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水兵》 第1章 强者出击 三月的北国,春寒料峭,冰冻未解,小芽已露尖尖角,倔强地探出头脑,冒出一丝丝生机。 三月八日上午七点钟,晓月市的火车站广场上出现了一名年轻男子,一身海洋迷彩服包裹着他结实的身躯,刚毅的脸庞彰显着军人的气质,炯炯有神的眼神透射着异乎常人的英勇。 这名年轻男子就是复员水兵高峰,他来自南江省江月市,他今天的目的地就是晓月市土楼镇盘陀岭村,经妹妹高燕的介绍,他要去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部第三架子队报到。 看着广场上川流不息的人群,高峰握了握拳头,他在心里下定了一个决心,这是自己复员后的第一份工作,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一定要放开手脚大干一番,重振我军人雄风。 高峰整了整仪容,抖擞精神,然后大步流星离开火车站广场。 ………… 三月八日下午两点钟,九天省晓月市土楼镇盘陀岭村,新月集团施工工地发生一起失窃案,六十吨钢筋还未到施工工地,就不翼而飞。 新月集团有限公司驻晓月a1标项目部架子三队,队长杨全明接到施工队伍的反馈大惊失色,第一时间给项目部生产经理李小明汇报。 项目生产经理李小明第一时间赶到架子三队,了解事情真相,杨全明告诉李小明据施工队伍举报,这是一桩里应外合,内外勾结倒卖国家财产案。 最大嫌疑人有四个,两个大货车司机目前去向不明,另外两个嫌疑人,就是架子三队两名材料员,一名干了二十五年的老同志王二虎,一名是刚刚报到半天的新人高峰。 生产经理李小明告诉杨全明,立即向公安机关报案,把新人高峰交给公安机关,追回六十吨钢筋。 ………… 傍晚时分,两辆警车呼啸而来,警笛长鸣划破了盘陀岭的上空,警车冲到三队队部门口,从警车里跳下来八名全副武装的警察。 派出所所长带队,所长把枪一挥,留下两名警察守住大门,其余五名警员跟着他的屁股后面冲进三队队院。 三队的人看见这么多的警员荷枪实弹进了院子,大家伙当时就发了傻,这种场面只有在警匪片中出现,没想到今天亲眼所见,不知道三队哪位同事犯事了,引来这么多警察的光顾。 大家伙战战兢兢发着愣,派出所所长就冲到大家伙面前低声断喝:“谁是高峰,高峰在哪?” 大家伙腿都吓软了,面对神情严肃的警察冒了一身的冷汗,见那位所长一脸地威严,有人哆嗦着用手一指洗漱间颤栗着回答:“在,在那里面!” 所长连作了两个手势,五名警察立即分成两路直奔洗漱间,洗漱间里只有一个人正在那刷着牙,肩膀上搭了条毛巾,背对着洗漱间的门。 “高峰!” 冲在最前面的警察冷不丁高声喊喝,那名正刷着牙的人立即转过脸来,就在他转过脸之机,门口两边的警察们一涌而上,扒肩头拢二背生擒此人。 “所长,逮住了,逮住了!” 所长一听心胸大开,将手枪插回枪套里,大手一挥:“收队,回所里!” 四名警察押着一个人从洗漱间里出来,那个人低着脑袋瓜子,脑袋瓜子被毛巾蒙着脸,直奔警车而去,车门打开将这个人推进警车里,所长跳上驾驶室,发动警车拉响警笛打道回府,胜利而归。 到了派出所,大家伙一脸地喜悦,打开警车将嫌疑犯押下来,吆五喝六地推进审讯室,两名警察将嫌疑犯不由分说按在凳子上,那个人还不老实地乱动着。 两名警员厉声断喝:“老实点!” “给我老实点!” 所长进了审讯室,走近嫌疑人面前,伸手把嫌疑人脑袋瓜子上红黄相间的厚毛巾拿下来,厉声地说道:“小子,把头抬起来!” 嫌疑人把头抬起来,派出所所长当时就愣在那,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陡变,当时由黄变绿,惊讶地张着大嘴巴,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晓月啊?” 所长说出这句话,审讯室里的人都傻了,他们都看向坐在凳子上的那个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坐在凳子上的人并非他们要抓的犯罪嫌疑人,而是他们的女同事王晓月。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可能是王晓月啊?明明抓的是嫌疑人高峰啊,明明是一个男人,怎么突然变成了女人了? 警员们都惊呆了,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高峰怎么变成了自己的同事王晓月,这糗可就糗大了,那不是糗到家了啊。 再看那王晓月披头散发,身上的警服被扒了,穿的是一套男人的衣服,一套水兵穿的海洋迷彩服,迷彩服穿在王晓月身上显然大了许多,显得极不合身。 王晓月的嘴巴上还塞着一双厚厚的袜子,那袜子太臭了,所长撩开毛巾的瞬间,臭味散发开来,直冲人的鼻翼,差点没把大家伙熏死。 所长将袜子拿下来,让手下拿出去扔进粪坑里,他赶紧安慰王晓月:“晓月啊,你没事吧,怎么会是你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晓月姑娘鼻子都气歪了,眉毛倒竖,凤眼睁得跟包子似的,咬碎了银牙,站起身来在审讯室里来回转悠,胸脯起伏不定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怎么抓我啊,你们,你们。” 王晓月气不能声,戳着她的几个同事的鼻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那几个同事大气不敢出,这丑可是丢大了,犯罪嫌疑人没抓到,倒是自摆了乌龙抓了自己人,这要说出去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所长,还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抓错人了,那嫌疑人还没有抓到呢,还不赶紧去盘坨岭村。” 王晓月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所长与警员们如梦方醒,犯罪嫌疑人乘机逃脱了,如果不抓紧时间抓捕,可能就会逃之夭夭,逍遥法外。 所长一挥手,警员们蜂涌而至,就要奔出派出所第二次直奔盘陀岭村抓捕犯罪嫌疑人高峰,他们刚奔到派出所楼下,正准备坐上警车出发。 这时,从警车的副驾驶室上下来一个人,当时就把派出所的警员们惊吓住了,面前的这个人英气逼人,五官十分周正,二目如电,左脸颊还有一颗豆大的黑痣。 再往这人身上看,就让大家忍俊不禁了,他一米七六的个头,竟然穿着一身小半截的女式警服,上衣像小掉褂一样,两肩都顶开了线缝,扣子根本扣不上敞开着怀。 下身的裤子就别提了,短了一大截,裤腿刚盖住膝盖,下面露出一大截光腿,一个大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不伦不类,这是哪来的一个疯子,精神失常好多年了吧? 所长与警员们都怀疑自己的眼神,这人是从哪来的啊?他怎么疯到派出所来了?又怎么坐在警车里?大家伙不得而知,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大家都迟疑不定之时,警员王晓月冲了过来,直奔这个人迅速地出拳了,一个冲天炮直奔那人的胸口,一边出拳一边娇喝:“高峰,你遭打吧!” 别看王晓月是个娇小的女警,可是出拳速度相当快,犹如闪电一般,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看王晓月的身手,就知道她有两下子。 王晓月出拳如风,直奔高峰而去,可高峰连躲都没躲,看那情形好像没有一点反应一样,任由王晓月的拳头打在胸口上,王晓月的拳头硬生生打在他的胸口上,发出一声闷响,可以看出王晓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要将这人置于死地。 可是这也害苦了王晓月,她的拳头打在那人胸口上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当时就被反弹了出去,噗通一声一个屁股蹬坐在地上,王晓月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脸色陡变,半天爬不起来。 “警官,你这衣服也太小了点,我穿着太别扭了,我们还是换回来吧。” 高峰走近王晓月,将她抓小鸡一样从地上揪了起来,王晓月竟然没有半点反抗。 “同志们,他就是嫌疑人高峰,抓住他!” 所长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位英气逼人的人就是他们所要抓捕的嫌疑犯,他立即指挥着警员们往上扑,几个警员恶虎扑食一般,朝高峰扑过去。 噼哩啪啦一顿乱响,扑上去的几个警员都摔倒在地了,摔了个标准的狗啃屎,他们都没能反应过来,高峰是怎么出手的,片刻之间他们就被放倒了。 所长一看自己的手下都被放倒在地,慌忙去掏枪套里的手枪,所长的手触摸到枪套时脸色陡变,顿时大惊失色,他赶紧低头察看,发现自已枪套里的手枪不翼而飞。 “哈哈,所长同志,你可是摊上大事了啊,你丢失枪支那可是大罪啊,我看你怎么交待?” 枪支不翼而飞,那可是大事啊,所长魂魄都吓飞了,高峰浅笑着,所长就发现自己的手枪正在人家手里呢,所长至今也没弄明白自己的手枪怎么就到了对方的手中。 对方出手太快了,犹如闪电一般,就是闪电那也得闪一下,可是他是怎么闪的啊,自己却没一点察觉。 所长怔怔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高深莫测? “高峰,你知道你犯了几项罪吗?” 所长指着高峰严厉质问,高峰淡淡地笑着:“呵呵,所长同志,我当然知道啊,我可是犯了拒捕罪,还有袭警罪,还有抢夺枪支罪。” 所长道:“既然你知道这么多罪,那可是罪加一等啊,那你还敢乱来。” “哈哈,所长同志,可是你看见我袭警了吗,我又拒捕了吗,我根本就没有动手,并且我还亲自送上了门,这能算是拒捕吗?” 高峰大笑起来,派出所所长就有些发懵了,高峰说得没错,自己还真没有看到高峰袭击警察,他人还就站在派出所里,站在自己的面前,更谈不上拒捕。 所长一指高峰:“哼,就算你没有袭警,没有拒捕,那你还有勾结货车司机倒卖国家财产罪!” 所长神情严肃起来,高峰没有直接回答所长的话,而是一转身把警式面包车车门拉开了,他用手一指车内对所长道:“所长同志,真正内外勾结倒卖国家财产的嫌疑人,我已经给你们带来了。” 所长往车内一探头,发现车里被绑着三个人。 [,!] ... 第2章 拔苗助长 清晨下了小雨,土楼镇的空气中飘散着丝丝凉意,路上弄得泥泞一片,给人乱糟糟的感觉。 上午八点钟,新月集团土楼项目部会议室,生产经理马小明召集了几个项目主要人员开了个碰到会。 马小明端起泡着狗杞子和银菊花的茶杯深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后开口说话了:“各位,这几天王经理与张书记去公司开会了,暂时由我主持项目部工作,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我的心情跟这鬼天气一样不爽。 不用我多说,大家都知道三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简直是给我们土楼项目部摸黑,给公司乃至局里摸黑,甚至给集团总部摸了黑。 一个二十五年的老材料员临近退休之时竟然晚节不保,做出如此认人痛心疾首的丑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幸亏警方追捕及时,及时追回了那失窃的两车钢筋,不然的话就造成了几十万的损失。 由此可以看出,我们土楼项目部出现了非常严重的管理漏洞,势必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必须引起我们所有人的注意,我们也必须借这次教训作深刻地反思和自查,当然这些事情得等王经理与张书记回来后我们商讨拿出个详细的计划再陆续展开。 今天,我找大家来是要说另外一件事情,三队的材料主管王二虎监守自盗出了这么档子事,我们在替他惋惜之余,也得想一想另外一件事情,三队的材料主管位置空缺了出来,谁顶上这个空缺?” 马小明说完看向在坐的大家,他的话音刚落,物资部部长牛奋斗就说话了:“马经理,我首先得向您说声对不起了,王二虎同志犯了错误,我这个主管领导应该负主要责任,是我没有监管好王二虎同志,以至于让他临近退休之时却误入歧途,我必须好好审视自己,立即对我的材料队伍进行自查自纠,及早发现问题,消除隐患。” 马小明点点头:“嗯,牛部长,你这态度我十分赞赏,王二虎出了问题,你是他的主管领导,首当其冲要负主要责任,你必须深刻地检讨自己,对你的材料队伍立即进行自查自纠,应该还要写出一个深刻的检查交给王经理与张书记。 不过,今天我不是要追究你的问题,而是让你提出一个合适的人选补充到三队里去,材料工作是重中之重,我们的项目百分之六十都是材料,三队不可一日无材料主管。” 牛奋斗正了正身子,毕恭毕敬地对马小明道:“马经理,我倒有一个人选,他就是熊二伟同志,这个熊二伟同志有过三年的材料员工作,积累了一些工作经验,同时跟过我三年,这位同志原则性相当的强,我认为把他放在三队材料主管的位置上非常地合适。” 牛奋斗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瞅马小明,因为牛部长提出的这个人选熊二伟同志,正是马小明的妻弟,牛奋斗这一招正是一举两得,一是提拔自己的人,二是卖给了马小明一个顺风人情。 牛奋斗的提议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赞同,那就是项目部商务经理曹正:“马经理,虽然材料员的人选问题是物资部的事情,不过,我也挺造成牛部长的提议。 因为,我也挺了解熊二伟这位同志,前个项目我们就在一起呆过,小熊同志工作兢兢业业,有棱有角没得话说,我觉得他非常适合三队的材料主管工作。 再者说了,小熊同志这么有能力也该提一提了,给他一个磨炼的机会,让他上一个台阶。” 曹正的商务经理位置,正是马小明极力举荐的,现在说句话那就是在报答马小明的提携之恩。 待牛奋斗与曹正发表完意见,其他人正准备也说话时,马小明摆了摆手:“你们都给我打住,牛部长还有曹部长,你们提的人选我不赞成,熊二伟同志怎么样,我比你们更清楚,我认为他不合适三队的材料主管位置。 牛部长还有曹部长,还有在坐的大家,你们不要扯得太远了,摆在我们的面前就有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我们何必舍近而求远呢,他就是新来的材料员高峰同志。” 马小明刚报出高峰的姓名,物资部部长牛奋斗就站出来极力反对:“马经理,这个同志我不赞同,他根本就不合适,他刚来才两天时间,说得严重点他对材料工作那是一窍不通,用那么句话说高峰就是个门外汉,他就是一个菜鸟,怎么可能能胜任三队的材料主管工作。” 牛奋斗还没有坐下,商务部部长曹正接着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马经理,我认为牛部长说得非常地对,高峰同志还是一个门外汉,估计连怎么收发料还没弄清楚呢,就把他推到材料主管的位置上去,那将来会出大问题的啊,说不定就会是第二个王二虎,甚至比王二虎还要厉害几倍呢,我认为还是熊二伟同志比较合适。” “对啊,马经理,我们也赞同牛部长与曹部长的建议,不能把高峰同志推到材料主管的位置上去,而应该让熊二伟同志接任王二虎的位置。” 参加开会的其他人纷纷表态,都赞成牛奋斗与曹正的提议。 马小明又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顿了顿道:“大家的意见都挺客观,说得也不错,不过我非常不赞成,我认为高峰同志非常胜任三队材料主管的位置,就凭他能揪出三队钢筋失窃案的三个同案犯,我就认为三队的材料主管位置非他莫属,我也跟王经理与张书记通过电话了,他们的意见是让我拿主意,你们就不要再多说了。” 马小明的话掷地有声,也没等大家再发表意见,他就拿着茶杯走出了会议室。 ………… 散会后,物资部部长牛奋斗走进了生产经理马小明的办公室,进门就开门见山地问道:“马经理,我就没有弄懂你的意思,你为什么不让熊二伟干三队材料主管,而非得让新人高峰干这个位置,难道高峰同志比熊二伟同志更能胜任吗,他的关系比小熊跟你的关系更近吗,小熊可是你的妻弟啊?” 马小明看了看一脸疑惑不解的牛奋斗笑了笑:“哈哈,牛部长啊,你还是个牛脾气急性格啊,心里藏不住问题啊,你可是说错了啊,高峰同志跟我一点关系没有,我跟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啊,何来的关系近啊。” 牛奋斗接话道:“既然如此,那马经理为什么鼎力相助将他推上材料主管之位,而不用你的妻弟熊二伟同志呢?” 马小明从老板椅里正起身子,对牛奋斗叹了口气道:“唉,牛部长啊,你们举荐熊二伟同志那就是在害我啊,熊二伟是个什么人,我还不比你们清楚啊,他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浑球,让他当三队的材料主管,那就是让他趁早完蛋啊,他不尽给我惹事才怪呢,到那时我马小明就只剩下光替他擦马屁了。” 马小明的一声叹息,叹得牛奋斗也低下了头,的确如马小明所说,他的那位妻弟熊二伟同志就是一坨烂牛屎根本就糊不上墙啊。 牛奋斗道:“马经理,那也不能让高峰干这个位置啊,他根本就是个新人,那比熊二伟还要憋三呢,更何况他不是我们的人啊,他可是王永强经理的人啊。” 马小明离开老板椅走到办公室里的那株吊篮跟前,用手一指那吊篮里冒出的一根小草,意味深长地对牛奋斗道:“牛部长啊,你看见这株小草没有,我也相信牛部长在小学的时候就学过拔苗助长的成语吧,你也应该懂得拔苗助长这个成语的寓意吧。” 牛奋斗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解地问:“马经理,拔苗助长跟高峰同志有什么关系啊,我老牛反应比较慢,您就明说吧,别让我越听越糊涂。” 马小明将吊篮里那株小草往上拔了拔,然后对牛奋斗道:“牛部长啊,正因为高峰同志是王永强的人,我就得帮他往上拔一拔,高峰同志也正像这株小草一样,被我拔过以后,它就违反了自然规律发展的客观规律,那么结果就会怎么样呢?” ………… 午饭前,项目部生产经理马小明与物资部部长牛奋斗来到了三队,三队队长杨得全召集起三队全队员工集合在大办公室里开会。 生产经理马小明首先对新人高峰同志大加表扬,表扬了他那种神勇无畏的精神,敢于跟违法行为叫板,并且洗刷了自己的冤屈,给我们大家伙树立了一个非常棒的学习榜样,我们都要向高峰同志学习。 马经理表扬过后,又痛定思痛地批评了三队管理出现的问题,从现在开始全队必须查找自身的问题,对照老材料员王二虎身上的问题,开展自查自纠,必须要深刻要痛下决心吸取教训。 最后,马小明当众宣布了一项任命,高峰同志被任命为三队新的材料主管,希望高峰同志再接再厉,继续发扬神勇无敌的精神,干出好的成绩来。 高峰的第一次升迁,从材料员到材料主管只用了一天的时间,这对于三队的全体员工来说,莫不是一个火箭式的升迁,到底是喜还是忧? [,!] ... 第3章 缺一辆车 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晨。 清晨时光,山村里的空气格外清新,跑步在村村通道路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听着小画眉栖息在树枝上欢快地鸣唱,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油然而生。 从盘陀岭三队驻地到土楼镇有八公里之远,高峰花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才跑完全程,站在交叉路口上,一个问题从高峰的脑袋瓜子里冒出来。 从三队驻地到项目部驻地有八公里的距离,而三队的工程路线有五公里长,那么干三队的材料主管总不能来回跑步收发料或者跟项目联系吧,那必须有专车才行。 而三队目前有且只有一辆普桑小轿,那是配给三队队长的工作小车,那辆普桑根本就指望不上。所以,当务之急要弄一辆自己的专车。 高峰正站在路口想着心思,他突然听到一阵轰鸣声由远而近,还没等高峰抬头观望,一辆通体银白的凯旋triumph2013trophyse摩托赛车呼啸着朝他冲过来,速度快到了极限。 当这辆赛车出现在高峰的眼前,他就眼前一亮,这是一辆带电动可调减震巡航控制,电子悬挂系统abs刹车系统轴驱动系统轮胎压力检测采用蓝牙技术的音频系统集成usb兼容iphone和ipod而且带自动调整的挡风玻璃,价格将近二十万,尽显豪华旅行车的气派。 “哇噻,胜利的奖杯啊,简直酷比了!” 高峰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这辆赛车他钟情已久,正是他梦寐以求,如果有这么一辆赛车在工地上来回跑,那该有多牛气冲天啊。 高峰的思绪还没飘得太远,那辆银白色的胜利者的奖杯戛然而止停在自己的脚前,前轮几乎要压倒高峰的脚指头,随着赛车停住一个银玲般的声音像画眉歌唱一样向高峰的耳朵飘过来。 “傻大个,大清早的,你是想死还是急着投胎啊!” 高峰抬起头时,他当时就愣住了,跟他说话的人竟然是一位少女,年龄也就是十六七岁,大眼睛小鼻子,弯弯的眉毛,两腮白里透红,皮肤十分白净,脸颊上还有几颗雀斑,反而像景上添花一样点缀着她的美丽,一颗小马尾在她后脑勺上欢快地摆动着。 少女穿一身乳白色的赛车服,手里拿着乳白色的头盔,配上这郛白色的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简直犹如女神下凡一般,又犹如年轻的女星舒淇出现,实在是惊艳无比。 “喂,傻大个,本姑娘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 狂野的赛车,说话的粗犷都与少女的年龄不相称,高峰看了看那位少女,浅浅地笑了起来:“呵呵,小丫头,看你的年纪,想必你还在读高中吧,你应该懂得对人文明礼貌啊,应该知道五讲四美啊,可不能这么粗暴地对待人。” 少女一听将手中的头盔在高峰面前舞了舞,鼻孔里送出两个哼字:“哼,哼,傻大个,你少来这一套,文明礼貌五讲四美,那得看对什么人,对你这种不要命的人,本姑娘就用不着客气,你不知道好狗不挡路啊,请你高抬贵蹄让本姑娘的车过去!” 高峰一听鼻子都气歪了,面前这少女还真蛮横啊,家里有几个臭钱就鼻孔朝天了,谁都不放在眼里,这就是缺家教啊,父母没好好管教她,她就四处撒野呢。 高峰把脸一沉,一指眼前的少女严肃地道:“小丫头,你休要蛮横无理,人家说了大道朝天各走各边,谁挡了谁的道,明显是你车速过快故意冲撞过来,本少爷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到跟我叫嚷了起来,这是何道理啊?” 少女道:“哟呵,傻大个,怎么的啊,你还想要干什么啊,跟本姑娘吹胡子瞪眼睛啊,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本姑娘,你可是第一个啊,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本姑娘告诉你,你赶紧滚到一边去,要不然的话,本姑娘就从你身上碾过去。” “哼,小丫头,你也太蛮横无理了,本少爷今天就不让你这丫头过去,不好好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本少爷就不姓高了,有本事就从本少爷身上压过去。” 高峰气不打一处来,身子往前一挺,挡在赛车的前面,说什么也不让小丫头过去,小丫头也脸气得铁青,戴上头盔手握着油门,轰着赛车的油门,几次欲向高峰冲过去,两个人僵持了很久。 最后,还是那位少女服软了:“哥,我叫你哥好吧,请你把你的蹄子挪一下让我过去好吧。” 高峰一晃脑袋瓜子道:“小丫头,叫哥也不行,就是你道歉也不行,除非我们赌一把。” 少女拿头盔一指高峰:“喂,你还得寸进尺了啊,我向你道歉都不行,还要求赌一把,那你不是个无赖啊,我凭什么跟你赌啊!” 高峰哈哈一笑:“哈哈,小丫头,那你是不敢赌了。” 少女向高峰翻了一个白眼:“切,告诉你无赖同志,本姑娘还从来没有不敢过,你尽管说赌什么吧,就算本姑娘浪费点时间陪你这无赖玩一会。” 高峰道:“小丫头,我跟你赌车技,如果我赢了你,你就得将这辆车借我骑半年,你看怎么样?” “切,无赖同志,你要跟我赌车技,你简直是不自量力啊!” 少女一听笑出了声,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子,又指指高峰对他是不屑一顾。 高峰道:“小丫头,你不会是不敢比吧。” “嘻嘻,本姑娘不敢,本姑娘还从来没不敢过,既然你这无赖愿意飞蛾扑火,那本姑娘就成全你吧。” 少女根本没有把高峰放在眼里,她认为面前这傻大个跟自己不比别的要比秀车技,那就是在自寻死路。 当少女秀起车技来时,简直让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了,那辆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在她的操控下,就像一匹温顺乖巧异常的良驹,也好似关公袴下的赤兔宝马一样通灵性,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 抬前轮,抬后轮,原地打转,极速飘移几乎是一气呵成,使人眼花缭乱,四个动作下来少女还没感觉到尽兴,掏出一块硬币放在指定的路面上,然后玩了一个贴地捡硬币的惊险动作。 秀完车技,少女将头盔往高峰面前一递,用十分鄙夷地眼神看着他:“傻大个,本姑娘表演完了,现在该你表演了,我不要你给本姑娘表演过多的动作,你就完成本姑娘五个动作中的一个动作,本姑娘就承诺将这辆赛车送给你。” 高峰一推少女的头盔,神情淡定地一笑:“哈哈,小丫头,本少爷,不但是傻大个,而且脑袋还大,你这头盔根本就不适合我,你也别小瞧我,本少爷从来不占女人的便宜,本少爷不但要完成你的五个动作,还会增加一个动作,小丫头,你就睁大眼睛瞧好吧。” 说话之间,高峰已经翻身上车了,手一握油门胜利的奖杯就蹿了出去,好悬没把高峰甩出去,高峰失声大叫:“唉哟,它还不听话啊。” 吓得那少女一捂眼睛不忍直视:“我的个娘啊,傻大个子,你不会告诉本姑娘,你根本就不会骑摩托车吧!” 一桶水不满,半桶水晃荡。 看着高峰同志骑摩托车那丑态百出的模样,少女就会自然想起这句话来。 不过,这家伙还真完成了她的五个动作,抬前轮,抬后轮,原地打转还有极速飘移,包括那个贴地面捡硬币。 同时,少女也惊出了几身冷汗,高峰这家伙玩这些车技,总是那么颤颤巍巍,就像一个小老太走路一样,每一步都那么扣人心弦,让自己的小心脏跳到嗓子眼,忍不住要捂嘴尖叫。 “哎哟,我的个无赖哥啊,你玩车技简直是要本姑娘的命啊,好几次都没把我紧张死啊!” 高峰扭脸向她扮了一个鬼脸:“嘿嘿,小丫头,好戏还在后头呢,本少爷就给你玩一个更刺激的动作,让你一饱眼福啊!” 前面三十米远有一个人牵着一头黄牛,正在马路上晃晃悠悠行进着,黄牛的屁股正对着摩托车,高峰猛一加油门朝那黄牛的屁股就冲了过去。 摩托车的发动机像轰炸机一样地轰鸣,震得耳膜都嗡嗡作响,摩托车如离弦之箭直冲那头黄牛,高峰的举动吓得少女花容失色,不禁大声尖叫起来。 “傻大个,你要干什么啊,黄牛跟你无冤无仇啊,你干吗要撞人家的屁股啊,你赶紧停车,赶紧停车啊!” 少女的尖叫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胜利的奖杯像一颗射出枪膛的子弹,瞄准着那黄牛的屁股直射过去,距离是越来越近,三十米变成二十米又变成十米,最后只剩下一米的距离。 眼看就要撞上那黄牛的屁股了,少女都屏住了呼吸,她伸手要去捂自己的双眼,如此惨烈地事情发生,她根本不敢直视。 就在她刚要捂住自己双眼的时候,胜利的奖杯突然拔地而起,飞纵到了两米多高的空中,然后从那头黄牛与那牵牛人的头顶飞过去,稳稳当当地落在那个牵牛人一米前的地方。 一辆摩托车从天而降,牵牛人当时吓得晕了过去,就连那头黄牛也睁大了牛眼,惊恐万状。 [,!] ... 第4章 惩治村主任 红粉赠佳人,宝剑送英雄。 好马配好鞍,高峰骑着那辆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回到三队,简直就亮瞎所有同事的眼,同时也艳煞了所有的人,那真是惊艳地亮相。 三队全体同事都围着那辆气派非凡的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评头论足,羡慕嫉妒恨一齐涌上心头,大家伙心里都万分不解,好事怎么尽落在这高峰头上,昨天刚被任命材料主管,今天一大早又弄回一辆豪华赛车,这家伙莫非是当上了上门女婿不成。 吃过早饭,高峰接到了一个钢筋车司机的电话,钢筋车到了土楼镇找不到来盘陀岭村的路,让高峰去带一下车。 高峰身穿海洋迷彩服,骑着那辆胜利的奖杯出了三队,风驰电掣一般跑在乡村马路上,摩托车的轰鸣声传出一公里远去,简直就是一道靓丽帅气的风景线,艳羡了所有的路人。 高峰找到钢筋车将它带进乡村马路,刚进乡村马路五十米远,钢筋车的车头几乎是刚刚摸过来,突然从高峰的前面蹿出两个手持钢叉的怪人。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是打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关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突然蹿出两个人来,高峰吓了一大跳,他停下车来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两个四十岁上下的人,一时真看不出是男是女来,看她们穿着印花的棉睡衣睡裤,睡衣的纽扣敞开着,露出里面花色内衣来,趿着棉拖鞋头发篷松的模样,应该就是两名妇女。 从她们的长相看,豹眼熊耳狮子嘴,皮肤十分粗糙,鼻孔里还往外支出两三根长长的鼻毛,一个红鼻头,一个蓝鼻头,一脸地凶神恶煞之气,身材粗壮有力,手大胳膊粗,两只脚就像两条小船儿,明显就是两名恶汉。 高峰一抱拳:“两位阿姨,还是两位大叔,你们拦住我的钢筋车,这是为何啊?” 高峰真分不清面前的两位是男是女,所以称呼起来模棱两可,面前的两个人一听,当时就气恼了,嗷嗷大叫了两声,同时一摆手中的钢叉,向高峰断喝。 “小子啊,你脸上的两个小窟窿眼到底是眼睛还是屁股眼啊,你见过大叔长得老娘们这么贼俊吗?” 高峰一听差点没当场吐了,面前的这两位长相好似恶鬼显世,白天出来都会吓倒路人,哪里来的贼俊啊。 高峰哈哈一笑:“不好意思了,两位阿姨,我还真没看出来,请问两位阿姨拦住我的去路,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那红鼻头的妇女把手中的钢叉摆了几摆,在高峰眼前耍了几个钢花,然后对高峰厉声道:“小子啊,你刚才没听清老娘的话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我们是劫道的绿林好娘们。” “哈哈,阿姨,您还真能闹啊,可把我给笑死了,您是在家电视剧《水浒传》看多了吧,想模仿梁山好汉吧,可是你们要模仿那也不能真来啊,如今是法制社会,阿姨们可不能乱来啊!” 听完那红鼻头妇女的话,高峰是捧腹大笑,面前的这两位阿姨真是太奇葩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冒充梁山好娘们,真是童心未泯。 看到高峰那笑出眼泪的模样,蓝鼻头的妇女捧起钢叉朝高峰就扎过来,同时嗷嗷大叫道:“小子啊,什么电视剧《水浒传》看多了,什么模仿梁山好汉啊,我们本来就是梁山好娘们,我们本来就是真劫道的。” 高峰一看这蓝鼻头妇女拿钢叉扎过来,他是赶紧躲闪过去,心里就暗骂什么毛病啊,怎么说着就动武器啊,这要是被钢叉扎着那就得被扎一个窟窿眼啊。 “喂,两位阿姨,我没功夫跟你们闹着玩,不管你们是真的劫道还是假的劫道,那都请两位阿姨让开一条路让我们过去。” “小子啊,你脸上真是长的屁股眼啊,哪个给你开玩笑啊,要想过去必须留下买路钱。” “就是,留下买路钱,缴了钱我们就放你们过去。” 两位中年妇女高举钢叉,四只黄白眼瞪得牛大一样,好似两个守门神,高峰一看这态势,看来面前这两位妇女真不是闹着玩,还真是在劫道要钱啊。 高峰就问道:“两位阿姨,你们要多少钱,才能让我们过去。” 红鼻头阿姨用红鼻头哼一声:“哼,小子,你要问要多少钱,老娘怕把你吓趴下了,量你小子也拿不出来,我们要三百万!” “啥,啥,你们要三百万!” 红鼻头妇女的话一出,高峰还真差点吓趴下了,他是惊得睁大了眼睛,这两个妇女还真敢要钱啊,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 两位中年妇女端着钢叉哈哈大笑,那笑声十分难听:“哈哈,小子啊,吓趴下了吧,别说三百万了,就是三万量你小子也拿不出来吧。” 高峰道:“两位阿姨,你们别再闹了,赶紧让开道吧,否则的话,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高峰的话一出,两位中年妇女当时就恼了,向他嗷嗷狂叫:“啥,要对我们不客气,我看你小子怎么对我们不客气了,你小子朝叉吧。” 两位中年妇女不由分说舞动钢叉直奔高峰而来,噼哩啪啦一顿狂扎,手底下根本就丝毫没有留情,恨不得要将高峰扎成筛子一般。 两分钟过后,两位中年妇女一口气扎出去五十叉,累得气喘吁吁,根本连高峰的毫毛都没沾到,反而等她们停下来呼呼喘息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在路边的一棵粗大的杨树上,连那两把钢叉也绑在一起,根本就动弹不得。 两位中年妇女又是一阵嗷嗷直叫:“小子啊,你别走了啊,你可不能走啊,赶紧解开我们啊,我们今天的工钱还没拿到呢!” 任凭两人怎么吼叫,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峰骑着摩托车神气活现地带着钢筋车从她们面前骑过。 “两位阿姨,电视剧还是要少看啊,看多了就走火入魔了啊!” 高峰扔下一句俏皮话,骑着赛车风一般离开。 ………… 高峰骑出去一公里远,前面是一个转弯处高峰把时速减到三十左右,先刹后刹车往左方向一拐,把车往下压表演了一个极速漂移的动作,这动作完成得干净利索,令人惊吓咂舌,只可惜少了人山人海的观众。 如此的完美车技表演,竟然没有鲜花与尖叫声,实在是让人万分失落,高峰感觉到心情不爽起来。 就在这时,一辆猎豹车从他相反的方向呼啸而来,对着他的摩托车就直冲过来,高峰吓出了一声地冷汗,禁不住一声惊呼:“喂,你是怎么开车的啊!” 还没等高峰的摩托车停稳,那辆直冲他的猎豹越野车顶着他的摩托车车头就戛然而止,从猎豹车上跳下来五个人,为首的一位中等个头,四十多岁年纪,尖脸猴腮,左眼眉上还长着一根长长的白眉毛,眼睛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看到那人的长相不禁让高峰想起《乡村爱情记》里的赵四来,这人与赵四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无二。 这个人的身后跟着四个个头各异的人,高矮胖瘦都有,年纪二十七八至三十五六岁之间,不过从他们的身体素质来看,都是肌肉十分结实,尤其那四张脸各有特点,不过都同样地目露凶光,一脸地戾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辈,并且像犯过大事蹲过大牢放出没多久的人一样。 高峰向赵四模样的人一抱拳:“大叔,你开车怎么弯道不减速啊,险些就撞上我的车了。” 赵四模样的人上下打量了高峰一下,又打量了高峰骑的那辆摩托车,脸上显出一种异样的神情,眯着眼睛好半天并没有开口说话。 高峰又道:“大叔,既然没有撞上,那么就请您让开,好让我的钢筋车过去。” 赵四模样的中年人这次瞪了高峰一眼,然后举起右手来向后面四个人挥了挥手,那四个高矮胖瘦的人立即会意,捋胳膊挽袖呈品字形向高峰围过来。 ………… 两分钟过后,四名高矮胖瘦的人都被五花大绑绑在路边粗壮的杨树上,同时都挂了不同程度的彩,鼻子青了眼睛肿了,嘴角滋滋地往外冒着血。 看到自己的四个手下被高峰制服,模样惨不忍睹,赵四模样的人脸色顿时是青一阵紫一阵,脸都扭曲变形了,他慌忙转身直奔猎豹车,他想开车逃跑。 高峰抢先一步,伸出大手一把獆住他的脖颈,像掐小鸡一样提过来扔在水泥路上,那人的金丝边眼镜都摔落在地上,高峰一脚踩过去将那眼镜踩得稀巴烂。 高峰用左脚踩住他的胸口,恶狠狠一咬牙:“狗日的,想跑是吧,今天碰上本少爷,你想往哪跑,本少爷问你一句,你是想本少爷要你的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当然你可以有两次选择机会。” 还没等高峰脚下的那个人开口说话,高峰就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子上顶着一把黑洞洞的手枪。 “哼哼,举起手来,高峰,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 一声威严断喝从高峰的耳旁响起。 ………… [,!] ... 第5章 又见漂亮女警 高峰温顺地高高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来去打量拿枪对着他脑袋瓜子的人,却发现是一位女警察,眼前的这位女警察年纪跟自己相仿,应该来说还要小一岁左右。 女警察长着精致的五官,两弯柳叶眉,好似墨黛一般,根本用不着多余地描眉,眉毛下一双如泉水一般的水汪汪大眼睛清澈见底,清晰地映出高峰的人影,轻柔地鼻息从她小巧玲珑的鼻孔里呼吸出来,让人能闻得牛奶的香气,红似樱桃一样的嘴唇透着迷人一般地诱惑,皮肤十分白晰透着水分,稍微一碰撞都能汪出水来。 身材高挑匀称,个头一米七左右,一身非常合身的警服把她整个人的曲线勾勒地十分完美凹凸有致,上下身的比例呈黄金比例,真是标准的东方小美人。 这名女警太漂亮了,好似三国的貂蝉,又似西施再世,更像香港名星赵雅芝的年轻版,神态自若,粉面含威,举止优雅,让人不禁看得如痴如醉。 漂亮女警双手举着一把新款的转轮手枪,这款手枪是最新研制的新型9毫米警用转轮手枪,主要用于制服50米内的犯罪嫌疑人。 9mm警用转轮手枪武器系统是第一支严格按照军品研发程序研制的警用转轮手枪,该枪可发射9mm转轮手枪弹和9mm转轮手枪橡皮弹,其中橡皮弹属于非致命性弹药。 9mm转轮手枪结构紧凑,动作可靠,射击精度好,勤务操作方便,寿命长,故障率低,具有出枪及击发快速能迅速迈越瞎火弹机构动作可靠可发射不同弹种等优点。 同时,这种可装橡胶子弹的手枪,让警察在抓捕过程中消除了诸多心理恐惧。佩上了新式警用左轮手枪,眼前的女警更显英姿飒爽。 漂亮的女警从天而降,高峰不禁看得如痴如醉,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那女警凤眼圆睁,手中用力手枪狠狠地顶着高峰的脑袋瓜子,对他娇声喝道。 “高峰,你给我老实点!” 高峰咂巴咂巴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挤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嘿嘿,警官,我有一事不明,能不能向你请教一下。” 看着高峰坏坏的笑容,那女警有些恼怒道:“高峰,有屁快放没事也放。” 她本来想骂一声,有屁快放没事滚蛋,可是话到嘴边却觉得不妥,她就赶紧改了口。 高峰皮笑肉不笑道:“嘿嘿,警官,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天天都喝乳酸菌纯牛奶啊?” 女警听完眉头拧起多高,二目直视着高峰没有回答,只不过微微点了点头。 高峰一呲牙,露出大板牙来,对那女警笑着:“嘿嘿,怪不得呢,我就猜你是从小就天天喝乳酸菌纯牛奶的吗,要不然,你怎么会长这么好看,皮肤怎么这么白嫩啊,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 “啊呸,高峰,你少给我油嘴滑舌,你给我老实点,再不老实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还没等高峰的话说完,那女警张嘴就呸了高峰一声,呸了高峰一脸地唾液。 高峰眨巴眨巴几下眼睛,还是那副吊儿当郎的模样:“嘿嘿,警官,你这把手枪可是最新款的转轮手枪啊,它可以发射9mm转轮手枪弹和9mm转轮手枪橡皮弹,动作可靠,射击精度好,我看中了它,你就送给我玩几天吧。” “高峰,你再不老实,我就开枪了。” 高峰的玩世不恭彻底激怒了那名女警,她紧咬着牙关,两眼射出两道怒火,她真想一枪将面前的这家伙给击毙了,可是当她右手食指用力扣动时,却发现双手中的手枪不翼而飞了。 等她明白过来时,却发现自己手中的那把警用转轮手枪已经到了高峰的手中,高峰正在那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还时不时对着自己的脸拉动着抢栓,那动作十分地危险,吓得那名女警花容失色,语无伦次起来。 “喂,喂,你,你会不会玩枪啊,你别将枪对着我,小心它走火啊!” 高峰拿着那把手枪对着那名女警晃了晃,一边摇着脑袋瓜子一边傻笑着:“嗯啊,呵呵,我已经不当大哥好多年了,好多年没有把玩枪了,这把新款的转轮手枪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还真不知道怎么玩它。” “既然,不知道怎么玩,那你把枪还给我。” 女警语气软下来,她想要回自己的枪,因为那枪枪膛里压满了橡皮子弹,虽然是橡皮子弹,万一走火了那也足以伤人。 “嗯,警官,看你态度还瞒好的,那就还给你吧。” 高峰点了点头,将枪向那名女警递过来,就在那名女警去接那把手枪时,高峰突然举枪朝天开了一枪,两只从高峰头顶上飞过的麻雀应声而落,掉在高峰与那名女警的脚前。 那名女警顿时惊住了,人家一箭双雕,而面前这位帅哥却是一箭两麻雀,果然与众不同啊。 高峰将手枪还给了那名女警,跨上自己的摩托车准备带着钢筋车离开,被那名女警挡住去路,高峰就问道:“警官,人家挡路是为了要钱,你挡我的路又是为何啊?” 女警正色道:“高峰同志,你涉嫌打架斗殴涉嫌绑架人质,已经触犯了法律,必须跟我走一趟。” 高峰嘴巴呶了呶道:“警官,这套警服虽然穿在你的身上十分地漂亮,穿在我的身上却十分地不协调,不过我却发现警服更应该适合我,而不是适合你啊,你应该用脑子想一想涉嫌犯罪的人是他们,而我只是正当防卫。” 高峰的话一出,那名女警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部,也使她想起了第一次抓捕面前这家伙时,却被这家伙戏弄了一把,将自己的警服扒掉了,连那警裤都没放过,换上了他的海洋迷彩服,这让她羞辱难当,至今念念不忘。 那名女警咬碎了银牙,怒气冲天:“高峰,请你放尊重点,村主任被你打倒在地,前面两名阿姨被你绑在树上,这里四个大叔也被你绑在树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你就束手就擒吧。” ………… 十分钟过后,事情真相终于弄清楚了,那名长得像赵四模样的中年人正是盘陀岭村村主任郭老五,那两名中年妇女正是受郭老五的安排在那站岗放哨,每天付二百块钱的工钱。 她们的事情就是专门盯着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经过的钢筋车,只要有钢筋车经过立马就劫住,并第一时间给郭主任报告,郭主任的目的很明确只要钢筋车经过自己的地盘,那就必须出一笔钱。 郭主任告诉那名女警,机会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土楼镇项目是百年难遇的重点项目,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不乘机捞笔钱,那机会就永不会再来了。 听完郭主任的话,那名女警与高峰同志差点没笑喷过去,这面前的郭主任还真会动脑筋,这种讹留下买路财的奇思异想都能想得出来,怪不得他长得像那赵四呢,一肚子坏水啊。 高峰陆续解下了被绑的六个人,他系的是水兵旋圆双半结,这种结用于纤维绳系在眼环或系柱上,此结系固解开都不怎么容易,可是非常的牢固,不内行的人很难将它解开,高峰用的这种绳子叫纤维绳,又是最新创的一种纤维绳,那韧性十分强,被绑的人越挣扎越结实。 郭主任带着被松绑的六人告辞而去,那名女警坐上警车准备离开,高峰右腿抬起来踏着警车的车头,拦住了她的去路,女警把脸探出来问道:“高峰,你要干什么啊?” 高峰哼一声:“哼,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啊,你冤枉了我难道就想一走了之吗?” 女警问道:“高峰,那你想怎么样?” 高峰道:“怎么样,本少爷可不是好冤枉的,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放你过去,否则的话,就别怪本少爷无理了。” 那名女警听完把眼睛瞪起来,不怒自威地道:“高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道你想对本姑娘图谋不轨不成!” “哈哈,警官,你猜对没错,本少爷,可不管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了,我还真要对你图谋不轨呢,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长得这么水嫩嫩的啊,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啊,人家不是唱得好听啊,女人花堪折直须折,不折白不折啊。” 高峰哈哈一笑,面目狰狞着跳下摩托车向那名漂亮的女警步步紧逼过来,那名女警一看高峰紧逼过来,她是顿时吓得面容变色,紧紧地握着那把转轮手枪对着高峰,失声大叫起来:“高峰,如今可是法制社会啊,你可不能胡来啊,你还年轻呢,日子还长着呢,只要你脚踏实地地工作,多赚些红票子,以后有的是漂亮姑娘跟着你啊,你可不能就这样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啊,我的年纪尚小,还没开始谈恋爱呢,你就放过我吧,算我求你好不?高峰同志!” “嘿嘿,那可不行,那郭主任都说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遇到你就是百年难遇的机会啊,那可不能错过了。警官同志,就请你把电话和姓名都写下来,便于我以后联系你啊!” 高峰一边干笑着,一边掏出一张纸条塞在那名女警的手里,那名女警拿着那张纸条怔怔地看着高峰,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没有恍过神来。 [,!] ... 第6章 教训包工头 离盘陀岭村三公里远有一座小山,当地人叫它二郎山,至于为何叫它二郎山并无典故可考,只是当地百姓认为这座山有灵气,说不定二郎神到此一游过,就把它称为二郎山。 土楼镇项目必须穿过二郎山,从二郎山的半山腰打通过去,修建一个隧道,进入二郎山隧道有一段挡板墙,这是土楼镇项目三队的接尾处。 高峰带的这车钢筋就是三队挡板墙队伍的钢筋,挡板墙就在二郎山的半山腰,挡板墙队伍的钢筋场地也设在半山腰,山底到半山腰有一公里的距离,其中有一段非常陡的山坡,大概有百米远的距离,坡角达到45度。 如此陡的山坡,不借助外力的作用钢筋车是无法爬上这么陡的山坡,钢筋车到了坡下司机师傅就停止前进了,必须让高峰找来大型机械帮忙。 高峰给挡板墙队伍的材料员打了十几个电话,对方告诉他马上就到,结果高峰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见到人影,急得那钢筋车司机是上蹿下跳,一直跟高峰抱怨时间就是金钱,他少跑一趟车那就得少赚几千块钱,下次打死他都不给你们这破地方送货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见到半个人影,高峰的一股无名火直往脑门上撞,他骑着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就进了山底下的村桩里,他听同事说过挡板墙队伍的人就住在这山下的村子里。 很快就找到了挡板墙队伍的住处,找到了那名管材料的人,他五十出头年纪名叫陈二宝,陈二宝见高峰怒气冲冲而来,还没等高峰说话,他就一个劲地赔不是。 “高工啊,并不是我不去呀,我去了也没有用,没有装载机的帮忙,钢筋车就上不去,可是装载机又是我们现场负责人管着呢,暂时也是他在开着,没有他的同意那就是等于零啊,我刚才解释了好几次,他就是不同意啊,你看怎么办?” 高峰一听火气就更大了,眼睛瞪得溜圆:“老陈,这不是笑话吗,本来就是你们的钢筋,你们负责人为什么还不同意啊,难道你们不要这车钢筋吗?” 陈二宝叹气道:“哎,高工啊,话是这么说啊,也的确是我们的钢筋啊,可是你又不清楚呢,我们这负责人啊就是会打小算盘,什么都算得鬼精的呢,他就认为啊材料是项目部提供,那么项目部就得把材料送到现场,包括完完整整卸到场地上,根本就不用我们操一点心。” 高峰一听鼻子都歪了:“啥,你们这是个什么破负责人啊,跟一个娘门一样斤斤计较啊,你们破负责人在哪里,我去找他说说理。” 陈二宝一指东头的厕所,对高峰道:“高工,你来之前他刚进了厕所里,你还是等他出来再说吧。” 高峰就在那等着,左等也不见人出来,右等还是不见人出来,足足等了有四十五分钟,挡板墙队伍那负责人还是没有出厕所的门。 “奶奶个球蛋啊,这王八蛋不是肛门被堵住了,要不就是掉进厕所里了喝粪了,老子等不急了。” 高峰大步流星朝那厕所就走过去,后面的陈二宝狐疑地问:“高工,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高峰哼哼道:“哼,老陈啊,我要把你们负责人从厕所里拎出来!” “啊!” 陈二宝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还没等他恍过神来,就见高峰同志已经进了厕所里。 ………… 挡板墙队伍的现场负责人叫王有才,年纪三十五岁,他也是挡板墙队伍的包工头,这王有才就喜欢看图书,还是那种带点刺激带点色彩的图书。 图书正描绘到**处,王有才正看得津津有味,脸上还显现出那种别样的神情,他的手还有小动作,就在这时,突然冲进一个人来,不由分说就獆住了他的脖颈,像拎一只小鸡一样给拎出了厕所。 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那王有才大惊失色,手上的图书也掉进了粪坑里,那人把他提起来的瞬间,他的裤子哗地一下从脚跟脱落,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喂,你是谁啊,你要干什么啊?” 王有才被提出厕所外,简直是丑态百出了,弄得挡板墙队伍的工人们都背过脸去不敢直视,他们又背着脸掩面而乐,觉得高峰整治了王有才真是大快人心。 “哼,费话少说,赶紧穿上裤子跟我走!” 高峰的脸黑得像包公一样,一点笑色都没有,目露凶光,一脸地杀气,那副模样十分地吓人,凶神恶煞一般,还真就将王有才给吓住了,他慌忙把裤子提起来穿上,乖乖地跟在高峰的屁股后面,连自己上完厕所屁股还没来得及擦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钢筋车司机差点没急死,见高峰带来一个人,他的那颗心才有些安静下来,催促他们赶紧推车。 等来到现场了,王有才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原来把他拎出厕所的人就是三队新材料主管高峰同志,他就觉得受了天大的侮辱。 “哼,你一个小材料员凭什么指挥我啊?” 想想刚才出的洋相,王有才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高峰的鼻子就质问他。 王有才往高峰跟前一站,高峰这才发现王有才比自己还要高半头,身体也比自己壮着一号,刚才是蹲在厕所里还真没发现他比自己还要高大许多。 高峰道:“哼,你说得对就凭我是三队的小材料员,我就有权利指挥你。” 看着比自己还矮半个脑袋还要瘦一号的高峰,王有才心里那个气就更盛了,自己怎么就被这小子给拎出了厕所啊,少说自己也是有分量的人,两百多斤的身躯啊,比那肥猪轻不了多少。 高峰态度十分蛮横,王有才恼怒了,他要教训教训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材料员,报刚才那一提之仇,想到这里,王有才二话没说抡着皮锤般的拳头照着高峰的面门就砸过来。 “小子啊,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指挥老子的后果会有多严重,你小子看打吧。” 王有才五大三粗,他又经常练拳击,他的拳头打出来足足有500磅的力量,这一拳头打在高峰的面门上,这小子立即会变成花脸猫。 王有才一拳头打出去,他禁不住心中得意,脸上也显现出得意的神色,他的眼前也浮现出高峰那小子万朵桃花脸上开的惨烈之状。 ………… 五分钟后,王有才发现脸开桃花的人不是高峰那小子,而是他自己,鲜红的鼻血糊了一脸,两条衣袖都擦红了,还止不住那鼻血直往外冒,浪费得十分可惜。 王有才还发现自己被扔进了那五零型装载机驾驶室里,高峰命令着他开装载机推停在坡下的钢筋车,王有才心里十分不服,想让我听一个小材料员的话,就是打死我也没门。 王有才使上了坏,故意不听指挥,钢筋车还未发力时,他就猛烈地推钢筋车的车屁股,待钢筋车发力时,他就停止发力,始终不配合钢筋车,以至于气得那钢筋车司机跳下来要跟王有才拼命。 他的大货车制动都冒着青烟,烧坏了刹车片那就得不偿失,还有自己大货车的屁股被王有才那装载机的铲斗铲得憋下去好几块,要费老劲了才能恢复得了原形。 王有才流着鼻血跳下来,向高峰与钢筋车司机两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哼,有本事,你们自己来啊!” “王八蛋糕子,自己来就自己来!” 高峰将王有才推到一边,跳上了那辆五零装载机,王有才见高峰跳上了装载机,他还在下面跟跳梁小丑一样跳起来,挑逗着高峰。 “小材料员,有本事你来啊,有本事你给老子耍一个看看啊!量你也没这本事!” 高峰看着车下的王有才那上蹿下跳的模样,突然一动升降杆,将装载机的铲斗升到空中,吓得王有才像猴子一样跳出去,出了一身的冷汗。 待王有才看到高峰将铲斗一直升到空中,装载机的两个前轮都完全离了地时,整个装载机就要往后倾覆时,他不由得又得意忘形起来。 “嘿嘿,小材料员,你就等着故得拜吧!” 王有才的“故得拜”三字还没有落地,只见那装载机的铲斗突然从天而降,直向他拍过来,吓得他是魂飞魄散,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装载机的铲斗呼地一声落在王有才的脚前,拍在土地里掀起一股浓厚的灰尘,待灰尘散去后,王有才发现自己的三节头皮鞋鞋头被刮了一个大洞,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王有才恍过神来,慌忙夺路而逃,连滚带爬,吓得屁滚尿流,真是狼狈不堪。 可是,高峰并没有饶过他,开着五零装载机在后面疯狂地猛追,可怜那王有才小命都豁了出去,撒丫子狂奔不已,三节头的皮鞋都跑丢了,粉红的袜子都跑出一个大洞,露出了脚底板来。 围着钢筋车狂奔了五圈,王有才再也跑不动,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一个劲地向高峰求饶:“哥,你就饶过我吧,我是再也跑不动了,早晨喝的豆浆都尿没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你就是我哥,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 卸完钢筋,高峰刚回到三队的门前,突然就接到一个电话。 [,!] ... 第7章 八个老劫匪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抢钢筋。 接到挡板墙队伍材料员陈二宝的电话,高峰吃惊不小,高峰心里不禁嘀咕着:“真是穷山恶出什么民啊,钢筋刚卸到场地上,就有人明目张胆地抢钢筋,那真是胆子不小啊,我到要看看抢钢筋的人是些是什么样的人,难道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高峰没有下车,调转车头直奔二郎山,来到挡板墙钢筋场地,挡板墙队伍的材料员陈二宝还在原地等高峰到来,陈二宝告诉高峰抢钢筋的人离开钢筋场有十分钟了,他们正往二郎山村去了,他们有八个人。 高峰朝陈二宝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二郎山的山路上有八个人抬着钢筋往山上爬,八个人不紧不慢地步伐,如此地悠闲自得,根本就不像是抢钢筋的劫匪一样。 高峰辞别陈二宝直追那八个抢钢筋的人,等高峰追上他们时,他们已经到二郎村的村口,二郎村在二郎山的南边,翻过二郎山就到二郎村了。 “站住,你们晴天白日竟敢公然抢夺钢筋,你们就不知道这是犯罪吗?” 高峰将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横在那八个抬钢筋的人前头,高声地对他们断喝道。 “小伙子,说啥啊,我们哪是公然抢夺钢筋啊,我们这是叫借你们钢筋一用啊!” 听他们说话的声音,高峰才发现这八个人竟然都是青一色年逾古稀的老人,头发都花白了,连下巴的胡须都白掉了,抬着那几十几根钢筋都气喘吁吁。 “几位老人家,你们把钢筋抬过来那是犯法的啊,你们都是上了年岁的人,早应该知道这道理啊!” 见是八位古稀的老年人,高峰把语气缓下来,十分尊敬地对他们道。 八位老人把钢筋放在地上,叉着腰在那喘息呢,高峰一看地上的钢筋,他才明白这群老人为什么累成这样了,因为他们抬了几十根钢筋,少说也有几百斤沉,那不把他们累坏了才怪呢。 稍微歇息了一会,最前面的那位老者又说话了:“小伙子啊,你说话可要客气点啊,什么叫犯法啊,我们一没有偷二没有抢的啊,怎么就犯法了啊,我们只不过借用一点你们的钢筋啊,你们这么大的单位,我们借这么一点,那不是好似牛身上拨毛一样,那就是九牛一毛啊。” “是的啊,小伙子啊,我们没有抢你们的钢筋,你可以去问一下刚才那个老陈头,我们明明就是跟他借的啊,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哪会去抢钢筋啊,你可别冤枉我们啊!” “是啊,小伙子,我们就是借用你们的钢筋,不是抢钢筋啊,你可要搞搞清楚啊,不能这样冤枉我们老年人啊!” 其余几个老年人也七嘴八舌地帮腔,高峰心里觉得好笑,这帮老年人还真好意思说呢,钢筋都抬回家了,还说是借用呢,那有这样借用的啊,这不就是故意找个借口吗,还说我冤枉他们老年人,应该是他们老年人忽悠我这年轻人啊。 高峰向八位老年人一抱拳,笑着道:“老人家们,不管你们是借用也好,还是其他的也好,那我都不计较了,我的意思是这样做是不对的啊,你们应该把钢筋给我送回去。” 高峰的话还没说完,为首的那位老者当场就急了,他一指高峰的鼻子道:“小伙子,你真是不懂礼貌啊,我们这样好心给你解释,你还真是拖拉机加油—来劲了啊,还让我们把钢筋给你送回去,你好狂的口气啊,看你小子的年纪,我老头子足足可以当你的爷爷,我看你就是缺家教啊,父母没有教育好你啊,那我这个爷爷就好好管教管教你。” 那位老者来劲了,其余的老者更是火上浇油,纷纷指责起高峰来:“对啊,这小子就是缺教养啊,我们不能对他客气了,就要好好替他父母教育教育他。” “是啊,教育教育他,让他知道怎么尊老爱幼!” 几个老年人骂骂咧咧,使劲煽风点火,那为首的老头子就兴头大足,抡起巴掌朝高峰就扇了过去:“小子啊,这一巴掌是替你爷爷打你的。” 老头子的巴掌快要扇到高峰时,高峰接住了他的巴掌,一面笑道一面非常客气地对他道:“老人家,您的年纪还真跟我爷爷差不多大,我也应该喊您一声爷爷,既然您都是爷爷了,就应该讲道理,而不能依仗着年纪大就胡来啊,我们这钢筋可是用在工程上的材料,那可是国家的财产啊,你们把它强行抬到自己的家里来,那就是不对的啊,你们应该立马把它送回去,念你们年事已高,我们也会既往不咎。” 老人的巴掌擒在高峰的手里,根本就动弹不得,他使了好几次力气都没能从高峰的手里挣脱掉,这老年人突然就嚎啕大叫起来。 “哎呀,不得了啊,这小子打人啊,这小子打我这老头子啊,我这把老骨头哪经得住你打啊,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要了,我这老头就跟你拼了。” 这老人放声一嚎,那其余七个老头子可不干了,迅速围过来顿时对高峰拳打脚踢起来,一边拳脚相加,一边扯着嗓子骂开了。 “好你个小子啊,竟敢对老年人动手啊,你真是缺教养啊,我们就替你爷爷替你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啊!” 七个老年人疯了一般围着高峰就动手了,顿时是拳如雨下,脚如风刮一般,他们咬着老牙,恨不得将高峰这小子揍成门神贴画一样扁。 不一会儿,八个老年人都异口同声地大声嚎叫起来:“不得了啦,这小子打老年人啊,在家的人啊都给我们出来啊,这小子打老人啊。” “不得了啊,家里有没有活人啊,都赶紧出来啊,这小子打老人呢,都快把我们老人打死了。” 这八声嚎叫可不得了啦,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在二郎村上空就炸开了,时间不大,从二郎村里冲出几百号人来,手里拿着各种武器,锄头钉耙扁担,铁锹木棍棒,还有红缨枪与勾链枪,还有铁盆与水桶,甚至于雨伞都拿了出来。 二郎村的几百号村民将高峰团团围住,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后面还有三层,真是围了个水泄不通,几百号人都齐声喝喊,杀声震天,兵器碰得乒乓响。 “小子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竟敢在二郎村撒野,你也不打听打听二郎村是个什么村啊,那可是二郎神曾经呆过的村子啊,连那孙猴子都不敢来侵犯,你小子长了三头六臂啊,竟敢冒犯二郎村,你就拿命来吧!” “小子啊,你哪里跑,拿命来吧!” “小哥哥,给你两条路,一是自己死,一是被我们打死,你看着选择吧。” 高峰一看这几百号人,自己差点没笑坏了,面前的这几百号人啊,都是老人妇女与儿童,真是一群老弱妇幼啊,上到拄着拐杖的八十岁老奶奶,下到两三岁的幼儿,那几岁的小孩扯着小嗓门叫唤,让自己忍俊不禁啊。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我没有打老人,是他们把我们的钢筋强行抬了过来,我来阻止他们的违法行动,反而被他们几个老人说打老人呢。” “说啥,什么强行抬的钢筋啊,什么违法行动啊,你小子就是不想好好活啊,你就朝打吧。” “是啊,少给这小子费话,乡亲都打吧。” 高峰的话很快就被这群老弱妇幼乡亲们的喊杀声给淹没掉了,那位最年迈的老奶奶拐杖在空中一挥,就像代替军令一般,几百号人连喊带叫就动起了手。 顿时之间,锄头钉耙扁担,铁锹木棍棒都奔高峰飞过来,还有红缨枪与勾链枪一齐射来,那铁盆与水桶都飞奔过来,包括那几十把雨伞如箭一样射向高峰,甚至于还有各式各样的鞋都像雨点一样朝高峰扔过来。 经历过大的战斗,可没经历过这么杂乱的战斗,根本就没有套数可寻,也根本不跟你讲什么道理,二郎村的村民就是这么任性。 二十分钟后,一辆警车呼啸而来,从警车里跳下一个如花似玉一般的年轻女警,女警来到乡亲们的面前,二郎村的村民们把她像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中间。 “王姑娘,你来得太及时了,你就是来收拾残局的啊,这小子已经被我们制服了。” 那名漂亮的女警向大家抱了抱拳,非常客气地对大家道:“乡亲们,以后这种事情应该先报警啊,可不能一时冲动就先动了手啊,万一弄出了人命那可不是小事啊,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王警官,你这样一说,我们可就害怕了啊,刚才我们太冲动了,人也太多了,就对那小子下了狠手了,估计这小子命是难保了,那要是坐牢可怎么办啊!” 那名女警一说,乡亲们都后悔不迭了,刚才是太冲动了,什么武器都用上了,群情激愤,这下子可闹出人命了,那小子只定是凶多吉少啊。 看着乡亲们惭愧难当的模样,那名女警大惊失色起来:“啊,乡亲们,你们不会真把他给打死了吧!” [,!] ... 第8章 盖一座大神庙 二郎村发生了一场大战斗,一场老弱妇幼全员参与的战斗,一场以几百对一的战斗,战斗空前绝后。 漂亮女警赶到二郎村时战斗已经结束,打了一个大胜仗,村民们欢天喜地,好像过年一样迎接漂亮女警的到来,就差没把女警像英雄一样抛向空中。 村民们告诉漂亮女警,他们世世代代都遵守着一句了不起的伟人格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敢跟二郎村做对,我们这群老弱妇幼都不放过他们。 女警闻听色变,看来那毛头小伙子凶多吉少,她把厉害分析给乡亲们听,村民们都后悔不迭了,顿时顿足捶胸,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出了人命就要坐牢,那可怎么是好啊。 沉默了良久,那个九十多岁拄着拐杖二郎村最年迈的老奶奶挺身而出,拉着漂亮女警的手,挺了挺胸膛,用骨瘦如柴的手拍着瘦弱的胸脯,豪气干云地道。 “闺女啊,那小子是我老太婆打死的,你就把我抓走吧,要杀要剐随你们派出所的便,反正我老太婆马上就黄土埋脖子了,也没有几天活头了,我老太婆活了九十多岁一生平平淡淡,从没干过什么大事,从小就喜欢花木兰穆桂英她们,没想到临死了还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也圆了我老太婆的梦想,我老太婆死而无憾啊!” 老太婆一副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模样,让漂亮的女警真是啼笑皆非,心想这是哪跟哪啊,人家花木兰与穆桂英都是征战疆场,英勇杀敌的帼国英雄,您这可是杀人犯啊,哪能同日而语。 老太婆挺身而出,八个抢钢筋的老头们一齐围住漂亮女警,纷纷把胸脯拍得山响,向她表态那小子是我们打死的,要抓人就把我们八个人都抓去,跟老太婆没有一点关系,你也能看得见老太婆都老掉牙了,走路都要拄着拐杖估计连杀鸡都无能为力,怎么可能有力气杀人呢。 八个老头主动承担罪行,二郎村的村民可就乱了,顿时群情激愤把漂亮女警围在中间,无论是妇女还是儿童,都争先恐后地表示那小子是自己杀死的,把杀人的罪行往自己身上揽。 真没想到二郎村的村民还如此抱成一团,勇于承担责任啊。 眼看自己就被村民们挤成一张a4纸了,那名漂亮女警不得已拨出手枪向天空放了一枪,一声枪响震住情绪激昂的村民们,大家伙一时安静下来。 “乡亲们,现在还不是归罪于谁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要看一看那个小子到底怎么样了,到底是死是活,是死了我们再按律判刑,而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如果是活着那我们就赶紧救人,挽回一条生命。” 漂亮女警的话说完,村民们自动闪出一条路来,同时都摇头晃脑,长吁短叹着:“唉,都砸成那样了,哪还有着活啊。” 村民们闪开时,女警就发现正中央堆了一个小山,也好像荒山野岭之中的一座孤坟,而堆起这座孤坟的材料,正是村民们的家用工具,什么锄头钉耙扁担,铁锹木棍棒,红缨枪与勾链枪,还有脸盆与木桶,甚至各式各样的鞋子。 看着那堆成山的武器,女警都不忍直视了,顿时痛心地扭过脸去,向村民们挥了挥:“乡亲们,麻烦你们把这些工具拿开吧,看一看那小子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看这乱七八糟的武器堆,那小子不是成为一堆肉泥那就是一滩辣椒酱,女警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惨烈之状,所以她不敢直视。 几个胆子大的村民上前将那些家用工具一件件拿开,他们越往后拿,他们的心脏就跳得越快,七上八下就好像快蹿出嗓子眼一样,紧张到了极点。 “啊!” 当最后一样工具被拿开时,看到躺在地上的东西,所有的村民们都吓得魂不附体,齐声惊叫起来,有三分之二的人还瘫软在地上,妇女儿童们都大声哭泣起来。 那名女警也吓得面容变色,她的那颗小心脏如钟摆一样跳动,赶紧闭上了眼睛,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高峰啊,早知道你死这么早,何必昨天还给你留下电话号码啊,真是可惜了啊!” “唉呀,怎么人不见,那小子不见了啊!” 过了好大一会,还没等漂亮的女警睁开眼睛,突然就听到有人喊叫,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女警赶紧把眼睛睁开,往那地上一瞅,只见地上躺着一只老鼠,老鼠已经被砸得扁成了一张纸,而那肠子就冒了一地,模样十分地惨烈,真是惨不忍睹,可是高峰那小子踪迹不见。 虚惊一场,所有的人都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可是大家却迷惑不解了,砸死的是一只老鼠,那个小子却不知跑哪去了,难道那小子是一只老鼠精吗? 大家伙都摇了摇头,这可不是《西游记》还老鼠精呢,那么高峰去了哪呢? 正在大家伙疑惑不解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响了,从大喇叭里传出来一个大家伙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乡亲们,现在你们有没有明白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啊,你们可不能干错事啊,你们公然抢钢筋就是犯法的啊,如果你们不把钢筋送回原地去,那你们的性质就严重了啊,你们就是抢劫犯啊,我希望你们现在就把钢筋送回去,我就既往不咎。” 二郎村的大喇叭安在一棵三百多年的老槐树上,那棵老槐树就在村口广场正中央,也就是那只被砸死的老鼠旁边,喇叭里的声音传出来,大家伙就一齐望向那棵枝叶茂盛的老槐树。 果不其然,高峰同志正坐在那棵老槐树上,嘴巴正对着那个大喇叭跟村民们讲话呢,这喇叭是召集村民们开会用的,它连接着二郎村村部广播室,这家伙把那喇叭线都弄断了,自己在那呱呱地讲话呢。 这小子什么时候上的树,村民们不得而知。 “小伙子,你下来吧,你说的话我老太婆都听得懂,我也听明白了,他们几个抢你的钢筋那的确是不对,不过他们可不是为了自己家而去抢的钢筋啊。 小伙子啊,你下来吧,你能不能跟我老太婆爬到山顶上去,然后再说这件事好不?” 听完高峰的话,那九十岁的老奶奶将拐杖指了指树上的高峰,颤颤巍巍地跟他说道,高峰一听有些不解。 “老婆婆,抢钢筋跟爬山有什么关系啊?” 老太婆没有正面回答高峰,只是一个劲地哀求:“小伙子啊,到了山顶上我再告诉你,就算我老太婆求你了。” 老太婆态度十分诚恳,虽然高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也不会欺骗他,说不定她心里还真有什么事情不好开口呢,更何况我高峰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爬山不成。 高峰跳下树来,搀扶着老太婆往二郎山上爬,所有的村民都跟在后面,几百号人的队伍是浩浩荡荡向二郎山的山顶挺进,十分地壮观。 看着高峰背着那个大喇叭,漂亮的女警就十分奇怪:“高峰,你干吗爬山还背着个大喇叭啊。” 高峰回头一笑:“嘿嘿,亲爱的王警官,别看这是个大喇叭,那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啊,它的威力可无穷啊。” 漂亮的女警白了高峰的一眼嗤之以鼻:“哼,你就瞎瓣扯吧,什么秘密大武器啊,你这叫吃饱了撑着。” 二郎山并不高海拔五百多米,众人爬到二郎山顶时,山顶上有一块一千见方的空旷平地,村民们都叫它二郎顶。 在二郎顶的正中央建着一个半人高的小神庙,小神庙里供奉着一座神像,正是那威风八面三只眼的二郎神。 二郎神像的前面供奉着桔子苹果之类的供品,神像前面还有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柱佛香,香炉里香灰也堆满了,看来村民们每日都过来叩拜上香。 老太婆来到小神庙面前,倒身跪倒在二郎神神像面前,老太婆跪倒的时候,村民们呼啦一下全都跪倒在二郎神像的面前,只剩下高峰与那名女警官。 点完三柱香,老太婆率领众村民三拜九嗑,十分地虔诚,同时嘴巴里还念念叨叨,好像唐僧念诵经书一样,高峰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三拜九嗑完毕,众村民这才纷纷起身,老太婆把高峰拉到小神庙的前面,指着那小神庙对高峰说开了:“小伙子啊,你看到了这小神庙了吧,它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从我出生的时候它就在这二郎山顶啊,我老太婆已经九十多岁了,一直看着这小神庙长大的啊。 小伙子啊,你看看这小神庙年久失修,都破败不堪了,我们的二郎神爷一直窝居在这里,经受着风吹雨打啊,那些大山的神佛都是几十米上百米的金身,可是我们的二郎神爷窝在这小神庙里金身才一米不到啊。 小伙子啊,二郎神爷受了委屈,我老太婆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啊,就想着在我老太婆有生之年要建一座高大的神庙,让我们的二郎神爷过上舒服日子啊。 小伙子啊,听说你们来修路,我老太婆就想到有机会了,就让他们几个去借用你们的钢筋,想把这小神庙建成大神庙啊,完成我老太婆一个心愿啊。” 老太婆几乎是声泪俱下,老泪纵横,说着说着突然跪倒在高峰的面前,见老太婆都跪下了,村民们呼啦一下全都跪在高峰的面前。 “小伙子啊,求你行行善吧,帮我们建好这大神庙吧!” 面对着黑压压跪倒一大片的村民,高峰将如何是好。 [,!] ... 第9章 万紫千红一片绿 百人膜拜,千人敬仰,面前黑压压跪倒一片村民,阵势如此宏大,高峰都有些头晕目眩,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享受这么隆重的待遇。 可是,面对几百号下跪的村民,高峰并没有心潮澎湃的感觉,反而觉得十分地沉重,自古以来有万人空巷送别清官的场面,那是因为清官做了好事,而如今几百号村民跪在自己的面前,就是让自己放弃原则而成全他们建大神庙的愿望。 九十岁老奶奶声泪俱下,让高峰有些手足无措,人心都是肉长的,面对风前残烛的这位老奶奶还有这群老弱妇幼,那就跟自己的父老乡亲一样,也跟自己的父母在眼前一样。 长辈们给自己下跪如何能承受得了,高峰眼睛都红了,动情地想搀扶起那位老奶奶:“老人家,您快起来,我都能当您的孙子了啊,怎么可能让您给孙子下跪,那可是大不敬啊。” 可是那老奶奶说什么也不起来,除非他答应不追回那几十根钢筋。 “老人家,这样好不,您先起来,今天我见到了您就像见到了自己的奶奶一样,我奶奶最疼爱我了,现在我给您还有大伙讲一讲我的身世,就当唠唠家长好不?” 高峰是十分动情,眼睛里含着热泪深情地看着面前风烛残年的老奶奶,那老奶奶立马就心软了,扶着高峰的手站起了身,同时她还挥了挥手示意所有的村民都起来,听一听这位小伙子的身世,陪他唠一唠家长。 待大家都起了身,高峰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将背后的大喇叭举在手里,又对几百号村民深深地鞠了一躬,态度十分地诚恳。 “父老乡亲们,今天我高峰见到大家伙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就像是见到亲人一样,你们就跟我的奶奶与父母叔伯一样亲近。 乡亲们,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里,家里有四口人,上面有父母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我是个外省人,我的老家离这里有上千公里,坐火车到你们这里要十几个小时。 我的家庭条件并不好,虽然出生在一个县城里,可是却一直住在棚户区里,也就是人们所说的贫民窟,我们家的房子有多大说出来,估计乡亲们都不会相信,我们家的房子只有五十几个平方,还被分隔成了两小间,简直就是鸽子笼,我们一家四口人吃喝拉撒都在这么小的空间里。 乡亲们,看看你们住这么大的院子还有这么宽敞的房间,想怎么住想怎么玩都可以,我都羡慕得不行,我也想着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院子和这么大房子,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的母亲今年五十四岁了,她三十岁那年才生的我,五十四岁并不老,可是我的母亲因为常年在玻璃厂里上班,常年在阴冷潮湿的环境里生活,她四年前就患了非常严重的内风湿,全身的关节都严重地变了形,以至于她都没法子料理自己的生活,每天都必须依靠药物来治理,每个月的药费就需要一千多,那还是母亲不愿意大力治疗,怕拖累了这个家庭。 我的父亲五十六岁,比我母亲大两岁,他早就下了岗,现在在一个小区里当保安,一个月就一千八的工资,上完保安的工作后,父亲还到附近一些工地上打零工,拼命地赚钱养活这个家庭,五十六岁的人头发都掉光了,已经秃顶六年了,背也驼得不像人样,看上去根本不像五十多岁的人,倒是像七十多岁的老头子。 我前两天才来到你们这里上班,找到了工作我十分地开心,也想着好好工作施展自己的抱负,努力地挣钱帮助父亲改善自己的家庭面貌,给母亲找一个好的医院,再买一套好点的房子,不再让父亲再奔忙了,让两位老人安享晚年。 我刚报到的那天,单位里就发生了钢筋失窃案,结果我被人家诬陷了险些被抓进了牢房,幸亏我吉人自有天相,洗刷掉了自己的冤屈。 回到工作岗位上,我下定了决心要努力干好工作,一定不能丢了这来之不易的工作,而我的工作正好就是管着材料,这些钢材也正是我管着。 乡亲们,如果钢筋在我的手上丢失了,那我的工作饭碗就会保不住了,工作饭碗丢掉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家里有常年患病的母亲,有越来越年迈的父亲,还有一个刚刚走出学校的妹妹,一大摊子事都等着我这个男人去完成。 乡亲们,人家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也知道出门在外最不容易了,今天让我遇到了乡亲们,我真的就像见到了自己的家人一样亲,你们就是我的亲人。 乡亲们,我还谈了一个女朋友,我们两家离得很近,我跟她从幼儿园就开始同学,一直同学到高中,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一直非常地喜欢她,她也一直非常喜欢我,可是我们两家的条件却天壤之别,她们家条件十分优越,她的父亲还是一名非常不错的官。 我在她的面前非常自卑,好多次想跟她断绝来往,可是她却死活不同意,对我不离不弃,还让我跟她的父母挑明关系,今生今世都非我不嫁。 遇到这样的好女孩子,我真是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可是她的父母反对我们的来往,我也知道这相当的正常,如今都是讲究门当户对的社会,怎么可能让女儿下嫁给一个穷困的人家,那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可是我的女朋友铁了心要非我不嫁,她父母越阻拦越是交往密切,她父母就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只要满足了这个难题她们就把女儿嫁给我。 我女朋友父母的难题就是想要娶她们的女儿,就是什么时候满足了“万紫千红一片绿一动不动”的要求,她们就把女儿送上我们家的门。 乡亲们,我给你们解释一下什么叫“万紫千红一片绿,一动不动”,也就是一万张五块钱一千张百块钱一百张五十块的钞票,那总共就是二十万元,一动就是要有一辆二十万左右的车子,不动就是要有一套八十多万的房子。 乡亲们,大家伙都清楚谁家的孩子要娶媳妇,那就需要多少彩礼,什么三金啊之类的东西,同时还需要有个住的地方,我女朋友家提的这条件总共就需要一百二十万的钱,否则就别打算跟她女儿结婚。 乡亲们,我现在连工作才刚刚落实,哪里去弄一百二十万的钱啊,这明显就是故意想打消我娶她们家女儿的念头,好让我知难而退。 乡亲们,尤其这位老奶奶都九十多岁了,一直有一个建大神庙的愿望,这真让我非常感动,我也非常想支持老奶奶与乡亲们的做法,我也在这里先表一个态,为了乡亲们的大神庙我跟我的女朋友先捐助一千元钱,算是聊表心意尽一点绵薄之力。” 高峰绘声绘色声泪俱下的自我介绍,顿时感动了乡亲们,他们十分同情高峰的身世与不幸,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流,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就连那漂亮的女警也不停地拿纸巾擦拭着眼睛里的泪水。 当高峰放下高声喇叭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那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面前时,所有的人都放声痛哭了,大家伙都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位小伙子身世如此地不幸。 那位老奶奶说什么也不接受高峰的捐赠,她还对自己指派八个老头抢钢筋表示了愧疚,现在就让他们把钢筋送回去,一定不能让这么好的小伙子丢了饭碗。 等老奶奶回头去找那八位老头时,却发现他们已经三步并成三步下了二郎顶,他们一边往山下慢跑着,一边双手窝着嘴唇告诉高峰:“小伙子啊,我们对不住你啊,你别责怪我们啊,我们这就把钢筋给你送回去,怎么抬过来的我们就怎么还回去,保证完璧归赵完好无损啊。” 高峰搀扶着老奶奶一行人都下了二郎山,送到二郎村村口,老奶奶紧紧地拉着高峰的手,就像对待自己的孙子一样,左叮咛右嘱咐,又是一阵唠叨个没完没了,那是依依难舍啊。 还没等高峰离开,一个妇女汗流浃背地跑到高峰的面前,将一个铁脸盆往高峰面前一递,高峰一看当时就有些发愣,脸盆里装满了钱币,一块五块十块满满一铁盆。 那位妇女动情地说:“大兄弟啊,我们帮不上大忙,虽然这点小钱对于你那一百二十万的钱,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但是这是所有乡亲们的一片心意,大兄弟一定要收下,我们支持大兄弟娶媳妇,让她那狠心的父母翻白眼去吧。” 高峰当然不能接受乡亲们凑的钱,那可是乡亲们的辛苦钱,对别人来说数目不多,对乡亲们自己来说那就是好长时间的积蓄。 辞别了二郎村的乡亲们,高峰与那名漂亮的女警打道回府,临分别之前,高峰对那女警道:“王警官,为了感谢你帮了我的大忙,我请你吃石锅拌饭吧。” 没想到那漂亮女警禁然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来到土楼镇那石锅拌饭的小店里,还没等高峰坐下,那名漂亮的女警就红着眼问他。 “高峰,请问你刚才在二郎顶说的都是真的吗?” 高峰点了点头:“王警官,当然是真的啊!” 女警又问:“高峰同志,那你能告诉我你女朋友现在在哪里,她叫什么名字吗?” 高峰诡异地一笑:“嘿嘿,我的女朋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的名字叫晓月。” [,!] ... 第10章 你敢玩我 人的能力有大小,人的饭量也有大小。 挡板墙队伍的材料员陈二宝就是一个饭量特别大的人,他一顿能吃六七个大馒头,十四五个大肉包子,两大钵面条,工友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为“陈二猪”。 陈二宝是包工头王有才的舅舅,在挡板墙队伍里是一人之下三十人之上,只手遮天飞扬跋扈,每天都是一副小人得志趾高气扬的德性,从来不拿正眼看工友们,陈二宝又管理着挡板墙队伍里的大小事务,工友们又送给他一个称号“陈总管”。 陈二宝能吃能喝,牙齿奇好胃口奇好,吃啥都嘛嘛香,身体健壮得像头肥猪,可是陈二宝却每天都吃补肾的药汇仁肾宝,所以他又多了一个名符其实的称号“陈太监”。 陈二宝有一个大草包肚,里面除了一肚子油水外就剩下锼主意了,整天打着小算盘,想着法子克扣工友们的伙食费,每天都只让炒一个菜,弄得工友们怨声载道,可是为了赚钱又只能忍气吞声,摞紧裤腰带干活。 昨天来的钢筋,并不是王有才的主意不出动装载机推钢筋车,而是陈二宝的主意,他的小九九打算得十分完美,材料到现场是项目部的问题,他们只用着收现货就行,他还打算着去找三队要昨天推钢筋车的柴油钱,说什么也不能亏了自己。 陈二宝克扣伙食费,每顿只让炒一个菜给工友们,而那一个菜里只能找见几片肉丝,几乎没有什么油水,可是陈二宝却从不亏待自己,他每顿都得开小灶比工友们多一个菜,不是肉就是鱼,除了加一个菜他还每顿喝点小酒,生活得有滋有味。 今天,陈二宝给自己弄了一个大鸡腿,一只手拿着那油光满面的大鸡腿,一只手拿着一瓶二两的红星二锅头,蹲在那茅厕旁边正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好不得意。 大板牙牙缝里塞进了鸡腿肉丝,陈二宝用筷子捅了半天也没有捅出来,他就折下一小截靠在茅厕旁边那把大扫把的小段竹签剔起牙来,那大扫把什么都扫,包括扫他面前的那个茅厕。 陈二宝正剔着大板牙,一辆银白色的摩托车呼啸着冲进挡板墙队伍里,摩托车还未停稳,从摩托车上跳下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来,像风一样直奔陈二宝而来。 陈二宝一见那年轻的小伙子,一边剔着大板牙一边笑着道:“高工,你来了啊,还没吃饭吧,正好我这个鸡腿才吃了一口,你也别嫌弃了就凑合着吃一口,我再给你拿瓶啤酒去。” 那年轻的小伙子点了点头:“好啊,你去拿啤酒吧,我就凑合着你咬的鸡腿吃一点吧。” 陈二宝从厨房里拿来了一瓶雪花勇闯天崖的纯生啤酒,递到那年轻小伙子的手里,年轻小伙子接过那瓶啤酒,用大拇指指甲盖一顶那啤酒瓶瓶盖子,那啤酒瓶瓶盖就斜着飞了出去,一下子击到那走廊顶上的节能灯上,那节能灯砰地一声轰然爆裂,节能灯的玻璃碎片四散飞去,吓得那蹲在走廊里吃饭的工友们慌忙逃蹿,惊叫声一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节能灯突然爆裂了? 听到节能灯的爆裂声还有工友们的尖叫声,陈二宝扭头观看,就在陈二宝扭头的一瞬间,那年轻的小伙子将那瓶啤酒举过他的头顶,将啤酒瓶倒立过来,顿时啤酒瓶里的啤酒倾泄而下,就像洗头一般全都浇在陈二宝只有几十根头发的头顶上。 陈二宝浇成了落汤鸡,他用手摸了一把脸疑惑不解地看着面前的那位年轻小伙子:“高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拿啤酒是请你喝的啊,你干吗用啤酒浇我啊?” 年轻的小伙一呲牙笑了笑:“陈二宝,我告诉你吧,这就是你敢玩我的下场。” 陈二宝甩了甩秃脑袋瓜子道:“高工,你什么意思啊,什么是我玩你啊?” 高峰道:“陈二宝,我问你,我是不是把钢筋交接给你们挡板墙队伍了。” 陈二宝点头:“对啊,高工,是交接给我们了。” 高峰又道:“陈二宝,我把钢筋交接给你们了,那么钢筋是不是就属于你们保管。” 陈二宝又点头:“对啊,高工,那当然属于我们保管了。” 高峰拿起那块被陈二宝咬了一口的大鸡腿,猛地塞进他的嘴巴里,然后厉声说道:“陈二宝,对你奶奶个屁,既然钢筋属于你们保管了,那你为什么看着村民们抢钢筋自己却不去阻拦,反而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追回那被抢的钢筋呢。” 陈二宝被大鸡腿塞在嘴巴里,差点没把他给噎死过去,他的嘴巴也差点给撕裂开来,他想大声喊叫却被鸡腿塞住了嘴巴喊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峰从他面前离开。 高峰正要跨上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准备离开挡板墙队伍,挡板墙队伍的包工头王有才领着三十多个工友将他拦住,这三十多个工友们的手里都擒着一米多长直径二十五毫米的钢筋棍,脑袋瓜子上都戴着黄色的安全帽,瞪着三十多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瞪着高峰。 王有才嘴巴一撇将自己手里的那根钢筋棍举向了空中,像指挥家一样在空中轻柔地划了一下:“弟兄们,咱们走南闯北,跑遍了全国,打了无数次的仗,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一个小材料员的气。 弟兄们,你们放开手脚干这小材料员,今晚我给你们放红包,每人五千块大洋,另外卸他一只胳膊奖励大洋一万,卸他一条腿奖励大洋一万五。 弟兄们,他只是一个小材料员,有什么事情我王有才顶着,你们就放开手脚地干他吧,可不能让这小材料员欺负了我们挡板墙队伍,那可就是窝囊透顶了。” 王有才的钢筋棍从空中刚落下来,就有一个一米七三身材魁梧的大汉,咬牙切齿高举着钢筋棍朝高峰就冲过来,一边冲过来,一边嗷嗷直叫。 “王总,你就放心吧,今天的大洋,我给你包圆了,我不但要卸了这小材料员的胳膊腿,我还要卸了他半边屁股,留下来当下酒的菜啊,哇哇呀。” 那名壮汉气势汹汹,晃动着手里的钢筋棍朝高峰的面门就砸过来,钢筋棍刮着一股劲风直扑高峰的面门,高峰都感觉一股凉气扑面。 眼看钢筋棍就要挨着高峰的面门,只见高峰大喝一声:“小子,你要赚大洋也得问问你高大爷同不同意。” 高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一招踏步右冲拳,一拳正击打在那壮汉的胸口,那名壮汉顿时就倒飞出去十几米远,砸在那堵半人高的石头墙上,石头墙轰然倒塌一个大缺口,那壮汉摔倒在倒塌的石头上,当时就晕死过去,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还没等高峰收势,从他的一左一右冲过来两名工友,高举着钢筋棍对他进行左右夹击,他们出棍的速度相当快,眼看钢筋棍就要砸到高峰的左右肩头。 说时迟那时快,高峰使出了两招,上步左冲拳与弹腿右直拳,两拳快如闪电都分别击打在冲过来的两名工友胸口上,那两名工友分别向两个方向飞出去,一个掉进了那菜地里的一口露天大粪缸里,整个人都埋入大粪缸中,当时就张大了嘴巴咕咚咕咚喝了一个饱,很快就把肚皮撑了个溜圆。 另外一个工友飞出墙外掉进一个猪圈里,猪圈里有一公一母两头肥猪正带着一头小猪仔,一家三口正在进食,突然从天而降掉下一个人了,一家三口顿时惊慌失措,嚎叫连连,又慌忙乱拱一气,将那名工友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 一看自己的同伴飞了出去,有四个工友互相一使眼色,擒着钢筋棍前后左右四面合围,饿虎扑食一般一齐扑向高峰,还没等四个人近前,高峰就主动出击了。 他一口气打出了四招,下击横勾拳下压反弹拳挑拨侧冲拳歇步勾亮拳,几乎是一气呵成,四招打出去,扑过来的四名工友先后被击飞出去。 一个掉在洗衣池里,把洗衣池的水管都砸破了,顿时自来水冲破水管射出来,就像打了水仗一样。 一个工友掉进洗衣池旁边的美的牌半自动洗衣机里,洗衣机正在工作,带动着掉进来的那名工友旋转起来,很快那名工友就被旋晕了过去。 第三个工友掉在一个小推车里,整个人被窝在小推车里面,使得那个小推车急速前进,一下子冲进前面的垃圾堆里,小推车反扣过来将他反扣在垃圾堆里,还没等他从小推车里翻过身来,第四个工友从天而降,正砸在那个反扣的小推车上,当时就发出两声惨烈地叫声。 三拳两脚干飞了七名工友,王有才一看眼都红了,他高举着钢筋棍大吼一声:“弟兄们,他就一个人,咱们人多势众,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咱们别浪费力气了,一齐上吧。” 剩余的工友们在王有才的带领下一齐冲过来,将高峰团团围着中间,顿时只见刀光剑影一片,喊杀声震天,惨叫声也是一声接着一声,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战斗十分地激烈,恍过劲来的陈二宝冲进厨房里拿来一把明晃晃的张小泉牌菜刀,也冲入战群里,张牙舞爪将那菜刀舞动如飞,疯狂地朝高峰狂砍一气。 陈二宝砍红了眼,一口气砍了五十多刀,最后一刀正砍在后背上,他顿时得意洋洋起来:“嘿嘿,高峰,我让你给我洗头,我让你给我洗头,就我这几根毛用得着一瓶啤酒吗?” 被陈二宝砍了一刀的人当时就栽倒在地,扭过脸来看了陈二宝一眼,指着陈二宝说了一句话:“舅舅,你砍我干什么啊?” [,!] ... 第11章 必须带着我 物以稀为贵,只有稀缺才为宝贵,只有稀缺才为稀爱。 三队有且只有一个女孩子,她就是二十三岁的计量员巩小北,巩小北长相俊美是土楼项目部的四大美女之一,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堪属一流。 尤其她的s形曲线无与伦比,无论是上半身的胸部还是下半身的屁股都丰满异常,从侧面看就像台湾的主持人小s徐熙媛,从正面看仿佛国际巨星李玟,真是天生尤物劲爆到了极点。 三队的男人十有**都是外貌协会的成员,三队有巩小北这么个尤物,大家伙的眼睛都不够用,每个人的哈喇子格外多了起来,有些同事的哈喇子几乎都能砸到脚背上了,从嘴唇到脚面能连成一根细细的水绳。 一朵鲜花开在众草之中,巩小北就如众星捧月一般被男人们围绕着,享受的优待就自不必说了,每天的零食都能堆成小山头一样高,什么猴头菇的饼干,德芙的巧克力糖果,洽洽的原味瓜子,当然也有五毛钱一包的泡椒凤爪,最少不了的就是伊利乳酸菌纯牛奶。 天生丽质的巩小北对三队的同事无事献殷勤并不感冒,花空积蓄购买的零食照常笑纳,但是想跟她巩小北谈恋爱那就免谈,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她巩小北的真命天子不在你们之中。 当然,除了三队的同事外,追求巩小北的人那同样不在少数,可是碰过几次南墙后,大部分的同事们都立即歇了菜,只能把巩小北放在心里偷偷地想,当面却不再敢冒犯巩小北。 可是,有一个人却十分有毅力,劲头十足,仍然对巩小北是狂追不懈,大有不把巩小北追求到手,大有不娶巩小北为妻就英勇就义一般。 今天,这个人又出现在三队里,他开了一辆长城牌皮卡车,皮卡车里的后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还全都是进口的食品,什么饼干牛奶之类的啊,应有尽有,包装盒上全都是看不懂的洋文。 突突的皮卡车冲进三队的院子里,三队的员工就都知道是这个人来了,这个家伙进三队的院子从来不带减速的,掀起满天的灰尘,弥漫着整个三队的上空,顿时把三队人晾衣架上的衣服被单之类的晾晒之物都落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每到这家伙肆无忌惮地冲进三队时,三队在家的人都冲出去对那个家伙扯开嗓子狂吼一顿:“熊二伟,你妈的头啊,你是急着抢死啊,还是急着投胎啊!你姐姐的啊,不能慢点开你那破皮卡啊!” 同事们都狂骂他,甚至还有人脱皮鞋砸他,这位熊二伟同志从来不往心里去,对着大家伙呲牙咧嘴地笑:“嘿嘿,各位兄弟对不住了,在下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故意的啊!” 瞧熊二伟那鸡毛样,大家伙恨不得吐唾液淹死这货:“你妈,你这熊货就是有意的!” 越对他凶,熊二伟越不当回事,呵呵地傻乐:“呵呵,各位兄弟消消气啊,问一下各位兄弟小北在吗?” 明明巩小北就在房间里,大家伙都故意撒谎欺骗他:“去你的吧,小北去项目部了,你把你那些东西都卸在办公室吧,等小北回来我们再告诉她。” 熊二伟干笑着:“嘿嘿,你们就想骗我,我可是刚从项目部来根本就没见小北过去,你们想吃我的零食啊,告诉你们吧没门啊。” “小北,小北,你在哪啊,是在办公室里还是在房间里啊,要是在房间里我就直接进去了啊,我给你买了一大堆进口的零食呢,可够你吃两个月的了。” 熊二伟在三队的院子里上蹿下跳就嚎起来,就像一只大马猴一样。 熊二伟正扯着破驴嗓子嚎着呢,突然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朝他浇过来,熊二伟顿时被浇了透心凉,当时就成了落汤鸡,梳得油光滑面的中分头型,当时就变成了几缕湿乱的鸡毛了,那套佐丹奴的崭新西服都湿透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只米老鼠,全身都没有一根干纱。 熊二伟摆了摆像棒球一样的脑袋瓜子,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满脸怒气的女孩子,那女孩子的手里正端着一个脸盆,熊二伟咧着大马猴一样的嘴巴乐了。 “嘿嘿,小北啊,我就知道你在房间里呢,你这水泼得好凉快啊,非常地舒服啊,要不你再泼一盆。” 熊二伟的话把那女孩子脸都气绿了,她二话没说转身又回了房间里,见那女孩子进了房间熊二伟就跟过去:“小北啊,我进来了啊,你不会见怪吧。” “熊二伟,你跟我滚。” 哗地一声,熊二伟的前脚还没踏进女孩子的房门里呢,就被那女孩子又浇了一盆,当时就呛得熊二伟鼻子嘴巴里都冒了泡,好悬没有把他给呛过气去。 女孩子怒气冲冲,泼完那一盆,又回房间把满满地一桶水提了出来,正要向熊二伟泼过去,吓得熊二伟拨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嚷嚷着。 “喂,小北,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啊,我这就滚。” 这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开着皮卡车就蹿出了三队院门,一会功夫他又蹿了回来,从车窗里探出猴脑袋来向还站在原地余怒未消的巩小北呲着牙道:“小北啊,要不把零食搬下来,我再滚行不?” “滚,立马跟我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巩小北鼻子都歪到一边,指着熊二伟的鼻子怒吼着,就像一只发怒的狮子,吓得熊二伟慌忙逃蹿而去。 巩小北泼熊二伟的同时也把自己弄湿了,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端着脸盆准备去洗漱间里洗衣服,巩小北刚走到洗漱间的门口。 哗地一声,一盆水从洗漱间里泼洒而出,从自己的脑门一直到脚根都没能幸免,整个人跟刚才自己泼熊二伟那样瞬间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接着她就发现自己比熊二伟要惨多了,自己泼熊二伟用的是干净的凉水,而泼她的那个人却用的是洗鞋子过后的脏水,漆黑的同时还残留着洗衣粉的泡沫,而且还有一双湿湿的鞋垫落在她的胸口上。 巩小北几乎都要爆炸了,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她咬牙切齿地暗骂,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平白无故地泼自己一身脏水,我巩小北不跟你拼命才怪呢。 还没等巩小北找泼水的人拼命,就在这时从洗漱间里冲出来一个小伙子,手中拿着一条油污污的抹布直奔她而来,奔到她的跟前,不由分说将那条漆黑油污的抹布在她的胸口上胡乱地擦拭起来。 “嘿嘿,小北啊,不好意思啊,无巧不成书啊,你来得也太巧了,我正在洗鞋子呢,你可别见怪啊,我可不是故意要泼你的啊,刚才你不是也泼了那熊二伟吗,你也就当是被熊二伟泼回来了啊,咱们就一笔勾消,互不相欠啊。” “你,你,你……” 巩小北的眼睛瞪得像两只牛眼睛一样,惊恐万状地指着自己的胸脯对那小伙子你了半天,却是没有说出话来,那小伙子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巩小北的胸口完全变成了黑色,乌七八糟的一片,不管是白衬衣还是那白花花的胸口都变成了油污色。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把抹布当毛巾了,我再换毛巾去。” 那个小伙子十分尴尬起来,转身就要去拿毛巾,跑出去几步他又跑了回来,不由分说夹起巩小北就往洗澡间里去,三队只有一个洗澡间,即是男用也是女用。 那个小伙子的举动吓得巩小北失声大叫:“高峰,你想要干什么啊?” “嘿嘿,小北,我把你弄脏了,我给你洗洗干净。” 那小伙子一边将巩小北像夹枕头一样夹进了洗澡间里,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 十五分钟过后,巩小北在洗澡间里大声地喊高峰:“高峰,我已经洗好了,你把我的内衣内裤给拿过来。” 巩小北的喊声十分地响亮,三队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大家伙还故意模仿着巩小北的声音向高峰喊着:“高峰,我已经洗好了,你把我的内衣内裤给拿过来。” 高峰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不会吧,巩姐,我可是个男人啊,怎么好意思帮你拿内衣内裤啊。” 高峰的话音还未落,就听见洗澡间里的巩小北厉声高喝:“姓高的,你少给本姑娘费话,你泼了我一身的脏水,你想让我光着出去了,限你一分钟把本姑娘的衣服拿过来,否则的话,本姑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高峰果然很听话,没有用一分钟的时间就把巩小北的内衣内裤用一根两米长的竹杆子给挑进了洗澡间里。 时间不大,换好衣服的巩小北从洗澡间里出来,犹如出水芙蓉一般,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同时还散发着迷人的清香,真是一朵娇之欲滴的玫瑰花。 洗完澡的巩小北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奔高峰而来,站在高峰的面前,睁大着自己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高峰的双眼,给高峰留下了一句话,然后转身扭着屁股回了房间。 “高峰,以后你必须每天带着我!” [,!] ... 第12章 不许带别的女人 人比人气死人。 当高峰拿着竹杆将巩小北的内衣内裤挑进洗澡间时,三队追求巩小北的同事们就得了红眼病,自己们花空心思花光积蓄购买成堆成堆的零食都没能打动巩小北的心,而高峰同志一盆臭鞋垫的脏水就轻易捕获了巩小北的芳心,还真不知道上哪说理去。 平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巩小北,没想到轻易就被高峰一盆脏水拿下了,同事们这才明白,这世界就是这么疯狂,猫照样可以给老鼠当伴娘。 当天生尤物的巩小北紧紧地抱着高峰同志的小蛮腰,高峰同志骑着那辆非常拉风的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风一样进出三队院门时,同事们的内心深处就升起一股刻苦铭心的疼痛,同志们也给这两位同志送了一个恰如其分的称谓“一对狗男女”,就是一对“贱人”。 今天,巩小北要去项目部合约部办事,当然少不了高峰同志送她,高峰同志带着巩小北出了三队院门直奔项目部而去,骑出去五百米远,发现前面的马路上被人摆了一排大块石,摩托车过不去了。 到底是谁摆的石块?为什么要摆石块?他们不得而知。 马路的旁边是苞米地,经过的人走路的或者骑自行车的都绕到苞米地里绕到马路上去,高峰也跟在路人后面将摩擦车骑到苞米里去,高峰的摩托车刚骑进苞米地里,突然苞米地里塌了一个大坑,高峰与巩小北带人连车都掉进大坑里。 掉进大坑里的高峰发现这个大坑挺大,直径有一米八左右,坑高将近两米,坑四周的土还是湿湿的,显然这个大坑新挖好没多久。 这是谁挖的大坑啊?为什么要挖这么一个大坑?挖这个大坑跟马路上摆石块是不是同一伙人?他们的目的是不是就冲着自己来的?高峰的脑袋瓜子里立马出现了这多的疑问,看来自己得罪人了,我得会一会要害我的这些人。 高峰正想着那么多的疑问,这时有两把勾引连枪伸进大坑里,将高峰与巩小北分别拉上了地面,高峰还没有看清拉他们的人是些什么人,他们已经将高峰与巩小北五花大绑了,然后在高峰与巩小北的脑袋瓜子上套上了两个装面粉的面粉袋。 绑完高峰与巩小北,这帮人就推搡着他们赶路,高峰深一脚浅一脚地足足走了有二十分钟的路,他还感觉这是一条山路,途中拐了好多个弯七弯八拐的,巩小北都有些晕头转向,根本就找不北。 二十分钟后,他们才停住脚步,这个时候听见有一个人在说话:“报告大师兄,这两个贱人已经带到了。” 那个人报告完,有一个人就道:“哦,那把这对贱人的面罩取下来。” 什么面罩啊,就是两个面粉袋子,那个人说完话,就有两个人将高峰与巩小北两人脑袋瓜子上的面粉袋取了下来。 过了一会,高峰才睁开眼睛先是看向巩小北,他就发现巩小北头发也白了,眉毛也白了,一脸的面粉沫,完全就是一个白发魔女,高峰忍俊不禁地笑了:“小北,你都变成白毛女了。” 巩小北看了看高峰也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哈哈,高峰,你也变成花白的小老头了,胡须都白了。” 两个人被面粉袋罩着脑袋瓜子哪能不变成一身白啊,就当高峰与巩小北嘻嘻笑之时,有人就大声喝斥:“呆,好一对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公然打情骂俏,真是不知羞耻。” 高峰抬眼看过去,看到那个人时,又打量打量旁边的那些人时,高峰就忍不住想笑。 原来,这是一个山洞,这个山洞还挺宽敞足足有一百个平方的空间,山洞里打扫得十分地干净,四周还撒了一些石灰粉,使得山洞里并不潮湿阴冷,山洞的正中间还摆了一把宽大的靠背椅,椅子上披着一张山羊皮。 看到那张山羊皮,高峰就想到为什么椅子上不披老虎皮而是山羊皮,那是因为如今想找老虎皮太难了,而那山羊皮却是相当的容易找,盘陀岭村就有好多农户家养着山羊呢。 在山羊皮椅的上面坐着一个身材瘦弱的人,身高大概一米六八的样子,脸上戴着一个面具,高峰就是看到这个面具就忍不住想笑了,因为这个人戴的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面具。 而在这个人的两旁立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的身材也很瘦弱个头并不高还不到一米六,两个人都戴着面具,一个是猪八戒的面具,一个是沙僧的面具,两个人的手里还擒着兵器,一个五齿钉耙,一个月牙禅杖,除了这三个人,两旁还站着戴着面具的小妖。 “哈哈,大师兄,还有两位师兄,你们不保着师傅去西天取经,干吗在这里占山为王啊?” 看着这群可爱的小妖们,高峰笑着道。 “啊呆,好你个男贱人,竟然敢出言不逊,你好大的胆子啊,八戒沙僧,你们给他们点厉害,让他们跪下。” “跪下,跪下。” “大师兄,让你跪下呢。” 那人一声大喝,带着猪八戒与沙僧面具的两个人冲过来,一个抡钉耙挖高峰的膝盖,一个拿禅杖铲巩小北的膝盖,这两个人还真狠,高峰与巩小北当时就呲牙咧嘴了,噗通噗通两声跪倒在地。 “呆,我来问你这女贱人,你跟这男贱人是什么关系?” 带着孙悟空面具的那个人来到巩小北的跟前,抬起巩小北的下巴厉声问道,同时那人还自言自语了一句:“喝,小贱人,长得挺水灵的啊,怪不得,弄得这男贱人神魂颠倒啊!”。 巩小北哼一句:“哼,我跟他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喝,你这女贱人嘴巴还挺硬的啊,三师弟,给我大刑侍候,我要看看她嘴巴有多硬!” 那个人一转身,带着沙僧面具的人就向他身后的两个小妖一招手:“小儿们,给她用刑。” 立马冲过来两个小妖,一个小妖抓住巩小北的双手,另外一个小妖拿着一个老鼠夹就要夹巩小北的双手,巩小北一看那老鼠夹立即就喊了起来:“大师兄,我招我招,我跟这个男贱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 “哈哈,算你这女贱人识相,否则就要受皮肉之苦了,男贱人,她所说的是不是属实?” 那个带着孙悟空面具的人哈哈大笑,然后又问高峰道。 高峰回答道:“大师兄,这个也算也不算属实吧。” “好你个高峰,什么也算也不算啊,什么属实不属实啊!” 那个带孙悟空面具的人还没发话呢,高峰身旁的巩小北张开嘴就狠狠地咬了他的胳膊一口,痛得高峰嗷一嗓子尖叫起来。 “呆,公堂之上,竟敢造次,真是气死我也,你们真是一对狗男女啊,真是无耻的贱人啊,二师弟三师弟,你们把狗头铡推过来,将这潘金莲与陈世美勾搭在一起的这一对狗男女的狗头给我铡下来先。” 那个面带孙悟空面具的人突然发怒了,在那哇哇暴叫,然后吩咐身旁的两个人要对高峰与巩小北行刑,戴猪八戒和戴沙僧面具的两个人还愣住了。 “大师兄,不对啊,潘金莲是跟西门庆勾搭在一起的啊,她跟陈世美不认识的啊,她们俩个到不了一块的啊?” “就是啊,大师兄,陈世美跟包公很熟,他不认识潘金莲呢,他们勾搭不到一块的啊,你弄错了。” “呆,是我是大师兄,还是你们是大师兄啊,我说陈世美跟潘金莲勾搭那就勾搭了,你们两个别给我费话,赶紧把狗头铡推过来,将这一对贱人的狗头给铡下来。” 旁边的两个人诺诺地道:“是,你是大师兄,我们听你的。” 时间不大,那两个人推来一个铡刀,高峰见过这样的铡刀,有些农户家里还有这种铡刀,就是给牲口铡草料的铡刀,还跟宋朝那狗头铡刀有些相似,那两个人推来的铡刀刀口都锈蚀了锈迹斑斑,中间还钝了几个缺口。 铡刀推到高峰与巩小北的面前,他们把那铡刀高高的抬起来,这时冲过来几个小妖,将高峰与巩小北两人的脑袋瓜子摁在铡刀下面的铁架子上,这就要开始行刑了。 “大师兄,一切就绪,你就吩咐吧。” “好啦,开铡。” 那位大师兄右手高举在空中抓了一把,好像抓一只蚊子一样,然后攥紧拳头高声喊了一嗓子。 “大师兄,你等等啊,小的有话要说!” 铡刀正要往下落,高峰说话了。 “哼,男贱人,你有什么话要说啊,现在说吧。” 那位大师兄哼一声,让两位师弟暂且住手。 高峰道:“大师兄,要死也要让我死过明白啊,你为什么要杀我啊,要不然,我是死不瞑目啊。” 那位大师兄来到高峰的面前,哈哈地大笑了两声:“哈哈,姓高的,好吧,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在你临死之前,我就告诉你原因吧,你给听好了,我可告诉你啊,你这就是用我的摩托车带别的女人的下场!本姑娘的摩托车不允许你带别的女人!” [,!] ... 第13章 都滚出去 三队有一大一小两个餐厅,大的是员工餐厅,小的是领导餐厅。 三队晚饭时间是六点钟,其实离六点钟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就有人蠢蠢欲动了,每到那个时间段,大家伙的肚子就闹起了饥荒,空城计唱得格外地欢快,再加上厨房又离得这么近,饭菜的香气无孔不入飘进办公室里时,大家伙就心痒难熬了。 可是,今天三队的人却非常遵守吃饭时间,不到饭点大家伙都没挪动地方,那是因为三队今天有领导在这里吃饭,餐厅正对着队长的办公室,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队长杨得全就能看个清楚明白,因此谁也不敢冒这个险了。 吃饭的铃声响起时,三队的人就像冲锋陷阵一般冲向了餐厅,这也是三队人的特点,吃饭犹如打战一般,人家吃饭是细嚼慢咽,而三队人却是争先恐后地抢,谁慢了半拍就只能盯着盘底发愣。 员工们刚冲进餐厅里时,他们却立马傻眼了,餐厅里站着五个面目不善的人,有四个人的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西瓜刀,一只脚踏在塑料凳子上,斜着身子看着大家伙,目露凶光,一脸的杀气,另外一个人戴着金丝边的眼镜,右手里擒着两个大核桃一样的东西来回地转动着,脸色十分地阴沉,好像是要下倾盆大雨前的天空。 一看四个杀气腾腾的人分别占据着四张餐桌,三队的人都吓得面如土灰一般,当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工程部桥梁工程师张俊大着胆子往餐桌边走去,张俊挨着餐桌坐下来时,那五个人竟然对他微微一笑,大家伙一看张俊坐了下来并没有事情发生,他们也就纷纷仗着胆子走到餐桌边,拿着自己的餐盘准备开吃。 “啪” 就在大家伙正准备动筷子时,突然那个玩着核桃的人一抬腿将张俊坐的那张餐桌给踢翻了,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顿时洒落了一地,那红烧的五花肉滚得到处都是,盘碟碎成了好多块,餐桌的桌子腿折断了两根,塑料凳子也摔断三把。 幸亏工程师张俊还有大家伙都躲闪得及时,否则就要被踹翻好几个,突如其来的情况,还是将张俊与大家伙都吓坏了,他们不知道这戴金丝边眼镜的人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就跟他们的饭菜过不去? “嘿嘿,你们想吃是吧,老子让你们吃不成!” 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人一阵阵地冷笑,张俊与大家伙都感觉后脊梁凉气直冒,这个人的笑声太瘆人了,令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嘿嘿,你们吃啊,你们怎么不吃啊!” “喂,你们怎么就不吃啊,老子看着你们吃啊!” 戴金丝边眼镜的人把餐桌踹翻了,其余的四个凶恶的人也发了飙,拿着手里的西瓜刀朝餐桌就劈了过去,把他们面前的餐桌劈成了好几半,饭菜都掉落在地上,芹菜豆干鸡蛋西红柿满地都是。 “你们干什么啊,为什么砸我们的餐桌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看五个人如此地蛮横无理,张俊怒火冲烧指着他们质问道。 “哈哈,小子,你问我们干什么,我们为什么砸你的餐桌,那老子就告诉你原因。” 张俊的话刚说完,那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就笑着走了过来,他把右手的核桃交到左手里,一伸右手獆住了张俊的脖颈往餐厅的正中央一推,还没等张俊站稳,四个凶相毕露的人中间最高的那一个人,伸出粗壮的双手一下子将张俊拦腰锁住。 一会儿功夫,张俊的脸就变了色脑门上的青筋绷起多高,眼睛充满了血丝,模样十分地怕人。 过了一分多钟,那个家伙才把张俊给松开,他刚一松手张俊就像一个被放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可见这家伙的力量有多大。 “哈哈哈,你们都别怕,你们继续吃吧,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你过来吃吧。” 看着张俊倒地,那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仰天大笑,他的笑声震得大家伙的耳膜都发痛,笑了好几声,那个人突然一指站在前面的路基工程师李永松道,李永松的脸当时就变了颜色,他本能地往后倒退,并且被同事的脚绊了一跤。 还没等李永松从地上爬起来,四个穷凶极恶的人中最矬的一个人跳将过来,伸出两只短粗的手,一只手獆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抓住他的大腿根部,一下子将李永松举过了头顶,这个人比李永松还要矮一个脑袋瓜子,却把李永松举过了头顶,可见人矬力量不小。 “哼,大哥让你过来吃,你小子还客气过啥!” 那个矮个子的人,举着李永松就在原地旋转起来,一直旋转了二十五圈才停止住,然后将李永松放下来,李永松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一般,整个餐厅都在晃悠,他东摇西晃几下就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哈哈,谁还愿意过来吃啊?” 戴金丝边眼镜的人一阵狞笑,三队的人都吓得慌忙往门外退,他们可没见过这种阵势,这几个面目凶恶的人太凶残了,简直就不是平常的人,他们就是四个恶霸无赖,谁敢跟他们对着干啊。 “哈哈,你们都不愿意过来吃,那就给我滚出去,叫你们的队长杨得全滚过来!” 那人一声断喝,三队的人都退出了大餐厅,他们刚退出去,三队的队长杨得全就急冲冲走过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身高一米七六的样子,五官很周正,理着一个平头,显得十分的精干,这个人的右腿走路有一点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杨得全一看大餐厅里的情况,杯盘狼藉,桌倒椅子歪,满地都是饭菜,地上还躺着两个员工,他就是大吃一惊。 “五哥,你这是干吗?干吗打伤我的员工,还有打翻我的饭菜啊?” 杨得全称呼那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为“五哥”,那位五哥嘴巴一撇哼了声道:“杨得全,你还好意思问我干吗?老子干吗?你杨得全不是心知肚明啊。” 