掩埋在了她的两膝之间。 刚才听墙角的时候,听着许大茂及于海棠说的那些与之有关的话语声音,何雨水被彻底的感动了,她悬着的心总算可以落地。 何雨水为什么纠结许大茂结婚。 还不管不顾的想要听听许大茂与于海棠两人的洞房墙根。 本意可不是因为色。 是何雨水不自信的一个表现。 从小没爹又摊上一个喜欢寡妇的哥哥,何雨水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她从没有过亲情的温暖,也没享受过家庭的那种呵护。 这些何雨水缺乏却又极度渴望的东西,最终在许大茂身上找到了。 何雨水担心,担心许大茂结婚后就不在理会自己,她何雨水又将变成那个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理会,没有人照顾的不是孤儿但却甚是孤儿的人。 是许大茂跟于海棠的话打消了何雨水的疑惑。 不管有没有结婚,大茂哥还是她何雨水的大茂哥,不会因为结婚而疏远何雨水。 “大茂哥。” “海棠嫂子。” “我何雨水今天又多了一个关心我的嫂子。” 何雨水抬起了满是泪痕的脸颊,低声的喃喃着,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想要有一个可以关心自己的人,有个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家。 … 四合院里面没有秘密。 二皮蛋伙同何雨水听许大茂跟于海棠墙根闹出的动静,使得大院里面的不少人陷入不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闫阜贵家。 捧着两斤水果糖满大院发的闫阜贵,竟然将自己这家给遗漏了。 这有负闫阜贵小算盘的名声。 “爸。” “别给你爸拉脸色,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晓得,你这是嫌弃你爸我没有给你水果糖吃,有句话你们要记住,有舍有得,今天那两斤水果糖我故意没给咱们家分。” 闫阜贵看着不解的儿子、儿媳、媳妇,淡淡一笑。 “许大茂结婚,让我分糖,我把自己家遗漏,这要是传到许大茂耳朵中,许大茂会怎么考虑?” “说你脑子有病。” “去你的。”闫阜贵骂了儿子一句,“许大茂会认为我大公无私,肯定会各方面的进行补报,许大茂之前是电影放映员,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老话说的好,水涨船高,他补救的这个东西能便宜的了?好好跟你爸学。” 闫阜贵把目光望向了大儿媳于莉。 于莉可是于海棠的姐姐。 许大茂娶了于海棠,等于成了闫阜贵儿子辈。 打断骨头连着肉。 就算是抱养回来的姑娘,可毕竟还姓个于,管于海棠的妈妈叫了几年的妈。 “于莉,你明天就去看看你妹妹,有些话我们不好意思讲,你这个姐姐可以,你用自己这个过来人的身份教育教育于海棠。” 小气的闫阜贵,还从自己的袜子里面找出一张十块钱的大团结。 也不管于莉乐意不乐意。 径直将这张还带着闫阜贵臭脚丫子味道的十块钱塞在了于莉的手中。 “这十块钱你拿着,明天偷悄悄的塞给于海棠,就说是咱们家给许大茂和于海棠结婚的份子钱。” 十块钱的份子钱。 天价。 …… 刘海中家。 一脸郁闷的刘海中,翻来覆去的坐不踏实,屁股一碰到椅子,刘海中眼前就不自然的出现了许大茂指着他鼻子大声训斥他的画面。 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面,还把马给惊了。 得不偿失。 也怨秦淮茹高明。 结婚证都能开出虚的来。 得罪了于海棠。 枕头风这么一吹。 他刘海中能有好? 别到时候官当不上,连现在八级钳工的工作都保不住。 估摸着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刘海中想要给自己来个借酒消愁,手下意识的朝着桌子上面的酒瓶子一伸。 抓了一个寂寞。 再看。 那瓶牛栏山二锅头已经被刘海中不孝顺的儿子刘光天给抓在了手中。 “爸,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想着喝酒?” “就是,您有喝酒的那个资格嘛?”刘光福进行着附和。 “那是老子自己买的酒。” “我们哥俩跑的腿,依着多劳多得,少劳少拿的原则,我们也付出了一定的心血在这瓶白酒上面。” 刘海中抄起了鸡毛掸子。 老虎不发威,你不拿你老子当老子。 “你也就家里横,横!得罪了许副厂长,估摸着您明天就得去喂猪。” “喂猪还好,我担心咱爸的名字上了催命栏。” “你们两个人知道个屁,有秦淮茹在前面顶着,有雷还不至于砸我刘海中头上。”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秦淮茹的罪过比刘海中大多了。 依着大小论处的行规,许大茂算账也是先跟秦淮茹算。 琢磨了片刻。 刘海中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要积极主动的跟人家讲和,为人家许大茂出气,刘海中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副局长那头刘海中说不上话,可是街道主任却可以,争取在这件事炸锅前跟街道主任通通气,达到自救的目的。 第135章 为自救,秦淮茹送货上门(书友们,别养了,订阅吧) 秦淮茹家。 刚刚进门的秦淮茹,脚步当时就是一软,要不是一直跟在秦淮茹身后的秦京茹眼疾手快的及时拉了一把,秦淮茹一准跪在地上。 进门的秦淮茹,忽的想到了一个她必须要正视的事实。 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一旦许大茂娶了两个媳妇的事情爆出去,自己及帮着自己弄结婚证的那些人都跟着要倒霉。 街道主任。 副局长。 那一个是她秦淮茹所能得罪得起的人? 瞧今天晚上这个态势。 围观之人个个都是八卦新闻的超级传播者。 估计明天自己就会被那些人记恨。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往日里自己做点什么事情,屁股后面肯定跟着贾张氏,再然后就是贾张氏的各种搅屎行为。 偏偏今天。 贾张氏乖得一塌糊涂。 甭管秦淮茹在外面闹出什么动静,贾张氏都跟耳朵聋了、眼睛瞎了一般的没有听到、没有看到,一个人捧着一件一看就是男人衣服在那里缝缝缝。 你要是当时出去捣一下乱,把这件事给搅和毁了。 不就没有这档子事情了嘛。 秦淮茹是惹不起蚂蚱她专门欺负臭虫,把这个秦京茹没有嫁给许大茂的原因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手指着挂在墙壁上面的死鬼丈夫的遗照,朝着贾张氏就是一顿喷。 情况一下子反转了过来。 之前是贾张氏利用秦淮茹死鬼丈夫的遗照拿捏秦淮茹,现在则是秦淮茹用死鬼丈夫的遗照反怼贾张氏。 “你看看你妈,都成什么样子了?都开始给男人缝补衣服了。” 贾张氏抬头看了看秦淮茹,难得的没有出言反驳,她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这个儿媳妇算计了半天,没有获利不说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都是寡妇。 一个屋子里面生活了这么多年。 谁不知道谁? 贾张氏低头继续做缝补衣服的事情。 秦淮茹见状更是火冒三丈。 你倒是跟我吵呀。 “往日里棒梗、小铛、槐花他们的衣服破了,也不见得您给缝补一下,现在上赶着给二皮蛋缝补衣服,您还真是老铁树开花,想要嫁人了,您也不觉得自己丢人,您当初怎么跟我说的,说男人不在了,我们女人就要守,这是妇道,合着到您这里就变了?” 站在秦淮茹后面的秦京茹拉了拉秦淮茹的袖子,作为乡下妹子的她,有些闹不懂城里人的这个套路。 怎么年轻儿媳妇不改嫁,反倒是上了年纪快死的婆婆要急着嫁人? “二皮蛋就是你今天下午来大院,跟他说了半天话他都不理会你的那个懒汉,今年才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的年轻小伙子要娶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 这稀奇事情。 可让秦京茹大长见识。 还是城里人会玩。 刚想说点什么,就见怒气冲冲的秦淮茹,赌气一般的离开了家。 坐在床上的贾张氏,透过窗户玻璃,看着渐渐远去的秦淮茹的身影,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扭头把目光撇向了墙壁上面的儿子遗照。 可怜的儿子。 死了还的戴绿帽子。 想想秦淮茹自我挽救的手段。 除了她的身子,还有别的手段嘛。 街道正主任是女的,可两个街道副主任是男的。 在结合现在的大环境。 贾张氏瞬间猜到了她那不要脸的儿媳妇要怎么弄。 也就剩下岔开腿这一条路可走了。 脸色一拉。 嘴里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句,又做起了替二皮蛋缝补衣服的营生。 …… 话说秦淮茹。 在迈步走出四合院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刘海中。 猝不及防之下。 想要将秦淮茹顶在前面吸引火力的老狐狸刘海中和想要自我救赎的女狐狸精秦淮茹刚好来了一个面对面。 两人心里都有鬼。 “是淮茹啊?”刘海中摆出了一副长者的慈悲模样,“今天这事闹的,你表妹怎么样?” “她挺好的,二大爷,您这是?”秦淮茹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手中抓着衣服的刘海中。 “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刘海中随口编了一个瞎话,“淮茹你这是出去?” 秦淮茹莞尔一笑,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左右,见无人关注自己,当下破罐子破摔道:“二大爷,我怀孕了您知道?” 刘海中一惊,他竟然从秦淮茹的口中听出了一丝威胁之意。 这心机婊该不是想把屎盆子扣他刘海中头上,说他刘海中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淮茹,我可不是那种人。” “你是不是那种人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二大爷,我要是没有了路走,您二大爷也没有了路走,我一个寡妇怀孕,丢人丢到了姥姥家,所有人指指点点我无所谓,可我要是说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刘海中的,您猜猜会有什么结果?” 秦淮茹迎着刘海中泛白的脸色继续说着她想了好久的威胁之语。 自救这件事,还需要用到刘海中,得先把刘海中给弄服了。 “或者说你刘海中也跟我秦淮茹搞过破鞋,搞一次破鞋给我一块钱或者用别的东西代替,说我秦淮茹比你那个黄脸婆媳妇好一百倍,如果这些你都不在乎,那我要是说你在跟我搞破鞋的过程中,说了一些对太上不尊敬的话。” 刘海中的身体竟然害怕的泛起了颤抖。 秦淮茹真要是这么说,刘海中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前面那些流言蜚语没有关系。 真正让刘海中害怕的是秦淮茹最后那句话。 对太上不尊敬。 这尼玛是要吃花生米的节奏。 刘海中吃了花生米,他的那几个孩子也落不到好。 家破人亡的下场。 “你说到时候人们是信你刘海中的,还是信我秦淮茹的?我想肯定信我秦淮茹,我豁出去当破鞋,您能豁的出去?您一家老小挺好的,您还想当官。二大爷,我就想好好的活,您不要逼我。” 刘海中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他面前的秦淮茹。 此时的秦淮茹,就是在破罐子破摔,还是那种光脚不穿鞋的破罐子破摔。 刘海中真的得罪不起秦淮茹,他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了指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扭头回屋去了。 第135章 秦淮茹恫吓刘海中(上一章被屏蔽了) 秦淮茹家。 刚刚进门的秦淮茹,脚步当时就是一软,要不是一直跟在秦淮茹身后的秦京茹眼疾手快的及时拉了一把,秦淮茹一准跪在地上。 进门的秦淮茹,忽的想到了一个她必须要正视的事实。 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一旦许大茂娶了两个媳妇的事情爆出去,自己及帮着自己弄结婚证的那些人都跟着要倒霉。 街道主任。 副局长。 那一个是她秦淮茹所能得罪得起的人? 瞧今天晚上这个态势。 围观之人个个都是八卦新闻的超级传播者。 估计明天自己就会被那些人记恨。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往日里自己做点什么事情,屁股后面肯定跟着贾张氏,再然后就是贾张氏的各种搅屎行为。 偏偏今天。 贾张氏乖得一塌糊涂。 甭管秦淮茹在外面闹出什么动静,贾张氏都跟耳朵聋了、眼睛瞎了一般的没有听到、没有看到,一个人捧着一件一看就是男人衣服在那里缝缝缝。 你要是当时出去捣一下乱,把这件事给搅和毁了。 不就没有这档子事情了嘛。 秦淮茹是惹不起蚂蚱她专门欺负臭虫,把这个秦京茹没有嫁给许大茂的原因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手指着挂在墙壁上面的死鬼丈夫的遗照,朝着贾张氏就是一顿喷。 情况一下子反转了过来。 之前是贾张氏利用秦淮茹死鬼丈夫的遗照拿捏秦淮茹,现在则是秦淮茹用死鬼丈夫的遗照反怼贾张氏。 “你看看你妈,都成什么样子了?都开始给男人缝补衣服了。” 贾张氏抬头看了看秦淮茹,难得的没有出言反驳,她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这个儿媳妇算计了半天,没有获利不说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都是寡妇。 一个屋子里面生活了这么多年。 谁不知道谁? 贾张氏低头继续做缝补衣服的事情。 秦淮茹见状更是火冒三丈。 你倒是跟我吵呀。 “往日里棒梗、小铛、槐花他们的衣服破了,也不见得您给缝补一下,现在上赶着给二皮蛋缝补衣服,您还真是老铁树开花,想要嫁人了,您也不觉得自己丢人,您当初怎么跟我说的,说男人不在了,我们女人就要守,这是妇道,合着到您这里就变了?” 站在秦淮茹后面的秦京茹拉了拉秦淮茹的袖子,作为乡下妹子的她,有些闹不懂城里人的这个套路。 怎么年轻儿媳妇不改嫁,反倒是上了年纪快死的婆婆要急着嫁人? “二皮蛋就是你今天下午来大院,跟他说了半天话他都不理会你的那个懒汉,今年才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的年轻小伙子要娶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 这稀奇事情。 可让秦京茹大长见识。 还是城里人会玩。 刚想说点什么,就见怒气冲冲的秦淮茹,赌气一般的离开了家。 坐在床上的贾张氏,透过窗户玻璃,看着渐渐远去的秦淮茹的身影,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扭头把目光撇向了墙壁上面的儿子遗照。 可怜的儿子。 死了还的戴绿帽子。 想想秦淮茹自我挽救的手段。 除了她的身子,还有别的手段嘛。 街道正主任是女的,可两个街道副主任是男的。 在结合现在的大环境。 贾张氏瞬间猜到了她那不要脸的儿媳妇要怎么弄。 也就剩下岔开腿这一条路可走了。 脸色一拉。 嘴里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句,又做起了替二皮蛋缝补衣服的营生。 …… 话说秦淮茹。 在迈步走出四合院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刘海中。 猝不及防之下。 想要将秦淮茹顶在前面吸引火力的老狐狸刘海中和想要自我救赎的女狐狸精秦淮茹刚好来了一个面对面。 两人心里都有鬼。 “是淮茹啊?”刘海中摆出了一副长者的慈悲模样,“今天这事闹的,你表妹怎么样?” “她挺好的,二大爷,您这是?”秦淮茹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手中抓着衣服的刘海中。 “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刘海中随口编了一个瞎话,“淮茹你这是出去?” 秦淮茹莞尔一笑,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左右,见无人关注自己,当下破罐子破摔道:“二大爷,我怀孕了您知道?” 刘海中一惊,他竟然从秦淮茹的口中听出了一丝威胁之意。 这心机婊该不是想把屎盆子扣他刘海中头上,说他刘海中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淮茹,我可不是那种人。” “你是不是那种人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二大爷,我要是没有了路走,您二大爷也没有了路走,我一个寡妇怀孕,丢人丢到了姥姥家,所有人指指点点我无所谓,可我要是说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刘海中的,您猜猜会有什么结果?” 秦淮茹迎着刘海中泛白的脸色继续说着她想了好久的威胁之语。 自救这件事,还需要用到刘海中,得先把刘海中给弄服了。 “或者说你刘海中也跟我秦淮茹搞过破鞋,搞一次破鞋给我一块钱或者用别的东西代替,说我秦淮茹比你那个黄脸婆媳妇好一百倍,如果这些你都不在乎,那我要是说你在跟我搞破鞋的过程中,说了一些对太上不尊敬的话。” 刘海中的身体竟然害怕的泛起了颤抖。 秦淮茹真要是这么说,刘海中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前面那些流言蜚语没有关系。 真正让刘海中害怕的是秦淮茹最后那句话。 对太上不尊敬。 这尼玛是要吃花生米的节奏。 刘海中吃了花生米,他的那几个孩子也落不到好。 家破人亡的下场。 “你说到时候人们是信你刘海中的,还是信我秦淮茹的?我想肯定信我秦淮茹,我豁出去当破鞋,您能豁的出去?您一家老小挺好的,您还想当官。二大爷,我就想好好的活,您不要逼我。” 刘海中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他面前的秦淮茹。 此时的秦淮茹,就是在破罐子破摔,还是那种光脚不穿鞋的破罐子破摔。 刘海中真的得罪不起秦淮茹,他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了指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扭头回屋去了。 第136章 秦淮茹自救(被屏蔽修改) 搞定刘海中,仅仅就是秦淮茹随手为之,她今次此行的目标是两个副主任。 驱狗撵狼。 利用两个副主任把正主任扳倒,继而保住自己,是秦淮茹定下的自救方针。 为了敢时间,秦淮茹迈着小跑一般的步伐,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了副主任的家中。 牵牛要牵牛鼻子。 要对症下药。 副主任可不是刘海中,秦淮茹随随便便撂几句狠话便可以将其吓唬住。 这个要付出实际行动,通过秦淮茹的辛苦付出打动副主任。 对于好色的男人,秦淮茹的手段只有一种。 她自己这具不怎么值钱,越用越贬值,用一次掉价一次的臭皮囊。 当然了。 对于那些没有得到的臭男人来说。 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秦淮茹知道自己该如何发挥,才能将自己这幅躯壳的优点发挥到极致。 没有呼喊声音,而是轻轻的敲了敲副主任的门。 典型的三长两短敲门声。 这是那位副主任之前偷悄悄告诉给秦淮茹的敲门方式,说秦淮茹要是想好了就这么来找他,他保证答应秦淮茹提出的各种条件。 之前秦淮茹还拿捏架子,认为自己用不着副主任的示好。 怎奈变化无常。 世事无常。 老是出现这个秦淮茹无法预估的变故,所以秦淮茹只能放下她所谓的臭架子,低声下气的去乞求人家。 要争分夺秒。 时间不等人。 …… 门开了。 首先映入秦淮茹眼帘的一幕,便是副主任那好色的猴急眼神以及副主任那满口大黄牙的臭嘴。 恶心! 秦淮茹就当自己不小心吃了狗屎了。 一分钟后。 绰号快枪英雄的副主任高挂白旗。 副主任一共有两个。 还都是男的。 为了保险起见。 秦淮茹决定连夜将两个副主任给服侍好了。 他们双方是互求的那种供需关系。 有需求。 有付出。 秦淮茹是付出一方,她只有付出臭皮囊,将两个副主任给服侍好了,两个副主任才能齐心协力的对付正主任,免除秦淮茹的牢狱之灾。 这也是秦淮茹紧急出现在第二个副主任家里的缘故。 秦淮茹挺凡尔赛的一个人。 以为自己的这张脸可以横行一时。 只要是男人,谁都想祸祸她一下。 为了增加这个成功的几率。 秦淮茹在进到第二个副主任家里的时候,如同她进到第一个副主任家里一样,直奔了主题。 宽衣解带显真身。 玉颜含笑释魅态。 怎奈这个人跟人是不同的。 有的男人喜欢女人的脚,认为女人的脚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完美的艺术品,就如许大茂,在看了秦淮茹那双不怎么好看的脚后,再也没有了祸祸秦淮茹的那种想法。 可惜。 两个副主任都不是脚控,看女人向来不关注脚,不像许大茂那么多事,把看女人脚永远放在第一位。 身为男人的他们对于送上门的秦淮茹分别有着不同的需求。 后面这个就有点难为秦淮茹了。 开门的副主任,手中抓着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这东西,秦淮茹熟悉。 无数孩子的噩梦,无数妈妈教育孩子的武器。 秦淮茹以为副主任在打扫屋子。 殊不知。 分明就是南辕北辙。 一个想的东。 一个琢磨着西。 两人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继而有后面的凄惨事件发生。 副主任用手中的鸡毛掸子告诉了秦淮茹。 何为变态。 这是一顿鸡毛掸子的盛宴! 只不过秦淮茹吃的有点撑。 鸡毛掸子牌火腿肠不是那么好吃的。 味道怎么样? 疼! “主任,我的事情。” “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副主任看了看秦淮茹,笑了笑,“不过你的答应我,今后常来看我呀,否则后果你懂得。” 看着那瘆人的笑容,秦淮茹有股子羊入虎口的态势。 箭在弦上。 她秦淮茹根本没有否决的权利。 犹豫了片刻。 秦淮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副主任的要求,今后有时间就来看看副主任,享受享受这个鸡毛掸子的按摩手法。 临出门的时候。 秦淮茹的手中多了五块钱。 是副主任看秦淮茹不容易,好心接济她的。 五块钱。 不少了! 看着五块钱。 秦淮茹咬了咬牙,用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拖着她布满伤疤的身躯朝着下一位领导的家一步一挪的走去。 他也是秦淮茹攻略的目标。 一晚上连着服侍两个男人。 秦淮茹的心是疲惫的。 身躯也是疲倦的。 就算她在疲惫不堪,秦淮茹也得在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说服那位,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撇干净。 夜长梦多的道理秦淮茹知道。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鸡毛掸子大将家里赶到领导家中的。 不晓得是不是老天爷看在秦淮茹辛辛苦苦付出的份上对其网开了一面。 就在秦淮茹赶到领导楼下的时候,一道人影忽的从天而降,不偏不斜的挡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骤然之下。 秦淮茹被吓得杵在了当场。 那几个站在五楼的人也陷入了静寂。 从周围众人断断续续的喃喃之语推测。 这位天降仁兄便是秦淮茹今次前来的主要目标。 那位领导! 家就在五楼。 秦淮茹没有心思去追究这位仁兄练了什么轻功,是不是武当的天云纵功法,她瞪圆的眼睛中都是浓浓的惊恐。 谁让这位天降仁兄落地的姿态有些怪异。 是典型的脑瓜子先挨地的落地方式。 在惯性的作用下,天降兄身体里面的猩红之物四散飞溅,有些落在了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努力强迫自己陷入平静,只不过越是这样,她越是有那种目睹了大夏天熟透西瓜被人狠摔在地上的感觉。 脑子一片空白。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有双腿在机械式的执行着秦淮茹大脑给其下发的任务,不断前行,在饶了一个圆圈后回到了四合院。 路过傻柱的房子。 不由得悲从心头起。 目光下意识的瞟向了许大茂所在的那屋。 许大茂那黑漆漆熄灭了灯光的屋内,想必在做着秦淮茹所熟知的事情。 一丝羡慕的深情在秦淮茹脸颊上面浮现。 看看自己,再看看许大茂那黑漆漆的屋子,似乎还有喘息的声音传来。 第137章 一夜大肚秦淮茹(别养书了,都被屏蔽好多次了) 次日。 刚刚出门的秦淮茹,便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惊了。 带消息给秦淮茹的那个人,是昨天晚上用鸡毛掸子热情招呼了秦淮茹十分钟的鸡毛掸子大将军。 快枪一分钟和鸡毛掸子大将军两个副主任因秦淮茹的缘故形成了同盟,两人连夜合伙将正主任给弄下去了。 由头就是秦淮茹编造的那个虚假的由头。 此外。 鸡毛掸子大将军还告诉了一个秦淮茹坐立不安令其本人泛起了一股子负罪感的消息。 正主任也步了那位副局的后尘。 我不杀伯仁。 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是秦淮茹在听到那位正主任自我结算后,脑子里面涌起的第一个想法。 身躯一晃。 脚步一软的斜靠在了门洞。 怎么就一下子没了那? 秦淮茹的眼眶中有泪花闪现,这是鳄鱼的眼泪。 把人逼死。 这对秦淮茹而言,还是第一次。 她真没有想过自己这么做会把人给逼的前往另一个世界。 不远处。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鬼头鬼脑的看着这里,他的目光带着一丝迷茫,只不过这迷茫的目光在落到秦淮茹身上的时候,瞬间变成了怨恨。 正主任的小儿子。 他一直琢磨不明白。 那个见了他母亲一口一个主任叫着的好看阿姨,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狠毒,反咬一口的将他母亲给逼死。 一晚上。 小男孩的天塌了。 周围的一切随着秦淮茹的一通诬告全部化作了虚无。 母亲走了。 父亲也走了。 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去了乡下。 甚至就连小男孩居住的房子也没有了。 昨天晚上。 小男孩是在一间小小的狗窝里面待了一晚上,他的手中抓着一块石头,这是小男孩护卫自己的武器,也是他复仇的道具。 机会。 见到秦淮茹无力的瘫坐在门槛,小男孩抓着石头的就要走出来,他要亲自用这块石头让秦淮茹这个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仅仅一步距离。 小男孩便又将自己的身躯缩回在了角落。 两个公安骑着三轮摩托车出现在了秦淮茹的面前,他们朝着秦淮茹说了点小男孩压根就不能明白的话语。 “秦淮茹,有人举报你涉嫌伙同正主任伪造结婚证,跟我们走一趟。” 没有说话的那个公安,从口袋当中掏出了手铐,二话不说的拷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面对公安。 他是个人都慌。 更不要说秦淮茹的手腕上面还多了一对亮晶晶的手镯。 “公安同志,你们弄错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秦淮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速的把一切罪名都归拢到了正主任的头上。 有句话叫做死无对证。 死去的正主任就是秦淮茹最好的甩锅对象,心中对正主任的那点愧疚之情,也随之消散。 “是正主任,是正主任叮嘱我这么做的,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副主任可以作证。” 秦淮茹求助的目光落在了鸡毛掸子大将军的身上。 “公安同志,肯定是你们弄误会了,这件事我们街道已经查明真相,是正主任强迫秦淮茹同志这么做的,我们昨天晚上已经连夜将正主任拿下,经审讯得知,正主任承认这件事是她主使,秦淮茹同志是被冤枉的。” 鸡毛掸子大将军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工作证,以此证明自己的证词是有效的,同时还将自己头衔前面的那个副字给擅自去掉,自己提拔自己当了正主任。 为了让自己的证词更加具有效力,鸡毛掸子大将军还亮出了至尊宝典,用庄严无比的语调道:“我向伟大的……。” 秦淮茹对鸡毛掸子大将军还有用。 昨天晚上临近离开的时候。 秦淮茹曾亲口答应鸡毛掸子大将军,说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鸡毛掸子大将军,让鸡毛掸子大将军用鸡毛掸子替自己好好松松骨。 这么一个良好的发泄对象。 鸡毛掸子大将军自然不会让其被公安带走。 更何况秦淮茹肚子大了。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鸡毛掸子大将军嘴巴里面飞出,估摸着是有些不相信,错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鸡毛掸子大将军还用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定睛再看。 没错。 秦淮茹的肚子就是大了。 单薄的工衣将秦淮茹略微显怀的肚子映衬得清清楚楚。 怪事情。 昨天晚上秦淮茹的肚子还好好的。 怎么一晚上就莫名其妙的显了数月身孕的怀? 寡妇怀孕! 鸡毛掸子大将军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庆幸,得亏昨天晚上用鸡毛掸子打的秦淮茹,这要是拿棍子揍秦淮茹。 乐子可就大了。 年纪比较大的那位公安,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又瞅见秦淮茹是个孕妇,再加上鸡毛掸子大将军的作证,就晓得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张世豪,你把手铐给她打开,她怀孕了。” 一句话。 惹得不少还没有关注到秦淮茹肚子的人当下将各自的目光汇集在了秦淮茹肚子上面,这里面就包括秦淮茹自己在内。甚至就连秦淮茹家的三个小白眼狼也充满好奇的围在了秦淮茹的周围,一副好奇宝宝的打量着秦淮茹一晚上大了好多的肚子。 “妈,你这是要生小弟弟吗?” “槐花,你真笨,妈妈肚子大了当然要生小弟弟呀。” “为什么是小弟弟,就不能是小妹妹?槐花想要小妹妹,要是小弟弟,奶奶就越发不疼槐花了。” 棒梗没有小铛和槐花那么天真,他突然想起刚才临走前贾张氏跟他说的那些话。 丈夫死了四年。 没有嫁人的寡妇却怀了孕。 这就是在丢贾家的脸。 家里没有男人,他棒梗就是贾家唯一的男人。 “哥,你怎么不说话?”小铛用手拽了拽棒梗。 “哥哥是在高兴。” “哥哥为什么高兴?” “跟我们一样为有小妹妹感到高兴。”槐花昂着头,看着秦淮茹,用她稚嫩的童音说了一句差点羞死秦淮茹的话,“妈,你生出的这个小弟弟,会跟我们一样管墙壁上面的爸爸叫爸爸嘛。” 要是旁人。 秦淮茹肯定一巴掌抽过去。 但是问她话的人是秦淮茹的女儿,尤其还是一个一本正经表情看着自己的女儿。 张了张嘴巴。 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承认? 丢人。 不承认? 手腕上面的手镯子没法弄。 貌似沉默就是秦淮茹最好的选择。 “妈,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槐花又惹您生气了?” 槐花用手摇了摇秦淮茹的胳膊。 旁边的小铛立马将槐花拉在了一旁,“槐花,妈妈怀了小妹妹,你不能碰她,我们要保护小妹妹。” “够了,都给我闭嘴。”棒梗脸红脖子粗的喊了一嗓子,从他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可以看出,棒梗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处在变声期的棒梗,这一嗓子给人一种鸡皮疙瘩的感觉。 许大茂还从愤怒的棒梗身上看到了一种仇视秦淮茹的怒意。 对于秦淮茹一晚上突然大肚子这件事,许大茂也挺好奇的,他认为这应该是一种病,一种大肚子的病。 不可能是怀孕。 有一晚上肚子大的跟个小西瓜似的? 许大茂特好奇秦淮茹的手段,双结婚证这么大的一档子事,竟然被秦淮茹给化解了,不过联想到帮着秦淮茹作证的鸡毛掸子大将军是个男的,再结合当下这种风潮,让秦淮茹逃过此劫也算情理之中。 乱。 就是理由。 正主不在了,把所有罪名推在正主头上,或许就是秦淮茹自救的手段。 许大茂特想知道秦淮茹会如何安慰棒梗。 不理不睬? 还是柔声细语的解释? 亦或者贾张氏出面搅局? 关键四合院猛人兄二皮蛋就在门槛跟前看着热闹。 向来没心没肺懒得出奇的二皮蛋脸上有淡淡的忧愁,看向秦淮茹的目光不是那种看热闹的目光,而是带着一丝丝敌意的目光。 怪事情。 秦淮茹究竟将二皮蛋怎么了? 为什么二皮蛋会敌视秦淮茹? 莫不是二皮蛋想要娶贾张氏,贾张氏也同意改嫁二皮蛋,可是秦淮茹死活不同意? 源于此。 想要抱得老太婆归的二皮蛋才会对秦淮茹泛起敌意。 情仇? 许大茂想多了。 二皮蛋跟秦淮茹有个屁的情仇。 是二皮蛋在为秦淮茹诬陷正主任,使得正主任自己结算自己这件事而仇视秦淮茹。 二皮蛋是懒,但却不傻,他晓得谁对自己好,谁天天看自己的笑话。 正主任为什么逼着二皮蛋结婚? 还不是不想看到二皮蛋孤零零一个人生活,她是想让二皮蛋有个家。 在二皮蛋心中,正主任是值得他信赖的好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却由于秦淮茹没有算计成功许大茂,继而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要不是顾忌身旁有公安,二皮蛋真想跳起来在秦淮茹那张俏脸上面狠狠的抽一巴掌。 心里有气。 又碰到贾张氏拎着他衣服给他送来。 嘴一张。 朝着贾张氏就是一顿喷。 “你以后离我远点,没事的时候少给我收拾屋子,少给我缝补衣服,我二皮蛋不稀罕。” 第138章 易中海归来(及时订阅,404之前还能看个热闹) 二皮蛋带着几许愤怒的声音,把人们的目光从秦淮茹的身上转移到了贾张氏的身上。 一家人都是奇葩。 小寡妇是小寡妇的样。 老寡妇是老寡妇的样。 合着都想了男人。 在人们眼中,完全就是一个不讲理老太婆形象的贾张氏,面对二皮蛋的指责,难得的没有反驳,也没有摆出她那为老不尊的样子去闹腾,反而默默的将衣服塞在了二皮蛋的手中。 卤水点豆腐。 一物降一物。 贾张氏就得二皮蛋这样的人来降服。 扭头回屋的时候,贾张氏瞅了一眼秦淮茹。 “淮茹,你肚子大了是病,你抽时间去医院看看,别落下什么病根。” 秦淮茹听出了贾张氏言语中的那种关心,她也晓得自己这是病,哪有怀孕一晚上变大肚子的道理。 只不过这个时候不能承认,她的承认自己怀孕。 没看到眼前站着两个公安吗? 丢人跟坐牢两个选择答案的选择题。 当然是选择前者。 刚才年纪大的那个公安说了,就算秦淮茹是被逼的,她也有责任,她属于那种隐瞒不报当中的一员。 第一要罚款。 第二还的坐几天班房。 坐班房。 出来还能在轧钢厂继续工作? 不能。 秦淮茹头皮一硬,说自己这是怀孕了,更把孩子的父亲是谁给说了出来。 成功将前面副字去掉的李副厂长是不能说的。 还的靠人家李厂长。 思来想去。 也只有勇敢背锅的贾队长贾贵,适合成为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贾队长的,我们过几天就扯证。” 秦淮茹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恍惚间。 一个怪异的想法在秦淮茹脑海闪现。 她用手指头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肚子,就跟人们大夏天买西瓜,习惯性用手指头敲西瓜判断西瓜熟了否。 “淮茹,你大着肚子,可不要瞎弄,都三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玩性这么大?一点不让人省心。” 闫阜贵出人意料的抢在刘海中开口之前为秦淮茹说情。 “公安同志,我闫阜贵,是小学教师,也是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秦淮茹弄出的许大茂同志与秦京茹同志的结婚证,刚才主任已经说清楚了,是前主任逼迫秦淮茹做的。” 闫阜贵在讲道理摆事实。 “严格的说,秦淮茹也算受害者,再加上她怀孕了,我的意思是秦淮茹的错误我们正视,能不能将这个教育秦淮茹的机会留在大院,由我们两个大院大爷组织大院众人对秦淮茹提出批评教育,让她充分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保证今后不再犯。” 不远处的许大茂,玩味的看着闫阜贵。 在他的认知当中。 应该是刘海中发言才对。 这种场合。 可是刘海中一直渴望不可求的场合,能够过刘海中想要当官的瘾。 闫阜贵一般不发言,除非对他有利。 这件事当中,许大茂可没有看出半点对闫阜贵有利的事情。 有点意思。 向来算计且无利不起早的闫阜贵,竟然做了不贪图利益的事情。 许大茂是不知道内情,他要是知道了内情也得慌。 某些方面。 女性天生就比男性具有优势。 闫阜贵从不做对自己无利的事情,就算现在没利,今后也会有利的。 昨天晚上想要去许大茂家中一坐的闫阜贵,无意中听到了秦淮茹威胁刘海中的那些话,整个人当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秦淮茹能够威胁刘海中,就可以威胁他闫阜贵。 面对秦淮茹那种自泼污水的威胁,闫阜贵还真的没有应对的手段。 不得已。 闫阜贵才有了这种讨好秦淮茹的行为,以期秦淮茹看在今日的份上,能够对他闫阜贵网开一面。 也顾不得刘海中有什么想法,单纯的想要卖好给秦淮茹。 “公安同志,我身为一名教师,教书育人是我的看家本事,我保证将秦淮茹教育好了,你看咱们是不是?” 刘海中可不会让闫阜贵专美。 也赶紧出言帮腔。 昨天晚上秦淮茹对他的威胁之语,刘海中那真是字字在耳。 一个随便喊出搞破鞋字样的妇人,刘海中得罪不起。 “公安同志,我是这个大院的第一管事大爷。” 刘海中在第一二字上面特意加重了语气。 “秦淮茹是我们大院的住户,她犯了法这个也是事实,但是考虑到秦淮茹也是被逼无奈,她现在又有了身孕,所以我想以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向两位公安同志讨个人情,看看这件事能不能从轻发落,有我们两个大院的管事大爷牵头,组织大院里面的住户对秦淮茹提出批评教育。” “我们保证将她教育好,到时候我们在将这个教育秦淮茹的过程记录在案,以方案的形式递交到两位公安同志的面前,你们看这样行不行?”闫阜贵从侧面助攻了一下刘海中。 两个公安同意了由大院教育秦淮茹的这个提议。 看到这里的许大茂。 对秦淮茹真是五体投地的佩服。 拖着犯病的身躯四处给人送温暖,愣是将这场无解的牢狱之灾给化解了过去。 那些人也真是幸运。 想想昨天晚上送温暖过程中,秦淮茹的肚子突然魔术般的变大了,那些人想必会变成太监。 真他牛。 不佩服都不行。 许大茂嘴角忽的泛起了看戏的笑容。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怎么不该出现的人和该出现的人全都挤在了一块。 易中海回来了。 算算日子。 差不多该回来了。 只不过没想到易中海归来的时候这么巧,刚好秦淮茹大了肚子。 许大茂现在就关心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易中海会不会认为秦淮茹肚子里面的那个玩意是他易中海的种。 第二件事就是秦淮茹这个心机婊会不会借着她那颗突然大起来的肚子说事,从易中海手中获利。 不管是第一件事,还是第二件事,许大茂都有乐子看。 许大茂从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强烈的惊喜。 就这眼神。 妥妥的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当成了他易中海的种。 “淮茹,你有了?” 心急的易中海根本没有掩饰自己想法的打算,一开口就直奔了主题,询问秦淮茹肚子的相关消息。 周围不少人脸上的表情都开始变得诡异。 秦淮茹可亲口承认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贾贵贾队长的,不过看易中海这般猴急关心的样子,再结合之前贾张氏所说的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搞破鞋,时间长达四年之久的说法。 有可能是易中海的,也有可能是贾贵的,更有可能是旁人的。 提醒是不可能提醒的。 他们只会看戏。 当乐子看。 就连易中海的老婆一大妈也懒得出言提醒。 提醒了又能怎么样? 真以为他们说一句这孩子不是你易中海的,是人家贾贵贾队长的,易中海就相信了? 想要有个后代的易中海,都快魔怔了。 炸然见到大了肚子的秦淮茹,从里到外泛着一种喜出望外的情绪,他脸上处处流露着惊喜,用自己炸裂的表情及不顾道德的肢体言语把答案告诉了众人。 “算算日子,你有了快五个多月了?” 易中海的潜台词是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因为找乐子坐牢六个月,表现良好提前出来二十几天,易中海进去之前好心的帮扶过秦淮茹一把。 从那个时间点推算。 易中海认为自己成功的命中了目标。 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他易中海的种。 心态一下子升华到了极致。 我易中海也有了儿子。 目光望向了一大妈,是一种带着惊喜且含着一丝丝审视味道的眼神。 很短。 约十几秒钟。 易中海把目光落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他真想大声的指着刘海中,用那种自豪无比的口气向他宣布,四合院里面并不是仅有你刘海中有了儿子,我易中海也有了儿子,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还能不能仗着自己有儿子在欺负我易中海。 多年的心愿一日达成,易中海热泪盈眶,整个人激动的不成了样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直哆嗦。 他朝着秦淮茹伸了伸手。 看样子是想将秦淮茹给抱在怀里。 只不过易中海的手在伸到一半的过程中,忽的考虑到了什么,又将伸出去的手给收了回来。 这一过程中。 秦淮茹自始至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既不承认她肚子里面的那个玩意是易中海的种,也不否认肚子里面的东西不是易中海的,任由易中海去各种脑补,脑洞大开的去胡思乱想瞎琢磨。 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许大茂就是用脚指头猜,也能猜个八9不离十。 秦淮茹这个心机婊还真的要拿她突然大了的肚子说事。 傻柱不在了。 但是有易中海。 就是不知道傻柱会不会想到易中海帮扶秦淮茹的那个画面。 许大茂特想知道傻柱和易中海在班房中有没有打架。 浮想联翩间。 许大茂当下又是一乐。 三个活宝到了。 黄金标。 白守业。 夏学礼。 这三个家伙迈着企鹅一般的步伐摇摇晃晃的朝着四合院走来。 第139章 棒梗成了瘸子 夏学礼、白守业、黄金标三人是冲着秦淮茹来得。 罪魁祸首就是贾贵。 三人为了不死,那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和力气,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他们总算将贾贵为什么被李厂长给特赦的原因给找着了。 合着是因为秦淮茹。 听说就因为贾贵在四合院里面当着无数人的面承认他贾贵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第二天白天就被李厂长给特赦了。 要是旁人。 肯定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 可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是那种贱到极致的人。 好的不行。 坏的门清。 一琢磨就晓得李厂长与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说白了。 贾贵算是误打误撞的替人家李厂长背了一个锅,李厂长念及贾贵背锅有功,选择对贾贵网开一面。 都是从安丘来得。 贾贵能做的事情他们也可以做。 怀着这样的心思。 三个人一合计,索性趁着有时间就把这件事给落实到位。 乌龟看上大王八。 黄金标、夏学礼、白守业、易中海愣是挤在了一块。 “谁是秦淮茹?”黄金标咋咋呼呼的喊了一嗓子,他听过秦淮茹的名字,但却没有见过秦淮茹。 “黄队长,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你的委婉,你这么说不是露馅了吗?秦淮茹是谁,咱得小声一点。”夏学礼还有脸说黄金标,他也不认识秦淮茹。 三个人只有白守业见过秦淮茹。 白守业没有说话,是因为白守业一直在看秦淮茹的肚子。 真是怀孕了。 也是贾贵走了狗屎运。 这么稀奇古怪的好事情贾贵都能遇到。 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黑腾归三。 安丘那会。 贾贵坑了黑腾归三多少次? 黑腾归三依旧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贾贵。 现在白守业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不是黑腾归三笨,是贾贵运气太好。 跟贾贵比起来,他们这些人就是小蚂蚱。 “白翻译,你怎么不说话?” “白翻译,你的拿主意啊?” 白守业朝着秦淮茹努了努嘴巴。 “你就是秦淮茹?”黄金标的声音泛着惊喜,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指着秦淮茹那颗肚子道:“正好你们都在,我轧钢厂保卫科二队队长黄金标,我申明一件事,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黄金标的。” 围观众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就连当事人秦淮茹的脸色也变得极差。 突然跑出来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朝着周围众人瞎嚷嚷,说他就是自己肚子里面孩子的爹,这不就是在说她秦淮茹胡搞乱搞,连面都没见的瞎搞。 还活不活了? 周围可不仅仅只有看热闹的人,还有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在,要是在孩子的心中留下一个她母亲是人就可以搞的坏印象出来,小孩子可就毁了。 “你瞎说什么?”秦淮茹娇怒了一声。 这声音听上去就像在朝着黄金标撒娇。 她还白了黄金标一眼。 只不过这个神情姿态有些不对头,百分之九十都是那种勾引或者诱惑的味道,只有百分之十的质问黄金标的含义。 心机婊都渗入其骨髓了。 “这里有你什么事情?你可不要瞎往淮茹身上泼脏水。”易中海挡在了秦淮茹的面前,一脸不善的瞪着黄金标,他双手叉腰且紧攥拳头的动作,似乎他就是秦淮茹的男人,欲在扞卫自己的媳妇。 许大茂神情玩味的把目光望向了一大妈。 一大妈才是易中海的媳妇。 许大茂就是想看看一大妈会怎么做,自己丈夫公然力挺小三,怎么也得抓抓脸,拔拔小三衣服啥的,给人们发点福利。 失望。 在看到一大妈脸上那种坦然无所谓的平淡表情后,许大茂竟然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失望。 一大妈也太不给力了。 你倒是跟他们闹啊,你倒是喊人拔掉秦淮茹衣服啊。 什么都不做。 就这么看着。 还是安丘三大巨头给力。 黄金标冷笑着瞅了瞅易中海,“我跟她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她。”差点说漏嘴的易中海,果断的把我是她男人这句话改成了我是她四合院里面的邻居,以街坊邻居的身份说事,“我是这个大院的住户,秦淮茹也是我们大院的住户,你这么欺负秦淮茹,就是在踩我们大院,我身为大院的一份子,我不答应。” 夏学礼看了看易中海的大光头,想起了贾贵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你是易中海易师傅,你出来了?”夏学礼还朝着旁边懵逼不解的黄金标和白守业解释道:“这是易中海易师傅,轧钢厂有名的八级钳工,前段时间因为花钱找人做羞羞的事情,让公安给抓了。” 黄金标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就是那个跟秦淮茹保持了四年不正当关系的易中海。” “对对对,就是这个易中海。” 黄金标朝着易中海正色道:“易师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可以跟秦淮茹保持四年不正当的破鞋关系,我们也可以啊。再说了,你这都进去大半年的时间,外面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我们不跟你抢秦淮茹,我们就是想说一句话,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黄金标的,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就这么说了。” 夏学礼趁势道:“我夏学礼也是这么一个道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可能是我夏学礼的,也有可能是黄金标的。” 白守业看到这里。 觉得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 安丘四大巨头之一的贾贵,已经勇敢的用他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只有说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们的,他们这些人才能免除牢狱之灾。 四巨头里面的三巨头都说了,他白守业怎么也不能落后与人。 要积极主动。 没有条件也得创造条件。 “易师傅,秦淮茹,我白守业是轧钢厂保卫科三队队长,我今次前来,跟黄队长和夏翻译是一个意思,就是想跟大家伙说一声,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他有可能是我白守业的。” 易中海听到这里,一口老血喷出。 娘希匹的。 怎么人人都跟他易中海抢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 顾不得许多。 想儿子已经魔怔的易中海,扭头看着脸色同样惨白兮兮的秦淮茹,也不管丢脸不丢脸,丢人不丢人。 “淮茹,我易中海就想问你一句话,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他到底是谁的,是不是我易中海的种?” 秦淮茹身躯微微晃了晃。 这么多人。 真要是说,她的脸就一下子丢到了太平洋。 “淮茹,你倒是说呀?孩子是谁的?”心急的易中海还催促了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瞅了一眼易中海,真要是能说,她秦淮茹还至于一个字都不说? 要不是为了拿肚子说事,想要从易中海手中获取一些钱财,秦淮茹至于这么纠结,纠结如何说? “说什么说?人家怀孕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键时刻。 还的安丘三巨头出马。 “不是我说你,你跟她搞了四年破鞋,四年时间她肚子都没有动静,所以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可能是你易中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 “我不相信,淮茹,我就想听你亲口说,说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是不是我易中海的。” 为了孩子。 易中海彻底的豁出去了,他连自己这张老脸也不要了。 “呦呵,你们都在?”贾贵贾队长踩着节拍的出现,手中没有他熟悉的折扇,而是抓着一本至尊宝典。 话音刚落。 贾贵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肚子怎么这么大了?秦淮茹,我刚才听人说,说你承认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贾贵的,我就说嘛,你跟我贾贵搞破鞋,其实也等于不是搞破鞋,你那个死鬼丈夫姓贾,我贾贵也姓贾,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咱们都姓贾,相当于是咱们贾家内部事情。” 话罢。 贾队长将目光落在了白守业三人身上。 他挺好奇的。 这三个玩意怎么来这里了? “黄队长。” “白翻译。” “夏翻译。” “你们今天怎么有工夫来这里了?我记得你们不是在学习嘛?” “我们就是来看看,顺便承认承认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几个的。” “合着就是这件事啊。”贾队长真他大气,呵呵一笑,“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要不这样,咱们四个都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还都是亲爹,这下总成了。” “我们无所谓,有人不同意。” “谁不同意?” “这不是易师傅不同意嘛,易师傅刚才还问秦淮茹,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他易中海的。” “跟你没有关系,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四个人的。”贾贵用手划拉了一下他跟前的三巨头。 安丘同盟得齐心。 “淮茹,你说是谁的?” “秦淮茹,你就告诉易中海,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们四个人的,我贾贵,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四个人就是孩子的亲爹。” “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谁的也不是,我没有怀孕。”在两位公安离去后,秦淮茹终于可以大着胆子的喊出那句她一直想要呼喊的话语。 我没有怀孕。 秦淮茹朝着众人嚎叫自己没有怀孕的同一时间。 因羞愧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使得自己丢人的棒梗,却在上学的路上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挡住了去路。 “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挡住棒梗去路的小男孩,点破了棒梗的出身。 炸然听闻对方询问自己是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本就恼怒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一个人独生闷气的棒梗。 瞬间变成了最强白眼狼。 矢口否认自己就是秦淮茹的儿子。 “我不是,我没有秦淮茹那样的妈。” 棒梗不愧是最强白眼狼,都开始不认他那个妈了,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那个妈,棒梗能养的这么白胖? “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 棒梗仿佛自己的头上被扣上了一顶写有破鞋妇人儿子字样的帽子,一次又一次的否认自己的母亲是秦淮茹,还把他的死鬼老爹给搬了出来。 “我是贾文涛的儿子,我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我妈早死了。” “你骗不了我,你就是秦淮茹的儿子。”小男孩用带着仇恨的语调道:“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了,你妈是秦淮茹,你妈真的好不要脸,当寡妇还怀了小娃娃。” “我不是秦淮茹的儿子。” “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臭女人的儿子。” “我不是。” “你就是,你妈是破鞋,跟别的男人乱搞,你妈还是一个坏的流脓的恶妇人。” “我打死你。” 暴怒到极点的棒梗,看着就跟一头发怒的小狼狗,恶狠狠的朝着挡住他去路的小男孩扑来。 不晓得跟谁学的。 棒梗打架的第一招式竟然是用头撞。 就跟牛顶架一般的用他的头撞小男孩。 棒梗的头虽然撞在了小男孩的身上,但却由于小男孩手中抓着一块石头,再加上小男孩比棒梗大了二三岁,身高、力气各方面远胜于棒梗。 故棒梗在这场打架中落了下风。 血肉之躯怎么能是石头的对手。 脑袋被打破不说,左腿的膝盖还在打架的过程中,被小男孩手中的石头给狠砸了几下,肿起了一个小西瓜大小的包。 等秦淮茹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事发三小时后。 医院。 秦淮茹在易中海的搀扶下,伙同大院管事刘海中以及轧钢厂新晋副厂长许大茂几人将为棒梗治疗的医生给拦了下来。 “同志,我是棒梗的妈妈,我就想知道棒梗他现在怎么样了?” 被拦下的人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他稚嫩的脸颊上面充满了不被人信服的各种条件。 许大茂暗暗咂舌。 问等于白问。 单看这些人的年纪及他们每人手抓太上宝典争分夺秒学习的劲头,就晓得棒梗的情况不怎么乐观。 借用后世一句红遍网络的名言。 小丑在殿堂。 大师在流浪。 有经验、有能耐的人都在集中培训,冲击数十人一起耐饥过七天的吉尼斯世界纪录,没有经验,什么都不是的那些人却在大行其道。 能有好才怪。 “你们是?” “我是棒梗的母亲。” “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是大院管事刘海中。”刘海中这一次可没有忘记许大茂。 主要是人家不怎么乐意搭理刘海中。 拉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大院管事在人家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 刘海中还真拿它当宝。 “这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许大茂同志。” 为棒梗治疗的那个年轻人的脸色变得似乎有些恭敬,看样子是轧钢厂副厂长的这个名头将其给吓住了。 “你是轧钢厂副厂长?” “你好,我轧钢厂副厂长许大茂。”许大茂伸出手跟人家握了握手,“太上老人家教育我们,要深入生活,我代表轧钢厂上万名员工前来对棒梗进行慰问。” 这是明面上面的说法。 至于暗地里的说词。 是许大茂听闻棒梗被人打了,还被送进了医院,便想来看看结果。 幸灾乐祸的心思居多。 可不是许大茂心思不纯,人品道德有问题。 而是许大茂想要看到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的那个结局。 “许副厂长好。” “棒梗是我们轧钢厂食堂帮厨秦淮茹的儿子,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许大茂的面子。 年轻人还是要给的。 “许副厂长,棒梗的情况很糟糕,一方面是他受伤太过严重,另一方面是棒梗送到医院的时间拖得有些久,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大碍,就是他这个左膝盖有点问题,但不影响走路,不过想跑或者做力气活是不可以的。” “同志,您说的这些专业术语我们都听不懂,您就用大白话告诉我,我儿子棒梗今后会怎么样?”秦淮茹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方方面面,着急,急切。 “那我实话实说了,不过你身为棒梗的母亲,我希望你能够坚强,不管好与坏,都是为国家添砖加瓦。” 年轻医生安慰秦淮茹的话,本能性的令秦淮茹泛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棒梗会变成残废,他的左腿膝盖由于碎裂,导致棒梗的左腿使不上力气,就跟电影《苦花》里面的廖承志差不多。” 廖承志没有人晓得。 但是拖着一条废腿的傅红雪却是有人知道的。 棒梗今后就会跟傅红雪那样,右腿在前面走,左腿在后面拉。 说白了。 就是瘸子。 秦淮茹的身子骨一软,整个人当时就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她的儿子棒梗成了残废! 这让对棒梗寄予厚望的秦淮茹根本不能接受。 棒梗今年才十二岁,用秦淮茹的原话来讲,棒梗还有无数的大好年华在等着棒梗去享受。 成了瘸子。 年纪轻轻的棒梗成了瘸子。 我那苦命的孩子。 眼泪顺着秦淮茹的脸颊不住气的往下流淌,她觉得天塌了,也觉得自己的人生这么变得这么苦巴巴的。 丈夫死了。 孩子成了残废。 婆婆看上了二皮蛋,还想嫁给人家。 第140章 合着就是一个屁 秦淮茹的一举一动都在牵扯易中海的心。 孩子重要。 就算秦淮茹说她没有怀孕。 可易中海还是一如既往的认为秦淮茹怀了他的孩子。 刚才来医院的路上。 易中海已经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机会,偷悄悄的塞给了秦淮茹十张大团结。 说这是给秦淮茹的养胎费。 面对易中海主动送上门的百元巨款,秦淮茹完全没有拒绝或者推辞的那个想法,她之所以拿自己肚子说事,其目的就是易中海手中的钱财,故笑眯眯的笑纳了。 一百块。 让秦淮茹涨了见识。 晓得易中海家底的厚实。 她下定决心,利用自己这颗不晓得里面是什么玩意的肚子,好好的吸血易中海。 秦淮茹现如今的这幅态势。 九分为真。 一分为假。 心疼自己儿子棒梗成了瘸子的同时,还想顺水推舟的将自己的无助一面展现给易中海。 对付男人。 秦淮茹是职业的,更是专家级别的,那眼泪流的真叫一个及时。 “淮茹,你肚子里面还怀着孩子,要保重啊。”易中海眼疾手快的将坐在地上的秦淮茹搀扶到了旁边的木头椅子上,这时候就要体现易中海对秦淮茹的那种关心。 棒梗成了残废。 日后找工作,亦或者娶媳妇,都是一大笔开支,光靠秦淮茹一个人,压根就是一个完不成的任务。 为了棒梗。 秦淮茹豁出去了,她把自己的头无力的靠在了易中海的腰杆上面,那态势就像将易中海当做了她丈夫。 流着眼泪,手很是自然的出现在了易中海的手上。 易中海低头看了看流着眼泪将他当做依靠的秦淮茹,心思一动的抓住了秦淮茹主动递过来的手。 秦淮茹的手指头故意在易中海手心扣了扣。 易中海大力的抓住了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反过来又很大力的回应着易中海抓她手的那个动作。 四只手就这么交织在了一起。 秦淮茹在通过这种手段表达自己想要继续和易中海维持不道德破鞋关系的那种想法。 刚从班房出来,连家也没有回,一出手就是一百块钱。 易中海肯定还有他藏钱的地方。 秦淮茹甚至还推断出易中海藏钱的地方不止一处,且每一处都有令她秦淮茹感到咂舌的巨款。 这是一棵大树。 可得将其牢牢的抱住了。 “老易,你真好。”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易中海,她连一大爷这个称呼都不叫了,直接叫了一大妈对易中海的昵称老易。 就算人再多。 又能如何? 只要她想,可以随时随地的给易中海一些甜头吃。就跟前段时间的那个地铁女,只要位置对、方位对、光线角度对,全都不在话下。 感受着秦淮茹那带着血口子的小手手,在听着秦淮茹那不怎么唯美的心声吐露,易中海整个人瞬间升华到了极致,浑身上下全都是那种恨不得为秦淮茹赴汤蹈火的心思。 两个高段位白金玩家的对决中。 易中海被秦淮茹轻易拿下。 棒梗成了瘸子,工作肯定不好找,没有工作就没有姑娘嫁。 从这一刻开始。 棒梗的余生全都系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秦淮茹都开始盘算易中海的房子了,老两口一死,房子便可以姓贾,棒梗等于有了结婚的房子。 至于棒梗的工作。 秦淮茹的算盘打得更是不错。 轧钢厂内有这个顶班制度,棒梗想要进入轧钢厂,秦淮茹就必须要把她现在的这个岗位让给棒梗,棒梗接着秦淮茹的班去轧钢厂上班。 算计大师秦淮茹不会将自己的岗位交出去,她想让易中海退休,棒梗去接易中海的班。 这里面还需要秦淮茹去辛苦的攻略李厂长。 易中海属于那种有前科的人。 脑袋上还顶着一个被开除的帽子。 棒梗要想接易中海的班,需要秦淮茹去辛辛苦苦,又是嘴巴,又是双手,各方面的付出及讨好。 秦淮茹不由得的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面。 这肚子。 有利有弊。 大了可以诱惑易中海,但却不能服侍李厂长。想要服侍李厂长,却又不能拿肚子说事骗取易中海的钱财。 难。 秦淮茹叹息了一句。 普普通通的一声叹息,差点将易中海的心给吓的从嗓子眼挤出来,唯恐秦淮茹出现点什么瑕疵,害得他没有了后代。 紧张兮兮的就是一句询问。 “淮茹,你没事?” “我没事,我就是心疼棒梗,这腿瘸了,他将来可怎么办呀?” 潜台词就是要钱。 “淮茹,别急,我这里还有点积蓄,你先拿着给孩子看病。”易中海从裤兜里面掏出了五十块钱,没有丝毫犹豫的塞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这不是给秦淮茹的钱,是给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钱,可不能委屈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 “中海,这怎么好意思。” 秦淮茹对易中海的称呼再一次升级。 从老易升级到了中海。 这算是一个比较亲近之人才会呼喊的称呼。 “你拿着。” 秦淮茹老老实实的将钱揣进了口袋,她依靠在易中海腰肢上面的脑袋好像还撒娇一般的左右摇了摇。 真不愧是一位心机大师。 易中海愣是落在了她的算计当中。 不过想想也是。 就那个肚子。 是个人都会这么认为的。 再加上那位不怎么着调的年轻大夫。 秦淮茹明明是病,他楞说这是怀孕。 也正因为年轻大夫的这一句话,才让易中海一直悬着的不放心的心彻底的放心了。 谁都可以骗人。 唯独大夫不会。 易中海还精明的一连询问了两个大夫。 两个大夫的回答差不多,都认为秦淮茹的一夜大肚是源自于秦淮茹的怀孕。 “老易也算是铁树开花,总算圆了他有后的那个想法。”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的刘海中,淡淡的朝着许大茂说道。 “那一大妈怎么办?” “一大妈。” “您是大院的管事大爷,这种做法……。”说话的许大茂,立时瞪圆了自己的眼睛,惊恐的看着距离他仅有二三米远的秦淮茹。 此时的秦淮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的变大着她的那颗肚子。 如果说之前秦淮茹的肚子看着像个小西瓜,那么现在秦淮茹的肚子就是大西瓜,跟小孩吹的那个气球差不多,急速的进行着膨胀。 “秦淮茹。” 紧急提醒秦淮茹的声音刚刚响起。 不管是周围的人,还是远处的人,都听到了一声剧烈的砰的声音,紧接着他们的鼻腔里面便钻入了一种腥臭腥臭的味道。 屁。 秦淮茹放了一个屁,而这个屁放出来的后果,就是秦淮茹想要借机吸血易中海的想法破灭了。 她的肚子没有了。 还如何让易中海心甘情愿的替她拿钱。 第141章 易中海手撕秦淮茹(有404风险) 案子破了。 真相瞬间大白。 屁! 秦淮茹的肚子合着是一颗气胎,里面只有臭屁一团,随着闸门的开启,臭屁一排泄,秦淮茹的肚子自然恢复了原样。 否则周围众人的鼻子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嗅到那种腥臭腥臭的味道。 更让人们感到惊讶的事情。 是但凡可以看到秦淮茹的人,都清楚的看到坐在椅子上面的秦淮茹,屁股底下有一片黄黏黏的东西。 都不是傻子,在结合那黄黏黏之物散发的臭味。 一下子有多远跑多远。 秦淮茹一个屁将自己的肚子给蹦没了,还把屎给嘣了出来。 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地上要是有个地洞,秦淮茹一准钻进去。 前面好好的。 后面一下垮塌了。 想要谋算易中海钱财的想法也随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屁给变成了虚无,没有了肚子,有后的想法破灭了,人家易中海凭什么给她秦淮茹钱? 就凭她是秦淮茹! 秦淮茹脸色不好看。 易中海的脸色更是难看的要命。 前脚给了秦淮茹五十块钱,后脚秦淮茹就给他易中海放了一个大臭屁,还不小心蹦出了屎,黏糊糊的屎点点溅在了易中海的衣服上面。 真他猿粪。 加上前面给的一百块钱,一百五十块就这样打了水漂。 心里的这个火气,瞬间压抑到了极点。 正所谓期望有多高。 失落就有多大。 前面得知自己有了儿子的无限惊喜在面对放屁蹦出屎的秦淮茹的时候,心情低落的不能在低落,那种难看的脸颊就是最好的证明。 被欺骗的那种愤怒好似压抑许久的火山,一下子给喷发了。 “秦淮茹。” “老易,中海,不不不,一大爷,您听我解释,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一个寡妇,辛辛苦苦拉扯三个孩子,还养着一个婆婆,现在棒梗又变成了瘸子,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会记着您的好。”秦淮茹略带慌张的语气,将她心虚的一面表现得淋漓尽致。 也是没有想到。 老天爷这么不给秦淮茹面子。 一个屁就把秦淮茹算计易中海的计划给弄得破灭了。 今后还的靠易中海。 可不能跟易中海闹僵关系。 秦淮茹慌慌张张的为自己的行为进行着辩解。 又是屎。 又是尿。 着实难为秦淮茹了。 “那你就骗我?一百五十块,你也真好意思要。”易中海仿佛一头恼怒的公牛,朝着秦淮茹好一顿喷。 只不过他的这顿喷,给人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说了没几句。 扭头气呼呼的离开了医院。 秦淮茹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许大茂和刘海中。 屎尿直流的俏寡妇,你就是长的在好看,人们也看着恶心。 许大茂一把将刘海中顶在了前面,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医院,他以为易中海当晚就会跟秦淮茹闹腾。 毕竟被骗了一百五十块钱。 晚上下班回家后,许大茂还琢磨着看看戏啥的。 结果出乎许大茂的预料。 连着三天时间。 整个四合院都平静的像滩死水。 直到第四天。 易中海忽的将整个大院所有人招呼了起来,说要声讨秦淮茹。 哗啦一声。 吃过晚饭无所事事及还在吃饭但却端着饭碗的街坊邻居们全都涌了出来。 眼前的一幕。 是那么的熟悉。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坐在那里,贾张氏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躲在屋内没有出来,易中海一脸怒容的瞪着秦淮茹。 “老易,你这是何苦?” 闫阜贵的话成功的把人们的目光转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四天前易中海归来见到秦淮茹的那一幕至今还在他们眼前浮现,易中海当时欣喜若狂的表情对比现在狠瞪秦淮茹的凶狠神情。 简直就是笑话。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差。 是因为秦淮茹在放屁当晚曾偷悄悄寻过易中海,积极主动的跟易中海谈条件,答应给易中海生个儿子。 生儿子并不是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可以搞出来的事情。 它需要男女双方艰苦的付出。 得易中海配合秦淮茹。 就在易中海配合秦淮茹的过程中,易中海不得不正视一个被他自己忽略了大半年的事实真相。 太监。 甭管秦淮茹使出什么手段,表情体态在妩媚诱惑。 易中海的身体都是软绵绵的。 它愣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连着四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易中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希望刹那间破灭,整个人就好像被雷劈了一般,再加上秦淮茹是那种肉包子打狗的狗,死活不肯把易中海给她的一百五十块钱还给易中海。 新仇旧恨之下。 易中海不管不顾的当着大院邻居的面亲自下场手撕秦淮茹,他要让秦淮茹付出代价。 “要是有办法,我至于这样?”易中海用一种恨恨的目光看着秦淮茹,“今天你们都在,我就说一件事,我易中海的的确确和秦淮茹保持着搞破鞋的不道德关系,时间差不多有四五年了。” 人们的表情很是平淡。 秦淮茹作风不好,这是大院里面人们公认的事情。 否则也不能被贾贵、黄金标、夏学礼、白守业四人寻上门,非要认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 贪吃的狗可不分家里家外。 秦淮茹能跟外面的人搞破鞋,就可以跟里面的人搞破鞋。 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为了断绝秦淮茹跟她们男人搞破鞋的几率,四合院里面的那些妇人曾私下联络过,想要将秦淮茹一家人给赶出四合院。 只不过这个计划她们最终没有实施成功。 不得已。 妇人们采取了预备方案,她们对自己的丈夫或者其他家庭男性成员采取严防死守专门跟踪盯梢的手段,不给秦淮茹任何可乘之机。 对于秦淮茹,就是那种看戏的心态。 当乐子看。 这种心态却让一心想要爆料秦淮茹丑事的易中海有的无法解释,街坊邻居们的反应分明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我想有个儿子,我想我死了后能有人替我上香烧纸,我特别羡慕你们,羡慕你们这些有儿子的人。” 易中海的话泛起了共鸣。 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 易中海想要有个后代,其实是没错的。 邻居们都有些心疼易中海,谁让他碰上了秦心机婊,他们更心疼傻柱,愣是被秦心机婊弄得没有了好下场。 易中海可不会料到邻居们因自己的倒霉,想到了同样被秦淮茹吸血吸进了监狱的傻柱,他见邻居们脸上泛起了同情的表情,错以为是自己的不幸遭遇打动了这些人。 不管是出于拿回钱财的心思,还是单纯的出于毁掉秦淮茹的名声,令秦淮茹在四合院内抬不起头。 易中海都认为自己要倍加努力的说点只有他与秦淮茹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四天前我刚刚归来,骤然看到秦淮茹那大起来的肚子,当时便以为秦淮茹怀了我易中海的孩子。” 易中海的声音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给人一种类似揭秘最终答案的味道。 “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为什么这么兴奋?是因为我进去之前跟秦淮茹搞过一次破鞋,那次我给了秦淮茹五块钱。从那天开始推算,日子刚好。去医院的路上,我给了秦淮茹一百块钱。到了医院后,我见棒梗成了瘸子,担心秦淮茹会出现什么不好,影响到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又给了秦淮茹五十块钱,可结果是什么?” 不少人脸上都有玩味的笑容浮现。 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当时医院发生的一幕,在刘海中回到四合院不久后,就被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给知晓了。 听闻秦淮茹一个屁将自己大起来的肚子给蹦没了。 都觉得意外。 更让人们感到好笑的事情。 在这个屁把大肚子嘣没的过程中,还蹦出了屎尿。 据说秦淮茹被人家搞卫生的大妈好一顿说,羞的秦淮茹都想自己钻地洞里,那天秦淮茹是裹着报纸回来的。 现在被易中海这么旧事重提了一嘴。 很多人都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他们的笑声听在秦淮茹的耳朵中,令秦淮茹异常的刺耳,觉得自己又丢脸了,本就眼泪汪汪的秦淮茹,在笑声的刺激下,更是将那种梨花带雨的弱女子的无助一幕给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貌似是秦淮茹唯一可以制衡易中海的手段。 我就装弱,实在不行我脱衣服。 秦淮茹这个人,目的性特强,跟那个打不死的小强差不多。就算被易中海给怼成了王八,心里依旧盘算着如何吸血易中海。 这楚楚动人的无助一幕,与其说是给旁人看的,还不如说是给许大茂及易中海看的。 在晓得自己不能拿肚子说事,讹诈易中海钱财的时候,秦淮茹果断的投向了李厂长的怀抱。 这四天时间。 秦淮茹忒忙,忙的连棒梗都没怎么照顾。 白天要抽时间攻略李厂长,在李厂长办公室各种使手段。 前前后后。 上上下下。 左左右右。 又是嘴,又是手。 真是将李厂长当做祖宗的服侍。 四天花样百出的攻略李厂长,还真把李厂长给服饰的松了口,同意将易中海以临时工的形式招进轧钢厂。 理由是轧钢厂需要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 晚上还的讨好易中海,背着大院里面的这些人跟易中海在墙角旮旯里与其探讨易中海究竟是不是太监这个沉重的话题。 本着追求真相的科学目的。 秦淮茹和易中海在探讨问题的过程中,充分的进行了大量的科学实验,不该有的和该有的全都往试验项目上面招呼。 就一个字。 累。 秦淮茹已经把易中海安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她先让易中海把这个火气给发泄出来,等易中海发泄的差不多,秦淮茹在找机会偷悄悄的跟易中海提条件。 没有利益,秦淮茹脑子进水了才摆出这幅任凭你易中海处置的姿态。 “是欺骗,赤果果的欺骗,秦淮茹,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街坊们,我易中海为什么要在今天才把这件事给说出来?是因为我对秦淮茹还抱着一定的希望,我希望秦淮茹能够主动将我给她的一百五十块退还给我。” “秦淮茹她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恶妇人,她根本没有把钱退还给我易中海的打算,我也不怕丢人,这四天时间,只要是晚上,秦淮茹就会来找我,找我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找我跟她跑破鞋。” “具体的过程我就不细说了,我丢人。”易中海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我这么大岁数我跟人家搞破鞋,我丢人啊。” “老易,你别这样,你这样不好。”刘海中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安慰着自己抽自己大巴掌的易中海。 “我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易中海破罐子破摔的气概十足。 刘海中巴不得易中海破罐子破摔。 这样等于刘海中保住了大院第一管事大爷的名头。 但却有点惧怕秦淮茹。 刘海中这是被前几天秦淮茹当着他面脱衣服的行为给吓出了毛病,一闭眼就是秦淮茹光溜溜站他面前说跟他搞过破鞋的惊悚画面。 他可不想步了易中海的后尘,面子丢地还被各种弄。 “老易,你和秦淮茹的事情我们这些人不了解,但是我就想说几句公道话,不管我刘海中是不是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我认为秦淮茹这么做,都有她自己的苦衷。” “老易,我闫阜贵也说一句,秦淮茹的确有点难,将心比心,她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还要养着自己的婆婆,虽说有傻柱帮衬,可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她要是真有别的路可走,能这么黑老易你的钱嘛。” 闫阜贵是因为目睹了秦淮茹脱光衣服威胁刘海中那一幕,担心自己也碰到这样糟心的事情。 大院两个大爷,都源于各自的顾忌在为秦淮茹开脱。 “再加上现在棒梗腿断了,今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办,依着我的意思,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刘海中轻描淡写的让易中海大度,“你老易的家底不在乎这一百五十块钱,就当你做了好事情,实在不行咱们大院对你口头表扬一次。”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别劝一大爷了,是我秦淮茹不要脸,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这么下贱?棒梗腿断了,我担心棒梗今后讨不到媳妇,一大爷,我给你跪下磕头了。”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跪在了易中海的脚下,砰砰砰的就是三个响头。 光听这个秦淮茹脑袋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声音,就晓得秦淮茹真是下了血本。 许大茂没有了看下去的心思。 一方面是今天这场手撕大戏有点怪异,大院两个大爷公然站队秦淮茹。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真能豁得出去。 第三方面原因,是许大茂旁边的于海棠用手揪了揪许大茂的袖子,许大茂便跟着媳妇于海棠回了屋,做他们该做的事情。 一夜折腾。 许大茂是在第二天清晨才从何雨水口中获知昨天晚上易中海手撕秦淮茹的最终结局。 在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和稀泥下,这件事不来了了。 秦淮茹除了丢了一点人,什么事情都没有。 反倒是最强小白眼狼棒梗牛叉,做了很多人都预想不到的事情。 秦淮茹回到屋子的时候,脑门上面被棒梗丢出的板凳砸了一下,听说还砸破了。 怨不得出门的时候,许大茂看到秦淮茹脑袋上面裹着白布条子。 合着这是挨了打。 这就是命。 第142章 秦淮茹风光无限 秦淮茹被棒梗砸破脑袋的行为,却被贾张氏高度赞赏,逢人便说这是棒梗在维持贾家的尊严,教训他那个不守妇道的妈,为死鬼老爹出气。 许大茂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 不由得摇了摇头。 家教真是一个好东西。 他也懒得理会。 贾家那几头牲口变得越不是人越好,别看这段时间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人蹦跶的挺欢,将来可有她们受的。 有句话说的好。 别看现在跳的欢。 将来一定拉清单。 贾家那几个白眼狼是一方面,个顶个的都有想法,还都学会了他妈秦淮茹言传身教的吸血本能。 白眼狼特性加吸血本领,这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升华。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这个寡妇,真是将自己身为女性的这个优势发挥到了极致,把轧钢厂一把手李厂长给攻略成功,从食堂帮厨变成了仅次于李厂长和许大茂的第三号领导,在轧钢厂耀武扬威,横行一时。 秦淮茹对外的身份是轧钢厂早饭排的头头,她将这个变态心理无限度的发扬光大,不少人都吃了亏。 这一点竟还真的出许大茂预料。 许大茂也没有理会,他就当看戏一般的看着秦淮茹成了轧钢厂的风云人物,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的早饭排头头,天天领着早饭排那帮人四处乱搞。 其恶行就算不能罄竹难书,却也差不多。 仗着自己轧钢厂第三号人物的身份,秦淮茹愣是将易中海弄进了轧钢厂,还他的转了正。 甚至就连刘海中这个大院管事大爷,也变成了秦淮茹手下的一条狗,逮着谁咬谁。 刘海中威风的时间不长。 也就这半年。 主要是刘海中不想屈居在秦淮茹的手下,再跟李厂长告秦淮茹黑账后离去。秦淮茹从李厂长的办公桌下面钻了出来,嘴角还有一些白色残留物质,想必是牛奶。 刘海中和秦淮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他没有秦淮茹那种便利条件。 告状不成反被告。 第二天就被秦淮茹拿下。 见到刘海中落魄,那些被刘海中弄过的人岂有不报复的道理,他们先把刘海中给狠狠的揍了一顿,又给按在了厕所里面,当天晚上刘海中带着一身大便回的家,还有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也被那些工人揍了一顿。 活生生的例子。 秦淮茹却没有看到,愈发凶恶的做起了某些事情,比恶狗还恶狗,她就跟电视剧老农民当中的反派人物韩美林似的,某些方面比韩美林还愈发的可恶,将听风就是雨、无风不起浪几个字发挥到了极致,那是看谁不顺眼就闹谁,不少人因为秦淮茹的缘故,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家不是家,屋不是屋。 轧钢厂不少人私下里提起秦淮茹就恨得牙根痒痒,怎奈环境不允许,不少人将对秦淮茹的那种恨意潜藏在了自己心中。 秦淮茹为恶轧钢厂的这大半年的时间内。 许大茂比较轻松,别看整个轧钢厂闹的热火朝天,可许大茂一点事情没有,他严格执行许父为其执行的木头人计划。 大小事情。 只要李厂长同意,许大茂一概不会发表意见,就算轮到许大茂发言,许大茂也会以李厂长的言行举止为依据。 虽然给人一种无所作为的感觉。 可是许大茂却将李厂长和那个不晓得好歹的秦淮茹顶在了前面,在两人被无数人恶骂的同时,许大茂却在后面偷悄悄的给无数人卖好。 在许大茂印象中,今后可以被他用得上人,都会在事前提前得知许大茂告知他们的消息。 当然了。 那些许大茂今后用不到的人物,他们也没有被秦淮茹闹的那个价值和必要。 秦淮茹都是选择那些能被她压榨出利益的人来闹。 许大茂保护的就是这些人,在保护这些人的过程中,许大茂还很是好心的救下了不少被那些人称之为恶物的东西。 何为恶物? 上了年代的字画,上面刻有美女或者其他图案的瓷器、各种木头制作的东西,等等之类的具有年代和历史意识的东西。 却被那帮不晓得保护为何意的人冠以了恶物的名头,继而给弄乱、弄碎。 许大茂背地里收拢了不少这样的东西。 趁着于海棠忙碌的工夫,许大茂将这些东西藏在了自己的家中,外面画上太上的画像及写上跟太上有关的话语。 除了许大茂,谁都不敢动弹。 秦淮茹这段时间也仗着自己的牛叉来寻过许大茂。 估摸着是想报报昔日没有将秦京茹嫁给许大茂的那个怨气,想要显摆自己的威风。 都是四合院里面的住户。 谁不晓得谁。 秦淮茹刚刚进门,许大茂就获知了秦淮茹的来意。 装b不成反被b装。 下马威没有给到许大茂,反倒被许大茂给她灌了一个下马威。 许大茂猛地往秦淮茹面前一杵,随身携带的至尊宝典往出一亮,秦淮茹自然而然的对着许大茂手中高举的至尊宝典得得得的说了起来。 “我秦淮茹向着伟大的……。” 许大茂利用手中的至尊宝典将想要训他麻烦的秦淮茹闹的人不人鬼不鬼,愣是让秦淮茹当着许大茂的面背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至尊宝典,只要一个字或者一句话没有背对,许大茂就会化身成老师,朝着秦淮茹好一顿教训。 那天之后。 秦淮茹便在没有寻过许大茂,有时候见了许大茂还绕着走。 许大茂巴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 转眼间又是半年时间。 这半年时间对比上半年时间。 有很多事情颠覆了人们的认知。 首先就是乱。 轧钢厂彻底的停止了生产,以秦淮茹为首的霍乱份子天天疯狗一般的闹腾,轧钢厂从上到下都在学习。 更为奇葩的事情,是停产一月的轧钢厂,却在秦淮茹的吹嘘下,成了月生产轧钢多少多少吨的先进厂。 就连小小的四合院也因为受到影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易中海在秦淮茹的支持下,重新成为四合院里面的管事。 刘海中由于犯错误被弄下,在轧钢厂里面扫厕所,在大院里面当鹌鹑,被剥夺了大院管事的身份,这让官迷刘海中很是受伤。 闫阜贵虽然保住了大院大爷的这个身份,但是在学校里面他却做着跟刘海中一模一样的事情,清扫卫生。 就在这般乱到极致的时间内。 秦淮茹的肚子再一次的大了起来。 第143章 傻柱归来 对于大了肚子的秦淮茹。 很多人有点不以为意。 不就是肚子大了嘛。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见怪不怪了。 肯定又是气胎,不晓得什么时候秦淮茹会在放一个大臭屁,屎尿直流成了笑料,很多人都巴巴的等着这一天的到来,都想看秦淮茹的笑话。 就连秦淮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各方面的提着小心,唯恐自己带着人耀武扬威显摆威风的时候,一个屁连屎给蹦出来,继而丢人丢到了家。 只不过这个老天爷太会开玩笑。 就在所有人等秦淮茹放这个大臭屁的过程中,他们听到了一个完全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秦淮茹这一次不是气胎,是的的确确的怀孕了。 孩子的爹是谁? 秦淮茹自己都有点说不准。 前段时间太忙,要跟好几个男的交流心得。 如李厂长、一分钟快枪英雄、鸡毛掸子大将军、李厂长的朋友,等等之类的人敞开心扉的交流心得,探讨人生之对策。 也就是说。 这个孩子有可能是李厂长的,有可能是快枪一分钟的,鸡毛掸子大将军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爹,李厂长的那几个朋友也不能排除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爹的这个嫌疑。 唯独不会是易中海的。 孩子总的有个爹。 否则秦淮茹不好交代,没看到刘海中最近几天又在蠢蠢欲动,欲拿秦淮茹搞破鞋有了孩子说事。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哪怕就是堵人们的嘴。 秦淮茹也得给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找个爹。 谁适合成为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李厂长? 秦淮茹不敢,还的靠人家李厂长。 许大茂? 秦淮茹想也不要想,人家这两年一直远离秦淮茹,更有李厂长小姨妈于海棠在旁边帮腔。 鸡毛掸子大将军和快枪一分钟英雄两人,秦淮茹照样有心无力,这两人都是秦淮茹得罪不起的人物。 李厂长的那几个朋友,秦淮茹愈发不要提,她除非不想自己过好日子。 思来想去。 秦淮茹把主意打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整个四合院。 也就易中海适合背锅。 其他人就算了。 就在秦淮茹挺着大肚子要去寻易中海的时候,四合院里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谁? 熟人。 熟悉的都不能在熟悉的人。 傻柱。 真名叫做何雨柱的傻柱。 瞬间。 秦淮茹与傻柱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均源于没想到。 故两个人都愣在了当场,相互看着对方,他们的眼神中有一股子旁人说出来的莫名含义。 傻柱是惊喜、溺爱、爱慕、迫不及待等等神情柔和在一起的感情。 秦淮茹则是意外居多,估计是没有想到傻柱会在这种时刻回到四合院。 算算日子。 傻柱才进入了两年多一点,距离三年半的那个期限还有一年多。 不应该回来。 傻柱不傻,这家伙在蹲班房的过程中,不晓得如何得知了外面发生的那些轰轰烈烈的乱事情,脑子一动,在班房里面写起了血书。 傻柱的血书不是写给自己的,而是用来表达他决心的道具,亦或者傻柱提前出去的工具。 整整一面墙壁,全都被傻柱写满了向太上问好,为太上献身,保卫太上的相关字迹。 此举行为。 被刚刚当上班房领头人的那个领导大为赞赏,将傻柱竖立成了典型,那段时间傻柱风光无限好。 就这样傻柱被提前放了出来。 出得监狱,傻柱便朝着四合院飞奔而来,他想第一时间看到秦淮茹,两年多的时间没见,傻柱一直牵挂秦淮茹。 论舔寡妇。 傻柱是最职业的一个人,只有他爹何大清才可在这方面压制傻柱一点。 满怀惊喜的傻柱,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到了,一种名为苦涩的情愫找上了傻柱。 秦淮茹怀孕了。 看着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傻柱用他饱含深情的口气呼唤了一下秦淮茹的名字,随后将目光落在秦淮茹那数个月显怀的大肚子上。 傻柱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谁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 这一瞬间。 傻柱头晕脑旋,身子都开始打摆子,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最最关心的秦淮茹都怀了别人的孩子,傻柱直到看到被于海棠拉着胳膊从屋内走出来的许大茂,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精气神。 对头当前,可不能落了下风。 傻柱刚想朝着许大茂说点什么,便听到一声他所熟悉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来。 “哥。” 雨水! 傻柱的脑子里面第一时间浮现起了何雨水的身影,扭过身躯,便看到何雨水一脸笑容的朝着自己跑来。 何雨水手中拎着的水果随着何雨水的跑动惯性也在前后晃荡着。 这是雨水知道了自己今天出狱,特意买水果欢迎自己。 好妹妹。 傻柱笑眯眯的张开了怀抱,他想将自己的妹子何雨水抱在怀中,让许大茂还有大院里面的邻居们看看,就算我傻柱坐牢两年多,我依然还是何雨水的亲哥哥。 希望多大。 失落就有多大。 就在傻柱满心欢喜想要抱住何雨水的时候,何雨水的身躯在跑到傻柱跟前的时候拐了一个小圆,轻飘飘的跃过了想要伸手抱住何雨水的傻柱,随即一头扎在了许大茂的怀里,像个开心的小燕子,不住气的发出哈哈嘻嘻的声音。 开心的笑声,听在傻柱耳朵里却分外的刺耳。 更何况何雨水还把她手中拎着的水果递给了许大茂。 “哥,你昨晚一晚上没有合眼,这是我给你买的水果,都是当下最最时令的好东西,哥和嫂子赶紧吃,吃完了我在给你们带。” 鲜明的对比,惹得傻柱本就因秦淮茹怀孕变得不高兴的心情愈发的难过起来。 自己的这个亲妹妹合着对自己比对自己的对头许大茂还过分。 你亲哥当下。 你跑你亲哥对头怀里干嘛。 我傻柱才是你亲哥哥。 傻柱将何雨水及秦淮茹带给他的那些火气朝着许大茂发泄了起来。 “嗨,孙子。”傻柱习惯性的飙出了他对许大茂称呼的口头禅。 “傻柱,你有病是不是?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护夫心理极其严重的于海棠,摆出了母老虎的架子,朝着傻柱就是一顿骂。 第144章 雨水抽了傻柱两巴掌 面对傻柱的挑衅。 许大茂并没有吭声。 身份不对等,他一个轧钢厂的二把手副厂长跟狗屎一样的傻柱一般见识,传出去丢的可是许大茂的人,坏的是许大茂的名声。 得不偿失。 再说了。 许大茂跟前站着两大护法。 左媳妇于海棠。 右妹子何雨水。 有这两个人在,根本不用许大茂出手,于海棠和何雨水两人就把傻柱给弄灭了。 还有什么是比何雨水帮着傻柱对头许大茂出头,亲自出手灭了傻柱,且最让傻柱伤心的手段? 没有。 杀人诛心。 何雨水就是那把刀,这丫头也十分乐意成为这把刀。自打傻柱归来对傻柱视而不见的那种行为已经表明了何雨水的心迹,她真把许大茂当做了亲哥哥。至于傻柱,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冷漠的陌生人。 “于海棠,跟你有什么关系?” 傻柱见于海棠护着许大茂,脸色当时就是一僵,当初傻柱还想娶人家于海棠来着,只不过人家于海棠没有看上傻柱。 看到于海棠拉着许大茂从许大茂那屋出来,傻柱就是在笨,也知道于海棠嫁给了许大茂。 要不然雨水为啥管许大茂叫哥,管于海棠叫嫂子。 “我是许大茂的媳妇,你骂许大茂是你孙子,我就是要跟你闹,我们家大茂现在是轧钢厂副厂长,他不乐意搭理你,免得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我不怕,你在骂我们家大茂一个试试?” 傻柱脸色一僵。 对头升官。 还成了副厂长。 这口气他傻柱真有点咽不下去。 更让傻柱咽不下这口气的是何雨水,亲妹子何雨水站在许大茂左侧,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眼神和表情都仿佛傻柱与她是没有关系的外人。 这让傻柱心疼。 “嫂子,傻柱就是嘴臭,管不住他自己那张嘴。” 何雨水一声傻柱的称呼,好似一盆凉水,浇灭在了傻柱的头上。 在傻柱心中,他这个傻柱的称呼棒梗、小铛、槐花都可以叫,唯独何雨水这个亲妹妹不能叫。 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 却越是发生了。 何雨水当着好多人的面不止一次管傻柱叫做傻柱。 “对付傻柱这样的人,你不能跟他来软的,你的跟他闹。” “何雨水。”傻柱有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脖子也都变粗了。 “叫我干嘛?”何雨水分明就是为了挑衅,第三次管傻柱了叫了傻柱,还扬了扬自己的小脑袋,给人一种骄傲小母鸡的感觉,右手更是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傻柱,傻柱,傻柱。” “我是你哥。” “哎呦,真是稀奇,你什么时候成我哥了?”何雨水的讥讽声音,清晰的飞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身为哥哥。 傻柱极其的不称职,一门心思的舔寡妇,竭尽所能的帮扶秦淮茹,要不是何雨水命大,估摸着就被傻柱给养死了。 这完全就是傻柱自作自受,自己硬生生的把一门亲戚关系给断却了。 “我一直都是你哥。”傻柱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有些不怎么充足。 “你毁我的时候,你想过我是你妹妹嘛,忘了告诉你,你不是我哥,我的哥是许大茂大茂哥,两年前,好多人都证明我跟你断却了兄妹关系。” 何雨水撒娇一般的将自己的小脑瓜顶在了许大茂的胳膊上面,像是顶牛一样的使劲的顶着许大茂的胳膊。 这热切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傻柱的心。 “何雨水,你还要脸嘛?” “我没有你傻柱不要脸,秦淮茹什么都好,我们什么都不好。”旁人怕秦淮茹,何雨水却不惧怕秦淮茹。 何雨水三代雇农的身份,足可以将秦淮茹甩的远远的。 “你当初为了舔秦淮茹,毁我何雨水前途的时候,你想过我是你妹妹?” “许大茂。”傻柱怒气冲冲的瞪着许大茂,他认为何雨水之所以跟自己断却关系,都是许大茂从中捣的鬼。 “你叫大茂哥干嘛?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何雨水双手叉腰的挡在了许大茂的面前,气鼓鼓的瞪着傻柱,一副你找许大茂算账先从我何雨水尸体上面迈过去的豪迈态势。 “跟你没有关系,这是我跟许大茂两人的事情。”傻柱朝着许大茂勾了勾手指头,“孙子,有能耐别躲在女人背后,来来来。” 来得不是许大茂。 而是何雨水。 这丫头。 见傻柱嘴臭的又在管她的大茂哥叫做孙子,三下两下挪步到傻柱跟前,一句话也不说,抬手抽了傻柱两个大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音。 惊呆了无数人的眼球。 也让许大茂心中不由得暗爽了一下。 何雨水这个妹子,着实给力,不枉许大茂这几年对她好。 该出手时就出手。 一点含糊都没有。 “傻柱,我真为你感到恶心。”抽了傻柱两巴掌的何雨水,恶狠狠的怼呛了傻柱一句,“你连爹都不如。” 傻柱将自己的巴掌高举了起来。 何雨水冷笑着将自己的脸颊故意往傻柱跟前凑了凑,用那种气傻柱的语调冷嘲热讽道:“打我?来来来,打呀!你真以为我怕你打我?在我心中,你傻柱就是一个跟我没有丝毫关系的陌生人,当初你两巴掌将我的工作打没了,打的我何雨水差点被流氓欺负。合着你有点不死心,还想将我何雨水两巴掌打的没有了工作,打的被流氓地痞欺负,来呀,打啊。” 何雨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声嘶力竭。 傻柱的巴掌最终还是没有扇在何雨水的脸颊上面,何雨水刚才说的那句话,好似刀子一样的划在了傻柱的身上,令傻柱痛,让傻柱疼,也让傻柱将他高举的巴掌扇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傻柱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他好像崩溃了。 亲妹妹何雨水面对他这个亲哥哥的时候仿佛面对着生死与共的大仇人,傻柱喜欢的寡妇又大了肚子。 很明显。 有人顶了傻柱的班。 谁? 傻柱气势汹汹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也该易中海倒霉。 这个时候偏偏出现。 傻柱心里的火气一股脑的朝着易中海发泄了出来。 “易中海,我跟你拼了。” “傻柱,别冲动,你刚刚出来。”闫阜贵抱住了傻柱。 “三大爷,你放开。” “傻柱,三大爷放开你,你要出事。” 在何雨水和秦淮茹身上受到的委屈,终于被闫阜贵的关心给激发了出来。 傻柱一个大男人抱着闫阜贵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一边哭泣。 一边说着自己的委屈。 “三大爷,我傻柱委屈,我傻柱活的还有什么意思?亲妹妹跟我成了仇人,秦淮茹又大了肚子,肯定是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的种。” 易中海? 不可能。 大院里面的人都晓得易中海成了太监,他不具备把秦淮茹搞大肚子的那个先天条件。 这一年多的时间。 秦淮茹风光无限。 能把她肚子搞大的人,屈指可数,反正不在四合院内。 畏惧秦淮茹的权势。 都以看热闹的心思闭口不言,任由傻柱哭诉。 “易中海临出狱前我特意交代他,要他帮我照顾秦淮茹,合着他就是这么照顾的,照顾的都把秦淮茹给照顾的大了肚子,秦淮茹三十多岁,他易中海五六十岁,两个人差着二十多岁,易中海都快成秦淮茹爹了,他也能下的去手。” “柱子,你误会了。” “易中海,我没有误会,枉我一直把你当好人,你让我娶秦淮茹,但你背地里却跟秦淮茹搞破鞋,这个我傻柱不计较,谁让我帮不上秦淮茹,但我忍受不了你把秦淮茹的肚子给搞大了。” “柱子,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秦淮茹莞尔一笑,她因怀孕稍微显得有些浮肿的脸颊看上去有几分狰狞。 在易中海和傻柱这个选择答案中。 秦淮茹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对比易中海,傻柱是更好的为她秦淮茹背锅的人。 毕竟傻柱还是一个光棍,自己与一个光棍发生点什么事情,旁人说不出什么,无非道德上面有点丢人。 丢人就丢人。 反正秦淮茹丢够了人。 大臭屁屎尿直流事件,被上百人围观,秦淮茹都挺了过来,眼前这一幕,小意思。 “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秦淮茹口气很是肯定,认真的样子令傻柱生不出半分质疑,“莫非柱子你不相信?” 眼泪汪汪的秦淮茹又要哭。 “我信,我信。” 傻柱真是舔寡妇晚期患者,明明没有碰过秦淮茹分毫,但却愣是心甘情愿的接下了这个该死的黑锅。 还恬不知耻的朝着许大茂显摆。 “孙子,我有孩子了。”后面还想说点什么的话语,愣是被何雨水一巴掌给扇回了肚子里面。 “傻柱,我不允许你这么欺负大茂哥,别人怕你,我何雨水不怕,你有能耐打死我,我把话撂这里,你欺负大茂哥一次,我跟你闹一次。” 何雨水真是一个称职的护卫许大茂的小能手,双手叉腰的架子,闹的傻柱没着没落,索性扭头看向了秦淮茹。 这肚子。 “淮茹,几个月了?” “八个来月了,柱子,你快当爹了。” “当爹好,当爹好,我是真没有想到,我傻柱这一辈子还有当爹的时候,我真是太高兴了,孩子生下来我当他亲儿子对待。” 第145章 秦淮茹招了报应 这时候要是有记者采访人们对这一幕的感觉如何。 所有人都会异口同声的喊出两个字。 恶心! 恶心秦淮茹让傻柱背锅的行为。 傻柱坐了两年多的班房,期间秦淮茹就看过傻柱一次,还是二十个月之前看的,目的是傻柱的房子,当时两个人中间隔着一道铁栅栏,现场还有管教在,秦淮茹如何怀上傻柱的孩子?而且是在二十个月之后才显怀?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 恶心傻柱心甘情愿舔秦淮茹的那种想法。 千金难买我乐意。 傻柱乐意,谁也管不着,他无怨无悔的付出。 脑袋上都绿油油一片绿了。 还舔。 许大茂为啥一个劲的盯着傻柱的脑袋看,旁的人或许不知道,但许大茂知道内情,他知道跟秦淮茹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人就有好几个。 秦淮茹要不然能这么牛叉? 都是用她那副臭皮囊换出来的。 这几个人当中某一人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还有一种可能性。 那几个人都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即传说中的杂交。 也难为傻柱了。 更让许大茂觉得好奇的事情,是有这个容易挨雷劈的人身在现场。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 这三个人不晓得出于什么目的。 纷纷为傻柱喜当爹的行为叫好,彩虹屁一个接着一个往出飞,甚至还恶心的给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想着叫什么名字好。 小傻猪! 小傻柱! 何秦! 对于三位大爷拍秦淮茹马屁的行为,许大茂表示理解。 识时务者为俊杰。 易中海成了秦淮茹手下的狗,做什么事情向来都是以秦淮茹为基准。 闫阜贵由于职业的缘故,现如今他的日子极其的不好过,有个大腿抱一抱,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家人都是极好的。 听说闫阜贵的同事。 那位冉老师。 一家人在从事这个喂猪和打扫厕所卫生的项目研究。 风潮来了。 谁也避不过。 是秦淮茹出面,才让闫阜贵没有步了冉老师的那个后尘,去从事校园厕所卫生如何保持干净的项目研究。 刘海中前段时间被两个儿子闹,刘光天和刘光福成立了他们自己的早饭排,亲自带人跟刘海中闹,当着大院不少人的面声讨亲爹刘海中的各种不作为,说是要大义灭亲,将刘海中媳妇径直给气晕了过去。 此举行为。 算是将刘海中那想要当官的想法给熄灭了,也让刘海中认清了现实。 估摸着这就是他们不住气狂丢彩虹屁的原因,各方面狂赞傻柱勇敢背锅的行为。 要讨好秦淮茹,免得秦淮茹从他们当中选一个人出来顶锅,傻柱背锅的行为颇有见义勇为将他们救出火海的态势。 当天。 傻柱与秦淮茹领取了结婚证。 只不过在房子的问题上闹出了一点小小的纠葛。 变成了秦淮茹老公的傻柱忽的发现,自己虽然身在四合院,但却没有了房子住,他的房子现在何大明的弟弟在住,使用权利和居住权利归人家何大明的弟弟所有,人家也是三代雇农的背景,压根不惧傻柱。 傻柱一开始还想霸占人家何雨水的房子,说那是傻柱爹留给傻柱的房子,雨水是女儿,是外人。 被许大茂带着人抽了两巴掌后一下子变得老实了。 新婚之夜挨了两巴掌。 傻柱也算破了这个记录。 按理说。 结婚了就得住一块。 傻柱也想跟秦淮茹住一块,他都惦记秦淮茹多长时间了。只不过这个条件不允许,傻柱的房子被秦淮茹祸祸的没有了,雨水的房子又没有霸占成功,要住也只能住秦淮茹家。 一张大床上面,分别睡着贾张氏、傻柱、秦淮茹、棒梗、小铛和槐花。 对面的墙壁上面挂着秦淮茹死鬼丈夫的照片。 想想就觉得画风惊悚。 再加上贾张氏不同意。 傻柱便把主意打在了二皮蛋身上,想跟二皮蛋挤一晚上,却被二皮蛋嫌弃。 后来许大茂听人说,说傻柱当天晚上在狗窝里面对付了一晚上,第二天以照顾聋老太太的名义住在了聋老太太那屋。 一个月后。 何雨水与刘志豪结婚。 许大茂作为何雨水的哥哥出现在了何雨水的婚礼上,本该热热闹闹的婚礼,却由于傻柱的搅局显得有些落魄。 何雨水自始至终没有将自己要结婚的消息通知给傻柱。 是傻柱通过旁人的旁人打听到何雨水要结婚,还让许大茂这个与何雨水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外人以唯一娘家人的身份坐在主位上,当时就炸锅了。 傻柱在喝了半瓶二锅头后,闯入了何雨水与刘志豪的婚礼,大闹人家的喜宴,想要寻个说法。 偷鸡不成蚀把米。 傻柱是说法没有寻成,还被一心护卫儿媳妇何雨水的刘志豪老娘连抽了七八个大嘴巴子脑袋都成猪头了。 原来有熟知内情的人见傻柱上门闹事,还穿了一件挂有新娘主家喜花的衣服,便将傻柱吸血何雨水补贴秦淮茹,对何雨水不理不睬任由自生自灭,把何雨水害的差点坐牢等等不堪入目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听者闹心,闻者落泪。 傻柱的名声愈发的丢在了茅坑中,挨了几个大嘴巴子临近离开的时候,一个看不过眼的老太太随手抄起了一个屎尿盆,将里面的那些屎尿一股脑的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这件事。 使得傻柱与何雨水两人的关系愈发的掉入了低谷,何雨水带着刘志豪回门的过程中,连正眼都不待瞧傻柱一下的。 傻柱也知道自己理亏,见何雨水笑嘻嘻的拉着刘志豪回门,黑着一张脸的将头背了过去,在何雨水领着刘志豪提溜着大包小包进到许大茂屋门的一瞬间,傻柱背过去的头回望了过来,眼神中有股子淡淡的羡慕。 何雨水和刘志豪结婚一个月后。 傻柱也迎来了自己的好事情。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面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为了庆祝这一伟大历史进程,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傻柱挨门挨户的通知,还重点通知了对头许大茂。 “许大茂。”被许大茂带着人抽了好几个巴掌后,傻柱总算认清了现实,不敢在当面叫许大茂孙子,至于心里叫不叫,那是傻柱自己的事情。 “你叫我什么?”许大茂反问了傻柱一句。 托秦淮茹的福。 傻柱进了轧钢厂,继续从事自己之前的老行当。 许大茂身为轧钢厂副厂长,算是傻柱的顶头上司。 “许大茂。” “我跟你傻柱没有那么熟,你要叫我许副厂长。”许大茂瞪圆了眼睛,身居高位养成的那种气势,令傻柱心虚的后退了一步。 “得得得,我叫你许副厂长。” “这就对了嘛,找我啥事?”许大茂就是在明知故问,秦淮茹要生孩子的事情,整个四合院满院皆知,再加上傻柱满大院挨门挨户通知的那种动静,想不知道都难。 “许副厂长。”傻柱加重了语气,“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有了儿子了,秦淮茹替我生了一个儿子。” “那我恭喜你。”许大茂这句话可不是违心之语,他真的在恭喜傻柱有了儿子。 当添狗当到这个份上。 傻柱真是空前绝后。 喜当爹都这么高兴。 这人真的没救了。 “谢谢许副厂长,我这就放鞭炮去。”傻柱笑嘻嘻的扭头离去,对他来说,自己有了儿子算是勉强可以压许大茂一头的好事情。 就算这个儿子不是傻柱的种,最起码人家跟傻柱姓何,叫小傻柱。 不像许大茂,他跟于海棠结婚两年多的时间,于海棠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大茂自己也纳闷的。 各方面的机能都挺正常的。 为啥子没有效果? 在没人的时候,许大茂也把自己藏着的宝贝偷悄悄拿出来看,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宝贝跟旁人的那个宝贝都是一样的。 无非就是宝贝的大小长短有些差异。 有的大。 有的小。 有的圆。 有的细。 哎。 “哇” 一声清脆的孩童哭泣的声音从秦淮茹那屋传出。 一直忐忑不安的傻柱,立时泛起了兴奋的表情,响起了高兴的话语声音。 “我傻柱有了儿子了,我傻柱有了儿子了。” “啪啪啪…啪啪…。”傻柱特意准备的一千响鞭炮被点燃,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却引来了一声震惊的吼叫声音。 “鬼。” “有鬼。” “打鬼啊。” 这声音许大茂熟,周围那些邻居们也熟悉,是产婆发出的声音。 人们的好奇心理瞬间被激发了一百倍。 都不用人嘱咐,哗啦一声围拢在了秦淮茹家门口,瞪着溜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家。 这一次为秦淮茹接生的产婆,是远近闻名的接生高手,拥有十数年的接生历史,算得上是经验丰富。 就是那种大风大浪都见过的人。 是什么令这么一个见多识广的高手发出了惊呼的声音,一连串喊了好几个跟鬼有关系或者打鬼的惊恐声音。 秦淮茹究竟生下了一个什么玩意? 把产婆吓得直呼见鬼。 人们都伸长了脖子。 巴巴的看着那紧闭的门。 “鬼。” “哎呦。” 屋内响起了人摔倒在地上的那种身体与地面撞击产生的声音,后面还跟着产婆发出的痛苦叫声。 紧闭的屋内被拉开,首先映入人们眼帘的则是一脸苍白表情,宛如真的见了恶鬼将自己狠狠下了一跳的产婆。 仿佛屋内有洪水猛兽在追,产婆大跨步迈出屋门的过程中,右脚不小心在门槛上面耷拉了一下。 惯性作用力之下。 惊慌失措的产婆一个狗啃屎的扑在了地上。 之前一脸笑眯眯表情的傻柱,此时那还有刚才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拉着一张难看的脸伸手将扑倒在地上的产婆给搀扶了起来。 “六大妈,里面怎么了?” “傻柱,鬼,鬼。” “六大妈,你别瞎说,我媳妇还在里面那。” “傻柱,六大妈吃饱了撑的跟你说这些讨嫌弃的话?真是见鬼了。” “六大妈,现在这个当下,你说鬼有点不合适,小心那些人听到。”许大茂好心的提醒了产婆一句。 因一句话或者一句牢骚,亦或者一个字,害的自己凄惨兮兮的事情比比皆是。 “许副厂长。”产婆干咽了一口唾沫,她惊恐地瞅了瞅身后的秦淮茹家,一字一句的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遍。 还真如傻柱所说的那样。 秦淮茹给傻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刚才那声啼哭。 也是孩子发出的呼喊。 唯一不同的事情。 即让产婆直呼见鬼或者打鬼的原因,是这个秦淮茹刚刚诞下的大胖小子发育的不怎么健全。 他身上有缺陷。 缺陷在什么? 臀部。 小孩嘴巴、眼睛、耳朵等完好,就是没有这个排泄的小口口。 人们土话叫做没屁……。 这是一个没有屁……的大胖小子。 民间有句俗语。 说你这辈子缺德事做多了,将来你生下的孩子他就没有排泄的小口口,寓意这个人真是招了报应。 周围众人什么感觉,许大茂不知道,反正许大茂自己在听了产婆的话语后,身上的毛孔瞬间泛起了一种轻松的快感。 秦淮茹这是招了报应。 该。 老天开眼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飞入了四合院众人的耳帘。 这是赤果果的嘲讽。 前面的鞭炮是傻柱庆祝秦淮茹生下儿子。 后面的鞭炮是那些被秦淮茹欺负的家破人亡的人庆祝秦淮茹招了报应。 傻柱的脸青一阵红一阵。 好端端的庆祝场面也变成了被庆祝的场面,看看四合院里面这些邻居们的嘴脸,就晓得大家都在心里狂喊着好。 人真的不能作恶。 否则报应真的来袭。 眼前诞下没有屁股的大胖小子的秦淮茹,就是最好的例子。 两年多的时间。 秦淮茹制造了多少孽? 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罪行罄竹难书,数都数不清。 “秦淮茹遭报应了,她生下的儿子没有屁股。”一声凄厉的呼喊声音,响彻众人耳帘。 是二皮蛋。 向来连气都懒得出的二皮蛋,破天荒的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嘶哑着嗓子的朝着还躺在屋内床上的秦淮茹高声喊叫道。 “这是报应,真是报应,秦淮茹,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秦淮茹这个恶事情做绝的人遭报应了,老天爷,你开眼了啊。” “还等什么,庆祝啊,庆祝秦淮茹遭受了报应,我们要唱歌,我们要放鞭炮,我们要大肆的庆祝。” 二皮蛋还真的在庆祝。 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朝着秦淮茹家的玻璃砸去。 石头砸烂秦淮茹的玻璃后去势不停,还一石头双打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让本就因自己生下没有屁股孩子的秦淮茹愈发的火冒三丈。 这两年多的时间。 谁敢跟她秦淮茹说个不字? 二皮蛋。 不想活了。 “二皮蛋,你给我等着。” “秦淮茹,我二皮蛋一直等着那,你弄我一个试试,我二皮蛋穷的叮当响,存粮没有一颗,我怕你?秦淮茹,你将来不得好死,你逼死了主任,搞得主任家破人亡,你肯定不得好死。” 家徒四壁吃了一顿没一顿的二皮蛋,可不惧秦淮茹那一套。 秦淮茹招报应,诞下没有排泄小口口的大胖小子的消息风一样的以四合院为中心点,急速的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这件事为秦淮茹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第146章 一晃五年,大茂调任库房管理员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秦淮茹遭报应生下没有屁股小子的消息,极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它传遍的地方,男女老小皆知。 都当做谈资的在议论。 让秦淮茹大大的出了一把风头。 也让傻柱成了名人。 这件事背后的最大推手并不是许大茂。 而是刘海中。 在晓得那个孩子没有屁股的时候,刘海中便清楚的认识到这是一个将秦淮茹干趴下的机会。 沉寂许久的官迷梦想瞬间被点燃。 逢人便讲。 只不过刘海中不具备秦淮茹的那个便利条件,蹦跶了没有几天,官没有当成,还被发配到了打扫厕所的行列当中。 事实证明。 女人要是豁出去。 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一个漂亮同时极具熟妇诱惑力的妇人豁出去,天底下貌似没有她办不成功的事情。 秦淮茹还是那个秦淮茹。 依旧是轧钢厂三号风云人物。 不知道是不是受自己生下没有屁屁胖小子这件事的影响,秦淮茹对人、对事的手段,较往常狠辣十数倍。 人送绰号辣手禽兽秦淮茹。 无数人因秦淮茹变得家破人亡。 这样的日子一晃过了五年。 轧钢厂李厂长或许是察觉到了风向要变,在跟许大茂通气后,故意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小小的矛盾点,还把这个矛盾点让秦淮茹给知道了,狼心狗肺的秦淮茹真如李厂长心中所预料的那样,以这个矛盾点为由头,组织人手对李厂长发起了声讨。 也就几天时间。 李厂长被免职,调往养鸡场担任养鸡工作。 秦淮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成为轧钢厂一把手,所以才尽心尽力的把李厂长给折腾了下去,顺带手的给许大茂身上泼脏水。 怎奈世事难料,变化无常。 秦淮茹彻底的领教了一把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和滋味,她并没有成为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上面空降了一个人到轧钢厂担任轧钢厂一把手。 倍感失落的秦淮茹,很快收拾起了自己不好的心情,决定当天晚上就去攻略这位空降到轧钢厂的一把手。 男人嘛。 还不都是一个老样子。 只要她秦淮茹勾勾手指头,就可以让其轻而易举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如秦淮茹攻略李厂长那样获得成功。 临走前。 秦淮茹还照了照镜子,她搔首弄姿的样子真他恶心。 贾张氏皱眉。 棒梗阴沉着脸。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不说话。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铛、槐花、棒梗三人知道了许多原本他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经好心人转述,他们晓得自己的妈事实上就是一个破烂公车,谁都可以上。 唯独傻柱除外。 与秦淮茹结婚五年的傻柱,一直与聋老太太挤一屋,压根没有跟秦淮茹单独睡一个屋的机会。 名义上娶了媳妇。 实际上连二皮蛋那个没有结婚的光棍都不如。 人家二皮蛋着急还有贾张氏倒贴,帮着缝补衣服或许收拾屋子。 傻柱是事事自己干,衣服自己洗,屋子自己收拾,工钱还被秦淮茹领。有时候还的帮着秦淮茹一起攻略那些头头脑脑,违心的做着自己并不想给他们做的饭菜,看着秦淮茹与那些人嬉笑打闹的一幕。 在外人眼中,傻柱看着就跟秦淮茹的长工差不多。 许大茂只要看到傻柱,就觉得傻柱身高十米,因为傻柱头上带着八米多高的绿帽子,都成绿帽子大侠了。 换成一般男人,气都气死了。 傻柱还没心没肺的跟许大茂装他很幸福。 让许大茂愈发无语的事情,是秦淮茹明明要去跟别的男人搞破鞋,傻柱还笑呵呵的亲自将秦淮茹送出家门。 有时候许大茂也在琢磨,傻柱脑子里面估摸着进了屎,要不然这种事也能忍。 那位一直看好傻柱,将傻柱当做亲孙子对待的聋老太太,在前段时间抑郁的离开了尘世,她并没有等到秦淮茹替傻柱诞下后代的那一刻。 算计大师秦淮茹,在傻柱归来后,就把主意算在了聋老太太的房子上面。 在聋老太太死了一个月后,秦淮茹以傻柱需要拉近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关系为由头,将三个小白眼狼安排在了聋老太太那屋,与傻柱同住一屋,中间就隔着一道门帘子。 四个人一个屋没挤几天时间,傻柱便被瘸着一条腿的瘸子棒梗各种闹,在秦淮茹的出面劝说下,以傻柱搬到四合院内违规搭建的一间跟狗窝差不多的房子内结束了这场纷争。 聋老太太的房子正式归贾家那几个白眼狼所有。 对此。 许大茂只有无尽的感慨。 算计大师秦淮茹又一次的大获成功。 将只有一间屋子的家产增加到了两家,还把那位空降而来的一把手给攻略成功了,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二号人物。 原来的二号人物许大茂,被秦淮茹罗列了几个罪名发配到了后勤,成了一名管理后勤仓库的普通管理员。 就因为有传言说许大茂的被降职不是秦淮茹攻略成功的结果,是轧钢厂一把手故意丢给许大茂的下马威。 在许大茂担任仓库保管员的数月时间中,许大茂无怨无悔,没有一点怨言,一把手很满意许大茂的识相,准备将许大茂重新提拔到领导岗位。 秦淮茹急了,她在与鸡毛掸子大将军和快枪一分钟豪杰商谈后,先下手为强的将许大茂从轧钢厂仓库保管员调到了街道后勤,管理那些这些年收缴来的所谓的恶物。 许大茂特满意秦淮茹对自己的这番安排。 旁人不晓得这个岗位的油水有过厚,许大茂自己却知道。 整个仓库。 堆满了收缴而来的恶物。 也就是那些有年代的宝贝。 此时的人们还不晓得这些东西将来要值钱,许大茂只能勉为其难的…… 许大茂似乎落魄了,从轧钢厂二号人物变成什么都不是的冷衙门管理员,心情必定失落,这是外人对许大茂的认知。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许大茂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自己知道就好。 第147章 风潮过,娄晓娥归 一升一降。 许大茂变成了街道仓库保管员。 傻柱却抖了起来。 在秦淮茹的帮衬下,从食堂大厨摇身一变成了食堂主任,代价是他脑袋上面八米多高的绿帽子增加到了九米。 傻柱见到许大茂的时候,微微扬了扬自己的头。 当官了。 怎么也得显摆显摆。 尤其对头还被撸掉了乌纱帽,成了傻柱眼中所谓的普通人士。 估摸着是出于讥讽的目的,傻柱对许大茂的称呼还是原来的许副厂长的称呼,只不过却在许副厂长四个字上面故意加重了语气。 “哎呦,许副厂长,您这是去上班?”傻柱故意将他手中拎着的饭盒摇晃的叮当直响,“许副厂长最近还习惯嘛?” 许大茂玩味的瞅了瞅傻柱头顶。 傻柱这食堂主任是怎么来得。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见许大茂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头顶看,傻柱顿时猜晓了许大茂的用意,脸色一僵,随即松了一口气。 傻柱是阿q思想作怪。 用阴阳怪气的口气说着自认为可以搓的许大茂心窝子疼的那些话。 “这人要是猛然调离了他原本的岗位,都有几天不习惯,我何雨柱至今还将我当成那个做饭的厨子,要不是马华提醒,我都忘记我成食堂主任了,许副厂长,您最近挑好?” 许大茂权当没有听到,绕过傻柱的身躯继续自己的前行。 你跟一个狗屁不是的人谈什么大是大非。 拉低了你的知识水准。 许大茂不想跟傻柱一般见识,傻柱却偏偏要跟许大茂一般见识,见许大茂没有理会自己,忙大跨步的疾走了两步,又把许大茂给拦下了。 傻柱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拦着许大茂,显摆自己食堂主任的威风。 一方面有这个落井下石的味道,另一方面就是心里不平衡,亲妹妹何雨水凭什么对许大茂这么好? 五年多的时间。 何雨水没少来四合院,每次都拎着东西。 可惜。 这些东西都不是给傻柱的,而是人家何雨水专门买给许大茂的。 每一次雨水拎着东西来看许大茂,傻柱都会用他羡慕的眼神看着那一幕,他真希望何雨水有一次是拎着东西来看自己的。 “许副厂长,您这是干嘛去?您现在是仓库保管员,有这么着急?” “何主任。”许大茂管傻柱叫了一声何主任,就在傻柱错愕的瞬间,许大茂笑着用手指了指傻柱的头顶,笑呵呵的离开了四合院。 今天是许大茂第一次去街道仓库报道的日子。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许大茂迈步出现在仓库门口的时候,才晓得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某些事情,也发觉自己的想象力是那么的狭小。 第一印象就是震撼。 说是仓库。 其实就是一个小型体育馆,这样的体育馆足足有好几座,这便是许大茂今后工作及管理的岗位。 第二印象就是沉寂。 占地上万平方米的所谓的废物仓库,显得与外面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一道小小的砖墙。 将其分割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砖墙外面轰轰烈烈进行着各种活动,砖墙里面却寂静的仿佛只有许大茂一个人存在。 事实上。 也只有许大茂一个人身在现场,人们对于这个地方,如若蛇蝎恶地,看看那个将仓库钥匙交到许大茂手上,撒丫子就逃的前保管员便晓得这个地方对于某些人来说,相当于被遗忘的存在。 那些人不是跑去学习,就是跑去被学习。 现场静悄悄的。 唯有许大茂的呼吸声音响起,环视一周,静寂的现场气氛,使得许大茂的心泛起了一丝惊恐。 太静了。 静的让人害怕。 定了定心神。 许大茂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用钥匙勉强打开了第一个仓库的锁头。 映入眼眶的一幕,使得许大茂那已经震撼到极点的心神愈发的陷入了强烈的不安,仓库内密密麻麻的堆满了东西。 或大或小,上面要么画着仕女图案,要么画着山水风景,体型或方、或圆、或扁的坛坛罐罐。形式各异,有圆形的,有方形的,或是桌子,或是床,或是鸟笼子的木制家具。等等之类的东西挤满了整个仓库,似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从上面散落的灰尘来分析。 这间仓库估摸着三四年的时间没有打开过。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右手扇了扇嘴巴跟前因他突然进入仓库飞溅而起的灰尘。 脚步一迈。 不由得低下了头。 脚底下面有个类似画轴一样的东西。 画。 许大茂的第一印象就是画,他弯腰捡起了脚不小心踩到的画轴,用手拍打了一下画轴上面的尘土,又用嘴吹了吹。 解开系画轴的绳子,将其缓缓展开。 一副栩栩如生的墨竹画像展现在了许大茂眼前。 许大茂不懂画,可就算不懂画,以那种类似门外汉的眼光去看这幅画,依旧发现这幅画的与众不同。 很值钱。 这是许大茂从画带给他的第一感观,继而泛起的比较现实的一个认知。 值钱的画自然错不了。 目光顺着画轴往下移动。 一个郑板桥的名字及印章飞入了许大茂的眼帘。 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所画的墨竹图。 名家作品。 许大茂将其画恢复原样,放在了一旁。 这幅画将会被许大茂拿回去。 不是许大茂监守自盗,而是这些仓库里面的东西,压根就没有一个详细的清单,来自哪里?从何而来?谁是原主人,一概不知情。 说白了。 就是一个糊涂账。 这样的机会,许大茂必须要抓住。 这些东西就算许大茂不拿,也会被旁人拿走,与其肥了旁人的腰包,许大茂为什么不建设自己的钱包。 当天下午下班的时候,许大茂明目张胆的拎着两幅画离开了仓库。 收获还可以。 一副是郑板桥的墨竹,一副是明代唐伯虎的画。 这两幅画许大茂并没有将其拿回到自己四合院的家,四合院里面都是禽兽,许大茂拿画回家,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画被许大茂带到了另一间院子。 这间小小的四合院院落谈不上富丽堂皇,谈不上占地广阔。 但贵在独门独户,是只有许大茂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就连与许大茂结婚好几年的于海棠都不知情。 是许大茂六年前利用娄晓娥给其留下的一万块,从一个落难的有钱人手中买到的。 那个人当时正在被秦淮茹各种声讨。 要不是许大茂通知且及时的拉了他一把,想必他的下场会很凄惨,要去搞这个地下的工作。 这种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许大茂手中一共有四套,娄晓娥留给他的几万块钱,差不多都花在了这个上面。 在秦淮茹努力算计四合院房子的时候,许大茂却已经有了四套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还都距离皇城根不远。 假以时日。 许大茂什么都不做,就靠这四套房子,便可以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 每一次到来。 许大茂的心情都会愉悦很多。 …… 两年时间过去。 转眼进入八十年代。 利用自己身为仓库保管员的便利条件,这两年时间内,许大茂将仓库里面那些他认为是好东西的宝贝,以蚂蚁搬家的方式移到了自己的四合院内。 中间还与冉秋叶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算是拿了冉秋叶的一血。 禽家的几个白眼狼也在这两年时间内长大,依着进化原则,他们从少年白眼狼进化成了青年白眼狼王,棒梗是小白眼狼狼王,天天跟傻柱闹腾。 棒梗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典型代表,由于瘸了一条腿,不具备这个当知青的条件,一直留在了城里。 一天到晚摆着一张死鱼脸,就跟别人欠他钱似的。 没有办法。 谁让他妈是那样的一个人。 小铛和槐花两人从小鼻涕从蜕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棒梗没有落到的好处,落在了小铛的身上,去当了下乡知青。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不过秦淮茹最近一直忙活这件事。 傻柱都把话撂出去了。 说小铛回来就进轧钢厂。 一帮人畏惧秦淮茹的权势,在四合院三大走狗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的带领下,就跟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守在四合院门口。 一辆小汽车朝着四合院使来。 这年头。 摩托车都是稀罕物价。 一辆小汽车在四合院门口停下,人还没有从车上下来,就有人朝着旁边的傻柱和秦淮茹发出了恭维的马屁声音。 “秦主任,柱子。” 傻柱以被秦淮茹戴绿帽子的代价,成功的将傻柱前面的那个傻字给去掉了,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会管傻柱叫做一声柱子,管秦淮茹叫做一声秦主任。 “小铛出息了,下乡回来都是坐小汽车回来的,还是秦主任有本事,柱子你真有眼光,入赘到了秦主任家。” 彩虹屁响彻人们耳帘的时候。 小汽车的车门被拉开,从里面走下一个戴着墨镜,一身珠光宝气的妇人,该妇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像是领导模样的人。 不是小铛。 是一个四合院众人都不怎么认识的人。 十多年的间隔,再加上人家身上的衣着和装扮,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不认识娄晓娥也是正常的。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娄晓娥会在这个时候归来。 一个个愣在当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娄晓娥。 也有认出娄晓娥的人,只不过由于太过震惊,伸着手指头指着娄晓娥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还是陪同娄晓娥一起来的那位领导为四合院众人介绍了一下娄晓娥。 “我是招商局局长张世豪,这是相应祖国号召,归国回乡投资建设祖国的爱国华侨,娄氏集团的总裁娄晓娥女士。” 娄晓娥! 娄晓娥回来了。 与昔日落魄离去不一样,娄晓娥是衣锦还乡归来,没有人说要打倒人家,反而人人羡慕。 秦淮茹纵然身为轧钢厂二号人物,却也没有让招商局局长亲自陪同的道理。 这也意味着娄晓娥的背景。 还有娄晓娥身上的穿戴,与秦淮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娄晓娥面前,秦淮茹就好像一个土到极点的土包子。 娄晓娥不管是身上的穿戴,亦或是娄晓娥身上那种高位气势,都给了四合院里面众人一个强烈的下马威。 一股羞愧不自然的找上了众人。 娄晓娥是以归国回乡投资建设祖国的爱国华侨的名义回来的,她的到来给四合院里的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因为娄晓娥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十岁左右的小孩,相貌跟许大茂有几分相似。 很明显。 这是许大茂的孩子。 傻柱再一次有羡慕的情绪涌起。 之前他还嘲笑许大茂要绝户,结果前脚把话撂出去,后脚娄晓娥就带着孩子来找许大茂了。 娄小娥一回来了,想巴结人家抱大腿的就很多了。 首当其冲的竟然不是禽家,而是闫阜贵。 “小娄?” “三大爷。” “小娄,你还记得三大爷,不错,不错。” “三大爷,许大茂在不?” 闫阜贵一时语塞。 莫说他。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有些不自然。 许大茂自打被降职成街道仓库保管员之后,便在没有回到四合院。 后来还是何大明说了一句实话。 “大茂媳妇,大茂两年前被秦淮茹扣了一盆子脏水,从轧钢厂的副厂长撸到了街道仓库管理员,房子也被秦淮茹给没收了,现在在哪,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妈妈,爸爸不在嘛?” “爸爸工作忙,不在这里,妈妈带你们去找爸爸。”秦淮茹扭头上了小汽车。 那位招商局的局长张世豪却没有跟着一起走,而是在娄晓娥驱车离去后,指着秦淮茹的鼻子教训着秦淮茹。 “秦淮茹是,我知道你的情况,我只想警告你一句,风向变了。” 秦淮茹脸色大变,她的zz觉悟基本上为零,唯一拿的出手的手段和本钱也就是自己这身臭皮囊。 随着年纪的增加。 秦淮茹的臭皮囊是越来越不值钱。 “我现在只想搞钱,我什么都不想,就想搞钱,你要是影响了我的搞钱计划,后果你晓得。” 第148章 当与秦淮茹划清界限 心机婊的心机深着呢,见张世豪这么看重娄晓娥,撂下一心想要搞钱的狠话,立马打发傻柱去打探消息。 不长时间。 傻柱带着他打探到的消息回到了四合院,将娄晓娥的事情巴巴的说了一个清楚。 娄晓娥。 亿万富婆。 她名下的娄氏集团是娄晓娥父亲十年前一手创建,从事着酒店、餐饮、制造、外贸、零售等项目经营,集团市值近五十亿,是香江排名前一百的大公司,娄晓娥与娄父、娄母三人合占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娄晓娥的个人身价已经超过五亿港币。 今次归来,是响应祖国号召,回国投资。 是第一批主动回来的爱国商人。 来四合院前,娄晓娥他们见过邓大人,邓大人对他们的行为表示高度赞扬。 秦淮茹傻了。 四合院里面的人傻了。 邓大人! 那可是他们仰望的所在。 还有钱。 不少人想象过娄晓娥的有钱,但却没有想到娄晓娥这么有钱,在万元户都是稀罕物,人人冲刺万元户的年代,炸然听闻有人拥有五万个万元户那么多的钱,全都傻愣愣的杵在了当场。 他们在竭尽所能的消化着傻柱所带来的消息。 不少人都开始盘算。 四合院里面有好多人刚当知青回来,这么多知青一下子涌回来,对工作形成了强有力的冲击波。 工作难寻。 就算是一些类似扫大街这样的工作,也得找关系,走人情。 没有关系,到不到工作,整日在大街上晃荡,天天打架干仗,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问题。 娄晓娥这么有钱,又是回来搞投资的,她手指头缝隙稍微漏点,就够他们吃喝不愁。 很多人都想让自家归来的儿子或者女儿跟着娄小娥混。 娄小娥有钱,上面的领导又这么看好娄晓娥,她们家的儿子或者女儿跟着娄小娥混,前途肯定很大。 要是在借着娄晓娥的关系走走仕途。 也是未尝不可的事情。 前提是娄晓娥同意。 懊恼。 很多人泛起了懊恼。 早知道娄晓娥这么牛叉,刚才为什么不对娄晓娥表现的热情一点?就算不能拉近关系,让娄晓娥进屋坐坐,喝杯水总是可以的。 这一方面是给娄晓娥看的。 另一方面是给那位张世豪看的。 到手的拍马屁的机会,就这么从人们手中溜走。 傻柱又说了一个更让人们感到震惊,却又让秦淮茹在震惊中感到害怕的消息。 是关于许大茂的消息。 回四合院的路上。 傻柱听到有人说,说许大茂被人用小汽车接走了,还说许大茂要当轧钢厂的厂长,那位李厂长离开后空降到轧钢厂的厂长在娄晓娥出现在四合院的那一瞬间,被几个公安给带走了,说是要清算轧钢厂厂长这两年的那些恶行。 秦淮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泛起了颤抖,她是自家人晓得自家事。 十多年的时间内。 秦淮茹仗着自己是早饭排的头头,带着人做了多少罄竹难书的恶事情,让多少人过上了家破人亡的生活。 这都是血债。 真要是到了清算的日子。 她秦淮茹一准没跑。 恐惧压抑之下,秦淮茹似乎崩溃了,她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秦主任。”易中海拉着嗓子询问了一句,他是见不得秦淮茹倒霉的。 某些事情上面,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她们这些人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三只禽兽,秦淮茹倒霉了,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也得跟着倒霉。 “老易,真不是我刘海中说你,都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这么认不清形式?风向变了,轧钢厂厂长都被清算了,秦淮茹这个轧钢厂主任。” 刘海中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不过很多人都明白刘海中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秦淮茹的这个主任不保。 甚至秦淮茹也得被清算。 “傻柱。” 刘海中真是见风使舵的典型代表,一扭脸的工夫,连柱子也不叫了,径直恢复了傻柱的原称呼。 傻柱。 秦淮茹以给傻柱戴绿帽子的方式换取的对傻柱称呼的改变,就这么没有了。 绿帽子依旧。 却没有了效果。 这大概就是对傻柱最好的嘲讽。 “刘海中。” “傻柱,你还想跟我犯浑?你这个食堂主任是怎么来得,你心知肚明,我们大家伙也都知道,你怎么进的轧钢厂,我们更是知道,秦淮茹保不住你了,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从宽。” 暴怒的傻柱抬手给了刘海中一拳。 令人惊喜的事情。 是挨了傻柱一拳头的刘海中,眼神中分明泛着一丝阴谋得逞的诡笑。 这一拳。 算是刘海中给傻柱下的套。 傻柱不打还好,只要打了这一拳,便意味着刘海中和秦淮茹及傻柱他们再没有了关系,算是刘海中撇清与秦淮茹及傻柱关系的一种手段。 “傻柱,你打我?你仗着你媳妇是秦淮茹,我告诉你傻柱,别人怕你傻柱,怕秦淮茹,我刘海中不怕。” 不远处的闫阜贵,眼珠子乱转。 刘海中这个人! 手猛地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闫阜贵赶紧往前走了一步,横在了傻柱与刘海中之间,用那种大义凛然的声音道:“傻柱,反了你了,你凭什么打刘海中?就算你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就算你媳妇秦淮茹是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你也不能打刘海中啊,我闫阜贵最看不惯你这种行为,古有割袍断义,今有我闫阜贵当众宣布,我闫阜贵坚决跟你傻柱,还有跟你媳妇秦淮茹作斗争。” 两个大爷牵头。 也使得傻柱和秦淮茹顿时陷入了口水阵。 苦秦久已的四合院众人,围着傻柱和秦淮茹好一顿喷,也让秦淮茹和傻柱领教了一把什么叫做愤怒。 不远处的贾张氏却懒洋洋的看着这一幕,表情是一种与其没有关系的表情。 十年多的时间。 贾张氏光顾着担心二皮蛋了,自始至终就没有跟秦淮茹同流合污,她压根不担心自己被清算。 只不过却有些操心大孙子棒梗及小铛。 依着时间点。 小铛该回来了。 该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贾张氏站起了身子,想要去门口等等小铛。 第149章 秦淮茹死、傻柱在蹲二十年(有404风险) 贾张氏刚刚从凳子上站起,整个人便宛如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凳子上。 二皮蛋赶紧用手搀扶了一把贾张氏。 喂条狗都有感情,会朝着你摇摇尾巴,更何况贾张氏帮着二皮蛋缝缝补补了好几年,省了二皮蛋很多事情。 贾张氏感激的看了看搀扶她的二皮蛋,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头,指着门口好半响没有说出一个字。 二皮蛋顺着贾张氏的手指头看去,立时瞪圆了眼睛。 狗日的。 同行。 都是一步到位政策的强有力执行者。 二皮蛋一步到位的想要娶贾张氏,这样可以省二皮蛋很多事情。 将贾张氏吓得瘫坐在地上的小铛,则一步到位的嫁了一个老头,估摸着直接当了奶奶,有了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 怨不得将贾张氏给吓成这个德行。 依着年龄分析推测。 贾张氏和抱着孩子进来的那个老头才是一家人,这老头看着比贾张氏还大十岁,不管是年龄,亦或者其他方面,都跟贾张氏匹配。 二皮蛋和小铛两人应该在一起。 现在是贾张氏上赶着琢磨二皮蛋。 小铛嫁了一个比她奶奶还大十来岁的老头。 四合院里面那些围着秦淮茹和傻柱喷的人,包括秦淮茹和傻柱两人,也都被眼前一幕给吓傻了。 小铛回来了。 还是大着肚子回来的。 这妥妥的无语加震惊。 买一赠三模式。 小铛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不说,小铛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刚一岁多的孩子,跟在小铛屁股后面的老头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 傻柱无所谓。 关键秦淮茹受不了,她残存着一丝庆幸。 万一老头是小铛的公公。 可就算小铛的公公,她也不应该这样啊。 谁让你嫁人了? “妈。” 这是一声重音。 第一声是小铛叫的,后面那一声是抱着孩子的老头叫的。 秦淮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天啊。 小铛真的嫁了一个老头。 合着你小铛缺爹不成? 还有那个看着比贾张氏还大十岁的老头,你朝着一个小你三十岁的女人叫妈,你也叫的出口。 真是祸不单行。 老头管秦淮茹叫的这一声妈,叫的棒梗四处寻找家伙什,叫的槐花眼皮一翻的晕了过去,叫的贾张氏软绵绵的瘫在了二皮蛋的怀里。 现场乱做一团。 更乱的还在后面。 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真会赶巧,居然这个时候带来了轧钢厂代理一把手许大茂对秦淮茹等人的处罚通知。 秦淮茹被免去了轧钢厂主任一职,并让其在明天中午之前到派出所说明情况,交代这十年时间内的所作所为。 傻柱不在担任轧钢厂食堂主任一职,易中海被免去轧钢厂轧钢车间主任一职,他们两人同样要在明天中午之前到派出所说明情况,交代这二年时间内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刘海中被严重警告一次,职称连降三级,从七级钳工降职成四级钳工。 这里面可有不少钱那。 “这位同志,我刘海中已经同秦淮茹、傻柱、易中海他们团伙划清了界线,他们还打了我刘海中。” 为了彰显自己的清白,刘海中甚至引用了团伙这样的词汇,他将自己挨了傻柱一拳头有些浮肿的左脸颊扬了起来。 这是功绩。 与秦淮茹、傻柱、易中海他们划清界线的功绩。 “我检举揭发,秦淮茹为了成为轧钢厂一把手,两年前强迫我刘海中做假证,给许大茂厂长泼污水。” “我举报傻柱利用自己食堂主任的便利条件,天天往家带盒饭,造成了轧钢厂大量财产损失。其中有些食材是高级食材,几百块一斤。” “我举报易中海利用与秦淮茹搞破鞋的机会,当上了轧钢厂轧钢车间的主任。” “我举报秦淮茹与众多男人保持不正常、不道德的男女关系达数年之久。” 为了脱罪。 也为了卖好许大茂。 刘海中已经没法管住自己那张嘴了,他有的也说,没有的也瞎编着说,还把贾家那几头白眼狼给拉下了水。 “我举报秦淮茹打击报复许大茂厂长,伙同易中海霸占了许大茂的房子。” “我举报秦淮茹利用自己的权势,将棒梗调进了轧钢厂,还担任了段长一职。” “我举报秦淮茹将小铛和槐花也都安排进了轧钢厂,利用她们两个人吃空饷。” “我举报秦淮茹为了给棒梗娶媳妇,以进轧钢厂工作为由,欺骗了数个丫头。秦淮茹以权谋私,跟人家女孩子说,只要嫁给棒梗,就把女孩子安排进轧钢厂。” “我刘海中对天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实……!” 刘海中也真鸡贼。 他把自己瞎编的那些瞎话巧妙的揉和在了真话当中,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让人相信刘海中所说的全部都是真实的。 棒梗的的确确进了轧钢厂,还当了一个小小的段长。 是利用的秦淮茹的关系。 秦淮茹也确实为了她瘸腿儿子的婚事,以可以进轧钢厂工作为由的哄骗了几个女孩子跟棒梗相亲。 这里面就有尤凤霞。 不管是模样,还是身段,亦或者见识,尤凤霞都是这几个女孩子当中一等一的存在。 秦淮茹也看好尤凤霞。 要是没有今天这档子事情。 尤凤霞说不定已经成了棒梗的媳妇,进轧钢厂当工人去了。 可惜。 作孽太多。 报应来了。 就在刘海中说着秦淮茹罪证的时候,一声充满了威严却又带着一丝气愤的声音飞入了在场众人的耳朵中。 “不用在等明天了,马上通知派出所的人来抓。” 看着这个发号施令的人。 都晓得秦淮茹完蛋了。 这可是一位他们只能在电视上面看到的大人物。 皇城根根长。 也就是专门管辖他们的父母官。 当天晚上。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便知道了秦淮茹等人的下场。 秦淮茹由于作恶太多,证据确凿,被判死刑,缓刑两年执行! 傻柱担任轧钢厂食堂主任期间,天天往出带盒饭,有些甚至还是没有开封的珍贵食材,累计给轧钢厂造成上万元损失,念在认罪态度叫好的份上,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易中海助纣为恶,充当秦淮茹为恶轧钢厂的帮凶、爪牙,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棒梗仗着他妈是秦淮茹,虽然进了轧钢厂,但却一个小时的班都没有上,白白领了两年薪水。 还是八级钳工的超高待遇,月薪一百块。 成也是他妈秦淮茹! 败也是他妈秦淮茹! 棒梗落了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的下场! 媳妇是娶不成了。 班房里面洗屁股去。 小铛和槐花两人也没有落到好,两人分别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因小铛怀孕,槐花未成年,再加上秦淮茹将其罪行揽到了自己的头上,小铛和槐花缓刑三年执行。 贾张氏被判入狱一年。 刘海中和闫阜贵等人也被各自警告。 最倒霉的就是马华,作为傻柱的徒弟,因为帮着傻柱往出带饭,算是间接的造成了轧钢厂财产损失,被判入狱八年!! 当天晚上的四合院。 很是热闹。 最起码有两家人来找秦淮茹闹。 一家是马华。 在马华姐姐的带领下,要秦淮茹或者傻柱给她们一个说法。 就因为帮着傻柱往饭盒里面装了两年饭,落了个间接帮凶的罪名。 八年 怨不得马华的媳妇闹腾的要跟马华离婚。 另一家人是尤凤霞。 就一个意思。 让小铛和槐花搬出四合院。 听尤凤霞的那个意思,好像是秦淮茹给过尤凤霞承诺,说尤凤霞只要嫁给棒梗,秦淮茹就帮着尤凤霞安排工作。 尤凤霞黄花大闺女的身份变成了妇人。 进厂无希望,工作还泡汤,等于白白被棒梗给弄了一回。 感觉吃亏的尤凤霞,带着爸妈来闹。 却苦了小铛和槐花。 找不到正主的那两家人,只能把气往小铛和槐花身上撒。 喷的那叫一个厉害,那叫一个难听。 后来还是闫阜贵担心两家人的闹腾影响到娄晓娥与许大茂在四合院里面的会晤,以上级领导的名头将两家人给吓跑了。 四合院注定将会是一个无眠之夜。 变化太大了。 禽兽一家人被抓。 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找许大茂。 关键于海棠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 很多人都猜测屋里是不是在谈论着一场转让许大茂的会谈。 看着熟悉的屋子,娄晓娥的心里有些微酸,一方面是触景生情,另一方面是许大茂结婚了,还把轧钢厂有名的声音美女于海棠给娶回来当老婆。 在于海棠以女主人身份忙着给娄晓娥倒茶的一幕映入娄晓娥眼帘,娄晓娥泛起了一丝后悔。 自己当初要是没有离开或者许大茂跟着自己一起走,貌似就没有现在的这般惆怅了,当年娄晓娥曾经劝说许大茂,要许大茂和她一起去香江,只不过许大茂顾忌娄父、娄母与许父、许母不对付,便婉言解决了娄晓娥的提议。 许大茂的拒绝,娄晓娥颇有些失望,她还是希望许大茂跟着自己一起走的。 之前不觉得。 现在这种失望甚是强烈。 正是因为心中有了那个遗憾,去香江那么多年,娄晓娥都没有选择再结婚,一心扑在事业上面,继而有了现如今这番成就。 娄晓娥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段归来,为的就是许大茂。 她不想在等。 她想急切的看到许大茂,告诉许大茂,当初娄晓娥逼着许大茂每天上交日常任务的措施是十分正确的,娄晓娥为许大茂诞下三个孩子。 可是回来一看,更加遗憾。 许大茂已经家庭美满了。 这个王八蛋貌似忘记了他们闺房之乐后双方给予的约定,十年后在相会,再续前缘,谁也不能结婚,谁结婚就是王八蛋,管对方叫做爷爷或者奶奶。 娄晓娥忠实的履行了她对许大茂的那个承诺,一直记挂着许大茂,就没有再婚。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许大茂这个家伙,把于海棠给搞到了手。 娄晓娥有些恨意。 得亏娄晓娥不知道许大茂两年前曾经救助过从校园养猪场跑出来的冉秋叶,还拿了冉秋叶一血,事后又把娄晓娥给他的一万块塞在了冉秋叶手中,亲自将冉秋叶送出皇城根。临近分别前,冉秋叶抱着许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保证,说过两年就回来找许大茂,要好好报答许大茂的救命之恩。 要不然能把许大茂给活生生的手撕了。 “谢谢海棠。”娄晓娥接过于海棠递来的茶水,说了一声谢谢,扭头朝着许大茂恶狠狠的道:“叫奶奶。” 许大茂老脸一红,他想起有这么一档子赌约。 自己输掉了赌约。 叫。 旁边站着于海棠,还有孩子。 不叫。 娄晓娥这关不好过。 还是许大茂的三个孩子,见自家老爹面露为难,便聪明的为许大茂解围起来。 “妈妈,爸爸为啥叫你奶奶?” 娄晓娥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她总不能跟自己的孩子说,自己这个当妈的跟许大茂这个当爹的在事后瞎胡闹的建立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赌约。 “你妈妈的意思,是你们的奶奶一会儿就来。”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对于许大茂给她解围的举动表示赞赏。 于海棠却狠狠的掐了一把许大茂的左肩膀。 很用力。 许大茂都张嘴倒吸凉气,但却终究没有将这一声痛苦给喊出来,他苦笑着看了看于海棠。 于海棠的小举动并没有瞒过娄晓娥。 当初何雨水说要嫁给许大茂的时候,娄晓娥也这样掐过许大茂。 不晓得是不是想要回味一下当初的那种韵味。 娄晓娥忽的站起身子,笑眯眯的走到了许大茂的右肩膀处,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许大茂。 也很用力。 这一次许大茂没有忍耐住,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许大茂的痛苦惨叫并没有为自己换来两位女士的同情,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于海棠不乐意了,认为娄晓娥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你许大茂就是在撒娇的喊,当着我这个老婆的面向前妻撒娇,许大茂你可以啊。 手一拧。 于海棠示威般的再次掐了许大茂。 许大茂刚刚张嘴。 右肩膀处的娄晓娥同样示威的用手掐了许大茂的肩膀。 你一下。 我一下。 她们两人没事。 许大茂倒霉了。 疼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第150章 我许大茂绝不为奴 “你干嘛掐他?” “你又因为什么掐他?” 于海棠心疼自己的丈夫。 娄晓娥心疼自己的前夫。 都心疼。 只不过苦了许大茂。 两个女人较劲,还都跟许大茂有关系,一个媳妇,一个孩子妈,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帮谁都不好,不帮也不好。 两个女人还都问他帮谁。 许大茂都说帮。 两个女人说许大茂滑头。 许大茂闭口不言。 又说许大茂心虚。 难。 疼。 两人都掐。 一边掐,一边还斗嘴。 “他是我丈夫,我有掐的权利。” “他是我前夫,是我孩子的爹,我也有权利掐。” “我不准你掐。” “我也不准你掐。” “我就掐。” “你以为就你能掐?我也可以掐。” “我在掐。” “我还掐。” 于海棠示威般的掐了许大茂一下,还扬了扬自己的脑袋,一副骄傲到极点的样子,我老公,我能掐,你却不能。 我掐我老公,你能将我怎么样? 娄晓娥见于海棠朝着自己示威,当下也不示弱,狠狠的掐了一把许大茂,如于海棠那样扬了扬自己的脑袋,照样是个骄傲的小母鸡。 你老公我掐了。 “大茂,她瞪我。” 于海棠朝着许大茂撒了撒娇。 娄晓娥来势汹汹,于海棠当然晓得娄晓娥的本意,要把许大茂给抢回去。 对比了一下双方的条件。 于海棠极其的不自信。 气势。 跟娄晓娥差着一大截。 钱财。 更是被娄晓娥给甩的远远的。 就是孩子。 娄晓娥也比于海棠多。 三个。 不过于海棠也不惧娄晓娥,许大茂就算在没有人性,总不能在自己刚刚怀孕的时候就跟前妻跑了。 许大茂不是那样的人。 怀孕是于海棠的杀手锏,于海棠不会轻易将其祭出来。 她撒娇也有气娄晓娥的寓意。 你这个前妻总不能当着我这个现妻的面向许大茂撒娇,孩子还在当场。 于海棠心里想的一二三,娄晓娥心里琢磨的却是四五六,原本是不可以,也不会发生,可是在某些心理作用下,娄晓娥触景伤情,就偏偏做了她往日里根本不会做的事情,不就是撒娇嘛,谁不会? 娄晓娥嘴角笑了笑,眼神瞥了瞥于海棠。 寓意很明显。 你这是向我示威。 不就是撒娇? 想当年我娄晓娥拉着许大茂祸祸,把许大茂吓得晚上都不敢回家,你这点撒娇跟我祸祸许大茂的那些事情比起来,什么都不是,我跟许大茂老夫老妻,许大茂什么地方我没有见过? 撒娇。 小意思。 娄晓娥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许大茂的肩膀处,双手抓着许大茂的胳膊,使劲了摇晃了几下,用那种带着香江味道的口气道:“大茂。” 于海棠也将自己的身躯靠在了许大茂的身上,照样深情款款的喊了一声大茂。 两女人在争宠。 身在局中不知福。 是祸。 许大茂拉着一张脸,动也不敢动,手都乖乖的耷拉在膝盖。 两个女人,许大茂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哼。” “哼。” 两个骄傲的女人,各自瞪着对方,且冷哼了一声。 许大茂没话找话,他的化解这种尴尬的场面,要不然受罪的只能是许大茂自己。 “小娥,我听说爸妈他们也回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如果你们发了财,有机会回来的话,请一定不要回到这个地方来,你们怎么都忘了?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什么德行,咱们都晓得,个顶个吸血鬼。” 许大茂是真心不想看到娄小娥被整个四合院的人吸血。 说句实话,四合院里就没有几个有良心的人。 一水都是禽兽。 好人极少。 这些人以吸血为荣,典型的有奶就是娘,一个个都没有良心的畜生。 原剧中。 娄晓娥这个傻娥,花钱把整个四合院买了下来,改成养老院。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跟着受益,以前得罪过娄晓娥,把娄晓娥往死里整的那些人,也心安理得的住在四合院里面。 钱谁出的? 他们心里都有数。 只不过装了一个不知道,还恶心的做出了连狗都嫌弃的事情,给秦淮如送锦旗,夸秦淮如干的漂亮,念着秦淮茹的好,说秦淮茹真是地道。 真正掏了钱的娄晓娥呢? 对不起! 不好意思! 他们不在意,他们连一声谢谢都没有,仿佛下意识的故意遗忘这一切,还有傻柱那个恶心的爹,见了傻娥母亲一面后,居然开始撩人家傻娥的妈。 哎! 万幸现在秦淮茹进去了,傻柱进去了,易中海进去了,棒梗也进去了,最少都得待十年,等他们出来,大局也变了。 闹归闹。 说归说。 娄晓娥见许大茂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面,也没有了胡闹的心思,认真道:“大茂,你说的那些话我们都没有忘,今次回来,是我们一家人共同的主意,爸妈年纪大了,总想着落叶归根,在外地钱再多,也找不到归属感,还是家乡踏实。” 许大茂没说什么。 落叶归根。 是国人的情怀,只要到了那个年纪,你才能晓得这四个字真正的含义。甭管你年轻的时候多么有本事,年纪大了,都会想回到自己的故乡,死在自己的故乡。 “爸妈的情况我在大领导那里了解过,真不错,娄氏集团,市值五十多亿,既然你们要搬回来,有没有想过要做什么事业?现在口子已经放开了,你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制造、能源、餐饮、外贸。”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他现在是轧钢厂代理厂长,是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回四合院之前,许大茂与上级领导进行过商谈。 领导就一个意思。 摸着石头过河。 准备以轧钢厂为试点单位,进行一次合资试点。 如果成了。 算是许大茂仕途上面的一个亮点,可以把代理轧钢厂前面的代理二字去掉。 两个意思。 一个意思就是谈合资,另一个意思就是想要问问娄晓娥关于轧钢厂股份事宜要如何处理。 娄晓娥的父亲,十年前就是轧钢厂的股东。 依着某些条条框框,轧钢厂需要将这十年内的经营、制造、销售等相关数据汇报给娄晓娥父亲。 上级领导将许大茂提拔成代理轧钢厂一把手,也有这个考虑。 “我们已经想好了,口子放开了,香江那边很多商人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北上投资,我们想在这里开一家星级饭店,从事餐饮住宿,算是娄氏在内地的第一个投资项目,专门招待那些从港岛过来的商人。” 娄晓娥的商业眼光不错。 随着口子开放,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京城,这些人的到来,对住宿及餐饮都是一个考验,总不能住国宾馆。 有些人身份达不到那个级别。 开设一家星级酒店,算是一个吸金点。 那些香江或者其他地方来的商人到这边搞投资,要寻找暂时的居住地点,肯定会选择有档次的酒店或者宾馆。 人家是金主爸爸,万一人家吃不惯,住不惯,生意不就凉了吗? “这个想法不错,不过我建议在装修上面多偏向京城一些,利用这个京城的韵味增加酒店的看点。” 许大茂觉得娄晓娥的点子不错,又试着给了一个建议,他可记得后世老外来京城,人家是奔着四合院、胡同、城墙等方方面面来得,结果我们一水的大拆特拆,拆的跟人家本地一样,这样人家干吗舍近求远的来看。 要吸引那些人的眼球。 娄晓娥眼前一亮,许大茂的这个提议算是帮娄晓娥解决了一个难题。 开设星级酒店,是娄氏在内地的第一个投资。 国人都讲究开门红。 这也是娄氏今后能不能投资其他项目的一个试点。 毕竟娄氏还有其他股东。 “大茂,你的提议着实不错,你不如辞职来我们娄氏!我给你一个副总裁的职位。”娄晓娥向许大茂发出了邀请,她当然知道许大茂成了轧钢厂一把手,不过前面还有一个代理的词汇,头上顶着一个代理,就不算正式的一把手。 近水楼台先得月。 懂不懂。 于海棠狠狠的掐了一把许大茂,但却没有替许大茂做决定,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不会在某些事情上面拦阻许大茂。 除了许大茂与娄晓娥…… 许大茂给予了拒绝,去娄氏工作,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年薪十万块,还不算分红。” 这要是换了隔壁禽家的人,别说娄晓娥主动提出来,她不提出来,禽家人都会想方设法的吸血。 “考虑考虑?” 许大茂笑着摇了摇头。 就在刚才。 被十万块年薪震惊的无以伦比的于海棠,整个人懒懒散散的靠在了许大茂的背上。 小家子气。 被十万块给吓懵了。 “年薪二十万,有分红,再给你股份。” 娄晓娥娄富婆这是要使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武器,准备拿钱砸许大茂,十万不行就来二十万。 二十万后面有没有? 不知道。 反正于海棠被娄晓娥二十万年薪的话深深打击到了。 她不想再跟富婆讲话。 太扎心了。 于海棠听了娄晓娥的话深受打击,也意识到她还是太低估娄晓娥一家人的真正实力了,在人们都觉得万元户就是天花板顶棚的年代,有人给她老公开出二十万年薪的代价,一年就是二十个万元户。 第151章 真禽兽四合院 在于海棠眼里很贵重的东西,却没有被娄晓娥看在眼中,可能就是九牛一毛或者连九牛一毛都不如的东西。 人家比她想象中的要有钱多了。 眼光和见识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娄晓娥的见识甩出于海棠很多条街。 不能怪于海棠没有见识! 那个年代。 刚刚打开国门对外开放,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将对方低估了的感觉,第一次看到了外面世界的繁荣,上上下下集体自卑! 在大家的认知中,外面的那些人应该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是需要被拯救的存在。 结果打脸了。 人家各方面甩咱们好多条街。 因此。 不能怪于海棠没有见识,是外面的世界超出了她的想象,在她的认知里万元户就已经是富豪了,结果她的丈夫,与她于海棠同床共枕了很多年的许大茂,一个人就是二十个万元户,还不算分红和股份,这已经冲破了于海棠的认知。 对于娄晓娥提出的请求。 许大茂没有同意,但却心动了,不是说许大茂要去当副总裁,而是许大茂想到了如何刷这个功绩。 娄晓娥旗下的公司有这个餐饮方面的经营。 何雨水现在在鼎香楼当掌柜。 要是能把娄晓娥手中的资金引入鼎香楼,以科学的理念做大做强鼎香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就像后世的啃得起、卖的对、得了利。 这件事还的跟何雨水通通气。 许大茂送娄晓娥离开的时候,意外横生。 不是坏事。 是好事。 许大茂的三个小孩齐齐的不走了,好说歹说非要跟许大茂睡一块。尤其许大茂的小女儿,一双手环抱着许大茂的脖子,整个人好似无尾熊一般的挂在了许大茂的身上,在许大茂左脸上面亲一下,在移到许大茂的右脸上面亲一下,粘人的样子,就仿佛要把这十年短缺的父爱一股子的找补回来。 就因为孩子的事情耽搁了几分钟的时间,害的娄晓娥出门的时候,被一帮道德绑架的人堵了门。 秦心机不在,不代表四合院里面就没有了禽兽。 禽满四合院。 没有禽兽还能叫禽满四合院嘛。 秦心机进了监狱,却又跳出了刘海中媳妇。 估摸着是刘海中故意这么安排的。 成了得利。 失败了也没有关系,刘海中到时候出来说几句解释,打一下圆场,便可以将其轻而易举的翻过去。 “小娥,二大妈以为解放前的地主老财就管有钱得了,合着你比那些人还有钱,二大妈听人说,你的钱就是用麻袋装,也得装好几车火车皮,一个人使劲花也得花好几辈子,小娥,二大妈大道理不懂,不管你是不是这个爱国华侨,二大妈真心为你感到高兴。” 刘海中媳妇一上来就给娄小娥戴了一顶高帽子。 她当然不是真心夸娄晓娥。 这么说有这么说的目的。 基本上就是刘海中媳妇一个人再说,把娄晓娥一家都捧上天了,说成天大的好人,把娄晓娥和许大茂的三个孩子往天上夸,什么聪明伶俐,人见人爱,许大茂也没有被落下,各种拍马屁的词汇不断的从二大妈嘴里飞出。 接着。 二大妈估摸着娄晓娥被自己的马屁之语给拍晕了头,话锋一转,终于说出了她带着大家伙堵门的原因。 “小娥,你是坐着小汽车回来的,还听说你回来投资建设家乡,四合院也是你的家啊!小娥,二大妈没有别的意思,可不是想问你要钱修补四合院,而是二大妈为那些四合院里面的孩子担心。” 二大妈的话一说出来,那帮人跟着附和,事关他们自己的利益,能不上心嘛。 五亿。 稍微漏点就够他们一辈子花的了。 人们的目光受时代限制,却并不意味着人们的眼光差。 钱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差过? “小娥,你现在可是大人物,眼光比我们看的远,咱们大院里面的一些孩子下乡回来找不到工作,你不是要开厂办企业嘛,办企业就得有工人,虽说给私人干不如给公家干,可好懒还有一个饭碗不是。” 这人真他会说,明明是求人家娄晓娥的事情,却愣是说成了他们在帮娄晓娥。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小娥,现在人们宁愿家里待着,也不乐意去给那个私人干,你回来之前,咱们胡同开了一家饭馆,愣是找不到服务员,隔壁的国营食堂,天天有人去找活干,咱们都是一个四合院里面住过的人,我们不帮你谁帮你,我们得帮你。” “对对对,我们在帮你。” 每个人都是一副我们为你娄晓娥好的虚假禽兽样。 话说的这么明白了。 你还能不同意嘛。 不同意。 那你就不是大善人了,你是一发财就忘本的王八蛋,是没有良心的人。 这是道德绑架啊! 跟在娄晓娥屁股后面的许大茂,看着这帮人,他发现禽满四合院这个叫法真的一点没有叫错。 真是禽兽满员。 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道德绑架那真是专业级的水准。 如果娄小娥真的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他们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骑在娄晓娥的头上拉屎撒尿。 就算这样,这些人也不一定满足。 莫要忘记了。 人是有贪心的。 “小娥,你帮帮大院里面的那帮孩子,二大妈担心他们在这么晃荡下去会出事,二大妈给你跪下了。” 没跪。 就是装样子。 刘海中出来了,能跪下去? 许大茂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娄晓娥真不愧是许大茂的前妻,嘴角也在这时候有冷笑浮现。 刘海中的这点小伎俩也就小伎俩了。 甚至就连刘海中怎么训斥二大妈的话语,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想好了。 果不其然。 一个字都不待变化的。 “老婆子,别闹了,小娥回来有多少大事情要忙?你们这点小事情用不着麻烦小娥,她写张便条就可以解决,小娥与咱们大院里面住了这么些年,小娥什么人我们不知道?小娥就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还极有爱心,她发财了,自然不会忘记咱们这些人,都散了,散了。” 刘海中都道德的开始替娄晓娥做主了。 “别堵着门不让小娥走了,人家海棠都开始给脸色了,你们这点事情,小娥明天就给你们办。不是我说你们,你们的眼见和格局都太小了。都把心收回去,小娥一个大院跟咱们住了这么些年,能忍心看着孩子们走上歪路?等小娥的厂子办起来,你们都去,小娥还的咱们帮衬,外人她不放心。” 道貌岸然虚伪的一大爷,阴险狠毒的官迷二大爷,事事计较闫阜贵,心机婊秦淮茹,再加上其他零零散散的吸血货色。 把她心爱的大茂给赶出四合院。 娄晓娥对四合院的好感早就没有了。 美得你们。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尤其是那些小年轻,娄晓娥又不是没有见过,来的路上也都看到了。 好吃懒做。 尽琢磨一些歪门邪道。 这样的人进了她的企业,好事情没有,一水的坏事情。 闹不好将她的企业给毁掉了。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她没有义务掏钱给这些人花,这些人以前没有帮过她什么忙,她不欠他们的。 真要是到时候在开除这些人,娄晓娥猜测大院里面的这些人会骂她,各种骂。 与其那个时候坐蜡。 还不如现在就当了这个恶人。 “小娥,今天咱们论私,我刘海中怎么也是大院的管事大爷,你刚回来不了解情况,现在的人们不怎么情愿给私人打工,你办厂,我们可得大力的扶持你,钱财你不缺,我们也没有,这个人手你没有,我们有,我们一定给你好好干。” 娄小娥顺着刘海中的话往下说,“二大爷,得亏你提醒了一句,要不然我娄晓娥还不晓得这些人心里有情绪,这人心里有情绪就不能专心的工作,到时候毁的可是您二大爷的名声,既然这样,那就不能让大院里面的孩子们受委屈。” 刘海中暗暗叫苦。 娄晓娥用刘海中堵自己的话反过来堵大院里面的禽兽。 偏偏禽兽们还不能说什么。 是他们先这么说的。 让娄小娥将了一军,禽兽们心里面很难受,没地方吸血了。 禽兽们来找娄晓娥之前,心里就已经盘算好了,他们的那些子弟先进娄晓娥的厂,挂名白领薪水,着急在从厂子里面顺点东西。 不晓得谁说的。 说娄晓娥要办电子厂,生产收音机。 这年月。 收音机稀罕物价。 商店里面几十块一台小的,大一点的一百多块。 顺一台就是一个月的薪水。 可以这么说。 禽兽们来堵娄晓娥就是奔着吸娄晓娥血来得。 娄晓娥厂子好不好他们不管,他们就顾自己。 禽兽作风嘛。 “真要是因为进我娄晓娥的厂子,让大院乃至胡同里面的孩子闹情绪,就是我娄晓娥的不对,年轻人讲究自由,等他们过段时间就懂事了,二大爷,还有诸位街坊邻居,孩子们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操心了,人家自己有主意。” “小娥,我们要帮你,为了帮你,让孩子们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谁家的孩子要是不听话,我带人打断他的腿。” 刘海中不死心,就算再笨,刘海中也晓得他面前的娄晓娥是一条黄金大腿,要牢牢的保住。 许大茂一直没有说话,而是采取了一种作壁上观的态度。 不是许大茂冷血无情。 而是许大茂知道,眼前这一幕对娄晓娥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 电视剧中。 娄晓娥成功的从小娥进化成傻娥,被整个四合院疯狂吸血,这就是扯淡。 如果娄晓娥的智商真的像剧里那么傻,变成了傻娥,她在香江那边就发展不起来,那时候的香江,除了白道,还有黑道,黑白两道疯狂的打压类似娄晓娥这样到香江发展的人。 一个外地女人,就算有父母帮衬,愣是白手起家十年时间内拥有超过二十五亿元的财富,足可见手段之高明。 商场如战场。 从那片战场里杀出来且获得胜利的人,有几个是傻子? 娄晓娥在香江那边接触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子的阵势和套路她没见领教过。 刘海中的小伎俩,就是小儿科。 娄晓娥一看刘海中就知道这老王八蛋不怀好意! 她对刘海中没有什么好感! 就是这个刘海中,两年前上赶着拍秦淮茹的马屁,想到秦淮茹看许大茂不顺眼,却又拿许大茂没招,故刘海中给许大茂网罗了几个罪名,把许大茂给赶出了四合院,其中有三四条罪名跟娄晓娥有关系。 第一条是许大茂很疼爱有钱人姑娘娄晓娥。 第二条是许大茂媳妇娄晓娥跑了,是许大茂放走的。 第三条是娄晓娥没有给许大茂生下孩子,许大茂还一如既往的对娄晓娥好。 第四条是娄晓娥跟许大茂为了有后…… 对刘海中一点点的好感也在这几条罪名之下变得没有了。 “二大爷,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您打断人家的腿可不行,这些人心里有气,万一不好好工作,毁了我的厂子无所谓,可这个招商引资的罪名,谁来担?” 娄晓娥话锋一转。 给禽兽们挖坑。 “我娄晓娥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这样,大院里面的孩子可以进我娄晓娥的工厂,但却需要担保人,不是我娄晓娥不相信孩子们,而是我娄晓娥也得给上级领导一个交代,破坏招商引资的罪名,我娄晓娥担不起。” 娄晓娥的话说的很直白。 进可以进。 你们得签署保证书。 真要是出了事情,责任就是你们这些人的。 刘海中他们敢签嘛。 不敢。 一开始就没有打这个好主意,是奔着偷东西、白领薪水来得。 就跟娄晓娥刚才说的那样,真要是闹出乱子,他们谁能担得起责任? 张世豪白天的警告之语,还在他们耳旁浮现。 我张世豪什么都不想,我就想搞钱,我就搞钱。 貌似张世豪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还耷拉在了武器跟前。 “那就这样,进厂的人由二大爷、三大爷牵头作保。”许大茂落井下石的发了言,他就想看看禽兽们如何反应。 还真的退却了。 狗日的。 要不然许大茂真的想看看刘海中他们进班房的画面。 他们要是敢签。 娄晓娥就有上百种手段料理他们。 第152章 把鼎香楼做大做强 许大茂一夜无眠。 可不是于海棠折腾。 是许大茂的两爹一娘在折磨许大茂,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为了争抢跟许大茂挨着睡的机会,都快不认兄妹之情了。 后来还是于海棠聪明活泛,见三个小孩都想挨着许大茂睡,便想了一个让许大茂拍案叫绝的主意出来。 两个孩子睡在许大茂的左右两侧,另一个孩子睡在许大茂头顶。 等于是三个孩子都挨着许大茂睡了。 这主意。 脑子迟钝一点都不能想的出来。 经过一番九九八十一难的艰辛谈判,总算将三个小祖宗给哄的睡着了。 于海棠将口袋里面的怀孕报告塞在了许大茂的手中,小脑袋一扬,又是一副骄傲的态势。 可不得骄傲。 有儿子了。 许大茂当了爹。 仅仅瞅了一眼,许大茂便乐的有点找不到北了。 真是好事连连。 秦淮茹、易中海、傻柱、棒梗进去了,娄晓娥带着三个孩子回来了,许大茂又成了轧钢厂一把手,于海棠再次怀孕 一天之内遇到了四件喜事。 咧着嘴笑个不停的许大茂,用迷离的目光看着于海棠,于海棠用一种色色的表情回应着许大茂。 想到后面的日子。 许大茂和于海棠都觉得他们应该做点什么,好庆祝庆祝这一伟大时刻。 两个人刚刚凑到一块,还没有开始庆祝。 许大茂的小女儿便醒了。 倒霉孩子。 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 没奈何。 忍着。 第二天清晨。 许大茂先把三个孩子送到娄晓娥他们之前居住的老房子内,随即马不停蹄的去见相关的领导。 领导的脸色极其的不好看。 一张脸拉的老长。 没等许大茂开口询问,领导便将一份公函递给了许大茂。 看着公函上面的内容。 许大茂不由得面泛苦涩。 虽说四条鱼被煮熟吃了,可四条鱼煮熟的那些汤还在。 对于轧钢厂搞合资这件事,有些人表示赞同,有些人持反对意见。 这些反对之人的意思基本上相同,认为轧钢厂一旦引入外资,那轧钢厂还是他们的轧钢厂嘛? 说轧钢厂变了颜色,不在是红色。 轧钢厂本来就有人家娄晓娥家的股份,娄晓娥要是再在轧钢厂注入资金,这轧钢厂是不是就变成了娄家的? 人家也不是单纯的反对,是建设性的反对,说轧钢厂是数一数二的大厂,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可以先找个什么无关紧要的小厂子,将这个小厂子当做试点,要是成功了,再在轧钢厂推广这个成功的经验,要是失败了,对轧钢厂也没有什么损失。 建议很合理。 原先同意的那些人也都开始摇摆。 依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 轧钢厂引入合资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用修饰话语来形容。 这叫摸着石头过河。 可就算摸着石头过河,也得挑那些水不深里面还有石头的河过,要是找个水深且没有石头的河过,还如何摸着石头过河? 非得淹死了不可! 领导脸色难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轧钢厂的处境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说句不好听的话,距离破产仅有一步之遥。 二年时间。 他们愣是将一个蒸蒸日上的轧钢厂给毁掉了。 对此。 许大茂深有同感,来见领导之前,许大茂抽空去了一趟轧钢厂,看着轧钢厂破败的大门,看着轧钢厂凌乱的街道和厂房,还有那无所事事不晓得自己要做什么的工人,一股不明的寓意不由得涌上了许大茂的心头。 仅仅两年时间,轧钢厂便落到了这般地步。 秦淮茹。 你真他n的害人。 最最惹得许大茂痛心疾首的事情,是轧钢厂里面的那些设备,这些设备锈迹斑斑,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保养的结果。 还有一些设备及生产线,上面缺少了很多关键部位。 这些缺少的关键部位,人就可以搬走,想必已经跑到了废品收购站。 花大价钱引进的先进生产线却又被人为的闲置了数年时间,生产线上面一些应该保持清洁的部位,却被人为的刷上了太上标语,这无形中增加了轧钢厂复工生产的难度。 十年的间隔。 使得工人们的手都有些生疏。 一些专家级的工人或者大拿,又在那段时间内,因为方方面面的原因被整,有些人自己终结了自己,有些人却变成了疯子。 还有一些人纵然身在轧钢厂,脑子里面的那根弦却依旧一直紧绷,担心风潮再一次来临,不管做事情,还是说话,都提着小心,说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虚假鬼话。 再加上一些风潮期间享受了好处不甘心这么失败上跳下蹿的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轧钢厂的场面就一个字。 乱。 要想起死回生。 唯有剑走偏锋,引入外资,完成外资完成生产线更新,激发工人的劳作积极性,盘活轧钢厂。 可惜。 由于某些人的缘故,轧钢厂只能继续苟延残喘着。 这是许大茂和领导感到心痛的一方面。 某些方面。 许大茂和领导是站一块的。 胳膊拗不过大腿,领导都束手无策的事情,许大茂自然不能硬着头皮做。 “领导们的意思?” “就跟公函上面所写的一样,先找个小试点单位。” 许大茂心思一动。 倘若先找一个小的试点单位,也未尝不可。 昨天晚上许大茂就有把鼎香楼引入外资的想法。 餐饮是一个极快且短时间就可以出结果的项目,只要产生足够的利润,便可以将其当做引入外资,双方合作成功的典范! “领导,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说。” “上级首长的考虑也不是不无道理,轧钢厂毕竟是个上万人的大厂,我们就依着上级首长的意思,找个小的试点单位,我昨天与娄总谈一下,娄氏旗下有相关的餐饮经营,我们何不从这方面入手。” “鼎香楼?” “对,就是鼎香楼。” 秦淮茹也不是没有功绩,这两年时间内,不晓得怎么睡得,竟然将鼎香楼给睡成了轧钢厂的下属企业。 鼎香楼如何引入成功,这到手的功绩…… “这件事你全权负责,直接向我汇报即可。” 考虑到娄晓娥与许大茂的特殊关系,许大茂无疑是与娄晓娥对接的最佳人选。 第153章 棒梗、傻柱、秦淮茹没准要加刑 要对得起领导的信任。 许大茂在跟娄晓娥正式谈论娄氏入资鼎香楼之前,特意抽出时间做了一份企划报告。 穿越者。 见多识广。 后世那遍布华夏大地的啃得起、买的对、得了利、街婆婆、牛爷爷等等之类的例子比比皆是。 都可以拿过来用。 中午时分。 许大茂在鼎香楼宴请娄晓娥及三个孩子,于海棠却极其开明的选择了没去,间接圆了三个孩子想要与父母团圆的梦想。 四条鱼被煮。 街面上一下子活泛了很多。 人们不再像之前那些偷偷摸摸的去交易。 也有人敢到鼎香楼吃驴肉火烧,不再担心被冠以贪图享受的名头。 生意不错。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来的时候,鼎香楼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这个年代的人真是太朴实无华。 听闻娄晓娥是回来投资办厂的港商同胞,纷纷发扬爱心的让了一张桌子给许大茂他们。 热情。 热心。 这就是许大茂从他们身上感受到的情怀。 还有人泛着一丝丝羡慕。 主要是娄晓娥及三个孩子的衣着对周围众人形成了强烈的冲击力,与娄晓娥比起来,他们或许更像一只还没有完成蜕变的丑小鸭。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在鼎香楼吃过驴肉火烧。 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旧地重游。 看着物是人非的一切,娄晓娥感慨颇多。 香江的十年商战,娄晓娥不在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妇人,她很精明,见许大茂带着自己来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便猜晓了许大茂的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 轧钢厂是不可能接受娄氏资金的,离开香江的时候,娄晓娥就很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很简单。 轧钢厂最开始就是娄家的财产,后来娄父将其中的一部分股份上交给了国家。用那些反对娄氏入注资金到轧钢厂之人的原话来说,本就是娄家的企业,再要是有娄家资金注入,这个轧钢厂还是国家的轧钢厂?他们这些国家任命的轧钢厂的干部还是国家干部?轧钢厂的那些工人是为国家服务?还是为娄家效力? 八十年代初,可不像后世。 很多事情都异常的小心谨慎,看着跟踩着薄冰过河差不多,人们宁愿无所事事的混日子,也不乐意去做有可能让他背锅的事情。 没有人敢随随便便去拍板一件事。 再小的一件事,也要反复商量。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娄晓娥回来投资前一个月,已经有人先娄晓娥一步的到了京城,人家明确提出要花两千万美刀修建一家五星级大酒店。 是张世豪亲自对接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答应人家一个要求,人家就把两千万美刀给打回来。 什么要求? 就是希望当地的父母官能亲笔为这家酒店提词。 最终拍板的人却避讳蛇蝎,认为这有损国家干部的形象,给人一种国家干部卖字的印象,便拒绝了对方的提议,害的这笔两千万美刀的投资泡了汤。 从这件事来分析。 不少人对于接受外资,还是心有余悸的。 娄晓娥为什么不看好娄氏入注资金到轧钢厂这件事,不是因为娄晓娥什么都不懂,而是娄晓娥太懂了,看的太明白了。 避重就轻。 轧钢厂不可能。 别的地方还不可能嘛。 两个人一张床上面睡了这么多年,娄晓娥能不知道许大茂的想法? 肯定是把主意打在了鼎香楼上面。 以科学的方式将鼎香楼做大做强,让鼎香楼的驴肉火烧遍布全国,乃至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百年老字号。 这是一个噱头。 有港资注入,同样也是噱头,也是卖点。 到时候就是人人排队吃鼎香楼驴肉火烧的画面。 鼎香楼驴肉火烧的味道也是销售火爆的一个保证。 看看许大茂和娄晓娥的那三个孩子,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们,面对驴肉火烧的时候,吃的那叫一个香,许大茂的小女儿还把驴肉火烧给吃到了鼻子上面。 许大茂用手帕擦了擦小女儿鼻尖上面的驴肉火烧沫。 娄晓娥当下就是会心的一笑。 可转念便有惆怅泛起。 如果没有于海棠,他和她应该还是一家人。 “于海棠不错。” “啊。”没有听明白意思的许大茂,随口应承了一句,事关两个女人的战争,许大茂打定主意,一定装糊涂到底。 昨天晚上两个女人把许大茂给掐的。 简直都把许大茂给当成了日本鬼子。 “我说于海棠不错。” “这孩子是挺可爱的,你也不想想,这是我许大茂的种,他们能不可爱?” “许大茂,你跟我装糊涂?” “谁跟你装糊涂了?” “你就跟我装糊涂。” 爱之深。 责之切。 面对许大茂,娄晓娥真的没法将她商场女强人的气势给拿出来。 “嫂子,驴肉火烧的味道怎么样?” 关键时刻。 还的靠何雨水。 雨水心疼许大茂。 昨天晚上的事情,何雨水已经知道了,这不,赶紧为她大茂哥解围来了。 “嫂子,在尝尝这个驴杂汤,这可是鼎香楼的一绝,我特意让杨宝禄师傅给嫂子专门做的,杨宝禄师傅近几年可轻易不出手。” “那嫂子得尝尝。”娄晓娥喝了一口驴杂汤,看着雨水道:“雨水,你的事情你大茂哥说了,你比嫂子强,嫂子要是遇到你这样的事情,嫂子估摸着只能哭了,你哥的事情。” 娄晓娥的口气有些失落。 为傻柱可惜。 挺老实本分的一个人。 愣是被秦淮茹弄了个身陷牢笼的下场,虽说几年前就跟秦淮茹扯了结婚证,可是秦淮茹由于工作太忙,白天忙白天的事情,晚上操劳晚上的营生,一直没有给傻柱生下一男半女,傻柱现在三十多岁,进去坐二十年,出来都五十多岁了,一辈子可就绝后了。 “他进去也好,要不然那些被他祸害的家破人亡的人寻上门来,真不晓得要怎么弄。” 何雨水的脸色有些忧愁,昨天晚上马华的姐姐带着马华的爹妈来找何雨水闹,非要何雨水给他们一个交代,后来还是刘志豪出面才把这件事给暂时压了下去。 马华的爹妈放话了,不管何雨水有没有跟傻柱断却关系,他们只知道何雨水跟傻柱姓一个何,是一个爹妈生的。 “傻柱都没法说他。” “大茂哥说对了,我哥就是自找的,你们知道棒梗怎么样了?”何雨水不想在傻柱的话题上面继续,把话题扯到了棒梗身上。 棒梗因为他妈秦淮茹的缘故,吃空饷被抓,判了十年。 这个下场许大茂知道。 观何雨水的表情,棒梗分明另有内情。 “昨天晚上志豪的同学来鼎香楼吃饭,他刚好负责棒梗的案子,听说秦淮茹答应尤凤霞,只要尤凤霞与棒梗结婚,就把尤凤霞安排在轧钢厂工作,还给个小领导当当,尤凤霞为了抱上秦淮茹的大腿,就跟棒梗睡了一晚上。” 何雨水化身成了消息传播员。 “谁成想,刚刚睡完不到三天,秦淮茹进去了,棒梗进去了,这尤凤霞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妇人,什么都没有得到,一不做,二不休,就告了棒梗,说棒梗把她给那个啥了。我听志豪同学的那个意思,好像他们的领导要他们深挖,说不能让一个坏人逍遥法外,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许大茂抓着驴肉火烧都不晓得如何往嘴里送了。 这罪名真要是成立。 棒梗别说坐牢,他活着也是奢望。 这可是一个要吃花生米的罪名。 尤凤霞。 真够狠的。 这女人也确实能豁的出去。 许大茂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原剧中。 尤凤霞可是跟李厂长搅合在一块的人物,同时还是将许大茂弄得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许大茂要不是中了尤凤霞的诡计,能活生生气死他爹?能落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大年夜。 禽兽们都在禽满四合院里面庆祝,许大茂却衣衫褴褛的倒在了四合院门口,第二天被傻柱领着,挨个给大院里面的那些人磕头。 狗日的。 剧情依旧! 许大茂现在就想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傻柱的事情。 要是有。 可就算团伙作案。 棒梗吃花生米,傻柱加刑,秦淮茹估摸着要跟她儿子棒梗一起上路。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时候到了。 躲也躲不过。 秦家人的报应来得这么快,这么急。 这就是命啊! 感叹命运弄人的许大茂,心思忽的一动,目光下意识的扫向了鼎香楼的门口,只见三道许大茂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时杵在了那里。 贾贵。 黄金标。 白守业。 安丘四大巨头少了一位。 夏学礼! 数年没见。 三大巨头也都老了,斑白的花发,佝偻着的身躯,再加上他们饱经风霜的面庞,一看就晓得吃了不少的苦。 “贾队长。” “黄队长。” “白翻译。” “您是许大茂副厂长?” “我是许大茂,这么些年没见,你们挺好的?” 贾贵长叹了一声,“许副厂长,什么好不好,能活着就不错了。” 黄金标和白守业附和了一嗓子,“是啊,能活着就不错了。” 他们的口气中有股子劫后余生的味道。 第154章 黑腾归三(人气龙套贾贵下线) 许大茂很有眼力劲的没有提及夏学礼。 依着安丘四大巨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德行。 夏学礼极有可能不在了人世间。 与其提起来凭空增添众人的伤怀,还不如索性不提。 十年内。 有太多的人去从事地下工作了,相比那些人的无辜,当过狗汉奸的夏学礼更像是死有余辜。 谁又能逃避死亡! 无非时间长短而已! 许大茂用手拍了拍贾贵肩膀,算是安慰了一下贾大队长。 这人的运气要是好了。 事事成功。 那么严重的风潮,贾贵愣是屁事没有。 这bug体质真够牛叉的。 怨不得原剧中,贾贵把黑腾归三坑的都要卖裤子了,黑腾归三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贾贵。 “黑腾太君。”原本还想跟许大茂闲聊几句的贾贵,在扭头回望的过程中,目光好巧不巧的扫过了一个坐在角落,双手抓着驴肉火烧深陷回忆的老者,顿时脱口而出的喊出了一个让无数人震惊的名字。 黑腾归三。 他也在鼎香楼? 别逗了。 黄金标第一个就不相信。 这可不是安丘,这是京城,黑腾归三真要是出现了,野尻正川是不是也得出现? “贾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风潮刚过,就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喊出太君两个字,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黄金标压低声音的提醒了贾贵一句,更在提醒贾贵的同时,还把自己的身躯给微微左移了一步,他想尽可能的拉开与贾贵的距离,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贾贵给连累了。 夏学礼已经死了。 好不容易残存下来的黄金标,可不想就这么挂掉。 殊不知。 黄金标后面就是白守业,他这一左移,将自己的脚不小心踩在了白守业的脚上。 白守业用手一推。 黄金标非但没有拉开与贾贵的距离,他人还在白守业这一推之下,从之前离贾贵两尺变成了远离贾贵一尺,肩膀都挨在一块了。 “白守业!” 白守业没有吭声,他也目光呆呆的看着那位抓着驴肉火烧一看就不是国人的小日本鬼子老头。 这老头戴着厚厚的眼镜,想必是听到了贾贵那一声黑腾太君的呼喊,颤巍巍的从凳子上站起,三步两步的移到了贾贵跟前。 眯缝着眼睛,上上下下的将贾贵好一番打量。 “把酒问青天,老友何处有,鼎香楼内见,先驴肉火烧,后贾队长显。” 实锤了。 黑腾归三无疑。 也就黑腾归三能说出这么狗屁不是的言语来。 “黑腾太君。” 黄金标大睁着眼睛,满鼎香楼内踅摸。 黑腾归三都出现了,是不是野尻正川也得出现? “黄队长,你的白费心思,野尻君已经不在了。” “他去别的地方了?” “贾队长,野尻君的不在,用你们中国话来讲,他下去见了阎罗王,在我们回到我们国家不久,野尻君就死掉了。” “合着您没死,就野尻太君死了。” 贾贵的语气习惯性的带着那种气黑腾归三不死的味道。 都深入其骨髓了。 见了黑腾归三,情不自禁的就想气气黑腾归三。 “你说这多可惜,你在,野尻太君不在了,野尻太君不在了,您还在,野尻都死了,您怎么不死?您说说您什么时候死?我贾贵这个人就是念旧情,您死了我肯定给您买副棺材送您老家去。” 贾贵口风一转。 “要我说,野尻太君死了,这是好事情,省的野尻太君在抽您大嘴巴子了,当年在安丘,就因为我们侦缉队的这个情报不准,害的您黑腾太君被野尻太君抽了无数个大嘴巴子。死不死的咱们先不说,就说说您怎么来了?” 黑腾归三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我今次前来,只为两件事。” “这是二啊,不是三,黑腾太君,您老糊涂了,您怎么连二三都分不清了?” 黑腾归三将竖起的三根手指头回收了一根,“这下对了,我这次归来就两个意思,第一件事就是向当年的那些人谢罪,为我们当年昔日犯下的罪行向他们表示忏悔,是我们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黑腾归三佝偻的身躯变得挺拔了,语气也得真诚了,他朝着贾贵在内的那些人规规矩矩的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态度很是诚恳。 “第二件事是找到你贾队长。” “您找我干嘛?该不是还想让我贾贵当侦缉队队长?就算您乐意,我贾贵也不乐意了,咱可不能在当这个狗汉奸了。”贾贵将自己干瘦的胸脯拍的砰砰直响,“咱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贾桑,我的没有找你当侦缉队队长的意思,我的想带你去我们国家。” 鼎香楼内又是一片静寂。 谁也没有想到,黑腾归三会在三十年后重返大陆,为的就是寻到贾贵,把贾贵带到他的家乡。 这个年代。 人们为了出国。 那真是拼尽了全力,有些人甚至为了完成出国的梦想,不惜以偷渡的方式偷偷的溜出去。 贾贵人在家中坐,出国名额天上来。 黄金标那个羡慕。 野尻怎么不来找自己? 呸呸呸。 野尻死了,他最好别来找自己。 黄金标赶紧朝着门口吐了一口吐沫,随即将他羡慕的目光望向了还处在懵逼当中努力消化着黑腾归三话语中意思的贾贵。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贾贵在稍作思考后,笑着拒绝了黑腾归三的好意。 “去你们国家,算了,我这么大岁数,就算死也得死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再说了,你们那里可没有鼎香楼,没有鼎香楼的驴肉火烧。” “这是我回来的第三件事,我想将鼎香楼做大做强,让那些我们国家的人也都可以吃到鼎香楼的驴肉火烧。” “黑腾太君。” “贾桑,叫我黑腾君就好。” “行行行,那我叫你黑腾君了,你这是三件事情,谢罪,找我,找鼎香楼。” “就算是三件事。” “什么就算是,本来就是,您要是找鼎香楼,您跟许副厂长谈就成,鼎香楼属于轧钢厂下属企业,许副厂长单独负责,他要是同意了,就同意了,他要是不同意,这件事就办不成功。” 第155章 娄氏入主鼎香楼 黑腾归三的出现,为许大茂带来了便利,主动权莫名其妙的转移到了许大茂的手上。 娄晓娥由于黑腾归三的出现及听闻了黑腾归三想要将鼎香楼做大做强的那些言论,感到了一丝丝压力。 民以食为天。 不管任何时候。 哪怕就是战乱年代。 你做饮食类的生意都是没有问题的。 除非人们将自己的嘴巴缝起来不吃饭。 鼎香楼是一家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老字号驴肉馆子。 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形资产。 更传言鼎香楼三个字出自慈禧老娘们之手,昔年八国联军进京,慈禧西行西安,路过安丘,饥寒交迫之下,吃了驴肉火烧,顿觉天下之美味,特意亲笔题名鼎香楼。 传言真假不提,单单提这个历史底蕴。 在香江商界摸爬滚打十年有余的娄晓娥,晓得鼎香楼这块招牌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丰硕利润。 百年老店。 这就是卖点。 吃过中饭。 在下午两点十分,以娄晓娥为首的娄氏集团一众人员出现在了招商局会客室内,娄氏集团正式提出入主鼎香楼事宜。 她们对面是以许大茂为首的轧钢厂谈判人员。 双方就娄氏入资鼎香楼事宜展开了谈判。 气质。 双方气质怎么说那。 就是许大茂他们这边凭空的矮了一截。 许大茂不提。 毕竟是穿越者,真要是矮了一截,丢这个穿越者的脸。 咱们就说上级首长给许大茂配的那些助手。 这些人不晓得为什么,在面对娄晓娥等人的时候,不自然的将自己摆在了下首位置,气势上平白无故的被对方给压制住了。 这在商业谈判过程中可是大忌,对方会处于主导地位,价码压根提不起来。 真不怨这些人。 那个年代,刚刚打开国门对外开放,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都小心翼翼的看着那陌生的一切,真诚却又忐忑的欢迎着所有回国投资的人,唯恐那些人不高兴。 毕竟有喊出过谁破坏招商引资谁就是罪人的口号。 80年,咱们的科技人员出去搞科研调查,看人家的高科技装备及城市的繁华,就跟红楼梦里面炸然进到大观园的刘姥姥差不多,羡慕却又充满了希望。 那个时候第一次看到了外面世界的繁荣,上上下下集体自卑! 这是现实!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自卑的人分成两拨。 一拨人知耻而后勇,认识到落后,他们认真学习,学成后回归祖国,更加努力的建设祖国,为祖国添砖加瓦,几十年后打造出了一个人人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无数人向往。 害的无数黑鬼天天往里面跑。 另外一拨人的骨头有些软,他们看到了外面的繁华世界就坚定的认为我们不行,他们崇拜的跪了下去,并永远站不起来,还跪着调转枪口的疯狂攻击我们,劝说我们也跟他们一起跪,还说这是光荣的。 因此,不能怪许大茂手下那些人没有见识,气势上莫名其妙的矮了对方,是外面的世界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和认知。 “嗯。”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 “我以轧钢厂代理厂长的身份欢迎娄氏集团的娄总以及诸位集团高管位临我轧钢厂,就轧钢厂旗下鼎香楼餐饮有限公司提出合资事宜进行商榷。” 身为一个女强人。 娄晓娥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扮演什么角色。 这般场合。 她娄晓娥就是娄氏集团的总裁,事事要为娄氏的利益考虑。 对于许大茂口中所言语的鼎香楼餐饮有限公司,娄晓娥提出了异议,在娄晓娥的印象中,甚至娄氏集团战略情报科收集到的相关资料,都清楚的显示着,鼎香楼就是一家仅有一间门面房的街边饭馆。 位于安丘的鼎香楼总部已经在风潮期间被拆除。 一间二三十平米的街边小店,就算有百年老字号加持,却也不应该称之为餐饮有限公司。 据娄晓娥获知,鼎香楼仅仅是挂靠在轧钢厂下面的一家名义上隶属于轧钢厂的饭馆子,自始至终就没有注册过相关的手续。 所谓的餐饮有限公司。 就是虚无的狗屁。 对于许大茂提出的鼎香楼餐饮有限公司的说法,娄晓娥不认同。 “许厂长,这是我们娄氏集团对轧钢厂旗下鼎香楼驴肉馆提出的注资说明,请许大茂厂长过目。” 娄晓娥将出自娄氏投资部的分析报告材料推在了许大茂的跟前。 一式几份。 确保许大茂这一方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到。 “娄氏是一家下设外贸、餐饮的综合性集团,我们位于香江的娄氏餐饮一年的销售额在一亿以上,利润超过五百万。” 许大茂一方的那些谈判人员对这个数字感到愕然。 一亿。 就是一万个万元户。 鼎香楼去年卖了多少驴肉火烧? 两万套不到。 一毛五分钱一套驴肉火烧,要卖六百五十万套驴肉火烧,才能跟人家娄氏旗下的餐饮齐平。 六百五十万套驴肉火烧,需要一百多年。 一比一百的差距。 连一墙之隔的那些上级领导,也都皱起了眉头,差距他们考虑到了,但却没有想到差距会是这般大。 盈利五百万与负盈利一万五千,是个什么概念。 娄晓娥脸上闪过一丝骄傲。 “今次回国投资,欢迎我们投资的地方有很多,我们却选择了京城,一方面是因为我娄晓娥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这方水土养育了我娄晓娥,建设家乡,是每一个女儿义不容辞的责任。” 娄晓娥说了几句漂亮的场面话。 “之所以选择鼎香楼,是因为我们看中了鼎香楼的历史底蕴,我相信在我们入主鼎香楼后,会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我相信鼎香楼这家百年老字号会在娄氏的手中做大做强,成为龙头的存在。” 娄晓娥望向了许大茂,不由得痴了。 许大茂专注看着报告的样子,惹得娄晓娥的心就是一动,她从没有见过许大茂这么专注的样子。 认真工作的男人。 真帅。 “我们投资鼎香楼,就是要把鼎香楼做成一家高档驴肉饭馆,专门招待那些从香江或者弯弯过来的商人,我们也可以将鼎香楼百年老字号的招牌打出去,在香江建立分店,我们不需要做假的去宣称我们是百年老店的分店,因为我们本身就是百年老店,店铺建成后,我们会在香江或者京城的店铺内展示我们鼎香楼百年老字号的招牌。” 娄小娥的商业眼光不错,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 百年老字号。 是卖点。 也是噱头。 这种百年老店的宣称,会给人一种高大上的感觉,到时候绝对可以赚到不少钱。 “首先感谢娄总对鼎香楼的看好,正如娄总刚才言语中所讲述的那样,鼎香楼是一家百年老字号的店,它具有强烈的历史文化底蕴,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财产,我也相信鼎香楼有娄氏的资金注入,可以使得鼎香楼做大做强。” 许大茂认同娄晓娥的说法。 鼎香楼是个不错的投资项目。 不认同的内容。 是娄氏给出的条件有点苛刻。 根据许大茂手中的企划书,娄氏仅仅注入三万港币,便享有鼎香楼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同时享有人事任免权利。 这是条件之一。 条件之二。 娄氏一次性注入资金十万元,享有鼎香楼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同时享有人事任免权利。 很明显。 娄晓娥没有将鼎香楼这块招牌的价值算进去。 这是许大茂不能容忍的地方。 现如今这个年代,估摸着也就许大茂一个人晓得招牌也可以算作财产,就算是无形财产,毕竟还挂着财产二字。 许大茂将企划书合上,看着娄晓娥。 “娄氏出具的企划书我们看了,我认为娄氏的态度是认真的,也是值得我们商榷的。但是娄氏却将我方的财产价值给予了无形的压榨,这是我不认同的一点,我希望娄氏能够就鼎香楼招牌的价值做出正确的估价,以一个合理公道的价格入主鼎香楼餐饮有限公司。” 娄小娥脸上有笑意浮现,她并没有因为许大茂的拒绝便变得不高兴,许大茂越是精明能干,说明她娄晓娥的眼光越是高超。 隔壁屋子的那些领导。 面面相嘘。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那种懵逼不解的表情。 许大茂刚才的话对他们来说,他们一个字不漏的听在了耳朵中,不亚于一个暴雷。 招牌居然也能算钱! 招牌怎么可以算钱? 瞎胡闹。 招商局局长张世豪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观那个气势汹汹的态度,分明要去找许大茂算账。 或许在他心中,将招牌也当做价值计算的方法就是许大茂想搞砸这次鼎香楼招商引资的大事情。 混蛋。 耽误我张世豪搞钱。 我拿你是问。 张世豪被另一个年纪更大,官职更高的领导给拦住了。 “摸着石头过河,听听再说。” “就算摸着石头过河,哪有将招牌当做财产计算的?万一惹恼了娄氏的投资商,人家跑了怎么办?这可是咱们区第一起招商引资的大事情,可不能马虎,我的提醒提醒许大茂,别烦糊涂,上次跑了两千万美刀,心疼的我。” “我相信许大茂同志,再说了,这也是一个试点,要是许大茂同志成功了,我们就当做经验推广,就算没有成功,也没什么大不了嘛,大不了我们今后注意这一点就可以了。” “领导。” “嘘。” “关于许厂长所言语的招牌价值,我们娄氏并没有低估,事实上我们在提出两种方案的时候,已经将鼎香楼这块招牌的价值计算在内了,否则我们的出价是这个。” 娄晓娥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一万?”许大茂旁边的一个副手,颤抖着声音的喊出了一个价码,在他心中,一万也是可以的。 就算一万,也是招商引资成功的典型案例。 是功绩。 回到原单位怎么也得升一升。 许大茂在娄晓娥微微摇着脑袋的时候,喊出了一个数字。 “一千。” 娄晓娥点了点头。 “对,就是一千块,我们对鼎香楼做过详细的数据调查,去年一年,鼎香楼实际上是处于赔本状态,赔本一万多块,在人均月工资不到一百块的年代,一家店赔本一万块,是个什么概念?我们清楚,你们也知道,这也是上级领导选择让你们充当试点单位的理由。” “娄总,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鼎香楼去年是赔了本,但它今年还会赔本嘛?今天中午,娄总已经目睹了鼎香楼的火爆,这说明四条鱼被煮熟后,整个市场在不断的升温,我相信就算没有娄氏的资金注入,鼎香楼也会在今年获得盈利。” 许大茂喘息了一下,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还真的有点口干舌燥。 “投资是双向的,我们选择你们的时候,你们也在选择我们,关于娄氏的报价,我认为不合理,我回个数字,这个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许大茂也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就是傻子也晓得许大茂竖起的那根手指头不会是一千,也不会是一万。 那些跟许大茂一起来谈判的人,都觉得许大茂疯了。 他们认知中。 一家小门脸房的驴肉馆子,能卖一万块就已经烧高香了。 合着许大茂愣是在后面加了一个零。 不少人心里都开始嘀咕,说许大茂有些自不量力,就算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前妻,许大茂也不应该这样狮子大开口。 真以为娄晓娥的钱是刮大风来得? 扶贫也不是这么扶的呀。 “娄总,这是我许大茂花了几天时间做出的企划报告书。” 许大茂把他写的类似啃得起那样的快餐连锁方式的企划书推在了娄晓娥的面前。 两本企划书。 内容却不一样。 娄晓娥是准备将鼎香楼打造成高档酒店,吸引高端客户。 许大茂则是将鼎香楼打造成后世那种啃得起、卖的对类似的中低端快餐模式。 娄晓娥看了看后,将其转给了旁边的几个副手。 许大茂从他们脸上看到了惊讶。 如果许大茂生活在香江,他有这样的见识很正常。 可许大茂一直生活在大陆。 用他们当中某些人的心理话来讲。 就是土包子。 可一个土包子,愣是出具了一份连他们也不定能够写的出来的企划书,这自然震惊了某些人。 “许厂长,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那我们回避。”许大茂起身,准备将会议室让给娄晓娥她们,隔壁屋子的张世豪,都摆出训斥许大茂的架势了。 好家伙,让你耽误我张世豪搞钱,我喷死你。 结果所有的心思,都在娄晓娥不用了三个字下,化作了流水。 娄晓娥等人用那种许大茂他们听不懂的粤语聊了一分多钟,随即将手伸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把手伸向了娄晓娥。 “许厂长,你用一份很有价值的文案打动了我们娄氏,我们娄氏就以许厂长提出的那个要求入主鼎香楼,其中鼎香楼招牌估价九万块,鼎香楼其他估价一万,娄氏以十万元占据鼎香楼餐饮有限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会议室内。 响起了欢呼声。 主要是许大茂他们这边的人在不顾形象的庆祝。 隔壁屋子的那些领导。 都傻眼了。 这招牌真的能算钱? 其实也可以理解成娄晓娥在帮许大茂刷功绩,这件事成了,许大茂前面的代理二字想必会去掉! 许大茂够值钱的! 第156章 后悔的傻柱 班房。 剃着光头的傻柱被带到了一间他来过几次的屋子,看着坐在桌子后身穿公安服饰的身影,傻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自己都落得这般田地了。 岂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 他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 就这个态势。 一副审讯的架势。 来之前。 傻柱的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猜测。 尤凤霞。 肯定跟尤凤霞有关,估摸着是尤凤霞的事情炸锅了,要不然傻柱也不会被戴着铐子的带到这屋子内,傻柱规规矩矩的坐在了自己该坐的地方。 “姓名?” “何雨柱,人们习惯称我为傻柱。”傻柱沉思了片刻,第一次很是正式的将自己傻柱的绰号给说了出去。 话罢。 傻柱的双手抬起,轻轻的擦拭了一下他微微有些泛红的眼角。 二次身陷牢笼。 傻柱顿悟了。 其实就是后悔了。 如果不是秦淮茹,如果不是一心舔秦淮茹,如果当初听听许大茂、何雨水等人的良言,他傻柱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二十年!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他现在三十多岁,就算表现良好,出来的时候也得五十左右岁,年老体衰不说,还成了绝户。 秦淮茹自始至终没有给傻柱诞下过一男半女。 别看傻柱跟秦淮茹领了结婚证,傻柱依旧是那个光棍,秦淮茹是宁愿跟外人搞破鞋,也不让傻柱碰。 至于秦淮茹不跟傻柱搞的理由。 是棒梗不同意。 夫妻间的那点事傻柱是光听名不得利。 着急傻柱还的推着自行车把秦淮茹送到跟秦淮茹搞破鞋的那个男的家门口。 傻柱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想着自己当初对何雨水做出的那些糊涂的事情,傻柱真想一头撞死,对许大茂也没有了那种恨意。 许大茂对何雨水的好,傻柱是看在眼中的,他傻柱没有尽到的做哥哥的责任,许大茂这个与何雨水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外人却做到了。 “知道我们为什么将你带到这里嘛?” 傻柱犹豫了一下没说。 他都这个下场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总不能将他傻柱给放了出去。 傻柱只要不涉及或者不看到秦淮茹,这个智商就梗梗的,进来这几天,还琢磨着自己怎么才能早出去。 这家伙。 又故技重施。 将当初写血书向太上表忠心的那一幕给重演了一遍。 可惜。 没有起到预期的那样效果。 风潮变了。 傻柱除了没有达到目标,还被教训了一番,关到了禁闭室。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被关了禁闭的傻柱,彻底的顿悟了,想到了秦淮茹的恶,看到了贾家人的狠,品味到了易中海的毒,也理解了许大茂和何雨水对他的苦心。 醒悟、醒悟。 醒了也耽误了。 悔之晚矣。 “是尤凤霞!” 傻柱的心咯噔了一下。 还真是尤凤霞。 “我们前天接到了尤凤霞的报案,说她被棒梗给那个啥了,你当时也在场?” “我仅仅帮着做了一顿饭菜,做完饭我就出去了,是秦淮茹将我打发出去的,也是秦淮茹让我做的饭,她说棒梗见不得我这个后爹,有情绪。我跟秦淮茹是两口子,法律上面承认的两口子。可秦淮茹自始至终没有跟我在一起,我们自从结婚,就一直分房睡,秦淮茹的理由,是棒梗不同意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傻柱稍微停顿了一下。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之前,尤凤霞不在,棒梗也不在,我还问过秦淮茹,秦淮茹说棒梗去找尤凤霞了,秦淮茹还跟我说,只要棒梗跟尤凤霞的事情成了,他就同意我和秦淮茹的事情,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到四合院里面打听,很多人都看到我被秦淮茹赶了出去,当天晚上我还是在二皮蛋那屋挤了一晚上。” 说到有人替自己作证,傻柱的情绪一下子变得精神了起来,将当初发生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如自己怎么说的,怎么做的,秦淮茹和棒梗又是怎么做的,怎么说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个清楚。 要是依着之前的惯例。 傻柱怎么也得夸夸棒梗和秦淮茹。 但这一次。 傻柱没有。 一方面是后悔了,另一方面是害怕了。 傻柱已经是二十年的下场,真要是在被加罚,就是奔着无期去了,傻柱还想早点出去,找何雨水和许大茂说声对不起。 他已经想到了。 何雨水不会来看自己。 那么这一声对不起,傻柱只能出去找何雨水说。 傻柱被带了出去。 …… 秦淮茹。 这个风潮期间耀武扬威的女人,被戴着手铐、脚链的带入了屋内。 数日的牢狱生活,使得秦淮茹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嚣张,不管是神情,还是体态,秦淮茹都泛着一丝淡淡的落寞。 不是她的时代。 亦或者秦淮茹被时代给无情的抛弃了。 俏丽的脸颊上面满满的都是疲倦,而这种疲倦当中分明还夹杂着一丝丝惊恐和害怕。 很明显。 秦淮茹怕死。 她不想死。 身体在靠到椅子上面的时候,秦淮茹的身子已经软的不能在软,估摸着要是没有身下椅子的支撑,秦淮茹会软绵绵的摊到在地上。 与傻柱不一样。 秦淮茹一直担心尤凤霞那件事会暴雷,她操心自己的儿子棒梗。 风潮期间,为啥跟着人家为祸轧钢厂? 为的不就是她儿子棒梗? 为了让她儿子棒梗有工作,能够娶上媳妇,秦淮茹只能一个劲的往上爬,继而造成了那么多无辜的家破人亡的凄惨事件。 进来的这几日,一合上眼睛,秦淮茹就会看到那些被她搞得家破人亡的人来寻她。 秦淮茹已经多日没有睡觉,在看到桌子后面所坐公安的时候,秦淮茹的心神莫名其妙的放松了,眼皮一沉,似乎就要晕沉沉的睡去。 一声手掌狠拍桌子的声响,吓走了攻略秦淮茹的瞌睡虫。 “秦淮茹。” “到。” “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来吗?” “不知道。” 秦淮茹选择了逃避,有些事情秦淮茹真的不想往出说,她还想留着这条残命看到儿子棒梗结婚生子。 第157章 审讯秦淮茹(把你们的保底月票给我交出来!)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都这样了,我还有欺骗的必要嘛。”秦淮茹面泛苦涩的用眼神瞟了一下她周身上下的那些装备。 这些装备,将秦淮茹牢牢的固定在了椅子上。 “既然你不说,那我们帮你说,尤凤霞这个人你应该知道?” 秦淮茹脸色一变。 身为心机婊。 一手策划了尤凤霞与棒梗同睡事件,秦淮茹自然晓得其中的那些隐情,也知道这件事炸锅后自己和棒梗将要面临什么样子的后果,故在前几天的交代大会上面她抱着侥幸心理的选择了隐瞒不说。 秦淮茹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泼辣的尤凤霞岂是那种甘心吃哑巴亏的人。 王八看上大乌龟。 秦淮茹之所以在一堆女人当中选择尤凤霞当她的儿媳妇。 一方面是尤凤霞的确长得好看,秦淮茹就是想要通过棒梗娶媳妇尤凤霞这件事来告诉那些曾经看不起秦淮茹和棒梗,亦或者因秦淮茹跟男人搞破鞋或当面或背地里指责秦淮茹的人,我秦淮茹是什么都不是,我秦淮茹是跟好多男人搞了破鞋,我儿子棒梗是一个瘸子,但是我们就是娶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儿媳妇,这样的儿媳妇,你们就是盖着被子睡八天八晚上也不会梦到。 你们做梦去。 说白了。 秦淮茹将尤凤霞当做了贾家的门面工程。 以此来证明什么。 另一方面是应了那句俗语。 娶妻像婆婆。 尤凤霞这个人,身上某些方面与秦淮茹还真是有些相像,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且能豁的出去的作风,跟秦淮茹是一模一样。 秦淮茹在尤凤霞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 真是墙倒众人推。 就连尤凤霞都开始对秦淮茹落井下石了。 她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当时有这个不该有的想法,能有现在这档子事情嘛。 “我们接到报案,报案人就是尤凤霞,她说你儿子棒梗将她那个啥了。” 脸色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秦淮茹,脸色更是难看的厉害。 秦淮茹由于作恶太多,证据确凿,被判死刑,缓刑两年执行! 棒梗因为吃空饷等罪名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贾张氏被判入狱一年。 小铛和槐花也各有处罚。 这就是禽兽一家人的下场。 要是尤凤霞这件事在落实到位。 那可就是罪上加罪,属于秦淮茹、棒梗、贾张氏等人隐瞒不报,这可是要加倍处罚的。 秦淮茹眼眶里面不自然的涌出了泪花。 又在装可怜。 只不过对面的人不是傻柱,不是那些想要跟秦淮茹搞破鞋的男人,是一身正气的公安执法者。 一声清脆的手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将秦淮茹的眼泪给震断了。 “秦淮茹,请收起你这一套,我们不吃你这一套,你这就是鳄鱼的眼泪。” 秦淮茹眼泪巴巴的看着那位一脸怒容的公安男同志。 风潮期间。 秦淮茹似乎只要遇到自己摆不平的男性,都会下意识的想要用身体去攻略,她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是百试百灵的灵丹妙药。 瞧瞧她的那个恶心的坐姿。 两条腿就那么撇着。 中门洞开。 “秦淮茹,在你收监的这几日,我们陆陆续续收到一百多封实名举报你的信笺,我真是小看了你秦淮茹,外表看着楚楚可怜的你,竟然是个蛇蝎心肠的恶妇人,你的那些眼泪根本洗刷不掉你自己身上的罪孽。我不知道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梦到那些人来找你算账。” 公安同志指了指桌子上堆着的那堆信笺。 秦淮茹的脸色愈发的白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 做了多少恶事情。 秦淮茹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她只知道自己做了很多恶事情,数也数不清的恶事情。 “这些事情我们不提,我们现在就说尤凤霞,我想让你好好的想一想,尤凤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不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彻彻底底的将自己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要不然被我们查出来,可就不是现如今这么简单了。” “秦淮茹,你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们毫不隐瞒的告诉你,在你来这里之前,我们已经提审过了何雨柱,也就是那位跟你名义上是两口子,但却一直分房睡得男人,他讲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情,要不我说几句给你听听?” “尤凤霞是一个没有工作的返乡知情,年轻漂亮,你一眼相中了尤凤霞,你让你那位名义上的丈夫傻柱做饭,在饭做熟后,你驱赶了傻柱,理由是你儿子棒梗看不顺眼傻柱,那一晚你们吃着傻柱做的饭,却将傻柱给赶了出去。秦淮茹,你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心肠这般狠毒的人。” 秦淮茹的心立时就是一动。 尤凤霞的事情,似乎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 自己已经不能在加刑了。 加刑就是立时吃花生米的下场。 还要留着这条命看到棒梗结婚生子。 而棒梗也不能在加刑。 十年的处罚,在加刑就得奔着二十年去。 四十多岁,还怎么娶妻生子? 思来想去。 被判了二十年的傻柱无疑就是尤凤霞事件最佳的甩锅对象。 秦淮茹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甩锅就甩傻柱。 傻柱能为自己顶锅,傻柱想必也十分乐意。 秦淮茹凡尔赛的这么认为着。 “尤凤霞是一个返乡的知情,我原本不晓得这个人,是傻柱,也就是我那位老公跟我说了一嘴,他说尤凤霞这个姑娘不错,就是没有工作,还让我想办法将尤凤霞招入轧钢厂当工人,当时轧钢厂并不招人,但是我那位老公傻柱不死心的将尤凤霞带到了我家里,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我依旧没有同意。” 秦淮茹真的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美化自己的机会。 都镣铐加身了。 还给自己脸上贴金。 “过了几天,尤凤霞带着东西来看我,我没要那些东西,临走的时候,尤凤霞跟我说她跟我儿子棒梗搞对象。” “既然是恋爱关系,那尤凤霞为什么说她被你儿子棒梗那个啥了?” 这是一个陷入了牛角尖的问题。 你说他们两个人在搞对象,过几天要结婚,可为啥那个女的来报案,说那个男的将她给那个啥了。 如果两个人真是情侣关系,那个女的至于来报案嘛。 这是事实。 是不容置疑的铁一般的事实。 你回答啊。 你话是虚话。 人家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妇人却是事实,关键还没有这个老公,让人家大姑娘今后怎么嫁人? 尤凤霞的遭遇很是自然的引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她与秦淮茹两人之间的那些事,分明就是一个持强凌弱的血淋淋故事,尤凤霞是故事当中那个被欺辱的弱者。 虚话和事实两者之间。 如何选择? 自然是事实。 所以秦淮茹的这一番推诿的话,并没有起到实际的那个效果,反而被两个审讯的公安同志认为有逃避的嫌疑。 “秦淮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们耍心眼?根结我们走访得知的结果,这件事从头到尾并不是你那位丈夫牵的头,而是你秦淮茹以自己轧钢厂二把手的身份诱惑那位尤凤霞,你跟尤凤霞说了,说只要尤凤霞同意嫁给你儿子棒梗,你就以自己的权利将尤凤霞安排在轧钢厂上班,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威逼利诱! 还是以权利威逼利诱! 这对已经是死缓两年的秦淮茹而言。 不亚于晴天霹雳。 秦淮茹为什么将屎盆子扣在傻柱的头上。 就因为秦淮茹看到了这一点。 在被关押的这段时日内,秦淮茹亲眼目睹了好几个与她犯了差不多类似罪行的人,被一个个的押解出去吃了花生米。 秦淮茹想活,强烈的想活,她想活着当婆婆,活着抱孙子,傻柱绝户不绝户秦淮茹不管,反正贾家不能绝户。 双标的秦淮茹,求生意志极其的强烈。 “是傻柱,都是傻柱的主意,我并不知情,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尤凤霞跟我儿子棒梗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本来我还想弥补一下,刚有了这个想法,我被抓进了这里。” “你认为尤凤霞被你儿子棒梗祸祸了这件事,是傻柱的责任?” “就是傻柱的责任。” “但是傻柱仅仅帮着做了一顿饭,如何确定这就是傻柱的责任?” 秦淮茹脑子灵光一闪的有了主意。 药。 “傻柱做饭的时候,没有人在场,傻柱要是在饭菜里面放点啥东西,根本没有人会晓得。” 秦淮茹越说语言越是流畅。 “之前傻柱给我们做好饭菜,就算我撵他,他也要死皮赖脸的跟我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再走,这一次自己却乖乖的走了,肯定是心里有鬼,要是心里没鬼,能不用我撵他他自己就离开嘛。” 两个公安都觉得新鲜。 也觉得秦淮茹不要脸。 根据走访结果得知,秦淮茹家要不是有傻柱帮扶,早变的骨瘦如柴,那能个个养的白白胖胖。 结果就是这么一个帮扶秦淮茹家的人,愣是被秦淮茹用一个死皮赖脸的成语来描述,还多次使用了一个撵字。 “你认为傻柱在饭菜里面下了药,所以棒梗和尤凤霞两个人睡到了一块?” “对对对,就是傻柱放了药,我记得那天吃完饭,我还让棒梗送尤凤霞来着,可是尤凤霞没走两步就说自己头晕,我当时也没有往这个傻柱在饭菜里面放药这一块想,我想棒梗和尤凤霞都是年轻人,他们有这个年轻的话题,另外也想让棒梗拉近一下他跟尤凤霞之间的关系,就让棒梗送尤凤霞去棒梗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秦淮茹真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脑洞大开的给傻柱罗列着罪名。 想方设法要把尤凤霞被棒梗祸祸这件事的罪名扣在傻柱的头上。 “等我知道结果的时候,他们已经睡在了一块,我是真的不知道傻柱在饭菜里面放了药,我要是知道傻柱在饭菜里面放了药,我就亲自将尤凤霞送回家了,傻柱有放药的动机,我跟他结婚好几年,可是由于我儿子棒梗的反对,我们一直分房睡,傻柱肯定是恼怒这个,想要借着这事情给我难堪,肯定是这样的。” 两个公安对视了一眼,随即命人将秦淮茹带回。 尤凤霞被棒梗这件事祸祸,貌似另有内情。 秦淮茹说的也有道理。 傻柱真有这个动机存在。 看样子。 还的继续提审傻柱。 第158章 秦淮茹,你要死了 秦淮茹被带回了班房。 看着昏暗的班房以及熟悉的囚友,秦淮茹的心居然难得的泛起了一丝平静。 说是平静。 其实就是劫后余生的那种快感。 秦淮茹有信心让傻柱替自己背锅,承认那件事是他傻柱所为。 这么多年。 秦淮茹实质上已经看破了傻柱的本质,真如婆婆贾张氏所言语的那样,只要是何家的男人,骨子里面都会潜藏着一种喜欢寡妇,一心要为寡妇付出的基因,她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何家人面前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像钓鱼一般的等着何家人自动上钩。 何大清。 何雨柱。 那个不是为了寡妇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有些人还为了寡妇抛弃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当了那个负心的爹。 那索性就让他们永远的付出。 秦淮茹戴着脚镣的坐在了她该坐的地方,她是缓刑两年的死囚犯,马甲或者别的地方都与旁的囚徒不一样。 这与众不同的地方,或许是秦淮茹在号子里面受到敬尊的唯一理由。 没有挨打。 也没有挨罚。 很多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秦淮茹,吃饭的时候,也会自动将她们碗里不怎么多的汤或者窝窝头分一点给秦淮茹,着急还有人替秦淮茹做些按摩松骨之类的营生。 这是看在秦淮茹快要吃花生米的份上。 秦淮茹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越是知道,心里越是害怕,越是想要活着。 “哎” 一声叹息从秦淮茹嘴里飞出。 旁边的囚徒赶紧过来安慰秦淮茹。 说是安慰。 跟在秦淮茹伤口上面洒盐巴差不多,句句不离那个死字。 “秦姐,您怎么了?” “你傻啊。”一人在问话人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秦姐犯了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姐的日子不多了。” 秦淮茹的心不由得狂跳了起来,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类似的话语,什么叫日子不多了? 我秦淮茹要活。 “你赶紧给秦姐捶捶肩膀,你们几个给秦姐揉揉腿,怎么的?不乐意?这是秦姐看得起你们,要是再过几天,你们想给秦姐安慰松骨都没有了机会。” “是不秦姐要出去了?” 说话之人的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秦淮茹身上的装备,是出去的态势嘛,分明就是去地下见阎罗王的态势。 “秦姐是要去地下搞地下工作了,什么出去。” “不明白。” “就是死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死了可不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了嘛。” 秦淮茹的身体当时就是一震。 死了。 她秦淮茹就要死了,她还没有看到棒梗娶媳妇生孩子,她还没有抱孙子,说什么也不能死。 “秦姐就是秦姐,说到死都这么坦然,不像前面那几个人,说到死就哭哭啼啼,被送走的那一天,还用手抓着铁栅栏死活不想走,秦姐,我服气你就服气在这个地方,秦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肯定将你舒舒服服的送走。” 秦淮茹迷茫的看了看那位女囚徒,这位女囚徒的话看似句句充满了奉承,实则上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变成了锋利的针刺,刺扎在了秦淮茹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令秦淮茹痛苦难耐。 “秦姐不是缓期两年执行嘛,只要挨过两年,就可以继续坐下去。” “话是这么一个话,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秦姐又被提审了一次,这说明人家有了新的罪证或者别的东西,只要这个罪证或者别的东西被落实,秦姐就得提前吃花生米。” 秦淮茹的身体不由得绷直了。 被吓得。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回来的路上。 秦淮茹还一个劲的瞎琢磨,琢磨自己是不是有啥事情被对方给知道了。 “你刚刚进来,不晓得秦姐之前有多威风,轧钢厂知道?” “知道,我听说轧钢厂里面有个叫做傻柱的厨师,娶了媳妇,人家媳妇愣是好几年不让他碰,那个媳妇还背着傻柱跟别的男人搞破鞋。” “呸,这女人真的不要脸,这要是古代,就是浸猪笼的下场。” “你这都是小道消息,确切的消息是傻柱媳妇跟人搞破鞋的时候,傻柱亲自把他媳妇送到那个男人家门口,着急还守在门口,听说他们还有一个暗号,叫做驴喂了没有,要是说没喂,就是还没有搞完这个破鞋,要是说喂了,就说明他们搞完了破鞋。” “啪” “你干嘛打我?” “谁让你提这个了?我告诉你,秦姐就是傻柱的媳妇。” 几个囚徒个个大张着嘴巴,“这么说驴喂了嘛,说的就是秦姐了。” “我跟你们说,秦姐在风潮期间,那是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要不然她也进不到这里呀,听说那些被秦姐整过的人现在都官复原职,有些被秦姐整死的人,人家现在的孩子或者亲戚在找门路,这样的事情要是被落实,秦姐根本不会在待两年。” “也是。” 囚徒们望向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就像秦淮茹马上就要死去了一般。 “我觉得秦姐不应该死。” “我觉得秦姐快了,秦姐现在的床铺是八号,前面几位被送走的姐姐,她们的床铺号码是一到七号,就算是轮着排,也该轮到秦姐了。” 号子里面的气氛顿时就是一紧。 “秦姐,你有啥想法,跟我们说说,我们保证替你做到。” 僵着一张脸的秦淮茹,看着面前那些巴不得她死翘翘的囚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百倍的笑容。 心不由得飞到了儿子棒梗那头。 不晓得棒梗如何了。 棒梗。 跟秦淮茹一样。 也在想着对方。 不同的事情,是一个担心,一个怨恨。 身为母亲,秦淮茹在无怨无悔的付出,而棒梗身为儿子,却在无怨无悔的怨恨,身在牢笼,棒梗对秦淮茹的怨恨暴怒到了极点。 每次出现在四合院或者其他地方,棒梗都会感受到人们带着一丝嘲笑的目光,耳畔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自己脑补的那些话语。 你妈是个破鞋。 你妈是个谁都可以搞的破鞋。 第159章 棒梗死刑 腿。 废腿。 棒梗把目光望向自己已经瘸了一条的废腿上面。 这也是他妈妈秦淮茹的功劳。 时至今日。 棒梗依旧清晰的记得那个将他腿打折的人对棒梗说过的话。 “你是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儿子,你妈妈秦淮茹就是一个禽兽,她诬告我妈妈,将我妈妈逼死,将我逼得家破人亡。” 从那后。 瘸子就成了棒梗的小名。 棒梗也从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当他闭眼,眼前就会不自然的出现男孩砸折自己腿的一幕,耳畔响起男孩诅咒禽兽秦淮茹不得好死、秦家人都是畜生的那些恶毒的言语。 恨。 棒梗只有恨意。 恨自己。 恨自己成为了秦淮茹的儿子。 恨那个人因为恼怒秦淮茹将自己变成了瘸子。 听着人们管自己叫做瘸子的话语,棒梗真是心如刀绞,他悔恨着挥舞着拳头,不停的击打着自己那条残废了的废腿。 “瘸子这是又怎么了?” 往日里。 棒梗也就乖乖的将其承受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瘸子,被人叫做瘸子无可厚非,就像戴着眼镜的近视眼,被人习惯称之为眼镜一样。 但是这一次。 棒梗怒了。 因为有人很好心的告诉了棒梗一个让棒梗一下子心凉到骨子里面的消息。 尤凤霞将棒梗告了,说棒梗把尤凤霞那个啥了,说尤凤霞已经怀了棒梗的孩子,但却要在这几天打掉孩子。 那个好心人在把这番好消息转述给棒梗的同时,还十分热心的帮着分析了一下棒梗会有什么下场。 流氓罪了解一下。 听说有人抱着女青年跳了一支舞,就被关了四年,棒梗真要是被扣上一个祸祸尤凤霞的罪名,最低也得将班房坐塌,在不就是吃一颗铁制的花生米。 十年还有盼头。 无期或者直接死亡,算是将棒梗心中残存的唯一希望给浇灭了。 依稀记得贾张氏的话。 儿子就等于贾家有了后续的香火。 棒梗之前算了算,自己熬过十年,便可以重新呼吸自由的空气,那时也就三十多岁,十年班房他蹲的起。 可是听闻尤凤霞这般操作,得知自己有可能吃花生米,整个人瘫了,类似于崩溃,也就有点不在乎,给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我都要死了,我还顾忌你的想法? 棒梗晓得自己身为瘸子注定不好娶妻,他妈秦淮茹轧钢厂当权的时候,棒梗找对象都跟唐僧去西天取经似的,充满了劫难,但凡有点志气的人,都不会有跟一个瘸子谈对象的念头,所以一开始人们给棒梗介绍的对象,不是如棒梗一样身有缺陷,就是一脸麻子或者斜眼歪鼻的比贾贵还贾贵的女人。 棒梗眼高还看不上这样的女人。 他妈秦淮茹也不同意。 这才有了尤凤霞事件。 满以为自己娶了一个天仙般的媳妇,间接的把棒梗成了瘸子继而丢失的面子给找补了回来。 合着是祸根。 棒梗的心碎了。 心如死寂。 随便来。 棒梗一头将问话的男子撞翻在地,拖着那条废腿宛如傅红雪一般的骑到了男子的身上,左一拳头,右一巴掌,朝着被他骑在身下的男子疯狂的输出着武力。 画风突变的一幕,使得号子里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被棒梗骑在身下挨棒梗打的男子也变了脸色。 可不是因为他挨了棒梗的打。 而是该男子被撞翻在地的姿态有些诡异,典型的屁股朝天脸对地,整个人大爬在了地上,没等他起身,棒梗就好似骑驴一般的骑在了他的身上。 这尼玛… 这是迎难而上呀! 难等于男! “翔哥,你裤子怎么破了一个洞?” “瞎说。” “哎呦,真是破了一个洞。” “还是一个圆洞。” …… “贾梗,谈谈你跟尤凤霞是什么关系?” 这是一个棒梗心酸却又不想回答的问题。 这个问题会让棒梗有股子难过的感觉。 尤凤霞将他告了。 还把棒梗的儿子给打掉了。 棒梗除了刑期变得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公安同志的问话,他知道自己拒不交代的下场是什么。 “情侣关系。” “既然是情侣关系,那为什么尤凤霞来报案,说你将她那个啥了,就算你们是情侣关系,你将尤凤霞那啥事件中,也触发了法律。” “是傻柱。” “你那个后爹?” “对对对,就是我那个后爹,我之所以跟尤凤霞发生了关系,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我怀疑我那个后爹在饭菜里面放了药,使我迷失了自己,做下了天大的错事情。” 不愧是秦淮茹的儿子。 又把黑锅甩到了傻柱的头上。 …… “易中海,知道我们为什么将你带到这里嘛?” 一脸愧疚表情的易中海,用一种包含悔悟情感的语调道:“是因为我触犯了法律,我有罪,我有罪。” 这番样子。 当然是演给几个审讯的公安看的。 易中海的监狱生活极其的不好过,那些人听闻易中海是被秦淮茹事件牵连给关了进来,各方面的折磨易中海。 也怨不得旁人。 秦淮茹当权的那几年,易中海在轧钢厂仗着秦淮茹撑腰,各方面做恶,惹得无数人在背后暗暗诅咒。 他纯粹就是自找的。 活该。 “现在不是你悔过的时候,你真要是悔过,就把尤凤霞和棒梗两人之间的事情详细的说出来,别用假话糊弄我们,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这是在给你机会。” 易中海干咽了一口吐沫,这件事易中海可没有参与,他算是这件事的旁观者。 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易中海心里没有丝毫的负担,再说了这是易中海自认为自己可以赚取的功绩,他可不想老死在班房当中。 “秦淮茹担心棒梗娶不上媳妇,就利用她的权势,找到了尤凤霞,说尤凤霞只要答应嫁给棒梗,秦淮茹就把尤凤霞安排在轧钢厂工作。” “这个我们知道,我们想知道尤凤霞被棒梗祸祸一事。” “那件事我知道,秦淮茹想早一天抱孙子,又担心尤凤霞进了轧钢厂她儿子棒梗鸡飞蛋打,就叮嘱棒梗把尤凤霞那个啥了。” “这么说,这件事跟傻柱没有关系了?” 易中海没有丝毫的犹豫,想也不想的为傻柱开脱起来。 秦淮茹死缓。 傻柱二十年。 “秦淮茹担心傻柱会坏了她的计划,在傻柱做完饭菜后就把傻柱给赶出去了,我看着都心疼,名义上是傻柱的媳妇,事实上傻柱一直没碰过秦淮茹。” …… 傻柱又一次被带到了审讯室。 这是一天时间内。 傻柱被第二次带到这里。 “何雨柱,你有没有恨过秦淮茹?” 傻柱一顿,随即陷入了沉思。 恨这个字很好说,但是傻柱却有些难以启齿。 秦淮茹这个女人,傻柱爱过,也恨过,他真的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不想说?还是不好说?” “不恨,但我后悔。” “不恨却后悔,说说。” “我不恨秦淮茹,我自己后悔,要不是自己得了舔秦淮茹的病,要是当初将我妹妹何雨水和许大茂的话听在耳朵中,估摸着我傻柱也不会是现在这幅下场,都是我自己作死换来的,我不怨恨别人,只恨自己。” “听说你之前因为偷取许大茂的自行车坐了三年,但是由于你表现良好,提前一年出来,根据我们所知,你提前出来是因为你取了巧的缘故。” “嗯。” “为什么偷许大茂的自行车?是单纯的看许大茂不顺眼?” 傻柱眼眶一红。 自行车事件。 令傻柱认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但却没有记住这一深刻教训。 “是棒梗,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在你将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里,私下找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这件事你自始至终不知情,换言之,你的坐牢是秦淮茹或者她的儿子棒梗的缘故,你在替她们顶罪?” 傻柱没有说话,而是一个人呆坐在了那里。 他就是在替棒梗顶罪。 那时的棒梗,是傻柱眼中好孩子的典型代表,傻柱都夸棒梗偷鸡是想要给妹妹填饱肚子。 “你恨你妹妹嘛?” “不恨,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是我毁掉了她的一生。” “你恨许大茂嘛?” “不恨,我庆幸有许大茂这样的人可以帮我照顾妹妹,要不是许大茂,我妹妹或许不会过得现在这么好。” “听说你厨艺不错?” “我一直在轧钢厂食堂上班,后来当了食堂主任。” “你满意你现在的营生嘛?” “满意。” “你有没有因怨恨秦淮茹不跟你睡一屋,在秦淮茹宴请尤凤霞的饭菜里面放药,致使棒梗和尤凤霞做了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 “没有。”下意识回答完问题的傻柱,整个人又是一愣。 他已经猜到了结果。 也就是原因。 眼睛不由得一闭,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想到了什么?” “是秦淮茹还有棒梗,他们说尤凤霞被棒梗祸祸是因为我傻柱在饭菜里面放了药。” “你也不笨啊?” …… 一间不大的屋子。 秦淮茹、易中海、傻柱、棒梗、贾张氏五人同在。 这是他们坐牢以来第一次见面。 秦淮茹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神时不时的瞅瞅与她隔着一道人影的傻柱,想必以为栽赃成功了。 棒梗拉着一张死人脸,就跟谁都欠他几百块钱似的。 脸颊上面有伤。 是巴掌或者拳头击打出来的伤。 这是被教训了。 贾张氏一脸慈祥的看着棒梗,棒梗是她的全部,尤凤霞告棒梗祸祸自己这件事,贾张氏是不知情者。 易中海和傻柱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势。 “尤凤霞状告棒梗祸祸一事,经走访确认,此事真实存在,根据……棒梗因犯流氓罪、故意隐瞒罪、怠工……数罪并罚,判处棒梗死刑。” 秦淮茹瘫在了地上。 棒梗尿了裤子。 贾张氏一翻白眼的晕了过去。 “柱子。”秦淮茹楚楚可怜的喊了一嗓子傻子的名字。 意思很简单。 你怎么不把尤凤霞被棒梗祸祸的事情给认下来啊?你要是把这件事给应承下来,棒梗不就没事了嘛! 傻柱。 你不舔我这个寡妇了。 傻柱! “柱子,棒梗还年轻,他还有大好的年华去享受,棒梗要是死了,贾家可就绝后了,将来谁继承贾家的香火?柱子。” 秦淮茹开始数落傻柱的不是。 她不想贾家变成绝户。 但却将人家傻柱变成了绝户。 “秦淮茹,策划并实施了棒梗祸祸尤凤霞一事,依律判处死刑。” 秦淮茹没有为自己选择求情,她满脑子都是想方设法让傻柱背锅把棒梗救下了的想法。 “柱子,你行行好,你就帮帮我们,你之前帮了我们那么多次,你还甚至替棒梗顶罪,你帮了这么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柱子,秦姐还想看着棒梗娶妻生子,棒梗不能死啊。” “柱子,秦姐知道你恨秦姐,你恨秦姐宁愿跟外人搞破鞋也不给你,姐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是姐没有办法,家里全都靠姐,是姐对不住你,柱子,柱子,棒梗还年轻,你还夸棒梗懂事,求求你,救救棒梗。” …… 机关办公室。 许大茂如坐针毡的坐在凳子上。 面对一位经常出现在新闻上面的大人物。 许大茂心慌。 “许大茂同志?” 那位上了年纪,许大茂经常在京城新闻上面看到的大人物迈步进来,就在许大茂刚要起身的时候,朝着许大茂挥了挥手,示意许大茂不要起来。 “你写的那几份关于招商引资的报告材料我看了,觉得很不错,邓大人也点名表扬了你,说你有这个独到的见解。” 娄晓娥成功入主鼎香楼后,许大茂闲着没事,根据他穿越前看过的穿越小说内容写了几篇关于招商引资的陷阱报告,罗列了一些有可能遭遇到的骗局。 也是赶巧。 许大茂这几篇报告刚刚发表,就戳破了几起香江、弯弯、国外皮包公司以招商引资为名义实施的诈骗事件。 让许大茂很是大出了一把风头。 “都说摸着石头过河,要是能少走弯路还是少走几步弯路的好。也是因为你许大茂的存在,我们第一次得知了这个企业名牌也可以将其当做固定资产来计算,也是你的那几份报告,让我们的同志及时的挽回了损失。本来他们想把你调往招商局工作,是我将你要了下来,你可不要怨恨我断了你的仕途。” 怨恨。 许大茂敢怨恨嘛。 “轧钢厂因为有你,极快的恢复了生产,原本想着将你头上的代理二字去掉,可是我想了想,决定给你加一加担子。” 许大茂心一动。 领导这是要重用自己的节奏啊。 “青城县知道嘛?” 许大茂当然知道,一个在全国挂名的贫困县,全年十二个月,刮两次风沙,前六个月刮一次,后六个月刮一次,一刮风就是六个月,全县一年生产的粮食仅够他们吃半年,剩下的半年便是远离家乡的去寻找活路。 “我想让你去青城县担任一把手,给你四年的时间,你要是弄好了,我给你往上提一提,你要是做不出成绩,也没有关系。” 第160章 枪毙秦淮茹 瘫倒在地的秦淮茹,都不晓得自己如何回到的号子,她满脑子都是傻柱那冰冷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 这种眼神让秦淮茹惊恐。 因为秦淮茹发觉傻柱好像不在了自己的掌控当中。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已经出现了两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其中一个公安手中还端着一碗油花花的面条,上面窝着两个鸡蛋。 秦淮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 她见过吃鸡蛋面下场的人。 都被送走再也没有回来。 是端头饭。 秦淮茹的脑子里面想起了一个她不愿意面对,也不愿意承认的字。 死。 这个字令秦淮茹惊恐万分。 “端走,端走。” 秦淮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言语中泛着一股子恐惧到极点的害怕,就仿佛公安把断头饭端走,秦淮茹自己就可以不死似的。 “秦姐,你好懒吃点。” “吃点,吃饱了肚子好上路。” 上路。 上你大娘的路。 老娘凭什么上路? 秦淮茹嘴唇都开始哆嗦,这是秦淮茹对某些事情或者某些东西害怕到极点的一种生理反应,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这般恐惧死亡。 面对死亡,秦淮茹这个心机婊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有的只有害怕和惊恐,以及想要活下去的那种强烈的求生欲。 “我不吃,我不吃,端走,给我端走。”秦淮茹的声音嘶哑到了极点,有点刚刚自宫小太监的味道。 “秦姐,你怎么能不吃那?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呸呸呸,说错了,就是死也得当个饱死鬼,要是饿着肚子死了,你就是饿死鬼,我听我奶奶说,这个饿死鬼是要吭泥土的,秦姐,张口。” “我不吃。” “吃点。” “我不吃。” 几个囚徒面面相嘘。 事到如今。 她们也算看明白了事态。 这是秦淮茹心情不好。 说白了就是秦淮茹怕死。 几个囚徒的脸色当时冷了下来,一个怕死的娘们还用得着她们上赶着拍马屁?要不是顾忌旁边有两个管教在,说不定把这碗鸡蛋面硬生生的灌在了秦淮茹的嘴巴当中。 可惜。 旁边有管教在。 她们不敢,还的好言规劝秦淮茹。 不看秦淮茹的面子,也得看两位管教的面子。 “秦姐,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死亡有什么可怕的?人从生下来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要死亡,只不过时间长短不一样而已,有的人活的年纪长一点,有的人活的短一点,你现在四十多岁,你想想那些刚刚出生连自己母亲都没有见到的夭折小孩,你跟他们比起来,你赚到了。” “秦姐,就算你不想吃,你的下场也是不能改变的,这是你触犯了法律的结果,你怨不得旁人,要怨只能怨恨你自己,要不是你风潮期间作恶太多,能有今日之下场嘛?” “佛家曰,昔日因,今日果,是你风潮期间做了太多的恶事情,你想想被你逼得家破人亡的那些人。”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还想留着这条命看我儿子棒梗娶媳妇生孩子,我还想当奶奶,我不想死啊,我不能死,我真的不能死。” 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那叫一个伤心。 都给号子里面的那些人给跪下了。 头磕的砰砰砰直响。 就他的一个意思。 自己不想死,想要让那些人帮她。 这营生是能帮忙的营生? 哪有替死的。 秦淮茹却不管这些,她只想活,别人活不活她不管,她就管自己。 “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当做做好事,帮帮我秦淮茹,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发发慈悲,救救我秦淮茹,我秦淮茹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们,我真的不想死。” 跪在地上磕头的秦淮茹,用布满鳄鱼眼泪的脸颊看着那些人,膝盖当脚的跪走到这些人的跟前,手抓着那些人的胳膊或者抱着那些人的身体。 “求求你,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你替我死一下,你替我死一下,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 秦淮茹的头磕的真用力。 为了不死。 为了让旁人替自己死。 秦淮茹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头。 肉眼可见。 额头都见血了。 号子里面的人都把脸扭向了一旁,甚至还有人不管不顾的当着管教的面抽了秦淮茹两个大巴掌。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替你死。 死这个玩意有替的。 “秦淮茹,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无耻。” “呸。” 一口浓痰唾在了秦淮茹的脸颊上面。 “我是无耻,我不是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不想死就可以不死?想想那些被你祸祸的自己把自己给了结的人,你对得起他们?秦淮茹,你还有什么话想要说的嘛?” 秦淮茹脸色在变。 身体开始尽可能的远离两位管教。 遗言。 她不想交代什么遗言,她想活。 秦淮茹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铁栅栏,或许这是秦淮茹认为自己可以自救的唯一的方法,她力气很大,大的两位管教压根揪拽不动秦淮茹。 胳膊拗不过大腿。 一个秦淮茹怎么能是好几个囚徒的对手? 她揪着铁栅栏的手被一个个的搬开,再然后就跟待宰杀的二师兄一样,被一帮囚徒抬着手脚的抬到了行刑车上面。 …… 漂亮国。 机场。 冉秋叶左手拉着一个粉嘟嘟的小姑娘,右手牵着一个肉团子一般的小帅哥。 她要回国。 虽然那里有她感到伤心的昔日往事,却也有她美好的记忆存在,冉秋叶时不时的会梦到许大茂救她,给她找食物,然后两个人干柴烈火发生的那些事情。 “妈妈。” “嗯?” “我们回去找爸爸嘛?” “你怎么这么多话?妈妈昨天就跟我们说了,说要带我们回去找爸爸。”肉团子活脱脱一个小大人。 “也不知道谁昨天晚上尿床了。” “我没有尿。” “是没尿,你那是画地图,妈妈,爸爸会认妞妞嘛。” “会的。”冉秋叶的脸色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孩子的爹,也就是许大茂,有家室,可是身为母亲,不应该剥夺孩子想要父亲的那种期望。 再说。 她也想见见许大茂,向许大茂说声谢谢。 要不是许大茂。 冉秋叶或许已经死了。 第161章 棒梗、秦淮茹共赴刑场 秦淮茹的求生欲真的很强烈,就算被众人抬死猪的抬到了行刑车上面,还使劲的挣扎着想要跑下去。 为了活。 真是拼命。 只不过在绳索的束缚下,她所有的努力全等于白费力气。 最终秦淮茹在没有挣扎。 或许是她认命了,晓得自己的挣扎就是在做无用功。 一双眼睛死灰一般的瞅着外面。 整个人也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心如死灰。 车一直没开。 听着旁边之人的耳语声音,秦淮茹才晓得自己会在这辆车上面见到自己的儿子棒梗,娘俩会乘坐同一辆汽车驶向人生的终点。 秦淮茹泛着死灰的眼神稍微有了一点精气神。 儿子。 眼泪情不自禁的流淌了下来。 估计是悔恨。 要是没有秦淮茹的作恶,就不会有现如今这番遭遇,是秦淮茹一手将自己的儿子棒梗送往了死亡的路途上面,索性是娘俩人一起走的,不会太孤单。 …… 号子内。 棒梗得到了他妈秦淮茹那样的待遇。 也是断头饭。 不过棒梗的断头饭比他妈秦淮茹要稍微好一点点。 面条是面条,但却多了一只鸡腿。 饭是易中海端到棒梗面前的。 就连傻柱也被刚刚转到这个号子。 这是要亲自送一程棒梗? “棒梗,吃点。” 易中海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悲哀。 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不是自己的骨肉,易中海也充满了悲伤。 曾几何时。 在傻柱靠不住的条件下,易中海还想让棒梗帮着自己养老,毕竟易中海睡了棒梗的妈,勉强算是棒梗的爹。 管教真是会安排。 小小的一间号子内,竟然有棒梗的两个爹,都是后爹,一个是法律承认的后爹,一个不是法律承认的后爹。 棒梗抬眼瞅了瞅易中海,又把目光落在了面条上面。 他根本没有吃面的胃口,更何况旁边还杵着棒梗最不乐意看到的人,傻柱! 棒梗用眼神瞪着傻柱,恶狠狠的瞪着,就跟傻柱是他棒梗八辈子的仇人。 眼神如果能够杀人。 傻柱已经被棒梗的眼神给杀死了。 这种恨不得将傻柱瞪死的目光,让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种后悔愈发的加深了一层。 这就是傻柱曾经看好且出言夸赞过的棒梗。 整个一个白眼狼。 就因为自己没有替他们顶锅,便这样怨恨自己。 真他的傻。 自己脑子里面进了水,才会为棒梗这样的白眼狼担责任,脑子挨了驴踢,才照顾了秦淮茹这样的人。 悔不当初。 傻柱把头扭向了一旁,他懒得搭理这头白眼狼,心里竟然难得的升起了一股子爽朗的快感。 是因为棒梗要被枪毙了。 你死了。 我还活着。 这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为什么?” 棒梗充分的给傻柱上演了一出斗米恩、升米仇的大戏,朝着傻柱厉声嘶吼了一句,满腔的怒火。 他恼火的样子,这是认为自己不管做了什么事情,傻柱这个后爹都会替他擦屁股。 也不想想。 傻柱这个后爹跟你妈秦淮茹睡过没有。 就是一个挂名的混蛋。 也不是一点利益没有得到,傻柱的身高从一米七零暴涨到了十米,其中八米三是傻柱头上绿油油的绿帽子的高度。 八米三的绿帽子。 可想而知秦淮茹跟多少男人搞过破鞋。 还闹出了暗号。 驴喂了没有。 “为什么?” “为什么?” 棒梗质问的语调一声比一声高亢,比秦淮茹还秦淮茹。 傻柱都觉得好笑,我跟你妈要往一块睡得时候,你横鼻子竖眼的不让,说我傻柱配不上你妈秦淮茹,天天拉着一张臭脸给我看,现在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傻柱也是不吐不快,压抑许久的怨气索性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就说了,棒梗真要是被毙,傻柱就是想骂棒梗也找不到机会。 “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替你担责任?” 棒梗一僵。 这话没法回答,那个爹的称呼他叫不出来。 “想想你之前怎么对的我,现在又是怎么求得我,我真是后悔,我眼睛瞎了,才跟你妈秦淮茹扯了结婚证,我呸。” 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上。 棒梗的心就是一颤,他记事以来,只要自己说自己是秦淮茹的儿子,傻柱就会各方面的给自己方便,甚至就连自己偷酱油,偷许大茂的鸡,在傻柱的眼中都是极好的行为,是哥哥爱护妹妹的表现。 傻柱变得不再替自己背锅。 傻柱变得没有了爱心。 “你。” “我什么我?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娘俩竟然是一个德行,错错错,还有贾张氏,小铛、槐花,你们一家人个顶个都是没有良心的混蛋。你们吃我的,穿我的,拿我的,用我的,你们说过我傻柱一声好?” 傻柱还真把棒梗给问住了。 貌似他们从没有说过傻柱一声好,拿傻柱、吃傻柱、用傻柱变成了心安理得,觉得傻柱就应该被他们吸血,有时候面子上过不去,管傻柱叫做一声爹,但却会在前面加个修饰的傻字。 一个简简单单的傻字,便将傻柱在秦淮茹一家人当中的印象给彰显了出来。 就是一个傻帽。 将傻柱当做傻子一般的对待。 “你们见了我一口一个傻柱,一口一个傻柱,这个傻柱的称呼谁都可以叫,唯独你们不可以叫,但是你们叫了,你们没有教养,秦淮茹自始至终就没有把你们教育好,我算看明白了,你们贾家就得一窝子没有良心的狼崽窝,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是没有良心的混蛋。” “柱子。”易中海又在摆一大爷的谱,他现在跟傻柱差不多,都属于光棍,还都是无家可归的光棍。 风潮期间。 一大妈看不过易中海的做法,跟易中海离婚,搬离了四合院,听说过的不错。 “一大爷,这话在我心中憋了老长时间了,我必须的说,再不说就没有机会说了,您是大院的一大爷,您见过我傻柱对秦淮茹,对棒梗他们是怎么好的。” 傻柱口风一转。 “可他们是怎么对付我傻柱的?自行车的事情我不说,我添狗,我乐意替棒梗顶罪。可是这一次,他们母子俩不约而同的想要甩锅给我傻柱,也就人家公安同志精明,没有上当,要不然我这一辈子就甭打算出去了。我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我就想早一天出去,找到雨水,跟雨水说声对不起,找到许大茂,跟许大茂说声抱歉。” 傻柱是真的悔悟了。 也可以说傻柱算是彻底的认清了秦淮茹一家人的真面目。 “棒梗,东西吃不吃随你,反正你今天难逃一死。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作死,是你妈秦淮茹造的这个孽。” 棒梗端过了面条和鸡腿,强忍着泪花的大口吞吃起来。 临走的时候。 估摸着是良心微有触动,朝着傻柱跪下,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傻柱长叹了一声,目送棒梗瘸着一条腿的被押解到了行刑车上面。 娘俩见面。 大眼瞪小眼。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秦淮茹眼眶中有泪花涌现,刚要说点关心棒梗的话语声音,便被棒梗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语给怼呛在了她的嘴腔当中。 “我恨你。” 小小的一个恨字。 瞬间把本就就烂成一团的秦淮茹给刺激的愈发不知了所措。 恨。 儿子恨她这个当妈的。 想想。 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那一件不是为了贾家?那一件不是为了棒梗能有一个良好的将来?孤儿寡母,没有积蓄,没有靠山,唯一能依仗的也就秦淮茹的身躯。 付出的一切非但没有获得儿子棒梗的理解,还被儿子棒梗给各方面的嫌弃。 “儿子。” “别叫我儿子,我不想成为你的儿子,我恨自己成了秦淮茹的儿子!我恨自己成了秦淮茹的儿子!” 棒梗的语气一声比一声沉重,恨意也一句比一句浓厚。 “我为什么会成为秦淮茹的儿子!我为什么要成为你秦淮茹的儿子!” “我的腿,为什么变成了残废?就因为我棒梗是你秦淮茹的儿子,如果我不是你秦淮茹的儿子,我的腿也不会变成残废。” “每当我走到大街上,身后总有人指指点点,他们说什么?你或许知道,你或许不知道,但我就是要告诉你,他们说我有个跟男人乱搞破鞋的妈,说我棒梗是破鞋妈生下的破鞋儿子,还说我是杂种。”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如果我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个被人嫌弃的妈,我宁愿不生下来,我宁愿不生下来。” “你当时为什么将我生下来?为什么?” 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那一时的舒服! 棒梗的埋怨一直没有停歇,直到他们被押到刑场,棒梗还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只不过这时候的秦淮茹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力气,是被行刑的人拖下行刑车的。 棒梗说的那些话,将秦淮茹变成了没有知觉的木头人。 秦淮茹的下场。 应该很符合一个成语。 生不如死!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 一个与秦淮茹犯了差不多罪行的人被子弹打碎了脑壳,看着那四散飞溅的白色、红色的混合物。 “呀!” 秦淮茹失声尖叫了一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的上演着喷泉的一幕奇景,不是唯美的喷泉奇景,而是臭气熏天的屎尿直流画面,随即眼皮一沉的晕了过去。 摇摇晃晃。 半睡半醒。 好像死了。 也好像没死。 这是什么地方? 四合院! 对。 就是四合院。 我不是死了嘛? 为什么四合院里面会见到我秦淮茹的身影。 听说人死的时候,脑海里面会放电影的闪过自己生平的点点滴滴。 棒梗! 他怎么苍老了那么多,满头的花发,还有棒梗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瘦弱不堪,颤颤巍巍的样子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将其吹走。 “棒梗,你怎么带孩子的?”一个带着绝对权威的声音训斥着棒梗。 随即一个与棒梗体型形成鲜明对比,体重绝对超过两百五十斤的胖女子,一步三晃的走了出来。 胖脚丫子踩在地上,连地面都在跟着颤动。 秦淮茹心一惊。 更让她惊奇的事情还在后面。 这胖女人竟然是棒梗的媳妇。 秦淮茹的目光下意识的泛着几分温柔。 棒梗有后了。 她秦淮茹当了奶奶。 可是听着周围众人的嘀嘀咕咕,秦淮茹顿时流泪满面。 报应。 真是报应。 昔日秦淮茹对付傻柱的办法被胖女人原封不动的使唤在了棒梗的身上。 当初秦淮茹一家人怎么吸血傻柱,现在胖女人一家人就怎么吸血棒梗,招式和办法都是秦淮茹用过的那些套路。 棒梗跟他后爹傻柱学,也得了傻柱舔寡妇的病,在无怨无悔的替旁人养着别人的孩子,期间还要忍受胖女人的各种家暴。 “谁让你这么带孩子的?你这个废物,连个孩子也不会带,我要你有什么用?废物,赶紧哄孩子。” 秦淮茹心疼的目光中,棒梗忙不迭的哄着那个差不多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的体重替棒梗还重。 “我要骑马,我要骑马。” “废物,跪下给孩子当马。” 棒梗跪爬在了地上。 真是造孽。 胖女人将一副马鞍子扣在了棒梗的后腰上面,又在棒梗的脑袋上面套了一个马头,这样棒梗便更加形象的变成了马。 胖小子骑在了马鞍子上面,欢呼雀跃的要棒梗快跑,说自己是打仗冲锋的大将军,要击杀侵占家园的小日本鬼子。 可怜的棒梗,瘦弱不堪的身体被胖小子这么一骑,又拖着一条残废的废腿,根本跑不快。 胖小子不管,用胖女人递给他的鸡毛掸子不住气的抽着棒梗的屁股。 秦淮茹往前凑了凑,她想保护自己的儿子棒梗。 怎奈身形刚动,就被胖女人给发现了。 “你还想帮你儿子?我呸。”胖女人一口浓痰唾在了秦淮茹的脸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秦淮茹一顿。 “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我听说你当初也挺威风的,在你们四合院也算一朵花,怎么老了这么恶心。” “你能看得到我?” “笑话,我眼睛又没有瞎,我怎么看不到你,发什么楞?还不赶紧出去捡破烂去?今天你要是拿不回五十块钱,我不给你饭吃。” 胖女人瞪了一眼棒梗。 “还有你,你也没有饭吃。” 秦淮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看着就跟一个乞丐似的。 自己没死? 还是说那就是一个梦。 自己梦到自己被枪毙了? 是不是等一会儿梦醒的时候,自己又会变成那个风光无限的大院小寡妇秦淮茹? 思索间。 秦淮茹被胖女人推出了四合院。 就在她捡破烂的时候,一个挺精神的老头从秦淮茹身旁走过。 傻柱! “傻柱!” 那个酷似傻柱的人回头看了看秦淮茹,没有吭声,扭头朝着前方走去。 眼泪。 又在秦淮茹眼中打转。 朦胧中。 几条新闻飞入了秦淮茹的耳旁。 “兴国集团总裁许大茂再次以壹仟亿美刀的身价蝉联全球首富,这是许大茂第三年卫冕全球首富的头衔,兴国集团成立至今,已经累计捐款两百亿美刀。” “娄氏集团的娄晓娥以一百亿美刀的身价斩获全球女首富的头衔。” “鼎香楼餐饮连锁有限公司的何雨水以十亿美刀的身价进入全球五十大女首富行列。” “昨天兴国集团旗下的足球队举办了建队三十周年庆典,主教练余欢水坦言,今年要结束兴国足球队建队三十年却无一冠的尴尬局面,剑指冠军。” “有兴国球迷戏言,兴国足球队一百年之内别想拿到任何一个冠军,有钱并不代表足球队就有实力,就算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将大力神杯捧回中国,兴国足球队也拿不到冠军。” “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将大力神杯于昨日带回中国,无数球迷前往迎接,我们也是亚洲唯一一个获得男子足球世界冠军大力神杯的国家,现在摆在兴国球迷面前的难题,是兴国足球队如何夺冠,许大茂首富会作何感想。” 许大茂是身价壹仟亿美刀的首富。 娄晓娥是一百亿美刀的女首富。 何雨水也是十亿美刀的身价。 在看看自己。 捡破烂的一个垃圾婆。 秦淮茹后悔了。 “昨天一位名字叫做尤凤霞的女子,面对镜头指着她身后的一对四胞胎宣称是首富许大茂的孩子,还要求许大茂负起责任。” “有关部门联合检查,打掉一个非法从事祸祸交易的犯罪集团,抓获犯罪分子数名,及从事祸祸交易的女子数名,其中一名女人叫做小铛,让我们走进小铛的内心,看看她如何变成一名犯罪分子,警钟长鸣。我们要守法奉公,切莫动那些歪脑筋,警察叔叔说了,你敢犯,我们就敢抓。” “大街上几名女子殴打同一名女子,根据周围人介绍,该名被打的女子是一名小三,名字叫做槐花,游走数个男人之间,最终事败。在这里我要奉劝几句,挣钱还是要走正途,歪门邪道要不得。” 小铛做非法的祸祸交易。 槐花当了小三。 棒梗又被各种欺负。 秦淮茹真觉得自己做人失败,她没有当好一个母亲,她吸血傻柱及跟男人们搞破鞋等破事,毁掉了三个孩子的前途。 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朝着一条小河走去! 她要以死谢罪! 第162章 刀下留人 “啊!” 一声尖叫。 秦淮茹坐直了自己的身躯。 她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又闭眼躺在了原地,约莫过了七八分钟。 秦淮茹才缓缓睁开她那带着惊恐却又泛着一丝丝希望的眼睛。 真希望这就是一场梦。 在睁开眼睛后,周围的一切再一次回到秦淮茹熟悉的环境,秦淮茹依旧是哪个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可惜。 渺茫的虚幻被残酷的现实给击败了。 秦淮茹还是那个身陷牢笼的囚徒。 听着耳畔众人断断续续的声音,秦淮茹才晓得自己死里逃生的捡了一条狗命,甚至就连她的儿子棒梗也跟着捡了一条命。 是邓大人。 邓大人发现有人在借故携私报复,使得原本不应该吃花生米的人吃了花生米,便果断的喊了停。 清算是要清算。 但是要合理合法的清算。 携私报复将自己的私人情感贯彻其中,是要不得的,是错误的。 指示在传到刑场的时候,昏迷不醒且屎尿直流的秦淮茹和同样被吓得尿了裤子的棒梗两个人已经跪在了地上,身后不远处就是手持武器的行刑者。 千钧一发之际。 两人捡了一条狗命。 秦淮茹庆幸,但是她在号子里面在没有了昔日的那种待遇。 囚徒见秦淮茹极具的畏惧死亡,便将其当做了臭狗屎去对待,号子里面的卫生秦淮茹收拾,就连秦淮茹睡得床铺也紧紧的挨了厕所。 棒梗也差不多如此。 刑场走了一遭,还差点挨了枪子。 棒梗落下了一个病根,就是时不时的会失禁。 裤子一天到晚湿漉漉的,臭熏熏的,被囚徒们各种嫌弃。 原本管教念其残废,好心的将棒梗安排在食堂帮忙,现在棒梗时不时尿裤子,臭气熏天的,还怎么在食堂帮忙? 棒梗跟他妈秦淮茹一样,也是做着最苦、最累、最脏的营生,睡觉的地方照样紧挨着厕所。 这样的日子。 棒梗需要过二十年。 被加刑十年! …… 四合院。 许大茂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入。 之所以步伐沉重。 主要是许大茂不晓得如何去面对于海棠。 今天中午。 四合院热闹非凡。 因为冉秋叶的突然到访,再加上冉秋叶左手牵着一个跟许大茂九分相似的肉团子帅哥,右手拉着一个跟冉秋叶六分相似但鼻子跟许大茂一模一样的肉丸子小可爱,所有人都明白的不能在明白了。 冉秋叶跟许大茂发生了关系,还替许大茂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真以为人们是瞎子。 那小许大茂就差抱着许大茂叫爹了。 生活作风对于某些人来说,可是大忌。 许大茂当机立断的朝着上级领导提交了辞职报告,说要相应国家的号召,激活市场经济,欲下海经商。 不提交辞职报告也不行。 有人会告许大茂的黑状。 就在许大茂提交辞职报告的同时,专门举报许大茂男女生活作风问题的举报信已经出现在了领导的面前。 领导看好许大茂,却也知道生活作风问题引发什么样子的后果,便爽快的在许大茂的辞职报告上面签了字。 人走茶凉。 这句话一点没错。 刘海中都开始管许大茂不叫许厂长,直呼许大茂的名字了。 前十分钟。 易中海管许大茂叫做许厂长,说要汇报工作,身体躬成一个大虾米,一点没有大院管事大爷的那个姿态。 十分钟后。 得知许大茂辞职,不在是轧钢厂的一把手,刘海中九十度的大虾米身材一下子变得挺拔了,丢失的大院管事大爷的气势也瞬间归位。 仰着头。 背着手。 对许大茂的称呼也成了大茂,说话的口气还是那种类似说教的口气。 “大茂。” “二大爷,您这是专门等我?” “有点事情想跟大茂你谈谈。” “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就是希望你这个生活作风问题能够控制一下,咱们大院是个精神文明优良的大院,你搞出这个男女作风问题不好,你晚上写份材料,交到我手上,要重点说明你跟冉秋叶的事情。”’ “这跟人家冉老师有什么关系?” “大茂,二大爷要说你几句,冉老师带着的两孩子,可是你许大茂的孩子,咱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我警告你,于海棠你可不能负了。” “二大爷,您要是不这么说,我还真的不晓得您也是秦淮茹的同党,合着您也是四条鱼的漏网之鱼。” 刘海中脸色大变。 这帽子可重。 他戴不起。 “大茂,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自己个知道自己个有几斤几两,你谁啊?我用得着给你写材料汇报?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许大茂也是心里有火,不吐不快。 刚好刘海中不知死活的触碰了许大茂的霉头。 来。 发泄。 “给你面子,管你叫声二大爷,不给你面子,你狗屁不是,怎么的?在我许大茂面前摆这个大院管事的架子?合着你比官方还官方?” 刘海中脸色有些难看。 “说你几句你就受不了?更难听的还在后面,父不慈祥,儿子不孝,看看你那两个孩子,我呸。” “许大茂。” “我在位的时候,你叫我许厂长,恨不得给我跪下,现在我辞职了,你管我叫许大茂,当初秦淮茹牛叉的时候,你好像也是这么见风使舵的,刘海中,我真的看不起你这样的人,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许大茂往刘海中跟前凑了凑。 “你下次举报我许大茂生活作风有问题,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那个词汇稍微修饰一下,你那个狗屁不是的举报信,领导压根看不明白。”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辞职了,你的那份举报信对我没有束缚力,它影响不到我,就算我辞去了轧钢厂一把手的职位,你刘海中也爬不到那个位置上面,你这一辈子也就是个八级钳工的待遇了。” 许大茂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 “忘记了,你现在是四级钳工的待遇。” “许大茂。” 第162章 于海棠、冉秋叶、娄晓娥(又被屏蔽了) “啊!” 一声尖叫。 秦淮茹坐直了自己的身躯。 她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又闭眼躺在了原地,约莫过了七八分钟。 秦淮茹才缓缓睁开她那带着惊恐却又泛着一丝丝希望的眼睛。 真希望这就是一场梦。 在睁开眼睛后,周围的一切再一次回到秦淮茹熟悉的环境,秦淮茹依旧是哪个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可惜。 渺茫的虚幻被残酷的现实给击败了。 秦淮茹还是那个身陷牢笼的囚徒。 听着耳畔众人断断续续的声音,秦淮茹才晓得自己死里逃生的捡了一条狗命,甚至就连她的儿子棒梗也跟着捡了一条命。 …… 秦淮茹庆幸自己没死。 但是秦淮茹在号子里面在没有了昔日的那种大姐大的待遇。 囚徒见秦淮茹极具的畏惧死亡,便将其当做了臭狗屎去对待,号子里面的卫生秦淮茹收拾,就连秦淮茹睡得床铺也紧紧的挨了厕所。 棒梗也差不多如此。 刑场走了一遭。 棒梗落下了一个病根,就是时不时的会失禁。 裤子一天到晚湿漉漉的,臭熏熏的,被囚徒们各种嫌弃。 原本管教好心,见棒梗拖着一条废腿便将其安排在食堂帮忙,现在棒梗时不时尿裤子,臭气熏天的,还怎么在食堂帮忙? 棒梗跟他妈秦淮茹一样,也是做着最苦、最累、最脏的营生,睡觉的地方照样紧挨着厕所。 …… 四合院。 许大茂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入。 之所以步伐沉重。 主要是许大茂不晓得如何去面对于海棠。 今天中午。 四合院热闹非凡。 因为冉秋叶的突然到访,再加上冉秋叶左手牵着一个跟许大茂九分相似的肉团子帅哥,右手拉着一个跟冉秋叶六分相似但鼻子跟许大茂一模一样的肉丸子小可爱,所有人都明白的不能在明白了。 冉秋叶跟许大茂发生了关系,还替许大茂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真以为人们是瞎子。 那小许大茂就差抱着许大茂叫爹了。 生活作风对于某些人来说,可是大忌。 许大茂当机立断的朝着上级领导提交了辞职报告,说要相应国家的号召,激活市场经济,欲下海经商。 不提交辞职报告也不行。 有人会告许大茂的黑状。 就在许大茂提交辞职报告的同时,专门举报许大茂男女生活作风问题的举报信已经出现在了领导的面前。 领导极其爽快的在许大茂的辞职报告上面签了字。 人走茶凉。 这句话一点没错。 刘海中都开始管许大茂不叫许厂长,直呼许大茂的名字了。 前十分钟。 易中海管许大茂叫做许厂长,说要汇报工作,身体躬成一个大虾米,一点没有大院管事大爷的那个姿态。 十分钟后。 得知许大茂辞职,不在是轧钢厂的一把手,刘海中九十度的大虾米身材一下子变得挺拔了,丢失的大院管事大爷的气势也瞬间归位。 仰着头。 背着手。 对许大茂的称呼也成了大茂,说话的口气还是那种类似说教的口气。 “大茂。” “二大爷,您这是专门等我?” “有点事情想跟大茂你谈谈。” “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就是希望你这个生活作风问题能够控制一下,咱们大院是个精神文明优良的大院,你搞出这个男女作风问题不好,你晚上写份材料,交到我手上,要重点说明你跟冉秋叶的事情。”’ “这跟人家冉老师有什么关系?” “大茂,二大爷要说你几句,冉老师带着的两孩子,可是你许大茂的孩子,咱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我警告你,于海棠你可不能负了。” “二大爷,您要是不这么说,我还真的不晓得您也是秦淮茹的同党,合着您也是四条鱼的漏网之鱼。” 刘海中脸色大变。 这帽子可重。 他戴不起。 “大茂,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自己个知道自己个有几斤几两,你谁啊?我用得着给你写材料汇报?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许大茂也是心里有火,不吐不快。 刚好刘海中不知死活的触碰了许大茂的霉头。 来。 发泄。 “给你面子,管你叫声二大爷,不给你面子,你狗屁不是,怎么的?在我许大茂面前摆这个大院管事的架子?合着你比官方还官方?” 刘海中脸色有些难看。 “说你几句你就受不了?更难听的还在后面,父不慈祥,儿子不孝,说的就是你刘海中,你先把你自己两个孩子教育好再说。” “许大茂。” “我在位的时候,你叫我许厂长,恨不得给我跪下,现在我辞职了,你管我叫许大茂,当初秦淮茹牛叉的时候,你好像也是这么见风使舵,刘海中,我真的看不起你这样的人,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许大茂往刘海中跟前凑了凑。 “你下次举报我许大茂生活作风有问题,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那个词汇稍微修饰一下,你那个狗屁不是的举报信,领导压根看不明白。”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的那份举报信对我没有束缚力,它影响不到我,就算我辞去了轧钢厂一把手的职位,你刘海中也爬不到那个位置上面,你这一辈子也就是个八级钳工的待遇了。” 许大茂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 “忘记了,你现在是四级钳工的待遇。” “许大茂。”刘海中气的直哆嗦。 谁让许大茂哪壶不开专门提哪壶,专门说戳刘海中心窝子的话语。 “怎么?想召开四合院大会?别扯淡了,现在人人争当万元户,谁稀罕天天听你嚼舌根子。” 许大茂扭头朝着屋子走去。 人还没近屋子。 屋子里面的笑声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许大茂的耳帘。 也真是怪异。 这女人跟女人…… 娄晓娥坐在于海棠的左侧,冉秋叶坐在于海棠的右侧,两个人还都抓着于海棠的手,开怀的说着什么话。 笑声就是从她们嘴里飞出来的。 许大茂刚刚迈步进门,就被三个女人给齐刷刷的轰出了屋子。 “出去!没看到我们在谈事情嘛。” 第163章 二皮蛋神经质的要求 我惹不起。 我躲得起。 许大茂乖乖的从三大姑奶奶面前消失。 没走几步路。 刘海中讥笑的声音传来。 这老王八蛋。 易中海进去后,他倒是嘚瑟起来了,真把自己当四合院一号人物了。 笑许大茂没有男子汉气概,被自家老婆给赶出了屋子。 许大茂朝着刘海中竖起了中指。 这是许大茂对刘海中全家女性的亲切问候。 一旁的二皮蛋,也学着许大茂的样子朝着刘海中竖起了中指,他觉得这个手势威武牛叉别具意义,又把这个手势送给了他自己。 许大茂都诈舌。 四合院猛人二皮蛋兄。 惹不起。 “大茂。” 许大茂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喊他名字的二皮蛋。 稀奇事件。 为了节省力气,缓解饥饿的那种饥肠辘辘,二皮蛋跟人打招呼的时候,向来是通过意念进行转述。 像今天这种不怕浪费力气的呼喊。 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你叫我?” “现场就咱们两个人,我不叫你我叫狗呀?” 许大茂看向了站在旁边的刘海中,学着外国人的样子故意朝着刘海中耸了耸肩。 二皮蛋这是将刘海中当成了狗,在故意无视刘海中。 这让一心想要当官的刘海中压根接受不了。 许大茂不给我刘海中面子。 我刘海中认。 毕竟许大茂当过轧钢厂一把手。 你二皮蛋狗屁不是,就是一个懒汉,你都沦落到娶贾张氏了,你不给我面子,我刘海中不认。 “二皮蛋,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把我刘海中当狗了?” “谁把你刘海中当狗了?是你刘海中自己把自己当狗了。” “你刚才跟许大茂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把你当狗了,你打我?” 刘海中僵在了原地。 打二皮蛋。 他不敢。 主要是二皮蛋这个人看着就跟一泡臭狗屎似的,刘海中没把二皮蛋怎么着,二皮蛋还想讹诈刘海中,真要是动动二皮蛋,二皮蛋一准能把刘海中给吃垮。 “我懒得搭理你。” “瞧你那个球像,动我,信不信我住你们家连吃五年。” 刘海中扭头走了。 一肚子火气。 “狗日的,还想跟我二皮蛋动粗,我弄死他。”二皮蛋扭头望向了许大茂,从身上的破棉袄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件东西。 许大茂通过二皮蛋小心翼翼的动作,错以为二皮蛋得了宝贝,要不然能这么稀罕,塞在了二皮蛋那件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棉袄里面。 结果许大茂想多了。 二皮蛋掏出了一根香蕉。 “大茂,吃香蕉。” 许大茂看着二皮蛋递来的香蕉,又是感动,又是恶心。 贾张氏进去,二皮蛋生活水准直线下降,光膀子套着的这件棉袄都有味道了。 “你吃。” “就知道你不乐意吃,这香蕉是我从闫阜贵家偷得。” 许大茂眼前浮起了闫阜贵因为丢了一根香蕉满院踅摸的画面。 二皮蛋真是坑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抽烟,抽烟,这烟可不是偷闫阜贵的,是我偷刘海中的。”二皮蛋把一包带过滤嘴的香烟塞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好家伙。 东西不是偷就是盗。 二皮蛋也是盗亦有道,紧着两个大院大爷祸祸。 “有什么事情,你直说。” “我想当爹。” 许大茂差点坐地上。 二皮蛋这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大茂哥,这件事就得您帮我办。” “二皮蛋,不是我不帮你,我怎么帮你?贾张氏现在在牢里待着,你就是想要当爹,也得贾张氏出来,还的人家同意,你二皮蛋才能当秦淮茹的爹,当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爷爷。” “大茂哥,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说贾张氏,就秦淮茹那个德行,当我儿媳妇我还嫌弃丢人。” 二皮蛋转移了目标,不想一步到位的娶贾张氏了,而是看上了别的老太太? 许大茂开洞脑筋的想着理由。 想哪家的老太太这么有福气,又被我们的二皮蛋给看上了,想要一步到位的娶回家当媳妇。 就算人家同意了,人家的孩子也不能同意。 “二皮蛋,我脑子有些笨,实在是没法理解你的这个超前的想法,你就跟我说,你找我为什么。” “大茂哥。” 许大茂赶紧补充,要二皮蛋说点许大茂能够听明白的话语,别用意念转述他的意思,许大茂还没有进化到那个意念传递消息的高层次。 “你直接说想要怎么办?别让我猜。” “娄晓娥给你生了一个三胞胎,冉老师给你生了一对龙凤胎,于海棠又怀孕了,我估计是个四胞胎,我看着挺眼热的,我想当爹。” 二皮蛋这种狗屁不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言语,也就许大茂能够琢磨明白。 “你不想一步到位的娶老太太了,想要找个大姑娘,然后让大姑娘给你生个孩子,这样你二皮蛋就当爹了,对不对?” 二皮蛋一个劲的点头。 许大茂用手拍了拍二皮蛋的肩膀。 风潮过去了。 四条鱼被煮熟了。 四合院猛人兄二皮蛋也想开了,不想找老太太了,想要找大姑娘。 难得。 真是难得。 “二皮蛋,你的这个想法挺好。大姑娘不比老太太香?今时不同往日,你有这个想法不错,但是就你这个态势,人家大姑娘能看得上你?” 这是大实话。 谁也不可能嫁给一个连呼吸都觉得费劲的懒汉呀。 呼吸都懒得呼吸的一个人,真要是结婚了,晚上干点啥要怎么办? “我知道看不上自己,这不是有你大茂哥嘛。” “别给我戴高帽子,我不吃这套。” “大茂哥。” “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秦京茹!” 许大茂整个人一惊。 怎么又跑出了秦京茹? 本以为许大茂没有跟秦京茹产生纠葛,秦京茹就不会在许大茂面前出现。 结果就是一个圆圈。 跑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秦京茹的名字又一次在许大茂耳畔响起。 “你看上了秦京茹?” 秦京茹挺好的一个姑娘,这一点许大茂不否认,一手秦真的不错,谁要是娶了一手秦,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二手秦。 就扯淡了。 二皮蛋想娶秦京茹。 这个无可厚非。 问题是人家秦京茹同意不同意嫁给二皮蛋。 结婚是个双向的选择,你选择人家的同时,人家也在选择你,只有两个人都对眼了,才能走到一起,一方不同意,就是耍流氓的罪名,棒梗因为耍流氓被加了五年。 “人家秦京茹同意嫁给你了?” “她同意不同意无所谓,关键你大茂哥同意就好。”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听二皮蛋这个意思,有点算计自己的意思。 二皮蛋这个人,你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来看待,你得用那种神经病人的目光看待二皮蛋说的每一个字。 神经病人的神经病想法,就得天方异谈,各种脑洞大开。 “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就成。” “我的意思我娶秦京茹,像什么上门接亲、入洞房等等事情,你大茂哥帮我做,我懒得动,到时候孩子跟我姓就成。” 许大茂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径直背过气去。 他晓得二皮蛋找自己没有好事情。 这种想法也就二皮蛋兄能够琢磨的出来。 二皮蛋结婚,却让许大茂帮忙做娶媳妇、入洞房之类的事情,合着二皮蛋就是想要一个娶妻的名声。 许大茂扭头就走,他不想再跟二皮蛋做过多的纠缠。 这玩意真的影响智商。 “大茂哥,商量商量。” 二皮蛋双手抱住了许大茂的右腿,这件事没谈成之前,许大茂什么地方也不要去。 “商量个屁,我没法答应。” “大茂哥,怎么没法答应?你咬咬牙,冲动一下挺过去了,我二皮蛋一点不在乎,实在不行秦京茹到时候跟你们一起生活就成,你只要把孩子给我一个就行。” “我没法答应。” “大茂哥,我不让你白忙活,我有东西给你。” “有东西也不成,我不要。” “大茂哥,你先看看这个玩意再说。” 二皮蛋将一个铜盘递给了许大茂。 两年多的蚂蚁搬家的生活,许大茂对于古玩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认识,就冲这个外形和卖相。 妥妥的年代之物。 看着像清代的物件。 “怎么来得?” “废品收购站花五毛钱买的,这可是宝贝,大茂哥,你只要答应帮我办了这件事,这玩意就归你了。” 许大茂看着二皮蛋陷入了沉思。 有些行当真的讲究天赋。 二皮蛋是懒,可是在文玩古画上面真有天赋。 就是这个事情。 算了。 不能答应。 “二皮蛋,这个忙我没法帮,我真要是帮了你,我还活不活了?” “东西给你。” “这不是东西不东西的问题,是道德。” “你有三个媳妇,你怕啥?”二皮蛋一本正经的看着许大茂,“再多一个媳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说我三个媳妇?” “这还用说?娄晓娥是不是你媳妇?是!冉老师是不是你媳妇?是!不是你媳妇,孩子怎么来得?于海棠是你媳妇,这不就是三个媳妇,你再多一个媳妇也没什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那天去找秦京茹去提亲啊?” 许大茂四下踅摸。 “大茂哥,你找啥?” “我找鸡毛掸子。” “你找鸡毛掸子干嘛?” “我抽你个混蛋,天天尽瞎琢磨。” “我有靠山。” “有靠山也不怕。” “小娥嫂子,冉秋叶嫂子,于海棠嫂子,你们快出来呀,你们三个的老公许大茂要打我。” …… 入夜。 许大茂真的应了刘海中臭嘴说的那句话。 被于海棠给赶下了床! 脸拉的老长的于海棠,故意选择无视许大茂,连许大茂给她端来的西红柿鸡蛋面都不想吃。 许大茂泛起了一丝心慌慌。 于海棠现在可是许家的太上佛爷,谁也不敢得罪,要是于海棠跑到许父或者许母跟前告许大茂一状,许大茂就得享受许母手中的鸡毛掸子大餐。 许大茂挤出了一个鬼脸,努力的讨好着于海棠。 抹胳膊挽袖子。 一副唱大戏的态势。 于海棠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反而将头扭向了一边,用后脑勺对着许大茂。 此时此刻此景。 许大茂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此杀手锏只有一个字。 跪。 跪天跪地跪父母。 许大茂要在后面加个跪媳妇。 这一跪。 惊天动地。 这一跪。 鬼神皆惊。 “媳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这一回。” “你那错了?”于海棠正色的看着许大茂,她脸上的表情是那种一本正经的表情,就好像许大茂真的做了对不起于海棠的事情。 天见可怜。 许大茂回味着自己的昔日过往,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于海棠的事情。 真要是说有。 也有。 就冉秋叶那件事。 再说这件事也怨不得许大茂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谊到了谁也安耐不住,冲动之下做了一些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挺正常的嘛。 关键许大茂没有想到冉秋叶会怀孕,还给许大茂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更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回来认祖归宗。 “媳妇,你听我说。” “说什么?” “我错了。” “你当然错了,你要是没错,你能跪在这里?” “媳妇,对不起,我发誓。” 跪加发誓,是许大茂的终极杀手锏。 “我恨得不是这个,我是恨冉秋叶两年前就跟你生下了孩子,合着我于海棠排第三?娄晓娥我不气,我排人家身后,我气的是冉秋叶,她凭什么比我早两年替你生下孩子?” 许大茂有点弄不明白了。 白天的时候,于海棠跟冉秋叶还有娄晓娥不是挺好的嘛,两个人分别拉着于海棠的左右手,一口一个妹子的叫着。 怎么到了晚上。 于海棠给许大茂脸色看了。 “媳妇。” “谁让你起来的?跪着。” “我跪着,我跪。” “好好的给我反省,要不我找妈给我评理。” “我一定认真的反省,深刻的检讨。”许大茂右手轻轻的在脸颊给了自己一下,表演成分居多,“该打,让你把媳妇惹生气,该打。” “上来。” “好嘞。” “赶紧。” “我怕伤了孩子。” 第164章 都在向钱看 万事开头难。 决定试水商海的许大茂,现在只为一件事犯愁。 钱。 也就是后世人们常说的第一桶金。 这一桶金如何而来? 刚开始许大茂真是一门心思的奔着吃饭软这条路走得,前妻娄晓娥这么有钱,向她开开口似乎轻而易举的便可以完成许大茂第一桶金的积累。 有便利条件不用。 不是成了二傻子嘛。 计划不错。 只不过娄晓娥微笑着拒绝了许大茂想要借钱的想法。 事实上。 许大茂压根就没有机会开口朝着娄晓娥说出借钱二字。 就在许大茂酝酿情绪即将说出借钱二字的一瞬间,娄晓娥仿佛提前猜到了许大茂今次来意,笑眯眯的抢先一步用话堵死了许大茂借钱的想法。 娄晓娥直言自己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她想看看自己的丈夫有没有魄力白手起家。 在娄晓娥这里碰壁的许大茂,将主意打在了冉秋叶的身上。 冉秋叶虽然不像娄晓娥那么富婆,却也是许大茂仰望的所在。 理想很骨感。 现实很残酷。 冉秋叶差不多也是持与娄晓娥一样的想法。 这两个女人有毒。 一个想要让许大茂当她集团的副总裁,一个想要让许大茂去跟她搞什么学术研究,个顶个都对许大茂怀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我许大茂绝不上当。 在娄晓娥和冉秋叶两女人跟前碰壁而归的许大茂,在四合院内看到了令他感到咂舌的一幕。 真应了那句话。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这才几天时间不到,刘海中便上演了脱胎换骨的大戏。 向来一身粗布工衣的刘海中,竟然难得的换了一身西装,脖子上面还系着领带。 前段时间对刘海中横鼻子竖眼的两个不孝之子,刘光天、刘光福像哈巴狗一样的围绕在了刘海中的身前。 没等许大茂开口说点什么。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便拍自己老子马屁的把刘海中的底细,竹筒倒豆子的向着许大茂说了一个清楚。 在人人争当万元户的年代。 刘海中也赶了一趟时髦。 搞了一个什么什么贸易公司,听说一晚上赚了几百块钱,家里也摆上了干果、花生等吃食。 许大茂嘴角泛起了一丝嘲笑。 贸易公司。 不就是一个皮包的不能在皮包的皮包公司。 左手倒腾右手。 这倒是一条门路! “二大爷这是发了呀。” 许大茂的口气听不出好,也听不出坏。 刘海中微微昂了昂头,开始了他对许大茂的说教。 这几天。 刘海中一直想要找机会将前几天丢失的面子给找补回来。 “大茂,不是二大爷说你,你好赖也当过轧钢厂的副厂长,又当过轧钢厂的代理厂长,虽说辞职了,可经验和见识还在,现如今人人争当万元户,你只要将你轧钢厂厂长的架子丢掉就可以挣到钱,你看看二大爷我,我之前在厂里是七级钳工。” “我记得你是四级啊,二大爷这是自己给自己提了三级?” 许大茂故意给刘海中添堵。 “七级、四级,都是厂子里面的事情,现在咱们说厂子外面的事情。”刘海中指着他身上的西装和领带开始了炫耀,“这西服,三百块钱外贸商店买的,领带五十块钱,也是外贸商店买的。” 许大茂懒得听刘海中显摆,他扭头回屋看于海棠去了。 刘海中挣钱的套路实际上许大茂门清,无非借着轧钢厂的资源在建设自己的腰包,许大茂要是豁出去弄,比刘海中强数十倍。 这种捞钱手法,现如今看着没事,可真要是有人追究起来,牢饭怎么也得吃几年。 想想前世那些被抓进去的有钱人,看看他们的发家史就会晓得。 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 “爸,许大茂走了。” “走就走了呗,你还留他吃饭?” “哥,这不是咱爸正在教训许大茂嘛,许大茂这一走,分明不给咱爸面子。” “许大茂这是气不过。” “爸,您想吃点啥?” “涮羊肉。”刘海中扭头回了屋,自打他有了钱,两个儿子孝顺的恨不得日夜伺候在刘海中跟前。 “我去买羊肉,光福去买木炭。” …… “回来了?” “回来了。” “碰壁了?” “你怎么知道我碰壁了?” 许大茂感到惊诧,他找娄晓娥和冉秋叶借钱这件事,可没有跟于海棠说过呀。 “其实我不赞同你去找娄姐和冉老师借钱,说句好听的,将来挣钱了,这个本钱算谁的?亲兄弟明算账,有多少人因为钱闹的翻脸无情,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再要是这个钱赔了,还不还人家?” 许大茂看着给他上教育课的于海棠。 整个人都有些释然。 “给。” 于海棠将一个小小的布包裹递给了许大茂。 里面是钱。 不多。 也就三千多块。 “哪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咱家有这么多钱?” “我积攒了点,剩余的都是爸妈给的,这可是咱们家最后的……。” …… 闫阜贵家。 算计大师闫阜贵做了一件其他父亲估摸着不会做的事情,借钱给自己的儿子开饭馆,却要收取一定的利息。 “三千块钱可是你老子我一辈子的积蓄,你这么红口白牙的拿走不好,我身为你们的老子,我的一碗水端平。” 闫阜贵大义凛然的说着纯小人的话。 “银行的利率是这个数,我身为你们的老子,不可能不帮衬你们,我借给你们的钱,咱们按这个利率收费怎么样?” “爸,有您这个当爸的嘛,自己儿子开饭馆,你不帮衬不说,还趁火打劫。” “什么叫做趁火打劫?我这叫各有付出,各有所得,你就说同意不同意。” “我同意。” “那写下字据。” “合着您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相信。” “写不写?” “写写写。” “爸,你这个利率不对,怎么少了一个少数点,您这可是高利润啊,您不是说按银行利率走吗?怎么……。” “银行是公家,我这是私人。” “爸,我真的服了您了。” 第165章 主动送上门的女孩 身为一个结婚的男人,岂能没有自己的私房钱? 加上家里凑得。 许大茂获得了一个半万元户的称号。 怀揣四千。 究竟应该做些什么行当? 开饭馆! 档次太低。 开大饭馆和大酒店! 就两字没钱。 搞个商场卖东西! 许大茂真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利用后世大商场的那些经验,在京城开一家购物商超,形成联锁模式。 调研了几天。 许大茂熄灭了这个想法。 不好意思。 这一方面有关部门还没有开放,就算四条鱼被煮熟了,某些地区或者部门依旧对开放市场心存抵触心理,怕担责任,把自己头上的乌纱帽给丢了。 另外就是许大茂买不到东西,像一些日常所需的小玩意或者别的生活用品。 许大茂想买,开单位的介绍信来,有单位的介绍信,不给钱拉货都可以,没有单位的介绍信,产品烂在仓库都不给你。 这还是好说话的厂家。 不好说话的厂商,许大茂连人家销售科科长的面都见不到,人家今年就计划生产这么多,你许大茂想要,今年提计划,明年给你生产。 主要是市场开放规则目前不规范,有漏洞存在。 上面说开放,要搞活经济,下面的人怕担责任,本着拖字诀的处处给你使绊子,弄得你人不人鬼不鬼,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弄了。 在规则没有健全之前,许大茂可不想做为他人做嫁衣的勾当,让旁人摘取了桃子。 除非许大茂换个外商的身份。 好好的中国人不当,去外国当人家的二等公民。 脑子有病。 许大茂决定开一家小成本的录像厅。 这玩意许大茂有先天性的那个优势。 录像机。 许大茂搞到了。 录像带。 许大茂也搞到了。 开录像厅的房子也有人帮着许大茂搞定了,甚至就连开录像厅的相关手续都有人在当天特事特办的送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感慨。 许大茂唯有感慨。 风潮期间救人的举动是许大茂做的最为正确的一件事。 救命之恩大于天。 在关部门工作的那个人有感于许大茂的恩德,听闻许大茂想要开录像厅,本着一事不烦二主的想法,将前面那位因偷开录像厅,晚上放限制级录像罪名没收的录像机、录像带外加放录像的房子转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许大茂貌似现在只需要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开张大吉就好。 开张之前。 许大茂还的收拾收拾屋子,把凳子摆好,把卫生清理干净。 正要做这些营生的时候。 一女飞奔进了屋子。 真是飞奔,速度都快跟运动会百米决赛的选手不相上下了。 这是一个刘海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成缕,散发着丝丝热气的二十出头的姑娘。 从她泛红的脸颊及喘着粗气的呼吸节奏来分析,这个姑娘一定跑了很远的路且使出了吃奶的劲头。 她低着头,许大茂看不到模样,只觉得这人瘦弱的像个小鸡崽儿,想必是营养跟不上的缘故,许大茂目测这位姑娘的体重估摸着连七十斤都不到。她的生活一定很拮据,或者家里负担极其的严重。 “你有什么事情嘛?”许大茂疑惑着问到。 姑娘没有说话,而是将许大茂手中用来扫地的扫把给一把抢夺了过去。 “你干嘛?” 许大茂不解的话语声音还没有落地,那位姑娘便开始了打扫卫生的工作。 扫地。 擦拭椅子。 干活极其的麻利又熟练。 三十分钟后。 干完营生的姑娘,走到了许大茂的跟前,她看着许大茂的目光中泛着一丝丝小小的乞求。 看样子。 她很需要工作。 “老板,你这里需要请人,我手脚很麻利的,我可以干好这个工作,你收下我。” 许大茂惊呆了。 他好像被姑娘上了一课。 那位姑娘见许大茂没有发话,而是呆在原地,以为许大茂不想雇佣自己,忙双手合十的给许大茂鞠了个躬。 一个又一个。 姑娘不住的鞠躬,在许大茂面前晃来晃去,直到许大茂回过神为主。 “你想留在这里工作?” “嗯。” “这……” 许大茂有些头大。 录像厅开业,肯定得雇个打扫卫生的工人,只不过这个工人许大茂已经有了决定,不管男女,必须要上了年岁,他不想雇佣那种小年轻,尤其是那种年轻的姑娘。 主要是担心出事。 眼前这个姑娘,长得不算太漂亮,也不怎么可爱,但架不住人家姑娘年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青春的气息。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姑娘没出事还好,真要是出了事,许大茂良心过不去,着急还担责任。 八十年代初。 那可是充满漏洞的一个特殊时期。 许多找不到事由的人,整日晃荡在大街小巷。 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就相当于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爆雷。 许大茂的录像厅要是放这么一位年轻的姑娘帮着打扫卫生。 一准会闹出乱子!! 许大茂不敢用,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使! 虽然就是简单的打扫打扫卫生的营生,录像厅毕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这里就是打扫打扫卫生,你肯定不乐意做。”许大茂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街道居委会,“你真要是想找工作,你去居委会看看,他们那里有工厂招工。” 听闻许大茂这般说法,那姑娘眼睛里明显慌了一下。 她不是那种轻易死心的人。 或者姑娘为了找工作,碰了无数的钉子,晓得眼前这份打扫卫生的工作就是她唯一的机会。 姑娘转了转眼珠,像是没听懂许大茂的话似的,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又开始了鞠躬。 “姑娘,别这样。”许大茂无奈了,“我这是录像厅,你来工作,我担心你出事,我担不起出事的这个责任,我也没法跟你父母交代。” 姑娘咬了咬嘴唇,双手合十,把祈求的眼神投给了许大茂,意思不言而喻。 “你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应该进工厂里面去工作。” “我去过居委会,那里根本没有招工的岗位,就算有,也轮不到我,那些有门路的人早把工作给顶了,就连扫大街的营生都有好多人在抢,我求求你,收下我。” 留下要出事。 小年轻们一肚子精力没地方发泄,个顶个的天老大他老二,拌嘴几句就是动家伙干架的下场。 录像厅又是该种事情的多发场所。 于情于理。 许大茂都不可以留下这个姑娘。 正在许大茂感到为难的时候,一个许大茂不认识的领导匆匆走了出来,见到那姑娘缠着许大茂,立刻喝道:“拉弟!你在这儿捣什么乱?” 姑娘对许大茂的态度跟对这位领导的态度截然不一样,对许大茂恭敬,对这位领导比较强势,当即泼辣的怼呛道:“马主任,我找工作,你们街道没有工作给我,还不允许我自己找工作?” 马主任语塞。 知青返乡的结果就是造成大量非从业人员一股脑的涌入城市,为城市的就业、安全、民生带来了极大的考验。 一个岗位往往上百人在抢。 马主任来找许大茂,就是听闻许大茂的录像厅办下了手续,能帮着解决两个就业岗位,结果被拉弟给捷足先登了。 身为街道负责人,马主任晓得拉弟家的情况。 看到许大茂一脸为难的表情,就知道许大茂在担心什么。 说实话。 一个年轻姑娘在录像厅打扫卫生,名声真的不怎么好听。现如今这个保守的年代,不少人都将录像厅视为洪水猛兽一般的场所,与旧社会的青楼划了等号,认为去的都不是好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有个工作干总比饿着肚子强。 就在现场,马主任跟许大茂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拉弟的情况。 拉弟是返乡知青,回来一直没有找到工作。 这是其一。 其二。 拉弟家的人口出乎许大茂的预料。 本以为拉弟姐弟五个就够了。 合着许大茂脑洞还不够大,拉弟是姐姐,为了有个男丁继承香火,拉弟的爹和拉弟的妈一个劲的生小孩。 拉弟,招弟,带弟,来弟、引弟、接弟、揪弟。 从姐几个的名字上面,就可以看到拉弟父母想要有个儿子的执念。 儿子没有生出来,拉弟母亲的身体还坏了,一家九口人全靠拉弟爹挣钱养家。 为了贴补家用。 拉弟满大街的找工作,就连掏厕所的营生都乐意去尝试,着急为了省钱,一天就吃一吨饭。 怪不得这么瘦。 看着一阵风就能吹跑。 听明白了拉弟的情况,许大茂有点难为情。 “许厂长。”马主任吸了口凉气,“特殊事情特殊安排,不过人家确实有困难,你们能帮就帮帮,怪可怜的,我就是听说咱录像厅的手续办下来了,担心你找到了人,一口气跑过来。” 许大茂砸了砸嘴。 答应挺简单,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情,可要是闹出乱子,谁负责? “许厂长,你就留下我。”拉弟哀求着许大茂,“我保证不偷懒。” 第166章 还没有开张,就有人闹事 “不是留你不留你的问题,而是你在这里工作,你将来怎么嫁人?” 许大茂说的是实情。 录像厅与电影院不一样。 一股脑都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小年轻在看。 两句话不对。 干仗。 不少人都认为录像厅是那种流氓聚集地。 拉弟真要是留在这里工作,她的名声不好听,万一拉弟的父母来闹,许大茂可不背这个黑锅。 “许厂长,你留下她,拉弟真的需要工作,她家里还有母亲要照顾,这孩子从小能吃苦,干活是一把好手。”马主任在一旁帮腔道。 解决了拉弟的工作,也算他的政绩。 许大茂失笑,“留下可以留下,不过我有个条件。” “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条件,我也帮她答应了。” “要的就是你的这句话,马主任,拉弟在我录像厅工作,负责打扫卫生,就白天的班,一个月我给她五十块钱,不耽误拉弟照顾父母,不过这件事需要你去拉弟家做工作,我可不想拉弟的父母来闹,还有就是我录像厅开业的时候,我希望你跟咱们街道的派出所对接一下,白天或者晚上,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来我这里走一趟。” 许大茂是担心有人闹事,让穿公安制服的同志过来镇镇场子。 至于拉弟,听到许大茂给出的条件和工资,当即一愣,随即兴奋的连连点头。 拉弟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马主任也开始谈论自己的来意,他的想法是许大茂的录像厅需要两个人,白天的班拉弟已经抢走了,晚上的班马主任怎么也得争取一下。 街道那头有上百人在等着活干。 解决一个是一个。 “许厂长,你这录像厅晚上是不是得招人?”马主任看着许大茂,“身体是歌名的本钱,你身为老板,不可能见天二十四小时的守候在这里,我的意思,你晚上的那个班我给你介绍个人。” 许大茂眨巴了一下眼睛。 马主任说的也算在理。 可容纳差不多一百五十人的录像厅,还真的需要白、晚两班倒。 另外他还需要有人帮着倒录像带。 这时候的录像带,真是名副其实的录像,跟小型电影放映机差不多,需要人将放映完的录像带通过手摇的方式回归原样。 “一个人那行?怎么也得两个人。”许大茂有许大茂的考虑,给了马主任两个人的名额,“最好都是年轻的男子。” 意外之喜。 本以为可以安排一人的马主任,听闻许大茂给了自己两个人的名额,肉眼可见的合不拢嘴巴了。 “许厂长,你真的忒大气了,不愧是当过轧钢厂厂长的人。” 旁边的拉弟眨巴着大眼睛的看着许大茂,在她心中,轧钢厂厂长已经是天花板的大人物,可眼前这位三十出头的男子,却从轧钢厂厂长的位置上辞职。 “马主任,你这就没意思了。” “那我也得谢谢你。” “谢我干嘛,我这里需要。” 许大茂之所以招收了连拉弟在内的三个人,一方面是考虑到了录像厅的卫生,另一方面是他需要有人帮着看带。 所谓的看带。 就是看片。 与有关部门的核查差不多,只不过人家是官方,许大茂是非官方。 老百姓为啥对录像厅视为洪水猛兽? 就因为这个时候的录像厅,他们播放的录像带大部分都是香江那头走私过来的,七十年代香江拍摄的电影中,时常会有暴露镜头或者画面出现。 连拉手或者抱着异性跳舞都被视为流氓的年代,观看这般火爆画面的电影,自然会被扣上带色的帽子。 被誉为国内银屏第一吻的庐山之恋,男女主角就蜻蜓点水的在脸颊上面挨了一下,导演、主角、一干制作人事后被各种批判。 飞翔春晚舞台上的热歌劲舞,吓得有关部门一个电话打到了现场,训斥现场导演。 这还是数年后的事情。 许大茂不想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他想要通过有人看带的方式去人为的减少这样的麻烦。 “滴滴滴。” 录像厅外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许大茂眉头皱了起来。 一台外面写着管理、检查字样的212停在了许大茂的录像厅门口。 随即,几个穿得制服的人,呼啦啦下了车。 “嗯?”见许大茂出神,马主任扭头去看,轻叹了一声,“文化局的人怎么来了?” 录像厅还没有开业,就有人上门,许大茂觉得事情不太简单。 房子现在的产权还不属于许大茂自己,这些人来检查,有点不正常。 不过许大茂也不担心,无非自己换个地方开录像厅而已。 他摸了摸下巴,略一思量,迈步向着那些人走去。 “几位领导这是来视察?”许大茂大步走到了众人面前,笑眯眯道。 商场如战场。 要灵活。 拉着一张脸,看着谁都欠你钱似的,真要是这样,别做生意了,在家当爷。 旁边一位看似秘书的人微一侧身,“这是咱们文化局的丁副局长,听说这里有人开录像厅,过来看看。” 许大茂不禁打量了那副局长一番,人看起很斯文,头发三七分,梳的很整齐,上面还打着发油。 这哥们! 有点意思。 用赵本山老师小品当中的一句话来形容。 你丫的这是腐败了。 “丁局长,你好!”许大茂立刻伸出了手,还故意将副局长前面的那个副字给去掉了。 对方似乎很惊讶许大茂的年轻。 这种惊讶在许大茂眼中,分明就是故作姿态,许大茂看出对方在故意挤出这幅惊讶。 来者不善。 “我听说轧钢厂有个厂长叫做许大茂,前段时间辞职下海了,那位许厂长不会就是你许老板?” “丁局长,不瞒您说,我就是轧钢厂的前厂长。” “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许厂长好生年轻,放着轧钢厂厂长不做,下海经商,胆子很大嘛。” 许大茂看不出对方是什么意思,担心言多必失,便见招拆招的说着场面话。 “我这也是响应国家号召,激活市场经济,为后面的那些人先探探路,到时候向领导汇报汇报。” 一旁的马主任干笑了一下,将录像厅的事情大致介绍了一遍。 “许厂长,你也是走过仕途的人,想必你会理解我们,我们接到报告,说咱们这个录像厅从在这个带色的录像放映,这个影响可不好,我们过来看看。” 丁副局长打着官腔。 许大茂暗自思量,自己录像厅还没有开业,便引得有关部门的副局长下来检查,这是断了某些人的财路! 否则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下马威吃。 旁边的拉弟,见许大茂没有说话,就为许大茂出头了。 旁人怕。 她拉弟不怕。 谁要是敢砸她拉弟的饭碗,拉弟就跟谁闹。 工作来之不易。 保卫饭碗,从我拉弟坐起。 扞卫饭碗的战争,就这样悄然无声的打响了。 “丁副局长,录像厅还没有开业,就算有这个不好的事情,那也是前面人的事情,跟我们许老板有什么关系?” 丁副局长没想到拉弟会替许大茂出头,语气一滞,点了点头,“没错,录像厅是没有开业,不过有句话叫做防患于未然,提前打打预防针还是很有必要的。” “手续都办下来了,能有错嘛,要是真有错,也是领导们的错。”拉弟跟个护鸡崽子的老母鸡似的,将录像厅的相关手续递给了那位丁副局长,“丁副局长,你看看,看看这上面是不是盖着有关部门的大红章?别的可以作假,这大红章有做假的嘛。” “你是?” “我叫拉弟,家里九口人,就靠我爸的工资养活我们一家人,要不我带丁副局长到我们家实地考察一下?” 丁副局长打了个哈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是接到举报,有错改之,无错勉之,许老板,我们就一句话,没事还好,要是有事了,我们也只能照章办事。” “有您丁局长这句话我许大茂心里就有底了,我保证我们这是正规录像厅,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您丁局长就放心。” 许大茂笑眯眯的给了丁副局长一个保证。 既然决定要走商海。 今后肯定避免不了跟这些牛鬼蛇神一般的人打交道。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强。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 中午十二点多了。 “丁局长,磨刀不误砍柴工,在忙的工作也得吃饭,我在鼎香楼备了酒菜,咱们一起吃顿便饭?您也好在饭桌上跟我说说,说说我这个录像厅要避免什么样子的错误,免得到时候我许大茂吃亏。” 人家既然踩着这个点来的。 许大茂怎么也得懂点事。 也怨许大茂现在就是一个小虾米,他要是成长到娄晓娥那般高度,一个文化局的副局长自然不被许大茂放在眼中。 这不是许大茂还处在初创阶段嘛。 有气也得夹着。 “这怎么好意思?”丁副局长舔着嘴唇说着言不由衷的虚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这个录像厅今后还的靠着丁局长,事情就这么定了,咱们现在就去鼎香楼。” 第167章 哭泣的秦淮茹 这顿饭最终没有吃成。 就在许大茂将要动身的一刻。 娄晓娥来了,后面还跟着冉秋叶。不单单她们两人,还有她们的秘书、司机、护卫等,乌央乌央的一片。 貌似还有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在陪同。 就两人身上的装扮及后面跟着的那些人,庞大的阵势瞬间将本以为成功拿捏了许大茂的丁副局长给吓懵逼了。 娄晓娥可是大神级别的人物。 不少人想跟娄晓娥认识。 谁让人家有钱来着,大大小小的企业或者领导都想从娄晓娥的手中获取资金,这可关系到他们的职位升迁。 “大茂。” 娄晓娥和冉秋叶对许大茂热情的招呼声音,把已经吓成了孙子的丁副局长给降成了重孙子。 大茂。 这称呼只有极其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喊。 很明显。 许大茂跟娄晓娥还有冉秋叶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草率了。 丁副局长在陪同的几个领导中,看到了他的直属上级,文化局局长。 观文化局局长的那个陪同的态势,显然还不是一干领导中官最大的那个领导。 欲仙欲死的感觉找上了丁副局长。 出门没看黄历。 装逼不成反被b给装了。 “娄总,冉老师,你们这是?” “跟我们两人装是不?” “我哪敢啊?” “也是,回去于海棠又得让你跪搓板,我们可不敢护着你许大茂。” “你们怎么来了?”许大茂果断的转移了话题,跪搓板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明说? 还要不要脸了。 “娄总要考察,我陪着娄总过来看看。” 冉秋叶在国外攻读的社会经济学,拿到了博士头衔。 回国后。 娄晓娥将其娉为集团经济顾问,一年好几个万元户。 冉秋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女人,看到丁副局长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的态势,就晓得丁副局长这是专门为难许大茂来了,便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把话题往这个上面靠拢。 “大茂,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话,你这是干嘛去?” 一旁的拉弟,人小鬼大,眼珠子转了转。 有些话许大茂身为老板不好意思说,但她身为员工却可以说。 “这位姐姐,我们许老板的录像厅刚刚批下手续,还没有开张,这位文化局的副局长便带着人来检查,说什么有错改之,无错勉之,我们许老板准备请他到鼎香楼吃饭。” 为了护卫自己的饭碗,拉弟夹枪带棒的讥讽着那位丁副局长。 敢毁我饭碗。 我弄死你。 “原来是这件事啊。” 娄晓娥要为许大茂站台了,许大茂是她前夫,就算成了前夫,那也不是旁人随意拿捏的人,就算拿捏,也是她娄晓娥伙同冉秋叶及于海棠拿捏,旁人动许大茂,门都没有。 “不是我说你,我给你一个副总你不干,你非要自己出来闯,碰了钉子是不是舒服了?” “娄总说得对,录像厅别开了,你当我助手,省的你被人成天打秋风,赚的钱都不够请人吃饭的。” 丁副局长暗暗叫苦。 这两姑奶奶。 是一点不给他活路。 明着是在为许大茂站台,实则是在告他丁副局长的状。 欲哭无泪。 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算没有看到局长的脸色,丁副局长也晓得自己没有了好日子过。 一旁的文化局局长,脸色铁青。 这个王八蛋,真是能给自己找事。 “丁旺八。” 许大茂等人都咂舌。 就算丁副局长丢了他的面子,他也不应该当面吐脏口啊。 “娄总,冉老师,许老板,丁旺八副局长是我们文化局的代理副局长,还处于考察期,局里的日常工作丁副局长不负责。” 一句话。 丁副局长的仕途被蒙上了阴影,估摸着这一辈子都爬不起来了。 也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丁副局长一张脸拉的老长。 “误会了,你们都误会了,我管丁副局长叫做丁旺八,不是我骂他,是丁副局长的名字就叫做丁旺八,旺是红红火火的旺,不是王八的那个八。” 这名字。 真他大气。 大气的都快冲出臭氧层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大茂,公邓前几天还说起你,要你过几天去跟他汇报汇报,我想你现在开录像厅遇到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公邓都会极感兴趣的。” 一个京城电视台新闻上面常常出现的人,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同志,你前段时间给公邓提交的汇报材料很有建设性。” 丁副局长脑子已经空白一片,他现在就想知道许大茂是个什么人,竟然能够见到公邓。 “我们常说摸着石头过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会想到我们的问题这般严重,如果都是这种境况,还如何搞活经济?许大茂同志,你受委屈了。这也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到位,是我们失职。” “委屈不委屈无所谓,我就是希望咱们的国家越来越好。” “你们几个回去好好写一份检查,交到小王的手中。” 丁副局长及跟着丁副局长的人,都觉得天塌了下来。 仕途无望。 这地方他们是一刻也不敢在待下去,灰溜溜的走了。 那位常在新闻上面看到的领导,离开的时候再三朝着许大茂保证,说他的录像厅绝对不会出问题,让他踏踏实实干。 许大茂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录像厅没事不说,还间接的减轻了许大茂资金缺乏的那种压力。 在陪同娄晓娥的几个领导中,有个许大茂极感兴趣的人。 银行的领导。 许大茂今天最大的收获不是开了一家录像厅,也不是招了几个员工,而是他认识了一个银行的一把手。 就算双方的关系是那种相互利用的关系,许大茂仍自兴奋不已。 银行希望通过许大茂获取娄氏的外资,完成吸纳外资的任务,许大茂则想要通过银行完成资金统筹,加快自己的步伐。 “老子的贷款,有着落了!” 看着远去的众人,许大茂泪流满面,他的事业可以进一步做大了。 许大茂都想好挣了钱怎么花了。 先娶个媳妇。 额。 这个不需要。 现在三个女人围着许大茂转。 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想要成为曹操,也得有人家曹操那个钢铁制作的肾。 否则铁打的身子骨他也受不了。 房子有了,虽然被娄晓娥带着孩子霸占了一间,被冉秋叶带着孩子霸占了一间,可许大茂好赖还有两套独门独户的四合院。 先买辆摩托车。 再想办法把摩托车换成汽车。 不为别的。 只为显摆。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兽,可得好好的气一气。 许大茂算是看明白了。 禽满四合院真是没有叫错,里面的人大部分都跟这两个字挨边,也就何大明一家人、一大妈、逝去的聋老太太还算好人。 之前不觉得这些人是禽兽,是因为有秦淮茹这个超级心机婊和易中海这个超白金高级玩家在压制,对比之下这些人看着还像一个人。 秦淮茹和易中海进了监狱,就等于把池塘里面的水给抽干净了,露出了躺在池塘泥巴里面的乌龟。 个顶个不是人。 各方面算计。 着急旁人带回点稀奇的吃食或者别的物件,这些人都会背后说你坏话。 以刘海中一家人为首的暴发户为主,恨不得踩着高跷的走,拿屁股看人,许大茂就是要好好的治一治这些人。 治一治暴发户刘海中。 让他晓得马王爷为什么长着三只眼睛。 许大茂想到了自己的外甥李副厂长,不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祸祸刘海中还的借他一手。另有尤凤霞,会不会如原剧中那样与李副厂长产生纠葛,这样算不算是等于给棒梗带了绿帽子。 秦淮茹给傻柱戴绿帽子,秦淮茹的准儿媳尤凤霞反过来给棒梗戴绿帽子。 算是报应嘛。 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气的直接死过去。 许大茂很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 …… 监狱。 蹲着清理厕所的秦淮茹,忽的闪过了一丝诡异,刚才的一刹那间,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砸落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望向了铁窗外。 只有失去了。 才会晓得珍惜。 她依稀记起了这么一句话。 隔着一道小小的铁栅栏,什么都变了味道,就连号子里面的空气,也是那么的混浊和压抑。 秦淮茹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冲破这一切。 她也就想一想。 “秦淮茹。” “到!” “厕所怎么还没有清理干净?是不是还在摆你号子里面大姐大的威风?秦淮茹,我警告你,号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你的舞台,就你这个德行,还想当号子大姐大,我呸,让你清洗厕所,是给你机会,你可不要将到手的机会给白白的浪费掉呀。” “是!” “那还杵着像个木头杆子似的干嘛?赶紧干活啊。” 秦淮茹蹲下了身躯,开始清理和擦拭厕所,为了让厕所变得尽可能的干净一点,秦淮茹甚至将手里的刷子丢在了一旁,用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似的手指头一点一点的去扣厕所上面的那些污垢。 这样的事情。 秦淮茹之前想都没有想过。 恍然间。 秦淮茹的眼前不由得闪过了傻柱的身影,如果傻柱知道自己用手去清理厕所上面的那些污垢,不晓得会不会心疼自己。 触景伤情。 眼泪从秦淮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对自己。 也是对傻柱。 “哎呀呀,这是哭了呀。” 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赶紧用手擦拭了一下她泛红的眼眶,继续做起了厕所的清理工作,可不能让自己哭泣的一幕落在这些人的眼眶中,否则秦淮茹又得被训。 这一切。 怨不得旁人。 是秦淮茹自己作的孽。 要不是当初秦淮茹怕死,使劲的用手拽着铁栅栏,哀求号子里面的那些人替她去死,也就没有今天这事情发生。 昔日因。 今日果。 活该。 死。 简单。 难得是活着,活着受罪。 秦淮茹现如今比死还难受。 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啊。 心里泛着后悔,感叹自己生不如死的秦淮茹,屁股上被人用力踢了一下,巨大的力道把秦淮茹倒栽葱的插在了马桶里面。 脸颊与马桶的构成部件死死贴在一起,嘴巴也跟马桶的底部给亲在了一块。 “让你干点活,不是哭,就是哭,你怎么这么多泪?” 新任号子大姐大训斥着秦淮茹。 “我记得你风潮期间挺牛叉的啊,怎么这么怕死?满号子的求人,让人帮你去死,你怎么这么脸大?去了一趟刑场,将自己弄得屎尿直流,臭气熏天。中午的饭你也吃的停饱的,晚上的饭别吃了,看着就跟肥猪似的,这身材怎么干活?晚上省一顿,减减你身上的肥肉。” 秦淮茹没有吭声。 她不敢。 唯有默默的承受。 一个与秦淮茹关系较好的囚徒,借着放风的机会,偷悄悄的问了问秦淮茹。 “秦淮茹,大姐让你清理马桶,你好好清理马桶就成,你哭什么哭?你哭的时候别被大姐逮住啊。” “你是不是后悔了?哎,想想也是,我们进来的这些人,那个不后悔,可是在后悔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捱着,捱过一天算一天。对了,你刚才怎么发呆?” “我感觉有人想要给我扣帽子。” 囚徒左手摸着秦淮茹的脑门,右手摸着自己的脑门,嘀咕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我说的是真的,我刚才清理马桶的时候,突然泛起了一股极其不好的感觉,就好像有人要对我不利似的。” 囚徒指了指秦淮茹身上的囚服,又指了指秦淮茹脚上的镣铐,“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都死缓的人了,谁还缺德的给你栽赃?你都这样了,他还给你扣屎盆子?”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有这种感觉。” “得得得,我信你,我听说你有个想好的,是你们轧钢厂的厨子?” 说起傻柱。 秦淮茹又哭了,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傻柱。 “他叫何雨柱,我们管他叫做傻柱。” “他那方面怎么样?” 第168章 废物利用秦淮茹 秦淮茹当然晓得囚徒话语里面的意思。 这也是她后悔的原因。 结婚好几年。 愣是没让傻柱碰过自己。 跟无数男人搞了破鞋,唯独傻柱没有上过她的床,挨过她的边。 哎! 囚徒用胳膊碰了碰秦淮茹,“是不是不行?” 女人要是开放了。 十级台风都挡不住。 满嘴的荤段子。 比流氓还流氓。 “男人要是不行,咱们可就受罪了,我就是因为我们家那个死鬼是个软软,自己跑外面打野食,结果闹出了乱子。” 秦淮茹脸色大变,身体亦也在不住气的泛着微微的颤抖。 就好像生病或者遇到了什么令其感到惊恐害怕的事情。 “秦淮茹,你怎么了?” “就在刚才,那种不好的感觉又有了。”秦淮茹结巴的语气,充分的说明了秦淮茹对于自己预感的认知度。 “你没事?” “有事。” “感觉能信吗?”囚徒安慰着秦淮茹,“我还感觉我自己明天要出去那,能出去?十多年那。” “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狗臭屁,放宽心就好。” “真的不一样。”秦淮茹高亢的喊了一嗓子,随即开始像狗一样的疯跑,闹的高墙上面的看守以为秦淮茹要怎么着似的,手里的武器不由得瞄准了秦淮茹。 …… 录像厅。 许大茂面对着焕然一新随时可以开张营业的录像厅,心里一直有种忐忑的异样。 不是来至于三位员工。 录像厅共招收了两男一女三位员工,都不是那种好面子的人。 就算好面子。 也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熏陶下变成了虚幻。 面子跟命比起来那个重要? 究竟是自己的面子要紧? 还是全家人的吃喝拉撒睡要紧? 当然是后者。 能找到饭折就管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从他们干活的爽快程度,就晓得他们对于这份工作还是挺看重的。 给许大茂不好的感觉来至于录像厅。 自打许大茂带着三位员工将录像厅收拾完毕后,许大茂心里一直有着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眼皮子跳的厉害,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 许大茂为什么没有高兴,反而皱着眉头,这就是原因。 自始至终有股子大祸临头的感觉笼罩在许大茂周身上下。 “老板,是不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惹得你生气了?” 三位员工小心翼翼的发问着,刚才许大茂可每人给他们预支了二十块钱的薪水,这对好几个月甚至一年都没有找到活干的三位员工来讲,算是救他们与水火之中,让他们暂时有钱买粮回家。 “是不是老板钱不凑手?要不我们在把二十块钱预支的薪水退回给老板?” 许大茂失声一笑,“我就是这个眼皮子跳的厉害。” “老板,眼皮子跳的时候,您最好在眼皮子上面贴点白纸。” “贴白纸?有什么用?” “没用,但是它白跳。” “老板,你是不是有心事?可以跟我们说说嘛?” “也不是能说,我心里总感觉要出事。” “该不是这个录像厅的缘故。” 许大茂三人的目光汇集到了说话的那位仁兄身上。 “你们看我干吗?我也是实话实说,我听说有些房子或者铺子,它们天生对主人不好,前面那个被抓了,我也是不想老板被抓,我们要不换个别的?” 拉弟和招妹两人齐齐的将他们的拳头挥向了乌鸦嘴的韩建。 许大茂招的三个员工,名字个个奇葩。 拉弟,家里一心想要有个男娃,姐妹七个。 招妹,家里一心想要有个女娃,兄弟七个 韩建,姓韩名字叫做建,单个念无所谓,可要是连起来念,就成了汉奸了,他有个妹妹,今年八岁,父亲前二年因病去世,母亲改嫁,后爹喝点酒就打韩建及妹妹,没招了,来许大茂的录像厅打工来了。 看着被拉弟和招妹打闹的韩见,许大茂的心就是一动。 常言道: 言者无心。 听者有意。 汉奸的话未尝没有一番道理在其中。 这铺子伤东家。 伤东家! 要怎么搞? 换个东家不就成了? 换东家! 找个可以为自己扛雷的人! 许大茂不由得想到了在监狱中服刑的秦淮茹。 如果真的需要为录像厅寻个帮他许大茂扛雷的人,已经死缓且缓刑两年的秦淮茹貌似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为什么不选择棒梗和傻柱亦或者易中海帮着扛雷。 主要是许大茂看不上他们,扛雷就得秦淮茹秦心机来抗,让秦淮茹尝尝替人扛雷的那个滋味,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活着比死愈发的难受。 秦淮茹之所以有那种大祸临头的不好的感觉来袭。 不是没有原因。 冥冥之中让秦淮茹感觉到了许大茂想要让秦淮茹帮着扛雷的想法。 规则不健全有规则不健全的好处。 否则许大茂如何让身在囚笼中的秦淮茹帮他扛雷? 这是唯恐坑不死秦淮茹。 许大茂朝着三位员工招呼了一声,拎着相关的手续去找人帮着处理这件事了。 朝中有人好办事! 几年的轧钢厂副厂长生涯,让许大茂在某些方面享有了极具的便利条件,再加上风潮期间的救命之恩,这件原本在旁人眼中不可能办成的事情,许大茂却仅仅只花费了三十分钟不到的事情办成功了。 这年代的相关手续可不需要什么报备,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给你开具一份手写的证明材料就可。 至于档案存根。 那真是说不见就丢。 许大茂故而不担心事败。 再说了。 谁查? 这叫死无对证 秦淮茹成功的变成了替许大茂扛雷的那个替死鬼。 还真是心理因素。 在将录像厅的负责人变成秦淮茹之后,笼罩在许大茂身上的那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许大茂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在泛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爽朗感觉。 他舒服了。 秦淮茹却倒了大霉。 由于之前在院子里面的乱跑行为,惹得管教不怎么高兴,将秦淮茹狠狠的训斥了一顿,然后又安排了一顿大餐给秦淮茹吃。 这事情许大茂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许大茂一定买挂鞭炮好好庆祝庆祝。 秦心机也就人家管教可以收拾。 许大茂看了看周围。 刚好有卖鞭炮的摊贩,寻思着录像厅开业,怎么也得响动响动。 第169章 父不慈,子不孝 不凑巧。 碰到了装逼犯刘海中。 这老王八蛋不晓得从那里听闻了许大茂开录像厅的消息,又在以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对许大茂进行着说教。 事实上。 也怨不得刘海中。 现在的人们,对于录像厅的认知还处在那种不健全或者不正规的认知当中,认为开录像厅或者在录像厅打工的人都不是好人。 “大茂,我听说你开了一家录像厅,二大爷要说你几句了,你干什么不好,怎么偏偏干了录像厅?这要是传出去,人们怎么看待咱们大院?你真要是开录像厅,二大爷为了大院的名声,只能召开大院会议了。” 刘海中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的高举了道德绑架的大旗,而且听刘海中说话的那个口气,仿佛要把许大茂赶出四合院。 狗屁。 四合院你刘海中的?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刘海中的说教就变得难看起来,反而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口气也是那种和蔼的不能在和蔼的口气。 只不过这个话语的意思与许大茂脸上的表情背道而驰。 “二大爷,您这是发财发大发了,又开始倒腾鞭炮?这东西可是易燃易爆炸物,您倒腾了一大堆回去,万一爆了,二大妈可就成寡妇了,使不得,使不得。” 刘海中脸色一僵,他没想到许大茂先给了自己一个二比零。 “大茂,你可别不是好歹。” “二大爷,我这也是关心您哪,要是换成别人,我肯定不搭理。”许大茂依旧笑眯眯的怼呛着刘海中,口风一转,“得嘞,谁让您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那,我这个大院的住户怎么也得给您这个面子不是,那就听您一句劝,这录像厅不开也罢。” 旁边卖鞭炮的小贩急了。 刘海中没有出现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跟他谈妥了生意,要一千响的鞭炮十挂,一万响的鞭炮两挂,还有几个礼花弹。 合计二块钱。 这里面可有二三毛钱的利润。 都准备交货了。 合着刘海中这顿说,搅和了人家的生意。 断人财路。 你这就是在找骂。 “老同志,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搅和我生意?都像你这样,见人买东西就像摆谱说人家几句,我们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你谁呀?” “我是你爹。”心里都想好怎么花两三毛钱利润的小贩,张嘴就没有好话。 “你怎么骂人啊?” “老子岂止要骂你,老子还想揍你个王八蛋,为老不尊的混蛋玩意,你他的也不打听打听,敢毁我生意。” “我还真的不信了,你打我试试?” 刘海中也是托了大,错以为那位小摊贩说的就是气话,真不敢将他怎么样,就把自己的脑袋给伸在了小贩跟前,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火上浇油的逼着小摊贩动手。 “来来来,你打我一个试试。” “二大爷,这位老板,你们都消消气,消消气。” 许大茂的劝解,分明就是在火上浇油。 刘海中和小摊贩老板两人就跟那个狗似的,主人拽着狗绳子的时候狗特凶,主人松开狗绳子狗瞬间变得老实了。 “没法消气,他动我一个试试?我刘海中今天将话撂在这里,他要是动我一根汗毛,我跟他没完。” “老东西,找修?”小摊贩将那种类似孙悟空金箍棒的礼花弹抓在了手中,还摆了一个白鹤亮翅的架势。 “你打我试试?”刘海中的脑袋又杵在了小摊贩跟前,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激将着小摊贩。 “我。” “看你那个球像。” “我他的就打你了。”小摊贩也是那种一言九鼎的豪杰英雄,刚把揍刘海中的话语放出去,手中的礼花弹便带着一阵呼啸,以一招力劈华山的态势朝着刘海中脑袋攻来。 听着耳畔呼啸而来的威势。 刘海中暗暗叫苦。 怎奈这个脑袋已经伸出,自己又不是乌龟,不能将脑袋如乌龟那样躲缩回自己的龟壳,故遭了殃。 脑袋上面挨了一礼花弹,整个人当时就爬在了地上。 后面具体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不晓得,他回家了,家里还有一个娘娘要照顾。 中午。 正伺候于海棠吃饭的许大茂,被二皮蛋找上了门。 “大茂,刘海中被打了?” “知道,被人家卖礼花弹的小摊贩给打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也被打了。” 听说刘海中的两个禽兽儿子被打了,许大茂一下子从凳子上窜了起来。 “怎么回事儿?”许大茂来不及放下手里的碗筷,便急匆匆的朝着二皮蛋发问道:“谁打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医生正帮着刘海中、刘光福、刘光天三个人处理伤口。”二皮蛋比划了一个一米多长的大口子,“刘光福胳膊上面化了这么长一道血口子。” 许大茂里犯嘀咕:刘海中被打,这个许大茂知道。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为什么挨了打?莫不是因为给他爹出医药费的事情,哥俩都不想出,相互打了对方? 依着刘海中的家教。 刘光天和刘光福极有可能做出这样不孝顺的事情来。 跟许大茂没有一毛钱的利益关系,许大茂也懒得动弹,还是于海棠觉得许大茂身为四合院一员,怎么也得出去看看情况。 于海棠的话得听。 等许大茂迈步走出屋门的时候,大院里面已经塞了满满登登一院子人,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刘海中父子三人处理伤口。 拨开人群,许大茂便见到刘海中脑袋裹得像个大号的夜壶,嘴里还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刘光福的胳膊上,一条十厘米左右的口子正向外卷翻着,周围鲜红一片,压根没有二皮蛋说的那么夸张,一米多长的大口子。刘光天脸颊上一片淤青,左脸颊好像还肿了起来。兄弟两人都恶狠狠的瞪着对方,刘海中的媳妇守着刘海中,用手指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没等许大茂发问,周围的邻居便愤愤的围了上来,将刘海中父子三人现如今惨状的原因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遍。 真应了那句话。 父不慈。 子不孝。 六个字倒尽了刘海中家的情况。 刘海中脑袋上面的伤,没有看上去怎么厉害,他把脑袋故意裹成大号夜壶的目的,就是想要讹诈讹诈人家小摊贩。 小摊贩作为回应,裹成了一个比刘海中还夸张的木乃伊。 两个人比谁更加夸张。 刘海中的媳妇为了壮胆,就把两个儿子给叫到了跟前。 两儿子以为能得到好处,结果小贩是个滚刀肉,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态势。 请假被扣了工资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开始互看对方不顺眼,最后不晓得怎么扭打了起来,刘光福的胳膊被瓷砖刮破,而刘光天则是脸撞到了墙壁,又被真夜壶砸了一下。 许大茂是动了真怒。 面上如此。 心里高兴的厉害。 刘海中一辈子要强,老了落两不孝儿子手上了。 这真是天大的报应。 算是为那些风潮期间毁在刘海中手中的人出了一口恶气。 “光天、光福,我都不晓得怎么说你了,就算二大爷在不对,那也是你们哥俩的爹,亲爹,你们身为儿子,怎么可以跟二大爷这么说话?” 换成一般人,被许大茂这么数落,怎么也得惭愧惭愧。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惭愧。 两人还把屎盆子扣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许大茂,我们哥俩没有找你,你倒是蹦了出来。” 利益当下。 刘光天和刘光福又好成了兄弟,枪口一致对外的对付起了许大茂,要不说是刘海中的儿子,真把刘海中那个不是人的劲头学到了十成。 “这件事你许大茂也跑不了。” “跟我有关系吗?” “我爸为什么挨打?你许大茂又不是不知道原因?” “这件事跟你有关系。” “你们就说什么意思就成,别跟我许大茂玩花花肠子,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谁不晓得谁啊?” “许大茂,你也是当过轧钢厂领导的人,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你肯定比我们哥俩清楚,我爸为什么挨打,罪魁祸首就是你许大茂,要不是你许大茂开录像厅,我爸至于咸吃萝卜淡操心的管你那些破事。” “你的赔钱。” “闹了半天,你们就是想要赔钱,没问题,我赔。” 刘光天和刘光福顿时泛起了惊喜。 得得得的说了这么半天废话,为的不就是钱嘛。 “许大茂,这钱你的给我。” “刘光天,凭什么给你?要给也是给我。” “我负伤了,我需要营养,我还的休息,这都是钱啊。” “就你赔钱了?我刘光天也赔钱了,我请假不得扣工资?” 兄弟俩人。 这就要当着大院邻居的面动手围殴对方。 “都给我闭嘴。”刘海中看不下去了,他看出许大茂根本没有赔钱的想法,人家就是在逗他两个傻儿子玩,偏偏两个傻儿子还当了真。 刘海中也是着急忙糊涂了。 急病乱投医。 两个儿子什么德行? 他当爹的岂能不知情? 典型的有奶就是娘。 “你也给我闭嘴。”刘光天和刘光福齐声训斥刘海中。 “我是你老子。” 刘光天比刘海中这个亲爹还横,眼睛瞪得跟个驴粪蛋子似的,语气也是那种怼呛刘海中的语气。 “我知道你是我老子,我要不是知道你是我老子,我能这样?” 刘海中一句话没话。 说什么? 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自己家教不好,越说越是丢人。 “您现在还想打我?小时候我被你打了多少次?就是我上了班,你也是想打就打,不过我现在不怕你了。” “你怎么跟爸说话那?” “刘光福,你现在给我当好人是不?刚才来的时候,你骂没骂过爸,你说爸就是一个混蛋,他现在都老了,打不过我们,还说要是真动了手,就让我往死里揍爸,你现在给我装好人?” “你们两个人给我滚。” “让我们滚可以?”刘光天将手猛地往刘海中面前一伸,“拿钱来,我们不能白来,为了你这点事,我们请了半天假,这是要扣工资的。” 钱的问题上。 刘光福和刘光天保持高度统一意见。 “爸,妈,这话可是你们说的,钱财上面要分清,就是爹娘老子也得算的清清楚楚,我为了我爸的事情,耽误了半天班,这需要不少钱那。” “钱钱钱,你们就知道钱。”刘海中的媳妇也是气晕了头,从口袋里面掏出厚厚的一叠钞票。 许大茂估摸着差不多有五六百块。 相当于一个成年人半年的薪水。 刘光天和刘光福此时那还顾得上闹腾,两双眼睛,四个黑眼珠子,死死的瞪着那五六百块,各自吞咽了一口口水。 “妈,这钱。” “妈,我刚才说的是玩笑话,您和爸千万别记在心上,哪有儿子怨恨爹妈的道理。”刘光福脑子转的比较活泛,开始为自己补救起来。 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要是最强白眼狼的话。 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就是今次与棒梗他们的超级白眼狼。 只要有利益。 啥事都能做的出来。 哥俩前脚还要跟刘海中不顾父子之情的清算钱财,后脚便又上演了父慈子孝的奇葩一幕。 “妈,我爸负伤了,我就搬回来住了。” “你搬回来干嘛?” “当然是照顾您二老呀,放心,我肯定将你们照顾的妥妥帖帖。” “哥,你工作这么忙,还要照顾嫂子,爸妈还是我来照顾。” 刘光天见刘光福跟自己抢照顾老两口子的营生,整个人当时大怒。 要不是为了钱。 他至于。 “光福,爸妈我照顾就成,不用你。” “还是我来。” “你以为我跟你说笑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你照顾也行,不过钱我的分一半。” “凭什么分你一半钱?” 刘家父子都是那种吞独食的货色,当着刘海中老两口子的面明火执仗的开始了分账,说话也异常的难听,一口一个死,还是刘海中两口子一块死。 “爸妈的钱是不是我这个当儿子的钱,爸妈要是死了,这个钱是不是得归我,总不能全都归了你。” “滚一边去。” “刘光福,真以为我怕了你,我打你个狗日的。”刘光天朝着刘光福就是一拳头。 刘光福毫不示弱。 你出拳头。 我就出脚。 朝着刘光天的裤裆要害踢去。 断子绝孙脚。 “好你个刘光福,你这是要我绝后啊,我打你个王八羔子。” “我打你个王八犊子。” 两兄弟当着大院邻居的面厮打在一起,刘海中的媳妇忙上前拉架,却被两个打的正激烈的不孝子给一把摔在了一边,脑袋刚好磕在了柱子上面。 刘海中也媳妇被两个不孝子弄伤了,拎着一个小板凳就要暴揍两个不孝子。 他似乎忘记了刚才两个不孝子所说过的一句话。 你不是我们的对手。 不晓得那个不孝子,一脚蹬在了刘海中的肚子上面,将刘海中变成了一个九十度弯曲的大虾米。 第170章 女人啊也就是女人了 闹剧的结果就是鸡飞狗跳好一阵忙乎。 这样的事情跟许大茂没有了关系。 整个大院。 也就闫阜贵帮着张罗了一下,剩下的人在热闹看完后都各回了各家,想必他们会把今天发生的一幕添油加醋的给说出去。 刘海中一家人的面子。 算是彻底的丢在了烂泥地里面。 许大茂打了一盆热水。 这是许大茂这几天的必修课。 可不是给自己打的,而是给于海棠于娘娘打的。 自打娄晓娥和冉秋叶前几天来看了一次于海棠之后,于海棠整个人就变了,说是根据这个砖家的说法,每天晚上用热水烫烫脚,生儿子的几率就会大很多,这个慌妙的谬论却偏偏获得了许父、许母两位太上的认可。 在鸡毛掸子的威胁下。 许大茂每天晚上都会给于海棠拿热水烫脚及脚底按摩。 这人真的不能吃饱。 吃饱了容易出事。 各方面作死。 看着给自己洗脚的许大茂,于海棠心头不由得闪过了一丝甜蜜。 这是前奏。 后续就有点让许大茂骂娘了。 于海棠估摸着是看许大茂越给自己洗脚,情绪越是十分的专注,嘴一张,就是一个让许大茂不晓得如何回答的问题。 “大茂,你给娄晓娥娄姐洗过脚没有?” 许大茂犹豫了十多秒,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没有。” 可不是许大茂说假话,他好像真的没有给娄晓娥洗过脚。 关键于海棠不相信。 不相信的理由是许大茂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的问题,还说这是砖家给出的结论,说男人面对某些问题的时候,要是犹豫,纵然犹豫的时间极短,却也存在说假话的可能性。 怨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一点没错。 这眼泪,说流就流,看着就跟下雨天的小雨似的。 “媳妇,你这是?” “大茂,你不爱我了,你不爱我了。” 于海棠说话的时候,还跟小孩子似的,两只脚不停的在水盆里面扑腾,将许大茂面前的洗脚水给扑腾的满地都是,貌似有些水珠子还扑腾到了许大茂的脸颊及嘴角。 闹腾的程度比小孩子还小孩子。 许大茂小孩子还敢教训。 于海棠。 给许大茂十个胆子,许大茂也不敢教训于海棠。 相反还的陪着小心的讨好着于海棠。 “媳妇,你现在可是咱们许家的太后老佛爷,我许大茂就是一个宦官小太监,我哪敢啊,媳妇,别闹了。” “我没有闹,你就是不爱我了,你骗我,你都学会跟我说瞎话了。” 此时此刻。 许大茂真有窦娥附体的那种感觉。 六月飞雪。 我没法说了。 “媳妇。” “你明明给娄姐洗过脚,为什么骗我说没有?” “得得得,我承认我给娄晓娥洗过脚,这行了。” 女人。 真的不讲理。 她就是不讲理。 “你果真给娄晓娥洗过脚,你爱娄晓娥爱过胜我于海棠。” “你听谁说的?娄晓娥是我前妻,你是我现在的老婆,你跟娄晓娥比起来,她就是过去式。” “你既然爱我,那为什么不主动给我洗脚?还的我提出来,你这就是不爱我的表现。” 于海棠将这个谬论当做证据的指证着许大茂,那个理直气壮的样子,让许大茂羞愧难当。 这媳妇。 “我错了。” 许大茂乖乖的认错,跟女人一般见识,你真会发疯。 她们经常嘴边挂着一句话。 说了不算是女人的专利,蛮不讲理是女人的天性,胡搅蛮缠是女人的伴生武器。 “那里错了?” “我不该欺骗媳妇,我不该这时候才给媳妇洗脚,我应该争取早日坦白,我错了。”心哇凉哇凉的许大茂,开始了自己不晓得多少次的赔礼道歉加认错。 “知道自己错了?” “我知道自己错了。” “水凉了。” 许大茂手脚慌乱的把于海棠的脚擦干净,倒掉盆里的水。 “于娘娘,要是没事,小许子就出去了。” “出去干嘛?” “二皮蛋找我。” “我没找你啊?”二皮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于海棠的脸当时就是一红。 闺房之乐被人听墙根了。 都觉得有点羞。 “二皮蛋。” “大茂哥,我就是想听听,这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究竟为了什么,合着就是男的给女的洗脚,对了大茂哥,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还等着抱儿子那。” 于海棠猛地将脸扭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的心当时就是一惊。 我的亲娘老子。 于海棠这眼神,为何这般瘆人的厉害,这是一种带着怀疑的目光。 “媳妇,你听我解释。” “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 许大茂的心却没有因为于海棠的这句话就变得踏实起来,他的心愈发的忐忑不安。 “给我上来。” “去那。” “上床睡觉,这都几点了还不睡觉?是不是我的拿鸡毛掸子请你?” 鸡毛掸子。 许母赋予于海棠的尚方宝剑,象征着许家至高无上的权利,寓意着许母亲临。 许大茂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于海棠不老实了,开始各方面折腾许大茂。 挺着大肚子的于海棠,每一个动作都引得许大茂提心吊胆。 “媳妇,你别动,小心肚子里面的孩子,有什么事情我许大茂来做。” “我让你在去外面胡搞乱搞。” “啊。” “哎呦呦。” “咦。” 门外的二皮蛋,身体猛地就是一阵哆嗦,听着屋里许大茂凄惨兮兮的惨叫声音,愈发的认为自己请许大茂帮忙的想法是正确的。 这女人。 真是洪水猛兽。 世人都不如自己聪明。 也是怪事情。 明明是要人命的险恶事情,为什么有些人却偏偏乐此不疲,还有人像疯狗一般的相互争锋。 想不明白。 二皮蛋将两只手卷缩在袖筒里面,没事干的去躲清闲了。 次日。 许大茂用手扶着门槛的迈步走出了家门。 一夜折腾。 腰疼。 身心疲倦不堪。 不远处的二皮蛋,头皮发麻的干咽了一口唾沫,许大茂的惨状令二皮蛋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大茂哥,我的那件事还的拜托你。” 不说还好。 一说便惹得许大茂想起了昨天晚上惨不忍睹的一幕,他许大茂堂堂男子汉,竟然被一个怀胎五月的孕妇给欺负了,跪的两只膝盖到现在还软疼软疼的。 手颤巍巍的指向了二皮蛋。 气的。 都怨这个混蛋二皮蛋。 要不是他,许大茂不至于…… “大茂哥。” “二皮蛋,我真服了你了,这种事你怎么还找人帮忙?大院里面这么多人,个顶个的乐意,怎么非找上了我许大茂。” “我看不上他们,我就觉得大茂哥你不错。”二皮蛋说了一个口信给许大茂,“你大媳妇,二媳妇,刚才派人来找你,让你八点三十分去找她们。” 二皮蛋口中的大媳妇指的是娄晓娥,二媳妇指的是冉秋叶,至于于海棠,愣是让二皮蛋降成了许大茂的三媳妇。 这估计就是于海棠跟许大茂闹腾的原因。 好好的。 突然被降了两个位置,换成谁也得闹腾闹腾。 第171章 火爆销售 许大茂变更了自己的行程,出现在了娄晓娥娄富婆的办公室内。 瞬间破防。 主要是娄晓娥说了一句让许大茂心里酝酿许久的那些词汇顿时没有了丝毫用武之地的话。 “昨天晚上给媳妇洗脚了?” 许大茂立时顿悟。 怨不得娄晓娥和冉秋叶前几天见天的去找于海棠联络感情。 合着是在给许大茂挖坑。 要不然许大茂与于海棠闺房里面的秘密怎么会在次日就被娄晓娥给知道了。 砖家就是娄晓娥。 没准冉秋叶也在其中。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娄晓娥,最终转移了话题。 “你这办公室不错。” “你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成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娄晓娥再一次招揽起了许大茂,自己的前夫,娄晓娥越看越是顺眼。 那小模样。 那小胡子。 在娄晓娥眼中都是优点。 “别了,我还是自己闯闯。”许大茂果断的拒绝了娄晓娥的好意。 前世有个大佬说了这么一句话。 风口上。 就是一头猪也能起飞。 许大茂怎么也比猪强! 身为穿越者,这般便利条件下还不能有所作为,许大茂也就白瞎了穿越者三个字。 “我记得你好像没有给我洗过脚?” 娄晓娥这是专门捡许大茂不想听的说。 “娄姐,要不现在就让大茂给你洗。” 得。 旁边还有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冉秋叶,这丫头居然在不断地煽风点火,唯恐事情闹不大。 许大茂都怀疑其动机了,是不是要让自己给她冉秋叶洗脚呀! 洗脚! 这貌似也是一个产业。 许大茂也就想想,就算洗脚是个产业,那也得过了千禧年,这年月开洗脚城,信不信有各部门天天来检查。 “别闹。” “闹什么闹?我们这叫弥补遗憾。”冉秋叶一扭屁股走了,看哪个架势,真是给许大茂端热水去了。 “这……。” “你怎么开了录像厅了?” “没钱啊。”许大茂实话实说,他真是没钱,不少人常说要怎么怎么弄,计划一大堆,就是没有本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钱怎么做生意? 空手套白狼? 就算空手套白狼你也得将自己的那双爪子洗干净了,才能诱惑到狼。 “开录像厅也确实来钱快,后面想怎么样?” 办公室里面没有外人。 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前妻。 许大茂没有避讳。 录像厅算是许大茂的敲门砖,过几天许大茂就会去找那位银行一把手,跟其贷款,钱款一到手。 许大茂的录像厅就会升级成娱乐城,虽然不会如后世那样引入这个量贩系统,最起码也会将这个档次修的稍微奢华一点,招待的消费者自然不在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小青年,而是那些稍微有点钱的暴发户。 到时候请几个漂亮的女歌手驻唱,再把后世直播的打赏模式照搬过来。 齐活。 就等着数钱! 至于囤地皮的想法,还有囤积四合院的想法。 不好意思。 许大茂现在真没有这个心思。 就算他晓得今后周围的那些地皮要暴涨,但那也是十几年后,甚至二十多年后的事情,现在囤积有毛用。 地皮涨价是多方面各种因素综合而成。 交通、人流、住宿等等。 少一样都不可以。 真要是步子迈的大了,绝对会扯到蛋,想想乐事盒子的下场,就知道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许大茂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的计划也就规划到三年后。 三年后会怎么样? 依着当时的环境在进行定夺。 娄晓娥很满意许大茂的规划,在娄晓娥看来,这才是自己所看重的那个前夫。 “贷款的事情我跟那个行长谈好了,你一会儿就可以去找他谈。” “谢谢。” “你跟我说什么?”娄晓娥竟然因为许大茂跟她说了一个谢谢,整个人变得脸色铁青,女强人的气势不自然的流露了出来。 许大茂想到了一个词汇。 蜕变。 十年的香江商场生涯,使得娄晓娥华丽的完成了蜕变。 想想当初的娄晓娥,就是一只丑小鸭。 在看看现如今的娄晓娥,活脱脱一个母老虎。 一丝笑意在许大茂脸色浮现。 女人啊女人。 …… 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回来的时候却多了三十万的贷款。 钱已经打在了许大茂的账户上面,他随时可以用。 三十万还是许大茂一再要求的结果。 不是人家不贷给许大茂三十万,而是人家要贷给三十万后面在加一个零的款。 三百万。 许大茂忽的想起了一个梗。 说穷人去钱庄贷款,十块钱人家都得审核半天,最后笑眯眯的告诉你,你不符合人家的放款条件。有钱人无意路过钱庄,钱庄的人跑出来劝说有钱人,想要把钱贷给有钱人。就是你越有钱,钱庄的人越想把钱借给你,你越是没有钱,钱庄的人越是不肯借给你钱,一分钱都不借给你。 许大茂托娄晓娥的福,大大的享受了一把被钱庄追捧的感觉。 他出现在录像厅的时候,录像厅已经在三个员工拉弟、招妹、韩建的一致统一意见下开张营业了。 给许大茂的第一印象就是爆满。 光从录像厅外面那些等候 人满为患。 原本可以容纳近一百五十人的录像厅,此时却被三个员工像挤沙丁鱼罐头一般的塞了差不多三百人。 空气浑浊不说。 还有很多以小小年纪便可以抽烟为荣的小屁孩们。 这尼玛。 真的容易出事。 关键录像厅的门还被反锁了。 据说这是韩见的主意。 许大茂的脸当时就拉了下来。 真尼玛要是发生了火灾,这里面的人一个都没法跑,到时候身在囚笼中的秦淮茹估摸着就得被大卸八块。 秦淮茹要是死了,今后还如何继续给秦淮茹甩锅? 索性录像已经放完了。 要不然许大茂真的不晓得如何去解决这个难题,将里面多余的人赶出去,下一场录像在进来? 想必会出事。 三个员工完全没有看到许大茂阴沉的脸,还朝着许大茂一个劲的显摆。 录像厅开张就是一个开门红。 从八点开始一直到现在,连续播放了六场录像,累计两千多人进行了观看。 许大茂定下的票价是一毛钱看一场。 换言之。 一白天的时间,许大茂便挣到了两百块。 这还不算晚上。 加上晚上,怎么也得三百多。 一个月就是九千。 在人均工资不到一百块的年代,许大茂的录像厅一个月纯收入九千多元,简直就是吸金机器。 这是建立在场场挤满三百人的基础上。 许大茂不可能对这种留有祸事隐患的事情视而不见。 他警告了几个擅作主张的员工,尤其重点警告了还想在三百人基础上努力创造一屋子挤进四百人记录的韩建。 一百五十人的录像厅,不可能场场只让一百五十人进来。 跟风的人很多。 见你开录像厅火了,他们会像燎原之火的形成威势。 挣钱要趁早。 经过一番商谈,许大茂定下了场场两百人的规矩,同时还勒令韩见,再不能将录像厅的门进行反锁。 第172章 堪比贾队长的鸭子拽兄 规则不健全,就会有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比如勒索。 就在许大茂给三位员工定下规矩的时候。 一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货色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迈着鸭子步伐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根大前门香烟。 许大茂想不明白,这位鸭子兄为啥非要将这个脑袋故意扬高三十度,用这个下巴去看人? 莫非这就是拽! 许大茂张了张嘴巴,想要提醒那位鸭子拽兄一下,别晃荡了,看点路。 怎奈说话的速度没有鸭子拽兄倒霉的速递快。 小心点三个字还在许大茂嘴腔当中酝酿,那位下巴看人的鸭子拽兄的腿,其实也是膝盖,重重的碰在了凳子上。 鸭子拽兄的确猛。 比二皮蛋还猛。 二皮蛋是为了一步到位,可以娶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鸭子拽兄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拽,非要跟这个碰了他膝盖的死物凳子较劲。 “你他的敢碰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许大茂四人面面相嘘。 他们当中唯一的女性,也就是拉弟,倒吸了一口凉气,将身躯尽可能的躲在了许大茂三人的身后,嘴里还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该不是一个疯子?” 话罢。 自己给自己一个解释。 “要不就是神经病,要不要找公安过来?” 招妹和韩建对拉弟的话深表认同。 鸭子拽兄如果不是神经病,为什么不冲着他们四个大活人放狠话,且偏偏朝着死物凳子撂狠话? 手指着凳子,好一顿喷。 也可以看做是鸭子拽兄对凳子的威胁。 “我警告你,你要是在不说话,我真的弄死你个王八蛋,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还他的拽,我让你拽,拽。” 鸭子拽兄都开始上手了,朝着木头凳子就是两巴掌。 许大茂估摸着他的手一定很疼。 那么大力的抽木头凳子,看着都疼。 更何况鸭子拽兄的脸颊都疼的变了形状。 猛人兄! 牛逼! “怕没怕?” “信不信我还敢抽你?” 许大茂四人没说话,都跟看傻子似的看着鸭子拽兄。 “你们怕了没有?” “你们要是不怕,我继续抽凳子。” 许大茂看鸭子拽兄的那个德行,好像是朝着他们四个人说话,便用手指了指自己,疑惑道:“你在跟我们说话?” “废话,这里除了我不就是你们了嘛,我不跟你们说话我跟谁说话?” “我以为你威胁凳子那。” 躲在许大茂身后的拉弟,捂着嘴巴偷偷乐了,招妹和韩建两个人也有笑意在脸上浮现,莫说许大茂,就是他们三位也错以为那位鸭子拽兄在威胁凳子,一个木头制作而成的凳子。 “凳子能说话嘛?” 许大茂看着鸭子拽兄,道:“凳子是不能说话,也就脑子有病的那些人才跟凳子说话。” “说的真对。”鸭子拽兄先附和了一句,隔了不到十秒钟,回味过来的鸭子拽兄晓得许大茂在指桑骂槐,骂自己是疯子,“你骂我?” “我啥时候骂过你?” “就刚才你骂我,你说我脑子有病。” “兄弟。” “谁是你兄弟?” “同志,同志总成了。” “你是老板。”鸭子拽兄指着许大茂道。 “我就是老板。”许大茂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对于鸭子拽兄的来意,许大茂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十有八9是来者不善。 估摸着是看录像厅生意火爆,想要从中分的一杯羹。 也就是保护费。 这钱给不给? 不给。 这些人的下三滥手段让你防不胜防。 放蛇,丢大便,丢尿,大声喧哗,各方面的恶心你。 许大茂记得好像严打了三年,这会还没有开始。 给点小钱免灾祸。 给。 大大小小的地皮蛇,照样让你防不胜防,都把你当成了肥肉,都想狠狠的大吃一口。 “别扯淡了,你还是老板?”鸭子拽兄的一句话,将许大茂的神魂唤回了许大茂的躯壳,合着许大茂就不是个老板的样,最起码鸭子拽兄这样认为,“你要是老板,我就是皇帝,你躲开,我要跟你们老板谈。” 鸭子拽兄都开始嫌弃许大茂了。 “我真是这家录像厅的老板。” “哼。”冷哼了一声的鸭子拽兄指着自己的眼睛,“看到这是什么了嘛?这是眼睛,我的眼睛,我眼光向来独到,谁是老板,谁不是老板,我一眼就看明白了。” 这话许大茂听着耳熟。 这尼玛不是贾贵贾队长的名言吗? 我贾贵的眼睛向来毒辣的很,谁不是八路,谁是八路,谁不是良民,谁是良民,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然后贾贵把被小鬼子便衣追的八路给放出了安丘,把追赶八路便衣的小鬼子便衣给拦下了,还关到了侦缉队。 这兄弟莫不是贾贵的儿子? “你是老板?”鸭子拽兄的手指头指向了旁边柱子,朝着柱子一本正经道:“别躲避了,你就是这家录像厅的老板,你骗不了我的,我眼睛贼毒辣,这件事我跟你说了。” “嘶!”许大茂四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位鸭子拽兄竟然是个睁眼瞎。 要不是睁眼瞎,干嘛指着不能说话的木头柱子说木头柱子是录像厅的老板,还要好好的谈一谈。 许大茂伸出了右手,在鸭子拽兄面前晃荡了几下。 “兄弟,看看这是什么?” “这不是你爪子嘛,还是五根手指头的爪子。”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许大茂指着旁边的凳子又问。 “凳子。” “那你看看我们这里有几个人?” “五个人。” 韩建将鸭子拽兄指着木头柱子的手拨到了一旁,道:“兄弟,你眼睛有毛病?我们四个人,怎么成五个人了?” “你脑子进水了?你们四个人加我一个人,是不是五个人?”鸭子拽兄反过来倒给了韩建一个二比零。 闹的许大茂他们都无语了,猜不到鸭子拽兄究竟是个什么人。 傻? 人家清清楚楚的知道你们几个人。 不傻? 又是指着凳子威胁凳子,又是指着木头柱子撂着狠话。 第173章 祸水东引 “我把话撂下,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我跟你没完,你说话,我靠,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将我说的话当放屁。” 鸭子拽兄指着木头柱子,开始了他的威胁。 许大茂心疼。 心疼柱子。 不是傻柱,是真木头做成的柱子。 许大茂吃饱了撑的,才心疼那个傻逼傻柱。 这木头柱子估摸着在屋子里面耸立了十几年,想必还是第一次遇到将它当做主人,对着它疯狂喷粪的奇葩。 “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解释,你说话。” 许大茂几个人刚开始还站着,后来腿困乏了,就坐在凳子上看着鸭子拽兄训斥木头柱子、威胁木头柱子的画面。 这好戏。 要看。 “老板,要不要找公安?” “找什么公安,看戏不好?” “不是老板,我担心他要是在这么下去,会把柱子打坏,呸呸呸,说错了,是被柱子给打坏了。” 跟柱子较劲。 真有这种可能。 因为就在刚才,当着许大茂他们的面,鸭子拽兄上演了一幕用手啪啪啪的扇着木头凳子大巴掌的一幕奇景。 那个使劲扇木头凳子的力道,就仿佛鸭子拽兄的手不是自己的,亦或者鸭子拽兄没有那种痛苦的感觉。 脸都疼的变了形。 “稳住。” “别慌。” “凳子是凳子,柱子是柱子,他可以拿手扇木头凳子大巴掌,不代表他就会用手扇木头柱子大巴掌,就算傻子,也晓得疼。” 汉奸被打脸了。 啪啪啪的大巴掌直直的扇在了他的脸颊上面。 刚尼玛说完。 鸭子拽兄就把手给高举了起来。 “狗日的,不说话,合着你真的将我当做了狗臭屁,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个王八蛋,最后问你一句话,你乐意不乐意。” 依旧是木头柱子。 话罢。 鸭子拽兄便把他的大巴掌扇在了木头柱子上面。 