听完那戴金丝边眼镜人的话,杨得全脸色微变:“五哥,我知道欠你的房租快三个月了,这不是项目部资金有些周转不过来吗,再过几天就把房租给缴了,可是你也不能打翻饭菜啊,甚至于打伤我的员工啊,这总有些不好吧。” “杨得全,你少给老子呲毛,你还好意思说欠老子三个月房租了,你还好意思说过几天缴,老子才不听你小嘴巴忽悠呢,你小子都忽悠老子三个月了,老子今天告诉你,今天不缴了房租,那你们就给老子滚出去。 什么玩意的集团公司啊,什么玩意的世界几百强啊,别他妈的扯球淡了,连三个月的房租都付不起,真是笑掉老子的大牙,笑掉盘陀岭村全村村民的大牙,充其量就是一个皮包公司。” “就是啊,什么世界几百强啊,那都是扯淡呢,就是一家皮包公司。” “是啊,越是大公司越他妈的唬老百姓,其实就是皮包公司。” “大哥,少给他们费话了,让他们都滚出去。” 杨得全还没有说完,那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就指着杨得全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得杨得全一脸一鼻子的,就像一个撒泼的泼妇骂街一样,他身后的四个人也挥舞着手中的西瓜刀呲牙咧嘴地喊叫着,好似群魔乱舞一般。 杨得全陪着笑:“五哥,你别这样,再宽限两天好吧,就宽限两天!” “去你奶奶的吧,宽限两天,一天都不行,杨得全,老子跟你没得商量,今天就得给钱!” 杨得全正陪着笑脸,那戴金丝边眼镜的人突然发了怒,一把将杨得全推出门外,杨得全踉跄了好几下,被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人扶住了,要不然就会摔个四仰八叉不可。 跟在后面的那个人走上前来,双手一抱拳向那戴金丝边眼镜的人恭敬地说道:“五哥,真是对不住了,三队的房租拖到现在都没付,的确是我项目部的问题,这不怪你五哥生气,我在这里先给五哥陪不是了。” 那个人还对戴金丝边眼镜的人鞠了一躬,戴金丝边眼镜的人瞧见这人把嘴巴撇得像个葫芦瓢一样,毫不领情地道:“王经理,你少给老子来这一套,老子再也不相信你们这些人了,你今天来得正好,只要把房租付了,老子就既往不咎,要不然的话,你们就给老子滚出去。” 原来,这个人就是土楼镇的项目经理王永强,他今天正好来三队看看,正好碰上了这五个人找事。 戴金丝边眼镜的人态度比较蛮横,王永强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五哥,的确不好意思,项目部目前的确资金周转困难,你这房租还得再拖后两天,希望五哥再体谅一下。” “啊呸,姓王的,少给老子扯王八犊子,今天,老子就是要钱,没钱你们就滚出去!” 王永强的话才说到一半,戴金丝边眼镜的人就呸了他一口大骂起来,而就在这时戴金丝边眼镜身后的那个大胖子,蹿到王永强的面前,伸开双臂猛地拦腰锁住他。 “哼,姓王的,老子不管你是项目经理还是什么球经理,先让你领教领教老子的锁腰功!” [,!] ... 第14章 我跟你玩一把 有人天生蛮力,他就做野蛮的事,变成一个野蛮人。 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就被一个野蛮人给拦腰锁住了,双脚离了地,王永强的一张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好似三国的关公再世,脑门上的青筋像几条蚯蚓一样爬出来,鲜红的血液就像要冲破血管爆裂一般,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瞪得像两只铜玲,模样十分地骇人,犹如死神降临前的恐怖。 “你,你放下王经理!” 杨得全一看王永强骇人的模样,脑袋都发懵,他向那个野蛮人高喊,他刚喊出话来,那个最矬的家伙像癞蛤蟆一样蹿过来,不由分说将他横过来四面朝天举过了头顶,疯狂地在原地旋转起来,犹如直升机起飞前的螺旋浆,速度相当的快。 王永强被人锁得快断了气,杨得全被人旋在半空中晕头转向,三队的人都吓懵了圈,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连报警都没能想得起来,他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像风一样冲进三队的院子,这小伙子步伐真快也真奇怪,就像金庸大侠小说《天龙八部》里的段誉的凌波微步一样,嗖嗖地就蹿了进来,速度快得超过过街的老鼠。 小伙子飞一般冲进三队,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锁着王永强的野蛮人瞪大了眼睛寻找着那个小伙子的身影,他还没找见人呢,他就感觉自己的两个鼻孔插进了两个手指,那两个手指一用力,那傻大个子立即就感觉到奇怪的难受,自己的两个鼻孔好像要跟自己那猪腰子脸分家一般,整张脸的脸皮都要被撕裂开来。 傻大个子立马松开了锁着王永强腰部的双手,两只手背向后面胡乱地划拉,他想抓住后面插着自己鼻孔的那个人,还没等傻大个子划拉到人,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人家倒立着举了起来,顿时是头重脚轻,血液倒充脑门,胃肠倒灌,中午喝的猪肝汤都快到肛门了,被这个人倒立着又从肛门倒冲嗓子眼而来,呛得他鼻子眼嘴巴里都冒了泡,死一般的难受。 那个小矬子一看自己的同伴被一位小伙子倒托在手掌里,两百多斤的同伴在小伙子的手掌里就像一根竹棍那么轻,玩他的同伴就像玩杂技一样,别提有多轻松,小矬子将杨得全扔在地上,奔那小伙子就去了,伸开一双短粗的手就要抱住那位小伙的屁股。 还没等小矬子到近前,那个小伙子就一松手,他手掌里的傻大个从天而落,正砸在那小矬子的身子上,小矬子被那肥壮如牛的傻大个子压在身子下面,就感觉天塌下来了一般,他肚子里的芹菜炒肉丝顿时就从鼻子与嘴巴里还有肛门里喷射出来。 戴金丝边眼镜的四个手下,一高一矮瞬间被那小伙子放翻在地,另外一胖一瘦的小子高举着西瓜刀一左一右胆胆怯怯朝那小伙子慢慢移动着,好像两个偷地雷的日本鬼子兵。 “啊呆,你们在这里吧。” 那小伙子站在原地抱着膀子喊了一嗓子,那一胖一瘦的两个家伙当时将西瓜刀扔了出去,一个向左摔一个向右摔,同时四仰八叉摔在地上,同时还痛苦地呻吟着:“唉哟,唉哟。” 小伙子不禁鼓掌喝彩:“表演相当精彩,我看你有戏。” 人家根本就没动手,他们两个就摔倒在地,这种表演还真可以以假乱真啊。 高矮胖瘦四个手下都成了脓包,那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转身想走,被小伙子拦住了去路,小伙子对他步步紧逼,戴金丝边眼镜的人一面倒退一面慌忙地向他摆着手:“小伙子,我知道你能打,咱们不打行不,咱们用别的方法玩一把,赌一把输赢,如果你赢了我,我这三个月的房租就不要了。” 小伙子一笑:“郭主任,你想怎么玩,你尽管使出来,不过,房租归房租,应该是你的房租还是你的房租,只不过,如果我侥幸赢了你,你就答应我们的条件宽限两天时间,你看怎么样?” 原来,这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就是盘陀岭村的村主任郭老五,而这位及时救场的小伙子正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他们前两天有过一次交集,郭主任带领着高矮胖瘦的四个手下,被高峰同志教训了一顿,那惨状还在郭主任的眼前显现。 听完高峰的话,郭主任点了点头:“嗯,小伙子,那就听你的,咱们就玩一把摇骰子,一局认输赢。” 时间不大,郭老五的人拿来了两个骰盅还有十个骰子,大家伙在三队的院子里就摆了一个大方桌,所有的人都围着方桌,聚精会神,瞪大了眼睛等待赌局的开始。 郭老五先来,郭主任捋胳膊挽袖子,气定神闲得拿着那个骰盅,微笑着瞅了瞅对面的高峰,高峰能看到郭老五眼光里的鄙夷神情,非常明显这位郭主任根本没把高峰同志放在眼里。 高峰同志向郭老五回敬了一个微笑,右手往前一伸:“郭主任,请吧!” 高峰的请字刚说完,郭老五就动手了,只见他的单手把骰子摇进骰盅里,然后将那骰盅在空中飞舞起来,那动作之漂亮不亚于那电影里的赌神赌圣一样,也让围观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了,这种飞舞的动作只有在电影里瞧见过,可没真实地见过,没想到这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郭主任还会这绝技,让大家伙不禁要感叹真是高手在民间,高手在盘陀岭村啊。 精彩的动作还没有结束,郭老五像玩花一样把骰盅飞舞了有一分钟之久,然后大喝一声拍在桌上,慢慢地把那骰盅向上拿起来,在他拿骰盅的时刻,大家伙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睁到了最大都想看看那骰盅拿开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奇迹。 奇迹还真的发生了,待郭老五慢慢把那骰盅完全拿开后,五个骰子重叠在一起,下面四个都是同样的点数,只有最上面一个骰子正上面的点数是两点,这就叫一柱擎天的绝技。 郭老五摇完一柱擎天的绝技,围观的人情不自禁地鼓掌喝彩,果然是精彩绝伦,都亮瞎了大家的眼睛,人家说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这郭主任还真有两把刷子啊,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赌神级的人物啊,真是深藏不露。 面对大家伙的赞扬,郭老五浅浅地笑了笑,十分地绅士,然后手一伸:“小伙子,我摇的是两点,你只要摇得比它小一点,那就算你赢了。” “啊!” 郭老五面无表情的下面,原来隐藏着这么大的馊主意啊,大家伙都惊掉了,要比郭老五的点数小,那就只有一个点数那就是一点,能摇成一柱擎天已经了不得了,要还摇出个一点来,这郭老五就是故意刁难高峰。 看来这场赌局万难取胜,只输不赢了,除非那就是奇迹发生。 郭老五的故意刁难,大家伙对高峰根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这没法子赢了,别说高峰了就是低峰那也无能为力。 可是,高峰的举动却让大家伙都捉摸不透,他竟然不用专用的骰盅,拿来一个冰糖雪梨的罐头瓶子,而且他还要一齐摇十个骰子,这家伙是疯了还是要孤注一掷啊,还是扮猪吃虎呢。 等高峰摇起来的时候,大家伙都忍俊不禁了,这家伙完全就是一头猪,还是一头笨头笨脑的大肥猪,他在方桌上拿着那个罐头瓶子晃了半天,连一颗骰子都没有能摇进罐头瓶了里去,而且将那十颗骰子都摇得满桌子乱飞,而且还蹦出两三颗到地上。 “我去啊,简直就是一个菜鸟,高峰啊,你小子有没有进过ktv啊,有没有跟陪唱的姑娘们玩过‘两只小蜜蜂’的游戏啊!” “嘿嘿,各位,我家住在穷山沟里,我们那连个像样的小店都没有,哪来的ktv啊!更没有见过陪唱的姑娘啊,那‘两只小蜜蜂’是什么游戏啊!” 高峰摇得满头大汗,憨憨地对着大家呲着牙。 “我去,高峰,你不但是个菜鸟,你还是只乌鸦呢,你趁早别丢人现眼了,赶紧地举手投降吧!” 见过菜鸟,可没见过这么菜的鸟,真是丢脸的妈给丢脸开门--丢脸到家了。 高峰大板牙一呲:“嘿嘿,各位别急啊,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啊!” 足足过了五分钟,高峰一直在那方桌上忙活着,晃晃悠悠地摇着那罐头瓶子,那十个骰子在罐头瓶子里乱飞,撞得乒乓直响,大家伙都不忍再看了,都光顾着摇头了,这样的摇法能摇出一柱擎天来,那简直就是笑话。 “嘿嘿,郭主任,各位大家久等了,我摇好了!” 高峰用袖子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指着方桌上的骰子对着大家道,大家伙一看就顿时目瞪口呆了,高峰摇出的骰子不但是一柱擎天,而且在中间的位置还开了一个天窗,下面四颗骰子重叠在一起,第五颗与第六颗骰子并排开了一个天窗叠在第四颗骰子上,而第七颗骰子到第十颗骰子又叠在第五颗与第六颗骰子上面。 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第十颗骰子正上面的点数就是一点,就是比郭老五的两点小。 [,!] ... 第15章 必须爬着出去 菜鸟高峰出其不意,郭老五大败而归,领着他的四个高矮胖瘦的手下狼狈离开三队。 项目经理王永强与三队队长杨得全对高峰大加赞赏,三队的同事们也是拍手称快,高峰同志算是出尽了风头。 风光归风光,那不能当饭吃,填饱肚皮才关键,郭老五砸了三队的饭菜,那得重新再做一次,重新买菜是来不及做了,那就用最简单的办法煮面条给大家伙吃,面条还没下锅呢,三队里就冲进来一个人。 “高峰,你给本姑娘出来!” 三队人的神经刚刚松驰下去,听有人大声喊叫,他们松驰的神经又立即绷紧起来,呼啦一下子涌到三队的院子里来,他们想到是不是郭老五搬救兵回来了,要血洗三队不成? 等大家来到院子里一看,来的人不是郭老五也不是一大帮人,只是孤零零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少女长得还出奇的漂亮,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粉面含威,娇之欲滴。 花季少女的手里拿着一把太极剑,一脸地怒气,好像高峰招惹她了一样。 这少女是谁啊?为什么要拿把剑?莫非高峰对她图谋不轨了不成? 少女的出现让三队人的脑袋瓜子迅速的转动起来,他们都在猜测少女来寻仇的原因。 他们也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鼓,像高峰这种深不可测的人,又善于装比的人,对这貌若天仙的少女图谋不轨那完全有可能。 要不然的话,人家小姑娘怎么会拿剑寻仇啊,肯定是有深仇大恨。 正在众人猜测之时,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出来了,他刚往院子里一站,那拿剑的少女不由分说照着他分心就刺,一边刺着一边还咬着银牙骂着:“高峰,你小子还敢出来,本姑娘看你往哪里走,你给本姑娘拿命来!” 少女这气势,还真是有着深仇大恨,她将手中的那把太极剑舞动如飞,啪啪啪,一口气刺出了二十多剑,每剑都是奔着高峰的要害部位而去,恨不得将高峰一剑穿心置于死地。 少女的来势汹汹也把三队的人看傻了,这姑娘还是一个武林高手啊,堪称大侠级的人物啊,小小年纪就能把这把太极剑舞得像花一样,真好似电影《卧虎藏龙》里的杨紫琼,简直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少女狂刺一气,就把高峰忙活开了,这家伙左蹿右跳,低头缩脑,完全像一只大马猴在院子里上蹿下跳,他一边上蹿下跳,还一边嬉皮笑脸地跟那姑娘说话。 “嘿嘿,大师兄,你这是要干吗啊,发这么大的脾气啊,你的两位师弟还有那些小妖精呢,怎么都没跟过来啊!” “哼,高峰,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师兄?” 少女鼻孔哼了一声,对高峰的胸口又是一剑,高峰身子往后一仰躲过这一剑回过身来又笑着道:“大师兄,别的地方都没破绽,包括你的声音我都没有听出来,不过你穿着一双阿迪达斯粉红色的运动鞋,第一次遇见你时,你就穿着这双运动鞋。 所以,我一进山洞的时候,我就看出来是你了,我还看出来你是穿38码的鞋子,你年纪不大脚可不小啊。嘿嘿,根本就不用等到你最后说的那句话。” “呸,高峰,好你个无赖啊,好你个色狼,谁让你看我的运动鞋,谁让你看出我是38码的脚,你看剑吧,我要杀了你这无赖!” 少女一听粉面通红,不由得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太极剑舞得更加快了,啪啪啪,又是一口气刺出七八剑,剑剑都奔高峰的咽喉刺去,高峰慌忙又躲闪过去,高峰躲闪过去脸色一正地道。 “大师兄,你们女孩子还讲不讲道理啊,从头到脚都不让看,脸不让看,胸部不让看,肚皮不让看,屁股更不让看,大腿也不让看,现在连脚上的鞋子都不让看,那你们让我们男人往哪看啊?” “啊呸,高峰,你就是个无赖,你就是个色狼,哪都不让你看,你就应该是睁眼瞎子。” 少女气急又连刺数剑,把高峰都快逼到洗漱间里去了,高峰站在那不动了也不躲闪了,把脖子一梗大义凛然地道:“大师兄,你要刺就放心刺吧,我就让你刺,你想扎多少个窟窿眼就扎几个窟窿眼!” 高峰不躲不闪了,那少女把剑架到他的脖子上停了下来,用右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微张樱桃小嘴巴一张一驰地喘息,她的小脸也变得通红,就好像一个快熟了的粉苹果,非常地好看。 “高峰,我扎你窟窿眼干什么啊,我今天来是奉我爸的命令叫你去吃饭!” “啥,啥,大师兄,你说啥子啊!” 少女的话,高峰根本就没法子相信,她气势汹汹而来,恨不得要将自己给刺成刺猬一样,就是为了她爸叫自己去吃饭啊,哪有这样请吃饭的啊,还得置人于死地一样,这也太惊险了。 “高峰,本姑娘告诉你别喊我大师兄,我也再告诉你一次,本姑娘是奉父亲大人的命令来叫你去我家吃饭,当然不光是你还有你们所有人。” 少女手一用力,剑刃都要嵌入高峰的脖颈里去,凤眼圆睁地怒吼着。 “小妹妹,你父亲是让请我们吃饭,还是让你来要我们的性命啊,你父亲是个什么人啊,他不会是个奇葩吧!” “啊呸,你才是个奇葩,少给本姑娘费话,老实走你的路。” 少女将剑架在高峰的脖颈上,押着三队的人去她家吃饭,这里面包括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与三队队长杨得全,这还是大家伙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事情,他们也感叹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盘陀岭的林子大了,像这种押着人去吃饭的鸟也有啊。 等大家伙到了少女的家时,大家伙才恍然大悟,原来请大家伙吃饭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位戴金丝边眼镜的郭老五,盘陀岭村的村主任,看来郭主任是因为自己砸了三队的饭菜,感觉到过意不去,就派自己的女儿去请大家来吃饭,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闹剧。 大家伙还真没想到这位花季少女就是郭老五的闺女,他们也就纳了闷了,郭老五长得那歪瓜劣枣的模样,怎么能生出这么个美如天仙的女儿来,大家伙甚至怀疑这个少女并非郭老五亲生。 郭老五还真热情,在自家的院子里摆了五大桌,桌子上的菜杯盘满列,七个碟子八个碗,有荤有素凉热搭配,什么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酸菜白肉血肠杀猪菜锅包肉排骨炖油豆角地三鲜土豆炖茄东北拉皮熘肉段等等,色香味俱全,冒着腾腾的热气,诱人的香气直扑大家伙的鼻息,早就惹得大家伙食指大动。 郭老五还请来了陪酒的几个人,这几个人大家伙都见过,正是郭老五的四个手下,高矮胖瘦的四个人,当然还有两个长相粗犷的中年妇女,只有高峰同志认识,正是那拦劫钢筋车的两位女劫匪。 分宾主落座,五张大桌坐得满满当当,那场面好像郭老五嫁闺女一样地热闹。 郭老五待三队人如上宾,他把自己埋在地窖里几坛子的十年陈酿好酒都搬了出来,酒坛盖子还没打开,那酒香的味道就直接进入人的鼻孔里,真是香气扑鼻。 在开席之前,盘陀岭村村主任郭老五讲话了:“王经理,杨队长,高峰同志,三队的所有弟兄。首先,我郭老五要向你们道个歉,今天,我郭老五犯浑砸了你们的饭菜,真不是人做出来的事情,希望大家伙原谅我郭老五犯的浑。 回到家以后,我女儿把我好一顿熊,堂堂的一个村主任竟然为了三个月的房租逼你们缴钱,甚至于还打伤了王经理与杨队长,还有那两位弟兄,弄得我郭老五都无地自容,我郭老五思前想后怎么都感觉到惭愧。 我堂堂的一村主任,竟然连我女儿的觉悟都没有,说出去真要让人笑话死,也让在坐的各位笑话啊。 今天,我郭老五把大家请来吃个便饭,一来就是向大家赔礼道歉,二来希望大家原谅我的过错。” “唉,郭主任,你言重了,我们也有错在先,的确我们这么大的单位欠你的房租都达到三个月之久,这也有损我们单位的声誉,郭主任也不必自责,谁都有个脾气,古人还说呢,不打不相识吗,今天就算是我们不打不相识了,以后我们项目上的工作还需要郭主任多多配合呢,郭主任就别太客气了。” 郭老五诚恳地道歉,坐在他旁边的土楼镇项目项目经理王永强就站了起来,拉着郭老五的手亲切地说着。 这时,三队队长杨得全也站了起来:“郭主任,王经理说得对,我们不打不相识啊,以后还仰仗郭主任多多帮忙啊!” 两位领导不计前嫌,郭老五很感动,他让两位领导坐下,又继续对大家道:“王经理,杨队长,各位弟兄们,你们不计前嫌的大度真是让我郭老五感动,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你们尽管言语一声,我郭老五会鼎力相助。 今天,我就不说得太多了,关键就是让大家来喝酒吃饭的,让大家伙喝好吃好。 不过,在喝酒吃饭之前,我得告诉大家伙一个规矩,凡是来我郭老五家当贵宾的人,都必须是站着进来爬着出去。” [,!] ... 第16章 这孩子真乖 当郭老五把酒杯拿过来时,大家伙都傻了,他家喝酒的杯子可不是那种一两或者二两的酒杯,而是那种泡茶的玻璃杯,这一杯能装下八两酒。 这个大酒杯就足以吓人了,可是这个酒杯只是一个量酒器,与它配套是一个大瓷碗,人们俗称它为海碗,为什么喝酒还要用一个杯子一个海碗呢? 很快大家伙就清楚了,这是当地的风俗,也就是当地的酒文化,这种酒文化待郭老五介绍完了以后,大家伙早就伸直了舌头瞠目结舌了,因为大家伙对这种酒文化闻所未闻。 怎么个量酒呢,用什么当刻度尺呢? 当地人有当地人的办法,郭老五掏出一包中华烟平放在玻璃茶杯的旁边,他一边倒酒一边给大家伙介绍,这是第一次量酒,平放的香烟高度就是要倒酒的高度。 玻璃杯里酒的高度达到香烟的高度,郭老五停止倒酒,然后将那玻璃杯里的酒倒进旁边的海碗里,又进行第二次量酒,这一次是将香烟侧翻过来,按侧翻过来的高度,郭老五倒第二次酒,倒到同样的高度后,又将玻璃杯里的酒倒进海碗里。 第三次是将香烟立起来,酒倒到香烟立起来的高度,又将玻璃茶杯里倒好的酒倒进那海碗里,三次的酒倒进海碗里,那海碗几乎都满了,足足有七八两酒之多。 郭老五将满满当当的海碗端在手里,他向大家伙说了两个不公平,一是原来我们这里规矩定的是主人敬一回二,就是我郭老五先敬大家伙这一海碗酒,你们大家伙就得回敬我两海碗酒。 第二个不公平就是原来是我们主人一方轮流给大家伙敬酒,实行的是车轮战法,我觉得这样也非常地不公平。 今天,我郭老五把这规矩给改过来,第一不是敬一回二了,这样主人太占便宜了,我们不说敬与回的事情,我们第一杯酒同干,也就算我们主人敬过了,也算你们回过了,这样才算公平对待。 第二我们不搞车轮战,我们的主人方一齐同时向你们敬酒,其实也只是第一碗酒,我们都就一齐喝掉了,不讲那么多俗套,实行一个新规矩。 郭老五把酒规矩讲完,大家伙听得眼睛睁得像牛眼睛一样大,当地的酒规矩真是吓坏人了,尤其那老规矩更是让人目瞪口呆,那哪是喝酒啊,那就是舍命陪主人啊。 就是郭老五说的这新规矩,也让大家伙惊呆了半天,他面前的这海碗酒,少说也有七八两之多,能有几个人有这酒量啊,一碗酒就得干趴下一大片呢,就别说再继续进行了。 规矩一出,八两酒不到,半斤酒晃两晃的人都缩了脖子,这酒不敢喝了,一喝就现场直播了。 郭老五先干为尽,将那满满一海碗酒一泄而下,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喝完将海碗翻过来不得滴下一滴,真是豪气干云,也似《水浒传》里的梁山好汉。 郭老五干完那碗酒,他的四个高矮胖瘦的手下,以及那两个中年妇女豪不相让,几乎是同一时间将面前倒好的酒全部倒进了肚子里,一点都不含糊,也是滴酒未剩,面不改色心不跳,气场十分强大。 主人们敬完了,轮到客人们这一方,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第一个站了起来,将面前的那一海碗酒端在手上,非常客气地对郭老五说道:“五哥,今天十分感谢你的盛情,更加感谢你改了酒规矩,要不然的话,第一圈下来,我们就得爬着出去了。 但是,老规矩的存在那是有存在的理由,我王永强不能破了那个规矩,你敬我一个了,那我王永强就得回敬两个,这也是客随主便,传统的文化不能因为我而特殊。 今天,我王永强首先带一个头,三队的人能喝的人就给我挺直了腰杆喝,不能喝的人我们不能强求你们。” 王永强说的话很简短,不过字字珠玑,豪气冲天。 王永强说完以后,一口气干了两海碗,他不能破了敬一回二的规矩,王永强的豪爽之气,立即引来大家伙一片拍手称快,郭老五对他直竖大拇指赞不绝口。 “王经理,真是好豪爽啊,我就喜欢豪爽之人。” 王永强首当其冲,三队队长杨得全也不甘示弱,端起面前的大海碗:“五哥,王经理带了个好头,我也不能拖了后腿。” 啪啪,杨得全也是一口气喝了两大海碗,海碗翻过来滴酒未滴,喝得那个干净就没得说了。 接下来是三队的总工工程主管安全主管试验主管都陆续回敬了两海碗,他们三个人喝完第二碗酒时,海碗还未放在桌子上,三个人都钻到桌子底下去了,人事不省。 轮到村料主管高峰了,高峰站了起来向大家伙一呲牙:“嘿嘿,五哥,王经理,还有杨队,这,这酒喝得太生猛了,我们已经牺牲了三个同事,我,我想能不能改一个方式喝。” 这小子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没等他话音落地呢,有一个人就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端起高峰面前那碗酒,一仰脖子将那海碗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那海碗翻过来对着高峰道:“高峰,你不能喝,我先替你喝了这一碗,那一碗你应该能喝吧!” 那个人把海碗放下时,三队的人都一齐向高峰唏嘘起来:“高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人家小北都看不下去,她都替你喝了一碗,你还磨磨叽叽什么,不能喝你就乖乖溜溜爬桌子底下去。” 原来,那个人竟然是巩小北,大家伙都没能想到这姑娘好酒量,这么一大海碗酒,她竟然毫不畏惧,而是十分地豪气,真是帼国不让须眉。 三队的人都指责高峰,就连两位领导王永强与杨得全拿眼看向他,觉得高峰同志太丢人现眼了,连一个姑娘的神气都没有,岂不是让人笑话。 “小北,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还有大家们,你们先搞清楚情况再唏嘘我啊,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这样喝,不想一碗一碗的喝,那样太没意思了。” “去球吧,高峰,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别太磨叽了,丢你自己的脸可以别丢我们三队的脸,我们三队的脸不能丢。” “就是啊,高峰,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当缩头乌龟啊,要当乌龟你现在就爬给我们看啊!” 没等高峰说完话,三队人的情绪就有些激昂了,他们纷纷指着他的鼻子说着难听的话。 “哈哈,各位兄弟,我高峰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那就是五哥敬我一碗,我要回他一盆。” 大家伙群情激昂,高峰并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地微笑。 “啥,啥,高峰,你开玩笑吧,你要回敬一盆!” 高峰的话让大家都听傻了,这家伙真是吹黄牛不打草稿啊,人家敬一碗他要回敬一盆,这种牛皮吹出来谁会信啊! 不但三队的人认为高峰在吹牛皮,就连郭老五他们也认为高峰满嘴跑火车,这怎么可能呢,用盆喝啤酒那是见过,用盆喝白酒那还真没见过,除非高峰并非高峰,而是梁山的好汉打武英雄武松。 “哈哈,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回敬一盆,拿脸盆来,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高峰信。” 高峰信心满满,郭老五还劝阻他别闹小孩子脾气,这可是喝酒不是在喝水,喝多了要出问题的啊,众人也一齐规劝,都没能打消高峰的念头。 倒酒的人没敢多倒,只给那脸盆里倒了三海碗的酒,高峰将酒坛子夺过来将脸盆都倒满了,差点没有溢出来。 高峰双手端起那满满一盆酒,对大家又一呲牙道:“嘿嘿,五哥,你家这酒真香啊,人家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如此的好酒不多喝一点,那可是太浪费了。” 说完,高峰是嘴对嘴长流水,咕咚咕咚,就像水牛喝水一般,一口气将那满满一盆酒喝进了肚子里,喝完以后高峰将那脸盆翻过来底朝天,在大家伙的面前晃了两晃。 “嘿嘿,各位,怎么样啊,是不是滴滴不舍啊,是不是一滴未剩下啊!” “好,高峰,你太厉害了,你真是海量啊!” “好,高峰,你太牛叉了,你真是个酒神啊!” 高峰的英勇表现,立即引来所有人的喝彩声,还有尖叫之声,甚至还有拿筷子敲碗的声音,三队还有几个兄弟冲过去,要将高峰架起来抛向空中。 因为高峰的表演太精彩了,真是神勇无敌,他就是一个英雄,是三队的英雄。 当三队的几位兄弟冲过去时,却没有找到高峰,高峰不见了? “哼,高峰,这家伙去哪了啊,刚才还站在这里喝酒呢,怎么一会就不见了,真是神出鬼没啊!” “大师兄,你在哪啊,怎么一会就找不到你啊?” “大师兄,你躲哪去了?” “高峰,你在哪啊?” 高峰突然不见了,三队的人都忙活开了,包括郭老五的人,他们都找起了高峰,扒桌子翻凳子,到处吆喝着。 “哎哟,这孩子真乖,你怎么睡在这里啊?” 最后,还是郭老五的老母亲找到了高峰,大家伙围过来一看,郭老五家厕所门前有一棵梧桐树,高峰同志像一只大马猴一样正抱着那棵梧桐树呼呼大睡。 [,!] ... 第17章 我要跟你决斗 最近两天有一个人非常的郁闷,这个人就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执行经理熊二伟,所谓执行经理就是挂一个职给他一份工资,没有多少事情可管。 因为,熊二伟同志是土楼镇项目部生产经理马小明的妻弟,物资部部长牛奋斗那得给这个面子,牛部长还极力举荐熊二伟同志去三队干材料主管,却被马小明同志给回绝了。 马小明对熊二伟同志知根知底,知道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道惹祸不知道自己擦屁股,弄到最后自己就成了专门替熊二伟擦屁股的人。 熊二伟为什么最近特别郁闷,那是因为自己最近运气都比较背,干什么事情都不顺利,比如牛奋斗提他为三队材料主管却被姐夫马小明给驳了回来。 谁都清楚县官不如现管,一个材料主管可比一个破执行经理牛叉得多,油水也是大大的足,材料供应商与施工队伍都得把他当爷爷供,吃香的喝辣的那自不必说了。 熊二伟想破自己的棒球脑袋瓜子都没能想清楚,自己的姐夫为什么横加干涉,不让自己干材料主管,人家都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为什么马小明却要让肥水流到外人田里去。 难道这马小明同志背着自己的姐姐在外面养了一个野花不成,马小明这个人鬼精到了极点,背着姐姐养情妇还完全有可能,熊二伟找姐姐闹了几次,当面说马小明外面有情妇,如果没有情妇的话为什么不让自己干三队的材料主管,而让其他的人干材料主管。 熊二伟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功夫,还真让他的姐姐信以为真,找马小明闹腾过好多次,弄得马小明大发雷霆将他老婆骂了个狗血喷头,再这样无理取闹就立马休妻,吓得他姐姐不敢再造次了。 第一件事情无疾而终,熊二伟憋了一肚子的熊气,可是他又遇到了第二件让他窝心的事情,那就是自己舍命追求巩小北,却碰了一鼻子灰,应该是说被浇了个落汤鸡,比那碰一鼻子灰可要严重多了。 事业遭遇了滑铁轳,爱情又遭遇到了寒冬,熊二伟同志哪能高兴得起来吗,而这所有的一切正与一个人有关,那个人就是三队的新材料主管高峰同志。 半路杀出个高峰来,这高峰同志抢尽了自己的风头,材料主管的位置本来非自己莫属,结果被这新来的高峰给占了茅坑。 更加气人的是高峰夺了自己的所爱巩小北,听说高峰同志是个无赖之徒,泼巩小北的脏水不说,还强行抱进了洗澡间里,做出令人发指的苟且之事。 人家说强扭的瓜不甜的吗?为什么高峰强扭的瓜却这么甜?为什么天生尤物的巩小北却疯狂地喜欢上了高峰这无赖? 熊二伟一睁眼一闭眼,他那棒球一样的脑袋瓜子就浮现天生尤物的巩小北被高峰强抱进洗澡间的画面,他那颗脆弱的心就受不了啦,熊二伟简直就要疯了一般。 因此,熊二伟的脑袋瓜子里冒出了一个越来越强烈的念头,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天生尤物巩小北,夺回自己的材料主管位置,他要跟高峰进行一场决斗。 朱丽叶的表兄为了抢回自己心爱的表妹都能与罗蜜欧决斗,我熊二伟为了抢回巩小北就为什么不能与高峰那无赖决斗呢,我熊二伟是一个五尺男人,那就得拿出男人的气概去争得爱情的胜利。 熊二伟在自己的宿舍里预演了好多次跟高峰决斗的场面,他也每天对着从镇上那个玻璃厂后院院墙捡回一块一米多高的破玻璃镜子,高高地挺起自己的瘦弱胸膛,紧握着自己那皮包骨头的拳头,向镜子里高喊着:“我行,我一定行,我熊二伟是最棒的,我一定会夺回属于自己的爱情,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事业,高峰,你这个无赖就去死吧!” 一个星期以后,熊二伟终于鼓起了勇气,信心满满,决定要找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决斗了。 ………… 这一天,高峰睡了个懒觉,一直睡到上午九点多钟,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他才刚刚起床。 起床后的高峰却找不到自己的牙具还有洗脸盆与毛巾,他一面往洗漱间里走,心里还很疑惑,谁把自己的牙具还有毛巾拿走了,难道这个年代连牙具与毛巾都有人偷不成? 当他走进洗漱间里时,他就看到了自己的牙具与毛巾脸盆了,原来有人帮他挤好了牙膏牙缸里灌好了水,就连那洗脸盆里也灌好了水,自己的毛巾就搭在洗脸盆的边沿上。 高峰就立马知道了,这个不留名干好事的雷峰同志正是巩小北同志,高峰的心里也瞬间升起一股甜丝丝的暖意,有女人照顾就真是好啊,连牙膏洗脸水都准备好了,这服务态度超过了五星级的酒店了啊。 高峰一边刷着大板牙,一边心里偷偷地乐。 就在高峰得意忘形之时,突然一辆破皮卡车冲进了三队院子里,那皮卡车的发动机就像轰炸机一样轰鸣,皮卡车戛然停止在三队院子里,三队的院子里立即弥漫着尘土,好像突然来了一阵沙尘暴。 “高峰,高峰,你给我出来,你给我熊爷爷出来。” 皮卡车还没有停稳,从皮卡车里跳出一个小矬子来,扯着破嗓子就在三队院子里上蹿下跳的又喊又叫,看他那副模样还真像一只金丝猴。 见有人这么对自己大喊大叫,高峰边刷着牙边从洗漱间里走出来,一看那个又蹿又跳的人,高峰就呲了呲牙:“嘿嘿,熊哥,你来了啊,你找我啊?” 这个人不用大喊大叫,三队的人都会跑出来骂他,今天也不例外,三队在家的同事们都冲了出来,指着那个人骂道:“熊二伟,你又来抢死啊,你又来投胎啊,你那破皮卡车怎么还在开啊,你看看这满院子的灰尘都是你这王八蛋弄的。” 大家伙都骂他,熊二伟根本就不带理会的,他把棒球脑袋瓜子一晃,猴嘴一撇,用自己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对大家道:“哼,怎么的啊,我就是来抢死的,我就是来投胎的,你们又能怎么的啊,我还告诉你们,我今天是来决斗的,今天我要夺回属于我的爱情还有事业!” 他又转给脸来,瞪着两只猴眼道:“高峰,你还知道我是你熊哥啊,你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啊?今天,我可告诉你啊,你别得意忘形得太早了啊,我要与你决斗,夺回属于我熊二伟的爱情与事业!” 三队的人一听真是啼笑皆非,这熊二伟简直就是一个二球货,每天不发一次飙他就浑身难受,还要夺回自己的爱情与事业呢,人家巩小北就是看上一头驴,也不会看上你这头熊。 高峰却不以为然,咧着大嘴巴哈哈大笑:“哈哈,熊哥,你开什么玩笑啊,我当然知道你是熊哥啊,你还是我的领导呢,我高峰还指望熊哥多多关照呢,哪来的决斗啊?” 高峰笑得牙膏沫乱飞,溅了熊二伟满脑门子都是泡沫,熊二伟的个头不高,才一米五九的身材,站在高峰面前整整低了一个脑袋,高峰一说话自然嘴巴里的牙膏沫就全都滴到他的棒球脑袋瓜子上了。 熊二伟不但个头不高,人长得也非常寒碜,尖脸猴腮,皮肤黝黑黝黑的,就像从煤炭萝里抱出来的一样,看到熊二伟就让人想起二人转演员宋小宝来,他比宋小宝还要难看。 不过,熊二伟打扮可讲究了,头发梳一个标准的汉奸头油光滑亮,脸上还涂抹了厚厚的增白霜,穿着崭新的佐丹奴西装,三节头皮鞋擦拭得锃亮能照出人影来。 一坨牙膏沫从脑门子滑落到鼻尖上,熊二伟用西装袖子摸掉那坨牙膏沫,突然像青蛙一样倒跳出去,三角眼瞪圆了,指着高峰的鼻子恼羞成怒。 “高峰,是可忍孰不可忍,你竟然把牙膏沫弄我脑门子上,破坏我的发型不说,还损坏了我的定型摩丝,就凭这一条,我必须老账新账一起算,我可告诉你高峰,今天的决斗必须进行,没得商量了!” 高峰仍然笑着:“熊哥,你真要决斗的话,那我高峰奉陪到底,不知道熊哥想好了决斗的项目没有,怎么样跟我决斗。” 熊二伟一摸棒球脑门子:“这个,你熊哥我还真没想好!” 高峰嘴巴里咬着牙刷,将熊二伟领到三队门前的一条臭水沟前,指着这条臭水沟对他道:“熊哥,你也别想了,只要熊哥敢跳进这条臭水沟里,熊哥你就赢了,你就夺回了你的爱情与事业了,你看怎么样?” 三队的人都跟了过来看热闹,大家伙都知道三队门前这条臭水沟整年都散发着恶臭,臭虫每天都成堆,那淤泥都有一人多高呢,就连傻子都不会往里跳,何况堂堂的项目部物资部执行经理熊二伟同志呢。 可是大家伙都想错了,高峰的话音刚落,只见熊二伟一纵身就跳进了那条臭水沟里,噗通一声,顿时臭水沟里的淤泥四处飞溅,苍蝇臭虫四处飞散。 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三队的人四处狂蹿,生怕自己身上沾上了污泥,就是跑得挺及时,也有几个同事的衣服上沾上了飞溅出来的污泥。 等三队的人又一次聚拢在臭水沟前时,只见熊二伟同志已经从臭水沟里爬了上来,整个人变成了一个泥人,从头到脚都是污泥,只剩下那两只三角眼睛在嘀溜溜乱转。 爬上来的熊二伟直奔高峰而来:“高峰,我已经跳了臭水沟,算不算夺回了自己的爱情与事业了?” 高峰吓得节节倒退,连连向泥人熊二伟摆手:“熊哥,当然算啊,这绝对要算,熊哥你赢了这场决斗了,你已经夺回了自己的爱情与事业了!” 高峰刚退出去两三步远,有一个女孩子抬起脚来在他屁股上猛踹了一脚:“高峰,你个二球货,算你个头啊,难道本姑娘在你眼里就是一件东西不成,随便你让来让去啊,本姑娘告诉你,你想把本姑娘让给熊二伟,你门都没有,你也给本姑娘下去吧,我也让你赢回属于你的爱情与事业!” [,!] ... 第18章 别抱我女朋友 土楼镇有一个民俗,每月逢三六九集市。 土楼镇只有一条十字街,十字街的北面五十米远就是土楼镇镇政府,镇政府的三层大楼也是土楼镇最高的建筑,算得上是土楼镇最气派宏伟的建筑。 每到集市的日子,土楼镇十字街就被挤成一条小缝,人头攒动,川流不息,各村的村民小败都聚集而来,卖什么的都有,卖针头线脑,卖家禽蔬菜,真是琳琅满目,杂七杂八。 横穿土楼镇的是一条国道,平常过往的车辆并不少,可是一到集市的日子就更加拥堵不堪了,跑车的司机们苦不堪言,只能以龟速前行,而土楼镇的集市要到中午十一点钟才能结束,几乎被堵半天之久。 今天,又是逢集市的日子,清晨四五点多钟,土楼镇的十字街就开始热闹起来,远路的村民们蜂涌而至,都想趁早找一个好的摊位,趁早卖完自己的商品。 到了九点多钟的时候,土楼镇就是最拥挤不堪的时候,也是最热闹非凡的时候,买卖的村民们都挤得风雨不透,车子与行人是寸步难行,也只能见缝插针。 逢到集市的日子,你根本讲不通交通规则,到底是行人让车,还是车让行人,不是交规说了算,而是土楼镇的村民说了算,开车的司机们把喇叭摁破了,赶集市的人根本不会理会你这一套。 土楼镇的集市卖的土特产居多,自家养的家禽自家产的土产货都提过来卖,什么笨鸡蛋啊,什么当地的鸭蛋啊,还有什么自家种的蔬菜等等土产品,应有尽有,品种繁多。 看着村民们披星戴月大清早就赶过来贩卖自家的土产货赚点零花钱,可以感觉到村民们过日子还真不容易,就靠自己勤劳的双手丰衣足食。 集市贩卖的人大多数都是中老年居多,四十岁以上的,五六十岁的村民,还有七十多岁的老年人,甚至还是近八十岁的耄耋老人,满头的白发,佝偻着身子,手里挽着个竹篮子,篮子里装着自家养的或者种的东西,好半天才吆喝一声,气力都有些不足。 年纪大了手脚就不利索,虽然起得比年轻人早,可是赶路却比年轻人慢,等自己步履蹒跚来到镇上时,早就没有了摊位,只能来回地游动,流动着吆喝着卖自己的东西。 这位老太婆就有八十多岁了,花白的头发闪着银光,满脸地风霜刻着岁月的痕迹,佝偻的身子几乎成了一张弓,走路好半会才迈出一步,手挽着一个竹篮子,竹篮子里装满了笨鸡蛋。 “卖鸡蛋了,卖鸡蛋了!” 她刚吆喝两声,后面就是一阵急促的汽车鸣笛声,随着汽车急促的鸣笛声就冲过来一辆宝马x1轿车,车头将她撞翻在地,随着老人的倒地她挽的竹篮子摔出去两米远,摔到了路的中间,竹篮子里的笨鸡蛋滚落出来满地都是。 “哎呀,我的鸡蛋啊,我的鸡蛋啊!” 撞翻的老人一看自己的鸡蛋都滚落在地,她都顾不得自己被摔在旁边蔬菜摊位上,胳膊腿还有腰都钻心地痛,伸着老胳膊担心她自己那一篮子鸡蛋。 八十岁老人的喊声刚喊出来,她就见那辆宝马车四个轮子完完全全朝她那一篮子鸡蛋上面碾压过去,顿时笨鸡蛋的蛋黄蛋青糊了一地,同时也粘在宝马车的四个轮胎上面,粘粘乎乎的一层。 “哎哟,这可怎么办啊,我的鸡蛋没了啊,这可是我孙子的学费啊,这可怎么办啊?” 瘫软在菜堆上的老人心如刀割一般,那一篮子笨鸡蛋可是她的命啊,没有了那一篮子的笨鸡蛋,她的孙子就没法缴齐学费,她的孙子就有可能不能上学。 “老不死的东西,这路是你家的啊,挡在路中间,你没长耳朵啊,没听见喇叭声啊,还你的鸡蛋呢,老子看你去死吧!” 老人心痛自己的鸡蛋全都被黄了,而那宝马车正驾驶座位上的人却降下车玻璃向她吐了一口浓痰,瞪着眼睛恶骂她一番,这家伙的浓痰浓得像一坨鸡拉稀的鸡粪一样恶心吧拉,不知道这家伙喉咙里都是些东西。 “喂,小子,你讲不讲理啊,你撞了人家老人,还碾碎了人家一篮子鸡蛋,你不向人家赔礼道歉,你还吐人家老人一口痰啊!” 宝马车里的那个人车玻璃刚升上一半,他的车头前面就站着一位年轻的姑娘,这姑娘二十三岁年纪,穿着一身轻便的服装,模样十分地俊俏。 面前站着一位美女,那宝马车司机将车窗玻璃又降了下来,向那美女一咧嘴,眯缝着眼睛坏笑着:“哟呵,妞,你长得真俊啊,是不是天天喝的笨鸡蛋的蛋青啊,妞的皮肤就像这笨鸡蛋的蛋青啊。” “哈哈,小七说得没错啊,这妞的皮肤还真像这笨鸡蛋的蛋青呢,真是吹弹可破啊,滑溜溜的啊。” “哈哈,可不是吗,好水嫩好水嫩的啊,小七一说,我都想吹一下!” 那宝马车司机的话,立即引起车内一阵地浪笑之声,宝马车的四个车窗玻璃都降了下来,从车窗里探出好几个脑袋瓜子,原来宝马车里不只一个人,而是五个人,这五个人都是年轻人,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而开车的那个人是最年轻的一个。 “啊呸,蛋你个头啊,少给本姑娘扯淡,本姑娘告诉你撞了老人家你必须赔礼道歉,必须赔人家的鸡蛋!” 那俊俏的姑娘凤眼圆睁,眉头拧起来,指着车上的几个人厉声喝道。 “嘿嘿,妞啊,本少爷告诉你,如果这老太婆是你的奶奶,本少爷不但要向她赔礼道歉,赔她的一篮子笨鸡蛋,而且还会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好好检查一番,有病治病没病养身。 因为啊,谁让本少爷看上她孙女了。 但是呢,如果这老太婆不是你奶奶,那本少爷就什么都不会管她的,她摔死活该,她早就该死了,谁让她挡着本少爷的路啊,好狗还不挡道呢。” 开宝马车的年轻人十分可恶,他说出来的话,不但气坏了那年轻的姑娘,也气坏了围观的群众,大家伙简直就听不下去了,纷纷指责他太没教养了。 年轻的姑娘一笑:“哈哈,小子啊,本姑娘那就告诉你,你今天不向老人家赔礼道歉,不赔老人家的鸡蛋,你就休想过去。” 那宝马车里的年轻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哟呵,漂亮妞儿,你难道要跟本少爷打一架不成,本少爷就喜欢这样烈性的妞,白天在这打一架,晚上回家再打一架,那才劲爆呢,哈哈哈。” “就是啊,我们都喜欢跟漂亮的妞儿打架呢,小七,你如果打不过这漂亮妞儿,那就我们哥几个一起上群打算了,这是不是叫六p啊,那才他妈刺激啊,哈哈哈!” 车内又是一阵浪笑,笑得他们前仰后合。 “哎哟,妞儿,你能不能轻点啊,本少爷的脸啊!” 车内其他四个人还在浪笑之中,突然就听见他们的小七发出了惨叫之声,等车内的四兄弟睁眼一看,他们都傻掉了,他们的小七早被那姑娘拽出了宝马车踩在她的脚下,他们的小七脸朝下正趴在那摊破碎的笨鸡蛋上面,糊了小七一脸一嘴的蛋青还有蛋黄,粘乎乎的十分恶心吧啦。 哎哟,这漂亮妞儿身手太快了,她是什么时候动的手啊?车内的四个人竟然不得而知。 “喂,妞儿,你也胆子太大了,竟敢打我们的兄弟,你这妞儿是不想活了吧?” 小七被人踩在脚底下,他的四个兄弟跳下车内将那漂亮的姑娘包围起来,当他们跳下车来时,他们的手里多了一米多长的西瓜刀,一看这四个年轻人的穿着打扮还有一身的纹身,同时脸上一脸的戾气,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鸟,而是四个地痞无赖之辈,整天在大街上混世的青年而已。 动起手来,四个人就知道了这姑娘的厉害,这姑娘真是身手敏捷,功夫十分地了得,三下五除二就将四个年轻人放翻在地,一个个脸部朝地啃着那地上的蛋青还有蛋黄,弄了一脸的粘乎乎,也使他们想起来自己们自产的一种东西也是这么粘乎乎的,真是腥味扑鼻,难受到了极点。 漂亮的姑娘放翻这五个无赖后,她转身去扶那摔倒的老太婆,她也准备送这老人家去医院检查一下,看一看有没有伤到哪里了,年纪这么大的人可经不得一摔啊。 正当漂亮的姑娘转身去扶躺在地上的老人时,那个被她踩在地上的宝马车司机就乘她不备冲了过来,伸开双臂要将她拦腰抱住,这年轻人被姑娘踩在地上,那是一身的蛋青与蛋黄,这要是抱住那年轻姑娘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真是恶心的妈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小子,别抱我女朋友!” 就当那小子要抱住那漂亮姑娘时,一个人从天而降挡在那小子的面前,那个小子没有抱住那漂亮姑娘,一下抱住了那从天而降的那个人。 “哎呀,王晓月,我高峰可是英雄救你了啊,你可要请我吃石锅拌饭啊!” 从天而降的那个人,正是土楼镇项目架子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那年轻漂亮的姑娘正是土楼镇派出所民警王晓月,王晓月一看高峰那一身粘乎乎的蛋青与蛋黄,忍俊不禁掩面而笑,她也乘高峰不备从人家摊子上拿了一个大大的西红柿,突然碾在高峰的脸上。 “哈哈,高峰,本姑娘先请你吃西红柿炒蛋吧!” [,!] ... 第19章 不信这个邪 路基工程师李永松与高峰是老乡,两个人还住同一个宿舍里,关系自然要比别的同事近几分,平常也是无话不说,没有工作的时候就凑一起打打闲牌,斗斗地主之类的活动。 早饭吃得早,再跑一圈工地回来,离中午吃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左右肚子就自然唱起了空城计,每到这个时候就想弄点零食填一填饥饿的肚子。 高峰与李永松一同从工地回来,他们没有直接回三队,而是奔盘陀岭村那个小店而去,他们两个要买点零食解决饥饿问题,盘陀岭村只有一个小店,小店里的东西也不齐全,好多东西还过了保质期,只有两三样东西还比较新鲜。 比如那火腿肠,还有那五毛钱的泡椒凤爪,还有那袋装的花生米,再就是平常吃的方便面,这几样东西是小店的热销货,所以也更新得比较快一些。 高峰买了些火腿肠泡椒凤爪还有花生米,两个老乡找了个有草皮的地方席地而坐,一边啃着泡椒凤爪一边聊着天,李永松聊起一件事情引起了高峰的注意。 李永松劝导老乡高峰,土楼镇是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这里的民风比较彪悍,尤其像你搞材料的可要小心了,别青春热血一门心思为了工作就不顾及自己的安全,如果被人家打一顿伤了哪里,那就是划不来,出门在外什么事情都不重要,自身的安全那才是最重要的,每次给家里的父母报平安了,那父母才是最安心的啊。 高峰挺赞同老乡李永松的好心提醒,人家都常说,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谁不是图一个平安啊,谁愿意被人伤了胳膊腿还有别的什么地方。 高峰挺感激李永松的真心提醒,他也发现平常很少有语言的李永松一旦打开了话夹子就滔滔不绝起来,他又讲了一个事情,劝高峰一定要引起注意,要学着圆滑一点别太死脑筋了。 李永松告诉高峰,软弱路基需要打水泥搅拌桩,而这水泥搅拌桩就需要袋装的水泥,可是这送袋装水泥的货车司机们就非常地蛮横无理,他们都选择半夜送水泥上工地,而且几辆车抱团一起来到工地。 然后他们在卸水泥的时候,他们就采取了花招,一车水泥只卸到三分之二就跑了,一车水泥五十吨,三分之二才三十多吨,就这还是最轻的呢。 有的司机只卸到两分之一,只卸下二十五吨就溜之大吉了,更有甚者只卸车三分之一就开车跑了,最厉害的司机来到工地以后根本就不卸车,等个十几分钟然后就跑路了。 李永松说的情况,让高峰目瞪口呆了,他都听傻了,这水泥车的司机们也太他妈疯狂了,这跟劫匪没有什么区别啊,难道队里的材料员还有施工队伍的材料员都不管吗? 李永松看着高峰笑了笑,两手一摊告诉高峰,人家都是抱团而来,又是深更半夜的,本来人就睡得迷迷乎乎的,谁愿意从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上工地啊。 但是,这帮水泥车司机还真等材料员到工地才开始卸车,让你先看完了整车的水泥,然后才开始卸车,一块来了好几车,卸车的位置还不是同一个地方,材料员们根本就顾不过来,他们就采取先签单的办法,也不等所有的水泥车卸完了就回了宿舍睡大觉了啊。 高峰就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能行啊,那怪不得人家开车溜之大吉呢,根本就失去了管控啊。 李永松告诉高峰一开始没有失去管控,后来那帮水泥车司机就是采取了强硬的态度,当着材料员的面开车就走,哪个材料员敢拦那就直接动手打人,以前的老材料员王二虎就被司机们揍过一次,眼睛肿了半个多月没好呢。 听说这帮水泥车司机人多势众还是一个“扳手帮”,老乡你遇着了可要当心啊,遇事绕道走啊。 ………… 深夜十二点钟,高峰接到了一连串急促的电话,像是催命一样,来了五车水泥,让高峰赶紧去工地点数。 看来,今天要会不会扳手帮了,我高峰就不信那个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扳手帮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脱我高峰的手掌心。 高峰骑车来到工地时,果然来了五车水泥都排着队伍停在施工便道上,像排了一条长龙,车大灯雪亮地照射着前面,每个车子里坐着一个司机,还有四名卸水泥的工人,卸水泥的工人都是水泥车自带过来的。 高峰给水泥搅拌桩队伍的材料员打电话,他告诉高峰不来了,只要高峰收好了料,他第二天签字就行了。 高峰刚到第一辆水泥车的车头时,那帮子司机都围了过来,吹胡子瞪眼纷纷指责他:“小子啊,你怎么回事啊,你他妈从市里来啊,还是从镇里来啊,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到啊,你小子是不是鬼混瞎玩啊,刚从人家老女人身上爬起来还怎么回事啊?” “就是的啊,你小子啊,就知道自己快活享乐,你就不体谅我们这些人的辛苦啊,深更半夜的还要替你送水泥,还有这帮卸水泥的大哥们更是辛苦啊!” “小子啊,下次再不快一点,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 这帮子司机七嘴八舌,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有圆,一脸地杀气,高峰赶紧陪着笑脸:“各位司机大哥,真对不住了,让你们久等了,我哪都没去呢,我就刚从床上爬起来,就去了趟厕所尿了一泡尿,然后就赶了过来,一点都没耽误,各位大哥请原谅,下次我一定快点,来到这里才尿啊!” “妈拉个疤子,你小子什么吊人啊,一泡尿尿这么长时间啊,下次你再这样慢慢吞吞的来,我们就把你那装尿的小鸟给割了,让你小子从此不用尿尿了。” “算了,别给这小子多费话了,赶紧把单子先签了!” 这几个司机目露凶光,将单子都递到高峰的面前,高峰笑着道:“各位司机大哥,你们稍安勿躁啊,我也知道你们辛苦,我今夜就陪着你们辛苦,你们卸完货了,我再给你们签单啊!” “你妈个头啊,你说什么时候签单啊,等到我们卸完了才签单啊,亏你小子想得出来啊,我们让你先签单那是替你丫考虑啊,你好签完单就可以回去睡大觉,抱着你奶奶的枕头做你的春秋大好梦!” 高峰的大板牙刚呲出来,还没笑出来呢,他就揍了一个大耳光,扇他耳光的那位司机,同时将他骂得狗血喷头,那唾沫星子溅得高峰同志连眼睛都没能睁开。 “各位司机大哥,真对不起啊,我说错话了,我向你们赔礼道歉,我抽我自己大嘴巴好不,你们可别亲自动手啊!” 高峰低眉弄眼起来,赶紧向这帮司机们赔笑,同时还真抽了自己好几个嘴巴,抽得还不轻呢,啪啪地作响。 五个司机一看高峰这小子非常识相,就点了点头:“嗯,小子啊,算你他妈的识相,我们就不计较了,你也给我们记住了,我们可没动手打你啊,你小子可是自己抽自己大嘴巴的啊!” “各位司机大哥,我记住了,不是你们打的我,是我自己抽的自己,我回去抱枕头做春秋大梦了,各位大哥辛苦了,有劳你们辛苦了!” 高峰一边签单一边赔礼道歉,态度好得不行,低三下四到了极点,几乎就没有一点自尊,签完单后高峰同志离开了工地。 “哈哈,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这小子比以前那老头子还要脓包得多,就是一个软柿子啊,也算这小子识相,要不然的话,我们非让他身体上少点什么回去,让他年纪轻轻就找不到对象,就是找到对象也生不了儿子来。” “哈哈,就是啊,这就叫识时务者乃为俊杰啊,敢跟我们斗那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兄弟们,我们玩一把斗地主吧,让他们卸车吧!” 看着高峰灰溜溜离开,就像夹着尾巴的一条狗,这帮司机们得意得不行,他们还要玩上一把,试一试今夜的手气。 司机们玩了五把牌,有输有赢,赢的人洋洋得意,输的人愁眉苦脸,然后他们一摆手:“别卸了,今天手气不好,那就多卖一点水泥,把输出去的钱给捞回来,这个单位的水泥不卖白不卖,卖了进了我们自己的腰包,不卖进了他们公家的腰包,还是我们自己卖了那才叫物有所值呢!” 五车水泥有四车都刚卸掉三分之一,另外的一车根本就一包都没有卸掉,那几个卸水泥的工人趴在车顶的水泥堆上呼呼地大睡呢,他们抱着水泥做起了春秋大梦,大梦里都是一群穿着三点式的美女,可把他们给美坏了,哈喇子都滴到身下的水泥袋上,都结成了水泥块了。 水泥车原路返回,满满的拉过来,又满满地拉回去,天底下还有这种美好的事情,别提让这些司机们与那些卸水泥的工人们有多高兴了,把水泥倒卖到另外的工地或者那些个销售水泥的零售点,分着那些红红的钞票,再找一个差不离的澡堂抱着一个大屁股的女人睡他妈一觉,这种日子也他妈的惬意非凡啊。 这帮子人开心得一路哼唱着曲子:“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一路唱来,一路摇晃着,五辆车开到了土楼镇的分叉路口,马上就要离开土楼镇了。 就在这时,土楼镇的分叉路口停着一辆银白色的摩托车,摩托车上斜着身子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 ... 第20章 收拾扳手帮 拦路的人竟然是三队的脓包材料主管高峰,司机们就心生纳闷了,难道这家伙自抽嘴巴不过瘾,又想自抽一次吗,还是希望被我们好好虐他一次。 见过二球货,可没见过这么个二球货。 “喂,小兔崽子,你不抱着黑心棉枕头做你的春秋大梦,你小子蹿出来干球啊,是不是刚才自抽大嘴巴不过瘾,想让我们帮帮你啊!” 第一辆水泥车的司机摇下车窗玻璃,扯着嗓子向高峰大声喊。 高峰一呲大板牙,嘿嘿地傻笑着:“嘿嘿,各位司机大哥,你们说的没错啊,我回去抱着枕头根本就睡不着觉呢,怎么也做不了春秋大梦,就一直在回味刚才自己抽的嘴巴觉得不太过瘾,还是想请求各位大哥帮助虐我一把吧。” “哟呵,这小子真是活得太腻味了,就不知死活啊!” 水泥车上的人一听,顿时把鼻子气歪了,这家伙太二球货了,还自找受虐呢,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那我们就行行好给你这小子一次美好的机会,谁让我们都是善良的主呢。 等这帮子人下了水泥车时,高峰才明白老乡李永松说的扳手帮是个什么帮了,这帮司机还有这帮卸车的工人手里都擒着青一色的大扳手,另外一只手里还拿着强光手电向高峰来回地晃。 二十五个人将高峰团团包围起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他们不停地狞笑:“哈哈,小兔崽子,你既然急着投胎,那我们扳手帮就帮你一个大帮,谁让我们都有成人之美的好生之德啊!” “嘿嘿,这样甚好,我高峰先感谢你们了,你们就动手吧。” 三队材料主管高峰嘿嘿两声笑,向这帮子扳手帮的人抱了抱拳,高峰的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卸车工高举着扳手在高峰的前面冲过来,气势汹汹,这卸车工干习惯了力气活,他们有一把子力气,那两把扳手要是砸到高峰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能让高峰同志半身不遂。 两个卸车工离高峰只有半米的距离,高峰突然启动了那辆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赛车的氙气大灯像灯柱一样照射出去,灯光射得两名卸车工顿时两眼瞬间失盲。 两名卸车工的眼睛还没恢复视力,高峰的摩托车就快速地冲了过来,一个漂亮的抬前轮,那两名卸车工手中的大扳手还有两支强光手电当时就飞了出去,两个人也应声倒地。 见两名同伴没占到便宜,反而被摩托车车轮摆倒在地,后面两名卸车工急忙挥舞着大扳手张牙舞爪朝高峰的后背冲了过来,他们要将高峰的后背砸两个大窟窿。 这两名卸车工刚冲到高峰的摩托车车屁股时,高峰那辆摩托车的后轮突然倒立了起来,左右一摆,两名卸车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手中的大扳手与强光手电飞出去五六米远,两名卸车工也同时趴倒在地。 片刻之间,倒下四名同伴,面前这小子根本就没动手,只是玩了两个摩托车车技,一个抬前轮一个抬后轮,就损兵折将了,两个两个一起上那样太费事,那得四个一起上,让这小子首尾难顾。 四名卸车工四面包操,面目狰狞,奔高峰就来,恨不得将高峰砸个稀巴烂。 这四个人的速度相当的快,眨眼的功夫,四个人的扳手就要一齐落到高峰的身体上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高峰屁股下那辆摩托车突然轰鸣起来,迅速旋转了一个圈,车头旋转到了原来车屁股的位置,车屁股旋转到原来车头的位置。 高峰一个极速飘移,那四名卸车工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四仰八叉摔倒在地,手里的大扳手还有强光手电飞出去七八米远,纷纷落在马路的两边水沟里。 一会的功夫,八名卸车工都被放倒在地,剩余的十七名扳手帮成员目瞪口呆之余,他们互相一使眼色,一齐挥舞着手中的大扳手晃着强光手电组成梯队向高峰进攻。 二十五个人干不倒一个兔崽子,那还叫什么扳手帮,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这帮人都急红了眼,不将高峰砸成一坨肉泥,他们誓不罢休。 扳手帮成员穷凶极恶,狰狞着面目,气势汹汹而来,还没等他们冲到高峰同志摩托车车前两米远时,高峰就突然发力了,猛轰着摩托车的油门,胜利的奖杯像一匹徐悲鸿先生画的《八骏图》里其中一匹高昂着脑袋瓜子仰天嘶吼的烈马一样,突然拔地而起升到空中朝扳手帮的人就飞纵过来。 胜利的奖杯拔地而起,扳手帮的人都傻眼了,好像被孙悟空使了定身法一样全都被定住了,他们睁着惊恐万状的眼睛,张着大嘴巴顿时就瞠目结舌了。 扳手帮的人都傻眼了,呆若木鸡在原地,可是高峰的那辆摩托车却没能在空中停止,它是从天而降落在扳手帮成员们的身体上,从梯队的前面一直驶到梯队的后面,胜利的奖杯的两个车轮从扳手帮成员的身体上碾压过去,车轮碾压过后,扳手帮的十七名成员都倒地不起,好半会才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之声,惨叫之声传出去有五公里之远。 这场战斗,来得相当快,结束得也相当快,整场战斗没有超过十一分钟,二十五个扳手帮成员全军覆没,被这位自抽大嘴巴的二球年轻几个精彩绝伦的车技给制服在地。 “嘿嘿,各位司机大哥,各位卸车大哥,本少爷想受你们一点虐,怎么就这么难啊,你们怎么就这么客气不给本少爷机会啊,要不,各位大哥再起来帮我一次啊,我可是真心想受虐啊!” 高峰一只脚支着地,一只脚高高地架在胜利的奖杯车头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兄弟,有话好好说啊,何必动粗伤了和气啊,怎么的我们也算是有缘人啊,以后还得继续合作呢,你就别再折磨我们了,我们受不了,我的个腰啊,昨天才好的啊,哎哟。” “哎哟,我的个膀子啊,旧伤还没复原呢,这又添了新伤啊!” 地上是一片呻吟之声,又接着是一片哀号之声,这帮子扳手帮的人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与猖狂。 “哈哈,各位大哥,真不给次机会啊,真不再来一次,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们就都给本少爷听好了,限你们五分钟之内将水泥车全部都开回去,然后将车内的水泥全部都给我卸干净了,如果让本少爷发现还剩下一包水泥的话,那本少爷就会让你们再来一次空中飞车。” 高峰同志大笑两声,用手指点着躺在地上的扳手帮成员们正颜正色道。 “喂,兄弟,别这样吗,出门在外都是为了挣钱,我们开车与卸车都是挣的辛苦钱,你就行行好放我们这一次,我们当然也不会忘记你的好,我们倒卖来的钱三七开,我们七兄弟你三怎么样?” 高峰的话说完,五位司机就说话了,他们开出了条件,愿意跟高峰同志达成交易,倒卖水泥的钱三七分成,他们七高峰三,高峰一听就不干了,眼睛瞪起来吼道:“啊呸,亏你们想得出来,冒这么大风险,你们就给我三啊,你们却得了七啊,这不行!” 那五位司机赶紧道:“兄弟,你嫌少啊,那这样好了,我们得三兄弟得七行了吧。” 高峰把眼一瞪:“去球吧,你们当本少爷是二球货啊,这么随便你们忽悠啊,那没门,所得的脏款全部归本少爷,少一分都不干。” 高峰贪得无厌,将这五位司机给惹恼了:“兄弟,你太不讲究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啊,我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结果都进了你一个人的腰包了啊。 兄弟,还是好好商量商量,你得多一点,你得九我们得一中不,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再者说你都签过单了,我们让你得九那已经是太对得起兄弟了。” 高峰听完哈哈大笑:“各位大哥,把本少爷签的单都拿出来看看吧,看看本少爷在上面签的啥?” 五位货车司机将送货单拿出来在货车大灯灯光的照射下看了看,一看不要紧看完了他们当时就傻了,他们的送货单上签了一行字迹相当工整的字。 “没有卸完最后一包水泥,此单作废。” 落款人正是三队收料人材料主管高峰,原来被这小子耍了。 扳手帮与高峰的交易无法达成,二十五个人又打不过高峰一个人,他们只好听从高峰的安排,乖乖地将水泥车开回了工地。 水泥车刚返回工地,高峰同志正准备骑着摩托车离开岔路口,这时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自己的摩托车车头前面,从警车里跳下来一个漂亮的女警。 看到那名漂亮的女警,高峰就沾沾自喜起来:“老妞,你来得真及时啊,你是不是掐着表来的啊,知道你男朋友结束战斗了后,你才出现在我面前啊,天都快亮了,本少爷也有些饿了,你请我吃早点吧!” 漂亮的女警走到高峰的面前,用手里的强光手电照着高峰的两眼,哼哼地笑了两声:“哼,哼,高峰,你是不是刚才没尿泡尿照照你自己啊,你想做本姑娘的男朋友,你还不够格呢,不过请你吃早点吗,那还是可以考虑的啊,本姑娘就请你吃一根油条两个大饼吧。” 漂亮的女警说完,伸手就扇了高峰三个大嘴巴。 [,!] ... 第21章 请你行个方便 高峰告别漂亮女警王晓月回队里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中午快十一点时分,高峰被电话吵醒了,打电话的人是水泥搅拌桩队伍的材料员,他告诉高峰他已经到工地了,要签单现在就可以去找他。 高峰骑车来到了水泥搅拌桩工地,有两个人在那里等着他,一对中年男女,都是五十岁上下年纪,她们正是水泥搅拌桩队伍的两个合伙人,这两个人穿着也十分朴素,根本看不出老板的派头。 高峰刚来三队时,见到这一对男女时,还以为她们是一对老两口子,年纪差不多,都是五十岁左右年纪,又经常在一块,后来高峰才知道这两个人根本不是两口子,而是临时凑合在一起的合伙人。 见到高峰来到工地时,水泥搅拌桩队伍的两位合伙人都老远笑脸相迎跟他打招呼:“哈哈,高工,打扰你了啊,把你吵醒了啊,不好意思啊,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高峰笑道:“唉,两位老板说哪里话啊,可没打扰啊,更没吵醒我,本来我就是服务好你们的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啊,你们就别客气了。” 水泥搅拌桩队伍两位合伙人,男的叫李之应,女的叫王桂花,三个人互相客套了一番后,李之应就笑了笑道:“高工啊,我还真羡慕你年轻啊,精力十分地充沛啊,不像我们上了年纪的人了,现在都不敢熬夜呢,身体不行了啊。” 高峰回应着笑了笑:“李老板,你可是谦虚啊,我看您这身体还是棒棒的啊,根本不亚于我们年轻人,何况您还是个老板同时身兼着数职,又当你的老板,又当材料员呢。” 李之应笑了:“哈哈,高工,真会说话啊,我哪是身兼数职啊,我们就是想混口饭吃啊,现在我就替高工把发料单签了。” 李之应兼着水泥搅拌桩队伍的材料员,收料与在发料单上签字的人都是他,不过每次收料时,这一对男女两个老板都同时到场,几乎就是形影不离,也许她们是互相监督吧。 李之应要在发料单上签字,高峰就说了:“李老板,你在发料单上签字之前,你必须把送来的货清点清楚,确认无误以后,然后才能在发料单上签字,这也是程序问题。” 高峰这样一说,李之应就摆了摆手道:“唉,高工,你这就见外了,你是项目部的人,我们完全相信你,你也不会忽悠我们的啊,我根本就不用去清点呢,直接就签字了事。” 听了李之应的话,高峰晃了晃脑袋:“那不行,李老板,这可是收料的规矩,这可不能破了规矩,你不清点货物,就凭我一张嘴你怎么知道我所说的货物就是那么多数量啊,空口无凭啊。” 李之应看了看高峰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笑了笑:“哎呀,高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怎么可能说你空口无凭啊,我当然相信你点的数啊,我们根本不用再点一次了,那都是无用功啊,以前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子签单的呢,以前你们那个王工在的时候,我们从来没再点过数,也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的啊。” 李之应说完,高峰就正颜正色地道:“李老板,那不行,我不管以前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管以前王工什么情况,但是现在是我高峰在,那就必须按签字的规矩来,没有点清数量之前,你不能签这个字。” 高峰把脸扳了起来,一副油盐不进的小样,李之应就不悦了,他把脸拉了下来,不高兴地对高峰道:“高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们相信你还相信错了吗,难道我们做个好人还不能做了吗,非要逼着我们点清数目啊,这又是何必呢?” 李之应面沉似水,脸色十分地难看,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位合伙人王桂花也插话了:“高工,你这就有些不对了啊,应该来说货是送给我们的,要求点货的应该是我们,而不是你来要求,你这样一来,可是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啊。” 高峰摆摆手道:“两位老板,我高峰没有别的意思,我高峰就是必须按规矩来办事,水泥交到你们的手里,必须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们就别再说了,一起点数吧。” 高峰固执已见,水泥搅拌桩的两位老板没有办法,只能跟高峰一道先点数,一查数昨夜来的五车水泥一袋都不少。 在李之应点完数签单的时候,高峰还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以后来水泥咱们不能这样收货,必须是双方当场在场看着水泥卸完了,然后及时把货物清点了,及时签完发料单,这才是比较符合规定的。 就在高峰准备离开时,李之应与王桂花将他喊住了,两个人还同时将他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高峰就心生纳闷了,不知道这两个人要搞什么小动作,要不然干吗行为这么诡异。 水泥搅拌桩的两位合伙人,看了看四周无人,李之应这才先开口说话了:“高工啊,论年纪我比你年长,估计我还是你的父辈,我也就不跟你太多的客套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跟你说,希望高工你给我们行个方便。” 李之应说了句半截话,高峰有些理解不透,什么叫行个方便啊,高峰不解地问道:“李老板,你这话我可不懂啊,什么叫给你们行个方便啊,难道我没给你们行方便吗,难道我要求你们先点货再签单有错误吗?” 李之应摇了摇头:“哈哈,高工,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不是以为你要求错了,我的意思是让你给我们行个方便。” 高峰大摇其头,李之应这样一解释,他更是云里雾里了:“哎呀,李老板,我可是个急性子的人,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怎么个给你们行一个方便?” 李之应接着道:“好吧,高工,明人不说暗话,我的意思就是下次来水泥的时候,你别这么认真和固执,人家司机送货来了,你来签一个单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或者你不愿意来的话,我们替你代劳了,我们帮你签单,你在房间里睡觉就行,第二天,我们照常帮你签发料单,应该是多少数量,一点都不会少的呢,你放心大胆睡大觉就行,以前在其他工地,包括你们这个工地的其他队里也是这样做的呢。” 高峰听完就笑了:“哈哈,李老板,你真会开玩笑啊,你这样不是让我犯错误啊,那我这个材料员不是形同虚设啊,那还要我干什么啊,干脆让你们也兼职得了。” 高峰心里暗骂李之应是一个老狐狸精,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项目部的材料员不过来收货,那你们跟送货的司机互相勾结一起,那不是想卖多少水泥就卖多少水泥啊,那不是完全失控的状态啊。 李之应的话也让高峰恍然大悟了,怪不得那群水泥车司机如此地猖狂倒卖水泥,原来他们是跟项目部的材料员还有施工队的人勾打连环好了啊。 李之应还接着说:“高工,我这不是替你考虑吗,你说啊,他们这帮子水泥车司机都是深更半夜来送货,这个天气又不是太暖和,谁愿意从那暖被窝里爬出来啊,何况这帮子司机与卸车的工人都非常粗野,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睛,有的时候还动手打人呢,我都见过好多材料员被他们揍得不轻啊。” 高峰一摆手:“李老板,对不起,谁让我干了材料员啊,就是再冷的天,再怎么危险,我也必须到场收好我的料,你也别再说了,我冒这么大的风险,万一出了纰漏那不是我吃不了兜着走啊,那我不是典型的傻帽啊,这种方便我不可能给你们的呢。” 高峰有些生气,转身就要走,他被王桂花拉住了,王桂花陪着笑脸开口道:“高工,你可别生气啊,李老板的话没说清楚,你听我跟你说啊,咱们都是打工的人,我们两个人都五十多岁了,一大把年纪呢,还抛头露面干这活呢,实在是不容易,家里有老有小,外面有一帮子工人,就是每天柴米油盐的钱那都要上万呢,再有个什么桩机漏油哪里坏了,那都是要用钱啊。 高工,你看看我跟李老板两个人,天天为了钱愁眉苦脸啊,头发都全白了,真是不容易啊,你也应该理解理解我们。 李老板刚才的话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是想说,如果高工你能睁一只眼闭一眼,能给我们多行点方便,那就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那我们也会感谢你的啊。 当然了,高工在行方便的时候,可不是白行方便,我们会给你分一些钱,每倒卖掉一车水泥,我们就给你两千块钱,毕竟你也冒着风险,再者说了见者有份,何况你高工还不是见者而是管着我们的材料呢,这是你应该得的那些钱。 不过,高工,你可放宽心,这没有一点风险,因为我们早就计算过,大概能省出来多少水泥,我们就把这省出来的水泥卖掉,这种事情保证是你知我们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王桂花就是王桂花,这位老太婆那可是巧舌如簧,死的都能说活了,足足说了有十五钟之久,看高峰那认真倾听的样子,高峰同志是被说得心动了。 听完王桂花的话,高峰同志点了点头:“王老板,还是您说话比较有公道心啊,哪有光让我行方便,而不给点好处的啊,那不是风险白担了啊。不过吗,王老板,我可告诉你啊,我可也不是个傻比啊,我可是会算账的啊,一车水泥五十吨,四百块一吨,一车就是二万块钱,你才给我两千块钱,那可是把我高峰纯粹当傻比啊!” 听完高峰的话,王桂花就瞪大了眼睛问道:“高工,那你认为给你多少合适?” 高峰哈哈大笑:“哈哈,王老板,我告诉你吧,我高峰可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你也别怪我狮子大开口,你倒卖一车水泥必须给我二万五千块钱!” [,!] ... 第22章 我陪你盯梢 凌晨一点钟,水泥搅拌桩工地上出现两个黑影,他们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好像两个潜伏的特务人员,穿着一身的黑色夜行衣,连脑袋瓜子上都套着黑丝袜,在夜色之中整个就两个小黑点。 这两个夜行人一高一矮,其中矮个子黑衣人看了看身旁高个子脑袋上套的黑丝袜掩面而笑了:“哈哈,真没想到啊,白天看你是个傻大个子,脑袋大屁股大,可是你那脑袋瓜子也只有我的黑丝袜那么大啊,我这黑丝袜套在你的脑袋瓜子上别提有多合适了,也别提有多帅气了啊,我看啊你以后就别把它拿下来了,就这样一直戴下去,我也做一个顺水人情送给你了。” 那高个子伸手摁了摁那矮个子的脑袋瓜子,笑了笑:“嘿嘿,老妞,你也太小气了点吧,第一次送给我的定情物就送一只黑丝袜啊,还是一只破了三个小洞的黑丝袜呢,哪有你这样抠门的姑娘啊。” 矮个子的黑衣人伸手狠狠地掐了高个子的胳膊一下,咬着牙道:“去你的吧,什么定情物啊,我可告诉你啊,别整天给本姑娘插科打浑油嘴滑舌啊,本姑娘不爱这一套,什么送你一只破了三个洞的黑丝袜,那是你小子的驴脑袋给撑破的呢,你要是嫌少啊,本姑娘另外一只也送给你了。” 高个子被掐得呲牙咧嘴:“哎哟,老妞,你能不能轻点掐,这可是我的肉啊,长在我的身上啊,痛的可是我啊,你就是这么抠门,好事成双吧,另外一只也送给我吧,就算我们的第一次,虽然你的黑丝袜一股子特殊的味道,我还是挺喜欢的啊!” 矮个子黑衣人扬手就给高个子来一下,骂道:“滚你的吧,越来越不正经了,傻大个子,本姑娘没空跟你瞎扯,你不是说工地上有人偷卖水泥吗,我们都在这里盯梢了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你不是忽悠我的吧。” 高个子道:“老妞,我怎么可能忽悠你啊,我像那种人吗,深更半夜的我吃饱了撑了啊,把你忽悠到工地上来,打扮得像《水浒传》里的鼓上蚤时迁一样,这多不浪漫啊,你得有点耐心啊,你还是干公安的吗,不知道盯梢是个耐心的活啊,我陪你盯梢都没急呢,你还着急上火了啊。” 矮个子的黑衣人又骂道:“去,去你的吧,还陪我盯梢呢,不是你小子深更半夜打爆了我的电话,本姑娘才没功夫理你们工地上的破事了呢,偷不偷水泥那是你们的管理问题,跟我们派出所没关系。” 高个子道:“老妞,这你就不对了,什么叫我们管理的问题,你可是民警啊,应该保一方平安啊,出现偷盗的事情,那可是你派出所没有抓好治安啊,那可是你这个民警的责任啊。” 矮个子骂道:“别一口一个老妞老妞的啊,叫得还挺顺口呢,谁是你老妞啊,本姑娘要是做你老妞,那真是瞎了眼睛,你也别一个责任一个责任的啊,本姑娘就是没空理会你们工地上的破事,本姑娘不陪你玩了,我要打道回府了。” 矮个子黑衣人说完扭身就要走,被那高个子黑衣人给拉住了:“老妞啊,你别走,你看,他们来了!” 矮个子黑衣人抬眼望去,果然突突来了五辆三轮车,五辆三轮车停靠在停放五堆水泥的地方,三轮车刚刚停好,又开来了一辆五菱之光的面包车,从面包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面包车下来的两个人跟随三轮车来的一个夹着皮包的人交头接耳一阵,然后就见那个夹着皮包的人从皮包里拿出一扎子的钱,借着手电筒的光点了有两三分钟。 点完那些钱以后夹着皮包的人就交给了面包车上下来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接完钱以后也点了一遍,点完以后向那夹着皮包的人摆了摆手,然后就同他一块下车的那个女人又回到了面包车上,开着面包车离开了。 果然有偷水泥的人,还是一个团伙,进行现场交易。 矮个子的黑衣人一看这情形,她心里就气恼了,挺身就要蹿出去,将这帮子人一网打尽,抓他们个现形,她刚站起来就被高个子的黑衣人给拉住了,高个子黑衣人拉的还不是地方,手正抓到那矮个子黑衣人的后面裤带子上,也就是屁股沟的那一块,用力还有些猛,一下子就将那矮个子的黑衣人给掀了个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矮个子的黑衣人惊叫起来:“你小子,干什么啊!” 高个子的黑衣人赶紧过来将那矮个子黑衣人摁在地上,大手一伸死死地捂着她的嘴巴,让她赶紧嘘声:“老妞,你别吱声,别惊动了这帮人啊!” 矮个子的黑衣人被高个子的黑衣人摁在地上,又被捂着嘴巴,不能动弹也出不了声,只能拿自己的手指指高个子黑衣人又指指自己,高个子黑衣人这才明白过来,松手将她扶了起来。 矮个子的黑衣人气毁了,张牙舞爪地要发怒:“你,你这王八蛋,你耍流氓啊!你为什么不让我抓住他们啊,那你让本姑娘来盯梢半天就是来看他们偷水泥啊?” 高个子黑衣人笑了笑:“嘿嘿,老妞,不好意思啊,对你粗暴了点,我就是个粗暴的人,你别往心里去啊,你也别着急啊,我今天让你来盯梢,那是让你看场好戏啊,你听我说啊,好戏还在明天呢,明天上午我们来看好戏。” 矮个子的黑衣人不解地道:“啥,啥,明天还要来啊,对不起了,本姑娘不陪你玩了。” 高个子黑衣人赶紧道:“老妞,算你帮我忙吧,你一定要陪我玩下去啊,算我求你了,你明天不但要陪我玩,你还得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玩呢。” ………… 昨晚,水泥搅拌桩队伍又来了五车水泥,自从上次被高峰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以后,那帮子扳手帮不再嚣张猖狂了,老老实实的卸车一袋水泥不带少的,态度也十分地客气,对待高峰同志就像对待上宾一样。 卸完车以后,高峰就第一时间给水泥搅拌桩的那个男老板李之应打了电话,让他马上过来清点数量,及时地办理收发料手续,那李之应接到电话以后,告诉高峰说他去了晓月市市里赶不回工地,等明天上午回工地再办理收发料手续。 上午九点多钟,水泥搅拌桩的男老板李之应给高峰打了电话,他已经到了工地,现在就可以办理收发料手续了。 高峰骑车来到了水泥搅拌桩工地见到了李之应,当然还有那位女老板王桂花同志,两位老板仍然是那么客气,对高峰同志笑脸相迎,老远就打招呼。 “高工,辛苦你了啊,昨晚真是临时有事去了市里没法子赶回来,害得高工还等了不少时间吧,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高峰笑了笑:“两位老板,不用客气啊,我不辛苦,是你们辛苦了,事情比较多,市里与工地两头来回跑,估计还没睡好觉吧。” 李之应点点头:“是啊,高工,说得没错啊,我还真没睡好觉啊,这个年头干什么都不好干啊,累得半死不活还赚不到半毛钱呢。” 高峰道:“嗯,可不是吗,是什么都不好干了,两位老板辛苦了,不过赚钱之余也要注意身体啊,我也不能耽误你们的时间,现在就开始点数吧。” 李之应道:“谢谢高工啊,你这人还真好啊,我跟王老板真欣赏你的为人,我看啊这数不用点了,直接给你签字算了。” 高峰道:“那不行,规矩不能破,就有劳李老板点一次了。” 李之应答道:“好吧,高工,你是个有原则性的人,那我就不能破坏了你的原则啊,那我就点了!” 结果一点数,三个人都大惊失色了,昨晚来的水泥少了五十吨,二百五十吨水泥只有二百吨水泥。 五十吨水泥可不是小数啊,那有一百袋的啊,后八轮的水泥大货车一大车呢,那种拉十吨的大三轮车也得拉十车呢,这么多的水泥却不翼而飞了。 “高工,少了五十吨水泥,这单子怎么签啊,我可没法子签字啊,这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啊,怎么到你高工手上就少了五十呢,这可不是小数啊,一百多袋呢,价值二万多块钱啊!我们可是小队伍啊,我们可承担不起啊!” 少了五十吨水泥,李之应突然就变脸了,一板一眼地跟高峰叫上了劲。 旁边的王桂花也同样如此,一张老脸当时就拉了下来,非常不客气地道:“高工,我还真没想到啊,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啊,怪不得一直坚持要我们点数呢,亏我们还这么相信于你,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对不起了,你不是要坚持原则吗,这字我们没法子签字了,我们不但不会签字,我们还要将这件事情反映到项目部去,看看项目部怎么个处理法。” 一听两位老板的话,高峰就吓坏了,连忙低声下气起来:“对不起,两位老板,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也真心点过数了,昨晚一袋都没少啊,怎么就少了呢,希望两位老板行行好啊,我上班还没多长时间呢,我非常珍惜这份工作呢,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求两位老板行行好,别往上面汇报了。” “哼,哼,高工,别给我们装大瓣蒜了,你不是要讲原则吗,真没想到你口口声声讲原则就是这么个**啊,对不起了,我们不能助长了你这种歪风邪气,我们必须向项目部汇报!” 高峰的哀求没能起到任何作用,水泥搅拌桩的两位老板坚持要往项目部汇报此事。 两位老板上了面包车,正准备向项目部出发,从远处来了一辆警车,警车顶着两位老板的面包车停下来,从警车上跳下来一名漂亮的女警察,跳下警车的女警又拉开警车的车门,从车子里獆出来一个带手铐的人。 水泥搅拌桩的两位老板一见那位带着手铐的人,他们当时就面如土灰了,原来这个带着手铐的人,正是昨晚上夹着皮包给他们点钱的那个收水泥的人。 [,!] ... 第23章 你不是男人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送油车来到了三队门口,准备带着高峰去工地加油。 土楼镇项目的各分包队伍各种机械比较多,这样机械每天都得喝不少的柴油,这也是一笔比较大的资金,各分包队伍就跟项目部达成一致意见,由项目部替他们供油,然后在每月的工程款内扣除,这样就缓和了分包队伍的资金压力。 土楼镇项目战线比较长,每天都得两台加油车跑,分东西两片区,送油的油老板是两个合伙人,一个负责东片区一个负责西片区。 今天,高峰上加油车时并且顺带了一个五十公升的加油桶,那油老板就有些不解:“高工,你拿个加油桶干什么啊?” 这位油老板叫张峰,高峰看了看那油老板张峰坏坏地笑了笑:“张老板,这里人多口杂,说话不方便,等会到了工地上,我再给你讲啊,也是请你帮帮忙啊。” 高峰还伸手在那油老板张峰的大腿上拍了两下,这位油老板年纪也不大,也就近三十来岁,他被高峰坏坏地一拍,好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子。 随后,油老板张峰就咧着嘴,指了指高峰诡异地笑了:“高工,我的明白啊,我的明白,这个忙一定要帮的啊!” 加油车来到桥梁一队,桥梁一队的机械是最多的,加油车来到桥梁一队时,桥梁一队的材料员阮三春就等在机械的旁边,阮三春有四十八岁年纪,这家伙是一个老油条,鬼精鬼精的呢,整天抱着一个大屏幕手机看些乌七八糟的玩意,而且声音还开到最大,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看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呢。 这阮三春不但喜欢看,而且还喜欢讲,逢人就讲,讲得津津有味,唾沫星子乱飞,好像他在讲一段精彩绝伦的演讲一般。 加油车刚停下来,高峰与张峰两个人刚跳下车,油老板张峰即是老板又是加油员兼司机呢,所有的活他一个人干了,阮三春就来了兴致。 “嘿嘿,你们两个家伙肯定又是泡哪个村姑去了,泡到人家柴草垛里去了吧,进去就出不来了啊,太阳都晒寡妇的屁股了,你们才晃悠悠地赶过来啊,我们的机械都没油好长时间了呢,这停工的费用你们两个可要负责啊。” 阮三春一说话,油老板张峰就接话了:“哈哈,阮师傅,你就是喜欢村姑啊,干吗说我们喜欢呢,我看你不但喜欢村姑还喜欢那种村寡妇呢,看你那脑袋上的头发又少了两三根,肯定是被哪个村寡妇给弄掉了,有了好事情,你可不能独吞啊,也应该给高工跟我介绍一个啊,也让我们享受幸福啊。” 阮三春就咧着嘴,吞咽着口水笑了:“张老板,还真被你说中了,我还真发现了一个村寡妇,那寡妇长得可带劲了,要胸有胸要屁股绝对有屁股啊,实在是勾人魂魄啊!” 阮三春一说到寡妇的胸与屁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哈喇子了,一副十分癫狂的模样,高峰就一摆手:“阮师傅,打住吧,你也就整天光嘴巴上说啊,也没见你给我们介绍一个寡妇呢,等你找到了村寡妇,你再流口水吧,我们现在赶紧加油吧,还有这么多机械在等着呢。” 油老板张峰把加油枪拿出来,爬上他面前的320卡特挖掘机上面,准备将加油枪插到那台挖掘机的油箱里去,这个时候高峰喊住了他:“张老板,等会,先把我这桶油给加满了,再加挖掘机不迟。” 同时,高峰又扭头对身边还在吞咽着口水的阮三春说道:“阮师傅,我可要蹭你一桶油啊!” 那阮三春大手一摆,大大方方地道:“高工,你就放心蹭吧,别说一桶油,就是十桶油,你也随便蹭啊,就是我用过的村寡妇,你高工只要喜欢,那也随便你蹭啊,嘿嘿。” 高峰随口骂道:“去你的吧,阮师傅,你也真好意思说,你用过的寡妇让我去蹭啊,那我高工不是吃剩饭的啊,我高峰还是一个处男呢,可不能把第一次交给你阮师傅用剩的寡妇啊,那想起来有多惨啊!” 高峰要向阮三春蹭油,那油老板张峰就不大同意了:“高工,你这就有些见外了,你就需要一桶油,干吗要蹭阮师傅的啊,直接用我的就行啊。” 高峰摆了摆手:“张老板,你别争了,你送油也辛苦,赚点钱也不容易,我还是蹭阮师傅的吧,他的村姑我蹭不到,我就蹭点油吧。” 阮三春就咧嘴叫开了:“高工,你可别这样说啊,是你不想蹭,是你不想用我剩下的啊,还有高工,我就有些怀疑了,你又不开机械,你要柴油干什么,不会是你泡上了一个村姑吧?” 阮三春眯缝着眼睛,坏坏地看着高峰,高峰诡异地笑了笑:“阮师傅啊,你就别明知故问了,你懂就行了,再说了,允许你泡村姑就不允许我泡村姑啊,何况我高峰可比你阮师傅帅气多了啊。” 阮三春点着脑袋瓜子笑:“那是,那是,高工,就是比我有本钱啊,当然村姑只会看上你高工,不会看上我这老头子啊,哈哈。” 在加油之前,油老板张峰指了指加油车的油表对高峰道:“高工,你看一下啊,油表回到零了啊。” 高峰扫了一眼油表,点了点头:“嗯,张老板,你开始加吧。” 高峰拿的这个桶是五十公升的油桶,装满了可就是五十公升的柴油,可是等油桶加满时,高峰却发现那油表的指针已经过了五十公升,都快指到六十的计数了。 高峰指了指那油表对油老板张峰道:“张老板,不对啊,你这油表怎么跑这么快啊,我这桶油只能装五十公升,你的油表怎么就蹿到六十公升了啊,怎么五十公升就差了十公升啊,你这油表有问题啊,你这油表可是做了手脚啊!” 那油老板张峰一听,就非常尴尬起来,脸色红得像关公一样,他挤了一个笑容道:“高工,应该不会的啊,可能是你这桶有些变形了吧,我的油表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呢,更不可能做手脚的啊,我们可是正规投标的啊,正儿八经的送油公司呢,怎么可能自毁前程而做手脚呢。 阮师傅在这里呢,我跟他加过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油啊,他以前也拿油桶试过呢,根本就没有问题,没有一点误差的呢,阮师傅你说是不是啊?” 阮三春就接话道:“高工,张老板说得没错啊,我也拿油桶试过的,还真没发现误差的呢,你就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啊。再者说了,你这桶油是送给你相好的村姑用呢,少一点多一点也无所谓啊,你要是嫌少了,我再拿出一个桶来,你再装一桶送过去。” 高峰把脸扳起来,眼睛瞪圆了:“阮三春,你少给我提什么村姑寡妇的啊,我高峰才不稀罕什么村姑与寡妇,我只稀罕这油表它有误差,而且还差得不只一点两点,这里面就有问题,你们以为我高峰是个大傻比啊,随便被你们忽悠啊,你们都得了好处,我却要替你们背黑锅,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精了啊,告诉你们,你们打错算盘了,这件事情我必须向上汇报。” 高峰来了脾气,油老板张峰与桥梁一队的材料员阮三春当时脸就难看得要死了,他们也早就听说过高峰这小子是一个榆木脑袋,办事就是一根筋,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收拾到他们头上了,怪不得拿了一个油桶过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 “高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了,既然你都发现了问题,那我就承认这油表有问题了,你可千万别往上汇报啊,那可是影响我们公司的声誉啊。高工,你看这样好不,我们把这油加完了,我们找一个饭店去吃饭,然后边吃饭边跟你谈这事好不?” 油老板张峰从挖掘机上跳下来,赶紧赔着笑脸,又从口袋里掏出中华烟来发,那阮三春也赶紧老脸绽笑,咧着嘴巴笑道:“呵呵,高工,你消消气啊,你都看出来了,其实吗,都是这么回事,我们都是打工的人,靠点死工资根本就不够养家糊口的呢,就只能走点歪门邪道。 刚才,张老板也说了,上午这油先加了,然后我们一块去吃饭,商量一下怎么给你分一点,不可能让你亏了啊,大家有钱一起赚啊,有福一起享吗?” 阮三春又转脸对油老板张峰道:“张老板啊,我们吃完饭了后,你得弄一个节目啊,你经常在市里跑,上次还听你说过了啊,东大街一大片都是那种生意,二十岁以下的六十块,二十岁以上的五十块啊,你一定得给我们高工安排一个二十岁以下的啊,让高工消消火啊!” 高峰一听连忙摇着头笑了笑:“阮师傅,你别这样说啊,我不用消火的呢,用不着二十岁以下的啊,也不用二十岁以上的呢。” 阮三春一提到女人,高峰同志就眯着眼睛笑,油老板张峰就觉得有戏了:“高工,你别推迟了,我不光给你安排一个,我还给你同时安排两个,一个二十以下的,一个二十岁以上的,好好消消火,大家都是男人吗,这也是生理需要吗,除非你高工不是男人!” 高峰当时就笑了:“哈哈,张老板,还有阮师傅,你们还真说对了,我高峰就不是男人,我今天什么火都不消,我就是要好好查一查你这油表。” 高峰说完,转身而去。 [,!] ... 第24章 三队第一桩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三队的第一根水泥混凝土桩正式开打。 其实,今天还真不是第一次开打,这是第三次开打了,桩基队伍猪头公鸡鲤鱼等供品都准备三次了,前两次因为有人强行阻挠,结果都没能打成功。 今天,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发了话必须得打,无论如何这第一桩也得开打,第一桩都打不下去,那还干啥子工程啊,三队的第一桩也是土楼项目的第一桩,意义相当非凡。 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定在上午的八点零八分,七点钟土楼镇项目都全体行动了,整个土楼镇项目部全体人员穿戴整齐,三百多号人员都穿着印有新月集团的工作服,戴着清一色印有新月集团long的白色安全帽,整装待发都向三队开发。 三队第一桩就在二郎山的山脚下,七点半钟土楼镇项目全体人员都聚集到二郎山的脚下,列着整齐的队伍,项目经理王永强亲自带队,仿佛一支威严的军队一样,也像一支雄师,蓄势待发。 七点四十五分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已经就位,桩基队伍的负责人摆上了猪头公鸡还有鲤鱼等供品,还有几十个飞毛腿冲天炮,各种烟花爆竹,就等八点零八分准备鸣炮开打。 时钟一分一秒地飞速前进,已经八点时分了,大家伙的神情都凝重起来,不知道今天的开打会不会很顺利,大家伙早就听说了,那阻挠打桩的人是一位大老板,这二郎山也是他花了一千万元承包下来的,他要把二郎山改造成他的庄园。 前两次这位大老板阻挠的条件是项目部拿出三千万元赔给他,那土楼镇项目就可以打桩,少一分都免谈,气焰十分地嚣张,猖狂到了极点,这简直就是漫天要价,土楼项目是重点工程,迁拆是业主的事情与项目部没多大关系,何况这桩基根本对二郎山没有多大的影响,也许还只给二郎山带来效益。 今天,土楼镇项目部声势浩大,三百多号员工全体出动,想必那位大老板早就得知了情况,他会纠集一大帮子人来跟项目部的人对抗。 今天,可不是一次简单的对抗,也许是一次刀光剑影的拼斗,谁能占到上风,谁就能取得胜利,尤其是土楼镇项目这第一桩至关重要,今天打不开局面,那以后就万难打开局面。 遇到这种阻挠的事情,可不能等靠,你要是等着业主解决,也许工程结束了,业主还未能解决得了,事到如今只能靠项目部自身了,奋起而抗。 今天,也是一次誓师大会,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做了慷慨激昂的动员,今天就是一次战斗,一次只许赢不许输的战斗,大家伙要振奋精神打好这一次战斗。 离八点零八分还有两分钟,二郎山的乡村马路上驶来了二十辆车辆,最前面是一辆白色的丰田霸道,后面是一清一色的金杯大面包车,几十辆车子开到了二郎山的山脚下,一字排开气场非凡。 从丰田霸道车里下来五个人,为首的一个人穿一套毕挺的唐装,脸上留着长长的络腮胡须,老远看过去只能看到胡须,看不清他的脸,脖子里戴着大金链,挺着一个大草包肚,一看就是一名暴发户。 这个大胡子的人正是承包二郎山的老板,在大胡子的身后是四个彪形大汉,面目可憎,横着膀子走路,好像海边沙滩上爬的大螃蟹,真是横冲直撞。 丰田霸道后面的十几辆金杯大面包车里,全部跳下来清一色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呲牙咧嘴,不可一世的样子,一看他们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就知道这群小青年是天天混街头的地痞无赖。 大老板带来的人有近四百号人,队伍也十分地整齐,双方在二郎山的山脚下列开了阵势,真是剑拔弩张,空气着弥漫着火药味,只要划一根火柴,这一场战争就会一触即发。 首先说话的人是那位大老板,他的胡须又长,吹胡子瞪眼用在他的身上恰如其分,他嚣张地用手指点着土楼镇项目部的队伍叫道:“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要是怕你们这阵势,老子几十年就算是白混了,你们可以打听打听老子王胡子的名号,那在晓月市算几号人物。” 大胡子还真没吹嘘,他还真是王胡子,他在晓月市道上那是个相当当的人物,王胡子是北门街的老大,这家伙从小打架不要命,砍人从不手软,混成了北门街老大,现在可是财大气粗,说一不二。 王胡子继续吹着胡子:“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老子也知道你们定的八点零八分开桩,现在就八点零七分了,老子看你们怎么过开打法。” 果不其然,现在就是八点零七分了,离八点零八分就一分钟的时间,离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就一分钟了,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看向了项目经理王永强,大家伙的手心里都出汗了,额头上都往外渗着汗珠,心脏里咚咚的声音响过不停,那种跳动都快让人窒息了,那种紧张实在无法形容,只要项目经理王永强一声令下,这场战斗就立即开始了,一场殊死搏斗的战斗就即将拉开帷幕。 一分钟的时间很短,一分钟的时间又相当的长,仿佛时间都被定住了一般,双方的人都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也在此时凝固了,王胡子的人手里的双截棍都捏出了汗,滑溜溜的,七百多号人相持对仗这还是第一次见,小青年们的双腿都控制不住抖动着,身子也跟着发颤。 王胡子却很冷静,继续在挑衅:“哈哈,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现在都八点零八分了,你们到是开打啊,你们到是开打啊。” 看到时间到了八点零八分,王胡子几乎都蹦了起来,他以为这一次土楼镇项目又是在扮猪吃虎,只不过虚张声势,根本就没那个胆量敢跟他王胡子斗。 “开打!” 一声“开打”的嘶吼声,让王胡子知道这次他看错了,土楼镇项目部做好了战斗准备,时针刚指到八点零八分时,土楼镇项目部经理王永强就发号司令了。 随着他的一声“开打”,施工队负责人燃起了三柱香,插在开打的桩基前面,紧接着飞毛腿的冲天炮冲天而起,几十个烟花爆竹一齐燃放开来,响声震天,烟花绽放,光彩夺目。 而在烟花爆竹爆炸的同时,土楼镇项目部队伍里响起了一个冲锋号,冲锋号的声音响彻云端,仿佛相当年的八路军一样,冲锋号声一吹响,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呐喊着动手了,向王胡子的队伍冲过来,顿时鞭炮声,喊杀声震天响。 狭路相逢勇者胜,突如其来的战斗,王胡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王胡子的手下也没能反应过来,他们都目瞪口呆在原地,呆若木鸡后的反应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破天而起,然后就是抱头鼠窜,惊慌失措,四散奔跑,屁滚尿流了,简直是溃不成军,惨不忍睹了。 战斗十五分钟后就结束了,王胡子带来的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早就跑得没影了,四处都是双截棍还有跑丢的鞋子,一个人都找不到,只剩下王胡子与他的四个保镖。 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竟然被赤手空拳的人给打跑了,王胡子怎么也想不通,但是这王胡子还真是个人物,战斗如此惨败,他还是如此地镇定。 仍然是对大家伙吹胡子瞪着眼睛:“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这群人是脓包,可是老子王胡子还在啊,只要老子王胡子在,你们就别想开打,你们就没办法对付得了老子。” “哈哈,王胡子,没办法对付你啊,我就有办法对付你!”王胡子大话刚说完,就有一个人蹿到他的面前,王胡子一看面前站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子啊,你是想找死啊,老子看你的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有办法对付老子王胡子啊,真是不怕死的牛犊子啊!” 站在王胡子面前的人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高峰抱着膀子呵呵地笑了笑:“哈哈,王胡子,你算说错了,我的毛不但长齐了,还比你的胡子长呢,我不但有办法对付你,还有办法对付你身后这四头猪。” 王胡子被羞辱了,后面的四个彪形大汉被骂成猪了,那哪能受得这个气啊,四个人晃着膀子就围了过来,抡起斗大的拳头不由分说就朝高峰砸过来。 四个彪形大汉的拳头还没挨到高峰的身体,他们已经全部被放倒在地了,高峰怎么出的招,他们倒在地上呻吟着都没能想清楚,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屁股,那种钻心的痛从未有过。 片刻之间,自己的四个保镖都被放倒在地,王胡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就被高峰夹着到了那台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的钻头下,王胡子的肥脑袋瓜子顶着那庞大的钻头,那钻头快速地旋转着,王胡子当时就尿了裤子。 [,!] ... 第25章 你敢吃米线 三队最近的伙食一落千丈,尤其是那早餐就更没法吃了,每天都是澎湖水浪打浪的稀饭,还有一个破大头菜的咸菜,主食就是那日复一日的北方大馒,连一个鸡蛋都没有,实在让人食欲大减,看着这老三样脑袋瓜子都痛。 管着三队后勤的人叫高得宝,他还同时是三队队长杨得全的司机,这家伙听说是某个公司领导的小舅子,仗着这层子关系那是非常地嚣张跋扈,在三队里走路那可是横着膀子摇晃,一副三队无敌的模样。 自从这公司里有靠山的高得宝兼了三队的司机又管了伙食,三队的人就开始民不聊生了,伙食差得一比,十五块钱的伙食费,吃到嘴里估计不到五块钱,其余的十块钱就被高得宝这小子给塞进了腰包。 高得宝不但克扣大家伙的伙食费,他还鼻孔朝天对待大家伙,他的车子谁都别想乘,除了队长杨得全,其余的人根本就别做打算,想用他的车比登天还要难。 这货明明在马路上看到同事,他就是不顺带捎大家一程,你不捎带也可以啊,你装着没看见蹿过去就行,这小子不这样子,他还故意老远地鸣笛,故意将车窗降下来,故意向同事们高喊着。 “喂,你们这些王八蛋想搭顺风车不?” 气得大家伙后槽牙都痛,恨不得将这高得宝当成那早晨周而复始的大头咸菜给切碎了,吃进肚子里去,然后在苞米地里给拉出来,再让野狗给吃进去,又让野狗拉出来,也让这货周而复始地受罪。 三队的同事对高得宝的恨,好像相当年老百姓对那欺负我们的小日本还要恨,真就是咬牙切齿了。 可是,高得宝如此嚣张,在三队作威作福,伙食管得一团糟,却没有人敢出头投诉他,就连队长杨得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枪打出头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学会忍耐,这是三队的人统一的意见,工作不容易可不能得罪了人而丢了工作。 三队人的容忍,让高得宝同志更加嚣张,伙食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早餐就更糟糕了,那老三样都快变得二样了,除了有稀饭与馒头,而那大头咸菜都被取消了。 三队的伙食不好,可是高得宝同志却吃得满嘴流油,自己给自己加着餐,房间里的厨具一应俱全,各种好吃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营养品让同事们眼花缭乱,堆满了高得宝的“龟房”。 高得宝从来不在三队吃早餐,他是开车去土楼镇吃早餐,这家伙对那米线情有独钟,每天都必吃那米线,米线残留的味道十分浓烈,高得宝开的那辆车里满是米线的味道,只要高得宝打开那辆车的车窗,三队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米线味道。 高得宝这货每天早晨还必吃两碗米线,一碗在那米线店里吃完,然后再带回来一碗,回三队过二十分钟后,这货又开始吃带回来的米线。 高得宝吃米线并不是静悄悄的,他可是大张旗鼓地吃,端着一碗米线在吃之前,必在三队院子里扯着破驴嗓子嚎叫:“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我这里有好吃的米线啊,你们谁想蹭一口不,想蹭一口的人,那就赶紧的跑出来啊,过期可作废了啊!” 一听到高得宝的驴叫之声,三队的同事们就恨得牙关直咬,所有的人都想揍他个小儿麻痹症,就连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都想狂揍高得宝一顿。 当然,大家伙都忍住了,包括那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同志,大家伙的心里都这样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高得宝就是个鸟人,不跟这种鸟一般见识。 今天,高得宝也不例外,车子停在院子里,打开车门他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扯开他的破驴嗓子嚎开了:“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啊,我高得宝回来了,带了一份上好的米线回来了,你们有谁想蹭一口不,过期作废啊,过期作废啊,想吃的赶紧的啊,赶紧的啊!” 高得宝像鬼哭狼嚎一样,有一个人实在是受不了啦,这个人就是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她再也忍受不住高得宝这种目中无人的嚎叫,这种人就是病入膏肓了,不治一治他,那我巩小北就不姓巩了。 巩小北端了一盆凉水,破门而出,她想把高得宝这货浇一个透心凉,淋他一个落汤鸡,让他立马变成高得鸡。 巩小北刚冲出来,有一个人比巩小北还快,这个人正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高峰已经到了高得宝的面前,眯着一双眼睛正对着高得宝笑呢。 “嘿嘿,高哥,你这米线太香了,让我蹭一口吧,自从我到了三队以后,还真没吃上过一口米线呢,今天一闻这香味啊,我就馋得垂涎三尺了。” 高峰一脸地讪笑,在高得宝面前低眉弄眼,就像一名古时候的太监,而高得宝就是一位皇帝,看到高峰给自己拍马屁,高得宝心情爽极了,立马把脸昂得像一只快下蛋的老母鸡一样,那鹰勾鼻都朝了天。 “哈哈,高峰啊,你真想吃一口啊!” 高峰继续讪笑着道:“高哥,我真想吃一口呢,你就行行好吧,让我尝一口,让我也过一过瘾。” 高得宝眯着眼睛瞧着高峰,坏坏地笑个不停,这家伙边笑边颤动着身子,好像抽风了一样:“哈哈,高峰,可是我凭什么让你吃一口啊?你得说出个理由来,理由说对了,那我就让你尝一口。” 高峰道:“高哥啊,这理由太充分了,凭高哥跟我都是姓高啊,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子啊,人家说,一家人共穿一条裤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啊,不是一家人也不进一家门啊!一家人就要同吃一碗米线啊!” 高峰的马屁拍得非常到位,这家伙不亚于清朝时期的那个大贪官宰相和坤,拍马屁的功夫可是一流啊,听得站在他后面的巩小北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可从来没有想到过高峰还会这么一手拍马屁的功夫,还真小看这高峰啊,他留在三队那也真是大材小用啊,他应该回到清朝去混,那就可以与和坤pk一下,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高峰拍得好拍得巧,高得宝就更加高兴了,他也非常爽快起来,将手中的那碗米线递给了高峰,同时叮嘱高峰同志道:“高峰,看在你拍我马屁拍得这么舒服的份上,你高哥我同意让你尝一口,不过也只能尝一口啊,就尝尝那味道就行。” 高峰毕恭毕敬地将那碗米线接在手里,就好像从高得宝的手里接下一颗皇帝的玉玺一般,那是非常地虔诚,高峰同时还向高得宝保证。 “高哥,你就放心吧,我高峰可不是那贪得无厌的人,说好吃一口那就只吃一口,绝对不会多吃一口,哈哈。” 高峰的表现,惹恼了他身后的巩小北,她的肺都气炸了,当高峰接过高得宝那碗米线时,巩小北就破口大骂了:“高峰,你这穷货,为了吃一口米线,你竟然这样对高得宝如此地谄媚,你还是一个人吗,你要是真想吃米线,你给本姑娘吱一声,本姑娘请你吃个饱啊!人家古人都说过,宁愿饿死都不受嗟来之食,不为五斗米折腰呢,可没想到你这货没有一点骨气,真是让人太失望了,本姑娘不教训教训你,那本姑娘就不叫巩小北了!” 巩小北骂完,她就将手中的那盆凉水朝高峰的身上泼过去。 就在巩小北泼高峰凉水之时,高峰已经做出了一个举动,他一把獆住了高得宝的脖颈,将他摁在那辆普桑车的引擎盖上,同时将手里的那碗热气腾腾的米线,一下子扣在高得宝的面门上。 高峰扣完那碗米线,同时恶狠狠地大骂:“高得宝,你个王八蛋,谁他妈的跟你同姓啊,你就是高姓的败类,你还敢吃米线,你还敢吃米线吃得这样目中无人,吃得这样天下无敌。 老子可告诉你啊,本少爷忍你多时了,早就想把你这王八蛋揍成小儿麻痹证,早就想把你这王八糕子揍成不能生育,让你过不成性福的生活了。 今天,本少爷告诉你,你他妈的不把伙食给搞好了,老子就天天揍你丫的,揍得你小子生活不能自理,本少爷早就给你列好了一份菜单,你必须给老子照菜单买菜,必须每天早餐一人两个鸡蛋,面包油条包子不重样,必须每个星期一次大改善,啤酒管够白酒喝足。” 高得宝的脸被扣在米线碗里,米线加肉丸还有汤汁顺着他的脖子灌进他的衣领里,衣服都浇透了,烫得他嗷嗷直叫,高得宝是连忙哀求起来。 “高哥,你饶了我吧,我完全照你说的做,你把菜单交给我,如果哪一样没有照菜单做,就请高哥揍我个生活不能自理,揍我个不能过性福的生活好不?” 高峰满意地点了点头:“嗯,高得宝,这才像话吗,我就喜欢这样听话的孩子,你等着啊,我把列的菜单拿给你。” 高峰松开高得宝,伸手去掏口袋里列好的菜单,他刚把菜单掏出来,巩小北的那盆凉水就从天而降,从高峰的脑袋瓜子上倒下来,高峰手中的那张菜单当时就被浇透了。 高峰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瓜子,对巩小北大声吼叫起来:“巩小北,你真会选择时间下手啊,我的菜单啊,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星期列出来的菜单啊,全都毁在你的手上啊!我的猪肉炖粉条啊,我的小鸡炖蘑菇啊,我的夫妻肺片啊,都被你巩小北给毁了啊!” [,!] ... 第26章 熊哥请客 巩小北误会了高峰,为了将功补过,巩小北要请高峰吃米线,因为看到高峰那馋猫相,简直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想要吃冰淇淋一般,巩小北心里就不舒服,不满足一下高峰的愿望,那她心里过意不去。 请高峰吃米线的人不只巩小北一个人,三队的全体同事也强烈要求要请高峰吃米线,因为高峰惩治了他们痛恨已久的“恶霸”高得宝同志,那就是大快人心的事,说不定以后三队的伙食就会突然变得好得一比。 除了队长杨得全与高得宝两个人,三队其余的人都排着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向土楼镇开拔,他们要奔袭八公里之远去吃米线,如此庞大的队伍步行八公里去吃米线,这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 谁让杨得全睁一只眼闭一眼呢,与那高得宝勾搭连环,那么大家伙也就将他抛弃了,不带他吃米线,甩了这两大活宝,三队的人感觉特别地爽气,心情好到了极致。 三队人昂首挺胸,雄纠纠气昂昂,喊着口号,唱着军歌向土楼镇进发,那气势就像一群来自南极的企鹅,把路人都有些吓坏了,不知道这帮人是要干什么,是要打群架啊,还是打群架的啊。 土楼镇就一家米线店,店面也不太大,以前生意也是一般化,自从新月集团进驻土楼镇以后,米线店的生意直线上升,几乎每天都爆满,大把的钞票往口袋里飞来,米线店的老板娘高兴得都年轻了十几岁,从四十五岁一下子感觉到只有三十刚出头,脸上的胭脂粉也涂得多了起来。 她认为也许是自己的相貌吸引了这些顾客呢,那些工地上的男同志保不齐就是冲着她而来的呢,比如那天天都开车跑过来的高得宝同志,从进店开始到离开自己的店,他的一双三角眼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胸部,他嘴巴里流的哈喇子比米线里的汤汁还要多呢。 女人爱打扮是让别人看的,米线店的老板娘她就是这样想的,她的打扮就是让吃米线的男同志们看的,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一来钞票哗哗地飞进口袋,二来自己又变得年轻漂亮了,真没想到新月集团的进驻,让她时来运转了。 三队的人来到米线店门口时,米线店的老板娘看到这一幕,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差点没有瘫软在地,她还以为是自己在米线里用地沟油东窗事发了,这帮子人找上门来要砸她的米线店呢。 当得知这帮子排着长队的人是来吃米线时,米线店的老板娘当时就焕发了青春,一张老脸笑得像三月的桃花一样灿烂,真是阳春三月春光无限美好啊。 米线店的位置不多,三队的人还得排成长龙等候,幸亏此时的米线店里只有一名顾客,而这名顾客正好吃完了米线正掏出钱包给米线店老板娘付账。 这名顾客的钱包刚刚打开,露出里面一扎红票子,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蹿了过来,一伸手就从他的钱包里夹出五百块钱来,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膀,对着他嘿嘿地坏笑着。 这个人的速度相当的快,好像一只成熟的小偷,手法十分地纯熟,那名顾客都没能发现自己的钱不翼而飞了。 夹着五百块钱的人在大厅里就叫开了:“各位兄弟们,来早了不如来巧了,我们正好赶上熊哥吃完米线呢,我们的熊哥请大家吃米线呢,大家伙表示感谢吧,大家伙也放心大胆地甩开膀子吃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了就打包带回去吃,熊哥给我们出五百大洋呢。” 大家伙一看高峰手里高举着五百大洋,那心情可就爽极了,而且还拿着是这位熊哥的钱,那心情简直就是爆爽啊,吃这位熊哥的那真是不吃白不吃。 “好啊,感谢熊哥感慨解囊啊,感谢熊哥如此大方啊,感谢熊哥的爸妈啊,感谢熊哥的祖宗十八代啊,熊哥从来没有如此地慷慨过,今天总算逮住机会宰了一刀。” 大家伙一片感激之情,可是那位熊哥却哭丧着脸了:“高峰,你干吗啊?我什么时候要请大家伙吃米线了啊,我的钱什么时候到你的手上了啊,你就是一个小偷啊,你的这手太快了啊,我都没能看清楚呢,你还我的钱!” 高峰将手举得高高的,任凭那熊哥蹦起多高都没法子从高峰的手上夺下那五百块钱,高峰看着那位熊哥像只金丝猴一样上蹿下跳的就笑着道:“熊哥,我告诉你吧,我的手法你当然看不清楚啊,我的手法啊那是介于南北小偷之间。 