巨大的力道,令鸭子拽兄异常的狰狞恐怖,看的拉弟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也让汉奸、招妹、许大茂三人再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位猛人兄。 分明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一巴掌扇在柱子上面不说,还动了脚。 “你小子还敢还手,我揍你个狗日的。” 左脚踢在了木头柱子上面,右脚也踢在了木头柱子上面。 看的许大茂四人心惊胆战。 这是来玩命来了。 “老板,你说他疼不疼?” “这还用问,当然疼,你没看到他的脸都变了脸色嘛,这就是疼到极致的表现。” “既然疼,为什么还这么使劲的踢木头柱子,他以为木头柱子真是我们的老板?” “脑子有病。” 汉奸、拉弟、招妹三人齐齐点了点头。 鸭子拽兄要是脑子没病,能这么折腾自己,看看把许大茂他们给吓得,都开始坐着看戏了。 “噗通。” “啊!” “嘶。” 前面的那声噗通,是鸭子拽兄在跟木头柱子较劲的过程中,不小心将自己给弄得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是鸭子拽兄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 中间的那声啊的痛苦喊叫,是鸭子拽兄发出的厉吼,在他不小心瘫坐在地上的过程中,由于地面太滑,致使这位鸭子拽兄整个人骑在了木头柱子上面,在借着那个滑动的惯性,鸭子拽兄的要害被木头柱子狠狠的教训了一把,算是木头柱子对鸭子拽兄的反击。 看着都疼。 试问当事人如何不疼。 脸上的表情狰狞的不能在狰狞了,连话语都不能说出来。 最后的那声嘶。 是许大茂他们在目睹了鸭子拽兄的惨状之后,齐齐发出的惊叹。 地面太滑了。 目光落在了拉弟的身上。 谁让拉弟刚才没事干,倒了一点水在上面。 “老板,你说他会不会变成太监?” “不能。” “这要是变成了太监,跟我们有没有关系?” “还愣着干嘛,赶紧救人呀。” 许大茂三人开始救人。 将双手抱着柱子的鸭子拽兄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可不能再让鸭子拽兄使劲的抱着木头柱子了。 “血!”拉弟指着鸭子拽兄要害与柱子接触的地方道。 仔细看看。 还真有一小片红红的东西。 人们的目光转移到了鸭子拽兄的要害部位。 “看什么看?”鸭子拽兄说话的工夫,脸上的肌肉还抖动了起来。 “不可能是血。” “我看着像是红漆。” “是红漆。” “哎呦。”搀着鸭子拽兄的招妹,脚步一滑,将手里的鸭子拽兄给松开了手,他跟前的汉奸习惯性的去拉招妹,也将手里的鸭子拽兄给忘记了。 如此。 倒霉的鸭子拽兄便遭受到了第二次打击伤害,双手抱着木头柱子,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音。 “啊。” …… 外面。 听到这一声惨叫几个年轻人,纷纷不住气的点着头,各种彩虹屁不断地从他们嘴里往出飞。 “大头这件事办的不错。” 一个脑袋小小的家伙,诡笑着冒了出来,他就是大头。 “应该的,应该的。” “瞎子要是成功了,我给他一毛钱的奖金。” “瞎子肯定成功,我手把手教的让他怎么怎么弄。” “你教的?你怎么教的?” “我跟瞎子说了,一进去就发狠,只要是第一个碰了瞎子的人,甭管他是人还是物,瞎子就使劲的跟他闹,闹的他们心烦意乱,闹的他们惊恐害怕,我又跟瞎子说了,逮着屋内最高的东西跟他较劲,只要把自己这个狠劲狠狠的发泄出来,这事就成了。” 瞎子忠实的执行了二愣子的计划。 先跟磕碰了瞎子的木头凳子较劲,扇木头凳子大巴掌。 至于计划中的最高的东西。 瞎子也遇到了。 指着那根撑房梁的木头柱子可劲的祸祸。 可是为什么会是瞎子发出惨叫? 不应该是许大茂他们被瞎子吓得发出惨叫嘛。 “艹,出事了。” 一帮人冲向了录像厅。 进门的瞬间。 不管是领头的人,还是跟在领头人屁股后面的那些帮凶,全都瞪圆了他们的眼睛。 真出事了。 被他们派出执行吓唬许大茂任务的瞎子,疼的都流出了眼泪,嘴巴里面也都是鼻涕,正号丧那。 “谁?”领头的人嚎叫了一声。 许大茂四人齐齐的指向了瞎子屁股下面的木头凳子。 “凳子?” 许大茂四人疯狂的点着头,就连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哇哇的瞎子,也附和着点了脑袋。 凳子把瞎子弄哭了。 “你怎么回事?” “二愣子告诉我,只要是第一个碰了我的人,甭管他是人还是物,我就使劲的跟他闹,我被凳子碰了膝盖。” “然后那?” “然后我依着二愣子教我的那些办法,跟凳子发狠,威胁凳子我要弄死它,凳子不说话,我扇了凳子两个大巴掌,结果凳子没疼,我手疼的厉害。” “在然后那?谁又把你折腾成这个样子?” 许大茂四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把他们的手指指向了木头柱子。 二愣子他们一伙都傻了眼。 好嘛。 真是脑袋里面全都是浆糊。 我就是打了个比方,合着瞎子全都当了真。 前面拿手扇木头凳子大巴掌,后面肯定是用手扇了木头柱子大巴掌。 血肉之躯非要跟这个木头凳子、木头柱子较劲,你这不是自己找倒霉吗。 “你又用手扇木头柱子了?” “不是拿手扇的,是我用脚踢得,二愣子跟我说逮着屋内最高的东西跟他较劲,只要把自己这个狠劲狠狠的发泄出来,这事就成了。我看了看,整个屋内也就这根柱子最高,我用脚踢他,要不是他们拦着我,我都准备用头撞柱子。” 二愣子一伙人都开始正视眼前的瞎子。 这尼玛。 楞货傻逼。 “算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领头的人大气的将这一页给翻了过去,他看了看许大茂四人,指着汉奸道:“你是这家录像厅的老板?” 汉奸如坐针毡,你当着真老板的面说我是个假老板,你这是给我上眼药。 “这是我们老板,许大茂许老板。” “你是老板?瞅着不像啊。” 许大茂也是无语了,怎么是个人都说他不是老板,我怎么就不像老板了。 “不好意思,本人这家录像厅的老板。” “许老板是,首先兄弟恭喜你发财了。” 一开口就是恭维话。 “也就勉强混口饭吃,当不得发财。” “许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这家录像厅生意如何,兄弟们是看在眼中的,兄弟们一方面是恭喜许老板发财,另一方面是为了解决许老板的麻烦而来。” 许大茂脸色平静的看着说话的人。 他知道正菜来了。 “兄弟在这片还有点面子,开录像厅难免有人制造麻烦,兄弟们就是专门为了解决麻烦而来。” “那我谢谢你,你真是大好人,过几天我给哥几个送几幅锦旗,权当算是对哥几个的感谢。” 肉眼可见。 二愣子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由惊喜变作了难看。 要锦旗有毛用? 我们是要钱来着。 钱。 “许老板,你在说笑?” “没有说笑啊,你们帮我解决麻烦,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麻烦现在在什么地方,可你们来了,好心的来了,我总的表示表示心意,给你们钱,那是对你们的侮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为五斗米折腰。” 许大茂真是能说,都把话题扯到了梁山上面。 “你们都看过水浒,里面的梁山好汉那个不是仗义扶贫的大英雄大豪杰,他们锄强扶弱,你们就是当代水浒英雄。” “哥,他说咱们是梁山好汉。” “滚一边去。”领头的人训斥了一句手下的小弟,转头威胁起了许大茂,“许老板,兄弟差点着了你的道,你既然装糊涂,我只能明说了,你每个月给兄弟们一千块,兄弟保管你的录像厅没事,你要是拒绝,那么你的录像厅突然被人泼了粪或者被人放了蛇,要不就是你许老板晚上回家的时候被人敲了闷棍,这些事情可都跟兄弟们没有关系。” “你敢威胁我们老板。” “不是威胁,是提醒,善意的提醒。”领头的人终于报出了自己的字号,“兄弟被人抬爱,送了一个小霸王的绰号,所以我还想请许老板考虑好了在回答,万一我们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小霸王是。”许大茂一脸为难的表情,“你们来的晚了一点点。” “你什么意思?” “就是说有人比你们早来了一天,我答应给他们钱了,我这个录像厅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总不能将钱给你们一半,在给他们一半。” “霸王,肯定是三狗蛋他们那伙人,我早就说过,三狗蛋一直想要霸占咱们这条街。” 小霸王将手里的烟屁股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看着许大茂道:“许老板,道上的规矩我懂,不就是三狗蛋嘛,我分分钟将他摆平,不过依着道上的规矩,我们要是摆平了三狗蛋,我之前的提议你就得答应。” …… 四合院。 无所事事的四合院居民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八卦传播。 东家长,西家短,在不就是谁谁谁脑子进水了,跑去南方做生意去了。 这个年代。 对于下海经商的人,在正规单位上班的他们是看不起的,认为下海经商不是什么正经事情,只有那些不正经的人才会下海经商。 所以对大院里面同样下海经商且开了录像厅的许大茂,就再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恭敬,一口一个许大茂,语气也是那种幸灾乐祸的语气,恨不得许大茂出事,或者许大茂出事是他们堪比过年的喜事。 “二大爷,许大茂真开了录像厅?” “这还能有假?我看的真真的,许大茂的的确确开了录像厅。” “二大爷,你的管管,我们不能看着许大茂走上邪路,我们得拉许大茂一把。” “许大茂这个人我有点想不明白,我听说上面都准备把许大茂代理厂长前面的代理二字给去掉了,结果许大茂辞职不干了,你们说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刘海中瞅了一眼没有说话的闫阜贵,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的那些居民心痒痒。 “二大爷,您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您肯定知道情况,你跟我们说说。” 第174章 搬离四合院 众星捧月的感觉是刘海中一直渴望的那种感觉,他很享受这种感觉,看着一个个围着自己,想要获知所谓真相的街坊邻居,不由得笑了笑。 “你们真是糊涂,这么明显的答案还看不出来?” “二大爷,啥答案啊?” “你们真是不懂得观察,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前妻,于海棠是许大茂的现妻,这个没什么,可你们就没有注意到冉秋叶嘛。” “这跟人家冉老师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嫌弃的用手指了指说话的人。 “冉秋叶那两个孩子。” “我知道,许大茂的孩子,跟许大茂一模一样。” “这不结了。”刘海中道:“身为领导,闹出这个桃色事件,这可是大忌,这是许大茂不当了厂长,他要是当了厂长,怎么也得坐牢。” “哎呦,合着许大茂是因为这个才不当的厂长,你说说这人,真是鸡贼,晓得自己事情败露,前提跑了。” “秦淮茹被抓了,傻柱被抓了,易中海被抓了,许大茂怎么不被抓?我听说他还开了录像厅,那是好人做的营生?我看他啥时候倒霉。” “突突突。” 一阵发动机轰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就在四合院一干禽兽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稀罕的工夫。 许大茂骑着摩托车驶入了四合院。 崭新的摩托车。 瞬间吸引了无数禽兽的目光,也让许大茂成了四合院里面最亮的那个仔。 一帮人哗啦一声围在了摩托车跟前,某些人甚至还因为着急,身体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刘海中身下的躺椅,将躺在躺椅上面显摆自己的刘海中连人带躺椅的给撞翻在了地上。 “摩托车。” “新摩托车。” 百分之百羡慕的口气。 对某些人而言,自行车都要好好积攒两年钱才能咬牙买下来的年代,许大茂整了一辆摩托车,这就是质的升华。 看看许大茂。 在看看自己。 哎! 这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这摩托车得多少钱啊?” “这是五羊125摩托车,怎么也得三千八百块左右。” “三千八。” “多少?” “三千八。” “我尼玛,这玩意需要我积攒四年工资才能买得起。”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好家伙。 在人月工资不到一百块的年代,许大茂一辆摩托车就花费了他们不吃不喝积攒四年钱才能买得起的摩托车。 羡慕的同时又泛起了无限的嫉妒。 许大茂的钱从何而来? 为什么许大茂会有钱买摩托车? “许大茂的钱?” 人们的目光望向了已经走到家门口即将推门进去的许大茂,迟疑了片刻,又把目光落在了刘海中身上。 “嘶!” 依旧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刘海中怎么爬地上了? 而且刘海中的嘴巴上面怎么还有东西。 要是人们没有看错的话,刘海中嘴巴上面的东西应该是臭狗屎。 刘海中吃了狗屎? 错愕间。 一只小狗迈着轻盈的步伐映入了人们的眼帘,在人们目光关注下,这只四眼小黑狗跑到刘海中跟前,估摸着将刘海中的嘴巴当了尿罐子,抬起后腿,呲呲呲的尿了一泡狗尿在刘海中的嘴巴里面。 屎尿直流入口腔。 这刘海中算是倒了血霉。 …… 屋内。 于海棠气呼呼的坐在床边,撅着的嘴巴好似都可以挂个酱油瓶子了。 “媳妇,你怎么了?” “大茂,咱们搬家好不好?” “怎么想搬家了?”许大茂低头看着坐在床边生闷气的于海棠。 自家媳妇自家心疼。 “院里的人老说你,我不想听。” 许大茂轻轻的把于海棠拥入自己的怀里,用手亲昵的摸着于海棠的头发,“听你的,咱们搬家。” 于海棠喜出望外,在她看来,自己就算提出搬离四合院,许大茂也不会同意。 对于搬离禽兽满员的四合院,许大茂一直有这个想法。 风潮期间。 有想法也不行。 现在风潮过去了。 搬离四合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咱们搬楼房?我听说楼房里面上厕所都不待出家门的,家里就可以上厕所。” “楼房我的想想办法,不过咱们可以先搬到四合院里面。” “还是四合院?” “独门独户的四合院,里面有自己厕所,不用像现在这样,大清早上厕所还的排队。” “那咱们现在就搬?” “搬。” “我收拾收拾东西。” 相比摩托车带来的震撼,许大茂搬离四合院似乎更加的引起了禽兽的关注。 在禽兽们的盘算中。 许大茂搬离四合院意味着四合院里面又多了一间可以让他们算计的房子。 家家户户好几个孩子。 结婚需要房子。 “大茂,你们这是准备搬那?是楼房?”刘海中的媳妇笑呵呵的来试探许大茂的底,“楼房好,楼房好,我听说住楼房的那些人上厕所都在家上。” “上厕所都在家上,那家里不是臭了嘛,住的是楼房呀?还是厕所?” “二皮蛋,你知道个屁,人家那是抽水的马桶,一按按钮就冲干净了。” “大茂,你们的楼房在什么地方?搬家这可是大事情,怎么也得庆祝庆祝。”还有人提议打秋风。 这些人道德绑架、吸血旁人个顶个的全能选手。 “庆祝什么呀?也就是从咱们四合院搬到了前门楼子那的四合院。”许大茂凡尔赛的炫耀着自己。 “大茂,前门楼子的四合院,可都是独门独户,你这是发财了?” “也就混口饭吃。” “大茂,你搬走了,你四合院的房子?” 禽兽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房子就留在这里,那天回来看看。” “大茂,房子是公家的东西,你这人不在了,相当于你的房子闲置下来了,这房子不住人还是房子嘛。” “三大爷,那依着您的意思?” “咱们开个大院会议,看看你的房子要怎么弄,事后咱们大院给你写封表扬信。” “三大爷,恐怕的让您失望了,房子现在属于咱个人,算是私人财产,所以我的房子你们就不要瞎想了,跟你们没有关系。” “这房子可是公家发的,怎么成你私人的了?” “您要是不信,可以到街道问问,咱们回见。” 第175章 刘海中父子相残 许大茂的一席话,让四合院陷入了静寂,将那些原本还想算计许大茂房子的禽兽们给将了一个二比零。 也算是提醒了某些人。 房子成了自己的私产。 这要是拆迁。 妥妥的单车变摩托。 周围可有因拆迁变得风光无限的人,一跃搬到了楼房,过上了上厕所不出门的幸福生活。 刘海中的两个不孝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在当天晚上就领着各自的媳妇带着大包小包的回了家。 美其名曰是来看刘海中老两口子的。 身为刘海中的种。 刘光天和刘光福撅撅屁股,刘海中就晓得他们要拉什么屎。 百分之百是奔着房子来得。 许大茂那句话他也听到了。 “孩他爹,孩子都回来看你了,还都买了东西,你怎么还拉着一张脸。” 刘海中阴沉沉的目光落在了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个不孝子手中拎着的东西。 这是喂鸡来了? 还是喂狗来了? 刘光天手中拎着一个网兜,里面鼓鼓囊囊的,看着体积挺大,实际上就是两个面炸圈,售价一毛钱不到。 刘光福更是过分。 简直一个铁公鸡。 手中同样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了两瓶好像白酒一样的东西。 要是别人。 刘海中肯定认为酒。 可刘光福是他刘海中的种,不可能是酒,看着像是水。 “爸妈,这是我给你们买的东西,新鲜出炉的面炸圈,我媳妇排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队伍,才勉强抢了两个。” “哥,你这是纯粹糊弄爸妈,我回来的路上还见到有卖面炸圈的,这东西也就一毛钱不到。” 刘光福拆着刘光天的台。 为了房子。 兄弟两人都开始斗了。 “刘光福,我这就算是一毛钱不到的面炸圈,那也比你不花钱的白水强呀。” “你怎么知道我这是白水,为什么就不能是酒?” “哼。”冷哼了一声的刘光天,用下巴看人,“你这要是酒,我跪下管你叫爹。” 刘海中见两个混蛋儿子越说越不像话,狠拍了一下桌子,食人的目光看着两个混蛋儿子,当着他这个亲爹的面,管自己的弟弟叫爹,什么意思? 合着刘海中要跟刘光福成兄弟? “爸,妈,这是我特意从西山给你们打来的泉水,这在古代,只有皇帝和娘娘才能喝,你们喝完水之后,记得把瓶子给我,这瓶子还是我花了五分钱买的。” 刘海中把头扭到了一旁。 还真是水。 说的好听。 估摸着是从自家水龙头上面接的。 还五分钱瓶子钱。 呸。 “我就说不能是酒。” “就算是水,那也是皇帝喝的贡水。”刘光福给自己脸上贴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 刘光天有仇不隔夜。 把刚才刘光福拆他台的这个火气给发泄了出来。 “就是脑子有病,来来来,我瞅瞅,我怎么看着这个颜色不对!这跟家里水龙头里面流出来的自来水有什么区别?刘光福,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舍不得花钱买东西给爹娘,理解,可你不能拿自家自来水当西山泉水的哄弄咱爹呀,你以为咱爹什么都没有见过?” “谁糊弄咱爹了?” “岂止糊弄,你这个瓶子也不对,该不是垃圾桶里面捡的,还想骗妈五分钱的瓶子钱,刘光福,你真是不要脸的厉害。” “你给我捡一个试试。” “刘光福,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刘光天,信不信我削你?” “来来来,我还真的不信了,你揍我一个试试。” 哥俩齐齐把脑袋伸向了对方,先开始是头碰头,在后面是手碰手,接着是脚对脚,你一拳头我一脚的互殴。 他们的媳妇,见自己男人干仗,合计着自己不能光看热闹,一琢磨,咱也上,也都加入了战团,揪头发,抓脸。 不大的屋子内。 四个人打架。 瞬间将刘海中的家变成了混乱的战场。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你来我往,打的那叫一个激烈。光天媳妇和光福老婆撕巴的那叫一个泼辣,嘴里叫唤的嗷嗷的。 刘海中媳妇急的,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后面实在没招了,上去拉架。 打斗的正激烈的刘光福和刘光天那里还能顾得上自己的老娘。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齐齐将上来拉架的自家老娘给推坐在了地上,不晓得是刘光天还是刘光福,嘴里更是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你给我滚一边去,死老太婆,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刘海中也顾不得许多,挥舞着扫把加入了战团。 父子大战的大戏顿时在屋内上演。 五人一直混战到闫阜贵带着人赶来。 “光天、光福,你们还不住手?” “二大爷,你们这是。” “哎!”结束了家庭大战,被两小子分别揍了两拳和踢了几脚的刘海中,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音。 丢人了。 父不慈子不孝的画面,被大院邻居看在了眼中,让向来想要当官,且把自己面子看得异常重要的刘海中觉得极其的不适应。 自己都这个德行了。 还怎么主持大院的工作?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什么家门不幸,我们变成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从我们记事起,你什么时候想打就打。” 刚才还互殴的哥俩,现在又统一了战线,齐齐的朝着刘海中输出了火力。 “我哥说的对,你一点没有把我们当成你的儿子,就是我们上了班,你们也是想打就打,你们活该。” “光天,光福,你们怎么说话那?” “我们就这样说话了,怎么了?还想打?我告诉你刘海中,你现在想打也没了招,我们比你年轻,比你有力气,真要是动手,看看谁打谁。” 当着外人的面说着这么混账的话。 刘海中真是被气炸了肺,随手抄起了旁边的鸡毛掸子,恶狠狠的朝着距离他最近的刘光福抽去。 早防备着刘海中这一手的刘光福,还真没有将刘海中当做自己的老子,以脚踢的方式还击。 当着闫阜贵外人的面。 上演这个父子相残的大戏。 刘海中的媳妇晕了过去。 刘海中挨了刘光福一踢,又被刘光天揍了一拳,又顾忌到旁边有闫阜贵等外人在,索性步了自家媳妇的后路,也跟着晕了过去。 不晕不行。 打。 打不过。 还丢人。 晕了也倒是一步退路。 第176章 孙有福 刘家父子之间的内战,许大茂可没有精力去理会,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面。 全身心的打理录像厅,开业两个月。 许大茂挣到手里的钱刚好一万块。 这还是许大茂将观影人数场场定在两百人左右的营业收入,要是如汉奸所言语的那样,场场三百多人,想必两个月的净利润会到达惊人的一万七八千。 生意的火爆。 引出了不少能人。 有的能人是有样学样,在距离许大茂录像厅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规模要小很多的录像厅,生意依旧火爆的不能。 这是那些上道之人挣钱的套路。 有些不上道的人。 开始仗着自己家里所谓的势力来以势压人了。 就在许大茂心里想着如何将录像厅升级成娱乐城的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许大茂录像厅隔壁的商店。 为了支持许大茂的录像生意,娄晓娥特意以自己三个孩子的名义在录像厅旁边开了一家小商店,还专门安装了一部电话。 赚钱无所谓。 重要的事情是让那位雇佣的营业员随时汇报许大茂的行踪。 对于这个电话。 许大茂差不多猜了个大概。 开业两个月,各路神仙陆续登场,都想强硬性的从许大茂手中获得利益,只不过却被许大茂打了两个月的太极。 直接拿起了话筒。 电话那面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先是介绍了自己的姓名,然后便直截了当的提起了自己的家世,反正给许大茂的感觉是以势压人。 开门见山就是我是谁谁谁的儿子或者谁谁谁的孙子,在不就是我爹当什么什么官,我妈在什么什么部当一把手。 电话那面的人叫孙有福。 许大茂意外的想起了鼎香楼掌柜。 可惜。 此孙有福非彼孙有福。 同名同姓而已。 孙有福听说了许大茂的录像厅,想要谈一谈收购。 听到这个要求,许大茂心中一凛,他没有回答对方卖不卖的问题,而是提了一嘴价格。 最近几天。 不是没有人想要收购许大茂的录像厅,只不过这个价码开的太低,最高的也就一千块,最低的连一百块都不给。 基本上算是在明抢。 “啊……你说这个价格,放心,咱做事情向来不给家里丢人,肯定少不了许老板的,你就说卖不卖?” 听着电话那边谎言连篇的回答,许大茂心里冷笑连连。 上坟烧报纸。 你糊弄鬼呢? 还特么不给家里丢人,你要是不给家里丢人,至于一开口就是谁谁谁的儿子,我爹是谁谁谁? 扯淡。 而且孙有福自始至终都没有报出价格。 这个看似天衣无缝的说辞,在许大茂看来分明就是漏洞百出。 那么往深了想,可能性就只剩下一个解释,这人和前面那些人一样,也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心思来得。 现在虽然还没有彻底的开放,有些部门还尽可能的给你使小手段,但是有些人却已经知道了许多内部消息,开始着手准备,以便在大潮中分取一杯羹。 “价格合适,没有什么卖不卖的,孙老板真想要,可以报个合适的价格出来。”许大茂没有果断的拒绝对方。 对于录像厅这门生意,许大茂开始有些不怎么看好起来,利润还有,只不过已经少的可怜。 一方面是整个京城雨后春笋的开了好多家录像厅。 另一方面是观影疲倦。 三十多部录像厅轮着放,不少人都看看腻了。 也不是没有火爆的录像厅,这些录像厅生意火爆的砝码就是夜场放青色电影,有些人还被抓进了牢房。 在这个生意看似还有搞头的状态下,将录像厅卖掉,对许大茂而言,是利益最大化的唯一方案。 “许老板快人快语,兄弟也不能让许老板寒心,这么的,一口价两千块?” 听到这话,许大茂哼哼一笑。 两千? 你特么给二万,老子还能考虑考虑! 他胡乱的应付了几句,不顾那面的纠缠挂断了电话。 看着许大茂放下电话便沉思不语,拉弟、招妹、汉奸三人充满了好奇,最近录像厅多事,他们也是晓得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 许大茂卖掉录像厅,他们是跟着走?还是跟着不走? “老板,你想卖掉录像厅?” 许大茂摆了摆手,没有细说。 …… 与此同时。 给许大茂打完电话的孙有福,却在琢磨着如何使小手段的把许大茂的录像厅给搞来。 开改。 使得不少人活泛起了心思。 孙有福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孙有福这个人与许大茂不一样,孙有福发财居然想要走这个捷径,这家伙也是扛起虎皮拉大旗的典型代表。 明明没有什么背景,却偏偏给自己罗列了一个唬人的靠山。 靠着这个虚假的不存在的靠山,孙有福短短一个月便搞到了差不多三四千块。 偶然听闻许大茂开了一家日进斗金的录像厅,当下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继而才有了那通电话。 月赚五千块的录像厅,让孙有福无法拒绝。 当即,他就迫不及待的联系了录像厅的主人。 原本以为自己爆出靠山,许大茂会同意自己的要求,但是没成想对方竟然拒绝了! 这本就让孙有福不悦。 这混蛋连着一个月说瞎话,愣是让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瞎话,真以为自己有个旁人惹不起的靠山。 在他看来,自己这么显赫的出身,给对方两千块钱,算是给许大茂面子了。 对于许大茂的底线,孙有福也算稍微了解。 晓得许大茂当过轧钢厂的副厂长,有好几个媳妇,要不是因为有这个桃色新闻事件发生,许大茂不会下海经商。 许大茂还有一个旁人羡慕的靠山。 香江商人娄晓娥。 几十亿的身价,算是整个京城不少人都要仰望的存在。 孙有福的野望一下子展开了。 娄晓娥绰号娄富婆。 这么有钱的一个人女人,自己只要傍上,这个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录像厅必须要搞到手。 这是一个孙有福接近娄晓娥的跳板。 两千不卖。 这个价格说实话是有点低。 要不要在加点? 加多少? 关键孙有福现在手里头撑死了四千块钱,这钱他还想留着做些其他事情。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钱。 第177章 刘光福、刘光天真禽兽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不就是几千块钱嘛。 我掏。 这叫花小钱办大事。 孙有福开始各方面的筹钱。 别说。 这混蛋在京城吹了差不多一个月的牛逼,还真是吓唬住了不少人,不少脑子里面进水的人真以为这家伙有多么高深的背景,以巴结对方为荣。 其中就有许大茂的那些禽兽街坊邻居。 如刘海中的两个不孝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这两个狗屎玩意一开始还想瞒着对方。 也不想想孙有福是谁。 在孙有福的一顿神一般的操作下,刘光福和刘光天都以为自己成了孙有福的心腹,直到孙有福将他们两个人齐齐喊到一家街边小店为止。 看着对方。 刘光福和刘光天个个死了爹娘老子的难看表情。 “光福,光天,你们这是怎么了?”孙有福还装了一个不知道。 “孙公子。” “嘘。”孙有福赶紧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眼珠子贼溜溜的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警告刘光福和刘光天,“低调,我的身份不能说的,要不我们家老爷子回去会打死我的,低调。” “孙哥。” “孙哥好。” “光福,光天,你们怎么了?认识?” “孙哥,我们两个是兄弟。” 孙有福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装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真是笨,刘光福,刘光天,就一个字不对,可不是兄弟。” “孙哥,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嘛。”刘光福巴巴的看着孙有福,他心里已经想到了大概。 这里面也怨许大茂,没事买什么摩托车,把刘光福和刘光天给羡慕的,两个人也想买摩托车。 威风! 骑上一脚踹,就是最亮的那个仔。 “你脑子有病,孙哥神通广大,他找咱们肯定是找到了带着咱们发财的路。” 当着孙有福这个外人的面,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又在上演这个相互内斗的画面,足可见刘海中家教之优良,家风之传统。 “光天说的对,我还真的找到了一条发财的路。”孙有福可没有心思去钓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两人的胃口,他看出这两兄弟对于自己编织的所谓的出身名门的说法是深信不疑的,有这个就够用了。 “孙哥。” “你们一定想说我为什么自己不走,你们也不想想,我们家老爷子什么身份,他能让我走这条路?所以我想把这条饭发财的路指给你们两个人走。” 刘光福和刘光天的心都快要飞出胸腔了,两个人一致认为孙有福就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二代,关系大的通天。 “孙哥,你说的生意?” “录像厅。” “孙哥,这录像厅?” “要是旁人的录像厅,那是不挣钱或者挣小钱的录像厅,可要是许大茂的录像厅,你们想想。” “孙哥,我听说许大茂的录像厅特挣钱,一个月怎么也得五百块钱。” “瞧你那个没有见识的样,许大茂的录像厅怎么也得一千块一个月。” “你们啊。”孙有福将后背懒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还是不够强大,许大茂的录像厅两个月挣了这个数。” 一根手指头被竖立了起来。 “一万?”喊出一万这个数字的刘光福和刘光天都干咽了一口吐沫,一千都是他们不敢相信的数字,结果人家愣是在后面加了一个零。 孙有福点了点头,又给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人对我胃口的份上,我也不会把这门生意交给你们两个人。” “孙哥,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我探过许大茂的口风,想要将他的录像厅顶下来,需要这个数。”孙有福竖着一根的手指头变成了两根。 “两千。”刘光福一脸便秘。 两千块。 他没有啊。 刘光福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七十来块。 “两千,你想啥那?两个月纯挣一万块,许大茂又不是傻子,两千块就想把人家下金蛋的鸡给买走?我觉得孙哥的意思,是两万。” “两万。”刘光福的声音都开始哆嗦了。 “我就是吱应你们一声,你们要是乐意做这个生意,咱们就做,你们要是不乐意做这个生意,我换人。” 刘光福和刘光天对视了一下,脸上齐齐挤出笑意,讨好着孙有福,稳赚不赔的生意,只有傻子才会拒绝。 “孙哥,您别生气,我知道您这是为了我们好,可是两万块,我们真的没有啊。” “你们脑子糊涂了?你们没有,不代表你们周围的人没有,你们可以找你们旁边的街坊邻居借,只要顶下了许大茂的录像厅,我保证你们三个月内回本,第四个月就开始盈利,年底每个人骑一辆一脚踹。” 摩托车。 这可算是说到了刘光福和刘光天的心里头。 “孙哥,你容我们几天时间。” “许大茂给了我五天的时间考虑,你们要办的话抓紧点。”孙有福给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人支招,“你们可以找人,按照投钱的比例分红,这叫合理分配,优先多得。” 孙有福除了支招,还尽可能的给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两人画着大饼,他用手指了指天,“我听我们家老爷子说了,说这个相关的福利很快就会出台,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挣到大钱,就看你们两人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的心就是一颤。 这分明就是孙有福带着他们发财的节奏。 也是试探,试探刘光福和刘光天对孙有福信服的试探。 要表达自己对孙有福百分之百的那个信服。 “那我们五天后给孙哥回话。” “我只给你们四天时间。” “四天就四天。”刘光福道:“那这顿饭算我们哥俩的。” “我缺你们这顿饭,赶紧回去弄钱。”孙有福还为自己没有威逼许大茂寻了一个理由,“我这个人特讲究公道,生意场就得按照生意场上面的规矩来,我也警告你们两人一句,别给我想那些邪的歪的,我们家老爷子可看着那。” 依言离开小店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开始盘算自己的利益得失。 孙有福有句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中。 许大茂的录像厅真的挣钱,别看京城开了好多家录像厅,首屈一指的还是人家许大茂的录像厅。 许大茂的录像厅已经成了京城录像厅的标杆。 真要是可以把许大茂的录像厅给顶下来,真如孙有福说的那样可以挣到钱,年底一人一辆一脚踹。 “哥,我怎么还是有些不放心,许大茂会卖录像厅嘛。” “孙有福的背景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许大茂再厉害能厉害过孙有福去,刘光福,你不会是想把我刘光天吓跑,自己一个人跟孙有福做这趟生意。” “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是那样的人吗?给我把那个吗字去掉,咱们两人一个爹妈生的,谁不晓得谁,我劝你一句,你最好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给我收回去,要不然我刘光天跟你刘光福没完。” “那你也别跟我耍心眼。” “我们彼此彼此。” “钱要怎么来?” “这些年你就没有积攒点?” “积蓄有点,可也不够呀。” “只能另想他法了。” 刘光福眼珠子乱转。 身为兄弟。 刘光天岂能不知道刘光福要打什么主意。 这是算计到了刘海中的头上。 父慈子孝的一幕又在上演。 “你说老东西现在有多少钱?”刘光天管刘海中连爹也不叫了,直呼老东西。 “老东西上一次掏出一大叠钱,我估摸着差不多五六百,这都过去两个多月了,这么也得两三千。” 刘光天摇了摇头。 “你认为老东西不止这么些钱?” “老东西的性格你身为他儿子又不是不知道,老东西向来亮一藏九,他既然敢在咱们面前亮出五六百,说明别的地方还有好几千,我估计这两个月下来,怎么也得这个数。” “一万。”刘光福又是一声惊叹。 人人争当万元户的年代,他们的老子却有了一万块的存款,这妥妥的起飞的节奏,他们也成了有钱人的儿子。 刘光天扭脸就是一句脏口,一点没有把刘海中当他爹。 “的,老东西还当咱们是他儿子嘛,哪有背着自己儿子藏钱的道理?将来死了还准备不准备让咱们给他们摔盆?” “所以这钱要拿出来,咱们还的想折。” “偷?” “孙有福仅仅给了我们四天的时间,许大茂的录像厅真是生金蛋的鸡,这个机会咱们两人可得抓住了,要不然年底哪来的一脚踹。” “那就只能偷了!关键咱们不晓得老东西把钱藏在了什么地方,实在不行咱们直接找根绳子,把两个老东西捆住,逼问他们把钱藏什么地方了?” 不孝子刘光天准备用小鬼子对付抗日英雄的手段对付刘海中老两口子。 为了钱。 真是父慈子孝。 “老东西要是不说那?是不是跟鬼子抓住的8鹿,灌辣椒水,上老虎凳,老东西的脾气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要钱不要命的主。” “这一不行,那也不对,要不咱们直接跟老东西明说,就说咱们搭上了一条线,可以发财。” “那样的话,咱们两个人连他妈d汤都喝不上。” “算了,不说了,咱们先回家探探老东西的口风。” “还买东西嘛?空着手不像一回事情。” “买什么东西?上一次你给带的自来水不是挺好的嘛,就灌自来水了,省的弄不出钱咱们还赔本。” 爹不是人。 儿子是真禽兽。 就在街道边,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定下了给刘海中夫妇上演先礼后兵想法的方案来。 至于时间。 兄弟两人不约而同的给出了一个明天晚上的约定,说要好好的准备一天时间。 可是兄弟两人临分别前寓意深长的眼神却又各自暗含着不同的意思。 …… 四合院。 得益于两个禽兽儿子的所作所为,刘海中的面子在大院彻底的掉进了臭水沟,就连旁边大院的人都晓得刘海中有两个敢打爹妈的不孝之子。 你连自己的家都管理不好,还如何管理大院! 刘海中威望扫地。 闫阜贵的地位却直线上升。 大院总的有个大爷。 三位大爷。 一位在坐牢。 一位面子丢在了茅坑。 矮子里面拔矬子,只能让闫阜贵先来,这把闫阜贵给乐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成了大院的管事大爷。 老天爷真给面子。 闫阜贵前脚成了大院管事大爷,后脚就有好事情砸落在了他的头上。 真如许大茂所言语的那样。 四合院要私有化了,四合院里面的住户将根据自己居住年长等等相关因素,把自己现如今的房子彻彻底底的变成自己的,有关部门给住户们出具相关的手续,不像之前那样,你只有房子的使用权利,没有房子的交易权利,傻柱还因为交易四合院屋子被加刑了半年,算是政策彻底的放开了。 闫阜贵这几天正行驶大院管事大爷的权利,满四合院的进行登记。 “许大茂,刘光福,刘光天,你们怎么碰一起了?” 闫阜贵的一声惊叹,把刘海中老两口子及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住户都给吸引出了自家的屋子。 许大茂发财了。 这是四合院众人公认的一个事实。 对许大茂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不怀好意的诅咒。 取而代之的是巴结的想法。 “三大爷,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刘光福和刘光天哥俩,就一起进了大院。”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刘光福和刘光天的身上。 禽兽二人组还真的有些出乎众人的预料,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东西,两瓶传说中的皇帝牌泉水。 论铁公鸡。 刘光福和刘光天是职业的。 就一毛不拔。 “大茂,你现在可出息了,有什么内幕消息没有?” 人们都支起了自己的耳朵。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我去那得知消息去?”许大茂眼角的余光瞅了瞅禽兽二人组,又看了看门口拉着一张脸的刘海中,故意编瞎话道:“我前段时间去办理手续,听说好像要搞什么拆迁。” 二环之内的老四合院。 拆迁个鬼。 保护还差不多。 你们偷着乐去。 四合院的房产统计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唯一的波折就是秦淮茹家的房子及易中海家的房子。 根据政策。 身陷牢笼的秦淮茹及易中海是不具备这个分房条件的。 这也为秦淮茹一家人今后凄惨无比的生活条件打下了基础。 第178章 来自贾张氏的闹腾 “哇!” 一声凄厉的哭泣声音,将陷入惊喜憧憬着要住楼房,上厕所不用去公厕,也不用在排队的四合院禽兽的神魄给唤回了躯壳。 哭泣的人是贾张氏。 三天前刚刚归来,还没有享受到自由的喜悦及见到二皮蛋的愉快,贾张氏就被眼前的噩耗给彻底的击溃了。 她们贾家居住的房子竟然不在属于贾家。 要知道。 从五五年开始一直到现在,贾家在这间看似破旧的房子内已经居住了整整二十五年,没有感情是假的。 结果房子不在属于贾家。 这犹如一盆凉水浇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把贾张氏见到二皮蛋的那种喜悦给浇灭了。 事实上。 贾张氏的心思有点缺德,她用那种自私的目光看待这件事,看不得旁人的好。 整个四合院,所有人居住的房子都不属于自己,都属于公家。 贾张氏自然没有话说。 可问题是整个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当中,只有贾张氏家及易中海家不享受确定房产权利的待遇,这让贾张氏的心一下子变得不平衡起来。 凭什么? 凭什么大院里面的其他人都可以被确权。 只有我们贾家没有这个确权的权利。 秦淮茹是犯了错误。 可秦淮茹已经坐牢了,是死缓。 棒梗也跟着坐牢了,要坐二十年。 秦淮茹死不死,怎么死,贾张氏不关心,反正贾家的脸面已经被秦淮茹给彻底的丢光了,贾张氏现在就关心贾家的香火问题。 棒梗怎么也得给贾家留个后。 没有房子。 谁家的姑娘乐意嫁给你? 房子问题一下子与贾家有没有香火的问题画了等号。 强者有强者的手段。 弱者有弱者的套路。 面对贾家没有房子产权确权的问题,贾张氏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果不其然,她的哭泣引来了无数人的关切。 “哇!” 贾张氏化身成了想要跟父母要零食的孩童,嘴里哇哇的哭,两只腿还不停的在地上来回的蹬地。 鞋都被贾张氏被蹬丢了出去,露出了里面的破袜子。 左脚的袜子是脚指头部位破了,五根脚指头露出了四根。右脚的袜子是脚后跟部位破了,露出了里面乌漆嘛黑的脚后跟。 这一闹。 真是引人关注。 闫阜贵一下子头大了。 贾张氏怎么出来的,上级领导给闫阜贵有过交代。 上面的领导考虑到贾张氏年纪大,又顾忌到贾家的特殊情况,将贾张氏提前五个月放了出来。 好家伙。 贾张氏被放出来,回到四合院的第一件事是看看二皮蛋在不在。 由于第一时间没有看到二皮蛋,贾张氏一张老脸拉的老长。 “淮茹妈,你这是干什么呀?” “他三大爷,不是我闹,是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大院里面的那些邻居他们住的房子凭什么成了自己个的,我们贾家的房子就不属于了自己?这不是欺负我们贾家没有男人嘛?这不是欺负我这个孤老太太嘛?” 贾张氏依稀记得一句话。 许大茂说的一句话。 要拆迁。 贾张氏就算什么都不晓得,却也知道拆迁对于贾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贾家可以搬到楼房去居住,上厕所都在家上。 房子。 就是贾家的命根子。 现在。 贾家的命根子就要没有了。 “这都是政策。” “我不管,我就知道我贾家的房子不在姓贾。” “淮茹妈,之前咱们的房子也不姓咱们姓呀,咱们只有居住的权利,没有交易的权利,你又不是不晓得傻柱因为中了你们家淮茹的算计,被加刑半年,罪名就是房子交易。”刘海中插了一句嘴。 或许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亦或者因为其他原因。 贾张氏今次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给刘海中面子,我他的房子都要没有了,还顾忌你刘海中的面子。 “他二大爷,这里有你什么事情?” 刘海中脸色一僵。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四合院里面的破鞋妈都开始不把刘海中给放在眼中了。 刘海中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的两个罪魁祸首不孝子。 “淮茹妈,你不能这么说话,他二大爷也是好心。” “他三大爷,你跟他二大爷不一样,你现在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我们家的这个情况就得跟你说,刘海中不是大院的管事大爷了,他凭什么说我?他连自己家都管理不好,闹的大儿子结婚不回来,二儿子和三儿子又跟刘海中干仗。” 许大茂冷笑了一声。 恶人还需恶人磨。 老虔婆对刘海中,也算棋逢对手。 许大茂扭头想走,分分钟不少钱,待在四合院搞毛。 怎奈脚步刚刚迈动,就被闫阜贵给喊住了。 许大茂可是财神爷。 不能走。 “大茂,你等等。” 许大茂扭过头,看着叫住自己且一脸笑意的闫阜贵,道:“三大爷,您有事?” “大茂,不是三大爷说你,你现在发了财可有点不认人了,你好赖也是咱们大院的一员,不能对咱们大院的大事不管不顾呀。” “房子拆迁我又说不上话,那都是按人头来得。” 许大茂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明晓得四合院不会被拆迁,却左一个拆迁,右一个拆迁,分明就是钓禽兽们的那个胃口,唯恐事情不乱。 “真要拆迁?” 许大茂当做自己无意中说漏嘴巴的样子,赶紧矢口否认道:“没有的事情,我听说咱们这里是老社区,具有这个京城丰韵,人家要保护,不会拆迁的。” 说瞎话。 有人相信,深信不疑。 说真话。 没有人相信,很多人都脑补了许大茂为什么这么说的原因。 是许大茂看不得他们这些人好。 想要编制一个不会拆迁的借口,以极低的价格将他们手中的四合院买走,然后坐等有关部门高价拆迁。 许大茂心坏透了。 自己发财,还不让我们这些人发财。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基本上就是这么认为的。 刘海中的两个不孝子对此更是百分之两百的相信,趁着旁人不注意的空档,两个不孝子还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庆幸。 “事情不是这么说的,拆迁不拆迁咱们先不提,咱们谈谈这个四合院确权的问题。” 第179章 贾张氏,你想死得这么用力的撞 哭的稀里哗啦的贾张氏,竟然学会了爬。 真是爬。 跟五六个月刚学会爬的人类幼崽一样,三下两下的爬到了许大茂的跟前,把还处在愣神状态的许大茂的右腿给死死的抱住了。 得。 许大茂一下多了一个几十斤重的人类配重。 “贾大妈,你这是干嘛?” 心里为贾张氏这番举动暗暗点赞的闫阜贵,嘴上故意说着装不知道的埋怨话。 发了财的许大茂可不能走。 闫阜贵身负街道主任赋予的重任,有一件事关整个街道的大事情要跟许大茂谈。 街道有个奶品厂,眼瞅着就要倒闭。 闫阜贵寻思着许大茂发了财,可以伸伸援手啥的。 许大茂不来,闫阜贵还的专门抽时间去找许大茂谈。许大茂都自动送上门来了,闫阜贵自然不能让许大茂轻易离开。 这件事办好了。 闫阜贵很有可能高升一步,获得监管街道的权利,就算是街道私下任命,也算完成了从大院晋级街道的梦想。 这才是闫阜贵不让许大茂走的原因,至于房子确权的问题,就是借口。 “贾大妈,你抱着许大茂的大腿像什么样子?赶紧松开,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影响多么不好。” 许大茂瞅了瞅闫阜贵。 这个小算盘。 意思不对。 明着让贾张氏松开自己的大腿,暗地里的意思却是在叮嘱贾张氏,让贾张氏抱着自己的大腿不放。 莫不是又在盘算自己? 真禽兽四合院。 自己都搬离四合院了,还躲不开这些乱七八糟的糟糕事情。 “我不管,我就知道许大茂现在是有本事的人,谁都可以走,就许大茂不能走,我们家的房子,许大茂啊,你可得帮帮贾大妈。”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了起来。 “整个大院,别人家的房子成了自己个的,就我们贾家的房子不属于了自己,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嘛。” 贾张氏哭泣的时候,还用手抹了一把鼻涕,又把这把鼻涕顺势抹在了许大茂的裤腿上面。 要问什么感觉。 就他三个字。 恶心。 许大茂使劲的抽了抽腿。 贾张氏抱得挺紧。 “我知道因为秦淮茹的事情,害的大家伙都恶心我们一家人,说实话,我自己也恶心我自己,秦淮茹裱纸的作风,都把我们贾家的家风给弄坏了,有什么样子的娘,就有什么样子的姑娘,小铛也快成破鞋了。” 抱着孩子的小铛,脸色当时就是一僵。 这个老虔婆。 分明就是在诅咒自己。 要不是顾忌周围这么多人,小铛真想扑上去撕烂贾张氏的嘴。 小时候就偏心。 现在愈发的偏心。 “我也是没法子,我要是有法子我至于这样?秦淮茹犯了天大的过错,她已经坐牢了,算是付出了代价,我唯一的孙子棒梗也跟着坐了牢,二十年,他出来怎么也得四十岁,又是一个瘸子,要是没有了房子,棒梗可就绝户了呀,我们贾家的香火怎么办?我将来去到下面,怎么跟贾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求求你们,帮帮我们贾家!贾家可不能绝户!” 贾家不能绝户。 凭什么不能绝户? 刚刚迈步进门的何雨水,当时气不打一处来。 听听。 这尼玛是人说的话? “贾大妈,你这话我听着都有些搞笑,你们贾家不能绝户,我们何家就得绝户?你之前怎么跟秦淮茹说的?你该不是把你交代秦淮茹的那些话给忘记了。” 何雨水得理不饶人,怼呛着贾张氏。 “依着我的意思,你们贾家最好绝户,省的将来在祸害别人,老是老的无耻,小是小的德行。”何雨水指着还抱着许大茂大腿不让许大茂离开的贾张氏道:“你赶紧松开我大茂哥的腿,你抱儿子也没有这么个抱法呀。” 四合院里的居民都大点其头,深以为然,觉得何雨水的分析很有道理。 家风不行。 家教不行。 就得绝户。 唯有许大茂皱眉,恶狠狠的看着何雨水。 这丫头。 愣是没有发现自己话语中的毛病。 有这么话说的嘛。 你这是骂贾张氏?还是骂我许大茂? “三大爷,你干嘛?你怎么还不让贾张氏松开我大茂哥的腿?这要抱到什么时候去?” 闫阜贵也是老算计大师了,但凡有一丁点好处的事情向来冲在最前面,想让他吃亏,绝对不可能。 利益要紧。 贾张氏抱住许大茂的大腿,符合闫阜贵的利益,闫阜贵脑子有病才让贾张氏松开许大茂的大腿。 闫阜贵是四合院的话事人,他要是不下决定,还算什么最高话事人呢?大家会怎么看他呢?他的威望何在呢? “雨水,这话三大爷真的没法说,我毕竟是外人,淮茹妈不听我的话。” 贾张氏听闻闫阜贵这么一说,心里一下子不慌了。 按当前的架势看,贾家的房子真的有可能不在姓贾,在事情还没有落地之前,贾张氏不闹腾一下真的不行,莫不是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那一刻再闹?想必黄花菜都凉了!要抓紧时间闹,争分夺秒的闹。 棒梗背了一个坐牢的名头,就算出来了,也不见得好,终究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劳改犯这个标签就永远烙印在身上伴随一生了。 贾张氏又开始撒泼耍无赖了。 为了贾家的香火。 “我的老天爷,你真是不给我们贾家一条活路,这房子要是没有了,棒梗将来怎么办呀?我的老天爷呀,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们孤儿寡母的没法活了。” 贾张氏哀嚎连天,说得她们家好像多可怜似的。 看见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老婆子在这胡搅蛮缠,四合院里的人纷纷不乐意了,都担心贾张氏这一闹,把他们家的房子也给闹没有了,还等着拆迁去过上厕所就在家上的日子。 “淮茹妈,你那些话过分了,人家说的很明白,由于秦淮茹和你们家棒梗犯了错误,使得不少人家破人亡,这才取消了你们房屋产权的确权资格,你怎么说我们大家伙都在合伙欺负你们孤儿寡母?” “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秦淮茹和棒梗没干这破事,谁能拿他怎么着?临到头反倒是我们的责任,是不是依着你的意思,我们大家伙都不能被确权才好?你这是见不得旁人好呀,淮茹妈,我把话撂在这里,要是因为你使得我们的房屋不能被确权,我跟你没完。” “你现在哭天喊地直言自己委屈,风潮期间,你们多么牛叉?你也享受过你儿媳妇作威作福带个你的那种福利,我们窝窝头,你们顿顿大鱼大肉,这报应来了,你不高兴了,合着天底下的好事情都得落到你们贾家?” 贾张氏根本就不打算讲道理,她就是要胡搅蛮缠,要保住贾家香火的根本。 为了棒梗能够娶到媳妇,贾张氏一跺脚,就要往旁边的墙壁上撞。 你撞就撞。 撞之前还高声呼喊了一句,“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房子没有了,棒梗娶不到媳妇,贾家没有了香火,我这个老太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我不活了,我要死!” 贾张氏说着要撞墙,可她抱着许大茂腿的双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的打算。 抱着许大茂的大腿,哭哭啼啼的嚎着不活的话语。 这画面怎么都觉得有些诡异。 “噗嗤”一声。 好多人笑了。 尤其与何雨水笑的最为夸张,都捂着自己肚子的笑。 贾张氏老脸一红,松开了抱着许大茂的双手,翻身从地方站起,整理了整理衣服,朝着一旁撞去。 二大爷和三大爷连忙喊人去拉贾张氏。 贾张氏真撞出个好歹,事情闹大了,等公安来了,她一口咬定大家欺负她们家,她才撞的墙,大家真的会有一些麻烦。 发生这种事情的前提是贾张氏要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之前贾张氏还没有这种心态,抱着许大茂不撒手。 现在贾张氏装出了这种自我灭亡的样子,把大家伙吓得,闫阜贵是被吓得最厉害的那个人。 谁让他现在是大院的话事人。 刘海中却暗暗高兴,面上做出了阻止贾张氏撞墙的行为,可是动作却有些迟缓,分明就是在划水。 人们都高估贾张氏了。 就贾张氏这个天天嗑止痛片的人,她想看着孙子棒梗娶妻生子及抚养重孙子,又怎么舍得撞死呢? 纯粹就是在装样子吓唬众人。 “别拉我,让我死了,我房子都没有了,棒梗娶不上媳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 “淮茹妈,一切好说,一切好说,你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这不好。” 贾张氏就跟拴着绳子的狗,绳子不断,狗特凶,绳子解开,狗立马怂了。 闫阜贵越是这么劝说,贾张氏越是挣扎的厉害。 恍然间。 不晓得是闫阜贵没有拉住,还是刘海中划了水的缘故,两个大男人愣是没有抓住寻死觅活的贾张氏,致使贾张氏一头撞在了刘海中媳妇的身上。 “让我死,让我死。” 贾张氏站起,又开始朝着墙壁冲锋。 吃了一亏的闫阜贵,顾不得许多,两只胳膊抱住了贾张氏的腰。 许大茂朝着何雨水使了一个眼色。 有些话许大茂不好意思说,何雨水却可以。 何雨水当然晓得他大茂哥的意思,大声喊道:“三大爷,你别抱她,要不然三大妈晚上不让你上床睡觉。” 闫阜贵一哆嗦,着急忘记了这茬。 手松开。 没想到闫阜贵会松手的贾张氏,刚好还在上演使劲挣扎的寻死戏码,一个没注意,一头撞在了旁边的夜壶上面。 哗啦一声。 夜壶碎裂了。 里面还残存着的尿液浇了一个尿喷头。 “都别拉,出事了我负责,我就像看看棒梗没有了她奶奶,将来还怎么弄?” 有了何雨水这句话,大家都不拉了,都作壁上观。 看戏谁不会? 贾张氏人傻了。 这剧本不对啊! 按理说她要撞墙了,大家怕她撞死,不得拉着她吗? 只要拉她,贾张氏便可以顺水推舟的上演大闹的戏码,这样她可以提条件,让大家伙一起出头帮她保住自己的房子。 何雨水一句话,使得贾张氏的计划泡汤了。 嘴里全都是尿液残汁的贾张氏很痛苦,没人拉她了,是继续撞?还是不撞? 继续撞的话。 头痛。 自己有可能死。 不撞的话,她们家的房子没有了,棒梗娶不上媳妇,贾家断了香火。 纠结一番,贾张氏决定继续撞墙,戏演到这个关键,可不能半途而废。贾张氏为了让闫阜贵拉着自己,还专门将自己的身躯朝着闫阜贵挪了挪。 贾张氏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四合院全都是禽兽,就闫阜贵担心自己撞死。 贾张氏忘记了,自己被尿浇了一头,闫阜贵嫌弃恶心,在贾张氏朝着自己挪动身躯的时候也把身躯后挪了几步。 见此一幕。 贾张氏彻底傻眼。 没人拉,还死什么死? 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天喊地的哭诉起来。 何雨水这个小妮子也狠,不嫌弃贾张氏脏,迈步走到贾张氏的身边,看了一眼,说道:“贾张氏,你这样撞是死不了人的,想死的话可以用大点力,争取今晚请全院人吃饭,你没有钱无所谓,我有钱,我请大家伙吃饭,庆祝你贾张氏死翘翘了。” 听了何雨水对贾张氏说的话,四合院里的居民都愿意尊称一声狠人。 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样是死不了人的,想死可以加大点力,争取今晚请全院的人吃饭,没钱我何雨水掏钱。 想想也是。 何家和贾家的矛盾,何雨水这么说,他们表示理解。 “唉!你这力道不行啊!就这么撞的话,猴年马虎才能把自己撞死?再大点力,用力撞就行了,真要是没法撞,你自己给自己灌点药水,第二天肯定死翘翘,白布一盖,唢呐一吹,请专业团队一抬,再请大家吃顿饭,不就完事了吗?” 何雨水站在贾张氏的旁边,继续劝说她加大力度,让她怎么怎么把自己了结,甚至都出主意了。 本来贾张氏就是撒泼耍无赖,做场戏给人看而已,她怎么会把自己撞死呢? 听到何雨水在她的旁边说这些话,她哪里受得了?脸都绿了。 贾张氏撞墙撒泼的行动宣告失败。 既然都没人拉了,贾张氏撞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咬牙切齿地瞪着何雨水,“雨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小时候贾大妈还给过你半块糖块,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呀。” 第180章 脸皮厚到何种程度,才能提出这要求 众人脸上都有讥讽的笑意浮现。 忘恩负义这个成语。 简直就是专门形容秦淮茹一家人的专用名词。 还恬不知耻的说别人忘恩负义。 半块糖块。 有脸说出来。 更让人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贾张氏彻底的让人晓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无耻,脸皮厚到何种程度才能称之为老虔婆。 “大茂,贾大妈家里困难不困难?” 许大茂本能性的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贾张氏没憋好屁,当下笑道:“贾大妈,您说什么话?您家要是困难了,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还不得满大街要饭?” 贾张氏差点被气死过去。 见过睁眼瞎。 没见过这么瞎的。 她们家都困难成这个样子了,许大茂还说风凉话。 何雨水真是许大茂的贴心妹妹,见许大茂这么说便晓得许大茂的心思,当下趁着许大茂话音未落的工夫,把贾张氏好一顿损。 “贾大妈,你这话可有点诛心了,咱们大院首屈一指的富户就是你们贾家,我们这些人加一起也比不过你们贾家底蕴的十分之一。” 贾张氏为之气结。 我们家怎么就有钱了? 要是论作风、论儿媳妇出轨的频繁程度,我们家是四合院,以至于整个街道都是响当当的头一份,现在不是说钱嘛,我们家这是有钱的家庭?都他家徒四壁了。 “我记得风潮没来之前,你们贾家就是咱们四合院,乃至整个胡同,整个轧钢厂的首富,我哥当了七八年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全部身家不到三十块钱,你们家愣是积攒了好几千,相当于半个万元户,所以我说贾大妈说笑了,谁家困难你们家也不能困难。” 当时是搜出了好几千。 这几千块钱是什么钱? 整个大院包括隔壁大院的那些人都门清。 这些钱都是人们付给秦淮茹的躯壳使用费用,其中一半是易中海的,一半是傻柱的,傻柱那些钱里面还有何雨水的血汗钱。 至于其他人的钱有没有? 不知道! 不过依着秦淮茹风潮期间的那些恶心做法,想必跟她搞破鞋的男人有很多。 傻柱啊傻柱。 也就是傻柱了。 白白付出,还吸血何雨水的接济秦淮茹,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得到了八米多高的绿帽子外加坐牢的下场。 “雨水。” “贾大妈,你又在哭穷。” 贾张氏索性不再理会何雨水,扭头朝着许大茂频繁的打着感情牌。 “大茂,小时候贾大妈就看着你这个孩子不错,觉得你肯定是那种做大事情的人,合着你真是那种做大事情的人,你当了轧钢厂的厂长,现在又自己做买卖,人们都说你挣钱了,大妈家的确困难,房子要是没有了,棒梗出来怎么娶媳妇?他还瘸着一条腿,没有房子肯定娶不到媳妇,你帮帮大妈,你帮帮大妈!” 许大茂发现事情有些怪异。 在贾张氏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整个大院的禽兽们,都把怪怪的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是一种带着期盼的目光。 更是带着一种吸血的眼光。 很明显。 贾张氏就是他们丢出来的敲门砖,一旦贾张氏成功的从许大茂身上吸到血,那么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们也会有样学样。 的。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的许大茂,脸上挤出了和蔼的笑意,他就想看看这帮禽兽们到底要怎么做,到底有多么突破人类的底线。 “大茂,我听说你的录像厅一个月就挣好几千,你这都开了两个多月了,怎么也得挣了上万块钱,大妈虽然什么不懂,也懂得这叫万元户,你是咱们大院最厉害的人。” 贾张氏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她的主意竟然是许大茂在四合院里面的房子。 这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你说里面全都是浆糊? 人家提出了房子,还忒不不要脸。 你说里面不是浆糊? 那为什么提出了这么一个恶心的要求。 “大妈听说你还弄了一套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大妈就一个意思,你现在有钱了,一方面不缺房子住,另一方面你不在四合院里面住,要不你行行好,把你现在居住的这套房子给了大妈,大妈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的。” 许大茂直勾勾的看着贾张氏。 这人要是不要了脸。 还真是天下无敌。 就这要求。 “大茂,你别这么看我,大妈真是没有了法子,贾家可不能绝户,棒梗可得有孩子,我老太婆还想抱着重孙子,棒梗腿不好,没有房子就没有媳妇,大茂,你就把你们家的房子给大妈,大妈不会白要的。” 许大茂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他都猜到了贾张氏下半句要怎么说。 果不其然。 真如许大茂心中所想的那样,愈发不要脸的话语声音从贾张氏嘴里飞出。 “大茂,大妈不会白要你的房子,大妈买。” 禽兽们都觉得稀奇,向来占不上便宜就是吃亏,能不花钱就尽量不花钱的禽兽贾家,会用钱买许大茂的房子。 花钱买房子。 不错的想法。 可问题是贾家有钱嘛。 秦淮茹进去了,棒梗进去了,家里的东西还被没收了,在没有终究舔狗傻柱帮扶的情况下,用家徒四壁这个成语形容贾家,完全没错。 问题来了。 买房子的钱从何而来? 该不是赊账。 还真是。 其实也不是赊账,而是贾张氏用许大茂的钱买许大茂的房子,等于是空手套白狼。 “大茂,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家没钱,可没钱我们也得买房子,大妈不能让棒梗没有房子娶媳妇,大妈的意思就是先把你的房子给到大妈,等大妈有钱了,再把这个买房子的钱还给你,一年还不清就两年,两年还不清就三年,这一辈子还不清下一辈子接着还,祖祖辈辈总有一天会还清。” “你要是不同意,你先借点钱给大妈,大妈用你借给大妈的钱把你的房子买下了,这等于是大妈借了你许大茂的钱,这跟借房子不一样的,大茂,大茂。”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旁边的一瓶药水上面,他真想给这个老虔婆灌药。 等等! 这瓶农药谁放在了贾张氏触手可得的地方! 第181章 没有结果的收购 你以为贾张氏就这么无耻? 更无耻的事情还在后面。 见许大茂一个劲的皱眉,脸上的表情还不怎么好看,贾张氏又开始作幺蛾子,提出了和许大茂结干亲的想法。 “大茂,你也是看着我们棒梗长大的,棒梗是个好孩子。” 是好孩子。 好的都进了监狱。 “大妈的意思,要不让棒梗认你当个干爹?你也多门亲戚不是。” 禽兽们个顶个的为之震惊。 要论不要脸。 当属贾张氏! 这算计。 “实在不行你认我当干妈也行,这样你的房子也就是干妈的房子,相当于你干儿子棒梗有了房子。” 贾张氏的脸上摆出了一副你认我当你干妈你赚了的表情。 “我儿子凭什么认你当干妈?你有什么资格当我儿子的干妈?还你们家棒梗是个好孩子?真要是好孩子能进监狱?贾张氏,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人,都开始算计我们家的房子了?你算老几啊?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有本事你在表演一个撞墙寻死的戏码出来。” 许母出现,这老太太逮着贾张氏就是一顿呛,最后还抽了贾张氏两个大巴掌。 许大茂很过瘾,第一次有了被妈保护的感觉。 周围的禽兽们也很高兴,禽兽贾张氏挨了打,他们舒服。 闫阜贵趁机将许大茂拉离了禽兽四合院,在前往街道主任办公室的时候,闫阜贵诚心实意的朝着许大茂道了歉,为刚才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狗血的事情说了对不起。 或者是真诚。 或者是假意。 反正闫阜贵说了对不起,至于许大茂信不信,闫阜贵还真的管不着,他只是在尽可能的降低之前四合院事件许大茂对自己的那种不好的印象。 事关闫阜贵的仕途,闫阜贵必须要将其办好了。 街道主任再跟许大茂寒暄了几句后,将几份材料摆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大致扫了一眼,这是几份企业的相关资料,清一色都在街道主任的辖区内,隶属于街道。 事实上到这里。 许大茂已经明白了街道主任将自己喊来的原因。 估摸着是看这些企业活不下去了,想要借借许大茂的势,谁让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是富婆那。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许大茂原本以为这些风潮前开办的街道企业,就算是效益再差也应该维持一种不赚不赔的局面。 但是事实证明,情况远远超过了许大茂的想象。 资料上面的那些数据。 真实的反映了这些企业的生存情况。 大大小小的七八家企业,都到了濒临破产的地步。 算下来。 这些企业里,年亏损在一万元以上的占了半数。 一万元似乎看着不多。 贵在对比。 人均月工资不足六十块钱的年代,一家企业亏损过万元,已经是天价了,而且这些企业规模最大的也就七八十号人,最小的仅仅五六个人。 如修鞋厂,墩布厂。 说是厂子,比那些小手工作坊高贵不到什么地方去。 六个人的修鞋厂,日修鞋六双,合计收入不到一毛钱,六个人的日工资六元,等于赔了五块九毛钱。 很多厂子虽然还在进行着生产,但是生产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员工的工资已经拖欠了很久。 如墩布厂,十个人日生产墩布五把,总售价五毛钱,愣是一把墩布卖不出去,相当于一天要赔本二十块钱。 这些都是情况还算可以的企业。 许大茂还看到了两家企业,除了房子什么都没有了,里面的那些生产设施据说在风潮期间被当做敌国物质给予了破坏继而不知了踪影。 而几乎百分之百的企业,都存在大量的债务,还是那种极其不好计算的三角债务。 他粗略的算了算,光是这些厂子欠工人的工资款就高达九万! 要是把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债算上,这个数字起码还要再翻一倍。 看完这些,许大茂对于街道的状况又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乱。 真他的乱。 当然了。 以后世眼光来分析看待,这些企业也有一定的地理优势,企业下面的地皮会在二十多年后暴涨。 问题是那是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后的事情。 你现在将其霸占也不顶用。 经济、产业这些方方面面是跟当时的社会环境挂钩的。 就比如在电话还没有普及的年代,你轰轰烈烈的搞这个电脑生产,搞这个互联网生产,结果就是你赔的裤衩子都得卖掉。 七八个企业里面也不是没有盈利的企业。 盈利的企业有两个,排在首位的街道商店,后面就是街道食堂,专门卖饺子的。 风潮期间。 这两家企业依旧照常营业。 就算闹风潮,你也不能不吃饭。 商店,你想也不想。至于修鞋厂、墩布厂。白给许大茂,许大茂也不会要,别说地皮值钱,那都是几十年后的后话。 许大茂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他比较倾向于奶品厂。 第二街道奶品厂。 内有二十二位员工,负责送奶等相关业务,去年亏损三千七百元,主要是人工工资费用及招待费用。 如果可以将奶品厂收归许大茂麾下,许大茂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做大做强第二街道奶品厂,就如后世的伊利,便是从一家小小的奶品厂一跃成为国内最大的奶制品企业。 许大茂轻轻的将资料合上,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瞅着自己的街道主任。 这个主任名字叫做周建国,许大茂不认识,他认识的那个前主任因为秦淮茹的牵连进去了。 对于周建国的紧张,许大茂表示理解,刚才来的路上,还看到有街道企业员工因为长时间不发薪水,在偷拆设备换钱,在不就是堵着街道办的门让街道办给出解决办法。 如此。 便形成了一个极坏的恶性循环。 厂子越是没钱,工人越是破坏厂内设施,厂内设施被进一步破坏,厂子的竞争力、生产力逐步下降,厂子也越发的艰难,直至关门大吉。 人不是机器。 他需要吃饭。 这就是压在周建国肩膀上面的一幅幅重担。 “周主任的意思?” 许大茂故意装了一下糊涂。 看透不说透。 周建国脸色一僵,许大茂此举明显有些出乎周建国的预料,这与他印象中的许大茂有些不一样。 顿了十多秒。 周建国道:“许老板,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借点钱给这些企业,有些企业一家老小都在,连锅都揭不开了。” 许大茂笑着摇了摇头。 办企业不是开善堂。 商场堪比战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不是不行。 除非许大茂真的到了极有钱的态势下,钱对许大茂成了数字或者废纸,那时候的许大茂可以给这些企业一点钱。 “周主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把钱借给这些企业,谁来还我的钱?我的钱也不是刮大风来得,就算我把钱借给了这些企业,让他们渡过了眼前的难关,那下个月、下下个月怎么办?继续找人借钱?” 许大茂的话可以说毫不留情。 有些企业该倒闭倒闭,该破产破产,硬挺着干嘛? 就算许大茂没有实地考察,却也知道这些企业的状况极有可能比书面上的更加糟糕。 六个人的修鞋厂,设置了一个厂长,两个副厂长。 十个人的墩布厂,连产品都不能卖出去,上个月却产生了七十八块钱的招待费,这不是扯淡嘛。 不破不立。 “周主任恐怕不仅仅是来找我借钱的。” “哎!”周建国叹了一口气,道:“现在街道共有直辖企业八家,我的意思是把街道商店和街道饺子店外的六家企业交到许老板的手中,我想以许老板的才能和见识,肯定可以带领这些企业发展壮大。” 一口标准的官腔,还把唯一可以盈利的两家企业给剔除了在外。 分明将许大茂当做了冤大头,许大茂自然不会上当。 “我想问一下,收购这六家手工作坊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许大茂特意加重了一些语气,“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 “现在都讲究吸引外资,合资经营,我的意思是许老板出价六万块,占据这六家企业一半的股份。” 周建国有点狮子大开口的意思,负债累累的六家手工作坊,竟然每家作价两万。 他还做过一定的准备工作。 就因为周建国口中喊出了股份二字。 “许老板,你放心,街道虽然掌控一半的股份,但六家企业的决策权利你许老板独有,街道不会插手。” 许大茂把目光望向了被他重新打开的资料。 通过描述,他已经将八家企业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这些企业之中,除去修鞋厂完全是为了名声而存在的,还剩下几家在他看来具有很大发展潜力的企业。 奶品厂算一家。 饺子馆算一家。 为啥相中了这两家厂子? 民以食为天。 任何时候做吃食方面的生意,都不会错。 因为他深深的知道,从现在开始,全国的经济走势将会用一个令人惊讶的幅度开始增长,人们从吃饱渐渐的要求吃好。 食物,是所有人类都离不开的重要一环。 这个现状,和仿佛抓住的未来,让许大茂从这两个小小的厂子里看到了无限的商机。 只不过有困难。 饺子馆不说,是盈利单位。 就说奶品厂,亏损的太久,已经拖欠了员工近二万元的工资,而除此之外,奶品厂合计起来还拖拖欠着银行十多万的贷款,及部分材料供应商贩的材料货款两万多元。 七七八八的钱,加起来小二十万。 这些钱许大茂肯定的还。 这是建立在许大茂把奶品厂拿下的前提条件下。 花一万买一家负债二十万的小企业。 关键街道享有一半的权利。 这不是许大茂可以接受得了的。 许大茂的犹豫,被周建国看在了眼中。 “许老板的意思?” “街道共有八家直属企业,我只要其中的两家,一家饺子馆,一家奶品厂,剩余的六家,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 这跟周建国的想法背道而驰,他想把六家不盈利的单位甩出去。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可以将修鞋厂纳入麾下,不知道周主任意下如何,要是同意了,我们在谈论相关的细节问题。” 周建国听出许大茂话中有话。 很明显。 企业的那些负债许大茂是不想承担的。 将心比心。 要是换成周建国处在许大茂的位置上,想必也会如许大茂这样想。 “我想听听许老板的细节。” “我花钱买断两家企业,负债不负责,这是一种解决手法,另一种解决手法是清理负债,无偿转增,我个人倾向于前一种。” 闫阜贵插话道:“大茂,清理负债,无偿转增是什么意思?” 周建国看了一眼插话的闫阜贵,解释道:“就是说厂子不要钱,还债就行,谁还债,厂子就是谁的。” 没等周建国说话,闫阜贵便脱口而出的喊出了一个罪名。 国有资产流失! 周建国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国有资产流失的罪名他担不起。 “许老板,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嘛?” 许大茂摇了摇头。 “不知娄总?” “我的意思就是娄总的意思。”许大茂晓得这场所谓的收购在谈下去也是白费工夫,便起身告辞。 离开的时候,许大茂还看着一块隶属于街道的空地发呆。 他也只能发发呆。 像这个买地自己建厂,不好意思,目前有关部门还没有出具相关的文件,就算有这方面的通告,也把许大茂等人给排除在外,空地是有,也可以建厂,只不过人家只批给外商,买地或者建厂的钱还必须是外资。 这两条。 许大茂一条也不占。 故许大茂只能望空地而轻叹! 许大茂离去后,反对被收购的几个厂长,如扫把厂厂长、墩布厂厂长这些人,齐齐前来逼宫周建国。 当得知许大茂并不想收购他们的企业的时候,几个厂长难得的泛起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被收购了,他们还能是厂长嘛,还能继续作威作福嘛。 答案是显然的。 也有人泛起了失落。 企业不能存活,他们就算顶个厂长的名头又能如何? 与其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还不如被收购,最起码能够吃饱饭! 修鞋厂厂长或许是他们当中唯一赞成收购的人。 可惜! 许大茂看不上! 第182章 喜与愁(莫养书了) 失之一偶。 得之沧海。 许大茂首次收购企业的失败,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事多磨的俗语。 在许大茂前脚从周建国办公室出来后,后脚就被等候在外面的隔壁街道的李建军主任亲自带人给迎接走了。 这一幕。 让送许大茂出来的周建国瞬间心如死灰。 没办法。 周建国没有李建军的那个胆魄,李建军敢把企业以“清理负债,无偿转增”的方式交到许大茂的手中,周建国却不敢。 李建军诚意十足,亲自带着许大茂走访了他麾下的数个企业。 也让许大茂充满了疑惑,合着每一个街道都有名为修鞋厂、扫把厂、墩布厂的小手工作坊。 看着外表破落,内里凋零,亦或者仅仅就剩下厂房还屹立在那里的企业及那些无所事事或躺在沙地上睡觉,或几个人围坐一起闲谈八卦的工人们。 许大茂的心不由得就是一疼。 这都是风潮给害的呀。 不管是大企业,还是小企业,都受到了风潮的侵害,尤其以街道小企业被风潮危害的严重。 上上下下都是一个德行。 全部都是以亏损闻名,盈利的也都是商店或者国营大食堂。 但是双方的觉悟好像有点不一样,周建国及那些街道企业的工人,对于被许大茂收购持反对意见。 临出门的时候,许大茂还被那些反对收购的厂长给堵门了,要不是周建国破坏招商引资的罪名太过吓人,估摸着许大茂都不能安全的离开。 李建军及那些街道企业的工人,却在积极的寻找饭折。 对于被许大茂收购企业一不表示赞同,二不表示反对,一副任由事态发展的大无畏的无所谓精神。 在周建国那里没有办成的事情,在李建军这里却办成了。 许大茂以一万元的价格收购了一直赔钱的第三街道奶品厂和盈利的国营食堂。 第三街道奶品厂的厂房许大茂没有收购,而是签署了一个三年的租赁协议,企业要是发展壮大,自然得搬迁出去寻找更加广阔的天地,窝在小小的街道里面也不像一回事情。 盈利的国营食堂厂址被许大茂花了两万块给买下来,连同旁边的修鞋厂和扫把厂,等于是许大茂无形扩大了国营食堂的营业面积。 企业的三角债和货款等欠款问题,全部由街道负责,许大茂概不负责。修鞋厂和扫把厂的那些工人外加所谓的厂长,也由街道负责解决就业。 李建军也不是没有条件。 他需要许大茂在二个月内解决街道两百名子弟的就业问题,如不能或者逾期,那么许大茂收购企业的那些欠债问题全部由许大茂负责,甚至还要将其余几家负债企业给予收购,且负责那些乱七八糟一团乱麻的三角债务。 相当于许大茂和李建军签署了一个对赌协议。 双方都自认为自己掌控了大局。 …… 周建国听到许大茂从李建军那里盘下那两个厂子,差点儿连肺都气炸了! 他有种被人截胡的感觉。 看着那些还在跟自己提条件,直言许大茂想要收购他们企业,需要付出什么什么条件的企业一把手。 气不打一处来的周建国,抬手将手中的资料狠狠的摔在了这些一把手的脑袋上,都他妈这个时候了,还在提条件。 看着周建国暴跳如雷,一把手们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当惯了一把手,享受惯了一把手的那个待遇,真要是被许大茂收购了企业,他们还如何作威作福? 走仕途是真的没有路。 走商道又被各方面限制,自己还没有胆魄。 太清楚了。 只因为这种看透本质的特性,才一个个的赶来提条件。 “周主任,您别发火啊,我们也是实事求是,这企业要是变成许大茂的私人企业,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在办公室里不停转圈的周建国停下脚步,激动的指着那些扫把厂、墩布厂、修鞋厂的头头脑脑,骂道:“多好的机会?你们怎么不知道珍惜?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算计你们那些利益得失,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建国语气之中的恨铁不成钢,让头头脑脑们感激之余也很无奈。 县官不如现管。 还指着周建国替他们解决资金问题,所以对周建国的怨气,头头脑脑们只能微微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事已至此。 无力回天。 周建国只能长叹了口气,“你们七七八八加起来差不多两三百人,这就是两三百张吃饭的嘴,靠你们这些人,能解决这两三百人的吃饭问题?” 扫把厂厂长嘿嘿一笑,抬起头,“周主任,这不是还有您周主任嘛,您总不能看着两三百人没有饭吃。” 其他几个厂长也都是这种意思。 今次来找周建国。 主要是两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搞黄了许大茂对他们企业的收购,就算被收购,也得提好多的条件,如他们继续对收购后的企业持管理权力。 第二个意思,就是来找周建国化缘,让周建国出面,看看能不能从银行或者别的部门调拨一些款项,让他们给下面的工人发发薪水。 前半年不就这么过来的嘛。 闹一闹。 就有钱了。 看着厂长们脸上的自信,周建国再次摇了摇头,无力的摆了摆手,已经资不抵债了,还想着从银行贷款,上面也没有多余的钱款下拨。 狼多肉少。 有限的钱款并不足以应付那大片大片濒临破产的企业。 就算有,人家也是先紧着重要企业来。 像修鞋、扫把之类的小手工作坊,上面的领导就一个意思,该破产破产,该合并合并。 多好的机会,愣是被搞黄了。 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上面的意思,街道直属企业不再享有……。” 周建国得得得的说了一大堆场面话,意思就是一个意思,这些街道企业要么自救,要么该干嘛干嘛,有关部门不会在调拨一分钱。 一干头头脑脑全部傻眼。 “周主任,怎么可以不管我们呀?” “周主任,我下面还有几十号工人等着米下锅。” “你们看看我能变现多少钱?实在不行将我变现。”周建国眼睛一瞪,“我为什么找许大茂?本来想给你们找条活路,你们啊。” “周主任,咱们现在再去找许大茂,只要让我们这些人继续当厂长,只要他先把我们工人三年薪水补齐,我们就同意他收购。” 还在想好事情。 “迟了,不赶趟了,许大茂已经把第三街道奶品厂和国营食堂收购了,钱都已经了付了。” “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刚才就应该堵着许大茂的门不让他离开才对,这下黄花菜都凉了。” “你活的不耐烦了?想要进号子里面住几天?破坏招商引资的罪名谁担?” “周主任,要不我们求求许大茂?” “对啊,求求许大茂,许大茂没钱,可是许大茂媳妇有钱啊,娄晓娥,听说好几亿的身价,她随便漏点就够我们吃的了。” 第183章 遭遇逼债 身为前妻。 娄晓娥一直关注许大茂,听闻许大茂接下两家手工作坊,微微的笑了笑,这也符合许大茂的特性。 稳扎稳打。 以小搏大。 否则许大茂就不是娄晓娥认知中的许大茂了。 极具气势的女强人,莞尔一笑,蓬荜生辉,让坐在娄晓娥对面的那位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的心猛地就是一晃。 “娄总,这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情?”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在脸上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和蔼的笑容。 “我老公的事情。” 娄晓娥向来没有承认许大茂是她前夫。 在娄晓娥心中,许大茂就是自己的丈夫,是孩子的爹,她单方面不承认,至于于海棠和冉秋叶,就是小二和小三。 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瞬间有些失态。 据他所知。 娄晓娥好像离异。 一个有钱的富婆,关键还年轻,还有气势,又漂亮。 男人不可能不动心思。 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巴巴的找娄晓娥谈事情,算是公私皆有,公事也谈,私事也说。 娄晓娥这一说法,仿佛一把锋利的锥子,瞬间刺破了地方支援中央同志那不切实际的虚幻的梦。 娄晓娥有丈夫了。 “我听说娄总离异,一直未婚?”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婉转的试探着娄晓娥的口风,“这与我印象中的女强人可有些不一样呀。” “有什么不一样的?”娄晓娥看了看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她当然晓得这位同志在打着什么心思。 这位同志跟许大茂比起来。 还差了那么一丢丢。 “许大茂。” “这个同志我知道,他不是娄总的前夫嘛?” “我不承认他是我前夫,我只承认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爹。”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以为娄总结婚了。” “我之前跟他说,让他来我公司帮忙,我给他一个副总裁,死活非要自己闯,也对,让他碰碰壁,到时候就会乖乖的来当我副总裁了。” 地方支援中央的同志心当下就是一惊,之前还琢磨着要给许大茂使个绊子啥的,让许大茂破产没钱。 听闻娄晓娥这么一说。 该同志醒悟了,他要是给许大茂使小手段,毁掉了许大茂的生意,等于圆了娄晓娥的心思,两个人长时间待在一起,又是前妻与前夫的关系,在看看娄晓娥对许大茂的那种态度,堪比资敌。 …… 许大茂可不晓得自己有了情敌。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将企业做大做强的想法。 盘下了厂子不算完,得让它开工运行起来才成,还的盈利。 朝阳之下,许大茂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一丝满足感。 两家企业有不同的对策。 国营食堂许大茂准备先停业几天,把里面好好的装修一下,主打饺子,各种馅的饺子,然后搞连锁。 许大茂承认自己有赌气的成分在其中,没有在周建国那里买下饺子馆,心里憋着一口气。 这口气要发泄。 还有修鞋厂和扫把厂,要给对方几天的时间,容对方搬离。 奶品厂停工两年,工人们的心早就散了。 厂里根本发不出来工资,为吃饭天天找街道解决问题。 企业停产。 人还得活着。 职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为了一家老小等着吃饭的嘴,只能天天的堵着街道办的门让领导解决问题。 许大茂来到奶品厂的时候,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让那位一直看大门的老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看着杂草丛生的厂区,许大茂唯有摇头。 还有标语。 风潮都过去了,墙上还有崭新的跟风潮有关系的标语,看那个新鲜的程度,应该是前几天或者就在刚才刷的。 解决揭发阶…… 这些人搞破坏真是一流水准。 基本上没用什么工夫,奶品厂的这些工人便齐刷刷的汇集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至于理由。 是他们听说许大茂买走了奶品厂,另听闻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是有名的富婆,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故一个个的抱着希望而来,希望许大茂能够将奶品厂历年欠他们的钱款给予补齐。 这里面也有奶品厂厂长的煽风点火。 这家伙就没有按好心。 晓得许大茂买下奶品厂,也晓得自己会被许大茂扫地出门,便开始各方面的制造谣言,说许大茂买下奶品厂的同时,也会将工人们历年的钱款一并补齐,又说许大茂怎么怎么不差钱,甚至还抢先发难。 “许老板,工人们的工资您看什么时候方便给结一下。” 原厂长皮笑肉不笑道。 还拿工人们生活比较困难为由头,更给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怎么怎么辛苦,怎么怎么付出,要是没有他,奶品厂早就黄了等等之类的话语。 许大茂真想给他一巴掌。 这混蛋。 还有脸说自己辛苦,就他那个德行,那是辛苦的德行? 鱼肉这些员工才是真。 “有名册嘛?” “有有有。” 一本名册经原厂长的手转移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翻开看了看,许大茂就晓得这是一本假花名册,上面的字迹太新,连上周的都不算,像是前十分钟的。 还有名字。 许大茂记得李建军跟他说过,说整个奶品厂共有在职员工三十三人,其中大大小小七个领导。 但是许大茂手中的花名册,上面却有七十二个员工,翻了不止一倍。 这些人真是将自己当做了冤大头。 许大茂随手将花名册丢在了原厂长的手中。 这一态势。 惹得那位原厂长心花怒放,错以为自己可以借着工人之力将许大茂赶走。 “许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原厂长道:“厂里不少人都等着米下锅,许老板莫不是不管这些人的死活?” 一个一看就是原厂长的狗腿子,趁势高呼了一句,“许老板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去找街道主任,街道主任解决不了,我们就去找局长,不信xxx的天下会没有给我们这些人做主的人。” 后面是几个附和的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奶品厂当官的那些人及他们的家属或者狗腿子。 “你们都消消气,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原厂长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在许大茂面前彰显了自己厂内一言九鼎的一面,“许老板,咱们都是粗人,为的就是一口饱饭,你收购了奶品厂,总不能让我们家人饿肚子。” 许大茂看了看那些工人,个顶个的眼光中都有希望。 “许老板什么人,我们清楚,您前妻可是娄晓娥啊,娄晓娥的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您就当做做好事情,帮我们结清历年欠账。” “话说的不错,理由也挺充足的。”许大茂笑着为原厂长的表演鼓了鼓掌。 狗日的。 想给我下马威。 你们还嫩点。 老子当轧钢厂副厂长的时候,你们还在玩尿泥那。 “许老板什么给钱,兄弟们还等着吃饭哪。”原厂长二次将花名册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没接。 这玩意看一次就够恶心的了,还看第二次。 “许老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要告诉你周培怨,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随时给你拿出好几本花名册来。” 周培怨脸色一变,他听出了许大茂的意思。 “许老板,你不担心我们去闹?” “你们可以闹,不过破坏招商引资的罪名或者后果,我希望你们想清楚了,这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担得起的。” 在场众人脸色全都变了。 “结清历年欠账,在理,可是我凭什么?”许大茂高声反问着在场众人,“你们告诉我一个理由?换成你们处在我这个位置上,会给你们借钱欠账?理由是什么?为什么要给你们清洁欠账,就因为你们人多?” 话糙理不糙。 许大茂的手指向了旁边的那些设施。 也就是厂房。 “我许大茂从今天开始,严格的说是从中午十二点开始,接手的奶品厂,之前你们给我创造过一分钱的利润?天下间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想要钱,可以,下个月我许大茂给,可是你们想要我帮你们清洁历年钱款,门都没有。” “许大茂,你就是一个黑心的商人。”周培怨指着许大茂道:“我找李主任去。” 脸已经撕破了。 自然没有维持的道理。 “我黑心?那我也比你渎职强,这些工人,他们的历年欠款是你周培怨当奶品厂厂长时候拖欠下的,理应你这个奶品厂的前厂长来处理,你看看工人们,他们饿着肚子,可你们这些所谓的领导,却个个肥头大耳,你们是在吸血。,吸这些工人的血。” 工人们的目光,亦或者怒火,集中到了周培怨等人的身上。 许大茂的一番话,就像一根点燃的导火索,将工人们的怒火给引爆了。 奶品厂之所以败落,这几个领导就是原因。 “李主任说过,整个奶品厂共有三十三人,其中领导七人,你这份花名册却有七十二个人,而且月薪也不对,我第一次听说有人能够挣到两百块钱,这件事我会向李主任如实汇报,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去找李主任坦白。” 许大茂的眼帘中映入了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三十多名职工,个顶个的怒视着周培怨等人。 不晓得谁。 忽的喊了一嗓子,“奶品厂就是被他们几个混蛋给搞黄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 挨打也是白挨。 傻子才留在这里。 周培怨撒丫子的开溜,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飞过来一口唾沫或浓痰,在不就是咒骂的声音。 伴随着“滚蛋”和“混蛋”的咒骂声,几人灰头土脸的离开了他们作威作福好几年的奶品厂。 在许大茂看来,这并不值得同情,也丝毫没有借鉴意义。 这几个厂领导,在职工们东奔西走让有关部门解决问题的工夫,日子过得可是相当滋润。职工们的工资发不出来,可是这几位倒是养的面色红润肥头大耳。 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是厂里的职工,许大茂也得附赠一口浓痰。 垃圾走了后。 奶品厂一下子清净了很多。 许大茂回到了工厂,还没有开口,便有人找了过来。 “厂……厂长。”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这一声厂长叫的有点儿磕巴,看出他很紧张,“我看你这架势是想马上开工,可是听有些话……还是想和你说说,你看看行不行?就耽误……你一会会的工夫。” 许大茂笑道:“有啥话你说,不过你们历年欠薪,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能答应,我不能为周培怨的渎职及吸血买单。” 汉子他揉了揉满是龟裂的手掌,道:“厂长,我们也知道这样不好,我就说说这个情况,厂里之前一共欠职工们工资一万三千多,能不能先给你们。” 后面的话变成了蚊子哼哼。 许大茂也看出来了,这汉子是带着职工们的意见来的。 好嘛、这还没开工呢,自己就被催债了。 许大茂呵呵一笑,“前面那些事情我不谈,我跟街道签署协议的时候,协议里面就没有相关的债务,我就谈现阶段,你们得把厂子运转起来,让我赚着钱,我才能有资本给你们发钱,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这么说不是扯淡嘛!”听到这话,一旁的一个工人不干了,家里就指望他们养家糊口,总不能饿着肚子给许大茂干活。 看着这位火爆脾气的职工,许大茂也不生气,他晓得人家说的在理。 要想驴拉磨,就得驴先吃草。 许大茂挑着眉头说道:“你们说的也是实情,你们之前的工资是多少,今后还是多少,并且会有奖金,让你们饿着肚子干活,也不像一回事,这么办,我每个人你们预支三十块钱的薪水,这些薪水会在今后六个月之内扣完,如果你们干的不错,这三十块预支的薪水就当我给你们的奖金。” 一听到能够预支三十块钱,工人们的积极性很高。 为了让职工们攒足了力气整理厂房设备,许大茂决定让工人们带着家小去自己收购的国营大食堂吃一顿。 肥水不流外人田。 定下晚上开饭的时间后及职工家小人数,许大茂直奔了国营食堂,要去通通气。 第184章 三阳乳业 国营大食堂与奶品厂不一样。 人家是盈利单位。 上个月创造了十九元的利润。 自然有所区别。 许大茂跟国营大食堂的员工们见了面后,给每个职工发了一个两元的红包,此举瞬间引得员工们大喜,对国营大食堂被许大茂收购的那种抵触心理和换了老板的忐忑感觉也随之消散。 趁着员工们心情大好的机会,许大茂宣布国营大食堂正式更名美味饺子楼,同时还把停业装修的消息告诉了员工们,随后又叮嘱了几句饺子楼的负责人,说晚上要请奶品厂的那些员工及家属吃饭,让其好好招待,可不能闹出乱子。 做完这些事情的许大茂,在当天晚上与鼎香楼内跟许大记者见了面。 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许大记者就是许大茂的东风。 两人要了一个雅间,细细的攀谈了起来。 “许老板,恭喜,恭喜。” “许哥,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你这是寒碜你这个大茂弟弟。”许大茂将自己的姿态摆的极低。 该给的面子必须要给,真要是事事斤斤计较,你什么事情都办不成功。 “什么寒碜不寒碜的?哥哥说的心里话,现在敢舍弃铁饭碗下海经商的人都是有见识、有胆魄的人。”许大记者给许大茂竖了一根大拇指,“相信我,今后绝对是你们的天下,要不是走不开,我也想下海经商。” “那我借哥哥这句吉言了。”许大茂用手一指桌子上的驴肉火烧,“许哥,吃驴肉火烧,这可是杨宝禄师傅亲自下厨做的,也就哥哥面子大,一般人都不能请得动杨宝禄师傅。” 这句话也就听听。 当不得真。 场面上例行惯例的交际话,你真要是当了真,你脑子里面就进水了。 许大记者咬了一口驴肉火烧,又把大拇指竖了起来,“正宗,绝对的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味道那叫一个地道。” 驴哄鬼。 都在说对方好听的话。 “来来来,喝酒,茅台。”许大茂亲自给许大记者倒了一杯酒,“许哥,我许大茂先干为敬,全都在酒里了。” 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许大记者也将自己面前的酒喝光,给许大茂倒了一杯白酒,“酒要喝,事要谈,趁着咱们现在都还清醒,大茂你跟我说,这次需要我怎么帮?” 不是许大记者成了许大茂肚子里面的蛔虫,而是因为许大茂请了许大记者二十几顿酒,次次都有事情要许大记者帮忙,弄得许大记者都有了条件反射,听闻许大茂请他喝酒,就晓得有事情要他帮忙。 “许哥,您这话说的。”许大茂故意停顿了十多秒,大喘气的道:“兄弟请您喝酒,就一定有事情要许哥帮忙?” “有事说事。” 许大茂打了一个哈哈,“许哥真是料事如神,兄弟还真的有事情找你,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许大茂没说什么事情,而是先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轻轻的推在了许大记者的面前,里面是许大茂为许大记者准备的两百块好处费。 看似鼓鼓囊囊。 是因为许大茂特意换成了两块钱一张的零钱。 这样好看。 给人一种份量极沉的味道。 许大茂的手指头还在红包上门轻轻的敲了敲。 “兄弟,你这就有点过分了,你这是分明不把哥哥当做哥哥,咱们可都是姓许的,见外了,见外了。”许大记者说着谦虚推辞的话语,只不过这个手却很是老实的将红包塞在了旁边的衣兜里面,“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你下次要是还这么做,我跟你许大茂没完,下次不许了。” “行行行,下次不这么弄了。”许大茂当笑话一般的听,随意应承了一句,他知道这件事成了。 在许大记者拿红包的时候,许大茂很是清晰的看到了许大记者用手掂量红包分量的小动作。 见钱眼开。 有价格就成。 就担心没有价格。 这也是许大茂宁愿跟许大记者这样的真小人打交道,也不乐意跟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兽们打交道的原因。 真小人、伪君子如何选择? 肯定是前者。 “来来来,喝酒,喝酒。” “喝什么酒,说事。”许大记者道:“总不能白花?” “许哥快人快语,兄弟也不能吞吞吐吐,我今次还是想请许哥帮我做一件之前办过的事情。” 许大记者脸上的凝重消失不见了。 不就是写点新闻稿件嘛。 许大记者吃的这就是这碗饭,他之前担心许大茂让自己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做成了还则罢了,要是没办到,这个红包退不退? 这可是长期买卖。 听闻许大茂这么一说,许大记者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说说,我要怎么写?” “我收购了第三街道奶品厂,将其更名为三阳乳业,经过走访,发现由于前期遗留的一些问题,民众对于三阳乳业不怎么相信,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许哥发挥发挥特长,写一篇煽的民众们潸然泪下的文章。” “好说,好说,哥哥的笔力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包在哥哥身上,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那咱们喝酒。” “喝酒。” “这味道,真地道。” 许大茂有些皱眉,眼前的这盘菜他没动筷子,但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许大记者却一个劲的夸赞着这盘带着稀许臭味的菜。 “臭香臭香的,我就喜欢这个味道,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请我吃了这么多次鼎香楼,就这一次让我最满意了。” “那许哥就多吃点。”许大茂顺水推舟的把这盘臭菜推在了许大记者的面前,有人帮着消灭,何乐而不为之。 鼎香楼老板何雨水,借着送菜的名义进入了雅间,看到那盘臭香臭香的菜被许大记者一个人吞吃干净,悬在半空的心才落了地。 大茂哥没吃到就好,大茂哥没吃到就好啊。 多年的商场生涯,使得何雨水沉稳了许多,利用给许大茂和许大记者倒酒的机会,在许大茂的耳朵边瞧瞧的说了一声。 许大茂脸色如常。 但是内心深处却泛起了惊天巨浪。 贾张氏竟然在鼎香楼外面的垃圾桶里面翻东西,据何雨水交代,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几天了。 唏嘘。 许大茂泛起了一股唏嘘的感觉。 秦淮茹在的时候,贾张氏过的什么日子? 秦淮茹不在的日子里面,贾张氏又是过的什么日子? 这都是自己在作死。 要是贾张氏在风潮之前就同意秦淮茹嫁给傻柱,估计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情了,也不会有贾张氏落魄到专门到鼎香楼门口翻垃圾的下场。 这老虔婆。 绝对故意的。 分明就是在给何雨水上眼药,要是换成旁人,纵然自己落魄了,也会远离熟人,贾张氏却偏不,怎么恶心怎么来。 还有小铛和槐花,这两个小白眼狼此时已经露出了她们白眼狼的特性,对贾张氏不管不顾,甚至还因为房子的事情,跟贾张氏在四合院狠狠的吵了一架。 …… 四合院。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在偷刘海中钱没有成功的前提条件下,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闫阜贵两个儿子的身上。 知子莫若父。 晓得两个儿子归来没憋好屁的刘海中,就是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不但把钱放在了裤头里面,手跟前时常放着一把菜刀。 这玩意。 唬得的刘光天和刘光福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实在没招了,才泛起了拉人头的想法。 “解放,解城,该说的话都跟你们说了,这买卖做不做,就看你们的了。” 身为闫阜贵的儿子,解放,解城自然将闫阜贵那种算计的基因给遗传到了位,简单的盘算了一下得失。 发现这买卖对他们百利无害。 既然是百利无害的生意,岂有不做的道理。 只不过两人有些担心。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 他们爹说了。 天下掉馅饼,十有八9就是陷阱,要小心谨慎。 犹豫。 “你们犹豫什么?这有什么可犹豫的?许大茂的录像厅你们也是知道的,人家开了两个月,一脚踹都骑上了,这要不是看在咱们一个大院的份上,我们哥俩就去找别人了。” “许大茂的录像厅生意火爆,我们是知道的,将心比心,这么火爆的生意许大茂凭什么兑给咱们?” “刚才不是跟你们两个人说了嘛,许大茂就是在牛叉,他也有得罪不起的人,这个人刚好是我们的朋友,人家看不上许大茂,也看不上这门生意,再加上我们哥俩对人家不错,人家才把这门生意交到我们手上,你们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人家做这门生意,人家都不同意。” “我们。” “还我们什么呀?就一句话,同意不同意?同意了去拿钱,不同意我们哥俩再去找别人,到时候我们骑上一脚踹,你们可不要羡慕。” 刘光天拉着刘光福就要走。 深的闫阜贵真传的闫解放和闫解城,那能让刘光福和刘光天就这么走了。 日进斗金的生意当然的做。 在刘光天和刘光福来找闫解放和闫解城的当天中午,闫解放和闫解城两个人还专门抽时间去许大茂的录像厅看了一次录像,生意依旧火爆,座位上差不多都坐满了人,两个人还闲的蛋疼的帮着许大茂算计了一下一天能挣多少钱。 哥俩都打着万金油的算盘。 生意挣钱了。 他们什么话都不说。 要是生意赔本了。 不是还有刘海中在兜底嘛。 真是乌龟遇到了大王八,全他n的一个球样。 谈妥了条件。 闫解放和闫解城回去找他们爹闫阜贵去了。 投资需要钱。 也不晓得两个人怎么跟闫阜贵说的,或许这里面也有闫阜贵的股份,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钱拿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又经过这哥俩见到了孙有福,再然后在孙有福的带领下,四合院的四个小禽兽与第二天清晨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也是精明的人。 一看四合院四小禽兽的态势,就晓得他们是来做什么得。 合着自己的录像厅是转给了四小禽兽。 说实话。 四小禽兽盘下许大茂的录像厅,规规矩矩的做生意,一年之内应该可以赚回本钱,可要是觉得来钱慢,想要搞点邪的歪的,想必四小禽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天保佑。 可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在发生了。 不过依着四小禽兽的德行,这样的事情很难保证不发生。 在商言商。 收回心思的许大茂,当着四小禽兽的面与孙有福进行起了谈判,最终以两万元的价格成交。 一个付出两万块,一个付出了录像厅的经营手续。 录像厅的三个员工。 拉弟,招妹、汉奸许大茂也没有忘记,将三人带到了自己新近收购的奶品厂。 不不不。 现在已经叫做三阳乳业。 许大茂已经决定将他们三个人当做心腹培养。 没有说什么废话,许大茂交给了他们三个人每人一个任务。 拉弟负责找服装厂,购买三百套工装,上面要印有三阳乳业的相关字样,工装耐磨还的美观大方。 许大茂决定扩招员工。 要么不干。 要干就得大干一场。 汉奸能说会道,许大茂依着汉奸的本性,把一脚踹派给了汉奸,让其骑着一脚踹去周边地区进行摸排。 主要是看看那些养奶牛的散户。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既然开办乳业,自然得解决这个原料来源问题。 汉奸兴高采烈的去执行许大茂的任务去了。 至于羡慕的招妹,许大茂另有任务。 招妹心细,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帮着许大茂看看那里有废弃的白酒瓶。 许大茂决定做送奶的生意。 给所有订奶的奶户做送货上门的生意。 这算是一个开创点。 许大茂发现,京城的这些奶品厂,还维持着客户上门取奶的旧习惯,许大茂决定跟这些奶品厂比拼服务。 野望不大。 也就垄断整个京城的送奶业务。 布置完这些任务,许大茂又去见了一趟娄晓娥,通过娄晓娥的关系,许大茂以自己的名义在香江注册了一家皮包公司,又把三阳乳业变成了这家皮包公司下属的全资子公司。 第185章 痞子堵门 变成港资。 也是许大茂不得已为之。 在他注册三阳乳业的两天时间内,有太多人来打秋风,这些人的手段那叫一个层出不穷,有带人来堵门的,还有托人传话的,更有坐在大门口摸着眼泪哭穷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许大茂对当下的商业环境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最终委托娄晓娥,采取了一些手段,将美味饺子楼和三阳乳业全部变成了合资。 也是笑话。 变成港资后,原本许大茂看好却不批给许大茂的商业土地竟然出现了戏剧性的反转,有关部门不但朝着许大茂发来了开发邀请函,优惠力度还大的惊人。 这就是后世有名的变资事件。 变资事件的最大受益者其实不是许大茂,而是大着胆子将奶品厂和大食堂卖给许大茂的李建军。 在许大茂把企业性质变成港资后,始作俑者李建军就仿佛坐上了火箭,一跃成为了区内招商引资的典型,获得了上级领导的表扬,听说有可能会更进一步。 李建军是喜。 周建国是忧。 许大茂旗下企业变成港资,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一记抽在脸上的响亮耳光。 被当成了笑料。 所有人都晓得,是他周建国最先找的许大茂,也是他周建国最先跟许大茂谈了街道企业转卖等事情。 但最终收获果实的人却是李建军。 周建国有一种他被人摘取了桃子的感觉,连带着对许大茂也泛起了恨意。 你丫的要是有这样的关系,你他n的早说呀,你早说你可以把企业变成合资,我他的就是顶着天雷也把企业卖给你许大茂。 的。 不说。 还让周建国变成了不少领导口中的反面典型,在谈论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跟那些属下提这么一句。 做人千万不能太周建国! 遇到事情的时候,可不能周建国附身,要多方面考虑! 周建国的教训我们要引以为戒,切不可再犯! 听听。 等于是把周建国的仕途道路给彻底的断却了,这对一个一心想要在仕途上面有所作为的人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啪!” 一个精致的搪瓷杯被周建国狠摔在地上。 依旧是因为许大茂的缘故。 刚才周建国接到通知,说许大茂的旗下企业要扩张,累计招工三百人,其中两百人优先从李建军街道招。 这年月。 工作不好找。 狼多肉少! 这他的原本都应该是自己的功绩。 混蛋。 你们都是混蛋。 周建国连带着将他麾下的那些厂长都给骂了,要不是这些人拦着自己,至于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领导,别发火,不就是一个许大茂嘛,咱收拾一个许大茂还不是玩似的,我一早让人去闹了,今天他的招工别想好。” 周建国脸色大变。 这混蛋是唯恐自己进不去呀。 要是许大茂的企业没有合资这层皮,闹一闹无所谓,可许大茂的那些企业现在是合资的性质。 外交无小事。 “你他的这是在给自己找倒霉。” “领导,许大茂,有什么可怕的?” 周建国挥手将手里的资料砸在了墩布厂厂长的脑袋上,骂道:“你脑子里面是不是进了尿了?许大茂那是一般人?他的厂子现在是外资。” 刚才还嘴犟的墩布厂厂长顿时瘫坐在了地上。 破坏招商引资。 这罪名他担不起,他晓得自己好像闯了祸,还是大祸。 “你坐在地上干嘛?”周建国训斥的声音响起,指着百十米外的许大茂乳业公司道:“还不赶紧去把那些人给招呼回来?是不是非得进了号子里面才安心?” 墩布厂厂长真是急了,手脚并用的往出跑。 一个没注意,一头撞在了刚刚迈步进门的扫把厂厂长的胸脯上,扫把厂厂长倒地,又在倒地的过程中从一个打扫卫生的女子腿下滑过,女子一哭,手中的暖水壶被扣翻,里面的热水浇在了墩布厂厂长的要害,一声凄惨的声音响起。 “啊。” 褪毛了。 也是开水烫了鸡蛋。 …… 另一边。 许大茂的三阳乳业院内,二十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小痞子挥舞着木棍,将听到消息前来找工作的那些男男女女全都给挡在了外面。 “干嘛?”被小痞子们推搡的那些人不高兴的嚷嚷了一嗓子,听说这里要招工,不少人唯恐被旁人抢了先机,大清早的来排队。 刚才来了几个小流氓,挥舞着棍棒将他们排好的队伍给打散了。 “你们干嘛?” “我们在维持秩序。” “我们来找工作。” 领头的小痞子特嚣张的咧咧道:“找什么工作?谁说这里有工作给你们了?走走走,赶紧走。” “凭什么走?我们昨天看到招工告示了,上面写的今天要招工。” “那都是人家糊弄你们的,这里没有工作给你们。” “那不是人家写的招工告示嘛,累计招工一百人,先到先得,你们才是在糊弄我们,你们也霸道了。”有不满小痞子的人,指着贴在墙壁上面的告示反驳道。 “告示,这是告示嘛。” 在领头小痞子的示意下,几个小痞子将贴在三阳乳业大门上面的招工告示给撕扯了下来,当着无数排队找工作之人的面把告示撕成了碎片。 “哪有告示?谁说这里有告示?” 告示不但被他们撕碎,撕成的碎片还被小痞子挑衅一般的抛在了那些排队找工作人的脑袋上。 “告诉你们,这里我们说了算,我们说这里有工作,这里才能有工作,我们要是不放话,他一个人都招不到。”说话的小痞子故意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把别在腰间的匕首给亮了出来。 明晃晃的匕首,吓得找工作的那些人刹那间变得老实了。 也有几个不忿的人,攥紧了拳头想要上前跟对方好好理论一番,只不过被旁边的人给拉住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些人都是臭狗屎。 恶心。 还惹不起。 “呵呵呵。” “哈哈哈。” 嚣张无比的笑声响起,笑的还是那么的肆无忌惮,就仿佛这是他们这些小痞子的主场。 刺耳的笑声及洋洋洒洒飘落的纸屑外加敢怒不敢言的人群。 将许大茂刺激的欲生欲死,他是动了真怒,实在是没想到,在自己的家门口,还有人敢这么横! 怒归怒。 许大茂却没有出头,而是站在土砖头盖成的二楼,透过窗户玻璃看着门口发生的一切,一丝冷笑在嘴角浮现。 这些人真的不知死活。 “老板,我们怎么办?” “把电话给我,找公安解决。” 拉弟把电话递给了许大茂。 “找公安能解决嘛?这些人都是臭流氓,都在号子里面挂了名,去号子里面比回自己家都勤快,关两天就被放了出来,再到咱们这里闹。” 汉奸说的也是实情。 小错不断,大错不犯,撑死了关几天。 拉弟和招妹唯唯诺诺,对于小痞子们的挑衅,他们都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想法。 许大茂却不这么想。 今时不同往日。 合资企业,这罪名足够他们喝一壶的。 许大茂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并不想惹麻烦,但是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不处理或者处理不好,被人误以为许大茂就是一盘谁都可以吃的菜,想必许大茂今后没有好日子过,会被人欺负得死死的! 杀鸡儆猴。 对不起那只鸡了。 这些小王八蛋们必须进去,许大茂不管他们家里如何困难,有什么什么靠山,他只知道这些人挡了自己的路。 半晌之后,他呼了口长气,看着屋里一群人各异的眼神,一挥手,“这件事必须要处理,你们放心,他们怎么也得坐几年!” 可不是许大茂在无的放矢。 破坏招商引资,再加上聚众斗殴等等罪名,这些人最少两年起步。 两年后。 自己早起飞了。 …… 面对小痞子们的刁难,许大茂一没有好言安慰,二没有躲避不见,他径直报警了,让公安去对付这些人。 许大茂第一次体会到了合资的好处,接电话的公安听闻有人在合资企业门口闹事,立马请示了相关的领导,那位领导在电话里面向许大茂保证,保证极快的解决这件事。 放下电话的许大茂,长出了一口气。 有条件不用,傻子才能跟你玩单挑。 估摸着这些人怎么也得进去坐几天。 许大茂把目光望向了领头的小痞子,这小混蛋前天就来找许大茂,说之前的奶品厂欠了他的钱,让许大茂还钱,还提出了干股吃红利的想法。 想得美。 事实上对今天的堵门遭遇,许大茂已经猜到了。 小痞子们做好事不行,当恶人、使下三滥的手段却个顶个的厉害。 失败的小痞子们不会轻易罢手。 会各方面的给自己使各种小手段。 堵门闹事这一幕,原本就在许大茂的预料当中。 或许将他们送到号子里面,是对他们最好的回报。 …… 电话那头听闻许大茂是合资企业,招工现场被恶霸堵住门不让,有关部门的领导高度重视,在一个领导的牵头下,二十多个公安同志全副武装的朝着事发地点赶来。 对此茫然不知的小痞子们,还在嘻嘻哈哈的聊着他们昔日欺男霸女的事情,眼神时不时的瞟向了旁边那些不死心的求职者。 恶事情被他们当做了炫耀的资本。 小痞子们并未把今天堵门的事情放在心里,在他们看来,这仅仅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且他们做的轻车熟路的事情。 这些人吓唬一顿以后绝不敢和自己起刺儿,到时候就可以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隔壁街道的那些小痞子不就是靠这个维持生活嘛,要不是这是他们的地盘,隔壁的小痞子们早来了。 满怀憧憬的小痞子们,脸上尽是笑意。 “大哥,万一公安来了这么办?” “公安又不是没有来过,号子里面又不是没有待过,在里面待几天就出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件事要是闹好了,咱们可就有的花了,瞧瞧隔壁小坏蛋,人家就闹了一个场子,手下兄弟天天山珍海味,这趟生意要是成了,兄弟们每个人最起码这个数。”领头的小痞子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钱不钱的无所谓,我就想把那个家伙的一脚踹弄过来。” “行行行,一脚踹到时候给你骑几天,可是一会公安来得时候,你得抗大头。” 抗大头就是抗罪,把大部分事情拦下了。 脸上有疤的汉子甚是不以为意,笑嘻嘻道:“不就是抗大头嘛,我认了,啥也不说,白吃白个月的饭。”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如雷般的声音在远处炸响,“那是半个月的事情?估摸着你的十年起步。” 随着这一声大喝,一个面色黧黑,穿着件绿色警服,胳膊上肌肉盘扎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公安。 这架势。 吓得小痞子们当时就是一晃。 不过想到自己仅仅就是堵门,之前也做过这样的营生,被教育几句,再不就是被关几天,故这个心一下子有了底气。 对于号子。 那可是比家都熟悉的地方。 “刘所。”领头的小痞子笑道,顺势从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烟,准备给刘所上供。 刘所拨开人群,走到了小痞子面前,随手打掉了他手里递来的香烟,“徐老三,想炸刺儿啊?你这刚刚出来不到五天,是不是还想在进去待几天?” 痞子见到公安,不管犯事没犯事,心里肯定没来由的害怕,均不见痞子们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就消了一半! 从屋内出来的许大茂,明显的看到徐老三他的脸上似乎还带了三分惶恐。 这让许大茂泛起了感慨。 真是一物降一物。 “那有的事情,是我们来要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奶品厂欠我们的钱怎么也得他们还呀。” “欠你们钱的是奶品厂,管人家三阳乳业什么事情?你们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徐老三,我就问问你,你他n的是想好好生活,还是想再进去呆几年?” 徐老三注意到了刘所口中的几年,他身后的那些小痞子们也都听到了这个词汇。 面对刘所的质问,都没敢吭气。 傻啊。 这个时候吭气。 第86章 有困难找公安 这帮人也是厕所里面的苍蝇。 专门在找死。 来闹事前没有详细打探人家的底线,一味的用老眼光看待问题,甚至还当着差人的面挑衅许大茂。 用游戏里面的一句话来形容。 你丫的这是在自寻死路! “许老板,你总算出来了?将刘所叫到这里是个什么意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奶品厂不在了,这个债却不能消。”徐老三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语是正确的,还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欠条。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第三街道奶品厂欠徐老三欠款五千八百九十六元三毛二分。 许大茂瞪着眼睛,“欠你徐老三钱的是第三街道奶品厂,管我三阳乳业什么事情?” 一推二六五的语气,令现场的小痞子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位爷怎么比我们还无赖? 见没人答话,许大茂也没了兴致,扭头朝着刘所道:“你是刘所?我是许大茂,三阳乳业的总经理,也是我刚才打电话报的警,三阳乳业是一家全资的拥有港资背景的乳业公司,今天是我们公司招工的日子,这些人。” 许大茂狠狠的咬了咬牙,对着那些闹事的小痞子们指了指,“他们严重的影响了我们三阳乳业的招工,往小了说,这是在捣乱,往大了说,这是在破坏招商引资,给回国投资的爱国企业家一个不好的印象。这种事情,我原本不想说什么,但是必须要说点什么,这要是给回国投资的爱国企业家造成一种混乱的印象,将会极大的影响到我们招商引资等方方面面的具体工作。” 不是许大茂在耀武扬威。 而是这个该死的环境,使得许大茂必须要这么做。 合资和不合资有着天与地的区别。 这种事情。 最好一次性的给与杀鸡骇猴。 否则后患无穷。 这场面,可把小痞子们看呆了,不少小痞子渐渐的回归了味。他们就算什么都不晓得,也知道有些地方不能随随便便去闹事。 如这个合资的企业。 奶品厂怎么就变成了合资企业? 下意识的。 有些小痞子们下意识的就要退。 只不过刘所带来的那些公安瞬间将他们给控制住了。 蹲地的蹲地。 抱头的抱头。 场面一下子变得很是安详。 “许老板,算你狠,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天这件事当兄弟的我认栽,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不就是蹲号子嘛,兄弟蹲过,咱们出来在谈。” 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 这人要是看不清事态,真的挺严重的。 现在的态势,是你蹲几天号子的态势嘛,闹不好还的吃花生米。 刘所不知道在徐老三面前说了什么,前脚还跟许大茂放狠话的徐老三,瞬间变成了软蛋,貌似连站也站不稳当了。 堵门事件,在公安同志的铁拳出击下解决了,二十几个小痞子彻底老实了下来,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横劲儿,缓过来之后连连对许大茂等人道歉。 人已经服软了。 许大茂却不会没有不较劲的想法。 这些人都是鳄鱼。 要是情况反过来,许大茂不占优势,这些人想必会更加的嚣张。 …… 小痞子堵门事件告一段落,刘所带着二十几个公安,将闹事的二十几个小痞子全都抓走了。 临走前。 刘所还客气的跟许大茂说了一会儿话,是典型的前半段客套加后半段试探。 不是试探许大茂犯法没有,而是试探许大茂今次要招多少工人,是不是非得在李建军的辖区内招。 大量知青返乡,对就业形成了一个强有力的挑战,再加上风潮期间的各种不作为,一个工作岗位,就算不好,却也面临着几十人同时疯抢的局面,求职者往往需要搭上面子和亲情外加关系。 许大茂给了刘所一个明确的答案,今次招工并不仅仅就局限在李建军街道,只要是合适的人,不管哪个辖区,三阳乳业都要,甚至还隐晦的点出了自己希望招收大量退伍战士的想法。 今天三阳乳业的招工,李建军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发生堵门事件后,许大茂一直没有看到李建军的身影,这让许大茂不得不怀疑,该事件背后有没有李建军的身影。 或许有。 或许没有。 许大茂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这也是许大茂为什么会跟刘所说那些事情的缘故。 你做的初一。 我就做的十五。 礼尚往来。 作为对李建军不理睬的回应,许大茂今次招工的两百人当中,其中一百五十人为退伍战士,剩余的五十人,大部分为返乡知青,这五十人的返乡知青中,仅有三个人是隶属于李建军街道的。 三人! 这可与李建军预料中的不一样。 在李建军的设想当中,许大茂应该帮着自己解决最少一百人的就业问题。 合着只有三人。 一丝苦笑在李建军脸上浮现,他晓得自己的算计被许大茂看破了。 堵门事件中。 李建军之所以没有及时出现,是没有想到许大茂会打电话报警,在李建军的印象当中,人们遇到这种事情就应该通知自己这个街道主任出面,让自己这个街道主任帮着解决问题。 不是想给许大茂下马威,就是纯粹的想要卖许大茂一个好。 在许大茂面对堵门事件束手无策的时候,李建军以解决问题的主事人的身份出现。 想法不错。 只不过想法遇到了不按常规出牌的人。 许大茂直接报了警。 看样子。 人真的不能算计太多。 李建军带人来到了三阳乳业,想要跟许大茂解释解释,但却吃了闭门羹,经询问得知,许大茂在招工完毕后,便被一辆小汽车拉着去见什么什么领导了。 李建军懊恼的表情更甚,他有种自己捡了芝麻但却丢了西瓜的感觉。 许大茂真的去见领导了嘛。 没有。 是回四合院了。 李建军登门的前十分钟,许大茂接到了电话,说许大茂的妈妈不晓得为什么,跟四合院里面的禽兽贾张氏发生了口舌。 一时间没有忍住,双方互有接触。 贾张氏用石头砸烂了许大茂家的玻璃,许大茂的妈也用扫把打烂了贾张氏家的窗户。 第187章 许母上吊,贾张氏喝药 许大茂担心的不是两个老太太相互砸了对方家的玻璃。 玻璃不值钱。 大不了换一块新的。 许大茂揪心的事情,是两个老太太要各自终结对方的生命。 不不不。 是以终结自己性命的威胁对方。 贾张氏拎着一瓶农药,杵在许大茂的家门口,冲着许大茂的妈说要以死明志,更是放出了狠话,说她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许大茂。 许大茂的妈见状也不干了。 你贾张氏凭什么不放过我儿子? 有能耐。 你冲着我来。 许母随手抄起一根绳子,她把绳子拴在了贾张氏家门口,朝着贾张氏照样放狠话,说你贾张氏要是敢喝药,我许大茂的妈就敢上吊,你死了变鬼弄我儿子许大茂,我死了变鬼弄你孙子棒梗。 两个人一时间僵在了当场。 谁也不退让。 顶牛的那叫一个厉害。 你一言。 我一语。 吵得特凶。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也都不敢在劝。 越劝。 两个人的情绪越是激动,放出的狠话也越是骇人听闻,都发展到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地步了。 不得已。 只能冷处理。 贾张氏和许母见街坊邻居都在冷处理,都有些失方寸。 尤其贾张氏,瞪着眼珠子一副不敢相信的态势。 这跟她预想当中的不一样。 你们也太冷血了。 怎么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寻死觅活不动弹啊。 你们还是不是人? 有你们这么当邻居的嘛。 太禽兽了。 “看什么?” “你又看什么看?” “我就看了,你能怎么着?” “我也看了,你又能怎么着?” 面对贾张氏的挑衅,许母针尖对麦芒的进行着回应,贾张氏这老虔婆,最近不晓得怎么了,许大茂不在四合院居住,却天天跟许母找茬,各方面的看许母不顺眼,估摸着是因为前段时间许母抽了贾张氏两个大嘴巴子的缘故,也有贾张氏想要搬着行李强住许大茂屋子未果的原因。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许母年轻的时候,也不是省油的灯。 能跟许父搭伙过日子一辈子的女人,能是省油的灯嘛。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出大戏的上演。 贾张氏左手叉着腰,右手抓着药,朝着许母道:“我喝。” 许母左腿踩地,右脚蹬在凳子上,手抓着绳子,朝着贾张氏道:“我吊。” “你吊。” “你喝。” “你先吊,我在喝。” “你先喝,我在吊。” “我儿子许大茂。” “我儿子贾文涛,我儿媳妇秦淮茹。”贾张氏的嘴脸有些可恶,错以为将许母给压制了下去。 殊不知。 这才是自己倒霉的真正开始。 算是贾张氏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就你们那一家子人,还有脸提。 贾文涛死了。 儿媳妇秦淮茹又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呸。 许母脸上泛起了得色,说起儿媳妇,许母分分钟吊打贾张氏。 “你儿子死了,我不说,我得积点阴德,就说你儿媳妇秦淮茹。”许母从凳子上下来,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用一种吐槽的语气道:“你儿媳妇秦淮茹那真是远近闻名,说起你贾张氏人们不晓得,可要是说起你儿媳妇秦淮茹,不知道的人还真少。” “那是。”贾张氏还炫耀了一句,“我儿媳妇秦淮茹。” “不守妇道的儿媳妇,我呸。”许母的嘴真是厉害,说的话就跟刀子似的,不断地割在贾张氏的身上,“远的不说,咱们就说近的,秦淮茹虽说跟傻柱扯了结婚证,可是让傻柱睡过没有?可怜的傻柱,头上的绿帽子老高了,这就是你儿媳妇秦淮茹。” 贾张氏语气顿时就是一塞。 秦淮茹该搞破鞋的事情整个街道都知道。 最后破罐子破摔道:“我儿媳妇就跟人搞破鞋了,你能怎么着?” “我还真的不能怎么着,我就是看不过眼。” 贾张氏估摸着是急了,“那也比你们强,我最起码跟着我裱纸儿媳妇落了一副好下水,你们想要还没有。” “对对对,要不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儿媳妇,你能吃的这么白白胖胖?”许母笑了一下,“我眼睛有毛病了,你那里白白胖胖了,黑黑瘦瘦还差不多。” 这句话可没有贬低的成分。 傻柱进去。 秦淮茹进去。 贾张氏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都窘迫的开始翻垃圾桶了,自然没有了之前的那些大鱼大肉,整个人变得黑瘦黑瘦的。 “差点忘记说了,我一个儿子娶了三个媳妇,比你一个儿子娶一个媳妇强。” 许大茂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跟三个女人的事情,在许母的眼中竟然成了一件值得炫耀的荣耀事情。 “大媳妇娄晓娥,现在是有钱人,那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二媳妇冉秋叶,是博士,你知道什么是博士嘛,就跟古代的状元郎差不多。三媳妇于海棠,那也是知书达理的好媳妇,我三个儿媳妇随便拎出一个不比秦淮茹强?” 媳妇比不过。 咱们比孙子。 贾张氏提起了她的宝贝孙子棒梗。 “我有大孙子棒梗。” “就你有孙子,我也有孙子,我还有好几个孙子,大媳妇娄晓娥,二媳妇冉秋叶,三媳妇于海棠,都给我生下了孙子。” 娄晓娥三胞胎,两儿子一女儿。 冉秋叶双胞胎,一女一儿子。 于海棠前几天刚刚诞下孩子。 还真让二皮蛋给说中了。 妥妥的四胞胎,两男两女。 害的许大茂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面详详细细的观察了大半天,好像跟别的人一模一样,但是为什么却一个三胞胎,一个双胞胎,一个四胞胎,要是在找一个女人,会不会是五胞胎。 “我孙子长大了。” “我那几个孙子也快长大了。” “我就要抱重孙子了。” 许母又是一声冷笑。 抱重孙子。 狗屁。 瘸子不说,还要坐二十年的牢,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贾张氏,你想什么好事情那?就你还抱重孙子,我估计等棒梗出来,你早死了,你还是看着我抱重孙子。” “好你个许母,你在逼我。” “我就逼你了。” “我喝药。” “我上吊。” “你上啊?” “你喝啊?” 第188章 灌粪从贾张氏开始 “你敢喝,我就敢上吊。” “你敢上吊,我就敢喝。” 贾张氏和许母两个人又开始新一轮的顶牛。 你一言,我一语,那叫一个激烈。 顶牛到最后,估摸着是贾张氏失误了,没有反怼许母,而是给自己不喝的行为寻了一个拧不开瓶盖子的理由。 “我怎么不喝了?我力气小,我拧不开盖子,我要是拧开了盖子,你看我喝不喝。” 父慈子孝的一幕情景上演。 站在旁边看戏的小铛,心里极度的渴望贾张氏早死、快死、赶紧死、争分夺秒的死,出言搭茬了一句,“奶奶,我来给您拧瓶盖子。” 小铛还特意换了一个尊称您,以此来彰显对奶奶贾张氏的敬遵,将她希望贾张氏早死的心情给表达的淋漓尽致。 贾张氏呆在了当场。 许母也愣在了当地。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这个白眼狼的特性真他的强。 还有槐花。 也在帮腔表达着让贾张氏早死的愿望。 言语中的那个意思,就是告诉贾张氏别站着哔哔个不停,要死赶紧死,你死了我们一家人都好。 槐花还孝顺贴心的接过贾张氏手中的药瓶子,好心的拧开了盖子,再把药瓶子递给贾张氏。 神一般的转折,差点闪断周围众人的腰。 槐花这个女人,比她妈秦淮茹还狠。 再把瓶子复塞在贾张氏的手中后,用洋溢着笑容的脸颊及和蔼的口气道:“奶奶,我把瓶盖给您拧开了,您喝,可不能让许大妈小瞧了咱们贾家。” 喝? 还是不喝? 我喝。 贾张氏一仰头,将手中的一瓶药给灌了一个干净。 此一幕。 让大院刹那间变成了战场,无数人哗啦一声的涌到了贾张氏的跟前,这里面也包括许大茂。 贾张氏真要是死在了许大茂家门口。 恶心。 许大茂肉眼可见,喝药的贾张氏嘴巴里面全都是白沫。 这老虔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该不是真的被逼的走上了绝路!! 浮想联翩间。 许大茂的鼻子忽的嗅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药的味道是那种刺鼻、呛鼻、异常难闻的一种味道,可是身在贾张氏跟前的许大茂此时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类似洗洁精的味道。 有鬼。 或者药有问题。 许大茂注意到贾张氏耷拉在地上的手,手指头好像在动,闭着的眼皮子也在微微的泛着抖动,给人一种强迫闭眼的感觉。 狗日的贾张氏。 这是在假装喝药。 “都听我指挥。”许大茂高喊了一嗓子,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他人就仿佛按了弹簧一般的从地上蹦跳了起来。 真是火上浇油,乱中添乱。 许母见贾张氏嘴里吐着白沫,错以为贾张氏真的喝了药,抱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想法,要在贾张氏的家门口上演上吊的大戏。 这是要跟贾张氏同归于尽呀。 许母脑袋都伸到了绳套子里面。 只要脚下的凳子一蹬,妥妥的上吊大戏。 许大茂急匆匆的奔向了许母。 我的妈呀。 您怎么也跟着添乱? 您玩什么不好。 怎么非得玩上吊? 许大茂在奔向许母的过程中,说故意,也是故意,说不是故意,也不是故意,右脚踩在了贾张氏耷拉在地上的左手上面,疼的装晕的贾张氏嗷的喊了一嗓子,猛地坐直了自己的腰杆,随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许大茂眼角的余光,都看到贾张氏脸上泛着的痛苦表情了。 这老虔婆。 真狠。 心当下一动,右脚踩在了贾张氏的左小腿上面,疼的贾张氏又是一声凄惨的叫声。 许大茂可没有心情理会贾张氏,亲妈要紧,他一把抱住了许母的腿。 “儿子,别怕。”许母的声音很是高亢,也充满着一种诀别的味道,她居高临下的用手摸着许大茂的脸颊,“有妈在,别怕,不就是贾张氏喝药嘛,咱不惧,她喝药,我上吊,跟你没有关系,你给我听好了,好好的对待娄晓娥,对待冉秋叶,对待于海棠,还有我的几个孙子,你也得给我好好养大了。” “妈,你赶紧下来。”许大茂声音都泛着颤抖。 “妈不能下来,贾张氏喝药了,肯定对你不好,妈不能让贾张氏害你,妈去了下面继续跟她斗。”许母叮嘱着许大茂,要许大茂多给她生孙子、孙女,“你跟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她们多给我生几个孙子、孙女,妈死了也就安心了。” 在地上躺尸装晕的贾张氏,听闻到这里。 整个人都要炸锅了。 你这是在炫耀。 还想多生几个孙子。 我孙子棒梗进监狱了,还是个瘸子,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专美,我的祸祸。 贾张氏嘣了起来。 还是鲤鱼打挺的那种跃法。 此方法惊呆了周围的众人。 贾张氏啥时候成武林高手了?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众人愕然愣神的工夫,贾张氏一头朝着脑袋已经伸在绳套子里面的许母撞来。 这老虔婆是要弄死许母。 许大茂旁边站着那,那能让贾张氏就这么祸祸了自己的母亲,双手一抱,把许母抱下了凳子,更在贾张氏撞来的时候,侧了侧身体。 贾张氏一个收脚不注意,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真正的头破血流。 也不知道是装晕还是真晕,整个人趴在那里不动弹,唯有贾张氏的收脚在不停的泛着抖动。 “我有个法子,听说喝药的人只要用金汁灌,就可以起到将药水吐出的效果。”刘海中在旁边出着馊主意,“咱们得赶紧把贾张氏肚子里面的药水给催吐出来。” 这老王八蛋是要借着机会整贾张氏。 灌贾张氏粪水。 恶心。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十张一块钱的钞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拿钱雇人灌贾张氏粪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贾张氏喝药了,我身为大院的一员,怎么也得帮帮贾张氏,这十块钱就当酬劳,看谁乐意帮着贾张氏灌金汁催吐药水。” 这钱。 谁都可以挣。 唯独小铛和槐花不能挣。 她们奶奶。 可是这两个小白眼狼第一时间便各自抢了一块钱,剩余的八块钱也都被大院里面的那些人给分了。 按贾张氏四肢的按贾张氏四肢。 准备粪水的准备粪水。 灌粪从贾张氏开始。 第189章 贾张氏灌完,在灌闫阜贵 刚开始贾张氏还装,错以为那些人看破了自己的伪装,在借故吓唬自己,可是后来闻到真有屎尿臭味,忙睁开了装晕的眼睛。 映入其眼眶的是一大桶新鲜的粪水及一手领着粪桶一手抓着勺子的面目狰狞的四合院邻居。 为了给掏钱的许大茂一个交代,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白拿许大茂这一块钱,去茅坑掏粪的人真是用尽了心思。 挑那些看着恶心,闻着腥臭的粪水。 关键还弄了满满一大桶。 这玩意灌到肚子里面,不是找倒霉嘛。 “你们干嘛,我没有喝药,我瓶子里面装的是洗衣粉水,就是想要吓唬吓唬你们。” 为了不喝粪水,贾张氏竹筒倒豆子的将自己的那些伎俩交代了一个清楚,只不过她的这些交代,在一心想要给她灌粪水的邻居面前,苍白的毫无用处。 没有人相信。 就算有人相信,却也想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整一整贾张氏。 领头的。 赫然就是刘海中。 这老王八蛋真是狠毒,在整贾张氏的时候还不忘高举道德绑架的大旗,直言贾张氏由于药水攻心,头脑失了方寸,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说要是再不抓进时间利用金汁把贾张氏肚子里面的药水给催吐出来,贾张氏就会死于非命,跟直言这是 贾张氏想必也是认了命。 没看到按着她四肢的人越来越用力,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你们还有没有爱心?你们还是人嘛?有你们这样的邻居嘛?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你们这些邻居街坊真是一点爱心都没有,简直就是禽兽。” 这话听着都新鲜。 谁是禽兽? 合着禽兽骂禽兽? 小铛和槐花表现的那叫一个孝顺,得了许大茂一块钱不说,还借机整整了老虔婆。 当然了。 两个人心里那叫一个遗憾。 粪水灌不死贾张氏,只能恶心贾张氏。 姐俩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道:“奶奶,张嘴。” “张嘴?我张嘴?我傻啊。” 贾张氏确实有些傻,她张嘴反驳了两个不孝孙女。 手中拎着勺子的邻居,也是一个小机灵鬼,趁着贾张氏吐槽小铛和槐花的机会,把满满的一勺子粪水灌在了贾张氏的口腔中。 贾张氏的嘴瞬间成了喷泉,有白色的加黄色的汁液喷出。 小铛和槐花两人见状,惊喜满满。 “哎呀呀,真把我奶奶喝下去的药水给反吐了出来,奶奶喝了那么大一瓶药水,不会留有后遗症?” 言外之意是继续灌,别停下,趁着这个灌劲连续的把粪水灌入贾张氏口中。 “奶奶的心愿是看着哥哥娶妻生子,哥哥还的二十年出来,我们可得好好的孝顺奶奶,奶奶,您别逼着嘴巴,张嘴。” 两白眼狼一唱一和的孝顺着贾张氏,把贾张氏孝顺的生不如死,都在用一种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两白眼狼。 灌粪大戏上演到高潮的时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就在众人愕然的时候。 刘海中家的两个儿子从外面跑了进来,其慌慌张张的架势就好像后面有日本鬼子在追杀。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 这一次进来的人闫阜贵的两个儿子,一个手中拎着木棍,一个手中抓着扫把,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好像要杀什么人似的。 他们的目标赫然就是刘海中的两个儿子。 闫阜贵两个儿子宛如杀父仇人一般的追杀着刘海中的两个儿子,此大戏立时吸引了人们的目光。 从他们断断续续的对话中。 许大茂得出了一个结果。 录像厅出事了。 主要原因就是贪心不足。 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放、闫解城四人盘下许大茂的录像厅后,生意也还不错,可是四人想要急切的挣到够他们买一脚踹的钱,便动了歪脑筋,开始放一些尺度极大的情色电影,放了不到两天的时间,被公安给一锅端了,东西全部被没收,听说还要罚款。 这就是闫解放、闫解城拎着木棍追杀刘光天、刘光福哥俩的原因,他们认为自己的钱被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给坑了,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给他们一个说法,还必须要把那些钱一分不少的退还回来。 对于这件事。 最高兴的竟然不是许大茂。 而是刘海中。 目睹了这一切的刘海中,全身上下泛起了一股子舒服到极点的感觉。 混蛋。 你们也有今天。 刘海中的舒服映衬着闫阜贵的痛苦。 小算盘打的贼精明的闫阜贵,是一个躲藏在暗地里的录像厅的股东,还是占了大股的股东,一个投了小四千块钱在录像厅当中。 听闻东西被没收,录像厅还被贴了封条,闫阜贵当时晕了过去。 闫阜贵的媳妇也紧跟着晕了。 “送医院啊。” “送啥医院?送医院还的花钱,这不是有金汁嘛。” 贾张氏的待遇在闫阜贵身上重演。 一勺子金汁下去。 闫阜贵还真的清醒了过来。 “我的钱。” …… 入夜时分。 打探消息的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一门。 闫阜贵一家人,刘海中一家人便急巴巴的围拢了上来。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两家人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这件事可有点麻烦,光天和光福两个人多次组织人观赏淫秽电影,这属于犯罪,解放和解城,还有三大爷,身为录像厅的股东,犯有这个监管不力的罪名,本来依着人家的规章制度,光天、光福、解放、解城还有三大爷是要坐牢的,是我好说歹说人家同意罚款了事。” “罚多少钱?” “一个人怎么也得两百块。” “大茂,那这个录像厅。”闫阜贵还想着好事情,以为交了罚款就可以赎回录像厅。 “三大爷,录像厅被查封,里面的东西被没收,这些东西你们想也不要想,不是我许大茂吓唬你们,这案子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你们是乐意花钱消灾,还是真想进去待几天,我提醒你们几句,可不是待几天的事情。话我就说到了这里,你们自己拿主意,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把钱交居委会,过期不候,别到时候让人家带着铐子来找你们。” 许大茂扭身出了禽兽四合院,身后是刘海中一家人跟闫阜贵一家人吵架的声音,中间貌似还伴随着贾张氏冷嘲热讽的讥讽声音。 第190章 客登门 被灌粪的贾张氏,总算逮住了刘海中与闫阜贵两家人的把柄,骂骂咧咧的骂个不停,什么难听她专骂什么。 狗咬狗的刘海中和闫阜贵一家人,根本没有精力理会贾张氏的骂。 骂跟钱比起来。 钱更加重要一点。 两家人为了钱,吵得那叫一个激烈。 主要是闫阜贵一家人跟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吵。 刘海中竟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冷眼旁观着一切,还翘起了二郎腿,就差嘴里哼哼小曲了。 不过这些都跟许大茂没有了关系,他只知道禽兽满员的四合院内充满了勾心斗角的各种战争就好。 可得给这些禽兽找点事做。 否则这些人一天天的光想着道德绑架。 临出门的时候。 许大茂被李建军给堵在了门口。 双方都心知肚明,但却又不约而同的装了糊涂。 有些事情不需要点破。 点破就成了二傻子。 “李主任。”许大茂笑眯眯的抢先打了一声哈哈。 打哈哈他也是职业的。 满怀笑意的一声招呼,却让李建军浮想联翩震撼不已。 许大茂对于今天发生的堵门事件肯定是极其不满意的。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甩脸色。 但许大茂却一脸的笑意,语气也是那种和蔼的语气,就仿佛压根没有发生令其不高兴的堵门事件。 李建军对许大茂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更让李建军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许大茂竟然主动为堵门事件向着李建军道歉了起来,直言全部都是自己的责任,更把没有在李建军街道招收员工的责任给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谦卑的态度,惊出了李建军一身冷汗,李建军不晓得许大茂是故意降低了自己的姿态,还是清晰的认识到他自己的本质。 李建军感觉许大茂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想象。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捉摸。 这种感觉。 一直持续到许大茂离开。 …… 次日。 许大茂麾下的三阳乳业的销售部队便活跃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除了统一的工装之外,每个人手中还拎着一份京城日报外加许大茂特意给他们配置的印有三阳乳业字样的崭新自行车。 清一色都是硬性配置。 比正规部队还正规。 报纸可不是普通的报纸,上面有许大记者所写的疯狂吹捧三阳乳业的相关报道,算是许大茂给麾下员工派发的杀手锏。 这个年代的老百姓,对于报纸上面刊登的内容还是比较相信的,只要许大茂雇佣的那些员工出示了手中刊登着他们企业的报纸,百分之百会取得收获。 也有例外。 一些家里经济比较困乏的居民,便对许大茂麾下的员工说了一个不字,不是他们不想喝牛奶,而是他们的经济条件不允许。 即便这样。 两百员工一天时间累计为许大茂创收四万块。 短短七天时间。 就把整个京城全部给摸排了一遍,收取了二十万家居民的购奶费。 这个数字许大茂并不满意。 此时的京城,居民住户数量超过一百万户,许大茂的野望,是一年之内整个京城,不管男女老幼,全部喝上许大茂三阳乳业供应的牛奶。 野望是建立在上下一条心的基础上。 许大茂给出了承诺,只要员工干满三年,三阳乳业给他们配置的自行车便归员工个人所有。 八十年代。 自行车依旧是不少人渴望但却不可求的存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又是工装,又是自行车,这些员工自然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个顶个的将三阳乳业当成了自己的企业。 事实上。 此时的三阳乳业,就是一个中间商的身份。 企业的核心是过滤和杀菌,把从乡下奶户收取的牛奶,经过机械的过滤、杀菌、分装,以瓶装的方式送到那些需要牛奶的家庭当中,相当于挣了一个中间商的差价。 一斤牛奶看似只挣到了半分钱的利润,可关键数量足够大。 二十万居民,以一户居民日消耗一斤牛奶就算,一天就是二十万斤,许大茂抛去人员工资及乱七八糟的费用,二十万斤牛奶的纯利润在一千元左右。 钱不是最最主要的。 最最重要的问题,是那些延伸产品的销售,这才是关键所在。 许大茂可不仅仅局限送奶外加当个中间商这一环节,他的想法是做大做强。 一个月的时间。 许大茂就把京城送奶行业给垄断了,他麾下的三阳乳业成了京城奶企的龙头产业,不少由街道控股的小手工作坊奶业,在许大茂三阳乳业的冲击下,纷纷破产及停产。 这本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商业竞争。 但就是一些人表示看不过眼。 明里暗里的给许大茂的三阳乳业使着各种小手段,包括许大茂一直担心的官面。 可不是许大茂在患得患失,而是当下的环境就是这么一个大环境,要不是许大茂极其精明的将自己的企业变成了港资,估摸着那些混蛋们早把许大茂的企业给连皮带骨的吞吃了一个干净。 恫吓、堵门等小手段不见效的情况下,难免不使官面上的手段。 眼红可是人们的通病。 许大茂不得不尽可能的把问题考虑到。 走一步看三步。 不到三百人的企业,一个月三万块的净利润,在某些人眼中,就是一颗下金蛋的鸡! 就在许大茂托着下巴想问题的时候,厂外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许大茂站到窗前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只见一台桑塔纳停在了厂子的二层办公楼之下,随即一伙儿穿得板正体面,一看是大领导模样的人,呼啦啦的从车来钻了出来,陪同的人赫然就是李建军。 许大茂的眉头不自然的皱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他一直担心的官面上面的人来了。 厂子现在的产权已经属于自己,这些领导来了,厂里却没有收到任何的风声,这有点不正常。 许大茂摸了摸下巴,略一思量,转身下了楼。 躲避可不是办法。 朋友来了有救人。 豺狼虎豹来了咱有棍棒。 咱是港资,咱也不怕。 许大茂走到楼下的时候,那伙领导在李建军的带领下朝着二楼走来。 第191章 你算个球 许大茂极快的在脸上挤出了笑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 笑终归是没有错误的。 快步走向那些人的半途中,许大茂向陪同的李建军使了一个询问的眼神,询问这些人都是哪路的神仙,他好准备香火祭品。 李建军也是人精,微微侧了侧自己的身躯,“这是咱们有关部门的专项调查组,这是组长王霸同志,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看看。” 王八! 许大茂的心一动,这名字真他的霸气。 李建军越是这样说,许大茂心里越是没有底。 过来看看。 看个茄子。 李建军又向为首的王八介绍了许大茂的身份,“王领导,这位是三阳乳业的老总许大茂同志。” 双方的目光各自落在了对方的身上,都是那种打量和审视的目光。 许大茂不禁打量了王八一番,人看起很斯文,但却给了许大茂一种他是禽兽的感觉。 就因为王八的脸颊上面戴着一副金边近视眼镜。 另外还有他的衣着,穿着那种很少见到的西装,还打着一副领带,典型的三七发型,还打着发蜡,貌似苍蝇站在上面都会打滑。 “王领导,你好!”许大茂立刻伸出了手,且重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我三阳乳业许大茂。” “来时的路上,我听李建军说你放着轧钢厂厂长不当,非要响应国家号召,辞职下来搞厂子,胆子很大嘛。” 标准的官腔。 许大茂听不出对方是什么意思,笑了笑一下,算是对王八的回应。 李建军趁机将奶品厂转让及改名的事情大致介绍了一遍,他话语里面的某些词汇看似轻描淡写,但是许大茂还是听出了内里的一些异议。 来者不善。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 厂子红火了有人眼红。 “厂子一分钱没要转让了是么?”调查组里一个瘦干瘦干的人没等李建军说完,便将其打断,更说了许大茂不乐意听得话。 一分钱没要的转让。 狗屁。 老子真金白银的掏了一万多。 “这位领导是?” “调查组专员肖汉建。” 小汉奸! 许大茂又是皱眉。 不是王八就是汉奸,合着这是汉奸队伍? “这位专员同志,您的话我有些不敢苟同,什么叫做一分钱没掏的把厂子转让了?我当时可是实打实的给出了一万块。”许大茂扭头朝着拉弟吩咐了一句,“拉弟,你去把当时的收购合同取出来,让这位专员领导看看。” 李建军打了个哈哈,打圆场道:“许老板,莫要生气,莫要生气。” “不是我生气不生气的问题,是没有这么说话的,厂子没有搞好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厂子搞好了,你们觉得不妥当了,是不是把我许大茂折进去你们才高兴?” 许大茂就是在借题发挥。 对于王八。 许大茂真是耐着几分性子。 谁让人家是组长。 至于你一个专员,你给跳了出来,给你脸了? 小汉奸被许大茂抢白了几句,憋得脸通红。 数秒后。 小汉奸把目标对准了李建军,“减负这个出发点是好的,可是总得有个流程,厂子值多少钱,不是你一个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儿,要有具体的操作,对?” 调查组的态度,让许大茂察觉到有关部门对厂子转让的事情不是很赞同,他不禁担心了起来。 别看是合资。 只不过许大茂这个合资跟人家娄晓娥旗下的合资有着天与地的巨大差别。 看了看李建军,又看了看那些领导,重点关注了王八,却没从对方的脸读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了想。 刚要说点什么。 便听到王八问道:“厂子现在的效益怎么样?” 许大茂含糊了一句,“还行,现在厂子正在步入正轨,勉强混口饭吃。” “许老板,话不能这么说,最近整个京城,要数那个奶业最为火红,首提你许老板的三阳乳业。” “领导,厂子之前一直在亏损,是到了许老板的手中才扭亏为盈的。”李建军见缝插针的为许大茂说着好话。 “那也是许老板领导有方,可惜。”王八大喘息了一句,“这么好的一个人才却下海经商了。” 许大茂从对方的话语中,感受到一种嘲弄意味。 也没有计较。 呵呵一笑,权当自己没有听出,瞎咧咧道:“我也就是瞎胡闹,趁着政策好,勉强养活一厂子的职工罢了。” “我感觉你们这个转让很有问题,首先是流程不清晰,另一方面有可能存在暗箱操作的问题,一个月的时间,厂子从亏损实现了盈利,这里面的问题也很大啊。”小汉奸又一次当了恶人。 是王八首肯的结果。 这许大茂忍不了了! “这位同志话的不好听,厂子之前是个什么德行,你们在场哪一位心里不清楚?合着今天到我这里来挑三拣四,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什么意思?想要把厂子收回去明说,你们只要出具了相关的文件,说厂子拒绝任何私有化,说要没收一切有钱人的厂子,我许大茂二话不说立刻把厂子交出去。” 王八也变了脸色。 真要是这么做了,肯定有人会炖王八汤。 “我接下厂子后革新工艺,提升服务,将厂子从月亏损上千元变成了盈利数千元,同时大规模扩招工人,这有什么问题?我怎么不能盈利了呢?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连厂子里的情况看都没看,就说这个有问题,那个有毛病,到底是谁有问题?是我有问题,还是你们官僚了?” “哎你这个同志!”被许大茂一顿怼呛,小汉奸动了气,伸手点着许大茂要批评。 许大茂懒得理会他,扭头朝着王八道:“王领导,您要是觉得我厂子有问题,你可以下令查封,您要是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开口,我替您下这个口。” 王八的脸色在变。 许大茂貌似要掀桌子。 还真是。 扭头朝着一旁的招妹道:“招妹,你跟员工们说一声,就说咱们的厂子因为这位领导的缘故,停业整顿,再也不生产了。” “厂长。” “按我说的做。”许大茂走向了一脚踹。 李建军赶紧追问道:“许老板,你去那里?” 骑在一脚踹上面的许大茂,冷笑了一声,“我的厂子是港资,王领导带着人来关门了,我怎么也得去知会一声啊。” 第192章 雪糕厂要不要 许大茂可不是说笑,他果真骑着一脚踹离开了三阳乳业,无所事事的在大街上闲逛,一直闲逛到觉得那些垃圾离开,许大茂才驱车返回了三阳乳业。 门口的桑塔纳不见了。 估摸着是走了。 主人公不在。 哪有客人继续留下的道理? 唯有李建军还在傻傻的等着许大茂。 厂大门门前,李建军宛如一个找活的民工,半蹲在地上,闷闷不乐的抽着烟,直到见到许大茂,李建军郁闷苦逼的脸上才泛起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许老板,你这说翻桌子就翻桌子,不过这个桌子翻的对,现在有些领导同志就是得了眼红病,耳根子软。许老板放心,咱们当初可是签有合同的,根据合同,你还的帮我解决两百个就业岗位,有关部门到时候真要拿这个说事,我也没招。” 李建军的坦诚,让许大茂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小人,他摸了摸后脑勺,转而又担心了起来。 “李主任,咱们当初说好的,两个月内帮你解决两百个就业岗位,这个没有问题,正好我厂子要扩招,但是对于厂子这件事,我真的不希望今天的事情继续发生,干嘛呀,一趟趟,一次次,大前天堵门,我不说,前天有人把我送奶车拦着不让走,我也不说,我就说今天这件事,领导们什么意思?考察就考察,干嘛一副问罪的嘴脸?” 许大茂微微停顿了片刻,看着李建军。 “李主任,上面的领导不会见我把厂子做大,想个由头把厂子收回去?” 李建军呵呵一笑,将手中仅剩烟屁股的烟头仍在地上,长长的呼了口气,给许大茂吃着定心丸,“这个你放心,八成不能,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是搞活经济,真要是把你厂子给没收了,上面的领导没法交代,再说了,你的厂子可是港资,这等于是涉外问题。” “有你李主任这句话就成。”许大茂先是竖起了两根手指头,觉得有些不合适,把两根手指头变成了三根,“明天我厂子扩招三百人,不过我丑话说前面,那些人要是偷奸耍滑,我可不要。” “那能啊。”李建军神秘一笑,在许大茂的疑惑之下走了。走到半路上还朝着许大茂挥挥手,样子颇为洒脱! …… 晚饭的时候。 李建军又跑来找许大茂,看着他急匆匆的样子,应该是得了最新的消息指示。 否则他脸上的高兴表情如何解释? 看得出来,李建军很高兴,应该是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 许大茂是这么想着。 果不其然。 李建军再三和许大茂保证,保证许大茂的厂子绝对不会出问题,让他踏踏实实干,说这是上级领导的最高指示。 用领导的原话来讲。 人家已经付了钱,而且厂子在转卖之前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说明人家凭着自己的本事将厂子扭亏为盈。 还有一个意思。 就是很多人不约而同的想要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为什么厂子在你们手中半死不活,连年亏损,到了人家许大茂的手中,一个月的时间就盈利了。 这里面有没有渎职的问题? 有没有贪污等问题? 将盈利企业做成亏损企业,你猜猜里面有没有问题? 末了,上级领导对于许大茂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将厂子转亏为盈并帮着解决就业等事情大为赞赏,说这是为社会的稳定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许大茂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下了。 和李建军的谈话,算是给许大茂吃了一颗定心丸。 初期虽然都已经确定了市场化的大方向,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处处充满了艰难,就跟西游记里面的唐僧一般,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都不行。 这个时候创办企业,尤其是私人企业,你可能遭受的意外因素及刁难程度,远远要大于其他。 就如许大茂白天所遇的那些糟糕事情。 现在得知了厂子的事情彻底落定,许大茂才算真正的放心了。 李建军也是人才,带话给许大茂的同时,还给许大茂带来了一份锦旗,上面写着帮街道解决就业企业几个字。 许大茂蛋疼。 你送锦旗来,怎么不带几个记者? 便与宣传呀。 合着什么都没有,就两个干人? 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没有什么荣誉执念,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兴趣,有也可以,没有也罢。 见许大茂兴致不高,李建军宛如被浇了一盆凉水,这锦旗可是李建军自己掏钱做的,合着许大茂还不乐意了。 “许老板,我瞅着你这个兴致怎么不高呀?” 许大茂干笑了两下,说瞎话道:“高兴,高兴,街道给我下发这么大的荣誉,我怎么能不高兴那,我这个人只要高兴了,就是这幅表情,让李主任见笑了!” 见许大茂一脸的虚情假意,李建军指着许大茂道:“别蒙我了,我晓得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有个消息要是告诉你,你听了一准笑的合不拢嘴。” 嗯? 听到这话,许大茂瞪大了眼睛,“啥好事情?不会是你想把你街道的那几个企业都卖给我?这些企业你还是祸害其他人!” 许大茂拿话堵起了李建军,像墩布厂、扫把厂这样的小手工作坊,许大茂真是没有兴趣,工人懒散不说,还喜欢摆那个臭架子,关键官多,一个六人的扫把厂,愣是有三个领导,这不扯淡嘛,这样的人进了自己的企业,就是一块臭肉进了锅。 “你呀,就想自己那点利益,是这么一回事,市雪糕厂停工了,市里领导的意思,是看看你能不能发扬一下风格,把这个雪糕厂给盘过来。” “真的?”许大茂有些不相信。 事情太过巧合。 自己这边刚想着扩大三阳乳业,那边就有企业陷入了停工状态,这运气也太好了! 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我骗你干嘛?”李建军把手里的资料塞给了许大茂,“你要是有想法,明天就去有关部门谈谈。” “呵呵。”这回许大茂可是真笑了,笑的发自肺腑。 “别笑,我说的是实话,跟我也有关系,咱们两人算是一个战壕里面的战友。” 许大茂望向了说话的李建军。 人无利不起早! 李建军要是没有好处他至于这么忙前忙后的一顿折腾? “是不是会这个?”许大茂右手手指头指了指天空! 李建军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件事! 第193章 实地考察 “有竞争对手嘛?”许大茂连资料都没看,抢先发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得有清晰的判断,通过有没有竞争对手,判断雪糕厂有没有相关的价值,值得不值得许大茂出手。 有竞争对手。 说明雪糕厂还有价值。 要是没有。 那雪糕厂就成了臭狗屎。 许大茂见过名头唬人的厂子,什么什么企业,有多少多少员工。可是等许大茂亲自登门实地调研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名头唬人的厂子就剩下了厂房,里面的那些机器全都不见了,他担心雪糕厂也是这种态势。 李建军想必是没有想到许大茂会是这种态度,笑了几笑,指着许大茂道:“你呀,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要是坑人的厂子,我也就不跟你说了,市雪糕厂现在有人打他的主意,是原来雪糕厂的一把手,他倒是提过一次承包,问题是他提的条件厂里没法满足。” 许大茂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天下间。 真没有笨人。 就算许大茂没有看过详细的资料,却也猜测了一个大概。 估摸着是那位一把手中饱私囊,故意把雪糕厂给折腾的破了产,自己在转手一包,等于白得了一个工厂。 这算盘。 打的真他的响。 这种事情可不是危言耸听。 或许是规则不健全的特殊产物。 “他提了什么条件?”许大茂不动声色的追问了一句,这才是关键点,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承包费他出,工人的薪水等欠款全部甩给局里,这不正磨嘴皮子?局里的领导是看看你的意思,你要是有这个想法,我私下里觉得,条件还可以放宽一点,只要拿下承包,就一定不会亏。”李建军不屑的说着。 他也是领导出身,晓得一把手的那些门道,借着风潮愣是把厂子给搞垮了,现在又各方面的提条件。 这就是目前大多数企业的现状。 很多企业为何办不下去? 原因很多。 贪就是最大的因素。 想想后世那些被抓的有钱人,罪名就是他们前期积累资金的违法行为被曝光了。 “也就是说,我必须要跟厂里或者局里形成统一条件,还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才能正常的运转这个厂子?是这个情况?”许大茂渐渐的冷静了下来,雪糕厂真有价值,他不介意将其盘下来。 三阳乳业要发展,不能只是单一的做送奶的中间商,去赚取那个差价,要有自己的拳头产品。 这个事情,如果操作的好,完全可以做的不错。 猛牛的例子就是许大茂的榜样。 当下国内什么类型的企业最受部门欢迎? 合资且可以解决大量返乡知青就业的企业。 两个都是政绩。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许大茂平静的撇了李建军一眼,“我想去实地看看。” 李建军又是一声苦笑。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建军,把手里的资料甩的直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有这个承包的想法,明天去厂里看看实际情况,这个应该可以。启动资金我有,人员方面也可以放心,企业怎么也得需要员工!” “你说的也在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挥手告别,表情都有点低沉。 权当是为了那些企业员工。 企业不景气,受影响最大的肯定是职工。 风潮刚刚结束,技术、管理等各方面匮乏,再加上有些人思想还处在风潮期间,不敢放开手脚大干,故形成了一个奇特的企业倒闭潮流。 企业倒闭了,搞管理的领导往往可以调走去另外一个单位,管理员的身份不影响他们拿局里发的工资。 换言之。 就算企业倒闭了,这些造成企业倒闭的领导们依旧可以过得有滋有味,继续他们大鱼大肉的生活。 苦的只能是那些企业的员工,有些员工一家数口都在同一家企业,企业一旦倒霉,便面临着没有钱吃饭的可悲局面。 第二天 许大茂起了一个大早,与李建军两人来到了雪糕厂。 映入眼眶的。 是破旧的厂房外表加独具特色的风潮标语。 门口还有三三两两的人,这些人或蹲着或坐着,还有些人瞪着无神的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根据李建军的介绍,说这些都是雪糕厂的员工。 托李建军的福,许大茂进入了雪糕厂。 厂区很大,但是李建军没往里去,而是带着许大茂过了厂区,且沿着一条街往前走,在一排临马路的平房前停下了。 “就是这里了。”李建军驻足,指着那一排临马路的平房道。 许大茂才发现自己闹了误会,他们刚才走过的地方看似挺大,其实不是雪糕厂的厂区,只有这片靠近马路的平房才是。 带着审视的目光,望着这一排平房和一座两层楼。 李建军在一边介绍,“二层楼是雪糕厂的办公室,这排平房就是市雪糕厂厂房,风潮期间,我们吃过的批判牌雪糕就是从这里生产出来的。” 批判牌雪糕。 风潮期间独有的物种。 因包装纸外面印刻有各种批判字样闻名京城,不少企业还喊出了买批判雪糕就等于支持xx的口号,许大茂当轧钢厂副厂长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味道不怎么好吃。 虽然是平房,不过依着许大茂后世的眼光,这一段靠着马路,边界处是厂的围墙。 妥妥的黄金地段。 这地段说实话,别的不说,单单这块地皮以后就是天价。 只不过现在没法将其变成钱。 不是厂领导的能力和格局有问题,而是现如今的社会环境就是如此。 这么大一个厂子,这么大一块地皮,看着都流口水! 临街的平房,只要在门墙上面开个口子,便可以变成门脸房,在没有互联网的时代,门脸房就相当于聚宝盆。 许大茂动心了,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买卖有风险,有时候为巨大的利益冒险是值得的。 “我随意看看。”许大茂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这符合他的性格,先了解情况,然后在决定具体的态度。 李建军点点头,他把许大茂带来无非一个意思,亲历亲为的促成这件事。 事关李建军的仕途。 雪糕厂的转制,算是李建军的一个考题,闹好了,李建军升职加薪,闹不好,李建军还的在原地待几天。 “我上去问问承包的情况,下来我们再商量,那许老板随意转转。” 随口嗯了一声的许大茂,刚要走,便被李建军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等一下,许老板转的过程中,可不要说自己是来承包或者收购的。” 许大茂笑了笑,心里却有些悲苦。 李建军不可能无的放矢。 看样子。 雪糕厂的那些员工对于雪糕厂的转制持抵触情绪。 想想。 许大茂表示理解。 一个在风潮期间还照常生产的企业,在风潮结束一切朝着好的一面发展的时候,却到了破产的地步,换成谁,都会恼火的,更何况这些一辈子为雪糕厂奉献的员工,许大茂理解他们的心情,要是许大茂处在他们的角度,估摸着会带人找领导要说法。 许大茂沿着平房一路缓缓的往前走,不时停下来看看厂房里的情况。 走到最后的仓库跟前,许大茂暗暗叫一声可惜。 雪糕厂的一把手还真是牛叉,为了中饱私囊,愣是将这么一家企业给经营的破了产。 话说回来。 要不是一把手中饱私囊的心思这么强悍,雪糕厂也不会落在许大茂的手中。 生产线健在,而且保养的还算不错,估摸着是那位一把手的手笔,想要在盘下厂子后快速的恢复生产。 工人又都是成熟型工人。 盘下厂子,有了原料,雪糕厂就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出雪糕。 原料方面。 许大茂不担心,他现在有三阳乳业。 唯一担心的问题是雪糕厂到不了许大茂的手中或者付出了远超许大茂心里预估的那个价值。 欠账方面也要有所了解。 根据资料显示。 雪糕厂共有员工六百人,还不包括哪些退休的员工,加上退休员工差不多一千人。 一千人两年的薪水。 差不多需要一百二十万。 为什么两年没有结清工人工资,根据那位一把手给出的结论,说他们的钱捐赠了。 还有三角债。 雪糕厂欠乱七八糟的外债差不多八十万,别人欠雪糕厂的钱款在四十万左右,累计欠款四十万。 换言之。 许大茂要是想把雪糕厂盘下,需要付出两百万左右的钱款。 厂房和生产线也得算钱。 “这位同志,你是来收购我们雪糕厂的。”有人在一边主动搭话,许大茂扭头看一眼,一个不认识的光头。 当下摇了摇头。 李建军的叮嘱许大茂可听在了耳朵里。 要低调。 “你怎么还不承认?” 许大茂看了看周围,点了点头。 失算了。 没想到这位仁兄竟然从许大茂的衣着上面看出了许大茂身份不凡。 又是皮鞋,又是西裤,还穿着白色的衬衫,更加重要的一点,是许大茂的胳膊上面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夹子。 这可是标准的外商配置。 “你是外商?”那位仁兄的语气有些羡慕。 海外关系这个东西,放在风潮期间就是原罪,开放后却是人人羡慕的目标。 听说外面的月亮都是圆的。 故形成了一股子出国潮,卖了家里的独门四合院去外国奋斗,好不容易挣了一千万,回来发现自己当初二十万卖掉的独门四合院价值好几个亿。 “我跟你一样,都是中国人。” “别逗了,你肯定是外商。” “为什么这么说?” “你也是来盘雪糕厂的,我给你说句实话,你要是外商,还有戏,要不是外商,没戏,冯大头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多好的一个企业,哎。”光头很热心的劝了许大茂一句。 许大茂心一动,从裤兜里面掏出了一包香烟,塞了一根在光头手中,又给好心的点上。 “能谈谈嘛。” “有什么不能谈的,这都是公开的秘密。”光头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眼,看了一眼上面的牌子,眼泛精光,“老刀牌香烟,这可是老牌子,当年在安丘的时候,左手驴肉火烧,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右手老刀牌香烟,那叫一个美。” 安丘。 鼎香楼。 驴肉火烧。 许大茂看了看光头的年纪,觉得光头在吹牛b。 你丫的也就四十岁。 “兄弟,你开玩笑了哇?” “一着急说秃噜嘴皮子了,冯大头就是我们现在雪糕厂的厂长,风潮结束后接手我们雪糕厂,自打他当了我们厂子,我们厂子的效益是一天不如一天,半年时间就成了现在这个德行了。” “厂子里面的人都说了,说冯大头故意把厂子搞黄,为的就是想把厂子变成他自己的,我们工人闹了几次,上面的领导说厂子资不抵债了,我就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厂子,半年前还生产雪糕,怎么就资不抵债了。” “你们多长时间没有发薪水了?” “四年。”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 我尼玛。 四年时间。 这就是两百四十万。 有人在给自己的资料上面动了手脚? 亦或者这位光头是有人专门派来恫吓自己的。 谁? 除了那位冯大头,应该没有别人了。 第一种可能性也有。 许大茂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光头闲聊着,不管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许大茂都有了一个了解。 李建军黑着一张脸从二楼下来,蹲在马路牙子上面的许大茂假装没看见李建军,继续跟跟光头说着闲话,心里细细的琢磨李建军此行的具体得失。 从李建军黑漆漆的脸颊来分析。 毫无疑问,李建军那边并不顺利。 许大茂正在酝酿的事情跟承包不是一回事,或者说承包只是个引子,他的目标就是那排平房。 靠近马路的平房,就是一块大肥肉。 许大茂琢磨着自己如何能从这一大块肥肉上割下一块肉来。 吃肉。 才是许大茂最想做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暂时是次要的,京城的雪糕厂并不只有这一家,想要扩大三阳乳业的经营范围,不一定非在第一雪糕厂这颗树上面吊死。 其他树依旧可以许大茂选择。 还有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有钱才能盘下厂子。 许大茂灭了烟起身,朝着李建军道:“李主任,情况如何?” 第194章 被推出挡枪了 李建军摇了摇头,又感叹了一声,失落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身在其位不谋其职,那些人无所事事,不是在嗑瓜子,就是在闲扯淡,负责人不在。” 扑了个空的李建军心情很糟糕。 就好像这个熊熊烈焰被人给浇灭了。 “你没有问一下,负责人去什么地方去了嘛?”许大茂颇为诧异的看着李建军,老油条了,怎么连这个还需要许大茂教? “还问什么?”李建军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冯大头挑唆着一帮人去闹事了,他要承包,厂里不答应,他就鼓动工人去闹事,工人都听他的,一把手现在在解围。” “是不是他给出了什么条件?” “说只要他承包了厂子,所有人全部留用,所有留用人员全部提前领一个月薪水。”李建军的语气里带着悲愤。 他对工厂还是很有感情的,毕竟这是李建军参加工作的第一份职业。 许大茂眯缝了一下眼睛。 冯大头这一手算盘打得真是不错。 里里外外全都算计到了。 唯一没有算计到的想必就是自己了。 “李主任,如果正常情况,工人每个月工资能拿多少?” 这个问题似乎问住了李建军,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模棱两可的给了许大茂一个含糊的答案,“我进厂那会也就几块钱,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一线工人的工资怎么也得六七十块。” 六七十块。 跟许大茂预估中的差不多。 也就这个时候,一帮工人呼啦一声的围拢了过来。 许大茂大致瞅了一眼,这群人当中女人居多。另外还有一帮人在远处围观,看着足有上百人。真不是看热闹,关系到自己一家人的吃饭问题,是个人都关心。 领导可以另谋高就,他们那? 貌似除了厂子,什么都没有了。 很多人都是一个想法,这么大的一个工厂,有关部门怎么就不管了?怎么说倒闭就倒闭了? 答案是肯定的。 管! 只不过如何管,需要领导进一步斟酌考虑。 招商引资,合并企业就是对策之一。 只不过有些人不同意。 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企业负责人还抱着旧观念,企业不破产都是怪事。 有关部门帮的了一时,却帮不了一世。 企业还需自救。 雪糕厂的一把手不在了,一个看似不知道几把手的女子却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她声嘶力竭的声音,连许大茂都听到了。 “同志们,你们的诉求我已经跟领导汇报了,领导去找上级汇报情况去了,大家都散了,回去等消息。”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大家别走,这样的敷衍我们遇到了多少次?每一次说的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什么结果?没有结果,这都好几个月了,领导怎么还没有拿定主意?我们有些人一家人都在雪糕厂,雪糕厂不发薪水,我们一家人吃什么?我把话放下,今天不给个准信,我们就不走了。” 一阵骚动,看的许大茂都慌。 有人在怒吼,“领导肯定在里面,只不过不想见到我们而已,冲进去,找领导,让他给我们说法。” 一群人往楼上冲。 这般时刻。 许大茂被李建军给卖了。 就当着许大茂的面卖的,许大茂还的给李建军数卖自己的钱。 李建军嗷的喊了一嗓子,“大家伙都给我冷静一下。” 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吼,使得混乱的现场瞬间平静了下来,工人们纷纷看向了李建军,还有他旁边一看就是商人装束的许大茂。 李建军趁机将许大茂推了出去。 “我是李建军,负责咱们这片企业改制的。” 李建军的手指向了许大茂,“你们看到这位先生没有,这位许大茂先生,是来考察咱们企业的,看看能不能承包下来,只要承包下来,咱们工厂所有人都可以有活干,有钱拿。” 你以为这就完了? 没有。 李建军还有一大堆彩虹屁等着许大茂。 估摸着是担心那些员工不小心,将许大茂这顿夸。 一下就把许大茂被顶前面去了。 说好的我只是来考察的。 李建军,你可以。 “你们不相信我,应该相信三阳乳业,这位许大茂先生就是三阳乳业的老总,三阳乳业的前身是街道第三奶品厂,许大茂先生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奶品厂救活,厂子里面好几百员工,我相信只要许大茂先生承包了咱们雪糕厂,所有人都可以有班上。” 这些人当中,还真有人听过三阳乳业的名字。 李建军的这顿吹捧,还算起了效果。 不长时间,整个雪糕厂都晓得许大茂这个三阳乳业的老板来承包厂子了。 乌压压一片。 把许大茂当猩猩的看。 更加重要的事情,是那位女干部就像落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紧紧的抓着许大茂的手,“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许老板,让您见笑了。” 这时候就算许大茂不是来考察的,女干部也会借着李建军的坡顺水推舟的把许大茂给推出去。 为自己解围的事情。 干嘛拒绝。 不等许大茂说话,这女的就位这件事盖棺定论了起来,“大家都看见了,有客商来考察了,可不要让客商看到我们不好的一面。” 许大茂一脸的震惊,看看女干部,又看看李建军,这家伙直接把头低下去了。 你妹。 你们这是来硬的。 更让许大茂感到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原本还要围着办公楼要领导出来给准信的工人们,一个个的退却了,甚至还在个别小组长的带领下,做起了清洁厂区的营生。 “许老板,我们的工人还是不错的,您要是真想承包,咱们可以里面细谈。”女干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许大茂却没动。 人啊。 自我定位很重要。 要有自知之明。 谁都拎不清,你说还怎么玩? 算逑。 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 只不过许大茂眼前这棵树不错。 “这样,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提出这个承包的意愿,咱们厂里有什么条件,我有什么条件,都可以隔一天在谈,我的意思,咱们明天下午三点,怎么样?” “可以。” “有个条件,我希望可以买下那片房产,这是我承包雪糕厂的一个条件。” 许大茂真是相中了那片临街的房子。 冯大头也应该是看到了平房的价值。 现在就看谁的条件更加丰厚一点。 第195章 突然想去见傻柱 返回的路上。 李建军朝着许大茂说了一句惹得许大茂大惊的话语。 “承包,却要买下所属房产,是因为那排临街的平房?” 许大茂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人真的不要太自以为是。 否则自己便变成了小丑。 许大茂太低估这个时代的人了,错以为自己看明白的东西旁人不会看透彻,才被李建军给上了一课。 “别这么看我,房子临街,只要将房子外面的围墙拆掉,平房就变成了门脸房,或出租,或自己用,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这些人,我是没钱,我要是有钱我也买。” “冯大头就是冲着这些临街的房子才想到了承包雪糕厂?” 李建军并没有否认,还安慰了许大茂一句。 “放心,冯大头闹不过你。” “我港资的身份?” 李建军挑了挑眉头。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如果有外资进来,兼并某企业,名义上是一件双赢的好事情,事实上对于有关部门的一把手而言,是他们晋级的挑板,只要合资成功,就可以当做功绩来宣传,该人仕途上面就会更进一步。 这个过程中,一些国内知名品牌渐渐的淡出市场,甚至是消亡了,这就是根本。 归根到底就是人性。 “你要是买下平房,也算一种解决办法,承包太麻烦了,将来有数不清的扯皮,我的意思是你一开始,在合同上就要弄清楚。” 李建军不说话了,许大茂也没有在言语,在某些问题上面两个人都心领神会的选择了不说。 两人都在企业里面混过,还都是担任了一、二把手。对那些领导的脾性及作风,真的了解的不能在了解。 就算不扯皮,也能各方面恶心死你。 三阳乳业是碰到了李建军,换成旁人试试,看你生意火红的不能,会给你找无数的麻烦,水啊、电啊、路啊,各种找茬,各种使小手段。 其目的就是为了索要好处。 之前大家都穷,无所谓,可现在你好了,我还穷,凭什么?找你要好处,你活的滋润,我看着眼红了,就这么简单。 相反。 你要是穷了,他富了,他理会都不会理会你。 “我晓得了,该分清楚的分清楚,免得将来扯皮。”许大茂点点头,“这个房产和土地的产权,一定要拿到手,我不想将来出现不利益我的各种麻烦。” 李建军接茬了一句,“三阳乳业的房产和土地的产权你怎么不要?” “这不是你在嘛。”许大茂反手给李建军戴了一顶高帽子,“三阳乳业我估摸着最多一年就得换地方,所以那片地皮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有钱人的嘴脸。” “呵呵呵。”许大茂笑了笑。 “承包费你觉得出多少合适?” 许大茂笑道:“不是我说多少,是人家要多少,我一块钱想要承包,人家能乐意。” 说着许大茂又强调了一句。 可不是许大茂老生常谈,是必须要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了。 “既然我们承包了雪糕厂,那雪糕厂就是我许大茂的私人企业,跟局里没有了关系,你让领导们没事别乱伸手,考察我欢迎,可要是向昨天那样来兴师问罪,我当场翻桌子。这一条我在合约里也要写清楚,要不然烂事太多了。” 李建军听着脸都红了。 关键他还没法辩白。 在部门里面呆过的人都知道,里面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老油条,做事情习惯表面化,习惯夸大其词,乱开空头支票,还美其名曰做大做强,遇到事情就躲,遇到好处就抢,比垃圾还垃圾。 李建军不在提问了,生怕又被许大茂怼过来。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商量着细节,想想有那些细节是自己没考虑到的,需要补充一下。 总而言之就一个核心思想,一定要跟局里分清楚,没有任何瓜葛。 一个上午下来,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了,甚至还想到要把雪糕厂用一道围墙给围起来,与局里形成彻底的隔离。 许大茂对李建军的工作态度很满意,这家伙为了自己的仕途,真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 想想也正常。 没有利益,李建军至于这么尽心尽力? 像傻柱那样的人,只能存在小说或者影视剧中。 现实中。 就没有这么傻缺的人。 想到了傻柱。 许大茂的心就是一动,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去看看傻柱。 最为对头。 自己风光无限的一面自然要被对头看在眼里,否则自己不是白风光无限了嘛。 这事情可以提上日程。 先把承包的事情搞定。 承包其实还是有很多好处的,人员都是现成的老手,设备保养得只要一开开关就能生产。 规章制度照搬三阳乳业,严格执行。 按照许大茂的设想,一个月之后就可以实现盈利,至于回本,企业做大了,成本自然回来了。 再说了。 不是还有银行嘛。 企业挣钱是一方面。 买下那片地的产权,将其改造成门脸房才是关键。 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没有利益,傻子才会做某些事情,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付出一定的冒险是应该的。 要不是为了这巨大的利益,许大茂直接承包企业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是负责企业改制的负责人,下午我好好琢磨一下,明天我就去厂里谈,尽快落实下来。” 李建军主动请缨。 为了仕途,为了更进一步,李建军颇为上心这件事,这个合作承包,许大茂出资,他只要出力就行了。 怎么看,李建军都是没有风险的一方,唯一的风险就是付出的精力和劳动力与收获没有形成正比。 这风险。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许大茂的港资身份可不是说笑,后面还站着娄晓娥娄富婆这尊大佛。 不看僧面看佛面。 不给许大茂面子,也得给许大茂前妻面子。 “那咱们明天见。” “你干嘛去?” 李建军有些不惑,承包这么大的事情,许大茂怎么还当了甩手掌柜? “我想去见一个老朋友。” 还真是老朋友。 傻柱嘛。 老朋友加对头。 还的去娄晓娥那里一趟,既然是谈承包的事情,还的借借娄晓娥的风,许大茂忽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吃软饭的人。 这样的软饭。 旁人想吃还没有。 第196章 见傻柱 正带着一帮人闹事,想要以此手段强迫领导答应他承包雪糕厂的冯大头,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在前面冲锋。 后面的老家却被人给端了,还是连锅给一起端走的。 尼玛。 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许大茂。 我跟你没完。 冯大头也就放放狠话,他晓得自己几斤几两,各方面条件都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怎么玩呀? 玩自己。 日你大爷的许大茂。 你怎么看上我看上的雪糕厂了? 你都那么有钱了,怎么还跟我抢? 冯大头真的变成了大头。 论白的。 许大茂是轧钢厂厂长出身,风潮期间救了好多人,那些人现如今都在领导岗位上,还念着许大茂的好。 冯大头要是有门路,也不至于领着一帮人来闹。 说黑的。 许大茂心狠手辣,听说开业的第一天就把来闹事的二十几个小痞子给送进了监狱,最轻的一位也得待五年,重的都奔着没有期限去了。 话身份。 许大茂的企业是港资,承包雪糕厂,等于是在给领导白白赠送侦缉。 钱。 许大茂媳妇是娄晓娥。 说媳妇。 许大茂一个人娶了三个媳妇,漂亮不说,还有钱、有才、有相貌。 怎么斗? 没法斗! 冯大头拉着一张苦瓜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一狠心哭着走了。 把雪糕厂一手闹破产的恶霸冯大头,连许大茂面都没有见到,就被许大茂给欺负的哇哇直哭。 …… 雪糕厂现在的一把手外加那些领导却兴奋的不行,三阳乳业的老总许大茂看上了雪糕厂,还提出了承包的要求。 许大茂的企业是港资,背后又靠着娄晓娥的娄氏集团。 虽然资料显示,许大茂的三阳乳业与娄晓娥的娄氏集团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许大茂和娄晓娥有关系,相当于两家企业有了关系,三阳乳业出现了情况,娄氏集团能不伸手嘛。 当下这个环境。 讲究什么? 合资。 只要是合资,不管是小资,还是大资,与领导而言,都是他们促进生产搞活经济的功绩。 一帮人开会研究了起来。 会议决定,许大茂仅仅承包雪糕厂还是不可以的,要把雪糕厂卖给许大茂。 资金变现。 一方面是功绩。 另一方面是吸纳外资的典型。 这帮人也是逮着许大茂这只羊使劲的薅。 决定将其他或倒闭或不景气的企业也打包卖给许大茂。 对此茫然不知的许大茂,此时却坐着借娄晓娥的车,去监狱探望傻柱。 为了装逼。 许大茂也是各方面的高抬着自己。 还专门借了娄晓娥的汽车。 也不全部都是为了刺激傻柱,还有明天去谈雪糕厂收购及银行贷款等等项目,要是没有车,估摸着许大茂会被下看。 这车相当于许大茂的敲门砖。 监狱。 坐牢差不多已经一年有余的傻柱,完全没有想到许大茂会来看自己,他脸上那种茫然的表情,就是傻柱此时心情最好的证明。 一道小小的铁栅栏。 形成了天与地的巨大差别。 一头坐着衣冠楚楚的许大茂,一头坐着身穿囚服的傻柱,两人泾渭分明。 许大茂头发是当下最最流行的发型,鼻子上还架着许大茂为了装逼显示自己有文化的金边眼镜,衣服是娄晓娥从香江专门带给许大茂的西装,里面是白色衬衫外加一条蓝色的领带,手腕上面是最新产的手表。 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扮。 跟许大茂比起来,傻柱就是一个身在池塘的臭癞蛤蟆。 大光头,脸色有些发黄,左眼圈要是许大茂没有看错的话,好像泛着一丝淡淡的黑色。 不是那种烟熏妆。 是傻柱被人打了,继而泛起的乌青。 许大茂猜测傻柱肯定是因为他嘴臭又被人给揍了,在不就是不小心撞在了东西上。 傻柱身上的衣服是黑蓝色的那种灰布囚服,脚上蹬着布鞋。 另外还有气势。 许大茂一股上位者的成功人士气势。 傻柱则给人一种唯唯诺诺的胆怯,偻着身子的坐在那里。 “过的怎么样?” 许大茂最先打破了沉寂,问了一句废话。 监狱里面。 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晓得那个滋味不怎么好受。 “就那样。” 傻柱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些走风漏气。 “嘶。”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就想开怀大笑,但是最后关头却又忍住了笑意。 就因为傻柱刚才回话的过程中,被许大茂不小心看到了傻柱的牙齿,两颗门牙莫名其妙的掉了。 怪不得说话会是一种怪怪的味道。 “你还有多少年?” 傻柱顿了顿,“我被判了二十年,还有十七八年。” “哎。” 一声叹息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傻柱也是命不好,得了这个舔寡妇的家传病,又不幸的遇到了心机婊秦淮茹,被秦淮茹耍的一愣一愣的,结婚好几年,连秦淮茹的床都没有上去,还因为娶了秦淮茹,落了个深陷牢笼的下场。 二十年。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有烟嘛。” 傻柱出人意料的提了一个许大茂意想不到的问题。 烟。 许大茂记得傻柱好像不抽烟。 还真是环境改人。 不抽烟的傻柱竟然抽起了香烟。 “可以嘛。”许大茂把头扭向了一旁的管教。 管教点了点头。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带过滤嘴的香烟,用名贵打火机将香烟点燃,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他可没有亲手把香烟递给傻柱。 该防备的还的防备。 傻柱看了看香烟,又看了看许大茂手中的打火机,无神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羡慕。 “咳咳咳。” 猛吸了几口香烟的傻柱,咳嗽了起来。 “你不会抽烟?” “又没有人来看我,谁给我带烟。” 傻柱的语气中,充满了失落,看到其他囚徒有亲戚探监,傻柱都会联想到自己被何雨水探监的画面。 其实就是白日梦。 跟傻柱一起倒霉的倒霉蛋还有易中海和棒梗。 易中海跟傻柱一样都是孤家寡人,棒梗是因为贾张氏刚刚被被放出不久。 “雨水好嘛?” “雨水很好,刘志豪挺爱她的,她婆婆也把雨水当亲姑娘对待,两个孩子也比较听话,鼎香楼又获得了娄氏的资金,现在很是红火。”许大茂将何雨水的实际情况详细的告诉给了傻柱。 没有隐瞒。 何雨水越是好,傻柱的心就应该越是疼。 “谢谢你。” 傻柱难得的朝着许大茂说了一个谢谢。 “为什么谢我?是因为雨水?” “嗯。”傻柱道:“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做到的事情,你这个外人却帮着做到了,是我对不起雨水,害的她差点坐牢,我不是人。” 傻柱抬起巴掌,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下。 力道很足。 许大茂都看到了五指印记。 “许大茂,咱们两人不对付,你知道为什么不对付嘛。” 许大茂摇了摇头,这个还真的不晓得,从他穿越到禽满四合院这部戏里面的时候,许大茂与傻柱的关系就已经水火不容,两人见了面不是骂就是掐,许大茂还真的没有静下心来想想他跟傻柱不合的原因。 两个人究竟为了什么。 第197章 你后悔嘛傻柱 答案是嫉妒。 傻柱对许大茂的嫉妒。 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留下了十二岁的傻柱及七八岁的妹妹。 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又在中间浑水摸鱼当这个吸血差价商鬼。 傻柱和雨水的日子过得异常的艰难,看着就跟小叫花子差不多。 反观许大茂。 父母都在,许大茂还是家里的独子,吃食、衣着等等都远超傻柱。家庭的温暖、父母的呵护,都是傻柱没有的,更不担心没有饭吃会饿着自己的肚子。还有职业,许大茂是人人羡慕的电影放映员,傻柱就是一个厨子,虽然嘴上不受委屈,心里依旧窝着火。 这是傻柱羡慕的根源。 随着时日的累计,这种羡慕越发的被挤压。 两人不对头。 根结就是这个。 听着傻柱的阐述,许大茂却心生一股感叹。 何大清、何雨柱。 怎么说来着。 就是自找的。 一个个的喜欢寡妇。 老是老的样,小的是小的混。 老的跟着寡妇跑了,完了还被寡妇的孩子赶出了家门,没奈何,只能来投奔被自己抛弃的儿子。 小的却被同院的秦淮茹秦寡妇各种吊胃口,就是结婚了,也没有进一步发展,无非白白顶了一个结婚的头衔,带了一顶八米高的绿帽子。 “你觉得这是老天爷的不公平?” 沉下心来的许大茂,看着傻柱,语气玩味的反问了一句。 你傻柱落得这般下场,还不是你傻柱自己作死作出来得? 好人的话你丫的永远不听。 你丫的就听坏人的话,把老王八蛋易中海的话当做圣旨一般的执行,跟心机婊秦淮茹主动接触。 跟好学好,跟坏变坏。 你天天跟垃圾在一块,你也肯定要变垃圾。 怨不得旁人。 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 这里面或许有羡慕和嫉妒的因素,但你傻柱落得这般地步,纯粹就是因为羡慕和嫉妒嘛? 狗屎。 “你就没有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许大茂的语气变得不客气起来。 狗日的。 差点忘记了今次来见傻柱的正经事情。 显摆。 “傻柱,不是我许大茂说你,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几分是羡慕和嫉妒?咱们拍着胸脯说句良心话,你落得这般田地,是不是因为易中海?是不是被秦淮茹给害的?有一说一,有二讲二,自己的锅自己要背,别怨天尤人。” 顿了顿。 许大茂继续。 “远的不说,咱们就说近的,风潮期间你也是风云人物,要不是秦淮茹,你傻柱能当食堂主任?你当食堂主任的时候,天天往家带饭,大鱼大肉,我许大茂又不是没有见到过,这都是羡慕和嫉妒的罪过?我最最看不起你的不是你喜欢秦淮茹,而是你没有脑子,你遇到事情的时候你从没有想过一个为什么,你满脑子都是秦淮茹,为了秦淮茹你是各种舔,添狗。” 许大茂的话尖锐了起来,仿佛刀子一样的扎在了傻柱的身上。 给仇人身上插刀。 许大茂的心情特爽。 “我就问你一句话,我有没有提醒过你?我跟你说寡妇门上是非多,让你自己多注意一点,你怎么说的,你说我许大茂羡慕。我呸,我许大茂放着香喷喷的大姑娘不喜欢,我喜欢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搞过的破鞋?” 傻柱的脸上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浮现。 当时许大茂真是好心提醒过傻柱,还想和傻柱和好,但却被傻柱一个孙子的称呼给弄没有了。 悔不当初。 当时要是听了许大茂的话,不就没有现在这落魄的样子了嘛。 秦淮茹。 这一辈子不就毁在秦淮茹手中了嘛。 回想当初。 自己还说许大茂是怕了自己,人家分明就是不想搭理自己。 “还有雨水,你还有脸提雨水,雨水是不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当哥哥的,你自己被秦淮茹吸血不算,你还帮着秦淮茹吸血雨水,雨水差点坐牢,你知道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你干过多少次?自己还有脸说这是羡慕和嫉妒的缘故。” “傻柱,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你小子坐牢,连秦淮茹边都没有碰过,却说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傻柱自己的,你以为你是神仙,不用跟秦淮茹睡觉,秦淮茹就能怀了你的孩子。” “风潮期间,秦淮茹出去跟人搞破鞋,你傻柱竟然骑着自行车驮着秦淮茹去搞破鞋,秦淮茹在里面搞破鞋,你这个秦淮茹的丈夫守在外面,秦淮茹搞完破鞋你在驮着秦淮茹回来,见过下贱的,没见过你这么犯贱的,还闹出了一个驴喂了没有的暗号,你这是唯恐自己脑袋上面的帽子不高。” “傻柱,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后悔不后悔?” 傻柱陷入了停顿。 后悔不后悔? 这个问题没人的时候他也想过。 可惜。 没有明确的答案。 后悔也有。 不后悔也有。 “瞧你那个球像,我估计你出去也是捡破烂的命,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要知道,你们何家绝后了,与其说是秦淮茹把你搞得绝了户,还不如说是你自己把自己给作死的没有了后代。” 许大茂的口气充满了炫耀。 “我不像你,我前妻娄晓娥给我生了三胞胎,冉老师又给我生了一对龙凤胎,于海棠给我生了一个四胞胎,五个儿子四个女儿。” “傻柱,你连你看不起的二皮蛋都不如,人家二皮蛋还能把贾张氏给弄得铁树开花,你就是一个添狗。” 二皮蛋。 灵魂人物。 四合院里面的超级猛人。 在所有人都盯着秦淮茹,想要跟秦淮茹发生某些关系的时候,猛人兄二皮蛋已经跨越了人类的预知底线,将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身上。 二皮蛋可不仅仅就是想一想。 人家是付出了这个实际行动的。 只不过后来因为秦淮茹的诬告,继而令这件事不了了之。 否则。 秦淮茹得管二皮蛋叫做一声爹。 可就是这么一位猛人兄,却被傻柱各种看不起,各种嫌弃。 自以为是的傻柱,被许大茂教训了一顿,这让傻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合着在四合院一众街坊邻居的眼中,傻柱的形象是连二皮蛋都不如的形象。 我不如二皮蛋。 我怎么不如二皮蛋了? 我喜欢年轻的寡妇,二皮蛋喜欢上了岁数的寡妇娘,二皮蛋怎么就比我高贵了? 脑袋晕沉沉的傻柱,连怎么回得号子都不清楚。 直到他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傻柱魂飞九天的神魂才醒悟了过来。 给他一巴掌的人是狗哥。 号子里面的老大。 傻柱得罪不起的人物,傻柱眼睛上面的黑圈就是挨了狗哥一拳头的下场。 旁边的易中海还暗中帮腔。 “傻柱,你怎么搞得?狗哥叫了你好几声,你怎么都不吱声,害的狗哥又费力气的给了你一巴掌。” 傻柱的心,莫名的就是一疼。 他想到了许大茂跟他说过的话。 你傻柱就是一个棒槌,天天听老王八蛋易中海的话,不倒霉才怪。 就冲着这个称呼的改变,就晓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被易中海易公公利用的价值了。 “傻柱。” 这是狗哥的声音。 “狗哥。”傻柱赔笑道。 一年多的监狱生涯,使得傻柱认清了现实,知道自己的拳头在厉害,在号子里面也得当孙子。 比他傻柱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就如狗哥。 “东西那?” 傻柱暗暗叫苦。 号子里面的囚徒最喜欢的日子就是有人探视的日子,他们可以拿到亲人给自己的东西,香烟或者糖块,亦或者其他食物。 这些东西绝大部分都会被号子里面的恶霸拿走。 毫无疑问。 狗哥就是奔着傻柱的东西来的。 有东西,傻柱吃点亏,甚至自己不吃可都可以。 问题是来看傻柱的人是许大茂,许大茂跟傻柱不对付,今次来看傻柱,也是奔着气傻柱的心思来的,压根没有东西给傻柱。 石头里面长不出庄稼。 我没有东西,如何把东西给你。 傻柱拉着一张苦瓜脸。 “好小子,你这是没有将我二狗子看在眼里啊,沙包大的拳头你小子见过,看样子,你还想在尝尝。” 傻柱的身体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昔日被打的那个滋味,他可是一直记在心上。 “狗哥,您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个球。”狗哥的大巴掌在狗哥骂傻柱的同时便扇在了傻柱的脸上,一巴掌把傻柱从炕上给扇到了地上。 身体从炕上滚到地上的傻柱,没有起身,而是顺势跪在了地上,朝着狗哥磕头求饶道:“狗哥,您消消气,不是我傻柱不给您东西,是我傻柱真的没有东西给您。” 没法子。 被打怕了。 就跟那个被驯服的烈马一般。 “傻柱,你怎么还骗狗哥?” 易中海真是一个王八蛋,之前管傻柱一口一个柱子的叫着,还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现在为了自己,各方面的踩傻柱。 “有东西你赶紧拿出来,别在惹狗哥生气了。” 完了还朝着狗哥媚笑了一下。 “狗哥,您消消气,我跟傻柱一个大院的住户,我又是大院的大爷,傻柱不敢不听我的话,我劝劝他,让他别找不自在。” “你能行?” “能行,能行。”急于表现自己的易中海以滚落的方式滚在了傻柱跟前,用那种狗哥能够听到的所谓的小声好心的劝解着傻柱。 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专注。 傻柱有股子陌生的感觉,就感觉自己面对着一个冷血的从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 这还是易中海嘛。 他的声音有些阴柔。 阴柔的让傻柱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上有对策。 下有应对。 一番勉强可以说服众人的理由,使得一干众人暂时相信了傻柱。 入夜时分。 盖着薄被子的傻柱却没有了睡意,他将两只胳膊当做枕头一般的枕在了自己的脑袋下方,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外面的月亮。 一道小小的仅有一尺见方的小铁栅栏,似乎成了傻柱的精神寄托。 隔着它。 可以看到月亮。 皎洁的柔和月光,照在了傻柱的身上,使得傻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点点。 脑海中。 不由得闪现起了白天与许大茂会面的那一幕。 你后悔嘛? 这是许大茂当初询问傻柱的问题。 那时候的傻柱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心处在一种异样的态势下。 扪心自问一下。 傻柱自己也说不清这个问题的具体是什么。 后悔? 或许不后悔? 傻柱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在理会这个该死的问题。 岂料。 这个问题就仿佛成了傻柱的梦魔,挥之不去,赶之不走。 傻柱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甚至还用牙齿重重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剧烈的痛苦使得傻柱暂时摆脱了那个该死的问题的纠缠。 可仅仅一瞬间。 数秒不到。 许大茂的声音又一次在傻柱耳畔响起。 你后悔嘛? 你后悔吗? 你娶了秦淮茹后悔嘛? 后悔自己舔秦淮茹嘛? 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傻柱的心也一次比一次疼。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傻柱嘴里飞出,让周围那些或说梦话或咬牙的囚徒们纷纷醒来,众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中。 傻柱嗷的又是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吼叫声音。 两只手抱着自己脑袋,就跟受到了刺激一般,光着脚丫子的从炕上冲到了地上,将脑袋当做撞钟的工具,狠狠的朝着铁门撞击了起来。 “砰。” 额头见血。 傻柱就跟没有感觉的木头人,把自己脑袋当做武器的向着铁门冲锋。 “砰。” 十分用力的撞击声音。 这般疯狂的不把自己性命当做一回事的疯子表现,惊呆了所有人。 挥舞着巴掌,想要彰显自己号子一霸的狗哥,面对着一脑袋鲜血,面容极度狰狞的傻柱的时候,莫名的心虚了一下,他举在半空中的右手,最终耷拉了回去。 “呵呵呵。” 傻柱不在跟铁门较劲,而是扭头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囚徒们。 “你们是不是很看不起我?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就因为我娶了一个搞破鞋的媳妇,就因为那个该死的臭婊砸宁愿跟人搞破鞋也不乐意跟我睡,驴喂了没有,这就是臭婊砸搞破鞋的暗号,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们都想我死,我给你们表演一个撞铁门死亡的戏法,你们都看好了,我要开始了。” 傻柱的脑袋没有撞击铁门,而是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面。 “咯咯咯,怎么样?过瘾不过瘾?” 野兽般的嘶吼声音吓得众人都闭口不言。 “狗哥,你怎么不说话?” 穷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 傻柱这般不要命的表现,真把狗哥给吓住了。 “你就是一个疯子。”狗哥没有发现他的话语中泛着一丝微微的颤抖,这是心虚胆怯的表现。 “狗哥,我真的疯了,你没有说错,我真是一个疯子。”傻柱指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脑袋,“我记得你白天要打我,就因为我没有给你东西,我说实话,我真的藏起了东西,你想要嘛?我把我自己的命藏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想要,我给你啊。” 傻柱朝着狗哥一步步的逼近。 朦胧当中。 狗哥的脸变成了许大茂的脸。 该死的许大茂。 该死的许大茂。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痛苦? 为什么这么痛苦? 为什么会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许大茂。 许大茂。 傻柱的两只手,开始疯狂的抓着自己的身躯和脸颊,肉眼可见,傻柱的指甲缝隙里面全都是血肉,傻柱自己的血肉。 给狗哥他们的印象,是傻柱要把自己个给活生生的抓死。 不少人都吓怂了,胆小的棒梗,还被吓得尿了裤子。 易中海易公公此时也不好受。 白天的事情他可没有忘记,为了不引火烧身,易中海愣是一句话不说。 “你出来。”被错看成许大茂的狗哥,获得了傻柱的直接点名。 “傻柱,不不不,傻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号子里面的超级霸主狗哥,就这样被傻柱的自我毁灭给吓破了胆子,嘴里说着软话,身躯还软成了一颗蛋。 “我让你过来。” “傻柱,我错了,我错了,从今往后,这个号子里面你就是老大。” 旁边的易中海尿了裤子。 好嘛。 抱错了大腿。 “你不过来,我过来找你啊。”傻柱咧嘴笑道,他迈着摇摇晃晃的那种步伐,一步步的朝着狗哥走来。 前进中。 狗哥的脸不但变成了许大茂的脸,还变成了那种异常嚣张的脸。 “我要弄死你。” 傻柱逼近一步,狗哥退一步,一直退到墙壁角落为之。 “傻哥,我该死,我真的很该死,我自己抽自己。” 狗哥开始用大巴掌抽自己,一直抽到管教赶到,狗哥才软软的摊到在了炕上,身下是一团水渍。 此时的傻柱,已经陷入了昏迷。 迷迷糊糊间。 许大茂那句你后悔了嘛的话语再一次响起。 你后悔嘛? 我后悔了。 我后悔了。 昏迷中的傻柱,眼角有泪花闪现。 他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舔秦淮茹的做法,如果时光能够重来,傻柱一定会对上门借钱的秦淮茹说声不,然后狠狠的关上自己家的门。 可惜。 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有的只是无尽的悔恨及悔恨的眼泪。 自己现在的下场,就是傻柱最最后悔的表现。 我后悔了。 第198章 小铛步了她妈秦淮茹的后尘 多事的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 监狱里面傻柱将自己脑袋撞成血球的同时,秦淮茹的那位好女儿,管傻柱叫做傻爹的小铛正在沿着秦淮茹昔日走过的道路一步步的行进着。 真是遗传。 母女两人都是一样的作风。 秦淮茹是为了钱跟易中海,跟别的男人搞破鞋,吊着傻柱的胃口,死活不让跟她领了结婚证的傻柱碰。 小铛也是为了钱跟别的男人做生意,做这个不需要本钱的买卖。 至于理由。 都是为了孩子。 只不过小铛没有她妈秦淮茹那个命。 一没有喜欢寡妇的人跟她腻味,二没有冤大头心甘情愿的被她吊着,故小铛走着一条完全不同于秦淮茹的道路。 昏暗的小巷内。 小铛第一次站在那里,她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那些行人。 头一次有这样遭遇的小铛,心虚却又充满了忐忑。 “哎!” 一声只有小铛自己才可以听到的类似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从小铛嘴里飞出,就因为刚才有个男人从小铛面前路过。 怎奈声音很小,再加上她站的位置比较靠里面,所以男人并没有听到小铛的那一声低的不能再低的呼喊声音。 “妹子,你是头一次?” 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小铛耳旁响起。 小铛扭头看去。 见一个比小铛大不了多少的女子一脸热情的看着小铛。 她的表情,或者她的那种眼神,亦或者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气势,让无助的小铛泛起了一种被人关心的感觉。 自打小铛回到四合院,便没有人在关心过小铛。 无一例外。 所有人对小铛都是那种鄙视的目光,妈是秦淮茹那样的女人,自己又找了一个比贾张氏还大几岁的男人,还有了孩子,村里活不下去,回到城里依旧活不下去,尤其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见天的瞪着小铛,瞪着小铛的孩子,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冷嘲热讽的讥讽个不停,就仿佛小铛做了多大的错误事情。 没有工作。 没有收入。 孩子饿的嗷嗷哭。 “妹子,这条路不好走,你要是有别的路走,千万不要走这条路。” 那个女人不等小铛回答,便又自顾自的喃喃了一句。 “也是,我们要是有别的路走,还至于走这条路嘛,妹子,这行不好做,要学会观察,还的看对方的衣着。” 小铛疯狂的点着头,为了孩子,她也算豁出去了。 依着那个女人的指点,小铛朝着一个男子第一次喊出了这样的话语,“先生,你是不是有些孤单,你需要……。” 话还没有说完。 小铛便愣在了当场,随即就像遇到了猫的老鼠,撒丫子的向着昏暗的小巷内跑去。 眼泪在流淌。 此时此刻。 小铛有了一种社会性死亡的感觉。 熟人。 竟然遇到了熟人。 谁! 许大茂! 吃饭归来的许大茂,憋得难受,就想找个犄角旮旯放放水,却遇到了在这里招揽生意的小铛。 就算灯光在昏暗,可许大茂还是一眼认出了小铛。 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却走上了这么一条路。 小时候三观挺正的,长大了却越来越像秦淮茹。 老鼠的孩子天生会打洞。 秦淮茹的女儿自然也把秦淮茹那些做法给学会了,还是无师自通型,就是不晓得秦淮茹知道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难受。 一声叹息在许大茂心里酝酿,瞪着眼睛看着小铛渐渐远去的背影,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 实在是没有想到,秦淮茹的女儿小铛竟然会做这种来钱快的生意。 是家传遗风? 或许不是。 贾张氏家里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雨水这个小机灵鬼天天找许大茂汇报,就算许大茂不在四合院,却也知道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狗血事情。 依着雨水的交代,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逼着小铛做了这样的事情。 这老虔婆。 就得二皮蛋收拾。 小铛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被自己的奶奶贾张氏给搞黄,还把小铛积攒的给孩子的奶粉钱偷着存了起来,说要给棒梗存着娶媳妇。 许大茂没有去追。 他要给小铛留点面子。 权当没有看到! …… 刚才那个女人又一次出现了,看着开车离开的许大茂,又看了看落荒而逃的小铛,岂能不明白其中的门道。 这是遇到了熟人。 开车的。 有钱人。 连一脚踹都是奢侈物品的年代,此人却开了一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小汽车,肯定是那种有钱人。 女子眼珠子乱转。 “妹子,那人谁啊?” “我不认识。”小铛撒了谎,她的脸颊烫烫的,毕竟这种生意见不得光。 “别逗了妹子,要是不认识你能跑?那人一看就是有钱人,你给姐介绍介绍,姐到时候给你好处费。” “我真的不认识。” “妹子,你这就没有意思了,我看你今天也是第一次出来揽活,肯定是遇到了难处,这一行不是那么好做的,你把那个人给姐介绍介绍,姐给你提成。” 钓鱼得有诱饵。 必要的时候要舍得下本。 冯老师有句话说的不错,舍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 女人将五毛钱塞在了小铛的手中。 “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姐在给你。” 小铛将钱攥的死死的,她想到了家里的孩子。 最终还是孩子占据了上风。 “那个人是我们大院的邻居,叫做许大茂,之前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现在是三阳乳业的老板。” “原来他就是三阳乳业的老板许大茂,我喝过他们家的牛奶。”女人喃喃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忽的变得怪怪的,她原本还泛着同情表情的脸颊瞬间变得冷淡了,眼神也变成了冷冰冰的那种眼神,“你是四合院里面的人?你妈是不是秦淮茹?你奶奶是不是贾张氏?你哥哥是不是棒梗?” 小铛想说不。 可她的脑袋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你真是秦淮茹那个臭婊砸的女儿?你真是棒梗那个禽兽的妹妹?”女人的笑声带着一丝沙哑,望向小铛的眼神变成了解气的眼神,“没想到,没想到秦淮茹的女儿,棒梗的妹妹也会做这种生意,老天爷真是开了眼。” 一丝苦笑在小铛脸上闪现。 又是她那个不要脸的妈及不要脸的哥哥造下的孽。 这样的事情。 小铛有过太多的遭遇。 找工作。 本来好好的,可以随时上班工作,怎奈人家一听她妈是秦淮茹,一听她是棒梗的妹妹,当即便变了卦。 否则小铛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就是连捡破烂或者想要贩卖点小商品,都没有门道。 所有的人都会对小铛说不。 秦淮茹和棒梗她们做过的恶事情,报应在了小铛和槐花的身上,小铛找不到营生,槐花就能找到事做? 全都是一个德行。 “你滚。”女人指着小铛骂了起来,“赶紧给我滚,看见你我都觉得恶心。” “姐。” “我不是你姐,我们一家人就因为你妈秦淮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就因为你那个禽兽哥哥棒梗,落到了这般田地。” “姐,对不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一句对不起就把逼死我妈的恶行给抹掉了?一句对不起就把我丢失的工作给找回来了?凭什么?”女人的情绪变得很是激动,“我有句话要告诉你们,你们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姐。” 女人扬起了自己的大巴掌。 小铛没有躲闪。 巴掌最终扇在了小铛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 感受着脸颊上面的痛楚,小铛郁闷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点。 “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了?原谅你们一家人了?我呸,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的。” 女人扭头走了。 原地剩下了感叹命运的小铛。 …… “烟怎么卖?” “一块。” “什么烟敢卖一块钱?” “新鲜出炉的好烟。” 冯大头原地打量了一下小铛,还了一个价码,“一块钱的烟太贵了,三毛钱买一包怎么样?三毛钱!” “行。”小铛点头同意了冯大头的交易请求。 …… 晚上十点。 小铛托着疲倦的身躯缓缓回到家。 人还没有进门。 便听到了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期间还伴随着孩童哭泣。 肯定又是贾张氏在跟小铛的孩子较劲。 这老虔婆。 小铛急匆匆的跑进了家门。 映入眼眶的一幕,使得小铛的心都裂了。 两岁的孩子坐在地上哇哇的哭,屁股下面还有黄色的水渍,两只小手手不停的伸向了贾张氏,一副要抱抱的态势。 孩子的对面。 是贾张氏。 老虔婆的手中抓着小铛特意买给孩子的几片饼干,且吃的正欢。 “贾张氏。” “连奶奶都不叫了?赔钱货果然就是赔钱货。” “那是我给孩子买的饼干,你怎么吃了?”小铛抱起孩子,发现孩子的裤子又是尿又是屎,当下换洗了起来。 “我吃几片饼干怎么了?我是你奶奶,你是我孙女,你给我吃饼干是孝顺,我出去这么一说,街坊邻居们不得夸你懂事孝顺啊,我的好好的养,好好的活,活着看我大孙子棒梗出来娶媳妇,我还要给我重孙子洗尿布。” 贾张氏陷入了憧憬。 这或许就是贾张氏的动力。 “我孩子不是你重孙子?” 贾张氏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鄙夷。 “我重孙子姓贾,他姓什么?小铛,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把孩子留下了,你要是把孩子送走,至于这么辛苦?” “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心疼。” 小铛的心全都记挂在了孩子的身上,便没有注意到贾张氏的小动作。 老虔婆趁着小铛给孩子换洗衣服的时候,把小铛辛辛苦苦挣到的钱给抢走了。 “那是我的钱。” “你是奶奶,你挣钱给我花是应该的。” “还我钱。” “这钱我的存起来,将来给棒梗娶媳妇用。” “啪。” “你打我,我咬死你。” “好你个赔钱货,我跟你拼了。” …… 次日。 清晨。 许大茂驱车回到了四合院。 为小铛。 不是许大茂圣母心态作祟,而是人到了一定的社会地位,看待某些事情或者人物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处于一种俯视。 后世不少有钱人喜欢做慈善,把自己的钱捐赠出去。 便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 巨人什么时候在乎过蚂蚁的感受? 崭新的小轿车。 顿时吸引了禽兽们的目光。 望向许大茂的眼神,愈发的充满了羡慕。 这才多长时间,许大茂就把一脚踹换成了小汽车。 “大茂,回来了。” 禽兽们的语气变得异常的和蔼。 “回来了,回来了。” “这车。” “娄晓娥的。” 禽兽们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娄晓娥的东西,不就是许大茂的东西嘛。 “这车得一万多?” “二十多万。” “这么贵。” “大茂,你这真是发财了。” “混口饭吃。”许大茂一眼看到了一脸憔悴的小铛。 这孩子。 哎。 命不好。 摊上了一个三观不正的妈,摊上了一个三观不正的奶奶,整天的灌输那种负面的教育,能好才怪。 “小铛,我厂子今天要招人,你要是找不到营生,可以去试试。” 小铛的眼神中有一丝感激的笑容,她知道许大茂给自己留了面子,也晓得自己昨天晚上那一幕被许大茂给看在了眼中。 “大茂叔叔,谢谢你。” “谢什么谢?都在一个大院内住着,上午九点。” “大茂,你看看我这个老婆子可以干点啥?淮茹不在,棒梗不在,我们家困难,你要是有条件就帮帮大妈,大妈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贾张氏挤了过来,除了朝着许大茂要工作,还向许大茂提了一个让许大茂哭笑不得的要求,“我老婆子这一辈子没有坐过小汽车,大茂,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我老婆子看着你长大,你要不让我老婆子坐坐你的小汽车?” “滚一边去,人家的小汽车你凭什么坐?还不滚?”猛人兄二皮蛋适时的出现,二话不说的骂了贾张氏一句。 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要脸的老虔婆贾张氏在二皮蛋面前就是一只乖猫。 许大茂注意到了二皮蛋。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变化太大了。 大的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不敢认。 之前二皮蛋一件棉袄穿到头,黑的看不出棉袄的颜色,家里是吃了一顿没有一顿,娶媳妇还要让许大茂帮忙。 现在的二皮蛋,脚下蹬着皮鞋,身上穿着西装。 这是发了呀。 二皮蛋真是发了。 这家伙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倒腾古玩,现在是四合院里面仅次于许大茂的第二富户,大前天刚买了楼房,手中还屯有不少古玩,手中也有大量的钞票。 许大茂现在就一个想法,有钱了的二皮蛋会不会在像之前那样一步到位的娶贾张氏。 估计不会了。 就冲二皮蛋怼贾张氏的那个态度,二皮蛋也不会在跟贾张氏有任何的牵连! 可怜的贾张氏,白白付出了! 这样的结果,也是许大茂乐意看到的。 第199章 研究研究 下午。 许大茂准时出现在了雪糕厂。 人还没有下车。 许大茂就被雪糕厂摆出的阵势给惊呆了。 锣鼓喧天,人山人海,红旗招展,热闹非凡。 还有横幅。 上面写着欢迎爱国商人许大茂先生位临市雪糕厂及预祝三阳乳业成功收购雪糕厂的字样。 横幅下面是雪糕厂的那些头头脑脑,其中绝大部分都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他们望向许大茂的眼神是那种仿佛饿了好几天突然看到食物的眼神。 充满了欲望。 许大茂收购雪糕厂一事,不管成功不成功,对他们而言都是功绩。成功了,大功绩,各方面推广。不成功,还可以给自己寻个总结经验的名头,反正好事情他们全都占了。 许大茂收购雪糕厂的传言雪糕厂内已经人尽皆知,除了雪糕厂职工,还有不少围观看热闹的人。 许大茂从他们脸上看到了泾渭分明的两种表情。 雪糕厂的职工脸上洋溢着向往的兴奋,那些看热闹的人脸上却是羡慕。 隐隐约约间。 许大茂还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我亲戚就在三阳乳业上班,他们一个月薪水五十块,当月还有十五块钱的奖金及补助,咱们雪糕厂要是被三阳乳业收购了,咱们的薪水也差不多。” “这么好的薪水,傻子才反对收购。” “可我怎么听说有人不同意许老板收购?” “还不是厂里那些领导,许老板收购了雪糕厂,他们还是领导嘛。” 对于这样的议论声音,许大茂也懒得解释了,反正自己是想做点事情,在顺带手的建设建设自己的腰包。 “许总,这是招待组的组长。” 提前赶来的李建军,充当着双方的介绍人。 既然是正式接洽。 自然是怎么正式怎么来。 这样显得对方都重视该件事。 招待组组长,就是昨天拦着工人进行劝阻的那位女子,许大茂非常客气的跟对方握了握手,“你好,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猜测这个招待组也是一个临时凑成的草台班子,估摸着这件事完了,招待组就解散了。 “许老板客气了,都是我们工作没做好,要是做好了,我们昨天便可以正式会谈了。” “好事多磨,晚了才好上正席。”李建军自信满满,许大茂那头他做了工作,雪糕厂这头也谈好了条件。 就差双方坐在一起签署协议。 许大茂可是港资的背景。 成功了。 不管是李建军,还是雪糕厂的那些领导,都是功绩。 …… “先说说你的条件?”雪糕厂一位光头领导,径直开门见山的朝着许大茂道,他不客气的样子,使得许大茂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种态度,可不是谈判桌上该有的态度。 你丫的这是探底。 就算探底,你能不能说几句修饰的客套话? 这尼玛是上赶着赶人。 换成旁人,肯定不吃他这一套,直接翻桌子走人。 诚意。 这就是关键。 你一个连工资都发不出来的破企业,摆什么架子? 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可惜。 来人是许大茂。 对方越是这么说,说明对方越是不想促成这件事。 怪事情。 大大的怪事情。 百利无害的事情,为什么反对? 很明显。 这次收购动了对方的利益。 许大茂可不想让对方专美,你丫的恶心我,我也恶心你。 “我这个人很有肚量的,就算对方在不礼貌,我也不会生气,生气容易伤了自己的身体。”许大茂道:“按理说,一上来不应该把自己的底牌给晾出去,只不过这位没有头发的领导说了,我许大茂不可能不给面子,我想李主任已经把我的意思告诉给了诸位领导,我在老生常谈的重复一遍,作为承包方,我愿意每年付一定的承包费用,承包以后,工人工资由我负责,一应支出与贵方无关。” 光头领导心里很吃惊,许大茂并没有如他预想那样当场掀桌子走人。 雪糕厂的价值,光头非常的清楚,只要按下按钮就可以生产,至于东西卖不卖的出去,那都是后话。 光头看准了那排临街的房子,只要改成门脸房,就可以衣食无忧。 至于雪糕厂的那些工人,光头早给他们想好了后路。 厂子一关,你们能耐我何? “许总能说说为什么收购雪糕厂嘛?” “三阳乳业要发展,需要多元化,这就是收购的原因,当然了,决定权还在贵方,看厂领导怎么决定了,我个人是想做点事情,顺便帮那些工人解决工作的问题。” 许大茂半真半假的说着理由。 糊弄而已。 “许总这是藏私啊。”坐在最中间的一位戴着眼镜的领导道。 他应该是这帮领导中管事的一个。 至于光头,还不够看,也就给许大茂舔舔堵。 “雪糕厂停工是真,但成熟的工人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投入生产,这个也是真。” 剑走偏锋。 既然对方不按常规出牌,许大茂也只能见招拆招。 主动权在许大茂手中。 合资的功绩,对这些人来讲,可是一块诱人的蛋糕。 “承包费用怎么算呢?” “这个价格现在我说了也没有用,因为承包雪糕厂的前提条件还没有谈妥,这是我承包的底线,否则我不介意另起炉灶,我相信应该有很多企业想要跟我合作,而且京城也不只有咱们一家雪糕厂,你们在选择我,我也在选择你们,我第一个选择了你们。” 这算是许大茂丢出的杀手锏。 背靠娄氏这颗大树,不相信对方不上钩。 领导们心中狠狠的一惊,许大茂无疑说的是真话。 也就是说许大茂对这次承包是势在必得的态势,从根本上拿捏住了他们的软肋。 周建国与李建军的笑话,在座的这些人都听过,当初拒绝许大茂的周建国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料。 周建国的下场,他们可不想步。 光头道:“许老板,你为什么非要购买那排平房?这跟许老板承包雪糕厂好像没什么联系。” 许大茂看了看光头,“我跟你想的不都是一样的嘛。” “承包费不提,关于工人的工资,我是这么想的,我们把工人以企业借调的形式借调给许老板,许老板再把这些工人每个月的薪水打到我们局的账户上,然后由我们逐月下发,毕竟工人是企业的主人公,思想上面有些转不过弯,另外就是他们的档案关系还在我们局里,总不能档案关系在我们局里,却为你许老板的企业工作。万一遇到我们需要将他们借调出去的事情,领导那里也不好交代。” 光头很有水平,就算是异想天开的想法,却也说的有理有据,赢得了周围几个领导的赞同。 这相当于局里有多了一份财政。 发肯定发。 可是如何发。 什么时候发。 那是领导们的事情。 “呵呵呵。”许大茂笑了笑,还故意摇了摇自己的头,随后将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 这就是许大茂对光头提议的回应。 戴着眼镜的男子道:“如果说承包雪糕厂,我们现在就可以给许老板答案,但是许老板的前提是平房产权,这个咱们还没有先例,我的意思是我们研究研究,最晚三天后给许老板确信。” 不管是大事情,还是小事情,都开会研究。 许大茂也是过来人,晓得这么一个套路。 事实上。 许大茂也没有今天就把雪糕厂拿下的想法。 要研究研究。 …… 没有了许大茂,有些话题便可以敞开了说。 最先发表意见的都是没有决定权的人,他们意思仅供参考。 拿主意的还是坐在中间的一把手。 “范统。”戴着眼镜的一把手,撇了一眼刚才想要毁掉谈判的光头,“你怎么搞得?有你这么说话的嘛,我当时都想好跟人家道歉了。” “刘局,这不正好说明了许大茂想要承包我们雪糕厂的心思?他要是不想承包,早就撅屁股走了,能忍气吞声的坐下来?” “范副局长,你这话可过了,现在我们的大方针就是招商引资,三阳乳业不提,我们就说娄氏集团,据我所知,娄氏集团刚刚决定在京城投资五千万美刀新建一家五星级酒店,这可是美刀。” 说话的男子又补充了一句,他赞同许大茂承包雪糕厂。 “考虑到承包费用和相关的优惠条件,我们将雪糕厂承包给许大茂,局等于甩掉了一个负担,莫不是还想看到冯大头带着人闹的一幕。” “我的意思是雪糕厂可以承包给许大茂,但那排平房就不用卖给许大茂了?这可是国有资产,价格贵了,许大茂不要,价格便宜了,国有资产流失的罪名谁担?我们可不能当国家的罪人。” 范统副局长并不乐观,雪糕厂要是给了许大茂,他范统不是白费力气了,一张口就是一顶大帽子,扣得在场的领导们都郁闷。 “许大茂的前提就是平房的产权,许大茂有句话说的对,京城并不只有我们一家雪糕厂,东区那头的雪糕厂可一直虎视眈眈的看着,再则周建国的经验教训难道还不深刻?真要等到我们也成了周建国,可就悔之晚矣了。” “张爱国副局长说的对,雪糕厂最大的问题,还是那些工人的问题,承包人能给他们什么待遇,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我们要为工人们的饭折问题考虑。” “雪糕厂的情况,我们都知道,里面有刺头,有懒汉,不好好干活,还要拿工资,许大茂是商人,万一不用那些刺头,把这些人开除,这些人闹起来怎么办?”范统副局长又在借故恫吓着众人。 实情。 那个企业里面没有混子。 这些混子还特难缠。 不干活还要拿高工资。 “依着我的意思,我们雪糕厂开动生产线自己生产。” “生产可以,可是生产出来的雪糕卖给谁?另外生产雪糕得需要原料,我们现在有钱买原料?工人那里招?雪糕厂的工人可都放出了狠话,不把他们四年的薪水结清,绝不开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钱谈什么企业? 全都是扯淡。 “三阳乳业的前身,可是第三街道奶品厂,之前可是负债,是许大茂……” 说到奶品厂。 人们才发现李建军好像不在。 此时的李建军,还在耐心的等消息,就算他晓得这些人的毛病,却依旧等在了当场。 权当是在催促。 两个小时。 李建军才看到了人。 “领导们什么意思?”李建军的语气不好听,挺好的一件事,他都做好了双方的思想工作,本以为就算签约不了,也谈了大概。 现实就像多变的老天爷,当下抽了李建军一巴掌。 这些人扯后腿个顶个的牛叉。 好好的招商引资事件,愣是给弄得不欢而散,尤其那个范统,还奔着拆台来得。 “能不能干点实事?” 女干部知道李建军心情不好,赶紧赔笑,“有领导提出意见,说这个平房的产权是国有资产,可不能白白的流失,要开会研究,上报相关领导。” 李建军听到这话有点压不住火了,此刻嗓门提高了八度,“开会研究?有什么研究的?不就是一排平房,依着当下的价格进行折价,折下多少钱,许老板出,这不结了?我李建军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雪糕厂上百号工人,当初奶品厂要是研究,能有现在的局面?尽他的扯淡。” “李主任,您误会了,该走的程序还的走。” “你也别解释了,我就一句话,京城可不只有咱一家雪糕厂,许老板不可能在一颗树上吊死,我有句话要你转告领导们,东区的雪糕厂正想方设法跟许老板联系那。”李建军转身就走。 他那句话,领导们真要掂量掂量。 现在难受的是雪糕厂的那些领导。 真要是许大茂跑到东区把东区的雪糕厂并购了,他们西区雪糕厂的这些领导可就真成笑话了,到时候估摸着那些工人们都能用口水将他们给淹死。 …… 三阳乳业。 许大茂看着今天新近招收的员工名册。 并没有在里面看到小铛的名字。 这丫头。 最终还是没来。 死要面子活受罪! 算了。 不提她了。 自己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许大茂看起了报表数据。 第200章 借势 电话很快响起。 接通后。 那边传来了李建军的声音。 这家伙的声音有些低沉,听着就跟电影里面接头的特务似得,他打来电话就一个意思,雪糕厂有人找到了李建军。 许大茂精神一振,将后背往椅子背上靠了靠,朝着电话那头的李建军笑道:“是不是他们有些坐不住了?” 通常谈判的时候,谈判双方都会尽可能的让对方先出牌,自己根据对方的出牌针对性的做出对策。 白天的谈判。 由于光头范统的搅局及许大茂的不按常规出牌,还真把对方的套路给打破了。 乱棍打死老拳师。 面对胡乱出牌的许大茂,他们有点撑不住了。 “他们想见你!”李建军显得有点激动,事情距离成功不远了,他的功绩薄上面又可以增添一笔辉煌的记录。 “他们想见我?今天他们不是见过我了嘛?”许大茂现在的想法就是对方同意不同意平房的出售,也对自己没有去东区雪糕厂调研一事感到庆幸。 谈判不成的情况下直接去考察别的项目,会给人一种借故施压的感觉,远不如现在这样,让对方摸不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对方让李建军通话,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雪糕厂的那些人摸不准自己的脉门。 不晓得自己是真心收购,还是一时兴起。 “这不是没有谈成结果嘛,我听他们的那个意思,好像有点急切。” 李建军也是有点猜不到许大茂的真实想法,依着他的那个意思,雪糕厂这头谈判不成的情况下,许大茂怎么也得去别的雪糕厂转转,合着许大茂直接回三阳乳业了,一呆就是两天的时间。 “许老板要是方便的话,我认为可以跟对方在见一次,早点把事情定下来。” 许大茂道:“我知道了,我尽量抽个时间。” 李建军哑然,“就这样了,我挂了。” 挂断电话的许大茂,将目光望向了远方。 不远处的塔吊似乎还在忙碌。 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东西我都要,一个现在挣钱,一个留着将来升值。 雪糕厂是三阳乳业壮大的根本,地皮则是三阳乳业的后备储备。 如果能拿下那块地的所有权,什么都不用做,将来便可以衣食无忧,要是再把平房改成二层或者三层小楼,一排门面房的收租都能赚死。 谁会嫌弃自己的钱多? 许大茂拎起了车钥匙,驱车前往娄晓娥在京城的办公点,就算什么都不谈,许大茂也得去见一下娄晓娥,最起码给外人的感觉是那种有事情跟娄晓娥商谈的感觉,毕竟在这些人的眼中,许大茂的三阳乳业一直打着娄氏的烙印。 是许大茂要借娄晓娥的势。 许大茂自然不用预约,跃过排着长长的队伍,径直进入了娄晓娥的办公室。 此举似乎惹得那些排队等预约的人颇为不高兴。 谁啊? 怎么直接进去了。 “女士,这位谁啊?他怎么不用预约?” 前台接待笑了笑,朝着那位问话的人道:“他是我们娄总的丈夫,三阳乳业的老总许大茂。” 本来想说娄总前夫的。 不过想到了娄总的叮嘱,把前夫改成了丈夫。 问话的人泄气了。 人跟人没法比。 泄气男人旁边的一个女子,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身影,不由得陷入了憧憬。 …… “谈的怎么样?”娄晓娥朝着许大茂问了一句。 许大茂最近的一系列大小动作,娄晓娥全都知道! “他们都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开会研究,怎么也得几天时间!!!” “不愧是我娄晓娥看中的男人,还真是有本事,一个月就把一个破产的街道奶品厂做成了京城奶业的第一名,现在又准备兼并雪糕厂,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公你下一步的计划是作奶粉。” 本来稳坐钓鱼台一般坐在沙发上面的许大茂,被娄晓娥一个老公的称呼,径直吓得从沙发上滑落了下来,嘴里刚刚喝了一口的茶水也喷泉一般的喷了出去。 老公这个称呼。 顿时让许大茂想到了两人分开前的那些日子。 生不如死。 “怎么?嫌弃我了?还是于海棠把你调教的老实了?” 冉秋叶也故意添乱,用手擦拭着许大茂脸上的水渍,朝着娄晓娥道:“娄总,做人要讲良心,许大茂是我老公,是你前夫。” 许大茂刚刚平复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平静了起来。 这两个妖精。 都不是好人啊!! “老公。”娄晓娥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许大茂身体一斗! “亲爱的。”冉秋叶软绵绵的叫了一声。 许大茂身体在抖! 两个女人齐声冷哼道:“你多长时间没见孩子了?古人云,有了新人忘记旧人,现在是有了新娃娃,就把之前的大娃娃给忘记了,我们可不管,你是孩子的爹,你得去开家长会。” 许大茂怎么办? 只能规规矩矩的顺从。 …… 雪糕厂。 还是那几个领导。 依旧在开会研究。 “刚才我们的人汇报,说许大茂去了娄氏,我个人认为雪糕厂被三阳乳业并购一事不能在拖延了,因为许大茂的手中有太多牌可以打。” “张爱国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现在并不确定许大茂到底有没有想要承包雪糕厂的意思。我个人的意见是咱们一起与许大茂吃个饭,尽快把事情落实下来,几百号人,每个月工资就得多少钱,拖延一个月,财政压力就大一个月。” 发表意见的人为那些生活没有着落的工人着急。 “承包费就按一年二十万算?”又在出幺蛾子,他在听到许大茂驱车前往娄氏集团的时候,便晓得自己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胜算。 市值几十亿的娄氏,就是一个庞然大物。 二十万的承包费。 说的有些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雪糕厂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在座的这些人都晓得。 用句不好听的话语来形容。 现在的雪糕厂就是一个破厂子。 “欠账怎么办?雪糕厂可还欠着不少原材料款,我计算了一下,雪糕厂拖欠的这些欠款就有八十万,许大茂要是承包了雪糕厂,是不是也得把这个欠账给承担过去?另外还有几个企业欠雪糕厂的钱,也有二十万,这个钱又该这么算?” 三角债这个问题。 多数领导都想决绝问题,只不过受制于眼界和思路及企业本身沉重的包袱,面对三角债这个问题,他们也无能为力。 “三角债这个问题我认为许大茂既然承包了雪糕厂,雪糕厂的相关债务自然是他许大茂负责,总不能许大茂拿走雪糕厂,我们还负责雪糕厂的那些债务?” 许大茂有没有意见他不管。 范统就是在胡乱的给许大茂加价。 要是不同意。 正好。 他范统可以接手雪糕厂。 “我认为不妥。” 又是刚才反怼范统的张爱国提出了不同的意思,他们两个人就跟许大茂见了傻柱,天生不对付,只要是范统提议的,张爱国百分之八十反对,反过来张爱国提议的,范统百分之百不同意。 “现在有个流行词,叫做等价,雪糕厂的价值是是多少?超过这个价值的话,许大茂会并购雪糕厂?” 范统接口道:“许大茂不并购雪糕厂正好,我们可以自己做,都是人,许大茂可以做的,我们就不能做的。” 张爱国冷笑了一声,不屑的目光瞟向了范统,强忍着心里的火气没有骂出来。 买卖买卖。 有买有卖,这中间狮子大开口正常, 真以为许大茂是傻子。 还是说在场的这些人都是愣子,不晓得范统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凭什么你得好处,我们就得损失功绩? “我提醒你一句,雪糕厂可不是你个人利益得失的砝码,我们要为雪糕厂几百工人的吃饭问题考虑。” “姓张的,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没按好心,冯大头带着人去闹,是你在背后撺掇的?” 第201章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下午四点。 敲门声响起。 伴随着许大茂的一声请进。 四个人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都见过,只不过有几个不熟而已。 李建军及雪糕厂的那几个领导。 这中间颇为意外的事情,是许大茂并没有看到那位搅局的范统副局长的身影,张爱国副局长也不在。 李建军又一次充当了介绍人。 “许老板,范统副局长和张爱国副局长临时有事不能来了,今次三阳乳业并购市雪糕厂一事,由丁峰和牛军两位副厂长负责,张宝宝组长负责记录。” 换人了。 许大茂笑着上前握手,“几位领导好,寒舍鄙陋,怠慢了,怠慢了。” “是我们打扰了。”丁峰副厂长客套了一下,“冒昧来访,还望许老板莫要见怪。” 许大茂猜测本次谈判应该是以丁峰为首,牛军和张宝宝就是来撑场面的。 人少了会给对方一种不重视的感觉。 “这么说上面的领导同意我收购平房的产权了?不晓得平房的价值如何估算?另外像贵方范统副局长提出的由贵方代发工资一事,我方不同意。” 许大茂开门见山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考虑到雪糕厂的性质,避免将来因人事调动产生不必要的纠葛,我方才考虑到全资购入雪糕厂的固定资产,希望几位领导能够理解我方此番举动。” 人走茶凉。 国人的秉性历来如此。 一个负责人搞一套自己的东西,人去政亡非常普遍,新来的负责人肯定会对上一个负责人搞出的方方面面提出质疑。 这一过程中,难免会发生重新估算等等之类的事情,有些东西的价值是一年一变,数年前十万块的东西现在可能变成了二十万,新来的负责人要是以此大做文章,某些人会走背字。 许大茂考虑到这方面,并愿意斥资购入雪糕厂的固定资产,恰恰证明了许大茂收购雪糕厂的诚意。 认同归认同,该争取的利益还是要争取。 谁让双方一个是卖家角色,一个是买家角色。 历来都是卖家拼命往高抬价,买家使劲的往下压价。 丁峰微微皱眉,看了一眼牛军。 这一次的谈判,丁峰为主,牛军为辅,牛军万一谈崩了,丁峰也好出面挽回局面,这是谈判的策略,进退有余。 “首先向许先生说声对不起,主要是我们有我们的难处,许老板也是轧钢厂领导出身,固定资产是不能轻易对外出售的,尤其涉及到地皮的问题,这方面还没有先例。严格的说,雪糕厂地皮转让,是京城乃至全国的第一例,我们要慎重,一方面是不能造成固定资产流失,另一方面是这个罪名我们有些担不起。” 牛军一开口就是一番场面话。 说的很是严肃。 许大茂也知道这是实情。 这些人都不想担责任,要是功绩的话,想必全都扑了上去。 “贵厂的意思,不考虑出售地皮在内的固定资产?”许大茂再一次奔着核心问题提出疑惑。 “原则上是这个意思,承包谈判应该在这个框架下进行,主要是没有这方面的先例,我们没有参照的经验,还望许老板能够理解。” 许大茂呵呵一笑,指着面前的茶水转移了话题,“这是娄总从香江带回来的茶叶,几位领导尝尝,我感觉不如咱们当地的茶叶香。” 雪糕厂的几个领导,包括李建军在内,都变了脸色。 许大茂把话题拐到茶叶上面,就是对谈判不满意的一个表示,只不过人家出于面子,没有明着赶人罢了。 “咳!”丁峰咳嗽一声,平静的开了口,“茶水要喝,事情也要谈。” 许大茂笑了,“贵厂愿意出让包括地皮在内的固定资产,这是承包的前提。如果没有这个前提,我想我们的谈判是没有必要的。谁能保证我今后的利益?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几位借着雪糕厂并购的事情高升了,新来的负责人不认同怎么办?我是不是只能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面吞?” 得给这些人一个警醒。 许大茂摆出了撕破脸皮的架势。 “既然没有了谈判的必要,我也不藏着掖着,雪糕厂的优势是生产线保养完好,厂子里面的那些熟练工都在,只要按下按钮就可以开工生产,这是你们的优点,我必须要承认。” 口风一转,开始给这些人泼凉水。 “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生产出的雪糕能卖多少?可不是我小看你们,同样的一家企业,在你们手上跟在我手上,分明就是两个样子,我并不看好你们自产自销,你们非要自产自销,你们的结果就是产品积压,雪糕厂除了凭空增添一笔负债,并不会有什么实际性的收成。” 许大茂彻底的掌握了局面,极为从容的看了一眼几个雪糕厂的头头脑脑。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去试一试,不过丑话说在头里,现在的价格和一个月后的条件是不一样的。” 赤果果的威胁。 丁峰临来之前,应该是得了上面领导首肯的,听闻许大茂这么一说,叹息一声道:“地皮在内的固定资产,可以出售,价格再议。” 许大茂笑了,“过段时间再看,这个决定应该是最最精明的一个决定。” “许老板,这是我方的报价,您过目。”牛军从人造革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 这时候可没有什么打印机,就算有也是那种大企业,像雪糕厂这样的小厂子通常出示的文件大部分都是手写或者油墨印刷。 许大茂手中的文件,是一份手写文件。 字迹很是好看。 不少企业里面都有这种专门从事手写营生的职工,他们的日常就是把上级领导的指示精神以手写的方式书写出来。 许大茂的脸色不好看,从对方同意并购雪糕厂固定资产的喜悦变作了被对方当做傻子对待的恼怒。 依着许大茂的认知,三阳乳业并购雪糕厂,对于这些人来说怎么也算一份政绩。 改放的大环境下。 有了功绩才可以高升。 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在追求这种功绩。 可是雪糕厂的这些人,他们不知道把许大茂想的太傻,还是把雪糕厂看的太高。 开了一个许大茂不可能接受的价码。 这还是其次。 重要的事情是雪糕厂的那些三角债一股脑的推在了许大茂头上。 三角债可是比家长里短还麻烦的东西。 只要许大茂签署了这份协议,估计第二天就会有大大小小的厂商跑过来要钱,这些人耍无赖个顶个的小能手,堵门、下跪、哭诉,到时候许大茂的三阳乳业就成了菜市场了。 此外。 还有人员安置问题。 根据文件显示,许大茂收购雪糕厂后,要百分之百的安排原雪糕厂的那些员工,非大事情不能无缘无故的开除员工。 一块烂肉坏了一锅肉。 许大茂工人出身,就算没有亲自接触那些雪糕厂的工人,也晓得里面有些不好好工作的烂人。 这些人可不再许大茂的规划当中。 “许老板有什么意见我们也可以写进合同。” “文件放我这里,我有时间研究研究,真不好意思,我一会儿还有约,咱们电话联系。”正好二皮蛋来了,许大茂索性借着二皮蛋的到来,朝着雪糕厂四人下了逐客令,且亲自起身将雪糕厂四人人送到门口。 大门口。 丁峰等人都不晓得要如何开口了。 来之前。 丁峰就觉得己方开出的条件太过苛刻,分明将许大茂当做了冤大头,被人赶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许老板,对不住了,上面。”丁峰用手指了指天。 许大茂笑道:“我了解,咱们有时间在谈,回见。” 许大茂扭头直奔了办公室,对于二皮蛋的来意,许大茂真是没底。 神人二皮蛋。 可不是一般人所能猜测得了的。 “你们能不能干点实事?这是并购?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有这么谈并购的吗?”李建军发了火,怼着丁峰等人。 为了并购雪糕厂,李建军付出了多少心血。 他的辛苦付出,就换来了对方的狮子大开口。 一个停工的雪糕厂,里里外外估值超过了三百万。 怎么算的? 用脚指头算的? “三阳乳业并购雪糕厂,咱们这些人那个不沾光?合着就我李建军一个人得利?”怒气冲冲的李建军,原本是想留下单独跟许大茂解释解释,可是二皮蛋来了,再加上许大茂当时那个一脸平静的样子,使得李建军泛起了鸡飞蛋打的想法来。 许大茂脸色越是平静,说明许大茂越是恼火。 自己想做点实事,为啥这么难。 “李主任,消消气。” “我能消气?我消气要是能促成两厂并购,我天天消气,就没有这么做事情的,走之前怎么说的,到了这里又是怎么说的。” “主要是领导们担心不能向上级交代。” 李建军不说话了。 出售集体固定资产,不是某一人一拍脑袋就能做主的,哪怕再小的一家企业,再小的一间房子,只要是集体固定资产,就需要达成集体意见,然后上报分管部门,分管部门研究决定后,在上报总部批示,待总部批示后才可出售。 哎。 第202章 二皮蛋,你不爱贾张氏了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眼前的一幕可跟许大茂预料的不一样。 二皮蛋一没有躺尸,二没有嗮太阳,三没有跟懒汉似的蹲在地上,而是一个人抓着许大茂昨天从古玩摊花两百块钱买的,据说是清代的一个花瓶在看来看去,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许大茂没有听清楚的话语声音。 这家伙真是开了古玩这方面的窍。 天生就吃这碗饭的人。 算是无师自通。 雨水说二皮蛋倒腾古玩,低卖高卖,赚了不少钱,是禽兽大院里面仅次于许大茂的第二富豪。 鸟枪换炮的二皮蛋,身上不在是油的看不出颜色的烂棉袄,而是套了一身西装,脚上还蹬着皮鞋,头发梳的溜光水滑不说,嘴里还时不时的蹦出一两个英文单词,许大茂得管人家叫做蛋哥。 “蛋哥?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二皮蛋跟许大茂也没有客气的意思,一屁股坐在了许大茂的位置上,微微停顿了片刻,将自己的来意缓缓的说了出来。 “我想结婚了。” 许大茂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嘴巴立时张的老大,二皮蛋想要结婚,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升上来的新鲜事情。 他可不晓得谁又入了二皮蛋的法眼,错以为四合院猛人兄二皮蛋又神经病一般的想要一步到位了。 这方面。 二皮蛋是有前科的。 许大茂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二皮蛋跟贾张氏旧情复燃。 错错错。 是贾张氏老树倒追,成功的追到了现如今靠倒腾古玩成功便成有钱人的二皮蛋。 狗日的。 贾家真是坟头冒烟,总能抓到冤大头。 风潮期间有傻柱、有易中海、有其他男人在帮衬,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这风潮结束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又把二皮蛋给弄到了手,借着二皮蛋的钱反哺贾家,怪不得小铛今天上午没有来应聘。 合着找到了干爷爷二皮蛋。 依着二皮蛋的经济实力,贾家人天天晒太阳都衣食无忧。 人啊。 真是世事难料。 谁能想到年轻人二皮蛋跟上了年岁的贾张氏两个人有这般狗血的事情发生。 有钱的二皮蛋跟上了年岁的贾张氏。 这画面。 许大茂想想就觉得凉飕飕的,一种类似泛起了无数鸡皮疙瘩的感觉涌上了许大茂的心头,他伸出手在二皮蛋的脑袋上敲敲,就跟敲西瓜熟了没有。 要不是脑子里面全都是浆糊,能有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想法? “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二皮蛋皱了皱眉头,许大茂的话好像令他有些反感,你丫的三个老婆,大老婆有钱,二老婆有才,三老婆孝顺,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二皮蛋还单着那,我怎么就不能娶媳妇了。 “你干嘛这么想不开?”许大茂换了一种口气,“兄弟,你要想开点,你干嘛非要做这种事情?” “大茂,我娶媳妇怎么了?” “不是怎么了?是我觉得这件事挺怪的,人家答应了?” “我觉得差不多。”二皮蛋一本正经的回应着许大茂。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男的同意,女的也得同意,女的不同意,这个婚就结不成。” “我觉得他应该同意。” 他。 不是她。 许大茂瞬间远离了二皮蛋,还用毛巾将刚才敲二皮蛋脑袋的手指头给擦拭了一下。 娘希匹的。 二皮蛋真是得了神经病。 前面是一步到位的想要娶上了年岁的贾张氏,现在又把主意打在了他的同类身上,你这是要迎难而上啊。 难。 男。 兄弟。 你这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怎么了?”二皮蛋朝着许大茂逼近了一下,这个轻飘飘的动作,吓得许大茂又赶紧后退了一步,用手指着二皮蛋,警告道:“你坐着别动,不不不,你离我远点。” “你有病?” “你才有病那。”许大茂怼着二皮蛋,“你放着好好的大姑娘不喜欢,你喜欢同类,你与其喜欢同类,你还不如直接娶贾张氏那。” “谁稀罕男的了?我喜欢女的。” “你刚才不是说他嘛。” “这不一着急口误了嘛。” “你真的喜欢女的?不喜欢男的?” “我有病啊。” 许大茂无语了。 你以为你自己没病? 你丫的病得不轻,你要是没病,你能喜欢老虔婆贾张氏,还搞得贾张氏替你缝补衣服,你大才。 “许大茂,我以为你是咱们大院最最开明的人,没想到你比老封建还厉害,我鄙视你。” “鄙视不鄙视放在一边,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刚才说自己要结婚?” “我不是过来跟你商量嘛,你许大茂一个人娶了三个媳妇,三个媳妇还都爱你爱的要死,你这方面有经验,我就想问问。” 许大茂用手摸了一把脑门上面的汗水。 二皮蛋口中的一个他,真把见多识广的许大茂给吓了一个够呛。 “人家同意了?” “她要是不同意,我能这么急巴巴的来找你?” “就算她同意了,你也不能娶啊,她那么大岁数,还见天的在鼎香楼外面翻垃圾,脏不拉几的就是一个垃圾婆,你就算是献爱心帮扶,也不能这么帮扶啊?哪有这么帮扶献爱心的,你丫的这是自己想不开。” “那个她?” “还能那个她,当然是贾张氏,秦淮茹的妈了。” 二皮蛋一口茶水喷出。 狗日的许大茂。 你这是看不起我二皮蛋,我二皮蛋就是在垃圾,在懒,我也不能看上上了年岁的贾张氏,那时候是我懒,是我年轻不懂事,我现在懂事了,我明白了。 “你娶得不是贾张氏?”许大茂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不是。”二皮蛋反过来指着许大茂,他总算晓得许大茂刚才为什么那么说了,这尼玛是误会了自己。 “二皮蛋,你跟我说,你看上哪家的老太太了,你不会是让我帮你去提亲?”许大茂脑子里面的二皮蛋,就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二皮蛋,故许大茂按这个神经病不正常的想法看待这个问题。 好你个二皮蛋。 你见异思迁。 你喜新厌旧。 你把贾张氏搞得心动了,你不跟人家贾张氏玩了,你看上了别的老太太。 你变坏了呀! 二皮蛋! 第203章 想结婚的二皮蛋 “二皮蛋,蛋哥,这个忙我真的没法帮你,你的思维跟我的思维不一样,贾张氏还可以去说一说,家里没什么人,旁的老太太我是真的没有这个胆子去,你说我要是去帮你提亲,人家老太太不说,老太太家里的那些子女们能不跟我急,他们着急要揍我,你还是另请高明。” 许大茂果断的打了退堂鼓。 二皮蛋的请求。 许大茂真是有心无力。 一个大小伙子愣是要娶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你丫的一步到位了,可我也一步到位了。 做不得。 也做不来。 二皮蛋脸上的表情,是那种五味杂全的表情。 合着他堂堂蛋总,京城古玩界鼎鼎有名的二皮蛋在许大茂的眼中,就是这么一个垃圾的形象。 除了老太太,也就老太太了。 我就不能找个大姑娘? “哎。” 一声叹息从二皮蛋嘴里飞出。 “哎。” 许大茂紧跟着也是一声叹息。 “许大茂,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蛋哥,咱们两个人谁欺负谁?你尽给我整这个幺蛾子,你听听你找我帮你办的那点事,找老太太提亲咱不说,就说娶媳妇,你娶媳妇让我许大茂帮着做后面的一系列事情,我都觉得新鲜。” “我不是懒得动弹嘛。”二皮蛋的声音异常的理直气壮。 懒就是理由。 我懒我自豪。 “你现在不懒了?” “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得结婚啊。” “二皮蛋,你还是没有想明白,你要是想明白了,你就不会找这个老太太了。” “大茂,你能不能把我往这个好的方面想一想。” “关键我没法将你往这个好的方面想,你就说你看上了谁,只要不是老太太,我许大茂豁出这张脸我都给你去提亲。” 许大茂赶紧补充了一句。 面对四合院猛人兄二皮蛋,许大茂必须要想好每一步退路和对策。 因为二皮蛋这种不按常规出牌的人,极有可能看上了某个男子的媳妇。 许大茂就是破坏人家的家庭。 “我申明一点,你要是看上人家的媳妇,我没招。” “大茂,合着我二皮蛋在你心中,不是看上老太太,就是看上谁谁谁的媳妇,我脑子有病?”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我有她照片,你看看怎么样。”二皮蛋从口袋里面翻出了一张照片,将其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呆在了当场,就好像他被雷击打了一般。 二皮蛋神人也。 倪哥。 还是一个黑皮肤的倪哥。 先有贾张氏。 后有黑倪哥。 二皮蛋已经率先一步的走向了世界,都开始设身处地的与国际友人进行进一步亲密的接触了。 时代先锋。 超级猛人。 “你怎么这幅表情?” “你说我应该是什么表情?你放着好好的大姑娘不找,非要找个黑色的倪哥,就算是女倪哥,这胃口,这味道,二皮蛋,蛋总,蛋爷,你的口味也太重了,我许大茂对你真是甘拜下风。”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许大茂将二皮蛋递给他的照片举了起来,上面清清楚楚的是个黑色的女倪哥,也就牙白一点。 “我艹,拿错了,不是这张,这是我客户的照片,咱不是为了显示这个口碑跟她照了一张相,昨天一个现代的仿品,你知道我卖了他多少钱?” “一万美刀。” “我艹,你真够可以的,一猜一个准,进价两块,卖价一万美刀,中间的利润海了去了,就是这个倪哥,不过你说对了,倪哥身上的那个味道,要不是为了钱,我一巴掌将他扇出去。”二皮蛋猛地一挥手,“等等,好像跑题了,说我娶媳妇的事情,怎么跑倪哥这个话题上面来了?娶媳妇,我二皮蛋要娶媳妇,这张照片。” 许大茂眯缝了一下眼睛。 好嘛。 厚厚的一叠照片,估摸着有十多张。 这是一张白人美女的照片。 从角度分析。 像是偷拍的。 二皮蛋这是单相思。 爱情这玩意。 不好形容。 有一见钟情,就有单相思。 “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她那个国家的?” “不晓得。” “你什么都不晓得,我怎么替你说亲?” “我就知道她住在京城酒店,长得那叫一个好看,看着就像画上的仙女似的。” 二皮蛋一问五不知。 气的许大茂都无奈了。 啥时候跟贾贵学的臭毛病? 这些话可都是昔日安邱贾队长说过的明言明语,不晓得那个小娘子叫什么,我就知道她长着那叫一个好看。 “房间号总的有?” “你问她房间号干嘛?” “还能干嘛,我得去问问人家有没有对象,结婚没结婚,万一人家孩子都打酱油了,你不是白费心思?” “512” “我抽个时间去看看。” “哥,爹,爷爷。”二皮蛋对许大茂的称呼直线上升,从哥到爷爷,瞬间跨越了三个年代,“你的抓紧时间,迟了可就不赶趟了,她三天后回国。” “她的事情咱们不提,贾张氏那头你怎么办?”许大茂可不是在无的放矢,四合院里面的人都晓得二皮蛋把贾张氏给拱的动了心,秦淮茹还因为这件事骂了贾张氏好几次,也正因为这件事,贾张氏才容忍了秦淮茹风潮期间的那些不道德的做法。 有个成语叫做因爱生恨。 爱之深。 恨之切。 万一贾张氏走上了歪路,二皮蛋怎么也得喝一壶。 二皮蛋结婚可以,不过要摆平贾张氏。 这老虔婆可不好摆平。 二皮蛋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变得阴沉了起来。 说起贾张氏。 满满的都是眼泪。 只能怪二皮蛋年轻,犯了这个经验性的错误。 年少轻狂。 怎么就有了一步到位的诡异想法,闹的人不人鬼不鬼。 当初贾张氏被放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是看看二皮蛋在不在,没有看到二皮蛋,脸拉的老长,直到见了二皮蛋,贾张氏的脸上才泛起了笑意。 老虔婆。 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二皮蛋头大了,这个精神头肉眼可见的蔫了唧的。 “茂哥,你的帮我。” “蛋爷。”许大茂对二皮蛋的称呼也从蛋总升华成了蛋爷。 这家伙。 提出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贾张氏还是你二皮蛋自己去攻略。 我许大茂没有那个本事。 分分钟多少钱。 跟你二皮蛋扯这个咸淡。 “你赶紧回家去,迟了真的不赶趟了,赶不上二路汽车了都。” “茂爷,你的帮我,你不帮我就没有人帮我了。”二皮蛋抱住了许大茂的腿,人都跪在了地上。 还没跪那。 将要下跪。 见地面上有水渍,忙显摆了一句,“我裤子可是品牌,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牌裤子,脏了还的自己洗,我这个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有点懒,茂爷,你的帮我,帮我,我想娶媳妇了。”二皮蛋跪在了许大茂的脚面上面。 “蛋爷,不是我不帮你,我怎么帮你?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除非你娶媳妇的时候背着她。” 许大茂眼前顿时一亮。 路走不通的情况下,绕道也是可以走的嘛。 不用一条道走到黑。 依着二皮蛋的地位和这个经济实力,什么地方不能去? 都是挣美刀的人。 贾张氏家里没钱,二皮蛋躲着贾张氏不就得了。 “蛋爷,我想到一个好的办法。” “说。” “你躲着贾张氏点,你结婚之后不跟贾张氏见面不就得了?在不你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回回四合院,见贾张氏作幺蛾子就狠狠的骂贾张氏,骂她几次,就把她骂醒了,后面的事情不用我在教了。”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二皮蛋点着头,“茂哥,你还的帮我。” 许大茂使劲的抽了抽被二皮蛋抱着的腿。 这混蛋是得寸进尺。 肯定又在给自己挖坑。 该不是二皮蛋准备让自己帮他入洞…… 当初二皮蛋就提过这样的条件,说他跟秦京茹名义是结婚,可暗地里是许大茂和秦京茹一块过,还说自己不介意。 就二皮蛋这个德行。 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二皮蛋,入洞房这样的事情还的你亲自来,我许大茂这是无能为力,娄晓娥不提,冉秋叶不提,就说于海棠,于海棠也不说了,她们三个人要是知道我帮你这个忙,我估计连炕都没有力气下,你换个人,换个人坑。” 二皮蛋一本正经的看着许大茂,“茂哥,你想什么好事情那?当初我二皮蛋是有这方面的需求,可我现在成长了,我想开了,入洞房这样的事情还的我亲力亲为,我的意思是你的当我证婚人。” “当证婚人,这个可以。” “这算是我给你的谢礼,你拿着,我有事先走了,我媳妇那件事拜托茂哥了。”二皮蛋临走前,还狠狠的嫌弃了一下许大茂,指着许大茂桌子上那几件据说是古董的东西,“茂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生意,古玩这一行水太深,就你桌子上的这些东西,什么清代乾隆、咸丰的,这都是上周或者去年的,你被骗了。” 完了还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名片,塞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买古玩,请找二皮蛋,买古玩就认准二皮蛋,诚信经营!” 第204章 禽兽们的羡慕嫉妒恨 许大茂先收起了二皮蛋的名片,后看着远去的二皮蛋的身影,暗暗的感慨了一句。 命运弄人。 切不可用那种老旧的目光看待人或者事,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二皮蛋今日的成就,真是大跌了四合院里面众人的眼睛,包括许大茂在内,都没有想到懒汉二皮蛋,会成为一个活跃在京城古玩界的二道贩子,还是一个做的比较成功的二道贩子。 时代在变化。 懒汉都学会送礼了。 许大茂将二皮蛋给他的礼物丢在了一旁。 也就一刹那间的工夫。 许大茂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奇迹,伸手又把他丢在桌子上的二皮蛋送来的礼物给重新拿在了手中。 入手的时候。 许大茂笑了,望向手中礼物的目光,也充满了欣然的味道。 他痴迷的打量着手中的礼物,就好像看到了绝世美人。 许大茂委实没有想到二皮蛋竟然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自己。 不是古玩,是比古玩还值钱的一个项目。 在许大茂眼中是这么认为的。 这是一包用牛皮纸包装的方便面。 方便面或许在后世是烂大街的东西,但是当下这个环境,绝对百分之百的稀罕物。 许大茂可没有忘记穿越前的自己,那时候的许大茂年岁还小,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钱,不多要,就五毛钱。 五毛钱刚好可以买一包方便面。 那时候的方便面,就是儿时许大茂的零食,吃起了那叫一个美味可口。 国内什么时候出现了方便面及生产销售方便面的企业,这个许大茂不知道,他也不关心,许大茂只知道他穿越前国内的方便面销售是个绝对的天文数字,毕竟庞大的人口基数摆在那里,但凡经营吃食的企业都不会太差。 想想后世那些知名的方便面企业,挣走了多少国人的钱财。 这或许就是天意。 老天爷借着二皮蛋的手将这个产业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风潮结束后。 光顾着在奶业方面折腾了,忘记了还有别的产业在等着自己。 许大茂咬了一口方便面。 硬邦邦的,这是许大茂手抓在方便面面饼上面的感觉,另外许大茂需要稍微用点力气才能将面饼捏碎,嚼在口内有股子嚼树叶的感觉,面饼还扎的许大茂的两侧腮帮子疼。 差评。 硬是第一个缺点。 味道不好是第二个缺点。 口感不好不说,这个嚼巴面饼的过程也不好,面饼茬子扎的口腔疼,令人不能泛起享受方便面的那种美食快感,反而使得嚼方便面的人有股子赶紧把面吐出去的恶心味道,跟后世的方便面比起来差太多。 许大茂陷入了沉思。 如果自己入手方便面,如何将方便面产业发展壮大? 包装。 口感。 宣传。 齐活。 等等。 最先要紧的事情,是弄清楚方便面怎么来得。 许大茂找到了名片,准备给二皮蛋去个电话。 结果就是白费心思。 名片上面没有电话,只有一个地址,还他的是禽兽四合院里面的地址。 …… 二皮蛋的狗窝,还真是与许大茂心中所预料的差不多,典型的脏、乱、差,比狗窝还更狗窝。 主要是二皮蛋的狗窝里面堆满了坛坛罐罐,还有木头桌子、凳子之类的东西。 小小的房间,只有中间的一排三人沙发可以坐人,前面那个充当茶几的桌子上面照样堆满了东西。 许大茂进来的时候,二皮蛋正跟一男一女两个人介绍着他手里的东西。 男的是个长得倍感精神的国人小伙子,帅气且充满了朝气。 女的是个上了年岁的老外,四十多岁的样子。 许大茂猜测,二皮蛋又在蒙人,均不见手里抓着一个夜壶,对,就是夜壶,还是大号的夜壶奋力的朝着女老外进行着展示。 女老外是买家。 男子是翻译。 许大茂觉得有些熟悉。 狗日的。 这夜壶不是他们大院里面何大明爹用的那个夜壶嘛。 这小子。 各种修饰的语气不断的往出说。 “这位女同志,您上眼,这可是我们国内独有的瓷器,您看这个造型,再看看这个上面的点缀,这可是清代乾隆爷用过的夜壶。” 女子飙了一句英语。 “玛丽女士说,既然是清代乾隆皇帝用过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被人用过。” 帅气小伙子的转述,并没有难住二皮蛋,当了这么些时日的二道贩子,二皮蛋什么样子的人没有见过? 理由早他的想好了。 风潮就是最好的借口。 “您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我们这里搞风潮建设,多少好东西被回炉重造,这个夜壶的主人心疼这个夜壶,为了避免被回炉重造的下场,他把这个夜壶送给了一个小贩,这个小贩哪懂什么价值?还真的当做了夜壶在使用,也得亏他真不拿这个东西当宝贝,否则这东西早毁了。” “yes。” 二皮蛋面泛惊喜。 老外通常这么说,就说明二皮蛋的说词建功了,老外要买。 这夜壶那是什么清代乾隆年间的玩意,撑死了也就民国时期。 二皮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报价道:“我也不多要,您又是客人,这玩意我四千块收的,我收您五千块怎么样?” “四千块。”女老外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还了一个价码。 许大茂惊。 二皮蛋惊。 女老外会说汉语。 “您汉语说的不错,我退点,您涨点,咱们按四千五百块成交怎么样?我四千块收的,您怎么也得让我挣点。”二皮蛋还学会了借势,指着许大茂道:“我二皮蛋诚信经营,古玩方面找我没有问题,您看看,我这里又有客人来了,四千五百块一点不赚钱。” “那就四千五百块。”女老外从皮包里面掏出了钱,数了四千五百块给二皮蛋。 许大茂有点蒙。 他没想到二皮蛋现在做生意的钱款是以美刀起步的,要不然女老外凭什么给四千五百块美刀给二皮蛋。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二皮蛋成长了。 都以美刀伦价了。 “你好,这位先生,很高兴认识你。”收了夜壶的女老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朝着许大茂伸出了手。 “这位女士你好,欢迎你来到我们这个美丽的国家。”许大茂见女老外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嘴边,不由得想起了国外的那种吻手礼,右手抓着女老外的手指头,在手背上面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你是个绅士,我想我们还会在见面的,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嘛,先生?” “漂亮的女士,当然可以,我叫许大茂。” “我叫玛丽。” …… 屋外。 透过缝隙偷悄悄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贾张氏,嗷的喊了一嗓子,就在叫喊声音将要喊出口腔的一瞬间。 贾张氏猛地想到了什么,硬生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那声惊恐的叫喊声音给局限在了嘴巴内。 与此同时。 贾张氏的脑袋也无神的耷拉了下来。 她看到了二皮蛋。 蛋总的确威武,将四合院最最不要脸的老虔婆给彻底的征服了。 许大茂刚才进入四合院的时候,还看到了趴在窗户上面偷悄悄通过缝隙打量二皮蛋的贾张氏。 孽缘! 真他孽缘! 依着贾张氏对二皮蛋的这个关心,二皮蛋想要摆脱贾张氏去跟老外美女结婚,貌似只有远离京城一条路可走。 因爱生恨的例子很多。 …… 四合院什么最多。 禽兽最多。 二皮蛋的变化,被禽兽们看在了眼中。 刘海中、闫阜贵等人羡慕的厉害,嘴里不说,心里却异常的不忿,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开眼? 最最懒的一个懒汉竟然发财了。 懒汉都能发财,他们这些错以为自己比懒汉高级一点的人为什么不能发财。 一个个瞪着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趴在窗户上面偷窥二皮蛋的偷窥狂贾张氏及衣冠楚楚送客户出门的二皮蛋。 “贾张氏好不要脸。” “谁让二皮蛋有钱。” “二皮蛋可是有名的懒汉,他的钱到底是怎么来得?” 禽兽们的眼睛泛起了精光。 相对于贾张氏跟二皮蛋的狗血八卦,他们更想知道二皮蛋是怎么发的财。 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都是吃窝窝头长大的人,为什么人跟人的差距这么的大,二皮蛋可以有钱,天天西装革履,他们就得没钱。 “你们说二皮蛋是不是在走歪路?” 禽兽们的本质一下子暴露了。 见不得旁人的好。 只要看到旁人比自己过得好,就以为对方没有走正道,是走歪门邪道发的家,言语里面各种抵触和贬低。 “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二皮蛋可是大院有名的懒汉,为了一步到位,都可以娶贾张氏,这样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在咱们大院住着,万一出了事,咱们是不是也得跟着倒霉?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两位大爷可得管管,别让二皮蛋一块臭肉坏了咱们大院的风水。” 刘海中和闫阜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是扭头回到了各自的屋子。 言者无心。 听者有意。 禽兽们的话还真的提醒了刘海中和闫阜贵。 二皮蛋不能得罪。 还的讨好。 钱就是原因。 …… “孩他妈,这些苹果你挑几颗一会儿给二皮蛋送点过去。”闫阜贵朝着自家的媳妇叮嘱道。 “给二皮蛋送苹果,咱们还不够吃了。” “你知道个屁,这是苹果?”闫阜贵指着盘子里面的几颗苹果,“这是二皮蛋带着咱们家发财致富的门路。” “也是,二皮蛋一个懒汉,竟然发了财,老天爷真是不开眼界,孩他爹,二皮蛋是怎么发的财?” “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闫阜贵随手指了指他面前的茶壶,“二皮蛋就是靠这个发的财。” “茶壶?” “你跟我过了这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这是茶壶?我说的是古玩字画,现在人们生活好了,手里有了闲钱,就想搞点收藏啥的,二皮蛋就是靠这个发的财。”闫阜贵摇头晃脑的摆呼了起来,“乱世黄金,盛世古玩。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愣是没有考虑到这方面,失策,失策。” “那我这就给二皮蛋端去。” …… 刘海中的媳妇,用酸溜溜的语气朝着刘海中道:“老刘,这个世道真是奇怪,闫阜贵的媳妇给二皮蛋送苹果去了,他家啥时候变得这个大方了?” 将后背靠在椅子背上的刘海中,伸着脖子瞅了瞅窗户外。 “你不懂,这些人个顶个的精明,一准是看到有利可图,想要从二皮蛋身上获取好处,他们也不想想,二皮蛋什么人。” “老刘,咱们是不是也得给二皮蛋送点东西?” “送东西?美的他,二皮蛋发财的手法我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靠着卖些坛坛罐罐发的财嘛,二皮蛋一个懒汉都可以,我刘海中怎么也是当过轧钢厂车间主任的人。” “你有主意了?”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要想有钱,就得剑走偏锋。”刘海中解开了裤带,将手伸进裤裆,他的钱在内裤上面缝着。 主要是为了防备那几个不孝子。 厚厚的一叠钞票,出现在了刘海中的手中,还带着一股子尿骚味道。 “你看家,我出去转转。” “老刘,你。” “我去外面的那些摊上转转,看看能不能卖点好东西。” …… 二皮蛋屋内。 许大茂朝着二皮蛋道:“蛋总,你这是彻底的鸟枪换炮,牛发大了。” “也就混口饭吃,茂哥,你怎么来了?”二皮蛋猪八戒附身,三句话不离女人,色急道:“是不是那事情成了?” “你娶美女老外的事情?” 二皮蛋昂了一声。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连二十分钟不到,你容我几天时间。” “茂哥,你的抓紧时间,这可是弟弟我的终身大事,我都等不急了,我着急,你上点心,你赶紧去。” “我干嘛?” “去找美女老外说亲啊,我着急跟那个美女老外结婚。” “这个不着急。” “着急。” “不着急。” “弟弟我着急。” “我知道你着急,谈完了我的事情,我就去找美女老外。” “我知道你指的什么事情,是不是我挣美刀这件事?” 第205章 贾张氏与二皮蛋的孽缘 说实话。 许大茂也羡慕二皮蛋。 挣美刀的人。 这个忽悠智商见长,忽悠本事见长。 一个夜壶卖人家老外四千五百美刀。 “茂哥,你真是取笑我了,我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可是老实本分的老实人,歪的邪的向来不碰。” 这就是放屁。 你二皮蛋真要是老实人,能把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寡妇给拱的动了心思。 许大茂进四合院的时候,还看到老寡妇趴在二皮蛋的窗户上面偷看二皮蛋。 “我的意思是洋鬼子给我四千五百块人民币就行,这夜壶就是我顺手顺的何大明家的夜壶,谁知道洋鬼子给了我四千五百块美刀,送到手里的钱总不能不挣?” 二皮蛋还为自己这般行为寻了一个爱国的理由,直言自己就是在替天行道。 “想当初洋鬼子进京城的时候,祸祸了咱们多少东西,我这也算是为洋鬼子昔日祸祸咱们的行为收了一点点利息,茂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给我的那包方便面怎么来得?” 二皮蛋竟然瞬间猜到了许大茂的心思。 “茂哥,你不会是想做这个?你要是做这个生意,你找我可算找对人了。” 二皮蛋的解释,让许大茂泛起了一种日了狗的诡异想法来。 就跟有人卖了独门四合院去国外发展,二十年后带着挣到的几百万美刀回来,发现他当初卖了二十万的独门四合院现在得好几千万美刀才能买回来。 卖给二皮蛋方便面的年轻人叫做吕十,跟娄晓娥一样都是有钱人子弟出身,父亲是面饼厂的大股东,风潮期间因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离开了人世。 吕十却因为在风潮期间大义灭亲的行为免遭受了侵害,是他亲自举报了自己的父亲,罪名就是面饼厂生产出了方便面。 这种波浪形的方便面面饼形状,愣是被人冠了一个破坏xx的罪名。 风潮结束后。 面饼厂按理说要归还给吕十的父亲,但却由于吕十父亲的离世,使得面饼厂最终落在了吕十的手中。 不晓得是源于愧疚,亦或者负罪感,吕十接手后的面饼厂就算恢复了方便面的生产,效益也不怎么好。 吕十没有心思打理是最大的因素。 厂子一直半死不活,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数个月没有发薪水,面饼厂的工人天天去有关部门闹。 有关部门想了几次对策,都没有使得面饼厂起死回生,反而愈发令面饼厂陷入了危机。 据二皮蛋交代。 吕十已经为面饼厂开价二十万美刀,包括厂房和生产线在内的一切固定资产全卖。 对于吕十的行为,许大茂表示认同。 心里负担。 毕竟吕十的性命是建立在自己父亲的牺牲上面。 娄晓娥是有许大茂这个熟知历史结果的丈夫,否则吕十的下场就是娄家人的下场。 许大茂想买,就是手头有些不富裕。 钱许大茂有,没有人家吕十要的那种钱。 二皮蛋说了,吕十要的是美刀。 美刀。 是个大难题。 看样子。 许大茂又得去找娄晓娥帮忙了,这貌似是许大茂手中的可以获取美刀的唯一途径,官方就别想了,门都没有。 …… 门口。 贾张氏唯唯诺诺的杵在那里。 老虔婆把自己收拾的不错,没有垃圾婆的那种气味和装束。 许大茂看了看屋里忙碌的二皮蛋,又瞅了瞅木头人似的站在二皮蛋门口的贾张氏。 孽缘。 扯不断。 理还乱。 麻烦。 许大茂以为贾张氏是奔着二皮蛋来得。 整个四合院,也就二皮蛋可以牵动贾张氏那沉寂许久的心。 殊不知。 人家贾张氏是奔着许大茂来得。 在许大茂将要迈步离开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忽的拦下了许大茂。 “贾大妈,有事?”多年的位居高位的涵养,就算许大茂不喜贾张氏,却也笑脸相迎的询问了一句。 这是素质。 也是暴发户、土鳖和富豪的最终差距。 真正的富豪或者富二代,极有涵养,因为他们的竞争对手通常是自己的亲人,争夺家产的争斗不亚于古代皇位的争夺。 “我都看到了。” 贾张氏没头没脑的话,令许大茂泛起了无限的猜疑。 老虔婆看到了什么? 自己貌似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呀。 该不是老虔婆专门跑到厕所偷看! 自己好像也没有在公厕上过厕所。 老虔婆不会看到自己跟娄晓娥、跟冉秋叶、跟于海棠…… “贾大妈,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明白呀。” 许大茂可不是装,是真的有点摸不着贾张氏的脉门。 “许大茂,你耍流氓的一幕被我看到了,我老婆子就算什么都不晓得,也晓得流氓罪很重的。” 贾张氏脸上是吃定许大茂的那种恶心表情。 耍流氓? 我跟谁耍流氓? “贾大妈,您眼花了?” “谁眼花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亲了那个洋婆子的手,好你个许大茂,你耍流氓耍到了洋婆子身上,洋婆子是什么?友人。” 许大茂的心,平静了下来。 合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看到的是这件事。 你大爷的。 差点吓得许大茂尿了裤子。 还以为真的被发现了许大茂与娄晓娥、与冉秋叶、与于海棠,与…… “贾大妈,你什么条件提出来。”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笨人,贾张氏这般态势,这般话语声音,肯定有所图谋。 娘希匹的。 被老虔婆贾张氏给勒索了。 “许大茂,你是聪明人,现在又这么有钱,我要是跑到派出所说你跟洋婆子耍流氓,你怎么也得进去,老婆子看着你长大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能看着你坐牢!” 贾张氏狮子大开口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老婆子也不多要,你给我一万块,在给我买套楼房,对了,四合院里面的房子也得给我,我的给棒梗积攒娶媳妇的本钱,你只要答应了我的这些条件,你亲洋婆子手,跟洋婆子耍流氓的事情,老婆子保证不说出去。大茂,老婆子也是没有法子,棒梗得娶媳妇,贾家得有后续香火” 处处为棒梗着想的贾张氏,看到了许大茂的那辆汽车,极其不要脸的把汽车也算上了。 “大茂,你现在都是开小汽车的人,我听说了,你这辆小汽车就得二十多万,我找你要的那点东西,都不到你小汽车的一半,你反正有钱,也不差钱,你把这辆小汽车也给了我老婆子,你就当做好事,老天爷会保佑你的,对了,你还的向我保证,保证棒梗出来后,你给他一个工作。”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那种笑眯眯的表情,看不出好,也看不出坏。 权当是看戏。 “贾大妈,还有没有?” “大茂,你真是好人,贾大妈没有看错你。” 贾张氏一下子变得扭捏了起来。 真是扭捏。 就仿佛她要说的话语或者要求令其极其的不好意思。 “大茂,你跟二皮蛋挺好的,我就是想问问,二皮蛋最近怎么都不理我了,他是不是嫌弃我捡破烂啊?” 许大茂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孽缘。 真他的孽缘。 贾张氏念念不忘二皮蛋。 老铁树真是泛起了第二春。 二皮蛋啊二皮蛋。 你大爷的。 你这是造孽。 就贾张氏这个态度,你二皮蛋还想娶洋妞,你尽等着被贾张氏闹腾,寻死觅活可有你受的。 贾张氏对二皮蛋的关心,都超越了对其大孙子棒梗的关心。 这一点与傻柱有些相似。 傻柱是见了秦淮茹,智商直线降成了负数。 贾张氏见了二皮蛋,智商也基本不在了线上,把前面的那些勒索之语都给忘记了,满脑子都是二皮蛋。 “你跟他说说,我好几天不捡破烂了。” 贾张氏低下了她的头,给许大茂一种羞涩的味道。 这是捡破烂的事情! 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 二皮蛋之前是懒,且受制于懒,才有了这个一步到位的神经病一般的想法。 现在人家不懒了,还有了钱。 再说了。 二皮蛋三十不到。 你贾张氏都过六十了,年龄比二皮蛋大了一倍还多。 两个人怎么在一起。 人要认清现实。 否则很悲催的。 这事情许大茂可解决不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 二皮蛋造的孽,得二皮蛋亲自出马。 许大茂将二皮蛋给喊了出来。 真是老鼠见了猫。 二皮蛋出来后,贾张氏看着西装革履系着领带的二皮蛋,自觉污遗,两个人不管是外在,亦或者其他,都是两个层面的人。 跟许大茂没有关系的事情,许大茂懒得理会,他扭头走了,把现场交给了两个当事人,即贾张氏和二皮蛋。 有什么事情,你们两个人当面锣对面鼓的谈。 完全没有看到二皮蛋那恨恨的眼神。 …… 根据二皮蛋提供的消息,许大茂在临街胡同找到了这位想要卖掉产业去外国发展的奇男子吕十。 很意外。 对方的年岁与许大茂差不多,都在三十五六岁左右,可是观对方的相貌,尤其对方那头苍白的白发,许大茂还是产生了疑惑。 对此。 许大茂表示理解。 一夜白头可不是什么天方夜谭的奇葩事情。 这位吕十同志的心情是极度压抑的,他一直遭受着心灵的谴责,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对吕十而言,活着是比死愈发难受的事情。 之所以想要离开,无非是出于逃避的心思,远离这个让他看一眼就会觉得倍感伤心的地方。 许大茂对他泛起了同情的心理。 当父亲的为了救自己的儿子,逼着儿子上演大义灭亲的戏码,更让儿子发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儿子都得好好的活着。 煎熬。 许大茂读懂了吕十身上的寓意。 可怜人。 这就是许大茂送给吕十的三字评语。 怨不得二皮蛋说起吕十这个人的时候,语气和眼神中都会不自然的流露出一股子轻视的下看神情。 不被人看起。 再加上父亲的嘱托。 形成了一个水火相煎的局面。 如此。 显得苍老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吕十嘴角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我是来同吕先生谈生意的。” 吕十的面容上面有回味的表情。 谈生意。 回想当初。 他的父亲就是以谈生意的名义将吕十唤回了家。 兴高采烈回家的吕十,却没想到等待自己的却是地狱般的选择。 父亲先让吕十发誓,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吕十都得活下去,万不能因为忍受不了就自我了结。 待吕十发誓完毕后,父亲才提出让吕十举报自己,继而使得吕十保住自己性命的计划。 从那之后。 吕十的生活中便没有了色彩,他像个行尸走肉般的活着,没有人知道吕十的痛,也没有人知道吕十的苦。 所有人都看不起吕十,说他就是一个为了苟活不惜出卖自己父亲的懦夫不孝子。 逃离。 吕十想到了逃离。 正如孙涛小品中的一句台词,潜逃需要经费,吕十的逃离自然也离不开这些铜臭味的东西。 他得活。 活着去完成父亲叮嘱的愿望。 “二十万美刀。” “成交。”许大茂没有还价,原本的想要还价的想法在看到吕十那副生不如死的凄惨模样后,瞬间变得没有了。 吕十无神的眼睛微微泛起了一点点精光,只不过持续的时间极短,五六秒钟的时间便又恢复到了原先的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过我需要时间。”许大茂想了想,给了一个三天的期限,“三天后我带着钱来。” 许大茂起身告辞。 筹集美刀这件事,得去麻烦娄晓娥。 谁让娄晓娥是富婆。 只不过许大茂前往娄晓娥处的动作有些慢吞吞,就仿佛娄晓娥此时变成了食人的猛兽,亦或者许大茂变成了羊入虎口的小白羊。 都是这个色字给闹腾的。 娄晓娥的三个孩子看到了于海棠的几个孩子,觉得很是可爱,就问娄晓娥为什么不给他们在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生孩子这种事情。 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营生。 娄晓娥找到了许大茂,将孩子们的这个请求给提了出来,旁边的冉秋叶也跟着起哄,说她还想要个孩子。 两个女人还当着于海棠的面提出了这个要求。 这是孩子的事情嘛。 这是要许大茂老命的事情。 吓得许大茂落荒而逃。 这一次去跟娄晓娥谈美刀的事情,万一娄晓娥提出这个生孩子的要求,他许大茂是勉为其难的答应,还是半推半就的给与了承认。 关键于海棠于娘娘哪里不好交代。 哎! 许大茂眉头紧锁,身体莫名的发了虚。 他突然想起一事。 儿子的家长会! 这是娄晓娥大前天就叮嘱许大茂的事情,这事情要是完成不好,许大茂的美刀估摸着也没戏了。 家长会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除了许大茂在家长会上意外的遇到了那位差点当了棒梗媳妇的尤凤霞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 对于许大茂,尤凤霞貌似很感兴趣,在许大茂赶到学校的时候,尤凤霞就一眼看到了许大茂那辆二十多万的豪车。 第206章 尤凤霞与许大茂的意外碰撞 对于许大茂。 尤凤霞很可能比其他同学的家长更了解一点内情。 这也是托了秦淮茹、贾张氏等人的福。 在秦淮茹变成轧钢厂二把手,想要通过自己权势把尤凤霞变成棒梗媳妇的日子里,尤凤霞从贾张氏、秦淮茹、傻柱等人的嘴里听到了太多与许大茂有关的不好的话语,什么为富不仁,什么冷血动物,什么天生混蛋等等之类的罪名。 随着风潮结束。 秦淮茹、易中海、傻柱等人的落网。 那些被他们冠加在许大茂身上的罪名却成了许大茂美德的体现。 尤凤霞突然发现秦淮茹、贾张氏等人对许大茂的那种指控就是在贼喊抓贼,明明是自己无耻的不能在无耻,却非要将无耻的罪名扣在许大茂的头上。 面对现实,尤凤霞可能更加实际一点。 人毕竟要活着。 尤凤霞还想活的更好一些。 在许大茂进入班级开家长会的时候,尤凤霞便注意到了许大茂,纵然许大茂特意将汽车停在很远的地方走路进入校园,尤凤霞还是一眼认出了许大茂。 衣着。 亦或者气势。 多年上位者养成的气势,加上许大茂与旁人截然不同的衣着装束,让许大茂在一干家长当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你是许大茂许大哥。” 尤凤霞的称呼保藏了她的野心。 也是。 娶儿媳像婆婆。 秦淮茹看中的儿媳妇,自然得跟秦淮茹差不多。 就说这个心机。 真是有的一拼。 依着四合院里面的规矩,许大茂跟秦淮茹是平辈,尤凤霞曾经差点成了棒梗的媳妇,故辈分比许大茂低一辈,她应该叫许大茂叔叔,而不是许大茂哥哥。 尤凤霞却舍弃了叔叔的称呼,管许大茂叫了一声哥哥,这么说尤凤霞想要跟许大茂平辈相交。 女人。 许大茂现在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眼光不由得挑了挑,打量了一下他面前的尤凤霞。 这女人貌似对许大茂有想法,她在尽可能的展示着自己的优点,那个站姿及微微侧身的角度,完美无瑕的将尤凤霞自己躯壳的所有优点集中展示了出来,该高的地方高,该跷的地方跷。 妖精。 对于尤凤霞,许大茂颇有点五味杂全的想法。 这个女人,可是原剧情中害的许大茂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谁让人家有这个资本。 纵观情满四合院这部戏,真正称得上美女的人,一不是娄晓娥,二不是冉秋叶、三不是秦淮茹,何雨水也不是。 是此时站在许大茂面前,笑盈盈伸出手想要跟许大茂握手且将许大茂叫做哥哥的尤凤霞,不管是身材,还是脸颊,亦或者身上散发的那种诱人的韵味,尤凤霞都是情满四合院这部戏中第一的存在。 一方面是知名度不够,另一方面是没有干爸爸。 在情满四合院里面成了一个打酱油的角色,与李主任一起。 许大茂不晓得尤凤霞会不会走上之前的道路,与李主任鬼滚在一起。 可不是某些方面的鬼混,而是两个人合伙闹钱这事情。 论手段。 有些男人远不是尤凤霞的对手。 许大茂故意装了一下糊涂,疑惑的看着尤凤霞,“你是?” “许大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尤凤霞,我们在四合院里见过面的,当时还有秦淮茹在场。” “昂。”许大茂一副才才想起来的态势,“你是尤凤霞,棒梗的媳妇。” 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明晓得尤凤霞不想提及某些事情,许大茂却偏偏提及了。 尤凤霞的眼神闪过一丝失落。 棒梗事件可是尤凤霞最最不想提到的伤心事。 本以为可以借着秦淮茹的权利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殊不知。 跟棒梗睡了一晚后,梦想着成为轧钢厂二把手儿媳妇的尤凤霞,整个人都懵逼茫然不知所措了。 风云突变之下。 秦淮茹被抓,棒梗被抓,贾张氏被抓。 尤凤霞算是做了一场白日梦,还是只有付出的白日梦,最最珍贵的东西没有了,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不是扯淡嘛。 气不过的尤凤霞,愣是将棒梗、秦淮茹两个人给弄得差点吃了铁花生米。 这个女人! 真能要了人的老命。 要命的妖精。 “许大哥,你在取笑我。” 尤凤霞真是打蛇随杆上的典型代表。 与许大茂说了不到三句话,她与许大茂的关系便从一开始的许大茂许大哥上升到了许大哥这个层次。 想必再说几句话。 两个人的关系会更进一步。 别说。 尤凤霞朝着许大茂跺脚撒娇的媚态,却是许大茂在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身上没有体现到的一种撒娇。 娄晓娥当时是在尽可能的祸祸许大茂,白天祸祸完了,晚上接着祸祸,争分夺秒见缝插针的祸祸。 冉秋叶那个时期,是风潮即将结束的时期,是那些人最最疯狂的时刻,冉秋叶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报答许大茂的救命之恩。 于海棠则是另一番态势,天天琢磨着如何给许大茂生个孩子。 三个人就没有一个人顾忌许大茂想法的。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后来跟棒梗没有了关系。”许大茂指着尤凤霞旁边的孩子,“这是你孩子?这么大了?” 尤凤霞撇了一眼许大茂,道:“许大哥,你又在跟我开玩笑,人家还年轻着那,婚都没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这是我邻居家的孩子,她挺忙的,让我帮忙开开家长会,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大茂哥。” 得。 又升华成了大茂哥。 “大茂哥,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忙字刚刚说完,尤凤霞还没有提及想要跟许大茂进一步发展的那些要求,一个不速之客便悄然而至。 谁。 四合院小禽兽槐花。 小丫头哭哭啼啼的投入了许大茂的怀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家里发生的大小事情。 真是孽缘。 贾张氏与二皮蛋两人真是孽缘到家的孽缘,就跟那个藕丝似的,真他的扯不断。 这里面也有许大茂的责任。 他想的挺简单的,解铃还需系铃人,贾张氏喜欢二皮蛋,二皮蛋不喜欢贾张氏,让二皮蛋当面锣对面鼓的跟贾张氏说明白,把这件事说开了,解释清楚了,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自追求各自的幸福,双方皆大欢喜,各过各的好日子。 只不过没有考虑到贾张氏对二皮蛋的那个想法,对二皮蛋的那个用情之深。 老寡妇贾张氏,一个人守寡三十多年,愣是被二皮蛋给拱的动了心思,一心一意想要跟二皮蛋发生点什么,继而让二皮蛋当秦淮茹的爹,让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管二皮蛋叫做爷爷。 如此。 许大茂想要开门见山说明情况的计划落空了。 贾张氏不同意二皮蛋提出的就此打住的计划,反而进一步的表达了自己要跟二皮蛋过的想法。 二皮蛋现在的心思都在老外美女上。 贾张氏不够看。 拒绝了贾张氏的提议。 贾张氏想也不想的径直喝药了。 对。 喝药了。 是真的喝药了。 第207章 槐花也变坏了 也怨贾张氏自己作死。 非要喝药。 她在四合院里面也不是一次喝药了,喝药的次数多了去了。 人们都没有多想,都以为贾张氏又在上演假喝药的戏码,想要通过这种手段威逼二皮蛋就范,二皮蛋本人也是这种想法,所有人都没有拿贾张氏喝药这回事当回事。 万没有想到。 贾张氏这一次是真的喝药了。 等人们醒悟过来的时候,贾张氏已经昏迷不醒了人事。 刘海中当时被吓懵了,谁让贾张氏好巧不巧的倒在了刘海中的家门口,想要作壁上观看热闹的刘海中,唯恐贾张氏死后自己莫名的惹了一身骚气,忙招呼了一帮人把贾张氏给送到了医院,还帮着垫付了医药费。 至于槐花来找许大茂。 纯粹就是受小铛的撺掇。 做起了无本生意,晓得如何来钱快的小铛,真是秦淮茹的好女儿,将秦淮茹那些作风或者贾家的那些白眼狼的优良传统学了一个十足,居然借着自己亲奶奶喝药这件事盘算起了许大茂。 小铛是这么跟槐花说的。 她说自己现在是残花败柳不值钱,否则不用槐花出马,小铛自己就把许大茂给搞定了。 面对槐花的质疑。 小铛给出了理由。 贾家现在落魄的厉害,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贾张氏又是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老虔婆,现在又跟二皮蛋扯不断理还乱,压根没有精力理会她们姐俩。 之前她们的妈妈秦淮茹利用傻柱喜欢寡妇的毛病,利用易中海想要后代的想法,使得贾家过的风生水起,顿顿白面馒头和肉菜。 秦淮茹坐牢了。 贾家的日子还的继续。 小铛和槐花身为秦淮茹的女儿,理应要把贾家这杆大旗给扛起来,理应要让她们的生活过的更好一点。 她们的妈妈秦淮茹身为破鞋,都可以令她们顿顿肉菜。 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槐花完全可以使得她们在顿顿肉菜的基础上吃的更好一点,穿的更加漂亮一点。 钱。 生活的艰难。 使得小铛比槐花更加晓得钱的重要性。 有钱就可以嚣张。 有钱就可以不用在做那恶心的生意。 有钱就可以当人上人。 许大茂现在是四合院最最有钱的人。 跟于海棠一样,只要成了许大茂的女人,就可以衣食无忧,甚至还可以过上去友谊商店买东西都不待计算钱数目的富太太日子。 如何成为许大茂的女人? 除了她们的身体还有别的路可走嘛,躯壳就是她们算计许大茂,把自己变成许大茂媳妇的最佳砝码。 许大茂已经有了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个媳妇,再多一个槐花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槐花来了。 依着小铛的叮嘱,哭哭啼啼的抱着许大茂好一顿哭。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 天生的演技派。 在男人面前装弱女子这一方面是极具天赋,算是无师自通型。 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怎奈出现了一点点变故。 这是比撞衫更加可怕的事情,两个都想从许大茂身上获取好处的女人意外的撞在了一起。 尤凤霞是经历过残酷社会洗礼的人,更被棒梗骗了宝贵的身子,见识无疑比槐花更加广阔一点,她一眼就看穿了槐花的想法。 狗日的。 跟我尤凤霞抢男人。 你这个黄毛丫头还嫩点。 尤凤霞一把拽过了在许大茂怀里哭泣的槐花,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槐花的后背,特用力的那种。 疼的槐花当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都是女人。 又身为同时想要算计许大茂,变成许大茂女人的女人。 为何要自相残杀。 女人不应该为难女人。 这仅仅就是开胃菜。 后面还有一系列后续。 某些方面的经验,尤凤霞远远的将槐花给甩出去了。 跟我抢许大茂。 美得你。 当我成了许大茂的女人,你在慢慢说。 我尤凤霞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有身段,怎么也排老四,你个黄毛丫头还想压过我尤凤霞。 门都没有。 交锋过程中。 槐花完全不是尤凤霞的对手,被尤凤霞彻底的碾压。 她更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崩溃后的槐花以哭诉倒苦水的形式,把小铛撺掇自己,让自己变成许大茂女人,使得槐花和小铛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怎么说那。 反正许大茂有一种想要日天的感觉。 自己都不怎么回四合院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兽还在想方设法的算计着自己。 狗日的。 算是间接的承了尤凤霞的情。 如果不是尤凤霞这一顿所谓的打压,许大茂怎么也不会想到小时候三观最正的小铛,会成为一个堪比秦淮茹还秦淮茹的女人,把算计的算盘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家风不正。 理应如此。 …… 医院。 许大茂被刘海中给拦下了。 可不是许大茂圣母心态作祟,而是四合院猛人兄二皮蛋蛋总在贾张氏喝药事件发生后,专门托人给许大茂传来口信,说他可以解决许大茂目前的难题,前提条件是许大茂先把二皮蛋的难题给解决了。 为了让许大茂帮着自己解决贾张氏,二皮蛋给出了丰厚的条件。 除了不要许大茂的利息,还给了许大茂还款便利,许大茂可以用毛爷爷代替美刀的还债二皮蛋。 许大茂目前的难题是什么? 筹集美刀。 二皮蛋说他有美刀借给许大茂。 许大茂对此深信不疑。 蛋总的忽悠智商日益见长,一个两块钱用了十多年的夜壶都可以被蛋总卖到四千五百美刀的高价。 许大茂猜测蛋总手中的美刀,远不止二十万。 无非卖二十件东西而已。 急着见蛋总。 至于拦住许大茂去路的刘海中,许大茂没有闲情逸致搭理他,一扭身就要绕过刘海中,但却被刘海中给一把拽住了。 刘海中有事情找许大茂,那能让许大茂就这么跑了。 许大茂跑了,刘海中替贾张氏垫付的医药费谁出? 道德绑架这一块,刘海中也是大师,只不过由于秦淮茹、易中海等人的存在,显得刘海中还稍微像个人。 “大茂,你等会,等会,二大爷有事情找你。” “二大爷,有什么事情咱们过几天在说。”许大茂指着抢救贾张氏的急救室,“里面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我的过去,你别拉我,别拉我。” 刘海中抓着许大茂胳膊的手很用力,这也是许大茂没有挣脱的原因。 老王八蛋。 第208章 坑晕刘海中 “大茂,二大爷真的有事找你,贾张氏现在正在里面抢救,你不是医生,你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咱们这里坐着谈。” 还真是坐着谈。 两个人挤在了一条长木头凳子上面。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 又明里暗里的交手了无数次。 许大茂晓得刘海中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之所以没有点破,就是怀着看戏的心思看待这件事。 老王八蛋。 还想套路我许大茂。 刘海中可没有一开口提让许大茂帮着贾张氏还他医药费的事情,而是夸赞起了许大茂,反正就是各种彩虹屁不断的往出说。 说着说着。 这个意思就变了。 高捧许大茂的同时,还把自己家的困难给无限的夸大了,说几个孩子如何如何不孝顺,说自己家里怎么怎么没钱。 许大茂脸上自始至终都是笑眯眯的表情。 这种笑眯眯的表情让刘海中很是没底,最终口风一转的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大茂,刚才贾张氏喝药了,二大爷也是着急,毕竟这是事关人命的大事情,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二大爷喊了几个街坊用小粪车把贾张氏推在了医院。” 这话没有撒谎的成分。 贾张氏的的确确是被刘海中带着几个人用街道环卫工人清扫厕所的小粪车给推到医院的。 “二大爷,您这事做的真是地道,我许大茂服您。”许大茂反过来给刘海中扣起了高帽子。 刘海中一顿。 我要的是你许大茂的高帽子? 我要的是你许大茂的钱。 你的替贾张氏还我钱。 “大茂,你没有听明白二大爷的这个意思,二大爷现在家里没钱,不像大茂你,你现在办了这个厂子,整个京城都是你的牛奶,你发财了,有了钱,你又是一个好心人。” 许大茂打断了刘海中的话,“二大爷,您也是一个好人,贾张氏都这样对您,您还不计前嫌的把贾张氏送到了医院。” 刘海中都想骂娘了。 他倒是想不送贾张氏来医院,谁让贾张氏喝药后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刘海中的家门口。 真要是死了。 刘海中也得跟着倒霉。 谁让人死你门口了。 “大茂,你听二大爷说完你再说,二大爷送贾张氏到医院,又帮着垫付了一百多块的医药费,二大爷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没钱,二大爷的意思,你许大茂现在这么有钱了,能不能当你许大茂替贾张氏付了医药费,等贾张氏醒来的时候,你在找贾张氏要。” 刘海中眼巴巴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笑了,随即大喘息的把刘海中的想法给浇灭了。 老王八蛋。 还想坑我许大茂。 没门。 贾张氏啊贾张氏。 你这一喝药,同时坑了两家人。 二皮蛋和刘海中。 “这可不行,医药费是您二大爷做好人好事的证据,我许大茂把钱给您,我许大茂算人嘛?您二大爷高风亮节不计前嫌的把贾张氏送了医院,又好心的帮着垫付了医药费,您这是在做好人好事。” 好人好事的名头在刘海中眼中,完全抵不上落到手里的实惠。 也怨刘海中想的太多。 鱼与熊掌想要同时兼得。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情。 好名声落你头上了,实际好处你也想要。 “我许大茂就是在不是人,在坏到家,也不能将您二大爷做好人好事的事情给抢过来呀,我要是这么做了,街坊邻居怎么看我?我许大茂还是不是人?这救死扶伤的好事是您二大爷刘海中做的,它就是您二大爷刘海中的,旁人谁也不能将其抢过去。二大爷,您放心,有我许大茂在,这个好人好事的名头就是您二大爷的,谁抢我跟谁急。”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把刘海中给感动的哭了。 这跟刘海中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钱。 名声。 名声有了。 我要钱。 “大茂,二大爷现在年纪大了,不图名声。” 许大茂很是认真的看着刘海中,“二大爷,您又让我刮目相看了,您主动垫付医药费不说,还开始不计较名声起来,我服你,我有个朋友在报社上班,我找个机会跟他说说,让他把你帮扶贾张氏的好事情这么一宣传,您就是咱当代的好人刘海中。” 刘海中的心思,一下子活泛了起来。 真要是这么一宣传。 也可以。 不过看许大茂的那个表情,分明就是随口敷衍的一句话。 刘海中的心瞬间沉到了底。 “二大爷没钱,二大爷有钱二大爷就帮着垫付了,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帮着缴纳一下,再把二大爷替缴的那些钱还给二大爷,权当是贾张氏找你借的钱。” 权当贾张氏借你的钱。 这理由。 忒酸爽了。 “大茂,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把这个钱给二大爷,二大爷不像你许大茂,二大爷是一分钱恨不得扳成两半花……” 一大堆道德绑架的废话从刘海中嘴里飞出。 许大茂似乎失去了耐性,将责任推在了二皮蛋蛋总的身上。 “二大爷,按理说一个大院的邻居,我许大茂怎么也得帮一下,可贾张氏跟我许大茂不对付,这事您是知道的。我许大茂把话撂下,只要不是贾张氏,咱们大院谁喝药,我许大茂都帮着垫付医药费,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说您二大爷,您二大爷要是想不开喝药,我许大茂不但帮着垫付医药费,您要是救不过来死了,我许大茂还可以帮您买骨灰盒。” 喝药。 骨灰盒。 这些词汇让刘海中差点一口气背死过去。 好嘛。 许大茂真够狠的。 一句话把刘海中怼到骨灰盒上面了。 这是安慰刘海中? 这分明就是诅咒刘海中。 “再说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蛋总,这钱怎么也得找蛋总要,人家贾张氏因为蛋总喝药了,我许大茂帮着垫付医药费算什么。” “我找过二皮蛋,二皮蛋死活不出这个钱。” 二皮蛋不傻。 这钱他凭什么出? 一方面是好不容易逮到了坑刘海中的机会,真要是帮着刘海中把坑给填平了,二皮蛋还是二皮蛋? 得被人给笑话死。 另一方面是二皮蛋真要是把刘海中垫付的医药费一分不少的还给刘海中,他二皮蛋与贾张氏的关系就愈发的说不清楚了。 如此。 二皮蛋还如何娶洋妞当媳妇。 本来就想着要跟贾张氏断却关系的二皮蛋,自然不会在做让自己落在火坑里面的事情。 某一点上面。 许大茂和二皮蛋保持了高度的统一意见。 “二皮蛋也太坏了,医药费都不出,我这就找他算账去,二大爷,您放心,这口气我许大茂帮您出。” 许大茂寻了一个由头走了。 没反应过来的刘海中,愣愣的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身影,脸色忽的大变,站起身子朝着许大茂远去的方向刚要追下去,就听得收费的护士朝着他嚷嚷了一嗓子。 “你是刘海中?” “同志,我是刘海中,有什么事情嘛?” “给你。”护士将几张纸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瞅了一眼,好像是缴费单据,后面写了一个九十块钱的数字。 “同志,我不明白这个意思。” “缴费。”护士好心的给刘海中指出了缴费的房间,“你看到那个房间了没有,你去那里缴费,在缴九十块钱,不够了咱们后期在续费。” 刘海中感到自己血压一下子升高了。 嘛事情。 缴费。 前脚缴了一百块钱,怎么一个小时不到,又得缴纳九十块钱,而且听护士的口气,就算刘海中在缴九十块,估摸着这个费用也不够,还的缴。 这尼玛就是一个无底洞。 我是谁。 我在什么地方。 “同志,我跟里面的那个人不熟悉,我们就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也是帮忙做好事情。” 刘海中打定了主意,死活不在缴费。 这就是肉包子打狗。 有去无回。 “你这个同志怎么回事?远亲不如近邻,一个大院的邻居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你还有没有这个同情道德心?你刚才怎么跟人家说的?你自己又是怎么做的?合着你说别人可以,轮到自己头上就打了退堂鼓?” 护士用刘海中刚才劝说许大茂的话语反过来劝说刘海中自己,中间一个字都不待减少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刘海中忽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冷。 看看周围那些人的眼神。 刘海中觉得自己今天就不应该出门。 冷! 尤其周围吃瓜群众那断断续续刚好可以令刘海中听到的议论声音,瞬间让刘海中泛起了一种自己不穿衣服却置身于三九寒天的冰冷。 刘海中第一次品尝到了被人道德绑架的那种苦涩。 缴费的房间内。 刘海中一脸悲催且颤巍巍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九十块钱,将钱递给对方的时候,刘海中心疼的不晓得要说什么了。 这可是都是他的血汗钱。 就这么填了贾张氏那个无底洞的坑。 钱。 缴费出来,刘海中死命的靠在了墙壁上,他要缓缓,好好的缓一缓,刘海中的眼皮闭上了。 “有人晕倒了。” 第209章 如何让贾张氏不爱二皮蛋 不晓得过了多久。 对刘海中而言,好像过了老长的时间。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依稀记得自己好像靠着墙壁喘息了一会儿,怎么躺病床上了? 刘海中努力的回想着什么。 一行眼泪顺着刘海中的脸颊滴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面。 又花钱了。 贾张氏那里折腾进去了一百九十块钱,这窟窿不晓得要怎么填。 刚才这一晕,又得花钱。 都是钱闹的。 尤其还听到了二皮蛋和许大茂的对话声音。 从两人的言语中。 刘海中品味出了一个道理。 他替贾张氏垫付的那些医药费,就甭想着从许大茂或者二皮蛋身上找补回来了,两个人都是那种坑刘海中的心思。 这钱总不能自己帮掏? 自己跟贾张氏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钱最终也只能从贾张氏要。 贾家的情况,刘海中晓得,那就是一个无底洞,吃了上顿没有下蹲,哪里有钱还他,有钱还的话刘海中也不至于把主意打在许大茂和二皮蛋身上。 一着急。 刘海中晕沉沉的晕了过去。 幸亏刘海中晕了过去,否则一准被许大茂和二皮蛋给气吐血。 “晕过去了,老东西晕过去了。”二皮蛋幸灾乐祸的声音在刘海中前脚晕过去之后适时的响起,“我就说这个法子行,你还不信,你欠我一根雪糕。” 合着两人拿刘海中晕不晕这事打赌。 更缺德的事情还在后面。 刘海中晕过去,医护人员怎么也得看看情况。 二皮蛋蛋总,伸手拦住了一个医生,一脸紧张兮兮的关心表情。 “这位同志,里面那个叫做刘海中的人,接二连三的老是晕倒,我们身为他们的邻居,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毛病,我的意思是好好的检查检查,千万别落下病根,至于这个医药费,那个老头有钱,钱都在他裤衩里面缝着。” 一旁的许大茂,就那么看着二皮蛋。 他突然发现了一个真理。 但凡是在四合院里面居住的人,百分之百都有点缺德。 秦淮茹、易中海、傻柱、闫阜贵、贾张氏、棒梗、小铛,甚至就连许大茂自己,也带点缺德。 区别就是缺德大小而已。有的人是大缺德,如秦淮茹、易中海那些人。有些人是小缺德,如闫阜贵那些人。 本以为二皮蛋会是一个意外因素。 殊不知。 这家伙坏起来也不是个东西,蔫坏蔫坏的,趁着刘海中晕倒,让医生好好的给刘海中检查检查,还把刘海中的小金库给点了出来。 刘海中为什么晕倒。 不就是心疼钱嘛。 二皮蛋这是拿钝刀子割肉,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刘海中。 许大茂不认识的目光,让二皮蛋一愣。 “你怎么这么看我?是不是我把你的话给抢了?” 许大茂可没有否认这一点。 就算二皮蛋不这么说,许大茂也会这么讲。 好不容易逮着坑刘海中的机会,就得好好的坑,争取一次性就把刘海中给坑的没有精气神。 老王八蛋。 算计到了自己头上。 你丫的活该。 “你丫的还知道?我需要这个数字。”许大茂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寓意三十万美刀。 许大茂是这么计算的,二十万美刀给吕十,剩余的十万美刀用来打通面饼厂其他股东,吕十个人股份仅仅占据了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在集体手中。 不是许大茂不带这些人玩。 是许大茂太清楚那些人的德行。 有困难一个个的在后面苟着,你着急想好了解决困难的方法,他们不但不赞同,还会觉得你在抢夺他们的功绩,要不冷眼旁观,要不暗地里拖着你的后腿,在厂子效益好起来之后,他们会提出各种中饱自己私囊的建议。 与其到时候麻烦。 还不如索性现在就将其摘除出去。 一劳永逸的把这些问题或者麻烦给解决了。 用美刀解决。 是一个便利的法子。 外汇。 这可是外汇。 那些人还被喜笑颜开的同意自己的请求。 三十万美刀。 不亚于一个天文数字。 二皮蛋蛋总想也不想的径直同意了许大茂的要求。 爽朗的样子,真让许大茂怀疑,怀疑二皮蛋藏有不少美刀,谁让我们的二皮蛋蛋总有时候也会做做无本尽利的买卖。 “没问题,不过你的先把我的难题给解决了,你只要解决了我的难题,你的那些难题就不是什么难事,我现在有这个数字。”二皮蛋竖起了四根手指头。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才一年多的时间,二皮蛋就已经折腾出了数十万美刀的身价,名副其实的四合院首富。 就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一脸苦闷的悲催表情。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就想着一步到位,还觉得无所谓。现在想想,简直就是噩梦,谁能想到贾张氏会看上二皮蛋,不惜以喝药这种方式威逼二皮蛋就范。 不寒而栗。 男女之间的事情,许大茂也没招,他不是神仙。 贾张氏也不听许大茂的。 对于二皮蛋的请求,许大茂无奈。 “蛋总,实在不行咱们也别找洋妞了,你把贾张氏给娶了得了,反正你也懒得做某些事情。” “扯淡那?”二皮蛋提高了语气,不晓得想到了什么,这个气势莫名的就是一软,“我还想生儿子,我这些家产总不能便宜了贾家那些白眼狼。” “我不是让你离开四合院嘛,你怎么不听?”许大茂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惹不起,我躲的起。 你现在有钱。 躲到一个贾张氏找不到你的地方不就得了。 “你以为我不想,有个道士说我没有结婚,没有孩子之前不能离开京城,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离开四合院,否则我二皮蛋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能信嘛?” “我不就是信了!那个道士说我前半生潦倒穷苦,风潮结束后就会转运,还说我会在古玩方面有所建树,说我会通过古玩发家致富,他说的那些话都一一应验了,更难得的事情,是他说我会遇到一个贵人。” “这个贵人不会是指我许大茂?” 二皮蛋点了点头,“没错,那位道士口中的贵人指的就是你许大茂,茂哥,你的帮我,你真的得帮我,你不帮我我就没有活路了。” 许大茂眉头紧锁。 他不是贾张氏的爹,贾张氏也不听许大茂的话,在贾张氏爱二皮蛋爱的要死的份上,谁发话都不好使。 这尼玛。 没有一丝一毫的头绪。 就一个字乱。 第210章 傻柱爹归来(求个收尾月票) 咦! 怎么将它给忘记了。 许大茂想起一个梗来。 生米变成熟饭。 不知庐山真面目,就因为自己钻了牛角尖。 “蛋总,我的意思,你直接跟洋妞生米成了熟饭,这事情不就解决了嘛。” “你以为我不想?贾张氏跟我撂狠话了,我要是结婚,她就死我家门口。”二皮蛋大吐着苦水,“没有孩子之前,我不敢搬出四合院。” 许大茂右手三根手指头捏着自己压根没有胡须的下巴,如狗头军师般的出主意道:“为今之计,似乎只有李代桃僵才可确保你二皮蛋不被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祸祸。” “什么意思?” “给老虔婆介绍个对象,老虔婆有了牵挂,不喜欢你二皮蛋了,你二皮蛋也就解脱了。” 二皮蛋眼睛中泛着无限的精光。 真是一叶障目不见了泰山。 遇到问题要从这个根源上面解决。 釜底抽薪。 正所谓有新欢忘旧爱。 这主意。 绝了。 二皮蛋的眼神中有股子莫名的神情在闪动,随即便变得极其暗淡了起来。 主意挺好。 关键谁来爱贾张氏? 就贾家那个破摊子,就贾家那个吸血、坑人、禽兽的名声,那个老头乐意以大无畏的舍身饲虎的精神来解救二皮蛋。 贾家不好的风评及禽兽般的冷血做法远近闻名,基本上没有人搭理他们。 都不是傻子。 谁乐意? 的。 这也是一个难题。 许大茂和二皮蛋不约而同的将他们的目光望向了刚刚醒来,正跟护士了解自己情况的刘海中。 这不是现成的人选嘛! 真他的缺德,纯粹就是缺德回家。 为了让贾张氏不在缠着二皮蛋,许大茂和二皮蛋两个人齐齐的泛起了让刘海中帮着背锅的想法来。 怨不得说四合院里面全都是禽兽。 一点没错。 一般人能有这种缺德念头? 不晓得自己已经被许大茂和二皮蛋盯上的刘海中,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刚才这一晕,又有好几块钱花出去了。 贾张氏那里的钱没要回来,自己这边还死命的往出花钱。 …… 四合院。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微微有些偻罗,看年纪超过六十岁的老头,拎着一个灰布提包愣愣的站在这里。 他身上的衣服破旧但却干净。 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满了回忆。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亦或者四合院里面曾经有他相关的记忆。 此人是谁? 在闫阜贵出门倒水的时候,答案被揭晓。 “你是何大清?傻柱的爹?”看到老头,大惊之下有些口无遮拦的闫阜贵,笑了笑,变换了称呼,“你是柱子的爹?” 何大清。 那位天生喜欢寡妇,为了寡妇远走他乡,将傻柱和雨水留下不管不顾的亲爹。 当爹当到这个地步。 何大清也是空前绝后。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还他有脸回来。 得亏傻柱和雨水命大,否则两个孩子早死翘翘了。 尤其何雨水,更是一个苦命孩子中的苦命孩子,爹喜欢寡妇,跟着寡妇跑了,哥哥也喜欢寡妇,为了寡妇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要不是何雨水后面聪明的巴结上了秦淮茹,一准已经不在了人世间。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何大清,他就是罪魁祸首。 原剧中。 何大清的下场也不怎么好,被那位寡妇一家人给扫地出门,落了个无处容身的下场,后被算计傻柱的许大茂亲自接回四合院。 在娄晓娥进化成傻娥后,何大清人老心不老的开始撩骚娄晓娥的妈。 瞧那个意思。 是要完成娄晓娥和傻柱为完成之事业。 何娄两家变成一家。 这是原剧中的狗血剧情。 估摸着是许大茂的穿越连带着出现了蝴蝶效应,何大清没等许大茂去接便自动回到了四合院。 看何大清那个装束,十有八9是被那位寡妇一家人给扫地出门了。 该。 真他活该。 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姑娘不养活,跑去养活别人的孩子,被扫地出门也是在所难免的。 就算出现了蝴蝶效应。 某些方面的结局还是惊人的一致。 都是没有容身之处的下场。 四合院里面的两间房子,由于傻柱的作死,被集体没收了,剩余的一间被何雨水当做了杂物室。 何大清回来依旧没有睡得地方。 想当年。 何大清在四合院里面也是名人。 不是以厨艺闻名,而是以不要两个孩子闻名,算是冷血的代名词。 故闫阜贵的这一嗓子,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刹那间给炸了出来。 谁? 何大清! 傻柱的爹。 他怎么回来了? 有些人可记得,当初何大清离开的时候,曾经放出狠话,说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回四合院了。 都不是笨人。 简单扫了一眼何大清身上的装束,就晓得何大清落魄了。 离去时。 何大清身上的衣服,头上的帽子,脚下的鞋子,清一色都是新的,手里还夹着一个黑色人造革提包。 归来时。 何大清身上的衣服,头上的帽子,脚下的鞋子不但是旧的,有些地方还有补丁,手中也没有黑色人造革提包,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灰布包裹。 何大清也晓得这些人不怎么看好自己,朝着何大勇嚷嚷了一嗓子,“你怎么住这?” 何大勇是何大明的弟弟,当初傻柱的房子被集体没收后,在许大茂的暗中操纵下,傻柱的房子归了何大勇。 别看何大勇、何大明两兄弟与何大清仅有一字之差,其实他们不是兄弟,压根没有这个血缘关系。 “我房子,我不住这里?” “什么你的房子,这是我何大清的房子。” “这房子之前是你何大清的,但是现在是我何大勇的,这是街道发给我何大勇的。” “傻柱那?” “你儿子?” “我何大清的儿子当然是傻柱,这个混小子。” 何大清原本是想说这个房子的事情,可是扭脸的过程中,不小心看到了几个抱着自己孙子或者孙女在那里看戏的老头。 孙子、孙女环膝的一幕当下触动了何大清的心。 他想到了傻柱的年纪,三十多岁的人,该娶媳妇,也肯定娶了媳妇且有了自己的孩子。 傻柱和傻柱媳妇上班不在,孩子得在啊。 等等。 今天是周日。 傻柱和傻柱媳妇及傻柱的孩子都应该在四合院。 莫非他们记恨自己?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傻柱,傻柱媳妇,你们别藏着了,我知道你们躲着我,我告诉你们,我这一次回来就不走了。” 想毛好事情哪? 还傻柱的媳妇,傻柱的孩子。 狗臭屁。 绝户了。 被秦淮茹秦心机害的绝户了。 始作俑者就是何大清,当初他要是不跟着人家寡妇跑,一心一意的照看傻柱和雨水,能有今天这般下场嘛。 昔日果。 今日因。 周围那些街坊邻居们都觉得好笑。 “老何,你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有没有什么毛病?” “没有。” “那我跟你说实话了,傻柱现在在坐牢。” 啥玩意。 坐牢? 何大清当时就傻眼了,他的儿子他知道,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老实人,怎么折腾到牢里去了。 “闫老抠,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怎么傻柱这个孩子坐牢了?我儿子我知道,老实的很,要不然也不能叫傻柱啊,谁都可以坐牢,唯独我儿子不会坐牢。” 周围众人都觉得新鲜。 谁都可以坐牢。 唯独我儿子傻柱不会坐牢。 傻柱什么人? 他们这些街坊邻居又不是不知道,缺点比她的优点还多,尤其那张臭嘴,更是被无数人嫌弃和恶心,仗着自己是三代雇农,在轧钢厂和四合院内为所欲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势,现在傻b一样的成了囚牢里面的囚徒。 这就是你何大清的儿子。 何大清这般说法人们也理解。 孩子永远都是自家的好。 何大清非但不相信傻柱坐牢的说法,还为闫阜贵这般说法寻了一个理由。 “老抠,你怎么也变坏了?你可是人民教师,人民教师是不能说谎的,你老实跟我说,傻柱、傻柱媳妇、傻柱的孩子现在藏什么地方去了,是不是藏到傻柱岳丈家去了,我何大清虽然有些事情做得不对,可我好懒是傻柱的爹,就算我这个爹在混蛋,在不是人,傻柱也不能一辈子躲着我不见。” 话罢。 何大清以为傻柱也躲在现场或者躲在距离四合院不远的地方,一个人看戏一般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就提高了说话的声音。 “傻柱,傻柱,你给我出来,你老子我何大清回来了,我是跟着寡妇跑了,可我也给你寄钱了呀,你是我儿子,我是你老子,你养活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告诉你,这一次回来我就不走了。” 何大清一屁股坐在了提包上面。 真不走了。 旁边的人都感到一阵唏嘘。 依着何大清的做法,也不算那么没谱,每个月都给傻柱和雨水邮寄生活费。 按理说。 傻柱和雨水应该衣食无忧。 只不过因为四合院里面多了一个叫做易中海的老王八蛋,这老王八蛋当了中间商,将何大清邮寄来的生活费过了一手油不说,还见天的给傻柱和何雨水灌输这个何大清将他们兄妹俩人遗弃的说法,后来更是恬不知耻的把何大清邮寄来的生活费说成了自己的,白白令傻柱和雨水泛起了对亲爹易中海的无限怨恨。 刘海中不在。 闫阜贵就是大院的也,他耐着性子的将何大清离去,四合院里面发生的那些事情说了一遍,有些一语带过,有些被重点说明。 如傻柱被秦淮茹坑的成了绝户,何家彻底的断了香火。傻柱为了舔秦淮茹,专门坑妹妹何雨水,差点把妹妹何雨水给坑到牢里。傻柱娶了秦淮茹,被秦淮茹带了一顶高达八米的绿帽子等等之类的事情,重点叙述了一遍。 大致就一个意思。 傻柱被秦淮茹坑的没有了房子,没有了票子,没有了工作,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他的刑期和被秦淮茹戴了绿帽子的名声。 何家也因为秦淮茹变成了绝户。 换成一般人。 这时候都得疯了。 什么都没有了,可不得疯。 何大清不。 他不是一般人。 关注点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闫阜贵的意思是东,何大清非要往西上面琢磨,闫阜贵跟何大清重点说的那些事情,何大清是一件没有记在自己的心里,闫阜贵一语带过的几件事情,何大清就仿佛突然抓住了关键点,一下子记在了脑子里面。 “老严,你说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也坐牢了?” “嗯那,跟你儿子傻柱一起被抓走的,听说他们还是一个监牢里面的狱友。” “这个老王八蛋,他也有今天。”何大清说话的时候,右手握成了拳头状态,且使劲的晃荡了几下。 邻居们都泛起了精光。 听说当初何大清之所以跟那个寡妇走。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归纳到易中海头上的。 有传言说何大清见贾张氏守寡,自己又是一个老光棍,便想两个人搭伙过日子。 不晓得为何。 得罪了易中海。 被易中海给硬生生的逼走了。 有两个版本的原因。 第一个原因说易中海因为易中海的媳妇不能生养,就把主意打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妄图李代桃僵的让贾张氏替易中海生个孩子。 这方案是不是挺熟悉的。 易中海在秦淮茹身上施展过。 要不是傻柱因缘际会,没准易中海的孩子傻柱真的要帮养。 第二个原因是何大清和易中海两个人都有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在贾张氏守寡后,两个人骨子里面潜藏的喜欢寡妇的基因作怪,齐齐朝着贾张氏表达了他们的好感及想要跟贾张氏保持某些关系的不道德想法。 这就是四合院内极其狗血的两男争夺一寡妇的戏码。 这场争夺寡妇贾张氏的戏码中,易中海和何大清两个人各自施展手段,争夺的那叫一个厉害。 最终易中海技高一筹,在争夺贾张氏的这场战争中胜出,独霸了贾张氏。 依着两个人制定的规矩。 落败的一方要离开四合院。 如此。 何大清不甘心的离开了四合院。 两个传言。 四合院邻居们都比较倾向于后一种。 即易中海和何大清争夺贾张氏说法。 理由是一大妈和易中海离婚及何大清邮寄钱财给易中海,再通过易中海把钱给到傻柱和雨水手中。 依着常规。 何大清的钱不应该给对头易中海。 但何大清的钱却偏偏给了对头易中海。 传言这也是易中海和何大清两人争夺贾张氏的条件之一。 孰真孰假。 只有当事人清楚。 他们仅仅就是猜测。 只不过在看到何大清脸上因易中海坐牢泛起的那种天见可怜一般的惊喜表情的时候,人们又释然了。 何大清也算一个可怜人。 被她的易中海给坑了,坑的狗血喷头。 “老易坐牢不说,还跟一大妈离婚了。”有人瞎嚷嚷了一嗓子,“一大妈跟易中海离婚后,又找了一个老伴,听说过的不错。” “离婚好,离婚好。” 第211章 易中海归来(求个月初月票) 易中海离婚。 谁最高兴? 当然是何大清,连说了好几个好。 也就一瞬间的工夫。 何大清脸上的惊喜便变成了苦逼。 周围众人都猜到了何大清变脸的原因。 肯定是因为贾张氏。 傻柱和雨水两人的地位在何大清心中,明显不如贾张氏,除了贾张氏,谁还能令何大清变了脸色? 何大清今次归来,虽说是被那家人给扫地出了门,但是心中依旧泛着一团熊熊烈焰,他要一雪前耻,重新夺回贾张氏,用事实告诉那些人,他何大清就算落魄了,依旧还是那个喜欢寡妇的何大清。 易中海已经不在是何大清抢夺贾张氏的情敌。 都进囚笼了。 还如何抢贾张氏。 何大清现在的情敌是二皮蛋。 依着闫阜贵断断续续的介绍,二皮蛋比何大清年轻,身体还很强壮,另外兜里有钱。 贾张氏对二皮蛋用情之深,不惜以喝药这种方式威逼二皮蛋就范,强迫二皮蛋娶她贾张氏。 这是影响制约何大清夺回贾张氏的最大因素。 也不是没有便利何大清的便利条件。 贾张氏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成为二皮蛋的老婆,二皮蛋却不喜欢了贾张氏,贾张氏属于剃头挑子一头热。 这或许是何大清回来听到的唯一好消息,贾张氏单相思爱恋二皮蛋,他何大清就有可乘之机会,最终抱得老太婆归。 二皮蛋。 没听过这个名字。 谁呀。 这么想不开,竟然喜欢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你丫的就是一个神经病,放着大姑娘不喜欢,喜欢一个上了年岁的棺材瓤子,你这是缺少母爱嘛。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一个个的感到了惊奇和震惊。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怎么该回来的人和不该回来的人全都齐齐的齐聚四合院了。 看着那位迈步进入四合院的身影,四合院一干大小禽兽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禽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狗日的。 没错。 一个不该这个时候出现的人影却诡异的出现在了四合院内。 谁。 易中海。 大光头,手中照样提着一个包裹的易中海,在禽兽们围观何大清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回到了四合院。 旁人还好说。 都是那种看戏的表情。 唯有何大清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狗日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 易中海回来了! 易老王八蛋的归来,让何大清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抢夺贾张氏的计划,他感到了一丝淡淡的危机感。 原先只有一个情敌二皮蛋,二皮蛋还仅仅勉强算半个情敌。 为啥是半情敌? 是因为二皮蛋嫌弃贾张氏,贾张氏属于单相思,上赶着追二皮蛋。 现如今却多了一个全情敌易中海。 何为全情敌? 就是两个人都有想法。 何大清记得清清楚楚,易中海真是对贾张氏有想法,当时还想让贾张氏帮生个孩子。 易中海由于没有跟一大妈离婚,就算心有想法却也受制于一定的条件限制。 一大妈从根本上制约了易中海想要霸占贾张氏的念头,有一大妈在,易中海就不可能明目张胆的霸占贾张氏。 问题是现在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婚了,制约易中海的限制条件等于没有了,易中海身上没有了束缚他抢夺贾张氏的任何束缚物,可以名正言顺的与何大清抢夺贾张氏。 何大清可是昔日与易中海抢夺贾张氏事件中落败的一方。 没有离婚,有一大妈制约的易中海,何大清都不是对手,更何况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了的易中海。 何大清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 这个易中海怎么属狗皮膏药的。 自己回来,他也跟着回来。 你易中海回来干嘛? 你不在监狱里面好好的待着,你回来干嘛? 咦! 何大清的脑子突然泛起了灵光。 对呀。 易中海不是坐牢了嘛,还的坐十多年,这才过了几年,怎么易中海就出来了,这家伙该不是…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何大清脑海中浮现。 其实并不是只有何大清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整个四合院的禽兽们,基本上在看到易中海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泛起了同一个想法。 十年期限的易中海怎么过了两年就出来了。 莫不是跑出来的。 这尼玛得找警察。 何大清贼精,认为不管易中海是不是跑出来的,他都可以渔利,如果是,自己就是抓贼,如果不是,自己可以将其打一顿,算是出了当年被易中海抢夺贾张氏逼离四合院的怨气。 何大清随手将手中的提包狠狠的砸向了易中海,同时晓得自己不是易中海的对手,嗷的喊了一嗓子。 “易中海这是从里面跑了出来,得抓住他,街坊邻居们,我们可不能让坏人给跑了,抓住易中海。” 集众人之力,成自己之私。 利用四合院里面的一干众禽兽,把易中海给弄进去,等于铲平了自己争夺贾张氏道路上面的坎坎坷坷。 何大清都想为自己喊个好。 这个时候。 人们的正义心爆棚,再加上先入为主的认为易中海真是从里面跑出来,故在何大清的一嗓子高喊下,一个个的奋勇争先,嗷嗷叫的扑向了易中海。 愣神了。 面对朝着自己扑来的街坊邻居,易中海傻b一样的呆在了当场,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唯一有印象的事情,是何大清这个混蛋怎么回到四合院了。 当初逼走何大清的时候,曾经提过几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 就是何大清无故不得返回四合院。 尼玛。 何大清违背了当初的条件。 事实上。 易中海脑子里面想好了一系列的说词,也就是他为什么出现在四合院的理由。只不过由于没有想到何大清会出现在四合院里面,两个人本身就有故事,双方目光接触的一瞬间,脑子里面全都是对方怎么回来及当初两人争夺贾张氏事件的点点滴滴,想好的理由和说词一下子变得没有了用武之地。 一时不慎落入下风。 愣神的工夫。 易中海被人按倒在了地下,接着就是一顿胖揍,再然后被众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易中海让人用绳子给捆了一个结实,嘴里还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给塞了一团好几天没洗,已经臭气熏天的臭袜子。 恶心的要死。 更关键的事情,是易中海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嘴里塞着臭袜子,味道咸咸的。 身上被捆住,嘴里又被塞了臭袜子。 易中海唯一能够依仗的就是自己的肢体言语,他像一只超大号的泥鳅一般,使劲的在地上挣扎。 何大清乐了。 这是给他公报私仇的机会。 抬脚在易中海的身体踢了几脚。 其中一脚原本是朝着易中海要害部位踢得。 主要是何大清想起了闫阜贵跟他说的那些有关易中海的过往事情。 易中海将他何大清逼走不说,还把算盘打在了傻柱的身上,二次施展这个李代桃僵的计策,妄图让秦淮茹怀孕,然后再把怀孕怀了易中海孩子的秦淮茹变成傻柱的媳妇,让傻柱帮着养儿子。 狗日的。 这是跟我们父子两人过不去呀。 对了。 还听说易中海因为某些缘故变成了宫里上班的公公。 反正不能用了。 废就废了。 这一脚最终没有踢上去。 一方面是易中海将身体扭到了一旁,避过了何大清的这一脚。另一方面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好巧不巧的上门了。 何大清就是在混蛋,也不敢当着公安同志的面揍易中海。 “公安同志,你可算来了,我们抓住了一个逃犯。”何大清为自己的这番行为寻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理由。 四合院里面的其余禽兽,也都挺了挺他们的胸脯。 每个人都是做了好事情的坦荡样子。 “误会了,易中海是被我们放出来的。” 无数人懵逼。 放出来的。 怎么就放了出来? 好不容易给逮了进去。 经过公安同志的解释,何大清等四合院禽兽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易中海真是被放出来的。 最大的因素就是易中海因为变成了宫里上班的公公,这个身体的某些机能出现了类似变异的变化。 总之一句话。 易中海成了变态的代名词,他由于自己身体某些器官的变异,致使易中海性情大变,整个人变得不正常起来。 此种行为,如果用那种唯美的修饰词汇来形容,可以冠以龙阳之好等等之类的名头。假如用那种通俗易懂的俗语来描述,易中海不在喜欢女人,他喜欢起了男人,开始各方面的骚扰跟他一个号子里面的囚徒。 刚开始还有囚徒仗着自己身强力壮狠狠的暴揍了一顿易中海。 岂料这种教训,对易中海来说简直就是享受,兴奋都要起飞了,从今往后,日夜求着囚徒们教训他,闹的囚徒们都觉得有些恶心。 这还怎么玩? 没法玩。 号子里面的囚徒,是人人避易中海不及,谁都不想跟易中海待在同一个号子。 这里面也有易中海年纪的考虑。 六十多岁的年纪,待在里面也没有价值。 鉴于这种情况。 易中海被人家寻了一个借口给放了出来。 第212章 易中海,滚蛋 禽兽们释然了。 合着是因为这个原因。 等等。 易中海喜欢男人,喜欢被男人教训。 四合院里面可有不少男人。 这…… 禽兽们变了脸色,就仿佛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易中海刹那间变成了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都不用人专门叮嘱。 禽兽们哗啦一声,全都尽可能的拉开了与易中海易公公的这个距离。尤其那些刚才出力暴揍易中海的禽兽们,每个人都泛起了一种鸡皮疙瘩加身的感觉。 狗日的易中海。 他开始喜欢男人了。 这尼玛可怎么办? 恶心死了。 禽兽们有的用水清洗起了自己的双手,还有禽兽使劲的站在原地宛如被电击了一般的抖动着自己的身体。 无一例外。 他们的眼神和脸色,都是那种嫌弃和恶心的表情。 变态易中海。 是个人都觉得恶心,就连四合院里面的大黄狗望着易中海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汪汪汪的叫了几声。 四合院里面尽是人才。 有熟悉和懂的狗语的专家立马翻译大黄狗的汪汪汪。 直言变成了太监,变成了变态的易中海,被大黄狗都嫌弃了。 狗的嫌弃的人,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人。 这尼玛是借着大黄狗的汪汪汪,在委婉的拒绝易中海回到四合院。 想想。 也正常。 一个喜欢男人,天天骚扰男人的易中海,失去了在四合院栖身的权利,都不想让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内。 有一个变态在。 四合院的名声不就毁了嘛。 他们的孩子如何找工作?谈恋爱?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根据自身利益的得失情况,瞬间结成了同盟,齐齐的声讨起了易中海,在拒绝易中海回到四合院这件事上面,禽兽们高度保持了相同的建议,就两个字,不要! 爱上哪去上哪去。 反正不能回到四合院。 不是所有人都反对易中海回到四合院。 有例外。 何大清就对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内一事情保留了自己的意见。 易中海可以回来,也可以不回来,只不过由于某些方面的考虑,何大清没有明着将自己的意思说出去。 归根到底。 根结还在贾张氏那头。 在晓得易中海变成了太监,变成了变态,何大清悬挂在半空的心竟然落地了,从他如释重负的长叹就可以看出何大清此时的心情,是极好的心情。 本以为易中海归来是何大清霸占贾张氏的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结果想多了。 易中海不但不会是何大清抢夺贾张氏的竞争对手,相反还成了何大清抢夺霸占贾张氏计划中有利何大清的一环。 对比论事法。 一个喜欢男人的易中海和一个不喜欢男人的何大清,齐齐杵在贾张氏面前,贾张氏会如何选择? 只要脑子里面没有进水,贾张氏一定会选择那个不喜欢男人的何大清。 这对何大清来说,是好事情。 何大清要在易中海面前将自己曾经丢失的一切给霸气的找补回来,他要当着易中海的面成功的霸占贾张氏,用事实告诉易中海,你就算二十多年前将我逼走,把我逼离了四合院,但贾张氏最终还是我何大清的。 何大清要一雪前耻。 还有什么比在大仇人面前一雪前耻更加令其扬眉吐气的事情那。 闫阜贵明显与何大清想的不一样,就算他心里有些恶心易中海喜欢男人的所作所为,但是面上却不能这么说。 刘海中不在的情况下。 闫阜贵算是这个大院里面最高的负责人,当着公安同志及才才赶到的街道主任的面,闫阜贵必须要表现出一种大局观。 说白了。 就是既想当裱纸,又想把这个贞洁牌坊给立起来。 里子面子全都想要。 “街坊邻居们,你们的心情我闫阜贵理解,可易中海怎么也算咱们大院的住户,依着有关部门的规矩,他也只能回到咱们大院。” “三大爷,话是这么一句话,但是我们就是不同意。易中海喜欢男人,大院里面可有不少男人,谁能受得了?我就问一个问题,上厕所的时候易中海他是去女厕所?还是去男厕所?” 禽兽们皱起了眉头。 这话可说在了点上。 “万一易中海在男厕所里面泛起了歹心,我们这些人怎么办?身强力壮的还能自救,老弱病残就尽等着被祸祸,所以我们不同意易中海留下,去那都可以,就是不能留在四合院。”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四合院不留易中海。” “汪汪汪。”大黄狗又在朝着易中海叫唤。 “瞧瞧,不止我们这些人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咱院的大黄狗也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 “狗都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 “等等,我怎么感觉这是在骂咱们自己个啊,反正就一个意思,四合院里面不要易中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不要。 说啥也不要。 躺在地上的大号蛆虫易中海,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汪汪汪乱叫的老黄狗。 我易中海虎落平阳被犬欺。 四合院里面的人不把我易中海当回事,我易中海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你一只癞皮老黄狗朝我汪汪汪的叫,是什么意思? 莫非我易中海真的被狗给欺负了? 连你这支癞皮狗都可以轻看我一眼? 易中海使劲的挣扎了一下身体,谁让他还被绳子给捆着。 听闻易中海喜欢男人,禽兽们都跑远了,没有人搭理和理会易中海,自然也没有人去解开易中海身上的绳子和取下易中海嘴里的臭袜子。 这一动。 反倒引起了老黄狗的注意力。 老黄狗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后腿一抬。 一泡新鲜出炉的狗尿呲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真是被狗给欺负了。 都被狗给呲尿了。 洗了狗尿脸的易中海,脸色别提有多么难看了。 “狗日的,连你这个畜生都不把易中海给放眼里了,给我滚。”闫阜贵朝着正美滋滋给易中海呲尿的大黄狗喊了一嗓子。 这老黄狗真是不要狗脸。 你给易中海呲尿不说,还想给易中海呲狗屎。 屎尿相加。 怎么想的。 “邻居们,易中海的户口在咱们大院,他也只能到咱们大院。” “把易中海的户口迁出去不就得了,再说了,易中海就算回到咱们四合院,他也没有房子住,他的房子被没收了,前段时间公改私的时候,易中海不在,也不具备那个公改私的条件。” “聋老太太的房子,明确给了易中海。” “什么意思?意思是易中海的户口必须要落在咱们四合院里面?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怨不得说是禽兽四合院。 都在为自己盘算着利益得失。 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被一些有心人给盯上了,只要易中海不回来,这些人就会拿某些借口大做文章,继而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变成自己的。 计划挺好。 易中海回来了。 这让某些人心里的计划顿时落空了,他们名义上是在驱赶易中海,暗地里却是在为房子… 第213章 对此表示震惊的许大茂 易中海最终还是留在了四合院。 这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的结果。 聋老太太留给易中海的房子,成功的让易中海留在了四合院,纵然禽兽们心情变得不好,却也无可奈何。 胳膊什么时候能扭过大腿? 何大清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好了。 事事想要跟易中海比个高下的何大清,发现自己一下子不如了易中海,他目前还没有找到可供自己容身的屋子。 这种不好的心情一直持续到雨水归来。 “咣当。” 何雨水手中拎着的东西掉落在了地上,就因为何雨水的眼帘中映入了一个不曾想到,也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身影。 她那个舍弃了亲生孩子去帮着别人养活孩子的不负责任的爹。 愣在了当场。 不晓得说什么好。 看着那张熟悉但却陌生的脸颊,何雨水扭头就走。 一刻也不想去看那张脸,她深怕待下去自己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语声音来。 …… 与二皮蛋在一块的许大茂,被二媳妇冉秋叶给堵了一个正着。 二皮蛋这张嘴。 真甜。 一个二嫂子的称呼,顿时让冉秋叶喜笑颜开。 娇笑的笑颜,看的二皮蛋微微发了发呆,心中愈发肯定了跟贾张氏断却关系找个年轻姑娘的想法。 冉秋叶是专门奉娄晓娥娄富婆的命令来找许大茂了解许大茂收购雪糕厂的详细进度情况的。 就一个意思。 要不要娄晓娥出手。 许大茂笑着摇了摇头。 一个小小的雪糕厂,还不被许大茂看在眼中。 对于雪糕厂那边的消息,许大茂不是不关心,而是有人比他更关心。 李建军。 如果有问题,或者出现了变故,李建军早就来报信了。 从双方第一次会谈到现在,过去了两天时间,雪糕厂一点动静都没有,说明事情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不然李建军比许大茂还着急呢。 许大茂也是轧钢厂领导出身,算是过来人,晓得那帮人做事情的态度。 无错就好。 至于影响不影响其他,不在他们那些人考虑范围之内。 跟有关部门做买卖。 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要不是为了那块地,打死他都不跟有关部门打交道做生意。 想想。 还是许大茂不够强大的缘故,如果许大茂真如娄晓娥一样拥有几十亿身价,估摸着就是傻柱一样的下场。 许大茂可不想落个跟呆子瓜子一模一样的下场。 …… 与许大茂会谈后,雪糕厂一把手王建设每天都会打两个电话询问具体的情况,上午一个,下午一个。 与李建军差不多,王建设对于雪糕厂的前途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这大概就是这个时代大部分街道或者区企业的缩影,他们没有那个大企业的命运,不被重视,只能在市场经济中自我寻找出路。 有的企业成功的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有些企业却走上了破产清算的道。 区雪糕厂除了被许大茂并购压根没有其余的出路。 怎奈许大茂提出了一个完全没有过的条件。 以私企身份并购国企厂用地。 这个没有先例。 虽说摸着石头过河,可要是万一摸不着石头,会不会闪了自己? 为什么两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是因为有关部门的领导们在争论,双方吵得那叫一个厉害。 反对方就一个观点。 把公家的土地卖给私企,那土地究竟是姓公?还是姓私? 这罪名一旦坐实。 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领导们一个个谨慎的要死,为了个人前途,妄图形成所有人同意的局面,故双方僵持在了当场,总有人反对。 “老李,是我,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么?” “那帮人的办事效率,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建军叹了一口气,最近两天时间,他着急的都上火了,牙疼的厉害。 想要办点实事,为什么这么难。 “听说许大茂跟那个吕十进行了联系。”王建设嚷嚷了一嗓子,他的声音看似很平静,其实内里充满了焦急。 都是钱闹的。 工人们都以为可以跟着许大茂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听闻并购陷入了停顿,一个个的嚷嚷着要去找领导问个清楚。 这尼玛不是显得他这个厂长无能嘛。 王建设挠挠头,看着指尖沾着的头发。 这几天愁的他开始掉头发了。 那句话也有试探的成分。 看看能不能从李建军嘴里听到什么对他有用的情况,继而针对性的做出对策。 李建军叹息一声,力挺许大茂,“雪糕厂没有希望,人家自然要换一家了。” “这么说许大茂手中有美金了?” 李建军的心又是一动。 但紧接着愈发犯愁了。 眼瞅着就要到手的美金,最后关头愣是鸡飞蛋打。 这是不是一场耐心比拼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情,不管是王建设,还是李建军,他们都发现自己手里其实没有任何筹码来制约许大茂。 这场谈判中,他们自始至终处于下风。 就算是那些固定资产,也不是什么非得到不可的东西。这年月有钱的人很少,手中有美金的有钱人愈发的稀少,许大茂只要手中握有美金,大有欢迎许大茂前去投资的地方,这些地方给予的条件还异常的丰厚。 截止到目前。 来并购雪糕厂的人只有许大茂一个。 至于范统等人。 基本上都在空手套白狼的心思。 等不得。 也等不起。 王建设端起了电话,问询了几句后,脸色愈发的难看。 李建军也没有了精气神的将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 就王建设那个难看的脸色,傻子都晓得怎么回事。 “还在相互扯皮嘛?” “没有形成统一意见,还有人对出售雪糕厂厂区土地表示反对,说工人姓私了,这还是工人当家作主嘛。” 王建设一脸的疲惫和憔悴。 又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电话。 打一次,伤心一次,失望一次。 “这帮人啊。”李建军心中一惊,朝着王建设道:“他们是不是又提什么过分的条件了?” 知根知底。 这帮人干啥啥不行,提条件倒是个顶个的在行。 “还不是钱闹的么?有些人意见很大,质疑许大茂并购雪糕厂地皮的动机,希望承包人是本厂职工,而不是外来者,就这么点事情,开了好几次会都没有解决,还说要在研究研究。” 王建设的口气充满了牢骚。 “并购没通过,承包改为租用,另外还要求许大茂用美金来支付。”王建设瞅了一眼李建军,“这件事得跟许大茂通个气。” “我去。” “也只能你去,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李建军苦笑了一下。 “谈好的事情,说变卦就变卦,许大茂生气也是正常的事情。我们有些同志毫无大局观,在这种关键时刻,不能团结一致,反而拖后腿。”李建军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杀气,“我真想给他们几巴掌,将他们给抽醒悟了。” 李建军是在四合院门口蹲到许大茂的,见面就一句话,“许老板,关于承包的事情,有点小小的变动,我觉得有必要沟通一下。”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他看着李建军那张布满风霜的脸颊,猜到了结果。 已经无限接近到手的地要飞了么? 不过还是毫无波澜的反问了一声,“看样子我许大茂还是跟区雪糕厂无缘啊。” 李建军就知道许大茂会是这个反应,赶紧解释道:“许老板,您误会了,听我慢慢解释,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样……。” 李建军将一些领导的意思说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都想笑。 承包得换一个说法。 改租用。 说这样他们的名声还可以过得去。 真是一个讽刺的事情! 另外其他的条件也都发生了变化,雪糕厂的土地不给许大茂不说,还要求许大茂用美金支付,另雪糕厂的那些工人全部留用。 这是将许大茂当做了冤大头。 这段时间李建军过的并不愉快,嗓子都有点哑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争吵和解释,不过这跟许大茂的关系不大,只要不影响许大茂的后续计划就可以。 最后时刻许大茂也没给个准话,只是回答需要考虑一下,有时间在谈。 没有张三还有李四。 许大茂并不是非在区雪糕厂一棵树上面吊死。 京城有好几个雪糕厂。 要不是这几天比较忙碌,许大茂估摸着已经跟其他雪糕厂进行了接触。 也怪。 明明都已经放出了三阳乳业要并购雪糕厂的消息,为啥其他区雪糕厂的人就是不现身?是这些人敌不动我不对,还是其他方方面面的原因。 许大茂没有精力去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整个人都被何大清的归来给惊呆了。 傻柱的爹何大清回来了。 这貌似有点违反原剧情。 还有易中海。 许大茂在见到易中海的时候,整个人愈发的懵逼,比见到何大清还震惊的厉害。 一方面是因为许大茂没有想到易中海会提前出来。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面无胡须,身形扭捏的厉害,看着就跟东方不败差不多,但却没有东方不败的那样韵味和容颜。 第214章 四合院昔日狗血事件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人人远离,都不想搭理易中海。 易中海说话的那个尖锐声音,还有易中海不晓得是故意作出,还是无意中摆出的兰花手指的样子,让人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听禽兽们吵吵的那个意思,是易中海既不能去男厕所,也不能去女厕所,还要专门派人看管易中海的一举一动。 至于理由。 说是为了四合院里面一干男人的安全着想,还要求许大茂也加入进来。 许大茂头大了。 啥玩意。 易中海易公公的这个性取向发生了变化,喜欢上了男人。 你大爷的。 玩那。 易中海这样还如何祸水东引的帮着二皮蛋脱身? 万幸还有何大清这个扛雷的人出现。 许大茂的注意力很快被何雨水给吸引了。 看着眼泪汪汪的何雨水,又看了看旁边一副做错事情的何大清,在瞅瞅跟前一副吃瓜模样的四合院禽兽们,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声感叹。 这尼玛算是当场对峙嘛。 对于四合院昔日的那些狗血般的过往事情,许大茂也挺好奇的。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何大清抛弃了两个亲生孩子去给别人养活孩子,面对亲自寻上门的傻柱和雨水,却能够做到不理不睬,冷漠的让两个孩子原路返回,据说连路费都没有给,傻柱和雨水两个人走了整整三天的路走回来的。 虎毒尚欠不食子。 况且是人。 没有人阻拦。 全都是一副看戏的态势。 好嘛。 又加了一个许大茂和二皮蛋。 “你怎么来了?” 何雨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强烈的悲愤,她至今记得当时被十三四岁的傻柱拉着去找何大清的那一幕情景。 那时候的何大清,面对风尘仆仆寻上门来得一对亲生儿女,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喜和高兴,有的只有冷漠。 何雨水这一句询问的话语,也是当时何大清对傻柱与雨水的原话,冷冰冰的原话。 唯一的区别。 就是你们后面少了一个们字。 这么些年过去,何雨水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个冷血的对他们不管不顾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的爹。 殊不知。 这是何雨水的自我欺骗。 在何雨水见到何大清的那一刻,有太多的委屈想要一吐而快。 是恨。 这么多年的时间,何雨水对何大清没有丝毫的感谢或者感激,只有恨意,强烈到骨子里面的恨意。 前半生的悲苦,百分之百源自于何大清。 为了活。 何雨水不得不当一个没有心机的白眼狼,使劲的巴结秦淮茹。把傻柱死命的往秦淮茹那里推,是源于傻柱的名声被秦淮茹给彻底的败坏了,也只能当秦淮茹的男人。 这些苦楚。 何雨水是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面吞,从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提起过。 在面对何大清的时候,这些一直潜藏在何雨水心底最深处的怨恨、愤怒、痛苦,宛如挤压多日的火山一样爆发了。 她整个人都炸锅了。 面对何雨水的质问,何大清低下了他一直不曾低下的头,用蚊子哼哼的声音给了一个回来看看你们的答案。 这个答案换来了何雨水的一声冷笑。 看看我们。 这样的话语从何大清嘴里说出来,就是对道德的最大讽刺。 在何雨水那双充满了愤怒的眼神映入其眼眶的时候,何大清突然变得没有了说词,他之前想好的那些说词,亦或者理由,全都化作了流水。 “看看我们?看看我们死了没有?看看我们过得好不好?我们过得不错,没有你这个亲爹的帮扶,也没有饿死,我哥坐牢了,何家成了绝户,这就是你看到的结果。”何雨水叹了一口气,下了逐客令,欲赶何大清离开,“我们就这样,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何大清抬起了耷拉的脑袋,看了看何雨水,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只不过那些话语被他堵在了口腔当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面对何雨水的时候,最终还是有些理亏。 生而不养。 何为人父? 闫阜贵可不能让何大清离开。 何大清留下,利于四合院的禽兽们。 禽兽们都打定主意,让何大清帮着看管易中海,谁让刚才何大清解开了易中海身上的绳索。 这事只能拜托何大清。 万一何大清走了,害的易中海闯入男厕所,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可就悔之晚矣。 “雨水,你怎么说话那?何大清在怎么说也是你的爹,你当女儿的不能这么跟你爹说话,你现在也是当妈的人,要理解这个父母的心情。” “理解他对我们不闻不问?理解他对他们不管不顾?如果他在四合院,我哥能坐牢?何家能绝后?” “我给你们邮寄过钱,每个月都邮寄五块钱,这些钱足够你们吃喝了。” “钱!”何雨水的声音忽的提高了,“你知道嘛,我何雨水饿的一个人添空碗,我哥为了让我吃饱饭,他大半夜去偷聋老太太的窝窝头。” 何大清的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他突然回过了味。 为啥何雨水见到自己会是这般表情。 合着中间有易中海在捣鬼。 “易中海,我足足邮寄了十五年钱,每个月五块钱,后面涨到了十块,这些钱你都给了柱子和雨水了?” 易中海脸上闪过了一丝扭捏的尴尬,右手甚是自然的摆出了兰花指,指了指何大清,却没有说话。 他尼玛当时心怀鬼胎,过了一手油不说,还把何大清陆续邮寄的那些钱全部揣进了自己的腰包,以自己的名义给了傻柱。 当然了。 没有全部给,仅仅给了一小部分,还说这是自己看傻柱和雨水可怜,好心帮扶他们。 许大茂突然觉得何大清有些可怜。 被易中海逼走了不说,还被易中海给算计了,落得眼前这般下场。 吃瓜。 到了吃瓜的环节,怎么可以不吃瓜,看着何大清那张瞬间变得愤怒的脸颊,许大茂不由得将心提在了半空中。 说呀。 你倒是说呀。 许大茂期盼的眼神下,何大清说出了昔日的那些事实。 此言一出。 无数禽兽大惊。 好家伙。 还有这般隐秘之狗血事情。 