北方的小偷手法比较粗犷,他们用的是手指夹刀片的办法划破被偷人的口袋或者钱包。 而南方的小偷手法比较细腻,他们是用长长的镊子从人们的口袋里或者皮包里镊出钱包或者钞票来。 而我呢正是介于他们之间,直接用手夹出熊哥的钞票来,所以熊哥你那熊眼是没法子看见我的手法呢。 再者说了,你熊哥经常开着破皮卡车光临我们三队,每去一次都弄得我们三队乌烟瘴气,好像来了一场沙尘暴一样,这五百块钱就算是你给我们三队排除沙尘暴的费用啊!” 高峰所谓的熊哥,正是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执行经理熊二伟,也是上次为了追求巩小北跟高峰决斗的那位,熊二伟也喜欢吃米线,他也跟三队的高得宝一样,每次来吃米线都盯着人家老板娘的胸部不眨眼。 五百块钱到了高峰的手里,熊二伟那可不干了,这个家伙也是抠门的小气鬼,从高峰手里夺不下来那五百块,他就抱着高峰的两条腿不撒手,真好像一名三岁的儿童撒娇呢。 “高峰,那不行,这可是我的钱,我不能请你们吃米线,我跟你们又不沾亲也不带故,我凭什么请你们吃米线啊!” 熊二伟就差哭了,有一个人就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从高峰的手里夺下那五百块钱,狠狠地摔在熊二伟的脸上骂道:“高峰,你什么人不惹,你惹这球货干什么啊,咱们不缺少那几个钱,让这鸟人拿着这鸟钱赶紧滚蛋吧。” 熊二伟一看这个人,那立马就变了样子,他站起身来拉住高峰不让走了,同时又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来,塞进高峰的手里,然后拍着自己的干瘪胸脯对着三队的人信誓旦旦地道。 “各位兄弟,你们现在就是我熊二伟的亲人,今天这一顿米线算我请你们,你们就甩开膀子吃,吃饱了喝足了,一碗不够再来第二碗,两碗不够再来第三碗,直到你们吃到满意为止。” 高峰就道:“熊哥,这样不好吧,我们跟你即不沾亲又不带故的啊,哪能让你破费啊,这钱你拿回去。” 没等高峰说完,熊二伟两只熊眼瞪圆了道:“高峰,刚才是不沾亲也不带故,可是现在已经沾亲带故了,这一顿必须算我的,如果你们不算我的,那熊二伟就不答应。” 熊二伟说完推门就离开了米线店,自从认识熊二伟以来,三队的人还从来没见过熊二伟今天这么有气概,当然熊二伟的男人气概也正是因为有一个女孩子在,这个女孩子也正是刚才把钱摔在熊二伟脸上的那个女孩子,她就是三队的计量员巩小北。 吃完了米线,三队的人又排着整齐的队伍往回赶,他们没有车,又不到班车的时间,他们也只能再一次徒步返回三队了,大家伙也计算好了,吃饱之余又打了一包回去,等走到三队时,那正好可以拿米线来充饥,今天也不用吃别的东西了,就与这米线结缘了,要吃就吃它个够,也让那高得宝眼红一次,反正有熊二伟出钱,大家伙就是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巩小北要去项目部合约部办事,高峰还得等着带她回队里,在等巩小北的期间,高峰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前两天还帮了他的忙,应该请人家一顿,聊表自己的感激之情,那就请她吃米线吧,反正熊二伟的八百块钱,还剩下三四百呢,用别人的钱请人家吃饭,这种心情还是别有一番快感的滋味啊。 高峰想到这里,他就骑上车要去找感谢的那个人,高峰的目的地是土楼镇派出所,土楼镇派出所离米线店很近,也就四五百米的距离。 高峰来到了土楼镇派出所,这可是他第二次来这派出所了,也是轻车熟路,连派出所的门卫都对他很熟悉一样,高峰咧着嘴向门卫一挥大手。 “嘿嘿,李大爷,你好啊,我进去找个人啊!” 高峰的摩托车连减速都不带减速就蹿进了派出所里,然后在派出所里来了一个很吊的极速飘移,高峰将摩托车车停在院子当中,他跳下摩托车就要往楼道里蹿。 还没等他迈开步呢,他就被一个人给拉住了:“小子啊,你以为派出所是你家菜园子啊,想怎么进就怎么进啊,你进来跟你大爷打声招呼了没有啊?” [,!] ... 第27章 我来串串门 高峰进了土楼镇派出所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门卫李大爷,那李大爷拽着高峰的衣服就是不让走。 “嘿嘿,李大爷,刚才不是跟您打个招呼了啊,给您挥了这么大一个手呢,您没看见啊,何况我们这么好的关系,用不用打招呼都无所吊谓的啊!” 高峰向那李大爷套近乎嘿嘿地坏笑,那李大爷把老眼一瞪:“去,去球吧,谁跟你关系好啊,你那挥手也不管用,咱们这可是派出所,不是你家菜园子,想怎么进来就怎么进来啊,何况有我老李头在这里守着,那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没有我老李头的允许,那就是一只苍蝇蚊子也别想飞进来。” 高峰又笑着:“嘿嘿,李大爷,知道您厉害,您啊就是那唐朝的秦琼与尉迟恭两大门神啊,有您在这里把守着,那蚊子苍蝇就别想进派出所了,可是我又不是一只苍蝇蚊子啊,我是一个大帅哥,我现在也进来了,您就高抬贵手了,咱们下不为例好不。” 高峰嬉皮笑脸的,门卫李大爷却把脸扳起来,脑袋瓜子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行,就是不行。” 高峰就道:“李大爷,那您要怎么的才行啊?” 李大爷的两只老眼又瞪了起来:“哼,你小子是真装啊还是假装啊,你小子没听说过啊,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啊,你想要进派出所,那也比较简单,你给我一包两块五的香烟,我就让你走。” 高峰一听就乐了:“哈哈,李大爷,我还当要多少呢,不就是一包两块五的香烟吗,我现在给您五块钱,就当给您两包香烟了。” 高峰心里想啊,这个年头就他妈是这样啊,阎王好惹小鬼它难缠啊,一个派出所看门的老头子,他都要讹你一包香烟。 高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块的钞票,塞到那门卫李老头的手里,那李老头却推开了,同时很不高兴起来:“小子啊,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可不是受贿的贪官,我可不要你的钱,我如果收了你的钱那可就是受贿啊,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那样我的工作还得丢呢,把你的钱拿回去,我不要钱,我只要一包两块五的香烟。” 李老头不要钱,只要香烟,高峰就挠了头了:“李大爷,可是我不抽烟啊,我也没带香烟啊,您就收下这五块钱,就算是给您买的两包烟啊,这也绝对不是受贿,我可以证明的啊。” 李老头摇着脑袋:“不行,我不要钱,我只要烟,不给我一包烟你就别想走。” 这门卫李老头十分固执,只认烟不认钱,两个人还僵持在那里。 正在这时有一个人经过,高峰就赶紧向那人求救,他大声地扯着嗓子喊起来:“史所长,史所长,快来帮个忙啊,李大爷不让我走啊,史所长帮帮我啊,我正要找您呢。” 高峰喊的那个人还正是土楼镇派出所的所长史新玉呢,高峰第一在来新月集团项目报到,他们就打个交道,派出所的人都被这小子给玩了,史新玉所长可是记忆犹新啊,高峰这小子就是化成一堆牛粪他也忘记不了。 史新玉一听高峰扯着嗓子喊他“死所长”,他就把眉头拧得老高,很不客气地道:“你小子,你小子跑派出所来干什么啊,还扯着个破驴嗓子在院子喊这么大声死所长,我前八辈子跟你小子有仇还是怎么的啊。” 高峰呵呵一笑:“呵呵,史所长,我来派出所串串门啊,史所长,我可是喊你史所长,不是喊你死所长,你可是误会了,再说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姓这个姓呢,我给你一个建议吧,你跟姓得了,叫高所长多好听啊。” 高峰吊儿当郎地跟史新玉开玩笑,史新玉眼睛瞪向他:“小子,滚你的啊,毛还没长齐呢,就跟我没大没小的啊,小心我削你个嘴巴里塞肉包子嘴巴肿大呢。” 高峰道:“哈哈,史所长,那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赶紧救我啊,李大爷,他找我要一包两块五的香烟,可是我没带烟啊,我拿五块钱给他,他又死不要啊,史所长,我向你借包烟,回头我还给你中不。” 史新玉一听就乐了:“小子啊,这个忙我可帮不了,李大爷,可是一个非常讲原则的人,我是有香烟没错,可是我的香烟啊,那都是二十块钱以上的香烟,李大爷啊,他就是不习惯抽好烟,他就只认两块五的香烟,哈哈,小子啊,你不是能耐比较大吗,你自己想办法吧!” 史新玉一边说着,一边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在高峰面前晃了晃,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高峰实在没法了,他出了派出所找了一个小店买了两包两块五的香烟再返回来,将两包香烟交给派出所的门卫老李头,老李头只接了一包香烟,将另外一包香烟又扔回给高峰,并告诉高峰同志,进门一包香烟,出门一包香烟,另外一包香烟出门的时候再给,进门与出门那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见过固执的人,可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见到了这派出所的门卫李大爷,总算让高峰同志大开眼界了。 派出所是两层楼,高峰楼上楼下来回地蹿,也没找到他要感谢请人家吃米线的那个人,最后他蹿进史新玉史所长的办公室里,还没等他大大咧咧地坐下呢,史新玉就喷他。 “小子啊,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你在我们这里来回地蹿,就像小偷踩点一样,是不是打算晚上行动啊,你小子瞄准了什么好东西没有,是准备把我们的锅炉偷走呢,还是想把我们的几盆花偷走啊?” 高峰呲着牙:“嘿嘿,史所长,我瞄了瞄,你们这派出所可不是清水衙门啊,好东西还真不少呢,就门口那一对大青花瓷的瓷瓶那就价值不菲啊,还有那厕所门前的两盆花,那也是非常贵的花啊,我要是下手还真能捞个盆满钵满啊。” 史新玉就道:“小子,别喊我史所长,好像我多欺负你一样,喊我所长就行,不用带那史字,另外还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真识货啊,瓷瓶与花你都精通啊,让你干材料员真是大材小用了。 不过,你小子今天来,不光是为了单纯地串串门,也不光是为了瞄我的花与瓶子吧,你可是瞄某个人吧?” 史新玉话峰一转,高峰就嘿嘿两声:“所长,你真是火眼金睛啊,我这还没抬屁股呢,你就知道我要放什么屁了啊,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找那某个人来的呢,我怎么就没见到这个人啊?” 史新玉道:“小子,你说话文明点吧,什么抬屁股放屁啊,你那骚屁股谁愿意去看啊。不过,告诉你吧,你小子的运气也真好啊,你要找的那个人啊,她正好请了好几天呢,她不在呢。” 高峰道:“啊,她请假怎么也不给我打声招呼啊,她请假干什么啊,还请好几天的啊,她要干什么啊!” 高峰吃惊的模样,史新玉就看着他:“哟呵,小子啊,你以为你是她的领导啊,你是她的所长啊,你是她的男朋友啊,她请假还得跟你打招呼啊,她去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吗?” 高峰呵呵傻笑两声:“呵呵,所长,那不是,你才是她的领导,你才是她的所长呢,你才不是她的男朋友呢,我也不是她男朋友,她没必要向我汇报。 不过,所长啊,我今天来吧是想感谢一下她,前两天,她帮了我的大忙,我就想今天正好有空请她吃碗米线,表示一下我的谢意。” 史新玉哦了一声:“哦,就这么点事情啊,那你可以走了,不就一碗米线吗,人家也不一定喜欢吃呢,就当省下来给你自己吃吧。” 史新玉这是下了逐客令了,高峰也不好意思再逗留了,转身就出了所长办公室,他刚跨出办公室的门,史新玉又把他喊住了。 “小子啊,看你还算是个人才的份上,我奉劝你句话吧,你喜欢人家那是你的权利,但是呢,你得衡量衡量自己的身份,如今这个社会都讲究门当户对,她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他的父亲可是个高官呢。 小子啊,我想还说你两话,她的确是个漂亮的姑娘,又是个人见人爱的姑娘,可是呢,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她这次请假啊,就是去见她男朋友的父母亲了。 小子啊,知道什么叫死心吗,我今天奉劝你的话,那就是叫你死心,只要你趁早死心了,你还是有救的啊,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到那时就不是死心了,那就是死人了啊。” 史新玉突然说了一大堆,高峰呵呵地傻笑:“呵呵,史所长,你说的啥啊,我怎么就听不懂啊。” 史新玉用手一指,怒道:“小子啊,你给滚吧,你装比也装得像一点啊,看你那失望两字写在脸上,是多么地明显啊。” “是吗,我脸上有写着失望两个字吗,不可能吧!” 高峰嘟嘟哝哝下了楼,骑车蹿出派出所的大门,那门卫李大爷站在门口双手窝着嘴巴在后面大喊:“小子啊,你还有一包烟没给我呢!” “李大爷,去球吧,女朋友都丢了,哪还有心情给你烟啊!” 高峰扔下一句话,摩托车像飞一样蹿远了。 [,!] ... 第28章 气毁牛奋斗 三队半个月没有来钢筋了,计划也提了半个月,桩板墙的队伍天天催促,高峰天天给物资部打电话询问情况,物资部部长牛奋斗告诉高峰同志,这段时间钢筋有些紧张,你再等一等。 牛奋斗还揶揄高峰同志,什么都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牛奶同样也会有的,你就耐心再等等吧。 高峰听后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这牛奋斗部长还能揶揄他,如此地轻松非常有娱乐精神,会不会并不是钢筋紧张那么回事,我应该打听打听其他队伍的情况。 还没等高峰去打听,就有两辆大车从三队门前呼呼地经过,高峰奔出去一看,这是两大车钢筋,高峰蹿到大车的前面将两辆货车给拦下来一问两位司机。 高峰就明白了,这牛奋斗还真是在揶揄他,钢筋并不紧张,土楼镇每天都有钢筋到,这两个司机就跑了好多次,他们今天是给四队送钢筋呢。 高峰心里暗骂:“牛奋斗,你个老家伙,你为什么骗我高峰啊,明明钢筋不紧张为什么不给三队送啊,这是何道理,难道看我高峰不顺眼吗?” 高峰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到底是哪得罪了这牛部长,难道是自己太锋芒毕露了吗,可能这就一个原因。 不行,必须把这两车钢筋拦截下来,桩板墙的队伍正等米下锅呢,可不能再耽误了施工,耽误一天就损失一天工期呢,也许不是一天的工期,那是多少天的工期呢,一个环节耽误就会耽误好多天。 想到这,高峰就将这两车钢筋拦截了下来,告诉钢筋车司机这两车钢筋我要了,两位司机一听就急了,这怎么可能啊,这可是人家四队的钢筋呢,人家四队能同意啊。 高峰笑了笑:“两位师傅,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们走不了啦。” 遇到了强盗,两位司机还不能跟这小子蛮干,他们可是无所谓呢,送给谁都是送,只要有人收货就行,送给三队还路程要近多了,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那得给人家四队的材料主管打声招呼,让人家知道这件事情,两位司机就给四队的材料主管打了电话,四队的材料主管一听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拦截了他的钢筋,当时就不干了,让两位司机等着他,他不到现场,钢筋车不能走。 十五分钟不到,四队的材料主管就骑着电瓶车急冲冲而来,电瓶车还没停稳,他就怒气冲天地指着高峰质问:“高峰,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拦截我的钢筋车。” 四队的材料主管叫孙一飞,年龄四十岁出头,是一个资格很老的材料员,他还跟牛奋斗是老乡呢,关系可是不一般,平常根本就不怎么吊高峰这些新材料员,今天高峰拦截了自己的钢筋车,那他能好受得了啊。 高峰哈哈一笑:“孙工,不好意思啊,你那里钢筋比较富裕,你也不急着这一车两车的用,我这里正等米下锅呢,你就行个方便啊,将这两车钢筋借我用一用。” 孙一飞一听,两眼就瞪得溜圆了:“什么,高峰,我的钢筋借给你用一用,你小子想得到美啊,老子就是多得用不掉,那也不会借给你用啊,有本事你小子找牛奋斗去借用,我的钢筋你不能动。” 高峰就笑了:“哈哈,孙工,那我就告诉你吧,今天这两车钢筋,你不借也得借,借也得借。” 高峰耍泼了,孙一飞鼻子都气歪了,指着高峰的鼻子破口大骂:“高峰,你小子太猖狂了,你竟敢拦截我的钢筋车,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也告诉你,老子孙一飞的钢筋借给任何人,也不会借给你高峰。” 高峰道:“孙工,我高峰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两车钢筋我要定了。” 高峰胡搅蛮缠起来,孙一飞肺都气炸了,围着高峰上蹿下跳五六分钟之久,可是一点作用都不起,高峰就是不放行,孙一飞又知道高峰这货早就名声在外,特别地能打,几十号流氓地痞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自己一个天天腰不好的中年人呢,他要跟高峰打架,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啊。 孙一飞没法,给项目部物资部牛奋斗打电话汇报了此事,牛奋斗听完孙一飞的汇报,当场就把他的牛鼻子给气歪了,可是他自己昨晚喝多了酒,这会还躺在被窝里呢,头晕目眩的呢,自己身下的床板晃得跟摇篮一样,下床都下不了。 牛奋斗跟熊二伟打了个电话,让熊二伟去处理高峰强行拦截钢筋车的事件,熊二伟欣然领命,开着他那破皮卡车风一般冲向三队。 熊二伟的皮卡车车屁股顶着第一辆钢筋车的车头停下来,熊二伟像一只小猴子一样从皮卡车里跳下来,来到高峰与孙一飞的面前,他将两手往背后一背,将他那张大长脸扳了起来。 “哼,高峰同志,你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拦截孙工的钢筋车啊,这可是四队的钢筋啊,而不是你三队的钢筋,你要想怎么样啊?” 高峰一看熊二伟那球样,心里就觉得好笑,他往熊二伟面前一凑,两眼一瞪道:“熊哥,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啊,昨天,你可是破费了八百块钱请我们三队吃米线,我今天得好好感谢你啊,不过,熊哥今天来是不是又要送八百块钱啊,又要请我们三队的人大餐一顿啊?” 高峰将脸凑过来,熊二伟吓得倒退好几步,他双手下意思地紧紧捂住自己的口袋:“高峰,我怕你好了吧,你就是个小偷啊,昨天害我亏了八百块,今天,你别再来这一手啊。” 高峰一笑:“熊哥,那我告诉你,你如果管今天这事,那我就让你不只损失八百块了。” 看着高峰那嘴角挤着坏笑,熊二伟立马将口袋里的钱包掏了出来,他打开钱包一看,钱包空空如也,一分钱都没有,昨天刚取出来的一千六百块不翼而飞了。” 高峰手里正拿着熊二伟钱包里的一千六百块钱,他在熊二伟面前晃了好几下,洋洋得意地道:“熊哥,怎么样啊,我们做一个交易,如果你管这事,那一千六百块就充公了,如果你不管这事,这钱就现在还给你。” 熊二伟点头如鸡啄米一样:“好,好,高峰,我不管这可好了吧,你把钱还给我,不过,我有一个建议好不好,你跟孙工来一个石头剪刀布比一局怎么样,谁赢了那这两车钢筋就归谁的。” 熊二伟还没说完呢,孙一飞就冲到他的面前,呸了他一大口:“呸,熊二伟,滚你妈的个头吧,有你这样处理事情的啊,你这不是明显向着高峰这小子吗,你能滚多远滚多远。” 熊二伟摸着脸上被孙一飞吐的唾沫,指着孙一飞道:“哼,孙一飞,你个王八蛋糕子,老子就向着高峰了,你又能怎么的啊,有本事你打我啊!” 熊二伟挺着干瘪的胸脯,将棒球脑袋瓜子往孙一飞面前一送,熊二伟的棒球脑袋刚送上来,孙一飞伸手就扇了一巴掌:“哼,你这个熊货这可是你送上来的啊,别怪我真抽你了。” 熊二伟被抽了一巴掌,那张长脸上立即出现五个手指印,熊二伟捂着他的脸开着皮卡车就跑了:“孙一飞,你个老王八蛋,老子就不管你这球事了,有本事,你自己解决去吧,你个老乌龟,你全家都是乌龟王八蛋。” 熊二伟走了,孙一飞又跟牛奋斗打电话,等了快一个小时,牛奋斗才摇摇晃晃过来,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昨晚喝得不轻,灌了不少的猫尿,一双熊猫眼都睁不开呢。 牛奋斗摇摇晃晃地指着高峰道:“高峰,你想干什么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是不是想造反啊,竟敢拦截四队的钢筋车,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 牛奋斗真喝多了,重复着说那几句话,高峰就一笑:“部长,我没想干什么,我更不想造反,我更加想好好干工作。” 牛奋斗道:“高峰,你小子不想干什么,既然不想造反,又想好好干工作,那为什么要拦截孙一飞的钢筋车啊,你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着啊?” 高峰道:“部长,我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着,我这是没有办法啊,你部长偏心眼啊,把我高峰当成后娘养的啊,光给他们钢筋就不给我钢筋,还说是钢筋紧张,钢筋根本就不紧张呢。” 牛奋斗努力睁开牛眼道:“高峰,你哪里的话啊,什么后娘前娘啊,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本来就是钢筋紧张呢,你三队的钢筋明天就给你安排,你就别瞎闹了,赶紧把孙工的钢筋车放行了,让他们好上工地卸车去,人家司机可等急了啊。” 高峰把脑袋一晃:“部长,那不行,今天这两车钢筋就是我的,我可不等明天的钢筋。” 牛奋斗气得直摇晃:“高峰,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你眼里还有我牛奋斗吗,你还把我当你的部长吗?” 高峰一抱拳:“部长,对不住了,今天,算我高峰任性了。” “高峰,你这小子,真是太任性了!” 高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牛奋斗摇摇晃晃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当时就人事不省了。 [,!] ... 第29章 调戏沈玉清 三队混凝土桩浇筑混凝土,混凝土搅拌车只来了一辆,第二辆混凝土罐车却没见到影子,这样下去那还得了,肯定会造成断桩的啊,急得三队现场的技术员跳脚呢,桥梁一队的现场负责人也急坏了。 三队现场技术员正是高峰的老乡李永松,他给搅拌站调度打电话询问情况,调度告诉他罐车被人家拦截了,到不了你们三队,李永松一听就傻了,这可怎么办啊,难道看着这根桩断掉吗? 李永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施工现场团团转,他都急得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加油从此经过,一问李永松的情况,高峰就来气了,这是什么情况啊,竟敢有人拦截罐车啊,那得去看看拦截罐车的人是谁,他长了几个胆子。 土楼镇项目自建了两个混凝土搅拌站,一个搅拌站供应三个架子队,三队的混凝土搅拌站就离三队的驻地一公里远的地方,距离非常近,也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比其他两个队伍都有优势,首先距离上近了,供应肯定要及时一些。 高峰带着李永松来到一号搅拌站,并没有看到混凝土罐车,只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越野车,越野车里坐着两个人。 高峰与李永松来到搅拌楼下,看到有两辆混凝土罐车正在装料,李永松找到一号搅拌站的调度,问他这两辆混凝土罐车是不是发往三队混凝土桩的,一号搅拌站的调度摇了摇头,又指着搅拌站门口的那辆越野车,告诉李永松三队的混凝土罐车发不了啦,全部被那越野车的人拦截了。 李永松问为什么啊?这个人又是谁啊?干吗要拦截三队的罐车? 一号搅拌站的调度告诉他,这个人是二队负责生产的副经理沈玉清,二队也正在浇筑混凝土桩,他们嫌罐车供应得不及时,就来拦截罐车了,说是必须先供应完二队的混凝土,然后才供应三队的混凝土。 李永松一听,双手一摊就无可奈何了,人家可是二队的副队长啊,我才一个技术员呢,哪能跟人家比啊,他拦截了罐车咱们只有看的份,要不然就只能向三队队长杨得全汇报了。 李永松要跟杨得全打电话,高峰就制止了他:“永松,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两辆罐车拉过去,还能及时供应上三队的料,也能保证三队的桩基不会断桩,现在给杨得全打电话,等他过来解决,那黄花菜都凉了,何况就是杨得全过来,也保不准就能解决得了问题。” 李永松哭丧着脸:“高峰,那你说怎么办啊,人家沈队长挡住了,我们又奈何不了他啊,这可怎么办啊,断一根桩那得好几十万啊,我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钱啊,那哪能赔得起啊,就是把自己卖给新月集团干一辈子也还不了这断桩的钱啊!” 李永松可是真急了,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他就害怕项目部会找自己的责任,谁让自己是现场的技术员啊,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就得负责了啊。 高峰拍了拍李永松的肩膀:“永松,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帮你解决,保证不会让三队的桩基断掉的啊,你也用不着担心还要跟新月集团签卖身契呢。” 李永松看着高峰,一脸地狐疑,高峰笑了笑:“永松,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就看好我的吧!” 高峰信誓旦旦,领着李永松就朝越野车过去了,来到越野车副驾驶室旁边,拿手啪啪敲着车窗玻璃,同时还向里面招着手,越野车副驾驶室里坐的那个人,正是二队的副队长沈玉清,沈队长正闲得无聊摇着微信呢,摇到了附近的几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一个个点开那些女孩子的相片,看到其中有一个女孩子相册里的相片十分地露骨,弄得他血脉贲张,哈喇子随着就流了下来都滴了两滴在手机屏幕上。 沈队长正看到兴起,高峰不识时务地敲打车窗了,他非常地不高兴,眉头拧得像一根钢丝绳一样,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看了看窗外的高峰同志,又过了好半天才将车窗玻璃摇了下来,盯着高峰看了好几眼就是没有开口说话。 高峰嘿嘿一笑:“嘿嘿,沈队长,你可是摇了不少的附近的姑娘啊,可是我得告诉沈队长啊,你摇到的这些姑娘肯定都是假货。” 沈玉清看着高峰,用鼻子哼了哼:“你怎么知道啊,我摇到的就是假货啊,难道你摇到的都是真货啊?” 高峰笑道:“沈队长,你想一想啊,搅拌站方圆十公里范围内都是农村,可以说那都是村姑,而且这里的村姑十分地纯朴,哪像你这微信上的姑娘如此地暴露啊。 所以你的这微信号上的相片都不是本人,极有可能是人家骗子玩的把戏,想讹你的钱呢,你也应该听说了,穷乡恶水可是出那个什么民啊,想讹钱的地痞无赖可是多的去了啊,沈队长可要小心啊,千万别上了当啊。” 听高峰这么一说,沈玉清把眉头展开了道:“哟呵,看来你小子比较有经验啊,你说的也十分有道理啊,不会是你小子上过当的吧,摇过微信被人家小流氓地痞骗过吧。” 高峰笑着点头:“沈队长,你说得还真没错,我还真上过当呢,我真被人家讹了好多钱呢,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悔得要死啊,都是这些暴露的相片害了我啊。” 高峰绘声绘色地吹嘘起来,沈玉清一听来了劲头,他还招了招手让高峰坐到车上来跟他讲:“小子,你来来车上好好跟我掰扯掰扯啊,我好好听你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高峰有些为难了:“沈队长,不行啊,我现在要带混凝土罐车去工地呢,现在没有空呢,要不我先把罐车带到工地去,等灌完了再返回来跟你讲不迟。” 沈玉清摆了摆手:“唉,啥子没空啊,不是还有他吗,你们两个人可以派一个人去带罐车啊,你就让他一个人去带罐车,你就在这里陪我聊一聊你怎么上的当啊。” 沈玉清指指高峰旁边的李永松道,高峰就点点头:“那好吧,我就陪沈队长聊一聊,罐车就让他带走吧,陪领导聊天那也是工作吗?” 高峰一边上了越野车,一边向李永松眨巴眨巴眼睛,李永松会意直奔那两辆混凝土罐车而去,两辆混凝土罐车经过沈玉清的越野车时,两个罐车司机还向沈玉清打招呼,对沈玉清喊道:“沈队长,我们去三队了啊,我们跟他走了啊!” 沈玉清大手一挥:“走吧,跟他走吧!” 李永松将两辆混凝土罐车带离一号搅拌站,高峰就把脑袋瓜子凑到前面来,指着沈玉清那个微信号上的相片说道:“沈队长啊,上次我也是摇到的这个号,就是这个网名,叫什么风中的一朵云,相片也是这几张相片,十分地露骨,只要是男人看到这相片那就得流鼻血,不过沈队长你的自控力非常地强,看到这么暴露的相片,竟然没有流出鼻血来,还真是姜是老的辣啊,我还真佩服你啊。” 沈玉清被高峰拍得挺舒服的,咂巴咂巴嘴唇,非常地开心,咧着大嘴巴笑道:“嘿,嘿嘿,那是那是啊,我可不是一般人啊,小子啊,你再说一说后来怎么回事了,她怎么就是假的啊,为什么不是真的啊,要是真的那多好啊。” 沈玉清非常惋惜,如果这相片是真人,而且又能泡上这位真人,那就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高峰笑道:“沈队长,你仔细瞧一瞧啊,这明显就是p过的啊,现在生活中哪有这么十全十美的姑娘啊,脸蛋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火辣辣,胸部屁股都这么完美,你真见过啊,何况这是山村里呢,就更找不到这么魔鬼一般的姑娘呢。 沈队长啊,我可告诉你吧,这就是一个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地痞呢,而且还不只是一个地痞,那是一帮子地痞啊,几个地痞将我围在中间,不给钱就不让走,我身上的钱全都被掏空了,当时幸亏我只带了两千块钱,要不然的话,那损失就更大了啊。” 高峰正啪啪地胡吹海吹,沈玉清的电话响了,沈玉清接完电话,脸色就变了,他拿着手机指着高峰问道:“小子,你是哪队的啊?你叫什么名字?” 高峰回答道:“沈队长,我是三队的啊!我是三队的材料高峰同志,嘿嘿。” 沈玉清立马就把眼睛瞪得像牛一样大:“高峰,原来你就是那个三队搞材料的高峰啊,你现在给我滚下车去,你竟敢连我沈玉清都忽悠了啊,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高峰笑了:“沈队长,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可没忽悠你啊,我只是要回我们的三队的混凝土,你既然是二队的副队长,你就应该懂得讲道理,一号搅拌站可不是你家的啊,那是我们三家的搅拌站,你凭什么只顾你自己,而不顾我们三队呢,请问沈队长如果三队断桩了,你沈队长负责不。” 沈玉清被弄了个哑口无言,指着高峰的鼻子半天没能说出话来:“高峰,你,你怎么这么蛮横啊!” “哼,哼,蛮横的不是我高峰,而是你沈玉清!” 高峰一把獆住沈玉清的衣领,恶狠狠地对他道。 [,!] ... 第30章 哄抢混凝土 堂堂的二队副队长被三队材料主管调戏加训斥了一顿,气得沈玉清差点患上了肺炎,高峰这货太他妈嚣张了,目中无人到了极点,总有一天这小子会落在我的手里。 沈玉清怎么气得肺炎发作,咱们不必细说,单说高峰不光训斥了一顿沈玉清,还将搅拌站的调度给教训了一顿,你可是调度啊,必须合理安排生产,可不能打了乱仗,那不是自乱阵脚吗,发生今天这件事情那跟你这调度没有合理调度好有直接的关系,又把搅拌站的调度给气毁了,心里想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啊,用得着你小子来指手画脚吗? 李永松跟随空罐车来到搅拌站,罐车装满混凝土后,高峰与李永松一道跟着罐车去了桩基浇筑现场,罐车离桩基的浇筑现场还有两百米远时,高峰与李永松就看到桩基浇筑现场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高峰与李永松从罐车上下来,两个人当时就目瞪口呆了,混凝土罐车周围围的是一群村民,大部分妇女居多,三十岁到五十多岁的妇女同志,当然也有五十岁以上的老头子,足足有四五十号人,她们的手里都端着铁锨,正围着罐车哄抢混凝土呢,而在她们的身旁就停着几十辆小推车,小推车里都装了不少的混凝土。 听说过哄抢钱的,听说过哄抢水果的,哄抢混凝土这还是第一次见。 罐车的出料口刚扳过来,村民们就七手八脚地将铁锨伸过去接,争先恐后着,抢得几乎都要打起来,现场一片混乱,地上洒满了混凝土,一方c30水下混凝土可是三百多块,损失一方就得损失三百多块,像村民这种哄抢的速度,一辆八方的罐车就得被村民们抢去一大半,这还得了啊,简直就是一群强盗啊,比那强盗还要可恶。 让高峰气愤的事情,是那桥梁一队现场负责人童大春却抱着膀子站在一边看热闹,村民们抢得越凶他的嘴巴咧得越大,他的心思就是盼望村民们最好打起来,那就更加有热闹可看了。 童大春咧着大嘴巴在一旁看着笑话,李永松将他拉到一边质问:“童队长,你在干什么啊,村民们哄抢混凝土,你为什么不制止啊?” 童大春抱着膀子哈哈笑:“李工,让她们抢吧,使劲地抢,最好她们抢得打起来,我才高兴呢,再者说了,穷山恶水出那什么民来着,她们这么疯狂,我能管得住啊,何况混凝土是你们项目部提供的,跟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被村民抢过去的那是属于项目部的啊,要管你们项目部来管,你们管吧。”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童大春的话让高峰肺都气炸了,这王八蛋的童大春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不关你们施工队的事情,你们就不管不问了,那要你们这帮施工队伍干球啊。 高峰气得火冒三丈,一把就獆住了童大春的衣领,恶狠狠地对童大春骂道:“童大春,有你这样说话的啊,有你这样做事的啊,你既然是项目部选中的队伍,那你就有责任尽到施工队的义务,明明看到村民们哄抢混凝土,你却不制止她们,那明显是助长了她们的邪气吗?” 童大春仍然抱着膀子,巍然不动嘴角呶了呶,向气得难受的高峰哼了哼:“哼,高工,我童大春就这样了,不关我们的事情跟我童大春就没一毛钱关系,你又能对我怎么样啊,再者说了,教训我童大春的人是项目部的领导,而不是你高峰同志,请你摆清你自己的位置,别以为自己能打能冲就是个超人,什么事情都管得了。” 童大春对高峰嗤之以鼻,高峰气得二话没说,伸手就将童大春给拦腰夹在腋子,直奔那混凝土罐车的出料口,将童大春的脑袋瓜子伸到出料口的下面,一会功夫童大春的脑袋瓜子上就落满了混凝土。 “童大春,今天,老子就是个超人了,老子就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老子只知道应该管的事情就得管,首先,就得把你给教训好了!” 童大春被浇了一脑袋瓜子的混凝土,他是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大声喊叫:“高峰,有本事你制止这帮野蛮的村民,你干吗对付我啊,有本事你能赶走她们啊,你对付我算什么本事啊!” “哼,童大春,对付村民就对付村民,我就不信她们不讲道理!” 高峰将童大春放下来,童大春可惨了,满脑袋瓜子都是混凝土,他被高峰放下来后,夺路就跑了,他必须去找水将脑袋瓜子上的混凝土给洗干净了,要不然的话,时间一长混凝土就凝固了,那他脑袋瓜子之上的几根鸡毛就得被凝固起来。 童大春慌不择路逃了,高峰站在村民的前面,向村民们挥着手大声地道:“各位乡亲们,你们听我说,这混凝土可是不能抢的啊,这可是国家的财产啊,你们哄抢就是属于犯法啊,一来你们哄抢混凝土影响我们的施工,二来你们哄抢混凝土非常的危险啊,你们好多都是老人们,万一摔着胳膊腿,那就不好了啊,希望你们别抢了啊!” “小伙子,别开玩笑了,我们用你们点混凝土还就犯法了啊,这是犯哪门子法啊,你就别吓唬我们了,请你到一边去吧,别耽误我们接混凝土!” “就是啊,小伙子,人家都不管,你一个新同志管这么多干什么啊,又不多拿一分钱,赶紧闪到一边去吧,这死王老头抢了我的混凝土啊!” “小伙子啊,你放心吧,虽然我们上了年纪,可是我们手脚非常地利索呢,不会摔了胳膊腿的呢,如果你认为关心我们老年人,那就请你闪到一旁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啊!”村民们不听高峰的话,并且抢得更加凶了,高峰一看这局面还真有些难办,这是群老人跟妇女同志,打不能打他们,推又不能推他们,看来先报警吧,请警察来帮忙。 土楼镇派出所的人接到报警后,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带队的人是史新玉史所长,见到史新玉所长,高峰就笑了:“史所长,看来只有你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史新玉指了指高峰不屑一顾地道:“小子啊,这种事情你都解决不了啊,还要让我给你亲自跑一趟啊,你小子不是挺牛比的啊,还真想不到也有难倒你的事情啊!” 高峰道:“史所长,我可不是个超人,哪能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啊,还是你们警察厉害啊,有困难找警察吗,史所长,费话少说吧,村民们就交给你了。” 史新玉瞪了高峰一眼:“小子,是你是所长,还是我是所长啊,用得着你来安排我啊,再警告你一次,以后就叫所长,前面别带我的姓氏史好不。” 高峰嘿嘿笑道:“好的,史所长!” 史新玉骂道:“滚你王八犊子!” 史新玉骂完,然后面对着村民们挥着双手道:“各位乡亲们,你们停下来,不要再哄抢混凝土了,这混凝土可是人家新月集团的财产,按道理来说是国家的财产,不是你们自家的东西,想怎么拿就怎么拿,你们这样抢回家去,那就是犯法了,你们这是犯法了知道不知道啊?” “哈哈,史所长,别开玩笑了,我们知道这是人家新月集团的混凝土啊,也知道他们干的工程是国家重点工程啊,这是国家财产没有一点错啊,可是呢,人家伟人都说过,农民有困难就得帮助啊,我们现在就有困难了,我们家的门前都是泥地呢,他们家的猪圈也是泥地呢,他们家孩子要结婚了,房间里是土地呢,都需要这些混凝土啊,我们也用的不多,就一天推个十车八车的啊,就这么点东西,对于他们什么月集团来说,那简直就是九头牛身上拨一根牛毛啊,那太不算东西了啊!” “就是啊,史所长,你别管了,这些混凝土就算我们向什么月集团借的啊,回头再还给他们!” “是的啊,史所长,你能不能让一让啊,我这一车还没装满呢!” 土楼镇派出所所长史新玉话刚说完,就被村民们的声音刚淹没了,同时也被村民们推搡到了一边,这帮子村民无理可说了。 史新玉向高峰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无奈地道:“小子啊,对不起啊,我也解决不了这问题,我也不是超人啊。” 高峰骂道:“哼,史所长,你真是个史所长啊,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还要你们这派出所干球啊,还是我自己亲自来吧!” 高峰伸手大手,往村民们前面一站大声道:“各位乡亲,你们赶紧给我停下来,要不然的话,我就得对你们不客气了!”“去球吧,小子啊,我们就不停下来了,我们就抢了,看你们怎么对我们不客气啊!” “就是啊,毛没长齐就说大话啊,我们可不是吓大的啊!”村民们根本不管这一套,纷纷将铁锨举起来,直往高峰眼前挤,高峰同志大吼一声:“乡亲们,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啊,别怪我无理了!” 高峰同志喊完了,就动手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村民手中夺下他们的铁锨,全部都扔进了山沟里,又将他们的小推车里的混凝土都倒下来,再将他们的小推车扔进了山沟里。 高峰的速度太快了,只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就将村民们手里的铁锨还有他们推的小推车都扔到山沟里去了,扔完这些东西,高峰厉声地告诫村民们。 “乡亲们,你们下次再这样的话,我还把你们的东西全部都扔进山沟里去!” 突如其来的情况,村民们一时都傻了,过了好半天的功夫,村民们才恍过神来,恍过神来的村民们看看那十几米的山沟,又看看站在面前的高峰同志。 村民们突然做出了一个举动,都像疯了一样朝高峰扑过去。 [,!] ... 第31章 三个女朋友 这两天,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请假回家了,高峰就没有多少顾及,只穿了条短裤几乎光着身子冲进洗澡间里。 好几天没有洗澡,身上都痒痒的,非常不舒服,感觉有好多个虫子在爬一样,再不洗澡都要臭掉了。 高峰冲进洗澡间,兴冲冲打开淋浴喷头,他有一个习惯,喜欢先干洗头发,在打开淋浴喷头时,他已经在自己的脑袋瓜子上涂好了洗发精,当他打开淋浴喷头时,却发现喷头里没有水出来。 高峰仰头一看,他才发现墙壁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淋浴喷头,那即热式热水器被卸了只剩下几个螺丝。 "我擦,这谁干的好事啊,怎么把热水器给卸了啊,这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啊,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好事啊,老子还打了一头的洗发精呢?卸之前不告诉老子一声啊!"高峰气得跳脚骂娘,顶着一脑袋的洗发水上蹿下跳的,就象一个跳梁小丑。 "哎呦,谁把我的裤子偷跑了啊!没有裤子我怎么出门啊!"还没等高峰嚷嚷完,高得宝就哭丧着脸跑了出来。 "擦,我们的裤子也不见了!是谁这么缺德啊!"紧接着李永松和张俊也跑了出来,他们都只穿了一条秋裤。 结果发现少裤子的人不只他们三个人,三队至少有十个人裤子找不到了,随着裤子找不到的是裤子口袋里的钱包不翼而飞了。 很明显三队失窃了,大家伙都惊恐万分起来,一查点失窃物品,三队的人都目瞪口呆了,失窃的物品相当多。 洗澡间里的即热式热水器,洗漱间里的洗衣机,厨房里的电饭锅及做饭用的菜刀脸盆之类的工具,还有很多剩下的饭菜都洗劫一空。 除了这些公用品,还有私人的七台笔记本电脑,包括三队队长杨得全的那一台,再有就是大家的裤子与钱包,总共损失五万余元。 损失最轻的人还是高峰同志,除了用凉水洗头之外,別的一点损失沒有,裤子完好无损,钱包也在裤兜里,可能高峰的迷彩裤子,人家觉得太老土了,所以放过一马了。 三队失窃了,赶紧报了警,派出所的警察来得很及时,对现场进行了勘察拍照与做了笔录,忙活了半天,正赶上中午饭点,队长杨得全提出招待客人,他们也不客气上车去了土楼镇。 今天是史新玉所长带队,杨得全还叫来项目部协调经理马玉田作陪,大吃大喝了一顿,杨得全还暍高了。 第二天,土楼镇派出所的人又来了,这次是指导员带队,又忙活了大半天,到中午吃饭的点才结束工作。 杨得全又招待他们,他又喝高了。 一连一个星期,土楼镇派出所的警察轮流带班来三队勘察了解情况,每次都忙活到饭点才结束工作,杨得全每天都陪酒,每天都喝高了!可是案件却沒有一点进展,一无所获。 杨得全实在受不了啦,他跟协调办经理马玉田打电话,让马经理告你派出所的警察不要再来三队了,案情没一点进展不说,现在还花了五千多的招待费,真是得不偿失。 又过了几天,三队又被盗了,被盗的物品跟上次几乎差不多,新买的热水器洗衣机同样又被盗了,高得宝的裤子又一次被愉,同时钱包也没有了,钱包里一千八百块不翼而飞了。 这个盗窃团伙太疯狂了,竟然连续作案,时间相隔相当的短。 好多人认为要报案,杨得全摇了摇脑袋瓜子,不能再报案了,士楼镇这帮子警察光只知道吃曷却破不了案,别他妈又白搭五六千的招待费,同时还喝伤了我的胃。 高峰认为不要声张,东西再继续买,就装着毫不在乎一样,反正大件东西都是公家的,丢了再重买。 又过了三天,三队平安无事,跟以往一样,沒什么动静。 第四天的凌晨一点钟,有四五个黑影蹑手蹑脚进了三队的院子。 他们轻车熟路,对三队的情况十分熟悉,热水器在哪个位置,洗衣机放在哪等等都非常淸楚,仿佛就在自己家一样。 他们还开来一个面包车,把順手牵羊的东西都装上了面包车里。 几个人得手后正准备离开,这个时候,三队的院门突然关上了,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照得象白天一样亮。 三队的人将这几个人团团围住,那几个人都戴着黑丝袜,把他们脑袋瓜子上的黑丝袜下来,三队的人都愣了,这几个人大家都认识,他们都是盘陀村的村民。 而且这几个人还跟他们干过临时工,测量人手不够时,就找他们几个来帮忙,原来是他们啊,怪不得这么对三队轻车熟路。 其中有一个人叫郭二狗子,他几乎每天都来三队串门,没想到他是来踩点的啊! 三队的失窃案告破了,三队人靠的是自己的力量。 高峰还提出来,失窃案是自己破的,那就应该庆祝一番,大家当然赞成,杨得全却不怎么愿意,高峰就跟杨得全分析,如果报警让派出所的警察来破案,不但破不了而且还要破费好几千,现在我们自己破了案,即挽回了损失又节省了开支,两全其美的事情,怎么说也得会一餐! 杨得全弄得哑口无言,只得让高得宝去买几个菜庆祝一下破案成功。 高峰跟随高得宝去了土楼镇,让高得宝按三千块钱的标准买菜,酒水除外,弄得高得宝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可怕高峰这货了,实在是粗野得很,动不动就动粗,谁受得了啊。 三队人狂欢了一次,今天的酒水是有史以来最高档的,菜也是最高的一次标准,大家都甩开膀子吃喝,不醉不下火线,气氛十分热烈,就象是过年一样。 杨得全虽然很心疼花了这么多钱,不过大家都敬他的酒,他就忘记了钱的数目,他也知道酒喝起来的确很爽。 杨得全是个每喝必醉的人,今天也不例外,他醉得一塌糊涂,怎么离开回房间的,他一无所知。 高峰也喝高了,倒头便睡,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接到母亲的电话,母亲在电话里告诉他,有三个女孩子去了家里,都长得象仙女一样漂亮,简直就象画的一样,她们都告诉目己,她们都是你的女朋友,这是不是真的啊? 高峰告诉自己的母亲,一点都沒有错,她们都是自己的女朋友,您老就放心地使唤吧,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就当使唤丫环一样。 高峰的母亲一听,当时就骂了起来,你这个熊孩子,要是在旧社会,你小子就是十个二十个老婆,老娘也不会管你,可是现在是新社会,只能一夫一妻,不能有两个老婆,更不能有三个老婆,那就是犯法的啊,虽然这三个姑娘都出奇的漂亮,那也是不行的啊! 高峰的母亲还告诫他,脚踏两只船不行,你这脚踏三只船就更不行了,一定要选择其中之一,不能三个都包揽了,那不是耽误了人家两个姑娘啊。 高峰告诉他的母亲,你就别太老传统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这么老思想啊,你儿子是大帅哥,三个女朋友算什么啊,三十个也不算多呢,你就笑纳吧,等着抱几十个孙子吧,我决定生两个足球队的儿子,以后一家都是球星。 高峰的母亲一听,差点没气坏了,这儿子太不象话了,这样脚踏无数只船下去,别说生两个足球队的孙子了,就连高家的种能不能留下还两说呢,这小子就是胡来。 高峰的母亲想好好说道说道儿子,让他可不能胡来了,自己二十好几了,人家跟他一般大的同学都结婚生了孩子,他还在外面乱飘着,就像风中的一朵云。 高老太比较心急,从高峰二十岁时就踮起脚尖盼望儿子找儿媳结婚生子,抱上孙子呢,这好不容易盼上了,却一下子来了三个儿媳,老太太都手足无措了。 高老太太有好多话要跟儿子念叨,可是高峰这小子却抱着手机呼呼大睡了,连手机都没挂,呼噜声比那母猪的声音还要大,震耳欲聋。 看来儿子上班也辛苦啊,要不然打着电话就睡着了,呼噜声跟打雷一样,儿是娘的心头肉啊,怎么好叫醒熟睡中的儿子呢,有话也只能下次再说了。 高峰第二天的十点钟才起的床,起来洗漱刷牙洗脸,弄完了脸去高得宝房间蹭了一包方便面,还有两根火腿肠加一个鸡蛋,走出高得宝的房门,高得宝恨得牙关直咬,可是不敢咬高峰这小子,只能打完牙往自己肚子里吞,忍气吞声了。 高峰一边泡面,一边翻看手机,看到了昨天老妈打过来的电话,高峰这才记起来,母亲昨晚跟自己说了一大堆话,却想不起都说些什么。 高峰又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告诉母亲昨晚喝酒喝多了,不知道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没有。 高峰的母亲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啊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啊,以后可要少喝啊,你现在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昨天你的三个女朋友来家里了。 高峰一听当时就站起来:"老妈,你说啥,啥,我哪来的三个女朋友啊!她们都是谁?"[,!] ... 第32章 遇到斧头帮 高峰洗头还洗完,桥梁工程师李永松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承台回填需要用的碎石来到了现场,可是这碎石含泥量太重了,根本不符合要求,外观上就过不去,但是送石子的司机根本不听他的劝阻倒完石子就跑了,这又来了第二车碎石,我已经阻拦不了啦,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高峰一听心里就很不爽了,这送石子的司机太不像话了,哪能收料的人员还没到现场,还没有进行外观观测,还没有进行量方怎么就可能倒完就跑呢,这简直不把材料人员放在眼里啊,这种歪风邪气可不能助长了啊,这样子下去的话,那以后的料可没法子收下去了,根本就控制不住他们了,那不是让他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 材料员形同虚设,后果不堪设想啊。 高峰不敢想像,洗了一半的头,第二次水都没有清干净,骑着车就赶去了工地,到了工地现场,高峰看到了李永松正在跟那第二车送货的司机吵得脸红脖子粗,再看看那承台的旁边,果然倒了一车子的碎石,里面含泥量非常地大,就跟泥里泡的石头差不多,外观看都没法子看,肯定是不符合要求了。 第二车的碎石也是同样的情况,根本就不能收下这样的碎石,所以李永松极力阻止司机倾倒,正跟那司机吵得面红耳赤呢,那司机还来了劲头,从驾驶室里跳下来手里擒着大扳手正要砸向李永松,司机嘴巴里还不干不净地大骂李永松。 “小子啊,你他妈的是想找死啊,你一个小技术员真是吃饱了撑着啊,管这么多的闲事啊,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小子,让你知道多管闲事是要吃多大的亏啊!” 那前四后八轮的大货车司机,气焰十分地嚣张,抡起了大扳手就要砸向李永松的脑袋瓜子,这一扳手如果砸在李永松的脑袋瓜子上,那后果可想而知了,就不是破个窟窿那么简单,轻一点就会砸个脑震荡。 李永松面对这名嚣张的司机,他并不没有退缩,横着脖子跟他讲着道理:“师傅,你就是动手,我也要阻拦你倾倒,因为你的石子含泥量太重了,根本就不能满足要求,它是不合格的石子,那就必须拉回去,你现在就必须拉回去。” 眼看货车司机的大扳手就要落在李永松的头上,这时高峰出现了,他一伸手抓住那司机的手碗,大喝了一声:“你要干什么啊,竟敢打人啊!” 高峰抓住了那位司机的手碗,那位司机就感觉被一把大老虎钳子钳住了一般,虎口发麻钻心地痛,当时就撒了手,手里的大扳手掉落在地上,高峰松开手时,他就发现自己的虎口裂开了,可见高峰这小子有多大的力气啊。 大货车司机捂着发麻的手腕看着高峰:“你,你是谁啊?” 高峰哼一声:“哼,我就是三队的材料高峰,有你们这样送料的吗,通知都不通知我一声,你们就把料倾倒了啊,我即没有检查也没有量方,你们就倾倒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高峰眼一瞪,那货车司机又看了看自己虎口裂开的手腕,他刚才的那嚣张气焰顿时消下去了一大半,语气比较柔和地对高峰道:“高工,是这样的啊,我们老板就是这样交待我们的呢,让我们直接过来倒完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我们管呢。 你们这工地又不是你这一个地方,其他地方都是如此呢,我们也不是今天第一次送,我们都送过四五天了,每天都是这样送的呢,来到了工地倒完就走了。 怎么你这里不一样啊,还要看一看还要量方的啊,我们的车都是来这么多的方量,那都是很死的呢,根本用不着量的呢,更何况这石子你们其他地方能用,那这个地方也肯定能用啊,怎么可能还有两个标准啊。” 高峰一听差点没气晕了,他也感觉到了肯定是有的架子队管理不严,助长了这些货车司机的气焰,结果弄得他们反而认为自己有理由一样,反而自己按要求来就是格格不入一样,这也是正常变成不正常了,不正常反而正常了。 高峰又哼了哼:“哼,司机师傅,不是我们一个工地两个样,而是其他架子队对你们管理不严,对你们放之任之纵容了你们的行径,所以我们按要求来,你们反而认为我们是在为难你们,这是非常的不正常,也是极其危险的事情,这明显就是失控了啊。 司机师傅,我现在不跟你说那么多的大道理,我就简单的告诉你,你这车货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不能收料,你必须给我拉回去,重新拉合格的石子过来。 而且重新拉合格的石子来的同时,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到我,我会带着实验人员还有技术人员,对你们送来的石子进行检测,满足我们的要求以后,我再跟你进行量方,这才算收料了。 否则的话,你们送来的料都是不算数的。” 那司机一听,眼睛睁得大大的道:“啥,啥,送一个破石子还这么多麻烦事啊,哪有这么麻烦啊,我看是你们故意我搞我们吧,故意想讹一点外快吧,好让你们自己去洗个小澡按一个小摩,再打一个野鸡的吧。” 高峰一听这像什么话啊,这不是血口喷人吗,我要求严一点就是要讹你们的钱啊,还要洗小澡按小摩打小鸡的啊。 这可不是我跟李永松的想法,那是你们这帮子司机的想法,你们这些大货司机经常就这样干,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高峰脸都气得有些歪,指着那司机生气地道:“司机师傅,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总之你这车石子必须拉回去,还有第一车倒的石子也必须给我铲走了。 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那司机看了看高峰,冷笑了几声:“哟呵,小子啊,我还告诉你了,我就不把这车石子拉回去,我也不跟你啰嗦,我让老板跟你商量,反正又不关我鸟事,拉多少车我就结多少车的运费。 石子过不过关与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只告诉你,只要我们老板来了,你能跟刚才一样对待我而对待我们老板就行。” 高峰笑了笑:“好啊,那我就等着你们老板来了!” 那位货车司机打完电话,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来了三辆车,第一辆是豪华的宝马x6,后面的两辆车都是豪华版的别克商务车,三辆车在高峰的身旁停下来。 首先,从宝马车里下来四个人,为首的是一位长相凶恶的胖了,脑袋大脖子粗,脑袋瓜子上理了一个桃心的发型,整个人的形态挺像著名的相声演员郭德纲,粗脖子上挂着一串比狗链还粗的黄金链子,嘴巴里叼着一支香烟,挺着一个大草包肚子。 胖子的后面跟着三个长相凶恶的人,脖颈之上都显现着纹身,身材粗壮,眼睛都冒着凶光,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练家子,好像参加拳击比赛的那些职业选手一样,这三个人不用说肯定是这位胖子的保镖。 两辆别克商务车上下来有三十多号人,个头都一般高,身材都一般壮,都身穿黑色的西服,下面扣着两粒扣子,手里都拿着青一色的斧子,一看这帮人的打扮就会让高峰想起那些电影里出现的斧头帮。 看来今天遇到斧头帮了,不知道这斧头帮厉害不厉害? 货车司机一见这帮人出现,他就立马神气活现起来,跑到那胖子的跟前,用手一指高峰道:“二哥,就是这小子不让我卸车。” 那胖子把手里抽了两口的香烟扔在地上,用自己那锃亮的皮鞋来回碾了好几下,然后还吐了一口唾沫到那根香烟上,又用皮鞋碾了好几下,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要将高峰像蚂蚁一样碾死。 胖子抬眼看了看高峰,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神情,牙缝里好半天才蹦出几个字来:“哼,哼,小子啊,你有种啊,你可知道我是谁啊?你知道我算老几吗?” 高峰摇了摇脑袋:“不知道,胖子,你是谁啊,你到底算老几啊?” 胖子咬了咬牙:“小子,你有种,就你这种愣头青,也用不着大爷告诉你老子到底是谁了,老子就告诉你,老子是老二,老子是二老板。” 高峰哦了一声:“哦,原来你就是二啊,看来也像个二。” 高峰目中无人,胖子没有发作,仍然咬了咬牙:“嗯,小子啊,你还真有种,敢说我是二啊,敢说我像个二,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这样说过老子,你小子是第一个啊。 当然,你既然是第一个,那老子就得优待优待你,让你知道知道大爷这老二是怎么当的啊!” 胖子一说完,用他胖乎乎的右手向后面招了招,他后面的三个保镖立马会意,晃着膀子就朝高峰逼过来,三个保镖呈品字形围住高峰,伸开他们六只跟一般人大腿一样粗的胳膊,围了一个圈,他们要像抓小鸡一样抓住这不知死活,敢直呼二哥为二的小伙子。 [,!] ... 第33章 真是太精彩了 石子供应商二哥的三个保镖将高峰围在中间,高峰同志没能逃离他们的包围圈,很快被两个保镖像抓小鸡一样抓住了,一个擒住高峰的双手,一个擒住了高峰的两只脚,像甩跳绳一样将高峰同志甩动起来,一共甩了二十五圈才停下来,两名保镖都累得额头冒了汗,这可不是一根跳绳而是一个一百五六十斤的小伙子。 高峰被自己的两名保镖当成了跳绳甩动,二哥非常地开心,嘴角撇得像个葫芦瓢一样,踮着右脚尖抖动着身子,露出一脸地得意笑容,指着被两个保镖甩动的高峰得意地道。 “哈哈,小子啊,终于知道你二哥算老几了吧,你现在再看一看你二哥算老几了,小子啊,二哥也告诉你啊,二哥送的货二哥说了算,想怎么送就怎么送,想怎么给你报方你就得认多少方,给你报五十方那就是五十方,是六十方那就是六十方,你们小材料员只能乖乖地听话,你们没有说四十九点九方与五十九点九方的权利,否则的话,那就不是跳绳这么简单啊。” 这位二哥得意忘形了,他以为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早就被他的两个保镖给甩晕过去了,一个正常人被两名壮汉甩动二十五圈不晕才怪呢。 可是他才万万没有想到,高峰同志竟然没有晕过去而是十分地清醒,他歪着脑袋瓜子对这位二哥呲了呲牙。 “嘿嘿,你还是老二啊,你就是我的老二啊,看你举着那个手势那不是老二又是什么啊,我的老二同志。” 这位二哥是伸出了两个手指,他是举着胜利的手势,其实胜利的手势同样可以理解为二,高峰同志讥笑自己,二哥眉头就拧了起来,心里十分地不痛快了,脸色也十分地难看,他真是受不了这个气,自从当上老二以来,除了老大敢这样训斥他,其余的人还真没敢过,二哥咬着牙就想发作。 另外一个保镖拦住了二哥:“二哥,杀鸡哪能用你这牛刀啊,你就看我的吧,看我怎么将这小子给制服了。” 那个保镖伸手向那两名保镖比划了两下,那两名保镖会意就将手里拉着的高峰同志高度放低了,离地面只有三十来公分,然后另外一名保镖转个身子来,抬了抬他那肥大的屁股,同时丹田一运气,腮绑子鼓起来,仰天大吼了一嗓子。 “呀呆,小子啊,看看你哥哥的泰山压顶之功吧!” 很明显这名保镖是要用屁股将高峰坐到地上去,这名保镖健壮得跟一头黄牛差不多,少说也有二百四十来斤沉,那地面上还都是不规则的石子,这要是一屁股坐上去,那后果可想而知了,高峰同志不被坐死,也会生殖器立马爆裂了。 那名保镖使出了全身的气力,一个泰山压顶之势,朝高峰的后背压上去,这家伙身躯虽壮可是速度却十分地快,嗖地一下就坐了上去,随后就响起一声闷响,紧接着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之声,划破了天际,犹如被捅到心脏的一头驴惨叫一般。 当那名保镖飞身用屁股坐过去的时候,二哥的脸色由阴转晴,由不高兴转为得意,心想这小材料员经常伙食不吊照那身体哪能经受得了自己那名保镖的一屁股墩啊。 可是,当那声惨叫划破长空的时候,二哥的脸色又顿时由晴转阴了,由得意转为惊讶了,因为这惨叫之声,二哥十分地耳熟,不是发自那名小材料员高峰,而是发自自己的那名保镖。 的确没有错,惨叫之声来自于那名保镖,他一屁股没能坐到高峰的后腰上,而是直接坐在地上,地面上不规则的石子正稳稳当当接住他的肥大屁股,当然更有他那肥大的裆部,他瞬间就感觉到了,鸡蛋碰石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一种自己裆下鸡蛋爆裂的感觉油然而生,随着那两个鸡蛋的爆裂,那名保镖同志也同时晕死过去。 抓住高峰的两名保镖看到这种情势,脸上画了两个大大的惊叹号,这太让人惊讶了,高峰被他们死死抓在手里,他怎么能躲闪得掉自己同伴的泰山压顶啊,他是怎么躲闪过去的啊,他们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两名保镖不敢多想,又使劲地甩动起高峰来,既然泰山压顶压不死你,那么就甩死你这二球货,两名保镖吃牛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将高峰甩动得比那小学生的跳绳还要快几倍,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一口气甩动了五十六下,最后那两名保镖再也坚持不去了,噗通噗通栽倒在自己的那名同伴身体上。 他们的那名同伴刚恍过气来,正呲牙咧嘴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正想爬起来,还没等他坐起身来,自己的两名同伴噗通噗通倒在自己的身体上,将近五百斤的重量一齐压过来,他顿时又感觉了一阵鸡蛋爆裂的滋味从他的裆部一直升到自己的脑袋瓜子,他也因此再一次晕死过去。 三名保镖都被他们自己放倒了,这也太奇葩了,二哥的脸色顿时从阴转为雷阵雨了,他太想不通了,自己的三位保镖那可是从没打过败仗啊,可是今天就输得这么惨。 正当二哥惊谔未定的时候,高峰呲着牙朝他走过来:“嘿嘿,老二啊,你想不想尝一尝鸡蛋碰石头的滋味啊!” 二哥吓得连连倒退,他向后面一挥手,后面的斧头帮顿时出动了,将手里明晃晃的斧头挥舞起来,呐喊着就朝高峰冲过来。 高峰一看这情势,慌忙拨腿就跑,他跑到那辆宝马车的跟前,拉开宝马车的驾驶室,宝马车驾驶室里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司机,他正抱着手机看着网络小说,正喜形于色嘴巴里还喊着:“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高峰二话没说,一伸手将那名司机给拽了下来,自己跳到驾驶室里,第一时间将宝马车发动,然后疯狂地向那帮冲过来的斧头帮冲过去。 就在高峰将那名司机拽下宝马车,高峰又跳进宝马车里发动车子的时候,那名抱手机看小说的年轻司机,仍然还是保持着坐姿正兴致盎然地看着小说,嘴巴里仍然自言自语地叫着:“精彩,太精彩了!”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也好像他是置身度外一样。 高峰开着宝马车疯狂地冲向那帮斧头帮,当时就撞倒四五个斧头帮成员,斧头被撞飞出去,人也被撞得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呻吟不已。 其余的人一看高峰这小子像疯了一样,不要命地撞他们,他们吓得四散奔跑,跟鸟散了一般,唯恐跑之不及。 斧头帮一哄而散,高峰并没有放过他们,将宝马车驶到那第一辆车倾倒的那堆石子旁,猛烈地轰着油门,那一堆石子在宝马车轮胎的猛烈刨挖之下,石子像子弹一样射出去,纷纷击中了那四散逃跑的斧头帮成员的后背各个部位上,当时就栽倒在原地,一动不动,三十几个斧头帮成员一个都没能逃脱高峰的石子射击,一个也未能幸免。 十几分钟不到,三十几名斧头帮成员全部被解决了,速度之快让人目不瑕接,那位二哥同志根本就没能反应过来,脸上除了画着一个大大的惊叹号而外,再没有其他的神情了。 太不敢让人相信了,一个小小的材料员,解决了三个健壮如牛的保镖,又解决了三十几名斧头帮成员,除了自己还站在原地,几乎是全军覆没,这一仗输得太惨了,惨不忍睹啊。 正当二哥瞪着大眼睛,吃惊不已的时候,高峰同志开着宝马车向他疯狂地冲了过来,看来这小子连自己都不会放过了,事到如今还是赶紧逃命吧,现在可不是算谁是老几的问题了,逃命才是最要紧的啊。 二哥慌不择路,拨腿就跑,这位二哥人五人六的时间长了,很少加强身体锻炼,这一跑起来,他就感觉力不从心了,他就开始后悔平常就知道吃喝玩乐而不去加强锻炼,现在情况危急的时候,他就觉得两条腿不够用了,这要是有第三条腿多好啊。 高峰盯着二哥的屁股追,很明显高峰是故意在耍这位二哥,高峰一边开车追着二哥的屁股,一边朝二哥吆喝着:“老二啊,你快点跑啊,你加油啊,我很快就追上你了啊。” 二哥的红蜻蜓皮鞋都跑掉一只,一只脚穿着粉红的袜子,一只脚穿着皮鞋,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奔跑,跑的那个模样就像一只熊一样,十分地笨拙与难看,他是一边跑一边哀求。 “哥,你是二哥好不,求你别追我了啊,我都二十多年没跑过步了,这猛一跑可要了我的青命啊!” 二哥实在是跑不动了,刚想停下来被高峰一顶屁股,他哧溜一下就钻进了一辆别克商务车的底盘下面,脑袋与上半身都钻了进去,肥大的屁股被卡在外面。 高峰猛烈地轰着油门,地上的石子都被车轮刨了起来,像子弹一样射向二哥的屁股,顿时那二哥犹如电击了一般,那肥大的屁股猛烈地抖动着,瞬间就见二哥的裆部湿了一大片,同时还有硬硬的东西跑出来,二哥也感觉一阵泄完的快感。 高峰将宝马车开回原来的位置,将那名年轻的司机又提到驾驶室里,那名年轻的司机坐在驾驶室座椅上,仍然是抱着手机叫着好:“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 ... 第34章 假的我不做 巩小北回来了,她正端着一盆衣服进洗漱间,高峰看见了她,呲着牙咧着嘴就凑了过来:“嘿嘿,小北,你回来了啊,你回来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啊,让我去接你啊,你回来就洗衣服啊,要我帮你忙不?” 高峰嬉皮笑脸着,可是巩小北就没有理会他,连一个不屑的白眼都没有给高峰同志,更别说给他一个正眼了。 高峰的热脸贴了巩小北的冷屁股,他有些个纳闷,巩小北回家几天这是肿么啦,肿么给自己拉着个脸啊,一点笑意都没有,难道她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了吗? 高峰同志又呲着牙问道:“小北,你肿么啦,家里有情况吗,你肿么回来不高兴的啊?” 高峰关心起来,巩小北这一次仍然跟刚才一样,仍然没有拿正眼瞧他,仍然连白眼翻他一下都没有,自顾自地搓洗她的衣服,就当高峰是一团空气一样,根本没当他存在。 “哟呵,今天是不是起早了啊,两次热脸贴了巩小北的两次冷屁股啊,这要是贴了冷屁股那还算好呢,瞧她这模样冷屁股都没给呢,这是个什么情况的啊。” 巩小北对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冷淡过,今天可是第一次啊,这回一次家整个人都变了啊,这变脸也太快了点吧,真是女孩子的心思还猜不透啊,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高峰琢磨不透巩小北是何意,碰了两鼻子灰的高峰同志,仍然不罢休照常呲着大板牙笑着问:“小北,你是肿么了啊,是不是家里有什么情况啊,家里遇到什么困难了啊,你跟我说一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出个主意,帮你想一想办法啊?” 高峰的好心没有得到回报,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巩小北凤眼瞪起来突然向他吼起来:“滚,哪凉快滚哪去,别在本姑娘面前晃来晃去,限你一秒钟之内立马在本姑娘面前消失!” 巩小北突然发怒了,高峰可没想到,巩小北发怒高峰是见过,那熊二伟同志就被泼过凉水,自己也被泼过凉水,但是那不是对付自己的,可是今天这一次却是对自己吼叫了,怒吼的声音还非常大,弄得三队的人都听见了,大家伙都从办公室里还有房间里探出脑袋来看热闹。 “小北,你肿么了,我是在关心你啊,你……” 高峰不明白巩小北为什么突然发飙了,他还想说呢,巩小北端着洗衣盆就要泼他,那洗衣盆里都是搓洗过的洗衣泡沫,黑乎乎地一层,正像自己第一次无意中泼巩小北的洗鞋过后剩下的脏水一样。 高峰赶紧闪身出了洗漱间:“小北,我滚好吧,我现在滚,我滚到凉快的地方去好吧!” 高峰骑着车出了三队的院门,他准备去工地上逛一圈去,突然被巩小北怒吼一顿,他心里觉得不太舒服,心里堵了个疙瘩,他怎么也想不通巩小北怎么突然变这样子了,好像自己跟他是仇人一样。 难道人家说的没错,女孩子一个月总有几天情绪是不稳定的啊,看来巩小北同志就是这几天情绪不稳定了啊,那么这几天可要离她远一点,免得让她发飙了,泼自己一盆脏水啊。 高峰正胡思乱想着呢,他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电话是土楼镇的民警王晓月打过来的,也就是那名漂亮的女警,看到王晓月打电话过来,高峰就一愣了,这位漂亮的女警从来没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的啊,以往都是自己打过她电话,那也是向她请求帮助的电话,今天王晓月亲自主动给自己来电话,会找自己有什么好事吗? 高峰看到王晓月电话的第一时间里,他的脑袋瓜子里就浮现了这位漂亮女警的音容笑貌,这位姑娘就是漂亮啊,比那月中的嫦娥还要漂亮呢,想到这位漂亮女警,那就是少吃两碗饭也愿意的啊。 高峰一边想着王晓月的漂亮面容,一边接通了王晓月的电话:“嗨溜啊,妞啊,你是不是想我了啊,所以迫不急待跟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想约我吃石锅拌饭啊,晓月啊,你等着啊,我三分钟就能到。” 高峰的嗨溜嗨得挺漂亮的,但是王晓月从电话那头说出来的话,就冲得他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姓高的,你少给我油嘴滑舌的,本姑娘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限你三分钟赶到土楼镇,主动向本姑娘自首吧,否则的话,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 王晓月的口吻比巩小北还要冲,就像吃了火药一般,高峰在手机的这一头都能闻到浓烈的火药味,高峰正想问个清楚明白呢,王晓月啪地一声,说完就挂了电话,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高峰被搞蒙了,王晓月的语气十分地生硬,还让自己去主动自首,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啊?自己又犯什么事情了啊?高峰脑袋瓜子里转了转,最近得罪了不少人,什么供货商老板啊,什么施工队伍的管理员,包括土楼项目部的管理干部,他们要搞自己完全有可能啊,昨天还把那送石子的二哥弄得大小便失禁了呢,这二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啊,二哥极有可能报案了。 即使是报了案,你王晓月来抓我就是啊,也没必要像是吃了火药一样说话这么冲的啊,人家还有优待俘虏的政策呢,对待俘虏也不能态度蛮横啊,难道这王晓月姑娘也跟巩小北一样,也是这几天情绪不好吗。 高峰又是一阵胡思乱想,想破脑袋瓜子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他调转车头奔土楼镇而去,骑出去两百米远,他看到前面有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他拦住人家打起了招呼。 “喂,大师兄,你这是要上哪去啊,让我捎你一阵吧!反正这也是你的车,要不然的话,你捎我一阵啊!” 这个少女正是盘陀村村主任郭老五的闺女郭丽丽,她也正是高峰骑的这辆胜利的奖杯凯旋赛车的主人,高峰好几天没见到她的人影,还以为她住校去了呢。 高峰热情地打招呼,郭丽丽就当没看见一样,头也不回地朝前走,优雅地摆动的双手,她脑袋后面那根小马尾随着她双手的摆动,显得格外地欢快,也让郭丽丽更加地青春与靓丽。 “嘿嘿,丽丽,我不叫你大师兄好吧,你也别生气啊,我捎你一阵啊,要不我把车还给你,你送我一阵总行吧!” 高峰以为郭丽丽是生自己喊她大师兄的气呢,上次郭丽丽带着几个小学生挖了一个大坑,将自己与巩小北栽进了大坑里,那个时候郭丽丽就是扮演的孙悟空形象,戴着孙悟空的面具呢。 高峰的笑容刚挤出来,郭丽丽就一伸手,怒气满面地对着高峰吼起来:“姓高的,滚你的,别挡着本姑娘的道!” 这位小姑娘生起气来,高峰可是第一次见,那也是十分地威严,粉脸含威啊,一脸地怒容。 “丽丽,你这是肿么啦,我没说错什么吧,我……” 高峰还想解释,郭丽丽加重声音:“滚,立马就滚。” 高峰被郭丽丽熊了一顿,弄了个灰头土脸,他只得骑车离开,他就真的认为今天是起得太早了,平常七点多醒过来,今天六点刚过就醒了,老人们说得没错啊,起早了就要犯事啊,这可不是吗,一连遇到三个姑娘,就被碰了三鼻子灰,难道这三位姑娘都是这几天的情绪不稳定吗。 高峰还没到土楼镇时,他就收到了王晓月的短信,让他去土楼镇新开的一家茶馆里,土楼镇只有一家茶馆,那也是刚刚开几天,茶馆的老板也是因为新月集团土楼项目进驻了土楼镇,他看到了土楼镇的小饭店像雨后春笋一样开了不少家,而且生意都瞒不错的呢,他就认为这茶馆也会受人亲睐,会受搞工程的人喜欢呢。 高峰进了茶馆里,茶馆的装修很一般,里面也就几个分段,也十分地冷静,几乎没看到客人,高峰在最里面的一个隔段里找到了王晓月,在王晓月的两边还坐着两个人,高峰看到这两个人时,他就愣住了。 “小北,丽丽,你们怎么来的啊,怎么比我还要快啊,你们三个怎么走到一起了啊,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高峰见到巩小北,还有郭丽丽跟王晓月在一起,他就是一脑门子问题了,她们三个姑娘怎么到的一起啊,没出门之前看到巩小北,在路上又碰到郭丽丽,路上几乎一点都没耽误,她们怎么就赶到了自己的前面啊。 巩小北与郭丽丽坐在那里,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抱着膀子光瞪着高峰,根本就不搭理他,弄得高峰同志有些尴尬了。 “晓月,你找我有事啊?” 高峰转向王晓月问道,他边问边想着坐下去,刚等他弯下身子呢,王晓月突然站了起来,指着他就道:“高峰,本姑娘今天找你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本姑娘要你做我男朋友!” 王晓月的突然举动把高峰吓了一跳,他都不敢坐下去抬眼看着王晓月,王晓月脸色凝重,不怒自威,高峰随口答道:“晓月,那不行,那不行……” 高峰一连说了两个不行,他的两个不行刚出口,啪啪两声,巩小北与郭丽丽同时拍桌而起,一齐指着高峰的鼻子怒气冲天地吼道:“高峰,这事没得商量,你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 高峰看着三个发怒的姑娘,习惯性地呲了呲牙:“晓月,那不行,要真就做真的,假的我不做!” [,!] ... 第35章 哪来的保安 王晓月与巩小北还有郭丽丽三位大美女,喝了一会茶就离开茶馆,三个人出了茶馆的门,终于绷不住了,捧腹大笑,笑得花枝乱颤,泪花直飞,都直不起腰来,差点没有笑岔气了。 原来,王晓月明天要举行同学聚会,同学们约定每个同学都得带个恋人出场,所以王晓月就想到了高峰同志,找一个临时的男朋友,至于怎么会想到让高峰同志临时代替,这个也是王晓月一时的想法。 三个姑娘转身离去,服务员就找到高峰买单了,一共茶钱二百五十元,高峰当时鼻子都歪了,这三个姑娘还真能喝啊,竟然喝出这么个二百五的数字,而且自己连一口茶都没喝到,嘴唇都没能沾到。 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高峰却被三个姑娘当成二百五忽悠了,看来自己也是一个二百五啊,看来男人再怎么聪明也会被女人玩耍,当成二百五玩耍了。 高峰出了茶馆时,就被两位姑娘拦住,正是巩小北与郭丽丽,她们要求高峰请吃大餐,高峰问为什么啊,两个姑娘眼一瞪,我们帮你找了这么个漂亮的女朋友,你不得感谢我们啊。 高峰用鼻子哼了哼道:“切,你们三个姑娘当我二百五玩啊,什么介绍个女朋友啊,我还不清楚啊,她准是遇到什么聚会了,一时之间找不到男朋友,就把我拿过去临时顶包而已啊,又不是真的男朋友,我干吗要感谢你们啊,像王晓月这种用鼻子看人的女孩子,替她顶替男朋友连小费都赚不到一毛钱呢,刚才还白搭了二百五呢,现在你们又要宰我一刀,难道还想来一个二百五啊,本少爷恕不奉陪了!” 高峰骑车就溜了,巩小北与郭丽丽在后面大喊:“高峰,你真是个二百五,人家是把你当真的呢,你只要好好表现,你就会是真的啊。高峰,你个二百五,不带我们回去,那我们怎么回去啊!” 高峰扭个头来回答道:“两位美女,就是真的,我还不同意呢,除非你们两个都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有三个女朋友那才同意的呢。” 两位姑娘一听,当时就怒了:“滚你的吧,你个死高峰。”过了十几分钟高峰才返回来,带着巩小北与郭丽丽回了盘陀岭村,这小子一路风光无限,屁股后面带着两个绝色的美女,真是羡煞了路人,尤其是气死了一个人,那就是开着破皮卡车的熊二伟同志,他看到这一幕恨得后槽牙都咬碎了,他又想跟高峰决斗一次,可是想不出来用什么方法跟他决斗,让他好生头痛。 第二天,高峰骑车去了晓月市,来到了王晓月约好的地点,两个人见了面,王晓月看了看高峰,眉头就皱了起来:“高峰,你怎么老是这一套土掉牙的海洋迷彩服啊,一身灰头土脸的啊!” 高峰掸了掸迷彩服上的灰尘,嘿嘿地笑着:“嘿嘿,晓月啊,我就这一套做人的衣服,虽然是土得掉渣了,不过我可是喜欢穿着它啊,你要是嫌弃它土得掉渣,那你现在给我买套两千多的西服啊,佐丹奴的就行。” 王晓月向高峰翻了一个白眼:“切,高峰,你别异想天开了,本姑娘花两千块钱给你买西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高峰笑着:“嘿嘿,晓月,那有什么舍不得啊,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啊,男朋友穿得体体面面,那可是你的面子啊,那可是让你脸上贴金啊。” 王晓月嘴角一扬不屑地道:“去球吧,你还真是只猴子啊,给你一根杆子,你就顺杆爬啊,小子,你别做白日梦了,本姑娘找你当男朋友,那只是事不凑巧,让你捡了个漏而已,瞧你这土得掉渣的模样,找路人问一问,谁会说你配得上本姑娘啊。” 高峰道:“那是,人家肯定都会说,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你王晓月就是一朵鲜花,我就是那一坨黄牛的牛粪。” 王晓月掩面而笑:“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自知之明啊,你这熊样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坨牛粪呢。” 高峰道:“王晓月,你都舍得给我母亲买五千多块钱的药,为什么不舍得给我买套两千块钱的西服啊,你对未来的婆婆这么好,那你对未来的老公也应该出点血啊!” 高峰的话很突然,王晓月怔怔地看着他看了三分钟之久,从王晓月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去了高峰的家里,高峰同志已经知道了。 王晓月没有说话,坐上高峰的摩托车让他去同学们聚会的酒店,王晓月同学们聚会的酒店是晓月市最高档的酒店,名叫晓月国际大酒店,晓月市国际大酒店是一家集餐饮住宿休闲和会议为一体的综合性五星级商务酒店。 酒店地理位置优越,服务设施齐全,环境优美,楼高三十多层,富丽堂皇,豪华得不行。 王晓月同学们的聚会厅在十三层,这是一个大型的宴会厅,宴会厅里装修典雅,宽敞明亮,气势恢宏的大吊灯,闪闪着温柔的光线,让人感觉心情舒畅异常。 王晓月刚走进宴会厅里,就有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涂脂抹粉喷着高档香水的美女们围过来,像众星捧月一般将王晓月围着中间,同时将王晓月身边的高峰同志划拉到一边,好像高峰同志就是一名酒店的保安一样。 “晓月,第一大美女,你终于出现了啊,我们可是想死你了啊!” “是啊,晓月,你还是这么楚楚动人啊,你这皮肤还是这么吹弹可破啊,真的好好水嫩啊!” “晓月,今天可是聚会啊,你怎么还穿着一身警服啊,不过,晓月穿着警服更加漂亮,好不英姿飒爽啊。” 众美女围着王晓月七手八脚地拉扯着,这个摸一下脸,那个摸摸她的衣服,还有的摸摸她的胸部与屁股,眼睛里都流露出羡慕嫉妒恨来,表面上如此热情夸赞,其实心里很不服气啊。 夸赞了好一会,有一个同学就问了:“晓月啊,不是让带男朋友的吗,你男朋友呢?” 一问到男朋友,王晓月就回头去找高峰呢,这个时候高峰拨开人群走进美女堆里,大板牙一呲呵呵地傻笑着给王晓月的同学们打招呼:“美女们好,大家好啊,我来介绍一下,本人就是王晓月同学的男……” 高峰同志的“男朋友”三字还没说出口呢,他就被众美女轰出了人群。 “去,去,你哪来的保安啊,你一个保安跑这里瞎混什么啊,你再不识好歹,我们可要报警你性骚扰了啊!” “是啊,一个臭保安在这里瞎闹什么啊,真是不合时宜,赶紧的滚一边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想乘机揩油啊,你没看见这里有一名女警啊!” 高峰同志被轰了出来,他觉得十分地委屈,他还大声地喊:“美女们,本人不是酒店的保安啊,本人真是王晓月的男朋友啊,王晓月,你怎么不介绍我给大家认识啊。” 王晓月向高峰展露了一个坏坏的笑容:“嘿嘿,高峰同志,你不是挺牛啊,你不是什么都无所畏惧吗,你不是还会羞辱我吗,那你有本事现在自己介绍啊。” 高峰还想巴巴地往上冲,酒店的保安过来好几个,不由分说将他架着就轰出了宴会厅,被架的高峰同志还在大声地叫喊:“喂,你们几个把本人放下来啊,本人不是保安,本人是那位美女王晓月的男朋友啊,你们放本人下来,王晓月,你快来救本人啊!” 那几个保安哈哈大笑:“哈哈,小子啊,你这本人的确不是我们国际大酒店的保安,你这本人啊肯定是哪个一星级酒店的保安啊。 你这本人也肯定是王晓月的男朋友,但是不是这位王晓月的男朋友,因为人家王晓月同学根本就不会认识到你,人家可是晓月市公安局局长的女儿,怎么可能认识到你这个一星级酒店的保安啊。 看在我们都是同行,我们也不对你动粗了,也不用皮带抽你本人了,我们就用电警棍电你本人了。” 那几个保安肚皮都笑破了,笑得满脸都是泪痕。 高峰还道:“各位保安大哥,有一星级的酒店吗?” 几个保安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有啊,你本人工作的地方就是一星级的酒店啊!” 高峰又道:“各位保安大哥,你们刚才说什么王晓月是公安局局长的女儿,这可是真的啊!” 众保安哈哈笑:“当然是真的啊,王晓月与她的同学们,那可是我们酒店的常客啊,谁不知道她父亲是晓月市的公安局局长啊! 小子啊,你也少费话吧,我们也没功夫跟你费话了,现在就委屈委屈你这本人了,谁让你得罪了公安局局长的千金啊,你就皮放扎实一点等着挨我们的电警棍电吧!” 晓月市国际大酒店的保安们,狞笑着举着电警棍一齐朝高峰的身体上狠狠地电过去,随后一阵凄厉的惨叫之声划破晓月市国际大酒店的宴会大厅,一直传到酒店的外面。 听到这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王晓月同学们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满足的感觉,一个小保安想揩我们的油,那就得让你少几斤肉。 [,!] ... 第36章 山哥被脱了 高峰被酒店保安架走的时候,宴会厅出现一位人物,引起宴会厅里一阵骚乱,尖叫之声此起彼伏,山呼海啸一般,气氛十分地热烈。 “山哥,山哥!” “山哥,山哥!” 宴会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那名山哥的身上,这一是位身高一米八,头发油光滑亮,一表人才的二十四岁的年轻男子,穿一身毕挺的名牌西服,西服外面披着一件呢子大衣,一板一眼地朝大家走来,在这年轻人的身后前呼后拥二三十位年轻人,都是西装革履,派头十足。 这位年轻人的登场,犹如演艺界的巨星登场一般,高高地挥着右手,嘴角上洋溢着淡淡地笑容,那帮前呼后拥的人就像是跟班的一般,簇拥着这位山哥慢步走进宴会厅。 等山哥一步步走来,宴会厅里的美女们都疯狂了,纷纷向这位山哥飞扑着过去,好像飞蛾扑火一般,也好像一群苍蝇叮牛屎一般叮过去,大家伙你争我抢唯恐不及。 “山哥,我想死你了!” “山哥,我想得你要死!” 场面顿时失控,混乱一片,有的美女鞋跟都跑丢了,有的美女胸罩贴都挤掉了,露出平平的飞机场来,让人不禁唏嘘不已,原来傲然的双峰也是被贴出来的啊,也是被挤出来的啊。 美女们的疯狂并没得到回报,她们还没接近到山哥同志,他后面的那帮跟帮的人就走上前来,伸开双手一划拉将这帮子美女们都划拉到了一边去,有的还站立不稳,噗通噗通摔倒在地,屁股坐在地上顿时呲着牙咧着嘴地尖叫。 山哥的跟班划拉开飞扑过来的众美女,弄出一条道来,那名山哥同志直奔王晓月而去,来到王晓月的跟前满脸地笑容,亲热地打着招呼。 “晓月,你来了啊,你回来也不给我打电话啊,好让我去接你啊!” 山哥的那帮跟班齐刷刷地向王晓月鞠躬问好:“晓月姐好,晓月姐好!” 那副虔诚的态度,仿佛黑社会小弟们在招呼自己老大的嫂子一样。 王晓月浅浅地笑了笑,淡淡地回道:“嗯,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已方便的呢,想怎么回就怎么回。” 王晓月的表神十分地冷淡,那名山哥眉头微皱,不过也是一闪即失,仍然脸上挂着笑容:“晓月,等会聚会完了,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聊聊天,我们有些日子没有一起聊过了。” 王晓月轻轻一摆手,拒绝了山哥的邀请:“不用了,宴会完了,我得赶回所里去,所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呢。” 被王晓月拒绝了诚心的邀请,那名山哥并不死心:“晓月,你别这么急着回去啊,我帮你跟史所长请个假,你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休息两天,大家伙在一块开心玩一玩啊!” 那名山哥还想往下说,王晓月转身就走:“好啦,我的事情不用你来安排,我自己会安排的。” 山哥的热脸被贴了王晓月的冷屁股,山哥的那张脸十分地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就像辣椒酱与豆瓣酱混合在一起一样,好不难堪啊。 同学们都到齐了,这场聚会是山哥发起的,所有的费用也是山哥掏腰包,山哥就是整场聚会的焦点人物,也是大哥级的人物。 待同学们都到齐了之后,山哥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表示这样的同学聚会,他会经常举办,一来可以联络同学之间的感情,二来可以互相有一个照应,有困难互相帮助,形成一个团结互相的同学会。 山哥讲完话,就宣布舞会开始,这也是让同学增进感情的好机会,有好多同学都还是单身,在上大学的期间有目标爱慕过对方,可是没找到机会表白,现在就可以好好表白了,互诉忠肠啊。 舞会开始,大厅里的灯光温柔地闪烁起来,音响里传出柔情的音乐,大家伙成双成对地步入舞池中央,一边跳着轻快的舞蹈,一边窃窃私语着,气氛十分地柔和。 那名山哥向王晓月走过来,非常优雅地向她伸出右手:“晓月,我们去跳舞吧!” 山哥的腰刚弯下来,王晓月正准备从座位起身,就在这时蹿出一个人来,一下子就将屁股刚离开座位的王晓月提了出去,抱着王晓月就滑到舞池的中央,速度之快犹如一只猿猴一般。 这个人的突然出现,惊得王晓月都没能发出尖叫之声,好半天王晓月才责怪地道:“高峰,你怎么总是这样粗野啊,你能不能文明点啊!” 原来,这个突然蹿出来的人正是高峰同志,他被那帮酒店的保安架出去,他们拿电警棍电自己的时候,他乘机逃脱了,那帮子保安没能电着高峰,反而他们互相电到了一起,当时就瘫倒在地上,那一阵的惨叫之声,也是这帮子保安发出来的啊。 王晓月被高峰粗暴地抱进了舞池中央,王晓月并没有挣脱高峰的怀抱,而是很顺从地随着他跳动起舞蹈了,高峰抱着王晓月呲着大板牙:“嘿嘿,妞儿,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啊,我不粗暴地对你,谁粗暴地对你啊!” 王晓月斜了高峰一眼:“高峰,闭嘴吧,别得了便宜又卖乖,谁愿意做你一个小保安的女朋友啊,你也不尿泡尿照一照自己。” 当高峰跳起舞来的时候,王晓月就觉得这家伙跳的舞蹈奇了怪了,就像是带着她打醉拳一样,又像是喝醉了酒做学生时期的广播体操一样,不伦不类,他的动作还非常之大,把一场优雅的舞曲弄得乱七八糟,也是尖叫声连连。 一个身穿迷彩服的人从天而降,抢了自己的舞伴,那名山哥同志气得鼻子都快歪到耳朵背后了,这是从哪蹿出来一个保安啊,一点都不识相啊,连我山哥的舞伴山哥的女同学,甚至是女朋友都敢动手,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没等山哥招呼自己的手下,他的那些跟班早就会意了,纷纷强行拉扯几个美女当成舞伴冲进了舞池里,他们要对高峰下手,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保安同志。 有两名家伙带着舞伴迅速接近高峰,待与高峰快要擦肩之时,他们迅速出脚了,狠劲地踢过去,恨不得一脚将高峰同志踹到晓月市国际大酒店的楼下,让这家伙立马被摔成一张迷彩色的纸张。 两名打手的脚一左一右踢过来,速度相当地快,几乎是同时踢出,眼看就要踢到高峰的屁股,只见高峰抱着王晓月一个漂亮的旋转,闪过了这两个打手踢过来的脚。 高峰躲闪开后,就听见三声尖叫之声,一个是王晓月被高峰带动着漂亮旋转的惊叫声,那两个是两名打手带的舞伴尖叫的声音,还有两声裤裆被撕开的声音,那两名打手来了一个漂亮地大开叉,裤裆顿时被撕裂,两名打手一字马地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被他们带的两名舞伴也摔倒在地,呲牙咧嘴地尖叫。 大家伙都沉浸在舞蹈之中,发生的这一切大家伙都没有能注意到,舞蹈继续进行,又有四名打手抱着四名舞伴向高峰靠近,他们同时出拳了,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直击高峰的脑袋瓜子,出拳速度非常快,眼看四只拳头都要击打到高峰的脑袋瓜子。 说时迟那时快,当四只拳头快要击到自己的脑袋瓜子时,高峰抱着王晓月突然一哈腰,从他们的中间迅速地钻了出去,那四名打手顿时击空,没能击打到高峰的脑袋瓜子,却互相击到自己的脑袋瓜子上,四个人是应声倒地。 他们所带的四名舞伴慌忙不急,裙带子被扯断,裙子当时就滑落下来,露出白花花的身躯,当她们发现裙子滑落之时,她们是慌忙提着扯断的裙子捂着胸部逃离舞池。 又有八名打手抱着八名舞伴向高峰包抄而来,将高峰包抄在中间,立即拳脚相加,一齐朝高峰攻击过来,高峰不慌不忙抱着王晓月是左冲右突,又上蹿下跳,就像表演杂技一般。 八名打手没能击打到高峰,反而他们都摔得四仰八叉,裤裆开了一大片,连里面的粉红色内裤都被撕裂了,露出那漆黑的杂草丛生之地,还有那八名舞伴也是裙子被撕裂,鞋跟被扭断,顿时是丑态百出,惨呼之声连连。 十六个人倒地,并不影响大家伙跳舞,舞蹈继续进行,大家伙的兴趣不减,反而高峰的精彩表现更让人惊呼叫绝,鼓掌跺脚,喝彩之声,尖叫之声四起,仿佛高峰在表演惊险的杂技一样。 突然,宴会厅的灯光全都熄灭了,整个宴会厅里漆黑一片,好像停电了一般,大家伙立马惊叫四起,纷纷离开舞池,慌张得不行,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故。 很快宴会厅里的灯光就亮了,这时候大家伙就发现舞池的中央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大家伙看到这个人时,立马又是一阵尖叫之声响起。 因为,站在舞池中间的那个人,光着上身,下身裤子掉落在地,只剩下一条粉色的内裤,而即使是这样,那个人却浑然不觉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而这个只剩下三角裤衩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名被大家伙山呼的山哥,山哥被脱了。 [,!] ... 第37章 强拆前的大动员 清晨四点钟,盘陀岭村村东头的大喇叭就开始广播了,让村民们八点钟在村东头广场上集合开会,全家人都得参加,不得缺席要商量大事情。 听到大喇叭广播,村民们紧张了起来,这段时间村里可没什么大事情发生啊,又不选举村干部,他们盘陀岭的村主任与村干部几乎都不用村民们投票,即使是投票那也只是一个形式,盘陀岭村还是村主任郭老五说了算,也只有郭老五能震得住阵角,他已经是盘陀岭的土皇帝了。 不是选举村主任,那还有比选举村主任的事情大啊,到底是什么大事情啊? 村民们纷纷猜测,心里也是惴惴不安,也没能猜测出个所以然来,村民们也起得比以往都要早了,早早地吃完早餐就等着开村民大会了,他们都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大事情,会不会牵涉到自己呢? 六点钟还没到,村东头的广场上就有三三两两的村民集聚了,他们都议论开了这次大事情会是什么大事情,村民们的脸上是一片茫然,没有人知道会是什么大事情。 七点半钟的时候,盘陀岭的全体村民都集聚了起来,男女老少,妇女老幼全都到齐了,广场上热闹非凡,交头接耳,众说纷云,脸上也显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七点五十分时,盘陀岭村的村干部都来到了广场上,村主任郭老五出现了,他的神色挺凝重,拉着个大长脸,心情挺不爽的样子,村民看到郭老五的神情,心里就更加不得劲了,七上八下的十分地不安,村主任郭老五都神色不安,那只定是有大事情发生啊。 村广场上有一张桌子,郭老五往桌子中间一坐,议论纷纷的村民们立马安静了下来,大家伙都屏住了呼吸,几百号人的广场突然鸦雀无声起来,静谥得有些吓人,这也足见郭老五在盘陀岭村的分量,几乎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 郭老五抽了几口烟,将烟屁股弹在地上,又端起大茶杯灌了两口茶水,咂巴咂巴嘴唇,这才伸手在空中压了压,其实村民们已经安静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呢,根本用不着伸手去压。 但是郭老五习惯了,他一时改变不过来,仍然做了这个动作,然后郭主任又咳嗽了两声,这才开口说话了:“乡亲们,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我们盘陀岭村即将要发生一件大事情,即将要发生一件难得的大事情,即将要发生一件可以说是百年难遇的大事情,甚至是千年难遇的大事情啊!” 郭主任的小动作太多,当然这也是一个领导习惯性的动作,可是对于现在急迫想知道情况的村民来说那是就多余的动作,而且郭主任的前缀太繁琐,说了一大堆的即将,还百年难遇千年难遇的大事情,直接说什么大事情就得了啊,何必扯王八犊子扯这么多啊,简直就是村西头王奶奶的裹脚一样又臭又长啊,简直就是废话连篇。 可是,郭主任那是土皇帝,他说的话即使是费话那也是一言九鼎,他们不想听也得听,而不能进行反驳。 郭老五继续他长篇大论地讲话,官腔足足打了十五分钟,把这件大事情描述得十分地吓人,也让村民们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像绷得紧紧的琴弦一样,稍微一用力就得绷断一样。 郭老五喝了三杯茶水,他才讲到正题上:“乡亲们,我所说的大事情,就是我们村所经过的这个重点工程,一个星期以后,政府要进行强拆了。” 郭主任的“强拆”两个字,就好像在他面前黑压压的村民们堆里放了一颗定时炸弹,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村民们绷着的神经一下子爆发了。 “啊,政府要强拆啊,这可真是大事情啊,这可怎么办是好啊,我们是不是要逃到外面去躲避啊,等风声过了再回来啊!” “是的啊,政府强拆那可是不得了啊,电视上新闻里都放了不少呢,一夜之间家都被端掉了啊,人还睡在床上呢,屋顶就没有了。” “可不是啊,这还是轻的呢,严重的情况还得出人命呢,喝农药的人都有一些呢,这可怎么办啊?” 村民们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们从电视里新闻里了解到了不少的强拆新闻,几乎都是负面的新闻,什么断电断水,家被毁了,弄得喝农药自杀啊等等不好的新闻。 村民的情绪很紧张,他们都怕强拆,没想到这次强拆会发生在自己们身上,那真有些手足无措了。 下面一团乱糟糟,就像一群无头的苍蝇一样,郭主任一看这情形,他站了起来,伸开双手在空中使劲地压,他两旁的村干部也一起站起来,伸出手来让村民们安静下来。 “安静,安静!” “奶奶个球啊,让你们别说话了,听郭主任把话放完。” “你们给老子闭嘴,都吓吵吵干什么啊,还让不让老子说话了啊!” 郭主任与他的村班子成员,大手在空中压了好几下,都没能让闹哄哄的村民们安静下来,他们就直接爆了粗口大骂起来,这一招还真管用,村民们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张着两个耳朵继续听村主任讲话。 郭主任好不生气,指着下面的村民训斥开了:“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啊,怎么一点素质都没有啊,是听你们讲话呢,还是听老子讲话啊,要是谁认为老子讲话不行,那你谁上来给老子讲一讲。 真是太不像话了,一点都沉不住气啊,老子的话才说了一半呢,强拆又怎么啦,好像天塌了下来啊,好像要死人了一样,看看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如临大敌了一样。 你们这些人都是一群榆木脑袋瓜子,只要一提强拆两个字,你们都吓得尿了裤子,你们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强拆给你们带来的是什么啊,带来的是机遇啊,机遇啊,你们懂不懂啊,什么叫机遇啊,你们懂不懂啊。 我量你们的脑袋瓜子也想不出机遇两字来,你们这些人都是妇女之道,就知道窗户纸糊在外,大姑娘叼着个大烟袋,养活孩子吊起来,现在是什么社会啊,那是新社会啊,要改变思想要转变头脑啊,你们可知道不知道啊。 你们中间这些人啊,整天就知道打麻将打牌外带搞破鞋,就不知道把脑袋瓜子转动起来,用到致富的头上来。 我们的村干部可是没有把脑袋瓜子停息下来,我们一直在琢磨着带动着你们致富,我们的村干部心里都装着你们村民呢,每时每秒都装着你们村民,总想着办法要让盘陀岭村富裕起来。 我可告诉你们这次强拆就是一次机会,就是我们盘陀岭村一次百年难遇的机会,就是一次能赚钱的大好时机,你们必须给我摞紧腰带挺直了腰杆,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郭老五还挺能说,他那张嘴巴吧嗒吧嗒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大道理犹如滔滔不绝的江水滚滚而来,也是说得兴致勃勃,郭老五说完一大长段,实在有些口渴,端起茶杯就像牛喝水一样,一口气把一大杯子茶水灌进了肚子里,然后看着大家伙。 “乡亲们,你们认为我讲的有没有道理啊,你们认为这是不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啊!” 村民张大爷站了起来:“郭主任,你说得是有些道理,可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啊,这可是政府强拆啊,我们村民怎么敢跟政府对着来啊。” 村民王奶奶也站了起来:“郭主任,老张头说得有道理啊,人家可是政府强拆啊,跟那施工队伍强拆还不一样呢,那可是要抓人的啊,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郭老五向两位老人摆摆手,让他们坐下:“张大爷,王奶奶,你们的这种担心很正常,但是呢没有必要,我跟你们讲啊,越是政府那就会越讲道理,那可是政府啊,那不是那些七拼八凑的地痞无赖的拆迁队伍,他们那群王八蛋才不讲道理呢,胡作非为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可是政府就不一样了,他是代表着人民啊,不会乱来的呢。” 又有两个年轻的村民站了起来:“主任,我们听说在徐楼镇政府进行强拆的时候,那可出动了几百号警察啊,还有端着枪的武警呢,那阵势十分地了不得啊,听说抓了好多人起来了,我们哪有能力对着干啊。” 郭老五道:“你们两个的问题提得相当的好,的确没有错,政府强拆会出动不少的警察与武警战士,所以今天召开村民大会就是要组织大家怎么去对付这次强拆,巧妙地与政府周旋啊,人家古代有天门阵,我们现在就弄一个郭家阵,我们把妇女老幼组织成一个阵对付政府的强拆,徐楼镇强拆是抓了不少的人,你们可知道抓起来的那些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啊,年轻小伙子去阻碍强拆那不是送死吗,人家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啊,政府有高招,我们就有妙招啊。” “大家伙都不要说了,我们早就碰过头了,郭主任的想法,我们都非常的赞同,他也是为我们村着想,为你们这些村民着想,想让你们脱贫致富。” “是的啊,我们都要听郭主任的,组织一个郭家阵,团结起来一齐对付政府强拆,何况我们是争取我们自己的权利,只不过稍微多要些钱,又不是干违法的事情,你们也别害怕了,出了问题我们村里顶着!天塌下来郭主任与我们一起扛着!” 郭主任两边的村干部都说话了,号召全体村民团结起来,积极准备这一仗对付政府强拆的战斗。 [,!] ... 第38章 全村大行动 盘陀岭村动员大会开过以后,盘陀岭村村部采取了三步走战略,第一步进行狂轰乱炸式的宣传,村子里的广播从清晨四点钟到晚上八点钟不间断地进行宣传,号召村民们积极动员起来,打好这次反强拆之战。 第二步村干部这几天轮流上岗进行现场督促,开着村里的那辆吉普越野车,越野车的车顶上装一个高音大喇叭,从早晨八点钟到晚上六点钟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巡逻,发现问题及时解决。 第三步采取强制措施,对于消极行动的村民进行广播点名批评,并贴上村民公示墙,同时对该村民需要强拆的财产,村里采取强制措施充公,村里进行改造得到的补偿款归村里所有。 第二天,清晨四点钟,盘陀岭村的公鸡们还没有打鸣,村里的喇叭就开始广播了,广播里宣传着村里反强拆的战略步骤,号召全体村民必须积极应对,必须积极地行动起来,以村部为中心,紧紧围绕着村干部的周围,都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遇,打好这一次翻身大仗。 盘陀岭村的广播内容,有些言过其实了,弄得像旧社会的农民要翻身当主人一样,应该来说是有些误导的意思。 上午八点钟,村干部就开始上岗了,开着村里的吉普越野车从村东头向村西头行进,值班的村干部对着高音喇叭挨家挨户地进行广播,督促大家赶紧行动起来,只要红线范围内有占了地方的人家从现在开始那都要行动起来,赶紧按照村里布置图进行大的改造。 第一苞米地赶紧翻过来种上花木树苗,大家伙可以简单地算一算,一棵苞米才多少钱,而一棵树苗就得赔几十块钱,而树苗的成本才不到几钱,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就是猪脑子也能算得出来,你们赶紧翻地种树苗吧,别舍不得那几颗苞米芽了。 第二红线内有房子的人家,没有砌围墙的赶紧把围墙砌起来,这围墙可不是让你们弄几片铁丝网插起来就行的啊,你们必须用砖砌墙,砌完砖墙粉刷起来,然后贴上磁砖,砌就要砌漂亮了。 还有红线内有房子的人家,把你们那破房子赶紧装修起来,该糊的糊该贴砖的贴砖,弄得漂漂亮亮的啊,不说富丽堂皇那也要差不离,别把一个自己住的窝弄得像个狗窝一样,那是寒碜我们盘陀岭村啊,你们也可以用脚底板想一想,没有装修跟装修过的价格那会相差多少啊,等你们拿到红红的大把的补偿款时,我想你们眼睛都会立马睁开了。 第三红线内没有地也没有房子的人家,你们也没必要垂头丧气,你们不会建两个牛圈,两个山羊圈的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家的牛与山羊还呆在外面日晒雨淋的啊,不都得有牛圈与山羊圈的啊,这牛圈与山羊圈那也不能标准低了,咱们不能让它们住上五星级的圈,那也不能低于二星级吧,它们住舒服宽敞了,那不是膘也长得快啊,膘满体肥的多好啊。 第四红线内有厕所的人家,也赶紧把那茅厕给彻底改造一下,几根棍子顶个破茅草棚子,那像什么话的啊,尿泡尿拉坨屎,屁股都冻得不行,那屎尿刚出来就结成了冰,那简直丢人现眼啊,你们不嫌丢人,我们村干部还嫌丢人呢,赶紧把破厕所给改造过来,搞得漂漂亮亮的,不找政府赔偿二三十万那也得赔个十万八万的吧。 村干部的巡逻车来回在村子里巡逻,就像鬼子进村扫荡一般,挨家挨户地督促村民们行动起来,他们不光督促,村干部自己们也带头行动起来,翻地的翻地建牛圈的建牛圈,一切都开始大行动了。 盘陀岭村开始了如火如荼的行动,村民们几乎都行动了起来,翻地买树苗,拉砖建院子,水泥黄沙往家运,忙得热火朝天,好像搞一场新农村建设一样,一派欣欣向荣的氛围。 第三天,郭老五亲自巡逻督促村民们的反强拆工作,郭主任坐在吉普越野车上,从村东头往村西头转了一圈,然后他对着高音喇叭讲话了。 “乡亲们,反强拆工作进行三天以来,我看到了可喜的局面,我们全村的村民几乎都行动了起来,积极性也是十分地高涨,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咱们红线内百分之九十九的苞米地里都种上了绿色的树苗,而且长势喜人啊,我们看在眼里也是喜在心上啊,这绿油油的一片,过不了几天就会变成红红的大票子啊,谁不喜欢这红票子啊,那谁就是傻瓜蛋啊。 还有红线内的牛圈与山羊圈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有好几十家牛圈与山羊圈呢,这牛圈与山羊圈建得十分地漂亮,不说像一座宫殿一样,那也不比城市里人家的住房差啊,这样的标准挺好的,像这样的牛圈与山羊圈,肯定会换来不少的钞票啊。 这都是我们看到的可喜的地方,这也证明大家伙都积极行动了起来,都为自己的福利而去努力了,同时证明大家伙思想上都达到了共识,认为这次强拆就是一次争取财富的机遇,就是一次致富脱贫的机会啊,看到这一切,我们村干部都非常地高兴啊。 但是呢,我也看到了很不好的一面,我们还有极个别的同志没有能行动起来,他们的思想没能解放出来,不认为这是一次谋求福利的好机会,不认为这是一次脱贫致富的好机会,反而认为我们村干部是在瞎胡闹,是在害大家伙呢。 我可告诉你们啊,这种思想很要不得啊,这种思想很危险的啊,也会错失一个良好的机会,我希望这极个别的村民转变思想,好好想一想自己的问题,为什么大家伙都行动起来了,而你与大家伙不同步的原因了,难道整个村子里,就你们想得深远,就你们看得比我们大家伙还清楚明白的啊。 费话我不多说了,我只告诉这极个别的村民利用今天这半天与一晚上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拨拉拨拉一下手指,好好算一算账,哪样是比较划得来的啊。明天,我还继续值班,我还要看看是不是你们几个不行动了。” 第四天,上午八点钟,盘陀岭村的村主任郭老五又值班了,他又坐着吉普越野车在村子里转了一圈,郭主任眉头拧得像钢丝绳一样,脸色铁青着,用大手使劲地拍打着喇叭,喇叭里传出啪啪的声音。 郭主任拍打了十几下,他才开始讲话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还是该骂几句呢,还应该怎么的啊,难道我说的话就是放屁吗,你们就当了耳旁风了不成。 既然你们当成耳边风,还是当成一个屁也好,那我还是要说话,还是要好好说说你们,昨天我给你们留了面子,没有点名说道你们,今天我可不给你们留面子了,我要点名说说你们,你们这些人也必须让我点名了,你们太不像话了,太不成体统了,如果大家伙都像你们这样,那我们村干部还有个球用啊,那我这个村主任不是个摆设啊,那我们盘陀岭村还成什么样子了啊。 我们村干部天天说得口干舌燥,那都是为了什么啊,难道是为了自己吗,为了自己的政绩吗,完全不是啊,这有个屁子政绩啊,这完全就是为了你们谋求福利的呢,是让你们多得一点政府的补偿,好改善自己家的面貌,你们反而把我们村干部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真是狗咬了吕洞宾啊,就是不识好歹啊。 我必须点名了,红线内的苞米地都种上了树苗,只有你王翠花家的苞米地还是一地的苞米芽子,就你一家一枝独秀啊,这是为什么啊,难道你要与大家不一样搞与众不同吗。 我搞不清你王翠花是什么想法,可是你家穷得叮当响,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啊,难道你家不缺钱吗? 再有一家就是小六子家,我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也弄个一枝独秀啊,人家牛圈与山羊圈都建造得漂漂亮亮的,你家那茅厕还是几个棍子耸立在那里,显得格格不入。 你小六子家情况怎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啊,穷得只剩下裤衩了吧,三间破瓦房,外面下大雨里面下中雨的啊,都三十七八的人了,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混上,就是一个寡妇你都没能找一个,你还不好好反省自己啊,不趁这机会弄一笔补偿款啊,好解决掉你单身快四十年的问题啊。 我还真想不通了,当了四十年的处男,你还不觉得羞耻啊,真是丢你爷爷奶奶的面子啊,丢了你祖宗八代的面子啊。 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再警告一次,王翠花与小六子你们两个人,今天再不行动起来,明天我就要采取强制的措施,我们村里对你们的苞米地和厕所进行改造,所得的补偿款就归村部所有,等到那个时候,你们别向我哭鼻子!” [,!] ... 第39章 寡妇请帮忙 盘陀岭村唯一一家小店,那就是王翠花开的,王翠花今年四十多岁,二十年前嫁到盘陀岭村,她的丈夫是盘陀岭村第一个开六轮拖拉机的人,也是最勤快的小伙子。 丈夫勤快妻子也贤惠,一家人和和美美,四年内生了两个儿子,家庭生活别提有多温馨,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味,全村人都羡慕王翠花的幸福生活,美好的日子。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王翠花美好的日子才过了四年就遭遇了不测,年轻有为的丈夫突然患上了不治之症,住院半年后就撒手人寰,撇下年轻的王翠花与两个年幼的儿子,还有一对年迈的父母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王翠花的丈夫生病期间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原本挺不错的家庭,突然变得一贫如洗,只剩下两层小洋楼,再也没有值钱的家当了,农村里的两层楼房几乎是不值钱的,没有村民会去买王翠花家的房子。 丈夫死后,王翠花一个年轻的寡妇独撑一个家庭,相继让两个幼儿上学,一直把他们供养到大学,如今两个孩子都是大学生,大儿子大四了,小儿子刚刚步入大学校门。 一个年轻的妇女即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拉扯大两个儿子,可是生活还是一直对她不公平,一直压得她瘦弱的肩膀透不过气来,十年前婆婆患上了怪病,不但生活不能自理,而且还需要药物维持,一个月就得好几百块钱的药费,这无疑又增加了王翠花的负担。 屋漏偏遭连夜雨,八年前公公在一次给人家放牛的时,被牛给顶到了山脚下,一条腿被顶骨折了,一下子就瘫痪在床,至今未能痊愈,生活也不能治理,一下子两个老人瘫痪在床,对王翠花真是雪上加霜。 老天爷对王翠花是不公平的,可是王翠花却没有倒下去,她没有绝情地离开公公婆婆而改嫁,她是独自支撑着这个灾难重重的家,她在做好自己的庄稼同时还打着零工,不屈不饶地生活下来。 三年前,王翠花在一个工地上打零工,生活又跟她开了一次玩笑,发生了一次意外,自己的一只手被钢筋切断机给切断了,从此她又失去了一只手,就是这样的情况,王翠花仍然没有放弃继续与生活抗争的希望,她在村子里开了一家小店,维持着整个家庭的生活。 盘陀岭村全村都动员了起来,大家伙忙得不可开交,热火朝天,都在为强拆做准备,盘陀岭村的村干部每天都进行督促,希望全体村民积极行动起来,打好这一次反强拆之战,争取自己们的利益。 全村都积极行动了起来,只有王翠花与小六子没有能行动,一个寡妇一个光棍汉子,她们两个成了全村的焦点,也成了村主任郭老五的眼中盯了,郭主任非常气愤,当这么多年村主任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说话,竟然有人不听。 其实,王翠花当然也想行动起来,尤其像她的这个家庭,年迈的公婆都瘫痪在床,每天都需要医药费,两个儿子都在上大学,更是需要钱的时候,她也想趁这个机会多要一点补偿款,可是苦于拿不出卖树苗的钱,而拖了全村的后腿,也让村主任点了名,她的心里十分地不好受,她都盘算着把这小店里的货盘出去,用盘出来的钱卖树苗换政府的补偿款。 ………… 高峰与张俊还有李永松从工地上回来,三个人感觉有些饿了,张俊就提议去村里的小店买东西填肚子,可是张俊与李永松又不愿意跑路,哪怕也就三五步路远,那也不想走了,整天在工地上跑来跑去,脚都累酸了,就是不想动一下。 这两个人不愿意跑腿,那跑腿的事情就落在高峰的头上,谁让他整天骑着那牛叉的赛车啊,很少用自己的腿走路呢,也应该走几步了,要不然的话,你那两条腿啊就得费了。 高峰骂他们两个老乡:“去球吧,你们不想跑腿就是不想跑腿,别给大爷找这么多理由,还大爷的两条腿费了呢,大爷的两条腿费了用不着你们担心,大爷还有另外一条腿呢。” 高峰的两个老乡就骂他流氓了,动不动就说下流的话,高峰哼了哼:“切,我变下流了,那都是你们这些搞工程的带坏的,曾经一个清纯的骚年就被你们两个闷骚棍带入歧途了。” 高峰去了王翠花的小店,王翠花正在店里整理货物,正把小店里的东西装箱呢,装了好几大箱子,高峰就有些纳闷了,这王翠花好端端的把货物装箱干什么啊。 “大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难道你的这些东西都过期了啊,是要进行处理掉吗?” 王翠花长长叹了口气:“唉,兄弟啊,什么过期了啊,这些都是新鲜的东西呢,不过,你也说对了,我是要把它们都处理掉的啊!” 高峰又问:“大姐,你这就不对啊,以前你这店里经常有过期的东西,你那个时候都没有进行处理,怎么现在这新鲜的东西反而要处理了啊,你这弄的是哪一出啊?” 王翠花一边装箱,一边叹着气:“兄弟啊,我这小店不能开了,我所以要把这些东西都装箱,然后拉到镇上去找一个熟人给处理掉。” 高峰心生纳闷了,很不解地问:“大姐,你这店开的好好的啊,你干吗又处理掉啊,你这店要是不开了,那我们以后上哪去卖零食吃啊。” 王翠花仍然叹着气:“兄弟啊,你大姐也是没有办法啊,想必你们也天天听到了村子里的广播了,我们村都在搞反强拆行动呢,大家伙都行动了,就我跟小六子没有行动,这都被村主任点名了,我再不行动的话,估计都要被盘陀岭村除名了。 兄弟啊,我还想求你件事啊,等我把这小店的货都处理掉了卖来了树苗,还得请兄弟你帮帮我种树苗啊,兄弟你也清楚我家庭情况,公婆都瘫痪在床,两个儿子又在上大学,我又只有一只手,现在全村都在忙乎,又找不到别的人帮忙,大姐就求你了。” 高峰爽快地点了点头:“大姐,帮你种树苗那是小事一桩,我不但自己给你帮忙,我还会动员几个同事帮助大姐呢,这你就放心吧,大姐也不用这么客气,有事大姐尽管吱声。 大姐,你们村里的广播都广播了好几天,而且是早晨三四点钟就开始广播,弄得我们都睡不好觉呢,我们都烦死了,也不知道你们村的广播还要广到什么时候啊,何时才是个尽头啊。 不过啊,大姐,你要卖树苗用不着把你这小店的货给处理了啊,你这小店开起来多不容易啊,而且还是你一家子的生活来源啊,小店没有了,那你们一家子怎么办啊?” 高峰这样一说,王翠花更是愁容满面,她的眼睛里都含着眼泪:“唉,兄弟啊,你说的何尝不是啊,我们一家子正需要钱的时候呢,这个小店虽然小,但是也能一天进一点小钱的呢,我们一家子也就靠这小店支撑过来的啊,再让我支撑几年,等两孩子都出了学校的大门,走上了工作岗位,到了那个时候,我的条件就会宽裕起来。 兄弟啊,我也觉得村子里的反强拆有些问题,政府能是好忽弄的吗,别到时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到那时候可是抓鸡不成反蚀把米了。可是呢,全村都动员了起来,我如果不随大流,那我就会成为村子里的异类啊,以后的日子就会更加难过了。 所以啊,兄弟,你大姐啊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去卖树苗把苞米地种上。” 高峰点了点头:“大姐,你说得很有道理,的确是这么个情况,你生活在这个村子里,有的时候还真要随大流才行,不然的话,你就会与其他村民格格不入了。 不过,大姐,我到有一个想法,既不让你停开小店,又能不让你损失钱财,就是不知道大姐愿意不愿意一试?” 王翠花停下来,看着高峰问:“兄弟,你是有文化的人,你肚子里的墨水比大姐多,你肯定主意比大姐多,你的想法那肯定管用,你就说出来让大姐听一听。” 高峰默然点头:“嗯,大姐,我这想法啊说出来你肯定会有顾虑,不过呢,我到认为它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办法,我的想法就是让大姐去找郭主任,大姐向郭主任哭穷,大姐家里家徒四壁的情况,郭主任是一清二楚,他是一村的主任,他必须帮助你解决目前的情况,掏出钱来替你卖来树苗,这样的话,大姐就两全其美了,即不用停开小店也不会担心没钱卖树苗了。” 王翠花沉思了半晌,还是有些犹疑不定:“兄弟啊,你这主意管用吗,万一郭主任不同意怎么办,万一郭主任不高兴怎么办?” 高峰继续道:“大姐,郭主任同不同意,你只有试过以后再清楚,我相信他会同意的。” 高峰离开小店后,王翠花就去了盘陀岭村村主任郭老五的家里。 [,!] ... 第40章 你是再生父母 小六子名叫郭富贵,小六子只是他的小名,郭富贵的父母是一对侏儒人,身高才一米五不到,郭富贵的爷爷奶奶辈都是穷苦人家,算是盘陀岭村最贫穷的人家,形容他们祖辈三代用家徒四壁的成语一点都不为过,他们还就是那样的贫穷不堪。 郭富贵的父母希望到儿子这一代能翻身做人,从贫穷中走出来,变成一个富裕的人家,光宗耀祖,改换门庭,变成一个人上人在盘陀岭村昂着头走路,所以他们给儿子取名富贵,这也寄托了两位老人的厚望。 郭富贵的父母相信老人们的一句话,富不过三代,穷也不过三代,他们三代都是贫苦不堪的人家,整天在村子里低着头做人,到了自己的儿子这一代,肯定能翻身做主人了,郭富贵会真的富贵起来。 郭富贵长到十三四岁时,郭富贵的父母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脱胎换骨了,他的儿子会是一个有出息的人。因为,郭富贵的身高超过了两位老人,十几岁的郭富贵都长到了一米六几了,可以说是人高马大。 看着人高马大的郭富贵,两位老人几十年沉闷的心情变得舒畅起来,他们的希望之火,强烈地在儿子身上燃烧了起来,他们认为脱离苦海的日子不会远了,会在儿子的身上出现,他们以前的苦楚儿子会为他们扳回来。 可是事与愿违,直到郭富贵一步步长大,除了儿子的身高像麦苗一样疯长以外,郭富贵的智力却出乎意料的低,比他们两位老人的智力低得不只一点两点了,小学一年级郭富贵都上了三年,老师都不愿意教了,郭富贵只得辍学在家。 郭富贵还不只这一个缺点,最大的缺点是郭富贵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成了盘陀村最大的坑老族长,一直到了郭富贵三十五岁时,郭富贵还是坑着两位老人,根本就不出去自立更生。 郭富贵还有最大的一个嗜好就是赌博,可是逢赌必输,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被他输光了,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连父母那台从修电视机的人手里淘来的黑白电视机,也被郭富贵抵了赌债。 郭富贵三十五岁那年,郭富贵的父母狠下心来,两个老人将郭富贵赶出家门,想断绝儿子的一切生活来源,让儿子成长**起来,可是没想到这种做法,直接激怒了郭富贵,他将一对可怜的父母暴打了一顿,还指着两位老人的鼻子爆骂他们要断子绝孙。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啊,三十五岁还光棍一人,那可不是要断子绝孙啊。不过,被自己的儿子骂出这样的话来,简直让两位老人觉得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这也许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吧。 被郭富贵暴打一顿的两位老人,很快就卧床不起,他们相继撒手人寰了,他们的最后一点希望也随之破灭,儿子的名字叫富贵可惜他没那个命富贵起来,两位老人的离去也许是一种解脱吧。 郭富贵是一个混球,村子里的人都对他恨得牙关直咬,可是又拿这种人没有办法,打死这种人那还得犯法呢。 整个村子里,郭富贵最怕的人就是村主任郭老五,郭富贵见到郭老五那真是老鼠见到了猫一样,从小就开始怕郭老五,只因为有郭老五在,郭富贵还是收敛了不少,要不然的话,郭富贵的父母早就死在他这个孽子的手里。 郭老五点了郭富贵的名,他有一个破茅厕在红线内,还是四个棍子顶着个草棚子,坚不可摧的傲然屹立在那里,这就惹恼了郭老五,郭老五发了脾气,郭富贵就害怕了,可是他穷得连裤衩都买不起的人,上哪去弄钱改造那全村唯一一个具有风景线效果的茅厕啊。 听人家说,王翠花找了村主任郭老五,郭老五帮了王翠花的忙,替她买来了树苗,王翠花的苞米地里一夜之间就绿油油起来,那速度快得让人瞠目结舌呢。 可是郭富贵转念一想,人家可是王寡妇啊,再说还有几分姿色呢,郭老五那老色鬼,看到王寡妇那口水都掉到脚面上呢,别说帮王翠花买树苗了,就是帮她擦屁股那郭老五也高兴得屁颠屁颠的啊。 可是我郭富贵即不是女人,又没有几分姿色,这种美事哪能轮到我头上啊,再说我郭富贵生下来就怕那郭老五呢,让我去求郭老五那就是要我的命啊,我可不敢去找郭老五啊。 郭富贵后来又听说,王翠花找郭老五帮忙的主意是出自新月集团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之手,郭富贵就来了心思,既然我不敢找郭老五,那我就赖那高峰小子去,他既能帮王翠花出主意,那也就得帮我拿个主意。 一大早,郭富贵就拦去了高峰的摩托车,死死地抓着高峰的衣袖哭丧着个脸道:“兄弟啊,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终于见到父母了啊,我的好兄弟啊!” 高峰一看是郭富贵,眉头都自然拧起多高来,谁不知道盘陀岭村的小六子郭富贵啊,这家伙整天就像个流浪汉一样,衣衫褴褛,一身地破衣服,破了多少个洞子都数不清,尤其那身体散发出来的气味,简直会把人给冲死过去,就连盘陀岭村的人都搞不清郭富贵是什么时候洗过澡的,也许他根本就没洗过澡呢。 高峰知道郭富贵是个二球货,说出来的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乱说一气,又是称兄弟又是再生父母,怎么听怎么觉得乱啊,高峰捂着鼻子道:“喂,郭富贵,你要干什么啊,拦去我的车干什么啊,你赶紧让开啊,我还要急着赶到工地上去收石子呢,人家司机都等急了。” 郭富贵摇头晃脑道:“那不行,兄弟啊,我不能放你这个再生父母走啊,你这再生父母要是走掉了,那还怎么活啊!”高峰很不高兴起来:“郭富贵,你乱说什么啊,我比你还要小好多呢,怎么是你的再生父母啊,你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高峰心里都暗骂,郭富贵你就是个信球的人,谁愿意当你的再生父母啊,那不是自己瞎了眼啊。 高峰一说要对郭富贵不客气,郭富贵赶紧双手抱着脑袋瓜子叫起来:“兄弟啊,再生父母啊,你可别打我啊,你可别打我啊,你是我的再生父母可不能打自己的儿子啊,兄弟啊,我是来求你啊,我听说你帮王翠花出了个主意,结果郭老五就帮王翠花买了树苗呢,你也帮我出个主意啊。” 郭富贵见识过高峰能打的场面,郭老五带一帮人都被他干趴下了,还有几次大场面的打架,这小子就像天神一样,把那帮子人都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了,我郭富贵从小就营养不良,除了骨头就是皮啊,哪能经得住这小子一拳头的啊。 高峰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就告诉郭富贵:“郭富贵,你也去找郭主任啊,他是你们村主任,你有困难他会帮助你的啊。” 郭富贵把脑袋瓜子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差点没把自己给摇晕了:“兄弟啊,你不是不知道啊,我从小就怕郭老五呢,见到郭老五那就像老鼠见到猫了一样,你让我去找郭老五,你还不如杀了我,打死我也不去找郭老五,你得给我重新出一个主意。” “这可怎么办啊,你不找郭主任,那你能找谁啊,我现在口袋里就剩下三十块钱,那捐给你也不管用啊,这可怎么办啊?” 高峰有些犯难了,正在他犯难时,高峰看见了一个人,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瓜子道:“郭富贵,有了,你去找这个人,你只要跟着这个人,一定要缠住他,他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哪怕他去厕所你也跟去厕所,他一定会帮你的忙!” 郭富贵道:“真的啊,他真能帮我的忙啊!” 高峰想趁早甩开郭富贵,使劲地向他点点头:“嗯,郭富贵,你只要听我的去做,像你这种人也会做得出来,他肯定会帮助你。” 高峰骑着摩托车走了,郭富贵听从高峰的话进了三队的院子里,他一摇三晃地闯进了三队队长杨得全的办公室里,杨得全正回到套间里看电视呢,郭富贵没打招呼就进了套间,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就坐在杨得全的床上,双手抓住杨得全的手哭丧着脸叫起来。 “兄弟啊,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就是你的儿子啊,我知道你一定会帮助我的啊,哪有父母不帮助儿子的啊!” 杨得全一看盘陀岭村大名鼎鼎的小六子闯进自己的卧室里,还一屁股坐在自己昨天刚洗过的被子上,自己的被子一个月才洗一次呢,同时还抓着自己的手,杨得全的眉毛就自然拧得像一股钢丝绳一样,肠胃自觉地蠕动起来,一股恶心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 “郭富贵,你要干什么啊,你赶紧出去!” 杨得全要赶郭富贵走,郭富贵突然扯开嗓子嚎叫起来,就是他父母死了那会儿,郭富贵也没有这么嚎叫过:“兄弟啊,我的再生父母啊,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们高峰那兄弟告诉我,只有你才能救我出苦海啊,你就发发慈悲行行好救救我啊!” [,!] ... 第41章 被他睡了 郭富贵往杨得全床上一坐,可把杨得全烦死了,这王八蛋糕子就像苍蝇一样,而自己就是一坨牛屎,被这小子叮住了那是甩都甩不掉,这可要怎么办啊? 杨得全一着急,他就来了感觉感觉到内急了,杨得全挺感谢内急来得比较及时,他心里想我现在去上厕所,郭富贵你这二球货总不会跟着我去厕所吧,如果那样的话,你这货就真是二球到家了。 杨得全有一个习惯,他内急喜欢抱一卷手纸去厕所,想用多少就用多少,用不完再拿回来。 杨得全抱着一卷手纸向郭富贵一呲牙:“郭富贵,你赶紧走吧,我可要上厕所去了!” 杨得全说完抱着手纸就奔厕所而去,杨得全解裤子往蹲位上一蹲,他刚蹲下去呢,郭富贵挨着他就蹲下来,郭富贵也向杨得全一呲牙:“嘿嘿,大兄弟啊,高峰兄弟告诉过我了,你上厕所我就上厕所,我现在就陪你上厕所了,我不陪大兄弟不行啊,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郭富贵一嘴的黄牙,他一呲牙差点没把杨得全给熏死过去,杨得全还发现这二球货往蹲位上一蹲还不带脱裤子的呢,杨得全是不知道,郭富贵的裤子带着破洞,他根本不用脱裤子。 郭富贵嘴巴里的味道,比厕所里的粪味道还要臭上几倍,杨得全实在受不了啦,杨得全准备捂着鼻子,还没等他捂住鼻子呢,只听见噼哩啪啦一阵臭屁响,郭富贵就像连珠炮一样炸开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叮咚叮咚的声音,这家伙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上厕所了,就跟打战差不多,茅坑里的粪水都飞溅起多高来。 杨得全第一次见过这种阵势,皱得他眉头都展不开,他正想夺门而逃呢,郭富贵一把将他手中的那卷手纸夺了过去,嗞嗞拉拉就都缠着擦拭屁股,急得杨得全大叫。 “郭富贵,你给我留点,你给留点啊!” 郭富贵很给杨得全面子,最后给杨得全留了巴掌那多大的一块手纸,拍拍屁股就出了厕所门,出了厕所门后并没有走,他还扒着厕所的门对杨得全呲着牙乐。 “嘿嘿,大兄弟啊,你别急啊,你慢慢来啊,我又没有什么吊事有的是时间呢,我等你啊,谁让你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杨得全看着自己手中那巴掌大一块手纸,顿时是愁容满面。 到了吃饭时间,杨得全将郭富贵扔在办公室里,直接去了食堂,还没等杨得全坐下拿筷子,郭富贵就冲了进来,大手一伸在那白花花的馒头餐盆上掐了一下,那白花花的一堆馒头上就立马留下了十个黑乎乎的手指印。 其他的几个人一看这情况,都揶揄起杨得全起来:“杨队,你哪来的这么个亲戚啊,他可是多少年没洗过手啊,这让我们怎么吃啊?” 杨得全道:“哼,可不是我家什么亲戚啊,这可是高峰同志家的亲戚啊,你们该怎么吃就怎么吃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大眼瞪了小眼,看着郭富贵那邋遢的样子,胃肠都不舒服,直接就想呕吐呢,这可怎么吃啊。 正在几个人犹疑不定之时,郭富贵可不管这么多,将一桌子菜都划拉到自己的身边,一只手抓着四个大馒头,他是风卷残云一般,将这一桌对于他来说最丰盛的一顿午餐都狼吞虎咽了下去,速度之快快得吓人,几乎只用了一两分钟的时间。 这可是郭富贵有生以来吃得最高档的一次午餐,当时就满嘴巴流油了,撑得他的肚皮像四五个月的孕妇一样,肚皮都快撑破了,吃饱了又喝下一大盆子青菜肉丝汤,吃饱喝足了向着几个呆若木鸡的人打着饱嗝,熏得那几个人是扭头就跑。 杨得全回了宿舍里,他前脚刚进来,郭富贵后脚就跟了进来,杨得全把眼一瞪:“郭富贵,你已经吃饱了喝足了,你可以走了,我现在要休息了,你总不能在我这里了吧!” 郭富贵向杨得全张开大嘴巴打了几个大饱嗝,嘿嘿地傻笑着:“大兄弟啊,这么好的床,我还是第一次见啊,大兄弟啊,我快四十年了,没跟别人睡过觉呢,那今天我就陪大兄弟睡一觉了,你可别嫌弃啊,谁让你是我的再生父母,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郭富贵说完,一个纵身就扑到杨得全的床上去,在杨得全的一米八的大床上连着翻滚了好几滚,弄得杨得全的褯被顿时黑乎乎一片,好像裹了一个煤粽子一样,简直让人不敢直视啊。 杨得全鼻子都气歪了,心里暗骂不已啊,我杨得全被谁睡了,也不能被郭富贵这货给睡了啊,要是被郭富贵这货给睡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像郭富贵这一身的邋遢,没有河能洗得干净。 杨得全被逼无奈,他把三队的人都召集在大办公室里,杨得全一指身边的郭富贵对大家道:“同志们,今天是大家伙表现高风亮节的时候到了,你们也看到了,我身边这位同志是正是盘陀岭村的郭富贵同志,想必不用我多介绍,大家伙早就对他熟悉,他可是盘陀岭村的一个名人啊。 费话不多说了,郭富贵同志家庭困难,现在遇到了难题,需要我们大家伙伸出援助之手,帮郭富贵一把渡过难关,帮他那风雨无阻就是阻不住风雨的茅厕给翻新一下,希望大家伙发扬新月集团大公司的优良作风,从你们的口袋里贡献一点钞票出来,就算是大家伙对郭富贵的爱心啊。 来啊,大家伙都踊跃一点啊,发扬你们的优良作风。” 郭富贵站在杨得全旁边向大家伙呲着牙:“嘿嘿,大兄弟说得对啊,我家那风雨阻不住的茅厕的确需要翻新了,你们必须帮我渡过这难关啊,你们都是我的再生父母,你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们都是好人啊,你们都能长命百岁啊!” 没想到,郭富贵漂亮的话还挺能说。 大中午把大家伙从床上拉下来,原来就是为了给郭富贵修茅厕啊,大家伙一听就不愿意了。 “杨队,捐款可是自愿的啊,我还巴不得大家伙给我捐款呢,我可是穷得叮当响啊,这个月房贷还还不上呢,我就不用捐了啊!” “是啊,杨队,我家小孩的上学学费还差不少呢,我家庭也比较困难,我也就不捐了啊,谁有钱谁就多捐一点啊!” “可不是吗,杨队,你也知道情况啊,我的工资卡都被老婆没收了,我拿出不钱捐给郭富贵了,就别算我这一份了。” 大家伙七嘴八舌起来,几乎都找到了理由不给郭富贵捐款,不是有房贷就是孩子学费,要不然就是老婆管得紧呢。 杨得全把眼睛瞪起来,眼珠子都快奔眶而出了,一指大家伙很不客气地骂了起来:“你们都给我闭嘴,都把你们的臭嘴巴闭起来,什么屁房贷啊,什么屁学费啊,什么屁老婆管得紧啊,那都是屁理由,平常看你们买方便面火腿肠等等零食钱多的是,还动不动就抽高档香烟喝那好酒呢,那个时候怎么都不缺钱啊,现在一到帮助穷人建厕所,你们就这个理由那个理由啊。 你们都是睁眼瞎啊,你们没看到郭富贵穷得连裤子都买不起啊,你们可是不知道啊,我可是有亲眼所见啊,这位郭富贵同志到目前他还是穿着开裆裤子呢,虽然他上厕所方便了不用脱裤子,但是人家可是真穷啊。 就凭郭富贵穷成这样子,你们大家伙都不能有任何理由,你们就应该义无反顾地伸出你们的援助之手来,帮助我们的这位郭富贵同志,让他渡过难关,甚至我们还有义务让郭富贵脱贫致富呢。 大家伙都别再有理由了,今天这次捐款就当是一次政治任务,谁都不能不伸出手来,就从我自己开始,大家伙一个都不漏,我定一个标准,我带头拿出八百来,副职级别的五百主管级别的二百,其他的人一律一百,现在就开始收集,一个都不能少。” 杨得全说完,郭富贵就在后面呲着牙接着说:“嘿嘿,大兄弟说得对啊,我郭富贵的确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了,我四十多年了,到现在还是穿着开裆裤呢,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一看。” 郭富贵与杨得全一唱一合,配合得相当的好,他一边说着,突然两腿叉开,露出自己的春光来,让大家伙看他的开裆裤。 杨得全下了政治任务,又带头掏出了八百块红票子来,第一个为郭富贵捐了款,大家伙就没得商量了,只好按杨得全安排的数目都掏了腰包,一会儿功夫郭富贵就收到了六千多元钱的捐款。 郭富贵抱着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红票子兴高采烈地离开了三队,在他离开三队之前,他还高兴地给杨得全两个小礼物,抱着杨得全的脸蛋啃了两大口,给杨得全的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黄色牙印。 郭富贵离开三队后,杨得全对大家伙道:“同志们,这次捐款你们可不能怨恨我杨得全,你们要怨恨就怨恨高峰同志,是他给郭富贵出的主意。” 高峰在工地上收货错过了饭点,他刚骑着车回到队里,还没等他下车呢,三队所有的人都张牙舞爪地朝他扑过去。 [,!] ... 第42章 两个荷包蛋 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架子三队集体给郭富贵捐款六千多元,郭富贵也用这笔巨资改造了自己的厕所,郭富贵那座风雨飘摇的茅厕,焕然一新,突然变得富丽堂皇起来,这也是郭富贵第一次享受这么豪华的厕所,那厕所比自己的三间破瓦房还要敞亮舒服,郭富贵都恨不得住进厕所里,还不想睡在他那破瓦房里呢。 郭富贵有了新厕所,也让盘陀岭全村的村民吃惊非小,大家伙都没有想到郭富贵能修建一座这么漂亮的厕所,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真小瞧郭富贵的能耐啊。 郭富贵在村子里神气了一把,逢人就拉住他们不让走,非得参观一下他家的豪华厕所,不但要参观一下,还得享受一下蹲郭富贵家厕所的滋味,村民们就挠了头了,参观一下完全是可以的啊,但是必须感受一下如厕的滋味,那还真有些难度啊,弄得大家伙躲郭富贵就像老鼠躲猫一样,躲得他远远的。 郭富贵最想让参观的人,那就是三队的全体人员。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没有三队人伸出援助之手,他郭富贵一辈子都盖不上这么豪华的厕所了。 郭富贵逼着杨得全组队去他家参观厕所,并要求他们感受一番,弄得三队的人都哭笑不得了,不过看到郭富贵家的厕所挺漂亮,他们心里也有些安慰,总算捐出来的钱没有白费,同时他们也感觉到一百两百在郭富贵家厕所里尿泡尿,那也算比较值的啊,总比打了水漂强。 郭富贵最感激的人是高峰同志,没有高峰同志的好主意,他郭富贵不会有今天的厕所,他郭富贵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以报啊,以后高峰同志如厕哪里都别去了,他郭富贵家的厕所就包给高峰同志如厕了。 可是,高峰同志一大早就出门了,杨得全组队时全队都到齐了,就差高峰同志不在,郭富贵感觉挺不好意思,等三队的人走了以后,郭富贵是苦思冥想着,想着怎么感激高峰同志呢,郭富贵脑袋瓜子都想痛了,他最后想出了一个要报答高峰同志的方式。 工地上有几台挖掘机缺油了,高峰同志一大早就喊来了加油车,他也一大早跟随着加油车去了工地,忙活得过了午饭的饭点,高峰他们才忙完呢,加油车的老板就提议,反正过了饭点了,你就跟我去土楼镇镇上吃点便餐。 从那次高峰教训了加油老板一次,这位加油老板不敢再耍什么滑头了,不敢再在油表上动手脚了,十打十的给工地送油,至少在三队的工地是这样子。 加油老板可不敢得罪面前这位瘟神一样的人物,这位瘟神一样的人物,那可是能打的高手啊,稍不小心可能就会断胳膊断腿呢,谁敢惹得起他啊。 加油老板张峰好几次要请高峰吃饭,高峰同志都没能同意,哪怕这张老板说是吃便饭,就一个菜一个汤那都不行,弄得那张峰同志可是委屈了,可没见过这么固执的材料员,像这样的材料员早就绝迹了吧。 好久了,张峰老板也没再敢开口请高峰同志吃便饭了。今天又过了饭点了,张峰又一次向高峰开口了,没想到高峰竟然一口就应承了,高兴得那油老板当时就手舞足蹈起来,弄得高峰同志都没明白这张老板什么毛病,自己答应他吃个便饭,他怎么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过年穿上新衣服一样又蹦又跳的啊。 高峰说吃便饭还果真就是便饭,他就要了一碗牛肉面两个卤鸡蛋两块茶干,其他什么都没要,弄得那加油老板非常过意不去,可是又拗不过高峰同志,也只能作罢,高峰同志能答应自己吃个便饭,那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啊。 吃完了饭,加油老板张峰又提了个建议,想跟高峰同志打两盘桌球去,高峰同志也欣然同意了,玩两盘就玩两盘,好久也没玩过呢,正好跟你比试比试一下水平。 两个人一交手,高峰就知道这加油老板张峰同志的桌球可不是吃素的啊,那水平跟职业选手都有得一拼,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五六盘下来,高峰是一盘都没能赢得了,输得老惨了,颜面荡然无存。 而那加油老板张峰同志一旦打上了桌球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根本就不带让一球两球的呢,打高峰就像痛打落水狗一样,往死里打的啊,弄得高峰同志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点也爽不起来。 本来想着扳回一两局,结果输得头都抬不起来,高峰将枪一扔不干了,那加油老板张峰同志还兴致未尽呢:“高工,再来两把,我可是好久没虐过别人了啊,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虐人了,你就好好让我过一过虐人的瘾吧,就让我好好虐虐你吧!” 高峰一听,差点鼻子没有气歪了,这王八蛋张峰要干什么啊,难道就是想着虐我的啊,我可不是二球货,明明打不过你,还让你一直虐下去啊,老子可不陪你玩了。 还没等高峰转身离开台球厅呢,加油老板张峰就被六个小青年给围住了,他们要跟张峰比试比试,而且还不能白比,一盘一千块钱,每个人各比三盘。 六个小青年要跟自己比试台球,加油老板张峰心里觉得好笑,他根本没把这六个小青年放在眼里,他们就是一群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啊,跟自己这位球神比试,那不是自找自辱吗。 张峰当然同意这场赌局,既能过一过虐人的手瘾,又能拿到赌资,两全其美的事情,这何乐而不为啊。 赌局很快就开始了,那六个小青年终于领教到了张峰同志的球技,那可真不是盖的,那球技出神入化了,打得他们眼花缭乱,也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了,一人挑六人,很快就全军覆没了,输得惨不忍睹,有两个青年连杆都没端起来,球都没碰着呢,人家已经一枪清零了,让他们目瞪口呆了。 赌局以六个小青年的完败而告终,但是六个小青年失败以后却没有要付赌资的意思,而是抽身就想离开台球厅,加油老板张峰这哪能干啊,将六个小青年拦住了。 “喂,你们可不能这样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啊,刚才你们讲好了,输一盘一千块的啊,你们一连输了十八盘,那就是一万八千块,你们给我拿过来,我才能让你们离开。” 六个小青年抱着膀子嘻嘻哈哈起来:“哈哈,大叔,我们说的话,你也能相信啊,我们只不过说着玩的呢,何况像我们这种人会说话算数吗,当然,有一种情况会算数,那就是你如果输了,那你就得给钱给我们。” 六个小青年看着加油老板张峰笑得前仰后合,张峰可就恼羞成怒了,这帮子小青年明显就是无赖啊,这不是耍赖行径啊。 “哼,那可不行啊,你们既然说好了,那就得算数,你们必须拿钱来,要不然的话,你们就走不出这台球厅的门。” 张峰的话,又惹来那六个小青年的哈哈大笑:“哈哈,大叔啊,你说话还真有意思啊,你让我们走不出这台球厅的大门,请问大叔搞搞清楚啊,这里可是谁的地盘啊,在老子们的地盘上,你大叔还敢说这话,还真佩服你大叔有胆量啊,你这位大叔也不怕说话煽了你的大舌头啊,老子们看你是需要好好修理修理一下了!” 六个小青年仰天大笑过后,立即就一齐动手了,将加油老板张峰围在中间一顿拳脚相加,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张峰的身体上,送油老板张峰同志当时就嚎叫起来。 “高工啊,你快来救我啊,快点来救我啊,再晚一会,我就得完完了啊!” 五分钟过后,六个小青年才住手了,他们拍拍手掌,准备扬长而去,刚到台球厅的门口,他们就被高峰给堵在门口了,高峰二话没说上去就一顿拳脚,将那六个小青年揍得跟张峰一样鼻青脸肿,然后才让他们滚出了台球厅。 见到高峰同志,张峰呲牙咧嘴地责怪道:“高工,我嚎这么大声,你怎么不来救我啊,我差点没被这几个小兔崽子给揍死了,哎哟痛死我了啊!” 高峰笑了笑:“张老板,不是你说的吗,你就喜欢受虐吗,我这不是正好给你个受虐的机会啊!” 张峰咧着大嘴道:“高工,你这就是报复啊,明明就是报复啊!” 高峰从土楼镇回来,还没到三队的门口,他老远就看见郭富贵怀里抱着一个碗在三队的院门口来回地转悠,好像是等什么人呢,模样十分地焦急,估计在这门口等了不少的时间了。 还没等高峰来到近前,郭富贵发现了高峰,他就急急地向高峰跑过来,跑到高峰的面前,他把怀里的那个碗递到了高峰的眼前,然后呵呵地向他一个劲地傻笑着:“兄弟啊,我都等你四个小时了,总算等到你了啊,我给你弄了两个荷包蛋,你赶紧趁热吃了吧。” 都过了四个小时,那荷包蛋还会是热的吗? 不过,高峰看到面前碗里两个不成形状黑乎乎的荷包蛋,他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他什么话都没说,接过郭富贵递过来的碗,一口气将那两个荷包蛋吃进了肚子里。 [,!] ... 第43章 奇葩的阵形 今天是政府强拆的日子,盘陀岭村的上空一下子就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大清早村子里的高音喇叭调到了最高音,村主任郭老五扯着嗓子给村民们上强拆前最后一堂课。 郭主任在给村民们打气鼓劲,就好像大战来临之前,郭主任给快要上前线的战士们上最后一堂课一样,那种鼓动劲空前绝后,让全体村民们一大清早就热血沸腾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同时也是跃跃欲试,准备着打一场殊死博斗的大仗。 郭主任告诉全体村民,只管一往无前往前冲,只管按村里安排的原计划进行不用瞻前顾后,更没必要前怕狼后怕虎,也没必要以为是政府强拆你们就害怕了,你们有着坚强的后盾,盘陀岭村村干部就是你们的后盾,我郭老五就是你们的后盾,天塌下来村干部先顶上去,我郭老五会先顶上去,全体村民们就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郭老五不愧为是几十年的村主任,那鼓动的劲儿可是无人可敌啊,他那张老嘴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那些丰富语言就从他那张老嘴巴里犹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而出,每一句话都极富煽动性,让村民们听到浑身热血沸腾,血脉贲张不出去与人大战一番,那浑身的蛮劲就无处发泄一般。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政府的强拆队伍开拔进盘陀岭村。 上午的七点五十分,政府的强拆队伍进了盘陀岭村,一看政府的强拆队伍,果然就气势恢宏,前面是十几辆警车开道,在警车的后面是政府各有关部门的小车,也有一二十辆之多,排着长长的车队。 紧跟着这些小车的后面,是十几辆崭新的大巴车它们徐徐而进,好像一个庞大的队伍一样,在十几辆大巴车的后面还跟着两辆120的救护车,救护车车顶上的警报器闪着红灯,跟着救护车的后面还有两辆消防车,两车消防车的后面还有一辆起吊两百吨的巨型吊车,巨大的吊钩跟人的大腿一样粗细,好似铁甲金钢一般。 政府的强拆车队排着一条长龙往盘陀岭开进,从前面往后面看去,一眼望不到边,足足排出去好几里路去,气场宏大无比,也让人不噤寒颤不已,这种宏大的气场,几个村民那还不是鸡蛋碰了石头啊,谁还有胆量与之抗衡啊。 等政府的强拆车队停稳过后,车里的人各自下了车后,排成队以后,更加让人望而生畏,这队伍庞大得像一支部队,这支庞大的部队里有公安干警,有荷枪实弹的武警官兵,有政府各有关部门,还有五百名的身穿陆军迷彩服的保安人员,腰里都别着电警棍,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政府的强拆队伍进了盘陀岭村后,本来盘陀岭村弥漫着紧张气氛的上空,又添加一了阵浓重的火药味,让全体村民们都全部屏住了呼吸,大家伙的心都悬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油然而生。 八点钟强拆行动开始,来到现场的人都全部行动起来,由一名最高级别的官员指挥,武警官兵分列两厢,几百名身着迷彩服的保安站在施工点两边的红线上面,一个挨着一个一字排开排成两条长龙,组成两列气势强大的人墙,施工方新月集团安排两台大型的推土机,一路向前推进,那是势不可挡。 强拆队伍行进了一百米,就遇到了阻力,在强拆队伍的前面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阵形,这阵形说方不方,说他圆也不圆,还有些梯形之状,不过阵形不乱而且非常的有章法,摆这个阵形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那是一个奇葩人才。 奇怪阵形的最前端是五至十岁各十名的男女幼童,他们都端着红缨枪,瞪着他们的小眼睛,有模有样的注视着正前方,他们都好像童子兵一般,别看年纪小却训练有素,一点儿都不胆怯。 在童子军的后面是三十名三十岁以上的妇女,一个个长得彪悍异常,手里握着那种锃亮的钩连枪,眼睛瞪得像铜玲一般,一脸地杀气,显得十分地威猛无比,让男人们见之都有些腿软心跳。 三十名彪悍的妇女后面又排着四十名六十岁上下的老年人,男女各一半,他们的手中也有武器,就是那种农村老年人拄着走路的竹棍子,一个个都拄在手里,站在原地都有些颤魏魏的,好像站立不稳一般,风大一点有可能就会将她们吹倒在地。 这些老年人的后面还并排停着四辆农用卡车,卡车里空无一人,四辆农用卡车的后面又停着一台320的小松挖掘机,挖掘机的驾驶室里坐着一个年轻的驾驶员,他正神情紧张冒了一脸的虚汗,这强拆的队伍空前的庞大,以前是道听途说,今天亲眼所见果不其然,那场面太壮大了,自己坐在驾驶室里都感觉心情紧张异常。 强拆队伍遇到了奇怪的阵形,立即停了下来,他们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葩的阵形,还真是奇人在民间啊,大家伙心里都会自然而然想到这摆阵形的人不是奇门异士就会是什么牛鼻子老道之辈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摆出如此古怪的阵形来。 面对一群老幼妇弱,强拆队伍的最高指挥官来到奇怪阵形面前,举起手中的高倍喇叭,对阵形里的人喊起了话:“乡亲们,我是强拆队伍的指挥官,我是今天的负责人,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直接对话,今天从市到镇所有与拆迁有关联的部门都到了现场,我可以给乡亲们打保票,你们提出来的合理问题,只要不是无理的要求,我都会拍板现场解决你们提出来的问题。” 这个指挥官说话有板有眼,那穿着打扮甚至说话的气势派头,都可以看出来不是一般的官员,而是一位市级领导,说话比较有分量,句句都掷地有声,摔在地上能砸一个坑,这位领导的声音也非常地洪亮,足见底气相当的足。 指挥官的话落下来,阵形里的人没有出声,阵形也没有变化,还是刚才那副态势,看来他们被人授意了,要用沉默来打持久战了。 见阵形里没人说话,那位领导同志又继续一字一顿地喊话:“乡亲们,政府是讲道理的政府,不是胡搅蛮缠的政府,乡亲们也是一样,也是讲道理的乡亲,政府与乡亲们那就是鱼与水的关系,鱼水情深啊,那都是血肉相连的啊,政府的工作离不开乡亲们的理解与支持还有配合,只有乡亲们的理解与大力支持还有积极的配合之下,政府的工作再会大踢步地往前迈进,也会更上一层楼啊,我也在此代表政府向各位乡亲们道一声感谢了。 土楼镇项目是一个重点项目,是一个安乎民生的重点项目,从国家以及省里还有我们市里各级领导都非常地重视,尤其在拆迁这一块各级领导都嘱咐要特事特办,第一时间兑现百姓的补偿款,我们市政府积极地落实了上级领导的指示,以最快的速度落实乡亲们的补偿款问题,早在上个月前都落实到了村里,这也是我们市落实补偿款最快的一次,也体现了我们市政府极大的重视。 我想土楼镇项目所占乡亲们的房地以及其他的建筑,那些补偿款已经全部到位了,肯定都发放到了每家每户的手上,我们市政府一直督促着补偿款发放的问题,没有情况反映哪里的百姓没有拿到补偿款的问题,可是呢我们的拆迁工作就落实到相当的缓慢,这也许跟乡亲们的误解有一些关系。 乡亲们,我们是新时代的百姓,我们是新时代的农民,我们是有素质的乡亲啊,我们应该积极响应国家省里的号召,积极配合施工队伍的工作,不能给我们的施工队伍留下一个穷乡僻壤泼妇什么民的坏名声啊。 乡亲们,你们今天摆这个阵形,我也非常地理解,毕竟吗这么大的项目经过这里,那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多要一点补偿款就多要一点,谁家里不缺钱啊,谁家里又是什么土财主啊。 但是呢,乡亲们,你们这种想法有些过头了,征拆的补偿款那是按标准发放的啊,不是你们想当然要多少就要多少的呢,如果都那样的话,那我们的工作就根本开展不下去了。 乡亲们,我希望我的话没有白说,我希望你们现在就撤到红线以外去,别再阻拦施工方的施工了。” 说话的人不愧是一位领导,振振有词,说话说得滴水不漏,入情入理,丝丝入扣啊,让人都找不出半点理由来,也好似一场热情洋溢的演讲。 这位领导的喊话落下来以后,阵形里的人还是与刚才一样没有人开口回应,都保持着沉默不语。 喝,这帮子人还真能忍耐啊,这明显就是要打持久战啊! 有人给那名领导递了一瓶水,他一口气给灌完了,刚才费了半天口舌,早就口干舌燥了,必须要用水补充啊。 那名领导将空瓶子扔在地上,晃了两下膀子,又阔了阔胸,同时他把眉头拧了起来,提高声音对着喇叭喊起来:“土楼镇的书记在哪,盘陀岭村的村主任在哪,都给我滚到前面来,你们搞什么球阵形啊,你们干什么球工作啊,把一帮老人妇女还有儿童弄出来,你们是想造反不成,你们以为是杨门女将啊,我看你们要想造反,我就现在把你们俩个给撤了!” [,!] ... 第44章 见一次打一次 费了半天口舌,嘴巴都说干了,那奇葩阵形里的人却无动于衷,强拆队伍的指挥官大发雷霆。 一个秃顶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跑到指挥官的面前,他已经是一脑门子的虚汗淋漓,秃顶上几根稀疏的头发遮盖不住他那一头的虚汗,神色十分地慌张,没几步路远,他已经是气喘吁吁。 “鲁市长,我真没搞清情况,真没想到盘陀岭村还摆了这么个阵势,早知道这样的话,我……” 这个中年男子语无伦次地说话结巴起来,原来强拆队伍的最高指挥官正是晓月市的市长鲁齐鸣,怪不得气势如此地强大,鲁齐鸣一看跑过来的秃顶男,脸色更加的难看,他一指秃顶男的鼻子,毫不客气地道:“钱学礼,我问你,你到底想怎么的,全市这么多乡镇的征拆工作都十分地顺利,就你土楼镇的征拆工作一步比一步艰难,还必须我们市领导出面指挥才行,前几天闹了好几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今天又给我整一个奇葩的阵势,你钱学礼是不是要学一学杨家将啊,是不是要让我给你破什么天门阵啊!” 这秃顶男人正是土楼镇的镇书记钱学礼,这钱学礼年纪并不太大也就四十二三岁,不过他的脑门子却秃得相当的快,这也是明显的用脑过度啊,是不是用在正道上就难两说了。 鲁齐鸣脸色比雷阵雨前的天空还要难看,钱学礼只得一边摸着秃脑门上的汗珠一边陪着笑脸:“鲁市长,哪敢啊,我哪敢摆阵啊,这都是他们村民自发摆的呢。鲁市长,你可是清楚啊,我们土楼镇特殊情况比较多,村民也比较那个了,村民的思想工作就是难做,根本不比其他乡镇的情况啊,其他乡镇的村民比较纯朴,思想工作容易做得通,我也整天愁眉苦脸的啊,您都看到了我的头顶都秃没了啊!” 钱学礼向鲁齐鸣叫苦不迭,向他诉着委屈,鲁齐鸣大手一挥:“钱学礼,少给我找这么多无根据的理由,你这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人家乡镇的情况就简单了,你土楼镇就特殊了,人家乡镇的村民民风就纯朴了,你土楼镇的村民民风就彪悍了啊,亏你说得出来啊,村民的思想做不通那是跟你们村干部镇干部工作没做到位有直接的关系,你别给我费话啰嗦了,我现在没功夫给你上政治课,我让你把盘陀岭村的村主任找过来,让他滚过来见我!” 钱学礼用衣袖擦拭着脑门,被鲁齐鸣训斥了个脸红脖子粗,他低声下气地说道:“鲁市长,说得对,我们工作没做到位,我们一定下功夫做工作。” 钱学礼的话还没说完,鲁齐鸣把眼瞪了起来怒吼了一声:“钱学礼,下你个球功夫啊,我是问你盘陀岭村的郭主任死哪去了,让他立马滚过来见我!” 鲁齐鸣一声怒吼,钱学礼两腿都打颤了:“鲁市长,郭老五那王八蛋我没找到啊,不知道这王八蛋死哪去了。不行的话,我来给村民们讲两句吧,让他们撤出红线外面去吧。” “滚,你还能比我能讲啊,你给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别让我看见你!” 鲁齐鸣怒不可竭,钱学礼吓得退到了一边,双腿发软那颗心脏七上八下地跳过不停,头顶上的虚汗像油房里榨油一样地冒,他的心里恨那郭老五恨得直咬后槽牙。 “龟孙子啊,老子钱学礼被拿下了,你郭老五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你丫的也陪老子一起下课!” 钱学礼怎么担惊受怕不说,单说鲁齐鸣鲁市长他又拿起了那个喇叭向阵形中的村民们喊开了话:“乡亲们,我最后说一次了,请你们立即撤离红外内,我给你们数到三声,如果乡亲们还没撤离红线内,那我就要采取行动了,三二一,同志们听我的指挥,行动!” 鲁齐鸣喊完一,就向强拆的队伍下了命令,鲁市长的一声令下,几百号身穿陆军迷彩服的保安们就手执着盾牌,排着整齐的队伍向那奇怪的阵形开拔过去,原来保安们还准备了盾牌。 战斗根本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几百号保安往上一闯,四五个人架胳膊架腿,抱小孩的抱小孩,一会儿功夫就把这老幼妇女阵给破解了,将他们一齐请出了红线内。 妇女儿童老人都弄出了红线外,巨型大吊车就支了起来,那粗大的吊钩往空中一竖,上来十几个保安人员挂钩一吊就将那四辆农用卡车吊离了红线内,最后只剩下那一台孤零零的挖掘机了。 只剩下自己孤军作战,大家伙还真没想到那挖掘机的年轻司机却负隅顽抗,他操作着那挖掘机的挖斗在空中乱舞,那小松挖掘机的挖斗在他的操控之下,灵活得像人的手臂一样,想怎么摆动就怎么摆动,你巨型吊车再怎么牛叉也没有人敢近前给它挂钩了。 看到庞大的强拆队伍止步不前,拿自己没有办法,那挖掘机的年轻司机可是洋洋得意了,他连香烟都点上了,一边在驾驶室里吞去吐雾起来,一边随心所欲地操作它的挖掘机挖斗,好不得意忘形啊。 正在那年轻的司机得意忘形之时,一辆消防车打开了喷枪向他的驾驶室周围喷射出泡沫来,一时之间他的驾驶室就被泡沫所遮盖,根本就看不到驾驶室的外面。 时间不大,年轻的挖掘机司机就感觉到自己的挖掘机被整个吊了起来,而他自己却只能毫无目的地乱舞一气,做着最后地顽抗,直到最后被人打开驾驶室的门被人架进警车里,他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垂头丧气了。 盘陀岭村的奇葩郭家阵被破了,强拆的队伍势如破竹一般,根本就没再遇到一点阻挡,强拆进行得十分地顺利,推土机的推进速度相当地快,一会儿功夫就推出去十几公里远,离开了盘陀村岭的地界。 随着推土机的轰鸣之声,盘陀岭村全体村民一个星期以来精心准备的工作都化为了泡影,成为推土机铲底下的垃圾与尘土,那新买来的绿油油树苗,那新建的豪华牛圈还有山羊圈,甚至还有那非常漂亮的茅厕,还有那郭富贵用三队捐款的钱修建的崭新的厕所,都成为推土机铲下的一堆废土了。 强拆的队伍离开盘陀岭村地界后,盘陀岭村的村民们都集聚到了村主任郭老五的家门口,把郭主任的家围得水泄不通,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他们要见村主任郭老五,反强拆以惨败而告终,那位年轻的挖掘机司机还被警方带走了,至今情况不明,会不会判刑还两说呢。 反强拆失败,村民们的损失不说惨重,那也有不少的损失,村主任郭老五给大家打了保票,让村民们只管往前冲,天塌下来有村干部顶着有他郭老五顶着,结果强拆开始,连一个村干部的人影都没有找见,那拍着胸脯说话的村主任郭老五同志也是踪迹不见。 失信于村民,那村民们岂能罢休啊,所以大家伙不约而同齐聚到了郭老五家门前,他们要向郭老五讨一个说法,要让村里给一个明确的答复,让村里赔偿他们的损失。 村民们围住郭老五家那是群情激昂,纷纷指责起郭主任来。 “郭主任,我们知道你在家里,你别再当缩头乌龟了,出来说个话吧,一个星期前你可是信誓旦旦打了保票的啊,要带领大家伙争取应得的利益啊,你现在怎么就当了缩头乌龟啊!” “郭主任,你不能当缩头乌龟了,你必须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折腾了好几天,那工日就不说了,那我们花出去的钱现在打了水漂,你得有一个说法啊,村里应该给我们赔偿的啊!” “郭主任,我们一直敬重你这个主任,对你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啊,从来就没有发表过其他的看法,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我们甚至把一年的积蓄都花出去了,不能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那也得把本给我们赔了啊!” 盘陀岭村的全体村民可是毫不留情了,一点也不给这郭主任的面子了,这次的确让村民们伤透了心,他们伤心的是那关键的时刻堂堂的村主任怎么能当起了缩头乌龟呢,哪怕你露一面啊,那样也许会让村民们觉得情有可原。 全村的人中有一个人跳得最厉害,这个人就是郭富贵同志,他几乎跳起三尺多高来,然后是破口大骂:“郭老五,你个熊蛋蛋啊,你平日里不是作威作福吗,你前几天不是蛮横得很吗,今天怎么当了龟孙子啊,你个龟孙子的郭老五啊,害我花了六千块钱修那破厕所啊,你这个龟孙子必须赔我六千块钱,那可是我的再生父母们,我的救命恩人们一点一点捐出来的啊,你必须得赔给老子,一分都不能少,要不然的话,我就打你这龟孙子的,见一次打一次!” 平日里焉啦吧叽的郭富贵,见了郭老五就像孙子见了爷爷一样害怕,如今突然脱胎换骨了一样,竟敢骂郭老五为龟孙子,还要见郭老五一次打一次,这可把所有的村民们都雷得不敢相信了。 大家伙正吵吵着,有一个人从郭家走了出来。 [,!] ... 第45章 上门女婿 盘陀岭村全体村民围堵村主任郭老五家,大家伙情绪波动比较大,这次反强拆战斗失败,村主任郭老五的表现更加激怒了他们,他们对郭主任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声讨,往日的尊敬态度顷刻之间茫然无存。 就连昔日惧怕郭老五的郭富贵同志都突然发飙了,在郭主任的门前像跳梁小丑一样上蹿下跳,扯开破驴嗓子满嘴跑火车地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简直让人刮目相看了。 郭富贵不但对郭老五破口大骂,他还脱下自己一只破布鞋来砸到郭老五的堂屋大门上,他的扔破鞋举动一下子带动起了大家伙的情绪,大家伙纷纷找东西去砸郭主任家的大门,废弃的砖块,巴掌大的鹅卵石顷刻之间像雨点一样砸向郭主任家的大门,把郭主任的朱漆大门砸得千疮百孔一样残破。 妇女们更不解恨,郭主任家院子里种的冬天的青菜,全都成了她们手中的发射武器,一院子里的青菜连根拔起,几分钟时间不到就成了光秃秃之地,连菜地里的杂草都没能剩下。 村民们的大声讨,场面也顿时失控,郭主任的院子里真是一片狼藉,正在这时郭主任家的堂屋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不过这个人未难幸免被村民们的攻击,这个人被弄得一头一脸乃至全身的灰土还有菜屑,整个人就成了一个灰头土脸的人。 从郭老五家走出来的人是一个女孩子,她正是郭老五的女儿郭丽丽,郭丽丽被众人们砸成了花脸猫,她并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去弄掉身上的脏物,而是神情自若地面对着大家伙。 郭丽丽被砸成这副惨状,大家伙很快就住手了,随即也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位小姑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错在郭老五祸不及家人啊。 待大家伙安静下来,郭丽丽开口说话了:“各位叔伯阿姨们,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那是一种乡情啊,我郭丽丽也是你们这些叔伯阿姨们看着长大的,我小的时候被你们这些叔伯阿姨们抱过,甚至你们之中还有些阿姨喂过我奶水,除了我的爷爷奶奶还有父母对我亲之外,就属你们这些叔伯阿姨们对我最亲了,你们就是我郭丽丽的亲人。 发生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你们是因为气愤所至,更是因为我的父亲郭老五当了缩头乌龟所至,我这里先代表我的父亲向你们赔罪了,请各位叔伯阿姨先接受我深深的道歉。” 郭丽丽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动情入理让人倍感亲切,表现出了她人小心胸宽的志气,郭姑娘当时就给众乡亲们深深地鞠了一躬,那态度极其地诚恳,一躬到地。 郭丽丽的大度表现,盘陀岭村的村民们却未能消消气,还是余怒未消,又众说纷坛起来。 “丽丽,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出来说话,要站出来说话的人应该是你的父亲,他怎么躲在房间里而不出来给我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说道说道啊。” “可不是吗,他好意思当缩头乌龟吗,他好意思让你一个姑娘家出来当挡箭牌吗,那他还算什么男人啊,还算什么村主任啊,我们要他出来说句话。” 大家伙根本不卖郭丽丽的账,甚至认为郭丽丽出来说话,极有可能是郭老五拿她当挡箭牌,他郭老五那小九九打得也太如意了啊,这不是把大家伙都当信球对待了啊。 众人气愤难平,有一个人跳得更凶了,这个人仍然是郭富贵同志,他在骂郭丽丽之前,先把脚上剩下的另外一只鞋脱了下来,冷不丁地朝郭丽丽面门扔过去,郭富贵的那只破鞋像箭一样射向郭丽丽。 “郭老五,你真他妈好意思啊,让你女儿出来当挡箭牌啊,就是你女儿当挡箭牌,我们也不会给她面子,我们照样收拾她呢!照样见一次打一次呢!” 郭丽丽正说着话,突然飞过来一只破鞋,她当时就愣了,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意识,她只得尖叫了一声:“哎呀,不好!” 郭丽丽下意识地双手捂脸,同时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她知道这只破鞋准会叮上自己的面门,被一只破鞋叮上面门,那后果还真想像不到呢,严重的话还真就会破相啊。 说时迟,那时快。 正当郭丽丽惊慌失措,躲闪不开郭富贵飞来的那只破鞋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就像一道闪电一样,那人的速度比郭富贵飞出的破鞋速度还要快上许多。 当郭富贵的破鞋快叮到郭丽丽的面门时,那个人一个飞腿将那只破鞋又踢了回来,破鞋顺着原来的飞行轨迹返了回来,正叮到郭富贵呲着大板牙的面门上,郭富贵同志连叫一声都没来得及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郭富贵脸部的表情没有变仍然是原来的那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只不过他的鼻血喷鼻而出,顿时染红了他的那只破鞋。 “各位乡亲们,大家伙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人家都常说,亲帮亲邻帮邻,远亲还不如近邻呢,大家伙每天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这种乡里乡情可是最深厚的啊,有什么问题咱们不能平心静气地讨论啊,何必如此地大动干戈啊,我希望大家伙冷静下来,共同商量问题啊。” 一个男人突然说话了,郭丽丽拿开双手睁开眼睛向那个人看过去,站在她旁边的那个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是驻地在盘陀岭村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也是自己把摩托车输给他的那个小伙子。 这家伙还来得真是时候,也正救了自己一次,至少他的出现挡住了郭富贵飞过来的破鞋,即使郭富贵的破鞋不伤害到自己,那也会熏死自己的啊,郭丽丽心生感激了。 高峰说完,郭丽丽就接着说了:“各位叔伯阿姨们,高峰说得对啊,咱们都是乡里乡亲啊,本来有困难就得互相帮助的啊,我也十分清楚因为我父亲的错误决定,导致你们损失了不少,我在这里向各位叔伯阿姨们表个态,我父亲不负这个责,不赔偿你们的损失,我来向你们保证,我来赔偿大家伙的损失,请叔伯阿姨们都相信我,我郭丽丽说话一言九鼎,绝对不会忽弄叔伯阿姨们的啊。” 郭丽丽的话,并没有安抚了村民们的情绪,大家伙根本就不会相信郭丽丽的话,人家说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像郭丽丽就是一个黄毛丫头,她能当什么家啊,那不是郭富贵放屁不用脱裤子的啊,尽说些小孩话啊。 “丽丽,你是个小姑娘,你别说小孩子的话了,你能当得了郭老五的家啊,这不是笑话吗?” “就是啊,你一个还在读书的孩子,学费都靠你父母给呢,你拿什么当家啊,你别学着你那父亲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忽悠我们啊!” “是啊,我们不会听你的话,让你父亲出来吧。” “让你父亲出来,叫郭老五出来!” 一两个人一鼓动,大家伙的情绪又上来了,纷纷地往上闯,他们要冲向郭家里去,大家伙一窝峰地冲上来,郭丽丽都吓傻了,这要是冲进自己的家里,那后果会是什么样子啊,还真不敢想像呢。 村民们气愤难平,说什么都要找郭老五要一个说法,郭丽丽又挡不住人潮,她是着急万分,一时没有了主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警报声,时间不大一辆警车呼啸着冲进了郭老五家的院子里,从警车里跳下四五个警察来,为首的正是土楼镇派出所的史新玉所长,下了车的史所长举枪向天上鸣了一枪,愤怒不已的村民们立即停止了行动,神色惊恐地看着冲进来的警察。 史新玉带着四个民警扒开人群,直接走进了郭老五家,没过多久,史所长就带着郭老五从屋里走出来,郭老五低眉弄眼完全像一个做了错事的犯罪分子模样,早没有了昔日的那飞扬跋扈的骄横之态。 临上警车之时,郭老五转身关切地看着女儿郭丽丽,又看看站在女儿旁边的高峰同志,他心情十分沉重地对高峰说道:“小伙子,我女儿丽丽就托付给你了,你可要照顾好她啊!” 郭老五被带走了,郭家人顿时失去了主心骨,郭丽丽的爷爷奶奶当时晕了过去,郭丽丽的母亲也是人事不省,高峰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把这三个人给弄醒过来。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村民们不愿意离去,他们还要郭家拿出一个说法,一个赔偿损失的交待,高峰同志往村民们的面前一站,大声地对着村民们吼叫起来。 “乡亲们,你们还像不像话啊,郭主任突然被抓走了,郭家当时就晕倒了三个人,你们是亲眼所见啊,难道你们要把人逼死了才痛快吗,你们才肯罢休吗,我也告诉你们,你们这些损失,我跟丽丽会拿出一个赔偿的办法,我们会砸锅卖铁也要把你们的损失给赔偿清,你们现在把自己的损失都一笔笔写在这个笔记本上面,我们会按照这个数字进行赔偿。” “小子啊,你说话可算数啊,你当得了这个家啊!” “是啊,小子啊,你能不能当得了这个家啊!” 高峰的话一出,村民们就纷纷逼问了,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往高峰前面一站,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告诉大家伙道:“你们眼睛都瞎了啊,你们耳朵都聋掉了啊,刚才郭老五明明说了啊,他的女儿就交给我的再生父母,我的救命恩人了啊,那意思不就是说,我救命恩人高峰就是郭老五的上门女婿了啊,那完全可以替郭老五当家了!” 这个人就是郭富贵同志,他已经清醒了过来。 [,!] ... 第46章 谢谢送我车 郭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郭家人都束手无策了,高峰留下安慰着郭家人,同时也安慰着郭丽丽,他要把摩托车还给她,让她变卖了这辆摩托车来赔偿村民们的损失。 同时,他还跟郭丽丽一道去了每一个村干部的家里,反强拆的决定并非村主任郭老五一个人的主意,这是村干部统一的意见,如今村民们受到了损失,那就得共同承担起这个责任。 郭主任被派出所带走了,几个村干部心里早就内疚了,他们的思想工作很快就做通了,都表示要一同承担这些带给村民们的损失,有了他们一同承担,村民们的损失很快就得到了解决。 每位村民们拿到钱款时,他们都对郭丽丽这个姑娘刮目相看了,别看这位小姑娘人小志气不小啊,根本就不服输,同时大家伙也对高峰这小伙子另眼相看了,这小伙子可是一表人才啊,那郭老五还真有眼光,看上这么个有胆有识的上门女婿,真是让人眼红啊。 高峰同志还陪着郭丽丽去派出所打探情况,史所长告诉他们,郭主任这次惹火了鲁市长,在这节骨眼上捅了这么大搂子,这可是强行阻碍拆迁工作,他还身为一名村主任,这性质十分地恶劣,估计事情一时半会难有一个明朗的决定啊,你们只能回家静候消息吧。 赛车被变卖了,高峰就不方便了,他跟郭丽丽去镇上都是借用人家的摩托车用,他们回到盘陀岭村后,高峰回了三队,他还没进院门呢,一辆红色的汗血宝马x3就停在他的身旁,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 高峰有些纳闷,这是谁啊,开车很是彪悍啊? 高峰正低着脑袋瓜子想看一看开车的人是谁,车窗玻璃就降了下来,里面探出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孩子,打扮十分时尚,长相也非常地俊美,怎么看都有些像主持人柳岩的风范,那个女孩子向高峰一招手,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着他。 “高峰,赶紧跟本姑娘走!” 高峰一看这个女孩子,他并不认识,他皱了皱眉头地道:“喂,姑娘,你是谁啊,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了啊,那多没面子啊!” “不过吗,看到你这辆车,我倒有一个想法,那我就免为其难了!” 高峰拉开车门,跳上了这辆崭新的汗血宝马x3轿车,也向那位时尚的姑娘扬了扬眉毛。 还没待高峰坐稳,那个时尚的姑娘一脚油门,汗血宝马x3蹿了出去在三队的院门外面就来了一个极速调头,也同时掀起一阵尘土飞扬,这时尚女郎开车可是生猛了啊,高峰还夸张地尖叫起来。 “哎哟,姑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这是要人命啊!” 那时尚女郎只顾开车,也不开口说话,脸上面无表情,好像一位女杀手一般不怒自威。 “哎哟,姑娘,你不会是个女杀手吧,你不会是要来杀我的吧!” 任凭高峰怎么逗趣,那位女郎仍然没有一点回应,只顾疯狂地开着她那辆汗血宝马x3车,这位姑娘的车技也是好得不行,一路风驰电掣一般,半个小时就进了市里。 时尚女郎在晓月市左拐右拐找到一家明月咖啡厅停了下来,下了车后自顾自奔咖啡厅而去,高峰同志只得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后面,同时还殷勤地帮她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 高峰就像服务员一样向她呲着大板牙:“嘿嘿,欢迎光临!” 高峰如此地殷勤,那时尚女郎连屁都没放一个,她找了一个安静地包厢一屁股坐了下来,二郎腿翘起来才把脸上的大墨镜给摘了下来,她摘下墨镜的一瞬间,高峰同志还是有些愣住了,这面前的时尚女郎果然俊俏不凡,跟主持人柳岩同志还真的神似,那气质那神态都十分地神似。 高峰同志又呲着牙道:“嘿嘿,你是不是姓柳啊,是不是单字岩啊?” 时尚女郎把墨镜往咖啡桌子上一放,眉毛轻挑了一下,用不屑一顾的口吻道:“别费话了,什么姓柳啊,本姑娘姓姚,你叫我姚姐。” 高峰笑了:“呵呵,原来,你改姓了啊,什么时候改的姓啊,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啊!” “别给我油嘴滑舌的,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高峰,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一点!” 时尚女郎两眼一瞪,拿起那个墨镜一指高峰。 高峰道:“姚姑娘,你这就不对了,你既然找我来,那我就是你的客人,你应该对客人应该礼貌点,怎么就这样一副盛气凌人的状态啊!好像我欠你五毛钱一样!” “少给我费话连天,别喊我姚姑娘,喊我姐!” 时尚女郎根本不给高峰贫嘴的机会,十分地盛气凌人。 这个时候服务员送来了一壶咖啡,咖啡还没拿出托盘呢,高峰同志伸手就将那壶咖啡端过来,什么也不顾,嘴对着壶嘴长流起水来,一口气就将那壶咖啡给喝完了,然后将那咖啡壶往桌子一放,用手背一摸嘴角,向那服务员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姑娘,这壶咖啡太苦了,以后记得多兑点糖,另外这壶咖啡她买单!” 高峰突如其来的举动,将那女服务员给惊得嘴巴都张得大大的,这咖啡还没倒杯子里呢,根本就没有加糖啊,那不苦才怪呢。 时尚女郎坐的包厢正对着外面的玻璃,高峰同志在外面敲击着玻璃,时尚女郎转过脸来,就发现高峰手里举着一把小轿车的钥匙,正咿咿呀呀地向她说着什么,同时还扮了一个鬼脸,然后就扬长而去。 时尚女郎追出去,她就发现高峰同志已经坐在自己的那辆红色汗血宝马x3轿车驾驶室里,轿车的发动机发动起来,高峰同志一脚油门,汗血宝马x3轿车像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只剩下排气管里飘出来的两股白烟。 自己的车钥匙明明在自己的包里,怎么到了他的手里,时尚女郎站在泊车位上根本就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高峰同志又开着她的汗血宝马x3轿车返了回来,将脑袋瓜子探出来向她呲着大板牙。 “嘿嘿,姚姑娘,谢谢你送我汗血宝马x3啊,谢谢啊!” “你,你给我下来,谁要送你车啊,你还我车!” 时尚女郎抖动着双脚撒娇一样向高峰道,高峰眼角扬起得意的坏笑,然后一加油门,汗血宝马x3轿车擦着时尚女郎的身体就离开了。 “高峰,你还我车,你还车啊!” 可惜,这一次高峰再也没有回来,她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x3轿车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那红色性感的车屁股。 高峰还没有离开晓月市区,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一个女孩子打过来的,女孩子的口气也是不容置疑,让他马上立马赶到晓月市最大的一个商场去。 高峰挂完电话哼了一声:“哼,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就这么霸道啊,我看就是欠收拾啊,我得好好收拾收拾她们,要不然的话,我高峰就不姓高了,改成姓低了,就叫低峰了!” 晓月市最大的商场在六一路上面,六一路也是晓月市的繁华中心,这里也是商场林立,商铺一个接着一个,路上也是车水马龙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啊。 晓月市最大的商场就叫晓月大商场,大商场有六层楼高,走进商场里人满为患,逛商场的人还真多呢,人挤着人,人挨着人,一走进商场里啊,还就感觉出现在的人钱还是瞒多的啊,有钱的人也是瞒多的啊。 高峰在四楼男装区找到了打电话给他的那位女孩子,那个女孩子见到高峰同志,粉脸含着怒:“高峰同志,你能不能有个时间观念啊,这都多长时间了啊,你才赶过来啊,你不知道啊,一个男孩子让一个女孩子等这么久,那是非常的不礼貌啊!” 高峰哼了一声:“王晓月,别以为你是当警察的,你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你睁大你那漂亮的大眼睛再好好看一看,我可是只花了十分钟的时间赶到这里来的啊,就是坐飞机从土楼镇赶过来,那也得要几分钟吧,我这速度都赶上飞机了啊,你还好意思说等这么久啊!” 王晓月一摆手:“那好吧,这次就算你准时吧,下不为例啊,下一次你必须再快一点!” 高峰失声叫了起来:“啊,还有下一次啊,还必须再快点啊,你干脆把我变成孙猴子得了,那样你随时召唤我随时就一跟斗过来了!还有,王警官,你这样火急火燎地把我叫过来,不会就是让我陪你逛商场吧!” 王晓月把漂亮的眼睛瞪起来:“高峰,这么漂亮的姐姐让陪着逛商场,你还不愿意吗?” 高峰道:“不愿意!” 王晓月用秀气的鼻子一哼:“哼,高峰,你说什么!” 高峰赶紧道:“王警官,我十分愿意,我万分愿意陪您逛商场!再说了,警民鱼水情深吗,我陪你们警察逛商场,那也是警民鱼水之情的体现啊!” 王晓月向高峰翻了个白眼:“去你的吧,高峰,别给本姑娘整这么多好听的词,谁跟你鱼水之情啊!” 高峰跟着王晓月在商场里溜达来溜达去,足足溜达了两个小时,累得高峰同志脚酸背痛的,高峰最烦逛街了,尤其最烦陪女孩子逛商场,他感觉逛商场比十公里越野还要累。 高峰也十分地纳闷,这王晓月姑娘为什么不逛女装区,而只逛男装区啊,一逛就是两个小时,她不会是要给她父亲买衣服吧。 高峰正纳闷呢,王晓月拿了一套西服对他道:“高峰,我想跟我父亲买一套西服,他太忙了根本就走不开身,他的身材跟你差不多,你就帮我替他试一试!” [,!] ... 第47章 极速大漂移 高峰穿上王晓月选的那套西服,那是十分地合身,整个人也显得精神振奋,还真是人配衣服马配鞍了,好衣服就是好衣服啊,一下子就把人衬得帅气十足,自己好像闪亮登场了一般,那几个年轻的售货员都看得发愣,直向高峰同志竖起大拇指,你这帅哥真是帅呆了,天生的模特身材啊。 高峰被美女夸得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他在镜子面前就像搞展览一样转过来转过去,呲着牙咧着嘴孤芳自赏起来。 “嘿嘿,晓月啊,你看我像你父亲不,你看我比你父亲帅不?” 王晓月咬牙掐了高峰一下:“滚你的吧,有你这样占我便宜的啊,再说了,就你这癞蛤蟆的样子,还敢跟我爸比啊,你要是见过我爸啊,你小子绝对会自惭形秽,脑袋都得低到裤裆里去了,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高峰笑着:“嘿嘿,晓月啊,你的意思是让我见你爸啊,这速度有些太快了吧,我们才没见几次面呢,就准备见你父亲啊!” 王晓月又狠狠地掐了高峰一下:"高峰,你想得太美了,谁领你见我父母啊,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德性,你想见我父母那是没门!"高峰一看西服上的标签,发现是佐丹奴的品牌,再一看标签上的价格,他当时就吐了舌头,标价五千九百九十九元,这价格也忒吓人,自己一个半月的工资啊,要买这套佐丹奴的西服,那得不吃不喝,摞紧裤带过四十多天啊。 人家说,女儿就是疼父亲,果不其然啊!这王晓月姑娘对自己的父亲还真能下本钱,五千多元钱的佐丹奴西服,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以后我高峰与王晓月结婚后就得生一个女儿,那多疼我这父亲啊! 正当高峰的思绪象雪花一样乱飘时,王晓月又拿了两套衬衣,那都是小一千的价格,更有甚者她还拿了一盒男式内裤,一看那内裤的价格,高峰更是咂舌了,那盒内裤售价三百九十八元,一盒就两条内裤,平均每条内裤近两百块啊! 高峰不竟感叹有钱人就是阔绰,出手好不大方啊,而自己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买过超过四十元钱一条的内裤呢,现在自己还穿的是部队里发的免费军内裤呢,这两百一条内裤真够自己买七八年的啊! 王晓月刷卡付完款,高峰要将试穿的佐丹奴西服脱下来,被王晓月制止了,她表示要再好好看看,你再试穿一会,不能花钱了买了个不舒服。 王晓月为了表示对高峰同志毫无怨言地陪自己逛商场,又带自己的父亲试衣服,她要请他吃烤肉,高峰早就肚中饥饿自然欣然接受了! 高峰穿着那套带着商标的佐丹奴西服跟在王晓月的屁股后面,自然引起很多人的指指点点,这小子脑袋进龙井茶水了,穿着西服不摘掉商标,真是昌充自己暴发户啊! 晓月市大商场四楼就有餐饮,生意十分火爆,烤肉是自助形式,每位四十八元,店内人满为患,还得排队呢。 人往往都是这样,越是排队的事情,大家伙越拼着脑袋往前凑,哪怕挤破脑袋瓜子也在所不惜。 排队排了四十多分钟,王晓月与高峰才排上,不过这烤肉还真不错,名符其实的好吃,高峰同志甩开膀子胡吃海吃了一顿,那吃相把王晓月都看得傻了,她都揶揄高峰是被发配边疆好多年的配军,这才第一天放出来啊! 高峰哈哈大笑,那可不是啊,我刚从配军营出来呢。 一场烤肉吃了一个半小时,高峰这才感觉尽兴,两个人这才走出晓月大商场,在商场门口,两个人分别而去。 高峰将汗血宝马x3开出去,他看着这辆性感的尤物,真好似一匹青春热血的少女一般,让人喜不自胜。 不过,高峰也觉得自己有些巧取豪夺之嫌,有些胜之不武啊!这也不是我高哥的性格! 高峰伸了伸胳膊,发现自己竟然把王晓月买给她父亲的佐丹奴西服还穿在身上呢,刚才一心一意狼吞虎咽了,竟然忘记将西服还给人家呢! 高峰给王晓月打电话,要将西服还给她,王晓月告诉他这衣服都是你的,父亲只是一个借口,从今以后,就让你那套做人的海洋迷彩服放进军事博物馆吧!让它们成为历史吧! 高峰一听就惊住了,想不到自己这么精的人却被一个姑娘玩了,这也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智商只能是零。 当然,王晓月的一片良苦用心,让高峰同志幸福感爆棚了!有女人照顾,就连内裤也是高档次的啊,也是土豪金的啊! 高峰还没挂掉电话,他就被一辆林荫大道的别克车逼过来,那林荫大道的车里探出一个带着大墨镜的脑袋瓜子,正向自己喊着话。 "高峰,你用下三滥的手段偷了我的车,你还是一个男人吗?"高峰一看那大墨镜遮盖住大半脸的人就笑了:"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呢,的确胜之不武啊,我正想着找你呢,你却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那你说一说,我应该用什么办法来赢得你这辆车的行驶半年的权利呢!” 大墨镜姑娘一听高峰的话,摘下自己的大墨镜看了他两眼:“哟呵,你还真能蹬鼻子上脸啊,还要赢得本姑娘这辆车的半年行驶权啊,你还真不愧是那纸上谈兵的赵刮啊,真敢大言不惭啊,那本姑娘就给你一个机会,本姑娘决定跟你赛一次,如果你赢了本姑娘,本姑娘就同意你这个提议。” 高峰道:“好啦,那就一言为定了,你想怎么赛都行,本少爷奉陪到底,那样本少爷开你的车也会觉得心安理得了。” 大墨镜姑娘十分地不屑,见过满嘴跑火车的,可没见过满嘴跑动车的呢,面前这位高峰同志就是一个满嘴跑动车的人,牛皮真敢吹啊。 大墨镜姑娘头前引路,带着高峰同志来到晓月市的西郊区找到了一条新修的市政公路,这是一段双向四车道的市政道路,没有正式开放交通,公路上几乎看不到一辆机动车,连人影都没能看到。 两辆车并排停着,大墨镜姑娘告诉高峰同志,只要两个人飙一段路,飙到这条路的终点,谁先到达终点算谁赢,高峰笑着说这也太简单了,那不就是速度跑到最高吗,那算什么飙车啊,简直没有一点难度啊,你是不是故意要给本少爷一个赢你的机会啊。 那大墨镜姑娘甩了甩自己的长头发,向高峰同志瞟了个白眼:“高峰,你不吹牛就会死啊,谁让你就这样一直跑到头啊,这有什么好比的啊,本姑娘的意思是不但要跑完全程,而且又在跑完全程之中完成几项车技动作,必须是我们两个同步进行车技,谁完不成或者慢半拍那就算谁输。” 高峰一笑:“姚姑娘,你这样一说还有那么点意思,那我们就开始吧。” 大墨镜姑娘带着高峰同志将这条跑跑到了终点,这条新修的路有十几公里长,是一条断头路,断头的地方正有一座在建的小桥,大墨镜姑娘返回来的时候,找了几个地方作上记号,并设置必须的障碍之物,同时给高峰说好这几个地方都必须完成什么样的车技。 两辆车返回原地,并排停在一起,大墨镜姑娘喊了三二一比赛就算开始了,两辆车几乎是同一时间蹿了出去,就像两支离弦的箭一样,飞速前行,真是风驰电掣一般。 两辆车很快到达第一个车技地点,两个人也是同时完成了第一个车技动作蛇形绕桩,都完成得十分地漂亮,精彩绝伦,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完成这个动作后,两辆车继续前行,很快来到第二个车技的记号处,这里是连续的四次一百八十度调头。 大墨镜姑娘与高峰同样都不甘示弱都完成了四次一百八十度调头,动作是干净利索,两个人不分伯仲,也是同时开始同时结束,时间掌握非常地精准,毫秒都不差。 完成了第二个动作,两辆车继续前行,一口气冲到第三个车技的地点,两辆车同时整个车身向右倾斜,用右侧轮极速向前行驶,驶出去五十米之远,又同时将整个车身向左倾斜,用左侧轮极速向前行驶,又驶出去五十米之远才恢复正常行驶。 离终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只有一公里的距离,两辆车几乎还是同时并行着前进,谁的车轮也不比谁的车轮多出去一厘米,谁的车轮也不比谁的车轮少出去一厘米。 就在这个时候,大墨镜姑娘突然加速了,她的那辆林荫大道蹿了出去,将高峰的汗血宝马x3甩到了后面,距离越来越拉开了,她很快就要到达终点,大墨镜姑娘从后视镜里看到高峰的车落后五十米的距离,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从心底油然而生,她也竟不住冷笑了一声。 “哼,小样,想跟姐比车技的人还没出娘胎呢,你高峰也不例外啊,哈哈哈。” 大墨镜姑娘一面得意地笑,一面完成自己最后一个车技动作,极速漂移入车位。 [,!] ... 第48章 跟我撞衫了 高峰的汗血宝马被大墨镜姑娘拉开了五十米的距离,大墨镜姑娘很快就到达了终点,她也只剩下最后一个车技动作,只要完成最后一个车技动作极速漂移入车位,她就赢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她也会赢回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 胜利在望,胜利就在眼前。 大墨镜姑娘好不得意,她可不是吃素的姑娘,虽然自己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的女孩子,可是玩车技的年龄可有六年之久呢,那车技的水平在晓月市几乎还不能找到对手,对付高峰这样的愣头青,那真是小白菜一碟。 “哈哈,敢跟本姑娘比赛车技,那真是胆大妄为啊,也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等会就会知道这家伙死得有多难看了。” 大墨镜姑娘十分得意,她也感觉到胜券在握了,她也准备轻松完成最后一个极速漂移入车位的动作,那用石头划的车库就在自己的眼前呢,距离不到二十米远,这最后一个动作对她来说那也是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的事情啊。 可是,正当大墨镜姑娘准备开始完成她最后一个车技动作时,她就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她发现自己的车顶上空有一辆车飞了过去,而那辆车飞过自己的车身,落在自己的车头前面,在那辆车落地的同时又紧接着来了一个极速大漂移,一下子停在自己要停的车位里。 从天而降一辆车占住了自己的车位,那自己还怎么过漂移入库啊,而这辆占住自己车位的车,正是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车,而这辆汗血宝马车正是高峰同志所驾驶。 高峰同志从天而降,堵住了自己的车位,而自己的车正急速行驶着,正准备玩大漂移呢,大墨镜姑娘一时慌了神,如果继续自己的大漂移动作,那绝对会死死地撞上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那很可能就会将那辆汗血宝马车给撞出去多远,那车子的驾驶员也不会幸免于难,这可怎么办啊,这是要出事故的啊。 大墨镜姑娘预感到了要出事故,可是自己的脑袋瓜子却一片空白,束手无策了,她只得大叫一声:“不好,完了!” 大墨镜姑娘大惊失色之时,她还是完成了最后一个车技动作,那漂亮的极速大漂移,她的那辆别克林荫大道也稳稳当当停在自己的车库里,她没有发现撞上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车了,也没听见高峰同志的惨叫之声。 当大墨镜姑娘平静下来时,她就发现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车停在别克林荫大道车的前面,性感的红色大屁股正顶着林荫大道的车头,好像两个亲密的伴侣一样,亲密无间呢,似乎是在喃喃细语。 原来,在大墨镜姑娘大漂移进车库之时,高峰同志又将汗血宝马车开出了车库,给大墨镜姑娘留下刚刚一辆林荫大道车身的位置,所以汗血宝马车的车屁股就顶着了林荫大道车的车头,成了一对亲密的小伴侣。 高峰开着那辆汗血宝马车回了土楼镇,快离开土楼镇的时候,高峰发现前面有一辆破皮卡车,高峰一看这辆破皮卡车,他就知道开这车的人是谁了,那个人就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执行经理熊二伟同志,熊二伟这货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辆破皮卡车,这破车子跟他自己这个人一样破,也成了熊二伟的代名词,一对破货啊。 高峰撵上熊二伟的破皮卡车,降下汗血宝马副驾驶室的车玻璃,向熊二伟大声地打招呼:“熊哥,你干什么去啊!” 熊二伟有一个习惯,喜欢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音乐,还老是那几首歌曲,一天唱到晚呢,只要一上车就听,而且喜欢把声音开到最大,同时把破皮卡车的四个车窗玻璃都降下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听音乐一样。 人家听音乐不会太陶醉,熊二伟同志可是真陶醉,就老听那几首歌曲,他也是天天都陶醉,只要一打开那破音响熊二伟就会进入陶醉的状态,一副摇头晃脑忘我的神态,在别人的眼里完全就是一个神经货,不过这个神经货还真精神啊,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头一样,不竟让人佩服不已啊。 熊二伟太陶醉了,高峰喊了好几声,又按一气的喇叭都没能将这货从陶醉之境中拉出来,看来不给他一点颜色,这熊二伟同志是不会从神经病中清醒过来啊。 高峰一加油门,汗血宝马车直接朝熊二伟的那辆破皮卡车别过去,这一招果然管用,突然别过来一辆车,把正陶醉在音乐里的熊二伟给惊醒过来,这家伙也同时吓得魂飞天外了,一声尖叫也本能地紧急刹住自己的皮卡车。 皮卡车被紧急刹住,可怜那熊二伟同志就遭殃了,他本来个头就小,坐在皮卡车里几乎见不到人影,车子被紧急刹住,他整个人就向那破皮卡车的挡风玻璃撞过去,他那额头上当时就被撞了一个小笼包一样的大肉包来,痛得这货差点没晕死过去。 “嘿嘿,熊哥,你没事吧?” 高峰又将汗血宝马车靠过来,向熊二伟坏坏地笑着。 额头上冒这么大一个包,那还能没事吗,熊二伟摸着额头上的大肉包,脸哭丧得像死了亲人一样:“高峰,你有没有看见刚才是谁别了我一下啊?” 事到如今,熊二伟这货还没看清楚谁别了他一下呢,他还问高峰有没有看见呢。 高峰故意问道:“熊哥,你难道没看清车子吗,没看清是什么样颜色的车子吗?是一辆什么样的车吗?” 熊二伟摇头晃脑道:“没有啊,高峰,老子正听音乐入了迷呢,妈比的啊,哪个龟孙子别老子一下,要是让老子知道了,老子非别他龟孙子两下不可,别他个脑震荡不可啊!” 高峰笑了:“熊哥,那可不是啊,你熊哥不别他那个龟孙子,我都要帮你别他龟孙子的啊,不过,我也没看清呢,我刚从你后面过来的呢,熊哥你那额头上的大肉包跟小笼包差不多大,你没事的吧,要不要上镇医院看看啊!” 高峰笑完,还是下意识呸了一声,因为他骂自己为龟孙子,觉得很吃亏了,哪有骂自己为龟孙子的啊。 熊二伟摇摇头:“高峰,老子是铜墙铁壁做的呢,这点小肉包算个啥啊,你熊哥没事呢,哎哟啊,痛死老子了啊,龟孙子啊敢别老子啊!” 嘴上说没事,可是不动都会痛呢,突然冒出这么个大肉包,换成谁也会痛的啊。 好一会儿,熊二伟这才感觉大肉包的痛减轻了一些,他准备开着皮卡车离开,等他向高峰打招呼的时候,高峰就发现他的眼睛直了起来,怔怔地看着高峰同志,就像突然傻掉了一般。 高峰还以为熊二伟是想起了刚才别他的车子是自己的这辆汗血宝马呢,他还问熊二伟:“熊哥,你不会是想起来了,刚才别你车是什么车吧?” 熊二伟却没有回答高峰的话,而是突然从皮卡车上跳下来,那动作十分地敏捷,真好似山林中的一只金丝猴一样,三蹿两蹦就跳到高峰的面前,他伸出手来抓着高峰的身上的西服,然后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西服,仔细比对了好半天。 人家都说这家伙脑袋瓜子不正常,这还真是不正常啊,拉着我的西服比较干什么玩意啊。 还没等高峰问话,熊二伟就把嘴巴翘得老高,一副气受不了的模样,指着高峰就道:“高峰,你,你知不知道啊,你跟我撞衫了啊,你为什么要跟我撞衫啊!” 高峰差点没笑死,他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只是因为自己穿的西服也是佐丹奴的西服,跟他身上穿的是一模一样的品牌呢,穿一样的衣服这有什么奇怪的啊,哪有不撞衫的啊,你干吗这么激动啊。 “熊哥,哈哈,还真跟你撞衫了啊,我们两个穿一样的西服啊,你也是佐丹奴的啊,你那是多少钱买的啊?” 一提多少钱买的,那熊哥熊二伟同志就去翻看高峰的价格标签,因为高峰的价格标签还没来得及撕下来呢,熊二伟一眼就看到了,一看不要紧,熊二伟当时就哭丧着脸了。 “高峰,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故意的吧,你怎么什么都跟我抢啊,村料主管你跟我抢,女朋友巩小北也跟我抢,现在穿衣服也跟我争,我买两千多一套的西服,你就买五千多的西服,你这是为什么啊,你是要干什么啊,凭什么就跟我争啊,我哪得罪了你啊!” 高峰一看熊二伟同志突然都失态了,眼泪都汪了出来,三把眼泪四把鼻涕,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哭得像一个泪人一样,高峰就想安慰他两句。 “熊哥,你别这样啊,我可没想过要跟你争啊,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啊,再说这买的西服根本就不是我自己买的啊,那可是王晓月买的呢,我还一直以为她是给她父亲买的呢。” 熊二伟根本就不听高峰的解释,哭着开走了皮卡车,现在音乐也不听了,一边开着车一边嚎啕大哭起来:“哇哇啊,高峰,你怎么始终跟我熊二伟过不去啊,怎么什么都跟我争啊。” 见熊二伟哭这么厉害,高峰赶紧开着车撵上去安慰熊二伟:“熊哥,你别误会啊,我真没有要跟你争一切的那个意思啊,你别误会啊!” 劝了好一会,熊二伟根本就不理会高峰,高峰同志只得驾车离开了,等高峰的红色性感的车屁股快离开他视线范围时,熊二伟同志突然想起了什么。 “妈的啊,高峰,你这个王八蛋啊,原来刚才别我一下的人是你啊!” [,!] ... 第49章 白热化的掼蛋比赛 上午九点的时候,张俊与李永松找到高峰,他们两个提议上午都没什么事情,要去四队的隧道里玩一玩,四队的隧道工程师牛海亮也是咱们老乡,可以找他叙一叙老乡情,上午的事情都忙完了,高峰当然同意了,就开着汗血宝马车去了四队的隧道。 高峰的汗血宝马可牛叉了,那可是出尽了风头,别说整个三队轰动一时,高峰刚开回来的一天里,土楼镇项目都传遍了,弄了个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也让大家伙眼红心热,一个小材料主管就开着汗血宝马,这是也太嚣张跋扈了。 尤其高峰的汗血宝马,极具女人风格,大家伙不竟浮想联翩,大家一致认为高峰同志被人包养了,被一位富婆包养了,这也难怪啊,高峰这小子长相俊美,身体又杠杠的啊,能打会斗,以一顶十,甚至顶更多呢,这可不是典型的小白脸啊,哪个富婆不见之爱不释手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了。一夜之间,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就被冠名为土楼项目第一少。 刚上车之时,张俊与李永松就开起了高峰同志的玩笑:“哈哈,高一少啊,你现在可是红人啊,你已经红遍土楼镇项目了,下一步就是红遍新月集团,再下一步就要走向世界啊!” 面对着这第一少的称呼,高峰同志笑着道:“你们啊,这是明显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你们这是明显的嫉妒羡慕恨啊!” 三个人来到了四队的隧道,四队的隧道正是三队的标尾,这个隧道也是穿过二郎山半山腰的,也叫二郎山隧道,二郎山隧道将近五公里的距离,两头同时施工,三队的标尾处已经施工进了快五百米的距离了。 三个人来到隧道口时,他们的老乡牛海亮从隧道里出来迎接,牛海亮一看高峰的汗血宝马车,当时眼睛就直了,围着这辆汗血宝马车转了十几圈,左打量右打量,又打开车门在里面坐一会靠一会,然后又摸过来摸过去。 折腾了十来分钟,牛海亮才从汗血宝马车里出来,向高峰同志立即竖起了大拇指:“高一少,还是你牛叉啊,这么年轻就能开上这么丰满异常的宝马车啊,还是你有本钱啊,请问你那富婆多大年纪啊,能不能通过你那富婆也帮兄弟介绍一个富婆啊!” 高峰笑了:“去球吧,什么富婆啊,哪来的富婆啊,老牛啊,你就别开玩笑了!” 牛海亮就指点着高峰:“高一少,项目部都传遍了啊,你被富婆包养了,都是满城风雨了,你还跟老乡玩这一套啊,那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啊,再说了,谁看见这汗血宝马车的车屁股,谁用脚底板都能想像得出来这是一辆富婆车,要不就是一辆二奶车。 高一少啊,咱们既是老乡又是兄弟啊,我又不抢你的富婆,只是让你那富婆介绍一个认识,哪怕开不上你这汗血宝马车,能让我开一辆马六也行啊,你看兄弟我的身体也并不比你差多少啊!” 牛海亮拍拍自己的胸脯,又将自己的胳膊撸起来,向高峰展示着肱二肌,张俊将牛海亮推到一边去,对他讥讽着道:“牛海亮,赶紧收起你那肱二肌,你那也是肌肉啊,你那简直就是鸡肉呢,你这本钱啊太劣质了,就是给你一个富婆,你都对付不了一个小时,你还是收起你那邪念吧,这一辈子你也别指望富婆了,我看你啊就找一个四十多岁的村寡妇吧,兴许人家会送你一辆二八杠的自行车啊。” 牛海亮就垂头丧气了:“不会吧,你们就这样看我啊,我难道就是一个找寡妇的命啊,不至于吧,真不至于吧!” “不至于个球啊,你啊只能至于了!” 李永松也嘲笑着牛海亮,四个人说说笑笑进了隧道里,隧道里有一段刚浇筑过的混凝土,现在正在养生呢,几个工人在用土工布进行养生,牛海亮带着三位老乡坐上了一辆进口的工程车。 这辆进口工程车里面还带着氧气,坐在工程车里跟在隧道口外面一样空气舒畅,工程车里放着轻音乐,还准备了一些吃喝的零食,什么火腿肠花生米泡面等等的零食,还有几罐王老吉饮料。 高峰三个人就说牛海亮了,你这是干工作啊,还是来享受的啊,准备这么多好吃好喝的啊,你小子还真会享受啊。 牛海亮告诉三个老乡,这可不是为自己准备的啊,那是听说你们几个要来,我特意去买来招待你们几个老乡呢,我这个人啊对老乡特别地热情好客了,哪像你们三个人簿情寡义啊,尤其是像高一少同志最抠门了,让帮我介绍一个富婆都不肯的啊。 高峰就骂牛海亮:“老牛,你去球吧,你还热情好客呢,我们刚给你打的电话,你小子就是一只猴子也不会跑这么快去买零食的啊,准是你占人家施工队伍的便宜,他们给你上供的吧,你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啊,小心我们举报你吃拿卡要啊!” 牛海亮一吐舌头:“高一少,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就这么点零食也算吃拿卡要啊,我们施工员跟你们材料主管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那简直就是小巫见了大巫啊,你们那才叫吃拿卡要呢,你们还不用动嘴,人家就给你送上门来了。 高一少,你这辆汗血宝马车,既然不是富婆送给你的,那不会是哪个材料供应商送给你的吧。” 高峰伸手拍了牛海亮的脑袋一下:“去球吧,老牛,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材料商送的啊,这怎么可能啊,我又不是牛奋斗,哪个村料商心眼长成屁股眼了,肯送我一辆汗血宝马车啊,我告诉你吧,我这辆汗血宝马车是从一个二十多岁姑娘手里赢过来的呢,只有半年的使用权。” 牛海亮三个人一听顿时就惊讶起来:“高一少,啥,你从一个姑娘手里赢过来的啊,还有这种事情啊,你给我们说一说啊,让我们听一听你是怎么赢过来的啊?” 牛海亮三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高峰给他们讲述事情的始未,听得三个人瞳孔都放大了,这简直就是一个传奇的故事,闻所未闻啊,赢了人家姑娘一辆汗血宝马车,结果连人家姑娘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一个天大的奇闻啊。 听完高峰的讲述,牛海亮提议他们来一场掼蛋比赛,最后的赌注就是高峰的这辆汗血宝马车,高峰骂牛海亮是异想天开,想赢我的汗血宝马车你老牛下辈子都没有戏。 四个人坐在舒适的进口工程车里,一边听着轻缓的音乐,一边自娱自乐地玩起了掼蛋比赛,这种怡然自得的工地生活也着实让人羡慕不已啊,时间就在掼蛋比赛中流过。 很快就到吃中午饭的时间,隧道里养生的工人们都离开了,回到工队里去吃中午饭,一名带班的人最后一个离开,他临走之前还敲了敲工程车的玻璃窗户,告诉高峰四个人应该回去吃饭了。 高峰四个人掼蛋斗得正酣,又加上牛海亮的那些零食给他们充饥了,四个人一点都不觉得饿,他们让那带班的人走了,不用管他们几个,我们根本就不饿呢,带班的人这才离开了隧道。 带班的人离开之时,并没有仔细检查一下四周,在高峰四个人打掼蛋的工程车前面停着一辆台车,在台车的上面放着两圈土工布,一圈两百余米,两圈就四百余米,在那两圈土工布上放着两个碘钨灯,两个碘钨灯都是一千瓦的功率。 高峰四个人的掼蛋比赛采用贴纸条的方式惩罚,牛海亮与张俊一边,李永松与高峰一边,牛海亮与张俊的水平明显高于高峰他们,高峰与李永松连输了三次,鼻尖上贴了三条长纸条。 第四局高峰与李永松扳回了一局,也让牛海亮与张俊贴上了一条长纸条,这第五局高峰与李永松都打到a了,而牛海亮与张俊还没开始打二呢,眼看这一局又胜利在望了,高峰与李永松兴致正盛,真是甩开膀子开干了,再扳回这一局,下一局乘胜追击,那就会打一个平局,到最后谁胜谁输还不一定呢,至少是势均力敌吧。 第五局,果然高峰与李永松一口气打过了a,扳回了第二局,李永松连衣服都脱掉了,真正地光着膀子了,气势更盛了,这第六局成了最关键的一局,双方都卯足了劲,又拼命厮杀互不相让。 这第六局真是白热化地进行,一会儿是牛海亮与张俊他们领先,一会儿他们又被高峰两人撵上来并赶超过去,当牛海亮与张俊他们打到a时,高峰与李永松两个人也打到十二了,真是就乌龟一样紧紧咬住不放。 牛海亮与张俊打了两盘a都没能过,高峰与李永松两人也是如此打了两盘a也没过,这第三盘a对两边来说都是至关重要,谁先打过谁就赢了,谁没有过那就得重新再来一次输掉这一局。 还真佩服这四个人能把掼蛋打得跟打战一般激烈,精彩不断出现,气氛十分紧张,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打到这种程度。 就在四个人酣战淋漓时,那两个碘钨灯下的土工布被碘钨灯炙烤得燃烧了起来,这土工布可是易燃之物,那碘钨灯又是功率强劲,很快就使土工布燃烧了起来,一会儿功夫隧道里就浓烟滚滚了。 [,!] ... 第50章 凶多吉少 一名隧道工人吃完饭正出来小解,工人们随地小解的情况很是普遍,还没等他掏出自己小解的工具呢,他就发现隧道里浓烟滚滚,好像古代战争中放出的毒烟一般。 不好啦,隧道里着火了! 农民工也忘记了小解,一溜烟跑回了驻地找到了带班的小组长,这位带班的组长正是上午离开隧道时,给牛海亮四个人打招呼的那位带班组长。 一听说着火了这位带班的组长脑袋都懵了,一时之间晕头转向,明明隧道是在东边方向,他却往西方向跑。 因为,他想到那台车上放着两圈土工布,隧道里着火了,肯定是碘钨灯炙烤点着了土工布,这两圈土工布烧着了,那样损失还不算大,土工布也就一块多钱一平方,可是隧道里面有台车工程车等那么多的大小机械设备,这些可就值了钱的啊。 等带班的组长带着农民工们聚集在隧道口时,他们就看见里面红火旺天,两圈土工布全部燃烧了起来,一时之间熊熊燃烧了,那火苗蹿起多高来,映得整个隧道里通红的一片。 燃烧得如此之旺,而且这种土工布着火以后冒出的烟那是有毒的,人是不能进入隧道里面,带班的组长是束手无策,他赶紧给自己的老板打电话,施工队老板接到电话,魂魄都吓飞了,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发生意外,他几乎是连滚带爬赶过来。 施工队老板一看隧道里的熊熊烈火,他当时也懵圈了,他根本没有灭火的办法,他赶紧给土楼镇项目四队的队长打电话,四队队长正在吃饭呢,筷子里正夹着一块五花肉,他一听隧道里着火了,那块刚送到嘴唇边的五花肉,吓得掉在了地上。 四队队长第一时间给土楼镇项目经理打电话,项目经理王永强接到电话那也是大惊失色,这个年代什么都不怕,就他妈的怕出安全事故,王永强第一个关心的就是人员伤亡的问题,结果一问四队队长,四队的队长没回答出来隧道里有没有人,因为隧道施工队老板给他汇报时,他就根本忘记问人员伤亡的情况了。 王永强第一时间报了火警,然后驱车往二郎山隧道赶过来,等他来到隧道口时,四队的队长,隧道施工队老板都集聚在隧道口,两个人向王永强汇报隧道里没有一个工人,因为正是吃中午饭的时间,工人们都出了隧道。 王永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只要里面没有工人,那就是最大的万幸,人的生命才是第一位的,现在的安全是第一,一旦发生安全事故那责任可就不小了。 土楼镇属于晓月市晓月县辖区,晓月县消防中队第一时间接到报警以后,排出了两辆消防车,火速赶往事发地点,消防车马不停蹄一路呼啸着而来,他们赶到二郎山时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这速度已经是最快的了。 可是,他们来到二郎山时,却发现有两个岔道,土楼镇项目上的人又没安排人在这里指引,结果两辆消防车跑错了岔道,而跑错的那条岔道却是一条小山路,刚进去时还有三米宽,越往里跑越窄,到最后消防车根本走不了啦。 消防车里的军官赶紧给报警的人打电话,询问详细的事发地点,土楼镇项目上的人接到消防队的电话后,跑过来给消防车做引导,两辆消防车跑错了岔道,前进不得拐弯也不得,只能往后面倒车,结果这一倒车就花费了二十多分钟。 等消防车从那条岔道倒出来,再来到隧道口时,隧道里面的火已经自动熄灭了,只剩下滚滚的浓烟,站在隧道口所有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里面的大火一直燃烧着,直到大火燃烧完。 消防车白跑了一趟,没有能扑上火,它们也准备打道回府。 就在消防官兵准备离开时,那个带班的组长猛地一拍脑袋瓜子突然大叫了一声:“不好,里面还有四个人呢!” 大家伙还以为这家伙有毛病呢,怎么突然大叫一声干什么,等大家伙听到他喊道“里面还有四个人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发懵了,尤其是项目经理王永强,他感觉脑袋瓜子里轰地一下,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 那个带班的人刚刚喊出来,就有三个人抓住了他,一个是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同志,一个是四队的队长,还有一个是他自己的老板,三个人都对他怒目而视,眼睛里都充满了血,模样十分地吓人,好像要将这带班的组长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向那位带班的人怒吼开了:“你奶奶个球啊,你刚才不是说隧道里没有一个工人吗,现在怎么又冒出四个工人来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发怒的三个位领导,那个带班的组长当时就吓了裤子,尿水顿时顺着裤腿尿在回力鞋上,当时就在地上留下两个鞋印,他哆嗦成了一团,就像打摆子一样。 “领导,隧道里的确是没……没有工人啊,可是它又…… 又有工人啊!” 这带班的小组长吓得说都不会话了,语无伦次起来,他被三位领导像抓小鸡一样抓着,他不被吓坏了那才怪呢。 带班小组长的老板一听,更加是怒不可竭了,他是抓着这家伙的衣领来回地晃着,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奶奶个球啊,你给老子说清楚,到底隧道里是没有工人,还是有工人啊!” 老板当然着急啊,死亡一个工人那就得赔钱,如今的一个工人那都近百万的伤亡赔偿费,四个工人那得将近四百多万啊,更严重的情况,发生伤亡以后那还得负刑事责任呢,那可是要蹬监狱的啊,至少都是三年以上呢。 看到老板都急红了眼,那带班的小组长更加害怕了,如果出了事情,他真会跟自己拼命啊,被他掐得白眼直翻,舌头直往外噜着,上气接不来下气,险些断了气,哪还能说出话来啊。 王永强一看这情况,还没等问出情况来,这个带班的小组长就得被这老板给掐死了,他就将那老板给扒开,那位老板这才松开手,那个带班的小组长好半天才恍过气来。 等那带班的小组长缓过气来,王永强问:“你慢慢说,隧道里面到底有没有工人?” 那个带班的小组长稳了稳神,告诉王永强:“王经理,隧道里面没有一个工人,但是有四个项目部的管理人员,他们都在那工程车里打牌呢,我下班的时候,我还提醒过他们吃饭了,他们打牌打得正来劲,他们就没有离开隧道里,这一会他们四个人恐怕估计不行了!” 王永强一听是四个管理人员,还在里面打掼蛋,他差点鼻子没气歪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又没法子生气,那个带班小组长估计得挺对,土工布都燃烧了四十多分钟,这四人肯定是凶多吉少啊。 王永强不敢往后想,一下子四条人命啊,这可是较大的安全事故啊,自己的责任可不小啊,自己这项目经理都要被撸了,项目经理被撸事小,而这四个人都是新来的同志,事业还刚刚开始,前程似景,就这样葬身在火海里,那是多么地可惜啊。 消防官兵听说隧道里还有四个人,他们就要往隧道里面冲,他们想去救人,虽然过去了四十分钟,那也存在着一线希望,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正要往里闯的消防官兵被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给拦住了,他告诉消防官兵,这会浓烟正盛不能进去,即使你们进去了,那也是白白送死,因为这土工布不是别的材料,它制作的材料一经燃烧以后会发出毒气,那毒气足以使人窒息而亡。 隧道里面浓烟滚滚,隧道外面的人束手无策,这是一种最大的无奈,本来有的一线希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渺茫起来,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肯定是凶多吉少了,这四个管理人员肯定变成一堆灰烬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大家伙的心情犹如油煎水熬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焦急而又无助,那些消防官兵更加感觉到无助之极,救死扶伤,扑火救场那是他们的职责,可是他们现在却看着那滚滚的浓烟,却只能瞪着眼干着急,有力使不上,那才是最大的煎熬。 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他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上苍能保佑这四个年轻人福大命大,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因为王永强知道这四个年轻人,他很看好这四个人,认为他们不久的将来都会跟自己一样走上领导的岗位,都能够独挡一面。 四队的队长也跟王永强的心情差不多,他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管辖的标段出现事故,他也在心底默默祈祷着老天爷,希望给那四个年轻人一个机会,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隧道施工队的老板也在祈祷,他不希望发生事故,不希望受到更大的损失,更不希望面临牢狱之灾。 那带班的小组长心里特别复杂,即是内疚又是害怕,一齐纠织在一起,十分地难受。 又过了四十多分钟,隧道里的烟变得淡了下来,消防官兵们再也等不住了,他们戴着消毒面具冲进了隧道里面,他们很快找到了那辆工程车,他们也看到工程车里有四个人。 这四个人都光着膀子,正在酣畅淋漓地大掼蛋。 [,!] ... 第51章 我是高公公 三队材料主管又得了一个称号,他被封为四大蛋王之一,当然他的三个老乡也不例外,都是四大蛋王之一,这个称号可是来之不易,那也是逃过一劫,几乎是用生命换来的,四大蛋王也因此受到了严厉的批评,简直就是拿生命开玩笑呢。 不过,他们死里逃生那也是一件喜事,四大蛋王因此也好好的庆祝了一番,庆祝自己们面临死神之时,还能如此地酣畅淋漓的大掼蛋,如果不是这么忘我的大掼蛋,可是即使不被烧死或者中毒气而死,那也会被吓死在工程车里。 生命就是如此奇怪,浑然不觉之中经历了一场生死,不过这次生死经历也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工作还真就不能马虎,如果工作认真一点这种事故就会避免,也不会造成几十万的损失,甚至险些酿成大错,几个人从此阴阳两隔了,成为四个冤死的鬼魂。 这一次事故真是刻苦铭心,高峰同志在写了一份深刻的检查时,同时还写了一篇日记,作了深刻的剖析并感谢生命的恩赐,让他获得第二次生命,他也将从中获得受益非浅的教训,他告诫自己不管以后能不能走上领导岗位,还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一定要记住安全才是第一位,人的生命才是最一位,工作就不能马虎了事,不能心有杂念,否则就会酿成不可挽回的过错。 高峰同志的检查写得很深刻,他的日记也分析得非常入情入理,他也给自己定了一个习惯,要养成坚持写日记的习惯,把发生的一些重要事情认真记录下来,做一个全面地分析,弄出是非对错来,经常拿出来观看,使自己逐步成长。 高峰写日记的时候,他又发现一个问题,老是提笔忘字,一个简单的字却要想半天,他把那士别三日必当刮目相看,写成土别三日必当刮目相看了,错字是接连出现,好些成语都想不起意思来,看来人就是要经常学习,要不然的话,再过几年的话,那真就成了错字先生了。 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这真是经验之谈啊,哪怕八十岁也要学阉猪啊! 一篇六七百字的日记,高峰同志憋了三个多小时,真是搜肠刮肚一般,脑袋瓜子都想痛了,最后总算完成了,他还没把日记本放进枕头下面呢,巩小北就进来了,她将高峰的日记本夺到手里了。 巩小北一边看一边皱着眉头,看完这篇日记后巩小北数了数,六七百字的日记里就出现十来个错别字,比如那士别三日就写成土别三日了,那叶公好龙就写成叶公好牛了,还有那拔苗助长写成拨苗助长了。 巩小北不住地咂着舌头:“高峰同志啊,你现在又有另外一个称号了,你还是一个错字大王啊,我都怀疑你以前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你这学的字都还给体育老师了啊!你看看你啊,还土别三日呢,还拨苗助长呢,还叶公好牛呢,我真要对你土别三日必当刮目相看了,真要把你拨苗助长了,你也不是叶公好那牛啊,你应该是高公公好吹牛!” 高峰不好意思地笑:“哈哈,小北,你别说我了,我可是好多年没怎么写日记了,这不经常动笔啊,还真是提笔忘字啊,从今往后,我要养成写日记的习惯!” 巩小北放下高峰的日记本,递给他一包东西,高峰一看这包东西很多,有男士洗面奶,有清扬的控油男士洗发水,还有六神的沐浴露,有三笑的软毛牙刷与竹盐牙膏,然后还有一套男士用的化妆品。 高峰愣了愣问巩小北:“小北,你这是发的啊,你这是要给我用吗?我从来不用洗面奶的啊,更不用化妆品的啊,就是大冬天也顶多买一瓶大宝sod蜜就结了,你还是送给别人吧,让我用可浪费了,一个大男人就得粗犷点,哪能养成娘们家家的啊,那可是麻烦啊。” 巩小北当时就把凤眼瞪大了,指着高峰的鼻子厉声地道:“别给我扯犊子,什么娘们家家的啊,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得用洗面奶洗脸,必须把你那坏习惯给我改过来,你从来不用洗面奶那就是坏习惯,你每天只早晨刷一次牙那也是坏习惯,洗完脸后不用化妆品那也是坏习惯,你两天洗一次脚换一次袜子那都是坏习惯。 从今往后,这些坏习惯一律给本姑娘改过来,洗面奶必须用,一天必须两次刷牙,甚至要三次刷牙,洗完脸后必须用这些补水的化妆品,我还没给你买面膜呢,过两天我就给你买去,以后睡觉之前贴一敷面膜,每天必须两次洗脚,每天的袜子都必须洗了,一个星期洗一次鞋子,还有你那内裤必须两天换一次,三天必须洗一次澡。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以后我每天检查督促你,一项一项地检查,我都列了一张表,完成一项打一个对勾,哪一项没有完成,那你就别想睡觉,不但不能睡觉还得罚你重头再来。 高峰,我可告诉你了,你给本姑娘听好了,从今往后,我不想看到闻到一个臭高峰同志,我要看到一个清清爽爽神气十足的高峰同志,我说话你听着了没!” 巩小北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高峰同志都听傻了,眼睛都张得大大的了啦,他感觉男人就得有男人样,粗犷豪放简单地洗脸,几天洗一次脚,几天换一次内裤,那才是非常男人啊。 要不然人家老说臭男人臭男人啊,这如果听从巩小北的话,把那些二十多年的习惯都改过来,那就变成香男人了,香男人还是男人吗,那不是变成娘们了啊,再说话细声细语起来,那不就成了太监公公了啊,从此以后我高峰同志又得多一个称号,那就是高公公。 高峰发愣地看着巩小北,巩小北银牙一咬狠劲地掐了高峰的胳膊一下,痛得高峰同志像杀猪一般地嚎叫:“小北,你轻点啊,这可是肉啊。小北,能不能商量商量这些习惯不完全改中不,我这要是全部改掉了,那我就成一个娘们了,我说话再细点声,那人家会又要送我一个高公公的绰号啊!” 巩小北不容置疑地道:“高公公,不中,你必须得听本姑娘的,而且从现在开始!” 巩小北一边掩面而笑,一边拧着高峰的耳朵进了洗漱间,在巩小北的督促之下,高峰同志只能一切照办了,这一套流程下来,高峰同志花了将近四十分钟,他也感觉这就是一种煎熬啊。 高峰认为这一套流程走完了那应该可以休息了吧,可是那还没有完,巩小北竟然把她自己的面膜拿过来一敷敷在高峰的脸上,并坐在高峰的床边一直监督着,就好像那旁站的监理一样,也像幼儿园的老师对待小孩子一样,那副认真劲可是没得说了。 高峰同志面膜刚敷了五分钟,三队院子里冲进来一辆车子,从车子里跳下一个人,扯着破嗓子就鬼哭狼嚎一般地喊叫:“高峰,你跟老子出来,你跟老子滚出来,老子要跟你决斗,老子要与你决斗!”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三队的人几乎都躺在床上了,但是还没有睡着,这个人大喊大叫的,三队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都跑出来看究竟。 高峰与巩小北也出来了,高峰一出来把那个喊叫的人吓坏了,啊啊地尖声大叫:“哎呀,鬼啊,鬼啊!” 可不是吗,高峰同志正敷着面膜呢,不但把那个人吓坏了,也把三队的人都吓坏了,还真以为出现鬼了,当高峰拿掉面膜时,他们才知道原来是高峰,同时都对高峰唏嘘不已了,一个大男人贴啥子面膜啊,弄得像个娘们一样,简直就是一个太监。 兴冲冲而来的人,正是物资部的执行经理熊二伟同志,熊二伟同志受了高峰的气,他是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憋气,这一口恶气不出掉,那他就会被活活憋死不可,他甚至还想到了三国时期的两个人,一个就是周瑜一个就是诸葛亮先生,目前的情况他就是周瑜了。 熊二伟要找自己决斗,高峰就问熊二伟你找到什么决斗的项目没有,你不会又要像上次一样,跳门前的那臭水沟吧。 熊二伟把小瘪三一样的胸脯拍得山响,这次当然不跟上次一样了,我这次的决斗项目那可是上了档次,有绝对的把握赢你高峰,一定会让你心悦诚服,对我熊二伟五体投地。 高峰就乐了:“熊哥,既然你是有备而来,那我就奉陪到底了,你就施展出来吧,怎么个决斗法子,也好让我高峰大开眼界。” 决斗准备开始了,三队的人还自动围了一个圈,好让他们两个展开激烈地决斗,只见熊二伟同志连上身的衣服都脱掉了,光着膀子呢,大家伙一看这情形,就知道熊二伟要动真格的了啊,他要与高峰同志决一死斗了。 可是大家伙都替他捏了把汗,熊二伟瘦得跟猴一样,他怎么能斗得过特别能打的高峰啊,那不是以卵击石啊。 [,!] ... 第52章 戴安全套上工地 熊二伟有备而来,他光着膀子上阵了,要跟高峰来一场殊死博斗,大家在替他捏一把汗的同时,也对他的勇气可嘉表示了赞赏,明明知道是以卵击石,他还要选择决斗,这种精神值得大家伙学习,大家伙对这场决斗拭目以待。 熊二伟脱掉衣服以后,大家伙也喊着高峰脱掉衣服呢,两个人光着膀子干仗这才有意思,也绝对公平,高峰就骂三队这帮人了,你们就知道看热闹,就知道起哄,把我们两个当傻瓜玩啊,我才不上当呢。 熊二伟准备好了,高峰就问他:“熊哥,你准备好了没有,看你这架势是要摔跤呢,还是要进行拳击啊?” 熊二伟告诉高峰,我即不跟你进行摔跤,更不与你拳击,我是要用一项绝技来赢你,我这项绝技使出以后,绝对让你心服口服了。 高峰就抱着膀子纳闷了:“熊哥,你要用什么绝技啊,你的意思光着膀子不是跟我打斗啊,你是要表演杂技吗?” 熊二伟点着脑袋道:“是的啊,你以为你熊哥是信球啊,明明知道打不过你高峰,我还要鸡蛋碰石头啊,我才不那么傻呢,我要采用绝技赢你呢!” 高峰点了点头:“熊哥,你这样一说,我就不认为你信球了,那就先请熊哥表演绝技了,如果你表演成功了,我就对你心服口服了。” 熊二伟又道:“高峰,咱们可是君子啊,咱们事先可说好了啊,在我表演绝技的时候,你可不能突然袭击我啊!” 高峰笑着点头:“熊哥,你就放心表演绝技吧,像我这种身怀绝技的人,用得着对你突然偷袭吗?你就开始吧!我都等不急了!” 三队的人也都急了,围着熊二伟喊:“熊二伟,你就别磨蹭了,赶紧的表演吧,赶紧的吧,你光着膀子也不嫌冷啊!” 可不是吗,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子,白天与夜晚的温差很大,白天挺热乎的,一到夜晚那就很凉呢,晚上睡觉还得盖着棉被呢。 熊二伟磨蹭了好久,还热身了好半天,将两条胳膊舞动好几十下子,他用力又比较过猛,差点没把自己给累趴在地上,好不容易熊二伟终于开始表演绝技了。 只见熊二伟同志将左右两条胳膊交叉着从颈部往后环绕到脖子后面,然后瞬间左手抓住了左耳朵,右手抓住了右耳朵,抓住耳朵以后,熊二伟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高峰,还有各位兄弟们,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绝技,这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啥,熊二伟,你别逗了啊,弄了半天这就是你的绝技啊!” “是啊,熊二伟,这算毛子绝技啊,是个猴子都可以表演的啊!” 大家伙一看都唏嘘不已,也是大失所望,他们还以为能看到熊二伟有什么惊人的表现呢,原来就这么个动作,大家伙也是一哄而散,觉得这信球的熊二伟同志就是那狗改不了吃屎啊,始终就是个二球货啊。 自己精彩的表演却没能引起满堂喝彩,反而让大家嗤之以鼻,那熊二伟可难受了,他双手抓着自己的两只耳朵那是上蹿下跳啊:“喂,你们三队的人怎么这样啊,有本事你们也像我一样抓自己的耳朵啊,就这个绝技我都练了一个星期了啊,你们看看我的胳膊还是肿的呢,你们应该给我点掌声啊。 高峰,你说我的绝技是不是厉害啊,我算不算赢了你啊,这场决斗是不是我赢啊!” 高峰拍拍屁股笑道:“熊哥,的确是你赢了,人至贱则无敌啊,你不但赢了我,你还无敌天下了!” 三队的人都回房间里睡大觉,包括高峰同志,高峰刚躺下呢,只听见熊二伟在三队的院子里嚎叫。 “高峰,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我的两条胳膊脱臼了啊,快来救救我啊!” ………… 第二天的上午八点钟,高峰准备开着汗血宝马车上工地,他坐进驾驶室里,正准备发动车子呢,他就发现宝马车的引擎盖上趴着一个人,这个人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像一个每天捡垃圾吃的流浪疯子一样,模样十分地吓人。 其实,这个人高峰认识,正是那盘陀岭村的小六子郭富贵呢,这家伙就跟流浪汉差不多,有过之而无不及呢,不过高峰就是认识郭富贵,大清早的趴在自己的车上面,也把他吓了个够呛,还以为是个死人呢。 人家说了,鬼吓人不怕,人吓人那才会吓死人呢! 高峰降下驾驶室的车窗玻璃对趴在宝马车引擎盖上的郭富贵喊道:“郭富贵啊,你搞啥子玩意啊,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了,大清早的啊,有你这样装神弄鬼的啊!” 郭富贵趴在引擎盖上一呲牙,傻笑着:“呵呵,我的再生父母啊,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可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啊,我是没有办法才吓你的啊,我不吓你就没法子活下去了。” 郭富贵就是个二球货,他说的话就是那么颠三倒四,你还真对他没有太多的办法,打骂根本就不起作用呢,高峰对他也是瞒头痛的,平常都躲得他远远的,不想招惹他。 