易中海与何大清都看上了贾张氏,两个人还为贾张氏的最终归属权展开了决斗,最终由于易中海技高一筹,在这场争夺贾张氏的决斗中胜出,故何大清依着两人决斗之前的规则,离开四合院。 对于何大清吐露的那些隐晦之事情,真正感到高兴的人赫然是二皮蛋。 终于有人肯背锅了。 老天爷。 你丫的开眼了。 第215章 易中海真变态了还是装的 “大清,我向你道歉。”易中海举着兰花手指,迈着婀娜的步伐朝着何大清走去,屁股扭动的那叫一个厉害。 如果是一位妙龄少女做出这样的动作,无数人喜欢,尤其男人们,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都喜欢,都不会说什么重话。 可这个人不是妙龄少女,而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再配上那张饱经风霜的脸颊,妥妥的惊恐画面。 比贾贵还贾贵。 这不是道歉。 这是恶心。 唯恐恶心不死你的恶心。 “大清,这件事是我老易做的不地道,你邮寄给我的那些钱,我就给了傻柱和雨水一半,还是以我的名义给的,我对不起你大清,我向你道歉。” “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何大清慌慌张张的朝着向自己缓步逼近的易中海冷哼了一声,让易中海站在原地别动弹。 他何大清这一次归来是要重新夺回贾张氏的,可不是想要跟你易中海产生什么不清不楚的内幕。 你易中海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杵在原地的好,千万别过来,我何大清害怕。 何大清泛起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 好端端的。 凭什么听了闫阜贵的两句好话就把易中海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这尼玛是笼套。 就易中海那个变态的劲头,何大清身上莫名的一冷。 “大清,我站着不动,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最后的那个字,还有几许撒娇的味道。 何大清都要吐了。 易中海的这种撒娇,就跟女朋友朝着男朋友撒娇一般的撒娇。 这…… “大清,你原谅人家。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人家知道人家错了。”易中海连我字也不说了,改成了人家,小女人般的娇柔做作,吓得何大清一连说了好几个我原谅你。 “大清,你真好。” 一个媚眼飞向了何大清。 但凡见到这一幕的禽兽,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太变态了。 这尼玛是易中海! 简直就是死变态。 这样的易中海,留在四合院真的合适吗? 真如刘二愣子说的那样,他们上厕所的时候易中海闯进来怎么办? 要了亲命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 一个个的赞同何大清留下。 有何大清在前面帮着他们吸引易中海的火力,他们这些人相对的还安全一点。 何大清留下。 依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何大清留在了四合院,禽兽们还极好心的想要让何大清与易中海两个人同住聋老太太那屋。 面对这样的好心建议,何大清欲哭无泪,他婉言拒绝了禽兽们的提议。 跟易中海同屋。 我这是羊入虎口。 也有人对此泛着一百二十分的强烈怀疑。 许大茂。 自始至终。 许大茂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易中海,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易中海变成了变态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 许大茂表示无话可说。 反之。 许大茂就会提起无限的小心。 因为这样的易中海太可怕了,不惜让自己背上变态的名头。 之所以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盘算。 什么盘算,会让易中海心甘情愿的背负变态的名声。 傻柱? 还是棒梗? 听说这三个禽兽一直呆在同一个号子里面。 许大茂的眉头,肉眼可见的涌起了一个大疙瘩。 恍然间。 一声凄厉的我有话说的声音响彻了四合院,将沉浸在思索中的许大茂的注意力下意识的吸引到了发话之人的身上。 发话的人是雨水。 雨水还没有开口说她要说的话语,禽兽们就先入为主的认为何雨水不同意何大清留在四合院。 何大清留下,对禽兽们有利,尤其对男禽兽们有利,禽兽们自然不会让何雨水坏了他们的计划,一个个站在道德的角度指责起了雨水,大义凛然的样子,都让许大茂觉得好笑,禽兽们什么时候改变过他们的禽兽作风? 根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禽兽们干啥啥不行,道德绑架第一名。 就他们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的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语,比白莲花还白莲花。 也有禽兽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严格的说。 易中海才是这件事的背后黑手,先逼走何大清,在霸占贾张氏,后通过侵吞何大清给傻柱兄妹俩人的钱造成傻柱和雨水误会何大清对他们不理不睬的局面。 落个变态的下场。 也算易中海遭了报应。 “雨水,你爹何大清留下,这是大院一干街坊邻居共同商议的结果,大是大非的时候,你可不能犯糊涂。” 闫阜贵念念不忘要把何大清和易中海两人安排一屋。 “你担心你爹何大清没有住的地方,这个不难解决,易中海离婚了,你爹也是一人,聋老太太的房子足可以摆下两张床,你爹何大清跟易中海睡一个屋。” … 两个人睡一屋,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是许大茂所能考虑的事情了,他只知道何大清的归来的的确确帮了自己的大忙,最起码二皮蛋那头有了交代,二皮蛋给到许大茂的二十五万美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提包中的二十五叠美刀。 许大茂感慨颇多。 谁能想到四合院昔日懒汉二皮蛋会通过古玩交易挣到如此多的钱财。 去见吕十之前。 许大茂甚是意外的见到了王建设和李建军两人。 丢掉烟头后,许大茂下了车,拉了拉西服的衣角,笑眯眯的朝着王建设和李建军道:“两位领导这是在专门等我?” “许老板,我们就是想跟你在谈谈,出售厂用地给私人这一块,咱们国家还没有这方面的先例,能不能跨过这个条件。” 许大茂回了味。 两人是来做自己工作的。 “雪糕厂除了那块地,还有别的价值?”许大茂反问了一句,“更何况你们还提了许多夸大的条件。” 王建设和李建军齐叫了一声糟糕。 许大茂看似没有发脾气,但却比发脾气后果更加严重。 “一天时间,如果你们一天之内不能有一个满意的结果给我,三阳乳业并购东区雪糕厂一事就此作罢。”许大茂发出最后通牒,这不是谈判策略,而是心情不是很好的许大茂真的这么想。 后悔么? 或许有点。 也怨王建设和李建军来得不是时候,谁让何雨水偷悄悄的把小铛和槐花的计划告诉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听完这个计划后都是懵的。 啥玩意。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为了自己过得好一点,竟然算计起了自己。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天生就有这种利用自己身躯算计男人的想法,她们这是将自己当做了傻柱? “王厂长,李主任,京城有好多雪糕厂,我不是非东区雪糕厂不买,明天没有结果我想我会同西区雪糕厂进行接洽。” 有钱在这个时代还怕买不到东西? 尤其老子还握有美刀。 这就是许大茂现在的心态。 王建设主动解释,“是领导们存在争议,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这是一次尝试,但却需要所有领导同意。” 可不是无稽之谈,这个时代的气氛真的就是如此。 有些地方还存在打击民营企业的行为。 一些步子迈的过快的先行者,在姓公还是姓私的争论中,遭到了沉重打击。 这种大环境之下,任何事情都被无限的放大了,许大茂并购雪糕厂土地的要求自然而然的在一些领导的心中变成了别有含义的作为。 雪糕厂地皮的价值,领导们不会不知道。 许大茂收购吕十方便面厂的最大限制是什么? 美刀。 二皮蛋一次性借给许大茂二十五万美刀,算是扫清了许大茂并购吕十方便面厂道路上面的所有障碍。 在冉秋叶的帮助下,许大茂以二十万美刀的价格全资并购了吕十的方便面厂,其中两万美刀是用来支付方便面厂外债及工人薪水。 至于街道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许大茂懒得去理会,他要的是吕十的方便面厂,可不是什么街道劳动服务公司。 劳动服务公司可以说是这个年代某些企业的特产。 起初的目的是想甩包袱。 结果变成了更大的包袱。 这就是目前大部分企业的现状,很多企业为何办不下去,突然变成了负资产状态,这就是根本。 修鞋厂、扫把厂等等之类不入流的手工作坊,统统可以归拢为街道劳动服务公司,这些小企业不但不能盈利,还在吸血,再加上那些不作为却一门心思摆领导架子的所谓的手工作坊厂长。 原本依着许大茂的想法,自己先把吕十的方便面厂盘下来,在想办法把街道剩余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给谈妥并购。 但是托冉秋叶的福。 许大茂节省了钱。 冉秋叶经过查询得知,吕十的方便面厂事实上独立于街道劳动服务公司。 举个例子,就是甲企业和乙企业两家企业虽然对外宣称他们是一家企业,但是两家企业一直各自独立存在,自负盈亏。 吕十的方便面厂就是甲企业,街道劳动服务公司就是乙企业,两家企业中间用来分割它们各自区域的栅栏还在。 这种情况下。 许大茂肯定会装个不知道。 厂子买下来,自然要让其产生效益。 先把工人工资发了,后面就是购买原材料等事情。 有钱好办事。 钱的刺激下。 停工许久的方便面厂当天复工。 机器的轰鸣声,惹得隔壁眼红,街道劳动服务公司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再也坐不住了,他们发现许大茂竟然没有按照常规出牌。 依着常规,你丫的买了吕十的方便面厂,怎么也得跟我们通通气,见见面,谈谈条件,结果一连数天时间,许大茂连面都没有露,甚至还派人修补了之前方便面厂与街道服务公司用来分割各自区域的栅栏。 这跟街道劳动服务公司头头脑脑心中所想的不一样。 再加上工人的逼宫闹事,街道劳动服务公司的头头脑脑们觉得应该跟许大茂见个面,谈谈他们手中握有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以卖到多少钱。 莫说三万美刀。 就是两万美刀他们也同意出售。 这可是创造外汇的功绩。 有了功绩,还用得着继续守着这个没有前途的街道劳动服务公司日复一日的过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生活? 每个人都想升官。 街道劳动服务公司的这些人也不例外。 升官发财。 古之俗语。 只有升官了,他们才能发财。 许大茂却又成了他们能不能升官发财的那个拦路虎。 …… “这些人真是狗屎。”心情本就不爽的街道服务公司的老总胡来,看着堵着大门要他们给个说法的工人们,嘴里恶心的咒骂了一句。 就冲这句话。 他就不是一个好鸟。 工人们要是有折,能过来堵门。 没办法了,才会走这条路。 都是钱闹的。 之前效益都不好,工人们也不说什么了。 要没钱,大家都没钱。 可现在人家方便面厂的工人们有钱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甜,听说有些人因为拿到了补偿款,家里额外新购了一台录音机。 没有拿到钱或者不属于方便面厂职工的这些人瞬间变得不平衡起来,在某些人的带领下,做之前他们做过的营生。 堵门。 “我们要生活。” “让胡来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要以为躲在里面就可以没事,我们今天必须要拿到结果。” 听到这些呼喊声音的胡来,面色变得忧愁起来,他猛吸了一口香烟,随即将烟圈奋力的吐出去,又是一句经典的国骂。 “脑子进水了,狗屎。” 骂的不是这些人堵门,而是这些人堵了街道劳动服务公司的大门,胡来怨恨他们没有堵对地方。 要是堵了许大茂的方便面厂的门,胡来非但不会咒骂他们,还会在心里为他们堵门方便面厂的行为点赞喊好。 只有堵了方便面厂的大门,才符合胡来这些人的相关利益。 “这些人就算堵了我街道劳动服务公司的大门,我胡来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给他们解决工资问题,谁让咱不是方便面厂。” 有些话不需要说清楚,还需要隐晦的点明那个意思就可。 就算将来真的出了差错,也怨恨不到自己的头上。 第216章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自打收购吕十方便面厂后,许大茂就在冉秋叶的建议下火速将其更名跟牛师傅方便面厂,生产和销售牛师傅牌方便面。 说是当天恢复了生产,其实就是一个好听的噱头。 方便面厂目前还处在停工待恢复状态。 因为停工时间太长,或者是之前本就疏于管理,诺大的厂房之中乱糟糟一片,设备上面也都是污渍和灰尘。 许大茂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把厂房卫生给清理好,将活跃在厂区里面、厂房里面的老鼠、蟑螂等小动物给予充分的驱离。 食品生产与旁的生产不一样。 对环境有着极其超高的洁净化要求。 看着跟自己对视的老鼠,再看看旁边跳舞聚会的蟑螂和臭虫,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个接盘侠刚刚接手的厂子惨成这样,倒也是没谁了。 另外许大茂还的考虑方便面的这个口感。 以质量取胜。 许大茂要思虑改良方便面的口感。 如何才能生产出让无数消费者追捧的方便面。 就在许大茂看着厂子发呆的时候,三个老职工拿着笤帚和抹布走了过来。 一个是厂里的技术员,负责生产线维护等方面的工作,另外两个分别是负责生产管理和销售管理。 算是方便面厂的三驾马车。 “厂……老……板长。”销售管理的这一声对许大茂的称呼叫的有点儿磕巴,磕磕绊绊不说,还没有叫对称呼,估摸着这个思想还没有转过弯。 旁边刚好有空桌子,许大茂将三人拉到了桌子跟前,待双方分别落座后,他努力在脸上挤出了几分笑意。 要笑脸相迎,尽可能的减缓三位对他的那种敬畏的心理。 远而敬之可不行。 “有啥话您说。” 或许是许大茂不同于之前领导的和蔼及尊敬,亦或者许大茂脸上的笑意充满了真诚,让三人轻松了些。 “我看你这架势是想马上开工,可是有些话……还是想和你说说。” “您讲。” “咱们厂里还继续生产方便面吗?我听说有的面饼厂改生产面包了,生意挺好的,咱们是不是也生产面包?” 旁边的两位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很明显这三位是带着职工们的意见来跟许大茂谈话的。 可不是催债。 欠他们的钱许大茂已经一次性结清。 只因为一次性结清,才使得这些人泛起了对方便面厂的那种依赖。 离开方便面厂,他们并不能够找到合适自己的工作。 无数的知青返乡。 对就业形成了极其严峻的挑战。 对方也是好心。 许大茂呵呵一笑,“咱们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到最好,我的意思是继续生产方便面,至于你们说的面包,暂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销售管理瞪大了眼睛,“咱们还继续做方便面?” 方便面厂为什么停工停产,一方面是因为吕十没有好好经营的那个想法,另一方面是这个方便面的口感确实不好。 吃方便面虽然是为了填饱肚子,可吞食者者同时也得享受嚼方便面的那个美感过程。 面饼茬子扎的口腔生疼。 如何会有嚼的美感。 再加上售价有些偏贵,一下子形成了消费者不接受的死亡局面。 许大茂微微一笑,给出了答案,“对,就是方便面,咱现在叫牛师傅方便面厂,生产的方便面就叫牛师傅。” 此话一出,三人愣住了。 半晌。 才有人不敢置信的插话道:“牛师傅方便面,卖的出去吗?” “有句话你们估计没有听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卖不出去的产品,只有卖不出去产品的人,我对咱们方便面有信心,再说了,我真金白银买下方便面厂,总不能让它赔钱。” 别看这几天许大茂无所事事,心里却是明镜一样。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一面发展着。 国人已经从最开始的要求吃饱变成了要求吃好,对食物的质量有了一定的要求。 只要把方便面的口感改良了,牛师傅方便面就一定可以火遍全国。 这是许大茂结合当下社会环境情况进行的总结分析,他觉得目前最合适,也是最有前途的业务,就是食品类。 对方便面这个业务抱有相当的信心。 人口基数在那里摆着。 所以现在面对工厂骨干们的不理解,许大茂依旧心平气和的说道:“关于生产方便面这事,我直接拍板了,就生产方便面。我认为我们要改良口感,给消费者一种美的享受,让他们意识到我们的方便面不但可以填饱他们的肚子,还可以带给他们美的享受。大家伙说说自己的想法,看看如何才能提高我们的方便面口感。” 集众人之长。 补自己之短。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万一真的琢磨出办法来。 许大茂突然泛起了兴致,他站起身子,朝着周围那些或忙碌或不忙碌的职工们大喊了一句,“所有人都听着,方便面厂欲改良方便面的口感,所有人都可以参与,一旦采纳,就将赋予对方五十元钱的奖励,名额不限,建议不限,但有一条要记住,你提的建议的确起到了改良方便面的效果。”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五十块钱相当于他们一个月的薪水,有些人一个月还挣不到五十块钱。 哗啦一声。 所有人都变得兴奋了起来。 有些人张嘴就要说,但是许大茂拦住了。 “别说,一会给你们每个人发笔和发纸,你们将自己所提的建议全部写在纸张上面,然后由王大力、许志伟、张云飞三人组成的见证小组统一见证,如果你们其中的某些人所提的意见一样,我在五十块钱的基础上额外在增加一倍,由这些提出相同建议的人平分。” 许大茂要把这件事变成一个全部职工都可以参与的全民活动,权当方便面厂做这个拓展训练了。 纸笔很快发到了职工的手里,无一例外,领到纸笔的职工全都躲到了没人的角落里面,要么抓着铅笔头一个人苦苦思索,要不皱着眉头想着办法。 “你们三个怎么不写?”许大茂把目光望向了王大力、许志伟、张云飞三人。 “我们算了,还是直接提。” “直接提了可就没奖金了。” “你这么大一个老板能亏待我们几个?”王大力代表另外两人给许大茂戴着高帽子。 许志伟将腿习惯性的翘了起来,挥舞着手指,小声道:“之前的方便面,咱也吃过,感觉还可以呀!” “那是你建立在想要吃饱饭的基础上,仅仅就是吃饱饭,不管是什么,只要是食物,对你而言都是好的,饥不择食这个成语,你应该晓得其中的含义。” 王大力点了点头。 他不是瞎子。 最近一两年的变化可是看在了眼中。 人们对这个吃食明显有了一定的要求。 这或许就是许大茂口中所言语的从吃饱到要求吃好的一个转变过程。 “我提一点,咱们之前的方便面有些硬邦邦的感觉,嚼巴在嘴里的感觉,很是用力的感觉,要是嚼巴的时间长了,会有一种困乏的感觉,如果想要改变,我觉得应该改变这个面饼的僵硬度。” 许大茂点了点头。 这倒是一个缺点,他之前就提出过。 也就是口感问题。 说到口感,这就涉及到技术层面了。 许大茂想要将后世那个油炸方便面推出。 如何油炸? 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许大茂的强项,依着油炸这个词汇来分析,应该是通过油炸的方式把方便面弄好,就跟油条、油饼、炸糕那样。 另外就是方便面的包装。 后世都是塑料包装。 这个貌似需要引入专门的生产线,许大茂没有在方便面厂内看到相关的生产设备或者产品。 二皮蛋送给许大茂的方便面,外包装是那种牛皮纸包装。 牛皮纸毕竟不如塑料包装那样坚固,就算面饼碎裂,也是碎裂在了包装里面,如果采用牛皮纸包装,碎裂的面饼极有可能顺着牛皮纸包装的漏洞漏出去,一旦消费者购买到此类产品,对牛师傅方便面的信誉是个冲击。 另外就是恶意索赔这个问题,万一有人仗着这个手段一次又一次讹诈许大茂,许大茂是赔偿对方?还是不赔偿对方? 不赔偿,损失企业信誉。 赔偿,损失许大茂口袋里面的大洋。 还有外包装的设计。 这也是一个难题。 将这些道道捋顺清楚了,一切也就不成了问题。 也有难题。 钱。 看样子。 又得麻烦银行了。 …… “厂长。”一声唯唯诺诺的声音钻入了许大茂的耳帘。 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 “有什么事情嘛。” 许大茂很爽快。 不爽快也不行。 工人可是工厂的主人翁。 他摆个架子试试? “厂长,你说的这个事情。”汉子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吭哧出了后几个字,“我能不能明天交?” “有什么难处嘛?” “我脑子笨,好赖想不出这个建议来,不过我媳妇很聪明,她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来得,我想把纸笔拿回家让我媳妇想办法。”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既然想要将其当做一个拓展训练来对待。 就得一次性做好。 通过职工把他们各自的家属加入进来,貌似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许大茂同意了这名男子的请求。 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一个个的全都泛起了回家一家人齐齐琢磨建议的办法。 许大茂见大家兴致这么高,索性又宣布了一件事。 明天下午两点准时进行这个建议奖励活动,职工们的家属只要没事情或者不用上班,都可以来见证这个光荣的时刻。 锦上添花远比雪中送炭要好一点。 王大力见许大茂兴致这么高,额外又提了一个小建议,说他们今天可以试生产一些方便面,明天奖励活动上可以把这些方便面当做奖励的发给职工们。 建议很好。 许大茂采纳了。 合上电源。 启动生产线走了一会儿。 方便面面饼从机器里面源源不断的走了出来。 见到这,许大茂如释重负。 方便面,成了! 他真担心那些设备撂挑子不干。 看着那白花花的方便面面饼,不少人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这些方便面面饼明天将会以奖励的方式出现在他们手中。 说句不好听的话。 他们这些人就算是方便面厂的职工,专门从事生产和销售方便面的企业,却也没有吃过方便面,就跟居住在泰山脚下的山民一辈子没有爬过泰山似的。 能够生产方便面,这一点许大茂很是满意。 至于口感。 许大茂依旧还是保留了之前的意思。 要改良。 “所有职工,下班的时候每人带一斤方便面回去,算是咱们方便面厂开工大吉给你们发的红包,拿回去让你们的家人好好的尝一尝。” 这也是宣传的一部分。 可不要小看了那些八卦妇人们的威力,今天发生的事情,第二天就会传遍整个胡同,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就是要借着妇人们八卦的嘴巴将牛师傅方便面几个字宣传出去。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既然想着要做市场,有些事情肯定是要克服的,有些事情也是许大茂必须要做的。 身为四合院住户的一员,许大茂知道四合院里面那些人的臭德行。 但凡一点小小的风吹草动,都可以被无数人获知。 此乃人性。 唐凤武。 四合院一住户,也是方便面厂的一职工。 往日里大部分都是空手而归。 今天却提溜着一斤被牛皮纸包裹着的方便面回到了四合院。 压根就是故意的。 在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唐凤武愣是用手把完好无损的牛皮纸外包装给撕扯了一个小角,将里面白花花的方便面面饼给裸露在了外面。 就一个意思。 让整个胡同乃至整个四合院都晓得他唐凤武带着厂里发的东西回来了。 果不其然。 一路上到处都是被方便面面饼吸引了目光的人。 方便面。 稀罕物。 “老唐,这是方便面?” “嗯。”唐凤武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把拎在手中的方便面面饼故意举高高,用自豪的口气道:“我们厂开工,这是我们老板给我们发的福利,这要是到市面上,怎么也得两毛钱。” “好香啊。” “我们生产的方便面能不香嘛。”唐凤武特凡尔赛的说了一声,哼着小曲迈着缓慢的步伐朝着自家走去。 第217章 何大清开撩贾张氏 唐凤武拎着方便面回家的样子像极了傻柱当初拎着饭盒回家的样子。 一样的充满了嘚瑟的味道。 唯一的区别。 一个是厂里发的,一个是偷厂里的东西。 唐凤武还没有到家,就有好事的妇人抢先一步的将这个唐凤武带着东西回来的消息告诉给了唐凤武的媳妇,再然后一帮或有事情或没有事情的老娘们围坐一起,就唐凤武带方便面回来一事进行了热议。 传播速度之快。 令人咂舌。 从唐凤武进入胡同那一刻开始,到唐凤武迈步进入四合院。 连十分钟的时间都没过。 但唐凤武带着方便面回家的消息已经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胡同,整个四合院。 这便是许大茂想要的那个效果,他就是想要通过这种手段将方便面的知名度给打出去。 酒香不怕巷子深已经是过去式。 许大茂的策略是酒香也得常宣传。 还有什么比这些老娘们宣传更加有效的手段。 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甚至电视都不怎么普及的环境下,通过一帮老娘们的人云亦云的转播,是最最有效的手段。 人人都是大喇叭。 人人都是广告宣传员。 这就是许大茂的策略。 “哎呦,这就是人们说的那个方便面?” “是是是。”唐凤武笑眯眯的说道,手拎着方便面的他,就是四合院里面最亮的那个仔。 “还真是稀罕物,我头一次见到这个玩意,之前光听人说过,风武,这一包方便面得多少钱呀?” 五分钱一包! 这是方便面之前的卖价。 “好嘛,馒头才一毛钱三个,这玩意五分钱一个,真够贵的。” “你知道个屁,这可比馒头稀罕多了,风武,这是你买的?” 高潮时刻来临。 唐凤武等的不就是这个高光时刻? 他把手中的方便面故意晃荡了几下,用一种自豪的口吻道:“不是我买的,是我们厂子里面发的。” 发方便面。 不少人脑袋瞬间炸锅了。 对于发东西,他们可不陌生,厂子里面效益不好或者生产的产品卖不出去,厂子里面的领导就会把积压卖不出去的东西当做工资的给与发放,还美其名曰是盘活资产,人人都为厂子效力。 该不是方便面厂也停工了。 “风武,你们厂子不是卖给了洋人,这是又停工了?” 这个时期的老百姓,还习惯性将外企叫做洋人。 “我们的老板不是洋人,跟咱们一样都是中国人,只不过人家的厂子是港资,这是我们厂子开工大吉给我们发的福利,不是厂子倒闭了,呸呸呸,什么乌鸦嘴,尽说不好的话,这是给我们发的福利。” “风武,这个东西现在市场上有卖的嘛?” 这是一个难题。 唐凤武想了想。 好像还真的没有。 当下道:“没有。” “方便面,稀罕物,这要是走亲戚或者送礼拎着去,一定备有面子。” 这话不是许大茂教的,是唐凤武自己琢磨出来的。 图的就是一个稀罕。 真要是像后世烂大街了,也就不存在稀罕不稀罕那个话题了。 “风武,我儿子明天走亲戚去提亲,正好缺少东西,你这个方便面要不要卖给我,就按咱们那个市场价。” “什么卖不卖,拿去。”唐凤武将手中的方便面递给了跟他说话的人,也没有要对方的钱,迈步回家去了。 …… 再说唐风武的媳妇,听说唐凤武拎着方便面回家了。 她听过方便面,却没有见过,更没有吃过,当下也把这个心思放在了方便面上面。 某些方面。 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点。 都准备以稀罕的名声将其当做礼物一般的送出去。 回到家的唐凤武媳妇,满世界踅摸。 “媳妇,你看啥?” “方便面那?我弟弟后天提亲,我准备让他将方便面拎着,也算一个稀罕物价。” “刘大妈儿子明天相亲,我给她了。” 唐凤武媳妇脸色一沉。 家里谁说了算? 你唐凤武? “媳妇,你听我解释,我们厂长广开言路,让我们想这个改良方便面口味的建议,一旦采纳,就有五十块钱的奖金。” 唐凤武媳妇傻眼了。 五十块钱。 她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十九块六,比她一个月薪水都多。 “你提了没有?” “我脑子有些笨,想不出这个方案来,我跟我们厂长说了,说媳妇你比我聪明,明天上午把建议交上去,下午两点开奖励大会,这不,我把纸笔都拿了回来。” “我脑子也笨,我把我弟弟他们都叫来,咱们一起想。” 许大茂预料当中的一幕发生了。 为了奖励。 一个个的拉帮结派,都将他们的亲戚喊到了一块,有些人还把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或者对象叫了过来。 全民参与。 那场面简直就是男女老少齐上阵,各自开动脑筋的琢磨这个建议。 一晚上的时间。 许大茂麾下的牛师傅方便面就被不少人给获知了具体的消息。 人云亦云之下,越传越是离谱。 说没有许大茂旗下企业生产的方便面,女的就不嫁,男的就不娶。 许大茂也没有想到,自己灵机一动的想法,会把方便面与结婚三大件给联系在一起。 …… 都说生产线一开,黄金万两滚滚来。 可是对于目前的许大茂来说,他最缺的就是钱。 许大茂大致的算了一下,原材料就得四万多,还有一部分方便面厂昔日拖欠的外债,这点钱也得还,索性拖欠的不多,不到一万块的样子。 另外还需要更新生产线,将这个牛皮纸包装改装成塑料袋包装。 在方便面没能真正盈利之前,想要维持厂子的正常运转,资金的缺口还很大,许大茂考虑自己要不要将三阳乳业的盈利抽过来。 抽多少是个难题。 抽的少了。 不管事,起不到作用。 抽的多了,又担心把三阳乳业给抽垮台了。 许大茂想了一下,给在三阳乳业负责财务的拉弟去了一个电话。 许大茂并购方便面厂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清扫卫生,也不是恢复生产线,更不是给工人补发薪水,而是安装了一部电话。 随着许大茂的生意日渐扩张,当初最先跟着许大茂的三个人也分别被重用。 拉弟通过上夜校的方式拿到了财务专业的相关证明,具体负责许大茂旗下企业的财务工作。 招妹熟悉管理,现在成了三阳乳业管理人员,负责三阳乳业的日常管理工作。 汉奸的工作比较特殊,这家伙居然喜欢上了销售,许大茂准备将其从三阳乳业调过来,负责方便面厂的销售工作。 许大茂当初开录像厅起就跟着他的三个人,因为遇到了许大茂,改变了各自的命运。 除了他们三个。 还有两个人也需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一个是何大清,想要娶贾张氏。 一个是二皮蛋,想要甩脱贾张氏。 都跟贾张氏有缘。 …… 何大清是个实干家,同时也是一个行动派。 撩骚寡妇的心思一直不曾熄灭。 人老心不老。 在被允许留在四合院的当天,他就仗着自己的手艺开始了撩骚贾张氏的行动,一盘西红柿炒鸡蛋,炒的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都被惊动了。 何大清也是故意的,他就是要通过这样的行动表明自己撩骚贾张氏的那个决心。 我何大清撩骚贾张氏是认真的!! 贾张氏也只能属于我何大清!! 对此。 有些人纯粹就是泛着看热闹的心思,权当看猴戏一般的看着给贾张氏送菜的何大清。 真不愧是父子。 全都一个德行。 儿子给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送菜,送的自己进了囚笼。 老子又给秦淮茹婆婆贾张氏送菜,送的那叫一个欢快。 父子两人全都跟这个贾家的寡妇给干上了。 也有人对何大清撩骚贾张氏的行为表示不理不睬,躲在屋内死活不出来。 谁? 刘海中。 白天与贾张氏一前一后归来的刘海中,还不晓得易中海变成了变态,喜欢骚扰男人,也喜欢被男人骚扰。 在见到易中海之后,为了彰显自己这个所谓的大无畏的宽容心态,狠狠的给了易中海一个拥抱。 此举行为。 吓傻了周围的禽兽们。 就听得嗷的喊了一嗓子,再看刘海中慌慌张张的推开了被他拥抱的易中海,脸色惨白的指着易中海,说易中海刚才用手抠了他的啤啤,还把刘海中的手往他自己啤啤上面放。 这件事发生后。 刘海中已经用肥皂搓洗了好几遍手,依旧觉得恶心。 本着禽兽的想法。 刘海中同意了禽兽们留下何大清的想法,还把何大清和易中海两人给安排在了聋老太太那屋。 让两人打架去! 刘海中就没有按这个好心。 “死老头子,你不出去看,我出去看。” 刘海中媳妇出了自己的家门,朝着那些跟她一样出来看稀罕的禽兽们打了一声招呼,重点招呼了一下许大茂。 主要是因为许大茂有钱。 没钱。 刘海中媳妇才懒得搭理。 许大茂今晚在禽兽四合院里面住下了,最近这段时间他都会栖身四合院,算是二皮蛋蛋总借钱给许大茂的条件之一。 人要守信。 无信不立也。 许大茂心里也有些嘀咕,剧情没有依着许大茂和二皮蛋规划的来演,同住一个屋子的何大清和易中海没有打架,反倒是何大清撩骚贾张氏的戏码给提前上演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许大茂真是心生感慨。 老子英雄儿子乌龟王八蛋。 傻柱要是有何大清这般厚脸皮,估摸着早就跟秦淮茹住一块了,后面也就跟易中海没有了关系。 脸皮厚这一优点,傻柱并没有遗传,反倒将何大清喜欢寡妇的爱好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学会了。 看戏。 许大茂的目光望向了端着菜去给贾张氏送的何大清,脑海中脑补着后续的画面,他旁边的二皮蛋明显比许大茂愈发激动一点点,也更加关心一点点。 孽缘。 二皮蛋真把贾张氏给拱的动了心思。 今天白天。 贾张氏当着无数人的面,尤其当着何大清、易中海、二皮蛋三个人的面,掷地有声的将自己想要跟二皮蛋结婚的事情郑重的宣布了一遍,还说自己年轻,今年才六十刚出头,努力一下还可以为二皮蛋蛋哥诞下后代。 就这一句话。 差点吓得二皮蛋死过去。 整个人当时晕倒在地。 急的贾张氏都想给二皮蛋做人工呼吸了。 故对于何大清撩骚贾张氏这件事,二皮蛋比许大茂更加关心结果,也急切的期盼着何大清能够成功。 旁人不晓得内情,反正许大茂知道了详细的内容。 二皮蛋为了躲避贾张氏的纠缠,私下里跟何大清达成了一定的条件。只要何大清把贾张氏给撩骚成功了,娶了贾张氏为妻,或者何大清变成贾张氏老公,让小铛和槐花叫他爷爷,二皮蛋就给何大清一万块钱的酬劳,听说还先给了何大清两百块钱的撩骚贾张氏的经费。 出手真大方。 一出手就是一个万元户。 足可见二皮蛋真是急了,急的想要跟贾张氏断却关系。 两个人的情况刚好反了过来。 风潮期间。 二皮蛋懒汉一个,想要一步到位的娶贾张氏为妻,贾张氏死活不同意,那时候的二皮蛋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风潮结束后。 二皮蛋鸟枪换炮,发财了,不想在娶贾张氏为妻,贾张氏反倒缠上了二皮蛋,死活要跟二皮蛋过日子,她倒是成了那个光脚的人,二皮蛋却成了穿鞋的人,穿的还是名牌皮鞋。 日了鬼了。 “甜甜。” 许大茂一副真是见鬼的惊恐模样。 何大清站在贾张氏门口管屋里的贾张氏叫做甜甜,这是一个爱的昵称?还是贾张氏的本名就叫做甜甜? 不管是前者,亦或者后者,都有些恶心的味道。 “甜甜,你开门啊,我是大清,你的大清哥哥。” “滚蛋。”屋里飞出了贾张氏冷冰冰的回应, 滚蛋两个字彰显了她对何大清的那个态度,你丫的给老娘滚得远远的,别来撩骚老娘,没看到二皮蛋都不高兴了嘛。 “甜甜,你大清哥哥给你送饭来了,你今天白天喝了药,又在医院里面洗了肠胃,身体肯定虚,大清哥哥特意给你做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大清哥哥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当初可喜欢吃大清哥哥给你做的饭,乖,快把门打开,大清哥哥给你把饭端进去。”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老娘不喜欢了行不行?另外别叫我甜甜,叫我贾张氏,等等,叫我二皮蛋媳妇。” 后面几个字贾张氏的声音都变小了,更从里面传出来呲呲呲的笑声。 贾张氏这是害羞了。 许大茂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莫名的一沉,再看站在他旁边的二皮蛋,身体软软的靠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二皮蛋身体都有些发抖。 “蛋哥,你没事。” 二皮蛋看了看许大茂,拉着一张苦脸小声道:“这尼玛是没事的样子?你试试被一个上了年岁老虔婆缠上非你不嫁的滋味?” 第218章 贾张氏,吃了这盘菜你就是我何大清的人 许大茂没有说话,他从二皮蛋泛着颤抖的身躯感觉到了二皮蛋对贾张氏缠着自己的那种恐惧。 这都是年轻不懂事造下的恶果。 也是懒。 要不是懒,能有一步到位的想法?能有娶贾张氏的那个想法?那时候他把贾张氏吓一跳,现在是贾张氏反吓了二皮蛋一跳。 哎。 蛋总威猛! 许大茂伸手在二皮蛋肩膀上面狠狠的拍了拍,鼓励二皮蛋道:“蛋总,蛋哥,你要有信心,要对何大清有信心。” “有信心个屁,就贾张氏这个态度,我估摸着没戏。” “何大清不行,还有张大清、李大清、王大清、丁大清,撒开人马的寻找,就不信没有一个成功的。” “那要是都不行那。” “要是都不行,你有三条路可走。”许大茂竖起了三根手指头,认认真真的跟给二皮蛋琢磨起了出路。 第一条路。 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贾张氏,娶贾张氏回家。 反正你当时有这个想法,想要一下子有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 权当蛋总圆了自己昔日的那个理想。 娶了贾张氏,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二皮蛋蛋总将一下子荣升成这个老爷爷,小铛的孩子等于是二皮蛋的重孙子。 岂止一步到位。 简直一步顶到了头。 第二条路。 出家。 在不想娶贾张氏的情况下,二皮蛋只能跟贾张氏耗着,以这个出家当和尚或者当道士的行为表明自己不想跟贾张氏产生纠葛的想法。 第三条路。 熬。 与贾张氏两个人比谁的时日长。 贾张氏六十多岁,二皮蛋三十不到,就算贾张氏可以再活三十年,二皮蛋也比贾张氏年轻,只要等到贾张氏死了,二皮蛋就可以依着自己的想法去生活。 三条路。 这尼玛是三条绝路。 我二皮蛋一条不选。 为今之计。 也只能默默的为何大清加油助威,期盼着何大清把贾张氏给彻底的拿下,将自己解救出火坑。 “甜甜。” “滚。” “我是你大清哥哥,甜甜,你开门啊。” 门嘎吱一声开了。 映入人们眼帘的分明就是贾张氏那张怒气冲冲的脸,还有被贾张氏拎在手中的烧火棍。 “甜甜。” 甜字还在口腔中打转,贾张氏手中的烧火棍依然化作了一条灵敏的毒蛇,向着手端着西红柿炒鸡蛋这盘菜的何大清袭来。 断子绝孙棍! 何大清身形一扭,险险的避过了贾张氏的这一击,身体同时后跃了一步。 “甜甜,你。” “甜你奶奶个嘴,老娘跟你没有关系,你没事的时候别来撩骚老娘。” “甜甜,我何大清这一辈子没有稀罕过人,我就稀罕你稀罕的不行。” 何大清土情话说的不错。 话罢。 环视了一眼那些看热闹的人,他也知道这些人出来就是奔着看自己热闹来得。 看就看呗。 你们知道个茄子。 只要搞定了贾张氏,老子就成了万元户,你们到时候羡慕去。 “大家伙都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咱们把话说明白了,当初我何大清为什么离开四合院,很多人都晓得,就是为了甜甜你!” 实锤了。 贾张氏的名字就叫做甜甜。 老虔婆怎么可以有这么一个甜蜜的名字。 “离开四合院的那段日子,我何大清那真是茶不思饭不想,一门心思的想你甜甜,我今次回来,就一个意思,想要当你甜甜的丈夫,让秦淮茹管我叫爹,让棒梗、小铛、槐花管我叫爷爷,甜甜,我对你是真心的,咱们两个人就合伙过日子。” 何大清把手中的西红柿炒鸡蛋端在了贾张氏的面前,两个膝盖顺势一软,就跟上坟祭拜先人一般的跪在了地上。 “这盘西红柿炒鸡蛋就是我迎娶甜甜你的彩礼,我知道你害羞,但是咱们都这个岁数了,一切从简,你吃了这盘菜,就是我的人,我就把你行李搬我那屋。” 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就想娶个老太太。 何大清真正演绎了什么叫做物美价廉不值钱。 贾张氏还没有表态。 杵在贾张氏背后的小铛和槐花两人便出言同意了何大清当她们两人爷爷的事情。 不管是贾张氏嫁给了何大清,还是何大清迎娶了贾张氏,小铛和槐花都是那个稳赚不赔的人。 首先是房子。 房子里面没有了恶心人的贾张氏,小铛和槐花都觉得清净了许多,有些东西也不至于被贾张氏偷拿或者偷吃,还是打着为棒梗将来娶媳妇名义进行的偷吃、偷拿。 其次是钱。 小铛看到了二皮蛋与何大清角落里面谈话的一幕,虽然离得比较远,听不清两个人说什么,依着秦淮茹和易中海角落里面搞破鞋的套路来分析,二皮蛋角落里面密会何大清这件事一定有着他们这些人不知道的内情。 二皮蛋是跟许大茂一样的有钱人。 小铛十分精明的联想到了钱! 贾张氏被何大清娶走,等于是解开了束缚在二皮蛋脖子上面的束缚之物。 对二皮蛋有利的事情,二皮蛋给点钱又怎么了? 在贾张氏嫁给何大清这件事上面,小铛、槐花、二皮蛋三人有着相同的利益,一个不算同盟的同盟形成。 别的帮不上。 出把子力气还是可以的。 “奶奶。”小铛这个奶奶的称呼,看似充满了亲情,实则里面包藏了祸心,“你看何爷爷都给你跪下了,你就接受了何爷爷的好意!” 槐花真是学坏了,之前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也得犹豫犹豫,想一想后果。 自从接受了小铛的挑唆,准备算计许大茂后。 槐花整个人就彻底的变成了秦淮茹的女儿,将秦淮茹昔日那些搞破鞋的做法和勾当真是学了一个十足,事事都以自己的利益得失为主,神一般的助攻着小铛和何大清。 “奶奶,我也同意你嫁给何爷爷这件事,你年纪大了,身体不舒服,有何爷爷照顾你我们两个人也放心。”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槐花,抡起这个黑心的程度,远比小铛厉害。 伸手接过了何大清手里的西红柿炒鸡蛋,又把何大清给搀扶起来,嘴里甜甜的管何大清叫了一声爷爷。 “爷爷,你起来,你对我奶奶的心思我们当孙女的懂,我们不是那种不讲情面、不理解你们行为的人,我们理解你们,依着我的意思,今天索性就当成你娶我奶奶的好日子,不用你和奶奶动手,我们两个当孙女的亲自动手,古有母亲送女儿出嫁,今有孙女送奶奶找老伴。” 二皮蛋的眼神中,泛着强烈的希望。 没想到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槐花竟然这般有魄力。 这事情貌似成了。 洋妞。 我二皮蛋来了。 二皮蛋明显高兴的有点早。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也都高兴的有点早。 贾张氏不乐意。 瞪着一双阴沉眼睛的贾张氏,瞅了一眼站在许大茂跟前的二皮蛋,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二皮蛋,你死哪里去了?是不是我老太婆跟着何大清一块过,就随了你的意了?” 许大茂在二皮蛋屁股上面狠掐了一把。 你丫的表态啊。 谁能想到这般紧要时刻,二皮蛋蛋总竟然晕了过去。 第219章 小铛想弄贾张氏 慢悠悠醒来的二皮蛋,就感到自己的头有些疼。 刚才昏迷的过程中,二皮蛋的脑海中时时刻刻闪现着被他贾张氏强抢民男及被逼着与贾张氏入洞房的惊恐画面。 怨不得一身冷汗。 这就是根结。 可以这么说。 贾张氏已经成了二皮蛋的梦中恶魔。 或许只有杀了这个梦中恶魔,二皮蛋才可以高枕无忧。 杀! 二皮蛋的目光望向了跟前的许大茂,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急切的样子就仿佛二皮蛋是那个溺水之人。 “蛋哥,你撑住啊。” 缺德带冒烟的许大茂,将二皮蛋晕过去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剧透给了二皮蛋,这番好心的态度,真是唯恐吓不死二皮蛋。 何大清撩骚贾张氏的行动并没有起到任何实际性的效果。 除了表明心迹外,没有丝毫的收获。 贾张氏没有理会何大清的求娶之心,甚至还把何大清那盘西红柿炒鸡蛋给丢在了垃圾桶里面。 面对何大清的纠缠,贾张氏说了这么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说我贾张氏这辈子生是二皮蛋的人,死是二皮蛋的鬼,还说自己的年龄并不大,才六十刚出头不到七十岁,足可以陪伴二皮蛋数十年。 四合院猛人二皮蛋蔫了,没有了之前那种想要娶贾张氏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有无尽的落寞。 风水轮流转。 二皮蛋不勇猛了。 还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老天爷。 贾张氏端着东西朝着二皮蛋走来。 这是来专门送货上门嘛。 …… 贾家。 小铛透过玻璃,看着端着东西给二皮蛋送温暖的贾张氏,眼神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恨意。 老虔婆。 真不是东西。 将对小铛和槐花的那种怨气一股脑的撒到了小铛孩子的身上,均不见贾张氏用锅底灰在小铛孩子的脑门上写了两个字。 野种! 吃我的。 穿我的。 偷我的。 还这般对待小铛的孩子。 老虔婆贾张氏将翻脸无情四个字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也正因为今天这一幕打孩子的奇景,才使得小铛心中对贾张氏的最后一点的亲情之意顿消。 手心手背都是肉。 话说的没错。 但是小铛不这么认为。 积压在小铛心头的对贾张氏的种种不满,终于在贾张氏殴打小铛孩子这件事的刺激下被充分的激发了出来。 小铛不得不正视一个她必须要关注的事实。 贾张氏不死。 小铛难安。 发生在小铛身上的一切灾祸的根源就是贾张氏的无耻。 重男轻女的贾张氏,从来没有将小铛和槐花当做贾家的后人,自己的孙女。 在贾张氏心中,一百个小铛和槐花绑一块也不如一个棒梗重要,每每看到小铛,看到槐花,看到小铛的孩子,贾张氏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在坐牢的宝贝孙子。 贾张氏曾经不止一次当面训斥过小铛和槐花,说她们两个赔钱货为什么不坐牢,为什么坐牢的却偏偏是贾张氏的宝贝大孙子棒梗。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棒梗仗着秦淮茹的撑腰犯下了恶事情。 贾张氏想的简单,妄图通过说服小铛和槐花两人中的一个,达到替棒梗顶罪的险恶用心,更扬言要是可以,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换棒梗出来。 祸祸尤凤霞的罪名,是小铛或者槐花两个女孩子可以做的出来的事情? 源于这一点。 贾张氏愈发的憎恨小铛和槐花,说她们两个人是诚心让棒梗坐牢,就把这个气给撒在了小铛孩子的身上。 只要小铛不在,贾张氏就各方面的下手段。 为了报复小铛和槐花,贾张氏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只要是小铛和槐花找工作的地方,贾张氏一准去破坏,逼得小铛不得不做那个啥生意,害的槐花到现在没有找到工作。 贾张氏还泛起了一个想法,用小铛和槐花换钱,便于棒梗将来出来娶媳妇。 偏心偏到如此地步。 贾张氏也就是贾张氏。 因果、因果。 有因必有果。 贾张氏的所作所为自然惹得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不满。 抱团取暖也就成了必然的。 姐妹俩在秦淮茹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将贾张氏当作了她们共同的敌人,打倒贾张氏也变成了她们的首要任务。 小铛和槐花很清楚,单靠她们两个人的力量是很难打倒贾张氏的。 要有外力。 谁才是她们的外力? 何大清算一个。 二皮蛋算一个。 至于许大茂,小铛和槐花已经没有了心思,何雨水明明确确的警告了小铛和槐花,如果她们两个人胆敢继续算计许大茂,那么何雨水定会让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生不如死。 十多年的鼎香楼的掌柜生涯,再加上最近这两年与娄晓娥娄富婆打交道,何雨水已经不在是当初那个遇到事情唯唯诺诺的何雨水,身上有着一股子上位者的气势,这种气势将小铛和槐花两个虚假的心机婊压迫的显露了真形。 何雨水也给小铛和槐花留足了面子,没有当众戳破她们算计许大茂的勾当,私下里警告了一番两人,让两人收敛一点,别紧着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坑,另外何雨水还给了两人一人五十块钱,只不过这个钱被贾张氏给偷走了。 今天晚上。 就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统一思想、统一意见的日子。 为了活。 有些事情必须要做。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当中,槐花最像秦淮茹,她算是三人当中最最精通算计的那个人。 原剧情中,槐花便成功的算计了傻柱,算计了娄晓娥,算计了傻柱和娄晓娥的孩子,摇身一变成了贾张氏口中喜上加喜的主人公。 弄走贾张氏这个主意,最开始并不是小铛提出来的。 小铛提出来的想法是离开四合院。 槐花知道自己的处境,一旦小铛带着孩子离开四合院,那么她槐花的日子就会变得不怎么好过起来。 贾张氏百分之百会把她的主意打在槐花的身上。 另外槐花没有工作,小铛离开四合院,槐花自己就得想办法吃饭,不像小铛身在四合院,可以挣钱养活小铛的孩子和槐花。 留住小铛就留住了自己的前途。 槐花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便用这个言语暗示小铛,说她们两人的不幸福其实不是小铛的过错,也不是孩子的根源,根结在贾张氏身上。 一切的不平事情。 都是源自于贾张氏。 只要贾张氏不在了,她们就可以幸幸福福的生活,还举例说明贾张氏坐牢时候她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贾张氏回来她们的生活又是什么样子的。 小铛心机明显不如槐花,被槐花这么隐晦的一提醒,当下泛起了把贾张氏给弄走的想法。 为了彰显自己的白莲花,槐花心里明明恨贾张氏恨的要死,但是嘴上还有脸上的表情愣是挤出了一副不忍心的态势。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 算计这方面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不放过了。 “姐姐,她可是我们的奶奶啊。” “我们将她当做我们的奶奶,她将我们当做孙女嘛。”被槐花这么故意一挑唆,小铛的怨气腾的一下爆发了。 “我,我。”槐花又把她的白莲花的一幕给展现了出来。 “放心,一切有我。” 第220章 贾张氏必须死 贾张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攻略二皮蛋,给二皮蛋送货上门的时候,自己的后院会起火,两个孙女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的琢磨着要如何算计贾张氏。 也是贾张氏自己找的。 稍微将心思往两个孙女身上放一放,便没有了这样的后果发生。 贾张氏就跟昔日见到了秦淮茹的傻柱是一模一样,在见到某些人的情况下这个智商直线下降,满脑子都是某些人的身影。 傻柱见了秦淮茹,就真真正正的变成了傻柱,智商属于负数。贾张氏见到二皮蛋,脑子也变得不怎么明白。 看着二皮蛋,贾张氏就一个想法。 老娘要人。 要谁的人? 自然是二皮蛋的人。 她的眼神中泛着一股子霸占的欲望。 许大茂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贾张氏眼中流露的这种霸占二皮蛋,将二皮蛋据为己有的强烈欲望。 面对二皮蛋,贾张氏又一次的宣称了自己对二皮蛋的那个主权,直言自己这一辈子非二皮蛋不嫁,像二皮蛋雇佣何大清撩骚贾张氏的这种手段,以后不要在使唤了,贾张氏是不会搭理这些试探贾张氏真心与否的手段的。 何大清的撩骚行动,在贾张氏眼中完全变了性质,变成了二皮蛋试探贾张氏的手段。 这是二皮蛋没有想到的事情。 同时也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事情。 无奈之下。 许大茂只能将装晕的二皮蛋搀扶回二皮蛋的狗窝。 进入门槛的瞬间。 二皮蛋哭了,一行清泪顺着二皮蛋的脸颊给流淌了下来。 这是悔恨的眼泪。 都怨自己年轻不懂事。 放着好端端的大姑娘不去撩骚,非要有这个狗屁的一步到位的想法。 现在报应找上了头。 “茂哥。” “嗯。” “我真是后悔啊。”二皮蛋的语气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你说我当时怎么有这种想法?我怎么就看上了贾张氏,我怎么就狗胆包天的去撩骚了贾张氏?贾张氏怎么看上了我自己?” 孽缘。 除了孽缘这个词汇,许大茂也想不到别的词汇了。 为了躲避贾张氏的纠缠,二皮蛋明确表示自己可以给贾张氏钱,只要贾张氏不再纠缠二皮蛋,给二皮蛋自由,二皮蛋就给贾张氏一定的金钱补偿。 所谓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贾张氏这里失去了用武之地。 二皮蛋蛋总为寻求自由身,从一千开始一直开价到十万块。 十万。 在人人争当万元户的年代,二皮蛋蛋总一口气给出了十个万元户,这笔钱都可以在京城买两套楼房了。 十万块并没有打动贾张氏的心。 贾张氏还是那句话,她就抱定了一个主意,我贾张氏不图你二皮蛋的钱,我要是收了你二皮蛋的钱,我贾张氏成什么人了?我贾张氏不想别的,就想跟你二皮蛋过一辈子,我贾张氏今年才六十出头不到七十岁,我还年轻,我觉得我自己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我们两个人还有五六十年可活。 这不是爱意的表达。 这是赤果果的恐吓。 贾张氏朝着二皮蛋表达爱意的一幕,被四合院很多人看在眼中。 对此。 贾张氏非但没有不好意思,还有些洋洋得意。 她有句话被禽兽们记在了脑海中。 就许你们这些男人们找年轻的姑娘,就不许我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婆找个年轻的男子? 男女平等。 就得平等着来。 谁规定二皮蛋不能娶我贾张氏?或者我贾张氏不能嫁给二皮蛋? 贾张氏还把自己的闺名告诉了二皮蛋,说她贾张氏真实名字叫做张甜甜。 这心态。 百分之百非二皮蛋不嫁的心态。 …… 透过玻璃看着这一幕的小铛和槐花,脸上泛起了嘲讽的笑容。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贾张氏玩的真够花哨的。 依稀记得小铛抱着孩子领着年纪堪比她爷爷还大的老公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左一个禽兽,又一个不要脸,明里暗里的将小铛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直言小铛此举行为丢她们贾家的脸。 这轮到她自己,就不顾及贾家的脸面了。 小铛看向了槐花,她觉得槐花有句话说的挺好的,贾张氏就是压在小铛和槐花头顶的一座大山。 只要贾张氏在一日,小铛和槐花便一天没有好日子过。 贾张氏已经成了影响和危害小铛、槐花两人追求美好生活的阻碍。 面对上门提亲槐花的男方,贾张氏把小铛的孩子说成槐花生的,还说槐花跟两个男人不清不楚,槐花自己都不晓得这个孩子的爹是谁,吓得男方当场尥蹶子离开了,更在门口抽了槐花两个巴掌。 贾张氏见此一幕,不但不恼怒,还拍手称快,说男方打槐花打的好,是在帮她这个奶奶教训槐花。 这种老人不要也罢。 狠了狠心后,小铛朝着槐花点了点头,扭头哄娃娃睡觉去了。 …… 入夜。 看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贾张氏,小铛和槐花两姐妹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黑暗中,她们双方明确的感觉到了对方向着自己看来的眼神,这是一种带着审视的眼神,姐妹俩愈发坚定了甩掉贾张氏的那个想法。 必须要弄贾张氏。 不弄不行。 身为秦淮茹的女儿,小铛和槐花面对贾张氏逼迫二皮蛋的行为,骨子里面下意识的激活了那种算计的基因。 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对比起来,槐花明显愈发偏向秦淮茹,不管是这个心机,还是这个黑心程度,包括这个装白莲花的秉性,都远远的高于小铛。 明明是槐花的主意,却打上了小铛的印记。 很多恶毒的主意,实际上都是槐花在隐晦的点醒着小铛。 小铛算是槐花手中用来算计一切的一把刀。 怨不得原剧中槐花会迷倒何晓,心机跟她妈秦淮茹真是不相上下。 什么时候行动? 这个需要等待! 槐花成了这件事的总指挥,她明确告诉小铛,自己会在适合的时机给小铛行动的信号,小铛到时候只要按着她们说好的计划动手便好。 一战定乾坤。 今晚就得把贾张氏弄爬下。 否则小铛和槐花依旧没有好日子过。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漆黑的夜晚。 小铛和槐花两人都没有了睡意,两个人看似闭着双眼,实际上一直警惕的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待耳旁响起贾张氏熟睡的呼噜声音后,槐花和小铛两人同时睁开了自己假闭着的眼睛。 唯恐有诈。 槐花耐着性子又拖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确定贾张氏真的睡着了,用脚尖踢了踢小铛。 这是行动的信号。 小铛反过来用脚后跟回应了一下槐花。 姐妹两人缓缓的起身,齐齐的把头扭向了一旁熟睡中的贾张氏。 黑暗中。 姐妹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且心领神会的各自点了点头。 小铛将她脑袋下的枕头抓在了手中。 这是武器。 她要用这只枕头把贾张氏打趴下,这也是刚才两人趁着贾张氏不在的时候,偷悄悄商量好的结果。 事情小铛做,槐花想办法圆场。 枕头被高举了起来。 小铛望向熟睡中的贾张氏的眼神,也充满了恶毒,这是一种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的恶毒眼神。 当奶奶当到这个地步,贾张氏做人也挺失败的。 也怨贾张氏太能作死了。 小铛的手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一想到那个惊恐的词汇,小铛弄趴下贾张氏的心就莫名的松动了。 恐惧占据了上风。 惊恐之下。 槐花对小铛的那种洗脑的效果便变得没有了丝毫的效果。 停在半空中的枕头及抓着枕头的泛着颤抖的右手,就是小铛心虚的最好证明,她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 槐花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望,她没想到最最紧要的关头下,小铛的大脑被理智占据了上风。 商量好的行动计划,在实施到一半且就要见结果的时刻,被硬生生的喊了停。 恼怒。 不解。 身为秦淮茹的女儿,槐花怎么可以放任这种事情不管不顾? 她可不想再发生老虔婆抱着小铛孩子说孩子是槐花生的那种恶心事情,槐花还想追求自己的幸福。 一不做。 二不休。 小铛未做的事情槐花接着做,她伸手接过了小铛手中的枕头,看了看熟睡中的老虔婆贾张氏,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决意。 手一挥,就要朝着贾张氏脑袋砸去。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槐花手中枕头将要砸落到贾张氏脑门的时候,贾张氏忽的嚷嚷了一嗓子二皮蛋的名字。 槐花错以为贾张氏醒了,紧急避让之下,扭到了自己的腰。 结果是贾张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再说梦话。 姐妹俩愣愣的看着说梦话的贾张氏,心中无限感慨。 做梦都在喊着二皮蛋的名字。 足证明了二皮蛋在贾张氏心中的那个分量。 羡慕嫉妒恨找上了姐妹俩。 从她们记事起,貌似从没有被贾张氏疼爱过。 槐花咬了咬牙,欲继续将手中的枕头砸向贾张氏,便听到旁边孩子的哭泣声音。 真不是时候。 孩子这个时候醒了。 也坏了小铛和槐花的计划。 “哭什么哭?大晚上不睡觉?赔钱货,还不赶紧将你那个野种给哄好,我老太婆明天还要早起,给二皮蛋做早饭。” 小铛的眼神中有一丝恨意及悔意闪过。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贾张氏等于骂在了小铛的身上。 “还等什么?哄你那个野种!年纪轻轻的嫁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子,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野种。 是贾张氏对小铛孩子的尊称。 也是这一声野种的称谓,刺激到了小铛。 “野种?他怎么也是你的重外甥,他是野种,你这个太姥姥算是什么?老野种?” “死丫头,学会顶嘴了。”贾张氏翻身坐起,用手戳着小铛的脑袋,“野种他就是野种,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真给我们贾家丢脸,你带个野种,谁乐意娶你?” 贾张氏越说越气。 为了钱。 把主意打在了小铛孩子的身上,欲为孩子寻个不错的家庭。 当然了。 出于等价交换的目的和想法。 那家人会给贾张氏一定的财物报酬。 但却由于小铛的不同意,使得这件事不了了之。 从那之后,贾张氏愈发的看小铛和小铛的孩子不顺眼,连带着看槐花也变得不顺眼起来。 死丫头。 自己找对象。 还自作主张的让人家登门提亲。 真以为我老太婆是吃干饭的? 几句话便把槐花说成了跟人乱搞男女关系的坏女人,又给槐花头上扣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帽子。 这谣言。 真有人相信。 有些人说小铛的孩子实际上就是槐花的孩子,是小铛心疼自己的妹妹,替槐花背了这么一个黑锅。 这就是小铛和槐花算计贾张氏的原因。 老虔婆真不是人。 …… 聋老太太那屋。 易中海毫无睡意。 感受着身下的床板,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听着旁边何大清或大或小的呼噜声音,委实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真的出来了。 回想在号子中的那段时日,易中海真是生不如死,尤其傻柱成了号子里面一霸,易中海的日子愈发的不好过。 报复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报复易中海出卖自己,傻柱仗着自己成了号子里面的王,让号子里面的囚徒们变着法子的欺负易中海。 易中海晚上都要洗自己的皮鼓。 这成了易中海号子里面的保留项目,不管进没进新人,易中海晚上都得准时将自己的皮鼓给洗的干干净净。 想必是被祸祸的次数多了的缘故。 易中海渐渐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很多时候都不待被人专门叮嘱的,自己个就把那些环节给安排好了。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要过很久,但是没想到易中海因祸得福,提前出来了。 这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 不晓得为何。 易中海忽的变得不舒服了起来。 他把自己的皮鼓使劲的朝着旁边的何大清挪去。 这个手也变得不知道如何安放了。 …… 睡梦中的四合院禽兽们,就听得嗷的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喊叫声钻入了他们的耳帘。 禽兽们一个个的睁开了自己朦胧的睡眼,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各自披着衣服的迈步走出了家门。 映入其眼眶的。 赫然是泛着颤抖的贾家两白眼狼。 小铛和槐花。 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不是有贼? 吓到了贾家的两个白眼狼? 禽兽们脑洞大开的想着原因。 第221章 后门被破 疑惑间。 禽兽们又听到了一声比刚才还愈发惨烈的凄惨叫声。 声音是从聋老太太那屋传来的。 里面住的是何大清和易中海。 该不是两个人打起来了! 想想易中海那个变态的劲头,再想想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貌似何大清和易中海两个人只能挤一块,除非其中一个人打地铺。 这里面定有文章。 禽兽们的目光齐齐的汇集到了聋老太太那屋,忐忑、惊奇、震惊等表情在他们眼帘中轮番闪现。 就听得门嘎吱一声响了。 再看何大清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狼狈不堪的从里面冲了出来,跌跌撞撞的样子就仿佛他受伤极重,又好似后面有猛兽在追赶。 哪有猛兽? 只有一个易中海。 扭捏的像个变态娘炮的易中海,右手呈兰花指状态的瑶瑶的指向了前面狂逃的何大清,眼神中流露着一种欲望。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纷纷响起。 结合之前那些事情。 这是被攻破了后门啊! 一想到后门被敌军攻破的那个凄惨的场面,不少禽兽下意识的就要有笑意浮现,被敌军攻破后门的不是他们,是何大清。 何大清他们看不惯。 易中海这个人同样看不惯。 在禽兽们眼中,不管是何大清带人从易中海阵营的后门杀入,还是易中海带着人马从何大清阵营的后门攻入,对禽兽们来说,这都是极好的事情,是狗咬狗。 也该。 是报应。 …… 次日。 清晨。 许大茂从家出来,伸了一个懒腰,目光很是自然的环视了一眼四合院。 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许大茂已经知道了,但却没有出去理会这些事,听说易中海把何大清防守的后门给攻破了,害的闫阜贵连夜召开大院会议,最终定下易中海住聋老太太那屋,何大清住何雨水那屋的决意。 哎! 一声感叹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父不慈祥。 儿女自然不孝。 有付出才有回报。 何大清落得这般地步,也是他报应临头。 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 贾张氏真是对二皮蛋百分之百的上心,大清早的端着早饭在给二皮蛋送,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恶心,口称自己是甜甜。 六十多岁的甜甜。 这是唯恐吓不死二皮蛋蛋总。 贾张氏和二皮蛋两人之间是扯不断,还理会不顺。 再加上中间有小铛和槐花两人搅合,这事情刹那间充满了种种不确定的因素。 听那个争论的声音,许大茂真是不晓得要如何说了。 贾张氏给二皮蛋送早饭不假,这是事实。不过这早饭不是贾张氏自己做的,是小铛专门给槐花做的,原本是要槐花吃饱了肚子去找工作,结果上个厕所的工夫,早饭被贾张氏端给了二皮蛋,爷孙三人吵得那叫一个厉害。 脸红脖子粗。 主要是小铛再跟贾张氏吵架。 槐花是秦淮茹附身,站在那里装这个可怜。 小铛说贾张氏不要脸,这么大年纪还撩骚年轻小伙子,丢了她们贾家的脸,说贾张氏死后都不能有脸去见贾家的列祖列宗。 贾张氏反过来又骂小铛和槐花是赔钱货,说她们两个赔钱货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将她的宝贝大孙子棒梗给换出来。 言语中。 又一次的提及了小铛孩子是野种的事情,还说这个孩子是槐花生的,小铛就是在替槐花被黑锅。 双方依然是一副撕破脸皮的场面。 激烈的吵架声音,打破了四合院清晨的那种宁静。 睡觉的和不睡觉的都披着衣服出来了。 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心思。 也有没有出来的人。 如何大清。 自始至终一直躲在屋内。 许大茂猜测何大清应该是昨天晚上受伤极其严重的缘故,目前还趴在床铺上,要不然依着何大清的秉性,不可能不出来助攻贾张氏,这可是何大清攻略贾张氏,拿下贾张氏的最佳机会。 惊愕之间。 就听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再看小铛的脸上被贾张氏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你个赔钱货,敢这么跟老婆子说话,老婆子打死你,别以为你妈秦淮茹坐牢了,老婆子就管不住你了,你跟你妈秦淮茹是一个德行,都是水性杨花的那种女人。”贾张氏恶狠狠的朝着小铛骂道,没有一点这个当奶奶的样子。 禽兽们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连禽兽们都有些看不下去,足可见贾张氏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禽兽。 “奶奶,你怎么可以打姐姐?姐姐不就是说你把她给我的早饭端走了嘛。”槐花把白莲花的秉性演绎的淋漓尽致,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在算计。 秦淮茹的女儿啊。 就是能装。 “还有你,年纪轻轻的吃什么早饭,一顿早饭不吃又饿不死人?你蛋爷爷一天到晚的忙事情,不能饿肚子,你们身为你蛋爷爷的孙女,给他做顿早饭怎么了?我老婆子不能把你们的早饭端给你蛋爷爷吃嘛?” 蛋爷爷指的自然是二皮蛋。 贾张氏这是要把升米变成熟饭的节奏,都开始冠以二皮蛋蛋总蛋爷爷的称呼了。 这种禽兽不如的话语,也就贾张氏可以说的出来。 “奶奶。” “别叫我奶奶,我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孙女,自己找人上门提亲,什么意思,想要离开贾家?没有我老婆子的发话,你休息。你想嫁人,除非我贾张氏死了,否则我见一次搅和一次。” “我们摊上你这种奶奶,真是不知道上一辈子做了什么孽。” 小铛的眼神中,有怒火闪现,她为自己感到伤心,也为槐花感到不值。 就这个老虔婆,槐花还帮着她说话,说老虔婆怎么说也是她们的奶奶,要孝顺,否则会被人戳后脊梁骨。 这样的奶奶,这样不为人的奶奶,孝顺个毛。 “有你这样当奶奶的嘛,槐花的对象来提亲,你说我的孩子是槐花生的,还说槐花跟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你这是当奶奶的样子?” 禽兽们各自摇头。 槐花这件事他们是知道的,贾张氏做的的确有点不地道,败坏了槐花的名声,闹的槐花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对象。 “我和槐花好不容易找到了营生,本以为可以挣钱养家,你身为奶奶,亲自上门搅和,害的我和槐花被单位开除,你就这样当奶奶?说我们不要脸,你就要脸了?还让我们叫二皮蛋蛋爷爷,你脑子里面是不是全都是屎?” 屋内的二皮蛋,又给自己的脑袋上加了一个枕头。 他不想躺枪。 你们吵你们,别牵连上我。 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老子也懒得理会。 “我贾张氏摊上你们这样的孙女,也不知道上一辈子做了什么孽。”贾张氏把小铛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小铛,“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做你们妈做的那些事情。” 嗡的一声。 刹那间炸锅。 小铛和槐花做跟秦淮茹一模一样的事情。 秦淮茹做了什么事情,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都晓得,贾张氏这么说,不就是在说小铛和槐花也在跟男人搞破鞋。 这貌似是一个惊天大瓜。 第222章 走光了 槐花哇的一声哭了。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哭了。 跟小铛不一样,槐花还是黄花大闺女,有些事情放不开。 小铛则无所谓了。 毕竟长了这个见识,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有些环节不但见识过,还亲身体验了一把。 见槐花被贾张氏气哭,心疼自己的妹妹,顾不得许多,一头朝着贾张氏撞来。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也就不顾忌双方的感受了。 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压根没有想到小铛会把这个脑袋当做武器的朝着自己撞来,猝不及防之下,被小铛一头撞在了地上。 拿头撞跟用拳头打架不一样。 旁人不能说什么。 只不过却苦了贾张氏,坐的位置不对,有碎片瓦砾、碎砖头等等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再加上身体的重量及被撞到的那个惯性,两者相加之下,一个让贾张氏欲生欲死的力道产生。 一首经典的菊花歌曲响起。 那个菊呀! 那个花啊! 或许是恼怒小铛撞了自己一头,上演了这个奶奶与亲孙女干架的大戏。 贾张氏和小铛当场厮打在一起。 甭管是老女人,还是小女人,打架的招式通常以抓、挖为主,期间还伴随着咬,绝招就是扒对方的衣服。 贾张氏扒小铛的衣服,小铛反过来又扒贾张氏的衣服。 拔衣服大戏这一上演,吸引了禽兽们的目光,就连刚才着急要去上班的人此时也都不提这个上班的茬子了。 迟到就迟到了。 看戏要紧。 你扒我也扒。 扒到最后是两败俱伤的下场,都基本上走光了。 也怪。 旁边站着那么多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拉架的,清一色都在持这个看戏的态度看着这一切。 就连槐花也是如此,白莲花瞪着一双惊恐的目光在装这个楚楚可怜,看着已经走光的贾张氏和小铛,嘴里一个劲的喃喃着怎么会这样的推脱话语。 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小瞧了槐花这个秦淮茹的女儿。 要不是刚才那一哭,能有后面这些事情发生? 槐花就是罪魁祸首。 闫阜贵看不下去了,他怎么也是大院的管事大爷,贾张氏和小铛两个人将对方扒的都走光了,在撕扯下去,连底裤都没有了。 “都松开,你们这是干嘛呀?哪有奶奶和孙女干架的?还都把衣服给扒光了?”闫阜贵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他要顾忌自己的面子,不可以跟旁人那样肆无忌惮的看,“你们这些人看什么看?都一个大院的邻居,有什么可看的?” 见禽兽们不走,还要继续看热闹,闫阜贵眼睛一瞪,“还看?这都几点了?你们不上班啊?散了!” 喊完话,闫阜贵又朝着旁边的槐花叮嘱了一句,“槐花,你就别愣着啦,赶紧去找几件衣服给你奶奶,还有给你姐姐她们披上,快去。” 一老一小两女人光着身躯像什么事情。 真尼玛要了亲命了。 大清早的有这种事情发生。 槐花这个孩子,往常看着挺精明的一个孩子,这时候怎么发呆了。 现场唯有许大茂晓得槐花是怎么想的。 一石二鸟之计。 还真是秦淮茹的女儿,这做派学了一个十足。 “槐花,赶紧去呀,你怎么还发呆?” 槐花随手抄起了一个编织袋,将其裹在了贾张氏和小铛的身上。 老虔婆真是作。 一个巴掌扇在了槐花的脸上。 旁边已经气消了一半的小铛,扔掉了身上裹着的编织袋,又朝着贾张氏发起了进攻。 一个上了年岁的老虔婆,如何是一个二十出头大姑娘的对手。 三下两下的败退下来。 场面愈发的凄惨。 禽兽们的眼睛都直了,但紧接着吐了。 贾张氏的风景可不怎么美妙,简直就是专门恶心他们这些人。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不晓得,他开车走了。 许大茂不知道的事情,是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许大茂的汽车直到许大茂的汽车消失的无影无踪为止。 是槐花。 身为秦淮茹的女儿,槐花自然遗传了秦淮茹的某些作风。 算计! 用槐花跟小铛的原话来说。 她们身为秦淮茹的女儿,自然会被周围众人看不起,再加上有个作死的老虔婆的奶奶在不断地耍幺蛾子,她们的日子注定不怎么好过。 要想改变这种生活,只有亲自下场。 对。 是亲自下场。 经历了昨天晚上那些七七八八的狗血事情,有些事情被小铛和槐花彻底的看明白了,只要贾张氏在一日,她们两人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弄贾张氏。 昨天晚上没有弄成,今后还的继续弄,一直到把贾张氏成功的弄爬下为之。 这出扒衣服的戏码,是槐花故意为之,算计了小铛,也算计了贾张氏,更把整个四合院的禽兽们也纳入了其中。 借刀杀人而已。 …… 许大茂全民参与的计划甚是成功。 后果就是第二天,上千号人浩浩荡荡的堵在了方便面厂门口。 将方便面厂那个看门的老头给吓得,错以为是来闹事的,拎着一把铁锹横刀立马的挡在了众人面前。 老头的意思很简单。 谁砸我老头的饭碗,我砸谁,要对得起许大茂给他的工资。 见到这一幕,十几个被许大茂特意从三阳乳业调过来帮忙的员工,也以为这些人是来堵门的,随手抄起了旁边的东西,不善的瞪着那些人。 双方一触即发。 不远处。 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笑了,将手中叼着的香烟猛吸了几口,随即便把烟屁股丢在了地上,后又觉得亏本了,把丢在地上的烟屁股重新捡起来,补吸了一口后,撒丫子的朝着东南方向跑去。 胡来。 街道劳动服务公司的一把手。 贼眉鼠眼的家伙就是胡来派到方便面厂专门负责盯梢的人。 有些地方的确不是许大茂的对手,但不代表胡来没有制裁许大茂的手段。 暗下黑手这方面胡来可是专家级的人物。 法不责众的道理胡来晓得,他认为派去闹事的人足够多,谁也没招,许大茂无论如何也得吃这个哑巴亏。 自己只需要稳坐钓鱼台就可。 不图利益。 就是想单纯的恶心恶心许大茂。 第223章 打架 为了让这帮人尽职尽责的给许大茂添堵,切切实实的恶心到许大茂,让许大茂晓得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胡来不惜开出了空头支票,他告诉领头的小痞子,只要他们成功的办成了这件事,胡来就答应把厂花介绍给小痞子当媳妇。 小痞子细细一琢磨。 只要人多,就是法不责众的下场。 人堵在厂门口。 谁知道谁是谁? 这差事就是一个动动嘴皮子的差事。 小痞子没有多想,领着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吆五喝六的走到了方便面厂。 也没有询问周围那些人为什么来,错以为这些人都跟自己一样,是专门来堵方便面厂大门的,这个心一下子放松了。 小痞子也是有些不理解。 见过堵门的。 没见过这么堵门的。 你的喊啊。 不喊谁理会你? 得。 这些人都是懦夫。 看样子这个领头闹事的人还的我来。 小痞子给了他手下一个瞧好的眼神,清了清喉咙,嗷的喊了一嗓子。 就两个字。 还钱!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好似将周围那些沉默的人给震惊了。 见到众人都是那种不相信的眼神,小痞子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你们这些人还是没有见识,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瞧瞧我是怎么闹事的。 处在极度兴奋的小痞子,又是几个还钱的厉吼声音。 小痞子那几个狐朋狗友也都趁机吆喝了起来,这一次他们是有备而来,带来的人足足有十五六人,甚至有些人手里还拿着结实的棍子,吆喝还钱的同时,小痞子们都把棍子给举了起来。 小痞子们一边挥舞棍棒一边呼喊还钱的下场,就是来闹事的十五六个小痞子被人围着打,就算痞子们带着棍子也不行,这顿打痞子们必须要挨。 此时此刻。 人们这个从众的心理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挥。 反正有领头的人。 跟着领头人做就错不了,万一出事了,也是领头人的责任,跟自己没有关系,这种心理作用下,好几个人都动了手。 闹事的小痞子倒霉了。 一声惨叫响起,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痞子们顿时变成了气喘吁吁的乌龟软蛋,清一色都在地上打滚。 小痞子们此时都慌了神,他们发现事情并不如他们预想当中的那么简单。 想跑。 却发现周围全都是想要围殴他们的人,根本就跑不了,更让人惊恐的是,在不远处,一大群公安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跑来。 “二把头,怎么办?” 人群中有痞子颤抖的喊了一句。 换来的却是二把头的怒骂。 “你丫的是不是傻缺,都这个时候了,还问我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跑呀,不跑留在当地不是白白挨打嘛。这才叫真正的法不责众,你丫的被打了也不知道找谁说理去。笨蛋,跑呀,跑出去的人赶紧找公安,让公安们来救我们。” 小痞子有些愣神。 主要是二把头的叮嘱他觉得有些诡异,往日里见到了公安就跟老鼠见了猫,现在却让公安救他们。 这…… “真找公安?” 二把头气的,都挨了无数拳头了,还硬生生的挺着,你丫的真楞。 “别碰我菊花。” 本来小痞子们今天这主动堵门闹事的行为,才是公安重点打击的对象。 可是,当痞子们看到黑压压的愤怒的人群后,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找公安求助! 有困难找公安! 保住小命要紧! 这么多人,就是一人一脚也能把他们给踩死的,更何况二把头他们这些人还在切身的体验着被人同时围攻的伟大滋味。 那些人往日里看着挺老实的,却真敢背地里下狠手,有些人也就朝着痞子们肉厚的地方下手下脚,但有些人却专门朝着痞子们的要害部位死命的下着毒手。 断子绝孙脚。 断子绝孙拳。 中间还有猴子偷桃这样的绝招。 令闹事的痞子们欲生欲死,惨叫连连。 痞子们心生后悔的同时,也把二把头给怨恨上了,不是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嘛,为什么人家动了手,自己等人还要挨打。 混乱中。 二把头和他带来的痞子们,听到了宛如天籁之音的一句话,“都给我住手,不准打群架,住手。” 天见可怜。 公安总算来了。 犹如溺水之人遇到了救命的救生圈,痞子们一个个的张开怀抱奋力的拖着或被打了或被踹了的身躯朝着那些公安跑去。 到了跟前就是一声声被欺负到骨子里面的心酸哭泣声。 赫然是闹事的小痞子在哭,尤其以刚才被动了菊花的那个人哭泣的最为心酸悲痛,谁让他最倒霉。 现场变成了一个大型的哭诉现场。 原本被围在中间的二把头等痞子们,这会儿趁机跑到那几个公安旁边,用手指着那些人声嘶力竭的喊。 猪八戒倒打一耙。 反过来说他们被人打了。 这场面可真够滑稽的。 “公安同志,你们怎么才来呀?你们可是要为我们做主呀,这些人想打死我们,你看看我们,那个身上没有挂彩?他们下手真黑,让我绝后。” 这也是小痞子们的生存之道,面对公安,他们浑然没有开始的蛮横恶毒,却在一个劲的装可怜弱小。 “二把头,你不要脸,明明是你们欺负人!怎么是我们打你们了?” “我老太婆活了这么一把岁数,没见过你们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明明就是你二把头带人来堵门闹事,还说我们这些人打你们,我呸!”一个没牙的老太太将一口浓痰唾在了地上,刚才打小痞子的过程中,老太太也用手中的拐棍敲了小痞子的头。 别说。 这个打人的滋味还是不错的。 “公安同志,你可不要听他们瞎说,我们什么时候过来堵门闹事了?我们是来要钱的,刚到门口,这些人就朝着我们下死手,公安同志,你看看我,我脸上全都是伤。” 二把头没有说谎,他脸上的确全都是伤疤,有这个拳头印记,有这个脚印印记,还有棍子抽过的痕迹,看着就跟变异国宝似的,左眼圈都黑漆漆的,鼻子也变成了蒜头鼻子。 “你就是二把头?”一个个子高大且穿了一身公安服饰,显得十分威严的男人,朝着二把头询问了一句。 躲在三轮警车旁边的二把头谄媚的站出来,赔笑着点头哈腰的答应了一声。 二把头不傻,像他这样的人在公安首长面前,那就是个渣渣,连臭虫都算不上,不过要是能抱住首长这大腿,自己还用得着搭理和巴结胡来! 反过来胡来要巴结和讨好自己。 首长上下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朝着自己又是弯腰又是赔笑着的二把头,突然威严的说了一句,“你就是二把头?” “对对对,我就是那个二把头。”二把头脸上挤出几分巴结讨好的笑容,虽然他心里本能性的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怎么对头,却还是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骄傲,这么多人当中,只有自己的名字被首长给记住了,这说明自己的名声已经打了出去。 这就是一种荣幸,实在是太棒了! “把他给我抓住,还有他的同伴,一个都不要放过,居然敢弄出这么大动静,简直岂有此理,忘记这是法治社会了?像这样的毒瘤不能留,我们盯着你很久了,全部带走,一个不留。”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那看着喜怒不行于色的公安首长,在确定了二把头的身份后,居然下令马上抓人。 此举。 令本来内心十分不安的人群忍不住欢呼起来 那声音,响彻街道! “首长,你别弄错了,我们才是被打的人,我是二把头,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们被打了,要抓的人是他们不是我们。”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的二把头,还在努力的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进行着辩解。 自己被打了,为什么抓自己,不是要抓打自己的那些人嘛。 前后反差这么大,二把头傻眼了,他带着的那十几个痞子们也都傻眼了,动动嘴皮子的事情,怎么落了个戴铐子的下场。 这不是我们想要的啊。 “冤枉呀,我真的很冤枉呀!” “我们也很冤枉,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来要钱的。” 有公安来给二把头戴手铐的时候,二把头居然还不忘记喊冤,而且脚步移动往一边溜,那架势似乎想跑! 能跑的了嘛。 做梦。 “没有抓错,我们抓的就是你二把头,还有你手下的这些人,我们盯着你许久了,就怕你不出手,就像你这样的混混,就要抓典型。” 首长没有说错话,真是奔着二把头他们这些人来得。 这里面也有误会。 有人见到堵了方便面厂的大门,以为闹事,便好心的找到了公安叔叔。 许大茂的方便面厂是在街道挂了号的,属于重中之重,听闻有人堵了方便面厂的大门,领头闹事的人还是地痞流氓二把头,唯恐给外商或者外企落下不好的名声,影响了这个街道或者区里的招商引资。 一大帮公安在区公安一把手的带领下撒丫子的朝着方便面厂跑来,到了跟前就看到了人们围殴二把头等人的一幕。 对于二把头等人,区公安一把手也略有耳闻,晓得这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前因后果瞬间捋顺了顺序。 肯定是二把头领着人来闹,被人家给打了。 是有这个法不责众的说法,但是并不代表不处理你们几个挂了名号的小痞子。 一方面维持了治安。 另一方面圆满的解决了堵门事件,还给了方便面厂一个交代。 一举数得。 何乐而不为之。 就抓你二把头了。 一把手掷地有声的话这么一撂地,二皮蛋心里就咯噔一下,暗暗叫了一声糟糕,咒骂了一句胡来。 是胡来坑了他二把头。 二把头并不准备束手就擒。 还有妹子等着他。 只见二把头心一横,拔腿就往人群中跑,想趁乱逃走,只要人跑了,找地方避一下风头,等这阵风过了,他还会再回来的! 不少痞子都是这么躲避事情的。 这叫避风头。 只不过老天爷不给二把头面子,不知道是二把头的左脚当了右脚的路,还是右脚扯了左脚的后腿,再加上这个地面有些不平,让慌乱中想逃走的二把头,在没有踩稳的情况下,狗啃屎一般的绊倒在地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上已经多了一只脚丫子,身体上面也坐了百十斤重的胖丫头,压得二把头喘不过气来。 这尼玛是罪上加罪。 专门在给人家公安送功绩。 “那里跑?” 一个公安抓住了二把头的双手,将一双亮晶晶的手铐拷在了二把头的手腕上,他那高大的身躯,此时就像是一个铁塔,给了二把头无限的威慑。 二把头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对方力大无穷,根本就挣脱不了。 不得已。 只能认命。 他以为的并不是他以为的,就在二把头认命的时候,那个将二把头双手拷上手铐的公安朝着区一把手道:“报告首长,闹事份子二把头妄图逃窜,被我……” 二把头脸色惨白,身体抖如筛糠,他发现自己刚才想要逃跑的想法和行动是错误的,等于是在肉包子打狗,白白得给人家公安同志添加功绩。 一个月的处罚愣是变成了一年。 “统统都带走审讯,我们这边要采集一下证据。” 二把头是第一个被带上三轮摩托车的。 屁股挨着座位的一瞬间,二把头醒悟了过来。 得坦白从宽呀。 要争取主动。 嘴一张,就要把这个胡来给说出去。 岂料。 还有人比二把头精明,抢在二把头前面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一个清楚。 “公安叔叔。”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痞子管一个二十刚出头,一脸稚嫩表情的年轻公安叫了一声叔叔。 “我还没有你大。” “我交代,我坦白,我们是来闹事的,领头的人就是二把头,是他把我们这些人叫到一起的,还说出了事情他一个人兜着,我们的棍子也是二把头发给我们的,我们本来想打断方便面厂老板的腿,听说这是街道劳动服务公司老总胡来的主意。” “我也检举揭发,是胡来在背后指使我们做的,我们就是跑腿的,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被二把头逼得。” 二把头一口老血喷出。 你大爷的。 你们也太没有义气了。 哪有这样的? 得。 咱也说。 “公安同志,我交代,这件事的背后主使就是胡来,是胡来叮嘱我们这么做的。” 没用多长时间,公安们就把案情给破了。 是街道劳动服务公司的老总不满许大茂没有收购他们手中剩余百分之十的股份,特意安排二把头等人来方便面厂堵门闹事,为的就是要给许大茂上一课。 只不过这个课没有上成,反被人家给上课了。 这都是命啊。 对此还不知情的胡来,此时还稳坐钓鱼台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想着不该发生的那些对其有利的好事情。 殊不知。 自己也要倒霉了。 这是几十分钟后的事情。 现场的公安依旧如临大敌。 这些人才是他们今次目标的首要任务。 第224章 向贾队长学习,要剑走偏锋 计划通常赶不上变化。 在经历了上千职工家属围殴闹事小痞子事件后,许大茂再一次改变了自己的计划,把下午进行的表彰会改在上午进行。 否则眼前这上千人如何解决? 中午管不管饭? 没有专门进行庆典的礼堂,就在厂区大院里面进行。 表彰大会完全可以用圆满二字来形容。 员工们提了很多具有建设性的意见。 许大茂也没有食言,他奖励了这些提出建设性意见的员工,另外还为上千在厂门口围殴二把头等小痞子的职工家属每个人给予了两块钱的现金奖励。 依着后世的眼光,两块钱似乎不多。但这个时候的两块钱,对于不少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算是他们月工资的二十分之一或者十五分之一,这是他们额外得到的一笔意外之财,有些人或许本身还没有工作。 许大茂要通过给人两块钱的方式把这些人全部变成方便面厂的宣传员。 此乃人的天性。 得了好处或者遇到了喜事。 怎么也得向外透露透露,否则不是白得了好处嘛。 就是要通过这种类似炫耀的手段,把牛师傅方便面这个牌子给说出去,为今后的销售做一波预热。 在传播八卦或者小道消息这方面,这些职工的家属们向来都是专业的。尤其那些没事干的老娘们,她们更是专家级的人物,不需要道具,只需要带着一张嘴找个人群扎堆的地方就可。 这帮没事干的老娘们才是宣传的主力。 要是许大茂没有猜错,表彰大会结束后,得了两块钱的老娘们就会变成宣传方便面的大喇叭,可劲的宣传牛师傅牌方便面。 要对得起许大茂给她们的两块钱,万一许大茂脑洞大开的在给她们发钱那。 可怕的脑补怪占据了大妈们理智的头脑。 花小钱办大事。 这才是许大茂期待的结果。 网络咨询不发达的环境下,要想取得成功,就得剑走偏锋。 就跟生病似的,常规办法不起作用的情况下,就得试试这个偏方,不能一味的认这个死理! 人要学会变通! 地下交通站里面,贾队长为了治疗黑腾归三的牙疼病,寻来了驴粪蛋子和驴尿搅拌而成的治病偏方,后又琢磨出了以毒攻毒的办法,抽了黑腾归三一个大嘴巴子,说是大嘴巴子治疗牙疼病。 虽然结局不怎么完美,但贾队长终归迈出了那一步! 敢抽鬼子大巴掌的汉奸! 学习贾队长勇于抽鬼子大巴掌的作风! 许大茂雇佣这帮老娘们的行为,跟贾队长给黑腾归三灌驴粪蛋子和驴尿是同一个性质! 就得想常人所不为,做常人所不做。 剑走偏锋!! 要向贾队长学习,学习贾队长如何坑黑腾鬼三。 错错错。 是学习贾队长的那个脑洞大开的行为,什么事情都敢做,做了还敢承认!! 对于这件事,许大茂抱着很高的期望! 老娘们也没有让许大茂失望,往日里扎堆谈东家长西家短,谁家姑娘年纪大了,谁家小子找了对象,谁家男人被媳妇打了,谁家又买了什么东西的她们,齐齐的谈论起了牛师傅牌方便面。 大妈们在脑补怪的影响下,自我加工的给与了自由发挥,把牛师傅方便面吹得天花乱坠,还跟这个男女的结婚嫁娶事件挂了钩。 人云亦云的说谁家的姑娘因为男方没有买牛师傅方便面吹了,谁家的小子因为丈人家没有给上牛师傅方便面,死活要跟媳妇离婚,等等之类的谣言经无所事事大妈们的嘴巴,被无数人获知。 这么做的下场,就是牛师傅方便面厂火了,彻底的火了,到处都是相关的消息,到处都是谈论的人群。 上午十点。 二三十个匆匆赶来的人,蜂拥到了方便面厂的大门口。 由于前面发生了小痞子堵门事件,闹的方便面厂的那些职工错以为还有人来闹事,哗啦一声的各自拎着东西站在了大门这一边。 双方隔着一道不怎么结实的铁门相互对视着。 “问下,这是不是牛师傅方便面厂??” “许老板在不在?” “许老板!许老板出来说话!”有聪明人看到眼前这般场景,立马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忙开口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个清楚,“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是来采购你们厂子生产的方便面的。” 很明显,这些人相互之间都不认识,可是他们看到了彼此身上的铜臭味,另外他们的眼神中泛着一种强烈的对金钱的欲望。 在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中,许大茂披着件上衣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也纳闷。 这是没完了? 怎么闹事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到了门口,见到门口的那些人,顿时乐了。 这些人与之前那些闹事的小痞子不一样,小痞子们脸上尽是那种闹事的嚣张表情,而许大茂眼前的这帮人,他们脸上是对金钱的那种渴望。 “我是许大茂,你们?”许大茂朝着大门那边的人群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出于谨慎的缘故,许大茂并没有放这帮人进来。 人心隔肚皮。 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许老板,我们来买方便面。” “你们都是?”许大茂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反问对方的口气中暗含了一股子淡淡的惊喜。 “我们都是来买方便面的。” 许大茂乐呵呵的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将众人放了进来。 老板这个词儿,托一些港商的光,成了有钱人或者不能招惹的代名词,某些地方算是贬义词,可是京城,却成了褒义词。 “许老板,咱们这里有多少箱方便面,我要一百箱。” 那些称许大茂为老板的人一进大院,便彼此推推嚷嚷的直奔了他们今次前来的主题。 要货。 “我们就是生产方便面的厂子,方便面肯定有,现在厂子里面有一千箱库存。”许大茂完全就是在信口开河的胡说乱说瞎说。 库房里面一箱方便面库存都没有,只有十多箱刚刚生产出来还没有人品尝过的被改良了口味的方便面。 “我要了!” “给我!” 几乎是同时的,有几人高喊到。 一张嘴就是一千箱方便面,许大茂不由得高看了那几个人一眼。 没有补丁的衣服,脚上还穿着皮鞋,脑袋上带着帽子,左胸口的口袋上面别着钢笔,手中抓着一个黑色人造革包,标准的供销社采购员的标配,主要是他们身上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势外加眼神中流露着的你不卖给我们货,你货就卖不出去的眼神。 国营供销社来买自己的方便面?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和规矩许大茂可是知道的,向来都是先拿货后给钱,你去要钱的时候他们各方面托委。 三角债大部分都是因他们而起。 “方便面我们厂子有的是,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咱们丑话说在头里。”许大茂笑眯眯的将先给钱后发货的规矩说了一遍,他的样子看上去就跟狡猾的狐狸一般,“见钱交货,谁先拿钱,方便面谁先提走!” 此言一出。 几个张口就包圆一千箱方便面厂的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不怎么好看了起来。 供销社。 敢跟供销社这么说。 “许老板,我是东区供销社的采购员。” “我西区供销社的采购员。” 如许大茂心中预料的那般,这些人开始用他们供销社采购员的身份威胁起了许大茂。 或许在他们心中,许大茂的方便面厂如果不卖给他们供销社,只能压在厂子里面。 否则许大茂也不会在这些人的脸上看到那种所谓的洋洋得意的表情。 他们以为拿捏住了许大茂。 你的方便面不进我们供销社,还怎么卖? 许大茂极不喜欢他们脸上那种自以为是的表情。 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说词。 方便面可以卖。 不过需要他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至于先拿货后给钱? 扯淡。 多少企业因为这个三角债务被逼着破了产,许大茂可不想自己为了收回货款,见天的往供销社跑,左一趟,右一遭,被各种推诿。 与其那样。 这生意还不如不做。 “许老板,我们的意思想必你许老板还没有听明白,我们是供销社的采购员。” “不不不,你们几位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就算是你们供销社社长今天来了,也得先交钱后拿货。” “许老板,是我北区供销社社长胡混,你看这个货。”胡混亮出了可以证明他自己身份的证件,脸上的表情是一种玩味的表情,估摸着以为许大茂真的不敢扫了他这个北区供销社社长的面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供销社社长的位置,你就是给个区长都不见得乐意跟你换。 在现如今这个年代,供销社社长依旧是天花板一样的大人物,有些紧俏东西只有他们手中有。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还是那种笑眯眯的表情,压根没有因为胡混亮出自己的身份便变得惊讶或者无措起来。 供销社社长怎么了? 莫非供销社社长脑袋上长了大炮? 不给面子就要轰? “胡社长,不好意思,我刚才那句话依旧算数。”许大茂唯恐胡混听不清楚,微微提高了一下他的嗓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就是我许大茂的规矩。” 胡混脸色有些难看。 很显然。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性,唯独没有想过自己出面依旧是被许大茂给拒绝的可能性。 “许老板,你这是在拒绝我北区供销社嘛。”胡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威胁。 “不是拒绝,是明确规矩,只要你们北区供销社拿钱来买货,我十分乐意与你们合作,可你们要是打着赊账的主意,我宁愿不做这样的生意,因为我不想让我有限的精力浪费在找你们一次又一次要钱的旅途中。” “许老板,想必你还没有看明白态势,你的货要想出,只有放在我们供销社,否则就是投机倒把。”胡混在投机倒把四个字上面额外加重了语气,甚至还环视着那些跟他一起来到方便面厂的人,“你们要想清楚了,别到时候被弄到牢里去。” 出人意料。 跟着胡混他们来到方便面厂的那些人,压根没有理会胡混这般特好心的建议,他们全都选择性的给与了忽视。 胡混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这个结果可是胡混从没有想到过的,这些人个顶个不给自己面子。 简直就是打脸。 在胡混刚刚威胁完这些人之后,就有人当众朝着许大茂表态了,一点没有将胡混的威胁放在心上。 “许老板,方便面现在我就要,只不过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一会儿银行开了门,我马上就给你提款!行不行?”人群中钻出来一位背着个上面印着“不到长城非好汉”字样的旅行包的,说完还朝着胡混瞟了一眼。 “许老板,我们不能白来呀,我们也要方便面,钱我带来了。”说话的人太激动,取下了他头上带着的棉帽子,用手在里面扣了扣,一个白布包裹着的小包裹变魔术一般的在他手中出现。 心情激动的缘故,手中的布包裹掉落在了地上。 摔的有点儿狠,白布包裹着的东西露了出来,里面清一色都是钱,还都是由五块钱组成的钱。 这些钱鱼贯而出,散落满地! 现场不少人眼睛都直了。 要知道很多人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方便面要火。 这是方便面厂那些职工们预料到的结果,但是没想到这个火爆程度竟然这么厉害。 国人的认知和见识,还停留在先拉货后交钱的旧思维中,被眼前这一幕先给钱后拉货的行为震撼到了。 生意还能这么做。 这两叠钱就是一千块,一个人怀揣一千,这二三十人就是二三万块。 万元户。 看着许大茂将地上的一沓沓钱收拾起来,再看看那些急巴巴的要货人,人们纷纷感叹涨了见识了。 这年头,万元户竟然可以这么容易成就! 在一片感叹声中,许大茂的目光不由得扫向了街道上那些看热闹之人的身上,这些吃瓜群众也有他们的作用,肯定会在事后大肆的宣传今天这一幕。 牛师傅方便面不火都不行。 有时候人的这个思维就得多跟贾队长学习学习,学习学习贾队长如何坑死小鬼子还屁事没有的本事。 “诸位想要买我们方便面的客商朋友,请随我到会议室就坐,我们就方便面购买等事宜进行详细商谈。” 汉奸出声了。 他身为许大茂亲自认命的销售一把手,这时候就得发言。 其次。 方便面厂改良后的产品,还需要有人充当这个试验品,这些来买方便面的人就是最佳的实验人选。 择日不如撞日。 就他们了。 呼呼啦啦的人在汉奸的带领下朝着会议室走去,之前还喧闹的大院瞬间变得静寂了起来,只有零零散散的数个人还像傻子似的杵在那里。 是那几个自称供销社采购员的人,里面就有北区供销社社长胡混。 第225章 你算什么东西 胡混不晓得怎么想的,在那几个供销社采购员离开后,出乎许大茂预料的给许大茂递了一支香烟。 烟是好烟,带着过滤嘴的大前门。 许大茂可不认为胡混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胡混身为供销社社长,绝对是有点儿资本的人,不存在弄虚作假的情况。 许大茂没接,他从胡混的身上看到了对自己的一丝敌意。 这是许大茂弄不清楚的环节。 如果是因为许大茂扫了胡混的面子,胡混也不应该是这种矛盾的表情,看许大茂既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敌人的矛盾。 “许老板这是担心我使坏?” 许大茂没有给自己寻这个我不抽烟之类的借口,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取出香烟,点着后吐了口烟气,瞟了对方一眼,“我习惯抽自己的烟。” 听到许大茂这话,胡混一愣,他笑了,扭头把话题扯到了胡来的身上,“许老板知道胡来这个人吗?” 胡来?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干什么的,但是依着胡来、胡混两个人相似的名字,许大茂猜测他们应该是兄弟。 对于胡来,许大茂没有撒谎的必要,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当下摇了摇头,算是给了胡混答案。 见从许大茂的嘴里实在套不出啥有用的东西,胡混嗨了一声,“许老板,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朋友! 仇人还差不多。 就这种眼神,能是交朋友的眼神? 胡混将手里还剩下半根的烟扔到地上踩灭了,将胡来是谁,他胡混与胡来什么关系等等的事情说了一遍。 狗血。 许大茂在听了胡混的解释后,满脑子只有狗血两个字。 胡混与胡来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兄弟关系,他们应该是叔侄,但是由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内幕,胡混与胡来的关系是对外的那种兄弟关系。 就是公公跟儿媳妇搞在了一块,硬生生的给亲儿子戴了一顶绿油油的、一望无际的、绿的不能在绿的帽子,还把知道了内情的媳妇给活生生的气死,气疯了那位同样知道了内情的亲儿子。 这般丢人事情说给许大茂这个仇人听。 许大茂委实不晓得胡混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依着常规,丢人事情应该想办法藏着掖着,而不是说给某些人听。 当下眯缝了一下眼睛,打了一个哈哈。 “胡来被抓了,事情就发生在前两个小时,他是因为你许老板被抓的。”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自己这算是躺枪嘛! 胡来被抓跟自己有毛的关系,许大茂的印象当中,好像真没有与一个叫做胡来的人发生过纠葛。 “胡来是街道劳动服务公司的老总,他手里有你们方便面厂百分之十的股份,堵门的那些小痞子就是胡来安排的,胡来本想恶心你许老板一下,结果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破坏招商引资,就算不坐牢,胡来的仕途也走到头了。” 许大茂瞳孔一缩,总算晓得自己跟胡混的仇恨如何而来了。 合着是因为这个原因。 “胡来被抓,我感谢你,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胡混口风一转,“但他毕竟姓胡,就算被抓也只能我胡混出手,你许老板不行,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算。” 这真是比狗血还他的狗血。 相爱相恨相杀。 爱恨纠缠无限中。 许大茂一方面感叹着事件的狗血,一方面心里也是唏嘘。 算计来算计去,没算计过老天和人心,把自己给算计进牢笼里面了。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人诚不我欺啊! 在许大茂的唏嘘之中,胡混扭身离开,他身后是一脸凝重表情的许大茂。 明知道许大茂的实力还敢当面放狠话威胁许大茂,此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不把许大茂的实力放在眼中,亦或者自信可以拿捏住许大茂。 许大茂更相信后者。 定了定神,许大茂把目光放在了朝着他汇报好消息的汉奸身上。 结果喜人。 蜂拥而来的这些客商,累计提交了差不多四万多块的货款。 原本不到三万的货款在这些客商品尝了许大茂他们改良后的方便面后,又额外的创造了一万多块的收入。 这件事被汉奸给故意说了出去。 激励士气的手段。 方便面厂的那些职工,瞬间放下了他们悬在半空的心,对于许大茂这个新的老板印象好了不少。 有货款,意味着厂子的产品有了销路,厂子活了下来,意味着他们今后可以继续拿到全额工资,甚至还有这个奖金。 至少有了奔头! 日子有了希望! 可以养活老婆和孩子,赡养老人! 职工们的心定了下来,按照许大茂的要求开始全面开启设备进行生产。 机器发出了轰鸣的声音,流水线上,一包包散发着香味的方便面宛如一只只唯美的产品,在散发着它们独有的那种光芒。 许大茂心里也有了底,他发现男人的腰板直不直,还真的跟这个钱包的厚实度有很大关系。 钱多。 腰杆就硬,面对某些人或者某些事情的时候底气也足。 借用星爷电影《逃学威龙》第一部反派耀阳哥的一句台词,嚣张,有钱当然嚣张了,你有钱你也可以嚣张,没钱就乖乖的当孙子。 冷不防多了四万多的货款,不管是干啥都有一种谜一般的自信,看着眼前的职工和运转的机器,许大茂油然而生的泛起了一股子大局在我的迷之自信。 跟工人们对许大茂的改变有很大的因素。 这个年代中。 人们对私企习惯性的泛起了抵触的情绪。 在国企和私企两个选择中,就算私企的薪水比国企好,人们还是比较倾向于国企,他们对于私企的认知,认为私企不规范、不安全,甚至还有那种杨白劳的感觉,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低旁人一等。 许大茂买下方便面厂后,职工对许大茂不相信,对许大茂的称呼是厂长,在不就是不伦不类的厂长老板。 现在嘛。 他们清一色管许大茂叫做老板,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许大茂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男人的腰板和钱包厚度成正比,这跟三阳乳业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三阳乳业没有自己的生产线,许大茂做的再好,也逃不掉二道贩子这个称谓,他跟那些卖菜的小贩比起来,无非大二道贩子和小二道贩子的区别。 方便面厂是企业,许大茂可以给自己冠个企业家的名头。 收到货款,许大茂的很多计划也就再没有人反对。 为了应对接下来的销售高峰,许大茂提出了大生产计划,一百来号工人分成了三班,实行换人不停机的方式开始大搞生产。 随着面粉等生产原料源源不断的运进生产线,白花花的散发着香味的方便面也一片片的从机器内出来,被机器切割打包,并一个个的印上了牛师傅三个字样。 许大茂愣神的盯着那些新鲜出炉且打包好的方便面,总感觉有些异样的成分在其中。 哪里不对。 还要琢磨琢磨。 第226章 真要向贾队长学习了 日了小鬼子祖宗。 许大茂盯着那些方便面半响,才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合着根结在这块。 怨不得许大茂一直觉得方便面及方便面外面的包装有些不怎么对头。 是因为这件事。 图案。 牛皮纸包装的方便面上面,只有寥寥的数个字。 牛师傅。 下面是厂子地址及电话,后面还用括弧概括了这么一句,欢迎消费者踊跃拨打电话购买我们的方便面。 这些并不足以形成牛师傅方便面的优势。 图文并茂。 光有字迹还不行,要有图案,看惯了后世那些印有各种唯美图案的方便面,乍一看只有字迹的方便面外包装,自然觉得有些不怎么对头。 这个图案不能许大茂自己拍板,他准备以这个为噱头,狠狠的吹捧一下牛师傅方便面,将其变得妇孺皆知,老少闻名,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生产的牛师傅方便面。 借用马大师相声里面的一句台词。 你不买我牛师傅方便面,你挺漂亮的一个姑娘就是找不到对象。 你不买我牛师傅方便面,你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就是找不到媳妇。 你不买我牛师傅方便面,你就没有美满和谐的家庭。 一句话。 牛师傅人人皆知,家家必备。 如何把这个变成噱头? 除了金钱之外也没有别的招数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以一个万余户的名头将其作为噱头,不信打不响牛师傅方便面这个牌子。 贾队长傻不傻? 答案是肯定的! 把8路当做良民放出城,把小鬼子便衣当做8鹿的抓起来的贾队长都知道捞钱,更何况那些比贾队长聪明百倍的人。 一万块! 他们还不得疯了呀! 许大茂不准备打电视广告,收音机都没有普及,在电视上面打广告基本上等于白花钱,他想通过报纸刊登的方式,将牛师傅方便面厂以一万元价格高价悬赏牛师傅方便面图案的消息刊登出去。 一万元。 一个随时随地可以变成万余户的机会,不相信那些人不心动。 到时候不火都不行。 就在许大茂浮想联翩之际,李建军突然杀了过来,这家伙明显犹豫他自己要不要见见许大茂。 因为许大茂看到李建军在大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工夫,抽了两根香烟才进来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家伙有事。 莫不是雪糕厂有些撑不住了,想要向自己缴械投降,派李建军来当说客? 那些人不晾一晾还真的不行,真以为他们是爷。 许大茂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李建军,“哎呀,李主任,你怎么来了?” 面对许大茂的热情,李建军摆了摆手,“我不是故意过来的,去区里办事儿路过,看着你们这里热闹,过来瞅瞅。” 许大茂可不相信李建军这番专门哄鬼的鬼话,区办公室在解放路,方便面厂在向阳街,中间隔着好几条街道和小区,还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北,李建军如何绕道向阳街的转道解放路? 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许大茂忙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递给李建军,“李主任,既然你去区里办事,那就抽根烟赶紧走,不是我赶你,是耽误了区里的大事情,我许大茂担不起。” 李建军无语了。 真尼玛。 他都不晓得如何开口了。 许大茂没按常规出牌的套路,闹的李建军脑子乱糟糟的,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实话实说。 真跟许大茂猜测的一模一样。 有事情来找许大茂。 出于脸面的考虑,给自己寻了一个借口,结果差点被许大茂给整到阴沟里面去。 听着李建军的说词,许大茂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又是眼红病引起的麻烦事情。 不是方便面厂。 是三阳乳业。 两天之前,李建军接到了他在部委工作战友打来的电话。 就说了一个内容。 称李建军担任街道主任时期转让街道所属企业的事情已经被人举报了上去,说是李建军存在违规操作、内部转销、暗箱操作等方面的错误。 明里暗里就一个意思。 说李建军卖给许大茂的奶品厂存在低卖低买的问题。 相关领导非常重视这个情况,正在针对此事做研讨,估计马上就会有调查组下来,就街道奶品厂转让许大茂一事进行现场调研,让李建军做好准备。 李建军头大了,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虽然没有先例,但是主题意识还是好的,是为了奶品厂的那些职工们着想,比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强很多。 这两天时间,李建军什么事情没做,可劲的打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经过多方打听,李建军也没弄明白这个调查是什么性质的调查,针对的是什么,为什么而来。 他更不清楚是什么人举报了自己,为什么举报自己。 但李建军晓得,自己动了某些人的奶酪,在针对街道企业的改制中触犯到了一部分人的利益。 躲在暗处的敌人才是可怕的。 这让李建军格外的忐忑紧张,他不担心自己,担心许大茂,担心许大茂好不容易营造的大好局面会被破坏。 一旦传出许大茂旗下企业被有关部门调查取证之类的消息,躲在暗处的敌人就会发难,三阳乳业、饺子楼、方便面厂都将受到影响。 这可是一件事关尽千人饭碗的问题。 半晌后,李建军留下了一句好好干的话语,然后再也不看许大茂,耷拉着脑袋向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李建军背影,许大茂不禁挠了挠后脑勺。 做点事情为什么这么难。 算了。 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企业已经变更成了自己的,来调查又如何? …… 中午时分。 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原本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这是许大茂的一个习惯,他遇到问题或者极难解决的事情,都会在四合院的床上躺一会儿。 这时候的许大茂,会高度集中自己的精神,让自己处在一种强烈的危机当中。 李建军跟许大茂说的情况,许大茂不可能不重视,解决危机的最佳手段,就是将危机扼杀在摇篮之中。 谁举报? 为什么举报? 许大茂不清楚,可他知道这是一件牵一发动全身的大事情。 思索间。 于海棠回来了,见到许大茂躺在床上也不说话,扭身将窗户上面的窗帘给拉住,接着翻身上床,整个人朝着许大茂扑来。 饿虎扑食。 许大茂的心当时就是一颤。 还来! 顾不得许多,许大茂随手抄起了旁边的衣服,连鞋都忘记穿的冲出了屋子,身体跃过屋门的时候,许大茂朝着身后恶狠狠瞪着他的于海棠撂了一个理由。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很急切的事情,三阳乳业被人举报了,说是我当初买三阳乳业的时候被内部操作了,还说这是集体资产流失的证据,调查组不晓得那天就来,李建军还说有可能会暗查,我忙糊涂了,都没有去三阳乳业转一圈。” 于海棠原本因为许大茂落荒而逃感到恼怒的脸瞬间变得晴朗了。 孰轻孰重于海棠分得清楚。 “那你慢点开车,小心点。” “知道了。”许大茂依旧光着脚丫子的向外走去,心里为自己刚才的机制行为感到高兴,我许大茂还是挺聪明的嘛。 第227章 贾张氏真不当人 闫阜贵鬼一样的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他后面跟着刘海中,刘海中屁股后面又跟着何大清。 三个人齐刷刷的将他们的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光脚上面。 又瞅了瞅身后许大茂家拉住窗帘的窗户。 一丝理解的笑意在四人脸上浮现。 都是过来人。 谁不知道谁。 “大茂,你怎么连鞋也没有穿?” 刘海中故意打趣了一句。 屋内的于海棠脸色发烫,用手拎起许大茂的鞋就要往出走,就听到许大茂自己给自己寻找台阶下的理由。 “这几天不晓得怎么回事,这个脚底心有些发烫,医生说没事的时候最好光脚走一走,说让这个脚吸吸地气。” “那你怎么还拿着衣服?” “这不是工作忙,没日没夜的忙,都没有时间锻炼身体,索性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锻炼锻炼。” 许大茂开始胡乱的扭动起了四肢。 装比也得装的像一点。 “大茂,我们正好有事情找你。” 正愁找不到事情做得许大茂,当时便应承了下来,只要能暂时避过于海棠的摧残,就是刀山火海他许大茂也敢闯。 “有什么事情您几位说。”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很是真诚,他觉得自己有这个笑面虎的潜质。 事情说归说。 至于自己能不能做到是后话。 就算做到了,自己做不做同样也是后话。 于海棠趁着说话的工夫,从屋里出来,将鞋放在许大茂的面前,“着急忙慌的连鞋也忘了穿,我看那个医生就是瞎医生,哪有让人光脚走路的。” 算是将许大茂的慌话给圆了回来。 “海棠,二大爷要说你几句了,中医博大精深,你可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刘海中又在摆这个大院大爷的架子。 “二大爷,您说的真对,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找点喝的东西。”于海棠扭身回了屋,不长时间拎着几瓶汽水走了出来,麻溜的拧开了盖子,给在座的几个人一人一瓶。 许大茂捏着手里的汽水,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玩意怎么还是凉的?另外这个汽水又是怎么回事? “大茂,一看你就是不怎么关注家里的情况,你们家是咱们大院第一个拥有新自行车的人,也是咱们大院第一个拥有电视剧及开上小汽车的人。” 刘海中趁着闫阜贵喘息的工夫,见缝插针的补充了一句,“也是咱们大院第一个拥有进口冰箱的人。” 进口冰箱? 钱倒是小事情。 关键这个票是怎么来得? 许大茂纳闷的是这个进口冰箱的票。 风潮结束后,凭票购物的时代是过去了,但这个仅仅泛指那些国产的东西,像一些进口的东西,依旧需要票。 “娄姐给的。”于海棠解惑了许大茂心中的疑惑。 闫阜贵等人泛起了羡慕的眼神。。 不是羡慕娄晓娥送了一台进口冰箱给许大茂,而是羡慕娄晓娥、许大茂、于海棠等人的这个关系。 别看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了,中间又跟于海棠结了婚,期间又让冉秋叶给他生下了双胞胎。 可娄晓娥、于海棠、冉秋叶三个人的关系极好,一点矛盾没有,不晓得内情的人都以为她们三个是姐妹。 借用二皮蛋昔日吐槽许大茂的一句话,娄晓娥是大媳妇,冉秋叶是二婆姨,于海棠是三太太,四个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只不过前面两个人不在乎名分而已,大院里面的禽兽们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冰箱真不错,这个汽水真凉,喝一口凉到了嗓子眼,听说冰一冰的西瓜更好吃。” “我去给你们整西瓜去。” 败家娘们于海棠笑眯眯的走了。 “大茂,你小子。”刘海中道:“于海棠不错。” “娄晓娥和冉秋叶也不错。” 夸赞的声音飞入了不远处的贾家。 也让贾张氏瞬间将这个身体靠在了窗户上面,隔着玻璃使劲的看着院内喝汽水的闫阜贵等人,不由得舔了舔她干裂的嘴唇。 汽水这个东西,贾张氏喝过,前几天偷了小铛的钱专门犒劳了一下自己,那个味道至今还回味在贾张氏脑海中。 听说冰一冰的汽水更加好喝。 贾张氏眼珠子乱转,她想喝汽水,但晓得汽水是于海棠给这些人的,要是之前,贾张氏怎么也得厚着脸皮去要一瓶汽水。 但是前段时间贾张氏跟许大茂母亲闹的挺凶,两家人一直不怎么融洽。 还有二皮蛋的原因在其中。 为了成为二皮蛋的媳妇,为了让二皮蛋高看自己一眼,贾张氏最近几天真的变了不少,这个脸皮的厚实度薄了好多,就是开始估计自己的脸面了。 这些七七八八的原因加在一块,贾张氏才没有冲出去,而是动起了脑子,想着如何骗一瓶汽水喝。 同时在嘴里低声的骂着许大茂,骂着那些喝汽水不给她贾张氏送的人。 “这些人真不是东西,有汽水也不给我这个老婆子喝,难道他们当我老婆子死了嘛,真是禽兽,一院人全都没有爱心,明知道秦淮茹坐牢,棒梗坐牢,我老婆子没有收入,还这么显摆,呸呸呸,我诅咒你们早死。喝了汽水还想吃西瓜,还是冰一冰的西瓜。” 骂骂咧咧的贾张氏,扭头看到了旁边的小铛孩子。 野种。 你看什么看? 等等。 野种。 野种好像有用。 贾张氏计上心来,欲借着小铛孩子的名义去搞一瓶汽水喝,弄一块冰一冰的西瓜吃。 隔着玻璃偷偷的扫了一眼二皮蛋那屋,确认二皮蛋不在,贾张氏才双手抱起了小铛的孩子,迈步向着外面走去。 …… 院内。 听了闫阜贵说词的许大茂,暗暗的泛起了纳闷。 原本以为闫阜贵跟他许大茂说的事情是为了他闫阜贵自己,但是出乎许大茂的预料,闫阜贵跟许大茂说的事情并不是闫阜贵自己的事情,也不是刘海中等人的事情,而是贾家的事情。 严格的说。 是贾家两个小白眼狼的事情。 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工作问题。 闫阜贵先给许大茂戴了一顶高帽子,说许大茂旗下的企业如何火爆,产品如何供不应求,接着口风一转的说起了大院的艰难,说起了这个工作的不好找,说起了小铛和槐花被贾张氏如何压榨。 明里暗里就一个意思,许大茂的厂子反正还要扩招这个员工,能不能看在他闫阜贵的面子上,把许大茂家和贾家的矛盾暂时放一放,给两个工作给小铛和槐花,让小铛和槐花勉强有个饭折,自己能够养活自己。 许大茂沉思了片刻。 不是沉思给不给小铛和槐花工作,而是沉思秦淮茹、棒梗、贾张氏三人造下的孽怎么报应到了小铛和槐花的身上,尤其报应到了小铛的身上。 惋惜。 真是无限的惋惜。 惋惜小铛。 小时候多好的一个孩子,就因为贾家那些人的负教育,变成了一个三观尽毁的孩子。 哎。 一辈子都毁掉了。 “大茂,你现在可是做大事情的人,站的这个层面比我们高,可不能跟我们这些人一般见识,贾家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心酸,看在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邻居的份上,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久,你给小铛和槐花一个工作,我听说你们是不是还有那个员工的宿舍。” 刘海中也帮着贾家的小铛和槐花说情了起来。 许大茂看了看刘海中,对于刘海中的情报能力感到惊讶。 给一部分员工安排宿舍,这可是许大茂昨天才决定下来的事情,知道的人没几个,这般隐秘之事,刘海中怎么知道了,还给当面提了出来。 他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神。 刘海中看到了许大茂眼神中的疑惑,出言解释道:“大茂,你别这么看我刘海中,我刘海中怎么也算当过车间主任的人,对于企业里面的那些门道还是知道一点的,我听说你厂子里面有不少外地来的退伍军人,他们要给你干活,你总的给他们解决住宿和吃饭问题,只有他们住的好,吃的好,才能尽心尽力的给你干活。” 许大茂又是一声感叹。 合着是他许大茂门缝里面看人了,把人都看扁了。 “大茂,你那个宿舍留两个地方给小铛和槐花,让她们最好住在宿舍里面别回来了。” 这一次开口的人是闫阜贵。 刘海中和闫阜贵齐齐为贾家白眼狼说话。 稀奇事情。 “我们也是看不过眼了,贾张氏太不把两个孩子当人看了,她这是在逼着两个孩子走这个绝路。” 闫阜贵的话匣子拉开了,将上午发生在贾家的那些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秦淮茹、棒梗娘俩人造下的孽,最终报应在了小铛和槐花的身上,两个孩子去那找工作都会被残酷的拒绝,着急对方还会拿大嘴巴子抽小铛和槐花,说小铛和槐花是在为她们那个不要脸且作恶多端的娘赎罪。 闫阜贵也是好心,见贾家生活困难,刚好他们校园里面招个做饭的厨娘,便想着让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中的某一位去做这个营生。 月薪二十二块钱。 钱不多。 但是勉强可以维持小铛或者槐花两个人的生活。 已经谈妥了条件,槐花下午就可以上班,但是被听到风声的贾张氏给硬生生的搅和黄了这档子事情。 老虔婆真不当人,气势汹汹的找到了学校,当着校长及一干师生的面将闫阜贵好一顿怒骂,说闫阜贵心怀鬼胎,对槐花泛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闹的闫阜贵百口莫辩,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脸色当时就变了。 贾张氏在骂完闫阜贵后,还当场抽了槐花两个耳光,说槐花真是她妈妈秦淮茹的好女儿,将秦淮茹不守妇道乱跟人搞破鞋的作风学了一个十足,说槐花不是到学校里面来工作的,是来学校里面准备跟这个无数的男教师搞这个不道德的风气。 贾张氏的脸皮堪比城墙。 骂完闫阜贵,打完槐花,竟然恬着一张老脸恬不知耻的朝着校长提议,说槐花不能来校园工作,她贾张氏可以来。 贾张氏的脑子真是脑洞大开,在人家校长还没有答应贾张氏来食堂做饭的情况下,提了两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 是贾张氏的薪水每个月必须五十块,低于五十块就去有关部门告校长。 第二个条件。 贾张氏将自己当做了傻柱,提出了每天中午和下午下班回家,贾张氏都有权利将食堂里面的饭菜带回去,还的带这个肉菜的条件。 更加惹得闫阜贵无奈的事情,是贾张氏提完两个条件后,脸上还泛起了那种我帮你们做事情是给你们面子的表情。 下场就是贾张氏被无情的拒绝。 这么无礼的请求傻子才会答应。 贾张氏真是属狗脸的。 上演了这个翻脸无情的戏码。 前面还笑嘻嘻的,后面听闻人家不要自己,当时恼了,拉着一张丑脸恶狠狠的盯着校长看,接下来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恶毒骂什么,骂的校长差点晕了过去,后喊来保安将贾张氏强硬性的给架出了校园。 槐花进校园做饭的差事就这么泡汤了,连带着好心给槐花介绍工作的闫阜贵都跟着走了背字,校长就差指着闫阜贵的鼻子说闫阜贵是瞎子了。 唏嘘。 许大茂只有无限的唏嘘。 贾家的事情! 算了。 不说了。 说多了就是扯淡的下场。 事情到现在许大茂算是看明白了,贾家被贾张氏给折腾的乌烟瘴气。 如果许大茂招收了小铛或者槐花,贾张氏会不会找许大茂闹? 这是一个许大茂必须要重视的事实! 总不能因为答应闫阜贵等人的要求,使得许大茂自己不好。 许大茂犹豫了起来。 “大茂,我们是没有了办法,要是有办法也不至于这么一点小事情就麻烦大茂你,你现在是做大事情的人。” 刘海中也开了腔,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跟闫阜贵差不多,刘海中也给小铛寻了一个营生。 不是什么好营生。 废品站里面当这个记录员。 贾张氏去了废品站倒是没闹,但却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脸孔,说小铛身为贾家的女儿,去废品站工作丢了贾家的脸。 废品站的站长可是秦淮茹的受害者,听闻小铛是秦淮茹的女儿,当场翻脸不要了小铛,还把刘海中给骂了一顿。 就是小铛和槐花姐俩的工作齐齐被贾张氏给搅和的泡了汤。 许大茂真是不晓得要说什么好了。 借用刚才闫阜贵的一句原话,贾张氏这么闹,这是要逼着小铛和槐花走这个绝路不可。 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是小铛已经被贾张氏这个亲奶奶给逼着走上了绝路。 老虔婆。 真不当人啊。 “我尽量。” “别尽量啊,你的保证。” “老刘,你糊涂了,大茂现在是大人物,大人物说话不可能太圆满,他们会给自己留这个后路,大茂口中的尽量就相当于答应,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差事就交到大茂手中。” 闫阜贵显摆着自己的水平。 “合着是这么一个情况,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大茂,别嫌二大爷烦,二大爷也是心疼小铛和槐花,命苦,摊上秦淮茹这么一个妈,又摊上了贾张氏这么一个奶奶,希望她们能够过得好一点。” “我听说贾张氏还把槐花的婚事给搅和了。” 谈论事情的刘海中等人,就仿佛他们突然被人给电击了一般,身体泛着颤抖的同时,齐刷刷的把头扭向了放话的人。 尼玛。 是易中海。 真是齐心,都不用人专门叮嘱,在座的几位,许大茂、何大清、刘海中和闫阜贵都好像被人给推了一把,全把他们的身躯向后跳跃了一步,尽可能的拉大了他们与易中海之间的这个距离。 我艹。 易公公怎么来了。 呸呸呸。 是易变态怎么出来了。 忘记了。 四合院里面还有易中海这么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许大茂他们简直不是人,看了看易中海,又把他们的目光放在了旁边的何大清身上。 谁让何大清昨天晚上嗷的喊了一嗓子。 某些人的脑子里面不由自主的脑补起了这个伟大的狗血一般的场景。 那个菊呀! 菊呀呀呀! 那个花啊! 花呀呀呀呦呵! 菊呀!花啊!菊呦呵! 第228章 一气贾张氏 “老易,你怎么走路不带声音的,可把我们给吓坏了,这得亏是白天,这要是晚上我们一准被你吓出毛病来。” 闫阜贵打了一下圆场,且口风一转的让易中海赶紧离开。 谁让易中海有这个喜欢男人的毛病。 都觉得恶心。 “老易,没事的话你先忙你自己的事情,别管我们了,忙你自己的事情要紧,我们也就没事干瞎聊。” 闫阜贵这是给易中海留了面子,没有明着轰易中海走。 易中海也听明白了闫阜贵话语中的那个意思,却站着没动。 被人孤立的滋味不好受。 易中海看似回到了四合院,可那个无形的牢笼还笼罩在他四周。 现实的牢笼易中海不用坐了,无形的牢笼还束缚着易中海。 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胡同,人人避瘟神一般的避着易中海。 男女老少见到易中海的第一件事就是撒丫子的逃,逃不掉的径直抓起身跟前的东西与易中海虎视眈眈的对弈,他们望向易中海的眼神也是那种看到了日本鬼子的仇恨眼神,架势是那种你别过来的架势。 更有孩童编出了童谣。 易中海。 老太监。 变公公。 喜欢男人…… 易中海想跟人聊聊天,说说话,哪怕就是被人指着鼻子大骂一顿也是好的,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对着墙壁或者物件宛如疯子一般的喃喃自语,这会被人当做傻子对待,他希望自己变成四合院里面的一员,就算变成禽兽也在所不惜。 “老闫。” 闫阜贵身体泛起了鸡皮疙瘩,易中海这一声老闫的称呼,闫阜贵担不起。 想必是易中海喜欢男人的原因,连带着闫阜贵对易中海的认知也发生了变化。 之前管他叫做老闫,闫阜贵无所谓,甚至觉得这是双方关系的一个拉近。现如今管他叫做老闫,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典型的包藏祸心,是易中海看上了他闫阜贵养了许久时日的菊花了。 何大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一大爷,你还是叫我闫阜贵全名,叫老闫我心里有点不得劲。” 闫阜贵犹豫着要不要明着轰易中海离开,易中海的那个态势他也算看明白了,人家这是标准的想要赖在当场的节奏。 顿了顿。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轰易中海走的那些话语。 闫阜贵也是极有办法的一个人。 你不走。 我走。 “他一大爷,你先忙,我学校里面还有事情要忙,就不跟你聊天了。” 闫阜贵扭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叮嘱一声许大茂,让许大茂别忘记了他们刚才说的那些事情。 在场众人就没有一个是傻子。 见闫阜贵走了,刘海中、许大茂、何大清三人也各自寻了借口一一离开,跟易中海聊天,他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四合院内。 再一次剩下了易中海一个人。 看着渐渐远去的众人的身影,又瞅了瞅周围那些静寂的不能动弹的死物,一丝苦笑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做人不能太自我。 也不能太做恶了。 易中海蹲下身躯,朝着刚才众人喝完且留在当场的汽水瓶子喃喃自语了起来。 “你好,我是易中海,这个大院的一大爷,你知道吗,他们都不理我,他们都怕我,其实我很好的。” 此时才走出屋门的贾张氏,眼睛瞪得跟个驴粪蛋子似的。 好嘛。 这帮禽兽,真不是人,喝完汽水都走了,人家于海棠不是说开冰镇西瓜嘛,你们这些禽兽好赖等吃了冰镇西瓜在走啊,你们不稀罕吃冰镇西瓜,我老婆子稀罕,就我老婆子一个人,人家于海棠乐意给我弄冰镇西瓜?我老婆子诅咒你们这些禽兽不得好死! 嘴里骂骂咧咧的贾张氏,看到留在桌子上的汽水瓶子后,难看的在脸上泛起了惊喜的表情。 万幸。 汽水瓶子还留在当场。 这可是宝贝,一来可以换钱,二来也可以换汽水,五个汽水瓶子就可以在小摊老板那里换一瓶汽水。 一、二、三、四、五。 贾张氏数了数,石头桌子上面不多不少正好放着五个汽水瓶子,刚好可以换一瓶汽水喝,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几乎小跑了起来。 主要是贾张氏担心易中海把汽水瓶子给弄走了,使得贾张氏不能拿汽水瓶子换汽水喝。 易中海没动那些汽水瓶子,他在跟汽水瓶子说话。 动汽水瓶子的人是于海棠。 五个汽水瓶子可以换一瓶汽水喝这件事。 于海棠也知道。 原本不想收拢这些汽水瓶子。 一方面是易中海这个变态在那里蹲着,想想易中海昔日与秦淮茹做的那些破烂事情,于海棠就觉得恶心,不想搭理易中海。 另一方面是于海棠想给大院里面一些孩子福利,家里不缺钱花,之前喝过的那些汽水瓶子故意没收,让大院里面的那些孩子拿走或卖钱或换汽水喝或换糖块吃。 可是看到贾张氏从屋里出来,眼神还直勾勾的看着汽水瓶子。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月,贾张氏什么人于海棠自然是清楚的,一个坏的不能在坏的禽兽,多少人因为贾张氏的无耻毁掉了一生,还不拿小铛和槐花当孙女看,硬生生的毁掉了两个人的前程。 于海棠改变了心思,她就是把这些汽水瓶砸碎也不乐意将其留给贾张氏这个无耻的老虔婆,便专门抢在贾张氏之前将汽水瓶子给弄回了家。 为了气贾张氏。 于海棠在将五个汽水瓶子收拢到网提兜里面的时候,故意扭头瞟了一眼贾张氏,脸上还笑了笑。 贾张氏脸都绿了。 嘴里又是一连串难听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咒骂声音。 “真不是人,真是禽兽,你们家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这么小气?你不能把汽水瓶子留给我贾张氏嘛,你们家钱多的都花不完了,这是要把钱都带到棺材里面,明明看到我贾张氏出来,还收拾汽水瓶子,你这是故意跟我贾张氏过不去,我贾张氏诅咒你不得好死。” 贾张氏不是一般人。 骂骂咧咧的诅咒了于海棠半天,还舔着脸的朝于海棠要起了汽水瓶子。 那语气。 就仿佛于海棠不把汽水瓶子给她贾张氏就是没有爱心。 更扬起了道德绑架的大旗。 贾张氏干啥啥不行,道德绑架真是第一名。 秦淮茹不在的情况下,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无耻度立马彰显的淋漓尽致,简直骇人闻听。 这般无耻的言语,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就好像再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 殊不知。 贾张氏的心思用错了地方。 于海棠没有理会贾张氏,扭头把手里装着汽水瓶子的网兜给了何大明的孙子,小屁孩笑眯眯的抓着网兜跑了。 贾张氏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在泛着颤抖,嘴唇一个劲的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太欺负人了,自己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于海棠怎么还把汽水瓶丢给了何大明的孙子,你得把汽水瓶子给我贾张氏,我贾张氏朝你要的是汽水瓶子,不是钱。 许大茂不是东西,于海棠不是东西,你们家这么有钱,就不能给我贾张氏点钱,越是有钱人,这个心肠越是狠毒,你们宁愿把钱带到棺材里面,也不给我贾张氏,给我贾张氏点钱怎么了? 对啊。 我怎么要汽水瓶子,汽水瓶子才几个钱? 许大茂家的钱多的花不完,我老婆子好心帮他们花花钱,这不是挺应该的一件事情,我这是做好事情。 贾张氏演绎起了什么叫做无耻,原本要汽水瓶子的行为变成了索要钱财的行为。 只不过于海棠没有给贾张氏这个机会,要钱的话还在贾张氏嘴腔内酝酿,没有来得及往出说。 于海棠扭身走了,她才懒得搭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又不是不知道贾张氏的为人,撅撅屁股就晓得贾张氏要耍什么幺蛾子。 贾张氏脸色一僵。 这是没把我贾张氏放在眼中啊。 事实上。 于海棠真的没把贾张氏放在眼中,一个连亲孙女都想毁掉的老虔婆,有什么资本被于海棠放在眼中? 于海棠可是许大茂的媳妇,是娄晓娥娄富婆和冉秋叶冉专家的妹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 许大茂。 从四合院出来后,意外的见到了二皮蛋。 二皮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 面对古玩,蛋总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霸气,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懒惰。 许大茂及跟在许大茂身后的刘海中亲眼目睹了二皮蛋蛋总以三十块的价格买下了一只小碗,十分钟不到,这只被二皮蛋花了三十块钱买下的小碗便被二皮蛋转手卖出了两千块钱的高价。 左手倒右手。 就是一千九百七十块的利润。 许大茂只有感慨。 二皮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刘海中眼神中却泛着无限的精光,二皮蛋眨眼间就赚了大钱的一幕,仿佛打开了一条刘海中未曾见过的道路,开阔了刘海中的眼界。 原来钱还可以这么挣。 原来万元户这么容易就可以达成。 古玩真的可以卖钱。 二皮蛋是谁? 四合院里面的懒蛋,连喘息都觉得费劲的人,他可以做的事情,自己未尝就不能做的,刘海中这么想当然的想着,就连回到屋子也在想着二皮蛋刚才挣钱的那一幕。 一会会儿的工夫,就挣了小两千块钱。 有了钱。 就有了底气。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段时间可没有回四合院折腾老两口,其原因就是刘海中没钱,就因为没钱,两个不孝子还动手揍了刘海中。 有了钱,不孝子还敢不孝? 反过来刘海中敢揍他们两个人。 钱。 刘海中觉得钱重要了,他的拳头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攥的他老伴一个劲的叫疼。 “死老头子,你松手,你这是将我当成了日本鬼子?” 刘海中扭头看了一下老伴,松开了捏着老伴的手。 “死老头子,你想啥那?攥的这么紧?” “我刚才出去转了一圈,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刘海中习惯性的卖了一下关子,后想到周围没人,就他老伴,忙将答案说了出来,“我看到了二皮蛋。” “也是怪,这个二皮蛋也没个正经的营生,怎么一天天穿的溜光水滑的,又是皮鞋,又是洋人的衣服,上一次我还看到他在鼎香楼吃饭,一个人要了好几个菜,真是浪费,死老头子,你说二皮蛋会不会做了什么坏事情?”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习惯性的将人往这个坏的一面琢磨。 要是往常。 刘海中一定附和。 但是现在。 刘海中却长长的感叹了一句,“二皮蛋没有做这个不好的事情,他的钱都是通过倒腾古玩挣的。” “这不就是投……。” “人家这是低买高卖,把这个宝贝低价买进来,高价卖出去,我刚才亲眼看到二皮蛋花三十块钱买的东西转手卖了两千块。” “多少?” “两千。” “这么多。” “二皮蛋什么人,咱们又不是不知道,懒汉一个,他那里懂得古玩知识?他可以,我刘海中愈发可以。” 刘海中挺了挺自己的腰杆。 “死老头子,我支持你,窝在咱们四合院,也白瞎了你这个人了。” …… 屋外。 贾张氏热情洋溢的与易中海有一句没一句的拉着家常,东家长,西家短,北家的老母鸡不知羞耻的跑到南家下了一个鸡蛋,人家去撵鸡的时候要拿鸡蛋,南家不让,两家人吵架的那叫一个厉害。 可不是贾张氏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是贾张氏找到了挣钱的门路。 易中海为了让人跟自己说话,居然泛起了雇人跟自己聊天的诡异想法,一方面将这个想法付诸了实现,另一方面是易中海雇佣的说话的对象是贾张氏。 一个需要钱。 一个需要人。 双方都有需求,算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故这门狗血的生意瞬间达成了协议。 “他一大爷,时间到了,该给钱了,聊天的钱。” “我觉得还差点。” “到了就是到了,我贾张氏还能跟你易中海说谎?我贾张氏什么人,你易中海最清楚不过了。” “你又没有手表,你怎么知道到现在是三十分钟?”易中海不是心疼钱,是想借着这个讨价还价的机会多跟贾张氏聊聊天,最大限度的缓解被人孤立的苦闷。 “看日头啊,我老婆子看看日头就晓得什么时间,从你雇我说话开始到现在,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分钟,咱们可是说好的,三十分钟够了就给二毛钱,他一大爷,你是不是想要反悔?我告诉你,这可不行,两毛钱,一分不能少。” “我是赖账的人?我是觉得时间没到,算了,我好男不跟女斗,我给你两毛钱。”易中海从口袋里面掏出厚厚的一叠钞票,有零有整,估摸着有百十块钱的样子。 贾张氏的眼睛瞬间泛起了精光。 见钱眼开。 “他一大爷,这个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老婆子不相信,可我现在相信了,你这个大院的一大爷底子还是这么厚。” 贾张氏这么说可有别的想法。 想多挣钱。 最好将易中海手里的钱都给夺过来。 权当报了昔年易中海跟秦淮茹背着贾张氏搞破鞋的仇。 “要不在聊三十分钟的?我也是看你可怜,要不然我回屋躺着睡觉去了。” 第229章 易中海、贾张氏被拷 “孩子。”易中海指了指孩子。 “孩子这不睡得挺香的嘛,你聊不聊?不聊我回屋真睡觉去了。”贾张氏见易中海左三右四的胡乱搭话,忙出言威胁了一句。 贾张氏心中。 挣钱要紧。 这孩子可是小铛的孩子。 亲孙女都不放在眼中,都被贾张氏各种祸祸,更何况亲孙女的孩子,在贾张氏眼中连个鸡蛋都算不上。 “聊聊聊。” “那咱们再聊三十分钟的?” “聊三十分钟的。” “他一大爷,我觉得你应该加点,三十分钟两毛钱,也太便宜了。”贾张氏竖起了三根手指头,“三毛钱怎么样?除了我,没人跟你聊天。” “三十分钟三毛钱,贵了点。” “我送你几句。” 贾张氏做生意都做出经验来了,不但学会了讨价还价,还趁着易中海处在下风的机会狠狠的宰了易中海一刀。 为了让易中海感到这个钱花的值,花的爽。 也为了细水长流,天天可以跟易中海做这个聊天的生意,贾张氏在三十分钟三毛钱的基础上,决定额外赠送易中海十句话。 狗日的。 添头都出来了。 “行行行。” “聊。” “聊啥?” “你是花钱的,你说了算,你让聊啥咱就聊啥,要不聊聊你坐牢时候的那些事情?”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 尼玛。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明晓得我易中海不乐意提及坐牢时候的那些凄惨事情,你丫的却偏偏提及了,你这是故意的啊。 “咋的了?不乐意了?要我说,这个人活着就得勇敢的去面对,你犯错了不要紧,可你要记着自己犯的这个过错,说起来,咱们也算有缘,你进去过,我也进去过。” 贾张氏用手摸了摸易中海的大光头,那个神态就跟摸她贾张氏的孙子棒梗一般。 “我是没想到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也好,你变成这样子,我老婆子安心,省的你回来跟何大清两个人闹腾,想当初你们两个人为了争夺我贾张氏,闹的那叫一个厉害,最终你易中海技高一筹的胜出,可惜。” 贾张氏脸上泛起了羞涩的那种红晕,这可是贾张氏生命中最最高光的时刻,即四合院有名的两男争抢一寡妇事件。 也是逼着何大清离开的导火索,更是傻柱和雨水苦难的开始。 “可惜什么?有什么可惜的?你不就是喜欢上了二皮蛋嘛,也就是你,换成我,分分钟让二皮蛋就范。” 易中海说到关键处的时候故意停下不说。 贾家的这几个女人,甭管是老的,亦或者小的,易中海在了解不过了,骨子里面都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分,想要寻求那个极度的刺激感。 贾张氏如此。 秦淮茹如此。 小铛和槐花也是如此。 易中海昔年算计了贾张氏,通过后半夜偷偷补助的方式拿下了秦淮茹,至于小铛和槐花两个人。 旁人不晓得她们是干什么的。 易中海却能猜个大概。 没有营生,却可以有钱花,甚至贾张氏还能偷小铛钱给自己买点零嘴吃。 可想而知这个钱的来路是经不起任何推敲的。 这就是易中海的高明之处。 三言两语就把这个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后面的情况基本上跟易中海心中所想的差不多,听闻易中海有办法可以促成自己与二皮蛋的婚事,贾张氏真是喜出望外,笑的都合不拢嘴巴了。 为了跟二皮蛋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贾张氏还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两块钱,说她准备用这个钱买易中海口中的办法。 一番拉锯式的讨价还价。 双方谈成条件。 贾张氏以五元钱的价格换取易中海口中那个可以让二皮蛋乖乖娶贾张氏为妻的办法。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呸呸呸。 是一手给钱,一手交这个办法。 就在贾张氏将钱递给易中海的一瞬间。 意外横生。 两个穿着公安服饰的公安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好巧不巧的目睹了贾张氏与易中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一幕。 一双亮晶晶的手铐铐在了贾张氏和易中海的手腕上。 闹的两个人当时蔫了。 不用人叮嘱,老老实实的蹲在了地上,手还抱住了他们各自的脑袋。 公安进入大院,给大院里面两个昔日坐过牢的家伙戴上了手铐,这可是大事情。 屋里看戏、躺尸、躲灾的那些人哗啦一声涌了出来,个个看稀罕的看着眼前一幕,有些人还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目光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瞟向了被拷着蹲在地上的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 闫阜贵不在,刘海中就得站出来,他以大院前二大爷的身份出言询问了一下具体的原因。 贾张氏和易中海被抓,总的有个理由! 为什么被抓? 犯了什么事情? 总不能两个人在他们大院邻居的眼皮底下犯事? 这也太汉奸了。 不说这个原因还好,一说这个原因,使得这个四合院所有禽兽全都挤出了鸡皮疙瘩。 好家伙。 两个年纪加一块超一百五十岁的人竟然做这个不道德的青涩交易,还被当场抓了正行,老公安手中的五块钱就是证据,是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个人做青涩交易的证据。 易中海和贾张氏。 两个人谁花钱买谁? 脑补怪占据了禽兽的大脑,个顶个的脑补起了易中海和贾张氏同时被抓的原因。 莫不是易中海被人孤立的受不了了,所以花钱买贾张氏? 不可能呀。 易中海变成了太监,且喜欢男人,这是四合院一干禽兽公认的事实。 还是说易中海就是在装瘪犊子,他不是太监,也不喜欢男人,是为了自己提前出来故意编织了一个喜欢男人的谎言? 如果真是这样,易中海就太可怕了。 震惊、猜疑的目光,在禽兽们眼帘中闪现,他们觉得应该把易中海在送进去,毕竟就属里面安全,禽兽们也比较放心。 易中海急巴巴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公安同志,你们误会了,这钱不是我给贾张氏的,是贾张氏给我易中海的。” 贾张氏可不想办法没有得到,还把偷小铛的钱白白的给到易中海手中,看在钱的份上,她没有推脱不承认,“对对对,这个钱是我给易中海的,不是易中海给我的。” 嘶。 禽兽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贾张氏给易中海的钱。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贾张氏花钱买易中海。 这尼玛谁相信? 可眼前的一幕,他们又不能不相信,连公安叔叔都说钱是贾张氏给易中海的钱,谁都可以说谎,公安叔叔却不能说谎,公安叔叔说钱是贾张氏给易中海它就是贾张氏给易中海的。 贾张氏这是贪图二皮蛋美色不成的情况下,贪图起了易中海的身体。 肯定是这样的。 贾张氏真不是人。 禽兽们不约而同的泛起了同一个想法,身为大院的一员,他们晓得贾家的困难程度,虽然谈不上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却也差不多,一家人四口人,一个老的,一个小的,两个年轻的,都没有营生。 没有营生就没有收入。 没钱还穷装比。 贾张氏花钱买易中海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人啊。 简直不能想象。 这么大年纪了,还买易中海。 禽兽们的目光落在了刚刚进来的二皮蛋的身上,眼神是那种看热闹的眼神,二皮蛋和贾张氏之间的狗血事情他们都想知道下一步如何发展。 一心想要摆脱贾张氏纠缠的二皮蛋,自然不会白白放弃眼前这般难得的机会,撇嘴就是一句与贾张氏划清界线的说词。 “贾张氏,我二皮蛋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二皮蛋与你贾张氏势不两立,老死不相往来。” 掷地有声的话语声音,宛如重锤一般的狠击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如雷击般,贾张氏整个人的脑瓜子嗡嗡的。 啥意思。 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嘛? 让二皮蛋就范娶我贾张氏的办法没有得到,还白白花了五块钱,更被二皮蛋借机给挑明了决心。 可以没有秦淮茹。 可以没有小铛和槐花。 但却不能没有二皮蛋,二皮蛋就是贾张氏的心,哭哭啼啼的贾张氏,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哭诉了出来,什么为了二皮蛋,她贾张氏心甘情愿的付出,什么为了二皮蛋,她贾张氏花钱买易中海口中可以让二皮蛋乖乖就范的办法。 二皮蛋浑身发凉。 这四合院真是没法呆了。 得离开。 关键还有点不敢。 旁边的两位公安都傻眼了,怪不得有人说这个大院是个不普通的大院,那个大院里面有上了年岁老太太非要嫁小伙子的? 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但年老的公安还是想要试一试,二皮蛋看着挺精神的一个小伙子,可不能折在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手中。 公安同志为人民,遇到了事情就得想办法解决一下。 “贾张氏,你一把岁数了,怎么非缠着人家小伙子不放?这是现在了,这要是古代,就是浸猪笼的下场。” “我们是新人新社会,老年人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但你就不能找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老头?非得在年轻小伙子身上瞎折腾?” “你们大院也有那个上了年岁的了老头,易中海,何大清,这都是好老头,你干嘛不试着跟这些老头了解一下,就算你不喜欢,旁边大院,还有咱们胡同,乃至轧钢厂,有许多没有了老伴的老头,你怎么就看上了二皮蛋?” “二皮蛋可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你们两个人在一块能幸福?原本这些事情我们不应该管,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想说几句,听也好,不听也好,意思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你一把岁数的一个老太太,能不能别祸祸人家大小伙子?我不信整个京城没有你贾张氏看中的老头。我说的这些话,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 公安打开了易中海和贾张氏手腕上面的铐子,扭头朝着何大明的孙子招呼了一下,出言表扬了几句。 事情总算真相大白。 严格的说。 是误会产生了一切。 何大明的孙子买汽水回来,看到了贾张氏朝着易中海要钱的一幕,便想到了他们老师跟他们讲述的那些事情,错以为易中海和贾张氏在做这个不道德的青涩交易,便撒丫子的跑到了派出所找到了公安叔叔,再然后就是易中海和贾张氏带着铐子蹲在地上相互解释的一幕。 有些禽兽泛起了一些异样的想法,易中海花钱找人聊天,三十分钟三毛钱,一个小时就是六毛钱,一天聊十个小时,就是六块钱的薪水,一个月一百八十块,比他们的工资还高,减去三分之二也有六十块钱。 唠嗑拉家常。 还能挣钱。 一举两得。 这生意他们也好像可以做,就算易中海是变态,喜欢男人,那他们家的女人可以跟易中海聊天拉家常,凭什么这么好的生意白白的便宜了贾张氏。 “他一大爷,你找人聊天早说啊,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又是咱们大院的前一大爷,聊天收费咱们可以便宜。” 抢生意的这位还故意扫了一眼贾张氏。 “不像某些人,真是穷疯了,三十分钟聊天收费三毛钱,咱们三十分钟收费两毛钱。” 有一就有二。 剩余那些禽兽也都蜂拥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着他们的条件,为了挣易中海这个聊天的钱,都不要了他们的脸,各方面的压价。 “他一大爷,我三十分钟收费一毛五。” “我家提供茶水。” “我三十分钟一毛钱就行。” “我一天一块钱就行,随便聊,聊啥都可以。” 贾张氏没有参呼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钱跟二皮蛋比起来。 二皮蛋重要。 她贾张氏要人不要钱,正拽着二皮蛋的胳膊死活不让二皮蛋走,说要跟二皮蛋好好解释解释。 这有什么可解释的? 剃头挑子一头热。 强扭的瓜不甜。 二皮蛋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松开。” “不松开,一松开你就跑了,我跟你解释,我不是跟易中海搅和到了一块,是易中海非要我老婆子跟他聊天,蛋蛋。” 二皮蛋瞬间炸锅。 你叫我啥? 蛋蛋。 这个称呼是你叫的? “你跟谁搅和在一块跟我没有关系,我们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最好想清楚了。” 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说你想一步到位,要娶我贾张氏,一下子有了儿媳妇和孙子及孙女,怎么现在反咬一口,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帮你缝补衣服,帮你洗衣服,帮你收拾屋子,怎么就没有了关系?你当初好好的,享受了这个过程,现在想要跟我一拍两散,你想啥好事那。 “你不能这样啊。” “我年轻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多大年纪,我多大年纪,你觉得我们在一块合适?” “合适,我觉得合适,我不老,我才六十出头不到七十岁,我还可以活五十年,蛋蛋,我不能没有你。” “我给你钱,你放了我。” “我不要钱,我要人。” 第230章 傻柱真猛 许大茂可不晓得自己离开后四合院里发生的那些狗血事情,他跟许大记者在鼎香楼见了面。 双方就报纸上面刊登万元悬赏广告一事进行了一些细节上的商谈,随后各自离开。 许大记者是带着笑容走的,许大茂通过许大记者刊登报纸悬赏广告一事,算是帮了许大记者的忙,让其可以在上级领导面前大出一把风头。 临离开的时候,被何雨水给堵在了门口。 小丫头这是有事。 许大茂笑了笑,伸手在何雨水的鼻尖上面刮了一下,故意打趣了一句,“我们雨水鼻子上面可以挂酱油瓶了,说,又遇到了什么难事情?” “大茂哥,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找你?” “你脸上就差写有事两个字了。”许大茂又是一声打趣的声音,心中却在泛着淡淡的纳闷,纳闷何雨水会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事业? 鼎香楼有娄氏的资金注入及先进管理理念注入,现在是京城远近闻名的老字号饭馆子,听说都已经考察周边几个大城市了,想要开设分店。 何雨水算是事业有成的典型代表,前不久还以区里女万元户的身份受到了领导的接见。 家庭? 婆婆将何雨水当作做亲女儿对待,刘志豪这个丈夫又把何雨水爱的死去活来,两个孩子也都挺懂事的。 家庭美满,不存在问题。 如此。 只能是外部因素。 何大清? 还是别人? 许大茂猜测应该是何大清的缘故,何雨水姓何,何雨水就是在怎么不乐意,也无法改变她是何大清女儿这一事实。 “大茂哥,我去看傻柱了。” 何雨水一句话,使得许大茂顿时炸锅。 不是何大清,是何雨柱,都是姓何的人。 忙活了这么些日子,许大茂真把傻柱给忘了,要不是何雨水这么一提,估计还真的想不起来有傻柱这么一号人物。 “看看也好,对他有帮助。” “我后悔去看他。” 何雨水的话又让许大茂泛起了猜疑,小丫头气呼呼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 能把小丫头气成这样,也就秦淮茹家的原因了。 莫不是傻柱还在受秦淮茹的余毒,继续一门心思的想要舔秦淮茹。 这方面傻柱有过先例,当初傻柱因为替棒梗坐牢,就泛起过这样的心思,让何雨水帮着照顾秦淮茹家,说他傻柱不放心秦淮茹的安全。 “又让你帮助贾家?” 何雨水点了点头。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傻柱了。 这尼玛纯粹就是一个大傻子,是脑子里面进了大便了! 要是没进大便,能有这般想法? 你他的都被秦淮茹害的做十几年牢了,还念念不忘的想要帮扶秦淮茹,这是秦淮茹之毒深入了傻柱骨髓了。 添狗添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傻柱。 真人才也。 整个四合院,许大茂谁也不佩服,就佩服傻柱。 像傻柱这种自己都坐十几年牢,却念念不忘想要帮扶令傻柱坐牢罪魁祸首的大无畏的精神,就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简直比白莲花还白莲花,圣母遇到了傻柱也得流着眼泪的离开,太二比了。 “你哥没救了,想开点。”实在想不到安慰词汇的许大茂,无脑的说了一句实情。 傻柱骨子里面喜欢寡妇的那种基因是没法改变的,见了寡妇连道都走不动的人,你还想让他远离寡妇。 太高估傻柱了。 没有秦淮茹,还有张淮茹、李淮茹。 “大茂哥,你猜猜傻柱怎么说的,让我替他看看秦淮茹,还说让我买点东西去看秦淮茹,把秦淮茹好不好,过的怎么样,转告诉他傻柱,你说说,他都被秦淮茹害的坐牢了,还一门心思的舔秦淮茹,我何雨水真是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哥哥。” 何雨水也是恨铁不成钢。 气啊。 换成谁都得气个半死。 谁让自家人不争气? “说起来真是可笑,让我买点东西去看看贾张氏,说贾张氏是长辈。”何雨水恶狠狠的将一只蚂蚁给踩死,就仿佛踩死了禽兽般的贾家人,“贾张氏算哪门子长辈?她什么时候成了我何雨水的长辈?本来我还想把槐花留下,算了,我不留了,我眼不见心不烦,省的那个老虔婆来闹。” 许大茂一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脑海中突然泛起了这么一个词汇。 傻柱的好心却没有顾忌到何雨水的想法,刺激下,毁掉了槐花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算是傻柱间接报了秦淮茹给他戴绿帽子的那个仇。 雨水没有明着说不要槐花,而是把贾张氏推出来挡枪,说贾张氏放狠话了,要来鼎香楼闹。 槐花摆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看着这张挤出无辜表情的脸颊,许大茂心生感慨。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 无时无刻不在装无辜的白莲花。 许大茂发现槐花比秦淮茹还秦淮茹,某些事情秦淮茹稍微还顾忌点旁人的想法,槐花却没有这样的顾忌,但凡见到对她有帮助或者对她槐花有用的人,都在彰显着她白莲花般的无助一幕。 别说。 就这番样子,还真的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到男人想要保护女子的那个想法。 傻柱不会吃这套。 除非槐花变成寡妇。 许大茂也不吃这一套。 何雨水气头上,愈发不吃这一套。 槐花的心机算是用错了地方。 “雨水姑姑,我不来上班了,我知道我奶奶肯定要来闹,我继续留在这里,就是在给咱鼎香楼添堵。” 以退为进的手法用的不错,再配上槐花那张无辜的可怜脸颊,要是换成不在气头上的何雨水,说不定就取得了效果。 可惜。 雨水被傻柱气的都要炸锅了,连带着怨恨起了贾家的那些大小禽兽。 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点头同意了槐花的请求。 还专门用手拍了拍槐花的肩膀。 “槐花,你理解雨水姑姑,雨水姑姑高兴,雨水姑姑得为鼎香楼数百员工的饭碗着想,你奶奶这个人,雨水姑姑也是没招,她可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雨水姑姑相信你一定可以走出自己的道路。” 何雨水的话让槐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都这般无奈了,你怎么就同意了那,你不是应该霸气的拒绝我槐花的辞工,将我留在鼎香楼。 离开? 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留下。 “雨水姑姑,虽然我们家困难,全家连五块钱的存款都没有,但我槐花相信……”槐花借着说自家困难的话语隐晦的表明着想要留在鼎香楼工作的想法。 跟她妈秦淮茹一样的有心计。 “槐花,姑姑相信你,咱们谈好的,一个月给你二十块钱的薪水,合计一天六毛五分钱,你上了半天班,三毛两分五哩,你不是外人,雨水姑姑给你四毛钱。” 何雨水塞了四毛钱在槐花的手中,完了又打包了两个驴肉火烧,赶瘟神一般的赶走了槐花。 许大茂没有说话,自始至终都在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幕。 估计打死秦淮茹都不会想到,她做的那些恶事情最终报应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昔日做过的那个梦。 第231章 打的就是你贾张氏 那个梦许大茂记得并不怎么清楚,但却依稀有个大概。 他变成了首富。 瘸了一条腿的棒梗成了一个不是傻柱的傻柱,做着昔日傻柱舔秦淮茹那样的事情,疯狂的舔着一个体重超过两百斤的带着一男两女三个小孩的寡妇。 秦淮茹从牢里出来了,变成了昔日贾张氏的那个角色,做着捡破烂的营生,还时不时的目睹她儿子棒梗被胖寡妇狠揍的画面。 这个打。 秦淮茹也没有逃避。 吃不饱。 穿不暖。 被打、被骂。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凄惨。 知道秦淮茹昔日过往的老人,都说秦淮茹受到了报应,是活该。 在梦里。 小铛彻底的堕落了,成了站在街边妇人的代名词,隔三差五的被劳教。槐花成了小三的代名词,被一帮老娘们堵在大街上使劲的揍,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 可以这么说。 许大茂梦中的贾家人,个个过的凄惨兮兮。 他一直认为那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梦。 是虚幻的。 醒来后就没有了。 可是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幕。 许大茂不在有那种梦是虚幻的之类的想法。 依着贾张氏的德行,极有可能将小铛和槐花逼到绝路上。 莫要忘记了。 贾家三个小白眼狼中三观最正的小铛已经走在了犯罪的道路上,用自己的臭皮囊换取供她们生活的经费,这个钱听说还被贾张氏给偷。 槐花差不多也快了。 没有希望,找不到希望,在被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各种毁,想不走歪路都难。 槐花。 从鼎香楼出来的槐花,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漫无目标的胡乱走着,她机械式的迈动着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去。 肆无忌惮的样子,就仿佛槐花是在自寻死路。 或许真是这样。 不看红灯,不管车辆,也忽视了自己的安全,就那么不管不顾的朝着前面走去。 想必槐花的世界里面依然只剩了无边的黑暗存在。 看不得一丝希望。 也没有前途去寻觅。 身为秦淮茹的女儿,身为贾家的人,年纪轻轻的槐花在替身在牢中的秦淮茹和棒梗赎着他们昔日犯下的罪孽。 想到牢里面的妈和哥哥,槐花有时候会泛起一丝淡淡的羡慕。 秦淮茹和棒梗是有些不怎么自由,但好赖还有一口饭吃,不用为吃饭感到担忧。 她槐花和小铛看似无事,却是比坐牢愈发凄惨的事情,不被人们接纳的无形牢笼牢牢的笼罩在槐花和小铛的四周。 每当人们得知她和小铛是秦淮茹女儿时候的那种冰冷的眼神,都会让槐花和小铛泛起无尽的寒颤。 这是一种不带丝毫人类情感的眼神,好似他们眼神中的槐花和小铛是禽兽,是人人避而远之的垃圾。 槐花见识过太多这样的眼神。 开始好好的。 一旦晓得秦淮茹是她妈,这些人就会翻脸无情,谈好的工作泡汤了,别的差事也都跟她们说了再见。 繁华的街道,拥挤的人群,相依在一起的情侣,享受天伦之乐的家庭,统统跟槐花没有了关系,她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被无数人拒绝。 冷。 骄阳下的槐花,突然觉得有点冷,她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四张皱巴巴的毛票掉落在了地上。 今天打工挣到的四毛钱。 看着皱巴巴的毛票,槐花有心不想去捡。 何雨水那时候的嘴脸,还有许大茂冷漠的脸颊,都让槐花有些不能接受。 就因为自己是秦淮茹的女儿! 难道秦淮茹犯的那些过错,自己身为秦淮茹的女儿就得承担这些后果? 为什么。 一行清泪不由得涌出了眼眶,顺着槐花靓丽的脸颊掉落在了地上。 槐花苦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抹了一把眼泪,翻身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四毛钱。 面子跟饥肠辘辘的肚子比起来,面子算个毛啊。 要活。 要吃饭。 要坚强的活下去,活出一个人样给那些人看,让他们看看我槐花到底是不是秦淮茹的女儿。 …… 许大茂回四合院取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久违的四合院大会的一幕。 主持人是闫阜贵,出席者包括了四合院的大小禽兽。 见到许大茂,闫阜贵忙招呼了一声,“大茂,你回来的正好,有件事得问问你,是驴肉火烧的事情。” 进门的时候,许大茂就一眼看到了哭哭啼啼且脸颊被抓花了的槐花,谁让整个大院就她哭的厉害。 一开始许大茂还以为槐花在装可怜,但是看到槐花旁边一脸阴沉表情的贾张氏的时候,许大茂就没有了这样的想法。 槐花这是被贾张氏给教训了。 至于原因。 肯定是驴肉火烧。 要是许大茂没有看错的话,贾张氏的嘴角边有着大量的油渍。 真相瞬间大白。 一准是槐花带回来的驴肉火烧进了贾张氏的肚子。 还真是。 槐花也就洗把脸的工夫,带回的两套驴肉火烧进了贾张氏的狗肚子,还有槐花挣到的四毛钱,也被贾张氏给偷偷的藏了起来。 后面就是槐花和贾张氏两个人狗咬狗的一幕。 一个指责老的为老不尊。 一个指责小的不要脸皮。 许大茂极其聪明的借着这个话题把槐花被鼎香楼赶出的屎盆子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让贾张氏背黑锅,在合适不过了。 谁让老虔婆各种作死。 “雨水本来想让槐花在鼎香楼工作,可是后来听说贾大妈知道了这件事,扬言要到鼎香楼闹,槐花为了鼎香楼生意考虑,主动离开了鼎香楼,雨水出于歉意,给槐花带了两套驴肉火烧,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开大院大会了?” 刘海中气愤的声音响起,“见过当奶奶的,没见过贾张氏这么当奶奶的,愣是把自己的亲孙女说成了拿身体换取驴肉火烧的那种人,还说这是秦淮茹言传身教,你抽槐花两个大嘴巴子,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不说了,可你怎么能够狠下心的把槐花的脸抓花?她可是大姑娘,将来怎么嫁人?” “贾大妈,你。”许大茂说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要把黑锅给坐实了。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怎么了?不经我老婆子的同意,随随便便让槐花这个赔钱货去工作,当我老婆子死了嘛,万一槐花跟着男人跑了,我老婆子怎么办?”贾张氏破罐子破摔的顺着许大茂的话茬子往下说,估摸着是没有琢磨过许大茂话语中的那个暗含的陷阱。 “贾大妈,再怎么说槐花也是你孙女,亲的,你下手也太狠了。” “许大茂,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教训我孙女,你心疼了是不是?你现在有钱了,是不是看上槐花?你要是看上了槐花跟我明说,给我老婆子一万块,我就答应这件事。” 许大茂都有些不敢相信。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竟然冲着自己来了。 秦淮茹的女儿。 许大茂可不敢招惹。 于海棠却敢,见贾张氏越说越是没谱,护夫的于海棠冲到贾张氏跟前,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 让禽兽们齐齐叫好。 “贾老太婆,你要是再敢这么说我们家大茂,信不信我还抽你?” 第232章 槐花的真正目的 于海棠扬着大巴掌,恶狠狠的瞪着贾张氏,凶狠的眼神就仿佛贾张氏是作恶多端的日本鬼子。 发生在槐花身上的凄惨一幕,刺激到了于海棠。 身为女子,对于槐花的委屈感同身受,一个女孩子的脸被自己的亲奶奶抓了一个稀巴烂,等于毁掉了一生。 与其说是护夫,倒不如说是于海棠借机发难。 气愤不过的于海棠,趁着贾张氏说了一个你字的工夫,又扇了贾张氏一巴掌,比刚才还用力。 许大茂清晰的看到了贾张氏脸颊上面泛起的五指印记。 “你还有脸自称奶奶,有你这么当奶奶的嘛?小铛和槐花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你个老虔婆专门去毁,你看看你们家的日子,再看看旁人家的日子,还有脸闹,明明是雨水看可怜给的驴肉火烧,你非说跟她妈秦淮茹学的,有你这么诋毁自己亲孙女的嘛?还奶奶,我呸!” 周围众人的议论声音响了起来。 说什么得都有。 唯独没有替贾张氏出头的人。 每个人望向贾张氏的眼神都是那种鄙视的,恨不得将贾张氏用眼神杀死的眼神!贾张氏禽兽一样的做法就连禽兽们都看不过眼了,足可见贾张氏此举行为对禽兽们形成的多大的震撼力! 四合院是不是坏了风水?要不然为什么出了一个贾张氏这样禽兽不如的人。 什么玩意儿! 呸! 禽兽们唾在地上的唾沫就是他们对贾张氏态度的最好证明。 做人如此。 也就贾张氏了。 很意外。 一个谁都没有预想到的人出现了。 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 看着那张饱经风霜的脸颊,许大茂真是不晓得要说什么了,估摸着这几年过的很苦。 秦京茹依旧是那个风风火火的秦京茹,刚刚来到四合院,错以为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在欺负贾家,忙像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将贾张氏和槐花护在了身后,指着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兽们开始喷。 这是秦京茹的优点。 护短。 在闫阜贵详细说了事情的真相后,晓得槐花被贾张氏抓花了脸,秦京茹比于海棠还气愤,调转枪口怼呛起了贾张氏,骂的那叫一个难听,声音也高亢。 泼。 这是许大茂从秦京茹身上感受到的一个字。 泼辣、泼妇。 反正就是泼。 咋咋呼呼的样子,把贾张氏骂的那叫一个狗血喷头,完了还扬起大巴掌如于海棠那样抽了贾张氏两个大嘴巴子。 最后撂下一句话,说为了不让贾张氏在欺负小铛和槐花,秦京茹要替她姐姐秦淮茹保护小铛和槐花不受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侵害。 许大茂玩味的扫了一眼秦京茹。 秦京茹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只有这句留在四合院的话是她最想说的一句话。 不愧是秦家的女儿。 真是善于借势。 明明是投宿,但却反客为主,旁人还不能说什么,身为秦淮茹的表妹,在表姐孩子受到欺负的时候站出来,理所当然。 事情似乎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只不过许大茂不这么认为,他总感觉这件事别有内涵。 槐花不可能不知道她奶奶贾张氏的德行。 吃一堑,涨一智。 按理说。 槐花应该防备贾张氏,驴肉火烧不说,就说那四毛钱,明明晓得贾张氏有这个偷钱的行径,甭管谁都会对其泛起十二分警惕。 可槐花却没有这样的行为,这种行为是不能用贾张氏是槐花奶奶或者槐花是贾张氏孙女这个理由解释的。 刚才哭诉贾张氏的罪证之一,就是贾张氏偷了槐花好不容易挣到的四毛钱。 这有些不合常规。 陷阱! 目光扫过哭哭啼啼的槐花的时候,许大茂的脑海中突然有这么一个词汇闪过。 越琢磨,越是觉得有这种可能。 从头到尾都是陷阱,一个针对贾张氏布设的陷阱。 如果真是陷阱,那么眼前的这一幕结局,显然还没有达到槐花布设陷阱的目的,单纯的让贾张氏挨挨骂,挨挨打,不现实,也应该不是槐花想要的那种结果,至于秦京茹,算是这件事的意外之喜。 槐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许大茂很想知道。 槐花依旧在哭,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双肩却在不断的耸动着,这是抽泣的体现。 这就是槐花的后招嘛? 许大茂的目光带着一丝丝审视,心里也不由得提高了小心,倘若一切都如许大茂所预料的那般,槐花这个人就可怕了,比她妈秦淮茹还可怕。 手一伸。 将自己那个傻女人于海棠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这个傻女人,这是被槐花算计了还不知道。 许大茂想留下,不为别的,就是想单纯的看看槐花葫芦里面会倒出什么药来,继而佐证自己对槐花的判断。 “呜呜呜……。” 刚才还很小声的哭泣声音,此时竟然渐渐的变大了。 槐花在通过这种方式鞭打着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宣布着她对众人处罚贾张氏结果的不满意。 这一点上。 槐花比秦淮茹聪明,遇到事情的时候不会如秦淮茹那样寻死觅活,硬生生的让人们帮着出头解决。 槐花在尽可能的装无辜,装弱小,装白莲花,把她身上那种无助、懦弱、无依无靠、受委屈了的一面一一表现给了众人,通过激发人们保护弱者的那种心态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就连心有警惕的许大茂都认为哭泣的槐花是可怜的。 可想而知那些不知道内情的人,他们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槐花,望向贾张氏的眼神愈发的充满了厌恶,甚至心中还泛起了一个共同的答案,这个老虔婆怎么不去死。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想个彻底的解决法子,不然过几天贾张氏又开始耍幺蛾子了。”闫阜贵开了口。 这就是槐花的后招? 以退为进。 借着这件事逼迫贾张氏当众保证,保证不再干涉槐花和小铛的事情,继而使得她们能够去勇敢的追求幸福? 许大茂还是有些年轻,亦或者低估了槐花的心机。 槐花的最终想法是重新演绎之前四合院里面的狗血大事。 当初何雨水恩断义绝何雨柱之事情。 换言之。 槐花要借着这件事断却与贾张氏的关系,发生在槐花身上的一桩桩、一件件各种狗血事情,真令槐花看明白了态势,只要贾张氏在一天,槐花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也甭想嫁人,除非推倒贾张氏。 弄贾张氏,槐花不敢,她不想跟她妈秦淮茹一样去坐牢。 故只剩下一条路可走。 利用某些事情大做文章,使得槐花可以如当初何雨水断却跟傻柱关系一样的断却与贾张氏的关系。 何雨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驴肉火烧就是引子。 四毛钱就是导火索。 脑子里面全都是二皮蛋的贾张氏,果真上了槐花的当,被槐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面上哭泣的槐花,心里却在泛着高兴,她的计划一步步的实施着,只要在加把子力气,便可以永久的甩掉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为了把贾张氏彻底的按在烂泥地里面,使其一辈子不能翻身,哭泣的槐花故意扬起了自己被抓花的脸颊,恐怖的抓痕在配上泪花流过的痕迹,给人一种无限的震撼。 禽满们的心瞬间软了下了。 命苦的孩子。 “对对对,这件事必须彻底的解决,大中午贾张氏都把槐花给抓成了这样,这要是我们不在了,贾张氏不得把槐花给抓烂啊?” 说话的禽兽还把自己的身躯横在了贾张氏和槐花两人的中间。 “我怎么不早来?我要是早来了,不就没有这回事情了嘛。”秦京茹懊恼的跺着自己的脚,扭脸看到了一脸阴沉沉表情的贾张氏,一气之下又是一巴掌。 “京茹,别打贾张氏,现在咱们最最要紧的事情是想个解决的办法,槐花和贾张氏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在这么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对对对,这姐俩的事情必须解决。” “一个是孙女,一个是奶奶,怎么解决?除非她们两个人不在是奶奶和孙女的关系。”秦京茹嚷嚷了一嗓子。 言者无心。 听者有意。 禽兽们都眼前一亮。 对啊。 这不就是一个完美的办法嘛。 只要断却了槐花与贾张氏的关系,也就不可能在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四合院里面可有过这样的先例。 何雨水断却与傻柱兄妹的事例可以参考一下。 禽兽们立马统一了意见。 找人的找人,写条例的写条例。 在街道主任的见证下,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宣布断却她们与贾张氏的奶孙关系。 但是由于小铛和槐花都没有工作,贾张氏也没有营生,不存在外出租房居住的条件,故断却亲人关系的小铛和槐花依旧与贾张氏同住一个屋。 贾家的那间房子,在一大帮禽兽的热心帮助下,被人为的分成了两部分,靠近窗户的里屋归贾张氏所有,靠近西面墙壁的外屋归小铛和槐花所有,没有对方的首肯,任何人都不能随随便便的去到对方那屋,屋门没法分,贾张氏和小铛及槐花共同拥有,都有这个使用的权利。 狗血事情似乎迎来了皆大欢喜的结局。 槐花高兴,她摆脱了恶心人的贾张氏。 秦京茹也高兴,可以以保护槐花和小铛的名义堂而皇之的住在贾家人的屋子内。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也愈发高兴,他们自认为自己做了一件道德至上的好事情。 唯有贾张氏对此感到不满意,她呆呆的呆坐在当地,自始至终都是一语不发的样子,或许她认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被无数人给耻笑。 原因是作。 要不是贾张氏的作,也不至于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许大茂一直怀疑这件事里面有秦京茹的份。 一方面是秦京茹出现的太巧了。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槐花被贾张氏抓花脸事件发生后出现。 太巧的巧合就不在是巧合。 是预谋。 许大茂注意到了最最关键的一点。 断却关系的办法是秦京茹提出来的。 看似气愤的说词,却有表演的成分在其中。 很明显。 这是一件双方预谋的计策,将整个四合院所有人全部算计其中,包括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在内。 秦京茹答应配合槐花演戏的条件,应该是留在四合院内。 苦肉计。 槐花脸上的那些抓痕就是泛起禽兽们同情心理的苦肉计。 也是。 没有了贾张氏的从中作梗,小铛和槐花应该有她们各自美好的生活。 只不过事情真的如此嘛。 想必不会。 贾张氏可是一位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的人,现如今一门心思的琢磨着如何嫁给二皮蛋,一旦二皮蛋不娶贾张氏,失去了希望的贾张氏肯定撒泼滚打的瞎胡闹,那时候槐花和小铛依旧没有好果子吃,血缘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些事情跟许大茂没有关系,他也懒得理会,只要提醒自己槐花比秦淮茹更有心机就好,也比秦淮茹愈发的难对付。 明明得了好处,甩掉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可槐花的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受了委屈且不想承认这般结果的表情。 白莲花到这个程度。 服了。 “奶奶,槐花不想这样,在槐花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奶奶。” “哼!”冷哼了一声的贾张氏,索性将头扭到了一旁。 “奶奶,你这是怨恨槐花嘛?奶奶,槐花错了。”白莲花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的朝着贾张氏磕了三个头。 旁边那些被蒙在鼓里的禽兽们,一个个的善心大发,拉槐花起来的拉槐花起来,给槐花脸上清理伤口的清理伤口。 莫说槐花就是在单纯的表演,就算是真诚的想要推翻之前的那些结果,禽兽们也不答应,那样会显得禽兽们愈发的禽兽,这是禽兽们不能答应的事实。 有些禽兽还站在道德的角度,坦然的点评起了这件事。 无非夸赞槐花贬低贾张氏。 “槐花,还有小铛,你们别难过,贾张氏的那些所作所为我们这些街坊都是看在眼中的,这些日子苦了你们姐俩了,分开了也好,省的贾张氏拖累你们。你们看看雨水,没跟傻柱断却关系的时候吃了上顿没有下蹲,还差点被傻柱坑到牢里去,跟傻柱断却了关系,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好。” “贾张氏,槐花多好的一个姑娘,你怎么就不认这个孙女,一口一个赔钱货,你还抓花了槐花的脸,有你这么当奶奶的嘛?槐花跟你认错,你还摆架子,这是槐花的错?这都是你贾张氏的错,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简直活到了狗肚子身上。” “汪汪汪。”四合院里面的大黄狗发出了抗议。 你们这些无耻的人类。 骂人归骂人。 别扯我大黄啊。 “你看看,狗都有些嫌弃你,这是风潮过去了,这要是风潮还在,我们这些人怎么也得拉着你大街上逛逛,好好的让你出出名。” 还有人趁机给槐花介绍起了对象。 “槐花,我家邻居的远方侄子今年刚好退伍回来,听说要分到街道工作,他还没有对象,我给你介绍介绍啊。” 第233章 水鱼刘海中 断交事件发生后,许大茂赶紧逃离了四合院,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拉走他媳妇于海棠。 这个傻婆娘。 愣是看不出这是一个专门针对贾张氏的圈套,咋咋呼呼的非要往这个陷阱里面跳,都已经扇了贾张氏两个大嘴巴子了,还觉得有些不过瘾,还想扇贾张氏大巴掌,嘴里的话语也是心疼槐花的话语。 就这个智商,基本上告别自行车了。 为了不让于海棠继续参与贾家的那些狗血事情,许大茂一劳永逸的把于海棠送回了娘家。 美其名曰让于海棠回家好好陪陪两位老人,尽尽这个孝心。 真实原因嘛,无非许大茂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尽可能的远离于海棠,让许大茂免受于海棠的摧残。 中年男人的苦闷。 谁人理解? 要自己疼自己! 枸杞都不起了作用。 腰疼。 与许大茂的腰疼不一样,刘海中却是脑仁疼。 获悉了二皮蛋发家致富方式的刘海中,心中一直泛着一个想法,懒汉二皮蛋可以做的事情我刘海中也可以做到,他在处理完贾家两白眼狼与老虔婆断交事件后,便信游缰的胡乱闲逛了起来。 也不是毫无目地的乱逛,而是逛到了古玩市场。 这个古玩市场虽然在北方乃至全国都不是有名的地方,但是现如今在整个京城,可以说是远近闻名。 人们自发性的将其形成了一个交易古玩的市场。 可以这么说,你能想到的东西,在这里基本上全可以见到,违禁品就不要瞎琢磨了,那玩意给你你也不敢要。 真以为不远处的公安是摆设? 来这里的人们,大都抱着一颗捡漏的心,人人斗当万元户的年代,只有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才会来这里无所事事的闲逛,一般人都怀着淘宝贝的心思,以期自己可以淘取一件不被人们发现的宝贝,继而一夜暴富。 只要留心,通常不会空手而归,玉器、瓷器、钱币、木器、杂件、字画等等,种类实在太多,数不胜数。 这些东西在风潮期间是被声讨的所在,有无数好东西在风潮期间被毁于一旦,现在这些玩意要么是藏下来的,要么就是人为制造的假货。 从古玩市场的活泛程度,便可以看到人们生活质量的提升。 只有口袋里面有了闲钱,才会想到置办这些玩意。 乱世黄金。 盛世古董。 人人追捧古玩。 想必盛世已经来临。 许大茂有时候也会到古玩市场溜达溜达,心思也是抱着捡漏的心思,他出手比较谨慎,通常只看不买。 可不像二皮蛋那样,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无师自通懂古玩。 古玩市场这么火爆,二皮蛋有直接的原因,不晓得那位将二皮蛋一块钱买的东西卖了一万块高价的事情说了出去,继而引得人人争先,都想成为第二个二皮蛋,刘海中便是抱着这种心思深入了古玩市场。 和国内大多数古玩市场一样,平常这里的人不算太多,但一到了周六日或者法定假日,亦或者下班时分。 这里定是另一番场景,游客熙熙攘攘,人山人海。 卖方。 买方。 蜂拥而至。 挤挤攘攘之下,便会横生黑暗。 这里的黑暗不是指你的东西被偷了,而是有专门的砖家依靠赝品去糊弄那些一看就是白痴的人。 像刘海中这种第一次进入古玩市场的人,自认为自己装的很老道,其实在那些家伙眼睛当中,就是一个白痴,就差脑门上顶着我第一次来几个字了。 不管是神情,亦或者体态,还有肢体动作,都显得十分白痴。 这样的水鱼立马被砖家们给盯上了。 第一次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稀奇。 小贩们没有固定的地方,也没有专门的门面,一张报纸或者一张桌布就成了他们的柜台,上面摆放着他们从各地搜罗来的杂七杂八、五花八门的老旧玩意,后面在弄个小凳一坐,这门生意便算是开张了! 这些东西就算在烂、在残破,哪怕就是上周的,在小贩们口中都会给你说出一个花一样的历史来。 就像淹死的人都是会游泳的,古玩市场也全凭购买者的一双火眼金睛,捡漏或者用极低的价格购买到一件真品,并非不可能,但一不留神买到假货也是常有的事情。 刘海中随着人流,慢悠悠的在街道两侧的地摊上闲逛,面上给人一种他不想买就是想看看的态势,但是眼睛却在一丝不苟的扫着那些东西,隐晦的眼神下,闪过了一丝一夜暴富的欲望。 几乎所有的小贩都认定了刘海中是个棒槌。 一个留着小胡子,戴着眼镜,看外表像是教授模样的中年人,出言招呼了刘海中一下。 古玩市场有古玩市场的规矩,不管新手,还是老手,一旦上手东西,旁人就算看着眼热却也不能胡乱插话,除非那位将手中的古玩放下且扬言不买,但却没有不允许小摊老板主动招呼顾客的规矩。 见到中年人主动招呼刘海中,不少小摊老板暗暗叫苦,刚才就担心打草惊蛇把刘海中这条水鱼给吓走,故忘记了招呼这件事。 狗日的砖家。 又抢了先机。 “这位老哥,我看你在这里逛了大半天了,也没有要买的东西,肯定是不合老哥的心意,我这里有个老物件,老哥要不看看?” 刘海中微微一愣,“你在跟我说话?” “这位老哥,我看您来回逛了好几趟了,看得出,您是个行家,这才找的您,不知道您对字画感兴趣不,看看,大部分都是真的,即便假的也骗不了您的眼睛是不,您一看就是那种有文化的人。” 教授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上来就将刘海中好一顿夸奖。 老实的外表。 诱人的话语。 瞬间将第一次深入古玩市场的刘海中拍的忘乎所以,整个人飘飘然,真把自己当成了专家。 中年汉子掏出一副画轴,还没给刘海中看里面的具体内容,嘴里便惋惜的说着什么,“哎,不孝子,真是不孝子,家传的古画,老祖宗有言,在困难也不能将其变钱,我这也是没有法子,孩子要出国留学,去学习国外的先进经验,将来好回来报销祖国,为了孩子的前途,我只能做出一个违背祖宗规矩的不孝决定,将其卖了。” 刘海中相信了一半。 出国潮。 为了出国,卖房子、卖家产是最基本的操作,就连刘海中的两个不孝子刘光天和刘光福昔日也吵吵着要去国外打工。 “大哥,你干嘛?”就在中年人将画轴递到刘海中手中的一瞬间,另一个中年人跑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男人递给刘海中的画轴,“这可是咱们家传的宝贝,你将它卖了,如何去见列祖列宗?不能卖,真的不能卖,你这样会被骂做不孝子的。” “二子,松开,你忘记古玩行当的规矩了?” “我没有忘记,我就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当不孝子,小蛋不就是想去国外嘛,咱们可以在想别的办法,不能卖家传的宝贝。” 第234章 刘海中被开瓢 不远处的二皮蛋和许大茂,就那么看着两人演戏给刘海中看。 二皮蛋在古玩方面是专家级的人物。 许大茂是穿越者,现在又做生意。 两个人见多识广,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场景没有遇见过。 演技这么差的演员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比后世那些表演发怒只知道瞪眼睛且使劲吼喊的小鲜肉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瘦弱的中年汉子。 是托。 这位托在阻止假砖家卖画时候的那个使劲吼喊的劲头,就跟破锤敲击破锣差不多,难听的要死,还有他的双眼,为了彰显自己那种心痛的痛苦感觉,双眼像是进了沙子般的不停的眨巴着。 许大茂猜测这位仁兄是要眨巴出这个眼泪来,他不由在心中苦笑一下,暗道自己今天算是长了见识,见到了传说中的的古玩托。 至于提醒。 二皮蛋和许大茂都不会出言提醒,这会坏了古玩市场的规矩。 “有点意思。”二皮蛋没头没脑的喃喃了一声。 许大茂一头雾水,他环视了一圈,愣是没有看出那个地方或者那个环节是有意思的环节。 “那副画。”二皮蛋压低了声音,用只有许大茂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那副画有点意思。” 许大茂一惊,二皮蛋可是古玩方面的专家,他说画有意思,那就是这幅画是真品。 刘海中的运气真他的好。 遇到古玩托的情况下还能买到真品。 许大茂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去横插一脚。 也就想想。 规矩在那里摆在。 再说刘海中都准备掏钱了。 教授模样的中年汉子其脸上那副为了孩子不惜当不孝子的难为表情,深深的震撼到了刘海中,之前五成的相信一下子提升八成。 最终刘海中以二百五十块的价格将这幅画收入了囊中。 …… 刘海中握着这幅画,心差点飞出胸腔。 依着那位教授的说词,这可是一副明代的宝贝画,值老鼻子钱了,要不是为了孩子,人家压根不会卖。 自己捡漏了。 对。 就是捡漏。 刘海中学到了他人生之中的第一个古玩词汇。 捡漏。 刚走了十几步,后面传来一个老者的嗓音,“这位老同志,请留步。” 刘海中回头一看,一个年约跟自己差不多,头发花白,穿着一身中山装的老者似在冲着自己招手。 刘海中用手指指自己,意思是你叫我。 老头点点头,紧走几步,来到刘海中面前也不说话,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刘海中手中的那副画。 刘海中下意识的将画抱在了怀中,他不是笨人,老头这种盯着画宛如看到了绝世美女的眼神,就是傻子也晓得画是宝贝。 愈发坚定了刘海中自己捡了漏的那种心理。 刚才卖给刘海中画的那位假砖家及他的同伴托,此时却是十分的忐忑,假画还则罢了,可要是真画,他们等于是亲手将金山给推了出去。 “老同志,这画是不是有问题?”假砖家的话都在泛着颤抖。 “画没有问题,是民国的仿品,有问题的是画轴,这画轴的木料是黄花梨,黄花梨晓得?当初可有一两黄花梨一两黄金的俗语。” 嗡的一声。 刘海中、假砖家及托外加周围那些人的脑子齐齐炸锅了。 一两黄花梨一两黄金。 这画轴怎么也得一斤重,这就是一斤黄金,这得多少钱? 刘海中是惊喜。 假砖家及托的心情是懊悔。 “老同志,您认错了?这画轴是黄花梨?”假砖家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这件事如果是真的,他可就是妥妥的笑料了,整个古玩行,乃至整个京城都是他把宝山当做垃圾推出去的笑话。 “我不会认错的。”老头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不该这么轻易把答案给说出来。 刚才刘海中在跟摊主讨价还价的时候,老头就在他们旁边,看的真真的,画是典型的民国风格,但画轴却是黄花梨的画轴。 老头心生纳闷。 民国画为什么配上了黄花梨这种珍贵的画轴? 是画内有乾坤? 还是裱糊画的人不认识黄花梨,错将黄花梨当做普通木头的进行了表糊。 有心想要探个清楚,只不过碍于古玩行当里的规矩,不方便插话罢了。 同时也在心里祈祷,祈祷刘海中他们的交易不能完成,那样老头便可以进行捡漏,就冲假砖家及托的那个演戏的劲头,就晓得他们不知道画的底细,否则也不能硬生生的要把画卖给刘海中。 老头的祈祷并没有成功,眼睁睁的看着刘海中以二百五十块的价格将画收入囊中。 之所以叫住刘海中,无非打着从刘海中手中把画再买过来的念头。 开门见山的点明画值钱的地方,也是出于给刘海中留个好印象的想法,便没有顾忌说话的这个场合,犯了财不露白的大忌。 “老同志,是我唐突了,你看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详谈。”老头想要补救。 刘海中猜测这个老家伙十有八9是看上了自己手里的这幅画,想要出手收购,反正自己也没有收藏的打算,卖给谁不是卖,如果这个老同志出价合适,卖给他跟卖给旁人也没什么两样。 也是多心了,担心老头算计自己。 小心一些终归是没有错误的。 刘海中说了一句使得他倍感后悔的话语,“老同志,这画您看着合适,我可以卖,不过挑选地方细谈就算了,咱们就在这里谈,我二百五十块收的,您刚才也说了,这个画轴值钱,是黄金梨的画轴,一两黄花梨一两黄金也是您说的,这画轴怎么也得一斤重,咱们就算一斤算,您看看给多少钱合适?” 刘海中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的那些人。 借势。 借周围众人的势达到自己卖高价的目的。 “黄花梨是有一两黄花梨一两黄金的说词,但那是古代的形容手法,用来彰显这个黄花梨的贵重,你二百五十块收的,画轴是黄花梨的画轴,我要是给少了,显得我侮辱你,一口价五百块。” 假砖家和托都懵了。 这玩意竟然这么值钱。 合着他们才是那个小丑。 “五百有点少。”刘海中就一个想法,尽可能的多要,最好一次性的让自己变成万余户。 “千金难买我喜好,得。”老头咬了咬牙,“我再加两百块,你要是卖,我就给你取钱,要是不卖咱们就算了。” 轮到刘海中为难了,古玩这玩意他也不懂,下意识的认为画也值钱,画轴值钱的画能不值钱嘛。 索要高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既然是吃。 为什么不一口吃个胖子? 羡慕嫉妒恨真是原罪。 有人眼红刘海中捡了大漏,转手挣五百块还尼玛犹豫。 犹豫个茄子。 一个瘦干瘦干的猴崽子突然冲了过来,扬起右手,狠狠的将右手抓着的板砖拍向了刘海中。 猝不及防之下,刘海中被板砖拍了一个正着。 舍命不舍财。 刘海中充分的演绎了什么叫做要钱不给,要命一条,纵然头破血流,却依旧死死的抱住了怀中的画轴。 第235章 父慈子孝真禽兽 医院。 得到消息的刘海中的两个不孝子刘光天和刘光福急匆匆的赶来了,就冲两人脸上那个不耐烦的表情,就晓得两人真不是玩意。 亲爹被人用板砖开了瓢,他们担心的是自己会被扣工资。 “我上着班那?我爸怎么就被人给拍了?小孩子摔倒咱不说,小孩子不懂事,我爸都多大的年纪了,今年六十多岁了,眼睛又不瞎,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人给拍了板砖?” 刘光天说完刘光福接着说,反正就是不掏钱的那种说词。 “我也是请假来得,到了点就得回去,不回去的被扣工资。” 不远处的许大茂和二皮蛋看着这一切都觉得有些新鲜。 也是。 刘海中的儿子,什么时候不把钱放在第一位了,那是为了钱,可以把亲爹娘老子卖掉的主。 “人那?拍我爸的人那?”刘光天想到了关键所在,刘海中被人开瓢住院,这个费用谁出? 他出可不行! 媳妇没有交代,刘光天也没有出钱的想法。 甚至还有借着这个机会捞一把的打算,要不然刘光天打死也不来。 真是一家人在一起,刘光天的想法也是刘光福的想法。 哥俩都想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捞一笔,要是能够捞取大笔钱财,他们还会好心的祈祷刘海中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兄弟俩急匆匆的赶到医院也是出于这个想法! 见到了刘母,见到了许大茂和二皮蛋,唯独没有见到那个开瓢刘海荣的人。 当时一顿。 以为开瓢刘海中的人给跑了,刘母叫他们哥俩过来是为了让他们交钱。 这如何使得! 兄弟两个都是那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向来只会占旁人便宜,那会让别人占自己的便宜,就是他们的亲爹娘老子也不能。 一个为了钱都可以打自己爹妈的禽兽,还指望他们是什么! “光天说得对,我爸被人开了瓢,开瓢的人那?这医药费我可不掏。” “我也不掏。” 刘海中的媳妇看了看不远处一副看稀罕表情的许大茂,她的本意是想说许大茂和二皮蛋帮着把刘海中送到了医院,还主动垫付了医药费。 但是心急的刘光天和刘光福都以为许大茂和二皮蛋开了刘海中的瓢,急匆匆的来找许大茂惊和二皮蛋算账。 兄弟两人的心思都很明确,许大茂和二皮蛋都是四合院里面最顶级的有钱人,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从两人身上吸吸血,就算不能变成万元户,也得变成十分之一个万元户。 一开口就是屎盆子。 “大茂哥,蛋哥,你们把我爸怎么了?怎么就把我爸给开瓢了?虽说我这个当儿子也看不过我爸的那些作风,但我毕竟是他儿子,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哥说得对,我爸这一开瓢,住院费,我们两个人的误工费、营养费等等,乱七八糟怎么也得一千块。” 真是奔着十分之一万元户来得。 在人均月工资不到五十块的年代,刘光天和刘光福真敢开口,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是一千块。 就着还觉得他们给了许大茂天大的人情。 “光天、光福,你们哥俩的意思是我许大茂把你爹刘海中给开瓢了?” “不是你许大茂把我爹给开瓢了,是你们两个人合伙把我爹给开瓢了,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至于这么狠?” “怎么还有我的事情?”二皮蛋道:“跟我没有关系。” “跟你没有关系,你干嘛好心把我爸送这里?”刘光天的反问真令许大茂感到了惊奇,合着他们把刘海中送医院的做法在刘光天眼中还是错误的行径。 真禽兽也。 “光福,光天,你们闹错了,你爸不是许大茂和二皮蛋开的瓢。”刘母唯恐两个儿子得罪许大茂和二皮蛋,便想过来把这个事情给说清楚了。 只不过刘光天和刘光福压根没有理会自己母亲的好意,满脑子都是讹诈许大茂和二皮蛋钱财想法的他们,都给自己分好了各自的目标。 许大茂是刘光天对付。 刘光福对付二皮蛋。 具体能要多少钱出来,看各自的本事,要多要少旁人不能眼红。 哥俩一把将想要将他们拉扯到一旁的刘母给推坐在了地上,不孝顺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你躲开点,跟你没有关系,是许大茂和二皮蛋把我爸开的瓢,就得他们出钱。” “你是不是傻呀?我爸被开瓢了,住院不得花钱?合着你准备让我们哥俩掏钱,我们没钱,这钱就得许大茂和二皮蛋出。” “你们才傻,是有人抢你爸的宝贝。” “抢宝贝也得他们给钱。”大声嚷嚷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回过了味,他们注意到了刘母口中一个极其重要的词汇。 宝贝! 抢宝贝。 但凡跟宝贝挂钩,被冠以宝贝的东西,都是十分值钱的。 有人抢刘海中的宝贝。 所以刘海中被人给开瓢了。 啥宝贝? 真要是宝贝的话,这宝贝就得给到自己手中。 父慈子孝的一幕在医院走廊里面瞬间上演,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左一右的将被刘光福推坐在地上的刘母扶起。 看在钱的份上,也得孝顺。 “光天,你怎么搞得,你怎么推妈?”刘光福脑筋极快的开始甩锅,把推倒刘母的屎盆子扣在了刘光天的头上。 这么做也是为了多分一点钱。 刘光天是一个与刘光福不相上下的禽兽,见刘光福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岂还不晓得刘光福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狗日的混蛋。 听到有宝贝就给自己扣黑锅。 你想多分钱。 我就不想嘛。 嘴一撇。 把刘光福丢来的屎盆子原封不动又额外加了一点屎尿的还丢给了刘光福。 “刘光福,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刚才是谁推得妈,是你刘光福推得妈,你现在还反倒怨起我来了。”刘光天趁机表了表孝心,“刘光福,我告诉你,这是妈没事,妈要是有事,我刘光天跟你刘光福没完。” “刘光天,你这是跟我演戏?” “谁跟你演戏了?妈真要是出了事,别说我刘光天不讲兄弟情面。” “得得得,是我不对。”刘光福指着旁边的凳子,“妈,咱们坐在凳子上细聊,聊聊我爸得了啥宝贝,怎么就被人给开瓢了。” 刘光天也是这个想法。 既然是宝贝,他们得知道这个宝贝是个啥宝贝,值多少钱,值不值得他们想办法下家伙,把宝贝给夺取过来。 “光天、光福,是这么一回事,你爸今天去古玩街溜达,他……。”刘母依着她从许大茂和二皮蛋嘴里听到的事实真相,相对性的添加了一点自己的东西,勉强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个清楚。 刘光天和刘光福眼睛都瞪圆了。 七百块钱的画。 这相当于他们一年的工资。 而且听刘母的那个意思,七百块钱还并不是最终的报价,还有可能继续卖高价。 这个高价是多少? 刘光天和刘光福就不知道了,他们只知道画很值钱,值钱的画就得落到自己的手中。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锋。 一个开始给刘母锤肩。 一个开始给刘母捏腿。 许大茂和二皮蛋对视了一眼,刘光福和刘光天的禽兽做法早被他们两个人给预料到了,这也是两人不担心被刘光福和刘光天坑医药费的原因。 宝贝画在手。 担心的是他们。 “光天、光福,这个医药费?” 二皮蛋蹭着许大茂的话茬子补充了一句,“你们要是不把医药费给我们,我们也不要,不过这幅画。”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腾的一声站起,也没问多少钱,径直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钱,看也不看的丢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这时候不表现更待何时? 为了画。 豁出去了。 “医药费三块五,我许大茂不占你们的便宜。”许大茂将多余的钱退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哥俩不约而同的把钱给到了刘母,名义还特别的高大上。 “妈,这点钱你先收着,不够了我在回家拿。” “妈,这点钱你也收着,给我爸买点营养品啥的。” 话罢。 兄弟俩齐齐口风一转的直奔了主题。 问画在什么地方。 这才是兄弟俩最最关心的关键所在。 “这个画在什么地方?你刚才也说了,画是宝贝,我们哥俩就得保护这个宝贝。” “在你爸手中抓着,你爸也是,人都被开瓢了,还死活抱着画不撒手。” 真禽兽。 听闻画在刘海中那里,兄弟俩当时撇下刘母,直奔了身后的病房。 是冲着画在孝顺。 画不在刘母手中,这个孝顺也就没有了。 进门的时候。 脑袋包的跟个大号皮球的刘海中及刘海中手中抓着的画顿时清晰的映入了两个禽兽的眼帘。 想的都挺好,都想将那副画趁着刘海中还处在昏迷中的机会拿到自己手中。 画上面没有名字。 谁拿到就是谁的。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尴尬的一幕出现,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卡在了门槛里面,进不去,也出不来,足足持续到刘海中醒来,哥俩才灿灿的错开了身位。 刘海中醒了,他们的某些想法便等于落空了。 “爸,你醒了?” 刘海中将头扭到了一旁。 两个不孝子,他才懒得搭理。 “你怎么说话那,爸可不醒了,你还盼着爸永远不醒咋的?爸,你想吃点啥,我去给你买。” “你去,我照顾爸。” 刘光天的脚步死活不往门外迈。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万一自己走了,刘光福说通了刘海中,把画给了刘光福怎么办? 要留下。 “我想了想,还是陪爸说会话,哥,你不是刚才嚷嚷着要给爸买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嘛,你去买,我照顾爸。” 刘光福当然晓得刘光天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冷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合着把我支开了,你从爸手里抢画?” “滚出去。”越听越是暴躁的刘海中,抓起床头柜上面的东西朝着两个不是玩意的不孝子丢去。 …… 四合院的禽兽们。 习惯性的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 主要是眼前这一幕太过骇人听闻。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都带着媳妇且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看刘海中两口子,更让人惊诧的事情是刘光天的脑袋上裹着绷带,刘光福的鼻梁上面也贴着医用胶布。 后经过某些人的多方打听,才晓得原因。 都是那副画给闹的。 依着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的想法,是把刘海中接到他们各自的家中居住。 美其名曰是好好照顾负伤的刘海中。 至于刘海中的媳妇,也就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的娘,哥俩真是兄弟,不约而同的泛起了让刘母到对方家里居住的想法。 还说这是公平的。 一个照顾刘海中。 一个照顾刘海中媳妇。 怎奈兄弟俩人都想要刘海中,不想要刘母,故这个方案没有实施成功。 还有两兄弟脑袋上的伤疤,刘光天是被刘海中丢出去的东西给砸伤的,刘光福是为了不让画落到刘光天手中,故意激怒刘海中,在刘海中挥拳击来得时候专门用自己的鼻子去迎战,然后贴了医用胶布。 哥俩都打定了主意。 这画一日不到他们手中或者不被刘海中卖出去,他们就一日住在四合院不走。 大院里面的禽兽们都觉得新鲜,也都表示理解。 谁不知道谁? 看着忙碌的两儿子两儿媳妇。 刘海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忧虑。 混蛋儿子这不是孝顺,这是唯恐刘海中不死。 “哎。”叹息了一声的刘海中,扭头朝着旁边看报纸的闫阜贵询问了一声,“老闫,你看什么那,这么入神?” “许大茂的方便面厂面向社会征收方便面的图案。”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那,就这个事情。”刘海中不以为意的躺在了躺椅上面,这是两个儿子为了争当孝顺专门给刘海中弄来的。 别说。 是挺舒服的。 “老刘,你别这幅表情啊,人家开出的价码不比你手中那副画便宜,你知道人家开出了多少钱?”闫阜贵竖起了一根手指头,“一万块,只要采纳了图案,许大茂的方便面厂就给一万块。” “嘶。” 大院里面但凡听到闫阜贵话语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一出手就是一个万元户。 哗啦一声,全都围到了闫阜贵的跟前,伸出脑袋的去看报纸上面刊登的许大茂方便面厂悬赏公告。 当字迹映入他们眼眶的时候,才晓得不是闫阜贵在说谎,这件事是真的。 报纸上面说的,能有假的嘛。 “这许大茂真是有钱烧的,一万块,我要是得了这一万块,我立马就成万元户了。” 有人在白日做梦。 也有人在盘算着能不能走走许大茂的关系。 一个大院住着。 这也是一种情分。 甚至就连被强迫分家的贾张氏,眼珠子也在乱转。 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 财帛动人心。 一万块。 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莫说四合院里面的人动了心,所有看到报纸的人全都有了想法。 最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方便面厂的那些职工,他们的厂长许大茂这是放了一个卫星后继续放卫星。 也有人对此事情感到强烈的不满。 如胡混。 看着报纸上面刊登的相关报道,胡混就仿佛自己被打脸了。 “啪。” 一只搪瓷杯被胡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第236章 槐花,开始你的表演 许大茂想的很正确,就是要用一万块的高价悬赏把人们的好奇、惊讶、羡慕、贪婪等情绪调动起来,然后人为的形成人云亦云的局面,将牛师傅方便面这块牌子通过口口相传的方式给打出去。 他的计划算是取得了第一步成效。 知道消息的人都在谈论。 也使得牛师傅这个牌子第一次深入人心,甚至还连带着将三阳乳业这个牛奶牌子给带的小火了一把。 街头小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牛师傅及三阳乳业的相关说词。 如某相声大师相声当中的台词一样,你不知道牛师傅方便面,你就是傻缺,你不知道三阳乳业,你就是二比。 为了不傻缺,为了不二比。 都在谈。 除了谈。 也在想着如何将那一万块收入囊中。 一万。 动动脑子就是一万。 抬手就是一个万元户。 不心动是假的。 唐凤武。 方便面厂的职工,因为这件事特意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撒丫子的朝着自己所在的大院疯狂的跑去。 进了大院,二话不说的拉着自己的媳妇直奔了屋子。 他媳妇瞪了唐凤武一眼,埋怨了一句,“你这是干嘛呀?这才几点?大白天弄什么弄?要弄也是晚上的事情,算了,白天办就白天办。” 哗啦一声。 窗帘被拉上。 逛荡一声。 屋门被插上。 嗒一声。 身上的外套丢在了桌子上。 “你干嘛?”唐凤武瞪圆了自己的眼睛,谈事情怎么变成了大型深入交流现场了,这跟唐凤武心中所想的不一样啊。 “你不是要办嘛?”唐凤武的媳妇颇为不解道:“你急匆匆的把我拉进屋子,不是有事情嘛?” “当然有事情了。” “那还等什么?”唐凤武的媳妇开始清除自己身上的那些束缚物。 唐凤武这才晓得自己媳妇错意会了自己的意思,真不是自己要弄那个啥事情,是自己要跟媳妇说他们方便面厂一万元悬赏广告的事情,担心人多嘴杂不小心将其泄露出去,故才做了这么多防御措施,又是关窗户,又是拉窗帘。 对唐凤武来说,就是一个冲刺万元户的机会。 只要参与,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以成功的机会,不参与,就是百分之百不会成功的概率。 “误会了,误会了,你知道嘛,我们厂子出事情了。”止住了自家媳妇解除身上束缚物的行为后,唐凤武出言解释了一下, “是不又停产了?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怎么就停产了?”老娘们不往这个好的方面考虑,尽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你说啥那,不是我们厂子停产了,是我们厂子出一万块悬赏方便面外包装的图案,一万块。” 唐凤武竖起的食指在自家媳妇面前晃荡了一下。 “多少?” “一万。” “这么多?”唐凤武媳妇的语气都在哆嗦。 一万块这个价码大大的震撼到了唐凤武的媳妇,她从没有想过,一个看着什么都不是的图案会这么值钱,会让一家人瞬间迈入万元户的行列。 “这件事我第一个知道的,你弟弟不是美术老师出身嘛,你跟他说说,让他参与参与,只要被采纳,就是一万块钱的奖金。” “合着是这个事情,我还以为什么事情那。” 唐凤武跟媳妇出现在了大院内,办那个啥事情跟钱比起来,钱更加重要一点。 街坊们都笑。 主要是时间太短了,从两人进入屋内到出来,也就三分钟不到。 “老唐,你不行啊。”人到中年的老娘们,肆无忌惮的开着唐凤武的玩笑。 往常。 唐凤武怎么也得反驳反驳。 但今天。 担心被人获知消息的唐凤武,愣是硬着头皮将其承认了,他没有说话,而是傻笑了几声,“呵呵呵。” “老唐,我问你,你们厂子一万块悬赏方便面图案的事情是真的嘛?” 唐凤武的心当时就是一惊,他自认为这件事还在保密阶段,怎么大院里面的大喇叭就给晓得了。 大喇叭知道了,就等于这个大院所有人知道了。 这还怎么弄? 还怎么让他小舅子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人说的,说都登报纸了,老唐,你们厂子这是要上天啊,一万块就买个外包装的图案,等等,你丫的不会跟你媳妇说这件事,你小舅子可是美术老师出身,老唐,你不地道,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说,你还是我们的邻居嘛。” 禽兽并不仅仅只局限在四合院,旁的大院也有禽兽,无非这个禽兽程度深厚而已的差别,像秦淮茹、像贾张氏那样的禽兽毕竟只属于少数。 当然了。 道德绑架也都存在。 人家凭什么把这件事告诉你? 是你爹? 还是你妈? “我。” “老唐,你不道德,一万块你还想独吞咋的。” 唐凤武的遭遇也在旁的地方上演,每一个得知此消息的人都有了想法,一个个的为了钱彻底的豁出去了,那真是绞尽脑汁的想要将万元纳入怀中。 许大茂的诱惑之计划算是成功了。 人人参与其中! 最明显的就是四合院里面的那些大小禽兽。 一万块。 足可以让他们疯狂了。 大大小小的禽兽们,几乎全部嘴里咬着铅笔的开动着他们的脑筋,面前也都摆着白纸,有的上面有了图案,有的上面还处在空白状态。 以图案定胜负。 图案质量的好坏,直接跟他们能不能拿到一万块的奖金挂了钩。 有些禽兽的脑子真是洞开的厉害,他们面前的白纸上面画着谁也看不懂的鬼画符,还说这是创新。 创新就是乱画? 扯淡。 一干禽兽中,最最惹眼的永远都是无耻的代名词,道德绑架的象征,不要脸到极点的老虔婆贾张氏。 贾张氏也参与到了这件盛事当中。 那张谁也看不懂的鬼画符的图案,就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杰作。 惹得禽兽们嫌弃的不仅仅是贾张氏这个人,还有贾张氏眼神中那种所谓的你们全都是禽兽的眼神。 谁是禽兽,谁心里清楚。 真尼玛是乌鸦不嫌弃王八。 恍然间。 眼珠子乱转的贾张氏,开始满大院的闲逛。 可不是毫无目的的闲逛,是挪步到这个人背后看看,在移步到那个人跟前瞅瞅,脸上的表情还是那种嫌弃或者我不看好你的表情。 真拿自己当人物了。 “贾张氏,你怎么偷看啊?” “我这是偷看?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我看看怎么了?” 一个问的自然。 一个回答的坦然。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答案使得所有禽兽都感到了愕然,这么无耻的话语声音你怎么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看看。 看什么看? 你这是偷创意。 偷创意就是等于偷钱。 “贾张氏,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各人画各人的图案,你看我们的图案干嘛?准备拿我们的图案去领奖励?” “你要脸?”贾张氏又把这个道德绑架的大棒挥舞了起来,“你要是要脸,你就不应该也画图案,你就应该把这个机会让给我贾张氏。” “我懒得跟你这个疯婆子计较。” “要我老婆子说,你没戏,你们也没戏,一万块我贾张氏拿定了。”贾张氏的眼神还故意瞟向了不远处同禽兽们做着相同事情的两白眼狼。 即小铛和槐花。 她们两人本着有事没事打几杆,万一打下枣来得想法在琢磨着图案。 一万块。 是个人都动心。 对于贾张氏丢来的恶毒眼神,小铛和槐花充分的体现了心里厌恶和嘴上厌恶两个泾渭分明的概念。 小铛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心里几乎藏不住任何事情,全都体现在了她的脸上。面对贾张氏的挑衅,还了对方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嘴里更是出言安慰了槐花一句,“槐花,别管她,我们跟她没有了关系,大不了等她将来死了后,我们给她烧几张纸。” 爱憎分明。 这就是小铛的秉性。 槐花却是一个深得秦淮茹那些作风及贾家白眼狼特性的人,甚至还是这些优良作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杰出继承者。 当着大院无数禽兽的面,明明心里嫌弃贾张氏嫌弃的要死,恨不得贾张氏立马原地毁灭,可是却在脸上装出了楚楚可怜的那种弱者表情。 作为继承了秦淮茹作风,从小目睹秦淮茹如何钓傻柱胃口的槐花,在将秦淮茹的那些作风继续延伸,她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缺点是什么,大院里面禽兽们的矛盾点在什么地方,昨天就是利用这些矛盾点成功的算计了每一个禽兽,让其帮忙断却了她们与贾张氏的关系。 这么好的方法槐花不可能用一次,她还需要这些人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名声营造出去,洗清她身上镶刻的秦淮茹女儿的烙印。 槐花知道,只要自己一日背着秦淮茹女儿字样的烙印,便一日没有好日子过。 什么是好日子? 好工作。 好家庭。 这些统统与槐花没有了关系。 就因为槐花是秦淮茹的女儿。 跟小铛是两个极端。 小铛是直肠子,爱恨情仇都可以在她脸上看到,槐花是典型的笑面虎加白莲花,时时刻刻在演,在装。 “奶奶,槐花不是想跟你抢那一万块的奖金,槐花是想证明自己,证明我槐花也可以做到某些事情,槐花还想将来把这个奖金给到奶奶你,妈妈不在了,哥哥不在了,槐花应该孝顺奶奶你。” 心机婊槐花在为自己寻着这个极具道德名义的借口,要是真把钱给到槐花,槐花肯定又是一个别的借口,要不钱丢了,或者其他。 贾张氏作为贾家老祖宗一般的人物,槐花什么人她岂还不晓得,看到槐花那张委屈巴巴的脸颊,就知道自己这个心机婊孙女又在演戏,嘴里恶狠狠的吐出三个字,“赔钱货。” “奶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姐姐?” 槐花脸上的眼泪又在不住气的流淌,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更把旁边的小铛给拉下了水。 贾张氏这个赔钱货的脏话本来是冲着槐花说的,经槐花怎么一说,反倒把槐花自己给摘干净了,莫名其妙的让小铛扛了雷。 “姐姐她有自己的难处,姐姐也是被逼的,奶奶,你要是怨恨,就怨恨槐花,是槐花没用,拖累了姐姐。要不是槐花去鼎香楼干活,要不是槐花带回了驴肉火烧,奶奶也不至于跟我们,呜呜呜,千差万错都是槐花的错。” 被槐花坑了还给槐花数钱说槐花好的小铛,颇有这个当姐姐的样,好言安慰着哭泣个不停的槐花,“槐花,姐真是没法说你了,咱们都跟她断却了关系,你怎么还叫她奶奶?这些事情不怨咱们,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从小到大,她心里只有哥哥,我们就算做的再好,在她心中也是一个外人。” “姐姐。”眼泪汪汪的槐花,呼喊了一个姐姐的称呼后便精明的不在说任何一个字,而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意思到了就成。 说了反倒是画蛇添足。 要是起了反作用。 便适得其反了。 这般鲜明的对比态度,使得大院里面的禽兽个个对槐花泛起了好感,认为槐花是个有感情,且重视感情的人。 贾张氏这么狠毒的对待槐花,都把槐花的脸给抓花了,槐花依旧把贾张氏当做自己的奶奶,左一个奶奶叫着,右一个奶奶称呼着,更把这个罪名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禽兽作风满家园的贾家,竟然出现了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槐花。 好孩子。 禽兽们都默默的在槐花的头上扣了一个好孩子的名义,有些禽兽还琢磨着这么一个好孩子是不是可以做他们家的儿媳妇或者侄媳妇。 至于小铛。 禽兽们的看法又不一样了。 这个孩子真是冷血的厉害,完全没有槐花那种重视感情的作风,亲属关系说断就断,还这么冷血无情。 何雨水当初也断却了跟傻柱的关系,可事后人家该看望傻柱还是去看望了傻柱,该赡养何大清还出钱赡养了何大清。 小铛却…… 白眼狼。 禽兽们的脑海中不由得泛起了这么一个词汇,这是他们认为最符合小铛作风的一个称谓。 亲奶奶都不认,可不就是一个白眼狼。 姐妹两人都是一个秦淮茹生的,也都受着一样的家庭教育,怎么做人的这个差距这么的大。 一个知恩图报,不惜把罪名背在自己身上。 一个就是纯粹的白眼狼。 怨不得被人家给甩了。 活该。 禽兽们开始了他们道德绑架的修正,站在大义的角度教训小铛。 “小铛,不是二大爷说你,你这个想法有问题,首先我们要承认,你奶奶贾张氏做的是不对,你们也都在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的见证下断却了这个亲属关系,但是这个血缘关系不是那么好断却的,你小铛姓贾,你永远都是贾家的人。” 槐花又开始发力,她要营造这个维护姐姐的好妹妹形象。 “二大爷,是槐花的错,跟姐姐没有关系,这件事都怨槐花自己,姐姐也是为了槐花好,姐,槐花对不起你,拖累你了。” 小铛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于槐花这个妹妹,小铛真是付出了十二分的心血,她不想自己身上的那些凄惨事情在槐花身上重新演绎,只因为经历过一遍,才知道生活的艰难。 “傻丫头,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妹妹,妈和哥哥都不在了,我这个姐姐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别哭了,想开点。”小铛用手抹了抹槐花脸上的泪痕,“一个大姑娘家家,天天哭鼻子可不是好事情。” “姐,你真好。” 第237章 禽兽们的盘算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已经结束了她与槐花和小铛两人之间的战争,估摸着是没有讨到便宜的缘故,一张脸拉的老长。 但是见到许大茂的一瞬间,贾张氏立马阴转晴,硬生生的在脸上挤出了一种她认为是和蔼的笑容,且小跑着凑到了许大茂的跟前。 看着这张虚假的不能在虚假的脸颊,许大茂真不晓得要说什么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 许大茂的身份和地位在那里摆着,跟贾张氏一般见识跌的是许大茂的份,丢的是许大茂的人。 许大茂几乎一眼看穿了贾张氏这般热心招呼下的本来用意。 这老东西。 算盘打得真响。 竟然跟许大茂打起了感情牌,妄图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得到许大茂的一万块奖励,她也不想想,许大茂是那么容易上她贾张氏当的人。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太多,多的许大茂都有了这个免疫力。 另外就是四合院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幕使得许大茂暗暗感叹。 今次回来。 就是想看看四合院里面一干禽兽们的具体动向。 如果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也都听说了这件事,那么许大茂万元悬赏的事情就取得了他预估的那个效果。 反之。 许大茂还的在加把子力气,继续把万元悬赏事件进一步发酵。 眼前一幕。 使得许大茂想起了一个词汇。 人人参与。 映入眼眶的每一个禽兽,手里要么抓着铅笔,要么抓着白纸,有些人在皱眉苦思,有些人在奋笔疾书。 无一例外。 都在画这个各种图案,有的就是纯粹的图案,有的还依稀看到了牛师傅方便面几个字,更绝的是闫阜贵,不愧是教师出身,将牛师傅方便面六个字巧妙的融合成了一个不怎么规则的图案。 这说明他们不但知道了方便面厂万元悬赏这件事,还切切实实的亲自参与了其中。 万元悬赏取得了超越许大茂预期的那个效果。 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得色。 谁与争锋。 喂我许大茂也! 这件事之后。 方便面厂的扩建也需要提上日程,增加生产线,增添包装线,把外包装从牛皮纸变成塑料包装等等事宜,甚至外地经销商招聘,都需要许大茂去考虑。 许大茂脚步一晃的就要走。 目的已经达到了,在待下去就是多余。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许大茂也就跟何大明一家人及二皮蛋有些交情,至于其他人,那真是有多远就跑多远。 咦! 许大茂微微感到了意外,万元悬赏这件事,整个四合院也就二皮蛋和何大明一家人没有参与。 二皮蛋蛋总不参与,许大茂对此表示理解。 谁让蛋总有钱,又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看不起许大茂给出的一万块高价悬赏正常。 可是何大明一家人不参与,却有些出乎许大茂的预料。 何大明家不像二皮蛋家那么有钱,他们家的日子在四合院内还处于垫底状态,但是人家不像秦淮茹那样去吸血旁人,而是通过自己的双手去维持生活。 整个四合院,许大茂也就佩服何大明家。 老老小小、男男女女,就连孩子都知道不能轻易弯下他们的腰,低下他们的头。 跟秦淮茹家的几个孩子刚好相反。 何大明一家人被四合院里面的禽兽齐齐排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禽兽们背后都说何大明一家人是在穷讲究。 “何哥。” 这是许大茂的优点,他不会随着自己身份的改变变换对某些人的称呼。 何大明对许大茂有恩。 风潮期间。 许大茂因娄晓娥一家人逃去香江这件事落难。 整个大院也就何大明一家人敢出来为许大茂讲话,这份情谊许大茂一直记在心上。 发达后。 许大茂也想回报何大明当初的恩情,但是何大明一家人对许大茂的回报之恩全部表示拒绝,认为钱或者物使得他们家与许大茂的关系发生了质变。 用何大明的原话来形容,我就是看不过他们那些人的做法,再说你许大茂还接济了我们几斤白面,这几斤白面真是解决了何大明家的大问题,兑换的棒子面参合着别的东西,他们维持了差不多二十天的生活,否则一家人得饿肚子。 “我们家为什么没动静?” 许大茂灿灿一笑,他还真是这个意思,如果何大明家参与这个行动,许大茂会通过自己的关系将这件事内部处理。 钱照给。 图案归档。 这是方案之一。 方案之二是钱也给,图案也要用。 自始至终何大明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冷眼旁观着禽兽们的那些具体做法。 “我们这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本事,你让我干活我行,闹这个图案真不行,咱几斤几两咱自己知道,就不是吃这碗饭的人,还是老老实实干点自己能干的营生,再说了,不能给你添堵。” 何大明的话宛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那些禽兽们的脸上。 与何大明比起来,他们连垃圾都不如,画的那些连臭狗屎都不如的玩意,还想得到许大茂的一万块奖励。 狗屁。 禽兽们不高兴了。 你何大明清高,我们不管,可你不能堵了我们不清高的道路啊。 我们要钱。 禽兽们团结在一起,一个个的怼呛着何大明,怼呛语气和模样就仿佛何大明是他们的生死大敌,就连被他们一向嫌弃讨厌的贾张氏也被利用了起来。 “何大明,你说什么那?有句话说的好,做人要是没有了理想,跟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我们这些人是为了钱?我们是贪图钱的那些人?我们这是支持许大茂的工作!都在一个大院内住着,许大茂的事情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必须支持,百分之百的支持,别说有奖金,就是没有一万块奖金,我们也会这么做,因为我们是许大茂的邻居。” 禽兽们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明明是奔着人家的奖金去的,非要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给自己冠以这个大义凛然的名头,还把贾张氏借机给推了出来。 “秦淮茹妈也画了,这是为了钱?这是奔着钱去的?” 一直犯愁找不到机会的贾张氏,上赶着应承了一句,手一挥将她画的那张狗屁不是的鬼画符的东西亮了出来。 “我老婆子也画了,大茂,你看看我老婆子画的怎么样?” 小鸡吃米图见过! 武状元画的美女石榴的画像见过! 贾张氏画的东西比起上述那些画有过之而无不及。 把许大茂给恶心的要吐了。 这是什么玩意? 连鬼画符都不是的玩意。 谁给的你勇气? 梁尽如嘛! 贾张氏可没有理会许大茂恶心不恶心她的画,就算许大茂恶心,贾张氏也会装个没有看到。 正题还没说那。 说正经事要紧。 贾张氏笑了笑,朝着许大茂提着自己的诉求。 主题就一个主题。 钱。 “大茂,我老婆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我画的怎么样?符合不符合你的标准,老婆子没有旁的想法,就是想问问你啥时候给我钱,我听闫阜贵说了,你说的,只要画的不错,就给一万块钱的奖金。” 这道德绑架的武器,贾张氏真是越用越熟练,都开始拿话反堵许大茂了。 “你现在是大老板,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一万块一分钱不能少,老婆子真是急用钱,要不然老婆子就把这幅画白给大茂你了。” 这恶心的人都要吐的画,倒贴钱都不见得有人要。 “我的给自己置办嫁妆,风风光光的嫁给二皮蛋,我老婆子也不容易,守了一辈子的寡,挨了一辈子的穷,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了,我得为自己活。” 许大茂对贾张氏是无语,对二皮蛋是佩服,五体投地的那种佩服,能把贾张氏勾引的念念不忘的要嫁,还要自己置办嫁妆的嫁。 神人也。 “你们别笑,我老婆子就要嫁二皮蛋。” “张甜甜,你疯了?”二皮蛋蛋总的声音适时的吼叫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暴怒到极点的表情。 这一嗓子,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惊人效果,禽兽们都被震撼了,就连当事人贾张氏也是如此。 数秒。 一脸震惊表情的贾张氏,慢慢的泛起了惊喜万分的表情,朝着二皮蛋道:“蛋蛋,你吼我,不不不,你叫我名字了,你叫我名字了,我就是稀罕你稀罕的不行,风潮期间,你稀罕我张甜甜,我张甜甜不稀罕你,我的为你负责,我想开了,我要为自己负责,蛋蛋,我稀罕你。” 二皮蛋一脑子雾水。 我是谁。 我在那里。 我刚才说了什么话。 我还是犯了年轻不懂事的错误,我怎么能有一步到位的想法?这是老天爷在报应我二皮蛋! “蛋蛋,我们这就去开介绍信,我今天就要跟你二皮蛋结婚,我要变成二皮蛋的媳妇,我要照顾蛋蛋你一生一世,蛋蛋,我稀罕你,你娶了我贾张氏,孙子有了,儿媳妇也有了,等将来棒梗出来,我让他跪在你面前管你叫做爷爷,让秦淮茹管你叫爹。” “让我死了。” 二皮蛋发出了他倔强的反抗声音。 此时此刻。 二皮蛋觉得自己人生是黑暗不堪的,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明和希望,所有的希望都被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泯灭了。 悔不当初。 “不要,我们先结婚,你在死,我张甜甜生是你二皮蛋的人,死是你二皮蛋的鬼,我张甜甜认准你二皮蛋了。” 二皮蛋掩面而走。 面对贾张氏,二皮蛋越来越力不从心,甭管使唤什么招式,他都是落败而逃的下场,前几天还因为这件事专门找到了昔日为他推算的道士,结果不怎么喜人,二皮蛋在结婚生孩子之前不可以轻易离开四合院,否则大祸临头! 不得已。 二皮蛋只能躲。 他躲。 贾张氏追。 都说女追男,隔层纸。 对二皮蛋来说却不是,这就是恐怖片。 的。 逃。 贾张氏的离去,并没有熄灭禽兽们的熊熊烈焰,刚才贾张氏那番不要脸的言论倒是起到了提醒的作用。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自己这么尽心尽力的帮扶和支持许大茂的事业,许大茂总不能不晓得回报。 许大茂是老板,悬赏事情又是许大茂厂子的事情,这个奖金给谁还不是许大茂一句话的事! 许大茂有钱,这是四合院一干禽兽们公认的事实。 你许大茂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我们帮你花花钱也是应该的,我们在给你许大茂减轻负担。 每一个禽兽都是这么认为的。 几乎瞬间,禽兽们全围拢在了许大茂的跟前,脸上都是那种热情到骨子里面的笑容,比见到他们亲爹娘老子还热情万分。 都在打着跟许大茂套近乎,跟许大茂打感情牌,使得自己可以成功拿到一万块奖励的算盘。 不得不说。 禽兽们的做法还是有几分道理可寻的。 一个大院住着,你许大茂有钱了,不得顾忌自己的名声? 你给我们钱花,我们就可以说你许大茂的好。 反之。 我们就会给你许大茂抹黑。 孰轻孰重。 你许大茂自己掂量掂量。 杵在门口的何大明一家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别看许大茂是大院首富,但他也有自己的糟心事情,就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便够许大茂喝一壶,何大明没有跟许大茂打招呼,扭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个知足常乐的心态真令许大茂佩服。 哎。 心中感叹了一句的许大茂,开始对敌大院里面的这些禽兽。 这些禽兽,道德绑架真尼玛是专家级的人物。 听听他们说的那些混账话。 是人话嘛。 你钱多,多的没法花,我们勉为其难的帮你花花钱,你的钱放在银行里不管事,是浪费,要让这个钱在市面上流通起来,你许大茂工作忙,没时间花钱,我们可以帮你做这个花钱的营生,我们都是做好事情不留名的好人。 许大茂奋力的挤出人群,逃一样的逃离了四合院。 看着许大茂落荒而逃的背影,禽兽们立马翻脸了,将刚才喜笑颜开的一面收了回去,换上了各种鄙视或者失望的神情,眼神也是那种带着歹毒的诅咒眼神。 诅咒许大茂天天被娄晓娥摧残,夜夜被冉秋叶琢磨,时时刻刻被于海棠教育,见缝插针的被尤凤霞吸血。 许大茂没有搭理禽兽们的请求,没有让禽兽们成功的吸血,这让禽兽们都觉得他们挥出去的拳头击打在了棉花上面。 不晓得那位禽兽,提议了一个不支持许大茂的建议,说许大茂没有答应他们帮许大茂花钱的要求,就是不给他们这些街坊邻居面子,刚才就应该当着许大茂的面将他们画的那些图案给撕碎,给许大茂一个厉害瞧瞧。 禽兽们一个个的附和着,但是他们的动作却与其言语极其的不相符,嘴里说着要把图案撕碎的话语,却做着保护图案或者继续画图案的勾当,他们望向对方的眼神,也是那种你撕一个给我瞧瞧的眼神。 利益当下。 禽兽们脆弱不堪的同盟关系一下子变得破裂了,他们又把对方当做了自己的敌人。 敌视、仇视等目光在他们眼神中闪现。 第238章 蛋总,猛人也 逃离禽兽们包围圈的许大茂,在四合院外面遇到了落荒而逃的二皮蛋蛋总。 蛋总的藏身地牛叉的很。 男厕所。 这是被贾张氏逼得没有了地方逃,万般无奈之下躲在了贾张氏进不来,也不能进的男厕所里面。 许大茂惊诧的事情并不是贾张氏把二皮蛋给吓到了厕所里,而是从男厕所探出脑袋观察情况,看看贾张氏在不在的二皮蛋蛋总,嘴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巴了什么,给许大茂一种二皮蛋躲在厕所里面偷吃东西的感觉。 许大茂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一个梗。 你丫的躲在厕所里面吃屎嘛! 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聚拢了一下眼光,细细打量了一番身在厕所内的二皮蛋,许大茂当时对二皮蛋泛起了滔滔不绝、宛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敬佩之情。 猛然兄二皮蛋永远都是猛人兄,不会因为地点的改变就变换了自己神经病一般的超高志向。 狠。 对旁人狠。 对自己也狠。 均不见二皮蛋猛人兄的嘴角有少许面饼残渣,依稀看上去像是许大茂方便面厂生产的方便面。 许大茂浑身上下挤出了数不清的鸡皮疙瘩。 二皮蛋的胃口可以啊。 这时候的厕所可不是那种水冲马桶,是旱厕,清洁工人隔段时间专门清理一下,里面的味道真的很呛人,之前许大茂在四合院住的时候,每一次上厕所都要戴好口罩。 二皮蛋却在臭味熏天的旱厕所里面偷吃方便面。 这般行为,很难不让许大茂对二皮蛋说一声你二皮蛋真是猛人。 “大茂。” “蛋哥,你嘴里嚼的不是方便面?”许大茂心里还是存了一点点侥幸,万一自己看错了,二皮蛋嘴里不是在嚼食物,而是在默默的诅咒贾张氏,可不能冤枉蛋总。 一个敢问。 一个敢答。 是啊两个字,被二皮蛋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二皮蛋就仿佛他在厕所里面吃方便面是在普通不过的一件事,语气平淡不说,脸上的表情也是异常的坦然,就是这个目光含着几分不安的点忐忑,回答许大茂问题的时候,眼珠子乱转,像在警惕着什么。 许大茂干笑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二皮蛋在踅摸谁。 除了贾张氏还有旁人嘛。 这时候是贾张氏吓唬二皮蛋,那时候是二皮蛋吓唬贾张氏。 因果报应。 “牛师傅方便面,你厂子生产的。”二皮蛋出言夸赞着许大茂的方便面,“别说,这个方便面的味道比之前那种老方便面的味道好很多。” “改良了口味,改成油炸方便面了。” “我说嘛,嚼在嘴里的味道香了很多,也不扎嘴巴了。” “过段时间还要出这个专门的干吃方便面。” “这玩意还分干吃和不干吃?” “我给它分的。” “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的尝一尝。” 两个人隔着一道厕所墙壁,一个身在厕所内,一个身在厕所外,大肆的谈论着这个吃食方面的内容。 场面和画风真有几分怪异。 “大茂,你看看老婆子在不在?” 许大茂发现二皮蛋说话的声音在提及到贾张氏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泛着颤抖,这种颤抖还是那种骨子里面潜藏的惊恐。 “不在,我出来的这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老婆子,蛋总,我发现我的管你叫爷爷。” “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子。” “就你厕所里面吃方便面的这个行为,我许大茂就甘拜下风,另外还有老婆子的事情,你丫的真的牛叉,把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婆子愣是拱的动了心思,一门心思的想要嫁给你二皮蛋。” “许大茂,许爷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拿我打岔?我那不是年轻不懂事嘛,也是该,怎么就想起了一步到位的想法。” “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子。”许大茂把刚才二皮蛋跟他开玩笑的话语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二皮蛋。 “爷爷,爹。”二皮蛋变换着自己对许大茂的称呼,要不是被贾张氏逼急了,他至于躲在厕所里面吃方便面。 “不在。” “那我出去了,咱们聊聊,我正好有事情找你。” 二皮蛋鬼头鬼脑的一步一挪的从厕所里面走出来,走一步,还看看周围的环境,唯恐贾张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杀出来。 真是为难我们蛋总了。 这都被贾张氏给逼成什么了。 许大茂无语的看着小心翼翼的二皮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唯有感叹。 二皮蛋就是二皮蛋,不走寻常路。 “真他不在。”打量了周围一番情况的二皮蛋,始终没有看到贾张氏的身影,这个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算落在了地上。 “我骗你干嘛?” “爹。”二皮蛋这一声对许大茂爹的称呼,吓得许大茂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爹,老婆子的事情你得给我想个办法呀,在他的这么下去,我非得发疯了不可。” 二皮蛋的脸上流露着一种许大茂看不明白的抑郁,这是一种综合了各种复杂情感的抑郁。 许大茂真是有心无力,贾张氏对二皮蛋的那种心思,就是一个大傻子都看的出来,以前还仅仅局限在四合院内,现在都已经飞出了四合院,变得整个胡同,甚至整个轧钢厂都晓得贾张氏要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更为无语的事情,是有人还专门刨根问底,询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下子。 二皮蛋蛋总成了远近闻名的名人。 就这种一步到位的想法便让很多人拍手称快,不得不竖起他们的大拇指对二皮蛋说声你真是神人。 “要不躲出四合院?”许大茂提议了一下。 惹不起。 躲得起。 “我昨天又去找那位道士去了,他说我的命运跟四合院绑在了一起,离开四合院我随时会有性命之危险,别说躲,就是五天之内不回四合院都不行。” 许大茂皱眉。 事情有这么邪乎? 他许大茂怎么不相? 也就瞬间的工夫,许大茂推翻了自己的定论。 自己都穿越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没准伟大的四合院猛人兄二皮蛋真的与四合院捆绑在了一起。 “大茂,刚开始我也不相信,我连着一个礼拜没有回到四合院,你猜猜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尽他的倒霉事情。” 二皮蛋数着自己的手指头,跟许大茂说起了他的那些倒霉的事情。 道士就说了八个字。 水火之灾,诸事不顺。 吃油条的时候,差点被油条给噎死。 喝豆浆的时候,差点被豆浆给烫死。 拿筷子的时候,桌子翻了,二皮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屁股摔的生疼,手中的两根筷子也断了,断裂的筷子还把二皮蛋的双手给划了一道血口子。 走在路上的时候,一头撞到了路边的树上,额头被碰了一个大包。 蹲厕所的时候,几个倒霉的孩子将二踢脚丢在了厕所里面,让二皮蛋切切实实的体验了一把屎尿直飞的宏大场面。 公交车上,明明投的是一毛钱,结果搓巴五块钱给丢在了投币箱里面。 一句话。 就是坐着不动,也有倒霉事找上了二皮蛋,脑袋上被天上飞过的鸽子丢了一泡鸽子粪。 第239章 冲击男厕所的贾张氏 一桩桩。 一件件。 都是二皮蛋难以启齿的血泪。 许大茂心里则是另一番想法,他总感觉二皮蛋说的这些事情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异常的耳熟,还觉得极其的经典。 水火之灾。 诸事不顺。 思索了片刻。 愣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便泛起了安慰安慰蛋总的想法。 二皮蛋被贾张氏祸祸,就算贾张氏没有最终得手,单单恫吓这一点就把二皮蛋的胆子给吓破了。 必须要安慰蛋总。 嘴巴刚动,安慰的话语还没有从许大茂嘴里说出。 蹲在许大茂旁边,一副随时逃命状态的二皮蛋嗷的喊了一嗓子,两条半蹲的腿宛如安装了弹簧,将二皮蛋的身躯弹高离地一尺距离,两只大脚板子接着使劲的在地面上摩擦,带着二皮蛋的身躯三下两下的跃上了厕所,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厕所里面。 我去。 这是。 一脑子雾水的许大茂,就听得厕所里面传来了一声物体坠地的噗通声音,而且坠地的物体还很重,之后就是二皮蛋哎呀惨叫的声音。 二皮蛋不会掉茅坑里面。 许大茂泛起了一个大胆到极点的想法。 犹豫自己要不要进去看看情况的时候,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缓缓的从厕所里面出来,这是一个许大茂不认识的人。 “呕。” 恶心的感觉找上了许大茂,他捂着嘴巴的就要吐。 这位仁兄是掉在了茅坑里面? 身上怎么全都是便便。 也正是这位仁兄,将一个跃过许大茂的身影给拦在了厕所门口。 看到那道身影,许大茂这才晓得二皮蛋为什么会猫一样的跳进厕所。 合着老虎来了。 老虔婆贾张氏突然杀了出来,吓得二皮蛋蛋总蹿入了厕所。 一物降一物。 二皮蛋也就老虔婆才能吓住。 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为了得到二皮蛋,真是豁出去了,不晓得躲在了什么地方,守株待兔的守着在了厕所门口,还不管不顾的想要冲进厕所里面去,把二皮蛋从厕所里面给拎出来。 这般豁出去的做法,真是刷新了许大茂的三观。 贾家。 不不不。 秦淮茹的婆婆和秦淮茹怎么全都是这种作风,为了男人啥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她们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老太太,这是男厕所。” “我知道。” 贾张氏的语气,令那位便便仁兄扭头看了看厕所外面的字迹,他以为自己进错了,在确认了那个男字后,重新提及了一句。 “这是男厕所,女厕所在那边。” “我不上厕所,我找人。” 便便仁兄觉得稀奇,男女有别,你就是在找人,也不能找到男厕所里面呀,语气还这么理直气壮,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你这是搞嘛事情。 “找人也不能你进去找啊,里面好多人在方便。” 贾张氏的脸上挤出了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的鄙视表情。 鄙视那位便便仁兄,藐视便便仁兄的话。 贾张氏六十多岁,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没有看到过?不就是大与小的差别! 还能一下子变成两个。 扯淡。 “我不在乎。”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贾张氏。”贾张氏不要脸的做派,终于让便便仁兄晓得她是谁了。 除了不要脸的贾张氏,还能有谁? “你知道我?” “秦淮茹的婆婆,棒梗的奶奶,我真是稀奇了,那么多老头你不找,你怎么非要祸祸人家大小伙子?” 贾张氏脸色一沉,不悦道:“就允许那些老头稀罕年轻的姑娘,就不许我们这些老太太稀罕年轻小伙子,哪门子说法?我老婆子就稀罕我们大院的二皮蛋,你能将我怎么着?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住我老婆子稀罕二皮蛋?” “老太太,你这是跟我耍浑啊?我本来要去换衣服,就冲你这个态度,我还不换了,咱们好好谈谈,谁先退谁就是孙子。” 便便仁兄这般舍己为人的做法使得站在后面看戏的许大茂心生敬佩。 我辈楷模。 “我不跟你聊,我跟蛋蛋聊。”贾张氏朝着躲在男厕所里面的二皮蛋高声喊话,“蛋蛋,蛋蛋,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也知道你听得见我的声音,我就想跟你好好谈谈,谈谈咱们两个人的事情。” 二皮蛋不语。 说什么呀? 有什么可说的? 躲避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拒绝。 明目张胆的的拒绝。 是不同意。 “蛋蛋,你言语一声,你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想回答我的问话?我张甜甜对天发誓,我真的稀罕你稀罕的不行,刚开始你说你想一步到位,想娶我老婆子,这样你一下子有了儿子和儿媳,孙子和孙女也有了,我老婆子真的不敢,我一辈子守寡怕被人说闲话,可现在我想通了,我真的想通了,我老婆子也不怕被人笑话,我心里全都是你,蛋蛋,你不要嫌弃我老婆子年纪大,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 许大茂的担心就是杞人忧天。 贾张氏真把这个优点给说了出来,还说出了一二三条优点。 “俗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我老婆子大你三十来岁,相当于蛋蛋你一下子抱了十多块金砖,这就是旁人的羡慕,年纪大的女人知道疼人,我会像对待儿子似的对待蛋蛋你,蛋蛋,你听到了没有,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了,你不理我,我老婆子会死。” 许大茂的脑瓜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他对贾张氏这般留恋二皮蛋有了一个新的推测。 贾张氏不一定真的是喜欢二皮蛋,她有可能是因为棒梗坐牢,心里极度空虚,需要一个转移的目标。 棒梗就是贾张氏的一切,贾张氏不止一次说过,说棒梗不在了,她贾张氏不想活了。 二皮蛋就是棒梗的代替品,贾张氏将二皮蛋当做了棒梗。 许大茂的目光放在了贾张氏的脸上,贾张氏的眼神中赫然是一种疯狂到极点的爱慕眼神,这种眼神又把许大茂之前的推测给推翻了。 如果二皮蛋起到了棒梗的作用,贾张氏的眼神是奶奶对孙子的慈爱,但是许大茂从贾张氏眼中看到的只有疯狂到骨子里面的病态爱慕。 贾张氏都开始要冲击男厕所了。 “蛋蛋,你出来,你出来啊。” 厕所内。 蹲坑的那些男人全都瞪着二皮蛋。 “兄弟,你可以啊,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为你要死要活的,你不觉得你应该出去说明一下情况嘛?” “我敢嘛?我出去了,我还回的来?”二皮蛋朝着让他出去的男人怼呛了一句,“你不好好的拉你的屎,你管我这么多闲事情干嘛?” “我这不是拉不出来嘛,再说了,你见过穿着裤子拉屎的人?” “噗!” “兄弟,你可以啊。” “可以个茄子,我他的裤子还没有脱,都兜在裤子里面了。” 二皮蛋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这位仁兄拉在了裤子里面,还是被贾张氏给吓得拉在裤裆里面的。 第240章 槐花也要嫁二皮蛋 贾张氏毫无顾忌的当着无数人的面倾诉着她对二皮蛋的那个爱慕之情,全然不顾周围众人向其瞟来的异样眼神。 就这种不要脸的精神及死缠烂打的劲头,着实让许大茂感慨了一下。 不远处的角落里。 槐花默默的全程目睹了贾张氏把二皮蛋逼入男厕所,且不要脸面妄图闯入男厕所去寻二皮蛋,及当众向二皮蛋倾诉爱慕的一幕。 一丝不明寓意的表情在槐花脸上泛起。 贾家几个孩子当中。 槐花不管是性格,还是心机,亦或者这个装瘪犊子方面,都是最像秦淮茹的一个人,她算是秦淮茹身上那些作风及贾家白眼狼特性的一个综合体。 用一句烂大街的俗语来描述。 槐花好的没有学到,把秦淮茹怎么吊傻柱胃口,怎么让易中海在后半夜接济,怎么才能翻脸不认人等等缺德因素学了一个十足,某些缺德的缺点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远远的超过了原禽兽秦淮茹或者贾张氏。 在经历了现实的无数次毒打后,因秦淮茹女儿被碰了无数次壁,槐花切切实实的知道了自己的缺点在那里,是什么。 秦淮茹女儿五个字就是最根本的因素。 由于槐花身上镶刻着的秦淮茹女儿五个字的缘故,槐花找不到好的工作,谈不到好的对象。 甭管什么工作,甭管给她介绍的对象是做什么的,刚开始通常都不错,但是对方只要知道她槐花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工作立马没有了,就连扫大街和清洁厕所的营生都不会给到秦淮茹的女儿。 是报应。 这是那位负责介绍工作大妈的原话,也是一众母亲不同意她们儿子跟槐花交往的原因,说秦淮茹的女儿这个作风一定不好,嫁给她们儿子的话会给她们儿子戴绿帽子,更扬言槐花天生一副水性杨花的脸。 证据是槐花经常被相亲。 不是在相亲的途中,就是在相亲的道路上,在不就是相亲进行时。 槐花看明白了。 也想明白了。 要想追求好的生活,要想自己过得好一点,必须要甩掉身上镶刻的秦淮茹女儿五个字带给她的印象。 事实上。 心机颇深的槐花,一直在做着去掉自己身上秦淮茹女儿五个字的事情。 前面的与贾张氏断却关系,算是这件事的前奏。 计划的核心是断却与秦淮茹的关系,使得槐花不在是秦淮茹的女儿或者不在是贾张氏家的那个贾槐花。 风潮结束两年多快三年。 槐花知道了钱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要好好的挣钱。 可是由于她槐花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有个叫做棒梗的哥哥,有个叫做贾张氏的奶奶,挣钱的计划一直不能顺利的实施。 这般之下。 槐花有了一个新的决定。 也是一个新的看法。 自己不能当有钱人,却可以嫁个有钱人当有钱人的媳妇。 四合院里面就两个有钱人。 一个是许大茂。 一个是二皮蛋。 许大茂是四合院,乃至整个胡同及轧钢厂公认的有钱人,共有三个企业,三阳乳业是京城最大的牛奶企业,卖饺子的饭馆成了京城远近闻名的餐饮企业,牛师傅方便面又在不断的热卖。 用四合院里面一干禽兽的原话来形容,许大茂的钱已经多得没地方花了。 槐花原本的目标是许大茂。 也想过要用她妈秦淮茹昔日的那些做法算计许大茂,使得自己成为许大茂的女人,可以名正言顺的花许大茂的钱。 不凑巧。 被何雨水给听到了全部计划。 何雨水私下警告了槐花,还有与槐花一起密谋的小铛,说她们要是胆敢算计许大茂,何雨水一定让她们吃饱了兜着走。 没办法。 槐花只能把目标放在二皮蛋身上。 二皮蛋的钱或许不如许大茂的多,但却可以满足槐花当有钱人媳妇的梦想。 嫁给二皮蛋的好处比成为许大茂女人多一点。 跟许大茂,槐花没有名分。 嫁给二皮蛋,槐花可以获得二皮蛋的名分。 唯一感到棘手的一点。 是贾张氏在疯狂的表白二皮蛋,槐花要是在参呼到这件事里面,那么对贾张氏,对槐花的名声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奶奶和孙女齐齐喜欢一个叫做二皮蛋的男人,还都想嫁给这个男人。 可想而知。 贾张氏和槐花会面临什么。 名声一准得坏。 这对妄图洗白自己名声的槐花来说,有些得不偿失。 嫁还是要嫁。 如何嫁? 怎么嫁? 怎么才能没有一点坏名声的嫁? 都是槐花需要考虑的环节,方方面面都得想到了。 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可以这么说,贾张氏的一举一动都在槐花的监视当中,某些环节还是槐花算计下的额外产物。 就如眼前这一幕。 看似贾张氏在毫无顾忌的当着无数人的面朝着二皮蛋表白,直言自己想要成为二皮蛋的媳妇。 但是真正的起因是源自于槐花对贾张氏的刺激。 借口是为姐姐小铛出头,气愤难耐之下说了不该说的气话。 心机婊更甚秦淮茹一筹的槐花,算计了贾张氏,还得到了四合院一干禽兽们的赞扬和称赞,更有禽兽感动之下开始给槐花张罗起了对象,说他们家的亲戚在轧钢厂食堂工作,过几年就会成为傻柱那样的掌勺大师傅。 要是换做之前。 槐花自然忙不迭的答应,有人持大无畏的自我奉献的精神要娶禽兽秦淮茹的姑娘为妻,槐花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但是现如今嘛。 时机不对。 另外心态也变了。 槐花不在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处处碰壁且被人嫌弃的槐花,槐花成了一个一门心思想要成为有钱人媳妇,过上去友谊商店买东西不计算钱财数目的日子,对那个所谓的食堂大师傅就有些看不上眼。 说的好听。 不就是一个食堂打杂的杂工。 还不知道是不是正式工。 不晓得为何。 听闻禽兽说那个人过几年就会成为傻柱那样的大师傅,槐花的心里习惯性的想起了傻柱,想起了秦淮茹,想起了秦淮茹吊着傻柱胃口跟易中海玩半夜接济的戏码。 下意识的旧思维中,槐花把自己带入了母亲秦淮茹的角色,将那个人带入了傻柱的角色,想着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狗血到极点的那些事情。 槐花的身体莫名的动了几下,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寻了一个担心贾张氏的借口在大街上跑动了几十米,借着疲倦将身体里面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燥热给缓解了一下。 在看到贾张氏表白二皮蛋的一幕的时候,槐花的心中泛起了一种舒服到骨子里面的快感。 一切都在按照着槐花的计划在一步步的实施着。 贾张氏还真的毫无顾忌的朝着二皮蛋说着土情情话。 脚步微微动了动。 想要上前。 但很快槐花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时机还有些不对。 还要在等一等。 雪中送炭也要等二皮蛋崩溃,想必那个时候自己出现,二皮蛋铁定会对自己感激涕零,她槐花成为二皮蛋媳妇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成为有钱人。 这是槐花的野望。 闫阜贵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做人一定要有自己的野心,倘若没有了野心,跟一条无欲无求的死咸鱼有什么区别? 槐花将这句话听在了耳朵中,她的野心是成为有钱人。 为了成为有钱人,将整个四合院,乃至这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算计在了其中。 槐花曾经跟小铛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总有一天,要让所有看不起自己的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同样都是人。 都是在四合院里面一起长大的人。 为什么槐花要看旁人的脸色行事? 为什么旁人可以在风潮之后就变得高高在上? 而她这个秦淮茹的女儿,风潮期间顿顿白面馒头及肉菜吃着的人却要被这些往日里吃糠咽菜的人给踩在脚底下? 槐花想不明白,或者是槐花一直不去想其中的门道,她在有意无意的将那段真相给予了选择性的遗忘。 小时候的大鱼大肉及白面馒头,这是他妈秦淮茹凭自己努力换来的成果? 这话不对。 也可以用努力付出四字来描述。 秦淮茹付出了一定的努力,这个努力还是旁人的数倍,谁让人家逮着一个喜欢寡妇的傻柱在使劲的吊着对方的胃口,还时不时的在后半夜找易中海探讨人生哲理,寻求这个后半夜的好心接济及帮扶。 除了傻柱,但凡对秦淮茹好的人,秦淮茹都付出了旁人不知道的辛苦,否则秦淮茹至于被关在囚笼里面? 任何事情要看它的两面性。 贾张氏当众表白二皮蛋,逼得二皮蛋躲在了厕所里面,看似是贾张氏在丢人,实则是槐花的计划临近了成功。 槐花的计划是这样的。 等二皮蛋被贾张氏逼得快要崩溃的瞬间,槐花宛如及时雨一般的出现,救二皮蛋于苦难之中。 那时候的槐花在二皮蛋心中,妥妥的救苦救难菩萨的形象。 二皮蛋肯定对槐花感激涕零。 只要在逼着贾张氏说些极其不要脸的话语。 诸如我要嫁二皮蛋,你槐花怎么跟我抢二皮蛋之类的话语,槐花就可以顺水推舟的说出她自己要嫁二皮蛋的话语。 槐花的眼神中迸发出了野望。 眼前这一幕,亦或者贾张氏那种脸红脖子粗的表情,都无形中增加了槐花成功的那个几率。 她加快脚步的走向了事发地点,没有犹豫,径直奋力的挤穿了拥挤的看热闹人群,出现在了贾张氏的跟前。 真是演技派。 天生的。 槐花在跃过人群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由那种兴奋的野望变作了楚楚可怜的柔弱表情,还是那种带着一丝丝迷茫的柔弱表情。 看热闹的人群当中,有不少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 年轻气盛。 他们几乎一刹那间就被槐花的演技给征服了,个顶个的心疼起了这个他们并不晓得名字的姑娘,还有好心的年轻小伙子心生爱慕的说着规劝槐花不要瞎参合眼前这件狗血事情的好心建议。 对于出言的那些人,槐花报以他们一个歉意的且我不得不站出来的表情。 身为一个白莲花般的人物。 槐花并不会只顾及那些规劝之人的好意,那些冷眼旁观之人也没有被槐花放弃,她脸上依旧是那种你们都是好心人的楚楚可怜的道德婊神情。 这些人都是槐花的棋子,要好好的利用。 收拢了心情的槐花,用那种糯糯的好听声音朝着贾张氏叫了一声奶奶。 一声奶奶的称呼,瞬间大跌了众人的眼睛。 委实没有想到,这般柔弱的女子,居然是眼前这个堵着男厕所,朝着里面一个叫做二皮蛋之人疯狂示爱老虔婆的孙女。 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双方顿见高下。 还没有说别的话语声音,单单一个奶奶的称呼,槐花就已经尽占了上风,将围观众人拴在了她这根木头橛子上面。 站在外面的许大茂,目睹这一幕的时候,也不得不对槐花的演技暗暗感叹一声。 高。 真尼玛高。 秦淮茹的女儿,什么时候省心过! 静观事态发展的许大茂,渐渐被事情的后续结果给惊呆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贾张氏落在了槐花的算计当中,什么难听她骂什么,丝毫没有顾忌槐花也姓贾,是她贾张氏的亲孙女。 自始至终。 槐花的脸上都是那副楚楚可怜的委屈巴巴表情,槐花在用这种表情最大限度的激发围观众人对她的那种同情,以期自己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说出她心中潜藏了许久的话语声音。 为了协调气氛,彰显自己委屈的程度及自己善良无助的一面,槐花在贾张氏骂到兴奋的点上挤出了眼泪。 眼泪说不流还在眼眶中打转,说眼泪流也仅仅局限在眼眶中。 这份功力。 许大茂自叹不如。 旁人不知道槐花心里是怎么想的,许大茂却知道。 槐花这是在火上浇油的故意刺激着贾张氏,槐花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贾张氏的心情就越是糟糕,做事情或者说话就愈发的不过这个脑子,骂的话语也越发的难听。 如此。 槐花也越是可以顺水推舟的说出心声,且不被旁人指责。 果然。 如许大茂心中所预料的那般,就在贾张氏骂的最最兴奋的时候,槐花趁机说出了自己要嫁二皮蛋的话语。 所有的环节均没有脱离槐花的计划范围,槐花喊出我要嫁给二皮蛋这句话语被围观众人当做了槐花的气愤之语。 有些人还出于起哄的心思,朝着一时间愣在当场的贾张氏喊话。 “老婆子,你多大岁数了?就算你稀罕年轻小伙子,你也不能跟你亲孙女抢啊。” “稀奇事情,亲孙女的对象被亲奶奶给看上了,这尼玛像什么?这要是古代,怎么也得浸猪笼。” 还有一些唯恐事情闹不大的人朝着厕所里面的二皮蛋喊话,让二皮蛋出来,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跟槐花成亲。 二皮蛋没有回应。 在刚才贾张氏与槐花上演激烈对抗的时候,二皮蛋蛋总早尼玛一个人翻墙跑了,所以槐花设计的雪中送炭,借机感动二皮蛋,让二皮蛋娶自己的计划泡汤了。 当事人不在。 你丫的演给谁看? 纯粹的当了猴子。 第241章 刘海中发了 因当事人二皮蛋跃厕所墙壁逃离,使得这场精彩纷呈的大戏最终变成了猴子嬉戏,对此倍感失落的槐花一步一挪的回到了四合院。 计划挺好。 但却忘记考虑老天爷这一环节。 槐花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二皮蛋她势在必得。 这一点与贾张氏相似。 奶奶与孙女都看上了二皮蛋,两女争抢一男人的戏码谁会最终笑到最后,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依着许大茂的猜测,槐花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一方面是年轻靓丽,比贾张氏远远高出了不少外表分。 另一方面是槐花的心机要比贾张氏强一点,最近这几件发生在四合院的事情,都是以槐花胜出为最终结局,是槐花成功的算计了贾张氏。 四合院内没有见到二皮蛋,却见到了刘海中的两个不孝子。 看着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看望刘海中的刘光福和刘光天,槐花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种同命相连的心理。 某些方面,槐花与刘光天和刘光福算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蚂蚱。 都是为了那花花绿绿的纸。 区别是他们算计的人不一样。 槐花是在算计小铛、贾张氏,想要从二皮蛋手中获取钱财。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则是在相互算计对方,想要从刘海中手里获取钱财。 贾张氏堵着男厕所疯狂示爱二皮蛋的这段时间内。 刘海中彻底的牛叉大发了。 鸟枪换炮。 一跃成为四合院排名第三的有钱人,位列有钱人许大茂、二皮蛋之后。 那幅使得刘海中被开瓢的画最终卖出了一千元的高价。 两百五十块的东西转手就赚七百五十块,让刘海中充满了野望,他也要变成许大茂和二皮蛋那样的人。 最近这段时间,刘海中嘴里总是念叨着这么一句话。 二皮蛋可以做到的事情,我刘海中照样可以做到。 不就是捡漏嘛。 我刘海中也可以。 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干果美食的刘海中,冷眼看着迈步进来的两个禽兽儿子,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冷漠。 刘海中可不会忘记自己没钱且失势的那段时光中,两个禽兽儿子对他做下的那些恶心事情。 把刘海中喝的酒,吃的花生米全部抢了一个干净,说这是他们花钱买的东西,刘海中没有资格吃。 刘海中刚要发火,两个禽兽儿子各自挥舞起了他们的拳头,朝着刘海中肆无忌惮的叫嚣,说他们长大了,不在惧怕刘海中,真要是打起来,刘海中不一定打得过他的两个禽兽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可不仅仅就是说一说,他们真的敢出手揍刘海中,还把刘海中给打在了医院里面。 根结就是刘海中没钱,钱权。 刘海中看明白了,要想自己过得好,手里必须要有钱。 有钱就可以嚣张。 有钱就可以当爷。 “老头子,孩子们都回来了,你可得搂着点,千万别拉着脸给孩子们看。”伺候刘海中吃干果美食的刘海中媳妇,趁着两个禽兽儿子还没有迈步进门的空闲时间,忙里偷闲的叮嘱了刘海中一句。 老婆子也是好心。 担心两个孩子再把刘海中给按在地上好一顿捶。 又糟践钱。 又他的丢人到家。 “要不要我给他们跪下请个安?”刘海中白了自家媳妇一眼,有钱了,还用在给两个禽兽儿子好脸色? 身为两个禽兽儿子的爹,两个禽兽儿子什么德行,刘海中最最清楚不过,只要自己手中有钱,就是天天拿大嘴巴子抽刘光天和刘光福,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也得笑着说抽的好,甚至还会问刘海中手疼不疼。 钱是英雄胆。 钱就是刘海中手中的武器。 见到两个禽兽儿子拎着东西进门,刘海中故意将头扭到了一旁。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知道自己前段时间做的有点过分,把刘海中给合伙揍到了医院,哥俩来得时候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刘海中冷处理的打算,便没有计较这些。 计较这些干嘛? 是奔着钱来的。 给钱就行。 看在钱的份上。 要忍。 哥俩开始了他们的表演,一个显摆着手中的月饼,一个显摆着手中的瓶装水,甚至为了尽可能的独吞刘海中的钱,哥俩进门之前还存在的联盟关系瞬间破裂,当着刘海中的面明争暗斗了起来,抬高自己的同时也贬低着对方。 “爹,妈,这不马上就要过中秋节了,我特意去六必居买了点月饼,让您二老尝尝鲜,还热乎着。” 刘光福将手中拎着的月饼第一时间放在了刘海中面前的桌子上,他取了一个巧,故意将外包装上面印刻着六必居三个字的一面面向了刘海中。 礼物这方面,刘光福自认自己压过了刘光天。 六必居的月饼。 这可是刘海中的最爱。 面对挑衅。 刘光天祭出了绝招。 装穷。 刘光福送六必居的月饼,他刘光天就送水。 “爸、妈,六必居的月饼我买不起,我总不能因为自己没钱就不孝顺您二老,您二位上眼,这是我刘光天特意从西山大佛寺求来的长寿水,没别的意思,就想祝爸妈长命百岁,笑口常开。” 刘光福突然发现自己失算了。 本想利用六必居的月饼彰显一下自己的孝心,狠狠的打压一下刘光天。 结果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刘光天占据了上风。 还借着自己没钱的借口朝着刘海中索要起了钱财。 噗通一声,刘光福跪在了刘海中的面前,先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后开始为前面揍刘海中的行为进行道歉和解释,顺便把屎盆子扣在刘光天的头上,说自己是受到了刘光天的蛊惑,才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刘光天紧跟着也跪下了,反手把刘光福丢来的屎盆子转手反扣在了刘光福的脑袋上。 哥俩谁也不让谁,相互给对方丢着屎盆子。 还是他们的妈看不下去了,出言帮腔了一声。 都是人精。 用不着叮嘱,哥俩忙借坡下驴的起身,一个个的演绎起了侍奉双亲的大戏。 “妈,您坐着别动,倒水的营生我来做。” “爸,我看您这茶叶有点时日了,我给您换点好茶,这是我们车间主任给我的。” “爸,您晚上想吃点啥?是不是想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我去给您弄几套,您是不知道,想当初那个贾队长,还有黄队长,白翻译、夏翻译他们,就经常到鼎香楼吃饭,每一次去了鼎香楼都得点这个驴肉火烧。” 刘光福还专门用手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哎呦,我怎么将他给忘记了,爸,您猜我今天去六必居买月饼的时候遇到了谁?” “谁?” “贾贵。”刘光福郑重的喊出了贾贵的名字。 刘母脸色当时就是一变。 贾贵这个人,刘母也不怎么陌生,甚至还可以说有几分熟悉。 当初可是闹的四合院妇孺皆知。 毕竟就贾贵一个人来找秦淮茹提亲。 那个长相,那个无耻的样子,还有贾队长当时说的那些话,刘母至今历历在目。 “就是那个长的跟鬼似的,大白天看着都觉得瘆人,风潮期间还专门找秦淮茹提亲,说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是他的那个贾贵?” “对对对,就是那个贾贵,您是不知道,我都傻了,贾队长穿着西服,穿着皮鞋,脖子上面还系着领带,那个派头,比许大茂还许大茂,这得多少钱?” 刘光天没给刘光福拆台,还趁着刘光福的话茬子助攻了一句,“贾队长那么丑的人都有派头,咱爸要是穿上西服,穿上皮鞋,带上领带,我估计比贾队长更有派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没钱,我有钱就给咱爸买一套了,上一次我路过友谊商店,看了一眼里面的西服,好家伙,一套就是我两个月工资。” 刘光福和刘光天哥俩一唱一和的把这个话题扯到了钱上面。 这是主题。 旁人说的终归是虚的。 主要是哥俩担心,担心这个画卖了一千块的消息是谣言,是刘海中故意放出来诱惑他们哥俩的。 今次归来。 就一个意思。 探探事情的真伪。 要是真的,该怎么办怎么办。 可要是假的,哥俩会再把刘海中按在地上狠揍一顿,完了再把他们买回来的东西给原样拿回去。 两人眼巴巴的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当然晓得两个不孝子的真实想法,又是一声冷哼。 狗日的龟儿子,还想从我刘海中嘴里探知消息。 我呸。 哥俩最终从他们妈口中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刘海中真是发了。 要不然他们的妈也不至于每人甩给他们五张大团结,这可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个月的薪水。 “爸。” “滚蛋。”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乐呵呵的滚到了屋子外面。 …… 目睹了贾张氏和槐花祖孙两人合抢二皮蛋一事的许大茂,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了公园内的长条凳子上面。 由于一位道士的几句话,许大茂的心莫名的布满了沉重。 吾非汝,汝不是吾! 这是道士与许大茂说的第一句话。 许大茂刚开始是不相信的,但是细细琢磨了一番后,他发现道士口中的吾非汝、汝不是吾寓指许大茂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这可是许大茂的秘密,就连许大茂最最亲密的人都不知道。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许大茂甚至连酒都不喝,唯恐自己酒后无德,说出了自己穿越的秘密。 命中无子! 原剧中许大茂还真是绝户的下场,有儿子的人是傻柱,给傻柱诞下儿子的女人恰恰是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 后因为许大茂穿越,一系列骚到极点的操作,娄晓娥纵然与许大茂离婚,却也没有上了傻柱的床,还因为与许大茂分手临别的那种牵肠挂肚,为许大茂诞下了一个三胞胎。 故引出了道士的第三句话。 破家灭亡。 许大茂的心彻底的被震撼了。 旁人或许不知道内情,许大茂身为看过禽满四合院这部戏的穿越者,岂能不知道这部禽兽剧的最终结局。 原剧中。 许大茂被尤凤霞算计,活生生的气死了自己的老爹,将老娘逼在了四合院,成了一个吸血娄晓娥的吸血虫,为了活,许母违心的附和着那帮禽兽,与那帮禽兽齐声高赞秦淮茹大义。 许大茂自己的结局也不怎么好,成了断子绝孙的绝户不说,还在人人团聚喜庆的大年夜一个人饿晕在了四合院的门口,被一干禽兽各种看不起,后在对头傻柱的见证下,挨个给四合院的禽兽们道歉,着急还差点下跪。 细细琢磨一番。 可不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许大茂犯愁并不是因为以上这些原因,他犯愁的原因是道士曾经冲着许大茂说了一个黄粱一梦的成语。 黄粱一梦! 这个典故许大茂是知道的,就是主人公做了一个虚幻的梦。 莫不是自己也身在梦中? 许大茂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疼。 巴掌扇在脸颊上面的痛苦,使得许大茂的精神为之一震,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还身在公园。 那道士所言语的一梦黄粱的具体寓意是什么? 此外。 道士还给了许大茂与二皮蛋一模一样的批语,二皮蛋离不得四合院,许大茂同样离不得四合院。 总之一句话。 许大茂的命运之所以发生了改变,是因为他的命运与四合院捆绑在了一起。 成也四合院。 败也四合院。 许大茂突然想抽烟,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打火机,当下气的将手里的香烟攥成一团,宛如撒气一般的狠狠的将香烟丢在了旁边的草丛中。 “哎。” “哎什么?” “抽烟都没有打火机。” 一支亮晶晶的打火机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抬起头看了看。 许大茂傻了。 贾贵! 见到贾贵那张帅气到极点的绝世容颜脸颊,并不是许大茂发呆的原因,许大茂懵逼茫然的原因是贾贵居然穿的人模狗样儿的,脚上是皮鞋,腿上是西裤,身上是西装,脖子上面还系着领带,头上戴着一顶礼帽。 “你是贾队长?” “是我,许大茂,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贾贵的回答又让许大茂给暗暗吃了一惊。 许大茂印象中的贾贵,就是一个臭无赖,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嘴里说的话不是带着妈,就是带着爸。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第242章 傻柱真成傻比了 一丝苦笑在许大茂脸上浮现。 世界真的很奇妙,就连贾贵也不在是了贾贵。 不在脏话连篇,穿的人模狗样,这还是许大茂印象中的贾队长嘛。 不是。 使劲摇了摇头,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的许大茂,神情似乎莫名的恍惚了一下,等他定睛再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前根本空无一人。 没有精致的打火机,也没有人模狗样的贾队长,有的只有虚幻及那支被许大茂揉成一团奋力丢在路边的皱巴巴香烟。 靠。 许大茂难得的吐了一句脏口。 不晓得为何。 或许是触景生情的原因。 许大茂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起了道士所说的黄粱一梦四字成语。 终归还是逃不过去。 逃不过去啊。 梦。 难不成自己真正清醒的时候,一切都会变成了虚无? 既然是梦,为何感触这般真实,刚才巴掌扇在脸上的痛感又算什么? 是带着虚幻的梦痕! 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 三个与许大茂有过接触,为许大茂诞下孩子的女人,她们的样子轮番在许大茂眼前闪现,真实中带着缥缈。 或许这就是命运。 命运弄人。 许大茂的目光遥遥的望向了远处,那里有许大茂存在的证据。 万元悬赏的报纸被张贴在了报停最显眼的地方,无数行走的人吸引驻足,观看后又急匆匆的离开。 许大茂不知道这些看了报纸悬赏的人具体有什么想法,什么打算,反正许大茂的想法是挺艹蛋的。 自我嘲讽的表情在许大茂脸上闪现,他就这么坐在长条凳子上,目光呆呆的看着那条万元悬赏广告,思绪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知所谓。 思绪之间。 一股淡淡的香味顺着轻轻袭来的微风钻入了许大茂的鼻子,顺着香味传来的方向扭头看去,一道淼淼的身影映入了许大茂的眼帘。 还没有看清楚这个身影是谁。 一声带着惊喜的声音飞入了许大茂的耳腔中。 “许大哥?” 许大茂奋力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尤凤霞那张带着微微欣喜表情的脸清晰的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尤凤霞。 情满四合院这部戏中最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与许大茂在原剧中有过强烈的纠葛,害的许大茂落魄的罪魁祸首。 许大茂莫名的想到了那个梦。 梦中的许大茂成了首富,更被尤凤霞哭诉,说许大茂犯了全天下无数男人都会犯的一个错误,还让许大茂具体负起责来。 如果那个梦预示着许大茂今后与尤凤霞会产生纠葛,那么眼前这一幕或许就是他们纠葛的开始。 许大茂挑了挑眉头,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尤凤霞。 不愧是四合院里面最具风韵,最最漂亮的一个女子。 跟尤凤霞比起来,秦淮茹还真的貌似处在了下风。 很显然。 尤凤霞经过专门的修饰,不管是衣着,还是气势,都给了许大茂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这是一种与娄晓娥那种富婆上位者型、冉秋叶那种学者教授型、于海棠贤妻良母型感觉不一样的与众不同的感觉。 就跟人吃饭,你天天吃山珍海味般的佳肴,突然有一天给了你一个窝窝头,你吞吃这个窝窝头的感觉赛过自己吃山珍海味的那般感觉。 尤凤霞就好比是许大茂山珍海味中突然出现的那一盘窝窝头,还是一盘精致的经过厨师特意制作的窝窝头。 吃起来的感觉自然有些大不同。 许大茂的心动了。 这怨不得许大茂,主要是敌人太过狡猾,充分的引用了孙子兵法,用自己的优点攻击了许大茂的缺点,且一击中敌。 许大茂的口突然觉得有些干涉,他不自然的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手下意识的伸向了尤凤霞。 大庭广众之下。 许大茂就这么毫无顾忌的朝着尤凤霞伸出了罪恶之手。 …… 监狱。 轰轰烈烈的自我反省活动搞得是如火如荼,无数囚徒都将其当做了他们博取管教印象分的机会,以期自己的表现可以打动管教,使得自己早日出去。这该死的地方,他们一刻不想在待下去。 向往自由是人的天性。 囚徒们人人争先,一个个发自肺腑的进行发言,从自己骨子里面深挖犯罪的根源,以自己为蓝本的进行自我反省,更有甚者还当着管教及一干囚徒狱友的面流下了他们悔恨的泪水,是真心悔悟?还是就是在装样子博取管教印象分?想必只有当事人才是最最清楚的一个。 一干自我反省的囚徒中,有两人算是意外,一个是傻柱,一个是棒梗,两人对此兴致不高,甚至还带着点抵触情绪。 棒梗还好点。 主要是傻柱的心情因这件事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好不容易调到厨房帮厨的喜悦也在这件事的影响下被瞬间冲淡。 谁都可以是傻柱学习的对象,唯独不能是许大茂。 天生的对头。 傻柱一直看不上许大茂,认为许大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在禽兽满员的四合院里面一点没有人缘,除了何大明一家人,谁家说过许大茂的好? 没有人! 这一点傻柱跟许大茂是不一样的。 四合院里面的人见到傻柱永远都是笑眯眯的表情,一口一个傻柱,且口气一如既往的充满了热情。 就算禽兽们以傻柱这个称谓代替了傻柱原来的本名何雨柱。 傻柱依旧高兴,傻柱认为禽兽们管自己叫做傻柱是双方关系好到自然的一个自我体现,就如傻柱管秦淮茹叫做秦姐那样,是双方关系被进一步拉近的表现,叫秦姐显得一家人亲热一点,叫秦淮茹显得这个关系有点冷淡。 一个傻柱。 一个许大茂。 双方的称呼顿见禽兽邻居们的高下。 这是傻柱看不上许大茂的第一点。 人缘不好。 四合院里面没人搭理许大茂,谁让许大茂天天尽琢磨如何逃离娄晓娥的摧残,如何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傻柱看不上许大茂的第二点,是傻柱认为许大茂的这个为人秉性不行,这一观点还是源自于秦淮茹。 秦淮茹的枕头风厉害,只要逮着机会,就说许大茂的不行。 一方面是许大茂有媳妇,秦淮茹不能完美的吸血许大茂。 娄晓娥虎视眈眈的看着,秦淮茹压根没有送货上门的机会,自然也就不能从许大茂身上谋取好处了。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采用了对比描述手法,通过贬低许大茂这一手段人为的抬高傻柱,说许大茂如何如何不行,说傻柱如何如何行,给傻柱设置了一个他傻柱比许大茂强一百倍的虚假形象出来。 源于这些条条框框的因素影响,傻柱真是一百个看不上许大茂,认为许大茂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可是现实的残酷,宛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傻柱那张令人厌恶的脸颊上面,被他傻柱看不起,在傻柱心中狗屁不是的许大茂,一直逍遥在外面,反倒是他傻柱深陷囚笼,连最基本的自由都失去了。 失去了自由。 还被各种诛心。 主要是不能在照顾秦淮茹! 舔寡妇重症患者傻柱身在囚笼的这段时间内,愈发的想念秦淮茹,否则也不能让好不容易来看他一趟的何雨水去看看秦淮茹,顺便在帮帮秦淮茹的那几个孩子。 傻柱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 你何雨水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就不能给点钱给秦淮茹的几个孩子花花,为什么不能买点东西去看看秦淮茹,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你哥哥我傻柱的梦想嘛。 面对何雨水的冰冷拒绝,傻柱不从自己的身上寻找原因,却把这个何雨水不去看望秦淮茹的屎盆子扣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说许大茂给何雨水灌了这个迷魂汤,否则何雨水不至于不听傻柱的话,傻柱莫名其妙的憎恨起了许大茂。 恨得牙根痒痒的紧要关头,许大茂万元悬赏的事情突然爆炸了,被管教当做自我反省的典故在监狱里面大肆进行推广。 主题是挣钱要走正道! 歪门邪道要不得! 看着被管教特意张贴在黑板上面的万元悬赏公示,傻柱的心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苦涩,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明白了许大茂,自己坐牢的这几年时间内,许大茂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什么变化这么巨大,让傻柱泛起了一种对许大茂的陌生感觉。 一万。 对头许大茂竟然会以一万块的高价去悬赏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图案。 纯粹就是在显摆。 是骚包行为。 傻柱现在的劳动补贴是一个月一块七毛钱。 一年也就二十块不到。 也就是说。 许大茂给出的一万块悬赏,傻柱要是一直身在囚笼中,他的坐满六百多年才可。 六百多年。 这个数字令傻柱咂舌,更让傻柱觉得不可思议,且不能理解的事情,是许大茂给出了一万块钱,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一万块进行悬赏的人,手中肯定还有远远超过一万元的巨额资产。 这是一个傻柱不敢想象,也不能去想象的数字。 十万。 二十万。 一百万。 傻柱的口突然有些干燥,在一百万那个数字闪过傻柱脑海的时候,傻柱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愣在了当场。 他的目光落在了报纸上面,上面的万元悬赏字样就好像活了一般,在傻柱的眼中变作了一个带着巨大嘲讽的图案。 失落找上了傻柱。 傻柱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万元悬赏事件没有爆发之前,傻柱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就算自己坐牢,坐二十多年的牢,依旧可以将许大茂踩在自己的脚下。 厨艺就是傻柱的依仗,傻柱有信心凭着自己的厨艺重新闯出一片天空。 许大茂什么都不是,连臭狗屎都不如。 傻柱是这么认为的。 随着万元悬赏事件的发生,傻柱整个人瞬间头大,面对许大茂,傻柱第一次有了自己不是许大茂对手的想法。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张了张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千言万语就仿佛被挡在了傻柱的嘴腔之内,亦或者傻柱的嘴巴发麻,舌头动弹不得。 不远处的管教,轻轻的哼了一声。 很轻。 但是在傻柱心中,却是不一样的含义,是管教对傻柱这番表现不满意的一个回应。 傻柱认命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身为囚徒,就得有这个囚徒的觉悟。 努力挣扎了片刻,颤抖着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许大茂! 就如挡在前面的阻挡物,傻柱说出许大茂这个名字后,后面的话语顿时变得流利了很多,整个人也莫名的自信了很多,那个喜欢舔寡妇,就算舔在了监狱里面却依旧不会改变舔寡妇做法的傻子傻柱回来了。 “我叫何雨柱,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傻柱,我惭愧,我无地自容,人生在世不称意,但凡有点好的办法,但凡我们稍微有点良知,有点这个道德水准,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身为四合院的一员,许大茂是我的邻居,我……。” 狗屁不是的话语声音就这么从傻柱嘴里说出,没有一点逻辑可讲,没有一点规律可循,就连傻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或许傻柱就是在胡侃乱说。 坐在小马扎上面的棒梗,脸色平静,对于许大茂的万元悬赏事件,棒梗的反应不如傻柱那么强烈。 棒梗也就是稍微有点震惊,震惊许大茂怎么可以这么有钱,甩手就是一个万元户,另外棒梗还有点这个胡思乱想瞎琢磨的寓意,开始了那种不切实际的想象。 身为禽兽满员四合院的一员,又在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人的教育下,棒梗可以说见惯了这个禽兽的做法。 这也是棒梗为什么会泛起禽兽想法的一个原因。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将秦淮茹对比叙事的手法学了一个十足。 看着站在讲台上进行自我反省的傻柱,棒梗却将这个思虑飞到了许大茂那里,如果许大茂是棒梗的后爹,如果当时秦淮茹选择吸血许大茂,而不是傻柱,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身陷牢笼的下场? 甩手就是一万块,许大茂手中肯定还有其他钱。 自己要是成了许大茂的儿子,这些钱是不是就是自己得了? 棒梗的身体泛起了激动的颤抖。 恍然间。 一声贾梗做自我反省的提议打碎了棒梗不切实际的梦想。 看着面前一颗颗大光头,再看看傻柱打来的殷切眼光,棒梗第一次觉得傻柱的眼神有些恶心。 傻柱跟许大茂比起来,傻柱就是一个大傻子,连许大茂身上的一根毛都比不过。 第243章 尤凤霞的美脚吸引了许大茂 真不愧是娘俩。 棒梗做自我反省,深刻深挖自己罪恶根源的同时,身在囚笼里面的秦淮茹也在面临着做自我反省的艰难选择。 怨不得与傻柱结婚。 某些方面。 秦淮茹和傻柱两个人还真是天生一对,具有这个共同点。 面对许大茂万元悬赏这件事,两个人都是那种质疑不相信的想法,许大茂怎么可以做出用一万块悬赏图案的事情来。 在秦淮茹的印象中。 许大茂就是吝啬小气的代名词。 纵观整个四合院,谁都觉得秦淮茹孤儿寡母过的艰难,活的不容易,日子过的紧巴巴的,都伸出了他们支援的手。 尤其以易中海和傻柱最为热切。 唯独许大茂,整个人就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刚开始还色心大起的想要图谋秦淮茹,馋秦淮茹的身子。 但是自打四合院里面发生了棒梗磕头挣压岁钱事件后,许大茂整个人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对秦淮茹的色诱就算表现出了这个色眯眯的表情,却愈发的一毛不拔,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淮茹打来的糖衣,许大茂收下,糖衣里面包裹的炮弹,许大茂原封不动的返还给了秦淮茹。 这也是许大茂令秦淮茹感到不满的原因。 算计了整个四合院的禽兽,唯独没有算计成功许大茂,让秦淮茹很受伤。 在秦淮茹眼中,许大茂是跟傻柱一样的一个极端。 傻柱是心甘情愿的被秦淮茹吸血,她只要稍微卖卖惨,掉几滴鳄鱼的眼泪,傻柱就会乖乖的任由秦淮茹吸血,在自己不能满足秦淮茹吸血的条件下,充当秦淮茹的帮凶,把这个罪恶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通过吸血何雨水来补贴秦淮茹。 许大茂却没有这样的认知,就算秦淮茹在卖惨,在哭的稀里哗啦,甚至将自己扒光光溜溜的杵在许大茂的面前,许大茂非但不会心动,着急还会恶心的大吐特吐。 谁让秦淮茹露出了自己的脚! 在许大茂心中,秦淮茹什么都可以不美,什么都可以有这个缺陷和瑕疵,就是这个脚不能不美。 脚是重点。 许大茂关注的重点,他也是后来才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 喜欢脚。 分外喜欢女人的脚丫子。 许大茂认为女孩子的脚丫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部件,是老天爷赋予无数女子精灵般的优点。 前提是女孩子的脚丫子足够好看,否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人的东西。 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她们在许大茂心中最好的肢体部位,就是她们的脚。 对于脚。 许大茂是专一的,是认真的。 由于秦淮茹没有长一双吸引许大茂目光,使得许大茂爱不释手的美脚,所以才没有算计了许大茂。 要是秦淮茹的脚丫子打动了许大茂,事情就是另一番景象,也就没有现在这样的窘迫事情发生。 自然也不会有秦淮茹身陷牢笼的下场。 许大茂不是傻柱,许大茂有的是手段对付贾张氏,有的是办法让秦淮茹乖乖的待在家中不出去。 秦淮茹的心里有异样的情绪升起。 她后悔自己当初选择错了目标,要是第一时间选择了许大茂,而不是选择跟易中海搞破鞋,选择吊着傻柱的胃口,而是跟了许大茂,那么…… 秦淮茹不敢去想象,她突然有些想哭,当初辛辛苦苦接受了易中海好几年接济,吊了傻柱好几年胃口,才勉强积攒了小四千块钱。 结果许大茂随随便便就是一万块。 …… 许大茂没有了离开的打算。 原本是想走的,但是他的屁股就仿佛被人沾了胶水,牢牢的沾在长条凳子上。 许大茂不但没走,还将自己坐在长条凳子中间的屁股微微的朝着右侧挪动了一下,给尤凤霞让出了一个勉强可以坐下的地方。 尤凤霞没有犹豫。 有什么犹豫的? 不就是紧挨着许大茂坐坐嘛。 这可是尤凤霞一直可望不可求的目标所在。 尤凤霞躬身坐在了长条凳子上,她极其聪明的选择了一个后撅屁股坐姿法,这种坐姿在坐下的过程中会把人的那个曲线美最大程度的展示给那些观众,尤凤霞在展示自己的优美身躯。 这是尤凤霞的本钱。 尤凤霞的想法落空了,她的伎俩对许大茂而言就是对牛弹琴,许大茂的关注点不在尤凤霞的美妙身姿上面,而是在尤凤霞的脚上面。 许大茂没有起身离开的原因,不是尤凤霞长得好看,身材火爆的不行,根结在尤凤霞的那双脚。 对。 就是脚丫子。 尤凤霞的这双脚丫子吸引了许大茂,使得许大茂动弹不得,呆呆的坐在了凳子上。 穿着人字拖凉鞋的尤凤霞,为自己的这一双美脚赋予了别样的丰韵。 这是一双无暇且没有任何缺陷的脚,美的令人窒息,美的让人惊叹,美的都让许大茂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许大茂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股子燥热,他很想将尤凤霞的这一双脚拿捏在手中,细细的把玩一番。 旁人把玩文玩字画。 我许大茂把玩美女的脚丫子。 许大茂对于美女的脚丫子,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情,就仿佛与生俱来,只要美女脚丫子当前,许大茂完全不会说出拒绝的话语。 这一点跟傻柱有点相像。 傻柱是喜欢寡妇,为了寡妇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把自己给折腾到了监牢里面。 许大茂是喜欢女孩子的脚丫子,为了这双脚丫子他可以做一些自己不喜欢也不想去做的事情。 屁股没有离开长条凳子就是证明。 第一个原因是尤凤霞的这双美脚真的打动了许大茂的心。 这是一双许大茂从没有见过的美脚,与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她们美脚不一样的美脚,给了许大茂很大的冲击力,许大茂的目光一下子有些移不开了。 作为一个诚实的孩子,老师从小教导我们要实话实说。 许大茂自认为自己是个诚实到家的老实孩子,不能说谎。 喜欢就是喜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明明喜欢为什么要装个不喜欢? 做人就不能脚踏实地诚恳一点! 许大茂承认自己喜欢尤凤霞的脚。 这双脚,好看的很。 简直要了许大茂的老命,这是对症下药,牵牛牵了牛鼻子,一下子精准的击中了许大茂的软肋,使得许大茂欲罢不能,根本停不下来,许大茂就好像看到了令他整个人喜欢到极点的绝世宝物。 药不能停。 第二个原因是尤凤霞算是许大茂的救命恩人。 当初槐花也把主意打在了许大茂的身上,想要成为许大茂的女人,继而过上天天数钱的日子。 撞衫了。 槐花的想法意外的跟尤凤霞给撞衫了,看破了槐花想法的尤凤霞,开始施展手段的打压槐花,各方面的碾压。 这件事许大茂可是当事人。 槐花和尤凤霞两人如何选择? 许大茂宁愿选择尤凤霞。 谁让尤凤霞长了一双把许大茂诱惑的不能走道的美脚,这双脚深深的吸引了许大茂的目光。 槐花。 没法比。 槐花继承了秦淮茹那些心机婊的做法,还继承了秦淮茹那一双难看的脚。 这也是许大茂偶然晓得的一个秘密。 穿着鞋。 槐花是个七十八分的美女。 脱了鞋,露出脚丫子,槐花七十八分的分数差不多也就只剩下了五十九分,连及格都不到。 尤凤霞将许大茂的表现看在了眼中。 在许大茂这番表情映入她眼眶是时候,尤凤霞悬在半空中的心一下子落地了,刚才与许大茂打招呼的一瞬间,尤凤霞真担心许大茂会拂袖而去。 作为见证过四合院风风雨雨及一干禽兽做法的尤凤霞,知道许大茂与秦淮茹一家人的那个矛盾,晓得许大茂是看不起秦淮茹那家人的作风习惯的,连带着也看不起与秦淮茹有过纠葛的人。 尤凤霞脑袋上扛着一个棒梗前媳妇的名头。 真的。 就怕许大茂不喜欢。 喜欢就好,喜欢就代表尤凤霞有机会,有成为许大茂女人的机会。 尤凤霞看到很开,她不在乎名声。 主要是尤凤霞看明白了事态的发展趋势,知道自己就算得手了,睡了许大茂,把许大茂变成了自己的男人,许大茂也不会给她名分。 有孩子又能怎么样? 娄晓娥不说,那是许大茂的前妻,就说冉秋叶,冉秋叶可是给许大茂生下了一对双胞胎,许大茂给名分了吗? 没有。 冉秋叶都没有获取许大茂的名分,更何况自己这个秦淮茹的前儿媳妇,棒梗的前老婆。 就算论资排辈,她尤凤霞也得排在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后面,三位正宫过后才是她尤凤霞。 尤凤霞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晓得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知道有点东西是必须放弃的,是得到某些东西的代价。 富婆娄晓娥和学者冉秋叶都没有顾忌名分的与许大茂在一起,她一个棒梗的前媳妇还追求什么名分。 有钱花,被许大茂疼,可以给许大茂诞下孩子就可以了。 这就是尤凤霞对许大茂的三点要求。 看着许大茂专注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这双脚丫子看,尤凤霞的脸上突然泛起了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 貌似尤凤霞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脚丫子。 与棒梗的那一晚不算。 那就一时糊涂做了错误的事情。 尤凤霞的心里还有庆幸,庆幸秦淮茹被抓了,棒梗被判了,自己与棒梗和秦淮茹断却了关系,尤其庆幸自己今天穿了一双人字拖凉鞋,将自己的这一双美脚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真是错有错着。 尤凤霞是没有料到许大茂会喜欢女孩子的脚丫子,她以常人的眼光看待男人,特意穿了一条红色的长裙,头发是当下最最流行的那种大波浪式样的头发,脸上还涂抹了化妆品,把自己修饰的美轮美奂。 只不过这一切都败在了尤凤霞自己的那一双美脚上面。 早知道许大茂喜欢美脚,自己还至于这么费尽心思的打扮,直接把自己的这双美脚晾出去就收获了许大茂的关注点。 许大茂专注的欣赏着尤凤霞的那一双美脚,忘乎了所有,他的眼神中似乎已经只剩下了尤凤霞的那双美脚。 这不是好色。 这是兴趣使然的最终结果。 欣赏与好色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就如读书人窃书不是偷是同一个道理,许大茂这是站在欣赏美景的角度欣赏着尤凤霞的这双美脚,跟好色不挨边。 美丽的景色如果没有欣赏的人,跟垃圾满地的垃圾场没什么两样。 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女性。 不管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不漂亮的女人,要是没有异性去欣赏,无疑是极其可悲的,异性的欣赏可以最大限度的增加她们自信的魅力。 许大茂是出于道义,是好心,是为了让尤凤霞知道她还有一双美脚,故极其认真的看着尤凤霞的脚。 面对尤凤霞的美脚,许大茂真的变成了禽兽,一个正人君子般的禽兽,眼角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尤凤霞的脚。 尤凤霞的内心深处是欣喜的。 拿捏住了许大茂。 只要这双美脚在,不愁许大茂不会上钩。 尤凤霞的野望顿生。 美脚在。 许大茂就在。 许大茂在。 不缺钱花的日子就在。 老天爷真是给了自己一双完美无瑕的美脚。 尤凤霞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的这一双美脚,脚趾、脚指甲、脚身,都是那么的完美,充满了诱惑,怪不得许大茂会这般入神。 这双美脚就是自己变成许大茂女人的法宝。 尤凤霞故意将她那双脚朝着许大茂的方向移动了一下,既然许大茂喜欢自己的脚丫子,为什么不让许大茂看个仔细? 在这一过程中。 尤凤霞还极其调皮的扭动了一下她的脚指头,使得许大茂的心当时就是一动。 想想钓鱼人的那个心态,大下雨天还钓。 许大茂现在就跟钓鱼人下雨天钓鱼是一个德行,都有点把持不住自己,都在尽可能的发挥着自己的爱好。 许大茂尽心尽力且全神贯注的欣赏着尤凤霞的美脚,完全没有料到距离他不远的街道上有个恶狠狠的眼光一直气势汹汹的盯着许大茂。 何雨水。 开车办事情的何雨水,在等绿灯时候,无聊的扭了扭头,无意识的看到了许大茂及许大茂欣赏尤凤霞脚丫子的一幕情况。 哎呦。 我大茂哥情绪可以,都开始有精力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第244章 两条腿走路 尤凤霞什么人? 何雨水知道,老虔婆贾张氏的孙媳妇,心机婊秦淮茹的儿媳妇,超级白眼狼棒梗的媳妇,就算前面要加个前字,却依旧不能改变尤凤霞曾经是贾家人的这个事实。 身为傻柱的妹妹,何雨水领教过秦淮茹那家人的手段。 常言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尤凤霞差点变成秦淮茹的儿媳妇,这说明尤凤霞在某些环节上面与秦淮茹是一模一样的。 老话说得好。 娶媳妇像婆婆。 意思是你有什么样子的妈,就会有一个什么样子的媳妇。 秦淮茹等于尤凤霞。 秦淮茹那可是乱搞破鞋的一个主,这尤凤霞等同于秦淮茹,是不是也是有这个乱与男人胡搞的…… 所以尤凤霞的人性和品德不行。 保护大茂哥,从我何雨水做起。 何雨水顾不得自己在十字口,起身下车就要抓奸在公园。 拿贼拿脏。 但是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合适。 人多力量大。 摇人。 雨水这个小机灵鬼拿起车载电话,分别给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位大茂媳妇去了电话,将许大茂在公园里面撩人的事实说了一点,重点阐述了那个被许大茂撩骚的女人叫做尤凤霞,她曾经差点变成秦淮茹的儿媳妇。 一首经典的歌曲响起。 那一夜。 你伤害了我。 那一晚…… 次日。 许大茂刚刚走出四合院,便被守候在门口的李建军给挟持到了东区雪糕厂。 与精神极度萎靡的许大茂不一样,李建军把自己收拾的精神抖擞,土灰色的中山装愣是被李建军给穿出了名牌西装的风采。 李建军的兴致很高。 主要是有关部门答应了许大茂的请求,同意将雪糕厂的临街厂房出售给许大茂,意味着李建军的高升已经是板上钉钉。 这里面也有许大茂的功劳,是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额外影响下的意外产物。 途中。 李建军兴致勃勃的与许大茂汇报了详细的过程。 出乎李建军的预料,许大茂对此的反应竟然异常的平淡。 李建军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心里一下子没底了。 莫不是许大茂没有了收购雪糕厂的意愿? 否则为啥是一副这种表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闭上了眼睛。 事实上是李建军错意会了许大茂,不是许大茂对这件事的反应平淡,是许大茂真的有些困乏。 昨天晚上,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再加上小机灵鬼何雨水,四个人愣是给许大茂来了一出四堂会审的宏大场面。 就问许大茂是不是看上了尤凤霞。 身为老实孩子,向来不会撒谎的许大茂,当然打死也不能说自己被尤凤霞的那双美脚给迷惑了眼睛,动弹不得。 一番审讯下来。 在何雨水的建议下,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成立了防止许大茂搞外遇协会,于海棠当仁不让的成了会长,娄晓娥和冉秋叶成了副会长,三个人嘀嘀咕咕一番有了对策。 …… 许大茂就这么躺尸一般的躺到了雪糕厂。 车到雪糕厂,气氛热烈的很明显,一条横幅拉在大门之上,上面写着勇敢往前迈一步几个字。 稍微恢复了一点精气神的许大茂,找不到词汇来评价这条横幅。 他能感觉到谨慎。 这个时代。 很多行业的行为都带着一丝警惕,即那种低调快步的节奏。 算是将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行为演绎了一个十足。 周建国带着雪糕厂的领导班子站在大门口迎接许大茂,这番高姿态最起码给许大茂的感觉是诚意十足。 没办法。 许大茂占据着上风。 万元悬赏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连带着将雪糕厂的这些头头脑脑也牵扯了其中,但凡在雪糕厂挂职的领导,甭管官大官下,都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负面谈资。 许大茂开门下车的过程中,周建国迎了上来。 “许总好!”一声许总的称呼声音,从周建国嘴腔里面飞出。 风潮结束三年多,很多新鞋词汇热切出炉,就如这个总的称呼,某某总、某某老总,这是一个随着开改步伐加快而诞生的新名词,意指那些有钱人或者事业有成的人,甭管对方如何,叫总是没有错误的。 从周建国嘴里飞出总的称呼,估摸着周建国这段时间里做了不少工作,接触了不少跟开改有关的东西。 这一点是值得许大茂敬佩的。 不像其他那些老古董,明明厂子已经停产,需要引进先进的工艺和资金,愣是不同意,说这样会变了厂子的颜色,然后舔着脸的去找领导,让领导拨款,甚至还提出让局里帮着承担银行贷款利息,用银行贷款下发工人薪水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周厂长好,劳您久等了。” 花花轿子人抬人,周建国给许大茂面子,许大茂不可能冷着一张老脸,他表现的非常有修养,对周建国尊称了一个您。 在与周建国打招呼的过程中,许大茂的眼神却落在了旁边一个秃顶男人的身上,他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官气。 许大茂猜测秃顶男人应该是上级派下来负责及见证这次并购的负责人,职位怎么也得是个正的。 这般场合,就不是副职该亮相的场合。 许大茂真被打脸了,他心中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变作了可能。 秃顶男人仅仅才是副职。 这是周建国说的。 局里的胡副主任! 副主任。 按照相关制度,今天的场合不应该由这位副主任出面,怎么也得来个正主任。 至于原因。 许大茂知道,无非怕担责任,完全是出于甩锅的想法,万一将来出现了某些方面的寻后账事宜,责任也不在那位正主任头上,万事有这位秃顶的副主任扛雷。 说白了。 这位秃顶的副主任是替罪羔羊,出了事情,他是要背锅承担责任的,做出成绩则可以顺利高升一步。 想必这位副主任也知道自己就是一个背锅侠的身份,没有给许大茂摆架子,一脸坦然的表情,就是这个瞳孔在看到许大茂的时候微微的收缩了一下,感觉好像他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充满了兴奋,亦或者急切。 许大茂是谁? 副主任不用特意调查就晓得,京城的风云人物,万元悬赏事件的始作俑者,也是将一干局领导架在火堆上烧烤的罪魁祸首,否则副主任也不会出现这个场合下。 三阳乳业不说,方便面厂不说,就说娄晓娥,就是副主任仰望的存在。 这种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 再说了。 副主任也承许大茂今次的情谊,要不是上面的那些人担心出现状况,使得他们的乌纱帽掉落,副主任也不会在这个场合出现。 不就是背锅嘛。 副主任豁出去了。 他做过许大茂的功课,就算有这个背锅的几率,这个几率却是小的可怜,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副主任下意识的先把手伸出去。 这是个机会。 局里被边缘化,不然这个可能背锅的任务,也轮不到副主任来。 副主任有强烈的预感,也许他未来的命运会与这个叫做许大茂的人联系在一起,这个叫做许大茂的人将会是副主任仕途上面的贵人。 想到这里,副主任迈步上前,出人预料的主动伸出双手,热情洋溢的朝着许大茂道:“许总好,早就听过许总的大名,一直没有机会得见真人,今天算是圆了胡某人的梦想,希望胡某人可以……。” 有心借这么一个机会来改变处境,搏一搏自己前途的副主任,做出了令旁人惊讶万分的举动。 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类似拍马屁的话语。 这谈不上搏。 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上位的机会。 成不成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副主任为自己争取过,他要的不过是一个机会。 许大茂多少有点意外,还是很淡定的客气一番。 在副主任的带领下,许大茂迈步往里走。 情形一下子出现了反转,本来充当这件事核心的副主任,仿佛成了许大茂的手下,侧身领着许大茂往里面走。 上楼进了会议室。 里面布置的非常正式,长桌上摆着鲜花,墙壁上面挂着与外面截然相反的横幅,上书预祝三阳乳业并购东区雪糕厂圆满成功。 这是外人不在或许看不到,所以没有了伪装的必要,也就开门见山挑明了主题。 许大茂的位子在一侧,另外一侧则是副主任他们。 一番客气之后,双方落座。 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看样子刚刚毕业不久,或者背景惊人,居然充当了这件事的临时主持人,她按程序宣布这次合作后。 开会的惯例。 向来是谁官大谁先讲话。 别看副主任前面有个副字,会室内还就属人家官大。 副主任讲话很有水平,抑扬顿挫的说了十分钟才结束,重点表扬了许大茂并购雪糕厂一事,说这是一件利国利民利厂的事情。 后面本来是周建国或者李建军发言,不晓得这位副主任脑子犯了哪门子病,提议让许大茂发言。 许大茂耐着性子的重提了一遍他之前的那个提议,房屋产权问题。 接下来的周建国和李建军,两个人都没有过多的废话,主题意思就一个意思,该说的副主任都说了,雪糕厂上下不论是谁,只要周建国在厂里一天,只要李建军负责这件事,两个人就绝对不允许有人给并购使绊子。 算是周建国和李建军的一个态度。 认可。 很简单的一句话。 可以说是宣言,也可以说是警告。 总之。 周建国赌了,谁要是捣乱就别怪周建国不给面子。 等于是给许大茂的并购行为保驾护航。 接下来的事情非常顺利,就是签订正式并购合同。 正式收购协议签订后,并购转让协议也顺利的签订。 至此。 东区雪糕厂正式成为许大茂麾下的产业。 至于钱。 许大茂向来不担心,有娄晓娥兜底,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银行那头现在巴不得许大茂贷款。 看着打来的电话,许大茂真是想起了后世一个极其有名的梗,盈利的企业或者个人,银行想方设法的给你推销他们的贷款,不盈利的企业和个人,想要贷点款,就他的两个字,你没有偿还能力。 厂子买了下来,如何盈利? 就看许大茂的金手指厉害不厉害。 不是系统。 而是穿越带来的知识。 后世猛牛集团以独特的猛牛转转雪糕一炮而响,接下来的火炬雪糕更是将其推上了销售第一的宝座。 现成的经验不借用,不是脑子有病嘛。 雪糕厂的第一炮。 许大茂决定采用双管齐下的方式进行。 电视广告是一条腿,报纸宣传又是另一条腿。 一条腿走高端市场,让那些有电视机或者可以看到电视剧的人通过电视广告知道转转雪糕,另一条腿算是走低端市场,专门冲着没有电视机或者看不到电视剧的观众们,让他们通过报纸这一手段知晓转转雪糕。 明星效应。 许大茂在白纸上面写下了四个字。 别看后世明星代言是烂大街的事情,只要是个明星就可以,现如今这个时间段,明星代言还是挺新鲜的一件事情。 走穴或者代言都是那种不可以用词汇描述的事情。 选择谁? 还真是一个难题,不是你想找人家代言人家就可以代言,很多明星面对送上门的钱,会下意识的说不。 这个时代的明星就是这么的质朴,远不像后世那些钻到钱眼里面的明星,为了钱就是让他们代言猪饲料都可以,在电视上面搔首弄姿的说,我吃了猪饲料,身体一下子好多了,体重涨了不少。 “汉奸?” 许大茂招呼了一声汉奸。 人如其名。 韩建真有当汉奸的潜质。 “许总。”汉奸微微笑了笑,对于许大茂这个给他饭吃的老板,汉奸真是一百二十分的用心。 “我前几天安排你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数天前许大茂就把找明星拍广告的事情提上了日程,让汉奸专门负责这件事。 不出意外。 汉奸的回答几乎没有超出许大茂的预料,找的那几个明星齐齐对许大茂的代言邀请说了不,有些明星没有明着拒绝,但却说了他们需要跟厂里领导申请。 这个时代的明星,都有编制在身,私底下走穴可以,像电视广告这种事情怎么也得让领导知道知道。 许大茂犹豫自己要不要去香江那头找找。 这事情虽然麻烦,而且还增加成本,香江那头的人工费用可比内地高出很多,就如当时红遍大江南北的李脸接,去香江拍戏的时候,一天两百多块,当地龙套却一天数百。 许大茂也没太好的选择了。 这件事必须要做。 拍电视广告是为了宣传需要,这年头民营企业拍广告,还真的有点…… 第245章 常威在打来福 就在许大茂并购了雪糕厂准备大展拳脚的一刻。 雪糕厂停电了。 打电话去询问,竟然说拖欠电费。 电话那头不晓得是领导,还是职工的家伙,以一种嚣张无比的口气朝着打电话询问结果的许大茂撂了一句狠话。 为什么停电?当然是拖欠了电费,把电费结清,就给你来电。 许大茂真的想要骂娘。 钱不多。 关键这事情挺恶心的。 许大茂担心这件事就是一个幌子,一旦开头,各路神仙都会陆续登场,今天来一波牛鬼,明天来一波蛇神,这个要十块,那个讨九毛,时间长了,他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这个电停的极其诡异,说是给许大茂的下马威也不为过,否则为什么单单在许大茂并购了雪糕厂之后停了雪糕厂生产厂房的电,办公室的电却没有停。 许大茂坐在位子上,摸着下巴在琢磨这个事情。 刚才汉奸的建议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 把电费结清,先恢复生产。 但是许大茂拒绝了这个建议。 原因很简单。 许大茂不想给外人营造一种自己被谁都可以拿捏一把的印象。 自从创业以来,许大茂跟波折不断这个成语还没有过交集,但凡晓得许大茂是谁的人,都会对许大茂网开一面。 虽然这里面有娄晓娥的一定因素。 但许大茂的关系也摆在那里。 像停电这件事,许大茂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搞定,没啥大不了的。 许大茂不想这么做,人情这个东西,用一次少一次。 他怀疑有人当了对付自己的枪,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给某些人打电话,显得自己也太没有主见了。 谁在暗中算计自己? 许大茂的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个人的名字。 胡混! 除了胡混也没有别人了,别的仇人许大茂想不到。所以这个人只能是胡混了,不是胡混也是胡混了。 停电事件对许大茂的企业来说,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就是有点你踩了臭狗屎的那种恶心。 人啊。 怎么说呢? 就是太难琢磨,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下,这个世界真不缺那种见不得别人好的混蛋。 许大茂没有理会汉奸,丢了一句他出去转转的话语后,就去找许大记者了,停电这件事要么不弄,要弄就弄大。 不让我好,你也得倒霉。 许大茂就是抱着这种想法找到了许大记者,作为万元悬赏事件的直接受益者,许大记者最近风光无限,高升了不说,还极大的吹响了他许大记者的名声,故对许大茂的来访表示了感谢。 知恩要图报。 “许总。” 许大茂笑道:“许哥太客气了,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五百年前是一家,叫我名字,总总总的,显得有些见外。” 一句话说的许大记者心里很舒服,目光不由得扫了一下周围看稀罕的那些同事,微微的挺了挺自己的腰。 这一刻。 许大记者倍感有面子。 对许大茂的印象愈发的好了,难怪许大茂成功的走在同龄人的前面,让无数人仰望、敬重及羡慕。 “我这不是想要表达一种敬重感嘛,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许大记者猜测许大茂找自己有事情。 办公室人多嘴杂,有些人对许大记者高升副主编持这个不服气的态度,有点事情在办公室里面还真的没法谈。 隔墙有耳的道理,许大记者是知道的。 嫉妒是原罪。 再说了。 脸都是别人给的,就看你能不能接住。 这个道理许大茂懂,许大记者也懂。 “正好我也有点饿,那咱们鼎香楼走去?” “我刚好也馋了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咱们走。”许大记者抓起了一件外套,与许大茂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道嫉妒且带着恨意的目光狠狠的看着一步步离去的许大记者及许大茂。 常威。 京城日报的记者,前段时间与许大记者争夺副主编不幸落败的倒霉鬼。 在常威的心中,许大记者之所以可以压自己一头的担任副主编,纯粹就是沾了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的光。 没有许大茂,许大记者就是个茄子。 万元悬赏事件要是给到自己手中,自己自信可以比许大记者做的更好。 高升副主编这件事。 与其说是败给了许大记者,还不如说是败给了许大茂,狗日的许大记者,还在自己要跟许大茂打招呼的时候,抢先一步的拉走了许大茂 失落刺激下,常威懊恼的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好巧不巧的把右手甩到了身后的来福身上。 常威打了来福! 常威真的打了来福! …… 鼎香楼。 何雨水看到许大茂带着许大记者来,便晓得两人有事情要谈,忙将两人安排在了一路顺风雅间里面,还体贴的给许大茂上了两盘驴三件,说是她自己私人赠送给许大茂的菜,不要钱。 一盘驴三件冷拼。 一盘驴三件热炒。 这盘热炒驴三件据说还是秘制手法烹制。 一连两盘驴三件,再加一个枸杞红枣驴杂汤,其用意是让许大茂好好的补一补,谁让许大茂悲催的成了轮班制度的被执行者。 一晚上没见,许大茂瘦了很多,精神还变得不好了。 足可见于海棠魔爪之厉害。 何雨水心疼她大茂哥,琢磨着要不要在上一个驴三件的汤,彻底的补一补许大茂丢失的精气神,晚上还有娄晓娥和冉秋叶要谈话。 “大茂哥,好好补一补。”调皮的何雨水,临离开雅间的时候还故意打趣了许大茂一句,不等许大茂变脸,撒丫子的跑了。 这丫头。 都三个孩子的妈了,一点不稳重,当着许大茂的面还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大茂,你跟何雨水的感情真是不是兄妹胜似兄妹。”许大记者打趣了一句,权当缓解这个紧张的气氛了,他随后将话题扯到了正题上面,询问许大茂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自己帮到忙的。 许大茂日理万机,要是没有事情,也不会亲自上门找许大记者,找许大记者就是有事。 一个许。 又得了许大茂万元悬赏的红利。 这个忙要帮。 “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我们这行有句话,叫做事无不可对人言,新闻报道本来就以事实为依据,只要是真的就能说。” “当着许哥不说暗话,兄弟真有事情找许哥帮忙,今天把东区雪糕厂给买了下来,本来想生产雪糕,可是……。”许大茂将自己并购了东区雪糕厂,前脚给钱,后脚雪糕厂被停电一事细细的说给了许大记者听。 跟许大茂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是一模一样的反应,许大记者也认为这件事不简单,背后有人在捣鬼。 否则只能用巧合一词来解释。 世界上。 盼你不好的人大有人在。 身为记者。 对新闻敏感度自然是极其精准的。 许大记者瞬间便想到了这个关键点。 即许大茂为什么请他吃饭这点上面。 这是要大脑啊。 一旦爆出去,真有人会吃不了兜着走,这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情! 许大记者不得不重视起许大茂的这个事实,就算许大茂没有明着说出他的想法,可许大记者还是猜晓了许大茂找自己的意思。 利用报纸的影响力,将这件事给爆出去。 尼玛。 这可是大事情。 破坏招商引资的罪名,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抗的动的。 引用一句古语来形容。 到时候定是人头滚滚,无数人乌纱帽落地。 狠。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杀招。 许大记者顿时重视了起来,这个题目确实有点敏感,但是他身为记者,又是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的受益者,自然不能退避。 先写了再说,回头能不能上报,不是有编辑和总编么? 不过依着许大记者的猜测,自己写的稿子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见报。 “大茂,我们这样的关系,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许大记者还是很谨慎的,提着小心的询问了一句。 报纸是zf的喉舌,太敏感的内容,会让人背锅。 到时候背锅的人是谁呢? 除了许大记者还有旁人嘛。 没有。 常威肯定落井下石。 至于来福,差不多也是一个德行。 “我的意思不是将这件事弄得多么多么正式,正式有什么用,万一领导不同意怎么办?我的意思是以调侃的方式写,当做笑料也不怕,借着这个机会让看报纸的老百姓们乐和乐和,也算我许大茂为老百姓们做了……。” 许大茂侃侃而谈。 许大记者却是如坐针毡,他发现许大茂这个人有点蔫坏,以调侃的方式报道出去,不火都难。 前脚买厂,后脚遭遇停电事件。 关键就把生产厂房的电给停了,电话还能打的通。 人人都是脑补怪。 这番之下,肯定被脑补怪占据理智的大脑,各方面的脑补,再然后许大茂被人算计,有人仗势欺人等等流言飞出。 可不要小看了老百姓们的八卦心理及人云亦云的能力,口口相传下,都能传出有人想要借此机会剥夺许大茂产业等或真或假的消息。 自古以来。 老百姓就对弱者或真被欺负者表示同情,对强权者充满了憎恨,渴望有英雄出头,渴望正义战胜邪恶。 许大茂的调侃见报法又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强权欺负的形象,博取了无数老百姓的同情,让老百姓与他许大茂站在了同一线。 这件事想不大都难。 后面的事情就是有关部门领导出马。 在全国各地招商引资大搞特搞的大环境下,你丫的给人家外商厂子停电,这是在给招商引资摸黑。要么全部停电,还有解释的借口和台阶下,你他的故意给人家办公室留了电,唯恐人家打不通电话,这不是故意抹黑是什么。 想象一下。 停电的人,让人停电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总有人要背锅。 许大记者再次沉默,他注意到许大茂刚才的描述当中,有一个很不合适宜的词汇。 灰色地带。 身为记者,消息渠道畅通,也见多识广,许大记者很清楚这个词汇背后的真正含义,被停电,不就是有人暗下黑手嘛。 也可以理解成有人眼红了。 许大记者这个人算是上了许大茂的贼船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他跟许大茂两个人算是狼狈为奸,风潮期间就开始为许大茂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一方面建设了自己的腰包,另一方面又在职业上面有所建树。 万元悬赏的报道,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让京城日报的销量和影响力瞬间提高了一个台阶。 许大记者就是借着这件事高升成了副主编。 “我知道怎么做了。” “许哥,我有个小小的建议,我建议咱们吃完这顿饭后,你去我们厂子看看,看看雪糕厂停电后那些职工的想法。”许大茂给了许大记者一个建议,让许大记者去采访一下雪糕厂的那些工人。 许大记者一顿,他发现自己疏忽了,犯了这个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经验性错误。 厂子被停电。 受影响的还是这些普通的职工,关注他们的生活和心声,可以让京城日报得到愈发广泛的赞誉。 把视线聚焦在普通人的身上,得到的共鸣更多,对京城日报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要是在往深处琢磨,去采访这些职工的家属。 高。 经许大茂这么一提醒,许大记者想到了锦上添花这个成语,依着许大茂的提议去做,有数个方面的好处。 增加报纸影响力的同时,还得到了领导的认可,上级主管部门的赞许,也稳固了自己副主编的职位,还打压了常威。 常威可一直不服气许大记者。 一举数得。 又是名利双收的下场。 为什么不做。 …… 报社。 常威和来福一左一右的杵在社长的面前,他们身后是报社的一干职工。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打了起来。 常威打来福。 来福被常威打。 看看来福的那个凄惨样子,就晓得常威下手有多么狠毒,两只眼睛齐刷刷的变成了黑眼圈,鼻子还肿了起来,嘴巴很是破了皮,在不住气的流血。 不像国宝,倒是像个小丑。 来福也没有吃亏,他用牙齿狠狠的咬了常威的胳膊。 至于原因。 还不是副主编那个位置给影响的。 常威不服气许大记者,就把这个火气撒到了来福的身上,在报社里面上演了常威打来福的戏码。 “我就看到常威在打来福。” “我进来的时候,也看到来福被常威打,常威在打来福。” “常威为什么打来福?” “来福为什么被常威打?” 第246章 怎么坏事一件接着一件 祸事一件接着一件。 停电事件还没有顺利解决,身在鼎香楼的许大茂又接到了方便面厂被人堵门的坏消息。 许大茂对此一事的第一印象就是有人在闹事,否则干嘛二三十人堵住了方便面厂的大门,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 但是根据汉奸的描述,这些人他们不是闹事的地痞流氓,是之前方便面厂拖欠欠款的各路神仙,七七八八的欠款加起来差不多有数万。 这二三十人中,有的是欠款当事人,有的是欠款当事人的家属,人家打着正当理由来堵门,汉奸也不能太过强硬性的对待人家,貌似汉奸还在现场看到了记者。 许大茂当时陷入了沉思,他怀疑这是敌人布置的后手。 用敌人这个词汇来描述,不是许大茂在无的放矢,更不是许大茂一个人在胡思乱想瞎琢磨。 当一件恶心事情还没有处理完,紧跟着又发生另一起恶心事情。 是个人都会怀疑两者之间有着一定的联系,还会猜疑第二件恶心事情后面有没有第三件、第四件恶心事情。 七七八八的事件连贯起来,很容易得出一个有人算计的结论。 谁布置了这么大一个局? 胡混? 亦或者旁的敌人? 许大茂现在想的不是如何解决堵门的问题。 这个不难。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总有解决的办法,活人不可能让尿给憋死。 许大茂现在考虑的事情,是自己最近是不是风头太甚了,引得某些人对自己不爽,有了教育自己的想法。 要不然记者又是怎么一回事? 狗日的。 以彼矛对己盾。 报纸曝光可是许大茂的拿手好戏,风潮期间,许大茂就借着这一手段达到了美化自己的目的,又借着报纸悬赏事件,使得牛师傅方便面一炮而红。 现如今竟然有人用相同的办法对付许大茂。 许大茂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管这件事的结局如何,许大茂都难逃被算计的下场,他都是那个坐蜡的人。 好言相劝,完美的解决了堵门事件,那位躲在暗处的记者会以方便面厂被人堵门索取欠款为名的进行报道。 后果就是无数欠款人蜂拥而至。 钱多钱少不说。 三角债就是一个超级麻烦的大难题。 无耻的人很多,无耻的办法也很多。你欠别的单位钱,别的单位欠我们的钱,就相当于你欠了我们的钱,无耻的逻辑真的没法去解释。真把人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轻的,将不能动弹的老头老太太往你门口一放,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声,老头老太太需要营养,你的好吃好喝的管着。 这是其一。 其二。 事件没有完美的解决,双方哪怕不动手,不发生肢体冲突,单单有人拌嘴,都会被那位记者给无限的放大,到时候什么店大欺客,有钱人欺负没钱人,有钱不还等等屎盆子扣在了你的脑袋上。 这件事不管如何解决,许大茂都会面临着黄泥巴掉裤子不是屎也是屎的下场,他被人逼着踩陷阱,对许大茂及许大茂麾下的企业都是一个很大的影响。 迟疑了片刻,许大茂驱车回到了方便面厂。 身为老总,怎么也得去看看。 许大茂没有直接将车开入方便面厂区内,而是耍了一个心眼的将车停在了小巷的一头,步行到了距离方便面厂门口约有二十米的地方。 真如汉奸说的那样,二三十人堵在了厂区门口。 很明显。 对方是有备而来。 那些拄着拐杖还故意坐在小马扎上的老头老太太,就是阴谋的最好证据,刚好把大门给封死了。 “要不找找李建军?我听说他现在高升了。”跟着许大茂一起来的许大记者,朝着许大茂小声提议了一下,这貌似是许大记者唯一可以想到的解决办法。 有困难找领导。 许大茂现在的心思不在如何解决眼前这个难题上面,而是想要看看这件事背后的具体含义,他想要看看这些人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尤其那个躲在暗处的记者,许大茂更想记住他那张脸。 如果这位记者是无意中看到这一幕,出于职业敏感性选择留在当场,许大茂不能说什么,着急还会为他这番行为喝彩。 这无疑是个有良知之人该做的事情。 假如这位记者是在有人授意下提前知道有人来堵门,故意看热闹,甚至唯恐天下不乱的暗中挑唆,火上浇油的嫌事情不大,许大茂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顺着记者这条线,不相信找不到幕后真凶。 先等一等。 让那些人尽可能的跳出来。 静观其变。 以不变应万变。 堵门之人断断续续的议论声音飞入了许大茂的耳帘。 都是钱惹得祸。 汉奸也是好心,他看到方便面厂的大门有些破旧,便找人重新修缮了一番,不但贴了瓷砖,还在牛师傅方便面厂几个字外面装饰了彩灯。 通电后。 着实好看。 也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不少人晚上跑来看稀罕,就跟后世网红打卡点差不多。 有人觉得好。 有人觉得坏。 认为不好的那些人大骂方便面厂乱花钱,拖欠他们的欠款不还,却还这样胡搞乱搞,这不是诚心拖欠货款嘛。 还有一些上了年岁的死脑筋,说方便面厂这样的做法就是在滋长这个治本助益的不良风气,这样的风气不可助长,要求马上停止,还的把方便面厂给收回来,说不能让方便面厂变了颜色! 许大茂及许大茂麾下的方便面厂再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就这样。 一帮或被撺掇,或被利用的人齐聚在了方便面厂门口,更夸张的是,还有人陈词激昂,要求和公司的领导对话。 即许大茂对峙。 问问许大茂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方便面厂还信不信公了。 真把他们当爷了。 许大茂冷笑了一下。 逼急了。 全给你们开除了。 “你们一直叫嚷着没钱,没钱,没钱,没钱还在大门口搞这个面子工程?居然挂那么多彩灯,那一天的电费是多少,浪费,全部都是浪费,还有这个瓷砖,这又得多少钱?我们来要钱,你们就说没钱,合着你们自己花就有钱?” 一个戴着这个时代前进帽子的中年人,气呼呼的说着话,他每说一句话,身后就有人点头,觉得他说的对。 第247章 常威在偷拍 中年男人就仿佛一个被点燃的导火索,他说的那些话瞬间引爆了全场,引得不少人泛起了共鸣,在其话音落地后,一个个的附和了起来。 就一个意思。 钱。 不停的指责公司故意卡他们的退休金,还有这个医药费。 一时间。 门口人声鼎沸,仿佛是被煮开的粥,都翻腾了起来。 站在不远处的许大茂,就这么看着大门口乱哄哄索要钱财的那些人。 他想到了一个词。 阴谋。 这些堵在方便面厂大门口索要退休金、医药费、工资等钱财的老头老太太,与许大茂及许大茂麾下的企业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们不是方便面厂的退休职工,是街道企业的退休职工,他们的档案关系也在街道企业,是跟许大茂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 连退休职工堵门的原因,许大茂也猜到了。 他这是被甩锅了,成了某些人的替罪标靶。 这些人肯定是去街道办寻求说法,提方方面面的要求,然后被街道办踢皮球一样的踢到了牛师傅方便面厂。 在一些街道办领导的眼中,许大茂的牛师傅方便面厂跟他们街道企业同属一个企业,你方便面厂有钱了,花一万块买个狗屁不是的图案,就不能帮我们解决解决难题? 反正这些退休工人们不晓得内情,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主意打的挺好。 一石二鸟。 即把这些退休职工踢给了许大茂,又起到了用这些退休职工试探许大茂的目的。许大茂不给钱,街道的那些领导们没有损失,该吃吃,该喝喝,该打牌继续打牌。许大茂给钱,街道的头头脑脑们就会像苍蝇一样扑上来。 老头老太太们纷纷诉说着自己的困难,兜里没钱,家里没钱,快活不下去了,方便面厂有钱搞那些面子工程,还不如把这笔钱拿来发工资,要不给工人报销医疗费! 说这是街道主任的意思,让方便面厂务必给办理了。 命令式的口吻。 将自己当做了方便面厂的爷? 听着这句话的许大茂,眯缝了一下眼睛,他的耳畔中,忽的传来了一声很是轻微的咔嚓声音。 是胶片过境的那种声音。 许大茂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东南角落里面蹲着一个与许大茂差不多年纪的人,这个人手里捧着一架国产海鸥照相机,正把相机镜头对准方便面厂的大门,快速的按着相机的快门。 “常威。” 许大记者认出了那个偷拍的家伙,赫然是自己的对头常威。不用说,这家伙也是到这里蹲新闻来了。 许大茂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个梗。 我进来就看到常威在打来福。 有常威。 来福还会远嘛。 …… 方便面厂被人堵门闹事了。 不。 也不能叫堵门闹事,是一些街道企业的退休职工不晓得什么原因堵在了方便面厂的大门口。 人数不多,但是这个动静一点不小。 有人报警了! 有困难找公安。 公安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远远的派出警员盯着,同时和方便面厂这边沟通,希望这边尽快的派人解决问题。 这个人可不是汉奸,而是一个能解决问题的人。 如许大茂。 这是公司内部矛盾,公安也不好插手。 人家来要钱有错吗? 没错。 对公安来说,只要情况不恶化就好! 汉奸急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就是私下做主的修缮了一下厂大门,工人们的反应居然这么大,说来说去,说急眼就急眼,还堵了大门。 有些事情汉奸不知道情况,他以为这些人真是方便面厂的退休职工,是因为没钱来堵门的。 没钱堵门。 把钱掏出来,不就解决了事情嘛。 要不然,哪会像现在,一个个都像是急红眼了!眼神都快吃人了! 自己的祸,自己扛。 汉奸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这些人。 “乡亲们,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我就一个意思,你们能不能先把这个大门给松开,你们看看,你们堵了门,里面装满货物的车出不去,外面进来拉货的车进不来,厂子的产品卖不出去,厂子就没钱,没钱怎么解决问题,给我一个面子,你们先把厂大门放开,让里面和外面的车进出一下,求求你们了。” 汉奸的姿态很低。 不低也不行。 一脚踩进了棺材的棺材瓤子,莫说动手,就是声音大了,都有可能把人家给气躺在地上。 出事了。 谁担。 该当孙子就得当孙子。 “我们理解你,你理解我们?工资都不发,还搞这些虚头巴脑不实惠的东西,有钱,先把你们拖欠的工资都补给我们,实话告诉你们,我们都知道了,你们方便面厂有钱,要是没钱怎么花一万块买个虚头巴脑的图案,不把钱给我们,我们就不走了。” “就是,先解决这个问题,先把欠我们的钱结清,在去做面子,饭都吃不饱,饿肚子做面子工程,不管咱们工人的死活,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良心?就一个字,还钱,我们要吃饭。” “你是谁?你是不是负责人?你要不能主事,你喊个主事人,别在这里给我们充大头,我们不惧。” “把许大茂叫出来,我们知道这是许大茂的厂子,让许大茂给我们一个答复,一个完美的答复。” “把我们的钱给我们,给我们钱,我们都揭不开锅了,钱。” 人群中不断有人发出声音。 就连一些跟方便面厂没有直接关系的人也附和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说许大茂的厂子就是私人厂子,现在的私人老板的心都是黑的,还提议让这些人去有关部门闹,说只要人多就可以解决问题。 许大茂记住了那张脸。 随即将目光望向了被吓了一跳的汉奸。 此时的汉奸成了油锅里面的蚂蚁,感觉极其不好受,他知道这是大事,稍微处理不好,会影响到自己的位置。 汉奸还有些犹豫,犹豫自己是不是太冒进了,不该出这个风头,本想在许大茂面前留个好印象,以期自己可以调到雪糕厂当具体的负责人,结果不小心拍在了马蹄子上面,这件事必须解决。 就这样押注似的去赌,要是真的不能完美的解决问题,他汉奸的位置怕是要不稳当了! 一想到这里,又看看那些吵吵闹闹的人群,汉奸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了。 “大家不要激动,咱们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谈,你们这多么人吵吵,我真的没法听,我提个建议,咱们找几个代表进里面跟我细谈,信不信?你们要是同意,咱们进去解决办法,要是不同意,咱们就在这里耗着。” 汉奸苦口婆心的在这里劝说着大家,他其实更多的是在倾听,倾听那些工人的话语及意见。 这一点。 许大茂比较满意。 作为一个公司的领导或者一方部门的具体负责人,汉奸能做到这个样,已经是非常的了不起,最起码他没有退缩,而是站了出来,且秉着解决问题的态度提出了一系列的解决办法。 第248章 心情不好,就来气气傻柱 事情发生的突然。 结束也很意外。 突然的就好像许大茂在厕所小解的时候意外的放了一个大臭屁,在臭气熏天的厕所里面压根没有泛起一点浪花。 包括许大茂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堵门事件竟然会以这种独特的方式被落幕。 没错。 就是被落幕。 在汉奸苦口婆心劝说那些人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帮手突然杀入了战场,朝着那些堵门及看热闹的人好一顿喷。 看着这个以咆哮方式朝着那些堵门之人满嘴喷粪,并且将堵门之人给成功熏走的人。 许大茂瞬间瞪圆了他不敢相信的眼睛。 胡混。 这个被许大茂已经认定成雪糕厂停电事件及方便面厂堵门事件幕后真凶的家伙,会以这般出人意料的方式登场。 他这是在帮许大茂嘛? 许大茂的目光扭向了一旁,他要验证某些事情。 果不其然。 躲在角落里面的常威,又在快速的按动着他手中相机的快门。 阴谋。 除了阴谋这个词汇,许大茂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阴谋通常伴随着利益。 胡混搞自己。 图的是什么? 仅仅就是为了帮他哥哥胡来出口恶气? 许大茂可不这么认为。 这与胡混帮许大茂解围堵门事件背道而驰。 扪心自问一句。 你会好心的帮你的仇人解围? 想必只有圣人才会这么做。 我们都是凡人,计较鸡毛蒜皮各种小事情的俗气凡人,故许大茂认为这件事背后另有内涵。 …… 办公室中。 许大茂坐在了主位上面,他对面站着忐忑不安且拉着一张苦脸的汉奸。 拍马屁不小心拍在了马蹄子上面。 翻车了。 “老板,我……我……就是想……看到大门……。”汉奸结结巴巴想说点道歉话,只不过话到嘴边就仿佛被人给堵住了似的,愣是无法说出后面的词汇,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吭哧出了几个字,“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我就是看着大门……。” 许大茂抬手打断了汉奸的解释。 对于汉奸修缮方便面厂大门这件事,许大茂是持赞同意见的。 门。 家庭之颜面。 有些地方,就算家里在穷,穷的揭不开锅,他们也会咬紧牙关的给自己弄个不错的大门,这对他们来说,是尊严和颜面。 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方便面厂。 破破烂烂的大门与漂漂亮亮的大门相比,在外人眼中有着不一样的含义,可以给人一种安心,让人放心大胆的购买他们的产品。 汉奸做的不错,想到了许大茂没有想到的环节,并且进行了实际操作。 这一点。 或者这件事。 许大茂不怪汉奸。 谁也不会想到在经历过小痞子堵门被抓事件后,还有人继续来堵门闹事。 是敌人太过狡猾。 “汉奸,你做的不错,我并没有说你做的不好。” “老板。”汉奸依旧拉着一张苦脸。 “大门这个事情,我自己都没有考虑到,你汉奸考虑到了,不错,修缮大门可以彰显咱们厂子的实力,你要是弄个破破烂烂的大门,外地来的厂商还以为咱们方便面厂就是一个纯粹的皮包公司,扭头走了,这不是影响咱们方便面厂的生意嘛,放心,没事的。” “真没事?”汉奸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没有事情? “没事。”许大茂也是不想让汉奸多心,将汉奸打发到了雪糕厂,把雪糕厂那头的事情派发给了汉奸去办,“我上午把东区雪糕厂给买了下来,现在他们那头打扫卫生,清理生产线,你过去盯着点,三天后可要生产,别给我撂挑子。” 汉奸走了。 心情看不出好,看不出坏。 或许是好。 毕竟许大茂给他派了营生。 汉奸离去后,许大茂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凝重,他紧锁眉头,手指头托着自己的下巴,死死的琢磨着这件事里面的那些门道。 堵门。 解围。 胡混。 三者之间的关联是什么。 还有常威。 他又在这件事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谁指使了常威? 堵门事件或者胡混的帮着解围,自始至终都是许大茂心里的一根刺。 许大茂将自己代入这件事当中,想了又想,琢磨了又琢磨,结果依旧与许大茂想的是一模一样,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想发或者目的。 胡混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亦或者这件事背后还有别的黑手? 思绪之下。 许大茂的心情愈发的糟糕,他心里就好像莫名其妙的憋了一团火气,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嚎一声或者嚎啕大哭一场。 这就是许大茂为什么来看傻柱的原因。 还是何雨水给许大茂的建议,说要是心情不好了,就可以去监狱看看傻柱,骂骂傻柱或者怼呛几句傻柱,从而使得自己心里的郁闷或者火气最大限度的发泄出来,说挺有效果的。 傻柱算是成了何雨水和许大茂两人火气发泄的标靶。 何雨水没有说错,见到傻柱是可以缓解他们自身一肚子火气。 许大茂在看到傻柱那张傻到极点的脸颊的时候,心里巨浪滔天的火气还真的莫名的消减了不少,虽然还有火气存在,却没有了那种想哭或者想嚎、想打人的念头。 不说话。 就那么看着。 心情一下子好很多。 傻柱大光头,看着就像一个大号电灯泡。 许大茂大背头,还涂抹着发油。 傻柱是那种土灰色囚服,许大茂是当下最最流行的服饰,媳妇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给买的。 脸色也有天与地的差别。 许大茂就算心情不好,脸色有些难看,但是这个起色依旧是那种上位者气势,架在他鼻梁上面的金边眼镜,更是给许大茂增加了几分书卷气息。 反观傻柱,脸色是那种类似吞吃了死苍蝇的难看脸色,上面还有伤疤,左脸上面是巴掌印记,右脸上面是拳头印记,鼻子还有点流血,里面塞了这个纸筒,堵住了鼻血。 许大茂心里泛起了一个疑惑。 易中海跟许大茂说过,说傻柱由于自残的诡异行为,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牢房里面的老大,日子过得也还可以,不用再被欺负了,成了欺辱他人的老大。 那傻柱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真是风水轮流转。 易中海出去不久后,号子里面新来了一个囚徒,傻柱还以为人家跟前面的那些囚徒一样,是可以被他拿捏的软蛋,结果傻柱反被人给教育了。 这就是傻柱脸上伤疤的来由。 第249章 许大茂坑了傻柱 傻柱上演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经典大戏。 由下马威变成了被下马威。 那个叫做钟跃民的新囚徒面对傻柱的教训,第一次忍了,但傻柱第二次给人家难看的时候,钟跃民爆发了,三拳两脚就把傻柱给打倒在了地上,甚至就连傻柱故技重施以狠心折磨自己达到吓唬对手的手段都被钟跃民给故意忽视了。 硬! 不是人家的对手! 软! 依旧不是人家的对手!! 傻柱一下子被打落凡尘,他不在是号子里面的老大,成了最底层的人,天天做着打扫厕所的营生,就连睡觉的地方也是紧挨厕所的那个位置。 扭脸就是厕所的蹲坑。 故傻柱被号子里面的囚徒敬称为坑长,专门负责清扫和监控厕所蹲坑的具体负责人。 说起来真是笑话。 这个坑长还是傻柱在当了号子里面老大后特意发明的称呼和职位,当时是为了报复易中海背叛自己及出易中海与秦淮茹乱搞破鞋令自己脑袋上绿油油一片的郁闷,特意给易中海设置了这么一个职位,结果最终却把这个坑长的帽子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这不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嘛。 傻柱身上臭烘烘也是源于这个缘故。 整天跟屎尿打交道,身上自然而然的沾染了这个屎尿的味道。 雨水说的太对了。 再多的不幸,再多的苦恼,只要看到傻柱,就会阿q般的将自己满脑子的火气和郁闷给一股脑的丢到九霄云外。 许大茂突然不想说了,他想离开这里。 目的已经达到了,借着傻柱的不幸冲淡了困扰许大茂的忧愁,也就没有了继续留下的必要。 铁栅栏对面的傻柱,见许大茂拍拍屁股要走,都不晓得要说什么好了。 这真是名副其实的见一面,一句话不说的就要走。 东西没有。 钱款没有。 你来干嘛? 囚牢里面可不比外面,在囚牢里面愈发显得钱财的重要,有了钱,可以讨好管教,讨好牢头。 总之一句话。 钱是万能的。 有了钱,就可以嚣张。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为了不在当这个蹲坑的坑长,傻柱终于低下了他所谓的高贵的脑袋,朝着许大茂认了怂。 “嗨,孙子。” 心里明明想的是跟许大茂低头说好话,但是嘴里却习惯性的飙出了傻柱对许大茂的那个孙子的称呼。 话一出口。 傻柱就晓得自己搞砸了差事。 尼玛。 好处没有讨到,还连累自己被加大处罚。 傻柱清晰的看到了站在旁边管教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其难看,那双本就凌厉的眼神变得愈发没有了情感,使得傻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都怨许大茂。 傻柱还想垂死挣扎的解释一下,总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踩了陷阱。 许大茂可没给傻柱这个机会。 在傻柱脱口而出喊出孙子两个字的时候,许大茂就晓得傻柱这个家伙要吃不了兜着走,当着管教的面,管探视者叫做孙子,往小了说,你这是习惯了脏话,往大了说,你这是对管教不满,在给管教脸上抹狗屎。 傻柱倒霉。 许大茂肯定高兴。 还留在原地给傻柱创造解释的机会,不是脑子有病吗? 这么傻缺的事情许大茂不会做,他见好就收,三步两步的离开了会客室 临近离开的时候,许大茂还朝着傻柱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头,动了动嘴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这姿态。 都让傻柱骂娘了。 “孙子。” “不是,孙子。” “别走,孙子。” 越是想解释,嘴越是笨拙的厉害,越是不住气的往出冒这个跟孙子有关系的词汇,越是将旁边的管教给气了一个半死。 “管教,我不是说你孙子,我是说管教是孙子。” “错了,是管教是孙子,我是爷爷。” “孙子是管教,我不是孙子,我是爷爷,管教是孙子。” “算了,我不说了,我孙子,我孙子成,我怎么还说不清了,孙子。” 最后没有得到好处,还被管教取消了本月评比资格的傻柱,灰溜溜的回到了囚笼。 看着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囚徒,又看看自己睡的那个地方,在想想自己喝凉水都塞牙的倒霉事情,傻柱真是悲从心头起,他突然想哭。 对。 就是哭。 这个命怎么这么苦。 对头许大茂来看自己,自己非但没有落到实际性的这个好处,相反却把这个实际性的坏事情给落实到位了。 本月评比资格被取消。 你大爷的。 为了早点出去,傻柱可劲的表现,就属这个月表现的最为活跃。 人算不如天算。 因为几个孙子的称呼,被冠了一个不识悔改的名头。 这不是倒霉催的嘛。 所有的努力全都化作了无用功。 事实上。 傻柱想哭可不仅仅是因为本月评比资格被取消。 真正的原因是许大茂,是许大茂成功人士的那种上位者气质及儒雅人士的装束,对比的傻柱不知了所措。 对比之下,傻柱就是烂泥里面的垃圾。 傻柱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向来看不起的许大茂,会这般扬眉吐气,穿的人模狗样儿,又是金边眼镜,又是手表。 还有那个气势。 妥妥的上位者气势,这种气势傻柱只在轧钢厂书记和厂长的身上看到过。 在看看自己。 就是一个厨子。 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怎么会是这般下场? 傻柱想不明白的地方,是许大茂这个自私自利且从不帮扶秦淮茹家的小人,身上为什么会有一种儒雅? 上位者。 儒雅。 成功人士。 一个个词汇在傻柱脑海中闪现。 失落找上了傻柱,傻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要怎么做,许大茂一句话,一个字都没说,但效果却比许大茂说千言万语强很多。 傻柱还晓得许大茂有了后,不止一个后,娄晓娥的三胞胎,冉秋叶的双胞胎,于海棠的四胞胎。 儿女双全。 自己? 就他一个绝户。 娶了秦淮茹,使得自己完成了娶秦淮茹的梦想,但是脑袋上的绿帽子,比他n的身高还高。 而且傻柱光戴绿帽子了,还没有跟秦淮茹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儿子。 傻柱眼泪汪汪的看着对面那个叫做棒梗的人,自打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爆发后,棒梗这个傻柱名义上的继子就莫名的拉远了与傻柱的距离。 打死傻柱也想不到,棒梗成了见异思迁的代名词。在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爆发后,棒梗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让许大茂当自己的爹。 棒梗可不仅仅就是单纯的想一想,他还幻想般的将自己代入了其中,幻想着自己成了许大茂的儿子,脑洞大开的对比着许大茂这个爹与傻柱这个爹两爹之间的不同,越是对比,越是显得傻柱狗屁不是。 如此。 棒梗也就没有了那种好脸色,不在上赶着与傻柱说话,反而主动疏远了傻柱。 秦淮茹的儿子。 骨子里面就是那种吸血的基因,见傻柱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不在如苍蝇见了臭狗屎的将其傻柱当做香饽饽了。 远离是正常的操作。 不远离反而令人泛起了怀疑。 禽兽作风可是…… 第250章 兴奋的贾张氏 四合院。 作为一个禽兽满员的地方。 永远都是抢先旁人一步对你落井下石最快的地方。 常威所写的关于许大茂方便面厂被堵门事件的报道,刚刚发布不久,便被大街上晃荡寻找二皮蛋的贾张氏给知道了。 贾张氏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宛如过年般的高兴,也不逼婚二皮蛋了,迈着小脚丫子颤巍巍的朝着四合院跑去。 进门就大声的嚷嚷。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出大事情了。” 那些或在屋里休息,或在院子里面谈天说地的禽兽们,出来的出来,扭头的扭头。 见到众人都看着自己,贾张氏脸上倍感光荣,这可是大露脸的事情,她挺了挺自己微微弯曲的腰。 “好事情,大大的好事情,我老婆子要跟你们说个好事情。” 刘海中听闻贾张氏要说这个好事情,下意识的以为贾张逼婚二皮蛋的计划成功了,逼得二皮蛋同意了贾张氏的结婚请求。 旁边的那些人基本上也是这个想法。 最近一二天,贾张氏逼婚二皮蛋逼的特凶,都给了二皮蛋现在娶还是一会儿娶两个选择答案。 吓得二皮蛋两天没有回来。 贾张氏也两天没有回来,据说贾张氏在寻找二皮蛋,说找到二皮蛋就拉着二皮蛋结婚,户口本都在贾张氏口袋里面装着。 禽兽们见到贾张氏脸上的兴奋表情,都把贾张氏兴奋的原因给想歪了,认为贾张氏得手了二皮蛋,心中不由得泛起了感叹。 感叹贾张氏的无耻,感叹二皮蛋的倒霉,感叹贾家人又可以过上吸血旁人的日子。 二皮蛋有钱。 贾张氏嫁给二皮蛋,二皮蛋的钱不就是贾张氏的钱嘛。 这命。 没法说。 风潮期间有傻柱帮着扛雷,是秦淮茹的功劳。 风潮结束了,又找到了扛雷之人二皮蛋,是贾张氏的辛苦付出。 “淮茹妈,你这是苦尽甘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莫强求,淮茹妈还真的得偿所愿了,对了,二皮蛋那里去了?” “二皮蛋?蛋蛋?” “你跟二皮蛋啥时候领结婚证?这个结婚可是大事情,你们准备不准备办结婚喜宴了。”还有禽兽想到了坐席,更把坐席的地方定在了鼎香楼,“你们走在一起不容易,可得大办,院里办显示不出这个重要性,依着我,咱们就在鼎香楼办,二皮蛋有钱,去鼎香楼吃一顿还是小事情。” “跟蛋蛋有什么关系?” “淮茹妈,你怎么糊涂了?你说的好事情不是二皮蛋同意娶你嘛?我们都为你高兴,一老一少走一块,难。” 贾张氏这才晓得闹了大误会,手一拍自己的大腿,“错了,错了,不是二皮蛋娶我老婆子。” 禽兽们纳闷贾张氏口中的好事情具体指的是什么,居然不是二皮蛋娶贾张氏,还想着去鼎香楼吃一顿,白费心思了。 “你们知道不,许大茂的厂子黄了,就那个方便面厂,出事了,还是大事情……。”贾张氏说许大茂的方便面厂被人堵门了,还脑洞大开的自编了许大茂方便面厂被人堵门的原因,说闹出了人命官司,更言辞凿凿的说许大茂要坐牢,要吃铁花生米。 在阐述这件事的过程中,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异常的兴奋,就仿佛许大茂方便面厂被堵门事件,对贾张氏而言是一件极其有利的事情。 也应了那句俗语。 世界上见不得旁人好的人大有人在。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就见不得你好。 你发财了,他不高兴。 你倒霉了,或者落了难,他心里舒服的要死,着急还会朝你说声你活该,外加在你脸上吐口浓痰! 人性就是这么丑陋不堪。 四合院里面一干禽兽的做法,就是这些人性丑陋的最佳证明。 尤其以贾张氏最为突出,那个言语词汇,包括她脸上的表情,都是那种许大茂应该倒霉的理所当然神情。 “我亲眼看到许大茂的方便面厂停工了,都被公安贴了封条,我估摸着许大茂这一次要坐牢。” 许大茂明明是被堵门的受害者,但是从贾张氏嘴里说出来,瞬间变了意境,变成了许大茂倒霉的先兆,口气还是那种恨不得许大茂去死的口气。 “不是我老婆子说闲话,许大茂这个人真是缺德,那孩子我打小就看他不好,从小就是那种偷鸡摸狗自私自利的人,就他那个厂子,这才多少天呀,就被封了,活该,真是活该,还一万块买个图案,我呸。” 对于造谣生事外加无中生有。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基本上都是无师自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他们知道,都会脑洞大开的给你说个一二三来。 贾张氏就是这个方面的典型代表! 说许大茂的时候,还哭哭啼啼的为她的大孙子棒梗喊冤起来。 就一个意思。 棒梗这个孩子是好孩子,不应该被关在囚笼里面,应该放出来。 何大明一家人都想笑。 棒梗是个好孩子? 棒梗要是一个好孩子,整个四合院里面的孩子都是好孩子了,真以为他们不知道棒梗是个什么孩子,打小就偷傻柱的东西,还偷旁人的东西。 作为四合院里面三观最正的一家人,何大明一家人力挺起了许大茂。 “淮茹妈,你竟瞎说,人家许大茂的方便面厂好好的,你怎么说人家被贴封条了?我看你这就是眼红。” 贾张氏就跟被戳破了见情的偷人者,整个人嗷的喊了一嗓子,“谁瞎说?是我瞎说吗?这报纸上面都说了,说许大茂的厂子闹出了人命,你想想,闹出了人命,还能有好吗?再说了,报纸上面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报纸上面的东西就是真的,许大茂在我老婆子眼中,他就好不了!” 贾张氏信誓旦旦的诅咒着许大茂不得好死,诅咒着许大茂的厂子要倒闭。 这种心态。 也代表了四合院里面其他禽兽的一种心态。 羡慕或者是嫉妒。 还有这个眼红病。 见不得许大茂好。 我们都是一起生活的人。 我们一起生活在四合院里面。 凭什么这么大的差距? 我们还在想着怎么成为万元户的时候,你许大茂却成了上百个万元户,又是开小汽车,又是住大房子,我们却连摩托车都买不起。 这种巨大的落差,使得所有的禽兽全都同仇敌忾的对许大茂表示不满了起来。 第251章 槐花又在算计贾张氏 禽兽们怨恨许大茂。 跟前段时间发生在四合院里面的一件事情有关系。 禽兽们看到许大茂厂子生意不错,又在报纸上面刊登了万元悬赏广告,认为许大茂的钱多的没地方花,他们身为许大茂在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理应为许大茂排忧解难,帮许大茂花花钱。 禽兽们的算盘打得不错,以刘海中家漏雨为由头,提出修缮和翻新四合院的提议。 为此还专门洋洋洒洒的写出了一个账单。 不知道那位神人给算的账,或许是他们用脚指头,用屁股算的这个账,费用竟然高达五万块。 许大茂原本的想法是你们翻新你们的,我许大茂不理会,我翻修我自己家的房子,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禽兽们不这么想,挥舞着道德绑架这杆大旗的禽兽们,将他们修缮和翻新房屋的账单给到了许大茂的手中,让许大茂给出这笔钱。 看着上面罗列的数据,许大茂真不知道是谁给了禽兽们脸。 真尼玛脸大。 每家每户除了翻新房屋,还的配置这个电视机和录音机,还有自行车,也得每家给配置一辆。 还有这个牌子要求。 电视机要熊猫牌,录音机要燕舞牌,自行车要飞鸽牌。 就这个还是禽兽们看在了许大茂的面子上,要不他们让许大茂给他们买遥控电视机和摩托车。 禽兽们的意思,只要许大茂答应了他们这些人的要求,这些人就会满世界的宣传许大茂的好,说许大茂富了不忘他们这些穷苦老百姓。 反之。 他们就给许大茂扣屎盆子,说许大茂为富不仁。 怨不得叫做禽兽四合院。 一点没错。 干啥啥不行。 道德绑架第一名。 之前由于秦淮茹在,显不出这些禽兽们的坏,秦淮茹进去后,水浅王八多的把这些小禽兽们给显露了出来。 禽兽们这般无礼的吸血要求,许大茂自然不会答应,也使得禽兽们对许大茂不满,认为许大茂就是一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索性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诅咒起了许大茂。 一时间。 四合院成了诅咒许大茂的主场。 除了何大明一家人,整个四合院几乎没有人说许大茂的好! 这就是傻柱和秦淮茹口中许大茂在四合院里不得人心,四合院里面一干众人都不想搭理许大茂的根结所在。 “你们这是干嘛呀?许大茂挣的钱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怎么就眼红了?许大茂有钱,你们眼红,二皮蛋有钱,你们也眼红,我就想问一句,二大爷现在也有了钱,你们眼红不眼红,你们让不让二大爷给你们家翻修房子?” 看戏的刘海中,见自己被躺枪,刚要开口,刘海中的两个禽兽儿子便抢先出马了,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我爸挣的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给我们花,是因为我们是他儿子,凭什么给你们花?” “我们说许大茂那,有句话叫做无风不起浪,报纸上面说许大茂的方便面厂有这个方方面面的问题,能有假吗?什么时候报纸上面说过假话,许大茂也是该,有钱不给咱们花。” “淮茹妈这句话说对了,许大茂还真是一只铁公鸡,这也是许大茂遭报应的原因,他要是当初给咱们每家每户配个摩托车,估摸着咱们这些人的运气就把许大茂身上的霉气给冲淡了。” “你们说许大茂犯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会不会坐牢啊?” “肯定得坐牢,闹出人命,多大的事情呀!着急还的吃花生米。” “那许大茂要是死了,许大茂的那些财产归谁?是归许大茂的爹妈?还是归许大茂的四个媳妇?” “归许大茂爹妈?” “媳妇也得有,许大茂四个媳妇也得分点。” “许大茂怎么有四个媳妇?”还有人在不该计较的问题上面瞎计较,扳着手指头的分析许大茂有几个媳妇,“娄晓娥大媳妇,冉秋叶二媳妇,于海棠三媳妇,没有了啊,哪来的四媳妇?” “尤凤霞啊。” 