高峰问:“郭富贵,你什么毛病啊,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谁愿意做你再生父母啊,谁愿意当你救命恩人啊,你怎么就没法子活下去,你这每天不是过得有滋有味的啊,你赶紧给我下去,我可要上工地收货去了。” 郭富贵晃着披头散发的脑袋瓜子,这家伙估计从未洗过头,他一晃脑袋瓜子啊,那头发里的虱子都乱飞出来,就像飘了一阵的雪花,漫天飞舞啊,真让人恶心吧啦。 “我就认准你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必须帮助我,你如果不答应帮助我,我就不从车子上下来!” 郭富贵死活都不下来,高峰就挠了头了,这家伙可是个不讲道理的二球货,他耍起泼来那比泼妇还要泼妇。 高峰问:“郭富贵,那你说一说,你要我帮助你什么?” 见高峰问,郭富贵就高兴了:“嘿嘿,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就会帮助我了,恩人,我告诉你啊,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上次强拆的那会儿,是你帮我出的主意,把我那破茅厕翻新了,可是我还没享受上一天,第二天就被政府给推平了,现在我连上茅厕的地方都没有呢。 那一次大闹郭老五家,我本来想着能要点赔偿,可是你跟丽丽都赔偿其他的人,就是没给我赔偿,那不是又让我一贫如洗了啊,得不到赔偿,我又变成穷人了啊。 这几天,我把自己反锁在家里苦思冥想了好久,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让自己有钱,那就要先找到一个工作,就像你这样天天工作,那样才能挣钱呢。” 郭富贵的这番话,可把高峰惊到了,这样一个二球货竟然能这样考虑问题,那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啊,那也好似上天炸了他一个惊雷,让他突然憣然醒悟了啊。 高峰觉得挺高兴,向郭富贵竖起了大拇指:“郭富贵,你能这样想那是太好了,你现在这样想还不晚呢,只要从现在开始干活,你就会过上好日子,而且还会讨上媳妇。” 郭富贵点头,因为他趴在引擎盖上,他的点头就跟磕头一样,磕得挡风玻璃砰砰响:“嗯,是的啊,所以,我一大清早来找你,就是要你帮助我在三队给我找一个工作,我要跟你一样天天地上班,最好是跟在你后面!” “啥,啥,你让我在三队帮你找个工作,你别吓唬我吧,你还要跟在我后面!” 高峰惊得不行,这郭富贵还真敢开口啊,让自己帮他在三队找一个工作,三队的工作那都是带技术性的啊,施工员安全员测量员,包括自己这材料员,那都是有些技术的啊,就连开车的高得宝那也得会开车啊,像郭富贵那是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几乎是目不识丁的人,他能干得了三队的工作啊。 高峰觉得真好笑:“郭富贵,你别开玩笑了,三队的活你可干不了啊,你还是在村子里找点别的活干,比如打点零工什么的啊!” 高峰的话还没说完呢,郭富贵就不愿意了:“你就是瞧不起人啊,你就是从门缝里看我郭富贵,完全把我给看扁了,三队的活我怎么就干不了啊,我都干得了,比如你们那杨得全队长的活我就干得了,他不就是天天看看电视到了饭点然后吃吃饭的啊,电视要是看累了就戴着个安全套坐上车出去了啊,这种工作如果让我郭富贵干,我保证干得比他杨得全还要好呢。” 高峰当时就笑喷了,这郭富贵还真能逗,把安全帽说成安全套了,还说杨得全的工作他最适合干,这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郭富贵提起杨得全,高峰就想到甩掉郭富贵的办法了,他对郭富贵道:“郭富贵啊,你这想法我觉得非常的不错,你这个人也是勇气十足啊,我也想到一个好办法了,你这一次啊还是找我们队长杨得全吧,上次也是他帮了你的忙,我想这一次他还会帮你的忙,你就缠住他,让他给你找一个工作,最好啊,你跟他好好谈一谈,能不能让他的工作分给你干一些,你以后也看看电视,到点就吃吃饭,然后闲得难受了就戴着安全套上工地去晃悠晃悠!” 高峰的建议,郭富贵欣然接受了,他从高峰的汗血宝马车上跳下来,精神抖擞摇头晃脑地朝杨得全的办公室走去。 [,!] ... 第53章 互相破处了 郭富贵的出现,杨得全脑袋瓜子就痛,这个二球货什么道理都不讲,他不但是一个跟屁虫,而且是一只臭虫,吃饭睡觉都跟着,甚至上厕所都跟着,那真是不厌其烦。 杨得全想破了脑袋瓜子,终于帮郭富贵想到了一个工作,前段时间三队老是失窃,偷东西的人就是盘陀岭本村的村民,他们以郭二狗为首,偷窥的行为十分猖獗,那是见啥偷啥,什么都偷啊。 自从高峰抓住郭二狗以后,三队的失窃现象得到了改善,可是近段时间又有了抬头的现象,因为郭二狗那帮子人只被拘留了几天就被派出所放了出来,他们可是狗改不了吃屎啊,继续对三队的物品虎视眈眈。 最近,大家伙老有物品丢失,什么被单被套等,什么衣服鞋袜等等啊,甚至有不少同志的内裤也不翼而飞了,大家伙都能猜到这些东西的丢失十有**是郭二狗那帮人所为。 可是大家伙都忙于工作,谁有那个闲心天天瞄着郭二狗啊,明知道是他们所为,可是又没能瓮中捉鳖将他们逮过正着,就是逮过正着,郭二狗他们都多次进宫了,进出派出所就像家常便饭一般,偷一点小东西那可是当天上午进去,下午就会放出来,失窃的现象又会继续发生。 也许让郭富贵看门,就能杜绝了郭二狗偷盗的现象发生呢,再者说了,人家每个队都有看门的门卫,秩序也比较井然,也就花一个千把块钱一个月,这何乐而不为啊。 杨得全是被逼无奈,就让郭富贵看大门,并给他约法三章,必须先把澡洗了头发理了,这身破衣服给换了,门卫可是三队的门脸,你可不能给三队丢了面子。 杨得全让他看大门,郭富贵脑袋瓜子里立即就浮现出那些看大门的门卫们耀武扬威的牛叉模样,他高兴得当场手舞足蹈起来,好像要抓狂一样,吓得杨得全都跑到门外去了,杨得全知道郭富贵会犯病,他一犯病就会抱着自己的脸蛋疯啃,上次被他啃过以后那种难受劲儿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这次可别让他啃了,一旦被郭富贵偷袭成功,那我杨得全的下半辈子都要恶心吧啦死了。 杨得全给郭富贵安排了个工作,郭富贵喜出望外,对杨得全是感恩戴德,非要啃杨得全几下以示感谢呢,杨得全可不敢收此大礼,弄得两个人在三队院子像猫捉小鸡一般你追我赶着,差点没把杨得全给累死,满头都是大汗,腿肚子转了筋。 杨得全最后急中生智,告诉郭富贵这个主意是高峰同志想出来的,你应该感谢高峰去,请把你那火辣之吻献给你真正的再生父母高峰同志吧,郭富贵一听是这么个道理,就停止追赶杨得全了,他要等着高峰同志的归来,然后抱住他献上他那火辣之吻呢。 工作的事情解决了,可是郭富贵又犯愁了,洗澡理发那是小事,可是自己还真没有做人的衣服啊,自己身上穿的这套那就是做人的衣服,他都穿了二三十年呢,也没觉得怎么的呢,那是因为自己无所事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是堂堂的三队门卫啊,人家门卫可是穿制服呢,那得穿制服啊。 郭富贵愁眉苦脸的,杨得全又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你没有衣服穿,你正好找你那救命恩人高峰同志啊,他正好有一套制服呢,你没看到他穿的那身海洋迷彩服啊,这衣服可是正适合你了,那又大气又上档次呢。 郭富贵一听豁然开朗,杨得全说得一点没假,高峰同志的那套海洋迷彩服,郭富贵是最喜欢的了,能穿上高峰同志的海洋迷彩服,那自己简直就是帅呆了。 郭富贵一直蹲在三队的门口,他就像守株待兔一样蹲守着高峰同志的回来,吃中午饭的时候,高峰同志终于回来了,汗血宝马车进了三队的院子里,高峰从车子里跳下来。 高峰的脚刚落地,郭富贵就冲了过来,熊抱住高峰的腰,将他那张臭气熏天的大嘴巴在高峰的脸蛋上疯狂地啃了起来,仿佛一条疯狗在啃着骨头一般,郭富贵的突然袭击惊得高峰同志失声大叫。 “郭富贵,赶紧松开我,赶紧松开我,我高峰的初吻可不能被你破坏了啊,我还是个处男呢!” 郭富贵嘿嘿地笑:“嘿嘿,救命恩人,那正好啊,我也是个处男,这就算我们互相破处了,我还保持了四十多年的处呢,你才二十多年,你可是占了大便宜啊!” 高峰哭笑不得,三队的人也观看到了一场精彩的亲吻大战,喝彩鼓掌跺脚敲脸盆的声音此起彼伏,好像高峰与郭富贵表演了一场精彩大戏。 郭富贵想要高峰的海洋迷彩服,要是在前几天高峰还不会同意送给他呢,几天前那套海洋迷彩服可是自己做人的一套衣服呢,现在可不一样了,漂亮的女警王晓月给自己买了一套佐丹奴的西服,自己的身价陡然上升了,穿上那价值不菲的西服,他就觉得这套海洋迷彩服应该送人了。 高峰连内裤都送给了郭富贵,郭富贵高兴得想飞,就在郭富贵兴奋异常又蹿又跳的时候,高峰早跑到院子里去了,他可不敢再等郭富贵犯病了,刚才被他偷袭成功,害得自己恶心得直想吐酸水,真是难受之极啊。 郭富贵洗了个澡理了个发穿上高峰的那套迷彩服闪亮登场,就跟脱胎换骨了一样,前后判若两人啊,让大家伙都感觉到不认识了一般,那句话说得没错啊,真是人要靠衣装马得靠鞍啊。 郭富贵脱胎换骨以后,大家伙这才觉得郭富贵的自身条件还真不差,五官周正,身材也杠杠的,尤其穿着高峰那套迷彩服非常得体合身,可不是一表人才啊。 三队的门卫,郭富贵同志正式上岗了,也开始了郭富贵新的人生,这也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工作,这也预示着他三十七八岁才开始自己的人生。 三队的门卫郭富贵同志,还真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门卫,他也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人,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把守着三队的大门,外面想飞进来一只苍蝇,里面想飞出去一只苍蝇那都得按正规手续来。 郭富贵一视同仁,不管是三队的队长杨得全,还是他自己认为的救命恩人高峰同志,进出三队的大门,同样要进行出入登记,什么事由都得写得清楚明白,一切都得正正规规,不能有丝毫地松动。 三队有一个铁面无私的门卫郭富贵,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土楼项目部。 …………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张俊和李永松找到了高峰,告诉他今天下午有一个活动要参加,我们必须去一下,高峰问什么活动,这两个老乡装得很神秘,只是笑而不答。 高峰开着汗血宝马载着两位老乡来到了土楼镇,活动的集会点是一个废弃的小学操场上,等他们来到这所小学时,学校的操场上集聚了不少的人,大概有好几十人呢,队伍很是庞大。 这几十号人里,高峰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有的能叫出名字来,有的只见过面叫不出名字来,也没见过面。不过,高峰都知道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同事们,都是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上的人,他们有的在项目各部门工作,有的在各个架子队搅拌站以及梁场里工作。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怎么集聚这么多同事啊?他们要干些什么啊?为什么张俊与李永松都这么神秘兮兮的啊?难道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看到这么多的同事集会,高峰好生纳闷,不知道他们如此兴师动众要干什么? 又等了好大一会,又陆续来了不少的人,高峰看到这后面来的人都是在土楼项目上有头有脸的人,各队的主管人物,各队的副队长,还有总工之类的人物呢。 其中有一个人高峰很熟悉,这个人就是二队的副队长沈玉清,上次在一号搅拌站门口,沈玉清就拦截了三队的混凝土,高峰调戏过他一次,气得沈玉清胡子都竖了起来,对高峰同志是恨之入骨,没有留下好印象,以后每当沈玉清碰到高峰时,沈玉清都把脸扭过去,不想搭理他。 如今沈玉清又升官了,他现在是二队的总工了,总工与副队长差别不太大,但是也算是升级了,队长是老大,总工就是老二,沈玉清就是二队的老二了,一人之下几十人之上。 沈玉清这些重量级的人物出现,高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到底要干什么啊,好好的工作不干,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搞这么大的阵势,弄得给起义军一般,难道沈玉清同志真要起义不成。 高峰对沈玉清没有好感,自从上次拦截混凝土以后,他就感觉这个人不是个正派的人,看他那鼻子长得像洋人的鼻子就知道是一个玩弄阴谋之人。 今天,他集聚近一百号人,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阴谋啊? [,!] ... 第54章 我们要罢工 果然这次队伍的集合主要人物就是沈玉清,从大家伙热烈的掌声中就可以看出来,他是这次集会的核心人物,他是这次集会的领头羊。 大家伙的热烈气氛,像众星捧月一般地簇拥着沈玉清,沈玉清十分地享受,一路朝众人走来,一面向大家挥手示意,仿佛他是一位天王级的巨星闪亮登场一般,这场面可谓庞大到了极点。 沈玉清站在操场的一个乒乓球石台子上,面对着众人告诉讲话了,他可是一字一顿地开始了:“同志们,你们辛苦了!” 这个沈玉清只不过是个架子队的总工,他的第一句台词竟然是这种方式,还真亏他能说得出来啊,这种问候方式只能是高级领导的问候,哪配你沈玉清啊。 不过,下面近百号人竟然还配合他:“沈总,好!” 高峰差点没当时喷过去,这帮乌合之众干什么玩意啊,对沈玉清这种毛人物用得着如此高的规格啊,那简直就是瞎胡闹啊。 沈玉清很满意下面的弟兄,更加趾高气扬起来,此时此刻他沈玉清正不知道自己姓沈了,沈玉清鼻孔朝了天,继续他的讲话:“同志们,大家伙都是兄弟,你们就别客气啊,你别把我沈玉清当什么领导,当什么总了,我就是大家伙的兄弟,我还希望大家伙叫我一声沈哥呢,那样才亲切的吗?” 说到这里,沈玉清故意停顿了一下,他在等着下面人的反应呢,很快就有人带头喊沈玉清为沈哥了,有人带头了以后,那一声声沈哥就此起彼伏了。 “沈哥,沈哥!” 听到下面一片“沈哥”之声,沈玉清比刚才进场一样还要享受,那面目表情都陶醉了,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沈玉清仿佛听到下面是一片山呼海啸之声。 沈玉清伸出大手在空中压了压:“同志们,我很开心啊,能看到这么多的弟兄,证明我们的力量可是不小的啊,我们是不容忽视的啊,在整个土楼镇项目部,我们的力量非常的庞大啊,我们的兄弟占了快三分之一啊。 同志们,大家伙都有目共睹了,我们的队伍这么庞大,那我们还怕什么啊,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我们就可以让土楼镇项目翻了天,可以说让他们土楼镇项目顷刻之间土崩瓦解了。 同志们,大家伙都清楚,我们虽然队伍这么庞大,可是我们始终是后娘养的啊,我们得不到重视,我们也干不了主要岗位,我们永远都是副职,这就是明显的歧视啊。 同志们,大家伙都扪心自问一下,凭我们这些人的能力,哪一个不是个顶个的能手啊,哪一个不比他们新月集团的自有员工厉害好几倍啊,其实整个土楼镇的活不都是我们这些兄弟们干的啊。 同志们,轮能力与才能,我们就是比新月集团的自有员工牛叉,可是呢,我们就得不到重用,我们始终就是他们的马后炮,我们就是他们的车前卒啊,冲锋陷阵的人是我们,而不是他们新月集团的自有员工,他们只会占着茅坑不拉屎,他们只会对我们颐指气使。 同志们,他们把我们当后娘养的,始终歧视着我们这些外聘的兄弟,那明显就是在欺负人啊,人家说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我们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人家古代人受到了压迫还揭杆而起呢,我们现在为什么就不能揭杆而起啊,就不能为自己的权利而奋起抗争啊。 同志们,想一想我就生气,难道大家伙不生气吗,我来这土楼镇已经快四个多月了,可是到现在我却没见到一分钱,我想所有的弟兄们也跟我一样吧,来到土楼镇项目是不是还没有见到一分钱工资啊!” 沈玉清这一问,下面就像开了锅一样,纷纷地响应起来。 “是啊,沈哥,我也来了四个多月了啊,毛钱的工资都没见到啊,我家条件可不好呢,家里等着米下锅呢,老婆在家天天抱怨,说家里的煤气都没钱罐了啊,再不发工资的话,那就威胁要跟我离婚呢!” “沈哥,我也来了三个多月,光就干活了没见到一点工资呢,我家里也困难啊,上有老下有小呢,我家兄弟四个,每年商定的老人赡养费两千多呢,我到现在都没有缴上啊,前两天我的三个哥哥都跟我打电话,说我是故意不上缴父母的赡养费啊,骂我是个不孝之子啊,真是气死我了!” “可不是啊,沈哥啊,我也有三个月了,也是一毛钱工资没见到啊,我的小孩子上学都快半个学期了,可是学费都没缴上呢,学校里的校长孩子的班主任都不愿意了,弄得我的小孩在学校里班级里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天天在电话里给我哭啊,哎呀这可是怎么好啊,再不发工资的话,我这日子都没法子过了啊!” “我也是啊,沈哥,我年前刚结的婚,刚买的房子呢,一个月两千多块钱的房货,银行里可不等我们啊,那是每到月底就要逼债的啊,我都到处借了一屁股债了,我那刚结婚的老婆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不发工资,她就跟我离婚去跟他的前男友复合呢,我可是急死个人啊!” 沈玉清的话,好像一颗定时炸弹,一下子在人群中炸开了,每个人都想起了伤心的事情,每个人的家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难念的经多多少少都与钱能挂得上钩。 就连反感沈玉清的高峰同志也顿时触景生情了,他也想起了来土楼镇项目快三个月了到现在也是没有见到一毛钱工资,如果不是王晓月与巩小北还有郭丽丽偷偷去了他家,帮他母亲买了治内风湿的药,他也是等着工资给母亲买药呢。 高峰也就想不通了,这堂堂的新月集团还号称世界几百强呢,怎么就连工资都拖了这么长的时间都不发放啊,这都四个多月啊,这也太能拖了啊,难道这新月集团真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公司啊,就是一个大的皮包公司啊。 沈玉清看着下面的弟兄情绪激动,纷纷诉说自家的困难,他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等大家伙诉说了不少苦,沈玉清这才双手在空中压了压,很同情地开始说话了。 “嗯,各位兄弟们,人家说,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那也是万万不能的啊,咱们家家都有难处啊,谁缺少了钱那还真是一大摊子事啊,英雄还被一文钱给憋死呢,何况我们这些普通人啊。 想当初,我们是冲着新月集团那响亮的牌子才来的土楼镇项目,可是结果事与愿违啊,事到如今我都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我们上了鬼子的当啊,我们上了这新月集团大公司的当了啊。 同志们,想一想,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国家三令五声要保证农民工的工资,如今就是一个体的小公司,那也不会拖欠工人的工资,可是新月集团倒好了,一下子拖了四个多月,看这样子连点发工资的迹象都没有,还不知道拖到猴年马月啊,我们都不如农民工啊。” “是啊,沈哥,新月集团不会让我们等到头发都白了吧!” “就是的啊,沈哥,再拖下去那可不行啊,我都顶不住了啊,我就只能辞职再找另外的公司了!” “就是啊,我们辞职不干了,什么破集团公司啊,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啊!” 下面的众人又沸腾了起来,七嘴八舌地,大家伙都第一时间想到了辞职。 沈玉清摆着大手道:“同志们,你们傻瓜啊,你们白工作了几个月,工资不要了就辞职而去,那你们不是白替新月集团干几个月工作啊,我们现在不能辞职,要辞职也要等到把工资结清了再辞职不迟啊。” “沈哥,说得很对,可是呢我们不辞职,新月集团又老不发工资,那不是要耗死个球啊!” “就是啊,沈哥啊,你们干部家里有余钱那没关系,我们都等着米下锅那可是耗不起啊!” 沈玉清提高声音道:“同志们,我们为什么要耗啊,难道你们还不明白我今天把大家都集聚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啊,那就是不让大家伙再耗下去,我们要揭杆而起,找土楼项目要一个说法,让项目部明天就给我们发放工资,如果不发放工资的话,我们就罢工不干了。” 众人一听沈玉清要罢工,大家伙就各怀心思了,有的人就道:“沈哥,罢工有些太过了吧,弄不好会不会开除了我们,不但工资都拿不到还把工作给丢了啊?” “是啊,沈哥,罢工是不是会有问题啊,会不会得不偿失的啊?” 看大家伙都疑惑重重,沈玉清一拍自己的胸脯:“同志们,你们怕什么啊,你们不是一个人在行动,我也不是一个人在行动,我们是一百多号人行动啊,我沈玉清带领大家伙一起行动呢,你们还怕什么啊? 兄弟们,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大家,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拖四个月没发放工资的人只是我们的外聘人员,而新月集团的自有员工那可是每个月都按时发放了啊。 同志们,你们别再被蒙在鼓里了啊,我们是后娘养的呢,他们新月集团耍了我们,他们土楼镇项目耍了我们,他王永强耍了我们,我们就得奋起抗争,为自己的权利而抗争啊!” 沈玉清最后一句话落地,大家伙彻底爆发了,他们都振奋高呼:“罢工,我们要罢工!” [,!] ... 第55章 围攻项目部 是可忍孰不可忍,饭不熟因为气不平,谁也不愿意是后娘养的,谁也不能受冤枉气。 沈玉清慷慨陈词的号召得到大家伙的一致赞成,他们要为自己的权利抗争,必须向项目部施加压力,讨要自己的工资,要不然就采取罢工手段。 围堵项目部的行动就定在第二天的上午八点钟,所有的人都必须到齐,一个都不落,谁如果前怕狠后怕虎不参加那就是王八蛋糕子,这明显有些强人所难要挟人之嫌,但是哪一个又愿意当王八蛋糕子呢。 第二天上午七点五十分,昨天所有集会的外聘人员几乎都到齐了,高峰与张俊还有李永松来得比较晚一点,八点零一分赶到土楼镇集合地点,他们的迟到还惹来了沈玉清总工的严厉批评,说他们无组织无纪律,想当王八蛋糕子就明说,别他妈又想当又怕当的啊,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啊。 沈玉清的话骂得相当难听,高峰三个人有些委屈,他们的迟到的确是事出有因,他们刚出门的时候正遇到盘陀岭村一个孕妇生产,必须去医院才行,高峰就将那孕妇送到晓月县中医院去了,所以等他们从中医院赶回来时,时间刚刚过八点呢,也不算迟到吧。 队伍集合完毕了,沈玉清率领着大家伙从小学里向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部开拔,浩浩荡荡,一百多号人气场也是十分地大,仿佛像那解放前的电影里的画面,学生们罢课向国民政府请愿游行一般。 高峰还发现沈玉清事前做了准备,他还拉起了两条十米多长的横幅,上面喷绘着白色的大字,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新月集团还我工资,还我血汗钱。另一条横幅上写着:我们也是人,我们不是后娘养的。 沈玉清率领着外聘队伍开拔的同时,他还领唱了一首歌,那歌名就是《团结就是力量》,在沈玉清的领唱之下,一百多号人将这首歌唱得非常的悲壮,好像这是要上战场一般。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法西斯蒂开火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向着太阳,向着自由……” 悲壮的歌声震天响,引起路人的观望,人们都看傻了眼,恍如隔世一般,大家伙都怀疑这年代是不是反了,自己们会不会穿越了时空,怎么来了一帮子游行的人。 一首铿锵有力的歌,被沈玉清领唱着有些不伦不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之劲。 不过,这也看出了沈玉清同志为了这罢工行动做了不少的准备,花了不少的心血,说不定早就有了预谋,早就开始策划这次行动了,要不然的话,不会这么有秩有序。 庞大的队伍浩浩荡荡来到了土楼镇项目部所在地,举着横幅的人站在项目部大门的两边,沈玉清带领着人直冲项目部,他把所有项目部的各部门办公室都占领了,不允许所有的人办公。 沈玉清突然带领人占领了各自的办公室,项目部的员工们都傻了眼,看沈玉清这架势是要揭杆起义啊,这是揭杆起义的第一步攻占总部啊,难道他要篡位不成,他想当项目经理不成。 沈玉清向大家一抱拳,向大家伙抱歉地道:“各位兄弟姐妹们,对不起了,我今天不是对大家伙有意见,我只对项目部对我们不公有看法,我们是来争取权利的啊,我只对事不对人啊,你们仍然都是我的好兄弟姐妹,就请各位兄弟姐妹先受受委屈了啊,真对不住大家了!” 沈玉清的队伍迅速占领了项目部,整个项目部立马就瘫痪了,虽然沈玉清对项目部的同事们挺客气,大家伙的心里也还是忐忑不安,他们以前都遇到过外面的人围攻项目部的情况,这项目部内部人围攻项目部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谁也不清楚这沈玉清会不会胡来啊,会不会发生打伤人的事情啊,万一伤着胳膊腿那怎么办,万一无辜毁了容那怎么办? 几乎没费吹灰之力,沈玉清就完全控制了整个项目部大楼,如今的年代,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只要不是冲着自己来,谁都不愿意当出头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像沈玉清逼宫,他的矛头肯定是对准了项目经理王永强了,他要跟王永强直接对话了,其实大家伙心里就琢磨不透了,你沈玉清要跟项目经理王永强直接对话,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啊,他项目经理王永强又不是什么高级领导,见一面难于上青天一般,他可是随时都可以对话的啊。 项目经理王永强很快就出现了,他与沈玉清等人在会议室展开对话,外聘队伍将会议室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连苍蝇蚊子都难以飞进飞出。 王永强在没有说话之前,腋下夹了一条芙蓉王的香烟,他把香烟打开向大家伙散着烟,一面散着香烟一面微笑着向大家伙道歉,态度十分地诚恳:“各位兄弟们,真是对不住大家伙啊,我王永强的工作没有做好啊,我王永强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啊,真的对不住大家伙了啊!” 散了几圈烟,王永强转脸对沈玉清道:“老沈啊,真是对不住啊,我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啊,弄得你跟着大家伙都来了,你得原谅原谅我啊!” 沈玉清没有接王永强递过来的香烟,他把脸扳了起来:“王经理,你是我的领导,平日里你对我也十分地关照,我跟王经理你说,我的确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呢我这么多兄弟们都等着米下锅啊,他们哪一个家里都不宽裕,哪里都需要用钱,如果大家都是有钱人,也用不着出来打工,也用不着搞这么大阵势。 但是,项目部的做法实在让人难以接受也难以忍受啊,大家伙都是一样干工作的,为什么还分出什么自有的与外聘的呢,为什么就不能一碗水端平啊,这不是明显在欺负人吗,我做为一个总工我觉得在大家受了欺负的时候,必须站出来带领着大家来讨一个说法。” “对啊,沈总说得对,同样都是一样的工作,为什么还偏要分出个子丑寅卯来,人家伟人都说过,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只要抓到老鼠的那都是好猫啊,何况我们这些人比你们自有的人还要好抓老鼠呢。” “可不是啊,沈总说得对,为什么自有员工就是亲生的,为什么我们外聘的人就是后娘养的啊,为什么两样对待啊,我们外聘的人能干却得不到重用,而你们那些自有的员工却占着茅坑不拉屎啊,这是为什么啊?” 沈玉清的话立即引起一阵激烈地回应,大家伙振臂高呼,纷纷响应起沈玉清的讲话,气氛也紧张起来,空气里弥漫着大家伙从嗓子里冒出的火药味来。 高峰听着有些感觉到异样,昨天不是说好了要工资的吗,今天怎么沈玉清的腔调变了啊,却冲着是对待不平等啊,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高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王永强见大家情绪有些波动,他伸出两只大手在空中使劲地压了压,把声音提到最高:“各位兄弟们,你们说的都有些道理,的确是存在这么个情况,我想这也是极个别的情况,我认为大家伙都是精英,都是一顶一的能手,在我王永强的心里就没有分什么自有的和外聘的,在我王永强的心里那都是兄弟,都是我们新月集团的员工,我对你们都是一视同仁的啊,请各位兄弟们相信我,如果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给我王永强提,只要是在我王永强能力范围内,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王永强就竭尽全力帮助兄弟们解决。” “哼,别说得这么好听吧,你这是说得比唱的好听,那是因为我们都围攻项目部了,你才这样子说好听的呢,要是在平常你才不会这样说呢,我们也不会相信你,你们都做得出来的好事,你们的自有职工都按月发放工资,而我们这些外聘的人却四个多月没发工资了,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啊,这不明显就是把我们当后娘养的啊!” “可不是吗,我们不听你的,我们今天是来要工资的呢,你现在把工资发给我们,那我们就立马离开,如果不发我们工资,那我们就罢工!” “是的啊,今天必须把我们工资发了,否则,我们就罢工了,我们罢工!” 王永强话音未落,大家伙就迫不急待地打断了他的话,一提到工资,大家伙的情绪就更加激动起来,纷纷地朝着王永强挤过去,眼看场面就要失控了。 就在这个时候,沈玉清跳到了会议室那张六米大圆会议桌上面,高高地举起一个烟灰缸,死劲地砸在会议桌上,那个烟灰缸穿透会议桌的高分子压缩板,顿时将会议桌砸了一个大窟窿,啪地一声砸在水泥地上,烟灰缸碎成数块。 “你们别激动,我们今天是来谈判的,不是来要工资的啊!” 沈玉清的烟灰缸刚落地,高峰就发现有两名形迹可疑的人朝王永强挤过去,他还发现这两名可疑的人手里拿着长长的西瓜刀。 [,!] ... 第56章 请你保护我 沈玉清的突然举动,将大家伙都震住了,就在大家伙被震住的时候,那两名可疑的人,提着西瓜刀直奔王永强而去,这两个人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蹿到了王永强的身旁,两个人一左一右同时平举着西瓜刀朝王永强的两肋猛地插过去。 两名可疑人物的突然偷袭,王永强同志却浑然不觉。 “哎哟!” “哎哟!” 突然两声惨叫之声凄厉地响起来,仿佛有两头驴被猛然捅了一刀,它们嘶吼惨叫,两声凄厉地惨叫声响起,把所有的人都惊得魂魄乱飞,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朝惨叫之声发出的地方看去。 大家伙就看到王永强身旁有两个陌生人左手捂着右手的手腕呲牙咧嘴地扭曲着脸,而那手碗上鲜血直流,就像那被捅了一刀的驴,驴血直往外涌,显然是受了伤。 哪来的陌生人?这两个人显然不是土楼镇项目部的员工,也不是外聘人员中的人,他们那面相大家都不认识,而且那面目长得很不善,一看就不是两个好人,面目十分地凶恶。 他们为什么站在王永强经理的身旁?他们又怎么会手腕受伤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两个陌生人的突然出现,又突然受了伤,大家伙的脑海里瞬间都是疑惑,大家伙顿时都是迷惑不解。 就在大家伙迷惑不解的时候,那两个陌生人乘机仓惶逃离了土楼镇项目部会议室,很快就不见了踪影,速度之快让人目不瑕接,好似魔术大师玩了一场魔术一般,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两名陌生人的离开,并没有打消外聘队伍讨要工资的积极性,在稍微沉戚了一会,有人又带头向王永强提出了讨要工资的要求。 “王经理,我们对事不对人,我们今天有组织而来,并不是要针对你个人,我们只想要我们的工资,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经济十分地拮据,家里缺不得钱呢。” “是的啊,王经理,我们家条件不宽裕,虽说不是吃了上一顿接不了下一顿,可是情况也好不得哪里去,老婆天天闹离婚,后院天天起火,这日子没法过,也影响到了本职工作。” “对的啊,王经理,我们如果经济状况比较好的话,我们也不会这样围攻项目部的呢,的确是手紧得很啊,孩子要学费,银行追房货,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就请王经理谅解了。” “是的啊,王经理,我们要工资,请你想办法把工资发给我们,必须今天发给我们,不发的话,我们就不干了,我们就罢工。” 大家伙的情绪又很快恢复了刚才的激动,他们就要工资了。 面对大家伙激动的情绪,王永强经理高声地对大家伙说道:“各位兄弟们,我知道你们今天来就是来要工资的啊,我也给大家伙准备了工资,你们先别激动啊,你们先冷静下来,排队来领取你们的工资,希望你们秩序井然地领工资,别像那些老大爷老大妈们哄抢超市里的便宜货一样没有一点秩序啊。 各位兄弟们,在发放大家工资之前,我要给大家伙澄清一件事情,我王永强没有把大家伙当外聘员工看待,我还是那句话,在我王永强眼里就没有自有的与外聘之分,不光我是如此地对待大家伙,我们新月集团也是一样对待大家伙,根本就没有歧视的现象。 各位兄弟们,我可告诉你们,工资的确是拖了很久,的的确确超过了四个多月,这也是公司很久以来的第一次,也是公司遇到了资金周转相当困难的第一次,我王永强在此深表歉意。 当然,公司拖欠大家伙工资这么久的时间里,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那完全是我王永强的责任。 不过,我可要告诉大家伙,公司拖欠这么久的工资,并不是针对你们外聘员工,我们自有职工一样是如此,四个多月来也没拿到一分钱,我王永强就没有拿到一毛钱工资呢,如果大家伙不信的话,可以去财务部查我的工资发放情况,不但可以查我的工资发放情况,还可以查任何我们公司自有职工的工资发放情况!” 今天,王永强是要给大家伙发放工资,这可是大家伙没有想到的,而且王永强说的话掷地有声,不像是欺骗大家伙一样,难道说内外有别,只发放自有职工的工资,而不发放我们的工资是个误解吗,那为什么沈玉清还信誓旦旦地告诉大家伙,这就是一种歧视啊。 我们是相信沈玉清,还是要相信王永强啊? 大家伙顿时疑惑起来,不知道是要相信哪一位,到底是沈玉清说的话真确,还是王永强的话真实啊? “王经理,我们不管这一些了,反正我们现在正缺钱呢,你既然准备给我们发放工资,那我们就开始领取工资了!” 还是有的人比较实际,管他谁对谁错呢,只要现在能把钱拿到手里,那才是自己的钱,那才是最最真的真理。 王永强点点头:“嗯,那请大家伙自觉排好队,我让财务人员给你们发放工资,也请大家伙稍安勿躁,耐心等待一下,毕竟这么多人,一个个发放也需要一些时间,大家就遵守一下秩序啊!” 王永强事先早就有安排,财务人员也等在一旁,王永强说完话,财务部的两个财务人员就过来了,一男一女都是两个年轻人,男孩子肩膀上背着一个大包,鼓鼓当当的,想必那里面装的都是红红的大票子。 那个女孩子二十二岁左右,长得挺秀气可人,乌黑的短发像两个月牙一样,也把她的小圆脸衬托得像一轮小圆月一样,鼻直口方,身材有些微微胖,有些微微的小鲜肉之感,模样看上去像那《还珠格格》里的晴儿。 那秀气的女孩子在坐下之前,她拿手一指会议室的门口开口道:“请你保护我!” 所有的人都一齐顺着漂亮姑娘的手指望过去,围在会议室门口的人挺多,大家伙搞不清楚她指谁,站在会议室门口的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呢,还是另外的人。 漂亮的女孩子又说话了:“就是你,那个穿着佐丹奴西服的家伙,请你过来保护我!” 大家伙这才明白,漂亮女孩子指的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高峰一听这女孩子的口气,有些不悦,我明明就是一个大活人,怎么在你口里就成了一个家伙啊。 高峰指指自己的鼻子问道:“姑娘,你指的是我吗,我可告诉你啊,我可不是个家伙,我是一个人,而且,我凭什么要保护你啊?” 漂亮女孩子一挑眉头道:“凭什么,就凭你刚才用扑克牌打伤那两个可恶的流氓,你就必须保护本姑娘,本姑娘刚才还对你挺客气,对你这家伙用了一个请字,换成是其他人,本姑娘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客气。” “哟呵,这个姑娘脾气不小啊,不过,这姑娘眼力也可以啊,自己出手这么快,所有的人都没能发现就她发现了啊!” 高峰心里嘀咕了一下。 漂亮女孩子的话,仿佛就像一颗炸弹在大家伙中间炸开了,大家伙都惊得不行,原来刚才那两个受伤的陌生人竟然是高峰用扑克牌给打伤的啊,这高峰同志也太神奇了啊,他出手怎么这么快啊,以至于大家伙都浑然不觉,就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高峰为什么要打伤那两个陌生人呢,那两个陌生人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大家伙那是更加迷惑不解了,他们可没想到一场外聘的联盟,还有这神秘的事情发生。 高峰听从那漂亮女孩子的吩咐,站到了她的身边当起了保镖,工资发放工作开始,大家伙拿的都是现金,红彤彤的票子,见到那这些红彤彤的钞票,大家伙顿时都眼开了,一个个喜笑颜开,一张张脸都像那向日葵一样灿烂。 所有参加围攻项目部的外聘人员都拿到了工资,只有一个人没有领取工资,这个人就是二队的总工沈玉清,他早就不见了踪影,当大家伙手中拿着红票子要感谢沈总时,他们都没能找到人影。 沈总去哪了?他什么时候走的啊?他带领着我们讨要工资,为什么他自己不领工资啊?我们想请他吃碗米线,表达一下感激之情,怎么就找不到人影了呢? 领完了工资,那漂亮的女孩子并没有让大家伙离开,她在发放工资之前告诉过大家伙不要离开,等发完了她有话要告诉大家伙,大家伙不清楚她要告诉自己们什么,就只好等着工资发放结束了。 漂亮的女孩子面对大家伙,心情有些沉重的样子问大家:“各位同事们,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手里的工资是怎么来的吗?” 大家伙回答道:“这还用问吗,这当然是公司打过来的啊!” 那女孩子使劲地摇了摇头:“各位同事们,你们都想错了,你们手里的工资是我们王经理自己的钱,王经理早就催促过公司,让公司及时给你们发放工资,可是公司遇到了实际困难,一直没能发放下来。 所以,王经理自己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找亲朋好友借来了钱,他也正想着给你们发工资呢,没有想到你们竟然围攻了项目部。 而且,刚才还有两个陌生人准备要刺伤王经理,幸亏有高峰同志及时出手相救,要不然的话,王经理就会倒在血泊之中!” 漂亮女孩子的话,仿佛老天爷打了一记惊雷,炸得大家伙一下子沉默起来,久久都没有一个人出声。 [,!] ... 第57章 当皇帝的感觉 发放完工资以后,外聘的队伍都散去,高峰却没走掉,他被那发放工资的漂亮女孩子留住了,她要求他再一次保护她自己,她要去晓月市银行办理公务,让高峰给她当保镖,人家银行送款的车都有押车员,我这去办理公务也要有当保镖的人。 女孩子的要求,高峰没有反对,并且非常地顺从,开着汗血宝马车拉着这位漂亮的女孩子去了晓月市,在女孩子的指挥下,高峰来到了六一路一家比较大的建设银行网点。 漂亮的女孩子下了车以后,高昂着自己的脑袋瓜子径直往前走去,就像一个高傲的公主一样,她走出去几步又返了回来,将她那两只漂亮眼睛轮起来,粉面含威地对江山道。 “喂,你这家伙想要干什么啊,本姑娘都走出去几步了,你还傻愣愣坐在车子里干什么啊,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吗?” 高峰就明白了,这个姑娘是等着自己当保镖呢,当保镖那就得像跟屁虫一样跟随在主子的左右啊,高峰淡淡一笑,赶紧跳下了车:“嘿嘿,公主千岁,实在不好意思啊,小的第一次干这种勾当,还比较生疏,请公主千岁别往心里去啊!”那姑娘一听拿手指戳高峰:“你家伙说啥啊,怎么就是勾当了啊,这是一个高尚的职业,你能给本姑娘当保镖,你应该感到非常的荣幸才对。” 高峰点头哈腰地应承:“是,是,公主千岁说得对,我感觉非常非常的荣幸啊,真是荣幸之极啊!” 漂亮的女孩子没说话,扭着屁股就走了,高峰同志就紧跟着她的屁股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并不像什么主人与保镖一样,倒像是古代的公主出行,而高峰同志就像那太监一般,哈着腰尾随而去,人家看着还有些像小偷呢。 走着走着,高峰就发现这姑娘不是奔银行里去,而是往旁边一个大商场里走去,高峰抬头一看,这个大商场自己还来过,这也是晓月市最大的一个高档商场,名叫晓月商场,他自己身上穿的这套佐丹奴西服就是这晓月大商场里购买的,他是跟王晓月来的这商场。 原来,这姑娘来银行是假,逛商场是真啊! 高峰紧走几步,伸手拦住漂亮女孩子的去路:“姑娘,你走错地方了,银行在那里。” 那位女孩子看看了高峰,微微一皱眉:“干什么啊,本姑娘没有走错地方,本姑娘就是来这商场里。” 高峰一本正经地道:“姑娘,你的工作是去银行,而不是来逛商场,本人的工作也只负责你来银行的保卫工作。” 姑娘一听眉毛就扬起来:“哟呵,你这家伙还想起义不成,本姑娘可告诉你啊,这逛商场也是本姑娘工作的一部分,你这家伙的工作不光是保护本姑娘去银行,同时也是保护本姑娘逛商场,包括其他本姑娘一切愿意去的地方,不管本姑娘心情好与坏,你都得无条件服从,你没有反对的权利,本姑娘就告诉你这家伙了,本姑娘就没打算去银行,而就打算出来逛街了,你又能怎么的了啊!” 这漂亮女孩子小脸扳起来,一副趾高气扬的嘴脸。 高峰微微一笑:“姑娘,我问你一句,你当真是要逛商场而不去银行吗?” 那漂亮女孩子一甩月牙状的乌黑头发把小脸扬起来,对高峰同志是不屑一顾:“哼,本姑娘就是逛商场了,不去银行了,你想怎么的啊,难道你还要对本姑娘动手不成吗?” 高峰嘿嘿一笑:“姑娘,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要对你动手了,对付你这种女孩子只能动手不动口了!” 高峰坏笑两声,他还就真动手了,冷不丁将那漂亮的女孩子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扛一个沙袋一般,然后不由分说大步流星朝商场里走去,应该来说高峰那速度不是大步流星地走,而是在跑,就像他以前跑五公里十公里越野一样地快速跑。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那漂亮的女孩子尖声大叫:“喂,高峰,你这家伙,你要干什么啊,你要干什么啊?” 高峰冷哼几声:“哼,我要干什么啊,你不是要逛商场吗,我现在就带你逛商场!” 高峰的速度还真是快,扛着这漂亮的女孩子风一般在这晓月市大商场里跑来跑去,这晓月市的大商场有六层楼,高峰是一层不落,每一个角落都不落,全部都跑遍。 一个小伙子扛着一个大姑娘在商场里疯了一般的狂跑,惊得商场里的所有人都眼睛发直了,大家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而这小伙子的速度又太快了,他们仿佛看到了那绝世的武功凌波微步重现江湖一般,大家伙心里都想莫非这家伙是大理段氏的后人啊。 商场的保安们也惊呆了,大庭广众之下,难道发生了抢亲的事件吗,或者是公然劫色事件啊,如今大学生失联的事件并不少见,莫非今天这小子就是劫持了大学生不成。 晓月商场的几十名保安都聚集起来,对高峰同志进行围攻,分四个方向围堵过来,可怜这群保安累得肾脏都痛,就是没能围住这名疯狂的男子,最后都累趴在晓月商场的大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这名男子扛着那姑娘上了一辆汗血宝马车,那宝马车扬长而去。 坐在汗血宝马车的那姑娘惊魂未定,娇喘微微,一边喘息着一边道:“高峰你这家伙,有本事,你别把本姑娘放下来啊,有本事,你再这样扛着本姑娘逛一次商场啊,有本事,你就扛着本姑娘逛街啊!” 这个姑娘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好像重复播音一般,高峰将汗血宝马车开出了晓月市,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将汗血宝马车停住,然后从车上跳下来,来到副驾驶室的旁边,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将那漂亮的女孩子抱下车子。 放下那漂亮女孩子后,高峰上了车将车子开走了,这又是突如其来的情况,那位漂亮的女孩子又一次惊魂未定,好久才反应过来,站在原地跳起脚来指着前方大骂起来:“高峰,你这家伙就是个王八蛋,有你这样粗暴的对待女孩子啊,有本事,你这家伙别给本姑娘回来!” 漂亮的女孩子还真说对了,高峰同志还真没回来。 傍晚的时候,高峰接到一个电话,让他去土楼镇一个饭店里,看来是有人要请自己吃饭了,高峰同志也没细问,开着汗血宝马车就来到约定的饭店,这是一个两层楼的小饭店,饭店虽小但吃饭的客人还不少,楼上楼下都满座了呢,人声喧哗挺热闹。 高峰来得有些早,他来到饭店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的人还没有到,饭店的服务员给他安排了楼下一张桌子,也只有这一张空桌了,高峰坐下来等待着请客的人到来。 大概等了十五分钟时间,饭店里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个头一米七四五,跟高峰的个头差不多,那男人走路时那右脚有一些小跛,不是仔细看不太明显。 男人的后面跟着一个女孩子,二十二岁左右,长相挺秀美,乌黑的头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睫毛长长的,这漂亮的女孩子进门时一眼就看到了高峰,看到高峰后这位漂亮的女孩子神情就变了,小嘴巴呶得像嘴巴里含着两个鸡蛋一样,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一样,满眼都是怒火。 见到这一男一女进来,高峰赶紧站起了身,客气地向他们打着招呼:“王经理,你可是迟到了啊,我在这里都等了半个小时了啊。” 原来,来的两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土楼镇项目部的项目经理王永强,那个跟在他后面的女孩子,正是财务部的小出纳员,也正是给外聘闹事的队伍发放工资的那位女孩子,也正是请求高峰保护的那位女孩子,也正是被高峰同志扔在半路上的那个女孩子。 被高峰扔在半路了,她见到高峰不怒火冲烧才怪呢。 王永强一笑:“哈哈,你小子啊,胆子真不小啊,竟敢这样说领导啊,领导让你等,那可是你的荣幸啊,你小子还等得不耐烦了啊,明明只等了十几分钟,你却说等了半个小时,你这小子不实在啊!” 高峰一面给王永强让坐,一面嘿嘿地笑:“嘿嘿,王经理,你可知道啊,等人的滋味可不好受啊,本来吗,可是你请我吃饭啊,哪能让客人等着主人的啊,你这可是就反了啊!”王永强一摆手:“小子啊,别给我油嘴滑舌的啊,我可不喜欢这样的人啊,不过,我可告诉你啊,从现在开始你可就是我兄弟了,以后别给我客气啊。 小子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财务部的出纳员张爱青同志,你们互相认识一下。” 王永强把气鼓鼓的女孩子叫过来介绍给高峰,高峰一听这姑娘的名字当时就笑得前仰后合了:“哈哈哈,张爱青,张爱卿,你这名字太好听了,叫你的名字啊,我就有一种当皇帝的感觉啊!” 高峰同志肆无忌惮地狂笑,气得那小出纳张爱青眼冒金星,她正想着要发作,对高峰破口大骂呢,突然从二楼滚下一个人来,一直滚到她的脚下。 [,!] ... 第58章 让你欺负女人 二楼突然滚下一个人来,就像滚一个麻袋一般,顺着楼梯直接而下,躺倒在张爱青的脚前,吓得张爱青如猴一般尖声大叫,又同时如猴一般跳起来抱住了高峰的脖颈,双脚离地犹如猴子爬树一般,将高峰同志当成了一棵梧桐树,双手双脚紧紧地抱住了他,以至于使高峰同志活动不得。 楼上滚一个人来,楼下吃饭的客人都惊恐万分,好好的吃饭怎么还从楼而降一个大活人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滚下来的那个人是一个女人,滚倒张爱青脚下时早就晕死了过去,高峰将那女人翻过来一看,这个女人鼻青脸肿嘴角还有鼻子都冒着血,受的伤还不轻,看不清这女人的实际年纪。 高峰将那个从楼而降的女人掐醒过来,那个女人用非常惊恐的眼神看着高峰,又打量着围观的人们,她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推开高峰从人群中夺路发了疯一般跑出了小饭店。 难道她是一个疯女人吗?她受的伤是怎么回事? 看着疯一般跑出去的女人,大家伙的心里都是一团疑虑,不知道这个女人被谁所伤,她为什么被人家踹下二楼呢? 那个女人跑出去以后,小饭店的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服务员长长地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唉,真是可怜啊,她怎么变成这样子啊?真是太可怜了啊?” 女服务员正跟王永强等人倒着茶水,王永强就问了:“大姐,这个女人你认识啊?” 女服务员点点头:“是啊,我何止认识她啊,我们还是一个庄上的呢,可惜啊,这姑娘命太苦了啊!” 女服务员眼神里流露出怜悯的神情,王永强又问:“大姐,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可是伤的不轻啊,很明显是被人从楼上踹下来的啊,谁这么狠劲地踹她啊,她怎么就让人这么踹啊?” 王永强问了好几个问题,那女服务员仰脸看了看楼上,又用手指指了指二楼同时将声音压低了对王永强道:“唉,还能有谁啊,就是她那太不是东西的老公啊,这可不是第一次被踹下来的啊,我在这个饭店里就被撞见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啊,太不是个东西了啊!” 女服务员一边告诉王永强一边咬着后槽牙,十分地愤恨,高峰听着拳头都握紧了起来,牙关咬得卡卡响,都有要冲上楼的感觉,被王永强拉住了,他让那女服务员详细说一说那女人的情况。 女服务员就打开这话夹子,向王永强三个人娓娓道来,讲述那个冲出小饭店女人的故事。 这个女人名叫阿萍,才三十四五岁的年纪,跟她自己是一个庄子里的人,她们两家离得还挺近,也就四五百米的距离,两个人还是同太爷爷辈的关系,算是那种堂姐妹关系。 阿萍十六七岁初中毕业时就去省城学习理发技艺,学了有三年左右,学成后回到了土楼镇,在镇上开了一个阿萍理发店,由于阿萍手艺不错,理发店的生意可好了,没几年就赚了不少的钱。 阿萍不但手艺好,长相也俊俏,那是多少男孩子的追求对象,二十岁时就被不少的男孩子排着队追求,还因为追求阿萍土楼镇发生过好多次打架斗殴的事件,还有不少的小年青被派出所关进了挽留所。 后来,土楼镇有一个劳改犯刑满释放,他竟然看上了阿萍,他就开始缠上了阿萍,他比阿萍年长十二岁,又是一个被判了七年刑的劳改犯,七年前也是打架斗殴将人砍了二十几刀,直接砍掉了一条胳膊,差点没把那人给砍死。 自从这个劳改犯看上阿萍以后,就再也没有小青年敢追求阿萍了,因为小青年们也怕死,怕这个无赖的流氓,起先阿萍坚决不同意这个劳改犯的追求,想了各种拒绝的办法都未能奏效。 在追求阿萍的那一段时间里,这个劳改犯表现得十分地殷勤,态度十分地诚恳,久而久之还就感动了阿萍还有她的父母们,两个人一年以后结婚了,一年以后又生了一个儿子,阿萍的小日子过得挺不错,有滋有味的,也是让人羡慕的一家子。 过了有三年多,这个劳改犯就露出了本性,狗改不了吃屎,什么坏事都做绝了,什么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将阿萍赚的钱输得一干二净,最气人的还净把各种女人往理发店里带,那理发店就是阿萍的家,公然干起那苟且之事。 阿萍不能有反对意见,阿萍一旦反对他,他就轻则骂重则打,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从来不知道轻重,几乎就是往死里打,没有一点人性。 阿萍想到了离婚,可是这个劳改犯却咬死不离,反正阿萍一提离婚二字,那就是一顿狂揍,弄得阿萍遍体鳞伤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也彻底的绝望了,几次都想一死了之,可是看到年幼的儿子,她又忍气吞声下来,一直过了十来年。 儿子大了,进了中学里,阿萍就想着离开这个让她煎熬的家,她就偷偷地跑回了娘家居住,可是又被那禽兽不如的家伙找上了门,阿萍不但被暴打了一顿,她的娘家人也一个都没有逃掉,都被这个王八蛋带着人暴打一顿,阿萍的父母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后来,阿萍偷偷地躲到外地去了,这个劳改犯为了将阿萍骗回来,就想方设法从他儿子口中逼来了阿萍的联系方式,将阿萍骗了回来,回来的时候假惺惺地请阿萍吃饭,一旦阿萍提出离婚要求时,他又大打出手。 “今天,阿萍肯定又是想离婚,所以又被暴打了一顿,肯定伤得不轻啊,遇到这么个禽兽不如的家伙,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阿萍太可怜了啊,这王八蛋就是不愿意离婚,他尽想着美事,让阿萍养他一辈子呢,真是个王八蛋啊!” 女服务员讲完那可怜女人阿萍的故事,一步三摇头地离开王永强这一桌,王永强听得血脉贲张,这个男人太不是个东西了,哪能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哪能对一个弱女子下此重手啊,真像这大姐所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王永强气愤不已,他转脸去找高峰同志,却发现高峰同志不见了,什么时候离开的座位,王永强不得而知。 “哟呵,这小子肯定是找那王八蛋算账了!” 王永强猜得没错,高峰再也听不下去了,阿萍那老公就是一个人渣,遇到这种人渣岂能放过了他,高峰就上了二楼,寻找那个禽兽不如的人渣阿萍的老公。 靠近二楼楼梯的地方有一张桌子,桌子边孤零零坐着一个黑大个子,身高大概有一米八,膀大腰圆,脑门子油光滑亮,秃着脑袋瓜子直往外冒油,这个人面相十分凶恶,好像《水浒传》中的蒋门神一般,一身的横肉,目露凶光,一脸地杀气。 这家伙正自斟自饮,面前放着两瓶红星二锅头的烈酒,桌子上摆了五道小菜,一个大烧鸡,一个卤猪蹄,一个凉拌黄瓜段,一个花生米,还有一个乌鸡汤,这家伙还挺会享受的呢。 高峰向那黑大个子一哈腰,一脸的讪笑,又拉过一把椅子往黑大个子身边一坐:“嘿嘿,大哥,小弟赔你喝个酒。” 那黑大个子两手拿着一个大卤猪蹄正啃了一嘴巴的油,高峰不识时务地坐下来,他抬眼一看高峰那嬉皮笑脸的样子,立马凶光毕露,两眼瞪了起来,向他怒吼了一声:“滚!” 高峰连屁股都没抬,继续向那黑大个子嘻嘻哈哈地着:“嘿嘿,大哥,小弟久闻您大名了,那是如雷贯耳啊,您就让我赔你喝个酒吧!” 还没等高峰的话说完,那黑大个子就暴怒了,将手中啃了一半的猪蹄向高峰砸过来,同时怒骂道:“滚,老子让你滚,哪来的王八蛋糕子啊!” 幸亏高峰躲得及时,那只猪蹄从他耳旁射了过去,险些射掉高峰半边耳朵,高峰躲闪开那只猪蹄站起身来,仍然点头哈腰着:“大哥,您怎么这样啊,小弟就是久仰您的大名了,就想给您赔个酒啊,您干吗就让我滚啊,何况你让我滚了,我就滚了啊,那多没面子啊!没给您敬完酒,小弟可没脸滚出去啊!” 高峰一边低眉弄眼地说话,一边他就动手了,他将那黑大个子打开的那瓶红星二锅头给操了起来,左手摁住那黑大个子的面门,右手将那瓶红星二锅头插进他的嘴巴里,很快红星二锅头从那黑大个子的鼻孔里往外喷,喷得面前的桌子上满桌都是酒水,就连他刚啃进去的卤猪蹄都一小块小块从鼻孔里喷出来。 灌完那瓶红星二锅头,高峰又将这个黑大个子的脑袋瓜子整个摁进了那乌鸡汤里,乌鸡汤顿时咕咕地直冒泡,那黑大个子手脚乱蹬,好像将要被淹死的一条狗一样拼命地挣扎。 三分钟过后,高峰才将这黑大个子的脑袋瓜子从乌鸡汤盆里提出来,又将那只大烧鸡整个都塞进他的嘴巴里,黑大个子的嘴巴外只露出一个大烧鸡的屁股。 高峰又动手了,一口气出了五十多拳,将那黑大个子就像沙袋一样狂打一气,那黑大个子浑身都是伤痕,连喊救声都没能喊得出来,最后高峰一个飞腿将这黑大个子从二楼踹了下去。 黑大个子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下了楼梯,狠狠地摔倒在一楼的地板上,高峰从二楼飞身而下,一脚踩去那黑大个子的屁股,警告着道:“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老子让你再打女人,老子让你再欺负女人,老子让你让我滚,现在你丫的给老子滚。” 那黑大个子手与膝盖当脚走,慌忙爬出了小饭店,他刚爬出那小饭店,小出纳员张爱青就喊了起来:“高峰,你怎么放他走啊,他可是那行刺王经理的两个可疑人之一啊!” “啥,爱青,你怎么不早说啊!”高峰一听,立马跑出小饭店,却找不见那黑大个子的身影。 [,!] ... 第59章 女厕所的灯泡 新月集团北方公司举行新员工转正述职仪式,这也是对去年毕业的学员进行一年来的工作述职,本来这活动跟高峰同志没啥关系,后来土楼镇项目通知他也去述职。 高峰来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三个多月一点时间,能跟毕业一年的新学员进行一年述职报告活动,他是感觉到受宠若惊啊,八杆子打不到的事情,还打到他高峰同志了,也许这就是一个个例吧。 高峰昨晚才接到通知,今天一大早就动身去北方公司进行述职,他根本就没来得及准备,他也想着没什么准备,不就是述职吗,将这三个月来的工作情况汇报一下,说说自己对集团对公司对项目的感受吧,尽量捡好的说。 巩小北是刚来一年的新学员,她嘱咐高峰进行述职时要赞美公司,高峰笑着回答巩小北,是不是要把公司当成恋人一样夸赞啊,巩小北赞成地点头,就应该这样子赞美呢。 巩小北不但叮嘱高峰要尽说好话,还给高峰同志准备了一份述职报告,里面还有ppt演示文稿,你只要照着文稿讲就行,高峰同志对巩小北的细心很感激,不住地夸她是三国的张将军真是粗中有细啊,惹得巩小北咬着后槽牙大掐高峰同志的大腿,痛得高峰同志呲牙咧嘴鬼哭狼嚎起来。 六点多钟,所有土楼镇项目的新学员都在项目部门前集合,由项目部人力资源部经理负责领队,并包了一辆中巴车,准备向晓月市开拔,所有的新学员都坐中巴车,只有高峰同志开着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带着新学员巩小北,当然还有那人力资源部的经理,他认为中巴车与宝马比较起来,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坐小车比较合适一点。 七点不到土楼镇项目部的新学员就来到新月集团北方公司的驻地,这也是新月集团北方工程局的所在地,一幢高十八层的大厦,气派宏伟,新月集团北方工程局大厦几个镀金大字金光闪闪,显得大气异常,果然透着大公司的气派。 新月集团北方工程局北方公司办公地点在北方工程局大厦的七楼与八楼,早就听说过北方工程局及北方公司办公地点就在新月市里,但是高峰同志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包括好多的新员工也是第一次来公司。 看着高高耸立的北方工程局,大家伙的心里也涌起一股热血来,世界几百强的大企业那也不是吹出来的啊,那是实实在在干出来的啊,那也算得上是名符其实。 新学员述职仪式并不是在北方公司里举行,公司里没有这么大的会议室,公司的对面有一家富丽堂皇的五星级大酒店,新学员述职仪式就在这大酒店的三楼会议厅举行。 等新学员们来到大酒店三楼会议厅时,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大门口站着几个漂亮的服务员,会议厅布置得井然有序,像电影屏幕一样的投影布还播放着新月集团北方工程局辉煌的历史回顾,给大家伙营造了一个引人奋进的氛围。 今天是星期六,北方公司对这次新学员述职仪式非常地重视,北方公司所有的领导一个不落都参加今天的仪式,前面两排就是公司领导的坐席,公司总经理公司书记,公司的三副总公司的三总师,公司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等等,能列上铭牌的领导都列上了。 新学员述职仪式在新月集团人力资源部经理的主持人主持下八点准时开始,他首先请公司的总经理讲话,公司的总经理摆了摆手,告诉人力资源部经理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讲话了,等结束的时候我再做总结性的发言。 第二个发言的人是公司的书记,书记同志对新学员们道:“同志们,你们来公司整整一年了,对公司对集团都有一个比较深的了解,你们就像新媳妇进门一样,应该来说对公司对集团有了比较深的感情了,集团与公司对于你们来说那就是像婆婆家对新媳妇来说就是一个家了,你们现在不再是新媳妇了是一个个老媳妇了。 今天的新学员仪式,公司非常地重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视啊,我们的总经理特别交待我们要搞好这一次新学员述职仪式,要听取你们这些媳妇们的心声,你们现在就是公司的栋梁,乃至局里的栋梁,甚至是集团的栋梁,也许不久的将来,你们当中就会产生公司领导局里的领导甚至集团的领导。 对于你们来说,今天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我希望你们别像往年的新学员一样墨守成规,只一味地赞美公司与集团,而不敢说出公司与集团的缺点,更不敢发表你们的看法。 你们大多数都是在一线项目上工作,项目上的问题非常之多,管理漏洞也在项目上发生,我希望你们畅所欲言揭露我们项目上存在的各方面问题,揭露公司管理上存在的问题。 我不多说费话了,总之一句话,希望你们放开包袱大胆地述职!” 公司书记的话,赢得了一片热烈地掌声,大家伙都觉得书记就是书记,说话铿锵有力,字字珠玑,非常地有份量,又非常地开明,让人不由得对其肃然起敬。 新学员述职仪式正式开始了,一个个新学员都陆续地上台开始他们热情洋溢的述职演说,一个个的述职报告都准备得非常地充分,并配合着丰富多彩的ppt演示文稿,每个人都讲得精彩绝伦,好像一个个都是超级演说家一样,文采四溢华丽的辞藻如长江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而来,真是滔滔不绝。 新学员们的述职报告非常精彩,也同时得到了热烈地掌声,公司领导们手掌都拍红了,对他们这批新学员感到十分地满意,后生可畏啊,自己们的现在也正是这帮新学员的未来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巩小北是倒数第二个述职,巩小北人又长得漂亮,那种不饰粉黛的自然之美往台上一站,她就是不开口讲话,大家伙也会给予热烈地掌声,当然巩小北并不是图有外表的姑娘,她的述职报告写得相当的有文采,她的ppt也做得相当的精美,又加上她抑扬顿挫地非常压韵的演说,自然博得了满堂彩,她的掌声获得最多,几乎是经久不息,甚至还出现了尖叫与口哨声,述职仪式也达到了**。 巩小北下台以后,小脸红得像阳春三月的桃花一样,漂亮得让人心旌摇动不已。 高峰是最后一个述职的同志,高峰临上台时巩小北又叮嘱他好几句,这家伙穿着佐丹奴西服,一副行头那是所有新学员当中最有派头的一个,他也是向所有的人挥着手走上台去的,那副德性就像天王巨星跟粉丝见面一般,真是闪亮登场了。 高峰同志站在台子上,向下面的人挥了几下手就开始他的述职演讲了,开场白都跟所有的新学员一样:“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同事们,你们好,我是来自土楼镇项目的高峰,高大的高,山峰的峰。 刚才所有的新同事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述职演说,还制作了精美的ppt演示文稿,大家伙都讲得非常地精彩,尤其那ppt演示文稿制作得相当的精美,让我不胜佩服啊。 可惜,我是一个粗人,不但没有写述职报告也没搞什么ppt中p,我也发现了有些同事们ppt中p中有一些毛病,那些精美的图片中怎么一年四季都是穿着短袖的照片,难道我们这晓月市就是一个四季春城吗,不用过春夏秋冬四季吗? 所有的同事都对公司对集团发表了赞美,我在这里就不再赞美了,我想说两句自己的感受,我认为我们的公司不配为世界几百强,我认为我们的公司管理十分混乱,尤其是项目上管理混乱不堪。 大家伙都应该清楚,今天是新学员述职,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公司招了一百四十名新学员,可今年来述职的新学员却只有六十多名,几乎有一大半的人离开了公司,而且这六十多名中,在公司机关工作的就占二十多名,项目上才占四十名不到,这又能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啊,是不是值得我们在座的各位领导们深思啊。 为什么公司机关的员工不愿意离职,为什么项目上留不住人,那是因为公司的制度在项目上没有执行到位,机关有双休日,每月有交通补助,每月有劳保购物卡,每天都能用到心心相印的抽纸,即可以擦嘴也可以擦屁股。 可是我们项目上呢,屁都没有,没有交通补贴,没有劳保用品,一个月只给三天休息假,还不能累计到下个月,超过三天还得扣工资,路途远一点的人还没下火车呢,假期就到了。 还有我们项目上的伙食差得一比,每天不是稀饭馒头就是馒头稀饭,日复一日年得一年,不知道要重复到什么时候,还有我们冬天穿夏天的工作服,那工作服质量差得很,还是那种六十年代的的卡布料,给流浪汉都不穿。 项目上管理的缺失,那是跟公司督促不到位有直接关系,说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领导房间里的灯泡坏了,要不了一分钟就会给修好了,而我们项目上的女厕所灯泡坏了有一个月了,至今还没修好呢,我们的女同志一直摸黑上厕所啊!” 高峰同志的述职演说也是相当地精彩,可是他的演说没有引起强烈地震般的掌声,反而他演说完了以后抬眼往下一望,坐在前两排的公司领导们一个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然离去的。 [,!] ... 第60章 要杀要剐随便 高峰的激情演说没有引起地震般的掌声,反而是引起了地震般的撤离,公司的领导们都离座而去,随着领导们的离开,偌大的会议厅里就像鸟散一般,一会儿功夫就一哄而散,只剩下巩小北一个人,一场述职演说变成了高峰同志一个人的独角戏。 巩小北对高峰好一顿数落,从三队出发一直到他自己上台述职演说,巩小北不只一次的叮嘱了,而且还给他备好了述职报告还有ppt的演示文稿,巩小北就是怕他这小子是一头小牛犊子,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漏都敢捅的人捅一个大娄子。 结果千叮咛万嘱咐还没能防住高峰这头小牛犊子,结果就捅了个天大的娄子,把所有的领导都给捅走了,所有的领导都是愤然离开了,那些张脸黑得像三国里的猛张飞一样,也像是暴雨来临的乌云密布一般。 “高峰,就你能耐啊,就你是个热血青年啊,就你能看出这么多的问题啊,就你是孙猴子再世能够拯救三界啊,就你敢捅娄子啊,就你…………” 巩小北气得小巧玲珑的鼻子都歪了,指着高峰的鼻子一连说了好几个排比句就你。 还没等巩小北说完呢,公司人力资源部一个小姑娘来到两个人的面前,这个小姑娘也是去年的新学员,她跟巩小北是同学,名叫苏小文,她跟巩小北关系还很不错呢,刚才她也上台述职了,同样说得非常地精彩。 苏小文向巩小北直摇小脑袋,唉声叹声地道:“小北,高工,太实在了,什么话都敢说啊,可是呢这种场合不能说啊,你哪怕单独跟领导讲那都没有一点关系,可是这样的述职场合那影响多坏啊,哪个领导的面子能挂得住啊,他们没有大发雷霆,那已经是够忍了啊。 小北啊,我看这次高工可是捅了马蜂窝啊,可是捅大发了啊,看他们领导一个个气成那样,高工可能在新月集团的日子到头了,肯定会结账走人了,不但是结账走人,而且还得被领导们一个个训斥一顿呢。 高工走吧,几位领导让你去他们办公室呢。” 巩小北有些着急了:“小文,情况会这么糟糕吗,能不能我跟他一块去见各位领导,好好替他解释解释啊。” 苏小文将小脑袋瓜子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差点没把她鼻子上的眼镜给摇了下来:“小北啊,我看不必了,这可不是一个领导生气的问题,这可是所有领导都生了气的问题,你去解释的话,不可能每个领导都听你解释,也不可能每个领导都卖你父亲的面子,这一次只定是凶多吉少了,高工就等着打背包走人吧。 不过也无所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吗,像高工这么英俊潇洒,这么年轻就开上了汗血宝马的人,还愁找不到工作啊。 何况在新月集团当材料员也太屈才了,干到头了也就当个材料部长,运气好的话能往上升一升,运气不好那就部长到头了,离开新月集团也许是一个好的选择呢。 也正如高工所说的那样,去年我们来一百四十多个新同事,结果只剩下六十多个呢,人家说放弃也是一种美丽,那么高工的离开也是一种美丽的啊!” 这苏小文劝说起高峰来,还整得很文绉绉的呢,而且她从眼镜底下透出的目光看得高峰有些如芒在背。 苏小文带着高峰先去人办资源部总监的办公室,人力资源部是一个隔断的大办公室,总监的办公室是这一间大办公室单独隔断出来的一间。 苏小文将高峰带进总监的办公室里,苏小文还没有退出那人力资源部的总监的办公室,人力资源部的总监就大发肝火了,指着高峰是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一顿,那声音大得连过道都能听见,更何况人力资源部大办公室里的人。 苏小文上班以来,这可是第一次见她的总监大人大发雷霆的模样,平日里非常温顺的一个人,见谁都笑嘻嘻的样子,当然了,他不笑也不行啊,在人力资源部里上班的姑娘小伙子们,那都是各位领导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谁都有一定的后台,他敢对谁发火啊,也是今天高峰同志给他一个大发雷霆的机会,他也好好利用了起来,骂得高峰同志鼻子不是鼻子脸蛋不是脸蛋,就差点用唾液淹死高峰同志了。 十分钟过后,高峰又被苏小文带到三总师的办公室,他们是总经济师,总会计师,总工程师,高峰先去的总经济师办公室,后去的总会计师办公室,最后是去的总工程师办公室。 这三总师都超长发挥了,也许是机会难得,感觉到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一样,将高峰同志骂了个狗血喷头,也骂得他们口干舌燥茶水一杯就着一杯的续,这三位三总师连苏小文都没放走,直接让她在旁边倒茶水呢,省得自己们亲自动手了。 高峰同志经过三总师的洗礼后,苏小文又将他带到了三副总的办公室,一个常务副总两个其他的副总,这三个副总还挺心齐的呢,三个人都在常务副总的办公室里等着高峰同志的到来。 公司三大副总,当然也没能对高峰同志客气,进门就开始骂了起来,三大副总那是气愤填膺,破口大骂,就像三挺机关枪一样,有时候轮流地扫有时候一齐扫,子弹一梭子一梭子从他们嘴巴里射出来,他们的唾沫星子都互相交织在一起,分不出谁高谁下,他们气愤难耐烟灰缸都拿在手里,多次要砸向高峰同志。 三大副总的开骂,好像血雨腥风一般,也是一片刀光剑影,骂了一个风雨不透,让人透不过气来,就是那个人力资源部的苏小文姑娘都感觉到透不过气来,骂高峰就跟骂自己一样,好几次眼泪都奔眶而出,也好几次差点冲上去跟那三大副总拼一命。 出了常务副总的办公室,苏小文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一点精神都没有,仿佛那些个领导骂的不是高峰同志,而是骂的她自己呢,她真替高峰感觉到委屈,不就是说了真话吗,干吗像骂孙子一样骂人家啊。 苏小文看看身边的高峰同志,她却纳闷得不行:“高工,他们这些领导骂得这么厉害,你怎么若无其事啊,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啊,反而感觉你越来越精神啊!” 高峰嘿嘿一笑:“哈哈,小文姑娘,因为我啊并没有把他们当成人,而把他们当成一群疯狗了,所以我反而越来越精神了!” 高峰的话让苏小文惊恐得不行,她赶紧将食指竖在自己的小嘴巴上,让高峰同志赶紧嘘声:“高工,你可别说了,这就是书记办公室了,万一被他听见了,你就更加惨了。” 苏小文将高峰带进了书记的办公室,苏小文正想退出去呢,却被书记给喊住了:“小文啊,你别走,你帮我倒杯水,冷热相掺啊。” 苏小文倒了满满一杯水,也没敢离开就站在书记办公桌的旁边,书记将那杯冷热相掺的茶水喝干了以后,他又让苏小文再倒这样一杯水,苏小文倒好后书记也喝干了。 书记放下杯子后,走出了大板台背着双手来到高峰的面前,看了看面前的这位小伙子,好半天才开口了:“我记得你是姓高,高大的高啊,你可真够高的啊,我让你畅所欲言你还真就畅所欲言了,你就没考虑考虑这是什么场合啊,你就没考虑考虑下面坐着这么多领导啊,你竟然信口雌黄无中生有乱说一气啊。 我记得你是姓高,你自己介绍的高大的高,我还真佩服你真高啊,这么多新学员都讲得非常好,都认为公司非常地好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为什么偏偏就你认为公司一塌糊涂。 你认为伙食不好,天天馒头稀饭,那我看你也长得不瘦啊,你这一身膘也一百五六十斤啊,那是喝稀饭长大的啊。 你认为一个月才三天假期,你还没有下车假期就到了,那我可告诉你呢,以前还没有这三天假期呢。 你还是一名军人,军人讲究什么啊,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奉献为使命,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是让你来工作的,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啊。 你还嫌这嫌那的啊,你还嫌没有心心相印的抽纸擦嘴巴擦屁股,我看你啊得用那草纸好好擦一擦你这臭嘴巴,别把不住门瞎突突的啊。 我记得你是姓高,高大的高啊,我觉得你不是一般的高,你是非常的高,你还说女厕所的灯泡坏了,我到要问问你了,女厕所的灯泡坏了,你怎么知道的啊,是不是你去偷窥过啊!” 苏小文感觉到书记的教训是最厉害的一个,也是最酸的一个,他那话中都带着刺呢,扎得人心都难受,怪不得说话就是一门学问,会骂人的人能将人活活气死不可。 书记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对高峰同志上了一堂刻苦铭心的政治课,也让他受教非浅啊。 最后一个是总经理办公室,高峰进去时,总经理都没拿正脸对他,而是靠着老板椅上,让高峰同志看他的后脑勺。 没等总经理说话,高峰同志就开口了:“总经理,你也别说了,我是一个军人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杀头也不过碗大一个疤,你就痛痛快快的,是让我现在打背包走人,还是让我回去收拾东西滚蛋,你给一个痛快话,我高峰一句怨言没有。 当然了,你在开了我之前,你必须多给我发放一个月的工资,这可是法律上的规定,我可不能吃了这哑巴亏。” 高峰说完,总经理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并大踏步走到高峰同志的面前,一指高峰的鼻子狠狠地道:“小伙子啊,哪个跟你讲的我要开你了啊,哪个跟你讲的我要杀你剐你了啊,我还告诉你这小子咧,你想多要一个月的工资没门!” [,!] ... 第61章 这小子太生猛 今天又是土楼镇的集市,土楼镇项目部生产经理李小明上班之前经过土楼镇十字路口时,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那是一只绿毛大乌龟,他就将它买了下来,卖的还不贵就十五块钱。 回到办公室后,李小明玩了一会那绿毛乌龟,一直逗它有十分钟之久,喂它吃醋泡的馒头片,又是喂它油条段,还喂它喝泡了枸杞子的茶水,让这只绿毛乌龟的待遇跟他自己一样。 李小明经理还想着,从今往后,人家溜狗,他就可以溜绿毛乌龟了,人家受欺负了,可以放狗咬人,谁敢欺负我李小明或者不听我李小明的话,那就放这绿毛乌龟咬他王八蛋的啊,谁都清楚绿毛乌龟的嘴巴那可厉害了,咬住就难以松开。 李小明玩那只绿毛乌龟玩得兴致盎然,他觉得非常有意思,简直是爱不释手,不是自己的电话响起,李小明经理真不知道要玩赏那只绿毛乌龟到什么时候。 正在李小明经理接电话的时候,有一个人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这个人根本就没想到也没看到门口的地上有一只绿毛乌龟,他一脚正踩在那只绿毛乌龟的壳上,滑了一大跤当时就四仰八叉摔倒在李小明经理的办公室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李小明经理连电话都摔了,从那转椅上一跃而起,几乎是跃过自己二米的办公桌,险些还被绊倒出去,李小明经理飞身下桌扑向他的那只爱龟。 从扔下电话到飞扑那只爱龟,李小明经理的动作一气呵成,好像一名动作巨星一般,干净利索,就差大吼一声了,不过李小明经理叫了起来:“哎哟,我的爱龟啊,你可没事吧,牛奋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啊,你眼睛长在屁股上啊,没看见我的爱龟啊!” 原来,摔倒在地上的人,正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部长牛奋斗,这牛奋斗是很有份量的一个人,那么大的份量踩在那只绿毛乌龟壳上,那只绿毛乌龟哪里受得了啊,自然将牛奋斗摔了个四仰八叉了,好悬没把牛奋斗摔背过气去,他那一身的脂肪也好悬没有甩出去,牛奋斗就像一座大山倒地一般,好半天没能爬起来。 李小明可不管牛奋斗摔得怎么样,他的眼里只有那只爱龟,这可是他刚刚淘过来的啊,还刚刚建立亲密关系呢,这要是被牛奋斗一脚给踩死了,李小明都有向牛奋斗拼命的心。 当李小明经理看到自己的那只爱龟安然无恙之时,不但是安然无恙并且他的那只爱龟死死地咬住了牛奋斗的大腿跟部,李小明就破涕为笑了。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爱龟吗,爱龟啊,你就咬这王八蛋的啊,咬住牛奋斗别松口啊。” 牛奋斗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想尽了办法没能将李小明经理的那只爱龟从大腿跟部除去,他只好呲牙咧嘴地忍受着李经理爱龟的咬着,同时也是出了一身的虚汗,这只绿毛乌龟咬的可不是地方啊,那可是大腿跟部啊,离自己那小解的工具就只有一步之遥啊,哪里有一步之遥啊,那就一毫米的地方,牛奋斗的命根子真是命悬一线啊。 牛奋斗焦急万分,可李小明却捧腹大笑,觉得牛奋斗是罪有应得,也感觉自己的那只绿毛乌龟真通人性,这就是一只忍者神龟啊。 李小明看着咬住牛奋斗大腿跟部的那只爱龟,他立即来了灵感将自己的qq昵称改成了忍者神龟,还拍了一张咬住牛奋斗大腿跟部的照片,作为自己的qq头像。 牛奋斗无可奈何,只得忍痛带着绿毛乌龟跟李小明讲正事:“李经理,我觉得你以前拔苗助长的决定是错误的啊?” 李小明就反问牛奋斗什么拔苗助长啊,我给谁拔苗助长了啊,又怎么就错误了。 牛奋斗就接着道:“李经理,难道你忘了啊,你给三队的材料员高峰同志拔苗助长了啊,正是你的拔苗助长,使得这家伙越发不可收拾啊,这家伙太生猛了。 你难道没听说啊,这次转正学员述职,他可是出尽了风头啊,竟敢大言不惭在述职仪式上大放厥词,当面辱骂领导们,气得公司所有的领导都愤然离场了。 昨天,我牛奋斗就接到了几乎所有领导的电话,这些领导们可谓暴跳如雷啊,差点没把我牛奋斗活活给骂死啊,我的手机都被领导们骂停机了,这些领导有多生气啊。” 李小明哦了一声:“嗯,我也听说了,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胆大包天啊,竟敢指责新月集团不配世界几百强的称号,竟敢指责公司不是一个好公司,竟敢指责我们项目管理一塌糊涂啊,这小子可谓真是生猛啊!” 牛奋斗接话道:“就是,就是啊,李经理,自从这小子进了三队以后,他就把整个项目搅得不安宁,暴打分包队伍的负责人,欺负送材料的司机,又殴打了材料商老板,可谓是得意忘形胡作非为啊,嚣张跋扈到了极致啊。 现在可好了,直接闹得公司里去了,竟敢当面质问公司的领导,这不是无法无天啊,如此下去那还了得啊,谁还能治得了他啊,他还能把谁放在眼里,你我都可能是他的下饭菜啊。 李经理,你可是想一想啊,这高峰同志为什么如此地不可一世,那是因为有人给他撑腰啊,那是因为他是人家的一条狗啊,他就是王永强的一条疯狗,见谁咬谁了,王永强就是他的靠山啊。 李经理,我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收留这个家伙那就是一个错误,你还拔苗助长一下就更加错误了,真的助长了他的歪风邪气了,更加让他无所顾忌。 哎哟,李经理,高峰那小子就像现在你的这只绿毛乌龟啊,他就是一个王八蛋啊,再不灭灭他的嚣张气焰,他这乌龟王八蛋就要咬我了啊,回头就会咬你李经理啊!” 牛奋斗越说越来气,李小明的那只绿毛乌龟又紧紧地咬住他的大腿跟部,牛奋斗就更加恨得牙关直咬了,高峰同志在他眼里瞬间就变成了李小明的这只绿毛大乌龟,那简直就是一个乌龟王八蛋啊。 李小明默许地点了点头:“牛部长,你骂得没有错啊,我还真看错眼了高峰这小子了,想当初,我拔苗助长的本意不是要助这小子一臂之力,而是想让他枯干而死呢,可没想到这小子的生命力还如此地顽强啊,竟然一路过关势头越来越强劲啊。 不过,牛部长,你也别急啊,高峰同志就是太强劲,那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材料主管,他能成什么大气啊,我看他根本比不了我这只爱龟啊,不及这只爱龟的十分之一呢,他是不足为患啊。” 牛奋斗抢前跛了一步,他被李小明的绿毛乌龟咬住了大腿跟部,他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所以只能跛一步。 “哎哟,李经理啊,你可不能这样想啊,疯狗一旦得势不及时将它打死,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虽然这次他怒犯了所有的领导,可是听说公司的总经理竟然没有对他发脾气,反而还在新学员述职会餐上大加表扬了一番呢,我就怕这家伙走了狗屎运会一发不可收拾啊,那将来就更加难以控制了啊。” 李小明向牛奋斗摆了摆手:“唉,牛部长啊,你这人啊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啊,总经理既然表扬了,我们正好借此机会再拔苗助长一次啊,也好表现一下我们对总经理的虔诚忠心啊!” 牛奋斗一听当时就跳了起来:“哎哟,啥,啥,李经理,你晕了头啊,你还要拔苗助长一次啊,那不是助纣为虐啊!” 李小明走过来拍了拍牛奋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牛部长啊,你还说对了,就是要助纣为虐一次,我想再助高峰同志一臂之力,将他提拔为物资部的执行经理。” 李小明同时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挂在办公室左边的衣架上,指着那件外套对牛奋斗道:“牛部长,你看见没有,我如果不想穿这件外套,那我就把他挂起来,既然高峰同志势头如此地强劲,那我们就把他挂起来。” 李小明的动作,牛奋斗如醍醐灌顶一般,终于明白了李小明经理的用意。 李小明与牛奋斗推开了项目经理王永强的办公室,牛奋斗是一跛一跛地走进来,王永强看到牛奋斗那一瘸一跛的样子很是奇怪,走近一看原来是被一只绿毛乌龟给咬住了大腿跟部,惹得王永强好一阵开心大笑。 李小明与牛奋斗说明了来意,两个人对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同志大加赞赏了一番,说这小伙子可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后生实在是可畏啊,咱们可不能埋没了这个难得的人才。 因此,他们极力举荐高峰同志当物资部的执行经理,让他更上一个台阶,得到更加的学习机会,以便以后走上更高的岗位。 项目经理王永强欣然同意这两个人的意见,他也表示高峰同志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是人才吧就得给机会锻炼,让他施展更大的抱负吗。 不过,项目经理王永强同志也极力举荐了一个人,将高峰同志升为物资部执行经理的同时,他要将原物资部执行经理熊二伟同志升为物资部副部长,你牛奋斗同志正缺少一个熊二伟同志这样能干的助手呢。 王永强的举荐,李小明没能高兴起来,他反而觉得后脊背嗖嗖地冒着凉气。 [,!] ... 第62章 我郭富贵爱你 三队的门卫郭富贵发现女厕所里的灯泡坏了,他就想着要将它修好,因为三队只有一个女同志,而这位女同志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高峰的女朋友。 虽然,她们的男女朋友关系没有确定,但是郭富贵就认定巩小北就是高峰同志的女朋友了,连面膜都贴了,那不是女朋友还是什么关系啊。 郭富贵搬了一个升降梯带着一把小洋刀就开始他的维修电灯泡的工作了,其实这家伙根本就没搞过电,他这叫完全地瞎摸胡弄,郭富贵本来就是一个糊涂胆大的人,只要认定的事情他就一脑门子扑上去,非得把它弄好了。 郭富贵三弄两弄还真让他找到了线路短路的地方,只要将这短路的地方处理好了,那高峰同志的女朋友巩小北同志就不用摸黑上厕所了,那么他也干了一件感恩带德的好事,帮助巩小北同志就等于帮助了自己的师娘。 郭富贵用小洋刀割破那四平方的电线外皮,当那小洋刀一接触那裸露出来的铜线时,突然一阵火花四溢,郭富贵当时就全身筛糠一般地抖动,郭富贵触电了,当时就被击倒在地上,摔了好几个跟头呢。 郭富贵的倒地,吓得女厕所里当时就蹿出一个黑影来,犹如一只野猫一般蹿了出去,速度之快让人惊叹,也只有野猫才有这速度,那黑影也像野猫一样尖叫了一嗓子。 几分钟过后,高得宝带着三队几个同事闯进了女厕所里,将郭富贵五花大绑着押到了三队队长杨得全的办公室里,郭富贵虽然触电了,就没有一丁点事儿,也许是他皮糙肉厚吧,或者是菩萨保佑了他。 高得宝手里拿着一个大活动扳手,狠狠地在郭富贵的脑袋瓜子上砸了好几下子,咬着牙骂着郭富贵:“郭富贵,你原来是一个大流氓啊,你原来死乞白赖地来三队当门卫,你就是为了要躲进女厕所里偷窥我们的女同事啊,这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幸亏我们的巩小北没有在女厕所里,否则的话,那可是要出大事的啊。” 三队的几个同事,脸都气青了,这郭富贵就不是一个好鸟,原来是狼子野心啊,一心想着瞄在女厕所里偷窥啊,这不是养虎为患啊,幸亏高得宝发现及时,要不然后果难以想像啊,那漂亮的巩小北同事就会遭此毒手啊。 三队的同事们气愤不已,对郭富贵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起来,大嘴巴子随便扇,扇得郭富贵当时就嘴角冒血鼻青脸肿起来,郭富贵大声地嚷嚷:“杨队长,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啊,我没有躲在女厕所里偷窥啊,杨队长,我郭富贵是冤枉的啊!” 杨得全好不生气,指着郭富贵怒然而骂:“郭富贵,好你个臭流氓啊,亏我好心收留于你,还让你干三队的门卫,我真是好糊涂啊,人家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怎么就相信你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人啊,你太让我伤心失望了,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立马滚出三队去,我不想再见到你这流氓汉!” 杨得全一顿怒斥,要将郭富贵赶出三队,郭富贵急得大声喊叫:“杨队长,你不能赶我走啊,我不是去女厕所偷窥啊,我不是那种人,我是发现女厕所的电灯泡坏了好久了,我救命恩人的女朋友上厕所得摸黑,我就想着把那电灯泡给修好呢,我还被电了一下子,你可以看看我的手指啊都被电焦了啊。” “郭富贵,你滚吧,你个臭流氓,你不是去偷窥,你这王八蛋怎么知道女厕所的电灯泡坏了啊,看来你这臭流氓还不只一次进过女厕所啊,你是天天进女厕所啊,你这还不是偷窥啊,你这是公然行动啊,你这还得了啊,简直无法无天了。” 高得宝抡起大扳手在郭富贵的脑袋瓜子上狠狠地来了一下子,郭富贵的脑袋瓜子当时就破了鲜血喷出来,顺着额头两边像小溪淌水一般,瞬间脸颊脖颈里都是鲜血。 高得宝下手太狠了,杨得全都喝斥起来:“高得宝,你要干什么啊,你想打死郭富贵啊,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啊,你偿得起啊!” 高得宝回答道:“杨队,像郭富贵这种臭流氓死不足惜,他竟敢胆大妄为进出女厕所就像进家门一样,就是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啊,我还真想一扳手砸死这王八蛋。” 高得宝几个人将郭富贵推出杨得全的办公室,就像押解犯人一样押解出三队的大门,还没有出门呢,有人就大喊了一声:“你们几个想要干什么啊,把郭富贵给我放了。” 高得宝几个人回头一瞧,喊话的那个人是个女孩子,正是三队唯一的女同事巩小北同志,高得宝见到巩小北就跟报喜鸟一样蹿过去给巩小北报喜:“小北,你不知道啊,郭富贵是一个臭流氓啊,他天天跑进女厕所里去啊,刚才他又跑进了女厕所里,正被我们抓了个现形呢,我们的高峰同志可是养了一个大流氓啊,给你留下了祸根啊,杨队长都气毁了,要将他赶出三队呢。” 巩小北见高得宝屁颠屁颠地蹿过来,她就倒退了好几步,躲让着高得宝这小子:“高得宝,你跟老娘离远一点,谁说郭富贵是个臭流氓啊,谁说郭富贵天天进女厕所啊,郭富贵没有进女厕所,郭富贵今天是为了修女厕所的电灯泡,他是一片好心,我可以证明郭富贵不是进女厕所偷窥。” 这个时候,队长杨得全也出来了,一听巩小北的话,杨得全就又问道:“小北,你怎么证明郭富贵是修电灯泡而不是进女厕所偷窥啊?” 巩小北将手机拿了出来,让杨得全看她拍的视频:“杨队长,你看一看,这是我刚才用手机拍的视频,我用的是夜间模式拍的视频,完全可以看出郭富贵同志正在修理电灯泡,而且他还被电了一下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杨得全仔细看了看巩小北拍的视频,他不由得将眉头皱了起来,转脸问高得宝:“高得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郭富贵进女厕所你是第一个发现的人,那你是怎么发现郭富贵进的女厕所啊,既然郭富贵不是偷窥而是在修电灯泡,那么进女厕所的另有其人,那另有其人是谁啊?” “杨队,这个不用高得宝解释,我来跟你讲一讲他是谁了,我们只要看一看这些东西,一切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还没等高得宝说话,高峰同志就突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高峰的手里拿着几样东西,一个是夜视镜,一个是三星牌的手机,当高峰高举着这两件物品时,高得宝的脸就难看得要死,面如死灰一般,他噗通跪倒在高峰的面前,抱住高峰的双腿大声哀求起来。 “高工,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承认是我偷窥了女厕所,我已经不只一次行动了,那女厕所里的电灯泡也是我故意弄坏的啊,可是我发誓没有一次成功,手机也在你手上了,你可以翻看绝对没有一次成功,那都是我自拍的照片与视频。” 原来,高得宝是贼喊捉贼,他自己才是一个臭流氓,本想诬陷郭富贵没想到弄巧成拙,自己显出了原形,高得宝也因此被赶出了三队。 三队的材料主管要上吊了,不是上吊而是上调,他要当物资部的执行经理,工作很快就交接给了新来的材料主管,三队也举行了欢送仪式,给高峰同志大摆宴席为他送行,送行酒宴喝得很欢,大家伙都庆祝高峰同志的上吊,高峰同志前途无量啊。 三个月不到就官升三级,真就是火箭提速啊,照这样的速度下去,用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得当上项目经理了啊,用不到两年的功夫就得进局里当大领导了啊。 高峰的两个老乡张俊与李永松,对于高峰的上调却有着不同的看法,物资部的执行经理那就是被挂起来的闲职,屁用都没有呢,还不如队里的材料主管呢,那样可以自做主张,也有人求着你,你这去了物资部当执行经理,那就是鬼都不理你了。 高峰要离开,有一个人最为伤心,这个人就是三队的门卫郭富贵同志,送行晚宴以后,郭富贵又将高峰拉进了门卫室,拿出几瓶十五块钱的二锅头酒,这几瓶酒是去王翠花店里赊欠的,郭富贵当门卫的时间不长,他的工资还早着呢,不过王翠花一听说是送别高峰,她死活都不要钱说就当她请高峰喝酒了。 郭富贵与救命恩人开怀畅饮,喝了个酩酊大醉,与高峰同志抱头痛哭,好像高峰同志去了项目部上班就是跟他生离死别一样,郭富贵还真把高峰当自家人了,这个快四十岁的男人,这是第一次抒发自己的感情。 第二天,高峰要走了,在他上车之前,郭富贵又冲过来抱住他痛哭流涕,场面一度失控,郭富贵是泣不成声,最后才憋出一句话来:“救命恩人,你保重,我郭富贵爱你!” 高峰的汗血宝马车离开三队以后,巩小北找到郭富贵梨花带雨地道:“郭富贵啊,你怎么把我的话给说了啊,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啊!” [,!] ... 第63章 必须听姐的 高峰没来之前,土楼镇物资部只有三个人,部长牛奋斗,执行经理熊二伟,还有一个做资料的女孩子。 这位女孩子二十二岁,名叫王上梁,名字挺有意思,她出生的时候,正赶上家里盖的房子上梁呢,她父亲就取名叫王上梁了。 王上梁长得非常好看,一头乌黑的头发如孙猴子老家花果山的瀑布一样一泄而下,身材窈窕多姿,最标准的前凸后翘,堪称女神级的人物,号称项目部四大美女之一,是最性感的一位。 第一眼看到王上梁姑娘,所有的男同胞就会第一时间想到一个重量级的女神人物,就是那巨星林志玲同志。 王上梁与林志玲不但形似而且神似,举手投足之间都完全一致,尤其那嗲嗲的说话神态,仿佛如林志玲再现一般。 高峰没来物资部之前,女神王上梁就是新同志,物资部的卫生归她打扫,扫地擦桌子换饥水机的水桶等等一切杂务。 当然,有一个人物的办公桌以及办公桌下面那一片区域,王上梁是不管的,那一片区域也正是物资部执行经理熊二伟的办公区域。 以至于,熊二伟办公桌那一片象一个孤岛一样,更像一个垃圾堆放地,王上梁将所有的垃圾都归拢到熊二伟的办公桌下面。 而熊二伟经理又天生的邋遢,是一个根本就不知道收拾的人,懒惰成性,那套佐丹奴西服穿在熊二伟同志的身上,简直是糟踢了佐丹奴的品牌,西服穿成了抹布。 王上梁与熊二伟不对付,她最讨厌的家伙就是这姓熊的人。 物资部人不多,就三个毛人,可是关系却复杂,三个人各自为政,谁都不服谁。 高峰同志的加入,正是一颗新鲜的血液,立即引起两帮势力的争夺,一股势力就是女神王上梁,另一股势力就是执行经理熊二伟同志。 不过这两股势力的争夺并非是高峰同志是难得的人才,而是争夺高峰同志为自己的保洁阿姨。 只要高峰同志当上保洁阿姨,王上梁姑娘从今往后就可以翻身的农奴当主人,就可以对新来的高峰吆五喝六了。 高峰来到物资部,最为高兴的人非熊二伟莫属,这个一直跟自已抢事业抢女人的家伙,终于落到自己的手上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在熊太爷头上动土的家伙,终于也有今天,以往两次决斗都没能赢得了这家伙,现在该自已绝地反击,好好骑在他的头上拉屎了! 今天,是熊二伟同志有史以来上班最早的日子,也许他的双喜临门促使着他兴奋得觉也没睡好。 一来官升一级,从执行经理升为副部长,事业有成,照此劲头,物资部头把椅子的位置也是不远的将来。 再有,情敌高峰终于沦为自己的手中卒了,想怎么治这家伙就怎么治这货了,可谓天赐良机,随心所欲! 熊二伟有个特性,一有喜事,他就喜欢买香蕉吃,一大清早就去了土楼镇十字路口买了二十多斤的香蕉,一路背回项目部,逢人就发香蕉。 从来没有大方过的熊二伟,今天一改往日的抠门劲,变得如此大方起来,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硬塞香蕉,着实让人当另眼相看。 当然,熊二伟的突然大方,也引起一些误会,尤其那些不认识的漂亮小姑娘们,就当场扇了他好几个大嘴巴,当门牙差点被扇掉! 光天化日之下,硬塞陌生小姑娘们香蕉,那不是故意耍流氓吗?香蕉本来就会引起歧义,又加上熊二伟那长相就符合流氓的特征。 熊二伟上班过早,几乎是提前了四五个小时,他敲开项目部大门时,项目部的门卫张叔都以为遇见妖怪了,也以为这熊二伟中邪了。 偌大的项目部只有熊二伟一个同志早到,他这早到可不是一般的早到,那是早早的的早到。 物资部新上任的熊副部长象打了鸡血一样,在物资部办公室里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心情澎湃不已。 物资部就一间办公室,部长与部员都在一起,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区别的地方就是部长的办公桌比部员的办公桌尺寸大一些,部员是一米二的办公桌,部长是一米六的办公桌。 熊二伟同志昨天才被提为物资部副部长,其实象这种任命口头的就行,连一个正式通知文件都不用发。 当然,熊副部长的办公桌都没来得及购置,物资部的办公室里还沒有他的办公桌,熊副部长一屁股坐在牛奋斗的办公转椅上,将两条猴腿架在牛部长那一米六的办公桌上,心潮澎湃起伏不定。 熊副部长也感觉坐在牛部长的位置上,那才是有感觉也觉得身份相符,我熊二伟就应该是熊部长而不是熊副部长。 四个小时的时间,熊副部长可是没闲着,在他满腔热血的时候,他也没忘拿香蕉来打发时间,吃掉了十多斤香蕉,扔了物资部一屋子的香蕉皮。 八点差十分,新的物资部执行经理高峰同志来报到了,他走进物资部办公室时,差点没被一地的香蕉皮给绊了一跤。 高峰在香蕉皮堆里发现了熊二伟同志,高峰赶紧打招呼:"熊副部长,你真早啊,我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呢,也想着第一天上班得早一点,没想到熊副部长比我还早啊!"熊二伟一见高峰,那张熊脸就立马拉了下来,把熊脸拉成驴脸了,他很生气地向高峰扔过来一颗香蕉皮,并翻着两只熊白眼怒道:"高峰,你是不懂装懂呢,还真是不懂啊,拍马屁有你这样拍的啊!部长就部长干吗加一个副字啊,难道我就不像部长的样子吗?高峰,叫我熊部长,重新喊一次!"熊二伟一本正经的德性,高峰差点没乐了,熊二伟这货脑袋真是缺根弦。 高峰呵呵一乐:"熊部长,不好意思啊,我可是希望熊部长不带那副字,可是呢我又怕称呼习惯了,万一牛部长不高兴了,那不是对熊哥不利啊!引起冲突多不好啊!"高峰的分析,熊二伟也犯难了,他摸着自己的熊脑袋瓜子道:"嗯,高峰,你说得也有道理,那牛奋斗可不是头好牛啊,他急了会顶人的呢,就凭我这一小坨还真不够他一顶的啊!可是,我一听那副字就不舒服,你就这样吧,在牛奋斗那头老牛不在时,你就叫我熊部长,牛奋斗在场时,你就喊我熊副部长。 高峰,我还得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能有半点怨言。 现在,你就开始把卫生打扫一下。"高峰心下想乐,这熊二伟还真有意思,还得弄两个称呼,真够麻烦的啊。 高峰很干脆地答应:"熊部长,有事你说话,我高峰全听你的,你尽管吩咐吧!"高峰刚拿起扫把,有一个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随着咔嚓咔嚓的声响,物资部走进一个女神级的人物。 不但是女神级的人物,而且还有一个女神级的嗲嗲声,那女神走进来就用兰花指一指高峰嗲声嗲气起来:"你就是新来的吧,你是姓高大的高吧,都说你挺帅,本姑娘看来也不怎么的吗!跟我们部门那熊货熊二伟好不到哪里去啊!"不知道这女神是没有看见熊二伟同志,还是故意视而不见呢。 下过,熊二伟同志却连屁都没敢放一个,翻着白眼干生气。 那女神又用兰花指指着高峰嗲道:"姓高大的高同志,我可告诉你啊,从今往后,你就必须听你姐的,姐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让你坐着你就不能站着。否则,姐就对你不客气!"面对女神的两次傲慢兰花指,高峰很温顺地笑了:"女神,你有事就说话,我一切都照办,不会有怨言的,你让我往东我不会往西。 只不过,女神姐姐,熊部长也让我必须听他的,这样会不会跟女神姐姐有冲突啊!"高峰的话才说了一半,那女神姐姐已经叉着腰来到了熊二伟的跟前,用兰花指一指熊二伟的熊鼻子怒喝道:"熊货,姓高大的高同志是必须听你的还是听老娘的啊!"面对这位女神,熊二伟副部长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王上梁,我郑重地告诉你,我现在是副部长,高峰必须听我的!"这位女神就是王上梁,熊二伟的回答,王上梁相当不满意,她突然伸开双手将熊二伟像拎小鸡一样给拎起来,一下子又把他摁在牛奋斗的办公桌上,动作敏捷得不行。 然后,王上梁剥开一颗香蕉,将香蕉一口吃掉,将那香蕉皮塞进熊二伟的嘴巴里,又举起巴掌给熊二伟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 "熊货,到底是听老娘的还是听你这货的啊!"熊二伟当时就哭丧着脸:"上梁,你别打我啊,高峰听你的好吧!"熊二伟哭丧完,他的下身也发出一声闷响。 原来,熊二伟香蕉吃多了,吃坏了肚子,他再也憋不住。 王上梁转脸又用兰花指指着高峰嗲声道:"姓高大的高同志,你现在听好了,从今往后你就必须听姐的!"高峰面带微笑,没有回答女神王上梁的话,而是将王上梁又剥开的那颗香蕉夺了过来,自已咬了一口,将剩下的一半香蕉塞在王上梁嘴巴里!将那香蕉皮摁在她的脑袋瓜子上! [,!] ... 第64章 高经理的幸福 项目部的早餐比三队要好许多,不再是天天稀饭馒头咸菜老三样,而是每天都有变化,有时候包子花卷,有时候油条大饼,还有时候弄点杨州蛋炒饭等等花样。 项目部与队里就是两个概念,伙食天壤之别,也好象机关与基层的区别一样,项目部就是机关,各架子队就是基层。 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喜欢睡懒觉,而不愿意起床吃早餐,其实这不是好的习惯。 几年的军旅生涯,高峰同志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每天都吃早餐。 今天,项目部早餐是油条稀饭,七点半是早餐时间,早餐开始时,项目部餐厅里也有十几个人就餐,大部分都是有些年纪的人。 高峰打好了稀饭,夹了一根油条,土搂镇的油条特别个大,一根就能吃饱了。 高峰的油条还沒塞进嘴巴里,就听见两声娇滴滴的喊叫声:"高峰,你住口!不许你吃油条喝稀饭!"两声尖叫,吓了高峰一跳,筷子夹的油条都掉进装稀饭的碗里,餐厅里就餐的其他人也被惊吓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峰循声望去,他看见从外面一前一后跑进来两个人,是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两个女孩子神色慌张,满头大汗,两个人都穿着高跟鞋,高跟鞋碰着水泥地咔咔地响,她们都没空手,前面的女孩子双手抱一个大玻璃杯,杯子里装满了豆浆,她一面跑那杯子里的豆浆就泼洒出来。 紧跟着她后面的那个女孩子抱着一个豆浆机,豆浆机是九阳牌子的,豆浆机里还剩半豆浆机的豆浆。 两个女孩子好像两阵风一样,直冲高峰而来,就在第一个姑娘冲进餐厅的一瞬间,餐厅的进门口正中间不知道是谁扔了一个香蕉皮,那姑娘一脚正踩在那个香蕉皮上,当时就像溜冰一般滑过来,她的身体当时就失去了重心,双手里捧的那个大玻璃杯顿时飞了出去,那姑娘吓得尖声大叫。 “高峰,赶紧接住玻璃杯,那可是我第一次磨的豆浆啊,你可不能浪费了它啊!”说时迟,那时快,见些情景,高峰同志飞身而出奔着那个姑娘而去,幸亏高峰同志及时出手,将那个姑娘当场扶住同时也接住了那杯豆浆,那杯子接得十分地稳当,玻璃杯内的豆浆一点都没有洒落出来。 高峰的身手果然敏捷如猴,餐厅里吃饭的众人都看呆了,本来此时应该有掌声,结果都看得目瞪口呆早就忘记了要喝彩鼓掌。 第一个姑娘被高峰抱住后,心情十分舒畅,躺在他的怀里都不忍离开,她都希望多呆一会,也感觉高峰的肩膀可是如此地强壮,他的胸怀也是说不出的温暖,好似温暖的阳春三月一样。 第一个姑娘都想着眯起眼睛,静静地躺在高峰的怀里躺一会,还没等她眯上眼睛呢,紧跟在她后面那个姑娘正好踩在那个遗落在地的香蕉皮上,顿时失去重心直向她们两个人冲过来。 “喂,高峰,不好啦,赶紧接住我的豆浆机啊,这可是我昨天为了你买的豆浆机啊,就是准备以后给你磨豆浆喝呢,你可不能让它摔坏了啊。”高峰循声一看,第二个女孩子手中的豆浆机已经飞了出来,高峰来不及多想一会,抽身奔那豆浆机而去,他一伸手稳稳地接住了那个豆浆机,豆浆机里的豆浆也是保持原来一样的多,一点都没能洒落出来。 高峰是接住了那豆浆机,可是他再往那姑娘看过去时,就发现她已经铲倒了第一个女孩子,两个人像叠罗汉一样摔倒在地,那模样可是够惨的啊。 两个女孩子爬起来后,并没有责怪高峰不扶她们,反而是督促高峰把那一大杯还有那豆浆机里一大半豆浆必须当着她们的面喝掉,高峰几乎是捏着鼻子喝下了那么多的豆浆,胀得他的肚皮就像一个皮球一样鼓鼓的。 两个姑娘第一次磨豆浆,那味道可想而知有多难喝了,高峰同志也是被逼无奈,只能捏着鼻子灌了下去,弄得他自己是呲牙咧嘴,脸扭曲得像个苦瓜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高峰同志一上午跑了多少次厕所,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也光顾着办公室与厕所两边跑了,喝多了豆浆自然尿多了。 很快又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项目部餐厅里排着长长的队伍,弄得餐厅里跟春运时间卖火车票一般,也只有这个时间段,餐厅里的生意是最火爆了,项目部的人员吃饭并不遵守纪律,插队讲话的闹闹哄哄,也只有这个时候,大家伙才是开心的呢,可以畅所欲言胡乱开玩笑。 高峰是新来的同志,即使自己想插队早一点打上饭,他也没好意思往前面挤呢,只好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尊老爱幼吗,这个时候就得体现出来,新兵蛋子就得有新兵蛋子的模样。 打饭的队伍刚刚排好,突然外面冲进来两个姑娘来,她们一边张牙舞爪地冲过来,一边向大家伙嘶吼着:“你们闪开了,让本姑娘们先来!”排着队的大家伙一看,从外面冲进来两个女孩子,就像两个猛张飞一样,每个人手里还高举着两个铁饭盘子,也跟打仗时战士们冲锋陷阵一样,说百米冲刺也不为过。 这两个姑娘正是早上送豆浆给高峰喝的那两个姑娘,两个姑娘冲进餐厅里,情况又一次发生了,早晨躺在地上的那颗香蕉皮还躺在原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打扫卫生的人就是没有将这香蕉皮给打扫掉,还是故意要留在原地呢。 第一个女孩子一脚踩在那香蕉皮上,整个人就立即失去了重心,直向打饭的队伍扑过来,打饭队伍里的人一看这情形,那是慌忙如猴一般躲闪开去,可怜那第一个女孩子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打饭的窗口上,好悬没把自己摔成一张a4纸。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将那两个饭盘伸进打饭窗口里,打饭的师傅刚接住她伸过来的两个饭盘,紧接着后面那个姑娘又踩到那颗香蕉皮上猛地滑将过来,又将第一个姑娘狠狠地撞在墙壁上,两个姑娘当时就倒在一起。 事情太过于突然,以至于,高峰同志都没能来得及发现,当他看到这两个姑娘时,两个人又一次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了,可怜鼻青脸肿嘴角都开裂了。 还要说这两个姑娘十分地顽强,受伤成这样子,她们两个都毫不顾及自己,将打好的两份饭菜端到高峰同志的手里,用命令的口吻要高峰同志将她们打好的两份饭菜都吃将下去。 一个人吃两份饭菜,那哪吃得下啊,这中午饭可把高峰同志给撑坏了,实在是撑不下了,这两个姑娘才肯罢休。 刚吃完饭,两个姑娘叉着腰指着高峰同志道:“高峰,把衣服脱了!”高峰就是一愣,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要脱衣服啊,这成何体统啊,高峰望着两个姑娘吃惊地问:“你们要干什么啊,干吗要我脱衣服啊?”两个姑娘像母夜叉一样,黑着个脸:“高峰,你还好意思说啊,看你那衣领都黑成什么样子了啊,你的衣服有多久没有洗过啊,赶紧脱下来洗了,外套还有衬衣都脱下来!”“脱啊,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就当是在超市里试衣服一样,随便脱随便试谁还会看你啊!”高峰又被逼无奈了,脱了外套又脱了衬衣露出一身的健子肉。 晚饭,又是这两个姑娘打好了饭,又将高峰同志撑得够呛,不吃完两个姑娘都不答应,说是一定要将高峰喂胖了,男人吗就得有点啤酒肚,吃出一个啤酒肚来,她们这才满意呢。 高峰就无语了,这要是吃出个啤酒肚来,那得要撑成什么样子啊。 高峰挺难受的,可是同事们可就羡慕嫉妒极了,也不知道这姓高大的高峰同志,走的什么狗屎运啊,项目部两大美女都围着他转,这两大美女一个就是物资部的王上梁,一个就是财务部的出纳员张爱青。 有两大美女逼着喝豆浆,有两大美女逼着吃饭,还逼着当众脱衣服,这新来的高经理真是幸福啊。 这还不是最绝的呢,晚饭还没吃完,大家伙还都没有离开餐厅,项目部两大美女又开始逼高经理了,她们买来了三个脸盆两大一小,还有三条毛巾,两位姑娘叉着腰告诉高峰同志。 “从今以后,你必须用三个脸盆三条毛巾,我们都给你分开了,上中小各一个脸盆各一条毛巾,不能再混掉了,可不能交叉使用了,那样就太不卫生。 你们男人啊,就是一个臭字,从来都是屁股与脚不分开,屁股与脚共用一个脸盆一条毛巾,像你高峰同志还有脚气呢,你这样子下去的话,那就会形成交叉感染,屁股都有可能感染上脚气。”看着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两大美女,高峰心里可就打了寒颤,自己一直以来只用一个脸盆呢,从头到脚从来没分开呢,这一下子要分成三个部分,上中下都要分开来用,还真有些难度啊。 [,!] ... 第65章 熊哥的小弟 熊二伟有一个最大的爱好,也是他自己认为最自豪的爱好,也是他自己最牛叉的特长,那就是他喜欢唱歌。 还真别说,别看熊二伟长相不怎么样,从远看或者是从近看那都像只猴,可是熊二伟同志那歌喉还真不错,歌唱得十分地好,而且模仿能力十分地强,什么四大天王什么实力派歌星,什么偶像派歌星,还有反串男声女唱女声男唱,熊二伟同志无一不会,无所不能呢。 熊二伟天生一副好嗓子,这也给他自己带来了无限地快乐,这家伙就沉迷在里面,一天到晚都哼哼叽叽的呢,只要自己是醒着的状态,这位熊哥就会大展歌喉,仰天长唱不已。 熊二伟不光有事无事都哼唱歌曲,他还最乐意去歌厅里嚎叫,熊哥有好多张晓月市歌厅里的会员卡,经常出入大小歌厅,一开始拉着别人一起去,到最后再也没人陪他去了,他就一个人出入这些大小的歌厅里,忘我地大展他那歌喉,大有要把歌厅唱穿一般的架势。 熊二伟同志歌唱得好,他认为自己比哪一位歌星都唱得好听,比哪一位天王级还要天王级,其实这是自我陶醉,就他那唱歌的水平,也只能算是比业余的人好那么一点,也就是嗓子好一点,其他的方面就没法恭维了。 他连基本的声乐知识都不懂,他连谱子都不识,他还要写歌谱曲呢,充其量就是自我陶醉。 昨天,土楼镇开了一家ktv歌厅,这也是因为土楼镇项目部的驻进,老板就瞅准了这个商机,想挣一点搞工程人的钱。 土楼镇这家ktv歌厅开业大吉刚放了炮,熊二伟就闻到了味道,直接去了那家ktv歌厅办了一张卡,开业大吉之时还有优惠呢,老板也眯着眼睛乐呢,这位熊哥是第一个开张的人,本来是要打八折,结果一高兴就给熊二伟打了九折。 熊哥为了歌唱事业,他根本就不计较这些小小的优惠,土楼镇有了第一家ktv歌厅,以后他就不用天天往晓月市里跑了,也给他的歌唱事业提供了便利,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是什么大道上的一颗灿烂的新星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熊二伟把高峰同志带了出去,要高峰陪自己去土楼镇这第一家ktv歌厅唱歌去,高峰就对熊二伟说,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啊,自己还是一名新来的员工,上班也就两天的时间,上班的时间去唱歌,这可是违反纪律的事情啊。 熊二伟小手一挥,呸了一声:“啊呸,去球吧,什么上班时间啊,就我们两个那叫什么上班啊,我们两个在牛奋斗那王八蛋手下工作,那就是难兄难弟啊,我都升副部长两天了,你也升执行经理两天了,那牛奋斗一点权利都不给老子,也没分一点权利给你呢。 牛奋斗就是一个王八蛋啊,他一个人独大一手遮天,所有的权利都抓在自己的手里,根本就不分给我们两一杯羹呢,我们两个人坐在物资部里那就是两个木头人,上他妈的鬼班啊,还不如去唱歌呢。 高兄弟,你还没听过我唱歌吧?”高峰摇摇头:“熊哥,没听过呢,我还是认为上班时间去唱歌不太好吧。”“唉,高兄弟,你就放心吧,什么事包在你熊哥身上,你还不知道你熊哥在项目部的关系吧,我可告诉你啊,我可是有靠山的人啊,那生产经理李小明就是我姐夫,在项目部里谁还能拿我怎么的啊,我根本就不把牛奋斗放在眼里呢,他算个球啊,你就放心吧,有你熊哥在保你安然没事,你熊哥可不是一次两次上班的时间乱蹿去唱歌,那可是经常去唱歌啊!”熊二伟眉飞色舞地吹起来,其实熊二伟说的也没错,他还真就是这号人了,经常到处乱蹿,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当然牛奋斗也是放任不管他,那样也省了不少心呢。 高峰最终还是没能拗过熊二伟同志,这熊二伟最后还以领导的口吻命令高峰同志必须陪他去唱歌,终于逼高峰就范了,两个人去了土楼镇第一家ktv歌厅,歌厅里的老板一见这熊二伟同志那是眉开眼笑啊,开张第一个人物那印象自然深刻了。 也还别说,这家ktv歌厅今天的生意还挺火爆呢,唱歌的人还挺多呢,男男女女的络绎不绝,也许是新鲜期吧,土楼镇的年轻男女们都奔着新鲜而来,所以生意还挺不错。 熊二伟要了一个中包,两个人被服务生带进包间里,服务员还告诉熊二伟同志,他们这里有陪唱女需不需要,熊二伟大摇其头,他是来正经唱歌的呢,并不是来消遣娱乐的呢,正事才是要紧。 那服务生晃着脑袋离开,什么是正经唱歌啊,瞧你那猴样就是能唱歌也是哼些动物曲子吧。 熊二伟第一次请高峰,他还准备了些东西,有几袋花生米,有两瓶二锅头的高度酒,就这档次在熊哥的招待费里已经都超支了,本来ktv歌厅是不让带酒水进来的呢,熊二伟穿了一个大外套,将那些东西塞进外套里,服务生还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就这样带着东西混进了ktv歌厅里。 等唱歌开始了,高峰真就领教了熊哥的歌唱劲头了,只要一接触到那麦克风熊哥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投入得不能再投入了,摇头晃脑像个大马猴,扯开大驴嗓子就仰天嚎叫起来。 明明是请高峰唱歌,一旦触摸到那麦克风,熊哥就早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高峰同志,高峰也明白了,什么叫着麦霸,这熊二伟同志就是名副其实的麦霸啊。 熊二伟同志一口气唱了三个小时,高峰真佩服熊哥的嗓子就是好得不得了,如此地仰天嚎叫,如此地嘶吼着那个嗓子却没一点事情,而且还一边嘶吼着还一边喝着高度的二锅头烈酒呢。 高峰一个劲地夸熊哥嗓子就是好,唱歌就是唱得好啊,那可是无人可及啊,什么天王巨星,什么偶像巨星啊,那根本没法跟熊哥比较,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此时被高峰吹捧的熊二伟同志,早就忘记了自己姓熊了,他以为自己就是一名天王巨星,此时就是他天王巨星级的表演了,面对着成千上万的粉丝了,而不只是高峰同志一个人。 熊二伟太过于兴奋了,他买的二瓶二锅头高峰都没喝一口,全部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最后他喝多了,颤巍巍上完厕所回来闯进了别的包间里,他都浑然不觉。 这个包间里正在进行黑灯舞呢,里面只有强烈的音乐声却漆黑一片,一群男男女女在里面群魔乱舞起来,他们也嗨到了极致,衣服也被脱了一地,兴奋的尖叫之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个时候,可爱的熊二伟熊哥闯了进来,他的冒然闯入又毛手毛脚地乱摸乱捏,立即引起一片骚乱,惊慌的尖叫之声此起彼伏,包间的里乱成了一窝粥。 包间里的灯亮起来,包间里的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们顿时就惊呆了,什么时候蹿进来一只猴子啊,还毛手毛脚的占尽了男男女女的便宜啊,就是大家伙都惊慌闪到一旁时,那只闯进来的猴子还在那里自嗨不已,嘴里高唱着歌曲,兴奋到了极限。 “各位粉丝们,我是天王巨星熊二伟,现在是我的个人演唱会,我要给大家伙演唱一首我的主打歌我的成名曲,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猴。”自到现在,包间里的人才发现这不是一只猴子,而是一只不知死活的人,这只不知死活的人竟然搅乱了大家的局,大家伙岂能饶了他,一顿疯狂的拳脚相加立即实施了。 暴风雨就是这样来了,包间里的所有人一直动了手,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一齐动手,噼哩啪啦的声音比音响里的劲爆音乐声还要响,大家伙也是下了死手,刚才被熊二伟怎么占了便宜,怎么摸掐了,现在都一本万利地一点点还回来。 突然下了阵暴风雨,可爱的熊哥大声嚎叫起来:“喂,粉丝们,我是天王巨星熊二伟啊,我是你们的天王巨星啊,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天王巨星啊,你们这种方式我可是受不了啊!”大家伙异口同声地喊道:“熊二伟天王啊,我们太爱你了,我们用最喜欢的方式对待你啊,我们是用最喜欢的方式来爱你啊,你就欣然接受吧。”噼哩啪啦,拳脚来得更猛烈了,五分钟过后,可爱的天王巨星熊二伟酒也醒了,他再也受不了啦,他是拼命地呼救:“高峰,快来救我啊,再不来救我,我这天王巨星就要变成冥王巨星了!”熊二伟的尖叫之声,那是高峰最熟悉不过的了,高峰同志听到熊哥的呼救之声,他踢开了包间的门,对那群围攻熊二伟的男女们大吼一声:“住手,谁让你们打我的熊哥啊!”所有的人都住手了,又将高峰围在中间,几个青年的小伙子还嘿嘿地不住冷笑:“嘿嘿,小子啊,他是天王巨星熊二伟,你又是什么人啊,天王巨星熊二伟已经被我们揍伟了,变成真的熊阳伟了,难道你也想变成他一样的熊样不成吗?”可不是吗,熊二伟那副惨态就别提了,被弄了个一丝不挂,脑袋比原来大了三圈,整个身体也是比原来大了两三圈,这可不是吃胖了啊,那是被活活地打肿了。 高峰哈哈一笑:“各位,我就是天王巨星熊哥的小弟,我也想天王巨星一样变成阳伟呢,那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高峰还没有笑完,包间里的灯就被人给关掉了,包间里漆黑的一片,随着包间的灯被关掉,包间里就开打了,顿时拳脚乱飞,尖叫之声四起,好似无数头被宰杀的猪一样鬼哭狼嚎起来,也像似那电影里的凶残地打斗场面,精彩纷呈。 [,!] ... 第66章 雨刮器上放钱 高峰在包间里大打出手,本来人家想乘黑狂揍高峰这个不知死活的青年,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那帮男女却被高峰一个人单挑了,每个人都挂着不同程度的彩,哭爹喊妈好不凄惨。 这帮男女出包间的时候,都把服务生还有歌厅的老板吓一跳,不知道这帮人怎么唱的歌,都唱成猪八戒了,鼻子眼睛肿大得吓人,看来飚歌也是危险性非常大的一项活动啊,以前听说唱歌能死人,看到面前的这帮男女,唱歌出人命是有存在的可能性。 高峰挺身而出救了熊二伟,又甘愿当熊二伟的小弟,熊哥当场就感动了,感激涕零得热泪盈眶,哭得鼻涕糊了一脸一鼻子,好像高峰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 晚饭,为了答谢高峰的救命之恩,熊二伟请高峰吃板面,板面是土楼镇最便宜的一种面,大碗也只要四块钱,再弄一点猪蹄海带豆干之类的卤货,又来了两瓶二锅头酒,总共才不到三十块钱呢。 就是三十块钱的档次,在熊二伟这里已经够最高标准了,在熊二伟的招待费字典里,除了跟巩小北买零食除外,对待高峰同志那是最舍得花钱的一个,高峰也因此要感到荣幸。 一碗四块钱的板面,熊二伟与高峰两位同志吃得酣畅淋漓,满头大汗,直呼过瘾,他们也感觉到并不是便宜的东西就不一定上不了档次,就像这板面一样,也同样能吃出酣畅淋漓来,比那大餐毫不逊色。 熊二伟不但吃得满脑门子流汗,他还吃出一眼的泪花来,汗珠子混合着他的泪花直往板面碗里砸,就像断线的珍珠一般,噼哩啪啦,一会儿功夫这位熊哥就失声痛哭起来,那是号啕痛哭。 熊二伟突然大声痛哭,好像死了亲人一般,着实把板面店里吃板面的客人吓坏了,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毛病,吃板面还吃得哭天抢地的啊,这功夫还真只有这二球货有啊。 坐在熊二伟对面的高峰也是吓一跳,他也不清楚熊哥怎么突然痛哭了呢,难道是触景生情了,还是脑袋瓜子的哪一根神经绷坏了啊,突然失去了控制,这就是那种突然的发疯病吗? 高峰就问:“熊哥,你这是咋的了啊,干吗吃得好好的啊,你怎么还吃哭了呢?”高峰一问不要紧,这位熊哥哭得更厉害了,哇哇大哭,这种哭相好像那《水浒传》里的黑旋风李逵,看到自己的母亲被老虎所吃只剩下一只鞋一样,哭得那个伤心劲就别提了。 “哭你奶奶个球啊,你是死了爹啊,还是死了娘啊,还是死了前妻的啊,还是小三跟别人跑了啊!”熊二伟的大哭,惹怒了旁边一位光着膀子吃板面的黑脸大汉,他奔过来不由分说就给熊二伟两个大嘴巴,怒骂不已。 熊二伟被扇了两个大嘴巴,他还挺不服气的将熊脖子梗起来跟那黑大个子讲理:“喂,黑大个子,你讲不讲道理啊,你小子从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死了前妻啊,从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有小三啊,就我长的这模样老婆都不知道在谁的肚子里呢,还有小三能看上我啊,你也太抬举我了吧!”那位黑大汉彻底被熊二伟打败了,扔下熊二伟同志回到自己的桌子上闷着头吃他的板面,熊二伟同志太有自知之明了,就他这副模样能找到老婆就算天上掉馅饼了,哪个姑娘不开眼能当他的小三啊。 熊二伟又嚎了一阵,才跟高峰同志大倒苦水了:“兄弟啊,你知道哥为什么哭吗?我想你不会懂哥的心啊,你哥这样动情大哭,那是在哭你哥的命太苦了啊。 你哥的苦从小就是苦的啊,你哥四五岁时,父母就相继离开了人世,只靠着姐姐一直把我带大,从小就没吃过营养的东西,所以长成这个模样,我姐出去带着我,见到的人都会指着我问我姐,你家的猴在哪买的啊? 长大了以后,我又是命苦啊,念到初中的时候就没钱上学了,只能辍学回了家,开始了帮人家打工的生活,过着不是人过的日子啊,后来姐姐出嫁了嫁给了李小明,我才算有了出头的日子,上了个正经的班,当上了材料员。 可是当了材料员,一直就不顺利,一直跟着那牛奋斗后面,一直被他压在下面,一直当着小材料员呢,直到这土楼镇项目才把我提了一级当了个执行经理。 可是到了土楼镇项目,我的运气又是太坏啊,首先就遇到你高峰,你跟我抢事业抢女朋友,我本来想去三队当材料主管,那样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又有好事业,又能天天陪伴在巩小北身边。 人家都说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日久生情吗,只要我坚持不懈地追求巩小北姑娘,迟早能获得她的芳心呢,她迟早会成为我熊二伟的老婆,她迟早会成为熊夫人。 可惜好景不长啊,我正萌生了狂追不懈巩小北的念头,却被你一下子给打消了,你小子的出现也一下子就获得了巩小北的芳心,听说她连你的内裤多大码都清楚,那她的心归你所属了啊。 哎呀,你高峰也是人,也没有三头六臂,我熊二伟也是人啊,我并不比你差啊,我还比你高一级别,我会模仿好多歌星唱歌,我的嗓子是一级的棒,可是为什么她巩小北就没看中我,就不想知道我的内裤多大码子啊。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对我熊二伟一直不公啊,我熊二伟没有多大的要求,就只希望有一个漂亮的姑娘能知道我的内裤多大码子就中啊,难道这么点要求都算高吗?”熊二伟真是触景生情了,他想到自己的命苦了,为自己的苦命而大为悲伤,一边说一边哭得肝肠寸断,他又惹恼了那旁边吃板面的黑大个子,黑大个子将他像拎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一伸手将熊二伟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内裤,黑大个子指着熊二伟的内裤怒吼道。 “你奶奶个球啊,你内裤多大码子,谁他妈不知道啊,就你长这球样,谁他妈不知道你是穿最小号的内裤啊,老子告诉你丫的啊,就你长这模样,你别想讨到老婆了,哪个女孩子看上你,那就是老天爷不开眼。 你看看人家,再用面汤照照你自己,你长什么熊样,人家又长什么样子,人家巩小北姑娘能看中你而不是看中他,那就是怪事了,那就是那位巩小北姑娘瞎了眼了。 小子,老子看你哭的那个伤心劲,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这个社会只要你有钱了,啥女人没有啊,从十七八岁到四五十岁的女人,那是一抓一大把呢,我还告诉你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那还是一群年轻的女孩子呢,还是一群学生妹子呢。 只要你把百元的红票子放在雨刮器上,将车子停在那个地方,保准不到十分钟就有年轻的女孩子主动来找你,保准你挑花了眼睛。”熊二伟一听那黑大个子的话,也不管被他羞辱得只剩下内裤了,他巴巴地请教那位黑大个子:“大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你告诉我那个地方是哪啊?”黑大个子告诉熊二伟,这个地方就是晓月市的职业技术学校门口,你只要将车子停在学校的门口,雨刮器上放一百元大钞,不到十分钟就会有年轻的学生妹主动找他。 第二天上午,高峰上班的时候没有发现熊二伟,他也没有在意,这个家伙上班跟打酱油差不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反正也没有人管他,自由得物资部像他熊二伟家菜园门一样。 快九点钟的时候,高峰接到熊二伟的电话,熊二伟在电话里急急地告诉高峰赶紧去救他,一定要带两百块钱去呢,听熊二伟的口气十分着急,可能是遇到什么情况了,高峰问他在哪,熊二伟告诉高峰在晓月市职业技术学校的门口。 这个熊二伟同志对那个黑大个的话信以为真了,他还一大早就去了晓月市的职业技术学校了,高峰同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熊二伟同志就真是一个十足的熊货啊,估计那黑大个让他去死,熊哥都有可能去死啊。 高峰来到晓月市职业技术学校门口,老远就看见了熊二伟那辆破皮卡车,皮卡车旁边被围了几个交警,还有几名警察,同时也围了一群围观的学生,还有学校里的保安。 高峰分开人群挤进去的时候,他就发现熊二伟同志旧伤未消又添了新痕,他那满脸都是抓痕,身上的衣服被撕得披一条掉一条的,可惜他那套佐丹奴的西服变成了麻布条了。 高峰一见熊二伟的模样,又看见他的破皮卡车雨刮器上放着一百元的大钞,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家伙肯定听从了那黑大个子的话,将破皮卡车停在学校的正门口,堵住了学校师生的进出了,影响了学校里的正常工作了。 高峰替熊二伟缴了三百块钱交警的罚款,又被带到派出所里进行了半天的录口供,熊二伟同志交待了整个犯罪的事实,他听从了那个黑大个子的话,清晨五点多钟就将辆破皮卡车停在学校的正门口,想着学生妹主动找他。 结果,学生妹们真主动找他了,都主动伸出十个手指,将他抓成了花脸猫。 [,!] ... 第67章 都是牛奋斗的人 今天土楼镇下雨了,雨下得还很大,从早晨六点钟就开始下,一直下到下午两点多钟雨才停了下来,天一下雨工地上闲了下来,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老大牛奋斗就这个机会要召开一次全体材料人员会议,让王上梁在项目部材料管理群里发了通知,同时还一个个电话通知下去。 物资部管理会议在项目部的会议室里召开,四点半所有的人员都到齐了,高峰一看土楼镇项目部材料岗位人员还真不少呢,加上项目部物资部的四个人,一共是二十八个人,下面各架子队包括梁场拌合站等有二十四个材料人员。 二十八个材料人员,这相当于三个班一个小连队啊,平常大家伙都分散在各个架子队里,还有梁场拌合站里根本就觉不出来,等大家伙一齐集聚在一起才发现这是一个不小的队伍啊。 会议开始了,其实也是物资部牛老大一个人的独会,他咧着那张大牛嘴巴得不得说了好多的大道理,希望大家伙要坚持原则性干好材料工作,材料工作即是辛苦的工作,又是一个敏感的工作。 一个工程项目,材料可占了大比重,几乎占着百分之七八十呢,材料管控不好,那整个项目就得一塌糊涂,亏损就来自于材料管控不好,希望大家伙要引起重视时刻提高警惕,严格要求以身作则严把材料关等等的大话套话。 牛奋斗喷了有一个多小时,他也像即兴演讲一般,唾沫星子乱飞一气,也是说得口干舌燥,他的演讲也得到了所有材料人员的热烈鼓掌,纷纷向牛老大表态,他们办事请牛老大放心,不会砸了你牛老大的牌子。 牛奋斗讲完后让大家伙畅所欲言,有什么困难尽管提,他牛老大会想办法帮助解决,牛奋斗告诉大家伙只要有他牛老大在一天,大家伙就尽管放心,有他牛老大吃香的就有你们香的吃,有他牛老大喝辣的就有你们辣的喝。 牛奋斗信誓旦旦,向大家伙打着保票,所有的材料人员也是热烈响应,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牛老大,我们相信牛老大,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你牛老大让我们往东,我们就不会往西,老大你就放心吧。 这一场物资部的临时召集会搞得有些不伦不类,让高峰总觉得像是什么黑社会帮派会一样,那些材料人员就像小弟向大哥表示忠心一般,都争先恐后地向牛奋斗表示着忠心。 剩下的一个半小时,物资部召集会变成了聊天吹牛大会,大家伙胡吹海聊天南海北地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摆了出来,大家伙聊了个天昏地暗,地暗天昏。 时间到了五点半时,牛奋斗看了看手表时间,然后告诉大家伙吃饭的时间到了,今天把大家伙召集来,第一个是开个临时会议,第二个是想把大家伙召集起来吃一个便饭,我们有两个多月没有聚在一起了,我原先打算着每个月都搞一次聚餐,可是呢又这事那事就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反正是这样认为的,经常把大家伙聚在一起吃个饭喝点酒,这也是一个团结的好机会,联络大家感情的好机会,沟通的好机会,有些不好解决的问题啊,一旦放到酒桌上来就容易解决了。 牛老大的良苦用心又得到大家伙的热烈响应了,大家伙像众鸟朝凤一样簇拥着牛奋斗,争先恐后地大拍其马屁,可把牛奋斗给高兴得牛嘴巴都合不拢,眼眯嘴笑,得意洋洋不已。 牛奋斗定的是土楼镇最大的饭店,名叫土楼镇大饭店,土楼镇大饭店的老板娘三十多岁,个头并不高,一米六三的样子,有三四分姿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十四五岁的年纪,那口红涂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穿了一件低胸的衣服,恨不得将整个胸脯肉都露出来给大家伙看,胸前的两团肉挤成两个北方大馒头一样,直晃人的眼睛,也好像快要挤爆了一般。 土楼镇物资部的老大牛奋斗到来,土楼镇大饭店的老板娘眉开眼笑,忸怩着身姿热情地招呼着牛老大的到来,尤其直晃着胸部,用嗲得不能再嗲的声音道。 “牛部长,牛部长啊,你都死哪去了啊,是不是忘记我了啊,怎么好长时间没来我店里吃饭啊,你就是不来我店里吃饭,那也应该来看看我吗?”老板娘那嗲声嗲气的德性,就连熊二伟同志都有想吐的感觉,他还故意地在高峰面前模仿那老板娘的样子:“牛部长,牛部长,你死哪去了,你也不来看看我呀,我呸,你个骚娘们,你就是靠卖弄风骚开的这个店啊!”熊二伟模仿能力就是强,把那老板娘忸怩作态的姿势模仿得维妙维肖,差点没把高峰给笑喷了。 牛奋斗老远就盯着那老板娘胸前的那两团好肉,他的眼睛早就掉进那硬挤出来的两个北方大馒头的馒头沟里了,直咽着口水,垂涎三尺,他控制了好久才控制住没有掉出口水来。 牛奋斗的手摸着那老板娘的手,一脸地坏笑:“老板娘,我可没死哪去啊,我要死也要死你这里,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你就是一朵牡丹花,我就是做鬼也要跟你风流死啊!”“哎哟,你这个牛部长,你可要注意点形象啊,你当着这么多手下说这么肉麻的话,你就不怕你的这些手下在背后说坏话啊!”老板娘用手指头在牛奋斗的掌心轻划了一下,牛奋斗可就受不了啦,心痒难耐无比,脸上显现一股怪异的表情,他洋洋得意地起来挥着大手大大咧咧地说道:“老板娘,哈哈哈,这些都是我的小弟,他们都对我十分地忠心,绝对没有一个人敢背后说我坏话,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当面问一问他们。”还没等那老板娘问呢,牛奋斗身后的那帮子材料人员都异口同声地高挥着手回答:“牛老大,你说得对,我们都对你忠心,绝不会有二心,我们坚持拥护着你,我们不拥护你老大,我们拥护谁啊!”还真没有想到,牛奋斗别看那挺着大草包肚的样子,他的凝聚力可不一般,这帮子材料人员真是众鸟朝凤了,他牛奋斗就是一只凤凰,而这帮子材料人员就是一群鸟儿,都对牛奋斗五体投地了。 当然,有一个人就不服气,那就是物资部的老二熊副部长,就在那帮子材料人员表忠心时,熊副部长将高峰同志拉到一边,对牛奋斗表示了强烈的不满,熊二伟不满到上蹿下跳了。 “高兄弟,你看见了没有,这牛奋斗狂到什么程度了,自称自己是老大啊,你看见了没有这帮下面的材料人员那就是一帮子乌合之众啊,都把牛奋斗捧上天了啊,你说一说,他牛奋斗有什么毛本事啊,这帮子材料人员怎么就对他服服帖帖啊。 高兄弟,你都看见了吧,牛奋斗为什么这么狂,这帮子人为什么都听他的话啊,那就是因为这帮子人都是他牛奋斗的人呢,所以他就敢自称老大,一手遮天了。 高兄弟,我就是看不惯他牛奋斗那副嘴脸,人模狗样的呢,好像天老大他牛奋斗老二一样,猖狂到了极点啊,我就看不惯他,他算个什么球蛋啊,就是一个大草包肚呢。”熊二伟发了好一顿牢骚,高峰就劝他:“熊哥啊,你就忍忍吧,人家说了忍一时海阔天空,退一步心宽体胖,形势很明显啊,目前的物资部就是牛奋斗的天下,他说一那就是一啊,谁还敢说二啊,你熊部长也是这样啊,现在还没法子跟他牛奋斗较量啊,你就等待时机吧。”熊二伟点点他的熊脑袋瓜子:“高兄弟,你说得对啊,我目前是没法子跟他牛奋斗比啊,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性格,我就看不惯牛奋斗那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就是受不得这个气啊。 高兄弟,我问你啊,你跟我一条心不?”熊二伟问高峰,高峰拍了拍胸脯:“熊哥,这还用问吗,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清楚的啊,也正如你熊哥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就是难兄难弟啊,你我就是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我不跟你一条心那跟谁一条心啊!”高峰的回答,熊二伟挺满意:“嗯,是啊,我知道你对我非常的不错,你都救我两次了,我熊二伟打小以来,你高兄弟还是第一个这样对待我的人啊,就冲着你这样对待我,我就带着你跟牛奋斗干,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们俩个会把他牛奋斗干倒,我坐上他的位置。”土楼镇大饭店里摆了三大桌,牛奋斗也是大手笔点的都是好菜,要的也是好酒,特别地丰盛,每桌都有几十道菜,花花绿绿的看着都食欲大振,这场酒也喝得天昏地暗,材料员们都争先恐后地敬酒,都向牛奋斗表示着忠心。 只有两个人被冷落了,那就是物资部的副部长熊二伟还有执行经理高峰,好像这两个人是空气一样,大家伙都没当他们存在,这么两个大的人却视而不见。 这场酒喝了有三个多小时,酒场还没结束呢,在土楼镇大饭店收银台前面就发生了一场战斗,有两个人打了起来。 [,!] ... 第68章 大打出手 酒还没喝完呢,收银台前面就打了起来,大家伙围过去一看,打架的两个人并不是外面的人,而是自己内部人,正是二队的材料主管赵子云与六队的材料主管关晓山,这赵关两人打了起来。 自己人怎么打了起来,难道是喝酒喝多了啊? 其实不然,这赵子云与关晓山并没有喝多,十分地清醒呢,他们打起来的原因可不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是为了抢着买单,两个人都想买这场酒的单,两个人争执不下就动起了手。 物资部老大牛奋斗组织的这场酒宴三大桌花下来花了五千多块钱,平均一桌一千六百多呢,这顿酒可丰盛了啊,可不亚于人家办一场结婚酒宴,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赵子云与关晓山两个人可卯上劲地干了,两个人都挂了彩,衣服撕成好多条,露出白花花的肉来,连两个人的屁股都未能幸免,都露在外面透着凉风,两个人的脸就没法看了,就是两个猪脸一样,应该肿的地方都肿了,不应该肿的地方也肿了,没一块好的地方。 两个人一边打着嘴巴也没停着,互相对骂起来:“关晓山,你这个拍马屁的家伙,你想抢着买这单,那就是为了拍牛部长的马屁,好让他照顾你,我赵子云就不愿意你拍这马屁,我就要阻止你买这个单。”赵子云指着关晓山鼻子开骂,那关晓山也不甘示弱,对赵子云是吹胡子瞪眼睛破口大骂:“哼,赵子云,你这个家伙,你只要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了,你抢着买这个单那也是为了拍牛部长的马屁,你还想着买完单以后,你还把发票要回去另外给牛部长去报,你小子打的如意算盘啊,即拍了马屁又让牛部长报账了,这可谓两全其美啊,你以为我不清楚这些啊,只要有我关晓山在这里,你赵子云的计划就不会得逞。”两个人骂一会,又噼哩啪啦互相冲过去像两头疯牛一般打将起来,揪头发挖眼睛就开始了,你死我活的扭打。 为了买单大打出手,高峰这才是第一次见,这赵子云与那关晓山为了买单还真豁出命去了,非要拼出一个你死我活,非要拼出一个胜负来,这场为买单的战斗也异常的激烈啊。 大家伙围观过来,自然分成两队都呐喊助威起来,两队的人数都差不多,大家伙使劲地助威呢。 “加油啊,赵子云,你用嘴咬关晓山的屁股啊,咬他一个屁股开油茶花。”“关晓山,你可加油啊,你用脑袋瓜子顶他的那个最重要的零件啊,把他那零件给顶坏了,他赵子云也就完完蛋了啊!”赵子云与关晓山互相扭打在一处,你钻了我的裤裆,我也钻了你的裤裆,这两队呐喊助威的人尽出馊主意,他们就喜欢看热闹,只要这两个人打得越激烈他们是越高兴啊。 赵子云与关晓山开打了,大家伙还选出了一个裁判,而这名裁判正是物资部的老大牛部长同志,他认为针对这次买单问题,赵子云与关晓山必须分出一个胜负来,谁打赢了谁就买下这个单。 牛部长的话,就像一道圣旨一样,那赵子云与关晓山可就豁出命去,打得更加激烈,咬屁股顶蛋拼了命地干呢,两个人打了足足半个小时,没有分出输赢来,真是势均力敌了。 牛奋斗一看这情势,这场战斗再继续下去那也没有个尽头啊,也许只能两人都被打死而已,得想个法子将这场战斗结束了,打架一开始还挺有意思,打时间长了也就没劲了,那土楼镇大饭店的老板娘都催着他们买单呢,你们要打就出去再打,别耽误她做生意。 无奸不商啊,生意人的眼里永远都是钱重要,而不是你的人重要,老板娘热情招呼牛奋斗,那是看中了牛奋斗口袋里的钞票,只要有钞票她可用热屁股贴你的脸,没有钞票她连冷脸都不会给你。 怎么样制止这场买单之战,牛奋斗一时有些犯难了,他手插进裤袋里,突然摸到一个东西,他就急中生智来了主意,牛奋斗摸到的是一块钱的硬币,他将那个硬币拿出来,告诉扭打在地的赵子云与关晓山,他要用硬币来决定两个人谁来买单。 牛奋斗要用抛硬币的方式来决定赵子云与关晓山谁来买单,赵子云代表硬币的正面,关晓山代表硬币的背面,如果硬币正面朝上那赵子云就买单,反之就是关晓山买单。 还扭在一起的赵子云与关晓山欣然同意牛奋斗的决定,他们都打这么长时间了,两个人实在是吃不消了,他们也想早一点结束这买单的问题,本来两个人都想互相让一让,可是这帮不知死活的人却呐喊助威了,还有牛奋斗当裁判非要决出个胜负,使得他们根本下不了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打下去。 牛奋斗抛硬币的结果,是硬币的正面朝上了,那也就表示是赵子云赢得了这次买单的任务,赵子云从地上爬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好像中了福利彩票一样开心。 赵子云开心得想飞,那关晓山可就哭丧着脸了,失望之情难以言表哭天抢地的,差点没有撞了南墙,这家伙失去一次买单的机会,如此地痛心疾首着实让人感触良多啊。 解决了买单的问题,也正如那关晓山所言,赵子云不但买了单还将发票给了物资部老大牛奋斗,实际吃了五千多,开的发票却是八千多,凭空又多开了近三千块钱,这位牛部长可是又吃又拿啊。 这些举动熊二伟都看在眼里,也同时恨在心里,这样的好处为什么偏偏归了牛奋斗呢,而不是归他熊二伟啊,看来必须想办法爬上物资部老大的位置,这样才能随心所欲地敛财啊,这样才能有人为了抢着买单而大打出手啊。 熊二伟因此也想到了牛奋斗为什么隔三差五就要聚餐一次,那目的原来就在这里啊,每聚餐一次那就敛一次财,一次七八千的收入,那一年下来可是小十万的收入啊,年底数着那红红的钞票真他妈的过瘾啊,即过手瘾又过眼瘾的啊。 买完了单,牛奋斗又提议去k歌,咱们现在人多就不去晓月市k歌了,土楼镇没有正儿八经的出租车,都只有开黑车的呢,以往都是打着土楼镇的黑车去晓月市里k歌。 现在土楼镇开了一家ktv歌厅,那就就近不就远了,就到这家ktv歌厅里唱歌去,二十八个人去了土楼镇这家歌厅,他们包了一个大包间,他这家歌厅就只有一个大一点的包间,也不是十分地大,还不到七十多个平方,空间有些小,二十八个人进去就显得十分地拥挤,前胸贴着后背了,转个身都有些困难。 包间的空间太狭小,这场歌唱了十几分钟,大家伙都受不了啦,大汗淋漓汗流浃背,光着膀子还一直冒着汗,冰镇的啤酒猛往肚子里灌那都止不住热汗直流,简直就跟打仗一样。 牛奋斗实在是受不了啦,他提议换歌厅,要去晓月市找一个档次高一点的歌厅唱歌去,牛老大的建议谁不赞同啊,队伍撤出去准备往晓月市里赶,队伍刚撤出来,歌厅的前台收银处又发生了打架事件。 这一次还是为了买单的问题,又是刚才那两个同志抢着要买单了,二队的材料主管赵子云还有六队材料主管关晓山,两个人又争执不下当场就打将了起来,这次也不例外都痛下了狠手,打得比刚才在土楼镇大饭店里还要惨烈得多。 这一次大家伙没有分成两帮人呐喊助威,而是一齐围上去将赵子云与关晓山两个人狂揍了一顿,你们这两个货也太无赖之极了,怎么每次都你们抢着买单啊,这买单的机会也应该轮给其他人啊。 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啊,哪能表现的机会都让你们给抢了啊,还能不能顾及其他的人呢。 可怜赵子云与关晓山被大家伙揍了不轻,都能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他们也是像鬼哭狼嚎一般惨叫不已了。 揍完赵子云与关晓山两个人,大家伙也犯难了,这唱歌的单应该归谁买啊,这里可是有二十四个人啊,谁都愿意抢着买单呢,谁都不愿意让别人买单,谁也想抢到这拍牛奋斗马屁的机会。 最后还是牛奋斗出了个主意,用石头剪刀布的方式来决定,谁最终赢了谁就买这个单,大家都认为这个办法好,谁也不占便宜,谁也不觉得吃亏,很是公平的呢。 石头剪刀布的结果,又是赵子云赢了,他又获得了这次唱歌的买单机会,他又手舞足蹈开了,高兴得又飞了一阵子,他又买了两千多块钱的单子,不过这歌厅才开张几天,可是开不出发票来,这可把赵子云给急赤白脸了,开不出发票来,那怎么让牛部长报销啊。 没有发票可以报销,牛奋斗牛部长脸立马拉得老长老长的,非常地不痛快,背着手愤然地离去了,把大家伙都扔在歌厅的门口犯了傻,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好好的一场聚会被赵子云与关晓山这两货抢着买单给搅黄了,大家伙心里都不痛快,等看不见牛奋斗牛部长的屁股,大家伙就将赵子云与关晓山围在中间,顿时又开始了一阵拳脚相加的战斗。 [,!] ... 第69章 坚决不同意 好长时间没见王晓月了,高峰想起了她,正准备开车去派出所瞧瞧王晓月去,高峰刚坐进汗血宝马车里,王晓月就站在他的车门外了,人还真就是神奇,还就不能念了,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高峰见到王晓月呲着大板牙开心地笑:“老妞,我们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这正想着老妞准备去派出所看你,没想到老妞就出现在我眼前了,是不是老妞也想起了我啊!”王晓月一本正经面无笑色一指高峰的鼻子:“高峰,少给本姑娘嘻皮笑脸的,也少开口闭口老妞老妞的,谁是你老妞啊,你想得到美,我就见不得你油嘴滑舌的样子,谁愿意想你啊,你就少臭美吧。”高峰继续笑着:“老妞,你那口气应该改一改了,对待我怎么是一贯用对待犯罪分子的口吻啊,我可不是你的犯人啊,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啊,我的第六感最灵的啊,怎么我一想你,你就比那曹操还有速度啊,就立马出现在我的眼前啊!”王晓月已经上了高峰的车,坐在副驾驶室里仍然面无笑意,那模样严肃得比审犯罪分子还要威严:“哼,高峰,你就说对了,你现在就是本姑娘的犯罪分子,对待你就跟对待犯罪分子一样,想当我男朋友你门都没有,别给本姑娘嘻嘻哈哈,赶紧开车跟本姑娘走一趟。”高峰问:“晓月,跟你走一趟往哪走啊?”王晓月瞪了高峰一眼:“哼,少费话,看着本姑娘的手指,本姑娘让你往哪走你就往哪走,也请闭上你的臭嘴少给本姑娘啰嗦,本姑娘不喜欢听你啰哩吧嗦的。”高峰看向王晓月的手指,他又乐了:“晓月,你这手指可是一级漂亮啊,这可是我见到最漂亮的手指了,我就搞不清了,你那手指怎么长的啊,怎么就这么漂亮啊!”王晓月又将眼睛瞪圆了:“高峰,谁让你看本姑娘的手指了,本姑娘让你看手指的方向,本姑娘往哪指你就往哪开就中,闭上你的狗眼别瞎看。”高峰又道:“晓月,你让我闭上狗眼,那我还怎么开车啊!”高峰自称狗眼,王晓月破涕为笑了:“哈哈,那本姑娘就不管了,狗想怎么开就怎么开吧!”高峰答道:“好嘞,那主人就坐好了,我这只狗可要飚车了。”高峰猛然发动汗血宝马车,汗血宝马车蹿了出去,险些把王晓月的脑袋撞上挡风玻璃了,气得王晓月大骂:“高峰,你就是一只疯狗啊,有你这样开车的啊,撞了本姑娘我可饶不了你!”高峰顺着王晓月的手指往前开车,一路到了晓月市的晓月大商场,王晓月才让他停下来,王晓月下车后,高峰追着她的屁股问:“晓月,你上次从里到外,内裤都买过了,那才穿了不长的时间呢,你就别再买衣服了,那样多浪费的啊!”王晓月白了高峰几眼,鼻子哼哼着:“哼,你想得太美了,谁跟你买衣服,本姑娘就那么愣不清啊,你是什么玩意啊,本姑娘非要跟你买衣服,本姑娘告诉你吧,上次给你买的衣服,那是因为上次同学聚会你帮了本姑娘的忙,还有本姑娘就瞧不得你一天到晚穿那身海洋迷彩服,本姑娘还告诉你,你这身衣服那是替你买的,不过钱你得给本姑娘,等你发了工资把这衣服的钱给本姑娘,你以为本姑娘白买啊!”听完王晓月的话,高峰的嘴巴里一连蹦出好几个惊叹号:“啊,啊,啊,晓月,还有你这样的啊,你买的这套衣服还要给你钱啊,想当初要是让我自己买我才不买这么贵的衣服呢,就那内裤都两百多啊,都成了金内裤,可够我买十几条内裤啊!”王晓月一指高峰:“高峰,有你这样的人啊,你还像个男人不,你还想得了便宜又卖乖啊,穿了衣服还不想给钱啊,你这就是耍无赖啊,那好本姑娘钱也不要了,你现在把衣服脱下来给本姑娘。”高峰嘻嘻道:“晓月,这可是大商场啊,人来人往的啊,怎么好脱衣服啊,回头我再脱给你好不。”王晓月把眼一瞪:“不行,现在就得脱!”王晓月来劲了,非要高峰把衣服脱下来,还亲自动手扒高峰的衣服,将高峰的上身都扒光了,只剩脖颈上一条领带,然后夹着衣服王晓月上了商场大楼,商场的人都像看耍猴的一样看着光着上身的高峰,他是出尽了洋相。 王晓月买完了东西,出了商场的大门才把衣服扔给了高峰,这次王晓月没有买衣服,而是买了不少的礼品,好几大包呢,有上档次的茶叶,还有几条好烟,还有妇女用的保健品,还有一套高档化妆品。 看来王晓月是要去看人送礼啊,这看的人还是一对中年男女呢,高峰有些疑惑又问不出所以然来,王晓月根本就不答理他,对他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好像就是一对仇人一样。 高峰又顺着王晓月的手指开着车,来到了一个小区,小区的门牌写着晓月市公安局家属楼,这晓月市公安局家属楼还是那老式的楼房,七层的老楼房,房屋有二十多年屋龄了。 车子开到公安局家属楼第三幢第三单元停了下来,王晓月下车后让高峰提着这些礼品盒,高峰提着礼品盒就问:“晓月,你是不是带我来看你父母啊!我都没有准备啊,我好紧张的啊!”王晓月回答道:“对啊,就是带你来看我父母的啊,你这家伙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你也有紧张的时候啊,把你第一次脱本姑娘衣服的劲头拿出来。”王晓月大步流星上了五楼,高峰紧跟在她的屁股后面,高峰还一直想呢,这王晓月一家挺低调的啊,她老爸可是晓月市的公安局老大啊,还住在这种八十年代盖的家属楼里啊,还住这么高呢,恐怕他们都住了二十多年了吧。 也难说啊,现在的官员越是当得大越是低调,听说有一个地方的公安局局长就低调得不行,每天骑着自行车上班呢,结果犯事以后在他家里查出了一个亿的现金。 王晓月的老爸也许跟那公安局局长差不多的人物,说不定他家里就私藏了不少的现金,也说不定他们在外面还有别的房产呢,甚至什么国外都有不少的不动产呢。 高峰觉得这样想自己未来的岳父是不是觉得心里有些龌蹉,看王晓月的为人她父亲也肯定是个不错的人,也是一个清廉的官员呢,两袖清风的好官啊。 走进王晓月的家里,高峰就觉得公安局局长的家里跟普通人的家里一样,简简单单的装修,三室两厅还没到一百个平方,不过家里收拾得非常干净,窗明亮几,一尘不染。 今天是星期六,王晓月的父母都在家里,看到王晓月的父母,高峰就对王晓月为什么长这么漂亮有了根据了,因为王晓月的母亲漂亮父亲帅气,种子这么优良,自然酿造了一个美若天仙一样的女儿了,王晓月脸相像他父亲,她的眼睛又像她母亲,集合了两个人的优点。 对于高峰的来访,王晓月的父母并不是太热情,王晓月介绍完,王晓月的母亲正眼都没看高峰一眼,坐在沙发上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王晓月的父亲打了声招呼,起身让高峰坐下来。 高峰的屁股刚沾到沙发上,王晓月的母亲就问话了,她的口吻也仿佛跟王晓月对待高峰一样,一种审问犯人的口吻,趾高气扬。 “小伙子,家里几口人啊,父母干什么工作的啊,房子买在哪啊,你哪个大学毕业的啊,你现在干什么工作啊,家里有车没有啊,现在拿多少钱一个月啊?”就像连珠炮一样,向高峰发射过来,高峰正襟危坐一一回答了王晓月母亲的问话:“阿姨,我家里四口人,父母都下岗了,母亲没有工作,父亲在一个小区当保安,家里没有买房子住在棚户区里,我没有上过大学,只是高中毕业,家里也没钱买车子,我现在在新月集团里当材料员,工资还不到四千块钱。”高峰还没完全回答完,王晓月的母亲就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陡然变了,一脸地瘟色,指着王晓月气不可耐地说道:“王晓月,你听一听啊,家里没房没车,还住在棚户区里,母亲不能工作还要靠药物维持,父亲就当一个小保安,他自己还没有文凭,如今都什么年代了,大学生多如牛毛一样,大街上随便一抓一大把,他连大学都没上就一个高中毕业生,他简直就是一个文盲。 现在在什么月集团当材料员,工资还不到四千块钱,那他猴年马月才能买得起房子买得起车子啊,他的一生就定死了,干到死都是一个小材料员,都没有什么出头的日子。 王晓月,我就搞不清楚了,这么多优秀的男孩子追求你,有厅长的公子哥,还市长的儿子,你都没能看中,偏偏看中这么个下三滥的人,有什么没什么,简直就是一个三无产品。 王晓月,老娘现在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他想当你男朋友,他想娶你做老婆,在你老娘这里连门都没有,老娘坚决不同意!” [,!] ... 第70章 必须要阻止 王晓月领着高峰去见自己的父母,结果高峰才进王家门,连口水都没有喝一口,他就被王晓月的母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讥讽一顿,可是碰了一鼻子灰。 王晓月的母亲发了一顿火,她还没有发泄完呢,王晓月的父亲也站了起来,指着王晓月也说话了:“王晓月,你妈说得对,你找男朋友我们不干涉,但是你找这样的男朋友,我们就得干涉了,你妈坚决不同意,我也是坚决不同意。”王晓月的父亲又转过脸来对高峰质问道:“请问,小伙子,你拿什么来保证我女儿的幸福,你连一个大学文凭都没有,你连一个很好很有前途的工作都没有,你的父母不能帮助你,你反而还得赡养父母,你几乎是一无所有,一文不值的人。 我是王晓月的父母,我们不能将女儿推到一个火坑里去,我们含辛菇苦地养育了二十多年,可不能将女儿的幸福毁到你的手里,因为你根本保证不了我女儿的幸福。 小伙子,我郑重声明一下,请你离开我女儿,请你远离我的女儿!”王晓月的父亲威严地警告着高峰,让高峰离开王晓月。 面对王晓月父母地训斥,高峰也站了起来,他淡然地笑了笑道:“王成功还有你童素芳,你们可都是文化人,你王成功还是一局之长,为官几十年了,你童素芳也是局长的夫人,我就没想到你们怎么就这么点素质,你们的素质与你们的身份截然不同啊。 我第一次上你们家门,哪怕是一个陌生人,你们也得客客气气的,先招呼一番,可是我刚进你们家门,你们连口水都没给我喝,两个人就劈头盖脸训斥我一顿,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王成功,你可别乌龟笑王八,你说我是一文不值的穷小子,你王成功年轻的时候,你又何尝不是一个不值一文的穷小子啊,你还出生在农村呢,父母都是农民,种着几亩簿田,收那么点粮食,你可曾有非富即贵的父母啊。 你王成功也是当了几年武警回来,才混进公安队伍里,你不也是个高中毕业生啊,你不也没有进个大学的校门啊,你难道不也是文盲啊,你难道又有文化到哪里去了。 王成功,你如果不是遇到了童素芳,你的为官之路会有这么顺利吗,童素芳的父亲想当年就是公安局局长,不是你岳父有人脉,凭你王成功能这么青云自上啊,恐怕你能混个镇里的派出所所长,那都是你够有能耐了,你以为真凭你的能耐当上了公安局局长啊,比你有能耐的人那可多的去了,那不还一辈子混个小官啊,有几个能当上局长啊。 王成功,你现在当上局长了就人五人六了,说话的口吻都不一样,盛气凌人的啊,你可没想一想你想当初那个时候,不是低着脑袋做人啊,对谁都不敢大声说话啊,尤其是在童家里,你可敢过大声说话啊,你可敢用大嗓门啊。 童素芳,我得说说你了,想当初你年轻的时候上的那个什么师范大学,那不是你老头子求爷爷告奶奶请人家帮的忙啊,凭你那成绩能考得上那师范大学啊,你都差了好几十分呢。 童素芳,还有想当初你不也是有好多的富贵人家当官人家的公子哥追求着你啊,可你不也是一个都没有相中唯独相中了王成功啊,那时候的王成功不也是一文不值的穷小子啊,家徒四壁要啥没有啥啊,最值钱的家电就是一台不敲不响一敲就响的收音机了。 童素芳,我可告诉你了,富贵人家当官人家的公子哥就能好到哪里去啊,你可是很清楚啊,想当初那些追求你的富贵子弟们,现在有几个人平平安安的啊,好多不都是坐进了牢房啊,而让他们的夫人们独守了空房啊。 童素芳,想当初你带着王成功见自己的父母,不也是被你父母训斥了一顿,他们不也是坚决不同意啊,还强制让你们分开,可是你不也是打死也跟王成功在一起啊。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场风花雪月的刻骨铭心爱情故事,那仿佛就是昨天发生一样的事情,你们怎么就这么健忘了啊,忘到九霄云外了啊。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穷小子又怎么样了啊,你们两个不也生活了几十年了,到现在还恩恩爱爱,小日子过得十分地惬意,你们不也是几十年窝居在这小房里啊,你们即没有很多的钱也没有豪华的车子,你们不也同样过得充实而快乐啊,你们不也是非常幸福的啊。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真没想到想当年那一对超凡脱俗的年轻人,自从当上官以后成为官太太以后就变得世俗起来,你们跟市井的小市民又有什么两样啊,你们甚至还不如他们呢。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我现在是一文不值的穷小子,我干了一个没有前途的工作,当了一个小材料员,可是普天之下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绝大多数都是从穷小子翻身的呢。 我们有成千上万的普通人,难道他们就都不能享受爱情,他们就不能自力更生吗,他们就不能有幸福吗,我也要问问你们两个,幸福到底是什么啊,住着大房子开着豪车衣冠楚楚的就是幸福吗?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不是因为你女儿是个好女儿,你们就是花钱弄八抬大轿抬我来你们家,我都不会来,我也因为有你们这样世俗的岳父岳母感觉到悲哀。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我也不想跟你们费口舌了,你们以为坚决不同意,你们就能阻止得了我跟王晓月恋爱啊,我也告诉你们两个,你们也没门,你们越是反对,那我越是要缠着你们的女人,直到逼其就范。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我费话不多说了,也没那个闲功夫,拜拜了!”高峰同志像一挺重机枪一样,抠动了扳机就是一梭子,射得王晓月父母目瞪口呆了,光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没能反应过来。 高峰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他自己在王晓月家饮水机里倒了两杯水,冷热相掺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还指着王晓月的父母说道:“看看你们两个啊,新女婿上门,不说招待一桌子菜,连口水都不让喝,这也太不像话了,哪有新女婿亲自倒水的啊,你们这是第一个啊。”高峰这一次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直接提走了王晓月买的那提高档的茶叶还拿走了一条好烟,将东西在王晓月三个人面前晃了几晃,一呲大板牙大大咧咧地道:“这茶叶不错,我还没喝过这么好的茶叶呢,我父母一辈子也没喝过超过二十块钱的茶叶,我得拿回去让他们享受享受一下亲家母送的茶叶,还有这条烟也让我爸爸抽一抽,感觉一下好烟的味道。”高峰夹着烟提着茶叶离开了王晓月家,王晓月的父母还愣在那里,像两个木雕泥塑一般,王晓月看着父母那呆若木鸡的表情,她也用手指点着他们两个人说道。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我也不想跟你们费口舌了,你们以为坚决不同意,你们就能阻止我跟王晓月小子恋爱啊,我也告诉你们两个,你们也没门,你们越是反对,那我越是要缠着你们的女人,直到逼其就范。 童素芳还有你王成功,我费话不多说了,也没那个闲功夫,拜拜了!”王晓月模仿着高峰的神态,说完她把刚才买的礼品一齐提走了,她去追高峰了,一边追一边喊:“高峰,你等等我,你未来的岳父岳母说了,要把这些礼品都给亲家亲家母呢。”王晓月坐进车子里,她就问高峰:“高峰,你怎么知道我父母的事情,你知道得太多了,比我还要清楚呢!”高峰一笑:“嘿嘿,老妞,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啊,你别以为你男朋友是个猛张飞啊,你那就想错了,有这么句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就知道你迟早要带我见你父母,所以就早做了功课想好了对策啊,怎么对付你父母呢。”王晓月把脸拉下来,戳着高峰的鼻子恶狠狠地道:“姓高的,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啊,我可告诉你,以后对我父母客气一点,如若不然,看本姑娘怎么治你!”高峰与王晓月离开家后,王晓月的母亲童素芳就大发雷霆了:“王成功,你看一看,这小子像个什么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无赖啊,我说他下三滥还真就没有错,你看到没有,坐没个坐相站没个站相,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他就敢教训我们,这要是以后那还得了啊,那不是得寸进尺啊。 王成功,你看到了没有,这些礼品都是王晓月买的,就他那穷酸样子他能买得起这么贵重的礼品啊,他第一次上门不说买礼品来看我们,反而还拿走了茶叶还有香烟,这难道不是无赖的行径啊,简直就个无耻之徒啊。 王成功,你养的一个好宝贝女儿啊,尽跟我唱着反调,好好的机关工作不去干,非要下到基层去,好好的优秀男孩子不谈,非要跟这么个下三滥的无耻家伙。 王成功,我可告诉你啊,在女儿的婚事上,你必须给我站在一条战线上,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她跟这下三滥在一起,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们交往!”王成功看着暴怒的妻子,点了点头:“素芳,我听你的,你说怎么阻止就怎么阻止。” [,!] ... 第71章 偷卖水泥袋 熊二伟自从上次物资部大聚餐,两个材料主管抢着买单而大打出手,他对牛奋斗的羡慕嫉妒恨就上升到了极点,每天在高峰面前唠叨着不停大骂牛奋斗是个王八蛋,土楼镇项目部一个大蛀虫。 熊二伟变得像一只苍蝇在高峰耳旁嗡嗡的不停,每天都是牢骚满腹,好像牛奋斗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恨之入骨了,瞧他那红着眼睛的德性都恨不得冲过去咬死牛奋斗。 高峰就说熊副部长了,你可是牛奋斗一手提拔的人啊,应该来说你应该是他的得力助手啊,应该来说他可是你的师傅啊,作为你的师傅你应该尊敬才对啊,怎么就对人家恨之入骨了啊。 熊二伟咬着牙对高峰说:“高兄弟,你没看到啊,这个牛奋斗太独了啊,他是一个吃独食的人,一个人大权在握,我是跟着他有几年了,也是跟着学着干材料工作,可是这牛奋斗从来不放权,原来我干材料员,他也不放一点权利,现在我都升为物资部副部长了,他还是一丁点权利不放。 人家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他牛奋斗可不是这样想啊,他从来就没有这个观念,他就是喜欢吃独食,只管他一个人发大财,而不管我们下面的死活啊。 高兄弟,他牛奋斗赚得钵满盆满,吃香的喝辣的,大捞其财,富得流油啊,而我们呢连点汤都不给机会呢,而只能靠着捡漏呢,他牛奋斗是不是太独了啊。 高兄弟,我这副部长虚有其名没有其实啊,名义是物资部副部长,实际上连屁都不是,还不如下面架子队一个材料主管一个材料员呢,你可也跟我是一样啊,都挂个空名而无所事事。 你一个执行经理,有什么屁用啊,还不如在三队干材料主管吧,施工队伍与材料商都得求着你,我可是听说你这小子在三队出尽了风头,把人家施工队伍与材料商整得够呛啊。 你这个人啊就是太正直了,脑袋瓜子就是一根筋啊,你可是不清楚啊,你干队里的材料主管,只要稍微灵活一点,多动一动脑袋,做一点手脚就能赚个万儿八千的啊,零花的钱可是不断啊,玩得大的家伙还能赚上几十万呢。 谁跟你一样死脑筋啊,材料商请你吃饭你都不去,人家让你动动手脚你就把人家修理了一顿,你这不是自断财路啊,本来双赢的事情,结果谁都落空了啊,你这样原则性这么强,结果谁说你好了啊,施工队伍与材料商见着你就像见到瘟神一样,心里别提有多恨你呢。 高兄弟啊,咱们都是普通人,上面没有非富即贵的父母可以依靠,就只能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你可是要想清楚了啊,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靠死工资去赚钱,那猴年马月才能买上房子才能买上车啊,才能娶上媳妇啊。 高兄弟,咱们两个以前有些个误会,我对你也有些成见,不过通过这几次的亲密接触,我感觉你是一个不错的同志,是一个可以交心的同志,我们也是一个志同道合的兄弟。 高兄弟,以后你就跟着我熊哥混,我们一起干做最好的搭档,有财一起发有难一起抗,做一对共同战斗的兄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 高兄弟,我也请你放心,你熊哥可不是跟牛奋斗一样的人,就喜欢吃独食,我可以向你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有我熊二伟吃香的就会有你高兄弟吃香的,只要有我熊二伟喝辣的就会有你高兄弟喝辣的。”熊二伟把瘦弱的胸脯拍得山响,向高峰保证以后带着他一起发大财,做最佳的拍档,高峰很开心地当场表态,从今往后我高峰就跟定你熊哥了,我就是你的一杆枪,只要你熊哥一句话,你让我往哪打我高峰就往哪打。 熊哥对于高峰的忠诚态度十分地满意,他为此也感觉到高兴,终于收下了一个得力的兄弟,熊二伟还告诉高峰现在就带着他去捡漏,高峰没有开汗血宝马车,而是坐在熊二伟的破皮卡车里。 本来熊二伟对高峰的汗血宝马非常眼红,本来想着借着他是高峰领导的份占为已有,可惜这熊二伟同志竟然不会开自动档的车,上了那宝马车以后就头脑发晕,几次都把自己撞得鼻青脸肿,最后只得放弃那霸占宝马车的念头。 高峰坐在皮卡车上就笑熊哥,你熊哥就是一个开破皮卡车的命啊,熊二伟呲着牙笑,可不是吗,我熊哥只能上了这破皮卡车,整个人就精神多了,而一上别的车子,我这个就发晕,奶奶的球蛋啊,我熊二伟就只能是这个球命啊。 熊二伟还告诉高峰,他的这辆破皮卡车,那可不是他自己买的呢,那可是从施工队伍那里要来的呢,这个施工队是他姐夫李小明介绍来的队伍,他就乘机要了辆破皮卡车。 熊二伟带着高峰开着那辆破皮卡车将土楼镇整个项目的工地跑了一趟,高峰也才发现土楼镇项目工地战线有近三十公里这么远,他们是从小里程往大里程跑了一趟,皮卡车顺着施工便道都跑了近两个小时呢,可见这土楼镇项目可不是一个小项目啊。 中午饭,熊二伟带着高峰在架子六队吃的饭,六队的队长还给项目部两位下基层的物资部领导同志加了两个菜,还弄了两瓶啤酒,陪着他们喝了两杯,算是热情地招待了,像熊二伟与高峰这种领导,这种招待档次已经够可以了。 其实,那还是看李小明的面子上,谁不知道熊二伟是李小明的小舅子啊,就凭熊二伟这张大嘴巴,别人不知道他是李小明的小舅子,他也会扯着嗓子告诉人家。 吃完中午饭,熊二伟连歇口气都没歇,马不停蹄地开车就往回走,高峰都有些纳闷,还问熊二伟为什么跑这么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呢,熊二伟告诉高峰,时间不等人啊,咱们要抓紧时间呢。 高峰就心生纳闷了,不就是回项目部吗,慢慢晃悠回去就行了,干吗这么急的啊,熊二伟也没告诉高峰原因,将破皮卡车开得飞起来,掀起满天的灰尘,铺天盖地的。 熊二伟一口气跑到了架子五队的水泥搅拌桩队伍的施工工地,快要到工地的时候,这个家伙老远把皮卡车停了下来,停在一个隐匿的苞米地里,他让高峰下了车,两个人就像做贼的一样,猫着身子前进。 熊二伟同志还像那以前的战士一样,动不动趴在地上匍匐前进,两个人大概匍匐了四五百米,熊二伟同志弄了一身的灰土,鼻子脸都糊了灰土,只剩下两只熊眼睛在那转动着,那副模样让高峰忍俊不禁。 原来,两个人来到的地方是水泥搅拌桩的施工现场,他们发现水泥搅拌桩队伍的负责人正在卖装水泥的那种牛皮纸袋子,收废品的人骑着一个三轮车,三轮车上面装得满满的一车子水泥袋,那收废品的人正从腰包里掏出钱来正点着数呢。 正当收废品的人将钱点完快交到那水泥搅拌桩负责人的手里时,熊二伟带着高峰大喊一声冲了出去:“呐,谁让你们偷卖项目部的水泥袋啊,你们好大的胆子啊!”熊二伟冲过去,第一时间将那收废品的人手里的钱夺了过来,突然冲出来两个人,那收废品的人与施工队伍的负责人,脸都吓得绿了,他们还以为是警察出现了呢,两个人撒腿分头就跑呢。 见这两个家伙撒腿就跑,乐得熊二伟直不起腰来,他还一边笑着一边跺着脚喊着呢:“呐,你们往哪里跑,跟我们走一趟,你们偷卖项目部的水泥袋,那可就是犯罪啊,你们要坐几年牢的啊!”那两个人跑出去有五十米远,两个人就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并不是警察追他们,而是项目部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就返了回来,那个施工队伍的负责人喘着粗气跟熊二伟道:“熊工啊,是你啊,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还以为是警察呢,可没有你这样吓人的啊,能把你吓死的啊。 熊工,你把钱给我吧,上次你都收过去两次了,这一次你就行行好啊,我们的工人现在吃饭都没钱吃呢,你就别收走这钱了,好让我们的工人吃口饭的啊,我们也念你一声好。”熊二伟把脑袋瓜子一晃:“哼,那不行,我熊二伟可是个有原则性的人,这水泥袋是项目部的资产,那你卖的钱就必须归项目部所有,我还没追究你们偷卖水泥袋的责任呢,你还好意思开口找我要钱,你们这帮子人就是太大胆子了,眼里根本就没有项目部。”那负责人道:“熊工,我们跟项目部签的合同里,并没有明确这水泥袋归你们项目部啊,我们在其他的工地那都是我们自己处理水泥袋呢,再者说了,你们这么大的公司,哪计较这几个水泥袋钱啊。”熊二伟把两只熊眼一瞪:“你少给我费话,少给我扯什么合同,我问你水泥是不是项目部供的啊,水泥既然是项目部供的那么水泥袋就属于项目部的,再者说了,谁说水泥袋才几个钱啊,五毛钱一条呢,你今天都卖了四五千块钱呢,那可不是小数目啊,你也别跟我叫穷,什么工人没饭吃了啊,你们这帮人抠得一比,赚了再多的钱也不多给工人们吃一口菜,多吃一口饭!”熊二伟拿着那卖的水泥袋钱训斥了那负责人一顿,然后带着高峰扬长而去,又继续往下一个目标行进。 [,!] ... 第72章 我叫操盘 物资部副部长熊二伟这次出动收获不小,一连逮住了三个水泥搅拌桩队伍偷卖水泥袋,收缴了脏款一万二千余元,他也高兴得不行,那辆破皮卡车开得就像飞一样。 不过,熊副部长也受了不少的苦,大中午的在苞米地里匍匐前进,弄了一身的尘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他还自嘲只有付出才能有回报啊,这三笔钱得来不易。 其实,熊副部长告诉高峰,像这样的款子本来就模棱两可的事情,捡的就是漏洞,反正合同里没有明确,你说归项目部所有那也对,你说归施工队伍那也没有错,咱们就是捡了个漏,人家施工队伍也对你没脾气,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何况我后面还有生产经理抗着呢,也不会十分地较争。 熊副部长还有一个腰包,腰包里装得鼓鼓的红票子,再看他那满身尘土的熊模样,让谁看见也会第一时间想到是收废品的人,不会想到是项目部里的管理人员,他还上工地不戴安全帽呢。 收缴了这么多的脏款,熊二伟一路哼唱着,不时地给高峰上课讲颂着经书,说以后他当了物资部长以后,你高兄弟就是物资部的副部长,这种捡漏洞的好处就交给你高兄弟了,高兄弟一定要注意施工队的行踪,就跟今天一样的行动,上午就跑一趟工地,看好了哪里积累了不少的水泥袋子,那就能拿定他们会乘着大中午卖掉这些水泥袋子。 高峰表现得很有兴趣,也表示收益良多,怪不得你熊哥怎么会大中午都不休息,马不停蹄地冲向工地呢,熊哥还真是高啊,熊哥真是高手啊,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啊。 高峰的马屁拍得熊二伟那是更加高兴了,他拉开那小腰包的拉链,磨蹭了半天才从那腰包里抽出两百块钱来,又磨磨叽叽递到高峰的面前:“高兄弟,你熊哥说过了,只要有你熊哥吃香的那就有你高兄弟吃香的,只要有你熊哥喝辣的那就有你高兄弟喝辣的啊,你熊哥说话算话,这钱你就收下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钱呢,你就放心吧,只要跟着你熊哥就会没有错。”高峰把那两百块钱推了回去笑道:“熊哥,你也太见外了,你都把兄弟当成什么人了啊,你都说过了,只要熊哥有饭吃,就不会少了我高峰的饭吃呢,这钱我可不能收下,就当是我交给熊哥的学费钱,你自己就收回去吧。”高峰顺势一推,熊副部长就将那两百块钱插回腰包里,然后拍着高峰同志的肩膀笑:“哈哈,高兄弟,你熊哥就喜欢你这态度,你还是新同志就得要虚心一些,你熊哥不管怎么说,干材料工作可是比你经验丰富多了,应该来说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高兄弟跟你熊哥相比那充其量就是一个菜鸟级别,高兄弟就虚心向你熊哥学习吧,会有你出头的那天啊。”高峰非常虔诚地回答:“熊哥,你说得太对了,我跟熊哥相比那充其量就是一个菜鸟,小弟我一定虚心向熊哥学习,希望熊哥也开诚布公毫不保留地教我啊。”物资部副部长与执行经理,两个人互吹互擂,互相大拍马屁,弄得相当的不亦乐乎。 第二天,物资部的熊副部长又行动了,他又开着那辆破皮卡车带着新收的小弟高峰同志风尘仆仆地行驶在施工便道之上,他的那辆破皮卡车也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非常别具一格。 这次熊副部长的行动与昨天不一样,他这次没有奔水泥搅拌桩的施工工地而去,而是改变了方向,朝着那些破桩头的小队伍而去,沿线查看哪里有破桩头的队伍。 破除混凝土桩的桩头,那里可有不少的钢筋头呢,这次熊二伟也没像昨天那样偷偷摸摸,像当小偷一样先偷窥半天还带匍匐前进的,还弄了一身一脸的尘土。 今天,熊副部长是直奔破桩头的地方,一个个收缴破完桩头以后剩余的废钢筋,这熊副部长可是像个土匪一样,他的出现那些破除桩头的民工就哭丧着脸了。 好不容易破掉的废钢筋,就被这熊二伟同志都给收缴了,就是说尽了好话,磨破了嘴皮子,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位熊二伟副部长那是油盐不进,铁面无私得六亲不认了。 半天下来,熊二伟副部长收获又是不小啊,那破皮卡车后面都堆满了,高峰问熊哥是不是今天到此结束啊,车子都装不下了,明天再来吧,熊副部长就说高峰了。 “高兄弟,你这种办事效率那就不行啊,像这种事情你就必须乘热打铁呢,可不能冷场了,这才收了多少钢筋啊,那还是刚刚开始呢,你就耐心地跟着你熊哥吧。”高峰看见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三轮车,那开三轮车的人影,高峰看上去有些面熟,好像是昨天那个收水泥袋的收废品的老板呢,近前一看,果然就是昨天那个收废品的老板呢。 那收废品的老板见到熊二伟熊哥就像见到自己的亲爹差不多,眉开眼笑,大老远就喊:“熊哥,熊哥,你辛苦了啊!”等熊二伟与高峰到近前,那收废品的老板就跳下三轮车,又是拿冰红茶又是递香烟过来,那热情劲可是不一般啊,比亲爹还要亲爹啊。 熊二伟叼着香烟吞云吐雾起来,对那个收废品的老板道:“老操盘啊,这几次你表现得不错,及时给你熊哥通气,也让你熊哥及时知道了他们要卖水泥袋子还有要卖废钢筋,你这老操盘以后也要这样继续表现下去,可别给你熊哥耍心眼了,如果给你熊哥耍心眼,那你熊哥可就对你不客气了,你那废品收购站里可都是工地上的东西啊,你熊哥可是听说还有崭新的钢筋呢,这要是让项目领导知道,他们一报警你老操盘那就得完蛋了。”那收废品的老板点头哈腰地回答:“熊哥,你就放心吧,我老操肯定给你通气,我老操是生意人,谁卖不是卖啊,何况让你熊哥卖给我老操,那还让我多赚一点呢,谁有钱不赚的啊。”听熊二伟与那收废品的老板谈话,高峰对这熊二伟可就另眼相看了,他可没有想到啊,原来这收废品的老板还是熊二伟安排的眼线啊,就跟公安的眼线一样,外面一有风吹草动熊哥立马就知道了,怪不得熊二伟能立马出动,逮个正着呢。 熊二伟还真是个人才啊,鬼精得很啊。 高峰还对熊二伟开口闭口叫那收废品的老板为老操盘,感觉有些不太好,毕竟这收废品的人比熊二伟年长多了,人家都五十多了呢,怎么一口一个老操盘啊,多不尊重人啊。 可是高峰很疑惑,熊二伟开口闭口喊那收废品的老板为老操盘,可是那收废品的老板却自称自己为老操,还有这种自虐的人吗。 高峰站在旁边,熊二伟也没忘记给那收废品的老板介绍呢:“老操盘啊,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这是我新来的小弟,他叫高峰呢,不久的将来,我就会当上物资部部长,高峰兄弟就会接我的班,到那时候就是你们互相联系的时候了,你们今天认识一下吧。”那收废品的老板非常热情,将那满是老茧灰扑扑的右手伸过来:“高经理,你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老操啊,我老操是个小本生意的人,就得靠你们这些经理照顾了。 不过,你高经理尽管放心,我老操是一个实在人,绝对不会耍心眼的,你对我老操还不太熟悉,你们熊哥对我老操最清楚了,我老操是什么人,他是一清二楚呢。”高峰也抽出手去握了握那收废品老板的手客气了两句:“嗯,老板,咱们以后互相关照,互相关照啊,请问老板贵姓啊。”那位老板回答道:“高经理,我免贵姓操名叫盘!”高峰当时就把眉头皱起来:“老板,你再说一下,你姓什么叫什么?”那位老板又回答道:“高经理,我姓操名盘呢。”高峰把眉头皱得更高了:“老板,你姓什么?”熊二伟就凑上来告诉高峰,这位收废品的老板姓操,广播体操的操字,单字名一个盘字,连起来就是操盘,高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熊二伟不是喊人家老操盘而是喊人家操蛋呢,原来是自己听错了理解错了意思呢。 不过,收废品老板这个姓也太奇怪了,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百家姓里可是找不到啊,他父母给取的名字也容易引起误会来,他高峰听着就有些歧义呢。 高峰还对那收废品的老板道歉了,说刚才听熊哥叫你以为是在骂你呢,操盘笑着回答,高兄弟这没关系啊,我这个姓啊就是太奇怪了,容易引起歧义,不过没有什么关系,名姓就只是一个代号,关键还不是做人啊。 操盘将熊二伟破皮卡车车斗的废钢筋倒到自己车上,大概估了一个价格,给了熊二伟八百块钱,然后开着三轮车离开,熊二伟让操盘快去快回,准备倒运第二车呢。 收废品的老板与熊二伟同志像是搞接力赛一样,一车一车地倒腾,一直倒腾了八车,熊二伟又赚了六千四百块钱,今天又是一个大丰收。 [,!] ... 第73章 流动舞台车 土楼镇有个民俗,无论是红白喜事都喜欢弄那种流动舞台车搞表演,这流动舞台车即方便又价格便宜,车厢打开就是一个简易的舞台,表演的人也用不了几个人,五六个年轻人就组成一个表演团队了,这流动舞台表演一场下来也就千儿八百的,花不了几个钱,深得当地百姓的青睐。 听说这种流动舞台车的表演还有刺激的情节,就是跳那种艳舞呢,听到艳舞两个字,立即就吸引了人们的眼球,物资部熊副部长的眼球就被吸引了,他就想着要去看一场这种艳舞的表演。 耳听是虚,眼见为实,熊二伟同志还真看过几场,他眼见为实了,这个家伙回来跟同事们聊起这刺激的表演来,那唾沫星子就飞溅起多高来,两只熊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了,可谓是眉飞色舞啊。 今天,土楼镇附近有一个村庄又有一场流动舞台的表演,熊二伟一大早就得到了消息,大家伙也真佩服这熊副部长消息还真灵通,像这种好事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准是第一时间第一个知道。 吃完晚饭,熊二伟就赖着高峰一起去看流动表演,高峰本来不太感兴趣,认为现在的晚会都没什么可看的呢,无非就是唱歌跳舞而已,有的老人们还说呢,出门看戏不如在家睡觉呢,何况像这种流动舞台那能有什么精彩的节目啊,除非是那种马戏团还能看看人家表演表演绝活呢。 熊二伟的赖劲高峰是知道的那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也没有别人可赖,高峰正是他唯一可以赖的人,高峰被缠无奈就陪着熊哥去看流动舞台的表演,熊哥开着他那辆破皮卡车带着高峰去了表演的村庄。 等两个人来到村庄里时,那流动舞台早就搭好了,像这种流动舞台就是方便简易,将流动舞台车的后车厢三周的车门打开,一个简易的舞台就成功了,什么音响之类的必备品都是齐全的,方便又快捷。 还没到村口就能听见激情四射的音乐响彻云霄,还有主持人的喊叫之声,好像要搞一个狂欢之夜一样,晚饭刚刚吃完,流动舞台车广阔的场地前面就围了不少的村民,男女老少拖家带口,搬凳子带椅子乐此不疲,喜笑颜开,小孩们追逐打闹,好不热闹非凡。 熊二伟与高峰两个人来到流动舞台前,他们还看到了好多熟悉的身影,那都是项目部的同事们,这帮同事们嘴皮上说着不来看这种低俗的表演呢,可是行动却比熊二伟两人还要快。 这帮人真是嘴巴上说一套,行动又是一套啊,看来人还是嘴巴管不住大腿,大腿可是由脑袋控制的啊。 熊二伟见到这帮同事就得意忘形了,指着他们好一顿臭,这其中还有女同志呢,项目部来了五六个女同事,王上梁与张爱青就在其中,两大美女看到高峰同志,四只眼睛瞪得像四个铜玲一般,那模样就像牛魔王的铁扇公主见到孙猴子一样,恨不得要将高峰吞进肚子里去。 两大美女叉着水蛇腰,对高峰吹着没有胡子的嘴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凶神恶煞地道:“好你个姓高的啊,你竟然跟着熊二伟跑来看这种低俗的表演啊,可见你那思想有多么地龌蹉啊,可见你这个同志有多么地猥琐啊,看你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色狼!”高峰一呲牙:“嘿嘿,上梁啊,爱青啊,我思想龌蹉,我行为猥琐,我是一个大色狼,我就是来看跳艳舞的,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啊,你们就不思想龌蹉了,你们的行为就不猥琐了啊,你们就不是大色狼了啊。”两大美女又一叉腰,像两大泼妇一样地用手指戳着高峰的鼻子:“高峰,我们的思想是纯洁的,我们的行为是高尚的,我们不是大色狼,我们也不是来看跳艳舞的,我们是来抓你这个大色狼一个现形。”高峰道:“既然,你们是来抓我这个大色狼现形,那么我也正好被你们抓了个正着,那我们就此打道回府吧!”王上梁与张爱青横着脖子道:“高峰,慢着,你以为我们傻啊,现在我们就回去那不是便宜了你啊,我们现在不抓你现形,我们要等到那艳舞开始的时候,看你出什么窘态,那样才叫抓个现形呢。”高峰就乐了:“哈哈,两大美女,什么叫抓现形啊,你们也是想看看跳艳舞吧,也看一看你们的同胞是怎么脱的吧,我看你们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呢,心里面想看个究竟,嘴巴上又不好意思承认,真是虚伪啊。”“高峰,你说谁虚伪!”两大美女顿时就发怒了,左右开弓一齐伸手掐起高峰来,顿时高峰的惨叫之声比那流动舞台的劲爆的音乐声还要高。 “两大美女,住手啊,请你们高抬贵手啊,我虚伪好吧,我高峰就是个伪君子好吧!”看到高峰那惨相,王上梁与张爱青就满足了:“嘿嘿,这就对了吗,这就对了吗,姓高的,敢跟我们做对,那不是你自己找死吗,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流动舞台表演开始了,果然跟高峰所想的那样,无非是四五个小青年唱歌再加跳舞,然后再说些下流的段子,逗一逗大家,其他也没什么精彩的节目,当然这帮小青年的才艺还不错,无论是唱歌还是跳舞都还行。 看了几个节目,高峰就想走了,可是高峰越想走,他身边的两大美女却越不让他走,明显就是故意跟高峰较劲,你偏偏想走她们就偏偏不让走,要他一直陪着看下去。 流动舞台表演开始时,高峰就没找见熊二伟同志,不知道这家伙钻哪去了? 高峰正要找熊二伟呢,熊二伟从他后面钻了出来,熊二伟的出现把高峰吓一跳,因为这家伙鼻子也青了脸也肿了,鼻血还往外喷着呢,就像自来水的水笼头关不死一样,滋滋地往外滴着。 高峰眉头皱起来问:“熊哥,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啊,怎么一会功夫不见,你就变成这般模样了啊。”熊二伟也不管自己的鼻血往下流,晃了晃脑袋道:“高兄弟,我刚才有些内急,不小心磕到人家青石板上了,我没事的,你就放心吧。”熊二伟刚说完,王上梁就呸了他一下:“熊二伟,什么磕青石板上了啊,你明明是跑到那流动舞台车后面看人家女演员们换衣服了呢,你被人家发现了暴打了一顿,你这个熊流氓还好意思说是磕青石板上了啊。”熊二伟就嘿嘿地乐:“嘿嘿,我不好意思说吗,这种事情说出来让你们知道了多难为情啊,上梁怎么就被你看到了啊。”王上梁哈哈大笑:“哈哈,熊二伟,你都能做出来还不敢说出来啊,男人就要敢做敢当,不过吧,我可告诉你啊,我没看见你偷窥女演员们换衣服了,我只是诈你的呢,没想到还真诈准了呢,哈哈哈。”熊二伟偷窥女演员换衣服被人家暴打了一顿,这可让两大美女捧腹大笑了,没想到这熊二伟同志还真是个奇葩之人啊,这种猥琐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两大美女笑了半天,又将矛头指向了高峰:“高峰,你老实交待,你跟着熊二伟后面偷窥了几次女演员们换衣服了啊?”高峰答道:“两大美女,这个吗,我还得瓣手指数一数呢,数一数到底有几次呢。”“好你个姓高的,原来你还不只一次偷窥过女演员换衣服啊,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两大美女突然变了脸,张牙舞爪就朝高峰而去,高峰赶紧拨腿就跑。 看了两个多小时的表演,高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什么也要回去,就是两大美女王上梁与张爱青也觉得索然无味,这种民间的表演也就是弄个喜庆或者是热闹,根本没有什么看头。 三个人准备打道回府了,那熊二伟同志就一直要求再看一会,马上就有精彩的节目了,压轴的节目就得开始了,根据他熊二伟的经验,往往最为精彩的节目就是最后才表演,你们就再耐心等待几分钟吧,说不定下一个节目就会是跳艳舞了呢。 高峰与两大美女都一齐晃了脑袋瓜子,三个人都无精打采起来:“熊二伟,你要看你坚持到最后吧,我们可不能陪你这熊货了,拜拜吧!”高峰与两大美女离开流动舞台车有二十来米远,就听见后面有不少人大喊大叫起来:“脱,脱,脱啊,你赶紧脱啊!”“脱,脱,脱啊,你赶紧脱啊!”“脱不脱啊,你再不脱的话,我们就帮你脱了!”喊声非常大,三个人还听到有熊二伟的声音,这个家伙嗓门非常好使,声音十分地尖细,好像一个女厉鬼一样的惨叫,不但瘆人而且还能传出多远去。 听到熊二伟的喊叫之声,高峰真是大摇其头:“唉,这家伙怎么就是这副德性啊,简直就是个流氓之相啊。”后面喊叫正浓,高峰也没停步继续往前走,他认为这只不过是些无聊人的起哄,无非是想急着看刺激呢。 两大美女却拉住了高峰:“高峰,你不能走,要出事了。” [,!] ... 第74章 她是我表妹 高峰三人返回来时,发现流动舞台上站着一个二十二岁左右的女演员,这名年轻的女演员穿着衬衣与超短裙,衬衣上面两只纽扣松开着,衬衣的两个衣角系了一个结,露出白白的肚皮还有肚脐眼来。 衬衣里的胸衣也是若隐若现,随着她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年轻女演员的春光也是时隐时现,在舞台的下面围着十几个流氓地痞模样的家伙一个劲地吆喝着让女演员脱衣服。 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副部长熊二伟同志也夹在其中,扯着嗓子挥动着手臂使劲地吆喝着,十分地让人讨厌。 这帮子流氓地痞并非那种假起哄,他们是真的要逼着这个女演员脱光衣服,而那名女演员不从并准备离开舞台,就当她要离开舞台时,走过来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男子,劝慰她顺从众人的要求表演脱衣舞,那个女演员气愤不已,对那名男年轻是怒目而视,两个人僵持在舞台之上。 就当两个人僵持在舞台之上时,舞台下面那起哄的十几个流氓地痞纷纷跳上了台,将那名年轻男子推到一边,将那名女演员就围着中间,并有人动手去撕扯那名女演员的衣服。 音响里的劲爆音乐夹杂着这帮子人的狞笑声,也伴着那位女演员惊恐万状的叫喊之声,声音十分地嘲杂。 “哈哈哈,小妹纸,你不愿意脱,哥哥们帮你脱。”“小妹纸啊,你这皮肤好好滑啊,哥哥们好喜欢啊!”“你们要干什么啊,你们这群流氓,你们可别乱来啊,阿明救我啊!”“哈哈哈,小妹纸,你那阿明可救不了你呢,刚才你没看见啊,你那阿明还让你脱呢,哈哈哈,你就省省心吧!”舞台之上混乱起来,一群流氓围着一个女演员动手动脚,肆意妄为,眼看那个年轻的女演员就要遭到这群流氓们的毒手,就要被这群地痞们糟蹋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大喊了一声:“哥哥兄弟们,你们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脱衣舞就得慢慢欣赏啊,兄弟们闪开了,让我来帮你们脱这妹纸的衣服啊!”舞台之上飞身跳上一个年轻男子,轻飘飘落在那群流氓的中间,落在那名被惊吓的女演员身前,他向这群流氓们一抱拳头面带着笑容地一一作揖。 突然飞上来一个年轻男子,十几个流氓地痞也停下手来,一齐往后退了两三步,驻足打量着这个年轻的男子,为首的一个光着上身的矬胖子问道:“小子,哪里冒出来的啊,你是谁?”这个年轻男子呵呵一笑:“呵呵,大哥,她是我表妹,我是她表哥,你们不是要看我表妹表演跳脱衣舞吗,我是来帮忙的呢,你们还没看过男女双人版的艳舞表演吧,今天就让各位见识见识一下,让你大开眼界啊,保准你们看了以后,绝对直呼过瘾啊!”那矬胖子两个槐树叶状的眉毛拧起来道:“哦,小子啊,你大哥还真没看过男女双人版的艳舞表演,你大哥还真要开开眼界,看一看你小子怎么个跟你的表妹来双人版的表演。”其余的几个流氓地痞也来了兴趣,异口同声地道:“嗯,我们也没见过,你小子费话别扯淡了,赶紧跟你表妹开始表演吧。”那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各位大哥,你们别急啊,我这就跟我表妹开始表演男女双人版艳舞,不过,我为了使各位大哥有身临其境的体验,也希望各位大哥当好我们两个的助演啊。”那帮流氓地痞们问道:“小子,我们要怎么个助演法啊!”那年轻男子道:“各位大哥,其实非常简单,你们只要像梅花桩一样站好就中了。”这帮子流氓地痞们十分地听话,也包括那熊二伟同志,他还咧着大嘴巴那鲜红的鼻血落在嘴巴里随着冒出来的口水一齐流到胸口,衣服被染红了湿了一大片,好像印上了玫瑰花一样。 “呵呵,高兄弟,真没想到啊,你还有这么个表妹啊,你还会跳脱衣舞啊,你才是深藏不露啊。”飞上舞台的那个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执行经理高峰同志,熊二伟的最佳搭档呢。 高峰同志的从天而降,那名女演员也是惊恐万状,她的心脏都紧张得快跳停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群流氓还没能赶走,这又来一个更可恶的大色狼,还自称是自己的表哥要与自己表演男女双人版的艳舞,她可是闻所未闻啊,她也是害怕到了极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还没等这女演员有丝毫的反抗,高峰同志就动手了,他拉起了女演员的双手,开始跳了起来男女双人版的艳舞,这个男人的力气非常之大,她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就像是他的玩偶一般,只能随其摆布了,她没有半点的反抗能力。 其实当高峰带着女演员跳动起舞蹈来时,那女演员就感觉到这年轻的男子所跳的舞不伦不类,应该说是做一种广播体操,还夹杂着什么芭蕾的动作,真有些杂乱无章的样子。 可是速度又极快,动作又非常和谐,自己的身体仿佛与他的身体粘在一起一般,两个人成了一个人,随着那动感劲爆的音乐翩翩起舞起来,在那群流氓地痞摆的梅花桩里穿梭,那动作之轻盈仿佛两只彩蝶,随心所欲地飘来飘去令人眼花缭乱。 随着高峰带着那名女演员翩翩起舞,舞台下面顿时就沸腾了起来,本来快走光的人们又突然返了回来,将那流动舞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都是观众,场面几乎爆满,连那几棵大杨树杈网里都爬着人,有的小孩们还骑在自己家爹妈的脖子上观看,真是热闹非凡啊。 表演非常精彩,从观众们的喝彩之声中,从观众们大声吆喝之声中就能感觉得出来,这高峰表兄妹的表演有多精彩了,高峰每个动作都引起观众们撕心裂肺般地吆喝与吼叫。 “好,太精彩了,再来一个。”“太好了,太精彩了,再来一个!”紧接着就是一齐呐喊之声,山呼海啸一般涌过来。 “脱,脱,脱,脱,再脱,使劲脱!”“脱,脱,脱,脱,再脱,使劲脱!”台下山呼海啸一般热烈,同时也感染到了台上那十几个排着梅花桩的流氓地痞们,他们也跟着舞台下面的观众一齐有节奏地喊着号子,当然也不忘记扮着各种搞怪的表情,还有使劲地跺脚。 “脱,脱,脱,脱,再脱,使劲脱!”“脱,脱,脱,脱,再脱,使劲脱!”表演达到了白热化,一个**接着一个**,**迭起,观众们的欢呼之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那台上的十几个流氓地痞兴奋劲一波高过一波,送屁股扭臀兴奋到了极限。 这场舞蹈跳了有十分钟之久,高峰与那名女演员才结束最后一个动作,两个人拜谢观众双双跳下舞台,消失在人群之中,观众们这才慢慢散去,有着意兴未尽之感。 观众们意兴未尽,那台上的十几个流氓地痞还有那物资部的熊二伟同志,包括劝说女演员表演脱衣舞的男朋友阿明同志在内,他们都意兴未尽,他们十分地失望,还哀求观众们别离开,好不容易玩得这么尽兴,为什么不继续嗨下去。 等观众们都走得一个不剩了,台上的这帮子人还在摇摆不停,嘴巴里喊着刚才的号子,好像中邪一般不能停止下来。 “脱,脱,脱,脱,再脱,使劲脱!”“脱,脱,脱,脱,再脱,使劲脱!”“哎哟,不对啊,我们上当了啊,我们出尽洋相了啊!”他们又摇摆了十来分钟,突然熊二伟同志大声惊呼起来,众人全都奇怪了,一齐看向熊二伟,十几双眼睛看到熊二伟同志时,他们就立即捧腹大笑了。 “哈哈,你这猴啊,什么时候把自己脱光了啊,你低头看看你那杂草丛中一条小蚯蚓多**可爱啊,哈哈哈。”“哈哈哈,就是啊,还有两颗小绿豆呢!”熊二伟扯着嗓门大叫:“你们这群王八蛋可别笑我乌龟了,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吧,那都是小麦地里挂黄瓜啊,你们能好到哪里去了啊!”十几个流氓地痞收回眼光看向他们自己时,他们都傻眼啦,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被脱掉了,就像一群在澡堂里的光身男人,可不是小麦地里挂了黄瓜啊。 “奶奶的球蛋啊,那个王八蛋的表哥都把我们给耍了,我们傻不愣叽地当梅花桩,他就乘机脱了我们的衣服啊,我们要他们表演艳舞,这下可好了啦,我们自己表演了艳舞了啊,还是多人版的啊,还是群舞啊,那可不是群魔乱舞了啊!”这帮子人反应过来时,他们是顿足捶胸对高峰咬牙切齿起来,此仇不报非君子啊,被脱的仇一定得报了。 他们听说那高峰同志是熊二伟的小弟,可怜熊二伟同志当时就遭殃了,他胸前的两颗小绿豆还有杂草丛中的小蚯蚓差点没被这帮子人给活活揪下来,等那帮子流氓地痞离开时,熊哥就发现自己的两颗小绿豆与那小蚯蚓比原来长大了七八倍,真是茁壮成长了啊。 [,!] ... 第75章 我只在乎你 高峰大耍那群流氓,将那名女演员从舞台上救走,那女演员感激不已,这位帅哥原来不是一个大色狼,而是一位救美的英雄,刚才那场大耍众流氓的戏可谓精彩绝伦,让她叹为观止。 为了感激高峰的救美之情,女演员一再要求要给高峰英雄唱一首自己一生最爱的歌,面对女演员的盛情高峰同志难却,点头同意女演员演唱她那首最喜爱的歌曲。 女演员的五音还真是很全,她深情款款地在高峰三个人面前演唱起了那首歌,另外两个人是王上梁与张爱青,两大美女也是张耳倾听,女演员轻展歌喉,歌声飘了出来。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 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 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女演员演唱的是一首《我只在乎你》的经典老歌,这首歌也正是高峰同志最喜爱的歌曲,那经典的旋律,还有那歌词的深情,曾经打动了无数的人,让人经久难忘。 这名女演员深情而唱,一句如果没有遇见你开始,就瞬间雨打梨花,香泪奔眶而出,泪眼婆娑,情不能已,当场抽泣出声,梗嗓哽咽,仿佛那相爱数年的情人刚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顿时失控了。 这首经典的情歌一经唱起,铁汉柔情的高峰同志也不能自已,热泪盈眶,一股情流从心底奔涌而出,他随声附和着那名女演员哼唱起来,这一对男女顿时演绎成了情歌深情对唱,此情此景可谓惊天动地,无不感人肺腑。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两个人的深情对唱,情动天地,站在他们身旁的两大美女,王上梁与张爱青岂能无动于衷,两大美女当时就泪如泉涌一般,扯开嗓门就唱了开来。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这首歌太动人了,四个人再也情不能已,顿时是抱头痛哭,憾天震地一般。 四个人平复了心情以后,他们才知道这名女演员的身世,她是一个邻省的姑娘,她的父母是流浪艺人,也就是那些打把子卖艺的人,靠着玩一些杂耍或者耍耍猴子来维持生计。 她出生之时,父母双亲就四海为家,居无定所,靠着卖艺为生,经常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跟那流浪汉没有多大的区别,父亲感叹自己颠沛流离的生活,就给她取名叫浮萍,她就叫曲浮萍。 她一直责怪自己的父亲给他取这么个名字,结果让自己的命运苦得像那浮萍一样,无根无茎,四处游荡,自己四五岁时就跟随父母四处卖艺,给大家伙表演那些小杂技,玩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受尽了无数的苦楚。 这种生活一直沿续了二十年,事到如今她还跟那浮萍一样在四处飘荡,以前是街头上打把子卖艺,现在就改成了流动舞台车了,靠吃青春饭过生活,一天才赚那么一点钱,时常会遇到无理的要求,刚才的那一幕以前都发生过多次,她都坚持自己的底线,绝对不表演那种艳舞。 曲浮萍声泪俱下,述说着自己的凄苦身世,惹得王上梁与张爱青两大美女痛哭流涕,三个姑娘抱在一起那是悲悲切切,泪如雨下,三个姑娘哭得像泪人一样。 曲浮萍说到刚才的一幕,三个人恨得牙关直咬,捶足顿胸恨不得要将那些无赖给生吞活剥了,王上梁与张爱青更加恨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物资部的副部长熊二伟,这熊二伟同志真是一个熊球,这种流氓无赖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她们也想好了治理熊二伟的招。 曲浮萍的述说让王上梁与张爱青两大美女义愤填膺,尤其对那名阿明同志更加恨之入骨,身为一起的表演同事,不但不跟无赖们战斗,反而助长无赖们的气焰,劝浮萍跳艳舞呢,这阿明比那熊球的熊二伟还要禽兽不如得多。 当曲浮萍告诉两大美女那阿明是自己的丈夫时,王上梁与张爱青惊得目瞪口呆,天底下最爱自己的人应该是丈夫啊,怎么可能丈夫不救自己的妻子出火海,还逼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还要表演那种丧失女人尊严的舞蹈。 王上梁与张爱青大为肝火,两大美女叉着两个水蛇之腰,又对高峰同志吹胡子瞪眼睛起来:“高峰,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就是个王八蛋啊,你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普天之下真找不到你这样的禽兽,你这不是逼良为娼吗,你这不是猪狗不如吗?” 两大美女像两挺重机枪,劈头盖脸地向高峰扫射,射得高峰同志晕头转向,他被逼得后退了无数步,一边退着一边委屈地摆着手:“两大美女,我冤枉啊,我是高峰同志啊,我可不是浮萍的阿明啊,你们搞错对象了啊,我可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啊,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啊,你们要出气找那阿明啊,可别把我当出气筒啊!” 两大美女梗着脖子道:“哼,什么是两个人啊,你们就是一个人,你们都是禽兽不如的男人,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跟那阿明都是一路货色,都不是个好鸟。” 不是曲浮萍解围,高峰估计就会被王上梁与张爱青两大美女的口水淹死,高峰就问曲浮萍跟阿明怎么认识的,你们结婚了吗,曲浮萍又眼泪如雨了,她告诉三个人。 阿明跟她是老乡,两家都在一个村子里,阿明是个老实懦弱的人,从小也是跟随着自己父母走街串巷,靠着这种卖艺赚钱过日子,家庭条件也是十分地不好。 她跟阿明前年结的婚,阿明一直对自己很好,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是他生性懦弱,胆小怕事,经常受人家欺负,可是人却不坏,婚后她们就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添了女儿以后,一家子应该幸福融洽,可是好景不长,生活又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他们的女儿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病,这种病不能摄入蛋白质,只能吃一种国外的大米,这种大米异常地昂贵,平常一两块钱一斤大米,它这种大米却需要上几十元甚至上百元,一个月下来女儿吃的大米就需要一万块钱。 这种病叫苯丙酮尿症(俗称pku)患儿的肝脏内缺乏一种酶,使孩子吃了蛋白质(毌乳牛奶)后,由于不能正常代谢蛋白质中的苯丙氨酸,大量苯丙氨酸在体内蓄积,就会对孩子造成伤害,可表现为哭闹烦燥呕吐尿有特殊气味和进行性发育智力落后。 曲浮萍的话,将高峰三个人都惊呆了,这种病她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十分地奇怪,一个没多大的孩子怎么就患上这种怪病啊,这也真是老天爷不公啊,干吗要欺负一个孩子呢。 年纪轻轻才二十二岁的曲浮萍就经历着这么多的苦难,高峰三个人是叹为观止,怪不得曲浮萍这么拼命地抛头露面出来表演,她是被生活重担所压,她要拼命地赚钱来医治自己的女儿,将自己的女儿养大成人。 每个月就需要一万块钱,可见这负担有多大啊,何况她们只是两个普通人,家庭条件又非常拮据,本来没有多少经济基础的家庭又是雪上加霜啊,这是非常人难以想像的啊。 高峰与王上梁还有张爱青对曲浮萍悲苦的生活表示同情,他们要帮助曲浮萍走出困境,并且不再让她这样去抛头露面,再去流动舞台表演了,那样子下去一个花季的年轻母亲就会被逼进胡同里。 王上梁与张爱青看着高峰:“高峰同志,你是不是一个男人,现在你表妹浮萍遇到困难了,你如果是一个男人就应该负担起来,帮助你表妹走出目前的困境!” 高峰同志将胸脯拍得山响,向两位美女打保票:“两大美女,你们就放心,只要有我表哥在,我就不会不管表妹,表妹的事情我一定办得妥妥贴。” [,!] ... 第76章 我的偏方 土楼镇项目经理王永强最近一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上火加劳累痔疮复发了,而且还是内痔,走路都像下蛋的老母鸡一般弓着个身子厥着个屁股,两条腿跟圆规一样叉着走,远看就像两条腿的螃蟹。 痔疮一发弄得王永强心烦意乱,最烦恼的可就是每天都必须换内裤,跟一个女士一样的麻烦,就好像中年妇女来了大姨妈一样,稍不小心内裤里就印上了鲜红的玫瑰花。 每天看着手纸上的斑斑鲜血,王经理就一个头两个大眉毛拧起多高,人家女士每个月几次也没他量大啊,而且他这经期时间也太长了,人家四五天一星期就干净了,他王永强可好快半个多月了还没见减少呢,弄得王永强同志每天像个更年期的妇女一样心烦意燥,心情好不郁闷啊。 王永强刚洗了洗屁股,扔了一纸娄的带血手纸,正准备上床睡觉呢,啪啪有人猛烈地砸门,急促的声音好像那人急着投胎一样,王永强就心里一凛,他可是项目经理啊,最怕这种急促地砸门之声,难道工地上又发生了什么,如今可是安全第一,一旦发生安全事故,谁都会头晕眼花脑袋大。 王永强刚脱了长裤,被砸门声一催促,他也顾不得再穿上长裤了,就光着腿穿着短裤跑过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就冲进来一男三女,跟王永强一打照面那四个人立即尖声大叫起来。 “哎哟,王经理,你怎么不穿裤子啊!” “哎哟,大哥,你怎么一个人在房子里打麻将还玩自摸啊!” 冲进来的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峰带着三大美女,王上梁与张爱青还有那个流动舞台表演的女演员曲浮萍,王永强光着大腿露一腿的黑毛把三个大美女吓得惊慌失色,扭转身双手捂着脸。 突然闯进三个姑娘,王永强也十分地尴尬,他慌忙拿过长裤就像套麻袋一样赶紧套上了,然后才招呼这四个不速之客。 “高峰,你干什么啊,半夜三更的带着她们蹿我这里干吗,你小子不知道用手敲门啊。” 高峰嘿嘿地笑:“嘿嘿,大哥,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刚才肯定没干好事,说不定还金屋藏娇了吧。” 高峰这家伙虚张声势满屋里乱找,衣柜里床底下四处张望,还一个劲地瞎嚷嚷着呢:“喂,美女,我都看见你了,你就出来吧,别再躲藏了啊。” 王永强啐了高峰一口:“呸,你小子中邪了啊,什么美女别躲啊,你家大哥是这种人吗?别瞎嚷嚷了,深更半夜的人家都休息了,别影响人家睡觉。” 高峰哈哈笑:“大哥,我看你就像那种人,那种金屋藏娇的人,估计还不是藏着一个呢,你看这纸娄里的手纸红得像啥啊,你这里没有女人谁会相信啊,真没想到啊,大哥你连来大姨妈的女人都放过啊,你也太禽兽了点吧!” “高峰,滚你的,你小子瞎突突还有完没完,你再这样子,我可要把你轰出去了啊!” 高峰这家伙没轻没重,他看见那纸娄里一堆染红了的手纸那更加来了劲头,惹得王永强有些气恼了,要将他赶出房间里去。 本来遇到这痔疮发着了,心情就郁闷得一比,就加上高峰这小子没大没小在几个姑娘面前瞎吵吵,王永强还真气毁了,不是几个姑娘拦住了,他就真将高峰给撵出房间了。 曲浮萍看了看那纸娄的手纸,她就问王永强经理是不是痔疮发了,王永强点头回答是,曲浮萍告诉王永强,她的父亲也是痔疮非常的厉害,痔疮犯了的时候比你王经理这个还厉害呢,看着都是吓死人。 曲浮萍告诉王经理,他父亲也是内痔疮还是血痔,情况非常的严重,也看不少医生,弄了不少的民间偏方,好多年了都没能治愈,有一次他们到一个很偏的山村里去卖艺,结果她父亲的内痔又发了,而且非常地严重,比以往哪一次都要重,走路都有些困难,腰都直不起来。 他们一家子就住在那个山村里,一连住了好多天呢,他们住的那户人家一开始不知道她父亲犯了什么病,后来一打听原来是痔疮犯了,那户人家八十多岁的阿婆就告诉了一个偏方,让父亲试一试。 人家说了有病乱投医,走南闯北几十年了,父亲也试了好多偏方都没能有效果,父亲对这次的偏方也没有抱大太的希望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照着老阿婆告诉的偏方试了。 结果服了这偏方后,父亲的症状有所减轻,后来父亲一连服用了这偏方十天,父亲的内痔疮就慢慢好了起来,以至于后来竟然神奇般好了,以后父亲也很少复发了。 王永强都听入迷了,他也看过不少的医生,他也见过不少人得了痔疮,有的人还开个刀动个手术呢,结果都没能有所改善,听面前这个陌生的姑娘说有神奇的偏方,王永强当然兴奋不已了,好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偏方是什么样的偏方,你父亲怎么就治好了,我可是对这痔疮痛苦得不行啊,我都快要崩溃了啊,你都看到了,我这都弄得不像个男人了呢。” 曲浮萍道:“王经理,其实这个偏方非常简单,一点也不麻烦,最易于操作了” 曲浮萍刚要说出那个偏方,高峰抢了过来拦去了曲浮萍:“等会,浮萍,你现在不能说,等王经理答应了我们的条件,你才可以告诉他偏方。” 曲浮萍还有些难为情地看向高峰:“峰哥,干吗不说啊,又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啊,只是一个偏方啊,说不定对王经理就有用呢。” 高峰伸手挡住了曲浮萍的嘴巴:“不行,现在说不是时候,必须他答应我们的条件以后才能告诉他偏方,这就是等价交换。” 王上梁与张爱青也过来道:“对啊,浮萍,高峰说得对,必须先王经理答应了我们的条件,你才可以告诉他偏方,否则的话,那就让王经理继续做个女人吧。” 王永强一看高峰与两大美女,眉毛就拧多高了,这三个人真王八蛋啊,你们可是我王永强的手下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啊,不帮自己的领导却帮起了一个陌生的丫头啊,这也太不识抬举了。 王永强一脸的不悦,皱着眉头看着这三个人,伸出手指来指点着他们:“哟呵,真有你们的啊,高峰啊,王上梁啊,还有你张爱青啊,你们都是一群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啊,你们不帮自己的领导我王经理,倒帮起了这个小姑娘啊,你们就不怕我王永强给你们小鞋穿啊!” 这三个人一齐晃着脑袋瓜子,耸着肩膀坏笑:“嘿嘿,王经理,我们就不怕穿小鞋,可是你呢却难受这痔疮的煎熬了啊,每天量都这么大,你这可是严重的不调啊。” “滚,你们这三个家伙,真是没大没小了,你们才不调呢。” 王永强故意瘟怒起来,高峰三个人拉着曲浮萍就要往外走,王永强就将他们招回来:“好吧,谁让我王永强遇到难题了啊,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啊,那就让你们得逞一次,我倒要看看你们用什么条件要挟本经理啊。” 高峰就将曲浮萍的身世一五一十说给王永强听,王永强一听也是深表同情,他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答应要帮助曲浮萍走出困境,明天还要让人力资源部组织一场捐款行动,让全项目部员工都伸出援助之手。 曲浮萍非常感激王永强的善意,她并不愿意接收捐助,几个人劝解了好一会她才勉强同意了,高峰又告诉王永强自己的想法,他不愿意自己这个陌生的表妹曲浮萍再去表演了,那种非人的生活,还有可能遭遇到色狼,那样可就把曲浮萍给毁了。 王永强听后点点头,他当场拍板了,正好食堂里缺一个帮厨的人,就先让曲浮萍到食堂里帮厨吧,等着有机会再看看她适合干其他的什么工作,再将她转入了正规的职场里来。 曲浮萍对王永强经理的安排非常感激,面前这位素味平生的项目经理如此热情助人,真是遇到了贵人啊,曲浮萍噗通就跪倒在王永强的脚前,她要大谢恩人。 王永强慌忙以手相搀,对待曲浮萍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又劝解开导她,生活就是再难,他们也会一齐努力帮助她走出困境,希望她要坚强下去,面对这一切困难。 大家伙又说了一会话,时间不早了,几个人向王永强告辞,高峰四个人出来后,感觉肚子里一阵饥饿,王上梁与张爱青也是感觉到饿了,三个人都表示要去吃夜宵吃烧烤去,高峰同志请客,就算是与失散多年的表妹曲浮萍相见的庆祝。 曲浮萍就有些为难情,她本来早就饿了,可是面前的这三个人可是自己的恩人,为自己的事情忙前忙后,还半夜敲开了项目经理的门,她的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三个人又开导了曲浮萍一顿,让她可别多想了,从现在开始她们四个人就是异姓兄妹了,不分彼此,曲浮萍这才同意跟他们一起去吃烧烤,四个人刚走出去几步,就听见后面有人追了过来,那个人一边追过来一边喊着。 “喂,高峰,你们别急着走,你们还没告诉我偏方呢,我的偏方啊,快告诉我偏方啊,我可是受不了啦啊!” [,!] ... 第77章 跟我走吧 那群流氓地痞没有轻易放过熊二伟,高峰是他的小弟,小弟的过错就得大哥承担,你小弟羞辱了我们,将他们脱得一丝不挂深藏多年的黄瓜让观众们一览无余,出尽了洋相,那你熊哥就得接受惩罚。 可怜的熊二伟真想吃后悔药,此时的肠子都悔青了,那是后悔不迭啊,可是已经没用了,他被这十几个流氓凌辱得不成人样,不该肿大的地方都肿大了好几倍,好似那什么基里打了激素的鸡一样,看得都恶心吧啦。 这还没有玩,那帮子流氓地痞凌辱完熊二伟,消耗十分地大,他们都饥饿了要进食,因此这熊哥又得出点血了,请这帮子人吃夜宵喝啤酒,极不情愿的熊二伟还得表现得心甘情愿,这难度可就有点高啊。 熊哥非常大方,也是大手笔,他大大咧咧地招呼这帮子流氓地痞:“兄弟们,你们就使劲点使劲吃吧,一定要吃好喝好,一定要吃得嘴上流油,要不然就是不给熊哥面子!” 这帮子流氓地痞一齐回应:“熊哥,你就放心吧,凭咱们的关系,弟兄们绝对给熊哥面子,弟兄们保准三光政策,吃光喝光再加砸光。” 这帮子流氓地痞果然够义气,光着膀子大吃大喝开怀畅饮了,烧烤店里的羊腰子狗鞭都吃脱货了,一个月前的存货都拿了出来,别的东西也如此,那插烧烤的铁签子都堆积如山。 这帮子流氓地痞最讲义气了,也是绝对不失言,答应的三光政策他们遵照执行,吃光喝光加上砸光,勇闯天崖的雪花啤酒喝了无数箱,也是砸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好像被打砸过了一样。 熊二伟一看这失控的场面,他就哭丧着脸了,这连吃带砸的那得赔多少钱,这可是要了我的老命啊,他又一次想吃后悔药了,肠子又一次悔青了,自己这张熊嘴干吗瞎突突啊,怎么让这帮货色胡吃海喝的啊,这不是引火上身的啊。 熊哥请的这场酒宴继续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多钟,土楼镇养的公鸡都开始打鸣了,这帮子流氓地痞真是尽兴了,熊哥的这面子给的太足,果然是够意思啊。 熊哥一结账,当时就吐了舌头,连吃带赔一共三千八百九十九,熊哥跟烧烤店老板讨价还价半个小时,老板终于给他打了个折,少收他熊哥一块钱,这面子给的可就真大啊。 熊哥开着他的破皮卡车,想哭的心都有,他也真想将那皮卡车开进大水库里去,将皮卡车车斗里的那帮子烂醉如泥的流氓地痞们倒进水库里淹死个球,这帮子王八蛋敢吃我熊哥这么多钱就应该淹死他们。 熊哥要负责将这帮人送回村子里去,他万分郁闷地开着破皮卡车,眼看就要进村了,就在这时,熊二伟发现前面三十米处,隐隐约约出现一辆推车,那辆推车上放着一口黑色的大棺材,大棺材的前面摆着一个斗大的白花,随着推车的走动,那个大白花呼悠呼悠的晃动着。 大清晨遇上出殡的队伍了,熊二伟觉得有些晦气,他以为是幻像又擦拭擦拭自己的两只熊眼,再睁开眼睛仔细瞧过去,他就发现那辆推车已经到了自己的皮卡车跟前,那口黑色大棺材一目了然,那朵大白花白得瘆人。 熊二伟的头皮有些发麻了,他一个紧急刹车将自己的皮卡车刹住,就在他紧急刹车的同时,那辆推车也停住了,几乎是顶着他皮卡车的车头停了下来,那朵大白花完全挡住了他皮卡车的挡风玻璃,看不见那口黑棺材。 “妈的,谁家出殡这么早啊,这真是想早死早超生啊!” 熊哥还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摇下车窗玻璃想让那辆推车往边上靠一靠,好让他的皮卡车过去。 就当熊二伟刚探出脑袋瓜子时,那辆推车上的黑色大棺材慢慢坚了起来,直至整个坚立在那辆推车上,当那口黑色大棺材竖立起来时,那黑色大棺材的棺材盖慢慢被推开,慢慢露出黑洞洞的棺木。 当那棺材盖完全被推开时,突然那口大棺材怦地一声爆裂了,一下子分成数块四处飞散而去,从里面飞出一个伸着一米多长的血色大舌头的白影,悬浮在半空中,那个白影张开血盆大口向熊二伟俯冲过来,一边冲过来一边还唱开了。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它近在心灵却远在天涯我所有一切都只为找到它哪怕付出忧伤代价也许再穿过一条烦恼的河流明天就能够到达” 突然出现一个厉鬼,还唱着一首老歌,本来是一首经典的老歌,被这个厉鬼一唱那是无比的瘆人,熊二伟同志当时就尿了一裤子,外面的裤子都湿了,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脸色煞白煞白,那颗熊心脏跳出了动车的速度,比那秒针走还要快,紧张到极点,头脑里一片空白,瞳孔扩大到了最大,整个人都傻掉了,呆若木鸡一般,手脚像被泡在冰冻里一样顿时冰凉。 熊哥整个人都吓傻了,他刚才一个紧急刹车,皮卡车车斗里的那帮子流氓地痞被惊醒了过来,他们发现车子停了下来还吆喝着熊二伟开车呢。 “喂,熊哥,咋的了啊,赶紧开车啊,干吗把车停在这里啊!” “喂,熊哥,你脑袋知路了啊,我们让你开车呢!” “啊,鬼啊!” “啊,有鬼啊!” “熊哥,赶紧倒车啊,快倒车跑啊有鬼啊!” 这帮子流氓地痞猛敲车体,他们就突然发现空中冲过来一个张牙舞爪吐着血色舌头的厉鬼,这个厉鬼还唱着那首《跟我走吧》的歌,吓得这帮子人当时就慌了手脚,在皮卡车的车斗里就咿呀乱叫,顿时全都吓尿了,都尿了互相一腿,车斗里好像下了一场尿雨一样。 那帮流氓地痞的咿呀乱叫之声提醒了熊二伟,他恍过神来慌忙调转车头,往回落荒而逃,好像是一群丧家之狗一般,那个厉鬼可没轻易放过他们,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一面狂追一面大声唱着那首歌。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它近在心灵却远在天涯我所有一切都只为找到它哪怕付出忧伤代价也许再穿过一条烦恼的河流明天就能够到达”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熊二伟真是慌不择路了,四处亡命地逃蹿,机油壳底护板被磕掉了都浑然不知,跑了有二十多公里,熊二伟这才甩掉后面那个厉鬼。 甩掉了那个厉鬼,熊二伟与那帮子流氓地痞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熊二伟又发现他们又回到了村口,跑了半天原来一直在转圈呢,好像走入了一个怪圈中一样。 熊二伟与这帮子人悬着的心刚放下来,他们就发现皮卡车的车前面又出现了推车,而且这次不是一辆推车,而是三辆推车,在那三辆推车的上面摆放着三口黑色大棺材,三口黑色大棺材的前面摆着三朵大白花,三朵大白花随着晨风吹动得晃晃悠悠。 刚刚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又骤然紧张起来,这一次又遇到出殡的了,还遇到了三口大棺材,那就是三个厉鬼啊,熊哥这帮子人远远地看到那三口大棺材汗毛早就倒竖了,灵魂出窍了,已经是魂飞魄散。 皮卡车里尖叫之声顿时四起:“哎呀,鬼啊,厉鬼啊,熊哥快跑吧。” “熊哥,快点调头跑啊!” 那三辆推车还没到近前,他们就慌了手脚,还没等熊哥调转车头呢,突然那三辆推车的三口大棺材立即倒竖起来,三口大棺材当时就被炸裂了,从大棺材里飞出三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血红的舌头有一米多长,披下来的头发一直披到脚跟,手指甲有好几公分长,一身的白衣白裙。 三个女鬼悬浮在空中,呈品字形朝熊二伟他们俯冲过来,她们一边往这边冲一边又唱开了:“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 眼看三个女鬼就要冲到他们跟前,皮卡车里的那群流氓地痞乱成了一团,撕心裂肺般地嚎叫,熊二伟也是紧张到了极点,那颗小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他的裤子又湿了一次,刚才的尿渍还未干,这次又添了新尿渍,车斗里的那群流氓地痞也一样如此,旧尿未干又添了新尿,裤子又被尿洗过一遍。 熊二伟调转车头夺路狂奔,那三个女鬼在后面穷追不舍,一面追一面大唱那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的歌,就像如影随形一般,熊二伟的皮卡车又跑出去五百米,那个男鬼挡住了去路,张牙舞爪冲过来,张着大嘴巴哼唱着刚才的那首歌曲。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它近在心灵却远在天涯我所有一切都只为找到它哪怕付出忧伤代价也许再穿过一条烦恼的河流明天就能够到达” 还没等熊二伟调过车头来,他们就发现后面那三个女鬼已经追了上来,她们大唱着那首歌。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 前面有男鬼挡路,后面有女鬼追击,熊二伟一帮人腹背受敌,无路可逃了。 [,!] ... 第78章 不雅视频 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副部长熊二伟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才开着他那辆破皮卡车回来,他进了物资部,物资部的两位同事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并且死死地捂着鼻子,执行经理高峰皱着眉头问:“熊哥,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啊,怎么弄的一身狐狸骚臭味啊,莫非你晚上钻进狐狸堆里去了啊?” 那位大美女王上梁姑娘更是眉头皱得老高,把自己的鼻子都捏得透不气来,摆着她的小手像厌恶一坨狗屎一样:“熊二伟,你赶紧出去吧,你这一身的狐骚味太浓厚了,简直臭不可闻啊,你快滚出去吧。” 原来,这熊二伟同志面容憔悴,模样枯槁,鼻子也肿了脸也肿大,嘴巴像张熊嘴巴一样,脸上还残留着血迹,他昨晚被吓尿了,也没来得及回去换洗裤子就跑来了物资部,那一股骚味浓厚得很,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味道的确是太大了,满屋子里都飘散着呢。 熊二伟哭丧着脸地嚎叫:“你们别说我好不,我遇到鬼了啊,我遇到了四个厉鬼,三个女鬼一个男鬼啊,我一晚上都没睡觉啊,被那四个厉鬼前后夹击一直追到现在啊,你们看看我啊,我都被吓得尿了好几次了,裤子还没有干呢,可吓死我了啊,差点就吓死了啊!” 熊二伟一面哭丧着脸嚎,一面提着他那尿湿了的裤子给高峰与王上梁两个人看,还用得着提起来吗,熊二伟的裤子尿渍斑斑,已经泛了一层厚厚的白粉末,那就是尿酸形成的盐分,一看就是被尿过多次了。 高峰与王上梁赶紧往后退急急地向熊二伟摆着手:“熊哥,熊二伟,你打住啊,你别往前来了啊,你就站在门口吧,你遇着鬼了啊,真的啊假的啊,怎么可能有鬼啊,你不会是去干其他坏事了吧。” 熊二伟一跺脚,发着嗲地道:“哎呀,我是撒谎的人吗,你们看看我这副被虐的模样,这不是遇见鬼了,哪还能遇见了什么啊,鼻也青脸也肿了,千真万确遇到厉鬼了啊,三女一男啊,太可怕了,我现在想想都害怕得要死呢。” 高峰道:“熊哥,看你这副模样是有些像遇到鬼了,你给我们讲一讲怎么遇到鬼的啊,为什么那些鬼要找你啊,还有三个女鬼,是不是她们都看中你熊哥了啊。” “啊呸,滚吧,高峰,什么看中我了呢,就我这副猴子模样鬼能看上我啊,要看也得看中你才对呢,昨晚我们不是去看表演吗,你们走了以后,那帮子流氓找不到你高峰,他们就对我动手了,可把我给折磨死了啊。 高峰,你来看一看啊,他们可是下了狠手啊。” 熊二伟啐了高峰一下,说到那几个流氓地痞欺负他,他又将上衣掀了起来,露出胸前的两点指给高峰看,高峰睁眼一瞧当时就跳起来叫道:“哇塞,熊哥,你的这两点好大啊,就像两个小蜜桃一样啊,好诱人的啊!” 熊二伟骂道:“滚吧,高峰,什么好大好诱人啊,它们跟小蜜桃一样大,都是那帮流氓地痞狠劲揪起来的啊,差点没把我这两点给揪掉了呢,它们不但把我上面两点揪这么大,还把下面一条也给揪肿了呢,也让你看看吧。” 熊二伟就欲脱裤子呢,高峰赶紧拦住:“熊哥,你别脱了,这里有女孩子,男女有别啊,改天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再看不迟啊。” 熊二伟又继续往下讲,他又请那帮子流氓地痞吃烧烤,结果花了近四千块钱,他真是后悔得要死啊,熊二伟后悔他的钱时,他就想起了这一切都因高峰而起的,他就要去揪高峰让他拿钱出来,高峰一看熊二伟追过来,赶紧拔腿就跑,熊二伟就追了出来,两个人楼上楼下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追了数十圈,熊二伟同志还不肯罢休。 最后,熊二伟被人力资源部的经理给拦住了,让他赶紧捐款,昨晚上高峰带着曲浮萍找到王永强后,王永强答应要组织一场为曲浮萍的捐款行动,一大早王永强就安排了下去,人力资源部就开始了捐款行动,从几位领导那里收完钱后,他就来到了物资部。 一听说要捐款,熊二伟就跳起多高了:“不行,我不捐款,凭什么我要捐款啊,我还穷得要死呢,昨晚又白花了四千块钱,我还正等着别人给我捐款,如果要捐款的话,那就先把我四千块钱给弄回来,我才答应捐这款。” 熊二伟理由很充分,梗着脖子就是不捐这个款,人力资源部经理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一个视频递到熊二伟的眼前,一面捏着鼻子一面很正色地说:“熊部长,你看看这个视频吧,如果你坚持不捐款的话,我就将这段视频放到群里面去。” 熊二伟连看都没看,熊手一摆牛乎乎地道:“看啥视频啊,不就是人家怎么困难,几岁时没了父母,生活十分的苦吗,我熊二伟比他们还要苦呢,我也是几岁没有父母,就靠我姐姐把我拉扯大的啊,怎么就没人给我熊二伟捐款啊。” 熊二伟说什么也不看,人力资源部经理就将那视频打开了,一个大家伙非常熟悉的声音从手机视频里传出来:“脱,脱,脱啊,赶紧脱啊!” 这个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播放出来,熊副部长当时眼睛就直了,因为这个声音正是他熊副部长的声音,他赶紧将人力资源部经理的手机夺了过去,一看那手机里拍的视频,他当时就傻掉了。 大家伙都知道熊二伟是项目部最吝啬的一个人,每次只要有捐款的事情,人力资源部的经理就得费好多口舌,最后都没有能成功逼熊二伟同志就范,这个家伙就是一只铁公鸡,任何人都休想从他身上扒下一根毛来。 熊副部长还放出话去,想从他熊二伟身上扒下一根毫毛的人,还没有出生呢,还在娘胎里呆着呢。 这一次也不会例外,人力资源部经理要想从熊副部长身上扒下一根毫毛,那是比登天还要难得多,真可是困难重重啊。 每次人力资源部经理逼熊二伟捐款的时候,大家伙都喜欢围观,他们都想看看怎么逼熊二伟,熊二伟同志又怎么个吝啬法,熊二伟也乐意大家伙围观,好像他拒捐是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胜仗一样。 这一次也不例外,同事们都围观了,大家伙把物资部都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的外三层的,好像看耍猴的表演一样,热闹非凡,人力资源部放了手机视频,大家伙都听得真真切切,那熊副部长的猴嗓门,那是最熟悉不过了。 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熊副部长赶紧换了一副嘴脸了,他面带着微笑对人力资源部经理说道:“哥,我捐这个款,你看能不能把这视频给删除了。” 人力资源部经理笑道:“熊部长,当然可以啊,你只要捐了这个款子,我就立马将这视频给删除了。熊部长,你现在就拿钱吧!” 熊副部长开始掏腰包:“好的,哥,我现在就给你捐款,你稍微等等啊!” 熊二伟还背过身子去,屁股对着人力资源部经理,然后开始掏腰包行动,他这掏腰包行动可缓慢了,就像沙滩上淘金子差不多,比那还要慢呢,足足掏了十几分钟,人力资源部经理都催促了好几次,熊哥还在专心地掏他的腰包呢。 二十分钟过后,熊副部长终于结束了掏腰包行动,他转过身来手里攒着一块硬币,好半天才递给人力资源部经理,一呲大板牙道:“嘿嘿,哥,我捐一块钱,你把我这视频给删除了吧。” 人力资源部经理气得两眼冒火,将那块硬币狠狠地砸在熊二伟的身上,愤怒地骂道:“熊二伟,你个王八蛋啊,磨蹭半个小时,你就掏出一块硬币啊,老子告诉你熊二伟,你想删除视频那没门,老子不但不给你删除,还要给你发到项目部群里,让项目部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你熊副部长的丑态,让你熊副部长丢人现眼吧。” 人力资源部经理转身就要走,熊二伟蹿上去抓去了他的手哀求起来:“哥,你别走啊,那你说个数,我捐多少钱,你就答应把这不雅的视频删除了?” 人力资源部经理向他举了几下手指,告诉他这个数,熊副部长猜了好几次都没能猜中:“哥,你说多少,两块五,二十五块,二百五十块,二千五百块啊!” 人力资源部经理提高声音告诉熊副部长:“熊部长,不是二块五,也不是二千五百块,而是二万五千块。” 熊二伟当时就跳上了办公桌叫起来:“你说啥,二万五千块,你这是捐款啊还是打劫啊,我熊二伟告诉你,你就别做梦吧,不是就丢脸吗,我熊二伟的脸值不了二万五千块,我也再告诉你,想让我捐款,门都没有,二块五我都不给你!” 人力资源部经理向熊二伟冷笑了两声:“熊部长,你可以不捐啊,我现在也不把这视频发到项目部群里了,我把这视频发给三队的巩小北同志看,让她欣赏欣赏你的艳舞啊!” 一物降一物,一提到三队的美女巩小北,熊二伟当时就软了,他同意了人力资源部经理的要求,开着破皮卡车去银行取了两万五千块钱捐了这款,完成了他人生第一次捐款。 熊二伟想吃后悔药,前两天辛苦收拾施工队伍赚来的卖水泥袋还有废旧钢筋的钱都弄了出来,而且还搭上不少钱,真是竹蓝打水一场空到头来白忙活了一阵子。 [,!] ... 第79章 我只劫色 晓月市广电中心大楼二十三层走廊里,走着一个二十六岁身材曼妙的女子,上身是粉红色的低胸衣,下身是黑色的超短裙,裹着一个圆润的屁股,两条大长腿被黑丝袜裹出了曲线,一双银色的高跟鞋有十厘米高,鞋跟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地声响。 女子的脸部被一个大墨镜盖着,一头金黄的头发,透着时尚与青春,女子走到电梯口前摁下了下行键,电梯叮咚一声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年轻的女子左顾右盼四周看了看,像是做贼的一样。 