禽兽们的目光纷纷汇聚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尤凤霞与贾张氏家的关系他们都知道,那可是一个差点就变成贾尤氏的主,还跟棒梗在一个屋子里面待了一晚上,就因为这件事,闹腾的棒梗从十年变成了十九年,秦淮茹从缓两年变成了立即执行。 尤凤霞跟许大茂! 这怎么看。 怎么像是在打贾张氏的脸。 贾张氏当初可说了不少夸赞尤凤霞的话语,说尤凤霞贞洁保守,从一而终,是她们贾家的好孙媳妇。 现如今这些往日说过的词汇,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嘲讽。 “二东媳妇,你瞎说什么?”贾张氏急了,不急不行,矛头莫名其妙的跟她们贾家有了关联,“尤凤霞是棒梗的媳妇,棒梗出来他们两人就结婚,你要是在瞎说,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 二东媳妇也是一个泼妇,她可不怕贾张氏。 腰一挺。 手往这个腰间一叉。 张嘴朝着贾张氏怼呛起来。 “我看的真真的,许大茂跟尤凤霞在公园里面坐着,两个人紧挨着坐,这不是谈对象是什么?” 禽兽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都深信不疑。 尤凤霞的模样,那真是跟画上的仙女差不多,许大茂有钱,再加上当初还真的有点好色的小毛病。 证据就是许大茂撩骚秦淮茹,被傻柱给逮住了。 这是许大茂未穿越之前的事情,许大茂穿越后因秦淮茹脚丑,对秦淮茹没有了想法。 “二东媳妇,你胡说。”贾张氏作势就是朝着二东媳妇扑去,她要跟二东媳妇拼命,这么说自己孙子,找死。 槐花第一时间抱住了贾张氏。 专门拉偏架的。 贾张氏吃瘪。 槐花高兴。 “贾张氏,你就别自己欺骗自己了,尤凤霞那样的人能看上你们家棒梗?当初要不是秦淮茹仗势欺人,以权压人,逼着人家尤凤霞跟你家棒梗谈对象,尤凤霞会看上棒梗那个瘸子?” 贾张氏要爆炸了,她最忍受不了有人管她宝贝孙子棒梗叫做瘸子。 “尤凤霞要是真的想嫁给棒梗,会在秦淮茹和棒梗被抓后来闹腾?我们都知道,尤凤霞可是以强行被祸祸这个名头告的棒梗,否则棒梗能从十年变成十九年?贾张氏,往日里我们不稀罕说,我呸,我把话撂下,尤凤霞跟许大茂,比跟你们家棒梗强,一百个棒梗绑一块也不是一个许大茂的对手。” “二东媳妇,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你这么说我大孙子棒梗,我不活了,我跟你一起死。”贾张氏咋咋呼呼的像个疯子,挣扎着要跟二东媳妇打架,就在贾张氏挣扎的最为激烈且用劲的时候,抱着贾张氏的槐花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猛然间松开了她的双手。 巨大的惯性作用力之下,贾张氏整个人好似一颗高速出膛的炮弹,直直的朝着前面飞起,就是这个距离有点短。 飞了不到一米的距离,贾张氏就狗啃屎一般的大趴在了地上。 “哇。” 贾张氏哭了。 紧接着所有的禽兽们都不敢去直视哭泣的贾张氏。 第252章 大茂挖坑众人跳 贾张氏以为槐花还会继续抱着自己,这个力气就使得有点大,她想借着这个机会立立在四合院的威风,免得将来嫁给二皮蛋拿捏不住二皮蛋。 想的挺好。 怎奈忘记了槐花跟她不是一条心。 槐花那可是一个比秦淮茹还能算计的主,她心里想什么,贾张氏压根不知道。 一下子吃了大亏。 贾张氏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人大趴在地上。 落地的姿势不怎么好看。 一个不怎么标准的狗啃屎的态势,脸贴在了地面上。 这个躯体还在贾张氏自身作死的那个挣扎力道下,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小的不能再小,基本上可以被忽视的距离。 结果很是受伤。 贾张氏的脸皮与地面发生了亲密的摩擦。 脸皮会有什么下场? 是个人都知道。 禽兽们不敢去看。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太凄惨了。 简直凄惨到了极点。 这么说。 贾张氏的脸与凹凸不平的地面发生了摩擦后,她的脸就跟土豆被这个削土豆机器给削过了一样,坑坑巴巴的,鼻子首当其冲,再然后就是脸颊和眉毛外加额头,看着就跟硫酸腐蚀钢板试验的试验品差不多,有过之而无不及。 贾张氏哭。 也是源于这个缘故。 下马威没有成功,反倒成了被下马威的那个。 这结果。 这滋味。 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哇。” 贾张氏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宛如小孩子一般的蹬着自己的老寒腿,脚上不怎么坚实的鞋与脚刹那间分离。 脚是脚。 鞋是鞋。 禽兽们的目光被贾张氏脚上的袜子给吸引了目光。 真他的赶时髦。 白色的袜子。 只不过由于不怎么常洗,白袜子变成了灰色的袜子,另外袜子的脚后跟破了,干裂的脚后跟正倔强的跃过袜子与新鲜的空气进行着互动。 驴粪蛋子表面光滑。 “奶奶,都怨槐花,我扶你起来。”心机婊槐花又在表演着自己白莲花的一幕,她嘴里说搀扶的话语,但却待在当地不动弹,反而将手攥成拳头的击打着自己的前胸,看的禽兽们莫名心疼。 “槐花,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够抱住贾张氏?”有禽兽有感于槐花白莲花的演技,出言为槐花帮腔了一句,“这件事怨不得槐花,也不怨不得我们,要怨就怨许大茂。” “我怎么你们了?”许大茂踩着话语节拍的适时出现。 他其实回来有一会儿了,无非想要听听禽兽们的禽兽言论,在四合院门口稍微停留了几分钟的时间。 对于禽兽们的言论看法。 许大茂当了一个没有听到。 嘴长在旁人脑袋上,他还真的左右不了这些禽兽们的想法。 想说就说去。 反正自己又掉不了一块肉。 禽兽们越说。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越是平静。 这有个名堂。 叫做以不变应万变。 任由你们胡说乱说瞎说,我许大茂笑眯眯的不理不睬,这让禽兽们有种他们全力挥出去的拳头击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觉。 都闹出了人命,为什么许大茂脸上的表情还是那种无所谓的表情,许大茂都不急,他们这些禽兽却急,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大茂,我们开玩笑那,说你一下子将咱们四合院的档次给拉高了,闹的我们这些人出去买菜,人家卖菜老板都说,你们四合院这么有钱,怎么还跟我们这些小菜贩讨价还价,是这个怨恨,没别的意思。” 闫阜贵不愧是老师出身,这个圆场打的不错,让许大茂真的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来。 “三大爷,你们这是开大院会议?” 有禽兽立马把话题扯到了翻修四合院这件事上面,“对对对,再开四合院大会,这不是眼瞅着就要到雨季了,咱们四合院里面的房子都是老房子,得翻修,要不漏雨。” 许大茂笑了笑。 标准的道德绑架模式。 先说什么事情,再说困难,接着拿好话高捧你,后续就是趁你脑袋晕乎乎的空档提出让你买单的想法。 许大茂可不止一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都习惯了。 已经是知道结果的事情。 怎么还会让它继续发生? 许大茂这张嘴也是缺德,为了转移禽兽们的注意力,愣是把拿脸跟地干仗的贾张氏给推出来挡枪。 “合着你们商量翻修房子,你们继续商量。”许大茂闪身绕过禽兽们,朝着自家走去的时候,故意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贾大妈吞吃臭狗屎这件事东窗事发,被街坊邻居们给发现了。” 许大茂在跃过禽兽们的时候,将他的脚步停下,扭身环视了一下大院里面的禽兽们,朝着大院里面唯一挂名三大爷的闫阜贵道:“三大爷,你可是咱们大院三位大爷中唯一一位一直担任大爷到现在的人,有些事情你的牵头。” 这才是真正的火上浇油,唯恐事态不乱。 就允许你们恶心我许大茂。 我许大茂就不能恶心一下你们。 最主要的一点,是许大茂把矛头对准了槐花。 槐花这个心机婊,许大茂越看越觉得不是个玩意,比她妈秦淮茹还不是个东西,都开始玩这个曲线救国的套路了,跟许大茂的几个孩子套近乎。 跟红染红。 跟黑变黑。 天天跟心机婊在一块玩。 这个心态能好才怪。 “像贾大妈吃臭狗屎这件事,你得组织人手好好的聊聊,谈谈,贾大妈好端端的为什么吞吃了这个臭狗屎?肯定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你这个三大爷要去追究。是不是贾大妈饿的受不了了,家里又没有别的吃的,所以以这个臭狗屎充数。不是我许大茂站着说话不腰疼,贾大妈吃了臭狗屎,那些小鸡仔和小鸭子怎么办?” “二大爷说过,说咱们大院是个精神文明的大院,可不能发生贾大妈吞吃臭狗屎这样的事情。” 许大茂反手挥舞起了道德绑架的大旗,朝着大院里面的一干禽兽攻打过去。 这叫礼尚往来。 “当初你们信誓旦旦的说某些人要离开贾大妈,不离开不行,但你们想过没有,贾大妈这么大岁数,她怎么生活?我许大茂把话撂下,要是贾大妈真的因为没有吃的吞吃了这个臭狗屎,你们在场的这些人都有责任。” 在许大茂的提醒下,禽兽们才看到贾张氏的嘴巴上面还真有这个黑糊糊又黏糊糊的东西,说是臭狗屎一点也不为过。 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是? “汪汪汪。” 院子里面的大黄,开心的叫唤了起来。 不用猜。 又是大黄的杰作。 “贾大妈,你。” “真是臭狗屎啊?” “我明白了,刚才贾大妈扑倒的时候,刚好这个嘴巴扑在了臭狗屎上面,贾大妈,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漱口去。” “什么是不小心扑倒摔在了地上?我贾张氏就是饿的受不了了,我只能用这个臭狗屎充饥,都是你们害的。” 贾张氏没有让许大茂失望。 她承认了。 完了还把嘴里的臭狗屎给扣在了手中,二话不说的朝着旁边表演楚楚可怜的槐花脸上抹去。 “奶奶。” 一张口。 便是一股子呛人的臭味。 贾张氏真狠,故意往槐花嘴巴里面抹。 四合院乱做了一团。 再看许大茂,抽着烟笑眯眯的离开了四合院。 第253章 转嫁风险 这叫转嫁风险。 许大茂太了解他的这些禽兽邻居了。 典型的吃饱了撑的型。 往日里没事都会东家长西家短的瞎编各种新闻,恨不得给你编出一朵花来。 这好不容易遇到了真事,还是大到极点的大事情,不传谣三里地都对不起他们那张禽兽嘴。 肯定各方面的宣传,同时显摆他们许大茂街坊邻居的身份,从而让听信谣言的人确信他们说的是真实事情。 好事情。 许大茂也就不怎么费心费力了。 是坏事情。 还是添油加醋的坏事情。 为了不让禽兽们瞎编乱造,许大茂只能先给禽兽们上手段,先让禽兽们乱起来,没有精力和时间去给许大茂造谣。 只要过了今天。 一切都将恢复原样。 常威所写的许大茂方便面厂被堵门的报道就会适得其反,起到常威预料不到的那个意外效果。 到时候常威想必会被气得吐血。 明明是给许大茂添堵,但却意外的成了许大茂事业的崛起的动力,甚至还会引起某些人的强烈不满,认为常威就是一个二五仔。 这一切。 是因为许大茂想到了卡片上面的一句话。 本末倒置。 意思或许不是许大茂理解中的那个意思,但许大茂愣是从这个成语里面看到了一线生机,常威不怀好意的报道了方便面厂被堵门的事实,本意是给许大茂添堵,把许大茂的方便面厂给搞黄,搞臭许大茂的名声。 可要是在常威的报道后面在加一条许大茂前脚买雪糕厂,后脚就被有关部门给停电了的报道。 似乎就是锦上添花的效果。 如此。 一个一加一大于等于二的公式瞬间成立。 前后两则报道连贯起来,会最大限度的刺激每一个读者的大脑。 人人都是脑补怪。 同时遇到不好的事情,他们不会去琢磨这个先天的原因及客观的因素,而是脑洞大开的认为这是一个阴谋。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阴谋论。 只要人们将方便面厂被堵门、雪糕厂被停电一事往这个阴谋方面琢磨,常威所写的那篇报道就成了助力许大茂的最强大因素。 许大茂静坐家中,静等消息就可。 为什么不急? 心中有底而已。 手中有粮自然心不慌。 狡兔三窟的道理。 许大茂懂。 他还有后备之路可以选择。 之所以没有启动后备之路,是因为许大茂要通过这件事去验证一件事。 谁在背后算计自己? 方便面厂被堵门及雪糕厂停电两件事之间到底有没有具体的联系。 没有还则罢了。 如果有。 许大茂必须要打起精神来。 有些人还是许大茂得罪不起的人。 “叮铃铃。” 办公桌上放置的电话突然欢快的跳跃起来。 看着这个响动的电话,许大茂的心莫名的就是一紧。 希望是好事情。 伸向电话的手带着一丝丝凝重。 最终花了三十几秒钟的时间,许大茂才将电话抓住手中,刚表明自己许大茂的身份,电话那头的许大记者便告诉了一个令许大茂高兴又不高兴的事实消息。 副主编许大记者所写的关于厂子三角债务及许大茂雪糕厂停电事宜的报道竟然意外的被总编给毙掉了。 理由是许大记者所写的这篇报道不符合当下的现实环境,有给当下环境抹黑的嫌疑,让许大记者修稿。 许大茂的心瞬间沉到了底。 他对自己之前的猜测一下子确信了八成。 有人在算计自己,而且这个算计自己的人势力强大,一点不将许大茂本人或者许大茂背后的娄晓娥及娄氏集团放在眼中,否则也不能这么明火执仗的给自己下马威。 雪糕厂停电。 方便面厂被堵门。 接下来还有没有其他不好的事情发生? 许大茂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行动了。 坐以待毙不是许大茂的行事风格。 有时候就得抢先出手。 挂断电话的许大茂,拨通了两个电话号码。 这是许大茂狡兔三窟中的另外两窟。 …… 京城日报报社。 常威一直默默的关注着许大记者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许大记者被总编明确表示退稿这一幕的时候,脸上不由得泛起了那种阴谋得逞的诡笑! 这个许大记者一点也不知道深浅,真以为抱着许大茂就可以高枕无忧? 呸! 我常威就是要将你狠狠的踩在脚下!! …… 许大茂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京城晚报一个姓黄的记者,这个记者前段时间说要采访许大茂,但是被许大茂以自己有工作要忙为由的给予了拒绝。 临近离开的时候,这位姓黄的记者朝着许大茂保证,不管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帮到许大茂。 是时候看看对方的实力了。 第二个电话。 许大茂打给了京城交通广播电台的导播,这位导播前段时间说要请许大茂做客他们的访谈节目,许大茂一直没有给对方回话,这一次权当给对方一个面子。 两个电话的结果都很让许大茂满意。 京城晚报那位姓黄的记者同意在他们报纸上面刊登许大记者所写的那篇报道。 交通电台民生在线节目组的导播也欢迎许大茂做客他们的节目,连时间都给定好了,当天晚上九点,不见不散。 在电视机还没有普及的那个年代,收音机就是人们收听新闻及娱乐的唯一方式,九点这个时间段,算是黄金时段。 本着一客不烦二主的心思,许大茂把许大记者所写稿件的原版要到了自己的手中,以传真的方式传到了姓黄的那位记者手中。 后面就是见报等事宜。 许大茂在当天的京城晚报上面看到了许大记者所写的稿件,一个字都不待改变的,还是头版头条。 跟许大茂预想的一模一样,看到这则报道的人都跟这个阴谋挂了钩,个顶个脑洞大开的认为许大茂得罪了人,得罪的还是许大茂不能得罪的大人物,他们都有一个想法,有人要朝着许大茂下手! 有人欢喜有人忧! 最明显的代表,就是那位之前朝着某位仁兄信誓旦旦保证,保证不会让许大茂泛起一点浪花的常威。 看到这篇刊登在京城晚报上面的内容的时候。 常威脸色铁青,他觉得主编的位置一下子远离了自己! 孰可忍! 孰不可忍! 一肚子火气想要发泄的常威,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许大记者的脸上。 或许是天生对头的缘故。 常威在看到许大记者那一张平淡无奇的脸颊的时候,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始狂的朝着许大记者攻击起来! 第254章 绝地反击 晚报刊登会引发什么效果? 不是许大茂所要考虑的事情。 这仅仅就是许大茂反击的第一板斧,他就是要通过这种手段告诉某些人,我不会坐以待毙。 后续的电台访问,是许大茂反击的第二板斧。 打铁要趁热。 借着老百姓热议的劲头,在给添加一把柴火,使得这把火烧的旺旺的。 当天晚上八点。 许大茂准时出现在了电台。 民生在线的主持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不漂亮,甚至还有点丑,但身上流露着的女强人的气势不得不让许大茂对人家高看几分。 这是一个靠着本事吃饭的人。 “柳叶小姐,你好,我是许大茂,我是你节目的忠实听众。”许大茂例行惯例的说了几句场面话。 小姐这个称谓,在当下这个环境中还属于褒义词。 是开改过程中被某些人用来敬称女孩子的一种称呼。 你要是称呼女性为女同志,人家的表情是那种爱理不搭的表情,你要是称呼人家一声小姐,她脸上立马泛起了笑意。 均不见柳叶丑丑的脸上瞬间有笑意浮现。 别说。 这淡淡的笑意似乎还冲淡了柳叶脸上的那种丑容,使得柳叶顺眼了不少。 柳叶对许大茂挺有好感的,尤其是了解过他的事情后,觉得许大茂真不容易,成为了先富起来的人。 即便如此,许大茂也没有像其他暴发户那样,有钱了就纸醉金迷,反而是踏实的选择做实业。 这样的企业家实在凤毛麟角。 柳叶对许大茂的称呼是企业家,定义也是企业家。 唯一比较不好的一面。 是许大茂这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听说当初准备前往某地当一把手,但是由于爆发了这个桃色新闻,冉秋叶带着一对双胞胎回来寻亲,使得许大茂不得不从轧钢厂一把手的职位上辞职,选择了下海。 三四年的时间,把好几个破产倒闭的厂子做大做强,解决了当地街道的就业难题。 柳叶经历过这个时代,知道其中的艰难,知道这个工作不好找,许大茂做大企业,解决了不少人的吃饭问题。 “许老板,这是今天我们访谈的内容,有些涉及到的问题,你看看,不合适的话我们在修改。” 柳叶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大概有二十多条问题。 许大茂粗略扫了一眼,笑着与柳叶客套了一番。 “柳叶小姐,你太客气了,别总总总的叫,叫我名字就好,千万别叫总。” 一句话说的柳叶心里很舒服,对许大茂的印象更好了。 不骄不躁,时时刻刻保持一种敬畏心理。对人彬彬有礼,不会因为身份、地位发生改变就变得盛气凌人,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难怪能成功的走在了无数人的前面。 这种心态,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柳叶想了想,叫名字,不合适,她与许大茂的关系没有那么近,叫总,许大茂又觉得疏远了。 总不能叫。 名字不合适称呼。 先生! 柳叶想到了一个词汇。 先者之主。 先行之人。 许大茂无疑走在了无数人前面。 “这样的话,我还是叫先生,感觉这个先生的称呼比较文雅一点,也适合你现在这个身份,致富道路上面的带头人。” 人敬我一尺。 我还人一丈。 双方都是相互的。 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 这个道理许大茂懂。 柳叶也懂。 “这个称呼可以,这是晚上了,这要是下午,我没准还请柳叶女士去鼎香楼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 许大茂也就说说。 场面话。 但柳叶却不晓得为何,或许想要充分的了解许大茂,她竟然当了真,“鼎香楼?我知道,我去过几次,鼎香楼的掌柜何雨水与许先生关系不错,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许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 “明天。”许大茂给出了一个日子,刚才不晓得为什么,许大茂好险没把自己整一身鸡皮疙瘩。 请柳叶吃饭,应该不会被何雨水给告状了?告状小能手何雨水应该不会往别的地方想? 许大茂的心里开始了忐忑。 何雨水这丫头。 许大茂服气,被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人同时撑腰。 “那咱们说好了,明天晚上八点,鼎香楼不见不散。”柳叶干脆利落的定下了时间,这顿饭肯定不白吃,但是吃了也没啥违反原则的事情。 许大茂身上有太多的疑惑点。 这些疑惑点偏偏都是柳叶想要探知的秘密,风潮期间的自我保护及救人,风潮结束后的自我放飞等等之类。 一顿饭而已。 她柳叶又不是那种美色美到极致的妇人,不至于有这个不好的影响。 许大茂低头看了看准备好的问题,看完之后微微沉吟,上面有些问题许大茂可以说,但是说出去会有什么后果,许大茂就有点不得而知了。 人最重要的一点。 是量力而行。 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强行去做,等于是将自己往这个绝路上面逼。 柳叶安静的等着他的反应,当她看到许大茂用牙齿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便晓得许大茂有些为难。 “许先生,我们说好的,有些问题你要是觉得为难,我们可以不谈的。” 许大茂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我心理学博士。” 许大茂刹那间无奈了。 “这方面咱们国内还是空白,要不然我也不会到电台当主持人,那几条不合适,你指出来。”柳叶把笔给到了许大茂,让许大茂将其画出来。 “有个话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许大茂露出为难之色。 柳叶微微诧异,立刻道:“任何行业都有它内在的美,新闻报道就是以实事求是为依据,这是新闻报道的独特魅力,它讲究的就是真实性,我们节目的主题是真实,真实的反应当下的民生问题,只要是真的就能说。” 话虽如此。 柳叶还真的留了一手,朝着许大茂以玩笑般的语气道,“有些问题你可不能瞎说,比如这个有钱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许大茂连连摆手,“不会的,不会的。” “开玩笑的,你现在的心情应该不紧张了。” 刚才那句话许大茂可没有看出开玩笑的意思,他只看到了…… 算了。 不说了。 说正经事情。 “柳叶小姐,是这样的,这些问题都是问我的。”许大茂用手指着白纸上面的那些问题,道:“我觉得,这个采访的重心,也就是主题,是不是能够换一换?不要针对我,应该针对那些返乡找不到工作或者没有工作的人,听听他们怎么说,这样会不会更有意义呢?聚焦普通人,倾听他们的心声。” 柳叶顿时重视了起来。 这个题目有点敏感。 但她是柳叶,一个相貌不美的女子却硬生生的挤走了那些美貌的人,还把节目做得蒸蒸日上。 彰显柳叶的本事及胆量。 先采访了再说。 后续的在议。 “能具体说说么?”柳叶还是很谨慎的,这是她对自己职业的谨慎。 “我们现在的环境,是典型的狼多肉少,找工作的人很多,但是可供这些人挑选的岗位却极少。” “我举个例子,就算扫大街的营生,也要十几个甚至几十个人抢,还的有关系,很多人找不到工作,他们得活,得吃饭,得养家糊口,问题来了,这些人如何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 许大茂侃侃而谈,将话题引到了当下这个环境。 “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自己寻出路?有关部门是否能够为其提供一点的便利,还有这个治安,我的厂子莫名其妙的被堵门了,我到现在还没有琢磨明白,具体因为什么?其实就是这个三角债务。” 柳叶听的很认真,她发现许大茂没有坑自己的意思,而是提出了一个柳叶一直不曾注意到的问题。 普通人。 聚焦普通人。 柳叶凝重了很多。 “许先生看看这样可以吗?我们还是依着之前的那些问题谈,但是在谈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我们可以适当的增加一点对当下的具体看法,比如这个如何避免堵门事件发生,三角债务对企业的影响,如何可以把企业做大做强等等。” 柳叶做出了修改。 许大茂露出满意的笑容,这貌似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总不能让柳叶这个电台主持人去满大街的搞采访。 “我觉得可以。” 柳叶趁热打铁,“那就先采访你,能说说你的个人经历么?” 许大茂愣神。 这就开始了? 难道没有化妆环节? 迟疑了几秒,许大茂也觉得自己搞笑了。 电台节目,玩的是声音,又不是外在,你修饰的在好,在完美,收音机前面的那些人也见不到。 许大茂稍稍凝滞了一下表情,把脸上的笑意去掉,随后在柳叶有点担心的目光中,缓缓的朝着柳叶点了点头。 柳叶的手指头按动了开关,她优美的声音从旁边的音响中飞出。 “这里是交通广播电台民生访谈,我是你们的好朋友柳叶,最近两天,但凡看过报纸的人,都会被一个名字给炸裂他们的耳腔,许大茂,今天我们便将当事人许大茂请到了我们的现场。” 柳叶朝着许大茂做个手势。 许大茂会意道:“收音机前面的听众朋友们,晚上好,我是许大茂,很高兴可以做客民生访谈。” “咱们先谈谈这个堵门事件,许先生,方便面厂被堵门事件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报纸上面刊登的关于拖欠欠款的原因,我这里有报纸,我念一遍。” 柳叶找出报纸,将常威所写的方便面厂堵门的原因捡重点的阐述了一下。 “我只想知道这个是真的嘛,我想收音机旁边的听众们也想知道具体的答案。” 坑。 许大茂认为这是一个坑,但同时也是许大茂洗清罪名的机会。 柳叶这么询问,算是抓住了听众们的心。 闫阜贵就是其中之一。 摇头晃脑的闫阜贵,心里对许大茂既是羡慕又是恨。 羡慕许大茂去参加民生节目的访谈。 闫阜贵算是这档节目的忠实听众,尤其喜欢柳叶的声音,往日里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人家柳叶的那个声音,哎,别提多好听了。” 至于恨。 同样也是源于这个原因,恨自己不能代替许大茂去参加节目。 因爱生恨。 四合院里面的其他禽兽明显没有闫阜贵这么多想法,一个个的围拢在周围,尽等着许大茂的下文。 “我刚才说过,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我突然不明不白的被人给堵门了,关键那些堵门的人跟我的厂子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 许大茂把两件事件融合在一起。 平静的讲诉着事实。 “那些人是方便面厂之前与方便面厂有过业务往来的企业的员工,我说这个大家很可能听不明白,旁的厂子的员工怎么堵了方便面厂的大门?我说一个词汇,三角债务。” 柳叶听着暗暗震惊。 许大茂就像一个旁观者,在讲别人的故事。 她从许大茂的脸上读取了一个成语,波澜不惊。 妙人。 “我方便面厂为了生产,收购了一批面粉厂的面粉,面粉厂又拖欠他们厂子的钱,他们认为我应该将面粉厂的面粉钱给到他们手中,不答应,就堵门,行有行规,我把钱给了他们,面粉厂那头我怎么交代?” “至于雪糕厂,我更是一肚子的火气,我前脚买下厂子,后脚准备恢复生产,结果电停了,打电话去询问,说是之前拖欠的电费。” “许先生,既然是停电,那电话怎么打的出去?” “人家好心,专门停了生产厂房的电。” 收音机前面的那些人,都被许大茂这句话给逗乐了。 “许先生,我想知道的事情,是你买雪糕厂之前,有没有将这个债务谈清楚,需要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几个法律方面的朋友?” “谢谢柳叶女士的好心,我们已经跟雪糕厂原有者谈妥了条件,该付给的钱我们一分不少的付给,包括拖欠的电费在内,但是为什么停电,我想不明白。” “从这件事上面引发了一个我对当下环境的考虑,找活的人很多,给活的却没有,我好不容易可以给他们活,但却停电了,工人没有活干,就不能挣到钱,如何生活?如何养家糊口?” 收音机旁边的不少人,都泛起了共鸣,许大茂这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当中。 活少。 或者没有活干。 那些人只能游荡。 “这么说,你怀疑有人在背后搞鬼?”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人都是有脑子的人,他们会想事情的原因,我想他们已经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对于当下的环境,我有点不成熟的看法,我们不能傻傻的坐等工作飞到我们的头上,我们要积极的寻找,去创造,我走访市场的时候,曾经听过这么一首打油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干个体,话糙理不糙……。” 收音机前面,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发老者认同般的点了点头。 对于许大茂这个名字,老头还是比较熟悉的。 停电、堵门。 或许正如许大茂节目中所说的那样,有人在背后捣鬼。 这可不行! 第255章 棒梗要出来,谣言吧 许大茂两板斧砍下去。 还真的起到了效果。 那位一早就登门向许大茂道歉的家伙。 就是许大茂两板斧建功立业的最佳证明。 真他的讽刺。 都赶上负荆请罪了。 又是礼物,又是好言好语,而且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要是许大茂不答应,他就给许大茂跪下。 看着那张虚假的不能在虚假的脸颊,许大茂真他的想给他一巴掌。 又见替罪羔羊事件! 竟然将雪糕厂停电的罪名推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扛雷的人是街道办的会计。 理由是会计忙糊涂了,忘了把许大茂上缴的电费缴纳,故引起了供电部门的误会,停了雪糕厂的电。还说这位会记是街道最近新招的实习人员,目前并没有转正,算是临时工的身份,为了平息许大茂的怒火,彰显他们道歉的诚意,这位扛雷的临时会计已经被扫地出门。 你大爷的。 临时工。 真尼玛会甩锅。 许大茂都想骂娘了。 一方面是这个临时工的梗闹的许大茂有些恶心,另一方面是道歉之人的姿态有些逼迫许大茂的寓意,说要给许大茂跪下磕头。 大庭广众之下,有人跪在你面前向你请罪。 这名声可不怎么好。 许大茂是要脸的人。 见好就收。 嘴上同意了对方的道歉。 堵门事件及停电事件似乎就这么完美的结束了。 在某些人的牵头下,有关部门出具了进一步深化开改,为招商引资保驾护航的相关文件,文件里面重点点出了许大茂的名字,直言不可再犯雪糕厂停电这样的低级错误,要增加商人投资的信心,另外还要加强解决三角债务处理等条条框框。 这些相关文件让许大茂莫名的安心了很多,他终于有精力来规划心中一个藏了许久的想法。 步行街构思。 当初之所以要把雪糕厂的十多间平房买下来,就是因为这个步行街的构思,在网络还没有出现的年代,临街的门脸房就是生金的聚宝盆。 通过人气人为的把门脸房的地皮给炒热,想不挣钱都难。 许大茂命人买了一些彩灯,将其点缀在门脸房前面的绿化树木上面,又专门配置了这个音响,放些当下流行的歌曲。 夜幕降临。 彩灯闪耀。 这彩灯一挂上,冷冷清清的街道瞬间变了模样,慢慢有了出来看稀罕的人。 夜幕下闪烁的彩灯就仿佛有股子无穷的魅力把附近的居民都吸引过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名声渐渐的打了出去,就连隔着好几条街道的人都专门跑来玩,有条件的骑自行车,没条件的走路。 反正只要到了晚上,许大茂十多间门脸房外面的街道上全都是人。 有搞对象的。 有不搞对象的。 城里的。 乡下的。 有的家里来了亲戚,没地方溜达,出于省钱的想法带到这里闲逛,顺便在买点东西。 世界上。 永远不缺乏聪明的人,有人看到这里到处都是闲逛的闲人,脑子灵活点的马上看出了门道。 人流量。 即钱途。 不费钱,离家又特别的近。 这个夜市的规模一下子起来了。 看着一毛、五分钱的似乎有点少,但是这么多人,你一分,我一毛,积少成多,就是一个客观的数字。 生意稍微好点的话,那每天可是有一笔巨大的收入,除了维持生活,还有一定的结余,生意不好的人,也基本上可以维持生活。 当下这个环境中。 什么最不缺? 目前最不缺的就是劳动力,是人。 夜市的出现,算是无形中解决了一些人的就业难题。 闲散的没有事情做的人太多了,也没有人组织,自己就把这个摊位给支棱了起来,有些人还专门去许大茂的雪糕厂报备,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占摊位,怎么交钱,要注意什么等等注意事项!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许大茂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他有种回到前世的感觉。 估摸着是出于回忆的原因,许大茂一直逛到晚上九点四十分左右,才兴致盎然的回到了四合院。 迈步进入四合院的时候。 一个一米多高的黑影突然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惊愕之下。 许大茂错以为自己见了鬼,想也不想的将手里的皮包当做暗器的狠狠的丢向了那个黑影。 直到黑影丢出一声熟悉的哎呦声音,许大茂才晓得自己闹了误会。 合着不是见鬼。 是见了闫阜贵。 许大茂心生疑惑,绰号抠老西的闫阜贵,向来九点三十分就准时上床睡觉,给出的理由是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但是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都知道闫阜贵是为了省电。 怪事情。 闫阜贵这是? 许大茂不往好的一面琢磨,他把闫阜贵的此番行为与昔日易中海暗中接济秦淮茹的行为莫名的联系到了一起。 也顾不得把闫阜贵给搀扶起来。 张口就是一句调侃。 “三大爷,你大晚上不睡觉,学易中海那?” 自己爬起来的闫阜贵,差点被许大茂这句调侃给扇了老腰。 学易中海。 这不是骂人嘛。 我闫阜贵是那样的人? “大茂,你瞎说什么那?我是那种人?” “三大爷,你是不是那种人咱们不说,我就想知道你大晚上不睡觉蹲在这里干嘛?这得亏是我许大茂,这要是换个胆小的人,估摸着都能被你给吓死。” “在你眼中你三大爷我是鬼?”闫阜贵看了看左右,这警惕性都赶上地下党接头了。 许大茂蛋疼。 大晚上的谁稀罕搭理你。 “三大爷,我睡觉去了。” “大茂,等等,三大爷找你有事。” 黑暗中。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想不到闫阜贵究竟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我都看到了。”闫阜贵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使得许大茂愈发摸不到自己头脑的事情。 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自打被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人给教育后,许大茂可在没有与尤凤霞见过面。 “你在夜市吃卤煮,你旁边还有一个女的,你们两个人还说话来着。” 许大茂吃卤煮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被他忙糊涂给忘记了约定的柳叶。 无奈之下。 许大茂只能请柳叶吃一顿卤煮。 “大茂,你别往别的地方想,三大爷知道你的为人,那个女的那么丑,你许大茂肯定看不上。” 看不上。 我谢谢你啊。 “三大爷,咱有事说事。”许大茂无语的撇了撇嘴巴,他面前的闫阜贵在说到闫阜贵自己事情的时候,忽然变得扭捏了起来,就仿佛闫阜贵要说的事情是一件极其不好意思的事情,比那个小姑娘还害羞扭捏。 “大茂,你前几天是不是去做客民生访谈了?” “对啊。” “你是不是见到了主持人柳叶。”闫阜贵的语气真让许大茂好笑,这分明就是那种粉丝见了偶像的兴奋语气。 闫阜贵这个上了年岁的家伙竟然是柳叶的粉丝。 要不然能有这种扭捏的表情和姿态。 “三大爷,你不会是?” “三大爷不瞒你许大茂,三大爷特喜欢柳叶的节目,尤其喜欢柳叶的那个声音,柳叶的声音极有煽动力。” 闫阜贵清了清喉咙,开始给许大茂学这个柳叶说话的声音。 “收音机前面的听众朋友们,晚上好,我是你们的好朋友柳叶,又到了我们每晚一会的民生访谈节目,今天我们的嘉宾是红旗小学的语文老师闫阜贵……今天的节目到这里结束了,让我们明天晚上九点不见不散,大茂,你说三大爷这个声音跟柳叶那个声音像不像?” 许大茂看着闫阜贵,很是郑重的说了一个字像。 “你尽逗三大爷焖子玩,我声音跟人家柳叶比起来差远了,大茂,你见了柳叶,有没有找柳叶要个纪念品啥的?”闫阜贵眼巴巴的看着许大茂,还微微的张着自己的嘴巴,模样跟朝大人要心爱玩具的孩童差不多。 “纪念品?”许大茂语气中含着几分玩笑成分,闫阜贵喜欢柳叶,但他这人运气不太好,明明已经与柳叶面对面的碰在了一块,但却由于以貌取人的臭毛病,与柳叶失之交臂,这就是粉丝,不管什么时候,他们心中的偶像都是完美的。 闫阜贵一听许大茂这个语气,心当下就是一动,“大茂,三大爷不白要,三大爷拿东西换。” “我缺你那点东西?” “呵呵呵。”闫阜贵尴尬的笑了笑,“你许大茂现在什么都不缺,不过你缺少消息,三大爷跟你说件事,你可不能往外传。” “啥事情?” “棒梗快出来了。”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棒梗快出来了? 谁说的? 许大茂可记得清清楚楚,棒梗一开始是十年,后来因为尤凤霞的闹腾,从十年变成了十九年。 这才过去了几年。 怎么就出来了? 瞎说。 造谣也没有这么造的呀! “别不信,我听贾张氏说的。” 许大茂无语了。 贾张氏说什么你闫阜贵就信什么?贾张氏还说这个四合院是她们贾家的那,你闫阜贵也信? “大茂,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万一是真的那!这个消息怎么样?要是不行,三大爷再跟你说几个,何大清又跟贾张氏表白了,贾张氏没有理会,反倒跟二皮蛋逼婚,说她贾张氏死也要嫁二皮蛋,槐花和小铛说要去夜市摆摊,贾张氏也要去。” 何大清、贾张氏、二皮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得得得,我去给你找。” 许大茂前脚走。 闫阜贵后脚跟,都跟到许大茂家门口了,还想跟着进去。 许大茂回头看了看闫阜贵,“我媳妇在里面睡着,你门口等着。” “三大爷也是急糊涂了,我门口等着,你快点,别让三大爷给等急了,三大爷我着急要。” 这话许大茂听着别扭。 什么着急要。 回到屋子的许大茂,翻箱倒柜的寻了一个笔记本,用笔在上面写上了柳叶的大名,然后将撕下的纸张塞到了闫阜贵的手中。 盗版签名! 闫阜贵也没有多疑,美滋滋的捧着许大茂给他的盗版柳叶签名回屋去了,临近离开的时候,还一再朝着许大茂保证,保证继续跟许大茂说这个四合院里面的相关新闻。 晚上十点十分。 洗了脚准备睡觉梦会周公的许大茂,就听得屋外忽的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吃瓜群众要当。 等许大茂去到院内的时候,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差不多已经聚齐了,个顶个看热闹的看着吵架的两口子。 闫阜贵和闫阜贵媳妇。 都暗自思量。 两口子因为什么吵架? 还吵得这么凶悍,就仿佛闫阜贵出轨被闫阜贵媳妇给抓了。 观闫阜贵那个认熊的样子。 不会。 闫阜贵这么大岁数,真的…… 禽兽们将目光从闫阜贵身上转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谁说上了岁数的男人就保险了? 他们大院可有不保险的活生生的例子在! 与秦淮茹搞破鞋的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刷的一下绿了,他能感觉到禽兽们射来的鄙夷目光。 “那个说老闫那,看我干吗?”易中海的兰花手指,让禽兽们泛起了一阵恶心,一着急忘记这个茬子了。 “三大妈,怎么回事?” “我都没脸说,真是丢人丢到了家。”三大妈生动的演绎了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是如何骂大街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轮流拍着自己的大腿,以拍大腿的节奏说出了两个人打架的原因,“杀千刀的老闫,晚上不知道从那找回了一个签名字的烂纸,说要晚上抱着这个纸睡觉,我好心想要把烂纸拿走,老闫不让,还骂我,说我不知好歹,你们评评理,这日子还怎么过?” “啥烂纸,这是柳叶的签名。”闫阜贵把刚从许大茂那里学来的名词当做解释理由的丢了出来。 “你个杀千刀的家伙,哪来的柳叶签名?” “许大茂给的。” “大茂,你,你让大妈怎么说你好啊?” “三大妈,这也不能怪我,我怎么知道三大爷喜欢那个柳叶,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要教育教育三大爷,你都多大岁数了,你怎么还搞这些花花肠子。”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贾张氏嗷的喊了一嗓子。 也出来看热闹的二皮蛋,瞪了贾张氏一眼。 “蛋蛋,我说他们,我没有说你,蛋蛋,你啥时候娶我?我老婆子已经做好了嫁给你的准备,蛋蛋。”贾张氏追着二皮蛋,“我们结婚了,你就有大孙子了,蛋蛋,你当初不是想一步到位嘛,你都有孙子了,还能有重孙子,这就是一步到位的一步到位,明天棒梗就出来了,棒梗喊你爷爷。” “滚。” “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你死一个试试?”前几天被贾张氏逼得无处躲藏的二皮蛋,爆发了,“你死了我直接拉火葬场,信不信?” “蛋蛋。” “哎呀,我的命好苦。” 两个老娘们赛开了嗓门,一个哭二皮蛋不负责任,一个哭闫阜贵见异思迁。 许大茂回想着贾张氏的那些话。 第256章 棒梗真回来了! 棒梗出来管二皮蛋叫爷爷,跟媳妇生个的儿子管二皮蛋叫做太爷爷,媳妇名字叫做尤凤霞。 这就是贾张氏短短几句话中流露出来的几个意思。 许大茂是一百个不相信。 棒梗可是妥妥的十九年。 这才四年多一点。 就是神仙手段也不能将棒梗给提前弄出来。 贾张氏莫不是在说瞎话。 许大茂将目光放到了正堵着门朝着二皮蛋疯狂表白的贾张氏。 疯狂。 狰狞。 贾张氏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唯独没有说谎的那种神情。 许大茂的心猛地悬在了半空。 难道这件事是真的! 棒梗这个瘸子真的要出来? 超级白眼狼要出来。 这可是大事情。 贾家的情况是两小一老分过情况,槐花和小铛两人过自己的日子,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过自己的生活。 棒梗出来跟谁过? 跟槐花和小铛她们一伙? 槐花找不到工作。 小铛还带着一个孩子,过着朝不保夕的那种无本… 跟贾张氏? 贾张氏貌似连自己也养不活,一门心思的要嫁二皮蛋。 多一人多一张嘴吃饭。 傻柱不在的前提条件下,贾家必定会出现乱子。 还有这个住宿情况。 棒梗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他住哪? 四合院里面可没有供棒梗多余选择的房子,棒梗回来的话,只能跟贾张氏挤一个屋,在不跟槐花和小铛两人挤外屋。 原剧情中,秦淮茹算计了傻柱,把傻柱和傻柱妹妹的两套房子变成了贾家的房子,一套给槐花住,一套给小铛招女婿用。 至于棒梗娶媳妇的钱、工作、房子,又是老实人傻柱的杰作。 工作是傻柱通过自己关系给找的,给领导开车,就因为这件事,棒梗才缓和了他跟傻柱的关系,勉强认同了傻柱这个后爹与亲妈秦淮茹之间的关系。 这尼玛就是一个圈套。 秦淮茹给傻柱设计的圈套。 旁人不知道傻柱的底线,秦淮茹却是知道的。 许大茂猜测秦淮茹给棒梗找扫大街营生自始至终就是一个针对傻柱、算计傻柱的苦肉计,要不然秦淮茹为什么会在那几天连续给傻柱偷偷送饭,还哭诉自己命苦,给棒梗找的工作棒梗还被特意针对了,后面就是傻柱主动给棒梗介绍工作的戏码。 钱是傻柱做私活积攒下来的积蓄,好几千块钱,一次性给了棒梗,还买了自行车和收音机。 房子是聋老太太留给傻柱的房子,贾张氏和秦淮茹联手算计傻柱,说棒梗年纪大了,跟槐花、小铛挤一屋不合适,跟她们两个老娘们挤一屋也不合适,逼得傻柱交出了聋老太太那屋,以照顾贾张氏为名的跟贾张氏住在了一个屋。 外人都夸傻柱孝顺,夸秦淮茹找了一个好丈夫,夸贾张氏招了一个好女婿,夸棒梗、小铛、槐花三人找了一个好的后爹。 随着许大茂的穿越,四合院里面的情况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剧情中贾家成功霸占好几套房子的情况不会在出现。 现如今贾家就他们家一套房子,房屋产权还属于集体,什么时候不让住就把他们轻易赶出去了。 许大茂突然理解贾张氏为什么急切的想要嫁给二皮蛋了,二皮蛋有钱,只要将二皮蛋变成了棒梗的爷爷,棒梗娶媳妇的那些难题全部迎刃而解。 禽兽的想法无非是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好算计。 柴米油盐酱醋茶,这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真以为出来就没事了! 为什么出来? 怎么就提前出来了? 莫不是又是秦淮茹发威了? 许大茂脑海中一连串的泛起了无数个大问号。 依稀记得秦淮茹当初就是靠着自己的躯壳分别攻略了两个副主任,让其成功的避过了这个牢狱之灾。 错愕了片刻,许大茂又把这个想法给推翻了。 秦淮茹现在可在囚笼里面待着,就是在有想法,她也无计可施,另外就是秦淮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四十多岁,本钱严重缩水,妥妥的有心无力。 脑袋疼。 越想越是头大,脑子也越是乱糟糟的一片。 迷迷糊糊间打了一个盹的许大茂,就听到外面忽的传来了一声惊叹的声音,接着就是脸盆、夜壶掉落在地上发出的那个砰砰砰的声音。 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懒得理会,翻了一个身继续跟周公会面。 猛然间。 外面传来的一声惊叹的惊讶声音,瞬间打消了许大茂继续梦会周公的想法。 “棒梗奶奶,你快出来看看,你们家棒梗回来了,你们家棒梗回来了。” “小铛、槐花,你们两个人快出来,你们哥哥棒梗回来了。” 棒梗。 棒梗回来了。 他怎么真的回来了。 许大茂真是顾不得许多,翻身下床,一分钟不到穿戴齐全,撒丫子的推门出屋。 眼前赫然是一片禽兽们极度震惊的场面。 白眼狼棒梗回来了。 瘸着一条腿的棒梗真的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出来的还是晚的,他出来的时候禽兽们已经全都出来了。 眼前的一幕。 真他感人。 奶奶慈祥孙子孝顺。 贾张氏两只手抓着棒梗的两条胳膊,老眼中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泪花。 大孙子回来了。 我的大孙子回来了。 许大茂依稀间听到贾张氏是这么喊得,至于棒梗,嘴里也好像说着我回来了之类的话语声音。 艹。 闹不清楚了。 全都是谜团。 十九年的棒梗怎么四年多就回来了? 是走了狗屎运? 还是因为其他? 禽兽们可不往这个好的一面想,他们想坏的,这个棒梗该不是跑出来的,真要是跑出来的,他们可就立功,听说有奖金的。 眼睛里面泛着对钱财向往神情的禽兽们,拎着夜壶的拎着夜壶,抓脸盆的抓脸盆,还有人把这个扫把和鸡毛掸子抓在了手中,这是他们擒获棒梗的武器,随即个个眼神不善的看着棒梗,就差动手了。 身为大院不要脸的老禽兽,贾张氏一见禽兽们这般动作,就知道禽兽们心里在怎么想。 这是把我大孙子棒梗当做了贼人。 我呸。 我大孙子棒梗好好的。 动我大孙子? 先动我贾张氏。 贾张氏伸开双手,宛如护卫小鸡仔子的老母鸡,死死的将大孙子棒梗护在了她瘦弱的身后。 这护卫棒梗的态势和意志使得禽兽们感触不一。 槐花和小铛是羡慕,她们特羡慕被贾张氏护卫的棒梗,其他禽兽却是有点感触,贾张氏真是心疼她大孙子棒梗。 要保护自己的大孙子棒梗不受伤害,不被旁人伤害,至于棒梗伤害别人,那是别人倒霉,不怨棒梗。 贾张氏永远都是这么双标,她算是一个好的奶奶,她的大孙子不管做什么,都是好孙子,保护大孙子棒梗,从贾张氏做起。 “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敢打我大孙子的主意,我老婆子跟你们拼了,我死给你们看。” 闫阜贵被人给一把推了出来。 这个时候就得闫阜贵出头。 闫阜贵瞪了瞪他身后的易中海、何大清、刘海中三人,这三个混蛋玩意不晓得那个混蛋出的手,在他闫阜贵后背狠狠的推了一把。 这个场合出头,这不是惹得老虔婆记仇嘛。 老虔婆真要是死在了他们家门口。 恶心。 “棒梗奶奶,不是我们多心,棒梗什么情况,我们这些人都知道,十九年还是十八年来着,反正十多年,这才四年多一点,中间差着十多年的差距,这个情况是怎么个情况,要弄清楚,总不能让我们这些人都跟着倒霉,大院可是文明的大院,不能出了这个大乱子。” “我孙子是冤枉的,我孙子就出来了。”贾张氏为了棒梗,真是什么事情都能豁的出去,在她眼中,棒梗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我孙子好人,他出来了,怎么了?我孙子棒梗出来,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吃你们家大米饭了?还是花你们家钱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我老婆子还是那句话,我孙子棒梗要是出事了,我跟你们没完。” “淮茹妈,你这不是不讲理嘛。” “我就不讲理了。” 心机婊槐花看着这一幕,心里盘算着自己该什么时候出手。 至于小铛,这丫头明显没有槐花心思多,一门心思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棒梗,眼睛中有泪花闪现。 家里没有男人。 处处被人欺负,还被自己的奶奶坑。 小铛可记得当初棒梗为了给她们两个妹妹找饭吃偷许大茂家鸡的事情,最终是傻柱背锅,赔付了两块钱。 “哥。” 哥这个字刚刚飞出口腔,小铛旁边的槐花便抢先一步的冲向了棒梗,给外人的感觉是小铛喊得那一声哥的称呼是槐花喊得。 禽兽们纷纷高看槐花一眼。 小铛又被禽兽们轻看了。 两姐妹,对棒梗这个哥哥明显不一样。 毕竟小铛是嫁了人的人,有想法正常。 槐花这个孩子真的不错,心有感情,还有这个正义感,谁家娶回去都是福气。 听听槐花说的那些话,在看看贾张氏说的那些话,槐花简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 “哥,你怎么回来了?槐花前段时间去看你,管教不让,我让管教给你带的东西你收到了没有?”槐花又在表演自己极重亲情的一幕,“哥,槐花不能看着你走歪路,你跟槐花走,槐花就是给管教磕头,也得把你的事情给说清楚了。” “不要脸的赔钱货,你说什么那?我大孙子棒梗好不容易出来,你怎么又要把他给送回去,信不信我老婆子跟你没完。”贾张氏一把将抱着棒梗嚎啕大哭的槐花给一头撞在了地上,“赔钱货,你离我大孙子远点,我大孙子可宝贝的很,你离远点。” “淮茹妈,你怎么还不如槐花懂事?槐花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你怎么就看不明白?棒梗根本跑不了。” “谁说跑不了?我孙子棒梗……。”贾张氏话说一半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她也被人一头给撞到在地了。 把贾张氏撞倒在地的人赫然是小铛。 一头还一头。 谁也不吃亏。 “小铛。” “你在动槐花,我跟你没完。” “我也跟你没完,槐花和小铛可是跟你断却了关系,我姐姐不在了,我在。”秦京茹也站了出来。 这个场合下。 秦京茹必须表明心态。 棒梗回来往哪住? 还真是一个难题。 外屋槐花、小铛、秦京茹三个女人挤。 棒梗没说话,就那么看着眼前的一幕,与他心中所想的差不多,这个家真的散了,棒梗更多的是忧愁。 忧愁今后的日子要怎么活? 没有傻柱扶持,贾家的日子就是一个笑话。 自己还是一个瘸子。 棒梗将目光望向了站在门口看稀罕的许大茂的身上,这是他时隔数年第一次见到许大茂,跟棒梗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许大茂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在流露着一种成功人士的上位者气势。 傻柱。 棒梗不由得想到了傻柱。 傻柱跟许大茂比起来,连烂泥里面的臭蛤蟆都不如。 看着自己离开时一脸羡慕的傻柱,再看看眼前温文儒雅的许大茂,棒梗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为什么自己那个娘宁愿嫁给傻柱,也不乐意跟许大茂过? 要是当初在一块,自己不就成有钱人的儿子了嘛,还至于这么犯愁。 棒梗动了动嘴巴,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他想到了自己临近离开的时候,傻柱跟他说的那些话。 其实是要求。 要求棒梗跟雨水说,让雨水带钱去看傻柱,还让棒梗朝着雨水要钱,让棒梗以傻柱的名义买点东西去看秦淮茹,完了再把秦淮茹的情况告诉给傻柱。 呸。 想啥好事情。 棒梗决定不去做傻柱求他的那些事情,让傻柱等着去。 闫阜贵的声音打断了棒梗的胡思乱想,“公安同志,你可算来了,我们大院里面的棒梗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从里面跑出来的?我们要不要帮忙将他抓住?” 四合院里面的其余禽兽,也都挺了挺他们的胸脯。 每个人都是做了好事情的坦荡样子。 主要是有奖金。 “我就是担心你们误会,特意来说明情况的,棒梗不是跑出来的,他是被我们给放出来的。” 无数人懵逼。 放出来的? 怎么就放了出来? 剩下的十多年要怎么解释? 面面相嘘的禽兽们,直到公安同志说了具体的情况,他们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棒梗真是被放出来的。 应了那句话。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棒梗瘸了一条腿,不能干这个重体力营生,前段时间囚笼里面发生了火灾,棒梗救火、救人、保住了国家的财产,这些仅仅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原因是棒梗在救火的过程中,把自己另一条腿给弄伤了,整个人几乎变成了废人,一点吃力气的营生都不能做,管教…… 鉴于这种情况。 棒梗被人家寻了一个借口给放了出来。 贾张氏高兴了,她朝着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道:“你们满意了,我大孙子棒梗可是立功出来的,棒梗,奶奶的好孙子,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奶奶。” “棒梗,给,这是五块钱,你拿着去外面吃点好的,在洗个澡,奶奶去找尤凤霞。” 第257章 棒梗,滚出我们的四合院 尤凤霞。 怎么扯到尤凤霞身上去了? 跟尤凤霞有什么关系? 禽兽们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了许大茂的身上,个顶个的泛起了这个八卦的熊熊烈焰之火。 二东媳妇说许大茂跟尤凤霞勾搭在了一起。 那许大茂和棒梗的会面就等同于这个情敌碰头。 情敌碰头。 铁定火花四溅。 不打的头破血流都对不起他们的娘。 夺妻之恨! 禽兽们巴不得看许大茂的笑话,看棒梗的笑话。 当禽兽们的目光落在棒梗身上的时候,棒梗这番倒霉落魄的样子瞬间熄灭了禽满们想看许大茂和棒梗打架戏码的想法。 棒梗之前瘸了一条腿,走路一拐一拐的。现在又把另一条好腿给弄伤了,走路简直就跟滚筒洗衣机一样,来回晃荡,走一步,在地上画个大圆,用脚尖画的。 许大茂这么事业有成的人怎么会跟棒梗一般见识? 许大茂丢不起这个人。 还有尤凤霞,那模样看着就跟画上的仙女似的,心高气傲的很,她能看上许大茂,不一定能看上棒梗。 尤凤霞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再跟棒梗发生丝毫关系,躲都来不及。 贾张氏就是在白日做梦,她不去寻找还则罢了,真要去找尤凤霞,一准是被人家怼呛的下场,闹不好还的被扇大巴掌。 “淮茹妈,你一天天的尽想好事情。” “二东媳妇,整个大院我就看不惯你,我怎么想好事情了,我大孙子棒梗出来是不是得娶媳妇,尤凤霞之前可是跟我大孙子棒梗定过亲的人,我找她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尤凤霞怎么跟棒梗定的亲,我们这些人谁不知道?要是人家有心,至于给棒梗脑袋上扣个强行祸祸的罪名?”二东媳妇唯恐事情闹不大,把旁边看戏的许大茂给牵连了进来,“大茂,你来说。” 许大茂一点没慌。 对于眼前的局面,许大茂有的是办法解决。 牵牛要牵牛鼻子。 把话题往房子上面一扯,就是贾张氏加上秦淮茹都没辙。 四合院里面是有很多房子,但这些房子都已经有主了,每家每户都确立了房产。只有易中海的那间屋子和贾张氏的这间屋子没有被确权,由于两家人疯狂的作死及在风潮期间拖欠下的无数血债,故有关部门取消了他们两家拥有房子的资格,现在两间屋子的产权归属街道所有。 娶媳妇。 人家要房子。 贾家的一间房子分里屋和外屋,当初小铛和槐花与贾张氏断却关系的时候,房子也一分为二,外屋是小铛和槐花的,现在她们姐俩加秦京茹三个人居住,里屋贾张氏住。 莫说棒梗娶媳妇。 就是棒梗回来,也没有地方睡,他要么跟贾张氏挤,要么跟槐花和小铛挤。 这番情况下。 怎么娶媳妇? 除非是个瞎子。 许大茂一番话说得贾张氏顿时没有了主意。 贾张氏真是溺爱棒梗,有些事情还想瞒着棒梗不让棒梗知道,她把手里的五块钱强硬性的塞在了棒梗的手中,完了还摸了摸棒梗的脸,一脸见到大孙子的慈祥。 “奶奶的乖孙子棒梗,奶奶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在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奶奶真担心见不到你,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旁边的小铛和槐花一脸羡慕的看着被贾张氏呵护的棒梗,这可是她们一直渴望但却不能拥有的亲情。 就算她们姓贾,骨子里面流淌着贾家的血液,贾张氏依旧不待见她们,依旧称呼她们为赔钱货。 甚至还恬不知耻的把小铛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偷走,说攒起来给棒梗花,贾张氏塞到棒梗手中的五块钱,就是贾张氏偷小铛的血汗钱。 “奶奶还要看着我的大孙子棒梗成家娶媳妇,奶奶还要给棒梗带孩子,这样奶奶到了下面,见了你爷爷,还有你爹,也可以跟他们说我没让贾家垮了,没让贾家断了根。” 周围的禽兽们瞬间变得无语了。 这话说的。 这尼玛双标。 贾家没断根,但是何家让你们一家人给整的成了绝户,傻柱现在还在牢里待着。 “淮茹妈,刚才大茂说的很对,棒梗娶媳妇得房子,你总不能让棒梗还有棒梗媳妇跟你们几个挤一屋。” 老娘们就是厉害,嘴上一说开黄段子就没有了把门的,逮着什么都往出说。 “稍微有点动静,你们就全都知道了。” “你们家的房子也不是你们家的,那是集体的房子,说句不好听的话,集体要是哪天反悔了,说把你们一家人赶出去就赶出去了。” 二东媳妇火上浇油的说着贾张氏想要隐瞒棒梗的事情真相。 “哎呦,我这是说错话了,你们不是一家人,你们是两家人,小铛和槐花早就跟你这个老婆子分开了。” “二东媳妇。” “三大爷,不是我挑拨离间,是我看不起贾张氏,槐花和小铛也是秦淮茹和文涛的孩子,贾张氏是怎么对待两个孩子的,我呸,我都觉得恶心,有你这么当奶奶的嘛,就感觉那两个孩子不是你贾家的孩子,是小日本鬼子。” “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家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你们是我们这个大院的临时租户,集体没找你们要房钱就管不错得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二东媳妇话匣子一打开就没有了被打断的可能性。 这里面也有棒梗不得人心的原因。 棒梗这个人打小就没给大院里面的邻居们留下好印象。 小时候偷傻柱家的东西,偷许大茂家的鸡,偷大院邻居的食物。 这般偷盗行为,偏偏在傻柱眼中还是呵护和爱护妹妹的良好表现,傻柱乐呵呵的逢人就夸棒梗懂事。 风潮期间。 棒梗又仗着她妈秦淮茹是轧钢厂二把手,在大院里面耀武扬威,今天骂前院的邻居,明天骂后院的街坊。 碍于他妈秦淮茹的权利,街坊邻居们都把这个怒气给憋在了心里,还违心的给棒梗赔笑脸。 现如今秦淮茹还在牢里待着,谁给棒梗撑腰? 狗屁。 “街坊邻居们,陈主任当初说过,说小铛、槐花、贾张氏可以临时暂住在咱们大院,但是没说棒梗可以在咱们大院住着。” 二东媳妇鼓动着四合院里面的禽兽邻居们。 棒梗回四合院居住,二东媳妇真的不放心,万一棒梗变得变本加厉,她们不是自己找倒霉? 贾家的日子,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全都门清。 过的那叫一个困难。 风潮期间有傻柱帮衬,贾家的日子可是四合院里面独一份,就这个情况,棒梗还天天偷东西。 现如今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 棒梗能不出手偷东西? 狗什么时候改过吃屎的毛病。 危险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是其一。 其二。 二东媳妇要借机报复棒梗。 当初棒梗仗着他妈秦淮茹,没少欺负、咒骂二东媳妇,这口气憋了四年多,今天怎么也得发泄出来。 “棒梗什么人,我们这些街坊都知道,这孩子打小就偷东西,俗话说的好,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万一手贱在犯了这个毛病,把我们的贴身衣服给顺走,我们冤不冤?” 看戏看到这里的许大茂,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 二东媳妇这话说的有点冤枉棒梗,就二东媳妇那将近两百斤重的大体格子,比猪八戒还猪八戒,棒梗压根看不上二东媳妇,当初秦淮茹给棒梗挑选媳妇的时候,棒梗就一个要求,漂亮,最终在一百多女子当中相中了尤凤霞。 顺你二东媳妇的贴身衣服。 不存在。 你真把自己高说了。 你以为你是七仙女,棒梗是董永,顺衣服。 再说了。 棒梗也没有老黄牛,他只有贾张氏这个奶奶。 贾张氏听明白了二东媳妇的那个意思。 分明就是不想让棒梗住在四合院。 棒梗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心头肉要丢了,贾张氏能不心疼?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着二东媳妇,“棒梗在四合院出生,长在四合院,他怎么不能住四合院?你不让棒梗住四合院让他去那?小心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这是贾张氏唯一保住棒梗不离开四合院的手段。 寻死觅活。 “怎么个意思?又要喝药?我告诉你,旁人怕你,我不怕,来来来,你不是想死嘛,你朝着这个地方撞。”二东媳妇指着她身旁的木头柱子激将着贾张氏,“你死了,我给你买棺材。” 这是瞅准了贾张氏死鸭子嘴硬不敢真的去死的弱点。 棒梗回来了。 贾张氏才不会自己把自己给祸祸了。 棒梗就是贾张氏的软肋,贾张氏要看着棒梗娶媳妇生孩子。 “瞧你那个德行,就知道你不敢。我就是想提醒一下街坊邻居们,要小心棒梗。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他们说过,说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可不能有这个小偷小摸的在,我把话撂下,棒梗回四合院,我不同意,万一在丢了东西,找谁?” 棒梗的目光望向了周围的那些禽兽,最终在二东媳妇的脸上停下。 周围的一切。 都是那么的陌生。 棒梗突然觉得这不是他印象中的四合院,他印象中的四合院,不是以自己为主嘛,棒梗泛起了一种不适应的感觉。 “你们看看,棒梗还瞪我,棒梗,那时候你妈是轧钢厂二把手,这个二把手是怎么来得,你知道,我们也知道,真以为我们给你们家脸了?在瞪我,信不信我揍你。” 棒梗还瞪,这貌似是棒梗表达自己意见的唯一手段。 “棒梗,真以为你妈秦淮茹还在?真以为我们不敢揍你?当初我们是惹不起跟你妈搞破鞋的那些人,你妈不在了,我们也就不怕了。”二东媳妇的小叔子替自家嫂子出头,晃荡着拳头,“瞧你那个球像,我一拳头就把你给打趴下了。” 其他禽兽也都附和了起来。 不让棒梗住。 人。 不能作恶太多。 也不能把坏事给做尽了。 有句话说的好。 不是不报,只不过是时候未到。 昔日的四合院,那就是秦淮茹的天下。秦淮茹说一不二,就跟土皇帝似的。滔天的权利面前,就连三位大爷都成了秦淮茹手下的狗腿子,对秦淮茹言听计从,其他人自然无话敢言,有怨气也憋在了他们的肚子里面。 棒梗身为秦淮茹的儿子。 身份水涨船高。 谁让人家有个豁出去的妈。 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棒梗就算瘸了一条腿,依旧是无数人巴结的存在,违心的对棒梗祸祸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权当喂了狗了。 这一切。 就跟空中阁楼差不多。 一旦秦淮茹不在得势或者被旁人取代,棒梗的下场就是被四合院禽兽们满腔怒火给彻底焚烧的结局。 秦淮茹不强势了,也就没有人在给棒梗面子。 要不是棒梗跟着他妈秦淮茹一起被逮了进去,棒梗四年前就为他昔日做的那些缺德事情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积压四年的火气,一朝爆发,效果肯定惊天动地。 二东媳妇的这番言语,其实就相当于成了一个引爆四合院一干禽兽对棒梗不满的导火索,瞬间炸开了所有人被尘封的一幕。 当初棒梗可是可着劲的祸祸他们,偷他们家的东西,拿他们家的东西,还时不时的把看不过眼人家的玻璃给砸烂,还尼玛是当着人家主人公的面砸的玻璃。 那时候有秦淮茹护着。 现在谁护? 全都是痛打落水狗的凶狠表情。 落井下石。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都是专家级的。 “棒梗,你也有今天,我呸。” “棒梗,我们家的玻璃你砸了几次?我们也不让你赔钱,你离开我们四合院就成。” “滚出我们的四合院,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个小偷。” 还有人愈发的说话不客气,把这个祸祸的名头扣在了棒梗的头上,直言四合院里面不能让棒梗这块臭肉给坏了风水。 同时还给了贾张氏两个选择方案。 第一个方案。 贾张氏舍不得棒梗,棒梗离开的时候顺带手的把贾张氏带上,奶奶和孙子一起离开四合院,不在禽兽们眼前打转。 这个方案贾张氏不同意。 离开四合院。 去那住? 人家可不看贾张氏漂亮让贾张氏住。 四合院里面有二皮蛋。 贾张氏离开四合院,还如何与二皮蛋继续他们扯不断的黄昏之恋,贾张氏还指望二皮蛋补贴他们贾家,使得棒梗娶媳妇过上好日子。 故不可能离开四合院。 第二个方案。 贾张氏留在四合院,棒梗离开四合院,且棒梗日后不能随便来四合院,就算来,也得报备,说是为了保护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不被棒梗祸祸,避免棒梗在犯事。 两个选择答案。 贾张氏一个都不想选择。 四合院就是贾家的根。 离开四合院,贾家还是贾家? 死也要死在四合院。 “我那个都不选择,凭什么?棒梗凭什么不能留在四合院?” “就因为棒梗不是好人,棒梗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贾张氏给教育的。” 二东媳妇又来劲了,数落起了贾张氏如何把棒梗教育成白眼狼和小偷的数条罪证。 “孩子偷东西,我们这些大人就是打,打的孩子不敢在偷,你贾张氏怎么做的?” “贾大妈会说好!甚至还撺掇孩子继续偷东西,偷傻柱的东西不是偷,偷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的东西不是偷,是拿,还夸赞棒梗做得对。四合院里面那家没有被棒梗偷过?有你这样的奶奶,棒梗真是幸福到了极点,怨不得旁人,就怨你贾张氏自己个。” 第258章 贾张氏,想啥好事? 二东媳妇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贾张氏愣在了当场。 自始至终。 贾张氏从没有从自身寻找这个原因,她一直以为贾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棒梗落到这般地步,是因为旁人的因素,都是旁人给害的。 可二东媳妇的这番话,分明将根源追溯在了贾张氏自己身上,这让一直以为自己是无辜的贾张氏,如何接受得了。 她身为棒梗的奶奶,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孙子棒梗。 一定是禽兽们羡慕,羡慕棒梗做了好事情提前出来了,没看到公安同志亲自上门夸赞和表扬棒梗。 贾张氏的脑子,极其活泛的把这个罪名给推到了傻柱的身上。 棒梗学坏了。 跟我贾张氏有什么关系? 我贾张氏会害自己的大孙子? 孔乙己说过,读书人窃书不是偷。 我贾张氏也不是害自己的孙子,我是心疼,溺爱,如果非要给棒梗变坏寻个罪魁祸首,这个人只能是绿帽子大王,头顶八米绿帽子高度的傻柱。 贾张氏也只能让傻柱来背锅。 对。 就是傻柱。 感受着禽兽们的不屑目光,贾张氏就好像抓住了唯一一件可以让棒梗留在四合院的法宝,想也不想的把傻柱给丢出来挡枪。 “这件事能怨我老婆子吗?那个奶奶不心疼自己的大孙子?那个奶奶不想让自己的大孙子吃好?我们家穷,棒梗饿着肚子,我要是有法子,我至于那么做?都怨傻柱!都是傻柱造的孽!” 话说的不要脸不说,脸上的表情还让人们愈发觉得恶心,贾张氏的无耻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禽兽们的底线。 她脸上竟然泛起了一种傻柱理所当然活着就应该为贾家扛雷的表情。 这勇气。 谁给的? 梁静茹女士? 贾张氏还真是这么想的,傻柱不就喜欢替我们贾家背锅吗?当初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傻柱不但承认,还主动赔付了许大茂两块钱。让傻柱背锅,我们是看得起傻柱,否则我们为什么不找别人背锅。 禽兽们彻底的被贾张氏给击败了。 怨傻柱。 凭什么? 要不是傻柱扶持和帮扶你们贾家,你们贾家能过上那种好日子?整个大院,谁家顿顿肉菜和白面馒头,谁家吃的肥头大耳? 就你们贾家! 呸。 困难年代,贾张氏都是白白胖胖的一副臭皮囊。 合着傻柱帮扶还帮扶错了。 真为傻柱感到不止。 许大茂此时也是这种想法,他就想知道傻柱要是得知会有这么一出戏,会不会心生后悔,悔恨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自己都尼玛被坑到了监狱里面,还尼玛没有获得人家一个好字,相反还被怨恨了起来。 典型的白眼狼做法。 棒梗的白眼狼,看样子就是打贾张氏这里遗传的。 傻柱也是活该,身为轧钢厂食堂厨师,这个时代妥妥的高富帅,就一个妹妹,还有三间房子,属于殷实人家中的殷实人家。 条件不可谓不好。 不找黄花大闺女却找了一个带着三小一老四拖油瓶的秦淮茹,还被坑到了监狱里面。 即便这样,傻柱依旧一门心思的舔秦淮茹。 就这种舍弃个人得失的添狗精神,让许大茂等四合院的人,个个竖起了对傻柱的大拇指,同时对贾张氏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表示高度赞扬。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贾张氏这么不要脸的人。 谁给你的脸? 我们可不是傻柱。 不惯你这个。 “傻柱也好,不傻柱也罢,是不是傻柱的原因我们这些人懒得理会,我们就一个意思,棒梗不能留下。” 二东媳妇的意思也是四合院里面其他禽兽的意思。 当然。 禽兽们的意见并不能左右棒梗留下不留下这个最终结局。 棒梗留不留在四合院这件事上面,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并没有这个处置权利,处置权利在街道手中。 棒梗的户口决定了棒梗只能回到四合院,棒梗在回四合院之前已经到派出所落了户口。 在街道同意棒梗留在四合院的既定事实面前,禽兽们也不在坚持他们的意见,但是就棒梗住哪,禽兽们却有一定的权利,贾家的房子他们管不着,但是贾家房子外面的那些空地禽兽们管得着。 贾张氏的意思,是棒梗回来了,她们贾家穷、人多、房子又小,大家又都是成年人,挤一屋不方便。 男女有别又是一方面原因! 四合院里面正好有点废弃砖头啥的。 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些废弃砖头在中院与后院交界处的空地上搭设一间七八平米的小屋,供棒梗居住。 贾张氏想要一箭双雕。 即解决了棒梗住宿的难题,又解决了棒梗娶媳妇的房子问题,还额外使得贾家增加了这个家产,将来拆迁的时候可以多分一套房子。 想的挺好。 但却低估了禽兽们的无耻。 都是禽兽,你贾张氏能够看出的利益,其他禽兽就看不出来嘛。 没有一个禽兽同意贾张氏的意见。 许大茂的意见也跟禽兽们相同,不同意贾张氏私自搭建小屋的请求,就算贾张氏扬言自己亲自动手,不用禽兽们帮忙也不行,不是许大茂在为难贾张氏,而是不能开这个乱搭乱建的口子。 贾张氏说的那个地方,许大茂知道,位于四合院中院与后院交界处,约有十几平米的空地,之前是四合院里面禽兽们堆积杂物的地方,动手整理一下,便可以将其清理出来,又因为北门和西面是砖墙,只要用砖头把东墙和南墙垒砌起来,上面在弄上房顶,一间小屋就算修建成功了。 贾张氏眼光不错,这个地方算是最合适搭建小屋的地方。 只不过不可以。 一旦贾张氏搭设小屋成功,那么就会最大限度的刺激四合院里面的其他禽兽们。 那个时候,四合院还是四合院吗? 放眼望去,全都是禽兽们自己搭设的各种违建小屋,破坏了四合院的美感不说,还无形中增加了这个四合院失火的几率,不管谁家,一旦发生一丁点的火星,都会令整个四合院陷入火海。 这种威胁要不得,也不能要。 许大茂考虑到这一点,才当了不让贾张氏搭设小屋的头号恶人。 但是其他禽兽们,却在拒绝贾张氏私自搭建小屋请求后打起了他们各自的小九九,禽兽们的想法全都差不多,贾张氏要是成功的搭建了小屋,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可以学着贾张氏的样子也搭建自己的小屋。 贾张氏能做事情,我们也可以做。 事关自己的利益,没有人不上心。 都知道多一套房子,拆迁的时候就会多一套楼房。 谁会跟钱过不去? 刹那间。 禽兽们变换了自己的口吻,同意贾张氏搭设小屋的请求。 都将贾张氏当做了探路的石头。 贾张氏也看出了这一点,她情愿被禽兽们利用。 能多一套房子的利用,贾张氏为什么要说不? 贾张氏第一次朝着禽兽们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但却给了许大茂一个难看的脸色,就因为许大茂不同意且明确拒绝贾张氏的提议。 “贾大妈,你别这么看我,我许大茂还是那句话,四合院就得有四合院的样子,一旦给你开了口子,其他人有样学样怎么办?到时候我们的四合院不就成乱窝棚了嘛,不是我许大茂想要为难你贾大妈。” 许大茂环视着那些各怀鬼胎的禽兽们,微微提高了嗓音。 “我就问一句话,贾大妈搭建小屋后,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跟风不跟风?你们要是说不跟风,写下字据,我许大茂不但同意贾大妈,我还出钱帮着给贾大妈弄个屋顶。” 釜底抽薪。 既然禽兽们想要维护自身利益,许大茂就把他们的利益给丢在地上。 看禽兽们怎么办? 算计。 是个人都会。 禽兽们慌了,真要是如许大茂说的那样,他们不就为他人做嫁衣,白白让贾张氏多了一套房子。 “大茂,你说什么那?”刘光天当了出头鸟,“四合院是大家的四合院,贾大妈能够在四合院搭建小屋,我们这些四合院的街坊自然也可以搭建小屋,太上老人家说过,要公平合理,这个字据我们不写。除了不写字据,我刘光天还把话撂下,只要贾大妈搭设小屋成功,我刘光天也跟着搭。” 其余的禽兽们也都与刘光天意思差不多,甚至还有禽兽给许大茂头上扣了一毛不拔不见得他们这些街坊邻居好的帽子。 “大茂,你这么有钱,你的钱都多的没地方花了,你怎么还跟我们这些穷街坊邻居一般见识?大茂,要是换成我,我不但不反对,我着急还给街坊们每家一万块。” 还有禽兽举起了道德绑架的大旗,咋咋呼呼的想要吸血许大茂。 “钱不钱的咱们先别谈,咱们先听听许大茂的意思。”何大明打了圆场。 “二十几户人家,你搭一间,我弄一间,是不是容易增加这个火灾的危险?地方就这么大,都要搭,都要抢,有没有弄出人命的危险?” 刘光福扫了一眼禽兽们,神一般的助攻了许大茂,“谁要是跟我抢,我跟谁拼命。” “就你刘光福会拼命?我刘光天也敢。”刘光天还扬起了他手里的鸡毛掸子,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三大爷,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厂子有事情要忙,我许大茂先走了。” “大茂,你等等,这事情还没有处理完。”闫阜贵第一次觉得这个管事大爷的身份有点烫手。 不好弄。 真如许大茂说的那样,一旦开了这个口中,四合院也就不在是四合院了。 …… 监狱。 傻柱自从棒梗离开后,便一直心神不宁,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是一副没有精力及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可不是傻柱在羡慕棒梗的出去。 而是傻柱在揪心棒梗能不能完成他交代棒梗的几件事情。 第一件。 找何雨水要钱。 第二件。 拿何雨水的钱买东西去看秦淮茹。 第三件。 把秦淮茹的情况告诉傻柱。 三件事情中,傻柱最揪心最后一件,他就想知道秦淮茹过的好不好,棒梗要是可以给傻柱带一张秦淮茹的照片就更好了,以解傻柱相思之苦。 自打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发生后。 傻柱明显感觉到棒梗在人为的疏远着与他傻柱的关系。 当时傻柱也没有多想,错以为自己不在是这个号子里面的老大,棒梗人为的疏远与傻柱的关系,是为了不被新任号子老大给怨恨。 现在想想。 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 傻柱隐约感觉到棒梗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怎么对头,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带着一丝淡淡的嫌弃,嫌弃自己现在的样子,嫌弃自己这个后爹。 恍然间。 不晓得为何。 或许是对头的缘故。 傻柱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了许大茂的身影,想想许大茂的风光无限,在看看自己的落魄,傻柱又把心思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许大茂就是在风光无限,他也得不到秦淮茹。 这么一琢磨。 傻柱产生了一种优于许大茂的自我想法,认为自己就比许大茂强,理由是傻柱娶了秦淮茹,逻辑是许大茂想娶秦淮茹,秦淮茹却不稀罕许大茂,别管帽子不帽子的,就算脑袋上绿帽子高十米,他也是秦淮茹的丈夫。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三秒不到。 傻柱身上的自豪感瞬间消散,他转眼间变成了低三下四的乖孙子,从秦淮茹的丈夫变成了号子里面的坑长。 这可是傻柱当初当老大时制定的规矩,不管谁,只要上完厕所,甭管大的小的,坑长都得第一时间将厕所蹲坑清理干净。 真是笑话。 昔日为易中海专门设置的岗位最终却落到了傻柱的头上。 应了那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 此外。 坑长吃饭的地方也在厕坑这块。 依旧是傻柱制定的规矩,说这是尽职尽责,一门心思为囚徒们服务。 厕所的那种臭味加饭菜的饭菜,真令傻柱爽朗到了极点,整个人身上时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祸福相依。 身上有了臭味不假,但这股臭味也成了傻柱的依仗。 想要给傻柱难堪,借机博取新牢头好感及拍刘志豪马屁的囚徒们,往往被傻柱身上的这股臭味给击败了。 看着捂着鼻子躲在老远地方的囚徒,傻柱又把棒梗远离的原因归拢到了臭味身上。 不是棒梗嫌弃自己这个后爹,是自己这个后爹身上的臭味把棒梗给熏远了。 秦淮茹。 不知道她在做嘛。 傻柱看着铁栅栏外面的天空,心思不由得飞到了秦淮茹的身旁,脑洞大开的琢磨着秦淮茹在做嘛事情。 第259章 幻想家棒梗 秦淮茹在干嘛? 在享受她进来四年多向来没有享受过的美妙之事。 被亲人探视。 看着铁栅栏对面那张带着熟悉却又有着一丝丝陌生感觉的脸颊,秦淮茹的眼眶中不由得涌出了泪花。 不是演戏。 不是作。 是秦淮茹发自内心深处的自我感触。 她真被惊到了。 进入会客室之前,秦淮茹对于探视自己之人的猜测,是小铛和槐花,在不就是贾张氏,唯独没有想到这个探视她的人会是棒梗。 在棒梗那张脸映入秦淮茹眼眶的时候,秦淮茹的第一想法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为了验证真假,秦淮茹还用左手狠掐了右手,剧痛之下的眼帘中,依旧是棒梗的身影,才晓得自己没有看错,真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来看秦淮茹了。 “棒梗。” 秦淮茹的眼泪涌了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哭泣的声音变成了低声的抽泣。 棒梗的到来,触动了秦淮茹心里最为薄弱的地方。尤其棒梗一瘸一拐走路的样子,更是宛如插在秦淮茹心头的一只只锋利的针,使得秦淮茹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如芒刺背,整个人痛苦不已。 棒梗的出现,使得秦淮茹再也没有了伪装的可能性,他把秦淮茹的伪装给狠狠的丢在了烂泥地里面。 “妈。” 一声妈的称呼,使得秦淮茹愈发的难受。 都怨她这个当妈的太作。 棒梗算是秦淮茹作恶的报应。 成了瘸子不说,脑袋上还顶了一个祸祸犯的名声,就这个祸祸犯的名声,莫说找工作,就是去街边摊吃饭都得被嫌弃。 “棒梗,让妈好好看看。”秦淮茹将自己的脸微微的朝着铁栅栏靠了靠,她想看看自己的儿子,细细的看一看。 光秃秃的脑袋,发黄的脸颊,无神的眼睛,干裂没有油水的嘴唇,都在阐述着棒梗过的很不好这个事实。 秦淮茹的心。 一下子沉到了底。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没有了自己,没有了傻柱的扶持,家里还有贾张氏这个老妖婆在作,日子一定过的很不好。 真要是日子过的不错,槐花和小铛两个人至于四年多一次也没有来看过自己? 这分明就是过得不好,在故意的躲避。 “都怨妈。”秦淮茹用手抹了一下她脸上的泪痕,诚心实意的朝着棒梗进行着忏悔。 棒梗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秦淮茹自己作恶太多的报应。 腿断了,成了瘸子。 又被关了四年多。 脑袋上还多了一个一辈子都摘不掉的祸祸犯的帽子。 “棒梗,你怨恨妈妈嘛?”秦淮茹饱含眼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棒梗。 “不怨恨。” “真的不怨恨妈妈嘛?” 秦淮茹又要哭。 “不怨恨,哪有怨恨自己母亲的孩子,咱们家穷,爸走了后,家里的重担都压在了您的身上,工钱不多,我们几个孩子偏偏吃的还多,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我、槐花、小铛,每顿都吃好多,您白天上班,晚上还的熬夜给我们几个孩子缝补衣服,偏偏奶奶还是那个样子,月月找您要钱。” 棒梗的声音很是低沉,语气也带着一丝丝感慨。 在经过四合院被驱逐一事情后。 许多不理解的事情,一下子理解了,知道了他们一家人在四合院里面的名声。 典型的不怎么受待见。 连狗都嫌弃。 四合院大黄都给贾张氏喂了好几次臭狗屎了。 身在其中,切实的体验了一把,才知道秦淮茹这个当妈的不容易,才知道秦淮茹这个当妈的人当时心里的那种苦楚,有泪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面吞。 这就是母亲的伟大。 秦淮茹完全可以撇开几个孩子和贾张氏单独过,也可以不管不顾的嫁人。 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一方面是贾张氏看的紧。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舍不得几个孩子,担心嫁过去,后爹不怎么疼爱棒梗他们。 毕竟不是亲生的。 如此。 傻柱就倒霉了,被秦淮茹这个吸血鬼给盯上了。 要是没有秦淮茹一系列的付出,棒梗他们或许长不到这么大,谁都可以说秦淮茹不好,说秦淮茹是禽兽,棒梗他们却不能。 “是我们拖累了您,依着您的条件,爸不在了,您完全可以找个不错的家庭,谢谢您妈妈,是您将我们给养大了。” 就仿佛心里的石头落地了,秦淮茹整个人莫名的轻松了许多,但是眼眶里面的眼泪却愈盛,她感觉自己对不起几个孩子,尤其对不起棒梗,是她这个当娘的亲手毁掉了棒梗的一生,棒梗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依旧还是一个瘸子。 哪家的姑娘眼睛瞎了,乐意嫁给一个瘸子,尤其是一个恶名远扬的瘸子。 钱没有。 房子没有。 棒梗娶媳妇这件事,估摸着只能靠想了。 “棒梗,妈妈对不起你们,是妈妈作恶太多。” “妈,不怨你,你也是为了让我们几个孩子吃好穿暖,我来得时候,小铛和槐花跟我说了,要不是她们忙的走不开,她们也想跟着一起来。” 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失落。 号子里面有人专门把小铛和槐花的境遇显摆一般的告诉了秦淮茹,所以秦淮茹知道小铛和槐花两人因为是秦淮茹的女儿,找工作处处碰壁,着急还被各种嫌弃,就连找对象也被人家无情的拒绝。 这几个孩子。 她们是不想让我多心。 “棒梗,你是哥哥,你又是贾家唯一的男人,家里的情况就靠你了,你多让让两个妹妹,至于你奶奶,你看着办。” “妈,我知道。” 棒梗将一个小小的网兜放在了桌上,里面装着两包方便面,还是牛师傅牌方便面,另外还有两个苹果和三个梨。 “妈,这些东西是我们给您带的,您收好。” 方便面。 秦淮茹知道。 晓得这个玩意挺贵的。 “棒梗,妈妈在这里挺好的,这些东西你带回去,你们几个吃了,妈妈不吃,你们有这个心就可以了。” “妈,这些东西都是许叔叔给的。”棒梗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这些东西事实上都是傻柱买的,但却让棒梗把这个名头冠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这估摸着是傻柱没有考虑到的事情。 真要是考虑到了。 傻柱想必会被活生生的气死。 这就是他傻柱打小看好及夸赞的好孩子棒梗,简直就是一头白眼狼,拿着傻柱辛辛苦苦积攒钱买的东西却最终落了许大茂的好。 “许叔叔?” 秦淮茹的口气有些疑惑。 许叔叔! 那个许叔叔? 秦淮茹想破了这个脑袋,也没有想明白这个许叔叔是谁,她的印象中,与自己有过纠葛,跟自己发生过破鞋纠缠的人群当中,从来没有姓许的人。 谁是许叔叔。 秦淮茹不是没有考虑过许大茂,但是想了一下又把许大茂给排除了,许大茂对她秦淮茹那就是有多远就躲避多远。 “许大茂许叔叔啊,除了许大茂许叔叔还有那个许叔叔?” 秦淮茹张开的嘴巴,彰显了她对棒梗给出这个答案的震惊度。 许大茂。 这么会是许大茂? 由于处在极度的震惊当中,秦淮茹没有注意到棒梗在说到许大茂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充满了热切,就好像许大茂是棒梗非常亲密的人。 “这些东西都是许大茂叔叔托我带给您的,您也知道,许叔叔现在的买卖做的很大,他没有看不起我们的意思,这一次要不是许叔叔帮忙,我估计连四合院都不能回。” 棒梗说着许大茂的好。 这瞎话也就骗骗秦淮茹。 放到四合院里面。 谁信? 狗都不相信。 但棒梗自己却相信了。 这说明棒梗连狗都不如。 棒梗说话的口气和脸上的表情,给人一种这件事就是真实事情的诡异,连带棒梗说话的语气也愈发的激动。 “妈,房子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我有地方住,小铛和槐花还有京茹姑姑住外屋,奶奶住里屋,我在许叔叔那屋住。” 许大茂把房子让了出来,还让给了棒梗住,棒梗莫不是在说谎? 秦淮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棒梗,发现棒梗脸上的表情是那种激动的表情,就仿佛脑袋上被天降馅饼给砸中了一般。 棒梗什么人,什么秉性,秦淮茹知道。 但凡脸上有这种表情,说的事情就不是假的。 真事。 许大茂大方的把房子让了出来。 许大茂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难道是因为许大茂有钱了,觉得要做做好事情,准备学着古代财主开粥棚赈济灾民一样的接济她们贾家? 秦淮茹自我脑补理由。 看到贾家困难,再加上许大茂不常在四合院里面居住,需要一个照看房子的人,故许大茂把房子让给了棒梗,让棒梗居住,即解决了棒梗住房困难的问题,又省了许大茂找人看房子的钱。 如果真是这样。 许大茂就是占了贾家的便宜。 找人看守房子怎么可以不付钱。 “许大茂。” “是许叔叔。”棒梗还纠正了一下秦淮茹的错误叫法。 “是妈错了,不叫许大茂,叫许叔叔。” “妈,您可以叫许大茂,我棒梗得叫许叔叔。” 秦淮茹发现了一点异常,棒梗这个许叔叔是越叫越顺口,甚至还有几分神经质的味道。 “棒梗,你说的妈知道,妈就是想不明白,你许叔叔怎么把房子给让了出来?” “妈,我们都误会许大茂许叔叔了,许叔叔是好人,整个四合院就许叔叔是好人,就许叔叔关心我们,傻柱给许叔叔提鞋都不配,他傻柱对我们好,帮扶咱们家,都是有目的的,是在打您的主意,反正我不同意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您要是想找老伴,这个老伴也只能是许叔叔,我棒梗认定了许叔叔。” 秦淮茹头皮发麻,她有点看不懂眼前这个名字叫做棒梗的儿子了。 许大茂。 傻柱。 自己。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就算自己想要跟许大茂发生点什么,许大茂也不见的乐意。许大茂不是傻柱,没有傻柱添狗的毛病,人家许大茂有媳妇,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那个不比她秦淮茹强,秦淮茹也就作风不好这一点远胜那三个女人。 “棒梗,你。” “妈,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回去了,许叔叔答应让我去他的厂子上班,还说给我一个车间主任当,小铛和槐花还有京茹姑姑,她们也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许大茂叔叔的雪糕厂外面有个夜市,京茹姑姑准备带着小铛和槐花去夜市摆摊。妈,你好好的,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棒梗起身离开。 秦淮茹的脑袋嗡的一声炸锅了,她印象中的棒梗,走路应该是一瘸一拐,但是秦淮茹面前的棒梗,除了走路一瘸一拐之外,还连带着用脚尖在地上不住气的画圆圈,就跟鸭子张开翅膀原地转圈似的。 “棒梗,你的腿,棒梗,你怎么了?你跟妈妈说啊。” 没有回应。 回应秦淮茹这般嘶吼的唯有棒梗渐渐远去的背影。 “棒梗。” 眼泪又一次布满了秦淮茹的脸颊,她的心碎裂了,棒梗这个孩子…… …… 四合院。 贾家。 贾张氏破口大骂,疯狂的诅咒着许大茂不得好死,直言许大茂坏了她贾张氏一箭双雕的好事情,令贾家到手的房子就这样没有了。 一间屋子。 五个成年人居住。 还性别不一样。 挤在一间屋子内肯定不方便。 贾张氏骂许大茂的时候,还指桑骂槐的将小铛、槐花、秦京茹给捎带上了,直言三个女人都是不要脸的女人,霸占了她们贾家的房子,将来注定不得好死,要点脸,就应该麻溜的滚蛋,从贾家的房子内滚蛋。 主意不错。 盘算的挺好。 想要通过这个咒骂的方式把秦京茹给骂走,然后在朝着小铛和槐花下手,继而把这个外屋腾出来,留给棒梗娶媳妇用。 秦京茹那也是泼辣的主,一点亏不会吃,有的是手段对付贾张氏。 贾张氏是骂。 秦京茹是气,故意气贾张氏,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条斯理的朝着坐在里屋,满嘴放着脏话的贾张氏道:“大姨,歇会,喝口水。” “我老婆子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 “是贾家的房子不假,但是不是你这个贾,是小铛和槐花的贾。” “不要脸。” “大姨,人要是上了岁数,得小心点,千万别生气,你说说这一生气,一上火,晕过去怎么办?屋里就我们几个女人,我们可没有力气将你送医院,万一因为就在不及时死了,算谁的?” “快来人啊,我老婆子没法活了,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第260章 棒梗疯了? 哭天喊地的贾张氏,并没有喊来一个帮腔出头的人,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全都躲在了自己家里,坐看贾家的好戏。 棒梗虽说留在了四合院,但也成了插在禽兽们眼前的一根利刺,稍有不慎就会伤了禽兽们。 禽兽们就一个想法。 看戏。 看棒梗是跟贾张氏挤,还是跟小铛和槐花挤。 四合院里面可没有多余的房子给棒梗。 更有禽兽盘算着要不要给棒梗介绍个对象。 你以为是好心。 纯粹就是为了恶心贾家。 许大茂有句话禽兽们牢牢的记在了心上。 没有房子。 哪家的姑娘乐意嫁棒梗。 都想看棒梗被姑娘拒绝的一幕。 自然不会出来帮腔贾张氏。 秦京茹留在四合院,与小铛和槐花住贾家的外屋,符合禽兽们的利益。 贾张氏的哭天喊地虽没有喊来禽兽帮手,却被刚刚进门的棒梗给听了一个正着。 棒梗的脸色变了。 是因为贾张氏咒骂许大茂的声音刚好在棒梗进门之时飞出了贾张氏的嘴。 棒梗没经过许大茂同意的私下认许大茂当了叔叔,自然不会让外人诋毁许大茂,就算这个诋毁许大茂的人是贾张氏也不行。 贾张氏可没有往棒梗替许大茂出头这块想,还以为她的大孙子棒梗心疼她这个奶奶,再跟她这个奶奶同仇敌忾,心里一高兴,情绪莫名的高涨了很多,嘴一张,脏话继续不要钱的往出说。 “棒梗,你回来的正好,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许大茂那就不是一个人,他都这么有钱了,还见不得咱们家的好,不就是一套房子嘛?咱们也没有说白要他的呀,咱们这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动手搭建小屋,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他怎么就不同意,他怎么就不同意啊,棒梗,你的替奶奶做主……。” “住口。”棒梗的一声暴怒,不但镇住了贾张氏,也镇住了小铛和槐花。 棒梗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死一副死了亲爹娘老子的愤怒表情。 贾张氏慌了,棒梗是她的心头肉,这表情分明将她这个奶奶当做了仇人。 “棒梗,我是奶奶,我是你奶奶啊。”’ “我知道你是我奶奶,但你就算是我奶奶,你也不能随便辱骂许叔叔。” 贾张氏、小铛、槐花、秦京茹四人愈发懵逼。 许叔叔。 那个许叔叔。 秦京茹把目光望向了小铛和槐花,本意是问问两人这个许叔叔是谁。 棒梗口中的许叔叔自然也是小铛和槐花两人的许叔叔,但是见到两人脸上都是那种懵逼茫然的表情,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许叔叔是谁? 怎么棒梗知道,小铛和槐花却不知道? 贾张氏与秦京茹不一样,贾张氏在听到棒梗喊出许叔叔三个字的时候,当时就把目光瞟向了墙壁上面的儿子遗照。 秦淮茹的作风,贾张氏知道,下意识的以为这个棒梗口中的许叔叔是跟秦淮茹有过破鞋关系的那些王八蛋。 仔细琢磨了琢磨。 贾张氏又觉得不可能,她依稀记得与秦淮茹有过破鞋关系的王八蛋中,就没有一个姓许的王八蛋。 谁? 难道秦淮茹还有贾张氏不知道的破鞋关系。 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儿子死了也不安心,都被秦淮茹戴了多少绿帽子了。 “棒梗。”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一丝破锣嗓子的含义,更有质问的味道,你身为贾家的顶梁柱,怎么可以管绿帽子叫做叔叔。 “是许大茂许叔叔,我不准你这么说许叔叔。” 还杵在懵逼茫然中的贾家一干白眼狼,愈发的想不明白了,愈发的糊涂了。 棒梗怎么管许大茂叫做许叔叔? 棒梗什么时候与许大茂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贾张氏想的是秦淮茹终于达成所愿,把许大茂变成了她的破鞋之一,还让看了一趟秦淮茹的棒梗改变了对许大茂的称呼。 许叔叔就是证据。 叫的这么亲切,比她这个奶奶听着都热切。 什么时候的事情? 秦淮茹竟然背着自己跟许大茂搞在了一块。 我…… 秦京茹想的是秦淮茹怎么这么不要脸,明明说要把跟娄晓娥离婚的许大茂介绍给自己,结果她自己上了。 什么玩意。 怨不得坐牢。 活该。 小铛和槐花两人也是浮想联翩,一个想着许大茂怎么可以与秦淮茹在一起,一个想着许大茂真要是跟秦淮茹有了关系,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关系适当的做做文章,毕竟许大茂有钱,手指头缝隙稍微漏点就够他们吃吃喝喝一辈子了。 棒梗和哥哥的称呼声音同时钻入了棒梗的耳帘。 叫棒梗的是贾张氏。 叫哥哥的是小铛和槐花。 “我告诉你们,之前的那些事情我不管,你们怎么骂许叔叔都可以,但我回来了,从我回到咱们贾家的这一刻开始,谁都不许说许大茂许叔叔的坏,要不然我棒梗跟他没完,我认人,我棒梗的拳头不认人。” 棒梗看了贾张氏一眼,他那句话事实上是朝着贾张氏说的。 贾张氏一下子变得不好了。 棒梗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一口一个许叔叔,叫的那叫一个亲热,还替许大茂出头。 怎么会这样? 贾张氏的脸猛地变得惨白,她想到了一个自己从没有想过的事情。 棒梗该不是许大茂的x。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李代桃僵。 贾张氏脑洞大开的想着棒梗变坏的原因,比狗血电视剧的编剧都还能瞎琢磨,她是这么认为的。 许大茂之前就跟秦淮茹认识,两个人还是恋人关系。 但是由于许大茂的父母不同意他们两个人的婚事,所以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人只能劳燕分飞,一个娶了娄晓娥,一个嫁给了她儿子。 贾张氏还脑补了秦淮茹为什么嫁给她儿子的原因,是因为秦淮茹发现自己怀孕了,可许大茂已经与娄晓娥结了婚。 没法子。 让贾张氏儿子文涛当了背锅侠,孩子不是文涛的,是许大茂的孩子,贾家等于替许大茂养了好几年孩子。 一开始棒梗不知道这个实情,去看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把这个心里的秘密告诉了棒梗,说棒梗是许大茂的孩子,所以棒梗在听到自己咒骂许大茂的那些话语的时候不高兴了,替许大茂这个亲爹出头。 越想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四合院里面就有过这样狗血的事情。 秦淮茹和易中海,当时不是商量着要让傻柱背锅嘛。 怨不得秦淮茹没有上易中海的当,合着她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棒梗不是贾家的血脉,不是自己的孙子。 贾张氏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脸上,又看了看墙壁上面的儿子遗照,对比了一下,貌似两个人的相貌还真的不一样。 贾张氏的推测实锤了。 棒梗不是贾家的孩子,他是许大茂的孩子,他要认祖归宗。 天杀的许大茂。 缺德的秦淮茹。 你们这是逮着我们贾家往死里欺负,没见过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贾张氏的心失落到了极点,哇凉哇凉。 老天爷。 你睁开眼睛看看。 看看这些禽兽们。 怎么不把这些禽兽们给劈死? “哥,你小时候不是挺怕许大茂的嘛?”小铛对棒梗的询问之语,打破了贾张氏对棒梗亲生父亲是许大茂的胡思乱想瞎琢磨,让其注意力重新汇聚到棒梗身上。 把目光放在棒梗身上的贾张氏,冷哼了一声,心里恨恨的补充了一句。 什么许叔叔? 那是棒梗的爸爸! 棒梗这个白眼狼这是要认祖归宗,不姓贾,姓许。 贾梗变成了许梗。 贾张氏泛起了一股苦涩,那会还笑话人家傻柱家成了绝户,合着她贾张氏是乌鸦嫌弃黑猪,五十步笑一百步,她们贾家也要绝户,棒梗都跪舔他那个有钱的爹许大茂了。 “哥,你小时候不挺怕许叔叔的嘛,你说许叔叔不像傻柱那样疼我们。” 傻柱得亏不在现场。 否则一准心凉。 这就是傻柱无怨无悔付出的结果。 一个傻柱的称谓算是圆了贾家禽兽的心,从这个傻柱的称呼来说,傻柱一直没有被贾家人当成亲人。 傻这个字。 概括了全部。 “小铛、槐花,那时候是我不懂事,现在长大了,我看明白了态势,许叔叔是真对我们好,傻柱对我们好是有想法的,傻柱是在打咱们妈的主意。” 棒梗接下来的话吓到了贾张氏,也惊到了小铛她们。 “我刚才跟妈说了,说妈找老伴可以,但是这个老伴不能是傻柱,傻柱给咱妈提鞋都不配,咱妈要找老伴,也只能找许叔叔,许叔叔真是对我们好,还把他的房子给到了我。” 贾张氏的滋味愈发的不好受。 棒梗是许大茂的儿子。 妥妥的事实。 没法改了。 没听棒梗说,许大茂都把他们家的房子给到了棒梗,这是许大茂知道棒梗是他儿子后,特意给棒梗的补偿。 我的命好苦,好不容易盼回了大孙子棒梗,结果大孙子棒梗成了别人的儿子,连这个姓也要改了,不姓贾,要姓许,眼泪从贾张氏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哥,许叔叔把啥房子给你了?我们怎么不知道?是你见过妈之后又去见了许叔叔?” 贾张氏支起了耳朵,她也想知道结果。 “就我回四合院那会,一帮人不同意我回来,说我回来坏了四合院的风水,大家吵吵吵,就那会许叔叔答应把他四合院里面的房子给我棒梗,你们不都在现场嘛,你们也都听到了啊。你们干嘛?装糊涂?故意吓唬我?” 贾张氏瞪圆了眼睛。 小铛长大了嘴巴。 槐花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京茹瘫坐在了椅子上。 她们当时是在事发现场,许大茂自始至终就没有跟棒梗说过一句话,一个字,那棒梗所说的许大茂给房子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棒梗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让她们不得不相信。 “许叔叔当着你们的面说的,你们怎么不记得了?小铛、槐花、京茹姨姨、奶奶,你们当时专门调侃许叔叔,说许叔叔之前一毛不拔是铁公鸡,合着是因为我棒梗不在,我棒梗在,许叔叔就不是铁公鸡了,奶奶还朝着许大茂要了一百块钱,说我棒梗回来,要给我棒梗接风洗尘,许叔叔想也不想的给了奶奶两百块,二十张大团结。” 贾张氏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许大茂啥时候说过这些话? 她们啥时候调侃过许大茂? 许大茂还给了她贾张氏二百块? 贾张氏口袋里面是有一百块,但这个钱是贾张氏偷小铛的,压根不是许大茂给的。 棒梗这就是在扯淡。 更扯淡的事情还在后面,棒梗又开始胡说瞎说。 “许叔叔不但答应把他四合院的房子给我,让我住,还给我解决了这个工作问题,许叔叔让我去他的厂子上班,可不是去当学徒工,让我直接当车间主任,下面一百多工人供我使唤,一个月工资一百块钱,我不是腿脚不方便嘛,许叔叔还把他的小汽车给了我,让我天天开小汽车上班。” 小铛她们就感觉自己是在听天书。 棒梗说的话她们一个字都不待相信的。 又是钱。 又是车。 还车间主任。 怎么可以? “你们别不相信,许叔叔知道我不会开车,还把他的司机派了过来,我明天就坐许叔叔的小汽车去许叔叔的厂子上班,到时候让咱们大院那些混蛋们羡慕去。” 小铛她们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全都是不可思议的那种震惊,尤其以贾张氏最为震惊的厉害。 是她们聋了,没有听到许大茂跟棒梗说的话? 还是她们眼睛瞎了,没看看到许大茂与棒梗说话的一幕? 亦或者是棒梗疯了,一个人在说这个胡话? “许叔叔还交代了,让小铛和槐花还有京茹姑姑,去那个许叔叔雪糕厂外面的夜市摆摊。”棒梗认真道:“许叔叔说了,我棒梗也得跟你们一起摆摊,说这是给我棒梗的锻炼,我棒梗决定了,从摆夜市开始,成为像许叔叔的那样的人。” 不知道事情真相还则罢了。 这要是知道了真相。 都慌。 神经! 疯了! 这是小铛等人对棒梗的第一印象。 如果不是疯了,为什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前后说的话都不挨边,前面是去厂里上班,后面又到了夜市摆摊。 贾张氏突然觉得棒梗又成了她们贾家的种。 之所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因为棒梗神经了。 管许大茂叫做叔叔,也是因为棒梗疯了。 贾张氏的心一下子踏实了。 贾家不绝后了。 “棒梗。” “喊什么喊?走啊。” “去哪?” “摆摊,许叔叔让我们摆摊。” “棒梗,现在才中午,摆摊得晚上。” “昂,那我睡觉去了,你们吃饭,吃饭。”棒梗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完了又顺势将旁边的扫把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棒梗,你这是干嘛?”贾张氏硬着头皮询问了一句。 “盖被子啊,睡觉不盖被子不是冷嘛。” 贾张氏的头嗡的一声炸锅了。 棒梗得了失心疯,说扫把是被子。 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就连晓得、槐花、秦京茹她们也跟着泛起了愁。 要不是因为贾张氏一直在跟小铛她们三人吵架,她们三人一准以为棒梗是在贾张氏的教唆下装疯。 疯子。 跟棒梗这个疯子挤一屋。 这尼玛。 贾家几头白眼狼瞬间泛起了愁。 这可怎么办? 这是比棒梗没房子娶媳妇还重要的头等大事情,谁家也不会把姑娘嫁给一个没有房子还得了神经病的人。 贾张氏都要哭了,眼巴巴的看着小铛她们几个人。 要不是担心把棒梗给惊醒,贾张氏说不定都开始嚎啕大哭了。 棒梗疯了! 否则也不至于胡言乱语,一会儿去许大茂的厂子,一会儿去… 第261章 棒梗真疯了 想要看戏的四合院禽兽们。 忽的被一个炸雷一般的消息给惊呆了。 棒梗得了失心疯。 把贾张氏几个人吓得连屋子都不敢待,一个个浑身哆嗦的杵在院内,让禽兽们帮着拿主意,看看怎么办?。 对于贾张氏这头老白眼狼给出的棒梗得了失心疯的说法。 禽兽们分成了两派。 一派相信。 一派不相信。 双方都有他们各自的理由。 大体说起来。 不相信的人占了大半,他们认为这又是一个贾家人制定的计策,其目标还是四合院里面的房子。 以疯子说事。 以神经为名。 达到恫吓四合院一干禽兽的目的,继而逼迫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同意之前贾张氏的那个提议,用废弃砖头在中院和后院交接处搭设一间七八平米的小屋,供棒梗居住,供棒梗娶媳妇。 想法不错。 不过禽兽们不是吃素的。 就一个字。 不相信。 每个人脸上都是那种你贾张氏休想把我们当白痴,我们已经看破了你贾张氏狗伎俩的表情。 相信贾张氏说法的那些人只有十七八个。 谁会拿自己的亲孙子说事。 他们看着那些不相信贾张氏说法的人,恨不得挥手扇这些人几个大巴掌。 挺精明的人。 这时候怎么糊涂了? 棒梗神经了。 这是好事情。 莫说棒梗真的神经了,就是棒梗没有神经,是假装神经,我们也要将其当做真事情来对待。 出发点不一样。 不相信的人是为了不让贾张氏乱搭乱建房子。 许大茂说过,四合院内空地有些,能够搭建房子的地方愈发稀少。 狼多肉少的局面。 肯定有人抢不到地方。 禽兽们本着我没有,你们也不能有的想法,以这个见不得旁人好的心思为主题,从根本上断绝了贾张氏想要搭建房子的构思,他们甚至还怨恨那些相信贾张氏鬼话的人,认为那些人脑子全都是浆糊,贾张氏这么拙劣的计划竟然看不穿。 反过来。 相信贾张氏言论的那些人也见不得不相信贾张氏言论的人,认为这些人不动脑子,这么对自己有利的局面都看不出来,棒梗真要是得了神经,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可以把棒梗赶出四合院的机会,棒梗不在了四合院,贾张氏还有用废弃砖头垒砌房子的必要吗? 双方禽兽们各说各有理。 谁也不让谁。 这局面。 大出贾张氏的预料,眼睛瞪得跟个牛粪蛋子似的贾张氏,一脸震惊表情的看着那些争论不休的人。 怎么自己说真话。 这些人反而不相信。 自己能拿棒梗的名誉说瞎话嘛。 “他三大爷,我老婆子说的是真事,棒梗真是得了失心疯,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说西,你可得相信我老婆子呀。”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极其苦逼,棒梗得了失心疯,她这个奶奶最为着急,最为揪心。 棒梗疯了,哪家的姑娘乐意嫁给一个神经病? 不是尽等着贾家绝户嘛! 绝户。 可不是贾张氏想要看到的结果。 傻柱家可以绝户,他们贾家不行。 找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拿主意,就是打着让禽兽们出手帮忙的想法,听说只要钱到位,失心疯这个病是可以治好的。 二东媳妇抢在闫阜贵开口之前插话道:“贾张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以为编个棒梗得了失心疯的病,我们就害怕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在四合院里面搭建房子,想什么好事情那?我二东媳妇把你贾张氏的狗伎俩都看明白了,你想的挺好,我呸,我告示你,我们这些人是……。” 是字后面的那些词汇即将跃过二东媳妇牙齿大关飞出嘴巴的时候,二东媳妇宛如被人点穴了一般的愣在了当场,愣愣的看着棒梗从屋内出来,傻傻的看着棒梗的所作所为,硬生生将那些即将跃过她牙齿大关说出去的话语给吞咽回了自己肚子。 莫说二东媳妇,就连其他禽兽也都杵在了原地,木头人一般的看着棒梗。 棒梗这倒霉孩子从屋内出来后,径直拎起旁边老何头家的夜壶,一扬脖子将里面老何头的尿液给喝了一个干净。 喝尿。 喝完还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脸上是那种回味无穷的表情。 好人能喝尿? 不能。 喝完尿还眨巴嘴巴的人,会是什么人? 疯子。 要不就是愣子。 禽兽们忽的觉得身体有些凉,尤其以刚才不相信贾张氏那番言论的人最为厉害,所有人都泛起了一个念头。 贾张氏说的话难道是真的。 棒梗真的疯了。 要不然喝尿这一幕怎么解释。 “棒梗,你干嘛那?” “喝水啊。”棒梗看了看问他话的贾张氏,又扫了一眼贾张氏周围那些目瞪口呆的禽兽们,道:“你们干嘛?是不是又开大院大会,不就是许大茂家的鸡丢了嘛,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我知道许大茂家的鸡谁偷了,秦淮茹那个倒霉孩子偷得。” 贾张氏无语。 刚才还一口一个许叔叔叫着,叫的那叫一个亲热,还警告他们这些人不能说许大茂的坏话。 结果扭头就变成了许大茂。 还称呼自己为秦淮茹的孩子。 棒梗这个脑子? “棒梗,你知道我是谁嘛?” “你是我奶奶,我又不是疯了,连自己奶奶都认不得。”棒梗将手中的夜壶放在了原地,嗒了一下嘴巴,“这茶水怎么这么甜?奶奶,你是不是给我放糖了?” 尿味是骚的。 怎么还甜了? 何大明家的老头子,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糖尿病。 “走啊。”棒梗突然朝着还愣在当场的小铛和槐花外加秦京茹嘶吼了一嗓子。 “哥,去那?”小铛和槐花都觉得有些害怕,万一棒梗发病了,她们几个弱女子要怎么办? “夜市摆摊,不摆摊我们吃什么?我还怎么喝糖水?”棒梗指了指旁边的夜壶,“我的挣钱给自己买糖水喝。” “哥,这才下午三点多。”槐花颤巍巍的想了一个推辞的理由,她真的不想跟棒梗出去摆摊。 谁让棒梗是疯子。 槐花没有装可怜,是发自骨子里面的惊恐在作怪。 亲人又能如何? 棒梗真要是犯病了,那就是六亲不认的下场。 保护自己不受棒梗的伤害。 “小铛,槐花,你哥说得对,不摆摊你们吃什么,你哥让你们现在就去,这是为了占个好地方,你可不能扫了你哥的好意。” 确定棒梗疯了的禽兽们,都不敢过分刺激棒梗,个个顺着棒梗的意思让小铛她们赶紧走。 “谁规定夜市就得晚上摆?白天也可以,去早了,占个好地方,生意不错,去晚了,没有好地方,生意不好。” “小铛,槐花,你们先去,我们今天晚上去给你们捧场。” “还愣着干嘛,走啊,现在这个点可是夜市出摊的点,迟了就不赶趟了。” …… 禽兽们做事情向来谨慎。 为了防止棒梗这个神经病去而复返,派了一个人专门守候在门口,剩余的那些禽兽开始了棒梗去留的热议。 百分之百的禽兽全都持同一个意见。 棒梗不能留。 得了神经病了,怎么留? 真出点事情。 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禽兽们真他会显摆自己,明明是驱赶棒梗,但却为自己寻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义,脸上还是那种所谓的歉意表情,这种歉意的表情还一个个的面向了贾张氏,看的贾张氏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都是禽兽,你跟我演这个干吗? 当我贾张氏是傻子,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我呸。 要是往常,贾张氏怎么也得闹一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轮番来一遍,但是事关棒梗,贾张氏有心却不敢,她知道自己面临的那个局势。 为了棒梗。 要忍。 棒梗得了神经,不知道吃饭,不知道喝水,这要是被赶出了四合院,可不就没有性命了嘛。 “街坊邻居们,我老婆子之前是做了很多错误事情,我是对不起你们,还请你们看在我老婆子跟你们一个大院住了好多年的份上,帮帮我老婆子,棒梗是我们贾家的根,他疯了,我们贾家也就绝户了,我老婆子没脸去见棒梗爹和棒梗爷爷。” 禽兽们不说话。 也不是不说话,而是都盘算着让旁人先出头,以期让旁人来做得罪贾张氏,被贾张氏记恨的事情。 二东媳妇被人推了出来。 “淮茹妈,你说什么那?有你这么说的嘛?有句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没有感情是假的,棒梗这个孩子,我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虽说小时候有些淘气。” 二东媳妇的话,明显捡那些好听的再说。 棒梗都疯了,还跟贾张氏计较? “谁家的孩子不淘气?这孩子要是不淘气就坏事了,按理说,棒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都应该帮帮忙,但是刚才棒梗那一幕我们也都看到了,棒梗都糊涂的不分茶水和尿液了,把何大爷的尿一口气喝了一个干净。” 禽兽们一个个点头。 棒梗喝尿这事情,他们都是见证者。 “棒梗都喝尿了,这万一出点啥事情,我们真的担不起这个责任,我听说前面大院那个丁三愣子,也是一个疯子,大晚上犯病了,将他们大院的大爷给捆在了树上,差点被蚊子给咬死,棒梗留在咱们大院,出了事情谁担?” 二东媳妇把皮球踢给了闫阜贵。 “三大爷,你是咱们大院的三大爷,你拿主意,棒梗这个孩子我们也都没话说,淮茹妈也挺可怜的,你让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我们无条件的服从你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 闫阜贵脸色复杂的看着将皮球原封不动踢给他的二东媳妇。 这婆娘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他。 棒梗神经了。 肯定不能留在四合院。 这是事实。 但如何把棒梗送走。 照样是难题。 就贾张氏心疼棒梗的那个样子,真要把棒梗给送走,贾张氏真敢做出到闫阜贵家喝药的事情来。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最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即不得罪贾张氏,又可以完美的把棒梗给驱离了四合院。 闫阜贵有些头大,想不到主意,他突然觉得这个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有些烫手,没有利益,还他的得罪人。 “这个,这个,棒梗,怎么说,棒梗啊,我觉得。” 吭哧了好一会儿的闫阜贵,愣是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扭头看到一旁看戏的刘海中和易中海,当时就把这两个老王八蛋给拖下了水。 “他一大爷,他二大爷,棒梗这个孩子的事情,你们也得帮着拿拿主意啊,棒梗挺好的一个孩子,这得了疯病,是咱们大院所有人的难题。” 闫阜贵威胁了整个大院所有的禽兽。 棒梗得了神经病,真要是犯病了,可不认人,不晓得你是他棒梗一大爷,你是他棒梗二大爷,该弄你还得弄你。 这件事事关所有人的利益,都不可以袖手旁观,都给我拿主意。 “棒梗这个样子,明显不适合待在大院了。” “谁赶棒梗,我老婆子跟谁拼命。” “淮茹妈,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们在为棒梗着想,棒梗不可以待在大院,也不可以在大街上流浪,我的意思是咱们要不要筹点钱,把棒梗给送医院,我听说有这个专门治疗神经病的医院。” 一说到钱。 禽兽们全都撤退了。 棒梗得了神经病,凭什么我们掏钱? 要钱没有。 要命也没有。 还的把棒梗给赶跑。 也不晓得谁。 想到了许大茂。 四合院里面谁都可以说他们没钱,但是许大茂不能说他没钱,都可以花一万块买个图案的人,能没钱嘛。 一干禽兽在许大茂不在场的情况下,齐齐通过了让许大茂出钱帮着棒梗治疗神经病的这个建议。 至于是谁通知许大茂。 经过商量研究决定,四合院派出了以闫阜贵、刘海中、易中海、何大清、二东媳妇七八个人为首的见许大茂代表团,就棒梗得了神经病一事需要许大茂出钱帮着治疗进行亲切会谈。 禽兽们先到了饺子楼,饺子楼的负责人说许大茂去了三阳乳业,无奈的禽兽们为了省钱,不舍得坐车,走路赶到三阳乳业,结果又被三阳乳业的负责人告知,说许大茂刚才开车去了雪糕厂,禽兽们又咬牙走路到了雪糕厂,许大茂还不在,说是被人叫到了方便面厂,禽兽们又咬牙坚持到了方便面厂。 这一次。 禽兽们没有失望。 许大茂还真在。 在会客室。 禽兽们见到了许大茂。 第262章 棒梗的病,要用偏方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帮禽兽们又伐困、又饥渴、又气喘吁吁,还热的汗流浃背的落魄样子,心里暗暗的好笑了几分。 他听手下人汇报,说这些禽兽找自己,晓得这些禽兽们没憋好屁。 要不然这些禽兽也不会走了小二十里路。 这就是许大茂的杰作。 权当遛狗了。 身为四合院一员,许大茂太清楚这帮禽兽们的秉性了,许大茂也没有安排人给禽兽们上茶,径直直奔主题询问禽兽们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这开门见山的局面,使得禽兽们微微有些不高兴,大白天的跑了小二十里路,到了你这里,你丫的连个茶水都没有。 这是待客之道? 太小气了! 闫阜贵不是说许大茂会拿冰镇饮料招待他们这些街坊,这饮料在那?合着连口茶水都没有! “大茂。” “三大爷,这里可不能叫大茂,要叫许总。” 当场有禽兽给了闫阜贵一个二比零,将闫阜贵给卖的干干净净。 这马屁拍的。 许大茂都笑了。 “啥总不总的,有事说事,我一会儿要开会。”许大茂用手指了指他手腕上面的腕表,催促禽兽们有屁尽快放。 “谁开头?要不二大爷开头。” “行行行,我来说。”刘海中将自己的身躯微微的朝着后面靠了靠。 别说。 这个椅子还真是舒服。 舒服的刘海中都想给自己买一把了。 “大茂,你这个椅子不错,是不是友谊商店买的?这个背后靠在上面,真是舒服。” “他二大爷,你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这些干嘛,咱们直奔主题,大茂一会儿要开会,是棒梗的事情。” 许大茂看了看插嘴的闫阜贵,心里想的是棒梗怎么了? 棒梗得了失心疯这件事,许大茂目前还不知晓,他以为禽兽们来寻自己,是为了棒梗的住宿问题。 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总不能跟妹妹或者奶奶挤在一屋。 总的有个地方居住。 四合院里能够解决棒梗住房问题的人,也就许大茂了。 许大茂在四合院的房子基本上不怎么住,也就五六天回去一趟的样子。 许大茂猜测是不是禽兽们把主意打在了他的房子上面,准备让棒梗住许大茂的房子,然后给点房钱。 钱不钱的不重要。 关键许大茂的房子不想给棒梗。 没有原因,就是不想。 “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又不怎么常回去,房子暂时借给棒梗居住,我许大茂怎么也得……。” “大茂,你错了,我们不是为了让你把房子借给棒梗,是棒梗得了失心疯,他疯了,他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许大茂愣在了原地。 棒梗疯了。 这怎么可能? 许大茂第一个想法认为这是一个圈套,一个贾张氏或者棒梗想出来的圈套,为的就是能够私自搭建房子。 故许大茂不相信。 “大茂,你别不相信,棒梗要是没疯,我们这些人也不能来找你,棒梗真的疯了,他端起何大明老爷子的夜壶,一口气将里面的尿液喝了一个干净,完了还一个劲的嗒他的嘴巴,说味道有点甜,这要是脑袋清醒,能分不清夜壶和茶杯嘛,还说味道好,肯定是疯了。” 有好事者将棒梗喝尿等乱七八糟的事情详细的说给了许大茂听。 许大茂看着说话的禽兽,对于棒梗疯了这件事依旧持怀疑态度。 喝尿怎么了? 喝尿这件事并不足以证明棒梗疯了。 古人还有装疯吃粪的。 再说了。 禽兽们仅仅看到棒梗捧着夜壶喝尿这一幕。 具体夜壶里面有什么,是不是真的尿液,亦或者其他用来欺骗禽兽们的滥竽充数的东西,禽兽们一概不知情。 万一夜壶里面的不是尿,而是糖水,这件事又该如何操作? 别小看了贾家人。 那可是为了达成他们目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主。 对于贾家人,必须要打起十二分警惕。 “大茂,我们找你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怎么帮帮这个孩子,咱们四合院里面就属你许大茂脑子活泛,你给出出主意,看看要怎么弄。” “三大爷,我最不稀罕你们这些文人,说个事情还文绉绉的,大茂,我们就一个意思,棒梗得了失心疯,那就是神经病,咱们大院放个神经病,谁不怕?万一整出点事情来,倒霉的只能是我们大家,街坊邻居们商量了一下,就一个意思,棒梗不能留在四合院。” 许大茂想起了这么一幕。 地下交通站里贾贵等人对付黑腾归三的手段,硬生生的将没病的黑腾归三给折腾成了有病的黑腾归三。 这手段貌似可以使在棒梗身上。 让你丫的装疯。 整不死你个狗日的。 “这么说棒梗真是疯了?” “疯了,疯的不能再疯,都管你叫做许叔叔了。” 许大茂真是无语了,你们看待人疯不疯的标准合着就是叫不叫我叔叔,叫我叔叔的人就是疯子,不叫我叔叔的人就不是疯子? 细细品味一下。 禽兽们说的也在理。 棒梗什么时候管他许大茂叫过叔叔? 这答案可把许大茂给吓了一个够呛。 许叔叔! 贾家人还是叫许大茂名字的好,许叔叔这个称呼他许大茂担不起,没看到傻柱那么付出,贾家人对傻柱的称呼依旧是傻柱,最多将后面的那个柱字换成爸或者叔,统称傻爸或者傻叔。 珍爱生命。 远离贾家那几头白眼狼。 “大茂,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贾张氏说了,说棒梗就因为得了神经病,都不认傻柱是他后爹了,说秦淮茹可以找老伴,但这个老伴不能是傻柱,只能是你许大茂,说傻柱对他们好,是有目的的,只有你许大茂才是无怨无悔的对棒梗他们的好,棒梗他们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还说秦淮茹就得跟你许大茂……。” “噗。”喝了一口水的许大茂,将嘴里的水喷了出去。 好嘛。 秦淮茹不能跟傻柱在一起,要跟他许大茂在一起,还尼玛是棒梗的主意。 看样子。 棒梗真是疯了,还疯的不轻,否则不至于说出这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你真以为你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是天仙,天底下的男人都跟傻柱一样的喜欢的不行,就算把自己喜欢进了监狱,依旧无怨无悔的喜欢。 我谢谢你。 我许大茂有老婆,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哪一个不比你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强。 让我许大茂当你棒梗的后爹。 真尼玛打的一手好算盘。 我许大茂不稀罕。 “棒梗病得不轻啊。” “是病的不轻,要不然我们不至于来找你,大茂,棒梗疯了,相当于咱们四合院放了一个地雷,这要是爆了,都没有好。” 许大茂的手捏在了下巴上面,“我有个主意,棒梗得了神经病,得治疗,但是如何治疗?我的意思是找偏方。” “偏方?” 禽兽们皱眉,他们是来找许大茂要钱的。 “偏方、偏方,偏着方子的治疗,我前些年下乡放电影,见过好几起这个偏方治疗神经病的病例,那简直就是药到病除。” 第263章 这些偏方挨个给棒梗过一遍 许大茂趁热打铁的说出了第一个治疗棒梗神经病的土办法。 鞭打治疗法。 该方法骇人听闻,手段狠辣无比,被治疗者往往下场凄惨,遍体鳞伤不说,还有残废的可能性。 棒梗身为白眼狼最强代表。 理应享受这般待遇。 只不过许大茂没有料到,他这个鞭打治疗法刚刚说出口,就仿佛炸开了堵塞一干禽兽理智大脑的堤坝。 禽兽们个个奋勇争先的说起了他们心中的所谓的治疗神经病的偏方。 第一个开口的禽兽。 赫然是何大清。 “大茂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这么一个偏方,棒梗不是神经了嘛,咱们不让他吃饭,就那么饿着,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变得清醒了,咱们再让他吃饭。” “要是一直不好,就一直饿着?真要是把棒梗给饿坏了,责任谁担?” 何大清给出了第二个方法。 “饿棒梗七天,七天之内棒梗要是还不好,那就让他吃饭,这个饭跟咱们的饭不一样,给棒梗吃的饭里面多加盐巴、辣椒、多加芥末。” “又麻又辣?”闫阜贵道:“我也有一个秘方,我小时候见过人家给疯子治病,他们给这个疯子灌巴豆,拉的那个疯子整个人都变形了。” “这么说起来,我也有招,我认识一个就会阉猪的老兽医,他治疗疯子最拿手了,甭管什么样的病人,是不是疯子,他一准给你治疯了。”一个禽兽咋咋呼呼的用手比划了一个一米多圆的大圆,“我见过他给疯子治病,给那个疯子脖子上挂一个这么大的秤砣,什么时候秤砣上面的麻绳断了,什么时候再把那个秤砣给取下来。” “你这招肯定不行,我们那都给疯子吃巴豆。” “巴豆这招刚才三大爷说过,再说了,巴豆多贵?棒梗有钱买巴豆?着急这钱还是咱们出,要省点花。依着我,直接给疯子灌马尿,这还是昔年贾队长跟我说的,说他当汉奸的时候,就给当时安丘二把手黑腾归三灌过马尿,棒梗灌马尿,我觉得合适,省钱。” “去那找马尿?依着我直接上驴尿,去鼎香楼找何雨水就成,都不待花钱的。” “不行,你们的办法太恶心了,我们那块都给这个疯子吃死耗子,吃一次就好了,就再也不疯了。” “你这个也恶心了,我听说有人专门烧开水,给疯子灌这个开水,疼的疯子一个劲的说我不疯了。” “用开水,除了费柴火,还费锅,我听说有人用一尺多长的铁钉子扎这个发疯的疯子,扎几次这个疯子就好了,棒梗不是疯了嘛,咱们直接上钉子,扎他。” “我们村治疗疯子,直接把疯子倒吊起来啪啪啪。” “太狠了。” “狠什么狠?咱们这不是为了给棒梗治病吗?要不是为了棒梗,咱们至于这么为难?” “有效吗?” 许大茂迎着询问这些偏方有没有效果的那个禽兽,脸上发出会心一笑,给棒梗挖坑,“具体有没有效果,你们挨个给棒梗过一遍不就晓得了,这么多偏方秘法,我想总有一款是适合棒梗的。” “又是巴豆,又是猪粪,又是驴尿,会不会恶心?棒梗的嘴巴还是嘴巴,直接变马桶了。” “恶心什么?这是做好事,棒梗要是送医院,贾家那个困难程度能掏得起这笔钱?到头来这笔钱还不是诸位街坊邻居们出?治疗这个疯病,可是一个长期事情,快则一年,慢则数年,积少成多,这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大茂说的对,棒梗的病就应该这么治疗,大茂,要不你的生意怎么做的这么大,这个脑子真是灵活的厉害。”闫阜贵小小的夸赞了一句许大茂,后扭头朝着其他禽兽道:“那咱们走起?到四合院给棒梗轮着治疗一遍。” 真禽兽。 返回四合院的路上。 禽兽们就已经把帮棒梗治疗疯病的材料给准备好了。 有人提溜着猪粪。 有人提溜着驴尿。 还有人准备了鞭子和钉子等武器。 远看像是清理茅坑的。 近看才晓得是四合院里面的禽兽。 不晓得内情的贾张氏,早早的迎接了上去,且努力在脸上挤出笑容。 贾张氏可知道这些人是去找许大茂要钱了,她迎接的不是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是迎接禽兽们口袋里面的钱。 许大茂有钱。 这是贾张氏知道的事情。 这多么人去找许大茂。 大庭广众之下,许大茂肯定不能拒绝,给少了都丢许大茂的人。 贾张氏在禽兽们还没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这个脑子里面就想着禽兽们会利用棒梗疯了这个借口朝着许大茂要多少钱。 这些钱贾张氏准备一分不少的全部要到自己的手中。 以棒梗名义要来的钱。 就是贾家的钱。 外人凭什么花? “他三大爷,诸位街坊,辛苦你们了,你们这是?”贾张氏故意没有往这个钱上面提及,而是询问了一下禽兽们手里那些东西的具体用途。 鞭子和钉子。 贾张氏能够想象到它们的用处。 可这个猪粪、驴尿。 纵然贾张氏想破了自己的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莫不是给大院里面大黄准备的? “淮茹妈,别小看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给棒梗准备的。” 给棒梗准备的。 棒梗可不需要这些东西,尤其不需要猪粪和驴尿。 “我们这一次出去,真是开了眼界,我们想到了好几个治疗棒梗疯病的偏方。”说话的禽兽还把他手里的猪粪提溜到了贾张氏的面前,显摆道:“这就是治疗棒梗疯病的药材。” 猪粪。 还治疗棒梗疯病的药材。 我呸。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淮茹妈,这都是偏方,专门治疗疯病的偏方,等棒梗回来,我们挨个给他试一遍。” “你们不是要钱去了嘛?钱那?”贾张氏的脸色变了。 没钱谈什么情感? 贾张氏甚至还往这个坏的地方想,她猜测许大茂迫于压力给了禽兽们钱,但是这个钱被这些禽兽们给吞了。 这是许大茂给我大孙子棒梗看病的钱,你们怎么就分了?你们还是人? 贾张氏气呼呼的就要破口大骂,只不过这个脏话还没有出口,就被闫阜贵给拿话彻底的堵死了。 “我们去了许大茂的办公室,想了想,发现不能把棒梗送到治疗疯病的医院,这是为棒梗着想。” 贾张氏一脸抑郁,我怎么看不出你们的好心来? “淮茹妈,我问你,医院是不是得来车拉棒梗?” 贾张氏点头。 “车来了,周围胡同里面的那些人是不是会出来看稀罕?” 贾张氏继续点头。 “到时候有人会问,怎么回事?肯定有人会回答,四合院里面的棒梗得了疯病,医院来接他,不管时间长短,棒梗得了疯病的这个说法就会流传出去,你想想,那家的大人同意他们家的姑娘嫁给一个得过疯病的人?棒梗会因为这件事娶不到媳妇,没有媳妇,你贾张氏怎么抱重孙子?所以我们这是为了你们贾家考虑。” 一番狗屁不是的言论,愣是说动了贾张氏,贾张氏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抵触,还想方设法的看看如何让棒梗去尝试这些偏方。 猪粪。 驴尿。 巴豆。 都得试一试。 第264章 踢得就是秦淮茹女儿的摊 “棒梗这个孩子我知道,直接灌驴尿,灌这个猪粪,我担心这个孩子会反抗,棒梗身子骨弱,可不能来硬的。” 贾张氏担心的朝着以闫阜贵为首的治疗棒梗疯病小组的一干成员低声的哀求了起来。 这一刻。 她仅仅就是一个孙子的奶奶,心疼自己的孙子。 “我老婆子的意思,是我们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可以让棒梗把这些东西给吃下去,还不用动粗。” 为了贾家。 贾张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闫阜贵他们给棒梗灌粪和灌尿。 闫阜贵说的在理。 棒梗得了疯病的说法传出去,棒梗就别想娶媳妇了。 “还有这个钉子、鞭子,我的意思是咱们等等,看看这个驴尿和猪粪有没有效果,要是有效果,咱们就继续,要是没有效果,咱们在换这个手段。” 贾张氏的语气突然变得高亢了起来。 “只要能够治好棒梗的疯病,只要能让棒梗娶上媳妇,你们随便治疗棒梗,我老婆子都认,我老婆子都没有二话。”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有底了,关键棒梗怎么才能把这些给吃下去。”闫阜贵有些苦恼的扫了一眼他面前的猪粪和驴尿。 “三大爷,你脑子糊涂了?” “你有招?” 有人出主意道:“当然有招了,你忘了刚才棒梗一口气把夜壶里面尿液喝了一个干净的事情?依着我,我们就跟棒梗说这是猪粪饼子,这是驴尿饮料,不信棒梗不吃,不喝。” “那要是棒梗不吃、不喝怎么办?” “棒梗不吃、不喝,说明棒梗不疯了呀,这样我们还省事了。” “你小子真有才。” 十多个禽兽咋咋呼呼的定下了治疗棒梗疯病的具体方案及操作手段,即如何让棒梗吃这些东西,棒梗不吃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弄。 其中就有何大清提出的棒梗真疯预防方案。 万一棒梗真的疯了,他们又不小心刺激到了棒梗,使得棒梗狂性大发,这般情况下又该如何操作。 禽兽们面面相嘘。 何大清提出的这一条事关他们自己安危的建议,禽兽们必须要重视。 假如棒梗被他们给刺激的拿着东西疯狂比划。 如何办? 怎么办? 难办。 不好办。 禽兽们个个皱起了眉头。 不解决这个问题,就不可以给棒梗上偏方。 关键时刻,贾张氏给出了一个建议,说四合院里面这么多大小伙子,棒梗又是一个瘸子,就算发疯了,也不是这些年轻力壮小伙子们的对手。 为了贾家。 为了棒梗。 贾张氏放权,让小伙子们一起对付棒梗,就算弄坏了棒梗,贾张氏也不怨恨小伙子们。 在想不到其他办法的情况下,贾张氏的提议无疑是最最值得商榷的一个方案,可四合院里面的小伙子全都有些不怎么乐意。 主要是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不乐意,也是他们挑的头。 刘光天和刘光福认为他们在制服棒梗的过程中,有这个被棒梗咬伤、打伤、抓伤的可能性。 到时候是不是还的到医院打这个狂犬疫苗。 打了。 就是一笔开销。 不打。 身体有隐患。 两兄弟的意思,既然他们办这件事存在一定的危险,是不是可以适当的补偿一些钱财给他们,就算将来真的被棒梗给弄伤了,他们也会自己去医院治疗。 其他小伙子一听,顿时觉得有理,一个个的附和起来,直言每个人也不多要,两块钱就成。 两块钱,看似不多,但是数量够大。 大院十多个小伙子,每一个人两块钱,就是三十多小四十块,相当于某些人半个月或者一个月的薪水。 这钱谁出? 贾家穷。 肯定拿不出这笔钱。 找许大茂? 人家凭什么掏钱? 许大茂要是肯掏钱,也不至于扯这个偏方,早麻溜的把钱给禽兽们了。 算来算去,闫阜贵等人发现他们将自己给算计在了里面,一旦真的给棒梗上偏方,这个钱只能他们这些人来掏。 往出掏钱。 堪比拿刀割肉,包括闫阜贵在内的一干众人,都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帮忙可以,掏钱不行。 禽兽们个个面露难色。 贾张氏那可是禽兽中的战斗机,见禽兽们这般表情,就晓得了禽兽们的想法,膝盖一软,当场跪在了地上。 “他一大爷,他二大爷,他三大爷,他何大爷,还有诸位街坊,我老婆子给你们跪下了,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帮帮我老婆子,我们贾家可就棒梗这一根独苗,棒梗要是不在了,我们贾家也就毁了,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发发慈悲,救救棒梗。” 棒梗是贾家的希望,不能就这么毁了。 为了让闫阜贵等人帮棒梗,贾张氏还喊出了闫阜贵他们不答应,贾张氏就一直跪在地上的豪言壮语。 槐花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洗白自己的机会,她想也不想的跪在了贾张氏的旁边,朝着闫阜贵等人一边磕头一边哀求起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何大爷,诸位叔叔伯伯,我槐花给你们磕头了,我奶奶说的对,我哥哥就是我们贾家的希望,是我奶奶的精神支柱,我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奶奶铁定没法活,求求你们了,你们就帮帮我们,这个钱,就当我槐花欠的,我槐花就算砸锅卖铁,我也把钱还给你们,求求你们了。” 这般彰显自己的机会,槐花自然不会浪费。 这一点。 槐花远比小铛聪明。 小铛这个傻丫头直到被秦京茹瞪了一眼后,才学着槐花的样子跪在了地上,语气也没有槐花那么凄惨兮兮。 “一个人两块钱就两块钱,这个钱我小铛出了,不过我现在没有,我可以给你们打欠条。” “小铛,槐花,淮茹妈,你们先起来,钱的事情咱们慢慢说。”闫阜贵说话的时候把目光瞟向了刘海中。 他们这些人当中。 就属刘海中最有钱。 刘海中号称许大茂、二皮蛋之后的第三有钱人。 “不是我不出这个钱,前段时间我都进货了,再说了,贾张氏之前都欠我百十块,我一直没要。” “这个钱我出了。” “蛋蛋。”贾张氏面泛惊喜的看着伸出支援之手的二皮蛋。 “别叫我蛋蛋,这个钱我可以出,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说?” “给棒梗治病这件事,帮忙出手制服棒梗的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只要出手了,我二皮蛋就给她三块钱,但是我希望这件事之后,贾张氏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二皮蛋过我二皮蛋的独木桥,我的意思你明白不明白?” 二皮蛋要借着这件事彻底的断却与贾张氏的关系。 看看是棒梗重要,还是二皮蛋重要。 犹豫了十多秒。 贾张氏给了二皮蛋一个令二皮蛋感到满意的答复。 “这件事我老婆子同意,只要名二皮蛋出这笔钱,将来棒梗娶媳妇的时候,你在出一千块,我老婆子从今往后跟你二皮蛋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贾张氏甚至还为了让二皮蛋放心,主动写了这个保证书,保证不再纠缠二皮蛋,让二皮蛋去追求他自己的幸福。 这么一耽误。 就是好几个小时。 等禽兽们商量出结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这个时间段,也是夜市最为活跃的时间段,不少吃过饭或者没吃过饭的人,陆陆续续的出现在夜市。 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外加秦京茹,在靠近雪糕厂大门的地方支起了一个专门卖水饺的小摊。 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 是小铛、槐花、秦京茹三人早就商量好的事情,只不过被棒梗提了出来。 饺子一共有两种味道。 一种是鸡蛋韭菜馅的饺子,这种饺子秦京茹定价一毛钱一碗,加上汤汤水水,一碗也就十二个或者十三个,成本约在六分钱左右。 另一种是这个驴肉大葱馅的饺子,这种饺子定价一毛五分钱一碗,成本约在一毛左右。 槐花还是脸皮薄,始终不能吆喝出来,最终这个吆喝的任务还是落在了小铛的身上。 “饺子,新鲜香喷喷的饺子,素馅鸡蛋饺子一毛钱一碗,肉馅饺子两碗三毛钱,快来吃啊,饺子,吃饺子了。” 伴随着小铛的吆喝声音,还真有没吃过晚饭的人被吸引了过来。 家里来了客人,去饭店吃,感觉有点贵,家里吃又有点显小气,在小铛小摊上吃碗热腾腾的饺子,又能欣赏这个夜景,也算一种享受,这个待客的档次无形中被增加了。 也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 小铛饺子摊周围就挤满了吃饺子的人。 生意这般出奇的好,打消了小铛她们忐忑不安的心。 莫名的充满了野望。 心里默默的念了许大茂的好。 要不是许大茂买下了雪糕厂,又把这里改造成了夜市,说不定小铛还在从事着那种无本的买卖。 这或许就是命! 许大茂的一番决定,改变了一个女子坠落的命运。 站在窗户跟前的许大茂,一直看着忙碌的小铛几人,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小铛几人的身上。 自始至终。 许大茂的目光都一直没有离开过棒梗。 对于贾家人所说的棒梗疯了这件事,许大茂打心里不相信,观察就是为了确认棒梗是不是真的疯了。 许大茂可不是心疼棒梗。 白眼狼棒梗疯不疯都跟许大茂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有关系的事情,是棒梗竟然管许大茂叫许叔叔,还叮嘱贾家人必须要对许大茂保持敬遵,说要把傻柱和秦淮茹分开,当许大茂当秦淮茹的后老伴,当棒梗的后爹。 这才是许大茂必须要警惕的根结,也是许大茂说什么也得重视的原因。 被白眼狼棒梗惦记。 真是倒了血霉。 要谨慎。 棒梗给了许大茂一种矛盾的感觉。 说棒梗是疯子,但是棒梗的表现又不是一个疯子该有的表现,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说棒梗没疯,棒梗的表现却又像一个疯子的表现,时时做出出人意料的举动,比如吃这个没有煮熟的饺子。 许大茂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一方面是为棒梗的矛盾。 另一方面是许大茂看到了几个不速之客。 这时的时间。 是晚上八九点钟。 这个时间段通常是夜市人数最多及夜市最为热闹的时刻。 一个一米八几个头,肌肉突起,穿着花衬衫,脖子上面带着抢眼大金链子,年纪约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光头,气势汹汹的朝着小铛的摊子走了过来。 吸引许大茂目光的并不是这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而是走在这个光头前面的三十来岁的女子。 来者不善。 这是许大茂看到对方的第一想法,那架势就是专门来打架的架势。 找谁? 是小铛嘛? 许大茂把事态的原因追溯到了小铛的身上。槐花是心机婊,就会装楚楚可怜,秦京茹年纪大了,一门心思的想要挣钱,棒梗刚刚出来,三个人都不存在得罪人的逻辑,唯一拥有得罪人逻辑的只有小铛。 莫不是小铛做那种生意的时候被对方发现了,对方一直没有逮住小铛,听闻小铛在这里摆摊,带着人来闹,如当初尤凤霞带着人去贾家闹一样。 许大茂看到那位三十出头的女子,到了小铛饺子摊跟前,二话不说的飞起一脚踢向了小铛的饺子摊。 这娘们真狠。 真敢下脚。 反倒是女子身后跟着的男子在女子一脚踢向小摊的紧要时刻,宛如拔萝卜一般的抱住了女子,且原地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半圆,算是勉强保住了小铛的饺子摊。 “姐,你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可不能乱来,这犯法。” “犯法?有能耐将我抓起来毙了。”女子朝着抱她的男子道:“刚子,你拉我干嘛?还不让你手下的那些人动手,给我把这个摊子砸了。” “姐,有话咱们慢慢说,动手可不是好事情。” “说什么说?连姐姐的话也不听了?当初爸妈不在,谁给你拉扯大的?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听姐姐的话了?” “姐。” “你把他们的摊子砸了,我还是你姐,你要是不把他们的摊子砸了,我不是你姐。” 突如其来的砸摊大戏,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也把那些吃饺子或者想吃饺子的客人给吓跑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槐花也是这般想法,她跟棒梗两个人齐齐躲在了秦京茹和小铛两人的身后。 看到这里的许大茂,觉得棒梗有问题,见势不妙躲在旁人背后,把旁人推出去挡枪,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神经病该有的想法,正常人才会这么做。 疯子或者神经病,他们通常不晓得害怕为何物。 棒梗的行为很值得许大茂怀疑! 难道棒梗真是在装? 这出戏。 有点意思。 被棒梗一把推出去挡枪的小铛,朝着那位欲踢翻小铛摊子的女子厉声质问了一句,“你干什么?我们这里摆摊,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一来就掀摊子?” 做过一段时日无本生意的小铛,这个泼辣程度一点不比秦淮茹差。 许大茂发现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基本上都延续了秦淮茹某些优良作风。 槐花是秦淮茹心机及算计的延续者。 小铛却是秦淮茹泼辣作风的发扬光大者。 第265章 棒梗被打,槐花被砸 “碍着我们什么事情了?没有碍着我们什么事情,就是看你不顺眼,不想让你在这里摆摊,行不行?” “行不行?当然不行,这里又不是你们家的炕头,这是人家雪糕厂搞得夜市,凭什么别人能摆,我们不能摆?信不信我们找公安?” “找公安好啊,找公安来,看看是抓你,还是抓我们。” 小铛的底气忽的有点不足了,她不晓得对方是谁,有点摸不准对方的脉门,担心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真要是把公安找来,被抓的貌似只能是小铛自己。 小铛做的那些事情,可一直瞒着家里人。 真要是说出去。 贾家可就彻底的丢人了。 “你们。” “我们,可不就是我们,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是谁,告诉你,我叫王丽丽,这是我弟弟王嘎刚,我爸叫做王庆云,我妈叫做赵红霞。” 陌生的名字。 小铛确信自己没有听过这几个名字,也确信自己没有跟那个叫做王庆云的人进行过任何的接触。 “我爸妈都是轧钢厂六车间的技术人员,你妈秦淮茹那一年带着人来,带走了我爸妈,从哪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前几天我碰到一个人,他跟我说,我爸妈被带走后他们受不了,自己把自己给……这就是原因……我就想问一句,你妈秦淮茹她……。” 周围不少看热闹稀罕的吃瓜群众,听闻女子这般说法,个个与之泛起了共鸣,不少人眼眶中还闪出了泪花,他们都是见证者! “父债子偿,这逼死人命的债怎么还?真以为你妈秦淮茹被抓了,你们几个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们,没门。” 女子忽的提高了嗓音,她的嗓音带着一丝丝决然的味道。 “刚子,我问你,爸妈的仇你报不报?” 五大三粗的光头汉子,陷入了沉默,他微微提了提自己的拳头,最终却又将拳头松开,低头站在了原地,不动不吱声。 “好好好,你个熊样。”女子看了看那些看戏的人,问道:“叔叔阿姨,婶婶大爷,我问你们一句话,我们爸妈被秦淮茹给害死了,我们该不该找对方算账。” “该。” “我们找对方算账错了吗?” “没错。” 冷哼了一声的女子,正视着小铛。 仇恨归仇恨。 敬佩归敬佩。 对于小铛敢站出来的行为,女子表示钦佩,当初她保护自己弟弟的时候,也如小铛这样勇敢的站了出来。 至于躲在小铛身后的棒梗和槐花,女子脸上闪过了一丝鄙夷。 没暖蛋的玩意。 连个女人都不如。 站在二楼窗户跟前的许大茂,眼神中也如王丽丽那样泛起了对棒梗的鄙视。 真尼玛丢人。 危险时刻。 反倒将小铛这个妹妹给推了出来,自己却躲在了小铛的身后,许大茂貌似还看到棒梗的腿在打颤。 这是疯子该有的表现嘛? 许大茂陷入了沉思。 对小铛的境遇表示同情,对王丽丽的遭遇深表无奈。 就这种事情,公安来了也没法处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再则。 清官难断家务事。 时代下的特殊产物,包青天都束手无策。 哎。 许大茂微微感叹了一句,他的耳畔中再次传来王丽丽质问小铛的话语声音。 “你说说,我掀你摊子有错吗?你要是觉得委屈,你可以问问你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问问她当初怎么可以狠下心的对付我爸妈。” “如果真是这样,我代表我妈妈秦淮茹向你表示歉意。” “歉意。”王丽丽的声音开始夹杂一丝哭腔,“人都没有了,你的歉意有什么用?要是道歉有用话的,还要公安做什么?这一次我们就是来算账的!你要是不让我们算账也行,你只要将我爸妈给整活了,我王丽丽扭头就走。” 这一次王丽丽是有备而来,她带来的人足足有一二十人,甚至有些人手里还拿着结实的棍子,这都是王丽丽专门叮嘱的。 要么不闹,要闹就闹个彻底,为王丽丽那可怜的父母向小铛讨个说法。 这些人齐齐的盯着小铛的摊子,尽等着王丽丽发话。 那模样。 今天就是来找场子,想要掀翻小铛她们的摊子。 “姑娘,有句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秦淮茹是谁,我们知道,可她已经坐牢了,一辈子不会出来,她们身为秦淮茹的女儿,找活干都没有人要,就因为人家知道她们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把这个摊子掀翻一百遍,你爸爸妈妈也不会复活,听大爷一句劝,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你要是不解气,你抽他们几个大巴掌,但是这个摊子可不能掀翻,你要是把摊子掀翻,她们也没法活了。” 二楼窗户跟前的许大茂,听到这番话语的时候,都要笑了,他想起了郭老师相声里面的一个梗。 劝人大度。 不晓得人家经历过什么,不晓得人家遭受了什么样子的委屈,啥也不知道的劝人家,要人家大度。 你丫的知道什么? 你这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你要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你就不会这么站着说话不腰疼。 劝人大度。 我呸。 像这种人就应该远离,离得远远的,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雷劈,你站在他跟前,容易误伤了你自己。 许大茂推开窗户,看着那个劝解王丽丽要大度的人。 熟人。 那个当初高举道德绑架大旗,让许大茂给贾张氏他们一家人捐款的道德帝。 这道德帝貌似与槐花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他说完,槐花就跟着附和了起来。 “对对对,你掀翻我们桌子我们也没法活,对不起,我代表我妈妈秦淮茹向你道歉,我有奶奶要养活,我哥哥棒梗还得了疯病,他脑子一会清醒,一会糊涂,我们要摆摊挣钱,给哥哥棒梗治病。” 心机婊槐花楚楚可怜的朝着对方哀求了一句,还把棒梗这个疯子给抬了出来,本意是用棒梗得了疯病这件事来压王丽丽。 那个正常人不怕疯子? 可惜。 槐花的鬼主意用错了地方,王丽丽压根不相信,还错以为这是槐花想出来的恫吓她王丽丽的借口。 疯了? 疯了晓得把自己躲在女人背后? 这是疯了嘛。 看了看左右,没有寻到合适的武器,索性脱下脚上的鞋,把鞋当武器的狠狠的砸向了槐花那个心机婊。 “你说他疯了,我看看他是真疯了?还是在假疯?” 槐花看着向自己袭来的鞋拔子,心里颇为无语,你验证棒梗疯没疯,你把鞋拔子攻向我什么意思? 你打棒梗啊! 人群中。 一个看热闹的汉子,经槐花这一提醒,才注意到王丽丽鞋拔子攻击的对象后面,竟然躲着他念念不忘的大仇人棒梗。 当时按耐不住了。 嗷的喊了一嗓子,自报家门的同时,也奋力的挤过了人群,挥舞着大巴掌,朝着棒梗那张恶心的脸颊扇去。 “艹,他是棒梗,妈个子的,当初仗着他妈秦淮茹撑腰,在车间里面没少欺负我,明明是棒梗的责任,愣是把我给开除了,棒梗,你也有今天,我陈浩南要为民除害,我打死你。” 有第一个。 就有第二个。 还有第三个。 人们一个个的朝着棒梗涌去。 谁让秦淮茹作恶太多。 都报应在了棒梗的身上。 “棒梗,我艹你奶奶,我打死你个王八蛋,让你丫的把我派去扫厕所,害得我一身臭味,至今没有娶媳妇,棒梗,我山鸡跟你不共戴天。” “我大天二也要报仇。” 陈浩南、山鸡、大天二代表了一众被棒梗欺压之人群。 在陈浩南、大天二、山鸡三人的带领下,无数被秦淮茹压迫,被棒梗欺负过的人,全都爆发出了他们对秦淮茹、对棒梗的愤怒。 现场。 响彻了讨伐棒梗、讨伐秦淮茹的咒骂声音。 “大黄狗,你安息,欺负你的棒梗被我打了一巴掌。” “你他的打的是我?不是棒梗。” “谁他又打我?我不是棒梗,你们打棒梗,你们找棒梗去,我不是棒梗,哎呀,别打了,我的脸,棒梗,你丫的在什么地方,我艹你奶奶。” “救命,谁摸我后脑勺……”这是槐花的尖叫。 “哎呦,谁呀,你他的认准人,我不是棒梗,你打棒梗,你丫的找棒梗啊,找我干嘛,我不是棒梗,你认不得棒梗,就看看谁是瘸子,棒梗是瘸子,打瘸子没错。” 一干众人对棒梗的讨伐,反倒将小铛、王丽丽、秦京茹几人给挤在了战团外面,尤其把小铛和王丽丽两个当事人给挤在了一块。 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幕,两个女人齐齐在脸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苦涩。 祸事是她们两个人引发的,但是发展到现在,分明跟她们没有了关系,变成了人们讨伐棒梗的战争。 这事情闹的。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对不起三个字并不能起到丝毫具体的效果,但我还是想诚心实意的对您及对您父母说声抱歉,我身为秦淮茹的女儿,理应承担这一切…。” 王丽丽在小铛的身上看到了一丝自己的影子,当初也是这么将弟弟王嘎刚护在身后,朝着以秦淮茹为首的禽兽们说着类似的话语,她冷哼了一声,将目光望向了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棒梗和槐花。 与小铛比起来,槐花、棒梗两人明显没有小铛这般好运气。 槐花哭哭啼啼的想要装可怜,乱糟糟之下,到处都是寻仇掐架的人,谁顾得上理会槐花的哭泣,她脸上挨了几巴掌。 不知道谁打的。 下手还挺狠。 疼的槐花都不用在装,是真的哭了。 至于棒梗。 由于罪名仅次于秦淮茹,算是被人重点照顾了一番,脸上挨了大巴掌不说,身上还被踢了好几脚。 站在二楼的许大茂,将这一幕全部收拢眼底,在觉得火候差不多的情况下,许大茂好心的拨打了电话。 该让公安同志出来了。 再继续下去。 棒梗会被打断另一条废腿。 …… 晚上十点。 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目的不纯。 以看戏为目的,四合院一帮禽兽们以偏方治疗棒梗的疯病,甭管棒梗是真疯,亦或者假疯。 对许大茂而言,都是一出完美的好戏。 禽兽们对付禽兽。 大禽兽对付小禽兽。 刚刚进门,就看到禽兽们已经将先许大茂一步回到四合院的最强白眼狼棒梗给围在了中间。 这个咋咋呼呼的提溜着猪粪,那个风风火火的拎着驴尿,还有几个禽兽分别抓着鞭子和钉子外加扫把,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棒梗。 看样子是上保险。 这几个拎着鞭子、扫把、板凳、砖头的禽兽,赫然是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及闫阜贵的两个儿子。 清一色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 许大茂猜测,这是担心棒梗不好好配合治疗,着急跟刘海中等老禽兽们翻脸,故安排了几个打手。 还行。 知道确保自己安全。 许大茂没有迈步进入大院,而是将这个身躯微微的斜靠在了四合院门口的柱子上面,瞪着一双看马戏的眼睛看着禽兽们的内杠。 对于结果。 许大茂也充满了好奇,他想知道这场禽兽对决中,究竟那一方禽兽会最终胜出。 是闫阜贵他们挨个给棒梗上一遍这个偏方,还是棒梗最终以少胜多的将闫阜贵等人给彻底的击败。 “你们这是怎么了?” 闫阜贵看着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槐花和棒梗,不由得泛起了惊诧。 这是被人揍了呀! 既然是被揍,为什么棒梗和槐花被人揍了,小铛和秦京茹两个人却屁事没有,貌似连一根毛都没有少。 还是说棒梗被人给上了一遍治疗疯病的偏方? 娘希匹的。 这给棒梗上偏方手段的营生还有人抢。 怪事情。 其他禽兽们也差不多都是闫阜贵这种想法,一些禽兽无所谓,但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他们有些郁闷。 棒梗被揍了,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们没有了挣钱的可能性。 三块钱。 相当于他们三天的薪水。 谁会跟钱过不去。 “爸。”刘光天朝着刘海中叫唤了一句,意思是还给不给棒梗上手段。 “槐花,你们这是?” “二大爷,三大爷,我们去摆摊,本来生意好好的,谁能想到来了一帮人,说要报当初我妈妈秦淮茹欺负他们的仇,二话不说的就要掀翻摊子,我们不让,然后我们就变成了这样。” 禽兽们个个无语。 “你哥这事?” “我本来想要保护哥哥,但是那帮人不讲理,他们专门打哥哥,说哥哥就是疯子也不怕,哥哥被他们……。”槐花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没疯。”棒梗用掉了一颗牙齿,稍微有些走风漏气的嘴巴嚷嚷了一嗓子。 “通常说没疯的人就是真的疯了,就像喝多酒的人老说自己没有喝多一样,棒梗,你说你没疯,那我问你,一后面是二,二后面是三,三后面是四,那六后面是几?” “五。”棒梗想也不想的喊出了一个五的答案。 第266章 棒梗,张嘴,吃药 闫阜贵道:“棒梗,你不是没病,你是真的有病,你连六后面是七都不知道,你二三不分了,这就是典型的思维混乱,是神经病的一种发病方式。” “我没疯,你才疯了。” “棒梗,你说你没疯,那我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上来,我就证明你没疯,你要是没回答上来,你就是有病了,这是一个跟老鼠有关的问题,你先连说三声老鼠。” “老鼠、老鼠、老鼠。” “猫最喜欢吃什么?” “老鼠。” “他三大爷,我们家棒梗回答上来了,是不是他没有疯病了?”贾张氏的脸上涌起了惊喜。 棒梗好了,她贾张氏最为开心。 迎着贾张氏期盼的眼神及一干禽兽疑惑的表情。 闫阜贵缓缓的摇了摇头,给出了与贾张氏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答案。 “错了,棒梗回答老鼠这个答案,恰恰证明棒梗得了疯病。” 禽兽们愕然。 怎么可能? 回答正确了。 怎么还成了疯子,不是应该不疯嘛。 “他三大爷,我怎么愈发听不明白了。” 依靠在门廊柱子上面的许大茂,笑了笑。 不是棒梗有问题。 是闫阜贵有问题。 这是一个不管棒梗怎么回答,解释权利都归闫阜贵个人所有的问题,闫阜贵都可以讲出一个花一样的结果。 闫阜贵已经认定棒梗得了疯病,或者说棒梗得了疯病这件事,对闫阜贵个人有着切身的利益,否则闫阜贵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坑棒梗。 谁给了闫阜贵利益? 很明显。 不是许大茂面前的这些禽兽。 许大茂的猜测是正确的,不管棒梗如何回答,闫阜贵都有怼呛和反驳且将棒梗说成是神经病的理由。 为了一笔巨大的利益,闫阜贵也只能坑棒梗了。 是二皮蛋。 二皮蛋蛋总为了彻底的甩脱贾张氏,私下里找到了闫阜贵,只要闫阜贵成功的让贾张氏履行了对二皮蛋的承诺,二皮蛋就给闫阜贵一件清代的东西。 据说那是一把乾隆用过的扇子。 孔乙己说过,读书人窃书不算偷。 闫阜贵将这句话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知识分子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适当的做点缺德事情,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为了扇子。 闫阜贵胡乱的说着瞎话。 “淮茹妈,就因为棒梗回答了这个问题,所以他才有病,我问问诸位,我让你们回答这个问题,你们会回答嘛?” “不会,只有疯子才会回答。” “所以我说棒梗得了疯病,还病得不轻。” “我没疯,我没病,你忽悠我。” “棒梗,三大爷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三大爷还能害你不成?既然你不承认自己得了疯病,那三大爷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这是一个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小学一年级的孩子都知道结果,你要抓住这个机会,三大爷问了,一加一等于几。” 棒梗呆住了。 他有点不明白。 闫阜贵怎么问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一加一等于几? 当然是二了。 二! 棒梗刚要说出这个二的答案,猛地与前面三个老鼠的问题联系到了一起,人为的将闫阜贵的这个问题给想复杂了,错以为这个问题另有内涵,脑补怪的影响下,足足考虑了一分多钟,还没有给出具体的答案。 “棒梗,是二,一加一等于二,五岁的孩子都知道结果,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考虑了半天没有给出结果,你不是有病了是什么?” 贾张氏抬手给了棒梗一巴掌。 没舍得打脸。 打在了肩膀上面。 “棒梗,一加一奶奶都知道,你怎么还考虑这么久。” “啥一加一等于二,万一等于别的那,比如三。” “棒梗,你三二不分了,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闫阜贵一挥手,将拎着猪粪、驴尿的那几个禽兽招呼到了跟前。 这是要给棒梗上手段。 “棒梗,你得了疯病这件事不能传出去,传出去你怎么结婚?所以你奶奶求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帮忙,我们找了很多的偏方,你别慌,咱们挨个试一遍这个偏方,总有一款偏方是可以治好你的疯病的。” “我没病。”棒梗脸上露出了惊恐,就是鼻子再不好,也闻到了罐子里面东西散发出来的臭味。 棒梗可听人说过。 有人给这个疯子灌大粪。 还说这是偏方。 该不是他棒梗也会享受这般待遇。 好汉不吃眼前亏。 跑。 棒梗想跑。 怎奈他一个瘸子,腿脚不好不说,周围又都是虎视眈眈的一干禽兽,根本就是无跑的局面。 棒梗也是倒霉,不跑还没事,这一跑立马显得棒梗心虚了,他身形刚刚迈动,就被禽兽们给按在了地上。 禽兽们也想开了,看在钱的份上,必须要给棒梗上手段。 拎着猪粪罐子的一个禽兽,面目狰狞的看着棒梗,右手抓着的勺子在罐子里面使劲的搅和了几下,充分的将猪粪搅拌均匀,随即用勺子舀了一点点猪粪出来,使劲嗅了一下,朝着周围那些已经皱眉且暂时屏住呼吸的禽兽们问道:“看看怎么样?” “我觉得有点轻。” 有禽兽认为这个味道还不重,反正又不是自己喝,是给棒梗灌,权当出了当时他们被棒梗欺压的那个怨气。 “就是味不重?” “嗯。”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去茅房弄点新鲜的过来?” “这不是有大黄在吗?”有禽兽将目光望向了大黄,挥手朝着没事干正使劲摇晃尾巴的大黄招呼了一下,“来来来,狗子,过来。”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 本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的大黄,愣是当着无数禽兽们的面上演了这个在罐子里面拉屎的凄惨一幕,狗脸都变了颜色。 没见过你们这么欺负狗的! 你们这是不把我大黄当做狗! 禽兽用勺子在罐子里面又搅拌了一分多种,朝着被禽兽们按在地上的棒梗道:“棒梗,张嘴,喝药。” 门廊处的许大茂,差点笑出声音来。 这话他听着熟悉。 大朗。 起来喝药了。 然后喝药的武大郎一命呜呼,死的窝窝囊囊,死的不能再死。 可惜。 棒梗不是武大郎。 给棒梗灌药的人也不是潘金莲,而是四合院的禽兽。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乖乖张开口喝药的武大郎,而是使劲的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的瘸子棒梗。 傻子才张口。 喝药。 真要是药,我棒梗就喝了,你这不是药,你这是猪粪加狗屎的混合物。 棒梗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说什么也不开口。 我棒梗誓不为奴。 我棒梗死活不张口。 想让我张口。 做梦。 “棒梗,你这是让我们动粗啊?”拎着猪粪的禽兽,朝着棒梗威胁道:“信不信我们把你嘴给撬开?” 信。 凭什么不信。 有什么事情是禽兽们做不出来的? “棒梗,奶奶的好孙子,你别咬紧牙关啊,你张口,这是给你治病,把你的疯病给赶跑了,要不然没有女孩子乐意嫁给你,听奶奶一句劝,张口。” 贾张氏还在旁边哭哭啼啼的劝解着棒梗,让棒梗乖乖的吞吃这些东西,她担心禽兽们硬来,会把棒梗给闹出一个好歹。 棒梗已经成了一个瘸子,可不能在发生其他不好的事情了。 “来几个人,把棒梗的嘴弄开,我还不信了。” “哥,这个咋样?”一个禽兽将刚刚找到的撬棍举了起来,他准备用撬棍把棒梗的嘴巴给撬开。 另一个禽兽更狠,右手抓着敲碳的铁锤,左手抓着凿子,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要把棒梗的牙齿宛如石头一般的凿开。 前有财狼,后有虎豹,中间还有禽兽。 棒梗欲哭无泪。 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当你无法拒绝且不能拒绝的时候,强硬性的拒绝就是自讨苦吃,令自己白吃苦头。 这般时刻,要学会顺从。 小不忍则乱大谋。 棒梗在晓得自己不是禽满们对手的情况下,稍微坚持了一会会儿,就认命一般的张开了嘴巴。 不就是吃点猪粪嘛。 我棒梗认了。 谁小时候没有吃过便便? 权当我棒梗回味了一下当初的那个滋味。 “哇。” 伴随着偏方药材的进入,棒梗的口腔内顿时蹿起了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恶心感觉。就仿佛棒梗嘴腔里面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处感官,每一处神经,全都被刺激到了最大点,脑子也刺激的忘记了一切,唯有那种臭气熏天的感官在不断地折磨着棒梗,令棒梗悲喜交加,连热锅上面的蚂蚁都不如。 想吐。 只不过恶心了半天,愣是没有吐出一点,反倒是嘴腔里面的那些东西借着棒梗恶心想吐的这个关键点,流到了棒梗的喉咙里面,继而蹿到了胃里。 禽兽可没有心疼棒梗,见棒梗嘴里的东西少了一点,忙从罐子里面又舀了一勺,还担心棒梗不小心噎到,体贴的招呼了一下旁边捧着驴尿的禽兽,让其给棒梗嘴里倒点驴尿,用这个驴尿把棒梗嘴里的东西稀释了,便于这些东西进到肚子里面。 别说。 禽兽们配合还是挺有章法的。 一个舀东西。 一个倒东西。 四个按着棒梗四肢的人。 旁边还有压阵的人。 禽兽们将这个孙子兵法完美的体现在了如何给棒梗治病这件事上面,把这个团队协作发挥的淋漓尽致。 许大茂心生感慨。 禽兽们做这个缺德事情真是熟练的不能在熟练,还有具体的善后事宜,担心棒梗会把那些治疗的药材从肚子里面吐掉。 不晓得那位禽兽,麻溜的脱下了自己的臭袜子,将其团成一团,塞在了棒梗的嘴巴里面。 带着脚汗味道的臭烘烘的袜子,威力一点不比这个猪粪加驴尿弱,还隐隐约约有这个压制的趋势。 浓浓的臭味不但充斥着棒梗的嘴腔,还刺激着棒梗的鼻孔。 本就大脑一片空白的棒梗,都开始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他眼前出现了这个幻觉。 幻觉中。 棒梗的腿没有瘸,秦淮茹也没有变成那个恶人,更没有被抓进牢里。棒梗还因为秦淮茹嫁给了傻柱,沾了傻柱的光,被傻柱一封介绍信介绍到了有关部门,成了一位给领导开车的司机,更娶了一个不错的漂亮媳妇,就住在原来傻柱的屋子。 傻柱却被赶在了贾张氏那屋,跟贾张氏里外间住,棒梗妈给出的理由是傻柱担心贾张氏的安危,主动提出住到外屋,照顾里屋的贾张氏,四合院乃至胡同里面的人,都夸傻柱孝顺。 棒梗泛起了疑惑,傻柱不是因为没有房子住,才住到了贾张氏的外屋,怎么就成主动照顾老人了?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眼前依旧是令棒梗不敢相信的画面。 该画面中,傻柱不是绝户,他有了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是傻柱跟娄晓娥生的,娄晓娥还是那个有钱人。 棒梗用脑袋磕碰了一下地面,他眼前的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 是许大茂。 画面中的许大茂彻底的落魄了,不是有钱人,被尤凤霞给坑的大年夜倒在了四合院门口,然后被傻柱逼着给四合院里面的所有人跪下磕头认错,还说要叫傻柱师傅,叫娄晓娥师娘,最后整个四合院的禽兽们全都变成了吸血虫,所有人都鼓掌夸赞棒梗妈,说棒梗妈做了一件大好事…… 掌声中。 棒梗觉得自己的鼻子呛人的厉害,等他定睛再看的时候,哪有什么吸血四合院,只有禽兽们满员的四合院,他棒梗依旧是瘸子,傻柱和秦淮茹依旧在坐牢,棒梗不但没有房子,还没有媳妇。 是梦? 棒梗乖乖的躺在地上,想着刚才他突然看到的那一幕,同时感受着嘴巴里面臭袜子的咸味。 禽兽们做事情滴水不漏。 考虑到贾家只有一间分里外屋的房子,又是四个成年女人同住,棒梗这个大小伙子住进去不合适,故贴心的想了一个把棒梗捆在院内柱子上的好心建议来。 时至盛夏。 棒梗被捆在外面也不存在被冻死的可能性,无非被这个蚊虫叮咬一番,权当锤炼棒梗的躯壳了。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在外面呆一晚上死不了人。 这也是禽兽们说服贾张氏的理由。 在贾张氏眼巴巴极其心疼的目光中,禽兽们对棒梗疯病的第一段治疗完美落幕。 从棒梗被灌下药材的反应来看,效果极其的好,禽兽们全都满意的点了点他们的脑袋。 看样子。 这个猪粪加驴尿的偏方,的确可以有效地起到治疗人疯病的作用。 “明天继续。”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有禽兽举起了手里原本用来给棒梗治病的鞭子、钉子、秤砣等物件。 被捆在柱子上面的棒梗,瞳孔放大了足足一圈。 好家伙。 这些禽兽真能下得去手。 还想拿这些东西给自己治病。 就这个猪粪加驴尿的偏方,差不多已经要了棒梗半条命了,一直到现在,棒梗的肚子还在不住气的闹腾,想要将里面那些混合物给呕吐出来。 在继续。 我活不活了。 想要表达自己没有疯或者自己已经好了意愿的棒梗,由于嘴里塞满了这个臭袜子,整个人嗯嗯嗯的嗯了好一会儿,把这个身躯扭动的像个大号蚯蚓。 第267章 棒梗治傻了,傻柱自闭了 “棒梗这是怎么了?”最先发现情况不对的贾张氏,忙急巴巴的询问了一句。 自家孙子自家疼。 贾家就棒梗一根独苗,可得稀罕着。 “淮茹妈,没事,这说明我们刚才灌到棒梗肚子里面的那些药材起了效果,你想想,你感冒了,你喝了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想睡觉,瞌睡的厉害。” 闫阜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就是药效发挥的自然反应,棒梗身体扭动,说明这个药效在产生作用,说明棒梗快好了。” 躺在地上的棒梗,眼睛狠狠的瞪着瞎说的闫阜贵,他从没有想到,闫阜贵竟然也是一个瞎话张嘴就来的混蛋。 你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 药效发挥了作用。 我谢谢你。 那也得是药啊。 你给我灌得是药? 是猪粪和驴尿。 棒梗使劲的挣扎着,他没病,不想被禽兽们继续灌这个所谓的治疗疯病的偏方,这尼玛是把他棒梗的嘴巴当了茅坑。 嘴里塞着臭袜子的棒梗,发出了嗯嗯嗯的声音。 “棒梗,是不是有点难受?是不是这个绳子绑的有点紧了?要不要松点?”贾张氏心疼道。 “淮茹妈,你要是心疼棒梗,我们这就松开棒梗,但是棒梗疯了,娶不到老婆,贾家绝户等等事情,一律跟我们没有关系。” 棒梗目前受点罪跟棒梗娶媳妇、贾家有后比起来,明显后面的更加重要一点。 一狠心。 一跺脚。 贾张氏扭头回屋去了。 现场很快只留下了白眼狼棒梗和道貌岸然的小算盘闫阜贵。 一老一小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看着棒梗向自己望来的带着一丝秋后算账寓意的眼神,闫阜贵的心猛地就是一跳,被人记恨可不是闫阜贵想要的那种结果。 想了想。 最终还是贪婪占据了上风。 只要完成了这件事,二皮蛋就将一把清代乾隆用过的扇子当做闫阜贵做这件事的报酬给到闫阜贵手中。 乾隆的扇子。 听名字就晓得这个玩意值钱的很。 有了钱。 还用窝在四合院? 干什么不行? 闫阜贵忐忑不安的心愣是被闫阜贵自己这般阿q理由给说服了。 有钱还怕棒梗这个瘸子报复? 二皮蛋给出的条件足够丰盛。 价值上万的扇子,闫阜贵不可能不要。 再则。 治疗棒梗疯病这件事,已经木已成舟,都带着大院里面一干禽兽给棒梗灌了猪粪和驴尿,还把棒梗给捆在了外面,想要挽回,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闫阜贵没有时光倒流的本事,他只能咬牙一条路走到黑,继续给棒梗治疗,一直把棒梗治疗的不在记恨闫阜贵,不在有找闫阜贵报仇的想法。 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用那种自以为很是柔和的语调朝着棒梗道:“棒梗,你千万别记恨三大爷,三大爷也是为了你考虑,为了你奶奶考虑,你奶奶现在就一个心思,让你好好的,然后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好让贾家有后。” 依在门廊处的许大茂,都觉得好笑。 闫阜贵这是典型的想要两头讨好,即完成了自己的贪欲,又不让棒梗记恨他,否则也不至于好言好语的跟棒梗解释他带着禽兽们给棒梗灌药的行径了。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 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算计旁人。 向来精明的很。 许大茂突然想抽烟,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香烟,刚要点着,忽的想到了什么,又把嘴里的香烟给别在了耳朵后。 先听听闫阜贵说什么。 “你得了疯病这件事,只有咱们大院里面的人知道,三大爷已经跟他们说好了,让他们不要把你得了疯病这件事外传,你得了疯病,怎么也得治疗,把你送医院,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闫阜贵吹牛不上税,胡乱的说着大话。 “钱不钱的不重要,真的,不就是钱嘛,街坊邻居们凑凑就可以出来,就算街坊邻居们不乐意,三大爷也可以掏这笔钱,只要是用钱解决的事情,在三大爷眼中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棒梗人没事。” 许大茂脸上闪过了一丝讥讽。 闫阜贵这分明把棒梗当做了棒槌,可劲的忽悠。 一个大院住着。 谁知道谁? 就你闫阜贵。 自行车坏了让儿子出钱修的主,会给棒梗掏钱? “可惜,咱们的为你棒梗的名声考虑,别人不为你棒梗的名声考虑,三大爷也得为你棒梗的名声考虑,送你去医院的时候,医院是不是得派车来接?车一来,你得了疯病这件事就瞒不住了,就算你好了,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你,你娶不到媳妇,贾家就不能有后,你奶奶就会郁闷,所以三大爷只能用偏方给你治疗。” 许大茂都想骂娘。 闫阜贵这是将他当初忽悠闫阜贵的那套理由给原封不动的转嫁到了棒梗的头上。 真尼玛缺德。 比我许大茂还缺德。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偏方是味道有些臭,是闻着有些恶心,但是架不住它有这个效果,你看看你,一罐猪粪下去,一罐驴尿下去,你这个精神头立马好多了,棒梗,三大爷就一句话,你可不要怨恨三大爷,三大爷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三大爷看着你棒梗长大的,就算让你记恨三大爷,三大爷也得把你这个疯病给治好了。” “嗒。” 许大茂手中的精致打火机发生了声响,声音在静寂的四合院里面显得分外的刺耳。 让可劲忽悠棒梗的闫阜贵整个人猛地就是一惊,下意识的扭头回问道:“谁?” 闫阜贵自己都没发觉,他这一声谁的质问中,带着丝丝颤抖,就仿佛闫阜贵做缺德事情的半途中被人给抓住了一般,里里外外都透着一丝丝心虚。 “三大爷,我。” “是大茂啊。”闫阜贵的心落地了,但紧接着又提了起来,“大茂,你这是刚回来?” “刚进大院。” 闫阜贵忐忑不安的心彻底安心了,许大茂刚进大院,意味着闫阜贵忽悠棒梗的那些话没有被听到。 “三大爷,你这是?棒梗这是?” “棒梗不是得了疯病,为了不让外人晓得这件事,咱们一帮街坊邻居找了几个治疗疯病的偏方,在给棒梗治病,大茂,三大爷求你一句,棒梗得了疯病这件事可不能外传,不让棒梗好了也娶不到媳妇,要不是为了贾家,三大爷也不随随便便求人。”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你们继续治疗,我回屋了。”许大茂跃过棒梗和闫阜贵,走向了自己的屋。 身后依稀是闫阜贵继续忽悠棒梗的话语声音。 “棒梗,三大爷这一辈子没有求过人,求人还是为了你棒梗,咱们明天继续治疗,争取十五天之内,将你棒梗的疯病给彻底的治疗好。” 棒梗的心瞬间失落到了极点。 明天还要治疗。 我棒梗还活不活了。 老天爷。 救命啊。 老天爷没有听到棒梗的呼唤。 第二天早晨。 许大茂刚刚起床,还在洗漱中,便听到了闫阜贵招呼禽兽们的声音。 说要给棒梗吃早餐。 透过窗户玻璃,许大茂无语的摇头了。 还真是喂棒梗吃早餐,清一水的驴尿,还是新鲜的不能在新鲜的驴尿,说是从鼎香楼搞来的,扬言要趁热打铁,在给棒梗上一波手段。 你们这是治病? 你们这是唯恐棒梗不疯。 …… 一晃十数天。 这十数天内,棒梗可谓悲喜交加,生死两重天。 闫阜贵真的做到了他对棒梗的那个承诺,十几种治疗棒梗疯病的偏方法子,每天一种的在棒梗身上进行着试验。 用许大茂那句原话来形容。 总有一款是适合棒梗的。 十几种偏方试下来。 把棒梗治疗的欲仙欲死,面容看上去苍老了很多,人也老实了不少,浑身上下没有那种大小伙子或者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反倒跟那个上了年岁坐等睡棺材的老棺材瓤子差不多,驮着背,苟罗着腰,两条胳膊还插在袖筒里面。最惹眼和吸引人目光的,是棒梗走路的那个架势,宛如企鹅在摇晃。 更难得的事情,棒梗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身体着了凉,鼻腔里面时时刻刻携带着两筒鼻涕。 这个鼻涕还异常倔强的徘徊在鼻腔外面,远远看去,像是从鼻腔里面钻出两条亮晶晶的粉条。 此一幕。 也把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给吓了一个够呛。 就算是中午时分。 许大茂还是被棒梗这番傻呆的样子给吓得大吼了一声出来,在棒梗脸颊映入许大茂眼帘的那一刻,许大茂真以为自己见了鬼。 闫阜贵对此却见怪不怪,还埋怨许大茂少见多怪,同时为自己脸上贴金,说他闫阜贵真的将棒梗的疯病给治好了,棒梗不在管许大茂叫做许叔叔,也没有了把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个人给撮合到一块的那个念头。 听闫阜贵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分明要许大茂领闫阜贵的情,否则许大茂就得多个叫做棒梗的白眼狼儿子。 许大茂的心思不在闫阜贵的身上,他的注意力百分之百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看着棒梗鼻腔下面的两条鼻涕,再看看棒梗脸上挂着的傻子一般的笑容。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与刚回到四合院那会儿相比,此时像个傻子似的杵在许大茂和闫阜贵眼前的棒梗愈发的像个愣子。 许大茂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大。 用赵本山小品当中的一句台词来概括。 血压有点高。 棒梗的样子刺激到了许大茂,使得许大茂整个人不晓得要怎么办了。 许大茂现在就一个想法。 棒梗和贾张氏他们是不是不小心给玩脱了? 计划不成反被计划了。 原意是要算计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包括许大茂,但结果却成了被算计的那个,将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句俗语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棒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棒梗本来好好的,结果非要装疯卖傻,利用这个装疯卖傻的机会令棒梗留在四合院,让贾家达到在四合院空地上面搭建小屋的目的,棒梗然后在这个小屋内娶妻生子,贾家有后。 但是没想到四合院的禽兽们给贾家来了一出将计就计,他们想了一个以偏方治疯病的套路。 十几天下来。 十几套内容不一样的偏方变着花的招呼在棒梗的身上。 猪粪。 驴尿。 狗屎。 驴粪蛋子。 轮番被这些东西伺候,正常人也得变得不正常了。 棒梗的意志被彻底摧毁也在情理之中。 也让贾家计划中的装疯卖傻当事人变成了真疯真傻的当事人。 哎!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疯。 或许棒梗疯了,对于贾家,对于棒梗而言,都是一件妙用无穷的美事情,起码棒梗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也不揪心这个食物是怎么来得,更不担心没有钱花。 这大概就是傻人有傻福! 不用再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去烦恼,也不用在算计这个人,算计那件事。 挺好。 傻人没有烦恼。 看着从地上捡东西往自己嘴里丢的棒梗,再看看不远处忙着收拾东西欲晚上去夜市摆摊的小铛和槐花,许大茂真为棒梗感到了庆幸。 没有烦恼。 不知忧愁。 许大茂想到了傻柱,依稀记得傻柱安排了棒梗几个任务。 这十几天没有棒梗的消息,傻柱会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心情。 好? 还是坏? 估摸着是坏。 …… 身在监狱里面的傻柱,简直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旁人是度日如年,傻柱是度秒如年,每一秒钟都过的异常的艰难。 都是被秦淮茹给闹的。 傻柱自打棒梗离开监狱那一天,就眼巴巴的盼着与棒梗见面,从棒梗口中获知秦淮茹的境况。 十几天时间过去。 傻柱并没有等来他想要看到的人。 莫说棒梗,就连何雨水都没有来。 傻柱自闭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失败的很。 妹妹与自己断绝了关系不说,就连从小照顾,自己不吃也得给他吃的棒梗,都一去不复返,一点消息都没有。 刚开始那会儿,傻柱还给自己编造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棒梗今天有这件事要忙,明天有那件事要做,没有时间来看他傻柱。 随着时日的逐渐流失。 傻柱变得麻木不堪,他也想不到理由去为棒梗开脱,所有能想过的理由傻柱全都想了一遍。 傻柱知道棒梗不会再来了。 棒梗不来。 小铛和槐花也不来吗? 依稀记得当初对她们挺好的。 傻柱怎么也不会想到,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彻底的将傻柱给忘记了,就算晓得有傻柱这么一个人,也不会来看他,连亲妈秦淮茹都不看,还会去看这个与她们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外人嘛。 棒梗有句话两姐妹记在了心上,傻柱之所以对她们好,是有这个目的得,是为了打她们妈秦淮茹的主意,这样的人不配成为她们的后爹,只有像许大茂那样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她们的后爸爸。 两姐妹最近在忙摆夜市的事情,今天算是他们第二次出摊。 棒梗被治疗的十几天中,她们一方面揪心棒梗的病情,一方面想要避避王丽丽的风头。 希望今天不会在发生王丽丽那样的事情。 第268章 谁让你们是秦淮茹的女儿 “饺子,新鲜香喷喷的饺子,素馅鸡蛋饺子一毛钱一碗,肉馅饺子两碗三毛钱,快来吃啊,饺子,吃饺子了。” 依旧是小铛在拼命的吆喝。 虽然将不少人喊到了跟前,但生意却并没有如上一次那样火爆,围观看稀罕的人多,真正想要掏钱吃饭的人却少的可怜。 一方面是旁边也有一家卖饺子的小摊,在小铛和槐花避风头的这十几天时间内,人家将口碑打了出去。 这不是生意不好的原因。 小铛她们饺子摊生意不好的原因,是上一次王丽丽来闹的时候,将小铛和槐花她们是秦淮茹女儿的这件事给爆料了出去。 在不少人眼中,秦淮茹就是一个作恶滔天,罪行罄竹难书的大恶人,她的两个女儿也都是禽兽。 禽兽的女儿能不是禽兽嘛? 骨子里面的禽兽基因是无法改变的。 有些人甚至还跟秦淮茹有着血海深仇,如王丽丽那样的血海深仇,他们没有找小铛和槐花她们算后账,就是小铛两姐妹的幸运了,还想着让这些人吃她们的饺子,这无异于白日做梦。 那些人见不得小铛她们的好。 在他们眼中,小铛和槐花作为禽兽秦淮茹的女儿,就应该为秦淮茹昔日的那些恶事情赎罪。 每个人的眼神中,都是那种鄙视的眼神,就算有不知内情的人想要去吃点饺子,也被某些有心人很好心的进行了劝阻。 直言不讳的指出,这是禽兽秦淮茹女儿摆的摊,你去吃饺子,说明你也是禽兽。 这道德绑架。 真溜。 如此。 小铛她们出摊两个小时,愣是一个客人的生意都没有做成,摆在面案上面的那些已经成型等着下锅的饺子,成了最大的笑话。 两个小时没有客人光顾,小铛和槐花都泛起了一丝丝担忧,心里还有了对秦淮茹女儿这个身份的怨恨。 秦淮茹女儿的身份。 呵呵。 风潮期间,她们以这个身份为荣,这个身份可以让她们横行无忌,简直成了轧钢厂的霸主。 风潮结束,她们引以为荣的身份却成了阻碍她们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最大障碍。 找工作。 秦淮茹的女儿,不要。 找对象。 秦淮茹的女儿,不娶。 其他。 秦淮茹的女儿,不用。 就连做点小生意,以此糊口,依旧因为这个秦淮茹女儿的身份变成了被人围观看热闹的笑料。 这是命。 “饺子,新鲜香喷喷的饺子,素馅鸡蛋饺子一毛钱一碗,肉馅饺子两碗三毛钱,快来吃啊,饺子,吃饺子了。” 小铛没有放弃,依旧很用心的喊着招揽生意的口号,但是她眼神中渐渐浮起的苦涩,及带着一丝丝哭泣味道的招揽口号,都在说明着小铛的心态渐渐的发生了变化。 “饺子,好吃的饺子。” “别喊了,没人来,谁让你们是秦淮茹的女儿?就你妈秦淮茹做的那些事情,谁能忘记?姑娘,趁早死了这条心,去别的地方卖去,找个不知道你们身份,不晓得你们是谁的地方,没准有人买,这个地方的人,都被你妈秦淮茹给祸祸过,都跟你们有仇,谁买?巴不得你们倒霉。” 有人好心的给出了建议。 这也是事实。 人挪活,树挪死。 换个地方摆摊,也是一个选择。 但是小铛权当没有听到,她依旧在喊,在招揽生意,就算嗓子渐渐的有些嘶哑,却依旧倔强的再喊。 “饺子,饺子,吃饺子来,新鲜的饺子,好吃的饺子。” 槐花很小心的用手揪了揪小铛的后衣服衣襟。 这般小动作。 没有瞒过站在二楼窗户跟前的许大茂。 槐花这是退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槐花可以。 但是小铛却没有槐花这般想法,她没有理会槐花的提醒,继续喊着招揽生意的口号,“饺子,饺子,吃饺子了。” 这丫头。 挺倔强的。 许大茂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去照顾一下小铛的生意,吃一碗香喷喷的饺子。 主要是饿了。 “饺子,饺子,吃饺子。”小铛的语气渐渐的被这个哭泣给代替,周围众人的冷漠,让小铛也不能继续坚持了。 见小铛哭了,槐花也跟着哭了。 至于棒梗,还是那个傻呆呆的样子,傻子一样的杵在原地,看也不看哭泣的小铛和槐花,而是低头在地上踅摸东西。 棒梗愈发的痴呆了。 许大茂有点唏嘘。 棒梗身上的衣服比乞丐还不如,上衣和裤子有几处线缝开线了,露出了里面的皮肤,还有几处衣角吊着一缕缕、一串串不晓得是什么的污脏东西。 由于隔得比较远,许大茂看的不是很清楚。 棒梗脑袋上的头发像丢弃的破毡片子,苫住了耳朵和脖颈,黄里透青的脸上涂抹着眼屎、鼻涕和灰垢,两只手完全变成乌鸦爪子了,黑不溜秋的,就连嘴巴四周也被咋呼呼的胡须给掩盖了起来。 棒梗低头关注着地上的东西,看到像食物一样的东西捡起来,擦也不擦的连同泥土及上面的脏东西一起塞进嘴里。 怨不得说傻子没有心思,不懂得犯愁。 棒梗整个脸颊上的皮肉,都随着嘴巴香甜的咀嚼而欢快地运动起来,嘴角淤结着泥土和类似口水一样的液汁。 他很满意。 一点不为眼前这般卖不出一只饺子的局面感到忧愁和烦恼。 许大茂不知道闫阜贵他们是做了一件好事情,还是做了一件坏事情。 棒梗不是闫阜贵他们给治疗疯的。 棒梗本身就有了这个发疯的潜质。 没听闫阜贵说,棒梗发癔症了,要把傻柱和秦淮茹给分开,让许大茂跟秦淮茹在一块过,还把许大茂叫做许叔叔。 这要是没有二斤疯病,都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许大茂猜测闫阜贵他们治疗棒梗疯病的偏方法子,将棒梗疯病的外衣给退却了,故棒梗才会如眼前这般疯疯癫癫,不知所谓。 嚼着东西的棒梗,抬头盯了周围众人一眼,又急忙低下头去,指着他周围一米之内的那些东西,嘀嘀咕咕道:“你们想吃,你们自个找去,这是我寻见的,我全占下咧,不给你们,不给你们,这些东西全都是我自己个的,呵呵呵,嘿嘿嘿。” 这笑声,显得棒梗愈发的成了一个二傻子。 许大茂判断出棒梗这个人,确实已经丧失了全部生活记忆,也就不在了关注。 报应。 许大茂想到了这么一个词汇。 人不能作恶太多,就算不报应在你身上,也得报应在你后代身上。 秦淮茹就因为作恶太多,使得她的几个孩子遭了报应。 棒梗傻呆就是秦淮茹遭了报应的下场。 与傻缺的棒梗比起来,两个没有傻缺的孩子却要面临着愈发艰苦的局面。 小铛和槐花要替秦淮茹赎罪。 看着使劲吆喝的小铛。 许大茂唯有感慨。 这丫头真倔强,还在嘶哑着嗓子的喊,还在招揽着生意。 “饺子,吃饺子,吃饺子来。” “姐。” “饺子,好吃的饺子。” “不要钱,一分钱不要,我们的饺子给你们吃,有人吃吗?饺子,不要钱的饺子,吃不要钱的饺子来。” 第269章 棒梗失禁了 二楼窗户跟前的许大茂,不由得高看了小铛一眼。 就这份破釜沉舟的劲头,还真的有股子秦淮茹女儿的舍我其谁的架势。 不要钱。 看你们吃不成。 吃。 便说明秦淮茹女儿这个身份不是问题。 我小铛是秦淮茹的女儿。 秦淮茹女儿做的饺子白送你们吃。 你们吃了。 说明你们压根不在乎秦淮茹带给你们的那些伤害。 “不要钱的饺子,谁吃?香喷喷的饺子,不要钱了,不要钱的吃饺子,吃不要钱的饺子了。” “真不要钱?别我们吃了,你又找我们要钱。” 有人动心了。 不要钱的饺子,傻子才不要。 “不要钱,白吃。” 槐花又在搞这个小动作,但却被小铛彻底的无视了。 今天小铛就要证明一件事。 秦淮茹女儿做的饺子有人吃,就算他们知道这是秦淮茹女儿做的饺子,也想要吃,只要证明这一点就足够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那种不吃白食的骨气。 的饺子,不心动是假的。 口号归口号。 热度归热度,这热度就他三分钟。 前段时间键盘侠们喊出要抵制水果手机,结果现实打了无数人的脸,新出来的十三号手机,被无数人疯抢,更有因为男朋友不给买十三号水果手机就要跟男朋友分手的奇葩。 看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就晓得小铛那句白吃饺子的口号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釜底抽薪。 一击中地。 白吃。 就看你们心动不心动。 “白吃不花钱,给我来一碗。” “我也要一碗,不不不,我要两碗。” “我三碗。” “你能吃三碗?” “白吃的饺子,不花钱,当然要敞开肚皮吃了,我要吃的饱饱的,明天早晨就不吃饭了。” “有理,我也三碗。” 小铛的脸上泛起了胜利的笑容。 今晚这道坎只要过了,明天摆摊就不会有这么多条条框框了。 有不花钱白吃的饺子,谁还去吃花钱的饺子? 小铛这边刚刚喊出不要钱白吃的口号,隔壁饺子摊上面的那些食客,就一窝蜂的涌到了小铛她们这一头,还有人咋咋呼呼的要老板退钱,说要到小铛这边吃不花钱的饺子。 小摊老板拎着舀饺子的勺子,一脸阴沉的走到了小铛的跟前。 这个从头喊到尾,足足喊了两个小时的小姑娘,你丫的这不是诚心不让我做生意嘛? 哪有白吃的道理! 到了跟前。 将手中的勺子当做武器的指向了小铛。 “你这个小姑娘,没你这么做生意的,你怎么就让大家伙白吃了那?” 小铛尴尬的笑了笑。 这般场合下。 她也只能陪笑了。 “还有你们,你们明明知道她们妈是作恶多端的秦淮茹,明明知道这是秦淮茹那个恶毒女人女儿开的饺子摊,你们还吃?你们有没有这个良知?你们还对得起那些被秦淮茹祸祸过的亲人?” “我们可没有被秦淮茹那个女人给欺负过,我们不是轧钢厂的职工子弟。” 一句话。 噎的小摊老板没有了脾气。 最后只能朝着小铛放狠话。 “你这个丫头,刚才还可怜你,觉得你挺委屈的,现在看来,你简直恶毒的很,没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看看,你也开张了,你的饺子也有人吃了,是不是可以取消这个白吃的口号了,我担心你赔的连裤衩子都没有了。” 小铛依旧用笑容对敌。 “你不是不要钱嘛,你这些饺子我一个人包圆了。” “不好意思,不卖。” “我买,你不卖,别人买,你卖饺子,你这是不把我光头三放在眼中啊,信不信我把你摊子给翻了?”光头三将手中的勺子重重的砸在了面案上,巨大的力道将上面的饺子给震落在了地上。 关键时刻棒梗建功了。 勺子被丢在面案上面的巨大声音,将棒梗给吓了一跳。 棒梗感到不堪重负,尤其他的两条腿,莫名的没有了力气,双腿打软好几次差点跌跪下去。 突然脑子里嘣嘣一响,似乎肩上负压的重物被谁卸去了一般,浑身上下轻松了很多。 杵在小铛跟前,找小铛算账的那个小摊老板,就感到自己的鼻腔里面猛地钻入了一股臭气。 他用力糗了糗。 何止鼻腔里面钻了臭气,周围空气里面全都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臭味。 用力再一糗。 臭气的来源赫然就是小铛身后的棒梗。 这傻子。 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这机会。 可得抓住了。 小摊老板指着棒梗,惊奇地嘻笑着叫了起来,“这傻子拉到了自己裤裆里面,这臭气熏天的,看你们怎么吃。” 都不用人专门叮嘱。 那些想要吃白食饺子的客人,个个捂鼻掩口,还有人大睁着眼睛,看着拉在了裤裆里面的棒梗。 好嘛。 真是屎尿直流。 棒梗做了与他妈秦淮茹当初做的一模一样的事情,在无数人面前表演屎尿直流的宏大场面。 屎尿顺着裤裤筒流下来,灌进鞋袜,流溢到脚下的地上,散发的恶臭迅速挤满了周边的空气,又极快的飞入了每一个人的鼻腔,臭气熏天的环境下,所有人都憋着气的跑的远远的,傻子才待在原地不动。 这件事后。 棒梗突然多了一个毛病,一个失禁的毛病。 这个病让整个四合院所有禽兽都束手无策,中药和针灸对棒梗全部无能为力,就连偏方也不管事了。 在贾张氏的哀求下,棒梗被禽兽们捆在树上灌进一碗又一碗汤药,仍然止不住这个在裤裆里拉屎撒尿的坏毛病。 棒梗有灵性的生命已经宣告结束。 没有一丝灵性的生命却继续延缓下来。 因为棒梗的这个病,贾张氏的眼泪不晓得流了多少。 可惜。 就算贾张氏哭干了自己的眼泪,却依旧不能让棒梗病情好转,棒梗该拉还继续拉,人也变得疯疯癫癫。 棒梗失禁这件事,对二皮蛋来说却是好事情,整日里操心棒梗的贾张氏,终于没有时间和精力的去纠缠二皮蛋了。 真正疼棒梗的人只有贾张氏了,就算棒梗一天往裤子里面拉三次,贾张氏依旧很麻溜的且第一时间给棒梗换衣服,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 这是贾张氏唯一可以为棒梗做的事情,至于小铛和槐花,离得棒梗远远的,脸上还有那种嫌弃恶心的表情! 第270章 贾张氏是尤凤霞爷爷的老伴 棒梗失禁的后果,使得贾张氏整个人日渐衰老。 短短数天时间,贾张氏就仿佛一下子被人抽空了所有的精气神,身体骨愈发的弱不禁风,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将贾张氏给吹跑,走路的步伐也不在稳健,都开始打晃了。 可就算这样。 贾张氏依旧在尽一个奶奶的义务,给棒梗换洗衣服。 每每这个时候,贾张氏的眼睛中就会泛起苦涩及对自己走后棒梗生活的担忧。 她不晓得自己万一不在了,谁来照顾棒梗? 小铛和槐花! 别扯淡了。 那简直就是笑话。 久病床前无孝子。 亲儿子都指望不上,更何况有了家庭和自己孩子的亲妹妹。 贾张氏的眼神中有一丝丝对生活的迷离,不晓得如何去做,应该怎么去做,看着傻呆呆蹲在地上找蝲蝲蛄的棒梗,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自己不能照顾棒梗,但是可以给棒梗找个能够棒梗的人。 天底下。 还有比妻子更好的选择嘛。 贾张氏决定给棒梗娶个媳妇,只要棒梗成了家,有了孩子,就算将来贾张氏不在了,棒梗依旧有人照顾,贾家还有了后代香火。 一举数得。 何乐而不为之。 贾张氏拖着佝偻的身躯,一步一晃的走进了二皮蛋的家。 这一幕。 被无数禽兽惊诧。 二皮蛋不是与贾张氏断却了关系吗,贾张氏也答应了二皮蛋的请求,那贾张氏去找二皮蛋所谓何事? 该不是想要旧情复燃。 贾家的情况,禽兽们全都心知肚明。 算是彻底的落魄了。 作为贾家唯一的男丁,棒梗不但成了瘸子,还成了一个时时刻刻就失禁的傻子,二皮蛋有钱,贾张氏真要是厚着脸皮与二皮蛋产生纠葛,贾家还真能翻身。 禽兽们一个个的把目光投向了二皮蛋那屋,脑洞大开的想着屋里发生的一幕,该不是贾张氏不顾廉耻的跪在二皮蛋的面前,可劲的央求着二皮蛋。 禽兽们脑补的不错,对了一半。 贾张氏还真的不管不顾的跪在了二皮蛋的脚下,但是没有央求二皮蛋与自己旧情复燃,也没有说那些她贾张氏非二皮蛋不嫁的厚颜无耻的话语,贾张氏就提了一个要求,问二皮蛋要五千块钱。 对于贾张氏要五千块的提议。 二皮蛋本人也呆在了当场,贾张氏没有逼二皮蛋娶她,却提了一个五千块的提议,这是贾张氏疯了嘛? 事实证明。 贾张氏清醒的很。 五千块。 妥妥的一笔天文数字。 有了这五千块,完全可以给棒梗说个媳妇。 棒梗失禁了又能怎么样? 贪图钱财的人很多。 给她五千块,不相信对方不动心。 进门那会,贾张氏心里的预估数字是一万。 万里挑一。 想要问二皮蛋要一万块。 但是考虑到她与二皮蛋的那个紧张关系,担心二皮蛋不给,故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向二皮蛋要五千块。 为了钱。 贾张氏真的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跪在地上就是证明。 往常贾张氏都是脚蹬二皮蛋的逼婚二皮蛋。 “张发财,我老婆子怎么说也帮过你几天忙,你现在发财了,我老婆子不求别的,我只要五千块,五千块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拿不出来,但是对于你张发财,就是九牛一毛。” 二皮蛋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为了贾张氏这番话,而是为贾张氏言语中的那个张发财的名字。 被人们叫惯了二皮蛋,都差点忘记自己大名叫做张发财了。 “管你要五千块,不是为了我老婆子自己。我是为了棒梗,棒梗的情况你也知道,得了这个失禁的病。” “我老婆子眼瞅着活不成几天了,我活着的时候可以照顾棒梗,我要是不在了,谁照顾棒梗?棒梗到时候就是饥饿一顿饱一顿的下场,我老婆子没法子,我老婆子总不能狠下心肠的拉着棒梗一起走?” “到了下面,我没脸见棒梗的爷爷和棒梗的爹,算我老婆子无耻也好,无礼也罢,我老婆子豁出这张老脸,朝着你张发财要五千块,这个钱不是我老婆子花,是我老婆子要给棒梗说个媳妇。” 二皮蛋脸上泛起了异样的表情。 棒梗那个傻样。 还想说媳妇? 做梦去。 谁家会狠心将一个大姑娘嫁给一个傻子,除非那姑娘本来就是傻子。 二皮蛋都想笑了。 傻子一样的棒梗娶了一个傻子一样的媳妇,然后生下一个傻子一样的孩子。 一家人全都是傻子。 这画面。 太酸爽。 “只要棒梗娶了媳妇,我老婆子就算有一天死了,也可以放放心心的走,张发财,我求你了,给我五千块,我老婆子说话算话,你只要给我五千块,我老婆子从今往后见你张发财绕着走。” “张发财,算我老婆子求你了,我要是做不到,让我老婆子死无葬身之地,求求你了,给我五千块。” 贾张氏以或威胁或被威胁的方式,成功的从二皮蛋手中拿走了五千块。 代价是贾张氏以棒梗为名义,向二皮蛋发了一个恶毒的不能在恶毒,且最终会报应在棒梗身上的毒誓。 …… 事实证明。 贾张氏这个人你真的不能用这个常规的目光来看待。 棒梗得了失禁的病,人又变得不怎么聪明,就算娶媳妇,也得门当户对挑个与棒梗差不多条件的姑娘。 好姑娘压根不要想,人家没有这么傻缺,放着好小伙子不嫁,嫁你一个疯子,特殊情况例外。 像棒梗这样的情况,通常真要是娶到了媳妇,这个媳妇的智商也基本上不在线,着急连棒梗都不如。 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精明的姑娘嫁进来就是祸水。 水浒传中潘金莲和武大郎之间的故事了解一下,闹不好就是“大朗,快起来喝药”的凄惨下场。 贾张氏偏偏没有往这方面想,错以为有了五千块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认为五千块在手,就能为棒梗找个相貌上乘,身材上乘,智商优秀,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姑娘。 怀揣五千块巨款,贾张氏的脑袋扬的跟个鹌鹑似的,就连向来佝偻的身躯也变得比之前挺拔了不少。 刚刚进入四合院的许大茂,以为贾张氏吃错了药,突然间变得这么信心十足,这是怎么了? 否则贾张氏也不能朝着许大茂冷哼了一声,将头上扬三十五度,以下巴看人的迈步走出了四合院。 “噗通。” “哎呦。” 许大茂笑了。 贾张氏这是被老天爷给收拾了。 迈步离开四合院的时候,你丫的一个老太婆装什么瘪犊子? 还拿下巴看路。 结果一个不小心,狗啃屎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是贾张氏摔倒在地时发出的痛苦叫声,噗通是贾张氏身体大爬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时候都避不开这个臭狗屎。 贾张氏与臭狗屎有缘,这一辈子算是与臭狗屎分不开了。 肯定是四合院大黄的杰作,它的狗粑粑又进了贾张氏的嘴巴。 一直关注事态发展的禽兽们,都将他们的注意力汇集到了二皮蛋的身上。 贾张氏从二皮蛋屋里出来,一下子变得这么自信,两个人究竟做了一些什么事情,或者贾张氏从二皮蛋那里得到了什么。 许大茂的好奇心理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挥。 贾张氏突然变得这么神采飞扬,还跟二皮蛋蛋总有关,两个人该不是做了某些不可想象的事情! “大茂,别这么看我,我可没做你想象中的那些事情。”二皮蛋与许大茂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一见许大茂这般表情,就晓得许大茂想歪了,忙将贾张氏朝他要了五千块钱给棒梗娶媳妇这件事说了一遍。 哗然。 禽兽们全都炸锅了。 合着贾张氏打着这个主意。 别说。 五千块钱要是给棒梗娶个稍微痴呆的姑娘,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就是棒梗这个大傻子与他媳妇那个二傻子合伙生下一个小傻子,一家三口都是傻子。 想想那个画面。 禽兽们便释然了。 贾家人过的不幸福或者倒霉,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都觉得高兴。 话分两头。 四合院禽兽们热议贾张氏要给棒梗娶媳妇这件事的时候,贾张氏迈着颤巍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猫眼胡同。 尤凤霞一家人就住在猫眼胡同。 贾张氏的眼光很高,或者说二皮蛋给她的五千块无形中增加了贾张氏的底气,我都有五千块钱了,还不能可劲的提这个要求嘛。 就算棒梗得了失禁的病,时时刻刻会拉在裤裆里面,尿在裤子里面。 但是我有五千块。 这就是贾张氏的底气。 贾张氏就一个想法。 棒梗脑子傻缺了,也得找个脑子精明的,相貌上乘的姑娘当媳妇。找个脑子有些残缺的姑娘给棒梗当媳妇,贾家丢不起那个人,她贾张氏也不乐意。我大孙子棒梗那么一个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娶媳妇就得娶像尤凤霞那样的漂亮姑娘,只有像尤凤霞这样的漂亮姑娘才有资格成为她们贾家的一份子。 思来想去。 以棒梗只能娶好姑娘为妻为主导思想的贾张氏,就认为尤凤霞不错。 棒梗就得娶尤凤霞这样的姑娘。 五年前。 尤凤霞一家人可跟棒梗一家人坐一张桌子吃饭,双方家长都开始互称对方为亲家,尤凤霞也管贾张氏叫了奶奶,贾张氏当时还大方的给了尤凤霞五块钱的改口费,依着老辈的规矩,长辈给了改口费,你也收了长辈给的改口费,这件事就算成了,想要反悔,门都没有。 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回生。 两回熟。 棒梗都跟尤凤霞在一个屋子睡过一晚了,不找尤凤霞找谁? 尤凤霞。 就尤凤霞。 五千块钱往尤凤霞跟前一摔,就问她嫁不嫁棒梗。 贾张氏的脸上充满了野望,也充满了信心,自己都是半个万元户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 依着记忆中的印象,贾张氏找到了尤凤霞所在的四合院,用手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服,又归拢了归拢头发,迈步走了进去。 “你谁呀?来我们大院干什么?” 贾张氏将自己的头微微的扬了扬,朝着问话的那个老太太自豪的说出了她心里想了好久的台词。 “我呀?我是尤凤霞的奶奶。” 尤凤霞奶奶几个字,贾张氏特意加重了语气,就是要让整个四合院所有在的人全部听到。 生米煮成熟饭! 贾张氏主意打的不错,想要通过自己自称尤凤霞奶奶这件事,把棒梗和尤凤霞两人的事情给做成既定事实,让尤凤霞不能矢口否认,也否认不得。 想法挺好,只不过问话的老太太没有按着贾张氏心里预估的计划来。 计划出现了变故。 “尤凤霞的奶奶?不可能!尤凤霞的奶奶死了好几年了!” 一个敢问。 一个敢答。 对方这个答案怼呛的贾张氏都不晓得要怎么回话了,整个人当时顿在了原地,我这边自报家门是尤凤霞的奶奶,你那头就跟我说尤凤霞的奶奶死了好几年了,你丫的潜台词是我贾张氏死了好几年了,你这是咒我贾张氏啊。 殊不知。 更让贾张氏无语的回答还在后面。 那位大妈错愕了片刻,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以哪种才才想明白态势的口气朝着贾张氏道:“瞧我这个脑子,真是糊涂的厉害,前段时间听大院里面的邻居们说,说尤凤霞的爷爷找了一个后老伴,过几天就来,算算时日,刚好差不多,合着尤凤霞爷爷的后老伴就是你。” 爷爷。 后老伴。 什么呀?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你这么说也没错,你是尤凤霞爷爷的后老伴,依着这个辈分规矩,尤凤霞是的管你叫做奶奶。” 贾张氏差点一口气憋死过去。 我贾张氏怎么成了尤凤霞爷爷的后老伴? 就尤凤霞爷爷那个德行,能配得上我贾张氏? 我贾张氏就算要嫁,也只能嫁蛋蛋。 不对呀。 我贾张氏来这里是找尤凤霞的,是让尤凤霞尽早跟棒梗结婚,然后生孩子让我贾张氏带,怎么稀里糊涂的变成了尤凤霞爷爷的后老伴,我这是不小心将自己给搭进去了,这怎么可以。 “我是尤凤霞的奶奶,但不是尤凤霞爷爷的后老伴。” “老姐姐,过多的解释就不是解释,你的心情我理解,不就是孩子不同意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听我一句劝,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老尤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身子骨硬朗,我看好你们。” 看好我们? 我谢谢你呀。 “不是,不是这样的情况,闹误会,我是尤凤霞的奶奶,但我跟尤凤霞爷爷……。” 贾张氏想要解释一下,把自己跟尤凤霞爷爷的那个关系好好的说一遍,总不能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变成尤凤霞爷爷的老伴! 真要是这样,棒梗怎么办? 自己跟尤凤霞的爷爷,尤凤霞跟棒梗,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只不过那位大妈太过热情,压根没给贾张氏解释的机会。 贾张氏越要解释,越是解释不通,热情大妈没给贾张氏解释的机会。 第271章 我不是来抢老头的 大妈真的热情到了极点,一嗓子把四合院里面在的那些人都喊了出来。 听说尤凤霞爷爷的后老伴来了,个个看稀罕一般的涌了出来,用看西洋镜的眼神打量着贾张氏。 他们的目光中有好奇,有惊叹,有鄙视。 这年头。 黄昏恋妥妥的稀奇事件,都想看看不管不顾的冲破了人们对世俗道德的绑架,勇敢的追求自己幸福的老太太。 贾张氏有种坐蜡的感觉。 被人关注了。 这件事要是真的,还则罢了。 关键不是真的。 是人们闹乌龙了,她们理解中尤凤霞奶奶的含义与贾张氏口中所言语的尤凤霞奶奶的含义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明明是为了棒梗的媳妇尤凤霞而来,结果却变成了贾张氏自己为了爱情和幸福来寻后老伴。 这就是牛头对了马嘴巴。 错上加错。 “我是尤凤霞。” 贾张氏刚刚张口,热情的大妈就再一次打断了贾张氏的自辩。 “老姐姐,你就别解释了,你的心情我们理解,现如今这个年头,敢找后老伴的人真是稀少,我们支持你,你尤凤霞的奶奶,可不就是尤凤霞爷爷的后老伴嘛。” 贾张氏无语的看着这位热情过了头的老太太。 大妹子。 你真的误会了。 “老姐姐,你这一次来了是不是不走了?不走好,不走好,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支持你,就算你家来人要拉你回去,要分开你和老尤,你也不要怕,我们给你担着。老姐姐,有个事情我的问问,你跟老尤之间的事情是不是也得领结婚证?” “你这不是瞎扯嘛,老尤跟这位老姐姐在一起,能不扯结婚证?不扯结婚证就是非法同居。” “那是不是还的办酒席?” “应该办,酒席就在咱四合院里面办,我们都想沾沾你的喜气。” “东东奶奶,你也动心了?” “动心不动心都是后话,我可没有这位老姐姐勇敢,人家能勇敢的迈出这一步,我老婆子不行,家里孩子也不同意。” “你说说,你看上谁了,我们给你说。” 满嘴跑火车的四合院众人,忽的又看到了一个她们不认识的老太太迈步走了进来,当下出言询问道:“你找谁?” “我找老尤?” “老姐姐,找你家老尤的。”热情大妈将皮球很是从容的踢给了贾张氏,闹的贾张氏一头雾水。 我家老尤。 我跟老尤有毛的关系?就算有关系,那也是亲家的关系,我孙子棒梗跟老尤孙女尤凤霞是两口子的关系。 那位后进来的老太太疑惑的看着贾张氏。 这老太太是老尤家的。 老尤媳妇死了好几年。 昂。 明白了。 老尤的姐姐。 “你是老尤的姐姐,我老尤新找的老伴,今天说好搬过来住。” 身在当场的吃瓜群众。 脑瓜子嗡嗡嗡的。 嘛玩意。 你是老尤新找的老伴,那这位前面自称是尤凤霞奶奶的老太太,又是老尤的什么人?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吃瓜群众个个露出他们明白了一切真相的福尔摩斯神探一般的笑容。 老尤可以。 人老心不老。 玩的挺溜。 旁人是两女争夫,老尤这是两个老太太争抢他自己个,没看出来,老尤还有这般花花肠子。 已经被琼瑶苦情剧洗礼了一回灵魂的吃瓜群众,脑洞大开的为眼前这一幕构思着具体的细节和缘由。 前面这个自称是尤凤霞奶奶的老太太,实际上是老尤的爱慕者,喜欢老尤,想要跟老尤搭伙过日子。 只不过她喜欢老尤,老尤却不喜欢她,老尤喜欢的老太太是后面来到四合院的那个老太太。 前面那个老太太估摸着是听到了后面老太太要跟老尤一起搭伙过日子的消息,专门提前一步的来到四合院,通过宣称她就是尤凤霞奶奶这一招,妄图逼迫老尤承认,继而达到把生米变成熟饭的想法。 计划挺好。 吃瓜群众们也踩了老太太布设的陷阱。 但是由于这个时间没有卡好,两个情敌老太太碰了头。 情敌。 就相当于这个夺妻之恨,老太太这个不是夺妻之恨,老太太这个应该叫做夺老头之恨,抢老头嘛。 后面是不是要打架? 决斗! 想想就热血的厉害。 两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为了争抢一个老头,上演这个决斗的宏大场面,以一方失败为结局,失败的人当场自尽。 电视剧里面都是这么演绎的。 要不要拉? 万一闹出了人命,又该怎么办? “那个你是?” “我贾张氏,尤凤霞的奶奶。” “你那?” “我也叫做贾张氏,我也是尤凤霞的奶奶。” 吃瓜群众们齐齐懵逼了。 好家伙。 两老太太情敌居然姓了同一个姓,又都嫁给了姓贾的人,又同时喜欢上了老尤,你们这是剪不断理还乱。 “叫什么?” “我叫张甜甜。” “我叫张苦苦。” 吃瓜群众们的心总算落地了。 名字不一样。 一个甜甜,一个苦苦。 这名字怎么有点…… “张甜甜,张苦苦,你们都喜欢老尤,也都想要跟老尤搭伙过日子,这个心情我们理解,老太太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是有个问题,你们必须要重视一下,老尤就一个人,他不能分成两半来陪伴你们,你们两个人当中,注定要有个人退出。” “退什么退?这有什么可退的?不就是两个老太太都喜欢老尤嘛,又都想跟老尤搭伙过日子,依着我三狗蛋,两个老太太都跟老尤过,一个一,一个二四六,礼拜天就当给老尤放假了,你们别不信,我知道一个家伙就这么过的,谁?许大茂呀!” 贾张氏错愕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四合院依旧可以听到许大茂的名号。 “娄晓娥是许大茂大媳妇,一四与许大茂在一起,冉秋叶是许大茂的二媳妇,二五与许大茂过日子,于海棠是许大茂三媳妇,三六与许大茂在一块,许大茂礼拜天与隔壁大院尤凤霞在一块。” 贾张氏的脑子有点乱。 与许大茂搞在一块的尤凤霞,不就是她孙子棒梗的媳妇尤凤霞嘛。 好你个尤凤霞。 你这是给我大孙子棒梗戴了绿帽子啊。 贾张氏想到了她苦命的儿子,被秦淮茹这个儿媳妇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合着家传的这个戴绿帽子的命。 儿子被戴了绿帽子。 孙子也得被戴绿帽子。 我贾张氏的命怎么这么苦。 咦。不对。 怨天尤人且一个劲埋怨家传绿帽子的贾张氏,忽的想起了三狗蛋刚才话语中的那几个词汇。 其中一个她注意到了。 隔壁大院尤凤霞。 隔壁大院! 那就不是这个院子。 既然不是这个院子,那这个尤凤霞又是怎么回事?尤凤霞的爷爷老尤头又是怎么回事? 也怨贾张氏倒霉,记忆出现了差错,尤凤霞家在猫眼胡同第四个四合院里面,贾张氏进的却是猫眼胡同第三个四合院,刚好这个四合院里面也有一个叫做尤凤霞的姑娘,再然后就是眼前这一幕狗血事情的上演。 闹错了。 乌龙了。 这不是我贾张氏要找的尤凤霞,我贾张氏要找的尤凤霞在隔壁。 贾张氏以这个借口想要离开。 只不过她有点低估了这个时代人们的那个对八卦的好奇心理,还有这个对事态的自我脑补。 大院里面的人基本上没有人相信贾张氏的这番说词。 都认为贾张氏是在逃避,以自己逃避的方式成全老尤和张苦苦。 明明是一起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误会,愣是被这些人给想象成了比琼瑶苦情剧还苦逼十倍的苦情大戏。 有人眼泪汪汪的说支持贾张氏勇敢追爱老尤的举动。 还有人说她看好贾张氏与老尤两人之间的那些事情。 更有闲的蛋疼的人扭头劝说张苦苦,让张苦苦退出这场两老太太争抢一老头的争夺大戏,理由是贾张氏可以成全老尤和张苦苦,张苦苦就不能成全贾张氏和老尤嘛。 张苦苦看了看贾张氏,极其沉重的点了点头,说她乐意就此罢手,成全贾张氏与老尤两个人,更祝福两人携手同行,一起走向死亡的坟墓。 贾张氏脑子刹那间空白一片。 我是谁? 我来干嘛? 怎么就跟这个计划出现了差错那? 明明是为了棒梗的婚事而来,是来找棒梗媳妇尤凤霞,怎么稀里糊涂的将自己给变成了尤凤霞爷爷的老伴? 看着那些可劲祝福贾张氏与老尤头生死相伴,手拉手一起共赴黄泉的吃瓜群众,贾张氏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她觉得身体有些凉,就好像自己突然一件衣服不穿的置身在了数九寒天中,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在透着冰冷,死亡的冰冷。 共赴黄泉! 齐住棺材! 这是奔着死去的。 不能死。 我还有棒梗要养活,我还要给棒梗说门亲事,我不能死。 贾张氏的智商又占据了高地。 这个地方不能留。 我的走。 尤凤霞在隔壁大院,我就是在这个大院与老尤真成了两口子,隔壁大院的尤凤霞也不变成棒梗的媳妇,棒梗只会多个姓尤的爷爷。 我贾张氏图什么? 我是那种图自己享受的人? 我图的是棒梗媳妇。 棒梗媳妇要紧,我的找尤凤霞,让尤凤霞跟棒梗结婚。 贾张氏想到了自己此行的最终结果,是给棒梗说媳妇尤凤霞来得。 尤凤霞要紧。 贾张氏奋力的推开了周围的那些人,迈着脚丫子不管不顾宛如身后有吃人猛兽追赶一般的逃出了四合院。 禽兽四合院上演的那一幕再次重现。 贾张氏光顾着逃了,就没有注意这个脚下。 慌乱之中。 不晓得左腿挡了右脚的路,还是右脚故意别了左腿的道,一个不留神,屁股朝天脸朝地的大趴在了地上。 真是心慌没有了主见。 贾张氏狗啃屎摔倒在地上的时候,顾不得喊疼,三下两下的从地上爬起,顺着来时候的路一头扎了进去。 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了四合院众人爆笑的声音。 自始至终这就是一个圈套。 一个专门针对贾张氏的圈套。 猫眼胡同六个四合院,中间挨着的两个四合院,每个大院里面都有一个姓尤的人家,这个姓尤的人家还刚好都有一个叫做尤凤霞的姑娘,猫眼胡同的居民以大尤凤霞和小尤凤霞来区分两人。 与棒梗有过纠葛,人们传言中与许大茂过一块的尤凤霞,猫眼胡同的居民将其称之为大尤凤霞。 大尤凤霞家位于猫眼胡同从东数第三个大院里面,从西数的话又是猫眼胡同第四个大院。 小尤凤霞他们家刚好跟大尤凤霞家相反。 贾张氏进的那个大院,是猫眼胡同从东数的第三个大院,也就是贾张氏此行目的得最终目标地。 本来找对了地方,还把尤凤霞给堵在了家内。 但是由于尤凤霞提前一步的看到了贾张氏。 与贾张氏打过交道,见识过贾张氏的胡搅蛮缠及丑恶嘴脸。 见到贾张氏朝着猫眼胡同走来,就晓得贾张氏此行是奔着自己来得。 猫眼胡同也就尤凤霞与贾家有过纠葛,不是奔着尤凤霞来得,是奔着什么来得? 尤凤霞当下以某些条件说动了大院里面的那些街坊邻居,让大家帮着一起演了一出专门吓唬贾张氏的大戏。 还真如尤凤霞想象的那样,这场大戏将贾张氏吓得落荒而逃,溃不成军,整个人都狗啃屎一般的摔在了地上,贾张氏都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咬着牙的跑。 尤凤霞第一次见到这般落魄窘迫的贾张氏,笑的跟花一样,心里的那些郁闷也随之消散了。 “凤霞,你笑的真好看,我家孩子是结婚了,孩子要是没有结婚,真想让凤霞你当我儿媳妇。” “狗蛋妈,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家狗蛋配不上凤霞。” “我知道我家狗蛋配不上凤霞,还不能让我说说?” “凤霞,我就想知道这老太婆会不会跑到隔壁小尤凤霞家里去,真要是到了小尤凤霞家里,可有乐子看了。” 猫眼胡同是有两个叫做尤凤霞的姑娘,但这两个姑娘却又不一样,一个漂亮,一个不漂亮,漂亮的叫做大尤凤霞,不漂亮的叫做小尤凤霞。 用句通俗易懂的话语来形容,大尤凤霞是香饽饽,小尤凤霞不是香饽饽。 小尤凤霞家里为了小尤凤霞的婚事,那真是犯了愁。 贾张氏这要是跑进去,自称尤凤霞奶奶,一准有这个乐子看。 一瞬间。 这些人都充满了野望,盼着贾张氏极快的冲到隔壁大院。 尤凤霞却没有这样的心思,她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这件事上,尤凤霞的心思已经飞到了许大茂身上。 狗蛋妈那句话有点触动尤凤霞的心神。 自己这般貌美如花,为何许大茂却视而不见? 许大茂! 你可以有娄晓娥、有冉秋叶、有于海棠,就不能有我尤凤霞嘛! 看样子。 还的在许大茂身上多下点心血。 尤凤霞陷入了深思。 猛然间。 隔壁响起了贾张氏的声音,“凤霞,我是奶奶!你在屋嘛?我是奶奶啊!你丈夫棒梗的奶奶啊。” 第272章 我是来替棒梗说亲的 围观看热闹本就是国人的习性。 想想前段时间因为看热闹将自己安全绿码变成危险红码被隔离的大爷,就晓得国人为了看热闹有多拼。 因为贾张氏一番话,之前还说着某些话的群众们,顿时上演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大戏,身体强壮者,翻身趴在了墙上,体型灵活者,如猴子一般的三下两下的骑在了树杈上,前面两者都不占者,麻溜的跑到了隔壁大院,或坐、或半蹲、或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贾张氏真如群众们刚才热议的那般,中了大尤凤霞的计策,从大尤凤霞这个大院跑到了小尤凤霞这个大院,还大声的表明了她自己的身份。 贾张氏也是算计的主。 为了把棒梗跟尤凤霞撮合在一块。 无所不用其极。 想了一个所谓的生米变成熟饭的招。 这个计划分前后两部分。 前面部分,是贾张氏把大院里面所有人喊出来,人越多越好,当着这么些群众的面,把尤凤霞昔日与棒梗之间的事情说一遍。 有个名堂。 叫做人多力量大,亦或者人多嘴杂。 这么多人,只要一个人传一句闲言碎语出去,尤凤霞的名声就坏了,就算尤凤霞不想背上棒梗媳妇这个名头也是不行的。 到时候除了嫁给棒梗之外没有别的道路可走。 计划的后半部分。 是人多。 人多事情就好办。 法不责众! 借着这些人的力量,贾张氏高举道德绑架的大旗,以这个道德绑架为武器,强硬性得把尤凤霞和棒梗给撮合在一块。 计划的前半部分不错。 实施的很成功。 贾张氏简简单单几句话,成功的将尤凤霞大院及隔壁大院的那些人全部吸引到了尤凤霞大院。 看着眼前黑漆漆一片的人脑袋,贾张氏心里有惊喜涌出,似乎转眼间便可以给棒梗领回一个名字叫做尤凤霞,且相貌美貌各方面条件都极好的媳妇。 “哼” 贾张氏将自己的头微微的抬了抬,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开始了这个用话语阐述过程的行为。 这个环节在贾张氏的计划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步。 能不能将那些看热闹的人绑在贾家这艘破船上面,成功的把美娇娘尤凤霞变成棒梗媳妇,贾张氏就得尽可能的组织言语,说的一干众人酣然泪下,让他们认为尤凤霞就得嫁给棒梗。 “街坊邻居们,我是棒梗的奶奶,我儿媳妇是轧钢厂秦淮茹。” 我儿媳妇秦淮茹几个字,使得贾张氏极其的不舒服。 绿帽子! 但是不说又不行。 说她贾张氏,没有人知道。 说秦淮茹,个个都晓得。 秦淮茹啊! 从人们脸上那种你儿媳妇就是秦淮茹的表情来看,秦淮茹的恶名还是挺有效果的,貌似可以起到小儿止哭的效果。 贾张氏当了一个没有看到,棒梗娶媳妇要紧。 “我儿媳妇秦淮茹前几年给棒梗说了一个媳妇,这个媳妇就在咱们大院,她叫尤凤霞,要不然我老婆子也不能吃饱了撑的来咱们大院,棒梗是个好孩子,由于被一些人诬陷,那些人见不得旁人的好,他们把我们棒梗给弄了进去,我老婆子真是……。” 这就是贾张氏。 在她眼中。 棒梗所有的行为举止都是正确的,就算是错误的,也是对的,甚至还偏心的将棒梗坐牢的原因归纳为被人诬陷。 “棒梗出来后,有不少媒婆上门,想要给棒梗说亲,还有一些家长亲自上门找我们棒梗,说他们姑娘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优秀,我们家棒梗是个念旧情的人,就算有些姑娘当面跟棒梗说,说她要当棒梗媳妇,棒梗也没有同意。” 贾张氏可不单单就夸夸棒梗,对于棒梗这个孙子,贾张氏真是往死里夸,编着瞎话的夸,这些瞎话编的贾张氏自己都相信了。 此乃编瞎话的最高境界。 先把自己给说服了。 “我老婆子着急抱重孙子,但棒梗这个倒霉孩子死活不同意,我就问他,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子的姑娘。棒梗这个孩子真不错,特念旧情,棒梗跟我说了,他说奶奶,咱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棒梗说咱们做人得有良心,可不能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人。” “棒梗说,他有媳妇,媳妇的名字叫做尤凤霞,就住在猫眼胡同从东数第四家大院里面,我老婆子想,是不是可以让棒梗和这个尤凤霞共续前缘,有句话说的不错,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棒梗和尤凤霞当初走一块,说明他们两个人有缘。” “我老婆子厚颜,请街坊邻居们做个见证,我贾张氏,棒梗的奶奶,替棒梗求娶尤家姑娘尤凤霞,我谢谢诸位了。” 贾张氏可不单单就是说一说空话。 这次替棒梗求婚尤凤霞,她做足了功课,是带着东西来的。 贾张氏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红包,这是贾张氏给尤凤霞这个孙媳妇的见面礼,里面包着一百块。 如果是媒人上门提亲,只需带着喜糖便可。 贾张氏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出这番向尤凤霞求娶话语,并且给出见面红包的时候,杵在贾张氏对面,身高没有水缸高,还是大光头,且大驴脸,更脸上有无数麻子的矮矬子,眼神中泛出了无限惊奇的神情来。 矮矬子伸手接过了贾张氏的红包。 贾张氏也没有多想,错以为这个矮矬子是大院里面的主事人,就像禽兽四合院里面闫阜贵那种角色,负责大院里面一干大小事情的具体操作。 但是当矮矬子朝着贾张氏亲切喊出亲家二字的时候,贾张氏顿在了当场。 所有的千言万语都比不过对方那声简简单单的亲家的称呼。 亲家两个字,宛如一柄重锤狠狠的击打在了贾张氏的身上,令贾张氏嘴腔里面没有说出的唯美词汇顿时没有了用武之地。 人家都喊你亲家了。 你还说什么? 说明贾张氏的计划建功了。 要不然就不是亲家,而是换成了大巴掌或者大扫把。 贾张氏依旧没有多想,以为这个矮矬子是尤凤霞家的亲戚,还是那种主尤凤霞家大小事情的亲戚。 出现这样的乌龙。 一方面是贾张氏见过尤凤霞,晓得尤凤霞那个模样,否则也不会跑到猫眼胡同替棒梗向尤凤霞求婚。 另一方面是贾张氏不晓得猫眼胡同里面有两个尤凤霞,她见过的那个尤凤霞被猫眼胡同的居民称之为大尤凤霞。 只因为没有想到,贾张氏还笑眯眯的朝着喊出亲家二字的矮矬子回道:“对对对,可不就是亲家嘛。” 说话的工夫。 贾张氏还四处踅摸她印象中的那个尤凤霞的爹。 嫁女儿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得跟人家爹商量商量啊。 总不能直接拉着走。 “亲家,你找什么?” 矮矬子连破锣嗓子都不如,钻入了贾张氏的耳帘。 估摸着是不习惯跟比自己还低两头的人讲话,贾张氏浑身不得劲。 “我找找凤霞的爹,婚姻大事怎么也得跟人家家长商量商量。”不明真相的贾张氏,还在寻找她记忆中的尤凤霞的爹。 “亲家,我就是凤霞的爹。”矮矬子仰着头,朝着疑惑懵逼的贾张氏道:“亲家,咱们屋里聊。” 贾张氏脑子有点乱。 眼前这个自称尤凤霞爹的男子,给贾张氏一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贾张氏印象中的尤凤霞父亲,与眼前这个将她称作亲家的男人的相貌是不一样的。 贾张氏记忆中尤凤霞的父亲,是个有头发,还是一个方脸且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魁梧汉子。 眼前这个将贾张氏叫做亲家的男人,是一个没有头发,大驴脸且身高就跟武大郎似的矮矬子,还一脸的麻子。 可以这么说,所有人类的缺点全都汇集在了这个自称尤凤霞父亲的男人身上。 “你真是尤凤霞的父亲?” “这还能骗你不成?如假包换,我真是凤霞的父亲,不信你问问在座的街坊。” 矮矬子努力挺了挺自己的腰。 先天条件不足,就算在挺,甚至连踮脚尖这样的手段也使唤上了,矮矬子的个头依旧才到贾张氏下巴。 “亲家,择日不如撞日,你以棒梗奶奶的身份亲自来替棒梗说亲,我们身为尤凤霞的家长,也不能不晓得好歹。棒梗那个孩子我就算没有见过,但听您这么说了,肯定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贾张氏头大,一副不敢相信的咂舌表情,自打棒梗懂事后,贾张氏第一次听到外人夸赞棒梗,脸上也跟着泛起了得色。 棒梗。 好样的。 你老丈人都夸你。 这门亲事妥了。 尤凤霞。 我孙子棒梗的媳妇。 “亲家,不是我自己人夸自己人,棒梗是不错,要不然我老婆子也不能厚着脸亲自上门求婚啊。” 说话的贾张氏,突然闭口不语了,她想起矮矬子刚才说过这么几个词汇。 棒梗那个孩子我就算没有见过。 你没有见过棒梗? 你怎么能没见过棒梗呀! 当初秦淮茹风光无限的时候,双方父母共同出席过棒梗与尤凤霞的相亲见面会,那是贾张氏第一次下馆子,下大馆子。 当初尤凤霞父亲还拉着棒梗的手,说我把尤凤霞交到你棒梗手中之类的话。 怎么变成你没有见过棒梗了! 谁糊涂了? 我贾张氏糊涂了? 还是你糊涂了? 贾张氏注意到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群中,所有人都是那种庆幸尤凤霞嫁出去的庆幸眼神,还有几个人朝着贾张氏射来了类似同情和幸灾乐祸的眼神。 这! 不对。 有情况。 贾张氏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没见过棒梗?” “没见过,虽然没有见过,但我相信棒梗的为人,把凤霞嫁给棒梗,我们全家人都满意,婚事就这么办了,您今天就把凤霞领回去。” 今天就领回去。 这么急切? 贾张氏从矮矬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祸水终于被他们给丢出的如释重负般的坦然。 你大爷的。 你这是嫁姑娘。 不是丢垃圾。 尤凤霞。 垃圾。 尤凤霞怎么跟垃圾挂钩了? 该不是! 贾张氏不敢想象,她担心自己想象下去会把自己给吓坏了。 “凤霞。” 矮矬子高兴的朝着旁边的屋子招呼了一声。 丑媳妇总的见公婆。 招呼凤霞见见她未来的奶奶。 要是往常。 矮矬子不会这么快就把凤霞给喊出来,主要是怕吓坏人家,矮矬子的姑娘就是猫眼胡同居民称之为的小尤凤霞。 大尤凤霞以漂亮闻名,人人喜欢,贾张氏想要给棒梗说亲的媳妇就是大尤凤霞。 小尤凤霞则以丑陋家喻户晓,人人惊恐无比。 贾队长丑? 丑! 大白天见了都觉得害怕,晚上见了以为自己见鬼。 小尤凤霞的相貌与贾队长的相貌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某些地方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就因为小尤凤霞的相貌太过惊人,被人送了一个吓死夜叉的绰号。 连夜叉都被吓死。 可想而知小尤凤霞的相貌如何骇人惊闻。 这也是小尤凤霞一直没有嫁人的原因,相亲一百次,被嫌弃一百次,与小尤凤霞相亲的男子被吓得住院了一百次。 把小尤凤霞嫁出去,成了尤家的心病。 为了把小尤凤霞嫁出去,都想了送人到贩子的想法,结果贩子连他们的车都不要了。 炸然听闻有人替棒梗求娶小尤凤霞,矮矬子一家人顿时喜出望外,矮矬子那真是三伏天成了大雪糕,整个人从头爽到了脚,刚开始想着怎么瞒着贾张氏把生米变成熟饭,让贾张氏和棒梗不能反悔。 但是贾张氏为了彰显诚意,主动包了一个一百元的红包。 矮矬子作为尤凤霞的家长,接了这一百块的红包。 依着京城的老辈规矩,棒梗和小尤凤霞之间的亲事就算成功了。 既然成功了,也就没有了遮挡的必要。 矮矬子就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才让小尤凤霞出来见见贾张氏,语气都泛着甩锅的惊喜。 “凤霞,出来见见你奶奶。” “爹,好的。” 贾张氏哆嗦了一下。 可不是这一声爹的称谓,而是这一声爹被一种无比浑厚,连破锣嗓子都不如的语调给说了出来。 旁人什么感觉不晓得,反正贾张氏在听到这一声爹的回应后,整个人浑身发抖,就仿佛她听到了天底下最最难听的声音,每一处毛孔都在胆寒着。 矮矬子叫了凤霞,紧接着就是爹的回应。 那说明喊爹的人就是凤霞,尤凤霞。 贾张氏与尤凤霞好几年没有见过年,却一直牢记着尤凤霞说话的那个声音,尤其管她贾张氏叫做奶奶的声音。 好听的厉害。 可不是眼前这般难听的声音。 我尼玛。 这是怎么了? “亲家。” “凤霞是棒梗的媳妇,依着辈分,我管你叫大姨,大姨,没事的,这婚事我说了算,你今天就把凤霞领回去,我们绝没有二话。” “不是。” “就这么说定了,凤霞,快出来。” “我收拾东西那。” “对对对,是的收拾东西,你一会儿跟着你奶奶回家,嫁过去,没事不要回来吓唬我们。” 第273章 你不配嫁给我们棒梗 没事不要回来。 听听。 这是父亲叮嘱出嫁女儿的话。 贾张氏提起了十二分小心,她带着一丝期望的的看着那个声音传来的屋子。 老天保佑。 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声音难听点无所谓,只要这个相貌够好,身材够棒就行,这点小亏她们家棒梗还是吃的起的。 就听得嘎吱一声,再看从里面迈出一个吓得贾张氏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的身影。 这是人? 这分明就是鬼! 不不不。 不是鬼。 是棒梗的媳妇尤凤霞。 人怎么可以长得比贾队长还贾队长。 事到如今,就算贾张氏再笨,也晓得自己闹了误会,她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朝着自己射来幸灾乐祸的表情了。 矮矬子的姑娘跟矮矬子真有的一拼,某些方面都上演了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她将矮矬子身上的缺点全部汇聚到了自己身上,又完美的避过了矮矬子的那些优点。 一个缺点综合体。 贾张氏实在想不到旁的词汇了。 蔡明小品中有句台词,叫做痦子上面张了一张脸,小尤凤霞是麻子上面挤出了一张脸,还是一张吓死人不偿命的惨绝人寰的恐怖脸颊。 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丑? 贾张氏提着心的瞅了对方一眼。 头发稀稀拉拉堪比三毛,颜色还不对,黄头发、绿头发、紫头发,五颜六色的头发。蒜头鼻子,鼻毛还从鼻孔里面挤了出来,像是插着两根毛笔。狮子豁牙嘴,牙齿泛黄且还他的凹凸不齐,稀稀拉拉的流着口水。耳朵是那种不对称的招风耳,一边大,一边小。 远看武大郎。 近看土行孙。 细看吊死鬼。 妥妥的一个浓缩精华,一个集结了无数缺点而成的浓缩精华…… 贾张氏词穷的想不出可以描述小尤凤霞相貌的词汇,所有的词汇,亦或者理智,均在小尤凤霞这张惨绝人寰的脸颊面前变作了虚幻。 脑子一片空白,忘乎了所以。 唯有惊恐,无限的惊恐。 想想棒梗与浓缩精华在一起的惊恐画面,贾张氏就觉得自己对不住棒梗,奶奶坑了你呀! 欲哭无泪的贾张氏,咧嘴朝着杵在她面前,巴不得现在就跟贾张氏回去与棒梗结婚的小尤凤霞傻笑了几分。 贾张氏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结束这荒唐的一幕。 “有药没有?” “亲家,你身体不舒服?” “我想死。” “奶奶,你不能死,你就算想死,你也得等我跟棒梗结婚了呀,我好到时候给奶奶你披麻戴孝。” 这尼玛是人说的话? 贾张氏奋力的打量了一下眼前小尤凤霞,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尤凤霞说话还口臭,呛得贾张氏都自闭了。 “棒梗,都是奶奶的错。” “奶奶,我很好养活的,我吃的少,我早晨一般吃五个鸡蛋,三斤挂面,中午吃六个馒头,一斤肉菜,晚上八个大肉包子外加两斤驴杂汤,十一点的时候,我喝一大碗鸡蛋汤当宵夜。” 贾张氏眼皮子直翻。 这是人啊? 还是饭桶? 这饭量,一个月得多少饭钱? 就贾家那个家徒四壁的困难度,真的养活不起。 连媳妇都养活不起,媳妇嫁过来饿肚子,这样的名声传出去,贾家可就真的成贾家了。 贾张氏眉头紧锁,嘴巴瘪的不能在瘪,妥妥一个苦瓜脸。 真尼玛犯愁。 没法跟棒梗交代。 “奶奶。” “你先等会,我问你,你真是尤凤霞。” 贾张氏询问的声音都泛着强烈不安的忐忑,她多想从浓缩精华口中听到我不是尤凤霞几个字。 可惜。 老天爷没有开眼。 浓缩精华道:“我就是尤凤霞,奶奶,如假包换的尤凤霞,您的孙媳妇,棒梗的媳妇。” 一声奶奶的称呼,叫的贾张氏心跳不已。 奶奶。 谁是你奶奶? 我不是你奶奶。 “亲家,我姑娘就叫尤凤霞,你找尤凤霞,又说猫眼胡同从东数第四个四合院,这全都对上了,这就是缘分。” 矮矬子在旁边帮腔了起来。 好不容易碰到了大头鳖,可得抓住了,他姑娘尤凤霞能不能嫁出去,就看今天这一出大戏了,可得尽心尽力的唱好。 “我找的那个尤凤霞,不是这个尤凤霞。”贾张氏急的都要跳脚了,将她印象中的那个尤凤霞的相貌给说了出来,“我说的那个尤凤霞个头高高的,相貌美美的,声音甜甜的,身材瘦瘦的,头发长长的,走路扭扭的。” 浓缩精华脸色一僵。 矮矬子脸色一顿。 贾张氏这是要反悔。 换成一般人,自己孙子都傻缺了,还得了往裤子里面拉屎撒尿的病,难得的人家姑娘不嫌弃,你高高兴兴答应了就成。 贾张氏却不这样想。 在贾张氏心中,棒梗就算傻缺了,得了失禁的病,却依旧是棒梗,是她贾张氏的宝贝孙子。 她贾张氏的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就得娶像大尤凤霞那样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姑娘为,低于这个标准的姑娘一概不考虑。 眼前这个浓缩精华般的小尤凤霞,给她们贾家提鞋都不配。 棒梗不需要这样的浓缩精华,这样的浓缩精华配不上棒梗,棒梗傻呆了,依旧是浓缩精华不可高攀的那个人。 真要是两个人凑一块,生出的小孩分别继承了对方的缺点,那就是浓缩精华加傻缺,贾张氏还活不活了,贾家还要不要脸了。 不行。 说啥也不行。 “不好意思,我闹错了,我找的那个尤凤霞不是这个尤凤霞。”贾张氏嘴里说着反悔的话,手也开始做起了从矮矬子手中抢夺红包的动作。 见面红包只要到了贾张氏手中,这场乌龙就成了乌龙。 拿回见面红包要紧。 矮矬子早防着贾张氏这一招,反手将见面红包藏在了裤裆里面。 来来来。 来抢啊。 “亲家。” 贾张氏浑身哆嗦,这声亲家的称呼堪比黑白无常来唤你名字。 “谁是你亲家?”贾张氏翻脸无情,“我都说了,闹误会了,我找的那个尤凤霞不是眼前这个尤凤霞。” “亲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刚才可是当着无数街坊的面,说你是棒梗的奶奶,亲自来替棒梗向我们家尤凤霞提亲,怎么前脚说,后脚就不承认了?你还说你找的尤凤霞是猫眼胡同从东数第四个大院里面的尤凤霞,我们家就是猫眼胡同从东数第四个大院,我们大院里面就一个叫做尤凤霞的姑娘,就是我姑娘。” 浓缩精华附和了一句,“就是。” “亲家,你说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都给见面红包了,我也以尤凤霞家长的身份接了见面红包,依着咱们京城老辈的规矩,这门亲事就成了,街坊邻居们,你们给评评理,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低头不见抬头见。 身为一个大院的邻居,他们自然想着矮矬子说话。 浓缩精华嫁出去。 他们也跟着高兴。 就浓缩精华那个相貌,他们这些人也看着慌。 嫁出去挺好。 “棒梗妈。” “棒梗奶奶,不是棒梗妈。” “棒梗奶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来就来。你刚刚进院就大声的嚷嚷,说你是棒梗的奶奶,又是尤凤霞的奶奶,还说棒梗的媳妇就是尤凤霞,你什么意思?” 面对质问,贾张氏张了张嘴巴,她现在是有口难言。 偷鸡不成蚀把米。 本想利用这个舆论将尤凤霞一军,同时把大院里面的那些人变成了计划的棋子,利用这些人达到把尤凤霞嫁给棒梗的目的。 一时不慎。 反被尤凤霞给倒将了一军,这些人也成了尤凤霞手中的棋子,反过来倒逼迫贾张氏。 这事情闹的。 明明是给对方挖的陷阱。 结果到头来。 把贾张氏自己给陷在了里面。 进退不得。 “你怎么想的我们都知道,不就是想要把生米变成熟饭嘛。我们这多人都听到了,也都看到了,你一句误会了,闹了乌龙,想要将这一页翻过去?这也太简单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什么都没有了?没你这么做事情的!照你这么说,我给你一巴掌,然后跟你说我认错人了,能行吗?” “误会是误会,可你当着我们这么多人怎么说的?你说替棒梗求婚尤凤霞,还给了这个见面红包。依着老辈的规矩,见面红包就是男方看好了女方,同意迎娶女方为妻,你要是不同意,你干嘛给见面红包?” 贾张氏一张老脸拉的老长。 这不是没有想到吗。 贾张氏算是那种内横之人。 典型的屋里横。 越熟悉的人,贾张氏越闹腾。 这要是换成禽兽四合院,贾张氏早哭天喊地的闹腾了起来。 “不给见面红包,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你都给了见面红包了,棒梗和尤凤霞两人的婚事就是铁板上钉钉子,想反悔也不行,你一句误会,尤凤霞怎么嫁人?现在就一个法子,结婚,让尤凤霞跟棒梗结婚。” 贾张氏惆怅。 浓缩精华的相貌要是好看了。 贾张氏早就忙不迭的答应了这个要求。 这不是浓缩精华的相貌入不了贾张氏的眼嘛。 “棒梗是个疯子,又得了失禁的病,我老婆子鬼迷心窍,想要给棒梗找个媳妇,我糊涂了,我悔悟了,棒梗配不上凤霞,凤霞嫁给棒梗,就相当于掉进了火坑,我老婆子不能做这种缺德事情。” 为了甩锅。 贾张氏不得不将棒梗疯了这件事,当做杀手锏的丢了出来。 好人谁嫁疯子? 这就是贾张氏的依仗。 为了不让棒梗娶这个浓缩精华,贾张氏变着花的说着违心的瞎话,可劲的赞美着浓缩精华,将浓缩精华的那些缺点愣是无限给予了美化。 “凤霞这个姑娘我真是喜欢,但我总不能为了喜欢,就把凤霞给推在我们贾家这个火坑中。” “个头低,底盘就稳,干活麻溜不怕摔倒,有些人个头高,天天走路摔倒,着急买衣服还费布。” “头发稀少,省了这个洗发水的钱,再说了,咱们的头发五颜六色,看着就跟鹦鹉似的,多好看。” “蒜头鼻子,我老婆子真是喜欢,尤其鼻腔里面的两筒鼻毛,可以有效地遮挡这个鼻涕,一般人想要还没有。” “这嘴巴,嘴大吃四方,我们凤霞的嘴就是吃八方的嘴,听说有些人现在还花钱染黄牙,我们凤霞天生黄牙,凹凸的这个不平感觉,也是旁人没有的,就一个字好看,口臭怎么了?有些人花钱买臭豆腐吃,我们凤霞不用,我们自带。” “看了凤霞这么多优点,我老婆子最喜欢凤霞的两只耳朵,两只耳朵外形不一样,左耳朵大,还是个三角形,右耳朵小,是个五边形。这种耳朵,就是那种旺夫的耳朵,我们家棒梗娶了你,真是修来的福气。还有凤霞的这个麻子脸,一脸的麻子,真是稀奇,我老婆子对于这个麻子。” 贾张氏语塞了。 面对浓缩精华那挤满了麻子的脸。 实在是词穷。 想不出这个瞎话词汇。 这里面也有矮矬子的功劳。 明明晓得贾张氏就是在说瞎话,但是矮矬子脸上硬生生的装出了一种信以为真的虚假表情。 就这幅表情,让贾张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跑又没法跑,被人挡住了去路。 “亲家,你既然这么看好凤霞这个姑娘,我就一句话,对于棒梗与凤霞的婚事,我没有二话,咱们现在商量一下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贾张氏被噎了一下。 浓缩精华这模样,还想嫁棒梗。 呸。 “我不是那个意思。” “亲家,莫要推辞,依着我,今天就是一个好日子,宜婚假,索性让凤霞跟棒梗结婚得了。” 贾张氏身体莫名的软了软,她发现面对这种油盐不进故意装糊涂的人,一下子没有了对策。 撒泼。 人家不给面子。 直言不讳告诉人家,说棒梗疯了。 矮矬子一脸不在乎的表情。 棒梗疯了这件事与浓缩精华嫁给棒梗这件事比起来。 后者更加重要一点。 矮矬子在乎的事情,是浓缩精华什么时候与棒梗成亲,越早成亲越好,迟了真怕砸自己手里。 这尼玛。 “棒梗疯了,一天往裤子里面拉好几次便便,一天要尿湿好几条裤子,我总不能把凤霞这么好的姑娘往火坑里面推?老婆子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棒梗跟凤霞只能有缘无分,当不成夫妻还可以当兄妹嘛,那一百块钱,权当我这个长辈给凤霞的见面礼了,棒梗多个叫做凤霞的妹妹,也是挺好的。” 贾张氏灵机一动的给自己编了一个台阶下,也为见面红包瞎编了一个理由。只要把见面红包的梗给圆过去,浓缩精华跟棒梗就没有了关系,她贾张氏也不至于这么窘迫。 “亲家,啥兄妹?不能时候兄妹,只能是夫妻。” “不是。” 贾张氏真是没招了,索性想了一个去厕所的理由。 上有对策。 下有政策。 去厕所可以。 但厕所外面守了几个看护贾张氏的人。 最后贾张氏一狠心,一跺脚,从这个便坑里面钻了出去,风驰电掣般的朝着禽兽四合院跑去。 搞砸了棒梗婚事,要跟棒梗通通气。 贾张氏也担心矮矬子急于脱手浓缩精华,将浓缩精华送货上门,到时候棒梗娶不娶浓缩精华? 此为一方面。 另一方面贾张氏觉得贾家丢不起这个人,就浓缩精华那样吓死人的相貌,她贾张氏还不得被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给笑话好几个月。 第274章 贾张氏死了 贾张氏紧跑慢跑,却发现自己还是迟了一步。 等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上面张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字,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人们被惊吓到了的声音。 就算贾张氏不晓得里面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本能性的觉得要遭,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四合院里面该结婚的男子或者姑娘,大部分都已经成家立业,达到结婚条件却没有娶媳妇的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贾张氏的宝贝大孙子棒梗。 顾不得许多,也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想,贾张氏三下两下的冲到了院内。 眼前的一幕。 将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 浓缩精华这个完全不属于人类的玩意赫然降临在了禽兽四合院。 刚才贾张氏听到的倒吸凉气的声音,就是因为目睹了浓缩精华这般惨绝人寰脸颊后下意识的反应。 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四合院禽兽,也全在浓缩精华这般凄惨面容前败退下来。 太惊恐了。 那张堪比贾队长的脸颊。 也没别人了。 “亲家,你走的有点慢啊。” 矮矬子的声音,吓得贾张氏眼皮一翻,身子软软的依靠在了门廊柱子上面。 迟了。 否则眼前的浓缩精华如何解释? 贾家成笑话了! 贾张氏看着矮矬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本的计划是搞别人。 但计划却将她贾张氏变成了被旁人搞的哪一个。 矮矬子为了把浓缩精华给嫁出去,无所不用其极,雇佣了一辆面包车,将浓缩精华拉到了禽兽四合院。 与之一起的,还有一些亲朋好友。 矮矬子就一个意思。 今天说什么也得把浓缩精华给嫁出去。 也怨贾张氏作死,要是不说她是秦淮茹的妈,矮矬子就算有这个送货上门的想法,却也得先想想棒梗是谁,禽兽四合院在那。 结果贾张氏一番自以为是的想法,莫名其妙的为矮矬子将浓缩精华送货上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贾张氏、棒梗人们不知道。 秦淮茹还能不知道嘛。 在好心人的指点下,矮矬子用了极短的时间就赶到了四合院,紧接着就把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兽们给吓了一个够呛。 爹是这样的爹。 姑娘是这样的姑娘。 加起来就是吓死人不偿命的绝配。 禽兽们见不得贾家的好。 棒梗娶到了浓缩精华,那相当于这个臭狗屎掉在了牛粪上面,谁他的也不要嫌弃谁,就贾家那个困难程度,就棒梗那个傻缺样,有姑娘嫁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你挑三拣四个毛,还以为秦淮茹那。 “棒梗奶奶,恭喜,恭喜,你这是说到做到,还真给棒梗说了一个媳妇,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别说,这个媳妇真是绝了,跟你们家棒梗那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上一次咱们大院结婚,还是傻柱和秦淮茹,这一转眼的工夫,轮到棒梗结婚了,这要是秦淮茹知道了,怎么也得高兴,她当婆婆了。” “棒梗不错,棒梗媳妇也不错,我很看好他们,淮茹妈,从今往后,你就尽等着享清福。” 浓缩精华配傻子。 可以! 贾张氏看着那些朝自己违心说着恭喜之言语的禽兽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可知道这些禽兽心里在想什么。 一方面看贾家的笑话。 另一方面打着把棒梗给赶出四合院的想法。 浓缩精华那吓死人的鬼样子,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能让其留在四合院? 一旦两个人在一起。 就是四合院禽兽们发难之时。 到时候棒梗不离开四合院都不行。 贾张氏太了解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了,个顶个都是没有爱心的主,做好事情全都躲得远远的,缺德事个个奋勇争先。 动了动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无语了。 彻底的无语了。 “我就说贾大妈会高兴,看看,高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贾张氏白了一眼说风凉话的二东媳妇。 我这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我这明明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三大爷,这事情您的出头啊,棒梗娶媳妇,你身为大院的管事大爷,怎么可以躲在后面不出面。” 闫阜贵瞪了一眼将他军的二东媳妇。 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就浓缩精华那个相貌。 闫阜贵真是害怕,身体哆嗦,腿软的不能迈步。 “我三大爷不假,可我前面还有二大爷,这事要二大爷出头。”闫阜贵把皮球递给了刘海中,“他二大爷,这件事您的来,我上厕所。” 闫阜贵借尿遁逃了。 身后是一脸懵逼的刘海中。 啥玩意。 我这就是大院二大爷了? 我艹。 还有这等好事情。 刘海中习惯性的将手往身后背了背,刚要说话,就被浓缩精华那恐怖脸颊给吓得没有了逻辑。 说什么? 什么都没法说。 “我是二大爷不假,但是咱们大院还有一大爷,他一大爷,这件事您的出面,我肚子也疼,我得上厕所。” 刘海中见势不妙,也借尿遁逃了。 唯有易中海一个人傻愣愣的杵在了当场。 我易中海官复原职成大院一大爷了。 易中海不会逃,闫阜贵和刘海中惧怕浓缩精华那张脸,他易中海却不惧怕,同为姐妹,有什么可怕的。 艺高人胆大。 变态了什么就不惧了。 易中海将浓缩精华引到了玩尿泥的棒梗跟前,嘴皮子刚要动,就见玩尿泥的棒梗,眼皮子一翻的晕了过去。 被浓缩精华给吓得。 后面就是屎尿直流的横飞场面。 贾张氏嗷的喊了一嗓子,也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不说,这个身体及四肢还宛如被电线电了一般,疯狂的抖动着。 禽兽们全都动了起来,齐齐朝着贾张氏跑去。 至于棒梗,真没有人理会,屎尿直流且臭气熏天,脑子进水了才去搭理棒梗。 一帮人冲到贾张氏跟前,按肚子的按肚子,掐人中的掐人中,甚至还有人用手在贾张氏鼻尖前试了试。 貌似没有气息。 “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音,瞬间炸裂了禽兽们及矮矬子等人的耳帘。 “死了,出人命了,贾张氏死了,来人呀,死人了。” “谁死了?” “贾张氏死了,棒梗奶奶死了。” 不相信的禽兽,也把他的手指伸到了贾张氏的鼻尖跟前。 凉凉的。 冰冰的。 没有一点气息。 这是真的死了。 “死了,死了,贾张氏死了,找公安,找公安,出人命了。” 还有人趁机喊叫,说贾张氏之死与矮矬子有关。 人之常情。 出现了人命。 怎么也得想办法甩锅。 总不能就让贾张氏这么死了。 矮矬子和浓缩精华及他们的那些家人,瞬间变得面面相嘘了起来。 结婚结的闹出了人命。 这! 跑。 矮矬子拉着浓缩精华撒丫子的就跑,临近离开的时候,还顺手把贴在四合院门口的大红喜字给撕走了。 浓缩精华已经臭名远扬,这要是在加上一个克夫克夫家的名声,还了得? 跑。 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禽兽们乱喊乱叫的惊恐声音。 “贾张氏这是被尤凤霞他们给吓死的,他们就是凶手,将他们抓起来……。” 第275章 棒梗还得吓 矮矬子带着浓缩精华逃离四合院之后。 咋咋呼呼忙碌着用小推车把贾张氏送火葬场禽兽们,忽的听到他们背后传来了棒梗理智的声音。 “我这是。” 禽兽们将目光望向了棒梗。 他们发现此时的棒梗与之前的棒梗有些不一样。 最明显的就是棒梗的眼睛。 清澈。 理智。 再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惊恐与迷茫,脸上也没有了那种浑浑噩噩的表情。 “棒梗,你醒悟了?” “我这是怎么了?”棒梗看到了躺在地上还口吐白沫的贾张氏,错以为贾张氏真的死了,一个健步的扑了过去。 棒梗来。 禽兽们走。 谁让棒梗身上又是屎又是尿,臭气熏天,堪比一个小型茅坑。 棒梗一边喊着奶奶,一边用手使劲的摇晃着贾张氏的身躯。 不晓得是棒梗的声音建了功,还是棒梗摇晃贾张氏的动作取得了效果,亦或者贾张氏的鼻子里面闻到了棒梗身上那种自带的屎尿臭味。 贾张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也让那些争论是先把贾张氏送火葬场,还是先通知公安,然后再把贾张氏送火葬场的禽兽们傻了眼。 贾张氏没死。 他们还怎么把贾张氏送火葬场? 棒梗虽然醒了,但是这个失禁的毛病并没有随着消失,该往裤子里面拉还继续往裤子里面拉,该尿裤子还继续尿裤子。 如此一来。 棒梗的疯病还不如不好。 脑子浑浑噩噩,就算屎尿留在裤子里面,棒梗本人也不觉得臊得慌。 不知者不畏。 清醒了。 反倒觉得丢人,一个人躲在屋内死活不肯出来。 闹的贾张氏那屋就跟茅厕似的。 棒梗疯的那段时日,整日在院内晃荡,晚上睡觉也不回屋内,脑子清醒了,这个情况反倒是倒了过来,晓得害羞了。 也把贾张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找根绳子去上吊。 不是为棒梗娶媳妇这件事。 是为了棒梗失禁这件事。 棒梗不止一次说过,说他这个样子,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索性死了算逑了。 贾家的根。 贾张氏的心头肉。 死了还了得? 不能死。 贾张氏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周围看稀罕的那些禽兽,“他一大爷、他二大爷、他三大爷,诸位街坊邻居,我求求你们了,你们给我想个招,我们贾家就棒梗一根独苗,棒梗要是没了,贾家可就断了香火了。” 一干禽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那种想不出办法的表情。 治疗疯病还是许大茂的主意,让他们想治疗棒梗失禁的法子。 就两字。 没招。 有禽兽提议了一嗓子,“要不咱们找找许大茂?” 贾张氏身子骨一软,差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又找许大茂。 上一次就因为禽兽们找了许大茂,依着许大茂给出的法子硬生生的把好端端的棒梗给治疗成了傻子。 这又找许大茂。 万一许大茂再出这个缺德主意,把棒梗给治坏了怎么办? …… 许大茂办公室内。 禽兽们把事情大致一说,闹的许大茂当时无奈了。 棒梗都这个德行了,贾张氏竟然还想让尤凤霞当棒梗的媳妇。还喊出了低于尤凤霞标准的姑娘一概不考虑,说低于尤凤霞标准的那些姑娘没有资格成为她们贾家的媳妇,面对送货上门的浓缩精华说了不字。 这口气。 根本就是疯了。 脑子里面怎么想的? 居然能有这种自我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就贾家那个家徒四壁的条件,还有脸对浓缩精华说不,人家浓缩精华不嫌弃你就够可以得了,还反嫌弃人家。 当初尤凤霞怎么同意的这件婚事,贾张氏心里没谱嘛? 要是秦淮茹在位,尤凤霞与棒梗之间没准还有可能发生点什么。 秦淮茹进去了,尤凤霞带着人在秦淮茹进去后的第二天就来闹,还以被祸祸的名义让棒梗从十年变成了十九年。 这就是双方撕破脸皮的节奏。 都成生死仇人了。 贾张氏还想着让尤凤霞当棒梗的媳妇。 一个瘸子,又是一个失禁的疯子,尤凤霞那种女人能看上棒梗? 当初两个人发生了故事,也有秦淮茹仗势欺人,以区欺压的嫌疑。 问题是贾张氏没有找到那个尤凤霞,却找到了一个人类缺点综合体的尤凤霞,还把棒梗的疯病给吓好了。 当初棒梗发疯,是因为禽兽们给棒梗上偏方手段。 棒梗失禁,又是因为有人闹腾,这件事许大茂还是旁观者,棒梗被那位凶神恶煞的样子给吓得失禁了,从此之后,就落下了失禁的毛病。 寻根问底的话。 是吓。 棒梗被吓得疯了,又被吓得好了。 失禁也是因为吓。 古语有云。 对症下药,方可药到病除。 棒梗的失禁既然是因为被吓得的,那么是不是可以找个人好好的恫吓棒梗一番,看看能不能将棒梗的这个失禁给吓好。 吓好了就吓好了。 吓不好也无所谓,棒梗本来就是失禁,严重一点也没有关系,反正倒霉的又不是许大茂,是贾张氏。 …… 跟上一次一样,贾张氏一直苦等着禽兽们,在看到禽兽们的第一时间,贾张氏便早早的迎接了上去。 这一次贾张氏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到了禽兽们跟前,先看看禽兽们手里有没有东西,千万不要再有猪粪、驴尿等给棒梗上手段的东西了。 贾张氏受不了。 棒梗也受不了,都疯了。 “怎么样?” “淮茹妈,要不说人家许大茂的生意做得这么大,我们到了许大茂那里,把你给棒梗娶媳妇及你和棒梗被那位姑娘吓了一跳这件事一说,许大茂当时就给出了这个病因。” “这么说许大茂有办法了?” “许大茂又给了一个偏方。” 贾张氏脸色大变。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偏方又见偏方。 上一次那个偏方简直就是造孽。 现在又来一个偏方。 “淮茹妈,你放心,这一次虽然还是偏方,但是这一次的偏方跟上一次的偏方它不一样,这一次咱们不需要猪粪、驴尿那样的东西,就靠一个字,吓。” “吓。” “许大茂说,棒梗失禁是因为被吓,那天他在现场,亲眼目睹了棒梗被吓得拉在了裤裆里面,既然这个病是因为吓得的,就得用吓这个方式来治疗,棒梗的疯病不就是被那位尤凤霞给吓好了嘛,我们几个街坊邻居的意思,你出面把那位尤凤霞请到四合院,趁着棒梗不注意的机会,把那位尤凤霞让棒梗面前一推,好好的吓一吓棒梗,棒梗的失禁就好了。” 贾张氏一脸不同意。 浓缩精华及矮矬子一家人,她贾张氏躲都来不及,还专门往跟前凑,万一浓缩精华不走,死活要嫁给棒梗。 棒梗怎么办? 她贾张氏又要怎么办? “淮茹妈,你这是不同意?” 贾张氏点头。 “那就只能用这招了。”闫阜贵凑到贾张氏跟前,小声的将他的计划说了一遍,越说,贾张氏的脸色于是惊恐。 这办法也太缺德了。 治好了还则罢了。 这要是治坏了。 棒梗可就彻底的废了。 第276章 棒梗被吓出了心脏病 黑漆漆的房间内。 棒梗懊恼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 刚才一转眼的工夫,棒梗的尿液又一次不经棒梗同意的打湿了棒梗的裤子,呛鼻的尿骚味充斥着棒梗的鼻腔,也在扣动着棒梗的心神,冲击着棒梗理智的大脑,时时刻刻当棒梗处在崩溃的边缘。 许大茂说的很对。 疯了的棒梗远比现在清醒的棒梗幸福很多。 没有忧愁。 不晓得羞耻为何物。 无忧无虑。 就算得了失禁的毛病,时不时拉在了裤子里面,时不时尿湿了裤子,疯棒梗依旧觉得无所畏惧。 不知者无畏。 可现在。 棒梗清醒了,他晓得了羞涩,知道了丢人,否则也不至于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不出去。 失禁。 令棒梗不敢吃饭,不敢喝水,他甚至强迫自己不能睡觉。 棒梗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在睡梦中上演屎尿直流的场面,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不吃不喝不睡觉,且宛如坐牢一般的待在屋内。只有这样的孤寂环境才能稍微缓解棒梗羞涩不堪的心迹,只有这种与外人隔绝的环境才能让棒梗还能觉得自己是个人,只有在这种空无一人的环境下,棒梗才会觉得自己不那么丢人。 棒梗在晓得自己得了失禁的病之后,就想到了逃避,逃避也是棒梗唯一可以选择的道路,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一个人的黑漆漆的环境,黑暗似乎可以遮挡棒梗羞涩不堪的那些东西。 棒梗在怨恨自己,怨恨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清醒了,看着湿漉漉的裤子,棒梗真的情愿自己一直那么傻缺下去。 清醒竟然这般痛苦。 懊恼的棒梗,使劲的将自己的头当做武器的撞在了墙壁上。 这是棒梗第无数次用头撞击墙壁。 头颅撞击在墙壁上面产生的那种痛苦感觉,令棒梗的心神泛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又似乎可以最大限度的缓解棒梗心中的那种郁闷与羞涩,他需要用痛苦来压制心里的自我羞涩。 血顺着棒梗的额头流淌了下来,流进了棒梗的嘴里。 咸咸的。 黏黏的。 腥腥的。 鲜血刺激下,棒梗的眼睛变得猩红起来,这是一双好似食人猛兽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眼神。 棒梗忽的泛起了一个之前没有过的想法。 离开。 可不是离开四合院。 而是离开这个讨厌的世界。 死亡在这一刻变得并没有那么可怕,它甚至还含着一点点美好,真正让棒梗感到害怕的事情,是四合院一干禽兽望向棒梗的眼神。 冰冷。 嘲笑。 幸灾乐祸。 这种落井下石巴不得你倒霉的眼神,成了压垮棒梗的最后一根稻草。 或许自己死亡了,就不用在去面对禽兽们那冰冷无际的眼神。 只不过这么做,有点对不起贾张氏。 贾张氏对棒梗是那么的期望。 棒梗要是死了,只有贾张氏一个人才会真正的痛苦,其余的那些人他们只会惋惜没有了看戏的笑料,使得他们不再有好戏看。 禽兽而已。 棒梗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离开的想法是不是对的。 但是当棒梗鼻子里面再一次糗到尿骚味道的时候,犹豫瞬间化作了流水,自己这般样子,活着只能是贾张氏的拖累。 一死百了。 死了。 贾张氏也就不用在操劳了。 对不起了。 棒梗喃喃的嘀咕了一声,随即用手去抓他左边桌子上的菜刀。 咦。 抓空了。 棒梗疑惑的将目光望向了左侧,他记得刚才自己的的确确将一把菜刀放在了桌子上。 空的。 桌子上并没有菜刀,反而多了一包牛师傅方便面。 这包方便面是贾张氏担心棒梗饿坏了他自己,特意买给棒梗的。 棒梗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把自己的目光扭向了右边。 要是棒梗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的话,方便面是在棒梗右侧的桌子上,菜刀在棒梗左侧的桌子上。 可现在。 左侧桌子上的菜刀变成了方便面,右侧桌子上面的方便面却变成了菜刀。 是自己记错了? 棒梗眨巴了一下他的眼睛,随即脸色大变,就仿佛棒梗见到了天底下最最惊恐的恐怖事件。 刚才清清楚楚看到的菜刀和方便面,竟然在眨眼间又变换了它们原本的位置,左侧桌子上的方便面变成了菜刀,右侧桌子上的方便面却变成了菜刀,两者中间隔着一个活生生的棒梗。 屋内只有棒梗一个活人,棒梗又没有去动弹这些东西,那么谁变换了这些东西的原本位置。 棒梗没有了自我终结的那个想法,他现在就想闹清楚屋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左右两侧桌子上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变换,谁做的? 屋里好像除了棒梗之外在没有其他人存在。 棒梗环视了一眼,并没有发现端倪,直到棒梗将他的目光落在墙壁上挂着的的亲爹遗照上。 这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黑白遗照,往日里看着没什么,与别的照片一模一样,无非颜色不同而已。 但现在,现如今这个黑漆漆的稍微带着一些微微光亮的环境下,看着这张黑白照片,棒梗的心突然变得毛毛的,就好像那张黑白照片活了一般,给棒梗一种诡异的感觉。 是眼睛。 遗照上面的眼睛,给了棒梗一种怪怪的诡异,就仿佛这双眼睛突然活了过来,又好似这双眼睛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棒梗的一举一动。 是因为这一切嘛。 棒梗干咽了一口吐沫,将自己的身躯微微的朝着左侧扭动了扭动。 怪事情发生。 白黑遗照上那双无神的眼珠上也跟着向左侧移动了一下。 棒梗看的很清楚,之前是直视,现在变成了斜视。 照片活了。 不不不。 或者说闹鬼了。 棒梗强行压住心头的惊恐,又把自己的身躯微微的朝着右侧扭动了一下,照片上面的眼珠子变成了右斜视。 炸锅。 所有的感触瞬间炸锅,就连棒梗头上的头发也在这一刻一根根的竖立了起来,他动了动身躯,想要逃离这个该死的地方,怎奈身躯四肢宛如被人吸干了所有的力量,一点动弹不得。 “啊!” 棒梗惊恐的大喊了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叫喊声音似乎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能听到似的,亦或者他一直没有喊出这一声啊的惊叫,声音自始至终一直在棒梗的口腔内打转。 这…… 棒梗的眼睛睁的老大,他在刚才的挣扎过程中,不小心看到了镜子。 镜子棒梗并不陌生,自打棒梗清醒后,棒梗一直没有勇气去看镜子中的自己,他不想看到落魄的自己。 刚才无意中瞅了一眼,发现镜子中并没有棒梗的影子,却多了一道人形牛头鬼影。 鬼影存在的时间很短,一晃而散,可棒梗确信自己并没有眼花,他的的确确在镜子中看到了鬼影。 牛头马面。 这是棒梗唯一可以想到的一个词汇。 难不成自己已经死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见到牛头马面。 亦或者自己还没有死,但是见到了不该见到的脏东西。 这么一想。 棒梗的脑子活泛了很多。 验证自己死没死。 很简单。 看看自己有没有痛感就晓得了。 棒梗抬起右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带着十二分力气的巴掌扇在脸颊上面的刹那间,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生产,这股巨大的力道立刻产生了一种作用力在脸颊表面,剧痛由此产生,这强悍无比的痛感渗过皮肤表皮,作用在了神经上面,然后顺着神经反馈给了大脑,连带着棒梗痛苦的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痛却快乐着。 痛说明自己并没有死亡。 如此便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棒梗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鬼! 一想到这个惊恐的字,棒梗没有了想要把自己终结的想法,他突然来了力气,亦或者刚才还不归棒梗管理的躯壳现在又被棒梗自己取得了指挥权利。 棒梗从地上翻身坐起,一头朝着门的方向冲去,到了跟前,二话不说的推开屋门,整个人当时被吓得大喊了一声。 里面赫然是一张镜子。 镜子里面的人影也是棒梗的人影。 人吓人。 吓死人。 这道棒梗的普普通通的影子将棒梗本人给吓了一个半死,身体宛如被武功高强的绝世强者给踹了一脚似的,棒梗的身体倒飞了出去,随即重重的摔坐在了地上。 顾不得许多,慌乱的爬起,好似无头苍蝇乱撞一般的朝着一个方向逃去,就听得一声重重的撞击声音响起,再看棒梗直挺挺的撞晕了过去。 这一声重重的脑袋撞击到墙壁上面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屋外那些禽兽们的耳朵中。 贾张氏一脸心疼。 她大孙子棒梗该不会撞出一个好歹。 贾家可就这么一根独苗。 “他三大爷,棒梗这个孩子不会出事?” 闫阜贵陷入了沉思。 屋里的那些动静,闫阜贵可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棒梗在屋内闹出的那些动静,足可以证明棒梗给吓了一个半死。 许大茂说这个偏方叫做以毒攻毒,用把棒梗吓失禁的吓来治疗棒梗的失禁。 既然是吓。 就得可劲的吓。 关键这个没有尺度,不晓得如何把控。尺度过了,棒梗被吓出一个好歹,闫阜贵担不起这个责任。尺度小了,棒梗的失禁便不能被治好,还使得棒梗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难。 闫阜贵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这件事可是他闫阜贵一手操控。 此时此刻。 莫说闫阜贵有些拿不准主意,就连闫阜贵找来帮忙恫吓棒梗的禽兽们,也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手里拎着哭丧棒、铁链等道具,身上穿着黑白无常衣服,脸上也分别戴了牛头马面面具的禽兽们,在棒梗那一声撞击声音传出屋子的时候,变得有些犹豫。 棒梗被吓得撞晕了过去。 他们还继续执行闫阜贵制定的恫吓治疗棒梗失禁方案吗? 棒梗真要是被吓出一个好歹,被活生生吓死了,这个责任谁担? “三大爷,咱们还继续嘛?” “要不算了,真把棒梗吓出一个好歹,谁负责?” “怎么就算了?咱们的继续,咱们这是在为棒梗治病,这要是算了,咱们的辛苦钱谁出,这些东西的租赁费用谁出?” “我觉得光天说的在理,咱们又不是做缺德事情,咱们这是在做好事,就算真的出了事,跟咱们没有关系,要不咱们依着三大爷制定的方案,我们在好好的吓一吓棒梗?” “这事要听三大爷的,我们说了不算。” 闫阜贵思索了片刻,认为禽兽们提出的质疑很有建设性,他必须要重视起来,闫阜贵也不想担这个人命官司的责任,忙招呼了几个人,准备将棒梗抬到了医院。 也是着急。 忘了置换身上这些道具衣服。 刚好又是晚上。 黑漆漆的夜幕下。 牛头马面外加黑白无常,四个鬼抬着一个人跑。 画面惊恐无比。 一路上不晓得吓跑了多少人,但好赖有惊无险的把棒梗给送到了医院,一番检查后,医生朝着闫阜贵及贾张氏等人说了棒梗的情况。 大体说起来。 棒梗的情况分为一好无数坏。 一好。 是许大茂给出的以吓治失禁的计划,成功的取得了预期的那个治疗效果。 经过检查。 棒梗的膀胱、大肠等各项机能完好,各方面数据正确,不在有这个失禁且往裤子里面拉屎撒尿的可能性。 无数坏是这个坏消息不止一条。 好几条坏消息,都是跟棒梗有关系的坏消息。 第一条 经过医生反复确诊,棒梗得了心脏病,不能在遭受任何重大的惊吓,一旦在受到扮鬼之类的惊吓,棒梗有被吓死的可能性。 闫阜贵及禽兽们都冒出了冷汗。 庆幸当时及时喊了停,庆幸没有继续对棒梗实施恫吓,否则真能将棒梗给吓死,棒梗死了,他们这些人能有好,也得是坐牢吃枪子的下场。 没听医生说,棒梗要是在受了惊吓,有可能被吓死。 第二条 棒梗除了得了心脏病之外,还不能再受气,如果受气,棒梗有可能会因为喘息不顺而毙命。 第三条 棒梗的身体被掏垮了,不可以做重力气的营生,就是轻力气的营生也得少做。 第四条 棒梗需要静养,吃点这个有营养的东西。 第五条 棒梗还额外增加了哮喘的毛病,这个病需要一定的资金,还需要… 第六条的嘴巴变得… 第七条… 第… 听着棒梗这么多条坏消息,贾张氏欲哭无泪,一口气没上来,径直背过气去了。 这么多坏消息,棒梗还是棒梗,简直成了缺点综合体了! 第277章 蛋总要一步到位、贾张氏遇骗 一晃十几个月过去。 经过这一年多的时间内静养,棒梗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了许多,较刚出院那会儿显得欢快了不少。 主要是贾张氏的功劳,变着花的为棒梗补充营养,既要算计菜品,还要计算这个兜里的钢镚。 二皮蛋给的五千块钱,不晓得还剩下多少。 估计还有很多。 否则贾张氏也不至于再一次张罗着给棒梗说媳妇。 不晓得贾张氏是不是得了尤凤霞的病,还是尤凤霞成了贾张氏的魔怔,贾张氏非要拿下尤凤霞。 这一次张罗着给棒梗娶媳妇,媳妇的人选依旧是尤凤霞。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口气将嘴里的水给喷了出去。 一方面是贾张氏念念不忘尤凤霞。 另一方面是跟许大茂汇报这个情况的闫阜贵,一脸这件事跟你许大茂有关系的表情。 闫阜贵贱兮兮的神情,分明是把许大茂当做了尤凤霞的男人,也把棒梗当做了许大茂的情敌。 贾张氏这么念念不忘尤凤霞,难道也看上了尤凤霞的那一双美脚! 尤凤霞的美脚确实好看,许大茂这段时间也想过,要是把尤凤霞的美脚拿捏在手中,细细把玩一番会是什么感受。 那滋味肯定是享受。 贾张氏让尤凤霞当棒梗媳妇,她纯粹就是想屁吃。 尤凤霞能看得上棒梗? 不去寻尤凤霞还则罢了,真要是去寻了尤凤霞,贾张氏一准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四合院又有风波横生。 棒梗。 尤凤霞。 贾张氏。 还有闫阜贵。 闫阜贵现在竟然有了这个朝着狗腿子进化的趋势,就这个媚笑许大茂,什么事情都找许大茂汇报的德行,跟贾队长有的一拼。 四合院里面多一道眼线也是可以的。 有备无患。 前几天就因为闫阜贵的及早汇报,使得贾张氏寻许大茂要说法的事情不了了之。 收个叫做闫阜贵的狗腿子也是可以的。 “三大爷。” 许大茂这声三大爷是朝着闫阜贵叫的。 但是二皮蛋这个不要脸的玩意非要上赶着占许大茂的便宜,人还没有进门,占便宜的声音就抢先一步的飞了进来。 “我是你蛋哥,三大爷这个称呼蛋哥我担不起,不过你许大茂要是非要管我叫做三大爷,我也乐意,来来来,再叫一声三大爷听听,别说叫三大爷,叫亲爹我都答应。” “滚。” “哥这就给你滚一个。”二皮蛋那张贱兮兮的脸从门外伸到了屋内。 许大茂忽的想到了一个动物。 乌龟或者王八,在不就是鳖。 二皮蛋把脑袋从外面探进来这一幕,跟乌龟把脑袋从龟壳里面伸出来没什么两样,无非一个是人,一个是乌龟。 “大茂,二皮蛋,你们先聊着,我走了。”闫阜贵颇有眼力劲的起身离开。 临近离开的时候,许大茂将上一次鼎香楼搞活动,何雨水送的白吃优惠券丢给了闫阜贵。 优惠券许大茂用不着,权当钓鱼的诱饵了。 闫阜贵要是没有利益,至于这么尽心尽力的替许大茂打探消息,要想驴拉磨,还的给驴吃草。 小恩小惠而已。 闫阜贵这一点比贾队长强。 “找我嘛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二皮蛋话虽如此,但是眼神却分明是有事的样子。 “我还不知道你。” “四合院出事了,知道不?” “贾张氏给棒梗说媳妇,这个媳妇还是尤凤霞。” “大茂,你一点不急?” “我急什么?” “尤凤霞不是你女人嘛。”二皮蛋急巴巴道:“我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担心嫂子落在贾张氏手中,才这么急匆匆的来找你。” “别扯淡,上一次被教训的差点没挺过来,我可不敢了。” 二皮蛋捂着嘴巴笑了笑。 上一次因为告状小能手何雨水,把许大茂和尤凤霞在公园里会面的事情给说了一遍,闹的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个女人,齐心协力的狠狠的把许大茂给好一顿收拾。鼻青脸肿倒不至于,反正第二天许大茂在四合院里面的态势,是扶着墙一步一挪的态势。 “我准备结婚了。” 一语惊得许大茂慌。 二皮蛋要结婚。 想想也是。 趁着贾张氏操心棒梗婚事的空档,找个人结婚,省的贾张氏反过头来在纠缠二皮蛋。 “那家的姑娘?” “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啥时候办?哥送你一件古董当贺礼。” 二皮蛋一脸的嫌弃,“我缺你那点古董,我想结婚,她也想结婚,就是这个有人不同意。” 许大茂抬眼打量了一下二皮蛋,头发竖的溜光水滑,上面的发油都可以当镜子使唤,身上穿着友谊商店买的西装,白色的衬衫外面打着蓝色条纹领带,脚上蹬着鳄鱼牌皮鞋,手腕上面戴着亮晶晶的手表,还有黑色的小皮包夹在腋下。 这妥妥的成功人士的装扮。 这装扮还不同意。 对方条件真够高的! “别打量了,不是因为钱。” 许大茂释然了。 钱不是问题,那么就是文化了,是二皮蛋的文化达不到对方的要求,故人家不同意。 强扭的瓜不甜。 这个瓜不行,就不能换个瓜嘛。 “蛋总,要不我找找人,给你闹个夜校上上?” “也不是文化的事情。” 许大茂有些惊愕了。 钱不是问题。 文化也不是问题。 那什么是问题? “算了,我也不想让你瞎猜,是这么一回事,我前段时间去北城掏老宅子。” “直接说事。” “我看到了她,也看到我,我们两个人都对了眼,可惜,她老头不同意。” “她老头不同意,你做工作啊,做不通工作就带着人家跑,她老头就算不同意,老头,咳咳咳。” 本想出个私奔方案的许大茂,很没有风度的喷了,他嘴腔里面的茶水宛如喷泉一般的喷到了二皮蛋蛋总的脸上。 她老头。 老头。 许大茂才才回过味来。 合着二皮蛋蛋总这是当了第三者。 她老头! 许大茂彻底的无语了。 蛋总。 你丫的永远都是这么不走寻常路,之前在四合院,说要一步到位,一下子有儿子和孙子,疯狂的撩骚贾张氏,闹的贾张氏非二皮蛋不嫁,好不容易借着棒梗的事情把与贾张氏断却了关系,你丫的又当了第三者。 我艹。 你就不能找个大姑娘嘛。 满大街那么多的大姑娘,合着你一个看不对,就看上了人家的婆娘? 许大茂本以为一个第三者就可以形容二皮蛋。 殊不知。 二皮蛋又发了神经病。 “大茂,你是不知道,她那头的白发就算上了年纪,却依然有股子独有的丰韵。” “噗。” 许大茂的嘴巴又一次变成了喷泉,与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喷的是茶水,这一次喷的却是口水。 不走寻常路的二皮蛋又一次震惊到了许大茂。 多好的一个年轻小伙子。 有钱。 还有才。 怎么就跟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扯不断了。 莫不是缺少母爱的缘故? 二皮蛋从小没有母亲,所以打心眼里想要找个能够给他母爱的人,但也不能尽找那些上了年岁的老太太呀。 …… 二皮蛋发神经的又看上了老太太,且让许大茂帮忙的同一时间,二皮蛋上一个一步到位计划的主人公。 即贾张氏。 迈着信心满满的步伐,又一次踏上了为棒梗说媳妇的旅程。 依旧是尤凤霞。 贾张氏心中认定的棒梗媳妇的人选只能是尤凤霞。 上一次被浓缩精华恫吓的教训,贾张氏可记在了心上,经过再三询问,才晓得自己当初闹了误会。 大尤凤霞。 小尤凤霞。 大尤凤霞好看、漂亮、高挑,是与棒梗当初有过纠葛的人,也是贾张氏认定的棒梗媳妇。 小尤凤霞就是矮矬子加浓缩精华。 贾张氏来到了猫眼胡同从东数第三个大院。 兜里有钱。 棒梗又不疯了,也不失禁了。 尤凤霞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与棒梗的复合? 真是冤家聚头。 贾张氏这边刚刚迈步进入四合院,尤凤霞便推门从屋内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尤凤霞那个唠唠叨叨不放心的妈。 一老一少顿时上演了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诡异画面。 “凤霞,我是奶奶。” 回应贾张氏这一声“我是你奶奶”称呼的是大巴掌。 出手的人可不是尤凤霞。 揍人这种事情。 美女怎么可以做? 是尤凤霞的妈尤许氏。 尤许氏一点没有尊老爱幼的想法,一巴掌将贾张氏给拍在了地上。 贾张氏这老虔婆敬遵个屁! 本身就是为老不尊的无耻混蛋。 尤许氏再不济也不至敬遵一个恬不知耻的混蛋。 面对混蛋。 就得比她还混蛋。 这叫以毒攻毒。 尤许氏可没给贾张氏开口说话的机会,朝着贾张氏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暴揍,还专门挑选那些皮糙肉厚的地方。 像这个屁股,打上去疼归疼,但却打不坏。 贾张氏想喊却又不敢喊。 隔壁就是浓缩精华,要是让浓缩精华晓得贾张氏没死,棒梗的疯病又好了,矮矬子再把浓缩精华送货上门怎么办? 忍。 贾张氏捂着自己的嘴巴,硬生生的忍着尤许氏给她那种拳脚享受。 舒服是舒服,就是有点疼。 贾张氏的本意无非想要通过这个上演苦肉计来达到让尤凤霞变成棒梗媳妇的目的,否则也不至于傻不拉几的待在当场任由被尤许氏给暴揍了。 你打了我,你的气消了。 是不是可以坐下谈这个尤凤霞和棒梗的婚事了。 计划不错。 很有执行力度。 只不过结果不尽人意,主要是不尽贾张氏的意。 偷鸡不成蚀把米。 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白挨了一顿暴揍,还不敢高声嚷嚷。 这哑巴亏必须得吃。 矮矬子和浓缩精华就在隔壁,贾张氏敢不吃这个暗亏? 扶着墙。 托着腰。 一步一挪的迈出了四合院。 临近离开的时候,贾张氏欲哭无泪的看着杵在门廊下面的尤凤霞母女俩人。 真是倒霉催的。 今天一天啥事都没做,白白的挨了一顿揍,还是贾张氏亲自送货上门送上来挨得人家的揍。 挨揍了是事实。 可没有结果,白白挨揍,它也是事实。 贾张氏放了一句狠话出来。 “尤凤霞,你真不要脸,我们棒梗娶你,是给你面子,是看得起你,你还不识抬举,我老婆子五千块在手,不信娶不到一个比你尤凤霞强一百倍的孙媳妇。” 输人不输阵。 我贾张氏一定要给棒梗找个比你尤凤霞强一百倍的人当媳妇,低于尤凤霞这个标准的姑娘一概不考虑。 就是要赌气。 五千块在手,不信找不到比你尤凤霞强的姑娘。 气呼呼的贾张氏,一个人行进在大街上,渐渐的觉得身体有些疼,尤其这个屁股,她走路迈腿的时候牵扯着疼。 尤凤霞。 你缺德。 尤凤霞娘。 你缺了大德。 我老婆子诅咒你不得好死。 我老婆子诅咒你尤凤霞跟许大茂过不到一块。 “嘶。” 剧痛之下,贾张氏倒吸了一口凉气,顾不得许多,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要害,二皮蛋给的五千块钱,就藏在贾张氏的身上。 这是棒梗娶媳妇的根本。 没钱还怎么娶媳妇? “你是棒梗奶奶?” 就在贾张氏提心吊胆担心自己被小偷盗取了钱财的时候,一声带着几许惊喜的声音飞入了贾张氏的耳帘。 扭头看去。 一张笑的跟花一样的脸颊清晰的映入了贾张氏的眼帘。 这位赫然就是刚才用手拍了贾张氏肩膀的那位。 “你是?” “我问你,你是不是秦淮茹的妈,轧钢厂那个秦淮茹,还有个孙子叫做棒梗,瘸了一条腿,走了一拐一拐的。” 贾张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当着她这个奶奶的面,学棒梗瘸腿走路的样子,这就是在抽贾张氏大巴掌。 “你谁啊?” “哎呦喂,还真是秦淮茹的妈,棒梗的奶奶,我二六子。” “二流子?” “二是一二三四的二,六是四五六的六,子是瓜子的子,二六子,不是二流子。” “你啥事?” “当年要不是秦主任帮忙,我二六子就进去了,闹不好连命也得搭进去,是秦主任救了我二六子一命。” 二六子感激涕零的表情,看的贾张氏都觉得稀罕。 骂秦淮茹的人很多,对秦淮茹感谢的人真没有。 就一位。 还是眼前这位贾张氏不认识的人。 “俗话说的好,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二六子前几天刚从南方回来,就想着去看看秦主任,到了四合院才晓得秦主任她,哎,不说了,秦主任好人,正好碰到您了,这点小意思权当我对秦主任的感谢。” 贾张氏脑瓜子嗡嗡嗡的。 首先是因为二六子对秦淮茹这个秦主任的称呼。 要知道人们对秦淮茹习惯性的称呼是秦禽兽或者秦大禽兽,在不就是秦不要脸。 其次是二六子把一盒包装的异常精美的礼品盒塞在了贾张氏的手中。 这是那种透明塑料的包装。 透过透明的塑料外包装,贾张氏很清楚的看到里面是一支漂亮的不像话的电子手表,这玩意挺贵的。 手表。 贾张氏干咽了一口唾沫。 她被惊到了。 第278章 这是一场骗局 千好万好不如到手的实惠好。 人家都送你手表了,你还能堤防着人家嘛? 贾张氏的警惕降到了最低点。 对于这位自称叫做二六子的人,再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戒备。 好处都到手了。 对方能是坏人? 家里穷的叮当响,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 这般境遇下,对方送了一块手表给自己,就算一拍两散,自己也得了手表,是落到具体实际好处的那个人。 这就是贾张氏说服自己的理由,她看的真真的,盒子里面的手表可不是西洋镜,是实实在在能够走字的手表。 这玩意商店里面卖五六块钱,相当于人一个礼拜的工资。 拿一个礼拜的工资送一个不认识的人,除非是个傻子。 对方不是傻子,是精明人,所以他说的话,贾张氏一下子相信了九分。 “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话说的那叫一个漂亮,但是这个动作却有些丢人,贾张氏压根没有将手中手表递给二六子的打算,她抓着手表盒子的右手一个劲的将手表往自己怀里藏。 这是贾张氏活这么大岁数以来,第一次被人送礼,还是电子手表这么贵重的礼,激动的差点把心给飞出胸膛,笑容将贾张氏那张原本就皱巴巴的脸颊映衬的愈发皱巴巴,看上去就跟丢在泔水里面的抹布差不多,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二六子心中暗笑了几分。 贾张氏这番反应,是二六子最最喜欢的一种反应。 贪婪。 只要有贪欲就好。 有贪欲,二六子才能继续后面的环节。 要不然这场大戏还真的没法唱。 “没事,您就收下,不就是一块手表吗,跟秦主任的救命大恩比起来,差远了。” “淮茹能帮你,说明你也是一个好孩子,要不然我们家淮茹不可能帮你,我们家淮茹那可是一个比包公还包公的人,就说我们家,愣是没有沾淮茹一点光。” 贾张氏也是胡说开就没有把门的。 往日里提起秦淮茹,脸色阴沉的就跟谁欠她几百块钱,话语也是那种怨恨秦淮茹不死的话语,对秦淮茹的称呼也是脏口。 被二六子这么一捧。 再加上电子手表这么一送。 贾张氏瞬间多了好几个心眼。 对方感激秦淮茹的救命之恩,送了一个电子手表,万一后面还有其他礼物那? 救命之恩大于天,总不能一块手表就打发了! 为了礼物。 贾张氏违心的夸赞着秦淮茹。 殊不知。 越是这样,越是踩了二六子的陷阱。 贪心就是原罪。 “秦主任那真是好人,要不是秦主任,我二六子就死翘翘了,大妈,过几天我带着……。”二六子话都没有说完,突然撒丫子的跑了。 留在原地的贾张氏,一脸懵逼的看着落荒而逃的二六子,要不是她手中还留有手表,都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二六子这是被吓到了! 贾张氏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二六子逃跑时脸上的惊恐表情,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二六子感到害怕的事物。 二六子这一跑,也把贾张氏的心给带跑了。 带什么? 是带礼物? 还是带钱? 贾张氏心痒痒,她有点怨恨那个将二六子给吓跑的人,你就不能稍微等一等,闹得我老婆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贾张氏这个人很贪心,她心里的期望是二六子即带着钱,也带着礼物来,好好的震慑一下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兽,到时候四合院一干禽满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二六子是面朝贾张氏站着的,那么把二六子吓跑的事物在自己身后。 贾张氏扭过了身。 瞳孔顿时放大无数倍。 好家伙。 一个相貌、身高、体型均与尤凤霞差不多的姑娘,挥舞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直的朝着贾张氏冲来。 贾张氏头皮一麻。 武功再高。 也怕菜刀。 贾张氏正琢磨躲不躲的工夫,那位手抓着菜刀的姑娘便风一般的从贾张氏身旁飞过。 隐隐约约间。 贾张氏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二六子,你大爷,你跑,你跑什么跑,有多少男青年喜欢老娘,老娘正眼都不待瞧一下的,老娘稀罕你,你倒是摆起了架子,你信不信老娘立马找个人嫁了,给我回来,老娘跟你没完。” 贾张氏先愣愣的看着那位追杀二六子的姑娘,随即想当然了起来。 这姑娘相貌、身高、体型都与尤凤霞不相上下,就是这个脾气有点暴躁,动不动就舞刀弄枪。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想给棒梗找个与尤凤霞不相上下的姑娘当媳妇,这个媳妇的人选就出现了。 就这个挥舞着菜刀跟你战斗的态势,看似有些彪悍。但是刚好弥补了棒梗的瘸腿体弱的毛病,有这么一个敢挥舞着菜刀跟你战斗的人当媳妇,棒梗貌似可以少受不少罪,贾张氏死了也可以闭眼了。 贾张氏开始胡乱琢磨起来,她想跟人家姑娘拉拉关系,总不能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就让对方当棒梗媳妇。 手中有刀心不慌。 人家手中拎着菜刀那。 万一把贾张氏当做疯子给弄一下,贾张氏受不了。 贾张氏拦下了追二六子未果原路返回的菜刀姐,她先在脸上挤出了自认为很是和蔼,且可以打动菜刀姐的笑容,随后用那种长辈说教晚辈的口气道:“姑娘。” 菜刀姐瞅都没瞅贾张氏,绕过贾张氏就走。 棒梗的未来媳妇,贾张氏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开。 棒梗娶媳妇事大。 “姑娘,你等等老婆子,不是老婆子说你,姑娘家家的,舞刀弄枪不好,省的自己将来嫁不出去。” “跟你有毛的关系?咸吃萝卜淡操心。” 菜刀姐的怼呛,并没有使得贾张氏不高兴,反倒将贾张氏那稍微带着一丝丝警惕的疑虑给打消了。 人家没给自己好脸色,说明人家不在乎自己的感觉,也没有算计自己的可能性。 “姑娘,我老婆子能害你不成?你年纪跟我老婆子孙子年纪差不多。”贾张氏拐着弯的提及到了棒梗,“他叫棒梗,不晓得你认识不?” “你有病?” 贾张氏为了棒梗娶媳妇,真是豁的出去,被人骂了,都一脸笑眯眯的和蔼表情。 “姑娘,我没病,我好好的。” “没病你跟我说你孙子,你孙子好不好跟我有毛的关系?” “姑娘,我听你说你自己想要随便找个人嫁了,这可不行,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孙子棒梗年轻有为,至今没有媳妇,要不要你们认识一下,我老婆子很看好你当我孙媳妇。” 贾张氏说这话的时候,还把眼前的菜刀姐跟尤凤霞做了一番比较。 个头。 差不多。 相貌。 不相上下。 身材。 平分秋色。 头发。 各有特点。 脾气。 一个弱,一个硬,不过贾张氏喜欢菜刀姐的这个硬脾气,有脾气还不好?省的被人欺负,也可以保护棒梗。 贾张氏还脑洞大开的胡乱想象,要是菜刀姐真跟棒梗结婚了,是不是应该让棒梗带着菜刀姐到猫眼胡同转一圈。 不为别的。 就为显摆。 到了猫眼胡同,把菜刀姐往尤凤霞面前一推,什么也不说,就说这个是我贾张氏给棒梗娶得孙媳妇,到时候尤凤霞是不是得无地自容,还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人,尤凤霞家的那些大人,他们也得跟着无地自容,真以为我们贾家非你尤凤霞不娶。 呵呵呵! 贾张氏笑了,她愈发的像个狗皮膏药的贴在了菜刀姐跟前,夸赞起了棒梗。 “姑娘,我孙子棒梗那真是一表人才,跟你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我们家还有房子,楼房。” 有个屁的楼房。 只不过贾张氏打定了主意,这楼房就朝二皮蛋要,只要自己摆出死活嫁给二皮蛋的态势,不相信二皮蛋不就范。 拿捏二皮蛋,贾张氏有的是招,裤衩子里面藏着的五千块钱就是贾张氏拿捏二皮蛋的成果。 “老太婆,我认识你谁呀?滚一边去,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耽误了老娘追男人,老娘一巴掌拍死你。”菜刀姐骂骂咧咧的瞪了贾张氏一眼,扭头朝着胡同扎去。 贾张氏顿在了当场。 事情有些不对头。 二东媳妇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结婚,都要楼房,只要有了楼房,男方就是傻子也有人嫁。 自己都亮出杀手锏了。 怎么没有建功,反而还被骂了一顿。 想不明白。 贾张氏也就迟疑了一会儿,脸上就泛起了兴奋,到手的电子手表总不能是假的。 没人。 好懒还有手表。 一会儿就拿着电子手表回四合院,还的趾高气扬的回去,就是要让四合院的那些禽兽们看看,看看我贾张氏也有人送礼,还是电子手表。 贾张氏迈着王八步伐,一步一晃的朝着禽兽四合院走去,且将电子表牢牢的抱在了怀里,这时候她要是回头看看,哪怕就是看一眼,就会看到距离自己十多米的街道拐角处,站着二六子和菜刀姐两个当事人,更会看到二六子与菜刀姐和睦相处的一幕。 可惜。 贾张氏的心思已然飞回了四合院,满脑子都是四合院一干禽兽被贾张氏收到礼物给惊吓到的场面。 好言难劝该死鬼。 自找的。 …… 看着贾张氏远去的身影,菜刀姐极其想不明白,二六子为什么会把一支崭新的电子手表送给这么一个老虔婆。 那个恶心的样子,还说要自己当她孙媳妇。 想屁那。 瞧老虔婆的外在装束,不像是他们要找的水鱼。 “想不明白了,她值这个。”二六子伸出五根手指头,又朝着远去的贾张氏的背影指了指。 “五千?” 菜刀姐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么一个看着就跟破烂婆的老太婆,能有五千块,她对此表示怀疑。 “她没有,可有人有。”二六子朝着菜刀姐道:“你知道她是谁嘛?” “不知道。” “秦淮茹的婆婆,棒梗的奶奶,她那个四合院里面可是猛人辈出,许大茂,你知道,二皮蛋,你也知道,老虔婆没有,许大茂他们总有啊,放心,这一趟生意咱们赔不了。” 菜刀姐的表情有些狰狞。 她真是不晓得老虔婆就是秦淮茹的婆婆,要不然一刀就把老虔婆给砍翻在地了。 当年要不是秦淮茹作恶,她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都是因为秦淮茹! 这么多年,菜刀姐以为自己已经将那一段不堪的记忆给忘却了,但是当二六子提及秦淮茹三个字的时候,从心底涌出的愤怒,清晰的告诉了菜刀姐一个不容她质疑的事实,之前所谓的遗忘和放下,其实就是菜刀姐在自欺欺人,菜刀姐一直没有忘记自己这般局面全是秦淮茹造下的孽。 当初为了给棒梗娶媳妇,秦淮茹找到了当时还在轧钢厂上班的菜刀姐,说菜刀姐只要同意嫁给棒梗,秦淮茹就把菜刀姐从生产车间调到办公室,半年后给菜刀姐一个领导岗位。 菜刀姐厌恶秦淮茹的为人,也看不起棒梗。 故没有答应。 如此一来,便被秦淮茹寻了一个犯错的借口,将菜刀姐给赶出了轧钢厂。 刚好那段时日,又是菜刀姐着急用钱的时日。 家破人亡就因为秦淮茹一句话,就因为菜刀姐没有答应秦淮茹提出的给棒梗当媳妇的要求。 “你有什么计划?” 菜刀姐的口气夹杂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意。 复仇。 仅此而已。 “过几天我会以拜访的名义出现……。” “不管你什么计划,我都同意,我一定要让贾家家破人亡,我要让贾家人尝一尝家破人亡的味道。” …… 四合院。 贾张氏慢悠悠的迈步走了进来,当发现人们各自忙碌自己事情的时候,不由得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好不容易有人送礼,得让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看看,要不然二六子不就白给她送礼了嘛。 一声咳嗽之后。 依旧是没有人搭理的下场。 贾张氏脸色一顿。 这怎么可以。 要显摆。 还的主动显摆。 贾张氏决定主动出击,尽可能的显摆自己。 不就是臭美嘛。 谁不会。 “二东媳妇,你这是要做饭?晚上准备吃点啥。” 二东媳妇随口应承了一声,依旧没有抬头看贾张氏的意思。 讨了一个没趣的贾张氏,变换了目标。 闫阜贵。 这老王八蛋在就好。 “他三大爷,你这个手表真的不错,多少钱买的?” 第279章 傻柱归来(求订阅 各种求) 为了显摆,贾张氏无所不用其极,都把三十六计中的主动出击给使唤上了,又借用了民间诡计中的牵牛要牵牛鼻子一策。 说话的时候故意往闫阜贵跟前凑了凑,把话题巧妙的扯到了手表上面。 明着是奉承闫阜贵手腕上面的手表,暗地里的意思却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把电子手表给展现在闫阜贵面前。 有了闫阜贵的这张嘴,不相信四合院的禽兽们不知道这件事。 贾张氏唯恐闫阜贵又跟二东媳妇那样,对贾张氏的搭茬不理不睬,索性将手中的礼品盒给亮了出去。 我把礼品盒递到了你眼前,你总不能还装看不见! 闫阜贵看到了。 贾张氏都快把礼品盒塞他眼眶中了,能看不到么? 闫阜贵脸上的表情先是一顿,后又不晓得想到了什么,呆愕的表情化作了惊喜。 手一伸。 把贾张氏递来的电子手表拿在了手中。 嘴一咧。 朝着坐等闫阜贵说羡慕话语的贾张氏道:“淮茹妈,你看看,这多不好意思?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老闫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情,我一定帮着办到了,你送我东西,还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神一般的转折,差点把贾张氏的老腰给闪断了。 啥玩意。 我送你闫阜贵礼? 怎么可能。 我嘛事不求你,我送你东西,我不是脑子进水了嘛。 什么都没有,还把电子手表给搭了出去,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得要过来。 贾张氏伸手去抢闫阜贵手中的礼品盒子,她也最终抢回了礼品盒子,但结果却并不是贾张氏期待的那种结果。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压根不相信贾张氏的那套说词。 对于贾张氏那块电子手表的来源。 所有禽兽的意见意外的高度统一。 认为贾张氏为了显摆自己,故意花钱买了一个电子手表,然后将这个她花钱买的电子手表说成有人感激秦淮茹救命之恩特意送的礼物。 给自己脸上贴金,也不能这么贴啊! 自己花钱买东西,说是人送的,你这是把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当成了傻子。 说秦淮茹做尽恶事情。 禽兽们百分之百的相信。 说秦淮茹做过好事情。 真没有人相信。 否则也不至于在秦淮茹的名字前面特意加了一个禽兽的称呼,合称禽兽秦淮茹,在不就是大禽兽秦淮茹。 看着四合院禽兽们射来的那种鄙夷的目光。 贾张氏扭身回屋去了,她担心自己在待下去,会被四合院这些不知好歹的禽兽们给气炸了肺。 装x不成反给装了一下。 …… 四合院外。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微微有些佝偻,看年纪超过四十岁的中年汉子,像个没有感知的木头人似的杵在了四合院外。 他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但却处处流露着时代的腐朽气息,不管是颜色,还是样式,都显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与周围行进的行人比起来,好似另一个时代的人。 有见多识广的人瞬间看出,这是一个刚刚从号子里面放归出来的人,他身上的衣服是七八年前最最流行的衣服,他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满了回忆。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亦或者四合院里面曾经有他美好的记忆存在。 此人是谁? 傻柱。 也叫何雨柱。 看着熟悉的门廊,傻柱突然没有了直接迈步进入的勇气。 这一刻。 傻柱自卑了。 低头的一刹那间,傻柱的目光不由得扫过了刚买的报纸,上面赫然有傻柱极不愿意看到的人。 许大茂! 看着占据了头版头条的许大茂,傻柱的心微微的动了动,就算不承认,傻柱却也晓得自己拉开了与许大茂的距离,被许大茂给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傻柱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坐牢七八年,为什么一切变得均那么陌生,就仿佛傻柱被现实环境给抛弃了一般。 风潮期间高高在上的人,这时候反倒成了过街的老鼠,扫大街的扫大街,捡破烂的捡破烂,坐牢的依旧坐牢,反正大部分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风潮期间过街老鼠一般的那些人,这时候反倒猪鼻子插大葱,一下子抖了起来,有些人还成了人们追捧的目标。 就如许大茂。 在傻柱心中,许大茂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无非做做放电影的工作,怎么七八年没见,许大茂还上了报纸。 京城着名企业家许大茂! 三阳乳业集团总裁许大茂! 美味食品集团董事长许大茂! 快消联锁集团法人许大茂! 着名慈善家许大茂! 这就是许大茂的一系列头衔。 这些头衔,傻柱听都没有听过。 更惹得傻柱感到咂舌的事情,是许大茂的财富,有人估算许大茂现在的身价超过了壹佰亿。 傻柱兜里就两百多块,还是辛辛苦苦积攒了这么些年积攒下来的,许大茂竟然有一百多亿左右的钱。 傻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算了算,连脚指头都加上,依旧没有算明白自己这两百块的身价占许大茂身价的多少分之一。 三阳乳业现如今是国内最大的乳品企业,占据了国内乳品销量的半壁江山。 美味食品集团是国内最具盛名的食品集团,其麾下的牛师傅方便面是国内方便面的第一品牌,好吃饺子楼是美味食品集团百分之百控股的子公司,全国累计开始了两百家左右的分店。 快消联锁集团是国内最大的零售业巨鳄,其零售商超遍布全国各大一线城市…… 看着报纸上面这些对许大茂的介绍,傻柱心里泛起了一股无力感,这就是傻柱一直看不起的许大茂?这就是傻柱刚刚出狱便想着将其重新踩在脚下的许大茂? 傻柱犹豫着自己要不要打个举报电话,依着傻柱的想象,就算许大茂在有能耐,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七八年的时间内就挣下百亿家产。 傻柱认为许大茂的这些家产,肯定是通过这个不法的途径得来的。 只要一查。 许大茂就是屎壳郎掉煤堆,黑不溜秋的洗不白了。 浮想联翩间。 一盆臭烘烘的水从傻柱脑袋浇下。 一只忘了清洗的臭袜子倔强的坚挺在了傻柱的大脑袋上,死活不肯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你说说你,怎么蹲在了这块?莫说是你,就是换成其他人,也得挨浇,你是傻柱?哎呦喂,傻柱,你这是出来了?” 闫阜贵的这一嗓子,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刹那间给炸了出来。 谁? 傻柱! 他回来了? 禽兽们被闫阜贵这一嗓子给惊到了四合院内,看着脑袋上还顶着闫阜贵儿媳妇一支臭袜子,嘴角流淌臭袜子污水的傻柱,都觉得好笑。 唯有贾张氏不这么认为,傻柱的出现,对贾张氏而言,就是在添堵。 傻柱可是棒梗名义上的后爹。 棒梗又到了娶媳妇的关键。 倘若贾家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贾张氏巴不得傻柱出现,将贾家这艘破船绑在傻柱的身上,让傻柱挣钱给棒梗娶媳妇。 问题是贾家现在不缺钱花,二皮蛋给的五千块钱,贾张氏还剩下不少,再加上贾张氏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陆陆续续偷了无数次小铛的钱,钱对贾张氏来说不成问题,贾家的钱够给棒梗娶媳妇。 如此。 出现在四合院,出现在贾张氏面前的傻柱便变得有些鸡肋了,傻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结婚那天。 傻柱是坐主位,接受棒梗和新媳妇的磕头? 还是坐在客位,以吃瓜群众的身份目睹棒梗娶亲? 婚礼上。 棒梗和棒梗媳妇要不要改口管傻柱叫爹? 不叫。 禽兽们都晓得傻柱跟秦淮茹领了结婚证。 叫。 贾张氏心里不得劲。 在贾张氏的心中,棒梗的爹只有一个,棒梗媳妇的公爹也只有一个。 即她死去多年的儿子。 至于傻柱。 就是秦淮茹为了贾家这艘破船不沉没特意找的一傻缺,纵然与秦淮茹结婚了,可两个人自始至终一直分房睡。 傻柱脑袋上的绿帽子八米多高,是远近闻名的绿帽王。 大名鼎鼎的绿帽王出现在棒梗娶媳妇的婚礼。 不吉利。 还晦气的很。 是不是寓意着棒梗的媳妇也得走棒梗娘秦淮茹的旧路? 这如何使得。 贾张氏可不会让傻柱以棒梗后爹的身份,当着无数宾客的面坐在主位,去接受棒梗和棒梗媳妇的磕头大礼。 棒梗姓贾不姓何,是贾家的根,不是何家的种。 贾张氏冷冰冰的看着傻柱,眼神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眼神,她就是要用这种态度让傻柱认清现实,晓得他傻柱几斤几两。 感受着贾张氏冷冰冰的目光,傻柱的心里真是五味杂全。 这一刻。 傻柱竟然难得的有了一丝淡淡的悔意。 后悔自己当初的那些行为。 真是讽刺。 辛苦付出了半辈子,什么好处都没有落到实处,只有何家绝户成了不容置疑的既定事实,即便这样,贾张氏也不乐意待见傻柱。 第280章 傻柱无家可归遭众人嫌弃 傻柱回到四合院,被何大清狠狠的抽了两个大巴掌。 理由是傻柱让何家绝了后。 何大清此举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何家是有喜欢寡妇的基因,是有喜欢寡妇的这个优良传统,但是也得分个轻重缓急,喜欢寡妇,你丫的不能有了后儿子在喜欢寡妇?你喜欢寡妇,把何家给喜欢成了绝户,你爹要是跟你一样,能有你傻柱嘛。 二话不说的把傻柱给赶出了屋子,说是让傻柱好好冷静冷静。 可怜的傻柱,被亲爹赶出后,本想着到贾张氏那屋挤一挤,他可是秦淮茹名义上的丈夫,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后爹。 人刚走到贾家屋外,傻柱被贾张氏为首的贾家人给挡在了门外,贾家人连口热水都没给傻柱喝。 面对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小白眼狼组成的阻挡人墙,傻柱只得无奈的感叹一句,与四合院里面的大黄抢狗窝去了。 落到睡狗窝的下场。 唏嘘! 想当初傻柱那也是轧钢厂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 现如今却落得一个无家可归的地步。 就连亲情也在这一刻被彻底的断却。 何大清不说,打断骨头连着肉,终归是父子,一笔写不出两个何字来。 就说贾张氏,竟然趁着这个机会放出了与傻柱在没有关系的狠话,那个意思就是傻柱过傻柱的日子,贾家过贾家的生活,两家人最好不要在发生什么纠葛,要是可以,傻柱最好与秦淮茹离婚,因为秦淮茹将来要跟贾张氏的儿子埋在贾家的祖坟里面。 孑然一身。 毛都没有。 这就是傻柱的下场。 也是昨天傍晚时分发生在四合院里面的一些事情。 闫阜贵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狗腿子,大清早急巴巴跑来朝许大茂汇报这些情况。 据说闫阜贵离开的时候,傻柱已经从大黄的狗窝里面出来了,冲着要来找许大茂汇报情况的闫阜贵嚷嚷了一嗓子。 说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之傻柱并不就是今后之傻柱,我傻柱顶天立地,我傻柱永不屈服! 说他傻柱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不相信会饿死、冻死,还说要闯出一个人样让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看看,看看他傻柱跟许大茂到底有没有区别,许大茂可以做成的事情他傻柱也可以做得到。 对于傻柱的这些狠话,许大茂表示理解。 被人当做垃圾的丢在烂泥地里面,畜生都会发火,更何况是一个辛辛苦苦付出好几年心血的活生生的人。 被逼着与狗挤狗窝的耻辱! 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就凭这一点。 许大茂高看傻柱一眼。 帮扶秦淮茹帮扶的将自己帮扶进了监狱,把自己帮扶成了无家可归,这种大无畏的添狗精神,是许大茂高看傻柱的第二眼。 傻柱这一辈子就毁秦淮茹手上了。 …… 添狗精神附身的傻柱,与大黄挤了一晚上,之前一直不在线的这个智商终于在线了一回,将目前这个事态看了一个明白,分析了一个清楚。 就一个字。 钱。 自己之所以落得这般田地,被贾家人轻看,其根本原本是因为傻柱兜里没钱,要是傻柱有许大茂那么多的钱,哪怕就算只有许大茂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钱,贾家人也不会像丢垃圾一样将他堵在门外。 晚上搂着大黄的时候,傻柱发现贾家那些人貌似连大黄都不如,大黄这条狗还念着自己昔日喂了一个馒头的恩情,贾家的那些白眼狼却将傻柱无怨无悔帮扶好几年的恩情给抛的一干二净。 傻柱五味杂全的看了看贾家那屋,正欲离开四合院去见秦淮茹,便跟闫阜贵的大儿子闫解放及儿媳于莉来了一个头碰头。 “听我爸说傻柱回来了,我还有些不相信,合着傻柱你真的回来了。” 一脑子都是看秦淮茹心思的傻柱,没有搭理闫解放的这个茬。 “瞧你这个人,真不会说话,啥傻柱,那是何师傅。” “对对对,何师傅。”闫解放挡在了傻柱的跟前,朝着傻柱道:“何师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找你有事。” “有屁快放。”傻柱表现的有些不耐烦。 着急去看秦淮茹,被闫解放给挡下了。 这不是诚心不让傻柱去看秦淮茹嘛。 谁拦住傻柱不让傻柱去见秦淮茹,傻柱跟谁急,就是何大清拦着傻柱也不行。 “何师傅,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开了一家川菜馆,这不缺个掌勺的大师傅,听说何师傅回来了,就想着让何师傅出山。” 人。 贵在有自知者明。 傻柱自己都落得与大黄抢狗窝睡的下场,却依旧看不明事态,还把自己当爷。 闫解放的话还没有说完,傻柱便不耐烦的将其打断了。 “滚蛋,没工夫搭理你,别说你让我去掌勺,你就是请我去当爷爷,我也懒得去,混蛋,别挡路。” 随即迈着二五八万洋洋得意的步伐,嘴里还哼着小曲的离开了四合院。 一个小时后。 傻柱蔫不拉几的回到了四合院,迈步进来的架势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径直找到了闫解放。 “闫解放,你刚才说你开了一个川菜馆子,让我去你馆子里面掌勺去?这事想了想,我同意了,你就说地址,我什么时候去开工?对了,你也是轧钢厂的老人,你晓得轧钢厂食堂的规矩。有带饭的这个规矩,不能破,我还有这个事情要忙,我可以……!” 傻柱得得得的提着一系列的要求,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跟前的闫解放和于莉,两人脸上的表情分明充满了异样,眼神也是那种突然确定了某些情况的眼神。 自始至终,都是傻柱一个人再说。 于莉和闫解放压根没有吱应过一声,吐过一个字。他们倒是动弹了一下,于莉不晓得为什么,突然皱着眉头的将自己身躯后挪了一步,最大限度的拉开了与傻柱的距离。闫解放却朝着傻柱微微的倾了倾脑袋,还用力糗了糗鼻子。 傻柱没有在意这些,他右手举在了闫解放眼跟前,大拇指、食指、中指使劲的揉搓了几下,把话题扯到了这个酬劳上面。 “对了,还有这个酬劳,我的手艺没的说,保证让你的馆子三天火起来,那这个劳务怎么算?” 傻柱就因为没钱才回来找闫解放的。 刚才去找了马华,本意是朝着马华拿点钱,让傻柱先有钱去看秦淮茹,有钱吃饭,但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马华的姐姐。 对于傻柱,马华的姐姐可没有好印象。 马华就因为帮着傻柱做了几次事情,闹的丢了工作,跑了媳妇,还坐了两年的牢。 日子好不容易过的有起色了,眼瞅着就要娶媳妇。 傻柱这个瘟神来了。 这不是诚心不让马华好嘛。 马华的姐姐可没有马华那么多的顾忌,朝着傻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好一顿喷。说马华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了傻柱当师傅,马华有傻柱这么一个师傅,简直到了八辈子霉。别的师傅是帮扶徒弟,傻柱这个师傅各方面的坑徒弟。最后哀求傻柱,说傻柱要是还有点良心,就离得马华远远的,千万不要再来找马华,就当傻柱没有马华这个徒弟,马华也没有傻柱这个师傅。 话罢。 还把两百块钱的钞票丢在了傻柱的脚下,说是一次性买断马华与傻柱之间的师徒之情。 这钱傻柱没捡。 要是捡了,也就不至于回来找闫解放了。 怎奈世事难料。 傻柱有心。 闫解放没有了那个意。 一个小时之内。 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 之前傻柱是爷,闫解放和于莉求着傻柱,现在傻柱就是孙子,还是重孙子,是他傻柱倒求着闫解放和于莉。 不明情况的傻柱,在提了一系列条件后,巴巴的等着闫解放和于莉的回答。 傻柱心里也没什么多想。 自己的手艺自己能不知道嘛。 手艺就是依仗。 闫解放和于莉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是两人在商量着给自己多少钱,给少了,傻柱压根不会去。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自己一手好菜记忆,还怕找不到地方? 也就看在跟闫阜贵一个大院的面子上。 闫解放朝着傻柱歉意的笑了笑。 “何师傅跟咱们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别说两百,就是给三百块,我们也是乐意的,以何师傅的手艺,到了我们川菜馆,我们川菜馆的生意一定火爆。” 傻柱的脸上泛起了得色。 旁的或许不行。 但是轮起做饭,做川菜,傻柱可是专家。 “可惜,不凑巧,刚才何师傅不是不想来吗,我们托人找了一个掌勺大厨,您来了,我们总不能让您委屈当二厨,让您来,把人家赶走,也不合适,所以这件事只能对何师傅说对不起了。” 发生这样的转变,是因为闫解放和于莉刚才确认了一件事。 傻柱的身上竟然自带着一股子臭味。 一个掌勺的大厨,身上自带臭味,炒出来的菜还能吃吗。 傻柱是个臭人! 一个自带臭味的臭人,无非傻柱自己不觉得而已 第281章 贾张氏遇骗 四合院又炸锅了。 禽兽们热议纷纷。 内容就是傻柱怎么变成了臭人。 这可是一个天大的稀奇事情! 向来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参合一下的贾张氏,却难得的没有参与到这样的盛事当中来,与热议傻柱是臭人比起来,棒梗娶媳妇要紧。 贾张氏要去大街上找菜刀姐,给棒梗找媳妇。 迈步走出四合院的贾张氏,便跟一个头上裹着头巾,身上穿着花布衣服,整个人上上下下显得土里土气的中年妇人给撞在了一起。 对方结实的身躯将贾张氏给一头撞飞了出去,闹的贾张氏屁股被摔疼,脑袋还被一副散落开的画给重重砸了一下。 咧嘴刚要怒骂的贾张氏,在看到那幅画画面的一瞬间,嘴腔里面的那些脏话宛如被人用手捂在了嘴腔内,一个字都不能飞出,心里被撞、被砸、屁股被摔疼的那种怒火,也好似被人用一盆凉水给浇灭了。 这是一副肖像画,画的是一个穿着王爷服饰的老年人,下面还有一行字,靖南王肖像画,郎世宁所画。 贾张氏不晓得镇南王是谁。 却知道郎世宁是谁。 这里面也有二皮蛋的功劳。 得益于二皮蛋的崛起,又有刘海中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四合院里不少人都参与到了这个倒腾古玩字画的行当中,有些人真的运气爆棚,捡到了他们一夜暴富的东西,买了楼房搬离了四合院。 那位暴富搬离四合院的家伙,据说十块钱买了一副郎世宁的画,转手买了好几万。 贾张氏也一直期待着自己能有这么一个机会,她偷悄悄的买过几次,买的时候卖主说是西周的,卖的时候买主说是上周的。 本以为这一辈子没戏了。 结果机会就这么悄然无声的砸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 二皮蛋说过,郎世宁的画可以在京城换两套楼房。 两套楼房。 棒梗跟媳妇一套,贾张氏自己住一套,就算小铛和槐花上门跪在地上求贾张氏,贾张氏也不会答应让她们住楼房。 “大妈,真是对不起,俺第一次进城,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不小心撞倒了大妈,是俺的错。” 妇人说话的工夫,脸上尽显惊恐的表情,眼珠子红了不说,貌似就连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贾张氏看着一边将自己扶起,一边给自己道歉,且一口土腔味道的妇人。 心中暗自思量:眼前这个妇人,就是一个纯粹的棒槌。这等无知之人,犹如端着金饭碗在讨饭,指不定就便宜那个混蛋了,与其便宜了他人,还不如我想办法将它拿过来。 两套楼房的画。 不拿都会对不起老天爷。 今天该我贾张氏发财,怨不得早晨出门的时候听到了喜鹊叫。 是有好事临头。 硬来。 不是对手,贾张氏明显打不过那个妇人。 只能智取。 这无人的小巷子真是捡漏的绝佳场所,要是人来人往,这漏也就不是贾张氏一个人的漏了。 老天爷开眼。 贾张氏将三十六计用到了这上面,她强行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屁股上面的巨疼全然没有理会。 从根本上入手。 拉近与妇人的关系,营造一种自己是好人,且一心为其着想的印象,从而将妇人手中的画贱买到手。 贾张氏打着哈哈道:“没事,也就是我老婆子身子骨还算硬朗,要是换成旁人,这把老骨头早就被你这一撞给撞的散架了,没事,不要哭,我老婆子没事,要是不相信,我老婆子给你跳一个。” “您没事就好,刚才都把俺吓坏了,俺还担心将您撞出一个好歹,俺的画那?在这里。” 贾张氏心里所有的警惕全部被打消,她认定这个妇人就是一个第一次进城的农妇,与贾张氏当初进城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 区别就是贾张氏当时口袋里面只有一块钱。 妇人手里却有一幅价值两套楼房的值钱画。 “你这是画?” 贾张氏的眼神中泛着一丝丝贪婪,她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幅画抱在怀中,然后一溜烟的跑回四合院。 什么给棒梗娶媳妇。 什么找菜刀姐。 统统没有了用武之地。 贾张氏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把画据为己有。 “是画,俺们村的刘老师那是有大学问的人,他说俺的画到了友谊商店,可以卖到五千块,这样俺就有钱给儿子盖房娶媳妇了,大妈,俺还的麻烦你个事情,友谊商店怎么走?” “这画是你的嘛?我老婆子跟你说,友谊商店里面不收来历不清不楚的东西,除非你能证明这幅画就是你自己的,要不然你就染了麻烦事,说都说不清楚。” 贾张氏施展起了这个恫吓的手段,以瞎话吓唬妇人。 在贾张氏心中,她眼前的妇人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晓得的无知之人,只要贾张氏把这个事情说的严重一点,就可以吓住妇人。 “俺家传的画自然是俺的呀,这还能有假嘛?再说了,俺家的家传画也没有人能证明啊。” “大妹子,你看我像坏人嘛?”贾张氏在脸上挤出了所谓的和蔼面容,眼神也是那种尽可能讨好的眼神。 “不像,您是好人,刘老师说城里人坏的狠,专门骗俺这样的人,俺刚才躲避大狗不小心撞倒了您,您还不生气,您是好人,大大的好人,俺相信你,大妈,您说,我都听您的。” “大妈不可能骗你,你家传的画就是你自己的?谁能证明你家传的画就是你自己的?前几天就有人带着家传的宝贝去友谊商店卖,结果不能证明宝贝就是他家传的,直接被公安抓了,当场判了好几年。” “大妈看你是好人,又着急给儿子娶媳妇,大妈真的不忍心看到你被公安抓,才好心跟你说了一嘴,你出去打听打听,整个胡同谁能有我老婆子这么好心,咱们也是投缘,否则我不能多嘴。” “那怎么办?俺还等着把画卖了给俺儿子盖房娶媳妇,小风父母放话了,没有砖房,就不让小风嫁给俺儿子。” “大妹子,你这是遇到了我,我这个人向来看不得人难受,你的画我老婆子买了,不过这个钱。” “大妈,俺们村的刘老师说了,说这个画至少值五千,不管去什么地方卖,都不能低于五千,刘老师的话俺要听,大妈的话俺也要听,俺可怎么办呀,都急死俺了,算了,俺不卖了,俺回家,俺把画给小风当彩礼。” 贾张氏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不卖了! 回家! 把画给小风父母,当娶小风的彩礼。 合着我老婆子操心又费力,结果就是便宜了外人。 本想着趁机压压价。 合着人家直接给了一个不二价。 这还怎么玩。 贾张氏唯恐夜长梦多,妇人真的拿着画跑了,便狠心给出了一个五千的价格,这可是贾张氏全部身家,里面既有棒梗娶媳妇的钱,也有贾张氏自己的棺材本。 “五千就五千,谁让我老婆子见不得人为难。” “大妈,您真有五千块?” “我老婆子还能骗你不成,你等等,我老婆子这就给你取钱。” 贾张氏将手伸进了裤裆。 她的钱都在裤衩上面的小口袋里面塞着,这是一个贾张氏专门缝出来用来藏钱的地方。 有味没味不晓得。 反正挺安全的。 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 贾张氏与妇人之间的交易很快完成。 在妇人离去后,贾张氏抱着妇人递给她的画,不停地猛亲着,脑子里面也胡乱的想象着,想象着四合院禽兽晓得贾张氏捡了大漏的那种羡慕嘴脸,想象着小铛和槐花两人知道贾张氏用画买了两套楼房的呆滞表情。 贾张氏决定了。 一套楼房给棒梗,一套楼房自己住。 小铛和槐花就算跪下磕头认错,贾张氏也不让她们进楼房,还有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她也休想住贾张氏的楼房。 傻柱的情况也得考虑。 可得与傻柱彻底的断却了关系,要不然傻柱就沾了她贾张氏的光。 贾张氏担心傻柱这个不要脸的绿帽王,强行以秦淮茹丈夫的身份住进贾张氏的楼房,然后美其名曰说是考虑到贾张氏年事已高,身体不适,特意搬进来照顾贾张氏。。 那个时候。 贾张氏又该如何? 妥妥的有苦难言,除了不能把傻柱给赶出去,还的看着傻柱落到赡养自己的美名。 呸。 不让傻柱进来,又不行,周围的那些禽兽都晓得傻柱是贾张氏儿媳妇秦淮茹招的女婿,人家每个月给贾张氏三块钱的赡养费,禽兽们难免闲言碎语的说。 贾张氏无所谓,关键棒梗不行,棒梗的新媳妇不行。 要把威胁的萌芽消灭在摇篮之中。 回去就跟傻柱断却关系。 都捡了大漏了,还找什么菜刀姐? 两套楼房在手,想要嫁棒梗的姑娘有好多。 贾张氏瞬间竟然连念念不忘的菜刀姐和尤凤霞也不看在眼中了,觉得她们配不上棒梗。 这老太太,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四合院的放心跑去,这一过程中,还把画牢牢的抱在了怀里。 第282章 傻柱自卑了 婊砸无情。 戏子无义。 贾张氏却是连这两个都不如的超级烂人。 自认为捡了大漏的贾张氏,真是将这个小人得志的嘴脸演绎的淋漓尽致,在捡漏事件还没有尘埃落定前,贾张氏就想摆明车马与傻柱断却关系,一点没有顾忌当初傻柱无怨无悔付出且把傻柱自己帮扶进监狱的那份恩情。 进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一门心思的着琢磨如何与傻柱断绝双方的关系,就没什么注意脚下。 一个趔趄。 不小心将窝在四合院门廊下面的大黄给踩了一脚。 大黄那也是狗脾气,一嘴咬在了贾张氏的左小腿处,当场将贾张氏连吓唬带撕咬的给整趴在了地上。 这一变故,也使得贾张氏的计划瞬间泡汤,她手中的画顺着地面滚落了出去,且在滚落的过程中,束缚画轴的画线断裂,画的图案及题字清晰无误的映入了一干众人的眼帘。 对于古玩字画,四合院众人并不陌生,他们都是参与者,个个都想当第二个二皮蛋,也晓得郎世宁是谁。 在看到画面上出现郎世宁几个字的时候,一干众人都被彻底的震撼到了。 “淮茹妈,这是你买的?” 贾张氏为了甩脱与傻柱的关系。 主要是贾张氏太想当然了,自认为自己捡了一副可以换两套楼房的大漏,不想让傻柱跟着沾光。 之前还想着给自己留点面子。 做人不能太绝情了。 但是画这么一摔。 四合院众人晓得了贾张氏捡大漏这件事。 如此一来。 贾张氏也没有了遮挡及跟傻柱说瞎话的必要。 该撕破脸皮就得撕破脸皮。 被狗咬了又能如何? 换两套楼房的画在手,莫说被狗咬了一口,就是被狗咬十口,贾张氏也得先紧着与傻柱断却关系这件事来。 万一贾张氏去医院打狂犬疫苗,被傻柱霸占了房子那? 贾张氏决定不要脸了。 有画。 不日就将搬出四合院,还要毛的脸。 “不错,是我老婆子花钱买的画。”贾张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话的工夫,将摔在地上的画重新抓在了手中。 这可是值钱玩意。 可得好好保护。 画入手的时候,贾张氏提着的心也落地了,她总担心有人不管不顾的抢她的宝画。 “花了多少钱?” “没多少,不多不少正好五千块,我老婆子把自己的棺材本,还有给棒梗娶媳妇的老婆本全都花了出去,贾家能不能翻身,成败在此一举。” 惊恐的表情,在一干众人脸上泛起,有些人眼神中还有担忧的神情浮现。 五千块。 真够冤大头的。 “淮茹妈,你要不要去医院?你刚才被大黄咬了。” 大黄这个狗东西,还有脸汪汪汪,它以为自己给狗界争了光添了彩,自己也成了狗界的霸主。 “医院不医院不重要,我老婆子命贱,不在乎那些东西。” “妈。” 何大清一张老脸顿时拉的老长,就仿佛傻柱喊贾张氏这一声妈,让何大清丢人到了家。 事实上。 还真是如此。 傻柱昨天回到四合院,一没有喊何大清爹,二没有喊何大清爸,反倒喊了秦淮茹婆婆贾张氏一声妈。 这简直就是当着一干众人的面狠狠的抽了何大清一巴掌。 添狗、添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都舔到监狱了。 还舔。 何大清的心哇凉哇凉的,他看着自己那个一脸关心表情看着贾张氏的儿子,悔不当初。 “傻柱,你先别喊我妈,有些事情咱们可得说清楚了,不是我老婆子不讲这个情面,你帮扶我们贾家的恩情我老婆子一直记在心上,说实话,要是没有你傻柱帮扶,我们贾家早就夸了,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不会长这么大,恩是恩,情是情,我老婆子就算在糊涂,这个也得记清楚了。” 贾张氏也是讲究人,都玩起了策论,她在与傻柱断却关系之前,先给傻柱戴了一顶做好人好事的高帽子。 就跟女神与备胎说,你是个好人,我对不起你,随即上了渣男的车,一路说笑着与渣男约会去了。 都是套路。 “傻柱,你是好人,咱们大院里面你是一等一的好人。你出来了,秦淮茹还没有出来,我估摸着这一辈子秦淮茹是出不来了,就算出来,也是多少年之后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老婆子早就死翘翘了。” “今天正好所有街坊邻居们全在,咱们就把这个话给说清楚了,傻柱你今年四十出头多一点,男人总不能一个人光着,他总的给自己找个伴,你看看你爸,这么大岁数,还想着给自己找老伴。” “我老婆子的意思,秦淮茹不能照顾你了,她死了得埋在我们贾家的祖坟里面,要跟文涛继续做两口子,你跟秦淮茹从今天开始,当着大家伙的面,断却关系,你得找个能照顾你傻柱的人。” 贾张氏朝着刚刚迈步进入四合院的许大茂招呼了一声。 “大茂,你也帮着我老婆子做个见证,见证傻柱跟我们家秦淮茹不在是两口子,傻柱,明天你抽个时间,去民政局一趟,把你跟秦淮茹的关系给断却了。” 傻柱的目光顺着贾张氏招呼许大茂的右手望去。 当许大茂那身价值不菲的装束映入傻柱眼帘的时候,傻柱整个人宛如被积压千年的火山,刹那间爆发了。 这是一种自卑的爆发。 看到许大茂,尤其看到许大茂从小汽车上下来,傻柱的心变得不平静起来,这时候傻柱才晓得自己就是一只可怜又可悲的丑小鸭。 或许连丑小鸭都算不上。 应该是臭虫。 连臭虫都不如的东西。 看看许大茂。 再看看自己。 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人家许大茂车接车送,自己连自行车都没有,出行一律靠走,公交车都舍不得坐,兜里五毛钱不到,还被无数人嫌弃!尤其被辛辛苦苦帮扶了好几年的贾家人嫌弃! 做人真失败。 傻柱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贾张氏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傻柱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真以为傻柱傻缺到家,连好赖话都听不明白? 他想起了一个成语。 扫地出门。 自己被贾家人扫地出门了。 这或许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而傻柱也成了世人眼中的最大笑料。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想必是因为自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才会被贾张氏这般对待。 回想当初。 每个月还给贾张氏三块钱的秦淮茹租赁费用。 钱。 花花绿绿的纸。 这就是根结。 傻柱羡慕的目光跃过了许大茂的身躯,落在了许大茂身后。 那里站着三个衣着靓丽,浑身上下散发着成功人士气息的妇人,分明是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她们都是许大茂的媳妇,每个人都给许大茂生下了孩子。 看着那些环绕在三个妇人周围,又是管妇人叫做妈,又是管许大茂叫做爸,还有朝着许大茂使劲撒娇的小丫头,傻柱的心便变得不是滋味起来,一种名为苦涩加羡慕外加妒忌的情绪找上了傻柱,傻柱的心情变得不好了。 许家有后。 何家却绝了户。 娄晓娥和于海棠不说,就说冉秋叶,当初傻柱还对人家冉秋叶动过心思来着,委托闫阜贵找冉秋叶说合,为此付出了一大堆山货。 这件事未成后,傻柱翻脸无情,当着一院老少的面让闫阜贵将傻柱送的那些山货礼物全部退回来,闹的闫阜贵极其难堪。 傻柱与冉秋叶两人不能走到一起的罪魁祸首。 是秦淮茹! 傻柱自己拎不清,反倒将责任推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这智商。 活该被秦淮茹算计。 许大茂今次回来可不是专门气傻柱的,他是受告状小能手何雨水的委派,替何雨水看看傻柱无家可归的落魄样子。 随着许大茂事业的不断成功,许大茂对傻柱完全没有了想法,连那种懒得搭理的念头都没有。 这种心态就跟人们大街上走路遇到蚂蚁差不多。 你会在乎蚂蚁的感受嘛! 不会! 在许大茂眼中,傻柱比许大茂脚下的蚂蚁高贵不到什么地方,无非就是一只大号蚂蚁。 事业。 家庭。 后代。 那方面是傻柱可以胜过许大茂的? 或许只有秦淮茹这件事上面,是傻柱占据了上风。 美脚专家及研究员的许大茂同志,因为不喜欢秦淮茹的那双臭脚加丑脚,选择了远离秦淮茹,而傻柱却由于这件事使得傻柱稍微落寞的心得到了一点点安慰,总有一项是许大茂没有的。 对。 你许大茂在成功,你也得不到秦淮茹,我傻柱就算再不是东西,我傻柱却是秦淮茹名义上的丈夫。 这一点。 你许大茂不如我傻柱。 傻柱阿q般的给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他必须要给自己寻个台阶下,否则傻柱的心非得炸锅了不可。 “柱子回来了?” 许大茂朝着傻柱打了一声招呼,要是继续管傻柱叫做傻柱,跌份丢人的人只能是许大茂。 这也是上位者往往平易近人,手下人却小鬼难缠的原因。 上位者涵养在那里摆着,总不能把自己的面子给丢在地上。 第283章 傻柱真愣 伯仁有心。 厮者无义。 许大茂要照顾他自己的面子,傻柱却没有照顾许大茂面子的想法。 这就是成功者与未成功者的区别。 老百姓将其称之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言下之意。 穿鞋的有顾忌。 光脚的无所畏惧,同时又充满了无知,揣着无知当笑料,错以为自己挺牛叉,傻柱就是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傻缺,认为许大茂别有用心。 理由是许大茂没有像旁人那样喊出这个傻柱的称呼,而是称呼了一个柱子的称谓。 嘴一张,将对许大茂的惯称喊了出来。 “嗨,孙子。” 何大清为首的四合院一干众人脸色突变,望向傻柱的眼神也是那种你小子真楞的眼神,除了何大清替自己亲儿子泛着一丝担忧外,其余众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许大茂今时今日的地位,还真没有人敢当面称呼许大茂为孙子。 傻柱是第一个。 要不都说傻柱楞。 一点分不清这个轻重缓急。 自己都无家可归,被无数人嫌弃了,还老寿星吃砒霜,自己嫌弃自己命长的挑衅许大茂,许大茂那是你傻柱能够挑衅的? 珍爱生命。 远离傻柱。 众人哗啦一声,尽可能的远离了傻柱。 傻柱还以为四合院众人这是在给他自己助威,让他出拳围殴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变成了得意,说的话也愈发的不过这个脑子。 “装什么装?别人不知道你,我傻柱能不知道你?咱们两人四合院里面斗了这么些年,我太了解你这个人了,你不就是想要显摆你自己嘛,同时还贬低我们这些人,你以为他们都叫我傻柱,你叫我一声柱子,你就高人一等了?我傻柱告诉你许大茂,你许大茂在我傻柱心中,还真狗屁不是,什么都不是!”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他发现有句话说的真他对。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的亲戚朋友,而是你的对头或者是仇敌。 傻柱这番言论将许大茂的那些想法和顾忌分析的清清楚楚,一丝一毫都不待错误的。 许大茂还真是顾忌自己现如今的地位,否则也就跟风直接称呼傻柱了。 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反咬狗一口嘛。 不能。 千言万语俱往矣。 爷不搭理你! 有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人跟着,许大茂压根不用出招,三个女人就把傻柱给灭绝了。 “傻柱,你怎么说话那?几年没见,我发现你这个人愈发拎不清东南西北。”娄晓娥第一个站了出来。 她为大,当然要领头。 冉秋叶排第二,娄晓娥之后才能轮到冉秋叶发话。 傻柱怼呛她男人,冉秋叶当然得出头。 就算没结婚,但冉秋生下的孩子叫许大茂爹。 “傻柱,就没你这样的人,好赖都分不清楚,得亏秦淮茹跟我说了,要不然我的后悔一辈子。” 于海棠排在了最后。 “傻柱,我真不稀罕说你,说你都拉低我档次,大茂怎么你了,不就叫了你一声柱子,你还蹬鼻子上脸,我告诉你,那是我们家大茂他丢不起这个人,瞧你那个德行,住的地方都没有,都沦落到跟大黄挤狗窝了,还这么楞。” 于海棠脚下的大黄,拉着一张狗脸,委屈巴巴的朝着于海棠叫了一声,昨天晚上傻柱身上的臭味,可把大黄给熏坏了。 娄晓娥和于海棠帮着许大茂出头。 傻柱表示理解。 一个前妻。 一个现妻。 冉秋叶为许大茂出头,傻柱便有点琢磨不过这个弯,总感觉有些不得劲。 直到冉秋叶的孩子叫了冉秋叶一声妈,又朝着许大茂叫了一声爸,傻柱那颗琢磨不透情由的脑袋才恍然大悟。 狗日的许大茂,处处领先他傻柱一步,把傻柱念念不忘且有想法的冉秋叶给变成了媳妇,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孩子都打酱油了。 傻柱气到了,被三个女人替许大茂出头的行为给气到了,心里变得不平衡起来。 都是人。 都是四合院里面的人。 为啥做人的差距这么大? 许大茂受气了,三个女人帮着出头。 他傻柱受气了,没一个人替傻柱出头,还落井下石的跟风了起来,就连贾张氏这个傻柱叫了好几年妈,每个月给三块钱赡养费的老太婆,也站在了许大茂那头,让傻柱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你怎么跟大茂说话那?赶紧给大茂道歉。” “我给他道歉,下一辈子的,我傻柱这一辈子不可能给许大茂这个孙子道歉。”傻柱的牛脾气上来了,继续挑衅许大茂,“孙子,别人怕你,我傻柱可不惧你,你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 话罢。 还扬了扬拳头。 “要是不信,咱们两个人练练,孙子。” 许大茂脸色平静如常,并没有因傻柱这一声孙子的称谓,就变得雷霆大发,他现在的身份跟傻柱打架,传出去丢人。 傻柱已经无家可归且被贾家扫地出门,又被何雨水断却关系。 这般下场已经出了许大茂的那口郁闷。 许大茂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傻柱故意掩藏的伤口给予残酷的剥开。 “你不喜欢让我叫你柱子,叫傻柱这个称呼,我许大茂现如今真的有点说不出口,主要是跌份,跌我许大茂自己的份,你还是你,但我许大茂已经不是之前的许大茂了。” “你以为我许大茂回来,是看你笑话的?其实不是!要不是我许大茂是这个大院里面的住户,要不是你也是这个大院的住户,我许大茂保证不会搭理你一分一毫,我许大茂都懒得看你。人什么时候在乎过臭虫的感觉?” “爸,我昨天还踩死了一只臭虫,臭臭的。” “爸爸,妞妞也要跟哥哥学,踩臭虫虫。” 许大茂儿子、女儿的童音,让傻柱无法在继续保持平静,不平衡的心愈发的不平衡了起来,许大茂都有儿子和女儿了,自己还他绝户,什么都没有。 傻柱突然想到了易中海,下意识的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站着看戏的易中海,他从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羡慕。 或许是同病相怜都是绝户的缘故,傻柱从易中海身上看到了数十年后的自己身影。 落魄。 孤寂。 无人照顾。 一刹那间。 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找上了傻柱,使得傻柱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突然有点也羡慕许大茂了。 有孩子帮着出头。 “是雨水找的我,她让我转告你几句话,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许大茂要言而有信。”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白纸,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照着上面的内容念叨了起来。 “何雨柱,我希望你记着我们的关系,我们不在是兄妹,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虽然断却了关系,但是有些事情我还的做。” “你可以让何家绝了户,没有了后续香火,但我不行,我的为何家的香火考虑,总不能让老头死了没有人给抗引魂番,你要是真有能耐,你麻溜的跟秦淮茹断了,跟贾家人断了,别让我何雨水看不起你。” 一直坐看风云的贾张氏,见何雨水出招了,出的还是贾张氏想出的招,当下跟风道:“傻柱,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还晓得要给棒梗娶媳妇,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分不清这个轻重缓急?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我们把话说清楚,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我们贾家是贾家,你们何家是何家。” “妈。” “傻柱,别叫我老太婆妈,我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已经死了,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对我们贾家的好,我老婆子记着,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还。” “妈。” “你怎么还叫妈?人家都不认你这个儿子了,你还叫妈!我们老何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何大清急的都要崩溃了,他怎么生下了这么一个糊涂蛋的儿子,都上赶着喊人妈,“你要是再叫她妈,我何大清没有你这个儿子。” 傻柱没有理会何大清的最后通牒,目光呆呆的盯着贾张氏,又是一声妈的称呼,“妈。” “好好好,我何大清没有你这个儿子。” 傻柱宛如没有听到何大清的牢骚,继续逼问着贾张氏。 有件事情。 傻柱必须要弄清楚,他想知道贾张氏这么冷酷无情的跟自己断绝关系,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扫地出门。 原因是不是傻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他想知道答案。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傻柱没有了价值,所以你才这么说?我傻柱什么人,你应该清楚,凭我傻柱的手艺,我傻柱迟早干出一番大事业。” “傻柱,你怎么这么轴?非要问个清楚明白,既然这样,我老婆子也不怕丢脸,我老婆子买了一副郎世宁的画,蛋蛋说可以换两套楼房,一套给棒梗,一套我老婆子自己住,另外就是我老婆子总不能让你傻柱以棒梗爹的身份坐在主位上,让棒梗和棒梗的媳妇管你叫爹?” 第284章 贾张氏讹诈刘海中 虽然傻柱的心中已经猜测到了一个大概,心里却依旧抱着一点点小小的期望,他不想当着许大茂这个对头的面展现自己最凄惨落魄的一幕,这会让傻柱觉得难堪。 当贾张氏那番算不得真理的实话从嘴里飞出,飞入傻柱耳帘的那一刻。 傻柱就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最残酷的事实,身体宛如被人给狠狠的踹了一脚,原地晃荡了几下。 血压急速升高。 大脑变作了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唯有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存在。 傻柱觉得脚下的大地和头顶的天空一瞬间活了过来,就连傻柱周围的那些建筑死物这一刻也在扭动着它们的躯壳。 贾张氏变成了两个脑袋的怪人,三只眼睛狠瞪着傻柱,许大茂等四合院众人的脸上,全都挤出了嘲笑的讥讽。 图穷匕见。 他们不再隐藏,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傻柱被贾家人给扫地出门了。 不。 不是这样的。 傻柱挥舞着拳头,朝着许大茂等嘲笑傻柱的人挥拳打去,嘴里还发出了类似野兽的嘶吼声音。 这番样子落在许大茂等人的眼中,却是截然相反的画面。 在贾张氏那番话后,傻柱整个人宛如发疯了似的,嘴里叽里呱啦的发出了各种他们听不懂的喊叫声音,挥舞着拳头朝着旁边空无一物的空气打去。 所有人都泛起了同一个想法。 傻柱不会傻了! 因为承受不住被贾家人扫地出门的结果,整个人崩溃了,发疯了! “跟我没有关系!” 贾张氏急速的撇清着自己的关系,傻柱那狰狞的面容及挥舞着拳头击打空气的动作,她慌乱无比。 毕竟不是秦淮茹,没有秦淮茹制服傻柱的那些手段。 “呵呵呵……哈哈哈……笑嘻嘻……嘿嘿嘿。”各种杂乱无比的凄惨笑声,从傻柱嘴里飞出。 落魄心酸的味道,就连许大茂这个对头也不由得对傻柱表示了两分同情。 活该! 良言难劝该死鬼。 傻柱的下场。 纯粹就是他自己作死造成的! “那个谁,他三大爷,傻柱疯了,跟我没有关系,我也是响应雨水的号召,要不要把上一次治疗棒梗的偏方在拿出来,给傻柱使一遍?” 老虔婆贾张氏这是没按好心。 上一次没疯的棒梗愣是被四合院众人的偏方给治疗成了真疯。 贾张氏这是也想让傻柱体验一把疯的旅途。 “我儿子不需要你操心。” “我也是好心。”贾张氏朝着何大清及众人道:“你们都看清楚了,傻柱从现在开始跟我们贾家没有了关系,以后我老婆子的楼房也跟傻柱没有关系,那是我老婆子用郎世宁的画换的。” 为了显摆。 无所不用其极。 话罢。 还将刚才收起的郎世宁的画给重新展开了。 一方面是出于炫耀的想法。 另一方面是贾张氏想要将画卖给许大茂。 整个四合院就许大茂有钱。 贾张氏真是道德绑架的专家人物,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低头不见抬头见,看在邻居的面子上,许大茂怎么也应该用高于市场价一倍的价格买这幅画。 贾张氏将画直直的面向了许大茂。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刹那间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被惊到了。 贾张氏似乎很享受许大茂这种被震惊的样子,脸上有得意的笑容浮现。 傻了。 呆了。 我贾张氏也有发财的命。 “大茂,咱们大院就属你有钱,二皮蛋说过,他说郎世宁的画最少可以换三套楼房,咱们一个大院住着,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那真是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你有钱,就当做好事,这幅画我老婆子也不多要,四套楼房的钱就卖你,画卖给你许大茂,我老婆子放心,也不担心你骗我,一个大院这么多年,你肯定不能骗大妈。” “四套楼房有点少,怎么也得八套楼房。”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使得贾张氏泛起了一丝错愕。 这还是她贾张氏印象中向来一毛不拔的许大茂嘛。 怨不得说有钱人不把钱当钱,人家把钱当废纸,明明自己狮子大开口的提高了一倍的价钱,许大茂却愣是又还了一个高一倍的价格。 这个心。 噗通噗通的狂跳了起来。 “大茂,我这幅画你真的给我八套楼房的钱,你不是在跟我老婆子开玩笑?” “贾大妈,是你先跟我开我玩笑的呀!” “我跟你开玩笑?大茂,我老婆子啥时候跟你开玩笑了?这幅画真是郎世宁的画,真的可以换两套楼房,是二皮蛋说的,我老婆子花了五千块买的,上面有郎世宁的名字,能是假的嘛。” 贾张氏将买画的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这是贾张氏的高光时刻。 是帮人做好事情。 四合院众人在听了贾张氏这番给她自己脸上贴金的买画过程后,全都笑了。 贾张氏这是被骗了呀。 否则如何能有这般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太巧的巧合就不是巧合。 是预谋,是陷阱。 四合院众人之所以肯定贾张氏被骗了,最根本的原因,最确凿的证据,是贾张氏嘴里念念不忘的郎世宁的名字。 画上面是有郎世宁的名字,还不止一个郎世宁的名字,好几个郎世宁的名字一起出现,这几个郎世宁的名字还分布在画面的各个部分,左上角、左下角、中部、右下角等等之类的地方,个别郎世宁的名字还把周围的画面给污染成了一片片或大或小的黑色图案。 这样的画能是真迹嘛? 不能。 许大茂倒吸凉气,就是因为他看到了这幅假的不能再假的画卷。 对于贾张氏被骗这件事,许大茂不发表看法,他只想知道贾张氏得知自己被骗,五千块钱被打了水漂,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被直接气死过去?贾张氏要是被气死了,贾家又该何去何从?棒梗会不会流落街头? 怨不得叫做禽兽四合院。 做好事。 一个没有。 做缺德事情。 个个奋勇争先。 许大茂还想着如何开口戳破贾张氏发财美梦的时候,便有按捺不住的禽兽抢先一步的朝着贾张氏发飙了。 “贾大妈,你被骗了,你五千块钱买了一张假画。” 语气是那种幸灾乐祸的语气。 就仿佛贾家倒霉是他们最想看到的事情。 事实上。 还真是。 整个四合院,包括许大茂在内,都想看到贾家倒霉,这都是秦淮茹做下的恶事情。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四合院是贾家不倒霉,四合院众人都难安心! “我买了假画?”贾张氏那也是多心的主,错以为有人在羡慕嫉妒恨,骄傲的像只不能下蛋的老母鸡,头抬得高高的,用下巴看着说话的人,“不可能,你这是羡慕,你们这是羡慕,我老婆子告诉你们,我老婆子不会让你们的当,我老婆子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以被人骗。” “贾大妈,你自己看看,哪有好几个郎世宁名字的真画,你被骗了。” “我们嫉妒?我们干嘛嫉妒?你真的被骗了。” “旁的事情有假,这件事能有假嘛?画不对。” “你们啊,你们这些人见不得我们贾家好,我们贾家好,你们心里不得劲,我老婆子不信。”贾张氏朝着许大茂道:“大茂,我老婆子相信你,你跟大妈说,大妈这幅画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尬笑了一下,他没想到贾张氏会把皮球踢给自己。 也没有犹豫。 选择了实话实说。 “贾大妈,他们说的是真的。” “大茂都说是假的了,那就是假的,贾大妈,你被骗了,你不信,你自己看看啊。”闫阜贵身为许大茂的狗腿子,处处迎合着许大茂。 贾张氏见闫阜贵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语气也是那些看着贾家倒霉的语气,便晓得闫阜贵没有说瞎话。 怀着将信将疑的心思,贾张氏将画面转向了自己。 画面上面的那些图案及郎世宁几个字迹映入贾张氏眼帘的时候,贾张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身体当下软软的依靠在了旁边的柱子上面,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的力气,就好像贾张氏的精气神一瞬间被人给抽干了。 这画不对。 贾张氏买的时候,画面上面只有一个郎世宁的名字,而且画面上也没有那些或大或小的黑漆漆的图案。 假的。 画是假的。 自己被骗了。 五千块。 棒梗娶媳妇的老婆本,自己的棺材本,统统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 残酷的事实宛如一盆刺骨冰凉的凉水,直直的从贾张氏的脑袋浇下,将贾张氏心中那团用画还两套楼房的熊熊烈焰之火给瞬间浇灭了。 我被骗了。 想想棒梗没有了媳妇,自己没有了棺材本,贾张氏的心一下子炸锅了。 怎么会这样。 画怎么就变成了假的? 不对。 我的画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的画,我的画一定被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给掉包了,一定是这样的。 不死心的贾张氏,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瞬间来了精气神,她指着杵在一旁的刘海中道:“刘海中,你赔我画,你赔我换两套楼房的画。”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坐看贾张氏被骗大戏的刘海中。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场大戏的最高潮部分竟然还有自己的份。 哭天喊地的贾张氏,这是把自己当了冤大头? “淮茹妈,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刘海中也没有客气。 贾张氏讹人都讹诈到他刘海中脑袋上了,还有必须保持理智嘛! 贾家人什么德行? 刘海中太清楚了,典型的狗皮膏药,只要沾染上,你甩都甩不掉。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 刘海中可不能让自己步了傻柱的后尘。 “啥我脑子进水了?是你刘海中欺负我老婆子,你趁着我老婆子不注意的空档,你掉包了我老婆子的画,你赔我老婆子画,你赔我老婆子两套楼房。” 刘海中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贾张氏这是看人下菜,这多人都在现场杵着,你怎么就认定我刘海中掉包了你的画? 讹诈人也没有这么讹诈的呀。 “我什么时候掉包了你的画?这么多人可都看着,我刘海中动都没动,我怎么就掉包你画了?你的画掉落在我跟前,跟我刘海中可有一米多的距离,没你这么冤枉人的,贾张氏,你的心坏透了。” “我心坏透了?是你刘海中的心坏透了,他们都跟你刘海中是一伙的,能说你刘海中坏吗?刘海中,你赔我画!我告诉你,这画可是我老婆子用棒梗的老婆本和我老婆子的棺材本买的,本想着给棒梗换套楼房,结果被你刘海中这个杀千刀的混蛋给掉包了,我的命好苦啊。” 贾张氏把胡搅蛮缠的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要什么脸? 脸跟钱比起来,贾张氏要钱。 “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四合院里面的这帮禽兽,他们专门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没法活了,我老婆子不活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两只手不住气的拍着自己的大腿,两条腿也富有节奏的在地上来回蹬踏。 她也知道自己买了假画。 这可是五千块的假画,不是五块,也不是五毛,是五千。 贾家本就穷的叮当响,小铛和槐花又跟秦京茹是一伙,挣了钱压根不给贾张氏,贾张氏自己也没有收入,五千块,妥妥的天文数字。 在晓得自己花五千块买了一副假画后,贾张氏就感到天塌了一般,贾家的顶梁柱一下子没有了。 没办法。 贾张氏只能以这种无赖手段来减少自己的损失。 为什么要把屎盆子扣在刘海中的脑袋上? 而不是讹诈许大茂或者其他四合院的禽兽,是因为刘海中成了贾张氏心中唯一可以替贾张氏扛雷的人。 一方面是许大茂回来的比较晚,距离贾张氏也远,后面还有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等人,这些人在贾张氏眼中,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柿子要捡软的捏。 围观看热闹的人当中,就属刘海中势单力薄,老婆和儿子都不在现场,经济实力又比较强悍。 围观的那些人当中,除了许大茂,也就刘海中可以有钱赔付给贾张氏。 刘海中自称四合院除许大茂、二皮蛋之后的第三有钱人。 不找刘海中找谁? 刘海中这是不知道贾张氏的想法,他要是知道贾张氏这么高看自己一眼,一定会对贾张氏说。 我刘海中谢谢你! 第285章 贾张氏,你想死要这么撞 “贾张氏,你真是疯了,我刘海中把话撂下,这件事跟我刘海中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找公安。” “我找公安?我凭什么找公安?你把我的画掉包了,你还有理了?看看公安来了是抓你刘海中,还是抓我这个老婆子。” 贾张氏充分的演绎了什么叫做用人朝前,不用人将其一脚踢开,看到没有人帮腔自己,便把主意打在了刚刚醒来的傻柱身上,朝着傻柱道:“傻柱,你说妈说的对不对,是不是刘海中把咱们的画给掉包了?” 贾张氏此举也是打着给自己备一条后路的打算。 刘海中要是把钱给到贾张氏,贾张氏就会继续跟傻柱翻脸无情。依着贾张氏的认知,这个的可能性极小。 鉴于此。 贾张氏才会对傻柱和颜悦色,不但用了咱,还自称了妈。 截止到目前为止,贾家面临着两个难题,第一个难题是贾张氏的养老,第二个难题是棒梗娶媳妇。 不管是贾张氏的养老,还是棒梗的娶媳妇,都需要用到钱,而钱恰恰是贾张氏没有的东西。 没有钱。 棒梗就不能娶媳妇,贾家也就没有了后续的香火,贾张氏也不能带着棒梗的媳妇去找尤凤霞炫耀? 靠小铛和槐花,想都别想,两姐妹因为棒梗管贾张氏叫奶奶,连带着将棒梗都给恨上了。 棒梗娶媳妇这件事和贾张氏养老这件事只能靠傻柱,在贾张氏心中,傻柱是最佳的背锅人选。 傻柱的脑瓜子嗡嗡嗡的。 贾张氏怎么一下子转变了嘴脸?不但对傻柱自称了一个妈的称呼,还用了拉近双方关系的咱的这个字。 一脑子雾水的傻柱,琢磨这件事前因后果的时候。 贾张氏又翻了脸。 错以为傻柱恼怒刚才贾张氏与傻柱断却关系的行为,要作壁上观,贾张氏整个人嗷的一声炸锅了,指着傻柱就是一顿喷。 “傻柱,你真是没有良心,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良心都被狗给吃了。” 蹲在许大茂脚底下的大黄,朝着贾张氏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这是对贾张氏的抗议。 “你娶秦淮茹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跟我拍着胸脯保证,保证你把我老婆子当亲妈对待,合着你就是这样对待的?秦淮茹不在,你就不把我老婆子当亲妈了?” 贾张氏恶人先告状的样子是那么的恶心,瞬间看乐了许大茂,也看傻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 贾家人永远都是这么双标。 贾张氏永远都是这么的不要脸。 “算了,我老婆子指望不上你。”贾张氏以退为进的招数使得不错,激将了傻柱一句后,又把矛头对准了刘海中,“刘海中,我的画你赔不赔?我一个孤家寡人的老婆子,儿子死了,儿媳妇又坐了牢,孙子是个瘸子,孙女对我不管不顾,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是人嘛?” 四合院众人齐齐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这话应该反问你贾张氏自己,前脚把帮扶了好多年的傻柱给扫地出门,后脚又利用起了傻柱。 贾张氏。 你当个人。 “贾张氏,你血口喷人你还有理了?公道自在人心,缺德事做多了,容易遭报应。” 刘海中可不吃贾张氏这一套。 住在禽兽四合院里面的人能有好人嘛? 风潮期间。 刘海中那也是紧跟秦淮茹步伐的人,某些方面也是做了无数的缺德事情。 “捡漏这行当,咱们大院里面谁不参与?扪心自问一下,谁没有打过眼?只不过你贾张氏打眼打的太狠,五千块买了一副狗屁不是的破画,古玩一行,水太深,你又不是我刘海中。” 刘海中可不会一个人孤军奋战,他儿子和媳妇不在,但是有四合院其他众人,这些人都是刘海中的友军,都看不惯贾家人办事的嘴脸。 “你刚才怎么对傻柱,我们看的清清楚楚,你以为自己捡了大漏,担心傻柱沾你光,死活要跟傻柱断却关系,后来捡漏不成成了被捡漏,你又开始哭天喊地,埋怨这个,怨恨那个,还把屎盆子扣在了我刘海中的头上,是不是我刘海中不答应,你就会冤枉下一个人?贾张氏,这件事只能怨你自己,是你贪心不足蛇吞象。” 刘海中说的太狠了。 四合院道德绑架的标杆,吸血的典型,贾张氏受了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属于活该。 真如刘海中说的那样。 错以为天上的馅饼砸到了自己。 如果不是贾张氏在捡漏事件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就急巴巴的要把傻柱扫地出门,禽兽们也不会这么冷血,怎么也得帮帮。钱帮不上,好话及安慰的话语怎么也得说两句,也就没有了现如今这番看贾张氏倒霉的大戏。 贾张氏见刘海中不给自己赔钱,周围那些人又是这般冷漠看戏眼神,想想棒梗没有了钱娶媳妇,贾家没有了香火,又开始撒泼耍无赖了。 “老天爷啊!你在天上看见了吗?这些人都没有良心,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些人太坏了,都不给我们贾家活路了,要把我们一家赶尽杀绝。老天爷,你怎么不发个雷将这些人给劈死,我老婆子没法活了,我死了算求了,我老婆子没脸去见他爹、他爷爷,我老婆子活不下去了,有人没人?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贾张氏哀嚎连天,说得她们家好像多可怜似的,又把四合院众人说的多可恶似的。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这些没人性的人都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大孙子棒梗娶不上媳妇,我这个老太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哭哭啼啼的贾张氏,忽的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干坐着干嚎,这么干嚎是不对的,吓不住这些禽兽。 要做出实际行动,以此来吓唬四合院众人,便咋咋呼呼的要撞墙。 见贾张氏不像说假话,真要撞墙,大家都有些怕了。 闹出人命。 四合院没好,他们这些居住在四合院的人也跟着倒霉。 这年月,说什么的都有,说什么都信。 刘海中和易中海连忙喊人去拉贾张氏。 就算跟自己没有关系,莫名惹得一身骚,也她倒霉。 贾张氏真撞出个好歹,事情闹大了,等公安来了,她一口咬定大家欺负她们家,她才撞的墙,大家真的会有一些麻烦。 弱就是理由。 出现这种事情的前提,是贾张氏要舍得对自己下狠手,真豁的出去。 豁不出去,什么都是白扯。 四合院众人都高估了贾张氏。 就贾张氏这个天天嗑止痛片的人,一心想要看着棒梗娶媳妇,帮着棒梗带孩子的人,又怎么舍得撞死呢? 许大茂为什么站在原地笑盈盈的看着贾张氏撞墙不管,就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闫阜贵身为许大茂的隐藏狗腿子,处处以许大茂为先,见许大茂一副看戏的态势,微微一琢磨,便琢磨明白了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四合院这些人,都犯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毛病,都被贾张氏给骗到了。 于是。 闫阜贵大声喊了一句,“都别拉她,出了事我负责。” 一些禽兽纵然没有想明白,但还是停止了他们拉扯、阻拦贾张氏撞墙的举动,闫阜贵是大院三大爷,三位管事大爷唯一幸存的一位,有了他这句话,大家都不拉了,都作壁上观,都看戏。 此举。 让贾张氏处在了尴尬中。 撞,不是贾张氏想要的,疼不说,还有可能撞出一个好歹。 不撞,自己丢面子,棒梗还没有钱娶媳妇。 这事情! 贾张氏傻眼了,这剧本不对啊,跟贾张氏心中的预料分明南辕北辙,一个东,一个西。依着四合院众人的秉性,按理说她贾张氏要撞墙了,大家怕她撞死,不得拉着她吗?然后她再大闹一场,棒梗娶媳妇的钱就算不能完美的解决,也会有个解决方案,合着这些人都看戏,都看戏了,棒梗还如何娶到媳妇? 正在撞墙的贾张氏很痛苦,没人拉她了,这撞墙的戏码,她是继续撞,还是停下来呢? 纠结一番。 贾张氏觉得自己还的继续撞。 哪怕舍出一身疼,也得把这场戏唱下去。 自己造的孽,自己含着泪也得享受了。 她为了孙子决定继续撞墙。 “你们都是没有爱心的人,你们不相信我贾张氏撞墙,好好好,我今天就给你们撞一个看看。” 贾张氏弯下了腰,将脑袋对准了墙,然后轻轻的跟这个墙皮碰了碰,力道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贾张氏的头发和墙壁皮微微碰了碰。 “我先试一试,你们都给我看着,我撞了。” 闫阜贵瞅了一眼一脸嬉戏表情的许大茂,心中思量道:许大茂要看戏,自己可得好好的帮帮场子。 闫阜贵迈步走到贾张氏的身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朝着贾张氏鼓动道:“淮茹妈,你这样撞是死不了人的,想死的话可以用大点力,争取今晚请全院人吃饭。” 听了闫阜贵对贾张氏说的话,四合院里面的居民都愿意尊称一声狠人。 太狠了、太损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样是死不了人的,想死可以加大点力,争取今晚请全院的人吃饭。 这不是在说贾张氏今晚出殡吗? 贾张氏也跟四合院居民一样,对闫阜贵这番举动表示了十二分惊诧。 你个闫算盘,我都撞墙了,你还说风凉话,你不应该过来阻挡我嘛,闫阜贵,我贾张氏看错了你。 “淮茹妈,你这力道不行啊!就这么撞的话,猴年马月才能把你撞死?再大点力,用力撞就行了。后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像这个棺材、丧葬费用,你不用考虑,我们这些人包了,就算他们不出,我闫阜贵也会出。保证把你给送走了,我一会儿就去通知火葬场,让他们过来拉人,你没撞墙没有关系,让火葬场的人在咱们大院外等着,你撞墙了,他们在进来拉,你什么时候没了,他们什么时候拉走。” 闫阜贵站在贾张氏的旁边,将贾张氏的后事安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都让贾张氏心中发毛了。 贾张氏的身体微微的抖了抖。 闫阜贵看明白了,贾张氏压根不想死,撞墙的戏码无非就是拿捏他们这些人的手段,就贾张氏这个肥头大耳皮糙肉厚的人,这么一点力度怎么可能撞死呢? 怨不得许大茂生意做得这么大,人家的观察力就是仔细,贾张氏撞墙的戏码,就许大茂看破了。 闫阜贵敬佩许大茂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恶心贾张氏。 既然贾张氏想死,闫阜贵觉得自己有必要督促她一下,教教她该怎么撞,这样可以给许大茂留个好印象。 上一次从许大茂那里拿走的茶叶,让闫阜贵狠狠的出了一把风头。 要抱紧许大茂的大腿。 许大茂想看戏,就得帮着把这场戏给唱好了。 “淮茹妈,是不是这个地方不对?要不要咱们换个地方?我给你挑个好的,那个地方你看怎么样?你看到那块大石头没有,你朝着大石头使劲,我保证你立马见效。” 听到闫阜贵在她的旁边说这些话,贾张氏哪里受得了?本来贾张氏就是撒泼耍无赖,做场戏而已,她怎么会把自己撞死呢? 脸都绿了! 没这么糟践人的。 贾张氏撞墙撒泼的行动宣告失败。 既然都没人拉了,贾张氏撞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咬牙切齿地瞪着闫阜贵,扭头朝着一旁的刘海中撞去。 双手抱在胸前,正看戏看的精彩的刘海中,一下子倒霉了。 贾张氏撞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面挂笑容吃瓜的一刘海中,顿时感觉祸从天上来。 今天明明没他什么事,无非就是想要看看戏,怎么这么倒霉,被贾张氏讹诈了不说,还被贾张氏一头给撞在了地上。 他想躲,但身手不怎么灵敏,毕竟上了年岁了,反应慢不说,动作也慢。 一转身,闪了腰,接着贾张氏整个人撞在了刘海中的右肋处,把刘海中撞倒在地上,骨头断了没有,不知道,反正刘海中一个劲的喊疼。 许大茂颇感意外! 这一波让人意想不到! 贾张氏居然把刘海中给撞倒了,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看看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刘海中,就晓得贾张氏这一头撞真是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四合院其他人也觉得新鲜,贾张氏族这是跟刘海中干上了! 第286章 一巴掌扇飞贾张氏 刘海中怒火中烧,一双眼睛狠瞪着贾张氏,脸上的表情极其的痛苦不堪,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狰狞。 贾张氏刚才那一撞,将刘海中给撞坐在了地上。 落点不对。 地上有刘海中上午刚刚丢出来的碎玻璃渣子,刘海中本人又很倒霉的坐在了这些自家玻璃的碎渣子上面。 原本为难别人的东西。 此时却变成了攻击刘海中的利器。 锋利的玻璃将刘海中的屁股变成了马蜂窝,远远看上去,就好像刘海中的屁股外面趴着一只箭猪。 疼的刘海中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一个劲的发出上下牙齿打架的磕碰声音。 即便这样,贾张氏依旧在耍着无赖,说刘海中屁事没有,就是在装瘪犊子,为的就是不赔她贾张氏的钱。 恬不知耻的样子,真让人无奈。 刘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哆嗦个不停,不晓得是因为疼,还是被贾张氏给气的。 “他二大爷,你是不是想要找公安?”闫阜贵仿佛收到了许大茂打来的信号,看了一眼痛得龇牙咧嘴的刘海中,朝着贾张氏集火道:“淮茹妈!你瞧瞧看,刘海中都被伤成什么样子了,起都起不来了。都是街坊邻居,你怎么可以下这么狠的手?我身为大院三大爷,我不能不管,孰是孰非,咱们等公安同志来了在做定论。” “必……必须找……公安……严惩……严惩不贷……赔钱!”