发现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影,女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蛤蟆跳,跳进电梯里,电梯门很快就合上了,当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青春时尚的女子整个身体松懈下来,她在电梯里又是伸手又抬腿,顿时跳了一段时尚的骑马舞。 “奶奶个球蛋啊,姑奶奶一天到晚都端着要装模作样,只有在电梯里的这一刻才能放松啊,还是瞅着没有人呢,这一时刻是属于姑奶奶的啊,真他爷爷的舒服啊!” 年轻女子心情大好,刚才走进电梯里的板正的身体彻底松驰下来,好像那上紧了发条的手表,突然失去了发条的控制,随心所欲地摆动起来,别提有多惬意了。 年轻女子又是摆臀部提胸部,极尽卖弄风骚之态,就在这年轻女子心情一片大好,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之时,在她的身后传来一个闷闷的男声:“别动,举起手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刚才心情舒畅的年轻女子一下懵掉了,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脑袋轰地一下一片空白,好几秒钟她才冷静了一点,她的脑海里飞快地旋转着,立马出现了那些电影电视里的遭遇色狼打劫的画面,看来自己遭遇色狼了。 年轻的女子感觉到了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身材魁梧,手里还拿着一把枪,因为她感觉到了那把枪正顶着自己呢,不过那顶着的部位可不是地方了,正是自己的屁股眼,一种异样难受的感觉从心底升腾。 年轻女子皱着双眉道:“大哥,我有一个请求,你能不能把那把手枪移一个位置。” 那个男子闷声闷气地回道:“老实点,老子就是这习惯。” 那个男子话虽这样说,不过他移动了地方,从女子的屁股眼移到了她的腰肢上,力量仍然没有减轻,死死地顶着她的腰部,年轻的女子又道:“大哥,咱们能不能谈一谈,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才打劫我的啊,你要钱还是要金银首饰,我都可以答应给你,你千万别冲动啊,千万别做出那种没有回头路的事情啊。 大哥,人生在世没有过不去的坎,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冷静啊,车到山前必有路,什么事情都有办法解决的呢,你只要多想想办法,任何困难都能够跨过去。 大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把你遇到的困难告诉我,我帮你想一想办法,我帮助你走出困境,你千万别意气用事,那可毁了你一生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大哥,你家里还有老有小吧,是不是还有大嫂还有孩子啊,你可不能一时冲动而使自己的家庭再遇到重创啊,你可要想想清楚啊,你如果打劫了那就遭遇了牢狱之灾啊。 大哥,你就听我说一句,乘此收手吧,只要你现在收手,我保证不报警,我给你这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还可以答应你帮助你走出目前的困难,我还可以当你的小妹。” 这年轻的女子,冷静下来以后顿时展开了自己的攻势,她要采取心理战来瓦解这名劫匪的心理,使他放弃打劫她的念头,这位年轻女子果然嘴皮子够麻溜,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那就像机关枪一样啪啪地扫射出来。 年轻女子说了好半天,那名打劫的男子无动于衷,大声向她断喝,并掐住了她的脖颈,恶狠狠地道:“少费话,你给老子老实点,老子不喜欢劫财,老子只劫色,老子就喜欢你,老子就想占有你,老子就迈不过你这道坎!” 年轻女子一听,连忙着道:“大哥,我跟你说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又不是美若天仙,何必这样呢,天底下比我漂亮的女人多的去了,无论是胸部还是屁部,比我性感的多的去了,天下何处无芳草啊,大哥何必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你要把我凌辱了,那你要坐好多年的牢啊,那可是划不来的啊,大哥你想想清楚啊,放开我好吧!” 年轻的女子脑袋迅速飞转着,她想赶紧稳住这名劫匪,给他打心理战彻底瓦解他的心理防线,她又得不得地说了一大堆,那名男子不由分说将手枪从她的腰肢又移到了她的屁股眼上使劲地一顶,并厉声地说道:“再费话,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那名男子用力很猛,年轻女子都失声尖叫起来,随后就立马老实了,很快电梯就到了一楼,大墨镜的年轻女子服服贴贴地被那名打劫的男子架了出去,两个人走向停车场,找到年轻女子那辆别克林荫大道,劫匪将年轻女子架上了车子。 年轻女子在劫匪的指挥下,驾着自己的别克林荫大道驶出了晓月市广电中心大门,一直朝市里开去,别克林荫大道穿街串巷开了有四十多分钟,来到劫匪指定的地点。 停好车子后,劫匪将年轻女子又架出了车子,乖乖地听从年轻男子的指挥走进一家咖啡店里,两个人走进咖啡转门时,站在店门两边的服务员顿时就大眼瞪了小眼,好似张飞做针线活,面面相觑了。 因为,走进来一男一女太特别了,那个女子可是晓月市广电中心的台柱子一姐人物,而挽着她的胳膊亲密无间的那个男子,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可是他的脑袋瓜子上却套着一只黑丝袜。 人家都说玩浪漫,服务员们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玩浪漫的男女呢,真是太奇葩了。 服务员们见到那名年轻女子,立即热情地打招呼:“梅姐好,梅姐,您来了啊!梅姐您请!” 那名年轻的女子非常有涵养地点头回礼:“你们好,大家都好!” 当服务员向那套着黑丝袜的男子招呼时可就犯了难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招呼了,她们正在犯难呢,那套着黑丝袜的男子很不悦地说话了:“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啊,怎么只跟梅姐打招呼,而不跟姐夫打招呼啊,赶紧地招呼你们家姐夫!” 客人不高兴了,那几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赶紧弯腰施礼,一齐向那名套着黑丝袜的男子招呼着道:“姐夫好,姐夫,您来了啊,姐夫您请!” 那名男子仰天大笑:“哈哈哈,这就对了吗,你们也好啊,小姨妹们,你们都好啊!” 找了一个僻静的包间,年轻女子与那名男子对面坐下来,年轻女子抬头一看对面的这位劫匪,当时就忍俊不禁捧腹大笑了,笑得眼泪都奔眶而出:“哈哈,真没想到啊,你这身装束还真是帅极了啊,你戴着这黑丝袜的帽子还真是别拘一格啊,好有个性啊,我看今年男人们就流行套着黑丝袜了!” 年轻的女子笑得眼泪直飞,花枝乱颤,她胸前两个北方大馒头也随着颤悠悠晃动起来,好像要奔出来一般,闪着迷人的白光,真是春光无限,妩媚到了极致了。 那名男子将脑袋上套的黑丝袜揪下来,扔给了那名年轻女子淡淡地道:“梅姐,黑丝袜还给你,你这黑丝袜还有一股达克宁软膏的味道,你是不是治脚气涂的啊!” 黑丝袜扔在自己的胸前,那名年轻的女子当时就僵住了,她好半天才恍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她发现自己光着右腿,她不但光着右腿而且还是光着右腿呢,右腿上的黑丝袜与右脚上的那只高跟鞋什么时候被脱了,她是不得而知。 年轻女子当时就恼怒了,拿着黑丝袜指着对面的男子怒道:“高峰,你好无聊啊,你这个色狼,你什么时候脱了我的黑丝袜,还有我的高跟鞋啊,我的那只高跟鞋在哪?” 原来,套着黑丝袜劫持年轻女子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高峰同志,看着年轻女子瘟怒的模样,高峰淡然一笑:“嘿嘿,梅姐,我告诉你吧,我在电梯里脱了你的黑丝袜还有鞋子呢,你感觉背后有一把枪顶着,就是那只高跟鞋呢。 梅姐,你也说对了,我就是一个大色狼,我在电梯里就告诉过你了,我只劫色不劫财呢,哈哈!” 年轻的女子气得身体发颤,将手里的黑丝袜砸向高峰:“高峰,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流氓,你个披着羊皮的色狼,把高跟鞋还给我啊,你个伪君子!” 高峰仍然笑着:“哈哈,梅姐,谁伪君子啊,你刚才还在电梯里蛤蟆跳呢,还跳骑马舞呢,还说自己一天到晚装模作样呢,你第一次还骗我说你是姓姚呢,其实你是姓梅,你是晓月市的一姐梅瑰。 还有啊,你想要回你的高跟鞋,这个并不难,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帮我表妹曲浮萍解决了困难,我自然还给你这只高跟鞋!” 高峰同志扔下这句话起身离开,他刚走到晓月市广电中心一姐梅瑰的别克林荫大道车旁,梅瑰就从咖啡店里追了出来:“姓高的,你别走,你刚才在电梯里说过了,你最喜欢我了,你刚才在电梯里顶了我的屁股眼,你想走那就没这么便宜!” 她是光着一只脚,另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追过来,她一边跑一边就纳闷了,刚才被高峰劫持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走出广电中心大楼的呢,那一段路还挺长,怎么就走得这么自然,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呢,真是奇了怪了。 [,!] ... 第80章 替熊哥出头 高峰还没起床呢,就有人咚咚地砸门,十分地急促,高峰缩在暖暖的被窝里,还正在做着美梦呢,这一阵子急促的砸门之声,打断了他的美梦,很让高峰同志不悦。 高峰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来不高兴地叫着:“谁啊,大清早的砸什么门啊,不知道你大爷正做青春大梦的啊,是急着投胎还是赶着超生啊,这么急火吧啦!” 高峰的话音未落,就听见物资部熊副部长的破喉咙在外面响起:“高峰,你快开门啊,你熊哥有急事呢,这急事比那投胎还有超生要急得多啊,你赶紧地开门吧。” 一听是熊副部长,高峰就起身把门打开,皱着眉头问他:“熊哥,你咋的了,你这是要投猪胎还是要投狗胎啊,还是要赶着往鸡窝里超生啊?” 熊二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高峰的双腿就哀求起来:“高峰,你要救救我啊,我即不是要投猪胎也不是要投狗胎啊,更不是要往鸡窝里超生啊,我是要投的熊胎啊,我是要往熊窝里超生啊。 高兄弟,啥子玩意啊,什么要投胎要超生的啊,我是来请你帮忙的啊,你一定要帮我忙啊,你不帮我的忙,我就没法子活了啊,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啊,你必须就得帮忙,凭我是你熊哥。” 熊二伟进门就行此大礼,可把高峰怔住了,他赶紧双手相搀将熊副部长搀扶起来:“熊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我都是兄弟,你干吗还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啊,好像孙子给爷爷跪下了一样,我有些担当不起啊。 熊哥,我可告诉你啊,我这个人最重情重义了,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兄弟,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行此大礼了,那可就是见外了,不把我高峰当你兄弟啊,熊哥你可记住了。” 熊二伟一脸地无奈:“啥子啊,什么我行这么大礼啊,什么孙子给爷爷行礼的啊,你这便宜占的也太大了点吧,我不是向你跪下的呢,是你把我绊一了跤啊。” 高峰就笑了:“既然是这样,那下不为例了,我们兄弟本来不分彼此,更不用着这么客套啊,熊哥的事情就是我高峰的事情,你熊哥有难就是我高峰的难,你熊哥尽管说吧,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助的,我高峰一定为你熊哥出头,并且会两肋插刀,就别说插刀了,就是两肋插大葱都行啊!” 熊二伟一摆手:“高兄弟,好了,大话白话就不说了,你熊哥也的确遇到了难题,必须你帮我解决一下,上次不是我们一起看跳艳舞演出吗,你还记得被你戏耍过的那帮子流氓地痞吗?” 高峰点头:“熊哥,当然记得啊,这才过去几天呢,他们那帮子臭流氓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呢,那帮子臭流氓又找你麻烦了啊。” 熊二伟唉声叹气起来:“唉呀,高兄弟,何止是找麻烦啊,这帮子王八蛋现在算是赖上你熊哥了,他们就像是一群乌龟王八蛋呢,咬住你熊哥就不松口呢。 这不,天天缠着你熊哥请他们吃喝,从早到晚地吃喝呢,连早餐都不放过机会,我这几天又花了小万块钱了,我的家底都被这帮子流氓掏空了,我还从父母那里要了两千块钱来。 本来存着找媳妇的钱一下子全部被这群王八蛋搞空了,肉包子打了这群狗的啊,这可何时是个头啊,他们就是无底洞啊,高兄弟你要救你熊哥啊。” 熊二伟说着又噗通一声跪在高峰的脚前,高峰又将他搀扶起来:“熊哥,你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警告过你啊,你熊哥的事就是我高峰的事,你要是把我当兄弟,你就没必要像孙子拜爷爷一样下跪!” 熊二伟又哭丧着脸道:“高兄弟,啥子啊,你又伸腿把我绊倒干什么啊,我可没想向你下跪啊!” 原来,这熊副部长被那帮子流氓地痞缠得没有办法了,焦头烂额一般,不但花了不少的钱,还从父母那要了钱,他再也顶不住了,就来求高峰帮忙,高峰也爽快地答应了熊副部长,告诉他继续招待那帮子流氓地痞吃早餐,等一会他就去帮熊副部长教训教训这帮家伙,让他们怎么将早餐吃进去的然后怎么吐出来。 熊二伟千恩万谢地退出去,他一直叮嘱高峰兄弟一定要想办法将这自己花出去的钱给弄回来,高峰让熊副部长放心,他们花了你多少钱,一定让他们双倍奉还。 那帮流氓地痞十几个人,这几天每天都起大早,第一时间给熊二伟打电话让熊哥请他们吃早餐,他们这帮人的表现都让家里人吃惊不小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从来不睡到太阳晒了屁股眼的人,怎么突然起这么大早,莫非是被猪栏门挤了脑袋瓜子了啊,一下子给挤清醒了啊。 今天也不例外,这帮子流氓地痞五点来钟就醒了,第一时间给熊二伟同志打了电话,让他带着他们吃早餐,熊二伟接到电话后欣然同意,告诉这帮子流氓地痞们敞开怀的吃,咱熊哥有的是银子,咱熊哥就是任性。 熊二伟与这帮子流氓地痞出现在土楼镇镇上,十几个人往早餐店门前一坐,熊哥就热情地招待着他们,包子油条大饼还有肉夹膜再加小笼包等等都点了好多,稀饭还有油茶再加胡辣汤尽管上,熊哥拿出十张大红票子往早餐店老板面前一拍,告诉店老板照着一千块钱的来这早餐,一点都别客气。 那早餐店的老板看着熊哥拍在面前的十张大红票子,一时还真犯难了,自己这小店做的早点与汤还不够呢,这可怎么整啊。 熊哥大大咧咧地告诉店老板不够没关系,今天这早餐我熊哥包圆了,你尽管地让这帮兄弟吃好了喝足了,吃完多少钱你都别找给我,就算是熊哥给你的小费。 店老板一听熊哥的话,那是千恩万谢,还一直跟熊二伟同志说道,人家说了年年有今日,时时有今朝,你熊哥是有钱人,如果要包餐的话,最好每天都包下去,我们一定让你们弟兄们吃得饱饱的啊,养得像大肥猪一样胖。 熊哥的确大手笔,这帮流氓地痞们那还能客气啊,敞开肚子吃吃得满嘴流油,大清早就吃出了一身的热汗,都将上衣脱掉了,光着上身还胡吃海喝风卷残云起来,好不酣畅淋漓啊。 半个小时过后,这帮子流氓地痞一个个把自己的肚子都撑圆了,就像十月怀胎的妇女一样,走路都有些艰难,一晃三摇的呢,免费的早餐那是可了劲地吃喝啊。 吃饱了喝足了,十几个人摇摇晃晃打着口哨准备离开,却被熊二伟拦住:“兄弟们,你们等一等再走,刚吃过的饭,得站在消化一下!” 那帮子人仰天大笑:“哈哈,熊哥,你想得真周到啊,你真是个好熊哥!” 其实,熊二伟拦住他们不让走,那不是为了这帮子人考虑,而是他着急地等待高峰同志的出现,这小子到现在还没见到人影呢,莫非是忽悠了自己。 那帮子流氓站了三分钟,又要走了,熊二伟又拦住他们赔着笑脸:“兄弟们啊,你们等一等再走,刚吃过的东西,还得消化消化才能运动啊!” 那帮子们火了:“熊哥,你什么毛病啊,我们都站了几分钟了,已经消化过了,你还让我们消化过球啊,闪开了!” 这帮子流氓地痞七手八脚地将熊二伟推到一边去,然后摇头晃脑大摇大摆离开,眼看这帮子人就要离开土楼镇了,那熊二伟可急了,他是又蹿又跳破口大骂起来。 “高峰,你这王八蛋啊,你敢忽悠你熊哥啊,你敢欺骗你熊哥啊,看你熊哥以后怎么给你小鞋穿。” 他还没有骂完呢,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出现了:“熊哥,你急啥子急啊,你高兄弟不是来了吗?” 来的人正是高峰,他骑着一辆山地赛车,将那帮子吃得流油的流氓地痞拦住了,那帮子流氓地痞一看面前的这小子,当时就来火了,上次看跳艳舞表演时,就是这小子坏了他们的好事,还当场羞辱了他们一顿。 这帮子流氓地痞看着高峰哈哈大笑:“哈哈,小子啊,找你找不到,你却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也真是天堂有路儿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 这帮子流氓地痞拧笑着就动手了,先是一个家伙挥着拳头朝高峰的面门猛地击打过去,眼看那拳头就要打着自己的面门,高峰一低头让过那一拳,他将自行车的后轮提起来一摆,那个冲上来的家伙捂着自己装着重要零件的部位惨叫一声当时就倒在地上。 高峰的后车轮刚落地,又有两个流氓左右向他夹击,双拳直击自己脸颊的两边,高峰一仰脖子,他们的拳头走空没能打到高峰,却互相击打到了他们自己,一个人飞掉了当门牙,一个人的鼻子被打爆了,他们刚感觉到痛,高峰就提起了自行车的前轮,左右一摆,这两个人也是立即捂着装着自己们重要零件的部位惨叫着倒地。 干倒那两家伙后,高峰没再让这帮子流氓动手了,他是主动出击了,骑着自行车冲向这帮子流氓地痞,一会儿提龙头,一会提后轮,一会空中三百六十度大调转,一会从人脑袋上飞越过去,将那辆自行车玩得得心应手,尽现了花式车技,让人眼花缭乱,实在是精彩绝伦了。 这帮子流氓地痞可就遭殃了,连招架之功都没有,哪还有还手之力,目瞪口呆之时,都被高峰同志给干趴下了,一个个都捂着装着自己重要零件的部位惨叫不已。 他们经常开玩笑说蛋痛,如今的他们就是蛋痛的表现,他们也深切地体会到这种蛋痛的感觉,的确是不好受啊,真是痛不欲生。 几分钟就结束了战斗,高峰没费什么吹灰之力,眨眼之间就将这帮流氓地痞给摆平了,然后他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熊二伟同志也被高峰的高超车技给震慑住了,一时看呆了,当高峰骑着自行车离开三十米远时,他才想起了什么来,慌忙撒腿如飞拼命朝高峰同志追过去,一边追着一边喊着。 “高兄弟,你不能走啊,你不说好了吗,一定让这帮流氓地痞双倍偿还我花出去的钱吗,我今天早晨还特意从姐夫李小明那里弄来了一千块钱呢,全部都买早餐,就是等着你给我回本呢!” 高峰头也不回地回答他:“熊哥啊,你看看这帮子流氓地痞都是游手好闲之辈啊,他们哪里能榨出一毛钱来啊,如果他们有钱的话,还缠着你熊哥请吃请喝的啊!” “高兄弟,你,你怎么不早点提醒啊,我那花出去的钱,那可怎么办啊,我今天还花了一千块包桌呢,那可怎么办啊?” 熊二伟一听就如凉水浇头一般,当时就傻了眼了。 [,!] ... 第81章 三个站街女 王上梁从网上淘了一件衣服,一大清早就穿上了,对着镜子来回地转着身子,感觉非常地合身,也感觉十分地满意,她也觉得网上淘来的衣服也是很值,比那实体店里可是便宜许多,而且货也不错,真是货真价实。 王上梁在项目部卫生间里对着墙面镜又照了好几分钟,转过来转过去,就像一个小姑娘过年穿新衣一样,那种心情十分激动又有些忐忑,自己感觉良好,就怕别人不识货。 姑娘爱打扮,那是为了悦已者容,她希望在某一个人眼里自己是最漂亮的呢,除了这个人她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她,只要得到这个人的首肯那她淘的这件衣服就算货有所值了。 以前都不太守时的王上梁,今天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早到,她来到项目部时竟然没有人来上班,物资部里更没有人,她那小心脏跳得动很快,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袭击着自己。 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紧张过,那颗小心脏咚咚直跳,直蹿嗓子眼,总像要从嗓子眼里蹿出来一样,她有些不安起来,不停地摆弄着身上穿着那件淘来的衣服,她也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不自信,她的心底突然祈祷起来。 姑娘长大了,就是要恋爱了,难道自己恋爱了啊,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出现在生活里。 王上梁紧张而激动,复杂的心情让她焦虑不安,她从物资部又跑去卫生间里照镜子,再又从卫生间跑到物资部里故作镇定一副淑女的样子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此反复四五次,她都感觉自己像一只小花猫一样,在物资部与卫生间里来回地蹿来蹿去。 王上梁最后一次从卫生间里照完镜子蹿回物资部,正被两个人看见了,这两个人正是物资部的两个同事,一个是高峰同志,一个是副部长熊二伟同志,两个人都有些疑虑,这太阳是从西边还从北边出来了啊,王上梁同志怎么会早到上班呢。 高峰刚走进办公室里,王上梁就蹿到他的面前,双手捏着裙摆轻盈地扭了扭身体,在高峰面前亮了一个漂亮的相,摆了一个漂亮的造型,展露一脸地甜甜的笑。 “高峰,你看我漂亮不?你看我穿这衣服漂亮不?” 高峰眉头一皱,看了看面前的王上梁,平常大大咧咧的王上梁姑娘,今天还面带羞色,羞得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样,娇滴可爱,更让高峰眼前一亮的是王上梁姑娘穿了一件新衣服。 王上梁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超短裙,裙领十分地低,又是一件紧身超短裙子,将王上梁本来非常丰腴的身材给裹得更加丰腴,整个人就像一个水蛇一般,尤其是王上梁姑娘本来丰满的胸部更加裹得高峰迭起,那两座山峰耸入云端了,真是呼之欲出直晃高峰的眼睛,让高峰同志不忍直视,再多看一眼就会鼻血喷流。 高峰同志捂着自己的眼睛,随口就对王上梁道:“上梁,你怎么穿这种衣服啊,这也太那个了啊,你穿着这件衣服就像那什么似的。” 高峰的话还没说完,熊副部长就流着哈喇子挤了过来,他两眼直盯王上梁的胸部,呲着大板牙地夸起来:“上梁,你穿这衣服真漂亮,我就喜欢你穿这衣服,简直太漂亮了,就是天生尤物了!” 熊副部长的两只熊眼睛都快要掉进王上梁两座山峰的山沟里拔不出来了,那垂涎三尺鼻血奔流的模样,十分让人觉得可恶,他刚呲起大板牙,王上梁就一脚将他踹出去。 “滚,去你妈的熊二伟,老娘让你说话了吗?” 可怜那熊副部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上梁一脚踹进了物资部门背后那只废纸娄里,还真没想到那只废纸娄还真有弹性,熊副部长整个人都被窝在废纸娄里,就像一只小猴子一样咿呀乱叫唤。 正在这时,物资部又进来一位姑娘,这位姑娘一进门,王上梁与这位姑娘就大眼瞪了小眼,顿时愣在那里了,两个人都发现今天穿的新衣服都是同一款的衣服,颜色也是一样,也都是紧身型的超短裙。 两个人竟然撞衫了,从网上淘来了一模一样的衣服,还真是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它就小了啊,机缘巧合的事情竟然这么巧合。 进来的姑娘不是旁人,正是项目部的小出纳员张爱青,张爱青也是个性感的姑娘,本来就肉肉的感觉,跟王上梁相比不相上下,她穿这件吊带超短裙也将自己裹得像一条水蛇一般,曲线分明,胸前的两个山包挤得都快爆掉了一般,也是呼之欲出,白花花的光芒直晃人眼。 张爱青来到高峰的面前,也摆了一个造型,扭到丰腴的腰肢,深情款款地看着高峰同志,笑不露齿地问道:“阿峰,你看我穿这衣服美不,你看我穿这衣服有型不?” 高峰又捂起了眼睛,脱口而出地说道:“爱青,你怎么也穿这样的衣服啊,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你穿上这衣服也真像那个什么似的啊!” 高峰的话又是刚说出来,有一个人又呲着大板牙挤到张爱青的面前,两只眼睛死盯着张爱青那高耸入云的胸部,流着哈喇子地夸赞起来:“爱青,你穿这衣服太美了,我就喜欢你穿这衣服,你就是天生尤物啊!” “滚,熊二伟,老娘让你说话了吗?” 那个家伙的话刚说出来,张爱青就出脚了,可怜那熊副部长好不容易从那垃圾桶里挣脱出来,又被张爱青一脚给蹬了进去,仍然像刚才一样窝在那只垃圾桶里,又是一阵像金丝猴一样咿呀乱叫。 这个时候,物资部又来了一位姑娘,这个姑娘走进物资部里,一眼就看到王上梁与张爱青两位穿着新衣服,她的脸上就显现出了复杂的表情,王上梁与张爱青也是同样如此,脸部表情十分地复杂。 三位姑娘一时面面相觑,继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晓月姐,我们撞衫了啊!” “哈哈,可不是啊,上梁,还有爱青,你们从哪里淘的啊,淘了多少钱啊?怎么淘得跟我一样的衣服啊,连号码都是一样呢,这也太巧了啊,好像我们三个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样!” 那位进来的姑娘也是哈哈地笑,三个姑娘就像三个小姑娘一样天真烂漫,结果三个人一对价格,还都是一样的钱数,就花了一百二十八块,真是货美价廉啊。 进来的姑娘是王晓月,土楼镇派出所的民警,也是晓月市公安局局长王成功的千金小姐,她也穿着新衣服来了物资部,她在高峰同志面前旋转了几圈,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材,楚楚动人地展露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 “峰峰,你看我穿这衣服怎么样,你看我现在美不美啊?” 高峰同志当时就双手捂起了眼睛,很气愤地对王晓月道:“晓月啊,你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啊,你可是一名警察啊,你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啊,你穿成这样子,你知道成那个什么一样吗?” 高峰的话音还未落地呢,一个人又抢在他的前面,挤到民警王晓月的跟前,他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晓月的胸部,王晓月的胸部没有王上梁与张爱青那么丰腴,但是那罩杯十分标准,极不过于夸张也不过于小,是那种黄金比例尺寸,长在她的身体上是恰如其分,尤其那皮肤滑嫩,真是吹弹可破之感,谁人见之不鼻血喷流。 “嘿嘿,晓月,你穿这衣服太他妈漂亮了,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还是那七仙女呢,真是美不胜收啊,真是天生尤物啊!” “滚,熊二伟,老娘让你说话了吗?” 王晓月同样没给熊副部长面子,她用民警的脚将熊二伟又一次踹进那只废纸娄里,熊副部长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又一次窝进那只纸娄里,人力资源部购买的纸娄质量还真不赖,熊二伟一连三次被窝进去,那只废纸娄竟然没有一点损坏。 王晓月与王上梁,还有张爱青叉着小蛇腰,挺着胸部梗着脖子围着高峰同志一齐发了难:“姓高的,你是什么个意思,难道我们穿这衣服不漂亮不美了吗,我们就不能穿这么露的衣服吗,你给我们说清楚了,我们穿上这样的衣服到底像那个什么了啊,你给我们说清楚,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们就饶不了你!” 面对着三个吹胡子瞪眼的美女,高峰扑哧一笑:“嘿嘿,三大美女,我倒有个想法,你们三个人应该合伙开一个店,然后你们就这样站到街上去,保准你们不费吹灰之力,你们的店就会爆棚。” 三个姑娘都瞪起眼睛来逼问:“姓高的,我们开什么店会爆棚啊?” 还没等高峰同志回答呢,那窝在垃圾纸娄里的熊副部长急急地说话了:“唉呀,你们三个还没听出来啊,高峰是让你们三个开洗头房呢,你们三个就是站街女,说白了就是三个妓啊,那样生意就会爆棚了!” “滚,爆你妈的个头,熊二伟,老娘们让你说话了吗?” 熊二伟的话刚嚷嚷完,三个姑娘就发怒了,将他连桶带人踢了出去,可怜熊副部长从二楼一直滚到一楼,一脑袋撞在项目部大门的门坎上,一下子晕死了过去。 当熊副部长刚清醒过来,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脚正踩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上,熊二伟当时就嚎了起来:“姐夫,你踩住我兄弟了。” [,!] ... 第82章 没收工资卡 吃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这是项目部同事之间流行的一句精典之话。 每到吃饭的时间,同事们照样跟打战一样,吃饭的积极性永远是高过工作的积极性,接近吃饭时间的前半个小时,同事们就开始翘首以盼了,有的同事们都早早溜出办公室,偷偷地溜到食堂里去,就是想着抢占先机。 物资部的副部长熊二伟同志吃饭是最积极的一个,这熊二伟同志别看瘦小枯干可是个吃货,那饭量整个项目部的人都无人可及,那种个大的北方大白馒头五六个不在话下。 大家伙都怀疑,熊二伟吃到哪里去了,越能吃还越瘦弱,他也是所有女同胞羡慕的对像,如果都能跟熊副部长一样,那根本就用不着费心费力地减肥了,也不用担心吃块红烧肉喝点红烧肉的汤汁就会发胖了。 离吃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物资部的熊副部长就在食堂里早早地候着,他必须保证每天都是第一个吃饭的人,当然他也是最后一个离开食堂的人,吃在人前走在人后。 这也难怪熊副部长,谁让他天生能吃呢,如果不抢得先机,有可能就会饿着肚子,饿着肚子的事情,他熊副部长可不能干。 熊副部长每次早去食堂,他还拉着一个人去,这个人就是高峰同志,自从高峰同志来了以后,他们两个几乎形影不离,两个人同进同出,仿佛一对双胞胎一样,只不过那长相相差很多。 今天中午饭,物资部的两个人又是拔得头筹,熊副部长第一名,执行经理高峰同志第二名,同事们奔进食堂时,都不竟感叹物资部的人就是有速度,每次吃饭都是抢得第一二名,看来物资部的人就是给力。 高峰刚刚打完饭坐下来,有一个姑娘就叉着腰站在他的旁边,一脸地瘟怒吩咐他:“姓高的,赶紧给老娘打饭去,别只顾了自己。” 这个脾气很大的姑娘,就是王上梁了,以前是王上梁帮高峰打饭,可是昨天她穿上那件新衣服,并没有得到高峰的赞扬,反而被高峰同志讥讽成站街女了,王上梁就气不可耐了,她王上梁这么清纯的姑娘,怎么可能跟站街女相提并论,以至于气得王上梁姑娘将那件吊带裙给剪成了碎片,像仙女散花一样散到马桶里去了,一摁马桶冲水阀门一冲而下了。 女人不好惹,高峰同志深有体会了,惹恼了女人那就是惹恼了一头母老虎,后果极其严重,她们突然的发难也会让你防不甚防。 高峰刚想站起来去替王上梁打饭,物资部的另外一个领导熊副部长就凑到王上梁的面前,呲着大板牙笑着讨好道:“上梁,我帮你去打饭,我还可以帮你插队呢,我的速度比高峰快多了,我去帮你打啊!” “滚,熊二伟,老娘让你打饭了吗?” 王上梁大手一挥,将熊副部长端的铁饭盘子一下子给盖在他的脸上,熊副部长当时就满脸流油了,两个鼻子里都塞了两只鸡脚,嘴巴里还咬着一个大鸡头,熊副部长就喜欢吃鸡头鸡脚了。 项目部实行的是饭票制度,一餐领一次饭票,熊副部长想向王上梁献殷勤,结果刚刚打的一盆饭菜都被王上梁给盖在自己脸上,全部都被糟蹋得一干二净,熊副部长再想打饭的话就得掏六块钱了。 高峰将王上梁的饭菜还有汤打了过来,虔诚地摆在翘着二郎腿的王上梁姑娘面前,还没等他坐下来扒一口饭呢,这个时候有一个姑娘冲到他的面前,双手叉腰横头歪脸地吩咐他。 “姓高的,你什么意思啊,老娘的饭菜怎么没有打好啊,你就这态度,你还想不想要工资了!” 冲过来的姑娘是项目部财务部的小出纳员张爱青,别看是一个小出纳员,只要是财务部的人那都牛气冲天,平常都拿下巴对着人,报销工资都得从财务部走,谁得罪起财务部的人啊,随便将你一军你就得求爷爷告奶奶了。 张爱青也跟王上梁一样,好不容易淘了一件新款的吊带裙,好不容易把自己打扮得丰满异常,花了好多心思就想让高峰同志赞美两句,结果这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将她跟站街女相提并论了,可把小出纳员张爱青气毁了。 昨晚一晚上都没睡着觉,深惊半夜的时候,她还潜伏出宿舍,找到一个小桃园,在一颗最大的桃树下面用手挖了一个坑,将那件淘来的吊带裙子剪成碎片,然后安葬在那桃树下面,她还悲声恸哭了一次,凄凄切切的就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葬花一样,伤感得不行。 张爱青到现在眼睛还是肿着的呢,可见十分地伤心啊。 高峰一看张爱青肿着眼睛的模样,他是赶紧起身就要去帮她打饭,这个时候熊副部长又端着饭盘过来了,他对张爱青嘻嘻地笑:“嘿嘿,爱青啊,你眼睛都哭肿了啊,真是天生怜人啊,我非常心痛你啊,我帮你去打饭吧,我能帮你多打点好菜呢,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哭你妈的个熊头,你才肿了呢,老娘让你打饭了吗,你给老娘滚开!” 张爱青是个爆脾气,熊二伟的好心,她根本就不领情,冷不丁就出手了,夺过熊二伟手中的饭盘,完完全全盖在熊副部长的脸上,顿时饭菜油汤都糊了熊二伟一脸,又同时顺着他的脖颈流满了全身,那铁饭盘从熊二伟脸上掉落时,熊二伟的两只鼻子里又插着两只鸡脚,他的嘴巴里又咬着一个大鸡头。 可怜的熊副部长,两次献殷勤都没能讨得了好,反而又浪费了六块钱,还糊了一身的饭菜,估计那一身衣服得三百克的洗衣粉才能洗干净。 高峰又一次耐心地打来了饭菜,端到张爱青的面前,当他坐在板凳上时,他自己一开始打的饭菜早就冰凉了,他拿起筷子正准备扒一口呢,一个漂亮的女警冲了过来,一摆屁股将高峰同志拱倒在地。 “姓高的,这是老娘的饭,哪有你吃的份啊!” 这个漂亮的女警正是土楼镇派出所的民警王晓月,王晓月不相信在网上买东西,她身边有好多人都在网上淘东西,说是网上的东西比超市里的东西,还有实体店里的东西都要便宜许多,东西都是一样的东西呢,货真价实。 王晓月就心血来潮了,还花了一天的时间在网上淘来淘去,终于淘到了那件吊带裙子,王晓月同志还很少穿裙子,只记得小的时候穿过一两次,长大以后还从未穿过裙子呢,那更没穿过这么暴露的吊带裙子,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女为悦者容啊。 王晓月想穿吊带裙子,跟王上梁与张爱青是一样的心情,甚至更胜,她就想在高峰面前展现一个最美的王晓月,也让高峰看一看她王晓月可是有货的姑娘,人家都说男人第一眼就喜欢看女人的胸,然后才去看其他部位。 我王晓月也是有胸的人啊,而且并不比其他女人的小呢,称得上是最漂亮的胸部呢,不像那些明星都是夸张地挤出来的呢,有的还垫着东西呢,甚至还都是假胸。 精心打扮的王晓月,一心以为能给高峰同志一个惊喜,让他眼前大亮随之赞美之词如滔滔江水一样奔流而出呢,也第一时间高峰同志就会变成大诗人,比如那汪国真一样的大诗人,立马就能成诗了。 可是事与愿违,王晓月的出现,不但跟项目部的两个大姑娘王上梁还有张爱青撞衫了,还没得到高峰同志的赞美,反而高峰同志是嗤之以鼻,将她与站街女划成等号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晓月气得肺都炸掉了,他将那件吊带裙子挂在宿舍的墙上,拿飞镖扎这件裙子,每投一次飞镖,王晓月就咬牙切齿地骂道:“姓高的,你敢说老娘是站街女,老娘就扎死你!” 王晓月一口气扎了一百零八下,将那件吊带裙子扎得千疮百孔,她的气才慢慢平息下来。 王晓月刚坐下来,熊副部长又堆着笑脸挤过来:“晓月,你吃我的饭吧,我的饭菜是刚打过的呢,还是热乎乎的呢,这样对你的胃有好处!” “滚,热你奶奶个头啊,老娘说要吃你的饭了吗?” 王晓月当时就出手了,可怜熊副部长又遭遇了一次劈头盖脸,他的两个鼻孔里又插着两只鸡脚,嘴巴里还咬着一个大鸡头。 王晓月不但吃了高峰的饭菜,还当场将高峰的工资卡没收了,密码也要了过去,高峰同志就哭丧着脸了:“晓月姐,你没收了我的工资卡,总得给点零花钱吧!” 王晓月告诉高峰同志,当然要给你零花钱了,每月三块钱。 高峰同志被没收了工资卡,熊二伟同志就幸灾乐祸起来,他高举着自己的工资卡,在三个美女面前得意地晃来晃去:“嘿嘿,美女们,我也有工资卡,你们有本事就来没收啊,我就喜欢有个姑娘把工资卡没收了呢,可惜我没这个机会啊!” 王晓月站了起来,对熊二伟副部长笑了笑:“嘿嘿,熊副部长,本姑娘就给你这机会!” 王晓月将熊副部长手里高举的工资卡拿了过去,转身走到食堂里的泔水桶跟前,将那张工资卡扔进了泔水桶里。 工资卡被漂亮的女警王晓月扔进了泔水桶里,可爱的熊副部长几乎是像跳水运动员十米跳台一样跳进了泔水桶里,他要打捞起自己的工资卡。 [,!] ... 第83章 不让你再受苦 曲浮萍自从被安排在项目部帮厨以后,她的心情也随之大好起来,项目部不但帮她募集了几万块钱的善款,还结识了一帮子热心的姐妹,每天都对她嘘寒问暖,跟亲姐妹一样亲热。 尤其,她新结识的表哥高峰同志,还找到了晓月市广电中心一姐梅瑰的帮忙,梅瑰拍了一个短片,也为曲浮萍的小女儿募集着善款,普天之下的好心人将善款源源不断汇过来,曲浮萍在感动之余也看到了女儿逐渐好起来的希望。 这个世界之上好人还是大多数,热心人还是占着大多数,正能量的东西还是占着大多数,曲浮萍也从以往苦楚的困境中走了出来,她也对生活燃起了希望,她想好好地工作,先从这毫不起眼的帮厨开始,一步一个脚印,一步步回报那些帮助她关心她的兄弟姐妹们。 曲浮萍起早贪黑,第一个来到食堂,最后一个离开食堂,任劳任怨地工作,她认真工作的态度得到了所有人的夸赞,大家伙都对这个曾经在流动舞台之上表演的姑娘赞不绝口。 今天,一大清早曲浮萍又第一个来到土楼项目部,项目部前一个搞清洁的阿姨昨天刚刚辞职了,她嫌项目部的工资太低,而且还活儿多厕所都要打扫,就辞职不干了。 清洁的阿姨一走,项目部一时就没人搞清洁了,曲浮萍听到这个事情后,她就一大早跑来了项目部,她干起了打扫项目部的活,一直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曲浮萍累得满头大汗,终于才将项目部的卫生打扫得一尘不染。 曲浮萍打扫完项目部的卫生,又赶去食堂里帮厨,几乎是马不停蹄,她刚走到食堂的门口,从食堂的南墙边上蹿出来一个人影,不由分说将曲浮萍扛起来就跑。 突如其来的事情,曲浮萍吓得惊恐万状,好几分钟她才反应过来,她拼命地手抓脚蹬拼命地喊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救命啊,救命啊,有人绑架了啊!” 曲浮萍脑袋瓜子里都浮现出那些电影电视里被人绑架的镜头,还有那些新闻报导,经常绑架女人的臭流氓,他们都穷凶极恶丧尽天良,有的女人别折磨得不成人样,有的女人先奸后杀了,还有更残忍被强暴以后将肢解成无数块。 一想到那些惨不忍睹的画面,曲浮萍头皮都发麻,她害怕到了极点,曲浮萍惊恐万分地挣扎着,想从那绑匪的肩膀上跳下来,也想喊救命吓跑那个穷凶的绑匪。 “阿萍,你别叫了,我是阿明啊,我是你老公阿明啊,我不是绑匪!” 曲浮萍拼命地喊叫,那个绑匪说话了,曲浮萍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她就有些生气了:“阿明,你干什么啊,你想吓死我啊,大清早的你干吗啊,突然从墙边蹿出来,你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啊,我还以为是真绑匪呢,你可吓死我了啊,你赶快把我放下来。” 扛着曲浮萍的男子,果然是曲浮萍的老公阿明,阿明扛着曲浮萍笑着:“哈哈,老婆,我好几天没有见到老婆了,我也好几天没有扛老婆了,我就想老婆吗,你就让我扛你一会,你老公要请你吃早餐。” 老公阿明嘻皮笑脸地这样一说,曲浮萍的心马上就软了下来,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意,即刻被融化了一样,阿明说得对,夫妻两个人是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更别说温存了。 虽然,阿明是个懦弱的人,曲浮萍恨铁不成钢。 但是,阿明是自己的丈夫,平日里对自己还是挺顺从的呢,就是重话都没怎么说过,更别说打自己了。 既然能这样对待自己,那也算不错的老公,夫妻两人目前的情况那也是生活所逼啊,老公让自己抛头露面表演,那也是情有可原。 一声亲热地呼唤老婆,曲浮萍顿时热泪盈眶了,双手抱着阿明的脑袋轻声抽泣起来,她感觉被自己的丈夫扛着也是一种幸福,要是这样永远被丈夫宠着爱着那该有多好啊。 阿明一口气将自己的老婆扛到了一个早餐店的门前,阿明十分地殷勤,要了两笼小笼包,要了一碗油茶垂手站在曲浮萍的身旁,一脸地笑容催促着曲浮萍乘热吃。 看着面前一碗热气腾腾的油茶,曲浮萍的心里热乎得比这油茶还要温暖,就好像阳春三月里的春风吹拂了一般,那种感动油然而生,说不出来的一种温暖还有感动。 曾几何时这种感动没有了,生活的磨难,女儿的不幸都一直压在她的心头,使得年纪轻轻的她仿佛经历了无数的苦痛了一样,也使得她比任何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都经历得多。 一碗简简单单的油茶就将曲浮萍彻底融化了,女孩子的心其实很软很软,她不需要那些贵重的礼物,她不需要那些腻歪的甜言蜜语,她只需要一个轻轻的举动,就能完全俘获她的芳心,那也是最让她温存的时刻。 一碗简简单单只浮着一个鸡蛋花的油茶,就让一个坚强的年轻姑娘顿时泪流满面,那是一种久违的幸福眼泪,眼泪顺着眼睑掉进油茶里,丈夫阿明伸出双手扶着曲浮萍的双肩,曲浮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丈夫的腰失声痛哭起来,她也不管这是在公共场合,感情一旦爆发那就如洪水决堤一样一泄千里奔腾而下。 一对年轻的夫妻抱头痛哭,丈夫阿明几乎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曲浮萍的脸颊,用大拇指擦拭掉眼泪,温柔地安慰着妻子:“阿萍,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有用,我不应该让你抛头露面表演,更不应该逼你表演那种见不得人的舞蹈,阿萍,你就原谅我吧!我发誓从此以后,我要好好努力挣钱,不再让你受苦了!” 丈夫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比什么都强,曲浮萍早就原谅了自己的丈夫,丈夫是一个懦弱的人,女儿患上这种极其罕见的病,他也是被逼无奈。 曲浮萍将丈夫阿明搀扶起来,将那碗热腾腾的油茶推到他的面前,心痛地对丈夫道:“阿明,你乘热吃吧,你这几天都瘦了,面容这么憔悴,你的肠胃不好呢,你只要一吃花生米就会闹肚子,就别说吃那些刺激性的食物了,你一定要注意啊。 阿明,你赶紧趁热吃了这油茶还有这小笼包,你不用担心我,我项目部有早餐呢,项目部的早餐很丰盛的呢,比在这小店里吃的还要好呢,你看看我都吃胖了,脸上都长肉了。” 曲浮萍捏了捏自己的脸蛋,笑意盎然地催促阿明乘热吃了这早点,阿明眼含着热泪坐在妻子的身旁:“阿萍,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我想你了!” 曲浮萍娇嗔地责怪道:“阿明,你快吃吧,这么多人,你说这么肉麻的话,我都觉得脸臊得慌呢。” 阿明在曲浮萍的深情注视下将那碗油茶还有两笼小笼包吃得干干净净,一个也没有剩下,早餐的钱还是曲浮萍付掉的。 阿明骑着摩托车来的土楼镇上,吃完早点后,他带着妻子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他要跟妻子好好温存一下,本来曲浮萍没有准备,项目部的食堂还等着自己去帮厨呢。 可是看着丈夫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曲浮萍的心再也硬不起来,非常顺从地跟随着丈夫走了,小夫妻俩温存了好长时间,两个人是难舍难分,结婚几年以来,曲浮萍感觉到这一次是最心动的一次,也是最幸福的一次。 阿明将曲浮萍送到项目部的门前,曲浮萍下车的时候,阿明让妻子放心女儿的病情,女儿有丈夫在家里照顾着不会有事情的呢,丈夫一提到女儿,曲浮萍顿时在心里暗骂自己,今天竟然只顾着感动了,只顾着与丈夫温存而忘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她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怎么可能一时之间将自己的心头肉忘记了呢。 曲浮萍让丈夫阿明等她,她跑回了宿舍拿下了来一张银联卡,将那张卡交给了自己的丈夫阿明,并告诉阿明这银联卡的密码就是女儿的生日,这银联卡里有近十万块钱,这些钱都是项目部还有全国各地的好心人捐助给女儿治病的善款,曲浮萍一再叮嘱自己的丈夫这卡上的钱可不能乱用,不能作其他用处,只能用着女儿购买营养品。 丈夫阿明情不自禁地捧着曲浮萍的脸蛋亲了一口,并信誓旦旦地告诉妻子曲浮萍:“阿萍,你就放心吧,你老公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老公除了比较懦弱,其他方面可是尽职尽责的啊,女儿不但是你一个人的,还是我阿明的啊,我不对女儿好,那还算什么父亲啊!” 看着自己丈夫那副信誓旦旦的表情,曲浮萍放心了,跟丈夫生活这么久,丈夫除了比较懦弱外,没有别的毛病,对待女儿那可是比自己还要上心呢,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曲浮萍又叮嘱了丈夫几句,然后才急忙跑去了项目部食堂里,看着自己妻子跑进了土楼镇项目部食堂,阿明这才调转摩托车车头离开项目部。 离开妻子曲浮萍后,阿明没有直接骑车回家,而是去了一个村子里的地下赌场。 [,!] ... 第84章 你父母被撞了 土楼镇今天又是集市的日子,一般只要有集市那土楼镇的十字街口就会人满为患,车水马龙堵得水泄不通,一般要到上午十一点半左右这种情况才会有所改善,集市才会慢慢接近尾声。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土楼镇十字街口出现了一对中年夫妻,男的有五十五岁左右年纪,女的五十三岁左右年纪,女的行动有些不便,几乎是靠那男子搀扶着走路,两个人一步一步地走过十字路口,行动十分地缓慢。 这对夫妇刚刚走到十字路口,就有一辆加长的林肯娇车驾过来,几乎顶着那对夫妇的脚后跟慢下来,加长林肯轿车司机使劲地摁着喇叭,那喇叭声不停地叫唤着,刺激着人的耳膜,让人不胜厌烦。 听到那长按不停的喇叭之声,这一对夫妇脚下加了劲想赶紧拐过十字路口,让后面这辆车过去,可是他们行动就是缓慢又加上行人比较多,本来想快一点结果又被人绊了两下,这对夫妇还险些摔倒了。 “老不死的啊,你们两个耳朵聋了啊,没听见老子鸣笛啊,你们两个快入土的人了,还跑出来干球啊,呆在家里等死就中了,还跑出来挡着道干球!” 这一对夫妇慌里慌张地让路,两个人刚刚稳住身子,那加长林肯轿车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一个大肥脑袋,张嘴就骂起来,骂的那话十分地难听,那对夫妇的男人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对这名司机说道。 “小伙子啊,轮年纪我比你大,跟你家父母差不多年纪,你应该放尊重一点才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啊,难道你家没有父母吗,你家没有长辈啊,何况我们不正在给你让路吗,你就这么急吗?” 那个男人说这话时,他搀扶着的那个女人还拉了拉他的衣角劝道:“老头子啊,你别说了,咱们出门在外别惹事啊,我们忍一忍吧,你没看到人家开这么长的车子吗,那都是不能惹的人啊,万一吃亏了,咱们怎么办啊,你扶着我点,我们赶快给人家让路吧!” 那个女人又转个脸来,一脸地笑着:“小伙子啊,对不起啊,我这老寒腿啊有风湿呢,行动不怎么方便啊,挡着你们的路,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就给你们让开啊!” “你个老不死的啊,人家说好狗不挡道呢,你这老狗挡着道了还这么狠啊,老子家里是有父母啊,老子家是有老人啊,但是没有你这样的穷老狗,没有你这样的素质差的乡下老狗。 你个老不死的啊,自己老寒腿了,还瞎往外蹿干什么啊,不在家里窝着等死啊,你是想出来投胎吧,你有老寒腿了,还挡着个道上的啊,这道成你家老不死的道了啊。 费话少说,赶紧地给老子让路!” 那个有老寒腿女人的礼貌并没有让那肥头大脑的司机歇气,他反而更加气不可耐起来,盛气凌人地破口大骂,被骂的那个男子哪受过这气啊,好好地过路却无缘无故被人破口大骂了一顿,他顿时火就往上撞。 那个男人指着那肥头大耳的司机气道:“小伙子,你太不像话了吧,你太缺少教养了,开口闭口就老不死的啊,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开着个车你就目中无人啊,你也太没有礼貌了啊。 再者说了,大路朝天各走各边,本来这里就拥挤不堪,又不是我们故意挡住了你们的路,你干吗这么蛮横啊,我老伴还给你们赔礼了,我老伴还是得了风湿的人,行动本来不便呢。 小伙子啊,尊老爱幼你不懂啊,像遇到我老伴这样的人,人家还要好心帮助呢,哪像你这样大喊大叫的啊,还骂骂咧咧的啊,难道这大路只是你一家的啊,专门为你修的吗?” 男人真是气坏了,他指着那司机的鼻子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家伙就是缺少教养呢,被父母亲惯得太坏了,根本就没有一点道德观念。 那个男人生气了,指着那个肥胖的司机说了一通,那个有风湿的女人一直在劝解自己的老伴:“老头子啊,你别说了,咱们可是出门在外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他们这些人不好惹啊,你就忍一忍吧,我们让他们过去就是的了啊!” 那个女人还看到加长林肯轿车的副驾驶室里坐着一个小伙子,这小伙子还穿着一身的警服,她又笑着对那小伙子道:“小伙子啊,你跟我的儿子差不多大,你还是警察同志,你就说说这位司机兄弟吧,让他消消气啊,别跟我老伴一般见识啊,我们这就给你们让路啊!” 有困难找警察吗,这个小伙子穿一身的警服,应该会是帮她们说话的呢,那个女人这样想着,可是她却想错了,她的话却没得到那个警察的同情,反而惹来那个警察的厌恶。 “啊呸,你个老太婆啊,想占什么便宜啊,老子能跟你儿子一样大啊,你那是个什么龟儿子啊,敢跟老子一般大啊,真是异想天开啊!” 那个警察如此地蛮横,气得那个女人一口气上不来,翻了好几个白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用发抖的手指着那警察气恼地道:“小伙子,你可以骂我老太婆,但是你不能骂我儿子!” “哟呵,老子就骂你儿子了,你儿子就是个龟儿子怎么的了啊,有本事你两个老王八蛋来咬老子啊。 肥仔,少跟这两个老不死地瓣扯了,他们不让路就直接撞他们!” 那大脑袋的司机点着肥大的脑袋:“山哥,我听你的,这两个老不死的早就该去找阎王爷了!” 那大脑袋瓜子的司机一脚油门,加长林肯轿车往前一蹿将这一对夫妇硬生生推倒在地。 巩小北要来项目部办事,她跟高峰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接自己,高峰开着汗血宝马车来到了三队,三队的门卫郭富贵见到高峰同志,那就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一下子就将高峰同志拦腰抱了起来,原地旋转了好多好多圈,不是自己转晕了他还不松手呢。 高峰也有段时间没见巩小北了,巩小北见到高峰的那一时刻,连着掐了他好多下,嗔怪高峰同志没有良心,就是新时代的陈世美,攀龙附凤了就忘记了结发妻子,升官发财了去了项目部就忘记了三队还有一个巩小北。 弄得高峰哭笑不得,这是哪跟哪啊,怎么就成了陈世美呢。 高峰拉着巩小北来到土楼镇正准备拐过十字路口,却发现前面被堵住了,有一辆加长林肯轿车堵在十字路口,还围观了不少的人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巩小北眼尖,她看到了那对中年夫妇,觉得那对夫妇很是面熟,她看到那对中年夫妇时,正好那辆林肯加长轿车将他们撞倒了,她就急急地喊叫:“高峰,不好了,那是你的父母,他们被人撞倒了!” 巩小北与王晓月还有郭丽丽瞒着高峰同志去过高峰家,三个人还谎称是高峰的女朋友,并给高峰的母亲买了不少的药品,巩小北一眼就认出了那对夫妇是高峰的父母。 高峰一听就恼了,跳下汗血宝马车飞奔而去,来到倒在地上的那对夫妇跟前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父母,高峰顿时就泪如泉涌,日思夜想的父母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却被人家撞翻在地了,本来母亲就是老寒腿呢。 高峰怒不可竭,怒火冲烧,头发都倒竖起来,他的两只眼睛充满了血,他走到那辆林肯轿车的旁边,一伸手将那林肯轿车的车门硬生生给拽了下来扔在地上,一把将那肥头大耳的司机给拽了出来。 高峰将那车门硬生生给拽了下来的时候,那个肥头大耳的司机早就吓得傻掉了,他可没见过如此神力的人,这种神力的人只有那《速度与激情》的电影里才有。 可是他今天就遇到了,他早就没有了反应,高峰将那个肥头大耳的司机高高举过头顶,狠狠地向那辆林肯加长轿车的车顶上砸过去,那肥头大耳的司机落在轿车车顶上,顿时全身响起五十个响动,立即就有五十处骨骼断裂。 当那肥头大耳的司机落在那林肯轿车的车顶之上,那林肯车车顶顿时憋了下去,警报之声急促地响起,从林肯轿车的两边滚出四五个人来,其中就有那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 高峰向那穿着警服的年轻人走过去,一路地冷笑着:“山哥,好久不见啊,你还记得怎么被脱的吗?” 林肯轿车里滚出四个人,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他们朝高峰包操过来,高峰又将林肯轿车的右车门给活生生拽了下来,高高地举在手中怒吼了一声:“识相的,你们就赶紧滚开,不识相的,你们就等着找死。” 那四个人一见高峰怒目而视的样子,迟疑了半会,然后转身分成四个方向扒开人群而逃了。 高峰拎着那个车门直奔那名警察而去,那个警察在地上用屁股倒退着:“高峰,不是冤家不聚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你我也算老熟人了,今天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你父母就是我山哥的父母,我把他怎么撞的就怎么把他们医好。” 高峰仰天大笑:“哈哈,山哥,你也太客气了,我哪能受得起啊,我可告诉你啊,咱们可是穷人家出身,一个乡下人,哪能高攀得了你山哥啊,对不起了,山哥的情我不能领了。” 高峰说完将手中那扇车门向那山哥的下身砸了过去,还没等那扇车门下来,山哥已经尿了一滩。 [,!] ... 第85章 我们结婚吧 王上梁最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跟财务部的小出纳员张爱青一商量,两个人一拍即合,认为这个问题相当的严重,必须马上采取措施,否则的话后果十分地严重。 为了避免严重的后果出现,王上梁与张爱青两大美女制定了详细而又周密的计划,事不疑迟,这个计划必须马上实施,必须马上付诸于行动。 高峰从土楼镇跑回来,自从高峰升任物资部执行经理以后,高峰同志的空闲时间就多了起来,他有起早的习惯,早起以后就出去跑步,每天十公里越野,出一身臭汗然后洗一个澡才去食堂吃早餐。 高峰的表妹曲浮萍在项目部食堂帮厨以后,高峰又多了一个便利,每天的早餐表妹曲浮萍都给他打好了,他只要张开嘴巴吃就行,吃完碗也不用自己洗,表妹曲浮萍就给他包圆了。 项目部的人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有表妹就是比没表妹幸福万分啊。 今天也是如此,高峰刚走进食堂里,餐桌上就摆好了早餐,表妹曲浮萍一脸地甜蜜笑容看着他,老远就招呼着她这位新结的表哥:“表哥,你来了啊,是不是又跑步去了啊,你可得当心点啊,别跑得太猛了,还有出去就戴着一个口罩,现在的空气质量不好呢,什么25很不好啊,我给你买了一个口罩,明天你出去跑步的时候就戴上它,防止灰尘啊。” 曲浮萍不是买的一个口罩,她是买了一包的新口罩,高峰就笑了:“浮萍,戴啥子口罩啊,你哥可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你哥也没出门戴口罩的习惯,不过也得谢谢你啊,还想着替哥买口罩呢。” 曲浮萍就一厥嘴巴,嗔怪起他来:“表哥,这可跟娇生惯养没有关系啊,这也不是习惯的问题,关键是现在的空气质量太差了,漫天的灰尘还有杨树与柳树的飞絮呢,你看多少人戴着口罩啊,你就戴上又怎么啦,又不会丑了你啊!” 高峰哈哈大笑:“哈哈,浮萍,你哥戴上这口罩那只能更帅,如果再穿上大白褂子,那就是白衣天使了,我就听你的话,明天开始就当一名白衣天使。” 高峰的玩笑也惹得曲浮萍开心地笑,她催促高峰赶紧吃早餐吧,一会儿就凉掉了,高峰这才坐下来准备吃早餐,他刚拿起筷子嘴唇刚接触到那稀饭的碗沿,就有两个姑娘冲了进来,对他大声喊喝。 “姓高的,住嘴,你不能吃饭!” 高峰吓一大跳,转脸一瞧,冲进来的两个姑娘是王上梁与张爱青,高峰皱起眉头问:“两位美女,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干吗让我住嘴啊,为什么不让我吃饭啊!” 两个美女将高峰面前的早餐端回了食堂里,不由分说将他架离了食堂:“姓高的,你只要听我们的就行,我们让你往东你就往东,不要问为什么,你也没有问的权利。” 高峰就像被两大美女俘虏了一样,架回了物资部里,他也发现自己的办公桌墙上贴了一个详细的减肥计划表,列了一大列的计划。 一:有氧训练计划:跑步机快走或椭圆机(因为资金不够暂时免除)每周4-5次,每次40-50分钟距离4-6公里心率控制在220-年龄x60-70%二:力量训练计划循环训练法: 每次训练前1,跑台慢跑热身10分钟2,伸展全身肌肉采用静态伸展第一天腿部训练史密斯半蹲:15-20rm(次数)x3组(组间休息60-90秒)坐姿腿举15-20rm腿屈伸15-20rm腿弯举15-20rm第二天胸肩部训练上斜哑铃推举15-20rm上斜哑铃飞鸟15-20rm坐姿哑铃推举15-20rm立姿哑铃侧平举15-20rm第三天背部训练日俯立杠铃划船15-20rm(次数)x3组颈前下拉15-20rm坐姿器械划船15-20rm哑铃后飞鸟15-20rm第四天手臂部训练日坐姿哑铃交替弯举15-20rm(次数)x3组e-z杠杠铃弯举15-20rm拉力器弯举15-20rm坐姿哑铃颈后臂屈伸15-20rm绳索下压15-20rm第五天腹部训练日仰卧起坐15-20rm(次)x3仰卧举腿15-20rm转体仰卧起坐12-15rm两头起12-15rm三:减脂饮食计划:早餐8:00,脱脂牛奶250ml,蔬菜水果适量,全麦面包2片,蛋青2个加餐10:00,香蕉一根午餐12:00,主食75g,肉类50g,蔬菜150g(最好生的或不放油的)水果适量加餐15:00,果汁一杯晚餐18:00,主食50g,蔬菜150g,水果适量减肥蔬菜:黄瓜芹菜韭菜白菜青菜生菜减肥水果:苹果橙桃四:睡眠:每天保证7-8小时一看墙上的减肥计划表,高峰就乐了:“哈哈,你们两个不是要我减肥吧,你们瞧一瞧我这一身的肌肉还要得着减肥吗?” 两大美女同时叉着腰:“姓高的,你还好意思说啊,你没有看见啊,你没发现啊,你有两个关键的部位发达了啊,长了小肚子,你的屁股也大了啊!” 两个美女还将高峰的衣服掀起来,露出他的腹部,高峰就嘿嘿地笑了:“也是啊,最近是出了点小肚子了,以前没有啤酒肚的呢。” 两个美女同时瞪着眼告诫高峰:“姓高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按这个计划表来开始减肥行动。” 高峰的脸就像苦瓜一样苦了:“两大美女,你让按这计划来,那我不是要累死跟饿死啊。” 两个美女抱着膀子道:“姓高的,为了你身体健康,就是再苦再累也得严格执行这减肥计划。” 减肥计划在两大美女的死盯之下开始了,一上午可把高峰给饿得头晕心慌,他几次慌称要去厕所想找吃的去都没能成功,这两大美女就像两尊门神一般,死守着物资部的大门。 也真怪,今天一上午还就没有一个人来物资部,高峰同志连半点偷溜的机会都找不到,一直到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物资部才走进一个人来,那个人直奔高峰而来。 “高经理,我是来给你送请帖,明天我结婚呢,欢迎高经理赏光啊!” 这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年龄二十五岁左右,高峰根本就不认识,也从未见过面,高峰眉头就皱了起来:“请问你是?” 那小伙子笑道:“高经理,我是梁场的小王,明天你一定要光临啊!” “哦,你是梁场的小王啊,那恭喜你新婚啊,祝你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高经理赶紧亲热地握着人家小伙子的手,说了一些祝福的话,那个小王同志放下请帖转身给王上梁与张爱青也发了请帖,然后转身离开了物资部,等那小王离开物资部,高峰就问两位美女。 “两位美女,这梁场的小王是谁啊?” 两位美女一齐用鼻子哼哼着:“哼,你管他是谁啊,人家给你发了请帖,你就要给人家随礼。” “哦,随礼啊,那要随多少啊?” 两个美女回答高峰同志:“领导级八百,部长级五百,你这经理级三百,我们普通科员一百。” 两个美女的话刚说完呢,那熊二伟就跳起来了:“那我是算什么级别啊?” “哼,你当然算部级了啊,你就得拿五百。” 两个美女同时回答,熊哥跳得比刚才更高了:“啊,我也算部级啊,我也要拿五百啊,这太多了吧。” 这个时候物资部又来人了,又来了一个小伙子,也是二十五六岁年纪,进了物资部就挨个发请帖,一脸的笑容:“嘿嘿,熊部长,高经理,还有两位美女,我是六队的小王,我明天举行婚礼,大家一定赏光啊,一定赏脸啊!” 四个人一齐招呼:“哦,你是六队的小王啊,那恭喜恭喜啊,祝你早生贵子啊,早生贵子啊!” 那小子笑得更欢:“嘿嘿,借各位的吉言啊,一定早生,一定早生,你们也别忘记了明天一定要早到啊!” 六队的小王刚出去没五分钟,物资部又走进一个小伙子,手里拿着一大撂红红的喜帖,还未进门就招呼开了:“各位部长经理美女们,我是搅拌站的小王啊,我明天要举行婚礼,我来给各位发请帖了。” “哦,你也是小王啊,你也要结婚啊,那恭喜恭喜啊,祝你早生贵子啊,早生贵子啊!” 物资部里的四个人接下人家发的请帖,又一齐恭祝人家,这搅拌站的小王又离开了物资部,他前脚刚离开,又进来两个小伙子,两个一齐向物资部里的四个人抱拳道。 “哈哈,同志们,我们两个也是来发请帖的呢,我们明天举行婚礼呢!” “喂,你们两个又是哪里的小王啊,怎么明天都是你们姓王的婚礼啊,那先祝你们早生贵子啊,早生贵子的啊!” 那两个小伙子一齐乐了:“哈哈,我是四队的小王,我是二队的小王,我们俩个行动比较迅速,都是未婚先孕呢,这不是马上就要生了啊,所以丈母娘逼着结婚呢,明天你们一定要赏脸光临啊!” 一上午来了五个小王,五个都是明天举行婚礼,可苦恼了熊二伟同志了,他明天一天就要出二千五百块钱的份子钱,可是只能喝一顿喜酒,这生意怎么算怎么亏啊。 高经理也是如此,五个小王没一个认识,连面都没见过就得拿一千五百块钱的份子。 王上梁与张爱青也是苦着脸,两个人愤愤不平,凭什么就他们结婚,凭什么就给他们随礼啊,这礼我们得要回来,两个姑娘将高峰同志逼在墙角。 “姓高的,我们明天也结婚吧,把这随礼钱给收回来。” 高峰就笑了:“好啊,我跟你们两个人结婚,那就得办四场酒宴,让他们双倍还礼。” 两大美女就皱起了眉头:“姓高的,怎么会是四场酒宴啊,怎么能双倍还礼的啊?” 高峰道:“我跟你们两个结婚那不就是两场啊,然后我再跟你们两个离婚那不又是两场啊,这样总共就是四场酒宴啊。” “姓高的,你这王八蛋啊,跟你结婚了谁让你再离婚啊!” 两大美女一听,张开嘴巴朝高峰就去了,逼得高峰慌忙逃窜,他刚逃到物资部的门口,他就被人拿枪顶着脑袋瓜子给顶了回来:“姓高的,我问你,我要是跟你结婚,你是办几次酒宴啊,还办不办离婚酒宴?” 高峰回答道:“嘿嘿,晓月姐啊,我跟你结婚就只办一次酒宴,一生一世就只办一次,再也不办离婚酒宴了。” 王晓月拍了拍高峰同志的脸蛋得意地道:“嗯,这还差不多,就也算你小子识相。” 当王晓月将手枪拿开,高峰就坏笑着道:“晓月姐啊,刚才是你拿枪顶着,我不识相那能行吗?” “姓高的,你就是个王八蛋,两位姐妹,你们别放过他。” 三大美女一齐张了嘴朝高峰奔过来,王上梁与张爱青咬了两条胳膊,王晓月咬住高峰的后背,顿时高峰同志就鬼哭狼嚎了。 [,!] ... 第86章 我是来谈判的 最近,宫廷剧比较流行,一窝峰在各电视台播放,深得各位妇女的喜爱,好多人一天到晚就抱着电视看那宫廷剧,不但观看也深入其中,跟随着宫廷里面的妃子们悲悲喜喜起来。 王晓月的母亲童素芳也爱上了宫廷剧,只要有喜欢的宫廷剧就废寝忘食了,一集都不能落,也成了她的必修课一样,每天都看得自己热泪盈眶,心心相印的抽纸可是用了不少。 童素芳就盼望双休日,只要到双休日的时候,她才能像一个皇后一样指挥自己的老公王成功干这干那,而自己就可以抱着电视观看她喜爱的宫廷剧,也同时能享受到像皇妃一样地待遇。 其实,女人们每每都生活在矛盾之中,即想着自己是威严说一不二的皇后,也想自己是皇上眼里最宠爱有加的爱妃,只有那爱妃才是最楚楚可爱而又万分善良的女人,尽现了女人味。 今天又是星期六,童素芳窝着沙发里抱着枕头看着她喜爱的宫廷剧,几乎是目不转睛,而她的老公王成功同志已经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拖地擦桌子累得满头大汗。 王成功光着膀子只穿着大短裤,他刚忙完了卫生,童素芳就招呼他了:“皇上,过来给臣妾剥一个香蕉。” 王成功颠颠地往厕所里跑:“爱妃,你稍安勿躁啊,朕去去就来。” 忙活了一早晨,王成功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呢,童素芳两眼一瞪:“王成功,是不是认为老娘人老珠黄了啊,我就不是你眼里的皇后了啊,让你剥个香蕉,你就要上厕所啊,你们那公安局办公室的小胡同志,她要是招呼你一声,你不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啊,你就口是心非的家伙,嘴巴上喊我爱妃,心里面是不是想着人家小胡啊。” 王成功赶紧收了收腹部,把肚子里快要逼宫的货又收点回去,颠颠地跑回来满脸堆笑:“嘿嘿,有你童皇后在,我哪敢有那心思啊,你还不知道你家这王皇上只有贼心没有贼胆的人啊。” 童素芳又道:“是吗,王成功,这说明你有这个心思啊,想那小胡当你的爱妃啊,如果你有这心思,那老娘给你让位,让她小胡同志当你的皇后怎么样啊?” 王成功眉开眼笑道:“嘿嘿,皇后,你是说真的啊,你真让位啊!” “王成功,我就知道你是个王八蛋,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的,都是占着老的看着外面小的,原来你早有这心思了啊,可怜我童素芳一门心思服侍你就像服侍皇上一样,你竟然变心了啊。” 童素芳立即彪起了眼泪,她的眼泪比那戏里的演员还要快,王成功一个头两个大了,这女人啊越到年纪了就越较真了。 “素芳,你啊就是看这些宫廷剧看多了,一天到晚地宫廷争斗,一天到晚的争风吃醋,你还真入戏了啊,什么皇后与妃子啊,我们老夫老妻的几十年过来了,哪来的那么多心思啊,我劝你别看这些无聊的宫廷剧了,你还不如出去学跳舞呢,还如办个健身卡锻炼锻炼身体呢。” 童素芳伸手就拧王成功了:“王成功,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人老珠黄了,你让我去跳舞让我去健身,那不是嫌弃我了啊!” 王成功挠了头:“素芳,哪跟哪啊,你怎么什么话都能联系到自己啊,告诉你没有的事情啊。” 童素芳哼哼道:“哼,真没有吗,那你真不嫌弃我吗?” 王成功赶紧答道:“真没有,真不嫌弃呢。” 童素芳道:“嗯,真没有,那就给你家皇后捏捏腿表现表现一下!” 王成功跪在沙发的旁边,抱着童素芳的右腿就捏起来:“好嘞,朕这就服侍童皇后。” 王成功表现极好,捏着童素芳的腿,足足捏了有半个小时,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王成功把门打开,进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小伙子看了看王成功就乐了。 “嘿嘿,王成功,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像你这种级别的干部一到双休日就会去游山玩水,要不就会去钓鱼修身养性呢,你王局长可好啊,却猫在家里打扫卫生呢,累得满头大汗。 看你王局长膝盖都跪红了,想必刚才帮你家皇后捏腿来着的吧,这服务态度可不是盖的啊,可以比得上是五星级酒店里的女服务员啊。 王局长,你是不是现在心里老后悔了啊,相当初要是不是娶你这样的老婆,娶一个地位相当或者比你家差一点的女孩子,那现在你在家的地位就会反过来呢,服侍你的人可是你老婆而不是你服侍老婆啊。” 这小伙子说话没大没小,也不知道轻重,王成功脸黑得像大铁锅一样:“小子,你说啥啊,你也太没大没小了啊,我王成功愿意服侍自己的老婆,双休日愿意窝在家里打扫卫生,你小子管得着吗,再怎么的也轮不着你小子指手画脚的啊。” 童素芳一见这小伙子火就往脑门子上撞,瘟怒着脸道:“成功,你怎么放这种人进来啊,赶紧将他赶出去,咱们王家不欢迎没有家庭教养的人,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童素芳发话了,王成功就送客了:“小子,请你走吧,咱们不欢迎你。” 那小伙子哈哈大笑,推开王成功径直走到童素芳的面前,往对面的沙发上一坐,架起了二郎腿,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苹果张嘴就咬了一大口,一边狼吞虎咽着苹果一边大大咧咧地道:“哈哈,姓童的,还有你姓王的,今天本少爷来跟你们谈判的呢,如果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本少爷就保证不再登你们王家的门,也不再纠缠你们王家的女儿。” 童素芳坐直了身子,用枕头一指对面的小伙子,怒目而视地道:“小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判啊,你也不照一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算哪根葱哪根蒜,我们用得着招呼你啊,如果你识相一点就请你马上离开王家,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你可知道我们家可是干公安的出身。” “哈哈,童素芳,别以势压人啊,干公安的出身又能怎么啦,你既然说我没资格跟你们谈判,那你们为什么费尽周折找到我的父母,想以三十万逼我与你女儿断绝关系啊,人家说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们既然做得出来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地谈判呢,你们绞尽脑汁的结果不也是希望我不再纠缠你的女儿吗,难道你们跟我父母谈判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谈判呢。” 那位年轻的小伙子将刚才咬过的苹果放在茶几上,又拿起一个苹果来又咬了一大口,还咂巴咂巴着嘴唇,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嗯,局长家的苹果就是好吃啊,不会是下面的所长警员们敬供的吧。” 王成功指着那小伙子怒道:“小伙子,你信口雌黄什么啊,什么拿三十万逼你与我女儿断绝关系啊,什么时候我们找过你父母啊,你可清楚诬陷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啊。” 那年轻的小伙子笑道:“王成功,诬没诬陷你可以问你家皇后啊!” 王成功转脸看向自己的妻子:“素芳,你去找过他父母啊?” 童素芳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她腾地站了起来,对小伙子怒道:“小子,我就找了你父母了,我就提了三十万的要求,我就要逼你别纠缠我女儿。因为你是一个流氓,我情愿花三十万买下女儿的幸福,而不让她栽到你的手上。 你不是要谈判吗,那今天老娘就跟你谈一谈,你提条件吧,你需要多少钱肯愿意不再纠缠我女儿,我童素芳都答应你。” 那小伙子道:“嗯,这样挺好啊,这样才是爽快啊,我告诉你吧,我的要求不是太高,当然啦三十万我觉得太低了,你也太低估了我的价值,也请你放心,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我也给你出一个口价,五十万成交怎么样,只要你付给我五十万元,我立马从你女儿眼前消失再也不会纠缠你们的女儿,我连保证书都写好了,字也签好了,银行卡的卡号开户银都写得一清二楚,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咱们就成交,你看怎么样啊?” 那个小伙子还真拿出来一个保证书,上面都签好字了,递到童素芳面前,保证书上面还写着银行卡号以及开户银等等,看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 王成功说话了:“小子,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也是个无耻的流氓,竟敢跟我王成功提价钱,你也不想一想后果。” 王成功非常地生气,他都要向那小伙子动手,被童素芳拦了下来:“小子,我们就依你,不就是五十万吗,我们就给你,你可要说话算话,不再纠缠我的女儿。” 小伙子一笑:“哈哈,那就请放心吧,我高峰同志吐一口唾液也是砸一个坑的人,当然说出去的话就会守信用,保证不会纠缠你们的女儿了。” 不速之客正是土楼项目部物资部的高峰同志,他很满意这次行动,他离开王成功家坐上汗血宝马车,车子还没离开王家小区,一位漂亮的女警就怒气冲冲地拦截了他的车子。 “姓高的,你真王八蛋啊,敢找我的父母要钱,你也太欺负人了,也算我王晓月瞎了双眼,看错了人啊。” 高峰下了宝马车,走到王晓月的跟前,王晓月不由分说扇了他几个大嘴巴,气乎乎地转身就要走开,高峰没有还手将她拉去,在她的耳边说道:“晓月姐啊,我留下的卡号正是你没收我的那张卡,密码你也知道了,你父母的五十万只不过是转一下手,就算是先借给我们买房的预付款啊,等到我们将来赚到钱了,我们再慢慢还给你父母。” 看着高峰扬长而去的汗血宝马车屁股,王晓月心里不是滋味。 [,!] ... 第87章 夺桥计划 最近几天,物资部的熊副部长非常憋屈,辛辛苦苦弄来的钱却被一群小流氓花了一不少,最大头又捐给了曲浮萍,昨天又一连有五个小王同志结婚,一下子又花去了二千五百块,本来小有结余结果七弄八弄反成了负翁。 最让熊副部长懊恼的事情是他那姐夫李小明同志,上次借他两千块钱硬逼着自己打了欠条,并警告他下不为例只此一次,这是什么姐夫啊,根本就是六亲不认,比外人还要外人。 熊副部长每天都诅咒自己的姐夫李小明,诅咒他不得好死,我熊二伟不就是借你二十五次钱吗,那又能算得了什么啊,二十五次那才还不到五万块钱呢,几乎是拔你李小明一根毫毛啊。 熊副部长对姐夫很不爽的同时,他也对物资部的老大牛奋斗非常地不爽,这个牛奋斗同志就是一头狡猾多端的老牛,什么好处都不给下面分一点点,只管着吃独食呢。 熊二伟同志成了一个怨妇,每天都有一肚子的苦水,以前根本就找不到人倾述,谁见着他就烦,谁见着他就躲,好像他熊二伟是一个臭虫一样,其实他也真是一个臭虫,不但身体有一股臭味,而且人的品性也臭不可耐。 所有的人见着熊哥都躲,熊二伟还给自己总结了一句名言,叫着世人皆浊唯我独醒,项目部所有的人都是一群浑蛋,只有他自己才是一个真正清醒的君子,熊二伟甚至把自己跟孔圣人比较,他是一个圣人呢。 自从执行经理高峰同志来项目部以后,跟熊副部长冰释前嫌以后,两个人的关系继续升温,熊副部长也找到了倾诉心思的对象,高峰同志也成了他最好的听众。 熊哥每次见到高峰同志都要情不自禁地感慨一番,人生在世得高兄弟一知己足也啊,你高兄弟就是我的蓝颜知已啊,知我者高兄弟也。 今天,熊哥又将他的蓝颜知已高峰同志拖出了物资部,他去项目部对面一个小店买了两支盐水冰棒,两个人一人一支盐水冰棒,物资部两个大佬蹬在小店的门前,晒着炙热的太阳,熊副部长又大倒起了苦水。 “唉呀,高兄弟啊,我跟你说啊,我一坐到办公室里面对着牛奋斗,我那屁股眼里都是气啊,真是气死我了啊,我一刻都呆不住,看着牛奋斗那独断专行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啊。”高峰就劝:“熊哥,人家说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啊,你看看人家那什么国家的武士就提倡忍为先,就骑在头上拉屎也讲究一个忍字,何况牛部长可是我们的领导啊,咱们只能是服从啊!”熊二伟像猫洗脸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那盐水冰棒,那冰棒被他舔得只剩下一个竹棍了,他还不肯放过继续在那舔着:“什么呀,高兄弟,你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那个什么国家倡导忍字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呢,他们欺负咱们的时候,那才一点都不忍呢,这牛奋斗也是如此的啊,可不是骑在我熊二伟头上拉屎的啊。 人家说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我真的没法子再忍下去了啊,他这王八蛋太独断了,你难道没有听说吧,喂马河有一座老桥要破除,那老桥里有近一百钢筋呢,这么多的钢筋他要独吞呢,根本就不让我们插手的啊。”高峰就问:“熊哥,不会的吧,牛部长那是物资部的部长啊,老桥破除的废旧钢筋处理,那可是要遵守公司废旧物资处理的规定啊,必须向公司打申请呢,公司批复以后可能还得派人下来监督处理过程。 即使公司不派人监督处理,项目部也得组织几个有关部门一起处理啊,连那过磅的过程都得有记录与监督的啊,处理完的钱必须第一时间上缴财务,个人是没有这个处理权利的啊!”高峰的话,惹得熊二伟大笑了:“哈哈哈,高兄弟啊,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啊,总想着这个规定那个规定的啊,就像法律一样,你总以为它是公正的呢,可是法律是被人控制的啊,他会有人为操控的现象发生啊。 比如这老桥废旧钢筋的处理,如果你向公司打了申请,那就得按规定来一步步处理,如果你不向公司打申请,那你就可以不按规定来处理,以至于就当没这么回事发生。”高峰就问:“熊哥,这样也能行啊,那可是不少的钢筋啊,近一百多吨呢,一座老桥啊,能不向公司打申请啊,就是不打申请,公司难道不会知道啊,即使公司不知道那么项目部领导不会知道啊?”熊二伟又是大笑:“高兄弟啊,你啊,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有些事情只有你打了申请以后,公司才会知道你要发生这件事情,你如果不打申请公司哪里清楚啊,你以为公司那帮人天天这么尽职尽责啊,天天盯着你们项目上的啊,不会的呢,公司这帮子人就是早九晚五地工作,到点就上班,到点就下班溜之大吉呢,可不想操这么多闲心呢。 尤其像这种老桥破除,废旧钢筋怎么处理都没有一个约定,约定归项目部处理还是由施工队来处理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约定,像这种情况完全就可以钻空子,牛奋斗就是钻这个空子。 项目部领导管着这么大的项目,大大小小的事情多如牛毛,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在项目领导的眼里进度才是第一位,其他的事情下面的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更何况像物资部这种重要的岗位的人员,那都是有一些关系的人呢,即使不跟项目经理有关系,那肯定与公司的某些领导有关系,谁愿意为这些事情去得罪领导啊。 什么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高兄弟,你以后就会慢慢明白了,要想混得顺风顺水,你就得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也是那个什么名人所说的难得糊涂啊,难得糊涂不就是要眼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所以,现在的领导们都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都当成了独眼龙啊!”高峰就道:“熊哥,你既然都这样认为了,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为什么你还要跟牛部长较劲啊,为什么生他的气啊。”熊二伟舔那根盐水冰棒的光竹棍子有五分钟,这才将它弹出去说道:“高兄弟,我对谁都可以忍,就是对这牛奋斗不能忍了,因为他太独食了,简直不让我们死活啊,我熊二伟是一个道路不平就要踩的人,他牛奋斗老家伙太欺人太甚,我忍不下去了。”熊二伟两眼都冒了火,都能看到他那一头的乱毛上都冒着火星呢,能不冒火星吗,蹬在这么大的太阳底下炙烤,估计再炙烤一会就会自燃了。 高峰就道:“熊哥,那你想怎么办啊?”熊二伟握着双拳道:“高兄弟,我要反抗,你熊哥要实行我的计划,不能再一味地忍耐了,我要采取行动,第一步就是夺桥计划。”高峰问:“熊哥,你的夺桥计划是怎么个计划啊,你准备怎么开始这夺桥计划啊,那能夺得过来吗?”能二伟自信满满地道:“高兄弟,我已经制订了详细的计划了,我还画了一个草图呢,我相信这夺桥计划肯定会成功,我也给自己下了死命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要夺桥了啊,我熊二伟要夺桥了啊。”熊副部长精神激昂,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他要飞夺那喂马河一样,他也时刻准备着英勇就义。 牛奋斗最近两天腰有些酸,坐一会办公室就感觉坐不住,他也是每隔三五分钟就得站起来活动活动,扭一扭他那个老腰,牛奋斗挺着一个大草包肚子旁若无人地扭动他的老腰。 牛奋斗扭腰的动作有些猥琐,怎么看怎么让人想像到别的地方,头脑里就会显现那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坐在他对面的熊副部长就有些想歪了,他就咧着嘴对牛部长笑了。 “部长,你以后可要悠着点啊,你干体力活的时候得注意你这老腰啊,最好就是要少干啊。而且吧,你扭腰吧老是这么猥琐呢,那更加不能治本啊,只会越扭越坏事的呢。”牛奋斗就把脸拉下来:“小熊啊,说啥子啊,什么干体力活啊,你牛哥啊那是上了年纪啊,这几天跑工地又比较的多,我这腰啊就有些吃不消呢,以后可别乱说了,这里还有女同志呢,可要注意影响啊。”熊二伟就乐了:“哈哈,部长那是啊,以后啊你少去点工地啊,工地上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小熊去啊,我一个人忙不过来,那不是还有高峰同志吗,我们会尽心尽责的呢,您可是一部之长啊,可不能太操劳啊。 部长,你这腰可能有老毛病呢,你还是找个地方按摩按摩,要不然的话,时间久了,那会影响部长的生活啊,那多得不偿失啊,那部长嫂子也不会高兴吧!”熊二伟这货说话瞎突突,牛奋斗就把脸拉下来:“小熊,你别瞎说了,好好干学一学项目管理,学一学制度文件,别一天到晚没有个正形,别一天到晚到人家qq农场里偷菜。”熊二伟点头:“部长说的是,部长教训的是,我这就学习公司的制度文件,我这就学项目管理文件。”吃完晚饭后,牛奋斗觉得熊二伟的提议不错,他这腰啊还得去按摩呢,牛奋斗就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带他去按摩。 [,!] ... 第88章 奔马汤饭店 牛奋斗的电话打出去不到半个小时,有人就开着车来到了土楼镇,离土楼镇十字街口有六七百米的地方,那个开车的司机就看到了牛奋斗扭着腰往晓月市这个方向晃悠着呢。 牛奋斗为了避嫌,每次有活动的时候,他都会远离土楼镇项目部的地方上车,这次也不例外,能不让人看见就不让人看见,应该避嫌的时候还得避嫌啊。 牛奋斗想得挺周到,他一边晃晃悠悠出门,即使在马路上被项目部的人遇到或者被看到,他都有理由搪塞过去,他可是在溜马路啊,这溜马路的习惯即可以锻炼身体,还可以作为自己方便行动的借口。 他每次也给来接的人说好地点,车子不要开进土楼镇里,离土楼镇项目部必须保持六七百米远的距离,他也称这个距离为安全距离,在这个距离范围内那就是安全的呢。 牛奋斗上车以后,还一直叮嘱坐在车子里的供货商老板,一定要记住我交待的这个安全距离,千万不能超过这安全距离啊。 那老板就连连称是,并夸赞牛部长就是低调行事,高调做人啊,像牛部长这样尽心尽力的好部长,已经找不到了几个了,也就只有牛部长一人了,牛部长认真工作的劲儿,值得我们向牛部长学习啊。 马屁拍得挺舒服,牛奋斗心里就很舒服,但是还得端着腔调说话,他叹着气说没有办法啊,谁让自己身兼重任啊,这么大的项目物资工作可是重担啊,一点也不能马虎啊。 供货商老板听说牛部长的腰不太好,他就告诉牛部长你得喝一种汤,好好补一补腰,这种汤补腰补什么都有特效呢,一喝就灵验,牛部长一听那汤的名字,他就来了兴趣,觉得要去尝一尝这汤。 牛部长有一个特点,尤其像这种单独行动,牛部长不喜欢人多势众,最好就一两个人,这样即清静又能随便,供货商老板也知道牛部长的特性,他带着牛部长来到那汤店门前时,他就把开车的司机都打发走了,只剩下他自己跟牛部长两个人。 牛部长站在那汤店门前仔细打量了那店名,这汤店的店名果然有独到特点,只要看那汤店之名,就会让你想入非非,不得不往邪处想了,这个汤店的名字就叫“奔马汤”。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供货商的老板也点了一桌子的菜,那汤店的特色菜都点了上来,尤其是那个特色汤必不可少了,来这个店里吃饭就奔着喝这汤而来呢。 牛奋斗能喝点酒,那供货商老板也是个酒鬼,两个人对饮成三人,喝了两瓶好酒,这个店里的菜味还挺不错,牛部长是大开胃口,尤其是那汤鲜味无比,味道十分独特,几乎就像饮琼浆玉液一般。 那一大钵汤几乎都被牛部长喝进肚子里,牛部长还真不愧姓牛啊。 临离开饭店之前,牛奋斗去了一趟厕所,他掏出自己的小解工具时,却发现小便器的上方贴着一幅图画,他就发现那幅图画跟自己的小解工具几乎一模一样,他还一时还有些错觉,结果仔细瞧了瞧,那只是一幅图画呢。 那幅图画上还配有文字,牛奋斗高声念诵着那文字:“当工作不如意时,请掏出你的小解工具,凝视它,静思它,所蕴涵的精神,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屈能伸,能软能硬,能耐得住潮湿和黑暗,学学它,眼前的困难算个球啊!” 牛部长就乐了,这话非常富有道理啊,只不过怎么念怎么觉得别扭,老是往歪处想呢,像这样的文字是不是也跟自己的小解工具一样,登不得大雅之堂啊,有的时候会不会当成黄色给扫了啊。 出了这奔马汤饭店,供货商老板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打车而行,他要带牛部长去一个好地方,所谓的好地方,那是不言自明了,那也是必须的啊,喝完这汤了那就得将汤奔出来才行。 供货商老板带的这个地方可够隐蔽的啊,也是可够远的啊,出租车左拐右拐穿街串巷,几乎驶出了晓月市市区,这才在一个很破旧的巷子里找到了一个洗浴中心。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洗浴中心也不外乎如此啊,如此偏僻的地方却弄了一个神秘莫测的洗浴中心,也是门庭若市,门口的车停得满满当当,什么样的车子都有。 其实,那洗浴中心的门头并不大,也是毫不起眼,从外面看上去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大众澡堂,走进洗浴中心的里面也是十分破旧,装修极其的一般,连墙皮都在脱落。 从一路到这洗浴中心,直至走进洗浴中心里面,牛部长都把眉头拧得老高,心里极其地不痛快,几次欲责怪那供货商老板,怎么将自己带来这么破的一个澡堂子里,难道这货要让自己洗十块钱的澡吗,这种破败不堪的澡堂,十块钱的浴资都过高了。 那供货商的老板也看出了牛部长的疑惑,他也没有向牛部长解释,只是一路隐藏着坏坏地笑容。 当牛部长来到那更衣室里时,看到那些破旧的柜子还有一地的破拖鞋,牛部长终于憋不住了。 “你什么个意思啊,早知道你带我来这里,我还不如在土楼镇那个澡堂里泡一个澡呢,那个澡堂才两块钱的浴资,再加四块钱还有人帮你搓背,再加五块钱就有人帮你捶两下,何必要跑这么远啊,七拐八弯的啊,差点没把我累死的啊!” 那个供货商老板笑了:“牛部长,我是那种抠门的人吗,我会带你上两块钱洗澡的澡堂里去吗,那不是跌我的面子啊。” 牛部长脸色极其难看,一指地上的那破了一角的拖鞋道:“你看一看这拖鞋啊,你不是那种人,又是什么大方人啊?” 供货商老板又乐了:“哈哈,牛部长,你知道那句话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你只管跟我来,我保证等一会牛部长就会目瞪口呆了,惊诧不已了呢!” 看着供货商老板脸上那坏坏的神情,牛奋斗是半信半疑,两个人脱了衣服,趿着那破旧的拖鞋,牛奋斗跟在那老板的屁股后面往澡堂里走去,走进这澡堂里,牛奋斗也是大失所望,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澡堂子,那小得可怜的澡池,十来个破旧的淋浴喷头,挤着一群赤身**的男人,还散发着一股股怪味。 牛奋斗眉头拧得更高了,他真有些生气了,被面前的这供货商老板当猴子耍了,屁股眼都冒着气呢,真想一屁将这王八蛋给弹出澡堂去。 还没等牛部长再次发火呢,那供货商就拉着他去了澡堂里的一个厕所里,牛部长火就大了:“你干什么啊,弄这么个澡堂就算了,你还把我拉到厕所里去干吗?” 那老板还是刚才那坏坏地笑容:“牛部长,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保证会有好吃的呢,保证一会会让牛部长吃不消呢!” “滚你妈的吧,你才吃不消呢,你妈才吃不消呢,吃大便的啊。” 牛奋斗终于忍不住骂娘了,那老板被骂没生一点气,仍然拉着牛奋斗就奔厕所里而去,等那老板进了厕所里,牛奋斗就发现这厕所里有一道暗门,那道暗门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牛奋斗就纳闷不解了,厕所里还装什么暗门啊?难道暗门的后面还有一个澡堂吗? 牛部长还真猜对了,暗门的后面别有一片洞天,还真藏着一个富丽堂皇的澡堂子,看到这富丽堂皇的澡堂子,牛奋斗当时就目瞪口呆了,那也是他见到的最富丽堂皇的一个澡堂。 大理石的水磨石地板,巨大的水晶灯,三个大的泡澡池,好像那小水库一般大,里面的水清澈见底,澡堂里人头攒动,高矮胖瘦光着身子乱晃。 前后两个澡堂就是天壤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这老板也真是别具匠心啊,为了做生意都建两个标准不一样的澡堂,其实这就是掩人耳目,也是别有用心啊。 泡完澡以后,更让牛部长发直的是这澡堂里还有成群结队的金发碧眼的姑娘们,就像训练过的一样列队站在自己的面前,牛奋斗同志就早忘记了自己那老腰痛了。 面对着这群身材火辣的异国姑娘,牛奋斗顿时血脉贲张精虫上脑,刚才喝的那什么汤,立即发了效用,他早就看花了眼,根本就分不清面前的这些异域风情的美女们,到底谁的脸蛋漂亮,他只觉得个个都是人间尤物。 每当有姑娘站在自己的面前,牛奋斗就没有了主张,他也分不出来哪一个漂亮哪一个美貌了,在他的眼里那都是一样的美貌,根本就没有凭判标准。 不过,牛部长有一个分别的标准,他也有一个最大的爱好,他就是喜欢女人的屁股,只要屁股最大的他就最喜欢,女人的屁股就成了他的最爱,他也拿屁股来判断一个女人的美貌。 牛部长选了一个屁股最大的金发碧眼的洋妞,他紧紧跟着那大屁股的洋妞进了一个包间,那洋妞刚到包间里,牛部长就迫不急待地抱着洋妞的大屁股扑了上去。 牛部长就像拱猪一样,抱着那洋妞的大屁股拱,他正不亦乐乎地拱着大屁股呢,突然包间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顿时大惊小怪起来:“哎哟喂,对不起啊,我走错房间了啊,我打扰你拱猪屁股了啊!” [,!] ... 第89章 大吃一顿麻辣烫 牛奋斗被供货商老板带进一家毫不起眼却暗藏玄机的澡堂里,更让牛奋斗意想不到的是这小澡堂不但别有洞天,还有成群结对的异域风情金发碧眼的洋妞,简直是风情万种性感异常,火辣的身材让人血脉贲张,精虫上脑浑身如火中烧一般。 牛奋斗对女人漂亮与性感的评判标准,并不是脸蛋也不是那高耸入云的胸部而是女人背后的那屁股,屁股越大牛奋斗越是喜欢,他找女人就是奔着女人那肥硕的屁股而去。 牛奋斗只要一看到女人的屁股,或者一想到女人的屁股,他就会莫名其妙的兴奋,浑身如火中烧一般,熊熊燃烧得自己都快要自燃了一般。 牛奋斗挑了一个屁股最大的洋妞,紧盯着人家的屁股进了包间,洋妞还没转身将包间门关上时,牛奋斗就像飞蛾扑火一般,一头扎进那洋妞肥硕的两大瓣屁股中间,拱猪一般狂拱起来。 牛奋斗犹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他迫不急待扑上去,也让那洋妞措手不及尖叫连连,她就好生纳闷了,这肥胖子怎么跟猪八戒一样喜欢拱人家的屁股,把自己当猪拱了。 牛奋斗刚扑上去乱拱一气,这个时候包间里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一看牛奋斗那乱拱的样子,他双手捂着眼睛尖声怪叫起来:“哎哟喂,我的乖乖啊,我这还是第一次见拱猪呢,还拱的是一头洋猪啊,你拱猪的水平可是杠杠的,对不起啊,我走错房间了啊,打扰了你拱猪啊,你继续拱吧,就当我没有来过。” 那个人捂着双眼往包间门边退,有些慌乱还撞在包间的墙壁上,额头起了一个大包,他就呲牙咧嘴地摸着那瞬间冒出的大包尖叫着:“哎哟,我的哥啊,光顾看你拱洋猪了,没注意房间的墙壁了,害我长了一个大肉包子,真他妈划不来啊。” 包间里闯进来一个人,牛奋斗正全然不顾,他还卯着劲儿一味地狂拱着那洋妞的大屁股,拱得那洋妞咿呀乱叫唤,听到那刺耳的叫唤之声,那个快退出包间的人又返了回来。 他走近牛奋斗的跟前,伸手拍拍牛奋斗的大肥脑袋瓜子,又拍拍牛奋斗那肥大的屁股,故作夸张地叫起来:“哎哟喂,原来是部长啊,我还差点没有认出来呢,看到你那肥头大屁股,头跟屁股一样大,我才认出来是部长呢,真没想到啊部长拱猪还这么厉害啊,可是一流的水平啊。” 这个家伙不知道轻重,拍牛奋斗的脑袋瓜子与那屁股是咬着牙拍的呢,拍得十分地生痛,牛奋斗被拍痛了,从那洋妞的双瓣屁股中间翻滚下来,瞪着血红的眼睛要跟那人拼命。 “你他妈的谁啊,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你他妈的是找死啊!” “嘿嘿,部长啊,不好意思啊,我是小熊啊,熊二伟啊,我走错房间了呢,对不起部长啊,部长你继续忙吧。” 拍牛奋斗脑袋与屁股的人是熊二伟,牛奋斗的脸色就十分地难看了,表情非常地复杂,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了,牛奋斗的心里非常地不痛快,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熊二伟怎么跑这里来了。 他本来就想发一通脾气,可是他仔细考虑了一下,熊二伟这货就是个二球货,他那张嘴巴就是个大嘴巴,满车跑动车的人呢,如果让他知道的事情,不出三分钟那全土楼镇项目部都会风传起来,甚至不出一天的时间,公司里还有局里都会知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坏事经过熊二伟这货的传播那可是一传万里啊,他牛奋斗现在拱了洋猪,那晚上就会被自己家的老婆折磨成猪了,也会被项目上公司里甚至局里的人讥讽成猪了。 当牛奋斗看到熊二伟正抱着手机时,他就更加担心起来,莫非这货故意跟踪自己,还拍了视频呢,留下了不能消毁的证据,那自己的把柄就被这货给抓住了。 牛奋斗挤出一个极不情愿地笑容:“呵呵,小熊,你也来这澡堂里了啊,这样也正好,这洋妞特别的性感异常呢,小熊,你来看看人家那屁股,那可是人间最性感的屁股啊,你也来拱一下吧。” 牛奋斗一指那洋妞的大屁股,那洋妞还趴在那里,转着脸睁着漂亮的蓝眼睛挑逗地看着这两个男人,牛奋斗看到那洋妞的大屁股,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 熊二伟睁开小熊眼盯着那洋妞的屁股看,一边咂巴着嘴巴一边吞咽着流出嘴唇边的口水:“嘿嘿,部长,你真有眼光啊,你真会挑人啊,可不是太性感了啊,我都流口水了啊。可是呢,部长,我不会拱猪啊,我没拱过呢,不知道从哪开始拱呢?” 熊二伟的话让牛奋斗乐了:“哈哈,小熊啊,你不会拱有我在啊,我可以教你的啊,像这拱猪根本就不用学的呢,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无师自通的呢,你就来吧,别跟你部长客气啊,咱们是兄弟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就是有洋猪同拱啊!” 牛奋斗把熊二伟当兄弟,他还要手把手教小熊拱猪,熊二伟憨笑了几声,摆了摆手就退出了包间:“部长,我真话告诉你吧,我不是不会拱猪,我是有难言之隐啊,我不打扰部长拱猪了,我拜拜了啊,拜拜啊,部长。” 熊二伟退出了包间,牛奋斗就急了,这可不行啊,只要放走了熊二伟这二球货,那他牛奋斗拱洋猪的丑事就会弄得满城风雨,可不能让这熊货跑了,牛奋斗顾不得许多光着身子就追了出来。 “小熊,你慢走啊,等等你部长,等等你牛哥啊,你部长有话跟你说,你牛哥有话跟你说啊!” 牛奋斗追了出去,那躺在包间床上的洋妞还着急了呢,她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跳下来,也是光着身子追出来,她一边追着一边用晓月市方言向跑出去的牛奋斗喊道:“大哥,你还没拱完呢,老娘可是有钟点的啊,你可不能没到钟就跑了啊,你必须拱完一个钟啊,不拱完一个钟,那老娘不是白被你拱了啊!” 熊二伟没真心想跑,牛奋斗很快撵上了他,牛奋斗赔着一脸地笑:“小熊,你别走吗,好不容易来这里,你就享受一下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估计你还没耕过田吧。今天,你来得正好呢,你牛哥给你安排一个洋田让你耕一耕的啊!” 熊二伟哭丧着脸道:“部长啊,牛哥啊,你我都是兄弟,我小熊就是实话告诉部长吧,不是我小熊不想耕田的啊,而是我小熊这个耕田的工具有天生的障碍,天生就有缺陷的呢,它没法子耕田的啊,你就是弄洋田或者其他什么田都没有用啊!” 牛奋斗就无话了,拍了拍熊二伟的肩膀安慰了两句:“唉,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啊,你小熊耕田的工具天生有缺陷,那的确让人懊恼啊,既然你小熊没法子耕田,那牛哥求你件事情啊!” 熊二伟道:“牛哥,你是我部长,有什么尽管吩咐我小熊啊,怎么能是求呢,那样就是打我小熊的脸啊。” 牛奋斗点了点头:“小熊啊,你这样认为的话那就甚好啊,咱们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刚才你牛哥发生的事情,希望你小熊替我保密啊,还有呢,我也看见你拍了视频呢,你也将它删除掉。” 熊二伟将胸脯挺起来,用右手使劲地擂着:“牛哥,你是我的部长,我小熊跟随你多年,你牛哥一直对我不簿呢,说白了就像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呢,刚才部长拱洋猪的一幕,我小熊是误打误撞了,拍的视频也是误拍了的呢,我向部长保证绝对不会出去宣扬半个字,绝对守口如瓶,那误拍的视频马上就删除,请部长放心吧!” 熊二伟信誓旦旦的话,让牛奋斗很满意,牛奋斗还眼含了热泪,伸出右手在熊二伟的脑袋瓜子上摸了几下,动情地道:“小熊啊,可不是啊,我牛奋斗的确待你像亲生儿子一样呢,其实比亲生的儿子还要好呢,你这么懂事我牛奋斗也就知足了,也算我栽培你小熊的一片苦心没有白费啊!” 牛奋斗很是动情,熊二伟也被感动得流下了热泪,他抱住牛奋斗的光屁股就嚎了起来:“部长啊,牛爸啊,可不是啊,你比我亲生父亲还要好啊,你就是我的父亲啊,牛爸啊,可是你这熊儿子遇到困难了啊,最近手头不宽裕,连出去唱歌活动的资金都没有呢,牛爸你得给我赞助点的啊。” 牛奋斗拍着熊二伟的背问道:“小熊啊,你要多少钱啊,你牛爹给你赞助,你就尽管开口吧。” 熊二伟道:“部长啊,牛爹啊,我小熊是个好孩子,我不是冲着你的钱去的呢,我是想干点事情呢,喂马河老桥破除正好有不少的废旧钢筋要处理,希望部长把喂马河的废旧钢筋处理交给小熊去办。” “滚,熊二伟,你个王八蛋糕子啊,原来你是盯着喂马河的钢筋而来的啊,我牛奋斗可告诉你,喂马河的废旧钢筋处理,你小熊连门都没有。” 原来,熊二伟的确是有备而来,他尾随牛奋斗就是为了喂马河的废旧钢筋,牛奋斗当时就发了脾气,将熊二伟推倒在走廊里指着他破口大骂,熊二伟从地上爬起来,对牛奋斗不住的冷笑:“哼,哼,牛奋斗,你想占独食不肯把喂马河的废旧钢筋交出来,那你就等着拱猪的丑事宣扬出去吧。” 熊二伟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了。 牛奋斗看着熊二伟的瘦弱屁股离开自己的视线,他迟疑了半晌,这才又向熊二伟离去的地方追过去。 “小熊,我的熊儿啊,你等等你牛爸啊,牛爸有话跟你说,牛爸答应你的条件啊!” 牛奋斗还没跑出去三步远,一个赤身**的洋妞向他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将他拦腰抱起就走,那洋妞用晓月市的方言骂道:“你他妈的啊,没拱够老娘的钟,你就想溜啊,老娘告诉你没门,老娘半个月没有接到客呢,口袋里就剩下三十块钱呢,吃了好几天的泡面了,正等着你丫的拱一个钟,好出去大吃一顿麻辣烫呢!” [,!] ... 第90章 我家不欢迎你们 物资部熊副部长夺桥计划实施成功,他通过尾随牛奋斗部长抓住了牛部长的拱猪把柄,由此成功要挟牛奋斗,差点没把牛奋斗给气吐血了,牛奋斗不由得想起那个成语养虎为患。 牛奋斗从来没有想到过熊二伟同志这个二球货会给自己施加压力,会对自己不利,他压根就没把熊二伟当个人看,认为这熊二伟同志只是一个废物,毫无用处的废物。 一个废物突然崛起,突然向自己发难了,这令牛奋斗措手不及。 熊副部长计划实施成功,从吃独食的牛奋斗嘴里虎口夺牙夺下一块肉来,他也尝到了甜头,这种胜利即来之容易也没费什么功夫,这也让熊副部长洋洋得意了许久。 熊副部长找到高峰同志,他请高峰喝酒了,两瓶二锅头一盘卤猪蹄,一盘黄瓜段还有一盘油炸花生米,这可是熊副部长最高的招待规格了,已经十分地丰盛了。 这是一场庆功宴,熊副部长可谓豪情满怀,好日子即将到来,不久的将来他就将那牛奋斗一点点蚕食掉,将肥肉从那老牛的嘴巴里一点点啄过来,最后将牛奋斗驱逐出局,而自己就会成为名符其实的熊部长,而不带那个讨厌的副字。 熊二伟同志豪情万丈,就像小媳妇快熬成婆了一样,心里充满了激情与美好的憧憬。 喂马河老桥破除是半幅破除,喂马河老桥半幅老桥破除用了四天的时间,连日带夜四天,两台破碎机二十四小时加班加点地破除,破碎机歇人不歇机地连续工作四天四夜。 为了将喂马河老桥的废旧钢筋一点不落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全部变废为钱弄进自己的腰包里,物资部副部长熊二伟同志可是下了狠劲的功夫,四天四夜以来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喂马河。 熊副部长做好打这一场夺取喂马河老桥的行动大战,他将那辆破皮卡车停在喂马河旁边当成了自己的家,里面准备了应用的物品,四箱泡面一箱火腿肠还有什么泡椒鸡爪花生米等等。 四天四夜的食物准备得十分充足,当然是两个人的食物,另外一个人就是熊哥的小弟高峰同志,喂马河攻坚之战少不了高峰同志并肩作战,他们两个就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关键的时刻那是不能分离的,他们几乎成了连体人。 熊副部长准备了充足的食物,但是他没有准备酒水,熊副部长认为这个最关键的时刻,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酒水是最容易出事故的呢,人脑一旦不清楚,那喂马河的废旧钢筋就有可能被其他人顺手牵羊而去。 喂马河老桥的废旧钢筋可是一块肥肉,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它呢,比如破除老桥的施工队伍,比如那破碎机的老板,比如那开破碎机的司机,以及周边的一些百姓,那都是睁着数双眼睛对喂马河虎视眈眈。 僧多肉少,谁都会对肥肉眼红。 因此,熊副部长几乎是睁大着眼睛紧盯着自己得来不易的肥肉,他与高峰同志轮流值班坚守阵地,甚至熊二伟同志都不放心身边的小弟高峰。 真没想到,熊二伟熬夜的功夫就是了得,四天四夜这家伙就像打了几十只鸡的鸡血一般,他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越到夜晚他就像那猫头鹰一样越兴奋。 熊副部长还有一个最佳搭档,那就是收废品的老板操盘同志,操盘同志也几乎守在喂马河,只要有废旧钢筋出来,他就会第一时间弄进自己的那辆破三轮车里,他也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续不断的工作,一直忙活了四天四夜。 喂马河半幅老桥彻底破除了,半幅桥破除下来的废旧钢筋超过四十吨钢筋,熊副部长全部收入囊中,外人是一点都没有拿到,也没有一点被遗漏掉,这四十吨废旧钢筋都卖给了收废品的操盘同志,总计货款八万元,每吨两千块钱。 看着那八扎红红的票子,熊副部长眼睛都直掉了,自己的锦囊妙计换来了这白花花的银子,那真是得来全不废功夫啊,也算四天四夜以来的辛苦一点都没有白费,累死累活也是值得的啊。 坚守四天四夜收废品的操老板也是眉开眼笑,自从认识了这熊副部长以后,操老板的生意就越来越好了,隔三差五就会挣上一笔钱呢,这熊副部长在操老板的眼里几乎就是财神爷了,财源滚滚进啊。 为了感谢熊副部长这财神爷,收废品的老板操盘要宴请熊二伟与高峰同志,表示自己感激之情,宴请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里。 熬了四天四夜,熊二伟与高峰同志彻底吃不消了,两个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睡过神来,这一场觉睡得昏天黑地,白天与黑夜都颠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反正就一个字睡吧。 第六天的中午,收废品的老板操盘同志找到了熊副部长,他要宴请熊副部长与高经理去家里吃饭,两个人就去了操盘老板的家里,操盘的家就在土楼镇的最东头。 操盘老板的家离土楼镇项目部很近,走路要不了十分钟,晃晃悠悠就能晃着过来。 距离虽然很近,不过熊副部长与高经理也是第一次来他家里做客,来到操盘老板的家里,两个人还是不禁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本来想着如今一个收废品的老板,可不比以前那捡废品的时代了。 收废品的老板都发了财,住着小洋楼盖着大院子,开着十几万的小车呢,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比普通的百姓可是要强得多了,就是跟高峰这些拿死工资的人来比,那都要强得多的多,他们平常在聊天中都羡慕收废品的老板,有车有房说不定还有二奶呢,时时自叹不如啊。 可是,当熊副部长与高经理走进操盘老板的家里时,情况与他们想像的有非常大的区别,操盘老板的家里十分地破败,三间破瓦房连着一个很小很小的院落,都堆满了各种废旧的东西。 刚走进操盘老板家的院落里,就引起一阵鸡飞狗跳,到处都是杂乱无章的废品,还有那鸡屎狗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院子里散发着各种味道,有鸡狗的屎味,又夹杂着各种废品残留的异味,让人不住地打着喷涕。 就连个人卫生不怎么注意的熊副部长都情不自禁地捏起了鼻子,皱着他的苦瓜眉很是不悦,走在身边的操盘老板尴尬不好意思地招呼着:“熊部长,高经理,家里条件有限,家里条件有限,两位领导就请担待啊!” 说话之间,一只老母鸡飞跃起来直扑熊副部长而来,吓得熊副部长尖声怪叫起来:“哎哟喂,你可别在我头上拉屎啊!”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熊副部长怕这只突然飞过来的老母鸡在自己的脑袋瓜子上拉屎,那只老母鸡还真就在熊副部长的脑袋瓜子上拉了一坨屎了,不单纯是一泡屎,几乎是屎与尿混杂的呢,当时就弄了熊副部长一头一脸,眼睛鼻子还有嘴巴耳朵都未能幸免,好不狼狈。 熊副部长第一次登门,自己家的老母鸡就送这么大一个见面礼,操盘老板十分不好意思,一边捞起一块铁皮朝那只老母鸡砸过去,一边向熊副部长赔着礼:“熊部长,真不好意思啊,我家这只老母鸡有个习惯,只要见到客人就会来这一招,也许它是感觉熊部长是个贵客吧!” “老操,你这老母鸡什么毛病啊,既然是见到每个客人都有这习惯,那为什么不拉高兄弟一头屎啊,为什么光在我脑袋瓜子上拉啊。” 熊二伟同志嘴巴都咧到耳朵背后了,咧得像个大葫芦瓢,哭丧着那个小熊脸觉得十分地委屈。 高峰就笑了:“哈哈,熊哥啊,这证明操老板家的这只鸡非常有眼力啊,它能分出客人的职位高低来啊,你熊哥可是部级干部啊,它就对你热烈欢迎,而对我这种身份的人根本就不带鸟的呢。” 操盘老板将两位物资部的领导迎进自己的堂屋里,堂屋十分地破败,抬头都能看见瓦房的屋顶四处透着风,四周的墙壁也是到处透着亮光,露出着红砖连简单的粉刷都没有粉刷。 堂屋的地还是土地呢,置身于操盘老板的家里,高峰同志仿佛于是到了六七十年代了,那个旧社会才有这种破败不堪的房子,如今还住在这种房子里,真是不可想像啊。 操盘可是收废品的老板,为什么却如此地贫穷? 熊副部长与高经理来到操盘家时,他们同时也发现操盘有一对七十多岁的父母,父母亲眼睛都瞎了,两个老人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就像两个面容枯槁的两尊雕塑一样。 操盘的老婆在厨房里烧锅,说是厨房就是在院子的东南角弄了一个灶台,上面搭着一个简易的棚子,操盘老板的妻子正挥汗如雨地烧着菜,一阵阵香气飘散而来,弥漫在整个小院落里,混杂在各种味道之中,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操盘请贵客吃饭,他可是诚心诚意的呢,杀了一只鸡宰了一只鸭,同时还杀了一头羊呢,弄了一桌子的菜很是丰盛,可见操盘老板的盛情。 分宾主落座,酒席就开始了,其实就三个人,操盘老板与物资部的两大领导,操盘买了四瓶好酒,将酒倒满酒杯,他将酒杯端起来还是一脸的歉意:“熊部长,高经理,家庭条件有限,家庭条件有限,敬请两位领导多担待啊!” 熊副部长与高经理将酒杯端起来,正要说些感激之类的话,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五个女孩子,领头的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姑娘,她来到熊二伟与高峰的面前,一脸地正色指着两个人道:“请你们离开我家,我家不欢迎你们,我家不允许有你们这样的人来做客!” [,!] ... 第91章 五朵金花 收废品的老板操盘宴请土楼镇项目部两位领导,操盘老板可谓相当的盛情,杀鸡宰羊弄了一桌子丰盛的家常菜,还破费买了三百块一瓶的好酒,对物资部两位领导奉若贵宾一般。 家庭小宴开始,三个人一齐举杯正准备畅饮,杯子刚碰到嘴唇边还没往上岷一口呢,这个时候冲进来五个女孩子,五个女孩子长相都一样,如果不是个头高矮不同,年龄差别不同,会让人以为是五胞胎。 五个女孩子穿着都非常朴素,从大到小都是一样,衣服都被浆洗得泛黄泛白,衣领都磨出了毛边,几乎都有补丁,就是这有补丁的衣服穿在这五个女孩子身上却显得十分地合体,十分地板正,也洗得非常地干净,没有一丁点污渍。 五个女孩子年龄几乎都相差两到三岁,都是一头的乌黑长发一直披到各自的臀部,像黑色的瀑布一般披散而下,五个女孩子额前都是一溜的留海,遮盖住各自的额头。 再往五个女孩子的面貌打量,就会发现她们出若得像天仙一般,肤白如雪,鼻直口方,秀眉如黛一般,根本用不着描眉,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泛着泪光,犹如清澈见底的山泉小溪。 看着面前貌美如花的五个女孩子,会使人马上想起一个电影名星来,她就是徐静蕾老徐同志,她们仿佛老徐再现操盘老板家里一样,可谓天仙下凡啊,真是美到了极致。 人家说五朵金花,面前的这五位姑娘那就是真正的五朵金花,一个个都赛若天仙,从面相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看过去,面前的五个姑娘明显就是五姐妹。 这五姐妹是谁家的呢?为什么跑到操盘家里啊? 最大的一个姑娘二十二岁,最小姑娘六岁,二十二岁的姑娘带着这四姐妹气乎乎而来,她们是冲着土楼镇物资部两位领导而来,五朵金花一齐叉着灵秀的小腰,用秀气的兰花指指着两大领导,一齐说了话。 五个人的动作一致,仿佛训练多时一样,她们的动作又仿佛像舞蹈一样优雅迷人,都瞪着灵气的大眼睛:“请你们离开我们家,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这样的人,请你们马上就离开!” “马上离开我们家,我们家不欢迎你们两个!” “你们两个现在就走,走!” 五个姑娘不由分说,要将土楼镇物资部两大领导熊副部长还有高经理赶出操盘的家,熊副部长就迷惑不解了,他看向面前的五个姑娘,又看向收废品的操盘老板。 “老操,她们都是谁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见五个姑娘冲进来,对自己请的客人指手画脚毫不客气,操盘老板的脸十分地难看,他腾地就站了起来,拿筷子一指她们骂道:“你们干什么啊,这可是我请的贵宾啊,你们怎么这样对待贵客啊,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礼貌。 一彩啊,你太胡闹了,你太没有礼貌了,你怎么带着四个妹妹瞎胡闹啊,我都告诉你们了,今晚我要请贵客,你把四个妹妹带出去玩别回来呢,你怎么就回来了啊。 一彩啊,你还不赶紧向两位领导赔礼道歉,然后领着四个妹妹出去玩,我可告诉你们不到十点钟,你们都别回来。” 操盘要把这五个姑娘轰出去,五个姑娘顿时都不干了,为首那个最大的被操盘叫着一彩的姑娘气更大了,当场跟操盘老板较起了劲:“老操,你别赶我们走,这可是我们的家,你没权利动不动来了客人就将我们像小鸭子一样赶出去,我告诉你操盘同志,我们虽然是女孩子,但是那也是有尊严的人,跟男孩子同样有尊严。 