刘海中从牙齿缝隙里面挤出几个字。 身为苦主,刘海中这么说了,闫阜贵怎么也得装装样子,挥手将闫解放招呼了过来,“解放,你去一趟派出所,把公安同志找来,就说贾张氏讹诈不成,一头把刘海中给撞伤了。” 阎解放立马动身去办事了。 事情到这里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除贾张氏之外,所有人都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殊不知。 变故横生。 就在闫解放出去找公安的过程中,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回来了,见到自己老爹这般凄惨模样,挥手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刘光天也没有多想,就想讨好一下自己的亲爹,让亲爹多给自己一点钱,故这一巴掌使出了吃奶的劲。 他忘记自己大巴掌攻击的对象是个上了年岁,且一只脚已经踩进了棺材的老棺材瓤子,身体虚弱的厉害,压根不能承受刘光天这一巴掌。 许大茂肉眼可见。 贾张氏被刘光天这一巴掌给扇的原地转了几圈,身体腾空了半米多高,落地的过程中,贾张氏的身体还打着旋转。 更加暴力的事情,是刘光天这一巴掌将贾张氏嘴巴里面的牙齿都给打飞了几颗,鲜血伴随着牙齿在空中形成一道道美丽的奇景。 “噗通”一声。 贾张氏的身体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惯性还将已经摔落在地上的贾张氏的身体滚出了几米远的距离。 现场变作死一般静寂,就连刘光天这个罪魁祸首及刘海中这个始作俑者也呆呆的呆在了当场,宛如木头人一般的一动不动,他们的目光死死的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一刻也不敢转移。 “呀!” 一声凄厉的吼叫声音响起。 声音的主人赫然是棒梗。 尖锐的好似宫里太监的尖叫声,将待在当场的一干众人瞬间唤醒,游离躯壳的魂魄也各自归位。 “刘光天,你闹出人命了。” 闫阜贵炸雷般的声音响起,他不敢动,唯有吼喊。 闫阜贵的表现也代表了四合院其他众人的表现,见到贾张氏这般凄惨样子,都一个个顿在了当场。 谁晓得贾张氏死了没有,没死还则罢了,死了可就是大事情,要等公安来处理。 本就被眼前一幕给吓傻的刘光天,在闫阜贵这一怒吼之下,愈发不知了所措,尤其看到贾张氏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嘴角的两侧还有血迹流出,就慌乱的认为自己一巴掌把贾张氏给拍死了。 闹出人命是要被枪毙的。 想到吃铁花生米,刘光天整个人立马崩溃了,双腿抖的就跟踩了电线,浑身上下直哆嗦。 惊愕之间。 看到了自己的老子刘海中。 顿时泛起了把刘海中给拉下水的念头来。 两个人抗总比一个人扛要强很多。 一个人扛要吃铁花生米,两个人扛就是坐牢。 好死不如赖活着。 活着就有机会。 刘海中是自己的老子,自己是刘海中的儿子,刚才又是帮着刘海中出气。就算把贾张氏给打死了,也是事出有因。自己仅仅就是一个从犯,刘海中才是主谋。刘海中可以死,他都活了那么大岁数了,死了也就死了,不可惜。自己还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时光去享受,说什么也不能死。 刘光天那可是为了钱敢动手修理刘海中的主,还把刘海中给打的住了医院,现如今为了活命,愈发的不把刘海中这个亲爹给放在眼中。 “不是我,不是我,是刘海中,是我爹刘海中。” 刘光天不管不顾的要把罪名推在刘海中的脑袋上。 见贾张氏被自家儿子一巴掌扇在地上一动不动,刘海中也以为贾张氏被一巴掌给抽死了,便想着探探情况。 刘光天再混蛋,也是刘海中的儿子。 虎毒不食子。 合着刘光天就是这样当儿子的。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把屎盆子扣在了刘海中的头上。 惊得刘海中当时瘫坐在了地上。 如此。 妥妥的一个二次伤害。 刘海中光顾着关心贾张氏的情况,就把自己屁股被弄成马蜂窝这件事给忘记了,也忘了把上面扎的那些玻璃渣子给拔出来。 箭猪还在刘海中屁股上面趴着。 这一瘫坐。 原本只进入一半或者少半的玻璃渣子,在刘海中瘫坐惯性及刘海中身体重量的二重夹击下,全部没入其中。 就听得刘海中嗷的喊了一嗓子,双腿宛如安装了弹簧,整个人瞬间从地上蹦起,接着又是一个重重的屁蹲。 三次伤害。 见到刘海中这般凄惨模样,刘光天心中暗暗叫好,刘海中只要没有精气神反驳刘光天,刘光天就有活命的机会。 “不是我,是我爹刘海中的主意,我爹刘海中跟我说了,只要有人欺负他,就让我使劲的揍对方,揍一次,给我一次钱。” 刘海中的家教真的很失败。 爹没有爹的样。 儿子没有儿子的样。 为了活命。 刘光天还胡乱的编着瞎话,把一些有的及没有的罪名一股脑的推在了刘海中的头上,四合院众人信不信不管,先给刘海中编了瞎话再说。 “我刚进来,什么都不知道,就收到了我爹给我使的眼色,要不然我怎么不打别人,专打了贾张氏?许大茂在我跟前,我为什么不打许大茂,反而跃过许大茂打了贾张氏,你们好好想想。” 这理由。 还真的说服了不少人。 刘光天又不在现场,如何晓得贾张氏讹诈刘海中?要是没有收到刘海中的信号,为什么可以精准的抽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子? 大家把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想要给自己辩解一句,怎奈屁股上面的剧痛使得刘海中无法开口,此番行为,在四合院众人的眼中,又成了刘海中理亏的表现。 “我收到我爹给我打来的眼色,也没有多想,就这么扇了一巴掌,谁知道竟然把贾张氏给扇死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出了人命债,我刘光天认,但我也是执行我爸刘海中的指示。” 刘海中真想捂住刘光天的嘴。 有的也说。 没得也说。 混蛋。 八嘎呀路。 “我动手了不假,可我仅仅就是一个从犯,刘海中也就是我爹,他是主使,我犯了事情要坐牢,我爹刘海中身为主使是不是也得坐牢?” “爹啥时候跟你说这些事情了,我怎么不知道爹跟你有暗号这件事,刘光天,你就是为了自己活命,你在使劲的拖爹下水,刘光天,我要是你,我就把这件事给扛了起来。” 刚刚赶到四合院的刘光福,当仁不让的站在了刘海中这头,站在道义的角度可劲的坑着自己的兄弟刘光天,让刘光天麻溜的认罪。 钱就那么多,一个人分总比两个人分要好很多。 为了钱。 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在晓得事情前因后果之后,刘光福就晓得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刘光天死了,刘海中可就他刘光福一个儿子了,那些钱财家业还不都是他刘光福的嘛。 古人为了争夺皇位,不惜性命相残。 刘光福为了争夺家产,不惜灭掉刘光天。 刘光福比刘光天稍微精明一点。 你刘光天一巴掌抽死贾张氏这件事可是有目共睹,整个四合院所有人都看到了,你丫的说几句话就把自己给撇清了。 真拿公安不当公安。 “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你怨不得别人,贾张氏那么大岁数的一个老太太,你怎么能狠心抽人家一巴掌,还把人家给抽死了,你还给爹头上扣屎盆子,你真不是人,爹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要是你,我找一块豆腐就把自己给撞死了,我都羞愧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真是不当人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刘光天怼呛了一句,“这是爸跟我刘光天的秘密,你刘光福不知道正常。” “我是爸的儿子,你诬陷爸,我看不过眼,行不行?” 刘光天和刘光福就这样争吵起来,他们旁边的刘海中真是郁闷,简直了,怎么生下了这么两个混蛋儿子。 都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了,还在疯狂的狗咬狗。 “你看不过眼,我觉得的这里面还有你的事情,我们当初怎么说的?说好的我刘光天先给贾张氏一巴掌,你踢贾张氏一脚,合着就我刘光天一个人傻,我打了,你退缩了,你还把屎盆子往我刘光天脑袋上扣,我刘光天不答应。” 刘光天属疯狗的。 逮着谁咬谁。 为了将自己撇干净,无所不用其极。 “刘光天,你真是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跟爸也没有关系!你别逮着谁都咬,人是你打的,这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咳……咳咳……咳。” 一声不怎么连贯的咳嗽声音,使得争论的刘家父子及呆如木鸡的四合院众人都渐渐的回过了神。 目光所及之处。 是贾张氏微微转醒的画面。 贾张氏没死! 最高兴的就是刘光天,贾张氏没死了,他自然不用坐牢了。 也就三四秒的工夫,狂喜的刘海中及刘光天便再也笑不出来了。悠悠转醒的贾张氏,抬起手朝着刘海中指了指,又瞅了瞅刘光天,嘴里好似喷泉一般的喷出了一口鲜血,脑袋似乎还无力的耷拉在了一旁。 刘光天的心,瞬间碎裂成了两半。 获救的那种惊喜及劫后余生的那种庆幸刹那间变成了灰烬。 贾张氏都喷血了。 能没有他刘光天的事情嘛。 为了活。 面子、情谊、道德统统的丢到了脑后。 “爸,救我,我还不想死,我还年轻,我媳妇还年轻,我死了,她怎么办?孩子怎么办?爸,救我啊。”刘光天跪在了刘海中的面子,可怜巴巴的求着刘海中,脑袋跟鹌鹑般的磕在了地上。 “你让爸怎么救你?你刚才还诬陷爸来着!你还诬陷我刘光福!这么多街坊邻居都在,大家都看到了你挥手击打贾张氏的那一幕,爸就是想救你,也是有心无力,爸救你就是作伪证,这个是要坐牢的。爸今年都七十多了,你难道让爸老死在监狱?刘光天,现在谁也不能救你,你要是个爷们,你把自己做的事情扛起来,你媳妇有爸照顾,你的孩子爸也会照顾,我刘光福也会照顾嫂子,你放心大胆的去。” 刘光福说的在理。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刘海中就算想要做伪证,他也是不行的,真当四合院那些人是瞎子嘛,刘海中前脚作伪证,后脚就有人告刘海中的黑状。 这就是四合院的秉性。 要不如何被人敬称为禽兽四合院。 能救刘光天的只有贾张氏。 贾张氏不死,刘光天不死。贾张氏死,刘光天跟着死。 “爸,爸,救我,救我啊爸,我不想死。” 刘光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呼救,直接把刘海中的老伴给吓晕了过去,一帮人掐人中的掐人中,急救的急救,还有人咋咋呼呼要给做人工呼吸。 与贾张氏孤零零躺在地上情形泾渭分明。 不是人们不救,而是人们不敢救。 贾张氏这个态势,万一施救的过程中,施救不当形成二次伤害,这个责任算谁的? 刚才贾张氏那奄奄一息马上就要毙命的样子,可是清晰得映入了每一个人的眼帘,施救过程中,贾张氏死了,他们是不是也得跟着倒霉? 都不想背个祸害人命的名头!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这就是四合院一干众人的座右铭。 没看到许大茂也一直乖乖的待在当场,一句话没说,一个字没吐,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态势。 许大茂都没动,我们这些人干嘛动? 向许大茂学习。 都把许大茂挡住了四合院风向的标杆,许大茂离开了四合院,他们也各回各家了。 第287章 贾张氏之死 贱命不易死。 就在四合院众人揪心刘海中媳妇的同时,被他们当做死人,压根不予理会的贾张氏却顽强的活了过来。 还没有睁开眼睛,那种剧烈的痛苦便抢先一步的找上了贾张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 尤其以脸颊和嘴巴疼痛的最为厉害,给贾张氏一种火烧火燎的剧痛。 此外左侧脸颊还隐隐约约传来一种麻酥酥的肿胀感觉,风轻轻滑过,带着一丝肿胀感觉的左侧脸颊就仿佛被人用这个铁耙犁给耙了一遍,令贾张氏异常的难受,想要痛喊一声,却又没有力气。 脑子一脸空白。 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不记得。 又过了一会儿。 贾张氏一片空白的大脑才缓慢的有了思维,她才渐渐的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自己被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一巴掌抽飞在了地上,嘴巴里面的牙齿也被抽飞了好几颗,这就是嘴巴泛疼的原因,也是说话走风漏气的根本。 自己捡漏被骗了。 五千块钱彻底的打了水漂。 棺材本不提,就说棒梗娶媳妇的老婆本。 五千块钱里面棒梗娶媳妇的老婆本占据了大半,没钱,棒梗如何娶媳妇?没有大把的钱财,谁脑子抽抽了乐意嫁给一个瘸子? 贾张氏这个人还挺凡尔赛的,眼光高的不行,给棒梗的媳妇定下了一条铁一样的规矩,条件低于尤凤霞的姑娘,一律不考虑,贾张氏认为这样的姑娘配不上她们家已经成了瘸子且反应比旁人慢一拍的棒梗。 高不成。 低不就。 家徒四壁。 还想找个条件好的姑娘当孙媳妇。 只能用钱砸。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五千块砸过去。 五千块,没有了。 贾张氏的心瞬间变得哇凉哇凉,她认为自己糟践了贾家的希望,致使贾家的香火出现了问题。 贾家的香火不能断。 棒梗要娶媳妇! 钱就由刘海中出,贾张氏把主意打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刘光天的这一巴掌抽的好,抽的妙,抽的呱呱叫,没有五千块,我老婆子绝不起来,贾张氏心里发着狠。 自己都被抽飞了几颗牙齿,刘光天能不赔钱? 赔少了都不答应! 赔少了就让刘光天去坐牢! 虎毒不食子。 刘海中在不是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儿子坐牢! 贾张氏想的挺好。 但却低估了刘海中的为人,也高估了刘光天这个儿子在亲爹刘海中心中的分量和印象。 刘海中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 面对贾张氏提出的要求,就他一句话。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个命还的找刘光天要,跟他刘海中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巴掌是刘光天抽的,想要赔偿找刘光天去。 完全没有顾忌跪在刘海中面前,苦逼巴巴跪求刘海中帮忙的刘光天,也没有把刚刚醒过来不忍心看到儿子坐牢的二大妈放在眼中。 亲情在钱面前比纸还单薄。 刘光福唯恐刘海中把钱给了贾张氏,自己少分了钱,站在道义的角度与刘光天扭打在一起,最终哥俩齐齐被抓。 一个被教育写检查。 一个被拘留了十五天。 至于挨了刘光天巴掌的贾张氏,真是一分钱的好处都没有得到。反倒被赶到的公安给狠狠的教育了一番,说讹诈是犯罪行为,数额巨大者还会坐牢。被抽飞了几颗牙齿,说话走风漏气的贾张氏,最终只能乖乖认倒霉。公安都出面了,她还敢继续炸翅? 钱被骗了。 棒梗的媳妇也没有了。 这是闫阜贵今次来找许大茂汇报的第一个情况。 不容许大茂喘口气。 闫阜贵又朝着许大茂汇报了发生在四合院的第二件大事情。 “大茂,你定定神,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你要是听了我跟你汇报的这个情况,你一定会被吓到。” 许大茂喝了一口茶水,用开玩笑的口气道:“什么天塌地陷的大事情会把我许大茂给吓到?你不会跟我说贾张氏死了?” “大茂,你别不信,贾张氏真死了,就昨天晚上的事情,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还是傻柱送走的。” 许大茂死死看着闫阜贵,闫阜贵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认真,眼神也是那种说了大实话的眼神。 看样子。 不存在说瞎话的可能性。 许大茂真如闫阜贵所言语的那样,被吓到了,主要是闫阜贵跟他说的这个情况太过令人震惊。 棒梗的奶奶,贾家的风云老太太贾张氏死了。 人死如灯灭。 一死百了。 哎。 死了。 许大茂注意到刚才闫阜贵形容贾张氏之死的时候,用了一个捞上来的形容词汇,后面还有傻柱送走这么一句话。 捞上来。 贾张氏这是掉在了水坑里面?亦或者下水道里面? 否则也不至于用捞上来这个形容词汇呀。 “怎么死的?怎么还给捞了上来?” “能不捞上来嘛?贾张氏掉厕所里面了,大晚上的又没人,还是二东媳妇上厕所发现的,把二东媳妇吓得够呛,以为自己撞了鬼,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一个劲的说自己周围飘着一张脸……。” 正应了那句话。 生的猥琐,死的委屈。 发生在贾张氏身上的意外事件委实让人意想不到,不小心掉在厕所里面,被厕所里面的屎尿给活生生的呛死了。 这妥妥的生屎相伴。 贾张氏讹诈不成反被公安教育后的当天晚上,颤巍巍的贾张氏去上厕所,不晓得是没有站稳,还是这个脚滑了,整个人顺着旱厕的那个小洞给掉在了厕所里面。 大晚上又没有人,叫喊呼救的过程中,这个屎尿还往贾张氏嘴里扑腾。 直到十几分钟后,上厕所的二东媳妇蹲在了把贾张氏掉落的那个旱厕坑上,解手完毕,无意中看到下面有个人脸,错以为自己见了鬼,嗷的喊了一嗓子,再然后就是无数人发现贾张氏,打捞贾张氏等事情。 由于时间拖得太久,被人们打捞上来的贾张氏,已经奄奄一息且随时就要毙命,那个肚子也鼓胀的老大,看着就跟怀胎十月随时分娩的孕妇。 闫阜贵介绍到这个环节的时候,差点恶心的吐了,许大茂也差点听得吐了。 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贾张氏肚子鼓胀起来的原因。 除了吞吃。 还能有别的原因嘛。 回光返照。 贾张氏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棒梗还没有娶媳妇,贾家的后续香火还没有着落,这些问题似乎只能拜托给傻柱。 背锅就找傻柱。 职业背锅侠傻柱也。 闫阜贵真是一个称职的狗腿子,把贾张氏临终前叮嘱傻柱的话,及傻柱与贾张氏打的保证,原封不动一个字不改的转述给了许大茂。 “傻柱,我老婆子对不住你。”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贾张氏的眼睛中有泪花涌出,两只枯黄的手爪子,一只耷拉在了傻柱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傻柱的脸颊,一只抓住了傻柱的胳膊,抓着傻柱的那只手,十分用力的揪住了傻柱胳膊。 紧兮兮的态势。 分明担心傻柱跑了。 傻柱要是跑了,贾张氏得死不瞑目,死了也不能闭上她的那双缺德眼睛。 傻柱真是贾家的衷心舔狗。 白天贾张氏明火执仗的要跟傻柱断却关系,傻柱却依旧痴心不改,对贾家那叫一个忠心耿耿。 没有顾忌贾张氏手爪子上面的那些污秽之物。 “傻柱,我老婆子对不住你,我原谅我老婆子好不好?” 贾张氏带着泪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傻柱,眼神中有股子紧迫的期望,她不想带着遗憾去死。 “白天的事情,是我老婆子做的不对,我老婆子不是人,我老婆子白白披了一身人皮,傻柱,你就当我老婆子疯了也好,楞了也罢,傻缺了也行,你给我一个面子,原谅我老婆子好不好。” 说着话的贾张氏,反呕了一下。 她嘴里泛起的稀黄之物,吓得周围众人齐齐后退了一步。 别的人是从下面排泄。 贾张氏却是从嘴里排泄。 就贾张氏这个从嘴里往出吐排泄物的态势,就晓得贾张氏十几分钟之内,到底吞吃了多少黄白之物。 造孽。 “傻柱,我要死了,我不能带着遗憾去死,你让我闭眼好不好,求求你了,傻柱,我知道我这一辈子做了很多的错误事情,可我老婆子也不是有心的,我老婆子唯一的儿子死了,孙子棒梗还小,我的看着我老婆子的孙子棒梗长大,我的给我们贾家留后,我的让棒梗娶了媳妇。” 重男轻女的贾张氏,就算快死了,依旧没有将小铛和槐花当做自己的孙女。 此番行为。 真伤小铛和槐花的心。 原本两人还想着贾张氏要死了,她们不至于跟一个死人一般见识。但是贾张氏这般言语,将小铛和槐花心中对贾张氏那丝最后的期望给破灭了。 两人身形后退,站在了人群最外面。 “傻柱,我知道你对秦淮茹有想法,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整个四合院,就你傻柱对我们贾家好,给我们贾家带吃的,还给我们贾家钱花,没有你傻柱的帮扶,我们贾家撑不过来。” 将死的贾张氏,还在给自己脸上贴金,把吸血说成了主动帮扶。 钱肉怎么来得。 贾张氏能不知道? “本来我应该成全你们两个人,但我偏偏做了恶人。我就是不想让你们两个人在一块,我老婆子多心,担心秦淮茹要是嫁给你傻柱,我们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工作没有了,人没有了,钱也没有了,我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太太如何将大孙子棒梗抚养长大?” “傻柱,我老婆子不瞒你,我老婆子有过把小铛和槐花两个赔钱货卖掉的想法,反正两个赔钱货长大了也是别人家的人,为什么不趁着她们能够给我们贾家做贡献的机会把她们给人,我甚至都找好了买家,谈妥了价钱。” 人群外面的槐花和小铛,身体晃荡了几下。 姐妹俩各自对视了一眼,脸上满满的都是苦涩。 “是许大茂,是许大茂打消了我的这个想法,许大茂跟我老婆子说,他说傻柱你喜欢秦淮茹,也喜欢这几个孩子,可以让秦淮茹带着我这个婆婆还有棒梗他们三个孩子一起嫁给你傻柱。” 闫阜贵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不忘拍一下许大茂的马屁。 “大茂,要不是贾张氏说,我都不晓得你竟然这么大度,咱们四合院里面,你许大茂一直跟傻柱是对头,就凭你给贾张氏出的这个主意,三大爷高看你一眼。” 许大茂笑了笑。 真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给贾张氏出主意的那个时间段,是许大茂刚刚穿越来,找傻柱和解未果之下,许大茂对傻柱的算计。 贾张氏大白眼狼。 棒梗、小铛、槐花是三个小白眼狼。 傻柱又是许大茂的对头。 对待敌人,就要让其遭受灭顶之灾。 还有什么是比让傻柱绝户、被白眼狼吸血、一辈子当贾家长工、最终自己什么都没有获得,更能让许大茂解气的方案。 只不过贾张氏没有上当。 反而认为许大茂没有按好心,把许大茂给骂走了。 现在想想。 这时候的傻柱,下场也不怎么好。 依旧是绝户,还被辛辛苦苦帮扶好几年的贾家给扫地出门,身上带着一股子臭味,被众人嫌弃。 “大茂,你猜傻柱怎么说?” “能怎么说?无非原谅了贾张氏。” “大茂,你可以啊,三大爷在继续给你说这个当时的情况。” 闫阜贵又学说了起来,口气是贾张氏的口气。 “傻柱,对不起,是我老婆子多心,我老婆子担心秦淮茹嫁给你之后,会给你生个孩子,到时候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在疼棒梗,就不会在照顾我这个老婆子,我就没有同意。” 贾张氏还扯上了易中海。 “我还撺掇秦淮茹找易中海,我还私下找易中海要钱,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傻柱,你原谅我老婆子好不好,傻柱,我老婆子这一辈子做的最最对不起的事情,就是一开始没有答应你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是我老婆子有愧。” “妈,我傻柱自始至终就没有怨恨过你,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了,你放心的走,贾家有我。” “傻柱,你真是一个好人,我老婆子遇到你傻柱,真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傻柱,我老婆子还有事情要托付你,你是秦淮茹的丈夫,又管我这个老婆子叫了一声妈,我老婆子的孙子棒梗,就是你傻柱的儿子。” 第288贾张氏死了还坑傻柱 贾张氏的这番话。 理论上没错。 秦淮茹的儿子就得管秦淮茹的后丈夫叫一声爹,就算是后爹,称呼里面好赖带着一个爹字。 后爹也是爹。 “傻柱,贾家不能没有香火,棒梗不能不娶媳妇,傻柱,你答应我老婆子,一定要给棒梗娶个媳妇,娶个与尤凤霞差不多,着急比尤凤霞强的姑娘当媳妇,到时候让棒梗带着她媳妇找到尤凤霞,让尤凤霞看看,我们家棒梗娶到了媳妇,还比尤凤霞好。” 贾张氏两只手死死的抓着傻柱的胳膊,枯黄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傻柱,她在等傻柱的回应。 否则贾张氏死不瞑目。 贾家不能断了根,不能变成绝户。 “妈,我答应你,我答应一定给棒梗娶个跟尤凤霞差不多的媳妇。” 得到傻柱给棒梗娶媳妇承诺的贾张氏,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死了。 临终前,成功的算计了傻柱。 贾家的那个情况,棒梗的那个德行,找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当媳妇,还必须是城市户口,贾张氏真给傻柱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娶媳妇的要钱。 傻柱现在的最大难题就是没钱。 要是像许大茂那样有钱,傻柱也就不至于替棒梗犯愁了。 贾张氏的要求可高,棒梗的媳妇各方面条件还必须要高于尤凤霞。 死人可骗不得。 也不敢骗。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手里没钱,如何替棒梗娶个各方面条件均优于尤凤霞的姑娘为妻。 傻柱头大了,在把贾张氏埋葬后,便陷入了深思。 不晓得傻柱的脑子怎么算计的,竟然犯了跟贾张氏一模一样的毛病,说要去找找尤凤霞,准备说服尤凤霞,让尤凤霞当棒梗的媳妇。 这就是闫阜贵向着许大茂汇报的第三件事。 傻柱要去找尤凤霞事件。 之所以将这件事说给许大茂听,是因为在闫阜贵等四合院一干居民印象中,尤凤霞已经成了许大茂的女人。 有人传言,晓娥是一三,冉秋叶二五,于海棠四六,尤凤霞是七,许大茂礼拜天归尤凤霞负责。 另外据闫阜贵交代。 傻柱在找尤凤霞这件事上,异常的重视,先是跟闫阜贵、刘海中、易中海等人商量了一番,拿了一个具体的方案出来,后又不放心的找人算了一卦。 许大茂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算卦。 傻柱这个脑子,真是可以,简直匪夷所思,做的事情往往出乎预料,令人防不胜防,就这个算卦的事情,一般人真的做不出来。 许大茂微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傻柱找人算卦这件事,他十分的不理解,也不认同傻柱的行为。 许大茂跟尤凤霞见过几次面,详细的交谈过几次。 尤凤霞是个十分有主见的女人。 也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有野心的女人。 要是傻柱拥有许大茂现在的庞大家业,压根不用找人算卦,尤凤霞肯定十分痛快的答应。 可惜。 傻柱是傻柱。 许大茂是许大茂。 两个人不是一回事,许大茂的家业也不是傻柱的财产,故傻柱想要找尤凤霞说合,让尤凤霞当棒梗媳妇的愿望,妥妥的一个马歇尔计划。 尤凤霞压根不会搭理傻柱。 现在距离风潮结束已经过去了整整九年时间,傻柱也坐了九年,时代、环境、人文,全部发生了天翻地覆质的变化。 九年时间内,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包括改变人的想法和感官。 当初是迫于秦淮茹的权势,尤凤霞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跟棒梗处对象的要求。 秦淮茹都坐牢九年了。 棒梗不但是个瘸子,还是一个反应慢一拍的人,贾家又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尤凤霞傻缺了才会嫁给棒梗。 傻柱不去找尤凤霞还则罢了,真要是去找尤凤霞,一准是跟贾张氏一模一样的下场,被尤凤霞家的人狠狠的打出来。 许大茂很想看到傻柱被尤凤霞家人打出来的那一幕。 发笑也是源于这个方面的原因。 闫阜贵却错意会了许大茂发笑的原因,以为许大茂不相信自己汇报的情况,当下大惊,由于充当了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内线,以汇报四合院一干大事情为代价,闫阜贵从许大茂手中获取了不少好处。 有钱财。 有东西。 许大茂用不着的那些东西,让闫阜贵在一干众人面前大出风头,某些人甚至还巴结闫阜贵,令闫阜贵倍有面子。 这生意一本万利。 闫阜贵可舍不得。 他赶紧朝着许大茂解释,“大茂,你别不信,这件事是真的,给傻柱算卦的人就是咱们胡同的王瞎子,错不了,王瞎子说傻柱此番前往尤凤霞家会取得巨大成功,就因为这件事,傻柱答应给人家王瞎子两块钱,他没钱,先赊账了,这个钱还是王瞎子找何大清要的,要不然我们也不能知道这件事。” 两块钱。 还的找何大清要。 这就是傻柱的生活,自己都这般落魄了,还有闲心操心贾家的事情。 没救了。 傻柱真是没救了。 这样的傻柱,只能凭空增添许大茂生活中的乐趣,许大茂不会再把傻柱当做自己的对手,两个人已经不在了一个层次,傻柱连给许大茂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别的事情嘛?” “目前就这么多,大茂,你放心,只要我闫阜贵在四合院,四合院里面的风吹草动你许大茂便全都知道,等傻柱找完尤凤霞候,我再跟你汇报。” 许大茂掏出皮夹子,从里面随意抽出一张钞票,将其递给了闫阜贵。 这是一种面值五十块钱的钞票。 要想驴拉磨。 就得给驴喂草。 要是从许大茂这里得不到好处,闫阜贵至于急巴巴的朝许大茂汇报各种情况? 不会。 钱这个东西。 许大茂不缺,否则也不至于随手丢给闫阜贵一张五十块的钞票。 不是许大茂想要显摆,更不是许大茂骚包,是因为闫阜贵今次来找许大茂汇报的情况它就值五十块钱。 闫阜贵也晓得这个情况,将五十块钱揣到口袋里,离开了许大茂办公室,去打听傻柱找尤凤霞等相关事情了。 通过许大茂给他的五十块钱,闫阜贵愈发肯定,许大茂已经把尤凤霞给睡了。 两个人要是没有情况,许大茂能给他闫阜贵五十块钱? …… 四合院。 傻柱泛着犹豫,他在犹豫自己如何去见尤凤霞。 某些方面。 只要不涉及秦淮茹,傻柱的智商就够用。 他晓得贾家的情况,也晓得自己贸然前去会被尤凤霞家的人给打出来,这可是死了的贾张氏用亲身经历验证出来的事实。 各方面都不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傻柱如何才能说动尤凤霞嫁给棒梗,无疑是个困扰傻柱的超级难大难题。 一番思索后。 傻柱觉得自己应该去见见尤凤霞。 是骡子是马,总的拉出来溜溜。 尤凤霞对于棒梗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只有与尤凤霞当面锣对面鼓的谈一谈才能知晓。 万一尤凤霞突然想通了,想要嫁给棒梗,傻柱也就不用在这件事上面犯愁了,都ok到家了,还犯愁个毛。 王瞎子说过。 万事皆怕有心者。 有心者事竟成。 自己只要带足了诚意,就算尤凤霞不同意,也不会不顾颜面的将自己给赶出来,最起码自己这个安全得到了保障。 满脑子都在想好事情的傻柱,走了两步便又停在了原地。 他抬起两只手,苦恼的摇了摇头。 空着两只手爪子去找尤凤霞谈与棒梗的婚事,不合适,自古以来就没有空手上门的道理,这尼玛是明着找骂。 傻柱翻遍了全身的口袋,一共就找到两毛钱。 这钱也就买两个白面馒头。 今时不同往日。 白面馒头压根拿不出手。 你拎着两个白面馒头找人家提亲试试? 人家得放狗咬。 钱是王八蛋。 没有还真的不行。 一狠心,一跺脚,朝着刚刚迈步进门的闫阜贵挤出了一张笑脸,“三大爷,您这是晨练去了?” 说话的同时,傻柱还迈步朝着闫阜贵逼近了几步。 一股呛鼻的臭味,以傻柱为原点的朝着四周扩散,也飞入了闫阜贵的鼻腔。 闫阜贵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现在才明白自家儿子、儿媳为啥不请傻柱当大厨的真正含义了,傻柱身上带着一股子臭味,做的再好的饭,也得带着臭味,这相当于砸自家的招牌。 闫阜贵将身躯后移了一步,两天不见,傻柱身上的臭味好像愈发的浓重了,名副其实的超级臭人。 估计是照顾傻柱的面子,闫阜贵后移身躯的过程中,还做出了打太极的动作,胡乱朝着傻柱道:“傻柱,你看看我这个动作怎么样?这可是我刚学会的。” “三大爷,您可以,我看过段时间您老就成太极大师了。”傻柱先夸了闫阜贵一句,之后才把这个借钱的提议说了出来,“三大爷,您稍微停一会,我傻柱找您有事。” 闫阜贵可不会停。 停下干嘛? 被傻柱身上的臭气熏? 闫阜贵继续着练太极的动作,朝傻柱道:“傻柱,你有事情赶紧说,三大爷现在正在兴头上。” “三大爷,我想找您借点钱。” 傻柱的语气还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味道,想必是觉得自己朝闫阜贵开口借钱等于折了自己的面子。 一直以来。 傻柱便有点看不上闫阜贵,觉得闫阜贵小气。 傻柱认知里的小气,是以帮扶不帮扶秦淮茹家为标准,帮扶秦淮茹家的就是好人,就是不小气。 反之就是小气,是坏人。 傻柱印象中的闫阜贵,向来没有帮扶过秦淮茹。 堂堂一个人民教师,月薪三十多块,一毛不拔,对贾家的困难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简直给人民教师四个字抹黑。 骤然向自己看不起的人借钱,还觉得有点难为情。 “你借钱干嘛?” 闫阜贵装了糊涂。 他当然晓得傻柱借钱干嘛。 除了给棒梗说媳妇,还能有别的事情嘛。 “三大爷,您糊涂了?棒梗奶奶死的时候您也在现场,叮嘱我要给棒梗找个各方面条件好与尤凤霞的姑娘当媳妇,我得把这件事当做头号大事来办。” “你借多少啊?借多了三大爷真没有,要是一块两块的,三大爷还能给你凑点。” “四块钱。”傻柱竖起了五根手指头。 闫阜贵暗暗惊诧了一下。 坐牢九年时间,傻柱合着连数都不识了。 五和四都分不清了。 这是四块钱? 你这是五块钱! “傻柱,你这是四还是五呀?” “五块钱。” “没有,两块钱还凑合。” “那就两块钱。” 闫阜贵将手伸进了裤兜,摸索了半天,突然停下了掏钱的动作,眼巴巴的看着傻柱,“傻柱,你给棒梗娶媳妇,你找我借两块钱,两块钱它也娶不了一个媳妇呀。” “谁说拿你两块钱娶媳妇了?我傻柱就是在傻缺,我也晓得两块钱它办不成这个事情,是这么回事,棒梗奶奶临走前说了,说棒梗的这个媳妇……。”傻柱也没有顾忌周围有没有旁人存在,以那种大喇叭的嗓音将为什么借闫阜贵两块钱的原因说了一遍。 闫阜贵听明白了傻柱的那个意思。 傻柱担心自己空着手去尤凤霞家,会被尤凤霞家的人给打出来,便准备借闫阜贵两块钱买点礼物。 礼多人不怪。 我拎着礼物上门,你总不能还把我打出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 咱在陪着笑。 这事情就办妥当了。 “傻柱,不是三大爷心疼钱,是你这个事情办得有点不地道,尤凤霞跟棒梗的事情都隔了九年时间了,人家有没有结婚你都不知道,你贸贸然的上门给棒梗说亲,你这不是专门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三大爷,你是好人,我傻柱不瞒你,我打听过了,尤凤霞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这都九年时间了,她还一个人,你说她不是等棒梗等谁?” 傻柱的脑洞真够可以。 竟然这么理解尤凤霞的未结婚。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三大爷不借你钱就显得不合适,不过丑话说头里,这钱你的还我。” “我傻柱的手艺三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要放出话,多少家饭馆请我,两块钱,小意思。” 闫阜贵心中暗暗的感叹了一句。 人没有自知之明,真的很可怕。 自己什么德行,愣是不知道。 就傻柱身上那股臭味,那家餐厅傻缺了才会请傻柱掌勺。 第289章 何大清、傻柱、易中海三人争锋 傻柱借钱给棒梗说媳妇的无私奉献的行为。 惹怒了一个人。 谁? 何大清。 傻柱的亲爹! 何大清见傻柱尽心尽力的为贾家后续香火事宜操劳,劳心劳力的忙活着棒梗娶媳妇这件事,全然不顾何家绝户了这个事实。整个人当时就不好了,就仿佛何大清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差点被活生生的气死过去。 要是没有外人还则罢了。 何大清当个没有看到,没有听到,私下里好好的跟傻柱谈一谈,让傻柱别这么舔狗,也为何家的后续香火琢磨琢磨。 问题是傻柱刚才喊得那一嗓子,把四合院里面能喊出来的人全都给喊出来了。 一干众人个个瞪着看稀罕的眼神看着傻柱此举行为,他们的眼神中分明充满了嬉戏和鄙夷。 傻柱此举行为,在四合院众人的眼中,就是傻子一样的行为,你丫的自己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自己还没有房子住,自己都是绝户,还有闲心操劳旁人的家事,还有脸给操劳旁人娶不娶媳妇的事情。 这不是傻是什么? 对贾张氏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算死,还算计了一把傻柱。 贾张氏临终前一番不晓得是真,还是假的言论,成功的套住了傻柱,把傻柱变成了贾家的毛驴。 棒梗娶媳妇,媳妇的各方面条件还的与尤凤霞不相上下,你以为大街上抓猪崽子,有手就可以? 扯淡! 再看看傻柱,就是一个傻缺,脑子被毛驴给踢坏了,完全不晓得自己中了贾张氏的计策。 哎。 傻了唧。 话说回来。 他们要是能把傻柱变成他们家的毛驴,他们也是乐意的。 何大清不乐意。 见到自家儿子傻柱帮贾家棒梗说媳妇,没钱还他的借钱给说媳妇,何大清有种被日了天的感觉。 在何大清的心中,傻柱此举行为,妥妥的给瞎毛驴割草的行为,是在做不利于何家利益的事情。 狗日的混蛋傻柱。 贾家有没有香火,你丫的挺关心。 何家绝户了,你丫的却一点不着急。 气火攻心之下,顾不得许多,就想给傻柱一个好看。何大清迈步走到正朝着闫阜贵借钱的傻柱身后,抬起一脚,狠狠的朝着傻柱的屁股踢去。 傻柱可不晓得自己会被亲爹何大清踢一脚,猝不及防之下,又有何大清这一踢的惯性加持,傻柱的身躯不由自主的朝着前面顶去。 也是赶巧。 傻柱的脑袋竟然朝着闫阜贵的中部要害顶去。 大力的一撞,使得闫阜贵整个人刹那间欲生欲死,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在泛着爽朗的剧痛。 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要害,身体也卷缩成了鹌鹑,一语不发的蹲在地上,脸上全都是被撞中要害的那种狰狞,嘴里倒吸凉气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就凭闫阜贵倒吸凉气的那种痛苦,就晓得傻柱的这一撞,到底对闫阜贵形成了多么巨大的伤害。 痛感让闫阜贵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就连站起身体也成了奢望,他只能斜眼歪鼻的看着傻柱,且半蹲在地上。 唯有这种蹲姿,才能最大限度的缓和闫阜贵身上的痛感。 傻柱顿在了当场,可不是为闫阜贵感到心痛,闫阜贵死不死、痛苦不痛苦,跟他傻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傻柱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自己把闫阜贵这一撞,使得闫阜贵借钱给自己的事情泡汤了。 没有钱。 就不能买东西。 没有东西。 就不能去尤凤霞家。 不去尤凤霞家。 棒梗就不能娶到尤凤霞,傻柱也无法完成贾张氏临终之前的托付。 环环相扣,一环跟着一环。 傻柱怒了,他认为有人看自己不顺眼,不想让自己完成贾张氏临终前的嘱托,头也没回,张嘴就是一句涉及到对方父母的怒骂。 “的,谁他的踢我,信不信老子揍你?你他的踢我傻柱,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傻柱是那种…。” 这句怒骂。 换来了何大清的巴掌攻击。 何大清真没有客气,一巴掌扇在了傻柱的后脑勺上面,骂道:“老子?你丫的跟谁自称老子?你是我老子?还是我是你老子?你再给我自称一个老子试一试?” 傻柱一下子变得蔫了,踢他的人是自己的爹何大清。 他傻柱就是在混蛋,也不至于做出刘光天、刘光福哥俩那种把亲爹刘海中打到医院里面的禽兽不如的事情。 舔狗是舔狗。 不孝是不孝。 舔狗并不代表就是不孝。 傻柱还是比较孝顺的。 “您干吗打我?”傻柱指着还蹲在地上的闫阜贵道:“你看看我把三大爷给撞得,都快撞成太监了。” 四合院众人的目光,习惯性的瞟向了同样出来看戏的易中海。 要说太监。 四合院里面还真有。 易中海啊! 易中海把头扭向了一边,但很快又把头扭向了傻柱。 对于傻柱,易中海真是感情复杂,他想要让傻柱帮着自己养老,所以眼前这个机会,无疑是个与傻柱缓和双方关系的机会。 不就是钱嘛。 他易中海多了没有,几百上千块还是有的。 “柱子,你借多少钱?我手里有点,你要不从我手里先拿着用?” 何大清的目光落在了主动借钱给傻柱,且一副有钱还,没钱不用还口气的易中海的身上,目光有些不善的味道。 就你易中海有钱? 我何大清就没钱? 之所以没有给傻柱钱,是因为何大清在恨铁不成钢,傻柱都把自己弄成了绝户,还他的有闲心帮人家做事情。 你丫的帮人家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先把自己绝户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何家眼瞅着就要断了香火。 傻柱不急。 何大清急。 本想借着这件事逼迫一下傻柱,让傻柱认清现实,结果一不小心把易中海这个王八蛋给炸了出来。 易中海此举行为,在何大清心中有股子喧宾夺主的味道。 我何大清才是傻柱的爹! 真以为何大清不晓得易中海心里怎么想的? 无非打着让傻柱养老的目的。 呸。 我何大清在世一日,你易中海就休想让傻柱养老,傻柱是我何大清的儿子,不是你易中海的儿子,还想当着我何大清的面算计傻柱。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我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易中海负责了?看清楚了,傻柱是我何大清的儿子,他叫何雨柱,姓何。” 何大清话还没有说完,便又被傻柱给气到了。 傻柱这个狗日的狗儿子,一点不把何大清这个爹放在心上。 处处以折磨何大清为荣。 明明晓得何大清和易中海因为争夺贾张氏有仇,还故意当着何大清这个爹的面接受了易中海的好意。 “一大爷,那挺好,我不多借,三十块钱就成,等我忙活完了棒梗的婚事,我想办法把钱还您,您放心,我傻柱不白用您的钱。” 傻柱也是秦淮茹附体,一看借钱的人成了易中海,当下将原本的两块钱提高到了三十块钱。 易中海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傻柱门清。 不就是养老嘛。 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也就添加一双筷子的事情。 易中海巴不得傻柱不还钱,这样他便可以以此要挟傻柱,从而达到让傻柱帮着养老的目的。 “柱子,一大爷还能不知道你的为人,不着急,你先拿着这五十块,给棒梗说亲可不是小事,用钱的地方多的很,不够了在朝着一大爷拿。” 易中海做人真是敞亮,傻柱借三十,他直接大方的掏出了五张十块钱的钞票,将其塞在了傻柱的手中。 速度之快。 令人咂舌。 主要是易中海担心何大清会从中作梗,使得易中海借钱给傻柱的计划不能完美的实施。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又看了稀罕事情。 借给对方钱还这么麻溜,且一副唯恐对方不借的架势。 日了天了。 怎么尽是稀奇事情。 与四合院众人看热闹不一样,何大清的脸瞬间绿了。 被气得。 易中海此举分明没有将何大清放在眼中,简直蹬鼻子上脸,他在当着何大清的面明火执仗的攻略着傻柱。 “傻柱。”暴跳如雷的何大清,怒火攻心之下,连柱子也不称呼了,直接叫了一声傻柱,声音之高,宛如暴雷在脑顶响彻,“给我把钱还回去,你他要是我儿子,你要是承认我是你爹,你就麻溜给我把钱还回去。” “大清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柱子需要钱,他手头不富裕,柱子又管我叫了一声一大爷,就冲这个一大爷的称呼,我怎么也得帮扶一下。这钱不着急还,反正我现在也用不着,就先让柱子用。” 易中海还装了一下老好人,反过来劝说何大清,让何大清大度一点,落井下石的样子十分的欠揍,而且他劝说的语气,分明就是那种火上浇油的语气。 这是赤果果的阳谋。 何大清没有理会易中海,阴沉着一张老脸,恶狠狠的瞪着傻柱。 “柱子,爹就问你一句话,你把不把钱还回去?” “爹,我着急用钱,你又不借给我。” 傻柱现在满脑子都是给棒梗说媳妇这件事,何大清与易中海之间的恩恩怨怨傻柱一概不予理会。 莫说易中海给他钱,就是对头许大茂给他傻柱钱,傻柱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接过来。 天大地大,不如傻柱给棒梗娶媳妇大。 “我不借给你钱!我那是不借给你钱嘛?”面对傻柱的没脑子,何大清真是安耐不住了了,有些话他必须一吐为快。 权当是为了何家的香火。 “我就是想为难为难你,我想让你变得清醒一点。” 何大清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柱子,钱这个玩意,爹有的是,爹不缺钱,你就是回来不出去找工作,爹也可以养活你,但是爹不能这么做,爹必须要逼一逼你。” “逼我干嘛?” “还逼你干嘛?你看看咱们大院,那家没有孩子,你在看看咱们家,里里外外就咱们三,雨水还嫁人了。我死了,有你何雨柱这个儿子替我送终,但我不能闭眼,我闭不上这个眼睛,我没法去见你娘,你死了,谁给你送终?” “一死百了,不是有棒梗嘛!” 傻柱成了易中海。 都把养老这件事托付在了一个与其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人的身上。 易中海让傻柱养老。 傻柱让棒梗养老。 绝了。 让棒梗给傻柱养老,傻柱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堪比肉包子打狗,脑子没有进水的人都不能想出这么缺德的主意来。 拥有四合院超级白眼狼称号的棒梗,是给傻柱养老送终的人嘛! 傻柱有利用价值还可以,要是傻柱没有价值,还成了拖累,那就是饿死、冻死街头的下场。 原剧中。 要是没有娄晓娥的扶持,傻柱就是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的下场,是编剧为了体现正能量,强行给观众们喂屎,闹了一个皆大欢喜的下场,还把本剧唯一比较正常的人物许大茂给弄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给一干禽兽跪下道歉。 何大清就是因为看透了贾家人的本质,才死活想要傻柱有个后。 傻柱自己拎不清,分不清这个好赖。 易中海还偏偏在旁边还打圆场,给傻柱台阶下。 对于傻柱,易中海远比何大清这个亲爹了解,只要涉及到跟秦淮茹有关的事情,傻柱一准设身处地的为秦淮茹考虑。 无怨无悔。 站在这个角度。 没错。 “大清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什么时代了,现在可是九十年代,你那种思想老老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大清兄弟你就是再三强求,也是于事无补,想开点,想开点。”易中海两头挑事,先气了何大清几句,后又朝着傻柱道:“柱子,这件事别听你爹的,一大爷支持你,你放心大胆的去做。” 易中海的这番表态,在何大清眼中,就是撕破脸皮的节奏。 财狼来了有棍棒。 想要算计我儿子,我何大清跟你没完。 “易中海,滚一边去,我跟我儿子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 “哎呦。”被傻柱撞了一头的闫阜贵,适时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易中海和何大清两人争锋,中间在夹杂着一个傻柱,这是好事情,这是可以朝着许大茂汇报的好事情。 “大清,你说你干嘛踢傻柱?你差点要了我的命,哎呦,柱子,你扶我一把。” 闫阜贵在故意打岔,要不然这戏就没法唱了,总不能给许大茂汇报易中海跟何大清打架,没有尤凤霞什么事情还了得。 第290章 易中海血战何大清 闫阜贵出于小心思的这一打岔,顿时将何大清满腔的火气给弄得没有了用武之地,何大清狠狠的瞪了易中海一眼,把目标对准了傻柱。 对症下药。 要从自家傻儿子入手。 把傻柱改造好了,易中海就是有想法他也无计可施。 这叫釜底抽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何大清尽可能的在脸上挤出一种和颜悦色的表情。 “柱子,你是个好孩子,整个四合院就你一个人看到了秦淮茹家的困难,你没有顾忌外人对你的看法,勇敢的站出来帮扶秦淮茹,这个很难得,不愧是我们老何家的种。” 身为舔狗的父亲,本身也是一个舔狗,何大清自然晓得要如何对付舔狗,父子两人都跟这个寡妇有过纠葛。 傻柱不就喜欢贾家的儿媳妇秦淮茹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何大清还喜欢人家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来着。 “但是你想过没有,何家绝户了,我们何家从你何雨柱这里开始就没有了后续的香火,何家不在是何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忍心看着我们老何家就这么绝户了?你忍心我何大清死不瞑目?” 何大清的语气是那种语重心长的语气,他现在不是以傻柱父亲的身份与傻柱说话,而是将傻柱当成了一个可以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人,再跟傻柱进行着商量。 “柱子,不是我不同意你帮扶贾家,但是帮扶也有个力度,你是个言出必行的好孩子,这一点我何大清承认,我为你自豪,因为你答应贾张氏的话你一定会做到。但你想过没有,你以什么身份给棒梗说媳妇?棒梗后爹的身份?你考虑过棒梗的感受没有?棒梗会不会接受你这个后爹?” 何大清表露了自己的本意,让傻柱跟秦淮茹断掉,娶个能为何家留后的媳妇,秦淮茹这种媳妇,何大清是不准备要了。 “柱子,我是这么想的,你给棒梗张罗媳妇的时候,能不能也给你自己张罗一个媳妇?钱的问题,你不要有顾忌,爹会解决,爹这几年也存了点钱,够你娶媳妇,房子的事情你也不要担心,爹豁出这张老脸去求雨水,让她给你解决。” 何大清在尽可能的打消着傻柱的顾虑。 为了让傻柱娶媳妇。 也是拼了。 都把金钱法宝和诱惑之策给使了出来。 “将来棒梗娶媳妇,你何雨柱也跟着娶媳妇,棒梗的媳妇生孩子,你何雨柱的媳妇也生孩子,你带棒梗的孩子,我何大清带你何雨水的孩子,我们都成了爷爷,我们也都有了各自的孙子,一举两得,这不好吗?棒梗的孩子姓贾,是贾家的后,你何雨柱的孩子姓何,是我们何家的后,柱子。” 为了让何家有后。 何大清还把许大茂给抬出来吸引傻柱的火力。 激将。 将许大茂当做了激将傻柱的法宝。 两个人对头。 用许大茂刺激傻柱没错。 “咱们大院里面,柱子你跟许大茂年纪差不多,你看看许大茂,人家现在几个孩子?你在看看咱们家,一个孩子都没有,进进出出就咱们爷俩。” 傻柱顿在了当场。 何大清的激将起到了预期的那个效果。 一想到许大茂有好几个女人,有好几个孩子,自己一个孩子都没有,傻柱便觉得他自己被许大茂给比了下去。 还有什么被对头比下去更惹得傻柱难堪的事情? 傻柱向来看不起许大茂,事事都要跟许大茂争一争。但孩子这件事上,傻柱远远的被许大茂给甩在了身后。 双方比拼的结果是零比六。 傻柱是零,一个后代没有。 许大茂是六,娄晓娥生下三胞胎,冉秋叶生下双胞胎,于海棠生下一个孩子,有男有女,儿女双全。 零这个结果让傻柱变得沉默了,他觉得何大清说的在理。 家族有后这件事上面,不能让许大茂比下去,要有所行动。 何大清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故意当着傻柱的面提及了许大茂,提及了许大茂事业有成,儿女双全。 要么不刺激,要刺激就得一步到位了。 “柱子,贾张氏说过,贾家不能没有香火,我想把这句话用在咱们何家身上,咱们何家也不能绝户了,你总不能让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亲自去做续何家香火的事情,我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件事还的靠你何雨柱。” 这句话被闫阜贵记在了心上。 何大清想要亲自下场,以此让何家有后。 想必许大茂听了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 还有傻柱,真是没救了,亲爹跟说话,都不稀罕的听,一溜烟的跑了,留下了顿在当场目瞪口呆的何大清。 这王八羔子傻柱,是听进去了我何大清的话,还是没有听进去我何大清的话。 都怨易中海。 借什么钱给傻柱? 我惹不起蚂蚱,我他的欺负蚂蟥。 傻柱这一溜,将何大清的怨气给转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在何大清心中,傻柱之所以变成一个舔秦淮茹的超级舔狗,使得何家成了绝户,最大的因素就是易中海的从中作梗。 回来一年多快两年时间。 何大清将当初自己离开四合院,四合院里面发生的那些事情打探了一个清楚。 傻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拜易中海这个王八蛋所赐。 混蛋易中海由于自己是绝户,担心没有人帮着养老,把这个养老的算盘打在了傻柱的身上,灌输各种不好的想法。 明明傻柱是被秦淮茹一家人吸血,易中海却偏偏跟傻柱说,这是傻柱爱心的体验,是傻柱在做好人好事。 明明傻柱看上了冉秋叶老师,想要进一步发展发展,结果易中海和秦淮茹联手坑了傻柱,让冉秋叶投入了许大茂的怀抱,给许大茂生下一对双胞胎。 你大爷的。 有这么把自己弄成绝户的好人好事嘛。 日了天了。 新仇旧恨瞬间叠加在一块。 争夺贾张氏落败,被扫地出四合院的旧恨。傻柱被教育成傻蛋,何家成了绝户的新仇,使得何大清欲罢不能。 一双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易中海,嘴里用那种恨不得将其易中海生吞活剥的语气道:“易中海。” “大清兄弟。” “谁是你的大清兄弟?老子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他谁啊?我们家柱子跟你易中海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易中海明摆着在气何大清,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在四合院的那段时日,我易中海把柱子当亲儿子养,我还琢磨着要是你不回来,我就把柱子收当我易中海的干儿子了……。” 亲儿子! 干儿子! 这称谓宛如一根锋利的针刺,直直的刺扎在了何大清最为薄弱的心里。 易中海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专门往何大清伤口上面洒盐巴。 赤果果的讥讽着何大清,说何大清没有将傻柱当儿子看待。 何大清也没有了与易中海斗嘴的想法。 动嘴皮子干嘛? 直接动手。 他挥舞起拳头,朝着易中海的大光头打去。 先下手为强。 后出手遭殃。 直接上手干易中海。 你动嘴,我动手。 就这么公平。 易中海一直提防着何大清狗急跳墙的行为,见何大清挥舞着拳头朝自己打来,也提溜起拳头朝着何大清反攻过去。 都是右拳。 又都朝着对方左脸颊攻去。 殊不知。 何大清竟然虚晃一招,看似挥舞着右拳头朝着易中海攻去,实则何大清的杀招暗藏在脚上。 就在易中海朝着何大清反击的一瞬间,何大清抬起右脚,朝着易中海的要害狠狠的踢去。 断子绝孙脚。 都是缺德玩意。 何大清的杀招是断子绝孙脚。 易中海的杀招却是暗器攻击,在何大清使出断子绝孙脚的同一时间,易中海一口浓痰朝着何大清脸颊喷去。 双方的杀招各自精准的命中了目标。 大体说起来。 还是何大清的杀招威力大一些,一脚踢得易中海成了孙子,与闫阜贵之前被傻柱撞击了要害一模一样,易中海嘴里倒吸着凉气,用手捂住自己的要害蹲在了地上。 一击得手的何大清,没有理会自己脸上的那些东西,一个虎扑朝着蹲在地上的易中海扑去,他要把易中海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欺辱,及对傻柱、雨水造成的伤害,一次性的找补回来。 易中海强忍着剧痛的反击着何大清。 两人撕扯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打的那叫一个热闹。衣服破了,鞋也踢飞了,脚上裸露着后脚跟及露着脚指头的袜子被人看到了,双方的脸上都有清晰无误的五指印记,易中海和何大清都抽了对方大巴掌,也都挨了对方大巴掌。 更奇葩的事情,易中海和何大清的脸上还有这个牙齿咬过的印记。 这是动了嘴巴! 区别在于易中海是左脸颊上面有牙齿印记,何大清脸上的牙齿印记位于右脸颊上,一左一右,顾忌了这个平衡。 周围众人没一个拉架的,一水看戏的态势。 无非嘴里喊出一些想要拉架的话。 “何大清、易中海,你们干嘛啊?你们这么大岁数了,打什么打?一把老骨头了,还打架,传出去丢人不丢人?” “松开,松开,别打了,你们打什么架?有什么隔阂不能好好说嘛,非得打架,都是一脚迈进棺材的人了,打坏了怎么办?” “这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借钱不借钱的事情,一个要借钱,一个不让借,都是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人,你们,哎,真是没法说了。” “他三大爷,你管管,你看看他们两个人,这都干什么?” 话说的漂亮,但是身体却异常的实诚,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 轮禽兽程度。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是职业的。 看戏要紧。 他们将口是心非演绎的炉火纯青,嘴里说着与心里及肢体完全不一样的话语。在不少人眼中,何大清与易中海的厮打,是他们两人继争夺贾张氏事件的后续。 打打更健康。 打!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看戏众人的嘴里飞出。 被吓到了。 易中海和何大清扭打的过程中,他们裤腰带不晓得怎么开了。 想必是不结实的原因。 要是结实,裤腰带能断嘛。 不能。 如此一来。 打架的戏码愈发的精彩,众人的目光都看呆了。扭打在一起的易中海和何大清,由于扭动撕扯互殴的动作太大,没有了裤腰带束缚的裤子滑落了下来,然后成了制约两人干架的最大限制,都不能用脚踢对方了。 就看谁要脸。 谁不要脸了。 要脸的想必会提溜裤子。 不要脸的估摸着会继续厮打。 亮出来宝贝又能如何? 在场的都是见多识广之人,都身经百战无所畏惧了。 何大清和易中海全都是不要脸的混蛋,或许要了一秒钟的脸,但却由于自己被对方攻击,所以也就不要脸了。 都打架了。 要毛的脸。 两人继续厮打。 他们的裤衩子便分外的显眼。 一个穿着花色裤衩子,这是何大清。 一个穿着红色裤衩子,这是易中海。 “哎呦喂,你们别打了,你们都打得露出自己裤衩子了。” “就是,别打了,在打下去,你们的裤衩子还要不要?要是把裤衩子都打没了,你们可就丢人了。” 乌鸦嘴。 百分之百的乌鸦嘴。 话音刚落。 一副令四合院禽兽们都不敢相信的画面出现了,就是那个啥没有了,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了。 男人们还好说,女人们似乎有些崩溃,她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再然后从手指缝隙里面偷悄悄的看。 时间在这一刻被静止。 打架干仗的两人也没有了继续的兴致。 都他的走光了,还打个毛。 “你松开?” “凭什么我松开?为什么不是你松开我?” “我他的不相信你,你什么德行,我门清。” “我他的还不相信你,你什么德行,我也门清,你想算计我何大清,门都没有。” 易中海和何大清依旧纠缠在一块,一个抓着对方的胳膊,一个抓着对方的腿,看着就跟格斗比赛似的。 “你们两个人,都给我松开,你们看看你们这个样子像什么?比无赖还无赖,我闫阜贵数一二三,你们各自松开,否则我闫阜贵翻脸不认人。” “三大爷放话了,你们怎么也得听一听,都松手,还愣着干嘛,松手后把自己的裤子提溜起来,光屁股像什么,以为自己还是一岁的孩子?我都羞的慌。” 第291章 傻柱算计易中海 钱是英雄胆。 有钱就可以嚣张。 之前傻柱兜里就两毛钱,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觉得没底气,公车舍不得坐,饿了能忍就忍。 现在兜里一下子多了五十块,傻柱的底气水涨船高,一下子蹿到了头顶。 虽说这个钱是从易中海手中借的。 可傻柱依旧觉得很美,下巴扬的老高,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头点的跟个鹌鹑似的,一步三摇晃的走着。 临近离开的时候,傻柱又找王瞎子算了一卦,确信自己此番前往会取得圆满成功才朝着尤凤霞家走去。 眼睛真尖,刚刚走到猫眼胡同,傻柱一眼认出了等候在大院门口的尤凤霞的妈。 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了。 王瞎子说过,说傻柱此行不会无功而返。 算的真准。 尤凤霞的妈都等在门口了。 能不准? 傻柱泛起了一股自豪感。 合着自己在尤凤霞家人的心中这么重要,贾张氏来,人家直接棍棒伺候,把贾张氏给打了出去。 自己上门,尤凤霞母亲早早的侯在了门口,说明尤凤霞的妈认可自己这个棒梗后爹的身份,在尤凤霞母亲的心中,自己就是尤凤霞的公公。 笑意在傻柱脸上出现。 人家给自己面子,自己也得给人家一个面子。 这叫礼尚往来。 傻柱刚要表明身份,就看到尤凤霞的妈快步迎了上来,便先把手中的礼物递了过去。 这叫糖衣炮弹。 拿礼物开路。 尤凤霞的母亲疑惑的将目光放在了傻柱递来的礼物上面,嘴里嘟囔了一句让傻柱立马破防的话语。 “我说你这个清厕所的工人,你们现在清厕所都给主家备礼了?” 清厕所。 我怎么能是清厕所的工人! 什么眼神? 几年不见,眼神怎么还不好了! “我说你这个清厕所的工人,你怎么回事?你以为我收了你的东西就行了,你的工具那?你总不能用两只手爪子刨,还有这个运送的车辆,你就算用手刨出来,你总不能将粪堆我们四合院?” 掏粪工人。 还用手刨。 我傻柱没那么贱。 “您误会了,我不是掏粪的。” “你怎么不是掏粪的?你要不是掏粪的,你身上怎么有股子掏粪的味道,错不了,就是这个臭臭的味道。” 尤凤霞母亲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傻柱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现在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被闫解放给退货,为什么被尤凤霞的妈当成了掏粪的工人。 根结就是傻柱身上的臭味。 自作孽不可活。 这臭味还是傻柱自己作死当坑长染上的。 “我傻柱。” “你傻不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问你掏粪的工具。”尤凤霞母亲上下打量着傻柱,“你不会真傻啦唧的用手刨?” “我傻柱,轧钢厂的那个傻柱,秦淮茹是我爱人。” “秦淮茹,我知道了,你就是秦淮茹的丈夫?那个用自行车托着秦淮茹去搞破鞋,守在人家屋外,等秦淮茹跟人家搞完破鞋,你在骑着自行车把秦淮茹驮回来,着急还问秦淮茹驴喂了没有的那个傻柱?” “傻柱,我问你,你跟秦淮茹商量的这个驴喂了的暗号,是你的主意?还是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妇人的主意?秦淮茹搞破鞋的时候,你为什么守在人家的屋外,你当时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字字诛心,句句杀人。 简简单单几句话,宛如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的割在了傻柱的身上,让傻柱体无完肤,满脸羞愧。 都成绿帽子大王了,傻柱还怎么有脸提及这个棒梗与尤凤霞的婚事? 傻柱就是在傻缺,也没有傻缺到这个程度,他觉得自己没脸在尤凤霞母亲面前待下去了,扭头顺着自己来时候的原路跑去,身后是尤凤霞母亲将傻柱礼物丢在垃圾桶里面的声音,似乎还隐隐约约听到了尤凤霞跟了许大茂的言语。 许大茂! 尤凤霞! 傻柱的心一下乱了,他有点想不明白,许大茂怎么跟尤凤霞搅和在了一块,许大茂都三个媳妇了,还他的胡搞乱搞,真以为你许大茂的腰是钢制的?许大茂,我傻柱看你什么时候倒霉。 尤凤霞为什么宁愿跟许大茂,也不乐意搭理棒梗? 图什么? 钱? 或许真是钱。 许大茂也就有几个臭钱。 傻柱觉得他兜里的五十块钱不香了。 能干吗? 什么都干不了! 要是有钱,是不是就可以说动尤凤霞嫁给棒梗? 傻柱脑洞真是惊人,竟然从这个钱上面入手,想到了解决尤凤霞的办法。 有钱什么都好说。 问题是没钱,就五十块钱,还是傻柱借的易中海的钱。 钱。 傻柱第一次为钱感到犯愁,眉头皱成一个大疙瘩,索性连路也不走了,就那么半蹲在地上,想着如何解决钱的问题。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傻柱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出大量的钱财。 驴无夜草不肥。 人无横财不发。 想要有钱,就得剑走偏锋,跟亲戚朋友借。 雨水是傻柱想到的第一个可以借给他钱的人,雨水有钱,鼎香楼都成全国知名联锁企业了,身为鼎香楼负责人的雨水,腰包自然鼓鼓的。 只不过想到雨水与贾家的那个关系,再加上雨水断却了与傻柱的兄妹关系,这个钱不好借。 傻柱很快打消了朝何雨水借钱的想法。 许大茂是对头,傻柱不可能朝着对头开口。 傻柱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就算朝着许大茂开口,许大茂也不乐意把钱借给傻柱,甚至还会被许大茂冷嘲热讽一番。 马华。 不要想。 马华姐姐旁边看着,傻柱也觉得对不起马华,因为他傻柱,害的马华坐牢,还丢了工作。 这个钱,只能从四合院里面那些人入手。 闫阜贵。 小气巴巴,连儿子借钱都算利息,他傻柱没有那么大的面。 易中海。 之前嗜官如命,现在嗜钱如命,有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在旁边看着,借了钱也得还。 没错。 傻柱现在也变成了吸血鬼,要不然也不能成为秦淮茹的丈夫呀,今次借钱就打着不还或者猴年马月还的想法。 算来算去,四合院里面能借给傻柱钱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亲爹何大清。 一个是连襟易中海。 站在秦淮茹的角度,傻柱和易中海两人还真是连襟。 根据排除法,傻柱把目标对准了易中海。 易中海的钱不用白不用。 反正傻柱是不打算还的。 不就是帮着易中海养老嘛。 一个爹是养,两个爹也是养,多双筷子的事情。 去找易中海之前,傻柱还的做一件事,找王瞎子说道说道,这混蛋不是说今次之行十分圆满,怎么被尤凤霞的妈骂的狗血淋头,必须要给个说法。 “王瞎子。” “傻柱啊,什么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给我算的怎么不准?你不是说我傻柱去找尤凤霞这件事会取得成功吗?” “你没有成功?”王瞎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傻柱,指着傻柱脸上的表情,“那你怎么一脸得意?” “我高兴,你管的着?王瞎子,你就是糊弄人,我刚去尤凤霞家,就被人家给赶了出来。” “这可怨不得我王瞎子,肯定是你没有做到位。” “我都买礼品了,还没有做到位。” “我怎么说的?” “你说先行而入,需沐浴净身,方可成事,先左后右,才能圆满。” “你是不是直接走的?” “我艹,我说怎么没有成功,合着把洗澡这件事给忘记了,日了天了,王瞎子,我现在再去还行不行?” “一日一醒,迟也,误也,不可说,不可说。” “你说点我能听明白的话。” “天机不可泄露,违者恐遭天谴。” “王瞎子,我准备找人借钱,你给我算算,我能不能朝着人家借到钱?” 王瞎子看了看傻柱,戴上了墨镜,随即手一伸,“把手给我。” 傻柱把左手给到了王瞎子,不解道:“王瞎子,你又不是真瞎,你眼睛能看得见,你怎么装瞎?” “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行行的规矩,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就是要摸,所谓摸骨,博大精深,你这个手有点不对头,说错了,你这个事情不好办。首先,你借的这个钱是一笔天文数字,对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数字庞大,很难拿出来,你只能朝着这个事业有成的人借,要是我没有摸错的话,这个人与你有很深的纠葛,爱恨情仇纠缠其中,孽缘,孽缘。” 傻柱脸色微变。 连襟关系。 能没有纠葛? “正所谓心诚则灵,只要诚意足了,对方肯定会答应你的。另外你借钱也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为了完成一个承诺,一个对先人的承诺,这个承诺与女有关,还是你的后辈,香火问题。” “王瞎子,就说行不行?” “我不是说了吗,心诚则灵,诚意足了,就会成功,诚意不足,小心对方将你打将出来。” “那我知道了。” “站住。” “不是没事了嘛?” “你没事了,我有事。”王瞎子取下墨镜,瞪了傻柱一眼后,把手伸向了傻柱,“童叟无欺,一概不还价,谢谢惠顾,五毛钱。” “赊账。” “哪有算卦还赊账的?” “两毛钱,爱要不要。”傻柱丢出两毛钱,迈步跑向了四合院,他身后是一脸鄙夷目光的王瞎子。 “王瞎子,这谁啊?算卦还他赊账,奇葩。” “你不认识?” “我认识他媳妇。” “说他你估计不知道,说他媳妇,你肯定知道,秦淮茹。” “我艹,他就是秦淮茹那个绿帽子丈夫,一片绿油油,你刚才怎么算的那么准??”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秦淮茹的婆婆死了,把贾家托付给了傻柱,让傻柱帮着给棒梗说个媳妇,傻柱答应了。” “傻柱是不是有病?” “岂止有病,还他病得不轻,就跟一个二傻子差不多,你是不知道,贾家婆婆的那个奇葩,说棒梗的媳妇必须是城里人,还的各方面超过尤凤霞,就贾家那个德行,就棒梗那个瘸子,谁嫁?只能拿钱砸,傻柱自己没钱,这个钱只能借,四合院的那些人,都绕着傻柱走,这个能借傻柱钱的人估摸着是易中海。” “跟秦淮茹搞破鞋的那个易中海?这他连襟啊,傻柱这个人真是怪异,有点想不明白。” “哎呦,许总回来了?估摸着没看见我。” “开车的谁?” “许大茂。” “京城最有钱的那个人?” “应该是全国最有钱的那个人,我告诉你,傻柱看不上许大茂,说许大茂连给他傻柱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见了许大茂,张口就是一句孙子的称呼。” “傻柱是不是神经病?就许大茂现在的生意,一百个傻柱绑一块也不是人家许大茂一根腿毛的对手,要是我,我大巴掌抽。” “那是你,人家许大茂才不乐意搭理傻柱,在人家许大茂眼中,傻柱就是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看着都恶心,许大茂和傻柱碰一块,有乐子看。” 是有乐子看。 两人都没有想过会在四合院碰到对方,许大茂和傻柱在各自看到对方的时候瞬间顿在了当场。 脸色一下子不好了。 主要是傻柱的脸色不好了。 许大茂脸色如常。 在傻柱心中,许大茂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自己找易中海这个对头借钱的场合下出现,分明带着恶意而来,是来看他傻柱笑话的。 许大茂在场,傻柱不晓得如何朝易中海开口借钱了。 此时此刻,傻柱那可笑的自尊心理作祟,他不想让许大茂看到自己落魄的一幕,当下将头一扬,哼着小曲的朝着绕过许大茂,迈步朝着贾家走去。 这几天。 傻柱一直住在贾家的里屋。 也不管人们的这个风言风语。 在流言蜚语,也总比傻柱跟大黄挤狗窝强? 反正大黄是不乐意的,拉着一张狗脸,天天追着傻柱汪汪汪。 本想彰显一下自己的无所谓,结果被无所谓了。 彻底成笑料了。 傻柱走到贾家大屋门口,用手使劲一推屋门,愣是没有推动,定睛再看,当下爆了一句粗口。 铁将军把门。 还不是一把铁将军,上中下三把大锁,死死的封死了贾家的屋门,傻柱想进大屋也进不去了。 臊得傻柱没招了,只能一个人半蹲在贾家屋门口,看着与刘海中、闫阜贵等人坐在中间石桌子周围的许大茂。 这么一小会儿。 傻柱突然有点羡慕。 第292章 这就是现实,傻柱 羡慕许大茂有钱,羡慕许大茂儿女双全还有好几个媳妇,羡慕许大茂被四合院众人众星捧月的围在中间。 被对头彻底的踩在脚下。 傻柱颇为不服气。 他很想为自己找回点场子。 权当照顾了傻柱那卑微的自尊心。 鼻子里面插大葱,愣把自己当了大象。 傻柱朝着刘海中故意高声嚷嚷了一嗓子,“二大爷,刚收到一个寻呼,我借你家电话给人家回一个。” 刘海中、闫阜贵、许大茂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 寻呼机。 那也得不少钱。 “傻柱,可以啊,都买寻呼机了,多少钱买的?” 傻柱哪有什么寻呼机,他听过寻呼机的名字,也见过寻呼机,就是没买过寻呼机,当下将装在口袋里面准备用来滥竽充数的小半块砖头朝着许大茂等人晃荡了一下。 反正隔着衣服,谁知道他口袋里面揣的是砖头,还是寻呼机。 “旧的,没花多少钱,二大爷,我赶紧给人家回电话去。” 傻柱说的假话自己都信,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有寻呼机的人,脑袋一扬的从许大茂身旁走过,就仿佛傻柱是四合院里面最亮的那个崽。 身形刚刚绕过许大茂,还没有迈出一步距离,傻柱就听到一阵滴滴滴、嘟嘟嘟的奇奇怪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许大茂面前的那个黑色皮包里面传出来的。 啥玩意? 怎么还有声音? 傻柱惊愕间,就看到许大茂拉开黑色皮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一部差不多有整块砖头大小的大哥大。 大哥大映入傻柱眼帘的时候,傻柱的心猛地就是一跳,他被许大茂的大哥大给震惊到了。 回归社会的这几天,傻柱可算开了眼界,晓得了寻呼机,也看到过有钱人拿着大哥大一边走路一边打电话的场景。 这玩意好几万块钱一部,一分钟通话好几毛钱,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东西。 有人戏言。 拿大哥大的人,等于手上抓着半套楼房。 足可见这玩意之贵。 许大茂买大哥大了! 可不仅仅只有傻柱有这样的想法,闫阜贵、刘海中等人全都泛着与傻柱差不多的想法。 “咕。” 吞咽口水的声音从一干众人嘴里飞出。 有羡慕。 有释然。 羡慕的自然是傻柱。 释然的却是闫阜贵等人,就许大茂的身价,莫说买一部大哥大,就是买一百部大哥大都是可以的,好几亿的身价。 看着拿大哥大打电话的许大茂,傻柱真是五味杂全,本想用小半块砖头装装比,结果装逼不成反被比给装到了,他傻柱连寻呼机都买不起,许大茂却用上了大哥大。 孰轻孰重已见分晓。 寻呼机肯定不是许大茂大哥大的对手。 再说傻柱的寻呼机就是假的,他觉得自己很倒霉,很丢人。更丢人的事情是许大茂在打完电话后,把大哥大伸向了傻柱,其用意不明而寓。 “不用,我出去打。” 傻柱倔强的维持着自己那可笑到极点的自尊心,仰着头的出了四合院。 闫阜贵和刘海中各自对视了一眼,无语的吐槽了起来。 “这个傻柱,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二大爷,你说傻柱那寻呼机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海中高深莫测的撇了一眼四合院门廊,拐角处似乎就躲着傻柱,也没有顾忌傻柱,跟前有许大茂,自然要以许大茂为首了。 傻柱和许大茂是对头,两人见面就是干仗掐架。 四合院里面的人都知道这点,通常是当着许大茂的面不说傻柱的好,当着傻柱的面不说许大茂的优。 “傻柱出来几天?身上就两毛钱,哪有钱买寻呼机,我估摸着是想要在大茂面前为他自己找回点场子,结果被大茂手中的大哥大给震惊了。” “我觉得也是,另外傻柱口袋里面的东西它不像寻呼机,感觉像砖头,大茂,你也太坏了,你一句话不说,就把傻柱给弄得没有了脾气。” “大茂不是那样的人,大茂,这大哥大多少钱买的?” “也不贵,小两万多。”许大茂也没有多想,随口说了一个他压根不怎么在意的数字。 这比可一下子装大发了,就跟棒子那些人说距离不怎么远,也就三四百公里一样,都把对方给震到了。 “好家伙,买不起。” “咱们买不起,不代表大茂买不起。”刘海中小小的拍了一下许大茂的马屁,“大茂,刚才何大清和易中海打起来了,你知道嘛?” 闫阜贵一听。 当时急了。 他闫阜贵才是许大茂位于四合院的眼线,什么事情都得由他闫阜贵汇报,你刘海中当着我闫阜贵的面朝着许大茂汇报四合院情况,你这是要撬我行当呀。 “起因是借钱,易中海想要主动借钱给傻柱,何大清不乐意了,傻柱哪管何大清乐意不乐意,一门心思的为贾家棒梗的婚事操心,就接过了易中海递来的五十块钱。” 讲述到这里的时候,不管是许大茂,还是刘海中,亦或者说话的闫阜贵,都看了一眼被贾家人故意上锁的贾家屋子,心里齐齐的惊叹了一声傻柱的舔狗秉性。 都被人家用铁将军把门了,还尽心尽力的舔。 天底下第一号超级大傻蛋! 就没见过傻柱这样的人,混蛋到家了。 “两人打的那叫一个激烈,都把裤衩子给打飞了,要不说傻柱傻。” “傻柱不傻,傻柱要是傻,压根不会借易中海的钱,易中海怎么想的,傻柱心里能不清楚?我估计这个钱,傻柱就不打算还的。” 刘海中一眼看穿了事情的本质。 在易中海借钱给傻柱这件事上面,傻柱和易中海都各怀鬼胎,都在尽可能的算计着对方。 许大茂突然有种想要日天的感觉。 之前是秦淮茹吸血傻柱,傻柱被秦淮茹吸血,在被秦淮茹吸血的同时,傻柱间接的吸血何雨水。 那时候的傻柱,最起码还要点脸。 就算吸血何雨水补贴秦淮茹家,名义依旧是借的名义。 在号子里面待了九年,傻柱把这个脸皮子给蹲没了,彻彻底底的蜕变了一只与秦淮茹一模一样的吸血鬼,连脸都不要的吸血鬼。 怨不得傻柱和秦淮茹走在了一块。 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都他吸血。 许大茂突然想起了原剧情。 原剧情中,傻柱也成了吸血鬼,吸血娄晓娥补贴整个四合院的大大小小的禽兽,然后禽兽们齐齐夸赞秦淮茹,反倒将出钱的真正之人娄晓娥给忘记了。 许大茂本以为自己的出现会改变某些事实结果,实际上并没有,傻柱还是傻柱,依旧在朝着不要脸的吸血鬼进行着蜕变,无非就是大不要脸和小不要脸的区别。 这就是命啊。 终究躲不过命运的盘算。 …… 躲在门廊处暗自舔伤口的傻柱,在听到闫阜贵等人对他的评论后,整个人就仿佛一件衣服不穿的置身在了三九寒天之中,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寒冷。 这是被人戳破伎俩后的正常反应。 尤其还被许大茂这个对头看在了眼中。 傻柱突然觉得自己此时就跟一个输光了底裤的赌徒没什么区别,浑身一根线不带的杵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除了丢人,也就只剩下了丢人。 傻柱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打算,都把脸丢在了茅坑里面,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也许许大茂说的在理。 人穷志短。 马瘦毛长。 球钱没有,还要毛的自尊。 钱要紧。 钱那,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傻柱决定去找工作。 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又在王瞎子那里刷了一波经验,傻柱自己也是信心满满,就凭自己这一手做饭的手艺,还怕找不到活? 想当初风潮期间。 整个轧钢厂,多少人上赶着吃自己做的饭,就连李副厂长都对自己刮目相看。 一想到这些过往。 傻柱的自豪感顿生。 轧钢厂食堂主任的风采,可不是一般人所能看到的。 要摆起来。 仰着头,哼着小曲的走到了一家一看就装修的十分奢华的大饭店,这是傻柱找活的第一站。 傻柱不准备去那些小饭馆及街边小店干,在那些地方干活,等于将傻柱自己的面子丢在了地上,轧钢厂食堂前主任,丢不起这个人,要找就在大饭店里面找,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发挥傻柱的本事,才能对得起傻柱的厨艺。 门童皱着眉头的将信心满满的傻柱给挡在了门外。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谁让你走前门的?你走后门,从这里向左在向左的一拐,就是后门,你从后门进来。” 跟尤凤霞妈妈一样,门童也把傻柱认作了掏粪的工人。 就傻柱身上的这股子味道,地道的掏粪工人的味道。 臭味熏天。 傻柱觉得有些好笑,他堂堂轧钢厂食堂主任居然沦落到被门童看不起的地步,天底下还有王法嘛,没听说厨师应聘需要走后门,没有这规矩。 傻柱的牛脾气上来了。 越是不让,他非要试一试。 傻柱一根手指头指着拦阻他的门童,“小子,我告诉你,我今天还非走这个正门不可。” “你一个掏粪的伙计,你不走后门,你走前门?” 傻柱肺都要气炸锅了,怎么又跟这个掏粪的挂钩了。 “我不是掏粪的。” “你怎么不是掏粪的?就你这个身上的味道,简直地道极了,你骗不过我,掏粪的,请走后门。” 傻柱一着急将口袋里面的五十块钱掏了出来,“有身上揣五十块钱的掏粪工人嘛?” “你就不是掏粪的,你也不能进。” “为什么?” “我们这是一个大馆子,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有钱人,你身上一股子掏粪的臭味,你进去了,人家还怎么吃饭?我不能让你进去。” “我是来找活的。” “你?”门童迟疑了片刻,“来找活?到我们这里?” “我傻柱,轧钢厂食堂的那个傻柱,你出去可劲的打听打听。”傻柱报出了自己的字号,在说出轧钢厂食堂傻柱等几个字的时候,傻柱为微微挺了挺自己的腰肢,他觉得这一刻自己很美。 轧钢厂食堂傻柱。 风潮期间。 那也是爷。 就我傻柱的手艺,当时多少人拍案叫绝? 要不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傻柱压根不会考虑到你们这里来做事,能请我傻柱主厨,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到时候回去,好好让四合院那些人看看,让他们知道我傻柱还是以前那个傻柱,我天天带饭,我羡慕死他们。 还没有预知结果,甚至连饭店负责人都没有见到,傻柱就已经想当然的开始胡思乱想,准备将当初轧钢厂食堂那一套不好的规矩继续。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缺厨师,不好意思。”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婉转的拒绝着傻柱找活的请求。 就傻柱身上这个味道。 知道内情的人晓得这是他们饭店食堂。 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他们饭店把食堂搬到了厕所里面,一个臭味熏天的厨师,炒出来的菜能香嘛? 傻柱脸上的得色,这一刻顿在了当场。 厨师满了。 怎么可能? 厨师满了,为什么大厅前面的大玻璃上面还贴着招聘厨师的广告? “这不是说请人嘛?我轧钢厂食堂主任,我叫傻柱。”傻柱重新报了一下自己的字号,不认识傻柱,你也应该认识轧钢厂食堂主任。 “小二子,你怎么还没有把这个广告给撕扯下来,看看,让人家傻师傅误会了,对不起啊傻师傅,不好意思。”西装男还好心的傻柱指了一条出路,他指了指路边卖臭豆腐的小摊,“傻师傅,您可以去他们那里试一试,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傻柱身上的这个臭味,与卖臭豆腐这个行业,真可谓完美结合,身上自带的那股子茅坑的臭味,可以从侧面更好的加重臭豆腐的臭味。 双方结合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概念。 用句广告语来形容,傻柱与臭豆腐绝配。 傻柱并不准备接受西装男的好意,他傻柱就算落魄了,街边小店也容不下他这尊大佛。 此处不留爷。 自有留爷处。 傻柱脑袋一扬,朝着旁边一家装修的依旧奢华无比的酒店走去。 一次打击算不得什么。 傻柱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迈步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令傻柱瞬间破防的声音。 “您是来应征的大厨,太好了,我们酒店现在正在招收大厨,您随我这里来,小二子,像刚才那个臭气熏天的人,直接拦下别让进,你做的很对,我完了跟领导给你申请奖金……” 傻柱一个趔趄,差点大摔在地上,随即扭头狠瞪了一眼西装男和门童,怀着给他们一个教训的心思走向了第二家店。 第293章 傻柱认为自己撞破了许大茂的秘密 吃一亏。 长一智。 不想被再次当成掏粪的工人,傻柱真是用了一番心思,行进的路上,傻柱用口水清洗了一下脸颊,又摆弄了一下自己刚刚长出毛茬茬的大光头。 到了酒店门口,刚要张口把自己的来意朝着门童表露清楚,便见到门童火烧火燎的朝着傻柱奔来。 在上一家店碰壁的失落瞬间被抵消掉了。 傻柱又觉得自己高兴了。 得色在傻柱脸上浮现。 看看。 这就是我傻柱的排面,我傻柱还没有开口表明身份,人家就早早的认出了我傻柱,认出了我这个轧钢厂食堂的前主任。 一声冷哼从傻柱嘴里飞出,仰着头,朝着不远处让傻柱碰壁的那家店挑衅的看了看,心中暗暗发狠:狗眼看人低,看不起我傻柱,你们等着瞧,等我傻柱将这家店捧火,让你们知道拒绝我傻柱的下场,我告诉你们,你们拒绝我傻柱的后果你们自己担不起。 “那个。” 那个后面的词汇还没有来得及说,傻柱便被门童接下来的动作给搞懵逼了。 门童一把将傻柱挡在了身后,且伸长了他的两只胳膊。 这态势。 分明把傻柱当做了垃圾,不想让傻柱跟某些人接触。 得色一瞬间没有了。 转而泛起了苦涩。 是傻柱自己多想了,人家门童压根不是奔着傻柱来得。 日。 就在傻柱犹豫自己要不要赶紧表明身份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映入了傻柱的眼帘,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傻柱不由得悲从心头起。 怎么那都有他。 合着这是躲不过许大茂了。 四合院内准备跟易中海借钱。 许大茂回来了,还用大哥大把用砖头当寻呼机装比的傻柱给狠狠的侮辱了一下。 害的傻柱自尊心作祟的打消了跟易中海借钱的想法。 出来找活干,又碰到了许大茂这个挨千刀的混蛋,还被许大茂看到了傻柱被门童挡在身后的一幕。 依着门童挡自己却不挡许大茂的态势,分明将许大茂和傻柱当做了两个层面的人。 许大茂高高在上。 傻柱低低在下。 尴尬在傻柱的脸上浮现,他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躲一躲,被门童宛如垃圾一样的挡在身后,太他丢人。 这想法也就在傻柱脑海中存在了一二秒。 许大茂出现,自己掉头就走,不是显的自己心虚无比惧怕了许大茂嘛? 向许大茂低头,傻柱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傻柱就要高傲的面对许大茂,保持全胜战绩。 惧怕许大茂,不存在,傻柱脑海中没有惧怕许大茂几个字。 不能走。 还的昂头挺胸的看着许大茂,告诉他许大茂,自己是傻柱,自己不惧他许大茂。 傻柱将自己的脑袋扬了起来,骄傲的样子跟掉光毛的公鸡差不多。 “傻不拉几,真傻、真楞、真二,别看我叫做傻柱,别看人们管我叫做傻柱,许大茂比我还傻。脑子进水了,妥妥的脑子进水了,要是脑子没有进水,怎么把车钥匙给了旁人,我艹,合着这车不是许大茂的,是人家的。” 傻柱在目睹了酒店工作人员代替许大茂泊车行为后,整个人当时就变得兴奋无比,脸上因被门童挡在身后的失落也被兴奋这种表情取代,他好像发现了许大茂的秘密,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在泛着剧烈的颤抖。 这是傻柱兴奋到极致的表现。 许大茂的车不是他自己的! 要不然许大茂怎么把车钥匙给了一个穿西装的男子。 傻柱出来没几天,错以为只要是穿西装打领带的人,统统的都是事业有成的人。 在傻柱眼中,许大茂在酒店门口停车,把车钥匙给到泊车小弟的行为就是把车物归原主的行为。 原来许大茂没车,他装有车,这秘密被自己给撞破了。 老天爷这是在给自己报仇的机会。 今后报纸上面的话也不能相信。 报纸把许大茂吹捧的那么厉害,说许大茂有好几个厂子,还说许大茂身价多少多少亿,钱多的几辈子花不完。 我呸。 连车都是借别人的,那些厂子说不准也是别人的。 听说许大茂有个亲戚在报纸上厂上班,虚假的不实内容说不定就是那个亲戚刊登的。 傻柱一下子变得充满了斗志。 他要当着一干四合院众人的面戳穿许大茂装比的小伎俩。 让四合院那些人看看,许大茂的有钱、有车其实就是在装,傻柱要告诉四合院那些人,许大茂没有他们眼中那么厉害,甚至连他傻柱都不如,他傻柱身上还有五十块钱,许大茂估摸着连一块钱都没有,大哥大也是人家别人的大哥大。 狗日的。 刚才被许大茂用别人的大哥大给吓到了。 乌龟嫌弃大王八。 傻柱的这些言语声音,听在门童的耳朵中,跟那个没有见识过世面的人差不多。 不晓得谁傻。 连酒店代客泊车都不晓得。 门童没有了与傻柱较真的想法,在许大茂进入酒店后,便直奔了刚才替许大茂开门的门童。 刚才许大茂好像给了他同事小费。 一块钱的小费。 这一幕。 傻柱也看到了,没有多想,还以为许大茂是在这家酒店里面工作,给门童一块钱是在还门童的钱。 这么一琢磨。 傻柱的智商快速的暴涨着,许多想不明白的环节一下子想透彻了,为什么酒店门童拦阻他傻柱,却给许大茂开门。是因为许大茂在这家酒店里面打工,跟门童他们是一伙的,人家是同事,相互认识,傻柱还认为许大茂在这家酒店里面就是从事清洁厕所的营生。 傻柱觉得自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 许大茂没钱,都落魄的跟门童借钱了。 这可是重要情报。 傻柱没有了找工作的想法,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找,自己的手艺还担心找不到工作,前面哪家是他们狗眼看人低。 得赶紧回四合院找人,让他们都来看看,看看许大茂落魄的清扫厕所的一幕。 傻柱撒丫子的朝着四合院跑去。 一路上。 傻柱还脑洞大开的组织着言语词汇,如何描述自己发现许大茂秘密的过程,如何描述许大茂的秘密等等。 紧跑慢跑。 傻柱发现自己还是迟了一步,他在四合院门口见到了许大茂的那辆小汽车,心中不由得暗暗叫了一声好。 整个四合院,就自己知道许大茂的秘密。 许大茂偏偏又回到了四合院。 一会儿趁着四合院众人都在的工夫,把许大茂的秘密一说,许大茂还能有脸继续呆在四合院? 想想许大茂被自己揭露秘密的气急败坏的嘴脸,傻柱一下子充满了这个干劲。 还有什么是比踩对头更加使得傻柱解气的事情? 没有。 傻柱兴奋的三步变两步的进了四合院。 见到四合院里面一幕的瞬间,傻柱就觉得老天爷处处再给他傻柱创造机会。 灭杀许大茂。 揭露许大茂。 就在今天。 就在当下。 四合院里面的人基本上全都在,闫阜贵、易中海、刘海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人全在。 好机会。 “嗯嗯嗯。” 傻柱先清了清自己的喉咙。 主要是两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是让四合院的那些人都看到自己。 第二个意思,是趁机活动活动嘴腔的肌肉,以便傻柱揭露许大茂的秘密。 除了这些之外,傻柱还做好了许大茂被揭露秘密后,恼羞成怒想要教训傻柱的准备,到时候傻柱一定会让许大茂晓得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看着那些将目光投到傻柱身上的一干众人,傻柱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吐为快,然后趁着许大茂报复傻柱的机会,狠狠的揍一顿许大茂,从事实告诉四合院那些人,许大茂是我傻柱想打就打,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的那个许大茂。 “老少爷们,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爹,你们都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傻柱有个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 傻柱说话的时候,还用这个挑衅的目光故意扫了扫许大茂。 就这个态势。 傻子也晓得傻柱说的事情跟许大茂有关系。 两人天生的对头,许大茂看不起傻柱,认为傻柱楞,傻柱看不惯许大茂,认为许大茂铁公鸡,就是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到傻柱要说许大茂不好的事情。 今时不同往日。 许大茂是傻柱能得罪得起的人? 人家许大茂腿上的一根腿毛都比傻柱腰杆子粗。 见到自己的愣儿子傻柱又要做糊涂事情,何大清急了,忙出言怒吼了一句,“柱子,干嘛。” 面对拦阻的何大清,傻柱根本不以为意,下意识的认为大家都被许大茂给骗了。 狗日的许大茂,演技真好,不晓得这几年怎么过来的,又把小汽车给开了回来,这样也便于傻柱戳破许大茂的脊梁。 等等。 傻柱突然有了解释许大茂汽车的理由。 许大茂在酒店打工,他是酒店的职工,汽车是人家酒店客人的汽车,在不就是酒店老板的汽车,许大茂这家伙为了在四合院装比,显示自己有钱,就把或酒店客人的汽车,或酒店老板的汽车给开到了四合院。 这就是真相。 傻柱都为自己的这个智商赶到自豪。 这么隐晦的秘密,就自己一个人想明白了。 “我今天出去找活,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你们知道是什么秘密嘛?我告诉你们,这个秘密跟咱们当中的一个人有关系。” 傻柱的目光又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番态势。 引得四合院一些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各有各的想法。 如闫阜贵、刘海中等人。 他们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副孤男寡女在一间房子里面生死搏杀的场面。 男的是许大茂。 女的是尤凤霞。 今天是周日。 依着娄晓娥一三,冉秋叶二四、于海棠三六,尤凤霞周日的排列顺序,应该是许大茂与尤凤霞在一块。 不会。 这么巧合。 许大茂与尤凤霞在酒店约会,这一幕刚好被傻柱给撞破了。 不对。 这不是傻柱无形中撞破了许大茂幽会尤凤霞的一幕,而是傻柱在盯梢尤凤霞的过程中,发现了许大茂与尤凤霞两个人的事情。 娘希匹。 傻柱这要是翻桌子呀。 闫阜贵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傻柱动许大茂,朝着许大茂开火,这肯定是闫阜贵不能坐视不理的事情,闫阜贵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讨一讨许大茂的欢心,没准许大茂高兴,把不要的旧大哥大给到了闫阜贵。 一想到这些。 闫阜贵的心中便充满了野望,巴不得傻柱快说,他闫阜贵好上演救主许大茂的场面。 刘海中和易中海则是一副看何家热闹的心思。 这个傻柱对贾家真是可以,这都忠心耿耿到了骨子里面,开始盯梢尤凤霞,要不然怎么解释傻柱要说的这个事实? 何家有子。 也只剩下了丢人。 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都瞅了一眼何大清。 何大清的想法与闫阜贵他们差不多,也认为傻柱要说的事情,内容是许大茂与尤凤霞两人的桃色新闻,当下气的要死。 都跟傻柱说了,贾家不能绝户,他们何家也不能绝户,让傻柱先给自己找个媳妇,哪怕带着一个小娃娃,何大清也不嫌弃。 结果傻柱压根没有听进去。 否则也不至于盯梢许大茂和尤凤霞。 “是许。” 是许后面的那些话语还没有说出来,傻柱便被何大清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我真他想一巴掌抽死你个狗日的,每天正经事情不干,天天琢磨那些恶心事情,人家秘密不秘密跟你傻柱有一毛钱的关系?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一天到晚的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没完没了,还有没有完了?” “老何,你干嘛?柱子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你怎么还动手?你考虑过柱子的感想没有?”闫阜贵等人好心的劝说着何大清。 他们要何大清大度。 真好心,假好心。 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个个都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我跟你说过没有,何家是何家,贾家是贾家,你操心贾家有没有绝户,你就不能关心关心咱们何家有没有绝户?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棒梗比你年轻,人家不着急,着急的是咱们何家,你把我何大清的话当了耳旁风了是不是?天天尽做些糊涂事情,一点正经事情不做。” “老何,你小心自己身体。”刘海中朝着傻柱道:“还有你傻柱,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情,什么事情都没说,反倒将你爹何大清给气了一个够呛。” 第294章 傻柱挖坑埋了自己 刘海中明着劝说何大清,实际上是给傻柱创造继续说话的机会,在暗示傻柱,你丫的要说就赶紧说。 这就是四合院一干众人的办事风采。 唯恐天下不乱。 要不说四合院这些人个个都是缺德货色。 外人传言,说四合院里面没有一个好人,全都是禽兽,故叫做禽兽满员四合院,为了自己的利益,尽可能的做那个恶心事情。 闫阜贵见刘海中出手了,也跟着要出手。 “傻柱,你看看你,话都没说明白便把你爹气了一个够呛。” 又一个暗示傻柱赶紧说话的人。 不就是想要看戏吗? 我傻柱索性就让你们看个够。 脸上都挨了大巴掌,怎么也得把这个大巴掌给找补回来,总不能挨了大巴掌,还没有吐露许大茂的秘密。 真要是那样。 可就丢了媳妇,还搭上了小姨子,本赔的没法在赔了。 不但要说,还要趁着刘海中拖住何大清,闫阜贵站在傻柱这边的难得机会争分夺秒的说。 被亲爹何大清打了一巴掌的屈辱,只有从许大茂身上找补,只有许大茂的恼羞成怒才能缓解傻柱被亲爹抽了一巴掌的心酸和落寞。 “跟许大茂有关。”傻柱唯恐许大茂跑了,自己不能看到许大茂恼羞成怒的样子,忙招呼了一下许大茂,“许大茂,别走,千万别走,你走了就没意思了,这件事跟你许大茂有关,我傻柱发现了许大茂的秘密。” 最后那句话,傻柱特意加重了语气,差不多高吼了出来,小眼神还带着一丝藐视味道的瞟向了许大茂。 算是对许大茂的挑衅。 傻柱在尽可能的激怒着许大茂,他真希望许大茂挥舞着拳头朝自己打来,这样傻柱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教训许大茂。 傻缺期盼的打架大戏仅仅出现了一半。 挥舞着大巴掌的人并不是许大茂,但是结果却相同,都是以傻柱挨了大巴掌为最终的结局。 力气都还是那么的大。 使出了吃奶的劲头。 出手的人已经不在是何大清,而是换成了何雨水这个告状小能手。 没有顾忌一点情面。 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傻柱的脸上。 护卫许大茂。 何雨水是职业的。 谁也不能说许大茂的坏,谁也不能欺负何雨水的大茂哥,就是傻柱也不行。 何大清打的是傻柱的左脸,何雨水抽的是傻柱的右脸。 两巴掌抽下来,傻柱一左一右两个脸颊上各自印着一个大小不一的清晰的五指印记,大的时候何大清的,小的是何雨水的。 先后被两个与其有血缘关系的人抽大巴掌。 傻柱的心极其的不平静了起来,瞬间变得扭曲了,愈发的怨恨起了许大茂,愈发迫切的想要看到许大茂被自己揭穿秘密的那种丑陋。 打虎亲兄弟。 上阵父子兵。 在傻柱心中,何大清和何雨水应该站在傻柱这一头,一个是傻柱的爹,一个是傻柱的妹妹,他们应该齐心协力的对付许大茂。 结果是亲爹和亲妹妹都站在了许大茂那头。 许大茂还没有发话,两亲人就巴巴的上赶着讨好人家,傻柱脸上的大巴掌印记就是这么来的。 傻柱是那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人。 何大清和何雨水的行为,将傻柱刺激的都要疯了,坚定了他要说的想法。 我傻柱就让你们看看,你们印象中的许大茂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我告诉你们,许大茂什么都不是,他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你们都被他给骗了。” 闫阜贵等人都以为傻柱一开口就要爆料许大茂和尤凤霞两人的秘密,结果傻柱将一顶骗子的帽子扣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 骗子! 许大茂怎么会是骗子? 他骗谁了? 闫阜贵等人都赶上这个狗血电视剧的编剧了,他们从傻柱说许大茂是骗子这句话上面浮想联翩的胡乱瞎琢磨,还琢磨出了一场三角恋爱的情感大戏。 今天是周日,依着顺序许大茂要跟尤凤霞在一块,但是由于何雨水发现了他们两人的秘密,所以导致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何雨水有这个告状的前科,上一次就是何雨水告了许大茂和尤凤霞在公园幽会的秘密状,害的许大茂被教训了一番。 这是教训之后又见教训。 得知许大茂与尤凤霞鬼混在一起这件事后,娄晓娥三人气坏了,她们联手给许大茂下了最后通牒,让许大茂彻底的断掉与尤凤霞的关系,否则三人就给许大茂好看。 许大茂被逼无奈之下,要跟尤凤霞断关系,尤凤霞不肯,说许大茂是骗子,答应尤凤霞的那些条件没有一个是实现的。 傻柱这个棒梗的后爹,尤凤霞的未来公公,就这样被尤凤霞给找到了。 傻柱之所以替尤凤霞出头,是因为尤凤霞答应了傻柱的要求,只要傻柱替尤凤霞出头解决了尤凤霞与许大茂之间的事情,尤凤霞就依着条件嫁给棒梗,成为棒梗的媳妇,替贾家延续香火。 如此一来。 傻柱答应贾张氏的要求就算完成了。 好家伙。 事情似乎越发的有看头了。 许大茂被傻柱给爆料了。 与闫阜贵他们不一样,何大清和何雨水压根不相信傻柱的鬼话。 整个四合院。 谁都可以是骗子,唯独许大茂不会是骗子,许大茂不就是没有被四合院那些人吸血嘛,这是过错?这是精明! 何大清和何雨水回应傻柱这番言语的只有他们的动作。 父女齐心,其利断金。 一左一右又是一巴掌。 傻柱第二次被打,还是被何大清和何雨水给父女双打。 “爹,雨水。” “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我没有瞎说,许大茂就是一个骗子。” “大茂哥怎么成骗子了?他骗谁了?傻柱,你给我说清楚了,要不然别怪我何雨水不念血缘之情。” 何雨水怒气冲冲的瞪着傻柱这个亲哥。 傻柱简直就是一个超级糊涂虫。 自己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何家还没有后代,便张罗着给贾家棒梗娶媳妇。 贾家棒梗娶媳妇管你傻柱什么事情? 本想好好的提醒提醒傻柱,让傻柱管好自己的事情,甚至还准备给傻柱钱,让傻柱给他自己说个媳妇。 结果遇到了傻柱爆料许大茂秘密的事情。 何雨水当然不能忍。 要不是许大茂,何雨水早就死翘翘了。 是跟许大茂过不去,就是跟她何雨水过不去。 “傻柱,你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何雨水跟你没完。”完了又朝着何大清道:“爹,傻柱要是还是这个样子,别怪我何雨水不给你这个爹面子。” 何大清反过来瞪了傻柱一眼,无语的样子,简直让四合院那些人舒服极了。 这样的傻柱才是傻柱。 也只有这样的傻柱,才能让四合院充满笑料。 傻柱用手揉了揉挨打的脸颊,瞪了何雨水一眼,又朝着何大清道:“就你们不信,行行行,我就把许大茂为什么是骗子这件事说出来,我让你们听听,看看许大茂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首先我申明一点,这是我傻柱一个人发现的许大茂的秘密,咱们四合院里面就我傻柱一个人知道,而且是我傻柱亲眼所见,我傻柱什么人,你们都知道,我傻柱向来不会说谎。” 估摸着担心在被打。 傻柱后移了一步距离。 又出于不放心的缘故。 继续后移了两步。 待傻柱拉开与何大清和何雨水差不多三米距离,才缓缓的把心里自认为是许大茂秘密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为什么说许大茂是骗子,是因为许大茂骗了你们所有人,他开的那个小汽车,不是他自己的,是别人的。” 傻柱朝着许大茂挑衅的瞟了一眼,这一刻,他特想看到许大茂变了脸色的脸颊。 可惜。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依旧,回看傻柱的眼神也是那种可怜傻柱及看傻柱好看的眼神。 傻柱认为许大茂这是在故作镇定,心里指不定因为自己这一番揭秘的话语慌乱成什么样子那。 要想把水烧开,就得添加柴火。 要把这个理由给说出来。 “街坊邻居们,你们想想,一个连小汽车都要借别人的人,可不就是骗子?” 听闻傻柱说出许大茂是骗子的理由,不管是闫阜贵,还是刘海中,亦或者易中海,齐齐觉得有些无味。 激动了半天。 本以为你傻柱要说许大茂和尤凤霞的事情,结果你丫的就说了这么一件事,许大茂的小汽车怎么不是许大茂的。 傻柱这是要找倒霉! 各种表情在他们脸上浮现。 看到四合院众人脸上五味杂全的表情,傻柱还以为四合院众人被自己所说的那番话给彻底的震撼到了。 脸色涌起得意的表情。 “我今天去找活,刚刚走到门口,就那个索薇娅大酒店,我看到许大茂把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把车钥匙给了一个西装男,我一直看到那个西装男把许大茂的小汽车开走才回来的,这就是许大茂小汽车不是他自己的证据。” “对于这个小汽车的来源,我傻柱是这么认为的,这个小汽车要么是酒店客人的,要么就是酒店老板的,许大茂为了装瘪犊子,偷偷开人家的小汽车,许大茂,去缺德不缺德?你就这么欺骗我们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你简直连二大爷都不如。” 刘海中瞪了傻柱一眼,“傻柱,你怎么说话那。” “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这个混蛋。”何大清发狠道:“你说的这些是人话?许大茂的小汽车是不是他自己的,跟你傻柱有一毛钱的关系?” “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的事情都整不利索,还有闲心操心别人。”何雨水永远都站在许大茂这头,“大茂哥,你就当踩了臭狗屎了。” “爹,雨水,你们这是中了许大茂的毒?我说许大茂给你们灌什么迷魂汤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们怎么还不信?” 四合院那些人都觉得搞笑。 傻柱这句话还不如用在他傻柱自己身上。 傻柱应该扪心自问自己一句,秦淮茹这个小寡妇给傻柱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把傻柱迷的五迷三道,不惜替棒梗坐牢,这贾家老太婆都死翘翘了,秦淮茹也身在牢笼,傻柱还尽心尽力的帮扶。 这种傻缺的添狗精神,真的值得拥有。 他们突然有些羡慕,傻柱要是如帮扶贾家那样帮扶他们家该有多好。 傻柱这尼玛是王八嫌弃了甲鱼。 自己认不清自己了。 不晓得街坊邻居们心中所想的傻柱,继续揭秘许大茂的秘密。 当然了。 是傻柱自认为的许大茂的秘密。 恐怕打死傻柱也不会想到,他这些自认为的秘密,在四合院一干众人眼中,全都是一文不值的臭狗屎,也就能恶心恶心他傻柱自己个。 “许大茂,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活的累不累?你天天装瘪犊子,就是为了让四合院邻居们羡慕你一下?要是换成我傻柱,我不会这样做。前几天我身上就两毛钱,我连公车都坐不起,我装了嘛?没有,我走路就是走路,坐不起公车就是坐不起公车,做人要脚踏实地。” 许大茂笑了笑,权当给了傻柱一个鼓励,他很想听听傻柱后面的那些话。 反正到时候丢人的也是他傻柱。 这时候傻柱说的有多么爽朗,一会就会有多么的悲催。 许大茂都想到了一会儿傻柱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底下的那一副画面。 太美。 不可以用词汇进行描述。 “报纸上面的话也不相信,这报纸上面说许大茂是什么什么厂子的老板,有多少多少厂子,有多少多少钱,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我认为是假的,许大茂要是真有这么些钱,不至于偷开酒店老板的小汽车。” 傻柱为了彻底的揭穿许大茂的秘密,特意买了几张写有许大茂相关报道的报纸,他把这些报纸一个个的分给了四合院众人。 “都看看,看看上面怎么吹捧许大茂的,都好好看看,你们都被骗了,被许大茂的表面给骗了。” “傻柱。”何大清准备在抽傻柱一巴掌,这混蛋傻缺儿子,简直糊涂的不能在糊涂了,你脑子里面装的是脑子,还是屎尿。 “爹,让他说。”何雨水拦阻了何大清,她明锐的认识到,今天这个场合,其实是个让傻柱彻底认清现实的场合。 这样也好。 让傻柱看看,看看他自己与人家许大茂的区别,别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傻柱老三的态势,还高高在上的看不起许大茂。 也不想想,自己有那个看不起许大茂的本事? 认不清形式。 太可悲。 第295章 死不悔改大傻柱 “我记得许大茂有个亲戚,是在报社上班的,我怀疑许大茂为了装有钱人,找到了这个在报社上班的亲戚,做了这么一份假的出来。”傻柱还招呼了一下他事件中的当事人许大茂,“哎,许大茂,你说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你说说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些丢脸。” 许大茂没有说话。 看戏而已。 傻柱现在飞的有多高,一会儿摔得就有多凄惨。 好戏还在后头。 不着急。 “许大茂,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自己都落魄的在人家酒店清扫厕所里,你还装,你身上的这身行头不错,你花了多少钱?等等,你买不起,你肯定是偷人家客人的衣服,我告诉你,偷东西可是犯罪的行为。” 四合院众人都笑了。 九年时间不见,傻柱突然变得双标了。 当初棒梗偷傻柱家的东西,偷许大茂家的鸡,偷四合院众人家的白菜等东西,傻柱却不认为这是偷盗行为。 说棒梗不错,是个听奶奶话的好孩子。 给出的理由是棒梗为了照顾妹妹。 结果到了许大茂这里,傻柱就把它说成了犯罪。 贾家人的行为,在傻柱的眼中,永远都是对的,就算是错误的,依旧是正确的。 “许大茂,我傻柱劝你一句,你赶紧把这身行头还回去,都是街坊邻居,有什么可装的,你跟我们这些邻居装有钱人,有用吗?没用,装了也是白装,大伙都说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鸦雀无声。 在场的那些人都嬉戏的看着傻柱,没有一个人回应傻柱的这番说词,他们从傻柱的言语中已经看出了傻柱的无知。 把酒店的代客泊车说成车是别人的。 这脑子。 这智商。 绝了。 众人的不回应,让傻柱觉得很没有面子。 “我走到酒店门口,我被拦下了,许大茂却没有被拦下,他把车钥匙给了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然后又掏出一块钱给到了那个酒店的门童,这就是我傻柱说许大茂是装样子的理由,这就是许大茂的秘密,被我傻柱给发现了。” 傻柱再一次加重了语气。 “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许大茂在酒店上班,他们是同事,那一块钱是许大茂还人家门童的钱,我怀疑许大茂为了装有钱人,找不少人借了钱,可能还欠着人家门童的钱,对了,还有许大茂的大哥大,这玩意挺贵的,一部好几万块钱,许大茂一个扫厕所的人能买的起嘛,这大哥大也是酒店客人的东西。” 一干众人再一次表示了无语。 许大茂和傻柱站一块。 谁像扫厕所的? 说傻柱是,一千人当中一万个人相信。 傻柱身上那股味道,就是清洗厕所的专用味道,傻柱这是乌鸦嫌弃了大黑猪,自己认不清自己了。更把自己当成了专家,他指着许大茂,给许大茂分析许大茂这些行为会被判多少年。 “许大茂,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偷开人家的小汽车,怎么也得坐五年,你身上的衣服挺贵的,又是一年,再加上这大哥大,我傻柱给你算了算,你许大茂怎么也得二十年起步,许大茂,要是我是你,我现在就去找人家公安同志自首去,别等人家公安同志来,等待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好好想想。” 傻柱瞅了瞅天上的太阳。 他没有手表。 看时间只能看太阳。 “依着时间点,公安同志快来了,许大茂,你现在还有机会,一会儿可就没有了机会。” 话罢。 见许大茂还稳如泰山的坐在凳子上,眼神依旧是那种平淡的眼神。 “许大茂,一会可有你哭的时候。” 心中思量了这么一句话的傻柱,又把他的大光头高高的扬了起来。 费了这么一番口水,又挨了何大清和何雨水每人两个大嘴巴子,终于等到了傻柱自认为的高光时刻。 许大茂被公安抓走时刻。 一想到许大茂被戴着手铐子的从傻柱面前被抓走,傻柱便兴奋的不能在兴奋,他觉得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回望着四合院众人。 见大家都是那种惊呆懵逼的茫然眼神。 自豪感油然而生。 看看。 这就是我傻柱的威力,我傻柱一回来就把伪装了九年有钱人的许大茂给戳破了。 傻了。 懵了。 让你们不长脑子。 傻柱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是看呆了四合院众人。 就没有见过像傻柱这么傻缺的人,何大清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生下了这么一个混蛋愣儿子。 自己挖坑埋了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脸洋洋得意。 “柱子。”何大清终究还是傻柱的爹,旁人看戏可以,他这个亲爹却不能看戏,“快给许大茂道歉。” “爹,我都把许大茂的秘密说明白了,你怎么还怕许大茂?别慌,一会儿公安就来抓许大茂,咱用不着道歉,该道歉的人是许大茂,许大茂,我傻柱已经通知公安了,你等着被抓。” 傻柱的语气中含着一丝压抑许久怒气一朝得到发泄的快感,脸上的表情也在这一刻换做了那种你许大茂马上就要倒霉的嬉戏表情。 许大茂倒霉不倒霉人们不晓得。 反正傻柱倒霉是人们都看到的事实。 傻柱刚刚说完话,他屁股上面就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巨大的力气不但将傻柱的屁股给踢疼了,也把傻柱给踢得大趴在了地上。 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狗啃屎的态势。 踢傻柱的人是何雨水。 听闻傻柱越说越是混蛋的话语,何雨水真是安耐不住了,气的肺都要炸锅了。 本以为傻柱坐了九年的牢,会有所长进。 合着何雨水白白期待了。 傻柱是一点没有长进,这个智商一直不在线上,明明自己成了被人笑话的笑料,偏偏还把这些笑料当做了攻击拿捏许大茂的宝贝,弄得他自己成了彻头彻尾的一个笑话,这就是顶着无知当笑料,混蛋到了家。 看看周围众人看戏一般的眼神,就晓得人家心中想什么。 何雨水气的脑袋疼。 傻柱被踢得屁股疼。 防备了何大清,却没有防备住何雨水,一脚踢趴在了地上,要不是傻柱反应还算灵敏,嘴巴说不定就中了大黄的陷阱了。 万幸。 在距离大黄狗屎陷阱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给紧急停住了。 “何雨水。” 傻柱厉吼何雨水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他声音高。 何雨水嗓门也不低,比傻柱还高,还横。 “傻柱。” “我是你哥哥,亲哥哥。” “我要不是顾忌你是我亲哥哥,我压根都懒得理会你,就你说的那些事情,那是事情嘛?” “许大茂造假欺骗四合院一干街坊的事情还小?” “大茂哥怎么你了?他欺骗不欺骗四合院街坊跟你傻柱有什么关系?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装有钱人怎么了?不装有钱人又怎么了?他碍着你什么事情了?” 何雨水这个大茂哥的称呼,让傻柱当时就是一顿。 这丫头。 是他傻柱的妹妹? 见了他傻柱一口一个傻柱,傻柱坐牢九年时间,就看过傻柱一两次,还是奔着气傻柱的心思去的,把傻柱气的半死。 反倒是对许大茂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一口一个大茂哥。 不晓得内情的人,都以为何雨水是许大茂的亲妹妹,许大茂是何雨水的亲哥哥。 “傻柱,你怎么就非跟大茂哥过不去?我知道你们两个人不对付,你看不起大茂哥,大茂哥也看不起你。你们之前掐那是你们之前的事情,你出来的这段时间里,大茂哥主动找你挑过事?” “没有,反倒是你傻柱一个劲的碰瓷大茂哥,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做事情、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这个脑子?” 众人暗笑。 傻柱要是有脑子,能至于被秦淮茹坑成现在这个德行,无家可归,身无分文,被众人嫌弃,要是有脑子,不至于让临死的贾张氏还算计了一把。 没脑子就对了。 “在我何雨水眼中,你傻柱脑子里面什么都不记得,你就记得秦淮茹,你光顾着忙活人家秦淮茹家的事情,贾家不能绝户,我们何家就能绝户了?傻柱,我何雨水看不起你,要不是爹,我何雨水连看你也不想看你。” “你说大茂哥的车不是大茂哥的,理由是大茂哥把车钥匙给了西装男,你知道个屁,你连屁都不晓得,代客泊车了解了解,那是人家酒店的工作人员代替客人停车,完了在把车给到客人,这就是你傻柱认为大茂哥说谎的证据,简直可笑到了极点。” “还有你以为的大茂哥找酒店门童借钱事件,我何雨水真是服了你傻柱了,傻柱,不晓得你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做的事情常常令人匪夷所思,那是大茂哥还门童钱?那是大茂哥给门童的小费。说小费你估计听不明白,外块应该可以,小费就是外块。” “傻柱,你之前看不起大茂哥,现在是大茂哥看不起你,连搭理你的心思都没有,人什么时候在乎过臭虫的想法,大茂哥给门童小费,一出手就是一块钱,你傻柱却为了五十块钱,害的爹跟易中海两个人打了一架,即便这样,你傻柱依旧觉得自己很美,你为了钱,连脸也不要了,我何雨水看不起你傻柱。” “你还把大茂哥想象成了在酒店里面清扫厕所的人,为了支持亚运会,大茂哥一下子掏出了一百万,你知道一百万是个什么概念嘛,你不知道,你连五十块钱都要朝着易中海借。” 一百万。 这得多少钱? 是不是得堆一屋子。 许大茂直接给了。 这话傻柱一点不信,就算何雨水说的这么明白清楚,傻柱依旧认为自己撞破了许大茂的秘密,何雨水说的这番话,都是为了开脱许大茂的假话。 这么一琢磨。 傻柱又把自己的大光头给高高的抬高了起来。 “雨水,你休想骗我,我告诉你,你骗不了我傻柱。” 简简单单几个字,瞬间让何雨水破防,把何雨水满腔的怒火一下子弄得没有了。 想必是气坏了的缘故。 何雨水居然笑了。 话罢。 扭头就走。 她一刻也不想搭理傻柱这个脑子里面全都是屎尿的混蛋,在待下去,何雨水担心自己的智商也得被拉低了。 何雨水这一走,反倒给傻柱增加了信心,他以为何雨水是被自己给说走的,是理亏无法面对自己的表现。 “许大茂,我看你啥时候倒霉。” “柱子。”何大清训斥了一句傻柱,忙又招呼起了自家的闺女,“雨水。” 何家有后,傻柱娶媳妇,何大清还的劳烦何雨水,就傻柱那个名声,那家的寡妇乐意嫁,跟棒梗一样,只得拿钱砸。 看看谁家死了男人,想要找个背锅的。看看傻柱有没有机会娶个带娃娃的寡妇,只要能生孩子就成。 走到四合院门廊处的何雨水,扭头瞪了傻柱一眼后,朝着何大清道:“爹,傻柱的事情你今后别麻烦我,我何雨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帮不了傻柱,依着我,要想让傻柱听话,你只能去找秦淮茹,秦淮茹那个女人,人家就算放个臭屁,傻柱也说那个屁是香的,这工作我没法开口,大茂哥也不会同意,就算大茂哥同意了,我何雨水也不能同意。” 傻柱那也是好面子的人。 一听何雨水帮他傻柱找工作这话。 立马炸毛了。 我傻柱还需要人帮着找工作? 我堂堂轧钢厂食堂前主任,主要放出找活的话,请我傻柱主厨的人都得排到胡同口。 找不到工作? 不存在。 “何雨水,爹,我傻柱的工作我自己找,你们用不着操心,要不是今天撞见了许大茂的事情,我就在人家大酒店上班了,人家最后求哭着喊着让我主厨,我没答应。” 吹牛不打草稿。 傻柱这牛吹的没边了。 趁着反驳何雨水言语的机会,傻柱又小小的装了一把b。 “何大爷,雨水,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你们跟我说的那件事是不是就可以算了,他说过,不愁工作,我许大茂还有事情要忙,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上面。” 傻柱不傻,他晓得许大茂话语中的那个他指的就是自己。 正因为明白了这个意思。 傻柱才愈发的炸毛了。 嘛事。 让许大茂帮找活? 扯淡。 第296章 干嘛铐我傻柱 许大茂是傻柱的对头,傻柱也一直看不起许大茂,认为许大茂小气、铁公鸡、一毛不拔、不帮扶秦淮茹。 在高傲的傻柱心中,许大茂这样的人,就是跪着求他傻柱来上班,就是倒给他傻柱钱的让傻柱来上班,傻柱也不会同意。 傻柱才不会吃这个许大茂丢来的嗟来之食。 人要有志气。 我傻柱就是饿死、穷死、落魄死、一辈子流落街头,我傻柱也不朝着许大茂要工作,我傻柱有自己的骨气。 想走。 没门。 我公安都找了。 就算想走,也得等公安来了再走。 傻柱挡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想走?你好像还不能走,你得等公安来了,你得让公安同志戴着手铐的把你带走。” “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这是许大茂自从傻柱回到四合院这段时日来,第一次正式与傻柱交锋,正式与傻柱说的第一句话。 话不长。 但侮辱性极大。 在配上许大茂那藐视傻柱的神情体态,瞬间让双方角色互换。 此时傻子一样杵在许大茂面前的傻柱,就是一个挣扎在烂泥地里面的臭人,这样的臭人恐怕看一眼都会恶心的让你晚上睡不着觉。 许大茂望向傻柱的眼神,是那种站在高处的俯视眼神,傻柱在他许大茂眼中,恐怕连跳梁小丑都算不上。 整个一个大傻子。 “我悲哀不悲哀你许大茂管不着,我也懒得让你管,我傻柱就悲哀了,你能将我傻柱怎么着?”傻柱这语气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手继续挡在了许大茂的面前,“反正我不能让你走,你许大茂说什么也不能这会离开。” “你告我什么?你以什么罪名告我许大茂?装有钱人?在四合院街坊邻居们面前装有钱人?” 许大茂这话可将傻柱怼呛的没有了反驳之语。 傻柱找公安的理由,就是许大茂在四合院一干街坊面前装有钱人,他是以许大茂装比为罪名的寻得公安。 装逼什么时候构成了犯罪?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建议你看看这里。”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傻柱的脑子,寓意傻柱脑子有病,要不是有病,至于把装比当做找公安的罪名。 公安同志,这里有个装比犯,赶紧把他抓住!! “孙子。” “真是病得不轻。” 许大茂这般平淡无奇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置身事外的语气,都要将傻柱给气疯了。 “我病的轻不轻跟你许大茂没有关系,你不能走。” 傻柱一把拽住了许大茂的右臂,他刚刚与泔水有过接触且没有清洗的手爪子,立马在许大茂干净的西装袖子上面印了一个脏不拉几的手掌印。 白色西装配黑色脏手印记。 怎么看都是讥讽。 许大茂脸色一变,这西装对许大茂而言有着别样的含义。 是许大茂儿子和女儿用他们压岁钱买给许大茂的礼物,算是许大茂目前收到的极其珍贵的东西。 混蛋。 你丫的毁了我的宝贝。 许大茂的目光好似锋利的锥子,狠狠的扎在了傻柱的身上,凌厉且带着一丝审视味道的眼神,在配上许大茂多年养成的上位者气质,给了傻柱一种发自骨子里面的压迫。 傻柱害怕了。 就仿佛傻柱被一只野兽给盯上了,浑身上下泛着胆寒的颤抖,头皮也在这一刻发紧,抓着许大茂袖子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气。 “松开。” “就不松开。” “我衣服很贵的。” “再贵能贵到什么地方?十块钱撑死了。” 傻柱大着胆子的给出了一个十块钱的价格。 “三千块。”何雨水冷笑的讥讽了一句,“大茂哥身上的西装售价三千块,是小娥嫂子两个孩子送给大茂哥的,傻柱,你那十块钱恐怕连大茂哥身上西装的一颗纽扣都买不成。” “蒙谁那?三千块买一套西装,脑子有病。”被三千这个价格给惊了一下的傻柱,反过来说别人有病。 谁有病。 谁他清楚。 这跟傻柱的见识有关系。 许大茂和傻柱就是两个层面的人,许大茂接触的人际关系、食物、事务,根本就是傻柱高不可攀的存在。 傻柱的见识和层次,局限了傻柱的认知,在傻柱的认知当中,十块钱的西装早触摸到了傻柱消费的天花板。 “大茂哥可没你傻柱这么傻缺,被人当做了大傻子给乐呵呵的乐此不疲。傻柱,我何雨水告诉你,大茂哥身上的西装是特制的。什么是特制的,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大茂哥的西装是大茂哥孩子送大茂哥的礼物,三千多块。里面的衬衫,五百块,冉秋叶嫂子送的。脚上的皮鞋,特制的,三百块,于海棠嫂子送的。大茂哥手里装大哥大的黑色皮包,看到外面那个lv的标志了没有,我何雨水送的,一千六百块。领带一百五十块,娄晓娥嫂子送的。” 何雨水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飞入了傻柱的耳帘,字字如重锤,狠狠的击打在了傻柱的身上,使得傻柱欲罢不能,完全不知了所措。 许大茂身上的衣服,竟然是许大茂孩子送的,还是孩子用自己积攒压岁钱买的礼物。 这父慈子孝的一幕,却让傻柱涌起了一股羡慕,羡慕之余又有了淡淡的苦涩。 都是同龄人,相差不了几岁。 待遇却有这般天与地的巨大差距。 许大茂都有了孩子,孩子都开始用压岁钱给许大茂这个爹买礼物了。 自己那? 傻柱突然想到了自己。 自己什么都没有。 他突然把目光望向了一边。 目光所及之处,赫然是棒梗那个反应比旁人慢一拍的人。 看着一副看陌生人态势看着自己与许大茂斗法的棒梗,傻柱突然有点回味当初,想当初,棒梗偷自家东西的那个机灵劲头。 在看看现在。 妥妥一个二傻子。 多希望这个二傻子此时当着这么些人的面,管自己叫做一声爹,亦或者送自己一件东西,最起码也可以与许大茂一较高下。 哎。 什么都没有。 只有落寞。 傻柱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被他向来看不起的许大茂各方面碾压,这是傻柱久久不能释怀的根本,看着不把傻柱放在眼中的许大茂,看看帮腔许大茂的那些人,傻柱忽的有些琢磨不明白了。 为什么现在的世道是坏人的世道? 像许大茂这种一毛不拔,从来不帮扶秦淮茹的铁公鸡,竟然事业有成,儿女双全! 不应该是坏人遭受报应,好人长命的结果吗? 为什么许大茂把自己给踩在了脚下? 孩子懂事不说,还有好几个女人帮扶,就连尤凤霞也跟许大茂不清不楚。 最让傻柱感到心酸且不能释怀的事情。 是这里面还有何雨水这个傻柱亲妹妹的事情。 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的面,说许大茂手里装大哥大且外面有那个lv标志的黑色皮包,是何雨水送的,价值一千六百块。 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一口一个大茂哥,还送价值一千六百块的皮包。 自己这个与何雨水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却被何雨水各种嫌弃。 傻柱认为这是何雨水在故意当着一干众人的面给他这个亲哥难堪,是在羞辱他这个亲哥,更强硬性的搬开了傻柱拽着许大茂右臂的手,欲拉着许大茂离开四合院。 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又把傻柱那脆弱的心灵给刺激到了。 何雨水。 你还是我傻柱的妹妹? 有你这种帮扶亲哥哥对头的妹妹? 傻柱的倔毛驴脾气上来了,何雨水越是站在许大茂这头,傻柱就越是想要恶心一下许大茂。 什么都不管。 什么也都不顾。 死活非要等这个公安同志上门。 为了不让许大茂离开,傻柱都把臭无赖的手段给使唤上了,他坐在地上,两条胳膊宛如章鱼吸盘一般的狠狠的抱住了许大茂的右腿。 当初棒梗偷鸡被许大茂戳破后,贾张氏为了不让棒梗进少管所,就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过要把棒梗送少管所的许大茂。 难怪傻柱管贾张氏叫妈。 还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他一个德行。 傻柱又傻又楞的样子,真让许大茂有些无奈。 万幸今天许大茂的事情也不怎么重要,他当着傻柱的面用大哥大打了几个电话后,欲迈步回到原来坐的那个地方。 试着迈了几次。 愣是没有迈动这个腿。 右腿上面多了一个臭狗屎一样的垃圾,能走动才怪。 “松开。” “我不松开,我松开你就跑了。”傻柱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把两胳膊抱许大茂右腿的姿势增变成了两腿、两胳膊四肢环抱态势,整个人好似无尾熊一般的挂在了许大茂的右腿上面。 “我回四合院。” “我不管你回不回四合院,反正你不能走。”傻柱就好像他做成了多大功绩的事情,语气显得有些欢快不说,脸上的表情也微微带着一点小孩子阴谋得逞的诡笑。 “我不走,你就是赶我走,我许大茂也不走,我特想看看一会儿你那悲催的倒霉样子。” “我倒霉不倒霉,你许大茂管不着,反正你今天在公安没到之前说什么也不能走,我傻柱就要看看,看看公安是抓你许大茂,还是抓我傻柱,许大茂,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公安那是咱老百姓的子弟兵,你许大茂算老百姓嘛,你狗屁不是,我傻柱是,我傻柱三代雇农。” 周遭一干四合院众人,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子寒颤。 傻柱这是记吃不记打。 当初仗着这个三代雇农的身份,在四合院横行一时,在轧钢厂那也是一霸,连堂堂轧钢厂李主任都不放在眼中。 真是脑子里面进了水。 这都九十年代初了,傻柱还抱着当初的老旧思想说事。 怨不得许大茂说傻柱是个超级愣货。 这话一点没错。 傻柱还真是一个楞二子。 得。 等公安同志上门。 约等了一分多钟,一老一少两公安上门,他们的出现,并没有实现傻柱想象中的那一幕,如公安同志把许大茂以装比犯为罪名带走的画面,尤其傻柱期盼的把许大茂戴着手铐提溜离四合院的那一幕也没有出现。 反倒是傻柱没有预料到的那一幕大戏频频上演。 以装比犯名义告了许大茂一状的傻柱,被上门的公安好一顿训斥,被勒令写检查及朝着许大茂道歉。 这样的结果。 一方面是因为装比不构成犯罪。 另一方面是傻柱那张臭不可闻的臭嘴建立了巨大的功勋。 就好比你面前同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人有名,还事业有成,还赞助过你。一个人是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什么都不是的玩意。这种情况下,人们通常都会跟那位有名且事业有成的人抢先打一声招呼。 傻柱就因为赶到现场的公安同志第一时间跟许大茂打了招呼,且称呼了一声许总,便认为人家执法不公。 正常人也就心里嘀咕嘀咕。 傻柱当面提了出来。 闹的两个公安同志当场冷了脸。 年轻的那个公安朝着傻柱恶狠狠的训斥了一句。 “何雨柱,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同志,我傻柱可是三代雇农,我根正苗红,许大茂有什么呀?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我傻柱不在乎。” “何雨柱,就是你口中这个有几个臭钱的人,前段时间给咱们东区公安局捐赠了一百辆小汽车,刚好咱们派出所也分得了一辆,极大的改善了我们的出警速度。” “这不就是受贿嘛!怪不得你们见了许大茂这么亲热,合着就因为许大茂送了你们派出所一辆小汽车,这东西你们能要?许大茂的钱可来路不正。” 话语刚落的瞬间,傻柱的手腕子上面就多了一双亮晶晶的手镯子。 是年轻的那个公安。 看着手腕上面突如其来的手铐,傻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艹。 这玩意怎么铐在了我傻柱的手腕上面,它不是应该铐在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的手腕上面嘛。 怎么角色对调了? 不对。 我傻柱才是原告,是我傻柱告的许大茂。 “王所,你们闹错了,你们应该拷许大茂,不是铐我傻柱,我傻柱可以三代雇农,我根正苗红。”傻柱又把自己的出身挂在了嘴上。 “没错,铐的就是你,你刚才那种行为叫什么?诬告!”年轻公安义正言辞的告诉了傻柱被铐的理由! 第297章 道歉、罚款加拘留 “公安同志,有些话咱先说头里,我没有诬告,许大茂就是在我们四合院装这个有钱人,我怀疑许大茂在四合院街坊面前装有钱人,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算被铐上了手铐。 傻柱依旧没有把许大茂给忘记了。 此时的傻柱,心里就没有按这个好心,他认为自己被公安当着一干街坊的面铐上了手铐,许大茂这个对头也得被铐上手铐。 这叫我不好,你也的不好。 要不傻柱的面子就丢了。 我倒霉,你丫的也得跟着倒霉,你就算不倒霉,我也得把你给弄到倒卖了,这种大无畏的不盼对方好的禽兽精神,成了傻柱心中的唯一执念。 要倒霉都他倒霉。 别我傻柱倒霉,你许大茂不倒霉,这可不行。 为了把许大茂也弄得倒霉了,甚至比自己更加倒霉,傻柱的智商瞬间回归了原位,说的言语词汇,立马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很多。 “同志,不是我傻柱咸吃萝卜淡操心,也不是我傻柱杞人忧天,而是我傻柱必须要为我们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邻居们考虑,许大茂他装有钱人,他装有钱人。” “装有钱人怎么了?不装有钱人又怎么了?” “同志,你这就不对了,什么叫许大茂装有钱人怎么了?许大茂不装有钱人又怎么了?我们四合院的事情,我傻柱就得操心,你想想,许大茂明明没钱,为什么非要在街坊邻居面前装有钱,这就是许大茂不怀好意的动机,我担心许大茂这个家伙要做坏事。” 傻柱朝着许大茂努了努嘴巴。 “你说许大茂没钱,要是许大茂没钱,如何给我们有关部门捐赠一百辆汽车?大前天还给东区福利院捐款十万块,这就是你何雨柱口中的许大茂没钱装有钱?如果真要是这样的没钱装有钱,我希望多多益善。” 傻柱精明的都学会转移话题,他没有搭理许大茂给有关部门捐赠一百辆汽车这个话题,而是借着这件事又给许大茂头上扣了屎盆子。 借力打力。 三十六计中的第三十七计。 傻柱都要为自己点赞。 这话只要往出一说。 许大茂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同志,你刚才说的,说许大茂给咱们派出所弄了一百辆汽车,这就是许大茂没钱装有钱人的原因,他许大茂不怀好意,他许大茂没有憋这个好屁,他许大茂不是个玩意,他许大茂什么都不是,就是想骗钱。” “何雨柱,说话可得讲究证据,有些话语不是你随随便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可以说的,情况严重者,需要付一定的法律责任。” “怎么又扯到了法律上面了,许大茂没钱,他好面子,他装有钱人,他就是想要从四合院街坊邻居们手里骗钱,对,就是骗钱。” “何雨柱,你说许大茂装有钱人骗钱,那你指出来,看看许大茂骗了谁,我们可不能听你何雨柱一面之词,何雨柱,你放心,法律不会随随便便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随随便便轻易放过一个坏人。” “有您这句话我傻柱就放心了。”傻柱招呼起了四合院那些街坊邻居,让大家帮着指证许大茂,“街坊邻居们都在,那正好,公安同志就在现场,许大茂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咱们四合院的事情,我傻柱刚出来不几天,我傻柱不清楚,但你们大家伙知道,大家都畅所欲言的说一说。” 依着傻柱的脑补,自己只要领了这个头,四合院的这些人就会落井下石的说许大茂的各种不是。 傻柱太了解四合院这些居民的秉性了。 个顶个的看不得旁人的好。 许大茂有钱,等于是犯了这些人的忌讳。 把许大茂打倒,符合这些人的利益。 自己牵了头,他们一准附和。 众说纷纭之下,许大茂就是原形毕露,戴着手铐子被公安同志带离四合院的下场,着急还的坐牢。 想想便觉得兴奋无比。 傻柱咋咋呼呼的忙碌了这么长时间,不惜以自己戴手铐为代价的要拖许大茂下水。 图什么? 图的不就是让许大茂身败名裂嘛! 傻柱期盼的眼神一个个的扫过了四合院众人,他希望这些人可以踊跃的站出来帮着自己对付许大茂。 目光所及之处。 是人们看戏及当做没有听到或没有看到的那种跟他们没有一丝一毫关系的眼神。 傻柱的心一下子没底了。 情况似乎与傻柱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除傻柱之外,大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 这! 看到大家都不言语,傻柱并没有从自己身上寻这个原因,反而把众人不言语的根结归拢到了许大茂的头上。 认为许大茂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成了四合院内的一霸,四合院一干居民惊恐许大茂,不敢当着公安同志的面说出许大茂的那些恶行。 不说许大茂的恶行,许大茂如何被抓。 要说。 要给这些人鼓励。 “街坊邻居们,大家都不要担心许大茂的报复,有公安同志给咱老百姓做主,咱不害怕,咱就要跟许大茂这样的恶势力做斗争,有什么咱们就说什么,公安同志站在咱们身旁,咱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这个出头鸟,由闫阜贵来当,在众人沉默不语的环境下,他第一个站了出来。 闫阜贵觉得大家伙老是这么不说话,它不是一回事情。 事情总的解决。 要让许大茂看到闫阜贵站在许大茂这头的决心。 还有什么比第一个发言更好的机会。 盘算了利益得失的闫阜贵,觉得第一个发言可以获取巨大的利益。 “那我说说。” “哎呦,要不说您是三大爷,还是咱们大院仅存的唯一的一号主事大爷,有您三大爷开这个头,我傻柱放心,三大爷,您放心大胆的说,咱不怕许大茂,之前是我傻柱在里面待着,才给了许大茂崛起的机会。” 傻柱不仅仅安慰了一下闫阜贵,还瞅机会狠狠的威胁了一下许大茂。 “许大茂,我告诉你,我傻柱回来了,我傻柱回到四合院,咱四合院就没有你许大茂继续耍横的地方,你要是不相信,咱们找个地方练练,看看你是许大茂厉害,还是我傻柱厉害。” 话罢。 傻柱还没忘记催促闫阜贵赶紧说。 “三大爷,您别慌,许大茂找您后账,我傻柱替你出头,我傻柱把话撂下,我一定会让许大茂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张臭嘴。 真是没救了。 嘚瑟完你丫的就别说了,他偏不,还继续得罪人。 “三大爷,不是我傻柱说你,你堂堂一个小学教师,你从事的工作就是教书育人,你看看你把你几个孩子教育成了什么,胆小怕事,一点做男人的担当都没有,真不怨我傻柱看不起你。” “许大茂炸翅,揍他狗日的,都是两肩膀抗一颗脑袋,你怕许大茂什么?你说你打不过许大茂,你有闫解放和闫解城,老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爷三一起动手,不信打不过许大茂,你呀,太虚了,没有把你几个孩子教育好。” “闫解放和闫解城也是,看到许大茂欺负他们老子,吓得一句话不说,一个屁不放,有这么当儿子的嘛。” “这是你三大爷,要是换成我傻柱,我就算打不过许大茂,我也得跟许大茂闹,着急我让我儿子跟我傻柱一起打许大茂。” “我儿子要是见我傻柱被许大茂欺负了不敢出头,我傻柱大巴掌扇他狗日的,有这么对待他老子的。三大爷,你别不信,我傻柱教育儿子比你三大爷教育的好,我傻柱的儿子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我傻柱的儿……。” 傻柱突然不说了。 说什么? 说傻柱的儿子? 天见可怜。 傻柱的儿子还不晓得在那位母亲肚子里面藏着没有出来。 不不不。 应该是傻柱孩子的母亲还不晓得在那位丈母娘肚子里面藏着,连孩子母亲都没有出世,傻柱一口一个我儿子,岂不就是在抽傻柱自己的脸。 还他有脸说儿子。 这一辈子是没有希望了。 下一辈子的。 看看众人讥笑的表情和何大清一脸恼怒的神情,傻柱就晓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换成旁人,怎么也得躲一躲。 傻柱不是一般人。 能驮着秦淮茹亲自去搞破鞋的人,还计较丢脸不丢脸? 脸是王八蛋,不要也罢。 “三大爷,你说,你就说说许大茂在四合院里面做下的那些恶事情,有我傻柱在,他许大茂泛起不什么大浪来。” 闫阜贵莞尔一笑。 傻柱这脸皮。 真厚。 也正因为厚,才给了闫阜贵机会。 “两位公安同志,我闫阜贵一直担任四合院三大爷一职,可以这么说,四合院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就没有我闫阜贵不知道的。” “那你怎么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 何雨水这丫头绝对故意的。 分明就是诚心在给傻柱添堵。 你为难大茂哥。 我何雨水就为难你傻柱。 来相互伤害呀。 第298章 白眼狼驱赶傻柱 傻柱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件事当中,他傻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这边听着易中海的好言好语,尽心尽力的帮扶秦淮茹,不惜吸血何雨水的帮扶贾家。那头人家秦淮茹大半夜接受易中海的好心接济,事后秦淮茹还欺骗傻柱,一点没把傻柱这个人放在心上。 白白付出,什么都没有得到,除了绿帽子和坐牢。 要不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做事情太过肆无忌惮,被何雨水给撞见了几次,傻柱不晓得会被瞒到什么时候。 恨恨的目光,扫向了易中海。 现场这些人当中。 谁最倒霉? 易中海。 本想看看戏,在瞅个机会刷刷傻柱的好感,以便让傻柱替他易中海养老。 一不小心,吃瓜吃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事情办的。 “那个,那个,那个。”易中海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厚着脸皮道:“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咱不提这个。” 他试图以这种方式将这件旧事情给掀翻过去。 “行行行,这件事咱不提,咱说许大茂,三大爷,您说许大茂。”傻柱大气的选择了原谅。 至于心里怎么想,估摸着只有傻柱一个人知道。 众人见傻柱这个绿帽子大侠当事人都不在计较这件事,也就各自不提了。 “那就说说许大茂。” 傻柱顿时提高了精神,小眼神还挑衅的看了看许大茂,一点不顾忌自己手腕上还戴着一双亮晶晶的铐子。 这画面也够滑稽的。 无非傻柱自己不觉得而已。 “许大茂有钱没钱,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许大茂肯定不缺钱花,我们买自行车都需要积攒钱的年代,许大茂直接骑上了摩托车,后来又换了小汽车。刚才不是说了嘛,说许大茂给有关部门弄了一百辆小汽车,钱都是许大茂出的,这是好事情。” “有句话叫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还有人说这是回报社会,这方面许大茂做的不错,我们大院还准备以大院的名义给许大茂颁发个锦旗啥的。那时候忙,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把回报社会,慈善世人的锦旗才许大茂做出来。” 傻柱脸上因闫阜贵说许大茂事迹的得色,一下子顿在脸上,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闫阜贵这种夸赞许大茂的口气是能说出许大茂罪行的语气嘛。 我让你说许大茂的坏事情。 不是让你给许大茂歌功颂德。 “刚才傻柱说许大茂装有钱人,在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们面前装有钱人,公安同志也说了,许大茂装不装有钱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许大茂有没有欺骗我们这些人,说实话,真没有。” “不可能。” “傻柱,有什么不可能的,三大爷还能当着公安同志的面说这个瞎话啊,我们倒是希望许大茂能够带着我们一起致富发财,我们还筹集了钱财,只不过人家许大茂没有同意,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其他人。” “二大爷,您说。” “闫阜贵说得对,许大茂没有欺骗过我们,人家忙大事情还忙不过来,压根没有时间和精力搭理我们这些人,要不是许大茂从小生活在四合院,人家早搬到大别墅里面去了。” “许大茂什么时候欺骗我们了?我们也没有跟你傻柱说过之类的话,傻柱,你从什么地方听到了这类谣言。” “谣言要不得,傻柱,你今后遇到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许大茂能没钱?” “傻柱,你这个孩子,真是没救了。” 四合院其他人也都说起了许大茂的好。 这让傻柱觉得很受伤。 他现在不想着把许大茂怎么怎么样,而是想着如何把自己从这件事当中给摘出去。 狗日的。 手铐还在手腕上带着。 这玩意。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嘛?” 傻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再不敢提这个三代雇农的身份,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差不多。 “何雨柱,依着治安条例,我们将会对你何雨柱除以……” 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就是三日前发生在四合院内,傻柱揭发许大茂装比事件的最终结局。 傻柱不但没有把许大茂弄下去,反倒把自己给折在了里面,被拘留了三天不说,还被处以了五块钱的考核罚款。 这可是傻柱身价的十分之一。 傻柱不心疼钱,没钱还可以朝着易中海借,反正在傻柱的心中,易中海已经成了一个可以被傻柱吸血的冤大头。 傻柱终于进化成了一个与秦淮茹一模一样的吸血鬼。 让傻柱觉得难为情的事情,是傻柱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的面朝着许大茂说了一声对不起,普普通通的一个道歉,让高傲的向来看不起许大茂的傻柱颇不是滋味。 有些接受不了。 我堂堂轧钢厂前食堂主任傻柱,竟然被逼着向他许大茂道歉,他许大茂算什么,也配接受我傻柱的道歉。 这口气。 说啥也咽不下去。 傻柱发誓,自己一定要给许大茂一个好看,以报四合院之仇。 他琢磨盘算许大茂的同时。 许大茂也在琢磨着傻柱。 心有灵犀一点通。 对头双方同时想到了对方。 禽满四合院这部戏的最终结局是傻柱胜出,许大茂落败,原剧情是许大茂这个失败者在傻柱这个胜利者的带领下,朝着四合院那些一直不被许大茂看在眼中的吸血鬼们道歉,有些人还享受了许大茂的下跪道歉。 这个下跪道歉也是傻柱提出来的,估摸着当时傻柱的想法,就是要把许大茂狠狠的踩在脚下。 但是三天前发生在四合院的事情,刚好与这个原剧情反了过来。 傻柱由于诬告许大茂,在人家公安同志的监督下,当着四合院一干大小禽兽的面朝着许大茂说了对不起。 虽然没有出现传说中的下跪道歉,却也大大的出乎了许大茂的预科。 傻柱给许大茂道歉! 瞎子点灯独一份。 看样子。 自己的穿越还是让禽满四合院这部戏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改变。 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许大茂点了一根香烟,也没有忘记给许大茂对面的闫阜贵丢一支。 闫阜贵又是来朝许大茂汇报情况的。 跟傻柱有关。 旁人是吃一堑长一智。 傻柱是狗改不了吃屎,什么地方跌倒继续在什么地方摸爬滚打,死活不肯起来。 从拘留所回到四合院的第一时间,傻柱便朝四合院那些人高声放言,扬言他傻柱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说三天前的那口怨气,一定要从许大茂身上找补回来。 闫阜贵听闻这件事后,急巴巴的来找许大茂,让许大茂提高小心。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尤其许大茂还穿着价值不菲的进口皮鞋,更要提高这个警惕,免得被傻柱给算计了。 许大茂将后背懒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傻柱,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许大茂连一个小小的傻柱都不能对付,还如何在商场中横行,去跟那些商场老鸟们对敌。 “大茂,你别不以为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大意失荆州,关老爷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还把荆州给丢了,你可得小心,傻柱疯了。” “傻柱疯了?” 许大茂原本斜靠在椅子背上的腰肢,腾的一声挺直了,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说傻柱疯了的闫阜贵。 “要不是疯了,至于喊出让要找你许大茂算后账的混账话语来?傻柱纯粹一个没脑子,三大爷担心傻柱会对你不利,你可得加点小心。” 许大茂微微有些失落。 傻柱不是真疯。 也幸亏傻柱没有真疯,否则四合院这场大戏还真的没法继续唱下去。 无知者无畏。 疯者无惧。 疯了也就没有这个羞耻心了。 “大茂,还有一件事你估计不晓得,傻柱之前不是住人家贾家的房子嘛,昨天回来的时候,还想去住,结果被秦京茹领着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挡在了门外,一伙人吵吵到半夜,傻柱又跟大黄挤了一晚上,我刚才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和秦京茹他们还因为房子的事情可劲的在闹腾。” 闫阜贵突然想起了什么。 掉转屁股就走。 到了门口。 朝着许大茂说了一声。 “大茂,你放心,傻柱被贾家人赶出家门这件事,有我闫阜贵在四合院盯着,甭管是傻柱住狗窝,还是跟他爹何大清挤一屋,我闫阜贵都第一时间把这件事传到你耳朵中。” 透过窗户玻璃。 看着急匆匆离开的闫阜贵。 许大茂脑海中只泛起了两个字。 活该。 这是许大茂送给被贾家人扫地出门傻柱的唯一评价。 傻柱没有自知之明,他一个老光棍与两个二十七八岁及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挤在一个屋内,肯定有各种的不方便。 换成旁人。 说不准早搬出四合院了,或者搬到别的屋子去住。 傻柱却非要跟人家三个女的挤一屋。 分里外间又能如何? 外人不知道。 外人只知道秦京茹、小铛、槐花她们三个妇人与傻柱这个老光棍挤一屋,然后脑洞大开的胡乱琢磨瞎脑补,琢磨几个人有这个不可告人的桃色秘密。 第299章 傻柱被赶出了贾家 秦京茹年纪大了,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关键小铛和槐花还年轻,两人还没有找到婆家,傻柱天天跟人家挤一屋,等于坏了人家的名声,断送了小铛和槐花找婆家的这个道路。 许大茂猜测小铛和槐花两个女人实在是被傻柱逼得没有了办法,才想了一出趁着傻柱被拘留,索性来个铁将军把门的大戏。 哎。 真他活该。 傻柱的下场就是自找的。 谁让他娶秦淮茹? 当初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问题是傻柱即便被贾家人扫地出门,这个脑子里面依旧有舔秦淮茹的想法在作祟,还一门心思的想要给棒梗说媳妇,说一个与尤凤霞差不多的媳妇。 听听这话。 分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 四合院。 大傻子傻柱看着横身挡在门口死活不让自己进的秦京茹,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合着他傻柱最近几天走背字。 谁他都想踩一脚。 弄许大茂没有成功,反倒把自己给折了进去,在里面静悄悄的反省三天,出来后准备与许大茂算这个后账。 结果连贾家的房子都进不去了,不是铁将军把门,就是人挡门。 看着左手挥舞着菜刀,右手挥舞着鸡毛掸子,宛如冲锋陷阵女将军的秦京茹,傻柱突然有种日天的感觉。 他被秦京茹给威胁了。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之前是他傻柱在四合院耍无赖。 现在是秦京茹在四合院当着他傻柱的面耍无赖,秦京茹左右还杵着傻柱从小就看好,逢人就夸奖的小铛和槐花两人。 此时此刻,那个小时候一见到傻柱便早早迎接上来,一口一个傻叔的小铛和槐花,与不让傻柱进到贾家屋子的秦京茹站在了同一条战壕内,她们望向傻柱的眼神也不在是那种我见到傻叔的惊喜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无尽的愤怒及憎恨。 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话真没错。 秦京茹、小铛、槐花三人齐心协力的上演了一出矛头对着傻柱、驱赶傻柱离开贾家的大戏。 愁绪在傻柱脸颊上浮现。 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傻柱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他傻柱是要面子的人,小铛和槐花帮着秦京茹对付傻柱的行为,就好比小铛和槐花当众抽了傻柱一巴掌,还是那种左脸扇完继续扇右脸的双层叠加大巴掌。 抽在脸上。 疼在心中。 痛在骨子里。 傻柱想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一见到他傻柱就热情迎接上来的小铛和槐花,居然会以这般冷血态度对待自己这个辛辛苦苦帮扶了贾家无数年的大恩人?没有自己的帮扶,小铛和槐花她们能长这么大?还是说她们忘记了自己昔日的辛苦付出? 无数个问号在傻柱眼前闪现。 要知道,为了贾家,为了贾家的几个孩子,傻柱都跟亲妹妹何雨水决裂了,至今老死不相往来,还替棒梗入狱。 这便是他傻柱帮扶贾家的下场? 如果这就是傻柱帮扶贾家的下场,那么傻柱简直就是天底下第一号大傻蛋。 感受着周围众人讥讽的眼神,傻柱突然泛起了一股子索然无味的感觉。 “呵呵呵。” “哈哈哈。” 一连串诡异的笑声从傻柱嘴里飞出,这种带着一丝落寞及孤寂的笑声,暗含着几分苦涩之情。 一个一无所有的舔狗。 “哎。” 笑声过后,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简简单单一个哎字,包含了傻柱太多的情感,落寞、失落、悲哀、心酸等等,这些五味杂全的情感,岂是一个哎字就所能概括的。 傻柱抬起头,复杂神情的眼神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众人,在扫过闫阜贵的时候,傻柱突然想到了许大茂。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想到了许大茂。 想到许大茂这个与傻柱明争暗斗了好多年的对头,傻柱产生了一种野望,要是今天这一幕他傻柱被贾家人扫地出门的大戏给许大茂看在眼中,许大茂会不会笑死。 估摸着会。 傻柱想起了好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许大茂与傻柱的第n次交锋,内容是关于傻柱帮扶贾家人的内容。 依稀记得当初许大茂提醒过傻柱,说斗米恩升米仇,傻柱长时间无怨无悔的帮扶,会使得贾家人认为傻柱别有用心。许大茂让傻柱适当的远离一下秦淮茹,别舔狗似的一天到晚的舔,就算帮扶也得有力度,最好傻柱能娶个媳妇。许大茂还断言秦淮茹的三个孩子都是白眼狼,别看小时候一口一个傻叔,长大了就会把傻柱如垃圾一样的踢走。 傻柱并没有将许大茂的这番苦口良药的警示言语给听在耳朵中,反而认为许大茂是在羡慕傻柱得到了秦淮茹的青睐。 更出言讥讽许大茂,说秦淮茹向来不给许大茂好脸色,扬言许大茂做人失败,还说这就是傻柱与许大茂的区别。 现在想想。 要是当时接纳了许大茂的好意,也就不会有现在这般落魄了。 家没有了! 何家也绝户了! 小铛。 槐花。 秦京茹。 傻柱脑海中闪过三个女人的名字,就是这三个女人,逼着他傻柱又跟大黄挤了一晚上,闹的傻柱没有睡好,大黄还不高兴了,瞅机会在傻柱的衣服上面拉了一泡臭狗屎,衣服现在还臭臭的。 傻柱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秦京茹三人的身上,重点关注了一下小铛和槐花。 小铛是一脸的寒霜。 槐花是一脸的冰冷。 目光都是那种你傻柱最好滚得远远的,千万不要再来纠缠我们的眼神。 天大的讽刺。 小时候欢天喜地抢着拿傻柱饭盒的小铛和槐花,不但不在一口一个傻叔,还将这种对待仇人的冷漠用在了傻柱的身上。 情何以堪。 就算喂条狗,狗都会朝着你摇摇尾巴。 小铛和槐花两人却是连狗都不如的冷血混蛋。 傻柱突然想说点什么。 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就算失败也得昂着头的离开,傻柱可不想自己被落魄的赶出贾家的事情传到许大茂耳朵中。 “小铛,槐花。” 傻柱刚刚开口,便引来了小铛和槐花极其不耐烦的话语声音。 “傻叔,什么也别说了,你帮扶过我们的恩情,我们记在了心上,我们不是那种不讲恩情,不懂得感恩的人。” 傻叔。 这个称呼好像是傻柱自打回到四合院后,第一次从小铛嘴里听到,往日里对傻柱的称呼就是傻柱,在不就是那个人。 这时候傻叔的称呼已经没有了昔日称呼傻叔的那个含义。 “小铛,槐花,我傻柱就想问一句,把我赶出贾家屋子的主意,是你们两个人的主意,还是某些人的主意,你只要把这个告诉我傻柱就成。”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秦京茹的身上,他总感觉这件事背后有秦京茹在捣鬼,要不然自己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被贾家人给扫地出门了。 目光在落到秦京茹身上的时候,傻柱的目光还无意中扫过了棒梗。 心莫名的感到了一丝悲伤。 棒梗这个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傻缺,自己都在尽心尽力的忙活他棒梗的婚事,棒梗却对自己被贾家人扫地出门一事不理不睬,旁若无人的样子,就仿佛傻柱对棒梗而言,就是一个纯粹的外人。 情谊那。 感情那。 怎么一下子没有了。 “棒梗。” 面对傻柱的呼唤,棒梗把头扭到了一旁。 目睹了傻柱朝着棒梗求助未果一幕的闫阜贵,心中泛起了无限的惊喜。 真是少什么就来什么。 傻柱仿佛晓得了闫阜贵的心思,在争分夺秒的给他闫阜贵创造朝着许大茂汇报的敏感题材。 本上火上浇油的原则。 闫阜贵插了一句嘴。 “傻柱,三大爷说句你不喜欢听得话。这件事怨不得人家,人家姓贾,你姓何,你们两拨人原本就不是一家人,人家姓贾的房子凭什么让你姓何的住?你姓何的人住人家姓贾的房子,天底下就没有这个道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人家小铛她们占理,傻柱,你听三大爷一句劝,你最好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你们真的不适合挤一屋。” 易中海也趁机劝说了起来。 四合院里面的住房就那么有数的十多间。 有关部门为了保持四合院的原汁原味,将之前搭建的违建小屋全部拆除,造成了现如今这番狼多肉少的局面。 傻柱要想留在四合院,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跟易中海住,第二个选择跟亲爹何大清住。 何大清与傻柱两个人尿不到一个夜壶里。 另外何大清住的还是人家何雨水的屋子,屋子小的可怜,两个大老爷们住进去,除了挤还是挤。 因此傻柱留在四合院最佳的选择,是跟易中海住。 房子不大,却有一个里外间,大不了傻柱住外间,易中海住里间,反过来居住,易中海也是乐意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 傻柱跟他易中海挤一屋。 只要时间长。 这个感情就会加深,到时候还能不帮易中海养老? 易中海打的是这个算盘。 水滴石穿。 不信傻柱比石头还硬。 第300章 傻柱住进了易中海那屋 “柱子,三大爷说的在理,秦淮茹在什么都好说,问题是秦淮茹现在不在,你跟人家小铛、槐花、京茹三人挤一屋,我们这些人没什么,关键外人不清楚这个门道,不管是为了小铛,还是为了槐花,或者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你都应该从贾家那屋搬出来。” 易中海故意没提让傻柱跟他易中海挤一屋这意思。 傻柱不是笨人,应该晓得自己如何选择。 刘海中也搭腔了一句,易中海和闫阜贵都吭声了,他刘海中就算没有盘算,也得表表态,不然显得他刘海中什么都不是。 “傻柱,前段时间你住贾家那屋,我刘海中就看着别扭,只不过我不好意思说,怕你傻柱生气,今天既然说到了这个话题,我刘海中也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了,你听我们三位大爷一句劝,搬出来,住那屋不合适。姑娘大了都避嫌,更何况你仅仅就是人家小铛和槐花两姐妹的后爹,没有血缘关系不说,中间还隔着一个与你傻柱年纪差不多大小的秦京茹,几个人挤一屋,容易招人说闲话。” “傻柱,三位大爷都表态了,你最好麻溜的认清现实,从贾家搬出去,要不然我秦京茹跟你傻柱没完。”秦京茹打蛇随棍上的威胁着傻柱,她把手中的鸡毛掸子猛地往旁边小铛的脖子上面一架,“你要是不搬,或者你跟我秦京茹耍横,我秦京茹就跟小铛没完,不信的话,咱们试一试,看看你是跑的快,还是我手中的菜刀。” 看到自己拿鸡毛掸子威胁傻柱搬离贾家,秦京茹微微惊愕了两秒。 “不对,怎么是鸡毛掸子,傻柱,鸡毛掸子也可以打人,你不搬出贾家,我拿鸡毛掸子打小铛。” 小铛有种被躺枪的感觉,她看的真真的,秦京茹手中的鸡毛掸子原本是要放到秦京茹自己脖颈上面的,结果不知道秦京茹怎么想的,半途中把鸡毛掸子驾到了小铛的脖子上面。 没有反驳,小铛十分顺从的配合着秦京茹。 把傻柱驱离贾家,是秦京茹、小铛、槐花三人共同的主意,也符合她们共同的利益。 “傻柱,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打小铛了。” 对于傻柱。 秦京茹真是百感交集。 简直一个大傻子。 被她表姐秦淮茹算计的死死的,甚至还被死鬼贾张氏给算计了一把,自己都是光棍,还给棒梗说媳妇。 脑子分明有病。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傻柱,这是贾家的房子,不是你何家的房子,我说你要点脸行不行?人要脸,树要皮,你有点志气可以不?小铛今年多大?三十一!槐花今年多大,二十九!你光棍了你乐意,她们不行,她们还没有嫁人,你天天住在贾家里屋,你让她们怎么嫁人?” 傻柱没有说话。 这方面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光顾着想棒梗的婚事了。 “傻柱,我听我表姐说过你,她说你为了帮扶贾家,真是用了十二分的精力,你既然这么用心尽力帮扶贾家,为什么不一次帮到底,你就搬出贾家的房子,你让小铛和槐花两人可以有个美好的归属,最起码有人要她们。” “不是我秦京茹不讲情面,我知道你付出了心血,我知道我们这么做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没招,你不是挺喜欢帮扶贾家的嘛,你都帮扶了贾家那么多次,你在帮扶贾家一次又能如何?” 这道德绑架的大旗。 秦京茹也会用。 语气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帮扶了好多次,在帮扶一次怎么了?又死不了人? 听听。 这尼玛是人说的话? 有脑子、有良心的人,都不能说出这么绝情的道德绑架的话语来。 不愧是秦家人。 牛。 “街坊邻居们,你们给评评理,傻柱这个外人该不该住在我们贾家的房子?”秦京茹唯恐有人说一句该,使得傻柱名正言顺的赖在贾家的房子内,忙抢在众人还没有开口之前,又抢先补充了一句,“棒梗奶奶走的前一天,我托人给小铛和槐花说了一个对象,一个三十五,一个三十六,都在许大茂的方便面厂上班,挺好的一件事,就因为傻柱,没戏了。” “人家来咱们四合院打探情况了,刚好看到傻柱拎着尿盆从贾家里屋出来,一句话没说,扭头就走,我托人说媒的那个人还把我秦京茹大骂了一顿,我好说歹说,人家才把原因告诉了我,说小铛和槐花两个人跟傻柱住一屋,是这个不道德的表现,说他们不敢娶这样的姑娘当媳妇,这是人家男方的原话,我秦京茹没有撒谎。” 秦京茹知道,自己这番话一说出口,傻柱就是想不搬离贾家屋也不行,她把傻柱赖在贾家的所有道路给堵死了。 傻柱也没有了继续赖在贾家不走的理由。 秦京茹站在了道义的角度,傻柱还真的没法说什么,更何况秦京茹还有王牌杀手锏没祭出来。 “傻柱,你挺喜欢秦淮茹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要看着秦淮茹的两个女儿一辈子嫁不出去才甘心,你要是说是,我秦京茹从今往后二话不说,你想住就住,我秦京茹绝不在撵你。” 这就是秦京茹的王牌杀手锏。 用秦淮茹对付傻柱。 左一个秦淮茹的女儿,右一个秦淮茹的女儿。 不相信傻柱不肯就范。 要不是为了不让人说贾家冷血,秦京茹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径直熬一碗药,朝着傻柱道:“大朗,该喝药了。” 一了百了。 “傻柱,你是不是要毁了秦淮茹的两个女儿?” 攻心为上。 找准弱点。 用秦淮茹说事,不信傻柱不上套。 秦京茹说的那番话半真半假。 赶傻柱离开,一方面是有这个小铛和槐花的婚事在紧逼着,另一方面是傻柱身上的味道真的太臭了。 别看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只要傻柱进来,整个屋内就是臭气熏天的结果,连带着秦京茹她们身上也有一股臭味。 区别就是大臭和小臭。 臭味令秦京茹的生意很不好,新顾客没有,老顾客又被臭味给熏跑了。长此以往下去,贾家几口人就是无饭可吃的下场,故说什么也得让傻柱去别的地方住。 “傻柱,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忍心你把她们给毁掉了?到时候你怎么去见秦淮茹?秦淮茹将来出来了,你傻柱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秦淮茹?你难道要跟秦淮如说,秦淮如,我傻柱把你两个女儿的幸福生活给毁掉了?” “傻柱,我真是看错了你,秦淮如也看错了你,我去看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跟我说,她说京茹,要是有事情你解决不了,你就去找傻柱,傻柱是个好人,我秦淮茹这一辈子最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傻柱,合着你傻柱让秦淮茹看错了,秦淮茹的女儿有麻烦了,你傻柱不帮着解决?傻柱,你看什么看,这话就是秦淮茹说的,秦淮茹看错了你。” 杀手锏中的杀手锏。 都把秦淮茹给丢了出来。 看你傻柱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凉拌。 秦淮茹都被秦京茹当法宝的使唤了出来,这就相当于一下子抓住了傻柱的弱点。 牵牛要牵鼻子。 傻柱就得用秦淮茹来对付,他瞬间没有了脾气,想要说的话及想要反驳的言语,在秦淮茹三个字面前刹那间变成了虚幻,身体微微打晃了几下,脚步亦也跟着后移了数步,环视着小铛、槐花、秦京茹,不由得从她们的脸上想到了秦淮茹。 如果秦淮茹知道自己耽误了小铛和槐花的婚事,一定会对自己失望的。 失望。 还有什么比让秦淮茹失望更加可怕的事情? 傻柱也看明白了态势情由,自己这一辈子就砸在了秦淮茹的手中,他就是秦淮茹手中的孙猴子,孙猴子什么时候翻出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关键我住哪? 傻柱犯愁的脸颊上面满满的都是忧愁。 住哪。 真是一个天大的学问。 就傻柱身上的那股子臭味。 谁不嫌弃傻柱? 大黄都嫌弃我,我住哪? 扪心自问了一句的傻柱,发现自己留在四合院的最佳选择就是住在易中海那屋,他也如愿的住在了易中海那屋,完全没有顾忌何大清那张拉的老长的臭脸。 这就是发生在四合院内的贾家人逼迫傻柱离开贾家大屋事件的最终结局。 傻柱被贾家人当做垃圾一般的扫地出门,且住在了何大清对头易中海的屋子。 …… 闫阜贵在这件事尘埃落定十分钟后,便通过电话将其详细的汇报给了许大茂,除了这件事,闫阜贵还把傻柱想要继续找茬许大茂的情报告诉了许大茂。 傻子! 这是听到闫阜贵汇报内情的许大茂对傻柱唯一的中肯评价。 自己都成过街老鼠了,还想着跟他许大茂过招。 对于傻柱住进易中海家的行为,在许大茂眼中,分明就是一个双方互有需求的双赢局面,都是玩花花肠子的狐狸,谁不晓得谁? 都他的盘算着对方。 就看谁能算计过谁了。 傻柱是要借着居住在易中海这屋这件事,好好的恶心恶心自己的亲爹何大清,通过恶心达到与何大清统一思想的行为。 闫阜贵说过。 说傻柱就算被人家贾家两姐妹小铛和槐花给赶出了贾家,心里却依旧有着给棒梗说媳妇的打算。 真他舔。 无怨无悔的舔。 易中海好心的让傻柱住进他的房子,又大方了给了傻柱五十块钱,无非打着让傻柱帮着养老的主意。 对于易中海。 许大茂真是琢磨不明白,办事情或者处理事情的方式与正常人不一样,明明晓得自己没有后代,没人帮着养老,为什么不在年轻的时候收养一个儿子,反倒把这个养老的算盘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或许这就是禽兽四合院内独特的办事特性。 易中海让傻柱养老,傻柱又把他养老的想法强行加在了白眼狼棒梗的身上。 这是风险转嫁? 许大茂叮嘱了闫阜贵几句后,挂断了电话,在驱车离开厂区的时候,许大茂透过车窗玻璃,清晰的看到了傻柱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王八蛋大傻子,原本探头探脑的看着厂子里面的情况,在看到许大茂的车驶离厂子的时候,忙又把自己的身躯调转了过去。 傻柱这是把自己当做了鸵鸟,以为扭过身自己就看不到他傻柱了? 艹。 天底下超级大傻子。 索性今天的事情不怎么重要,再加上现在又是中午时分,权当遛狗了。 许大茂来了兴致,他驱车前往了京城饭店。 既然傻柱要盯梢自己,自己怎么也得给傻柱创造个盯梢的机会呀,不然不是白瞎了傻柱这番心血,人家都把自己当鸵鸟了。 不服。 就不服。 做人怎么可以朝着对头轻易低头? 朝着对头认输,活在世上还有意义? 此乃傻柱的人身信条。 不服气许大茂。 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朝着许大茂道歉的屈辱远远高于傻柱被贾家扫地出门的耻辱,这就是傻柱念念不忘要找许大茂麻烦的根结。 跟着许大茂一路到京城饭店。 这地方。 就算傻柱没来过,光看人家外面奢华的装修及站在门口迎宾的俊男靓女,就觉得档次极高。 原本还泛着一丝担心,担心自己被挡在门外,可是当傻柱看到许大茂从旁边一个小门钻进去后,心里当时便有这个不好的想法。 放着堂堂正门不走,却偏偏走了侧门。 传说中的不干好事情的画面,一下子在傻柱脑海中生成。 老天爷。 又在给我傻柱创造机会。 怀着将许大茂抓住,使得许大茂丑事暴露想法的傻柱,迈步来到了许大茂进入的那个门口。 在捏了捏口袋里面的九十多块钱后,傻柱的底气又莫名的足了。 顾客就是上帝。 自己是来吃饭的。 哪有门童将上门吃饭客人挡在门外的道理。 “我是来吃饭的,我来这里吃饭。” 傻柱气定神闲的朝着那个杵在侧门门口的门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主要是傻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担心人家拦着不让进,故先把自己来吃饭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第301章 傻柱又在装 傻柱装比也是一把好手,表明来意后还微微挺了挺这个腰肢,耷拉的双手也顺势背在了背后。 此时此刻。 傻柱对自己信心满满。 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过时,但却异常的干净,黑色的中山装,黑色的布鞋,脑袋上还戴着黑色的前进帽,手腕上是赏嗨牌手表。 这装扮他不是一个在职的管理人员,他也是一个刚刚退休不久的老干部。 咦。 傻柱在门童递给他一张白纸后,脑子瞬间觉得不够用了。 我来吃饭,你给我白纸干嘛? 合着让我傻柱吃纸! 许大茂进去的时候你什么都不给,我进去的时候你给我一张白纸,你丫的这是看不起我傻柱。 狗眼看人低。 一个小小的门童,竟然不把我傻柱放在眼中。 你这是要造反。 “我是来吃饭的。” 傻柱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语声音,音调还略微的显高。 嗓门大。 代表自己有理。 自己有理,还怕什么? 门童的眼神有些诡异,给傻柱一种类似看傻子的眼神,内里还含着一丝淡淡的惊恐。 他这是在惧怕自己。 傻柱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把原因归拢到了易中海送他的这身行头上面,这行头不错,把这个狗眼看人低的门童给吓唬住了。 “看什么看?我是来吃饭的。” “您确定你是来吃饭的?而不是做其他的事情?”门童犹豫着提出了质疑。 天下奇葩事件太多。 可就算太多,也不应该到这里来吃饭呀。 这是眼前这位爷该来吃饭的地方嘛。 “废话,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来是干嘛的?”傻柱的语气莫名的豪横了很多。 他决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门童表现的如何强硬,傻柱一定要进到这个侧门里面。 事关傻柱的面子。 丢人不丢面。 没有了面子,还有什么活头? 我傻柱这一辈子好的就是这个面子。 “我告诉你,我就是来这里吃饭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穿着打扮有些不像来这里吃饭的主?可我还真的跟你说实话,我今天就是来这里吃饭的,除了在这个地方吃饭,别的地方我都不稀罕的去。” 傻柱突然想起了闫阜贵前几天跟他说的那个梗,就是傻柱盘算许大茂不成,反把傻柱自己给盘算进去的梗。 莫不是门童要钱? 就那个小费。 许大茂刚才进的时候没给,自己给了,自己不就显得比许大茂强嘛。 嘿嘿。 脑子一团浆糊的傻柱,最终又把自己给埋在了陷阱里面,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叠钱,这钱都是易中海给的,名义是借的,至于傻柱啥时候还,那是傻柱自己的事情,反正傻柱有这个不还的打算。 傻柱从易中海给他的那叠钱里面抽出一张两块钱的钞票,异常大方的塞在了门童的手里。 “小费。” 许大茂给门童一块,自己给门童两块。 这就相当于把许大茂给踩在脚下。 得了傻柱两块钱小费的门童,最终还是朝着傻柱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将傻柱请进了侧门里面。 傻柱本以为自己已经将京城饭店给想象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奢华的不能在奢华,等他进入其中的时候,眼前赫然一片开朗,内里的世界与外面的世界形成了两个截然相反的画面。 一道小小的门,竟然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傻柱这时才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成了那只井底之蛙。 他算开了眼界。 大堂内金碧辉煌,美仑美奂,雪亮的灯光映在走廊那铺满荣耀与光环的红地毯上,给人一种奢华典雅的味道。 难怪许大茂会进到这里。 在傻柱看什么都觉得稀罕的时候,一位四十出头,手里拎着抹布,清洗着走廊两侧扶手的妇人,朝着傻柱称呼了一声,“先生,你好。” 傻柱这一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异性称之为先生。 这称呼。 无形中增大了傻柱的自信心。 这行头不错,都把人吓唬的将我傻柱叫做先生了。 从傻柱记事的那一刻开始,貌似从没有人管他叫做一声先生,都将傻柱称之为傻柱,随着年龄的增加,傻柱这个称呼的前面被加了一个大小用来区分,大傻柱或者小傻柱。 “我是来吃饭的。” “先生,您来这里吃饭?”妇人脸上泛起了与门童一模一样的懵逼。 这是脑子进水了,才来这里吃饭。 “对,我就是来这里吃饭的。”傻柱估摸着装有钱人装上了瘾,随手又是一块钱的小费,“小费。” 话罢。 傻柱不由分说的朝着一个上面标有明显男人图案的房间走去。 推门进入的时候。 傻柱还有些纳闷,纳闷这个京城饭店怎么还把顾客分成了男女两拨,莫不是男的在一屋吃饭,女的在另一屋吃饭? 听说有这个专门的男士餐厅和女士餐厅,不同性别的人只能在他们规定的餐厅用餐,不可以去异性餐厅吃饭。 京城饭店是这个调调? 所有的质疑和猜疑,在傻柱看到眼前这一幕情景的时候瞬间顿悟了。 好嘛。 自己把自己给涮了。 怨不得傻柱说出“我来这里吃饭”这句话的时候,门童和妇人会是那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尼玛。 自己把自己说成了大傻子。 日。 都是许大茂给害的。 要不是为了盯梢许大茂,自己置于把厕所当成饭厅,非要进来吃饭? 这是吃饭? 这他是吃屎! “日!” 傻柱在心底吼了一句,可是转瞬他又叹了一口气,即使这时候骂再多的脏话他也于事无补。 谁让自己没有见识,错把厕所当成了餐厅,信誓旦旦的跟门童说自己是来这里吃饭的。 狗日的。 有钱没地方花。 把厕所修的这么富丽堂皇,奢华亮丽的程度不知道高出傻柱现如今居住的狗窝多少倍。 先离开再说。 厕所有什么好待的。 傻柱扭身出了卫生间,那位得了傻柱一块钱小费的保洁大妈想必担心傻柱真躲在厕所里面吃东西,一直提心吊胆的等在了门口,傻柱很清晰的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如释重负的感觉。 “先生,您没事?” “没什么,我在想,什么东西很臭,我们却要吃它,吃完了还出言夸赞。” 保洁大妈一笑道:“先生真会开玩笑,很简单嘛,臭豆腐。” 傻柱无语。 人家说的没错。 臭豆腐还真是最佳答案。 “先生,您如果想要用餐,您顺着这个过道一直走便可。” 傻柱没有理会保洁大妈的好意,他将目光放在了一位身材曼妙,浑身上下充满了风姿卓绝味道的美女身上。 说实话。 傻柱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棒梗娶媳妇事件中的女主人公尤凤霞。 盯梢许大茂,却遇到了尤凤霞。 意外之喜! 看着眼前的丽人,傻柱浑身顿时一震,一阵鸡皮疙瘩陡然生起,他脑海中想起了一个自己一直故意忘记的梗。 尤凤霞与许大茂两人的梗。 许大茂在这里出现。 尤凤霞也在这里出现。 他们这是到京城饭店幽会来了,自己无意中撞破了许大茂和尤凤霞幽会的场面! 怪不得许大茂放着正门不走,却偏偏走了这个侧门,还真是背着娄晓娥她们几个人做这个坏事情。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丫的太缺德了,你缺德都到家了,你自己已经三个媳妇了,你怎么还招蜂引蝶勾引尤凤霞? 你不晓得我傻柱要把尤凤霞说给棒梗当媳妇嘛。 这口气。 不能忍。 要抽个机会跟娄晓娥她们好好说道说道,自己闹不过许大茂,不代表娄晓娥她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傻柱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味,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朝着尤凤霞说道:“凤霞,真巧,我傻柱,棒梗的继父。” “是你呀。”尤凤霞笑了笑,纠正了傻柱话语中的那个错误,“我们不熟,你要么称呼我全名尤凤霞,要么叫我尤女士,至于凤霞这个称呼,不好意思,只有我亲人才会这么称呼,我这么说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傻柱就是再傻,也晓得人家尤凤霞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不就是不想再跟棒梗产生一点纠葛嘛。 这还是尤凤霞给了傻柱面子,否则就不是这般客气的语调了。 京城饭店什么消费水准,尤凤霞可门清的厉害,要是许大茂来,尤凤霞不怀疑,但是傻柱出现在这里,尤凤霞真是一副见了鬼的惊恐。 黑色的过时衣服,脑袋上还戴着帽子,脚上穿着那种老旧的黑布鞋,手腕上面是略微带着破旧的尚海牌手表。 这装束。 不像是有钱可以来京城饭店消费的人。 昂。 尤凤霞释然了。 对于傻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原因,她自己想明白了。 当初傻柱就是轧钢厂的厨子,一手高超的厨艺征服了不少人,就连轧钢厂李副主任都因为傻柱的厨艺对傻柱高看了一眼。 尤凤霞猜测傻柱是来京城饭店应征厨师的。 “你是来应征厨师的?我有认识的人,要不要帮你说说话。” 尤凤霞的鼻腔里面隐隐约约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臭香味道。 这是一种夹杂了香水味道和傻柱自带臭味的混合味道。 呛的人鼻子疼。 尤凤霞下意识的后移了一步距离。 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傻柱有些心酸。 他晓得自己身上自带着一股子臭味。 这种臭味还深入了傻柱的身体。 根据那位老中医给出的说法,傻柱要想把身上的这股臭味完全的消完,只能依靠时间,假以时日,想必傻柱身上的臭味会自己消散掉,具体多长时间,老中医说有可能是十年,也有可能是二十年,甚至有可能是三十年或者四十年。 今次盯梢许大茂,傻柱特意将秦京茹的香水喷在了自己的身上,意图以这个香水味道遮盖傻柱自身的那个臭味。 也算勉强起到了那个预期的效果。 否则给门童再多的钱,门童也不能放傻柱这个臭人进来。 “尤凤霞,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跟你说一说,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当初跟棒梗在一起,你们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我傻柱的意思,你到现在还没有嫁人,棒梗到现在还没有娶媳妇,你们的年纪都大了,再拖下去可了不得,男的终究要娶媳妇,女的终究要嫁人。” “我的话你也明白这个意思,我就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跟棒梗在一起的这个想法,你要是没有,我傻柱一句话不说,无非心里有点可惜,可惜这么一门婚事它竟然没有了。你要是有想法,我傻柱就是豁出去,也得满足了你尤凤霞的想法,让你尤凤霞和棒梗在一起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听着傻柱说的那些大话,再看看傻柱那身什么都不是却尽显落魄的衣着装束,尤凤霞真觉得有些好笑。 漂亮的脸蛋在笑容的映衬下,额外增加了几分独属于尤凤霞的魅力。 这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 没有人可以阻挡一个美女的笑容。 傻柱也不例外,他也好色,只不过好那个漂亮小寡妇的色。 秦淮茹要是丑不拉几看着就跟贾贵似的,看一眼吓的人好几天睡不着觉,傻柱能放下一切执念,尽心尽力的帮扶秦淮茹? 傻柱完全没有将秦淮茹是个寡妇,自己是个未婚男这件事记挂在心上。他不管不顾的帮扶秦淮茹的根结,是傻柱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憨憨的外表下,傻柱实际上有他自己的盘算,他与秦淮茹两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不要嫌弃谁。 只不过傻柱这个舔狗的病有点严重。 否则也不至于拦下尤凤霞,讲述尤凤霞与棒梗的婚事了。 九年时间不见。 尤凤霞彻底蜕变成了一个美女,从头到脚都在散发着一种成熟丽人的独特魅力,傻柱总算明白贾张氏为什么念念不忘要棒梗娶尤凤霞为妻了。 也只有尤凤霞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棒梗。 至于棒梗能不能配得上人家尤凤霞,贾张氏和傻柱真的没有关注这个问题,或许关注了,但是习惯性的将其故意选择了遗忘。 “尤凤霞,就你一句话的事情,你要是提出条件,我傻柱就是砸锅卖铁我也得给你办到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贾家,当棒梗的媳妇。” 第302章 尤凤霞戏耍傻柱 或许是心情好。 也有可能觉得傻柱有点楞。 尤凤霞泛起了逗一逗傻柱的心思。 “真的嘛?” 以退为进的招,真是逗闷子一般的逗着傻柱这个大傻子,遛狗都没有现在这般开心愉悦。 “真的,尤凤霞,你只要开口,我傻柱一定办到,我就算办不到,我傻柱也会想方设法的完成,你就说,你有什么条件。” “房子,我尤凤霞总不能跟棒梗继续住四合院?亚运小区的房子,我尤凤霞要一套,还的是一百平米以上的楼房,必须装修好,拎包入住的那种。” 傻柱一顿。 尤凤霞要的有点多。 依着傻柱的想象,尤凤霞那也是要脸的人,一个美女不可能当着他这个未来公公的面狮子大开口的大要特要,还要脸不? 合着傻柱想多了,尤凤霞一开口就是一套价值不菲的房子。 傻柱本以为尤凤霞要一套房子就闭口不要了。 殊不知。 后面还有。 “这套房子是我尤凤霞和棒梗的房子,我们两个人要过二人世界,所以你或者棒梗的那些亲戚最好不要来,我尤凤霞看着烦,楼下最好在买一套,我妈妈她们要住,我不会收拾家务,棒梗腿脚不方便,我妈妈要照顾我们,最不能让她来回跑的照顾,房子不大,几十平米就可以了。” 刚才傻柱的脸色是僵硬,现在傻柱的脸色是微绿。 两套房子。 真敢要。 问题是买不起。 傻柱一套房子都犯愁,尤凤霞一张嘴就是两套,把傻柱闹的手足无措不晓得自己该不该继续这个给棒梗说媳妇尤凤霞的话题了。 把傻柱卖了也凑不齐这个买房的钱。 再说了。 谁卖傻柱? 浑身上下臭气熏天,倒贴钱都没有人要的玩意。 尤凤霞可没有顾忌傻柱的脸色变没变,本质就是逗傻柱的心思,自然是怎么气到傻柱怎么说了。 “九年前的标配是一转两响,现在的标配依旧是两响一转。” 傻柱微绿的脸色稍微有点好看。 一转是自行车。 两响是收音机和录音机。 这东西现在可不怎么贵,傻柱完全有能力能够办到。 “一转两响是肯定的,自行车、录音机、收音机咱们都得紧着最值钱的来,尤凤霞,你放心,这个我傻柱包了。” 老旧思想。 九年时间的老旧思想。 尤凤霞笑道:“您说错了。” “没说错啊。”傻柱懵逼茫然的看着尤凤霞,“一转两响指的就是自行车、录音机、收音机三大件,自行车是一转,录音机和收音机是两响。” 这就是与时代脱节的下场。 尤凤霞说的是东。 傻柱却偏偏往他认知里面的西琢磨。 南辕北辙的大戏就这么悄然上演。 傻柱还在脸上泛起了你尤凤霞怎么连这个都不懂的怪怪的表情。 “我说的两响一转跟您想象中的一转两响是两个概念,它们是不一样的。”尤凤霞看着傻柱疑惑的脸色,孩童心理大起,调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小手指头伸出一根,在傻柱面前左右晃荡了几下,“我说的一转,指的可不是自行车,指的是小汽车。” 小汽车三个字往出一说。 傻柱之前微绿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惨绿。 本以为房子已经是尤凤霞的狮子大开口,合着傻柱门缝里面看人,把人家尤凤霞给看扁了,小汽车才是真正的大头,尤凤霞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轻描淡写的就把要小汽车的这个话语给说了出来。 轻飘飘的语气就仿佛尤凤霞朝着傻柱要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玩意,配上尤凤霞一本正经的表情,妥妥的喜剧效果。让傻柱当场变成了坐蜡的火鸡,傻柱就是在傻缺,再不是东西,也晓得小汽车这个东西是他傻柱目前为止买不起的东西,十多万块的东西! “两响分别指的是家庭音响和卡拉ok唱片机,对了,我要进口的。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金耳环这些东西我不要,折现就可以。” 傻柱抬起了头,他第一次正视了面前这个叫做尤凤霞的女人。 娇美如花。 笑颜和悦。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褪去了青春的羞涩,换上了靓丽的成熟丰韵,处处流露着诱人的味道。 “你在跟我开玩笑?” “谁跟您开玩笑了?”尤凤霞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您跟我说的,只要是我尤凤霞提出来的条件,您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办到了,我依着您的叮嘱,我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您这是不高兴了嘛?” 傻柱被怼呛的没有了反驳的词汇,干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话是他傻柱说的。 只不过傻柱没想到尤凤霞把房子和汽车都给提了出来,这些东西加一块大几十万,人月工资不到一百块的年代,傻柱就是不吃不喝二十年也凑不够。 更何况傻柱现在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寄生虫,住易中海家,吃何大清饭,某些行为比昔日的秦淮茹越发的令人感到厌恶。 明明穷困潦倒,却偏偏还把自己当爷。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也没有你这样的啊,先是说房子,后又说了小汽车,这是咱们这些人能享受的嘛,我的意思,是咱们本着咱们可以用到的东西来,自行车我肯定给你买,收音机和录音机我也给你配,房子的话,咱们先拖一拖,楼房的事情缓缓,你先跟棒梗结婚,等你们有了孩子,这些东西我一样不少的给你置办到眼跟前。” 不愧是秦淮茹的丈夫。 将秦淮茹那种空手套白狼的手段学了一个十足,开始套路尤凤霞。 先结婚。 在有孩子。 盘算的真不错。 “咯咯咯。”尤凤霞捂着嘴巴呲呲呲的笑了起来,她越发觉得傻柱就是一个大傻子,怨不得能做出驮着秦淮茹去搞破鞋的事情来,还商量了一个驴喂了没有的暗号,脑子不傻能找自己为棒梗提亲? 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在是九年前的自己,可棒梗还是九年前的那个瘸子棒梗,听说反应还有点慢,这样的棒梗能配上自己这般靓丽的漂亮女子? “你笑啥?我说的是实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算数的假话?我傻柱的手艺你尤凤霞又不是不知道,你当初也吃过我傻柱做的饭,就凭我傻柱的这一手厨艺,别说给你买楼房,就是给你买两辆小汽车也是绰绰有余。” 傻柱的本意无非就是想吹吹牛皮,把尤凤霞哄骗的变成棒梗的媳妇。 岂料尤凤霞明明晓得傻柱就是在无的放矢的吹牛皮,却故意将其当做了真,用傻柱的吹牛大话狠狠的戳着傻柱的心窝子。 “这么说我刚才要少了,多亏您提醒了我,那咱们这样办,楼房两套,都是一百平米左右的,超过一百平米也可以,我尤凤霞没有怨言,小汽车的话,咱们买两辆,进口的一辆,国产的一辆,金银首饰等折现,一共六千六百六,礼金八千八百八十八块。” 傻柱头大了。 这简直就是胡乱开口。 有这么要东西的? “您刚才说的,您说您的手艺远近闻名,楼房、小汽车这些东西都是手到擒来的玩意,不值钱,您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顺着您的意思说,就是不给您面子,您看您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给我,我尤凤霞说话算话,这些东西您只要给到我,我尤凤霞立马答应您去当棒梗的老婆。” 傻柱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血压还有点高。 不好搞。 “你在跟我开玩笑?” “这话看怎么说,您要是做到了,我就不是跟您开玩笑,您要是做不到,不好意思,我就是在跟您开玩笑。” 看着尤凤霞,傻柱脑海中却浮现起了许大茂那张厌恶的脸颊。 一准是许大茂给尤凤霞灌了这个迷魂汤。 “尤凤霞,我傻柱真是不忍心看到你跟棒梗就这么散了,我真是心疼你们两个人的关系,真的,你们两个人就应该是两口子,现在看着你们这种关系,我傻柱有些心疼。” “您这话说的不对,我跟棒梗有什么关系?”尤凤霞脸上的嬉戏之色第一次变成了认真,“当初我跟棒梗为什么会在一起,您身为秦淮茹的丈夫,您应该知道其中的门道。说句不好听的话,要不是秦淮茹仗势欺人,以权势压我尤凤霞这个弱女子,我尤凤霞能答应跟棒梗那个瘸子搞对象?” “棒梗是个瘸子,我尤凤霞却是一个漂亮姑娘,我们在一起,合适嘛?您或许偏心的认为合适,您是秦淮茹的丈夫,您不惜驮着秦淮茹去搞破鞋,您冲着秦淮茹的面子您看好棒梗,我尤凤霞不行,我尤凤霞看不上棒梗,一个瘸子,听说这里还有些痴呆。” 尤凤霞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这样的棒梗配不上我尤凤霞,我尤凤霞真要是想找男人,放出话,不晓得多少男人求着我,你们家棒梗压根排不上这个队伍。” “所以你找了许大茂?”傻柱也是急了,一着急嘴上没有把门的把自己的心理话给吐露了出来。 尤凤霞知道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这件事,她看着傻柱那张略带气急败坏的脸,当下顺着傻柱的话茬子道:“您真聪明,一下子说在了点上,我尤凤霞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也只有许大茂才能配得上,错错错,是许大茂能够配得上我尤凤霞,一百个棒梗,不不不,一千个棒梗绑一块,也不如许大茂,这里面也包括您在内,您在我尤凤霞眼中,远不如许大茂好。” 既然是气傻柱。 当然要一次性的把傻柱给气个够呛。 自己没有自知之明,还舔着脸的来给棒梗说亲。 谁给你的脸? 勇气姐! “你多大?许大茂多大?你们在一起合适?” “这话您还真的没有发言权,我跟许大茂合适不合适只有我们两个人清楚,您这个外人不晓得正常。” 尤凤霞继续火上浇油的气着傻柱。 “男人年纪大了疼人,我也爱许大茂。我很好奇,您以什么身份来找我?棒梗的后爹?可我听说了,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一直不肯管你叫爹,张口就是傻柱,在不就是傻叔,里里外外都带着一个傻字,人家连爹都不叫,你急巴巴的找我谈棒梗,棒梗领你这个情不?你这算不算自作多情?” “你,你,你。”傻柱一连串蹦出好几个你字后,才勉强将自己要说的话语说了出来,“你知道许大茂有老婆,知道许大茂有孩子,你都知道这些,你怎么还这么自甘堕落的跟了许大茂?” “自甘堕落这个成语用的不错,可惜,你用的不是地方,在我尤凤霞眼中,嫁给棒梗才是我尤凤霞一时间想不开,在自甘堕落。” “你就来这里跟许大茂幽会了?”傻柱口无遮拦的说出了尤凤霞想要的那个情报。 尤凤霞的心要不是有胸膛挡着,说不定都能因为傻柱那句“许大茂在京城饭店”的话语给激动的当场飞出来。 万没有想到能够在凤霞念念不忘的许大茂。 尤凤霞也是精明的主,从傻柱那种酸溜溜的口气便推断出傻柱错认为许大茂和尤凤霞两人之间有点那个不可言明的秘密。 就算没有秘密。 尤凤霞也得说有。 一方面是为了帮许大茂出气,可劲的气傻柱这个二傻子。 另一方面是为了让傻柱死心,自己都跟了许大茂,傻柱总不能脑子里面长根螺丝刀的继续找她尤凤霞谈棒梗的亲事。 一箭双雕。 何乐而不为之。 尤凤霞用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道:“哎呀,不好意思,这都让您给瞧了出来,这让我怎么说那。” “尤凤霞,我真是看错了你,你说说,你跟了许大茂,到底图什么,许大茂都多大岁数了。” “图什么?”尤凤霞看着傻柱,很肯定的说道:“我尤凤霞还能图什么?当然是图许大茂有个好的身体了,可以让我实现当母亲的愿望,我的愿望是生一对好看的龙凤胎,就像娄晓娥那样的。” 傻柱不由得悲从心头起,他想起了绝户的何家,想起了什么都不是孑然一身连容身之所都没有的自己,心中的那种凄惨愈发的加深。 尤凤霞言下之意分明在讥讽他傻柱连个儿子都没有。 这让傻柱心酸无比。 70 第303章 狂飙外国话的傻柱 尤凤霞的答案大出傻柱的预料,原本依着傻柱的想法,尤凤霞怎么也得说个图许大茂钱财之类的答案出来。 结果尤凤霞反其道而行之,当着傻柱的面说了一个许大茂身体好,及自己想要做母亲的理由。 为了进一步刺激傻柱。 尤凤霞又把自己的后续理由给说了一遍。 反正奔着气傻柱的心思去的。 “您有句话问在了点上,你图什么?” 傻柱复杂的看着尤凤霞,心中不由得暗暗鄙视了一番尤凤霞。 图什么? 许大茂也就有几个臭钱,你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不顾名声、不图名分的跟了许大茂,答案就是和尚头顶上的虱子,清楚的不能在清楚了,你尤凤霞除了图许大茂的钱还有别的理由? 至于前面那些修饰许大茂的言语词汇,傻柱一个字都不待相信的。 “也许有人说我尤凤霞图许大茂的钱,许大茂也只有钱了。可事实上我尤凤霞图的是许大茂的人,我看好许大茂这个人。” 傻柱咧嘴冷哼了一声,他依旧不相信尤凤霞的话。 你说你不图许大茂的钱,谁信? “心地善良,为人诚恳,做事情脚踏实地,从不弄虚作假,有理有据,对的事情一如既往的坚持,不对的事情态度坚硬的给与坚决的反驳,孝顺父母,帮扶旁人,这些都是许大茂身上的优点,是许大茂的这些优点吸引了我,坚定了我跟许大茂的那些决心,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想为许大茂生几个孩子。” 傻柱差点吐了。 被气得。 被恶心的。 在傻柱的心中,许大茂压根不是一个好鸟,就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视贾家的困难不管不顾,比恶人还恶人。 这么一个恶心的恶人,竟然成了尤凤霞眼中的完美情人,尤凤霞还想替许大茂生几个孩子。 傻柱的心五味杂全,酸甜苦辣咸都有。 尤凤霞宁愿替傻柱认知中的人渣许大茂生孩子,也不乐意替傻柱印象中的好孩子棒梗生孩子。 做人的差距这么大吗? 傻柱有点想不明白。 为什么九年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人渣的角色居然神奇般的互换了,许大茂这个狗日的混蛋竟然被尤凤霞这种漂亮女人给疯狂的追捧。 是尤凤霞脑子坏了? 还是自己被这个现实给抛弃了? 傻柱目光愣愣的看着尤凤霞。 尤凤霞对傻柱报以甜甜的一笑,口中的话语愈发的不客气起来。 如果说刚才尤凤霞还为傻柱留面子的话,那么现在尤凤霞就等于把这个虚假的面子给丢在了地上,跟傻柱有点撕破脸皮的味道。 红刀子出。 白刀子进。 “我想当母亲的心情您可能不了解,因为您的想法跟我的想法不一样,您心甘情愿让自己变成绝户,我不想,我想当许大茂孩子的妈妈。” 傻柱再也无法保持那种所谓的大度了。 尤凤霞这句话等于将傻柱的所有伪装给剥开了。 那是傻柱乐意让何家变成绝户吗? 分明被秦淮茹给算计了。 当初傻柱也是对冉秋叶有过想法的人。 “你!” “您是不是有点无言以对?您说的没错,我尤凤霞就是来这里与许大茂幽会的,我与许大茂之间的那些美妙事情,我跟您说,您可能体会不到,因为您就算跟秦淮茹结婚了,您与秦淮茹依旧是分房睡觉。” 尤凤霞真是把傻柱往死里气,她用手轻轻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我跟许大茂不是一次了,我已经怀了我跟许大茂的结晶,几个月之后,许大茂又将多两个孩子,您却依旧是绝户,您别生气,我跟大茂商量好了,就算大茂不同意,我也会请您来参加我孩子的满月礼。” 尤凤霞伸出洁白的手指头,朝着傻柱左右晃荡了几下,又调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咯咯咯的笑了,随即迈步朝着不远处的奢华餐厅走去。 看着尤凤霞渐渐离去的身影,傻柱就仿佛自己被尤凤霞给灌了好几斤死苍蝇,整个人忒不是滋味。 顿了十多秒钟。 傻柱突然迈步追了上去。 是骡子是马,终究要拉出来溜溜。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既然撞破了许大茂与尤凤霞幽会的场面,傻柱怎么也得亲眼看看,否则傻柱自己都不会安心。 在跃过走廊进入餐厅的时候,傻柱唯恐被服务员给挡下,使得傻柱在许大茂及尤凤霞面前丢了他那可笑到极点的面子傻柱忙朝着向自己迎来的服务员旧话重提道:“我来这里吃饭,我是来这里吃饭的。” 服务员纵然鼻腔里面嗅到了傻柱身上那股臭香臭香的味道,却依旧保持着和蔼的笑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您这边请。” 傻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坐在了距离许大茂不远,与许大茂隔着一道小小过道走廊的地方。 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两米不到。 这个距离便于傻柱更好的盯梢许大茂,也便于傻柱偷听许大茂与尤凤霞之间的那些狗血话语。 真是对头。 在坐下的过程中,傻柱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许大茂,就跟盯梢杀父仇人一般的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 眼神要是能够杀人,许大茂不知道被傻柱这般狠辣眼神灭杀多少次了。 可惜。 眼神杀不死人,在狠辣也没用,傻柱的凶恶眼神对许大茂而言,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许大茂压根不在乎傻柱这般凶狠眼神,他甚至还端起面前的茶杯,朝着不远处的傻柱示意了一下。 对于傻柱的出现,许大茂并不感到丝毫的意外。 京城饭店的服务,可是超一流的服务,不会因为人的穿着打扮就上演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大戏。 在许大茂的认知中,傻柱一定会进到这里,会出现在许大茂面前。 让许大茂感到无语的事情,是傻柱不晓得为什么,居然挑选了一张比许大茂面前桌子还大一圈的大桌子。 对此。 许大茂实属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傻柱,真是处处跟许大茂不对付,处处想要显得他傻柱比许大茂高人一等,就如眼前这般,傻柱还小心眼的要在这个吃饭桌子的大小上面压制许大茂,特意占了一张大号桌子。 傻缺。 妥妥的傻缺。 一会儿可有傻柱受的,真以为京城饭店的桌子有那么好坐嘛。 京城饭店不同的桌子,对应着不用的收费。 小桌子免服务费。 大桌子有服务费。 无知者无畏。 傻柱。 我许大茂敬你是条汉子。 许大茂挥手招呼过了服务员,既然傻柱想要跟许大茂比试比试,那么许大茂怎么也得给傻柱创造一个机会,要不然不就白瞎傻柱那番想要跟许大茂在京城饭店一较高下的心思了嘛。 果不其然。 在许大茂招呼服务员点菜的同时,傻柱也挥手招呼过了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看傻柱那个咋咋呼呼的德行,这是要在京城饭店里面吃饭。 不是许大茂看不起傻柱,而是京城饭店的消费压根不是傻柱这种无业人员可以花销得起的,尤其傻柱还是一个住易中海家,吃何大清饭的吸血鬼,本身一毛钱都不挣的玩意。 许大茂特好奇傻柱一会儿付账的时候,能不能从兜里面掏出这个钱来。 想必傻柱面对天价账单,会愁的一塌糊涂,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不是许大茂在幸灾乐祸,而是许大茂太了解傻柱的为人秉性及想要压许大茂一头的那个心理。 自尊心理作祟,处处跟许大茂不对付。 就算许大茂出言提醒傻柱,说这里消费极高,傻柱也不会领许大茂这个提醒的情。 除了不领许大茂的情之外,傻柱还会在心里厌恶许大茂,认为许大茂是在故意调侃、讥讽傻柱,有这个看不起傻柱的嫌疑。 那个时候。 事情会朝着许大茂预料之外的相反方向发展。 傻柱为了出气,不但不会接受许大茂的提醒,还会当着许大茂的面,故意一口气点好多的菜。 可不是说笑。 而是傻柱一定会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 故许大茂选择了不理不睬。 算了。 尽人事。 听天命。 “82年的拉菲给我来一瓶。” 不远处的傻柱,听闻许大茂点了一瓶红酒,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对许大茂的鄙夷,许大茂你个狗日的混蛋,你以为要了红酒就可以当外国人了。 呸,你丫的就是一个土包子,当外国人,想的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德行,喝红酒。 我傻柱就要二锅头。 二锅头才是咱们这些人喝的。 “服务员,给我来一瓶二锅头,牛栏山的,别的二锅头我喝不惯。”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二锅头,您可以换个别的救嘛,茅台、五粮液、剑南春、古井贡等等。”服务员也是头一次遇到在大酒店里面点二锅头的人,脑子有些乱糟糟,出于职业的习惯,他朝着傻柱建议了一句,“你要是没有别的选择,我建议您点一瓶红酒或者葡萄酒,长城红酒和泰山葡萄酒口感还算不错,适合您这种身份的人喝。” 服务员也是好心,给傻柱推荐了两款傻柱能够消费得起的酒,总比买不起单强。 一般人也就好心的接受了。 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自己还能不晓得嘛。 口袋里面就他揣了九十多块钱,还是人家易中海借的。 没钱就不装这个大辈了。 傻柱却不这么认为,服务员这番好心的建议听在傻柱耳朵中,不亚于当面说傻柱喝不起那种好酒。 脸一下子拉的老长。 心情也不好了。 我要二锅头,你说没有。 你给我弄了两款我这个身份可以喝的酒,言下之意不就是说我傻柱穷,你丫的担心没钱付账嘛。 你跟我推荐,旁边那位服务员怎么没跟许大茂推荐啊? 你这是看不起我傻柱。 这让好面子的傻柱很受伤,也加重了想要与许大茂争雄的那个心思,许大茂要什么,我傻柱也要什么,着急我傻柱要的还是许大茂的数倍,我傻柱就要把许大茂踩在脚下,让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玩意好好瞧瞧,瞧瞧我傻柱的风采。 “82年的拉菲给我来吐瓶。” “图瓶?”服务员一脸懵逼,什么是吐瓶,怎么还闹出了这个吐瓶,“这位先生,您说什么?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楚,麻烦您在说一遍。” “吐瓶,不晓得吐嘛?”傻柱竖起了两个手指头,在服务员面前晃了几晃,用标准的京城郊区腔调道:“英文,外国话,吐,就是二的意思,你怎么连这个外国话的二都听不明白了,外国话的二不就是吐嘛,吐,二,二,吐,吐和二都是一个意思,82年的拉菲,我要吐瓶,就是我要两瓶,你给我上吐瓶就可以了,你是不是跟我装糊涂?你给我上两瓶82年的拉菲。” 见傻柱朝着人家服务员狂秀他那狗屁不是的外国话。 许大茂乐了。 见过装比的,没见过像傻柱这么强行装比的。 还蹦跶出了一个外国话。 吐。 那是吐嘛。 就这个土腔外国话,傻柱亲爹来了都听不明白。 还吐。 你怎么不加个呕吐。 “先生,不好意思,我想确认一下,您确定您要两瓶82年的拉菲?而不是两瓶牛栏山二锅头。” 服务员眼神中有股子淡淡的担忧,真不是人家服务生看不起傻柱。 是傻柱的这身装束忒不像能够消费起京城饭店的人,反倒有这个十足的消费不起京城饭店的德行。 82年的拉菲。 好几百块一瓶。 傻柱的穿着打扮,就不是那种有钱人的打扮,也不是那种暴发户的打扮,这样的客人一张嘴就是两瓶82年的拉菲,服务生有必要对傻柱的消费能力打个大大的问号。 别到时候开了酒却买不起单。 傻柱最怕的就是服务生这种看不起的语调,许大茂就在对面坐着,服务生这么询问,简直就是在当面抽傻柱大耳光子。 “你担心我买不起单?”傻柱语气有些不善,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自顾自的给自己脸上贴金,“真不是我说你,你这什么眼神?你看看我这身装束,是那种没钱的主?我这身装束可是轧钢厂离休老干部才能有的装扮。轧钢厂晓得不?那可是咱们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厂子,我轧钢厂食堂的前主任。” 70 第304章 傻眼的傻柱 这就是傻柱的自我认知,明明自己狗屁不是,他还瞧不起旁人,错以为自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简直可笑之极。 “先生,我没有看不起您的意思。” “啪。”傻柱豪气的将两块钱的钞票丢在了桌子上,“小费。” “谢谢先生。” “麻溜的上酒,就那个82年的拉菲,两瓶。” 傻柱豪气万千的叮嘱了一声服务生,他认为自己现在就是餐厅中最亮的那个崽,把许大茂的风头给抢了过来。 许大茂有钱怎么了? 许大茂有钱,他也没给服务生小费,我傻柱没钱,我一下子给两块,我就是把许大茂给踩在了脚下。 看着那些望向自己的眼神,傻柱悠然而发的泛起了一种骄傲。 我傻柱也可以。 依着傻柱的想象,这种82年的拉菲撑死了也就十块钱一瓶。 正所谓财去人安乐。 他许大茂有钱喝的,我傻柱没钱就喝不得嘛。 今天豁出去了。 不就是九十多块,大不了回去再找易中海借,反正易中海有求与自己,傻柱破罐子破摔的心思越来越浓。 情况反了过来。 风潮期间。 秦淮茹把傻柱当做了吸血目标,现在傻柱把易中海当做了吸血目标,都开始准备不要脸了。 许大茂笑笑,继续点菜,“这个大龙虾给我来一只。” “两只大龙虾。” 傻柱出于较劲的心思,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许大茂点的,哪怕就是一盒餐巾纸,傻柱也会在许大茂的基础上增加一倍数字,他处处想要压许大茂一头。 许大茂这边要螃蟹四只。 傻柱那边毫不犹豫的朝着服务生点八只螃蟹,声音不但比许大茂的高,还故意打乱了这个前后的顺序。 许大茂点金华火腿一份。 傻柱立马当仁不让的要金华火腿两份。 “鲍鱼一只。” “两只鲍鱼。” “一斤的石斑鱼一条。” “两条两斤重的石斑鱼。” 许大茂瞟了一眼跟他故意抬杠的傻柱,心道:这傻子,真是没救了,看你一会付账的时候怎么哭。 傻柱见许大茂眼神怪怪的看着自己,以为许大茂被他傻柱这番处处要一倍的行为给镇住了,当下在脸上泛起一丝冷酷的骄傲。 “这个地方又不是你许大茂开的,你能来,我傻柱就能来,你能点,我傻柱也能点。” “来个西红柿鸡蛋汤。”许大茂没有搭理傻柱,朝着服务生要了一个汤。 一碗普普通通的西红柿鸡蛋汤,却变成了傻柱看不起许大茂的导火索,傻柱不屑的小眼神当时瞟向了许大茂。 合着你许大茂这么有钱,竟然也喝西红柿鸡蛋汤。 我呸。 跟我傻柱差不多。 你许大茂喝西红柿鸡蛋汤,我傻柱就得喝这个比西红柿鸡蛋汤高端大气一点的汤。 “西红柿鸡蛋汤,家里也能喝,给我来个清蒸老鳖汤,浓点,注意,别拿王八糊弄我,我品的出来。” …… 菜过五味。 酒过三巡。 傻柱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别说。 这些饭菜的味道真的不错,唯一令傻柱感到遗憾或者不满的事情,是这个82年的拉菲的味道它远不如二锅头有劲,傻柱喝在嘴里的时候,总感觉有股子馊馊的泔水味,总感觉自己在喝泔水。 这尼玛还卖十块钱一瓶。 许大茂真是大头鳖。 这泔水味道的红酒还天天喝,就这个泔水味道。 算了。 我傻柱一辈子不会再来。 “伙计,算账。” 傻柱极其满意服务生的服务,这边刚刚吃完饭,服务生便麻溜的把牙签给准备好了,这服务,怎么也得一块钱。 傻柱决定等一会儿结完账单的时候,给那个服务生一块钱的小费。 不论如何。 反正不能在许大茂面前丢了面子。 今天说什么也得让许大茂看看我傻柱的实力。 “先生,您好,一共一千九百七十六块。” 傻柱愣愣的看着向自己报出了账单数字的服务生,易中海给他的九十多块钱零零散散的毛票,此时还在傻柱手心中攥着没有亮出来。 本以为也就五六十块的样子。 合着人家报了一个一千九百七十六块的账单,傻柱心里预估的那个数字连人家报价的零头都不到。 是我傻柱听错了,出现了幻听? 还是眼前这位服务生报错了数字? 这顿饭就算再贵,它也不能花一千多块小两千啊。 傻柱呆呆的表情,让坐在对面的许大茂感到了一丝淡淡的兴奋,这不正是许大茂一直期待的大戏嘛!许大茂期待的不就是傻柱结不起账单的窘迫嘛!刚才傻柱给出小费的样子有多么的豪气,现在面对账单付不起账的样子就有多么失败。 这就是典型的装比失败。 “多少?” “先生,您好,您一共消费了一千九百七十六块。” 傻柱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闹明白了这个前因后果,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而是人家报价太高。 等等。 莫不是看我傻柱第一次来京城饭店吃饭,就故意把我傻柱当了大头鳖,明明几十块的东西,非要报个天价。 “怎么能花一千九百七十六块?你是不是看我第一次来,故意讹诈我?我可是轧钢厂的前食堂主任,有些东西花多少钱,我清清楚楚,你蒙不了我,咱也别要一千九百七十六块,你痛痛快快的给我一个实诚价,别在拿一千九百七十六块这个数字蒙我傻柱,你蒙不了我傻柱,咱都是行里人,谁不知道谁?你给我一个实诚价,我就麻溜的结账了,要不然咱们找公安同志评评理。” 服务生明白了。 合着眼前这位主,错以为京城饭店在讹诈他。 奇葩事情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遇到了在京城饭店讨价还价的人。 “先生,您误会了,我们京城饭店没有讹诈客人的习惯,我们也不存在讹诈客人的行为,不管您是第一次来,还是第好多次来,该多少钱他就是多少钱,不会因为客人来得次数多不多,波动式样的进行收费,谢谢,您一共消费了一千九百七十六块,您是付现金,还是付现金。” 傻柱第一时间看的不是服务生递来的账单,而是环视了一下周围,最终这个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还是不相信。 还认为眼前这一幕是有人在故意捣鬼,为的就是让傻柱当着无数人的面丢脸。 许大茂,你丫的太不是人。 傻柱又把矛头对准了许大茂,京城饭店这么多人,他就认识许大茂,也只有许大茂跟他傻柱有仇,除了许大茂在背后捣鬼之外,还能有别的原因? “许大茂,是不是你捣的鬼?你故意坑我,故意给我找个天价的数字。” 许大茂没有理会傻柱的这番行为,挥手招呼过了服务生,“买单。” “许先生,您一共消费八百七十六块,这是您的账单。” 许大茂从皮夹子里面掏出了九张一百块的大钞,故意当着傻柱的面一张一张的数给了服务生。 “剩下的不用找了。” “谢谢许先生。” “许大茂,你可以啊,这时候给小费,这时候压我傻柱一头,你可以,你等着。” “用我帮你结账嘛?” “不用,我傻柱有的是钱。”傻柱想也不想的径直拒绝了许大茂帮着结账的好意,完了还把易中海给他的九十多块亮了出来,“这不是钱嘛?我有钱结账。” 傻子。 暗道了一声的许大茂扭头走了。 尤凤霞也真是故意的,故意当着傻柱的面迎向了许大茂,两个人边走边谈的朝着餐厅过道走去。 傻柱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沉的。 要是他傻柱没有看错的话。 尤凤霞和许大茂两人前往的那个地方是客房区。 嗡的一声。 傻柱脑子瞬间炸锅,许大茂和尤凤霞两人说说笑笑的朝着客房区走去,傻柱的脑海中当时脑补了一出这个不可告人、不可言喻的画面。 杀千刀的许大茂,明明晓得棒梗的媳妇是尤凤霞,你丫的还当着我傻柱这个尤凤霞未来公公的面跟尤凤霞去客房区做羞羞的事情。 我! 傻柱撒丫子的就要追,他想问问清楚。 不动还好。 这一动反倒坐实了傻柱想要逃单的行为。 一千九百七十六块,一个足可以将傻柱送进大牢的数字。 两个服务生一前一后的拦住了傻柱的去路,那个收取了傻柱两块钱小费的服务生,朝着傻柱道:“先生,一共一千九百七十六块的消费,请您付账,谢谢。” “我吃什么了?怎么就一千九百七十六块了?”傻柱眼睁睁的看着许大茂和尤凤霞进了客房区,心急如焚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或许傻柱的脑洞足够的大,他泛起了赊账的想法,“我现在有急事,等我忙完了急事,我再来这里结账。” “赊账?”服务生还是给傻柱留了面子,没有说傻柱逃单,而是说了一个与其逃单意思差不多的赊账,“不好意思,我们京城饭店没有赊账这一说法,一千九百七十六块,谢谢。” “我傻柱,轧钢厂食堂的前主任,我是那种有钱不给的人吗?我真是有急事,真的,我忙完了急事,我一准就来。” 傻柱又把他轧钢厂食堂主任的身份亮了出来。 “保安,保安,有人逃单,速来。” 傻柱的脸色变了。 服务生说他傻柱逃单,不就是说他傻柱吃不起嘛。 我傻柱是那种吃不起的人? 就是你们的要价太高。 一千九百七十六块,相当于一个人一年的工资。 “怎么就叫保安了?我怎么就逃单了?我说我有急事,忙完了急事就来,明白我意思嘛。”傻柱看到真有保安跑来,貌似手中还拎着警棍,心有点发虚,“一千九百七十六块,是不是多了,你把账单给我拿来,我看看,我总的看看我吃了什么?我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把这个钱给付了。” 服务生将手中的账单递给了傻柱。 看着上面的数字。 傻柱真有些头大。 就那个泔水味道,劲头远不如二锅头的狗屁红酒,一瓶五百块钱,两瓶就是一千块。 老鳖汤售价三百七十七块。 龙虾五十八。 鲍鱼二百七十六。 服务费六块。 茶水五十五…… 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刚好一千九百七十六块。 傻柱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身体原地晃荡了几下。 “先生。” “怎么这么贵?尤其这个酒。” “先生,开酒之前我可是跟您确定过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给我的这个价是实诚价嘛?” “这位先生,龙虾是从北美进口过来的,鲍鱼是极品鲍,金华火腿是最顶级的火腿,这些都是最最顶级且口感最佳的食材,我们不存在弄虚作假,您如果存有意义,您可以向有关部门提出质疑。”穿着西装的大厅经理朝着傻柱彬彬有礼道:“但是在您提出质疑之前,麻烦您将您今次消费的一千九百七十六块给与买单结账,谢谢。” 大堂经理不卑不亢的语调,闹的傻柱没着没落,整个人傻在了当场。 一千九百七十六块。 一个让傻柱坐蜡的数字。 现在给? 还是现在付? 给和付不都是一个意思! 傻柱有钱也就不至于这么纠结,问题是傻柱没钱,兜里就九十多块钱,如何去结这个一千九百七十六块的账?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傻柱那张脸拉的老长。 真应了许大茂刚才对傻柱说的那句话,傻柱之前给服务生小费的样子有多么的豪气,现在没有钱付账的样子就有多么的狼狈。 这就是现实。 “先生。” “能不能赊账?我没有那么多的钱,我现在就九十多块钱,能不能先给九十多块钱,剩下的那些钱我慢慢还,您放心,我傻柱不是那种吃白食的人,剩下的钱我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还请了,不过您得等几天。”傻柱说话的声音小了很多,基本上也就周围几个人勉强可以听到。 丢脸的事情当然要小声了。 傻柱也是精明人,都琢磨出这个按揭的主意来,先付一部分,剩余的大半部分慢慢还,也不想想,人家能同意吗。 就算傻柱亮出了九十多块皱巴巴的毛票,想要付个首付,那些人依旧没有正眼瞧过傻柱一眼。 70 第305章 傻柱的丢人时刻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赊账的规矩,您看看您给谁打个电话,让他们帮您把钱送来,要不然这个钱只能我们这些人掏,数量少了我们掏就掏了,可您一顿饭吃了一千九百七十六块,我们几个人的月工资加一块也就二百多,我们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总不能因为您吃了一顿大餐,就让我们的老婆孩子饿肚子?” “您要是实在没招了,我们也就只能找公安了,一千九百七十六块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到时候您怎么也得在里面待几年,您好好想想,我们这里有电话,不捞您费劲,就捞您大驾的说个电话号码,您抹不开面子,我们可以帮您打,让您朋友把钱送来。” “不是我们拦着您不让走,而是您走了不结账,我们几个人会被开除的呀,我们都是有老有小的人,没有工作可不行。麻烦您,真的麻烦您了。我们也真的不想麻烦公安,到时候我们不好看,您也不好看,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您刚才也说了,说您是这个轧钢厂的食堂主任,食堂主任这个权利大的很,您也说过,您是退休老干部,钱多的很。您既然这么有钱,您肯定不在乎这几个小钱,咱们出门也不可能带一千多块小两千块在身上,您看看您现在方便不方便,就是打个电话的事情,让人帮您把钱送来,钱来了,您走,我们给您赔礼道歉,钱不来,我们只能找公安了。” 大堂经理的话可没有傻柱那么小声,餐厅里面吃饭的那些人基本上都听到了,个个稀奇的看着吃饭不给钱的傻柱。 奇葩。 没钱还瞎几把装有钱人。 很多人都看到了傻柱刚才狂甩两块钱小费给服务生的画面,你丫的刚才给服务生小费的时候不是挺豪气的嘛。 结果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这谁啊?” “轧钢厂傻柱,他老婆秦淮茹。” 说傻柱人们不知道。 说秦淮茹个个都知道。 名人。 “他就是秦淮茹的丈夫?那个骑着自行车送秦淮茹搞破鞋的丈夫?真是稀奇事情,身为男人还能做出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事情,想想也是,脑子里面没病,能做出揣着九十块钱到京城饭店来吃饭的事情嘛,还赊账。” “没钱还穷恨,刚才许总好心,说要不要替他付账的时候,傻柱还豪横的说自己有钱,这人啊,看不清自己很悲催的。” 听着众人热议自己的声音,傻柱头大如斗,一方面是不好意思,觉得丢人了,另一方面是傻柱不晓得这个电话要打给谁。 谁家也不可能一次性帮他傻柱付两千块。 还是吃饭的饭钱。 说出去。 丢人。 一顿饭吃两千多,还没钱付账,不是丢人是什么。 “我们该给您的面子已经给足了您,您要是不给我们面子,我们只能麻烦公安同志了,保安,找公安,就说我们这里遇到了骗子,还是数量巨大的骗子。” “别找公安,我又不是不付账,我这不是正想着给谁打电话嘛,朋友太多,真不知道给谁打这个电话。” 傻柱还在给自己脸上贴金,说着自找场面的漂亮话。 他一个朋友都没有。 要说有。 也只有易中海这个连襟了。 “那您赶紧打,不然您面子上真的不好过,我们也不好过,小王,小李,搀着这位先生到前面去打电话。” 两个保安一左一右的将傻柱架在了胳膊上,一点没顾忌傻柱的面子,连拉带拖的把傻柱架在了前台。 前台服务生很贴心的把电话给到了傻柱。 看着手中的电话,傻柱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随即拨通了马华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马华的声音,傻柱提着的心才算落了地,他就怕接电话的是马华的姐姐。 “马华,我傻柱。” “师父,你出来了。” 听到马华那带着一丝关心的语调,傻柱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个徒弟真的不错,远比何雨水那个亲妹妹强很多。 算算。 是他傻柱对不起人家马华,害的马华丢了工作,跑了对象,还坐了一年多的牢。 “出来十多天了,一直忙事情,你说师傅我有没有干活?我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要放出找活的话,多少大馆子、大饭店抢着让我去,最近忙这个棒梗的婚事,马华,我还真有事情要找你,你有钱没有?借多少?不多,两千块。你结婚了,钱不在自己手上,行行行,那咱们以后在联系。” 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傻柱一点不怨恨马华。 谁家也不可能一次性掏出两千块。 犹豫了片刻。 傻柱将第二个电话打给了何雨水。 “是不是雨水?” “我是何雨水,你那位?” “我傻柱,你的亲哥哥,你装什么装?装听不出来你亲哥哥的声音?” “什么事情?” 何雨水的声音处处流露着冰冷,对比之前马华的热情,傻柱真是五味杂全,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何雨水? 怎么这个语气像是在跟仇人说话。 “找你拿两千。”傻柱也没有客气,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朝着何雨水要钱了。 “钱我有的是,但我想知道原因。” “没什么原因,我就是吃了一顿饭,这顿饭两千块,我手头的钱不富裕,你给我拿点。” 傻柱选择了说实话。 只不过傻柱的这番实话在何雨水耳朵中,简直就是十足的瞎话。 一顿饭吃两千块。 骗谁那? 你丫的就是吃山珍海味,他也不可能一次性吃两千块钱啊。 除了不相信傻柱的假话之外,何雨水还自我脑补的脑补了傻柱为什么说瞎话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傻柱要给棒梗说媳妇,自己手头没钱,便朝着何雨水编了一个他一顿饭吃了两千块的瞎话,准备用哄骗的手段从何雨水手中骗取两千块,用这两千块给棒梗说媳妇。 拿我何雨水的血汗钱给贾家娶媳妇! 何雨水的心一下子炸锅了,对傻柱的不满宛如滔滔江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何家绝户不绝户,你傻柱不稀罕,也懒得搭理。 贾家绝户不绝户,你傻柱关心,为了不让贾家变成绝户,为了让贾家有后,你傻柱都开始编瞎话的从我何雨水手中要钱了。 我何雨水没有那么傻。 主要是何雨水没有料到傻柱会跟许大茂较劲,一下子较劲出了两千块。 “傻柱,我何雨水是不是挺好糊弄的?” “你什么意思?” “我还问你什么意思?你编这样的瞎话有意思嘛,你真以为你编了这样的瞎话,我何雨水就信了?你太小看我何雨水了。” “谁骗你了?” “一顿饭吃两千块,我不相信,你就是在没有脑子,你也不能一次性花两千块吃饭。” 傻柱一顿。 这话听着别扭。 什么我傻柱在没有脑子,也不可能吃两千块的饭。 问题是我傻柱的的确确花了两千块,还被人家扣在了当场,走都没法走。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我旁边的人跟你亲自说。” “傻柱,可以啊,都学会团伙作案了,你花多少钱雇的人,你跟我说实话,你找我要两千块钱,是不是要给棒梗说媳妇。” “跟棒梗有什么关系?” “除了贾家的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操心?谁不知道你傻柱为了给棒梗娶媳妇,真是劳心又劳力。” “行行行,我承认,我找你要两千块,是为了给棒梗说媳妇,这下总行了,两千块,有没有?” “果然是给贾家娶媳妇,傻柱,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这个何真是姓错了,你应该姓贾,你叫贾雨柱,你给贾家当孝顺儿子去。” “雨水,你就说给不给这个钱。” “傻柱,你答应我一件事,只要答应了,别说两千块,就是四千块,我何雨水也给你,你只要发誓跟贾家断却关系,否则秦淮茹死无葬身之地,我就给你钱。” 何雨水也学聪明了。 用秦淮茹来说事,面对舔狗,就得用舔狗的办法。 傻柱可是舔秦淮茹的晚期重症患者,何雨水拿秦淮茹说事,让傻柱整个人都不能自拔了。 我傻柱就因为秦淮茹落得这般地步,我傻柱也就只有秦淮茹了,莫说断却关系,就是死,我傻柱也得拉着秦淮茹一块死。 何雨水的激将没有取得成功,傻柱先挂断了电话。 “先生。” “我承认,我一顿饭吃了你们小两千块,我不是那种赖账的人,只不过我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我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在轧钢厂食堂,你的厨艺要是没有一定的水准,不能当轧钢厂食堂的主任,我就因为厨艺了得当了主任,只要是吃过我做的饭的人,他们都夸,我的意思,是我留在你们这里打工,我做我的老本行,这个饭钱慢慢的从工资里面扣。” 傻柱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开始动起了坏心眼,想要一箭三雕,即找到了工作,又解决了傻柱的工作,同时避免了丢人。 京城饭店的大厨。 说出去也备有面子。 凭着京城饭店首席掌勺大厨的身份,不信不能为棒梗说个比尤凤霞强一百倍的媳妇。 理想不错。 计划也好。 只不过现实有些残酷。 傻柱的提议并没有被采纳,他的那些小心思在自身拥有臭气这一缺点面前,变得狗屁不是了。 在人家试工傻柱的过程中,傻柱不小心露馅了,他身上那种香水味道和臭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后厨中被清晰的剥离了出来。 浓浓的臭味当时呛傻了后厨的那些人。 这是人? 这就是一个移动的人形茅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臭人,这样的臭人待在京城饭店的后厨,都把人家饭店的后厨便熏成了厕所,只要傻柱在,每一个人乐意留在后厨工作。 在没有对傻柱客气,一股脑的把傻柱赶出了后厨,紧接着傻柱就被人家京城饭店的工作人员带到了派出所,由公安同志带着傻柱及京城饭店的工作人员来四合院取傻柱吃饭的饭钱一千九百七十六块整。 真是看了稀罕事情。 原本坐在四合院内无所事事瞎聊天的四合院众人,见到傻柱被公安给带进了四合院,这个脑子一下子不够用了。 基板上都没有往这个好的方面想,都在想着傻柱是不是犯了什么大事情,被人家公干同志押解着来四合院指认现场了。 持这个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 有些人甚至还想着这几天他们有没有跟傻柱进行过接触,别到时候鸡肉没有吃到还他的惹了一身骚。 “同志,你们好,我是大院的管事大爷闫阜贵,我就想问问,这个傻柱是不是又犯了什么恶事情?需要不需要我们帮忙?” 话虽如此。 闫阜贵心里却不这么想。 看着被公安夹在中间的傻柱,闫阜贵的第一想法是他有了可以朝着许大茂汇报的材料。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看到傻柱没有被戴手铐,闫阜贵还不由得有些扫兴。 闫阜贵的失望,是源自于傻柱没有被公安带上铐子。 没上铐子,说明傻柱的罪行不重要。 傻柱罪行的大小跟闫阜贵汇报许大茂情报的价值有着极其深厚的关联,两者之间是划等号的。 罪行重要,闫阜贵汇报情报的价值就高,获取的利益就大。 闫阜贵一直想要朝着许大茂爆个惊天大料,使得许大茂将他那个不用的大哥大给到闫阜贵。 看到傻柱被公安带进来,闫阜贵兴奋了。 看到傻柱没有被人家上铐子,闫阜贵失落了。 与闫阜贵的失落不一样。 其他禽兽看到傻柱被公安带进了四合院,都以为傻柱犯事了,忙个个的先把自己给撇干净了。 禽兽们。 自然为自己考虑了。 “公安同志,傻柱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情?有句话我可得说明白了,傻柱回来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没跟傻柱有过接触,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 言下之意是傻柱不管犯了什么事情,这个事情都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就是跟傻柱打了几声招呼,别的什么也没说,打招呼也是起来了,吃了没有,去上厕所之类的内容。” “我跟傻柱在一起的时候,还有别人在,比如二大爷、三大爷他们。” 70 第306章 易中海扛雷,傻柱告状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从四合院众人一个个急于撇清自己的行为来看,就晓得傻柱在这些人心中的那个位置,狗屁不是! 人一下子变得没有了精气神。 来得时候傻柱还想着自己在四合院的人缘极好,每家每户凑个百八十块,他傻柱就等于脱身了。 怎奈现实太过残酷。 一干众人的撇清言语,使得傻柱想要借着众人众筹结账的想法顿时落空。 听着那些撇清与自己关系的话语,傻柱突然有些索然无味,我傻柱怎么住在了这么一个四合院? 都不是好玩意。 “你们都放心,不是何雨柱犯了事情。” 公安同志的话安了禽兽们的心。 不是傻柱犯了事情。 那不对呀。 既然不是傻柱犯了事,那傻柱怎么被人家公安给带到了四合院? 还是犯了事情。 “同志,傻柱他怎么了?” “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何雨柱吃饭不给钱,人家报警了,我们带着何雨柱回来处理这件事。” 听闻傻柱是因为吃饭不给人家结账被公安带回了四合院,易中海第一时间便站出来声援傻柱,他想让傻柱帮着养老,自然要在傻柱遇到困难的情况下与傻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甚至还要表现的比傻柱的亲爹何大清在急切一些。 “柱子,一大爷不是给了你九十多块钱嘛,你用那个钱付账就成,是不是钱有点不够用?不着急,一大爷帮你付了,这才几个钱,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大爷有钱,一大爷帮你。” 说话的工夫,易中海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叠在一起的花布手帕。 这是易中海的钱包,像易中海这种上了年岁的人,他们通常都会用这个手帕将钱包起来,用的时候在从这个手帕里面取。 手帕里面有四五百块。 别人是财不露白。 易中海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他故意露出了包在手帕里面的几百块钱。 主要是易中海想要朝着傻柱彰显他的实力。 我易中海有钱。 你傻柱给我易中海养老,我易中海亏不了你傻柱。 这是易中海想要表露给傻柱的一个意思。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没有利益,傻柱凭什么帮他易中海养老? 一箭双雕。 即卖好傻柱,又显示了易中海的实力。 依着易中海的想法,傻柱就是敞开了肚皮吃,也吃不了多少钱的饭,撑死了十多块,所以易中海还有帮傻柱结清饭钱,在顺手借给傻柱几十块钱的伟大构思。 想要让傻柱帮养老,就得先把傻柱给喂饱了。 “我以为什么大事情那,闹了半天是柱子吃了饭手头不宽裕,小意思,柱子的饭钱我易中海帮着出了。多少钱?我替柱子给了,不就是几个饭钱嘛,你们至于这么小题大做,还麻烦人家公安同志。柱子你也是,钱不够用你给我打个电话就成,一大爷骑着自行车把钱给你送过去。你看看,这舟车劳顿,闹的大家都误会了。” 易中海左手抓着手帕及钱,右手从钱里面抽出两张十块的钞票,准备帮傻柱付账,更借着这个机会大肆的吹捧着他这种无私的自我奉献精神。 就这种口气,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易中海是傻柱的亲爹。 “这位老先生,傻柱一共在我们饭店消费了一千九百七十六块。”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被禁止了。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啥玩意? 傻柱一顿饭吃进去了一千九百七十六块。 这怎么可能? “多少?”易中海的声音都泛着一丝小小的颤抖,真是被惊到了。 “这位老先生,傻柱先生一共在我们饭店消费了一千九百七十六块,他结清了七十六块,目前还欠我们饭店饭钱一千九百块整,您刚才说您替这位傻柱先生付账,您付一千九百块就可以。” 易中海傻眼了。 他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明明是易中海装比的高光时刻,怎么一下子成了易中海装比失败的时刻了。 一顿饭花销一千九百多块。 还是傻柱一个人吃的。 傻柱啊傻柱,你丫的吃什么? 易中海的脑子不够用了。 四合院里面的其他人也都觉得蛋疼。 一千九百块的饭,就算山珍海味,它也没有这么贵啊。 傻柱。 你丫的牛叉。 一毛钱不挣的情况下,愣是一个人花出去小两千块钱。 闫阜贵眼珠子乱转。 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前面还嫌弃没有这个大的情报朝着许大茂汇报,结果眨眼的工夫,这个大情报就来了。 “一大爷,我们这些人还真是小瞧了你,一千九百块,眼皮不待眨巴一下的替傻柱掏,你这个。”闫阜贵朝着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他这么说也有挑事的行为。 光傻柱一个人的情报值不了多少钱,最好把易中海和何大清也牵连其中。 大情报意味着大价值。 刘海中唯恐天下不乱的附和了一句,“老易,你绝对可以,我刘海中服你。” 闫阜贵和刘海中丢来的高帽子,一举把易中海将在了有苦难言的地步。 一千九百块。 妥妥的天文数字。 它不是一块九。 狗日的傻柱,一顿饭吃一千九百多块,你疯了啊,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些牢骚之语,易中海也就在心里想想,真要是往出说,易中海还不敢,谁让他还想让傻柱帮着养老。 傻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在面对易中海的时候有点有恃无恐, 就是理直气壮,将这个吸血当成了理所当然。 话里话外流露的那个意思,无非是威胁。 你不帮我傻柱解决这件事,我傻柱就不给你易中海养老。 你易中海帮我解决了这件事,我傻柱帮你易中海养老,我傻柱像对待亲爹一样的对待你易中海。 对症下药。 傻柱以帮易中海养老这一事件威胁易中海,还真逼得易中海帮着傻柱掏了这一千九百块钱的饭钱。 看着帮傻柱付账的易中海,闫阜贵突然觉得有点诡异。 傻柱和易中海的这个角色竟然发生了互换,不晓得是不是错觉的缘故,闫阜贵总感觉易中海在为昔日算计傻柱事件进行着赎罪,傻柱却又在为昔日易中海背着他傻柱接济秦淮茹一事进行着报复。 冤冤相报何时了? …… 话说傻柱。 在四合院众人面前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心里异常的窝火,他没有从自己身上寻找这个原因,反倒脑洞大开的将这个根结琢磨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傻柱认为许大茂就是罪恶的源头。 自己一顿饭吃进去一千九百多块,被公安带到四合院朝着众人众筹饭钱的丢人。 都是因为傻柱一时不慎踩了许大茂的陷阱所致,是许大茂给他傻柱设计了一出如此丢人的大戏。 这口气要出。 如何出? 傻柱把主意打到了娄晓娥的身上。 借力打力。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在傻柱的认知中,女人一旦遇到丈夫出轨找小三等问题,就算在开朗也会变得怒火中烧不开朗。 娄晓娥是一。 冉秋叶是二。 于海棠是三。 尤凤霞是四。 许大茂都嘚瑟的发展到找小四了,这是比找小三性质更加恶劣的一件事。 娄晓娥身为许大茂的大媳妇,又是许大茂孩子的妈,许大茂背着娄晓娥找小四尤凤霞,就是对娄晓娥的不公平。 有娄晓娥出手,足够许大茂喝一壶的。 更何况娄晓娥还不是孤军奋战,她后面排着于海棠和冉秋叶两个后备帮手。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三个吃醋的女人凑一块更是一台天大的大戏,一台足可以将许大茂这课大树砍翻在地的大戏。 听说当初就因为何雨水把许大茂公园幽会尤凤霞的事情说给了娄晓娥三人,许大茂让娄晓娥三人教训的跟个孙子似的。 第二天走路都是扶墙的。 关于何雨水告状许大茂的事情,是傻柱唯一认同何雨水做的对的一件事。 既然许大茂有过被娄晓娥等人教训成孙子的事实,傻柱岂有不照猫画虎的道理。 一句话。 找娄晓娥没错。 这叫间接收拾许大茂,我傻柱借旁人力量抽你许大茂一个大耳光子。 …… 傻柱先找到了前台,通过前台给娄晓娥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是傻柱,这一次来找娄晓娥,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娄晓娥谈,就算娄晓娥在忙,哪怕就是天大的事情也得暂时放一边,无论如何也得抽出时间见见傻柱,否则损失的只能是娄晓娥自己。 这番话里面真正使得娄晓娥心生疑惑的只有最后那句话。 什么叫损失的只能是我娄晓娥自己? 傻柱为什么这么说? 究竟什么事情是重要的,还是能令自己损失的事情? 挂断电话的娄晓娥,瞬间陷入了沉思。 娄晓娥沉思的样子也让冉秋叶百思不得其解,冉秋叶在想究竟是那位大神,竟然能让娄晓娥把手头极其重要的事情给硬生生的拖后了一个小时,一个人还呆呆的泛起了愁绪。 “谁的电话?” “你猜猜。” “猜不出来。” “傻柱的电话,说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找我,我不见就是我娄晓娥的损失,我在想傻柱究竟能有什么事情找我?” 娄晓娥对冉秋叶没有丝毫的隐瞒,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都说了一个清楚。 在某些人眼中,她们都是一种身份,许大茂女人的身份。 冉秋叶震惊了,她真没有想到傻柱竟然会来见娄晓娥,还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傻柱能有什么事情? 就算有也是跟许大茂有关。 毕竟两个人是对头,再加上她们听何雨水说许大茂在京城饭店与傻柱两个人斗富,最终傻柱胜出,却没有钱结账一千九百七十六块的奇葩事情。 该不是傻柱来朝着娄晓娥汇报这件事! 真要是汇报这件事。 傻柱真是一个大傻子。 冉秋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刚才想到这一块的时候差点惊叫出来。 都是多年的姐妹。 谁不了解谁。 娄晓娥见冉秋叶这样,当时猜到了冉秋叶心中所想。 “你说傻柱来找我,是为了大茂?” 冉秋叶点了点头。 “不能?傻柱没有这么傻缺?” “那个大傻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听雨水说现在还忙活贾家棒梗的婚事,自己还是一个绝户。” “我记得当年傻柱还想跟你结成友谊关系,托闫阜贵说亲来着。” “我幸亏没有答应,要不然我们也不能做姐妹啊。” “你呀。” “你说傻柱会不会真的跟我们汇报大茂的事情?四合院里面能让傻柱这么揪心的事情,除了贾家也就大茂了,贾家的事情傻柱不会来找咱们,我猜测肯定是大茂。” “别猜了,一会儿傻柱上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嘛。” “我要不要避一避?” “咱们姐妹有什么可避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看看傻柱那个傻样嘛,正好随了你的心愿。” …… 傻柱可不晓得自己在娄晓娥和冉秋叶心中就是一个大傻缺的形象,前往娄晓娥办公室的过程中,还想着怎么在娄晓娥面前留个好印象,继而使得自己可以朝着娄晓娥提个条件,能够彻底的解决棒梗的婚事。 棒梗的婚事简直成了傻柱的心病。 今次来找娄晓娥,傻柱算是彻底的开了眼界。 三十几层的摩天大厦,据说都是娄晓娥的产业。 正因为知道了这一点,傻柱才动起了这个歪心思。 娄晓娥都这么有钱了,借自己几千块不是小意思嘛。一方面有钱给棒梗娶媳妇。另一方面是朝着许大茂示威,许大茂,我傻柱借你老婆娄晓娥钱了。 傻柱终于进化成了不要脸的傻柱。 在娄晓娥的办公室内,傻柱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在京城享有亿万富姐美誉的职场丽人娄晓娥,还见到了站在娄晓娥身旁的冉秋叶。 冉秋叶的出现,意外的打乱了傻柱的计划。 傻柱原本的想法是见到娄晓娥一个人后,将那天发生在京城饭店里面的事情详细说一遍,如许大茂幽会尤凤霞,在这件事说出之后,顺其自然的朝着娄晓娥提出借钱的想法,娄晓娥领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情,肯定不能拒绝自己,如此傻柱便可以有钱解决棒梗的婚事。 殊不知。 娄晓娥的办公室内,除了娄晓娥还有冉秋叶。 这让傻柱觉得自己计划出现了变故,尤凤霞和许大茂在京城饭店幽会这件事可以说,只不过说了之后如何朝着娄晓娥开口借钱却成了傻柱面临的难题。 70 第307章 添油加醋 当着冉秋叶的面,傻柱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当初还想娶人家冉秋叶来着。 面对冉秋叶,傻柱有一种臭无赖骤然见到仰慕女神的感觉,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在泛着一股强烈的到骨子里面的不舒服。 想要看看女神,又觉得自己配不上女神。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傻柱从里到外都在流露着一种别扭,再配上傻柱当初在京城饭店吃霸王餐未遂继而造成的那些裸露在脸颊上面的磕碰伤疤,及傻柱身上自带的那种臭味,分外的给傻柱增添了几分恶心的味道。 这般扭捏的架势,却又看的娄晓娥和冉秋叶两人咂舌。 当傻柱身上那股臭味飞入娄晓娥鼻腔的时候,娄晓娥后悔了,后悔让傻柱进办公室见自己,有什么事情不能电话里面谈? 硕大无比的办公室内,转眼间布满了臭味。 没奈何。 娄晓娥只能打开窗户。 然后由冉秋叶抢先一步的朝着傻柱打了一声招呼。 “何雨柱,你找小娥姐有什么事情?还是那种大的小娥姐必须要抽出时间跟你见见的事情,否则损失的就是我们小娥姐,你说说呗。” 一声小娥姐的称呼。 又把傻柱给刺激了。 傻柱突然发现许大茂在搞男女关系这件事上面,颇有心得和手段,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都是许大茂的女人。 漂亮、有才、有钱、气质还好。 现在还的在加个尤凤霞。 怎么全天下的好事情全让许大茂给碰到了。 都说女人吃醋,尤其吃这个男女情感的醋,但是观娄晓娥和冉秋叶两人之间的这个热切关系,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 同一个男人。 还能这般大度,相互自称姐妹。 这不是许大茂的手段是什么? 或者许大茂有这个过人的优点长处,深深的吸引了娄晓娥等三个女人,使得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许大茂。 再看看自己,狗屁不是的玩意,一个小小的秦淮茹都搞不定,闹的秦淮茹说东,傻柱不敢朝西,更做出了无数男人都做不出来的事情。 驮着秦淮茹大半夜去搞这个汇报工作。 还尼玛以秦淮茹丈夫的身份守在人家门外,等秦淮茹汇报完思想材料在驮着秦淮茹回到四合院。 都是男人。 为什么做男人的差距这么巨大? 许大茂四个媳妇。 傻柱就一个媳妇,还是光有名声的那种。 欲哭无泪。 冉秋叶一声热切的小娥姐的称呼,将傻柱刺激的都要悲催了,他对许大茂泛起了无尽的羡慕。 狗日的许大茂。 我让你在祸祸尤凤霞。 心里骂了许大茂半天的傻柱,也不管这个要脸不要脸了,嘴巴一张的朝着娄晓娥道:“娄晓娥,冉老师,你们都在,我傻柱真不是在晃点你们,我真有重要的事情跟娄晓娥,还有冉老师汇报。” “什么事情?” “是许大茂。” 娄晓娥和冉秋叶各自对视了一眼。 果然没错。 傻柱还真是为许大茂来得,至于来意,估计是要说许大茂的坏话。 哎。 人傻不能怨老天。 自己分不清里外,就是脑子里面揣个计算器他也于事无补,许大茂是你傻柱可以编排的? 几乎瞬间,娄晓娥和冉秋叶的心中便泛起了一丝对傻柱的不客气。 只不过傻柱自己不知道,还继续依着来时候打的那些腹稿朝着娄晓娥和冉秋叶告着许大茂的黑状。 “大前天我在京城饭店。” 傻柱一提京城饭店这个话题,冉秋叶和娄晓娥两人就晓得傻柱要说什么。 这个大傻子在京城饭店里面跟许大茂斗富,被许大茂坑了小两千来块,这个钱还是易中海出的。 莫说一个傻柱,就是一万个傻柱绑一块也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娄晓娥和冉秋叶猜测傻柱是因为昔日在京城饭店吃了许大茂的亏,所以到她们这里告许大茂的黑状来了。 这脑洞。 真是厉害。 不晓得许大茂是我们的老公嘛? 你当着人家老婆的面说人家老公的各种是是非非,这是典型的没事专门找抽型,一般人都不能有这种诡异的想法,傻柱这是不走寻常路。 “你京城饭店吃了一顿小两千块的饭,何雨柱,你可以,你做了我冉秋叶想做却一直没有做成的事情。” 傻柱头一次见到因为护夫许大茂失了淑女风范的冉秋叶,顿了约十多秒钟的时间才想到了反驳。 “冉老师,你这话我听着别扭,什么是我吃了一顿小两千块钱的饭,我那是遭了许大茂的算计,一顿饭两千块,我不吃不喝攒两年才够,要不是一大爷帮着出手,你们现在都见不到我傻柱。” 傻柱头一扬,骄傲的样子就好像易中海帮他付账是多么精彩的光荣事件,这把自己当成了易中海的连襟。 “你还没有工作。”娄晓娥怼呛人也十分的专业老练,一句话呛得傻柱好半天不晓得要如何反驳。 “娄晓娥,冉老师,工作不工作我傻柱不在乎,你们也都是咱们轧钢厂的老人,都吃过我傻柱做的饭,说实话,那是大锅菜的水准,小炒、精炒,味道高出大锅菜不少,就凭我傻柱的厨艺,找工作小事情,多少大饭馆、大酒店抢着要我去。” “那你怎么没去?”冉秋叶有点看不惯傻柱的吹牛皮,出言讥讽了傻柱一句。 自己什么德行自己能不清楚? 还多少大饭店、大酒店抢着请你傻柱去当主厨。 何雨水早把傻柱找活被拒绝的事情跟娄晓娥她们说了。 “傻柱,我可听说了,你最近十多天什么事情都没做,尽找这个厨师的工作,只不过人家都没要你。” “那是他们没有眼光,我找不找工作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我说的这件事跟许大茂有关系。”傻柱为自己寻了一个台阶后,忙把话题扯到了许大茂的身上,他发现要是在不提许大茂,自己估摸着就被眼前这两个女人给呛得体无完肤了。 言语真毒。 简直就是毒舌。 怪事情。 当初没发现娄晓娥和冉秋叶有这个毒舌的毛病啊。 跟谁学的? 许大茂?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怨不得死心塌地的跟着许大茂。 合着都不是好人。 “我傻柱是在京城饭店吃了一顿小两千块的饭,可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京城饭店吃饭吗?实话告诉你们,是因为我傻柱在京城饭店碰到了许大茂,许大茂可不是一个人在吃,他对面还有一个女的,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 傻柱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娄晓娥和冉秋叶的脸色,当他看到娄晓娥和冉秋叶因自己说了漂亮女人四个字变了脸色,就晓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 你也有今天。 “那个漂亮的女人你们认识,我也认识,说起来跟我傻柱还有一定的渊源,这就是我傻柱的来意,我总不能让你们两个人被许大茂给蒙骗,我觉得你们要跟许大茂这个不良的风气做斗争,男人啊男人,也就是男人了,家花不如野花香,家里两个,不不不,三个如花似玉的好媳妇,却还搞这个外面彩旗飘飘的勾当,我真为你们两个人感到不服气。” “那个女人是不是尤凤霞?” 傻柱一顿,猛地点了点。 “没错,就是尤凤霞,这个尤凤霞你们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本来是棒梗的媳妇,后来不是因为淮茹发生了那么一档子事情,这件婚事就不了了之了。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傻柱寻思着抽个机会跟尤凤霞谈谈,让尤凤霞和棒梗破镜重圆,这也是棒梗奶奶贾张氏临终前的愿望。” 傻柱口风一转,一连说了好几个可惜。 “可惜啊可惜,尤凤霞跟了许大茂了,你说这事情闹的,我那天看看的清清楚楚,许大茂和尤凤霞笑着走向了京城饭店的客房区。” 娄晓娥和冉秋叶两人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她们喜欢许大茂,并不代表允许许大茂接触别的女人。 这个杀千刀的许大茂。 家里都有三个了,还有闲心在外面沾花惹草。 “砰。” 娄晓娥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紧跟着是冉秋叶右脚跺地的声音。 “咚。” “我说这几天大茂怎么推三阻四的,合着在外面鬼混,反了他了。” 这话无疑是傻柱最想听到的话语声音,见娄晓娥和冉秋叶被自己挑起了怒火,傻柱真想当场大嚎一声。 这感觉爽。 “娄晓娥、冉老师,咱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就得将这个事情摆在明面上,许大茂和尤凤霞两个人朝着客房区走去,就是用这个脚指头想,也能想到两人要做什么事情,这是你们,换成我傻柱,我真的不能忍。” 傻柱还在火上浇油的说着激怒娄晓娥和冉秋叶的话,他唯恐事情闹不大。 “傻柱,这件事我谢谢你,老二,我们走,我们去会会这个尤凤霞。”娄晓娥冷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架势就好像她要去跟尤凤霞拼命。 见此一幕。 傻柱心中暗乐。 这可是意外之喜。 明明是想借着娄晓娥的手狠狠教训一下许大茂,但是以现在娄晓娥的满腔怒火来分析,极有可能连尤凤霞也给算计了。 尤凤霞与许大茂鬼混,娄晓娥身为许大茂的第一夫人,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给了尤凤霞难堪,那么尤凤霞就不可能不顾自己面皮的继续跟着许大茂。 傻柱猜测娄晓娥的介入,会让许大茂和尤凤霞两人断却关系。 这么一来的话,棒梗就等于有了可乘之机。 与许大茂断却关系的尤凤霞,肯定伤心流泪,这时候棒梗只要以关心尤凤霞的名义出现在尤凤霞跟前,就可以趁虚而入,重新占据尤凤霞那颗空虚的心灵。 他傻柱也完成了贾张氏交代的任务,让棒梗娶了尤凤霞。 电视剧里面都是这么演绎的。 还要在加把火。 “娄晓娥,是许大茂勾引人家尤凤霞,跟人家尤凤霞没有关系,我听到许大茂答应给尤凤霞好多东西,像这个手表……。” “老大,傻柱说的在理,我觉得应该先教训教训大茂,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大茂要是没有想法,人家尤凤霞能得手嘛。” “老二,就依你。”娄晓娥风风火火的拉着冉秋叶就走,急巴巴的样子,让留在后面的傻柱傻眼了。 嘛事? 这就走了? 你们领了我傻柱这么一份天大的恩情,拍拍屁股就走了? 钱那? “娄晓娥。” “傻柱,你还有什么事情?”冉秋叶替娄晓娥询问了一句傻柱。 看着冉秋叶那张充满了书卷气息的脸颊,傻柱突然想起了昔年的一档子旧事情。 好好的。 怎么就没有了后续。 “冉老师,我冒昧问个有可能使得你生气的问题,当初我傻柱托闫阜贵向你表达爱意,为什么你刚开始搭理我傻柱,后来就不搭理我傻柱了?” 这是一个压在傻柱心底好久的问题。 算是傻柱的心病。 自打那天在四合院见到冉秋叶之后,傻柱有时候会将自己代入到许大茂的角色,以幻想的方式幻想两个人当初走在一起的那些画面。 儿女双全。 幸福美满。 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落魄一人,连家都没有。 “是秦淮茹,你在你家请我吃饭的当天,你去后院老太太家,秦淮茹那个时候进来帮你收拾屋子,还帮你洗衣服,那天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秦淮茹好像拿着你的裤衩子走了。” “她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跟我说话,说傻柱真是一个拉塌鬼,往日里都是她秦淮茹在收拾,还说你傻柱一点也不体谅秦淮茹,让秦淮茹白天上班,晚上下班还的给你缝补衣服,收拾家务,那副女主人的架势,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我离开了,傻柱,我为那天的不辞而别向你道歉。” “第二天秦淮茹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跟你谈对象,我说没有,我说就是来家访棒梗顺便收棒梗的学费,刚好贾家没人,你碰巧看到了,请我去你屋待一会。” “秦淮茹跟我说,她说你傻柱是好人,整个四合院就你傻柱一个人看到了她们贾家的困难,就你一个人在无怨无悔的帮扶着贾家,说她要不是有你傻柱在帮扶,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说遇到你傻柱是她秦淮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70 第308章 我许大茂就不承认 “秦淮茹说你傻柱特喜欢贾家的那几个孩子,说你傻柱逢人就夸棒梗懂事,知道疼妹妹,夸小铛乖觉,知道带妹妹,夸槐花可爱,是个小仙女,秦淮茹说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你傻柱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的爹,说你傻柱把三个孩子当成亲生孩子对待。” 冉秋叶的语气很平淡,就仿佛她在朝傻柱叙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对冉秋叶而言,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但是对于傻柱来说,这却是一件已经影响了傻柱一生的大事情,他的脸上渐渐的浮现起了一丝淡淡的苦涩之情。 事到如今。 傻柱岂还不晓得自己被秦淮茹算计了。 秦淮茹。 有毒。 傻柱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这么一个词汇。 要不是有毒,自己能落得这般田地? 什么都没有。 就他一顶高的不能再高的绿帽子。 “我记得秦淮茹还跟我说了这么几句话,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将这几句话转述给你傻柱,秦淮茹夸我年轻、漂亮、又有知识、还是一个单身未婚女青年,说傻柱喜欢我并不奇怪。她秦淮茹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条件差的不能再差,也只有你傻柱不嫌弃她,照顾她,秦淮茹说将来你傻柱要是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她秦淮茹就会带着孩子和婆婆躲的远远的,心里祝福你傻柱。” 不晓得为何。 或许是冉秋叶那番话解惑了傻柱的心中疑惑,原本还想厚着脸皮向娄晓娥借点钱的傻柱,突然没有了借钱给棒梗娶媳妇的想法。 算逑了。 要绝户一起绝户。 我傻柱能绝户,棒梗就不能绝户? 傻柱失魂落魄的选择了离开。 看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傻柱,冉秋叶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了,朝着娄晓娥道:“我们这么做好嘛?” “有什么不好的,他傻柱想要看我们大茂的好戏,我们也得看看他傻柱的好戏,老二,你可以啊。” “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实话,当时秦淮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傻柱自己拎不清里外,怨不了别人。” “走啊。” “去那?刚才咱们不是给傻柱演戏嘛,你还真的要去找大茂?” “给傻柱演戏是演戏,但是有些事情咱们也得找大茂问个清楚,比如这个尤凤霞,总不能稀里糊涂的跑出一个老四?要是今后在蹦出老五、老六、老七、老八、老九,大茂的身体还不得垮塌了啊。” “也是,最近大茂身体不好,我寻思着晚上给他好好的补一补。” “补啥补?还不赶紧叫上老三,我们去找大茂,问问这个老四是怎么一回事,反了他了,敢在外面耍花花肠子。” ……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三个得知丈夫在外搞小四继而吃醋的女人聚集在一起,是一台以强大醋意引发一场惊天动地大地震的超级大戏。 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个女人,气势汹汹的杀向了许大茂。 平生不做亏心事。 夜半不怕鬼叫门。 许大茂刚好相反,他肯定是做了这个对不起娄晓娥三人的亏心事,看到娄晓娥三人怒气冲冲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神都是那种恨不得把自己教训成孙子的眼神,许大茂整个人当时就是一顿,莫名其妙的泛起了心慌。 脸红不说,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结结巴巴。 整个一个不打自招。 如此。 也让娄晓娥三人坚定了教训许大茂的心思,这种背着她们找小四的勾当可不能纵容,要下狠手的教训许大茂,让许大茂再也不敢有这个找小四的心思。 三女眨眼间统一了思想,统一了意见,齐齐给许大茂甩了脸色。 娄晓娥冷漠。 冉秋叶冷冰。 于海棠冷酷。 都把冷字用到了极致。 三种冰冷的表情汇集在一起,让许大茂泛起了一股胆寒的味道。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老二、老三,瞧瞧,我们的大茂心慌了。”娄晓娥冷哼一声,用手指了指许大茂,站在了许大茂的左侧。 “是啊,本来我还想大茂身体不好,最近有些虚脱,想要买点上好的补品好好的给大茂补一补,合着就算补了,他也是白补,不晓得便宜了那位小狐狸精。”冉秋叶撒娇的将头扭在了一旁,站在了许大茂的右侧。 两女一左一右的堵死了许大茂的退路。 再加上一直站在许大茂对面,虎视眈眈瞪着许大茂的于海棠。 绝地。 三女一左一右一前的断却了许大茂的所有活路。 除非许大茂有异能从后面穿墙而过。 关键跑的了和尚他跑不了庙啊。 “家花不如野花香,谁让人家人老色衰成了黄脸婆。”于海棠先自嘲了一句,后指着许大茂的鼻子,恶狠狠的吼道:“是不是我们不行了?留不住你许大茂的心了?还是你许大茂有钱了,想要忘恩负义当这个陈世美?” 娄晓娥和冉秋叶在旁边火上浇油的安慰着许大茂,“大茂,老三于海棠发怒了,我们也没招,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出来,要不然我们也帮不你了,你当不当这个陈世美,完全在你许大茂自己,你要是交代,你就不是陈世美,你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许大茂看了看唯恐事情闹不大的娄晓娥和冉秋叶,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许大茂从丈夫变成了儿子。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老实的交代,你要是拒不交代,你许大茂就是陈世美,当代陈世美,我们就得管你叫做许陈世美。”冉秋叶用手摸了摸许大茂的脑袋,语气温柔的道:“大茂,交代。” 后面这句话。 吓得许大茂浑身一哆嗦,他总感觉这句话有点熟悉。 当初潘金莲在王婆的撺掇下,端着药就是这么跟躺在病床上面的武大郎说的。 大朗,喝药。 这是人家潘金莲的意思。 大茂,交代。 这是冉秋叶的意思。 于海棠给许大茂下了最后通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好想坏你许大茂自己琢磨,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把交代的给我们交代清楚,把不该跟我们交代的也得交代清楚。” 许大茂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 这事情就算被撞破了也得矢口否认。 哪有人家咋呼几句就把实话说出来的。 要顽抗到底。 就是死活不说。 均不见前世那么多男女明星,就算被人拍到了在一起的画面,也都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给自己编织各种各样的理由,不是半夜聊剧本,就是半夜谈心,扯淡的事情是给自己编织学外语的理由。 这种睁眼说瞎话不承认的精神,很值得许大茂学习。 “我怎么成陈世美了?我冤枉,我真的冤枉,我什么都没做,就算冤枉人也没有这种冤枉法呀。” “看样子,不给你许大茂动大刑是不行了。” 于海棠手一挥,站在许大茂左右两侧的娄晓娥和冉秋叶各自伸出了她们的纤纤玉手,此时应该叫做狼爪子。 娄晓娥的狼爪子抓住了许大茂的左耳朵。 冉秋叶的狼爪子揪住了许大茂的右耳朵。 此乃娄晓娥和冉秋叶独创的扭耳朵大刑,专门对付像许大茂这种背着老婆大搞出轨事情的男人。 “说不说?” “我说什么呀?” “动刑。” 伴随着于海棠的一声令下,揪着许大茂两只耳朵的娄晓娥和冉秋叶各自加大了她们手指的那个力气。 这叫扭刑。 “哎呦呦,疼疼疼。” 许大茂龇牙咧嘴的叫着痛,真疼假疼只有许大茂自己一个人清楚,这时候装什么男子汉气概? 就得装孙子。 “知道疼就赶紧说,否则后面还有你许大茂好受的。” “天见可怜,我真是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于海棠也伸出了她的狼爪子,右手两根手指头夹在了许大茂的鼻腔上面,狠狠的揪了揪许大茂的鼻子。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 “我说什么?要不你们给我提个醒?” “京城饭店。” 尤凤霞事件东窗事发了。 事发了也不承认。 除非抓尖在床,那个时候我们是在学外语。 “昂,京城饭店,我知道了,你们是为这件事来得,你们早说啊,我交代,我坦白,我在京城饭店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傻柱,傻柱比我许大茂还豪气,进门的时候给了门童两块钱的小费,点菜的时候人家服务生给他推荐了几款酒水,傻柱以为人家服务生看不起傻柱,随手又是两块钱的小费,我许大茂看着都慌。” 许大茂左言右语,什么话都说,就不说他跟尤凤霞的事情。 “傻柱跟我许大茂在京城饭店较劲,可不是我许大茂挑衅傻柱,是傻柱主动挑衅的我,我点一盘菜,傻柱直接在我点的那个基础上增加一倍,最后吃了一千九百七十六块,傻柱还以为九十块就能付清,掏出九十多块想付账,人家没同意,带着傻柱回四合院了,我听说是易中海帮着傻柱付的账单,也不知道傻柱怎么想的,想要装一下有钱人,结果被有钱人三个字给装了。” “我们不想听傻柱跟你斗富的事情,我们想知道尤凤霞怎么一回事。” “你说尤凤霞。”许大茂一拍自己的大腿,彻底的装上了,“尤凤霞你们不知道嘛?你们都认识呀,当初秦淮茹在位的时候,给棒梗娶媳妇,一番挑选之后,挑选出了尤凤霞,还在四合院里面举办了这个酒席。” “就这些?”于海棠皱着眉头道:“许大茂啊许大茂,你怎么尽捡一些我们不想知道的事情在说?” “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们就想知道尤凤霞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傻柱出来后,脑子里面进水了,想要把尤凤霞说给棒梗当媳妇,傻柱也不想想,就棒梗那个德行,就贾家那个落魄,就棒梗那个事事都比旁人慢一拍的反应,人家尤凤霞能看上棒梗吗?纯粹就是自欺欺人,自取其辱。” “所以你许大茂就上了?尤凤霞看不上棒梗,能看上你许大茂,你许大茂心里挺美是不是?” “我上什么了上?” “京城饭店,你跟尤凤霞在客房区里面的那些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许大茂,你要脸不?有你这么干的?人家棒梗的媳妇你许大茂看上了,你还记得棒梗比你低一辈不?要点脸行不行?” “我什么都没有干,我承认我在京城饭店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尤凤霞,我们就是见了面谈了谈,说了说。” 许大茂现在就一个想法。 不管于海棠她们说什么,哪怕就是说出天大的理由,许大茂就持一个想法。 不承认。 就嘴硬不承认。 这可能是许大茂身为男人最后的倔强。 “我们什么都没做,合着我许大茂现在连跟异性谈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那是谈话?那是做不要脸的事情。” 许大茂开始给傻柱头上甩锅,傻柱可是职业背锅侠,当初的易中海,之前的秦淮茹,不久前的贾张氏。 能给别人背锅,就可以给自己背锅。 反正傻柱不在跟前,至于当面对质,许大茂顾不得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是不是傻柱说的?我的好媳妇,你们好好的想一想,傻柱可跟我许大茂是对头,打记事起,傻柱就没有说过我许大茂的好,他肯定各种说我许大茂的坏话,你们可不能中了傻柱的诡计,要不然让傻柱笑话。” “不是傻柱说的。” “不是傻柱说的?那你们听谁说的,媳妇,这个谣言听不得,人云亦云之下,可就变了质了。” “我们听尤凤霞说的。” “尤凤霞说的也不能相信啊,啥?尤凤霞。” 许大茂被尤凤霞三个字给镇住了,真要是尤凤霞都交代了,他这头死扛着不说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间接证明。 好好的了解一下。 “尤凤霞说什么了?” 许大茂这句话的底气都开始变得不足起来,给人一种被抓当场的感觉。 “说什么,就说你们两个人的那些破事情,许大茂啊许大茂,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现在竟然学坏了。” “就是,小娥姐说的对,海棠妹妹说的也不错,家里放着三个不用,在外边胡搞,就你这个身体还虚?” “说,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70 第309章 尤凤霞成老四、傻柱成寄生虫 面对三个已经掌握了真理的女人。 许大茂认命了。 不认命也不行。 当事人之一的尤凤霞都招供了,他许大茂顽抗到底还有意义? 没有! 有也是挨打的意义。 “我承认。”说了我承认三个字的许大茂,就看到他周围的三个女人,立马变成了咆哮的母老虎。 样子都要吃人了。 醋意滔天。 这是许大茂从娄晓娥三人身上唯一感受到的一个词汇。 许大茂可不想变成淹死在醋海里面的第一人。 赶紧解释。 “我承认我犯了一个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这是许大茂给自己寻找的理由,总不能光挨打不解释。 三个醋意滔天的女人,没一个是好惹的。 于海棠手里敲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拿在她手中的扫把,怒气冲冲的瞪着许大茂,让许大茂瞬间心虚了一半。 冉秋叶是典型的知识性女性,就算面对自家丈夫搞外遇这种事情,依旧表现的很典雅,手里抓着一支许大茂放在桌子上用来装文雅的毛笔,一脸冷笑的瞅着许大茂,许大茂头皮微微发麻。 娄晓娥身为她们的大姐,听闻许大茂这么给自己搞外遇进行开脱,随手将许大茂桌子上的文件夹抓在了手中,眯缝着眼睛的看着许大茂,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吓得许大茂浑身上下泛起了鸡皮疙瘩。 “就一次,真的,我就一次。” “可我们怎么好多年前就听到了你们的风言风语?说。” 最后那个说字,基本上是吼叫出来的。 此外。 三个女人还齐齐将她们手中抓着的武器敲击在了许大茂的身上,力道或许大,或许也不大。 反正许大茂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痛苦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真疼,还是许大茂就是在纯粹的假装。 “我交代,我坦白,就那天京城饭店,我跟尤凤霞我们在一块了。” “就那一次?” “媳妇,你们听我解释,听我许大茂解释,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傻柱没钱付账,我觉得挺高兴的,我还好心的跟傻柱说,要不我替他付账,傻柱说自己有钱,我寻思着在看看戏,就没走。” “然后你跟尤凤霞鬼混到一块了?” “媳妇,你听我说完你在批评我,我许大茂就算好好的,你也可以批评我,这是我许大茂的福气,傻柱想被自己媳妇批评还没有这个福气。” 许大茂见缝插针的给三个女人头上戴着高帽子。 醋意滔天的女人惹不起。 真是母老虎一枚。 “尤凤霞给我使出了一招美人计。” “美人计?” “对对对,就是美人计,我身为男人,一时不慎中了尤凤霞的美人计,继而上演了一出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媳妇,我错了。” “什么美人计?” “尤凤霞说她喜欢我,说我身上的气质特吸引她,说她想跟我在一起,想替我生个孩子,让我圆了她当母亲的这个愿望。”都这时候了,许大茂还在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一开始没有答应,咱有媳妇的人,能在外面胡搞嘛。” “许大茂,你哄鬼那?你没有答应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于海棠用扫把指着许大茂,样子比母老虎还更像母老虎,“是不是给你许大茂脸了?说实话,我们想听实话。” 娄晓娥和冉秋叶在旁边拱火,“大茂,我们也想听实话,假话你就别说了,说实话,要不然我们让你知道武大郎是怎么挂的。” 许大茂泛起了一股胆寒。 怎么跑出武大郎来了? 这是禽满四合院啊?还是禽满水浒传啊?就算傻柱变成了王婆,我许大茂也不是武大郎啊。 “尤凤霞说我许大茂不是男人,说我许大茂不敢将她尤凤霞怎么怎么样,说我许大茂怕你们三个媳妇,还说你们三个都是那种不讲道理的泼妇,说你们如何如何坏。”许大茂口风一转,“说我许大茂可以,说你们不行,你们都是我许大茂的媳妇,是我许大茂的心头肉,我许大茂当时就跟尤凤霞翻脸了,我告诉尤凤霞,她说的那些话都是错误的,我许大茂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然后我就中了人家尤凤霞的美人计。” 许大茂仰着头,其脸上的表情就仿佛他许大茂当初做出了最最正确的选择。 我许大茂在尤凤霞面前保持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也维护了你们身为我许大茂媳妇的面子,使得你们没有背上母老虎的名声。 这是一件值得你们表扬的事情。 娄晓娥三人都觉得有些好笑。 许大茂这解释。 真他服气。 她说我不行,我就得表现出这个行,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是出于维护你们几个人的贤妻名声。 人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语?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无耻之极的人? “许大茂啊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个脸皮真是厚的厉害,是不是最近精力挺旺盛的缘故?”冉秋叶说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头在许大茂的脸颊上面轻轻的划了划。 娇滴滴的样子。 吓得许大茂瞬间变成了孙子。 惹不起。 真的惹不起。 “瞧你那个德行。”于海棠骂了一句,指着许大茂道:“许大茂,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要不然我于海棠跟你没完。” 娄晓娥适时的抓起了一把剪刀。 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或许是出于威胁许大茂的考虑,故意将剪刀拿在了许大茂的眼跟前。 冉秋叶旁边神一般的助攻着娄晓娥,她抓起了一张白纸,与娄晓娥两人配合着将那张白纸剪成了细碎。 明火执仗的威胁。 就问你许大茂怕不怕。 当然怕。 都动剪刀了。 “许大茂,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犯,这就是你的下场。”娄晓娥挥舞着手里的剪刀,将旁边一盆盆栽里面的植物给剪断了。 许大茂的身体当时就是一哆嗦。 真是母老虎附身。 这架势。 我许大茂认命。 “就一次啊。” “一次。” 三个女人迈着拽的二五八万的步伐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许大茂的办公室,依稀听到她们说要去找尤凤霞好好谈一谈的想法。 要命啊。 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四个女人凑到一块,更是一台火热的不能在火热的大戏。 要命。 真是要了亲命了。 …… 十个月后。 尤凤霞成功的给许大茂诞下了一个男孩。 母凭子贵。 凭着这个大胖小子,尤凤霞的身份水涨船高,一举排在了娄晓娥老大、冉秋叶老二、于海棠老三之后,被四合院一干众人热情的称呼为尤凤霞老四。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要是事关自己切身利益,怎么也得上心一二。 或许是尤凤霞自己上位的经历,使得尤凤霞担心许大茂背着她们搞出老五、老六、老七、老八这些乱七八糟的好妹妹来。 在诞下孩子后,尤凤霞便凭着自己老四的身份成功的与娄晓娥三人结成了同盟,她们还起了一个霸气侧漏的名字。 盯梢许大茂、避免许大茂犯错、及时纠正许大茂错误联盟。 娄晓娥出任联盟大酋长。 冉秋叶和于海棠出任联盟左右护法。 尤凤霞出任联盟参谋长。 四个人将许大茂看了一个密不透风,不给许大茂创造一丝一毫的机会,基本上把所有有可能勾引到许大茂的隐患都给彻底的排除掉了。 谈生意有娄晓娥作陪,做数据及出差有冉秋叶负责,酒会应酬那是于海棠这个的正职太太的工作,秘书这方面的营生则由尤凤霞胜任,四女彻底的断却了许大茂一切有可能沾花惹草的方方面面。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把这个缝隙给遮挡起来,苍蝇也就没有了办法。 娄晓娥、冉秋叶四人采取的方法就是这个遮挡缝隙的笨办法,在许大茂周围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保护网。 许大茂痛苦却又快乐着,貌似只能专心致志的工作。 这一年多的时间内。 许大茂的生意越做越大,便利商超开遍了全国一二线城市,累计直营门店五百七十多家,另有加盟店一千多家,再加上便利商贩联锁店,许大茂牢牢的把控了全国零售终端。 得益于此。 许大茂麾下的三阳乳业,一举成了全国销量最好的奶品企业。 牛师傅方便面也成了成了全国方便面的龙头企业。 味美鲜饺子楼也被许大茂做成了全国连锁。 财富杂志再一次将许大茂评为全国首富,身价达到了惊人的二百多亿。 这可是九十年代初。 钱多了只能寻求新的投资,许大茂不可能钱放在银行里面吃利息。 许大茂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收购了回力鞋厂,注资一千万成立了回力体育,专门从事这个运动鞋、运动衣等开发和销售,由于赶上了亚运会的好时机,在全国形成了一场回力风暴,收购回力的五个月后,许大茂不但收回了全部投资,还获取了丰厚的利润。 这一现象。 被人称之为回力现象。 对比当年回本盈利的回力体育,许大茂这一年内出资收购的上海轿车、三通电脑、科龙电器三家公司在外人眼中,似乎成了许大茂收购史上的败笔,不但没有在当年回本,还继续着烧钱的勾当。 这一年也是肯德基等洋快餐大举进军大陆市场的一年。 面对来势汹汹的洋快餐。 许大茂沉着应对,他将前世华莱士的低价套路给照搬了过来,以抵御洋快餐,让国人吃上国人快餐的口号狠狠的大出了一把风头。 许大茂麾下的快餐店不但山寨了洋快餐的那些招牌食物,还开发了大量的本地小吃,如肉夹馍、酿皮等等。 以花样取胜。 以低价享誉。 国内快餐市场五分天下,许德士、金得客、肯德基、麦当劳、必胜客占据了第一梯队。 许德士和金得客是本土品牌,隶属于许大茂快餐美食公司。许德士主打中低端,以山寨洋快餐为主,售价相对便宜一点。金得客算是许大茂麾下快餐品牌的自主品牌,以肉夹馍、酿皮等本地小吃为主,售价略微高于市场价。 这是许大茂这一年内的变化。 生意做大了。 钱赚多了。 还多了一个叫做许小尤的儿子。 这是尤凤霞给孩子取得名字,许大茂和尤凤霞两人各取对方一个姓,中间加了一个小,寓意这是许大茂和尤凤霞两个人的爱情结晶。 大体来说。 许大茂这一年内大部分都遇到了好事情,就算有不好的事情,也被许大茂轻易的解决掉了。 与一年内大展拳脚的许大茂不一样,傻柱这一年内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可耻的寄生虫,寄住在易中海家,以吸血亲爹何大清为生。 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喝酒,基本上变成了一头人形猪,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没钱就找何大清拿,在不就是想办法偷。 对。 就是偷。 以这个偷字而言,傻柱与棒梗还真是一对天生的父子。 之前是棒梗为了吃,在贾张氏的撺掇下偷傻柱的东西,偷四合院邻居家的东西,在不就是祸害人家的东西。 现在轮到傻柱偷东西了。 傻柱为了填饱肚子,偷亲爹何大清的钱,偷亲爹何大清的东西。最过分的一次,是傻柱没钱花,又没有在何大清家找到东西或者钱,竟然把何大清自己买来的装老衣服给偷出去换了两个包子吃。 算是恶名远扬。 傻柱不但偷何大清的东西,还偷易中海及四合院一干街坊邻居的东西,被人举报后又在牢里待了两三个月。 上午刚刚出来。 这就是闫阜贵今次来找许大茂所要汇报的详细情况。 说实话。 真把许大茂惊了一个够呛。 好几个月没回四合院,四合院里面竟然发生了这么一件狗血事件,傻柱开始偷东西了,还被人家事主当场抓住。 这尼玛是棒梗附体? 许大茂委实有点不敢相信。 假的还则罢了。 要是真的,傻柱可就越活越倒退了回去。 许大茂疑惑的目光似乎在阐述着许大茂对闫阜贵汇报情况的质疑。 “大茂,三大爷还能骗你?真的,傻柱偷东西被人家抓住,当场扭送派出所,上午刚回来就跟易中海闹了别扭,易中海拎着菜刀追傻柱,我来的时候,易中海和何大清还在打骂着,三大爷的意思,是让你回去看看。” 70 第310章 傻柱无耻 易中海和傻柱打架,且拎着菜刀追杀傻柱的消息让许大茂着实吃了一惊,远比之前傻柱偷东西被抓一事更加令许大茂感到震惊。 想让傻柱养老的易中海,应该不敢将傻柱怎么着才对。 闹翻了脸。 傻柱还能帮易中海养老? 不能。 那这个易中海拿着菜刀追杀傻柱一事,又该如何解释? 是易中海疯了? 还是易中海想不明白了? “大茂,事情真是这样的,傻柱出来后,想要继续住到易中海那屋,可是他偷了易中海的钱,易中海就有点不乐意,傻柱现在脸皮可厚,非要跟易中海挤一屋……。” 闫阜贵的叙说使得许大茂明白了事情的过往。 傻柱因为住宿问题与易中海大吵了一架,连带着何大清也加入了这场战团。 刚开始是易中海对傻柱,两人从咒骂发展到拳脚斗殴。 年老体衰的易中海不是傻柱的对手,被傻柱一拳头打倒在地。傻柱也真不是一个玩意,住人家易中海家,偷人家易中海的钱花,还做出了对不起易中海的事情,一拳头将易中海打倒在地后,一个健步的骑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拳打脚踢,打的易中海哭天喊地,挣扎着,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划拉到了一把菜刀,随即拎着一把菜刀追杀傻柱。 何大清怎么也算是傻柱的亲爹,原本就对易中海收留傻柱表示不满,见易中海拎着菜刀追砍傻柱。 当时不干了。 何大清就傻柱一个儿子,还指望傻柱替他何大清养老送终,被易中海万一砍坏了怎么办? 何大清刚开始怀着拉架的想法。 怎奈易中海错以为何大清要帮着傻柱出气。 尼玛。 老子都被傻柱打成这个德行了,你何大清还借机要打我易中海。 于是乎。 发展成了易中海和何大清两人的斗殴,刚开始是相互咒骂对方,诅咒对方。 易中海说何大清就是一个活王八,何大清反过来讥讽易中海是绝户。易中海又反驳何大清,说何大清没有绝户,但是傻柱绝户了,里外里何家也是绝户。何大清骂不过易中海,就动了手了。 “你个王八蛋,你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你个老乌龟,你儿子打我,你也想打我,我跟你没完。” “好你个易中海,你真不是玩意。” “我易中海不是玩意,你何大清是玩意?” “易中海,你我昔日的恩恩怨怨,包括贾张氏之恩怨情仇,就在今日一并算了,柱子,给爹打。” 打虎亲兄弟。 上阵父子兵。 打易中海。 得何大清和傻柱两人一起上手。 这叫收取一定的利息。 何大清不招呼傻柱还好,一招呼傻柱,傻柱却上演了让何大清等四合院众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狗日的傻柱,脚底抹油的跑回了易中海那屋。 门一关。 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还挑衅的看着易中海。 “大茂,我来找你的时候,易中海正堵着门破口大骂傻柱,让傻柱滚出来,说他易中海这一辈子做的最最错误的事情,是把傻柱当成了好人,想让傻柱帮着养老。”闫阜贵旧事重提,把让许大茂回四合院看热闹的想法重提了一遍,没有明说,而是暗示了一下,“大茂,你好几个月没回四合院了,你可得回去看看,你的房子。” “我房子怎么了?” “三大爷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傻柱惦记上了你的房子。” 许大茂瞬间挺直了自己的腰身。 傻柱惦记上了自己的房子! 细细一琢磨。 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傻柱现在的难题是没有房子住,也没有钱去租赁这个房子,否则不至于偷遍整个四合院所有人家。 基本上傻柱的路被他自己给堵死了。 人不可能一辈子住在屋外,怎么也得给自己找个容身的地方,就算狗窝也得寻一个。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都有主,也都住着人。 唯一没有住人的房子只有两间。 一间是许大茂那屋。 一间是二皮蛋那屋,二皮蛋将四合院当成了度假休闲的地方,每个礼拜都会回四合院住上一两天。 唯有许大茂那屋,晚上基本上没有人在,就算有人,也是许大茂大白天抽个时间过来看看。 这么一分析。 闫阜贵口中所说事情闹不好就是真的。 换做一年前的傻柱,估计不可能做出住对头许大茂房子的事情。 傻柱那是要脸的人。 此一时、彼一时。 没听闫阜贵讲,一年来现实社会的毒打,已经磨平了傻柱的心气,磨灭了傻柱那颗不安于现状的心,傻柱整个人里里外外变成了一只臭不可闻被无数人嫌弃的寄生虫。 一点脸不要。 把自尊、尊严、羞耻心全部抛到了脑后,连骨气也没有了。 这么一个混蛋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莫说住许大茂那间长时间不住人的屋子,就是朝着许大茂要钱都是可能的。 傻柱变成这样了? 该。 这或许就是舔狗的最终下场。 当然了。 舔狗的乐趣或许就在于舔,尽心尽力的舔,外人不是舔狗,自然不晓得其中的美妙滋味。 房子。 许大茂捏了捏下巴,同意了闫阜贵的提议。 人不可能时时刻刻工作,要学会适当的放松。 看看落魄的傻柱如何不要脸,对许大茂而言,就是一件让许大茂身心得到放松的事情,比看戏还愉悦。 “大茂,你那个大哥大。” 许大茂半年前就把那个砖头大小的大哥大给换掉了,他现在手中的这个大哥大,虽然还叫大哥大,体型小了一半,功能提高了不少,俗称二砖头,也有人叫做二哥大。 反正是废物利用。 不用的东西就是垃圾。 有人要垃圾,为什么不乐意。 许大茂极其爽快的把他那个旧大哥大给了闫阜贵,然后驱车前往了四合院,和闫阜贵是分开走的。 闫阜贵身为四合院许大茂密探的身份还需要保密。 许大茂的车刚刚停在四合院门口,便听到了四合院里面传出来的各种怒骂声音,有易中海的,有何大清的,令人惊奇的事情,是刘海中的声音也夹杂其中,这些人怒骂声音里面的主人公赫然就是许大茂看戏的主角傻柱。 “傻柱,你真是没叫错这个傻柱的名字,认识你简直倒了八辈子大霉,我易中海怎么遇到了你这么一个混蛋,你给我出来,从我屋子里面出来,那是我易中海的房子,不是你傻柱的屋子,它姓易,不姓何。” “一大爷,我傻柱叫你爷爷还不成吗?我实在没有地方住,这是你的房子,我傻柱承认,你的屋子我傻柱就不能住了吗?” 傻柱恬不知耻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口气,真有几分昔年贾张氏的风采。 “一年前我刚回来那会,是你一大爷求着我傻柱跟你住里外屋的。怎么?一年时间过去了,你想把这个说出去的话收回去?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街坊邻居们,你们见过泼出去的水收回盆里的事情吗?没有!所以这个房子,我傻柱还的接着住,咱爷俩住一屋,省得你一大爷发闷,我傻柱还可以跟你说说话,多好的事情,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迈步走进四合院门廊的许大茂,真是一百二十分的感慨。 应了那句话。 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 不亲自来四合院逛一逛,都不知道傻柱竟然进化成这般不要脸的人了。 时势造英雄。 傻柱是时势造狗熊,彻底的不要了自己的脸。 这还是处处跟自己较劲的傻柱吗? “一大爷,你为什么让我傻柱住你这屋,你打着什么算盘,你真以为我傻柱不清楚吗?我傻柱清楚的很,我傻柱知道你一大爷让我住你那屋打着什么主意,你一大爷是绝户,又跟一大妈离婚了,你担心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你找到了我傻柱,我傻柱答应你,等你死了,我给你送终。” “呸。”易中海一口浓痰唾在了地上。 许大茂肉眼可见。 易中海的身体都在泛着哆嗦。 被傻柱给气的。 看样子。 傻柱在易中海心中的地位已经变成了狗屁不是。 许大茂现在就想知道易中海舍弃了傻柱,那易中海又准备让谁帮他易中海养老。 “我易中海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傻柱当成了一个好人,就你傻柱现在这个德行,我还能指望往你傻柱帮我养老?我易中海没有了这个心思,我就是让许大茂帮我养老,我也不能让你傻柱帮我养老。” 许大茂一顿。 易中海这话看着不像是说气坏。 老王八蛋。 竟然打起了让自己帮他易中海养老的心思,脑子怎么想的?居然能有这种异想天开的诡异想法。 老狐狸。 明着是在反驳,暗地里未尝没有表露心机的盘算。 可惜。 我许大茂不是傻柱。 “傻柱啊傻柱,这是你帮我养老?我看是我易中海养活你傻柱还差不多,一年前你吃白食,你害得我掏了小两千块钱,你还我易中海钱,你从我屋子里面滚出来,这是我易中海的屋子,不是你傻柱的房子。” “一大爷,这可由不得你,我傻柱就不出去,您随便,您爱怎么怎么,我傻柱不在乎。”傻柱在屋内找到了一盘饺子,隔着一道窗户的故意气易中海,筷子都没用,直接拿手抓,抓一个饺子往嘴里放一个,一边吃一边继续刺激着易中海,“哎呀呀,还有饺子,不错,真不错,饺子就酒,越吃越有,一大爷,谢谢你。” “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傻柱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他欺负我这个孤老头子,你一个雷劈死他算了,没法活了,我死了算逑了,老天爷,你欺负人,我易中海被人欺负了,有没有人管管。”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当年贾张氏哭诉老天爷的方法使唤了出来。 又是眼泪。 又是鼻涕。 哭哭啼啼的悲催样子。 让站在门槛处的许大茂停下了脚步。 悲哀。 落魄。 孤寂。 这些都是许大茂从易中海身上感受到的,他突然有点理解易中海了,理解易中海为什么非要生个儿子了。 也是活该。 明明晓得自己不能生养,为什么不领养一个? 真要是领养一个孩子,也就不能出现许大茂眼前这种易中海被傻柱欺负了却没有人帮出头的可怜一幕。 “傻柱,你要点脸行不行?你看看你把一大爷给逼成什么样子了。”刘海中真是看不过眼了,帮着易中海怼呛了傻柱一句。 想当初易中海也是轧钢厂的一号人物。 谁成想现在竟然落魄成了这个德行,被傻柱欺负的都成了孙子。 因果报应。 刘海中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词汇。 昔年易中海风光无限的时候,表面说着傻柱喜欢听的话语,表达着要牵线傻柱和秦淮茹的想法,背地里却大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还盘算着让秦淮茹替他生儿子让傻柱背锅的勾当。 一报还一报。 当初的算计都成了现在的报应。 “傻柱,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当初一大爷是对不起你傻柱,你发泄怨气也是应该的,但是要有个度,房子不是你傻柱的,你不能住人家那屋。” “二大爷,我傻柱不住一大爷这屋,我住你二大爷那屋?” “傻柱,想什么好事?想住我爸那屋,你得看看我刘光天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我刘光福的拳头也不答应。” 易中海愈发的悲伤了。 刘海中被傻柱欺负了,人家有两个儿子出头。 自己被傻柱欺负了,四合院里面全都是看戏的人,这不就是欺负自己没有儿子嘛。 易中海越想越是悲痛,眼泪鼻涕又涌了出来。 “一大爷,想开点,想开点,我傻柱不就是吃了你几个饺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等你死了,我傻柱披麻戴孝的给你送终,这下行了!几个饺子换我傻柱替你一大爷养老送终,你一大爷赚到了。” “我宁愿让许大茂养老,也不愿意让你傻柱帮我养老,你简直就是一个坑。” “一大爷,您之前可不是这么想的,您之前想让我傻柱帮你养老,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我住你屋,我吃你饭,我给你养老。”向易中海表达着无耻言论的傻柱,突然闭上了他臭不可闻的嘴巴,眼睛内的黑色瞳孔宛如看到了极度令其傻柱感到震惊的东西,瞬间放大了好多倍。 70 第311章 好个不要脸的傻柱 一个让傻柱颇感意外的身影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是许大茂。 也唯有对头许大茂的出现才能使得傻柱这般震惊和茫然。 看着一身品牌西装,浑身上下处处流露着成功人士气质的许大茂。 傻柱那颗恬不知耻的心微微有点颤动,一年多没见许大茂,傻柱发现许大茂身上那种富态、典雅、文儒的气质愈发的浓厚了。 心当时一动。 许大茂的出现,让傻柱稍微有了一点点羞耻心。 看看许大茂。 在瞅瞅自己。 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四合院的房子,基本上成了摆设,许大茂也就抽时间回来看看,听说看一眼就走。 自己那? 四合院内连他的立锥之地都没有,之前还有房子,但是因为秦淮茹的一系列骚操作,傻柱的房子不但成了别人家的房子,连带着傻柱还多做了半年的牢。 傻柱后悔了,要是没有当初那件事,至于现在不要脸的非要跟人家易中海抢住一间房子? 想到了秦淮茹,便联想到了贾家的几个白眼狼。 棒梗、小铛、槐花。 这三头白眼狼太不是玩意,大伤了傻柱的心。 一年内,三头白眼狼基本上都在躲瘟神一样的躲着傻柱,就算无意中碰到了傻柱,能掉头就走的立马掉头就走,不能掉头就走的绕着傻柱走,两者都不具备的情况下,齐齐当了这个睁眼瞎,与傻柱擦肩而过的时候,头习惯性的扭到了一旁,嘴里还会发出那种我们不认识的冷哼。 亲情、事业各方面的不顺利,让傻柱被残酷的现实毒打了一遍又一遍。 找工作。 没人要。 就傻柱身上的这股臭味,谁他要傻柱? 偏偏傻柱是厨子出身,除了做饭委实不会做别的事情。 还有傻柱那种自以为是的狗脾气,自己求也干不成,却偏偏要摆个所谓的臭架子,错以为自己是爷,旁人都要求着他傻柱。 抗大包。 没力气,扛不动。 捡破烂。 傻柱放下不自己昔日的面子。 没奈何。 只能破罐子破摔,当这个无耻到极点的寄生虫。 人总不能不吃饭。 傻柱为了吃饭,真的将自己的脸皮丢在了地上。 自己的痛谁人知? 没人知道。 都以他们的目光看待自己。 真不是傻柱在破罐子破摔,能找到营生,能够挣钱养活自己,傻柱至于当那个不要脸的寄生虫,被所有人耻笑? 为了让自己有个住的地方,不至于跟大黄一起挤狗窝,傻柱只能不要脸了。 依着傻柱的计划,自己只要摆出无赖的架子,强行住在易中海家这件事就慢慢的不了了之了。自己现在就是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正常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还能跟自己一般计较? 想法不错,只不过还是出现了意外。 第一个意外。 是傻柱的对头许大茂突然出现。 看着神采飞扬一身儒雅气质的许大茂,傻柱打心底泛起了一股自卑的感觉。与此时出现在四合院门廊处的许大茂比起来,躲在易中海房间内的傻柱就是一坨狗屎。 第二个意外。 是四合院里面不知道谁闲得蛋疼的找来了公安。 傻柱没等人家公安同志开口,便麻溜的从易中海的房间里面跑了出来,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公安的面前。 立正。 敬礼。 口称zf。 这幅态势,就跟烂泥地里面的臭狗屎一样,简直恶心到了家。 跟无数警匪电视剧里面演绎的情节是一模一样,公安同志的出现,极大的起到了威慑效果。 当着公安同志的面。 借傻柱一百个胆子,傻柱也不敢炸刺,所以傻柱强行挤进易中海家这件事就算勉强告一段落。 皆大欢喜。 傻柱落魄的无家可归。 四合院的那些人成功的阻止了一起傻柱霸占易中海房子的恶性事件,且欣赏了一出傻柱丢人的大戏。 可惜。 傻柱不想要这种结果。 需要房子,傻柱需要四合院内供他居住的房子,何大清的房子太小,根本容不下何大清和傻柱两个人。 这也是傻柱一心想要霸占易中海房子的原因。 再怎么说何大清也是傻柱的亲爹,哪有当儿子的往死里折磨亲爹的道理,亲爹和连襟两个选择中,傻柱自然要选择后者,可劲的祸祸易中海。 计划没有赶上变化。 公安都插手了。 傻柱一下子没有了可寻的答案。 不得已。 打起了许大茂的主意。 为了房子,为了有个容身的狗窝,傻柱彻底的将自己的尊严丢弃了,破天荒的朝着对头许大茂认了熊,他把打许大茂房子的主意理直气壮的提了出来。 “孙。”向来习惯称呼许大茂为孙子的傻柱,多年条件反射养成的结果,见到许大茂,嘴一张就是一句孙子的称谓。 孙字刚刚飞出口,傻柱便知道这个孙字要坏自己的大事,想要住人家许大茂的房子,就得和颜悦色的与许大茂谈一谈,张口叫许大茂孙子,这不是尽等着挨许大茂的收拾嘛。 换位思考一下。 许大茂管自己叫做孙子,自己还会同意许大茂居住自己房子的条件? 着急会挥舞着拳头将其打出去。 傻柱急中生智,在孙字喊出口之后,紧急将后面的那个子字给换成了呵呵呵三个字,脸上也跟着赔起了笑容。 “呵呵呵,我傻柱是孙子,我傻柱是孙子,你许大茂现在是爷,我傻柱的爷,许大茂爷爷。” 许大茂一顿,他总感觉眼前这一幕有点陌生,亦或者充满了诡异。 向来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傻柱,向来处处跟自己一较高下的傻柱,这时候竟然恬着一张满带笑容的脸颊,可劲的朝着自己讨好。 是自己看错了? 还是这个世界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许大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脑海中想起了闫阜贵之前跟自己说的一句话,现在的傻柱已经彻底的不要脸了。 以傻柱现在的德行,闫阜贵说的在理。 傻柱已经成功的突破了他为人的底线。 不过这样的傻柱,才是让许大茂感到警醒及害怕的傻柱。 当一个人放下所有的时候,也是他无牵无挂无所顾忌的时候,人没有了顾忌,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许大茂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就那么看着笑嘻嘻的傻柱。 这笑容。 充满了心机。 让许大茂极其的不舒服。 “许大茂,许爷爷,你别这么看我傻柱,我傻柱真是变了,我实话跟你说,之前的傻柱已经死了,现在的傻柱不在是之前的傻柱,许大茂,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傻柱嬉皮笑脸的朝着许大茂提出了无利的要求,“咱们是街坊邻居,你四合院里面那套房子。” “房子怎么了?” “高高在上老人家说过,浪费就是最大的犯罪,你四合院的房子基本上没人住,你想想,这不是浪费是什么?我傻柱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看着你这个浪费有点不得劲,房子不住人还能叫房子?房子得住人。” “你房子空着是浪费,我傻柱现在是没有这个住的地方,这就好比我傻柱肚子饿了刚好遇到了卖烧饼的,你说巧不巧。许大茂,我傻柱向你认个错,我傻柱对不起你许大茂,从今天开始,咱们两人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清,我不恨你,你也不能怨我傻柱。” “恩怨说清楚后,咱们说房子的事情,你房子空着没人住不像一回事,我傻柱又没有房子住,我傻柱的意思是,正好街坊邻居们都在,有什么话咱们说在明面,我傻柱住你许大茂那间不住人的房子,算是一件一举两得的好事情,我傻柱有了住的地方,你许大茂的房子也避免了浪费。” “我住你许大茂那屋等于是在给你许大茂攒人气,按理说我傻柱住你许大茂的房子,我应该给你许大茂钱,但你许大茂的房子是空着的,我傻柱住进来,相当于是在给你许大茂看房子。” “自古以来,看房子就得给人家付工资,我傻柱不多要,你每个月包我水电煤气费,再给我傻柱五十块钱的看房子钱,你看怎么样?” 傻柱不要脸的言语声音就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更加让许大茂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傻柱脸上的表情居然是那种我傻柱帮了你许大茂大忙的表情。 你住我房子,你还将自己处在救世主的角色上面,我还的给你钱。 这脑洞。 无以伦比。 这是彻底的不要了脸。 闫阜贵给许大茂提过醒。 傻柱没有房子,把主意打在了许大茂的房子上面。 许大茂的房子怎么可以让傻柱住? 就傻柱身上那股子臭气,时间长了还不得将许大茂的房子给住成了臭屋? 还怎么样? 说实话。 不这么样。 迎着傻柱眼巴巴的眼神,许大茂说了一句傻柱压根不想听的话语,“我刚才来的路上,已经把房子租出去了,房子浪费这一点,你别担心,它浪费不了,有人住。” 傻柱顿在了当场,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嘴腔里面那些想要说的话语,在许大茂这句釜底抽薪的答案面前,一下子都没有了说的这个必要。 这尼玛。 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傻柱骂骂咧咧的在心里骂着一切,包括他自己在内。 一处赶不上,处处赶不上。 啥玩意? 你把房子租出去了? 你丫的把房子租出去,我傻柱住什么地方? 傻柱让许大茂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要脸,就算许大茂放出他房子已经租赁出去的话语,傻柱却依旧打着住许大茂房子的主意。 许大茂的房子是四合院内唯一可供傻柱选择的目标,否则傻柱就得跟大黄一起挤这个狗窝。 傻柱身上的臭味,连大黄都不高兴了,龇牙咧嘴的死活要咬傻柱。 狗都嫌弃傻柱。 更何况是人。 对于许大茂的这番说词,傻柱根本不相信,他认为许大茂这是对自己的敷衍,就是不想让自己住许大茂的房子。 “许大茂,咱可是街坊邻居,有句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我承认我之前对你许大茂存在这个偏见,对,就是偏见,我傻柱对你许大茂有偏见,不过那是之前的事情了,你许大茂现在事业有成,你总不能跟我傻柱这个臭虫一般见识?” 感情牌。 傻柱一反常态的朝着许大茂打起了感情牌。 这诡异的一幕。 着实让许大茂有些无法接受。 感情。 他许大茂跟傻柱有毛的感情,说是仇怨还差不多。 听着傻柱的那些说词,许大茂身体表面泛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好他的恶心。 “许大茂,我承认我之前做事情做的不地道,可你也不能一直揪着不放,你什么身份,我傻柱什么身份,你跟我一般见识,丢的是你许大茂的人,我傻柱没有别的意思,咱们都是邻居,你房子租给外人,你能不能放心是一回事,我能不能放心也是一回事,四合院里面的街坊邻居们能不能放心又是一回事。” 许大茂第一次正视了傻柱。 傻柱这话说的可有点亏心。 现在谁才是四合院里面的超级祸害? 不是别人。 是你傻柱自己。 五十步笑一百步。 自己什么德行,自己还能不清楚? 还这么舔着脸的说要让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放心。 只因为有你傻柱在,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才不放心。 “许大茂,我傻柱把话撂下,因为你许大茂把房子租赁给了外人,使得咱们四合院里面鸡犬不宁,这就是你许大茂的过错,街坊邻居们要是没有损失还则罢了,真要是有了损失,这个损失得你许大茂来承担。” “不管是租赁房子,亦或者其他,咱们都应该平心静气的想一想,我傻柱之前跟你许大茂闹腾,是因为我傻柱觉得你许大茂没有爱心,你对秦淮茹家的困难不闻不问,这是我傻柱看不起你的地方,现在想想,分明是我傻柱自己傻缺。” 许大茂的心一动。 说良心话。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从傻柱嘴里听到傻柱后悔帮扶秦淮茹家的言论。 稀奇。 舔狗这是焕然悔悟了。 “许大茂,房子能不能?” 傻柱不死心的声音被一声堪比男人还男人的浓厚男音打断了。 也给了许大茂台阶下。 “这里有房子出租吗?” 70 第312章 四合院来了新寡妇 很多人都以为这是一个男人。 可是当他们把自己的目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的从他们嘴里飞出。 这是男人? 不。 这是一个堪比男人的女人。 一个肉形坦克。 四合院一干众人目睹了这个女子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也可以用矮水缸这个词汇来形容和描述这个女子的外形。 身高约在一米五左右,甚至不到一米五。 目测其体重貌似超过了两百斤。 属于横向发展的那种。 说是水缸一点也不为过,是一个不规则的四方圆通形。 柿饼脸。 这个长着一张典型柿饼脸的妇人,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提包,胸前还挂着一个花布包裹成的包袱,右手拎着一个化肥袋,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左手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背后背着书包,小手里面还拽着一个应该是他妹妹且年约五六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扎着两个冲天小编,用充满童真的目光看着那些倒吸凉气的人,她或许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在众人还疑惑的时候,许大茂率先反应了过来。 这是老天爷给他许大茂创造的机会。 没听柿饼脸询问这里有没有房子出租。 这简直就是瞌睡碰到了席梦思床。 用柿饼脸回绝傻柱提出的租住许大茂房子的提议,又能挣到一定的钱财。 妥妥的一箭双雕。 许大茂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傻柱不能打自己房子的主意。许大茂的房子可以给任何人居住,唯独不可以给傻柱居住。 就傻柱那番不要脸到极点的理由及自以为是帮到了许大茂的表情,许大茂脑残了才会把自己的房子租给傻柱。 “你是不是二皮蛋介绍过来住房子住的?二皮蛋跟我说了,说有人要租住我许大茂的房子,想必就是你了,我就是为这件事来得,我叫许大茂,四合院里面有我一间空房子。” 许大茂将二皮蛋蛋总抬出来扛雷。 傻柱不至于去找二皮蛋验证许大茂这句话的真伪,就算去验证,二皮蛋蛋总也会站在许大茂这边。 至于傻柱信不信,那是傻柱自己的事情。 许大茂要的只是一个结果,把房子租给除傻柱之外的任何人的结果。 柿饼脸也是人精。 听闻许大茂这么一说,又看了看那位一身臭气且一脸杀父仇人表情瞪着自己的二流子,脑海中当时脑补了一出场景。 说话的人。 也就是那个许大茂,他有空房子。 那个一身臭气的二流子想要租人家许大茂的房子,许大茂不想把房子租给这个二流子,正好自己出现了,所以许大茂才会这么问。 刚好自己也要租房子。 正好解了这位许大茂的围,说不定人家还会因为自己帮着解围适当的减免这个租房房费。 柿饼脸趁着许大茂的话茬子顺势说道:“对对对,我就是二皮蛋介绍来的,二皮蛋说你许大茂在这个四合院里面有房子,你不怎么常住,放着也是浪费,就把我介绍来了,那个房钱?” “房钱的事情咱们先不提,你先跟我看看房间,看好了,决定了租,咱们在谈这个具体的房钱。”许大茂招呼了一声柿饼脸,他在前,柿饼脸在后,将柿饼脸一路带到了许大茂的那间空房子跟前。 门推开的那一刻。 房间里面的那些家具及布置顿时映入了柿饼脸的眼帘。 从柿饼脸大张的嘴巴及瞪圆的眼睛来分析,分明被震撼到了。 托许大茂有钱的福,这间房子虽然身在四合院内,但是里面的布置却相当的有品位,家具电器等家用电器一应俱全。 风潮结束后。 许大茂把藏在屋内的那些古玩字画倒腾走,又对这间房子进行了重新布置,利用格栅、衣柜等布局,巧妙的把原先只有里外间的房子分割成了四部分。里间变成了主次卧室,主卧室大点,次卧室小点。外间变成了客厅,有茶几、沙发、书柜等。靠窗户的地方,许大茂隔出一个小小的厨房,里面有煤气灶等厨房用具。 几乎瞬间。 柿饼脸就喜欢上了许大茂的这间屋子。 她欣喜的眼神中流露着一股子淡淡的失落,失落里面却又含着一丝小小的不甘心,柿饼脸朝着许大茂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房子我们恐怕租不起,太好了,太漂亮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 “按市场价走,反正你今天也帮了我一个大忙。” 许大茂说的是实话,柿饼脸真是帮了许大茂的忙,要不然许大茂的戏没法往下唱。 不要脸的傻柱已经成了四合院内的一颗不稳定爆弹,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会爆,许大茂很肯定傻柱会做出撬开许大茂房间锁头,进里面偷住的事情来。 要是能把傻柱送监狱,许大茂不至于这么犯愁。关键傻柱现在做的那些事情,他构不成犯罪,但却可以极大的恶心到你。 对此最好的对策,就是把许大茂的房子租给眼前这位柿饼脸。 这么多年来。 许大茂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见到柿饼脸的第一眼,就断定柿饼脸是一个堪比秦淮茹还秦淮茹的女人。 说的是手段和心机,不是搞破鞋。 柿饼脸没有秦淮茹那个优质的搞破鞋的条件。 许大茂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股子四合院里面将要上演超级大戏的感觉来。 一个心机、手段堪比秦淮茹的女人住进来,还带着一男一女两个拖油瓶,旁人还好说,傻柱肯定要有所行动。 这不就是许大茂一直期待的大戏嘛。 以矛对盾。 以盾制矛。 要是可以,还可以把棒梗变成新一代傻柱,去舔眼前这个柿饼脸,到时候秦淮茹出来,一定会有好戏看。 许大茂看到柿饼脸一女一儿左臂上面各有一个黑色的孝字图案,柿饼脸的脸上还有一种失去亲人的没落。 既然是个寡妇,那么许大茂把房子租给柿饼脸,一劳永逸的解决了傻柱惦记许大茂房子的难题,又可以给棒梗、傻柱他们制造难题。 这才是鱼与熊掌兼得。 许大茂也是行动派,当场就把房子租给了柿饼脸。 …… 前院。 四合院一干众人个个都对柿饼脸的来历表示了十二分的关心。 也有人对许大茂突然把房子租赁给柿饼脸一事持这个不理解的态度,如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他当众发了一句牢骚。 “许大茂二百多亿的身价,还在乎每个月二三块钱的房子租赁费,怨不得说这个有钱人越有钱越抠门。” 刘光天说话的同时,还看了看刘海中。 这寓意。 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明里说许大茂,暗地里却在讥讽刘海中这个亲爹,有钱不给自己花。 刘海中没有理会自己这个傻儿子,默默的将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 “我又不是说您,我是说许大茂,房子租赁费这三瓜两枣他还能看在眼中,报纸上面可说了,说许大茂特有钱。” “光天,你这话不对,人有钱就不代表人家不能往出租房子,刚才傻柱也说了,这房子空着就是浪费。” 被闫阜贵这么一提醒,刘光天脑子一转,他突然琢磨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 即许大茂为什么要把房子租出去! 换作是他刘光天,也得把房子租出去。 这不是租房子,这是在断绝傻柱不该有的那个念想,闹不好傻柱还会因为没有房子住,离开四合院。 傻柱现在可比昔日的棒梗更加的令人厌恶,纯粹的连狗都嫌弃。 许大茂的房子不租给柿饼脸,就得租给傻柱。 就傻柱身上那个臭味,许大茂的房子还能是房子? 傻柱在易中海那屋住了不到一年的时间,硬生生的将易中海那屋给熏成了厕所,那味道简直绝了。 对傻柱持有一定要求的易中海都不想跟傻柱挤一屋,可想而知一直与傻柱有过节的许大茂。 正常人都不会把房子租赁给傻柱。 傻柱的不要脸已经突破了天际。 极有可能做出砸烂锁头强行住进许大茂那屋的勾当来。 把房子租出去,是解决难题的唯一有效办法。 “我觉得挺好的,咱们四合院多个人,省的冷冷清清,对了,那个妇人的丈夫怎么没有跟着一起过来?” “我估摸着是不是在后面?” 傻柱还嫌弃的瞅了一眼众人,道:“啥妇人,那是一个寡妇。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明明是个寡妇,非要说人家有丈夫,也对,是有丈夫,要不然孩子怎么来得?只不过这个丈夫在从事地下工作。” “傻柱,别瞎说,小心人家听到了跟你没完。” “三大爷,您听我说,要说旁的,我傻柱还真的不敢打这个百分之百的保票,可要是说那个妇人是不是寡妇,我傻柱还真敢跟你们打这个保票,依着我傻柱的观察和认知,这就是一个带着一男一女两孩子的寡妇。” “真是寡妇?” “真是寡妇,咱可是这方面的专家。”说话的傻柱,还把右手大拇指给竖立了起来,一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语气。 好像这是四合院内自打秦淮茹被抓进去之后,第二次出现寡妇,还是带着一男一女两个拖油瓶的寡妇。 这就仿佛打开了他们这些人的话匣子。 有的也说。 没得也唠。 话题是傻柱先挑起来的。 不愧是舔寡妇专业的专家。 傻柱的眼光毒辣的厉害,他在柿饼脸进到四合院的第一时间就发现柿饼脸是个带着两娃娃的小寡妇的真相。 谁是寡妇,谁不是寡妇,傻柱看一眼就知道了。 这方面傻柱远比许大茂强很多。 许大茂是在把柿饼脸带到后院,且双方谈妥租房条件并签署租房合同后才发现柿饼脸是寡妇这一事实。 傻柱突然变得神采飞扬。 也是源于这个原因。 丢失的面子,好不容易找补了回来。 傻柱自然高兴。 头一扬。 看着就跟一个大傻比似的。 只不过傻柱自己不这么认为,还恬着一张脸的朝着四合院众人疯狂的显摆。 “我傻柱只有这一点优点,不是我傻柱吹牛,那个小寡妇进入四合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的端倪,她就是一个小寡妇,还是一个当了不长时间的小寡妇。” 四合院众人望向傻柱的目光,突然间充满了那种狗血的味道。 傻柱喜欢寡妇,这可是四合院一干众人全都知道的事情,就连胡同里面的小屁孩都清楚傻柱有这么一个所谓的爱好。 秦淮茹是寡妇,还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傻柱舔狗病大犯,尽心尽力的舔秦淮茹这个寡妇,好几年内无怨无悔的付出。 秦淮茹不在了。 傻柱也没有了舔的人。 这时候另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小寡妇搬进四合院。 这简直就是在戳傻柱的心窝子。 看看傻柱自打小寡妇进入四合院便变得神采飞扬的脸,就晓得傻柱心里在想什么,这是将小寡妇当做了秦淮茹的替身。 嘶。 不少人想象着他们脑海中那诡异且狗血的一幕画面,嘴里情不自禁的泛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闹不好四合院要有大事情发生。 新搬来的带着孩子的小寡妇与四合院里面喜欢寡妇的傻柱碰撞在一起,就是一场引发四合院大地震的大事情。 还有何大清。 那也是一个喜欢寡妇的人,当年为了与易中海争夺贾张氏,落败后逃离四合院,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寡妇 父子两人都有喜欢寡妇的毛病。 那么面对这个柿饼脸的小寡妇,傻柱心动的同时,何大清也会不会心动,四合院里面会不会出现傻柱和何大清父子两人争抢一个寡妇的事件。 可不是说笑。 而是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出现。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 何大清一年前曾经放出这么一句话。 他说何家不能绝户,傻柱要是不能完成何家后继香火的问题,那么何大清这个亲爹就会亲自下场,想办法给傻柱制造一个亲弟弟。 何大清现如今在胡同口一家川菜馆当伙夫,月薪一百多块。 傻柱无业游民一枚。 两个人争抢一寡妇,傻柱未必能够抢过何大清。 何大清唯一的缺点在于他身体不如傻柱的好。 到时候孩子是管傻柱叫做哥哥,还是管傻柱叫做爹? 四合院一干众人都这么胡乱的琢磨着。 70 第313章 白眼狼与傻柱的战争 有人把阴谋家的帽子扣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 如刘海中。 听闻傻柱说柿饼脸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便认定这一切都是许大茂的阴谋诡计,也唯有阴谋诡计这个成语才能解惑许大茂为什么把房子租给一个小寡妇的实事原因。 许大茂要通过这件事给傻柱一个好看,毕竟傻柱图谋许大茂的房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刘海中猜测有人把傻柱图谋许大茂房子的事情告诉了许大茂。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什么德行。 刘海中太清楚了。 刘海中也是刚刚想到这一点,否则早跑到许大茂跟前告傻柱的状了。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那个不想巴结许大茂? 狗日的。 不知道便宜了谁。 刘海中猜测许大茂要从根本上解决傻柱图谋自己房子这一难题,故意把房子租给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寡妇。 傻柱喜欢寡妇,这可是四合院,乃至整个胡同都妇孺皆知的事情。 对症下药。 喜欢寡妇就给你傻柱找个寡妇。 有寡妇在四合院,傻柱还有心思忙活别的事情? 当初秦淮茹在的时候,傻柱眼睛里面只有秦淮茹,把亲妹妹何雨水都忘得一干二净。 许大茂这一招。 狠。 用小寡妇吸引傻柱的目光,使得傻柱不在且没有精力去算计许大茂。 刘海中能想到的东西,四合院里面的其他人似乎也可以想到。 除了傻柱。 傻柱现在可不会往这方面琢磨,傻柱现在就他一个想法,许大茂把房子租给了小寡妇,自己就没有了住的地方。 还的跟大黄挤。 傻柱把目光望向了大黄。 一人一狗四只眼睛在半空中交汇。 大黄拉着一张狗脸,朝着傻柱汪汪汪的叫唤了起来。 狗叫声刺激的傻柱脑子有些乱,火气腾腾腾的涌上了傻柱的大脑,让傻柱整个人无从事处,他觉得小寡妇不能待在四合院,要想个办法把小寡妇给赶出去。 一方面是为了房子。 小寡妇一日在四合院,许大茂的房子就一日不可能租给傻柱,傻柱就得继续与大黄挤这个狗窝。 另一方面是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傻柱的目光在扫过众人的时候,精准的捕捉到了四合院一干众人脸上那种看好戏的表情。 稍微一琢磨。 傻柱发现了问题的根结。 这些人这是坐等看自己的好戏。 傻柱变得有些蛋疼,自己是有喜欢寡妇的毛病,但是这个寡妇她也得分人,秦淮茹这个寡妇能和柿饼脸寡妇一样嘛,我傻柱喜欢秦淮茹这个寡妇,并不代表就必须要喜欢柿饼脸这个小寡妇,柿饼脸小寡妇和人家秦淮茹秦寡妇差着太多的等级,在傻柱眼中,秦淮茹秦寡妇就是天生的仙女,柿饼脸小寡妇是地上的蚂蚱。 这些人都不是好人。 他们都在期待自己与那个新来的小寡妇发生点什么事情。 混蛋。 简直就是禽兽。 有你们这样一心盼我傻柱倒霉,想要看我傻柱好戏的街坊邻居吗? 要把小寡妇赶走! 傻柱想要把小寡妇弄出四合院,你直接把矛头对准小寡妇即可。只不过不知道傻柱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或许是进了水,也有可能是进了尿,明明算计着小寡妇,却把矛头对准了在一旁看戏的棒梗。 也怨棒梗,自始至终像个局外人似的站在外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大伤傻柱的心。 “棒梗,你看什么看?我发现我真是错看了你棒梗,你小时候多好的一个孩子,就算偷东西,那也是为了两个妹妹,你想要帮着两个妹妹解决吃食问题。” “怎么长大了,反倒变得不懂事起来,你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白瞎我傻柱对你这么好,你拍着自己的胸脯想想,我傻柱怎么对的你,你又是怎么对的我。” “你小时候偷许大茂家的鸡,你到轧钢厂食堂偷酱油,我傻柱念你心疼自己的妹妹,想要让自己的妹妹吃口肉,我没有检举揭发你,开大院大会的时候,我还替你背锅顶了屎盆子,鸡你棒梗吃了,屎盆子我傻柱扣上了,还赔了许大茂好几块钱。” “棒梗,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做人得有良心,你小时候我傻柱怎么对你的,你长大了怎么对我傻柱的。” 棒梗没有说话,不晓得是不乐意搭理傻柱,还是脑子反应慢没有泛起这个反驳傻柱的念头。 反倒是站在棒梗身后的小铛开了腔,一句‘你傻柱打我妈秦淮茹主意’的话语,瞬间使得傻柱破防,满腔的怨气愣是在小铛这句言语之下烟消云散。 无言以对。 真以为傻柱是在无怨无悔的付出? 秦淮茹要是没有一定的姿色,要是长得不好看,傻柱才懒得搭理秦淮茹。 眼前可有活生生的例子在。 同为寡妇,柿饼脸这个小寡妇明显不如秦淮茹这个秦寡妇受傻柱的欢迎。 傻柱看着突然站出来替棒梗出头的小铛,就仿佛自己骤然间喝了一公斤山西老陈醋,从里到外都在泛着酸气。 终究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终究身体里面没有流淌自己的血液。 对于小铛。 傻柱真是五味杂全。 小时候多好的一个孩子,三观多正,怎么长大了却变成了这么一副鬼样子,看自己就仿佛是在看一个仇人。 “小铛。” “傻柱。”这就是撕破脸皮的后果,小铛连傻叔这个自带贬义词的称呼都不喊了,直呼傻柱其名,“你为什么对我们好,你心里不清楚?四合院里面这些住着的伯伯、奶奶、叔叔阿姨们能不清楚,你打着我妈秦淮茹的主意,你对我们好就是做样子给我妈秦淮茹看,我妈秦淮茹不在了,你也就不用了伪装。” 傻柱的心在疼。 小铛的这番话就跟锋利的刀子割在了傻柱的身上,使得傻柱身体每一处肌肤都在泛着剧烈的痛楚。 怪不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刘光天、刘光福哥俩逼迫亲爹刘海中的时候,不也是打着这样的借口嘛。 区别就是一个用秦淮茹当借口,一个用刘海中媳妇当借口。 这就是我傻柱帮扶的下场。 傻柱扫了眼四周的环境,鼻子当时就是一酸。 回想着当初的那些过往,傻柱心里真是来气,自己这是被当了大傻子,让人家秦淮茹一家人将他耍得团团转,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偏偏自己还没有发现。 身为红星轧钢厂的大厨师,厨艺在四九城这一片都是数一数二的,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在风潮之前的那个年代,已经属于高薪人士了,多少大姑娘想要跟自己结成葛明的友谊。 可惜。 都被自己给无视了。 秦淮茹只要说几句好话,傻柱的脑子立马成了浆糊。 十数年之内,竟然围着秦淮茹转悠。 好不容易有了结婚的打算,跟冉秋叶相了一次亲,但是被秦淮茹给搅和了,依稀记得当时还把与冉秋叶不成的屎盆子扣在了闫阜贵的脑袋上,当众索要土特产,让闫阜贵委实没有下来台。 怨自己。 傻柱苦笑了一下,他睁着带着一丝自嘲眼神的眼睛,缓缓的望向了小铛,就是这个丫头,每天守在门口等自己的饭盒,还有旁边的棒梗,天天偷自己的东西,槐花年岁虽小,却是一个骗人的高手,骗了自己多少钱财。 付出没有得到回报,贾家的三个孩子个顶个都是白眼狼。 这么多年。 孑然一身不说,还让何家绝户了,更绝的事情,是傻柱自己把自己弄得在四合院没有了立锥之地。 晚上还要跟大黄这个死狗挤狗窝。 没有秦淮茹,自己能落得这般田地? 傻柱后悔了。 第一次泛起了强烈到骨子里面的后悔。 当初在四合院还有三间房,妥妥的大好青年,然而,这么一个自身条件各方面都好的有为青年,被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心机婊算计得死死的。 工资全被拿走,一分钱都不给留。 甚至有时候还逼着傻柱去找何雨水要钱给棒梗交学费,给贾家买各种饭菜,理由是棒梗年纪小,需要营养,何雨水年纪也不大,秦淮茹怎么跟傻柱说窝窝头有营养,可以多给何雨水吃。 傻柱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牙齿咬破嘴唇的那种惨烈的痛感,缓解了一下傻柱痛苦不堪的心。 他又一次把目光落在了贾家的三头白眼狼身上,当年从食堂里带回来的东西自己都没吃上,就被秦淮如截胡带回去喂了那三个小孩子,明明赚了不少钱,连给自己买个油饼吃的钱都没有。 秦淮茹有毒。 口头上说着要义无反顾的跟自己在一起,因为棒梗和贾张氏的反对,活生生拖了八年,就算两个人结婚,却依旧是分房睡的下场。 傻柱到现在还是童子鸡。 死了都他亏。 与秦淮茹的数年婚姻中,傻柱什么都没有落到,就落到了脑袋上高达八米长的绿帽子,谁提起傻柱,都要竖起大拇指管傻柱叫声绿帽哥。 白眼狼。 一家人都是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 小铛和槐花都是自私鬼,一边惦记自己的好,一边嫌弃自己。 还有棒梗,白眼狼中的精华狼,好处全吃了,吃完一抹嘴完学着院里的大人一块管自己叫傻柱。 一家人打心里就瞧不上自己。 贾张氏更不是一个玩意,临死前还坑了自己一把,让自己给棒梗娶媳妇,说贾家不能绝户。 我呸。 贾家不能绝户,何家就能绝户了。 总之,这一家子全是吸血虫,趴在自己身上疯狂吸血的吸血虫。 悔不当初。 傻柱越想越气,他突然想起了许大茂,许大茂可提醒过自己,说秦淮茹一家人有毒,自己还骂许大茂。 把许大茂的好心当了驴肝肺。 许大茂。 我傻柱对不起你。 心里默默喊了一句的傻柱,将目光跃过棒梗等人,投向了四合院的后院。 站在刘海中跟前的刘光天,用手推了一把刘光福,一脸八卦的表情,“傻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 刘光福瞅了一眼傻柱,皮笑肉不笑道:“还能怎么着,被刺激了呗,瞧瞧人家许大茂,在看看傻柱自己,关键棒梗几个人的所作所为太让傻柱伤心了。” “你是说傻柱后悔了?”刘光天继续问道。 看着眼前落魄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的傻柱,刘光天原本应该喊好,可是不晓得为什么,他脑海中泛起了一股淡淡的同情。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刘光天,你说的没错,我傻柱后悔了,现在我才明白,我傻柱就是咱们四合院第一号大傻蛋,我他的被秦淮茹给算计了大半辈子,当牛做马,无怨无悔,这就是我傻柱的下场,你们也都看到了,四合院里面帮谁都可以帮,唯独不能帮贾家人,太没有良心了。棒梗、小铛、槐花,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没有良心的混蛋。” 傻柱冷笑着将酝酿了大半年的实话给说了出来。 四合院内论哪家白眼狼强。 首屈一指秦淮茹家。 刘光天没想到傻柱的耳朵这么尖,他说的那么小声都能听见,于是连忙甩锅,“小铛、槐花、棒梗,你们真的做的不对,傻柱那时候帮扶了你们多少次,他工资都是你妈秦淮茹带领的,每天带回来的盒饭,我们这些人都羡慕。” 闫阜贵也帮腔了一句,“四合院你们生活好,都是托人家傻柱的福气,要不是傻柱,你们能顿顿肉菜,你们的奶奶贾张氏养的白白胖胖。还有抄家那会,你们家抄出四千多块,相当于半个万余户,就凭你妈秦淮茹二十七的工资,能攒下这么些钱?傻柱有句话说的不错,做人要有良心,你们太让傻柱伤心了。” “那都是易中海给的。” 棒梗要么不说话,要说话就说这个抬杠的话,一句话闹的一干众人都不知道要怎么接棒梗的这个话茬子了。 易中海给的。 易中海给的什么钱。 我们这些人能不知道? “棒梗,别瞎说,四千块里面有人家傻柱一半。” “刚才我姐姐说了,傻柱那是对我妈秦淮茹有想法,他惦记我妈,他对我们好有目的,我承认我们吃过傻柱的饭,扪心自问的想想,傻柱真的就是在无怨无悔的付出?” 槐花也加入了战团。 贾家三大白眼狼齐怼傻柱的奇葩画面上演。 70 第314章 傻柱声讨易中海 傻柱看着团结在一起,将自己当做共同敌人对付的棒梗、小铛、槐花三白眼狼组合,真想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这就是自己打小看好的贾家三头白眼狼。 各有各的特色。 棒梗是最强白眼狼里面的精华白眼狼。 小铛不愧是三个白眼狼中三观最正的一头白眼狼。 槐花。 真是打了傻柱的眼。 心机竟然与她那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妈不相上下,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简简单单几句话。 瞬间扭转了不利于贾家三头白眼狼的局面。 一句‘你傻柱扪心自问,你是不是打我妈秦淮茹主意’的原话,令那些原本还对傻柱持有一定赞同看法的四合院邻居当时收回了对傻柱的同情。 槐花说的对。 你傻柱要是对秦淮茹没有想法,你至于尽心尽力的舔人家秦淮茹? 你说你傻柱喜欢寡妇。 那为什么对柿饼脸小寡妇一副不愿搭理的面孔。 归根到底。 还是你傻柱看到秦淮茹漂亮,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别把自己说的那个高大上。 “傻柱,你对我们好,你是演给我妈秦淮茹看,你想让我妈秦淮茹说你傻柱的好,认为你傻柱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妈在,你对我们好,我妈不在,你对我们不好,我哥今年都二十八九岁了,他还没有娶媳妇,你既然是一心一意对我们好,你怎么不张罗着给我哥棒梗说个媳妇?我奶奶临走的时候,你亲口答应过我奶奶,说要给我哥棒梗娶媳妇,还要娶一个各方面比尤凤霞好的姑娘,这一年多的时间,你张罗过?” 看着声讨自己不给棒梗娶媳妇的槐花,傻柱有些难受。 帮扶秦淮茹除了没有落到好处,还他的成了仇人。 傻柱定睛看了槐花数秒,又撇了一眼装作无事人一样的小铛和槐花,心里委实做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 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某些话语。 “合着都是我傻柱的错。” 四合院一干吃瓜群众听闻傻柱开口,全都来了精神。 这可是贾家三头白眼狼与傻柱的惊天大瓜。 不吃都不行。 一个个屏住了呼吸,凝神静气的看着当事人,唯恐一不小心错过什么。 “有些话我不想说,可你们将我傻柱逼着了这里,我是不得不说。街坊邻居们都在,那我就对大家说说我心里的苦,刚开始有人传我和秦淮茹搞在了一起,我的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大家伙都想想,我一个厨师,当初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家里三间房子,找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啊?我的眼睛是有多瞎才会看上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 贾家三头白眼狼脸色一变。 傻柱分明是在控诉秦淮如的罪行,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狰狞这个词汇来形容,像是一个受害者。 事实上。 傻柱就是秦淮茹算计之下的受害者。 看着渐渐变了脸色的那些人,傻柱又狠了狠心,贾家的三头白眼狼太伤傻柱的心了,索性将话全部说开。 他要的也正是这个效果。 八卦是人类的第八大本能,没有人可以抗拒。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尤其喜欢传八卦。 当傻柱决定说出他与秦淮茹昔日恩恩怨怨,这种惊天大八卦,对于本身就喜欢聊八卦的四合院禽兽们来说,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傻柱,还有人扭身回屋把小板凳拿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抓着一把瓜子。 看戏就要有看戏的样子。 “唉!提起这个秦淮如我就来气,一开始,我是看她男人没了,一个寡妇带着三孩子还要养着婆婆,觉得她有点可怜。所以我没少资助她们一家,这一点大家伙应该也都听说过。” 四合院众人齐齐点了点头。 只不过他们点头的时候,这个目光却甚是自然的瞟向了不远处杵着的易中海。 要是没有记错,好像傻柱一开始资助秦淮茹是受了这个易中海的挑唆。 易中海告诉傻柱,人正不怕影子歪,傻柱只要问心无愧,坦坦荡荡的帮扶秦淮茹,任何谣言全部不攻自破。 易中海还让傻柱放心大胆的资助秦淮茹,说他易中海支持傻柱,随后就是傻柱和秦淮茹搞一块的闲言碎语。 这些闲言碎语他们当然听说过,厂里流传的八卦消息,说傻柱从食堂带回去的东西全进了秦淮如一家的肚子,工资也大半花在了她们一家人身上,更有人说傻柱原本不从食堂带饭,是秦淮茹撺掇的让傻柱带的饭,听说当初还拉着贾家三头白眼狼一起卖惨。 想想。 这里面没准就是易中海在捣鬼,先给秦淮茹出主意,后在撺掇傻柱去接触秦淮茹,等两人接触后易中海放出傻柱与秦淮茹搞一块的谣言。 高手。 将所有人算计其中。 貌似傻柱和秦淮茹搞一块的谣言就是从四合院里面最先传开的。 易中海你可以! 四合院众人的目光使得易中海有些不自然,索性将脑袋扭在了一旁。 “一大爷,你心虚了是不是?” 傻柱将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这些人当中,傻柱是怨恨棒梗他们的忘恩负义,但是更恼怒易中海的算计。 要不是听了易中海的话。 傻柱能一门心思的舔秦淮茹? 是易中海激活了傻柱骨子里面潜藏的与生俱来的的舔寡妇基因。 易中海才是一切罪恶的源泉。 “一大爷,咱一人做事一人当,秦淮茹男人没了那几天,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跟我说秦淮茹困难,要养三个孩子,还要带着一个婆婆,让我傻柱适当的帮扶一下,说整个四合院,就我傻柱有这个帮扶秦淮茹的实力,还说就我傻柱一个好人,剩下的那人,包括二大爷、三大爷诸位在内,都是冷血的视秦淮茹困难不管不顾的冷血动物。” 人真是一个善变的动物。 社会的毒打使得傻柱开始动脑筋了,一句话将四合院那些看戏的人拉在了自己这一战线之内。 傻柱就是要让所有人看清易中海的嘴脸,看清贾家三头白眼狼的嘴脸,我傻柱不好,你们也得跟着倒霉。 “我说秦淮茹男人刚死,我一个大小伙子上赶着帮扶秦淮茹不合适,寡妇门前是非多,咱也知道这个道理。” 傻柱的手指头指向了易中海。 “就是这位易中海,一大爷,他跟我傻柱说,人正不怕影子歪,我傻柱只要坦坦荡荡的做人,就算被人误会了,也是光荣的,说他易中海支持我傻柱,这事我一连想了好几天,就在我想的这几天内,四合院里面不知道怎么传出了我傻柱好心帮扶秦淮茹的消息,大家伙好好想一想,这谣言谁传出去的?” 人们的目光又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大家突然想起了这么一件事。 易中海给秦淮茹送了几斤棒子面,说这个棒子面是傻柱送的,说傻柱年轻害羞,怕有这个不好的谣言,让易中海帮着把东西送给了秦淮茹。 “对头,就是这位好心的一大爷给弄出来的,再然后你们全都知道了,一大爷后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具体有什么内幕,当时雨水也说过,两个人在一起切磋技艺,一个使少林龙爪手,一个使嵩山十八路棍法,差点闹出人命。” “一大爷,来来来,发表一下这个具体的感想,你成功的算计了我傻柱,把我傻柱变成了远近闻名的绿帽子王,肯定有这个阴谋得逞的感慨,说说,说说呗,千万别不好意思,我傻柱无所谓,关键咱们四合院的这些街坊邻居们想听,你不是常跟我傻柱说,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藏在心里不好,怎么轮到你一大爷,一大爷你退缩了,合着你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废话。” 易中海没有搭理傻柱这个茬子。 反倒是棒梗、小铛、槐花三头白眼狼齐齐冷哼了一声,这是替他们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在出头。 “瞧我傻柱这个脑子,光顾着说易中海一大爷了,把贾家三头白眼狼给忘记了,瞧瞧,人家贾家三头白眼狼都不高兴了。既然你们想要听,那我傻柱怎么也得满足你们这个心愿,街坊邻居们。” 傻柱提高了嗓音。 “我傻柱气就气在这里,我好心资助她们一家,她倒好,恩将仇报,在一大爷易中海的合谋下,背地里造谣,说我和她有一腿,连着整黄我好几个相亲对象,这件事三大爷最有发言权,冉秋叶冉老师就是这么黄的,可恨我当时还跟三大爷翻脸。”傻柱借着这机会,朝着闫阜贵说了一声对不起,“三大爷,我傻柱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了,我误会你三大爷了。” “诸位街坊邻居,你们想想,人家姑娘听见我和一个寡妇混在一起,还愿意嫁给我吗?我前几天遇到冉老师,我就纳闷问了一句,经过冉老师这么一解释,我才晓得为什么冉老师不理我了,是秦淮茹一个人跑到了冉老师家,说她秦淮茹跟我傻柱睡在了一起。” “后来我一想,反正我傻柱也找不到媳妇了,我就跟秦淮茹过了,当时大家伙都在,贾张氏怎么说的,让我每个月给她三块钱,名义是赡养费,实际上就是秦淮茹使用费。结婚数年,我傻柱什么都没有得到,该分房睡还的分房睡,当然了,除了绿帽子,四合院,胡同,轧钢厂,谁提起我傻柱,不得大赞一声绿帽王。” 傻柱气得直跺脚,这些话可都不是傻柱自己编出来的。 这些都是真实的,只是他傻柱把之前发生但却不被众人知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不远处已经完成与柿饼脸小寡妇房屋租赁签署的许大茂,愣愣的看着大说与秦淮茹隐秘之事的傻柱。 许大茂发现傻柱竟然有一丝黑化的潜质。 在原剧情里,冉秋叶来傻柱家里做客。 秦淮如大摇大摆地进入傻柱家,把脏衣服袜子全部拿去洗,重点当着冉秋叶的面拿了傻柱的内裤,还以女主人的口吻对傻柱及冉秋叶说了几句话。 这不就是心机婊吗? 这不就是有意要搅黄傻柱和冉秋叶的事吗? 你一个寡妇专门挑傻柱相亲的时候跑到人家家里拿脏衣服洗,你让人家冉秋叶怎么想? 更可气的事,原剧情里傻柱居然没有察觉,还洋洋得意的朝着冉秋叶说这是他傻柱的秦姐。 醒悟、醒悟。 醒了也就悟了。 傻柱醒悟的太迟了,不过也使得四合院这场大戏越来越有了看头。 黑化的傻柱,忘恩负义反过来埋怨傻柱不帮扶贾家,不给棒梗娶媳妇的贾家三头白眼狼,刚刚搬入四合院的小寡妇。 这些人搅和在一起,还真是一场搅动人心的大戏。 许大茂就想知道,傻柱会如何对待贾家的三头白眼狼,他将身躯依靠在了门廊柱子上面。 对于傻柱的下场。 许大茂就两字。 活该。 身为轧钢厂厨师的傻柱条件那么好,却偏偏跟秦淮茹搅和在了一块,比傻柱条件差的人都娶到老婆了,活得还那么滋润,为什么傻柱就活得这么苦逼呢? 问题就出在秦淮如的身上。 傻柱也有一定的原因,无怨无悔的舔,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这就是你们的妈,还有你们的那个奶奶,真不是一个玩意,自己都要死了还摆了我傻柱一道,让我傻柱给棒梗娶个比尤凤霞好的媳妇,我傻柱那段时间真是忙活过这事,我一天天在外面跑,给人家尤凤霞当孙子,想要把尤凤霞和棒梗给说合了,我在尤凤霞那头受了气,回到家还的受你们的气,你们怎么对的我傻柱?你们直接铁将军把门,你们把我傻柱给扫地出门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这么对我傻柱,还想我傻柱对你们好?” 傻柱顿了顿,再次强调了贾家白眼狼的特性。 “通过那件事,我傻柱算是看清了秦淮茹三个孩子的真面目,养条狗都会朝着你摇摇尾巴,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你就是喂再多的东西,不理你的时候就不理你,我傻柱还是那句话,帮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帮秦淮茹的几个孩子,我知道这个道理的时间太晚了。街坊邻居们,我傻柱以自身教训奉劝你们一句,珍爱生命远离贾家三头白眼狼,不然我傻柱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70 第315章 小寡妇抽了傻柱 “棒梗,不是我说你,你们家就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你一个瘸子,脑子还反应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德行,还想让人家尤凤霞当你棒梗的媳妇,棒梗,你死了这条心,人家尤凤霞跟了许大茂的了,还给许大茂生下一个儿子。” “别跟我扯这个贾家不能绝户,扯淡,你们贾家不能绝户,我们何家就能绝户?我何雨柱被你们贾家弄得成了绝户!!” 棒梗直接社死当场,他想过傻柱会说一些使得自己难堪且下不来台的话语,但是没想到傻柱竟然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说了这么一番使得棒梗都要无地自容的话语。 你是瘸子。 你是傻子。 你配不上尤凤霞。 句句诛心,字字杀人,算是将棒梗那点可笑的自尊心理给彻底的踩在了脚下,棒梗一直不敢正视自己是个瘸子的事实。 傻柱的话化身成了一双灵巧的手,将包裹在棒梗外面的那些虚幻的伪装物好似剥蒜瓣一样的剥开了。 把一个自卑的棒梗清晰的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棒梗抬起头,怨恨地盯着傻柱。 怨恨的眼神,带着对傻柱的诅咒表情,恨不得将傻柱生吞活剥的狰狞,全都精准的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傻柱自嘲的笑了笑,这就是傻柱打小看好逢人就夸的棒梗。 妥妥的白眼狼。 棒梗见院里的大人叫自己傻柱,他也跟着叫,是带有瞧不起和挤兑的心态,自己给他带东西了,棒梗嬉皮笑脸,没有东西,立马翻脸。还有小当和槐花,她们也不待见自己,她们长大了,管自己叫傻叔,意思不就是说傻柱柱傻啦唧吗? 小铛和槐花的内心可能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她们吃着傻柱的,穿着傻柱的,拿了多少好处心里没数吗? 叔都不肯叫一声,非得在前面加个傻,不就是觉得傻柱是傻子吗? 在那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不这不就是托了傻柱的福嘛。 上上下下都不要脸,去傻柱家里拿东西说的好像拿她们自家的东西一样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只能这么说。 上梁不正下梁歪。 棒梗能成为白眼狼,小铛和槐花变成了忘恩负义狼,和贾张氏的纵容与秦淮如的不管教有很大的关系。 可惜。 就是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却在当时的傻柱眼中是有爱的表现,傻柱逢人就夸棒梗懂事。 昔日的那些夸赞言语,现如今却变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针,直直的扎在了傻柱的身上,将傻柱变成了刺猬。 打脸如此。 简直看爽了一干众人,包括许大茂在内。 许大茂发现傻柱这张臭嘴还真的带着几分毒舌的味道。 刹那间。 许大茂瞪圆了自己的眼睛,宛如见鬼了一般的瞪着不远处的傻柱。 真没有想到。 傻柱今天直接掀翻了他傻柱与贾家友谊小船的桌子,居然算起了昔年的那些旧账。 许大茂眯缝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对于傻柱跟贾家算旧账的行为,许大茂不是十分的理解,他猜测有可能是傻柱真的要跟贾家三头白眼狼决裂,也有可能是因为傻柱被逼急了,听说傻柱浑身上下一分钱没有,赊油饼都没有赊出来。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更何况是傻柱这个狗熊,还不要了自己的脸面。 莫不是傻柱在故意借题发挥,为的就是索要钱财。 如果是的话。 傻柱可就不在是傻柱了。 许大茂支起耳朵,正欲好好听听傻柱如何与棒梗为首的贾家白眼狼组合算账,便察觉到自己的身旁好像多了一个人。 侧脸看了看,许大茂脸上泛起了一丝怪怪的笑容。 那个柿饼脸的小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许大茂的跟前,瞪着一双迷离且不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傻柱与贾家白眼狼算旧账的大戏。 这并不是引起许大茂怪笑的原因。 引得许大茂发笑的根结,是许大茂突然发现柿饼脸小寡妇的注意力刚开始聚集在了傻柱的身上,但是随着傻柱指着棒梗鼻子大骂棒梗不是个东西,索要傻柱历年给棒梗花销欠账事件的进行,柿饼脸小寡妇的注意力渐渐的从傻柱身上转移到了棒梗的身上。 惊喜。 诡异。 这就是柿饼脸小寡妇在看到棒梗时候眼睛中涌出的第一情感表达。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小白。 身为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四个人的丈夫,许大茂太清楚男女之间的那些情感事件了。 一旦遇到了,就算十二级大风也不能阻止。 这是棒梗的春天来了吗? 许大茂当场将这个想法给打消了,相对于棒梗的春天,许大茂更相信这是命运的昔日轮回。 不是不报。 只不过时候未到。 时候到了,你躲也躲不过,避也没法避。 因为老天爷在一笔一笔的给你记录着。 真是因果报应。 当年秦淮茹身为寡妇,带着棒梗三白眼狼及贾张氏一老不顺眼四人,可劲的算计傻柱,将傻柱算计成了绝户。 谁能想到二十年后帮着傻柱出气的竟然不是傻柱本人,也不是傻柱的亲人,而是一个与傻柱没有一丝一毫血缘关系,并刚刚搬入四合院的柿饼脸小寡妇。 许大茂太清楚柿饼脸小寡妇的那个眼神了。 就好像猛兽看到了猎物。 这是打起了棒梗的主意,将贾家棒梗当做了目标。 也是。 就柿饼脸这幅尊容,也唯有打棒梗的主意了。 秦淮茹昔日带着棒梗、小铛他们吸血傻柱。 柿饼脸小寡妇带着一儿一女两拖油瓶欲盘算棒梗。 这结果万一被秦淮茹给知道了,不知道秦淮茹会有什么感想。 是感慨命运。 还是自认倒霉。 四合院的这场大戏,真是越来越有看头,越来越有狗血循环的那个报应。 许大茂怀着极大的兴趣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赶出脑海,聚精会神的看起了傻柱与贾家白眼狼算账的大戏。 傻柱的嘴巴。 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或许也是在算计棒梗。 许大茂总感觉柿饼脸小寡妇会适当的出手。 当然。 这仅仅就是许大茂的自我猜测,还没有得到具体的印证。 不过许大茂确信小寡妇出手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傻柱怼呛棒梗的话语原来越过分,也越来越让贾家白眼狼感到难堪。 “棒梗、小铛、槐花,你们仨个人就是三个没有良心的组合,刚才槐花这个忘恩负义的狼还怼呛我傻柱,说我傻柱为什么不给棒梗娶媳妇。” “我记得槐花你之前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说我傻柱姓何,棒梗姓贾,我们不是一家人,让我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这句话四合院里面的老少爷们都听到了。” “那么我现在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槐花,棒梗姓贾,是贾家的种,我傻柱姓何,我们不是一家人,我傻柱凭什么给棒梗娶媳妇?莫不是棒梗是我傻柱的种?你们真要是这么说,我傻柱也无话可说。” “人要有良心,就你们贾家这个白眼狼的良心,我傻柱脑子进水了才会给棒梗娶媳妇,槐花,你不是担心你们贾家绝户嘛,那你给你哥棒梗说个媳妇呀。” “像棒梗这个瘸子,脑子反应还有点慢,一般人真的不好找,要花大价钱才行,你奶奶贾张氏临死前可说了,说棒梗的媳妇必须要好,还的是城里户口,要超过尤凤霞,不知道是我傻柱疯了,还是你们贾家人疯了,就棒梗那个德行,村里的都不好娶,还想找个城里的,下一辈子的。” “别急,慢慢来,咱们慢慢算,反正你们贾家已经跟我傻柱撕破脸皮了,你们看我傻柱没有了利益,不能给你们挣钱了,所以你们把我傻柱给赶出了贾家。” “既然是这样,我们之间的那些昔年旧账它也得算一算,放心,我傻柱可不是空口白牙的瞎说,我有证据。”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发黄的记事本,打开后照着上面的那些数据一一念叨了起来。 “四合院的老少爷们都给我傻柱做个见证,棒梗,槐花、小铛,你们听好了,这些都是你们小时候从我傻柱手中拿走的钱,至于以什么方式拿的,怎么拿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这些钱都是你们从我傻柱这里拿的。” “棒梗八岁那年,说要吃肉,从我这里拿走了五毛钱,第二天说要吃雪糕,又从我这里拿走了一毛钱,一个月之后,棒梗找到我傻柱,说是他妈秦淮茹让他来我傻柱这里拿学费,一共是两块五毛钱,当时一共拿走了三块,说另外的五毛钱要给棒梗买作业本和铅笔,十二月六日。” 许大茂听到这里,下意识觉得有些蛋疼。 十二月六日那天。 可不就是四合院里面躲不过的偷鸡梗。 棒梗偷走了许大茂的一只鸡,最后在秦淮茹的哭诉之下,舔狗傻柱承认鸡是他傻柱偷得,还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 “棒梗你偷走了许大茂的一只鸡,屎盆子是我傻柱抗的,赔偿也是我傻柱出的,一共五块钱,许大茂丢鸡的第二天,你棒梗偷了三大爷家的花生米。” 闫阜贵插了一句嘴,“我说我买的花生米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合着是棒梗你小子偷得,闹得我闫阜贵还找二皮蛋的麻烦。” “三大爷,别急,棒梗的事情多了去了,别说偷你三大爷的花生米,就连二大爷的烧鸡棒梗也没放过,秦淮茹知道这件事之后,又朝我哭穷,从我这里拿走了四块钱,第二天中午,棒梗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一毛钱,晚上你带着小铛和槐花从我这里拿走了……。” 不算不知道。 一算吓一跳。 万没有想到,贾家这么些年零零散散的从傻柱手中拿走了那么多钱。 好几千块。 “棒梗,我傻柱不像你们贾家这么无情,我傻柱还念及某些旧情,零头我不要了,你给我一个整数,五千块就行,可不是我傻柱在讹诈你们,而是我傻柱将我傻柱应该得到的钱财拿回来,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物归原主,这叫物归原主!” “只要我傻柱拿到这五千块,我傻柱跟你们贾家在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算你们贾家跪着求我傻柱,我傻柱也懒得搭理你们贾家,尤其你这个白眼狼,还想娶媳妇,做梦去,你跟我傻柱一样,一辈子绝户的命,我傻柱绝户,你也得绝户,你奶奶贾张氏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棒梗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他很想扑上去揍傻柱两拳。 傻柱见状,轻藐的一笑。 跟我傻柱犯浑,棒梗你还差点,就你一个瘸子,我傻柱打你十个。 “棒梗,怎么着?想打我?来来来,你打我傻柱一个试试,真不是我傻柱小瞧你,之前是秦淮茹在,我傻柱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不搭理你,秦淮茹不在了,还想让我傻柱给你面子,就你这个德行,配我傻柱给你面子?” 傻柱索性将自己的脸故意朝着棒梗伸了伸,其用意无非是在刺激棒梗,说棒梗不敢将他傻柱怎么样。 “来来来,我把脸伸给你,你打我一个试试,棒梗,别不敢啊,你拳头都攥在了一起,别让老少爷们小瞧了你。” “呸,老子傻柱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将老子傻柱我怎么样,还想打我,反了你了,来试试,看看是我傻柱厉害,还是你棒梗厉害,棒梗,别杵着不动了,来来来,跟我傻柱过过招,让我傻柱这个后爹教教你什么才是打架。” 傻柱继续将自己的脸朝着棒梗伸去,伸到一半的时候,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做的不妥当,迈动步伐的朝着棒梗挪进了两步距离,他自己的手也指向了傻柱自己那张欠抽的脸。 “朝着这里打,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打我。”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傻柱稳操胜券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突然从看戏人群当中冲了出来。 电光火石间。 人们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 定睛再看。 发现傻柱被打了,打傻柱的人却不是棒梗,也不是小铛和槐花,而是那位刚刚搬进四合院的小寡妇。 70 第316章 棒梗与小寡妇 人们的大脑当场停机了。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怎么小寡妇打了傻柱,还连续抽了傻柱两个大巴掌。 从傻柱脸颊上面清晰的五指印记来分析。 小寡妇这两巴掌十分的用力。 怪事情。 小寡妇怎么打了傻柱? 莫不是两人之间有四合院众人不知道的内情? 人们的表情变得八卦起来。 联想到柿饼脸小寡妇的身份,在分析分析傻柱喜欢寡妇的那种基因及无怨无悔帮扶寡妇的优良作风。 人们一下子脑补出了这个答案。 小寡妇来者不善,亦或者小寡妇搬入四合院就是朝着傻柱来得,也有可能是小寡妇和傻柱两个人原本就认识。 狗血的一幕在四合院众人脑海中形成。 小寡妇死了男人,带着两个拖油瓶生活不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闻了傻柱喜欢寡妇的传闻,出于吸血傻柱,让傻柱帮着养孩子的心思搬进了四合院。 冲傻柱来得! 这是一种脑补场景。 另一种脑补场景似乎更加的狗血一点。 傻柱怨恨秦淮茹不跟自己睡一个屋,还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一狠心,一跺脚,心思着你秦淮茹可以搞破鞋,我傻柱也可以搞破鞋。 这叫礼尚往来,你搞破鞋,我也搞破鞋,大家都搞破鞋,谁也不吃亏。 傻柱背着秦淮茹与这个柿饼脸勾搭在了一起,两个人惧怕秦淮茹的滔天权势,不得已,只能暗地里幽会。 柿饼脸给傻柱诞下了两个孩子,也就这个时候,秦淮茹被抓了,傻柱也跟着被抓了。柿饼脸只能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前几天好不容易打听到傻柱出狱,带着两个孩子千里迢迢的来投奔傻柱。 之所以抽了傻柱两巴掌,是因为柿饼脸怨恨傻柱出来后不寻找柿饼脸,这就是不把柿饼脸和孩子放在心上的表现。 反逼着柿饼脸主动投奔傻柱。 柿饼脸认为傻柱有变心的可能性,抽傻柱两巴掌,一方面是出了她心中的怨气,另一方面是借机警告傻柱,让傻柱不要耍幺蛾子。 有句话说的好。 爱之切。 恨之深。 持这种脑补场景的人当中就有傻柱的爹何大清及傻柱连襟易中海。 何大清满心的欢喜。 这件事傻柱办的地道,不声不响的给自己变出了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简直就是天大的欢喜。 易中海是苦涩,本以为傻柱跟他易中海一样是绝户,殊不知,人家傻柱使了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策,给自己留了两个后代。 他们视两个不同年纪的小孩不顾。 一个七八岁,一个五六岁,压根不可能是傻柱的孩子。 如果是后者。 傻柱如何在蹲号子的时间内,让柿饼脸为他傻柱连续生下两个不同年龄段的小孩? 许大茂对这件事则是另外一种看法。 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戏。 这场戏在许大茂眼中,更像是一场傻柱设计棒梗的套路,先放出图谋自己房子的风声,借着某些人的嘴巴将这件事传到自己耳朵中。 因为傻柱断定自己不会将房子租给傻柱居住。 那么出于解决难题的目的,肯定会把房子租赁出去。 而那个租客就是柿饼脸小寡妇。 小寡妇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一分钟不差,一秒钟不多,刚好卡在了许大茂放出租房子话语之后,又当着这么些人的面。 一环环。 就仿佛被人设计好的。 如若不然。 只能归根于天意。 许大茂不相信天意,他只相信眼前这一幕有可能是阴谋。 看样子。 自己是当了傻柱的帮凶,成了傻柱计划中的一环。 话说回来。 这样的帮凶许大茂乐意,他也想看到秦淮茹得知棒梗被柿饼脸小寡妇算计死死事情的嘴脸。 天道轮回。 爽。 事关棒梗,怎么也得看看棒梗。 许大茂把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看着一副感激涕零表情的棒梗,许大茂不由得暗暗为策划这件事的人说了一声好。 对人性的算计,把握的如此精准。 四合院里面,能策划出这般方案的人也就只有傻柱,毕竟傻柱才是一个十足的添狗,也只有添狗才会晓得如何算计添狗,如何把控添狗,如何将自己的添狗特性强加在旁人的身上。 很明显。 傻柱要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事情十倍、百倍的报复给棒梗。 既然是报复。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把棒梗变成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人。 从感官入手,改变棒梗对柿饼脸的认知。 就跟人们为了喜欢女神故意雇佣朋友为自己制造上演英雄救美的机会。 这也是一个英雄救美的套路故事,无非将里面的双方主人公进了互换,英雄救美变成了美救狗熊。 棒梗被傻柱逼迫的有多么窘迫不堪,柿饼脸站出来为棒梗出头的行为就会获得棒梗极其强烈的好感。 双方是成正比的。 傻柱那番话或许就是故意为之,是在为柿饼脸创造出手的机会。 棒梗脸上的表情,很清楚的说明了问题,他在感激柿饼脸的仗义出手,而这恰恰就是傻柱想要看得到一幕。 因为人是比较感性的一种动物,常常会做出心怀感激继而使得自己无怨无悔报答对方恩情的举动,就如当初傻柱被秦淮茹算计,起因就是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个个称呼傻柱为傻柱,而秦淮茹和易中海却反其道而行之的将傻柱称呼为柱子,对比之下,谁对你好,谁不对你好,一目了然。 棒梗是落在了陷阱里面,并且会越陷越深。 倘若秦淮茹知道了这件事,嘴脸一定很好看,有人用她秦淮茹昔年算计傻柱的办法算计棒梗,偏偏棒梗还如傻柱那样如痴如醉,谁说都不好使,就听人家小寡妇的话。 棒梗变成了四合院里面另一个跟傻柱一样的添狗,对一个带着娃娃的寡妇言听计从。 或许就是对秦淮茹最好的回应。 许大茂的手在鼻子上面轻轻的摸索了几下,他现在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也可以说许大茂的大脑在看到棒梗那副样子的时候瞬间变成了空白。 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的人并不只有许大茂,还有当事人棒梗。 如许大茂之前想象的那样,棒梗整个人都是傻的,刚才傻柱逼迫棒梗的窘迫及四合院众人冷漠的看戏态度,使得棒梗不晓得如何应对。 那一刻。 棒梗想要逃离。 面对步步紧逼的傻柱,棒梗想的是逃。但就是棒梗想要逃避这一瞬间,柿饼脸出现了,风一样的冲到了傻柱的跟前,抬手抽了傻柱两个巴掌。 瘦小的身躯与仗义出手狂扇傻柱巴掌的行为,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势,给了棒梗极大的震撼,他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委实不晓得这幅小小的身躯内如何会有这么强悍的力量,义无反顾,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冲向了傻柱。 难道她不晓得傻柱是个臭无赖嘛。 两巴掌。 她如何来的勇气。 为什么要为自己出头。 感激涕零间,棒梗开始鄙夷周围的那些人,一个个看着五大三粗,但却个个都是怂包软蛋。 纵观整个四合院,竟无一人是男儿。 所有人都比不上那个小小的弱小身躯。 刚才柿饼脸进入四合院的时候,棒梗也看到了柿饼脸。 背背东西,手拉女儿,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那个小小的身躯上,却没有将这个小小的身躯给压垮。 棒梗被感动了,他那颗孤寂的心因柿饼脸狂抽傻柱这一行为渐渐的活了过来,对柿饼脸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貌似是棒梗这十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呵护,被人保护。 棒梗的心变得暖暖的,望向柿饼脸的眼神也充满了感激的温暖。 愕然间。 棒梗觉得自己不能在待在原地不动弹了,柿饼脸都可以站出来保护自己,自己就不能站出来保护柿饼脸嘛。 自己是瘸子,但自己还是一个男人。 天底下哪有男人躲在女人身后的道理,更何况还是一个棒梗不认识的女人。 棒梗一拐一拐的走到了柿饼脸的跟前,与柿饼脸站在一起,目光狠狠的瞪向了傻柱。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除许大茂之外,全都被棒梗和柿饼脸的行为给疑惑了。 怎么回事? 不是柿饼脸跟傻柱有故事嘛,那棒梗站在柿饼脸身旁,虎视眈眈瞪着傻柱的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难道柿饼脸的两巴掌不是打傻柱的忘恩负义,而是在为棒梗出头。 依着棒梗之前对柿饼脸的那种冷漠和不关心,柿饼脸和棒梗两个人不认识才对,既然不认识,为什么替棒梗出头? 疑惑间。 便看到傻柱扬起了右手。 一副要抽柿饼脸小寡妇大巴掌的态势。 就在傻柱扬起大巴掌的时候,棒梗担心柿饼脸挨了傻柱的打,速递极快的横在了小寡妇和傻柱中间,伸开双臂且在脸上挤出一副你傻柱打了柿饼脸我棒梗就跟你傻柱拼命的狰狞表情,与那个护卫小鸡仔的老母鸡差不多。 “要打打我棒梗,跟这个女的没有关系。” 众人再次傻眼。 刚才是小寡妇替棒梗出头,现在是棒梗舍身护卫小寡妇,这两人的关系怎么越看越是糊涂? 唯有许大茂心里明镜似的清楚。 棒梗这个大傻子,已经中了人家的诡计。 “傻柱,你也是堂堂大老爷们,也是下面长卵蛋的主,你跟一个带着两孩子的单身母亲一般见识,传出去丢的是你傻柱的人。” “棒梗,真是稀奇,你这是为她出头来了?” “不是出头,而是我棒梗看不得你傻柱打女人这一幕,我还是那句话,得罪你傻柱的人是我棒梗,跟这个女人没有关系,你不就是想要钱嘛,我承认,我承认这笔钱,不过我现在没有,等我有钱了,我慢慢还。” “棒梗,你挺有种的。” “有种没种咱们不提,我刚才的提议你接受不接受。” 字刚刚说完,棒梗便被小寡妇一把给推出去了三米远,推力的惯性还把棒梗给推坐在了地上。 “我什么时候要你一个瘸子出头了?”柿饼脸瞪了一眼棒梗,扭头朝着傻柱道:“我刚才是打了你两巴掌,怎么个意思?想把我抽你的两巴掌还给我?我实话告诉你,我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打我,你打我一个试试?你只要打我,我就去派出所找公安,我就说你对我图谋不轨,路上我把衣服一扯,到时候他们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四合院众人都要日天了。 好嘛。 妥妥一个泼妇。 你听听这话,这是一个女人应该说的话。 我到派出所告你,我把衣服一撕,就说你对我毛手毛脚。 这样的女人。 趁早远离。 棒梗却不这么认为。 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 对眼了。 什么都觉得对方好。 柿饼脸不要脸的泼妇行为,在棒梗眼中却是勇敢的表现。 曾几何时。 自打秦淮茹被抓之后,棒梗就在没有被人给这般保护过,虽然被一巴掌推坐在了地上,但是棒梗一点不记恨柿饼脸的行为,他整个人都觉得暖暖的。 “我说你这么大岁数的一个人,办事情怎么这么婆婆妈妈,还算账,算好多年前的旧账,这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你还有脸提,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要是不乐意给,那个瘸子能从你手上拿到钱?” “我好男不跟女斗,我堂堂男子汉懒得搭理你这个泼妇。”傻柱借了这么一个借口,扭头离开了四合院,走的是那么的洒脱,没有一丝落败的那种落寞。 站在门廊处的许大茂,愈发肯定了他之前对于柿饼脸出现在四合院的原因。 一切都是傻柱设计的套路。 舔狗突然不舔了,还黑化的想要报复。 四合院的大戏真是越来越有看头。 许大茂眼角的余光,将棒梗及柿饼脸两人的反应和表情收拢在了眼帘。 柿饼脸貌似有种成功的庆幸。 棒梗眼神中流露着对柿饼脸的浓浓兴趣,想必是爱屋及屋的缘故,棒梗看向柿饼脸一儿一女的眼神,也是那种包容一切的慈爱眼神。 这种眼神许大茂并不陌生,当初傻柱舔秦淮茹的时候,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得棒梗、小铛、槐花三头白眼狼。 因果循环。 秦淮茹的昔日做法一点不漏的报应在了棒梗身上。 70 第317章 讨好小寡妇的棒梗 傻柱走了。 可四合院一干众人的八卦心理并没有因为傻柱的离去就熄灭,反而愈发的浓厚了。 傻柱不在了,四合院里面还有棒梗,棒梗旁边还有那个柿饼脸的小寡妇,傻柱与小寡妇之间的事情,四合院的禽兽们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就想知道棒梗和小寡妇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都是四合院的老人。 谁还没有经历过傻柱狂舔秦淮茹的那个年代。 就算之前没有回过味来,现如今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也渐渐的琢磨明白了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不管时代如何变化。 四合院里面永远不缺寡妇及舔狗这个梗。 先有秦淮茹吸血傻柱。 后有棒梗被柿饼脸算计。 人们都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就仿佛饶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最终却又回到了那个该死的原点位置。 棒梗得了傻柱舔寡妇的病。 人们惊奇的将目光望向了棒梗。 棒梗没有理会这些望向自己的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柿饼脸身上,专注的样子颇有当年傻柱凝视秦淮茹的神韵。 什么都不管。 什么都不顾。 满脑子都是柿饼脸。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柿饼脸瞪着眼睛凶狠的骂了一声棒梗。 棒梗也是贱中至贱,明明被柿饼脸骂了,脸上却涌出了仿佛到了柿饼脸赞扬的笑容,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你是不有病?笑什么笑?老娘刚才在骂你,老娘骂你你还笑,你真是一个傻缺,别笑了,老娘看的慌。” “谢谢。”棒梗朝着柿饼脸说了一个谢谢,随即有些害羞的将这个脑袋给耷拉了下来,不晓得为何,或许是爱情的魔力,棒梗面对柿饼脸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丝丝小小的自卑。 “谢什么谢?” “谢谢你刚才帮我。”棒梗抬起头,镇定的朝着柿饼脸说了一句,紧接着又把脑袋像鹌鹑似的低了下来。 “我说你个死瘸子,脑子里面是不是进水了?我什么时候帮你了?那是我帮你?别他妈扯淡,是我进来的时候,那个叫做傻柱的混蛋无缘无故的瞪了我一眼,我那是为自己出气,你这个死瘸子别自作多情,我跟你这个死瘸子不熟。” 柿饼脸骂的越是凶恶。 棒梗心里就越是放心,越是踏实,越是觉得自己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就想牢牢的抓住这根稻草,纵然这根稻草有毒,却也义无反顾。 棒梗看向柿饼脸的眼神充满了实诚。 在棒梗心中,柿饼脸对他越狠,就越是说明柿饼脸看不起棒梗,不图棒梗什么,棒梗也越是觉得自己应该为柿饼脸做点什么事情。 昔年傻柱就是这么认为的秦淮茹,秦淮茹一个柱子的称呼,闹的傻柱错以为秦淮茹与四合院里面那些称呼他为傻柱的人不一样,是看得起傻柱,傻柱发自骨子里面的泛起了一股子为秦淮茹做点什么的感官,从而报答秦淮茹的看起,然后将自己折腾成了绝户,四合院里面没有了立锥之地。 棒梗这是傻柱附体,亦或者棒梗和傻柱真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可某些方面却甚是亲父子的人。 看着四合院那些人望向柿饼脸的怪怪眼神。 棒梗和当初的傻柱一样,认为这是四合院一干众人冷血没有爱心的表现,棒梗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柿饼脸,就算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冷血,可他棒梗不冷血,旁人不帮柿饼脸,我棒梗帮。 棒梗变成了一个不是傻柱的傻柱。 当初傻柱的遭遇又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这就是命。 站在不远处的许大茂,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一切。 高手。 这是许大茂对柿饼脸的评价。 归根到底。 柿饼脸这时候使唤的这些招式,跟昔年秦淮茹所使的那些伎俩差不多。 区别在与柿饼脸硬、秦淮茹软。 秦淮茹吸血傻柱的时候,通常会装出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形态,让自己无助的样子最大限度的激发傻柱想要保护弱者的那种心理,在加上一定的好言好语高帽子,达到吊傻柱胃口,让傻柱心甘情愿为贾家付出的目标。 柿饼脸并没有采取秦淮茹对付傻柱的办法,她放着这个装可怜,说好话的套路不用,反其道而行之的给棒梗来了一出硬来的大戏。 以骂及各种对棒梗不友好的言语及态度达到吊棒梗胃口,让棒梗死心塌地的当柿饼脸家的牛,辛辛苦苦的付出,最后还是一个绝户的下场。 这就是许大茂为什么评价柿饼脸是个高手的原因,狠狠的揪住了棒梗的那种心理,使得棒梗欲罢不能。 也是怪事情。 棒梗就仿佛得了这个受劣的病。 柿饼脸骂的话语越发禽兽,棒梗的心情越发高兴,对柿饼脸也越是泛起了那种离不开的心思。 发展到最后。 被柿饼脸各种难听言语骂了十五分钟的棒梗,舔狗病附身的非要给人家柿饼脸帮忙,说是感谢柿饼脸刚才对他棒梗仗义出手,无论如何也要帮着柿饼脸收拾屋子。 “粗活、重活我来。”棒梗的言语中流露着讨好的味道,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你让我帮你做了这些事情的哀求表情。 四合院众人又在棒梗身上看到了傻柱当年狂舔秦淮茹的影子,也从柿饼脸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秦淮茹作风。 柿饼脸没给棒梗好脸色。 双手叉腰的挡在了棒梗的前面,上下打量了几眼棒梗,嘴巴一张又是一番不客气的言语声音。 “粗活、重活你来,我的营生凭什么让你做?你是我什么人啊?”柿饼脸不耐烦的驱赶起了傻柱,双手叉腰的态势也变成了挥手让棒梗离开的不耐烦,“走走走,别烦我。” “让我帮帮你,真的,我真的很想帮你。”棒梗仿佛下定了决心,看着柿饼脸,又看着柿饼脸的两个孩子,“你还有孩子,你休息,你照顾孩子,我棒梗帮你做事情,我保证做的漂漂亮亮的。” “漂漂亮亮的?”柿饼脸一把推开了棒梗,提高了嗓音,“滚蛋,老娘看着你烦,一个死瘸子,老是在老娘眼前晃荡,赶紧滚蛋,要不然老娘揍你。” 棒梗傻笑了几分,他并没有因为柿饼脸的怼呛就变得不高兴,反倒因为被柿饼脸给推了一把而感到了兴奋,两只手无措的没有了安放的地方,耷拉着不是,揣到裤兜里也不是,索性恬着脸帮柿饼脸收拾屋子去了。 目睹了这一幕的四合院众人。 都在心里泛起了一个棒梗没救了的想法。 就棒梗现在这个态势,跟当初无怨无悔帮扶秦淮茹的傻柱真是一模一样。 简直上赶着舔。 棒梗手忙脚乱的帮人家柿饼脸收拾,嘴里还讨好的说着话,“你休息一会儿,我来,这些活我来,我可以做这些活。” “什么你来?你来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你有关系吗?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 “咱们不是邻居嘛。” “滚蛋,少他妈套近乎,老娘不稀罕。” “呵呵呵。”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我骂你你还笑?一个瘸子忙活什么?瘸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需要你帮助?” 棒梗一震。 柿饼脸说她自己死了老公的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惹得棒梗欢喜了几分。 得知柿饼脸是寡妇。 棒梗不安的心一下子变得有底了,手里的营生也变得麻溜起来,抽空的时候,还朝着柿饼脸的一儿一女笑了笑,以鬼脸的方式逗着两个娃娃,两个娃娃笑的前仰后合,一脸怒容的柿饼脸,目睹了这一幕,瞪着棒梗的脸颊渐渐的有些缓和。 一直默默关注柿饼脸一举一动的棒梗,心里都要兴奋的想要高喊一声。 他的付出没有白费。 柿饼脸对棒梗的印象发生了改变,纵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但却没有了这个死瘸子的称呼。 “行啦,行啦,别逞能了。” “我是男人,我应该做这些营生。”棒梗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腰杆,以此显示自己的威严和孔武有力。 “我来,你腿脚不方便,摔下来可就麻烦了。” 棒梗的心就好像吃了加蜜的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泛着甜蜜。 柿饼脸的这句话在棒梗眼中,就是对棒梗关心的表现。 棒梗嘴一咧,呵呵呵道:“我不累,我来,我身为男人,就应该多做一点。” “休息一会儿。”柿饼脸看着棒梗,语调拉长道:“活是干不完的。” “不累。”棒梗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朝着柿饼脸道:“我多干点,你少干点。” “给你。”柿饼脸将一块毛巾递给了棒梗。 看着洁白的毛巾,棒梗有些迟疑,他担心自己会把这块毛巾给弄脏了。 “没事,擦擦汗,脏了还可以洗。” “你叫什么名字?”棒梗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姓贾,名字叫做贾梗,院里的人都叫我棒梗,你也可以叫我棒梗这个名字。” “寡妇。”柿饼脸脸色一沉,“小寡妇。” “你就没想过在找一个嘛?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肯定很辛苦,找个男人帮扶一下,可以缓解生活的压力,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棒梗的话好像触动了柿饼脸最为心痛的回忆,刚才还好好的脸颊,转瞬间被这个阴冷给替代。 没有废话。 柿饼脸一把将棒梗推出家门,随即恶狠狠的关上了房门。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看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不容易,觉得很辛苦,我想帮……。” “滚蛋,再不滚老娘翻脸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刚强的女人,我从你身上隐隐约约看到了我妈妈的影子,不瞒你说,我妈妈也是一个寡妇,她辛辛苦苦的拉扯我们三个人不容易,我知道我妈拉扯我们的苦,我不想让你经历相同的经历。” 门开了。 柿饼脸小寡妇冷漠的脸颊映入了棒梗的眼帘。 “我,我,我。”面对着一脸冰冷的柿饼脸小寡妇,刚才还豪情万丈的棒梗忽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心里酝酿的那些豪言壮语也一下子飞出了脑海,吭哧了好半天,愣是没有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什么我?我辛苦不辛苦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有关系吗?你是我什么人?我用的着你关心?” 棒梗大张着嘴巴,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嘴巴里面打转的那些话语,就仿佛被人给用无形的巴掌堵在了嘴里。 “我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我们都在一个大院住着,作为街坊邻居,我,我,我就是想要帮帮你,希…望…你可…以…过得…好一点。”棒梗的声音渐渐的变成了结巴,断断续续的言语词汇,并没有将棒梗原本想要表达的那个意思给表达出来。 柿饼脸的脸上泛起了自嘲的表情。 “街坊邻居?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么贱,用不着。” 门又被关上了。 “我。” “滚蛋。” “我向你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关心关心你。” “滚蛋,再不滚老娘立马搬出四合院,你是老娘什么人?老娘凭什么要你关心?我们有关系吗?” 还想朝着门那边柿饼脸小寡妇道歉的棒梗,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柿饼脸这句搬出四合院的威胁之语一下子击中了棒梗最为柔弱的地方。 搬出四合院。 还能天天见面嘛? 为了天天见到柿饼脸小寡妇,棒梗面朝小寡妇一步一后退的退到了四合院中院。 这里也是四合院一干吃瓜群众的根据地。 刚才棒梗舔柿饼脸小寡妇的一幕大家伙都看在了眼中。 五味杂全。 不晓得要如何评价这件事。 如果非要寻个评价,他们只能用天道轮回这个成语来描述。 “那个棒梗。” “三大爷。” “棒梗,你是一个好孩子,你比我们这些人更有爱心,是你给我们这些人上了一课,你想到就去做,勇敢的去做,人要有梦想,三大爷支持你。” 四合院一干众人都觉得有些诡异。 闫阜贵说的这些话他们都听着有些熟悉。 昂。 当初易中海就是这么安慰的傻柱。 70 第318章 四合院再现丢鸡梗 傍晚时分。 向来不怎么回四合院的何雨水很难得的出现在了四合院,与那些围坐在一起热议棒梗得了傻柱舔寡妇病的四合院邻居打了一声招呼后,回到了她那间十多年没有回来过得房子。 门刚刚推开。 何雨水便嫌弃的皱了一下眉头。 不是嫌弃何大清,而是何雨水在屋内看到了她最不乐意搭理的一个人。 傻柱! 傻柱身上的那股臭味将封闭的房子变成了一个密集的臭气罐,味道都要把何雨水的眼泪给呛出来了。 也没有顾忌傻柱的面子,直接将门打开,朝着坐在床铺上面的何大清道:“爸,叫我回来什么事情?” 何雨水说话的时候,目光极其不客气的扫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傻柱,“我丑话说在前面,叫我回来是为了他的事情,别怪我何雨水翻脸。” 恼怒傻柱这一年来的不作为。 何雨水连傻柱这个称呼也懒得喊了。 用一个他字来代替。 “雨水,你怎么说话那?毕竟他是你哥。” “我当他哥,人家却没有将我何雨水当做妹子。” 何雨水有些不高兴了,就算何大清是她爹,那些陈年旧话也得往出说。 傻柱历年来的所作所为,何雨水像过电影一般的在脑海中闪现。 一桩桩。 一件件。 都是傻柱狂舔秦淮茹,为秦淮茹无怨无悔付出的画面,可见傻柱中秦淮茹毒之深。 “爸既然想听,那我何雨水就说说,当初你不在的时候,他管过我?因为要给棒梗交三块钱的学费,他把我单位的公款给抢走了。别的我不说,就说抢单位公款这件事,一旦爆出去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场,我何雨水担了。” “出来后我怎么跟他说的,只要跟秦淮茹断了,跟贾家断了,我何雨水不看僧面看佛面的帮他,给他找工作,给他说个媳妇,大姑娘找不到,咱们就娶一个带孩子的当媳妇,有孩子怕什么?大院里面的二皮蛋当初还想娶贾张氏来着。” “他当时怎么做的,放着自己的事情不管不顾,给人家贾家操心劳力倒是尽职尽责,为了给棒梗娶媳妇,跟我何雨水撒谎,说是在京城饭店吃了一顿一千九百块钱的大餐,这些事情,是一个当哥哥应该做的事情?” 何大清被何雨水的一连串质问整的有点懵了,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傻柱这个混蛋儿子当初竟然这么坑雨水。 那是你亲妹妹。 不是小日本鬼子。 “因为他,我丢了工作,我只能做些捡破烂的营生,我差点被流氓给欺负,是大茂哥救了我。”何雨水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多倍,炸然听上去有些破音,破音中还有一丝刺耳的尖锐,“我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当天晚上回到家,他不闻不问,张口朝着我何雨水要钱,一张嘴就是十块钱,理由是什么?爸!你知道吗?你不知道。” “十块钱是我何雨水捡破烂一个月的工资,他倒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是棒梗、小铛两人要交学费,槐花要补充营养,贾张氏要买药,这是一个当哥哥应该说的话?他心里就没有我这个妹妹,我还是刚才那句话,爸要钱,我给,他要钱,我一分钱没有,爱找谁找谁,反正我没有。” “雨水,我代替傻柱向你道歉,苦了你了,是傻柱这个当哥哥的对不住你,你看在爹这张老脸上,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何雨水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些,她可以跟傻柱横,却不能跟何大清无礼,毕竟叫人家一声爹。 “把你叫回来,主要是为了他的事情。” 何雨水当场炸锅,扭头就要离开。 何大清早提放着何雨水这一招,见何雨水要走,忙一把拽住了何雨水的右臂,“雨水,你等等,你听我给你说完事情的经过,你听完了再走。” “爸,你说,我听着。”何雨水的气也消了一些,四合院的那些人都看着,传出去不好。 何大清见状心里微微高兴了几分,看样子他这个爹在何雨水心中还有几分面子,看来这件事还有的谈。 “今天下午,咱们大院搬来了一个带着孩子的柿饼脸,听你哥说那是一个寡妇。” 何雨水将目光望向了傻柱,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天生具备分辨谁是寡妇谁不是寡妇的功能。 傻柱说柿饼脸是寡妇,那么柿饼脸她就是寡妇。 何雨水想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何大清跟她说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 四合院里面新搬来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傻柱那是天生喜欢寡妇的主。 寡妇遇到喜欢寡妇的人。 两两相加,就是一个公平公式。 莫不是傻柱想通了,想要娶一个新的寡妇? 恼怒人家寡妇要了很多的东西,傻柱没钱,何大清没钱,将自己叫回来商量傻柱娶寡妇的事情。 如果是这件事。 何雨水赞同。 不管谁家,只要不是秦淮茹家就行。 “什么时候办喜事,我同意他娶那个寡妇。” 傻柱懵了。 何大清呆了。 怎么跑出了喜事。 “雨水,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是这么一回事,你哥跟贾家闹翻了。” 何雨水的脸色又变得不好。 傻柱跟贾家闹翻了,对于何雨水来说应该是好事,只不过何大清前面添加了一个新来的寡妇。 两者联系在一起。 分明就成了傻柱为了这个新来的寡妇与贾家闹翻了。 寡妇。 听闻这个词汇,何雨水便不由得想到了那个现如今还被关在大牢里面的秦淮茹秦寡妇。 时时刻刻与寡妇发生纠缠。 为寡妇生。 为寡妇死。 这一辈子是跟寡妇给干上了。 何雨水转念一想,傻柱可是一个重症的舔秦淮茹患者,在傻柱的眼中,什么都比不上秦淮茹重要,秦淮茹让傻柱干嘛,傻柱就干嘛,一个能听秦淮茹话,用自行车托着秦淮茹搞破鞋的听话鬼,能够做出与秦淮茹儿子、女儿断却关系的事情嘛? 不看僧面看佛面。 就冲秦淮茹的面子,傻柱也不可能与贾家断却关系。 断开了。 惹得秦淮茹不高兴,不让傻柱添怎么办? 何大清口中所说的贾家和傻柱闹翻这件事,在何雨水的眼中,又是一个傻柱为了帮棒梗娶媳妇朝着自己骗钱的套路。 又是秦淮茹。 又是贾家的事情。 为了添秦淮茹,都把自己的亲爹给算计了。 傻柱。 你真他有才。 “真的?假的?”何雨水的脸上带着讥讽,“该不是棒梗又要娶媳妇?” “雨水,爹还能骗你不成,你哥跟贾家真的闹翻了,今天白天,棒梗还想打你哥来着,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帮腔棒梗,一起怼呛你哥,你哥焕然悔悟……。”何大清刚刚说完悟这个字,后面那些话还没有来得及往出说,就听到四合院内忽的传来了一声炸锅的凄惨叫声。 “我的鸡,我的鸡。” 这一嗓子。 瞬间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部炸到了屋外。 看着哭天喊地直言鸡被偷了的易中海。 众人齐齐泛起了日天的感觉。 这事情有点熟悉。 娘希匹的。 这不就是当初许大茂鸡被偷了事件的重现嘛。 当初许大茂两只老母鸡被偷,心疼的许大茂朝着四合院一干众人哭天喊地,非要召开大院大会。 现如今却轮到了易中海。 记得当初许大茂丢鸡,是易中海牵头组织的大院大会。 现在易中海丢鸡了,谁来牵头?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谁让闫阜贵是现如今四合院内唯一一个还挂名大院大爷的人。 “三大爷,这都多少年了,怎么咱们四合院还有丢鸡的梗,要不您给说道说道。” “我说道什么?”闫阜贵打了退堂鼓,要是换成以前,闫阜贵说不定还就真的出面解决这件事了。 许大茂在四合院内。 还能轮到闫阜贵出头? “大茂,当初棒梗偷你的鸡,一大爷说鸡是傻柱偷得,你还朝着傻柱要了五块钱。”闫阜贵赶紧给自己圆场,“瞧我这个脑子,真是上了年岁,糊涂的不行了,是傻柱赔付了你许大茂五块钱,同样的丢鸡事件,不一样的年代,大茂,这件事你来断。” 许大茂没接闫阜贵的这个话茬子。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感慨。 合着四合院总也躲不过这个丢鸡的梗。 那时候是未穿越的自己,丢鸡后自己穿越了,现在是易中海丢鸡,会不会也在日后被人穿越? “三大爷,这件事还的你来。” “那三大爷来了。”闫阜贵就朝着许大茂客套了一下,便朝着易中海询问起了具体的缘由。 丢鸡总的有个过程。 还有你易中海丢的是什么鸡。 老母鸡? 小公鸡? 都得说清楚了。 “是这么一回事……”易中海开始讲述这个丢鸡的过程。 他刚才吃饭,吃了一半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鸡没有喂,出来一看发现鸡笼子开了,再然后发现鸡笼子里面的鸡不在了。 许大茂一个劲摇头,鸡笼子开了,里面的鸡自然不在了,鸡那是牲口,它可不晓得自己不能走。 “阜贵,我的鸡丢了,我怀疑咱们院里出现了贼,阜贵,你德高望重,又是退休的小学老师,你得帮我把偷鸡贼找出来,帮我主持公道啊!我易中海还指望着这只鸡给我养老送终。”易中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下半辈子就指望这只鸡了。” 人们的目光习惯性的望向了贾家那屋。 奇怪。 这么大的动静,易中海都哭的哇哇的,贾家那屋竟然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有点不合常理。 另外棒梗打小就有这个偷东西的毛病,还偷过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案发地点就在四合院。 许大茂在四合院丢了老母鸡,也是鸡笼子被打开丢的。 易中海的鸡也在四合院里面不见了,同样也是鸡笼子被打了。 相同的作案手法。 人们下意识的把这个怀疑的心思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棒梗有这个前科。 还有这个犯案的动机。 今天白天,易中海说起了昔年给秦淮茹钱的事情,闹不好是棒梗这个小兔崽子恼怒易中海欺负秦淮茹,趁着人们不注意的机会,偷走了易中海的鸡,以偷易中海鸡的方式帮给秦淮茹出气。 等等。 除了棒梗,还有一个嫌疑人。 傻柱。 这一年多的时间,傻柱可没少做这个祸祸四合院邻居的偷鸡摸狗的事情。 可不能光顾着只怀疑棒梗,傻柱也得怀疑。 对比棒梗。 傻柱更有作案的嫌疑。 恼怒自己与易中海翻脸,没有住进易中海哪屋,索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偷了易中海的鸡。 众人的目光汇聚到了傻柱的身上。 “干什么?你们怀疑我傻柱偷了易中海的鸡?我傻柱把话撂下,我傻柱没有偷过集易中海的鸡,今天一下午,我都在屋里待着没有出来,四合院里面的街坊邻居们都在,都可以为我作证,大家伙看了我傻柱一天的笑话,可得拍着胸脯说实话。” “就是你偷我的鸡。” “易中海,你还要脸不了?我儿子一下午都在屋里跟我待着,他怎么偷你鸡?刚才雨水还在,大家也都看着,除非我儿子会分身术。” “就是傻柱偷了我的鸡,除了他没有别人。” “那你可说错了,还有贾家棒梗白眼狼,贾家棒梗白眼狼当初偷许大茂的鸡,贾家棒梗白眼狼现在都没出来,这鸡肯定就是棒梗白眼狼偷得。” 何雨水瞟了一眼傻柱。 贾家白眼狼。 这话可不像一个舔秦淮茹的添狗该说的话。 “傻柱,别往人家棒梗头上扣帽子,你的话我不信,你跟贾家闹翻了。” “易中海,你说我儿子偷了你的鸡,那你把什么鸡说出来,我儿子偷没偷你鸡这件事街坊们不提,我就问你一句话,我何大清就没见过你易中海往大院里面买过鸡,易中海,你该不是贼喊抓贼,明明没有买鸡,却要讹诈我们柱子一只鸡。” 这话有利。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还真没有见过易中海的鸡。 “老易,说说,你什么时候买的鸡,什么鸡。” “我今天上午买的鸡,卖我鸡的人说这是非洲土鸡,不像咱们国内的土鸡,一天就生一个蛋,非洲土鸡一天能生两个鸡蛋,一年不间断的生,一个鸡蛋卖三块钱,一年就是二千多块。” 第319章 谁偷鸡?是棒梗?还是傻柱? 许大茂很肯定易中海被骗了。 世界上就算有非洲土鸡,但也没有一天连下两个鸡蛋的鸡,还上午下这个红皮的鸡蛋,下午下这个黑皮的鸡蛋。 被骗了。 这是建立在易中海真丢了鸡的基础上。 反之则另当别论。 “我真丢了鸡,我这么大岁数我至于骗人?要是没有丢鸡,我易中海一辈子绝户。” “你本来就是绝户,还是一个老绝户。”傻柱的嘴就是损,一句话怼呛的易中海没着没落。 眼瞅着两人又要争论,刘海中适时的站了出来。 刘海中某些环节比闫阜贵强,还没有定论的事情,刘海中就给定论了,他说话的声音都洪亮了几分,就好像真的成了大领导。 “立马把全院的人叫过来,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像这种上升到道德层面,有可能危害到全院财产安全问题的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大院会议?” “必须要大院会议,现在人们生活好了,家里有了存款不说,还买了这个电视机、录音机、洗衣机、电冰箱,真要是有贼,难免会出乱子,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根除隐患,从根本上杜绝这个丢东西的威胁。光天,去看看棒梗在不在,在的话将他喊出来。” 官迷刘海中又开始发挥效力了。 闫阜贵乐意落个清净,见刘海中要出头,索性将这个机会让给了刘海中,他闫阜贵只要抱紧许大茂的大腿就好。 至于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事情。 随他们去。 “光福,你去后院看看新来的那个在不在,在就告诉她,我们大院要开大院会议,所有大院住户必须参加。” 用了不长时间。 各家各户都知道了易中海丢鸡的消息,包括刚刚被刘光福通知到的柿饼脸。 柿饼脸的家里正在吃饭。 看着三个孩子捧着肉包子吃得那个痛苦劲,跟平常的狼吞虎咽形成鲜明对比,再结合四合院里面发生的丢鸡事件。 柿饼脸刹那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大肉包子可是几个孩子的最爱,往常都是抢的那种。 可是现如今,两个孩子手里一人捧着一个包子,啃得很慢,嚼的很慢,咽的也很慢,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怎么看都像是在硬塞。 反常的一幕,让柿饼脸疑心大起。 今天白天的事情柿饼脸可不会忘记,那个叫做傻柱的臭人分明不想让她们娘三住进四合院。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了?一个包子啃这么久,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什么东西?”柿饼脸看着她的两个孩子,厉声质问道:“狗蛋,你说,丫丫,你也说,你们吃了什么?哪来的钱?吃了什么?” 男孩叫做狗蛋。 女孩叫做丫丫。 柿饼脸随手抄起了无数孩童的恶梦。 一支鸡毛掸子。 “说,要不然我手中的鸡毛掸子可就落下了?” 狗蛋有点心虚了,但却连连摇头。 丫丫见狗蛋摇头,也跟着狗蛋学的摇起了头。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都拉了勾,谁也不能把这个秘密给说出去。 不过毕竟都是小孩子,他们的伪装能力实在太过差,粘在衣服上的油渍虽然擦掉了,但是耳朵后面的油渍却依旧存在。 这些油渍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丫丫,你告诉妈妈,你们今天下午吃的什么鸡肉?” 丫丫犹豫了,她的小眼睛看了看狗蛋,又看了看柿饼脸,道:“妈,你就别问了,哥哥不让我说,棒梗叔叔也不让我们说,棒梗叔叔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谁也不能把秘密告诉外人。” 好家伙。 不打自招了。 丫丫的这句话,就足以证明母鸡就是他们三个偷的。 柿饼脸听了有些头疼,气得险些晕倒。 她听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说了,说棒梗打小有这个偷东西的毛病,七八岁的时候偷了人家许大茂的鸡,还把屎盆子扣在了那个叫做傻柱的倒霉鬼头上。 柿饼脸恼怒的不是狗蛋和丫丫吃了鸡肉,而是恼怒那个叫做棒梗的瘸子竟然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偷大院邻居的鸡。 小时候偷针。 大时候偷金。 小偷小摸要不得。 以四合院里面这些人的禽兽德行,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你们几个知不知道你们已经惹了大麻烦了,往日里我怎么跟你们说的?我说咱们家穷,但是志气不穷,你们这是将我跟你们说的话都丢到脑后去了?”柿饼脸恨铁不成钢地骂着两个孩子。 与秦淮茹不一样,柿饼脸对于孩子的教育很是认真。 像这个小偷小摸的行为,绝对不可以。 面对两个孩子偷东西的行为,柿饼脸可没有放纵不管,挥舞着鸡毛掸子攻向了狗蛋的屁股。 力道不大。 但却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这个痛的效力。 一鸡毛掸子抽下去。 狗蛋原地蹦起半尺多高,当时就哭了。 丫丫被吓哭了。 “我让你跟着那个死瘸子偷东西,我让你跟着那个死瘸子偷东西,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好的不学你学坏的,让你好好学习你不听,人家让你去跟着偷鸡你跟着去了,我让你去偷鸡,让你去偷鸡。” 柿饼脸可不是仅仅抽狗蛋一下,她把手中的鸡毛掸子当做了武器,连续不断的抽向了狗蛋的屁股。 就一个想法。 要让狗蛋一辈子忘记不了这一顿鸡毛掸子大餐。 让你偷东西。 还带着妹妹一起偷。 我就是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狗蛋屁股上面挨了好几鸡毛掸子的抽,疼的哇哇大哭。 哭泣声。 也让那些围坐刘海中周围,坐等四合院大院会议的禽兽们愕然了。 都不是傻子。 前面易中海丢鸡。 后面柿饼脸两个孩子传出了哭泣的声音。 就是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到答案。 一准是柿饼脸的两个孩子淘气,偷走了易中海的鸡。 就这个教训自家孩子的态度,着实大出四合院一干众人的眼。 回想当初。 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秦淮茹非但没有教训棒梗,还与贾张氏商量,密谋如何保住棒梗的名声,不被四合院众人知道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知道,傻缺替棒梗扛了屎盆子,又丢人,又道歉,又赔钱。 都是寡妇。 都带着孩子。 孩子还都偷了四合院邻居的鸡,但是双方父母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却不一样,一个是隐瞒,一个是面对。 “二大爷,这事?” “我承认她做的比秦淮茹好,但偷就是偷,这个是不能改变的事实,老话说的好,小时候偷鸡,长大了偷钱。为了给易中海一个交代,为了咱们四合院的财产安全,我决心要把这件事情追查到底,决不轻饶。” “二大爷,还查什么?这不明摆着的事情!易中海的鸡被小寡妇的两个孩子偷吃了,没准还是以这个叫花鸡的方式吃的,当初棒梗就是这么做许大茂家的鸡。”傻柱指着传来孩童哭泣声音的后院,“依着我傻柱,咱们大院可是一个精神文明的大院,这话不是我傻柱说的,这是二大爷和三大爷说的,说咱们大院里面的人不能有这个小偷小摸的现象,传出去咱们大院的人还怎么见人。”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脸上。 真不要脸。 这话谁都可以说,唯独你傻柱不能说。 也不知道谁刚刚被公安给放出来。 “傻柱,真要是依着你的建议,柿饼脸得离开咱们大院,但是你傻柱也得离开咱们大院,人家柿饼脸的孩子偷了鸡,你傻柱偷得可不仅仅就是鸡,你还偷别的,你祸祸咱们大院每家每户。” “易中海,你有病是不是?” “我看你才有病,自己还是一个贼,还有脸说旁人是贼,傻柱,我要是你,我直接撞豆腐死了。” “易中海,你丫的找抽是不是?” “傻柱,你就是欺负我没有儿子。”易中海扭头朝着旁边看戏的许大茂道:“大茂,傻柱他欺负我。” 莫名躺枪的许大茂,整个人当时石化。 大茂,傻柱欺负我。 这口气。 妥妥的老子叮嘱儿子的口气。 要是许大茂的爹,许大茂就出手了,问题易中海跟许大茂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许大茂凭什么替你出头。 就因为一个大院住过? 别他扯淡了。 当初不晓得谁天天看许大茂不顺眼,恨不得将许大茂给赶出四合院。 掀桌子翻脸? 许大茂还要顾忌自己的名声,他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份严重的制约了自己,有些事情明明不想做,但却出于维护自己颜面的考虑,你不得不做。 明明想要指着易中海破口大骂一番对方不要脸,愣是由于顾忌某些方方面面,装作无事的样子。 累! 许大茂发现自己就好像戴着一副虚伪的面具,说话也是那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鬼话。 这或许就是许大茂事业有成的代价! “一大爷,这事我许大茂做不得主,我毕竟不在咱们大院居住,还是让三大爷和二大爷两位大院管事替你做主。” 易中海的眼神中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失落。 刚才他那句话可不是没有目的得一句话。 是试探。 试探许大茂对易中海感官的一句话。 在与傻柱闹僵,且晓得傻柱不能为自己养老的前提下,易中海竟然将他养老的心思放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易中海也晓得他跟许大茂的关系不怎么好。 贸然提出让许大茂帮着养老,许大茂肯定会翻脸,出于小心思的故意说了那么一句试探的话。 许大茂要是出头怼呛傻柱,那么易中海就会在适当的时机提出让许大茂帮他养老的想法,不用许大茂亲自动手,每个月给易中海多少钱,让易中海有钱花,有饭吃,能够颐养天年就好。 反之。 许大茂不理不睬,说明许大茂心里还有隔阂,易中海就会另想他法。 闫阜贵身为许大茂的狗腿子,又是四合院里面的老人,自然晓得易中海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他听出了易中海的那个意思。 唯恐许大茂难做。 出于转移话题的考虑,打圆场的转移了话题。 “老易,你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你怎么舍得麻烦大茂,大茂每天忙多少大事情,不就是傻柱欺负你的问题吗,我闫阜贵替你出头了。”闫阜贵扭脸瞪了傻柱一样,“傻柱,说话注意点,老易毕竟比你大二三十岁,咱们国家的传统是尊老爱幼,你不会将咱们国家的优良传统给忘记了。” …… 柿饼脸家。 冷脸训斥完孩子后,柿饼扭身从包袱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花布缝制成的钱包,里面零零散散的装着一叠钱。 这是柿饼脸的全部家当,不到两百块。 虽说许大茂免了两个月的房租。 但钱这个问题仍旧是柿饼脸索要面对的第一难题。 瞅了瞅脸蛋上还挂着泪珠的两个孩子,柿饼脸狠了狠心,从里面抽出一张两块的纸币,犹豫了三十几秒,又从里面抽出了三张一块钱的纸币,推门走出了屋子。 这一点。 柿饼脸远远的将秦淮茹给甩了出去。 做错事情就要认,就要认罚,柿饼脸已经做好了赔偿的思想准备。 …… 柿饼脸从家里出来,发现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些人的目光在自己出门的瞬间汇聚在了自己的身上。 柿饼脸没有装傻充愣,迈步走到刘海中跟前,朝着刘海中道:“您就是二大爷,那位是一大爷?” “我是。”易中海脸色蜡黄,当柿饼脸带着一丝决意站在易中海面前的时候,易中海被震撼了。 “一大爷,对不住,您的鸡被我们两个孩子给偷吃了,这件事我认,多少钱,我赔,我向您一大爷道歉,是我没有教育好孩子。”柿饼脸朝着易中海鞠了一躬,随后将口袋里面的五块钱塞在了易中海的手中。 九十年代。 小母鸡的售价在两块钱左右,下蛋母鸡的售价在三块钱左右。 柿饼脸一下子给了五块钱。 足可见诚意。 “街坊邻居们,孩子我已经打了,我保证不会在犯今天这样的事情。” “那要是再犯那?”傻柱上赶着说道:“万一孩子不记打,今天偷易中海的鸡,明天头三大爷家的鸭,怎么办?” 第320章 柿饼脸也叫秦淮茹 “傻柱这话说的没错,万一孩子记吃不记打,今后再犯怎么办?易中海丢鸡这件事,对我们四合院一干街坊来说,是好事,这就是一个警醒,不是我们这些人冷血没有爱心,你刚刚搬来不到半天时间,就发生了你家孩子偷鸡的事情,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更为了大家的财产安全,我认为你不可以住在我们四合院。” 刘海中不愧是官迷,真把自己当做了一盘菜,一口一句为大众着想,其实他就是为了他自己,为了过过官瘾。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把柿饼脸给赶出四合院。 也不想想。 真能将人家柿饼脸赶出四合院嘛? 房子是许大茂的,许大茂不说话,谁也不能将柿饼脸怎么着。 柿饼脸有些慌张了。 免两个月租金,离孩子上学的学校近,房租还比其他地方便宜的房子不好找,瞧刘海中这架势,不把她赶出四合院就誓不罢休。 如果就这么追查的话,结局很可能是柿饼脸带着孩子离开四合院。 这么多人都在场,要是真的被灰溜溜的赶出去,柿饼脸无所谓,可两个孩子的前途就毁了。 “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可以开会了。” 这种感觉是刘海中一直期待的一种感觉,几十人围着他,让刘海中有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整个人已经有些飘飘然。 “爸,除了棒梗,该来的都来了。” “棒梗没到?” “家里没人。” “棒梗!棒梗呢?他怎么不见踪影,大院大会这么重要的事情,棒梗怎么可以不来?他这是不把二大爷、三大爷放在眼中。” 作为棒梗新的一生之敌,傻柱第一时间注意到棒梗不在现场。 纯粹就是为了给棒梗添堵。 傻柱一拍大腿,好像想到了什么。 “咦!不对啊!大家都来了,怎么就棒梗没来呢?我怀疑他心里是不是有鬼?这叫心虚不敢面对,我身为替棒梗偷鸡替罪的替罪羔羊,我最有这个发言权利,我怀疑易中海的鸡就是棒梗偷得。” 今天白天发生在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傻柱一直记在心头。 他严重怀疑易中海的鸡不见了,就是棒梗的杰作。 至于柿饼脸的承认,为的就是替棒梗遮挡。 下午柿饼脸替棒梗出气,抽了傻柱两个大巴掌,这件事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全都看到了,傻柱的脸到现在还在微微泛着疼。 孔乙己说过。 读书人窃书不算偷。 狗蛋和丫丫偷了易中海的鸡,柿饼脸完全可以用他还是一个孩子这样的借口轻易将其揭过。 “鸡是我两个孩子偷得,我刚才都用鸡毛掸子揍他们了。” “你说两个孩子偷鸡,两个孩子就偷鸡了?我傻柱把话撂下,你现在再次强调是你两个孩子偷了易中海的鸡,就是画蛇添足。” 傻柱口风一转。 “我说你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当娘的嘛,明明是孩子没有做过的事情,你怎么狠心的非要给两个孩子头上扣,你知道不知道,一旦这件事传出去,你们家两个孩子可就背上这个偷鸡贼的帽子了,老师怎么看?同学怎么看?他们会被孩子们给孤立,我要是你,我现在就把实话说出来。” 傻柱还冷不丁的补充了一句,引发大家的遐想无限。 “当年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人家秦淮茹是怎么做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心为棒梗这个孩子考虑,第一时间找到我傻柱,让我傻柱替棒梗担了这件事。”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看笑话一样的看着爆料昔日与秦淮茹秘密的傻柱。 真事。 傻柱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还担了这个偷鸡贼的名声。 原剧情中。 秦淮如得知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第一时间找到了傻柱,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愣是将这个含情脉脉给演绎到了极致,刹那间便让傻柱给彻底的沦陷了。 趁着傻柱被秦淮茹迷得五迷三道的机会,秦淮茹赶紧告诉傻柱,说你傻柱承担偷鸡罪名对棒梗来说自然是最好的,也是目前最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四合院里面的人都知道你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你说你偷了许大茂的鸡,可以给自己寻个让许大茂心疼的理由出来。 你是好人,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不会说你什么。 但是棒梗不一样,棒梗是个孩子,他要是顶个偷鸡贼的名声,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还不得挤兑棒梗,学校里面的老师和同学们又该如何看待棒梗。 傻柱。 秦姐真的不想这么做,秦姐在想这样的话,会不会太委屈你了呢? 你是无辜的啊! 平白无故就要揽上一个偷鸡的罪名,秦姐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再后来就是傻柱麻溜承认这件事是他所为的结果。 傻柱当着大院无数邻居的面,将这件事清清楚楚的讲述了出来,为的就是激将柿饼脸。 “人家秦淮茹是妈,你也是妈,为什么你们两个人做人的差距这么大?你为什么不能像秦淮茹那样为自己的孩子考虑考虑,年纪轻轻的背个偷鸡贼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听,我傻柱就因为这件事被所有人挤兑,我可是过来人,你就老实的交代,是不是棒梗偷了易中海的鸡,你感激棒梗白天帮你收拾屋子的恩情,你让两个孩子替棒梗扛雷,我傻柱告诉你,这样不好二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那个谁。” “我叫秦淮茹。”柿饼脸不好意思的说了自己的名字,“秦是秦始皇的秦,淮是淮河的淮,茹是草字头下面加一个如果的那个茹。” 身在当场的四合院众人。 都有一种他们被涮了的感觉。 震惊。 除了震惊也没有别的表情了。 嘛玩意。 秦淮茹! 你也叫秦淮茹。 合着四合院里面跟这个秦淮茹三个字没完了是,前面棒梗的妈叫做秦淮茹,她男人死了后,吊胃口的吊着傻柱,把傻柱吊成了绝户,还吊的在四合院内没有立锥之地,更吊成了一个臭人。 本以为秦淮茹坐牢,四合院里面就没有了秦淮茹的传说。 命运弄人。 今天下午来了一个与秦淮茹同名同姓的秦淮茹。 更绝的事情,是这个后搬来的秦淮茹她也是一个寡妇,也带着拖油瓶。 区别在于秦淮茹漂亮,身后跟着三小一老四个拖油瓶,后搬来的这个秦淮茹长得丑,带着一男一女两个拖油瓶。 诡异的事情。 两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都跟四合院里面喜欢寡妇的专家傻柱产生了纠葛。 这是老天爷在故意玩人嘛。 否则也不至于又一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搬进四合院。 “你今天下午替棒梗出气,抽了傻柱两个巴掌,这件事我们有目共睹,棒梗之前偷过鸡,这也是事实。问题来了,为什么易中海的鸡丢了之后,棒梗就不在了四合院,我们也确信棒梗有这个偷易中海鸡的理由和动机。” 刘海中应该是代入了包青天,一副笃定的语气。 “易中海的鸡是下午七点二十分不见的,棒梗下午六点三十分曾经从他们家去过你们家,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求你说清楚了。” 傻柱趁机拱火道:“二大爷分析有理有据、合情合理,简直就是国外那个大侦探叫做斯巴达的再生,不是我傻柱说棒梗,是棒梗这个孩子打小就有偷东西的习惯,这都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教出来的,我家里的东西他偷了多少。” 何雨水看着傻柱的眼神有些诧异 身为傻柱的妹妹,又是傻柱舔狗病的切身受害者,何雨水可知道傻柱对秦淮茹及秦淮茹家三头白眼狼宝贝的那个程度,处处说好,比亲妹妹都看重。 像今天这样不管不顾的揭棒梗的老底,还真是第一次。 莫不是傻柱真的跟贾家断了? 要是真的断了,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何雨水怎么也得拉扯傻柱一把。 柿饼脸。 不不不。 是秦淮茹。 小秦淮茹听闻刘海中一副酌定无比的口气,还让自己交代清楚,心里顿生不满。 刘海中算哪头葱? 他不过是大院里面的一个住户,有什么资格让小秦淮茹交代问题? 举个例子,你所居住的小区,某户人家丢了一台笔记本,很贵的那种。 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物管说要进你家进行调查,你会搭理他吗? 不会。 除非有关部门出面。 什么都不是,还想让人家交代。 凭什么? 就因为你是刘海中,就因为你年纪大,别人就要惯着你? 倚老卖老也不是这么一个卖法啊。 “按理说,您是长辈,我身为晚辈就应该听您的话,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无凭无据就根据猜测便想破案,怎么可能,您要是有关部门的身份,您出具了相关的书面材料,我不拦您,可您要是什么都没有,就像让我交代问题,我不会。”小秦淮茹玩味的看着刘海中,她也看出来了,四合院里面没有好人。 就那个给她免租的许大茂还可以。 像那个处处跟她不对付的傻柱,就是一个禽兽到骨子里面的禽兽。 这是傻柱不知道小秦淮茹在想什么,否则一准得气疯了。 四合院人人都说我傻柱好,说许大茂坏。怎么到了你小秦淮茹眼中,我傻柱却成了坏人,许大茂却成了好人。 你都对不起你秦淮茹的这个名字。 “我是什么身份,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被问得有点懵了,他哪里有什么身份,报他轧钢厂七级锻工的身份吗? 那都是过去式了。 “二大爷就有资格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让我交代?二大爷就有资格带着一帮人要我搬出四合院?我前面说了,一大爷的鸡就是我两个孩子偷得,我都拿鸡毛掸子教训了他们一顿,我也没有矢口否认,我都准备好赔偿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承认我没有教育好孩子,你们还想怎么着?” “呃……这……”刘海中被小秦淮茹问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四合院那些人也都有些坐蜡。 人家承认并且提出了赔偿,还用鸡毛掸子打了两个孩子,就这种认错的态度,甩出大秦淮茹多少条街了。 在知道柿饼脸也叫秦淮茹这个名字后,四合院的那些人为了进行区分,把棒梗的妈,也就是给傻柱戴了八米高绿帽子的秦淮茹叫做大秦淮茹,把今天刚刚搬入四合院的秦淮茹叫做小秦淮茹。 “是不是非逼着我划开两个孩子的肚子,将里面的那些鸡肉刨出来还给一大爷才行?你们谁言语一声,我立马就去办。” 一群人呆在了原地。 小秦淮茹的狠话,将大家都给吓到了。 划开肚子。 这是要闹出人命啊。 丢鸡的又不是他们,他们凭什么为了给易中海找回一只鸡,就冒着丢人现眼身子坐牢的风险去逼迫小秦淮茹? 图个啥? 更何况人家说了要赔偿。 如此。 显得他们更加没理了。 “我觉得小秦淮茹的做法不错,人家不像大秦淮茹那样不承认,这件事要不就这么算了,算了。”闫阜贵开口说道。 刚才许大茂给他使了一个打圆场的眼神。 许大茂的话闫阜贵不敢不听。 “二大爷,诸位老爷们,你们胆子也太小了,人家一句话就把你们给吓住了,你们都是这个。”傻柱朝着杵在当场的那些人竖起了他的小拇指,“我就不信她秦淮茹敢真的划开两个孩子的肚皮,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她就是在吓唬咱们,传出去四合院老爷们的脸就被丢光了。” 刘海中是个官迷,他喜欢仗着二大爷的身份管院里的大小事务,喜欢那种给大家发号施令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刘海中倒腾古玩挣了大钱之后愈发的强盛,他就想让所有人匍匐在自己脚下。 但刘海中也不是傻子,傻柱的怂恿对他不好使。 不怕万一。 就怕一万。 万一人们激将的小秦淮茹下不来台,真的用菜刀将两个孩子给怎么了,别说划开肚皮,就是稍微划破一点身躯,他刘海中也得跟着倒霉。 得不偿失。 傻子才会这样做。 这么多人看着,以后他这个二大爷在院里还怎么混啊? 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他的个人威望也会一落千丈,虽说他的威望本来也没有一千丈。 第321章 棒梗横插一脚 正所谓穷怕横,横怕愣,愣怕不要命。 在小秦淮茹的硬性威胁下,丢鸡事件以小秦淮茹承认鸡是她两个孩子偷得,且愿意对易中海进行赔偿为结局而告一段落。 这貌似是四合院二次丢鸡事件最佳的解决办法。 毕竟不用傻柱背锅了。 算是四合院百年一遇的好事情。 四合院众人也都皆大欢喜,除了心里感慨小秦淮茹做人做事与大秦淮茹截然相反之外,也不会做别的事情。 像驱赶小秦淮茹离开四合院之类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半毛钱的利益关系,他们才懒得去理会。 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该赔钱的赔钱。 该看热闹的看热闹。 真是日了他爹。 就在丢鸡事件将要落下帷幕的时刻。 棒梗回来了。 听着周围人议论的声音,又看到了柿饼脸给易中海钱及朝着易中海道歉说好话的一幕,棒梗又心疼又恼怒又怨恨。 心疼给易中海钱的小秦淮茹。 恼怒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个个都是没有爱心的主,人家小秦淮茹一个寡妇拉扯两个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们怎么还这么冷血,怎么还帮着易中海对付小秦淮茹,你们是人吗?有你们这样的人? 怨恨傻柱,你傻柱的名声在四合院里本来就不算好,不然大家也不会叫你傻柱,你都成了臭虫,还这么不知死活。 傻柱,你怎么想的,你怎么可以一口咬定是我棒梗偷了易中海的鸡,柿饼脸小寡妇替我棒梗遮掩故意把屎盆子扣在了两个孩子的头上? 他们还只是个孩子啊! 偷鸡事件会成为他的污点,会毁了他的大好前程,会让他们在无数同学面前抬不起头。 你傻柱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棒梗拖着一条废腿三下两下的挡在了易中海和柿饼脸两人中间,一把抓住了正掏钱赔偿易中海的柿饼脸的胳膊。 “这钱不能给他。” 小秦淮茹笑了。 被气笑了。 看着棒梗那条不怎么坚实但此刻却异常有力的臂膀,真想一巴掌扇死这个偷鸡的罪魁祸首。 要不是你这个死瘸子带着我两个孩子偷易中海的鸡,我至于给易中海说好话,赔偿人家易中海的损失? 刚才与四合院一干众人零零散散的对话中,小秦淮茹已经知晓了不少昔日四合院的秘密。 如棒梗偷鸡,及棒梗偷鸡后,棒梗妈秦淮茹为了不让棒梗担上偷鸡贼名声,让傻柱帮着背锅的一系列狗血事情。 小秦淮茹和大秦淮茹虽然都有一个秦淮茹的名字,可好赖前面还有一个大小用来区分,大秦淮茹的某些做法并不被小秦淮茹认同。 见棒梗拉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赔偿易中海丢鸡的钱,小秦淮茹错以为棒梗想要让她跟大秦淮茹找人背锅一样,找个帮着扛雷的人。 “松开。” “不松,这钱不能给他。” 小秦淮茹望向棒梗的眼神变得凶狠,她狠狠地咬了咬牙。 都是棒梗,都是那个蠢蛋棒梗害的,如果不是棒梗带着两孩子偷鸡,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小秦淮茹对棒梗的仇恨变得更深了。 “你偷鸡不偷鸡我不管,但我孩子偷鸡我就得认,是我没有教育好孩子,让孩子做了这个错误的事情,麻烦你以后做缺德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别带着我两个孩子?” 棒梗愣了。 刚刚进入四合院便看到小秦淮茹给易中海钱的棒梗,脑子里面顿时想起了当初易中海后半夜偷悄悄接济他妈秦淮茹的画面,整个人立时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能自主,才会拽住小秦淮茹给易中海钱的胳膊。 “不能给他们钱。” 棒梗将四合院里面所有人全都骂了,包括他那个身在监狱中的妈以及棒梗的两个好妹妹在内。 “你刚搬来,你不晓得这里面的门道,我跟你说,这个四合院里面没有好人,全都是冷血没有爱心的混蛋,他们这是欺负你刚刚搬来。” 偷鸡的怒火终于发泄了出来,小秦淮茹一把打开了棒梗拽着他的那条胳膊,指着棒梗的鼻子颐指气使的张口大骂起来。 “别人是不是好人我不晓得,但我知道你这个死瘸子不是好人,狗蛋八岁,丫丫六岁,你这个死瘸子怎么可以做出带着我两个孩子偷这位大爷鸡的事情来,你拍着自己的良心想想,有你这么做人的?就你这个德行,你还说四合院没有好人,你有那个脸嘛,以后离我家孩子远点,要不然我秦淮茹跟你没完。” 棒梗呆呆的看着骂她的小秦淮茹,脑子一片空白。 偷鸡。 带着孩子偷易中海家的鸡。 合着这是四合院内极其有名的丢鸡场面。 “这个棒梗还是人吗?大家说说他还是人吗?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小秦淮茹家的两个孩子这么小,他居然带着两个孩子偷鸡,这是要毁了人家两个孩子,棒梗,你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都喜欢带着孩子偷鸡。” 傻柱两片嘴唇一碰,将一顶居心叵测的帽子扣在了棒梗的头上,事情的本质一下子上升到了这个道德的高度,让棒梗显得里外不是人。 四合院里面没有好人。 这是棒梗说的。 不少人诚心给棒梗添堵,你说我们不是好人,那我们就不是好人给你棒梗看看,一个个的落井下石起来。 “唉!想不到棒梗居然会是这种人,我以前觉得这个孩子变好了,我的孩子都管他叫叔呢!他怎么能这样对孩子呢?” “棒梗这是小时候受了刺激,想要在人家狗蛋和丫丫身上找补找补,就着还说我们不是好人,他棒梗就是好人了。” “棒梗,这件事你还的解释一下。”刘海中朝着棒梗道。 刚才被小秦淮茹硬性威胁丢掉的面子他刘海中得找补回来。 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绕回棒梗的身上。 “解释什么?”棒梗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秦淮茹给棒梗脸色,棒梗喜欢,甚至身体还因此微微的泛着兴奋的颤抖。 今天下午小秦淮茹勇救棒梗,抽了傻柱两巴掌后,棒梗便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被小秦淮茹打骂的感觉。 小秦淮茹对棒梗越是不客气,打骂的越是厉害,棒梗心里越是喜欢,越是觉得自己要为小秦淮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仅仅局限于小秦淮茹。 像四合院里面的其他人,棒梗不会给他们留任何的面子,你们算我棒梗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给我棒梗脸色。 “棒梗,易中海丢鸡这件事你得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带着两个小孩子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告诉你,偷东西是不对的,是不光彩的。”刘海中又把他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摆了出来。 棒梗一听气笑了。 他带着小秦淮茹两个孩子偷鸡,还是偷得易中海的鸡,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还真是敢编啊! “棒梗,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带着小秦淮茹家的两个孩子去偷我家的鸡。” 易中海又掺和进来。 这老头就是一个拎不清。 “棒梗,你说说理由,就因为你带着人家小秦淮茹家两个孩子偷鸡,小秦淮茹拿鸡毛掸子抽了两个孩子一顿。” 棒梗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拿鸡毛掸子抽狗蛋和丫丫。 你! 看着周围期待自己解释的人,棒梗嗤笑一声,骂了一句脏口,“我解释尼玛!我凭什么解释?你们算什么东西让我棒梗解释?”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是欠揍的货色! 尤其易中海,他的鸡不晓得为什么丢了,却将这个偷鸡的屎盆子扣在了我棒梗的头上,说我棒梗带着小秦淮茹家两个孩子偷鸡。 这要是被他诬陷成功了。 棒梗无所谓。 关键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的名声毁掉了。 跟着大人偷鸡,往重了说可以进去了,往轻了说在四合院内名声也得臭掉,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不管什么年代,进去了都是很严重的后果,那是人生的一个污点,前途可以说毁掉了。 当然了。 后者也没好多少。 无非是矮子里面选高个,全都一个德行。 像这种偷鸡的屎盆子扣在脑门上,就是人见人嫌的坏蛋,哪个人家的父母会愿意把自家女儿嫁给这种坏蛋。 因此。 这罪名说什么也不能要。 “我就一句话,我棒梗没有带小秦淮茹家的两个孩子偷易中海的鸡。” 傻柱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棒梗,你怎么还学会说瞎话了?要是你没带小秦淮茹家两个孩子偷鸡,易中海的鸡怎么不见了。” “傻柱,你凭什么断定我棒梗偷了易中海的鸡?” “还怎么断定,你当初偷人家许大茂鸡的时候,是你妈!”傻柱在说到是你妈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秦淮茹找到我,求我替你抗的雷,要不然你小子就得扛着一个偷鸡贼的名声。” 四合院的那些人全都看戏一般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这是傻柱与棒梗两个人的战争,他们这些外人不好插手。 孰轻孰重得拭目以待。 是傻柱这个后爹胜出。 还是棒梗这个后儿子胜出。 “你乐意扛雷,管我屁事?” “棒梗,你注意一下你说话的口气,傻柱在怎么也是你妈秦淮茹的丈夫。”刘海中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评着棒梗。 “你可闭嘴!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二大爷,不给你面子叫你刘海中都觉得有些恶心,刘海中,你还真以为自己算个人物了?书没读几本,字不识几个,还学什么包青天,你懂什么叫公道吗?连自家的事情都处理不明白,好意思跑出来管别人的事?” 棒梗老早就看刘海中不顺眼了,彻头彻尾一小人。 当初秦淮茹得势的时候,刘海中就是秦淮茹的一条狗,都恶心的称呼棒梗为少爷。秦淮茹不得势了,刘海中就翻脸无情,说棒梗是死瘸子。 刘海中被气得血压都有点高了,他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先是被小秦淮茹给威胁了,后又被棒梗给瞧不起,还是当着大院无数人的面瞧不起。 再怎么说。 刘海中也是四合院内排在许大茂和二皮蛋之后的第三富豪。 傻柱趁机朝着众人数落起了棒梗的各种不是。 “各位,大家都是邻居,住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是怎么对她们一家的,你们应该也看在眼里?自打贾家死鬼死后,我看她们家一个寡妇三个孩子可怜,没少接济她们?每次有好东西我都是给她们家,我自己回家吃窝窝头,我甚至为了照顾他们,都把我亲妹妹何雨水给忘记了,闹的雨水跟我傻柱现在还老死不相往来。” 都是住一个四合院的邻居,这点老黄历大家早就知道了。 见傻柱这么说,大家都在点头。 傻柱说的那些事情,他们都是肯定的。 这些都是真事,大家平时看得见的。 “我从不锁门,棒梗这小子没少跑进我家翻东西。见她们家可怜,我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按理说我给她们家的帮助应该不小,她们应该稍微尊重我一点才是。” “可是棒梗这小子是怎么回报我的呢?一句何叔都不愿意叫,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居然当面叫我傻柱,还有槐花和小铛,她们看似对我傻柱尊敬一点,可怎么尊敬的?一口一个傻叔,我知道,我知道我傻柱在小铛、槐花、棒梗三头白眼狼心中,就是一个傻子一样的人,他们打心眼里看不起我。就这个态度,还想让我傻柱帮棒梗娶媳妇。” 傻柱的思绪很清晰,他先是列举自己是怎么帮忙秦淮如一家的,然后再描述棒梗、小铛、槐花三人是怎么忘恩负义的。 “刚才那句话,大家伙都听到了,一句管我屁事就把我傻柱辛辛苦苦帮扶十多年的恩情给抹掉了。” 周围的邻居听完傻柱的话,血压都开始升高,替傻柱感到不值,同时鄙视棒梗的忘恩负义的行为。 “大家想想,一个对我傻柱都可以置之不理的人,会对易中海的鸡罢手吗?棒梗能不记恨易中海后半夜接济秦淮茹的仇?”傻柱错以为自己稳操胜券,扭头朝着易中海道了一句,“易中海,你的鸡是什么鸡?是不是跟当初许大茂丢的那只鸡一样,是下蛋的老母鸡。” 第322章 棒梗开舔了 “小鸡仔,刚刚出窝的小鸡仔,我五块钱买了人家两只。” 易中海的答案让四合院一干众人很受伤,也让用鸡毛掸子抽了一顿狗蛋和丫丫的小秦淮茹泛起了无尽的后悔。 四合院这些人之所以信誓旦旦的说棒梗偷了鸡,还跟小秦淮茹两个孩子吃了这只鸡。 证据就是地上被吃剩下的两只鸡爪子。 小鸡仔不会有这么大的鸡爪子。 那么棒梗偷鸡和小秦淮茹两个孩子偷鸡吃这件事就是一件天大的乌龙。 一干众人面面相嘘。 就连傻柱也顿在了当场,宛如遭受了雷击般的杵在了当地。 更让四合院众人没法接受的事情,是在易中海吐露非洲土鸡实情后,他们耳朵里面忽的听到了小鸡喳喳的那种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 两只五彩斑斓的小鸡仔出现在了易中海那件据说鸡丢了的鸡笼子里。 鸡出现了。 易中海没丢鸡,那么地上两只被人啃吃过的鸡爪子又该如何解释? 谁来解释? 小秦淮茹因为这件事,狠抽了两个孩子一顿,到现在两个孩子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子。 “狗蛋、丫丫,你们跟妈妈说,你们之前吃鸡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秦淮如朝着她两个刚刚走到院内的孩子问道。 事情真相大白。 易中海没丢鸡。 那么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的头上也不用在戴偷鸡贼的帽子,小秦淮茹决定要为两个孩子正名。 狗蛋如刚才那样,依旧连连摇头。 “丫丫,你告诉妈妈,你们吃的鸡肉是怎么来得,你要是不说,妈妈这就带你去看医生,让医生给你打针?” 小秦淮如了解她儿子的秉性,知道问了也不会承认,所以干脆问小女儿,为了获知答案,连套路都使唤上了。 丫丫惧怕鸡毛掸子,但是更惧怕给她打防疫针的医生,她很犹豫了,看了看狗蛋,又看了看棒梗。 小秦淮茹的脸拉了下来。 丫丫望向棒梗的行为,充分说明棒梗在这件事当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丫丫,说。”小秦淮茹加重了语气,“你不说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让赵医生给你打针。” 丫丫朝着小秦淮茹道:“妈,你就别问了,我哥不让我说,我们都拉勾勾了,棒梗叔叔也跟我们拉勾勾了。” 终究还是小孩子。 心性远远不如大人。 自以为自己没有说出答案。 实则自己不打自招了。 丫丫的这句话,足以证明鸡肉是棒梗带着他们吃的。 问题是鸡肉怎么来得? 两个孩子没钱,那么这个钱只能是棒梗掏或者棒梗采用别的办法获取。 偷。 一个惊恐的字出现在了小秦淮茹的脑海中。 小秦淮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的粘上这个字。 “行了,妈妈知道了。”小秦淮茹安慰了丫丫一句,用手摸了摸丫丫的小脑袋后还想在摸摸狗蛋的脑袋,她只想把狗蛋牢牢的抱在自己怀中,通过自己温暖的怀抱告诉狗蛋,自己这个妈妈是爱他的。 狗蛋见小秦淮茹手朝着自己伸来,竟然将头扭向了一旁。 小小年纪却非要跟小秦淮茹赌气的行为,让小秦淮茹好笑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失落,她知道狗蛋在记恨自己。 千差万错都是棒梗这个死瘸子的错,要不是棒梗带着狗蛋和丫丫吃这个鸡肉,还不让狗蛋和丫丫跟小秦淮茹说,也就不至于出现小秦淮茹用鸡毛掸子狠抽狗蛋和丫丫的事情。 “狗蛋,丫丫,妈妈也是为了你们好。” “妈妈,丫丫不去找赵医生。” “妈妈不带丫丫去找赵医生。”小秦淮茹朝着丫丫保证了一句,紧接着小秦淮茹的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狗蛋,丫丫,妈妈之前跟你们说的话你们是不是都忘到脑后了?妈妈怎么跟你们说的?” “妈妈你跟我们说,不让我们随便吃别人的东西。”丫丫可怜巴巴的朝着小秦淮茹说道:“是鸡肉太香了,丫丫没有忍耐住。” 丫丫的话,让小秦淮茹的心莫名的就是一紧。 这个年代。 经济是活泛了不少,也出现了很多赫赫有名的有钱人,但这些都跟小秦淮茹甚远。 家庭的困难。 使得小秦淮茹格外重视两个孩子的教育。 人穷志不短。 这跟大秦淮茹人穷我志气也穷,你们就得帮扶我们贾家的行为泾渭分明。 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小秦淮茹的肩上,她也知道自己很长时间没有给两个孩子买过肉。 狠了狠心,小秦淮茹蹲下身躯,尽可能的让她自己与两个孩子平视。 此时此刻。 小秦淮茹不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把自己当成了两个孩子平辈的人。 “丫丫,狗蛋,就是那个鸡肉在香,我们也得用自己的双手去挣,只有用我们自己双手挣来的鸡肉,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香最好吃的鸡肉,妈妈只想告诉你们一句话,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不能要,我们没钱,但我们有骨气,有人格,我们不能将自己的人格和自尊丢在地上,那是我们自己看不起我们,如果我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别人会看起我们?” 小秦淮茹的声音很小。 “那你们是怎么做的?你们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跟这个死瘸子去吃鸡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不然妈妈可就不客气了。” “棒梗叔叔也不行嘛。” 丫丫称呼棒梗为叔叔的行为,使得棒梗心生大喜,整个人就仿佛吃了加蜜的糖,从里到外都在泛着甜。 院里小寡妇小秦淮茹的女儿将他棒梗称作叔叔,说明棒梗在丫丫的心目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这让已经化身成舔狗,得了傻柱狂舔寡妇病,且已经成了重症患者的棒梗无法自拔,他整个人陷了进去。 恍然间。 棒梗有些理解傻柱了,理解傻柱昔年为什么会那么尽心尽力的舔自己的妈。 这里面的乐趣,根本就是外人不知道,这种舔的感觉,也是一种爽到骨子里面的爽朗感觉。 棒梗望向周围那些人的眼神,带着一丝丝你们都是傻子的味道。 不知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你们不是舔狗,不知道舔狗的美妙滋味。 想当然的棒梗,将慈爱的眼神放到了丫丫的身上。 一直默默关注棒梗的许大茂,又在心里泛起了无限的感慨。 一山更比一山高。 柿饼脸小寡妇真是没有白瞎她秦淮茹三个字,仅仅半天时间,就把心机婊的儿子棒梗给搞定了。 当初大秦淮茹吊傻柱胃口的时候,前有易中海出谋划策,后有贾张氏煽风点火,集众人之力愣是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激活了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柿饼脸小秦淮茹半天时间就做到了。 不知道是小秦淮茹技高一筹,还是棒梗比不上傻柱。要么是这个寡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要么是这个舔狗一代不如一代。 四合院的这场戏越来越有看头。 许大茂眼角的余光不由得瞅了瞅傻柱,他特想知道傻柱面对棒梗这个舔狗的时候,心里有何感想。 是感慨? 还是欣慰? 或许两者都有。 傻柱像是感受到了许大茂的目光,侧过脑袋看了看许大茂,将头骄傲的扬了起来。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进口雪茄。 旁边的闫阜贵第一时间捧起了打火机。 一个不怎么规则的烟圈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傻柱毫不退缩,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发黄的枯树枝,如许大茂叼着雪茄似的叼在了嘴里。 三秒不到。 傻柱装逼破防。 又是大黄建功了。 刚才大黄不小心将一泡狗尿撒在了枯树枝上面,尿垢还没有干掉,傻柱便把大黄撒了尿的枯树枝给叼在了嘴里。 恶心的傻柱都要疯了。 索性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恶心。 继续恶心。 另一边赫然是易中海那张不要脸的老脸。 傻柱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目光猛地被棒梗脸上的表情及棒梗眼神中的那种神情给惊了一跳。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只有傻柱才有这个真正的发言权利。 毕竟傻柱是第二代舔狗。 第一代舔狗是傻柱的爹何大清。 第三代舔狗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棒梗跪舔的那个小寡妇跟棒梗妈同名同姓。 傻柱太清楚棒梗的这个眼神了。 跟当初傻柱看到秦淮茹时的眼神一模一样,都是那种爱慕对方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奉献出去的眼神。 秦淮茹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喜欢寡妇的人。 秦淮茹要是知道了,会有何感想? 傻柱不知道,但傻柱知道贾张氏要是知道了,肯定能气的从这个棺材里面蹦跳出来。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傻柱,聪明的选择了闭口不言。 这时候傻柱跟许大茂持同一个想法。 看戏。 且任由这场大戏随意的发挥。 小秦淮茹教育孩子的手段和态度,让傻柱心生敬佩。 傻柱和许大茂两个对头难得的想到了一块。 许大茂也对小秦淮茹泛起了敬佩。 同样都遇到了这个丢鸡事件,小秦淮茹却能狠下心揍两个孩子,且第一时间承认并且提出赔偿,就这一点便是贾张氏及秦淮茹所要学习的。 棒梗等人变成白眼狼,跟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放纵不管有莫大的关系。 在那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也算是一种能耐了,而且贾张氏也一样不要脸,把去傻柱家里拿东西说的好像拿她们自家的东西一样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只能这么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贾张氏的纵容。 秦淮如不管教。 使得棒梗他们最终变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还他是白眼狼组合。 就拿偷鸡事件来举例。 秦淮如不会坐视她的儿子被扣上一顶偷鸡贼的帽子,立马站出来维护,不惜哀求傻柱顶缸。 贾张氏也是,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怕宝贝孙子受委屈,立马从家里跑了出来,把棒梗护在身后,然后装疯卖傻。 作为护犊子第一人,贾张氏上来就倒打一耙,反咬众人一口。 不仅如此,贾张氏又拿死去的儿子出来说事,把自己塑造成弱势群体,整得好像大家合起伙来欺负她们家似的。 三个孩子长大后没一个好东西。 用诸葛丞相的话说全部脑后有反骨。 棒梗这极品白眼狼就不用说了,他老婆怀孕后,连生病的秦淮如都不管,亲妈都不管的人,会管傻柱的死活。 所以现在傻柱被贾家扫地出门的下场,在许大茂眼中就是活该。 小铛小时候还行,长大就废了,工作没了,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找新工作,而是想方设法让傻柱给她攒嫁妆。 傻柱给攒嫁妆的时候,小铛一口一个傻爸,真把傻柱当成了傻柱。 人家也没有叫错。 傻柱就是傻子。 槐花也一样,在傻柱和秦淮如关系不好的时候,她果断站在她妈那边,傻柱的好处她也没忘记拿。 可以这么说,如果剧里没有娄小娥和一个亲儿子,傻柱晚年的下场是极惨的,死了都不会有人管他,更不会有人给他养老送终。 这就是栽在秦淮如手里的最终下场。 话说回来。 傻柱现如今的下场不就是众人所期待的那种下场嘛。 许大茂很惊奇,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想到了与原剧情当中的那些狗血的事情,莫非是穿越后遗症,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 使劲摇了摇头的许大茂,看着教育孩子的小秦淮茹。 是拒绝。 小秦淮茹明确朝着两个孩子表示了拒绝,就算是那个死瘸子棒梗也不行。 此外。 小秦淮茹并没有不让两个孩子管棒梗叫做叔叔,但却警告了两个孩子一番。 内容与棒梗有关系。 “狗蛋,丫丫,妈妈说的话你们两个人要记在心上,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准吃任何人的东西,明白了嘛。” “棒梗叔叔也不行嘛?”丫丫这个丫头,似乎对鸡肉念念不忘,将自己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不行,妈妈刚才说了,只有我们自己挣钱买的鸡肉才能吃得放心。” “可是丫丫很喜欢吃鸡肉,香香的。” 天真的童音让棒梗很感触。 “那个我可以带着两个吃鸡肉。” 小秦淮茹扫了棒梗一眼,拒人千里之外的语调响起,“我们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往后别带着我孩子乱吃,我赔不起那个钱。”’ 第323章 棒梗亲爹是傻柱? 小秦淮茹的警告之言。 让棒梗涌起了一阵淡淡的担忧,他突然变得有些慌张了。 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让棒梗欲罢不能,就仿佛小秦淮茹此时炸然变成了棒梗爱慕的女神,且狠心的要对棒梗说不。 棒梗诚惶诚恐。 身体都在微微的打着颤抖。 唯恐被小秦淮茹狠心拒绝,令自己不能在带着狗蛋和丫丫出去改善生活,棒梗急忙解释了一句。 “我们是邻居。” 很老套的借口。 言下之意,棒梗是以邻居的身份出现的。 这个老套的借口并没有被小秦淮茹接受,甚至还起到了那种反作用。 邻居! 一丝自嘲的嘲笑在小秦淮茹嘴角浮现。 棒梗的心当时就是一疼,他从小秦淮茹自嘲的嘲笑中看到了心酸和落寞。 “我很喜欢狗蛋和丫丫。” 小秦淮茹一顿,她抬起头正视着棒梗。 棒梗的眼神中唯有真诚。 “不瞒你说,自打这两个孩子搬来四合院后,我就发现我喜欢上了这两个孩子,狗蛋懂事,丫丫乖巧。” 不远处的傻柱,恶心的都要吐了。 这是赤果果的侵犯他傻柱的权利,这些话都是傻柱当初跟秦淮茹说过的那些话语,棒梗一个字、一个词都不待更改的照搬了过来。 都是跟这个寡妇说的。 “狗蛋和丫丫两个小家伙,小小年纪却这么懂事,他们的懂事让我觉得心酸,我觉得不是滋味,孩子就应该有孩子的那种秉性,高兴了笑,不高兴了哭,生活的重担不应该将孩子身上的那种童真给抹去,这对孩子是不负责任的,或许你不相信,但我棒梗就是这么想的。” “你刚刚搬入四合院,有些事情你或许不知道,但我还是想要跟你好好说一说,我妈妈跟你一样,她也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她的苦我棒梗看在眼中,看到你,我就想到了我那个苦命的妈,我不想让你去吃我妈妈曾经吃过的那些苦头,我想帮帮你,就如当时有人帮我妈妈一样。” 傻柱骄傲的把自己的头扬了起来,神采飞扬的朝着四合院众人环视了一圈。 棒梗说的那个人,就是他傻柱。 “我的孩子我能养活,你以后少带他们出去吃,他们的嘴要是养馋了,我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们买这些零食。” “孩子现在正处在长身体的特殊时期,他们需要营养。”棒梗将当初贾张氏和秦淮茹明目张胆吸血傻柱的理由说了出来。 需要营养。 当初贾张氏和秦淮茹仗着这个理由,不晓得拿走了傻柱多少钱,拿走了傻柱多少东西。 或许他们也没有想到。 这个当初吸血傻柱的借口居然被棒梗堂而皇之的借鉴了过来,成了棒梗狂舔小秦淮茹这个小寡妇的理由。 因果轮回。 前面是因,后面是果。 “狗蛋,丫丫,跟妈妈回去。” 小秦淮茹不想在跟棒梗就某些事情继续纠缠下去。 这么多人看着。 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她一个寡妇无所谓。 关键这个叫做棒梗的死瘸子不行。 “狗蛋、丫丫,妈妈跟你们说,从今往后,不管是谁,你们都不可以吃人家的东西,随便乱吃人家东西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棒梗叔叔的东西也不行吗?” 小秦淮茹拉着两个孩子的手,朝着后院走去,她一边走,一边教育着两个孩子,“就是棒梗爷爷也不行,要不然妈妈就不喜欢你们两个人了。” 傻不拉几杵在当地的棒梗,刚开始的确没有反应过来,他顿了差不多一分钟才顿悟了自己要追这个真理。 忙拖着一条废腿追了下去。 一边追,一边表露着自己的心迹。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看到两个孩子觉得特别亲,我从两个孩子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我就是想要尽可能的帮一帮你们,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 小秦淮茹停下脚步,左手拽着狗蛋,右手抓着丫丫,面无表情的朝着棒梗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帮我?” “邻居。”棒梗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又把之前那个不怎么管用的借口给抬了出来,“我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你住进四合院,我身为四合院的老住户,就得帮帮你们。” “邻居?”小秦淮茹讥讽的语调响起,“不好意思,我们不熟,再说了,我凭什么就得接受你棒梗的好意?我有手有脚,我自己能养活自己,我自己可以养大两个孩子,你离我远点。” 话罢。 小秦淮茹拉着两个孩子就走。 走了不到一步距离。 小秦淮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扭头朝着棒梗道:“我们不熟,你以后少跟我套这个近乎。” “不是套近乎,是我真的觉得两个孩子不错,我也想帮帮你。”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离我远点。” 棒梗的理解能力就是强大,明明是小秦淮茹冰冷的拒绝借口,他却愣是将其当做了关心的由头,还被感动了。 小秦淮茹朝棒梗说的这句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话语,在棒梗的耳朵中,分明就是小秦淮茹关心棒梗的表示。 她关心我。 她担心我跟她接触多了,会影响到我棒梗的生活。 我棒梗就是一个瘸子,还是一个死瘸子,就算影响到了又能如何? 棒梗的心情一瞬间得到了质的升华,心里热乎乎的,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奉献给小秦淮茹。 “我不怕。” “我怕。”小秦淮茹狠狠的瞪了棒梗一眼,拉着两个孩子就走。 瘸子棒梗急走了几步,以那种一边跳跃一边疾跑的态势横在了小秦淮茹的前面,伸开两只胳膊,死死的挡住了小秦淮茹的去路。 “你干嘛?”小秦淮茹皱了皱眉头,她眼角的余光瞅了瞅身后那些貌似处在看戏状态中的四合院邻居。 脸一红。 朝着棒梗喊道:“给我让开。” “我不让。”棒梗小孩子脾气道:“我不让。” “你到底想要干嘛?”小秦淮茹后退了一步,她质问棒梗的这句话声音有点高,让不远处看戏的四合院众人全都听到了。 惊喜。 亦或者诡异。 这就是四合院众人在目睹了棒梗伸手挡住小秦淮茹去路一幕后,他们心里泛起的第一想法。 怎么说那。 就是有点那种艹蛋的感觉。 都是四合院里面的老人,都晓得当初四合院内发生的秦淮茹吊傻柱胃口,将傻柱吊成绝户的事情。 看到眼前这一幕。 不少人下意识的想起了当初秦淮茹吊傻柱胃口及傻柱无怨无悔狂舔秦淮茹,谁的话傻柱都听不进去,唯独听进去秦淮茹话的那些狗血的事情,中间还夹杂了易中海后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插曲。 眼前发生的这些事情。 是那么的熟悉。 只因为熟悉,所以众人才会有那种天道轮回秦淮茹彻底遭受了报应的感觉。 细细品味一下。 真是对秦淮茹的报应。 本以为秦淮茹坐牢,坐很多年很多年的牢,是老天爷对秦淮茹的报应。 合着四合院的这些人全都想错了。 秦淮茹坐牢仅仅就是秦淮茹遭受报应的开胃菜,真正落在秦淮茹脑袋上的报应,是四合院众人眼前看到的这一幕画面,是一副他们不敢相信但却无论如何也要细看的大戏。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这是众人在棒梗拦住小秦淮茹去路后的感慨。 就棒梗那个眼神,还有棒梗朝着小秦淮茹说的那些话,都是当初傻柱曾经说过及做过的事情。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 这答案自然一目了然。 吊傻柱胃口的秦淮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吸血傻柱养大的孩子棒梗,会成为一个不是傻柱的傻柱,某些方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傻柱舔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有相貌,有身材,是四合院胡同、乃至轧钢厂的一枝花。 棒梗舔小秦淮茹的时候,小小秦淮茹什么都没有,就有肉,一米五不到的个头却有超过两百斤重的体重。 在四合院众人眼中,棒梗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添狗,不管不顾的舔。人家傻柱舔秦淮茹的时候好赖还有一定的底线,是冲着秦淮茹的身子来得。 棒梗舔狗的行为已经突破了人类的底线。 这个喜欢寡妇及想要为寡妇付出一切的行为,令棒梗妥妥的变成了第二个傻柱,小傻柱。 四合院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是惊诧。 按理说。 喜欢寡妇的这个基因,只有何家人才会有,如何大清或者傻柱,都是何家喜欢寡妇的代表人物。 根据血缘关系来分析论证。 棒梗姓贾,是贾家人,贾家人身上不应该也不会出现何家人才会有的舔寡妇基因。 四合院一干众人大为惊诧。 他们脑洞大开的想了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 是遗传。 这里面涉及到了这个狗血伦理问题。 棒梗名义上是贾家的种,实际上棒梗是何家的种。 只有棒梗是何家种这个答案,才能解释通棒梗身上如何具备只有何家人才会有的舔寡妇基因。 刘海中为首的一干众人个顶个的睁大了他们的眼睛,目光一会儿落在了傻柱的身上,一会儿落在了棒梗的身上,从他们惊奇的目光中,分明看到了傻柱和棒梗外加秦淮茹的三人大瓜。 棒梗的亲生父亲是傻柱! 这也是傻柱为什么会在贾家死鬼死掉之后,第一时间不管不顾的出现在秦淮茹面前,又是工资,又是物质的全方位的帮扶秦淮茹。 不是傻柱傻,而是傻柱这个杀千刀的家伙瞒过了四合院所有人,包括贾张氏在内。 大瓜。 惊天大瓜。 傻柱是棒梗的亲爹,棒梗是何家的种,所以棒梗身上才会出现舔寡妇的这个何家基因。 这一点似乎将笼罩在四合院上空的有关傻柱及棒梗的谜团给解惑了。 为什么傻柱明知道自己会抗一个偷鸡贼的名声,却义无反顾的替棒梗扛了这个偷鸡贼的名声。 是因为傻柱知道棒梗是他亲儿子。 秦淮茹的哀求和贾张氏的胡搅蛮缠,是傻柱和秦淮茹两个人商量好的故意掩饰真相的借口。 后面替棒梗坐牢,出狱后为棒梗张罗媳妇,这些事情都是一个亲爹才应该做的事情,傻柱这个后爹却在不遗余力的张罗。 实锤了。 这就是真相! 棒梗是傻柱的亲生儿子。 至于这一年多的时间内,棒梗和傻柱两个人的决裂。 其原因更加简单。 无非是傻柱朝着棒梗吐露了实情。 晓得自己不是贾家种,而是何家后代的棒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才会与傻柱翻脸。 刘海中等人越是这么琢磨,越是认为自己琢磨的极具道理。 在刘海中等人的印象中,傻柱是个挺有爱心的人,今天白天小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搬进四合院,傻柱处处针对小秦淮茹,还想鼓动众人把小秦淮茹给赶出四合院,是因为傻柱知道棒梗是他儿子,知道何家男人骨子里面都有这个喜欢寡妇的基因,唯恐棒梗走了自己的老路,被小秦淮茹各种吊胃口,才决定做这个恶人。 自认为掌握了真理的刘海中等人,个个在嘴角泛起了掌控一切的笑容。 这种笑容也看傻了闫阜贵等人。 与刘海中他们认为棒梗是傻柱亲生儿子不一样,闫阜贵等人对于棒梗身上涌现出舔寡妇基因,狂舔小秦淮茹的行为,将其归拢为棒梗是傻柱后儿子这个根结上面。 也是遗传。 不过不是血脉遗传,而是这个师徒间的遗传。 棒梗因为叫了傻柱几年后爹,身上不自然的惹上了傻柱喜欢寡妇的基因。 在小秦淮茹搬入四合院的时候,这种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基因被瞬间激发了,后面带着小秦淮茹两个孩子吃鸡肉,一心一意想要帮扶小秦淮茹,都是这个喜欢寡妇的基因在作怪。 娘希匹。 傻柱有毒。 要想不染上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就得远离傻柱。 闫阜贵后退了一步,且在后退的过程中扫了一眼许大茂。 见许大茂眼神中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不由得心生敬佩。 都是四合院里面的人。 看看人家许大茂,不管什么事情发生在眼前,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事情真是这样嘛? 不是。 许大茂也被棒梗狂舔小秦淮茹的行为给惊呆了。 70 第324章 棒梗表白了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许大茂委实没有想到,秦淮茹的儿子棒梗竟然也是一枚喜欢寡妇的超级舔狗。 不愧是傻柱的儿子。 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依着秦淮茹是棒梗妈,傻柱娶了秦淮茹当媳妇这一理论,棒梗就是傻柱的儿子。 不承认也不行。 棒梗拦住小秦淮茹去路时,说话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让许大茂有种棒梗比傻柱还更加跪舔寡妇的诡异。 一种算计突然落空了的落寞找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变得有些悲催。 依着许大茂的想象,小秦淮茹出现在四合院就是傻柱报复棒梗、报复秦淮茹的一种套路,但是细细观摩了一番,许大茂将自己之前对小秦淮茹出现在四合院的原因给推翻了。 小秦淮茹跟傻柱没有关系才对。 不管是小秦淮茹面对傻柱,亦或者傻柱面对小秦淮茹,语气和表情都属于那种坦然的陌生人。 也就不存在小秦淮茹是傻柱报复棒梗计划中的一环这一假设。 如此。 许大茂之前的那些推测和印证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叹息之余。 许大茂又想到了命运弄人这个成语。 认定的事情,老天爷将其推翻。 没有认定的事情,老天爷却将其摆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不是玩人是什么? 棒梗那个比傻柱还跪舔寡妇的添狗德行。 许大茂真想朝着老天爷大声的喊一句。 老天爷。 你太有才了。 把棒梗变成跪舔寡妇的舔狗,才是对秦淮茹最大的报复。 许大茂将目光望向了棒梗,支着耳朵聚精会神的聆听着棒梗给出的解释。 即我棒梗为什么挡住了你小秦淮茹的去路,及我棒梗为什么会带着小秦淮茹两个孩子去吃鸡肉的原因。 “我说过,我们是邻居,我喜欢这两个孩子。” 小秦淮茹并不相信棒梗的鬼话,拉着一张脸冷冰冰的喊道:“让开。” “我不让,我不让。”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小秦淮茹有些崩溃了,她狰狞着一张不怎么好看的脸颊,朝着棒梗声嘶力竭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棒梗看着小秦淮茹那张气愤的脸颊,他犹豫了,犹豫自己应不应该吐露实情,有些话棒梗是不吐不快,他不想继续隐瞒自己的真实情感。 说喜欢柿饼脸小寡妇。 不知道会不会吓跑柿饼脸小寡妇。 刚刚见面半天时间,就说喜欢人家,不知道柿饼脸小寡妇会不会认为棒梗不稳重,还有点乱情。 继续以邻居帮扶为借口? 棒梗又不想,他已经看出来了,小秦淮茹并不喜欢棒梗这个邻居的借口。 一狠心。 一跺脚。 将心里的实话说了出来。 “你问我想要干什么,那好,我告诉你我棒梗想要做什么。”棒梗看了看小秦淮茹身后的那些人,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语调说道:“我棒梗想要当你的男人,想要做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的后爹。” 石破天惊的声音,给了人们极具的震撼力。 包括许大茂在内的那些看戏的人,都被棒梗这一番表白之语给震惊了。 万没有想到。 四合院内搬入小寡妇的事件竟然会有这样的惊天变化。 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不但喜欢上了一个刚刚搬入四合院的小寡妇,更当着他们这些看戏之人的面大声的吐露了他自己的心声。 我棒梗喜欢你。 我棒梗想要当你的丈夫。 看似宣言的背后,有着外人不知道的内情。 如胆量。 棒梗难道不知道四合院里面这些人的秉性? 他知道。 他知道这些人现在持着一种看戏的态势,可就算知道这些,棒梗依旧选择了朝着柿饼脸小寡妇进行表白。 某些方面。 棒梗这个舔狗的的确确超越了老舔狗傻柱。 人家棒梗就敢当着四合院无数人的面朝着刚刚搬进四合院还不足一天时间的柿饼脸小寡妇秦淮茹进行了表白。 如此大胆。 如此惊诧。 如此令人匪夷所思。 这就是四合院新一代舔狗棒梗的舔狗风采。 “别跟我开玩笑。”被棒梗这番表白之语弄得一时间失了方寸的小秦淮茹,震惊了数秒,极快的反应了过来,朝着棒梗道:“我是一个寡妇,我还带着两个孩子,我长得又不好看,你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这样的玩笑我开不起,麻烦你让开,我要回家。” 小秦淮茹的语气较刚才冷冰冰让棒梗让开道路的语气稍微有些缓和。 棒梗为什么会在听了小秦淮茹这番话语之后泛起惊喜,就因为小秦淮茹这微微缓和了的语气。 棒梗觉得自己的表白虽然没有建功,却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小秦淮茹缓和的语气就是证明。 “我不会让开的,你以为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玩笑话。” 棒梗的声音变高了,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容置疑,他把自己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指着蓝蓝的天空。 “我棒梗跟你说的那些话,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发至我棒梗内心肺腑最深处,我不是在跟你说谎,也没有跟你说瞎话,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认真思考过的,我真的想要当你的男人,想要当两个孩子的父亲。” 傻柱看呆了,他没想到棒梗竟然这么有种,明明知道四合院的这些人想要看戏,却毅然决然的朝着小秦淮茹表白了。 回想当初。 他傻柱与秦淮茹两个人。 真他狗血。 愣是以一个月三块钱的代价说服了贾张氏。 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 舔狗一代胜过一代。 “我说过,我妈妈秦淮茹她也是一个寡妇,我身为寡妇的儿子,我知道寡妇拉扯孩子的不容易,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看到我妈妈的苦,我想帮她,可惜我没有那个实力,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妈妈为了我们几个,游走在那些臭男人中间,然后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棒梗的声音变成了哭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傻柱看到这里的时候,总感觉棒梗有些针对他的意思。 臭男人。 指的不就是傻柱嘛。 小白眼狼。 吃你爹,拿你爹,用你爹,还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你爹。 没有良心的混蛋。 “这是我棒梗的一生之痛,我以为这一辈子没有了的机会,老天开眼,你出现了,你跟我妈妈叫做一模一样的名字,你们都叫秦淮茹,你们都是寡妇,还都带着孩子,这对我棒梗来说,就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我不想让你重现我妈妈昔日的那些苦难,我想帮你,就这么简单。”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看到狗蛋和丫丫的时候,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两个孩子,我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对你好,我想要让你幸福,我想要让狗蛋和丫丫两个人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让他们可以感受到父爱。” “秦淮茹,请你接受我的爱意,我保证我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我保证我会把狗蛋和丫丫当成我棒梗的亲生儿女来对待,我棒梗当着四合院无数街坊的面向你保证,我棒梗要当你秦淮茹的男人,我棒梗要让你秦淮茹当我棒梗的媳妇。” 一心一意要当寡妇舔狗的棒梗,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话语中的那些毛病,想必棒梗此时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要当人家寡妇老公这上面。 秦淮茹,请你接受我的爱意。 我棒梗要当你秦淮茹的男人。 我棒梗要让你秦淮茹当我棒梗的媳妇。 这三句石破天惊的话引来了无数人的遐想。 棒梗是秦淮茹的儿子。 秦淮茹是棒梗的妈妈。 此时此刻。 棒梗宛如宣言一般的表白之语,让身在当场的四合院众人齐齐泛起了一种狗血的伦理道德感慨。 知道内情的人,晓得棒梗是在朝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进行着表白。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棒梗得了失心疯,在跟他棒梗的妈秦淮茹进行表白。 四合院什么都缺。 就不缺这个胡乱传话的人。 假以时日。 不不不。 想必用不了半天时间,四合院内发生的棒梗表白事件就会变得妇孺皆知,人人热议,只不过那个时候人们谣传的内容赫然是棒梗得了恋母病,在朝着他妈妈表白。 以许大茂为首的四合院众人,都觉得这场大戏越来越有看头,精彩的情节纵然还没有上演,却已经看得许大茂等人热血沸腾。 棒梗没有等来小秦淮茹的答复。 身在现场的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宛如看傻子似的看着棒梗,当她们两个人在听闻棒梗朝着小秦淮茹表白的时候,脑子都是懵逼的。 那句“秦淮茹,请你接受我棒梗的爱意”的话语,给了小铛和槐花一种怪怪的感觉,就仿佛棒梗这个混蛋在朝着他亲妈表白似的。 混蛋。 你怎么可以这样。 贾家不能绝户。 贾家还的有这个后代香火。 就算柿饼脸小寡妇名字不叫秦淮茹,叫做其他,小铛和槐花也不同意棒梗娶一个带着两拖油瓶的寡妇为妻。 在某些方面。 比如这个心气。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隔代遗传了贾张氏的优点,即便棒梗是个瘸子,脑子反应慢,依旧高高在上,认为一般的女子配不上棒梗。 借用贾张氏那句话,只有各方面条件超过尤凤霞的姑娘,才有资格成为贾家棒梗的媳妇。 一般的女子都不能入眼,更何况是带着两拖油瓶,身材相貌具不占优的水缸体型且顶着一张柿饼脸的小寡妇。 丑女不配成为贾家的人。 棒梗的媳妇就得好看,跟画上的仙女似的。 柿饼脸真要是变成棒梗媳妇,变成小铛和槐花的嫂子,他们贾家还不得被四合院这些人给笑话死? 看着四合院那些看戏的眼神。 小铛和槐花不能忍受了,两个人拉着棒梗将棒梗拖进了贾家大屋。 拖拽棒梗的过程中,小铛和槐花两个人还不住气的数落着棒梗刚才朝着柿饼脸小寡妇表白的行为。 在小铛和槐花心中。 棒梗刚才的表白等于是在给贾家抹黑,一个带着一男一女两孩子,长得蠢不拉几、丑不拉几的小寡妇,是没有资格成为贾家媳妇的。 故意的。 百分之百故意的。 为了让柿饼脸小寡妇知难而退,明白小铛和槐花不同意棒梗娶柿饼脸小寡妇的态度,小铛和槐花数落棒梗表白行为的言语声音一点没有避讳四合院那些人,甚至语音还有些高亢。 都是四合院里面的老人。 谁不知道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尽是讥讽的笑容。 就棒梗这个德行,有人嫁就管不错的了,还挑三拣四,真以为现在还是秦淮茹当权? 都懒得说。 看戏。 “哥,你干什么?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槐花不说你,我小铛也得说你,你这么大一个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过过自己的脑子?你刚才那些话是人话?秦淮茹,请你接受我的爱意。我棒梗要当你秦淮茹的男人,我棒梗要让你秦淮茹当我棒梗的媳妇。咱妈的名字就叫秦淮茹,这话传出去,外人怎么看?都以为你有病,你还怎么娶媳妇?” “哥,姐姐说的是实情,有些话不能头脑一热的就瞎说,要过脑子,奶奶临死前怎么说的?” 小铛和槐花两人齐齐扭头狠瞪了傻柱一眼。 她们又把傻柱给怨恨上了。 这件事都怨傻柱,要是傻柱这一年时间内,尽心尽力的给棒梗张罗媳妇,棒梗今天至于朝着一个寡妇表白? 错不在柿饼脸小寡妇,也不在棒梗,而是错在傻柱。 要不说白眼狼。 就这种心态。 一般人压根不能有。 “傻柱,我们看错了你,我妈妈也看错了你,我奶奶也看错了你,我奶奶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你傻柱帮我哥哥棒梗张罗一个比尤凤霞好的姑娘当媳妇,你也亲口答应了,你怎么做的?你什么都不做,傻柱,你缺德的连死人都骗,小心我奶奶今晚找你。” “姐,你跟傻柱说什么?咱们不是说哥哥嘛。”心机婊槐花又在无故拱火,心机方面,槐花真是得了秦淮茹的真传。 “我能不说?要是他傻柱办事,哥哥至于跟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表白。”小铛还故意朝着杵在当场的柿饼脸瞟了一眼。 70 第325章 想娶寡妇,先过小铛和槐花的关 “姐姐,你别寡妇长,寡妇短,咱妈也是寡妇。”槐花这个心机婊又在表演她与小铛的不同,先朝着小铛集火了一句后,又开始朝着棒梗输出火力,“哥哥,姐姐说的对,你可不能做给咱们贾家抹黑的事情,奶奶临终前的嘱托,你忘记了嘛。” “哥哥,我小铛告诉你,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成为我们贾家的媳妇,奶奶说过,哥哥你的媳妇,我们两个人的嫂子,个头要高,身材要好,学问要多,条件一般的女人她不配成为我们贾家的媳妇,也没有资格让我小铛喊她一声嫂子。” 小铛不屑的眼神又一次落在了柿饼脸小寡妇的身上。 这是一丝带着讥讽及嘲笑外加看不起的眼神。 棒梗的心痛了。 柿饼脸小寡妇可是棒梗心中的完美女神形象。 棒梗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心中的完美女神,哪怕这个出言不逊的人是棒梗的亲妹妹,棒梗也不答应。 “你们给我住口。” 棒梗怒吼了一嗓子,他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狰狞的味道。棒梗的心情原本就极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营造出的表白气氛,眼瞅着就要建功。 就在这般紧要关头。 小铛和槐花两人将他棒梗架到了一旁。 这已经使得棒梗不高兴了。 更惹得棒梗愤怒的事情,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在频频的当着他这个亲哥哥的面,朝着不远处的柿饼脸小寡妇指桑骂槐。 不是说人家不配,就是说人家该死。 柿饼脸配不配棒梗,只有棒梗一个人清楚,是他棒梗喜欢人家柿饼脸小寡妇,是他棒梗死皮赖脸的要当人家柿饼脸小寡妇的男人,当柿饼脸小寡妇两个孩子的后爹。 不是人家柿饼脸小寡妇喜欢棒梗,人家柿饼脸小寡妇像是躲瘟神一样的躲避着棒梗。 两个混蛋妹妹愣是分不清这个好赖,她们言语中的那个意思,傻子都可以听出,人家柿饼脸小寡妇岂能听不出这个含义。 混蛋。 你们这是毁我棒梗的幸福,你们这是看不得我棒梗好。 看着分拉自己左右胳膊,且使劲拽着不让棒梗动弹的小铛和槐花,棒梗真想一巴掌扇死她们两个混蛋玩意。 什么时候发话不好。 偏偏在他表白后坐等柿饼脸小寡妇回应的关头横插一脚。 这不是诚心的嘛。 棒梗担心柿饼脸会因为小铛和槐花两人这一番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难听话语,收起对棒梗的好感,与棒梗心生隔阂,从而不给棒梗好脸色。 这如何使得? 这结果可不是棒梗要想的结果。 “你们干什么?你们两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棒梗的语气都开始了咆哮。 在棒梗的心中,自己那番表白之语是可以取得巨大效果的。 即柿饼脸小寡妇被棒梗那一番发自肺腑的真诚言语感动,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的面答应棒梗的表白,嫁给棒梗,变成贾秦氏,棒梗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让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喊他棒梗一声爹。 棒梗就是要让四合院的这些混蛋们,看看他棒梗是怎么给人家狗蛋和丫丫当后爹的,棒梗就是要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将傻柱这个混蛋给踩在脚下,棒梗要让所有人都晓得傻柱这个后爹其实是一个不称职的后爹。 一切的一切,都被小铛和槐花给破坏了,就她们两人说的那番话,傻子才会同意嫁给棒梗。 棒梗觉得天塌了,地陷了。 “你们想干什么?小铛,槐花,你们什么时候也跟四合院里面的那些街坊们一样了,也见不得我棒梗的好,是不是我棒梗跟傻柱一样,也成了一个被人扫地出门的绝户,你们两个人才甘心?” “我喜欢她,我想要当她的男人,我想要当她两个孩子的爹,我想要给她们父爱,我想要给她关怀,为什么你们这么不理解我?你们为什么非得不同意?这是我跟她两个人的事情,你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要跟着瞎参呼?” 棒梗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特意扭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柿饼脸,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棒梗刚才说话的工夫,柿饼脸小寡妇趁机拉着两个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家,棒梗不确信自己那番话有没有被柿饼脸小寡妇听到。 目送着离去的柿饼脸小寡妇的身影,棒梗狠心的甩开了两个妹妹拽着他的胳膊。 “都给我松开。” “松开后是不是去找那个小寡妇去?” “我就找她了,怎么着?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跟她两个人生活,不是跟你们两个人生活,你们看不惯可以搬出去。” “我还是那句话,她不配成为咱们贾家的女人。” “她怎么不配了?” “她是一个寡妇,她还带着两个孩子,这样的女人不配,也没有资格成为我们贾家的媳妇。” “啪。” 棒梗一巴掌抽在了槐花的脸颊上。 槐花都懵逼了。 那番话可不是槐花说的,而是小铛说的。 槐花不明白的事情明明是小铛惹怒了棒梗,棒梗却偏偏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嘛。 “小铛,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你可以看不起她,但你不能侮辱她,你忘本了,你小铛忘本了。” 棒梗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 四合院那些看戏的人也都跟着兴奋起来。 合着这场戏还有后续环节。 本以为小铛和槐花拉开棒梗,这场大戏就算落幕了。 殊不知。 贾家的大戏更加精彩。 一个个都屏住呼吸的看着闹矛盾的贾家兄妹,棒梗打了槐花,槐花会不会反抽棒梗一巴掌? “我忘本了?”小铛有些冷笑,语气带着自嘲,她指着棒梗的鼻子,“我没有忘本,我知道我是秦淮茹的女儿,我知道秦淮茹是个寡妇,她拉扯我们不容易,这个我也知道,只因为我知道这些,所以我才不同意你娶那个与妈同名同姓的寡妇,我不同意,她不配成为贾家的人,你要是娶了她,咱们贾家的脸可就彻底的丢光了。” 棒梗的手又扬了起来。 槐花竟然泛起了野望,眼神中流露着你赶紧抽的那种神情。 “你打,要是打我能够缓解你心中的郁闷,你打死我也行。” “我,我,我。”棒梗的手耷拉了下来,吭哧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心乱了。 心乱如麻。 棒梗知道小铛为什么不同意他娶小寡妇的原因。 无非担心他们妈秦淮茹的旧事上演,他棒梗变成了另一个傻柱。 “我,我,我。”棒梗狠狠心,“小铛,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担心我,可我就是想娶她。” “你知道还娶?” “我觉得我离不开她了,你知道吗?今天白天我被傻柱逼迫,四合院里面的所有人全都在看戏。”棒梗抬起头,环视着那些看戏的四合院街坊,“我知道大家都想看我棒梗的好戏,就在我想要让他们看一场好戏的时候,她出现了。” 棒梗将目光扭向了柿饼脸小寡妇的房间,脸上的表情有些向外。 “她那个小小的身影义无反顾的挡在了我的前面,抽了傻柱两巴掌,我委实不晓得这幅小小的身躯内如何会有这么强悍的力量,义无反顾,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冲向了傻柱。难道她不晓得傻柱是个臭无赖嘛,两巴掌,她如何来的勇气,为什么要为自己出头。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感动了,自打妈妈不在后,第一次有人保护我,我想要让她保护,我想要保护她,替她分担家庭的责任。”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不行。” “妈妈叫做秦淮茹,她也叫秦淮茹,就算前面加了一个小字,依旧叫做秦淮茹,你出去打听打听,听听人们怎么评价秦淮茹三个字的,我告诉你,在人们的心中,秦淮茹三个字就是臭狗屎,听着都觉得恶心。妈妈做的那些事情,我们都知道,外人也都知道。傻柱的遭遇,我们也都清楚,你难道要步傻柱的后尘,成为四合院内第二个绿帽子大王?”小铛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我们是要脸的人,我们贾家的脸。” “我们贾家还有脸?”棒梗苦笑了一下,道:“我们贾家的脸早他的丢在了烂泥地里面,当初妈妈怎么吸血傻柱的?奶奶又是怎么无理取闹的?易中海又是怎么后半夜接济妈妈的?我们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德行的?不就是因为我们姓贾,是贾家的人吗?” 小铛有些语塞。 四合院什么最丢人? 她们贾家。 不管谁家,提起贾家就是笑话。 “这是什么?腿!这他是一条废腿。”棒梗指着他瘸了的那条腿,“我这条腿怎么废的?还不是因为咱们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你们两个人,一个三十三,一个三十一,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为什么那些人一听你们贾家人,你们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扭头就走,是因为我们贾家没有了脸。” 棒梗喘息了一下,道:“我们贾家的脸已经没了,还在乎丢人不丢人?我棒梗就一句话,我非那个小秦淮茹不娶。” 话罢。 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四合院。 棒梗都不在了,还怎么看戏? 失落的四合院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家哗啦一声散场了。 大戏虽然散场,但是前面那些精彩部分带给众人的冲击波还在,回到各家的四合院众人,都在尽可能的回味着当初的那些情节。 贾家几头白眼狼闹翻。 还是因为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 这瓜要吃。 …… 刘海中家。 刘海中媳妇看着坐在凳子上一语不发的刘海中,不由得出言安慰了一句。 “他爹,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跟人家闫阜贵学学?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事情,咱们最好少参合,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多倒腾点古董,多挣点钱,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都不如这个钱好。” 刘海中抬头看了看媳妇,道:“这么大一个大院,总的有人站出来,易中海不干,闫阜贵耍滑,我刘海中不站出来谁站出来?” “那也得有个分寸啊。” “你放心,我有分寸,我在琢磨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小寡妇。” “你琢磨她干嘛?我算是看出来了,那就是一个泼妇,还咋咋呼呼的要用菜刀划开两个娃娃的肚子,吓唬谁那?咋那是不乐意搭理她!”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 “别说,是有点不对劲。” “你也看出来了?” “傻子都看出来了,你说这个棒梗,怎么好端端的学了傻柱,也喜欢上了这个寡妇,还有咱们四合院,怎么总有这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还都带着孩子,还都有男人喜欢她,为她争风吃醋,老头子,我老婆子把话撂下,四合院里面且有好戏要看。” “别管那些事情了,晚上吃点涮羊肉。” “行行行,我这就招呼光天。”刘海中媳妇朝着杵在门口的刘光天招呼了一声,“光天,你爸晚上要吃涮羊肉,你给弄点木炭,在买点羊肉,在弄点菜。” “我去买羊肉。”刘光福兴冲冲的买羊肉去了。 刘光天去忙活这个木炭和配料等事情。 五分钟不到。 刘光天在院外遇到了提溜着羊肉回来的刘光福。 “我不是让你买那种切好的羊肉吗?你怎么买了整片的羊肉了?” “我亲自切还不成嘛,哥,木炭买了没有。” “我这不是叮嘱陈姨去买吗。”刘光天朝着厨娘道:“陈姨,麻烦您去买点木炭,我爸晚上要吃涮羊肉。” …… 闫阜贵家。 一家人也在为今天发生在四合院里面的狗血事情感到震惊! 简直就是反常规伦理。 秦淮茹吸血傻柱养大的儿子棒梗,当着他们这些街坊邻居的面,跟一个与棒梗妈妈秦淮茹同名同姓的女人表白,说要当人家的老公,当人家两个孩子的后爹。 更绝的事情,是这个与棒梗妈同名同姓的女人还是一个带着两娃娃的寡妇! 大家有种日天的感觉! 棒梗怎么得了傻柱喜欢寡妇的毛病,而且舔寡妇的劲头远比傻柱更加疯狂。 闹得贾家三头白眼狼都内哄了。 让大院众人好好的看了一场大戏! “爸,我总觉得棒梗表白寡妇这件事有些诡异。” 70 第326章 丫丫同意,狗蛋反对,难嫁 “有什么诡异的?”闫阜贵扫了一眼问话的闫解放。 话虽如此。 事实上闫阜贵本人也有种诡异的感觉。 太他狗血了。 先是傻柱惦记许大茂的房子,管许大茂叫做爷爷,后许大茂把房子租给了一个带着娃娃的寡妇,这个寡妇偏偏名字还叫做秦淮茹,再然后就是这个寡妇替棒梗出头,抽了傻柱两巴掌,后面就是棒梗朝着这个与他妈妈同名同姓的寡妇进行了表白,说要当人家的丈夫,当人家两个孩子的后爹。 这些七七八八的情节连贯起来,还颇有十二分狗血到极点的诡味。 “爸,我听人说棒梗是傻柱的儿子,傻柱是棒梗的爹。”闫解放一副揭秘的表情,“秦淮茹在嫁入贾家之前就跟傻柱搞上了。” 闫家人全都来了精神。 狗血的八卦他们愈发的想听。 “爸,我也听说了,说秦淮茹的妈看不上傻柱,硬生生的拆散了傻柱和秦淮茹,秦淮茹是带着肚子嫁入贾家的,有人说贾家死鬼不是出事故死的,是无意中撞破了傻柱与秦淮茹两个人搞破鞋的场面,一时间想不开,在轧钢厂故意寻了短见,贾张氏就因为这件事,一直怨恨傻柱,看傻柱不顺眼。” “贾张氏原本想要趁着傻柱娶了秦淮茹的机会,跟傻柱同归于尽,替她那个死鬼儿子报仇,秦淮茹知道后,就把这件事跟傻柱说了,所以傻柱跟秦淮茹结婚后两个人一直分房睡,至于那个驮着秦淮茹出去搞破鞋,是人家傻柱和秦淮茹商量出来的借口,人家背着咱们这些街坊邻居们的面在外面幽会。” “驴喂了没有的那个暗号,不是说秦淮茹跟人搞破鞋,而是说秦淮茹有没有搞定贾张氏,驴就是贾张氏。” 闫阜贵看着两个传八卦的儿子,“你们听谁说的?” “刘海中啊,刘海中说棒梗是傻柱的儿子,证据就是棒梗今天朝着那个小秦淮茹进行了表白,说这种喜欢寡妇的毛病只有傻柱他们何家人才有,棒梗要不是傻柱的儿子,为什么朝着小秦淮茹表白。” 闫阜贵用手戳了戳闫解放和闫解城的额头,“你们啊,真是见识浅薄,棒梗怎么能是傻柱的儿子。” “爸,棒梗要不是傻柱的儿子,他怎么也喜欢寡妇?” “今天的态势你们难道没有看明白?不是棒梗非要娶这个寡妇,而是棒梗他……。”闫阜贵细细的讲述起了棒梗为什么会朝着小秦淮茹这个寡妇表白的原因。 身在局中。 不知情由。 反倒是闫阜贵这个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 棒梗与其说是喜欢小秦淮茹这个寡妇,倒不如说是棒梗需要小秦淮茹这么一个泼妇来充当保镖,保护棒梗,使得棒梗不在受到外人的欺负。 小秦淮茹需要一个类似傻柱这样的顶缸之人来帮衬她。 棒梗需要小秦淮茹这么一个泼妇来力挺棒梗。 鉴于这种关系。 棒梗和小秦淮茹是那种互有需求的双方关系。 依着目前的态势,棒梗是上赶着当人家小秦淮茹的丈夫。 也不排除是小秦淮茹故意为之,如秦淮茹昔日吊傻柱胃口那样在放长线钓大鱼。 …… 小秦淮茹家。 回到家中的小秦淮茹整个人都是懵的。 今天的遭遇,算是给小秦淮茹切切实实的上了一课。 普普通通的一场租房子搬家的日常,最终却愣是将其演变成了四合院瘸子朝着她表白的狗血情景。 小秦淮茹的心自打回到屋内后,就久久不能平静。 棒梗朝着她说的那一番表白之言。 字字如雷。 句句似钟。 让小秦淮茹无法自拔,她沉浸其中,回想棒梗说的那些话及棒梗说话时脸上的那种真诚的表情。 小秦淮茹心动了。 都说人的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户。 人或许可以说谎骗人。 但人的眼睛却不会。 棒梗当时的眼神,处处流露着真诚及想要成为狗蛋和丫丫后爹的那种渴望,这种真诚与渴望并没有瞒过小秦淮茹的眼。 生活的苦,只有你亲身体会一番,才知晓其中的酸甜苦辣咸。 生活的重担,家庭的困境,已经将小秦淮茹压榨到了极点,为了养活两个孩子,小秦淮茹基本上每天很晚才会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家,回家还的辅导两个孩子的作业,给孩子做饭洗衣服。 曾几何时。 在无人的夜晚,当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熟睡之后,小秦淮茹都是以泪洗面,泪花不止一次打湿了小秦淮茹脑袋下的枕巾。 只有苦过,才会迫切的想要追求幸福。 小秦淮茹也有过找一个后丈夫的想法。 只不过小秦淮茹的外在条件不怎么好,相貌跟贾队长差不多,一米五不到的身高却有两百斤重的体重,带着两个拖油瓶,故小秦淮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棒梗可以说是小秦淮茹目前遇到的条件最符合成为小秦淮茹后丈夫的一个人。 瘸子。 反应慢。 家里比较贫困。 有个叫做秦淮茹的不要脸的妈。 这或许是棒梗身上的缺点。 但在小秦淮茹眼中,这些都是优点。 棒梗要不是瘸子,要不是反应比正常人慢一拍,要不是有个叫做秦淮茹且恶事情做绝的妈,棒梗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小秦淮茹长得丑,棒梗条件不好,两个人依着这些特征来配对,还真是绝配。 可惜。 棒梗的两个妹妹不怎么同意。 小铛和槐花说的那些话宛如针刺一样刺扎在了小秦淮茹的身上,使得小秦淮茹激动的心情瞬间变得失落了。 小秦淮茹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担心。 棒梗或许可以对小秦淮茹好,对小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好,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就难说了,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就他的看你不顺眼,就想时时刻刻的给你脸色看。 小秦淮茹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孩子受到虐待。 否则小秦淮茹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妈妈。” 丫丫的声音响起。 年纪小小的丫丫,极其懂事的将她的小手放在了小秦淮茹的脸上,轻轻的抹去了小秦淮茹脸颊上面的泪花。 “妈妈,你哭了嘛?” “妈妈没哭,刚才切蒜的时候不小心刺激到了眼睛。”小秦淮茹看着懂事的女儿和儿子,违心的说了一句慌,她还有儿子和女儿。 “妈妈,老师说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是丫丫错了,丫丫不该跟着棒梗叔叔去吃鸡肉,害的妈妈担心。” 清脆的童音。 又让小秦淮茹心情一紧。 她下意识的抱紧了丫丫。 “妈妈,我也错了,我下次不跟那个瘸子叔叔出去吃鸡肉了。” 狗蛋也开了口。 棒梗在狗蛋心中永远都是瘸子。 狗蛋这一点跟棒梗真像,棒梗当初不就跟着四合院那些人管傻柱叫做傻柱嘛。 反正都是没有良心的表现。 小秦淮茹将目光望向了狗蛋,她见狗蛋的脸上还有泪花,眼睛还泛着红,更咽着说道:“狗蛋,丫丫,是妈妈错了,妈妈不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用鸡毛掸子抽你们,是妈妈错了,妈妈向你们道歉。” “妈,不碍事的,打打更健康,你打的一点不疼。”狗蛋看着小秦淮茹,“爸爸临走前说过,说他不在了,我狗蛋就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人,我要照顾妈妈,照顾妹妹,挑起咱们这个家。” 小秦淮茹刚刚制住的眼泪,又被狗蛋这一番话给弄得流了出来。 “妈妈,别哭了,我们错了,我们保证不跟棒梗叔叔出去吃鸡肉。”丫丫的小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点她偷偷藏起来的鸡肉,将其递给了小秦淮茹,“妈妈,这是丫丫偷偷藏起来的鸡肉,可香了,可好吃了,棒梗叔叔不知道,你吃。” 狗蛋也从他口袋里面掏出了偷藏起来的鸡肉,兄妹俩人都把他们藏起来的鸡肉递给了小秦淮茹。 某些方面。 狗蛋和丫丫远比贾家的三头白眼狼强。 贾家三头白眼狼是无时无刻的吸血傻柱,一点不懂的感恩。 原剧中。 傻柱攒钱买的电视机,还没看,就被贾家的几头白眼狼给搬到了自己屋。傻柱闹脾气不做事的几天,贾家的几头白眼狼对傻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傻柱找到活干,三头白眼狼立马傻爸长傻爸短。 秦淮茹的教育跟人家小秦淮茹的教育没法比。 依着小秦淮茹的教育,狗蛋和丫丫懂事的特性,棒梗要是变成狗蛋和丫丫的后爹,下场远远超过了傻柱。 “妈妈不爱吃鸡肉,你们吃。” 善意的谎言再现。 这也是诸多妈妈的优点之一。 “妈妈,你吃。”狗蛋很是倔强的将手中并不怎么多的鸡肉递给了小秦淮茹。 “妈妈,你吃,我们吃过了。”丫丫学着狗蛋的样子也把她小手中的鸡肉递向了小秦淮茹。 “妈妈不喜欢吃鸡肉,你们吃,你们长身体。”小秦淮茹用手摸了摸狗蛋和丫丫的小脑袋,眼神充满了慈爱,心里却有些苦楚,是她没有给两个孩子创造这个好的生活条件,让两个孩子连吃鸡肉都成了奢望。 狗蛋赌气道:“妈妈,你不吃,我们也不吃。” 丫丫有样学样道:“妈妈,你不吃,丫丫也不吃。” “行行行,妈妈吃。”小秦淮茹轻轻的咬了一点点鸡肉,轻微的动作就仿佛她压根没有咬过,“妈妈吃完了,你们吃。” “妈妈,你都吃,丫丫吃饱了。”丫丫用小手拍了拍她并不鼓的小肚子,“妈妈,你听,饱饱的。” “妈妈吃过了,你们吃,是妈妈没用。”小秦淮茹的眼睛中又涌出了泪花。 “妈妈,别哭。”丫丫懂事的又把小秦淮茹脸颊上面的泪花给擦掉了,“丫丫在不惹妈妈生气了。” “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小秦淮茹用手抹了一把眼泪,故作刚强道:“妈妈这是高兴的,狗蛋和丫丫头长大了,他们知道心疼妈妈,妈妈高兴。” “妈妈,你别哭了。”狗蛋像个小大人似的给小秦淮茹打着保票,“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我要保护妈妈和妹妹。” “妈妈不哭。”小秦淮茹硬生生的将眼睛里面的眼泪给挤了回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蹲下身躯,与狗蛋和丫丫两个人平视,犹豫了数秒,朝着狗蛋和丫丫两个人问道:“狗蛋,丫丫,妈妈有件事想要征求你们一下意见。” “妈妈,你说。”狗蛋和丫丫注视着小秦淮茹,他们两人清澈的眼神又让小秦淮茹莫名的心疼了几分。 “你们觉得那个死瘸子,不不不,就是那个棒梗怎么样?”小秦淮茹的语气中泛着一丝小小的颤抖。 对于自己找后丈夫这件事。 小秦淮茹必须要征求两个孩子的意见。 孩子们同意。 小秦淮茹就同意。 孩子们不同意。 小秦淮茹就算心里愿意嘴上也会不同意。 “那个棒梗叔叔挺好的,他带丫丫吃鸡肉。”丫丫说话的时候,嘴里还流了口水。 狗蛋却没有如丫丫那样被棒梗一顿烧鸡就给收买了,像狗蛋这个年纪,实际上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 听闻小秦淮茹询问棒梗怎么样。 狗蛋心里当时便有些炸毛,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了。 “狗蛋,你的意思那?” “妈,你知道我们班那个二傻子不?” “知道,怎么了?” “他妈给他找了一个后爹,那个后爹天天打二傻子,就连饭也不给二傻子吃饱。” 小秦淮茹沉默了。 就算狗蛋说的是假话,她也从狗蛋话语中明白了狗蛋的那个心思。 担心。 担心棒梗会对狗蛋不好。 “妈妈,后爹为什么要打二傻子,是二傻子不乖吗?”丫丫的话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小秦淮茹突然认为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人心隔肚皮。 做事两难知。 棒梗现在对狗蛋和丫丫不错,并不代表婚后依旧会对狗蛋和丫丫好。 因为人会变得。 流言蜚语惹人嫌弃。 外人说的那些话,一旦棒梗选择了相信,那么狗蛋和丫丫两个人就没有好日子过,她这个妈也会搁在中间左右为难。 哎。 一声低低的叹息,在小秦淮茹心底浮现。 “妈妈,你放心,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保证。” 70 第327章 好一个心机婊 秦淮茹家。 家里的空气处处流露着一种激烈的火药味道。 贾家的三头白眼狼外加秦京茹这个外人,全都拉着一张臭脸,且都在虎视眈眈的狠瞪着对方。 以大体态势来分析,四人分成了三部分。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是一派。 棒梗自成一派。 这两派算是对立状态。 因小秦淮茹闹的不可开交。 棒梗想娶小秦淮茹当老婆。 小铛和槐花反对棒梗娶这个带着两娃娃的小寡妇,说什么也不同意小秦淮茹嫁进贾家,不惜以断却兄妹情谊为要挟。 秦京茹算是这个中立派,不偏向小铛和槐花,也不偏向棒梗,而是站在中间人的位置上两头卖好,直言小铛和槐花的担心有一定的道理,棒梗说的理由也有一定的逻辑。 一时间。 各说各有理。 还都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 谁也不退缩。 小铛和槐花看着犟的跟个毛驴似的棒梗,委实没有琢磨明白,一个三十而立的大好青年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带着两娃娃的寡妇。 更让两人惊诧的事情。 是这个带着两娃娃的小寡妇刚刚搬入四合院不到半天时间。 棒梗之前一直没有见过人家。 换言之。 棒梗对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寡妇产生了好感。 白天的那些事情,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也算经历者。 正因为亲身经历过,才认为这件事里面有鬼。 四合院好端端的搬进了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寡妇带着两个娃娃,喜欢寡妇的傻柱却没有动心,不喜欢寡妇的棒梗意外的朝着人家寡妇表达了爱慕之意。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总觉得这是一个针对贾家,针对棒梗,妄图使得贾家变成何家那样绝户的毒计。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要是小铛和槐花处在那个小寡妇的角度,又该如何考虑问题?嫁过去孩子会不会受到人家欺负? 为了不让孩子受到欺负,只能狠心的不给这个后丈夫生育。 如此一来。 娶了小寡妇的棒梗就变成了一只活生生的毛驴,一辈子在为人家小寡妇拉旱船。 傻柱的下场。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可是看在眼中的,她们不想自己的哥哥变成一个不是傻柱的傻柱。 故两姐妹齐心协力的朝着棒梗说了不字,不同意棒梗迎娶小寡妇的建议,说什么也不同意。 “哥,我们就一个意思,这个家谁都可以进,就那个跟妈妈同名同姓的人不能进。” 棒梗气呼呼的把头扭在了一旁,目光透过玻璃,看到小秦淮茹家亮着灯的一幕,心中不由得泛起了无数的野望。 小秦淮茹忙着端饭,狗蛋忙着拿筷子和碗,丫丫懂事的给棒梗端来了茶水,他棒梗笑呵呵的盘腿坐在炕上,享受着小秦淮茹做的美食,享受着狗蛋和丫丫对他的热情。 一丝笑意在棒梗的嘴角浮现。 这个叫做小秦淮茹的女人我棒梗娶定了。 这话是我棒梗说的。 就是老天爷反对他也没用。 “我非她不娶。” “想啥那?除非从我们姐俩身体上迈过去。” “你们两个人真没有同情心。” “我们没有同情心?是我们看明白了这个事情的真相,哥,你就不能动动脑筋的好好想一想。” “谁说没有动脑筋想,我想了,我想了好久才决定娶她当媳妇。” 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一个说阴谋诡计,一个说自己的幸福。 “我说的想一想,是你没有发现这里面有诡计嘛?” 棒梗双手一摊,朝着小铛道:“有什么诡计?你说说,我听你说说。” “许大茂怎么就把房子给租了出去,租许大茂房子的人还偏偏是个带着娃娃的寡妇,与妈妈同名同姓,四合院里面谁最喜欢寡妇?是你棒梗?不是,是人家傻柱,人家傻柱都没有动心,你动心什么?” “谁说傻柱没有动心?只不过人家没有理他,还抽了傻柱两巴掌,你们当时可都在现场,看的真真的呀。” “哥,你中她什么毒了?” “爱她的毒,我爱她。” 小铛和槐花一听棒梗这句话,都觉得恶心。 爱她。 你爱人家什么? 两个人就认识半天时间,说的话没超过一百句,你就爱上人家了? “反正这里面有鬼。” “有什么鬼?那么多人都没有发现这件事里面有诡计,怎么就你小铛和槐花发现了,你们说说。” “我怀疑这是傻柱对我们贾家的报复,我们这一年来对傻柱不闻不问,傻柱怨恨我们,他想把我们贾家变成跟他们何家一模一样的绝户,所以安排了这么一出戏。” “小铛,你警匪电视剧是不是看多了,还傻柱报复,他报复什么?这是我跟小秦淮茹两个人的事情,跟外人没关系,我今天把话撂下,这件事你们同意也行,不同意也罢,反正这个小秦淮茹我棒梗是娶定了。” “我们也把话撂下,这件事我们还真的不同意,你谁都可以娶,就是不能娶那个女的。” “我就娶。” “我就不让你娶。” “我现在就搬过去跟人家住,我看你们两个人能把我棒梗怎么样。”棒梗气呼呼的冲出了屋子。 秦京茹赶忙在后边追。 屋内很快只剩下了小铛和槐花。 “姐,怎么办?哥现在可是吃了秤砣,死心到了极点,非要娶那个女人。” “这件事要想想办法,不然我们贾家真成笑话了。” “想什么办法?” 小铛沉思了片刻,想出了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 釜底抽薪之计。 棒梗想娶小秦淮茹当媳妇,只要及时的把小秦淮茹和她两个拖油瓶给赶出四合院,棒梗见不到人,也就没有了念想。 第二个方法。 转嫁风险之策。 棒梗不是非要娶这个寡妇当媳妇,而是棒梗发春了,他想娶媳妇了,今天别说是寡妇,就是换成其他人,棒梗也会朝着人家表白的。 槐花明白了小铛的意思。 前面那个就是给人家小秦淮茹脑袋上扣屎盆子,逼着小秦淮茹离开,后面那个就是给棒梗说个媳妇。 话说的简单。 但是做起来却有些难。 贾家的优点除了穷没有别的了,棒梗是个瘸子,还他反应有点慢,年纪又稍微偏大,哪家的姑娘乐意嫁给棒梗当媳妇。 除非傻子。 要是傻子的话,小铛和槐花看不上,村里的也不行,这是贾张氏临终前的交代,而且条件还的各方面优秀。 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癞蛤蟆吃天鹅肉都没有这么费劲。 两个办法中。 第一个办法简单。 不就是想折把小秦淮茹赶出四合院吗。 太简单了。 小铛和槐花在四合院里面住了这么些年,别的没有学会,缺德办法倒是知道不少,姐妹两人对视了一眼。 她们竟然想到了一块。 两姐妹各自阴沉沉的笑了笑,随即手拉手的走出了屋子。 …… 院内。 此时正闹腾的厉害。 因棒梗那句“今晚就搬到人家小秦淮茹家去住”的话语,平静的四合院瞬间又变成了翻腾的海洋。 能出来看热闹的四合院众人全都出来了。 一个个稀罕的看着闹事的棒梗及死命拽着棒梗的秦京茹外加一脸怒气的小秦淮茹。 极个别人还端着饭碗出来了。 “棒梗,京茹,小秦淮茹,你们吵吵什么?这都几点了?有的人都要睡觉了,你们吵吵什么?” 刘海中又在显摆着他的架子。 说话的工夫,还把这个手给背了起来。 一副领导的派头。 “二大爷,您出来的正好,您好好说一说棒梗,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搬到人家小秦淮茹家里住。” 秦京茹的话使得那些刚刚出来,一脑子雾水的人立马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棒梗下午朝着人家小秦淮茹表白。 晚上就要搬到人家小秦淮茹家跟小秦淮茹住一块。 这速递。 堪称火箭速度。 都说人不要脸,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棒梗真是刷新了四合院禽兽的底线。 住一块。 你丫的想什么美事情那。 这瓜要吃。 不吃也不行。 还有人火上浇油的故意说道:“棒梗,你真是爷们,纯爷们,这就把自己当成人家狗蛋和丫丫的后爹了?你可得好好向傻柱学习,万不能虐待了人家狗蛋和丫丫,当初傻柱对待你们那个好,我们都看在了眼中,你要是对人家狗蛋和丫丫不好,别说小秦淮茹不放过你们,我们也不答应。” 是好意? 还是恶意? 在场的这些人都清楚。 “哥,吴大爷说的对,你要是当了人家狗蛋和丫丫的后爹,可得尽心尽力的照顾两个孩子,不能让外人说了闲话,贾家的脸已经丢的够够的了,不能在丢了。” 小铛的话让四合院那些人都觉得有些惊愕。 白天的时候,小铛可是明目张胆的反对棒梗迎娶小秦淮茹。 一个小时不到。 小铛竟然同意了。 她这是自己说服了自己? 一干众人惊愕之时。 明白了小铛意思的槐花,也笑盈盈的补充了一句,“姐姐说得对,你要是有这个心,就得做到了,把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当做亲生的对待,否则街坊邻居们看不过眼,就是我槐花也不答应。” 棒梗傻愣愣的看着突然转变了主意的两个妹妹,实在没有明白两个妹妹葫芦里面到底要卖什么药。 前脚还是狂风暴雨。 怎么后脚便变得雨过天晴了。 “看什么看?白天我们之所以反对,是因为我们觉得你们两个人不是良配,你们两个人认识不到半天时间,万一是一时冲动做下的结果,后悔的只能是你们双方,冲动是魔鬼,我们想要让你们两个人冷静冷静。” “但是观哥哥你的态势,你真是非这个女人不娶,与其我们做那个仇人,让你一辈子记恨,还不如顺水推舟的好。刚才哥哥有句话说对了,是你跟那个女人过日子,不是我小铛和槐花跟那个女人过日子。就我们贾家的这个情况,那个女人乐意跟着哥哥,我们还能说什么?人家不嫌弃咱们就好。” “我们虽然同意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但是我们还有几点要求,第一,不管是我哥,还是那个女人,你们都要想好了在做决定,可没有后悔药给你们吃。第二,我希望那个女人跟哥哥结婚后,可以给哥哥生下一男半女,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我们贾家有个后续的香火,百年之后有人给烧纸上香。第三,是希望我哥哥可以好好的对待人家,尤其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养育之恩远比生育之恩大,希望哥哥你好好的对待人家。” 小铛和槐花姐俩轮着给自己洗白。 两人这么说。 也是吃定了那个女人不会随随便便答应。 都是女人。 当然知道女人会在这个时候如何取舍。 因为她是母亲,她要为两个孩子考虑。 果不其然。 真如小铛和槐花心中所预料的那样。 那个女人反而不同意了。 小秦淮茹瞪着一双充满了怒火的眼睛,看着棒梗,看着突然转变了态度的小铛和槐花,用一种尖锐的嗓音回应道:“你们什么意思?你们把我秦淮茹当成了什么?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死瘸子,我秦淮茹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我秦淮茹没有嫁给你这个死瘸子的想法,现在没有,今后也没有。” 话语刚落。 小秦淮茹便狠心的扭身回了屋,且狠狠的将屋门关上。 关上屋门的一瞬间,小秦淮茹就仿佛全身的力气被人突然抽空了似的,整个人无力的依靠在了屋门上面。 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涌出。 但当她目光扫过狗蛋和丫丫的时候,不由得故作坚笑。 狗蛋的不安惊恐的眼神,说明了狗蛋此时的那种心情。 为了孩子。 “你走。” “我真是喜欢你,我真想当你男人,我一定会对两个孩子好的,我保证,我要是做不到,让我棒梗天打五雷轰。” “你走,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应该遇到更好的,而不是跟我这个带着两娃娃的寡妇纠缠不清。” “我就看上你了,我棒梗非你不娶。” “你走。” “我不走,我不走,我只想知道,我如何才能打动你的心,你如何才能嫁给我棒梗,是不是因为狗蛋和丫丫,我棒梗对天发誓,我要是对狗蛋和丫丫不好,我棒梗就不是人。” 70 第328章 怎么又是这个借口 听到小秦淮茹拒绝棒梗的声音。 小铛和槐花两人的脸上都有阴谋得逞的诡笑。 事情成了。 现如今可不是她们两个人阻扰棒梗迎娶小寡妇,而是人家小寡妇不乐意嫁给棒梗。小铛和槐花两人此举,即照顾了自己的名声,又达到了不让小寡妇嫁进贾家的目的。 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就是她们阴谋诡计中极其重要的一环。 刚才姐俩提的那些条件。 针对性极强。 让小寡妇替棒梗生个一男半女。 小寡妇却又担心她给棒梗生下一男半女后,棒梗不在疼爱狗蛋和丫丫。 有了亲生的。 还会继续疼爱这个后娘养的? 人之常情。 小秦淮茹担心棒梗会对两个孩子造成伤害,出于为孩子考虑的目的,狠心拒绝了棒梗的示爱,她的拒绝也让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放心了不少。 “恭喜你们两个人阴谋得逞。” 傻柱的声音在小铛和槐花耳旁响起。 被撞破了诡计的小铛和槐花吓了一大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两人看着一副掌握了真理的傻柱,都觉得有些诡异。 往常她们在距离傻柱五米之外的地方就可以嗅到傻柱身上的那股臭味。 刚才傻柱直到站在她们跟前,且发出声音,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才知晓傻柱来了。 傻柱身上的臭味没有了? 还是由于刚刚完成了一场成功的阴谋诡计,高兴之下这个嗅觉暂时失去了作用? 姐俩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有担忧。 傻柱的不要脸在四合院远近闻名,都可以不要脸的朝着对头许大茂服软,管许大茂叫做爷爷。 这么一个不把尊严当回事情,且跟贾家有着极大仇恨的人,在撞破贾家诡计之后,第一时间就会泛起报复的心思。 有什么事情是傻柱不敢做、不能做的? 小铛和槐花隐隐约约的有股子要坏事的感觉。 傻柱真要是把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当众说破。 她们两人的名声可就毁掉了。 小铛大大咧咧无所谓。 槐花却不想鱼死网破,她现在就依靠自己白莲花的名声在搞钱。 “傻……。”喊了一个傻字的槐花,纠结自己要不要在傻字后面加个爸字,毕竟目前有求与傻柱。 怎奈小铛嘴快,在槐花犹豫的刹那间,将傻柱的柱字给喊了出来,组成了傻柱这一标准称谓。 “柱,傻柱。” “恭喜你们两个人阴谋得逞。”傻柱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语声音,傻柱的眼神望在小铛身上和望在槐花身上是不一样的。 对槐花。 傻柱是感慨。 感慨槐花真是秦淮茹的女儿,别的没有遗传秦淮茹,这个心机、算计方面,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亲妈秦淮茹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对于槐花。 傻柱不怎么看好,纯粹就是那种放养的自生自灭的心思。 真正让傻柱泛起感慨的事情。 是小铛的转变。 贾家的三个孩子,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人当中,傻柱最看好小铛个丫头。 三观特正。 依稀记得当初傻柱碰到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偷东西吃的宏大场面。 这件事跟许大茂的鸡有关系。 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在外面烤,槐花人小鬼大的说鸡肉好吃,还说以后要天天吃鸡肉。 小铛说家里困难,不可能给槐花顿顿鸡肉。 槐花却说可以让棒梗去偷,许大茂家的鸡偷吃完了,还有别的邻居的鸡。 站在水泥管后面的傻柱听的清清楚楚,看的真真切切。 这话就是槐花这个小兔崽子说的。 当时槐花几岁? 五岁不到。 想想。 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为了让自己吃到鸡肉,想到了这个偷的办法,更鼓动自己的哥哥去偷。 棒梗爱妹心切,拍着胸脯保证,保证今后给槐花偷鸡肉吃。 傻柱记得很清楚。 年仅八岁的小铛,义正言辞的教训了槐花,说偷东西是不对的,槐花身为妹妹,不应该撺掇棒梗这个哥哥去偷鸡,还说这样会养成偷东西的坏习惯,被四合院众人嫌弃。 槐花和棒梗却说这是贾张氏的意思。 贾张氏跟棒梗,跟槐花说过这么一句话。 肚子饿。 为了填饱肚子偷东西不算偷。 在傻柱眼中,小铛就是贾家一干众人中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荷花。 谁都可以变,谁都可以变坏。 唯独傻柱心中的小铛不会变坏。 哎。 说起来全都是眼泪。 傻柱心中不会变坏的小铛跟贾家另外两头忘恩负义狼同流合污,也堕落成了一头白眼狼,眼前这一幕釜底抽薪的计策,就是小铛变坏的证据。 一口一个贾家尊严。 一口一个贾家香火。 要不是年岁不一样,傻柱真怀疑他面前的小铛不是小铛,而是四合院那个远近闻名的老虔婆贾张氏。 小铛终于蜕变成了那个被她嫌弃和恶心的人。 “哎。” 傻柱叹息了一句。 五味杂全。 “傻柱,你叹息什么?我们可不像你说的那样,什么阴谋诡计,我们统统不知情,我们就知道我们贾家不能绝户,贾家得有后续香火。” 看着跟自己较真的小铛。 傻柱错愕了,他突然觉得站在他对面的人不是小铛,而是那个死去了一年多的贾张氏。 “你们何家的悲剧不能在我们贾家身上上演,我让那个小寡妇给我哥哥生个一男半女有错吗?这可是我奶奶贾张氏的临终遗言,我这个孙女实现我奶奶的临终遗言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小铛的高语音,真的将四合院众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 人们都觉得好笑。 怎么贾家的两头白眼狼又跟傻柱给干上了? 听他们的对话。 分明是因为棒梗和小寡妇两人的事情给杠上的。 寡妇有毒。 “随你,我回屋睡觉去了。”傻柱似乎不想跟小铛做过多的纠缠,扭头直奔了何大清那屋。 走到屋门口的时候。 傻柱停下脚步。 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狠瞪着傻柱的小铛。 眼神中有忧伤的神情飞过。 “姐。” “你说傻柱?” “嗯。” “放心,他不会,他要是想做,不会跟我们废话这么多。” “那他?” 小铛没有回答槐花的问题,刚才傻柱眼神中的失望,被小铛很是精准的捕捉在了眼眶中,她知道傻柱为什么会有这种失望的眼神。 是因为自己。 但是能有什么办法? 人总是要生活的。 …… 此后的十数天时间内。 四合院、胡同里面的人们经常看到一个背着书包,手中拎着编织袋满大院、满胡同捡瓶子的七八岁小男孩。 人们很快记住了这个孩子。 是因为这个孩子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小男孩在捡瓶子的同时,还照顾着他的妹妹。 就跟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懂事的狗蛋和丫丫一下子成了其他父母眼中的懂事好孩子。 人们除了记住狗蛋和丫丫外,也记住了棒梗。 这期间。 棒梗每天都会朝着小秦淮茹示爱,早晨表白一次,中午示爱一次,晚上在重复一次,棒梗当着无数人的面朝着小秦淮茹保证,保证一心一意的对小秦淮茹好,一心一意的对狗蛋和丫丫好。 回应棒梗示爱的,是小秦淮茹一次又一次的冰冷拒绝。 棒梗也不气馁。 第二天继续。 棒梗坚信自己总有一天会以自己的诚意打动小秦淮茹,抱着这个两百斤重的小寡妇归家。 听人说。 棒梗之所以这么信心十足,是因为傻柱跟棒梗促膝长谈了大半夜,是傻柱鼓励棒梗要这么表白下去。 有志者事竟成。 水滴石穿。 傻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棒梗,如何才能变成一个称职的被寡妇吸血的倒霉鬼。就冲傻柱这个尽心尽力传授经验的劲头,棒梗要是变不成绝户,傻柱这个称呼倒过来叫。 棒梗表白小秦淮茹这一幕,已经成了四合院的定期日常,甚至有人大老远专门跑来看戏,脑子活泛者还在四合院门口摆起了小摊,出售一些瓜子之类的东西,借棒梗表白小秦淮茹这一稀奇事件大赚一笔。 更奇葩的事情。 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脑子被驴给踢了,故意搬了一个小板凳横在了四合院门口。 卖票。 进四合院看戏。 可以。 买票。 一毛钱一张票,一票一人。 不得不说。 四合院里面真是禽兽。 就这种缺德的主意,你不要不是缺德三代,你都不能有这个想法。 刘光福见刘光天卖票发财了,索性也开了一个摊子。 不是卖票。 卖票的营生被刘光天给抢了,刘光福独创这个棒梗表白小秦淮茹赔率赌局,一毛钱买一张赌卷,赌棒梗表白成功不成功,今次成功,刘光福一赔十,不成功,这个钱也不给你退。 棒梗表白小秦淮茹使得整个四合院那些人都跟过年似的。 …… 这十几天内。 槐花也没有闲着不动,她不知道怎么想的,买回了两只鸡。槐花对外给出的理由是准备开个养鸡场,这是她托人弄来的两只种鸡。 这消息经闫阜贵传到许大茂耳朵中的时候。 许大茂当时就愣了。 该不是槐花要用这只鸡大做文章。 合着四合院永远都躲不过这个偷鸡和丢鸡的梗。 这是跟母鸡干上了。 许大茂从椅子上站起,迈步走到窗户跟前,看着窗户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由得想起了偷鸡的梗。 槐花这两只鸡,明显是冲着那个小寡妇来得。 来者不善。 “大茂,你也认为槐花是奔着那个小寡妇来得?” “还有别的解释嘛?” “也是,除了这个解释,别的解释都解释不通,三大爷知道怎么弄了,大茂,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槐花把小寡妇一家人给赶出四合院,这件事你交给三大爷就成。” 小寡妇留在四合院。 符合诸多人的利益。 就棒梗一天三表白的戏码,一方面愉悦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另一方面又为四合院某些人提供了这个金钱利益。 两者结合。 就成了一件足可以影响到四合院一干众人生活的大事情。 事关所有人的利益。 这些人自然不会让槐花的阴谋诡计得逞。 想必槐花和小铛两个人也没有想到这个环节,着急了,否则不至于将丢鸡梗这个老套的套路搬上台面,以此来算计小秦淮茹。 许大茂理解槐花和小铛此时的心情。 小寡妇的两个孩子深深的打动了四合院那些人的心。 狗蛋是狗蛋的懂事。 丫丫是丫丫的可爱。 两个小孩利用休息时间捡破烂,挣钱贴补家用的行为,让四合院很多人叫好。 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习惯性的将狗蛋和丫丫与贾家三头白眼狼进行了对比。 都是一样的人。 又都是寡妇。 还全叫做秦淮茹。 但是双方对孩子的教育真是一眼看到底。 小秦淮茹的教育远远的将大秦淮茹的教育给甩在了身后。 贾家三头白眼狼之所以变成不讲恩情的混蛋,跟贾张氏、跟秦淮茹有极大的关系,要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能像人家小秦淮茹这样重视孩子的教育,傻柱不至于落个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对了,大茂,还有一件事你可得注意了。” 许大茂扭头看了看卖关子的闫阜贵。 “傻柱。”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傻柱又怎么了? 傻柱叮嘱棒梗坚持朝着小秦淮茹表白这件事,许大茂听人说过。 莫不是傻柱又出了幺蛾子? “大茂,你想歪了,是傻柱身上的那股子臭味,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傻柱身上的臭味淡了很多,之前傻柱距离咱们五米开外,咱们就闻到了傻柱身上的那股臭味,现在傻柱走到咱们跟前,咱们才能嗅到一点点臭味。” 傻柱身上没有了臭气。 这可是一个大出许大茂预料的消息。 傻柱是一个厨艺高超的厨子,受制于身上的那股臭味,被很多人嫌弃。 这也是傻柱最终蜕变成寄生虫的最根本原因。 没人给傻柱工作。 傻柱如何挣钱养活自己? 一旦傻柱身上没有了臭气,那么傻柱便重新变回了那个轧钢厂的厨子。 现在许大茂就想知道,一旦傻柱变成了那个靠厨艺吃饭,有了高薪收入的傻柱,贾家的三头白眼狼会有什么感想? 是不是上赶着拍这个被他们嫌弃了一年多时间的傻柱。 70 第329章 槐花,你把鸡藏什么地方了 小寡妇搬入四合院的第六十天。 也是棒梗朝着小寡妇连续表白的第五十九天。 棒梗晚上表白结束三十分钟。 四合院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凄惨到极点的声音。 “鸡,我的鸡,谁把我的鸡给偷走了?” 凄厉的声音将四合院所有人都给惊出了屋子。 看着哭天喊地直言鸡不见了的槐花,在场所有人的眼神中都有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情。 自打槐花将鸡拎回四合院,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就晓得迟早会有这么一出丢了鸡的戏码要上演。 果不其然。 真上演了鸡丢了的宏大场面。 “槐花,你慢慢说,别着急。”闫阜贵也是故意的,他都知道这是槐花要把小寡妇赶出四合院的伎俩,还专门询问了一句。 就算槐花不回答。 闫阜贵也能脑补个大概原因。 槐花先把鸡弄回四合院,然后借口鸡不见了,再把偷鸡的屎盆子扣在狗蛋或者丫丫的头上,以狗蛋和丫丫是偷鸡贼的名义将狗蛋和丫丫赶出四合院。 就像许大茂跟闫阜贵说的那样。 槐花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这是将当初她鼓捣棒梗偷许大茂鸡的事情给重新上演了一遍。 刘海中也发了话,“槐花,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二大爷给你做主。” 槐花看了看刘海中,又看了看闫阜贵,在瞅瞅那些出来看戏的人,更咽道:“二大爷,三大爷,前段时间我买了两只种鸡,想要开个养鸡场,这件事您二老都知道?” “我知道,我当时还纳闷,易中海买了非洲土鸡,一天下两个蛋,怎么你槐花也买了非洲土鸡。” 易中海把头扭到了一旁。 丢人。 五彩缤纷的非洲土鸡小鸡仔,在易中海养了十多天之后,竟然变成了白鸡。 细细再看。 哪有什么非洲土鸡,就是当地的笨鸡,上面的那些颜色,被这个黑心的商人给拿彩色染了一下。 就因为这件事。 易中海成了大院里面的笑料。 炸然一听,还以为又在打趣,索性不理睬。 “我刚刚回来,发现少了一只母鸡,我怀疑我们院里出现了贼,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德高望重,得帮我把偷鸡贼找出来,帮我主持公道啊!这可是我槐花花了大价钱买的非洲种鸡。” 都知道怎么回事。 都晓得这是槐花的套路。 刘海中一听就来劲头,“槐花,我知道了,立马把全院的人叫过来,我要召开全院大会,帮你把母鸡找回来,还你一个公道。反了天了,怎么咱们四合院隔三差五就丢鸡,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把这个偷鸡贼绳之以法。” 刘海中说话的声音都洪亮了几分,就好像他真的成了大领导似的。 不用刘海中招呼,四合院里面能出来的人早都出来了。 看戏。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是积极分子。 都知道了槐花丢鸡的消息。 就连小秦淮茹也不例外。 只不过听到这个消息的小秦淮茹,脸色不怎么好看,隐隐约约有股子担心,她不想让那些恶心的事情坏了自己好日子的喜庆氛围。 今天是小秦淮茹双喜临门的日子。 第一个喜。 小秦淮茹的生日就在今天。 第二个喜。 狗蛋和丫丫用他们捡废品积攒的钱买了一只烧鸡,兄妹俩人将这个烧鸡当做礼物一般的送给了小秦淮茹。 看着眼前的烧鸡。 小秦淮茹真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涌出。 “妈妈,你怎么哭了?是丫丫不乖惹得您生气嘛?”丫丫将自己的小屁股撅在了小秦淮茹的面前。 很简单。 她在让小秦淮茹打她。 丫丫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偷悄悄的朝着后面看了看,见小秦淮茹没有出手,忙说了一句,“妈妈,丫丫惹你生气,你打丫丫一下好不,打两下丫丫的屁屁疼。” 小秦淮茹抹着幸福的眼泪道:“丫丫,你没有惹妈妈生气,妈妈是高兴的哭了,狗蛋长大了,丫丫也长大了,你们都是妈妈的好孩子,妈妈为你们感到高兴,妈妈能有你们这样懂事的孩子,是妈妈的福气。” “妈,你别哭了,鸡肉,吃。” “妈妈,这是我跟哥哥给你买的鸡肉,哥哥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丫丫的生日,妈妈给丫丫做好吃的饭,妈妈的生日,丫丫给妈妈鸡肉吃。” “妈,给你。”狗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由一毛钱、两毛钱、五毛钱累叠在一起的毛票,差不多有几块钱的样子,“这是我跟丫丫买完鸡肉还剩下的钱。” 小小的一叠毛票,一钱重量都不到。 但在小秦淮茹的眼中,这叠毛票堪比千斤之重。 …… 小秦淮如从家里出来,发现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她见这些人朝着自己打来眼色,就晓得了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大戏。 托狗蛋和丫丫懂事的福。 小秦淮茹在四合院的境遇比贾家三头白眼狼强很多,借用四合院某人的原话来形容,能把狗蛋和丫丫教育的这么懂事,小秦淮茹想必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 槐花为什么这么怨恨小秦淮茹,不惜以这个丢鸡的旧套路算计小秦淮茹。 根结就是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人开始用狗蛋和丫丫对比棒梗、小铛、槐花,用大秦淮茹的不堪来映衬小秦淮茹的高尚。 对比之下。 贾家及大秦淮茹就是被彻底碾压的份,有狗蛋、丫丫、小秦淮茹三人映衬,显得棒梗、槐花他们愈发不是玩意,贾家的脸算是丢到了太平洋。 小秦淮茹朝着那些给她好心打来眼色的人报以一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敢给她儿子头上扣屎盆子。 小秦淮茹直接给她翻了桌子。 人该装傻就得装傻。 就算知道了真相,小秦淮如依旧乖乖的装了傻,“二大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要召开全院大会,我家正在吃饭呢!” “槐花前段时间买回来的两只老母鸡有可能被人偷了,贼很有可能就在咱们四合院内部,为了给槐花个交代,也为了大家的财产安全,我决心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小秦淮茹错愕了数秒。 刘海中这话她听着熟悉。 等等。 上一次易中海的鸡丢了,刘海中不就是这么说的嘛,一个字都不待改变的用在了这个场合上。 小秦淮茹稍微有些慌张。 瞧刘海中这架势,不把小偷揪出来就誓不罢休。 如果就这么追查的话,很有可能将这个偷鸡贼的屎盆子扣在狗蛋和丫丫的头上。 今天小秦淮茹生日。 狗蛋和丫丫特意买了一只烧鸡。 偏偏这个场合下,槐花的鸡不见了。 依着逻辑分析推测,槐花丢的那只鸡极有可能变成小秦淮茹饭桌上面的那只烧鸡。 真是日了天了。 为了将她们母子赶出四合院,槐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丢鸡的套路使唤了一遍又一遍。 这么多人都在场,真要是狗蛋的头上顶个偷鸡贼的帽子,狗蛋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小秦淮茹眯缝了一下眼睛。 为了狗蛋的名声。 今天这件事她小秦淮茹还真就豁出去了。 “槐花的鸡丢了,我儿子刚巧弄了一只烧鸡,我瞧诸位街坊邻居的意思,合着槐花的这只鸡是我儿子偷得。” 小秦淮如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火药味十足的朝着刘海中集火输出道。 就这个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的架势,还真让槐花大吃一惊。 依着槐花的心思,小秦淮茹怎么也得想办法遮掩一二,当初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槐花的妈妈秦淮茹就是这么做的,明知故问,明明晓得棒梗偷了鸡,还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最后逼得没有了办法,让傻柱扛了屎盆子。 小秦淮茹这么一番质问,打乱了槐花的步骤。 “你们的意思,就是我儿子是贼了?” “狗蛋妈,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刘海中的意思,是槐花的鸡不见了,有可能这个贼是咱们四合院的,也有可能这个贼不是咱们四合院的,我就是将大家伙召集起来,具体的探讨一下这个来龙去脉,有错改之,无错勉之,你怎么还急了,哪有给儿子头上张罗偷鸡贼的妈妈。” “二大爷说的在理,狗蛋妈说的这些话不中听,我们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们也目睹了狗蛋和丫丫的懂事,这么懂事的孩子做不出偷槐花鸡的事情来,我闫阜贵的意思,这只鸡丢没丢,咱们先确认一下,别像当初易中海非洲土鸡丢了那样,闹个大乌龙出来,闹的四合院众人还伤了情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都这么糊涂啊?丢鸡事小,某些人居心叵测倒是真。”傻柱笑嘻嘻的插了一句嘴。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朝着槐花看了看。 槐花显然没想到傻柱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还当面给说了出来,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一个远胜亲妈秦淮茹的心机婊,槐花很快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在脸上挤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表情,“傻柱,你误会我了,我没有那种坏心思,我还想让她当我哥哥棒梗的媳妇。” 傻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冷笑问道:“槐花,你要真想为你哥哥棒梗的婚事操心,你就把那套给贾家诞下后代的想法给忘掉。” “啊?”槐花没想到傻柱为什么会这么问,“什么意思?” “我当初什么条件,三间房,又是厨师,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我那样的条件都娶不到媳妇,你哥棒梗这种条件能娶到媳妇?”傻柱道:“我就想问你槐花一句话,你把鸡藏什么地方了?” 槐花整个人都傻了,傻柱居然敢这么说。 把鸡藏哪里了? 这不就是在说槐花是贼喊抓贼吗?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槐花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这么多人看着,不少人眼中的表情分明流露着他们已经相信了傻柱那番说词的神情。 槐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这一出戏演绎的有点草率。 怎奈木已成舟。 不得不继续往下演。 小秦淮茹在四合院一天,棒梗就对小秦淮茹死心塌地一天,贾家也就被绝户一天。 槐花可不是为了贾家后续香火才泛起了这样的幺蛾子。 是因为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天天拿狗蛋和丫丫对比槐花,狗蛋和丫丫的懂事寓意着槐花的不懂事,寓意着槐花的忘恩负义。 长此以往下去。 槐花怎么活的下去呢? 跟秦淮茹一样,槐花不管从短期看,还是从长远看,小秦淮茹都不可以留在四合院。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算小秦淮茹嫁给棒梗,也绝对不会给棒梗生孩子,更会占据四合院内贾家唯一的屋子。 如此。 让槐花怎么办? 三十出头的槐花,由于背负着秦淮茹女儿的名头,至今没有结婚。 用句俗语来形容。 槐花是自己把自己给耽误了,高不成低不就,条件好的男孩子,人家看不上槐花的出身,担心槐花嫁过去会把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的作风给带过来,条件不好的男孩子,想要娶槐花,槐花还嫌弃人家条件不好。 这一次的丢鸡大戏。 与其说是为了棒梗,倒不如说是为了槐花自己。 只有棒梗不结婚,槐花才能继续占据贾家大屋,继而以贾家大屋为条件给槐花招个上门女婿。 一旦棒梗娶了媳妇,槐花和小铛就得搬出贾家大屋。 这不符合槐花的利益。 槐花现在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又担心自己丢鸡的戏码被撞破,也有怕四合院众人站在小秦淮茹那头的担心。 这才几天时间,禽兽满员的四合院内,一干禽兽竟然偏向了小秦淮茹。 最可气的是,傻柱也站在了小秦淮茹那头,不惜以翻脸的姿态当着众人的面戳穿了槐花的诡计。 这就是槐花看待事物的标准。 永远都是这么的双标,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错了,就是对方的责任。 “傻柱,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什么是我把鸡给藏什么地方了,我的鸡丢了,我槐花是受害者,但是听你傻柱的话,分明是我槐花在贼喊抓贼,你这么说我,你对得起我那个在号子里面的妈嘛?” 槐花被社会毒打过,她知道一旦坐实这样的名头,自己的前程可就毁了。 毕竟。 生活就是最好的老师的! 别人说一千道一万,不如生活和社会给你来一顿混合双打。 槐花就是要极力否认。 70 第330章 没人相信槐花 傻柱就是要让槐花领悟一下什么叫做现实的毒打,什么叫做社会死亡。 真以为四合院里面这些人都欠你槐花的,你槐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牛叉的把这些人当了棋子。 “二大爷,人都到齐了,是不是可以开会了?咱们召集大伙谈谈这个诬陷是怎么一回事,具体要付什么责任。” 刘海中瞅了一眼催促他赶紧开会的傻柱。 但凡这样的场合,刘海中就神气的不行。 他喜欢这种感觉。 几十人围着他,就算将他刘海中当做猴子看,刘海中也美的不行,他有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傻柱!你怎么回事?咱俩谁才是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 “当然是您了,我这不是担心一会儿时间不赶趟嘛,趁着大家都在,好好的说说某些人,千万别自作聪明的将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当了傻子。” 傻柱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引发大家的遐想。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槐花的身上。 槐花莫名的心虚了几分。 心中有鬼。 总感觉傻柱那番话就是在专门针对她槐花。 “都在,那我就开会了。”刘海中将这个搪瓷缸捧在手中,用这个茶缸盖子敲了敲搪瓷缸,“把大家伙招呼来,就一个意思,槐花说她的鸡不见了,小秦淮茹今天又刚好是生日,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买了这个烧鸡给小秦淮茹。” 傻柱又来了一句,“二大爷,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槐花的鸡不见了,是狗蛋这个孩子偷得?” 众人都不说话了。 依着案情逻辑分析,是这么一个道理。 狗蛋在槐花丢鸡这件事当中具有很高的嫌疑。 但是狗蛋这个孩子,真是懂事的厉害,大院里面甭管见了谁,都叔叔长大爷短,彬彬有礼的样子,比当初跟着大院里面一干众人称呼傻柱的棒梗强多了。 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宁愿相信棒梗偷了这只鸡,也不愿意相信是狗蛋这个孩子偷了槐花的鸡。 “傻柱,你怎么说话那?狗蛋那个孩子像做出偷鸡的孩子?狗蛋可不想某些人为了吃的偷鸡。哎傻柱,这件事你可是最有发言权了。” 狗蛋不是偷鸡的孩子。 那她槐花就是偷鸡的人? 三十多年的街坊,怎么还都偏向了一个外人。 “几位街坊,我傻柱什么人,你们还能不知道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槐花的鸡被狗蛋给偷了,我这是在为狗蛋叫屈,今天这事,谁都不怨,就怨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为了给妈妈过生日,辛辛苦苦捡了好多废品,把废品卖了换钱,用钱买了这只烧鸡,你说小秦淮茹要是明天或者昨天过生日,或者狗蛋和丫丫不懂事,也就没有这回事情了。” 傻柱为狗蛋和丫丫两个人叫着屈。 “今天槐花鸡不见了,狗蛋和丫丫买了鸡,依着槐花的经验,这是狗蛋和丫丫偷了她槐花的鸡,别的不说,反正我傻柱觉得狗蛋和丫丫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小秦淮茹,不管如何,我傻柱相信你们家孩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听了闫阜贵劝解话语,回到四合院便遇到丢鸡梗的许大茂,看着说话的傻柱,泛起了一股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的诡异。 这貌似是许大茂认识傻柱以来,傻柱唯一说的一句人话。 “当年许大茂丢鸡,偷许大茂鸡的贼不就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嘛,还做的叫花鸡,人家槐花这方面有经验。”傻柱看到许大茂,手朝着许大茂一指,“这不正主来了嘛,许大茂,你当初丢了鸡,第一时间怀疑的谁?” 闫阜贵替许大茂打了圆场,“傻柱,人家大茂那么多大事情要忙,像棒梗偷鸡这种小事情怎么能记住,反正我记得清清楚楚,大茂的鸡不见了,四合院里面就你傻柱在炖鸡,不怀疑你怀疑谁?”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想想,当初许大茂丢鸡,就因为我傻柱家里炖鸡,怀疑我傻柱偷了许大茂的鸡,今天狗蛋为了给小秦淮茹过生日,专门买了一只鸡,槐花却说她的鸡不见了,我猜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槐花就仿佛被人抽了两巴掌。 傻柱这话不就是在寓意她槐花为了赶小秦淮茹离开四合院,故意以丢鸡梗为借口的给人家狗蛋头上扣屎盆子嘛。 大院里面的这些人都相信了傻柱给出的理由。 “槐花你也是,人家狗蛋和丫丫多懂事的孩子,怎么能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肯定是槐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跟傻柱一样,不相信狗蛋那个孩子做了偷鸡的事情。” 众人力挺狗蛋的声音。 让槐花很受伤,她觉得自己今天出现在这里,大喊自己的鸡不见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听听。 没一个人相信槐花的话,还有人趁机劝说起了槐花。 “槐花,你好好想想,你的鸡是不是今天丢的,别昨天丢了或者大前天丢了,你今天才知道。” “槐花,你看看鸡笼子里面有没有鸡,别闹了误会,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样不好。” 现如今这态势。 妥妥的骑虎难下。 槐花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往下走。 “我今天中午还喂得鸡,晚上回来就不见了。”槐花真是把小秦淮茹当做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一上来就把矛头直指小秦淮茹。 无理也要闹三分。 “刚才傻柱说了,我的鸡不见了,小秦淮茹家却吃鸡肉,往日里她们家过的什么日子,咱们都看在眼中,日子真叫一个紧巴巴,我认为我的鸡变成了小秦淮茹家里的烧鸡,二大爷,三大爷,这就是偷窃。”槐花不惜将棒梗拖出来鞭尸,“当初许大茂的鸡就是这样被我哥哥棒梗给偷走的,我怀疑狗蛋偷鸡背后,有人在主使。” “傻帽!”傻柱白了槐花一眼,淡淡说了一句。 “哎呀!你怎么骂人呢?傻柱,你今天是没刷牙吗?嘴这么臭,你凭什么骂我?”槐花急了,指着傻柱道。 四合院里面的人都可以说槐花傻,唯独傻柱不可以说这个傻字。 在槐花的眼中,傻柱就是一个被自己妈吊了一辈子胃口的傻子,槐花打心眼里看不起傻柱。 就是这个被她看不起的傻柱,当着大院众人的面说槐花是傻缺,槐花自然不能接受,一着急,还撕破了槐花的那种白莲花的伪装。 “傻柱,你怎么能无缘无故骂人呢?”闫阜贵朝着傻柱道:“就算这只鸡不是狗蛋偷得,就算槐花没有丢鸡,你也不能说人家槐花傻啊。” “三大爷,你怎么说话那?怎么是我槐花的鸡没有丢,我丢了鸡,丢的还是我开养鸡场的种鸡。”槐花直接就怼了回去。 “三大爷,你省省心,人家压根不理会你这个好意。”傻柱先朝着闫阜贵说了一句,又把枪口对准了槐花,“槐花,狗蛋不会偷鸡,就算狗蛋偷鸡,也是狗蛋自己的行为,背后没有人指使,人家狗蛋妈不像你奶奶那么不要脸,天天撺掇棒梗偷我傻柱的东西,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傻柱说的有理有据! 贾张氏还真是这么一个人。 槐花叹息一声,她不知道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我不管,反正我的鸡就是被狗蛋给偷了。” “槐花,不是谁都是贾张氏,也不是谁都是棒梗,天天偷鸡,四合院里面这些人,要说偷鸡,只能是你还有你哥棒梗。” “你们这是包庇。”槐花也是被逼急了,说了往日里她不会说的话,给傻柱和小秦淮茹乱扣帽子,“我明白了,你傻柱为什么替狗蛋说话了,你们两个人搞在了一块。” “住口。”何大清冷哼了一声,对于槐花这头没有良心的狼,何大清忍了她什么,真以为谁都跟你妈一样?” “我就说,傻柱喜欢寡妇,你们何家人都喜欢寡妇,她跟我妈同名同姓,傻柱将她当做了我妈,我的鸡就是被狗蛋给偷得。” “槐花,偷鸡这件事我们可都门清,你的鸡为什么不见了,你槐花自己不清楚?你为了把狗蛋一家人赶出四合院,背地里使了多少阴招?我有理由怀疑你的鸡不见了跟你自己有关系,是你在贼喊抓贼,这样说可能有点难听。你也别怪我冷面无情。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为了还我们四合院一个朗朗晴天,为了我们四合院光明的未来。” 傻柱掷地有声的话语,又让许大茂对他刮目相看。 想想。 傻柱要是不当这个舔狗,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你们都欺负我。”槐花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见说不过众人,自己还不占据这个优势,忙将自己装弱女子的强项使唤了出来。 槐花记得很清楚。 当初她妈秦淮茹就是这么演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态势,将傻柱吸引的忘乎所以,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身影。 不愧是心机婊。 眼泪说来就来。 “槐花,别哭,有什么事情咱们说出来,你的鸡丢没丢?狗蛋偷没偷你的鸡,目前还没有定论,咱们先找证据。” 刘海中应该是代入包青天了,一副笃定的语气安慰着槐花。 “傻柱,你怎么好意思,毕竟你当了几年槐花的爹,哪有这么对自己闺女的。” “他不是我爹。” “二大爷,您听到了没有,人家不承认,这就是贾家的白眼狼。” “我知道了,你傻柱少说几句话。”刘海中白了一眼傻柱,朝着众人道:“狗蛋今天买鸡,谁见到了?” “我见到了,我见到狗蛋买了鸡,我还纳闷,狗蛋这个孩子哪来的钱买鸡。”闫阜贵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真见到。 假见到。 只有闫阜贵一个人清楚。 其他人都不是闫阜贵肚子里面的蛔虫,就算闫阜贵说谎,他们也无法辨认真假。 “还有没有人?” “我也见到了。”棒梗也站出来为狗蛋作证。 “槐花,狗蛋买鸡,三大爷看到了,你哥哥棒梗也看到了,你说的偷鸡,对狗蛋不成立,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 槐花被刘海中问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有屁的证据。 此时的槐花,心里慌得要死,也有怨恨在其中。 怨恨棒梗。 这个时候怎么替狗蛋作证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妹妹槐花是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 你的作证,会让你妹妹难做人? 莫说槐花不知道怎么回答,周围的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都有些奇怪,怎么刘海中的嘴今天会变得这么厉害了呢?居然能把案情分析的清清楚楚,而且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槐花,你要是拿不出证据,你的鸡就跟人家狗蛋没有关系,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刘海中想必也是看出了槐花在捣鬼,出于邻居间的考虑,给了槐花一个台阶下。 槐花一想。 刘海中给出的办法貌似是槐花目前所能接受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即照顾了槐花的面子,又圆了这件事。 当下同意了。 “那就依着二大爷,我的鸡,算了,不说了,丢就丢了。” “二大爷,我觉得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槐花刚才的行为叫什么?叫诬陷,这是现如今,这要是古代,闹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槐花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 “傻柱,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真要是轻拿轻放,往后谁都可以造谣,说对方怎么怎么着,我觉得,应该这么弄,槐花没有证据的诬陷狗蛋偷鸡,对狗蛋的名声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会让狗蛋背上这个心理压力,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槐花……。” 听着傻柱给出的解决办法。 一干众人都愣在了当地。 杀人诛心。 傻柱这是不放过槐花了。 傻柱的意思,槐花诬陷狗蛋偷鸡这件事不能这么轻易算了。 为了避免今后在出现这样的事情。 傻柱建议颏写道歉信,并且署名,贴在四合院外面让人看一个月。 谁让槐花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把偷鸡贼的帽子扣在了狗蛋的头上,这是他们对狗蛋的污蔑。 70 第331章 被逼道歉 傻柱的要求是符合情理的。 你说人家偷你东西,人家有这个没偷的证据,还有人证给予佐证,你就是诬陷,你就得给人家恢复名誉。 此乃人之常情。 官司打到老天爷那里,你也得给人家道歉。 真以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槐花傻了眼。 她很悲伤。 因为棒梗也同意傻柱提出的建议。 “槐花,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傻柱说的没错,这件事是你槐花不对,你先朝着狗蛋道歉,然后在依着傻柱的要求写一封道歉信。” 棒梗彻底蜕变成了添寡妇的添狗,某些舔狗做法比当初狂舔秦淮茹的傻柱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愧是父子。 都在使劲的舔这个寡妇。 不管不顾忘乎所以的狂舔。 槐花的社死场合。 竟然成了棒梗讨好小秦淮茹的机会。 为了让小秦淮茹记住自己的这番讨好,晓得自己是永远都站在小秦淮茹这边的,棒梗在傻柱的基础上增加了一倍的条件。 “槐花,我虽然是你的哥哥,但我不认同你的做法,狗蛋多好的一个孩子。这么懂事的一个孩子,你怎么狠心诬陷人家偷鸡?你好好的给人家狗蛋道歉,给丫丫赔不是,给小秦淮茹说对不起,道歉信你先两封,一封贴在咱们大院门口,一封贴在胡同门口。” 棒梗的小心思根本瞒不过傻柱,他无非想要朝着人家小秦淮茹表露一种我棒梗一如既往支持你的想法。 如我棒梗对你好等等之类的情感表达。 当日何雨水的遭遇,总算被槐花给体会到了。 被亲哥哥不重视的滋味,竟然这么苦涩。 槐花突然有些理解当初何雨水为什么一开始讨厌自己的妈,后来却又选择了向秦淮茹妥协。 换成是她槐花,也会如何雨水那样做。 毕竟生存才是第一要素。 “我觉得呢,傻柱的要求还算合理,槐花,你说狗蛋偷了你的鸡,但是有人证明狗蛋没有偷这个鸡,你就得给人家狗蛋道歉,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好事情要表扬,坏事情就要警钟长鸣。”刘海中开口说道,他又把自己当了一根葱。 “槐花,道歉,你要是不道歉,就等于给咱们大院开了一个坏头,今天槐花诬陷人家狗蛋偷鸡,屁事没有,后天有人要是诬陷二大爷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二大妈一准得疯,这后果谁担?” 傻柱老阴阳人了,以开玩笑的口气将这件事推向了高潮。 刘海中是个官迷,他喜欢仗着二大爷的身份管院里的大小事务,喜欢那种给大家发号施令的感觉。 但刘海中也不是傻子,傻柱这话分明充满了威胁。 今天不把这件事给整明白了。 明天还真有可能传出他刘海中在外面胡搞乱搞的谣言来。 始作俑者就是傻柱。 “傻柱,别瞎说,信不信我抽你。”刘海中一发话,刘海中的两个舔狗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忙第一时间出现在了刘海中左右两侧。 兄弟两人以二鬼把门的态势护卫住了刘海中。 看着刘光天和刘光福。 傻柱有些错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刘光天和刘光福他们两个人与傻柱其实是同一种人。 都是舔狗。 只不过舔的对象不一样。 傻柱是舔秦淮茹,棒梗是舔小秦淮茹,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是舔他们的爹刘海中,闫阜贵则是舔许大茂。 天下谁人不舔狗。 天下谁人不狗舔。 “二大爷,您抽我这一点,我傻柱相信,但是槐花道歉这一点,我有点不相信。” “槐花。”刘海中底气很足,两儿子在跟前,还怕什么。 “这……这……二大爷,那我的鸡怎么办?我的鸡可是真的丢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可是我槐花用来办养鸡场的种鸡。” 槐花又把这个丢鸡梗给丢了出来。 丢鸡梗被重新提及的同时,槐花也没有坐以待毙,她硬生生的在眼眶中挤出了眼泪,睁着一双泛着眼泪的眼睛,环视着那些让她道歉的人。 秦淮茹的昔日做派在槐花身上重现。 布满泪痕的脸颊配上柔柔弱弱的眼神。 好一副梨花带雨的美人哭泣画面。 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槐花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美女,柔弱的哭泣样子使得槐花看上去凭空增加了几分无助。 有些人心软了。 但是傻柱的心没软。 “槐花,原本我傻柱不想把这件事挑明,还想给你槐花留几分面子,毕竟我跟你妈秦淮茹夫妻一场,你也叫了我几年爸,就算前面加个傻,它也是爸的意思。你的鸡是怎么丢的,你心里清楚,在场的这些街坊邻居们或许不清楚,但我傻柱清楚,你要是在坚持你的鸡是人家狗蛋偷得,别怪我傻柱不讲情面,把你的底细给抖了出来。” 真是做贼心虚,槐花的眼神飘忽不定,在傻柱或友善、或爱护、或警告的眼神下,表情不太自然,哭泣声音也戛然而止。 四合院众人见到槐花这种不安的眼神,岂能不晓得事情的真相。 破案了,果然是槐花自己干的好事。 她在贼喊抓贼。 一开始,傻柱虽然想到这件事有可能就是槐花的苦肉计,自己藏鸡,然后喊自己的鸡不见了。 只不过光有逻辑,没有证据。 不得已。 才将这个吓唬的大棒挥舞了起来。 前面的让槐花道歉写道歉信的话语,是傻柱咋呼槐花计策的前奏,要是没有这一出,槐花如何肯在一干众人面前上演这个弱女子的一幕。 与秦淮茹做了几年夫妻。 傻柱对贾家几个孩子感触最深的一点。 是槐花完美的继承了秦淮茹的那些装可怜的优点。 长辈就是最好的榜样。 有秦淮茹活生生的例子在,槐花不可能就此乖乖认命,她肯定会以装可怜这一旧套路来设法挽回她自己的名声。 傻柱的预料是正确的。 槐花还真跟傻柱想的那样,又在故技重施的使这个装可怜,以楚楚可怜的美色将四合院那些人吸引到槐花这一边。 出言诈唬之下。 槐花情不自禁的露出了马脚,她以为自己藏鸡的时候被傻柱给看到了。 既然槐花这么无情,也别怪傻柱不当槐花的后爹了。 “槐花,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这个后爹有很大的责任,我这个后爹一直没顾上好好教育你,才使得你走到了现如今这一步黑路。” 傻柱先给自己寻了一个道德的名义。 当初觉得当槐花爹没什么好处。 也就戴戴这个绿帽子。 这时候就得把这个槐花爹的架势摆出来。 站在大义的角度,及训斥了槐花,又戳破了槐花的脊梁,还让槐花不能说什么。 一箭三雕。 “你看到狗蛋买了一只烧鸡,你把自己的种鸡藏起了一只,人为的制造一场你的鸡被偷了的惨剧,只要坐实了狗蛋偷鸡的罪名,小秦淮茹也就没脸在四合院里面居住了,她就得带着孩子离开,你哥哥棒梗也不用上赶着当人家小秦淮茹的后丈夫了。” “狗蛋这个孩子的所作所为,我们这些人看在了眼中,俗话说的好,三岁看小,七岁看老,狗蛋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孩子,槐花,要我说,你索性敞开了说,你就告诉大家伙,你不想让你哥哥棒梗娶小秦淮茹,当狗蛋和丫丫的后爹,你明说,人家小秦淮茹也一直没有答应嫁给棒梗,是棒梗这段时日一直上赶着跟人家小秦淮茹表白,你说你,这是何苦?” 这如意算盘敲得好啊! 稍微撩拨大家一下,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鸡身上来。 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呢? 槐花! 众所周知。 一件事情背后的最大受益人,往往就是这件事的最大嫌疑人,他有很大的嫌疑是推动这件事情发展的黑手。 傻柱完全有理由怀疑槐花。 事关小秦淮茹利益,棒梗身为舔狗,永远都是第一个跳出来声援小秦淮茹的人,不论对错,态度要紧。 “槐花,你让哥哥怎么说你,我看错了你。”棒梗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槐花,冷冰冰的说道:“别废话,赶紧朝着狗蛋他们道歉。” 棒梗真把槐花当做了自己讨好小秦淮茹的跳板,语气也是那种一心为小秦淮茹考虑的语气。 这就是舔狗。 舔的那个乐趣他们乐在其中。 傻柱身为四合院上一代舔狗,太清楚这句话里面的含义了,这就是为了舔把亲情给丢弃了。 想当初。 傻柱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为了舔秦淮茹,将亲妹妹何雨水给逼得没有了工作。 “槐花,赶紧的,棒梗都放话了,有句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在你哥哥棒梗的面子上,你也得朝着人家小秦淮茹说声我错了。” 傻柱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使得事情朝着火上浇油的趋势缓慢发展。 大家的脑补力都朝着棒梗和槐花两个人转移的时候。 傻柱又来了一句,“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想,我可不敢保证,也不担保,你们乐意相信就相信,不乐意相信就别相信。” 让大家联想到棒梗身上,傻柱又立马撇清与他的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棒梗和槐花的身上引,大家自然就会揪着这件事不放了。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本身就想看戏的四合院众人被傻柱的话一撩拨,就更加坚定了他们看戏的想法。 人多力量大。 四合院众人联手给槐花施加压力,还真的逼迫着槐花向小秦淮茹说了对不起三个字。 发生在四合院内的第三次丢鸡事件,就这样稀松平常的以一种不被人们预料到的结果而告终。 但是贾家的大戏却刚刚开场。 觉得丢了面子的槐花,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早早的去会周公,而是一脸怒气的坐等着棒梗这个杀千刀的舔狗归来。 槐花想要找棒梗要个说法。 棒梗也要找槐花讨个公道。 两个自认为掌握了真理的人,当着小铛的面,上演了这个针尖对麦芒的大戏。 舔小秦淮茹未遂的棒梗,进门看到槐花,脸上不自然的流露着几分冰冷之色。 槐花给狗蛋脑袋上扣屎盆子继而将小秦淮茹驱逐出四合院的行为。 在棒梗眼中,就是槐花在挖自己墙角的行为。 我是你哥哥。 亲哥哥。 你有槐花这么干的嘛。 棒梗有气。 槐花心里的气更大。 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弄,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不想让棒梗落个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下场。 就小秦淮茹那个德行,就算将来嫁给了棒梗,也不会给棒梗生孩子。 如此。 贾家就是绝户的下场。 棒梗与狗蛋和丫丫两人没有这个血缘关系,别看现如今狗蛋和丫丫一口一个棒梗叔叔叫着,异常的热情。 真要是等棒梗老了,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狗蛋和丫丫两个人一定会将棒梗如丢弃垃圾一样的丢到一旁,不理不睬。 这方面可有例子。 贾家几头白眼狼不就因为傻柱没有了利用价值,不能给贾家三头白眼狼创造利润,才把傻柱当做仇人一般的对待,以铁将军把门的态势硬生生的把傻柱给赶出了贾家。 身为白眼狼,知道白眼狼有什么秉性。 自己都是一头白眼狼,还上赶着要帮人家培养白眼狼。 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还跟我槐花摔脸色。 你棒梗配嘛? “棒梗。”槐花猪八戒倒打一耙的反咬棒梗一口,“你是我哥哥嘛,你姓贾嘛?我看你分明姓了这个秦。” “哎呦,连哥哥都不叫了,也好,今天这事你当我是你哥哥了嘛?”棒梗冷笑了一声,“就因为你槐花,人家小秦淮茹直接给我一个二比零,槐花,我足足表白了五十多天,眼瞅着就要成功了,就要给你添一个嫂子,你这么一弄,人家以为我棒梗在背后指使你槐花这么做的,人家不理我了。” “你还埋怨上了我,你是我哥哥?所有人都说我贼喊抓贼,你怎么做的?你跟傻柱站在一块,你让我给那个女人道歉。” “我让你道歉有错吗?你做错了事情就得认,人家狗蛋好好的,你凭什么说人家偷了你的鸡。” “我为什么不能说他偷了我的鸡,我的鸡不见了,他们家吃鸡,我还不能怀疑了?” 70 第332章 槐花,交代吧 “你那是怀疑?你都快指着人家狗蛋的鼻子说人家是小偷了,大院里面谁都可以是小偷,狗蛋那个孩子不会,多么懂事的一个孩子,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 棒梗的嗓门很高,也顾不得影响不影响四合院里面一干众人休息,他就想大声的朝着槐花喊几句。 棒梗的小算盘打的不错。 这么高的声音,怎么也能传到小秦淮茹耳朵中。 如此一来。 棒梗训斥槐花的行为也变成了力挺小秦淮茹的做法,有这个借机朝着小秦淮茹表露心神的嫌疑。 看看。 我回来就为狗蛋和丫丫还有你出气。 在我棒梗心中,你们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何为舔狗? 这就是舔狗! 无时无刻的不在舔。 “我不这么做行吗?”槐花见棒梗声音提高,也把声音提高了,兄妹俩人在比谁的嗓门高,“我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 “你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什么?为了我棒梗?你要是为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你今天不会冤枉人家狗蛋偷你鸡了。” “我们之前叫傻柱什么?傻叔,后面是傻爸,为什么这么叫?是因为傻柱天天给我们带吃的,我们能在傻柱身上讨到好处,这一点跟狗蛋和丫丫管你棒梗叫做叔叔有什么区别?狗蛋和丫丫管你叫做叔叔,真是懂礼貌?是因为你可以给他们两个人好处,想想我们,在看看狗蛋和丫丫。” “别拿狗蛋跟咱们比,狗蛋比咱们懂事。” “那就说小秦淮茹,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你,是为了咱们贾家。”槐花拿大帽子扣棒梗。 一口一个贾家。 真把自己当成了贾家荣誉的守护神。 “为了我?为了咱们贾家?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真以为我棒梗什么都不知道?”棒梗突然想起了傻柱讥讽棒梗时候说的那些话语声音。 之前不觉得。 现在细细一琢磨。 还真被傻柱给说中了。 “槐花,有些事情我不想说破,真的,你跟人家小铛比起来,差远了。” “棒梗,你今天就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槐花跟你这个当哥哥的没完。” “行行行,我说!我是个瘸子,我脑子反应慢,咱们家还穷,就这样的条件,哪家的姑娘乐意嫁给我?没有人,小秦淮茹是一个寡妇,她也跟咱妈同名同姓,带着两个孩子,可我棒梗就看上了小秦淮茹,我棒梗想要当小秦淮茹的丈夫,当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的后爹,你为什么死活不同意?” 棒梗看着怒气冲冲的槐花,一狠心,将憋在他心中好久的那些话给说了出来。 这些话有些是棒梗自己琢磨出来的。 有些话是傻柱间接提醒的棒梗。 “是不是我棒梗一辈子打光棍你才高兴?你刚才说为了贾家考虑,那我问问你,是不是咱们贾家也绝户了你槐花才会高兴?你不让我棒梗娶媳妇的行为,是为了咱们贾家考虑的行为?” “我是为了你好。人家小秦淮茹看上你了?人家明明确确表示不嫁给你,你怎么还上赶着讨好人家,我看你就是得了傻柱病,变得跟傻柱一模一样了。” “就冲你槐花今天这一出戏,人家心里同意也得反悔,寡妇怕什么?不就是怕后爹、后姨、后姑姑不喜欢她带来的孩子嘛,当初咱妈为什么上环,还不是为了咱们几个。” 因小秦淮茹泛起的贾家内斗。 似乎有这个愈演愈烈的趋势。 棒梗和槐花两个人都有一种彻底豁出去的视死如归的气概。 为了说服槐花。 也为了出气。 棒梗竟然将他那个妈给抬了出来。 “咱妈上环是为了我们?这话谁信?你棒梗信吗?咱妈上环还不是为了她自己舒服。” 槐花也是被棒梗给逼急了。 一着急嘴上没了把门的。 什么话都不经大脑考虑的往出说。 算是槐花的怨气。 槐花为什么至今没有嫁人? 还不是那些人知道槐花的妈是秦淮茹,担心槐花遗传了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的优良作风,使得他们家风败坏,给他们儿子脑袋上戴了绿帽子,故对槐花说了不字。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从贾家大屋传出,借着静寂夜空的掩护,清晰的飞入了一干想要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的耳朵中。 打起来了? 是谁打了谁? 棒梗抽了槐花? 还是槐花打了棒梗? 踩着贾家大屋打斗发出的各种声音,吃瓜群众在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带领下,挤进了不怎么宽敞的贾家大屋。 屋内的一幕。 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棒梗手中拎着一把扫把,一脸怒气的瞪着对面手拎着鸡毛掸子和烧火棍的槐花,槐花当仁不让的反瞪着棒梗,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小铛和秦京茹两个人宛如看戏一般的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更绝的事情,是秦京茹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人们进来的时候,秦京茹刚刚把一颗瓜子放入嘴腔之内。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 真做到了这个泰山压顶不弯腰。 人们的目光分别落在了槐花和棒梗的身上。 两人的处境不怎么好。 或许刚才的打斗使得两人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占据这个上风。 槐花的脸颊上面有一记清晰的五指印记。 破案了。 刚才那一巴掌是棒梗抽的,挨抽的人是槐花。 人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棒梗对两个妹妹的态度还算可以,像抽槐花一巴掌这样的事情,在四合院众人的印象中好像还真的没有。 为什么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槐花说了棒梗不乐意听得话语? 惹得棒梗大怒之下抽了槐花一巴掌。 有些人的心思还将这一巴掌与小秦淮茹联系在了一起。 棒梗可是四合院内新一代舔狗之王,舔狗风采远胜旧舔狗傻柱,棒梗眼睛里面只有小秦淮茹一家人。 依着舔狗的秉性,人们猜测槐花说了小秦淮茹的某些坏话,继而换来了棒梗的这一巴掌。 这一巴掌也是两人激战的导火索。 棒梗将扫把当做了武器。 槐花用这个鸡毛掸子和烧火棍对敌。 就算刘海中他们这些人闯进来,兄妹俩人依旧对峙着。 放眼望去。 棒梗衣服上面全都是脚丫子印记,那种一看就是女孩子踩下的脚印子。 就棒梗这幅凄惨样子,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出结果。 肯定是棒梗由于自己腿脚不利索,不小心倒地,也有可能是被槐花给打倒在地,槐花用脚朝着倒地的棒梗踩了无数脚。 够狠的。 棒梗的身上、腿上、胳膊上,全都是槐花脚踩的印记。 反观槐花。 除了脸颊上面有一道五指印记之外,身体上面并没有这个明显的挨了打的印记。 棒梗与槐花激战的结果,是槐花占据上风,棒梗吃了大亏。 看明白态势的刘海中,习惯性的将自己当做了一根可以左右四合院大事情的葱,背着手朝着槐花和棒梗说道:“槐花,棒梗,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你们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你们妈不在了,你们就更应该团结,哪有内乱的道理。” 看戏的秦京茹和小铛也没有被刘海中给放过。 “还有你们两个人,你们一个是棒梗和槐花的姨姨,一个是棒梗和槐花的血缘亲人,他们打架,都动了家伙了,你们还坐着看戏,传出去,咱们大院成什么了?尤其你秦京茹,你还一边看一边吃。” “咕咕咕……咕咕咕。” 不合时宜的鸡叫声此时在屋内突然响起。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看到一只大红母鸡扑棱着翅膀从这个桌子下面钻了出来,鸡的脚上还拴着绳子。 人们的脸色变了。 包括对棒梗对敌的槐花,她脸色就仿佛在雪地里面冻了好久,冰冷中泛着一丝丝苍白的寒意,身躯也不在坚毅,原地晃荡了几下。 棒梗却在看到这只鸡之后,不顾身上的那些痛楚,在脸上挤出了笑意,他笑的很开心,就好像棒梗得了天大的便宜。 大体说起来。 是棒梗赢下了这场对决。 母鸡的鸡嘴上面还贴着一圈白色的医用胶布。 看到这里。 人们都知道了真相。 这就是槐花口中那只丢了的鸡,也就是槐花诬陷被狗蛋偷走且变成了狗蛋桌子上烧鸡的那只种鸡。 傻柱说的没错。 槐花还真是在贼喊抓贼,明明是自己藏起了这只鸡,却将偷鸡的罪名扣在了狗蛋的头上,想要以这个老套的四合院丢鸡的套路把狗蛋一家人给逼离四合院。 好狠毒的心。 鸡腿上面的绳子就是槐花把鸡藏起来的证据,担心鸡会乱叫,坏了槐花的偷鸡摸狗计划,槐花还用医用胶布将这个鸡嘴缠了起来。 如此。 就是一场死无对证的诡计。 可惜。 人们不相信槐花,都相信狗蛋,再加上傻柱和棒梗为狗蛋作证,使得槐花这场逼宫戏码不攻自破。 人们猜测一定是刚才槐花和棒梗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将鸡嘴上面的医用胶布给震开了,才使得鸡发出了声音。 真相竟然会以这种态势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一干众人都觉得有些好笑。 至于棒梗的兴奋。 纯粹是因为这只鸡当着无数街坊邻居的面出现,槐花说狗蛋偷鸡,虽然人们不相信,有棒梗和傻柱替狗蛋作证,可一日不见槐花的这只鸡,狗蛋就一日有这个偷鸡的嫌疑。 人是喜欢八卦新闻的动物。 偷鸡事件一旦传出四合院,传出胡同,传到那些不知道真相,不了解狗蛋为人之人的耳朵中,狗蛋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人云亦云之下。 狗蛋还不晓得变成什么。 鸡的出现。 棒梗很欣慰,他终于洗脱了狗蛋身上的偷鸡罪名。 “槐花,你错了没有?”棒梗变得有些趾高气扬,他现在的这幅德行,跟当初朝着何雨水要钱给棒梗交学费的傻柱一模一样。 都是这种为了寡妇无怨无悔付出的口气。 还偏偏认为自己占据了真理。 站在人群后面的傻柱,用牙齿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或许是猜到了结果,也有可能是傻柱失去了看戏的兴致,扭头朝着自家屋子走去,他的步伐有点兴奋。 人们也没有搭理傻柱,注意力都在槐花的身上,都想看看槐花如何解释这只鸡。 “棒梗,槐花错不错这件事,咱们现在不提,我就想问问槐花,这只鸡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鸡丢了嘛。” 刘海中有些恼火,槐花丢鸡这件事,要是真的丢了,刘海中不至于这么生气,他生气的根结就是鸡没丢,被槐花自己给藏了起来。 说明槐花将刘海中当做了她计划中的一枚棋子,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刘海中恼怒的是这个。 堂堂四合院第三富豪,被槐花这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 传出去。 如何做人? “二大爷,槐花说的这只鸡成了人家狗蛋饭桌上的烧鸡,槐花,你是不是有这个特殊的本领。” “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脑子笨,没办法,槐花说鸡被狗蛋偷了,还做成了烧鸡,现在这只鸡却是活的,我猜测槐花肯定有这个特殊的本事,把这个死的给变成了活的。” “扯淡,分明是槐花为了不让棒梗娶媳妇,为了让贾家变成跟何家一模一样的绝户,把鸡藏起来,然后诬陷人家狗蛋偷鸡,这件事要是真的,依着狗蛋妈的秉性,肯定不能住四合院。” “槐花,你可以,你怎么比你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还这么有心计?你太歹毒了。” “再有心机也不成,老天爷看着那。” 听着众人的调侃声音。 槐花的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这一次槐花没有演,她真的哭了。 “槐花,你怎么又在装可怜?我告诉你,你的这一套在我们这里不管事,你交代鸡的问题。” “鸡是我藏起来的,有问题吗?”小铛出人意料的插了一句嘴,将藏鸡的罪名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我们家的鸡,我藏起来,好像没错?” 槐花就仿佛在沙漠中遇到了救命的泉水,当时便趁着小铛的话茬子,把这个藏鸡的帽子丢给了小铛。 70 第333章 棒梗求教傻柱怎么跪舔 小铛有心护妹。 槐花却无心护姐。 急于摆脱目前现状的槐花,压根没有体会小铛的那种良苦用心,也没有该管小铛接下这个屎盆子会有什么后果。 在槐花的心中,旁人死活跟她槐花没有关系,只要把自己撇干净就成,必要的时候就是这个亲姐妹的关系也可以不要。 槐花不但把自己给摘干净了,甚至还自作主张的为自己加了一场戏,尽可能的挽救自己这个白莲花的形象。 “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槐花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埋怨。 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给说的相信了,自己必须要第一个相信。 “你怎么将我的种鸡给藏了起来,闹得我还以为鸡被偷走了,嚷嚷着让大院里面的叔叔大爷帮着主持公道。” 槐花在为洗白自己做着这个铺垫。 意思很简单。 跟我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小铛的错。 槐花朝着以刘海中为首的那些人郑重的道歉道:“二大爷,三大爷,诸位街坊邻居,叔叔大爷,今天晚上的偷鸡事情,是我槐花不对,我回到家准备喂鸡,看到鸡笼子里面只有一只鸡,便以为有人偷了我的鸡,没有多想,就惊动了大伙,还诬陷人家狗蛋偷了我的鸡,是我错了,我错了。” 身为一只合格的心机婊。 槐花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她朝着众人真诚的道了歉。 当然了。 这个歉意究竟有没有诚意,只有槐花自己一个人清楚。 槐花还借着这个机会,把棒梗给拖出来鞭尸,以此报棒梗抽了她槐花一巴掌的这个仇怨。 “小时候我哥哥带着我们偷许大茂家的鸡,我记得当时许大茂家的鸡是两只,也放在这个鸡笼子里面,我哥哥偷了一只鸡,又从轧钢厂厨房偷了酱油,做了叫花鸡。我看到鸡笼子里面只剩下了一只鸡,就以为有人学我哥棒梗偷鸡偷了我的鸡。” 棒梗颇为无语的看着槐花。 他对傻柱的话突然变得深信不疑了,傻柱说的对,自己的这个妹妹变了,变得不在是之前自己认识且疼爱的那个妹妹,变成了一个只为自己考虑的混蛋,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你丫的自己道歉就可以,你怎么还把我棒梗偷鸡的旧事给重新提及了起来,你丫的这是担心我棒梗过不好。 棒梗担心的朝着屋门外看了看。 看到屋外并没有小秦淮茹的身影,棒梗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小秦淮茹没来就好。 没有现身当场,自然也就听不到槐花所说的棒梗昔日丑事。 仅仅一瞬间。 棒梗的心便变得不怎么好。 自己与槐花打架这么大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来了,为什么唯独小秦淮茹没有出现? 自己可是为了替小秦淮茹出头才跟自己的亲妹妹打了架,然后被槐花各种踹。 她怎么不出现? 这是不重视或者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表现嘛。 答案一直等到众人各回各家。 棒梗还没有琢磨明白。 看了看对他虎视眈眈的槐花、小铛、秦京茹,棒梗一狠心,拖着一条残废的废腿一瘸一拐的出了屋子。 “呸。” 槐花朝着棒梗离去的身影嫌弃的唾了一个唾沫。 今天晚上这出棒梗替小秦淮茹出头质问槐花的大戏,使得槐花心里仅存的那点对棒梗的情谊荡然无存。 “槐花,他是你哥哥。” “他当我是妹妹了?” “我突然有些理解何雨水了。” 秦京茹知道槐花话语中的意思。 家里真要是出现这么一个舔狗,真能将这个家里人给活生生的气死。 “小铛、槐花,我托人给你们介绍了一门亲事,明天晚上北非餐厅,记得,八点,不要迟到。” 贾家的矛盾就属秦京茹这个外人看的清楚。 不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不同意棒梗娶那个寡妇,而是条件不允许,棒梗娶了小寡妇,小铛和槐花住哪? 这是其一。 其二。 两人都有用贾家房子给自己招个女婿的想法。 所以解决贾家矛盾的要点,就是把小铛和槐花给嫁出去。 这是秦京茹第好多次托人给她们介绍对象了。 “到了那个地方,千万别说你们是轧钢厂小区的人,更不要说你们的妈妈名字叫做秦淮茹。” 小铛和槐花各自对视了一眼。 对于嫁人。 她们已经不抱希望了。 介绍之前好好的,一说她们的妈叫秦淮茹,是轧钢厂的那个秦淮茹,那些人便全都没有了下文。 除非小铛和槐花找个没人认识她们的地方。 可就算这样。 也备不住有人专门上门将小铛和槐花的底细如实相告,添油加醋的那种。 …… “当当当”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已经躺在床上的傻柱,迟疑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么晚了,谁找自己? 自从傻柱回到四合院。 快两年的时间。 从没有人主动上门,每一个人遇到傻柱、见到傻柱的人,都对傻柱避如蛇蝎,除了绕道走也就绕着走了。 谁? 带着疑惑,傻柱光着脚丫子走到了门口。 打开门的一瞬间。 傻柱愣在了当场。 门外站着一个让傻柱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人。 棒梗! 看着门外的棒梗,傻柱动了动嘴皮子,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索性门也没关,径直回了屋。 贾家白眼狼的行为让傻柱伤心。 棒梗原地错愕了十多秒,咬着牙的迈步进了傻柱的屋子,顺带手的把这个屋门给关上了。 一老一少就这样顿在了当场。 傻柱看着棒梗。 棒梗看着傻柱。 “有事?” 傻柱打破了屋内的那种静寂,朝着棒梗开口询问了一句。 依着傻柱的理解,棒梗对傻柱恨得牙根都痒痒,这么一个人悄然上门,一定有事,没事不能来。 秦淮茹的孩子,真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嗯。” 棒梗嗯了一声。 听到棒梗承认他有事情找傻柱,傻柱变得五味杂全,整个人似乎处在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感官中。 感慨? 有。 怨恨? 也有。 这尼玛就是秦淮茹的孩子,自己回来两年多,天天将自己当做仇人一般的对待,这有事情了,厚着脸皮登门了。 日。 “说。”傻柱平淡的说了一个说字,他的语气听不出好,也听不出话。 “刚才我们家的事情你听到了,也都看到了。” 棒梗话语中的那件事情,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刚才发生在贾家大屋里面的贾家两头白眼狼的内斗。 傻柱听到了,也看到了。 看着棒梗身上那满是槐花脚印子的衣服,傻柱轻轻的点了点头,“看到了,也都听到了,你什么意思?” “我能坐下说嘛?” “我也没让你不坐呀。” 棒梗抬屁股坐在了傻柱的对面,低着头,看着地面,两只手无处安放的抓在一起,心里好似在犹豫如何开口。 “十一点了,我明天要去相亲,你赶紧说。” 棒梗抬起头,看着傻柱那张苍老的脸颊,心中突然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似乎不应该这么对待一个无怨无悔帮扶了他们贾家十多年的舔狗。 不是棒梗悔悟了。 而是身为舔狗的棒梗,在舔小秦淮茹未遂及被贾家另外两头白眼狼打压之下,对四合院之前的老一代舔狗傻柱泛起了那种共鸣。 都是舔狗。 舔狗何必为难舔狗? “傻……爸。”棒梗脑子里面做了好一番对他自己的思想工作,才没有喊出那个柱字,而是把柱字变成了爸。 傻爸。 傻柱听着这个称呼,脸上情不自禁的闪过了一丝对自己的嘲讽。 从这个带着傻字的称呼,便可以看出秦淮茹对傻柱的态度。 说实话。 秦淮茹一直没有将傻柱放在心上,否则也不至于放任几个孩子就这么称呼傻柱,对傻柱是利用心思居多。 这个傻爸的称呼,傻柱好像十多年都没有听到了,不管是棒梗,还是小铛,亦或者槐花,都会跟四合院那些人一样叫他一声傻柱。 真是用人朝前。 不用人朝后。 有事情求自己了,叫自己一声傻爸,觉得自己没用了,就是一声傻柱的称呼。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称呼我担不起,你叫我傻柱就成,你小时候叫我傻柱叫的不是挺顺口的嘛,傻柱就成。” 棒梗的脸色有些难看,抬起头,朝着傻柱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十倍的笑容。 “傻爸,你说什么?我怎么能叫你傻柱那。” 一回生,两回熟。 棒梗对傻柱第二次的傻爸称呼,变得顺溜了很多。 “棒梗,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傻柱要睡觉了。” “傻爸,之前我不理解你,真的,但是她搬进四合院后,我理解你了,严格的说,我跟你是同一种人。” 傻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这话没错。 他们都是舔狗。 天下舔狗是一家。 “我看上了小秦淮茹,她知书达理,我觉得小秦淮茹两个孩子都很懂事,小小年纪就晓得捡废品补贴家用,这样的孩子让我心酸,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帮扶小秦淮茹一下,让她过的不要这么艰难,就像你当初帮扶我妈妈一样。” 这话傻柱听着特熟悉。 当初何雨水质问傻柱为什么对秦淮茹好的时候,傻柱就用这些话回应的何雨水。 天道轮回。 三十年后。 吸血的寡妇儿子将傻柱当初的话照搬了过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看上了小秦淮茹,就是槐花和小铛她们两个人不同意,小秦淮茹也不同意,你之前对我妈有意思,我妈不乐意,我奶奶也不同意,可后来你跟我妈两个人还是走到了一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你当初是怎么跟我妈搞一块的,错了,就是你怎么说服了我奶奶,同意了你们的婚事。” 傻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棒梗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为了朝他傻柱取经,取如何成功舔到寡妇的经验,棒梗朝着对头傻柱低下了头,更喊出了许久都不成喊出的一个称呼。 傻爸。 要怎么说? 傻柱为难的看了看棒梗,他傻柱与秦淮茹的经验可不能照搬到棒梗和小秦淮茹两个人身上。 “傻爸,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这是在帮我,就我们贾家的这个情况,我棒梗也只能娶小秦淮茹了。傻爸,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如实说就行,我棒梗保证不发火,我是真心诚意的来朝着傻爸取经,你就帮帮我,我真的很喜欢小秦淮茹,很想当小秦淮茹的丈夫,狗蛋和丫丫的爹。” “按理说,有些话我不应该说,但是你棒梗跟别的人不一样,你毕竟是秦淮茹的儿子,你说你喜欢小秦淮茹,我就想问问,你到底有多喜欢人家。” “傻爸,小秦淮茹只要需要,我棒梗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可以给她,为了小秦淮茹,我棒梗甘愿付出生命。” 棒梗的语气有点毅然决然的味道。 眼神也是那种恨不得为了小秦淮茹去死的眼神。 “傻爸,你就帮帮我。”为了娶到小秦淮茹,棒梗都给傻柱跪下了,“我给你跪下了,你就说我如何才能娶到小秦淮茹,我真的稀罕小秦淮茹稀罕的不行。” “现在的问题,不是你娶不娶人家小秦淮茹的问题,而是你家里的问题,当初你妈秦淮茹为什么上环,还不是担心她嫁人后,给人家生下孩子,使得后爹不怎么喜欢你们几个人,小秦淮茹现在的心思跟你妈当初的心思是一模一样,她也担心你会对狗蛋和丫丫不好。” “我不会。”棒梗挺直了腰杆,朝着傻柱道。 “你朝我保证没用,你的朝着人家小秦淮茹保证,你的让小秦淮茹相信你。” “我会的,我会让小秦淮茹相信我棒梗对她好,对她儿子狗蛋好,对她女儿丫丫好。” “我前面说了,你的事情除了你还有槐花和小铛,槐花和小铛两个人的态度你看到了,她们不同意小秦淮茹嫁进你们贾家,你要是不摆平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小秦淮茹一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我知道。” “你摆平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之后,你娶小秦淮茹这件事最大的难题就等于解决了,剩下的事情,你的想招,你明天早晨……。” 一个敢问。 一个敢教。 70 第334章 舔狗在行动 次日清晨。 得了傻柱舔狗真传经验的棒梗,在早晨六点多的时候,便一个人蹲在了小秦淮茹家的家门口,他左手拎着搪瓷缸,右手抓着牙刷,脚上蹬着一双塑料拖鞋,脖子上面还搭着一条毛巾。 棒梗这种蹲小秦淮茹家门口刷牙的姿态,看着就跟刚刚从小秦淮茹家出来似的。 大清早从小秦淮茹家出来。 这是棒梗昨天晚上住在了小秦淮茹家。 目睹了这一幕的四合院众人,都在尽可能的脑补着那狗血的一幕。 小秦淮茹有感棒梗对狗蛋的力挺,认为棒梗对她小秦淮茹是真心地,所以答应了棒梗的表白。 棒梗顺水推舟的当天晚上跟小秦淮茹住在了一块。 够快的。 人们带着惊讶的目光落在了刷牙的棒梗身上。 棒梗心里泛起了一阵得意。 坐实之计策。 这就是棒梗在得了傻柱舔狗真传本领后,一夜没睡苦思出来的计策,就棒梗这种蹲在小秦淮茹家门口刷牙的态势。 妥妥的小秦淮茹丈夫的态势。 棒梗就是要通过这种人为制造误会的办法,把小秦淮茹变成自己的媳妇,只要一个人说棒梗成了小秦淮茹的丈夫就成。 人云亦云。 四合院最不缺这种喜欢乱传八卦新闻的人。 随着时日的逐渐流失。 人人都说小秦淮茹是棒梗媳妇的时候,就算小秦淮茹想要找别的男人也不行,这样也算勉强达到了棒梗此计的目的。 娶小秦淮茹。 首要条件是说服小铛和槐花。 这个需要时日。 就跟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同一个道理。 棒梗就是要在小秦淮茹的脑袋上给其扣一顶棒梗媳妇的帽子,可不能在棒梗说服小铛和槐花两人后,却遇到了小秦淮茹嫁给了旁人的狗血事情。 这个女人。 我棒梗占了。 想当然的棒梗,故意朝着那些看戏的四合院众人打着招呼。 “二大爷,挺早的。” “三大爷,您也起来了。” “刘大妈,出去买菜去?您手里拎着不是菜篮子嘛,等等,我看错了,是夜壶。” “二皮蛋叔叔,你昨天晚上回来的?” 应该是故意的。 棒梗说话的声音很高。 看样子。 他恨不得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给吸引出来。 “棒梗,你这是搬过来了?” “搬过来了。” “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就昨天晚上的事情。” “这么说,小秦淮茹答应嫁给你了?” “这不是废话嘛?小秦淮茹要是不答应嫁给棒梗,棒梗能搬过来跟人家住一块?棒梗,啥时候办喜事?” “办啥喜事?都老夫老妻了。” “那也得办。” “办办办,到时候我棒梗和小秦淮茹两口子请咱们大院里面的街坊们喝酒,喝我们两个人的喜酒。” “死瘸子,你胡说什么?” 一声怒吼从屋内传出。 小秦淮茹的这一嗓子怒吼中,气急败坏的成分居多。 “没说什么呀,就说咱们两个人结婚的事情,住都住一块了,可不得办酒席嘛,你怎么还害羞了。” “死瘸子,你给我等着。” 没想到棒梗会给自己唱这么一出脑袋上扣屎盆子戏码的小秦淮茹,也是着急了,连鞋都没穿的从屋内蹿了出来。 看到棒梗蹲在自家门口刷牙,一双眼睛里面都要喷火了。 周围这么多邻居看着,妥妥的有苦难言。 狗日的棒梗。 你坏我名声。 棒梗媳妇这屎盆子往小秦淮茹脑袋上一扣,就算小秦淮茹和棒梗没有关系,人们也得说他们有这个关系。 混蛋。 你丫的找死。 小秦淮茹随手抄起脚下的一根棍子,二话不说的朝着棒梗抽来。 一直堤防小秦淮茹此举的棒梗,心里早有了这个思想准备,小秦淮茹随手抄起的那根木棍,还是棒梗特意为小秦淮茹准备的。 傻柱说过,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只要棒梗能抓住小秦淮茹这个心软的毛病,棒梗就可以成功的变成小秦淮茹的丈夫。 棒梗一琢磨。 这不就是苦肉计嘛。 得。 为了小寡妇。 我棒梗豁出去了。 为了让这个戏演的更加真实一点。 棒梗装出逃命的样子,撒丫子的狂逃。 瘸着一条腿,棒梗奔逃的速度根本快不起来。 眨眼间。 棒梗就被气势汹汹的小秦淮茹给追上了,也有棒梗故意为之这一因素。 “混蛋,坏我名声,我杀了你个王八蛋。” “我是真的稀罕你,我也是被你给逼急了,你要是答应嫁给我,我至于使这么缺德的办法?”棒梗趁机又是一番表白,“看到你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拉扯两个孩子,苦在你身,痛在我心,我棒梗的心哇凉哇凉的,我想要帮你,我想要让你过的好一点,别这么辛苦,我要当你的男人。” 傻柱跟棒梗说过这么一句话。 好女怕男缠。 这个道理也适用于寡妇。 只要功夫深。 铁杵磨成针。 棒梗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打动小秦淮茹的心。 这个缠劲发挥到位,小秦淮茹不接受棒梗也不行,当初棒梗妈秦淮茹就是这么落在了傻柱的手中。 傻柱在棒梗心中,就是棒梗舔狗生涯的指路明灯,傻柱说什么,棒梗就相信什么。 “我要当你男人。”棒梗的声音宛如宣誓一般的脱口而出。 小秦淮茹愣了。 “我棒梗要当你男人,就这么简单,我稀罕你。” “就你这么稀罕?你就这么稀罕?我打死你这个死瘸子。” “你打,你打,要是打我能够使你解气,你随便打,我棒梗真是喜欢你,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小铛和槐花两个人,这个你压根不用担心,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想必也听到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棒梗永远都会力挺狗蛋,像狗蛋和丫丫这么懂事的孩子,我真想当他们的爹,他们变成我孩子,是我棒梗的荣幸。” “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我喜欢你,我想要好好的对你一辈子,你答应我。” “是是是,我承认我造谣了,你要是想打就打,你放心大胆的打,能被你打,我棒梗高兴,打。” 小秦淮茹丢掉了手里的棍子。 棒梗心里顿生一喜。 傻柱给他棒梗传授的这些舔狗经验是真的,傻柱说只要棒梗朝着小秦淮茹说出表白之言,小秦淮茹就会于心不忍,不舍得打棒梗。 果然如此。 “我是个瘸子,我反应慢,我们贾家经济又困难,我以为我一辈子就这样了,但是你出现了,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你的两个孩子,你不要多心,我棒梗将他们两个人当做自己亲生的对待,如果做不到,我棒梗死无葬身之地。” “别,我担不起那个责任。” 棒梗愈发惊喜。 小秦淮茹被感动了。 后面是不是就是拥抱环节。 这一环节可是傻柱昨天晚上重点交代,重点传授经验的一环。 棒梗对此充满了希望,他张开怀抱,满怀期待的坐等着小秦淮茹对他棒梗上演投怀送抱的一幕,棒梗今天要当着四合院所有人的面,将小秦淮茹狠狠的抱在怀中,随后在来个经典的画龙点睛场面。 亲吻。 一吻定情。 棒梗纯粹就是在自作多情。 小秦淮茹将手里的棍子丢掉,可不是舍不得打棒梗,而是小秦淮茹担心自己的棍子抽在棒梗的身上,会把棒梗打进医院。 到时候医药费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为了省钱。 小秦淮茹将手中的木棍换做了巴掌。 反正是打。 木棍和巴掌是一样的,无非换成巴掌的时候,小秦淮茹多抽几下棒梗,还的朝着那个屁股肉厚的地方抽。 态度要明确。 可不能任由棒梗对她小秦淮茹肆意造谣。 小秦淮茹用自己的巴掌告诉了棒梗,她下的去手。 不是一巴掌,是左右连环大巴掌。 小秦淮茹右手抽了棒梗左脸一巴掌,左手抽了棒梗右脸一巴掌,她充分照顾了棒梗左右两张脸颊的各自想法,要打都打,谁也不吃亏。 棒梗被小秦淮茹的两巴掌给抽懵逼了。 剧本不是这样演的啊。 傻柱说,只要棒梗说出让小秦淮茹抽他的那些话语,小秦淮茹铁定舍不得抽棒梗,那依着傻柱的舔狗真理,小秦淮茹不抽棒梗才对。 但是现实却是棒梗被抽了大巴掌,还他连续被抽了两次。 别说。 力气真大。 这是真把棒梗当做了小日本鬼子在抽,抽的棒梗左右两张脸颊生疼生疼,说话都似乎不怎么利索了。 “你。” “啪啪。”回应棒梗你这个称呼的,依旧是小秦淮茹的大巴掌,“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胡说,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是真的稀罕你,我真想当你的男人,我是个光棍,你是个寡妇,我这个光棍喜欢你这个寡妇,有错误吗?哪家法律规定这个光棍不能喜欢寡妇?” 没毛病。 这话一点毛病没有。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你少给我造谣。” “我是真的喜欢你。”棒梗朝着远去的小秦淮茹身影道:“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我一定会打动你的心,一定会的。” 这一坚持。 就是五年时间。 …… 五年时间。 四合院除了棒梗雷打不动天天朝着小秦淮茹表白及做着讨好小秦淮茹各种事情之外,四合院其他众人都有了这个变化。 变化最大的两个人,一个是傻柱,一个是刘海中。 傻柱今年五十五岁,前几天他成功的结束了自己的单身生涯,娶了一个比傻柱大一岁年芳七八的黄花老姑娘。 算是铁树开了花。 估计是上了年岁的缘故。 傻柱身上的舔寡妇病突然好了。 否则也不能娶这个五十多岁的老黄花姑娘啊。 傻柱除了娶了媳妇,还重新做起了老本行。 厨师。 身上臭味的突然消失,使得傻柱再一次有了傲视四合院一干众人的资本,在某家三星级酒店里面当厨师长。 薪水还算可以。 四合院里面那间原本属于傻柱的房子,被傻柱给重新买了回来。 据闫阜贵传达的小道消息,傻柱买这间屋子一下子花了十多万。 傻柱如果是上升。 那么刘海中就是下降。 自称是四合院第三富豪的刘海中风光不再,处境比当初身上洋溢着臭气的傻柱还不如。 也是刘海中贪心。 傻柱娶五十六岁黄花大姑娘的前两天,刘海中将全部身家压在了一件据说是元代青花瓷的物件上面。 本意是狠狠的大赚一笔。 没成想那件元代的青花瓷竟然是一件隶属于博物馆但却被人偷盗出来的赃物。 物件是真。 只不过出身为脏。 在有关部门的火速破案下,被盗人员被抓,就连刘海中这个买青花瓷的买家也受到了牵连。 全部身家买来的青花瓷被有关部门追回不说,还对刘海中处以了罚款处罚。 是死是活现在还不清楚。 听闫阜贵说刘海中现在被关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几天忙前忙后的跑动着,想要看看这个买青花瓷的钱能不能退出来。 与傻柱和刘海中的巨大变化比起来,四合院其他众人的变化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见天的跟这个柴米油盐酱醋茶打交道。 棒梗彻底的变成了舔狗,天天狂舔小秦淮茹,不是帮人家做事情,就是给人家钱。 明明是贪图人家小秦淮茹的身子,却美其名曰是好心帮扶。 对此。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是见怪不怪了。 她们两人还是单身。 这五年时间不间断的谈对象,对象从三十出头的男人渐渐的变成了五十出头的老男人,可就算这样,槐花和小铛依旧没有人要。 秦淮茹这个妈就是她们嫁人的最大障碍。 就跟那个不要脸的人一样。 小铛和槐花见到自己嫁人无望,索性就开始破罐子破摔,看到傻柱当了厨师,手里有了钱,对傻柱的称呼也一下子变成了傻爸。 只不过傻柱没给小铛和槐花好脸色。 现在知道叫傻爸了? 早干什么去了? 再说了。 傻柱还有一个五十六岁的黄花大姑娘当老婆,根本没工夫搭理小铛和槐花。 小秦淮茹由于棒梗的帮扶,这个日子虽然过得不怎么宽裕,却也比刚搬来那会强好多,狗蛋上了中学,丫丫上了小学,两个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懂事,就是在棒梗这件事上面,两个孩子有这个不同的意见。 70 第335章 秦淮茹要出来了? 作为大院首富。 许大茂的变化无疑是最大的。 凭借着穿越这一先知先觉的条件。 许大茂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五年时间内将回力体育做成了世界第一,利润第一,销量第一,品牌第一,市场占有率第一。 快销连锁超市也被许大茂做成了跨国企业,美癞子、日本鬼子、韩棒子、英老衰、法黑化等国,都有许大茂的超市产业。 三阳乳业是世界第二大乳品企业,产品远销世界各地。 美味食品集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食品销售集团,旗下的各种美食品牌享誉全球,遍布世界。 许大茂本人被评为今年的世界首富。 个人财富达到了惊人的1百亿美刀。 身为穿越者。 许大茂知道今后二十年具体走向。 他投资了互联网,又控股成立了兴华科技集团,集电脑研发生产、手机研发生产、芯片研究及生产。 算是许大茂目前最烧钱的企业。 许大茂还并购了首都汽车,并在当年产出了号称国内第一辆拥有百分之百自主产权的国产汽车。 …… 最近小日子过得着实不错的傻柱,成了四合院内第三位拥有自己小汽车的人。 买新车了。 怎么也得显摆显摆。 不显摆这车不是白买了吗? 傻柱故意将新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在四合院一干众人疑惑不解的羡慕目光下,傻柱从汽车的主驾驶位置推门下来。 看着一道道望向自己及自己身后新车的羡慕眼神。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诸位,都在?” 人逢喜事精神爽,傻柱买车了,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几分高兴。 “傻柱,你买小汽车了?” “买了。” “多少钱买的?” “六万多块。”傻柱特凡尔赛的说道:“我过几天要去东区的酒店上班,这不寻思着上班的路途有些远,索性狠心买了这辆车,代步工具,纯粹的代步工具,跟人家许大茂不能比。” 说话的同时,傻柱还在打量着周围的那些人,他特想当着许大茂的面找一找昔日丢失的所谓自尊心。 我傻柱也买了小汽车。 可惜。 许大茂不在。 自打槐花诬陷狗蛋偷鸡事件后,许大茂连着五年都没有在四合院内出现。 “傻柱,我发现你娶了媳妇后,你小子的日子真是越过越红火,先花钱赎回了自己的房子,现如今又买了小汽车,这要是在有个孩子就更好了。” “三大爷,你这是拿我傻柱打擦,就我这个岁数,就我媳妇那个年龄,妥妥的有心无力,咱不提孩子。” 话虽如此。 但傻柱心里却将这件事给惦记上了。 不能生并不代表就不可以有这个孩子。 易中海的下场,傻柱清晰的看在了眼中,要想不落个跟易中海一模一样的孤苦伶仃的下场,孩子的事情傻柱必须想办法解决。 大不了领养一个! 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比贾家的三头白眼狼强。 “傻柱,你这个小汽车的牌子怎么是一个宋朝的宋字。” “三大爷,你这就不知道了,这是咱们首都汽车公司生产制造的第一辆自主品牌汽车,从小小的螺丝到这个汽车的发动机,全都是咱们自己生产的。” “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许大茂厂子生产的小汽车嘛。” 傻柱顿在了当场。 许大茂旗下的企业生产小汽车了,这事情傻柱真是一点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傻柱不至于买许大茂的汽车。 两个人是对头。 兜里有钱的傻柱,又见不得许大茂的好了,又想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的面好好跟许大茂拌拌手腕。 “三大爷,这真是许大茂生产的小汽车?” “傻柱这一买小汽车,咱们四合院可就变成了这个双喜临门。” 闫阜贵故意挑起了话题,作为许大茂安插在四合院的一枚暗子,闫阜贵无时无刻都在为许大茂做事情。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 傻柱又是闫阜贵从小看着长大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 傻柱撅撅屁股,闫阜贵都晓得傻柱要拉什么屎。 买了小汽车,自以为自己又是一个人物了,想要在许大茂面前找补点丢失的面子。 人之常情。 换成闫阜贵处在傻柱的角度,也会在买了小汽车后朝着对头显摆一下。 只不过傻柱遇到了为许大茂做事情的闫阜贵。 许大茂什么身份? 闫阜贵知道,他更知道讨好许大茂自己会得到什么利益。 原剧中。 闫阜贵的儿子开了饭馆,闫阜贵的老伴去帮忙,想要给闫阜贵带点饭菜,闫阜贵的儿子和儿媳妇还不乐意。 活的比较苦。 最终一狠心跟刘海中、贾张氏等吸血鬼一样变成了傻柱养老院的一员,吸着娄晓娥的血,说着秦淮茹的好。 现实中。 闫阜贵由于充当了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密探角色,每个月都可以从许大茂手中拿到一部分钱财。 算是四合院里面收入比较高的一人。 闫阜贵因为许大茂的穿越,改变了自身命运,兜里有钱,就连闫阜贵的儿子和儿媳还的巴结闫阜贵。 闫阜贵自然要加大力气的抱紧许大茂的金大腿。 “三大爷,您的话我有些不明白,怎么就双喜临门了?” “傻柱,你买了小汽车,成了咱们大院第三位拥有小汽车的人,传出去,咱们大院有面子,这是第一喜。” “合着第一喜是我傻柱,那第二喜是什么?不会是三大爷看上那个老太婆了,想要讨个老媳妇。” 闫阜贵尴尬的笑了笑,“好你个傻柱,我这么大岁数,你还跟我开这种玩笑,第二喜跟许大茂有关。” 傻柱一愣,脸色习惯性的变得不好看了,怎么他傻柱遇到好事情的时候,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也有了好事情,没有思考,嘴巴一张的说了一句。 “三大爷,许大茂不会又娶了一个五房,就他那个身子骨,不是我傻柱说他,他总有一天要死在这个女人身上,到时候我傻柱一定送他一个大花圈。” “别瞎说,不是许大茂要娶五房,是许大茂跟你一样,也买了一件新的大玩具。” 傻柱的心情一下子不好了。 许大茂买的大玩具。 要是傻柱没有记错的话,去年这个时间段,许大茂就买了一辆新车,好像花了好多钱,难不成许大茂又买车了? “许大茂又买车了?” “不是许大茂买车,是许大茂买了一架飞机,就人家许大茂自己的飞机。” 傻柱被吓了一大跳。 啥玩意? 许大茂买了一架飞机。 飞机是可以私人拥有的嘛。 “三大爷,这玩笑可开不得。” “三大爷不瞎说,这不报纸上面都登了吗?”闫阜贵很是好心的将手中刊登许大茂买了私人飞机的报纸递给了傻柱。 报纸的头版头条写着世界首富,身价百亿美刀许大茂购买私人飞机,成了国内第一个拥有了私人飞机的富豪。 下面配着两张图片,一张是飞机的图片,一张是许大茂的图片。 傻柱特意看了看报纸的名字。 首都日报。 这是zf机关的报纸,不存在造假及刊登假消息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 许大茂真的买了一架飞机。 天旋地转的感觉找上了傻柱,傻柱就仿佛自己的脚没有踩在地上,而是踩在了这个棉花上面。 本以为自己买了新汽车,就可以跟许大茂一较高下。 殊不知。 自己连许大茂身上的汗毛都他的比不过。 一架私人飞机,人家许大茂说买就买。 傻柱不知道许大茂买飞机花了多少钱,但知道许大茂的这架飞机他自己不吃不喝干两百年也买不起。 “许大茂不就买飞机了嘛,我下面说的这个消息,你们听了,比听了许大茂买飞机消息还要劲爆。” 人们的目光放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啥消息?” “一大爷,别卖关子了,说啥事情,我还真的不相信你说的这个事情比人家许大茂买飞机这件事还大。” “秦淮茹快出来了。” 在场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傻柱也不例外,要不是从易中海口中听到秦淮茹这三个字,傻柱说不定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有个叫做秦淮茹且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媳妇。 秦淮茹快出来了? 谁说的? 这怎么可能。 傻柱记得清清楚楚,秦淮茹由于风潮期间作恶太多,被弄了一个坐穿的罪名,后因为尤凤霞闹腾,改成了吃花生米,人都拉到屠宰场,眼瞅着就要下家伙,紧急关头被老天爷救了一命。 这才过去了几年。 怎么就出来了? 瞎说。 造谣也没有这么造的呀! “别不信,我听居委会的李主任说的。” 傻柱无语了。 对于易中海所说的秦淮茹要出来的消息,看样子是真的,居委会的李主任可不能放出这样的假消息。 “就算李主任说的,我还是有些纳闷,秦淮茹作恶太多,怎么就放了出来?” “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万一是真的那!算算,秦淮茹好像已经进去差不多二十年了。” 傻柱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众人的那种看戏目光。 回想当初。 傻柱可是四合院第一号舔狗。 事事顺着秦淮茹,就连亲妹妹何雨水也不管不顾,要不是何雨水后面见势不妙,不管不顾的抱上了秦淮茹的大腿,一口一个秦姐叫着,说不定何雨水早饿死了。 对于秦淮茹。 傻柱是彻底放下了。 年轻不懂事。 非要当这个曹操。 放着大姑娘不喜欢,偏偏喜欢一个带着三小一老四拖油瓶的寡妇。 结果曹操没有当成,反倒成了绿帽子倒霉鬼,被秦淮茹戴了绿帽子不说,还被秦淮茹给坑到了牢里头,房子都给坑没了。 在那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足可见傻柱中秦淮茹之毒之深。 与贾家人的肥头大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水,瘦干的像根竹竿,风大一点都能将其吹跑了。 贾张氏还不要脸,去傻柱家里拿东西说的好像拿她们自家的东西一样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上梁不正下梁歪。 棒梗、小铛、槐花之所以能成为白眼狼,和贾张氏的纵容,秦淮如不管教有很大的关系。 也多亏了棒梗他们成了白眼狼,给傻柱上演了一出铁将军把门硬生生赶傻柱出门的大戏,要不然傻柱至今还的被吸血,像这个房子和汽车都是不敢想象的东西。 傻柱笑了笑。 他释然了。 前段时间娶了五十六岁黄花老姑娘的傻柱,过的很幸福。 对于秦淮茹。 就算出来。 傻柱也会说个不字。 当然了。 傻柱还需要警惕秦淮茹。 “傻柱,秦淮茹出来。”闫阜贵言语双关的说道:“你这?” “三大爷,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不是许大茂,我没有那种见到女人就迈不动道的毛病。” 四合院众人都想乐。 傻柱这话说的可有毛病。 我不是那种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 当初也不晓得是谁,见到秦淮茹就智商拉低了,死活迈不动脚步了。 “三大爷就是提醒你一句,有些作风要不得。” “三大爷,我结婚了,我很幸福,我跟秦淮茹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没有许大茂那种沾花惹草的臭毛病。” 话罢。 傻柱跃过人群,回到了自己家。 看着傻柱故作洒脱的背影,闫阜贵情不自禁的在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 真以为可以撇清与秦淮茹的关系? 想的太简单了。 秦淮茹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傻柱要是过的不好,还则罢了。傻柱要是过的好,贾家过的不好,秦淮茹一定会像当初吊傻柱胃口的使着对付傻柱的手段。 四合院的大戏。 因为秦淮茹将会越来越精彩。 秦淮茹回来,得知傻柱结婚,会有什么表情? 在得知棒梗喜欢上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非那个寡妇不娶,又是一番什么景象? 闫阜贵很期待这样的大戏上演。 四合院有戏,闫阜贵才有借口跟许大茂见面。 “三大爷,你说秦淮茹这要是回来,看到傻柱娶了媳妇,会有什么感想?” “他们家人什么秉性,你们不都看到了嘛,之前傻柱身上有臭气,一家人非要把傻柱给赶出去,傻柱身上没有了臭气,手里有钱了,他们像苍蝇一样的扑上来,恶心。” 70 第336章 傻柱表态,槐花使计 秦淮茹将要出来的消息如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四合院,比许大茂买飞机,傻柱买小汽车更让人始料不及。 傻柱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见到那些人的眼神,就知道四合院里面的这些混蛋都想着看他傻柱和秦淮茹的戏。 两女争一夫。 狗血剧情。 出于按媳妇心的心思。 傻柱将当初秦淮茹坑傻柱的事情捡重点的说了几件。 无非想要通过此举方式表明他傻柱跟秦淮茹已经成了过去式。 结婚后。 傻柱过的很幸福,房子有了,汽车有了,工作有了,票子也有了,这与六年前被贾家人扫地出门的落魄可是两个概念。 孰轻孰重,傻柱分得清楚,他也晓得自己不能轻易放弃目前所拥有的那些东西。 贾家的三头白眼狼是彻底伤了傻柱的心。 傻柱先说了秦淮茹拿花生米换傻柱食物这件事。 “那天我刚一开门,看到秦淮如一手端着花生米,另外一只手拿着一瓶就瓶底剩一点点酒的二锅头,我就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想用酒和花生米换他从厨房带回来的肉。 好家伙。 直接就好家伙。 那盘花生米和酒本身也是傻柱自己的,前几天被秦淮如顺走了,两三天都过去了,花生米还能不能吃都得打一个问号,那瓶酒被秦淮茹拿走的时候,还有多半瓶,几天的工夫,就瓶底剩下一口酒。 傻柱都怀疑秦淮茹是不是用他那半瓶酒去做交易了。 这女人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真好,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里外里吸血傻柱。 用傻柱的东西,而且还是秦淮茹家吃剩下不要的东西来换傻柱今天刚拿回家的新鲜的肉和菜。 秦淮如卖惨,说自己多么不易,孩子多么可怜,棒梗长身体,天天喊着吃不饱,小铛和槐花天天嚷嚷着肚子饿,贾张氏天天给秦淮茹脸色,说秦淮茹没有本事让棒梗吃饱。 “然后你就把菜给了人家了?” “当时不是年轻不懂事吗?再加上有人旁边劝说,说这是做好事。” 傻柱媳妇一顿。 这话她信。 搬进四合院一个月,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她全都看明白了,除了不怎么回家的许大茂、二皮蛋、闫阜贵等人,剩余都是一些见不得旁人好的混蛋。 跟傻柱结婚之前,她了解过傻柱,知道傻柱是一个被秦淮茹吸血一辈子,吸到最后被人家扫地出门,落了个跟大黄挤狗窝的下场。 “棒梗偷鸡这件事你晓得?” 四合院的名场面。 丢鸡梗。 傻柱的媳妇自然知道了。 第一次丢鸡,就是傻柱抗的雷,她一直没有想明白,傻柱怎么能够傻到替人家扛偷鸡罪名的地步。 那个年代的偷鸡罪名,闹不好是要坐牢的。 还有秦淮茹,怎么可以做出让傻柱帮扛雷的事情来,分明是在将傻柱往这个绝路上面逼。 “那天秦淮茹确定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之后,专门找上了我,我记得很清楚,秦淮茹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看着我,含情脉脉,真让当时的我给沦陷了。” 傻柱媳妇伸手狠掐了一把傻柱。 狗日的混蛋。 让你再舔。 “疼疼疼,媳妇,疼,秦淮茹跟我说,四合院的那些人要是发现棒梗偷鸡,棒梗在四合院里会受到排挤,让我搞定许大茂,最好的话,由我来承担偷鸡的罪名并赔偿许大茂。这样的话,棒梗的名声就不会受损了。” 傻柱的媳妇皱着眉头。 秦淮茹的不要脸似乎已经突破了她的想象和认知。 这么不要脸的话怎么可以说出来。 傻柱笑着继续说。 “媳妇,后面还有,你听着,秦淮如作为一个心机婊,她伸手搭在我的手臂上,一脸心疼地说着这个软话。傻柱,你承担偷鸡罪名对棒梗来说自然是最好的,棒梗是个孩子,我不想他在院里受大家的白眼排挤。你是大人,你是咱们大院里面唯一好心肠的人。你跟许大茂有仇,你就说你看不惯许大茂的为人处世,想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所以偷了许大茂的鸡。” “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太委屈你了呢?你是无辜的啊!平白无故就要揽上一个偷鸡的罪名,你真的没事吗?秦姐也是没法子,秦姐要是有法子,秦姐不至于让柱子你替棒梗抗下这个雷,柱子,秦姐求你了。” 后面的结果傻柱不说,傻柱媳妇也知道。 傻柱背上了偷鸡的名声,还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 事后秦淮茹还故意当着大院一干众人的面给傻柱落井下石的扣着屎盆子,彻底的让棒梗摆脱了偷鸡的名声。 “你还真是无怨无悔的舔。” “媳妇,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傻柱向你保证,我是我,秦淮茹是秦淮茹,我早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你知道就好,某些话我真的不想说,要是秦淮茹回来,你还觉得秦淮茹好,我可以成全你们。” 要不是傻柱看到她媳妇右手已经摸到了菜刀的刀柄,说不定还真的相信了这句鬼话。 上坟烧报纸。 你糊弄鬼那! 这都要动刀了。 好家伙。 真是一计还有一计强。 想必傻柱一旦说出她媳妇不想听的话语声音,傻柱媳妇手中的菜刀就得朝着傻柱下家伙。 “媳妇,这话要不得,真的要不得,你是我媳妇,秦淮茹那是人家贾家的媳妇,我姓何,我还想要个孩子。” “我这个年纪还能生?” “我说实在不行咱们领养一个。” 傻柱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他可不是在简单的说笑,这件事是傻柱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不想步易中海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后尘。 自己年纪大。 不具备这个生孩子的条件。 唯一可以解决傻柱有后这个难题的办法。 是领养。 就算是领养的孩子,也比贾家三头白眼狼强。 贾家白眼狼组合纯粹就是见利忘义的混蛋,见傻柱不能为自己带来利益,像踢垃圾一样的把傻柱踢走,见傻柱有利可图,宛如苍蝇见了大粪,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 今天见到傻柱买了小汽车。 贾家的三头白眼狼真是悔恨到了极点。 棒梗一如既往的去讨好小秦淮茹了。 屋内就剩下小铛和槐花两人。 姐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晓得要如何开口。 当初因为傻柱身上的那股子自带的臭气,小铛提议,槐花策划,硬生生的趁着傻柱出去给棒梗张罗对象的机会,给傻柱来了一出铁将军把门的大戏。 让傻柱再一次成了四合院的超级笑料。 她们做人永远都极其的双标。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 首先不考虑自己的因素,而是从对方身上找原因。 傻柱买车。 明明是傻柱自己挣钱的结果,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却在羡慕之余将这个怨气发泄到了傻柱的身上。 千差万错都是傻柱的错。 错在有钱不给小铛和槐花花,而是给自己买了小汽车和房子。错在傻柱娶了一个五十六岁的黄花老姑娘,没有将秦淮茹当做媳妇,没有将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当成傻柱自己的孩子。 两人也不扪心自问的想想。 没有当初赶傻柱离开的因,能有现如今傻柱对她们不理不睬的果? “傻柱真不是一个玩意,他怎么能够隐藏的这么深?先是买了房子,现在又买了小汽车,这是明摆着在朝着咱们贾家示威。” 小铛终于进化成了她最讨厌的那个人。 不管是做事情,还是说话,越来越像死鬼贾张氏。 “买房子,花了十来万,买小汽车,又是六七万,这些钱他怎么能狠心花?他是咱妈的丈夫,他的钱就是咱们的钱,凭什么花咱们的钱却不跟咱们商量?肯定跟那个老太婆有关系。” 小铛言语中的那个老太婆,指的就是傻柱那个媳妇。 最近这段时间。 要不是有那个女人挡着,小铛和槐花早当着大院无数人的面朝着傻柱左一个傻爸右一个傻叔了。 “这个老太婆真不是个东西,都这么大了,一点都不懂事,她怎么可以嫁给傻柱啊,难道不知道傻柱是咱妈的丈夫?他们家都那么有钱了,怎么不接济咱们一下?真是一点爱心都没有,都不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有这么当爹的吗?” 小铛不住气的数落着傻柱,咒骂着傻柱的媳妇。 在她心中。 重新拥有了被利用价值的傻柱,就应该跟当初秦淮茹在四合院时被她们贾家给吸血的一干二净。 能够被他们贾家吸血。 这是傻柱修来的福气。 傻柱一点不珍惜。 要是让傻柱知道,小铛是这么说他及他媳妇的,不知傻柱会有什么样的心情。 槐花有些心不在焉,她没有心情听小铛数落傻柱及傻柱媳妇的不是。 跟小铛一样。 槐花的脑子也是乱糟糟的,一团乱麻。 事情真是大出槐花的预料,本以为傻柱被他们贾家扫地出门就会变得落魄,到时候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的面随便接济一下傻柱,即可以彰显她们贾家的知恩图报,又撇清了贾家与傻柱的关系,里外里都是槐花占优。 算盘打得挺好。 老天爷却没有给其脸。 傻柱被贾家扫地出门后,非但没有落魄,这个日子还越过越好,娶了媳妇,买了房子和汽车。 如此一来。 显的她们贾家之人没有眼光。 傻柱有了钱,代表傻柱可以被他们贾家吸血,这是好事情,只不过以现在的情况看,必须要拉近与傻柱的关系。 如何拉近? 槐花还没有办法。 她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小铛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气势汹汹的拉着槐花就要往出走。 槐花一惊。 “姐,你怎么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傻柱不是个玩意,他怎么可以这样?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必须要找傻柱谈谈。” “谈什么?” “当然是谈咱妈的事情了,傻柱可是跟咱妈领过结婚证的人,四合院都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两口子,要是换做之前,这件事我也就不说了,但是我听说咱妈最近几天要出来,咱妈出来,发现傻柱跟别的女人结婚,咱妈的心情如何我不管,我就晓得咱妈的脸上会没光,咱们贾家脸上也没有了光,我就想问问傻柱,他娶一个别的女人当媳妇,将咱妈至于何地,将咱们这些子女至于何地。” 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 在傻柱有钱后,小铛迫不及待的要当傻柱的女儿。 也不想想。 当初谁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的面说傻柱跟贾家、跟秦淮茹、跟小铛、槐花、棒梗他们没有了关系。 这尼玛就是打脸。 “还的问问傻柱,凭什么用咱们的钱给他自己买房子和小汽车,花咱们的钱也不跟咱们说一声,咱们钱买的房子和小汽车,傻柱可以用,但是那个女人不能用,她没有用的那个资格。” “姐。” “傻柱跟咱妈秦淮茹是两口子,咱们是咱妈秦淮茹的女儿,傻柱跟咱妈结婚后,他的钱就是咱妈的钱,咱妈的钱也就是咱们的钱。” 这就跟那个租房子时间长了,觉得房子就是自己的,以房屋租赁者的身份要跟房东分享房屋拆迁款。 脑子里面没进水。 都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姐,你消停点,我认为咱们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 “之前咱们怎么对傻柱的,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看到了,咱们要是这么贸然找上去,傻柱承认了还则罢了,傻柱要是不承认,咱们的脸可就丢光了,我觉得这件事要从根本上入手。” 小铛看了看槐花。 “姐,你要记住一点,别看傻柱现在娶了媳妇,但傻柱没有孩子。” 小铛的眼睛亮了。 易中海为了找人替自己养老,满大院的求人。 傻柱跟易中海一样,也是绝户,他能不考虑自己养老的问题。 四合院里面可以为傻柱养老的人,就那么有限的几家,再加上傻柱和秦淮茹的昔日关系,傻柱这个养老的差事还真的只能落在槐花、小铛、棒梗三人身上。 傻柱一死。 傻柱的房子、车子、票子,就全都成了贾家的。 “现在咱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缓和与傻柱的关系。”槐花像个狗头军师一般的出着主意,“最好是让咱哥认傻柱当爹,哥那?” 70 第337章 秦淮茹归来 说曹操。 曹操到。 正聊棒梗那,棒梗哼着小曲的从后院小秦淮茹家门口归来。 纵然又一次被小秦淮茹无情的拒绝,棒梗的心依旧充满了火热。 傻柱说得对。 只要功夫深。 铁杵磨成针。 五年时间不间断的表白和讨好,小秦淮茹今天晚上似乎有了松口的打算,棒梗离开的时候,小秦淮茹用不怎么带着仇恨的眼神目送棒梗离开。 这就是进步。 满怀希望的棒梗,迈步进门看到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都没睡,一副坐等自己商谈事情的态势。 择日不如撞日。 他也有点话要跟小铛和槐花说。 傻柱说过。 棒梗娶小秦淮茹的最大阻碍物就是小铛和槐花,只要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吐口让小秦淮茹嫁进贾家,棒梗就可以得偿所愿,抱着小寡妇归家了。 “你们没睡,正好,我有点事跟你们说一声。” “是那个小寡妇的事情。” 讥讽的声音响起。 对于棒梗舔小秦淮茹的行为,小铛和槐花都已经忍无可忍了。 往常你舔就舔了。 今天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闲心去讨好人家小寡妇。 那个小寡妇是你棒梗的亲妈啊? “我跟你们说一句,今后对人家客气点,别一口一个小寡妇,我估摸着过几天她会变成你们的嫂子,你们可不能给人家摆脸色。” “还有别的嘛?” “没有了。”棒梗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她变成你们嫂子后,狗蛋和丫丫就是你们的侄子和侄女,对人家两个孩子也好点。” “别的还有吗?” “没有了,你们刚才说什么事情?” 看着棒梗那张完全不晓得她们要说什么事情的懵逼茫然的脸颊,小铛和槐花齐齐泛起了一股无奈。 她们总算体会了一把昔日何雨水面对傻柱狂舔秦淮茹行为的无力。 “咱妈。” “咱妈怎么了?” “咱妈过几天要出来。” “昂。”棒梗平淡的昂了一声,就仿佛秦淮茹出来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说咱妈要出来了。”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嘛,没有的话我去睡觉了,明天早晨还的去送丫丫上小学。” 棒梗不管不顾的回到了里屋。 在棒梗的心中。 秦淮茹这个亲妈远远比不上小秦淮茹这个小寡妇重要,与其扯那个咸淡,还不如回家睡觉想想如何舔小秦淮茹重要。 “混蛋。” “棒梗靠不上了,得我们自己想办法。” “傻柱一直不太愿意搭理咱们,想要重新弥补双方的关系,我觉得太难了。”小铛苦着脸说道。 也怨她们当时把事情给彻底的做绝了,闹的自己没有了回头路可走。 “不试试怎么知道?”槐花依旧充当着狗头军师的角色,“行不行,咱们得试一试,万一傻柱心中还惦记着咱妈那。” “如何试?” “我记得我前几天带回来点鼎香楼的驴肉火烧,那边不是还有棒梗前天喝剩下的半瓶二锅头嘛,以送驴肉火烧和酒的名义去,有些事情我们宁愿被碰了,也不能被误了,只有知道傻柱对我们是什么态度,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槐花的目光望向了小铛。 “更加重要的事情,是我们要获知那个女人对我们的态度。” 小铛觉得槐花说的挺有道理的,拿一套驴肉火烧和半瓶二锅头去看傻柱,傻柱总不能把她小铛给赶出来。 于是。 小铛就拿上了那套不知道放了几天的驴肉火烧,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这套驴肉火烧馊了没有。 能吃不能吃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小铛没有空着手上门。 小铛深吸口气,面带笑容的敲开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开门一见是小铛,一时间愣在了当场,想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会不要脸,却没想到两个人这么不要脸。 这就上门了。 有心想要关门,只不过他迟疑的这一瞬间,被小铛抓住机会,借着身材矮小的便利条件,小铛一手端着驴肉火烧,一手拎着半瓶二锅头,从傻柱的咯吱窝下面钻了过去。 “傻……爸。” 傻柱一顿。 用人朝前。 不用人朝后。 没有了利用价值,管他叫做傻柱。 现在有了利用价值,管他叫做傻爸。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小铛手中的东西上面。 一套驴肉火烧。 半瓶二锅头。 他就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真是秦淮茹的女儿,当初秦淮茹用酒和花生米哄骗的傻柱替棒梗扛了偷鸡的罪名,小铛用驴肉火烧和半瓶二锅头又在算计着傻柱手中的钱。 好家伙。 直接就好家伙。 “别别别,你还是叫我傻柱,傻爸这个称呼我傻柱担不起。”傻柱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家媳妇又把手放在了鸡毛掸子上面。 这要是回答不对。 得挨鸡毛掸子的抽。 “傻爸,你就是我们的爸,当初要是没有你,我们能不能活还不知道。” 小铛在打感情牌。 有意为之。 不这么说,如何挑起傻柱对秦淮茹昔日的那些舔狗画面。 可以这么说。 小铛和槐花就没有按这个好心,只要傻柱稍微流露出对秦淮茹的回味,小铛就会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就算攻不破傻柱的心理防线,也得让傻柱和傻柱媳妇闹矛盾,继而为秦淮茹创造可趁之机。 在小铛和槐花的眼中,有了房子,有了小汽车,还有了不错工作的傻柱,就是一颗有了缝隙专门吸引苍蝇的臭鸡蛋。 “傻爸,我知道我们之前的那些做法伤了你的心,可您毕竟是我们的爸。”小铛打蛇随杆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工夫,就把傻爸前面的那个傻字给去掉了,“我们怎么说也是爸的孩子,天底下哪有父母记恨自家孩子的道理。” 傻柱玩味的笑了笑。 话说的不错。 可惜傻柱真没有感觉了,旁边还有一个对此虎视眈眈的母老虎看着。 不惹祸上身。 “不管您信也好,不信也罢,当初我们把您赶出我们贾家,不是我们心狠,也不是我们忘恩负义,是我们在为您考虑,您想想,您当初那个颓废的样子,整日喝大酒,还跟易中海混,一点没有轧钢厂食堂主任的风采,我和槐花还有棒梗看在眼中,真是急在心中,我们是一家人,您跟我妈秦淮茹是两口子。” 小铛终于把话题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说出秦淮茹三个字的时候,小铛牢牢的观察着傻柱的表情,也借着眼角的余光在打量旁边傻柱媳妇脸上的表情。 槐花说过。 这个很重要。 事关贾家白眼狼能不能重新吸血傻柱的问题。 果不其然。 傻柱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似乎带着一丝丝温馨的回忆。 傻柱媳妇的脸上的表情应该是惶恐,恐慌中带着一丝丝愤怒。 槐花的推测是正确的。 傻柱媳妇真是贾家白眼狼吸血傻柱道路上面的拦路虎,只有将这个难题解决了,贾家白眼狼才可以重新吸血傻柱。 “我们是爸的孩子,我们可不能像四合院其他人那样看您笑话,我们得为您着想,于是我们兄妹三人索性趁着您外出给棒梗说媳妇的机会,联手给您演了一场逼宫的戏码。” 真能给自己找这个台阶下。 明明是对傻柱的扫地出门,却愣是将其修饰成了这般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励志。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激发一下您的潜力,不逼一逼您,您怎么能够重新焕发新生?看着您不在颓废,赎回了房子,买了汽车,我们几个孩子真是打心眼里为您感到高兴,爸,我们,算了,不说了,再说显得就有点多余,就一句话,我们对您没有坏心眼,我妈要出来,我们几个小的,不说了,说就难受。” 小铛眼睛泛着红,一副悲伤的就要哭泣的样子。 “这点驴肉火烧和酒,是我们几个对您的一点小心思,您也别嫌弃,我们家什么日子,您知道,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东西不贵,但代表了我们几个小辈的心,我走了。” 小铛极其聪明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快步离开了傻柱家。 傻柱要不要她的东西不重要,傻柱会不会将小铛送来的这些东西丢掉也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小铛成功的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了。 这是关键。 …… 次日。 清晨。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微微有些偻罗,看年纪超过六十岁的老太婆,拎着一个灰布提包愣愣的站在四合院门口。 她身上的衣服干净,却处处流露着与时代脱节的韵味,不管是脚下的鞋,还是腿上的裤子,亦或者身上的上衣,都与二十年前的那种特色挂了钩。 她叫秦淮茹。 二十年前是四合院的风云人物,谁都巴结的存在。 二十年后,秦淮茹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太婆,脸上的皱纹和身上饱经沧桑的味道,在阐述着秦淮茹的境遇。 站在四合院门口的秦淮茹,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满了回忆。 这是秦淮茹出来的第二天。 她昨天晚上在招待所住了一晚。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四合院,是因为秦淮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四合院的那些人。 严格的说。 那些人都与秦淮茹有着深仇大恨。 就连自己出来,秦淮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早晨起来的时候,秦淮茹第一时间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闭着眼睛迟疑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时间,才缓缓睁开眼。 看着周围的那些布置,秦淮茹才逐渐接受了自己被放出来的事实。 “你是秦淮茹?棒梗的妈?” 一声惊恐的声音打断了秦淮茹对四合院的回忆。 顺着声音望去。 见是拎着夜壶出来倒尿闫阜贵。 “你是三大爷?” 二十多年未见,闫阜贵虽然老了,但是相貌却与刚刚被放出来的秦淮茹不相上下,这个精气神甚至比秦淮茹还好。 “我是三大爷,你是秦淮茹?” 闫阜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主要是他面前的秦淮茹与闫阜贵印象中的秦淮茹就不是一回事。 闫阜贵印象中的秦淮茹,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韵味,轧钢厂多少男青年都对秦淮茹垂涎三尺,要不然也不能吊傻柱胃口的吊了十多年。 站在闫阜贵面前的秦淮茹,头发白了,脸上的褶子和皱纹比当初的贾张氏还多,身体也变得不怎么硬朗了。 这是四合院那个风骚无限的小寡妇秦淮茹吗? 简直就是一个迈进棺材的糟老婆子。 “我是秦淮茹,三大爷。” “秦淮茹,你回来了。”闫阜贵嗷的喊了一嗓子,“老少爷们,秦淮茹回来了,棒梗的妈回来了。” 屋内睡觉的傻柱,就听到外面忽的传来了一声惊叹的声音,接着就是脸盆、夜壶掉落在地上发出的那个砰砰砰的声音。 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情? 傻柱懒得理会,翻了一个身继续跟周公会面。 猛然间。 外面传来的一声惊叹的惊讶声音,瞬间打消了傻柱继续梦会周公的想法。 “棒梗,你快出来看看,你妈回来了,你妈秦淮茹回来了。” “小铛、槐花,你们两个人快出来,你们妈妈秦淮茹回来了。” 秦淮茹。 秦淮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舔狗基因又在发挥着作用,听闻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傻柱一时间将自己结婚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翻身下床,一分钟不到穿戴齐全,撒丫子的推门出屋。 眼前赫然是一片禽兽们极度震惊的场面。 心机婊秦淮茹回来了,真的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出来的还是晚的,他出来的时候禽兽们已经全都出来了。 眼前的一幕。 真他感人。 妈妈慈祥子女孝顺。 秦淮茹满含泪花的眼睛一会儿看看棒梗,一会儿看看小铛和槐花,她的目光不由得跃过了小铛三人的身后。 二十年未见。 三个孩子都老了。 三、四十岁的年纪,都娶媳妇,也都嫁人了。 “棒梗,小铛、槐花,你们的孩子那?让妈妈看看。” 想毛好事情哪? 还孩子。 绝户了。 因为秦淮茹是他们的妈,闹的男的没有娶过媳妇,女儿没有嫁人。 昔日果。 今日因。 怨秦淮茹作恶太多! 周围那些街坊邻居们都觉得好笑。 “棒梗妈,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棒梗没成家,小铛和槐花两人也没有成家。” 70 第338章 柱子,我是淮茹啊 秦淮茹错以为闫阜贵在跟她开玩笑。 棒梗虽说是个瘸子,可好赖模样周正,再加上傻柱从旁帮扶,怎么可以打光棍。 小铛和槐花是秦淮茹的亲生女儿,模样方面遗传了秦淮茹面貌美貌这一优点,不可能没有男孩子喜欢。 “三大爷,这玩笑可开不得。” “淮茹,不是三大爷开玩笑,棒梗、小铛、槐花他们真是一直光到了现在。” 秦淮茹见闫阜贵脸上的表情极其的认真,不像是说谎话的样子,又看到棒梗、小铛、槐花三人面泛苦楚一副不敢直视自己的神情,对闫阜贵的话相信了大半。 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涌上了秦淮茹的心头,她身体原地晃荡了几下。 秦淮茹没有往这个离婚方面想。 闫阜贵说的清清楚楚。 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是一直光到现在。 要是成过家,闫阜贵能用一直这个修饰词汇? 棒梗没有娶到媳妇,秦淮茹还情有可原,毕竟棒梗是个瘸子,有这个打光棍的先天条件限制。 但小铛和槐花两个丫头没有找到婆家。 秦淮茹便百思不得其解! 她两个女儿相貌周正,身材又好,怎么会没有男孩子喜欢? “淮茹,也不怨小铛和槐花,也不怨棒梗,是这个贾张氏太过份。” 闫阜贵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怼心窝子的刺激着秦淮茹。 秦淮茹归来。 寓意着四合院将要上演狗血大戏。 傻柱对秦淮茹,秦淮茹对傻柱媳妇,中间还的有这个棒梗和小秦淮茹两人穿插其中。 妥妥的狗血剧情。 闫阜贵特想知道秦淮茹得知她儿子棒梗变成舔寡妇的添狗,如当初傻柱狂舔秦淮茹一样的舔着对方,会是一番什么样子的表现。 秦淮茹回归的一举一动,都是闫阜贵朝着许大茂汇报的资本。 “贾张氏临死前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棒梗是贾家的门面,这个媳妇一定要各方面条件优秀,你知道尤凤霞,贾张氏给竖起了一道标杆,说棒梗的媳妇只能比尤凤霞强,不能比尤凤霞次,还有这个户口,贾张氏硬性规定了棒梗的媳妇只能是城市户口,所以一直耽误到现在。” “至于小铛和槐花,她们两个人也是命苦,之前谈的对象好好的,人家父母也对小铛和槐花各方面满意,就是一提及你是她们的母亲,人家都打了退堂鼓了,秦京茹给介绍了多少对象,都没有成,我们四合院这些街坊也张罗过,人家一听她们妈是轧钢厂的秦淮茹,倒贴钱都不乐意。” “几个孩子的婚事一直拖到现在,你也不要灰心,棒梗看上一个女的,这个女的跟你一样,也是一个单身母亲,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就在咱们四合院住着,住的是许大茂的房子,棒梗天天跟人家套近乎,就跟傻柱当初跟你套近乎一样。” 原本就因为几个孩子境遇感到天旋地转的秦淮茹,在闫阜贵这番事实描述下,整个人临近崩溃。 棒梗看上了一个单身母亲。 单身母亲不就是寡妇嘛。 还是带着两个娃娃的寡妇。 这怎么可以? 秦淮茹突然觉得自己被放出来并不是一件好事情,要是她秦淮茹依旧被关在里面,想必也不会知道这些糟心的事情。 仿佛一个轮回。 秦淮茹遭遇了昔日的自己,她昔日对付傻柱的那些办法和套路一样不差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没听闫阜贵说棒梗变成了一个不是傻柱的傻柱,某些方面比当初的傻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淮茹为了让自己过得好点,以一个寡妇的身份吊着傻柱,搅黄傻柱的亲事,将傻柱吊成了绝户,并不代表秦淮茹就乐意看到傻柱的悲剧在她儿子棒梗身上上演。 何家可以绝户。 贾家却不能绝户。 倍感无助的秦淮茹,突然看到了挤在人群后面的傻柱。 得益于傻柱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傻柱的穿着打扮较之前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单单以这个外在装束来看,傻柱无疑是四合院内过得还算不错的那类人。 秦淮茹对比了一下双方的装束。 傻柱身上的衣服要比棒梗身上的衣服好很多。 怨气瞬间增倍。 棒梗没有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没有嫁人的怨气,在傻柱衣着比棒梗衣着强这个前提下给刺激了出来。 “柱子。” 秦淮茹含情脉脉的看着傻柱。 这就是秦淮茹的手段。 明明心里恨傻柱恨得要死,想要将傻柱生吞活剥,但是这个说出口的话语,却与其怒气不成正比。 身为心机婊,又是吊傻柱事件的成功者,秦淮茹当然知道傻柱的软肋是什么。 正所谓要想打架赢。 就得冲着对方的这个软肋来。 当初棒梗偷鸡,秦淮茹就是用这种表情及语气将傻柱迷的晕头转向,替棒梗扛下了这个偷鸡的罪名。 在看到贾家这番凄惨景象时,秦淮茹下意识的将这个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朝着傻柱故技重施。 中间隔了二十多年。 傻柱娶了媳妇。 秦淮茹也没有了当初的那种姿色及成熟妇人的韵味。 现如今的秦淮茹就是一个一只脚已经踩进棺材的死老太婆,脸上的褶子和皱纹比贾张氏还多。 美人计的前提是你的有美人,或者你自己就是美人。 秦淮茹不在是美人,她对傻柱使出的美人计变成了吓人计。 旁人怎么想。 许大茂不知道。 反正刚刚赶到四合院的许大茂在看到六十多岁,一脸沧桑表情的秦淮茹朝着傻柱抛媚眼,演柔弱戏码的一幕,一股想吐的恶心感觉。 说实话。 专门为刘海中事件回了一趟四合院的许大茂,委实没有想到他会在迈步进入四合院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出惊喜却又恶心到骨子里面的戏码。 惊喜。 是因为许大茂没想到秦淮茹真的出来了,闫阜贵跟许大茂汇报的时候,许大茂还持这个不相信的态度。 合着秦淮茹被关了二十年后真的出来了。 她不是无期嘛。 对许大茂而言。 出来的秦淮茹远比关在里面的秦淮茹要好很多。 因为只有生活在四合院里面的秦淮茹,才能切切实实的亲身体验一把当初贾张氏操心秦淮茹搞破鞋,及何雨水因傻柱狂舔秦淮茹的那种抑郁的心情。 对秦淮茹的最好报复,是秦淮茹目睹儿子棒梗狂舔别的寡妇的行为,她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看着棒梗越陷越深。 棒梗变成舔狗,小铛和槐花没有嫁人,秦淮茹最大的依靠傻柱却又娶了别的老太太,这些事情才是对秦淮茹最好的报应。 恶心。 是源于上了年岁的秦淮茹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自己都这个年龄了,还以为风骚无限,可以以相貌取胜,将傻柱吊的死死的? 脑残。 许大茂笑了一下,索性今天事情不怎么忙,权当看马戏了。 “柱子,我……。”秦淮茹眼泪汪汪的朝着傻柱道。 四合院的那些人没一个提醒的。 都在看戏。 当事人傻柱没有表态,傻柱媳妇没有表态,他们这些外人表态不是白白被秦淮茹给嫌弃吗? 傻柱一听秦淮茹这心机货这么说,他就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这是看他傻柱过的不错了,想要继续吸血傻柱。 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置办嫁妆。 这女人打得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真好,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用傻柱的东西,建设他们贾家,等傻柱不能动弹了,把傻柱无情的踢出贾家的家门,想这么美,咋不上天呢? 还真别说,换作以前那个傻柱,就是没有娶媳妇,没有被棒梗等白眼狼刺激的傻柱,秦淮如卖卖惨,说自己多么不易,孩子多么可怜,以傻柱老实人傻啦唧的性格,肯定就答应了。 傻柱待秦淮如这么够意思,付出这么多,最终还不是被活活吊了八年,结婚后又被赶去跟贾张氏住,还的忍受着秦淮茹给他戴的绿帽子。 可惜。 傻柱不在是傻柱。 自打秦淮茹出现,傻柱便一直环视着院内的这些人,看到许大茂出现,傻柱一点不感到意外。 像秦淮茹回来这么重要的事情,许大茂肯定的来。 许大茂跟秦淮茹有仇,不看看仇人的落魄,能安心嘛。 真正让傻柱感到吃惊的事情,是傻柱的媳妇,那个昨天晚上还义正言辞警告傻柱在秦淮茹回到四合院之后,不准在跟秦淮茹勾三搭四的女人,在秦淮茹出现并且含情脉脉喊着傻柱的时刻,却不在了四合院。 那个女人想什么。 傻柱知道。 无非是要试探一番真心与否。 想想昨天晚上的鸡毛掸子,傻柱真是有些惊恐,他过的很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傻柱舔寡妇的病没有了,却有了这个惧内的病,被媳妇制的死死的,再加上棒梗等人对赶傻柱出门的那些事情。 傻柱真对秦淮茹没有了感觉,他不想自己在落个跟大黄挤狗窝的下场。现在秦淮如这心机婊还想从他身上捞好处,傻柱表示门儿都没有,他是叫傻柱,并不代表脑子傻。面对秦淮茹柱子的称呼,傻柱把头扭在了一旁。 秦淮茹愣了。 这剧本不对啊! 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秦淮茹拿着一些她们家不要的东西过来占便宜,装装可怜,傻柱就心软的把东西给她了。 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冷漠了呢? 自己刚刚出来,对傻柱而言应该是惊喜才对。 惊喜的话。 傻柱的脸上为什么没有露出那种见到自己的狂喜? 隐隐约约间。 秦淮如的内心越发焦虑,她已经感受到傻柱这张长期饭票正离她远去。 傻柱不理她,棒梗、小铛、槐花的婚事又该如何解决? 秦淮茹不傻,见到傻柱的衣着穿扮,就知道傻柱兜里有钱,她已经想好了怎么解决棒梗三个孩子没有成家的难题。 身为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这一点可以说跟贾张氏想到了一块。 拿钱砸。 棒梗腿瘸,没有女人看上,拿钱砸,砸一个看在钱的份上想要嫁给棒梗的女人。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没有男人娶,嫌弃她们的妈叫做秦淮茹,继续拿钱砸,以陪嫁房子、票子的方式,不相信没有男人想娶。 “柱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秦淮茹的眼睛中全都是眼泪,不晓得傻柱已经娶了媳妇的秦淮茹,还以为傻柱会跟当初那个傻子一样的任由被她吊胃口。 这番楚楚可怜的态势,就是装给傻柱看的。 “柱子。”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有钱了,棒梗没人嫁,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又没有人娶,你是不是想要用钱砸一个儿媳和两个女婿回来,棒梗没人嫁,我给彩礼一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没人娶,我一个人陪嫁一万块。”傻柱笑着说道:“总有人看在钱的份上答应。” 秦淮如显然没想到傻柱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还当着四合院这么些人的面给说了出来。 一点没有顾忌秦淮茹和贾家的面子。 她一时间有些吃惊。 没摸准傻柱的这个脉门。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秦淮茹很快就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继续上演着楚楚可怜的戏码。 眼泪汪汪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死老太婆。 “你们家穷,孩子这么大,女儿这么高,这个娶媳妇的彩礼和这个嫁姑娘的陪嫁,根本拿不出来,我傻柱有钱,这个钱就由我傻柱出,对不对?” 秦淮茹注意到傻柱口中说了一个你们家。 之前傻柱说他们贾家的时候可是称呼咱们家。 你们和咱们。 两个截然相反的概念。 “柱子,你……。” “我什么我?你是你,我是我,何家是何家,贾家是贾家。” 秦淮如没想到傻柱会这么说,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和表情。 “柱子,你难道忘记我了嘛?” “忘记这个词咱不敢说,我可不敢忘记,我落到跟大黄挤狗窝的下场,就是招惹了你们贾家的缘故,我还被棒梗、小铛、槐花三人扫地出门,趁着我外出给棒梗说媳妇的机会,给我来了一出铁将军把门,都这么绝情,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呢?” 秦淮茹看着冰冷的傻柱,一脸懵逼,整个人都傻了,傻柱居然真的不帮她。 本就如雨似的眼泪,更是收拢不住了。 70 第339章 秦淮茹的天塌了 秦淮茹前面的那些眼泪跟现在哭泣的眼泪,内容是不一样的。 前面的眼泪是秦淮茹算计傻柱的道具,没有秦淮茹的内在情感。后面的眼泪,有秦淮茹的真实情感。 听到傻柱那些决裂的话语。 秦淮茹真感觉天塌了。 傻柱一旦不在帮扶贾家,贾家还是贾家? 棒梗的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的婚姻大事,全将压在秦淮茹一个人的肩膀上面。 秦淮茹着实没想到迎接自己出狱这般好事情的竟然是贾家被绝户和傻柱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局面。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泪如雨下。 “柱子,你……。”秦淮茹总算完整的吭哧出了一句话,也不是秦淮茹完整的说了一句话,是秦淮茹觉得自己必须当着大院这么些人的面把这个话题给挑明,不然贾家真的绝户了,“我是秦淮茹,我是你媳妇啊,棒梗和小铛、槐花,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他们小时候你还说他们乖巧,你当初娶我的时候,你怎么答应的妈。” 死鬼贾张氏估计也没有想到,在她死了五六年后,还有被利用的价值,被儿媳妇秦淮茹给抬出来丢人了。 “你当初娶我的时候,你答应每个月给妈三块钱的赡养费,不但要将妈当做亲妈对待,还要把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当做你亲生的孩子抚养,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看看你的穿着打扮,你在看看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衣着打扮,你骗了我秦淮茹,你骗了咱妈,柱子,你变了,你变得有钱也不给棒梗他们花了,你出来好几年,你怎么能忍心看到棒梗不娶媳妇,小铛、槐花两个人不找婆家。” 秦淮如说这番话的时候。 眼泪汪汪的。 后世的绿茶婊们要是有幸观摩秦淮如此时的表演,一定会直呼内行。 简直就是绿茶祖师爷一般的人物。 嘴上声讨着傻柱,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却委屈得不行,就好像受了多大欺负似的。 这就是心机婊的实力,明明是在为贾家的利益进行着算计,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像是给傻柱头上扣屎盆子,把责任一股脑的推在了傻柱的身上。 “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如慌了,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傻柱会这么狠心,真的要对她秦淮茹和贾家不管不顾了。 吃惯了傻柱红利的秦淮茹,已经习惯了吸血傻柱,她真不知道傻柱不理睬自己后,要如何面对生活的压力。 她脑子有些乱。 以前的傻柱不是这样的啊! 别说不理睬贾家了,基本上上赶着舔秦淮茹,只要她一个委屈可怜的眼神,傻柱就会主动把手里的饭盒及口袋里面的钱财给到了秦淮茹的手中。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 贾张氏吃的肥头大耳,棒梗顿顿享受着肉菜。 堪称奇迹。 傻柱变了,他真的变了。 秦淮茹有些不知所措,手脚也变得无处安放,傻柱的态度让秦淮茹很不适应,她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 秦淮茹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寡妇。 傻柱喜欢寡妇。 当初秦淮茹就是利用傻柱喜欢寡妇这一优点,成功的将傻柱变成了贾家的牛,为贾家任劳任怨的付出。 刚才闫阜贵说四合院里面又搬来了一个新寡妇,她儿子棒梗在可劲的讨好着那个寡妇。 会不会? 秦淮茹脑洞大开的为傻柱的冰冷拒绝想了一个理由。 自己年老色衰,身材也变得佝偻。 傻柱果断的喜欢上了另一个年轻的寡妇。 能被棒梗讨好的寡妇,一定是一个与棒梗年纪差不多的寡妇。 秦淮茹可不敢把二皮蛋当初喜欢贾张氏这件事给带入到棒梗喜欢寡妇这件事里面,否则她非得疯了不可。 傻柱这是见异思迁。 秦淮茹的表情变得决断起来,指着傻柱道:“柱子,你不会是看我秦淮茹年老色衰,成了一个老太婆,便不喜欢我了,你喜欢上了咱们四合院那个新搬来的寡妇,对不对?” 周围众人都觉得有些艹蛋。 就连站在门廊处看戏的许大茂也不例外。 秦淮茹的这个脑子,还是有点东西的,能从傻柱喜欢寡妇身上入手,为傻柱想个理由出来。 一般人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戏。 真的越来越有看头。 傻柱没急,棒梗却急了。 在棒梗的心中,四合院那位新搬来的寡妇,是棒梗内定的媳妇,怎么可以与傻柱莫名其妙的有了联系。 傻柱是秦淮茹的。 棒梗是小秦淮茹的。 “妈,你瞎说什么?人家小秦淮茹可跟傻柱没有关系,跟小秦淮茹有关系的是我,我看上了小秦淮茹,我想娶她当媳妇,人家还带着两个孩子,我娶了她,我媳妇有了,孩子有了,你也可以当这个奶奶。” 许大茂觉得这话有点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等等。 这不就是昔日四合院懒汉之王二皮蛋蛋总朝着许大茂说过的话语嘛。 一步到位法。 棒梗这是傻柱舔狗病及二皮蛋一步到位法的双料继承者。 “棒梗。” “妈,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她两个孩子也很懂事。” 天旋地转的晕头感觉又找上了秦淮茹,听闻自家儿子这么描述那位寡妇,秦淮茹觉得地转了起来,天动了起来,周围的那些建筑也都跟着扭了起来。 报应。 这是报应。 她当初以寡妇的身份吸血傻柱,她的儿子棒梗被另一个寡妇吸血,那个寡妇还跟她秦淮茹同名同姓,也都带着孩子。 这不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是什么。 秦淮茹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她崩溃了。 出狱的所有兴奋在贾家惨剧和棒梗喜欢寡妇外加傻柱不理睬等事件的双重打击下,秦淮茹彻底的崩溃了。 跟当初贾张氏哭街一模一样,秦淮茹两只手分别拍打着自己的两条大腿,嘴里也把哭诉的话语给说了出来。 “老天爷,没法活了,真的没法活了,我秦淮茹的命怎么这么苦?丈夫不搭理我,棒梗又喜欢上了寡妇,小铛和槐花至今没有人要,我的命好苦啊,老天爷,你睁睁眼,我没法活了,傻柱他忘恩负义,她把我们家孩子给耽误了,男的没媳妇,女的没丈夫,傻柱,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是秦淮茹? 许大茂瞪圆了眼睛。 这简直就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在世。 常言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秦淮茹也变成了她不喜欢的那个人。 “淮茹,你起来,真不是你说的那样,人家傻柱可不是忘恩负义,有些话我们这些街坊不好意思说。” “三大爷。” “哎,总的有人当这个恶人,三大爷今年七十五了,也快死了,就由我来当这个恶人,忘恩负义这个词汇,你用不在人家傻柱身上,傻柱刚出来那会,尽心尽力的给几个孩子张罗媳妇,都被尤凤霞给骂了,是棒梗他们……。” 小铛是秦淮茹的女儿。 秦淮茹是小铛的妈。 母女齐心。 齐齐不要脸。 面对棒梗等人硬生生赶傻柱出门的行为,秦淮茹一如既往的站在了她孩子这一头,将昨天晚上小铛说过的那个理由给搬了出来。 “三大爷,你们误会我们家棒梗、小铛、槐花了,他们这是在为傻柱考虑,您想想,他们要是不逼一下傻柱,傻柱能有现在的……。” 千差万错都不是我们贾家的错,就算错了,也是我们贾家在为傻柱考虑。 这么不要脸的话,让许大茂咂舌。 这女人。 没救了。 除了将责任撇清外,秦淮茹还趁机又数落起了傻柱的不是,说傻柱跟棒梗两个人抢一个寡妇,不要脸。 “傻柱,你见异思迁,你不要脸,你这么大岁数你跟我儿子棒梗抢女人,你要还要点脸不?” 最终惹怒了傻柱的媳妇。 跃过人群,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颊上面。 秦淮茹都懵逼了。 “你谁呀?你凭什么打我?我秦淮茹跟傻柱那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情,你一个外人跟着瞎参呼什么?” “外人?”傻柱媳妇冷笑了一声,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道:“我秦淮茹警告你,从今往后离我们家傻柱远点。” 懵逼的不仅仅是秦淮茹了,现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泛起了巨大的不解。 四合院这是闹秦淮茹嘛。 怎么一连串蹦出了三个叫做秦淮茹这个名字的人。 还都是女人。 而且这三个女人都莫名其妙的有些牵连。 傻柱的媳妇,是黑秦淮茹,皮肤稍微显黑。大秦淮茹是傻柱的前妻,相当于黑秦淮茹和大秦淮茹是姐妹。棒梗是大秦淮茹的儿子,他喜欢上了一个带着两娃娃的小秦淮茹。 棒梗和傻柱周围,围绕着三个叫做秦淮茹的女人。 “你说什么?” “我家傻柱。” “什么是你们家傻柱,傻柱跟你有什么关系?傻柱那是我秦淮茹的男人,我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妇。” “之前你是傻柱的媳妇,但现在傻柱的媳妇是我。” “傻柱,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秦淮茹朝着傻柱咆哮道。 这一刻。 她真的觉得天塌了。 要是傻柱娶了媳妇,秦淮茹的某些想法便落空了。 看到傻柱过的不错,秦淮茹又要故技重施。 前提是傻柱一个人。 只有傻柱是一个光棍汉,她秦淮茹才能借着某些借口慢慢的接近傻柱。 狗日的。 傻柱给她来了一出釜底抽薪的戏码。 直接娶媳妇了。 人家都有媳妇了,秦淮茹还如何吊傻柱胃口? 秦淮茹极快的调整了过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傻柱的称呼又变成了柱子,又在像傻柱装这个可怜。 “柱子,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没有娶媳妇,你一直在等着我。你之所以对我不理不睬,是因为你恼怒我没有给你生下一男半女,使得你们何家绝户了。这件事我承认做的不地道,我这么做不就担心你有了亲生的孩子后,对棒梗、对小铛、对槐花她们不好吗?”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之下,让秦淮茹感到十分不安,她尽可能编织着言语,试着打动傻柱的心。 男人死的早,就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三个孩子还没有成家,没有傻柱这张饭票,她怎么活的下去呢?怎么解决三个孩子的婚姻大事? 当初钓傻柱的时候,秦淮茹就已经把棒梗等人长大后成家立业的问题考虑到了。 她们家在这里就一间房子,四个人挤一间房子,现在孩子小,勉强挤一挤,也不觉得害羞。 等过些年孩子长大了,住房问题就凸显。 棒梗无所谓。 姓贾。 可棒梗的媳妇总不能跟她们挤一屋。 秦淮茹把主意盘算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一间房,他妹妹住一间房子,等于傻柱有两间房子,后院聋老太太有一间房,那间房据说也要留给傻柱。 相当于傻柱有了三间房子。 对于秦淮如来说,不管从短期看,还是长远看,傻柱都是一个绝佳的可供贾家改善生活的吸血对象。 短期能改善她们家的生活质量,长期看可以改善她们家的住房问题。 秦淮茹想的就是以住房问题解决贾家三个孩子的婚姻大事,三间房子分别留给三个孩子,等秦淮茹老的不能动弹的时候,三个孩子都可以就近照顾秦淮茹。 如此。 秦淮茹自然不能放傻柱离开。 也不是说秦淮如不想嫁给傻柱。 其实她是想的,只是她的婆婆不让。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算秦淮茹嫁给傻柱,也绝对不会给傻柱生孩子。刚才秦淮茹说的很清楚,担心傻柱有了亲生儿子后对她三个孩子不好。傻柱没有儿子,才会把全心全意为他的三个孩子付出。 分房睡觉。 是因为秦淮茹意外怀孕事件后不得不对傻柱采取的措施,秦淮茹可以给任何人生孩子,就是不能给傻柱生孩子。 傻柱绝户,才符合秦淮茹的利益。 就这么简单。 “柱子,你说过,你说过要把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当亲生的对待,棒梗没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没有嫁人,你帮帮我,你帮我解决了他们婚姻大事,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柱子,柱子。” 70 第340章 秦淮茹哭了,贾家这叫什么日子 “秦淮茹,我结婚了,我过的很幸福。” 傻柱的话敲击着秦淮茹的心灵。 我结婚了。 我过的很幸福。 言下之意。 傻柱与秦淮茹过的不幸福呗。 “你真的结婚了?你怎么可以结婚?”惊愕了片刻的秦淮茹,似乎被傻柱结婚的真相给刺激到了,楚楚可怜的伪装被其丢在了地上,以那种愤怒的咆哮声音朝着傻柱厉吼道:“谁让你结婚了?你就算结婚,你也得等棒梗娶了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嫁了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傻缺被气得血压都有点高了。 这就是秦淮茹。 她终于在傻柱的面前撕破了伪装。 四合院那些人也都有些诧异,秦淮茹这是被傻柱娶媳妇给刺激的失了方寸,否则依着秦淮茹的心机,不可能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将心理话给喊出来。 傻柱没有搭理秦淮茹,而是看向众人。 话不讲不透。 理不说不清。 “各位,大家都是邻居,住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是怎么对她们一家的,你们应该也看在眼里?自打贾家死鬼死后,我看她们家一个寡妇三个孩子可怜,没少接济她们?钱咱们不说,咱们说吃的,每次有好东西我都是给她们家,我自己回家吃窝窝头,为了她们家,我对自己亲妹妹都不管不顾,带回来的肉菜先紧着她们家吃,我给雨水吃窝窝头。” 都是住一个四合院的邻居,这点老黄历大家早就知道了。 听见傻柱这么说,大家都在点头。 秦淮茹吸血傻柱可没有避讳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甚至还将其当做了炫耀的资本,炫耀自己可以吸血傻柱。 傻柱现在就一个想法。 彻底的捶死秦淮茹。 傻柱媳妇在场。 不表态干嘛呀。 “我家平时是不锁门的,棒梗这小子没少跑进我家翻东西。见她们家可怜,我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按理说我给她们家的帮助应该不小,她们应该稍微尊重我一点才是。可是棒梗这小子是怎么回报我的呢?一句何叔都不愿意叫,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居然当面叫我傻柱,这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之前我不明白,也不理解,我明明尽心尽力的帮扶,为什么棒梗这个孩子管我叫傻柱?小铛和槐花两个孩子稍微比棒梗强一点,她们管我叫做傻叔,三个孩子对我傻柱的称呼总有一个傻字,为什么?” 傻柱朝着秦淮茹逼近了一步,他话语里面的意思其实就是声讨秦淮茹的蕴意。 子不教。 父之过。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之所以这么称呼傻柱,是因为他们从秦淮茹的身上压根没有体会到对傻柱的敬尊。 言传身教之下。 有样学样。 把秦淮茹对傻柱的真实态度给演绎了出来。 “是孩子的过错嘛?不是,过错在你秦淮茹还有贾张氏两个人身上,你们对我傻柱就是看不起,将我傻柱对你们的好想象成了下贱,我傻柱下贱?我真他下贱,我放着亲妹妹不管,我管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我都下贱的被你们贾家扫地出门跟狗挤狗窝了。” 傻柱的条理很清晰,先是列举他是怎么帮忙秦淮如一家的,然后再说棒梗、小铛、槐花是怎么没有礼貌的。 小孩子懂什么? 大人怎么说,他们也跟着怎么做。 “秦淮茹,你打心眼里就看不起我傻柱,棒梗管我叫傻柱,肯定是你和你婆婆私下里一口一个傻柱,被棒梗他们学去了。我就奇怪了,你看不起我,你怎么还搅和我傻柱的亲事?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无非看我傻柱傻,想要吊着我傻柱。” “秦淮茹,我告诉你,我结婚了,棒梗、小铛、槐花她们的婚姻大事跟我没有关系,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凡他们当初叫我一声爸,就冲这声爸,我也得负责,你秦淮茹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他们叫过我一声爸。” 傻柱澄清了他和秦淮如之间的关系。 从今往后。 各走各的道。 周围的邻居听完傻柱的话,血压都开始升高,替傻柱感到不值,同时鄙视秦淮茹及棒梗的忘恩负义。 有舍有得。 你没有付出,凭什么让傻柱帮扶你? 就冲你好看? “淮茹,人家几年来帮你这么多,你不思回报也就算了,居然还反埋怨人家,你说说你都成什么了。” “傻柱,真替你感到不值,接济出了一只白眼狼。” 秦淮茹成了众矢之的,成了人人唾骂的对象。这世上的任何人,对于忘恩负义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感。 “正好你回来了,六年前,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三人当着四合院一干街坊的面,宣布跟我傻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宣布我傻柱和他们贾家一刀两断,这话可不是我傻柱说的,是你三个孩子说的。” 傻柱正式宣布和秦淮如一家划清界线。 “傻柱,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帮扶我们贾家,棒梗怎么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怎么嫁人?街坊们,你们合着就是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 秦淮茹的脸皮实在够厚,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在卖眼泪求同情。 她知道这是贾家翻身的最后机会。 只不过大家都不吃她这套了,连傻柱也不吃了。 “秦淮茹,做人就没你这样的。” “你要是想要找人帮扶,四合院里面有人,一大爷现在还光着那。” 大家都站在傻柱这边,谴责棒梗和秦淮茹,还有人脑洞大开的要给秦淮茹和易中海牵线。 一个需要人养老。 一个需要人帮扶。 两人凑一块,省的在搞大半夜偷偷接济的戏码。 秦淮茹见已经不占优势了,大家都一面倒的站在傻柱那边,也觉得自己没脸在待在院内,索性一头扎向了贾家大屋。 回到屋内的秦淮茹,整个人愣了。 家徒四壁。 屋内貌似除了床铺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唯一的家用电器竟然是一把手电筒。 秦淮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日子要怎么过呀。 “小铛、槐花,妈问你,咱们家怎么过成了这样?” 小铛脸色难看。 槐花脸色抑郁。 这一切都是棒梗干的。 贾家现在的情况就是当初傻柱狂舔秦淮茹的那种情况,家里什么都没有,就一个舔寡妇的添狗 东西。 都被棒梗拿去送寡妇了呗。 这个答案这让秦淮茹伤心无比。 想当初是她秦淮茹吸血傻柱,把傻柱的钱和物拿到贾家,现在是棒梗为了添寡妇,把贾家的东西拎到了小寡妇家。 报应。 “你哥那?” 小铛和槐花朝着窗户外看了看。 秦淮茹顺着两人给出的方向看去,就剩一口气的命一下子被吓得只剩下了半口气,差点被吓死。 棒梗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在舔寡妇。 那个站在棒梗对面,对棒梗冷漠到极点的浓缩精华,就是棒梗狂舔的目标。 一米五不到的身高,看着就跟土行孙差不多,两百多斤的体重加在一米五不到的身高上面,妥妥的矮水缸体型。 身形不好看,相貌过得去也行。 秦淮茹瞅了瞅小寡妇的相貌,这相貌真是太丑了,比贾贵还贾贵。 “嘎!” 无意中听到小寡妇拒绝棒梗声音的秦淮茹,一头扎在了地上。 造孽。 身材不行,相貌不行,这个嗓子好听也可以,勉强有一项优点。 这尼玛。 声音比男人还男人,还是那种破锣嗓子的声音。 秦淮茹实在想不到,棒梗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看着不是人的人泛起了兴趣,一舔就是六年时间,把自己家都给舔没有了。 都是舔狗。 可舔狗跟舔狗是不一样的。 傻柱为什么舔秦淮茹? 一方面是因为秦淮茹有手段,另一方面是秦淮茹相貌长得不错,身材又好,身上又有那种成熟的妇人韵味,是轧钢厂远近闻名的俏寡妇。 傻柱舔秦淮茹是图色,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棒梗舔那个小寡妇是为了什么? 寻求刺激。 秦淮如心烦如麻,唯有默默的流着眼泪。 家徒四壁。 棒梗又是一个舔狗。 小铛和槐花没有婆家。 四个大人挤一间屋子内如何活? 不方便是一个因素,棒梗他们的婚姻大事又是一个因素。 秦淮茹发现自己的那些计划全都乱了。 傻柱娶了媳妇,不舔自己了,傻柱的三间房子也贪图不成了。 低头的一刹那间,秦淮茹的目光不由得扫过了地上的报纸,上面赫然有秦淮茹极其感兴趣的人。 许大茂! 看着占据了报纸头版头条的许大茂,秦淮茹的心微微的动了动。 二十年没见。 许大茂给了秦淮茹极大的震惊。 在秦淮茹道心中,许大茂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见自己家过的不怎么好,明明有实力帮扶却愣是一毛不拔。 但就是这个一毛不拔的混蛋,上了报纸。 秦淮茹一个个看去。 京城着名企业家许大茂! 三阳乳业集团总裁许大茂! 美味食品集团董事长许大茂! 快消联锁集团法人许大茂! 回力集团总经理许大茂! 振华科技有限公司主席许大茂! 首都汽车厂长许大茂! 着名慈善家许大茂! 这就是许大茂的一系列头衔。 这些头衔,秦淮茹听都没有听过。 报纸上面真正引起秦淮茹注意力的,是许大茂的财富,报纸上面明确给出了许大茂的身价超过了壹佰亿美刀。 秦淮茹兜里就两百多块,还是辛辛苦苦积攒了这么些年积攒下来的,许大茂竟然有一百多亿左右的钱。 秦淮茹的脑子不够用了,她算了算,连脚指头都加上,依旧没有算明白自己这两百块的身价占许大茂身价的多少分之一。 三阳乳业现如今是国内最大的乳品企业,占据了国内乳品销量的半壁江山。 美味食品集团是国内最具盛名的食品集团,其麾下的牛师傅方便面是国内方便面的第一品牌,好吃饺子楼是美味食品集团百分之百控股的子公司,全国累计开始了两百家左右的分店。 快消联锁集团是国内最大的零售业巨鳄,其零售商超遍布全国各大一线城市。 首都汽车吹响了国产汽车反攻洋汽车的号角…… 看着报纸上面这些对许大茂的介绍,秦淮茹心里泛起了一股无力感,这就是秦淮茹一直看不起的许大茂? “许大茂真有这么多钱?” “许大茂还买了私人飞机,傻柱买了小汽车。” 私人飞机。 许大茂自己买的飞机。 秦淮茹就一个想法,许大茂的钱已经多得花不完了,这种情况下,秦淮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见见许大茂,许大茂不是着名慈善家嘛,既然是做慈善,那么自己家困难,棒梗没钱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没钱嫁人,也可以让许大茂做做慈善。 身为秦淮茹的女儿,见到秦淮茹炸然泛起了兴奋的表情,小铛和槐花就晓得自己这个妈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泼凉水的说了一句。 “别想了,许大茂五年没回过四合院。” 秦淮茹冲出了贾家大屋。 刚才质问傻柱的时候,秦淮茹无意中回了一下头,貌似在门廊处看到了许大茂,当时没有多想。 早知道许大茂这么有钱,秦淮茹受气后就直扑许大茂了。 到了院内,秦淮茹发现街坊们都没走,秦淮茹还看到了一身休闲装扮,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气息且被一帮人围在中间的许大茂。 秦淮茹被震惊了。 这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处处散发着那种成功人士的韵味,秦淮茹在这种韵味下变的有些痴迷。 当初许大茂对秦淮茹表示有好感,想要跟秦淮茹搞破鞋的时候,秦淮茹还嫌弃人家许大茂。 合着秦淮茹才是那个小丑。 “大茂。” 秦淮茹把对付傻柱的招式给使唤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看着那张充满了褶子和皱纹的脸颊朝着自己抛媚眼,许大茂恶心的差点吐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前面诱惑傻柱未果。 这又上自己这里来使唤美人计了? 没等许大茂回话,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便把秦淮茹给灭了,一个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让秦淮茹躲到一旁,一个索性横在了秦淮茹的面前,死活不让秦淮茹走到许大茂身旁。 第341章 想吸血,没门 身为四合院内的一员。 又目睹了秦淮茹被傻柱决裂的戏份,刘光天和刘光福当然晓得秦淮茹找许大茂干嘛,无非看到人家许大茂发达了,想要从人家许大茂身上获取好处。 事有轻重缓急。 在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心中,他们在乎的不是刘海中的个人安危。 对哥俩来说,刘海中死了才好,哥俩一直揪心刘海中买青花瓷的那些钱财能不能一分不少的退回来。 上千万。 就是哥俩平分。 一个人也能分五百万。 “先来后到晓得不?” “就是有事情,也得先紧着我们来。” “秦淮茹,你的事情等会再说,先听大茂说二大爷的事情。”闫阜贵看着秦淮茹那来者不善的表情,就晓得秦淮茹这是把许大茂当了目标。 身为许大茂的狗腿子。 自然要为许大茂考虑。 “光天,光福,我昨天晚上接到三大爷的电话,我就给我几个朋友去了电话,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二大爷的事情,原本想着当天晚上就把这件事跟你们说说,但是看到时间太晚了,就想着今天一早把这件事说给你们听。” “大茂,你就说我们家老头子他怎么样?” “情况很不好。” 简简单单五个字。 引发了刘家众人的遐想。 刘海中媳妇想到了刘海中要吃花生米,身体当时就是一软。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眼神中却泛起了对金钱的野望,刘海中死了,他们哥俩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抢在老大回来之前平分刘海中的那些财产。 两个人分总比三个人分好。 “大茂,那些钱,那些钱怎么办?” “我哥说得对,我爸买青花瓷的那些钱是不是要退给我们?” 许大茂看着钻到了钱眼里面的刘家两兄弟。 暗叹了一句。 刘海中的报应或许就是刘家两兄弟。 还钱。 钱个锤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之所以孝顺刘海中。 根结就是钱。 刘海中没钱,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都敢揍刘海中。 “光天、光福,你爸买的那件青花瓷属于被盗赃物,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你爸是这件赃物的销赃一方,他购买青花瓷的那些钱隶属于购买赃物的赃款,赃款是要被一分不少的追缴没收的。” 刘家两兄弟觉得天塌了。 钱没了。 钱没了他们还为刘海中操心个锤子。 “大茂,老六他。” “二大妈,也不全都是坏事情,人家考虑到二大爷年纪大了,又不是主观犯错,是事出有因,再加上将购买青花瓷的赃款全部没收,所以对二大爷是以批评教育为主,用不了几天时间二大爷就出来了。” “钱都被没收了,我爸还出来干嘛?” “光天,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 “我哥说的一点没错。”晓得刘海中没钱了,之前伪装的孝顺父亲的假面具也不用带了,刘光福撕下了他虚伪的一面,“与其我爸回来,还不如待在里面,回来还的吃饭,这吃饭不得花钱?” 秦淮茹借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与刘海中媳妇内斗的机会,朝着许大茂热情洋溢道:“大茂,我秦淮茹,我也是刚听说,您现在生意做大了,是大企业家,也是大有钱人,好多年没见了,你又回到这个小地方了。要不上我们家坐坐,叙叙旧。” 秦淮如装腔作势,故意提出让许大茂去她家做客的提议。 真是老心机了。 她这么干,无非想要打这个感情牌。 只要许大茂去她们家坐,秦淮茹就会把三个白眼狼招呼到跟前,指挥干这个,指挥做那个。 就一个主体思想。 每件事情都说是白眼狼专门为许大茂干的。 时间长了。 只要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要付出点什么。 不好意思就对了,秦淮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要许大茂不好意思,秦淮茹就趁机提出棒梗、小铛、槐花很可怜,四十多了没有找到工作,没成家立业,让许大茂关照几个孩子一下。 那个时候许大茂可以拒绝吗? 拒绝那就是无情无义! 几个孩子为许大茂干着做那,为许大茂做了这么多事情,许大茂怎么就连一份工作都不给介绍呢? 秦淮茹可不仅仅要工作,她还想要钱。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行为算得上道德绑架。 事实上。 秦淮茹也没憋这个好屁,她请许大茂到家里做客,打的就是道德绑架的算盘,你许大茂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与其你的钱死后带到棺材里,还不如我们贾家好心帮帮你,替你花花这个钱财。 在剧里,编剧为了衬托女主角秦淮如,把很多配角都写得太傻了,愣是将许大茂给写的穷困潦倒,最终以向四合院那些吸血鬼磕头认错为结局。 说实话。 如果许大茂的智商真的像剧里的后面那么傻,不可能在轧钢厂当这个电影放映员。 那时候的电影放映员可是无数人向往的神一般的职业,棒梗回城,什么都不想干,就想跟许大茂学放电影。 可见电影放映员的重要。 许大茂要是傻子,能从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 也不可能在风潮期间借着李副主任的势成了副主任。 许大茂虽说被傻柱使坏给弄下去了,但许大茂安安稳稳的渡过风潮,又借着那股东风,成了四合院内第一个用上大哥大的人。 商场如战场。 从那片战场里杀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傻子呢? 许大茂接触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他一看秦淮如就知道这老娘们不怀好意! 对秦淮如这个人,许大茂也没有什么好感! 秦淮茹的那双丑脚,打破了许大茂对秦淮茹的幻想,年轻的秦淮茹许大茂都不看在眼中,更何况眼前这个一脸褶子的老太婆秦淮茹。 防人之心不可无。 因此,许大茂绝对不会去秦淮如家里坐。 “不用这么麻烦,我还有事情要忙,我回大院就是跟二大妈还有光福和光天他们说一下二大爷最近的状况。” 许大茂的意思已经很直白了。 他很忙! 没空跟秦淮如这个心机婊玩。 以德报德! 以直报怨! 拉倒。 秦淮如以前干了对不起许大茂的事情,风潮期间趁着许大茂不得势,疯狂的给许大茂头上扣着屎盆子,直言娄晓娥一家人的离开,就是许大茂在背后撺掇的,还说许大茂一直跟身在香江的娄晓娥一家人有牵连,要不是许大茂命大,真有可能被秦淮茹给整死。 就不给她面子,她能怎么着? 无非心里不爽。 秦淮如心里面对许大茂刚刚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 是。 她秦淮茹当初做了很多对不起许大茂的事情,还差点整死了许大茂。 这有什么? 许大茂不是没死嘛。 都过去多少年了? 许大茂都变成有钱人了,怎么还可以那么记仇呢?怎么揪着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不放?人就不能大度一点? 真是一个心机婊,双标的要死。 我可以干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记仇,你要是记仇了就是小气!你就不是个男人! 你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我就要记一辈子,因为你做得太过分了,我记仇是理所当然。 秦淮茹很郁闷! 想抱大腿没有抱成,人家压根就不给他们面子。 这还怎么玩? 在秦淮茹的眼里,许大茂既然都有钱了,就得帮帮以前的老邻居,贾家目前的困难,可能就是许大茂一句话的事情。 一句话就能做到的事情,都不肯帮她们家,许大茂就是没有良心,没有人性,不是个好玩意。 其实这种事情,人家帮不帮她们是人家的自由。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们有什么资格去骂人家许大茂呢? 这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不远处的棒梗、小铛、槐花,又看看那些街坊邻居。 计上心来。 有个成语叫做法不责众。 秦淮茹挡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抱着那种你不帮我,我就让你大破费的心思。 “许大茂,我在报纸上面看到了,你是有名的大慈善家,你可真是大大的善人,干得也都是大大的好事。” 秦淮茹一来就给许大茂戴了一顶高帽子,她当然不是真心夸赞许大茂,这么说是有目的的。 道德绑架得先把这个道德绑架的大旗给挥舞起来。 奉承许大茂的那些话就是道德绑架的大旗。 秦淮茹是旗手。 话罢。 秦淮茹话锋一转,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 “大茂,我听说你买了飞机,那的多少钱啊?最近这几年啊!四合院好多地方已经开始漏水了,夏天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冬天外面下大雪,屋里飘小雪,夏天热,冬天冷,我就一个意思,你不是经常把钱给别人花吗?你也是大院的一份子,你也是从这个大院走出去的,你与其把钱给到那些不认识的外人,还不如给咱们院里这些认识的街坊邻居,我们还能说你一声好,反正你的钱多的花不完,就当做好事情了。” 秦淮茹说完便等着四合院那些人的附和。 这是为四合院里面一干众人谋取福利。 同时还能极大的四合院众人对秦淮茹的那种感官。 一箭双雕。 秦淮茹期待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说完话。 顿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附和秦淮茹。 秦淮茹都怀疑人生了。 这是那个禽兽满员的四合院嘛,给他们谋取福利,怎么没有人附和自己。 是自己的话说的不对? 秦淮茹挥回味着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你是大善人,经常把钱给别人花,四合院也是你曾经的家啊,你不得掏一笔钱出来搞搞装修什么的吗? 你不愿意掏钱?那你就不是大善人了,你是一发财就忘本的王八蛋,是没有良心的人,你就是假好人。 秦淮茹真是别的本事没有,道德绑架的本事倒是一等一。 这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许大茂真的掏钱装修了四合院,秦淮茹下一步计划就是把四合院的那些子女们想办法塞许大茂工厂,让许大茂带着他们发家致富,不带就是没有良心,忘本了,瞧不起以前的邻居了。 四合院的那些子女都进了许大茂的工厂,秦淮茹的三头白眼狼能不进嘛。 后面就是其他的想法。 什么? 我家儿子、女儿辛辛苦苦帮你干活,帮你挣下这么大的家业,你才一个月给他们这么点钱,你没良心,黑心,你要是有良心,就把厂子给到我们家子女,这样我们就说你许大茂好。 算盘挺好。 算计也不错。 只不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变了。 也不是变了。 而是秦淮茹低估了许大茂的影响力。 一个可以给自己买架飞机的人,就算同住四合院,也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拿捏得。 四合院一干众人不附和秦淮茹,是因为他们都把秦淮茹当做他们讨好许大茂的跳板。 秦淮茹这是刚回到四合院,就送了四合院一干众人一份大礼。 如此大礼,岂有不收下的道理。 闫阜贵第一个站了出来,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别闹了,大茂没空,人家每天忙活多少大事情,报纸上面说了,许大茂是慈善家,他自然不会忘记给家乡添砖加瓦。” “秦淮茹,你真是打的好算盘,你是不是想着我们大家伙一起逼宫大茂,逼着大茂给咱们大院掏钱?房子是咱们自己的,产权也属于咱们自己个,大茂凭什么用他的钱给咱们维修房子?” “谁家的钱都不是刮大风来得,许大茂的钱是许大茂自己挣得,许大茂下海的时候,棒梗也长大了,为什么许大茂有钱,棒梗没钱,还不是人的缘故,照你秦淮茹这么说,咱们不都成了寄生虫了吗?” “你今天刚刚出来,你住都没住过,你怎么知道夏天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冬天外面下大雪,屋里飘小雪,夏天热,冬天冷,你就算贪图人家许大茂的钱,也不是这么一个贪图法啊,连脸也不要了。” 秦淮茹被四合院众人将了一军,心里面很难受,她的道德绑架没有用了。 她现在也没有想明白。 四合院的这些人怎么就不站在自己这一边了? 我是为了我自己? 我是为了大家伙。 你们太伤我秦淮茹的心了。 第342章 易中海这是又要勾搭秦淮茹 为了讨好许大茂。 四合院这些禽兽们在许大茂离开后,由闫阜贵牵头组织整个四合院所有人来了一场针对秦淮茹的大会。 对于秦淮茹吸血许大茂的行为,四合院众人还是感到满意的。 在这件事当中,一干众人成功的阻止了秦淮茹吸血许大茂,他们自认为自己讨好了许大茂。 落井下石可是四合院里面这些人的拿手好戏。 相信许大茂一定会看到他们对许大茂衷心的一面。 秦淮茹对许大茂说的那些吸血的话语,让众人对秦淮茹的态度极其的满意,就连棒梗巴结的对象小秦淮茹也带着孩子来参加这场声讨秦淮茹的大会了。 “你们什么意思?”秦淮茹恶人先告状,抢先一步发难道:“三大爷,街坊邻居们,刚刚我是在给整个四合院谋好处,你们也是跟着受益的人,你们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我秦淮茹为了四合院大家的利益,我不惜得罪许大茂,你们不但不支持我,你们还跟我秦淮茹对着干,你们怎么可以拆我秦淮茹的台呢?难不成许大茂维修四合院房子的时候会故意撇过你三大爷家的房子?你们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人家许大茂挣多少钱,是许大茂自己的事情。”闫阜贵批评着秦淮茹,语气颇为不善。 他还把小秦淮茹给推出来刺激秦淮茹,都是秦淮茹,都是带着孩子的寡妇,为什么人家小秦淮茹没有吸血的想法,就你大秦淮茹有。 对于大秦淮茹,闫阜贵看的很明白,大秦淮如的活不下去和大家想象的活不下去是不一样的。 人们以为的活不下去是觉得大秦淮如一家会饿死,大秦淮如想的活不下去是指生活质量下降。 那个年代,玉米面才一毛钱一斤。 大秦淮如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一个月能买两百多斤玉米面,两百多斤不够她们一家四口吃? 扯呢? 再加上易中海见她们可怜,逢年过节会给她们送一些面粉之类的食物。 就算没有傻柱的帮扶,大秦淮如一家也绝对不会饿死,无非吃的不怎么好而已。 话说回来。 整个四合院。 哪家不是顿顿窝窝头? 就秦淮茹家特殊。 天天白面馒头和肉菜,吃一顿窝窝头就朝着傻柱叫苦连天,仿佛傻柱做了多大对不起她们的事情。 还有钱。 秦淮茹都不要脸的代替傻柱领工资了,她自己的工资倒是存了起来。 当初抄家的时候,秦淮茹家抄出了四千多块,在那个人月工资不到三十块钱的年代,秦淮茹却以每个月二十七块五的薪水,存下了四千多块。 说白了。 就是好吃懒做。 跟隔壁大院的梁腊娣就是两个作风,人家梁腊娣嫁给南易,给南易生了孩子,秦淮茹嫁给傻柱,愣是将傻柱弄成了绝户。 傻柱都说她有毒。 “她跟你同名,但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钱要花自己挣得钱,才能心安理得,许大茂的钱是许大茂,不是你秦淮茹的,也不是我们这些人的,你刚才那种逼着许大茂给咱们大院修房子的事情,是一件性质极其恶劣的事情。” 秦淮茹用那种宛如不认识闫阜贵的眼神看着对她说教的三大爷。 这是她秦淮茹印象中事事算计的闫老扣嘛。 “三大爷,你这话我秦淮茹不认同,报纸上面说了,说许大茂是慈善家,什么是慈善家?不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把钱给到别人手中让别人帮着花吗?许大茂的钱可以给别人,咱们四合院这些人也属于别人行列,低头不见抬头见,许大茂有钱了,凭什么不能给咱们花?维修房子这是好事情,咱们给他许大茂扬名立万,都怪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话。本来我们四合院是可以翻新的。就因为你,翻新不成了。” 秦淮茹怨气很重。 能不重吗? 贾家的前途一下子没有了。 本想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怎奈计划赶不上变化,许大茂还没有开口,四合院那些不是人的玩意便帮着许大茂拒绝了。 “你们自己不想要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拆我秦淮茹的台呢?我看你是存心要跟整个四合院的人作对!诚心让四合院这些街坊们住不上好房子。” 秦淮茹怨气冲冲的反驳着闫阜贵。 她们家只有一间房子,一家五口人挤一个屋子,还都是大人,男女还他的有别,住一块极其的不方便。 以前孩子小,倒也没什么。 现在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五个成年人住在一件房间里就有些不太方便了。更加关键的事情,是不管棒梗,还是小铛和槐花,万一找到了对象,对象回到四合院一看贾家这个住房条件,肯定掉头就走。 秦淮茹本想趁着许大茂掏钱翻新四合院的机会,看看能不能在贾家外屋外面在扩建一间小房,不需要太大,只要能放进一张床就好。 结果被四合院的那些人毁了,她能不恨四合院这些人嘛。 闫阜贵看着火冒三丈的秦淮茹,觉得特别好笑。 这是吸血习惯了。 看到有钱人就想冲上来吸血一把。 秦淮茹竟然把许大茂掏钱翻新四合院看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也不反过来想想。 许大茂的钱是人家许大茂的,人家许大茂凭什么用他自己的钱帮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翻新房子,尤其帮你秦淮茹这个对头翻新? 就一句话。 许大茂为什么要帮秦淮茹。 “秦淮茹,之前我觉得你还可以,怎么坐了二十年牢,整个人变得这么不讲道理了,人家许大茂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人家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你怪我有什么用?人家又不欠你贾家的,凭什么给你好处?平白无故想道德绑架人家捞好处,做梦呢?整个大院谁家不困难?” 闫阜贵也是被秦淮茹给气急了,说了很多之前不会说的话语。 “人家困难,人家靠自己的双手过日子,你家困难,你就想着吸血旁人,谁给你的脸?你还以为你秦淮茹是之前那个秦淮茹吗?你撒泡尿照照自己,整个一个死老太婆,傻柱怎么帮的你们贾家,都把自己帮成了绝户,还把自己给帮到了牢里,你们怎么对待傻柱的?把傻柱赶出了家门,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态势,你还想四合院街坊帮你?我闫阜贵不怕得罪你,整个四合院都像躲臭狗屎一样的躲着你秦淮茹,还有你的三个孩子,傻柱说他们就是白眼狼。” “他三大爷,这话说得过分了。”易中海黑着脸说道:“我可没有躲淮茹和淮茹家的几个孩子” 众人惊诧。 这场合易中海怎么替秦淮茹出头了? 莫非…… 某些人想到了之前有人打趣秦淮茹的一句话。 秦淮茹想要找个可以帮扶她的老头。 易中海想要找个可以为他养老送终的人。 一个有需求。 一个有供求。 如此。 妥妥的绝配。 难不成易中海要跟某些人想想的那样,在傻柱不给他养老的情况下,想要让贾家的三头白眼狼帮着养老。 真要是这样。 易中海就是在纯粹找倒霉。 傻柱帮扶了十多年,都被扫地出门,更何况是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到时候一准有易中海的乐子看。 “他一大爷,我说秦淮茹你急什么?” “他三大爷,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么说秦淮茹,秦淮茹怎么了?她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想要过的好一点有错嘛,许大茂能给不认识的人钱,让那些许大茂不认识的人帮许大茂花钱,就可以给咱们四合院这些认识的街坊邻居们钱,反正许大茂的钱多的花不完,咱们帮着花花怎么了?再说了,咱们也不是白花,咱们还替许大茂传名来着。” 这么不要脸的话语。 就这么理直气壮的从易中海嘴里说出。 这是许大茂不在。 要是许大茂身在现场,一定会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声好禽兽。 “许大茂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易中海,你家里不是挺有钱的吗?人家许大茂有钱,你就这么说人家许大茂,说人家许大茂应该把他的钱给你易中海花,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你说你是咱们大院排在许大茂、二皮蛋、刘海中三人身后的第四富豪,你说你现在有十多万块存款,你这么有钱,怎么不见你做个表率带头捐钱翻新四合院呢?” 闫阜贵冷哼一声,狠狠打了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的脸。 最近这段时日。 易中海渐渐有了这个装比的态势。 这鸟人,只知道让别人掏钱,自己怎么不带头捐钱呢? 想不劳而获? 玩那? “易中海,你家最有钱,你也不多出,你出两万块就行,秦淮茹家在出个几千块,别的人家每户出一点,翻新四合院的钱不就有了吗?你们要是掏钱了,我闫阜贵二话不说也掏这个钱,我豁出这张老脸我找许大茂,让许大茂也出一笔钱,你们就说你们掏不掏!” 闫阜贵这么说。 是因为闫阜贵眼角的余光好像瞥到了许大茂的汽车。 这不就是闫阜贵朝着许大茂讨好表功的机会嘛。 否则闫阜贵至于说的这么有理有据,还专门换了一个大嗓门。 提到让自己掏钱,易中海瞬间哑巴了。 刚才不要脸的吸血许大茂的时候,一个个说话都很大声。现在闫阜贵让他们一起凑钱翻新四合院,他们就通通闭嘴了。 一个个又想住漂亮房子,还都不舍得掏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易中海,看看你的德行!四合院是你住的,不是人家许大茂住的。你们自己居住的地方,自己都不舍得出钱翻新,却想着让人家掏钱给你们翻新。你们自己想想,你们不觉得你们的要求很过分,很无理吗?人家可没有义务要帮你们。”闫阜贵的一番话把易中海和秦淮茹说得脸臭臭的。 两人都不吭声。 闫阜贵说得一点都没错! 他们这些人就是自私,就是异想天开! 为什么偏偏当着许大茂的面提及这个翻新四合院的话题? 这要是让许大茂误会,错以为闫阜贵他们跟秦淮茹一样,也打着吸血许大茂的主意,之前的那些努力不就白费了嘛。 还有秦淮茹。 脑子里面进水了,真以为还是她秦淮茹当权的那个时代,可以在四合院只手遮天? 现在是新时代,有钱的就是爷。 故易中海和秦淮茹特别不爽! 两人分别离去。 各回各家。 各找各妈。 看着易中海渐渐远离的身影,秦淮茹不由得眯缝了一下眼睛。 易中海心中要是没有想法,能当着四合院这么些人的面替她秦淮茹出头? 秦淮茹老心机了。 她岂能不明白易中海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就如那些人说的,秦淮茹是需求一方,易中海是供求一方,两个人完全可以凑一块。 秦淮茹心动是因为闫阜贵说易中海现在存有十万块,四合院还有一套产权不属于易中海,但易中海拥有居住权利的房子。 房子可以给棒梗,解决了棒梗娶媳妇没有房子的问题。 钱可以给小铛和槐花,两姐妹各自陪嫁五万块,不相信没有人要。 秦淮茹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闫阜贵说易中海有钱,易中海就一定有钱吗? 万一这是一个圈套那。 秦淮茹回到屋内,将小铛和槐花两人招呼了过来。 至于棒梗,秦淮茹真是有心无力,一眨眼的工夫,棒梗又跑到人家小秦淮茹跟前献殷勤去了,就跟当初傻柱朝着秦淮茹献殷勤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铛、槐花,妈问你们个事情。” “什么事?” “对于易中海你们了解多少?” 知女莫若母。 知母莫若女。 小铛和槐花一看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秦淮茹在打什么主意。 “妈,你是不是想问易中海手中到底有没有钱,对不对?” 秦淮茹能说不吗? 不能。 她只能点头,然后为自己编织一个虚假的理由出来。 “小铛、槐花,你们要理解妈妈的苦心,棒梗要想娶媳妇,必须要有房子,你们两个人要嫁人,必须要有钱。” 第343章 她进去了 秦淮茹的心中泛着野望。 在傻柱突然结婚,且不能被秦淮茹吸血的情况下。 放眼整个四合院。 能供秦淮茹吸血,符合秦淮茹吸血条件的人,貌似只有易中海。 单身。 有钱。 有房子。 更加重要的一点,也是打动秦淮茹的一点,易中海的年纪很大了,根本活不了几天,闹不好下个月或许下下个月就会撒手西归,去见这个阎罗王。 易中海一死,易中海的那些钱、房子,不晓得要便宜那位混蛋,总不能带到阴曹地府去花。 与其便宜了外人,还不如便宜了秦淮茹。 毕竟秦淮茹和易中海曾经有过这个亲密无间的关系。 房子可以供棒梗娶媳妇,继而使得贾家有后,钱又是小铛和槐花两人嫁人的重要砝码,搞定了易中海,就等于搞定了贾家目前遇到的困难。 人争一口气。 佛受一炷香。 秦淮茹就是要让四合院那些人看看她秦淮茹的手段。 尤其让傻柱这个舔狗看看。 让傻柱晓得就算没有傻柱,她秦淮茹依旧是某些人的香饽饽,某些人依旧想要得到她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的心结就是那种双标的心结。 我秦淮茹可以甩你,是因为我秦淮茹要有更好的追求,你被我甩是因为你不求上进,我甩你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去发展,你落魄是我没有看错人,我甩了你,你崛起是我甩你给了你动力。 里外里都是秦淮茹占理。 反之。 你率先甩我,你就是见异思迁,花心大萝卜,现代陈世美,你嫌弃我是人老色衰的黄脸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秦淮茹默默的感叹了一句。 岁月不饶人。 坐牢前的秦淮茹,意气风发,面容靓丽,身材均匀,是无数男人想要跟其有进一步发展的对象。 出来后的秦淮茹,身材佝偻,面容苍老,上面是无数的褶子和皱纹,头发也变得花白了。 秦淮茹顿悟了。 她明白了傻柱为什么不舔自己了。 是自己老了。 岁月的流逝在秦淮茹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让秦淮茹从一个充满韵味的成熟妇人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死老太婆。 秦淮茹伸出手,去抚摸自己满是沧桑的脸颊。 手掌触碰到脸颊的时候,那种抚摸的感觉就仿佛秦淮茹的手在摸着一张皱巴巴且破烂不堪的毛巾。 老了。 老了啊。 “你们在家等着,我去一大爷家一趟。” 换做之前。 秦淮茹怎么也得避讳一下。 毕竟四合院内有傻柱和易中海两人是连襟的说法,秦淮茹也确确实实跟易中海有过这个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是现在。 秦淮茹真不想避讳什么。 或许她就是故意做出来给傻柱等人看的。 “妈,你空着手去不合适。” 秦淮如一听觉得也是,以前她吸血傻柱的时候,去傻柱家拿东西那真是比拿自己家的东西还顺手,从没有带着东西去,就算有时候奇迹出现的带着东西去换傻柱的东西,拿的东西也是人家傻柱的东西,还是几天前从傻柱手中拿来,且他们贾家吃剩下的东西。 易中海跟傻柱不一样。 人家就算有这个让秦淮茹帮着养老的想法,却也没有上赶着来。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中,秦淮茹是需求一方。 秦淮茹没好意思空手去易中海家。 她看了看屋内。 家徒四壁。 毛都没有。 就桌子上放着半盘花生米。 说是半盘,其实就只有一点点,勉强盖住了盘底,秦淮茹为了显得好看一点,用这个五股烈焰叉将盘子中的花生米尽量铺开了摆放,看起来才显得多一些。 秦淮如深吸口气,出了家门,端着花生米面带笑容的直奔了易中海家。 …… “咚咚咚。” 易中海开门一见是这心机货,顿时猜晓了这货敲自己屋门的真正用意。 贾家的情况,易中海是看在眼中的。 棒梗娶不到媳妇。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不到婆家。 家里穷的叮当响。 秦淮茹此番归来,使得住房条件原本就紧张到极点的贾家更是雪上加霜,五个大人挤一个小屋,就算分里外间,却依旧不方便,有些事情做起来,根本不是一道小小的布帘子就可以隔开的存在。 秦淮茹还抱着给棒梗娶媳妇、贾家不能绝户的念想。 就贾家的这个住房条件,哪家的姑娘缺心眼乐意嫁过来?嫁过来让那些人看着她和棒梗如何繁衍后代嘛? 依着易中海对秦淮茹的了解,秦淮茹不回来还好,一旦回来,必定狗改不了吃屎的沿用老套路,吸血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人来达到改善贾家生活条件的目标。 许大茂搬出去了,二皮蛋结婚了,刘光天和刘光福那是连亲爹刘海中都敢揍的主,闫解放和闫解城有闫阜贵把关,傻柱又娶了媳妇,其他几家人也都对秦淮茹畏惧如蛇,避恐不及。 此种情况下,符合秦淮茹吸血条件的人只有易中海。 一间小房外加一部分存款。 房子能给棒梗娶媳妇,存款可以充当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的嫁妆。 更重要的一点。 是易中海年纪大了,在秦淮茹眼中,属于那种活不了几年的玩意。 跟某些人想象的一模一样,易中海在傻柱替他养老无望的情况下,又见自己日益衰老,他唯恐自己有朝一日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没有人知道,没有人难过,他想看到有人替自己披麻戴孝,替自己送终。 放眼四合院。 傻柱不在易中海的考虑范围之内。 许大茂不是易中海高攀得起的人物。 刘光天和刘光福连他亲老子刘海中都敢揍。 闫解放和闫解城围着亲老子闫阜贵转。 这些人统统都是被易中海给poss掉的人物。 矮子里面选高个。 没法子。 易中海只能将这个养老的主意打到贾家人身上。 傻柱的下场。 易中海看在了眼中,他也晓得自己让贾家棒梗替他养老,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就算与虎谋皮。 易中海也得硬着头皮去弄。 孰输孰赢。 还未见分晓。 秦淮茹是心机高手,他易中海段位也不低,当初鼓动傻柱接济秦淮茹,暗地里却跟秦淮茹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 “是淮茹啊,你进来。” 秦淮如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易中海便将屋门大开,邀请秦淮茹进屋。 此举行为。 让秦淮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她准备的好多开场白一下子没有了用武之地。 段位高手易中海一开门,看到秦淮如端着花生米,他就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想以花生米为套路的打开局面。 这女人打得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真好,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秦淮茹想要算计易中海。 易中海就没有算计秦淮茹的心思? 两人是王八看上了大乌龟。 对眼了。 秦淮茹笑了笑,迈步进门,故意将易中海大开的屋门给随手关了起来。 既然是利用。 自然怎么制造狗血怎么来了。 关屋门的行为。 瞬间引发了一干众人的热议,个顶个的将他们这个八卦的好奇心理发挥到了极致,四合院的那点老黄历,在场的那些人那个不知道? 不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背着傻柱搞破鞋,还妄图让傻柱背锅,替这个狗日的易中海养儿子。 “进去了,进去了。” “哎呦喂,真进去了。” “什么时候出来啊,这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 “你眼睛有毛病啊?什么进去了这么长时间,明明进入了一会会工夫,十多秒钟都不到。” “这是明目张胆的不把咱们这些人看在了眼中,我去,秦淮茹还把门给关上了,这孤男寡女的在一屋,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傻柱那?” “叫傻柱干嘛,这事情跟人家傻柱有什么关系?我看秦淮茹分明就是故意的,是在跟傻柱示威,你傻柱结婚了,娶了媳妇,我秦淮茹就跟易中海勾搭在一块,真不要脸,贾家的脸丢光了。” “这话说错了,贾家还有脸吗?” “是啊,早没脸了。” “三大爷,你怎么不发话啊?” 闫阜贵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这些人还是不懂。 依着秦淮茹算计的本性,要是没有利益,秦淮茹至于上赶着去敲易中海的门,手里还端着小半盘花生米。 贾家的情况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 明摆着! 棒梗娶媳妇要房子,四合院里面能够给秦淮茹提供房子的人只有易中海。 至于易中海手中的十万块存款。 不好意思。 闫阜贵还真他不信。 这么些年,闫阜贵紧抱许大茂大腿,才勉强积攒下了十多万,易中海一没有许大茂帮扶,二又没有这个退休金,就靠帮人家打零工,猴年马月才能积攒下十万块。 闫阜贵认为易中海朝着大院里面那些人说他积攒下十万块,纯粹就是虚假的谣言,是钓人上钩的诱饵。 谁信谁倒霉。 从秦淮茹端着花生米前往易中海家商谈,且故意当着他们这些街坊邻居们的面把屋门关上的行为。 秦淮茹是相信了易中海的虚假谣言,以为易中海真有十多万块的存款。 四合院的戏真是越来越有看头。 秦淮茹回来。 棒梗又成了舔寡妇的添狗。 傻柱娶了媳妇。 再加上秦淮茹相信了易中海的鬼话,把主意打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这些狗血的事情综合在一块,四合院里面不闹乱子才怪。 秦淮茹段位高。 易中海段位就低嘛? 秦淮茹要是不满足易中海的那些条件,易中海能随随便便答应把房子给到棒梗? 易中海可不瞎,傻柱的遭遇他看在眼中,明知道靠近贾家会有这个不好的下场,易中海还故意朝着贾家靠拢,说明易中海有十足的把握制衡贾家。 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得主。 就看谁的手段更高一点。“三大爷,您可是咱们大院的定海神针啊,秦淮茹跟易中海搅和在一块,您不管管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他们干嘛,现在不比以前,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散了,散了,你们不上班啊。” 闫阜贵随手驱散了那些看戏的众人,扭身回屋朝着许大茂去了一个电话。 身为许大茂安插在四合院的一枚棋子,闫阜贵就得尽心尽力的尽到这个棋子的职责,把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狗血的事情朝着许大茂汇报汇报。 “大茂,我闫阜贵啊?” “三大爷,您有什么事情嘛?” “没什么大事,就是四合院里面发生了一件非常狗血的事情,三大爷觉得很有必要朝着你汇报一下。” “您说?” “就在刚才,秦淮茹端着小半盘花生米去了易中海家,秦淮茹还在进门后将屋门给关了起来。” 许大茂一时间有些发愣。 易中海和秦淮茹搞一块。 这怎么可能。 闫阜贵不可能朝着许大茂撒谎。 所以秦淮茹去找易中海,还真是一件实锤的不能在实锤的事情。 身为穿越者,又看过禽满四合院这部戏。 许大茂对秦淮茹这个人算是比较了解的。 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货色。 无利不起早。 没有利益,或者从易中海身上获取不到好处,秦淮茹压根不会搭理易中海,更不要说端着东西去找易中海了。 许大茂猜测,那盘花生米还不晓得贾家人从什么地方搞来的,能不能吃都是一回事。 舍小获大。 真打的一副好算盘。 也不想想。 易中海是那么容易被秦淮茹给吸血的嘛。 易中海不是傻柱,没有傻柱那种喜欢寡妇的基因。 秦淮茹人老色衰就一个死老太婆,还想算计易中海。 许大茂脸上闪过了一丝诡色。 想必是秦淮茹被逼急了,没有了办法。 易中海能给秦淮茹带来利益的东西,也就聋老太太留给易中海的那间屋子了。 秦淮茹这是打算让棒梗在这间屋子里面娶媳妇吗? 用别人的房子哄骗一个儿媳妇回来。 这女人打得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真好,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原剧情中。 傻柱待秦淮如这么够意思,付出这么多,最终还不是被活活吊了八年,结婚后被赶去跟贾张氏住同一间房子。 这个故事已经告诉我们,舔狗不得好死。 傻柱娶媳妇不舔秦淮茹了,秦淮茹把目标换成了易中海。 这剧本不对! 第344章 两人抱一块了 乌龟看上大王八。 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各自算计着对方。 还都以为自己稳操胜券。 四合院的戏。 真是越来越有了看头。 许大茂甚至产生了一种错愕的想法,自己要不要搬回四合院,这样便可以最大限度的欣赏四合院内的论理狗血大戏。 棒梗对寡妇。 秦淮茹对棒梗。 寡妇对易中海。 都是传说中的人物。 想了想。 许大茂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还是算逑了。 现在挺好,有闫阜贵这枚棋子在四合院钉着,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狗血事情许大茂终究会知道,无非早一会儿,晚一点。 “三大爷说什么了?” “说秦淮茹回来了,刚才端着一盘花生米进了易中海家,还把易中海大开的屋门给关上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觉得秦淮茹是在气傻柱。” “秦淮茹回来了?” “回来了。” “我还以为这个女人会死在牢里,没想到还能出来。” “大姐,我觉得秦淮茹死在牢里远不如回到四合院。” “这话没错,就贾家那个情况,秦淮茹就算年轻二十年恐怕也于事无补,不过这个女人可不能掉以轻心,有毒。” “秦淮茹怎么去找易中海了?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吗?这一出来就找易中海,傻柱那个傻子怎么办?合着傻柱现在大方成这样了?” 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瞅了瞅问话的尤凤霞。 老四还是有些年轻。 主要是没有实际性的接触过秦淮茹,不晓得秦淮茹那些手段。 秦淮茹这个人有毒。 任何事情都是奔着利益去的。 没有利益,压根不搭理你,而且为人心狠,愣是将无怨无悔帮扶了贾家十多年的傻柱变成了绝户,还是脑袋上一片绿油油的绝户。 “傻柱结婚了,媳妇大他一岁,名字也叫秦淮茹。” 尤凤霞呆住了。 娄晓娥愣住了。 于海棠和冉秋叶顿在了当场。 傻柱新娶的媳妇也叫秦淮茹,是傻柱忘不了秦淮茹,将这个新娶的媳妇当做了替身,还是四合院最近闹腾秦淮茹,怎么一下子多了三个叫做秦淮茹的女人。 怎么区分? 大秦淮茹。 小秦淮茹。 傻柱媳妇秦淮茹 “傻柱那个媳妇皮肤有些黝黑,看着就跟非洲同胞似的,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用黑秦淮茹称呼,棒梗喜欢的那个寡妇,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叫小秦淮茹,棒梗妈被人们叫大秦淮茹。” 娄晓娥等人凌厉的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她们可没有忘记当初许大茂撩骚人家秦淮茹这件事。 因为这件事许大茂被傻柱给教训了一顿,也正是借着那顿教训,后世的灵魂魂穿四合院,变成了四合院反派许大茂。 别看许大茂在外面多么威风。 在家里。 许大茂就是孙子,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娄晓娥四个媳妇说了算,就连许大茂的儿子都拿许大茂惧内一事打趣。 说堂堂世界首富竟然是个怕媳妇的人。 传出去要惊掉无数人的大牙。 不是说笑。 是真怕。 凶狠的眼神,吓得许大茂哆嗦了一下,紧接着泛起了惆怅,娄晓娥四个人的眼神分明就是那种要搞事的眼神。 …… 易中海家。 进门后的秦淮茹随手将花生米放在了桌子上。 计划有变。 刚开始的时候,秦淮茹是准备采取这个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的想法,就是一进来便把自己的来意朝着易中海说明。 就凭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的关系。 径直挑明主题也没什么。 但是秦淮茹在进门的一瞬间,突然想到了人老色衰这个成语,风华不在的秦淮茹,已经没有了勾引易中海的本钱。 直接挑明来意,跟人家易中海说我儿子棒梗要娶媳妇,没有房子,你易中海把房子给我们贾家,想必秦淮茹会被易中海给赶出家门。 没有了傻柱的帮扶,贾家处在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不能在没有了易中海的接济。 易中海可以拒绝贾家,贾家却不能拒绝易中海。 先打感情牌。 秦淮茹一秒变脸,又在装这个可怜。 她看向易中海的时候,眼含泪光,楚楚可怜,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易中海当然晓得这是秦淮茹的伎俩,他没有点破,用沙哑的嗓音道:“淮茹,你这是干嘛?不过节,不过年,我牙齿也不好,咬不动了。” 秦淮茹心中暗喜。 易中海咬不动这个花生米,那这些花生米放在易中海家等于白费,她一会儿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原样端回去? 算盘打得真好。 一举数得。 即维持了礼数,又跟易中海谈成了生意,还让四合院那些人进一步加深对秦淮茹与易中海的狗血误会。 “一大爷,没别的意思,就是我听几个孩子说,这几年都是一大爷在照顾这几个孩子,傻柱那个没有良心的。”秦淮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眼泪汪汪的道:“不说了,我不在,一大爷有心了。” 秦淮茹张嘴就是瞎话。 这几年你照顾孩子。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没瞎。 易中海什么时候照顾过秦淮茹的几个孩子? 这几年倒是上赶着跟人家傻柱套近乎。 易中海看到傻柱变好了,有了工作,还有了钱,又把这个养老的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连着好几年可劲的朝着傻柱示好。 这也是四合院两大奇事。 第一件事是棒梗连续好几年表白小秦淮茹。 第二件事是易中海连续好几年朝着傻柱道歉,讨好傻柱。 只不过傻柱一直没有理会易中海,易中海见傻柱帮他养老无望,才把这个养老的主意打在了贾家几头白眼狼的身上。 身为四合院里面的高段位玩家。 易中海太清楚贾家几头白眼狼的秉性了。 有奶就是娘的混蛋。 稍有不慎,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下场,所以在贾家白眼狼帮易中海养老这件事上面,易中海必须要慎重。 要有足够的诱饵。 诱饵也就是易中海身上要有让贾家白眼狼围绕在他身旁的充分的价值。 傻柱被贾家白眼狼扫地出门,是因为傻柱没有了价值,贾家白眼狼发现他们在傻柱身上讨不到好处了,这才把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傻柱给踢出了贾家的大门。 傻柱身上的凄惨教训,易中海要牢记。 十万块就是易中海放出的风声,原本是想找个人中间说合一下,隐晦的提点一下贾家白眼狼。 殊不知。 秦淮茹回来了。 瞌睡遇到了枕头。 憋得难受的时候遇到了妙龄女郎。 昨天帮着秦淮茹出头,不惜站在四合院一干众人对面,是易中海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表达一种我易中海看好你秦淮茹的想法。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我付出了对你秦淮茹的支持,你秦淮茹岂能没有回报。 适当的场合下。 慢慢谈。 反正是说瞎话,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把话给说出去,让这个面上过得去。 “没什么,傻柱不在了,我易中海身为他们的长辈,怎么也得照顾他们一下,几个孩子都不错。” “一大爷,你真好,我出来后,见到贾家的境况,我都不晓得自己要怎么做,傻柱又结婚了,我甚至想到了去见棒梗他爹,可我不能走,我到了下面怎么跟棒梗爹交代,我难道说棒梗快四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小铛和槐花两个丫头将近四十岁了,也没有人要,我没脸说,我也没脸见贾家的列祖列宗。我的给他们张罗终身大事,谁让我是个当妈的人,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给他们安排好一切。” 心机婊借着机会,为棒梗娶媳妇要易中海房子,小铛和槐花嫁人要易中海存款这件事埋了一个小小的伏笔。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秦淮茹的计划中。 是先要易中海的房子,然后在要易中海的钱。 “儿孙自有儿孙福,淮茹,别哭了,别哭了。” 易中海也进入了状态,脸上一副慈祥老人的表情。 都是表演。 就看谁的演技更高一筹。 貌似是秦淮茹胜出。 在易中海手拍到秦淮茹肩膀的时候,秦淮茹一个健步的飞入了易中海的怀抱,眼眶里面的眼泪就仿佛秦淮茹受了多大的委屈,泪如雨下,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打湿了易中海前胸的衣服。 秦淮茹豁出去了。 明知道四合院里面全都是禽兽,还关上了屋门,又借故让易中海抱住了自己。 这是要坐实某些事情啊。 “抱住了,抱住了。” “什么抱住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抱在了一块。” “真的抱住了?” “我骗你干嘛,两个人真的抱住了,我艹,两个人还抱得这么紧,这是要闹人命啊。” “我去,这是摆明车马的要跟傻柱对着干,你傻柱娶了黑秦淮茹,我大秦淮茹就跟易中海这个姘头勾搭在一块,看你傻柱丢脸,还是我秦淮茹丢脸。” “别瞎说,棒梗这么大了,秦淮茹要是再跟易中海搞破鞋,棒梗的脸往那放?小铛和槐花两个人还嫁人不嫁人了。” “谁瞎说了,这不看的真真的嘛,秦淮茹扑在了易中海的怀里,两只手环抱着易中海的腰杆,易中海右手搂着秦淮茹的肩膀,左手摸着秦淮茹的脑袋。” “你挪开,我看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我还没有看完那。” “别看了,没戏了,棒梗估计是知道了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抱在了一块,怒气冲冲的瘸着一条腿找秦淮茹算账去了。” “棒梗也是,咱们看的这么热闹,他捣乱什么?” “刀。” “什么刀?” “棒梗拎着菜刀去找易中海复仇去了。” 一干众人的风言风语终于将棒梗刺激到了极点。 这或许也是秦淮茹计划中的唯一漏点。 二十年的牢狱生涯,使得秦淮茹遗漏了某些东西。 完全不晓得棒梗拎着菜刀朝易中海家走来的秦淮茹,还依着自己的计划勾引着易中海。 思前想后。 秦淮茹发现自己能够引起易中海兴趣的,也就她的这身臭皮囊了。 既可以解决易中海对养老的后续顾虑,又解决了贾家的困境。 “没……没……没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看到了贾家的困境,棒梗没有媳妇,小铛和槐花没有婆家,我难受,我不如死了算了,可我又不能死,我的给他们张罗婚姻大事,四合院内我们贾家的住房条件紧张,五个大人挤一间小屋里,哪家的姑娘能看上棒梗?就算看上了棒梗,人家也不乐意跟我们几个大人挤一屋。” 秦淮如抽泣着说完这段话。 她隐晦的点出了贾家住房紧张,又暗喻易中海是四合院内唯一可以帮上贾家的人。 后世的绿茶婊们要是有幸观摩秦淮如此时的表演,一定会直呼内行。 简直就是祖师爷一般的水准。 嘴上说都是她自己的问题,脸上的表情却委屈得不行,就好像受了别人多大欺负似的。 欺负她这个人是谁呢? 她自己已经说了。 是贾家的困境。 而易中海是唯一可以解决贾家困境难题的人。 这么说,其实是话术,以退为进。 这就是心机婊的实力,明明想要人家易中海的房子,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都是自责的言语,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 “淮茹,有什么难处,你说出来,我们四合院这些人一起帮你,就算他们不帮你,不是还有我易中海嘛。” “一大爷,您也看到了,大院里面的人他们还恨我秦淮茹,他们恨我,他们能帮我嘛?就连柱子也离我秦淮茹而去,整个四合院,也就一大爷您能站出来替我这个寡妇说一声,一大爷,这恩情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您。” “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易中海没有儿子,我死了不晓得要怎么回事。”易中海抱着秦淮茹,皱着眉头,很担忧很关心地说道。 他也隐晦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一个人,无儿无女,谁替我养老送终,我就帮谁。 高段位对心机婊。 都在婉转的表明着自己的主题。 秦淮茹能听不出易中海言语中的意思? 听出来了。 “一大爷,您刚才说了,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我秦淮茹不是您的子女,我也得把您给送走了。” 秦淮茹提出了条件。 我答应替你易中海养老送终,你易中海是不是得把这个房子给到我秦淮茹。 第345章 棒梗抓奸 易中海没有回答,他在思考。 傻柱的经验教训告诉易中海,对贾家几头白眼狼一定要慎重。 贸然把房子给出去。 万一贾家白眼狼翻脸。 易中海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嘛。 不是说笑,而是这件事极有可能发生,是傻柱用他舔狗二十多年的血淋淋的事实说明了这个问题。 如何才能避免这个惨剧的发生? 易中海有些头大,他发现自己貌似没有有效制衡秦淮茹及贾家三头白眼狼的手段。 “淮茹,要不是我易中海指望着这房子帮我养老,我索性就把房子让给棒梗了,棒梗娶媳妇,对贾家来说是好事情,对我易中海来说,也是好事情,我看着棒梗那个孩子长大的,懂事,可爱。” 易中海一语双关的阐述着自己的意思。 房子是我用来养老的保障,你秦淮茹要是想打我易中海房子的主意,你首先要解决帮我易中海养老的问题。 这是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否则我易中海的房子不可能给到你秦淮茹手中。 真以为你秦淮茹朝着我易中海说几句好话,我易中海就把房子给你秦淮茹了,你的做出实际性的行动。 秦淮茹听出了易中海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真不怨人家易中海多心。 傻柱的凄惨教训就在四合院众人面前摆着,易中海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步傻柱的后尘。 “一大爷,你只要把房子给到棒梗,让棒梗娶媳妇,一大爷的养老问题,我秦淮茹负责了。” 易中海笑了笑。 就那么看着秦淮茹。 话说的不错。 至于能不能做到,真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秦淮茹,你觉得我傻吗?” 秦淮茹显然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秦淮茹很快就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继续打着空口无凭的所谓的保证,保证自己会替易中海养老送终。 “一大爷,您养老这件事,我秦淮茹负责了,我一定将您一大爷给伺候走,我秦淮茹什么人,您一大爷还不清楚嘛。” 易中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正因为他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人,知道贾家白眼狼是个什么德行,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这个养老问题。 养老问题必须要落实在实际行动上。 而不是秦淮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那些空洞的虚话。 他可不想成为四合院第二个傻柱。 “你看我像是一个傻子吗?”易中海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就问秦淮茹是不是看他易中海像个傻子。 “啊?”秦淮茹没想到易中海会重复这个问题,结结巴巴道:“不……不太……不像。” “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傻柱。” 第二个傻柱。 简直就是在拿针扎着秦淮茹的心窝子。 秦淮如一脸懵逼,整个人都傻了,易中海竟然不相信她秦淮茹的保证。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如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她家的男人死的早,棒梗等几个孩子年纪还偏大,再加上这个名声不好,没有易中海的房子和存款,如何解决棒梗三个孩子的终身大事? 当初秦淮如吊着傻柱,除了想用傻柱改善她们家的生活质量外,还有盘算傻柱房子的想法。 在傻柱翻脸无情的情况下,秦淮茹只能把这个房子的主意打在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不是傻柱,不会因为秦淮茹几句话便把他易中海安身立命的本钱给到秦淮茹,秦淮茹需要付出实际性的东西才能获取易中海的房子。 实际性的东西。 什么是实际性的东西? 秦淮如现在是忐忑不安,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大爷,我保证给你养老送终。” “傻柱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一直记在心中,他说你们贾家有毒,老的是老的无耻,小的是小的混蛋,不管是小的,还是老的,全都是没有感恩心的混蛋,傻柱帮扶你们贾家二十多年,都把自己帮扶的坐了牢,却没有被你们贾家人善待,我易中海在想,我要是把房子给到了棒梗,棒梗会不会把我易中海像赶傻柱那样给赶出家门,到时候我易中海是不是得跟这个大黄挤狗窝?” 秦淮茹扎心了。 易中海这是明说贾家人是混蛋。 “中海。” 一个中海的称呼,表明了秦淮茹解决这件事的态度。 除了将易中海变成贾家人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把易中海绑在贾家破船上面的唯一办法,是把易中海变成贾家的亲戚。 干亲。 易中海肯定不乐意。 没有人乐意当棒梗的干爹。 只能秦淮茹出马。 不就是一副臭皮囊嘛。 舍出去又能如何? “淮茹,你想好了?” 易中海眼神中泛着老狐狸一般的狡猾眼神。 这也是他的盘算。 秦淮茹名声不好,可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人老色衰的秦淮茹没有了去外面招蜂引蝶的资本。 “房子给棒梗娶媳妇,十万存款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当嫁妆,这是我秦淮茹的条件。” 秦淮茹的口气,纯粹的那种做生意的口气,她把自己的躯壳当做了谈生意的资本,再跟易中海讨价还价。 买卖、买卖。 有买有卖。 你报价,我的还价,哪有一口价谈死的道理。 房子易中海会给棒梗,但却不会转变产权。 产权给了棒梗,易中海也就没有了制衡秦淮茹的手段。 至于钱。 秦淮茹想屁那。 易中海不会随随便便把钱给秦淮茹。 十万。 真他敢要。 “棒梗可以在我易中海的房子内结婚,他们结婚后我易中海会搬出去,但是这个房屋的产权归我易中海。” 秦淮茹急了。 房屋产权还在易中海的手中,跟房子不属于贾家有什么区别? “十万块钱。” 秦淮茹转变了目标。 以退为进。 我不要房子产权了,但我要钱。 十万块。 “我准备给小铛和槐花每个人准备五万块嫁妆,我没钱,这个钱你得出。” 易中海皱眉。 “你不想?” “钱我有,就算不足十万块却也差不多,但是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傻柱。” 不想成为第二个傻柱。 不就是担心秦淮茹说了假话嘛。 秦淮茹亲在了易中海的脸颊上。 真他赶巧。 就在秦淮茹嘴巴触碰到易中海脸颊的时候,拎着菜刀怒气冲冲赶来的棒梗一把推开了易中海家的屋门。 刚好看到了秦淮茹亲吻易中海的一幕。 棒梗的脑子一下子炸锅了,他瞪着溜圆的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表情,真如四合院里面那些禽满们所言语的那样,他的妈又在跟易中海这个混蛋搞破鞋。 推开门的那一刻,棒梗一腔怒火,心中还有了用手中菜刀朝着易中海讨要说法的毅然决然的想法。 目光所及的那狗血的画面,让棒梗宛如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瞬间变得蔫不拉几。 不是易中海在勾引秦淮茹,而是秦淮茹再跟易中海搞破鞋。 双手环抱着易中海腰杆的态势,妥妥的投怀送抱的态势,还有秦淮茹主动朝着易中海献吻的景象。 让棒梗前往易中海家抓奸的那种气势荡然无存,或许是被秦淮茹亲吻易中海的行为给刺激的没有了力气,亦或者棒梗觉得自己没脸在四合院里面待了,手中抓着的菜刀“当”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呵呵呵。” “咯咯咯。” 各种怪怪的笑声从棒梗嘴里飞出,他笑的很勉强,也笑的很痛苦。 话罢。 扭身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发笑。 街坊们的话又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让本就崩溃的棒梗愈发的感觉到了做人的艰难。 这就是他身为秦淮茹之子的代价。 有个生活不检点的妈。 太痛苦了。 “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棒梗不会被气疯了?他之前可疯过一次,这要是疯了,咱们四合院还不得遭殃?” 秦淮茹愣神了,她呆呆的看着说话的人。 “棒梗之前就疯过一次,那时候你还没有出来。”那人看着秦淮茹,一字一句道:“天天往这个裤子里面拉,后来是用偏方给治疗好的。” 秦淮茹挣脱了易中海的怀抱,奋力的朝着棒梗追去。 眼泪顺着秦淮茹的眼眶涌了出来。 棒梗竟然不理解她这个当妈的苦心。 易中海不是傻柱,秦淮茹不付出点什么,还真的无法吸血易中海,这也是为了贾家,为了棒梗。 天见可怜。 秦淮茹真的不知道棒梗得过疯病,也没有想到棒梗会在秦淮茹算计易中海的时候推开了屋门,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那些画面。 早知道是这么一个情况,秦淮茹就算找易中海,也得避讳一下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重点避讳一下棒梗。 秦淮茹也知道这么做会让棒梗难过。 没法子。 贾家的情况就得依靠外人来改变。 否则棒梗他们的婚姻大事没法解决。 “棒梗。” 秦淮茹的叫声中充满了担心,万一棒梗被刺激的又给疯了,到时候就是拿到了易中海的房子,也没有人乐意嫁给棒梗,贾家还是绝户的下场。 什么都不想。 秦淮茹就想追上棒梗,好好的跟棒梗谈谈,谈谈心里话。 “老易,你这事情办的。”刚刚从监狱里面被放出来的刘海中,精气神委实不怎么好,可还是抓住了机会,训斥了一句易中海。 主要是刘海中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告诉他两个禽兽儿子,就算自己没钱了,自己依旧是四合院里面说一不二的人。 “哪有你这么办事情的人。” “二大爷,这件事怨不得一大爷,常言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秦淮茹没有想法,一大爷就算再有本事,秦淮茹也不搭理。” “傻柱,你不对呀。” “傻柱是我男人,他说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对的?” “傻柱,你真娶了一个不错的媳妇。”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想奉劝一大爷一句,贾家白眼狼要远离。” “柱子,一大爷领你的情,秦淮茹跟我说了,说贾家太难了,棒梗没有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没有嫁人,说贾家五个大人挤一间屋子不方便,这不跟我说,让我把房子给到贾家。” 易中海当笑话一样的把秦淮茹的诡计给说了出来。 “一大爷,你房子给了贾家,你住哪?” “这也是我想说的事情,秦淮茹还朝我要十万块,说给小铛和槐花当陪嫁,我没有同意,秦淮茹就亲了我一口,刚好这个时候棒梗闯了进来。” 易中海一推二六五。 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老易,不是我说你,刚才那画面真是辣眼睛。” “除了辣眼睛,还丢人,我还琢磨这个易中海怎么又跟秦淮茹凑一块了,合着是秦淮茹又朝你要房子,又朝你要钱。” “就这么一回事。” “真是奇怪,这话秦淮茹怎么能说出口?换成咱们,咱们真的没法开口。老易,我们错怪你了,不是你又跟秦淮茹搞一块了,分明是秦淮茹来找的你易中海,当初何雨水说秦淮茹和你易中海两个人搞破鞋,人们都说你易中海威逼利诱秦淮茹,现在看来,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应该是秦淮茹主动找的你易中海。” “贾张氏得亏死了,这要是活着,一准是被气死的下场。” “我就想知道棒梗会不会气疯。” “贾家的戏,越来越有看头。” 众人热议的时候,闫阜贵偷悄悄的溜回了屋子。 秦淮茹与易中海搞破鞋被棒梗抓住这件事。 大新闻。 要跟许大茂汇报。 闫阜贵很快打通了许大茂的电话。 “大茂,我闫阜贵。” “三大爷,嘛事情?”许大茂提高了嗓音,后来一想,与其到时候跟四个媳妇汇报,还不如直接用免提。 “四合院里面又出大事情了。” 许大茂一惊。 娄晓娥四人也变了脸色。 大事情。 什么大事情? 秦淮茹刚回来就闹大事情。 真牛叉。 “秦淮茹算计易中海,朝着易中海要房子,要钱,说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找婆家,易中海那人你许大茂应该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秦淮茹不付出点代价,易中海怎么会轻易答应,秦淮茹主动投怀送抱,还亲了易中海,这时候棒梗出现了,然后棒梗就跑了。” 第346章 娄晓娥一气秦淮茹 办公室里静寂如斯。 闫阜贵汇报的内容,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娄晓娥她们都觉得有些惊恐。 秦淮茹回来就去找易中海,还在亲吻易中海的时候被棒梗给撞破了,棒梗被气跑了,秦淮茹在追棒梗,易中海把一切责任都撇清了。 这么狗血吗? 当着大院一干众人的面亲吻易中海。 秦淮茹这是破罐子在破摔,连脸也不要了? 很好奇秦淮茹此举行为置傻柱与何地。 听说傻柱跟秦淮茹结婚数年,两个人一直分房睡觉,秦淮茹对此给出的说法是傻柱孝心爆棚,晓得贾张氏年纪大了,唯恐贾张氏起夜出现事故,便搬到贾张氏那屋跟贾张氏睡去了。 亲易中海的行为莫不是想要朝着傻柱示威? 我宁愿亲易中海。 也不乐意跟你傻柱这个丈夫睡觉。 是这么一个意思吗? 八卦心理瞬间占据了娄晓娥四人的理智大脑,堂堂娄氏集团总裁,每天操劳无数大事情的娄晓娥就这样回到了四合院。 典型的要搞事的节奏。 娄晓娥回四合院还拉着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三姐妹,甚至还鼓动许大茂跟她们一起回四合院看看。 许大茂头疼。 这是回四合院? 这是专门奔着气秦淮茹去的。 当初秦淮茹在四合院内风光无限的时候,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三人正是落魄的时候。 许大茂可没有闲心跟娄晓娥她们瞎混,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便拒绝了娄晓娥等人的邀请。 这四个婆娘要是搞成了事情,回来怎么也得跟他许大茂说道说道。 许大茂晚上躲在被窝里面的听。 …… 在棒梗那里吃了一个二比零的秦淮茹,真是有苦难言。 一心一意为了贾家,为了棒梗他们几个孩子。 都不惜背上这个不要脸的名声。 几个孩子没有一个是理解她的。 棒梗夹枪带棒的话语,让秦淮茹无奈,却又心酸。 走到四合院,又被秦京茹给堵住了。 “有些话我要跟你谈谈。” “谈什么?” “谈你要不要脸的事情。” “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还要脸?有你这么给人家当娘的嘛,你看看你都办了些什么事情,大白天的跑人家易中海那屋,还把屋门给关上了,你办丑事情的时候,能不能把门插上?你让棒梗看到了你跟易中海的丑事情,棒梗多大了?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多大了?你这么做,他们还有脸在四合院里面待?” “我懒得理你。”秦淮茹一肚子火气,迈步进了四合院,又看到了傻柱跟他媳妇恩爱的一幕。 这狗粮吃的。 让秦淮茹的心有些痛,她被傻柱疼媳妇,媳妇爱傻柱的一幕给刺激了,气的实在是有些够呛。 傻柱媳妇那个位置,原本是她秦淮茹的位置啊。 狗日的傻柱。 跟自己在一起,从没有这么浪漫过。 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却这么浪漫。 混蛋。 双标的秦淮茹立刻进了家,将屋门摔得咣当直响,都是无能狂怒罢了。 在秦淮茹的心中,棒梗不理解她的行为,她能忍,但是秦京茹这个妹妹不理解秦淮茹,秦淮茹就不能忍了。 贾家的情况秦京茹就没有看在眼中吗? 没有易中海的房子,棒梗如何娶媳妇,棒梗娶了媳妇后要跟秦淮茹、秦京茹她们挤一屋? 这样还怎么繁衍后代? 想着秦京茹说过的那些气人的话语,秦淮茹就被气得够呛,气憋在心里面发泄不出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都要发疯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 娄晓娥居然回来了,还带着冉秋叶、于海棠等人。 吵吵闹闹的声音,吸引了秦淮茹的注意力。 透过玻璃,看着娄晓娥穿金戴银,一身高级名牌衣服的身影,秦淮茹瞬间又充满了战斗力。 娄晓娥有钱。 貌似稍微从这个手指缝隙里面漏点,贾家的困境就解除了,棒梗可以娶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可以嫁人。 娄晓娥带着三女回来,给四合院里的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都知道她们是许大茂的女人,却又不能说什么,这个年代,已经到了那种笑贫不笑娼的地步。 你只要有钱,你就是爷。 你要是没钱,你就是孙子,得乖乖的窝着。 原本大家以为许大茂就已经很有钱了,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土豪。 许大茂的穿着装扮跟娄晓娥这一对比,当下显得许大茂什么都不是了。 他们压根没有想到,娄晓娥为了气秦淮茹,故意如暴发户一样的将这个金银首饰给戴在了身上。 这样一来,想巴结娄晓娥,抱娄晓娥金大腿的人就很多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禽家。 对。 就是秦淮茹。 这心机婊的心机深着呢,见娄晓娥有钱了,当下泛起了吸血娄晓娥补贴贾家的想法,至于易中海,被秦淮茹给丢在了脑后。 搞定了娄晓娥,还用得着看易中海的脸? 棒梗将近四十岁了,还瘸着一条腿,没有正式的工作,整天以打零工为生,挣的钱都给了小秦淮茹了。 只要能把棒梗塞在娄晓娥的厂子里面,一方面能挣钱,另一方面也有断绝棒梗和小秦淮茹见面的可能。 秦淮茹自然是想让她家的儿子跟着娄晓娥混。 娄晓娥那么有钱,她们家的儿子跟着娄晓娥混,前途肯定很大。 棒梗发达了,能忘记她这个当娘的人?能忘记小铛和槐花两个妹妹? 有钱就可以嚣张。 有钱就等于有了面子。 到时候一定让四合院里面的那些混蛋们看看,看看她贾家的风光。 想到那些人巴结贾家的画面。 秦淮茹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笑意,在棒梗、在秦京茹、在傻柱那里受的气,一股脑的宣泄了出去。 迈步出门的时候,秦淮茹还故意修饰了一下自己的门面,更在脸上挤出了讨好的笑容。 求人家办事,能扳着脸吗? 纵然秦淮茹心里有了准备,也透过玻璃看到了娄晓娥的穿着,却还是被眼前现实般的娄晓娥给打击到了。 如果说娄晓娥是高贵的白天鹅的话,那么她对面的秦淮茹就是一个烂泥地里面打滚的臭癞蛤蟆,看一眼都恶心。 娄晓娥的头发依旧如故,还是那种漂亮的黑色,且留着当下最时髦的发型。 秦淮茹的头发却已经花白了,如当初贾张氏那样将头发剪得很短很短。 娄晓娥脸上虽然看到皱纹,但却由于保养的不错,年龄看上去有些偏小,六十出头的人看上去像是四十七八岁。 秦淮茹与娄晓娥刚好相反。 娄晓娥是显年轻。 秦淮茹却是显老,六十出头的实际年龄看上去足有七十多岁。 生活的苦难增加了岁月的痕迹。 衣服。 娄晓娥身上的衣服,是当下最流行的名牌衣服,一套衣服就是秦淮茹数年薪水都买不起的东西。 秦淮茹的衣服,是二十多年前秦淮茹穿过的旧衣服,处处流露着年代的腐朽与时代的鸿沟。 娄晓娥脚下瞪着老年鞋。 秦淮茹穿的鞋却是秦京茹不穿的旧鞋。 装饰物。 娄晓娥耳朵上带着珍珠耳环,脖子上面戴着项链,手指头上面戴满了金戒指,胳膊上面是金手镯。 秦淮茹什么都没有。 气质。 娄晓娥那是上位者的气质。 秦淮茹就是一个佝偻的死老太婆的气质。 突然间。 秦淮茹有些自卑了。 不过想想贾家的困境,想想棒梗要娶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要嫁婆家,秦淮茹硬着头皮硬往上冲。 “小娥,好多年没见了,你又回到这个小地方了,要不上我们家坐坐,我们一起叙叙旧。槐花,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将你哥棒梗给喊回来,就说他念念不忘的小娥阿姨回来了。” 秦淮茹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瞎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 “小娥,你是不知道,棒梗这个孩子打小就对你亲,回到家一口一个小娥阿姨,闹得我这个当妈的人还有些吃醋,前几天棒梗还说,小娥阿姨怎么不回四合院,我说你小娥阿姨每天忙活多少大事情,不忙了,肯定回来看你棒梗,这孩子,一点不让我省心,小四十岁了,还没有个正经的营生,到现在也没有结婚,我这个当妈的人临死也比不上眼睛。” 重头戏来了。 秦淮茹隐晦的点出了贾家的苦难。 我都这么说了,你娄晓娥能不表示表示? 听说娄晓娥跟许大茂一样,每年都捐好多钱给不认识的人,怎么也得上百万。 狗日的。 这么有钱,为什么不给我贾家花? 宁愿给外人,也不给我秦淮茹。 禽兽。 这话秦淮茹也就心里嘀咕嘀咕,她不傻,不会把心理话说出来。 “小铛,你傻了?这是你小娥阿姨,还不快点回家给你小娥阿姨泡茶。” 秦淮茹装腔作势,故意当着娄晓娥的面叮嘱着小铛给娄晓娥泡茶。 当着娄晓娥的面,叫小铛回家泡茶,而且还是以专门给娄晓娥泡茶为由头,这样显得秦淮茹对娄晓娥重视。 真是老心机了。 她这么干,无非打着让贾家白眼狼尽可能拉近与娄晓娥关系的想法。 关系到了,有些话就算秦淮茹不说,娄晓娥也会自己说的,她不信娄晓娥回眼睁睁看着贾家落魄。 “你这个傻丫头,看到你小娥阿姨就没脑子了,赶紧去泡茶,让你小娥阿姨喝喝咱们四合院的水。” 只要娄晓娥去了她们家坐,她就叫白眼狼干这干那,每件事情都说是白眼狼专门给娄晓娥干的,一般人都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对了,秦淮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要娄晓娥不好意思,哪怕稍微流露出一点点不好意思的表情,秦淮茹就趁机提出白眼狼很可怜,没有找到工作,没有存款,没有媳妇,让娄晓娥关照他一下。 当着这些邻居的面,娄晓娥可以拒绝吗? 拒绝那就是无情无义! 白眼狼刚刚给她干这干那,给她干了那么多活,她怎么就连一份工作都不肯给棒梗介绍呢?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行为算得上道德绑架。 “晓娥,别看你在外面风光无限,可还是咱们这些老地方好,咱们四合院的水,就是比外面的香,你无论如何也得喝点,晚上的时候,我给你烧几样地道的家乡小菜,比不上你的大鱼大肉,但贵在有家乡的味道,咱们姐俩这么多年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索性谈个痛快。” 秦淮茹笑眯眯的等着娄晓娥做出决定。 在秦淮茹的认知里,这么多人都在,自己又这么低声下气,算是给足了娄晓娥面子,娄晓娥总不能跟自己一般见识。 传出去。 丢的可是娄晓娥的脸,人们不会说秦淮茹怎么怎么样,只会说娄晓娥如何如何没有风度。 里外里都是秦淮茹占优。 秦淮茹的眼神变成了那种吃定了娄晓娥的眼神。 在剧里,编剧为了衬托女主角秦淮茹,把很多配角都写得太傻了。 尤其是后期被吸血的娄晓娥,被编剧疯狂降智,花钱养一大堆当初差点整死娄晓娥的混蛋,这些混蛋享受着娄晓娥的付出,却说着秦淮茹的好。 说实话,如果娄晓娥的智商真的像剧里的后面那么傻,她在香江那边根本就发展不起来。 商场如战场。 从那片战场里杀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傻子呢? 而且娄晓娥一家对于香江那座城市来说属于外来人。 刚到那边没有关系,没有人脉。想要发展起来比一般的人要困难更多,智商低的话,早就把本钱亏完去街边要饭了。 娄晓娥在港岛那边接触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她一看秦淮茹这作态,这表情,就知道这老娘们不怀好意,把自己当做了吸血目标。 娄晓娥很好奇秦淮茹怎么能有这么厚的脸皮? 这么不要脸的话轻描淡写的就说了出来,以为她娄晓娥没带脑子? 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好了? 还吃秦淮茹做的小菜。 狗屁。 娄晓娥对秦淮茹没有什么好感! 当初娄晓娥离开许大茂逃亡香江后,秦淮茹愣是拿这件事压榨许大茂,要不是许大茂命大,早他死翘翘了。 因此,娄晓娥绝对不会去秦淮茹家里坐。 更何况娄晓娥今次前来,就是奔着气秦淮茹来得。 第347章 落井下石 “不用泡茶了,我就是回来看看,看看咱们这个老房子,毕竟我娄晓娥在这里住了好几年,过几年想看也看不到了。” 娄晓娥也是专门朝着秦淮茹的伤心处下家伙。 明明晓得四合院里面的房子没有贾家的,易中海那屋,秦淮茹那屋,当初确定产权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坐牢,依着有污点不能划分的原则,两间屋子的产权归属街道,秦淮茹他们只有使用居住权利。 这事情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知道。 这么些年。 这些人也都知道有拆迁这么一说。 娄晓娥是谁? 娄氏集团的总裁,接触的都是上层人士,她要是这么说,那这件事就不会错。 周围但凡听到娄晓娥话语的人。 全都炸锅了。 谁不想去住那个上厕所就在屋内上的楼房? 听说还有暖气。 不像四合院,上厕所去外面的公厕,冬天还要生炉子。 “小娥,你刚才说什么?说咱们大院的房子要拆迁?” 问话的人是闫阜贵。 娄晓娥的意思已经很直白了。 就是要拆迁! 除此之外,还有没空跟秦淮茹这个心机婊玩的意思。 秦淮茹以前干了对不起娄晓娥的事情,人家就不给她面子,她能怎么着? 今天还真的不给秦淮茹这个面子了。 其实她们禽家现在也要不起娄晓娥的面子。 “三大爷,我可没有这么说。”娄晓娥笑道:“我就是回来看看,触景生情,有些东西真是看一眼就少一眼。” “小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带你去后院看看,看看你住过的那个老房子。” “那谢谢三大爷了。” 一帮人簇拥着娄晓娥朝后院走去。 至于秦淮茹。 真没有人搭理她。 “妈,茶还泡吗?”小铛弱弱的问了一句。 “人家瞧不上咱们,说了不来咱们家了,你说茶泡不泡?”秦淮茹有些不爽地说了一句,心里面对娄晓娥刚刚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 是,她秦淮茹当初是干了对不起娄晓娥的事情。 可都过去多少年了? 娄晓娥都变成有钱人了,怎么还可以那么记仇呢?揪着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不放! 你还是人嘛。 有你这么记仇的人? “呸。”秦淮茹朝着娄晓娥远去的背影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就仿佛娄晓娥扫了秦淮茹的面子是天大的罪过,都要吃人了。 “娄晓娥,我秦淮茹看你什么时候完蛋。” 秦淮茹的话中带着火气。 她都很郁闷! 想抱大腿没有抱成,人家压根就不给他们面子。 “妈,小娥阿姨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小铛这一提醒。 秦淮茹突然回过了味。 要是没有理解错娄晓娥言语中的那个意思,娄晓娥分明在隐晦的点出,说他们的四合院要拆迁。 平房换楼房。 上厕所不用出门。 这可是秦淮茹做梦都想过的生活。 也就一瞬间。 秦淮茹便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变得蔫不拉几,没有一点精气神。 房子拆迁是好事情。 但对她们秦家来说,就是天大的灾难。 拆迁要么是房子换房子,平房换楼房,要么直接给你钱,你自己拿钱去买楼房,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有一个不可忽视的条件。 你的在四合院里有房子。 四合院里面没有你的房子,天大的好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 贾家有房子? 有屁。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虽然产权不在贾家,但是当初划分的时候,由于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贾家享有使用权,且不用花费一分钱。 真要是拆迁了,贾家除得不到好处外,还的花钱租赁别人的房子,这又是一笔开销。 “妈,我们到时候住哪?” “睡大街上。” 秦淮茹气急了,这么大一个姑娘,怎么没有人要? 她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从旁的人身上找原因。 在秦淮茹的心中,她两个姑娘没有嫁人,是那些人眼睛瞎了。 “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嘛?是不是眼睛都瞎的不能在瞎了,这么两个漂亮的大姑娘他们怎么就看不见?” 小铛的心当时就是一苦。 找棒梗未果的槐花也是一顿。 两姐妹都有些悲哀。 找不到婆家这件事,能怨恨她们两个人? 不管是媒婆,还是对象,再或者对象家里的那些人,只要听到秦淮茹是她们的妈,就不同意小铛、槐花两个人嫁进他们家,说担心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会把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的优良风气给带回他们家,让他们家变成绿油油一片。 什么都不怨。 就怨自己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 两姐妹可怜巴巴的看着愤愤不平的秦淮茹,有些话她们也不能说,就秦淮茹抱着易中海亲吻的画面,她们两姐妹也觉得丢人,觉得自己在四合院里面抬不起这个头来。 哎。 不怨。 就怨自己摊上了一个秦淮茹的妈。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天天的窝在家里,准备靠那个媒婆给你们找婆家呀?现在不是有那个自由恋爱嘛,你们要出去寻找,看看哪家的大小伙子合适,我这个当妈的就是砸锅卖铁我也得给你们把这个婚事给解决了,天天窝在家里,能找到婆家才对,轧钢厂找不到婆家,不能去别的地方找吗?” 秦淮茹得得得的训斥着两个姑娘,棒梗娶不到老婆,有这个条件限制,家穷又没有房子,还是一个瘸子。 小铛和槐花两个姑娘没人要。 简直没有天理。 什么时候出现过把大姑娘剩在家里的道理? 尤其还是两个漂亮的姑娘。 “这么大一个京城,上百万适婚的大小伙子,我不相信没有人看上你们,或者你们看不上人家,高不成低不就,干什么呀?你们撒开网的找,我不相信这么大一个国家,你们找不到婆家。” 秦淮茹真气。 身为自己的女儿,两个女儿却没有遗传自己对付男人的手段。 找个对象都这么难。 有这么难吗? 回想当初。 你妈我朝着傻柱瞟一个媚眼,傻柱就把他的工资乖乖给到秦淮茹手中了。 没用的混蛋。 白瞎了秦淮茹女儿几个字。 “眼光不要太高了,适当的时候把这个眼光往低放一放,找对象的时候,咱们挑人家,人家还的挑咱,不要光图这个帅气不帅气,要看这个人老实不老实。” 小铛和槐花愈发的苦楚。 她们又不是没去远地方找过对象。 关键四合院里面有人见不得她们的好,上百公里的路程,愣是骑着自行车到人家婆家那里去告状。 说小铛怎么怎么坏。 说槐花怎么怎么恶。 言语里面的那个意思,就是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家风不好,嫁过来会有给男人戴绿帽子的风险。 她们的妈秦淮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乱搞男女关系可是骨子里面的遗传。 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名声在这个相亲界基本上坏掉了。 不管哪个媒婆,但凡提起小铛和槐花的名头就觉得头大,本领再高的媒婆,也抵不住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的坏名声。 有些话她们姐俩不能说。 秦淮茹毕竟是她们两个人的妈。 要考虑和照顾秦淮茹的面子。 “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哪有大姑娘剩在家里的道理?再丑的姑娘都有男人要,我不管,从今天开始,你们每天都给我出去找男人,我不相信没有男人要你们,你们要记住,你们是我秦淮茹的女儿,你们身上流淌着我秦淮茹的血液。” 言下之意。 你们不配当我秦淮茹的女儿。 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 我这个当妈的当初怎么吊那些臭男人的胃口?我使唤的那些手段和心机,你们身为我秦淮茹的女儿怎么没有遗传上? 否则至于这么艰难的找对象? “我不是跟你们说笑,我说的是真的,赶紧给我找男人,然后嫁出去,我看见你们两个人就烦。” 秦淮茹撂下这么一句狠话。 扭身回了屋。 后院传来的禽兽们的笑声,实在让秦淮茹难安。 为什么笑? 不就是因为四合院要拆迁吗? 四合院拆迁这样的好事情,竟然没有落在秦淮茹的头上,这让秦淮茹的心里一个劲的骂娘,直言老天爷没有开眼。 再加上面前杵着两个没有人要的丫头。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秦淮茹迫切的想要把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给嫁出去。 五个大人挤一间屋子,特别的不方面,只要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到了婆家,屋子里面就等于少了两个大人。 至于秦京茹。 秦淮茹有的是手段将其逼离四合院。 到时候就算没有易中海的房子,棒梗依旧有地方娶媳妇。 秦淮茹真恨。 恨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 混蛋。 你们这是在故意显摆,明明知道拆迁我们贾家得不到好处,还在娄晓娥离开后,故意大嗓门的说着什么话。 她太了解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了。 都是禽兽。 秦淮茹心里隐隐约约的泛起了一股子不安。 一个小时后。 她才晓得这股不安的根源是什么。 大院大会。 这帮禽兽们为了气秦淮茹,或者为了拍某些人的马屁,组织整个大院所有人开了一场有关拆迁的临时会议。 秦淮茹从家里出来,发现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看来拆迁的诱惑力还是挺大的。 出来的出来了,不能出来的也出来了。 秦淮茹装傻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要召开全院大会,我正忙着哪!” 看着秦淮茹气急败坏的脸颊,听着秦淮茹闷闷不乐的语言。 禽兽们门清。 对他们来说拆迁是好事情,对贾家来说,拆迁就是天大的祸事。 “一件事关我们整个大院所有住户利益的事情,今天娄晓娥来了,大家伙都看到了,娄晓娥说咱们四合院她看一眼就少一眼,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想请大家伙一起琢磨琢磨,三个臭皮匠,赛个诸葛亮,大家伙畅所欲言,有什么就说什么,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这个顾忌。” 闫阜贵抢了刘海中的营生,朝着四合院众人说道。 其实他就是为了他自己。 闫阜贵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今天这场戏分明就是娄晓娥等人故意来气秦淮茹的戏,离开四合院小三十年的娄晓娥,回到四合院的次数一巴掌都数的过来。 一个人回来。 理解。 但是带着冉秋叶、于海棠来,尤其带着尤凤霞这个头上顶着秦淮茹儿媳妇字样的人出现在四合院。 其用意不明而寓。 妥妥的示威态势。 四合院里面能让娄晓娥这么做的人,除了秦淮茹这个心机婊还有别人吗? 女主人都出动了。 肯定是获得了许大茂的授意。 他闫阜贵在帮着许大茂落井下石的踩踩秦淮茹,这事情一旦传到许大茂耳朵中,就是对他闫阜贵工作的肯定。 许大茂手指缝隙稍微漏点。 闫阜贵就吃喝不愁了。 稳赚不赔的买卖,闫阜贵当然要抢着做了。 刘海中不悦的撇了一眼闫阜贵,有心说点什么,可是一想到自己落魄了,便没有了跟闫阜贵争锋的心思。 他太了解两个儿子的秉性了。 有钱了。 像哈巴狗的围绕在自己左右。 没钱了。 他刘海中就是一泡臭狗屎。 “三大爷说的在理,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有些事情可不能做出格了,我刘海中就一个态度,不能丢咱们大院的人。”刘海中大喘气了一下,“娄晓娥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人家的意思就是咱们四合院要拆迁的意思,大家伙想想,娄晓娥那可以有钱人,她接触的都是上层人士,她说的话肯定假不了。” “这么说咱们四合院要拆迁了,咱们也可以住上那个上厕所不用出门的楼房了。” “上厕所不用出门,做饭也省事,只要按下煤气开关,那个火苗子就出来了。” “这么些年,总算盼到了。” “三大爷,二大爷,啥时候拆迁?你们两位可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这件事您二位可得操劳操劳。” 秦淮如有些慌张了。 四合院拆迁貌似已经成了板上钉钉子的事情。 贾家不是别人家。 别人家拆迁那是好事情,贾家拆迁是祸事。 去什么地方住? 就冲秦淮茹那个臭到臭狗屎里面的名头,谁家有房子也不可能将房子租赁给秦淮茹居住。 第348章 把秦淮茹当汉奸对付 “娄晓娥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吗?谁规定了娄晓娥说的话她一定是正取的?有钱人的话不一定能相信。” 秦淮茹故意跟四合院那些人对着干,她就看不惯那些人的嘴脸,一个个喜笑颜开就仿佛天上掉了大馅饼在他们头上,还把她叫来开这个大院大会,这不是诚心的嘛。 混蛋。 禽兽。 你们一点不顾忌我们贾家。 在秦淮茹的心中,这个大院大会就是典型的来者不善型,是四合院那些禽满们故意戳她秦淮茹的心窝子,一点不照顾她们这些孤儿寡母。 秦淮茹变成了那个原本她愤恨的人,升级成了一个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言语声音与当初的贾张氏真是有的一拼。 一言不合就把这个孤儿寡母的借口挂在了嘴上。 “我可听说了,咱们四合院这是哪个什么民俗,要进行什么保护,叫什么留给后人。” 秦淮茹出来几天。 也不是没有收获。 最起码知道了这个民俗及保护的词汇。 “前几天报纸上面还说了,说这个外国人来咱们京城,为的就是看咱们京城的这些房子,这些房子要是全部拆除了,京城还能是京城?” 秦淮茹冷笑了一声。 “你们就别想好事情了,不可能拆迁,要拆迁为什么偏偏拆迁咱们大院?旁边大院难道不拆迁?刚才娄晓娥的话我也听到了,人家压根没提这个拆迁,人家说回来看看,看一眼少一眼,这话里面有拆迁?纯粹就是你们在瞎琢磨。” 这话所有人都不乐意听,在他们心中,秦淮茹此举行为就是吃不上葡萄在嫌弃葡萄酸。 “淮茹,你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做不可能拆迁。”多嘴的二大妈指着身后有些破旧的房屋,道:“这房子眼瞅着就要塌了,你昨天还拦住许大茂,跟许大茂说四合院的房子夏天漏雨,冬天漏雪,压根不能住人,让许大茂掏钱翻新一下。合着就因为你秦淮茹在这次拆迁中获取不到好处,你就这么说风凉话。” 二大妈也在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刘海中没钱了。 这养老的差事还的落在两个儿子头上。 当娘的太了解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了。 没有利益。 哥俩也是混蛋。 四合院这么些人当中,最希望四合院拆迁成功的人,就是二大妈。 房子的产权归刘海中。 房子拆迁,新楼房也只能是刘海中。 看在房子的面子上,她的两个儿子也得给她们老两口养老。 “外国人要是看到咱们住这种破房子,这就是在给咱们国家抹黑,我估摸着上面的那些大领导想到了这个,所以才拆迁,刚才闫阜贵说的在理,娄晓娥什么人?每天接触大人物的人,人家的消息肯定错不了。” “是啊,说起来咱们这是沾了人家娄晓娥的光,要是没有这层关系,人家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提前说给咱们听吗?秦淮茹,你这个人太坏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不就是四合院里面没有你的房子吗,这件事能怨我们?怨你自己,是你作恶太多。” “三大爷,二大爷,一大爷,你们三位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有些人想要破坏咱们这个大院的文明拆迁,你们可得管管。”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的汇聚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这寡妇。 心坏了。 当初吊傻柱胃口的把傻柱吊成了绝户,还吊的傻柱坐了十多年的牢,现在见四合院拆迁落不到好处,就要捣鬼。 我落不到好处,你们也休想落到好处。 这种心理下。 秦淮茹真有可能做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来。 刘海中第一个站了出来。 某些想法他跟自己媳妇一眼。 四合院的房子真要是拆迁了,刘海中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刘海中为什么要反对,还的把秦淮茹捣乱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行了,行啦,大家都少说一句,事关咱们大院所有住户的利益,我们几位大爷肯定上心,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可以开会了。” 看到两个禽兽儿子从外面走进来,刘海中立刻显摆了一句。 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刘海中喜欢,他也想两个孩子看到自己得意的一面。 “我丑话说前面,有些话咱们那说那了,要是传到别的院,我刘海中第一个饶不了他。”刘海中扭头朝着刘光天道:“光天,你去门口看着点,要是有外人进来,赶紧进来通知我们。” 刘光天眼睛一瞪,瞪的跟牛蛋差不多。 啥玩意。 你指挥我做事情? 之前你有钱,你指挥我做事情,我高兴。 你现在球钱没有,你还指挥我做事情?想什么美事那? “我不去。” “你去不去?” 刘海中的家教真的不行。 四合院两大不行,其中就有刘海中。 刘海中家和秦淮茹家算是四合院的两大奇葩。 贾张氏天天撺掇棒梗偷东西,还说人肚子饿了去偷东西就不是偷,跟读书人窃书是一个道理。 贾张氏相当护犊子,不管棒梗干的事是对是错,都完全护着棒梗,棒梗能够进化成终极白眼狼,贾张氏可以是一大助力。 秦淮茹对此不理不睬,任由事态发展。 最终上演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惨剧,把小铛、槐花、棒梗三人都养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刘海中则是棍棒之下出孝子理论的忠实拥护者,对几个孩子不是打就是骂,闹的老大结婚后,一直没有回来,老二和老三是因为看在钱的面上,违心的讨好着刘海中,上演着所谓的父慈子孝的一幕。 没钱。 立马回到了原样。 原形毕露。 拳头往起一攥,朝着刘海中示威道:“怎么?还想打我?你能打过我?我告诉你,之前那是你有钱,你现在都没钱了,你还横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巴结点我,我要是心情好了,我给你养老送终,我要是心情不好,我直接把你拉野地里面喂狗。” 刘海中七窍生烟。 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混蛋。” “我是混蛋,您是什么?您也是混蛋,我们都是混蛋,大大小小的混蛋。” “光天,你怎么跟你爸说话那?” “妈,这不赖我,赖我爸,他都没钱了,摆什么大爷谱?” “让你去你就去,这可是咱们四合院拆迁的大事情,可不能让外人知道。” “拆迁怎么了?拆迁就。”刘光天突然回过了味。 拆迁。 拆迁可是大事情。 能换楼房住的。 “妈,不管拆迁不拆迁,我都去,我刚才是跟我爸开玩笑的,那个贾贵,就侦缉队队长那个贾贵,前些年跑咱们四合院找秦淮茹提亲,说秦淮茹嫁给他,孩子连姓也不用该的那个贾贵。” 刘光天也是人才。 听闻四合院要拆迁,就晓得自己要继续讨好刘海中。 怪不得刘海中底气十足,没钱了还敢让我做这干那。 合着四合院要拆迁了。 尼玛。 为了楼房。 刘光天把贾队长给抬出来了。 “贾队长跟我说过一个偏方,他说人要是遇到大悲大喜的事情,容易得这个神经错乱的病,我爸买了真宝贝却被人家没收了,这就是大喜大悲的事情,贾队长说只要惊吓、恐吓、恫吓一下这个大悲大喜的人,这个人就不容易得病,我刚才是跟我爸在闹着玩,我是为了我爸安全考虑,我这就去门口守着,我保证一直苍蝇都飞不进来。” “光福去。” “爸,你这就不对了,我们都是你的儿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刘光天一语双关道:“那我给您倒杯水。” “老刘,说正经事情。”闫阜贵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这是针对秦淮茹的戏。 可不能让刘海中家抢了风头。 “我丑话说前面,拆迁事关整个大院所有人的利益,有人要是暗中使坏,别怪我刘海中无情,尤其是你秦淮茹,二大爷真要提醒你一句,拆迁这件事贾家是没有利益,你也不能气愤的做这个得罪人的事情。” 刘海中重点提及了秦淮茹的名字,这些人当中,最不放心的人就是禽家秦淮茹,这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主。 换做之前,刘海中不会这么跟秦淮茹说话。 房子拆迁事关刘海中今后之幸福生活,会不会被两个儿子揍。 刘海中不得不重视。 见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秦淮茹身上时,刘海中又来了一句,“秦淮茹,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件事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让大家联想到秦淮茹身上,刘海中又立马撇清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秦淮茹的身上引,大家自然重视秦淮茹了。 借四合院众人之手盯梢秦淮茹。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本身就怀疑秦淮茹的一干众人,被刘海中的话一撩拨,就更加怀疑了。 秦淮茹什么人。 他们这些人知道。 真有可能破罐子破摔的做出搅和四合院拆迁的事情了。 “秦淮茹,我家老头子说得对,拆迁可是整个大院的大事情,你可不能小心眼的暗中使坏。”二大妈立马冲着秦淮茹说道:“要不然我去你们家上吊去。” “有别的事情没?”秦淮茹扭头就走,“没别的事情我回家了。” 气啊。 天大的好事情,没有砸到她秦淮茹的头上,而是砸在了四合院那些禽兽们的头上,秦淮茹义愤难平。 出来之前。 秦淮茹还真有搅浑这件事的想法。 我获不得好处。 你们也不能。 但是被刘海中这么一说,秦淮茹就知道自己被人给盯上了。 四合院那些人不傻,拆迁就自己没有好处,拆迁一旦没有了下文,肯定往自己身上琢磨原因。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秦淮茹不是那种吃哑巴亏的人。 所以这件事只能另想他法。 想要我秦淮茹吃亏。 门都没有。 秦淮茹透过窗户玻璃,恨恨的看着那些热议的人,就算秦淮茹不在现场,却也晓得那些人此时会说什么。 这些人真不把秦淮茹放在眼中。 说话的声音还这么大。 明目张胆的在敲打秦淮茹。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秦淮茹什么人,咱们一个大院待了这么久,咱们都知道,这次拆迁就秦淮茹没有好处,我觉得,咱们不能让秦淮茹坏了咱们大院这个拆迁的事情。” “一颗老鼠屎坏一锅肉,万一秦淮茹使坏,闹的人家拆迁别的四合院了,怎么办?我还指望这次拆迁换楼房,娶媳妇那。” “二癞子说得对,秦淮茹咱们还必须要重视。” 闫阜贵、刘海中两人瞅了瞅易中海,齐声道:“老易,你的意思?” 当初确定房子产权的时候,易中海是被没收了这个确定的资格,但聋老太太死后,将她那间屋子留给了易中海。 也就是秦淮茹打主意的那间房子。 整个四合院。 在拆迁过程中唯一获得不到一点好处的人只有禽家秦淮茹。 依着秦淮茹的禽兽本能,百分之百要暗中使坏。 “事关咱们整个大院所有住户的利益,要重视,当初小鬼子在的时候,咱们怎么对付的小鬼子,怎么对付的狗汉奸,咱们现在就怎么盯梢秦淮茹,一句话,秦淮茹的一举一动咱们都要看在眼中,就是上厕所拉什么屎,撒什么尿,都得一清二楚了。” 屋内的秦淮茹。 用食人的目光看着说话的易中海。 这王八蛋。 亏我秦淮茹还考虑到他无儿无女,想要帮他养老送终。 合着就是一个混蛋。 把当初对付小鬼子,对付狗汉奸的办法照搬出来,原样对付我秦淮茹,我秦淮茹是小鬼子?是狗汉奸? 另外那些人也不是好人。 四合院都拆迁了,也不说将他们名下的房子分我秦淮茹一间,你们要是分我秦淮茹一间房子,分我秦淮茹一点钱,我秦淮茹至于上赶着捣乱。 个顶个都是没有爱心的混蛋。 一点没有照顾这个寡妇的心。 还有傻柱。 也不是一个好鸟。 娶了新人忘旧人,有媳妇就把我秦淮茹给忘得一干二净,你都有两套房子了,你怎么不给我秦淮茹一套。 骂骂咧咧的秦淮茹,支着耳朵听着那些人的声音。 鼻子都要气歪了。 这些人把她秦淮茹当狗汉奸给盯梢了。 第349章 傻柱媳妇对秦淮茹 大院大会结束后。 秦淮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屋子。 也没有吃饭。 被气得。 第一个原因,是秦淮茹眼中的那些四合院禽兽们,为了不让秦淮茹坏他们拆迁的事情,成立了这个防止秦淮茹搞破坏、专门盯梢秦淮茹临时委员会,由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担任会长,四合院其他众人出任会员。 说盯梢秦淮茹,四合院人人有责。 以三班两倒的方式轮流盯梢秦淮茹。 他们喊出口号。 说连秦淮茹上厕所拉什么形状的屎,尿什么颜色的尿都要一清二楚。 这些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淮茹家。 充分执行了临时委员会制定的各项规章制度,将秦淮茹的一举一动给看的死死的。 几点睡的觉,穿没穿衣服,头朝南躺着,还是头朝东躺着,有没有脱鞋,全都做了详细的记录。 鉴于此。 秦淮茹索性赌气般的待在了屋内。 老娘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个原因,是贾家的状况,秦淮茹觉得棒梗误会了自己这个当娘的人。 自己是为了贪图舒服? 自己是为了棒梗呀! 是为了贾家的后续香火! 有些事情要跟棒梗好好谈谈。 否则棒梗天天跟她秦淮茹拧巴,秦淮茹搞到了易中海的房子,恐怕棒梗也不会去住。 这一等。 就是好几个小时。 棒梗华灯初上才从外面回来。 看着棒梗跌跌撞撞的身影。 秦淮茹的心就是一疼。 棒梗喝酒了。 “棒梗。”秦淮茹拉开屋门,朝着棒梗轻轻的喊了一嗓子。 棒梗权当没有听到秦淮茹的呼唤,或许他的心已经死了,亦或者在棒梗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秦淮茹这个娘。 反倒是那个盯梢秦淮茹的二大妈火急火燎的喊了一嗓子。 “秦淮茹,秦淮茹她出屋了。” 做饭的,不做饭的,吃饭的,等着吃饭那些人哗啦一声从他们各自的屋内冲了出来,有些人手里甚至还抓着绳子。 秦淮茹猜测,那绳子是自己一旦不老实就会招呼在自己身上的束缚物。 混蛋。 你们把我秦淮茹当什么了? “秦淮茹,你出来干嘛?” 秦淮茹有点犯懵。 我出来干嘛? 难道我刚才喊棒梗的那一嗓子你们没有听到?别人说没有听到还情有可原,可是二大妈说她没有听到,秦淮茹就要骂娘了。 自打四合院禽兽们分组盯梢秦淮茹一事确定后,打头炮的二大妈甚是过分的扳着小板凳坐在了秦淮茹家屋门口一米的地方,认真的模样就差跟秦淮茹在一个被窝里面睡觉了。 秦淮茹也是来了火气。 明明晓得那些人不想听什么,却非要说那些人不想听的话语声音。 环视着众人,冷哼道:“我去找街道主任去,凭什么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你们都能赶上拆迁,我秦淮茹就不行,我问问街道主任,这还是不是红当的天下,我秦淮茹是不是红当的老百姓,街道不管,我就去区里,区里不管,我去市里,我秦淮茹不相信天底下没有给我做主的地方。” “淮茹,你不是喊棒梗嘛。” “你知道我喊棒梗,你还问我出来干什么?合着我秦淮茹连离开家门的自由都没有了?” 二大妈灿灿一笑,也没有不好意思,依旧拿担心秦淮茹去告状这由头说事。 “二大妈的为人,你秦淮茹又不是不知道,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二大妈是担心你一时想不开做了这个对不起大院的事情,毕竟现在是拆迁的紧要关头上,可不能出现一点差错。” “你这是担心我去告状吗?二大妈。”秦淮茹突然把心里话给说了出去,“说实话,找棒梗是借口,我就是去告状的,我秦淮茹什么人,二大妈应该知道,我可是向来不吃亏的主,拆迁这么大的事情,就我们贾家没有落到好处,我凭什么不去告?你们吃肉,我贾家连口肉汤都喝不上?” “拆迁是事关整个大院的大事情,你秦淮茹也确实是咱们大院住户的一员,依着人人获利的原则,拆迁应该算你贾家一个,但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拆迁是以你的旧平房换人家的新楼房。” 刘海中背着手走了出来。 那个说话的态势。 真把自己当成了一颗可以主四合院大小事情的葱。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你们贾家只有使用权利,具体的房屋产权隶属于街道,隶属于国家,这么些年,街道和国家让你们贾家白住,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你怎么还好赖不分了。” 人群中。 不晓得谁插了一句嘴。 “傻柱说秦淮茹和贾家的三头白眼狼都是忘恩负义的主,傻柱那帮扶十多年的人说被赶出家门就被赶出家门了。”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也包括秦淮茹。 秦淮如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看着杵在人群中的傻柱,眼神中充满了五味杂全的味道。 她看的出来。 傻柱过的很幸福,也很疼自己的老婆。 秦淮茹的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丝苦涩。 傻柱媳妇现在拥有的一切,原本应该是她秦淮茹的。 要是傻柱没有娶媳妇。 要是傻柱还等着她秦淮茹。 眼前这一幕奇葩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秦淮茹也不用为了贾家,为了棒梗,为了房子去向一个快要死的糟老头子投怀送抱,更不能出现被棒梗抓奸在现场的事情。 恨。 秦淮茹真恨。 她恨恨的眼光跃过傻柱,落在了傻柱媳妇的身上。 幸福。 秦淮茹在傻柱媳妇的身上看到了幸福。 羡慕的情绪找上了秦淮茹。 一想到这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属于了别的女人,秦淮茹气的不能,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傻柱的媳妇。 没有退缩。 傻柱的媳妇还了秦淮茹一个一模一样的挑衅眼神。 作为一个心机婊。 秦淮茹很快平复了心情,将目标对准了傻柱。 当初秦淮茹像吊傻子一样的吊着傻柱,将傻柱吊成了贾家的牛,为贾家无怨无悔的付出,现在秦淮茹也可以将傻柱继续吊成贾家的牛。 深知傻柱舔狗性格的秦淮茹,有十足的把握重新把傻柱掌控在手中。 四合院内傻柱有两间房子。 傻柱还有工作和存款。 只要搞得傻柱跟那个黑不溜秋的秦淮茹离婚,秦淮茹就可以乘机而入,让贾家重新吸血傻柱。 眼眶中涌出了不相信的表情,秦淮茹还把这种表情故意对准了傻柱,她就是要让傻柱看到自己这般可怜兮兮的表情。 秦淮茹白天训斥小铛和槐花的那句话说的十分正确。 对于男人。 秦淮茹有的是手段。 “柱子,刚才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这么说我秦淮茹和棒梗他们几个,柱子,我不相信这是你说的话,在我秦淮茹的心中,你是一个有爱心,有担当的人,是你这些优点打动了我,可惜,是我秦淮茹没有福分,没能给你生下一男半女,怪我秦淮茹。” 这番自责。 真真假假各占据了一半。 悔恨跟懊恼平分秋色。 怨恨自己没有给傻柱生孩子,懊恼自己没有用孩子制衡傻柱的砝码,否则傻柱也不能娶那个女人。 秦淮茹又开始表演了,在那边低声的抽泣着,肩膀还不住气的上下涌动着,给人营造一种她极其委屈的错觉。 她表现的越是可怜,在众人的眼里,就越发值得人同情。 同时显得傻柱愈发的不是人。 秦淮茹在通过这种方法最大限度的刺激着四合院那些人,同时激发傻柱骨子里面的保护寡妇的基因,只要激活了基因,秦淮茹就赢了。 她跟傻柱媳妇最大的区别在于秦淮茹是一个寡妇,还是傻柱喜欢的那种寡妇。 这是秦淮茹的优点,必须要将其高高的挥舞起来。 看着秦淮茹的表演,傻柱微微有些愣神。 这个心机婊。 又在给自己上套。 当初怎么脑子里面全都是屎的认可了秦淮茹这么一个玩意。 现在嘛。 傻柱就觉得恶心。 任何事情就怕一个对比,傻柱对比他跟秦淮茹过的日子,在拿那种苦日子对比现在的好日子。 孰好孰坏顿分高下。 傻柱不会放着眼前的好日子去重新跪舔秦淮茹。 顿悟是一方面。 被那个黑不溜秋的媳妇给拿捏得死死的,是另一方面。 傻柱现在的媳妇,就连何大清都说好,傻柱自然不可能将手中的金饭碗丢掉去捧秦淮茹的臭饭碗。 有些事情要说。 如何说? 想折的傻柱,忽的感到自己的后腰就是一疼。 不用回头。 这种熟悉的捏掐手法,只有傻柱的媳妇做的出来。 得。 媳妇不高兴了。 傻柱张嘴刚要说,便被秦淮茹给抢了一个先。 一直想要挑拨傻柱跟他媳妇情感的秦淮茹,炸然见到傻柱的脸上泛起了痛感,又看到傻柱媳妇后面那种我让你傻柱继续傻愣的表情,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她要表现一种关心傻柱的态度出来,让傻柱知道谁才是真正关心傻柱的那个人。 “你凭什么掐柱子?” “他是我男人,我乐意掐,你管得着吗?” “他是你男人,你是他女人,这么些街坊邻居们都在,你干嘛不给柱子面子?我跟柱子结婚好几年,我一口脏话都没有朝着柱子说,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掐柱子?”秦淮茹摆出了大义凛然的架子,义正言辞的训斥着傻柱的媳妇,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秦淮茹有多么爱傻柱那。 四合院那些人都觉得有些好笑。 秦淮茹要是真的爱傻柱,不至于给傻柱脑袋上扣一顶八米高的绿帽子,不至于把傻柱坑到牢里去。 早干嘛去了? 这时候看傻柱过的好了,不高兴了,跳出来替傻柱出头了。 也不想想。 人家傻柱稀罕你这这种货色替他出头。 都知道秦淮茹是奔着什么来得。 傻柱的房子和票子,傻柱要是没有这些玩意,估摸着秦淮茹连搭理都不搭理傻柱一下。 贾家人就是这么现实。 “我是傻柱的媳妇,我乐意掐,傻柱也愿意被我掐。” “你掐柱子,我心疼。” “噗嗤”一声,傻柱的媳妇笑了,就仿佛秦淮茹我心疼三个字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傻柱的媳妇在肆无忌惮的笑,捂着自己的肚子笑。 “你笑什么?”秦淮茹错以为自己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你爱柱子,你怎么跟外人一样叫柱子傻柱,我看你爱柱子,就是嘴上爱,你心里压根看不起柱子,要不然你不会一口一个傻柱,傻柱那是好听的名字?” 秦淮茹朝着傻柱含情脉脉的扫了一眼。 谁爱你,谁不爱你。 你看清了没有? 我叫你柱子。 你媳妇叫你傻柱。 “我叫傻柱怎么了?我叫傻柱就是不爱,你叫柱子就是爱?”傻柱媳妇指着秦淮茹,反问道:“你要是爱傻柱,你至于跟傻柱结婚好几年都不跟傻柱住一屋?别跟我说傻柱为了照顾你婆婆,自己搬到你婆婆那屋跟你婆婆住一块了,你问问街坊邻居们,谁信?” 秦淮茹一顿。 她无话可说。 分开睡还不是闹了一次怀孕的意外? 担心给傻柱生下孩子,傻柱不稀罕棒梗他们几个,索性编制了一个傻柱孝敬婆婆的名头,把傻柱赶出了屋子。 “你要是爱傻柱,你至于背着傻柱跟那些人胡搞?我可听说了,你逼着傻柱骑着自行车驮你去胡搞,你还让傻柱在外面等,你给傻柱头上戴了八米高的绿帽子,这就是你爱傻柱的表现,我还听说你为了给傻柱戴绿帽子,编制了一个驴喂了没有的借口,驴没喂,就是还没有搞完破鞋,驴喂了,就是搞完了破鞋,秦淮茹,你要脸不?” 秦淮茹的身体原地打转了几下。 昔日的那些丑闻被重新提及的时候,秦淮茹觉得有些尴尬。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傻柱好,你看到傻柱有钱了,四合院里面有两间房子,想着拆迁的时候一定能换两套楼房,到时候你们家的白眼狼就有楼房结婚了,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爱柱子。” “啪。” 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这货就是欠揍! 也不看看人家傻柱现在过得什么日子,周围有什么人,还以为傻柱跟当初一模一样,没有人关心的任由她秦淮茹吸血。 第350章 好响亮的巴掌 人家傻柱有老婆。 这要是被秦淮茹给挑拨成功了,傻柱可就真的成了二傻子,连带着傻柱媳妇的面子也掉在了地上。 两口子名声全都坏了。 傻柱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舔狗,一点教训不记,闹不好何大清还的被活生生的气死。 虽说现在好了很多。 可气死亲爹这个名头,还是极其难听的。 算是傻柱人生的一个污点,前途可以说毁掉了,估摸着要被现在的大酒店给扫地出门。 傻柱媳妇会被人说成脑残,人家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勾引你老公,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傻子是什么? 最好的解决途径就是傻柱媳妇出头。 傻柱媳妇扇秦淮茹一巴掌,算是这件事最佳的解决办法。 说破大天也不惧。 傻柱媳妇占理。 你都有脸说出这种鬼话,就不许人家反击了? 众人都没有想到傻柱媳妇会有这么的大反应,一巴掌扇了秦淮茹,一时间都被惊呆了。 傻柱媳妇挺彪悍的。 话说回来。 傻柱就得这种彪悍的媳妇护着他,否则又是落在秦淮茹手中被贾家人疯狂吸血的下场。 众人泛起了一阵唏嘘。 傻柱临老了,娶了一个大一岁的黄花老姑娘不说,这个老姑娘还极其的护着傻柱。 都是命啊。 “你打我。”秦淮茹不停叫骂着,“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之前你欺负傻柱,吸血傻柱我不管,那时候我还不是傻柱的媳妇,但现在你欺负傻柱,想要吸血傻柱,不行,因为有我这个傻柱媳妇在,秦淮茹,我告诉你,你最好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要不然我还抽你。” 傻柱媳妇当着秦淮茹的面,活动着右手手腕子。 算是赤果果的威胁。 也可以算作是对秦淮茹的警告。 秦淮茹没有张牙舞爪的跟傻柱媳妇扭打,她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 秦淮茹将矛头对准了傻柱。 挨了傻柱媳妇一巴掌。 脸是有点疼。 面子也丢在了地上。 但秦淮茹要把这件坏事变成好事,化坏为好。 都不用装流泪。 挨了一巴掌的秦淮茹,疼出了眼泪。 楚楚可怜的朝着傻柱道:“柱子,她打我,她打我。” 在秦淮茹的心中,不管什么时候,似乎只要她秦淮茹朝着傻柱装可怜,傻柱的智商就会变得直线下降,任由秦淮茹拿捏吸血。 “柱子,她打我,她打我秦淮茹啊!” 言下之意。 你不管管? 你不替我秦淮茹出出头? “柱子,你媳妇也太过分了,好端端的怎么可以打秦淮茹?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就算秦淮茹千般不对,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啊。” 闫阜贵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打着圆场。 只不过这话听着意思不对,表面是在为秦淮茹说话,但是暗地里的意思,却在戳着秦淮茹的心窝子。 “淮茹,三大爷还的说你几句,之前你跟傻柱闹,我们这些人不能说什么,你们毕竟是两口子,现在你跟傻柱闹,就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了,傻柱人家娶媳妇了,你再跟傻柱纠缠不清,容易闹这个误会。” 闫阜贵老早就看秦淮茹不顺眼了,彻头彻尾一小人,还是一个有进无出的心机婊。之前觉得秦淮茹还可以,现在越看秦淮茹,越觉得贾张氏在世,某些语气及脸上的表情,与当初的贾张氏一模一样,都是老虔婆一枚。 一看秦淮茹这节奏。 就知道是要吸血傻柱的节奏。 四合院什么时候坏了风水,混进来这么一个混蛋玩意。 “你……” 秦淮茹被气得血压都有点高了。 傻柱没有搭理她不说,秦淮茹还被四合院那些人给说教了一番。 这不是秦淮茹想要的一幕啊。 “柱子,你真的变心了,我秦淮茹,呜呜呜呜。”秦淮茹捂着脸的哭泣了起来,眼泪哗哗的往出流。 傻柱没有搭理秦淮茹,而是看向众人。 有些话。 尤其跟秦淮茹的某些话。 必须要说开。 今天貌似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这些人在场,傻柱媳妇也在场,秦淮茹也在。 择日不如撞日。 “秦淮茹。” 秦淮茹不相信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她没想到傻柱会叫她一声秦淮茹,以往不是秦姐,就是淮茹,像秦淮茹这种冷漠的宛如对待陌生人的称呼,还真是独一份。 秦淮茹的心中泛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与傻柱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距离越来越大,裂缝越难弥补。 “柱子,你叫我什么?你叫我秦淮茹?” 秦淮茹大睁着那双还算漂亮的眼睛,脸上故作惊诧。 这表情专门装给傻柱看的。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满是泪痕的脸颊,真觉得有股子晦气,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当初这是中了秦淮茹的毒吗?怎么看上了这么一个心机货?都尼玛这个时候了,还在跟傻柱演戏,装无辜和可怜。 “我不叫你秦淮茹叫什么?叫秦姐?你能担起我秦姐这个称呼吗?叫你淮茹?我们什么关系?” 如遭雷击般的感觉,一下子充斥着秦淮茹的周身,让秦淮茹忘乎所以。 她愕然了。 傻柱这是要彻底跟自己决裂吗? 在秦淮茹的心中,傻柱就是她秦淮茹手中的一张长期的饭票,她似乎只能看着这张长期饭票越来越远。 “柱子,不待这样的。” 傻柱没有搭理秦淮茹,扭身朝着周围那些人说道:“各位,大家都是邻居,住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些话我之前跟棒梗他们说过,本以为我们两家的关系就这么算了,但是秦淮茹今天这做派,我相信大家都看在了眼中。” 四合院那些人都在点头。 看明白了。 秦淮茹见自家日子不好,见傻柱日子好,想要吸血傻柱。 这是四合院的老黄历。 与之前不一样的事情,是傻柱没有同意,人家有了媳妇。 “秦淮茹,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先把我傻柱的态度表明,自打你男人死后,我看你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可怜,没少接济你们,这里面还有一大爷的事,每次有好东西我都是给你们,我自己回家吃窝窝头,我妹妹雨水也吃窝窝头,工资也是你领,我基本上没有几个存款。” 都是住一个四合院的邻居,这事情大家都知道。 傻柱真舔。 “后来咱们结婚了,我也把棒梗他们几个当做亲生的看待,本以为我傻柱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棒梗他们几个会给我傻柱养老,哎,后面的事情大家伙都看到了,我给棒梗出去张罗媳妇的那天,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三人锁了门,逼着我傻柱跟大黄挤狗窝。” 听见傻柱这么说,大家都在点头。 这些都是真事,他们都是目击者,当初还说傻柱活该来着。 傻柱继续说道:“按理说我给秦淮茹家的帮助应该不小,大人我不说,我就说小孩,几个孩子应该稍微尊重我一点才是。可是棒梗这小子是怎么回报我的呢?大家都知道,棒梗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居然当面叫我傻柱,小铛和槐花两个孩子不像棒梗,她们管我叫叔,但是叔字前面非要加个傻字,傻叔,我就奇怪了,一个孩子叫我傻柱,两个孩子叫我傻叔,你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能不知道?” 秦淮茹脸色泛苦。 棒梗叫傻柱,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称呼傻叔,都跟秦淮茹的不管不教有很大的关联,甚至还是贾张氏故意纵容下的特殊产物。 贾张氏不说,打心眼看不起傻柱,担心傻柱跟秦淮茹搞在一块。 秦淮茹作为一个吊傻柱胃口的一线人,心里也看不起傻柱,在秦淮茹的眼中,傻柱或许就是一个大傻子。 “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我就想问一问,秦淮茹,棒梗叫我傻柱,小铛和槐花叫我傻叔,你有没有教育及纠正过?” “柱子,我。” “得,就冲你秦淮茹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了答案,大家伙都在,有些事情咱们最好说开了,都怪我傻柱年轻不懂事,把这个臭狗屎当了香饽饽。秦淮茹,我傻柱结婚了,我过的很幸福,我和你已经成了过去式。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秦淮茹过你秦淮茹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我不想让我媳妇误会我们两个有关系。” 傻柱说的极其认真。 借着这个机会,澄清一下,他和秦淮如之间在没有任何瓜葛。 无非就一个意思。 你秦淮茹也休想在吸血我傻柱。 “秦淮茹,你之前问我那些话是不是我说的,说实话,真是我说的,就是喂条狗都会朝着你摇摇尾巴,棒梗他们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的混蛋,包括你秦淮茹在内,你心里要是有我傻柱,哪怕一点点,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地步,怨谁?怨我傻柱?我觉得我已经做得够好的了。” 周围的邻居听完傻柱的话,血压都开始升高,替傻柱感到不值,同时鄙视秦淮茹等人的忘恩负义的行为。 心里也为傻柱的迷途知返感到高兴。 总算醒悟了。 没有被秦淮茹继续吸血。 “说的真好,人家几年来帮你这么多,你不思回报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人家当傻子,左一句傻柱,右一嘴傻柱。” “子不教,父之过,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之所以变成没有感恩心的白眼狼,跟秦淮茹有很大的关系。” “啥很大的关系,人家心里一直没有看起傻柱,一直把傻柱当傻子一样的吊着胃口,要不然七八岁小孩子能直呼傻柱这个称呼,心里还是没有傻柱,换成咱们,孩子要是这么叫,怎么也值两巴掌。” “柱子,真替你感到不值,接济出了一只白眼狼。” 秦淮茹和棒梗几个孩子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成了人人唾骂的对象。 四合院这些人咒骂秦淮茹和棒梗他们,并不是他们真的站在了傻柱这边,而是在做着他们最基本、也是最乐意做的事情。 落井下石。 莫说是秦淮茹。 就是许大茂落难了,这些人也会一个个讥讽许大茂。 禽兽四合院嘛。 没有禽兽,还能叫做禽兽? “柱子,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我们两个人的理解有误差。” 秦淮茹是一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 傻柱是秦淮茹的长期饭票。 秦淮茹可不能任由傻柱这张长期饭票就这么飞走了,棒梗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找婆家,还指望傻柱出把子大力气。 “误会什么?从今天开始,我和秦淮茹家一刀两断,接济一条狗,都懂得帮我看家。接济白眼狼,屁用没有,反倒把我给咬了一口。” 傻柱正式宣布和秦淮如一家划清界线。 “柱子,我承认是我没有教育好棒梗他们,让他们管你叫做傻柱,伤了你的心,但事情的真相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棒梗管你叫傻柱,说明他真诚,心里没有这个花花肠子,不像某些人,面上管你叫柱子,对你多么多么好,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算计你,棒梗是个老实孩子,心里藏不住事,他淘气,他才管你叫做傻柱。” 秦淮茹的脸皮实在够厚,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在卖眼泪求同情,还在为棒梗进行着开脱。 甚至还把某些人给拉下了水。 莫说傻柱不吃她这套,周围那些人都不吃她这套了。 有些人还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善的看着秦淮茹。 这娘们。 真是不知好歹。 “淮茹,你这话不对,什么叫真诚?棒梗什么人,我们这些老邻居能不知道?天天祸祸傻柱的东西,还偷许大茂的鸡,这种行为也就在你们家,要是在我们家,我们找鸡毛掸子招呼了。” “说的比唱的好听,我们算计傻柱什么了?我们在算计也没有你秦淮茹算计的厉害啊,刚开始利用傻柱改善你们家生活,现在又准备算计傻柱的房子。” “我没有,我是关心柱子。”秦淮茹提高了嗓音,“我是关心柱子,我爱柱子。” “啪。” 又是一巴掌。 出手的人还是傻柱的媳妇,刚才那巴掌抽的是秦淮茹的左脸,现在这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右脸颊上。 “我说过,你要是挑衅傻柱,我就抽你丫的。” 第351章 秦淮茹给傻柱跪下了 连续挨了两巴掌。 就是泥人也有火气。 事实上。 将秦淮茹刺激的失了理智的真正原因。 是傻柱的无情决裂。 看到傻柱那副不在与自己发生任何纠葛的脸颊,秦淮茹便知道傻柱这张长期饭票不在被她掌控。 想想贾家目前家徒四壁,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再想想棒梗没有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没有嫁人。 秦淮茹就觉得天塌了。 这些事情原本想要靠吸血傻柱完成。 随着傻柱的决裂。 一切均成了水中月影。 一时间。 有些想不开的秦淮茹,嗷的喊了一嗓子,“秦淮茹,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砸,你不学好,你勾引我男人,我跟你拼了,我打死你。” 抱着我秦淮茹不幸福,你也不能幸福的想法,秦淮茹狗啃屎一般的朝着傻柱媳妇扑去。 傻柱的媳妇黑秦淮茹早预防着大秦淮茹的这一招狗急跳墙。 没说话。 朝着攻来的大秦淮茹来了一个反冲锋。 两个同为秦淮茹名字的女人扭打在一块,你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扒拉你的裤子,两人的战斗平分秋色。 严格的说。 是大秦淮茹占据了上风,这娘们刚刚从号子里面出来,脑袋上的头发是精干的短发,傻柱媳妇黑秦淮茹脑袋上的头发比大秦淮茹的头发稍微长那么一点点。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女人打架也一样。 女人头发的长短直接决定着她们打架的胜负。 谁揪住对方的头发谁占优。 两个女人薅对方头发的战斗中。 大秦淮茹胜出,她揪住了黑秦淮茹的头发。 要不怎么说这个娘们不是一个好玩意。 见自己揪住了黑秦淮茹的头发,便想着将黑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扒光,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一旦扒光黑秦淮茹身上的衣服,黑秦淮茹妥妥的丢人,丢这么大的人还能在四合院住着?傻柱也会在四合院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时间长了,就是打架的份,黑秦淮茹只要离开四合院,大秦淮茹就会不住气的撩骚傻柱,骨子里面喜欢寡妇的傻柱,肯定在大秦淮茹的撩骚下败退下来。 一石二鸟。 真是好盘算。 大秦淮茹太了解周围的那些人了,全都是禽兽。 两个女人扭打在一块,你倒是拉拉架啊,毕竟一个大院住了小三十年,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也有情感。 结果禽兽们个顶个的看戏。 “哎呀呀,打什么打?有什么可打的?” “别打了,别打了,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中间还隔着一个傻柱,你们这么打,让傻柱怎么办?” 这就是典型的看戏不嫌弃事大。 这尼玛是劝解? 分明是火上浇油,还嫌弃两个打的不够激烈,没有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 禽兽呀。 “二癞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你这是挑事,傻柱媳妇,大秦淮茹,你们两个人都停手,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谈,再打下去成何体统?” “别打了,再打下去,你们都成光溜溜了,停手,停手。” 嘴上说的好听。 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是出手拉架的,全都瞪着眼睛看着两个扭打在一块的女人,包括傻柱在内。 旁人看戏,情有可原。 傻柱看戏,众人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你这个傻柱,没看到你媳妇落在了下风嘛? 还看。 咦。 傻柱看戏。 难道? 某些人心里有了别的想法,该不是傻柱又对棒梗妈有了想法?是舔的想法?还是报复的想法? 太可怕了。 “傻柱,别愣着,你倒是搭把手啊。” 才才回过味的傻柱,手脚慌乱的介入了战团。 一个是前妻。 一个是现妻。 从傻柱对待两个女人的态势上,就可以看出傻柱真的不再舔秦淮茹了。 分开两个女人的时候,傻柱还随手抽了大秦淮茹一巴掌。 愣了。 挨了傻柱一巴掌的秦淮茹,就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顿在了当场,身上的汗毛都在泛着刺骨的冰冷。 这貌似是秦淮茹跟傻柱有纠葛以来,傻柱打她的第一巴掌。 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秦淮茹的眼眶中涌出。 是对傻柱的绝望。 傻柱他怎么可以打自己? 傻柱不应该打自己呀! 要打也是打傻柱那个媳妇! 在秦淮茹的心中,她自己永远都是傻柱的女神,傻柱连重话都不会朝着她说一声。 但却抽了她一巴掌。 还是当着四合院无数禽兽的面抽的。 让秦淮茹心里很是郁闷,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舔狗不舔了不说,还翻脸抽了自己一巴掌。 “柱子,你。” 傻柱将自家媳妇搂在怀里,朝着秦淮茹道:“我什么我?是不是想要说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想想,应该不应该打?” “柱子,为什么啊?我是秦淮茹,那个你天天给我带饭的秦淮茹,你怎么可以这样?柱子,难道你忘记咱们那些过往了嘛。” “我没有忘记,正因为我没有忘记,我才打的你,我打的就是你秦淮茹,没想到二十多年的牢狱生涯,非但没有让你清醒,反倒让你秦淮茹愈发的胡搅蛮缠了,秦淮茹,你能不能要点脸?当初你吊我胃口,我知道原因,无非你想要吃的好点,穿的好点,你利用我傻柱达到你改善生活的目的,你也达到了。” 傻柱喘息了一下,继续道:“你现在死乞白赖的要跟我好,跟我认错,说要补报我傻柱,我也知道原因,你是不是打我傻柱房子的主意?还打我傻柱票子的主意?你是习惯了吸我傻柱的血,用我傻柱的房子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招女婿,房子我有两间,票子我也有,不是我傻柱炫富,我傻柱银行里面存着五万块,房子一拆迁就是两套楼房。” 秦淮茹有些咂舌。 傻柱的富足出乎了秦淮茹的预料。 在秦淮茹的心中,傻柱银行里面的存款撑死了也就一万多。 合着傻柱银行里面的存款数字是秦淮茹心里预估数字的数倍。 看着房子的面子上,看在票子的面子上,秦淮茹很想点头承认,但是理智告诉了秦淮茹,不能点头,一旦秦淮茹承认,那么秦淮茹在四合院最后的一点脸面也将荡然无存。 傻柱不傻,还有媳妇把关。 要否认。 秦淮茹摇了摇头。 “柱子,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想要补偿一下我对你做的那些错误事情,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生活,我想好好的补充你。” 傻柱媳妇挣扎了几下。 看样子。 还想替傻柱出头,抽这个秦淮茹大巴掌。 也是。 你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说喜欢人家老公。 跟和尚脑袋上放虱子有什么区别? 秦淮茹或许就是想要这么做,想要刺激傻柱的媳妇,只不过傻柱媳妇的动作被傻柱给制止了。 傻柱非但认清了秦淮茹的诡计,还给了自家媳妇一个你相信我的眼神。 “秦淮茹,我过的很幸福,我爱我媳妇,我媳妇也爱我,前几天下班回来,我媳妇给我打热水烫脚,给我洗袜子。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傻柱天天给你打洗脚水,我他给你洗袜子,还给你洗他的裤衩子,这就是你秦淮茹爱我傻柱的表现?” “柱子,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这个我认,我就是认识到自己对不起你,才想要跟你在一块,好好的补偿那些错误,柱子,我给你跪下了。” 秦淮茹跪在了傻柱的面子,眼泪汪汪的朝着傻柱哭诉着。 周围那些人都有些唏嘘。 何苦来哉。 这就是秦淮茹自己作死,当初要是对傻柱稍微好点,哪怕心里稍微重视一下傻柱,也不会有今天这番凄惨事情发生。 报应。 真是报应。 秦淮茹落到这般田地,真是报应。 看戏的那些人都觉得爽。 “柱子。”闫阜贵开口道:“秦淮茹。” 他想打打圆场。 这么闹腾下去,四合院要丢人。 没看到隔壁墙头上面都探出了人脑袋。 “三大爷,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咱必须要说清楚。” “行行行,三大爷相信你。”闫阜贵扭头朝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你起来,傻柱结婚了,人家两口子很恩爱,你这么胡闹,不是诚心破坏人家家庭嘛,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的给棒梗他们几个人积攒阴德,京城死了老婆的老头子很多,三大爷就是豁出去,也给你秦淮茹找一个。” 人群中。 不晓得谁又插了一句嘴。 “三大爷,你这是痴人说梦,秦淮茹的为人和作风,在京城可是彻底的烂透了,连小铛和槐花两人因为她们的妈叫秦淮茹,都没有人乐意娶,都怕娶回去给人家男方戴绿帽子,这事可难。” 跪在傻柱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秦淮茹。 又是一顿。 那个人的话她听在了耳朵中。 啥玩意?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不到婆家,是因为她们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 怎么可能? 从没有将原因想到自己身上的秦淮茹,彻底的无助了。 心就跟炸裂了一样,疼的浑身都哆嗦。 这样也愈发加定了秦淮茹要吸血傻柱的想法,如秦淮茹说的那样,她想弥补一些昔日的过往,只不过不是弥补傻柱,而是弥补秦淮茹的三个孩子,棒梗、小铛、槐花,秦淮茹认为自己必须要为三个孩子做些什么事情。 否则秦淮茹死了都不会闭眼。 “柱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是我觉得对不起你,我想要弥补,柱子,我给你磕头了,你原谅我。” 秦淮茹真的一头磕在了地上。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反正周围那些人都听到了秦淮茹额头触碰到地面的那种响声。 “秦淮茹,请收起你的表演。” 傻柱并没有被秦淮茹磕头的举动给感染,一句’收起你的表演’的话,瞬间让秦淮茹破防,让秦淮茹浑身无力。 收起你的表演。 傻柱。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我是秦淮茹啊。 “我说过,你们家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傻柱就是再傻,我也不可能连续两次倒在同一个地方,你想磕头就磕,想跪就跪,我傻柱不拦着。”傻柱朝着周围那些人道:“四合院的老少爷们,都给我傻柱做个见证,我一没有让秦淮茹跪下,二没有让秦淮茹磕头,她死了活了跟我傻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话罢。 傻柱扭头就走。 但却没有迈动步伐。 他的腿被秦淮茹给抱住了。 秦淮茹见傻柱扒钓无情的扭头要走,第一时间抱住了傻柱的腿。 贾家不能没有傻柱。 没有了傻柱的帮扶,贾家就不再是贾家了。 “柱子,柱子。” “松开。”傻柱道:“你这个寡妇松开。” 寡妇的称呼,让秦淮茹加大了抱傻柱腿的力气和动作。 “柱子,别走,别走,我秦淮茹做的事情,是我秦淮茹的报应,这个我秦淮茹认,我给你戴绿帽子,这件事我也认,我把你赶到我婆婆那屋,跟我婆婆挤一屋,我也认,我本来不想这么做,但是中间不是怀孕过一次,我担心我给你生下孩子,你不在疼棒梗、小铛、槐花,你不在给我们贾家出力,我就把你赶到了我婆婆那屋。” 傻柱闭上了眼睛。 纵然晓得了某些事情的真相,但是从这个当事人嘴里说出来,傻柱还是感到了一阵无力及悲伤。 “柱子,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也是没有法子,你看着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长大,你还夸赞他们懂事可爱,柱子,贾家的日子你也知道,真是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 “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能没有关系?他们管你叫傻爸。” “我担不起,松开。” “松开我男人。” “我不松。” 傻柱媳妇的大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这是今晚扇的秦淮茹的第三巴掌。 好大的力气。 都把秦淮茹嘴角给扇出血了。 “松开,不松开我还扇你。” 秦淮茹没有松开,用又是五指印记,又是流淌着鲜血的脸颊看着傻柱,眼神中有股子哀求。 “媳妇,别打。” 秦淮茹的心一暖。 傻柱还是爱自己的。 一瞬间。 秦淮茹的心沉入了海底。 “她就是一泡臭狗屎,打她,脏你的手。” 第352章 棒梗让秦淮茹要点脸 臭狗屎。 秦淮茹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悲哀。 之前秦淮茹是傻柱心中的完美女神,现在是傻柱眼中的臭狗屎。 局势已经让秦淮茹无法顾忌这个臭狗屎不臭狗屎了。 贾家要紧。 “柱子,我是臭狗屎,我是臭不可闻的臭狗屎。贾家不能没有你,棒梗没有娶媳妇,贾家不能绝户,我秦淮茹死不瞑目,我也没法去见棒梗爹。” “呵呵呵。”自嘲的苦笑声从傻柱嘴里飞出。 好一个双标的心机婊。 贾家不能绝户。 那我何家就可以绝户了?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没有婆家,我的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婆家,我们贾家的条件,难!” “所以你想让我傻柱帮棒梗娶媳妇,帮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婆家?”’ 秦淮茹点了点头。 她就是这么想的。 “柱子,四合院里面你有两间房,你给我秦淮茹一间,你银行里面的存款,我秦淮茹也不多要,我就要五万块,贾家的房子给棒梗娶媳妇,你给我秦淮茹的房子给小铛招女婿,剩下的五万块给槐花当嫁妆,这样他们都可以成家立业,我秦淮茹死了也有脸去见棒梗的爹。” 禽兽们个个皱起了眉头。 就连傻柱的媳妇也在用怪怪的目光打量着提要求的秦淮茹。 一间房子。 五万块存款。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这么不要脸的话,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没有一点的压力负担。 更不要脸的话还在后面。 秦淮茹充分的向众人演绎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要脸。 “柱子,不是我秦淮茹不要脸,也不是我秦淮茹无耻,我秦淮茹要是有别的办法,我至于这么做?” 算盘打得真好。 要了东西,还想让众人同情。 真以为你是老天爷。 这女人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柱子,你是有本事的人,你把房子买了回来,又在银行里面存了钱款,你今年才六十出头,你还有三十年可活,你身体也能硬朗三十年,你把房子和钱给我秦淮茹,你还可以继续挣,我秦淮茹对天保证,你挣下的钱我秦淮茹一分不要。” 用傻柱的东西,替棒梗他们成家立业,还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大上。 秦淮茹再一次用行动告诉了众人,她秦淮茹还是秦淮茹。 还真别说,换作以前那个傻柱,秦淮如卖卖惨,以傻柱老实人傻啦唧的性格,肯定就把房子和钱给秦淮如了。 现在不一样了。 傻柱有媳妇,觉醒了。 秦淮如这心机婊还想从他身上捞好处,傻柱郑重的表示,门儿都没有,他已经不是那个之前的傻柱了。 傻柱冷笑问道:“你看我像是一个傻子吗?” “啊?”秦淮如没想到傻柱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时间有些愣神,结结巴巴道:“不……不太……不像。” “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呢?就你们贾家那个白眼狼的德行,我傻柱帮了也是白帮,我还落不到好,我为什么要帮?” 秦淮如整个人都傻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么低声下气的朝着傻柱哀求,不惜给傻柱跪下磕头,傻柱居然还无动于衷,真的不帮她。 你丫的是木头人吗? 你还是人吗? 有你这么冷血不是人的前夫? 下午说不帮,可以说这是傻柱暂时对她有意见,发脾气了。 可是现在贾家有难,他居然也不帮了。 难道真的像傻柱今天下午说的那样,以后真的跟她们贾家一刀两断?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如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贾家目前的状况,注定需要有人帮扶,没有傻柱这张饭票,她怎么活的下去呢?棒梗怎么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怎么嫁人? 贾家不能没有傻柱。 傻柱的继续帮扶贾家。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 “你认为我是在说假话?” 傻柱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毅然决然的神情。 秦淮茹看的真真的,她的心乱了。 “柱子,求求你了,为了贾家,你就把房子和钱给我秦淮茹,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 秦淮茹故技重施的给傻柱又磕了一头。 为了表示诚意。 秦淮茹都把自己的额头给磕出了鲜血。 “秦淮茹,送你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傻柱可以绝户,棒梗就不能绝户?你把我傻柱吊的绝户了,轮到你们棒梗了,你秦淮茹觉得心疼了,说贾家不能没有香火,棒梗不能打光棍,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柱子,别,别,你就当看在我秦淮茹的面子上,你给我一间房,给我五万块,你有手有脚,你可以挣,你是有本事的人,你是大酒店的厨师,你挣钱很容易的,棒梗是个瘸子,小铛和槐花没有工作,贾家只能靠你。” “你秦淮茹的面子值几个钱?你在我傻柱跟前有面子吗?一毛钱的面子都没有。” 秦淮茹仿佛被傻柱这番话给刺激了,亦或者秦淮茹在傻柱的无情拒绝下,终于失去了耐性。 秦淮茹撕下了她虚伪的伪装,她松开了抱着傻柱腿的手,从地上跳跃起来,用手指着傻柱。 “傻柱,你四合院有两间房,你给我一间房子,你能死了怎么着?你银行里面有五万块存款,你给我五万,你活不了是不是?” 狰狞的表情,恶毒的语气。 让傻柱感慨。 自己真是眼瞎了,把这么一个货色给当成了宝贝。 简直就是一个臭无赖。 应了那句话。 斗米恩,升米仇。 辛辛苦苦帮扶十几年,非但没有获得对方的感激,还尼玛将自己当做了仇人。 傻柱。 你真二。 “秦淮茹,房子给你一间,我不会死,存款给你,我不会亡,但我就是不想给你,一分钱都不想,我就想看到贾家跟我一样也是绝户,我傻柱绝户了,棒梗也得绝户。” 最后那句话,傻柱几乎用吼得语调将其喊了出来。 棒梗绝户。 这是傻柱的心声。 “傻柱,你不要脸,当初是谁看到我秦淮茹死了男人,舔着脸的跟我套近乎。”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四合院内。 不管谁,只要提到这个话题,人们都会习惯性的看向易中海。 这件事没有易中海。 傻柱也不至于变成绝户。 易中海把头扭到了一旁。 “傻柱,你帮我做这个,做那个,还说棒梗他们是好孩子,说要照顾我一辈子,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我秦淮茹真是瞎了眼。” 秦淮茹贾张氏附身,哭天喊地的嚷嚷了起来。 “老天爷,没法活了,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欺负我这个孤老太婆,我没法活了,我还是死了算了,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们都欺负我。” 人们都不吃秦淮茹这一套。 比起昔日贾张氏的哭诉。 秦淮茹差远了。 “秦淮茹,你要点脸,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不要脸,人家傻柱的钱是傻柱自己的,跟你秦淮茹有什么关系?” “二大妈这话说的对,傻柱能有现在的好日子,一方面是傻柱自己的努力,另一方面是傻柱媳妇的功劳,秦淮茹,你跟傻柱也一块生活过,你跟傻柱在一块的时候,傻柱过的什么日子,要什么没什么,还差点把何雨水给饿死。” “傻柱离开你,人家房子赎了回来,对了,这房子原本是傻柱自己的,是你使坏想独吞房子,闹的房子没有了,还连累傻柱坐了半年的牢,人要有良心,傻柱帮扶了你们贾家十几年,够可以了。” 听着众人声讨自己的声音。 秦淮茹估计是被逼急了,故破罐子破摔的威胁了四合院那些人。 “你们都在,也好,有些话说清楚了。”秦淮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朝着众人道:“我秦淮茹什么人,你们都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人,我们贾家的日子你们也都看在了眼中,棒梗娶媳妇,小铛和槐花嫁人,都是大事情,都需要用到钱和房子。” 在场的那些人,心里全都咯噔了一下。 听秦淮茹这语气。 该不是准备让大院给她众筹。 大家出钱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婆家! “贾家就一间房,产权还不属于贾家,要想我秦淮茹不闹,简单,你们只要给棒梗娶过媳妇,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到婆家,让他们有房住,有钱花,我秦淮茹什么话都不说了,否则我秦淮茹落不到好,你们也休想落到好,我秦淮茹现在是光脚的不怕你们这些穿鞋的。” 大家都有些艹蛋。 还真是给棒梗众筹媳妇,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众筹婆家。 秦淮茹这脑子。 怎么长的? 棒梗是我们的儿子? 小铛和槐花是我们的女儿? 跟我们有半毛钱的关系? 凭什么我们替你众筹? “秦淮茹,凭什么?” 一听自己都要掏钱,众人都不乐意了。 有钱给自己花不好嘛。 给白眼狼? 我呸。 就棒梗、小铛、槐花等人的白眼狼特性,掏钱给娶媳妇、找婆家,他们这些人都落不到一声好。 傻柱的下场大家都看在了眼中。 与其花钱找罪受,还不如把钱花到自己身上。 “棒梗、小铛、槐花跟我们有关系嘛?” “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们干嘛要掏钱?傻柱说棒梗他们都是没有良心的混蛋,忘恩负义。” “傻柱,棒梗他们几个成家立业,你身为他们的前继父,你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啊,棒梗不说,咱们说小铛和槐花,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好赖叫了你几年爸,前面就算加个傻字,它也是爸的意思。” “秦淮茹,这事你的找傻柱,你跟傻柱是夫妻,就算没睡一个屋,你们也是两口子,你找我们不符合规矩。” “我傻柱刚才说的很明白,我傻柱跟贾家断了,我不会在给贾家人一毛钱。”傻柱朝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你还想着让大家伙一起掏钱,合着天底下的美事情都是你们贾家的,你想什么好事情那,你要点脸。” “柱子,你真的这么绝情?” “是我绝情?” “柱子,你可是看着小铛他们长得大。” “我那是瞎了眼。” “柱子。” “秦淮茹,你要点脸。” “秦淮茹,傻柱说得对,你要点脸。” 众人附和了起来。 不管说什么。 后面都有一句你要点脸几个字。 还想继续不要脸的秦淮茹,在这几个字的攻击下,彻底的败退下来,四合院那些外人这么说她秦淮茹,秦淮茹可以忍。 为了贾家。 为了棒梗他们。 秦淮茹忍辱负重。 但是棒梗这么说她,秦淮茹就有些不能忍了。 “你要点脸行不行?” 这是棒梗朝着秦淮茹说的第一句话。 要点脸行不行。 秦淮茹一秒破防。 棒梗,你怎么这么说你的妈妈? 我是为了我自己? 我是为了你呀。 秦淮茹觉得自己不被棒梗理解,辛辛苦苦不惜撒泼耍赖的从众人身上吸血,是为了秦淮茹自己舒服和享受? 还不是为了贾家,为了棒梗他们几个孩子。 “棒梗。” “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闹,你好好的闹,你闹的这个四合院天翻地覆,人尽皆知,你闹,你继续闹,我们几个人为什么被四合院所有人所嫌弃,是我们自甘堕落?” 喝了酒的棒梗,似乎一下子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心中记忆,朝着傻愣愣坐在地上,呆呆看着棒梗的秦淮茹申诉起来。 “我棒梗的腿为什么瘸的?是因为你!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为什么找不到婆家?也是因为你。我们现在这个下场,就因为我们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 秦淮茹宛如被刀子割在了身上。 那种被自己儿子声讨的滋味竟然这般难受。 棒梗。 我是你的妈。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些话酝酿在秦淮茹的嘴腔当中,最终却没有从秦淮茹嘴里飞出,秦淮茹可以跟别人撒泼耍无赖,但却不能对棒梗蛮不讲理。 某些事情。 的确是她秦淮茹的过错。 “奶奶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有你秦淮茹这个儿媳妇,贾家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贾家的脸都被你秦淮茹给丢光了,房子为什么不属于我们贾家,原因在那里?是因为你秦淮茹作恶太多,我没得选择,我要是有选择,我情愿不是你秦淮茹的儿子。” 第353章 这才是秦淮茹的报应 如果说之前棒梗的话让秦淮茹难受,那么现在棒梗的话就让秦淮茹肝胆俱裂。 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竟然恨她这个当妈的,喊出了“我棒梗没得选择,我如果有选择,我情愿不是你秦淮茹的儿子”的口号。 天底下还有比亲生儿子不认亲妈更加残酷的事情嘛。 秦淮茹眼睛中满含泪水。 崩溃了。 天塌了。 自己辛辛苦苦付出这么多,不惜不要脸的吊着傻柱的胃口,被四合院众人嫌弃,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棒梗吃的好,穿的暖,快快乐乐的长大。 付出的心血,没有收到相应的回报。 被棒梗误解了不说,还惹得棒梗嫌弃。 棒梗说的每一个字,此时都化作了锋利的针,扎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将秦淮茹变成了悲痛万分的刺猬。 四合院那些人看到这里的时候,也都五味杂全。 想想秦淮茹的过往。 真是报应。 但想想秦淮茹的遭遇。 又为秦淮茹感到悲伤。 命苦的女人。 贾家死鬼要是不死,秦淮茹也不至于蜕变成一个吸血鬼。 都是命啊。 “哎。” 一声叹息响起。 看戏的那些人突然失去了看戏的兴致,个顶个的扭头要回。 但秦淮茹却将他们出言给喊住了。 “都别走,走什么走?你们往日里不是挺想看戏的嘛,今天索性就让你们看个够。”秦淮茹朝着棒梗道:“棒梗,你这么说,你亏良心不?” “淮茹。” “三大爷,别劝我,今天都在,索性将话说开,我秦淮茹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我天生就犯贱?” 秦淮茹的声音突然高亢了起来。 “棒梗,你亏心不亏心?我秦淮茹辛辛苦苦将你养大,还把你给养成了仇人?” “我亏心不亏心?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亏心不亏心?” 棒梗针锋相对,一点没有将对面的秦淮茹当做自己的妈,语气是那种对待仇人的语气,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恨不得你赶紧死去的仇人表情。 “傻柱说我们是没有良心的混蛋,不懂得感恩,我们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被无数人讨厌?根结在我们身上?” 秦淮茹一顿。 上梁不正下梁歪。 棒梗他们变成白眼狼,跟贾张氏的挑唆,跟秦淮茹的放纵不管,有很大的缘故。 小树不修能长成参天大树? 棒梗他们之所以变成忘恩负义的混蛋,是秦淮茹纵容下的必然产物。 “奶奶我不说,她已经死了,我就说你,我跟那些人喊傻柱,你怎么说的,你还表扬我,说我说得对,你都不懂的感恩,凭什么要求我感恩?我们几个人你但凡管教管教,我们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被众人,不不不,被狗都嫌弃的下场,你养育了我们,但你没有教育过,我偷东西,你还说好。养不教,父之过,你教育过我们?” 棒梗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身体也因为处在激动中,开始微微的泛着颤抖。 在配上棒梗那条瘸腿。 妥妥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没有。”棒梗如雷般的喊出了没有两个字,“你天天跟那些臭男人鬼混,你是生下了我们三个,这个我们认,我们也承认你把我们养大了,但是这样的养大,我棒梗宁愿不要,我宁愿你生下我就把我送人,我也不想因为你抬不起这个头。” 对棒梗这番话感触最深的人。 莫过于傻柱。 秦淮茹还真是没有将他傻柱看在眼中,在秦淮茹的心中,傻柱一直就是一个傻子一般的存在。 闭上眼睛的傻柱,突然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人给攥在了手心中。 感受着对方传过来的那个温暖的体温。 傻柱笑了。 他朝着自己的媳妇点了点头,加大力气的握住了自家媳妇的手,两口子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继续看着棒梗和秦淮茹内战的戏。 “之前的事情,我本来不想说,但是我看到了,我不能不说,我棒梗今年三十八岁了,我还是个瘸子,小铛今年三十五,没有婆家,槐花今年三十三,没有对象,为什么没有对象?就因为我们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是我们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她作恶太多,被无数人嫌弃。” “我找活干,人家因为我妈叫做秦淮茹,不用我棒梗,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对象,因为她们的妈叫秦淮茹,被对象说不,被人家各种嫌弃,就连我们摆摊,也因为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被掀翻了摊子。” “我只想说一句话,你能不能要点脸,贾家唯一的脸都被你秦淮茹给丢光了,白天你抱着易中海,你亲易中海,晚上你恬不知耻的朝着四合院众人要这个,要哪个,人能不能有点志气?” 棒梗火大。 秦淮茹的火气也不小。 听着棒梗的指责,看着棒梗义愤填膺的愤怒脸颊。 秦淮茹笑了。 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带着几分自嘲。 没想到自己的付出,在棒梗的心中,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你还有脸笑?我要是你,我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棒梗,你怎么说话那?秦淮茹千般不对,她也是你的妈,没有秦淮茹,你能长这么大?”闫阜贵看不过眼,站出来训斥了棒梗一句。 身为一个教师。 闫阜贵向来以教书育人以己任。 他最看不惯那种埋怨自己父母的不孝子。 秦淮茹要不是顾忌棒梗几个孩子,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归根结底。 还是秦淮茹心里有棒梗几个孩子,放心不下。 “三大爷,让他说,棒梗,我承认我抱了易中海,我承认我亲了易中海,我承认我下贱,但我这么做,棒梗你想过原因没有?你爹死的早,我一个学徒工带着你们三个孩子,还要养活你奶奶,你们天天嚷嚷着要吃肉,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我那点工资全都进了你棒梗的肚子,你奶奶还要从我工资中抠补点当这个养老钱,小铛和槐花两个孩子也嚷嚷,嚷嚷她们肚子饿,我一个寡妇,我能有什么办法?我……。” 秦淮茹将当初的那些事情说了出来。 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流露着一个穷的韵味。 说棒梗嚷嚷着要吃肉,还要吃白面馒头。 秦淮茹没法子,才想到了吊傻柱胃口,以吊傻柱胃口的方式达到改善贾家生活质量的目的。 除此之外。 秦淮茹还把自己算计易中海的理由说了出来。 为了棒梗娶媳妇,为了给小铛和槐花两人找婆家。 “你说我为什么亲易中海,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咱们家穷,你年纪又大,还是一个瘸子,给你说媳妇真难,可就是在难,我秦淮茹也得办这件事,我的有脸去见你死去的爹,一大爷有房子,我想以给一大爷养老送终为条件,让一大爷把房子给到你棒梗,没有房子,哪家的姑娘乐意嫁给你?” “至于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年纪也大了,她们因为我秦淮茹的牵连,至今没有找到婆家,我秦淮茹做的孽,我秦淮茹担,一大爷存款十万,我想一大爷这十万块要是给我秦淮茹,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一人五万块嫁妆,不相信没有人要。” 唏嘘。 周围那些人听到这里,都有些唏嘘。 秦淮茹真是一个算计的女人。 在算计傻柱不成的情况下,把这个算计的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可惜。 因为棒梗这横插一脚的行为,让秦淮茹的算计泡汤了。 “棒梗,我做的这些事情,我不希望你理解,但我要你知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秦淮茹自己,我是为了贾家,为了贾家能有香火,为了你棒梗不绝户。” “我不需要,我有手有脚,我不需要,四合院那么多人,为什么人家一个人能养活一家人,你一个人活不了?你说咱们家日子过得紧巴巴,三大爷家就不紧巴巴?人能不能有点志气?咱们能不能要点脸?你给我弄得这一切,我不稀罕,我也不需要。” 棒梗瘸着一条腿的跑了。 留下了伤心欲绝的秦淮茹及目瞪口呆的四合院一干众人。 这还是哪个小偷小摸惯了的棒梗? 怎么觉得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哎。” “造孽。” “真是造孽。” 四合院众人泛着无尽的唏嘘,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今晚这出戏。 算是刷新了众人的感官。 心机婊被白眼狼给怼呛了,白眼狼还是心机婊的儿子。 被自家儿子当着众人戳心窝子的一顿怼呛。 秦淮茹真是遭了报应。 …… 在鼎香楼吃饭的许大茂,直到接到闫阜贵打来的汇报电话,才晓得棒梗为什么一个人会在鼎香楼大厅内喝酒。 一开始许大茂以为棒梗小发了一笔,想要在鼎香楼庆祝庆祝。 心中还思量着。 不愧是白眼狼。 发财了,竟然一个人庆祝,你好赖将贾家另外几头白眼狼叫来啊。 经闫阜贵这么一说,许大茂才知道事情不简单。 不是棒梗发财了,而是棒梗在鼎香楼喝闷酒。 造成棒梗心情郁闷的真相,是秦淮茹勾引易中海的时候,被棒梗给看到了,棒梗觉得丢人,当着四合院无数人的面好好的怼呛了一番秦淮茹,喊出了宁愿不要秦淮茹这样妈的话语。 得知这件事。 许大茂就一个想法。 老天爷还真是会玩弄人。 将这么一个狠得不能在狠的报应砸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刚开始。 许大茂以为秦淮茹的报应是坐牢,后来因为闹了尤凤霞事件,许大茂又以为秦淮茹的报应是吃枪子。 秦淮茹命大,没死成,被关了二十年。 出来的时候,秦淮茹已经从风华正茂,且浑身上下充满了诱人成熟味道的熟妇妇人,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死老太婆,眼瞅着就要死翘翘的节奏。 这种情况下。 秦淮茹的忠实舔狗傻柱结婚了,不但娶了一个大傻柱一岁的黄花老姑娘,更仗着自己做法的手艺,成了某个大酒店的厨师长,赎回了四合院的房子,银行里面还有了存款,对秦淮茹不理不睬不在舔。 这是许大茂印象中对秦淮茹最狠的惩罚,也是对秦淮茹最大的报应。 毕竟舔狗不在舔了。 再加上贾家的境况。 家徒四壁的贾家及三个至今没有成家的孩子,让秦淮茹欲生欲死,算是秦淮茹昔日过错的报应。 殊不知。 许大茂想错了。 也想歪了。 老天爷真是会玩人。 亦或者你当初做的那些恶行事情老天爷在一笔一笔的给你记着,最终一一报应在了你的头上。 棒梗是什么人。 许大茂知道。 电视剧中的最强白眼狼,死活不同意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后来傻柱找关系把棒梗弄成了司机,棒梗才逐渐改变了他对傻柱的认知。 在许大茂看来。 不是棒梗回心转意了。 而是棒梗骨子里面的计算基因发挥了效力。 秦淮茹的儿子能不算计? 算计下。 认为傻柱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利益,故违心的同意了傻柱与秦淮茹的事情,然后如小铛和槐花那样,将傻柱变成了傻爸。 傻柱闹脾气,不去做饭。 棒梗、小铛、槐花外加秦淮茹,愣是第二天就给傻柱重新找了一份做饭的营生,逼着傻柱给他们贾家当牛做马。 在许大茂眼中。 棒梗应该是跟秦淮茹站一块的。 可是闫阜贵的汇报内容,清楚的告诉了许大茂,棒梗跟秦淮茹闹翻了,喊出了让秦淮茹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的说法。 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 旁人说出这样的话,许大茂震惊。 棒梗喊出这样的话,许大茂表示无所谓。 白眼狼能喊出什么好话? 想想。 这才是秦淮茹的报应。 白眼狼对心机婊,貌似还是白眼狼占据了上风。 棒梗怼呛秦淮茹,小铛和槐花两个货色纷纷作壁上观,跟四合院那些人一起看戏,中间都不待出来劝解一下的。 白眼狼啊白眼狼。 也就是白眼狼了。 许大茂现在就想知道,秦淮茹在面对白眼狼的反水一击的时候,接下来会如何应对,是继续算计易中海,给棒梗娶媳妇,还是不管不顾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傻柱都结婚了。 秦淮茹的名声也臭了。 谁要秦淮茹? 许大茂摇了摇头。 或许不几天就有消息传来。 第354章 棒梗和秦淮茹,谁赢 “大茂,你怎么了??”娄晓娥见许大茂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似乎想到了什么,却还是出言询问了一句,“老抠又跟你说四合院什么事情了?” 老抠指的是闫阜贵。 闫阜贵但凡给许大茂打电话,十有八9全都是四合院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这也是娄晓娥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事业有成一天恨不得将二十四小时变成三十六小时的许大茂,却有闲心关心四合院那些微不足道的家长理短的小事情。 在许大茂心中。 四合院那些狗血的事情。 一方面是减缓许大茂工作压力的调和剂,许大茂是以一种看戏的心态看待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比看马戏还愉悦。 另一方面是许大茂将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东西当做了一面镜子。 警钟长鸣。 以四合院那些狗血事情激励自己。 “媳妇,我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许大茂看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人,道:“子不教,父之过。” “怎么了?” “有感而发。”许大茂道:“刚才闫阜贵跟我说棒梗。” “对了,我刚才也看到了棒梗,我还纳闷,棒梗怎么有钱到鼎香楼吃饭来了,大茂,你知道原因?” “秦淮茹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典型的好吃懒做,总想着靠外人过上这个好日子,这不傻柱结婚了,人家有了媳妇,秦淮茹不可能像之前那样吸血傻柱,就把主意打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娄晓娥和于海棠两人对视了一眼。 身为四合院的老人。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那点事情,她们两个人是知道的。听何雨水说,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搞了不知道多少次破鞋了。 怎么的? 旧情复燃? 秦淮茹这个女人,真的一点脸不要。 “棒梗没有结婚,小铛和槐花没有嫁人,秦淮茹盯上了易中海的房子和票子,两个人抱在了一块,秦淮茹亲易中海的时候,被棒梗给看到了,棒梗不乐意了,怼呛秦淮茹,说秦淮茹不要脸,说他棒梗是没有选择,要是有选择,宁愿不要秦淮茹这个妈,我听了这件事,脑子里面就泛起了一个子不教父之过的梗来。” 许大茂看了看娄晓娥四人。 他才才想起来。 棒梗和秦淮茹翻脸,这里面貌似还有娄晓娥四人的功劳。 都是拆迁给闹的。 “你们啊。” “我们不是为了替你出气嘛。”说话的尤凤霞还在脸上挤出了你许大茂快夸夸我的表情来。 “你们做的好。” 许大茂言不由衷的表扬了一下自己的四个媳妇。 四合院内发生的白眼狼对阵心机婊的大戏。 罪魁祸首可不就是他许大茂的四个媳妇吗? 故意跑人家面前,显摆自己的富有,临走的时候,还专门挖了一个大坑,不但陷进了四合院那些人,更把四合院白眼狼和心机婊给陷在了陷阱中,母子俩骨肉相残,着实让四合院那些人看了一场爽到骨子里面的大戏。 “闫阜贵跟我说,就因为你们说了一句拆迁的话,四合院那些人疯了,分组盯梢秦淮茹一家人,日夜监控,都把秦淮茹一家人当狗汉奸给对待了。” 听闻秦淮茹享受了狗汉奸才有的待遇,被四合院众人轮番盯梢,就连去厕所都有专人陪着。 雅间里面的那些人都觉得有些诡异。 不过想想那是秦淮茹。 也就释然了。 四合院心机之王秦淮茹,就得有这样的待遇。 话说回来。 秦淮茹遭遇这般待遇,会不会疯? 许大茂四个媳妇突然泛起了再回一趟四合院的想法。 就是看看秦淮茹现在的落魄样子。 一点没把许大茂放在眼中,当着许大茂的面,四个媳妇各自使着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内容的眼神。 许大茂头大如斗。 四个媳妇,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就这个明目张胆商量事情的眼神。 许大茂太熟悉了。 今天白天去四合院气秦淮茹的时候,四个媳妇就是这种我们要好好气气秦淮茹的眼神。 得。 秦淮茹又要遭殃了。 奇怪了。 娄晓娥是娄氏集团的总裁,跟许大茂一样,每天忙碌的事情有很多,冉秋叶是国内着名的经济学家,事情也比较多,于海棠有自己的店,尤凤霞有自己的铺,四个媳妇各自都有她们的事业。 自己事情还忙不完,怎么就对气秦淮茹这件事上心了? 去了一次四合院,闹的心机婊秦淮茹和白眼狼棒梗闹别扭,这要是多去几次四合院还,秦淮茹和棒梗两个人还不得疯? “你们能不能省点心?” “许大茂,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放着大事情不操心,关心四合院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我们身为你的贤内助,也得向你看齐了。” “你们分明是唯恐气不死秦淮茹。” “这次我们不止气秦淮茹,我们还的气气棒梗。” “傻柱也得气。” 许大茂无语了。 四个媳妇他惹不起。 “儿子,你跟妈一起去四合院,看看你爸爸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女儿,你也得跟着。” 四个媳妇各种招呼着自己的孩子。 下马威。 妥妥的下马威。 不但气了秦淮茹,还气了傻柱,跟激化了傻柱跟秦淮茹的关系。 四合院内。 傻柱可是将许大茂当做了他自己的一生之敌,任何事情都要跟许大茂一较高下,娄晓娥等人带着许大茂的孩子回到四合院。 旁的人不敢说。 傻柱肯定五味杂全。 许大茂跟傻柱两个人年约相仿,差不了几岁,傻柱的事业虽然远远比不上许大茂,但傻柱也算四合院内生活质量比较不错的一类人。 唯一能戳傻柱心窝子的事情。 是傻柱绝户。 许大茂的孩子,还是一大帮孩子,乌泱泱一片的回到四合院,杵在傻柱的跟前,傻柱会有什么感想? 除了难受,也就剩下郁闷了。 后代这方面等于是被许大茂给牢牢的甩在了身后。 如此一来。 傻柱便愈发懊悔自己当初舔秦淮茹的行为,也愈发怨恨秦淮茹吊他傻柱胃口,毁掉傻柱婚事,不给傻柱生孩子的行为。 四合院的狗血大戏,越来越有看头。 白眼狼对阵心机婊。 谁能最终胜出? 不但是娄晓娥等人想要知晓答案。 同时也是四合院一干众人急切想要获知的结果。 棒梗? 还是秦淮茹? 有的认为秦淮茹可以胜出,理由是秦淮茹是棒梗的妈。 有的认为棒梗能胜出,给出的逻辑是棒梗是秦淮茹的儿子,后面是括号,里面重点标注了亲生二字。 秦淮茹在狠心,也不可能对棒梗怎么样,那是她的亲生儿子,从她身上掉下的肉。 虎毒尚且不食子。 更何况是人。 秦淮茹当初为了让棒梗吃好,那真是费尽心思的吊着傻柱,且与易中海等人周旋。要不是顾忌三个孩子,秦淮茹不至于是现在这么落魄。 贾家死鬼死了后,有好多人都想娶秦淮茹来着,只不过秦淮茹没有答应。贾张氏看的紧,是一个原因。放心不下几个孩子,也是原因,还是占了大部分的原因。 什么叫妈? 这就叫妈。 时时刻刻为自家孩子着想。 持这番观点的人,占四合院绝大多数,以闫阜贵为首。 那些持反对观点的人,以刘海中为首。 估摸着是闲的蛋疼的原因。 刘海中和闫阜贵他们在四合院院内进行着争论,一点没有避讳身在屋内的秦淮茹。 “棒梗肯定赢,我认为秦淮茹要认熊,哪有当妈的跟儿子干仗的道理。” “秦淮茹什么人,我们能不知道?棒梗就算她的儿子,挡了她的路,她也得下狠手,贾家可不只有棒梗一个人,还有小铛和槐花,秦淮茹得为这两个孩子考虑。” “秦淮茹现在就是之前的贾张氏,张口贾家香火,闭口贾家不能绝户,小铛和槐花是秦淮茹的姑娘,但也得分个大小王,贾家绝户重要,给棒梗娶媳妇重要。” “谬论,谬论,我不承认,我还是认为秦淮茹能赢,秦淮茹的手段,我们四合院这些街坊谁没有领教过,我们月工资三十块钱的时候,秦淮茹家里就存了小四千块,秦淮茹可是算计的主。” “那都是旧黄历了,咱们要往前看。” “我现在就往钱看啊,没钱。” “你那是钱,对了,易中海那?” “屋里躺着没出来,你们说秦淮茹和易中海就亲了一个嘴?” “棒梗不是看到了嘛。” “说什么那?这么热闹?”傻柱笑呵呵的从屋内走出来。 “说你。” 傻柱一顿。 心中思量了一番。 这些人该不是还怀疑自己跟秦淮茹有染。 “说我什么啊?” “说你真是变了,要是之前,见到秦淮茹就扑了上去,眼睛中只有秦淮茹,你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全都进了秦淮茹和棒梗他们的肚子。” “咱不是年轻不懂事吗?” “变了好,变了好,看看傻柱现在的日子,在看看傻柱之前的日子,分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说傻柱,你可不能犯浑。” “三大爷,您这话我傻柱记在心里,咱分得清好赖。”傻柱口风一转,道:“你们刚才是在谈秦淮茹和棒梗?” 闫阜贵他们老脸一红。 没想到傻柱知道了。 “其实我也挺想知道棒梗和秦淮茹谁能胜出。” “傻柱,你变了。” “我不变就得死,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来来来,咱们继续谈。” “咣当。” 一个棒梗跌跌撞撞的身影从外面滚了进来。 定睛细看。 赫然是闫阜贵他们议题的主人公棒梗。 隔着老远的距离,闫阜贵他们便全都闻到了棒梗身上的酒味。 这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迈步下台阶的时候,棒梗一个倒栽葱的从上面滚落了下来。 某些人说得对。 儿子在混蛋,也是妈妈的心头肉。 棒梗可以千般对待秦淮茹,秦淮茹也依旧将棒梗当做了自己的儿子。 在棒梗回到四合院,且一个没注意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身在贾家屋内的秦淮茹第一时间冲出了贾家大屋,冲到了棒梗的跟前。 关心则乱。 唯恐棒梗出现什么差错的秦淮茹,着急的连鞋都没穿,光着脚丫子的冲到了棒梗的跟前。 脸上是关心的表情。 眼神是心疼的眼神。 语气是急切的语气。 “棒梗,你没事?” 秦淮茹手脚慌乱的搀扶着棒梗。 只不过喝多了酒的棒梗,死沉死沉,纵然秦淮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依旧没有将棒梗扶起来。 反倒将棒梗弄得晕沉沉,一句话也不说。 “棒梗,你吱应一声,你怎么了?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啊,棒梗,你没事,棒梗,妈的好孩子,你别吓妈妈,贾家可不能没有你,妈还的给你娶媳妇。” 一声声深情的呼唤。 还真将棒梗给喊醒悟了。 棒梗哎呀了一声后,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迈着s线路的朝着前面走去。 方向赫然是后院的小秦淮茹家。 身在四合院里面,谈论、热议白眼狼棒梗和心机婊秦淮茹谁能胜出话题的四合院众人,全都有种日天的感觉。 棒梗还真是四合院新一代舔狗之神。 喝醉了还没忘记要去舔小秦淮茹。 就这种添了还舔,时时刻刻都要舔,没有机会舔也要创造机会舔的舔狗精神,把四合院当初的舔狗傻柱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棒梗,你去哪?” 秦淮茹心知肚明。 能让棒梗这么惦记的人。 除了后院的小寡妇小秦淮茹之外,还能有别人嘛。 秦淮茹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即大慌了起来,刚才的一瞬间,前往后院准备舔小秦淮茹的棒梗身上,竟然流露出了一丝远远超过傻柱的舔狗气息。 一刹那间。 秦淮茹眼中的棒梗竟然变成了傻柱的模样。 心生惊讶的秦淮茹,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再看,才晓得那个人是她的儿子棒梗,不是傻柱。 傻柱! 秦淮茹扭头朝着一旁看去。 目光所及之处。 赫然是秦淮茹羡慕的一幕。 傻柱的媳妇站在傻柱的身后,手里端着傻柱的大茶杯,而傻柱却一脸笑容的与闫阜贵等人闲聊。 幸福的笑容。 让秦淮茹心酸。 那原本应该是自己的幸福。 第355章 小铛和槐花两傻货 秦淮茹最不能忍受傻柱幸福。 傻柱的幸福映衬着秦淮茹的千般不是,让秦淮茹在四合院一干众人面前无法抬头。 秦淮茹当下也没有闲心去关心傻柱幸福不幸福,自己丢人不丢人。 棒梗要紧。 三十多年前对棒梗、小铛、槐花还一视同仁的秦淮茹,三十年后将她婆婆贾张氏的某些做法给继承了过来,变成了一个重男轻女的人。 言语中处处流露着棒梗不能有任何闪失,贾家必须要有香火的意思。 至于小铛和槐花。 不好意思。 下意识的被秦淮茹排在了棒梗身后。 “棒梗。” 棒梗没有理会秦淮茹,他迈着醉醺醺的步伐继续朝着后院走去。 酒醉心明。 或许现如今的棒梗是最最清醒的。 有些话必须要说。 他的态度,也是棒梗对秦淮茹这个当妈之人的回应,不理不睬,权当秦淮茹已经死了。 “棒梗。” 秦淮茹呼唤的语音中,带着一丝丝哭泣的味道,被自己的儿子无视,她有点受不了。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剧本。 棒梗不是什么话都听秦淮茹的吗。秦淮茹让干嘛,棒梗就干嘛,当初去傻柱家里找吃食,提出这一想法的人就是秦淮茹。 棒梗不理睬秦淮茹。 秦淮茹的天真的塌了。 棒梗怎么可以这样。 紧走几步的秦淮茹,追上棒梗后,用手抓住了棒梗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啊。” 冷漠的棒梗终于将他的头扭了过来。 看到棒梗望向自己的眼神,秦淮茹的心似乎有些破裂了,整个人再也无法保持那种虚伪的平静。 棒梗的眼神带着十二分的冷漠,看秦淮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与棒梗没有一毛钱关系的外人的眼神。 我是你妈! 你是我儿子! 你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我。 秦淮茹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这么多人面前。 自己的儿子棒梗却又是这么一副表情,一副你秦淮茹已经不在是我棒梗妈妈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 为了贾家。 为了棒梗。 秦淮茹付出了诸多的心血,算计了多少人,造下了多少孽,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这就是秦淮茹算计下的特殊产物。 众叛亲离,就连亲儿子都不认秦淮茹了。 “棒梗,我是妈妈,你说句话,你别吓唬妈妈,你跟妈妈说句话啊,棒梗。” 秦淮茹哀求的语调和乞求的表情让四合院那些看戏之人泛起了诡异。 大家突然想起了许大茂前几天跟他们说过的一句话。 秦淮茹的报应真要落在棒梗几个孩子的身上。 棒梗、小铛、槐花三头白眼狼对秦淮茹越发的不孝顺,越发的不理解当初秦淮茹吸血傻柱及众人的行为,秦淮茹就越是伤心,就越是生不如死,四合院众人看着也越爽。 天道轮回。 好一个报应。 许大茂说的很对。 棒梗真是秦淮茹的克星。 许大茂也有没有说对的地方,事情出现了许大茂预料之外的超级变故,棒梗在不理解秦淮茹的行为上,还表现出了与秦淮茹断却关系的想法。 该。 昔日之因。 今日之果。 秦淮茹当初要是稍微管教一下几个孩子,或者稍微对傻柱及众人有点良心,哪怕秦淮茹跟隔壁梁腊娣一样,有那么一点点上进之心,流露出一丝自己要靠双手拼搏的意思。棒梗几个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直接给秦淮甩脸色,连亲妈都不认了。 精彩纷呈。 这才是对秦淮茹戳心窝子的大戏。 一个个屏住呼吸,凝神静气的欣赏起了秦淮茹与棒梗母子相残的大戏。 “棒梗,你说句话,我是你妈啊?” “我没有你这样的妈。”棒梗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妈。” 冰冷的言语声,让秦淮茹很受伤害。 这是自己的儿子? 这是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 他怎么变了一个人? “棒梗,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啊。” “我情愿没有你这样的妈。”棒梗停下脚步,扭身回看着一脸崩溃的秦淮茹,算是将这个心理话给说了出来,“因为我们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我都抬不起头,但凡知道我底细的人,都会跟我说,你妈是秦淮茹啊。” “棒梗,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样,妈妈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妈妈。”秦淮茹凄苦无比的说道。 当时的情况。 要不是几个孩子拖累。 秦淮茹也不至于。 “我理解你,谁理解我?”棒梗掉头朝着后院走去,一步一瘸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伤感在其中。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子不要我了,傻柱不要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傻柱不要我了。” 秦淮茹这个心机货色,这个时候还没有忘记坑傻柱一把。 委屈巴巴的表情和怨天尤人的语气,就仿佛傻柱做了天大对不起秦淮茹的事情,又好像傻柱成了四合院里面的陈世美,有了新欢就忘了秦淮茹这个旧爱。 旁边看戏准备喂秦淮茹狗粮的傻柱,有些傻眼。 好嘛。 朝着自己来了。 他真想将秦淮茹按在地上好好的抽打一番,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表里不一的心机婊。 尼玛。 跟我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棒梗惹得你不高兴,是棒梗在给你秦淮茹甩脸色,你丫的一肚子火气朝着我傻柱发泄什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秦淮茹是个心机货? 真尼玛瞎了狗眼,将这么一个货色当成了宝贝。 “秦淮茹,你是你,傻柱是傻柱,你可不能在瞎喊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大晚上的,街坊邻居都要睡觉了,你哭天喊地的影响人家休息,传出去,丢的不是你贾家的人嘛。” 闫阜贵站了出来,开导着秦淮茹。 秦淮茹这么胡搅蛮缠,明显惹怒了傻柱媳妇,傻柱媳妇真要是在抽秦淮茹一顿,四合院还的乱。 闹腾起来,闫阜贵这个官面上唯一的一把手可不得被人戳后脊梁骨。 冤有头。 债有主。 谁惹得你秦淮茹生气,你秦淮茹找谁。 人家傻柱坐着看戏,一没有开口,二没有动手,你把屎盆子扣人家傻柱头上,太不像话了。 闫阜贵知道秦淮茹这么做的原因。 无非受了这个刺激。 被傻柱两口子的幸福生活给刺激到了。 万事皆怕对比。 傻柱两口子幸福恩爱的日子对比秦淮茹现在那种生不如死的凄苦日子,当场将秦淮茹那可悲又可笑的自尊心给踩在了狗屎堆里面。 再加上傻柱是秦淮茹的前丈夫,傻柱结婚了,秦淮茹却没有结婚,那种苦楚一下子被激发了数倍。 秦淮茹将矛头对准傻柱,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你这么胡搅蛮缠,就有点亏心。 傻柱说的太对了。 秦淮茹及贾家的三头白眼狼,都是没有良心的混蛋。 有良心也不至于在棒梗那里受了气却把矛头对准了傻柱,这是准备如当初棒梗偷许大茂鸡一样的让傻柱继续扛雷吗? 你把傻柱当做了什么? 真以为傻柱没有媳妇护着?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家的事情,我们这些街坊虽说看在了眼中,但是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我就一个意思,棒梗今天喝酒了,你下午又闹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情,就是泥人他也有火气,棒梗小四十岁了,能没有火气?一时间想不开也在情理之中,三大爷的意思,是你等棒梗酒醒悟了,你们好好谈谈,实在不行,咱们开个大院会议,专门讨论你们贾家的事情。” 刘海中也附和了起来。 看他们的那个意思。 这是要把秦淮茹给彻底的钉在耻辱柱上。 “淮茹,老闫说的在理,你之前和易中海那点事情,棒梗年纪小,没有记在心上,你白天闹了这么一出,棒梗对你有气也是应该的,有什么事情,等明天棒梗酒醒了你再说,我和三大爷不会不管的。” 刘海中叮嘱了秦淮茹一句话后,朝着跟木头人一样杵在门口看戏的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喊了一句。 “小铛,槐花,你们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将你妈搀回屋子。” 对于小铛和槐花。 刘海中也是无语了。 真被傻柱给说中了。 一个个都是没有良心的混蛋,一点不懂的感恩。 旁人的事情,你们作壁上观,不理不睬。 刘海中不能说什么。 毕竟是外人。 可以理解她们的吃瓜行为。 但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面对哭泣的秦淮茹的时候,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上来安慰,还以一副跟她们没有一毛钱关系样子的跟那些看戏的人一起看起了亲妈秦淮茹和亲哥棒梗两人撕逼的戏。 任由秦淮茹哭泣。 你们是秦淮茹的女儿。 秦淮茹是你们的妈。 身为女儿,却对自己亲妈哭泣的一幕不管不顾。 这般冷血的态度,就是连禽兽都不如,最起码禽兽还晓得要护卫自己的娘亲。 报应。 这就是秦淮茹以吸血他人养大的女儿,反过来对秦淮茹这个亲妈变得冷血无比。 哎。 一声叹息从刘海中嘴里飞出。 看着落魄的被自家孩子给甩了的秦淮茹背影,刘海中感同身受,他从秦淮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秦淮茹遭遇了棒梗、小铛、槐花三头白眼狼,刘海中何尝不也享受了秦淮茹这般凄惨的待遇。 大儿子不说,结婚后在没有回来,就算刘海中有钱了,依旧没有回来。 说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海中可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理论的忠实拥护者,也是切身实践者,对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是打就是骂,在不就是拿鸡毛掸子揍。 数年揍下来。 刘光福和刘光天非但没有成为刘海中眼中的大孝子,却摇身一变成了这个不孝子。 四合院内有名的不孝子。 刘海中没有发达之前,因为没钱又没权,使唤不动两个不孝子,被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揍在了医院。 住院期间。 哥俩一没有看望刘海中,二没有掏这个医药费,三还趁着刘海中住院的机会,搬空了刘海中的家当。 就这一件事。 便让刘海中名声扫地。 后来因为倒腾古董,刘海中成了四合院第三富豪,刘海中仗着有钱,找回了当初揍刘光福和刘光天的那种威风,将两个儿子当做牲口使唤。 前段时间因为买了赃物,钱财两空。 刘海中真担心会被两个禽兽儿子清算。 他是四合院内最最希望拆迁可以成功的那个人。 只要拆迁这件事有戏,就算拖个三四年时间,刘海中也是乐意的。 只不过这件事在刘海中眼中。 有些难。 与四合院其他人不一样,对于拆迁这件事,看得最明白的人就是刘海中了。 拆迁的风声。 是娄晓娥说的。 但娄晓娥却又没有明说,是那些簇拥娄晓娥之人私下揣摩娄晓娥言语中的那个意思,自认为四合院要拆迁,继而传出了拆迁的风声。 娄晓娥是生意人。 站在生意人的角度,能把拆迁这么大的事情随随便便说出去? 不可能! 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 秦淮茹是许大茂的仇人,也是娄晓娥的仇人。 陈年旧事不提。 就说最近发生的秦淮茹鼓动大家伙吸血许大茂事件。 二十多年没有出现在四合院的娄晓娥,在秦淮茹吸血许大茂事件的第二天,带着许大茂另外三个老婆进入四合院。 明摆着是来者不善。 是来替许大茂出气的。 四合院里面没有贾家的房产,这是四合院内公认的事实。 拆迁落到头上。 你却不会落到一毛钱的好处。 这不是诛心是什么? 拆迁这件事,在刘海中的心中,阴谋的成分大一些。 如此。 刘海中也将因为手中没钱,遭受两个禽兽儿子的连环暴击。 看着被小铛和槐花搀着离开的秦淮茹,刘海中觉得他跟秦淮茹有些同命相连。 哎。 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前面是叹息秦淮茹,后面是叹息刘海中自己。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伤感,没想到当初风光无限的秦淮茹现如今竟然落到了这般地步,哎。”刘海中死鸭子嘴硬,还把屎盆子反手扣在了棒梗的头上。 “谁说不是,散了,散了。”刘海中挥手驱散了众人,不待众人有任何反应,刘海中自顾自的回家去了。 心情不好。 第356章 刘海中也觉得天塌了 刘海中回了屋。 脸色阴沉。 心情凝重。 步伐沉重。 一想到自己要跟秦淮茹一样,成为四合院内遭遇不孝子的笑料,被无数人闲谈,刘海中就觉得天塌了,他可是要脸的人。 一声低低的叹息,从刘海中嘴里飞了出来。 “他爹,你这是怎么了?”刘海中媳妇可没往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身上琢磨,还沉浸在四合院要拆迁美梦中的刘海中媳妇,习惯性的把这个刘海中叹息的原因归拢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这些天。 四合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件都跟秦淮茹有关系。 吸血,抓奸,闹矛盾。 甭问。 肯定还是秦淮茹的事情。 就冲刚才秦淮茹哭的那个伤心的程度。 就知道这件事简单不了。 “是不是秦淮茹?我说你担心什么?不就是秦淮茹嘛!话说回来,秦淮茹这也是遭了报应,几个孩子反过来对她不孝顺了,还是咱们好,这房子一拆迁,就算你没钱了,光天和光福两个孩子依旧孝顺。” 刘海中媳妇处处为两个孩子说好话,她指着桌上的苹果和香蕉道:“看看,这都是孩子们送来的,苹果是光天,他说你刚出来,需要补充这个维生素,让你多吃苹果,光福送来了香蕉,他说老年人肠胃不好,吃香蕉润肠子。” 不提这茬还好。 一提起这茬。 刘海中就头大。 身为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爹,刘海中太清楚这两个不孝子的德行了。 这是苹果? 这是投石问路的石头子。 还有香蕉。 那是香蕉吗?? 分明就是用来钓刘海中上钩的钓饵。 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用来换刘海中房子的道具。 吃了苹果和香蕉,要是拿不出房子,或者刘光福和刘光天不能从刘海中身上获取好处,哥俩就会拿苹果和香蕉说事,到时候就是哥俩脚蹬床头逼着刘海中掏钱事件的上演。 悔不当初。 早知道打不管用,刘海中也就不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了。 恍然间。 刘海中想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比刘光天、刘光福他们大不了几岁,当初也没见许大茂的爹天天拿鸡毛掸子揍许大茂啊,人家许大茂现在不挺成功的嘛,钱多的几辈子花不了,媳妇四个,孩子七八个,妥妥的人生赢家。 干嘛不学学人家许大茂的爹。 要不然他刘海中也是有钱人的爹。 “把这些东西送回去。” “他爹,你说啥?送回去?” “送回去。” 刘海中媳妇还没有意识到刘海中的不同,竟然说起了房子拆迁的事情,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说要一个孩子给一套楼房。 “这可是两个孩子的孝心,送回去会不会让孩子伤心?他爹,不是我说你,你可得对孩子好点,现在孩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孝顺了,苹果和香蕉就是他们的孝心,这一次四合院拆迁,我做主了,光天和光福一家一套楼房,剩下的两套给大儿子一套,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他依旧是你刘海中的儿子,剩下的一套房子,咱们老两口养老。” 刘海中扫了一眼自家媳妇。 这婆娘。 真傻。 娄晓娥说的故意气秦淮茹的话,这婆娘还真的信了。 谁信谁倒霉。 “你还真信?” “娄晓娥说的话能不信吗?娄晓娥那可是有钱人,接触的都是大领导一般的人物,她说的话一定就是对的,我估计拆迁这事情,是娄晓娥无意中听某个大领导说的,然后念及咱们跟她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咱们,他爹,你不会生病了。” 刘海中媳妇用手摸了摸刘海中的额头。 没发烧啊。 那怎么说胡话了。 “正因为这话是娄晓娥说的,所以才不能相信,我估摸着拆迁这事,就是娄晓娥随口一说。” “不能?” “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秦淮茹逼着许大茂给四合院翻新这件事,我猜测肯定被娄晓娥给知道了,秦淮茹进去了二十年,这二十年内娄晓娥回来过?人家娄晓娥也没有明说四合院要拆迁,是闫阜贵他们自己揣摩的。” “不能?” “四合院内,只有秦淮茹家的房子隶属于街道,产权也在街道,四合院拆迁这么大的好事情,就因为产权不在手中,秦淮茹没有得到一分钱的好处,秦淮茹会怎么样?棒梗他们会怎么样?” “被气疯了。” “所以我说这件事是假的,是娄晓娥故意气秦淮茹说的假话。” “怨不得说有钱人都坏,娄晓娥这么有钱的人,她说假话不是逗咱们四合院这些人玩嘛?” 刘海中看了看发牢骚的自家婆娘。 话虽然难听。 但是真有一定的道理。 只不过这个道理要反过来看。 娄晓娥可是有钱人,能被她逗闷子的人,那也是有面子的人。 可惜。 这个有面子的人不是他刘海中,而是秦淮茹,否则刘海中怎么也得出去显摆一二,我刘海中被娄晓娥给算计了,这话一出,倍威风。 “人家是冲秦淮茹来得。” 言下之意。 咱们这些人还不被娄晓娥看在眼中。 “四合院不拆迁,咱们就不能有楼房,光天和光福也不能拿到楼房,坏事了,坏事了,事情闹大了。” 刘海中的媳妇终于回过了味,知道拆迁这件事一旦不能为真,她和刘海中两个人会有什么下场。 被两个禽兽儿子给无情抛弃的下场。 因果轮回。 真他一个爽。 前面还说秦淮茹活该,转眼间便轮到旁人说自己活该了。 娘希匹。 要命啊。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这一次出事,刘海中搭进去多少钱,刘海中都没有她媳妇清楚。 那真是将这个裤衩子都赔了进去。 没钱。 两个禽兽儿子能孝顺他们,着急还的拳脚相加,这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刘海中都被刘光天和刘光福给打的住院两三次了,连医药费都没有掏。 刘海中无奈的将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房子不拆迁,他也没有办法。 继续倒腾古董? 别玩了。 现在的古董市场,一万件里面九千九百九十九件都是假的,剩下的一件虽然是真的,只不过价格昂贵,压根不是刘海中所能买得起的物件。 刘海中之前是靠这个倒腾古玩发了财。 却不是因为刘海中懂古玩知识发了财,是那个特殊环境下的特殊产物,好东西放在路边摊,都知道那是真的,都不认为那个东西能值钱。 这就是刘海中与二皮蛋的巨大差距。 头疼。 刘海中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天天拿鸡毛掸子揍几个孩子了,揍的结果就是孩子们全都是禽兽。 五十步笑一百步。 刘海中还笑话秦淮茹那几头白眼狼。 殊不知。 他刘海中跟秦淮茹都是一样的货色。 “他爹,你等会,我把东西给孩子送去,省的将来他们拿这个东西说事。”刘海中媳妇捧着苹果和香蕉离开了四合院。 迈过门廊的时候。 似乎还听到了后院棒梗与小秦淮茹两人的对话。 微微顿了顿脚步。 暗自思量了一番,棒梗还真是对那个带着娃娃的寡妇上心。 这不。 棒梗又在叫小寡妇开门。 “我是棒梗,开门。” “我睡下了,不方便。” “我知道你没有睡下,我就是想跟你谈谈。” “你喝多了,明天谈。” 门外的棒梗炸锅了。 一瞬间的工夫,就仿佛他化身成了一头发怒的狮子,语气提高了很多,敲门的动作也加大了力气。 “我必须要跟你谈谈,我知道我喝多了酒,我也知道这个时候过来找你有些不方便,但我就是想要见见你,跟你说说话。” 棒梗高亢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乞求的味道。 在目睹了秦淮茹对易中海投怀送抱及亲吻一幕后,棒梗真的感到无地自容。 要是周围没有人还好说,大不了棒梗当做没有看到。 问题是周围挤满了四合院的街坊,那些人也都看到了让棒梗觉得倍感丢人的一幕。 从小在四合院内长大的棒梗,作为一头没有良心,没有感恩心的白眼狼,太清楚这些人的秉性了。 见不得旁人的好。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被这些人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变得妇孺皆知。 一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那个场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妈刚出来就跟之前的姘头鬼混在一块,棒梗还算平稳的心态一下子炸裂了,他欲罢不能,他悔恨自己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悔恨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出来后还继续招蜂引蝶,勾引易中海。 秦淮茹与易中海的那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流失及棒梗年岁的增加,他渐渐的知道了。 万没有想到。 心中完美的秦淮茹妈竟然是怎么一个肮脏的人。 棒梗觉得自己没脸待在四合院了。 他知道秦淮茹这么做的原因。 无非想要给自己找个媳妇,让自己有个后代。 棒梗不想,他只喜欢小秦淮茹,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棒梗脑海中一直牢记傻柱为难棒梗时,那个毅然决然冲出来保护棒梗,抽了傻柱两巴掌的矮小身影。 挥之不去。 棒梗就一个想法,这一辈子认定了小秦淮茹,至于狗蛋和丫丫,棒梗会把他们当做亲生的对待。 趁着酒劲。 棒梗就想将这些话说出来。 却没想到小秦淮茹给他来了一个不见面的戏码。 棒梗自然不能忍受。 “我想见见你。” “我真的睡下了,棒梗,我是一个寡妇,我带着两个孩子,你大半夜不睡觉,在我门口叫来喊去,我无所谓,但你名声不好听,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不想拖累你,你妈妈不是要给你说媳妇嘛,万一人家来四合院打听,听到不好的传闻,你就不能结婚了,棒梗,听我一句劝,你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谈。” 一听小秦淮茹说大秦淮茹给棒梗说媳妇。 棒梗就火了。 他脑海中飘过了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在一块的画面。 “我不想,我不想,我这一辈子就认定了你,旁人的事情,就算我亲妈,也跟我没有关系,开门,我想见见你。” “我真的睡了。” “我不相信,这时候你通常在缝补两个孩子的衣服,是不是我妈秦淮茹和易中海鬼混,让你也觉得我棒梗丢人了,没有见你的资格了,所以你不想跟我见面了?” 棒梗的话让屋内的小秦淮茹沉默了。 棒梗说的很对。 睡下仅仅就是小秦淮茹不想见棒梗的借口。 此时的小秦淮茹虽然没有做缝补两个孩子衣服的事情,却在进行着督促两个孩子写作业的事情。 跟秦淮茹不一样。 小秦淮茹对于两个孩子的教育,十分的上心。 四合院全都是禽兽,但这些禽兽全都对小秦淮茹教育孩子的态度及小秦淮茹那种靠自己努力赚钱的行为所折服。 “妈妈,你出去见见他。”十岁左右,刚刚上小学三年级的丫丫,朝着小秦淮茹劝解道:“不然他不会走的。” “去见见他,他挺好的。”狗蛋也出言规劝了一句。 这么些年。 棒梗的所作所为。 被几个孩子看在了眼中。 人心都是肉长的。 两个孩子被棒梗给感动了。 这一点跟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截然相反。 狗蛋和丫丫是那种念恩的人,谁对他们好,他们记在了心里。 这里面也有小秦淮茹教育的功劳。 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是就算你对他好,他心里却将你当成了大傻子,理由是你如果不是大傻子,为什么对他们好。 这就是人性。 狗蛋和丫丫对棒梗、小铛、槐花。 小秦淮茹对大秦淮茹。 前面两组胜出。 “那妈妈去见见他。”小秦淮茹见两个孩子同意,又考虑到棒梗喝酒了,不见秦淮茹不离开的事情极有可能发生。 与其那时候难堪。 还不如现在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妈。”狗蛋在秦淮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那个人不错,他对你是真心地,你觉得真的合适,你不用考虑我和丫丫的感受,爸临走前,说我是家里的男子汉,让我照顾妹妹和妈妈,我长大了才能照顾,他好人,我们支持你。” “丫丫也支持妈妈。” 第357章 我造了什么孽 狗蛋和丫丫的话让小秦淮茹破防了,原本还算镇定的小秦淮茹,眼泪不要钱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声音也变得哽咽了起来,她随即在两个懂事孩子的注视下,推门走到了院外。 杵在门口的棒梗,借着屋内传出来的微弱灯光,看到了眼泪巴巴的小秦淮茹。 满腔的怒火和怨气一下子换做了对小秦淮茹的怜悯和关爱。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说棒梗是四合院新一代舔狗之神。 这话一点没错。 棒梗变成了一个眼睛中只有小秦淮茹的舔狗,任何事情棒梗都是以小秦淮茹的利益为基准点。 在看到小秦淮茹满含泪花的眼睛时。 棒梗的心就仿佛被人用重锤狠狠的击打了一番。 欲罢不能。 手足无措。 就好像小秦淮茹的哭泣是棒梗一手造成的。 “你怎么了?” 身为舔狗,跪舔的对象一旦出现了任何的受委屈现象,舔狗往往都会从自己的身上寻找原因。 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是不是自己又惹得人家生气了。 不论缘由。 不明原因。 先把罪过揽在自己的身上。 态度要端正。 棒梗以为小秦淮茹的哭泣,是因为他刚才粗鲁叫门声音及敲门动作引起的,习惯性的将这个罪名往自己身上揽。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晚叫你的门,更不该那么大声的叫门,还大力气的把门敲得砰砰响,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错了。” 可怜巴巴的语气处处都在彰显着棒梗的局促。 卤水点豆腐。 一物降一物。 棒梗可以给自己的亲妈秦淮茹甩脸色,但却不敢在小秦淮茹面前有半分过分行为,甚至连声音大点都认为是对小秦淮茹的不敬。 在棒梗的心中。 小秦淮茹堪比老佛爷。 他下意识的慌了。 “你别哭,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棒梗就一个想法,不管什么原因,先认了错再说。 小秦淮茹的眼泪似乎流的更大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心烦,想要找个人好好的聊聊,你要是觉得不高兴,我明天再来。” 棒梗在小秦淮茹面前变成了听话的鹌鹑,前一秒还非见小秦淮茹的那种勇猛的气势一下子没有了。 “没有。”小秦淮茹用手抹了一把眼泪,朝着棒梗道:“跟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不要瞎往自己身上琢磨。” 舔狗嘛。 除了时时刻刻要舔之外。 还的尽可能的去琢磨跪舔对象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理解其中的含义。 继而做出针对性的对策。 是继续跪舔? 还是继续跪舔? “那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小秦淮茹抬起头,看着有些局促的棒梗,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你找我什么事情?” 手足无措的棒梗,给了小秦淮茹一种怪怪的感觉。 “就是心烦,想要见见你。”见到破涕为笑的小秦淮茹,棒梗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可以落地了,说了一句勉强算是情话的话。 “说,我别的帮不上,跟你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孩子?” “就是孩子们让我出来见你的。”小秦淮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得色,她很满意两个孩子懂事的行为。 “他们很懂事。” 身为母亲,旁人夸赞自己的孩子,自然乐意,小秦淮茹顺着棒梗的话茬子吱应了一声,“是很懂事,他们刚才说你挺好的。” 棒梗的心要不是有胸膛挡着,说不定这时候都已经飞了出来。 一直以来。 对于小秦淮茹狠心拒绝棒梗示爱行为的根结,棒梗都以为这个根结是在狗蛋和丫丫的身上,当初傻柱朝着秦淮茹示爱的时候,棒梗就是不同意,闹的秦淮茹以棒梗不同意为由头的吊了傻柱好几年。 棒梗以为狗蛋和丫丫做了他当初做的事情。 炸然听闻狗蛋和丫丫说自己不错,棒梗认为他跟小秦淮茹两人事情的最大阻碍物已经被清除了。 狗蛋和丫丫说棒梗不错,是不是意味着狗蛋和丫丫认可了棒梗,接下来应该就是棒梗跟小秦淮茹结婚之事情。 “他们真的说我不错?” “我还能骗你不成?” “没有,没有,我就是高兴。”舔狗可不认为跪舔的对象会欺骗自己,忙解释了一句的棒梗,口风一转的转移了话题,“其实我很羡慕你,你是一个称职的母亲,狗蛋和丫丫也不错,大院里面的这些人都挺喜欢他们的。” 棒梗的话匣子打开了。 小秦淮茹的那句话,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想到了自己母亲对自己的放纵不管。 那时候。 教育一下,哪怕就是稍微教育一下。 棒梗也不至于现在顶个最强白眼狼的绰号。 这绰号。 可真的不怎么好听。 被人戳后脊梁骨的绰号。 “棒梗,你听我话嘛?” “听,我当然听你话了。”棒梗精神一震,这貌似是这数年来,小秦淮茹第一次以这样的口气跟棒梗说话。 棒梗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傻柱说得对。 我们身为舔狗,就要有身为舔狗的觉悟。 水滴石穿。 总有一天会让那些人对我们这些舔狗刮目相看。 傻柱。 棒梗舔狗道路上面的人生导师。 “你让我朝东,我棒梗绝不朝西,你让我上天,我棒梗绝不下海,你让我一天不吃饭,我棒梗就一天不吃饭。” “傻样。”小秦淮茹白了棒梗一眼。 “呵呵呵。”棒梗还真是处处配合着小秦淮茹,前脚小秦淮茹骂他是傻子,棒梗后脚便挤出了这个傻笑。 傻子加傻笑,真尼玛一家人了。 “棒梗,咱们说正事,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对待你母亲,今天的事情,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我听说了,我认为你没有理解一个母亲的那种心情,当妈的在狠,那也是当妈的,她不会做对不起自家孩子的事情。” 棒梗可没有像之前怼呛秦淮茹那样怼呛小秦淮茹。 跪舔都来不及,还怼呛。 跪舔都唯恐人家小秦淮茹不理睬他,棒梗根本不敢有这个怼呛小秦淮茹的想法。 同样的话。 秦淮茹嘴里说出来的含义跟小秦淮茹嘴里说出来的含义是不一样的。 秦淮茹说的那些话语,在棒梗心中就是强词夺理,是在无理辩三分,是在故意狡辩。 小秦淮茹说的那些话语,在棒梗心中就是真理一般的存在,是小秦淮茹关心棒梗的表现。 “棒梗,我在四合院生活了五六年,就算我来四合院的时间太短,我依旧了解了一些情况,四合院要拆迁,偏偏四合院内就你们贾家没有房产,你们现在的那间屋子,你们只有居住权利,产权隶属于街道。你今年三十九岁,自己还是一个手脚不方便的人,你们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小秦淮茹的语调突然泛起了淡淡的哭腔,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不要钱的往出流淌了。 如坐针毡将自己当成了小学生的棒梗,看到小秦淮茹突然哭了起来,忙把这个原因归拢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我不好,是我又惹得你生气了。” “不怨你,是我自己的责任,你们家的日子过得本来就紧,你还隔三差五的接济我这个带着娃娃的寡妇,这么些年,真是苦了你了,要不是我这个寡妇拖累你,你肯定早结婚了,对不起,对不起。” 或真或假的话语。 让棒梗的心情得到了质的升华。 得亏秦淮茹不在事发现场。 这要是秦淮茹看到小秦淮茹哭哭啼啼对待棒梗,一副自责的表情,一定会觉得这个场面无比的熟悉。 这招式可是秦淮茹当初使在傻柱身上的套路。 就棒梗偷鸡那次。 秦淮茹就是用这种手段弄得傻柱神魂颠倒,继而替棒梗扛了这个偷鸡的雷。 舔狗就吃这套。 明明对方吸了自己的血,自己还觉得特光荣,谁说也不好使。 当初秦淮茹吸血傻柱的时候,傻柱还朝着许大茂显摆,说秦淮茹看得起傻柱,才吸血傻柱,许大茂想让秦淮茹吸血,秦淮茹还嫌弃许大茂。 那时候的傻柱。 就是现如今的棒梗。 小秦淮茹这番自责之语,让棒梗整个神魂都得到了质的飞跃,宛如三九天吃了加蜜的冰镇西瓜,身体各处器官都在泛着那种舒服到极点的爽朗。 “别哭,是我看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想要帮扶一下。” 小秦淮茹抬起头,她满含泪水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棒梗,完全没有那种含情脉脉的神情,有的只是对棒梗接济自己的愧疚。 再配上小秦淮茹脸上那种我拖累了你的表情。 一个将棒梗淹没的陷阱构成。 棒梗想也不想的踩了陷阱,他就吃小秦淮茹这一套。 跟当初的傻柱一样,棒梗也中了这个小秦淮茹的毒,被小秦淮茹三言两语的说动,麻溜的回屋朝秦淮茹道歉去了。 …… 秦淮茹的脑子是懵的。 看着推门进来朝自己道歉的棒梗,秦淮茹愣是没有回过这个弯来。 棒梗前脚还视秦淮茹为奇耻大辱,一副要跟秦淮茹彻底断绝关系的决然态势。后脚就竹筒倒豆子的把这个罪过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说自己身为秦淮茹的儿子,没有理解秦淮茹的良苦用心,是混蛋,是不孝,枉为人子。 棒梗还手掌指灯的发了誓言,说自己从今往后,一定好好的听秦淮茹的话,孝顺秦淮茹,保证将秦淮茹送到地下跟贾张氏会面。 让秦淮茹放心。 一定把秦淮茹送走了。 秦淮茹的脑瓜子嗡嗡嗡的。 就跟烧沸的开水。 径直炸锅了。 是她秦淮茹出现了幻听,听错了棒梗的话,还是秦淮茹眼花了,看错了棒梗的行为。 变化这么大吗? 前面还是禽兽不孝子,后面又孝顺了。 秦淮茹的眼睛中。 涌出了泪水。 棒梗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孩子终于长大了。 知道疼她这个当妈的人了。 随着棒梗的描述,秦淮茹渐渐知道了棒梗朝着自己道歉的原因。 是那个带着两娃娃的寡妇。 棒梗是听了那个叫做小秦淮茹的寡妇的话,才朝着自己道歉的,否则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听到棒梗的道歉之语。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那种怒意与笑容共存的脸颊,让秦淮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可恶。 活脱脱一个恶鬼。 杀千刀的棒梗。 你这是诚心气你这个当妈的人,你这是唯恐气不死你这个叫做秦淮茹的妈。 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明明知道秦淮茹不想听什么,却偏偏戳着秦淮茹的心窝子,张口小秦淮茹让我怎么做,闭口小秦淮茹要我怎么怎么。 小秦淮茹是你妈? 我才是你棒梗的妈。 秦淮茹觉得自己很伤心,她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无力感。 这是报应! 自己当初吸血傻柱,吸血四合院那些人,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却偏偏得了这个舔狗的病,如当初傻柱舔秦淮茹那样狂舔着四合院的另一个寡妇,舔狗的秉性比起傻柱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天爷。 你太会玩人了。 泛着苦涩的秦淮茹,看着面前的棒梗,神情有些恍惚,应该是错觉的缘故,棒梗的外在相貌突然变成了傻柱。 “傻柱。” 棒梗一顿。 秦淮茹怎么喊傻柱了? 自己是棒梗呀。 不远处的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也在面面相嘘。 看样子。 她们的妈还惦记着傻柱的好。 两姐妹下意识的对视了一下对方。 “傻柱。” “妈,我是棒梗。” “棒梗?”喃喃了一声的秦淮茹,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剧烈的晃荡使得迷茫的秦淮茹变得有些清醒。 定睛再看。 眼前哪有什么傻柱。 只有秦淮茹的添狗傻儿子棒梗。 “棒梗,妈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回答。” “你是不是问小秦淮茹的事情?”棒梗仿佛猜到了秦淮茹的心思,径直拒绝回答,“你要是问小秦淮茹的事情,你最好别问,就算问了,我也不会说,你只要知道,我今天晚上原本是不想搭理你的,就算你是我亲妈也不行,是小秦淮茹劝解了我,她告诉我,让我这个当儿子的理解你这个当妈的人,说她对你的遭遇感同身受,没别的意思,我睡了。” 无力的感觉找上了秦淮茹。 我秦淮茹造了什么孽? 第358章 讨好傻柱的白眼狼 之后的十数天时间内。 四合院着实平静了一段时间。 并没有如人们所期盼的那样上演这个白眼狼棒梗与心机婊秦淮茹继续对抗,谁也不理会谁的戏码。 大跌众人眼睛的事情。 是棒梗和秦淮茹两人当着四合院街坊的面上演了这个儿子孝顺、母亲慈祥的狗血一幕,就仿佛前段时间发生的棒梗怼呛秦淮茹的事情是在逗众人焖子玩。 四合院从来不缺少这个有心人。 经过某些闲的蛋疼的人多方打听。 最终获知秦淮茹和棒梗之所以和好如初的原因,是小秦淮茹发话了,帮着大秦淮茹说了几句好话。 棒梗谁的话都不听。 就听小秦淮茹的话。 小秦淮茹就是让棒梗去死,估计棒梗也会义无反顾的去死,甚至为了让小秦淮茹感受到自己的诚心,棒梗还会变着花样的去死。 何为舔狗? 这就是舔狗。 超级舔狗。 跪舔对象发话了,舔狗岂敢不执行? 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小秦淮茹为什么会替大秦淮茹出头。 在棒梗跪舔小秦淮茹这件事当中,四合院所有人都知道,秦淮茹、小铛、槐花、秦京茹四人是一组,她们对于棒梗要娶小秦淮茹这件事齐齐持反对意见。 依着对头老死不相往来的原则。 小秦淮茹不应该替大秦淮茹说情才对。 依着四合院的禽兽秉性,小秦淮茹除了不会替大秦淮茹说话,还的落井下石的挑拨棒梗和大秦淮茹之间的关系。 棒梗对抗大秦淮茹这件事。 获利的人是小秦淮茹。 可偏偏小秦淮茹做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哎。 熟知了结果的四合院众人,都泛起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以恶意去揣摩人家的好意。 说起来。 小秦淮茹还真是四合院里面的一朵白莲花。 出淤泥而不染。 这样的人嫁入贾家,简直就是贾家烧了八辈子高香求来的。 关键是秦淮茹她们这些贾家之人自己分不清好赖,错把璞玉当做了一无是处的石头,一脚踢在了一旁。认为小秦淮茹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嫁入贾家,不配成为贾家的媳妇,狗蛋和丫丫两个拖油瓶也没有改姓贾的荣幸。扬言小秦淮茹带着狗蛋和丫丫嫁入贾贵,会玷污他们贾家高贵的血脉。 狗屁的血脉。 还高贵。 茄子。 时至今日。 秦淮茹这些人还在坚持当初死鬼贾张氏的那些理论,给棒梗娶媳妇制定了一系列的框框架架,户口要城市户口,身材要好,知识要渊博,相貌要漂亮,只能比尤凤霞强,不能比尤凤霞次。 也不看看棒梗那个德行。 简直就是癞蛤蟆要吃这个天鹅肉。 四合院那些人都当笑料看待,在四合院众人眼中,不是小秦淮茹没有资格成为贾家的儿媳妇,而是贾家的棒梗不配成为小秦淮茹的丈夫,秦淮茹、小铛、槐花等贾家之人没有资格与小秦淮茹做亲戚。 深明大义的小秦淮茹,是贾家可以拥有的吗? 大家伙心里都憋着气。 就想看看贾家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心里也认为贾家一定会闹出幺蛾子。 不闹幺蛾子,贾家还是贾家吗? 自打棒梗归来,自打秦淮茹归来,四合院每次闹事情,都是从他们身上爆出来的,甭管什么事情,一准跟他们有关系。 …… 这一日。 赶早起来准备上班的四合院众人。 一个个看稀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太阳打西面升了起来,四合院有名的白眼狼组合中的两头白眼狼,小铛和槐花两人各自拎着早餐的朝着傻柱卖好。 一个拎着油条、豆浆。 一个端着油饼、杂碎。 都说这是她们专门给傻柱买的。 至于称呼。 小铛称呼傻柱为傻爸,槐花则直接将傻爸前面的那个傻字给去掉了,直呼傻柱为爸,姐俩脸上都挤出了笑容,面容和蔼的手中的早餐递给了傻柱。 “傻爸,是不是没有想到?”小铛看着犯懵的傻柱,撒娇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想到,别看了,赶紧趁热吃。” 故意为之。 就是要重新唤起傻柱昔日的那些事情。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 三十多岁的小铛非要装嫩,将当初她七八岁时见到傻柱时的撒娇戏码给演绎了出来。 七八岁孩子的撒娇与三十多岁成人的撒娇。 可是不一样的。 有点辣眼睛。 槐花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鄙夷,对于小铛的行为,槐花可不怎么认可,还有些抵触情绪。 垃圾。 连算计人都不会。 你这个样子,根本不是在唤起傻柱昔日的那些回忆,而是赤果果的恫吓。 小铛,你坏我计划,我跟你没完。 “爸,我见您昨天晚上回来的晚,就知道您早晨起的晚,这是我给您买的,您吃,空肚子不好,报纸上面说了,年纪大的人早晨就应该多吃这个杂碎,可以最大限度的提供这个维生素,补充这个蛋白质,这是我从南园子老于家杂碎店特意排长队给您买的,您趁热吃。” 作为遗传秦淮茹心机最多的女儿,槐花的心机就是比小铛多。 在小铛傻爸的基础上,叫了傻柱一声爸,还将她手中的杂碎说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同时点明自己付出了极大的辛苦。 此举。 也是槐花不得已为之。 沉寂的这十几天,四合院内平静的有些令人害怕。 棒梗依旧做着舔狗该做的那些事情,秦淮茹不但没有干涉棒梗的舔狗行径,还摆出了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即没有找傻柱的麻烦,也没有继续朝着易中海耍心眼子,两人似乎对贾家的窘迫视而不见。 可急坏了小铛和槐花。 两人眼瞅着指望不上秦淮茹这个亲妈,也指望不上棒梗这个亲哥,索性一狠心,亲自下场了。 看样子。 有些事情压根不能指望旁人,得自己亲自出马。 也怨小铛和槐花两人事前没有商量。 给傻柱送早餐这件事,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擅自为之。 都在耍心眼,都想独自在傻柱面前彰显自己的孝顺。 两人都持一个想法。 傻柱是娶了媳妇。但傻柱没有后代,也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傻柱的媳妇不能给傻柱诞下一男半女,这个也是事实。 如此一来的话。 唯一可以打动傻柱心思的砝码,就是给傻柱养老。 易中海为了找人养老,在四合院做的那些事情,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是看在眼中的,易中海没有后代,这么急切的想要找人帮他养老,不惜做各种事情。 傻柱身为同易中海一模一样的绝户,理应在养老这件事上面更加急切。 傻柱有易中海不曾有的优势。 四合院内有两间房子,一旦拆迁,就是两三套楼房,另外傻柱还有工作,银行里面还有存款。 不管从哪方面算起,给傻柱养老都远比给易中海养老更能利益最大化。 于是。 两头白眼狼齐齐上演了让四合院众人都感到诡异的一幕。 给他们的感觉,就仿佛小铛和槐花两人在傻柱面前争宠,都想都当傻柱的孝顺女儿,看到这一幕的四合院众人,竟然连上班都没有了兴趣。 出乎他们的预料。 闹事情的不是棒梗,也不是秦淮茹,而是小铛和槐花。 这就是昔日狗血事情的重现。 身为四合院的老人。 太清楚贾家三头白眼狼的那种德行了。 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还不说你的好。 甭问。 这又是吸血傻柱的前奏。 依稀记得当初棒梗偷鸡后,秦淮茹为了让傻柱替棒梗抗这个偷鸡的罪名,觉得空手去找傻柱不合适,就把前段时间从傻柱这里搜刮来的旧花生米端给了傻柱。 算盘打得真不错。 用傻柱的东西换取傻柱的好感,为吸血傻柱打下基础。 这是看到傻柱有钱了,可以被贾家吸血,所以用早餐讨好傻柱来了。 真以为傻柱还是那个见你妈秦淮茹就忘乎所以,不晓得自己叫什么姓什么,腿都迈不动的傻柱了? 人家傻柱有媳妇。 想法不错。 只不过遇到坎了。 吸血傻柱,要过傻柱媳妇那道关口。 想当然的四合院街坊,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嘛。 事情又出现了这个转折。 不是傻柱媳妇站出来护卫傻柱,而是傻柱这个家伙学坏了,明明知道小铛和槐花两人给他送早餐,是不怀好意的行为,却故意将其收下了。 娘希匹。 傻柱这个舔寡妇的病不会又犯了? 街坊们来了兴趣。 真要是傻柱旧病复发,想要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事情,那么傻柱现在的媳妇又该置于何处? 莫不是四合院真的要上演这个两寡妇争抢傻柱的戏? 倒吸凉气的声音继续响起,事情在转折之后再一次出现转折,令街坊们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转折。 这是傻柱? 怎么觉得好像换了一个人。 看到事情转折的街坊们,一个个用不认识傻柱的目光看着傻柱。 这还是我们认知中那个傻缺的傻柱吗? 怎么学的这么坏了? 开始撮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心窝子。 傻柱是接过了小铛和槐花两人递来的早餐,但转手将早餐递到了自家媳妇及何大清的手中。 嘴里还唯恐气不死小铛和槐花两人的说道:“媳妇,你昨天晚上不是说要吃油条和喝豆浆嘛,正好省的咱们在买了,爹喜欢吃油饼和杂碎,你一会儿照顾爹吃下去。” 傻柱媳妇岂还不明白傻柱的心思,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当着小铛和槐花的面说道:“这不好?这是人家给你买的,要不咱们给人家钱?” 不知道是故意的。 还是无意的。 傻柱在脸上挤出了理所当然的表情。 “给什么钱?他们从我傻柱身上吸走了多少钱?这点钱就当收取这个利息了。” 话罢。 傻柱还朝着傻愣愣杵在面前的小铛和槐花道:“小铛,槐花,明天继续送,这么些年,你们尽吸血我傻柱了,这权当你们付我傻柱的利息,这点利息不够,要坚持送,明天送点包子和稀饭,馅饼也行,鼎香楼的驴肉火烧也可以来点,别紧着这个油田和油饼送,人要杂吃才有胃口。” 小铛和槐花两人,到现在还杵在懵逼当中。 事情似乎有些出于她们的预料。 明明是钓傻柱胃口的诱饵,怎么从傻柱嘴里说出来,却变了这个最终的含义,成了傻柱之前帮扶贾家的利息。 利息个茄子。 我谢谢你。 姐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听傻柱那个意思。 好像要她们天天送早餐。 要是有利益,给傻柱送早餐无所谓。 关键这些送给傻柱的早餐,一个进了傻柱媳妇的肚,一个进了傻柱爹的肚,这两人可对小铛和槐花没有好感,小铛和槐花两人也甭想从这两人身上获取利益。 “看什么?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天天送,至于我傻柱,我没心思吃早餐,你们把早餐给我媳妇和爹就成。” 小铛和槐花两人失落的扭身离开。 丢人了。 也看傻了四合院那些街坊。 这是小铛和槐花两人吸血傻柱未遂事件。 看着离去的小铛和槐花。 包括傻柱在内的那些人都在琢磨,给傻柱送早餐这件事背后有没有秦淮茹的影子,是不是秦淮茹在暗中策划。 有可能是。 也有可能不是。 不管是前者。 还是后者。 四合院又要发生事件。 “看什么看?你们不上班了?”推门出来的闫阜贵,一看那些人一个个不走了,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声。 这些人。 看热闹。 真是积极的厉害。 “我昨天晚上夜班,我今天迟去一会儿没有关系。” “不就是迟到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扣我半天工资,不然他们还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我一会儿去请病假,联系上了这么多天的班,怎么也得休息一天。” 闫阜贵无语了。 这些人真是的。 为了看戏,竟然连班都不上了。 “行啦,我知道你们想什么,真要是发生了事情,我闫阜贵晚上回来跟你们一一叙说。还看什么?赶紧上班去。” 闫阜贵轰走了那些为了看戏不上班的人。 扭头朝着傻柱笑了笑。 “三大爷,您笑什么?” “三大爷还能笑什么?笑话我自己呗,我两个孩子,都没有遇上给我送早餐的戏,你傻柱可以。” 第359章 狗血乌龙 傻柱撇了一眼小铛和槐花的身影,朝着闫阜贵道:“三大爷,你这是诚心拿我傻柱打擦,她们什么人,您能不知道?” 声音很高。 或许就是为了让小铛和槐花两人听到,也让身在屋内的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心思。 不好意思。 我傻柱对你秦淮茹没兴趣了。 我过的很好。 你秦淮茹没事干的时候,不要撩骚我傻柱,我傻柱有媳妇,不像你秦淮茹,你一个寡妇,还没有人要。 小铛和槐花给傻柱送早餐这件事。 在傻柱的心中。 根本不是两白眼狼的主意。 是秦淮茹这个心机婊给出的主意,这货准备走这个迂回路线,妄图以感情牌的方式达到吸血傻柱的目的。 傻柱就是用脚指头猜,用这个屁股想,也能猜到这个诡计的根源。 秦淮茹这是盘算到傻柱绝了户,成了跟易中海一样的人,都要为这个养老操劳,故安排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大清早的给傻柱送早餐。 时机拿捏的不错。 卡在四合院众人出门上班的时间段,专门让四合院那些人看到,营造一种贾家知恩图报的错觉。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你给我送东西,我要,但我不吃,我给我媳妇吃,给我亲爹何大清吃,我就是要诚心的给你添堵。 这是傻柱的心思。 怨不得说傻柱学坏了。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傻柱之前也能做的出来,大半夜偷闫阜贵的自行车车轱辘去换钱就是证据。 “三大爷,您放心,吃一亏,涨一智,我傻柱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咱心里有分寸,糖衣炮弹这玩意,咱把糖衣留下,把这个炮弹返回去,爱炸谁炸谁,反正不能炸咱们自己。” 闫阜贵知道傻柱这话的意思。 也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 指着傻柱火上浇油道:“好你个傻柱,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爹娘,你傻柱是娶了媳妇长了心眼。” “三大爷,咱也不能老吃亏啊,咱也得适当的收点利息。” “傻柱,三大爷真是没想到,这些年的工夫,你竟然凭着自己的手艺,挣下了这份家业,房子有了,票子有了,你这要是有个孩子,就更加圆满了。” “三大爷,孩子的事情,我已经跟我媳妇商量了,马上就安排。” “那三大爷就先恭喜你傻柱了。” “谢谢三大爷的好意,到时候一定请三大爷吃席。”傻柱扭头朝着媳妇道:“媳妇,你发什么愣?赶紧吃,凉了不好吃了,明天还有人给咱送,不吃白不吃。” 走到自家门口的小铛和槐花,一个大趔趄的差点跪在地上。 扎心了。 傻柱的话让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齐齐有种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感觉。 没算计成傻柱不说,还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贾家屋内的秦淮茹。 此时也因傻柱的这几句话脸色突变。 和尚头上的虱子。 在明显不过了。 傻柱这话明着是在跟闫阜贵交谈,实则是在跟秦淮茹讲。 典型的指桑骂槐的套路。 自打知道小铛和槐花两人给傻柱送早餐后,秦淮茹就一直在心里暗暗叫苦,埋怨两个姑娘未经请示的擅自行动。 成功了还则罢了。 这不是没成功嘛。 还起到了这个反作用。 就傻柱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真让秦淮茹心酸。 本以为出狱就可以过过这个儿孙满堂的好日子,结果是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凄惨日子,被秦淮茹寄予厚望的棒梗,成了一个跪舔寡妇的舔狗,舔着四合院后院一个与其同名同姓的寡妇,一心要变成傻柱那样的人,同样被秦淮茹看重的小铛和槐花,两个丫头愣是没有人男人要。 更让秦淮茹感到无奈的事情。 是秦淮茹心中的舔狗傻柱,除了不在跪舔之外,还结婚了,更摆出了一副与贾家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这让秦淮茹变得很被动。 贾家不能没有傻柱。 秦淮茹实在不敢想象没有傻柱帮扶的贾家,会是一副什么光景,想必连狗屎都他的吃不上。 这十几天。 秦淮茹看似一直没有动作,给人一种很老实的感官,实际上秦淮茹从没有放弃吸血傻柱补贴贾家的想法。 吸血习惯了。 炸然吸不上。 让秦淮茹很抑郁,棒梗娶媳妇,小铛和槐花嫁人,都需要傻柱助力。 她一直在反省,反省事情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究竟那个环节出现了错误。 正常人的反省,指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要不要朝着某些人道歉,在不就是尽可能的弥补这个过失。 秦淮茹的反省,压根不会从她自己身上找这个原因。 双标的秦淮茹,习惯性的将这个过错归拢到旁人的头上,就是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对的,就是秦淮茹的功劳,反之要是错误的,或者出现了巨大的代价,那么这个错误就是别人的,跟她秦淮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十几天的工夫。 秦淮茹还真的反省出一个主意来。 釜底抽薪。 傻柱是跟易中海一模一样的绝户,易中海为了养老,满大院的找这个替他养老的人,傻柱没有后代,他也得找人给自己养老。 纵观四合院。 唯一可以替傻柱养老的人就是贾家棒梗、小铛、槐花。 打断骨头连着肉。 在怎么说,秦淮茹也跟傻柱过过,小铛、槐花、棒梗三人管傻柱叫了几年的爸。 俗语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天天跟傻柱套近乎,时间长了,不相信傻柱不动心。 想当然的秦淮茹,委实没有想到,她心中计划还没有实施,就被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给打草惊了蛇。 更让秦淮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傻柱竟然将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的孝心给无情的抹杀了。 狗日的混蛋。 给你傻柱的早餐,你给了你媳妇,给了你爹。你难道不知道这些早餐是两个孩子一大早辛辛苦苦给你买来的?你转手给了你媳妇和你爹,你对得起两个孩子的付出吗? 混蛋。 有你傻柱好看。 你等着。 心中咒骂着傻柱的秦淮茹,突然愣神了片刻。 院内好像依稀有陌生人的声音传来。 这方面。 秦淮茹还是挺有经验的。 没看到就连将要进门的小铛和槐花两人,也在门口停下了她们的脚步。 秦淮茹支着耳朵细细倾听了一番后,就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最高兴的消息,咒骂傻柱不得好死的冰冷脸颊上转眼间有这个笑容浮现。 秦淮茹三下两下的跳到了门口,隔着一道门缝隙的看着外面。 一个四十出头且秦淮茹从没有见过的男人在闫阜贵媳妇的带领下,出现在了四合院内。 脚上是皮鞋。 裤子是西裤。 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深蓝色的西装,脖子上面还有领带,手中拎着一个秦淮茹没有见过的礼品盒。 是来相亲的吗? 秦淮茹刚才生闷气的时候,依稀听到了相亲两个字。 这才是秦淮茹高兴的真正原因。 四合院内不是没有女子,只不过这个年纪全部太小,就算到了嫁人的年龄,跟院内这个四十左右岁的相亲男人相差太远。 乌龟看上了大王八。 院内跟这个男子年龄相仿的女子,还是未婚的年纪相仿的女子,除了秦淮茹的两个白眼狼姑娘外,还有旁人嘛。 总不能这个男人是来相男人。 秦淮茹也没有往这一方面琢磨。 依着尽可能琢磨好事情的本性,秦淮茹认为这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来四合院相亲,是奔着小铛和槐花来得。 旁人看到有男人来相看自己的姑娘,肯定忙不迭的出去迎接。 秦淮茹却偏不,她认为自己这时候就应该端架子,给这个男人一个下马威,要不然将来人家不把她这个丈母娘放在眼中,小铛或者槐花嫁过去容易被人家给欺负。 更奇葩的事情。 八字没一撇,连人家是不是来相亲小铛和槐花都没有弄清楚,秦淮茹心里就已经做好了狮子大开口的准备。 生养一回姑娘不容易。 再加上贾家这种窘迫的境况。 怎么也得狠要一把。 一万块彩礼钱雷打不动,还的有房子。 秦淮茹是这么盘算的,房子用来给棒梗娶媳妇,彩礼钱用来充当另一个姑娘外嫁的嫁妆。 这件事只要成了。 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一下媒婆三大妈。 秦淮茹挤出了笑容,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迈步走出屋门的时候,秦淮茹还抽空看了看镜子,忙里偷闲的用手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丑媳妇总的见公婆。 反过来。 丈母娘也得见见女婿。 来到院内的秦淮茹,又把之前的盘算给推翻了。 小人心理作祟。 三大妈既然可以给小铛说对象,也可以给槐花说对象,既然两个姑娘都能嫁人,秦淮茹还至于为了嫁姑娘倒贴一万块的嫁妆嘛? 这一万块要留下,留着给秦淮茹防老。 不不不。 应该是两万块。 小铛一万块的彩礼钱,槐花也得一万块的彩礼钱。 这叫公平。 秦淮茹这是把她的两个姑娘当做了肉猪在卖。 哪有这么算计的? 一万块钱。 想什么美事情那。 贬值了,不值钱了。 “三大妈,这是你们家亲戚?” 秦淮茹打了招呼。 也跟秦淮茹预料的差不多。 媒婆三大妈回应了一句秦淮茹的招呼,之后便对秦淮茹不理不睬了。 闹的秦淮茹很无语,心里变得不高兴起来,认为三大妈这个人有点作。 你给我姑娘介绍对象,不管成不成,我秦淮茹都是那个人的长辈,哪有你这种不给人家介绍长辈的媒婆? “三大妈,这谁啊?看着挺精神的一个人。” 秦淮茹是那种不会轻易放弃的主,再加上她已经有了吸血这个男人的想法,故就算三大妈在给秦淮茹脸色看,秦淮茹依旧会违心的朝着对方套近乎。 两句话一说。 秦淮茹还迈步走到了那个男人的跟前,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那个男人,心里默默的盘算着。 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是喜欢。 这是正常人。 秦淮茹的满意是体现在她认为自己可以朝着对方狠狠的狠要一把,从这个人的外在穿着来分析,家庭条件似乎不错。 贾家的情况就得这种有钱人来缓解。 一万块的彩礼钱。 有点少了。 两万块可以不可以? 房子的话是不是可以一次性要两套,一套给棒梗娶媳妇,另一套秦淮茹自己住。 无论如何。 也要让四合院那些人看看,看看我秦淮茹的手段,我秦淮茹就算四合院里面没有自己的房产,但我秦淮茹却是四合院里面第一个住上楼房的人,到时候还的让小铛或者槐花的女婿开着小汽车的绕着四合院转两圈,我秦淮茹也坐上了小汽车。 这就是秦淮茹的野望。 思索的片刻。 秦淮茹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失落,认为眼前这个男人有点配不上小铛或者槐花,小铛和槐花是秦淮茹的女儿,是远近闻名的两支花。 嫁给秦淮茹眼前这个不知名的男人,等于是一朵鲜花插在了这个牛粪上面。 不过看在这个男人条件还算不错的份上,秦淮茹决定违心的同意这门婚事。 鲜花插在牛粪上。 是因为牛粪有这个营养。 秦淮茹挥手朝着她的两个姑娘招呼了一下。 相亲,相亲。 怎么也得相互相看相看,看看她两个姑娘谁能看得上这个人,不过依着大先嫁,小在嫁的原则,秦淮茹还是希望小铛这个姐姐能先嫁出去。 秦淮茹的小动作似乎看呆了三大妈,三大妈扪心自问的想了想,瞬间明白了一切,合着这是秦淮茹错把眼前男子当做了来四合院相亲的人。 事实上。 是来相亲的。 只不过不是相亲秦淮茹的两个姑娘,人家是奔着后院小秦淮茹来得。 小秦淮茹的涵养、独立、自主、坚强等性格,深深的打动了四合院的某些人。 比如三大妈。 三大妈有个远房亲戚,至今没有结婚,看着小秦淮茹挺好的三大妈,今天就把这个远房亲戚叫到了四合院,让两个人相互瞅瞅,看看能不能对上眼,只不过没想到被秦淮茹给误会了。 三大妈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鄙夷。 小铛和槐花跟人家小秦淮茹比起来。 差远了。 第360章 内讧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三大妈也怕小铛和槐花遗传了秦淮茹的某些做法。 身为四合院的老人,三大妈可是秦淮茹吸血傻柱事件及给傻柱头上戴绿帽子事件的目睹者。 老鼠的崽子天生会打洞。 小铛和槐花两人对傻柱的冷酷无情。 三大妈是看在眼中的。 就一句话。 谁娶了秦淮茹的两姑娘,谁家倒大霉。 傻柱说过这么一句话。 珍爱生命,远离贾家白眼狼。 三大妈也不会有给小铛、槐花两人介绍对象的心思。 躲都躲不及。 还上赶着。 不是有病吗。 看秦淮茹那个神情和体态,三大妈就知道秦淮茹错意会了某些事情,没会错意,秦淮茹能把她的两个姑娘小铛和槐花给招呼了过来。 这是要玩美人计嘛。 三大妈承认。 小铛和槐花两个丫头的确遗传了秦淮茹貌美的优点,但就是再多的美貌,皮囊在好看,这个品质跟不上,它也会打折扣的。 “三大妈,这谁呀?” 打招呼的秦淮茹,一副慈爱眼神的看着那个男人。 走到跟前一看,还真是一表人才。 秦淮茹信心十足,她两姑娘这么好看,只要那个男人不是瞎子,就应该有所心动。 心动了。 还能不采取行动? 到时候就看秦淮茹的手段了。 “淮茹,这我远方的亲戚,东区中学的校长,光顾着忙这个知识研究,一直没顾上这个个人问题,到现在还单着那,我寻思着他这么一直单着,也不是一回事情,怎么也得想办法解决这个婚姻问题。” 三大妈见秦淮茹癞皮狗一样的贴了上来,死活甩不掉,便决定挑明来意,开门见山的告诉秦淮茹真相。 我是给这个男人介绍对象,但这个介绍的对象不是你秦淮茹,也不是你秦淮茹的两姑娘,我看中的人另有其人,你秦淮茹就不要打这个算计的小算盘了,打了也是白打。 只不过三大妈话说了一半,后面的那些话语还没有来得及往出说,三大妈对面的秦淮茹就已经浮想联翩了。 东区中学的校长。 有身份的人。 不管是小铛,还是槐花,只要嫁过去,就是校长夫人,而她秦淮茹也摇身一变的成了这个校长的丈母娘。 校长好。 校长好啊。 手里头的钱肯定多。 钱多就可以补贴贾家,让贾家过上好日子。 还让秦淮茹觉得满意的一点,是这个人至今未婚,不存在小铛和槐花两人过去给人家孩子当后妈的问题。 绝配。 秦淮茹的心思瞬间活了。 她笑盈盈的说着三大妈的好话。 “三大妈,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我发现我秦淮茹还真的小看您了,您对我秦淮茹的心思我秦淮茹记在了心上,没别的意思,这件事成了后,我让小铛和槐花两人一定好好歇歇您三大妈。” 秦淮茹的算计就是厉害。 走一步看三步。 在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秦淮茹就已经尽可能的想这个好事情了,她想到了槐花,想到了棒梗。 三大妈可以给小铛和槐花两人说对象,也可以给棒梗说媳妇。 如此。 贾家的困境顿解,她秦淮茹还能因此获得丰厚的利益,继而让四合院那些人好好看看,让他们知道,我秦淮茹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秦淮茹。 三大妈也是诚心的,明明知道被秦淮茹给误会了,中间却愣是大喘息了一会儿,故意给了秦淮茹说话的机会。 “谢什么谢?我什么忙也没有帮上,淮茹,不跟你聊了,我的带着他去后院看看。” 满脸笑容坐等三大妈介绍下文的秦淮茹,一下子张大了她的嘴巴,瞪圆了她的眼睛。 真是见鬼了。 后院。 还的带着这个男人去后院。 在后院住着且跟这个男人年纪相仿还单身的女人,似乎只有棒梗跪舔的对象小秦淮茹了。 放着自己的两个姑娘不给介绍,把后院带着娃娃的小寡妇介绍给人家校长。 三大妈。 你按得什么心? 亦或者你收取了后院小寡妇什么好处?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秦淮茹?对得起我贾家? 咱们还是不是邻居了? 四合院里面有人给后院小寡妇说亲,这件事要是放在之前,秦淮茹肯定举双手和双脚的表示赞成。 事情只要成了。 等于断绝了棒梗的舔狗之路。 对秦淮茹,对贾家,都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 只不过现如今嘛。 对秦淮茹而言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一方面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份,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腰包,就算秦淮茹没有实际性的接触过这个男人,却本能性的凭借着人家校长的身份对校长的腰包进行了一个预估,那是一个可以让贾家起死回生的数字。 校长要是看上了后院的小寡妇,对贾家、对秦淮茹而言,都是天大的祸事。 棒梗没有房子娶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不能嫁人,她秦淮茹也不会有两万块钱的养老钱,更在四合院众人面前无法抬起头。 已经将这个男人当做目标的秦淮茹,自然不会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不就是男人吗? 她秦淮茹有的是办法。 傻柱刚开始信誓旦旦的说就是好心帮扶,最终还不是落在了某些实处上。 定了定心神的秦淮茹,朝着那个男人瞟了一眼。 心里美滋滋的认为事情可以成功。 结果残酷的现实宛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秦淮茹的脸颊上,将秦淮茹那自以为是的脸颊当时顿在了当场。 “大姨,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三大妈心中暗乐,她也看秦淮茹不顺眼,见到四合院来了新的男人,秦淮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贴上来。 典型的为老不尊。 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秦淮茹被扣了一个神经病的帽子。 看着秦淮茹那哭笑不得的脸颊,三大妈舒服的就跟吃了加蜜的西瓜,整个人从里到外的泛着爽朗。 让你丫的在作死。 真以为你还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秦淮茹? 贬值了。 懂不懂。 “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那?大姨院里能有神经病?这是我们大院的秦淮茹,她身后是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叫做小铛,一个叫做槐花。” 看似训斥的口吻,却处处流露着夸赞的用意,还借机点明了秦淮茹的身份,让某些人别在浮想联翩。 就是想你也是白想。 轧钢厂的秦淮茹,秦淮茹的女儿小铛和槐花,算是名声臭了。 但凡知道的人,都会在脸上泛起不屑的神情。 “大姨,她就是你们大院那个坏事情做尽的秦淮茹啊?傻柱那?我听说傻柱是她男人,不对呀,依着坏事情做尽就应该吃枪子的准则,她怎么出来了?” 男人一点没有避讳秦淮茹。 也可以说他故意当着秦淮茹的面说这些秦淮茹不想听的话。 诛心了。 “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那?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就你这个说话,你怎么当上的校长?”三大妈故技重施,又把之前明着训斥,暗着讥讽的套路使唤了出来,她朝着一脸苦逼相的秦淮茹道:“淮茹,你别见怪,这孩子搞学问搞傻了,说话不过脑子,你不要放在心上。” 秦淮茹脑子嗡嗡的。 不要见怪。 我能不见怪? 我都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要不是顾忌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再则秦淮茹暂时还不想破坏她与三大妈的这个关系。 秦淮茹想的很多。 三大妈既然可以给小寡妇说对象,也可以给她秦淮茹的几个孩子介绍对象。 搞砸了关系。 三大妈还会给秦淮茹的三头白眼狼介绍对象嘛? 为了几个孩子。 秦淮茹违心的在脸上挤出了笑容,故作大气道:“三大妈,瞧您说的,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他是你的晚辈,也是我秦淮茹的晚辈,我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跟晚辈一般见识,没关系的。” 话罢。 秦淮茹还专门朝着那个男人说了一句。 “你没有说错,我就是那个轧钢厂的秦淮茹,也怨我当时不懂事,脑子里面进了水,才铸下了天大的过错,我秦淮茹现在就一个想法,尽可能的回报社会,弥补我秦淮茹的昔日过失。” 秦淮茹想要表现一种自己悔过一新的一面出来。 万一人家看不中小寡妇,她的两个女儿,小铛和槐花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淮茹,不跟你聊了,我带他去后院了。” 三大妈拉着那个男人就要走。 也就这个时候。 小秦淮茹从后院迈步走了出来。 看样子。 是要去上班。 秦淮茹顿在了当场。 小铛和槐花也驻足了。 她们都想看看这个相亲的大戏。 在小铛和槐花的心中,小秦淮茹已经成了她们的情敌,刚才那短短的数分钟,小铛和槐花很满意那个男人。 有知识。 有涵养。 更加重要的事情。 这个男人是学校的校长,嫁过去就是校长夫人,还不用去当这个后妈,省下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情。 这么好的条件,万不能将其轻易放弃。 两人心里还有些怨恨三大妈。 条件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放着她们两个黄花大姑娘不介绍,却偏偏介绍一个带着两娃娃的寡妇。 这是亲戚? 有这样的亲戚? 转念一想。 给介绍寡妇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万事皆怕对比。 没有带着两娃娃的寡妇映衬,如何彰显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卓绝风姿? 让这个男人碰碰壁也挺好的。 碰壁过后必有彩虹。 真是姐俩。 想到了同一点,还不约而同的挺了挺各自的腰杆。 眼神也在各自挺拔腰肢的时候扫向了对方,跟小寡妇是情敌,但她们姐妹俩就不是情敌了嘛。 男人只有一个。 恨嫁的姑娘却有俩。 小铛和槐花! 姐俩在相亲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太清楚像校长这种优质男人的抢手程度了,有钱,未婚,有身份,一百个男人里面都不会有这么一个。 得抓紧! “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呗。”槐花压低声音的朝着小铛哀求了一句。 还没说后面的那些话语,小铛就已经猜到了槐花要说什么。 无非要小铛把男人让给槐花。 天见可怜。 这样的好男人,小铛也稀罕的厉害。 亲妹妹又能怎么样? 亲妹妹就可以让姐姐把自己的幸福让出去? 扯淡。 “槐花,正好姐也有件事跟你商量,姐先说了。”小铛耍了一个心眼,欲抢先一步的朝着槐花提出,让槐花在这场男人争霸战中主动退出的事情。 只不过槐花更快一点,她在小铛说完话,还没有提出具体的意见之前,槐花抢先提出了让小铛退出来的想法。 “姐,这个男人不是你的菜,你服不住他,我不一样,我能收服他,姐,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妹,往日里你总是让我,你在让我一次,就把这个男人让给我。” 小铛没想到槐花这么不要脸。 “槐花,你还年轻,姐姐比你大。” “姐,我还年轻啥啊,我今年都三十四岁了,老姑娘了,人家是校长,一直未婚,你一个离过婚的人,跟人家不合适,姐,我保证只要我成了校长夫人,我就会发动关系的解决姐姐的个人终身大事。” 为了校长。 槐花将小铛当初的丑事情重新提了出来,甚至还擅自开着这个压根不会兑现的空头支票。 小铛的脸变了。 当初被骗还生下孩子这件事。 是小铛最最伤心的伤心旧事。 “你。” “姐,就这么说定了。”槐花这是要把事情做成既定的事实,在小铛还没有答应的时候,就舍弃了小铛,迈步朝着那个男人逼近了一步。 对比。 槐花就是要站在那个男人面前,让那个男人好好对比对比,是她槐花胜出?还是带着两娃娃的寡妇胜出? 熟知了槐花心思的秦淮茹,却没有制止槐花的行为。 对比对比也好。 省的那个男人眼睛里面进了沙子,分不清这个好赖。 另外秦淮茹也想看看,看看三大妈怎么收场。 很明显。 小秦淮茹懵逼的表情在阐述着答案,她对于这场所谓的相亲大戏是压根不知情的。 奇怪了。 人家不知道。 你还巴巴的给人家介绍对象。 典型的吃饱了没事干。 第361章 给小寡妇说老伴,棒梗怒了 秦淮茹看戏一般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四合院这么多年。 秦淮茹第一次以吃瓜群众的身份看着四合院的戏。 心中泛着异样的忐忑。 即希望两人能够相亲成功,又不希望两人相亲成功。 相亲成功,断了棒梗的舔狗之路,逼着棒梗去找媳妇,使得贾家有香火可以后续,也断绝断绝了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嫁人希望,灭绝了秦淮茹借着男人补贴贾家的奢望。 秦淮茹整个人是矛盾的。 她矛盾的看着给小寡妇介绍对象的三大妈,矛盾的看着懵逼茫然的小寡妇,矛盾的看着因三大妈给小寡妇介绍对象整个人勃然大怒的棒梗。 对这个儿子。 秦淮茹真有一种报应落在了自己头上的感觉。 说啥都不听,就听人家后院小寡妇的话,比当初跪舔秦淮茹的傻柱还过分。 三大妈给小寡妇介绍对象,你一个跟小寡妇没有一毛钱关系的外人你发什么怒?你有什么资格发怒? 无非是傻柱附身。 棒梗是四合院新一代添神。 对后院小寡妇是无怨无悔的舔。 在棒梗的心中,他早已经将后院的小寡妇当成了他自己的自留地。 就在棒梗自认为他已经拉进了与小寡妇关系,不日将抱着小寡妇回归贾家的时刻。 闫阜贵的媳妇三大妈竟然给小寡妇介绍起了对象。 这就是在刨棒梗的墙角。 棒梗再也无法忍受。 嗷的喊了一嗓子。 指着三大妈不客气的数落了起来。 “三大妈,你什么意思?我问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寡妇用手拉扯了一把棒梗。 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变成四合院的笑料。 两男人争抢一寡妇,传出去丢人。 对于三大妈给她介绍对象的行为,小寡妇心里是高兴的,只不过小寡妇有些自卑,自认为自己配不上那位校长。 身份有。 钱款有。 还一直未婚。 简直就是小寡妇梦寐以求的良好接锅对象。 只不过考虑到自己的这幅尊荣,还有两个孩子。 小寡妇委实提不起这个兴致来,也不敢有这个兴致,唯恐孩子受到委屈。另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闹的四合院人尽皆知,这才出手拉扯了一下棒梗。 多心的棒梗,在小寡妇这一拉扯之下,心中莫名的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暖意。 她还是有我的。 要是没我,能拉扯我? 这是小寡妇担心自己跟人家校长动手会吃亏。 往日里认怂无所谓。 情敌面前不行。 棒梗已经将校长当做了自己的情敌,莫说小寡妇有些自卑,棒梗本人也有点看不起自己,跟校长比起来,棒梗就是癞蛤蟆。 轮身份。 棒梗狗屁不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校长。 轮钱财。 棒梗身上的钱基本上都给了小秦淮茹,口袋里面也就十块钱不到,比当初的傻柱还不如,傻柱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口袋里面揣着两块钱,比例为十八比一,棒梗现在打零工的工资差不多有三百多块,口袋里面装着十块钱零用钱,比例为三十比一。 论身体。 棒梗是个瘸子,拖着一条废腿,校长是个健全之人,能跑、能跳、能溜达,人家还有摩托车,棒梗自行车都没有。 论气质。 棒梗狗屁的气质,人家校长是儒雅的文人气质。 这么一比较。 棒梗成了烂泥里面的臭狗屎,人家却是白云上面的天鹅。 狗屎和天鹅中间差着好几个等级。 棒梗担心小秦淮茹会看上校长。 如此。 棒梗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添了人家小寡妇好几年,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为了彰显自己对小寡妇的看重程度,棒梗故意把事情往严重了讲。 “三大妈,谁让你给她介绍对象的?有你这样的邻居吗?远亲不如近邻,三大妈这是专门坑邻居。” 三大妈也有火气。 你棒梗喜欢寡妇,但是你妈和你妹妹她们不喜欢寡妇。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你棒梗现在跟人家小寡妇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们什么都不是,也就是邻居的关系。 天要下雨。 娘要嫁人。 小寡妇又没有变成你棒梗的媳妇,人家单身,人家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我三大妈也有给小寡妇介绍对象的权利。 “棒梗,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我给淮茹介绍对象?淮茹搬入我们四合院五六年,她的那些做法我们是看在眼中的,上进,靠自己双手挣钱,从没有过这个不劳而获的想法,也没有不劳而获过,两个孩子也懂事,三大妈看淮茹一个人带着两孩子可怜,想要帮帮她,怎么了?” 旁边看戏的秦淮茹,身体莫名的有些冷。 三大妈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中听? 不想不劳而获。 狗日的。 又在趁机指桑骂槐的骂我秦淮茹,又在拿我秦淮茹吸血傻柱这件事说事。 “这是我远方亲戚,东区学校的校长,今年四十二岁,由于搞这个学问,一直没有成家,我看着有些着急,又看好淮茹,我想撮合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过错?” 棒梗有些急。 有什么过错? 难道你不知道小寡妇是我棒梗看中的人,你这么做,跟挖我棒梗的墙角有什么区别? “淮茹,三大妈是看好你,也好看我这个亲戚,你要是不好,我这个亲戚要是不好,三大妈压根不会有这个给你们说合的想法,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两个孩子会跟着受委屈,三大妈拍着胸脯向你保证,这样的事情压根不会发生,我这个亲戚老实的很,还挺有爱心,狗蛋和丫丫受委屈这件事,淮茹你不要担心,真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三大妈第一个饶不了他。” “三大妈,够了。” 棒梗有些气急败坏。 这老太婆。 越说越是没谱。 他也真担心小寡妇被说动。 那时候棒梗可就没有跪舔的对象了。 “我跟淮茹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三大妈问你,你跟淮茹扯证了?” 棒梗脸色一变。 扯证了还至于这么着急。 扯证了你还敢介绍对象。 扯证了他棒梗也就不跟三大妈废话了,直接大巴掌上去招呼三大妈了。 “你们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三大妈凭什么不能给她介绍对象?我也是好心,要不然我放着别人不介绍,我介绍她?” “我不允许。”棒梗冷哼了一声。 这也是棒梗最后的倔强。 三大妈冷笑了一下。 她也看不惯秦淮茹他们家的那些做法。 棒梗喜欢寡妇,但妈和妹妹不同意。 棒梗你倒是先攻略自己的妈和妹妹,你做通她们的工作,你做不通她们的工作,她们也不同意你棒梗娶小寡妇。 你棒梗还不允许我们这些人外人给小寡妇介绍对象? 你怎么这么霸道? 有你这么当男人的嘛。 一点担当都没有。 跟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 “她是你棒梗什么人?你棒梗又是她什么人,棒梗,你家里人都搞不定,还有脸在这里咋咋呼呼。” 棒梗脸色通红。 被三大妈说中了这个心思。 他还真的没法搞定秦淮茹和两个妹妹,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坐蜡,早把小寡妇给娶回家了。 “我迟早会说通我妈和妹妹的。” “迟早?那是什么时候?”三大妈也懒得跟棒梗说道,直接将校长的条件讲了出来,“淮茹,三大妈不可能害你,三大妈真是看你一个人不容易,才想到要把我亲戚说给你,我亲戚在东街胡同有三间房子,你们只要在一起,你不用在租房子,算是节省了一笔开销。” 棒梗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小寡妇搬出四合院,他棒梗还如何舔? “三大妈,够了啊。”棒梗挥舞起了拳头,他有些恼羞成怒。 “瞧你那个德行,还敢打我不成?”三大妈继续说着校长的条件,“三间房子,等狗蛋和丫丫长大,一间房子用来给狗蛋娶媳妇,一间房子用来给丫丫招女婿,你要是住不惯这个平房,想要住楼房,没问题,我家亲戚还在他们学校小区有套楼房,楼房,上厕所都不待出门的。” 一旁的秦淮茹。 心思又活了。 校长的条件要比秦淮茹想象当中的要好很多。 东街胡同三间房子。 不管是小铛,亦或者是槐花,只要跟校长成亲,那么她秦淮茹就是校长的丈母娘,观校长的面相,妥妥的一个搞学问搞傻了的呆头鹅。 这样的呆头鹅无疑是秦淮茹想要遇到的那种人。 老实。 木讷。 缺乏心机。 假以时日。 秦淮茹稍微动点手段,校长的三间房子便姓了秦,一间给棒梗娶媳妇,一间留给校长居住,剩下的一间用来给秦淮茹未婚的姑娘招女婿。 至于秦淮茹。 都有楼房了,还用住平房? 到时候她秦淮茹就搬到人家的楼房里面去住,过过三大妈所说的那种上厕所不用出门,烧饭拧煤气开关就来火的生活。 对了。 还有钱。 校长工作二十年,就是一年积攒五百块钱,二十年下来也积攒了差不多有一万多块。 这钱可以让秦淮茹用来给自己防老。 一举数得。 唯一比较遗憾的事情。 是小寡妇将会继续留在四合院,棒梗继续当他的舔狗。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让秦淮茹鱼与熊掌兼得? 思索间。 秦淮茹听到了小寡妇拒绝三大妈的话语。 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的婚事算是有了着落,她秦淮茹吸血校长的念头不至于落空。 感到高兴的岂止秦淮茹。 连握着拳头一副如坐针毡样子的棒梗,也在小寡妇拒绝三大妈撮合的话语下变得极其高兴。 她有我。 她心中有我棒梗。 要是没有我棒梗,能放弃这个各方面条件都比棒梗好很多的校长吗? “哼。” 因小寡妇拒绝校长一事变得信心十足的棒梗,突然间神气了起来,朝着校长挑衅般的冷哼了一声。 棒梗其实还想当着校长、三大妈、亲妈秦淮茹她们的面,去搂这个小寡妇。 只不过想了想。 棒梗没敢将这个想法付诸实现。 “孩子,你在想想,你的那些顾忌其实都不是顾忌。”三大妈明显没有死心,还在尽着最后的努力。 “三大妈,还有这位大哥,我谢谢你们高看我一眼,说实话,像大哥这样的条件,就是娶个黄花大闺女都绰绰有余,能看上我这个带着两娃娃的寡妇,是我的荣幸,也是三大妈和这位大哥给我脸了,按理说,三大妈和这位大哥给我脸,我应该兜着,不应该扫了三大妈的面子,也不应该拒绝这位大哥的好意。” 小寡妇话锋一转。 “但我还真的要扫三大妈和这位大哥的面子,不是我自己端架子,而是我自己知道自己,我根本配不上这位大哥,所以我对三大妈的好意和这位大哥的看得起,只能说声对不起,三大妈,这位大哥,时间不早了,我的去上班了。” 秦淮茹也劝说起了三大妈。 这么好的机会。 不抓住可惜了。 “三大妈,我秦淮茹也是从她那个年纪过来的,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勉强,得顺其自然,你也别怨恨她,咱们的眼界要适当的放宽。” 秦淮茹里子、面子都要。 即彰显了她道德的一面,又隐晦的提到了四合院里面还有两个未嫁的美女,一个是小铛,一个是槐花。 小寡妇扫了你三大妈的面子,我秦淮茹不会,你倒是提点一下我姑娘小铛和槐花啊。 要不是秦淮茹自己不太好意思说,她自己个就把自己的两个姑娘给推出去了。 “三大妈,到我家坐坐,小铛昨天新买了一套茶具,茶叶是槐花买的,咱们好好的聊一聊。” 重头戏来了。 秦淮茹隐晦的点出了小铛和槐花。 我都这么说了,你三大妈还能忍住? 还有呆头鹅,我都提我姑娘的名字了,你就真的跟木头人一样的杵在当地一动不动? 校长这么好的条件,一定要牢牢的抓在手中。 傻柱不能补贴贾家的情况下,用校长来补贴贾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小铛,槐花,还不快点回家给三大妈泡茶,给三大妈的亲戚也泡杯茶。” 秦淮茹装腔作势,故意当着校长的面叮嘱着小铛和槐花给他们泡茶。 第362章 他眼瞎了吗送上门都不要 秦淮茹这么做。 也有她的用意在其中。 当着校长的面,让小铛和槐花两人做着干那。 如此便可以为两个姑娘制造接触校长的机会。 老心机了。 无非打着让贾家白眼狼尽可能拉近与校长关系的想法,让校长近距离的看看小铛和槐花两人相貌。 这方面。 秦淮茹有十足的把握。 两个姑娘都遗传了秦淮茹貌美的优点。 男人。 那个不好色。 小铛和槐花的相貌就是优点,只要校长看一眼,校长一准陷落,到时候还不是任由秦淮茹拿捏,房子、票子统统进到了秦淮茹的口袋。 “三大妈,校长难得的来我们四合院一次,到家里坐坐。” 秦淮茹也顾不得校长跟她认识不认识了。 脸算什么? 只要有利益。 脸就可以舍弃。 校长只要去了她们家,秦淮茹就叫小铛和槐花做这个干那个,每件事情都说是两人专门为校长干的。 既能将小铛和槐花两人贤惠的一面体现出来,又可以让校长看到小铛和槐花别的优点。 只要火候到了。 这件事就成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行为算得上道德绑架。 秦淮茹笑眯眯的等着三大妈做出决定。 其实她更希望校长可以答应。 本就是奔着校长来得。 三大妈要不是还担着一个媒婆的外衣,秦淮茹早把三大妈给撇下不管了。 在秦淮茹的认知里,校长那也是要脸的人,自己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径直无视自己的请求。 传出去。 丢的可是校长的脸,人们不会说秦淮茹怎么怎么样,只会说校长这个人如何的没有风度,跟一个死老太婆一般见识。 左右都是秦淮茹获利。 秦淮茹的眼神突然变成了那种吃定了校长的眼神。 这是贾家唯一可以翻身的机会。 三大妈是四合院的老人,她一看秦淮茹这作态,这表情,就知道这秦淮茹这心机婊不怀好意,把自己的这个亲戚当做了吸血的目标。 也怨自己多嘴,刚才光顾着展示校长亲戚的优点和家底了,忘记跟前还有一只不要脸的吸血虫,闹的这只吸血虫盯上了校长。 旁人怎么也得好奇好奇秦淮茹怎么能有这么厚的脸皮,压根不认识的人,还恬不知耻的邀请人家到她家做客。 这么不要脸的话轻描淡写的就说了出来,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想想说话的人是秦淮茹。 三大妈也就释然了。 秦淮茹什么人,三大妈太清楚了。 那可是四合院内心机最深,也是最不要脸的一个人,只要有利益,就是让秦淮茹跪下叫爹,秦淮茹也会忙不迭的答应且付诸实现。 总之。 秦淮茹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混蛋。 傻柱说过。 要远离秦淮茹。 三大妈果断的拒绝了秦淮茹的好意。 想要吸血校长。 门都没有。 “不用泡茶了,我今天就是带着二蛋过来看看狗蛋妈,想要撮合他们一下,二蛋是个好孩子,狗蛋妈也是一个好孩子,我是真的希望他们两个人能过到一块,不像某些人,天生的好吃懒做,天天尽想着这个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三大妈也学坏了。 指桑骂槐的讥讽着秦淮茹。 秦淮茹这么精明的人能听不出来? 心里气的要死。 只不过嘴上没说,还违心的附和着三大妈。 “三大妈说的也对,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吃大锅饭的那个年代了,只要肯付出,就会过得好日子。” 秦淮茹的心机真不是吹的。 善于将这个不好的一面变成好的一幕。 明明是三大妈讥讽她秦淮茹的场合,却愣是被秦淮茹变成了吹捧秦淮茹两个姑娘的场合,借着说话的机会,秦淮茹又一次当着校长的面夸赞起了她的两个姑娘。 “就拿我两个姑娘来说,小铛今年三十五岁,槐花今年三十三岁,两个姑娘也都忙她们的事情,一直没有结婚。” 秦淮茹一语双关的提醒着某些人。 我两个姑娘也都是未婚的黄花大姑娘,你校长也一直未婚,在狗蛋妈不同意的条件下,你可以看看你周围的人,比如我姑娘小铛和槐花,这么条件好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在一棵树上吊死? 此外。 还点出两个姑娘辛苦忙碌。 算是回击了之前三大妈说的好吃懒做的罪名,勉强达到了美化自己及两姑娘的目标。 “我也犯愁,这么大两姑娘,就是不找对象,我看到别人带着孙子,带着外甥,我真是羡慕,可关键就是在羡慕,我也没招,两个丫头就是带不回这个女婿,我也奇怪了,我两个丫头,就算没有正式的工作,但她们现在的工资也算可以,相貌还漂亮,身材又不错,就是带不回这个女婿。” 秦淮茹将目光扫向了三大妈和校长。 狗日的。 我说的都这么明显了,你们两个人怎么还无动于衷? 三大妈不应该借机发挥,继续充当这个媒婆的角色。校长不应该眼前一亮,将结婚的心思打在小铛和槐花的身上。 结局有些令秦淮茹失望。 三大妈和二蛋校长就仿佛没有听出秦淮茹这番话的意思,连理会都没有理会秦淮茹的拍拍屁股走了。 三大妈走秦淮茹不至于这么着急。 吸血目标在现场就好。 二蛋校长走了,秦淮茹急了。 他可是秦淮茹吸血的目标,走了还如何吸血? 更惹得秦淮茹无语的事情,是二蛋校长先三大妈一步的离开了四合院,明摆着对秦淮茹两个姑娘不感兴趣。 这让秦淮茹很受伤,她顿在了当场。 剧本不对。 这不是秦淮茹想要的剧本。 三大妈没说什么,那个叫做二蛋的校长却扭头走了,走的还是那么的毅然决然,一点留恋都没有。 至于秦淮茹。 真没有人搭理她,也没有搭理她口中的两个勤劳能干的姑娘。 “妈,茶还泡吗?”小铛弱弱的问了一句。 槐花也觉得有些心塞,人都走了,这茶还泡不泡了? “人家瞧不上咱们,都扭头走了,你说茶泡不泡?”秦淮茹有些不爽地嘟囔了一句,心里将三大妈和校长骂的要死。 说校长就是一个睁眼瞎,她秦淮茹两个漂亮的姑娘杵在校长跟前,校长却愣是当了一个没有看到。 典型的缺心眼。 一边是貌美的两个未婚的大姑娘,一边是带着两娃娃,相貌还不好,身材还不好的小寡妇。 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肯定选择前者。 秦淮茹刚开始信心十足也是源于这点,她对两个姑娘的相貌极其的有把握。 结果秦淮茹坐蜡了。 校长眼睛瞎了的宁愿选择带着娃娃的小寡妇,也不拿正眼看一下秦淮茹的两个姑娘。 混蛋。 你不得好死。 “呸。”秦淮茹朝着校长远去的背影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就仿佛校长扫了秦淮茹的面子是天大的罪过,凶狠的都要吃人了。 秦淮茹很郁闷! 想吸血却没有吸成,人家压根就不给他们面子,或者从来没有将秦淮茹一家人放在心上。 这机会没有抓住。 秦淮茹恨。 平房换楼房。 上厕所不用出门。 这可是秦淮茹做梦都想过的生活。 全都他n的泡汤了。 秦淮茹想哭,怎么好事情就不往她秦淮茹的头上落? 也就一瞬间。 秦淮茹便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变得蔫不拉几,没有一点精气神。 人家校长没有看上小铛和槐花,秦淮茹还如何借着两人去吸血校长,校长的平房、楼房、钱款也自然到不了秦淮茹的口袋中。 …… 入夜。 华灯初上。 秦淮如端着一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那淘换回来的糕点,一脸心机的直奔了闫阜贵家。 秦淮茹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主。 还指望着校长补贴贾家。 愈发不能放过校长。 这一次秦淮茹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可没有用这个放了好几天不知道还能不能吃的花生米对付,她叮嘱两个姑娘,特意从糕点铺买来了新鲜的糕点。 为了好看。 又为了省钱。 秦淮茹将糕点拼成了一个不错的图案。 门口。 秦淮如深吸口气,面带笑容敲开了闫阜贵家的门。 闫阜贵开门一见是这心机货,又看到了秦淮茹手中端着的糕点,当时就知道这货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有事情。 秦淮茹至于端着东西来,还他是糕点。 “淮茹,你有事?” 秦淮如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闫阜贵便将身体挡在了门口,只剩秦淮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闫阜贵可是极其的贪小便宜,自己端着糕点上门,闫阜贵不应该笑脸相迎的将自己请进闫家吗。 为什么挡在了门口。 这明显不想让秦淮茹进门的态势。 什么时候闫阜贵变得不贪小便宜了。 秦淮茹不知道的事情,是抱上许大茂大腿的闫阜贵,从许大茂身上获取了太多的东西,钱款、物质、东西。 说实话。 秦淮茹端着的这点糕点,还真的不被闫阜贵看在心上。 不就是糕点嘛。 闫阜贵家里有,还是以秦淮茹想要把小铛和槐花两姑娘介绍给校长未遂这件事为代价换来的。 也就是说。 三大妈带着校长相亲小寡妇,小寡妇不同意,秦淮茹想要把小铛和槐花其中一人说给校长,校长没有同意,等等之类的事情。 已经被许大茂给知道了。 闫阜贵家里放着的从许大茂那里拿回来的据说是港岛那边知名糕点就是证据。 闫阜贵眼光高了,秦淮茹的这盘糕点自然不被闫阜贵看在眼中。 那么大一个盘,上面就放着五块糕点,下面四块,上面一块,拼的在好看,也于事无补。 这是求人办事。 不是喂猫。 闫阜贵一开门,看到秦淮如端着糕点来,他就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大院里面的这些人,谁不知道秦淮茹? 秦淮茹一准是觉得校长条件不错,是他们贾家可以吸血的对象,想用这个糕点说通三大妈继续给校长介绍媳妇。 当然了。 介绍的人只能是秦淮茹的两个姑娘。 小铛和槐花。 借着嫁姑娘这件事,将校长家的那些东西全都变成贾家的。 三大妈跟闫阜贵说了,说她不小心说漏了校长的真实身价,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动了心机,又是让小铛泡茶,又是让槐花找凳子。 肯定是秦淮茹有了想法。 好家伙,直接就好家伙。 这女人打得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真好,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用一点不值钱的糕点换取校长的全部身价,解决棒梗没有房子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没有房子招女婿,秦淮茹没有钱款养老等事情。 想这么美,咋不上天呢? 还真别说,换作以前那个闫阜贵,秦淮如端着糕点来,以闫阜贵贪小便宜算计的性格,肯定就把秦淮茹给请进了家门。 但是现如今。 闫阜贵已经不是闫阜贵。 秦淮茹也不是秦淮茹了。 有些事情要说,但是要在院内说。 秦淮茹在四合院的名声臭了。 还想利用他闫阜贵算计校长,从校长身上捞好处。 闫阜贵表示门儿都没有,他闫阜贵又不是傻柱,没傻柱那么傻缺,你秦淮茹卖卖惨,就动心了,差点把亲妹妹给送监狱里面。 “淮茹,你们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些东西你带回去,三大爷一家人领你秦淮茹的这个情,带回去。” 一句话都还没说上,门就已经关了。 秦淮如看着门板,有些愣神。 这剧本又不对了! 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傻柱带回饭菜的时候,闫阜贵还想着将傻柱带回来的饭菜他自己拿回去,现在自己端着东西送上门,闫阜贵怎么还拿捏架子了。 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冷漠了呢? 秦淮如的内心越发焦虑,她已经感受到校长这张还没有成为贾家饭票的饭票正离她远去。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恰好就在这时,棒梗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秦淮如站在闫阜贵家门口,手中还端着一盘糕点。 “妈,你怎么站在外面啊!” 秦淮如一听声音是棒梗回来了,一秒变脸。 亲儿子。 “没……没……没什么。” “没事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棒梗看着秦淮茹手中的糕点,一伸手将其抢了过来,“丫丫今天掉牙了,不能吃这个硬的东西,我刚好又忘记了买,这糕点我拿着给丫丫吃了。” 第363章 棒梗砸闫家玻璃 又是小寡妇。 又是小寡妇的两个孩子。 你妈妈我为了你的事情,我求人办事,我吃了人家的闭门羹,我连人家屋子都没有进去,你回来一点不关心,你看到我手中的糕点,你想到了小寡妇的两个娃娃,你把糕点端走了,你是人吗? 棒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舔了。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妈吗? 秦淮茹气了。 刚想说点什么。 便见棒梗不管不顾的扭头朝着后院走了,手中还端着那盘糕点。 见状。 秦淮茹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的计划又失败了,甚至还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赔了一盘糕点,这盘糕点还进了秦淮茹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的肚子。 孽缘。 秦淮茹叹息一声,扭头朝着自家走去。 …… “走了?” “走了。”闫阜贵透过玻璃看着失望离去的秦淮茹,“端着一盘糕点,就五块,真以为我闫阜贵还是之前的那个闫阜贵?我推开门看到秦淮茹,就知道秦淮茹心里想什么,傻柱不舔了,棒梗又对易中海有意见,看到二蛋条件好,想要把二蛋变成另一个傻柱。” “也怨我,光顾着给狗蛋妈说二蛋的优点了,就忘了秦淮茹在旁边这一茬。” “狗蛋妈不同意吗?” “狗蛋妈不同意,秦淮茹倒是眼热的厉害,你是没看到,秦淮茹恨不得将她两个闺女拴在二蛋身上,还黄花大姑娘,我呸,谁知道过了几手了。” “二蛋的事情,你操点心,秦淮茹这个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闫阜贵提醒了一下。 三大妈心一惊。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爹,你说秦淮茹能不要脸的亲自找到二蛋,跟二蛋推销她的两个姑娘?” 闫阜贵冷笑了一声,“贾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吃了上顿没下顿,家徒四壁,棒梗是个舔狗,一门心思的在狗蛋妈身上,还是一个瘸子,没有房子谁嫁他?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名声也烂透了,一般人家也不乐意娶这样的女人,所以秦淮茹只能用钱砸。” “她有钱嘛?” “秦淮茹没钱,但是二蛋有钱,又是平房,又是楼房,我今天就算不在场,我也知道秦淮茹心里怎么想的,肯定是把二蛋变成傻柱。” “那我明天在抽空跟狗蛋妈说说。” “狗蛋妈,不错。” “我不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去。” 三大妈急匆匆的离开了家,奔着后院小秦淮茹去了。 …… 贾家。 秦淮茹一进家门,槐花便急巴巴的追问道:“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待一会那。” 言下之意。 你跟三大妈谈的怎么样? 三大妈答应没答应给我们介绍二蛋。 这就是槐花的精明之处。 没有明说。 但却将这个意思给清晰的表露了出来。 小铛也把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此时此刻。 小铛的心思和槐花的心思是一样的,她也看上了二蛋,白天还因为二蛋把槐花当做了小铛的情敌。 “能不快吗?”秦淮茹自嘲道:“我连人家家门都没有进去,我被闫阜贵那个老扣给挡在了门口。” 槐花微微有些失落。 门都没进。 所以这个说亲的事情自然也就泡汤了。 这可是槐花纵横相亲界十多年来,第一次遇到的让槐花感觉心动的人。 主要是条件好。 房子有。 票子有。 身份还有。 小铛注意到秦淮茹手中没有了蛋糕,当时想错了,以为闫阜贵上演了这个将糖衣留下,把炮弹返还回来的戏码。 真不愧是四合院内有名的老扣。 你不让进门,你也没有答应,但你为什么将蛋糕给拿走了。 “妈,盘子那?我还准备洗洗来着。” 秦淮茹没有吱声,她在思索着今天四合院发生的那些事情,看看有什么地方是她秦淮茹可以利用的环节。 “妈,蛋糕是不是被三大爷给留下了?”前脚还处在失落中的槐花,此时又泛起了希望,声音都透着惊喜。 秦淮茹端着蛋糕去见三大妈。 人回来了。 蛋糕却没有回来。 依着槐花的理解,肯定是三大妈留下了蛋糕。 拿人手短。 吃人嘴短。 收下蛋糕,意味着三大妈答应了某些事情,要不然三大妈能把蛋糕给留下? 秦淮茹也不会在三大妈什么条件都没有答应的情况下把蛋糕给到对方,吃亏可不是秦淮茹的作风。 槐花的目光不由的扫过了小铛。 小铛也在这时候将目光落在了槐花的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似乎还有激烈的火花泛起。 姐俩又把对方当成了各种的情敌。 看到两姑娘这幅德行,秦淮茹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声,“蛋糕和盘子都让你哥拿给后院小寡妇了。” 一句话。 浇灭了小铛和槐花的希望之火。 啥玩意。 棒梗把她们用来给自己说亲的蛋糕拿去讨好小寡妇了。 狗日的。 这是坑妹。 “这个棒梗,平日里你讨好小寡妇,我们也不能说什么,今天这个场合,你拿着我们的蛋糕去讨好小寡妇,算什么?合着我们姐俩加一块还没有后院小寡妇一个人重要?”槐花气愤的数落着棒梗。 她总算体会到了当初何雨水的那种体会。 无奈又无助。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她没有心情听槐花数落棒梗的不是。 现在的秦淮茹,还在回想着今天的那些事情。 为什么三大妈宁愿给小寡妇介绍二蛋,也不乐意给小铛和槐花两人介绍。 是自己得罪了她? 还是因为其他事情? 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得罪了三大妈,那样就好了,秦淮茹现在就可以当着四合院那些人的面给三大妈下跪请罪。 可要是后者。 秦淮茹便有些难办了。 她不是三大妈肚子里面的蛔虫,不知道三大妈具体在想什么。 以现在的情况看,事情有些对秦淮茹不怎么有利,她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希望是秦淮茹多想。 …… 数分钟后。 棒梗阴沉着脸从外面回来。 也不说话。 就那么坐在凳子上。 小铛和槐花两人彻底的炸锅了。 棒梗这种谁都欠他几百块钱的表情,在小铛和槐花眼中,分明就是棒梗在故意给她们两个人甩脸色。 火气腾腾腾的上来了。 你拿我们让人说亲的蛋糕去舔后院的小寡妇,我们吃亏的人都没有说什么,你棒梗倒是先怒了。 谁给你的脸。 “啪”槐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朝着棒梗道:“棒梗。” 气的连哥也不叫了。 “干嘛?”棒梗的声音比槐花还高,“这么大人,连哥也不会叫了,怪不得人家说咱们家没有教养,都是你们给害的,你们拖我棒梗的后腿。” 没想到棒梗会猪八戒倒打一耙的槐花,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小铛见状,接过了槐花的话茬子,朝着棒梗集火输出。 棒梗拿着蛋糕去舔小秦淮茹这件事,小铛也气。 “我们拖你什么后腿了?妈也在,你好好说道说道,省的你委屈,说说我们怎么拖你棒梗的后腿了?” 秦淮茹有些头大。 贾家内讧了。 “懒的理会你。” “你不想理会我们,我们还想理会你,怎么了?一进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谁惹你生气了,你朝着谁发火,你朝着我们发什么火?” 棒梗的脸上只有气愤。 不是对槐花,也不是对小铛,而是对三大妈。 死老太婆不死心。 刚才又去给小寡妇介绍对象了。 扬言二蛋校长是小寡妇的良配,更扬言今天二蛋离开的时候,跟三大妈保证了,说他看上了小寡妇,认为小寡妇踏实,能干,是操持家务的一把好手,二蛋需要小寡妇这一的贤内助,让小寡妇放心,小寡妇的孩子就是他二蛋的孩子,一定好好的对待两孩子。 三大妈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避讳棒梗。 把棒梗给气的。 错以为今天白天哪出拒绝戏码结束后,三大妈不会在提这件事。 合着连晚上都没过,吃饭的工夫又来说合。 可恶的三大妈,她这是诚心跟棒梗过不去,他恨死三大妈了,但更恨贾家人,棒梗恨贾家人胜过恨三大妈。 棒梗认为,要不是当初小铛和槐花不同意,秦淮茹不同意,非说小寡妇没有资格嫁给棒梗,不让棒梗娶小寡妇。 否则棒梗早把小寡妇娶回家了,也就没有今天这出戏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棒梗的心思,不知道我棒梗的条件? 我一个瘸子。 我娶得媳妇要胜过尤凤霞。 你们哪来的自信心?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贾家人的错。 再加上又在家里受到了这个小铛等人的指责,棒梗的火气愈发的大了。 棒梗决定了。 今天晚上要给三大妈一个好看,让三大妈知道得罪他棒梗的下场。 …… 深夜。 睡梦中的那些人忽的被一声清脆的哗啦声音给惊醒了,接着就是三大妈凄厉到极致的吼叫声音。 “棒梗,你个杀千刀的混蛋,你怎么砸我家玻璃。” 人们一下子没有了睡意。 白天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了,也看到了三大妈吃晚饭的时候又去给小寡妇介绍对象,还遇到了正在舔小寡妇的棒梗。 不少人心中认为。 这件事要有后续。 没有后续。 贾家人还是贾家人? 没想到。 这个后续来得这么快,也没有想到棒梗竟然这么坏,大晚上的砸三大妈家的玻璃,还被三大妈给抓住了。 一个个看稀罕的涌到了院子内。 眼前的一幕。 有些令人吃惊。 三大妈瘫坐在地上,两只胳膊死死的拽着棒梗的那条瘸腿。 棒梗挥舞着右手,朝着拽着他废腿不让他离开的三大妈脸颊打去。 这是要扇三大妈大巴掌。 棒梗的想法很简单。 他就是要当着四合院这些人的面狠狠地揍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继而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 一劳永逸的断绝人们给小寡妇介绍对象的念头。 混蛋。 死老太婆。 明明知道我棒梗在舔小寡妇,还专门当着棒梗的面给小寡妇介绍对象。 这就是在戳着棒梗的心窝子。 分明没有将棒梗这个舔狗放在心上。 “棒梗,你给我停手。” 秦淮茹披着衣服从屋内冲了出来,想必是太急的缘故,连鞋也没有穿。 一方面是担心棒梗将三大妈打坏。 打坏了不得给人家治病? 贾家现在的经济状况,能有钱给三大妈治病?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眼尖的看到了闫解放。 棒梗要是一个健全人,战斗力跟闫解放不相上下,吃不了什么大亏。 但棒梗是个瘸子。 战斗力直线下降。 跟闫解放打起来,只能是棒梗吃亏。 担心钱,担心棒梗挨打,秦淮茹急巴巴的喊了一句,还准备跑到中间去挡这个闫解放。 可惜。 还是慢了一点点。 闫解放抢先秦淮茹一步的加入了战团,在棒梗抽了三大妈一巴掌的同时,一脚蹬在了棒梗的屁股上,将棒梗给踹飞了出去。 一击得手。 势不饶人。 闫解放一个健步的跨到了棒梗跟前,一把手扇在了棒梗的脸上。 “棒梗,给你脸了?大晚上砸我家玻璃,又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打我妈大巴掌,你想干什么?以为我闫解放是死人?” 棒梗用唯一的好腿攻击着闫解放,嘴里也骂骂咧咧的骂着,“给我脸了?是我给她脸了?她凭什么给狗蛋妈介绍对象?明明知道我喜欢狗蛋妈,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狗蛋妈介绍对象,按得什么心?” 棒梗的脑子也不坏。 看似他挨了打。 但是获利的人也是棒梗。 棒梗这么一闹,谁还敢给狗蛋妈介绍对象? 这是一点。 另一点是棒梗深知四合院这些人的秉性。 典型的人云亦云。 什么消息。 不出一天,一准给你传的那都是。 棒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借着四合院这些人的嘴巴,将一顶棒梗媳妇的帽子死死的扣在狗蛋妈的头上。 间接的达到将这个事实做成既定事实。 “棒梗,真不是我说你,你跟狗蛋妈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妈凭什么不能给狗蛋妈介绍对象??” “我不管,反正不行,狗蛋妈迟早是我棒梗的媳妇,我棒梗把话撂下,谁要是给狗蛋妈介绍对象,我棒梗跟他拼命。” 棒梗示威的朝着大院那些人看了看。 第364章 这是棒梗的诡计 远处的傻柱。 微微眯缝了一下他的眼睛,嘴角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旁人没有看出棒梗的心思。 傻柱却已经将棒梗给看光了。 这小子。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儿子。 某些方面还真是有这个秦淮茹的遗传。 就这个心眼。 真多。 棒梗不会耍心眼,这是四合院一干众人公认的事实。 但这也是棒梗耍心眼的证据。 要是没有心机,棒梗能给四合院这些人营造这种错觉? 想必四合院这些人都不会认为棒梗是在耍心机。 灯下黑玩的真高。 傻柱一听就来劲了,觉都不想睡了,他就想看看棒梗接下来会怎么唱这台大戏。 看棒梗那个态度,分明是要将这件事给往大闹的节奏。 依着贾家人的秉性。 闹大了肯定有巨大的利益存在。 什么利益? 傻柱思索了片刻,猜晓了棒梗此举行为的真正用意。 狗日的。 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的节奏。 这么一闹,人们都知道棒梗喜欢小寡妇,脑洞大开之下胡思乱想瞎琢磨,棒梗喜欢小寡妇这件事就会变得极其狗血,闹不好会变成两个人苟且的传言,到时候小寡妇就是跳进黄河她都洗不掉身上的棒梗媳妇的标签,也断绝了人们解释对象给小寡妇的念头。 傻柱将目光扫向了棒梗。 死瘸子。 竟然有这般心思。 这一点,跟傻柱还真有几分相似。 刘海中在傻柱刚才思索的工夫,背着手的走到了中间,扮演起了这个劝说者的角色。 “都停手了,打什么打?要是还想打,我将公安招呼来,你们当着公安的面打。”刘海中抬出了公安。 别说。 这两字往出一说。 棒梗不敢动手了,闫解放也不敢动手了。 “瞧瞧你们,这都干什么啊?尤其你棒梗,大晚上的你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你还打三大妈,你这是二罪加一。” 闫解放笑了。 “闫解放,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你以为这里头就棒梗的事情?你闫解放就无辜了?棒梗打你妈妈是不对,但你也不能动手呀。” 秦淮茹趁机附和了一句,“就是,看看将我们棒梗打成什么样子了?都破相了,要是没事还则罢了,要是打坏了,我秦淮茹跟你没完。” 心机婊秦淮茹这是又想到了吸血。 棒梗打三大妈这件事,砸三大妈家玻璃这件事,被秦淮茹故意无视了,秦淮茹选择了对她有利的事情。 棒梗挨了闫解放的打。 脸上的伤是做不得假的,到时候往医院里面一趟,看看谁能折腾过谁。 以往遇到这样的事情,秦淮茹是高兴的。 意味着有了额外的收入。 但是这时候。 秦淮茹真的高兴不起来,旁人看不出棒梗的心思,她秦淮茹身为棒梗的妈岂能看不出棒梗的心思。 这倒霉孩子。 为了舔小寡妇,为了将小寡妇变成棒梗自己的媳妇,竟然学会了耍心眼。 这件事只要过了今晚。 小寡妇头上的棒梗媳妇的帽子便摘不掉了。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要娶一个带着两拖油瓶的娃娃,秦淮茹的心就微微发疼。 这事情闹的。 吸血别人养大的儿子被人给吸血了,吸血的对象还是一个跟秦淮茹有着一模一样身份的寡妇。 哎。 秦淮茹泛起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可以开会了,说说棒梗砸玻璃及棒梗打三大妈和棒梗被打的事情。” 发话的刘海中神气得不得了,大院这么些围着他,让刘海中找回了昔日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就算没有飘飘然,心里也高兴的厉害。 “狗蛋妈那?怎么不见狗蛋妈?” 小铛和槐花两人成功的晋级成了狗蛋妈的新的一生之敌,第一时间注意到狗蛋妈不在现场。 这事情狗蛋妈必须到场。 甭管是棒梗砸玻璃,还是棒梗挨打。 都跟狗蛋妈有关系。 要是没有三大妈给狗蛋妈介绍对象这一出戏,棒梗也不会生气的大半夜砸三大妈家的玻璃,然后被三大妈儿子闫解放打了一顿。 祸是因为你狗蛋妈惹起来的。 你狗蛋妈不在现场。 像什么样子。 “咦!不对啊!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来了,怎么就狗蛋妈没来呢?为什么她不到?她凭什么不到?” 杀人诛心。 槐花故意把这个话题往狗蛋妈身上引。 今天下午二蛋相亲的事情,还有晚上棒梗拿蛋糕当舔狗事情,都被槐花一笔笔的给记着。 有些事情,就比如砸玻璃事情。 槐花严重怀疑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狗蛋妈,没有狗蛋妈,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打四合院里面搬来了狗蛋妈,四合院就乱了。 主要是贾家乱了。 棒梗变成了舔狗,对贾家不管不顾,有时候还把小铛和槐花她们的辛苦钱拿去当这个舔狗资本。 还真别说。 被槐花这么一提醒。 有些人还真的注意到狗蛋妈没到。 刘海中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认为这是狗蛋妈对他刘海中的不敬。 “谁去喊喊狗蛋妈,这件事怎么也是因为她而起的呀,不到现场像什么样子。” “玻璃是我砸的,人也是我打的,我也挨了打,我好汉做事好汉当,跟人家狗蛋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让人家狗蛋妈来这里干嘛。” 棒梗的维护,引发大家的遐想。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狗蛋妈身上时。 小铛又来了一句,“我哥多好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做过砸人家玻璃的事情,我怀疑这件事背后另有隐情,当然了,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想,我可不敢保证也不担保,毕竟不是当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让大家联想到狗蛋妈的身上,小铛又立马撇清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狗蛋妈的身上引,大家自然就不会联想到某些事情了。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小铛和槐花好像达成了这个某种协议,槐花在小铛说完后紧跟着落井下石了一句,将事情进一步实锤了。 本身就怀疑棒梗这番行径的傻柱被槐花和小铛这话一撩拨,就更加怀疑了。 姐妹齐心。 其利断金。 这是姐俩合起伙来要把小寡妇变成棒梗的媳妇。 棒梗娶小寡妇,秦淮茹心里是不高兴,但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在这件事当中获利。 因为三大妈不能再给小寡妇介绍二蛋,小铛和槐花便有与二蛋结成夫妻关系的那种可能性。 “二大爷,我哥往日里表现怎么样,我相信大家伙都看在了眼中,对于我哥砸三大妈家玻璃这件事,我是这么认为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因,哪来的果,我哥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 槐花朝着刘海中说着某些翻来覆去的废话。 故意为之。 就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这个棒梗砸玻璃的原因。 去激发人们对于原因的那个猜想。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一唱一和。 槐花说完小铛接着说。 “我认为这件事我哥做的是有点不地道,但是也不能全赖我哥。刚才槐花说了,我哥好端端的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为什么不砸别人家的玻璃,就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还不是因为三大妈给狗蛋妈介绍对象惹得嘛。一个大院住着,谁不知道我哥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狗蛋妈的身上,三大妈这么做,跟在我哥身上下刀子有什么区别?” 四合院那些人都看稀奇的看着眼前一幕。 真是日了狗了。 之前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死活不同意棒梗娶小寡妇,现在却左一句小寡妇和我哥,右一句我哥跟小寡妇。 观那个表情和语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小寡妇变成棒梗的媳妇。 怎么回事?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有些人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唯有傻柱心知肚明。 算计和利益。 贾家人向来不做对他们没有利益的事情。 “三大妈,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低头不见抬头见,你给外人介绍对象我们不说什么,但你明知道我哥和狗蛋妈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你还给狗蛋妈介绍对象,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要不然……。” “行啦,行啦,都少说一句,狗蛋妈也来了,咱们开会。”刘海中挥手制止了小铛及槐花两人的胡搅蛮缠。 真以为他刘海中什么都不懂? 无非不想说而已。 刘海中当初也是跟秦淮茹拌过手腕的人,他一看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做派,就知道这两人要拉什么屎。 “狗蛋妈,我哥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你有什么想要说的没有?”小铛真不愧是狗蛋妈的一生之敌,一上来就把矛头直指狗蛋妈。 这就是下象棋中的将军套路。 就是要狗蛋妈当众承认棒梗砸三大妈家玻璃这件事跟狗蛋妈有关系,间接的把棒梗和狗蛋妈两人拴在一起,断了某些人的念头。 “小铛!玻璃是我砸的,跟狗蛋妈没有关系,你让狗蛋妈交代什么?狗蛋妈凭什么给你交代?你有什么资格让狗蛋妈交代?你公安啊?”棒梗白了小铛一眼,急匆匆的说了一句。 小寡妇可是棒梗的心头肉。 谁也不能逼迫小寡妇。 就是亲妹妹也不行。 真拿他棒梗不当棒梗吗? “怎么不能交代?好端端的你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槐花插了一句嘴,“四合院住着十几户人家,为什么你砸三大妈家的玻璃,别人家的玻璃你为什么不砸?还不是因为三大妈白天给狗蛋妈介绍对象这件事吗?”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棒梗怼呛了一句。 这次他可没惯着槐花,直接就怼了回去。 当着棒梗的面让狗蛋妈难堪,真不把棒梗当做舔狗。 槐花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了。 心里有些怨恨。 棒梗这个舔狗,怎么跟傻柱一样,一看到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智商就不在了线上。 我这是为你了棒梗呀。 有你这么弄得吗? 外面看戏的傻柱叹息一声,他不知道棒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看似是在维护狗蛋妈,但是内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火上浇油,把这个事情给往大了弄。 秦淮茹见小铛和槐花两人当众被棒梗怼了,趁机把握住机会,说道:“棒梗,你怎么说你两个妹妹那,砸玻璃这件事就是你不对,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就是不能做这个砸玻璃的事情。” 话语里面的意思,还是棒梗受到了小寡妇的挑唆。 秦淮茹这么说,自然也不是良心发现帮两个姑娘说话。 她这么干,是想促成某件事情,某些环节上面,秦淮茹、小铛、槐花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点。 利益当下。 都在算计二蛋。 “妈,我说了这件事就是我一个人做的,跟人家狗蛋妈没有关系,玻璃我砸的,我也被闫解放打了,要是还不过瘾,来来来,继续打我,我棒梗要是哼一声,我就是狗娘养的。”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 也不知道谁刚才挨了闫解放一巴掌的时候,叫喊的跟着孙子似的。 明摆着这是将秦淮茹比喻成了狗。 傻柱因此差点笑出声来。 还一人做事一人当,棒梗做这件事之前估摸着心里已经想好了这个具体的说词,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把满足自己的私欲套上大义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根结还不是在舔小寡妇这上面,要不是为了舔小寡妇,也不至于大晚上砸人家玻璃。 缺德。 “行啦,别吵吵了,有我刘海中在,一定给大家伙一个交代。”刘海中应该是代入包青天了,一副分析案情的语气朝着棒梗说道:“棒梗,你这话不对,什么狗娘养的,你说说,你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是不是跟小铛和槐花说的那样,是因为三大妈白天给狗蛋妈介绍对象了,你心里感到不服气,你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 “这件事跟狗蛋妈没有关系,是我一个人做的。”棒梗趁机拱火,“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让人感到无语。 傻柱看着棒梗的眼神有些不善。 今天的棒梗跟以前的棒梗不一样,给傻柱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你的事情,你交代,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 70 第365章 秦淮茹被算计了 “二大爷,冒昧的问你一下,你是什么身份呢?你以什么身份让狗蛋妈来参加这狗屁不是的大会?还交代,你以为你是公干?”棒梗看着刘海中,一字一句道。 他没有为自己开脱,而是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上演了这个为小寡妇出头的戏码。 棒梗想的很不错。 他就是要小寡妇知道棒梗对小寡妇的那种心思,表达一种棒梗无时无刻都在为小寡妇考虑的想法。 白天三大妈给小寡妇介绍对象的行为,着实吓坏了棒梗。 也提醒了棒梗。 看着不好看,体型像个大水缸的小寡妇,竟然这般抢手,连东区校长都看上了,非小寡妇不娶。 小寡妇可是棒梗的自留地。 棒梗也知道自己的条件。 真担心小寡妇会变成别人的老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成真的那。 到时候棒梗可就连哭都没地方哭。 于是乎。 棒梗想到了这一招。 尽可能的在小寡妇面前表露棒梗那种恨不得为小寡妇去死的想法出来。 你有钱财。 我有真心。 “二大爷,你说你什么身份?” “我是什么身份,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被问得有点懵了,他哪里有什么身份。 “那我在问二大爷,你这个二大爷的身份得到了有关部门的认可?” “呃……这……”刘海中被棒梗问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周围的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棒梗。 他们都有些奇怪,怎么棒梗的嘴今天变得这么厉害了,居然能把刘海中说的一愣一愣的,而且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这还是他们印象中那个比别人慢半拍的有点痴呆的棒梗嘛。 “二大爷,你是大院的管事大爷,我棒梗又是二大爷看着长大的,我不可能不给二大爷这个面子。”棒梗话锋一转,道:“但是二大爷也得给我棒梗一个面子,砸玻璃这件事,就是我棒梗干的,跟狗蛋妈没有关系,有什么事情,朝着我棒梗来,不要牵扯狗蛋妈。” 话罢。 棒梗还挡在了狗蛋妈的身前。 刘海中有些傻眼。 棒梗今晚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强硬和战斗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人家这么说了。 他还怎么着。 被砸玻璃的又不是他刘海中。 刘海中在考虑具体的得失。 “我觉得呢,棒梗的要求还算合理,但是二大爷说的也对,一个大院住着,你棒梗今天砸三大妈家玻璃的事情,做的太过分了,没你这样的。”易中海出人意料的开口说了一句,不知道是为了缓和与棒梗的关系,还是有其他打算。 “这事情棒梗怎么也得交代交代,要不然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不放心,你今天心情不好砸三大妈家玻璃,明天受气了堵谁家的烟筒,我们谁受到了?” 傻柱也开了口。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 真是大出四合院那些人的预料。 棒梗变得不正常,傻柱也变得不正常了。 刘海中是个官迷,他喜欢仗着二大爷的身份管院里的大小事务,喜欢那种给大家发号施令的感觉。 “既然这样,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棒梗,你给我们这些人做个保证。”刘海中朝着棒梗道。 他很直白了,这件事我们可以当个没有看到,但是你必须做出保证。 “我可以做保证,但是某些人也得做保证。”棒梗的眼神扫向了三大妈。 大家也都不傻。 都知道棒梗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算是等价交换。 三大妈不给小寡妇介绍对象,棒梗就不砸四合院那些人的玻璃。 反之。 棒梗将会继续砸玻璃,砸不知道谁家的玻璃。 “棒梗,你说这话亏心,你的意思我们懂,但我们就是想不明白,秦淮茹是你妈,小铛和槐花是你妹妹,都是亲的,她们不同意你跟狗蛋妈的事情,你跟狗蛋妈至今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三大妈也是看到狗蛋妈一个人过的不容易,想要拉扯一把,好心的给狗蛋妈介绍对象,碍着你棒梗什么事情了?” 傻柱又开了口,他又在火上浇油的胡乱说着话,反正跟傻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说了。 “你看到三大妈给狗蛋妈介绍对象,你不高兴,你有什么资格不高兴?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还没有做通你妈秦淮茹和亲妹妹小铛及槐花的工作,还有脸得得得的说着各种理由,你这就是自私。” 棒梗感到无比憋屈。 是他不爱小寡妇? 不是。 是家里的阻力大,闹的棒梗没有办法。 怎么责任变成了我自己的。 计划不是这样的啊。 依着傻柱的说法,棒梗成了对小寡妇不管不顾的那个人,一门心思的看着小寡妇过着不幸福的生活。 这要是被小寡妇当了真,他棒梗这么些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看到三大妈给狗蛋妈介绍对象,我心里感到憋屈,我怨恨三大妈给狗蛋妈介绍对象,我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 棒梗的声音突然变高了。 就仿佛他砸三大妈家的玻璃,对棒梗而言,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情。 不行。 要说。 “我喜欢狗蛋妈,我喜欢狗蛋和丫丫,在我棒梗的心中,我早已经将狗蛋妈当做了我棒梗的媳妇,狗蛋和丫丫也被我棒梗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我就想朝着三大妈还有诸位街坊说一句,你们能不能不要在给狗蛋妈介绍对象了,要不然我棒梗没法活了。” 傻柱眼睛猛地一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火上浇油的行为好像变成了棒梗的助力。 变坏为好。 这是秦淮茹的拿手好戏。 棒梗深的秦淮茹遗传,这如意算盘敲得好啊! 这么发誓一般的一通说,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和狗蛋妈的身上。 如此。 最大的受益人自然是棒梗! 也就没人在给狗蛋妈介绍对象了。 更加难得的一点。 是棒梗把这件事变成了一个大型的示爱现场,示爱小寡妇的同时,又将军一般的逼迫了一下秦淮茹。 我棒梗就这么一个意思。 我棒梗非小寡妇不娶。 看样子。 棒梗还有具体的后续。 傻柱猜的没错。 棒梗还真有后续,或许是做贼心虚,棒梗的眼神飘忽不定,在狗蛋妈的关注下,他明显不太自然。 破案了,果然是棒梗的计划。 “妈,小铛、槐花,还有街坊邻居们,我砸三大妈家的玻璃,是我不对,我向三大妈道歉,我赔偿三大妈的损失,但是我想说一句,我棒梗什么人,你们是知道的。” 四合院那些人都想乐。 棒梗什么人。 他们当然知道,小时候就是小偷小摸的一个混蛋,大了却变成了一个胜过傻柱的超级舔狗。 “我是一个瘸子,家里又穷,还没有房子,哪家的姑娘乐意嫁给我?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很难,鞋合适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外人不知情。” 众人一听。 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棒梗说的在理。 “妈。” 棒梗的一声妈的呼唤,让站在人群后面的秦淮如慌了,她本能性的觉得事情要糟。 这场合。 秦淮茹喜欢却又不喜欢。 成了。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有嫁给二蛋的几率,贾家也会通过吸血二蛋达到改善生活的目的。 不成。 棒梗将要和小寡妇在一起。 别看秦淮茹自己就是一个带着三娃娃和一婆婆的寡妇。 就跟那种穷恨穷一样。 秦淮茹看不起跟她一样是寡妇,也带着两娃娃的狗蛋妈。 在秦淮茹的眼睛中,狗蛋妈不配成为棒梗的媳妇,她秦淮茹也不会有这么挫的儿媳妇。 矛盾之下,秦淮茹的身体有些颤抖,她已经猜到了棒梗要说什么话。 这就是借着众人逼宫。 答应了。 秦淮茹心里不得劲。 不答应。 四合院这么些人不同意,他们会更加鄙视的看待秦淮茹。 秦淮茹里外不是人。 “棒梗,妈知道你要说什么,妈同意了。”秦淮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在强忍着心头的激动。 一直关注秦淮茹的傻柱,冷笑了一下。 这货。 要不然他傻柱就不是傻柱。 “妈,我谢谢你的同意,但是我还是要说,有些话不吐不快,我喜欢狗蛋妈,我想要跟狗蛋妈在一起,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的奢望,我知道妈心里怎么想的,你认为我棒梗不应该娶一个带着娃娃的寡妇,我就想说一句,这就是命,跟我生活的是她,而不是妈。” “棒梗,别说了,妈知道你的苦心,是妈不对。” 秦淮茹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及自己面临的困境。 今天这个场合,她秦淮茹是骑虎难下,不答应也得答应。 许大茂说过这么一句话。 有些事情既然你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那就不要去阻止。 阻止只能伤了你自己。 识时务者为俊杰。 该低头就得低头。 然后缓缓图之。 许大茂这话说得在理。 在不能不答应的场合下,答应了他又能如何。 来日方长。 要慢慢的算。 鉴于此。 秦淮茹麻溜的摆出了这个知心妈妈的架势,无非演给四合院那些人看。 算计不了棒梗,还算计不了小寡妇嘛。 棒梗是亲儿子,又是贾家唯一的根。 秦淮茹下不去手也在情理之中。 小寡妇跟秦淮茹非亲非故,再加上秦淮茹看不起小寡妇,算计小寡妇没有一丝一毫的心里负担。 “棒梗,是我多想了,我一门心思的想要给棒梗娶个好媳妇,却忽视了合适不合适这个问题。”秦淮茹朝着狗蛋妈道:“狗蛋妈,我叫秦淮茹,你也叫秦淮茹,街坊们用大小来区分我们,我们都是寡妇,也都带着孩子,我们的苦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秦淮茹这话内里含着一丝威胁。 带着娃娃的寡妇。 面对嫁人问题的时候,最大的担心是什么? 旁人不知道。 秦淮茹知道。 担心自己嫁过去,给人家生下孩子,后爹不在喜欢两个孩子,着急还打骂,让孩子心中生恨。 当初就因为这种想法。 秦淮茹愣是将傻柱变成了绝户。 她不想棒梗变成另一个傻柱。 有些话专门提及了出来。 权当给小寡妇打预防针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疼了这个,不疼那个,自己夹在中间麻烦,孩子犯错了,你教育不教育?教育就得动鸡毛掸子,外人肯定说各种闲话,不教育孩子的前途就毁掉了,我之前想不明白这些事情,刚才看了棒梗,我知道了棒梗的心,棒梗的心都拴在了你狗蛋妈的身上,我希望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将来给我生下一男半女,也让我秦淮茹过过这个当奶奶的瘾。” 秦淮茹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放心,孩子我一定给你们带,我名字都想好了,姓贾,男孩的话,叫做贾贵,女孩的话,叫做贾仁。” 贾贵。 四合院那些人都泛起了这么一幕旧画面。 依稀记得当初秦淮茹搞乱破鞋炸然大肚。 在安丘当过侦缉队队长的贾贵一个人跑来,说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贾贵的,还说他贾贵姓贾,秦淮茹前面的那个死鬼也姓贾,贾贵说秦淮茹改嫁给贾贵,等于是没有改嫁,秦淮茹还叫贾秦氏,棒梗他们几个孩子也不用改姓。 贾贵。 怎么叫贾贵? 秦淮茹。 你是认真的嘛。 大家都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却眨巴着眼睛看着狗蛋妈,心里想着鱼与熊掌兼得的好事情。 即狗蛋妈即不同意嫁给棒梗,也不同意嫁给二蛋。 如此。 秦淮茹一方面可以吸血二蛋,另一方面又可以避免小寡妇嫁进贾家。 狗蛋妈笑了笑,咧嘴朝着秦淮茹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瞬间涌上了秦淮茹的大脑。 嘛玩意。 我就不好意思了。 这明摆着是答应了秦淮茹的那些意见,愿意嫁给棒梗。 狗蛋妈嫁给棒梗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秦淮茹看到了狗蛋妈眼睛中的那种她原本就是无比熟悉的眼神。 当初秦淮茹算计傻柱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 混蛋。 你这是要把棒梗变成傻柱,让贾家跟何家一样绝户啊。 秦淮茹的脸上有苦涩表情。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没法反悔了。 “棒梗,恭喜了。” 70 第366章 夜半鬼影 “棒梗,你小子真是得偿所愿,啥时候办喜事?” “棒梗,你这也算是一步到位了,媳妇有了,儿子有了,姑娘也有了。” 有人朝着棒梗恭喜。 还有人朝着狗蛋妈表示祝贺。 “狗蛋妈,你真是苦尽甘来,恭喜。” “狗蛋妈,祝贺你勇敢的迈出了一步。” 听着周围人恭喜自己的儿子及恭喜狗蛋妈的话语,秦淮茹又心疼又生气。 失策了。 该死的傻柱! 你好端端的瞎插什么嘴? 闹的狗蛋妈给秦淮茹来了一出顺水推舟的戏码,也让秦淮茹彻底的坐蜡了,不答应不行,答应也不行。 秦淮茹怨天尤人。 明明是自己的错,却将黑锅丢在了傻柱的身上。 混蛋傻柱。 反正你的名声就不好,更差一些也无所谓,你绝户了不要紧,贾家不能绝户,你傻柱跟我们棒梗能一样吗?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这件事会毁了他的大好前程。 传出去。 秦淮茹还如何给棒梗说这个黄花大姑娘? 心里不得劲的秦淮茹,心里暗暗的咒骂着傻柱。 傻柱过的越是幸福,秦淮茹就越是背刺。 “二大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行不行?”秦淮茹当然不会坐视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立马站出来搅局。 有些事情看似已经尘埃落定。 实则不然。 任何事情在没有彻底完结之前,都有出现变故的可能性。 你想嫁我儿子棒梗。 可以。 但我要让你背锅。 棒梗砸三大妈家玻璃和打三大妈的事情,变成了秦淮茹手中的刀。 刺向狗蛋妈的刀。 “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难得的做了一次好人。 被打的和打人的都皆大欢喜,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 只不过刘海中低估了秦淮茹的无耻,亦或者低估了秦淮茹厌恶狗蛋妈的那种厌恶心理。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是大院的管事大爷,有些事情就得您做主。” 秦淮茹不愧是护犊子第一人,上来就先给刘海中和闫阜贵戴高帽子,后趁着刘海中高兴的机会,丢出了杀手锏。 “我的意思,我们家穷,我男人死的早,家里没有人帮衬,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吃了上顿没有下蹲,棒梗刚才不是打了三大妈吗,棒梗也挨了闫解放的打,二大爷,三大爷,我是这么想的,棒梗打人了,但他也被打了,打的还挺严重的,就是棒梗和三大妈,今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跟对方没有关系,您看行不行?” 秦淮茹又拿她死去的死鬼老公出来说事,把自己塑造成弱势群体。 在秦淮茹的心中,闫阜贵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一个但凡吃了一丁点亏都得翻着倍拿回来的人。 棒梗打了三大妈,又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 典型的二罪归一。 依着闫阜贵抠门算计的本性,肯定要这个赔偿,而且这个赔偿数字还小不了。 贾家穷。 这个钱拿不出来。 给狗蛋妈一种她嫁过来会让两个孩子跟着受苦的印象,从侧面激发狗蛋妈那种为孩子考虑的想法。 如此。 狗蛋妈嫁给棒梗这件事,就要在后面打个大大的问号。 这是一点。 另一点。 要是狗蛋妈不在乎这些,主动掏钱赔偿闫阜贵,那么秦淮茹就会暂时咽下这口气,慢慢的算计狗蛋妈。 里外里都是秦淮茹占优。 只不过闫阜贵没有依着秦淮茹的算计来。 “棒梗妈,你说的也对,棒梗是打了我老伴,但我儿子也打了棒梗,两个人都挨了打,谁也没有吃亏,谁也没有占便宜,依着你的意思,两个人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跟对方没有关系,至于玻璃,一块玻璃也值不了几个钱,算了。” 秦淮茹傻了眼。 爱抠门算计的闫阜贵不在贪小便宜了。 这还是四合院有名的算计老扣嘛。 秦淮茹又失策了。 这是今晚秦淮茹连续失策的第三次。 闫阜贵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压根没在意秦淮茹说的那些话,竟然不要赔偿。 “淮茹,三大爷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散了,都散了。”刘海中又出来当和事佬了。 闫阜贵则是站在一旁,什么也没说。 今晚这出戏。 大出闫阜贵的预料。 棒梗、秦淮茹、小铛和槐花,就没有一个省油的。 尤其秦淮茹。 既想当裱纸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行为,真是恶心坏了闫阜贵。 狗日的。 想把我闫阜贵也当做你秦淮茹算计狗蛋妈的棋子。 你还不配。 “三大爷,这怎么好意思?棒梗年轻,三大妈年老体衰,我对不住三大妈,我对不住三大爷,我真的担心三大妈有个三长两短。” 秦淮茹又开始表演了,在那边抽泣着。她表现的越是可怜,说的话语越是委屈,在众人的眼里,某些人就越是坐蜡。 四合院那些人都觉得有些艹蛋。 往日里遇到这样的事情,秦淮茹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今晚这是吃错了药? 当事人都不追究了,秦淮茹还不断地说着这个想要负责任的话。 想想。 很快释然了。 这是奔着狗蛋妈来得。 “狗蛋妈,我老婆子就是觉得对不住你,你看看我们家的这个日子,过的真是艰难,虽说不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却也差不多,老婆子没有别的,我就是觉得苦了你了,今天那位叫做二蛋的校长,条件多好,我看着都眼热,你却,算了不说,我只能跟你们说一句,你们好好过。” 棒梗的脸色突变。 这话就是傻子也能听出里面的意思。 “妈,你说什么呀?” 棒梗对秦淮茹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怨恨。 眼瞅着自己就要得偿所愿。 自己这个妈却又在做着从中作梗的戏码。 你真是我亲妈。 口口声声贾家不能绝户,口口声声我棒梗不能打光棍,却在做着将我棒梗往这个光棍道路上逼的事情。 “棒梗,妈没有别的意思,妈就是高兴,我的棒梗总算娶媳妇了。”秦淮茹用手抹着眼泪。 老心机了。 都是影帝级的人物。 “淮茹,你也别哭了,棒梗也别说了,依着我刘海中的意思,这件事到这里就算了!”刘海中道:“大家伙都回自己家,街坊们都能作证,不管是棒梗,还是三大妈,出了事情都跟对方没有关系。” “我同意二大爷的意见?”闫阜贵道:“要是没事,我回屋了,解放,搀着点你妈,回家。” 秦淮茹的脸皮实在够厚,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在卖眼泪的给众人演戏,眼泪汪汪的表情,就仿佛狗蛋妈嫁入贾家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将秦淮茹这个善解人意的好婆婆形象顿显。 只不过大家都不吃她这套。 谁不知道谁? “棒梗妈,别在哭了,狗蛋妈嫁进贾家,真是贾家修来的福气。” “轮身份,棒梗是人家二蛋的对手?论学识,二蛋甩狗蛋好几条街,论经济,你们贾家加一块也不是人家二蛋的对手。” “这话说的不错,人要认清自己,棒梗能娶媳妇,大出我的预料,我还以为棒梗要跟傻柱一样。” “别傻柱了,人家傻柱娶媳妇了。” 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在看出秦淮茹的那种算计的伎俩后,专门戳秦淮茹心窝子的说着秦淮茹不想听的话语声音。 秦淮茹见已经不占优势了,大家都一面倒站在棒梗那边,一时间有些傻眼,不晓得自己的演技怎么就露馅了。 否则大家怎么都这么劝说她秦淮茹。 这是劝说秦淮茹? 这是唯恐贾家不乱。 眼见自己不占优势,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的扭身进了贾家屋。 真是难为秦淮茹了。 硬生生用手将眼睛挤出了眼泪。 之前还热闹异常的四合院,随着秦淮茹这个心机婊的离开,渐渐的陷入了平静。 三个小时后。 静寂的四合院门口突然一左一右的驶来了两辆汽车。 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 两辆汽车不约而同的停在了四合院门口,之后各自下来伍六个人。 从南面驶来的汽车,领头的人是刘海中的不孝子刘光天。从北面驶来的汽车,领头的人是刘海中的另一个不孝子刘光福。 哥俩估摸着是都没有料到自己会在四合院门口遇到跟自己持一样心思的人,当时顿在了当场。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瞅着对方。 “你怎么回来了?” 刘光福抢先发难,贼喊抓贼的逼问着刘光天,他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手段将这个事情的主动权掌握着自己手中,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点,不至于那么心虚。 “你还有脸问我。”刘光天反问了刘光福一句,眼神示意着刘光福身后的汽车和人,皮笑肉不笑道:“你不也回来了嘛。” 刘光福和刘光天各自阴沉沉的笑了笑。 某些事情不需要明说。 意会就可。 都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也都知道对方打着什么算盘。 “说好了,东西可以拿,但是动作要轻,免得惊动屋内的那两老东西。” 刘海中的教育真的很失败。 也看出刘海中做人很失败。 三个儿子。 各是各的德行。 大儿子不孝,二儿子有奶就是娘,三儿子混蛋。 张口老东西,闭口老东西。 也怨刘海中不会做人,没做出当爹的这个榜样。 刘海中倒腾古玩发财的那段时间,身价超过了千万,号称四合院内仅次于许大茂和二皮蛋的第三富豪。 这么多钱。 再加上两儿子天天在眼跟前晃荡。 就算刘海中再不是玩意,也应该给两个儿子点钱。 就是给一点点,两儿子的生活也宽裕不少,买不起小汽车,摩托车肯定是有了,也不用跟人一起挤这个单位宿舍了。 天天被人举报,说刘光天和刘光福家里有楼房,却恬不知耻的霸占别人的房子。 闹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百口难辩,他们也不知道刘海中这个亲爹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塞了螺丝刀。 比铁公鸡还他的铁公鸡,一毛不拔不说,还倒吸血了两个儿子。 看在刘海中有钱的份上。 冲着刘海中的钱。 两儿子什么话都不说,继续当孙子,心中期盼着某一天刘海中良心发现,给他们一笔钱。 这一等。 就是十多年的工夫。 等的刘海中将所有身价赔了进去。 一提起这事情。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便无限后悔,早知道刘海中是这么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当初还不如索性顶着这个禽兽不孝子的名头,硬从刘海中手中抠补一点钱财。 名声不好听。 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他们手中有钱了。 那他像现在,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不用逼着两个大半夜偷悄悄开车来四合院拉东西。 “拉东西可以,别闹出动静。”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能惊动老东西,要不然东西就拿不走了。” “光天,你可以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看出了这个门道,没想到你小子也鬼精鬼精的,一点亏不吃。” “那是,我是谁,前几天妈把我给老东西买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送回来,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刚巧那个时候传出四合院要拆迁的风声,我还想等四合院拆迁的时候,看看能不能从爹妈的手上赚套楼房。” 刘光福把手中只剩下烟屁股的烟头丢在了地上,用脚恶狠狠的踩了一下,道:“你还想从老东西手上获取楼房,想得美,老东西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是给我们东西,我们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德行。” 刘光福点了点头。 还真是。 “哥,你说的太对了,老东西真不是一个玩意,我决定了,一件东西都不给老东西留下,我是悔不当初,当初要是狠狠心,咱们至于像现在,哥,你也是通过妈还东西这件事察觉情况不对的?” “我是专门到街道办打听了一下,后来不放心,又跑到市拆迁办打听了一下,人家说咱们这片属于保护区,说这是老京城的那种特色,老外就是冲着这个来的,要保留,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 “哥,别说了,咱们开始。” 刘光天和刘光福挥手招呼着他们身后的那些人,偷悄悄的开始了搬家的行动。 一个小时后。 哥俩指挥着各自的汽车朝着他们来时候的方向驶去。 第367章 搬空刘海中家底的两禽兽 凌晨四点半。 此时距离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搬空刘海中左右两侧厢房东西才过去了三十分钟。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四合院。 借着微弱的月光。 这个谁也没有想到二次上演了这个去而复返名场面的人赫然是刘光天,这个与刘光福前后脚分开的人,之所以在三十分钟后再一次回到了四合院。 归根结底。 还是钱。 刘海中“勉强算是”那种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的人,勉强算是四字上面的引号很说明问题,否则刘海中不至于这么落魄。 经过刘光天的默默观察。 刘海中好像在他屋内藏有这个私房钱。 刘光天就是奔着这个私房钱来得。 前面刘光福冲着刘光天说过这么一句话。 今晚的搬家行动,要把所有能般的东西统统搬走,不给刘海中留下任何一件东西,要让刘海中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刘光福不当人子。 我刘光天也可以禽兽一把。 这东西与其将来便宜了某些人。 还不如我刘光天替他花了。 迈着诡异的步伐,刘光天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刘海中的那间屋子外面,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小瓶东西,特有针对性的将其洒落在了门轴处。 是油。 经过油润滑的门轴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 这是第一步。 后面的第二步是如何在不惊动屋内两人的情况下,将门栓划开,让刘光天进入屋内。 这一步比较难办。 不过也难不倒刘光天,看了那么多武侠电视剧,里面都有这方面的情节,刘光天看也看会了,他随身备着一把小刀。 为了防止反光,刘光天还极其细心的将刀身可以反光的反光面给人为的涂黑了。 定了定心神。 刘光天手中小刀顺着门缝缓缓伸入,在刀身没过三分之二且刀刃架到门栓上面的时候,稍微加大力气的朝着另一侧缓缓移动。 这一过程中。 力气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 太大了。 容易闹出动静,惊动了在屋里睡觉的刘海中老两口。 太小了。 又不能拨动木头制作的木栓。 力气要适当。 这一招。 刘光天练习了差不多有十多天的工夫,凭借着手腕上面的力气,门栓如刘光天想象中的那样,在缓缓的移动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 门栓划落。 刘光天大喜,手稍用力,被油润滑了门轴的木门便轻易的被推开,一个刚好容纳刘光天进入的缝隙形成。 没有多想,刘光天闪身进了屋。 …… 四合院中院拐角处。 一个蹲在角落里面的黑影目睹了刘光天进屋一幕后,脸上闪过了一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诡笑。 他看了看左右,猫着要,轻手轻脚的走到刘海中屋外,探头探脑的朝着屋内望去,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狠辣。 此时不是别人。 正是刘光天的禽兽兄弟刘光福。 从返回四合院的时间来推论。 刘光福比刘光天还早回来了两分钟。 原本是想要先一步偷取刘海中东西的,只不过在听到刘光天闹出的动静后,错以为来得是旁人,唯恐被人戳破自己偷刘海中东西的伎俩,刘光福故第一时间藏在了角落里面。 也怨刘光天一门心思的把精力放在偷取刘海中钱财这件事上面,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去查勘周围的环境。 要不然四合院内一准有好戏上演。 刘光福跑到门口,可不是为了给刘光天助威的,也不是来给刘光天放风的,而是要看看刘光天是奔着什么来得。 眼神中闪过狠辣。 是因为一旦刘光天做出刘光福预料之中的事情,偷得是刘光福看中的东西,刘光福就会嗷的大喊一声,以正义使者的身份将偷东西的刘光天抓住。 丢人了又能怎么样? 反正又不是他刘光福丢人。 可惜。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的目标不一样,亦或者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发现刘海中的秘密不一样。 一个发现了刘海中藏钱的地方。 一个发现了刘海中藏物的地方。 这也是刘光福看到刘光天直奔了东南墙角后,眼神中狠辣之色消失,转而泛起了如释重负表情的原因 刘光福看中的东西位于西南墙角。 两个人不是奔着同一件东西来的。 这就好。 兄弟俩算的很清楚。 一个拿刘海中的钱。 一个拿刘海中的物。 而且双方都认为自己占据了上风,也都泛着互不打扰的想法。 刘光福一直等到刘光天从屋内出来,才将这个心放下,他也担心刘光天拿走钱之后在拿走物。 那样刘光福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也只能上演这个大义灭亲的戏了。 万幸。 刘光天只发现了刘海中藏钱的地方。 借着月光。 闪身躲在旁边不远处角落里面的刘光福,清晰的看到了刘光天脸上泛起的惊喜,也看到了刘光天手中拎着的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塞着零零散散的不少钱。 大概预估了一下。 差不多有一万多块的样子。 一丝得意的笑容在刘光福脸上闪现。 刘光天,你得的还是没有我刘光福的多,才一万多块,我刘光福的那件东西,怎么也得卖十万。 刘光福有这样的野望。 那件东西刘光福三年前就已经发现了,只不过碍于刘海中蒸蒸日上的古董倒腾生意,再加上刘光福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便渐渐的将其遗忘了。 最近的这十几天。 刘光福偶然发现刘海中将这个东西偷拿出来看。 当时便有了想法。 与其被刘海中在祸祸,还不如落在自己手中的好。 刘光福算是看明白了,在多的钱只有到了自己的口袋,它才是属于自己的钱,否则就是废纸。 跪舔刘海中这么些年,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 严格的说。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身上也有这个舔狗的病,某些地方跟跪舔秦淮茹的傻柱和跪舔狗蛋妈的棒梗是一模一样的。 都是四合院内有名的舔狗。 区别就是跪舔的对象不一样,刘光福和刘光天跪舔他们的爹,是奔着刘海中的钱财去的,傻柱和棒梗是奔着人家小寡妇去的,是馋人家小寡妇的身子。 乌龟看上了大王八。 谁也不要嫌弃谁。 都他一个球样。 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傻柱和棒梗最起码一个得到了小寡妇,一个即将得到小寡妇。 刘光天和刘光福数年跪舔刘海中,什么都没有得到。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个分了刘海中的钱,一个分了刘海中的物。 刘光天拿钱。 刘光福得物。 能被刘海中私藏还反复把玩的物,它能是那种不值钱的物件? 必须要值钱! 依着记忆中的印象,刘光福在刘光天盗走刘海中私房钱不久后,轻车熟路的从一个废纸箱子里面取出了一件青灰色的陶瓷香炉,用嘴疯狂的亲吻着手中的陶瓷香炉,迈着步伐笑盈盈的离去。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黄雀后面就不能有猎人吗? 之前还处在螳螂角色上的刘光天,此时却变成了那个用手中弓箭瞄准了黄雀的猎人。 在刘光福离去后,刘光天从之前刘光福藏身的角落里面蹿了出来,看着离去的刘光福的背影,又看了看他手中拎着的刘海中用来装私房钱且已经装满了零零散散毛票的塑料袋,忽的觉得他手中的这些钱财不香了。 都不是傻子。 谁不知道谁? 就冲刘光福狂吻陶瓷香炉的动作来分析,便知道那个陶瓷香炉的价值远远高于自己手中的这些钱财。 这些钱财加起来不到一万五。 刘光福手中的陶瓷香炉要是宝贝的话,怎么也得超过十万。 一万五跟十万插着八万五的差价。 这个差价还是刘光天尽可能的往低了琢磨。 至于陶瓷香炉不值钱这茬子,刘光天压根想都不想。要是陶瓷香炉不值钱,刘海中会将其特意藏在废纸箱里面?刘光福也不会狂亲陶瓷香炉,脸上还泛起那种发了大财的惊喜表情。 尼玛。 失算了。 没想到刘海中房间内看着不起眼的废纸箱子里面竟然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陶瓷香炉。 这灯下黑玩的。 都把自己的亲儿子给瞒了过去。 悔不当初。 一股深深的悔意涌上了刘光天的心头,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不不不,是连抽自己十巴掌。 这么一个宝贝,就这么落在了刘光福的手中。 刚才盗取刘海中钱财原路返回的过程中,刘光天的脚还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个废纸箱子,恶趣味的朝着废纸箱子里面吐了一口唾沫,要是知道废纸箱子里面有宝贝,刘光天早将其拿走了,根本不可能给刘光福留下。 陶瓷香炉的宝贝。 值不少钱。 后悔的刘光天,脸上全都是懊恼的表情,就仿佛他刚才的行为令刘光天自己丢掉了多少钱。 那都是钱啊。 刘光天今晚的行动不就是奔着钱来的吗? 给到手跟前的钱,刘光天愣是没有把握住机会。 混蛋。 我不服。 …… 次日清晨。 大清早起来的刘海中,端着洗脸盆从屋里出来。 不经意间的一次扭头,发现左右两侧厢房房门外面的锁头开了,木头制成的木门在虚掩着。 “老太婆,真是糊涂了,居然没有锁门,这要是进了贼,丢了东西,可就坏菜了。” 没有多想的刘海中,错以为二大妈昨天晚上忘记了锁门,喃喃自语了一句,迈步朝着水龙头的方向走了两步。 脚步在迈出第三步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刘海中扭头看了看虚掩着屋门的厢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朝着左右两侧厢房跑来。 到了跟前。 还没有推门,刘海中便已经透过缝隙将屋内的情景收入了眼帘。 看着空空如也就剩下墙壁的房子,晕头转向的感觉找上了刘海中,手中的脸盆一个没端稳,掉落在了地上。 屋内的二大妈,听见动静也跟着跑了出来,映入眼眶的一幕,当时将二大妈给刺激的瘫坐在了地上。 杀千刀的混蛋儿子。 搬空了东西两侧厢房里面的东西。 就连扫地的扫把和拖地的墩布都没有留下。 这种缺德事情,除了她两个禽兽儿子之外,不会有人别人了。 光天、光福,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他爹。” 刘海中仿佛被提醒了,亦或者刘海中想到了什么,撒丫子的跑到了屋内,只见墙角藏钱的地上赫然多了一道刘海中熟悉的脚印。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就算心里已经猜到了某些答案。 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期待。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丢没丢东西,只有看过才会知道。 取下砖头,伸手在里面摸了摸,刘海中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混蛋儿子将他刘海中的私房钱给偷走了。 “他爹,钱没有了?” 跟着刘海中前后脚跑回来的二大妈,沙哑着嗓子的问了一声。 此时此刻。 二大妈看刘海中这番失魂落魄的状态,岂能不知道钱丢了。 “废纸箱子,看看废纸箱子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刘海中指着不远处的废纸箱子,嘱咐着二大妈。 钱是备用之一。 废纸箱子里面的陶瓷香炉,才是刘海中为自己预备的养老的真正后招。 钱没有了可以在挣。 东西没有了。 刘海中的天可就塌了。 “没了,没了,废纸箱子里面的东西没了。”翻了翻废纸箱子的二大妈,泪流满面的朝着刘海中说道:“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心也跟着碎裂了。 两个混蛋儿子搬走了东西,还把刘家最后的家当给掏空了。 禽兽也没有这样的啊。 天旋地转的感觉先后找上了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老两口子一前一后的前后晕倒。 得亏四合院有人看到,嗷的喊了一嗓子,否则刘海中老两口子一准要命归黄泉。 “怎么回事?” “我出来倒夜壶,就看到二大爷家门开着,我走近一看,老两口都在地上晕着,就喊了一嗓子。” “不会是得病了?” “备不住,真的备不住,这人要是上了岁数,难免要得病。” “我说你们瞎咧咧什么呀?刘海中两口子晕倒了,你们不赶紧叫救护车,你们瞎咧咧什么,站在这里瞎咧咧就能把刘海中两口子给叫唤的醒过来?”听到动静从屋内出来的闫阜贵,朝着那些围在刘海中家门口的人喊了一嗓子。 70 第368章 算计之王秦淮茹 闫阜贵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 人都晕倒了。 这帮人还有闲心看热闹。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找救护车。” “三大爷,这不是等您吩咐嘛。” “你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等我吩咐?”闫阜贵白了一眼跟他嬉皮笑脸说笑的人,“二癞子,你赶紧找救护车。” “二癞子,三大爷说的对,你真是欠收拾,这么大的事情还敢开玩笑。”秦淮茹跑出来插了一句话,“三大爷,我已经让小铛和槐花两人去找救护车了。” 用意很简单。 趁机拉近贾家与四合院一干众人的关系。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敏锐的认识到,刘海中两口子这一晕,对她秦淮茹而言,却是一个难得的可以一箭双雕的好机会。 秦淮茹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要是没有一定的利益,她才懒得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刘海中两口子住院,跟前怎么也得有个照顾的人。 忙前忙后,端屎端尿。 这就是付出。 刘海中能让她秦淮茹白付出? 就算有这样的想法,秦淮茹也能借机从刘海中身上榨出油来。 真以为心机婊不是心机婊。 照顾刘海中两口子,刘海中两口子怎么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秦淮茹就是冲着这个代价来得。 钱她要。 名声她也要。 还能趁机为难为难后院的小寡妇。 相对于钱。 难为后院小寡妇,让小寡妇知难而退才是最最要紧的事情。 临出门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想好了对策,她去医院照顾刘海中两口子,趁机挣刘海中两口子的照顾钱,家里的这些大小事情就全都交给小寡妇。 美其名曰。 是让小寡妇提前上岗,提前体验贾家儿媳妇的艰难。 秦淮茹还交代了小铛和槐花两姑娘,只要小寡妇来收拾屋子及帮做家务,就让小铛和槐花两白眼狼可劲的折腾小寡妇,弄好的家务故意在给弄乱了,烧好的饭菜专门说不好,在将小寡妇全部精力消耗到贾家家务上面的时候,还可以最大限度的给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营造这个危机感。 孩子嘛。 他们能有多大的心思和心机? 只要稍微一挑拨,说小寡妇为了贾家,为了棒梗,不要两孩子了,还要给棒梗生娃娃,就可以让两个孩子站在小寡妇的对面。 如此。 小寡妇便将面临她人生中最最重要的选择。 是选择孩子。 还是选择棒梗。 选择了棒梗,两个孩子就跟小寡妇离心离德,甚至还在心里怨恨小寡妇对他们两人不管不顾。 选择了孩子。 这无疑是秦淮茹想要看得到一点。 小寡妇一旦选择了孩子,就意味着她跟棒梗没有了关系,贾家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带着两娃娃的儿媳妇。 棒梗是舔狗,是得了跟傻柱一模一样舔狗病的人。 这个秦淮茹承认。 但那是建立在秦淮茹进去的情况下,秦淮茹回来了,她有十足的把握,治好棒梗的舔狗病。 人家傻柱的舔狗病不就是自己好的嘛。 身为带着三娃娃的寡妇,秦淮茹太清楚寡妇在这种情况下的那种纠结了,她要的就是小寡妇的这种纠结。 此外。 秦淮茹还有后手。 这个后手比较缺德。 不过为了贾家,为了不让棒梗娶小寡妇,秦淮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丢人丢了这么多次,也不在乎这一次。 刘海中两口子,将会在这件缺德事件中占据极其重要的一环。 秦淮茹会以婆婆的身份命令小寡妇去医院照顾晕倒住院的刘海中两口子,给刘海中两口子端屎端尿,还会在中间尽可能的去消耗小寡妇的时间,让小寡妇没有额外的时间去照顾她的两个孩子。 时间是最好的武器。 只要拥有足够的时间,秦淮茹就可以让狗蛋和丫丫怨恨他们那个任劳任怨的妈,继而起到了秦淮茹的那个预期的效果。 呵呵! 这才是谋略。 秦淮茹还极其好心的坐着救护车一块去了医院。 看到此一幕的四合院众人,个个都在嘴角泛起了诡异的笑容。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 太清楚秦淮茹的那种禽兽的性格了,没有利益,跪着求她秦淮茹,秦淮茹也懒得搭理你,有利益,你就是拿鞭子狂抽秦淮茹,秦淮茹都会恬不知耻的跟你一个劲的套近乎。 这是苍蝇看到了大便。 将其当做了一顿美味的大餐。 “三大爷,您不管管?” 闫阜贵神秘一笑。 管什么? 他巴不得秦淮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让闫阜贵有充足的可以朝着许大茂汇报的消息。 对于秦淮茹,闫阜贵或许看的更加清楚。 这是奔着算计去了。 四合院里面,就没有比秦淮茹还能算计的人。 原剧中。 三大妈朝着刚刚进门的秦淮茹说傻柱买了电视机,然后感慨,说傻柱该吃吃,该喝喝,该花花,还有闲钱买了一个十二寸的大电视。 闫阜贵当时就说了。 傻柱不会算计,秦淮茹会算计。 秦淮茹要是不会算计,怎么将傻柱变成了绝户,还让四合院那些人吸血娄晓娥但却夸赞秦淮茹。 四合院里面就秦淮茹能算计。 跟着去医院,无非看到有利可图。 这人啊。 真是不能太精于算计。 闹不好就要阴沟里面翻船。 已经被刘光天和刘光福掏空了家底的刘海中,那里有多余的钱给秦淮茹。 “三大爷,您笑啥?对了,您知道二大爷一家人这是因为什么晕过去的嘛?不会真的得了急病?” “二癞子,你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傻柱,有你什么事情?” “我看不惯行不行?”傻柱也是大舌头,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这件事不是明摆着吗?” “傻柱,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大声说。” “我刚才看了看,发现二大爷两侧厢房里面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就连屋门上面的锁头插销都被撬下来弄走了,真狠。” “咱们四合院晚上招贼了?” “招贼也就好了,二大爷不至于被气晕,最起码能够找公安,这是连公安都不能找的贼,自家的贼。” “刘光天和刘光福?” “除了他们哥俩,还能有别人吗?这哥俩真狠,一晚上搬的一点东西没有给剩下,活生生将亲爹娘老子给气住院了,二大爷两口子没事还好,这要是有事,刘光天、刘光福哥俩就真的成禽兽了。” 经傻柱这么一说。 在场的那些人都有点唏嘘。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谁也没想到当初风光无限,号称四合院第三富豪的刘海中,晚年会遭遇这样的倒霉事情,被亲儿子给气进了医院。 想想。 才被气进了医院。 当初刘海中不得势的时候,可被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揍得进了医院。 比起上一次被打。 刘海中享福了。 “噗嗤。” 傻柱的笑声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诸位,我说句实话,二大爷这一次是被气晕过去的,最起码没受罪,没被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个打进医院。” 众人又是一阵叹气。 四合院里面两大不行。 第一不行是秦淮茹及贾家的家教。 第二不行是刘海中及刘海中家的家教。 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刘海中,现如今就在为他昔日那些粗暴行为进行着赎罪。 这件事怨恨不得刘光天和刘光福,刘海中把两个孩子打的有了心理阴影。 依着常规。 自己有钱了。 怎么也得给孩子分点。 难不成将来死了,还要把这些钱带到阴曹地府? 人间的钱如何在鬼界花? 刘海中真是将这个铁公鸡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上千万的身价,一分钱没给两个孩子分。 闹的现在鸡飞蛋打。 他当初要是给两个孩子分点,哪怕就是分一点点,两个孩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冷酷无情。 一句话。 刘海中是自己作死。 哎! 一声简简单单的叹息。 表达了四合院众人对刘海中的同情。 能把心机婊秦淮茹给吸引的出了马,刘海中真够可以的,心机婊出动了,贾家白眼狼怎么也得跟着出动呀。 看着推门出来的小铛和槐花,后面还跟着棒梗。 人人泛起了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铛,槐花,你们这是干嘛去呀?这又是脸盆,又是毛巾。差点忘记了,今天的早饭你们还没送那,小铛,槐花,做人可得有始有终,这是你妈秦淮茹说的,怎么的,今天的早餐不给送了是不是?这可不行,老头子和我媳妇吃惯了你们送来的早餐,你们继续送,今天别送这个油条和豆浆了,买点包子和豆腐脑。” 傻柱笑呵呵的朝着小铛和槐花提出了要求。 最近这十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淮茹给刺激了,还是傻柱泛起了报复秦淮茹的心思,再以这个其人之道还施其人的手段反过来吸血小铛和槐花两人。 充分演绎了一句话。 糖衣炮弹怎么了? 糖衣留下。 炮弹返还回去。 闹的小铛和槐花没着没落,两个人都有点有口难言。 毕竟她们当着大院无数人的面说了,说从今往后天天给傻柱不间断的送早餐,这要是不送,不就打了自己的脸吗? “别让老头子和我媳妇等的太久了,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个饿。”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冷着脸没有说话。 反倒是跟在她们身后的棒梗插了一句嘴。 “我妈让她们到医院给二大爷送脸盆和毛巾。” 众人特奇怪。 棒梗家没有电话,这消息是如何隔着老远的距离从秦淮茹嘴里传到小铛她们耳朵当中的。 莫不是千里传音? “棒梗,可以啊,按电话了?”某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道:“不对呀,没看到外面有电话线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无绳电话。” 四合院炸锅了。 这年头除了流行大哥大,还流行这个无绳电话。 无绳电话,那的好几千块。 人们的目光习惯性的戴上了有色眼镜。 贾家的日子他们是知道的,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就是手电筒,过的这么艰难,却有多余的钱买这个无绳电话。 很多人脑子里面浮起了当初秦淮茹家被抄家抄出四千多块的旧事情。 秦淮茹。 易中海。 难道秦淮茹得手了,她成功的吸血了易中海。 真不愧是秦淮茹,没有了傻柱,人家秦淮茹还有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也身在现场,见状赶紧撇清自己,“别看我,跟我没有关系,这件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一大爷,你这是做贼心虚,跟你没有关系,你着急忙慌的撇清自己干嘛?这叫不打自招。”傻柱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道:“说,你给了人家秦淮茹多少钱?真不是我说你,你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看看我傻柱的下场,就知道棒梗他们都是靠不住的人,别到时候后悔。” “傻柱,你别瞎说。”易中海真是急了,连柱子都不称呼了,直呼傻柱,“我一分钱没给,我那有钱给秦淮茹,我那些钱要存钱来给自己养老。” “你问问大家伙信不信?” 一帮人起哄道:“不信。” 人们真没有把他们跟前的贾家三白眼狼放在眼中,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胡侃乱说。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是我妈临走前,特意交代了我们某些事情,让我们在她陪着二大爷他们去医院三十分钟后,把这个脸盆和毛巾给送过去。” 众人哗然。 合着事情的真相是这个。 这也间接说明了秦淮茹将刘海中两口子当做吸血目标的事实。 秦淮茹还真是见缝插针的逮机会,一有机会便牢牢的将其抓住了。 “棒梗,啥时候结婚?”二癞子看到小寡妇从后面出来,故意提及了一句,“你要是结婚,傻柱是不是得坐这个主位。” 一帮人哈哈大笑。 内里的意思,不可言明,只可意会。 不就是拿傻柱跟秦淮茹过过这件事说是吗。 棒梗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混蛋。 你们这是拿我棒梗不当棒梗。 “瞎说什么?”小寡妇站了出来,特泼辣的朝着二癞子道:“二癞子,你要是再敢瞎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狗蛋妈,你这还没有嫁给棒梗,便护着棒梗了。” “我打死你。”狗蛋妈挥舞着扫把朝着二癞子杀去。 70 第369章 我许大茂把话撂下 闫阜贵可没有闲情逸致去理会四合院这些狗血的戏,在众人围观起哄狗蛋妈和二癞子大战戏码的工夫,闫阜贵瞅机会来到了许大茂办公室。 四合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得跟许大茂汇报汇报。 这是闫阜贵的价值体现。 要是让许大茂觉得闫阜贵没有了价值,闫阜贵的生活想必不会如现在这样多姿多彩。 人。 贵在有自知之明。 闫阜贵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现在这一切,是谁赐予他的。 是许大茂。 要牢牢的抱住许大茂的大腿。 均不见四合院那么多人,都在打着抱许大茂大腿的主意,也就闫阜贵成功的抱住了许大茂的大腿。 单单这一条,就让四合院那些人无限羡慕。 要让许大茂看到闫阜贵的努力。 “三大爷,这是咱们四合院又发生了事情,你又来跟大茂汇报了?”在许大茂办公室内与许大茂谈事情的娄晓娥,见到闫阜贵,出言打趣了一句。 对于闫阜贵。 娄晓娥等四个媳妇看的明白。 这就是许大茂安插在四合院的一颗钉子,四合院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闫阜贵都会在第一时间向许大茂汇报。 看着就跟那个狗汉奸差不多。 区别在一个为小鬼子效力,一个为许大茂工作。 “小娥姐,你这就是明知故问。”冉秋叶好奇心爆棚的插了一句嘴,“三大爷,说说,我们也想听听四合院发生了什么狗血事情。” 冉秋叶特好奇,四合院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让闫阜贵一大早就来向许大茂汇报了。 闫阜贵老脸一红,朝着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四个笑了笑,又瞅了瞅许大茂。 “三大爷,说。” “我去倒水。”尤凤霞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在了闫阜贵的面前。 嗅着那诱人心脾的茶香。 闫阜贵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感慨。 这就是区别。 许大茂他们生意做得这么大,依旧可以礼貌待人,远不像傻柱那么嘚瑟,傻柱手中有几个臭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大茂,小娥,秋叶,海棠,凤霞。” 闫阜贵一一喊了在场五人的名字。 没办法。 每一个都是他闫阜贵惹不起的人。 “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二大爷老两口子今早晕过去了。” 许大茂等人一惊。 晕过去。 这词汇量挺大。 是死了? 还是没死? “三大爷,怎么回事?” 闫阜贵脸上闪过了一丝苦笑,既然是汇报情况,自然是怎么详细怎么来,闫阜贵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也怨我们家老婆子,闲着没事干,看到狗蛋妈挺贤惠的一个人,又看不惯秦淮茹她们那些人的做派,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是,是他们不配有狗蛋妈这样的儿媳妇,却非说狗蛋妈没有资格成为棒梗的媳妇。” 许大茂对这件事也有耳闻。 说实话。 他也看不起秦淮茹及贾家三头白眼狼。 自己什么条件。 狗蛋妈什么条件。 自己认不清自己,还扬言非要找个各方面比尤凤霞好的女人当媳妇。 纯粹就是脑残。 这件事尤凤霞最有发言权。 “那家人脑子有病,还病得不轻。”尤凤霞骂了一句,随即撇了一眼坐在老板椅上面的许大茂。 在尤凤霞的心中,她这一辈子做的最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死皮赖脸的成了许大茂的女人。 没有名分又能如何? 尤凤霞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她也成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家人都是傻子。” “谁说不是?”闫阜贵道:“狗蛋妈没同意,秦淮茹却看上了。” 屋内的人。 有一个算一个。 都被闫阜贵后面那句话给吓懵了。 秦淮茹看上了。 秦淮茹她都多大岁数了? 想想。 觉得也正常。 秦淮茹就不是一个要脸的人。 风潮期间。 嫁给傻柱当媳妇,却给傻柱戴了无数顶绿帽子,让傻柱变成了远近闻名的绿帽子大侠,江湖人称绿哥。 闫阜贵一看许大茂他们那种惊恐的表情,就知道许大茂等人错想了,也怨闫阜贵没有将其说清楚。 “大茂,小娥,凤霞,你们闹误会了,不是秦淮茹想要嫁二蛋校长,是秦淮茹觉得二蛋校长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想让她两姑娘其中的一个姑娘嫁给二蛋校长,只不过人家二蛋校长没有看上她两个姑娘。” 现场的气氛一松,随即便是许大茂等人开怀大笑的笑声。 送货上门却还被人给拒绝了。 许大茂就算不在事发地,却也猜到了秦淮茹那难看的脸色。 娄晓娥她们也释然了。 总算知道许大茂为什么会安排闫阜贵盯梢四合院了,就这么些事情,简直比看马戏还他的愉悦。 “这跟刘海中两口子晕倒有什么关系?” “大茂,你听我慢慢跟你说,这事情大了去了,棒梗不高兴了。” 许大茂一想。 棒梗可不得不高兴。 他许大茂都知道棒梗在舔狗蛋妈,你给狗蛋妈说对象,棒梗高兴才怪。 “棒梗恼怒我老伴给狗蛋妈说对象,大晚上的砸了家里的玻璃,被闫解放抓住,打了一顿。”闫阜贵道:“当天晚上,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趁着刘海中两口子睡着的机会,搬空了刘海中左右两侧厢房里面的东西,连扫把和墩布都给拿走了。” 许大茂好一阵唏嘘。 他依稀记得原剧中就有这么一幕情景。 刘光天和刘光福觉得从刘海中身上获取不到任何油水了,唯恐被刘海中给赖在他们哥俩身上,大半夜的找人连夜搬家。 第二天看到空空如也房间的刘海中两口子,一个个的晕倒在地。 本以为这一幕随着自己的穿越会消失。 合着没有消失。 而是将其放在了这个时候。 哎。 都是命啊。 “其实刘海中两口子晕倒也不是因为刘光天和刘光福搬空了厢房里面的东西,我听人说,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个掏空了刘海中的养老钱,一个掏空了刘海中的养老宝贝,具体啥宝贝,咱也不知道,反正刘海中气晕了过去,被送医院了。”闫阜贵道:“我来不是说这件事,是秦淮茹。” 许大茂他们一个个把目光放到了闫阜贵的身上。 汇报秦淮茹的事情。 秦淮茹这是又怎么了? 好像自打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四合院就变得不怎么平静起来,发生的那些事情百分之百都是因秦淮茹引起的。 “三大妈,秦淮茹怎么了?” “不会真的跟你前几天跟我说的那样,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个人勾搭在一块。” “真要是这样,也就好了,昨天晚上秦淮茹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同意了狗蛋妈嫁给棒梗,今天早上刘海中两口子晕倒后,秦淮茹跟着救护车一块去了医院,我来得时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端着脸盆和毛巾的说给刘海中送去,说是秦淮茹安排的。” 许大茂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 秦淮茹这个心机婊。 肯定是觉得这件事有利可图,才会上赶着去医院照顾刘海中。 至于秦淮茹同意狗蛋妈嫁给棒梗这件事。 许大茂真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狗什么时候不吃屎了? 秦淮茹的那个作风,注定她一辈子不会改变这个观点。 这件事另有内情。 “三大爷,我许大茂将话放下,秦淮茹根本不会同意棒梗娶狗蛋妈,至于她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要是我许大茂没有料错的话,肯定是你们这些人都在跟前,秦淮茹不得不这么说。” 闫阜贵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张嘴刚要说点什么,便看到办公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进来几个人。 领头的那个人闫阜贵看着熟悉。 细看了几下。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闫阜贵可在电视上面看到过这位。 京城某位大人的秘书! “刘秘书,你来怎么也不招呼一声,我许大茂好去门口迎接你,你看看这事闹的,我认罚,罚我中午做东。” “许总,我也是不请自来。”刘秘书说话的工夫,将目光扫向了闫阜贵,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许大茂的那几个媳妇他知道。 整个办公室内。 就闫阜贵不认识。 看闫阜贵的穿着,不像有钱人,但是看闫阜贵与许大茂他们的关系,分明又很好,进门的时候听到了许大茂嘻嘻哈哈的笑声。 “刘秘书,这位是我之前大院的三大爷,今天有事情找我。”许大茂高抬了一下闫阜贵的身份。 闫阜贵这个人好面子。 给足了闫阜贵的面子,闫阜贵还能不死心塌地的为许大茂工作。 此乃用人之道。 “刘秘书,这几位?”大风大浪见惯了的许大茂,一看刘秘书这做派,还有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就已经猜晓了刘秘书此番来意。 这是来充当中间人了。 刘秘书身上有官味,他身后的那些人身上有钱味,是生意场上的人。 跟在刘秘书身后的一戴着眼镜的中年人,面带微笑的直视许大茂,特别真诚的那种直视。 “刘秘书,还是我自己来介绍。” “我就是一引介人,你们聊。”刘秘书不知道是真有事情,还是知道自己在有些话许大茂他们不能谈,就借故躲了出去。 “许总,我是奋达公司的张思雨,奋达公司建成已经三十八年了,我们地区的领导对企业也是诸多扶持,我们这边包括退休职工在内,已经超过八千人,技术员接近百人,那是非常实力的,我想,我们公司要是一起合作的话,肯定能共赢……。” 张思雨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人都屏住呼吸,周围的声音都渐渐小了,所有人的都紧张的注视着许大茂。 他们知道,奋达公司能不能起死回生,就得看许大茂的脸色。 这里的脸色。 意指投资。 随着相关政策的进一步落实,不少抱着老旧思想的企业,在现代化的大潮下,已经濒临破产。 奋达公司这个已经建厂三十八年的老企业,将近一年没有下发薪水。 产出的产品积压在仓库。 原材料供应商,工人代表,天天上门闹腾,不是催材料款,就是催发工人薪水。 有关部门实在没有了办法,想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可是今年的世界首富,身价一百多亿美刀。 漏点就够奋达公司几千员工吃喝不愁了。 来之前,为了按材料商及工人的心,张思雨擅自宣称他们已经跟许大茂谈妥了条件,今次便来签署相关的合同。 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奋达公司上上下下都在万分期待这件事情,期望这件事可以成功。 张思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也是张思雨刚刚与许大茂见面,没等许大茂叮嘱他们坐下,便忙不迭的开始介绍奋达公司的具体情况。 许大茂的态度,代表着未来奋达公司能不能翻身。 许大茂的回答太重要了。 “奋达公司我了解过,说实话,我并不看好奋达公司,奋达公司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破产。”许大茂指着旁边的沙发道:“张总,请坐。” 张思雨一听许大茂这话,那还敢坐? 一旦谈不成。 他张思雨回到奋达公司,还不得被奋达公司的那些人给生吞活剥了呀。 “许总。”张思雨的声音中,泛着苦涩,他想过许大茂会拒绝,但是没想到许大茂说话这么不客气。 一开口就是破产。 真要是能破产。 张思雨不至于这么苦涩。 数千工人。 数千张口。 “就没有别的办法嘛?”张思雨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坐下,他朝着许大茂道:“比如跟许总的三阳乳业合作。” “合作?”许大茂道:“在商言商,奋达公司有跟三阳乳业合作的资本吗?” 许大茂的话语像是一颗石子,一下子让忐忑不安的奋达公司众人,霎时间就不能平静下来。 张思雨脸色大变,不过他强颜欢笑和许大茂解释。 事情还没有尘埃。 还有机会。 “许总,您说笑了,我承认奋达公司现在处在难处,但是我们还有一定的实力,只要引入一部分资金,我张思雨有信心重新盘活奋达公司,到时候许总也能留下一段及时雨的美名。” “张总,我们都是商人,商人最重视什么?” 许大茂的话语,让张思雨一顿语塞。 70 第370章 大茂,你炫富 商人在乎什么。 当然是利润。 奋达公司却偏偏不能给许大茂带来利润。 至于张思雨说的那些话。 就是一些场面话。 寻求投资,总不能一通话将对方吓跑。 这确实也是事实。 不过,这并不能代表着奋达公司的能力不行,所以张思雨纵然一时间无话可说,却还是想要在争取一下。 “许总,我们的那些工人,他们都是好样的,对于工作特别的勤劳努力,应该可以做出好产品。” 许大茂笑了。 他想起了这么一个梗。 工人是好工人。 只不过领导不是好领导。 有多少好企业被领导给祸祸垮了。 “我承认张总的话说的在理,但是在理又如何?奋达公司还是走到了破产的地步,我不是针对张总,我就是在感慨,有些领导这里。”许大茂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需要进一步改观,否则给再多的钱,企业还的垮。” 许大茂说的是实情。 有关部门给不少企业都投过钱。 这钱到了企业手中,还不是打了水漂。 这些企业的头头脑脑,钱拿到手的第一时间是给工人发工资,给自己寻着各种各样的出国的借口,等这些钱花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想办法继续朝上级部门要钱,就没有那种将企业办活的想法和念头。 “许总,我承认许总说的情况是事实,但我们奋达公司不一样,我只要五个亿,五个亿就可以让奋达公司起死回生,我可以向许总保证。” 张思雨真敢开口。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 就要朝着许大茂要五个亿。 一旁本来想要离开的闫阜贵,屁股在离开沙发的一瞬间,又回到了原位。 讨价还价的名场面闫阜贵见过,但是像眼前这样讨价还价的场面,闫阜贵还真的没有看到。 瞎子点灯独一份。 好嘛。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张口多少亿,闭口多少亿,合着有钱人的钱是以这个亿为单位的。 闫阜贵算是开了眼界。 他心里泛起了一丝小小的庆幸,庆幸自己一大早跑来找许大茂汇报四合院的那些事情,否则那里去看这样的名场面。 回去一说。 得羡慕死多少人? “许总,这是我们奋达公司的相关资料,您看看,五亿您可以占据我们奋达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这可是我奋力争取来的。” 张思雨的话及他递来的资料内容,让本来手里拿着茶杯的许大茂,心底的那股子怒火,简直像是火山喷发一样,霎时间就冲了出来。 心底的那种戾气直往上涌,让一向好脾气的许大茂,当场将这个脸色给拉了下来。 五亿。 占据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真尼玛敢要。 许大茂有钱,但不代表许大茂是傻子。 这五亿给到张思雨,跟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更加恼火的事情,许大茂刚才扫了一眼上面的那些资料,许大茂花五亿占据奋达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但是并没有具体的权利,连最基本的核实财务账单的权利都没有,就是挂了一个虚名。 这是来拉投资? 这是分明将许大茂当做傻子。 许大茂是那种心里越气,嘴上语气越是平淡的人。 他微微扬了扬后腰,给自己点了一颗烟。 “五个亿,不多,张总知道我许大茂的实力,十个亿我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掏出来,只不过我没有看到奋达公司的诚意。” 张思雨心里一团糟,无力的闭上眼睛,果然自己的预感不错,这一次寻求许大茂投资的旅途不是那么顺利。 或者说许大茂并不想和奋达公司合作。 他们只是一头热而已。 一旁的闫阜贵,脸上的表情彻底的变成了呆滞,傻愣愣的看着要钱的张思雨,傻愣愣的看着还价的许大茂。 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但也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一个要五亿。 一个还价十亿,还说这个钱不是钱。 这就是炫富啊。 见过有钱的,没见过像许大茂这么有钱的。 对了。 报纸上说许大茂身价一百多亿美刀,换成毛爷爷就是好几百亿。 闫阜贵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他干咽了一口唾沫,越发觉得自己来对了。 “许总,我们真是带着诚意来得。” “我也带着诚意,要是没有诚意的话,我不会坐着跟你们谈这么久,张总,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文质彬彬的许大茂,让很多人觉得异常的可怕。 场上的气氛本来就很压抑,不少人心底气愤无比。 双方都有这样的想法。 娄晓娥她们觉得奋达公司将许大茂当做了傻子,是对许大茂的不尊敬。奋达公司的人认为许大茂不像话,居然当众这样说,哪有做主人的觉悟? 吃完饭掀桌子,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样招待客人的主人? “大茂,要是没有别的事,三。”察觉气氛紧张的闫阜贵,本来想自称三大爷,但是觉得有些不合适,便把三大爷换成了自己的名字,“我闫阜贵先走了。” “不在待会了?” “不待了,不待了。”闫阜贵拍着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道。 刚才张思雨和许大茂的讨价还价,真让闫阜贵的心跳给加快了好多,闫阜贵担心自己在待下去,会得这个心脏病。 “你开价五亿,我直接还价十亿,这要是挣钱了还好,这要是赔钱了,换成我我得去跳楼。”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 闫阜贵的话,实在是太解气了。 话糙理不糙。 打水漂的投资,肯定没有人乐意投。 谁都不是傻子。 在场的那些人都在为闫阜贵的话语点赞,谁也没想到,平时喜欢算计爱抠门的闫阜贵,会说出这么一番有道理的话语来。 张思雨也没有想到,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我们奋达公司可是一家成立三十八年的公司,我们公司的产品一度占据了五分之一的市场,这就是我们的优势。” 张思雨异常的傲慢,还沉浸在过去的辉煌中久久不能自拔,他这话像是火上浇油,让本来就很愤怒的许大茂直接来了一句。 “五分之一的市场占有率怎么了?现在还不是到了破产的地步,不是我许大茂吹牛皮,而是我许大茂有这样的自信心,我随随便便投资一家企业,不出三年时间,就可以将它做成当初奋达公司那样的场面。” 许大茂这话像是一种挑战,让张思雨在一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说实话。 张思雨也很生气。 生气归生气。 但张思雨也知道。 许大茂是奋达公司自救唯一的一条路。 来得时候,刘秘书已经代表相关领导正式通知了张思雨。 从今天开始。 上级部门不会再给奋达公司拨发一分钱。 换言之。 奋达公司是死是活,跟上级部门没有了关系。 忍着生气,张思雨朝着许大茂道:“许总,我们可以在谈,再谈,我们奋达公司很有诚意的,我们公司拥有从外国引进的先进生产线两条,只要有足够的资金,我们可以年产上百万吨果汁饮料,奋达果汁这个牌子,可是一个老牌子,它可是我们国家的一份记忆啊。” 这不是感情牌。 这是在挖坑。 身为奋达公司的掌门人,张思雨太清楚奋达公司的境况了。 根本就是一个烂摊子。 莫说五亿。 就是十亿,恐怕也不能将这个烂摊子给堵上。 之所以要五亿。 无非打着钓鱼的盘算。 这五亿花完了,你要是不继续投资,奋达公司只能破产,你的五亿白花,你要想不白花这五亿,你必须要继续投资。 不得不说。 这还真是一个连环套。 一环扣着一环。 “谈什么?”许大茂指着张思雨收回去的企划书,道:“就按你们说的,我许大茂给你们五亿,你们给我许大茂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看着比较多,但我许大茂得到了什么?” 许大茂这话在一次在张思雨等人心中留下强烈的印象。 得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得到了一个虚假的名声。 商人追利。 你给他名声,他能高兴才怪。 张思雨也知道这份企划书有些不怎么规范,纯粹将许大茂当做了冤大头。 莫说许大茂,就是换成他张思雨处在许大茂的位置上,也会如许大茂这么恼火,闹不好还没有许大茂这么客气,早让人将对方给撵跑了。 “许总。”张思雨陪笑了一下。 “我五亿得到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但我没有具体的操作权利。”许大茂随手将那份企划书抓在手中,“这一条,我真不知道是那位领导用屁股想出来的,拥有奋达公司百分之三十五股份的我,只有位列奋达公司会议的资格,且不能提任何意见,奋达公司也不会采纳我许大茂的意见,你们将我许大茂当做了什么?” 喘息了一下。 许大茂继续道:“还有这一条,我身为奋达公司的大股东,我除了没有任免一干人事的权利,我连派出自己财务人员及查询奋达公司财务的资格都没有,问问,天底下有你们这样招标的?” 张思雨带来的那些人个个脸色通红。 被说中了心思。 他们对于今次招标。 根本没有按这个好心。 “我许大茂将话放下,求我许大茂投资的人很多,从没有一家像奋达这么不把我许大茂放在眼中的,张总,还有诸位,我想我们的这场会谈已经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必要,我还有事,不送。” “许总。”张思雨并不想现在就走,钱没有拿到,走什么。 “门在那边,不好意思。”许大茂指着大门的方向朝着张思雨他们下了逐客令。 这一场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 合作意向书的问题变得遥遥无期。 但是张思雨还有点不死心,他还想在继续努力努力。 就这么回去。 容易挨揍。 …… “许大茂怎么这样?他牛什么牛?有什么可牛的?敢跟咱们奋达公司这么说话。” 一个随行人员在被许大茂赶出办公楼后,朝着张思雨发了一通牢骚。 用意是拍马屁。 只不过拍在了马蹄子上面。 “许大茂这还是客气的,要是换成我张思雨,我早大巴掌招呼了,这是招标书?这分明就是将许大茂当做了傻子,这招标书我看着都气,更何况是许大茂,人家生意做得这么大,能是傻子?能看不出其中的陷阱?” 张思雨瞪了一眼拍马屁的人。 心中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许大茂的资金对他们奋达公司来说太重要了。 不是许大茂离不开奋达,而是奋达需要许大茂的投资。 哪怕许大茂已经明确表示,没有合作的兴趣,但是张思雨觉得,他们可以尝试在把底线放低,放低。 甚至,可以牺牲一些东西,也比现在这个情况好。 奋达的局面,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上级不拔款项。 人员的工资等等。 都将从何而来。 “今天,我们是有些莽撞了,哎。” 张思雨此时心里也很矛盾,付出那么多,眼看有点机会了,却被许大茂一席话说的狗屁不是。 好事多磨,像类似的情况,就要能忍,能让,能委屈求全。 没有人不想挺直腰杆说话,只不过奋达公司还在地上跪着,它没有站起来说话的那个资格。 “我去跟领导说说,看看这个招标书能不能修改,给许大茂的条件太苛刻了。”张思雨心里也充满了苦涩。 这招标书可不是张思雨弄得。 是上级领导的意思。 说公家的企业不能信了私人。 许大茂有一句话,张思雨很认同,某些领导的思想真的需要好好改变改变。 “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为了奋达。” 张思雨语重心长的话语,让几个跟随不做声了。 是骡子是马。 要拉出来溜溜。 尝试一下,能不能挽留奋达,听天由命。 …… 四合院。 开了眼界的闫阜贵。 一回到四合院,就看到傻柱再跟几个字闲聊中,听了几分钟,好像是傻柱又在显摆他这个月拿了多少钱。 换做之前。 闫阜贵也会如那些街坊一样,对傻柱的薪水表示一定的震惊。 在人月工资三百块的年代。 傻柱的月薪水却暴涨到了六百块。 妥妥的超级白领。 可惜。 闫阜贵是开了眼界的。 70 第371章 闫阜贵专戳傻柱心窝子 开了眼界的闫阜贵,对傻柱产生了深深的鄙视。 听傻柱说他自己月薪涨到了六百。 闫阜贵真是门缝里面看人,将傻柱给看扁了。 六百块。 有什么可羡慕的。 人家许大茂现在都以亿为单位了。 这就是差距。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之间的差距。 闫阜贵很奇怪。 都是一个大院里面的人,都是吃大米饭和馒头长大的,为什么两个人的差距这么巨大。 一个月薪涨到六百块钱,就洋洋得意,朝着四合院里面一干众人炫耀,仿佛傻柱是四合院之王。 一个五亿资金都不看在眼中,人家开价五亿,他还价十亿的人却谦虚万分,脸上的表情是那种波澜不惊的表情。 当时闫阜贵看的很明白。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异常的轻松,是那种没有将十亿看在眼中的轻松。 闫阜贵摇了摇头。 这人真的不能跟人比。 傻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或许脑子里面进了水,都这把岁数了,还把许大茂当做他傻柱的一生之敌,各方面要跟许大茂一较高下。 就人家那个张张嘴便好几亿的身价。 你傻柱拿什么跟人家许大茂比? 头上的绿帽子嘛。 别说。 这个估计稳压许大茂一头,傻柱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绿帽子大王,江湖人称绿王。 闫阜贵斜眼瞅了一下傻柱,算是对傻柱的不屑。 正跟周围众人炫耀自己涨了月薪的傻柱,一脸得意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闫阜贵朝着自己撇来得白眼。 心里一下子不高兴了。 认为闫阜贵是在故意给他傻柱难堪。 傻柱的那张嘴。 忒臭。 四合院多少人都因为傻柱这张臭嘴,对傻柱的母亲表达了十二分的亲切问候。 这么些年。 傻柱的这张臭嘴一点没有改善。 张嘴就开始喷粪。 “三大爷,您怎么这种眼神?该不是没有算计到怨恨自己个。”傻柱脸上的表情一顿,故意用手拍了拍他用来泡茶的搪瓷缸,“三大爷,不是我傻柱说你,你这个算计的毛病真的要改改,这都是算计了一辈子了,还算计。” 闫阜贵笑了一下,用手指着傻柱,道:“傻柱,你这张嘴这么些年,真是一点没变,不是三大爷说你,你因为你这张嘴,得罪了多少人?” 傻柱不以为然道:“三大爷,我傻柱这叫真诚,咱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不像某些人,明明面上不喜欢,却非要说我好高兴,我高兴的不得了。” 作为许大茂的一生之敌。 傻柱从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调侃许大茂的机会。 口风一转的把话茬子扯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就说许大茂,不是我傻柱说他,我傻柱是真的看不起许大茂,他许大茂有什么呀?” 周围几个人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 傻柱的这个话茬子他们还真的没法接。 怎么接? 说好听的。 许大茂听不到。 说不好听的。 万一传到许大茂耳朵中,划不来。 这些人是真的羡慕闫阜贵,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就闫阜贵成功的抱上了许大茂的大腿。 许大茂有什么? 人家有钱。 比你傻柱多好多的钱。 许大茂的钱。 傻柱不吃不喝挣一千年也挣不到。 许大茂还有媳妇。 四个媳妇。 许大茂还有孩子。 十好几个孩子。 你傻柱那? 你傻柱什么都没有,绝户了。 “你们怎么这种眼神?别说许大茂不在跟前,许大茂就是在跟前,我傻柱也敢这么说,当初咱管许大茂叫做孙子的时候,许大茂他敢炸翅?还不是老老实实的。” 闫阜贵冷笑了一下。 “三大爷,你笑什么?” “三大爷笑你傻柱,傻柱,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你还有脸说许大茂,也不晓得当初谁跪在许大茂面前,管许大茂叫爹,被人家许大茂拒绝后,又管人家许大茂叫爷爷,死皮赖脸的要跟人家许大茂套近乎,说要把许大茂当祖宗对待。” 闫阜贵也是专门给傻柱添堵。 傻柱不像听什么。 闫阜贵就故意说什么。 这话可不是闫阜贵在无的放矢。 这事情是真的。 当初傻柱破罐子破摔的时候,当着大院无数人的面跪在许大茂跟前,又是给许大茂磕头,又是给许大茂说好话。 逼得许大茂没招了,才把四合院的房子租赁给了小寡妇。 继而引发了后面的棒梗化身舔狗,槐花和小铛等人与棒梗同室操戈的大戏。 算算。 贾家狗血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傻柱。 闫阜贵将傻柱的丑事旧事重提,闹的傻柱立时顿在了当场,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吭哧出了一句话。 “三大爷,你提这旧黄历干嘛?” “是你傻柱说许大茂不敢在你傻柱跟前炸翅,三大爷是在好心的提醒你,你傻柱当初给人家许大茂跪下过,还喊了许大茂爷爷,我们都亲眼目睹了。” “三大爷,我谢谢你。”傻柱尴尬的笑了笑,“过去的事情咱不提,咱就说现在的事情,别看许大茂有钱,有钱怎么了?有钱人就没有了烦恼?我傻柱跟你们说,有钱人的烦恼多了去了。” 闫阜贵又在戳傻柱的心窝子,用傻柱绝户这件事怼呛着傻柱。 “傻柱这话说对了,许大茂真有烦恼,孩子太多,愁这个家产怎么分,一个孩子分多少钱,一碗水不能端平,家里肯定要乱。” 如闫阜贵心想的那样。 这杀手锏往出一丢。 傻柱真的被噎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说人家许大茂活该。 旁人可以这么说。 唯独傻柱没有这样的资格。 他一个绝户的光棍,一男半女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拿许大茂几个孩子分家产这事来说事? “这天没法聊了。” 彻底讨了一个无趣的傻柱,端着茶缸子要走。 闫阜贵自然不能让傻柱就这么走了,他可是许大茂在四合院的代言人,傻柱这么说许大茂,分明是没有将闫阜贵这个许大茂的代言人放在心上。 牵牛要牵牛鼻子。 只有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 闫阜贵还有后招没使。 傻柱走了,闫阜贵的后招还如何建功? 要把傻柱留下,好好的戳戳傻柱的心窝子,让傻柱知道他自己有几斤几两。 “傻柱,别走。”闫阜贵招呼着傻柱,唯恐傻柱跑了,闫阜贵一把揪住了傻柱的胳膊,威胁道:“三大爷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你折腾,你别走。” “三大爷,你这是有新闻还是怎么的?” “三大爷当然有新闻,今天我去找了找许大茂,你猜猜我在许大茂办公室里面遇到了什么事情?” 傻柱从来不想许大茂的好。 一看闫阜贵贱兮兮的表情。 张嘴道:“我想想,该不是许大茂大清早在办公室办事情,被三大爷你给撞破了,我听说了,现在的有钱人太不是玩意,他们专找那个漂亮的女秘做,没事做的时候跟秘书玩游戏,许大茂能娶四个老婆,这就是好色。” 傻柱总算抓住了许大茂的毛病,以许大茂四个媳妇说事。 “傻柱,你怎么不想点好的。” “三大爷,就我傻柱跟许大茂的那个关系,我能往这个好处想吗?我傻柱把话撂下,许大茂迟早要死在女人身上。” “你呀,真是没救了。”闫阜贵指了指傻柱,又看了看周围那些人,道:“我去找许大茂,我在许大茂的办公室里面看到了一把手的秘书。” 闫阜贵头猛地一扬。 这是闫阜贵的风光时刻。 “你们猜猜许大茂是怎么介绍我闫阜贵的?” “老扣?” “去你的傻柱。”闫阜贵笑骂了一声,“许大茂说我闫阜贵是他的三大爷,你看看这个人,生意做得那么大,还称呼我这个大院大爷为三大爷,这说明许大茂没有忘本。” 闫阜贵说话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傻柱。 傻柱的心一下子变得不平衡了。 就是傻子也听出闫阜贵的意思。 这是替许大茂喊冤来了,同时也狠狠的踩了一脚傻柱。 “三大爷,不待这样的。” “傻柱,街坊们,我闫阜贵今天算是开了眼,就这一回,我闫阜贵就觉得这一辈子没有白活。”闫阜贵拉开了话匣子,“有人找许大茂,希望许大茂投资,你猜猜人家要多少钱?说出来,吓死你们,五个亿。” 周围众人哗然了。 在他们觉得万元户就是顶天的时候,许大茂却以亿元为单位了。 这人还真的不能跟人比较。 “那个人开价五亿,许大茂说五亿算啥,就是十亿,我也能掏的出来。” “别说十亿,就是1百亿,许大茂也能掏的出来,报纸上面说了,说许大茂身价一百多美刀,换算成咱们的钱,小1仟亿。” “我的天,1仟亿,那的多少钱啊?” 闫阜贵指着周围的那些院落,“我估计怎么也把咱们四合院给装满了。” “这么多钱。” “许大茂怎么这么有钱?” “三大爷,要说咱们大院谁最幸福,当属您三大爷,您跟许大茂的关系,我们是看的眼热。” “主要是我闫阜贵将事情办在了那里,咱做事情向来公道。” “三大爷,你这又是在吹牛。” “傻柱,不是我闫阜贵说你,人家老板给你涨到六百月薪,你就洋洋得意,你怎么不看看人家许大茂,人家现在都是以亿为单位。” “我现在六百月薪,过几天就是一千月薪,咱挣钱少,但是咱够花,咱心里舒服,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咱随便给老板撂摊子。不像许大茂,他的钱是多,但是有些事情许大茂还真的不能做,比如我傻柱当面骂许大茂是孙子,许大茂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跟我傻柱对骂嘛?他不敢。” 这是拿着无耻当真理。 真不要自己那张脸了。 与傻柱一般见识,丢的是许大茂的人。 谁让许大茂是有身份的人! 人什么时候会跟那个烂在烂泥地里面的臭狗屎较劲? 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闫阜贵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傻柱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索性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傻柱的心窝子已经被闫阜贵给戳了又戳。 起到预期的那个效果就成。 没看到傻柱已经不要了脸嘛。 闫阜贵朝着在四合院门廊处偷听了差不多五分钟的秦淮茹打了一声招呼,“淮茹回来了?老刘两口子怎么样?” 五分钟前回来的秦淮茹。 刚好听到了傻柱炫耀自己涨到六百月薪的话。 当时顿在了当场。 傻柱月薪涨到了六百块,一年就是七千二,傻柱要是在涨工资的话,一年一万左右。 这些钱貌似可以有效的缓解贾家的困境。 一股苦涩的情绪涌上了秦淮茹的心头。 真如许大茂说的那样,好吃懒做的秦淮茹及贾家,一旦离开傻柱的帮扶和支持,就狗屁不是了。 贾家的情况及秦淮茹吸血习惯了的性格,注定要吸血某些人。 看着傻柱红红火火的日子,听着傻柱涨到六百的兴奋语气。 秦淮茹就仿佛不小心掉在了茅坑里面,整个人都是臭的,心里委屈巴巴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要是贾家白眼狼不至于那么冷血,要是秦淮茹早出来几年,要是当初给傻柱生个孩子,傻柱一辈子就拴在了贾家的这条破船上面,一辈子给贾家当牛做马,贾家也不像现在这么窘迫。 棒梗没有媳妇。 小铛和槐花没有嫁人。 贾家家徒四壁。 可惜。 没有后悔药。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 傻柱。 混蛋。 有钱也不给我秦淮茹花。 你还是我秦淮茹看重的那个傻柱嘛。 双标的秦淮茹,心里泛起了对傻柱的怨恨,怨恨傻柱不帮扶贾家。 也不想想。 要是傻柱还跟当初一样无怨无悔的舔秦淮茹,傻柱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甚至连在四合院内容身的地方都没有。 珍爱生命。 远离秦淮茹。 只不过秦淮茹不这么认为。 秦淮茹精神一震,她莫名其妙的瞬间又充满了斗志。 贾家在困难,日子该过它还的过。 送刘海中两口子去医院,不就是奔着获利的心思去的嘛。 “情况很不好,医生说要交住院费。”秦淮茹开始了她的表演,眼泪巴巴的朝着周围人道:“我们贾家的日子,街坊们都知道,穷的叮当响。” 70 第372章 秦淮茹逼迫傻柱掏钱 秦淮茹直奔了主题,说自己如何艰难,家里如何贫困。 其用意是铺垫。 医院能让刘海中白住? 需要钱。 秦淮茹没钱,刘光天和刘光福两禽兽又不管刘海中两口子,所以这个住院钱,它只能从四合院那些街坊邻居们身上来。 这个钱谁收? 当然是秦淮茹收。 过手获利的道理秦淮茹知道。 这才是秦淮茹的本意。 要是没有利益,与刘海中没有一毛钱关系的秦淮茹,压根不可能上赶着送刘海中两口子去医院,还把两闺女也给弄去了。 钱才是动力。 “正好三大爷也在。”秦淮茹就仿佛找打了主心骨,眼巴巴的看着闫阜贵,“有些事情还的您出马。” 闫阜贵心一动,他好像猜到了秦淮茹的心思。 名场面。 四合院有名的名场面。 当初秦淮茹那个死鬼老公死了后,贾张氏哭哭啼啼的朝着四合院那些人哭诉,说贾家的日子不好过,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都已经没法揭锅了,闹的易中海牵头,满大院的给贾张氏募捐。 那一次好像募捐了差不多有几十块钱。 吃惯了红利的贾张氏在随后的日子里故技重施了几次,每一次都有收获,但是这个募捐到的钱却越来越少。 都不富裕。 帮一两次可以。 但隔三差五的被贾张氏给恶心一次,谁也受不了。 当时因为募捐的钱不到两块钱,贾张氏杵在四合院内,指桑骂槐的骂了大半天,说四合院这些人冷血,见她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也不伸伸手。 自打那件事发生后。 人们发现傻柱突然对秦淮茹热心了很多。 也因为秦淮茹吊上了傻柱,贾张氏才彻底停止了这件丢人的事情。 娶媳妇像婆婆。 贾张氏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秦淮茹肯定也能做的出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再说秦淮茹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一种我秦淮茹没有办法,这个办法只能你们来。 秦淮茹的想法很简单。 让闫阜贵出头。 至于这个钱,当然是由她秦淮茹来经手了。 虚名给闫阜贵。 实际好处落在秦淮茹的手中。 为什么让闫阜贵出面,而不是易中海。 秦淮茹在这件事当中,将许大茂也给算计上了。 闫阜贵与许大茂的关系,是不少人都羡慕的一种关系。 秦淮茹也不是那种嫌弃自己钱多的人。 对秦淮茹而言,钱越多越好。 闫阜贵牵头办理这件事,钱募捐多了不提,就说募捐少了,那是他闫阜贵丢人,连带着闫阜贵身后的许大茂丢人。 一箭双雕。 即得了利益,也狠狠的坑了一把许大茂,间接出了一口昔日算计许大茂未果的抑郁。 脸上挤出热切表情的秦淮茹,朝着闫阜贵道:“我思前想后,像这种事情就得三大爷您这个德高望重的人来牵头,您可是咱们大院建院以来唯一幸存至今的一位大爷,就连街道主任也夸赞您为人稳重,这件事交给您办,一定错不了。” 闫阜贵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心中暗叹了一句。 秦淮茹这个女人为了利益,真是不择手段。 为了获利,将自己绑在贾家的破船上面,愣是违心的给自己戴了高帽子。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越看秦淮茹越跟那个死鬼贾张氏差不多,有些地方比死鬼贾张氏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都是那么的不要脸。 都以为别人是傻子。 真以为我闫阜贵还是之前那个闫阜贵? “淮茹,你说的在理,刘海中两口子怎么说也是咱们大院的住户,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可不能发生这个不理会的事情,这件事就交给三大爷来处理。” 秦淮茹的心落了地。 在她心中。 自己算计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成功的让闫阜贵牵头办理这件事了。 闫阜贵牵头办理这件事的最大好处。 是闫阜贵的人缘关系在四合院内远比秦淮茹好很多,很多事情闫阜贵号召,人们会给闫阜贵一个面子,她秦淮茹号召,不好意思,估计响应的人很少,甚至可以说没有。 “那我这就去准备东西。” 秦淮茹扭身进了屋,去找这个募捐箱子。 傻柱傻愣愣的朝着闫阜贵道:“三大爷,这明显就是秦淮茹在拿糖衣炮弹贿赂你,你怎么还答应了。” 闫阜贵瞟了一眼开口的傻柱,如之前感慨秦淮茹那样感慨了一下傻柱,这傻柱一旦有了媳妇,便不再舔秦淮茹了,否则不至于说出这种劝说闫阜贵的话语。 秦淮茹说的一点没错。 傻柱变了。 变得不在喜欢秦淮茹。 “傻柱,三大爷心里有数。” “您心里有数就成,我还是那句话,秦淮茹这个人有毒,看看我傻柱之前的生活,看看我傻柱现在的日子。” 傻柱眼睛猛地一缩,还真他来正戏了。 前一分钟进屋的秦淮茹,手中拎着一个傻柱看着有些熟悉的纸箱子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另一只手还抓着一张红纸。 尼玛。 这不就是当初贾张氏用来吸血四合院一干众人时候的那个募捐纸箱子嘛。 都过去多少年了? 小三十年了。 这废纸箱子制作而成的募捐箱竟然还在,还完好无损。 秦淮茹有毒。 贾张氏有毒。 这是还打着募捐四合院补贴自己的想法,要不然这募捐箱不可能保存的这么完好无损。 也有区别。 贾张氏募捐那会没有红纸,秦淮茹募捐时代多了一张红纸。 为了算计。 无所不用其极。 都把人们贪图虚名的本性给利用上了。 “三大爷,到时候把街坊们的名字写上,贴在四合院门口处,让来来往往的那些人好好的感受一下咱们大院的友爱。” 秦淮茹的想法真不错。 写表扬信赞扬你们的和谐友爱,等于是在给你们这些人扬美名。 如此。 你们这个募捐的钱还能少吗? 不能。 最起码也得两块钱起步。 这样一来的话,募捐到的钱将会是一笔巨款,秦淮茹眼中的巨款。 刘海中两口子住院,刘光天和刘光福两禽兽儿子又不理会刘海中,花费多少钱,还不是任由秦淮茹说。 买营养品,买补品。 这些都是秦淮茹算计获利的理由。 人能不贪图虚名? 花一两块钱博个帮扶邻居的名头,有什么不好的? 表扬信署名贴到四合院门口让众人观看,就是在给这些人脸上贴金。 一两块钱又不多。 花极少的钱办巨大的事情。 四合院这些人凭什么不做? 图个啥? 图个名声。 “淮茹,还是你考虑的周到,这些东西就暂且放下。” 秦淮茹有些愣神,怎么就暂且放下了。 她为人聪明,不聪明能把傻柱坑成绝户? 很快想到了闫阜贵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 现在大院里面的人不多,不少人不是上班就是外出,就算闫阜贵募捐,惧怕也募捐不到多少钱。 有些事情跟人数是成正比的。 “三大爷,我明白了,我去医院照顾二大爷两口子了,我争取晚上赶回来。” …… 晚上。 八点 秦淮如从医院赶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闫阜贵闫老扣的号召力还是有的。 秦淮如装傻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要召开全院大会,我一会儿还的去医院换班!” 一方面将募捐这件事撇清。 另一方面隐晦的彰显自己的辛劳。 “淮茹,你这是忙糊涂了?大院大会也是因为你的提议才召开的。”闫阜贵可没有惯秦淮茹那个臭毛病,一张嘴就把秦淮茹的伎俩给戳破了。 有些事情我闫阜贵不说,但不代表我闫阜贵傻。 秦淮茹有些慌张了。 因为她没想到闫阜贵这么不给面子,一张嘴就把秦淮茹这个幕后主使给揪了出来。 看着四合院那些人望向自己的诡异眼神。 秦淮茹觉得有些头大。 这么多人都在场,真要是落个不敢承认的名头,秦淮茹和贾家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事实上。 她的名声和贾家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 为了保险起见,秦淮茹赶紧补救,以备应对最坏的情况发生。 “三大爷,您说的对。”秦淮茹用手一拍自己的额头,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四合院那些人,解释道:“今天在医院照顾二大爷两口子,可把我给累坏了,医院那种药水味道,弄得我晕头转向,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也是三大爷提醒,我才想起来,我刚才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大夫还要我赶紧交钱。” 秦淮茹就这样看着四合院那些人,随即不要脸的说出了让众人给刘海中募捐的话语来。 也可能是为了吸血。 “我们家的日子,街坊们都看在了眼中,我秦淮茹也不觉得丢人,家里穷的叮当响,不怕街坊们笑话,街坊们家家电视剧、录音机、自行车就更不要说了,我家有什么,就一把家用手电筒,真是没钱,有钱我不至于提议让三大爷带人给二大爷一家人募捐,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我只能尽尽辛苦,费费力气的照顾二大爷两口子。” 说的比唱的好听。 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个募捐的事情推了出去。 这就是秦淮茹。 还挤出了眼泪。 只不过秦淮茹的眼泪,在某些人眼中,就是鳄鱼的眼泪。 “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可以开会了,谈谈这个为二大爷两口子募捐的事情。”闫阜贵神气得不得了,这么多人围着他,使得闫阜贵有种大权在握的感觉,“刚才秦淮茹说的对,远亲不如近邻,刘海中两口子遭了难,现在在医院躺着不动弹,由秦淮茹及她两个女儿照顾。” “棒梗也在,二大爷是男的,我们几个女的不方便,棒梗也在。”秦淮茹赶紧提了一下棒梗的名字。 这是贾家的高光时刻。 必须要提。 “棒梗也在,那就好,秦淮茹一家人都去照顾刘海中两口子了。” 四合院那些人听着这话有些别捏。 一家人都去照顾刘海中两口子了。 这是见到了利益? 贾家人的秉性,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做这个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 难不成刘海中还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还有钱? 或者宝贝? 四合院这些人严重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三大爷,您什么意思,您说就成,您是咱们大院的三大爷,您的为人我们是知道的,除了有点抠门,没有别的缺点了。” 傻柱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瞬间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轻松起来。 秦淮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傻柱,她越发看不明白了傻柱,心里也越是对傻柱泛起了怨恨,认为傻柱变心了。 混蛋傻柱。 你这么有钱,帮帮我们贾家怎么了? 你要是出手帮我们贾家,我秦淮茹至于跑去医院给刘海中两口子端屎端尿? 一天下来。 累的跟个孙子似的,身上还有了味道。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傻柱身上时。 秦淮茹又来了一句,“三大爷的意思,就是希望大家伙可以慷慨解囊,为二大爷一家人募捐点钱,免得被人家给赶出来,到时候丢人的是咱们大院,柱子,你今天说你月薪涨到了六百块,六百块,我们这些人两个月不吃不喝都挣不到,你是不是多拿点,毕竟大院里面就属你有钱。” 秦淮茹就这么逼宫傻柱,让傻柱掏钱。 不经意间把火往傻柱的身上引,大家自然就不会联想到她们家了。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傻柱,淮茹说的在理,你可是咱们大院最最有钱的一个人,往日里二大爷对你也不错,你是不是真的多拿一点。”易中海立马对傻柱说道:“到时候二大爷回来,也好谢谢你呀。” 在逼傻柱出血这件事上面。 秦淮茹和易中海拥有共同的利益。 都见不到旁人好。 尤其这个旁人还是与他们有过密切关系的人。 “我承认我月薪涨到了六百块,但是我凭什么?凭这个街坊邻居,那好,我出两块钱。”傻柱从兜里掏出了一叠钱,看样子差不多有两百多块。 看的秦淮茹眼睛一亮,恨不得将这些钱抓在自己的手中。 她秦淮茹不就是为了钱嘛。 “柱子,你掏两块少了,你怎么也得掏五十。” 70 第373章 反被算计的秦淮茹 秦淮茹不要脸的话,又刷新了人们对秦淮茹这个人的认知下线。 你两块钱掏少了。 你有钱。 你应该掏五十块钱。 这相当于某些人月薪的四分之一。 这么不要脸的话,秦淮茹怎么就说了出来。 秦淮茹。 你还是人吗? 傻柱媳妇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秦淮茹这是当她这个傻柱的媳妇不存在? 看样子。 她这个傻柱媳妇上一次抽秦淮茹的巴掌抽少了,以至于秦淮茹好了伤疤忘痛,分不清这个大小王了。 就在傻柱媳妇将要替自己男人出头的时候,忽的看到了傻柱笑嘻嘻的脸颊,当时便打消了替傻柱出头的想法。 自家男人心里有底。 “秦淮茹,你说这话真是亏心。” 果不其然。 傻柱一开口就是杀招,完全没有顾忌秦淮茹的面子。 “什么叫我有钱,我掏两块钱掏少了,我应该掏五十块钱,你这是人话嘛?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傻柱一看秦淮茹这心机货的脸色,就知道这货心里打着什么盘算。 我给刘海中掏五十块钱,我是不是还的给你们贾家掏一百块钱。 四合院里的一干众人,个个都不是玩意,易中海伪君子,闫阜贵抠门爱算计,刘海中真小人,秦淮茹真禽兽,棒梗、小铛、槐花三人是白眼狼。 最近想明白了一切的傻柱,对秦淮茹真是没有好感。 都是寡妇。 都带着拖油瓶的孩子。 为什么当寡妇的差距这么巨大。 秦淮茹一点不知道廉耻,尽想着吸血别人。 对面大院的南易,跟他傻柱一样是厨子,一样娶了寡妇。 人家梁腊娣那个寡妇真是把南易当丈夫对待,又是给南易生孩子,又是给南易做这个干那个,几个孩子也都孝顺,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把南易当亲爹看待。 再看看秦淮茹,唯恐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对棒梗他们不关心不爱护,硬生生把傻柱弄成了绝户。 关键家教也不行。 人啊。 真的不能太自我。 傻柱对秦淮茹没什么好感,主要是这个人烦得很,现在还拿她秦淮茹跟傻柱之前是两口子这件事说事,动不动摆出吸血的架势。 真他烦。 仗着自己寡妇的身份,恬不知耻的算计着傻柱,就为了满足秦淮茹的一己私欲,做她秦淮茹的牛马。 “柱子,不是我秦淮茹说话难听,而是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刚才三大爷也说了,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都是街坊邻居,尽自己最大努力的帮扶二大爷一家渡过这个难关。” 秦淮茹晋级成了傻柱的新的一生之敌,一上来就把矛头直指傻柱,闹的傻柱在四合院挺不好过。 “再说了,你的钱也不是给我秦淮茹花,不是给棒梗他们几个人花,是个二大爷花,大院里面你最有钱,你多掏点,其他人就少掏点!” 心机婊秦淮茹都把其他人与自己绑在了一块。 从旁人的角度来分析。 秦淮茹这番话貌似是在帮他们出头。 “话糙理不糙,这也是我秦淮茹,不怕得罪人,换成其他人,他们不至于这么说。” 傻柱横了秦淮茹一眼,淡淡说了一句,“谁说我是四合院里面最有钱的那个人?” “你说的呀,我今天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听见你说自己月薪涨到了六百,过几天要涨到一千,你问问大家伙,谁家现在能挣到上千月薪,能者多劳,你有钱,就多出一点,你们家也不在乎这点钱。”秦淮茹好像急了,朝着傻柱得得得的说道:“柱子,人命关天,可不能纠结这个钱,我秦淮茹是没钱,我有钱我至于这么说,说的自己好像多么不要脸似的,我有钱我就掏了。” “四合院里面最有钱的人是许大茂,今天三大爷说的,说人家朝着许大茂要五亿,许大茂给了十亿。” 闫阜贵道:“傻柱,这是咱们四合院的事情,许大茂搬出四合院多少年了,再说了,许大茂忙的都是大事情,这点小事情不值得一提。” 傻柱知道闫阜贵是许大茂的人,自己把矛头对准许大茂,闫阜贵身为许大茂的代言人,怎么也得为许大茂发话。 这次他可没惯着闫阜贵,直接就怼了回去。 主要是傻柱想借着许大茂转移秦淮茹的注意力。 你秦淮茹不是想要吸血嘛。 好。 我傻柱告诉你秦淮茹一个超级大的吸血目标。 千亿富豪许大茂。 你找许大茂吸血去。 “三大爷,刚才谁说的,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任何事情都大不过人命。” 闫阜贵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傻柱。 傻柱说的有理有据啊! 人命大于天。 闫阜贵叹息一声,他不知道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难道是他媳妇教的? 一旁的秦淮茹,就这么看戏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真是大出秦淮茹的预料。 募捐事情的最终矛头竟然由于傻柱的乱入,莫名其妙的朝着秦淮茹一直期待的幕后人物给扎过去了。 许大茂。 世界上最有钱的人。 这要是成功的算计到了许大茂。 会募捐到多少钱? 傻柱的话让秦淮茹震惊不已,许大茂这么有钱吗?人家要五亿,许大茂给十亿,她秦淮茹也不要十亿,给十万块就可以了。 十万块好像对许大茂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默默的想着对策,她算计的性格又蠢蠢欲动了,脸上不自然的闪过了一丝怪怪的表情。 与秦淮茹一起生活了好多年,被秦淮茹吸血吸成了绝户的傻柱,一看心机婊这表情,就知道心机婊心里想什么。 傻柱将矛头对准许大茂,也不是诚心要跟许大茂过不去,他这么干,是想借机打压一下某些人。 你们有能耐你们朝着许大茂去使劲,别朝我傻柱下家伙。 “三大爷,要我说只要您出马,压根不用我们这些人掏钱,许大茂那么多钱,手指头缝隙里面漏点,就够二大爷和二大妈的住院费用了,着急连一大爷和三大爷的住院费也够。” 傻柱这话带着一点点诅咒的味道。 闫阜贵一愣。 易中海一顿。 傻柱这是让我们住院? “傻柱,不是三大爷不出马,而是这事情就不是这么做的,我认为大院里面的事情还的咱们大院里面的人来办,人家许大茂每天忙多少大事情,再说了,许大茂在不在也是后话,人家世界各地都跑。” 傻柱一顿。 没想到闫阜贵没有上钩。 “三大爷的意思,这个钱还的咱们自己掏?” 闫阜贵一副笃定的语气对傻柱说,“当然咱们自己掏了,这是咱们大院的事情,许大茂虽然大院里面有房子,可人家好几年没回来过。” “那我还是两块钱。” 秦淮茹趁机拱火。 傻柱掏两块钱,其他人肯定就是一块钱,着急还的有这个零零散散的毛票,这些钱加一块未必够刘海中两口子的住院费。 就算够,恐怕也剩不下多少。 这可与秦淮茹算计的数字不相符。 落不到好处,不等于秦淮茹白给刘海中两口子当孝顺子了嘛。 “柱子,你掏两块钱不合适,我还是那句话,你的掏五十块钱,当初棒梗上学没有学费,都是你柱子掏的,这是做好事,到时候会把你柱子的名字写在表扬信的最高处,让所有人都看到。” 秦淮茹诱惑着傻柱。 “人们一看,说柱子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大院里面的大爷住院,何雨柱虽然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但还是捐赠了五十块钱,人人夸赞你,这多好啊。” 傻柱看秦淮茹的眼神有些不善。 这心机婊将他傻柱当做了之前那个傻柱,被易中海说了几句好话,便不管不顾的接济秦淮茹了。 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 之前秦淮茹吸血傻柱,棒梗他们几头白眼狼对傻柱扫地出门的旧仇傻柱还记着呢,再加上今天这一幕。 混蛋。 真拿我傻柱不当傻柱。 “我就两块钱,爱要不要。”傻柱不耐烦的语气,又让秦淮茹有些吃惊,傻柱这是不喜欢虚名了? 当初接济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一句“你傻柱是好人”的话语,就把傻柱给迷惑的晕头转向,什么都不知道了。 “傻柱,淮茹说的在理,你有钱,有能力就多出一点。” 傻柱看着说话的闫阜贵,他总感觉闫阜贵应该还有下文。 要是没有下文,就这么劝说傻柱掏钱,傻柱闹不好会在闫阜贵的脸上唾口唾沫,在骂一声老扣。 还真有。 闫阜贵的下文很快来了。 “现在谁家也不富裕,刘海中究竟有没有钱,咱们都不知道,让大家掏钱,大家都不乐意,我想了想,实在不行咱们这么办,这个钱不算募捐,算咱们借给刘海中的,钱数都记在本本上,刘海中出来后,让刘海中还,要是大家不放心,咱们可以按这个手印。” 闫阜贵提了一个让秦淮茹手足无措,且浑身发凉的建议。 四合院这些人掏的钱不算是募捐。 是借。 以借给刘海中两口子治病的名义将钱借给刘海中。 具体多少钱。 都一一记账。 等刘海中将来出院,四合院这些人在根据这个相关的账单,朝着刘海中要账。 这明显不是秦淮茹想要的那种结果。 要是借。 刘海中肯定的还。 不还四合院那些人也不放过刘海中。 还钱的时候刘海中肯定会合计这个欠账。 也就是说。 秦淮茹压根不能在中间捣鬼,也不可能借着这件事去获利,算是秦淮茹白白忙活了一场。 秦淮茹头大了。 岂料。 更让秦淮茹头大的事情还在后面。 闫阜贵又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大家可能不放心,担心这个钱会打水漂,这不是有秦淮茹在嘛。”闫阜贵指了指发愣的秦淮茹。 虽然不知道闫阜贵的具体下文,但秦淮茹心里本能性的觉得要糟。 “淮茹今天早晨陪着刘海中两口子去了医院,又在医院照顾了一天时间,给刘海中募捐也是秦淮茹提出来的,秦淮茹是好意,有句话叫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秦淮茹算是刘海中两口子的代言人,我的意思,大家借给刘海中多少钱,写个欠条,让秦淮茹在上面按个手印,这样大家都放心了,刘海中两口子也有了钱住院。” 秦淮茹被闫阜贵弄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她脑子乱糟糟的。 我秦淮茹成了刘海中的代言人,我在欠条上面按手印。 万一将来刘海中不肯还钱,四合院那些人是不是要逼我秦淮茹替刘海中代还? 怎么样? 狗屁怎么样? 我秦淮茹又不是傻子。 感受着众人的目光,秦淮茹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三大爷,街坊们,我秦淮茹何德何能,我的意思是,我得去医院。” 语塞的秦淮茹,突然借口要去医院,撒丫子的冲出了四合院。 只留下一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和一群呆住的人站在原地不动。 好嘛。 这是把心机婊给涮了? “三大爷,还是您高,我傻柱服你。” “不是服不服的问题,是我一看秦淮茹这做派,就知道秦淮茹心里想什么。” “想什么?”有人故作不知的追问道。 “秦淮茹这个人咱们大院谁不知道?典型的无利不起早,刘海中两口子住院这件事,一定是秦淮茹觉得里面有利益可图,所以大清早的陪刘海中两口子去医院了,下午就来了一出医院催费的戏码,撺掇我闫阜贵满大院的给刘海中募捐,咱们募捐有数目,但是具体的花费它没有数目,像这个饭费、营养费、补品等等,都是秦淮茹获利的目标。” “所以您三大爷给秦淮茹来了一出将计就计的戏码,说要把钱借给刘海中,依着刘海中的性格,这个钱他得合计合计。” “这些我都不佩服三大爷,我真正佩服三大爷的事情,是三大爷想了一出让秦淮茹在欠条上面按红手印的法子来,这手印一按,刘海中不还钱,咱们就得找秦淮茹要。” “秦淮茹不是傻子,这样的事情她做不出来,这才着急忙慌的跑到了医院,老几位,你们猜猜,秦淮茹现在是什么脸色?” “不知道,不过一定很难看。” 70 第374章 算计秦淮茹 四合院那些人说的没错。 算计不成反倒差点惹了一身骚的秦淮茹,一肚子的火气,肺都要气炸了。 向来只有秦淮茹算计人,而没有人算计秦淮茹。 就在秦淮茹自认为可以获利的时候,却偏偏遇到了这么一出大跌秦淮茹眼睛的事情。 还他当着四合院那么多人。 这让秦淮茹很受伤。 思前想后。 这个利益貌似只能从刘海中入手。 秦淮茹可不想自己付出了辛苦,最后连个大臭屁都没有捞到,她这一辈子从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到了医院。 看着笑眯眯向秦淮茹迎来的小铛和槐花,秦淮茹的心不由得就是一动。 今天给刘海中两口子检查身体的那个男医生看着挺不错。 相貌有。 工作有。 更难得的事情。 是那个男医生的年纪与小铛相仿。 如果有个当医生的女婿,貌似也挺好的。 “拿下了?” 小铛脸色一红。 槐花脸色一顿。 真拿下了不至于是现在这个表情。 笑的原因是姐俩都以为秦淮茹得手了。 她们的妈叫做秦淮茹。 四合院里面还没有秦淮茹办不到的事情。 “妈,这次弄了多少钱?” 一提起这茬子。 秦淮茹就仿佛三九寒天被人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全都凉透了。 弄了多少钱? 一分钱没有。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怎么好看。 “我问你们两个人拿下了没有,你们反过来问我。” “我打听了一下,人家刘医生有老婆。” 秦淮茹伸出手指头,分别在小铛和槐花的脑门上戳了戳。 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老鼠的崽子天生就会打洞。 你们身为我秦淮茹的女儿,却连最基本的勾引男人的本事都没有学到,你们还是我秦淮茹的女儿吗? 要不是小铛和槐花两人是从秦淮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秦淮茹真要对她们两个人的出身打个大大的问号。 “有老婆怎么了?那个男人不花心?算了,我去看刘海中两口子。”秦淮茹扭身朝着刘海中所在的315病房走去。 这个钱只能从刘海中两口子身上入手。 秦淮茹身后是面面相嘘却又是一副她们已经知道了某些答案的小铛和槐花。 看着秦淮茹怒气冲冲仿佛谁都欠她几百块钱的身影,小铛和槐花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全都泛着强烈的懵逼。 要是她们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 今天一白天。 秦淮茹对刘海中的称呼都是二大爷,且口气异常的热情。 怎么回了一趟四合院。 二大爷这个称呼变成了刘海中,语气还带着几分被骗了的味道。 不会。 姐俩的脸上,齐齐泛起了震惊的表情。 心机之王秦淮茹这一次的算计竟然没有成功。 怎么会? 太不可思议了。 …… 本想去质问刘海中一番的秦淮茹,在迈步进门的一瞬间,将脸上怒气冲冲的表情换成了喜笑颜开的笑脸。 演技专业级的。 算计刘海中的钱能冷着脸嘛。 也就数秒不到的工夫。 笑盈盈的秦淮茹在没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则是狰狞。 根结是走到病房门口特意放缓了脚步的秦淮茹,依稀听到了屋内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两口子的对话。 谈话的内容赫然跟这个钱有关系。 有钱还则罢了,有钱秦淮茹不至于是一副狰狞的表情,肯定上赶着讨好刘海中两口子了。 真正让秦淮茹觉得无奈的事情,是刘海中两口子的谈话内容清清楚楚的表明了一个意思,他们的钱都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两混蛋儿子给偷走了,现在全身的家当也就三块钱,还都是零钱。 “家里现在有多少钱?” “就三块钱,还是我昨天买东西找回来的零钱。” “三块钱。” 刘海中有些唏嘘。 想当初他刘海中也是以万元为单位的玩主,几十万的东西说买就买,说卖就卖,周围那些人谁不高看刘海中一眼。 现在就他剩下三块钱。 三块钱能干吗? 什么都干不了。 “本来我还想闹个双手准备,万一秦淮茹搞不回钱,就用咱自己的钱垫付,家里就三块钱,付医药费它也不够啊,算了,希望老天爷开眼,让秦淮茹搞到钱,秦淮茹这一次要是搞到钱,我刘海中就吃这个哑巴亏,对秦淮茹过手获利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窘迫的形式,在逼迫着刘海中不断的退让,他不在计较什么了,也没有了那个计较的资格。 落了毛的凤凰它就不如那个下蛋的老母鸡。 三块钱家当的刘海中敢跟秦淮茹硬来? “他爹,要是秦淮茹也搞不到钱那?我的意思,咱们是不是找找光天和光福。” 一提起两禽兽儿子。 刘海中就火大的不行。 要不是两个禽兽儿子做绝了事情,他刘海中能跟自己老伴被气晕继而住院,然后为医药费犯愁。 “哎。” 失落的叹息响起。 刘海中有些落寞。 当初刘海中得势的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那天不享受刘海中鸡毛掸子和扫把的盛宴。 棍棒底下出孝子。 打是打了。 却没有被打成孝子,反倒成了不孝子。 刘海中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家教很失败。 “他爹,你怎么了?” “你还指望两个不孝子,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秦淮茹。” 二大妈被震惊了。 指望秦淮茹! 这提议真的太过大胆,二大妈与秦淮茹在一个大院生活了好多年,眼睁睁看着秦淮茹从黄毛丫头变成贾家媳妇,又从贾家媳妇变成了贾家寡妇,在从贾家寡妇变成了吸人血的吸血鬼,将傻柱坑成了绝户,坑的一无所有。 一句话。 秦淮茹就不是那种吃亏的主。 万一秦淮茹得知了真相,知道从刘海中两口子身上获取不到好处,各方面针对刘海中两口子,那时候怎么办? 秦淮茹是禽兽,一点情面不讲。 贾家几个孩子也都是白眼狼。 帮扶了他们十多年且辛辛苦苦付出的傻柱,都因为没有了价值,被贾家白眼狼给扫地出门了。 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知道你心里担心什么,没事,我心中有底,秦淮茹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她送咱们到医院,就是奔着利益来得,只要咱们说自己有钱,秦淮茹就不敢炸翅。” “这么做能行吗?” “把那个吗字去掉,这件事还的你帮扶,记住,不管秦淮茹怎么问,就说咱家没钱。” 二大妈一惊。 不是说有钱吗。 怎么变成了没钱。 “钱是死物,万一秦淮茹要钱怎么办?东西是活物,它没法估价,咱也有借口敷衍秦淮茹,我刘海中是靠倒腾古玩起的家,这一点秦淮茹或许不知道,但她几个孩子肯定知道,只要咱们咬定我刘海中手中还有一个值钱的物件没有卖,咱就是有钱,秦淮茹为了利益就得讨好咱。” 刘海中喘息了一下。 “秦淮茹是那种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人,只要咱们手中有东西,秦淮茹就会像哈巴狗一样的扑上来,对咱们嘘寒问暖,甚至为了让咱们心甘情愿的把东西给她,还的各方面的给咱们买好东西。” 为了活。 刘海中和他媳妇商量,要装作有钱的样子,哄骗秦淮茹先把这个住院费给交了,在缴纳这个营养费。 就是把秦淮茹当做了吸血目标。 此外。 刘海中还把秦淮茹当做了棋子,用来算计他的两个禽兽儿子。 “秦淮茹讨好咱们的事情,咱们要适当的传出去。” “我知道,给秦淮茹戴高帽子。” 刘海中撇了一眼说话的二大妈,跟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这是给秦淮茹扬名? 这是在钓刘光天和刘光福。 “你呀。”刘海中道:“算了,跟你说实话,秦淮茹讨好咱们的事情传到刘光天和刘光福耳朵中,他们会怎么认为?” “肯定认为秦淮茹从咱们身上得到了好处。” “对头,这样会给他们一种错觉,认为我刘海中还有家当,重要的事情,是拿回那件东西。” “我知道了,那一会儿秦淮茹回来的时候,我朝着秦淮茹要怎么说?” “你这么说就可以……。” 门口的秦淮茹都要疯了。 向来是她秦淮茹吸血旁人,怎么能让人反过来吸血秦淮茹。 脑子一热。 热血这么一沸腾。 秦淮茹的脚抬了起来,准备一脚踹开屋门,将屋内密谋吸血秦淮茹的刘海中两口子给当场抓住。 就在秦淮茹的脚即将踢到屋门的时候,秦淮茹竟然难得的冷静了下来,想必是气过头的缘故,她把自己抬起的脚收了回来,又缓慢的后移了一步,免得被屋内的刘海中两口子给发现。 秦淮茹想要听听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的意思,看看他们究竟要如何吸血秦淮茹。 知己知彼。 百战百胜。 将我秦淮茹当做傻子。 没门。 秦淮茹聚精会神的支起了耳朵,听着屋内传来的刘海中两口子的对话,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 “他爹,我们这么做行吗?” 刘海中的媳妇泛着一丝小小的担心。 怨不得二大妈这么忐忑。 秦淮茹这个人以算计闻名,又极其的不要脸,为了利益,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万一将来不能从刘海中身上获取利益,又该如何? “有什么不行的,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我们没钱。”刘海中仿佛又找回了当初的那种风姿,“俗语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刘海中怎么也算四合院的第三富豪,家里的那点东西,我随便说说,就能把秦淮茹骗过去。” “东西不是被刘光福给拿走了吗?” “正因为那件东西被刘光福拿走了,所以我们才更需要秦淮茹配合咱们演这么一场戏,那件东西拿回来,我刘海中依旧是四合院的第三富豪。” 门口的秦淮茹,脸色变了又变。 刘海中两口子没钱,这是事实。 想要吸血秦淮茹,这也是事实。 秦淮茹不想被刘海中两口子吸血,依旧是铁一般的事实,这件事当中,秦淮茹一分钱好处落不到,还是事实。 秦淮茹不想遭遇这样的状况,她似乎只有配合刘海中两口子演戏这一条路可走。 刘海中最后那句话秦淮茹听得清清楚楚,他有一件值钱的东西落在了刘光福的手中,刘海中以倒腾古董起家,被他看中的东西自然也是值钱的东西。 值钱的东西。 秦淮茹的嘴角闪过一丝阴冷的诡笑。 要是可以。 她希望那件东西能落在自己的手中。 求人不如求己。 脸上重新挂上笑容的秦淮茹,平复了一下心情,推门走了进去,热情洋溢的与刘海中两口子拉着家常,门口走过的那些不明内情的人,都以为秦淮茹是刘海中两口子的女儿或者儿媳妇。 秦淮茹的反常也看傻了跟过来的小铛和槐花。 她们的妈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前脚还一口一个刘海中,恨不得将刘海中两口子给生吞活剥,后脚便一口一个二大爷,讨好的态度真是将刘海中两口子当祖宗对待。 “二大爷,二大妈,您二位放心,不就是钱的事情嘛,我秦淮茹来想办法,您二位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担心这个钱多钱少,而是好好的养病。” 对视了一眼的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淮茹怎么变得这么热情了。 让心里打好腹稿,准备依着腹稿演戏的刘海中两口子生出了一种自己做了无用功的诡异。 合着白白准备了。 “淮茹,这多不好意思。” “二大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那能没有情感?当初我秦淮茹困难的时候,您二大爷和二大妈也帮扶了我很多,我秦淮茹是那种念旧感恩的人,当初您帮扶我们贾家的恩情,我秦淮茹一直记在心上,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好好的补报一下当初二大爷、二大妈对我们的好。” “淮茹,你好人,比我两个儿子强多了。” “二大妈,您多心了,没事的,您和二大爷好好养病,我明天白天抽时间去见见光天和光福,让他们来看看你。” 这是借口。 用意无非是奔着那件东西去的。 70 第375章 一日升官刘光福 “哈哈哈……哈哈哈。” 与闫阜贵通过电话的许大茂,在挂断电话后,便开心的大笑了起来,连日工作的疲劳及奋达公司找来寻求投资的郁闷,随着爽朗的笑声渐渐消失不见。 娄晓娥她们都觉得有些诧异,闫阜贵这是又跟许大茂说四合院什么事情了,怎么许大茂的反应这么强烈。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闫阜贵这个狗汉奸又跟你汇报什么情况了,怎么把你乐成了这样。” 许大茂看着好奇心爆棚的四个媳妇,将闫阜贵跟他说的秦淮茹算计不成反被算计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者哗然。 闻者惊悚。 四合院算计之王秦淮茹竟然反被闫阜贵这个老扣给算计了,白白照顾了刘海中两口子一天,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天啊。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嘛。 这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发生。 秦淮茹反被算计了。 “乌龟遇到了大王八,秦淮茹这是遇到了对手。”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底下就没有万全的法子,秦淮茹她也不是神仙,被算计了也是活该。” “我是有些不明白,闫阜贵这个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出让秦淮茹在欠条上面按手印的办法,闹的秦淮茹没着没落。” “跟某些人学的呗。” “别看我,跟我没有关系。” “大茂,奋达公司的事情,你想怎么弄?” 一说到正事。 娄晓娥等人都不闹腾了。 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她们身为许大茂的媳妇,分的清楚。 奋达公司。 国内最大的饮料公司,原本应该有它更好的发展。 可惜。 掌权的那些人个个鼠目寸光,一个个都把奋达公司当做了他们晋级的踏板,几乎每个领导都会拍板一件事情。 看上去政绩满满。 实则是在空中阁楼。 硬生生将一家大企业给祸害成了濒临破产的局面。 昨天再跟张思雨会面后。 许大茂考虑过具体的得失,奋达公司要是变成许大茂麾下的产业,许大茂有信心在三年之内将其做大做强。 只不过有个前提。 奋达公司必须是许大茂的一言堂,可不能任由那些满脑子都是屎尿的人来祸祸。 “宰相门前七品官,刘秘书身为京城一把手大人的贴身秘书官,他这个面子我许大茂怎么也得给,先看看再说,谈不成是谈不成,不去谈又是不去谈。” “这是我给你整理的奋达公司的资料。” 许大茂接过了娄晓娥递来的资料细看了起来。 越看。 许大茂的眉头皱的越是厉害。 触目惊心。 这帮人真是蛀虫,有关部门年年拨款,奋达公司每年也有一定的盈利能力,还有房产厂房等固定资产。 这标准。 妥妥的全国五百强大企业的标配。 就因为那些一心为政绩,用屁股拍板方案的猪头们。 一家拥有上万职工的大企业就这样走到了破产的地步。 这份资料就现实里一个结果。 资不抵债,还他的是这个负资产。 欠银行的钱不说,就说工人的薪水,一万多人的大厂,每个月仅工人的薪水就达到了惊人的三百万。 一年没有下发过薪水。 再加上退休职工的养老费。 薪金这块就得小六千万。 六千万不是一个小数字。 许大茂不是因为六千万皱眉,他皱眉的根结,是这一年内,张思雨等厂领导多次出国考察,累计花费超过了五百万。 厂子都已经资不抵债了,你丫的还有心思去出国考察。 出国考察无关紧要,某些领导就喜欢画这个超级大饼,把蛋糕做大做强与国际接轨等口号挂着嘴巴边。 你丫的去工业强国考察也行。 最起码人家有技术,有实力。 你丫的一年之内连续四次去澳岛考察。 考察个锤子。 澳岛有工业? 那里只有博彩业。 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他已经猜到张思雨等人去澳岛考察的真正原因了,说不定厂里的那些人钱款都因张思雨等人的考察变成了废纸。 四次澳岛之行,花费过百万。 …… 第二天下午。 也就是八号。 整个奋达公司内部里的气氛就开始变了。 变得有些诡异。 先是上午破天荒的公司所有隶属于服务部的勤杂人员,都被集中在一起,开了一场非常严肃的会议。 根据某些小道消息。 说奋达公司之所以将这个服务部全部职工汇集到一起开会,是因为有钱人许大茂要来奋达公司考察。 上面的领导说了。 说许大茂对于奋达公司的印象很不好,说奋达公司是典型的脏乱差公司,这一次的考察结果如果不能领许大茂感到满意,许大茂投资奋达公司的计划就会无限期的被搁置。 隶属于奋达公司服务部的那些人员,此时才知道自己的位置如此重要,竟然跟公司的前途挂了钩。 公司要求整个服务部所有人加班,清理公司的卫生。 说一定要给许大茂留个完美的好印象。 甚至还喊出了口号。 谁要是不认真打扫卫生,谁就是奋达公司的罪人,将会遗臭万年。 让在奋达公司工作的刘光福都懵了。 许大茂要来他们厂考察。 这要是考察成功了,他刘光福是不是就是许大茂的在职员工了。 中午的时候。 奋达公司的大领导又提议,将厂里所有在职职工全部汇聚起来,一起开始打扫卫生。 像这样的情况,之前也遇到过。 无非上级大领导下来视察,一般人可劲的打扫卫生,大领导就是简单的走走过场,有些地方看都不看。 不过像许大茂来考察投资的,应该是瞎子点灯独一份。 都是老油条。 不少人都在嬉皮笑脸的,觉得正好轻松一下,打扫卫生的时候,有人拿着脏兮兮的抹布,像以前一样磨洋工。 看着在做事,但是手里的抹布,就在最干净的流水线表面,擦来擦去。 浑然没有在意,流水线下面,黑乎乎的污垢。 有成群的职工,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当然了。 他们手里的营生却没有停止,不是抓着一根螺丝刀在清洗,就是抓着锉刀在整理,你过来说他们不干活,人家确实在干,说他们干活,一个小时就他整理了一把锉刀,磨洋工都磨出了花样。 不晓得谁。 突然想起了什么。 压低声音的说了一声。 “你们知道许大茂谁吗?” 周围那些说笑的人声音变小了,许多人都静心的倾听。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许大茂不是那个报纸上说的有钱人吗?” 当中说话的一个人点头。 “报纸上是说许大茂是有钱人,但你们知道许大茂是怎么起家的嘛。” 这八卦一提。 当时就引人炸锅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不远处整理螺丝刀的刘光福。 对于许大茂的发家致富,刘光福一直想知道原因。与许大茂一个大院住了多少年,吃的是跟许大茂一模一样的窝窝头和白菜汤,怎么许大茂变成了有钱人,摇身一变以投资商的身份来奋达公司考察,他刘光福为了让许大茂今次考察满意,还的劳心费力的清扫卫生。 做人的差距真的这么巨大吗? 要是可以。 他刘光福也想当个有钱人。 心不由得想到了从刘海中屋内顺来的那个陶瓷香炉。 这玩意貌似挺值钱的。 什么时候拿出去让人瞧瞧,要是觉得可以,就出手了。 不漏财。 也不想给人留什么把柄。 刘光福这才一直没有离职,要不然早跑了。 “我跟你们说,许大茂也不怎么干净,风潮那会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副厂长,风潮结束了,许大茂就有钱了,这中间能没有猫腻?” 刘光福一听这理由。 当时就泄气了。 这就是纯粹在瞎说造谣。 许大茂是当过轧钢厂的副厂长,但是后面两年被秦淮茹弄成了仓库保管员。 “我怎么觉得这话有些瞎?” “我能骗你?” “二老六,你就是在瞎说,你忘记秦淮茹了?依着我的意思,许大茂的发财致富跟他媳妇有关系,他媳妇谁?娄晓娥!娄晓娥是轧钢厂股东的女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许大茂这才有钱了。” 这些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就听到有人组长喊了一句。 “都赶紧打扫卫生,别说话了。” 那些聚集在一起闲聊的职工,一下子散开了,然后一个个手里拿着抹布,做起了他们之前做的磨洋工的事情。 也有人不怕。 “组长,我们不是在闲聊,我们是在谈事情,谈许大茂这一次的考察有没有成功的事情。再说了,我们也一直没闲着。” “成功不成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做了,我们就有可能成功。” “组长,今天接待许大茂的人有谁呀?” “几个厂领导,怎么的,你二六子还想去许大茂面前晃荡晃荡?” 有人开起了玩笑。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我是没资格,但是有人有资格。”二六子的手指头指向了不远处偷听的刘光福,“刘光福,他爸是轧钢厂的,他跟许大茂在一个大院住过。” 小组长一愣。 傻乎乎的望向了刘光福。 “组长,我爸刘海中,跟许大茂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我也跟许大茂一个大院住过,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泥巴,后来许大茂搬出了四合院,我们才渐渐的没有了来往。” 组长愣了。 没想到他麾下还有这样一尊大佛。 许大茂的儿时玩伴。 这是一张不错的感情牌。 小组长急匆匆的走了,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刘光福。 …… 奋达公司办公室楼。 大领导那边有消息传过来,许大茂同意在九号上午抽时间到奋达公司实地考察一下。 算算时间。 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利用。 张思雨的脸上总算是有点笑模样。 “今天一天时间打扫卫生,实在不行晚上让职工们加班干,这样一来我们等于有了两天的准备时间。我的意思,我们尽量和许大茂他们沟通一下,必要的时候,我们让利,只要能解决奋达公司这么多人吃饭问题,我们就干。” 张雨生就一个意思。 求稳。 只要能拿到合作意向书,只要许大茂愿意给奋达公司投资,利润面子什么统统都可以放弃。 先活下去,公司才能有站起来的机会。 也只有奋达公司活下去,张思雨才能成功的从这个水坑中脱身,至于后面谁会掉入水坑,就不是张思雨所能管辖的事情了。 “张总,我们要不要安排安排。” 张思雨看了一下说话的人,他当然知道对方安排中暗含的那个含义。 想了想。 否决了这个提议。 许大茂那么精明的商人,不可能不做准备工作,与其弄这个虚假的销售火爆的场面,还不如实事求是。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实事求是,面子上是有些不好看,但也说明了奋达公司的诚意,没有弄虚作假,用他们真诚的一面对待。 “我们不能因小失大。再说了,我们要是生意好,我们还用得着求许大茂投资,求着入股咱们公司的人多了去了,就按我说的办,实际情况是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 “对了,张总,刚才有人汇报了这么一个情况,我也是刚知道,咱们奋达公司产品部有个叫做刘光福的职工,五年前进厂,他竟然是许大茂一个大院的邻居,据说小时候还跟许大茂一块玩过泥巴。” “刘光福,把他提成产品质量组组长,让他跟咱们一起接待许大茂。” 在张思雨心中。 每一个对今次许大茂考察奋达公司有利的人,哪怕对方就是一头猪,张思雨也要将其摆在正面上。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失败了也无所谓。 要是成功了,奋达公司就彻底起飞了。 张思雨也将借机高升一步。 就这样。 因为张思雨一句话,之前还狗屁不是完全就是一个透明小职工的刘光福,摇身一变升官了,成了质检一组的组长。 二老六他们这些人都傻眼了。 这尼玛。 也太快了。 不不不。 是刘光福摊上了一个好邻居。 狗日的。 咱们怎么没有这样的邻居? “组长,刘光福上厕所去了。” “他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你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去厂领导那里报道,明天跟接待小组一起接待许大茂。” 70 第376章 秦淮茹使计,刘光福却没有上当 刘光福可没有去上厕所,他是借尿遁来见一个人。 谁。 心机之王秦淮茹。 对于秦淮茹来找自己的原因,刘光福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秦淮茹怎么就来找自己了。 本着见一见的心思。 刘光福来到了厂门口。 一看到秦淮茹那紧张兮兮的表情,刘光福就已经猜到了秦淮茹的此行目的。 除了钱。 还有别的嘛。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刘光福也略有耳闻。 亲爹刘海中和亲妈刘丁氏住院了,好像还听到了秦淮茹满大院募捐却没有募捐到一分钱的传闻。 归根结底。 就是奔着钱来的。 住院费。 营养费。 还有秦淮茹的辛苦费。 无利不起早的秦淮茹,就是一个禽兽,不可能做这个赔本的买卖,其禽兽的特性连身为禽兽的刘光福都有点看不过眼。 这一点。 刘光福当然知道,这个钱他不会出,心里甚至还因为刘海中两口子住院泛起了一点点出了恶气的爽朗。 活该。 真是活该。 自己有那么多的钱,一分钱都不给两个孩子分,非要在自己手里头攥着,这尼玛攥出事故来了。 钱被没收了不说,就连值钱的东西也被没收了。 有钱了不给我,没钱了找到我。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亲爹娘老子怎么了? 亲爹娘老子也得讲理啊。 “秦淮茹,找我什么事情?” 刘光福的语气有些不善,这人遇到往出掏钱的事情心里通常都是极其不愉快的。 本就怀着迟疑态度的秦淮茹,一听刘光福这般语气,之前仅仅五分的把握一下子降成了三分。 刘海中。 你真是禽兽。 你看看你把几个孩子给教育的,全都成了禽兽。 要不是有些不甘心,再加上秦淮茹也打上了陶瓷香炉的主意,秦淮茹不至于来受刘光福这气。 一开口就把人给气死了五分。 “光福,姐还真有事。” 秦淮茹一声姐的自称,差点吓死刘光福。 四合院里面有个被秦淮茹坑成绝户的混蛋。 傻柱。 当初秦淮茹吊傻柱胃口的时候,一口一个秦姐。 这称谓有毒。 “秦淮茹,别姐长姐短,咱们没那么熟悉,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刘光福指着身后热火朝天的磨洋工场面,“看到了没有,我们厂子今天有大事情,没工夫跟你瞎扯淡,有屁快放。” 秦淮茹定了定心神,又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 刘光福的心咯噔了一下。 心机婊这是来算计自己来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表情,傻子也知道有问题。 “有屁快放。” “别别别,姐真找你有事。” 秦淮茹担心刘光福会跑,一把抓住了刘光福的袖子,随即脸上大变。 狗日的刘光福,袖子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黑色的油渍,秦淮茹的手刚好抓在了这个油渍上面。 鼻子嗅了嗅,似乎还有点淡淡的臭气。 恶心的秦淮茹差点吐了。 “秦淮茹,你这是又有了?”刘光福故意刺激秦淮茹道:“女人一吐,就是有了,啥时候的事情?是易中海的?还是傻柱的?” 秦淮茹笑盈盈的脸色有些难堪。 刘光福这就是在骂秦淮茹不守妇道。 要不是为了钱和东西,秦淮茹早扭头走了。 东西在刘光福手中,钱在刘光福口袋里面,要慢慢的来。 “好你个光福,你这是拿我秦淮茹开涮,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还能有?”以自嘲语气化解了尴尬的秦淮茹,口风一转的说起了刘海中两口子,“刘光福,你爸和你妈住院了,你知道不知道?” “住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推二六五的语气和不耐烦的表情,差点将秦淮茹给活生生的噎死。 跟我有什么关系。 能没有关系? 一个是你刘光福的亲爹,一个是你刘光福的亲妈,他们两个人住院了,你说跟你有关系没有。 太禽兽了。 禽兽的连禽兽之王秦淮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光福,话不能这么说,他们在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爹娘老子。” “他们当我是他儿子吗?我小时候怎么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接茬了。 当初嫁入四合院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刘海中对三个孩子的教育,那真是棍棒教育的典型代表。 打的三个孩子哭天喊地。 连秦淮茹都有些惊恐。 刘海中手中的鸡毛掸子和扫把,往刘光天和刘光福及刘光荣哥三身上招呼的时候,就仿佛招呼的不是他刘海中的亲生儿子,是抓到的小日本鬼子和狗汉奸,打的那叫一个狠辣,抽的几个孩子身上全都是棍棒印记。 依稀记得刘海中打完孩子,还不让几个孩子吃饭。 哎。 报应。 刘海中当初对待几个孩子的恶行,最终将几个孩子变成了现在的混蛋模样。 大儿子刘光荣早早的结婚,结婚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仿佛刘海中两口子没有他这个儿子,亦或者刘光荣当他父母已经死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虽说回来,但目的不纯,是为了钱,没钱的时候反倒把刘海中给打进了医院,现在又对刘海中两口子住院一事不理不睬。 怨不得刘光福他们。 是刘海中太能作死了,将三个孩子给打成了仇人。 “我告诉你秦淮茹,这件事别找我,你爱找谁找谁,我也不怕你叫唤,你使劲的叫唤,这里面有咱们胡同的人,他知道刘海中当初是怎么对的我这个儿子,没有因,哪有果,我们这个破单位,一年没发工资,我刘光福也不怕他开我,我巴不得他开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想必是担心秦淮茹会大喊大叫,当着那么多人说刘光福不孝,刘光福抢先一步的给秦淮茹打了预防针,将自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一面故意展现了出来。 无赖的样子。 真的让秦淮茹无奈了。 一个连亲爹都敢揍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秦淮茹也有她的顾虑。 担心惹恼了刘光福,刘光福给她来阴的。 “光福,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也知道二大爷做的有点过分,可再过分,他也是你的亲老子啊。” “你是不是想要我刘光福替两老东西掏钱?” 秦淮如显然没想到刘光福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还直接挑明了主题,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秦淮茹很快就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 挑明了主题也有挑明主题的好处,省的在跟刘光福左言右四的说那些没有一点用处的废话。 “光福,你这么说了,姐要是在藏着掖着就是姐的不对,姐来找你,还真是奔着这个钱来的。”秦淮茹总算开始说这个钱了,“二大爷两口子住院了,是我打电话叫的救护车,也是我把二大爷两口子送到的医院,昨天白天和晚上,是我带着小铛和槐花他们一起照顾的二大爷两口子。” 刘光福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没看出来。 他那个混蛋爹、混蛋妈两人反倒把心机婊秦淮茹给吸血了,否则秦淮茹不至于找刘光福要钱。 还他的借故哭穷。 以为我刘光福是傻子? “姐的情况,光福你也知道,男人死的早,嫁了一个傻柱,傻柱还跑了,棒梗又是一个瘸子,小铛和槐花两个没有婆家,家里穷的叮当响,姐要是有办法,姐就不来找你了,姐自己把那件事给处理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 秦淮茹是洪水做的。 眼泪说流就流。 故意的。 一个流泪的女人,就算是死老太婆,依旧能够引发人们的八卦心理。 当初对付傻柱的时候,秦淮茹这一招真是百试百灵。 男人都是一个货色,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见到秦淮茹当着刘光福流泪,心里肯定胡思乱想瞎琢磨。 如此。 秦淮茹便占据了上风。 女人天生比男人更有优势。 “姐实在是没钱,这个住院费、治疗费、营养费,还有这个救护车的车钱,全都压在了姐的肩膀上。” “秦淮茹,你看我像是一个傻子吗?” 刘光福冷笑着询问了一句秦淮茹。 这女人真以为他刘光福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钱里面真的都是刘海中两口子花费的嘛。 打死刘光福也不相信。 狗日的。 算计傻柱不说,还来算计我刘光福。 省省。 “啊?”秦淮如没想到刘光福突然飙了这么一句出来,错以为刘光福看出了她的伎俩,一时间有些慌张,结结巴巴的解释了起来,“不……不太……不像,光福,不是姐在胡乱的讹诈你,而是这件事有些说不清,医生说你爸妈身体缺乏营养,给他们打了这个葡萄糖,还有这个什么药。” “你就说要多少钱?” 秦淮茹一喜。 听刘光福这话,好像这事情有门。 “救护车钱是六块,住院费是四块,营养费是十二块,对了,还有这个小铛和槐花的误工费,她们两个人三块,姐没有事情做,姐照顾二大爷两口子算是帮忙了,你给我二十五块就行了。” “二十五就够了?” 秦淮茹再次顿在了当场。 刘光福这是变了一个人,二十五好像还有些不满足。 “光福,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你给姐几个辛苦钱也行,贾家的日子你也知道,姐多谢光福的好心了。” “我给你五十块。” 要二十五。 给五十。 秦淮茹就仿佛自己挺差了,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主要是秦淮茹眼前的刘光福与秦淮茹来时候心里所琢磨的那样刘光福不一样,大出秦淮茹的预料。 “真的?” “我还能骗你?” “姐真是谢谢你,光福,你好人。”秦淮茹看在钱的份上,可劲的给刘光福戴着高帽子,尽可能的说这个好话。 “去找刘光天要。” 秦淮茹一脸懵逼。 合着你给我五十块,是要我找刘光天要。 刘光福。 你还是人嘛。 秦淮如整个人都傻了,自己苦口婆心的说了这么一大堆,刘光福就给自己撂了一句你找刘光天要。 我要是找到了刘光天,我至于找你刘光福。 秦淮茹还有备用方案。 “光福,我来得时候,你爸跟我说了,说你要是掏钱还则罢了,你们还是一家人,你要是不掏钱,他也不逼你,他希望你可以拿一件东西抵债,让我把这件东西给他捎回去,姐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姐什么时候把别人的东西变成了自己的。” 事到如今。 刘光福岂还不晓得秦淮茹的来意。 明着要钱。 实则要物。 刘海中是他刘光福的爹,刘光福是刘海中的儿子,父子两人斗了这么多年,刘光福太了解刘海中了,就如刘海中了解刘光福一样。 都是那种小气巴拉宁愿相信自己也不愿意相信旁人的人。 刘海中连两个亲生儿子都不相信,还能相信秦淮茹这个臭名远扬的心机婊? 这话不是刘海中说的,而是秦淮茹说的。 估摸着是秦淮茹知道自己手中有这么一件宝贝,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宝贝变成她自己的,从而让贾家要什么有什么。 真是苍蝇碰见了臭虫。 在这里等着我刘光福。 “哼。”刘光福轻轻的哼了一声,他的态度秦淮茹极其的不喜欢。 “光福,不是姐的意思,这是你爸的意思,你爸说你要是不把这个东西给他,他就跟你打官司。” “打官司是,那就打官司呗,反正我刘光福不在乎。” 秦淮茹又傻眼了,这原本是她威胁刘光福的话,怎么反变成了刘光福怼呛她秦淮茹的话。 这还是人嘛。 “光福。” 秦淮茹这个福字刚刚吐出口,就见从远处驶来了两辆一看就很值钱的汽车,这汽车直直的朝着奋达公司的大门驶来。 也没有减速。 或许减速了。 只不过秦淮茹和刘光福都没有看到。 奋达公司的大门年久失修,门口的地面上有些坑坑洼洼的坑洞,昨天下雨好像积攒了不少的积水。 汽车轮胎压过这些坑洞的时候,坑洞里面的那些积水在重压及速度的双重挤压下,形成了一道道水箭,以汽车轮胎为原点的朝着四周乱溅。 秦淮茹和刘光福所处的位置又刚好距离大门不远。 故他们成了很好的标靶。 那些溅起来的水箭大部分都射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70 第377章 刘光福的高光时刻 什么是缺德? 这就是缺德。 当危险来临的时候。 刘光福没有英雄救死老太婆的觉悟,反倒有这个让死老太婆秦淮茹替他刘光福挡积水的想法。 仗着年轻。 仗着自己身体灵活。 刘光福第一时间将自己的身体挪到了秦淮茹的背后,双手唯恐秦淮茹跑了一般的把秦淮茹死死的按在了自己的前面。 汽车飞溅起来的积水,大部分都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使得秦淮茹看上去就跟一个二傻子差不多。 刘光福笑了,笑的很开心,就好像他看到了天底下最最好笑的事情,让刘光福整个人都愉悦了。 这就是在落井下石。 让秦淮茹替他挡灾,事后还奚落为她挡灾的秦淮茹。 做人真的不能这样。 “刘光福,你是男人吗?” 秦淮茹用手清理着脸上的污水,质问刘光福的同时,心里也把刘光福八辈祖宗都给骂上了。 混蛋玩意。 简直不是人。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刘光福恬不知耻的说道:“要不我让你看看我男人的东西。” 秦淮茹那也是泼妇,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脸一拉。 心一横。 指着刘光福道:“行啊刘光福,我秦淮茹没想到你刘光福这么不要脸,来来来,我秦淮茹今天就看看你刘光福的男人特性,你要是不让我秦淮茹看,你就不是男人,你就不是刘海中的儿子。” “这是你说的。” 看着刘光福带着一丝丝慌乱却又显得有些镇定的脸颊,秦淮茹的心又是一动,想也不想的把话茬子扯到了那件东西上面。 事到如今。 秦淮茹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来意。 只要抓住机会,便不间断的给刘光福下套。 “刘光福,你要是让我看,我二话不说的就走,你要是不让我看,你把那件东西给我,我给你爹带回去。” “秦淮茹,你怎么尽想好事情,不就是我刘光福的男人特征嘛,来来来,你看看,这是不是男人的特征。”刘光福指着自己的胡子,朝着秦淮茹道:“这只有我们男人才有。” “有的女人也有。”秦淮茹嘴硬道:“谁说女人没有胡子?” “那这个那。”刘光福指着咽喉喉结,“别告诉我,这个女人也有,要是有,她不是女人,是男人。” 秦淮茹委实没想到刘光福口中所说的男人的特征指的是胡子和喉结,一时间有些发懵,好像跟秦淮茹想象中的不一样,让秦淮茹想差了。 “刘光福,你。” “秦淮茹,是你想歪了,你以为我刘光福说的男人的特征是什么?” 一个稍微上了年岁的男人此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朝着咋咋呼呼跟秦淮茹显摆的刘光福道:“刘光福,厂长让你赶紧去接待室,你现在属于接待小组的成员,对了,刚才许大茂来得时候你没看到?” 刘光福傻了。 秦淮茹愣了。 许大茂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才进去的那两辆小汽车。” 秦淮茹火冒三丈。 要不是刚才的小汽车,她秦淮茹至于被浇成一只落汤鸡。 好嘛。 是许大茂。 这尼玛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在刘光福离去后,秦淮茹决定不走了。 择日不如撞日。 秦淮茹决定即便自己耍泼,躺在奋达公司门口装死,也得见见许大茂。 就因为许大茂有钱。 …… 看着奋达公司全员大扫除的许大茂,脸上闪过了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 奋达公司的做法,许大茂表示理解,这是奋达公司最后的一次机会了,看这模样,张思雨没有放弃,还想着抢救一下。 公司里估计像张思雨这样想的人还不少,大家还是把希望放在许大茂身上,似乎只有他们才能救公司。 别人是靠不住的,只有公司里强大了,才是真的强,你只有做大做强,你才能享有这个话语权,你才能制定规则,否则你就是遵守人家规则的那个人。 这个道理,知道的人多,踏踏实实去做的人很少。 或许许大茂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一直在做企业,有钱后开始做实业,他现在进军汽车行业,进军制造行业,进军it行业。 事实上。 许大茂还想进军飞机制造行业。 只不过国内的条件不允许。 故许大茂只能走这个迂回路线,看看能不能收购一家国外的飞机制造企业,以此为跳板的进军飞机制造业。 真不是许大茂在搞这个突然袭击,而是许大茂刚刚收到消息,有家破产的国外飞机制造企业要在明天下午进行破产清算。 许大茂要在当天晚上连夜乘坐飞机飞往国外。 一来一去。 怎么也得一个月的时间。 刘秘书的面子许大茂要给,也是给刘秘书身后之人一个面子,毕竟奋达公司算是那位领导的娘家单位。 许大茂伸出手,朝着那些泛着懵逼的奋达公司一干领导歉意道:“张总,诸位,实在不好意思,我应该明天再来,但是时间不凑巧,刚接到一个通知,我今天晚上得去国外。” 伸手不打笑脸人。 许大茂的做法还真的让那些被许大茂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奋达公司领导们有些蛋疼。 翻脸。 不敢。 他们是求人的人。 许大茂他们是被求的人。 不翻脸。 心里委实恶心的厉害,说好明天在来,你丫的今天杀到,一下子推翻了某些人的想法和盘算。 “许总,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今天和明天都是一样的,主要是我们想给许总留个好印象,您看看,这。” 张思雨强行进行着解释。 “我奋达公司为迎接配合许总考察,特意成立的接待小组,具体的相关事务,由接待小组负责。” 张思雨重点介绍了刘光福。 “这是我们产品质检小组一组的组长刘光福,他也是咱们接待小组的成员。” 许大茂愣了愣神。 什么事情都想到了。 就是没想到会在奋达公司里面遇到刘光福,更没有想到刘光福会因为跟自己一个四合院住过,被张思雨火线升官,成了质检组组长和接待小组一员。 都是千年的聊斋。 装什么千年的狐狸。 真以为许大茂看不出来。 张思雨这是要打感情牌。 商场上打感情牌,也是一招,只不过事关十多亿的投资,这个感情牌貌似便没有了什么效果。 人不会因为私人情感,随随便便的投资十多亿,这样的场面只会出现在或者电影桥段内。 “光福,没想到你在奋达公司上班。”许大茂跟刘光福握了握手,朝着众人道:“这是我四合院的邻居,小时候我们一起长大。” 刘光福特风光,因为他负责接待客人,那模样是完全取代了某些人的位置,另一方面是许大茂真的给足了刘光福面子。 刘光福决定了,他这个手一个礼拜不洗。 主要是刘光福也想沾沾这个喜气。 趁着张思雨和许大茂他们开会的机会,刘光福一会指挥着勤杂人员把地面最后洗刷一遍,一会让园林工人搬来花盆,最后摆放一下,还让保安拉起了欢迎的条幅,上面写着欢迎许大茂总裁考察等字样。 整个公司里,变得干净了许多。 原本那些脏兮兮的垃圾桶都不见了,被藏起来了,空地上都摆放了特意去租来的花。 是不是掩耳盗铃不知道,反正看上去好了很多,一片片的倒是很漂亮,看的出来张思雨为了今次考察倒是下了血本。 这也是某些企业的通病。 面子工程,他们向来很舍得下血本。 话说回来。 这些东西再漂亮,张思雨将奋达公司整理的在美观,也无法从本质上改变奋达公司已经破产的事实。 许大茂不是那种初出茅庐的牛犊,他是一个在商场上面厮杀四方且最终获取成功的人,不会因为这个面子工程就对你网开一面。 商人看中的是利益。 一个破产且负债累累的奋达公司,压根不是一点虚幻的面子工程就可以改变许大茂心中决定的。 许大茂来,也是为了给某些人一种交代,我来考察了,双方之所以没有合作,是因为我考察不满意,奋达公司达不到我许大茂的那个要求。 态度很重要。 过程无所谓。 在华丽的修饰,在打感情牌,它也没法子让许大茂对奋达公司的看法有所改变。 一个破产的企业,在辉煌,在大,也改变不了它已经破产的事实。 人要看事实。 不是光听几句好话,看一点好看的东西就忘乎了所以。 他们的眼光,是看整个奋达公司的前景和未来,考虑自己的投资会不会获取收获,不会因为奋达公司这点努力也改变的。 关键这点努力还是这个面子工程。 果然。 许大茂的判断很准确,他完全占据了这个主导位置。 在张思雨一行人恭敬的陪同下,在公司里转了一圈。 许大茂的态度说不上高傲,也说不上谦卑,全程纵然话很多,问了许多,也说了许多,可惜这些问的话,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有价值的话,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场面废话,有些地方许大茂甚至还违心的夸赞,说不错。 这态度。 让张思雨的心一下子变得没底了,他全程只有陪着笑脸的份,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许大茂说话。 谁让许大茂有钱。 张思雨忍,为了整个公司,他忍,脸都快笑酸了,本想着不管是许大茂,还是许大茂的那些人,随便夸张他一句,也算是辛苦没白费,等于肯定了张思雨的付出,对张思雨的后续有极其良好的一面。 可是,全程没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说的都是废话。 张思雨此时心都拧在一起,哪有心思注意这些,光顾着琢磨许大茂脸上的表情了。 阴沉代表什么。 冷漠代表什么。 嘴角泛着笑意又是什么意思。 他想通过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去判断许大茂的内心想法,他确信许大茂不可能没有想法,一定有想法。 对。 是有想法。 只不过这个想法并不好,奋达公司花钱布置的一切,落在许大茂的眼里,几乎没有任何的价值。 还起到了反作用。 换言之。 奋达公司全员清扫卫生的行为,不被许大茂认可,工人都是不错的工人,领导让干嘛就干嘛,关键这些领导不行,个个都是只顾眼前利益的主。 一家已经一年没有给工人发薪水的企业,为了一次没有成功把握的考察,花费一定的资金去布置那些虚幻的东西。 没救了。 除非将张思雨等人全部调离。 问题是。 这些人会被调离嘛。 许大茂也是从这样的企业里面出来的,他也当过领导,太清楚这些人的德行了。 有限的钱,都扔到水里了。 “许总,你看眼瞅着到饭点了,我的意思,咱们能不能吃顿便饭。”拉着一张脸的张思雨,终于决定主动出击,有些话饭桌上好讲。 “不好意思,我们许总三十分钟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许大茂身后的冉秋叶,出言拒绝了张思雨请吃饭的建议。 许大茂什么时候将张思雨的一顿饭放在过眼中。 “许总,能不能再给我们几分钟的时间,不瞒许总,我们奋达真的走不下去了,上万工人嗷嗷待哺。” 张思雨脸上一顿,都要给许大茂跪下了。 就是装样子。 不可能真给许大茂跪下。 主要是为了名声好听一点, 为了奋达,为了工人们的薪水,张思雨都给许大茂跪下了。 将来奋达公司破产,张思雨也免得被工人们骂祖宗。 “张总,你这是干嘛,你一个大男人,又是哭,又是跪,我很为难的。” 许大茂说着场面话。 反正是演戏。 “许总,就十分钟,十分钟,我知道许总忙,不多要,我就要十分钟的时间,我好好的将我们奋达的优点讲给许总听。” “那好,咱们会议室谈。” “饭点了,咱们要不?” “张总,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行行行,那咱们会议室谈。” 张思雨领着许大茂去了会议室。 这种级别的会谈,有些人肯定没有资格出席。 如刘光福。 还有等在门口的秦淮茹。 早餐没吃,大中午又遇到了许大茂这一档子事情,秦淮茹唯恐自己出去吃饭,错过了许大茂,咬着牙的硬等。 70 第378章 秦淮茹又充满了斗志 借着许大茂考察,在单位混了一顿饭的刘光福,无所事事的溜达到了门口,见秦淮茹还傻子似的杵在这里,颇感意外。 这娘们怎么还没有走? 该不是还在等自己!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以为这样就可以逼迫自己就范? 想的太美了。 “秦淮茹,你怎么还没走?” “要你管。”肚子饿的咕咕乱叫的秦淮茹,一眼看到了刘光福嘴角残留的蛋糕残渣,心里愈发的不平静了。 尼玛。 老娘在这里嗮太阳,饿肚子。 你丫的去吃饱喝足的来了。 你还是人嘛。 你吃饭的时候,就没有想着给我秦淮茹带点? 秦淮茹想到了傻柱。 回想当初,自己一个眼神使过去,傻柱就乖乖的将他手中装着饭菜的饭盒递给了自己,有时候随着饭盒一起递来的还有钱。 都是人。 都是四合院的人。 为什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 一个心甘情愿的任由自己吸血,一个对自己视而不见。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真是太能算计了,你以为你守在门口,我刘光福就心软了,把钱给了你?把东西给了你?我刘光福把话撂下,你就是在这里守一天,哪怕守得死了,也跟我刘光福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错理解了秦淮茹此番行为的刘光福,狠狠的怼呛着秦淮茹,他特意提高了嗓音,就为表明自己的态度。 让秦淮茹知道自己不会轻易就范。 逼着秦淮茹知难而退。 秦淮茹那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主,万一撒泼,刘光福脸上委实不好看,禽兽也得在家禽兽,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谁守你了?”秦淮茹白了刘光福一眼,“我在等许大茂。” 刘光福一时间有些愕然。 等谁? 等许大茂。 你谁呀? 刘光福不相信的眼神打量着秦淮茹。 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比当初的贾张氏还多,明明六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就仿佛快八十岁了。 “秦淮茹,你以为你还年轻那?你以为许大茂是傻柱?”有点想歪了的刘光福道:“我告诉你,许大茂那是有钱人,我们公司的老总都得哈着人家,你算那根葱啊。” “我秦淮茹就算是葱,也是你刘光福高攀不起的那颗葱。” 刘光福脸上的表情变成了那种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有几分诡异,他突然想到了眼前的人是秦淮茹,四合院有名的心机婊,这货该不是把主意打在了许大茂的身上,看到人家许大茂有钱了,像个疯子似的冲来。 这货还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自以为是。 又恬不知耻。 刘光福二次打量了一下秦淮茹,甭管是细看,还是粗看,他眼前的秦淮茹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死老太婆,风采不在,也没有了当初吊傻柱胃口,使得整个轧钢厂无数男人为之心动的本钱。 娄晓娥、冉秋叶等人,作为许大茂的媳妇,个个光彩照人,风姿卓绝,不是刘光福眼前秦淮茹所能比较的。 就秦淮茹这个德行。 够呛。 估摸着是秦淮茹自己把自己给想高了,还以为她秦淮茹是当年那个人人惦记的漂亮却又充满了韵味的小寡妇,想要做点不地道的事情,继而缓解贾家的困境。 这女人。 真他有毒。 傻柱说的一点没错。 “哼。”哼了一声的刘光福,脸上有轻视的笑容浮现,“秦淮茹,我劝你一句,你的那点小心思还是省省,人家许大茂现在看不上你了,我听说当初许大茂撩骚你的时候,你还说人家许大茂坏话,说许大茂配不上你,现在后悔了?” 秦淮茹白了刘光福一眼,“你们公司是你们公司,我秦淮茹是我秦淮茹,我秦淮茹跟许大茂的关系你们知道个屁。” 刘光福点了点头,不以为意道:“秦淮茹,你该不是说你跟许大茂有关系?这话谁信?要是你儿媳妇尤凤霞这么说,我刘光福没准还信,你秦淮茹,算了。” “有关系怎么了?没有关系又怎么了?”秦淮茹的口气突然变成了骄傲的口气,“我们的关系,你知道个屁。” 刘光福心一动。 这心机婊该不是真的跟许大茂有关系。 等等。 肯定没有关系。 要是有关系,贾家不至于是现在这幅光景。 “秦淮茹,别做你的大头梦了。” 话罢。 刘光福指着不久前招呼刘光福去见许大茂的那位,朝着秦淮茹炫耀了一句。 “瞧见没有,我接待小组的成员,别看官不大,却刚好可以与许大茂接触,你呀,就在这里慢慢的等呗。” 走了几步的刘光福,又扭身回到了距离秦淮茹仅仅一米的地方,他算是将这个无耻演绎的淋漓尽致。 “秦淮茹,要不要我帮你捎句话,告诉许大茂一声,说你秦淮茹傻子似的在我们单位门口杵着,想要见见许大茂。” “滚你丫的,老娘不信你刘光福会这么好心,你丫的连自己亲爹都不顾。”气急了的秦淮茹,恶狠狠的骂着刘光福,随即眼睁睁的看着刘光福迈着拽到极点的步伐慢悠悠的朝着办公大楼走去。 愁绪在秦淮茹脸颊上面浮现。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 都是禽兽。 谁不知道谁? 秦淮茹太清楚刘光福的禽兽做法了,一个连亲爹都敢揍进医院的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秦淮茹真担心刘光福为了讨好许大茂,将自己在门口守着许大茂的事情告诉许大茂。 回到四合院小一个月。 秦淮茹看到四合院那些人为了巴结许大茂,为了抱上许大茂的大腿,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连秦淮茹自己也恨不得抱住许大茂的大腿。 只不过除了闫阜贵,没有人成功的抱住许大茂的大腿。 四合院那些人面上说闫阜贵是许大茂的狗腿子,但私下里个顶个的羡慕闫阜贵。 眼前这般拍许大茂马屁的机会,刘光福能白白放弃嘛? 秦淮茹脑海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犹豫了。 肚子及不争气的在此时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真饿。 最后狠狠心,将半拉馒头塞在了嘴里,貌似这是秦淮茹见到许大茂的唯一机会,说啥也得抓住。 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朝着许大茂脚下一跪,尤其旁边还有拿着相机的记者,妥妥的大新闻,自己朝着许大茂下跪的消息到时候报纸上一刊登,谁知道内情是什么,人们肯定胡乱的瞎琢磨。 慌的人只能是许大茂。 秦淮茹听说,像许大茂这样的有钱人,特别怕这个不好的事情落在他们的头上,说这个名声跟企业的销量有关系,名声不好,销量不好,就是赔钱的下场,名声好,销量好,就是挣钱的局面。 许大茂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犯这种因小失大的错误。 只要自己跪在许大茂的脚下,等于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 到时候朝着许大茂提点什么条件,急于脱身的许大茂,一定想也不想的径直答应,贾家的困境也就迎刃而解。 秦淮茹都想为自己喊一个好。 这么高明的计策,怎么就想了出来。 也就一瞬间的工夫,秦淮茹心中对刘光福告密许大茂的忐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强烈的战斗之意。 就是战斗。 秦淮茹要将这件事当做一场战争来对待。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只要我秦淮茹豁出去这张不要脸的脸皮,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功的。 人要有自信。 秦淮茹就很自信,自信自己一会可以成功的逼迫到许大茂。 许大茂有钱,那么多钱,给我秦淮茹几万块花花怎么了?我秦淮茹帮许大茂花钱,这是在为许大茂考虑,省得许大茂因为钱多的花不了而犯愁。 秦淮茹的想法就是这么不要脸。 …… 另一边。 刘光福托许大茂的福,生平第一次参加了这么重要的会议,事关好几个亿,事关上万人的吃喝拉撒睡。 这就是资本。 刘光福决定了,一定要回到四合院,好好的炫耀炫耀。 均不见闫阜贵参加了一次会议,便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刘光福回到会议室的时候。 会议室的气氛全变了。 张思雨完全不像一个奋达公司的一把手,反倒看着跟这个店小二差不多,主动招呼许大茂坐下,一旁的副手也赶紧端了二杯茶,一杯递给了冉秋叶,一杯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点点头,算是客套了一番。 冉秋叶却用一种很客气的语调催促张思雨赶紧步入正题。 “张总,我们许总只给了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距离本次会谈结束,还有九分四十五秒,我个人建议你们尽快阐明主题,不要将有限的时间浪费在这些对事情压根没有一点作用的客套上。” 张思雨脸色一僵,他也算见惯了大风大浪,但是像今天这种把时间精准到秒,告诉自己剩下多少多少秒的事情,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说客气点。 是遵守时间。 说不客气点。 就是不给面子,不把张思雨等人放在眼中。 张思雨也知道这个现在自称许大茂秘书的人实际上是许大茂的媳妇,国内赫赫有名的经济学家。 不看僧面看佛面。 再加上有求与许大茂。 故违心的陪笑了一下。 “冉老师说的对,我认为今天的开支很有必要,每一分钱,都花在了刀刃上,有些人呀,不要一双眼睛总是盯着人家花钱,要好好反思一下,人家取得的成果,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我们是花费了一些钱财,但是我们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张思雨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 说这句话的时候,张思雨的眼睛不自然的瞟向了许大茂。 张思雨不傻。 这事情究竟听谁的,谁才是这件事的真正主事人,他知道,冉秋叶是许大茂的媳妇,但是有些事情冉秋叶貌似并不能主许大茂的事。 “许总,我还是那句话,奋达公司是一家有实力的公司,我们拥有一定的基础渠道,就是因为没有赶上这个大潮,闹的奋达公司现在出现了一定的变故,但我们有信心,有能力将奋达公司做大做强。” 张思雨在打太极拳,说些对时局没有作用的话语,从而达到美化奋达公司的目的,张思雨本人则装作一副全部都是为了公司好的模样。 想法很简单。 还想继续留在奋达公司当一把手。 许大茂盯着张思雨看了三秒钟,没说话,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现在的局面,是我们奋达公司缺少一定的资金,只要投入数量可观的资金,奋达公司便将重新焕发生命力,许总是全国闻名的企业家,投资家,冉老师又是全国有名的经济学者,我当着二位专家的面,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许总投资奋达,奋达获得许总的投资,是强强联手,我们要做到全国第一,做到亚洲第一,做到世界第一,我们要把奋达做成世界知名品牌。” 八字还没有一撇。 张思雨便开始给许大茂画饼,扬言如何如何去做。 闹的许大茂真的有些无奈。 这也是某些企业的通病,掌权人看不清自己,对自己及企业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位,张口世界第一,闭口全球知名。 都是病。 跟国内某些球员或者教练一样,张口五大联赛,闭口五大联赛,实际上也是一种通病,民间有句俗语,就是专门形容这种通病的。 没有千金小姐的命,却得了千金小姐的病。 都是看不清自己。 “奋达公司是一家成立至今三十八年的老企业,我们不能看着它就这么破产清算,在我看来,许总投资奋达,是一步……” “张总,你的介绍有误。” 冉秋叶一开口就把张思雨整个人给整懵逼了。 介绍有误。 这介绍张思雨不知道背了多少次了,不知道跟多少大领导汇报过,怎么就冉秋叶看出了错误。 要知道整个公司最难办的事情,就是装孙子去银行催贷款,在不就是向上级领导申请拨款,每一次去都是这套说词。 怎么能有错误? 不可能。 如果有错误,为什么别人发现不了? “奋达公司注册的前一年,它已经开始以奋达的名字进行产品销售,严格的说,奋达成立的时间是三十九年,而不是张总说的三十八年。” 张思雨一顿。 冉秋叶说的还真对。 他心里有些愕然,多少年的陈年旧事,冉秋叶怎么就知道了? 70 第379章 一块钱的收购 淡淡的苦涩,涌上了张思雨的心头,通过冉秋叶刚才的言语,他看出了许大茂对奋达公司的重视。 要是不重视,能把这么陈旧的资料给打探清楚? 也可以说。 张思雨被许大茂的表面像给欺骗了,有些事情并不如张思雨想象中那么简单。 许大茂这个人做事情很有目的性,今天的突然考察及冉秋叶那句类似下马威的言语,都让张思雨泛起了一种无奈。 是他张思雨将许大茂给想简单了。 想要说点什么,只不过话到嘴边,又给堵在了嘴腔之内。 冉秋叶的话是带有一定警告意味的,感觉落了下风的张思雨,没有了解释的勇气,便没有吭声。 他甚至还故意装作大度不在意的模样,脸上强行挤出了笑容,嘴里哈哈了两声,心底却在无比的发愁,真正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根据我们获知的资料,奋达公司现在的负债率是奋达公司固定资产的11倍。” 许大茂的开口,彻底的打消了张思雨的希望。 说句不好听的话。 张思雨本人对奋达公司的负债都不怎么清楚,他大体就知道一个大概,奋达公司现如今的固定资产远远不够偿还其债务。 “许总,这……。” 后面的话张思雨没脸说了,一个外人,还是一个他张思雨寻求投资的外人,将奋达公司的负债率打探的一清二楚。 即说明了许大茂的能力。 也阐明了许大茂的背景实力。 “我对入股不感兴趣,如果是并购的话,还可以继续谈。” 张思雨心一动。 入股跟并购是不一样的。 并购是全资收购。 如果将奋达公司卖给许大茂,对张思雨来说,也是一件不错的政绩,算是为上万工人找到了吃饭的饭折。 上级领导那里也好交差。 “许总,不知道你出多少钱并购奋达公司?你也知道,出少了我张思雨无法做主,上面也不好交代。” 许大茂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张思雨脸色有些难看,许大茂给出的数字好像与张思雨心中预估的数字有些不相符,才一亿。 奋达的地皮和厂房外加生产线这些东西,折算下来差不多有十亿。 十亿的东西你一亿买。 赚天大的便宜了。 至于外债。 张思雨下意识的将其忽略不计了,先紧着这个到手的钱来。 “一亿?”张思雨哈哈道:“许总,这个数字我张思雨真的做不了主。” “张总,你想错了,不是一亿。” 脸上还有笑容的张思雨,一下子顿在了当场,他脸上的笑容也就仿佛被人人为的喊了停,是那么的刺目。 很明显。 许大茂那根手指头肯定不是十亿。 不是十亿。 也不是一亿。 那就是一千万。 一亿都觉得有些少,你给我一千万,开玩笑那。 “许总,这么大一个厂子,您开价一千万,这个玩笑开大了,就是这栋办公大楼都不止一千万。”张思雨强行解释着许大茂的行为,也是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一块钱。” 面对许大茂给出的最终报价。 张思雨顿在了当场,大张着嘴巴傻愣愣的看着给出一块钱报价的许大茂,心里有股子日天的感觉。 合着许大茂竖起的那根手指头就他的值一块钱。 这玩笑开的可大了。 一块钱。 买一家各项资产加起来超过十亿的大企业。 是我张思雨听错了? 还是你许大茂说错了? “许总,一块钱,您没有开玩笑?” “你看我许大茂像是在开玩笑吗?” 像。 真他像。 一块钱买一家上万员工的大企业,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但是观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分明极其的认真,眼神也是那种十分真诚的眼神。 尼玛。 张思雨心理骂了一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怎么尽让我张思雨遇到这样的奇葩了。 “许总,奋达可是一家上万员工的大企业,您开价一块钱,是不是有些过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张思雨再也无法保持那种虚幻的冷静,他以不悦的口气质问着许大茂。 对于许大茂给出的一块钱的收购价格的话语,张思雨有些发愁,在张思雨看来,他能拿出来的只有自己满满诚意。 就是给足了许大茂面子。 为了让许大茂看到自己诚心的一幕,不惜从紧张的资金里面取出一部分,用以这个招待。 这些钱我都出了,你丫的开价一块钱。 玩那? “张总,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答案,我一没有跟你开玩笑的闲情逸致,二没有跟你打闹嬉戏的精力,奋达公司在你张思雨眼中,或许很值钱,但是在我许大茂眼中,它就值一块钱,美刀、英镑、法郎,甚至是日币和韩币,你都可以开口。” “许总,一块钱我真的没法做主,别说一块钱,就是一亿,我张思雨也得向上级汇报,我不能成为国家的罪人。” 张思雨说着实话。 “要是七八亿,我还可以勉强做主,许总,你可是做大生意的人。” 张思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仿佛变了一个人,他热情的跟许大茂说着恬不知耻的话,言语里面的那个意思,无非是许大茂有钱,上千亿的资产,奋达公司的这点需求,对许大茂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许大茂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要是无耻了,真的不要脸。 这个无耻不会因为你是男人,她是女人,就区别对待,只要是无耻,全都一个德行,恶心的要死。 原本想要寻求许大茂投资的张思雨,在听闻许大茂要以一块钱价码收购奋达公司后,不知道谁给他脸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朝着许大茂提出了借钱的想法。 “许总,您出一块钱收购我们奋达,奋达又不可能同意您的收购。”张思雨指着手上的腕表,“您给了我十分钟的时间,现在才过去了三分十六秒,还有六分四十四秒可谈事情。” 许大茂注意到张思雨手腕上面的腕表,竟然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贵手表。 一个一年没有给工人下发薪水,且已经走到破产地步的公司老总,手腕上却戴了一块售价超过两万块的腕表。 很说明问题。 真如某些人言语的那样,苦了工人,坑了集体,肥了一干禽兽。 “表不错。” 屋内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古怪,大家坐在那里,手脚都无处放,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圆场了。 都不是傻子,都听出了许大茂言语中的那丝调侃。 一个个涨红脸,激动异常,不知道要怎么说。 张思雨手腕上的腕表,公认的事情。 哎。 “许总,您看错了,这是假的,就几十块钱。现在出去寻求投资,你要是不装装门面,人家都看不起你,着急连人家的面也见不到。”张思雨强行为自己手腕上面的腕表解释了一下,后话锋一转的给自己脸上贴金,“没法子,要不是为了奋达公司,要不是不忍心看到奋达公司破产,要不是为了上万员工着想,我也不至于担这个虚名,上万员工,就是上万张嘴,难啊。” 一副为奋达公司劳心劳力辛辛苦苦操劳的表情。 奋达公司的那些人像是找到主心骨,一个个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许总,我是这么想的,您有钱,寻求项目,我们奋达有项目,却没钱,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强强联合一下,当然了,不是让许总入股我们奋达,许总并购奋达的方案上级领导不同意,我的意思是许总手中的余钱可以不可以借给我们奋达。” 冉秋叶脸色一变,想必是没有想到遇到了这种不要脸的人。 许大茂却脸色如常,笑眯眯的看着提出借钱的张思雨。 “我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谈事情,都是奔着利益去的,我用我们奋达的地皮做抵押,五年内如果不能还清许总的两亿外债,奋达的地皮就抵给许总。” 借着不要脸的劲头,张思雨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么无耻的言语,至于奋达公司地皮已经抵押给别人的事实,张思雨故作不知。 先把钱拿到手。 钱到手了,借钱的人还不是孙子嘛。 许大茂撇了一眼一脸巴巴看着自己的张思雨,目光却落在了他面前的茶叶上面,通过某些人的言语,这茶叶是张思雨的私藏,市场上不怎么常见,张思雨家里还有差不多半斤左右的存货。 这些人真贪。 他们家里的好东西真不少。 可惜,许大茂愣是提不起一丝的兴趣,他喜欢茶叶,也喜欢喝茶,但却不喜欢张思雨这个人。 怎么说那。 就是给许大茂一种笑面虎的感觉。 许大茂就这么冷眼看着,张思雨这个人看似十分的真诚,但是眼神里面的算计却是瞒不住的。 气氛一时间有些紧张。 直到某人傻乎乎的来了一句。 “许总,张总,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用我们奋达的地皮换许总两亿资金,为期五年还请,我们奋达拥有了五年的缓冲期,五年后,我们连本金带利息的一并还给许总,这就是一种双赢的局面啊。” 奋达公司的那些人一个个附和起来。 在坑许大茂投资奋达这件事上面,这些人的利益跟张思雨是一致的。 许大茂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人那副吃定许大茂的表情,让许大茂泛起了十二分无奈。 合着在他们的眼中,许大茂就是一个愣头青,被他们说几句好话,就忘乎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事已至此。 依然没有了谈下去的必要。 再说了。 许大茂今天来奋达考察,心里也没有一次性将奋达收购的想法,他主要的想法还是给某些人看看,表明自己的态度,仅此而已。 …… 门一直都关着,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心系并购的那些人都在关注着会议室的门。 一直关注到门开了。 许大茂带着冉秋叶及司机,从里面第一个走出来,后面跟着垂头丧气走出来的张思雨等人。 张思雨想冲着众人笑,但是那笑比哭更加的难看,他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看着眼前一张张无比熟悉的脸,突然泛起了一股子强烈的无力感。 “张总,怎么样了,谈的怎么样了?许大茂什么时候把钱打过来?咱们什么时候补发我们的欠薪?” “张总,我们的薪水真的不能在拖了,家里都开揭不开锅了。” 听着工人的一声声言语声音。 张思雨倍感失落。 “没戏了,人家许大茂压根不想搭理咱们公司,张总好说歹说,都要给许大茂跪下了,许大茂依旧不肯同意!” 张思雨脸如死灰,心底无比的沮丧,全然没有理会手下的拍马屁行为,这些天全心全意,几乎把所有的精气神都用在这上面了,还花费了一点点有限的资金,本以为就算得不到许大茂的投资,也应该从许大茂的身上借到点钱。 上亿不说。 上千万总是可以的。 有了这上千万,他张思雨便可以先给工人补发一部分薪水,暂时安抚住这些工人,让他们别去闹,自己也好借机调到别的地方继续担任一把手。 想法不错。 只不过许大茂一毛不拔,一分钱都不肯借给张思雨。 公司的资金那么紧张,退休工人的工资都在拖欠,但是为了表达自己对许大茂今次考察的重视,张思雨咬牙批了一部分钱款,尽可能的美化这个奋达公司,结果这些钱款全部打了水漂,预期的效果没有起到,还闹出了反作用。 工人指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大骂张思雨等高层领导,说本来就没钱,还花钱弄这些没有用处的东西,直言有这些钱还不如给他们改善一下生活,说张思雨不能解决他们吃饭的问题,他们就去找领导。 张思雨突然发现,自己好挫。 他不想说话了。 整个公司的人,包括张思雨在内,所有人随着许大茂他们的离开,就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 公司所有人高层,都显得异常沮丧。 高层都如何,更何况那些底层工人。 上到车间主任,下到清扫卫生的职工,全都跟死了亲爹娘老子似的,脸拉的老长老长。 就连门口看大门的老头,心情不好的挥舞着扫把,朝着癞皮狗一样赖在奋达公司门口的秦淮茹走去。 70 第380章 秦淮茹和老头打架 老头气冲冲的走向了秦淮茹,他手中的扫把当做武器的指向了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狰狞,大有一言不合就用扫把狠狠教训秦淮茹一番的态势。 我惹不起耗子,我去逗猫。 许大茂不投资奋达的火气要在秦淮茹的身上发泄。 老头有气。 秦淮茹气更大。 饿着肚子等了许大茂一中午,本以为像秦淮茹心中所想的那样,先拦车,后下跪,逼许大茂答应,解决贾家的困境。 但却忘记了一条。 秦淮茹不在是之前的秦淮茹。 许大茂也不在是之前的许大茂,人家许大茂是赫赫有名的世界首富,坐的车是几十万的小汽车。 故秦淮茹拦车的计划失败了。 车驶过秦淮茹身旁的时候,似乎没有减速,轮胎将洼地里面雨水、污水等混合而成积水溅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当场将秦淮茹给淋成了落汤鸡。 开车的司机见淋到了人,也没有考虑别的,就想把车倒回去跟人家说声对不起。 车在往回倒的过程中,轮胎再一次将坑洼里面的积水溅到了秦淮茹的身上,把之前还没有淋湿的地方全部淋湿。 司机或许见自己连续两次溅到了秦淮茹,知道自己解释不清了,索性一脚油门的踩到底,第三次将秦淮茹溅成了落汤鸡。 好巧不巧的事情。 是积水里面有泡臭狗屎,在轮胎的重压及速度行驶的惯性作用下,臭狗屎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恶心的秦淮茹都要吐了。 老话说的好。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从前面的积水飞溅到现在的臭狗屎来袭,秦淮茹被连续不断的浇了四次。 狗都要炸锅了。 更何况是心机之王秦淮茹。 怒火攻心之下。 秦淮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来意,指着许大茂的座驾小汽车破口大骂。 “好你个许大茂,你真是吃干净不认账,混蛋,不得好死,我秦淮茹诅咒你这一辈子死无葬身之地,你混蛋。” 混蛋二字骂出口的时候,看门的老头刚好走到了秦淮茹的跟前,尤其他还是朝着秦淮茹面对面的走来。 如此。 秦淮茹咒骂许大茂的那些脏话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老头的身上。 老头一听这还了得,我没有寻你的晦气,你倒是先骂上我了,我给你脸了? “你这个发疯的疯婆子谁呀?谁让你来这里的?赶紧给我混蛋,要不然我拿扫把抽你。” 老头眼中一脸臭狗屎的秦淮茹,还真是一个地道的不能在地道的疯子,就冲秦淮茹脸上的臭狗屎,管秦淮茹叫一声疯婆子应该是没错的。 秦淮茹却有些不乐意了。 啥玩意。 疯婆子。 我秦淮茹当初在四合院,在轧钢厂,那可是远近闻名的一支花,有多少男人为了我秦淮茹辗转难安,大晚上睡不着觉,怎么到了你这个老头子眼中,我就成了疯婆子了,我日你大爷。 “你说谁疯婆子?” “说你那。” “我是疯婆子,你就是老不死。” 秦淮茹就不是吃亏的主,你骂我疯婆子,我就说你是老不死,她想也不想的还了对方一个老不死的称呼。 上了年岁的人怕什么? 就怕别人说他不死。 老头整个人当时就炸锅了,挥舞着手中的扫把,朝着秦淮茹抽去。 这叫礼尚往来。 谁也不欠谁。 一扫把抽在了秦淮茹的屁股上面。 力道很足。 被抽了一扫把的秦淮茹,嗷的喊了一嗓子,两条腿用力一蹦,原地跳起差不多有半米多高。 她挨了老头一扫把的屁股,传来了一阵火烧火燎的痛,疼的秦淮茹一个劲的倒吸凉气,两只眼睛喷火一般的狠瞪着眼前的老头。 死老头子。 你丫的打我。 你打我。 顾不得许多,秦淮茹在双腿落地后,借着惯性的扑向了老头。 老头也没想到秦淮茹还有这么一招杀招,一时不慎落了下风,被秦淮茹这狗啃屎的招式袭击了一个正中央,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后面倒去。 一击得手。 自然没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 再加上老头和秦淮茹都有这个借着对方发泄自己心中怒火的想法,便没有了停手的打算,怒气刺激下,甭管是秦淮茹,还是老头,都有些犯二。 两个人不顾影响,不顾脸面的在奋达公司的门口扭打了起来,你用拳头打我,我就拿膝盖顶你,你的手抓住我的头发,我就用牙齿咬你的鼻子。 真咬。 被老头揪着头发的秦淮茹,似乎能动的只有她的脑袋了,一张嘴咬在了老头的鼻子上面,将老头咬的就仿佛他被狗给咬了,鼻子被咬的部分甚至还有淡淡的血迹渗出。 “你松开。” 面对老头的求饶,秦淮茹报以更加狠辣的咬。 继续咬。 “哎呦,别咬了,在咬就咬断了,别咬了,别咬了。” 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辣,她依旧没有松手,继续狠咬着老头的鼻子。 逼急了的老头,从用一只手抓秦淮茹头发变成了用两只手抓秦淮茹头发,十分用力的揪着。 一个疯狗似的咬着对方的鼻子死活不肯松嘴,一个疯猫一样的抓着对方的头发再也不肯松开了。 两个人都使劲。 也都感到了疼。 严格的说。 是老头有些吃亏,被恶心的要死。 刚才秦淮茹咬老头鼻子的时候,秦淮茹脸上的臭狗屎好巧不巧的沾在了老头的脸上,老头吃疼之下,嘴巴张开,秦淮茹脸上的臭狗屎从高往低的掉落在了老头的嘴腔之内,恶心的老头一个劲的往出吐,口水和狗屎的混合物又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这些恶心的玩意又滑落到了老头的嘴里,基本上就是一个循环。 这种僵持的局面,一直持续到张思雨赶到事发现场才有所缓解。 许大茂那里吃了闭门羹,一肚子火气的张思雨,来到现场的目的就不纯,是奔着发泄心中火气的想法来得。 一来就看到看门老头被秦淮茹打压在下面,双方又是咬鼻子,又是拽头发的局面。 火气腾腾腾的直往上冒。 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老娘们给打了。 这就是在丢奋达公司的脸。 还有脸将自己的两条支撑夹在秦淮茹的腰上。 “松开,松开,干什么?”张思雨当场将这个火气发泄了出来,“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厕所?还是菜市场?” 秦淮茹、老头、张思雨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点。 都想借着这件事,将在许大茂那里吃的火气给发泄发泄。 “干什么那?”张思雨眼睛瞪得跟着牛蛋似的,怒气冲冲的朝着还纠缠在一起的秦淮茹和老头骂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奋达公司的大门口,你们扭打在一起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给我松开?” 话罢。 张思雨又把火气朝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发泄去。 “还有你们,有没有点良知?这都打了多长时间了,你们怎么还有脸看热闹?都是些什么人?” “张总,您消消气,这个老娘们我认识,她跟我爸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她叫秦淮茹,我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跟着张思雨一起来的刘光福,还把自己当根葱,专门凑到张思雨跟前挨抽。 他也不想想。 自己这个所谓的质检小组一组组长的位置是怎么来得。 压根就是张思雨想要打这个感情牌,以这个刘光福的昔日大院邻居身份促成奋达与许大茂之间的洽谈。 是有针对性的。 要是起到了预期的那种效果,奋达成功的被许大茂并购或者许大茂以一定的资金入主奋达,张思雨说不定会看在这个面子上,继续让刘光福担任一组组长,甚至投桃报李的对刘光福进行一定的提拔,给刘光福一个类似车间主任的小官当当。 这些都是建立在事情谈成及谈妥的条件上。 双方没有谈妥。 还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张思雨还被许大茂来了一个冷处理,闹的张思雨心里挺不高兴的。 相应的。 刘光福这个许大茂昔日大院邻居的身份也就不被张思雨看在了眼中,张思雨还因为看到刘光福,心里不自然的联想到了许大茂,想到了刚才许大茂带给张思雨的那些耻辱。 对张思雨来说。 那就是耻辱。 开价一块钱,想要并购一家十亿资产的大公司,是张思雨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许大茂脑子里面进了水。 就算奋达公司资不抵债,那也是一家十亿资产的大企业。 许大茂承担债务,然后以一块钱的价格将奋达公司收购。 他张思雨就是商圈里面的笑话。 还混不混了? 许大茂是张思雨不敢惹也是惹不起的人。 刘光福则就不被张思雨看在眼中了,他刘光福跟人家许大茂差着无数的等级。 看着刘光福那张赔笑的脸颊,张思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还有脸在我张思雨跟前晃荡。 你脑子进水了? 当初许大茂死活不肯投资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刘光福出来帮腔,这个时候出来,显摆你刘光福? “刘光福,你什么意思?” 豪横的语气,让赔笑的刘光福一顿,他以为自己刚才拍马屁的那些话语张思雨没有听到,便舔着脸的又说了一遍。 “张总,我说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咱们奋达这么多员工,还的靠您张总,这个女人叫做秦淮茹,是我们大院的邻居,之前听闻许大茂要来咱们公司考察,就想着半路拦下许大茂,您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有毒,我们大院里面有个叫做傻柱的人,被这个女人给弄成了……。” 刘光福为了拍张思雨马屁,将四合院那些狗血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他自认为自己说的天花乱坠,就算不能将张思雨感动的一塌糊涂,最起码也能留个好印象。 殊不知。 马屁没有拍在马屁股上面,反倒拍在了这个马蹄子上面,一下子翻车了。 事实上。 就算刘光福的马屁拍在马屁股上,他也得翻车。 张思雨明摆着要把刘光福当做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来对待。 “你们四合院就没有一个好人,看看,这都什么人?” 这么明显的骂人话,刘光福能听不出来吗? 听出来了。 只不过当了一个没有听到。 赔笑的同时,还违心的附和了几句。 “就是,就是,大院里面没有好人,张总,您真是厉害,一眼就看破了这个本质。” 禽兽四合院还真是没有叫错。 瞧瞧。 这就是证据。 张思雨伸出手,在刘光福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其样子就跟爹拍儿子似的。 刘光福很享受这种来自张思雨的拍打,在刘光福心中,这是上级领导看中你的表示,要不然人家为什么不拍别人,就拍我刘光福。 “刘光福,这要是小日本鬼子打来,我张思雨看你刘光福第一个当叛徒。” “张总,您说笑了。” “没说笑,我说的是实话,我刚才将你刘光福也骂了,你怎么还说好,你不应该反驳我嘛?” “张总,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却是害,您骂我,说明您心中有我。” “本来还有气,被你这么一说,我的气好像消了。” “消气了好,省的您气坏了身子。” 刘光福真是不当人。 这边陪着笑脸的拍完张思雨的马屁,那头便瞪着眼睛的朝着秦淮茹狐假虎威了起来。 “秦淮茹,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们大院的脸都让你秦淮茹给丢光了,你自己不在乎,你也得在乎棒梗啊,棒梗多大的人了,你还做这么丢人的事情。” 用手抹了脸上臭狗屎的秦淮茹,冷笑了一声,“刘光福,你还说我秦淮茹,你也是一个畜生,你偷你亲爹刘海中的宝贝,把你亲爹刘海中给气的住了医院,你不管不顾,还说刘海中死了就死了,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嘛。” “刘光福。”抓住机会的张思雨,冷哼了一句,秦淮茹的话,就仿佛亲手把机会塞在了张思雨的手中。 “张总。” “你连自己亲爹死活都不管不顾,你真是不当人子,我们奋达是一家有爱心有理想的企业,你这样的员工,我们公司不需要,我宣布,免除刘光福质检小组一组组长,从现在开始,开除出奋达公司。” 70 第381章 秦淮茹被打 刘光福愣了。 他目光呆滞的看着说将自己开除了的张思雨。 开除了。 尼玛。 合着自己刚才那通马屁白拍了? 这么多人看着,尤其秦淮茹看着,让刘光福觉得自己十分受伤。 怎么会这样? 一分钟前。 刘光福还做着狠拍张思雨马屁,继而走上人生巅峰的美梦,就连自己当了车间主任后,衣锦还乡回四合院显摆都安排在了这个计划上面。 刘家。 刘光福的爹。 一辈子做梦都想当官,也喜欢摆这个当官的谱,但貌似最大的官也就车间工段段长,还尼玛当了没有几天时间就被人给撸了下来。 这要是刘光福以车间主任的身份回到四合院,不晓得要惊掉多少人的大牙,尤其惊得刘海中不知所措,他也不敢在随便拿捏刘光福。 刘光福自以为是想当然的这些想法,随着张思雨口说开除二字全部变成了虚幻。 都被开除出奋达公司了。 还如何当奋达公司的车间主任? 一旁被刘光福落井下石了好一会儿的秦淮茹,总算抓住了机会,朝着刘光福道:“刘光福,你也有今天,我秦淮茹真是开了眼界了,前脚当官,后脚就被撸,这消息要是传到四合院,不晓得是你刘光福丢人,还是你刘光福出彩。” 心里正不得劲的刘光福,张口骂道:“我刘光福在丢人,也没有你秦淮茹丢人丢的厉害呀,你这么大岁数还不知道羞耻,我都害臊。” 秦淮茹没有跟刘光福废话,自己占着理,有什么可怕的。 再说了。 秦淮茹还有武器在手,这个总体优势远远的高于手无寸铁的刘光福。 啥武器。 臭狗屎呗。 秦淮茹的脑子真是活泛的厉害,见自己有点说不过刘光福。 主要是秦淮茹当初做过太多太多丢人的事情,这些事情随便拎一件出来,都是丢人到家的事情。 与其变成笑料,还不如直接对着刘光福出这个杀手锏,让刘光福当场闭嘴。 之前用手清理脸颊上臭狗屎的过程中,秦淮茹的手上沾了不少,这些都没有被清理掉,伴随着秦淮茹甩手的动作,秦淮茹手上的臭狗屎就仿佛暗器一般的朝着刘光福射来,由于没有考虑这个惯性因素,这些在秦淮茹眼睛中朝着刘光福射来的暗器,半途中却落在了张思雨的脸上。 颇有一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味道。 杵在一旁看狗咬狗戏码的张思雨,发现自己嘴巴里面多了一点黏糊糊的东西,细细品味一下,依稀有些臭味。 不是臭豆腐。 是臭狗屎。 我日。 这运气。 “你们赶紧都给我滚蛋。” “张思雨,你让谁滚蛋那。” 刘光福翻了脸,恶声恶气的怼呛着张思雨,老子都尼玛被你开除了,你还想继续使唤我刘光福? 谁给你的脸? 也不瞅瞅我刘光福谁,我是连我亲爹刘海中都敢揍的人。 “张思雨,之前给你脸,叫你一声张总,不给你脸,你球也不是,老话说得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干商户,别以为我刘光福非要死乞白赖的留在奋达,说实话,老子不稀罕。” 刘光福就这么走了,连拖欠他一年的薪水都懒得要。 心中已经认定陶瓷香炉是一件值钱宝贝的刘光福,此时满满的野望,真没有将一千多块的薪水放在心上。 找个地方随便一卖。 妥妥的四合院第三富豪。 什么傻柱。 纯粹就是臭狗屎。 我刘光福就是要让四合院那些人看看,我刘光福还真不是之前的刘光福。 “哼。” 冷哼了一声的刘光福,将两只手插在裤兜里面,迈着拽到极点的二五八万的步伐,一步一晃的离开了奋达。 留下面面相嘘的秦淮茹及一干众人。 这尼玛。 纯粹脑子有病。 “你不滚蛋,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张思雨朝着留在原地的秦淮茹集火输出,看着秦淮茹满是臭狗屎的脸颊,他也觉得有些恶心。 妥妥一个疯婆子。 “张总,我来。” 前面与秦淮茹厮打一时间落了下风的看门老头,貌似要在张思雨这个奋达公司老总的面前寻回自己失落的雄风,主动请缨道。 话罢。 老头将之前与秦淮茹厮打过程中不慎掉落的扫把重新捡了起来。 手一挥。 朝着秦淮茹身体最肉厚的地方抽去。 奋达公司门口出现了引人注目的奇葩一幕,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头,挥舞着扫地的扫把将一个同样上了年岁且脸上有臭狗屎的疯老太婆给抽离了奋达。 伴随着那个死老太婆不住气的哀嚎声音。 有些人于心不忍,好心的出言劝解了一下。 有些人却认出了挨打的人是轧钢厂作恶太多的秦淮茹,当即泛起了爽朗的笑声,直言秦淮茹有这样的下场,实属活该。 …… 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的就是秦淮茹,她一没有从刘光福手中拿到钱,二没有从刘光福手中拿到宝贝。 守候许大茂的计划又莫名其妙的落了空,连续几次被积水溅成了落汤鸡,脸上更是摊了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被人当成了疯婆子,还被人打了。 屁股上面被看门的老头用扫把抽了十几下,火烧火燎的疼。 周围众人的议论声音,让秦淮茹泛起了无尽的悲伤。 我秦淮茹不就是做了很多错误事情嘛,我都已经坐牢了,贾家也成了现在这个德行,你们怎么还揪着我秦淮茹不放,你们还是人嘛,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秦淮茹哭了。 这一次她可没有装可怜,一方面是因为挨了抽,另一方面是因为挨了打,又挨打又挨骂的双重打击下,秦淮茹发自内心的感到了悲伤。 她是真的哭泣了。 主要是秦淮茹没想到自己今天算计的行动竟然这么倒霉,处处捉襟见肘,分分钟都没有顺心过。 作为一个以算计闻名的心机婊。 秦淮茹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贾家的经济实力也不允许秦淮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给翻过去。 刘海中两口子还在医院里面躺着,是秦淮茹垫付的钱款。 这些钱款要是不能找补回来,秦淮茹就等于白给刘海中付出了。 向来以吸血为荣,以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为理论武装头脑的秦淮茹,不可能坐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发生。 贾家也没有实力让秦淮茹去做这种得不到利益还辛苦付出的事情。 刘海中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刘光荣结婚后一直没回来过,秦淮茹想要找人家要这个医药费也没有地方去找。 刘光福这里吃了闭门羹,死活不肯掏钱。 思来想去。 也就刘光天这个禽兽可以解惑秦淮茹的难题。 没有多疑。 也没有多想。 迈步朝着刘光天所在的单位走去。 运气不错。 隔着老远的距离,秦淮茹一眼看到了正蹲在单位门口跟工友闲聊打屁的刘光天,咋咋呼呼吹乱吹牛皮的样子,还真的得了几分刘海中的真传,只不过人有点禽兽,连亲老子都敢揍,秦淮茹也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再加上秦淮茹担心刘光天这个禽兽猜晓自己来意后给逃了,便紧走几步急匆匆的朝着刘光福跑来。 奔跑的过程中,秦淮茹还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到了刘光天跟前就死死抓住刘光天的胳膊,在不就是抱住刘光天的腿,不给钱就不起来,就算上男厕所也得跟着刘光天。 这是秦淮茹在刘光福那里吃瘪,在许大茂跟前碰壁后,针对性做出的防御措施。 为了钱。 秦淮茹真是拼了。 脸也不要了。 在秦淮茹的心中,脸值几个钱? 蹲在地上跟工友扯咸淡的刘光福是背对着秦淮茹,他没看到秦淮茹朝着自己一脸惊喜奔来的样子,反倒看到了对面工友极其惊恐的眼神,大睁的眼珠子就仿佛见到了鬼,鼻腔也在此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知道自己背后有了东西。 下意识的扭头回看。 四目相对。 秦淮茹看到一副见鬼模样的刘光天。 刘光天的眼帘中也映入了一个臭气熏天,脸上摊着一泡臭乎乎臭狗屎,且身上满是污秽之物的疯婆子身影,他没有将眼前这个臭气熏天的疯婆子跟四合院当初那个引人惦记的小寡妇联系在一块,就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婆子。 连亲爹都敢揍的人,还在乎一个疯婆子。 没等秦淮茹开口。 亦或者刘光天抢在秦淮茹开口之前就已经有了进一步的行动。 右手攥成拳头,想也不想的朝着秦淮茹的左脸颊打去,左脚也没有闲着不动弹,以一个膝盖攻击的态势朝着秦淮茹的左肋扫去。 拳头为先。 大脚殿后。 眨眼间的工夫,冲到刘光天跟前的秦淮茹就被刘光天打了两下。 刘光天真是把秦淮茹当做了疯子,击打的手段真的有点狠,一击一踢的力道当场将秦淮茹打倒在地,秦淮茹的身体半空中好似还来了一个六十度的旋转,落地的时候,身体又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一块砖头上面,之前挨了看门老头好几扫把火烧火燎剧痛的屁股便来了一出悲催的二次伤害。 落地的秦淮茹“嗷”的喊了一嗓子。 得手后的刘光天,猛然间觉得这一声凄惨的嗷的喊叫有些熟悉,就仿佛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细细打量了一番。 依稀从疯婆子身上认出了几分当时秦淮茹的风采。 心中一下子有底了。 这是秦淮茹。 秦淮茹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情找自己,能让秦淮茹这么急巴巴寻自己的事情,除了钱也没有别的了,一准是秦淮茹来找自己要钱来了。 刘光天也听到了刘海中两口子住院的消息,不过不认为是他刘光天的责任。 在刘光天的心中。 刘海中两口子住院这件事,有可能是真,也有可能是假。 先说假的。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刘光天,真把刘海中两口子给想象成了小人,之所以装病住院,就一个想法,想要以住院的名义逼迫刘光天、刘光福哥俩将这个东西和钱拿回去。 钱到光棍手,还有将其送回去的道理? 没有。 刘光天打死也不会将钱送还回去。 至于前者。 也就是刘海中两口子真的住院了。 真住院了。 刘光天也不在乎,本身就是禽兽特性,对刘海中两口子有想法,在刘光天的心中,刘海中两口子住院这件事跟他刘光天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被气住院。 也是因为刘光福,怨不得他刘光天。 要不是刘光福偷走了刘海中的宝贝,刘海中能住院? 刘海中两口子住院的根结,是刘光福偷走了宝贝。 刨根问底你也得朝着刘光福刨,你刨不到我刘光天的身上,自己才偷了刘海中一万多块钱,刘光福偷了刘海中宝贝,随随便便就是十多万,甚至有可能更高,刘光天自认为自己也受到了委屈,他才拿了刘海中的钱,没有拿到刘海中的宝贝。 想到此。 刘光天提高了嗓音,骂骂咧咧的骂着秦淮茹。 “哪里来的疯婆子,真尼玛晦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我刘光天是谁,你丫的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刘光天玩狠的,你大爷的,信不信我刘光天还揍你丫的,识相的,麻溜的给老子滚蛋,要不然老子继续揍你个狗日的,晦气。” 话罢。 还朝着被他击打在地的秦淮茹恶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 唯有如此。 才能将刘光天问心无愧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嗓门大。 显得有理。 唾口唾沫。 显得自己气愤。 “刘光天,你这几天真是有背字,单位里面被领导穿小鞋,到了外面又被疯婆子给袭击,刘光天,你丫的是不是趁人家疯婆子不注意的机会,用这个小恩小惠欺负人家疯婆子了。” “我觉得也是,肯定是刘光天跟疯婆子做这个羞羞的事情了,刘光天,你可以,要不然疯婆子为什么不找别人,专门找你刘光天,说说,啥时候的事情,你也不嫌弃脏,这么一个疯婆子你也下得去手。” 刘光天一顿。 这尼玛什么跟什么呀。 我刘光天就是在混蛋,在瞎,我也不能跟一个疯婆子一般见识啊,还做这个羞羞的事情,我刘光天有多么饥渴。 急于解释的刘光天一着急吐露了秦淮的身份。 “她是我们大院的秦淮茹!” 70 第382章 纳命来,秦淮茹 一石溅起千层浪。 秦淮茹三个字在某些人眼中,真是烂大街的存在。 回想当初。 有多少人因为秦淮茹三个字变得家破人亡,凄惨兮兮。 杀父之仇。 灭家之恨。 不共戴天。 秦淮茹要是死在里面还好,这些人也不能说什么,问题是秦淮茹并没有死在里面,她出来了。 就在刘光天吐明秦淮茹身份的一瞬间,一个与刘光天蹲在地上打屁的工友,猛然间抬起了头。 他带着一丝冰冷味道的目光跃过了刘光天,落在了被刘光天抽在地上的秦淮茹的身上。 一时无声。 气氛也变得有些紧张。 “你说她是谁?” 二狗子第一个出声,打破了宁静。 人群中夹杂着不知道是谁怪辛苦地的一句调侃。 “秦淮茹啊,四合院的秦淮茹,绿帽子大王傻柱的那个媳妇。” 二狗子没有理会那调侃的声音,目光依旧盯着刘光天,无神的目光让刘光天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与二狗子相识七八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狰狞的二狗子。 该不是和秦淮茹有仇? 亦或者当初秦淮茹做过对不起二狗子的事情? 刘光天脑海中闪过了这么一丝怪怪的想法。 “她是谁?” 二狗子重复询问的声音夹杂着一丝丝强烈的颤抖,就好像秦淮茹是谁这个问题,事关一件与二狗子有着十分密切关系的事情。 “秦淮茹,我们大院的秦淮茹,江湖人称绿侠的傻柱的媳妇。” 得了刘光天准确信息的二狗子,一脚踢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巨大的踢力将挣扎着想要起来的秦淮茹给重新踢躺在了地上,不待秦淮茹有丝毫的反应,二狗子迈步将秦淮茹踩在了脚下,他鞋底沾着泥水等物的污物,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有些还在脚踩的作用力之下,落在了秦淮茹的嘴巴里面。 味道有些咸咸的。 “秦淮茹,你看看我是谁?”二狗子狰狞的发泄声音响起,“老天开眼,让我二狗子等到了你秦淮茹。” 被二狗子踩在脚下的秦淮茹,试着挣扎了挣扎。 可惜。 力气不怎么大,没有挣脱,反倒因为挣扎的劲头,又让秦淮茹品尝了一下二狗子鞋底的那些污物的味道。 “秦淮茹,你也有今天。” 听着二狗子的声音,秦淮茹脸色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二狗子之所以这么针对自己,一定是自己当初做过对不起二狗子的事情。 恶行太多,必定惹人耻笑。 遭受报应也是难免的。 但偏偏有些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也是没法解释的,总不能说自己被逼无奈。 谁信? 没人相信。 炸然间。 秦淮茹想到了许大茂,要是当初如许大茂那样稍微灵活一点,也不至于被二狗子踩在脚下。 秦淮茹内心深心处隐隐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微微的希望。 希望二狗子看在自己一把年纪且风烛残年随时就要死翘翘的份上,能够网开一面的放自己一条生路。 可是。 到了最后。 二狗子的脚还牢牢的踩在秦淮茹的脸上。 脚踩之下的秦淮茹,迎来了人们的蔑视与嘲笑。 周围知道内情的人大声说着秦淮茹的恶性及二狗子为什么要把秦淮茹踩在脚下的原因。 “这是秦淮茹,轧钢厂的秦淮茹,她老公傻柱,人们都把傻柱叫做绿帽子大王,那真是远近闻名的泥头,用自行车托着自己的老婆出去搞破鞋,一般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听说为了方便秦淮茹搞破鞋,傻柱自己攒钱买了自行车。” “傻柱我知道,秦淮茹我也听说过,知道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就是不明白,二狗子怎么这么大火气?” “二狗子是秦淮茹的受害者,一家人就因为秦淮茹三个字,跑的跑,丢的丢,找不到的找不到,二狗子是命大。” “要是我我直接拿大巴掌扇,二狗子还是心软了。” 秦淮茹不在挣扎,她扭过了头,目光所及之处,这个世界貌似只剩下了人们嘲笑秦淮茹及二狗子恨不得将秦淮茹生吞活剥的眼神。 他们说着,大声的声讨着,一如奋达公司门口那样肆无忌惮笑话秦淮茹一般,甚至连秦淮茹报以希望想要吸血的对象刘光天此时也在笑着。 哎。 一丝叹息在秦淮茹心里浮起。 或许是觉得丢人了,秦淮茹合上了眼不在去看。 鸵鸟思想此时占据了秦淮茹的头脑。 只要自己不看到别人,也代表别人看不到自己。 如此。 秦淮茹也没有了那么丢人。 只不过这个耳朵还在尽职尽责的将人们的话语声音收拢到了耳帘里面,刺激的秦淮茹欲生欲死。 “你们说说,秦淮茹怎么没死在里面?” “命大呗。” “你可说错了,秦淮茹不是命大,是活着的秦淮茹远比这个死了的秦淮茹更遭报应。” “这话听着有点意思。” “岂止有意思,就是这么一个真理,棒梗腿断了,到现在还没有娶媳妇,听说喜欢上了一个带着娃娃的寡妇,当初秦淮茹就是这么吊着傻柱的,这才叫报应。” “说起傻柱,我想起来了,傻柱娶媳妇了,生活过的挺好,秦淮茹三个娃娃,都没有成家,你们说说,这是不是报应。” “是报应,只不过这个报应作用在了几个孩子身上,秦淮茹,你还有脸活?” 秦淮茹的心里泛起了恨恨的想法,今天自己出门没有看黄历嘛,为什么感觉所有的事情全都朝着秦淮茹来了。 刘光福那里不顺,本想着刘光天这里能顺顺利利的,合着刘光天这里比刘光福那里还他坑。 这叫什么世道? 事事不顺。 冰凉的感觉仿佛从身体深处幽幽泛起,缓缓在秦淮茹的身体里游荡。 根结是地上太凉,冻得秦淮茹有些受不了。 想起来。 二狗子的脚还踩在秦淮茹的脸上,秦淮茹担心自己挣扎的过程中,会尽可能的刺激到二狗子,使得二狗子对自己大打出手。 面对自己的昔日苦主,秦淮茹本能性的觉得有些心虚,她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就这么躺在地上,任由那种冰冷的感觉冲刺着大脑。 一个人,感觉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是什么? 是不是独自面对着整个世界的冷漠? 是不是独自面对着所有的耻笑? 一个人的血,是冰冷?还是沸腾? 都不是。 是丢人。 丢到骨子里面的丢人。 秦淮茹突然睁开眼睛,她想看看二狗子,眼泪在睁开眼睛的同时,从眼眶里面涌了出来。 装弱者。 秦淮茹的强项。 老天爷没有开眼,秦淮茹装可怜的时候,阳光正照在秦淮茹的脸庞,没有人看清他的表情,自然也看不到泪流满面一副悔过表情的秦淮茹。 尼玛。 怎么会这样。 又失算了。 有些人似乎感觉到了秦淮茹的睁眼,嘴里的言语愈发的不客气了,反正骂的又不是他们自己个,站在道义的角度狠狠的去指责别人,这样的事情他们十分乐意去做。 “哎呦喂,这是睁开了眼睛?” “你看的没错,是睁开了眼睛。” “脸皮真厚,这是要跟咱们对峙吗?” “脸皮不厚,能叫秦淮茹吗?脸皮不厚,能逼着傻柱做出用自行车拖着她去搞破鞋这样的事情吗?” “秦淮茹,我听说你们还有一个暗号,叫做驴喂了没有,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驴喂了,就是搞完了破鞋,驴没有喂,就是还没有搞完破鞋,我采访你一下,你脑子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出这种损招。” 秦淮茹被这些言语刺激的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知觉,变成了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 不知为了什么。 或许是秦淮茹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么躺尸下去。 要主动出击。 听着那一声声声讨自己的声音。 一个瞬间。 秦淮茹忽然想起了许久以前的那个早上,那时候的秦淮茹还大权在握,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傻柱巴结她,将她当皇太后的供着,大院里面的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也成了秦淮茹的手下狗腿子,事事看秦淮茹的脸色行事,他们貌似在秦淮茹的授意下,这么恶毒的声讨着当时时任轧钢厂二把手的许大茂。 许大茂当时的表情十分沉稳,并没有因为秦淮茹带着一帮人声讨他,就变得手足无措,惶惶不可终日。 秦淮茹记得很清楚,当时许大茂望向秦淮茹的眼神是一种类似看小丑的眼神。 地上的凉气仿佛要冻僵秦淮茹的身体,让秦淮茹的眼前又浮现起那一个幽静的夜晚,那天,她冷笑着坐看一帮人将许大茂从高高在上轧钢厂二把手给变成了轧钢厂最底层的一个仓库保管员。 那时候面对许大茂镇定的表情和目光,秦淮茹的想法是许大茂在故作镇定,其实心里已经慌得一比。 现在看来。 当时许大茂分明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而且给秦淮茹的感官是许大茂好像早就料到秦淮茹会把许大茂给撸下去的感觉。 不是自己太聪明。 是自己太自以为是。 许大茂才是人生赢家。 秦淮茹的心里泛起了一股淡淡的悔恨,悔恨当初做事情太绝,闹的天怒人怨,致使秦淮茹被二狗子给踩在了脚下。 伴随着二狗子加大的力气,被二狗子踩在脚下的秦淮茹,情不自禁的痛喊了一声出来,这个六十来岁的死老太婆的痛苦叫喊声音,竟然这般强烈,以至于秦淮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下意识的用牙齿去咬自己的嘴唇。 殷红的鲜血,轻轻滴落。 落在那黑色的,秦淮茹下巴处没有及时清理的臭狗屎上面。 下一刻。 秦淮茹被周围众人的讥讽声音给吞没了。 “秦淮茹,你死了没有?” “秦淮茹,你吱应一声啊,你说说你的感想,我们都想知道。” “这人怎么还有脸活着啊,要是我,在他自己把自己给终结了。” 声音显得那么刺耳。 就连旁边看戏的刘光天,也大声叹息了一句,秦淮茹这是走背字,想要来算计自己,结果却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活该。 当初要是手稍微松懈一点,不至于落现在这么一个下场。 殊不知。 此时的秦淮茹心里一阵怨恨,怨恨周围这些人都是混蛋,一点不体恤她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我都待了小二十来年了,你们怎么还揪着不放? 禽兽。 念及此处,秦淮茹嘴角压抑不住地痛苦地皱起了脸,再一次咬破了嘴唇。 忽然。 就在此刻。 秦淮茹的心脏猛地一跳,就像有人用武器狠狠的捶打了秦淮茹的身体,秦淮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痛。 迎着痛感传来的方向看去。 罪魁祸首赫然是二狗子。 二狗子又一次加重了脚下的脚力,旁人或许不清楚这种力量,二狗子脚下的秦淮茹却深有体会,巨大的力道就好像把秦淮茹当做了一只臭虫,要狠狠的将这只臭虫踩个稀巴烂。 秦淮茹慌了。 在所有人都看不清二狗子的这个时候,秦淮茹这个被二狗子狠狠踩在脚下的人,却分明透过灿烂光芒,看到了二狗子向她望来的那对眼神。 一双血红色的充满暴戾杀戮的眼神! 一股无形未知的冰冷迅速扩展开来,秦淮茹瞪大了她的眼睛,瞳孔也在无限的扩大着。 因为秦淮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她对面的二狗子已然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脸狰狞的杀意。 这一切变化除了秦淮茹再也没人看见。 秦淮茹是惜命不想死的主。 贾家还需要秦淮茹,棒梗与小寡妇的事情还的秦淮茹去破坏,小铛和槐花的婚事也得秦淮茹去操劳,她不想死。 惊恐之极。 秦淮茹使劲的挣扎着自己的身体,手脚并用,甚至就连嘴巴也加入了战团,什么刺激不刺激二狗子,等等之类的想法全部抛到了脑后。 活命要紧。 秦淮茹让刘光天知道了什么叫做狗急跳墙。 急于活命的秦淮茹,愣是从二狗子的脚下给挣脱了,然后像武林高手一般的原地蹦起,撒丫子的朝着来时候的方向跑去。 四合院是秦淮茹唯一感到安全的地方。 不管不顾。 就那么急匆匆的奔跑,惊恐的样子和挣扎拼命的态势,好像屁股后面有食人猛兽在追赶。 70 第383章 秦淮茹抱住了傻柱 进了四合院,风风火火朝着贾家屋冲去的秦淮茹,其旁若无人的样子,真让四合院那些人感到诡异。 秦淮茹这是怎么了?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一下子变成了这个狗不理。 甭管谁,跟秦淮茹打招呼她都一律球不理神仙。 这是发财了? 还是抱上了某人的大腿? 持后一个观点的人占绝大多数。 四合院里面能够供人抱大腿的人也就只有许大茂了。 该不是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心机货真的达成所愿,死皮赖脸的要抱许大茂的黄金大腿,许大茂被缠的不耐烦了,或者看在四合院邻居的面上同意了秦淮茹抱大腿的请求,所以秦淮茹才一副谁也不搭理的态势。 尼玛。 才才抱上许大茂的大腿,许大茂还没有将她秦淮茹怎么着,秦淮茹就眼高的看不起我们这些四合院的昔日邻居了? 秦淮茹。 你太缺德了。 众人前脚骂完秦淮茹。 后脚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 秦淮茹什么人? 四合院这些人清楚,许大茂也明白,更何况还有傻柱那个傻不拉几的凄惨事例摆在众人面前,许大茂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步傻柱的后尘。 许大茂现在多大岁数了,他周围四个老婆,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这些女人,那个是省油的灯? 秦淮茹真要是找过去,首先得过四个女人的关。 情敌见面怎么也得杀红眼。 秦淮茹也没有了二十年前的那种成熟的俏寡妇的韵味,她与许大茂两个人差着一定的等级。 抱许大茂大腿这件事肯定是不正确的。 面面相嘘的一干众人,忽的睁大了他们的眼睛,一个被他们遗忘在心底许久的人名忽的涌上了他们的大脑。 二皮蛋也。 四合院之前有三大富豪。 首位许大茂,紧随其后的是二皮蛋,最后面的人是刘海中。 刘海中落魄后,他的位置被傻柱顶替了。 只不过四合院这些人不承认傻柱是四合院第三富豪的身份,在四合院众人心中,四合院就两大富豪。 许大茂和二皮蛋。 众人猜测秦淮茹极有可能抱上了二皮蛋的大腿。 老话说的好。 不看僧面看佛面。 二皮蛋怎么也说跟贾张氏当初有过一段不可言的孽缘。 那个一步到位的想法,就是旁人不能有的想法,你要是不得神经病,你都不会有这么恶心的打算。 娶了贾张氏。 儿媳妇有了,孙子有了,孙女也有了,也省了自己不少的工夫。 持这种想法的二皮蛋就是懒,懒得做某些事情,懒得出某些力气,要不是懒,能泛起让许大茂帮忙入洞房的想法? 一个懒得极点的人,还真有可能被秦淮茹攻陷。 四合院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将秦淮茹这个人给低估了。 依着秦淮茹不要脸的秉性,这个女人还真有可能做出这个极度无耻的事情来。 以二皮蛋撩骚贾张氏,贾张氏是秦淮茹婆婆,撩骚贾张氏的二皮蛋就相当于秦淮茹公公的理论,强硬性的与二皮蛋攀上关系。 四合院这些人看的清清楚楚。 贾张氏真是被二皮蛋给撩骚的动了心,不但给二皮蛋收拾屋子,还把秦淮茹吸血傻柱带回贾家的那些饭菜转手给二皮蛋送去,等二皮蛋吃完,贾张氏再把这些碗筷拿回贾家,交给秦淮茹去洗,还帮二皮蛋洗衣服及缝补二皮蛋的衣服。 这些事情之前看的挺狗血的。 可现在细细分析一下。 都是秦淮茹吸血二皮蛋的证据。 贾张氏是死了。 这是事实。 但贾张氏给二皮蛋收拾屋子、缝补衣服,这些也都是事实,还是二皮蛋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收拾屋子,你的给钱,总不能替你白收拾? 给你带饭,你的给钱,总不能白白给你带饭? 完了还的给你洗碗涮筷。 贾张氏缝补二皮蛋的衣服,针线得花钱买,缝补衣服付出的劳力,这些都可以折算成钱的。 秦淮茹这个女人。 不佩服不行。 二皮蛋跟许大茂一样,搬出四合院好多年了,秦淮茹愣是寻到了二皮蛋,还以二皮蛋和贾张氏有关系一事大做文章,逼得二皮蛋不得不乖乖认错,给了秦淮茹一部分钱财。 一定是这样的。 只有秦淮茹有钱,才能一副不将四合院众人看在眼中的样子。 奇怪。 傻柱的媳妇都知道护着傻柱,不让秦淮茹在吸血傻柱。 为什么二皮蛋的媳妇会反其道而行之,明知道秦淮茹来者不善,还任由秦淮茹肆无忌惮的去攻略二皮蛋。 想不明白。 看着秦淮茹急匆匆离去身影的那些人,脸上都有愁绪浮现。 正所谓屁股决定细节。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他们跟不上了时代?还是他们的脑子出现了问题,智商突然不够用了? “三大爷,你说这事?” 闫阜贵摇了摇头,他脸色较之前稍微有些缓和。 估摸是秦淮茹与二皮蛋故事的可能性大过了秦淮茹吸血许大茂事件的可能性。 闫阜贵深知自己抱上许大茂大腿的依仗是什么,无非就是四合院里面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事情就那么多。 一个人还勉强够爆料,这要是一下子多一个人跟闫阜贵抢生意,闫阜贵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弄。 闫阜贵身为退休的小学教师,是那种要脸的人,有些事情他真的做不出来。 这是闫阜贵的优点,也是闫阜贵的缺点。 秦淮茹刚好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一个让自己老公托着自己去搞破鞋的女人,纯粹就是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的秦淮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只要有利益,秦淮茹这个女人才不会考虑自己丢人不丢人。 “哎”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闫阜贵嘴里飞出。 对于秦淮茹这个女人今天的行为,闫阜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回来的时候一下子变成了这个球不理神仙。 中间发生了什么。 没人知道。 除了秦淮茹。 “三大爷,你真是白瞎了我傻柱对你的敬仰,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还看不明白?”想要看热闹的傻柱,不合时宜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自打傻柱娶了媳妇后,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们真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傻柱不知道是他媳妇枕头风厉害的原因,还是被贾家人及秦淮茹给伤透了心的缘故,傻柱与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的关系日夜紧张,只要逮住机会,傻柱就会落井下石的怼呛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一番,嘴脸恶心的比当初的贾张氏还厉害几分。 得。 傻柱这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他调侃的语调和讥讽的表情,妥妥的火上浇油的态势,唯恐事情闹不大。 原本朝着贾家大屋奔去的秦淮茹,忽的停下了她的脚步,仿佛思考了那么一二秒钟,又好像没有思考,身形一扭的朝着傻柱冲去。 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引发了一干众人的惊恐。 依着秦淮茹一头朝着傻柱冲去的态势,肯定是把傻柱一头给撞倒在地的下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初贾张氏用头撞击何大清,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用头撞击何大清的儿子傻柱。 惊愕之间。 变故再现。 冲到傻柱跟前的秦淮茹,没有将她这个脑袋当做武器的去撞击傻柱,而是伸出了胳膊,两只胳膊缠绕在傻柱的腰杆,整个人像癞皮狗一样的沾在了傻柱的身上。 距离不怎么远是一个原因。 猝不及防又是另一个原因,包括傻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秦淮茹会这么不要自己的脸。 傻柱后面跟着他媳妇。 就算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妇,这个媳妇前面好赖要加一个前字,前媳妇当着现媳妇的面抱人家丈夫。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傻柱媳妇脸色当时就是一沉。 闫阜贵等人也都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秦淮茹这个女人,真是事事颇出意外,这又是给他们这些街坊上了一课。 你说说。 人要是不要脸,还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你丫的怎么还抱住了傻柱。 “傻柱,你。” 一分钟前相互调侃的双方立马互换了他们各自的角色,调侃之人傻柱变成了被调侃的人,后脑勺上面还挨了自家媳妇一巴掌。 傻柱的家教还是挺严格的,一巴掌抽醒了傻柱,均不见傻柱使劲的想要搬开抱着他腰肢的秦淮茹的胳膊。 就跟那个牛蹄扣似的。 傻柱越是用力的挣脱,秦淮茹抱着傻柱的力气也就越大,越是给人一种傻柱不想挣脱的印象,傻柱身后的傻柱媳妇就越是一脸的阴沉,不是冲秦淮茹,而是冲傻柱。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傻柱要是没有想法,秦淮茹能这样吗? 可以啊傻柱。 背着我又跟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货色给勾搭在一块了,你忘了你跟大黄挤狗窝的下场了?合着这是要找倒霉,你丫的真牛。 “给我松开?” 命令式的语气,让被秦淮茹抱着的傻柱猛地就是一抖。 狗日的。 光顾想某些事情,忘记了身后还有一母老虎。 傻柱咬着牙,使劲撇了撇秦淮茹抱着自己的胳膊。 真尼玛紧。 就仿佛秦淮茹使出了吃奶的劲头。 事实上。 秦淮茹真的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所有人都想错了,包括傻柱媳妇在内,都错以为秦淮茹抱傻柱是要重新吸血傻柱,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秦淮茹要算计傻柱,而是秦淮茹在二狗蛋等人的声讨下,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惊恐,她感到了害怕,尤其二狗蛋那双充满杀戮且不在是人该有眼神下的凶光,让秦淮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人在害怕无助的时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是逃。 逃到她心里自认为是安全的地方,逃到她心里自认为可以给她带来一丝安慰及温暖的安全港湾。 傻柱跟秦淮茹纠葛二十多年。 虽说秦淮茹对傻柱是利用心思居多。 这么多年下来。 秦淮茹已经习惯了有傻柱可以替她扛雷,习惯了遇到了事情让傻柱顶在最前面,去为秦淮茹挡枪扛雷。 看到傻柱,被二狗蛋弄得心神疲惫的秦淮茹,刹那间激发了她骨子里面的将傻柱推到前面去顶雷的基因。 二狗蛋不是想要报仇吗。 来。 找傻柱报仇。 反正是一命抵一命的事情。 傻柱死了也就死了。 但秦淮茹却是不能死的。 就这样。 秦淮茹死死的抱住了傻柱,死活不肯松开,多年养成的吸血习惯,下意识的将傻柱当做了最佳的扛雷对象,眼睛里面的泪花不要钱的开始往下流淌。 “松开!” “不是我抱着她,是她抱着我。”傻柱解释了一下,还当着他媳妇的面,用手扒拉了一下秦淮茹,继而表明自己的无辜。 秦淮茹就好像没有感受到傻柱的扒拉。 或许已经感受到了,但却因为某些方方面面的考虑,当了一个没有听到,没有看到,权当自己成了瞎子、傻子,依旧死死的抱着傻柱。 “你使劲啊。” “我使劲了,我真的使劲了,这不是弄不开嘛。” “傻柱,我真是小看了你,你还真是天生的倒霉相,你要是觉得我不如那个女人好,你跟我明说,我给你腾地方,你跟她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搂抱在一起,算什么事情?给我示威?” “媳妇,我冤枉。”欲哭无泪的傻柱,可怜巴巴的朝着自家媳妇解释道:“我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要是知道了,我就不出来了。” 后面那句话是实话。 怀揣看热闹心思且有着将事情尽可能往大闹想法的傻柱,本意是奔着给秦淮茹落井下石的想法来得。 委实没有想到。 最终看戏的结果却是自己成了戏剧的一部分。 看着四合院那些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又看到了媳妇手抓鸡毛掸子的样子。 傻柱的头皮猛地就是一麻。 “秦淮茹,你给我松开,你给我松开。” 回应傻柱这番问责语气的是秦淮茹默默流泪的双眼,她的动作更大了,力气更重了。 “傻柱,你是死活不撒开了?” “媳妇,真跟我傻柱没有关系我,我傻柱就是再傻,我也知道谁好谁坏,我总不能放着现在的好日子去过那种苦日子,秦淮茹,我求求你了,你松开我。” 70 第384章 秦淮茹的B计划(春节快乐) 舔狗病好了的傻柱,现在是妻管严的重症患者,被媳妇管的严严实实。 一看到自家媳妇手抓鸡毛掸子狠瞪自己的架子,傻柱莫名的感到一阵惊恐,他这么大岁数还要被媳妇打,传出去丢人。 丢大人了。 都是秦淮茹闹的。 罪魁祸首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你诚心的是不是?看到我小日子过得不错,有钱有房还有车,又琢磨着领养孩子,你不甘心了,你故意给我傻柱上眼药。 作为秦淮茹吸血受害者的傻柱,依着秦淮茹吸血自己的手段胡乱琢磨,认为秦淮茹看到自己过得不错,心里泛起了不平衡的想法,想要毁掉自己现在幸福的日子,所以当着自己媳妇及四合院一干众人的面,又是抱自己,又是流眼泪,一副她秦淮茹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心机婊。 真狠。 死道友不死贫道。 眼瞅着对方死活不肯松手,自家媳妇又举起了鸡毛掸子,傻柱瞬间想到了无数对自己不好的事情。 这要是当着四合院一干街坊邻居的面被媳妇像抽儿子似的用鸡毛掸子抽,他傻柱还活不活了? 谁谁谁被媳妇拿鸡毛掸子抽。 丢脸。 没奈何。 急于脱身的傻柱,也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两腿一软的跪在了地上,可怜巴巴的求着秦淮茹。 傻柱忘记了一件事,秦淮茹抱傻柱腰杆的时候,是以一种双腿跪在地上的态势抱着傻柱的,故傻柱这一跪,等于两个人面对面的跪在了一块。 不晓得谁。 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语调。 “哎呀呀,傻柱和秦淮茹两个人怎么都给跪下了?这在古代,妥妥的夫妻拜天地的节奏。”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就算没有看到自家媳妇难看的脸色,也能用脚指头猜测一二,媳妇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还有插话的那个人。 你丫的不得好死。 有你这么缺德的街坊嘛。 混蛋。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我傻柱跟你没完。 眼下得先紧着这个要命的事情来,可不能让媳妇手抓的鸡毛掸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傻柱将大巴掌举了起来。 这应该是傻柱自打焕然悔悟之后最想做的一件事。 抽秦淮茹几巴掌。 新仇旧恨加一块,也不是几巴掌就能解决的事情。 戴绿帽子的委屈,替棒梗坐牢的抑郁,被贾家吸成绝户的凄惨,让棒梗等白眼狼扫地出门的怒火,眼前被秦淮茹算计的拥抱,等等之类的事情,就是将秦淮茹碎尸万段恐也不能让傻柱怒气全消。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四合院。 打人的不是傻柱。 挨打的也不是秦淮茹。 反倒是一干众人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人。 傻柱也。 挨挨了一巴掌的傻柱就这么看着抽了自己一耳光的媳妇。 心道:我这是没被鸡毛掸子抽,却被大巴掌抽了,千算万算,这丢人的挨打终归是逃不掉的。 “媳妇,我。” 傻柱的语气尽显自己的委屈。 我被秦淮茹这个恶毒的女人抱住了,不是我傻柱的原因,你抽我却不抽秦淮茹,你还是我媳妇吗? 这话也就傻柱心里自己嘀咕嘀咕,真要是让傻柱往出说,傻柱还不一定有那个胆子。 结婚以来。 傻柱被驯服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让干嘛傻柱干嘛。 莫名其妙的。 傻柱突然想到了对头许大茂。 眼前两个女人,一个是傻柱的前妻,将傻柱坑的血本无归,一个是傻柱的现妻,将傻柱驯服的比毛驴还听话。 瞧两个女人的态势。 傻柱一个头两个大。 自己两个女人都照顾不过来,许大茂一下子娶了四个媳妇,四个媳妇一个比一个能干,但人家许大茂却没有像傻柱这么抑郁。 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四个许大茂的媳妇傻柱都见过,更见识了人家姐妹长、姐妹短和和气气的一幕。 就算傻柱看不起许大茂,与许大茂是一辈子的对头,却也不得不对许大茂降服女人的本领说一声牛叉。 这一点。 他傻柱比不上许大茂。 也不知道许大茂用了什么招式,能让四个女人看着就跟亲姐妹似的。 傻柱泛着淡淡的忧愁。 最终实在是没招了,索性朝着一旁看热闹的闫阜贵求了援。 也有可能不是得了傻柱的求援,是闫阜贵要主动出击。 闫阜贵有些担心,万一秦淮茹出人意料的抱上了许大茂的大腿,他闫阜贵可就有点坐蜡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那! 秦淮茹事事出人预料,万一抱上了许大茂的大腿,哪怕这件事只有零点零零一的几率,闫阜贵也得将其重视起来。 事关自己的利益。 闫阜贵不得不重视。 以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出头解决这件事,即可以解决傻柱目前的难题,又可以打击秦淮茹且还能获利。 后者无疑才是闫阜贵的动力所在。 假设秦淮茹抱上了许大茂的大腿,那么依着许大茂对四合院鸡毛蒜皮等狗血事情的需知,事件当事人秦淮茹总不能说她自己把自己怎么着。 显得秦淮茹有点不是人。 这样的话题得闫阜贵来,闫阜贵以第三旁观者的身份将这件事朝着许大茂汇报,一方面可以体现闫阜贵的兢兢业业,另一方面又能借着这事情尽可能的贬低秦淮茹在许大茂心中的印象。 一箭双雕。 闫阜贵招呼着几个街坊,宛如杀猪一般的将秦淮茹强硬性的从傻柱身上剥离。 想必是街坊们动作太大的缘故,沉浸在某些回忆中的秦淮茹渐渐的恢复了理智,她聪明的大脑又占据了这个高地。 看着跪在地上的傻柱及傻柱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记,再瞅瞅傻柱身后对自己一副虎视眈眈架势的傻柱媳妇,还有街坊们看自己的眼神。 秦淮茹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三大爷,还有街坊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懵逼的样子,在某些人眼中,就是装b。 你丫的做的孽,你能不知道原因,你丫的还有脸问我们这些人把你怎么了? 你看看你把傻柱给害的。 又被他媳妇抽了一巴掌,还要拿鸡毛掸子招呼。 “淮茹,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是这么一回事,你刚才从外面回来,见到傻柱就抱住了傻柱,死活不松手,害的傻柱被他媳妇抽了一巴掌,咱们大院是个文明的大院,有些事情它不能发生,为了给傻柱一个交代,我决心要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面说清楚。” 闫阜贵化身成了刘海中,也把自己当了一盘菜,一口一句为傻柱着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闫阜贵这么尽心尽力的操劳这件事,其实他就是为了他自己,为了打压秦淮茹,尽可能的坏秦淮茹的某些事情。 四合院的消息就那么多,闫阜贵一个人朝着许大茂汇报还不够,这要是多一个人跟闫阜贵抢汇报材料,闫阜贵就会在许大茂跟前显得没有了价值。 这个很可悲。 “淮茹,自打你嫁进四合院,三大爷真是看着你一天天过来的,傻柱这个人我也是看着长大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都是街坊,你们之前虽说有点这个关系,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傻柱结婚了,你秦淮茹也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你在跟傻柱纠缠在一块不合适。”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样子有些慌张,给人一种她被闫阜贵给说中了心思的错觉。 “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抱着结婚的傻柱,传出去会有什么下场?几个孩子还当人不当人了?傻柱自己也难做,打你,显得他傻柱不念旧情,不打你,傻柱现在的媳妇又交代不过去。” 秦淮茹极快的梳理了一下闫阜贵话语中的那个意思,还有现场众人表现中所含的那个寓意。 自己受惊之下,将傻柱当做了可供她自己避祸的港湾,抱住了傻柱。 瞧闫阜贵这架势,非要将这件事给整明白了不可。 如果就这么追查的话,秦淮茹很有可能鸡飞蛋打,着急还的把这个吸血刘光天和刘光福未遂丢人的事情说出来。 秦淮茹也是好面子的人。 这么多人都在场,要是真这么多人亲眼目睹了秦淮茹丢人的一幕,秦淮茹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虽说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了。 为了保险起见,秦淮茹果断的想到了办法,以备应对最坏的情况发生。 无非就是变坏为好。 说实话。 傻柱小日子过得美美的这件事,一直是秦淮茹心中的一根刺,让秦淮茹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秦淮茹见不得傻柱的好。 这里面也有被傻柱刺激的因素。 倘若傻柱日子过好后能够如之前那样无怨无悔的任由贾家吸血,秦淮茹不至于这么诅咒傻柱。 问题是傻柱娶了媳妇,还一副远离秦淮茹,逢人便说秦淮茹有毒。 这让秦淮茹很受伤。 贾家需要傻柱。 没有傻柱帮扶的贾家,就是四合院的笑话。 这是秦淮茹,也是贾家白眼狼及四合院众人公认的事实。 秦淮茹不想承认也不行。 她希望傻柱能为棒梗着想,能为贾家考虑,能为她秦淮茹做事,这些条件全都建立在傻柱没有娶媳妇的基础上。 傻柱娶了媳妇,媳妇还把傻柱看的挺紧,天天给傻柱吹这个枕头风。 如此一来的话。 傻柱帮扶贾家任由贾家吸血的基础便是傻柱跟现在的媳妇离婚,只有傻柱变成了光棍,傻柱才可以继续成为被贾家吸血的目标。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只不过秦淮茹并不认同,贾家的利益大于天,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婚事重于泰山,棒梗要有钱结婚,小铛和槐花要有钱嫁人,至于谁拿这个钱出来,肯定是傻柱,她秦淮茹才不会掏一分钱。 当初棒梗他们上学,学费都是傻柱掏的,那个时候能掏钱给棒梗他们交学费,现在就不能掏钱给棒梗他们娶媳妇找婆家嘛。 秦淮茹转眼间便想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为了贾家。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做。 “三大爷,诸位街坊邻居,正好你们都在。” 说话的秦淮茹,将目光对准了傻柱,她要下一盘大棋,纵观四合院,能够解决贾家困境的人只有傻柱。 反正就可劲的吸血傻柱一个人。 “还有柱子。” 傻柱眼皮跳了跳,本能性的觉得事情要糟。 被秦淮茹吸血吸成了绝户,落到跟狗挤狗窝的下场,太清楚秦淮茹禽兽的秉性了。 “秦淮茹,别叫我柱子,咱们没那么熟,我傻柱结婚了,我过的很幸福,你要不叫我全名何雨柱,要不跟三大爷他们一样叫我傻柱,柱子这个称呼,我傻柱担不起。” “柱子,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嘛?”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老眼昏花的眼睛中有泪花闪现,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傻柱将秦淮茹怎么着了。 “旧情?”傻柱自嘲一般的冷笑了一下,“我们之间有旧情?秦淮茹,你扪心自问的想想,咱们之间有什么旧情?就算有旧情,也是你们看到我傻柱有被你们利用的价值,没有了价值,像垃圾一样的被棒梗他们赶出贾家。” 傻柱手一挥,指着周围看戏的那些人。 “大家伙都在,也都看到了棒梗他们是怎么对我傻柱的,我傻柱就是在傻,在愣,也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秦淮茹,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无非看到我傻柱有钱了,日子过得不错,想要我傻柱补贴你们贾家,我就问一句话,你们贾家配接受我傻柱的补贴嘛。” 傻柱的话极其的不客气,基本上就是在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秦淮茹没有教育好孩子。 殊不知。 这也在秦淮茹的预料之中。 心机婊秦淮茹心里有两套方案,甭管傻柱怎么说,秦淮茹都有预定的对策,傻柱毫不客气的开怼,让秦淮茹启动了b计划。 “柱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没有给你生下一男半女,我知道我没有教育好几个孩子,让他们的行为伤了你柱子的心,我代表贾家,代表棒梗他们向柱子你道歉,柱子,对不起。” 秦淮茹跪下了。 眼泪巴巴的朝着傻柱说着歉意的话。 70 第385章 柱子,我想给你生孩子(春节愉快) “秦淮茹,别来这套,我傻柱不吃你这一套。” 傻柱将秦淮茹丢来的炮弹原封不动的还给了秦淮茹。 跪下了又能如何? 真以为你秦淮茹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给我傻柱跪下,我傻柱就不计较之前那些事情了? 扯淡。 “柱子。” “别叫我柱子,我叫何雨柱。” “柱子。”秦淮茹的语气中泛着哭腔,“柱子,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秦淮茹承认我做了对不起你柱子的事情,只因为我秦淮茹伤害过你,所以我才要在我有限的日子里尽可能的补偿你,我不想带着遗憾去死,我这一辈子做的最最错误的事情,就是没能跟你好好过,没能替你生下一男半女,这些都是我的错误。” 话罢。 秦淮茹朝着闫阜贵等街坊高声道:“三大爷,诸位街坊,不是我秦淮茹不要脸,是我秦淮茹跟傻柱还有情感,我还想跟傻柱一块过。” 这话一出。 人人惊恐。 就连傻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真尼玛敢说。 也真敢开口。 有情感。 还想一块过。 有屁的情感。 只有利益。 人人愕然的时候,秦淮茹居然变换了方向,将朝着傻柱下跪的姿态变成了朝着傻柱媳妇下跪的姿态,还一个响头的磕在了地下。 “柱子媳妇,我叫秦淮茹,你也叫秦淮茹,我跟柱子还有情感,我还想跟柱子一块过,我想弥补这些年对柱子的愧疚,我求求你,你把柱子让给我秦淮茹,我秦淮茹一辈子记着你的好,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补报你。” 之前哗然傻眼的四合院众人,此时愈发的懵逼茫然。 秦淮茹求傻柱媳妇把傻柱让给她。 是他们听错了。 还是秦淮茹说错了。 世界太疯狂了,为了钱,耗子都开始给猫当伴娘了。 “棒梗妈,你起来,有些事情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身为三大爷,不能不管,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可以开会了,重点商谈一下秦淮茹、傻柱、傻柱媳妇的事情。” 闫阜贵的话无形中将事情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他现在神气得不得了,秦淮茹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秦淮茹丢人的事情,这些事情秦淮茹肯定不会跟许大茂汇报,无形中等于为闫阜贵创造了收益。 后见秦淮茹还跪在地上,手一挥的指挥两个老娘们把秦淮茹从地上拽了起来。 “嗯。”闫阜贵清了清喉咙,“刚才棒梗妈的话,我相信诸位都已经听在了耳朵里,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傻柱和棒梗妈的事情咱们这些外人理应不掺和,但是不掺和又不行,咱们是一个集体,集体无小事。” 闫阜贵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瞬间引发大家的遐想。 秦淮茹对傻柱,傻柱对秦淮茹,中间夹着一个傻柱媳妇,妥妥的狗血电视剧的情节。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秦淮茹与傻柱身上的时候,闫阜贵又落井下石的来了一句,其用意就是要狠狠的踩秦淮茹,将秦淮茹变成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想,我不敢保证也不担保是真的,毕竟我是一个外人,秦淮茹究竟对傻柱有没有情感,我们不能听信秦淮茹的一面之词,我们假设秦淮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补偿傻柱。” 让大家联想到秦淮茹身上,闫阜贵又立马撇清自己的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秦淮茹的身上引,大家自然而然就会逮着秦淮茹一个人猛追究了。 大院里面住了小五十年,闫阜贵太清楚大院里面这些人的德行了。 全都是混蛋玩意。 他这一招有个名堂。 叫做以不变应万变。 任你秦淮茹千方百计来,我闫阜贵愕然不动,借着四合院众人的力量,将秦淮茹变成烂泥地里面的臭狗屎。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本身就怀疑秦淮茹抱傻柱是另有想法的四合院众人,被闫阜贵的话一提醒,就更加怀疑秦淮茹的动机不纯了。 谁不知道谁? 不就是想要吸血嘛。 干嘛给自己寻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头? “秦淮茹想要补偿她对傻柱的那些过错,这个无可厚非,我闫阜贵一百个支持,但是傻柱现在结婚了,人家过得还挺好,这时候秦淮茹提出要跟傻柱一块过,以两人过日子的方式去补偿傻柱的那些过往,在我闫阜贵看来,就是胡搅蛮缠,天底下也没有这么一个道理。” 闫阜贵扭头望向了秦淮茹。 这才是重点。 当着四合院这些人的面狠狠训斥一番秦淮茹,借着这些人的嘴巴把某些事情传出去,达到搞坏秦淮茹名声的目的。 反正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在给添加一桶大粪也无关紧要。 “淮茹,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事情就办的不怎么地道,三大爷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想补偿傻柱,你给傻柱当媳妇的那会,没有好好的对傻柱,你现在悔悟了,想要以这个傻柱媳妇的身份补偿傻柱,要是傻柱没有结婚,这件事三大爷肯定就帮着你秦淮茹办了,事实你也知道,傻柱结婚了,人家两口子过的还不错,总不能你为了补偿傻柱,就让傻柱离婚?” 闫阜贵一脸慈祥的看着秦淮茹,语气是那种我为了你秦淮茹考虑的语气,心里却在琢磨着如何为秦淮茹挖个大大的坑。 让秦淮茹踩坑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这个补偿的方式不一定非要局限在你跟傻柱过一块这上面,补偿的方式是多样的。比如你把那些做过的对不起傻柱的事情咱们折现成钱款,这件事我折现多少钱,那件事我在折现多少钱,咱们以这个钱款的方式补偿傻柱,你付出钱,你心安,傻柱拿了你的钱,他也心安。” 周围但凡听到闫阜贵这话的人,心里都一个劲的乐。 都不傻。 都知道秦淮茹抱傻柱的出发点是为了让傻柱出钱补贴贾家。 换言之。 秦淮茹是冲着钱来的。 闫阜贵反过来让秦淮茹出钱补偿傻柱,完全跟秦淮茹的心中所想背道而驰。 这个时候,怎么也得起哄起哄。 “三大爷,您真是做大学问的人,您的这个觉悟就是高,我傻柱同意三大爷提出的这个补偿方案。” 傻柱抢在众人起哄之前抢先表态了一句,真要是被这些人起哄,事情指不定会搞出什么乱子。 钱先落袋为安好。 有枣没枣打三竿,万一秦淮茹出钱那。 正好借着这件事给自己媳妇一个交代,拿着鸡毛掸子的样子,傻柱真怕。 “这么些年,我为贾家付出了多少?咱也不多要,一万块足矣。”傻柱竖起了一根手指头,“贾家的日子咱清楚,要多了肯定给不起,一万块就行了,我傻柱也不是那种记仇的人,收一万说了就了。” 秦淮茹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我掏钱。 而且一次性掏一万块。 我吃饱了撑的? 尼玛。 事情怎么突然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明明是算计傻柱的事情,怎么变成了秦淮茹被算计,还有傻柱的语气,那种大气的语气。 我秦淮茹谢谢你。 “淮茹,傻柱的话你听到了没有?我相信你听到了,一万块不多,也就一年半的工资,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几个人随便挤挤,这个钱就出来了,淮茹,你放心,傻柱要是收了你一万块敢反悔,我们这些人都不答应他。” 闫阜贵大义凛然的样子,真让秦淮茹无语。 给傻柱一万块这件事就了结了。 这他不是我秦淮茹想要的结果啊。 “三大爷,我就想跟柱子过日子,我就想好好的补偿柱子,以柱子媳妇的名义。”不想付钱的秦淮茹,一上来就把矛头对准了傻柱,这好像是秦淮茹唯一可以解决她目前困境的办法。 “秦淮茹!”傻柱瞪了一眼秦淮茹,淡淡说了一句,“咱们都是成年人,有什么话咱们敞开了说,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无非看到我傻柱有钱了,想要我傻柱掏钱补贴你们贾家,何必将自己说的这么高尚,还补偿,我呸。” 秦淮茹急了,“柱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想要以妻子的身份补偿你,我还想为你生个孩子,不让何家绝户,名字都想好了,生下男娃叫棒槌,生下女孩叫小槐。” 这话就是一个纯粹的屁话。 为傻柱生个孩子,不让傻柱绝户。 不晓得谁当初去医院上得环,又不晓得谁得知自己环没有了,将傻柱赶到了贾张氏那屋,对外宣称傻柱要照顾贾张氏。 生孩子。 谁他信? 六十多岁的年纪,说要给傻柱生孩子,这不是明知道铁树不能开花却非要给铁树施肥料嘛。 傻柱被气笑了,他委实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男娃叫棒槌,怎么不叫傻蛋,女娃名字叫做小槐,明显就是秦淮茹现编的,小铛的小字加槐花的槐。 “秦淮茹,不晓得是你秦淮茹傻,还是我傻柱愣,你现在给我生一个孩子试试?能他生出来吗?” “柱子,我真想给你生个孩子,我也知道我年纪大了,何家不能没有后代,我决定了,我可以做主把棒梗生下的男娃姓何,算何家的后。” 这算盘。 打的真绝。 把棒梗的孩子改姓何,算何家的根。 是不是还的傻柱掏钱给棒梗娶个媳妇? 棒梗没有媳妇,如何将棒梗的儿子改姓何! 秦淮茹还真是秦淮茹,情形不利的局面下,又给傻柱布设了一个局。 “秦淮茹,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让你勾引我们家傻柱,你还要不要脸?” “傻柱媳妇,我是真的跟傻柱还有感情,我求求你,你把傻柱让给我,我秦淮茹不能没有傻柱,你却可以。” 不要脸的秦淮茹,又说起了不要脸的话。 “你真以为我不敢揍你是不是?真是一点脸不要脸。” “你打,如果打我能让你把傻柱让给我,你可劲的打。” 秦淮茹将自己的脸朝着傻柱媳妇伸去,一副任由你鞭打的样子。 “啪、啪。” 两巴掌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肉眼可见。 秦淮茹的脸颊都肿了。 一击得手的傻柱媳妇,一个虎扑的朝着秦淮茹扑去,她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会无怨无悔的执行秦淮茹求着自己打她的建议。 也怨秦淮茹一心想要借机表达自己补偿傻柱跟傻柱一块过日子的想法,一副任君采摘的架势,因此处在了下风,被傻柱媳妇骑在身上好一顿揍。 揍着揍着。 人们发现事态有些不对劲了,傻柱的媳妇突然变揍为拔,开始将打秦淮茹的动作变成了拔秦淮茹衣服的动作。 估摸着秦淮茹也没有料到傻柱媳妇比自己还不是人。 猝不及防之下。 秦淮茹真是吃了大亏,开始一番常态的用手反击了起来,这多么人看着,怎么能让傻柱媳妇将她秦淮茹给扒光啊。 传出去还要脸不要脸了。 周围那些人个个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还有人因为前面有人挡着自己,为了看戏不得已踮起了自己的脚尖。 “都住手。”察觉火候差不多了的闫阜贵喊了一嗓子,凄厉高亢的声音颇有几分宫里上班太监的丰韵,给人一种炸耳的感觉。 傻柱媳妇撕巴秦淮茹衣服的力气在闫阜贵这一尖锐嗓音的刺激下小了很多。 秦淮茹趁机从傻柱媳妇的魔掌下面逃脱,避免了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街坊们的面被扒光衣服的命运。 这么长时间,一点内涵都没有,你倒是麻溜的扒呀。 没有。 自始至终全都停留在这个解纽扣、系纽扣的环节上,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三大爷,我。”不待闫阜贵说点什么,秦淮茹便哭哭啼啼的开始倒这个委屈,眼泪真是宛如开塞一般的往出流。 “秦淮茹,别哭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谈。”闫阜贵明显偏向了傻柱媳妇,这头安慰了秦淮茹一句,后面便朝着傻柱媳妇道:“傻柱媳妇,拔人家衣服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管秦淮茹做了什么错误事情,你也没有权利扒秦淮茹衣服,下次不允许了。” 70 第386章 心冷了 秦淮茹傻愣愣的看着说话的闫阜贵,一脸不敢相信的见鬼表情。 这就是四合院里面向来标榜公平的闫阜贵闫老扣? 下次不允许了。 口气是这般的轻描淡写! 就仿佛秦淮茹被扒光衣服,被周围众人看扒光衣服的事情,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情。 你还是人嘛。 要不是我秦淮茹使劲挣扎,我秦淮茹就被看光光了,我都要被看光光了,你闫阜贵还说这是小事情。 突然间。 一个不曾被秦淮茹有过的念头涌上了秦淮茹的心头。 他们是一伙的。 不管是眼前的闫阜贵,还是不远处看热闹的那些四合院街坊,在或者扒光衣服事件当事人之一的傻柱、傻柱媳妇,这些人统统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人。 自己被孤立了! 被四合院这些禽兽都给孤立了! 一种名为无力的怪兽爬上了秦淮茹的身子,使得秦淮茹四肢酸麻,浑身提不起一点的力气。 放眼望去。 整个四合院全都是自己的仇人,就连从秦淮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棒梗、小铛、槐花三人也是如此。 傻柱或许说得对。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必要的时候,连他们的亲爹娘老子都不理不睬。 秦淮茹刚才让按在地上面临被扒光衣服处境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看到了迈步回来的小铛和槐花。 那一刻。 秦淮茹多么希望自己的两个孩子能够义无反顾的冲上来解救自己。 俗语道:父子齐心,其利断金。 娘三加一块不信打不赢傻柱的媳妇。 至于傻柱会不会帮拳,帮自家老婆出头这个问题,秦淮茹考虑过,她本人是希望傻柱能够加入进来的,这样便于秦淮茹讹诈傻柱,也便于秦淮茹给傻柱扬名。 前老公帮着现媳妇打秦淮茹这个前妻,傻柱妥妥的陈世美在世,是忘恩负义不讲夫妻情感的混蛋。 可惜。 充满希望的秦淮茹落了个被狗血淋头的下场。 小铛和槐花在目睹秦淮茹被傻柱媳妇骑在身上强扒衣服的局面后,两人想也不想的立马扭头走掉了。 走的是那么的毅然决然,就好像地下挨欺负的那个人不是他们的妈,而是她们的仇人。 看着姐俩好似躲瘟神快速离去的身影,秦淮茹的心一下子失落了,她开始怀疑自己这么付出,是不是有点错误了。 自己可是她们的妈啊! 苦涩在秦淮茹脸颊上浮现,自己还在医院笑话刘海中,说刘海中两口子生出了三个禽兽儿子,对刘海中的死活不管不顾。 现在看来,自己的境遇跟刘海中比起来这是不相上下,也生出了三个混蛋孩子。 秦淮茹没有在去辩解自己刚才的行为,两亲生女儿都这样,还有什么脸面去解释? 她起身朝着贾家大屋跑去,在众人惊惑不解的目光中,狠狠的将贾家大屋的门给关上。 闫阜贵脸上闪过了一丝得意的诡笑,事情真如闫阜贵心中所预料的那般,秦淮茹再一次被四合院这些人给踩在了烂泥地里面,就这一出抱傻柱及被傻柱媳妇扒衣服的戏码,就让闫阜贵收获满满。 都是素材。 到时候朝着许大茂一汇报。 即显示了自己的重要性,又在许大茂面前狠踩了一脚秦淮茹,让许大茂觉得秦淮茹不堪大用。 后者才是最最关键的所在。 就算秦淮茹抱许大茂大腿这件事仅有零点零零一的几率,闫阜贵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对待。 威胁必须扼杀在摇篮之中。 四合院里面为许大茂做事情的人只能是他闫阜贵,也必须是他闫阜贵。 “三大爷,这是?” 面对询问的四合院街坊。 闫阜贵淡淡一笑道:“还能怎么了,不好意思了呗。” “三大爷这话说的在理,秦淮茹为什么抱我?”傻柱刚说完,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又是他媳妇打的。 “为什么抱你,你心里没点b数?” 傻柱赔了一个笑脸,“媳妇,秦淮茹抱我,我心里还真有数,这是看到我傻柱日子过好了,想要重新吸血我傻柱,还有那个让棒梗生下孩子跟我傻柱姓何,男的叫棒槌,女的叫小槐,这话纯粹就是屁话。” 这如意算盘敲得好! 众人稍微动了动脑筋,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棒梗没有娶媳妇,想要让棒梗的孩子姓何,首当其冲的首要条件就是给棒梗娶媳妇,贾家的经济状况四合院众人都看在了眼里,根本没钱给棒梗娶媳妇,尤其棒梗的心思还放在后院小寡妇的身上。 一箭三雕的好主意。 即吸血了傻柱,又给棒梗娶了媳妇,还坏了傻柱跟他媳妇的感情。 秦淮茹这个人真的有毒。 想想。 这件事一旦成功了,它背后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呢? 是以秦淮茹为首的贾家白眼狼组合! 众所周知,一件事情背后的最大受益人,往往就是这件事的最大推手。 “你们说说,咱们四合院什么时候坏了风水,怎么出了秦淮茹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 “这话一点没错,秦淮茹不要脸的德行比那个贾张氏还厉害。” “活该棒梗娶不上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嫁不出去,都是被秦淮茹给闹的,就贾家这个德行,还非要娶个仙女当儿媳妇,也不撒泡尿照照,贾家那个破屋子能容下人家仙女这尊大佛嘛。” 人们的声音一点没有避讳秦淮茹,都说的挺大声,或许他们的本意就是让秦淮茹听到。 听着周围人议论自己的声音,秦淮茹又心疼又生气。 该死的傻柱! 都怨你这个混蛋。 你有钱你帮帮我秦淮茹怎么了? 你帮帮棒梗能死了还是能怎么着? 你那么有钱,你出钱给棒梗娶个媳妇能怎么着? 反正你傻柱傻不拉几的名声已经臭了,更差一些也无所谓。 贾家就不一样了,贾家要有后,棒梗要娶媳妇,我秦淮茹是真的没有了法子,我要是有别的办法,我至于苦逼巴巴的给你傻柱跪下,又是让你傻柱媳妇打脸,还差点被傻柱媳妇当众扒光了衣服。 千错万错都不是我秦淮茹的错误,都是你傻柱的错误。 吸血不成还丢了脸的秦淮茹,回到贾家大屋的刹那间,心里就怨天尤人的不断埋怨着傻柱。 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狰狞,就仿佛傻柱拒绝秦淮茹的吸血是天底下最大的错误。 在联想到小铛和槐花刚才落荒而逃全然当做没有看到的样子。 秦淮茹的后槽牙都在疼。 从肚子里面爬出来的亲生儿女都指望不上。 棒梗一心一意的要舔后院的小寡妇,压根不把贾家当做贾家,除了晚上回来睡一下,一天到头基本上不见人,挣的钱全都到了小寡妇手中,连她这个亲妈都用不上,一分钱用不上。 在外人看来。 是棒梗非要给人家小寡妇钱,小寡妇推脱不掉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棒梗递来的钱。 但是在秦淮茹眼中。 小寡妇分明就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吊着她那个傻儿子的胃口。 面上一套。 背地里又是另一套。 真以为她秦淮茹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都是她秦淮茹玩剩下的套路。 当初秦淮茹对付傻柱的手法跟现在小寡妇对付棒梗的手法基本上相同,无非套路的内容有些差异,小寡妇像当初秦淮茹吊傻柱一样的吊着棒梗,不让棒梗去相亲,不让棒梗娶媳妇,让棒梗变成小寡妇的牛马,一心一意的为小寡妇操劳,或许等将来狗蛋和丫丫长大了,棒梗会如当初他将傻柱赶出去那样被狗蛋和丫丫赶出去。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又是另一种活法,秦淮茹回来的这段时日,两姐妹真把秦淮茹当做了洪水猛兽,避恐不及。 思前想后。 秦淮茹觉得应该为自己活一把,几个孩子是指望不上了,就几个孩子白眼狼的德行,指望不上是肯定的,总不能将来死了十多天还没有人知道。 这样的下场很可悲。 她后悔了。 早知道自己要为自己活一把,当初还不如好好对待傻柱。 纵观整个四合院,能够让秦淮茹好好活一把的人也就傻柱了。 多好的一个男人,托着自己出去搞破鞋无怨无悔,还专门守在人家家门口,在自己搞完破鞋后将自己原地送回。 这么好的男人。 打着灯笼都没地方找。 自己却将其放弃了。 矮子里面选高个,在傻柱不可能被秦淮茹吸血的情况下,秦淮茹只能将目光落在将死之人同时也是老光棍的易中海的身上。 利益交换而已。 一个需要有人为自己养老送终。 一个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满足她的养老。 秦淮茹可以替易中海养老,条件是易中海死后易中海的那些财产归秦淮茹所有,秦淮茹借此机会获取易中海的那些家业,如四合院里面的房子,避免落个孤苦伶仃的下场。 易中海和秦淮茹没有关系,难道就凭一句我是他邻居的废话就把易中海的房子变成秦淮茹的房子? 纯粹就是扯咸淡。 不成还则罢了。 要是成了。 依着四合院里面这些禽兽们的秉性,到时候肯定会有无数人冲上来跟秦淮茹争取易中海的产业。 这个威胁的苗头要扼杀。 如何扼杀? 简单。 无非秦淮茹变成易中海合法的继承人。 子女是一类继承人。 妻子又是另一类继承人。 前者不是秦淮茹想要的,或者受制于这个知识的局限性,也有易中海前妻的考虑在其中,秦淮茹将念头想到了后一种情况上。 权当是给傻柱示威了。 易中海与傻柱不对付。 秦淮茹又因为傻柱有钱不给秦淮茹花而怨恨傻柱。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傻柱这个共同的敌人面前,秦淮茹和易中海有共同的利益。 一个脆弱的联盟瞬间形成。 当然了。 还的征求一下易中海的意思。 征求易中海的意思,也就是走走过场。秦淮茹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说动易中海,让易中海同意她秦淮茹变成易中海的媳妇。有易中海媳妇这一层护身符,易中海死了后,易中海的那些家业就是秦淮茹的。 没有顾忌四合院里面那些禽兽们的想法,也不理会那些人会怎么看待自己这种行为,秦淮茹扭身从屋内出来,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直奔了易中海那屋。 故意的。 百分之百故意的。 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意味的秦淮茹,就是要通过自己这种行为将某些事情传递出去,尤其要让傻柱知道。 你傻柱不让我秦淮茹吸血,四合院里面有的是让我秦淮茹吸血的人。 外面那些人都说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是连襟。 怒火攻心之下的秦淮茹,索性就要让这种传言变成事实,铁一般的事实,看看到时候是傻柱丢人,还是她秦淮茹丢人。 秦淮茹心里甚至连那个酒店地方都选好了,她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个人的婚礼庆典就在傻柱打工的那家酒店举办。 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要好好的臭臭傻柱。 傻柱的前妻与傻柱的仇人结婚,不把傻柱气死也得将傻柱气个半身不遂。 最毒不过妇人心。 一点没错。 秦淮茹就因为傻柱拒绝自己的吸血,心里泛起了恨傻柱不死的想法。 本着火上浇油的想法,明知道后面有无数人看着自己,秦淮茹还故意将这个腰肢扭得像个摇摆钟似的。 恶心的一干众人都要吐了。 秦淮茹这是疯了吗? 要是没疯,怎么把这个屁股扭动的这么厉害,都赶上电视剧里青楼内的工作者了。 唯有闫阜贵心里明镜似的清楚。 四合院又有好戏看了,还是一场跟秦淮茹、易中海、傻柱几人有关系的大戏,无形中又增加了闫阜贵朝着许大茂汇报的素材。 心里想当然的闫阜贵,突然一口唾沫喷出。 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 是秦淮茹。 本意是想气气傻柱,气气四合院众人的秦淮茹,在故意扭动屁股的过程中,不知道是这个扭动的跨度大了,还是这个力气大了,亦或者秦淮茹低估了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扭腰迈步走向易中海屋的途中,不小心扭到了自己的腰,一个大趔趄的瘫摔在了地上,紧接着众人哄堂大笑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笑死我了……。” 70 第387章 秦淮茹要当易中海老婆 偷鸡不成蚀把米。 装比不成反被比装。 这就是秦淮茹的下场。 原本是要好好的刺激一下某些人,怎奈计划没有变化快,秦淮茹自己变成了被笑话的那个人。 听着众人刺耳的笑声。 秦淮茹咬牙从地上爬起,也没有回头,径直朝着易中海家一瘸一拐的走去。 前面哪怕是刀山火海。 她秦淮茹也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压根没有回头路可走。 跟易中海结婚,侵吞易中海的产业,是秦淮茹为自己,也是为贾家三头白眼狼寻得唯一一条出路。 就算没有回头。 秦淮茹依旧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带着强烈恨意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背上,这是一种恨不得将秦淮茹衣服扒光的恨意。 目光的主人除了傻柱还有别人吗? 秦淮茹找易中海。 四合院里面最难受的人只能是傻柱,也只有傻柱。一个是前妻,一个是与前妻搞破鞋给傻柱头上戴绿帽子的人。 至于像闫阜贵他们这些人,秦淮茹早把他们看清楚了,除了看热闹和唯恐不够热闹故意火上浇油还能有别的? 秦淮茹的心里泛起了一股她成功报复到了傻柱的快感,她愈发坚定了自己嫁给易中海报复傻柱的心思。 爱之切。 恨之深。 就这么简单。 这是傻柱将秦淮茹逼到了易中海那头。 秦淮茹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傻柱差不多也是这个想法,只不过内容有些不一样。 看着一瘸一拐走向易中海家的秦淮茹,傻柱的脸当时绿了,他也是在场这些人当中唯一没有因为秦淮茹扭屁股闪了自己腰一事发笑的人。 丢脸还来不及。 还发笑。 傻柱没秦淮茹那么大的脸,明明知道这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却还要死皮赖脸非要去做的人。 易中海。 秦淮茹。 都是傻柱心有隔阂让傻柱感到恶心的人,再加上刚才发生在四合院里面的秦淮茹吸血傻柱未遂的事件,傻柱就是拿这个屁股猜,也能猜到秦淮茹为什么去找易中海,除了戳他傻柱的心窝子,还能有别的? 这是专门给他傻柱添堵! 傻柱突然有点恶心,恶心自己竟然会被秦淮茹的表面像蒙蔽这么久远,当初像是中了秦淮茹毒一样的选择无怨无悔的相信秦淮茹,当牛做马当牲口的为贾家付出,不惜吸血自己的亲妹妹,还嘲笑跟傻柱和解,一针见血戳穿秦淮茹伎俩且好心提醒傻柱的许大茂。 回想当初,要是稍微听许大茂那么一点点的话,自己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德行。 何家绝户了。 这是傻柱感到最为悲伤的地方。 许大茂却没有绝户,十多个孩子,听说娄晓娥给许大茂生下的大儿子过几天要结婚,照这个态势看,一年后许大茂就能抱孙子。 彻底失败了。 就算傻柱不想承认,也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低头,知道自己不是人家许大茂的对手。 想想。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淮茹害的。 还有易中海,也不是一个玩意。 为了让傻柱替他养老,明知道秦淮茹有毒,还伪君子一般的使劲撮合傻柱与秦淮茹,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连手激发了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两个傻柱的对头凑一块。 还当着傻柱的面故意凑一块。 不是混蛋是什么。 眯缝了一下眼睛的傻柱,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后槽牙。 忍。 看看两个不要脸的混蛋玩意会做出什么勾当来。 我傻柱丢人。 棒梗和小铛他们就不丢人嘛。 五十步笑一百步。 仅此而已。 傻柱的脸绿了。 就因为秦淮茹对易中海的一句称呼。 中海! 不是一大爷,也不是易中海,而是杵在易中海屋外朝着屋内的易中海称呼了一句中海的称谓,语气还略微显得有些亲热。 要是傻柱等人没有记错的话,中海这个称呼好像是之前一大妈对易中海的专用称呼,也只有关系较为亲近之人才会这么称呼,如三大妈称呼三大爷为阜贵一样。 这是摆明车马,赤果果的将秦淮茹的野心展现在了一干众人面前。 好家伙。 直接就好家伙。 秦淮茹在傻柱不给她吸血的情况下,将这个吸血的苗头对准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直为自己的养老犯愁,秦淮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还真的起到了釜底抽薪的效果。 你担心养老,我就朝着这个养老来。 易中海比秦淮茹大二十多岁,秦淮茹基本上可以将易中海送走。 以傻柱为首的四合院众人,都晓得秦淮茹打着什么算盘了。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秦淮茹为了吸血,要嫁给易中海。 妥妥的绝世大新闻,不知道许大茂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感想? 闫阜贵犹豫着自己是不是现在就去给许大茂打个电话,将这个四合院现发生的狗血事情朝着许大茂汇报汇报。 思索了数秒。 闫阜贵最终还是强行压制了某些想法。 敌不动,我不动,先看戏,尽可能的积攒这个汇报的素材。 闫阜贵目光注视下的秦淮茹,深吸口气,面带笑容敲了敲易中海的门。 “中海,我淮茹。” 屋内早已经知道动静的易中海,犹豫了那么一会会儿,他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秦淮茹敲自己的门,还管自己叫中海,且秦淮茹自称淮茹,高段位玩家易中海瞬间猜晓了秦淮茹的来意。 怎么说那。 就是他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个人算是利益需求关系,一个需要有人替他养老,一个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 秦淮茹什么人? 贾家白眼狼什么德行? 易中海知道,他不傻,他看到了傻柱的下场。 说句老实话。 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组合根本不是易中海养老的第一首选。 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人选是傻柱,但却由于一系列的因素,傻柱跟易中海闹翻了,不再给易中海养老。 没选择的情况下,易中海将养老的心思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他仅仅就是有想法,还没有付诸实现。 最近这段时日,易中海总感觉自己身困体乏,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在拖了,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必须敲定有人为自己养老一事。 秦淮茹就秦淮茹。 人死如灯灭。 只要能把自己送走,什么事情都好说。 易中海推开了门,看着站在门口右手扶着自己腰肢但却对自己一脸笑容的秦淮茹,就知道秦淮茹打着什么算盘。 他易中海也就现在所住的这套房子可以供秦淮茹动心思了。 “是淮茹啊。”易中海嘶哑着嗓子,回答了一句,他老态龙钟随时翘辫子的神态,真让秦淮茹泛起了十二分的惊喜。 观易中海的体态,好像时日无多的样子。 一个随时就要死翘翘的老头,是秦淮茹梦寐以求的吸血对象。 死了也就不捞秦淮茹操心了。 付出极少的代价获取极大的利益。 想想都觉得妙。 秦淮茹的目光跃过了老态龙钟的易中海。 在看到易中海这副要咽气的样子后,易中海已经不在秦淮茹的计划内,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易中海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自己死翘翘之前助力秦淮茹,让秦淮茹成功的完成吸血的目的。 春蚕到死丝方尽。 易中海就算死,也得给秦淮茹创造价值。 何为价值? 无非眼前的房子。 秦淮茹的心思都放在了易中海的房子上面,她打量着易中海的房子,眼神中不断闪过满意之色。 不错。 委实不错。 一屋三开的房子,大出秦淮茹的预料,秦淮茹心里都开始规划易中海死后她如何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这屋子。 东头那小屋,现在易中海住着,易中海死后,秦淮茹就把里面的土坑拔掉,弄个大大的大床,由秦淮茹居住。 西头的小屋可以当做客房,将来棒梗结婚了,跟他媳妇住里面。 中间的房子是最大的,靠近墙壁的地方完全可以隔一个厨房出来,靠窗户的地方装饰成客厅,摆上沙发和茶几,妥妥的高质量生活水准。 要是在赶上这个拆迁,这房子怎么也得换两套楼房,到时候我秦淮茹也过上了上厕所不出门的城里人生活。 易中海还没死。 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个人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 心机婊秦淮茹就已经陷入了某种狂喜的态势,脸上惊喜的表情是掩盖不住的。 易中海看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自己跟秦淮茹这货商谈这个养老事情,无异于与虎谋皮。 没法子。 易中海的身体貌似坚持不了几天了,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自己死后有人为自己披麻戴孝,不至于死在屋内十天、甚至几十天都没有知道。 这样的下场是很可悲的。 易中海不想自己落个这般可悲的下场。 与虎谋皮就与虎谋皮。 “淮茹。”易中海咳嗽了几声,“找我有什么事情?刚才我听到院内吵吵,想出去看看,只不过这个身子骨有些软,就没有出去,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淮茹脸色一僵。 易中海这问题,真把秦淮茹给问了一个懵逼茫然。 好家伙。 一开口就往秦淮茹身上戳刀子。 秦淮茹总不能说她自己不要脸的想要吸血傻柱,然后被傻柱媳妇给差点扒光身上的衣服。 错愕了几秒。 秦淮茹说瞎话道:“中海,没事,一点事没有,就是他们瞎聊天的时候声音有些大,我有点事情跟你谈,咱们屋里谈。” 不等易中海说请,秦淮茹自顾自的迈步进了屋,还把这个屋门给关上了。 伴随着被关上的房门。 院里的那些人都开始激动起来。 几个月前。 秦淮茹也是这么关上屋门,等棒梗踹开门的时候他们发现秦淮茹在亲易中海。 上一次动了嘴,这一次会不会两个人苟合在一块? 易中海这么大年纪,还有苟合的精力? 别到时候死在秦淮茹的肚皮上。 当事人之一的秦淮茹,下意识的被人给人为的忽略了,一个豁出丢人连脸也不要了的人,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禽兽们一个个不当人子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还有人不嫌弃事大的问起了傻柱。 “傻柱,你猜猜他们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这话就好像一根被点燃了的导火索,瞬间将傻柱心里的怒火炸药包给引爆了,早因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搅和在一块火冒三丈的傻柱,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松开了。 有气就要发泄。 能动手就尽量不动口。 手底下见真章。 傻柱随手就是一巴掌。 坐等看傻柱笑话的多嘴人,压根没想到傻柱这么不讲武德,二话不说直接上了手,猝不及防之下没有防备,再加上傻柱这一含恨而出的大巴掌使出了吃奶的劲,一巴掌便将多嘴人给抽翻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 看傻了四合院那些人。 也包括被抽翻在地的多嘴人。 这么多人看着,被绿帽子王傻柱抽了一巴掌,脸还要不要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 多嘴人估摸着知道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心里使了坏,翻身爬起的过程中,右手抓了一把土在手心。 嘴里趁机说起了麻痹傻柱的话语。 “傻柱,你疯了?我怎么你了?我不就是问了你一句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吗?你至于这么大火气?你看看把我抽的,脸颊都抽肿了,你这是怨我多嘴?还是恼怒秦淮茹进了易中海的屋,更把这个门给关上了?” “多嘴,你这个名字还真是一点没有叫错,这个场合下,你多什么嘴?你难道不知道傻柱心里有气?依着我闫阜贵,你这一巴掌纯粹就是自找的。” “三大爷,我也是好心,我这不是看到大家伙都想知道答案,我帮着大家伙问了一句,我怎么还有错了?” “多嘴,别说了,小心傻柱在打你。” “就是,你快别说了,刚才也不知道谁被傻柱一巴掌抽在了地上,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我怕他?”多嘴一扬脖子,手心里的土却攥紧了,他要找个机会将土洒在傻柱的脸上,便于自己暴揍傻柱。 “孙子,信不信老子抽你?”傻柱莫名的兴奋了很多,他这个孙子的称谓,让傻柱找回了当初喊许大茂孙子的那种自我感觉,眼神猛地就是一花,眼前的多嘴一下子变成了许大茂,嘴脸还是那么的恶心。 第388章 傻柱这是发疯了 许大茂。 我艹。 是许大茂啊。 傻柱浑身上下好一阵舒服。 老天爷。 是许大茂,我傻柱总算逮住了许大茂,许大茂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他终于落在了我傻柱的手里。 傻柱抬起自己刚才抽多嘴大巴掌的那只右手,这不是一只普通的右手,这是一只抽了许大茂大巴掌的右手。 太爽了。 “哈哈哈……哈哈哈……。” 带着一丝诡异味道的笑声从傻柱嘴腔里面飞出。 吓得周围那些人都觉得有些惊恐。 前脚抽了多嘴大巴掌,后脚开始怼呛多嘴,怎么怼呛多嘴的过程中,傻柱还咧嘴笑了,笑声还这么难听,听着比狼嚎好不了多少。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纷纷从人们嘴里飞出,个别脑洞大开的人还有了这个不好的想法,傻柱不会因为秦淮茹去找易中海这件事被气疯了。 要是没疯,怎么会有这样的笑声发出? “呵呵呵……哈哈哈……嘿嘿嘿。” 沉浸在个人喜悦中的傻柱,真把多嘴当做许大茂在诅咒。 狗日的许大茂,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许大茂有钱,自己没钱,许大茂有四个老婆,自己只有一个老婆,许大茂有后,自己却绝户,诸如此类被许大茂踩在脚下的怨气,一朝得到了发泄。 傻柱的手朝着多嘴一指,咧嘴骂道:“好你个许大茂,这么多年没见,你真把你许大茂当做了爷?” 闫阜贵错以为许大茂真的回到了四合院,满怀心思的把目光朝着四合院门廊处望去。 那里只有一条大黄狗。 根本没有许大茂。 后见傻柱指着多嘴在骂许大茂,便猜想傻柱这是得了花眼病,亦或者失心疯,错把多嘴看做了许大茂。 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落。 许大茂不在,闫阜贵如何上演衷心救主的场面? 傻柱这个人真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非要跟许大茂一较高下,非要把许大茂当做目标。 就一句话。 你傻柱配当许大茂的对手嘛? 你不配。 “许大茂,我傻柱今天把话撂在这里,四合院只要有我傻柱在,就没有你许大茂耍横的地方。” 喊出这句话的傻柱,气势十分嚣张,脸色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看不起你的不屑。 颇有当年安丘黄金标制霸贾贵贾队长的王八气质,神态也极其的神似,他嘴里要是叼个烟斗,手里要是抓根马鞭就更像了。 “我黄金标告诉你贾贵,有我黄金标在,安丘就没有你贾贵耍横的地方。” “的,太君没来之前你黄金标欺负我,太君来了你黄金标还他欺负我,那太君不是白来了嘛。” 多嘴要是像当初贾贵吐槽黄金标一样吐槽一下,情景会更加的想象。 可惜。 被傻柱吐槽的多嘴,心里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出手,他就算在糊涂,也看出事态有些不对头了,傻柱这是错将自己当做了许大茂。 合着我这么像许大茂? 这是一个多嘴向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他手心里面的土都快要被汗水给浸湿了,自己这个德行,怎么就成了傻柱眼里的许大茂? “许大茂,别以为你不说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傻柱告诉你,在我傻柱眼中,你许大茂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傻柱的手下败将,你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个放电影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闫阜贵等人都皱起了他们的眉头。 许大茂放电影。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被傻柱给重新提及了起来? 一个个面面相嘘的看着骂骂咧咧正骂的欢快的傻柱,脑海中将之前多嘴对傻柱的猜疑给重新过了一遍。 傻柱这个人不会真的疯了? 要是疯了,是不是得送精神病医院啊? “许大茂,别人怕你许大茂,我傻柱不怕,在我傻柱眼中,你许大茂就是一个放电影的混蛋,娄晓娥也是,那就不是一个下蛋的鸡,娄晓娥嫁给你许大茂这么多年,一个蛋都没有给你许大茂生下。” 闫阜贵等人猜疑傻柱发疯的可能性更大了。 娄晓娥有没有给许大茂生下孩子,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那个不知道? 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这三个女人个个都给许大茂生下了孩子,有的还是三胞胎。 说人家许大茂绝户。 还不如说你傻柱自己绝户,你傻柱才被秦淮茹坑的给绝户了,到六十来岁的时候,才娶了一个比傻柱大一岁同样也是六十来岁的老黄花姑娘。 难道傻柱心里还在惦记着秦淮茹? 见秦淮茹去找对头易中海,一时间不能接受傻柱与易中海两人是连襟关系,所以傻柱得了失心疯,后面的那些事情全都忘记了,就记着风潮期间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性。 不少人头皮发麻。 四合院里面真要是有个疯子,他们这些人会不会受到侵害? 有人偷悄悄的用手拽了拽闫阜贵的衣服。 意思很简单。 你闫阜贵是大院的管事大爷,又是许大茂的狗腿子,傻柱明目张胆的骂许大茂,你这个许大茂的马前卒理所当然的要站出来替许大茂出头。 闫阜贵微微摇了摇头。 这事情可不能轻易下定论。 傻柱是不是真的疯了,还需要闫阜贵进一步去确认,只有确认傻柱疯了,闫阜贵才能出手。 虽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但闫阜贵心里还是泛起了好一阵无奈。 傻柱没疯,这件事怎么都好说。 傻柱要是真的疯了,四合院的乐子可就大了。 “许大茂,许大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自己心虚了?你还记得你被扒光衣服那件事嘛,没错,就是我傻柱做的,是我傻柱撺掇了车间里面几个老娘们,故意扒光了你的衣服,我就是看不过,你许大茂都娶媳妇了,你怎么还撩骚秦淮茹?你还是不是人?一点爱心都没有。” 易中海屋内的秦淮茹,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得意的冷笑了一下,她再一次泛起了对傻柱报复的快感, 狗日的傻柱。 都是你造成的。 你心里有我,你干嘛不早点把钱给我,还有你的房子,你要是早把房子给我,棒梗的婚事能拖到现在? 还有小汽车。 小汽车我也得要。 活该。 活该我秦淮茹气死你傻柱。 “外面怎么了?怎么又吵吵了起来?” 耳朵压根不聋,且将傻柱那些话语一个字不漏全部收入自己耳帘的易中海,当着秦淮茹的面装了一下糊涂。 他心里明镜似的清楚。 傻柱心里有气,气还不小,被气的眼花出现了幻觉,错把多嘴当做了许大茂在骂,依着某些逻辑来看,傻柱心里还是有秦淮茹的。 否则傻柱一肚子的火气如何解释? 一个念头在易中海脑海中闪现,他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共同的敌人面前,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自然要结成同盟。 对于傻柱,易中海也是怨气颇多,刚开始为了让傻柱帮他养老,可劲的激活着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将傻柱绑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他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将傻柱坑成了绝户。 在何大清回来后,同样出于让傻柱帮养老的心思,易中海站在了何大清的对面,不管傻柱做什么事情,易中海都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傻柱,去无怨无悔的支持傻柱。 按照这般事态的发展。 傻柱为易中海养老这件事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实了。 但却由于贾家白眼狼赶傻柱出门这件事,让傻柱破罐子破摔的当了一年的垃圾,坑蒙拐骗偷,让四合院一干住户对傻柱怨天尤人,也使得易中海对傻柱没有了信心。 好吃懒做身上还有臭味的傻柱,活脱脱一只寄生虫。 原先规划好的傻柱养活易中海也本末倒置,变成了易中海养活傻柱。 有些失算的易中海,没想到傻柱能够起死回生,再一次靠着这个厨艺过上好日子,便与傻柱闹了个老死不相往来。 在傻柱过上好日子后,易中海看到傻柱有了替自己养老的资本,便厚着脸皮的想要跟傻柱缓和关系,让傻柱继续替易中海养老。 怎奈裂缝已经形成。 易中海并没有得到傻柱的原谅,这个养老的事情也就没有了下文。 就因为傻柱扬言不再给易中海养老,易中海心里恨傻柱恨得牙根都痒痒。 秦淮茹恨傻柱。 易中海也恨傻柱。 傻柱心里还在乎秦淮茹。 这要是自己跟秦淮茹过到一块,四合院里面最难受的人无疑是傻柱,还有什么比见到仇人难受更加舒服的事情? 有了决定的易中海,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手,心当时就凉了。 秦淮茹的手易中海可不止一次抓住过,那时候秦淮茹小手手给易中海的感觉就是柔弱、滑溜,抓了一次还想再抓一次。 现在秦淮茹的手给易中海的感觉就差了很多,抓着秦淮茹手的易中海就仿佛自己抓了一块干裂的木头,十分的搁手。 “淮茹,苦了你了。” 没话找话的易中海,随口说了一句。 算是信号。 秦淮茹精明,当时便抓住了这个信号,也顾不得这个羞耻,数个月前屋内演绎的情节重新上演。 秦淮茹抱住了易中海,十分用力的那种,既然把易中海当做了吸血的目标,怎么的付出付出。 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中海,我也是没法子,贾家的情况,你看在了眼中,棒梗没有娶媳妇,小铛和槐花还没有嫁人,我昨天出去打听了一下,现在结婚都要房,四合院里面的房子没有我贾家的,我苦啊,我总不能不管几个孩子,将来我到了下面,我怎么跟棒梗爹交代,难不成我要说棒梗打了光棍了,小铛和槐花也打了光棍了。” 秦淮茹趁机说起了贾家的苦。 算是铺垫。 只有阐述了贾家的困难,后面才能提出借易中海房子给棒梗娶媳妇这一借口。 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 我秦淮茹借易中海的房子,也是一锤子的买卖,心里就不打算还的,占都占了,还什么还? “中海。” 秦淮茹刚要趁热打铁的提出借房子的事情,就被易中海给打断了,她心机深,易中海也是高段位玩家。 有些事情要把这个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给信号是给信号。 但却不一定要把事情当面讲明。 易中海是着急养老这件事。 可秦淮茹也着急吸血易中海这件事。 在贪图易中海财产这件事上面,秦淮茹是处于下风的,她必须要在易中海死之前把自己变成易中海的媳妇,唯有这样,才能在易中海死后占据易中海的家产。 “淮茹,你看看外面怎么了?怎么还这么吵,我怎么听着是柱子在骂许大茂?许大茂回四合院了?咳咳咳!” 看着咳嗽的易中海。 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意。 观易中海这个老态龙钟的样子,真是没几天可活了,这要是突然死在自己跟前,可就坏事了。 不是因为易中海死。 是因为易中海死前她秦淮茹未能成功的吸血易中海。 跟易中海结婚这件事,要尽早办,最好前脚办下秦淮茹跟易中海的结婚证,易中海后脚便死翘翘,等于秦淮茹不费一点心思的就白占易中海一间屋子。 “中海,我扶你坐下,外面的事情咱们别理会。” “怎么能不理会,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咱的管管,我可是大院的一大爷,我的出去看看,可不能让柱子吃亏。” 易中海挣扎着要出去。 出去了。 还怎么跟易中海谈条件? 该死的傻柱。 都是傻柱给害的。 秦淮茹无语的看了看窗户外。 好像傻柱骂多嘴的话语更狠了。 “许大茂,来来来,你跟我傻柱练练,今天我傻柱一定要让你许大茂付出沉重的代价,我要让你许大茂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傻柱指着多嘴,骂骂咧咧的时候还把这个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这是要跟多嘴光膀子干仗。 “傻柱,你有病是不是?”多嘴人迈步朝着傻柱逼近了一步,他准备抽个时间段,用土偷袭傻柱。 “我有病,放你娘的狗臭屁,是你许大茂有病,你还病得不轻,你不就是一个放电影的嘛,有什么嘚瑟的?真正嘚瑟的人应该是一大爷,人家是咱们厂的劳模。” 第389章 傻柱疯了 周围那些人,脸上的愁色更甚。 心里认为傻柱发疯的几率,从之前的五成一下子跃升到了八成,甚至有些人心里百分之百的认为傻柱被秦淮茹给气疯了。 证据就是傻柱指着多嘴再骂许大茂。 眼花是一方面。 嘴里说的那些事情又是另一方面。 过去三十多年的事情,被傻柱重新提及。 这不是傻柱发疯的关键证据。 真正使得人们感到惊恐的事情,是傻柱说这些猴年马月旧事情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认真,语气也是那种这些事情就发生在当下的语气。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院里有个神经病,谁不怕? 有人眼巴巴的望向了闫阜贵。 谁让闫阜贵是大院的头,这种事不找闫阜贵找谁? 闫阜贵视而不见,他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傻柱。 要确认! “傻柱,你看错了,这不是许大茂,这是多嘴。” “三大爷,叫你一声三大爷,那是给你闫阜贵面子,不给你闫阜贵面子,你就是一个闫老扣,我跟冉老师的事情,你答应的好好的,可你怎么做的?你当着我傻柱的面说一套,背着我傻柱又是另一套,你是老师,你不是小人。” “傻柱,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冉老师现在是许大茂的媳妇,都给许大茂生下双胞胎了。” “还骗我?许大茂一个放电影的敢娶两老婆,信不信我找厂长把他这个放电影的差事给撸了啊。” 周围那些人都有些蛋疼。 两老婆。 岂止。 人家许大茂有四个媳妇,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都给许大茂生下了孩子,这是他们知道的,他们不知道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 也是怪事情。 那些姑娘们看到许大茂就像苍蝇看到了大粪,可劲的朝着许大茂冲去,非要祸祸这个许大茂。 傻柱,你把人家许大茂给想歪了。 照态势分析,傻柱的疯病好像更加严重了,他变换了这个目标,开始朝着闫阜贵集火输出了起来。 “三大爷,我傻柱就一个意思,你收了我傻柱的土特产,你却不给我傻柱办事情,你赶紧把我的土特产还回来,要不然我去你们学校可劲的宣扬你收我东西不给我办事情的事,到时候是我傻柱脸上无光?还是你闫阜贵脸上无光?你可得想好了。” 闫阜贵恨恨的瞪了傻柱一眼,他现在也是一脑子的浆糊,傻柱貌似真的被秦淮茹给气疯了。 就这些话,它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说的话。 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他闫阜贵丢不起这个人,也担心傻柱真的得了疯病,会把自己给怎么着。 惹不起,我躲得起。 闫阜贵扭头就走。 “三大爷,我傻柱告诉你,你躲不掉,东西我一定的拿回来。” 傻柱朝着落荒而逃的闫阜贵喊话了一句后,将目光重新落在了多嘴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多嘴。 “许大茂,没想到你小子的花花肠子这么多,你前头撩骚秦淮茹,后脚还把冉老师给祸祸了,你这是重婚罪,我傻柱把话撂下,我一定要向上级反映这个情况。” 手心里面攥着土的多嘴,压根没有搭理傻柱的这个话茬子。 反驳什么? 不敢反驳。 他突然失去了跟傻柱争雄打架的念头,这个心要不是被胸膛给挡着,说不定早已经飞出了身体。 疯子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算逑了。 咱也跑。 万一傻柱这个疯子真当他多嘴是许大茂,朝着多嘴打来,多嘴要不要还手? 拳头和脚之类的踢打,就算落在多嘴的身上,多嘴也能忍受。 就怕傻柱动了这个家伙,要是抄起木棍、砖头、刀子之类的东西朝着多嘴输出,多嘴只能自认倒霉。 啥时候听过疯子闹出人命被枪毙的? 没有。 多嘴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了。 身后依旧是傻柱怒骂许大茂的话语。 “许大茂,你真是没种,你跑什么?来来来,咱们好好聊聊,我知道你为什么跑了,你肯定知道我傻柱要去举报你,你担心了,你想要跑到厂领导那里跟人家套近乎,想要保住你这个放电影的差事,许大茂,你知道领导的家门朝那开吗?我傻柱劝你一句,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就你这个罪名,没人敢帮你,我傻柱今天晚上就坐在四合院内喝着小酒的看你许大茂的倒霉样。” 傻柱扭头看了看那些还留在现场的人。 “老几位,你们瞧瞧许大茂这个德行,真是敢做不敢当,你祸祸了人家冉老师,你倒是给人家一个交代啊,屁话没有,一个劲的装孙子。” “还有这个娄晓娥,有她这么当媳妇的嘛,心也太大了,许大茂都背着她跟冉老师搞一块了,她怎么还无动于衷?合着许大茂不是她丈夫,她不是许大茂的媳妇,我傻柱活了三十来年,没见过像娄晓娥这么傻缺的女人,真是二愣子,换成我傻柱,我得跟他闹,等等,该不是娄晓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真要是这样,我傻柱可得帮帮娄晓娥。” 实锤了。 傻柱真的被秦淮茹给气疯了。 就这个语气。 能不是疯子? 的。 我们这是再跟一个疯子较劲。 闫阜贵他们都跑了,咱们还留在现场干嘛? 一个个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极个别同志还用上了这个跑,一溜小跑的回家,将门栓狠狠的插上。 “哎,你们跑什么?我还找你们有事情。” 傻柱越喊,那些人跑的越快。 眨眼的工夫,四合院内就剩下了傻柱和傻柱的媳妇。 “都是没有爱心的混蛋,我还想让你们跟我一起去找娄晓娥,许大茂跟冉秋叶搞一块你们要出面,要不然就冲我傻柱跟许大茂的关系,我说许大茂跟冉秋叶搞一块,娄晓娥也不能相信,你们怎么都跑了。” “啪!” 傻柱脑袋上挨了一巴掌。 出手的人是他媳妇。 “你打我干嘛?” “啪!” 接着又是一个大巴掌,还是抽在傻柱右脸颊上面的大巴掌。 “这是几?” 傻柱媳妇伸出连抽傻柱两巴掌的右手,询问傻柱这是几。 “五,我连我也不认识了?” “我是谁?” “你是我傻柱的媳妇啊。” 傻柱媳妇的心勉强落了地。 认识人还好。 就怕不认识人。 傻柱指着多嘴及闫阜贵说的那些话,让傻柱媳妇也泛起了怀疑,怀疑傻柱被秦淮茹找易中海的举动给气疯了。 刚才的两巴掌,与其说是验证傻柱有没有疯,还不如说是含恨而出的两巴掌。 因秦淮茹去找易中海这件事怒火冲天。 这就是示威。 是傻柱对傻柱媳妇的示威。 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将傻柱喜欢寡妇的毛病给教育过来。 失败。 看样子。 要加大教育量。 “刚才你在干嘛?我问你,秦淮茹找易中海这件事你傻柱就这么看重?你心里是不是还有秦淮茹?给我到屋里说清楚了。” 傻柱媳妇扭着傻柱的耳朵进了屋。 有些事情她可以装个没看到。 但有些事情她这个傻柱的媳妇必须要弄清楚。 反了你了。 …… 闫阜贵家。 回来的闫阜贵一脸凝重的坐在沙发上。 傻柱的话他记在了脑子里。 把土特产还回来,要不然跟你闫阜贵没完。 如果之前傻柱朝着闫阜贵撂这样的狠话,闫阜贵肯定不带搭理傻柱的,但是在认为傻柱有可能疯了的前提下,傻柱朝着闫阜贵撂下的狠话闫阜贵就不得不重视。 傻柱是疯子。 这就是闫阜贵必须重视的根本。 疯子的世界里没有律法,没有后果,他只有他自己。 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往常见到疯子躲着走都来不及,还上赶着刺激傻子,这不是专门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闫阜贵皱在一起的眉头都可以挂个锁头了,不是因为拿不出东西犯愁,而是犯愁自己拿不出让傻柱满意的东西。 甭管什么东西,只要傻柱说不是他送给闫阜贵的土特产,闫阜贵就得一日提放着傻柱,他可没有精力,也没有胆子跟一个疯子较真,说这个东西就是疯子的东西。 这事不好办。 闫阜贵有点怨恨自己,要是知道傻柱会被秦淮茹给气疯,自己肯定就不出去了,再不就是远远的看着,死活不张嘴。 这话茬子搭的,都把自己给陷在了里面。 怎么办? 拖? 万一傻柱拎着菜刀上门,闫阜贵又往什么地方躲? “他爸,要不我们搬出去?” 惹不起。 躲得起。 暂时避避傻柱的风头。 对闫阜贵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可以有效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傻柱就算是疯子,他总不能满世界的找闫阜贵。 拎着菜刀找,警察都不会放过傻柱。 搬离四合院,是最有效最简单的办法。 只不过闫阜贵有些不怎么同意,他身为许大茂安插在四合院的一根钉子,作用就是盯梢四合院,将四合院内发生的鸡毛蒜皮等等之类的小事情一股脑的及时的朝着许大茂汇报,以此为代价的获取许大茂手中不要及没用的东西,珍贵的物或者钱,靠着这些物和钱,闫阜贵改变了他电视剧里面的原本命运,变得有钱了,生活在四合院乃至胡同,都算的上乘,几个孩子也都孝顺。 离开四合院,这些东西一下子就没有了。 闫阜贵还有一个担心,他现在依旧对秦淮茹抱上许大茂大腿一事持有一定的担忧,毕竟没有获得准确的信息。 万一在自己搬离四合院的这段时日内,秦淮茹以狗腿子的身份朝着许大茂汇报四合院的狗血事情,等于闫阜贵失去了他的那个作为钉子的作用。 如此一来的。 闫阜贵还如何从许大茂手中获取物和钱? 还如何用钱和物改变自己的生活? 利益要紧。 吃惯了汇报红利的闫阜贵,不可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看了看等着自己消息的三大妈,嘴硬道:“搬出去不是显得我闫阜贵怕了傻柱嘛?” “他爹,傻柱疯了,咱不至于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 “疯了?”闫阜贵自己安慰着自己,也算给三大妈定心丸吃,“谁能证明傻柱疯了?就冲傻柱说的那几句狠话?” “他爹,傻柱那些话还不能证明傻柱疯了?” “你懂什么?我算是把傻柱给看明白了,傻柱这个人只要不涉及秦淮茹,这个脑子准保够用,秦淮茹去找易中海,这就是在给傻柱伤口上面洒盐巴,傻柱那也是要脸的人,我猜测他在故意给我装疯。” 这些话闫阜贵本人也不怎么相信,他不这么说,如何让三大妈放心? 假话要把自己给说服了,才能说服别人。 “我不信,我觉得还是搬出去保险。” “实在不行你先去跟孩子们住几天,等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安顿好了,稳定了,你在搬回来。” “你不跟我一起搬?” “四合院里面这么多事情,我哪有精力。” “算了,我也不搬了,我就看看傻柱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 四合院暗流涌动。 但凡目睹了傻柱指着多嘴当许大茂骂一幕的四合院街坊,心里都在泛着跟闫阜贵两口子一模一样的担忧,都在关心着同一件事。 傻柱是不是真的疯了。 假的还则罢了。 要是真的。 四合院里面可有乐子看了,这是一件事关他们所有人利益的事情,马虎不得,也不能掉以轻心。 万一傻柱真的疯了,发了疯病,挥舞着家伙对四合院街坊做出某些事情的时候,这些人又该怎么去面对。 跟傻柱较真? 傻柱是疯子。 不跟傻柱计较,那这个费用谁来出? 于是乎。 一个个的盘算了起来,还都将闫阜贵当做了他们的主心骨。 没法子。 谁让闫阜贵是四合院内唯一幸存的管事大爷,这种事情就得闫阜贵出头。 有条件的给闫阜贵打去了电话,没条件的偷悄悄登门亲自跟闫阜贵谈。 主题意思就一个。 傻柱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都不能留在四合院,最好可以将傻柱送到这个精神病医院,一了百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 有个疯子在四合院,就相当于四合院里面有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地雷。 第390章 狗日的傻柱 还不晓得自己要被四合院众人齐心协力送精神病院的傻柱,在进门后便一个劲的朝着还拽着他耳朵的自家媳妇讨饶。 “疼疼疼,媳妇,疼疼疼,你松开,你给我傻柱留点面子,给我留点面子。” “我给你留面子,你给我留面子了吗?” 一说起刚才四合院内发生的那些事情,傻柱媳妇就有点火冒三丈。 前妻秦淮茹去找易中海,跟你傻柱有什么关系? 竟然把你傻柱气的认错了人,逮着多嘴可劲的骂许大茂。 人家闫阜贵好心打了一下圆场,你还掉转目标的怼呛起了闫阜贵,将当初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狗血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傻柱。 你真的可以。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清楚楚,说的那叫一个痛快。 我给你面子。 你给我面子了? 我的面子都被你傻柱给丢尽了。 傻柱媳妇松开了扭着傻柱耳朵的右手,但却将旁边放着的鸡毛掸子给拎了起来,一副老娘要用鸡毛掸子教训犯错儿子的架势。 有些事情一旦不能说通,或者用言语解释不通,就得动手,用这个扫把或者鸡毛掸子好好跟对方谈。 看着左手鸡毛掸子,又是准备抓扫把的自家媳妇。 傻柱的头皮当时就是一麻。 刚才光顾着吓唬某些人,嘴上没有把门的瞎说特说。 瞧瞧。 坏事了。 两巴掌挨了后,还的享受这个鸡毛掸子和扫把的双重打击。 要不得。 要不得啊。 傻柱果断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有错就得改。 态度还要好。 “媳妇,媳妇,且慢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听我给你解释,我的解释你要是不满意,你在抽我,我保证一个字都不待说的。” 傻柱顾不得丢脸,口呼媳妇的同时,脸上也挤出了讨好的笑容,十分卑贱却又布满了真诚的笑容。 朝着自己媳妇低头,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 这叫闺房之乐。 均不见有些人想要给自己媳妇下跪,他们还没有这个机会,因为他们是光棍,就如易中海和棒梗,他们就不想给自己媳妇跪下吗? 想跪。 却没有这个跪的对象。 我傻柱就是要享受他们不能享受的待遇。 “媳妇,我知道我刚才那么说,你肯定要生气,你是我媳妇,那个货是我前妻,我为她生气,人们肯定看你,我明明考虑到这些环节,却依旧说了一些你不乐意听得话,像我指着多嘴骂许大茂,你以为我真的眼花了,把多嘴看成了许大茂,我那是故意的。” 傻柱媳妇用手中的鸡毛掸子和扫把,敲了敲傻柱面前的桌子。 用意很简单。 别给我废话。 说重点。 “还有怼呛闫阜贵,逼着闫阜贵把土特产还回来等等之类的话语,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要是不这么说,院子里面的那些人能上当吗?我只有这么说,才能将我气愤秦淮茹去找易中海这个愤怒的情绪表达出来,让秦淮茹错以为我心里还有她这个心机婊,让易中海错以为他可以报复到我傻柱,媳妇,这是一个计策,我给秦淮茹和易中海他们设计的一个圈套。” 傻柱媳妇一改之前用扫把和鸡毛掸子敲桌子的动作。 敲还是敲。 东西还是那些东西。 只不过被敲的这个目标换了,不在是傻柱面前的桌子,而是换成了傻柱的左右两侧肩膀,右侧肩膀上面是鸡毛掸子,左侧肩膀上面是扫把。 “嘿嘿嘿…嘿嘿…。”傻笑了几声的傻柱,左手推开了右肩膀上面的鸡毛掸子,右手架开了左肩膀上面的扫把,朝着媳妇努力的解释道:“秦淮茹抱我的目的,就是想要挑拨我和媳妇你的这个关系,咱可不能上当受骗。” “她无非就是看到咱们家日子过得好了,手里面有了余钱,贾家的日子却不行,想要让我傻柱继续补贴他们贾家,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找婆家,我傻柱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就贾家三头白眼狼,我脑子里面进粪水了才会给他们张罗婚事,所以我拒绝了秦淮茹的吸血。” “秦淮茹因为被我拒绝了吸血,她心里肯定怨恨我傻柱,一准在用这个难听的话语咒骂我傻柱还有媳妇你,秦淮茹不是那种吃亏的主,我猜测秦淮茹一定会报复我。纵观整个四合院,住着十七户人家,这些人算来算去,跟我傻柱有仇的也就那么几家,其中仇恨最大的就是易中海。” “为什么是易中海,而不是别人,易中海是一个光棍,他想要找人帮他养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在我傻柱这个共同的敌人面前,秦淮茹肯定要跟易中海两个人搅和在一块。” “四合院里面也就易中海能够符合秦淮茹的吸血条件,更关键的事情,是易中海看着就要死翘翘了,秦淮茹盯上了易中海的房子,所以我傻柱给他们来了一出火上浇油的戏码,你们不是想要报复我傻柱吗,那我傻柱索性就给你们演绎一出我被气疯了的戏给大家伙看看,我这叫逼着他们祸祸。” “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媳妇,我傻柱就是骗天骗地骗我亲爹,我也不能骗你,我心里真是这么想的。秦淮茹吸血我傻柱的时候,我傻柱过的什么日子,我都跟院里的大黄挤狗窝了。我跟你在一块,我又是过的什么日子?虽说你家教严点,但是我认为严的太好了,要不是你,我能过上有小汽车,还有房子住的生活,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我落到什么下场。” 傻柱有件事一直没跟他媳妇说。 这是一个独属于傻柱的秘密。 严格的说。 是一个梦。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那几天,傻柱连续好几天都在做同一个梦,一个一模一样结局的梦。 梦中。 傻柱自始至终一直跟秦淮茹搅和在一块,秦淮茹也跟傻柱睡在了一屋,但却由于年纪大,再加上秦淮茹上了环。 故傻柱是绝户,他一直当着贾家的牛马,为贾家三头白眼狼及秦淮茹和贾张氏两货任劳任怨的付出。 何大清对傻柱不管不顾,何雨水这个丫头也对傻柱不闻不问,自打何雨水嫁人后,她好像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外号叫做傻柱的亲哥哥,一直没有回来看过傻柱。 还是在梦中。 傻柱靠着自己的手艺,辛辛苦苦的挣钱,将对他对头许大茂给踩在了脚下,逼着许大茂满大院给所有人下跪,最后管傻柱叫师傅,管秦淮茹叫师娘。 由于有一手超高的厨艺,傻柱的薪水还是不错的,一个人挣钱养活贾家十多头牲口,傻柱做的不开心,辞工了,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竟然满大街的给傻柱找工作,在傻柱辞工的第二天便给傻柱重新寻了一份做饭的营生,急切的样子仿佛傻柱不工作他们这些人都得被饿死一般。 对外宣称傻柱坐不住,非要出来找活干。 聋老太太留给傻柱的房子,被傻柱给了棒梗,又掏钱给棒梗娶媳妇,傻柱自己的那间屋子,被小铛霸占,这丫头把两间房的隔扇打通,用傻柱和何雨水的屋子当诱饵,招了一个上门女婿。 钱依旧是傻柱出的。 槐花考上了大学,工作和结婚的钱也是傻柱给掏的。 棒梗、棒梗媳妇、小铛、小铛丈夫、槐花、槐花丈夫、秦淮茹、贾张氏几人,彻底的变成了寄生虫。 他们花着傻柱的工资,吃着傻柱天天带回来的饭菜。 嘴里说着苦了傻柱的禽兽话,却一点不理解傻柱,该吃吃,该喝喝,没钱的时候恬不知耻的朝着傻柱要。 秦淮茹逢人就夸傻柱老实,说傻柱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说她秦淮茹这一辈子做的最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嫁给了傻柱,变成了傻柱的媳妇。 四合院人人赞扬傻柱,说傻柱将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当做亲生的养育。 真实的苦楚。 只有梦里的傻柱自己清楚。 还是在梦中。 只不过结局不怎么好。 贾张氏死了,秦淮茹也死了,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也都老了,傻柱也变得不能动弹,整个人佝偻在轮椅上,吃喝拉撒睡都得有专人伺候。 行动都不利索,这个挣钱养活自己也就无从提及。 银行里面没有存款。 当厨师挣得那些钱都被白眼狼花了。 久病床前无孝子。 因为没钱。 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对傻柱失去了耐性,好几天不来一趟,就算回来,也是凉馒头和剩菜招呼傻柱。 菜里面有虫子,馒头是馊的。 或许就是想要赶紧的让傻柱死。 东西往傻柱嘴里一塞,不管傻柱能不能咽下去,一股脑的塞到了傻柱的嘴里,然后扭头就走。 傻柱拉在裤子里面的尿和便便,将裤子弄成了盔甲。 让屋内臭不可闻。 最终傻柱也没有避免这个住狗窝的下场。 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三人,在傻柱原先房子的外面,用砖头砌了一个一米高看着跟狗窝大小差不多的窝,将傻柱弄了进去,冬天能看到外面的雪花,夏天能看到外面的雨。 生不如死的日子,傻柱过来足足差不多五年,才因饥饿而死。 这就是梦中傻柱的结局。 辛辛苦苦付出,但却被当了垃圾。 连续好几天都是同一个梦。 傻柱认为这是上天给他傻柱的警醒。 要报复。 傻柱为什么针对秦淮茹、针对棒梗、针对小铛和槐花。 根结就在这里。 一想到梦中的自己被活生生的饿死,傻柱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当着一干街坊说的那些类似疯了话,就是故意的。 不这么说,秦淮茹如何自以为是? 就一句话。 傻柱要易中海体验一把他梦中的那个下场。 要不是易中海一个劲的撺掇傻柱,可劲的给傻柱和秦淮茹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傻柱不至于被秦淮茹吸血。 甭管是梦中。 还是现实。 傻柱都相过亲。 如冉老师。 这说明傻柱原本对秦淮茹是没有想法的,在被秦淮茹坏了无数次相亲之后,傻柱认命一般的选择了跟秦淮茹一块过。 孽都是易中海造的。 冤有头。 债有主。 就找易中海,就要让易中海好好的被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给恶心一下。 这就是易中海算计傻柱的代价。 透过玻璃。 朝着易中海那屋望去的傻柱,嘴角闪现起了一丝诡异的冷笑,就算他身在自己屋内,也能知道易中海屋内此时是个什么光景。 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相互算计着对方,还都以为自己能够占据上风。 扯淡。 我傻柱才是最终的获利者。 一想到易中海的那个下场,傻柱便觉得兴奋,一想到秦淮茹什么都没有得到的愤怒脸颊,傻柱就高兴的过了头。 …… 易中海屋内。 不晓得傻柱学坏了的易中海和秦淮茹,果真按着傻柱的预估一步一步的步入了傻柱的圈套。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商谈起了条件。 一个要养老。 一个要房子还有钱。 怎么也得好好的谈一谈。 易中海不想自己落个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下场,秦淮茹又不想自己什么都没有捞到,白白的去付出。 两心机货就这么针尖对麦芒的相互算计着对方,都期望对方先开口,便于自己掌握这个主动权。 关于秦淮茹给自己养老这个问题,易中海考虑的时间明显很长,且老早就已经考虑了。 通过易中海对秦淮茹的认知来分析。 秦淮茹不是那种蝇头小利就可以轻易打发掉的人,这个女人的野心很大,亦或者这个女人要的东西很多。 纵观易中海,能够使得秦淮茹心动的东西,也就是他住的房子外加银行里面的那点存款。 不见兔子不撒鹰。 这是秦淮茹的性格。 房子给了秦淮茹,钱给了秦淮茹,那要是秦淮茹将他易中海像当初踢傻柱一样的踢开,易中海妥妥的欲哭无泪。 房子和钱是易中海为自己养老的唯一保障,也是制衡贾家白眼狼的手段,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答应秦淮茹。 他这一等待,急了秦淮茹。 主要是秦淮茹担心易中海死了,自己还没有变成易中海的媳妇。 这叫人财两空。 自己丢脸的名声担了,却没有获取相应的好处。 这可不行。 第391章 谈条件 觉得不能在这么拖延下去的秦淮茹,也顾不得这个掌握不掌握主动权了,抢先朝着易中海开了口。 不管什么事情。 它准的有个开口的。 双方都跟闷葫芦似的不说话,就是易中海死了,秦淮茹也拿不到易中海的房产和钱。 利益要紧。 秦淮茹认为自己就算第一个开口,事情也会如秦淮茹预料的那般成功。 “他一大爷。”秦淮茹对易中海的称呼又变成了一大爷,“您这么大岁数,您肯定担心自己的养老问题,你担心自己死在屋内,没有人知道,你担心没有人给您披麻戴孝,没有人给你抗引魂杖,这个我理解,我今天来找您,就是奔着解决您后顾之忧来得。” 摆事实。 讲道理。 秦淮茹尽可能的给自己戴着高帽子。 先吐露自己来意,又紧跟着夸赞起了她自己,连棒梗、小铛、槐花等白眼狼都过了一遍,那个语气和及拿捏的架势,仿佛四合院内唯一适合替易中海养老的人选只有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组合。 事实上。 还真是如此。 对于易中海,秦淮茹自认为是占据上风的。 除非易中海想死后没有人知道,想死后没有人给他披麻戴孝,否则就得同意秦淮茹提出的替易中海养老的一系列建议。 明知道这是一个毒果。 易中海也得咬着牙硬往下吞。 这是赤果果的阳谋。 “一大爷,咱们四合院这么些人,这么些住户,就没一个是我秦淮茹看上的,你看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我还是刚才那句话,那些人都是禽兽,你指望他们给你养老,你想也别想。” 秦淮茹这话说的有点亏心。 四合院没一个是她看上的人。 应该是四合院那些人都看不上秦淮茹。 傻柱说了。 秦淮茹有毒。 后慢慢的形成了一句话。 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 珍爱自己,远离贾家白眼狼。 秦淮茹还有脸说四合院街坊是禽兽,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打听打听谁才是禽兽。 在四合院乃至胡同及轧钢厂家属区,人们只要提起这个禽兽,脑海中闪过的就是秦淮茹秦心机,后面跟着棒梗、小铛、槐花三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组合。 秦淮茹及她三个孩子,基本上算是禽兽的代名词,名声都臭到什刹海那头了。 “一大爷,我秦淮茹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事情也不是我秦淮茹的事情,是我秦淮茹和一大爷您两个人的事情,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一大爷今年应该是八十五岁。” 易中海撇了一眼秦淮茹,他不知道是该夸赞秦淮茹有心,还是要自认倒霉的被秦淮茹给盯上了,他今年的的确确是八十五岁。 看样子。 秦淮茹登门之前就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一大爷一个人,您担心什么,我秦淮茹知道,您无非担心没有人给您养老送终,让您孤苦伶仃的死在这个屋内,没有人知道,等知道的时候您已经成一把骨头了。” 秦淮茹故意这么说,她故意将事情说的很严重。 其实就是恫吓。 也是一种手段。 将事情说严重了,易中海才能感到惊恐和害怕,继而便于秦淮茹后面提出的一系列吸血的条件。 人只有害怕才会想要牢牢去抓住什么。 越是没有就越是想要抓着自己没有的东西。 秦淮茹对人性的把握如此的精准。 “您以前对傻柱好,是因为您指望傻柱帮您养老,傻柱娶媳妇后,发达了,他对您的态度您也看在了眼中,傻柱已经不在是您看好的那个傻柱,他将您当成了一个没有一点用处的人,您指望傻柱把您养老,我秦淮茹就一句话,您省省。我秦淮茹将话撂下,傻柱这一辈子都不会给您养老,您越倒霉,傻柱心里就越是舒服,他想看您的笑话。” 秦淮茹开始给傻柱头上扣帽子。 不把傻柱拖出来鞭尸,如何激发易中海对傻柱的怨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因爱生恨。 易中海越是憎恨傻柱。 秦淮茹就越是能算计到易中海。 这叫各有所需。 “一大爷,我今天来找你,我也不藏着掖着,我就是奔着给您养老这件事来得,整个四合院就我秦淮茹能够替您养老。” 易中海顿了顿。 秦淮茹废话连篇的铺垫了好久,总算说到了这个正点上。 养老是易中海的需求。 但易中海也知道秦淮茹不是那种一心一意无怨无悔付出的人,她帮你养老,是需要易中海等价交换。 易中海需要付出什么东西才能让秦淮茹心甘情愿的替易中海养老? 房子。 票子。 除了这两样东西之外,还有别的需求吗? 没有。 也就房子和票子可以打动秦淮茹,吸引的秦淮茹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的蹬了易中海的门。 易中海不傻。 房子和票子是易中海制衡秦淮茹的唯一手段,如何付出,如何付出后还可以继续拿捏秦淮茹,不至于落个当初傻柱的下场。 很难。 易中海要是不把房子和钱款给到秦淮茹,秦淮茹肯定不能给易中海养老,房子和票子给到秦淮茹,易中海又不乐意。 依旧难。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这副苦逼表情,就知道易中海心里怎么想,换成她秦淮茹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上,又目睹了傻柱的下场,一定会比此时的易中海更加的小心谨慎。 没法子。 谁让棒梗做出了这般没有良心的事情。 秦淮茹只能尽可能的修饰棒梗驱赶傻柱的行为。 “一大爷,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您肯定担心您落个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下场,要我秦淮茹说,您这就是杞人忧天,棒梗什么人,您能不知道?” 易中海没说话,他心里冷哼了一声,正因为知道棒梗是个什么德行,才这么纠结。 “棒梗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多好的一个孩子,知道疼妹妹,知道妹妹肚子饿,就去傻柱家里偷东西。” 在秦淮茹眼中,这是优点,是棒梗懂事的表现,口气是那种炫耀的口气,瞧我那个孩子,都学会偷东西了,真不错。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您也不陌生,她们跟棒梗一样都是好孩子,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从小善解人意,知道自己肚子饿,知道我没钱给她们买零嘴吃,就找到棒梗,让棒梗偷东西给她们吃,真是省了我不少心。” “一大爷,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真的不错,就拿驱赶傻柱这件事来说,不是我夸我三个孩子,他们真是蒙受了这个不白之冤,被咱们大院里里外外的人误会,我几个孩子都没说什么。” 秦淮茹张口说起了这个瞎话,将当初驱赶傻柱的行为说成了是为傻柱考虑。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话分两头。 怎么说在你。 但信不信在别人。 “傻柱这个人我秦淮茹知道,您一大爷也知道,有点自我,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态势,嘴巴还有点臭,棒梗他们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狠心给傻柱来了一出铁将军把门的戏,人只有受到委屈或者别的,才能激发他的这个潜力,要不是棒梗他们驱赶了傻柱,傻柱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又是小汽车,又是房子,银行里面还有存款。” 秦淮茹口风一转的为棒梗他们几个人喊起了冤,直言傻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棒梗他们的功劳上面。 喊冤的目的是打消易中海心中的顾虑,让易中海放放心心的把房子给到秦淮茹,把钱款给到秦淮茹。 就这么简单。 “我几个孩子因为这件事,被咱们四合院,被咱们胡同,被咱们轧钢厂家属区的那些人误会,说棒梗他们不知道感恩,没有感恩的心,是白眼狼,说我秦淮茹没有教育好几个孩子。这就是屁话,棒梗他们要是没有感恩的心,他们能为傻柱付出这么多?” 秦淮茹大吐苦水。 “这么些年,真是苦了棒梗他们了,这些委屈他们一个字都没有跟外人说,就自己个默默的承受着,今天这是遇到了您一大爷,否则这话我也不能朝着您一大爷说。” 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 铺垫完废话后。 秦淮茹又把这个话题扯到替易中海养老的那些条件上面。 心机婊秦淮茹任何事情都是有针对性的。 “一大爷,我秦淮茹说的这些话就一个意思,您放心,您不要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一定替您养老送终,万一他们指望不上,不是还有我秦淮茹在吗,一大爷,您在我心中,可跟咱们大院里面的那些人不一样,您是智者,您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什么德行,您知道,我秦淮茹也知道,都是见不得旁人好的玩意,有利益,苍蝇似的冲来,没有利益,将你当垃圾一样的踢走,我说句您可能不高兴的话,您那天死在屋里,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可能不关心您的身后事,他们一准关心您的房子给谁,您的那些财产给谁。” 秦淮茹大眼珠子的看着易中海,她有些话说的还是婉转了一些,主要是秦淮茹不想给易中海一种她恨不得现在就霸占易中海房产的感觉。 有些事情看似急切,但却不能急着来,要缓慢的进行。 秦淮茹不想易中海心中有了这个所谓的防备,她在尽可能的组织着言语,以期用言语去打动易中海。 “一大爷,我秦淮茹说这么多就一个意思,您这个养老的问题从今天开始您就甭在犯愁,我秦淮茹替您一大爷养老了,就算您死后三周年我秦淮茹也帮您过,您也知道咱们大院里面这些人的德行,我也是不想您死后这房子落在四合院那些禽兽们的手中,尤其落在傻柱那个杀千刀的禽兽手中。” “你想要这个房子是?” 秦淮茹一顿。 面对易中海的开门见山,秦淮茹一时间有些错愕了。 在秦淮茹的印象中,自己就算这么说了,易中海也得借故岔开话题。 开门见山不是白金段位高手易中海原本的风格啊。 难不成是被自己给刺激了? 还是被傻柱刺激了? “还有我银行里面的那些钱款,你是不是也想要?” 秦淮茹干咽了一口唾沫。 易中海后面的这句话起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概念,将秦淮茹心里打好的那些修饰的词汇都给打没了。 银行里面的钱你是不是想要? 废话。 当然想要了,要是不想要,我至于跟你这么废话。 “秦淮茹,你跟我说实话,你之所以给我养老,是不是冲着我易中海现在的房子和银行里面的钱款来得。” 易中海浑浊的双眼突然爆发出了带着一丝锋利寓意的凌厉,宛如两根刀子一样的射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是不是为了打我房子和钱款的主意? 该怎么回答? 这是摆在秦淮茹面前的两个难题。 说是。 担心易中海有了防备。 说不是。 又唯恐易中海借故装糊涂,让秦淮茹落个人财两空什么都没有得到的下场。 思考了短短的几秒,秦淮茹心中便有了决断,她就是冲着易中海的房子和钱来的,易中海也知道她秦淮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与其违心的说假话,让易中海徒增反感,还不如索性实话实说的好。 秦淮茹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快人快语,我秦淮茹也不能藏着掖着,这样显得我秦淮茹没有诚意。” 秦淮茹的语气变得轻快了起来。 “没错,我秦淮茹给一大爷养老的条件,就是一大爷现在的房子和一大爷银行里面的那些存款,我前面说的很清楚,不想一大爷走后,您的这些东西落在咱们四合院那些禽兽的手中,一大爷只要把这些东西给我秦淮茹,我秦淮茹对天发誓,一定帮一大爷养老,如果做不到,我秦淮茹死无葬身之地。” “我银行里面差不多有五万块存款。” 秦淮茹的心中瞬间陷入了狂喜的状态。 没想到易中海这个死老头子银行里面竟然有五万块的存款。 娘希匹的。 大生意。 不不不。 是大有作为。 房子棒梗娶媳妇,五万存款可以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说亲事。 第392章 心机婊对白金段位高手 房子解决棒梗娶媳妇的难题。 钱款解决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嫁人的问题。 用句通俗易懂的话语来形容,叫做跌倒易中海,饱了秦淮茹。 就这么简单。 明明是畜生,已经露出了这个狰狞的獠牙想要吃人了,却非要装个高雅。 要钱就是要钱。 吸血就是吸血。 你丫还给自己脸上贴金干嘛? “一大爷,我也是没法子,要不是棒梗的婚事还压在我肩膀,要不是小铛和槐花的亲事逼着我,我就是给一大爷养老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您就是敞开了肚皮吃,又能吃了多少?”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表达着自己的委屈,她这是鱼与熊掌要兼得,假如换成三十年前的傻柱,没准就心软的中了秦淮茹的诡计了。 易中海不是傻柱,他可是高段位玩家,秦淮茹的这些手段几乎都在易中海的预料之中,先铺垫,在哭穷,后吸血。 环环相扣。 令人防不胜防。 如电影《无间道》中的一句台词。 我没得选择。 我想做个好人。 易中海就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否则打死都不可能把自己养老的事情交给秦淮茹,贾家白眼狼的那些行为,太挑战人类良知的底线了。 “秦淮茹,我易中海就一句话,我让你帮我养老,我需要付出什么?是不是房子和票子?这些东西我给到你手中,你如何保证?” 易中海炯炯有神的看着秦淮茹,坐等着秦淮茹的答案。 此时此刻,事关自己切身利益,易中海一扫之前老态龙钟的佝偻样子。 “一大爷,我秦淮茹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嘛?棒梗、小铛、槐花他们都是可以被你信任的人,他们都是好孩子。”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脸上泛起了鬼才会相信的表情,秦淮茹这番话根本就是在糊弄鬼,以为他易中海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这么办,我的房子和票子,可以给你秦淮茹。” 秦淮茹瞬间陷入了狂喜,但是易中海接下来的话语,让秦淮茹狂喜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失落了。 “这些东西要在我易中海死后,只要你秦淮茹将我易中海送走,我易中海保证将房子和票子给到你秦淮茹的手中。” 易中海尝试着提出了一种解决方案,这个方案中,易中海借鉴了秦淮茹发誓打保证的一系列手段。 都希望自己的鬼话可以暂时迷惑住对方。 分歧就这样出现。 秦淮茹希望易中海先把房子和票子到给自己的手中,然后在给易中海养老。 易中海提出的解决方案是秦淮茹先给易中海养老,什么时候把易中海送走了,什么时候拿易中海的财产。 都在盘算着鬼胎。 都在将这个事情尽可能的往这个不好的一面想。 在易中海的心中,他自认为自己十分清楚和了解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组合,尤其贾家白眼狼,就是三头喂不熟的禽兽,连辛辛苦苦帮扶他们二十多年的傻柱都容纳不下,更何况是易中海这个愈发不熟的外人。 房子给了秦淮茹,票子给了秦淮茹,秦淮茹要是将没有了一丝一毫利用价值的易中海踢垃圾一样的踢开,易中海死都没地方死去。 在易中海的心中,秦淮茹帮他养老的最佳手段是先把自己送走,然后再把这些东西给到秦淮茹的手中。 唯有这样。 易中海才能感到放心。 只不过这个方案反倒让秦淮茹心生不满。 秦淮茹是这么认为的。 自己跟易中海无名无分,易中海死后,易中海的这些财产凭什么归拢到秦淮茹的手中,到时候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还不得疯了似的冲来争抢,跟易中海离婚的那个一大妈,听到风声后会不会过来抢,一大妈要是出面,凭着易中海前妻几个字,肯定事半功倍,易中海的财产肯定就跟秦淮茹绝缘了。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提出的这个方案,在秦淮茹的眼中,显得有点过于拖延。 秦淮茹吸血易中海,图谋易中海房子和票子的根本,是解决贾家目前的困难,给棒梗娶媳妇,给小铛和槐花两个人说亲事。 易中海要是死了。 什么都好说。 万一易中海好说歹说就是死活不死,怎么办? 哪怕就是十年之后死,秦淮茹都觉得自己等不起,贾家的困境也不能等。 十年后。 棒梗多大了,还能生孩子嘛?贾家换能有后续香火吗? 十年后。 小铛和槐花两个丫头多大了,一个四十六,一个四十三,四十多岁的女人就跟那个没有营养的蔫巴巴的黄瓜差不多。 没价值,还他的辣人眼睛。 这根本不是秦淮茹所要的那个结果,秦淮茹要的是易中海现在就把房子过户给自己,把银行里面的钱款给到自己。 也只有这样,秦淮茹才能放心。 “一大爷,不是我秦淮茹不相信您,而是您知道我们家的那个情况,棒梗需要房子娶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个丫头又需要钱款去结婚,我秦淮茹的意思,您能不能将房子和钱款现在就给到我秦淮茹。” 为了达到自己吸血易中海的目标。 秦淮茹故技重施的上演了这个发誓的戏码。 右手指着屋内的电灯,就要说出这个誓言来。 可惜。 易中海快了一点点,他抢在秦淮茹开口发誓前说道:“秦淮茹,我易中海就是不相信你,不相信棒梗他们,我易中海不想落个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下场,就一句话,替我养老,将我易中海送走,我的房子和票子就全都是你秦淮茹的。” 怪不得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说秦淮茹是一秒三琢磨的人,精明的都快赛过猴子了。 一点没错。 被易中海这么一逼迫。 秦淮茹还真是给自己想了一招出来。 “一大爷,你不放心我秦淮茹,我秦淮茹反过来也不放心你一大爷,你又非我秦淮茹替你养老不可,我秦淮茹也非你房子和票子解决贾家的困境,我想了一个还算两全其美的办法,您看看行不行,您要是觉得行,咱们就这么办,您要是觉得不行,我秦淮茹什么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你找替你养老的人,我秦淮茹寻替我秦淮茹解决难题的人。” 秦淮茹一副谈不拢价格就要翻桌子的语气,且故意在脸上展现了一副不耐烦的虚假表情出来。 这种恫吓手段。 小儿科。 易中海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他语气淡淡道:“说来听听。” “你不放心我,我不放心你,这就是根结,也是咱们谈不拢的原因,我想这么办,我秦淮茹嫁给你易中海,成为你易中海的媳妇,你易中海要给我秦淮茹出具一份……。” 秦淮茹说的这个办法,无非就是将她提出方案和易中海提出方案综合且打了一个五折的折扣。 算是双方各退了一步。 秦淮茹以嫁给易中海,成为易中海媳妇为代价,暂时获取易中海银行里面钱款的一部分。 至于易中海现在住着的房子,秦淮茹打算按照之前所构思的那样,来个天翻地覆的大改变。 该装修装修。 该翻新翻新。 棒梗娶媳妇的时候,就在易中海这间屋子内娶,通过棒梗将媳妇娶在易中海房内,成功的将易中海的房子变成贾家的。 易中海住哪? 当然是跟秦淮茹住现在贾家那屋子。 一石二鸟之计。 即达到了吸血易中海,借着易中海解决贾家困难的效果,又可以通过秦淮茹与易中海住在贾家大屋一事,驱赶秦京茹离开。 四合院里面共有数个秦淮茹看不起的人。 第一个是排在首位的傻柱。 怨恨的原因是傻柱有钱不接济秦淮茹。 紧随其后排在傻柱后面的人就是秦京茹。 秦淮茹认为棒梗变成舔狗,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变得跟自己不再一条心,都是秦京茹这个姨妈给教唆的。 自己回到四合院,秦京茹不麻溜的离开贾家大屋,还隔三差五的怼呛秦淮茹,说秦淮茹不要脸,是个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恶毒女人。 我这是不要脸? 我这是为了贾家。 为了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几个孩子。 秦淮茹这么阿q似的安慰着自己,她与易中海两个人在屋内,你一言,我一语,就跟猪贩子去养猪户收购生猪般,你报一个价,我还一个价,双方各退一步的谈好了这个条件。 易中海同意了秦淮茹提出的跟他结婚的请求。 条件是秦淮茹跟他易中海结婚,易中海就将银行里面五万存款的四成,也就是两万块给到秦淮茹的手中。 名义是给秦淮茹的彩礼钱。 六十多岁的死老太婆,还能要两万块的彩礼钱。 秦淮茹也够值钱的。 这个价格都能买几头大肥猪了。 看样子。 秦淮茹还是比这个大肥猪贵一点点。 易中海的房子会交到棒梗的手中,供棒梗娶媳妇使用,然后易中海跟秦淮茹两个人一块搬进秦淮茹现在住的那屋子。 易中海房屋的产权依旧归属于易中海。 这是易中海的底线。 秦淮茹在图谋易中海房产不成功的情况下,退而求其次的让易中海写了一份保证书,这份保证书上面清清楚楚的明确了易中海的房子及银行里面的钱款,是秦淮茹替易中海养老的回报,在易中海被秦淮茹送走后,全部归属于秦淮茹。后面是一个大大的括号,括号里面备注了这么一句话,该协议自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人领取结婚证后即可生效。 要是条件许可。 秦淮茹真想将括号里面的补充内容给删除掉。 这条补充,让秦淮茹在替易中海养老这件事上面处于极其被动的地步,在这条补充协议签署后,秦淮茹与易中海商谈好的那些条件,等于都有了一个被激发的前提条件,即秦淮茹嫁给易中海,成为易中海媳妇,否则秦淮茹拿不到易中海给她的两万块,也不能借易中海的房子给棒梗娶媳妇。 进入易中海屋之前,秦淮茹心里就已经有了嫁给易中海,成为易中海媳妇的打算。 现在这么扭捏,觉得有些别扭。 是源于傻柱带来的一系列的威胁。 四合院很多人都被傻柱的完美演技给欺骗了,包括白金选手易中海和超级心机婊秦淮茹,都以为傻柱被秦淮茹找易中海一事给气的得了神经病。 再厉害的一个人,他也怕这个神经病。 在神经病的世界中,他们只有自己,完全没有律法,真要是做点什么事情,哭都没地方去哭。 摆在秦淮茹面前的难题,是如何不刺激傻柱的嫁给易中海,她可不想因为自己嫁给易中海,将本已经疯了的傻柱给刺激的愈发疯狂,要是傻柱抄着家伙什给她秦淮茹来一下,秦淮茹妥妥的有理说不清。 秦淮茹特双标。 傻柱给她秦淮茹来一下,她秦淮茹不乐意,可要是给易中海来一下,秦淮茹巴不得赶紧发生这样的事情。 秦淮茹心里还带着一点点野望,要是易中海因为娶她秦淮茹这件事,被疯子傻柱给弄死了,等于秦淮茹不费吹灰之力的获取了易中海的房子和钱款,堪比天上掉了大馅饼,她能考虑到的事情,易中海自然也能考虑到。 为了不被傻柱来一下,易中海安排秦淮茹来找闫阜贵。 在四合院一干众人的心中,傻柱发疯这件事的最佳处理结果,就是把傻柱给送走。 闫阜贵身为四合院唯一的管事大爷,送傻柱走这件事他闫阜贵必须要出面。 “淮茹。” “中海。” 确定了关系的秦淮茹和易中海,对双方的称呼都变了。 …… “他爹,秦淮茹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闫阜贵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他现在的心思都在傻柱身上。 刚才不少人给闫阜贵打来电话。 仿佛提前商量好似的,这些人说话的内容惊人的相似。 傻柱得了疯病,四合院里面这么多人,万一傻柱犯了疯病,伤到了四合院这些人又该怎么办?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最好把傻柱赶出四合院。 这是四合院一干众人的心愿,都希望闫阜贵可以带头做这件事,好处、利益归四合院这些人,恶心、被人记恨的坏处落闫阜贵头上。 第393章 算计闫阜贵 闫阜贵现在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出这个头,他很清楚四合院这些人的德行,一口一个三大爷叫着,一口一个我们只能仰仗您三大爷,一口一句这件事必须得您三大爷来。 话说的委实漂亮。 让人听着也舒服。 但闫阜贵心里明镜似的清楚,他知道这甜言蜜语后面代表着什么,不就是想要让他闫阜贵出来扛雷嘛。 将傻柱送到神经病医院,也符合闫阜贵自己的利益。 傻柱朝闫阜贵索要土特产时候的狰狞表情历历在目。 考虑这么久,无非担心傻柱记恨自己。 被一个疯子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傻柱真要是给他闫阜贵来一下,闫阜贵跟阎王爷告状都没用。 日子过好了的闫阜贵,真不想搭理傻柱这个疯子。 “他爹,秦淮茹面带笑容的从易中海那屋走了出来。” 闫阜贵看了一眼说话的自家媳妇。 秦淮茹满面笑容。 这说明秦淮茹得手了呗。 易中海成了继傻柱之后第二个被秦淮茹吸血的人。 想想也是。 易中海这个岁数也就养老让他操心了,整个四合院,只有秦淮茹一家勉强符合替易中海养老的一系列条件。 就是不知道双方是怎么谈得,谈了些什么条件。 这可是朝着许大茂汇报的素材。 闫阜贵刚一站起身,随即又坐回到了原位。 傻柱那个疯子还在外面守着,躲都躲不及,还能上赶着出现在傻柱面前,万一傻柱看到闫阜贵,又提及了这个土特产,闫阜贵去那找土特产还给傻柱? 等一等。 拖一拖。 “他爹,秦淮茹朝着咱们屋走来了。” 闫阜贵一惊。 心机婊来自家屋。 什么事情? 或者什么利益使得秦淮茹来了? 闫阜贵深知秦淮茹的秉性,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型,他猜测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事情中,应该有秦淮茹和易中海都解决不了的难题,来找自己,就是打着让自己帮忙解决难题的想法。 合着四合院这些人都把我闫阜贵当做了替他们扛雷的冤大头? 秦淮茹不傻。 易中海不愣。 两个赛过猴子的人肯定是相互算计对方。 闫阜贵猜测秦淮茹一定是答应了易中海某些条件,反过来易中海也同意了秦淮茹的某些要求。 秦淮茹是傻柱的仇人。 易中海也是傻柱的仇人。 傻柱没得神经病,什么事情都好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搞一块,还能最大限度的报复到傻柱。 情况现在不一样了。 傻柱被气疯了。 在傻柱已经被气疯的情况下,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勾搭在一块,这不是故意让瘸子去蹦高嘛。 傻柱要是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哭都没地方去哭。 疯子不在律法范围之内。 闫阜贵真他的犯愁,得了神经病的傻柱都快成闫阜贵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三大爷,您在家啊。” 秦淮茹带着笑意的声音伴随着秦淮茹迈步进门的动作飞入了闫阜贵的耳帘。 就算这货什么都不说,闫阜贵也知道这货是奔着坑自己来得,不坑自己她都对不起秦淮茹三个字。 “废话,不在家我能去那?” 闫阜贵故意没好气的怼呛了秦淮茹一句。 这时候就算闫阜贵用大巴掌扇秦淮茹,秦淮茹也得咬着牙硬撑且脸上一直笑意不断。 谁让秦淮茹是在求闫阜贵。 跟易中海结婚,以易中海的那些财产解决贾家的困难,都得建立在四合院里面没有傻柱这个疯子的基础上。 易中海不傻。 疯子傻柱在一天四合院,易中海就不可能跟秦淮茹结婚。 如此一来。 秦淮茹的那些算计也都变成了无用功。 “三大妈,一准是你惹我三大爷生气了。”秦淮茹自己给自己编制了一个台阶下,“三大爷,少生点气,生气对您身体不好。” “好你个秦淮茹,你这是拿我闫阜贵打擦,谈的怎么样了?”闫阜贵朝着秦淮茹指了指,直奔了主题,径直询问秦淮茹具体的结果。 秦淮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 都是明面上得事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再说了。 她秦淮茹来找闫阜贵,抱着让闫阜贵出面的想法,闫阜贵又不傻,岂能不知道秦淮茹的盘算? 与其徒做小人,还不如实话实说的好,起码可以给闫阜贵一个我秦淮茹对你说了实话的印象。 “三大爷,您真是慧眼如炬。”秦淮茹战略性的先给闫阜贵丢了一击马屁过去,后淡淡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我跟中海商谈好了。” 一声中海的称呼,顿时将闫阜贵脑海中的那个疑惑给解开了。 往日里叫一大爷。 现在叫中海。 所有的前因后果全都捋顺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真的走到了一块。 这要是放在三十年前,谁能相信?谁敢相信? “这也是好事情,有你秦淮茹帮衬着,老易不至于孤苦伶仃。”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闫阜贵只能说点好听的好话,他总不能傻不拉几的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的坏话。 “三大爷,您还真的说准了,我嫁给中海,我当他媳妇,等于我秦淮茹替他养老了,反过来中海的房子和票子又可以解决贾家的困难。” “你们什么时候去扯证?”闫阜贵道:“易中海现在八十五,你秦淮茹今年六十六,你们这是妥妥的黄昏恋,搞不好要上报纸。” 精明的秦淮茹当下顺着闫阜贵的那个意思接口道:“按理说,是应该去扯证,否则我们两个人名不正言不顺,刚才的情况三大爷也看到了,这不是有傻柱在吗。” 撕破脸后,秦淮茹立马变换了对傻柱的称呼,从柱子变成了傻柱。傻柱的这个称呼,秦淮茹说的很是顺口,没有半点卡壳,这说明秦淮茹一直看不起傻柱,一直将傻柱当大傻帽的在对待。 “傻柱有他媳妇啊。” 秦淮茹瞟了一眼装糊涂的闫阜贵。 心道:这个闫老扣,明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却非要装个不知道,你说个你知道,你闫阜贵能死了还是怎么着? 闫阜贵可以装糊涂,秦淮茹却不能装不知道。 有些事情双方是心知肚明,但也得将这个话给挑明。 “三大爷,傻柱这不是因为我秦淮茹去找易中海,气的有点糊涂了,我眼睁睁看着傻柱挨了两巴掌,三大爷当时也在场啊。” 秦淮茹用糊涂两字代替了发疯这个词汇,说傻柱糊涂比说傻柱发疯了跟容易让人接受。 “这件事真的不怨我秦淮茹。”心机婊秦淮茹开始了她的表演,得了好处,还的将这个屎盆子扣在傻柱的头上,“是傻柱,傻柱结婚了,我秦淮茹一个人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嫁人我秦淮茹又不是活不成,贾家的情况,三大爷也知道,棒梗需要房子结婚,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需要钱款嫁人,我真是没法子。” 闫阜贵的心情有些复杂,他身为四合院的老人,当然清楚贾家的情况了,方圆十里,再也找不出一家像贾家这么困难的家庭来,男的是男的德行,女的是女的无耻,用某些人的言语来形容,一家子上上下下都是垃圾。 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 老天爷? 别人? 错。 是闫阜贵眼前这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女人一手造成的,要不是秦淮茹作恶太多,棒梗的腿不至于被人打断,不至于到现在还围着人家小寡妇转,小铛和槐花两人就因为她们是秦淮茹的女儿,一直没有男人要,好不容易找个乐意要的男人,还的被这个有心人给专门去搞破坏了。 报应。 闫阜贵想到了这么一个词汇,他之前认为秦淮茹坐牢就是秦淮茹的报应,结果秦淮茹的报应是贾家的困难,是秦淮茹现如今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秦淮茹活着比死了更加的难受,这才是老天爷对秦淮茹的报应。 “哎。” 闫阜贵感叹了一句,即感叹秦淮茹,也感叹棒梗他们几个人,更感叹易中海竟然会同意娶秦淮茹。 回想当初。 好像易中海跟贾张氏也有过一段露水鸳鸯的感情。 何大清和易中海两人争抢贾张氏的闹剧就是这么起来的。 在贾张氏死后十多年,易中海竟然要迎娶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 贾张氏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三大爷,咱们大院就属您德高望重,我秦淮茹今天来找您,就是想让您出面,好好的跟傻柱谈一谈。” 秦淮茹的眼泪就仿佛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 想要什么时候来。 眼泪就什么时候来。 泪如雨下。 就是效果不怎么好。 看着有点恶心。 年轻时的秦淮茹脸盘子真好看,哭泣的样子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寓意,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保护女人的那种大男子气概。 年老的秦淮茹姿色不在,哭泣的样子就跟你眼前晃荡着一块满是裂纹的干柴,特辣人的这个眼睛。 “看到傻柱过的很好,我秦淮茹打心里眼为傻柱感到高兴,我和傻柱就算不能变成两口子,我们还是这个朋友,我不想因为我秦淮茹嫁给易中海这件事,惹得傻柱产生什么想法,这对易中海是不公平的,也是对傻柱媳妇的不公平。三大爷,我秦淮茹就是想要您出面,去解开傻柱的这个心结。” 秦淮茹面泛苦楚的看着闫阜贵,一副我秦淮茹为傻柱考虑的脸色。 真为傻柱考虑,能当着傻柱的面进了易中海的屋,还把屋门给关上了。 都把傻柱给气疯了,这就是你秦淮茹所谓的为傻柱考虑? 都不傻。 谁不知道谁。 装什么纯情少女? “淮茹,按理说你开口了,这件事我闫阜贵义不容辞,你嫁给老易,老易有了养老的,你肩膀上面的担子也轻一点,只不过傻柱刚才的反应你也看在了眼中,老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跟傻柱两人的事情,我闫阜贵这个外人还真的没法说。” 见到傻柱躲都躲不及的闫阜贵,不可能因为秦淮茹三言两语的高帽子,就把自己羊入虎口的送上门。 找傻柱。 傻柱可是疯子。 跟用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三大爷,您说的在理,我这不是没有法子嘛,我求求你了。”秦淮茹噗通一声跪在了闫阜贵的面前。 为了贾家。 给闫阜贵下跪了又能如何? 权当给王八跪了。 被秦淮茹下跪一招弄得有些慌乱的闫阜贵,手脚都无处安放了,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秦淮茹会给自己下跪,后面是不是还有这个磕头的戏码。 “秦淮茹,你起来,赶紧起来。” 跪都跪了,怎么也得有点收获,否则秦淮茹就白给闫阜贵下跪了。 “三大爷,我求求你,看在我们贾家困难的份上,看在棒梗还没有娶媳妇,看在小铛和槐花两人还没有嫁人的份上,我求求你,你就帮帮我,我给你磕头了。” “咚。” 不是秦淮茹磕头的声音。 秦淮茹磕头的声音很小,这一声咚的声响,是从屋外传回来的。 “他爹,傻柱拿着菜刀在剁肉。” 闫阜贵的心当时就是一惊,麻溜的站起,眼巴巴的看着窗户外剁肉的傻柱。 至于跪在闫阜贵面前给闫阜贵磕头的秦淮茹,此时也没有了那种计较自己个人得失的想法,也跟着站了起来,如闫阜贵那样伸长脖子的看着院内剁肉的傻柱。 是剁肉。 也不是剁肉。 说是,是因为傻柱菜刀下的的确确放着一大块排骨。 说不是,是因为傻柱挥舞菜刀的力气极大,看着不像是在剁肉,倒像是跟排骨下面的案板在较劲。 一刀下去,排骨一分为二,下面的案板也差不多要变成两块。 傻柱这是心里有气。 闫阜贵干咽了一口吐沫,他觉得自己要么联合众人将傻柱送精神病医院,要么跟老婆子麻溜的离开四合院。 傻柱太可怕了。 都开始玩菜刀了。 这种情况下。 秦淮茹还敢嫁给易中海嘛。 傻柱都气的拎着菜刀剁肉了,他们不害怕自己变成傻柱刀下之肉。 “淮茹,这件事三大爷真的帮不了你,你看看,傻柱都开始用菜刀剁肉了,这是剁肉,看着想要剁人,三大爷无能为力,这件事只能你自己去处理。” 第394章 恫吓(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求收藏) 傻柱狰狞的剁肉方式。 吓得闫阜贵不知所措,也让闫阜贵旁边的秦淮茹心生一股惧意,照着傻柱这般狠辣劲头,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个人的事情还真的没法弄。 最起码傻柱在四合院内的时候,秦淮茹不敢光明正大的嫁给易中海。 气到极致就是怨恨。 怨恨之下。 人极容易做出这个不理智的事情来。 傻柱要是没疯,秦淮茹也不会如现在这么坐蜡,她有的是手段对付傻柱,一个眼神飞过去,傻柱的智商就不在了线上。 出于报复傻柱的缘故,秦淮茹会加大力度的想方设法的去做能够气到傻柱的事情,傻柱越是气愤,秦淮茹就越是高兴。 这是建立在傻柱没疯的条件下。 现如今傻柱不是疯了嘛。 疯子的世界里,没有对错,他们只有自己。 律法也不能约束疯子。 如此。 秦淮茹就不得不将她一系列的报复傻柱的计划搁浅。 傻柱都疯了,秦淮茹再去刺激傻柱,这不是专门将刀子往傻柱手里递,这样的事情只有秦淮茹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做出来。 跟闫阜贵一样。 秦淮茹只想尽可能的远离疯了的傻柱。 什么都想到了。 就没有想到傻柱会被自己气疯。 失落找上了秦淮茹。 看着傻柱犹如剁仇人一般的剁着排骨,秦淮茹头皮发麻,浑身上下不住气的打着害怕的寒颤。 傻柱的刀看似砍在了排骨上面,可是在秦淮茹的眼睛中,傻柱的刀依然朝着自己砍来,且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他怎么这么狠。 老天爷真的不开眼。 傻柱能娶媳妇。 为什么我秦淮茹就不能嫁人? 要是之前,秦淮茹不至于这么怨恨老天不公。 那个时候的秦淮茹还没有寻到吸血对象,此时的秦淮茹却已经与易中海谈成了条件,只等与易中海结婚扯证就可以吸血易中海。 在易中海同意被秦淮茹吸血的情况下,却意外的发生了傻柱被气疯变成了疯子的狗血事情。 尼玛。 这是处处为难我秦淮茹。 我秦淮茹为贾家做点事情,它怎么就这么难。 怨天尤人感叹老天不公的秦淮茹,也对傻柱泛起了十二分强烈的恨意。 混蛋傻柱。 你真是一个大大的混蛋。 你心里有我秦淮茹,你怎么还结婚了?你心里有我秦淮茹,为什么有钱不给我秦淮茹花?你要是把钱如之前那样继续给我秦淮茹,用你傻柱的钱给棒梗娶媳妇,用你傻柱的钱给小铛和槐花说婆家,我秦淮茹至于当着你傻柱的面去找易中海? 归根到底。 是你傻柱自找的。 傻柱的事情必须要解决,不解决傻柱的问题,易中海就不可能与秦淮茹结婚,秦淮茹也得不到易中海的房子和票子,万一易中海在跟秦淮茹结婚前就抢先一步的死了,易中海的那些财产就归了易中海前妻,她秦淮茹到头来毛都落不下一根。 钱! 杀人不见血的刀。 这花花绿绿的纸,就是秦淮茹的动力。 到手的钱却变成了别人的钱。 秦淮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主动出击。 她惊恐傻柱,所以只能将解决傻柱问题的人选定在闫阜贵身上。 谁让你是大院的管事大爷,四合院里面有了疯子,你闫阜贵不出面谁出面? “三大爷。” 秦淮茹刚一开口,闫阜贵就知道这货要说什么。要是傻柱没剁肉,闫阜贵估摸着自己硬硬头皮就上去了。现在傻柱剁肉了,剁肉的动作还那么的凶狠,闫阜贵也怕呀。他是人,不是神,一个拎着菜刀的疯子谁不怕,真要是被祸祸一下,闫阜贵有理都没地方说。 “淮茹,这事情三大爷真的没法帮你,三大爷也慌,刚才你也看到了,傻柱一直惦记着我拿他土特产的事情,找我要土特产,这种情况下,我去找傻柱说你与老易的事情,不是肉包子打狗嘛,三大爷还想多活几年,你另请高明。” 闫阜贵瞅见事态不好,麻溜的打了退堂鼓。 这件事你爱找谁找谁,就是不能找我闫阜贵。 我跟你什么关系? 一分钱的利益关系都没有。 “三大爷。” “秦淮茹,你怕傻柱,我们家老头子就不怕傻柱?合着你秦淮茹不能受伤害,我们家老头子就可以受伤害,我们家老闫最好出去跟傻柱理论的时候死在傻柱的刀下,傻柱因此坐牢被枪毙,你秦淮茹就可以高枕无忧的跟易中海结婚了。” 早看不过秦淮茹所作所为的三大妈,出言力挺闫阜贵,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有些话闫阜贵不能说,她三大妈可以,你秦淮茹是女人,我三大妈就不是女人?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你鼓动我们家老头子去找傻柱替你出头,你按得什么心?傻柱因为你秦淮茹找易中海的事情气疯了,我们家老头子上门跟傻柱理论,这不是诚心找不痛快嘛?你秦淮茹的命是命,我们家老头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傻柱真的没有说错,你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三大妈,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淮茹赶紧解释,就算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嘴上也不能承认。 还指望闫阜贵出面解决这个难题。 “什么不是那个意思,我看就是那个意思,你赶紧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三大妈驱赶秦淮茹的声音很大。 大的院内剁肉的傻柱都听得清清楚楚。 早不剁肉,晚不剁肉,偏偏在秦淮茹进入闫阜贵家之后剁肉。 就是专门给秦淮茹添堵。 从易中海家出来,一脸笑容表情的秦淮茹,被傻柱看的真真的,笑眯眯的从易中海家走出来,步伐是那么的轻盈,宛如贾家的重担被卸掉了一般。 进易中海家前,秦淮茹的脸色很难看,见到谁都是一副欠她秦淮茹两百五十块钱的大驴脸。 从易中海家出来,将脸上难看的大驴长脸变成了喜笑颜开的笑脸。 与秦淮茹爱恨纠缠这么久的傻柱,太清楚秦淮茹脸上表情发生变化的原因。 肯定是与易中海谈妥了条件。 否则秦淮茹一准是拉着脸出来的。 本着自己不好过,别人也不能好过的原则,傻柱跟媳妇商量了一下,给秦淮茹来了一出故意剁肉的戏码。 凭着先入为主给人们留下的疯子的错觉,配上傻柱剁肉时候故意使大的力气,瞬间将事情激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潮地步。 傻柱就是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秦淮茹要如何应对自己这一劫难。 除了甩锅推别人出来为秦淮茹挡枪,还有别的办法嘛。 没有。 对于秦淮茹进闫阜贵家的行为,也就让闫阜贵出来挡枪一个理由可以解释。 让闫阜贵挡枪。 秦淮茹,你还真把闫阜贵给想高了。 傻柱故意冷哼了一声,他使出吃奶的劲头将排骨连带着排骨下面的案板给一块砍成了两半。 杀生般的手段,让躲在家里透过玻璃独自观察的四合院众人都泛起了寒颤。 娘希匹的。 傻柱这是把排骨当成了秦淮茹,把案板当做了易中海。 看着真够害怕的。 都要出人命了。 旁观者都这么惊恐,就更不用提几个当事人了。 闫阜贵还算好点,傻柱仅仅就是朝着他逼要土特产,把土特产交出去就成,实在没招了,大不了搬离四合院。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除了四合院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在目睹了傻柱这一狠辣手段后,全都熄灭了两人搭伙过日子的想法,一个瘫坐在凳子上,一个瘫在了地上。 人心这一刻得到了质的升华。 事不关己。 高高挂起。 闫阜贵为了不惹祸上身,朝着自己的媳妇使了一个眼色。 秦淮茹这货不能待在闫家。 傻柱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进了闫阜贵家,万一刺激的傻柱发了狂,拎着菜刀闯进来怎么办? 三个上个岁数的人谁是傻柱的对手? 更何况傻柱手中还持有凶器。 对不住了秦淮茹。 你的离开。 “秦淮茹,我们家不欢迎你,你走。” “三大妈,我腿软。” 这可不是秦淮茹不想走的借口,她的腿真的一点力气提不起来,另外身体还虚的厉害,被吓得。 “腿软?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离开。” “三大妈,你让我在待一会。” “待什么待?”三大妈硬生生的提着秦淮茹的胳膊,宛如拖死猪一般的把秦淮茹拖出了家门,后闪电般的回到屋内,将门栓弄了一个牢固。 被拖出闫家的秦淮茹,脸色煞白的看着不远处手拎菜刀的傻柱。 傻柱冷冰冰的目光让秦淮茹胆寒。 她目光落在傻柱手中菜刀上面的时候,瞳孔猛地就是一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狗急跳墙的缘故,麻溜的从地上爬起,在傻柱藏着坏意的目光下,撒丫子的跑出了四合院。 临出四合院的时候,不晓得是着急逃命,还是因为其他,秦淮茹右脚挡了左脚的路,左脚又把右脚的脚面给踩了,一个趔趄的摔出了四合院,以一个圆滚的方式滚出好几米远。 顾不得疼。 也有担心傻柱拎着菜刀追来的考虑。 秦淮茹咬牙从地上爬起,连身上的尘土及脸上的泥巴都没有时间清理,继续疯狂的逃命。 这一跑。 就是一个多小时。 四合院秦淮茹是暂时不敢回来了,别的地方又不敢去。 不得已。 只能到医院。 可不是看病。 是奔着折磨人的心思来得。 跑出四合院的秦淮茹,突然想到刘海中两口子至今还在医院里面躺着,享受着小铛、槐花两人的侍奉。 要是有钱。 秦淮茹肯定笑脸盈盈。 这不是没钱嘛。 刘光天让秦淮茹去找刘光福拿钱,反过来刘光福又让秦淮茹去找刘光天拿钱,哥俩踢皮球一般的将秦淮茹踢来踢去,就他一个意思,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秦淮茹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 也就刘海中这件事上面栽了跟头。 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过这个老天爷。 本着及时止损的想法,秦淮茹果断的到了医院,刘海中两口子没钱,可不能在让小铛和槐花两人侍奉跟前了。 没有钱,当个锤子的老爷。 刚进医院。 迎头碰到了小铛,这丫头手中还拎着一个饭盒。 一准是要给刘海中两口子出去买饭。 呸。 医院里面的饭还吃不惯,还非要吃外卖饭馆里面的饭。 狗屎。 骂骂咧咧的秦淮茹,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叮嘱小铛和槐花两丫头给刘海中两口子买外面饭馆的饭,是秦淮茹当初亲自拍板定下的事情。 “妈,你这是?” 小铛抢先一步的开了口,她不瞎,自己妈脸上是泥巴,貌似泥巴里面还有一下类似臭狗屎一样的玩意,身上的衣服全都是灰尘,裸露在外面的脸颊和手掌,有些地方还出现了这个磕伤、碰伤的伤痕。 这是被打了? 还是被撞了? 怎么这么一副德行? “我没事,你是不是给刘海中两口子去买饭?” 小铛点了点头。 这可是秦淮茹给她们两个女儿的硬性任务,说要最大限度的让刘海中两口子感受到这个家庭的温暖。 这几天买饭,花了小铛不少钱。 “别买了。” “不买了?” “不买了,给他们吃屎都有点浪费。” 身为秦淮茹的女儿,小铛骤然懵逼后,极快的反应了过来。 肯定是吸血未果,没有获取相应的利益。 小铛清晰的记得,今天早晨离开的时候,秦淮茹可谓信心满满,说要拿回多少多少钱,一天时间没见,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饭盒给我。” 秦淮茹抢过了小铛手中的空饭盒,三步两步的回到了病房,见刘海中两口子依旧大爷一般的躺在病床上,秦淮茹居然笑了。 “二大爷,二大妈,您二位身体好点没有?” 刘海中眼睛猛地就是一缩,作为一个在四合院里面与秦淮茹扳过手腕的落败者,刘海中精准的捕捉到了秦淮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狠辣之色。 肯定是秦淮茹没有从刘海中两个禽兽儿子手中获取利益。 否则此时进来的秦淮茹,一定双手捧着饭盒。 刘海中肉眼可见。 捧着饭盒的秦淮茹,异常的轻描淡写,压根体会不到一两的重量。 坏事了。 计划似乎并没有依着刘海中所规划的来。 第395章 这还是刘海中嘛 事态不利自己的境况下。 如何才能保证自己的利益。 这是刘海中面临的难题。 作为四合院的前二大爷,刘海中也算一个靠脑力吃饭的人,风潮期间当了几天领导,他短暂的思考了数秒,笑呵呵的用话拉近着与秦淮茹的关系。 物质利益不能建功或者没有建功条件的情况下,就得把这个精神利益给挥舞起来。 何为精神利益? 无非说好话。 尽可能的给秦淮茹戴着高帽子。 “好点了,想今天就出院。”刘海中嘴上抹蜜的夸赞着秦淮茹吸血他刘海中的行为,“这几天,多亏了淮茹你还有你几个孩子,我刚才还跟你二大妈商量,说四合院里面就你秦淮茹最热心,要不然我们老两口估摸着就去地下工作了,我刘海中活了这么些年,到临了才看明白看事态,四合院里面就你秦淮茹靠的住,不说了,感激的话不说了,你秦淮茹的好,二大爷、二大妈两口子记着。” 刘海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秦淮茹心里冷笑了一声。 刘海中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却没有一句是有用的,左言右语的拿好话糊弄她秦淮茹,只字不提如何报答秦淮茹的这一番救助。 是给钱,还是给物,啥时候给,这些才是秦淮茹最为关切的根结。 刘海中这一招。 妥妥的光说不练假把式。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 说起了我秦淮茹的好。 真以为我秦淮茹是三岁孩童,你说几句好话我秦淮茹就忘乎所以,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孩子才选择好话,才喜欢听这个表扬的话。 成年人选择利益。 “二大爷,你这话可就过了,咱们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二位出了事,落了难,我秦淮茹不帮谁帮。” 刘海中心中猛地就是一惊,他注意到秦淮茹用了一个你的称呼来描述自己。 情况不对。 或许事情有些不对头。 之前秦淮茹不管是冲着刘海中,还是冲着刘海中的媳妇,通常所用的词汇是您。 您跟你有个心的差距。 哎。 刘海中心里感叹了一句。 秦淮茹大清早去干嘛。 刘海中门清,他通过套小铛和槐花的话,得知秦淮茹去找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要钱,作为两禽兽的爹,刘海中太清楚自己那两个混蛋儿子的德行了,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从他们身上要钱,堪比登天。 秦淮茹肯定不能从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获取利益。 依着秦淮茹无利不起早的办事风格,得不到利益的秦淮茹只能将火气往他刘海中身上撒。 也怨自己。 当初怎么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要是适当的给两个孩子留点,自己也不至于落个住院都没有儿子照顾的下场。 悔之晚矣。 悔之晚矣也。 天底下。 没有后悔药吃。 刘海中后悔是后悔了,但却无法弥补自己的后悔,他现在是落了毛的凤凰真的不如那个下蛋的老母鸡。 只希望秦淮茹看在四合院邻居的面子上,能够给他刘海中留几分薄面。 这也是刘海中主动提出出院的缘由,这医院不能在继续住下去了,自己离开总比被人家驱赶着离开要好。 刘海中有点高估了自家婆娘的智商,他的话似乎颇出二大妈的预料,二大妈瞪着大大的眼睛,极其不相信的看着说话的刘海中。 剧本不对。 不是说在住几天医院,以这个住院的方式迷惑秦淮茹,给秦淮茹一种他们有钱的错觉吗? 怎么转眼的工夫。 就要出院了。 “他爹。” “咳咳咳。” 秦淮茹当面,有些话刘海中不方便说,他以咳嗽的方式警告了自家那个智商不在线的婆娘。 这婆娘。 智商真不在线上。 秦淮茹找刘光天和刘光福要钱的事情,我跟你说过,我也跟你说过刘光福和刘光天哥俩不可能给秦淮茹钱这件事。 否则他们就不是我刘海中的儿子。 秦淮茹拿不到钱,还能继续伺候祖宗一样的伺候咱们。 没看到秦淮茹连称呼也变了。 从您变成了你。 这要是在住下去,你就会变成刘海中和刘海中媳妇的称呼,最后就是老不死这个带着一丝诅咒意味的藐称。 与其被赶出去。 还不如自己主动离开。 最起码面上有光。 “这么些日子,我们老两口也多亏了淮茹及淮茹的几个孩子,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份恩情我刘海中记在了心上。” 刘海中继续挥舞着高帽子大棒。 “淮茹是好人,槐花和小铛他们也不错,这孩子小时候就看着懂事。”终于醒悟过来的二大妈,开始顺着刘海中的意思大肆的夸赞着秦淮茹。 不就是马屁吗? 她二大妈也会拍。 刘海中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得色。 这多么人。 这高帽子一戴。 你秦淮茹妥妥的哑巴吃黄连,心里有苦却不能说出来。 得色在刘海中眼神中持续的时间太短。 也就七八秒的样子。 主要是二大妈口风一转的说起了她的两个不孝子。 秦淮茹朝着两个不孝子要钱未果,你当着秦淮茹的面提及两个不孝子,在秦淮茹的眼中,就是戳秦淮茹后脊梁骨的行为。 好事不找专门找倒霉。 “嗯嗯嗯。” 刘海中使劲的嗯嗯嗯着,他的提醒没有起到效果,亦或者二大妈已经说到了这个伤心的关键,谁也不能阻止。 “我们老两口三个儿子,老大刘光荣,老二刘光天,老三刘光福,将他们从鞋底长养到一米七八,本以为能享福,谁知道个个都是不懂得感恩的白眼狼。” 二大妈用手摸了一把眼泪。 心难受。 一个房间里好几个病人,人家都儿女膝前环绕,只有刘海中两口子是例外。 住进医院好几天。 三个儿子没一个露面的,全都躲瘟神一样的躲着,两人的吃喝拉撒都是秦淮茹及秦淮茹三孩子操劳。 “老大娶了媳妇后一直没有回来,老二和老三又是不管我们死活的混蛋,三个孩子,一个赛一个的不孝顺,我的心哇凉哇凉,这一次要不是淮茹好心,将我们老两口送到了医院,我们老两口估摸着要去地下报道。” 秦淮茹感慨了一下,看着刘海中两口子的这般落魄,她心里泛起了一股你们活该如此的想法。 自打嫁入四合院。 秦淮茹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刘海中对三个孩子的教育。 除了打、就是揍、在不就是踹。 以打为遵旨的进行这个打的教育。 那个打。 简直匪夷所思。 看着就跟不是亲生的儿子一模一样。 就算是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对三个孩子的打真的有点过了,就算比不上小鬼子对我党人员的那个摧残却也差不了多少。 落在孩子身上的鸡毛掸子和扫把都被硬生生打断,孩子身上的伤疤好几天不能消下去。 这般下场。 难道不是自己作死的结果吗。 秦淮茹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能伺候刘海中? 扯淡。 钱。 秦淮茹觉得这么下去不行,要尽快的提出这个钱的议题,话到嘴边的时候,又将这个话语咽回到了肚子里面。 看着刘海中那张自以为是的脸。 秦淮茹心中冷笑了一下。 刘海中这个混蛋这是将她秦淮茹当做了傻子嘛。 钱不着急。 先收点利息。 “二大妈,您是不是渴了?” 秦淮茹朝着两女儿使了一个眼神。 小铛终归没有遗传秦淮茹心机这方面的优点,反倒是槐花一点不漏的把秦淮茹算计的毛病学了一个十足。 就在小铛还在惊愕的时候,槐花已经倒了一茶缸热水端在了二大妈的跟前。 刚从暖壶里面倒出来的热水,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二大妈一震。 刘海中一顿。 槐花竟然将刚倒出来温度接近九十度的热水径直灌入了二大妈的嘴腔,就算小小的一点点的量,也烫的二大妈受不了,嘴巴里面起了泡,声音变得尖锐无比。 “槐花,你怎么搞得,刚刚倒出来的热水你就给二大妈喝,这要是将二大妈烫个三长两短,谁负责?” 秦淮茹阴阳怪气的声音很说明问题。 刘海中不是愣子,真以为他没有看明白秦淮茹的伎俩?这不就是秦淮茹没有吸血成功故意弄的吗? 装什么大尾巴狼! “妈,二大妈。”槐花脆生生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对不起,对不起啊。” 说着话的槐花,一个劲的朝二大妈道歉。 应该是后续事件。 槐花道歉过程中,后退了一两步。 一个没小心,也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以一个趔趄的方式将手中的大茶缸丢向了刘海中。 这是一个倒满了热水的大茶缸,伴随着槐花丢掷的那个惯性,里面的热水一滴不剩的倒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杀猪般的痛吼声音响起。 “死妮子,你这是干嘛?二大爷,我出去训她。”秦淮茹赶忙将槐花拉出了病房,“谁让你把热水倒在了刘海中身上?真要是出了事情,这个钱还能要回来?” 秦淮茹担心刘海中两口子会借故发挥。 身为禽兽。 太清楚四合院这些禽兽们的秉性了。 “妈,我真是没站住。”槐花一推二六五,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那现在怎么办?” “有纸笔没有?” “有。” “给我。” 乱了方寸心中已经没有了折磨刘海中两口子想法的秦淮茹,决定直奔主题,看看能不能从刘海中身上要出钱来。 “二大妈,二大爷,槐花我已经教训完了,这事情是我们槐花不对,没站稳,万幸水不怎么烫。” 秦淮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是挺高的。 明明九十多度的热水,非说不怎么烫。 这也是前提。 否则怎么提这个钱。 秦淮茹将手中的纸笔递给了刘海中。 “亲兄弟明算账,二大妈和二大爷住医院的这段时日,一直是我秦淮茹及槐花和小铛照顾,还有这个住院费,也是我秦淮茹垫付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咱们两家的关系一直和和美美的,我们贾家的日子二大爷是知道的,二大妈更是看在眼中。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我们家真是穷,这个钱我们垫付不起,还有这个照顾费,是不是等二大爷宽松的时候给我们,不是逼债,就是希望二大爷写给字据,省的将来我们打麻烦。” 秦淮茹眼巴巴的看着刘海中。 至于刘海中媳妇。 被秦淮茹下意识的忽视了。 刘海中家是刘海中主事,搞定了刘海中就行。 “淮茹。” 秦淮茹的心提在了半空中,她真担心刘海中淮茹二字后面是借故发挥直言自己没钱及反朝着秦淮茹索要赔偿的话。 禽兽刘海中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什么话也不说了,这个字据我刘海中写。” 秦淮茹有点犯懵逼。 这跟她印象中的刘海中有些不一样,这时候不应该借故发挥嘛,怎么麻溜的答应写字据了。 “住院费是五十七块,饭费等乱七八糟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十多块,我写个两百块的字据,多出来的那点权当护工费用了。” “他爹。” “我心里有数。”刘海中朝着自家婆娘说了一句,刷刷刷的写了字据。 秦淮茹脑瓜子嗡嗡嗡的。 一团乱麻。 就算手中拿到了刘海中所写的字据,脑子里面依旧没有头绪。 刘海中写字据了。 这不是刘海中的办事风格啊。 更让秦淮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刘海中明知道秦淮茹在算计刘海中,却依旧心甘情愿的写了字据。 太阳从西面升了起来? 刘海中不像了刘海中。 事实上。 刘海中这般变化跟几个对他们不闻不问的禽兽儿子有关。 上了年岁且身体日渐老化的刘海中两口子,必须要重视一件跟易中海一模一样的事情。 养老。 易中海是没有儿子替他养老。 刘海中是有儿子,只不过儿子不孝顺。 儿子不孝顺跟没有儿子有什么区别? 敢对刘海中出拳的禽兽儿子还真的不如没有。 纵观四合院,似乎能照顾刘海中两口子的人只有秦淮茹。 刘海中基于这方面的考虑,才十分痛快的签署了这个字据,真要是因为钱与秦淮茹闹翻了,就没有人照顾他们老两口了。 估摸着到时候刘海中两口子得活生生的饿死。 签字据。 痛快出院。 都是拉近与秦淮茹关系的手段。 第396章 刘海中突然后悔了 “出来了?” 从医院回到四合院的刘海中,受到了人们最为热切的欢迎,首当其冲就是一个出来了的招呼。 这话问的有点毛病。 出来了? 从什么地方出来了。 从监狱里面出来也是出来,从厕所出来还是出来。 刘海中没有计较这些,他很享受这种被人吹捧的感觉,就算询问的话语有点毛病,却依旧让刘海中很享受。 “出来了,出来了。”笑着与四合院街坊打招呼的刘海中,还借着机会狠狠的捧了捧秦淮茹,“多亏了淮茹及淮茹的几个孩子,要不然我刘海中就得去地下去工作,对了,怎么没见到傻柱。” 一下子冷了场。 气氛也随之变得有些压抑。 刘海中错愕了,委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己出言询问了一下傻柱,周围那些人全都成了球不理神仙,甚至有些人脸上还泛起了惊恐害怕的表情,更有甚者在一步步的后退着他们的步伐。 这是见到了什么吓人的玩意吗? 刘海中扭了扭头。 哪有吓人的玩意。 就傻柱一个人,再有就是傻柱右手中拎着的菜刀,菜刀上面貌似还有一点点鲜红的东西,看着像鸡血。 奇怪了。 短短几天时间,怎么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全都这么惧怕傻柱?拎着菜刀的傻柱就应该被人惧怕? 他一个做饭的厨子,拎菜刀就对了。 不晓得内情的刘海中,面对傻柱这个被他自认为是傻子的人,优越感顿生,习惯性的将四合院二大爷的架子摆了出来,两只手往背后一背,开始喷傻柱及力挺秦淮茹。 四合院里就没有刘海中看不明白的事情。 傻柱结婚且被媳妇管制的死死的。 秦淮茹基本上熄灭了吸血傻柱补贴贾家的想法。 棒梗没娶媳妇,小铛和槐花两人没有嫁人,家里穷的叮当响。 唯一可以解决贾家困境的办法。 就是秦淮茹重新找个吸血的目标。 人老色衰的秦淮茹,已经没有了这个挑选的资本。 作为秦淮茹的前老公,傻柱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另找旁人? 两家人牵扯的利益太大。 替秦淮茹出头,符合刘海中的利益条件。 “傻柱,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刘海中面朝着傻柱说道:“咱们爷俩当着四合院这么些街坊的面好好谈谈,让街坊们做个见证。” 由于背对众人,刘海中自然不可能看到众人脸上愈发惊恐的表情。 在他们躲都躲不及的情况下,刘海中竟然主动招惹傻柱。 真以为傻柱手中的刀是摆设。 手起刀落。 刘海中的狗头就丢了。 傻柱杀了人。 肯定要赔命。 秦淮茹泛起了一点点野望,这要是刘海中死在傻柱手中,她秦淮茹嫁给易中海这件事就等于没有了丝毫的阻拦。 “二大爷,您想跟我聊什么?”傻柱看着刘海中身后一副见鬼模样,一步步后退尽可能拉开与自己关系的街坊,心中暗笑了几下。 这个疯子的演技还是装的不错的。 最起码将四合院这些街坊都给吓住了。 要加油。 看看秦淮茹如何破解自己这招装疯卖傻的戏。 “还能聊什么?当然是聊淮茹的事情了。”刘海中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犯懵逼发呆的秦淮茹,“话不说不通,疙瘩不解不开。” “二大爷,听你这个意思,想当这个和事佬?” 傻柱脸有些痒,他用右手手背使劲的挠了挠发痒的脸颊。 忘记了一件事。 手中还拎着刚刚剁掉了鸡头的菜刀。 给人一种错误的印象。 目睹了这一幕的那些人,全都错以为这是傻柱犯病的前兆。 都开始举刀了。 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 杵在刘海中身后的那些街坊更慌了,胆小的都跑回自己屋了,胆大的人双腿发软的待在了当地,不知道是要看戏,还是想要助人为乐。 “二大爷。”个别还算有良知的人,顶着巨大的压力想要提醒一下刘海中,“我觉得你应该先回家看看,而不是跟傻……。” 傻柱瞪了一眼多嘴的人。 凌厉的眼神让对方把后半截话语一下子堵塞在了他嘴腔之内。 这事情大有搞头。 刘海中替秦淮茹出头。 这在傻柱的印象之外。 虽然有些出乎预料。 但傻柱还是依稀猜到了一些内情。 无利不起早是四合院所有人的秉性。 刘海中要是没有利益,不可能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能让刘海中做出这般事情。 秦淮茹真够有招的。 看样子。 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女人,真尼玛有心机,都把刘海中给算计了。 高。 傻柱阴笑了一下,无辜的眼睛故意看着刘海中。 很显然。 刘海中没有理会旁人好心的提醒。 否则不至于是现在这种恨不得立马解决了傻柱与秦淮茹之间纠葛的急切。 刘海中现在什么都不想,他就想当着秦淮茹的面表达一种刘海中可以为秦淮茹出头的意思出来,继而换取秦淮茹对刘海中两口子的养老支持。 “什么是当和事佬?这是站在一个街坊的角度,认为你们的事情不能继续下去,你傻柱娶了媳妇,日子过得挺好,又是小汽车,又是房子,淮茹这头还什么都没有,三个孩子还都大了。”刘海中声音猛地一沉,口风婉转道:“二大爷的意思,是你傻柱过你傻柱的日子,淮茹过淮茹的日子,你们中间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纠葛,这样对你傻柱好,省的你媳妇提心吊胆,也对淮茹一家人好。” “二大爷您的意思,从今往后我傻柱跟秦淮茹再没有了这个关系?” 傻柱的语气有些不怎么友善。 对头许大茂儿女双全,孙甥环绕膝前。 在尼玛看看自己。 虽说娶了一个五十六岁的黄花老闺女,可终归没有自己的孩子。 何雨水说得对。 何家因为傻柱的作死,变成了绝户。 绝户的根结是傻柱? 不是。 是秦淮茹。 是秦淮茹硬生生的把傻柱吊成了绝户,就算傻柱有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但傻柱也知道某些规则。 秦淮茹明明上了环,却跟傻柱说她秦淮茹还能生。 这不就是睁眼说瞎话嘛。 闹的傻柱还浮想联翩的想着秦淮茹给他傻柱生多少个孩子。 上环了。 生不了了。 就算能生,秦淮茹也不会给傻柱生,她就是把傻柱当傻子对待。 把我傻柱坑成了绝户,你拍拍屁股追寻自己的幸福去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情。 否则傻柱不至于故意装疯,他就是诚心给秦淮茹添堵。 “二大爷,事情没你这么办的,我傻柱付出了多少,四合院街坊们都是看在眼中的,为了秦淮茹,我差点将亲妹妹何雨水给坑到监狱里面,因为秦淮茹,我傻柱绝户,我傻柱跟亲妹妹何雨水老死不相往来,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轻描淡写的翻过去了这一页。” “傻柱,你怎么听不明白我的话,你结婚了,淮茹也得结婚,就这么简单。”刘海中也顾不得许多,以年龄硬压傻柱,“你傻柱结婚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秦淮茹还单着那,做人得讲良心。” “二大爷,您这话不对。” “怎么不对?”刘海中一阵,以为自己抓住了傻柱的把柄,“傻柱,现在可是新社会,没有封建地主老财那种说法,丈夫休了妻子之后不准妻子改嫁,没有这样的说法,傻柱,你要是脑子里面这么想,你可得好好挖挖自己这个思想的根源。”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想要轻轻松松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 没那么简单。 我傻柱恶心也得恶心死你。 “二大爷,我就想知道,秦淮茹给您灌什么迷魂汤了,您怎么这么向着秦淮茹说话,我记得之前四合院里面您也是看不过秦淮茹的一类人,不会是想要跟一大爷一样,也指望让秦淮茹养老。” 刘海中一顿。 这话可没法说,就算街坊们都知道了,他也得矢口否认。 要不然老脸都得丢光了。 有三个儿子却的让别人帮养老。 传出去。 笑话。 “傻柱,你怎么说话那,我三个儿子。” “三个儿子,老大光荣结婚多少年了,小三十年了,回来过一次?老二光天可是将你二大爷打到医院的主,老三光福什么时候孝顺过你,你有三个儿子跟没有一样。” “傻柱,你。” “是不是你帮秦淮茹出头,秦淮茹就帮你养老?”傻柱一口浓痰唾在了地下,大骂起来,“让秦淮茹养老,指望棒梗、小铛、槐花,你还不如指望一条狗,我把话撂下,你喂条狗狗都会朝你摇尾巴,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傻柱什么下场,你们就是什么下场,小心你们将来跟我傻柱一样落个跟狗挤狗窝的下场。” 秦淮茹犯疑惑了。 四合院的那些街坊们也都犯纳闷了。 傻柱这番逻辑清晰的言论,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难不成! 有人想到了关键。 傻柱这混蛋不会是知道了秦淮茹要嫁易中海,为了给两人添堵,故意使这个装疯卖傻的诡计。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秦淮茹可将傻柱坑的稀里哗啦惨不忍睹,易中海又是秦淮茹坑傻柱事件的策划者和助力者。 两人都跟傻柱有仇。 傻柱也跟两个人有恨。 双方势成水火。 秦淮茹这个傻柱的前妻跟易中海这个傻柱的前一大爷结合在一起,对傻柱而言,妥妥的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概念,换成谁都不能让他们两个狗男女给好过了。 疑惑间。 就见两个公安从四合院外面冲了进来。 见到公安。 四合院禽兽们心里一下子有底了。 公安来四合院,除了抓疯子傻柱,还能有别的事情? 权当傻柱疯了。 疯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人家公安是带着武器来得,傻柱这要是一犯疯病,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场。 有人主动指出了傻柱的名字,“公安同志,你们来的太及时了,就是他,他就是傻柱,那个拎着菜刀的疯子就是傻柱,你们赶紧将傻柱抓起来,万一哪天犯病了,闹出了乱子可就坏事情了。” “傻柱犯病好几天了,神经病一天比一天重,刚才拎着血淋淋的菜刀剁鸡头,狠辣的劲头那里是剁鸡头,分明将鸡当人在剁,万一哪天犯病,将院内的谁谁谁给剁了,可就出人命了。” “抓走,把疯子傻柱抓走,最好在监狱里面关一辈子,省的出来祸害我们四合院这些好心的街坊……。” 这些人声音里面,就属秦淮茹表现的最为急切,也就属秦淮茹的声音最高,语气最快。 “公安同志,你们来的太及时了,要是在晚来一会会儿,我们四合院里面非得闹出人命不可,傻柱的疯病越来越重……。” 七嘴八舌的言论。 瞬间让刘海中明白了一切。 好嘛。 在医院里面待了几天。 四合院里面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乱子。 傻柱因为秦淮茹要嫁易中海这件事疯了,还要拎着菜刀剁人。 刘海中惊出了一身冷汗。 怪不得人们会在傻柱出现后变得鸦雀无声,怪不得人们这么惧怕傻柱。 合着是傻柱疯了。 莫说四合院街坊,就是刘海中此时也有点坐蜡。 自己跟一个疯子讲了半天道理。 也是祖宗保佑。 否则傻柱犯病给他刘海中来一下,不管轻重,刘海中都好受不了。 刘海中心中除了害怕,也泛起了一丝对秦淮茹的怨恨。 傻柱说得对。 这个女人有毒。 最毒不过妇人心。 一点没错。 这个女人明明知道傻柱被她刺激的疯了,却故意没有提醒自己,还非要让自己帮着她出头跟傻柱讲道理,将秦淮茹和易中海在一块的道理。 从头到尾都是设计好的套路。 成了。 秦淮茹获利。 失败了。 秦淮茹依旧获利。 傻柱要是犯病,将他刘海中给怎么着,甭管是伤了,还是要了刘海中的狗命,对秦淮茹而言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傻柱不在了。 秦淮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 好狠的算计。 万幸。 公安出现了,要把傻柱抓走。 这基本上是四合院所有人共同的想法,包括傻柱在内,见公安如神兵天降一般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手中还拎着武器。 傻柱的心一下子凉了。 第397章 刘海中被抓 装疯卖傻吓唬四合院一干禽兽,以装疯卖傻的手段给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添堵,是傻柱的算计,傻柱也料到四合院这些人肯定会忍受不住有所行动,但他却没有料到有人把公安叫来了,还是拎着武器的公安。 在傻柱的计划中。 撑死了也就是街道主任上门。 狗日的。 谁啊。 尽坏自己的事。 公安都上门了,自己怎么也得好好交代交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傻柱担心自己继续装下去会落个疯牛上街的下场。 疯牛大街上闲逛,那次不是被击毙吃肉的下场。 该认怂就得认怂。 反正这么些时日,也将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给吓了一个够呛,尤其吓得秦淮茹和易中海寝食难安。 计划勉强得到了效果。 傻柱在脸上挤出笑意,朝着两位拎着武器的公安竹筒倒豆子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个清楚。 什么易中海是他傻柱的对头,傻柱看易中海不顺眼。什么秦淮茹是他傻柱的仇人,傻柱看秦淮茹不高兴。知道两仇人要凑一块过日子,就想恶心恶心这两个混蛋玩意,便想了一招装疯吓唬两混蛋的计划。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恶心恶心两个对头混蛋。 傻柱拍着自己的胸脯,朝着公安同志一个劲的保证。 唯恐公安信了禽兽们的话,把傻柱给抓走,傻柱的媳妇也出言为自家老公作证,证明傻柱没疯,就是在简单的装样子。 夫唱妇随的局面。 在结合之前人们对傻柱疯没疯的那个猜疑。 瞬间解惑了众人心头的疑惑。 好你个傻柱。 为了给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添堵,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想了这么一个缺德的办法。 这办法是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吓得半死,可把四合院这些街坊们也吓了一个够呛,闫阜贵这几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怎么给傻柱找土特产。 结果是装疯。 释然了。 压在四合院禽兽们心头的压力顿时消失,笼罩在四合院禽兽们头上的郁闷也飞走了。 最明显的就是闫阜贵。 被傻柱追逼土特产的几天时间,闫阜贵想死的心都有了。 听闻傻柱装疯,宛如心里大石头消失不见,闫阜贵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他指着傻柱用带着半埋怨半释然的口吻道:“傻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知道三大爷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吗?食之无味。” “三大爷,对不住了,我要不这样能吓唬住某些人,您也知道,那些人精明的厉害,我傻柱在这里向您道歉,对不住了,让您三大爷这几天受惊了,我傻柱那天炒几个好菜,好好的跟您三大爷赔罪。”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脸色铁青,他们也是围观人群中唯一脸色难看的人。 没有傻子。 都晓得傻柱话语中某些人指的是谁。 除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禽兽外,还有别人吗? 傻柱也就跟他们两个人有仇。 傻柱朝着闫阜贵来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闫阜贵嘴角好一阵抽抽。 傻柱这鞠躬的姿态,怎么像是在殡仪馆为某些人送行啊。 没死那。 我闫阜贵还好好的。 用不着这样。 “傻柱,哎,算了,不说了,你没疯就好,只要不朝着我要土特产什么都好。”闫阜贵用手拍着的胸脯,大度的表示不计较傻柱这段时日对自己的为难,他看出来了,傻柱装疯卖傻压根不是朝着自己来得,人家是奔着易中海和秦淮茹来得。 少个仇人路好走。 闫阜贵不至于这个时候替易中海和秦淮茹吸引傻柱的火力。 秦淮茹嫁易中海。 想想就辣眼睛。 闫阜贵决定了,只要许大茂回来,他就好好的朝着许大茂汇报汇报这个四合院里面的狗血伦理事情。 “三大爷,对不住了,诸位街坊,对不住了,我傻柱因为一点小小的私事,闹的诸位都没有吃好,也没睡好,我傻柱给大家伙鞠躬了。” 傻柱朝着街坊邻居们来了一个转圈躬。 姿态放的很低。 没办法。 公安就在跟前。 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傻柱真没有那么大度,两人都上赶着给傻柱上眼药了,傻柱还给两人道歉,他恨不得闹死两个混蛋。 “公安同志,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麻烦您二位大老远的跑一趟,对不住了,真的对不住了。” 傻柱双手合十的朝着两个公安说着歉意的话,嘴巴都裂开了,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情况,公安好像真的不是冲着自己来得。 否则公安的目光为什么一直往刘海中身上踅摸! 难不成刘海中还有事情没有跟人家公安交代清楚?被人家找后账来了? 傻柱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了这么一个诡异的想法。 此时莫说傻柱,就连周围那些看热闹错以为公安是来抓傻柱的街坊们,也察觉事情有点不大对头了。 年纪较小的那个公安,眼神看似在环视四合院众人,但是经过刘海中的时候,目光会不轻易的在刘海中身上停顿几秒。 公安是奔着刘海中来得! 人们都觉得有些惊诧,刘海中的事情不是已经完结了嘛,这可是许大茂亲自打探出来的消息! 难道刘海中又犯事了? 大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老胳膊老腿。 还能犯罪咋的? 刘海中可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的细小细节,也没有多想,在刘海中心中,公安上门撑死了也就谁家丢了老母鸡,谁家娃娃祸祸了邻居的玻璃等等之类的小事情。 他跃过众人,将四合院二大爷的头衔顶在了脑袋上,朝着公安道:“公安同志,我是大院的二大爷,我叫刘海中,我瞧公安同志这一次登门,像是有事情的样子,您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你是刘海中?” “我是刘海中。”回答了一嗓子的刘海中,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一丝小小的忐忑,这两个公安该不是朝着自己来的? 回想一下。 没犯什么大错。 倒腾古董那件事,以古董被没收,自己补交罚款结束了。 “你有个儿子,叫做刘光福?” 刘海中的眉头当时皱在了一块。 合着不是因为自己,是因为自己那个混蛋儿子。 一想到混蛋儿子的所作所为,刘海中的心就变得哇凉哇凉,本想气愤的说句不是,但是考虑到对方是公安。另一方面是刘海中有些于心不忍,刘光福在混蛋,毕竟是二大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他刘海中血脉的延续。 在矛盾的心理作用下。 刘海中点了点头,后又想想不妥,一副大义灭亲的口吻补充了一句。 “是,刘光福是我刘海中的儿子,他犯了什么事情吗?真要是犯了事,该抓抓,该判判,我刘海中绝不袒护。” “刘光福是你刘海中的儿子就好。”年纪较大的公安从公事包里面掏出了一张照片,将其递在刘海中眼前,“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傻柱离刘海中不远。 八卦心理作用下。 大着胆子的伸长脖子的瞅了瞅照片。 照片上面是一只精致的白色瓷碗。 这碗莫说刘海中认识,傻柱也认识。 当初刘海中买回来的时候,没少朝着傻柱等人显摆,说这是一只什么什么年代的宝贝小碗,卖碗的人是个棒槌,才花了刘海中一千块。 这是刘海中在四合院内第一次炫富,所以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记得门清。 公安上门。 还拿着古董碗的照片。 这是又犯事了? 前不久。 四合院里面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四合院第三富豪刘海中因为买了这个盗窃出来的赃物被抓,一下子落魄了。 现在公安又拿着古董碗的照片上门,还提及了刘光福的名字。 今年是刘家人走背字的年! 前有刘海中犯事,后有刘光福倒霉。 傻柱可记着刚才刘海中为了舔秦淮茹故意为难自己的事情。 都说老天爷开眼。 真没错。 前脚为难自己,后脚就把刀把子递在了自己的手中。 这机会。 傻柱要抓住,不抓住他都觉得对不起老天爷的这一番恩德。 “公安同志,这碗不止我认识,我们大院里面的人都认识,当初刘海中买回来的时候,可劲的朝着我们显摆,我记得那是八几年来着,那时候的一千,真是钱,他花一千买的,您要是不信,您问问,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都知道。” 傻柱上赶着表现了一把,还没忘记将四合院里面的其他禽兽全都拉下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傻柱不是君子,是小人。 报仇不隔夜。 刘海中。 让你丫的在跟我傻柱显摆。 呸。 “傻柱说的没错,这碗是刘海中花一千块买的,我记得我当时工资才三十几块钱。” “公安同志,这碗不会有问题?” “你这话问的有点多余,你看看老刘。” 目光所及之处。 赫然是刘海中伸出双手坐等公安同志给他带铐子的举动。 回想当初。 刘海中就是这么被抓走的。 中间隔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刘海中又被抓走了。 那碗不会真是贼赃!! 答案是必然的。 那碗是一件极有名气的古墓被盗案件的贼赃,属于国家一级文物,要不是刘光福,这碗恐怕再不会跟世人见面。 刘海中这一手灯下黑的招式,玩的真是炉火纯青,将所有人都给欺骗了过去。 一般人买到贼赃,肯定不对外宣扬。 刘海中却反其道而行之。 故意闹的满大院所有人知道。 等人们将其话题炒热的时候,刘海中以赝品代替,以自己被打眼了将这件事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得没有了后续。 计划不错。 执行的也好。 只不过遇到了刘光福。 在秦淮茹勒索刘光福钱财未遂后,刘光福抱着小碗去了京城最负盛名的古玩交易店古今楼,刚巧有公安在古今楼向古今楼的老板请教问题,这公安还是负责当年古墓被盗案件的公安,当时就把刘光福给抓了。 刘光福见势不妙,当场来了一个大义灭亲,将亲爹刘海中给举报了。 刘海中被带走。 刚刚出院不久的二大妈眼皮一翻的晕了过去。 四合院顿时陷入了好一阵鸡飞狗跳。 打电话的打电话。 送医院的送医院。 等众人忙完这些事情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发现四合院的外面贴在一对大红的喜字,也是怪事情,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贴个喜字还是烂的喜字。 还没有回过味,就被事情的真相给吓尿了。 又一个报仇不隔夜的。 秦淮茹和易中海得知傻柱是装疯,两人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晓得傻柱装疯的原因,分明不想让他们两个人过好日子。 本着给傻柱添堵的原则。 秦淮茹和易中海立马来了一个连夜结婚。 本意是气傻柱,但是低估了棒梗反抗的心理,那个儿子能容忍自己的娘六七十岁了还他嫁人。 四合院又有好戏看了。 看热闹。 都是职业的。 为了不耽误看戏,有些人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一边扒拉饭,一边看戏,看着棒梗在跟易中海吵吵。 天要下雨。 娘要嫁人。 随他去。 你当儿子的难道就有权利阻挡自己的老娘追寻幸福? 更加扯淡的事情。 明明是秦淮茹主动提出要嫁易中海,你棒梗身为秦淮茹的儿子,你做自己老娘秦淮茹的思想工作便好。 棒梗却舍弃了秦淮茹,专门找易中海吵,各种难听的话语,连续不断的从棒梗嘴里飞出,清一水的带着爹妈娘老子的牲口话。 气的易中海浑身直哆嗦。 四合院众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傻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棒梗这个人不讲理,没有感恩的心,纯粹的一头白眼狼,喂不熟。 还有秦淮茹。 你倒是劝劝棒梗呀。 这么大的事情,你哭什么哭? 还有脸哭。 呸。 最终还是狗蛋妈看不过去了,拧着耳朵的将棒梗给揪出了易中海那屋。 咦。 情况不对。 大大的有情况。 狗蛋妈什么时候跟棒梗关系这么好了,之前棒梗狂舔狗蛋妈的时候,狗蛋妈可对棒梗说了无数个不字。 莫非有情况? 狗蛋妈同意了棒梗的舔?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贾家配不上狗蛋妈。 棒梗什么人,贾家什么情况,狗蛋妈难道没有看到? 有好心人准备动了。 第398章 被打哭了 狗蛋孩子不错,丫丫那个孩子也挺好,狗蛋妈更是四合院难得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这是四合院一干禽兽们公认的事实。 贾家有什么? 除了白眼狼还有别的吗? 还真有。 家徒四壁是真,但好赖有四面墙壁,还有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婆婆。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最终变成白眼狼,根结就是贾家的家教不行,是贾张氏言传身教及秦淮茹放纵不管的结果。 连亲生孩子都懒得教育,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秦淮茹对狗蛋妈的那个态度,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是看在眼中的,真是看不起,认为狗蛋妈不配嫁给棒梗,这要是使个坏心眼,狗蛋和丫丫这么两个好孩子,可就被秦淮茹给教育成了白眼狼。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觉得这是一个他们必须要重视的问题。 说白了。 就是要坏事。 不让狗蛋妈嫁给棒梗。 这件事不能一蹴而就。 要慢慢来。 至此。 四合院难得的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平静,甭管是傻柱,还是易中海,亦或者秦淮茹,外加棒梗,全都熄火了,一个个都变成了闷葫芦,唯有狠辣的恨不得对方立马死去的眼神在无言的阐述着各自主人的心情。 恨对方不死。 看似平静的四合院,实际上暗流涌动,就跟那个一点便要爆炸的炸药包差不多,棒梗看不上易中海,秦淮茹怨恨棒梗,易中海又甩脸色给秦淮茹。 这应该是傻柱最想看到的一幕结果,这几日见了谁都是笑眯眯的。 易中海对棒梗突然不感兴趣了,也对秦淮茹替自己养老这件事泛起了担心。 这么大岁数,被棒梗指着鼻子骂。 易中海还要脸不要脸了。 东西还没有全部交到秦淮茹的手中,棒梗就对易中海是这幅态度,东西要是全都给了秦淮茹,棒梗估摸着会把易中海当狗一样的对待。 这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原因,是不知道谁听到易中海有钱,又没有人替养老,便主动寻上门的要给易中海养老。 不是他给易中海养老,而是给易中海寻个养老的地方。 也就是养老院。 让易中海去养老院养老。 这结果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看到的,早已经将易中海当做贾家自留地的秦淮茹,自然不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 易中海去养老院养老,易中海的房子和钱还能交到秦淮茹手上吗? 就算秦淮茹什么都不知道,也知道四合院里面的房子值钱的很,是贾家翻身的希望,是棒梗娶媳妇的关键。 一想到这些东西有可能没有。 秦淮茹瞬间头大,看哪位自称是养老院业务经理的眼色就不对了,就跟看仇人似的,手里扫地的动作不由得加大了力气,飞溅的尘土将那位业务经理呛了一个够呛,委实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怎么初次登门就这般被请吃尘土的待遇。 “大妈。” “叫谁大妈?谁是你大妈?你谁啊?我认识你个锤子,你随随便便乱叫大妈?我跟你有亲戚关系?” 一直苦等机会发飙的秦淮茹,趁着对方的话茬子不要脸的骂了起来。 话说的难听。 可秦淮茹心里明镜似的清楚。 人家叫自己这个大妈的称呼,就是一个类似同志之类的称呼,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真没有别的意思。 之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大做文章。 是秦淮茹无法在坐视不管。 这些人就像闻着大便味道的苍蝇,一天三登门的来拜访易中海。 男的还好说,秦淮茹不至于火冒三丈。 关键是那些女的,秦淮茹看着来气。 用秦淮茹的话语来形容,打扮的就跟一个要命的妖精,你这是来谈易中海养老问题的,还是来色诱易中海的,美人计都使唤了出来。 还有一些人手中拎着礼物,对易中海那叫一个亲热,就差跪在易中海面前管易中海叫爹了。 图什么? 图的自然是易中海的房子和钱。 撞架了。 这些人的目的和秦淮茹吸血易中海的想法碰在了一起。 “同志,同志,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我也没说什么话啊,我就管您叫了一声大妈,问您易中海师傅在不在这个大院,大妈这称呼现在是脏话?” 业务经理软刀子的刺激着秦淮茹。 “我们四合院不欢迎你,走走走,赶紧走。”秦淮茹用扫把驱赶着那位业务经理,“再不走我躺下了。” “同志,这是您自己的四合院?” “不是又怎么了?是有怎么了?” 秦淮茹语气有些急,易中海难得的不在四合院,这要是吵吵起来,易中海回来撞见了业务经理,她秦淮茹可就屁都没有了。 “要是您自己的四合院,我二话不说马上走,如果不是您自己的四合院,不好意思,您没有权利驱赶我离开,我实在想不到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您随便。”’ “这位同志,你是养老院的?”傻柱听到秦淮茹院内跟人吵吵,看戏一般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这可是最近几天四合院日常之一。 自打养老院工作人员上门,四合院里面最着急的人就是秦淮茹,最能吵吵的人也是秦淮茹。 咋咋呼呼天天跟人家吵。 有什么可吵的。 棒梗不同意你嫁易中海,你秦淮茹想要空手套白狼,还不许易中海自己给自己找个养老的地方? 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错。 是还没有占住茅坑。 “傻柱,跟你没有关系。” 见傻柱吃着瓜子出来,秦淮茹不悦的瞪了傻柱一眼,这混蛋自己过好日子,还不让我秦淮茹过好日子。 “秦淮茹,你这话说的有点亏心,怎么叫跟我没有关系,都是街坊邻居,你遇到了事,我傻柱怎么也得问问。” “不用你操心。” 秦淮茹声音很高。 她异常的愤怒。 傻柱装疯卖傻不要紧,但不能这个时候给我秦淮茹添堵。 养老院的工作人员上门寻易中海,肯定是跟易中海谈这个养老的条件,这要是谈好了,易中海的房子姓了别人,易中海银行里面的钱款成了别人的。 贴喜字那天,易中海为了让秦淮茹彻底的安心,专门让秦淮茹看了他的存折。 比秦淮茹想象的多好多。 银行里面有七万多块的存款。 这些钱加上易中海的房子,完全可以解决贾家目前的困境。 一想到这些东西不在姓秦,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傻柱,我警告你,这里面跟你没有关系,你少给我添堵。” 傻柱朝着同样出来看戏的闫阜贵道:“三大爷,你看到了没有,娶媳妇像婆婆,这秦淮茹越来越像贾张氏,当初贾张氏多么讨厌,秦淮茹现在就多么的令人厌恶。” 闫阜贵看了看傻柱,无奈的笑了笑。 秦淮茹变成现在这个德行。 傻柱也是有功劳的。 要不是傻柱装疯卖傻吓唬秦淮茹和易中海,秦淮茹不至于没做通棒梗思想工作就要搬过去跟易中海住一屋。 棒梗炸刺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妈这么大岁数还未经自己同意的去嫁人。 “三大爷,咱们四合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觉得是谁的责任?是人家这位养老院工作人员的责任?还是秦淮茹的责任?棒梗真的一点责任都没有?” 闫阜贵一愣,他看了看傻柱,又察觉到秦淮茹的目光在关注着自己,便将当初聋老太太的惯用招数给照搬了过来。 任你千万计。 我就一条装听不到。 傻柱不是好人。 秦淮茹也不是好人。 我闫阜贵谁也不得罪。 “傻柱,你说啥?” “得,三大爷这又开始学老太太了,算了,我跟这位同志说,是不是为了易中海养老的事情?” “对对对。” “来得不凑巧,易中海出去了,往常这个点他都在街道转角处看人下象棋,你出了门左转就是。” “谢谢您。” “不用谢,你们只要好好的对待易中海,只要让易中海安享晚年就行。” “傻柱,我跟你拼了。” 察觉好事被坏的秦淮茹,张牙舞爪的朝着傻柱冲去。 被傻柱装疯卖傻恫吓的郁闷,棒梗甩秦淮茹脸色的抑郁,被傻柱坏了好事情的恼怒,通通爆发了出来。 到了傻柱跟前,一句话不说,张着爪子就挖。 这女人真狠。 手爪子专门朝着傻柱脸颊抓去。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秦淮茹手爪子将要抓到傻柱脸颊的时候,傻柱的媳妇冲了出来。 打我男人。 我跟你拼了。 两女人扭打在一块。 大体说起来。 还是秦淮茹吃了亏,体格不如傻柱媳妇,力气没有傻柱媳妇大,头发关键还比傻柱媳妇长。 被傻柱媳妇按在地上可劲的揍。 打的那叫一个激烈,看的闫阜贵眼珠子都圆了。 两老娘们打架,其中一个是傻柱的媳妇,你傻柱倒是拉拉啊,怎么还搬着小板凳坐下了。 “傻柱。” “三大爷,你的意思是我拉架。”傻柱右手一挥,摇头道:“这架我不拉,就算拉也不能现在这个时候拉。” 闫阜贵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傻柱的头脑。 什么意思? 怎么还的一会儿拉架。 “三大爷,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媳妇一直看我不顺眼,心里一直憋着火气,我的让她把这个火气给发泄出来,要不然就是我傻柱倒霉。” 闫阜贵看了看傻柱,最终一句话没说。 傻柱变坏了。 往日里哪有这种心思。 “三大爷,咱们四合院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是不是的跟许大茂汇报汇报?” 闫阜贵一顿。 傻柱这话貌似另有内涵。 四合院里面的人都知道闫阜贵是许大茂安插在四合院的眼线,四合院甭管什么事情,哪怕就是屁大的一点小事情,闫阜贵都会第一时间朝着许大茂汇报,许大茂也会耐着性子的听这些汇报。 人们都觉得好奇。 天天忙活好多大事情,一天恨不得变成四十八小时的许大茂,怎么还能有闲情逸致的去关注这个四合院里面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有钱人的世界。 真的不懂。 “三大爷,我觉得你应该汇报,秦淮茹嫁易中海却被棒梗毁了,这件事许大茂肯定有兴趣,这会儿发生的事情许大茂更有兴趣,之前看不起许大茂,认为许大茂好色,爱显摆,还不接济秦淮茹,是冷血混蛋,现在看来,分明是我傻柱愣,我要是当初听了许大茂的话,现在怎么也得跟两孩子三孙子,一辈子看不起许大茂,结果是许大茂看不起我傻柱,不是人家许大茂的对手,想想许大茂过的那个日子,在看看我傻柱过的日子,没法比。” 闫阜贵玩味的品着傻柱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是后悔了? 还是想要跟许大茂和解? 许大茂是傻柱的对头,傻柱一直看不起许大茂,这骤然当着闫阜贵的面说他傻柱服了许大茂,闫阜贵还真的有点不相信。 “三大爷,别这么看我,我没有让你给许大茂传话的意思,也没有试探三大爷的用意,我就是突然想到了这块,易中海没有后代,是绝户,天天为了养老犯愁,还被人给盯上了,我傻柱虽说娶了媳妇,可我毕竟没有孩子,我也是绝户,这要是将来不能动弹了,谁照顾我们两口子,我估计死在屋内都没有人知道。” 傻柱真诚的看着闫阜贵。 “三大爷,不瞒您说,我傻柱真的后悔了,当初那么多好姑娘,抢着要嫁我,可我却看上了秦淮茹,你说我是不是自己作死?” 闫阜贵没法说。 傻柱作死是一回事。 易中海和秦淮茹手段高超又是另一回事情。 哎。 悔之晚矣。 “算了,不说了,我的去拉架。” 傻柱冲入了战团,三下两下的将扭打在一块的秦淮茹和自家媳妇给分开了。 一会会儿的工夫。 秦淮茹被揍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鼻子流血了。 嘴角破皮了。 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就跟鸡窝一样。 话也说不清,一个人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哭,哭贾家的日子不好过,哭自己被傻柱媳妇打了,哭四合院里面没有人替她秦淮茹出头。 街坊们不出头还情有可原。 小铛、槐花、棒梗三人不出头就有些诡异了。 秦淮茹毕竟是他们的妈。 第399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傻柱说的没错。 真是三头白眼狼。 亲妈被打了,不知道或者没看到,情有可原,人们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知道了,还身在事发现场,对亲妈被打无动于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过想想那是贾家棒梗,贾家小铛,贾家槐花。 人们很快就释然了。 昔日因。 今日果。 要不是秦淮茹没有好好教育三孩子,没有给三孩子做出一个好榜样,不至于见秦淮茹被打了,三孩子都宛如没事人似的。 现在四合院的那些人就想知道三孩子心里是怎么想的。 有没有因为秦淮茹被打而感到高兴。 估摸着有人会这么想。 谁? 棒梗呀。 自认为被秦淮茹这个亲妈丢了面子的棒梗,最近几天看秦淮茹就跟看仇人似的,那叫一个狠辣。 迈步跃过秦淮茹身旁的时候,脸上貌似还泛起了嘲讽的冷笑。 四合院众人都觉得有些心酸。 妈不像妈。 儿子不像儿子。 贾家还真是好戏连台。 算了。 跟自己没有关系。 扯那个咸淡干嘛。 各回各家。 各找各妈。 一个个回到了自家。 院内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见没有人搭理自己,也没有人过来搀扶一下,顿觉心酸无比,那种被儿子抛弃的感觉让秦淮茹感到了刺骨的寒冷,好似没穿衣服的置身在了数九寒天之中,冻得秦淮茹浑身哆嗦。 自己辛辛苦苦的为了贾家,为了棒梗他们,他们却这么对待自己。 傻柱说得对。 棒梗就是一白眼狼,小铛和槐花也不孝顺。 五十步笑一百步。 前一刻秦淮茹还在笑话刘海中,说刘海中三个儿子就跟没有儿子似的,结果后一秒这些话全都报应到了自己的头上。 刘海中三儿子不孝,自己也是三个孩子,同样的不孝顺。 用手抹了一把眼泪的秦淮茹,迈步朝着街道走去。 这么一瞬间的工夫。 秦淮茹就仿佛顿悟了。 得为自己活一回。 傻柱那个混蛋跟人家养老院的人说易中海在拐角处看人下棋,这都过去十几分钟,万一易中海与对方谈妥了条件,秦淮茹就是想为自己活一回她也不行。 没资本了! …… 目送着秦淮茹离去身影的贾家白眼狼组合,看到秦淮茹没有继续坐在地方丢人,齐齐的长出了一口气。 如释重负的样子,就仿佛卸掉了他们心里的大石头。 “那个女人去干嘛?你们知道吗?” 棒梗的称呼,说明棒梗还在生秦淮茹的气,连妈都不叫了,以那个女人四个字来代替。 “那个女人要做什么。”槐花白了一眼棒梗,冷笑了一声,她也不称呼秦淮茹为妈了,“你心里不知道吗?” 唯有小铛觉得有点不得劲。 三白眼狼组合。 就小铛有过当妈的经历。 对于贾家目前的困境以及秦淮茹要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的行为,小铛是理解的。 贾家穷。 棒梗没媳妇。 小铛与槐花没婆家。 纵观四合院,也就易中海可以解决贾家的难题。 换成她小铛处在秦淮茹那个角度上,也会如秦淮茹一样这么付出。 当妈的那个不为自己的孩子考虑? “你们这么说妈,是不是有点过了?” 棒梗和槐花瞅了一眼小铛。 “就允许她过,不允许我们过?她不过,她非要搬到易中海那屋跟易中海住?人们怎么说咱们,你小铛又不是不知道。” 棒梗声音中夹杂着强烈的气愤。 与其说是棒梗不同意秦淮茹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还不如说是外部因素刺激到了棒梗,让棒梗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 自打传出秦淮茹要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的传闻,不管是谁,只要见到棒梗,便冷言冷语的刺激棒梗。 什么难听的话他们说什么。 询问棒梗有什么想法,好好的易爷爷愣是变成了易爸爸,调侃棒梗到底能不能叫出这个爸爸。 还有人见棒梗不顺眼,见到棒梗的第一句话,问秦淮茹是不是又给棒梗找了一个新爸爸。 棒梗跟人家打。 瘸了一条腿的棒梗,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被打的鼻青脸肿。 这也是那几天棒梗天天受伤回来的根结。 怨秦淮茹。 怨易中海。 本身受刺激,回到四合院又见秦淮茹搬着行李去跟易中海住。 棒梗当场气炸了肺,扭身进了易中海家,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骂易中海为老不尊,临死了还在想女人。 事后更是给秦淮茹甩脸色。 “她把我们的脸都丢光了。” “哥,槐花,做人得凭良心,妈这么做,你们难道不知道原因?” “我知道原因,不就是为了让我棒梗娶媳妇嘛。” 棒梗的声音忽的变得有些高亢。 一说到娶媳妇。 棒梗就来气。 贾家穷,棒梗还是一个瘸子,这条件甭想尤凤霞了,能娶个女的就不错了,结果贾张氏、秦淮茹她们,不知道那根筋抽抽了,说棒梗的媳妇只能比尤凤霞强,不能比尤凤霞低,死活不让棒梗娶狗蛋妈。 想想。 棒梗的没媳妇也有秦淮茹等人的功劳。 要不然棒梗早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算了,不说了,说多了生气。” “咱妈刚才好像被打了。” “活该。” “哥,你说话有点亏心,你可是贾家的长子。” “你都不搀扶,我凭什么搀扶?” “你们别吵吵了,我看到那个女人跟着易中海进了易中海家。” 棒梗随手抄起了菜刀。 这个女人记吃不记打,这个时候还给他棒梗丢人。 后想想不妥。 忙把菜刀换成了扫把。 棒梗不是怕死,而是想到自己要是死了,狗蛋妈可就成别人的了,为了狗蛋妈,棒梗果断的把菜刀改成了扫把。 道具不一样。 但结果是一样的。 只要秦淮茹不跟易中海两人搭伙过日子就成。 推开门。 瘸着一条腿的朝着后院走去。 拎着扫把出门的棒梗,已经有了决定,这一次不会给易中海这个老混蛋留丝毫的面子,进门就拿扫把揍那个不要脸的狗日的,一定要打消那个混蛋跟秦淮茹过日子的想法。 …… 易中海屋内。 三人大戏正式上演。 男主角是易中海。 女主角是秦淮茹。 配角搅屎棍是那个养老院的业务经理。 秦淮茹刚出四合院,就看到业务经理像儿子似的搀扶着易中海,一步一步的朝着四合院走来。 搀扶的小心。 脸上的笑意。 和蔼的话语声音。 刹那间让秦淮茹泛起了一阵强烈的不安。 真他的肉疼。 观这个态度,貌似业务经理已经跟易中海谈妥了条件,否则业务经理干嘛一副乖儿子的表情。 易中海的房子,易中海的钱。 都应该是我秦淮茹的。 不要脸的秦淮茹,果断的迈步上前,到了跟前就要抢着搀扶易中海。 易中海没让。 也没有搭理秦淮茹。 反而叮嘱业务经理不要理会秦淮茹,让业务经理将他搀扶到家里。 秦淮茹可不想自己什么好处都没落到,又有坏人家的想法,厚着脸皮的跟着易中海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你出去。” 易中海指着屋门,冷脸的朝着秦淮茹下了逐客令。 结婚事件。 闹的四合院及胡同里面的人全都知道了。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又是大院的管事一大爷,那也是好面子的人,为了养老这个问题,易中海自认为自己已经豁出去了,已经做得够多的了,连易中海的老脸都不要了,跟小一辈的秦淮茹一块搭伙过日子。 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合着就是一个屁。 这么大岁数。 被孙子辈的棒梗指着鼻子的骂。 易中海咽不下这口气。 要是养老院的人不登门,易中海想必会委曲求全。 养老为大。 养老院的人给易中海打开了一扇不一样的养老道路。 手里有钱,四合院里面还有房子,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非得在秦淮茹这棵树上面吊死,贾家棒梗委实不是易中海满意的养老对象。 咋咋呼呼要吃人的样子。 易中海真不放心把自己的家产交到秦淮茹手中。 有感自己时日不多。 再加上易中海对眼前这个男业务经理比较合眼缘,便同意了对方提出的让养老院给自己养老的条件。 回到屋内。 就是要细细的商谈一番。 秦淮茹跟了进来。 一看到秦淮茹,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了那天被棒梗怒骂不要脸的场景。 明明是秦淮茹贪图易中海的家产,怎么到了棒梗口中,却成了易中海贪图秦淮茹的美色。 秦淮茹有毛的美色。 就一个死老太太。 “我易中海家里不欢迎你,你出去。” “中海,你干什么呀?” “干什么?让你秦淮茹出去,我易中海不想看到你。” “中海,我知道那天的事情是我欠考虑,可我也是为了替你出气,好好的气一气傻柱。” “傻柱有没有被气到,我易中海不知道,反正我易中海被气到了,被你的儿子棒梗气到了,我多大岁数,棒梗多大岁数,我让棒梗指着鼻子骂,我惹不起,我躲的起,你赶紧出去。” “中海,我们好好谈谈。” 要是往常。 秦淮茹就出去了。 可业务经理在,秦淮茹就不能出去,她出去了,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要出去。 也得一起出去。 “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 “谈什么?谈给我养老?” “对对对,就是谈你养老的问题,棒梗不同意,那我秦淮茹认你当干爹,这下你放心了,棒梗不至于跟他干爷爷一般见识。” 心机婊就是心机婊。 进门之前。 心里想的还是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 后听易中海这口气,对棒梗不大满意。 当时改变了主意。 不当夫妻,当父女总行。 棒梗这几天给秦淮茹甩脸色的原因,秦淮茹找到了,无非觉得自己给棒梗丢人,既要让棒梗高兴,又要拿到易中海的家产。 好像只有认易中海当干爹这一条路可走。 实在不行就是干爷爷。 总之一句话。 要把易中海的家产攥在自己手中。 “我认你当干爹,棒梗就是你的孙子辈,当孙子的替你养老送终不是挺正常的吗,咱们知根知底,外人可靠不住。” “傻柱说过,你这个人有毒,我加一句,你们家的人都有毒,我养老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易中海指着业务经理。 这时候得把他丢出来扛枪。 “看到了没有,这位是红星养老院的负责人,我跟他谈妥了条件,我易中海就住四合院,他每天看我三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晚上一次,给我送三顿饭,早餐一顿,中午一顿,晚饭一顿,我那些钱和四合院的房子,在我死后,全都给了他,他给我送终。” 秦淮茹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易中海谈妥了与养老院的条件。 这样一来。 秦淮茹可就什么好处都没有落到。 照顾刘海中,屁没有得到,还倒贴了不少钱。算计易中海,名声臭了,儿子变得冷漠了,闺女不理会了,毛的利益没有到手。 “一大爷,你怎么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秦淮茹,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像这个养老院的人,你跟他第一次接触,万一他是坏人那。” 一直懵逼的业务经理。 此时才恍然大悟。 怨不得眼前这死老太婆对他横鼻子竖眼的。 原来是同行。 都是奔着易中海的家产来得。 “大妈,我不是骗子,这是我的证件,您看看。”业务经理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秦淮茹,“您要是有兴趣到我们养老院养老,我们随时欢迎。” “呸呸呸,我有儿子,我不是绝户,我用得着上养老院养老。” 易中海脸色一沉。 “一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一大爷是绝户。” “可你这个意思就是说我易中海是绝户,对,我就是绝户。” “一大爷,我说不清楚了。”秦淮茹将矛头指向了业务经理,“都怨你。” “哐当。” 易中海的屋门被棒梗踹开。 倒霉孩子。 一进门就按照计划来,挥舞着扫把攻向了易中海,嘴里也怒骂起了易中海不要脸的脏话。 神助攻。 闹的易中海当场与业务经理签署了养老协议。 天旋地转的感觉颇让秦淮茹无力。 辛辛苦苦忙活了好几个月。 什么都没有得到。 我的命好苦。 第400章 棒梗打秦淮茹 秦淮茹哭泣的声音在四合院内响起。 “老天爷,没法活了,真的没法活了,我辛辛苦苦为了谁呀,儿子不了解我,姑娘也不理解我,我还有什么脸活着,我死了算了。” 周围众人都有些无语。 这一幕太熟悉了。 哭天喊地直言自己活不下去,扬言自己不如死了的词汇,简直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回想当初。 秦淮茹那个死鬼婆婆贾张氏便是这么要挟四合院众人的。 每当不能吸血。 每当四合院众人要法办棒梗。 贾张氏就是这副四合院所有人合伙欺负她的词汇,就仿佛不帮扶贾家,不给贾家东西便是禽兽不如的行为。 这么些年。 秦淮茹终于变成了她当初极力想要逃离却又觉得恶心之人。 甭管是哭泣的样子,还是说出的词汇,瘫坐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神态,妥妥的老虔婆贾张氏在世。 这或许就是传承! “棒梗,你说我秦淮茹这个当妈的给你丢脸了,我问问你,我给你丢什么脸了?” 秦淮茹越说越是委屈。 一肚子的苦水。 为了贾家,为了孩子,连他的脸也不要了。 “我这么做是为了图我舒服?我都多大岁数了,我眼瞅着就要进棺材的人,我连自己的脸都不要了,我知道我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让你棒梗不痛快,可我也有难处,你这个当儿子的就不能体谅我一下,你没有媳妇,贾家不能绝户。” 看戏的傻柱不乐意了。 秦淮茹双标的也太厉害了。 贾家不能绝户。 合着我傻柱就该没有儿子。 “秦淮茹,你这话亏心。” 秦淮茹没有理会傻柱,棒梗还拉着一张脸,易中海还在气头上,这爷俩要是还这么顶牛。 易中海可就真的去养老院养老了。 贾家可就什么好处都不会落下。 “你瘸着一条腿,还没有房子,年岁又大,没钱谁嫁你?我跟易中海说好了,我给他养老送终,他最后把房子和钱给我,这样你棒梗也有房子和钱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你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不理解我的苦心,还给我甩脸色,我这个当娘的还能害你不成?” 小铛和槐花却苦涩无比。 秦淮茹真的变成了贾张氏,将贾张氏重男轻女的想法彻底的传承了下来,张口棒梗,闭口贾家香火,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小铛和槐花半个字。 姐俩相互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离开了四合院。 自那之后。 便在没有出现。 有人说小铛和槐花去了沿海,在歌厅、舞厅里面当了服务员,也有人说小铛和槐花两人被人忽悠了,去了大山里面,还有人说两人去外地做生意去了。 这算是四合院谜团之一。 不过人们相信后者比较多。 小铛和槐花离开的时候,将贾家的钱款都给拿走了,还以秦淮茹和棒梗的名义朝着一些人借了一点钱。 不得不说。 这一招真狠。 彻底断了此时地上哭泣秦淮茹的后路。 “我是为了让你娶媳妇,不是害你。” 棒梗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害我,那为什么不同意我娶狗蛋妈? 要是同意娶狗蛋妈,棒梗早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我知道你稀罕狗蛋妈,我也知道狗蛋妈是个持家的女人,但她是个寡妇。” 秦淮茹忘记了自己的出身。 狗蛋妈是寡妇。 那她秦淮茹是什么? 也是一个寡妇,还是一个不受人喜欢的寡妇。 “妈身为寡妇,能不知道寡妇是怎么想的吗?手心手背都是肉,当妈的心疼,人家当后爹就能心疼?老话说得好,有了亲的忘了不亲的,狗蛋妈就算嫁给你棒梗,肯定也不会替你棒梗生孩子,这样一来,贾家可就没有了香火。” 傻柱一脸的抑郁。 秦淮茹的这些话真是大巴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有了亲的忘了不亲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傻柱愣是琢磨了几十年才琢磨明白。 醒悟、醒悟。 醒了也耽误了。 否则怎么也是儿孙环膝。 秦淮茹这女人。 真毒。 “狗蛋妈能跟人家尤凤霞比吗?尤凤霞什么条件,狗蛋妈什么条件。” 周围众人都觉得有点好笑。 自己拎不清真的很可悲。 秦淮茹直到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尤凤霞,也不瞧瞧贾家这个德行,也不看看棒梗那个龟孙样,能容得下尤凤霞这尊大佛? 都不待他们发言的。 棒梗下场了。 冷着一张脸的棒梗。 没有说话。 但手中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停。 一尺多长的扫把在棒梗手中化作了灵蛇,堪比丐帮帮主的打狗棍法赫然使出。 目标是秦淮茹。 棍棒加身。 这下场可真是人生百态。 看戏的人几乎全都有些唏嘘。 上梁不正下梁歪。 棒梗变成忘恩负义的混蛋,跟秦淮茹有莫大的联系。 现在好了。 被儿子棒梗揍了。 命! 傻柱最关心的易中海,见到棒梗用扫把狂揍秦淮茹,脸色真是没法用言语描述,各种表情都有。 亲妈都打,更何况是易中海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看样子。 不让秦淮茹养老,是最最正确的一个选择。 “小梁啊。” “一大爷。” “就按你说的那个办,我的养老就靠你小梁了。” “那咱们现在就签合同?” “签合同,签完合同咱们再去街道,今天就把这件事给办妥当了。” 坐在地上挨棒梗打的秦淮茹,就算挨打也没有忘记这个吸血的事情,张牙舞爪的朝着易中海扑去。 总不能白挨这顿打。 刘海中那里已经赔本了,易中海这里在没有收获,秦淮茹可就欲哭无泪了。 棒梗见状。 错以为秦淮茹还要找易中海搭伙过日子,下手的力气加大了,攻击的频率也更加的频繁。 四合院奇迹出现。 儿子揍妈,旁边一大堆看戏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反而各有兴致的看着眼前道德沦丧的一幕。 闫阜贵眼神中的精光比谁都厉害。 这又是一条可以朝着许大茂汇报的消息。 要及时。 要准确。 闫阜贵见看下去也没有别的新闻可以爆料,偷悄悄的扭身回了屋。 傻柱用手捅了捅自家媳妇,嘴巴努了努闫阜贵离去的方向。 “看到了没有,这一准又是去找许大茂汇报了。” “傻柱。”傻柱媳妇跟四合院众人一样称呼傻柱这个绰号,“老听你说许大茂,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人?” “看报纸吗?” “不经常看。” “电视总看?” “怎么了?” “渴望电视剧前面的那个广告,就是许大茂厂子的广告,今天中午咱们去逛的那个大型超市,许大茂的超市,买的那个牛师傅方便面,许大茂厂子生产的,你脚下的回礼球鞋,许大茂厂子生产的,就连我开的那辆小汽车,也是许大茂厂子生产的。” 傻柱媳妇张大了自己的嘴巴。 电视上常说的那个慈善家、企业家、有钱人的许大茂,竟然也是这个四合院里面的住户。 都是四合院的住户。 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傻柱跟世界上最有钱的有钱人做过邻居。 “你跟他关系不好?”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我之前一直看不起许大茂,认为许大茂没有爱心,冷血。现在才发现,我自己才是小丑,许大茂人家甩我多少条街,人家光媳妇就有四个。” 傻柱竖起了四根手指头。 说不羡慕是假的。 想想许大茂。 在看看自己。 全都是泪。 回想当初,自己跟冉秋叶在家里相亲,秦淮茹二话不说的闯进来,宛如女主人似的翻箱倒柜。 美其名曰。 替傻柱洗衣服。 还朝着傻柱要裤衩。 要是没有这么一回事,傻柱估摸着就跟冉秋叶成了,傻柱当初还觉得挺美,秦淮茹替我傻柱洗裤衩子。 年轻不懂事惹得祸。 “媳妇,咱们要个孩子?” “你故意的是不是?我这么大岁数我还能生啊。” “我说领养一个。” 傻柱将目光扫向了被打也要抱着易中海大腿给易中海养老的秦淮茹,及死活要搬开秦淮茹双手不让秦淮茹养老的易中海。 这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傻柱没有后代,是绝户,会落个跟易中海一模一样的下场。 与其到时候被人惦记,还不如自己给自己想条后路。 四合院里面的秦淮茹是一头饿狼,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也都不是好玩意。 “你决定了?” “决定了。” “那咱们过几天就去办。” “别过几天了,正好明天有时间,就明天。” …… 许大茂家。 接完闫阜贵电话的许大茂,一脸震惊的表情。 我靠。 出国谈了几天生意,四合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奇葩到极点的事情。 奇葩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四合院里面更是狗血连连。 不是秦淮茹,就是刘海中。 报应上门。 秦淮茹为了吸血易中海,都不要了脸的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易中海为了养老,不惜降一辈的要娶秦淮茹,双方都谈妥条件,却被棒梗给毁掉了,现在棒梗正在四合院里面用扫把狂揍秦淮茹! 子不教。 父之过。 秦淮茹被棒梗揍。 活该。 还有刘海中。 刚从医院出来就被抓了,还是亲儿子刘光福大义灭亲的举报了亲爹刘海中,刘海中媳妇也急成了二傻子。 这也是刘海中的报应。 风潮期间。 跟着李副厂长做了多少缺德事情,还尼玛将主意打在了娄晓娥一家人的身上,要不是许大茂有先见之明,娄晓娥一家人也得去地下工作。 真是命。 躲也躲不掉。 老天爷都给你记着那。 这下报应到了头上。 “大茂,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一副表情?闫阜贵又跟你汇报什么消息了,把你吓成这样?” 娄晓娥的话。 引来了其余三人的目光。 自打这些人跟了许大茂后,还第一次见到一副见鬼表情的许大茂。 都心生疑惑。 什么事情,怎么使得见多识广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许大茂变成了这样。 许大茂的目光一一扫过娄晓娥四人。 这四个人都是跟四合院有过纠葛的人。 都有知情的权利。 想必她们听了自己的转述,也会如自己这么震惊。 主要是觉得太狗血。 乱七八糟的人都纠缠到了一块。 “闫阜贵说,秦淮茹为了给棒梗娶媳妇,把主意打在了易中海身上,要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易中海也同意了。” 娄晓娥四人都惊呼了一声。 差辈分那。 “后来被棒梗给破坏了,棒梗因为不同意这件事,现在正拿着扫把打秦淮茹。” “活该。” 于海棠的话引来了娄晓娥等人的附和。 棒梗真是被贾张氏、秦淮茹两人联手教坏的,稍微管教一下,棒梗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混蛋。 “易中海的养老被养老院弄去了,秦淮茹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有刘海中。” 娄晓娥眼神中泛出了狠辣,她可记着刘海中以自己一家人南走香江一事大做文章,让许大茂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得亏许大茂命大。 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刘海中怎么了?” “被抓了,估摸着要坐牢,他儿子刘光福举报刘海中,刘海中媳妇气急了,嘴歪了,一说话就流口水。” “老天开眼。” “对了,还有傻柱,这家伙不知道怎么想的,想了一招装疯卖傻,将四合院那些人吓得够呛。” “四合院还真是四合院,之前觉得挺好的,现在看来,分明全都是禽兽,也就闫阜贵这个人还好点。” “一大妈也不错。” “老刘家也好。” “大茂,你儿子找你有事。”娄晓娥朝着许大茂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后朝着于海棠她们三个使了一个眼神。 众人拉着自己的孩子离开。 偌大的书房仅剩下许大茂及许大茂的大儿子。 娄晓娥在香江给许大茂诞下的许娄。 看着面前遗传了自己与娄晓娥优点的儿子,许大茂好一阵恍惚,他脑海中突然记起了当初傻柱怒骂许大茂的一句原话。 娄晓娥生不出蛋,你许大茂也是绝户的命。 造化弄人。 自己因缘际会之下,娶个四个媳妇,四个媳妇也都给许大茂生下了孩子,反观傻柱,被秦淮茹秦心机给坑成了绝户。 “爸,你看什么那?” “看什么?当然是看我儿子了,一眨眼,你都这大了,爸爸也老了。” 第401章 许大茂儿女环膝 “爸,你一点不老。” 面对儿子的马屁,许大茂笑骂道:“都糟老头子了,还不老,头发都白了,再不老成老妖精了。” “爸,你真的一点都不老,你要是走在大街上,多少小姑娘得朝着你飞来。” “还小姑娘,老姑娘都不行了,你几个妈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大茂面泛惊恐的看了看书房门口,“她们真能撕了我。” 上了年纪,有些事情真的有心无力。 身体吃不消。 也就只剩下了欣赏,对美好及靓丽的欣赏。 “以后别说这样的话。” 许大茂的语气带着一丝心有余悸的味道。 猫见了老鼠的神态,让许娄捂着嘴巴笑了。 这话说出去。 恐怕真的没有人相信。 堂堂世界首富。 竟然是个怕媳妇的人。 “爸,你真可爱。” “你这孩子,嘴上这是抹了蜜,我说许娄,你嘴巴这么甜,这么些年也没见你往家带个姑娘。” 甭管有钱没钱。 只要上了年岁。 全都是一个德行。 关心孩子的终身大事。 “我说你都快三十了,那天带个姑娘回来让爸瞅瞅,我跟你说,向你这么大的时候,我都跟你妈在一块好几年了。” 许大茂的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淡淡的玩味。 不是对自己。 也不是对娄晓娥。 而是对那个特殊的时期。 回想当初。 仿佛之前的那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充满了爱恨情仇。 “爸,你跟我说说呗。” 说什么? 说我跟你妈的事情? 这就是纯扯淡,哪有老子跟儿子说自己旧日情事的道理,都不嫌弃害臊的。 “爸,你就说说呗。” 伴随着悦耳的女音,一个身影风一般的冲入书房,如跳鼠般的挂在了许大茂的身上,差点把许大茂的老腰给闪断。 许大茂十几个孩子。 这么撒娇的只有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大女儿娄许。 娄晓娥当初听了许大茂的建议,去香江后,给许大茂诞下了一对双胞胎,依着与许大茂临分别的约定,男的叫许娄,女的叫娄许。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许是天性的缘故。 娄许每次到家,都得挂在许大茂身上。 之前许大茂还能抱。 现在抱不动了。 扛都觉得费力气。 “你这个丫头,跟你哥哥一样,也都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谁让你是我爸,我是你女儿,我当姑娘的跟你这个当爸的撒娇很正常。” 娄许一句话让许大茂没了脾气。 也是。 姑娘啥时候跟亲爹生分过。 娄许还说她花许大茂的钱,许大茂屁颠屁颠的给送来。 “你这个孩子,我刚才还跟你哥说,让你哥往家领个媳妇,结果你回来了,大小姐,我问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孩子,你哥我不着急,我着急你,女的一过三十可就不好生孩子了,我还等着抱外甥那。” 许大茂啰里啰嗦的催促着几个孩子,让他们赶紧解决自己的婚姻大事,甭管有钱没钱,到了岁数就得成家立业。 声音很大。 吓得正准备推开书房门进来的许丿瞬间顿住了脚步。 好嘛。 他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爸,现在又开始关心他们几个孩子的终身大事了。 许大茂前段时间就跟着了魔似的,可劲的催着十几个孩子谈对象,就连年纪最小年仅二十岁的小闺女都没有逃脱魔掌。 更夸张的事情。 是许大茂竟然给他的孩子们安排相亲,一个接一个的相,娄许曾经创下一天连续相亲三十三次的记录,不是在相亲中,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私下里孩子们都说许大茂变态了。 否则怎么这么急切? 惹不起。 躲得起。 还是赶紧的跑。 许丿也不敢有大动作,深怕闹出动静被许大茂听到,然后像他哥哥姐姐那样被许大茂催婚。 脑袋疼。 身形刚刚扭过,还没有迈动步伐,许丿就被娄许这个姐姐给出卖了。 “爸,许丿回来了,就在书房门口。” 许大茂疑惑的看了看娄许。 他担心这个丫头跟自己玩调虎离山之计。 许大茂上过孩子的当,非说自己有对象了,让许大茂把他领来的相亲对象轰走,结果这个对象就是一个空气。 十几个孩子中。 唯一跟许大茂承认,自己正在谈对象的孩子,就是此时被娄许出卖的许丿。 许娄和娄许是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孩子,名和字取至于他们父母的姓。 许丿是许大茂跟冉秋叶的孩子,也是龙凤胎,男的叫许丿,女的叫许一,名字都是冉秋叶给起的。 于海棠跟许大茂的孩子以东南西北方向区分,分别叫许小东,许小南,许小北,许小西及许小中。 尤凤霞跟许大茂的孩子以季节为名,许春、许夏、许秋、许冬。 “你这个孩子,又想骗你爸,你爸没那么傻。” “谁骗你了,真的。” 娄许朝着许娄眨巴了一下眼睛。 都是许大茂的孩子。 凭什么我被亲爹许大茂催婚,你们就能躲消停? 不公平。 要被催婚一起被催婚。 本着我死你也得死的同归于尽的想法,娄许让许娄打开书房门,把书房门外面的许丿给叫回来。 其实根本不用娄许打信号。 在娄许说许丿在门口的时候,许娄就已经慢慢的朝着门口挪步。 悄悄地进村。 打枪的不要。 门一开。 背转身形一副小偷逃窜模样的许丿,被许大茂看了一个正着。 这死孩子。 真把许大茂当小鬼子给对待了。 那叫一个小心谨慎。 为了不弄出声音,许丿脱下鞋的垫着脚尖的走路。 鬼头鬼脑的样子,逗乐了许大茂。 “许丿,你这是要干嘛?” 许丿背对许大茂的时候,脸色是一副被说教的苦瓜脸,嘴里还小声的诅咒着许娄和娄许两人。 扭身过来的瞬间。 将苦瓜脸变成了笑脸。 讨好的朝着许大茂道:“爸,瞧您说的,我还能干嘛。” 话罢。 狠辣的眼神瞪了瞪娄许和许娄。 娄许和许娄两人还了一个要倒霉一起倒霉的表情。 “许丿,你怎么还把鞋脱了?” “爸,这问题您还问,肯定听到你催婚我哥哥,想要跑呗,脚上穿着鞋,能发出声音,脱了鞋跑,保险一点。” 娄许一副揭秘小神探的乖巧样子。 这是对许大茂。 对许丿是一副你跑不了的表情及再敢坏我好事情的威胁。 许大茂伸出手指头,在娄许的脑门上点了点。 十几个孩子。 许大茂最亲娄许,真把这个大姑娘当宝,也不是不疼爱其他孩子,而是其他孩子包括许娄在内,都得在娄许面前败下阵来。 三十来岁的大姑娘,还跟许大茂要钱。 手一伸。 空着手爪子朝着许大茂道:“爸,你看。” “我没你这样的姑娘。”许大茂一看大丫头这态势,起身就走,连亲闺女都不认了。 许娄和许丿看着都想笑。 娄许和许大茂两父女,看着就跟一对活宝似的,真是斗智斗勇,别看许大茂现在这么倔强,一会儿准的在娄许面前认怂。 果不其然。 见许大茂要走。 娄许也不管许大茂身体坚强不坚强,一个健步的爬在了许大茂的背上,袋鼠一样的死活不下来。 “我的腰。” “我不管,给我钱,我帮你把许丿给抓住了,你不得给我奖励?” “大小姐,我服了你了,多少钱?” “一百块。” “爸给你还不成嘛,你先从我背上下来。” “不准跑。” “老胳膊老腿,往什么地方跑?” 娄许从许大茂背上跳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许大茂,一副许大茂跑她娄许就追的态势。 许大茂笑了。 这大丫头。 一副没长大的架势。 许大茂从皮夹子里面掏出一百块,递给了娄许。 娄许笑眯眯的接过,还用嘴亲了一口红色的钞票,扭身躺在了沙发上,爱财如命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堂堂丽人服饰大老板的样子。 娄晓娥的两个孩子,许娄和娄许都不在娄氏集团或者许大茂的麾下做事情,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 当然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肯定赋予了一定的支持。 许娄做房地产,麾下的许娄地产是全国百强地产之一,现在又开始进军这个房屋租赁及二手房销售,身价过百亿。 单身、多金。 是全国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娄许是服装设计出身,开办了自己的服装厂,身价不如许娄,但整体销售势头不错,在全国乃至亚洲,都极具青少年们的喜欢。 单身、事业有成。 被不少人评价为女神。 冉秋叶的两个孩子,许丿和许一,许丿没有下海经商,而是专攻学问,现在是全国有名的学者。 二女儿许一从事着酒店经验,是全球最知名连锁酒店的合伙人,去年的富豪排行榜身价五十亿。 许小东从事着化妆品方面的生意,拥有一家规模很大的化妆品销售及生产公司,是全球知名品牌。 许小南是全国知名律师。 许小北从事着艺术方面的生意,旗下的拍卖行数一数二。 许小西去了部队。 许小中在足球圈挥洒着自己的青春,做着青训等相关工作,说他要让男足登上亚洲之巅及世界之巅。 许春、许夏、许秋、许冬目前都在上学,学费都是自己挣得。 身为富二代,却没有富二代的架势。 “爸。” 许丿拉长了语调,他喊许大茂的时候还抽空瞪了一眼娄许,眼神是那种示威的眼神。 许你娄许做初一。 就不许我许丿做十五。 你能坏我逃跑的事情,我也能坏你娄许的事情。 不就是搞个对象嘛。 还真搞成了地下工作。 去那么远的地方。 娄许本能性的觉得要糟,瞪着大眼珠子的狠瞪了一眼许丿。 用意不明而寓。 是警告。 心里也泛起了一丝小小的侥幸。 不会真那么巧。 “是关于我姐的事情。” 许丿下巴微扬,要不是你娄许多嘴,我早跑了,他心里恨死了这个害的自己没跑成的姐姐。 本着报复的心思。 “爸,我跟你说一件事,我姐谈恋爱了。” 石破天惊。 许大茂顿住了。 娄许呆住了。 许娄懵住了。 许丿爽朗的想要高喊一声。 三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汇集到了此时躺在沙发上貌似已经石化了的娄许。 啥时候的事情? 怎么这么突然。 昨天催婚的时候,还说一辈子单身,怎么一天工夫不见,就不单身了? “爸,你别听许丿瞎说,这是许丿对我这个姐姐的打击报复,他怨恨我拆了他刚才的台,没让他跑成,他污蔑我。”娄许化身成了舔狗,疯狂的拍着许大茂的马屁,“我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遇事不急的爸,是不会随随便便中了这种低级的诡计。” “我相信。” 许大茂的话。 又让娄许顿住了。 也让许娄和许丿两人放声大笑。 拍马蹄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 楼下。 坐着聊天的娄晓娥四人,各自扭头朝着二楼许大茂书房撇了一眼。 爷四人聊什么。 怎么聊的这么高兴? “大姐,你猜猜他们聊什么了?” “还能聊什么?无非催催这个结婚,催催那个谈恋爱。” “大姐,许娄和许娄的年纪也不算小了,他们是该谈个对象了,你也不给张罗张罗?” “谁说我没有张罗,我张罗了好几次,有一次人家都坐在餐厅等着相亲了,两个死孩子死活不去,还说我变态,说我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哈哈哈……哈哈哈……。” “听听,楼下咱妈都笑了,姐,爸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如实交代,咱们还能做兄妹,你要是顽抗到底。” “我顽抗到底怎么了?” “还是兄妹呗。” “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消停点,我在跟你姐谈话。”许大茂说教了一句许丿,扭头朝着一副天塌地陷惊恐表情的娄许道:“大丫头,爸也不逼你,许丿说的那件事,要是真的,大丫头你就点点头,要不是真的,你就摇摇头。” 娄许拉着一张脸。 这还不是逼? 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死鸭子嘴硬。 跟那些明星艺人们学,就算被抓到了,拍到了照片,依旧死活不承认,还说他们是在一块对剧本。 娄许倔强的摇了摇头。 同时还朝着许丿使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你小子要是在搅局。 我揍你呀。 第402章 暗流涌动 “爸,她威胁我。” 许丿小孩子一般的朝着许大茂告状。 你娄许能告状,我许丿就不能嘛。 “别说,爸看见了,爸替你出气。” 许大茂往娄许跟前一坐,笑眯眯的和蔼模样活脱脱一只隐瞒了阴谋诡计的狼外婆,委实让娄许生不出一点怨气。 怨谁? 许丿? 还是自己? “娄许,许丿的话爸一个字都不相信,我大姑娘是谁?眼高的很,她也不会骗我这个爸。” “爸,你真好。”娄许话虽如此讨喜,却一脸警惕表情的看着许大茂,“不过我不相信,你肯定还有后续。” 许大茂伸手在娄许的脑袋上摸摸。 他突然陷入了回忆。 好像自己挺长时间没有这么摸过娄许的小脑袋了。 一转眼。 大姑娘了。 该成家立业了。 许娄和许丿两人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眼睁睁的看着娄许陷入火坑不管不顾,两人都准备趁着许大茂陷入回忆的机会,快溜、急溜、速溜,这书房可不是久立之地,万一许大茂转换了目标,朝着他们催婚可就麻烦了。 可惜。 忘记了娄许这个祸害。 你们都走了。 让许大茂一个劲的催我结婚。 我还不得疯呀。 想跑。 没门。 “爸,许娄和许丿要跑。” 一语惊醒了回忆中的许大茂。 好嘛。 想跑。 跑什么? 我许大茂又不是食人猛兽。 在许丿等人的眼中,不断催促他们结婚的许大茂,堪比洪水猛兽,妥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直魔怔了。 “站住。” “爸,我就是活动活动腿脚。” 许娄瞎编着理由,为了让许大茂相信他真是活动腿脚,还做着这个扩胸运动。 许丿一副我彻底无奈了的表情,说迟了,理由被许娄给抢走了。 “我也是腿麻了,想要走走。” 许大茂一副我信了你们鬼话的表情。 “爸,我打电话让他们都回来。” 许娄的提议得到了许丿及娄许的同意,凭什么都是许大茂的孩子,他们就得在这里被许大茂催婚,那些人就可以作壁上观? 要倒霉一起倒霉。 “我觉得我哥的提议是正取的。”许丿一脸为了大家考虑的大义表情,“都得回来见见爸。” “我也打电话。”娄许趁机想逃离许大茂的魔掌,只不过没跑了,被许大茂一巴掌给按在了原地。 “爸的大丫头,啥时候将那个男孩子领回家看看。” 许娄和许丿一脸坏笑。 娄许一脸便秘的表情。 合着许大茂还记着这个话茬子。 “爸,没有,我要是有我就给您领回家来了,我刚才说了,许丿就是对我打击报复。”娄许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种行为要不得,爸,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的说教说教许丿,怎么可以打击报复啊,我是他姐姐,因为我揭露他想逃离书房这一行径,就对我这个姐姐打击报复,这可不是咱们许家的家风。” “许丿是许丿,事后爸会教育他,现在不是你说娄许大小姐的事情嘛,你就跟我说,那个男孩子是干嘛的,今年多大了,在什么地方工作,最好有照片,爸好好给你参谋参谋。” 娄许看着许大茂,一双柳眉皱成了大疙瘩。 这爸看着不像爸。 反倒像个千年的狐狸。 跟我玩聊斋那。 更加缺德的事情,是许娄和许丿两个混蛋还在跟前不住气的煽风点火,趁着许大茂不注意的空档,他们做鬼脸的笑话我。 哼。 真以为我娄许没有反制你们的手段。 大不了同归于尽。 “爸,我的事情你可以先放一放,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谈。” 许大茂轻轻的给了娄许一个脑瓜崩。 这孩子。 还不着急。 小三十了。 “他们不着急,他们是男孩子,你着急,你是女孩子。” “爸,你这个思想要不得。”娄许猛地坐直了身体,看着许大茂,给许大茂说起了大道理,“伟人说过,他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合着你堂堂世界首富,我娄许最尊敬的爸,竟然是个老脑筋,要不得。” “大小姐,我许大茂就老脑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许大茂。”娄许提高了嗓音。 “连爸都不叫了,叫我许大茂,是不是后面还得叫我许叔叔啊。”许大茂的口气,听不出一点生气。 许娄和许丿都有些羡慕。 都是许大茂的孩子,许大茂对娄许跟对他们真是不一样,许丿还好说,毕竟妈不一样,许娄跟娄许是一个妈。 太偏心了。 “我不叫你许叔叔,我叫你许伯伯。” “娄许大小姐,你只要给我领回对象,怎么叫我都成。” “老脑筋。” “我老脑筋我自豪。” 许丿和许娄犹豫着要不要用录像机拍摄个视频,堂堂世界首富跟自己孩子撒娇,这要是传出去,股价要上涨多少倍。 想了想。 没敢。 他们可不像娄许那么深的许大茂欢心。 “爸,我最尊敬的爸爸,你可以不关心许娄和许丿,你的关心关心你的未来大孙子。” 后面的五个字。 宛如重锤一样的敲击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让许大茂整个人处在一种不能用言语描述的境况中。 许大茂的父母福薄。 这是从禽兽四合院里面传出来的。 随着许大茂生意越做越大,许大茂的父母却并没有长寿,借用禽兽四合院某些人的原话来形容。 许大茂有钱怎么了? 还不是早早的死了父母,他父母也没有将许大茂的钱花完,更没有抱到大孙子,我没钱,但我天天抱孙子,我逗孙子乐。 这算是许大茂的心病。 他父母临走前念念不忘要孙子,叮嘱许大茂一定给孩子找对象等等。 “许娄和许丿,还是许小东他们几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娄许的手指向了许大茂背后,觉得事态不妙,正用眼神或者脸上表情威胁娄许,不许娄许讲的许娄和许丿两人。 “许娄。” “爸。”许娄脸上挂满了讨好的笑容,趁着许大茂不注意的机会,朝着娄许狠狠的努了努嘴巴。 娄许还了一个咱们一起倒霉的表情。 “许丿。” “爸。”许丿脸上也堆满了笑意,他也趁着许大茂不注意的机会,朝着娄许狠狠的挥了挥拳头。 三兄妹相爱又相杀。 “娄老婆子,然老婆子,你们上来一趟,咱们的许娄大少爷、娄许大小姐,许丿二公子据说都谈了对象了,是你们已经知道了,还是你们不告诉我许大茂啊。” 楼下闲聊打屁的娄晓娥和冉秋叶当时一惊。 啥玩意。 许娄、娄许、许丿都有对象了。 还有许大茂的口气。 我们知道了,还是我们瞒着你。 “大姐,许大茂最近不对啊,要不要教育教育?” “教育什么?孩子在那,给许大茂留点面子。”娄晓娥朝着于海棠道:“老三,你那里有搓板没有?” 尤凤霞暗乐。 许大茂惨了。 “你笑什么?你老公要跪搓板了,算了,孩子们面前,留个面子。” “那就饶他一回,刚才说什么?” “说许娄他们有对象了。” “有对象了?” 娄晓娥一惊。 撒丫子的朝着二楼跑去,后面跟着冉秋叶,于海棠和尤凤霞两人本来也想跟着去,都是稍微琢磨了一下,两人坐着没动。 这件事貌似跟她们没有关系。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各自点了点头。 许家。 并不如面上那么和睦。 钱。 于海棠是许大茂法律上的妻子,许大茂的财产相当于两人共同的财产,怎么也得分一半啊。 许娄和娄许各自都有事业,他们的妈是娄晓娥,娄晓娥的娄氏集团肯定要交到其中一个人的手中。 许丿是冉秋叶的孩子,这孩子一门心思的做学问,目前是三博士,对钱真是不感兴趣,二女儿许一,又名冉一一,从事着酒店经营,是全球最知名连锁酒店的合伙人,去年的富豪排行榜身价五十亿。 许小东他们的妈是于海棠,许小东从事着化妆品方面的生意,拥有一家规模很大的化妆品销售及生产公司,是全球知名品牌。 许小南是全国知名律师。 许小北从事着艺术方面的生意,旗下的拍卖行数一数二。 许小西去了部队。 许小中在足球圈挥洒着自己的青春,做着青训等相关工作,说他要让男足登上亚洲之巅及世界之巅。 这些人要么事业有成,要么已经开始在社会上滚打。 许春、许夏、许秋、许冬目前都是学生。 许大茂活着还好,这许大茂要是死了,许大茂的那些钱能有多少是给到许春、许夏、许秋、许冬他们手中的。 尤凤霞担心的是这个。 这也是许家目前不和睦的根结。 于海棠没本事,但人家是许大茂的正牌媳妇,法律承认。娄晓娥是前妻,自己有本事,有钱,冉秋叶也有本事,也有钱。 算算。 就好像尤凤霞没什么本事。 这就是屁话。 没本事能泡到许大茂? 没本事能是全国知名电影、电视剧制作人? 无非贪心而已,要的更多。 …… 书房。 见于海棠和尤凤霞两人没上来。 许大茂眼神中微微闪过了一丝异色。 真以为许大茂什么都不知道? 金钱面前亲情堪比纸薄。 尤凤霞的那点小心事许大茂早已知道了。 这女人不简单。 原剧中。 就是这个女人将许大茂坑的倾家荡产,气死了老子。 这个女人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 美。 一方面。 心机、谋划。 又是另一方面。 尤凤霞也帮了许大茂不少忙。 手心手背都是肉。 该给的,许大茂不会吝啬。 只不过你不能强抢。 “大茂,你说啥?” “对象。” “好你个许大茂,你临老了,还跟我玩花花肠子,说说,又哪家的姑娘,我给你做主,咱们往回娶。” 娄许等人心中暗笑。 许丿却暗呼了一句,大妈威武。 都上手了。 用手揪着许大茂的耳朵。 好一副世界首富被老婆教训的画面。 “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还能瞎搞?我就是有那个想法,我身体也吃不消啊,娄晓娥你啥时候耳朵还不好使了?” “我好使得厉害,我就想揪揪你耳朵,怎么了?” “没事,揪揪更健康。” “别看戏了,说你们的事情,谁先交代?” 心有灵犀一点通。 娄许几个人都把他们的手指头指向了对方。 “娄许大小姐来。” “我前面有我哥,我的排我哥后面。” 兄妹友爱的一幕出现。 哥疼爱妹妹。 妹妹心疼哥哥。 “男女平等。” “等什么等,说。” “都交代。”许大茂给出了一个主意,三个孩子正好三个大人,一个孩子跟一个大人交代,“娄许跟我交代,许丿跟你妈妈交代,许娄也跟你妈妈交代。” “不交代行不行?” “你说行不行?”’ “不行。” “那还不交代。” “我今天去武里餐厅吃饭,看到我姐跟一个男的吃饭。” 娄许望向了揭秘的许丿,咬牙切齿道:“我那是跟一个朋友吃饭,我还不能有个异性朋友了?” “谁说不能有朋友了,只不过那个男的抓了你的手,我亲爱的姐姐,你什么时候让男性朋友抓过手啊。” “我跟多少男人握过手。” “爸,照片,我知道我姐会反悔,我拍了照片。” 许丿将自己的相机递给了许大茂。 本意是想揭秘娄许大小姐谈了对象的秘密。 殊不知。 错有错着的情况下。 许丿不小心将自己给卖了。 手指触碰到按钮的时候,相机上面出现了许丿与好几个年轻人在一块的合影照片,有男有女。 许丿整个一个不打自招。 脸色都变了。 红色的。 这是害羞了? “错了,错了,不是这张照片。” 手忙脚乱的样子,很说明问题。 娄许放声大笑。 揭秘自己,结果把自己的秘密给揭露了。 “许丿,这姑娘谁啊?”许大茂指着合影上面的一个女孩子,朝着许丿问道:“那天带回来让爸看看。” “爸,这我单位跟我一起搞学问的同事,是同事,不是对象,怎么见女孩子就让我带回家给你看看。” 许大茂无语的看着死鸭子嘴硬的许丿。 自己都不打自招了,还跟你爹玩无间道那。 “许丿,爸那是火眼金睛,你要是跟那个女孩子没有关系,干嘛搂着人家的腰啊。” 众人一看。 还真是。 第403章 这婚事我不同意 “二公子,说呗。” 许丿一听许大茂这口气。 蔫了。 他可不是娄许,敢当面叫许大茂叔叔,也没有这么大年纪搂着许大茂跟许大茂撒娇的勇气。 一张脸拉的老长。 看着就跟驴脸似的。 许大茂乐了,老二这个神态跟当初许大茂被抓包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真不愧是许大茂的儿子。 都有点死不承认的想法。 “怎么个意思,这是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吃多了,还是怎么着了?脸怎么这么长?我记得咱们家都没有长脸呀。” “噗嗤。” 娄许捂着嘴巴笑了。 许大茂这话说的有点亏心。 咱们家没有长脸。 你许大茂这个爸就是典型的长脸。 许丿瞪了一眼娄许。 这姐姐。 一点不心疼弟弟。 简直就是坑弟。 “爸,你是不是馋了鼎香楼的驴肉火烧了?我去给您买,保证热乎乎的,还有驴杂汤,我也一起给你送来。” 许丿借故想溜。 “不用,你只要老老实实交代,你们交往了多长时间,我许大茂就算不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我也高兴。” “同事,我们就是互有好感。” 面对强势的许大茂。 许丿选择了实话实说。 有伟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你抵挡不住的时候,就得麻溜的认怂。 “爸,你听到了没有,互有好感,这就是谈恋爱了呀。”娄许仿佛获得了天大的大新闻,朝着许大茂鼓动道:“爸,都互有好感了,你身为家长,怎么也得见见对方的父母,好好的聊一聊。” 典型的祸水东引计划。 娄许想的很简单。 许丿的事情怎么也得让许大茂忙活几天,这几天,许大茂也就不追着娄许交代这个谈没谈恋爱的问题了。 等许大茂想起来的时候。 娄许早跑了。 小鸡仔怎么能是老家贼的对手。 许大茂早把娄许的伎俩给看穿了,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面对许丿的个人大事,他更关心自己大姑娘的婚事。 快三十了。 “大小姐,许丿交代了,你是不是也得交代交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啥时候带回来让爸看看?” “爸,你变态。” “我怎么就变态了?”许大茂在姑娘面前认怂了,“我就是变态,你怎么着,你交代不交代?” “姐,没你这么当姑娘的,爸为了你的事情,都急成了什么了,你刚才还教育我,为人子女要懂得孝敬,怎么到了你这里你就不孝敬了,你都让人家抓你手了,这要是换成别的男的,以姐你的脾气,你早大巴掌扇人家脸上了。” 许丿将娄许刚才教育他的原话,一个字没改的返还给了娄许。 有仇不隔夜。 许家兄妹就是这么和谐有爱。 这也是许大茂认为娄许谈了对象的根本,娄许就因为被男孩子抓手,从中学打到高中,又从高中打到大学。 为这事。 许大茂没少给人家说好话。 “爸。” 娄许一脸为难样。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撂下一句“她不是男人”的话撒丫子的跑了。 面面相嘘的许大茂,委实没有明白娄许这句他不是男人话语中的具体含义。 怎么不是男人了? 短发。 旅游鞋。 裤子。 这背影简直男的不能在男的了。 “许娄、许丿,你们说娄许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是男的啊,我怎么瞅着都像个男的,她这是发火了?还是生气了?” 许娄和许丿除了羡慕也就无奈了。 生气和发火不是一个意思嘛。 两人看着许丿拍的照片。 都跟许大茂是一个意思。 这就是一个男孩子,怎么从娄许的话语里面说出来,成了不是男的,不是男的,还能是女的? 许大茂就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一面,倒吸凉气的同时,也瞪圆了自己的眼睛,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女的。 这要是女的。 要了亲命了。 娄许是丫头。 抓娄许手的那个人也是女的话。 我尼玛。 许家看没有这样的家风。 “娄老婆子,冉老婆子,你们眼神好,你们都给我瞅瞅,这是男的?还是女的?” 许大茂将相机递给了娄晓娥和冉秋叶。 两女脑子也发懵,也在琢磨娄许那句她不是男的话语的意思。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不知道。 “许丿,交给你一个任务。” “为什么是我?” “就属你闲。” “我要上学的,爸。” “你三个博士了,还上什么学,你看看这个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有点难。” “你那个小组的科研资金想要吗?” “爸。”一说到钱,许丿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都要拍着胸脯的朝着许大茂保证了,“你的任务,我百分之百的完成,这件事交给我就成。” “爸,我也走了。” “走什么走?这里就属你的问题最严重,我觉得很有必要开个家庭会议,重点讨论你的问题。” “爸,是不是还是我的个人问题?” “你小子行,没等我问自己个就说了,这一点比娄许,还有许丿强,那两人是死活不说。” “我过几天将她领回来让您瞧瞧。” 许大茂心一动。 娄晓娥心一喜。 冉秋叶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听许娄的这个意思,好像谈对象了? “有照片没有?” “过几天领回来您不就看到了吗。” “我不是心急吗?”许大茂喊了一嗓子,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朝着许娄一指,警告了一句,“别的我不说,有一点你必须给我记住了,不能是做那个的。” 许娄脸色变了变,他知道许大茂那个的具体指的什么,当下顿在了当地,让人看到了一种不打自招的神情体态。 许大茂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不让许娄做什么,许娄却偏偏做了许大茂不想让做的事情。 这就是添堵。 “许娄,我把话放下,你们的事情我不同意,除非我许大茂死了,否则她一辈子休想进我许家的门。” “爸,你这就是偏见,你没见过她,也没有跟她打过交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武断,一棍子将一行业的人全部打死。” 许娄应该是没想到许大茂会有这般激烈反应,居然试着朝许大茂解释,他想通过解释让许大茂接受。 殊不知。 这样反倒愈发的刺激到了许大茂,让许大茂回想起了当初的那些恶事情。 “我还真就偏见一回。” “爸,你这是对她有误解,她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人。” “别跟我说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她不能进我们许家的门,我就知道我不同意你们的事情,那个行业里面有好人?男的一肚子花花肠子,女的一肚子阴谋诡计,隔三差五的不是离婚就是爆桃色新闻。” “妈。”许娄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娄晓娥,就连冉秋叶也没有放过,“二妈。” “许大茂,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不行。”许大茂瞪着牛蛋似的眼睛,第一次没有给娄晓娥和冉秋叶面子,“这件事甭说你们,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行,许娄,我许大茂别的本事没有,国内封杀她还是可以的,我也想试试看,看看我许大茂到底能不能封杀她,除非她跟你断开,不在联系,否则我还会试试国际封杀。” 撂下狠话。 许大茂气呼呼的冲出了书房。 身后是面面相嘘的娄晓娥、冉秋叶、许娄。 娄晓娥和冉秋叶两人还好说,好歹知道一点内情,许娄却是一头的雾水,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爸为什么这么看不惯那个行业,自己还没有提及姓名,仅仅流露了一个意思,许大茂便火冒三丈。 “儿子。” 许娄看了看娄晓娥,扭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本想过几天将她带回来看看,让许大茂高兴高兴。 瞧许大茂这态度。 高兴的起来才怪。 妥妥的惊吓。 “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冉秋叶瞅了一眼娄晓娥,开口问道:“唱歌的?还是演戏的?” 这场合,也就冉秋叶能够开口。 许娄很小声的朝着冉秋叶嘀咕了几句。 冉秋叶的脸上泛起了惊喜。 “你知道吗,我可是她的歌迷,我特喜欢她那首《不在乎,我不在乎,我说什么都不在乎》的歌曲。” 娄晓娥晓得了对方是谁,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就是她,你这几天最喜欢的那部电视剧里面的女二号。” 娄晓娥冷笑了一声,“不过她那个女狐狸精倒是演的不错。” 许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希望,许大茂不同意,娄晓娥同意了也成,大不了慢慢做许大茂的思想工作呗。 可娄晓娥接下来的话,让许娄失望了。 在许娄跟那个她的事情上,娄晓娥紧追许大茂步伐,也不同意这门婚事。 “别看我,我也不同意,那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什么呀,今天勾引这个男人,明天勾引那个男人,我们家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妈,二妈刚才说了,你挺喜欢她那个角色的。” “喜欢是喜欢,嫁你是嫁你,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我都怀疑她是本色出演,这样的女人嫁入我们家,我们还不乱套了,我跟你爸一个意思,进我们许家,除非我们死了,或者你不认我们当父母。” 许娄变成了木头人。 委实没有了感觉。 爹不同意,妈也不同意。 冉秋叶把许娄拉在一旁,小声的说着当时发生的事情。 最终。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许娄嘴里飞出。 他看了看一脸阴云的娄晓娥,又看了看刚刚迈步进门一脸休想将她娶进来表情的许大茂。 一个亲爹。 一个亲妈。 愁。 身价过千亿的首富许大茂为娶二媳妇愁。 身价负三千块的秦淮茹也在为娶儿媳妇犯愁。 有钱没钱都为孩子的终身大事犯愁。 四合院。 贾家。 “棒梗,妈想跟你谈谈。” 棒梗给了秦淮茹一个二比零。 一张白眼狼的脸颊看的秦淮茹有些发愣。 眼泪从秦淮茹的眼眶中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当儿子的这是不要我这个妈了吗? 这是要一辈子记恨我这个妈? 腿一软。 跪下了。 秦淮茹这个当妈的给棒梗这个做儿子跪下了,不说话,就那么跪在了棒梗的面前。 “我承受不起,你快起来。” 棒梗开了腔。 四合院这么多人,真要是传出秦淮茹跪在棒梗面前,棒梗不理不睬,棒梗还有什么脸面见后院的狗蛋妈? 狗蛋妈对两个孩子的爱,狗蛋这个儿子及丫丫这个姑娘对狗蛋妈的那种关怀,真改变了棒梗不少看法和做法。 最起码不在如当初那样不管不顾的不念恩德了。 否则依着棒梗的白眼狼特性,今晚秦淮茹跪死也无动于衷。 “棒梗,妈想跟你谈谈。” 棒梗冷漠的眼神瞅了瞅秦淮茹,扭身出了贾家。 到点了。 要去后院舔狗蛋妈这个寡妇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离去的身影,体会到了当初何雨水的那种悲苦,眼泪哗哗的流。 伤心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 棒梗不搭理她这个妈。 家里还乱了。 咦。 才才回过味的秦淮茹,扭头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整个人愈发的懵了。 这是进贼了? “来人呀。” 凄厉的吼叫声音响彻四合院。 才才静寂且回到家的四合院众人又被秦淮茹这一嗓子给惊到了四合院,后顺着声音来到了贾家。 看着哭天喊地的秦淮茹。 都觉得有些艹蛋。 秦淮茹这是一天三哭啊。 “找公安,找公安。” 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央求着周围众人替她报警。 人们都觉得有些惊奇。 向来都是旁人报警,秦淮茹死活不让。 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到底怎么了?怎么就找公安啊,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四合院的人还怎么出去见人。” 闫阜贵将当初易中海的那套道德绑架的大道理照搬了过来。 “三大爷,我们家遭贼了。” 没人相信。 家徒四壁。 那个不开眼的贼来偷? 瞎话都不会说。 “三大爷,您别不信,您看看我们家,这不是遭贼了嘛?” “秦淮茹,你这话说的有点亏心,那家的小偷晚上八九点钟出来偷东西?别不是你故意的,想要讹诈我们的钱财。” 闫阜贵后面的那些人都往出跑。 贾张氏在的那会,没少讹诈人钱财,秦淮茹是另一个贾张氏,都红了眼睛了,都担心被秦淮茹给讹上。 傻柱就是下场。 第404章 何新,傻柱姑娘 街坊们将自己当做臭狗屎避恐不及的样子。 让秦淮茹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家真的遭贼了。 家里乱糟糟的,你们没有看到? “三大爷,我们家真遭贼了。” 众人笑了笑。 是遭贼了? 还是你贼喊抓贼? 我们门清。 四合院这么多有钱人不偷,就偷你秦淮茹家,这小偷的眼神真够瞎的。 “三大爷,我没有骗你。” “淮茹,三大爷的意思,你应该懂,你确定这是小偷偷得?” “我们家这么乱,这还能不说明问题?” 秦淮茹倍感失落。 明明乱糟糟的像是进了小偷,为什么四合院的这些人不相信?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刚才你被你儿子棒梗揍的时候,小铛和槐花两人回来了,不一会儿的工夫,小铛和槐花两人各自提溜着包裹走了,我碰到她们的时候,她们跟我说她们要出远门。” 出远门? 出啥远门。 分明是跑了。 要是之前,秦淮茹肯定觉得姑娘是祸害,巴不得两姑娘赶紧走,但是经过这几天一系列的狗血事情,秦淮茹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都在为养老犯愁。 棒梗是废了,一门心思的舔后院的寡妇,张口狗蛋妈,闭口狗蛋妈,眼睛里面只有狗蛋和丫丫。 秦淮茹真不在棒梗的考虑范围之内。 将心比心。 秦淮茹只能将养老放在两姑娘的身上,准备在忙完棒梗的事情后,抽空跟两个姑娘聊聊,商量商量这个招上门女婿的事情。 跑了。 这让秦淮茹的所有想法一下子没有了用武之处。 关键棒梗这头还没有搞定。 尼玛。 秦淮茹的身体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棒梗不要了她这个妈,小铛和槐花两个姑娘也不要了她这个妈,都赶上刘海中了。 “秦淮茹,你姑娘走的时候跟我拿了一百块钱,说找你要,这个钱你啥时候还?我本来不想借,但是考虑到你秦淮茹的面子,就借了她们一百块。” 秦淮茹的脸色比死人都白。 两倒霉姑娘这是要往死坑我秦淮茹,跑了还借了别人的钱。 “他四婶,小铛刚才还找你借钱了?不对呀,槐花也找我拿了一百块,说找她妈秦淮茹要。” “小铛也朝我拿钱了,拿了一百五。” “我也借了两百块给槐花。” 七七八八的声音响起。 不合计还好。 最起码秦淮茹不那么悲催。 这一合计。 秦淮茹傻眼了。 两死丫头借了小三千块钱。 人均工资不到两百。 这要还多少年? 秦淮茹眼皮一沉的晕了过去。 周围那些人摇着头的各回各家,宛如没有看到晕倒在地的秦淮茹,也有好心人,去后院专门通知了一声棒梗,说他妈秦淮茹晕倒了,之后就没有了后续。 …… 时光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晕倒在地的秦淮茹慢悠悠的醒来,她感到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懵,脑海中还残存着一丝晕之前的记忆。 秦淮茹突然回过了味。 看了看自己的身处环境。 犹如掉在了苦瓜堆里面,浑身上下全都是苦。 这人缘。 简直绝了。 晕倒了都没有人付一下,人家是什么地方跌倒,在什么地方爬起来,自己是什么地方晕倒,在什么地方醒来。 混蛋儿子也是禽兽。 你妈妈我都晕倒了,你倒是搀扶一下呀。 我在院内晕倒,你棒梗在屋内呼噜漫天的睡觉。 禽兽。 秦淮茹心里的苦只有自己个知道,真是不能用言语描述。 报应到头。 悔不当初。 要是好好的教育教育几个孩子,不至于是现在这德行,儿子是儿子的德行,姑娘是姑娘的无赖。 三千多的外债压身。 尼玛。 这年头可没有赖账不还的道理,否则她的宝贝儿子棒梗如何娶媳妇,那些没事干的大爷、大妈真能将棒梗的坏话说到五百里之外的地方,贾家可就真的绝户了。 秦淮茹看了看四周。 易中海是指望不上了,人家去了养老院。 四合院里面也就傻柱能被秦淮茹吸血。 娶媳妇了又能如何。 不还是一个绝户? 傻柱六十多的老婆能给他生孩子咋的? 这事情办的地道。 秦淮茹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将傻柱坑成绝户,还真是一步妙棋。 抽个时间好好的跟傻柱两口子聊聊,当不成两口子,让棒梗认傻柱当干爹还是可以的,傻柱总不能不要人替他养老。 天亮了就说。 秦淮茹爬进了贾家。 养足了精神才能打赢与傻柱两口子谈判的这一仗,这是一场硬仗,必须要全力以赴,就是自己死在傻柱面前,也得让棒梗认傻柱当干爹。 …… 醒来的时候。 日上三竿。 秦淮茹看了看家徒四壁的贾家,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社会进步了。 人们富裕了。 家家户户彩电、电冰箱、录音机,有些人还买了小汽车,唯有贾家,还是那个老样子,家用电器除了脑袋上的电灯,就是炕上放的手电筒了。 惨不忍睹。 这也坚定了秦淮茹让棒梗认傻柱当干爹的想法。 认了干爹。 傻柱的钱就是棒梗的钱。 干儿子花干爹的钱不是挺正常的嘛。 秦淮茹对着镜子好一番打扮,不是将自己往漂亮弄,而是要往惨兮兮画,只有凄惨兮兮的一幕才能打动傻柱。 其实不用。 秦淮茹现在的样子就跟活鬼一样,本身就惨的不能在惨了。 画毛。 哼。 这模样。 还打动不了傻柱的心嘛,傻柱最见不得他秦姐受委屈。 秦淮茹扭身出了门,朝着对面的傻柱家走去。 刚走了不到十步。 就看到傻柱两口子拉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从外面走了进来,空着的手还拎着沉甸甸的布袋子。 秦淮茹下意识的泛起了不好的感觉,总感觉这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要坏自己的事情,小女孩眼神中流露着的对家庭及对父母呵护自己的渴望,再好的演员她也演不出来。 果不其然。 还真是。 仿佛是为了刺激秦淮茹,傻柱见四合院里面很多人都出来了,忙从布袋子里取出糖块挨给发给了众人,一边发,一边指着街坊介绍着对方的身份,就连秦淮茹也没有落下,手里也获得了一小包傻柱发的糖块。 “傻柱,这小丫头谁啊?” 傻柱的脸上满是炫耀。 “挺可爱的一个小丫头,不会是你傻柱从什么……。” “三大爷,您这一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我傻柱没那么缺心眼,我知道那个犯法,这小丫头从今天开始跟我们两口子生活,她姓何。” 周围那些人都听明白了。 这是傻柱给自己找的养老的孩子。 绝户的情况下。 领养个孩子最好。 “造孽,这么好的孩子,父母舍弃了。” “舍弃了更好,跟了傻柱也不吃亏,傻柱现在一个月五百块多的工资,小丫头就跟着傻柱享福呗。” 众人的议论声音。 惹得秦淮茹极其的不喜。 傻柱五百多块的工资,再加上奖金,一个月怎么也得六百,一年就是七千二,这么多钱。 纵然心里已经猜了一个大概,嘴上还是嘴硬的反驳着众人。 “你们瞎说什么,姓何就是柱子领养的孩子,万一是柱子亲戚家的孩子,没地方住或者在咱们这边上学,临时借助在柱子家里,可不要瞎说,省的坏柱子的名声,也让人家小丫头不好受。” 这话秦淮茹自己都不信,她也没有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泛着一丝颤抖。 希望与矛盾交织其中。 街坊们都笑。 谁不知道谁。 就秦淮茹这表情,妥妥的一副吸血表情。 “秦淮茹,你说的有可能。”说话的人扭头朝着傻柱道:“傻柱,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你可得看好了。” “放心,一准看好。” 秦淮茹信奉宁可误了,也不能碰了。 万一那。 这是一个女的。 棒梗是男的。 傻柱死了,这丫头能给他抗引魂幡吗? 还的棒梗。 “柱子,街坊们都在,我跟你说件事。” 傻柱一看秦淮茹这做派,就知道秦淮茹要说什么,顿了一下,“你说,我听着。” “之前的事情是我秦淮茹不对,当着街坊们的面,咱们两家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你过你的好日子,我秦淮茹过我秦淮茹的日子。你结婚了,幸福,我秦淮茹祝福你,是我秦淮茹对不起你,你没有孩子,我不想你落个没有儿子抗引魂幡的下场,我想让你当棒梗的干爹,棒梗给你当干儿子,你走了后,棒梗替你扛引魂幡,结婚后,生下的孩子姓何,算你们何家的香火。” 莫说傻柱。 周围那些人都想乐。 棒梗四十多了。 还没有娶媳妇。 这是秦淮茹把棒梗下一辈子的承诺给提前预支到这一辈子了。 “就着?” 秦淮茹有些发呆,看傻柱的表情,有点摸不准傻柱的脉门。 “没了,就这件事,何家不能没有香火。” “秦淮茹,你说的没错,何家不能没有香火,但我何雨柱被你坑成了绝户。” “柱子,我。” 傻柱手一挥,“别说了,今天我心情好,我不跟你翻脸。” 他的手指向了自己身后的那位小丫头。 “看到了没有,她姓何,刚才有人说对了,她就是我何雨柱的姑娘。” 秦淮茹的身子歪了歪。 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头晕。 面子让秦淮茹勉强没有瘫在地上。 傻柱领养了一个孩子。 领养孩子也不给棒梗机会。 “诸位,尤其是你秦淮茹,给我听好了,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就是我傻柱两口子的姑娘,叫做何新。” “傻柱,恭喜你,小丫头不错,命好,让你傻柱领养了,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小丫头。”闫阜贵笑眯眯的朝着傻柱两口子恭维了一声,又朝着小丫头道:“小丫头,你叫何新,新这个字不错,代表新生,迎接新的生活,从今往后,四合院就是你的家。” “三大爷,您学问这个。” “少拍马屁。”闫阜贵正色道:“何新,我是这个大院的三大爷,你有什么事情,比如你爸爸或者你妈妈为难你,你跟三大爷说,三大爷替你出气,我吓死他们两个。” “谢谢三爷爷。”何新小嘴甜甜的说道。 “三爷爷?” “三大爷,何新叫你三爷爷叫对了,叫你三大爷差着辈分那,我何新的爸,何新叫你三大爷,我是不是得管三大妈叫做姐姐?” 笑声响起。 何新初入四合院的那种拘谨一下子没有了。 这孩子不错。 闫阜贵突然想到了易中海。 怪事情。 易中海既然是绝户,为什么不像傻柱这样领养一个孩子,反而一门心思的算计傻柱,让傻柱替他养老。 当初要是也领养一个孩子,就没有现在一地鸡毛的事情了。 傻柱领养孩子。 许大茂那里肯定的汇报一下。 不过现在要提醒一下某些人。 看秦淮茹那个德行。 真不顺眼。 傻柱两口子领养了孩子,秦淮茹却一脸死了亲爹娘老子的悲催表情。 今时不同往日。 该提醒还的提醒。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在,我闫阜贵有句话要说,傻柱领养了孩子,是好事,不管谁,都不能做那种暗地里伤人的事情。” 傻柱朝着闫阜贵笑笑,他知道闫阜贵是好意,四合院里面这些人,傻柱也担心秦淮茹使坏,警告一下也行。 “三大爷,晚上我给你炒几个好菜,咱们爷俩喝点?” “三大爷缺你这口吃?你有这个心就不错了,晚上做点好吃的,好好招待一下咱孙女何新,委屈了何新,我闫阜贵拿你傻柱是问。” 傻柱长出了一口气。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变了。 闫阜贵变得不在算计。 秦淮茹却变得极其不要脸。 “何新,爸有些话要叮嘱你,四合院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是好人,他们说的话你要听,但是有些人说的话,你可不能听。” 傻柱真没给秦淮茹面子。 指着秦淮茹。 “她说的话你可不能相信,因为她是坏人,她不想让你过好日子。” “傻柱。” “刚才还是柱子,现在改傻柱了,这是没有吸血成功原形毕露了嘛?” 秦淮茹扭头就走。 不走干嘛? 留在原地丢人吗? 千算万算没算到,傻柱竟然领养了一个孩子。 混蛋。 秦淮茹进了贾家,连鞋也没脱的躺在了炕上。 屋外。 傻柱继续领着何新给大院里面的人介绍,走到易中海那屋的时候,发现易中海从屋内一步一步的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