你要赶出去的人不是你的五个女儿,而是这两个坏人,他们两个的良心被狗吃掉了,新月集团给他们发工资养着他们,他们却不好好工作尽想歪点子,倒卖新月集团的财产,就为了自己中饱私囊。 说白了他们就是两个蛀虫,啃食着不义之财,如此下去他们就会变成大的蛀虫,那样就会更加猖獗,国家的财产就会损失得越来越多,他们就会变成一个大硕鼠。 你们两个赶紧离开我们家,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这样的蛀虫,现在就离开我们家!” “是的,请你们现在就离开我们家,我们不欢迎你们这样的人!” “现在就走,离开我们家!” 被操盘叫着一彩的姑娘向两位物资部的领导吹胡子瞪眼睛,义正辞严地训斥了一大通,又将他们赶出家里。 熊二伟就咧了嘴了:“姑娘们,五位金花们,我还刚坐下呢,你这桌子菜都是营养菜呢,什么鸡啊鸭的啊,那都是正宗的家养的啊,我就喜欢吃这正宗家养的牲畜啊,能不能让你熊哥吃两口再走不迟啊!” “滚,吃你个熊头啊,看你长得六畜不旺的样子,你连牲畜都不如,你这种人配吃什么家养的牲畜啊,你什么都不配,赶紧滚出我们家,我们操家不欢迎你们这样的人!” “滚,你这头熊滚出我们家!” “滚出去,你这只猴子赶紧滚出我们操家!” 熊副部长看到一桌子家禽,真是人间美味呢,他早就垂涎三尺了,他连筷子都没拿直接用手了,从那一盘鸡里拿起一个鸡头,正准备往嘴巴里塞呢,几个姑娘一齐狂骂他,他一点都不往心里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一边伸着嘴巴去舔那鸡头,一边眯着眼笑着。 “嘿嘿,几位姑娘啊,你们别着急啊,让你熊哥先吃一个鸡头先啊!” “吃你奶奶个头,你还想先吃个鸡头啊,我让吃个鸡屁股先!” 那个一彩的姑娘也用手拿出一个鸡屁股,不由分说塞进熊二伟的嘴巴里,一彩姑娘的身后两个大一点姐妹过来架着熊二伟拖着就走了,熊二伟身材矮小瘦弱,根本没有多少份量,被那两个姑娘架着就像拖条死狗一样。 熊二伟被拖死狗一样拖出去,他是嚎叫不已:“老操啊,你赶紧制止她们,你是来请我吃饭喝酒的啊,我连个鸡头都没来得及吃呢,就被她们给拖走了啊,这怎么行啊!” 五个姑娘太不像话了,将自己的财神爷熊副部长像死狗一样拖,简直太不像话了,操盘肺都气炸了,他操起身边一个扫把就朝这一彩姑娘冲过来。 “一彩,你也太不像话了,你想气死你爸啊,我老操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女儿啊,我老操怎么生了一群不争气的女儿啊。 我老操一生辛辛苦苦,好衣服没穿一件,好酒没喝过一瓶,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啊,不就是为了你们这群不争气的闺女啊,你们不但不帮助这个家,你们还要捣蛋这个家啊。 我老操收一生的废品那都是为了什么啊,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啊,我老操收了一生的废品都是小打小闹,这一次好不容易遇到熊副部长了,也算是跟熊副部长有缘,生意慢慢做大了起来,也挣了点钱呢。 熊副部长可是我操家的财神爷啊,我老操也看到了要发财的机会了,我老操想着用不了多少日子就会盖上大房子,修上大院子,又能开上小车子呢,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熊副部长啊。 熊副部长就是我老操的福音,我老操家的贵人啊,有熊副部长贵人相助,我老操家就会好起来,你们上学的费用也会偿还掉,还能把你们一个个供上大学的啊。 这么个大财神爷,你们不好好当菩萨供着,你们干吗还要将他当死狗一样拖出去啊,你们这不是自断财路啊。 何况熊副部长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他就喜欢吃点家养的鸡头鸡屁股之类的土特产,他又不像别的人难以侍候,要吃什么山珍海味,要什么特殊的服务之类的活动。 熊副部长是个多好的人啊,多么随和的人啊,他就这么点要求,你们都不给他个机会啊,你们这群作孽的闺女啊,就知道跟你爹作对啊,你爹可是忍了二十多年了,现在不能再忍了,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操盘老板真是气成丧心疯了,举着那个扫把就真下了手,首先打的是那个一彩的姑娘,她可是老大呢,她可是带头闹事的呢,那扫把重重地打在一彩姑娘的后背上,那个扫把都断成两截了。 操盘老板发怒了,一彩姑娘也挨了重重一扫把,那一彩姑娘并不收敛,仍然向操盘横头犟着脸道:“老操同志,不是我们不争气,是你老操同志不争气想生个儿子就是生不了,结果生了我们五朵金花,我们五朵金花可一点也没有输给男孩子们,我们上学的钱都是自己自力更生赚的钱,可没有花你一分钱呢。” “就是的啊,大姐说得对,你一直想要儿子,结果都生了女儿,这能怪我们不争气啊,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呢,我们五朵金花又怎么啦,哪一个不比男孩子强啊,学习学习第一,大姐二姐都是重点大学生呢。” “就是的呢,我们并不输给任何男孩子,我们是真正的五朵金花,我们没有不争气,我们相当的争气。” 操盘家一片混乱,父女大战开始了,操盘追着五个女儿打,五个女儿也给操盘气受,操盘家的院子里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正在父女大战之时,操盘的家外面来了一伙人,他们将操盘家包围了起来。 [,!] ... 第92章 敢得罪大飞哥 操盘父女混战的时候,操盘老板家的外面来了一伙人,足足有六十人之多,小车面包车停了一大溜,门口是人头攒动,还有人拿着灯球火把,将操盘老板的家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这几十伙人包围住了操盘老板的家,外面是嘈杂声一片:“操盘,你这王八蛋糕子,给老子们滚出来,立马滚出来。” “操盘,我日你母亲的啊,你给老子们滚出来,乖乖地滚出来。” “操盘,滚出来。” 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好像从天而降一样,也让人觉得恍若隔世,好像那《水浒传》里的阵势,庄园被官兵围攻了一样人声鼎沸。 突如其来的变化,收废品的老板操盘同志吓得脸色陡变,他一时之间将手里的半截扫把扔掉了,奔那院落里的鸡窝就钻了进去,一边往鸡窝里钻一边告诉土楼镇物资部的两大领导。 “熊部长,高经理,你们也赶紧钻鸡窝吧,这帮子太穷凶极恶了,他们一来是找我们,二来也是找你们呢,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这老寒腿就得被废掉了,你们的四两条小腿也落不着好啊,赶紧来这里躲一躲吧,能躲一时是一时啊。” 熊副部长看操盘慌不择路,他也就害怕了,他与操盘两个人挤进一个鸡窝里去,操盘家的那个小鸡窝哪容得下这两个大老爷们,鸡窝的破顶棚都给顶破了,露出两个人的脑袋瓜子来。 这两个人躲在鸡窝里,还一直向高峰同志喊话呢:“高经理,你赶紧钻鸡窝啊,再不钻的话,那就来不及了啊,别让他们发现了那就遭殃了啊!” “高兄弟,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啊,你也赶紧来这里吧!” 高峰没有听他们两的话,他也看到了那鸡窝实在是太小了,哪里容得下三个大老爷们安身啊,何况那鸡窝里多难受啊,他们已经弄了一身的鸡屎,熊二伟同志两个鼻孔里都塞着鸡屎呢。 就在操盘与熊二伟钻进鸡窝里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闯了进来,操盘家的那个小院门被这伙子踹成好几块门板了,小院墙的土墙都被撞开几个缺口,这伙人举着灯球火把闯进了操盘的家里。 “操盘,你个王八蛋糕子,你给老子们出来,你当缩头乌龟干什么,有本事你就给老子们出来啊!” “操盘,你不是很厉害吗,不听我们的招呼啊,现在怎么当了龟孙子了啊,龟缩到哪里去了啊,快给老子们出来!” 闯进来的这批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什,什么一米多长的钢管,什么一米长的西瓜刀,见什么就砸什么,气势汹汹而来,好像群魔乱舞一样,穷凶极恶,好像山贼与土匪一般。 “你们干什么啊,为什么要砸我们家,你们给我住手,还有没有王法!” “是的啊,你们哪来的人啊,干什么闯进我们家啊,你们住手啊!” 这伙人擅自闯入操盘的家里,还一顿乱砸,操盘的五个女儿就不干了,她们挺身而出阻拦这伙人的狂砸一气。 “哎哟喂,你们就是操盘的五个女儿吧,还真看不出来啊,操盘长那德性,下出来的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水灵啊,一个个像出水芙蓉一般,这一张小脸蛋一个比一个水嫩啊,还真是鸡窝里出了凤凰啊!” 操盘的五个女儿阻拦这帮子狂徒,为首有一个穿着花短袖的矬胖子就狞笑就走近这五个姑娘的面前,他不但狞笑着还伸出胖乎乎的手要摸操盘的五个姑娘的脸蛋。 矬胖子的猥琐动作惹得操盘五个女儿生了气,尤其是那一彩姑娘往前一站,伸出手来就要扇那胖子的耳光:“哼,你说得没错,我们就是操盘的闺女,请你放尊重一点,别想欺负我们,我还告诉你了,我是操盘的大闺女,我叫操一彩,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别对我老爸吹胡子瞪眼。” 一彩姑娘挺身而出,她后面的四个妹妹也是不输须眉,都一个个争先恐后往前站,挺直胸膛毫不畏惧:“就是啊,我们都是操盘的女儿,我是老二,我叫操二彩,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别对我老爸凶啊!” “我是老三操三彩,有事冲我三彩来!” “我是老四操四彩,有什么都冲我四彩来吧,别欺负我老爸!” 就连那年龄才六岁的最小的姑娘也是挺着小胸膛,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向那帮子人宣战:“哼,我是老五,我叫操五彩,有本事,你们就冲我五彩来吧,我可不怕你们呢!” 操盘家五个闺女,还真是帼国不让须眉了,一个个挺着胸膛誓死如归,谁都不含糊呢。 那个矬胖子看到面前的五朵金花,一时之间眼睛发了直,还真就被这操家五彩给扇了十个大嘴巴,这五个姑娘手力还不小,就连那最小的操五彩也有一股力气,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扇过来,将那矬胖子还扇得原地打转转了十来个圈才停下来。 矬胖子摸着发热的脸颊,竟然皮笑肉不笑:“嘿嘿,操盘家的闺女们都非常有个性啊,可不象操盘那熊蛋货啊,没有一点子骨气啊,你们打叔叔打得挺好的呢,我挺喜欢你们的个性。 今天,他操盘不出来,那我就将你们几个带走,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以一换五,那是多么地划得来啊,何况你们除了两个成年了,其他三个还未成年呢,多鲜嫩的姑娘们啊。 遇到这么鲜嫩的姑娘们,不吃白不吃了,吃了也是白吃啊,谁让你们送上门来呢,这叫着什么啊,这叫着他操盘借花献佛啊,也叫仙女散花啊,多么美的仙女啊。 兄弟们,找不到操盘,我们就将他的五个女儿拿下,我们以前尽往那种娱乐场所找姑娘,那种场所的姑娘都从清纯变得圆滑了,像操盘家的五个闺女那都是青涩之货啊,那才有味道呢。 兄弟们,将她们都拿下吧,当老大我享受过后,让你们轮流享受啊!” 为首的那位矬胖子一挥手,从他身旁冲过来一二十号小青年,他们就要对操盘的五个女儿动手,要将她们架走,这帮子小青年一边往上冲一边不住地狞笑:“多谢大哥啊,你说得没有错啊,人家是熟透的苹果,她们可是青涩的苹果啊,懂得享受的人就得吃青涩的苹果,哈哈哈!” “哈哈哈,大哥,今晚我们没算白来啊,这么好的苹果哪能错过啊,那还得感谢操盘啊!” “可不是啊,姑娘们啊,你们可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们的那熊球货的老爸操盘,是他不守我们的规矩,将你们害了啊,哈哈哈!” 现场又一片混乱,小青年们往上闯就得将操盘的五个女儿给绑架走,情况十分危急,跟熊副部长窝在鸡窝里的操盘老板再也窝不住了,他发疯一般冲到那矬胖子面前,噗通一下就跪倒在他的面前,双手拜过不停,就像拜菩萨一般,不住地向那矬胖子哀求。 “大炮哥,求你放过我的五个女儿啊,她们还是年轻的孩子啊,求你放过她们吧,她们根本就不懂礼貌得罪了你大炮哥,大炮哥都冲我操盘来吧,我全都听你大炮哥的,再也不跟你大炮哥作对了!” 看着面前跪倒的操盘,那矬胖子嘴角浮现得意的笑容,他没有事先说话而是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操盘五六个大嘴巴,扇得操盘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嘴角都冒了血,也同时扇得那矬胖子的手肿了起来,痛得他呲牙咧嘴。 “我日你哥哥的啊,操盘你这张老脸真他妈皮厚啊,没把你扇痛倒把老子扇痛了啊,兄弟们,你们来扇他这王八蛋糕子,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不听我大飞哥招呼的后果!” 那矬胖子一声令下,身旁就走上前两个小青年,抡开大巴掌就照着操盘的那张老脸扇过去,一边狠劲地扇着,一边告诫操盘。 “操盘,你不听大飞哥的吩咐,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啊,现在你知道了不听大飞哥招呼的后果了吧。” “操盘,我们告诉你,不听大飞哥你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你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也绝对不会让你吃不了撑着走。” 两个小青年轮流地扇大嘴巴,操盘被扇得鼻孔喷血,眼睛肿得老高,操盘还一个劲地赔礼道歉:“大飞哥,我操盘以后一定听你的吩咐,你让操盘干什么,我操盘就干什么,你大飞哥让我吃屎,我操盘也没有二话,只求你放过我的五个女儿。” “老爸,你别求他们,他们是一群无赖流氓,你可不能向他们下跪啊,你们这帮子流氓放开我老爸!” “你们放开我老爸,有本事朝着我们来啊,我们不怕你们,我们跟你们拼了啊!” “老爸,你别怕他们,我们跟他们这帮子流氓拼了!” 见自己的父亲被那两个小青年扇得鼻青脸肿,五个闺女顿时受不了啦,她们嘶吼起来,要跟这帮子流氓们拼命,她们都是文秀的女孩子,哪是这帮子流氓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给制服了。 那矬胖子不但让手下制服了操盘家的五个闺女,还命令手下将操盘瞎了眼的父母,还有操盘的老婆给一块绑架了,当然操盘也不例外都被绑了起来,包括窝在鸡窝里的熊副部长也给绑了起来。 矬胖子的大飞哥要得胜而归,他带着一帮子小弟准备打道回府,他们还没走出操盘家就被一个人给拦截了下来。 [,!] ... 第93章 街舞大男孩 大飞哥带一帮人包围操盘家,绑架了操盘一家人,操盘一对瞎眼的父母都没有放过,包括那土楼项目部物资部副部长熊二伟熊哥,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像操盘这种普通人根本就用不着兴师动众。 大飞哥这次包围操盘家有一个意外的收获,那就是发现了操盘家的五个闺女都貌美如花,一个个都赛似嫦娥,真是一个个都非常地出彩,尤其那一彩二彩都已经长大成人,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而那三彩四彩又是青涩的少女。 大飞哥得意洋洋,眼睛瞅着操盘家的五朵金花,他就一直吞咽着口水,好像吃火锅吃了一个非烫的毛肚被烫成了重度的口腔溃烂一般,那口水根本就止不住往嘴唇边涌过来。 大飞哥邪念四起,领着他的一帮子手下就要打道回府,他刚走出操盘那破家的门,还没上自己的奔驰小车,他就发现有一个小伙子抱着膀子斜靠在自己的奔驰小车旁边,一副吊儿当郎皮笑肉不笑的神态,正挡住了自己上车。 此时的大飞哥很是开心,发现四大天仙一般的美女,他心底乐开了花,也正做着千金一刻的春梦,他看到这吊儿当郎的小伙子挡着自己上车,大飞哥并没有生气,而是露出一个很调皮的笑容。 “嘿嘿,小伙子啊,是不是要跟大飞哥结拜呢,还是要拜大飞哥为师傅啊,还是要认大飞哥为干爹啊!” 那小伙子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大飞哥:“大飞哥,本少爷,即不想跟大飞哥结拜兄弟,也不想拜大飞哥为师傅,当然更不可能认大飞哥为干爹,本少爷是这样的想法,你大飞哥应该拜本少爷为师傅,应该喊本少爷为干爹。” “我日你哥哥的啊,你小子活得腻味了啊,你敢跟大飞哥这样说话啊,你小子找死吧!” 那小伙子的话刚说完,站在大飞哥身旁的一个小青年挥着拳头就要教训他,被大飞哥伸手制止住了,大飞哥捋着胸前那一大串佛珠,还是一脸地灿烂微笑:“哈哈,小子啊,非常有个性啊,像极了你大飞哥年轻时候,就知道天老一我老二呢,看到你这玩世不恭的神态,我大飞哥又仿佛看到从前的自己啊,挺好挺好的啊。 小子啊,这要是换成往常啊,你敢这样蔑视大飞哥我,那你小子怎么断胳膊断腿的,那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今天大飞哥高兴,那就继续跟你聊聊,大飞哥请问你一句,我大飞哥为什么要拜你为师傅,要认你为干爹啊,理由是什么啊,说出来让大飞哥听一听,如果大飞哥觉得这理由还中的话,那说不定我大飞哥还真随了你小子呢!” 现在流行戴佛珠,尤其是那些有点身份的老板,不管是手腕之上还是脖子上都挂一串佛珠,那一个个佛珠也大,挂在脖子上就像挂了一长串的大蒜头一般,显得挺风格独特。 大飞哥长得肥胖肥胖,挺着个大草包肚,脑袋油光发亮脖子上挂着这一长串如大蒜头一样的佛珠,就好像《西游记》里的沙僧再世,又如《水浒传》里花和尚鲁智深出现一般。 大飞哥今天心情就是好,这么有耐心跟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伙子说话,那小伙子一笑:“嗯,任大飞,你好大的胆子啊,你也太专横了吧,你想垄断整个晓月市废品市场,你的触须也伸得太长了,不光垄断晓月市区的废品市场,你还向各个县以及乡镇渗透啊。 任大飞,你这叫只允许周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啊。 本少爷倒要问问你任大飞凭什么垄断晓月市的废品市场,为什么整个晓月市不管大小的废品收购点都得听你任大飞的啊,只要有不听你任大飞的,收来的废品不交给你,你就打砸人家的收购点,你这不是欺行霸市胡作非为吗。 老操只是一个很小的废品收购站,你都不愿意放过,人家就赚点小钱而已,今天竟然绑架他们全家,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 “哈哈,小子啊,你还知道我大飞哥叫任大飞啊,这也难怪啊,晓月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任大飞的名号,我任大飞不敢说晓月市的江湖有我的传说,那我任大飞跺一脚晓月市它也得颤一颤。 小子啊,我得纠正你一个毛病,我大飞哥是做正经生意,并不是欺行霸市,更不是胡作非为,我大飞哥并不是垄断晓月市废品市场,我大飞哥是在规范晓月市的废品市场,只不过弄了一个废品收购协会。 小子啊,再说了,我任大飞可是晓月市废品收购协会的会长,我可是有责任规范晓月市的废品收购市场,统一管理起来,我也坚守一个信念,天下废品是一家,只要是收废品的人我们都是一家子。 我大飞哥也坚持一个信念,要为晓月市的废品事业奋斗终生,我大飞哥成立这个废品收购协会,也是一心一意要将全市收废品的同仁们都带上致富的道路,有福同享啊。 小子啊,我大飞哥这样为废品事业,为晓月市的废品同仁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难道这样还有错吗? 小子啊,你也可以问一问老操同志,他是不是扰乱了市场啊,我们统一定价废旧钢筋一千八一吨,而他操盘同志却收两千一吨,他这样扰乱晓月市的废品收购市场,我大飞哥教导教导他,这也有错吗?” “大飞哥,少跟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费话了,让我们狂扁他一顿就是了!” “是啊,大飞哥,别跟这小子费话了,扁他个王八蛋的啊,扁他个蛋痛!” 大飞哥耐心向这小子解释,大飞哥的马仔们就不愿意了,一齐吵吵起来,他们都迫不急待要扁这小子一顿。 大飞哥挥了挥手:“兄弟们,咱们现在是红顶商人,可不能莽撞啊,尤其像这样的青年同志,我大飞哥愿意教导教导他呢。” 他又转脸对这靠在奔驰车旁的小子道:“小子啊,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解释得很清楚了,就请你让开一条道让大飞哥上车,如果你认为大飞哥是个可交的朋友,大飞哥也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那小子仍然抱着膀子靠在奔驰车旁,连屁股都没挪一下:“大飞哥,对不起了,要想让我让开一条道,你必须将操盘一家人都放了,否则的话,本少爷不管你大飞哥或者是小飞哥,那都走不了!” “哎哟喂,高兄弟,你别只顾老操一家子啊,还有你熊哥呢,也得让他们放了我啊!” “高经理,你别管我们一家了,你赶紧走吧,他们不好惹的啊。大飞哥,这个小伙子跟我没关系,你放了他吧!” 那小子不让大飞哥上车,他的要求是要大飞哥放了操盘一家,那被绑的熊二伟就着急了,还有操盘大声向高峰喊,让他赶紧走掉别管他们一家,操盘还向大飞哥求情。 大飞哥一声冷笑:“小子啊,你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这就叫天堂有路儿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啊,你这样不识抬举,那就别怪大飞哥不客气了,兄弟们,给大飞哥好好侍候侍候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大飞哥的马仔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摩拳擦掌手心都握出了一手的手汗,大飞哥一声令下,这群马仔们就像蚂蚁搬家一般,黑压压地压将过来,一场大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大飞哥的马仔们张牙舞爪一齐奔向高峰同志,挥拳就打抬腿就踢,都是下的死手,每一招都是奔致命的地方而去,恨不得将高峰同志碎尸万段了,他们都好像跟高峰有深仇大恨一般。 再看高峰同志,那是不急不慌,待那群马仔一齐围攻上来,他才开始还击,高峰同志仿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他施展开了一项绝技,他的这项绝技施展开来,让人看到犹如跳舞一般。 其实,高峰同志就是在跳舞,他将街舞运用到了打斗中去了,一个单手转,单手倒立快速旋转两圈,大飞哥的马仔就倒下两个,马仔手里的钢管抛出去几米远。 四个马仔围上来,高峰同志来了一个小回环,双手交替身体旋转起来,那四个马仔还没欺到高峰身前,他们就被摔出去多远,手中的西瓜刀摔落出五米多远,插在操盘家门口土地上。 八个马仔一齐围攻,,高峰同志双脚蜷缩进行快速旋转在大飞哥的奔驰车上就旋转了一圈,围着奔驰车的八个马仔顿时倒地,惨叫连连起来。 大飞哥的马仔们一齐涌上来,高峰同志彻底施展开了他的绝技功夫,一会儿托马斯大回旋,一会儿背旋,一会儿又耍开了直升机,一会儿施展开了刷头风车,接着又是蟒蛇狂舞,又跟着跳起了战斗舞,精彩动作一个接着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一个比一个悬念迭起,他几乎是一气呵成。 高峰同志玩得嗨到了极点,可怜大飞哥那帮子马仔们都被打得呲牙咧嘴鬼哭狼嚎起来,手中的武器扔得满地都是,满地都是血迹,惨不忍睹,没有用十分钟的时间,大飞哥的几十号马仔全军覆没。 高峰同志的即兴表演,同时惹来了尖叫声喝彩声还有口哨声,尖叫声是大飞哥的马仔们发出的,喝彩声是操盘家的五朵金花喊出来的,口哨声是熊副部长吹出来的。 “太好了,太精彩了!” “真精彩啊,你得教我们跳舞!” “好一个街舞大男孩啊,我们喜欢你!” 高峰没有受这些喝彩声的影响,他一步步朝大飞哥走去,还没等高峰走到跟前,大飞哥噗通就跪下了:“你别打我好吧,我大飞哥拜你为师,我大飞哥认你做干爹好吧!” [,!] ... 第94章 女儿的救命钱输了 曲浮萍刚打扫完项目部的卫生,手里的拖把还没放下呢,她的老公阿明又来找了,他又要请自己的老婆吃早餐,这一次不是阿明自己一个人,他还抱着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一声娇滴滴地呼唤“妈妈”,年轻的母亲曲浮萍就热泪盈眶了,泪泉就像决堤了一样,再也止不住奔涌而出,曲浮萍抱着自己的女儿痛哭流涕,女儿是母亲的心头肉。 朝思暮想的女儿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曲浮萍怎么能不悲戚呢,曲浮萍好久才擦干眼泪,她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乖巧女儿,女儿的面色不太好,眼窝都有些深陷,嘴唇都有些发紫。 曲浮萍就责怪自己的丈夫这么早怎么把女儿抱过来,阿明目光有些闪烁:“阿萍,女儿不是想你吗,她想着见妈妈呢,就是做梦的时候,女儿都喊着妈妈妈妈的,你不也是好多天没见女儿吗,上次见你的时候,开口闭口就是女儿呢,你眼里也只有女儿,我看得出来你们母女互相有多想念了,所以我就把女儿抱来了。” 曲浮萍本来想好好奚落一下自己的丈夫阿明,女儿可是生着病呢,这么大清早将她抱过来,那是多受罪啊,那不是害了女儿啊,可是当曲浮萍见阿明这样说,她也知道丈夫是一片苦心,曲浮萍就忍住了。 一家三口来到了早餐店,丈夫阿明又叫了两笼小笼包,还有两碗泛着蛋花的油茶,其实丈夫这么热心叫的早餐,到最后还是阿明自己一个人吃,曲浮萍舍不得多花一分钱,况且项目部有的是早餐,再加上女儿还患的那种极罕见的病,她也吃不得这些早餐,最后都得归了阿明。 曲浮萍抱着女儿看着丈夫阿明狼吞虎咽,一口气将那两笼小笼包都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去,连那两碗刚冲过的油茶都一口气喝进肚子里去了,也不怕被烫了自己的嘴巴。 丈夫阿明那副狼吞虎咽的惨相,就好像几天没有吃饭一样,也好像从监牢里被放出来的囚犯一样,被饿得快要饿死一般,根本就是风卷残云一般。 曲浮萍几次提醒丈夫阿明慢点吃别噎着自己了,这又没人跟你抢呢,何必这样抢啊,阿明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又狼吞虎咽起来,根本就顾不得那些了,两碗油茶两笼小笼包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丈夫阿明的惨相,曲浮萍感觉有些疑虑,不知道丈夫最近几天都干什么了,竟然饿成这副模样,而且她还发现阿明眼睛深陷,两眼布满了血丝,面色腊黄腊黄,面色十分地惨白难看,好像好几天没有睡觉一样。 曲浮萍想问个究竟,可是看到丈夫吃得那个香劲,曲浮萍欲言又止了,把想说的话又吞进肚子里去,她也清楚丈夫为了女儿的病很拼命,那种流动舞台车的表演本来就是在夜晚表演,实在挣的是辛苦钱。 曲浮萍也心痛自己的丈夫,本来想责怪自己的丈夫,说出来的话却变成关切的话语了:“阿明,你也别太拼命了,女儿还有我呢,还有广大的好心人,慢慢都会好起来的啊,你能休息就休息,也别太舍不得吃喝,我买的那狗杞子也别放在家里不泡着喝,我买的两盒六味地黄丸你也别不吃啊,再搁就要过期了,那些都能补补肌体呢。 阿明,表演太辛苦了,你要是坚持不下去,我就帮你找找项目部王经理,他可是个好人,让他想想办法帮你找个临时的活,你还很年轻呢,说不定进来了还能干一个好行业呢。 阿明,王经理还告诉过我,等有机会的时候让我转到其他岗位上去,可以学一门技术,那以后就不用愁找不到工作,这个单位的环境也相当的好,人家大学生想进来都不容易呢。” 阿明苦笑了两下:“阿萍,我是什么样的情况,你是一清二楚的呢,像我们这样的人,打小就出来混百家饭,就只会一些玩杂耍的东西,根本就登不得大雅之堂呢,你就好好干吧,我也是没有希望了,你也别为我操心,我还是好好唱我的歌。” 阿明吃完了早餐,曲浮萍要回项目部了,阿明有些迟疑,好半天才站起来送曲浮萍,离土楼镇项目部还有三十米远时,阿明不走了,嘴巴嚅动着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曲浮萍看出丈夫有心思,她就问道:“阿明,你是不是有事啊?” 曲浮萍的问话,阿明突然紧张了起来,他看了看左右,神色十分地紧张那眼神像小偷一样,左右顾盼,见左右都没有人,阿明将曲浮萍拉到一个角落的地方。 阿明突然给曲浮萍跪下了,抱着曲浮萍的双腿哽咽起来:“阿萍,老婆,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阿明突然的举动让曲浮萍措手不及,她今天见到阿明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丈夫的异样,他又突然抱来了女儿,这更让她有些疑惑不解,预感丈夫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曲浮萍却没有往坏处深想。 阿明突然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哀求,曲浮萍的脑袋瓜子就像被一根硬棍重重地击打了一下,脑袋瓜子轰地一下发懵,眼前都有金星冒出,曲浮萍预感了丈夫发生了大事。 曲浮萍去拉阿明起来:“阿明,你怎么啦,你起来啊,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一说。” 阿明跪倒不起:“阿萍,只有你能救我,你答应救我,我就起来,要不然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阿明突然的举动把女儿都吓哭了,曲浮萍更加有些慌乱了,她把脸拉下来,很不高兴地说阿明:“阿明,我是你老婆啊,我跟你认识不是一年两年,结婚也两年多了,孩子都两岁了,你还不了解我阿萍吗,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赶紧告诉我啊,我当然会帮助你的啊,这可不是在家里,人来人往的啊,那多难堪啊。” 阿明仍然不起来:“阿萍,你答应救我,我就起来。” 曲浮萍点点头:“阿明,我答应你,你就起来吧!” 阿明这才起来,曲浮萍就问阿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家里出了事故,还是哪里出了事故,即使出了事故那都是有办法解决的啊,咱们是夫妻有难同当的呢。 阿明嚅动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曲浮萍:“阿萍,不是家里发生事故,而是你丈夫我出了事故,我赌博输钱了。” 阿萍一听丈夫输钱了,她的脑袋瓜子就犹如雷击一般,阿明今天的表现,那可不是一般的输钱了,那肯定是输得大了,平常那种小赌打打小麻将不至于让阿明惊慌失色,而且还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想必阿明去赌大博了,难道他把项目部还有好心人捐给女儿的善款都给输掉了啊。 曲浮萍不敢往后想,她的脑袋瓜子嗡嗡作响,人都有些站不住,她质问着阿明:“阿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把女儿的善款给输掉了啊!” 阿明颓废地点点头承认:“阿萍,我不光把女儿的善款都输掉了,而且还欠了不少的赌债。” 阿明回答的声音十分地小,就像那蚊子翁翁叫的声音,可是曲浮萍听到就犹如被雷击了一样,她险些栽倒在地上,她根本就没有想到阿明会把自己女儿的救命钱给输光了。 曲浮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气得浑身立抖,胸口一股气往上涌来,她愤怒了,指着阿明的鼻子骂道:“向光明,你是浑蛋啊,你是个王八蛋啊,那可是女儿的救命钱啊,你怎么可能把女儿的救命钱都给输掉了啊,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啊,有你这样的丈夫啊,你这样子做,你对得起谁啊,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们的女儿吗,你对得起那些捐助善款的好心人吗?” 曲浮萍气得快要吐血了,她压根就不会想到自己的丈夫阿明竟然会干出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情,他会把女儿的救命钱赌输了啊,天底下哪有这种父亲,真就是禽兽不如了。 曲浮萍顾不得许多那是破口大骂,像发疯了一般,她的情绪失控也惹得自己的女儿大哭起来,一声声哭喊着“妈妈”,十分可怜伤心,阿明见自己的妻子大骂自己,他一个劲地抽自己的大嘴巴,自己将自己抽出了血,还大骂自己。 “阿萍,我不是人啊,我就不是东西,我就是禽兽不如,我不应该把女儿的善款拿出去赌博,我想得太简单了,一开始赢了两三万,我以为自己有了好手气,没想到第四五局就开始输了,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我一直想着扳回本来呢,结果越输越多,不光输掉你给的女儿的救命钱,而且还倒欠了二十万的赌债,赌场的老板限我今天晚上八点钟还钱,如若不然就抽了我的脚筋。 阿萍,你是我老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也只有你能救我啊,你就发发善心再求求你那表哥高什么峰,还有那项目经理王经理,让他们再给你一些钱救我啊!” 阿明抱住阿萍一个劲地哀求,让她再找项目部的人帮忙,曲浮萍真的气得肺要炸了,面前的阿明不但没有忏悔之意,而且是越来越得寸进尺,曲浮萍将阿明推开,愤慨地告诉他。 “向光明,你就是个王八蛋,亏你还想得出来,你想让我再找项目部的人帮助你偿还赌债,你休想!” 曲浮萍抱着女儿转身就走,她还没走出三步远,阿明就蹿过来将她怀抱里的女儿夺了过去,气乎乎地警告曲浮萍:“曲浮萍,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帮我偿还赌债,你就别想见女儿。” 等曲浮萍恍过神来,自己的丈夫抱着女儿疯一样跑掉了,只听见女儿凶狠地啼哭声:“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不要爸爸!” [,!] ... 第95章 敢放我们鸽子 物资部高经理来吃早餐,自从新结识的表妹曲浮萍到食堂帮厨以后,他就变成了饭来张口的人了,享受着表妹照顾的幸福。 今天却出人意料,他来吃早餐却发现曲表妹没有给他准备早餐,餐桌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而且他还发现曲表妹精神恍惚,自己喊了她好几声表妹,曲浮萍毫无理会,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高经理还发现曲浮萍眼睛红肿着,应该是刚刚哭过一样,高经理十分纳闷,不知道这位新表妹出了什么事故,他正准备问个究竟呢,厨师老潘把他拉到一边告诉高经理,曲姑娘刚才哭了好大一会了,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问她也不说,只是一味的流眼泪,你这个做表哥的可要过问一下啊。 曲浮萍正帮老潘削土豆的皮呢,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削着皮,根本就没有专心一致,一下子削到了自己的食指,顿时鲜血流了出来,可是曲浮萍却全然不顾,仍然还在机械地削着土豆皮。 曲浮萍魂不守舍的模样,高经理看在眼里,他走过去将她手里的铁狍子拿了下来,又用抽纸擦拭掉她食指上的鲜血,老潘递给他一个创口贴,自己帮表妹给贴好。 “浮萍,你怎么啦,是不是想女儿了,是不是想家了,如果是想女儿想家,你可以请一天假我送你回家看看女儿去。” 表哥的一句话,就像挖开堤坝的一个缺口一样,一下子就将曲浮萍的委屈勾引了起来,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她一下子抱住表哥高峰同志失声痛哭起来。 “表哥,你让我可怎么办啊,你让我么活啊,表哥,我可怎么办啊?” 曲浮萍是泣不成声,语无伦次紧紧地抱着高峰同志就放声痛哭了,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会儿功夫就将高峰后背的衣服给浸湿了一大片。 曲浮萍抱着高峰失声恸哭的一幕,正好被三个刚进食堂的姑娘看在眼里了,她们也听到了曲浮萍的哭诉,她们感觉到了曲浮萍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直在逼问高经理怎么办。 看到这一幕,三个姑娘不由分说冲了过来,将高峰与曲浮萍分开,三个姑娘就动手了,又抓又挠还带咬的呢,这也是她们的绝招加习惯性动作,一边抓挠一边痛骂。 “姓高的,你这王八蛋啊,竟敢欺负表妹浮萍,你还是个人吗,你到底把浮萍怎么的了?” “姓高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画龙画虎难画你这王八蛋啊,你就是一只披着山羊皮的狼啊,你怎么好意思欺负自己的表妹啊,你难道不知道近亲是不能谈恋爱的啊?” “姓高的,我们真是瞎了眼啊,真没看出来啊,你这家伙黑手都伸向了自己的表妹啊,你还有点人性没有?” 突然袭击,高峰同志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已经变成花脸猫了,脸上一道道血痕,就像用铁钉给画的一样,女孩子天生有利器,那就是长长的指甲盖,这三位姑娘的指甲盖可不是一般地长呢,足足超过一公分,这么长的指甲盖划在人脸上,当时不留下血痕才怪呢。 高峰被划得呲牙咧嘴地叫唤:“你们干什么啊,你们疯了啊,平白无故抓我干什么啊?” “哼哼,这还是平白无故啊,你连自己的表妹都欺负呢,我们没杀了你已经够对你这王八蛋客气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曲浮萍也愣掉了,她一愣之间,她的那位表哥已经变得花脸猫了,那张脸像被猫爪子抓过一样,也像被判官打了无数个叉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三位姐姐,你们住手啊,你们误会了啊,表哥怎么可能欺负我啊,你们听我说啊!” 那三位姑娘还没住手呢,张牙舞爪着就像三只大花猫一样拼命向高峰同志进攻,都把高峰同志逼到泔水桶边上了,高峰同志死死地护着自己的那张被划花了的脸无路可退了。 曲浮萍制止住三大美女,把自己受的委屈告诉了这三位姑娘,三位姑娘这才清楚,原来欺负曲浮萍的人不是他的新表哥高峰同志,而是她那位失去了人性的老公阿明。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高峰哭丧着脸道:“你们现在知道了吧,我可没欺负表妹浮萍啊,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抓我的啊,你们就像一群疯子一样,下次动手之前,你们得搞搞清楚情况,别动不动就张牙舞爪。” 曲浮萍也道:“是的啊,三位姐,你们都误会我表哥了,你们抓我表哥,看把他抓成花脸猫了,怎么出去见人啊!” 三位姑娘异口同声地告诉曲浮萍:“浮萍,你就是太仁慈心软了,男人都一样,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们惩罚高峰同志,就是在惩罚你的老公阿明,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永远不会知道珍惜女人,他以为女人是好欺负的呢。” 高峰咧着嘴道:“你们这是什么逻辑啊,阿明是阿明,我高峰是高峰,怎么能混为一谈啊!这不是张冠李戴啊!” 提起自己的老公阿明,曲浮萍又禁不住掉了眼泪,她抽泣不已,一时没有了主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几位姑娘也是咬牙切齿,对她禽兽不如的老公阿明痛骂不已,恨不得将他给剁成葱花了,吓得高峰同志躲得老远,躲在厨师老潘的身后,他明白这帮姑娘可是说到做到啊,她们也最会转移感情了,她们对阿明咬牙切齿的同时,自己可能就会遭殃,自己的这张脸已经不能再被抓挠了。 高峰安慰曲浮萍不要伤心,他会帮她解决这件事情,他不但会帮阿明赢回所欠的二十万赌债,而且还会狠狠教训一顿阿明,让他迷途知返重新做个好丈夫,做一个称职的父亲。 曲浮萍对高峰同志的话那是半信半疑,不过面前的这位表哥还真有些神奇,他又能打又能玩,说不定还真就会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但能赢回老公阿明输了的二十万,而且还能将自己那误入歧途的老公给拯救回来。 一听说高峰要帮阿明赢回赌债,三位美女就要跟高峰同志一道去赌场,高峰同志欣然同意,他告诉三位美女你们去之前必须得打扮一下,最好是把你们上次买的那三件同一款同一颜色的吊带超短裙给穿上,这三件吊带裙子也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三位姑娘不解其意,一齐问高峰同志:“我们跟你去赌场,为什么要穿吊带裙啊?” 高峰同志坏坏地笑:“因为吗,像这种赌场的场合就得符合身份,你们只有穿上那三件吊带裙,你们就会像三个风尘女子,也只有风尘女子才会去这种赌场,嘿嘿!” “姓高的,你这王八蛋啊,你才是风尘女子呢,你还是风尘男子呢,你这姓高的是不是刚才被抓得不过瘾啊,你现在脸又痒痒了啊!” 王晓月与王上梁还有张爱青就像发疯一般朝高峰同志扑过去,高峰同志赶紧夺路而逃,撒丫子就跑,跑得比那兔子还快。 其实,这三位美女早把那吊带裙给毁掉了,高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们也是对那三件吊带裙恨之入骨了,其实那裙子又没有招惹她们,人又往往如此,会把一种恨转移到一些物品上去。 傍晚七点钟的时候,王晓月与王上梁还有张爱青都来找曲浮萍了,这三位美女还真的打扮了一番,极少化妆的三个人脸上也化了妆,涂脂弄粉的呢,嘴巴涂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红,也穿上了她们认为最短的裙子,弄得花枝招展格外妖娆。 三个绝色的女子,经过一番打扮那是万分地迷人,浑身都透着诱人的气息,三个美女出现在曲浮萍面前,曲浮萍都差点没有认出来,惊讶得半天才认出三位姐姐,面前的三位姐姐前后颠覆得太厉害了。 三位美女对曲浮萍搔首弄姿着坏笑:“萍妹,你好好看看我们像不像风尘女子啊?” 曲浮萍点点头:“三位姐姐,你们真是百变公主啊,你们这番模样的打扮太像那风尘女子了,哈哈,比那风尘女子啊,还要妖娆百倍呢,我看见你们几个啊,心旌都摇动了呢。” 三大美女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得飞了出来:“哈哈哈,曲公子,今天我们三个就都接待你了,请曲公子笑纳。” 十分钟不到,曲浮萍的老公阿明抱着自己的女儿来了,四个姑娘见到阿明那是顿时怒火冲烧,王晓月三位美女都握紧了拳头,对阿明咬牙切齿同时大骂阿明不是人,吓得阿明远远地站在她们对面不敢近前,生怕这三个姑娘要对他动手。 人都到齐了,就只剩下高峰那货了,王晓月与王上梁还有张爱青三位美女眉毛拧起多高来,心里极其地不爽,高峰这货说好了的时间,她们都早到了一会,也精心打扮过了一番,结果高峰这小子还没有出现,难道这家伙要放她们鸽子不成。 放谁的鸽子都可以放,就是不能放她们三个的鸽子,敢放她们三个的鸽子,那后果高峰同志自己可想而知。 正在三大美女等得不耐烦时,高峰同志出现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挽着他的胳膊还有一位打扮得妖娆无比的陌生美女。 [,!] ... 第96章 风尘一姐 高经理带来一位陌生美女,两个人都戴着大墨镜,高经理戴的还是女式的大墨镜,几乎遮盖住了半边脸,这也难怪高经理,他被王晓月三位姑娘给抓成了花脸猫,不戴墨镜难以遮丑了。 挽着高经理胳膊的是一位绝色美女,虽然那个大墨镜遮盖住了半边脸,反而增加了姑娘的美丽,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显一种神秘之美,这位美女打扮得十分妖娆,穿着粉红色时尚超短裙,刚刚遮盖住性感的屁股。 王晓月三位美女望向这位美女的胸,她们顿时自愧不如,这位美女同志真是一览众山小,山峰叠嶂,独霸天下,无人可敌一般,不光她的山峰压倒面前的众位美女,那气场也是强大得让人望尘莫及。 美女挽着高峰同志走近众位美女的面前,王晓月三位姑娘就呲牙咧嘴眼睛里都是怒火了:“高经理,你好牛叉啊,能力无限啊,一小时不见,你还找了一位美女啊,你不会是从那地上贴的什么包小姐名片找来的吧,请问这位美女是哪里的风尘女子啊?” 高经理笑而不答,那个神秘的美女将大墨镜摘下来,向王晓月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还搔首弄姿摆了一个最勾人魂魄的动作,万分地诱惑,嘴角扬着坏坏地笑容:“晓月妹子,姐是本地的风尘女子,你看看姐够不够吸引人啊,够不够压倒一切的风尘女子啊?” 王晓月一看面前的姑娘,她是立马喜笑颜开,像猴子一样蹿了过去,一下子揽住那名女子的脖颈,娇声娇气地道:“梅瑰姐,原来是你啊,你梅瑰姐何止够格啊,何止是压倒一切啊,你梅瑰姐简直就是晓月市风尘一姐啊,当之无愧的风尘一姐呢,你梅瑰称风尘一姐,谁人敢称第二啊!” 挽着高经理的胳膊的美女,竟然是晓月市广播电视中心的一姐梅瑰,梅瑰的美丽众人皆知,晓月市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啊,可谓家喻户晓呢,梅瑰出现在王晓月面前,那王晓月雀跃得像只小喜鹊,又搂又抱撒着欢呢。 梅瑰对王晓月是又掐又挠的,两个人的关系好得胜似亲姐妹一样:“王晓月啊,你个小蹄子啊,你说我梅瑰姐是晓月市风尘一姐,那你这小蹄子就是晓月市风尘第二姐啊,你就是二姐呢,你就是那个二,哈哈哈。” 两个美女相遇又打又闹,嘻嘻哈哈旁若无人,打闹了一会,王晓月向看傻的王上梁与张爱青还有曲浮萍介绍梅瑰姑娘,大家伙听完王晓月的介绍,也是对面前的这位晓月市广电中心的一姐顶礼膜拜了,怪不得长得这么绝色无人可敌,原来她就是一姐啊,怪不得气场比她们强悍多了,真是见到识广。 通过王晓月的介绍,大家还知道她们两个人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呢,两个人的关系比那亲姐妹还要亲呢,可谓情同手足一样,也是让众姐妹羡慕嫉妒恨了好久。 几位姑娘一见面,那就像几只小麻雀一般,叽叽喳喳过没停,天南海北地侃大山,从吃聊到化妆品,从面膜再又聊到洗发用什么洗发水,一旦聊开了就没个停了。 高峰同志喊了好几次暂停,都没能将她们几个女孩子的侃大山给喊停住,最后还是曲浮萍告诉高峰她的老公阿明不见,这几位女孩子才停止了侃大山,才想起了今天的正事。 高峰与梅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阿明就看到了高峰同志,阿明腿都吓软了,他可见识过高峰的厉害,打架斗殴那是他的强项,高峰这货一旦遇到了打架斗殴的事情,他就像那个什么基里面养的鸡一样,一下子就会长出三头六臂来,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了。 阿明瞅着几位姑娘狂侃之机他溜号了,他想着溜之大吉,他也想着遇到高峰这货,还是腿快一点好跑才为上策,腿慢一点的话,不知道要被这货给修理成什么样了。 可是阿明还没跑出土楼镇,他就被高峰同志给逮了回来,高峰将他怀抱里的女儿交给了曲浮萍,獆着阿明的衣领就像獆一只小马猴一样,高峰不住地冷笑:“嘿嘿,阿明,你竟敢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你还想跑啊,你有没有问问你高表哥同不同意啊?” 阿明点头如鸡琢米一样:“峰哥,我不是跑呢,我是想把女儿送回家,我看女儿有些犯困了!” 阿明的话立即引起四大美女的厌恶,她们不由分说就动手了,噼啪噼啪,一口气给了阿明二十个大嘴巴,一人五个大嘴巴,谁也不多扇谁也不少扇,平均分配了。 “哼,哼,阿明,亏你说得出来,你那良心被狗吃了,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个人吗,你还是个男人吗?” 几个美女抽得阿明鼻孔喷血,嘴角咧开一大块,她们还不解气,又是上蹿下跳,捋胳膊挽袖要狂扇阿明,被曲浮萍给阻拦住了,毕竟那是自己的丈夫,曲浮萍心生怜悯,几个美女这才住手。 “哼,阿明,不是看在浮萍妹子的面子,今天,你这张脸就会成为熊脸!” 四大美女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阿明的那张瘦弱的脸不变成猴脸才怪呢。 由阿明带路,高峰开着梅瑰姑娘的汗血宝马车去了阿明所说的地下赌场,目的地离土楼镇有二十多公里,这是一个很偏僻的山村,崎岖的山路,七拐八弯的,比高峰以前所在的三队那二郎山的山路还要难走得多。 这是一个小山村,几乎被树木所掩盖住了,从外面根本难以看到整个村子的全貌,只能隐隐约约从树影里看到零星的乡村房屋,这个村子也是在半山腰里,环境的确不错,绿树成荫,像个世外桃园一样,僻静安详。 这个小山村也并不大,也就十来户人家,并不聚居在一起,而是像星罗棋布一样,也像是见缝插针一般,一户人家一个地方,大家伙都单独地安在小山里面,各自为营。 小山村的村路只有一辆车子的宽度,不过山路都填着山石,并不坑坑洼洼,除了考验车技以外,行进并不困难,绕过小山村,高峰一行人来到了半山腰,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小门楼,门楼两边站在两个村民,他们将高峰的车子拦截住了。 其中一个村民将高峰的车子引到下面一个宽阔的地带,其实就是一个偌大的停车场,停车场里停了不少的车子,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越野车,虽然都不是豪车,但是也并不是低档车,最便宜的车也近四十多万。 整个停车场也是掩映在树丛之中,不是有人指引,陌生的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停车场,可以说是十分地隐蔽。 高峰一行人下了车,随着那个村民返回那个小门楼,然后又被另一个村民带着向里面走去,走了有五百米远,他们又看到了第二道门楼,门楼两旁站着四个村民,两男两女拦截住了他们,并对高峰一行人进行了搜身。 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四位村民才将他们放行,高峰一行人又往山里走,他们就发现这里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虽然都是村民般的打扮,可是警惕性十分高,长相也不像普通的村民,应该来说是打手,膀大腰圆目露凶光,就是那些妇女同志也是身手不凡,都练过功夫。 高峰一行人经过了五次搜身,这才来到一个山庄前,山庄的外墙有两米五之高,外墙上面还有带电的铁丝网,弄得阴森可怕,仿佛这不是一个山庄而是一座高墙的监牢。 山庄的门头挂着一个铭牌,上面印着一行字,高峰众人一瞧觉得十分稀奇,上面印的是:三军狐狸养殖基地,晓月市广电中心上榜企业,晓月市十佳养殖企业之九。 高峰一行人都看向阿明,莫非这阿明在忽悠他们,将他们骗到这么个偏僻的山里,就是让他们来看狐狸啊,阿明发着毒誓他谁都可以骗,就是不敢骗山哥,这狐狸养殖基地只是一个恍子,里面就是地下赌场呢。 高大的院门还是电动的自动电门,高峰一行人往前一站,那自动门就自动打开了,在自动门打开的一瞬间,狐狸养殖基地就呈现在大家伙的眼前,这狐狸养殖基地还真不小,足足有几千个平方,养狐狸的房间有上百间之多,果然里面养着狐狸呢。 走进狐狸养殖基地里,他们就发现狐狸并不多,也就二十来只狐狸,一只只都无精打采,好像好多天没有进食一样,饿得面黄饥瘦,一只只都龟缩在角落里。 高峰看到这些狐狸都笑了:“哈哈,人家说了狐狸精狐狸精,就是会勾引人的呢,我看这些狐狸精啊,别说勾引人了,它们还等着人勾引它们呢,看它们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样子,可是好久没有进食了啊!” “高经理,这里可只有你一个大帅哥啊,你可是帅到爆了啊,你就做做一好事,当一当好人啊,勾引勾引这群狐狸精吧,它们也正需要你高哥的勾引,需要你高哥的滋润啊!” 几个美女一齐攻击高经理,高经理一咧嘴:“哈哈哈,可惜我高哥分身无术啊,对付你们这群狐狸精还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去对付这帮子没精打采的狐狸精啊!” “姓高的,你当我们是狐狸精,那我们就好好狐狐你这王八蛋啊!” 四大美女一齐张牙舞爪地朝高峰冲过来,高峰慌忙拔腿就跑,他被四大美女逼到狐狸养殖基地的最里面墙角里无路可退了,高峰刚想求饶呢,他就发现自己的身后突然闪现出一道门,出现一个空旷悠远的山洞。 [,!] ... 第97章 能不能让一把 突然出现一个山洞,这山洞有几十米长,山洞里灯火通明,将山洞照得如同白昼一样,也像一道隧道,经过这几十米长的山洞,大家几乎走到了山洞的近头一样。 结果又是让大家伙吃惊非小,山洞里有暗门,暗门打开里面又是别有洞天,一个偌大的地下赌场呈现在高峰一行人的眼前,他们都有些恍惚,感觉到了一个地下麻将室一样,里面空间有几百个平方,但是这里只摆着一张六米多长的方桌,方桌的周围围着几十号人,正在那吆五喝六,脑门上的青筋都蹦起多高来,聚精会神地沉浸在赌局之中。 阿明的到来,立马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向他走过来,这家伙一指阿明,阿明同志腿都软了,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那人大声吼阿明:“小子,钱有没有带过来?” 这家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阿明差点没吓尿了,他哆嗦着回答:“哥,我钱没带,带了。” 那家伙一听眼珠子都瞪了出来,拳头就举过了头顶,奔阿明的脑袋就要砸下来:“我日你妹妹啊,你小子不带钱来,带这么多妹妹来干球用啊,你这群妹妹能值几个球钱啊,快餐也就二百,包夜也超不过一千呢,包她奶奶的一年也够不了二十万啊!” 这位大汉的话,立马惹恼了这群高经理带来的姐妹,面前这不知道死活的大汉也太蔑视她们了,她们几大美女在这货的眼里跟那站街女划上等号了,还快餐二百,包夜不过一千呢,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几位姑娘忍无可忍了,奔那五大三粗的家伙就过去,她们可不是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她们是一面搔首弄姿一面抛着眉眼过去的:“嘿嘿,大哥,你可是说贵了啊,我们可是看人的啊,我们看中的人不管是快餐还是包夜那都是免费的哟,就像你这样四肢发达健壮如牛的大哥,我们就是免费的呢,一分钱都不会收的呢。” 这几位绝色美女,一个比一个娇艳,水蛇腰一个比一个水蛇呢,那屁股都扭成什么样了,万分地诱惑,顿时就让那大汉欲火中烧了,早就忘记自己姓啥了,那两只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了,一个劲地银笑。 “嘿嘿,各位美女,你们说得没错啊,你们的大哥就是四肢发达啊,有一个地方比四肢还要发达呢,你们免费就对了!” 这货脸上的笑容还刚展现出来,这四大美女就动手了,王上梁与张爱青一左一右,将这货的两只胳膊交叉架在背后,梅瑰同志双臂锁住他的脖颈,三个姑娘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货还一直乐呢。 “嘿嘿,你大哥就喜欢野蛮一点的姑娘,没想到你们真够野蛮的啊,你们不会现在就开始让你们的大哥享受吧。” 王晓月呵呵地笑:“大哥,我们就是这么任性,我们就是这么野蛮,我们现在就开始让你享受,一定让你享受过够。” 王晓月笑玩就动手了,两只秀拳就像捶鼓一样朝这货的脸上捣,一口气捶了二十多拳,等她停下来时,再看这货的脸已经肿得看不出原来的脸了,两只眼睛都看不清眼珠子,简直惨不忍堵。 刚才十分嚣张的这货,立马变得温顺地哀号了:“美女,别再打了啊,再打下去你大哥这张脸就成马蜂窝了,能不能给你大哥留点面子啊。” 王晓月道:“大哥,你不是要享受过够吗,这才哪跟哪啊,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你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比四肢还要发达的啊,本姑娘就把你这发达的地方给弄得更加发达吧!” 王晓月说完抬腿就是一脚,高跟鞋触碰到那货的致命地方,这货当时惨叫一声就晕死过去。 这边发生的情况,那帮子沉浸在赌博中的人们都没有发现到,仍然在狂赌一气,高峰一伙人挤进赌场里,那个做庄的家伙看见了他们,这也是一个长得很壮的家伙,大脑袋瓜子,一脸的横肉,额头上还鼓着一个大肉包,相貌十分地难看。 这家伙看见了阿明,他就喝问阿明:“阿明,你小子终于出现了啊,钱有没有带来?” 阿明哪敢说话,吓得向高峰看过去,他向高峰投去了求救的眼光,高峰向那家伙冷冷地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向身旁的晓月市广电中心一姐梅瑰大美女挥了挥手。 梅瑰同志会意,将自己肩上背的那个大黑包往桌子上一摆,将那个大黑包的拉链拉开,那大黑包里满满一包红票子就呈现在大家伙的面前,这个大黑包可不小,这一包钱足足有近百万的钱款。 高峰冷冷地说了声:“大脑袋,这点钱够不够赌两把啊!” 高峰喊他为大脑袋,这家伙脸就有些难看了,面前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敢直呼自己为大脑袋,那家伙冷哼了两声:“小子,真没大没小啊,不喊哥你敢喊我大脑袋,你小子是活腻味了吧,别看你小子带了一点臭钱,哥就不教训你了啊,老五老六教训教训这小子,让他知道知道狐狸养殖基地的规矩。” 大脑袋的家伙一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彪形大汉晃着膀子朝高峰就走了过去,他们一边朝高峰同志走过去,一边活动着双手,弄得关节啪啪地响,两个人来到高峰的跟前,将拳头挥起来一左一右就击打过来。 两个彪形大汉的两只拳头刚刚挥起来,他们的身后就有两只高跟鞋朝他们的脑袋瓜子上砸了下来,这两个货根本就没有反应,那长长的高跟鞋的后高跟钉在他们的脑袋瓜子上,两个肉脑袋瓜子当时就凹下去两个大窟窿,这两个彪形大汉连惨叫一声都没来得及就倒地了。 高峰问对面的大脑袋:“大脑袋,怎么样啊,我们对你们的狐狸养殖基地的规矩很懂的呢,已经消灭了你们两只老狐狸,我应该够格跟你赌两把吧。” 老五老六还没接近对方呢,就被两个姑娘的高跟鞋给放倒了,看来面前的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大脑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向面前的高峰同志一伸手:“好吧,小兄弟,那我们就赌两把,请问小兄弟,你想怎么个赌法尽管说吧。” 高峰道:“大脑袋,我没想怎么个赌法,就照你们的来赌,你们不是玩炸金花吗,那就炸金花吧,我们赌三局怎么样。” 大脑袋禁不住心中暗自冷笑,面前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就他还敢跟我赌三局,一局就会让他输得内裤都被脱下来,大脑袋点了点头:“好,小兄弟有气势,那我就听你的,赌三局就赌三局。” 赌局开始了,大脑袋介绍了这里的炸金花规矩,下底五百起上不封顶,压多少都可以,旁边的人可以看着压,认为谁赢的可能性就可以压谁,没有钱没关系,这里可以随时借钱,不过利息当场就得付,百分之十的利息,借一万块钱就要抽一千块钱的利息,十万就是一万的利息。 第一局开始了,一开始有八个人参与,压到最后就只剩下高峰与大脑袋了,而桌子上的赌资也累积得跟一个小山一样,赌资已经达到了八十多万,最后就看谁是赢家了。 梅瑰的一大黑包钱都被高峰压上了,四大美女都捏了一把汗,她们从来没见过高峰赌博过,不知道这家伙是装呢还是真会赌,瞧他巍然不动的样子,好像一个大赌鬼一样,安然自若,也许他能胜券在握吧。 可是高峰对面的大脑袋更加稳如泰山,而且他财大气粗,他的筹码一直往上加,而且梅瑰带来的钱都被压光了,高峰这就慌了手脚,他让身旁的四大美女都将自己身上带的钱都掏出来,五个人掏了半天才凑了不到三千块钱,还包括七零八落的硬币。 高峰同志将这零零碎碎的三千块钱往中间一推,他的额头上也冒汗了,神色也慌张起来,手都哆嗦着不停,他向那大脑袋呲了一个牙:“哥,我就这么些了,我们开牌吧。” 大脑袋一看对面这货的狼狈之相,他觉得十分地好笑:“哈哈,小兄弟,黔驴技穷了吧,好吧,谁让你哥有好生之德啊,那就开牌吧,你先开吧。” 高峰开牌可紧张了,手心里都冒了汗,他那颗小心脏跳成一条线了,都蹦到嗓子眼了,他额头上的汗珠仿佛跟下雨一般,四大美女轮流替他擦拭着汗水都没法子擦拭干净,这小子挥汗如雨了,瞧高峰这货的窘态,四大美女也是冒了汗,心里可担心了,这次还真是凶多吉少,可能梅瑰的一百万就打了水漂了。 高峰紧张得不行,他还向那大脑袋求情了:“大哥,念我是初来乍到,你能不能让我一把,你就让小弟赢一把怎么样!” 大脑袋一听是仰天大笑:“哈哈,小兄弟,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赌场里还有让的啊,对不起了啊,小兄弟,大哥不能坏了规矩,可不能让你一把啊,就请你开牌吧。” 高峰哭丧着脸:“大哥,你真就不能让一把啊!” 大脑袋斩钉截铁地道:“对不起,不能让,小兄弟请开牌吧。” 高峰没有办法,他十万分地紧张,哆嗦哆嗦就面前的三张牌翻了过来,大家伙就发现那是三个a。 [,!] ... 第98章 一条青龙 第一场赌局,高峰紧张得不行,满头大汗虚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好像被淋了一场雨一样,这位高经理还当场把上衣脱掉了,双手一拧那上衣都拧出了一小盆水呢。 可见高经理有多紧张了,他如此地紧张慌张,可把他身边的四大美女给紧张坏了,尤其是晓月市广电中心的一姐梅瑰,她都后悔不迭了,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位高经理是一个二球货,根本就不会炸金花,就是打死自己也不会凑钱给他来赌博啊,这一黑包的钱可是同事们七凑八凑凑出来的啊,这要全部被高峰这货给输光了,自己那得出血本了啊,真是血本无归了。 梅一姐咬着牙掐着高经理的胳膊,眼睛里都冒了怒火,都恨不得将高经理给生吞活剥了,其他三大美女也是对高经理大失所望,根本就不会赌博还愣充什么赌神啊,那不是丢人现眼丢到家了啊。 当高经理最后把牌翻开时,四大美女四颗小心脏都紧张得快要跳了出来,那小心脏咚咚地狂跳之声就像捶战鼓一样,她们都感觉到快要紧张死一样,心里也不住地念佛。 “北无阿弥陀佛,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的观音佛祖保佑高经理是一条青龙啊。” “北无阿弥陀佛,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的观音佛祖保佑高经理是一条青龙啊。” 四大美女旁若无人的念诵,仿佛这里是一个尼姑庵,这四大美女一时情急,念佛都念错了,南无阿弥陀佛都念诵反了,成了北无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却成了佛祖,真是一时情急了。 不过,她们的念佛还真起了作用,高经理翻开的三个牌虽然不是她们所需要的一条青龙,可是那可是豹子牌啊,炸金花里最大的豹子牌三个a,那可是最大的牌,没有牌比这三个a大了。 当四大美女看到高经理翻出来的三个牌是三个a时,四大美女当时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一片唉声:“唉呀,高经理,你可真是臭手啊,你是不是去小解从不洗手啊,你怎么抓这么臭的牌啊,我们祈祷半天让佛祖保佑你抓一条青龙啊,可是你怎么却抓了三张a啊,这下子完完了!” 梅瑰更是泄了气,情绪一落千丈:“唉呀,像高峰这种臭男人,我们就是念一万遍的佛祖那也是无及于事啊!” 四大美女根本就不懂炸金花,高峰的笑比哭还难看:“几位美女,你们都是猪脑子啊,炸金花里三个a可是天牌啊,它比一条青龙可要大的多啊,没有牌能大过三个a啊,我可抓的是最大的牌也是最好的牌啊,我可不是臭男人也不是臭手啊,不过吗,小解完了经常不洗手那的确是千真万确的呢。” 四大美女顿时都愣了,一齐看向高经理:“高峰,你就强词夺理吧,什么我们不懂炸金花啊,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啊,连炸金花都不懂啊,你还想蒙我们啊,明明是一条青龙最大呢,那三个a比一条青龙可小多了,你小子输了还愣冲牛人啊。” 四大美女与高峰嘟嘟哝哝,各自强词夺理,高峰对面的大脑袋就恼了,他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你们都别吵吵了,烦不烦人啊,让我来开牌,看一看我是什么牌。” 大脑袋突然发怒,四大美女顿时安静了下来,一齐看向那大脑袋,她们也屏住了呼吸看着他开牌,大脑袋将自己的三张牌翻开了,当三张牌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那大脑袋顿时就像皮球被擢了一个洞瞬间就憋了下去。 大脑袋的三张牌是三张k,看到那三张k牌,四大美女当时就乐得手舞足蹈,在这赌场内就狂欢了起来,大跳了一顿鸟叔的骑马舞,她们可是乐坏了。 “哈哈,真没有想到啊,这大脑袋比高峰这小子的手还要臭啊,竟然抓到三个k啊,这不是明显着输了啊,我们赢了啊。” 四个美女赶紧收钱,将赌桌上的钱都归拢过来,那大脑袋看到面前堆成小山一样的钱山,瞬间都被四大美女归拢了过去,他的那张肥头大耳的脸变化多端起来,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又一会紫,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呢。 高峰得意地笑:“嘿嘿,大脑袋,我都求过你了,让你让一把呢,你却不愿意,这可不能怪我没手下留情了啊!” 大脑袋像大肥猪一样哼哼着,他打屁股眼里都冒着气,他也是打屁股眼里也不会服气,自己久经赌场的老手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初生的毛驴呢,这一次只能算他走了狗屎运。 大脑袋冷笑了两声:“小子啊,你不是要赌三局吗,这才刚刚开始呢,还有两局呢,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会有你哭的时候呢,咱们第二局开始。” 高峰微笑着道:“大脑袋,我改变主意了,刚才吧,我是怕第一局输了,我再准备着再赌两局,好把第一局输的钱扳回来,现在呢,我可不当傻瓜啊,我可要见好就收啊,我已经赢了这么多钱,我何必再赌第二局第三局啊,那我不是吃饱了撑的啊,我不赌了,美女们装钱闪人!” 四大美女早准备了大黑包,纷纷将赌桌上的钱往大黑包里划拉,高峰想闪人不赌了,大脑袋冷笑了一声:“哼,哼,小子啊,你真是第一次来我的基地啊,你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啊,你赢了钱还想走人,老子可告诉你,你想走人没有门的呢,来人啊,侍候他们几个。” 大脑袋一挥手,赌场里出现了几十号打手冲了上来,还没等高峰与四大美女反应过来,他们全都被这群打手给控制住了,高峰被摁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四大美女也是被打手架在一边,想动弹都不能。 高峰赶紧求饶:“大哥,息怒啊,我只是开个玩笑呢,哪能赢了就走人啊,我们再继续第二局第三局啊。大哥,你让他们轻点啊,我的颈椎有些不好呢,别太用力了啊。” 大脑袋道:“小子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告诉你,在你哥这里你就得听哥的,否则的话,哥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局又开始了,仍然跟第一局一样,那些陪赌的人还是在陪赌,早早地就放弃了,最后还只剩下高峰与大脑袋在对赌,高峰将第一局赢来的钱都押上了,足足有二百万。 这一次,高峰比第一局还紧张,他那件上衣又一次湿透了,又脱下来拧干了水,那拧出来的水又够装一小盆,高峰是汗如雨下,头发就像洗过的一样,整个人就像从水里刚钻出来一样,可是紧张到了极点。 高峰又向大脑袋一呲牙:“大哥,我再次请求一下,能不能让一把,就让这一把,以后绝不再请求了。” 那大脑袋两眼一瞪,怒骂一声:“滚,别给老子嘻皮笑脸,赶紧开你的牌,该你哭的时候到了。” 高峰身边的四大美女又开始了祈祷,这次四大美女异常地齐心,一齐念诵起来:“北无阿弥陀佛,北无阿弥陀佛,北海观世音佛祖保佑,一定要保佑高峰同志抓到一条青龙!” 心诚则灵,四大美女的祈祷果然奏效了,北海的观世佛祖显灵了,应该是南海的观世音菩萨,她们都搞错了方位竟然都能显灵,看来这菩萨根本就不拘小节啊。 高经理翻过来的三张牌,果然是一条青龙,是青一色的红桃同花顺,红桃的a23,这青龙有些小,也足以让四大美女欢呼雀跃了,她们又好一顿狂欢,又来了一段骑马舞,跳得十分地欢快,就连刚才架着她们的那些打手也深受感染,一齐扭起屁股跳起了骑马舞,赌场里的气氛一时达到**。 “奶奶个球,你们烦不烦人啊,都给老子安静下来,老子还没开牌呢,你们就庆祝过鸟啊!” 热烈地气氛惹恼了大脑袋,他又一次声嘶力竭地吼叫,就像一头发了疯病的大肥猪一样,大脑袋的发怒也使现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大家伙都屏住呼吸看着大脑袋翻牌。 大脑袋这次也紧张了起来,他的手都有些发抖,这也是他从未有过的紧张,今天遇到面前这毛头小伙子,第一次就失手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三张a是自己的牌,三张k是他的牌,结果却发生了变化,自己要的牌成了对面这小子的牌,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大脑袋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臭手抓好牌,对面这小子第二局抓了一条青龙,虽然这是青龙里最小的牌,可是要是论花色的话,从红黑梅方来论的话,它又是同青龙之中花色里最大的呢。 第二局一定要赢这小子,赢不了这小子自己就无法活了,自己以后还怎么混啊,输给一个毛头小伙子,那简直就是丢尽了颜面,以后也没有人再服气自己,自己也不能当大哥了。 大脑袋怀着必胜的信心,他翻开第一张牌是一张梅花2的牌,大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他接着翻开了第二张牌,这是一张梅花3的牌,对面的高峰是一条红桃a23的青龙,要想赢了高峰那就必须是梅花234的同花顺才行,那么第三张牌必须是梅花4的牌。 第三张牌至关紧要,胜败在此一博了,必须来一张梅花4了,赌场里大脑袋的人都齐声念诵起来:“梅花4,梅花4,梅花4!” 而高峰身边的四大美女却齐声念诵起了:“红桃4,红桃4,红桃4!” 不过,她们的声音被大脑袋人的声音给遮掩了下去,几乎小得听不见。 最后的一秒钟,是最漫长的一秒钟,时间仿佛都被停止了一样,那大脑袋翻牌的动作慢得像得了脑瘫病一样,都没有力气揭开那张牌,最后一张牌终于翻开了。 这张牌果然是一张4,大脑袋看到牌上的4字,他如梦方醒一般,将那张牌重重地摔在高峰的面前,自己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小子啊,你想跟老子赌,你还嫩着呢,现在就是你应该哭的时候了,小子你准备哭吧!” 高峰看了看自己面前大脑袋摔过来的那张牌,他当时就哭开了:“大哥,求你高抬贵手吧,再给我的一次机会吧,我会感激大哥八辈子的啊!” 大脑袋得意地摇头晃脑:“哈哈,小子啊,对不起了,谁让你长了一双狗眼要跟你大哥赌呢。” 四大美女也看向那张牌,她们一齐掐起了高峰,咬牙切齿地道:“姓高的,你睁开你的小眼睛好好看一看吧,这只是一张方片4啊,他大脑袋输了啊,你还哭个球蛋啊!” 高峰笑道:“四大美女,我不是为自己在哭呢,我是替大脑袋在哭呢,谁让他这个傻比抓了张方片4还高兴得像中了**彩一样呢!” 大脑袋一听,再向那张牌看过去,他当时就栽倒在地。 [,!] ... 第99章 十根火腿肠 大脑袋最后一张牌不梅花4而是一张方片4,大脑袋彻底完蛋了,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这牌是方片4而不梅花4,他明明看到的是梅花4呢,怎么可能一时之间变成了方片4呢? 大脑袋差点没栽倒在地,他的大脑袋瓜子轰轰直响,两个耳朵一个劲地轰鸣,好像进了水一样,无数个声音在里面响着,乱糟糟的一片,把他都闹得受不了啦。 “不对,明明是梅花4,老子抓的明明是梅花4,你小子抽老千,你小子敢抽老子的老千,来人啊,将这小子给老子费了!” 好半天过去,大脑袋这才明白过来他遇到了一个抽老千的小子,面前的这小子就抽了自己的老千,大脑袋可恼羞成怒啊,在他的地盘还敢抽他的老千,那可是太不识抬举了。 大脑袋瓜子还没有下命令之前,高峰就命令四个美女赶紧归拢钱,四大美女归拢钱的速度快得比什么都快,三下五除二就将一桌子的钞票都归拢到了自己的大黑包里,四个大黑包都鼓鼓起来,满满当当都是钱。 还没等大脑袋的手下动手,高峰带领着四大美女就动手了,一顿拳打脚踢将这几十号打手都放翻在地,这几十号打手可是大脑袋白养了,高峰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战斗,将这几十号打手打得人仰马翻,一个个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赌场也砸了个稀巴烂。 四大美女也是过足了瘾,手持高跟鞋左右开弓,上下齐飞打得那些打手们抱头鼠蹿呢,脑袋瓜子上还有屁股上都是高跟鞋鞋跟留下的血窟窿,他们也明白了高跟鞋当武器那可是绝对的凶器。 几十号打手全军覆没,大脑袋一看情势不妙夺路而逃,高峰与四大美女冲出暗门,一直来到山洞外面,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块头,这个家伙的块头真大,个头将近一米九左右,整个人就像一尊铁塔一般,肩宽背厚,两个膀子晃起来有几百斤的力气,这个人也像《西游记》里的巨灵神一样。 高峰都怀疑这大脑袋的身份,他怎么就能养着这么多的打手,还养了一个这么高大的大块头,看来这大脑袋来历可是复杂啊,身份极其的复杂,他可不是一般人的啊,势力应该是相当的厉害啊。 大块头拦去高峰一行人的去路,高峰正要向那大块头动手,四大美女同时喊叫起来:“高峰,让我们来!” 四大美女蹿到前面,王上梁与张爱青抢了先,这两大美女刚才过了把瘾,以为打架也不过如此,她们虽是女流之辈一样会打架呢,不就是上蹿下跳的卯着劲地狂揍这帮货吗。 王上梁与张爱青一左一右,抡开她们的巴掌,蹿起来照着那大块头的大脸就呼了十几下,大块头个头太高了,这两大美女不蹿起来还就够不着呢,就是她们蹿起来也是够不着呢,那大块头为了迎合两大美女,还故意将身子弯下来,将自己的脸送给两大美女扇。 世上还有这种人,送脸给自己们扇呢,那是不扇白不扇啊,遇到这种好事,王上梁与张爱青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噼哩啪啦地扇起来,等她们扇了有十几个嘴巴时。 两大美女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大块头将脸送上来呢,因为这大块头可不是一般的皮糙肉厚了,两大美女扇了十几个大嘴巴,不但没有将那大块头的脸扇肿,反而是自己的手掌红肿了起来,一阵钻心的痛,两个美女捂着红肿起来的手掌,呲着牙咧了嘴跳到一边。 “梅姐,这家伙太皮糙肉厚了,我们根本扇不动他的脸,还是交给你吧。” 梅瑰往前一跳,大大咧咧地道:“两位妹子闪开了,让你梅姐来,就是再怎么皮糙肉厚,那也经不住你姐的一下子!” 梅瑰嘴巴是这么牛,可是她看到了王上梁与张爱青吃了亏,她就多了一个心眼,她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捂在自己的手里,也是跳起来一口气来了十几下,十几下过后,梅瑰就发现这大块头的脸一点都没变样,一开始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毫无一点变化呢。 “哎哟,这家伙是一张什么脸啊,真是铜墙铁壁了啊!” 梅瑰可喘了粗气了,她一看自己的那只高跟鞋,她就发现自己那只高跟鞋的高跟都折掉了,碎成粉末呢,梅瑰不禁大叫:“我的个妈啊,你他妈还是人脸吗,你这张脸都可以钉鞋跟了,晓月,还是交给你吧,你可是警察啊!” 王上梁与张爱青手都扇肿了,梅瑰还亏了一只高跟鞋,王晓月就往前一跳,向那大块头甜甜地一笑,并且向他招了招小手:“喂,大块头,你也太高大了,我哪够得着啊,能不能再低一点,再低一点啊!” 王晓月的笑那可是美得不行,一笑生百媚啊,可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了王晓月的笑呢,王晓月的甜笑立马起了作用,那大块头非常地听话,一再把身子矮下来,他一边低着身子,一边还征求王晓月姑娘的意见。 “嘿嘿,小姑娘,你看这样中不,这样中不中啊?” 王晓月仍然一脸地笑容:“嗯,大块头,这样就中了,呀嗨,大块头你就着打吧。” 王晓月左右开弓,虚张声势地大喊,其实扇出去的巴掌却轻轻地落在大块头的脸上,就像是挠了两下痒一样,弄得其他的三大美女唏嘘声一片:“我的个妈妈呀,哎哟,王晓月,你这是要给大块头挠痒啊,就是挠痒你也使点力气啊!” 王晓月轻柔的动作,可让大块头给乐坏了,那是捶着胸脯大笑:“哈哈,小姑娘,你太好玩了啊,真好玩了啊!” 大块头笑成那模样就像一只大猩猩一样,真是一副憨态,他也差点笑岔气,眼泪都飘了出来,整个身子抖成了一团。 “嘿嘿,大块头,这样给你挠痒舒服吧!” 王晓月问,那大块头更是开心得不行:“小姑娘,太舒服了啊,只是太轻柔了点,能不能使点力气啊!” 王晓月干脆地答应了一声:“好嘞,大块头,本姑娘就使点力气了,呀嗨,你可站稳了啊!” 王晓月大喊了一声,飞身就是一脚,她这一脚是冷不丁踢了出来,这一脚也没奔大块头的脸部而去,而是奔着大块头那小解的工具下面两颗鹌鹑蛋飞踢过去。 王晓月突然的一脚,大块头根本就没有防她,他也根本没把王晓月放在眼里,正因为大块头目中无人没有把王晓月放在眼里,他就吃了大亏,他小解工具下面的两颗蛋顿时就爆裂了,在爆裂的那一刻大块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的脸扭曲得变了形,咬着嘴唇盯着王晓月。 “你怎么会这样子!” 话还没有说完,大块头就栽倒在地了。 “王晓月,你太流氓了,你就是个大女流氓啊!” 见到大块头惨倒在地,三大美女一齐向王晓月喊叫,王晓月嘴角上扬得意地笑道:“嘿嘿,对付这种人,姐只能流氓了,姐不流氓谁流氓啊!” 王晓月踢倒了大块头,五个人刚走到门口,却又来了一个大块头,这个大块头比刚才那大块头还要大一号呢,更像巨灵神了,那两条腿就跟两个柱子一般粗壮,一身发达的肌肉,那发达的胸脯可比有些女人的胸脯还要发达。 这次不光是来了一个大块头,这个大块头还牵着十条高大威猛的藏獒,这十条藏獒立起来比人还要高,个大体壮,凶恶无比,吐着长长的舌头,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高峰五个人还没走出去两步,那大块头就放狗了,十条藏獒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顿时朝高峰与四大美女狂奔过来,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长长的舌头,直冲而来。 片刻之间就要冲到高峰与四大美女的跟前,一看这十条凶恶的藏獒,四大美女吓得魂飞魄散了,她们像狗急了跳墙一样,也像是四只金丝猴一样,一齐蹿起多高,都爬到了高峰的身上一齐吊住了他的脖颈。 “高峰,你快救我们啊,我们最怕狗了啊,尤其最怕这凶猛的藏獒呢。” 四大美女一齐吊了脖子,差点没把高峰给吊倒在地,高峰也是大喊:“喂,你们怕狗,难道我高峰就不怕啊,我也是最怕藏獒了啊,再说啦,你们怕狗赶紧往后跑啊,干吗吊住我的脖子啊,弄得我想跑都跑不及啊。” 四大美女一齐哼声着道:“哼,那我们可不管,反正你要救我们,要不然的话,你就先让藏獒吃了你自己,然后才轮到我们。” 正在她们慌乱之机,那十条藏獒就到了眼前,它们同时张着血盆大口朝高峰与四大美女俯冲而来,四大美女一看这阵势只得将眼睛一闭尖叫着:“我的个妈妈呀,我们完完了啊,真没想到啊,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却葬身在狗肚子里啊,真是太可惜了啊!” 高峰同志也急了:“喂,喂,十位狗兄,你们慢慢点啊,我高峰这身肉是酸的呢,太难吃了呢,要不然这样吧,我还有十根双汇的火腿肠,你们就先委屈着填一下肚子吧。” 高峰说完散出十根双汇的火腿肠来,就像天女散花一样,十根双汇的火腿肠直奔那十条藏獒的嘴巴而去。 [,!] ... 第100章 你好生猛啊 十条凶狠的藏獒冲过来,四大美女都被吓得魂飞魄散,魂魄都飞到七霄云外,她们天生就怕凶恶的狗狗呢,谁又不怕凶恶的狗狗啊,何况这个大膘肥的藏獒狗,就是那体格就足以将人吓个半死。 四大美女都吓蒙了,她们以为这次凶多吉少了,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玉体眼看就要葬身狗嘴里,她们也不禁非常后悔早没有谈一次恋爱,也好享受一下爱情的滋润呢,何必等到现在葬身狗肚里而后悔不迭呢。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人也是到往往后悔的时候才来不及反悔,四大美女只好把眼睛一闭,等着葬身于凶猛的狗肚子里。 说时迟,那时快。 高经理情急之间投射出了十根双汇的火腿肠,他也同时大喊一声:“狗狗们,你们招肠吧,这可是双汇的火腿肠啊,我高哥都舍不得吃呢,可惜喂了你们这帮狗狗了!” 死到临头了,这位高经理还有心事给藏獒扔火腿肠,四大美女被这高经理弄得哭笑不得,王上梁姑娘还问:“高峰,你这火腿肠哪来的啊?” 高峰回答道:“上梁,当然是你买给我当零食的啊,我可没舍得吃啊,这不为了救你们,我才没办法喂了这些狗狗啊,回去以后,你可要记得给我再买一箱子啊!” 王上梁气道:“啊呸,姓高的,我买给你吃的火腿肠,你就这样糟蹋了啊,你就这样喂了狗啊,你可是枉费我了一片好心啊,你还想着回去再给你买一箱呢,我可买要一车子,我把你堆死在里面。” “不过吗,喂你也是当喂了狗啊,你跟这狗狗一样!” 王上梁又加了一句,高峰就嘿嘿地笑了:“上梁,那可不一样,我怎么可能是狗呢,更不能像这十条凶恶的狗啊,它们可是这大脑袋养着的帮凶啊,只会震慑人呢,不是看家护院呢,你们几个赶紧捂好耳朵,这些火腿肠就要爆炸了,小心震坏了你们的耳朵啊!” 高峰的话音未落,那十条藏獒见到这十根火腿肠如见到亲人一样,一一咬住了高峰投射出来的火腿肠,并吞进了肚子里,就在十根火腿肠进入十条藏獒肚中时,那十根火腿肠突然爆炸了,轰隆隆十声巨响就像十声炸雷一样地爆炸了。 原来火腿肠里被安放了**,它们瞬间就爆炸了,这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四大美女更没有想到,十声剧烈地爆炸之声让她们都睁开了眼睛,当她们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眼前的景象可就惨烈万状了。 一瞬之间,十条藏獒全都被炸得粉碎,所有的器官都没有完整的块状,碎得分不清是肠子还是血管,分不清哪是嘴巴的肉末,哪是舌头的肉末,连眼睛与牙齿都碎成了无数块,根本就分不清。 十条凶猛的藏獒片刻之间都报废了,四大美女好不开心,刚才的后悔劲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她们几个从高峰身体上蹿下来,一个个向高经理竖起了大拇指。 “高经理,干得不错啊,干得漂亮啊,双汇的火腿肠用得恰到好处,你省下的十根火腿肠救了我们四大美女的命,我们将十倍的偿还你,我们会购买四箱火腿肠赠送给你,限你一个星期之内将这四箱火腿肠全部消灭。” 高经理一听,当时舌头伸得老长:“啊,啊,美女们啊,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变成一个最大的双汇火腿肠啊,人家说吃什么补什么,我吃了你们四箱双汇火腿肠那就会变成一个最大的火腿肠了,那样的话,我都不能出门了,我高哥一出门,那不是会招来无数的狗狗啊!” “嘿嘿,这个我们不管,我们只管限定你一星期之内吃掉四箱火腿肠!” 正在五个人斗嘴之时,那个放十条藏獒的大块头走到她们的近前,他是这十条藏獒的头,他就负责这十条藏獒日常起居生活,他也知道养狗千日用在一时,可是他没想到养狗千日了,结果还没用呢就被高峰同志的十根火腿肠炸成了肉末,可把这狗头的大块头气坏了。 大块头握着双拳捶着自己发达的胸脯,那是哇哇地暴叫,那副发怒的样子就是一个大狒狒,声嘶力竭着,那发出来的嘶吼之声震得狐狸养殖基地里的那二十几条狐狸都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打转。 一见这大块头发怒了,四大美女来了劲,她们刚才已经干倒了一个大块头,她们还没过足瘾呢,正想着再一次过瘾,首先跳上前的又是王上梁与张爱青同志,她们一左一右跳到那大块头的面前。 “嘿嘿,大猩猩啊,你是不是为刚才那些狗狗伤心啊,狗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让我们来安慰安慰你吧!” 这一次两位美女可学坏了,她们可不敢像刚才一样死命地扇那大块头的脸,不用看了这大块头比刚才那大块头还要大一号,他的那张脸那是肯定比刚才那大块头还要皮糙肉厚啊,两大美女的两只玉手到现在还有些发烧呢。 两大美女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抬腿就踢,一口气各踢了十几脚,每脚都直奔大块头小解工具下面的两只鹌鹑蛋踢去,她们是跟王晓月同志学的呢,对付这样的大块头也许只有耍流氓才能取胜啊。 可是这次两大美女又错了,她们耍的流氓没有起到丝毫作用,踢了那大块头的鹌鹑蛋二十多脚,那大块头纹丝没动,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她们两个累得腿酸还冒了虚汗。 王上梁与张爱青抱着那只累酸的腿跳到一边,张着嘴巴直喘粗气:“梅姐,这家伙长的不是鹌鹑蛋啊,这家伙长着两个铁蛋啊,我们踢不破这两个铁蛋啊,你来吧!” 两大美女累得够呛,那大块头反而更加兴奋了,双拳猛烈地捶着自己的胸脯哇哇地暴叫,不知道这家伙是在笑呢,还是在发怒呢:“哇哇呀,你们的说对了,老子长的不是鹌鹑蛋,老子长的就是铁蛋,老子练了金钢罩了,老子是不坏之身,小姑娘们,你们尽管放马过来踢吧!” 这货一边狂叫着,一边将身子压低下来,把那裆部完全给让出来好让美女们疯狂地进攻,梅瑰往前一跳,先抬腿比划了比划,对准那大块头的两只蛋,她就拉开了架势。 “唉,本姑娘就不信了,这世上还真有不坏之身,你的两只蛋还真能变成铁蛋不可,就是变成铁蛋了,你梅姐也给你踢扁了。” 梅瑰砰砰一阵猛踢,一口气出了二十多脚,每脚都没有走空都是直奔那大块头最要命的地方,可是梅一姐没能将这大块头击倒,自己反而被累倒在地,张着樱桃小嘴直喘息未定。 “我的个娘啊,这货还真是金钢不坏之身呢,这货还真练成了金钢罩呢,他还真是两个铁蛋啊,其实不是铁蛋啊,那可是两颗不锈钢蛋啊,晓月啊,你姐踢不破这货的蛋,还是交给你吧,你比我们都厉害。” 王晓月往前一跳:“哎哟喂,你们三个都是女流氓啊,你们怎么用流氓的招术啊!” 坐在地上的三大美女一齐说王晓月了:“王晓月,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们用这流氓招,可是跟你这女警察学的啊,要说女流氓那你可是最大的一个啊!” 王晓月往前一跳,那大块头就呲牙咧嘴地乐了,双拳又是一阵猛烈地捶着自己的胸脯,又是一阵哇哇暴叫:“哇哇呀,小姑娘,尽管往这里踢,你尽管踢吧。” 王晓月妩媚地一笑,小手伸出来向那大块头招了招:“嘿嘿,猩猩哥,你能不能跪下来,你这样子太高了,我够不着呢。” 王晓月一声猩猩哥,其余三大美女差点没呕吐了:“哎哟喂,我的个娘啊,王晓月,你能不能再肉麻一点,直接叫他猩猩的啊!” 可是那大块头却非常地开心,他还真就跪下了,大嘴巴一咧开心地笑:“小姑娘,你猩哥这样跪下了中不,你能不能够着啊。” 王晓月又招了招手:“猩哥,你真乖啊,这样子吧还是不行,你得把脸再往前一点。” 那大块头十分地听话,顺从王晓月的意思将大脸往前探过来,一边往前探一边征求王晓月的意见:“小妹妹,猩哥这样中不?” 王晓月满意地竖起了大拇指,不住地点头:“嗯,猩哥,表现得太出色了,猩哥,配合得太完美,猩哥,这样非常地中!” 那大块头嘿嘿地傻乐:“嘿嘿,小姑娘,你猩哥别的优点没有,听女人的话的优点是有的啊,小姑娘,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大块头还没傻乐完呢,王晓月已经出脚了,她抬起右脚猛地推过去,她并没有奔大块头致命的地方推过去,她的脚奔的是大块头张开的大嘴巴里推过去,王晓月的右脚高跟鞋直插大块头的嘴巴,整个高跟鞋都没入大块头的嘴巴里。 就当王晓月的整个高跟鞋没入大块头嘴巴里时,那位猩猩哥也当时倒地了,两只眼睛当时都翻了白,他也像一座铁塔倒地一般,轰地一声巨响。 “王晓月,你好生猛啊,你就是一个女汉子!” 王晓月得到了其余三大美女的夸赞,她将右脚从大块头的嘴巴里抽出来得意洋洋地笑着:“嘿嘿,本姑娘这不叫生猛,这也不叫女汉子,本姑娘这是聪明,这叫智慧,你们懂不懂啊!” 王晓月的高跟鞋塞进了大块头的嘴巴里,怎么也拿不出来了,算是被废了,王晓月脱下另外一只高跟鞋爬上高峰的后背,向高峰娇嗔起来:“高经理,本姑娘为你出生入死,你得赔我高跟鞋!” “高经理,我们的高跟鞋也因为你弄坏了,你也得赔我们的高跟鞋!” 其他三大美女都甩了高跟鞋一齐朝高峰扑过来,高峰无奈只得背着四大美女出了狐狸养殖基地,等他们出来以后,他们发现找不到曲浮萍的老公阿明,不知道阿明是什么时候乘机跑掉了。 [,!] ... 第101章 向日葵的选择 高峰与四大美女大闹了狐狸养殖基地,其实并不是狐狸养殖基地,而是挂着山羊头卖狼狗肉,搞起了地下赌场聚众赌博,还涉及了抽老千,千术还不一般呢,并养着不少的打手,这位赌场老大大脑袋并且来历不明。 回到了土楼镇项目部,高峰们见到了曲浮萍将里面的经过一一诉说,曲浮萍听得紧张万分,虽然没有身临其境,却也像亲身感受了一样,也是心有余悸,感叹这世界处处都有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身陷其中而不可自拔,就像自己的老公阿明一样,他就是误入歧途了。 曲浮萍问高峰自己的老公阿明去了哪,高峰几个人是面面相觑,阿明什么时候溜之大吉的,他们可是不得而知,他们也看到曲浮萍很是焦急,自己的老公阿明不争气,曲浮萍仍然心生怜悯。 高峰赢回来一百多万,几个人进行了商量,准备拿出十万来给曲浮萍用以给她女儿治病,被曲浮萍拒绝了,她认为这个钱是不能要也不能随意分配的,这个钱可是赌博的赌资,并不是善款,谁也没有权利支配,只能上缴给警方走正规渠道看怎么个处理办法。 几个人对曲浮萍都竖起了大拇指,夸赞浮萍姑娘真是大义凛然,面对着正需要的钱,她不但不接受,而且要按正规途径上缴,这真是个巾帼英雄,女中的豪杰。 抛除了梅瑰带来的一百万,剩下的一百万块钱都由王晓月出面缴给土楼镇派出所,土楼镇派出所还出警了,对那狐狸养殖基地进行了围捕,结果扑了个空,狐狸养殖基地人去楼空,大脑袋与他的打手们早已不见了踪迹。 为了庆祝一番四大美女大闹狐狸养殖基地,干倒两个大块头,四大美女要求高峰同志请她们喝一顿酒,高峰就挠头了,为什么为你们美女们庆祝还要我高哥出血啊,出血可以我可是没有钱的人,工资卡都被王晓月没收了,要出血也是王晓月同志出血。 高峰将实情一说,王晓月就明白了,这个血可不能出啊,她就认为要想庆祝就必须实行aa制,她的话一出立马就引起三大美女的冷嘲热讽,还没当小媳妇呢,你就学着抠门了,你想当高峰的小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们几个都完全有机会,说不定还轮不到你王晓月呢。 几大美女真能折腾,又是闹了一会,最后还是王晓月出血了,请大家伙吃喝一顿。 土楼镇一到夏天还是挺热闹非凡,尤其是傍晚时分,那一条十字街两边都是大排档一样的吃喝地方,摆上几张小桌子,就可以开张了,方便简捷,有什么碳锅,有什么烧烤,有什么地锅鸡之类,还有自助小火锅呢,应有尽有花样还不少呢。 白天你看不到几个人在镇上晃悠,一到傍晚时分,人就像从地上冒出来的一样,男人光着膀子,女人穿着超短裙子都围着碳锅地锅酣畅淋漓地吃喝,还真是另一番风景。 当然这些小排档的出现,同时也跟土楼镇项目的进驻有很大的联系,流动人口多了起来,也将土楼镇带入了一些生机,也增添了一些生气,像这种本来不属于土楼镇的排档,一下子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高峰与四大美女还有曲浮萍母女俩去了土楼镇十字街,高峰很喜欢曲浮萍的女儿,曲浮萍女儿的名字叫向日葵,这个名字是曲浮萍自己给女儿起的,她是希望女儿像向日葵一样健康地成长。 向日葵也是非常地懂事,她见到高峰同志格外地亲昵,一口一个舅舅地叫,叫得高峰同志心里那个暖意就别提了,四大美女就过来逗向日葵,让她叫她们舅妈。 四大美女也开始为争舅妈展开了你争我斗,想尽了法子让向日葵叫她们为舅妈,可惜向日葵还真就较上了真,只认准了王晓月是舅妈,也只叫她舅妈,其余的三大美女那都是阿姨,可把王晓月给高兴得要飞起来,她抱着向日葵那是左亲右亲亲了个没完没了。 来到土楼镇十字街口,四大美女又犯难了,她们要吃什么竟然意见不一,而且是相当的不一,梅瑰要吃碳锅,王上梁想要吃烧烤,张爱青想吃地锅鸡,王晓月又想着吃自助小火锅,四大美女争执不一,又少不了一阵斗嘴,也没有统一意见。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女人一多了,还真就麻烦大了,你往东来她往西,意见就是不能统一,最后高峰出了个主意让小丫头向日葵来决定,她认为应该吃什么大家伙就都听她的。 高峰的提议四大美女就没有了意见,她们也把这大权交给向日葵小姑娘来决定,不管她决定吃什么,她们都听向日葵的呢,小姑娘向日葵就认真起来,她表示要仔细观察一番,然后再决定应该吃什么。 向日葵站在几家排档的面前,仔细地观察着这几家的人家,她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家自助火锅小店广告词打得特别大气,什么鸡鸭鱼肉随便吃,不怕撑着你就来,每位只要20元,可是这小店的生意却格外地冷静,没有一个客人在那吃。 而在这家自助小火锅店的两边,一家是碳锅店,一家是地锅鸡加烧烤店,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两家的生意格外地好,人气爆满,小桌子都摆到路中间了,还有不断的人往他们家去。 向日葵思索了一下,她就告诉高峰她们,她选择自助小火锅这家,几个人都纳闷地看向了小向日葵,问她为什么要选择这一家自助小火锅店,明明它的生意是最差的呢,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一个客人,一般都是选择谁家生意好就去谁家吃,既然生意好那么他家的就好吃的啊。 向日葵告诉大家伙,只所以选择自助小火锅这一家,也正是因为这家的生意不好,到目前还没有一个客人去这家开张,他家也就更需要帮助了,也正像我一样,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我跟妈妈都需要好心人的帮忙一样,这个世界上需要帮忙的家庭太多了,也正像我家还有这家自助小火锅一样,那都需要大家的帮忙。 小向日葵稚嫩的话,让大家伙都流下了热泪,这么小的姑娘却有这么样的心思,实在是不容易,他们都自愧不如,正如小向日葵所说的那样,世界之上需要帮助的家庭,需要帮助的人太多太多了,谁都可以尽一份力量,就像这第一个到自助小火锅店里开张一样,都是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高峰抱着向日葵带着几个美女进了这家自助小火锅店里,这是一对爷孙开的自助火锅店,爷爷看上去很老大概有近八十多岁的年纪,一额头的皱纹,头顶上还有不少的白发,孙女儿却很年轻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十分地朴素,长得小巧玲珑,个头还不到一米六也就一米五八的样子,看到这姑娘的第一面,就会使人想起那老牌的偶像名星李玲玉来。 爷孙两见到来了客人,那热情劲可就别提了,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小孙女把那小火锅桌擦拭了好几遍,擦了一遍又一遍,好像要把那桌子擦拭得照出人影来,爷爷给每个人倒茶水,眉开眼笑好不开心的样子。 高峰去弄菜的时候,他就发现这自助小火锅店准备的菜品太少了,总共没有十几样菜品,大菜并不多,也就很单调的几样菜品,什么排骨与大头鱼,其余就是几样蔬菜,让客人没要可选性。 这自助小火锅店,不但菜品太少,而且那味道还有些差池,味道很不正宗味道很咸,几个人越来越失望,一边吃着一边皱起了眉头,不是因为小向日葵选择的这家自助小火锅店,他们几个肯定会吃一半就跑掉了,说不定还要这爷孙俩个拿出个说法呢。 看到这几个人吃得皱着眉头,那爷爷就问他们:“孩子们,看你们的表情,是不是这火锅不好吃啊!”高峰点了点头:“爷爷,我得告诉你啊,你这火锅有几个问题啊,你得进行改进,一是你这里的菜品太单调,花样太少,没有什么硬菜,客人没有得选择呢。二是你这火锅的味道不太正宗啊,是不是底料有问题啊,而且过于咸了。”那老年人听了,不住地点头:“小伙子,你说得是啊,你们这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呢,你这意见提得相当的好啊,我们会改进的呢,我们也是第一次搞这小火锅呢,你们吃得不高兴,这顿就算我们免费请你们吃了。”高峰几个人马上站了起来:“爷爷,这可不行,我们可不是吃霸王餐的人,怎么可能吃了不给钱呢,你们又是小本经营,只要你们好好改进,我们也相信生意会好起来的!”那老爷爷还就较真了,说什么也不收高峰他们的钱,老爷爷坚持客人不满意那就不能收钱,正在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自助小火锅店里来了十几个小青年,一看他们那奇形怪状的发型就知道这伙小青年绝非善类。 [,!] ... 第102章 从我胯下钻过去 自助小火锅小店里来了十几个小青年,脑袋上的发型都十分地奇葩,奇形怪状形色各异,不伦不类又是说不出来的十分地难看,看着人心里特别不舒服,总感觉相当的别扭,也让人一眼看出来,这十几个小青年不是善类。 十几个小青年来到小火锅店,用脚踢凳子,大声地吵吵着:“喂,老头子,小丫头,你们做不做生意啊,赶紧来侍候大爷们!”老爷子赶紧跑过去招呼这难得的客人,被这帮小青年直呼“老头子”也毫不在乎,堆着一脸的笑容:“小伙子们,欢迎欢迎啊!”老爷子又转脸喊自己的孙女:“常娥啊,赶紧来倒茶水啊,倒点热乎茶啊!”老爷子的小孙女看到这帮子不伦不类的小青年,眉头就皱了起来有些极不情愿去招呼这帮子小青年,她站在原地迟疑了半晌,她的爷爷就责怪她了:“常娥啊,你还磨蹭什么啊,快给客人倒茶啊,可别怠慢了客人啊!”老爷子的孙女这才提着小茶壶拿着那种最簿的一次性杯子过来给这帮小青年倒茶水,老爷子的孙女来到这帮小青年的旁边时,那帮小青年的眼睛都发了直,都一齐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好像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一般,他们的眼珠子都掉在她的脸蛋上一样。 这帮小青年不光死盯着老爷子的孙女,他们还动手了,当她将茶水送到各位小青年的面前时,他们就将手故意去摸她的小手,一脸地坏笑着:“嘿嘿,小姑娘真小啊,是不是刚刚发育啊!”“嘿嘿,看你这小手就像莲藕一样,真是小巧玲珑啊,太他奶奶的漂亮了,摸起来好滑溜的啊!”老爷子的小孙女十分厌恶,她拿眼睛瞪着这帮小青年,不过她没有发脾气,也许是以为自家的生意刚刚开张,客人都是上帝不能得罪,她的容忍更让这群小青年得意忘形了,他们的动作就更加大胆起来。 有一个歪嘴的小青年就伸手去摸她的脑袋瓜子,就像摸着一个几岁的小孩一样,动作十分地大,一边摸着她一边还坏笑不已:“嘿嘿,小姑娘,你真的好小啊,就像一个小蘑菇一样,真是惹人爱啊。”他一开始摸了,那帮子小青年也就来劲了,纷纷地伸出手来去摸老爷子的小孙女,有一个家伙更加可恶,一把将老爷子的孙女摁在自己的裆部,然后肆无忌惮地仰天大笑。 “哈哈,小姑娘,你这小巧玲珑的个头,正好干这种事情啊,这种动作正适合你这小姑娘干呢。”他的这动作十分地猥琐,惹得他的同伴们好不兴奋,纷纷来效仿他,将这小姑娘就像玩陀螺一样,摁过来摁过去,受尽了侮辱,老爷子的孙女早就厌恶了这帮子青年,她怒火中烧地大喊。 “你们干什么啊,你们要干什么啊?”可是她的个头又小,还没等她反抗呢,又被别的小青年给摁到裆部了,围着圈地受了欺侮,小孙女的爷爷正回到房间里忙着弄锅底,这里发生的一切他没注意到,当他端着火锅锅底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这帮小青年轮流欺负自己的小孙女,那场面让人看到快要自燃了一样真是忍无可忍了。 老爷子大声喊喝:“你们住手,你们要干什么啊,干吗欺负我的小孙女,你们还是人吗?”老爷子发了怒,他端着火锅锅底就冲了过来,那帮小青年一看老爷子端着锅底冲了上来,觉得十分地好笑:“哈哈,老头子啊,你问我们干什么啊,你难道是老眼昏花啊,你难道戴着老花镜啊,你看不到啊,我们正让你小孙女轮流侍候我们呢,这叫着什么啊,这就叫吃火腿肠啊,哈哈哈!”小青年们肆无忌惮地狂笑,更让老爷子怒火中烧,他都气得浑身栗抖,头发倒竖起来,对这帮子小青年是破口大骂:“你们,你们还有没有家教啊,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啊,你们简直,简直就是一群流氓啊,你们,你们放开我的孙女。”“哈哈哈,老头子啊,什么叫家教啊,什么叫王法啊,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就只知道你的小孙女干这种活是正合适了,你让我们放开你的小孙女,对不起了,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一个小青年将他脚边的一个凳子踢向老爷子,那老爷子正端着小火锅的锅底往前冲呢,那个凳子直奔他过来,将老爷子当时就绊倒在地,手里的小火锅摔在地上,自己的脑袋瓜子正磕到锅里,弄了一脸的油渍,幸好这小火锅里的汤并不是烫的呢,否则的话,老爷子就会被烫坏了。 见到爷爷摔倒在地,脸磕在火锅汤里,她的小孙女那是发疯了一般冲出这帮小青年直奔她的爷爷,她抱起自己的爷爷大哭起来:“爷爷,爷爷,你怎么啦,爷爷,爷爷,你醒一醒啊,你可不能有事啊,爷爷,爷爷。”她的爷爷在自己的怀抱里人事不省,那帮小青年还一个劲地哄笑:“哈哈,你爷爷都快入土的人了,他也该死翘翘了,这下子挂了不是正好啊,小姑娘你应该开心才是呢,你就别伤心了,继续来吃我们的火腿肠吧,来啊!”“来啊,我们继续来玩啊!”他们还动手了,伸手去拉老爷子的小孙女。 就在这时,小火锅店里冲进来四位姑娘,她们一齐大声地娇喝:“住手,你们这帮子臭流氓,停住你们的咸猪手!”四个姑娘从天而降站在这帮小青年面前,这帮小青年看到面前的四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时,他们的眼睛就真直了,他们的那种坏坏的笑又浮现在脸上。 “哎哟嗬,真是天上掉下四个林妹妹啊,还是新时代的林妹妹啊,胸真他姐姐的大啊,一个比一个大的啊,看到你们的胸部,我们才知道什么叫人间凶器啊,你们这就是人间凶器的啊,看到你们四个的人间凶器,就让我们想起一个词语来,那就是波涛汹涌啊!”冲进小火锅店里的四个姑娘,并不是别的姑娘,而是刚刚离开的四大美女,晓月市广电中心一姐梅瑰,土楼镇派出所女警王晓月,土楼镇项目部的两大美女王上梁与张爱青。 她们刚刚走出去几步远呢,就听到小火锅店里哭闹的声音,当她们返回来时火锅店的老爷子已经倒在地上了,她们看到这帮流氓正肆无忌惮地在调戏老爷子的小孙女。 四大美女一阵冷笑:“嘿嘿,算你们他奶奶的有眼光,知道这是波涛汹涌啊,等会你们就更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波涛汹涌了,姐妹们开打了!”四大美女冷笑完就动手了,首先动手的是女警王晓月,她一个冲天炮一拳击打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歪嘴青年的歪嘴巴上,将他往右歪的嘴巴给击正了过来,他也随着就飞了出去,摔倒在后面的一张小方桌上,小方桌当时就塌掉了,重重地落在地上,那家伙是一阵惨叫。 那帮小青年还没反应过来,王晓月又一个飞踢西瓜一脚踹到她身后的小青年腰上,那小青年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倒飞出去,一下摔在路边的一辆三轮电瓶车上,他的腰部发出一声清脆地响声,他顿时像猪一样嚎叫起来,那三轮电瓶车也随即发出嘀嘀的警报声。 晓月市广电中心的一姐梅瑰也不甘落后,别看她平常温柔尔雅,此时的她就像一头母狮子下山一般,她操起一个木凳子朝着跟前还在发愣留着火鸡一样头型的小青年脑袋瓜子就是一阵猛砸,直到将他砸倒在地满脑袋瓜子都是血迹,她还在狂砸不已,恨不得要将他砸着烂西瓜一样。 “梅瑰姐,别再砸了,再砸下去这货的脑袋瓜子就成烂西瓜了!”王晓月提醒她,梅瑰这才停手嘿嘿地笑:“嘿嘿,砸这王八蛋还真他表妹的过瘾啊!”王上梁与张爱青也不含糊,两个人一齐动了手,两大美女就像猴子爬树一样爬到身旁的一个小青年身上,两个人是左右开弓,张开性感的嘴巴就咬,一个人一只耳朵,咬得那小青年像快要生崽的母驴一样惨叫连连。 四大美女疯狂地动手了,竟然将这十几个小青年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蹿了,他们刚逃出自助小火锅店就被一个小伙子给拦住了,那个小伙子微笑着询问他们。 “呵呵,各位兄弟,你们出来混被几个美女打跑了,你们好意思吗?”这帮小青年点头如鸡琢米地回答:“好意思,我们感觉很好意思!”“不好意思也不行啊,她们太生猛了,就像母老虎下山一样!”那小伙子嘻嘻地笑:“各位兄弟,你们想走吗?”这帮小青年又一阵点头如鸡琢米了:“想走,不走也不行啊,被她们追上的话,那还有个好啊?”那小伙子点点头:“嗯,说得有道理啊,你们不是她们的对手呢,不过,你们想走也简单,只要你们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然后再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放你们走!”“你说啥,莫非你是打劫的吗,你小子可想清楚啊,我们打不过四位美女,我们打你一个人那可是绰绰有余啊!”这帮小青年一听那小伙子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小伙子笑道:“哈哈,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可以试试到底是她们四大美女厉害,还是我一个人厉害了啊!”这帮小青年摩拳擦掌朝小伙子围过来:“哼哼,小子啊,我们就不信了,你他姐姐的还比她们四位美女还能打吗?” [,!] ... 第103章 常娥的身世 那帮小青年跟拦住他们的小伙子动手以后,他们就是后悔不迭了,面前的小伙子比那四大美女可是要强得多了,他们也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着三下五除二了,这小伙子揍他们就叫三下五除二,片刻之间的功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们都被这小子放倒在地,他们身体上应该肿的地方都肿了,不应该肿的地方也肿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 而且这帮小青年深刻地体会到了面前的这小伙子那才是真正的下手足够流氓了,比他们是有过之而无及,他几乎没有用手用的是脚,就像天山无影脚一般,用得出神入化,而每一脚都没有离开过他们的那根火腿肠下面的两个蛋。 痛入骨髓的蛋痛,使得这帮子小青年觉得自己长这么根火腿肠是多么的多余与痛苦,早知道今天受此巨大的蛋痛,何必当初生长这么两个椭圆状的小鸡蛋,真是痛苦万状痛不欲生。 这帮小青年忍受着巨大的蛋痛乖乖地将口袋里的钱都掏了出来,连游戏币都上缴给了这能打得一比的小伙子,总共收缴了五千多块钱,如数上缴钱币以后,这帮子青年又乖乖地从这位小伙子胯下钻过去,然后逃之夭夭。 韩信受过胯下之辱,人家后来成了千古闻名的大将军,可惜这帮小流氓地痞可没法跟韩大将军相提并论,他们只不过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被这小伙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悬没把两个小鸡蛋给踢爆了,失去男人的功能了。 这位能打的小伙子不是旁人,他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高经理,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帮子流氓地痞,也算是惩恶扬善,他打跑那帮流氓地痞,自助小火锅店的爷孙俩也过来对他千恩万谢。 老爷子虽然摔倒在地,脸也磕在小火锅里,不过并无大碍,又幸亏那小火锅的汤不是烧开了的呢,要不然的话,老爷子就会被烫伤了,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高峰与四大美女还是挺担心老爷子有没有摔伤,毕竟这老爷子可是上了年纪的人,上了年纪的人那可不能摔跤,骨骼都比较僵硬,一旦摔一跤就会有危险呢,几个人想把老爷子弄进医院去检查一下,老爷子说什么也不同意去医院。 梅瑰非常心痛老爷子的孙女,她就像关心自己的妹妹一样关切地问长问短:“小妹子啊,像你这年纪应该是念初中吧,你也应该以读书为主啊,你也是可辛苦了啊,白天要读书晚上还要帮爷爷搞这小火锅店啊。” 老爷子的孙女看着梅瑰,脸颊两边浮上了红云,两只手还不自然地弄着衣角,很是羞答答的模样,如今的姑娘都大胆,见多识广就是见了陌生人几乎都不胆怯,像老爷子这小孙女却这么害羞,那可是很少见呢。 老爷子的孙女羞答答的样子,十分让人怜爱,她也好像一朵娇之欲滴的牡丹花,她好半天才咬着嘴唇回答梅瑰的问话:“姐,我不是初中生了,我是大学生呢,我今年都快毕业了,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老爷子的孙女的回答,梅瑰都愣了:“小妹妹,你多大了啊,你都大学生了啊,那你怎么看上去还只有十五六岁啊!” 不光梅瑰愣了,其余的三大美女王晓月她们也是惊讶了,包括高峰同志也是吃惊不小,这老爷子的孙女长得小巧玲珑,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那都是娃娃形,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二十二岁呢,还是一个快大学毕业的学生。 老爷子的孙女又告诉大家,她真的二十二岁了,今年就大学毕业了呢,老爷子也告诉大家伙,他的孙女就是这么大了,马上就大学毕业了,大家伙才信以为真。 高峰又问老爷子:“老爷爷,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像您这样的年纪的老者,好多都在家享清福呢,有条件的人还要去外面旅游到处游玩呢,没有条件的人也会去公园练练太极健健身的呢,要不就溜溜鸟之类,或者弄点别的玩意,不会再出来干活,您怎么还开个小火锅店啊,今天还受这么大欺负,不是我们来得及时,可能还会发生大事呢。” 高峰的问话,老爷子突然沉闷起来,心情好像十分地沉重,一副有难言之隐之状,高峰就感觉冒犯了老爷子,问了不应该问的话了,高峰很歉意地向老爷子道起了歉:“爷爷,不好意思啊,我只是随便问问呢,您可别往心里去啊,就当我没有问过的啊!” 老爷子摆了摆手:“小伙子啊,没有关系的呢。” 紧接着他又口打唉声:“唉,告诉你们也不碍事啊,按道理来说,你们还是我们爷孙俩的救命恩人,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可惜我们受了你们的恩情,却无以回报的啊。 小伙子,还有你们几个闺女,我老爷子姓常,名叫常宝华,他是我的孙女,她叫常娥,这个名字还是我给她取的呢,我就希望她跟月亮里的嫦娥一样漂亮又幸福,可惜啊她出生在我老常家可是受了罪啊。 你们能看得出来,她从小就营养不良啊,一个二十二岁的姑娘却只有十五六岁的个头啊,那就是因为没有营养啊,从小就没有吃过好的东西,怎么能够发育成熟啊。 名字叫常娥,可惜她生在我常家根本就没法子跟那月中的嫦娥相比啊,她可是没有过过一天好的日子,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都快累垮了啊,比其他人家的姑娘可是要辛苦万倍的呢。” 常宝华老人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很快就老泪纵横了,也是泣不能声,他的孙女叫常娥,这名字可是相当地好听呢,寓意也是相当的深,老人就愿望自己的孙女长得跟月亮里的嫦娥一样漂亮,又像嫦娥一样过着凡人都羡慕的生活。 常宝华老泪横流,常娥乖巧地站在老常的身旁,用手帕擦拭掉爷爷的热泪,动情地对爷爷道:“爷爷,你别这样说,常娥不这么觉得,常娥反而觉得生在爷爷家那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您也是天底下最好的爷爷,我常娥比那天上的嫦娥还要幸福十倍呢,爷爷你就别天天自责了。” 常娥也是满眼的泪花,爷孙俩个十分地动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时之间悲恸起来,也惹得高峰与四大美女流下了眼泪,陪着爷孙俩掉眼泪呢,常宝华老人一看这情形,十分不好意思起来。 “唉,看我这老头子怎么就掉了眼泪啊,惹得你们也不开心了,真是对不起啊!” 梅瑰就开口了:“常爷爷,我知道你们爷孙俩开这小火锅店,肯定是万不得已的办法,家庭里肯定遇到了困难,没法子渡过难关了,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呢。 常爷爷,您如果把我们当自己人,就请您把你家里的事情给我们说一说,说不定我们还能想一想办法,我们一齐出力帮助您解决困难的呢。” 王晓月也道:“常爷爷,梅瑰姐说的没错啊,常娥妹妹长得这么娇小,肯定也是与家庭困难有关系,您就把家里的情况告诉我们吧,看一看我们也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人家说了人多力量大吗,众人一齐想办法,总比一个人的力量大多了呢。” 曲浮萍抱着小向日葵站在旁边,她本来想说话呢,小向日葵却开口了,她用稚嫩的声音喊着常宝华:“常太爷爷,您就说一说吧,我的舅舅还有舅妈,还有这些阿姨都是好人呢,她们都帮助过我向日葵呢,尤其是梅瑰阿姨,她本事可大了呢,她能让天底下的好心人都伸出援助之手呢,她还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呢,常太爷爷就说出来吧!” 小向日葵的话,让常宝华听了很是感动,他就用老手抚摸了一下小向日葵的脑袋点着头:“嗯,小向日葵啊,太爷爷就给你们讲一讲常太爷爷的家世,你常太爷爷一家有七口人,有你常太爷爷还有常太奶奶呢,还有常太爷爷的儿子和儿媳,还有两个孙子呢,再加上常娥就是七口人。 你常太爷爷一家七口人却有五个残疾人,你常太爷爷的老伴老奶奶四十多岁的时候瘫痪在床呢,至今瘫痪了二十多年了,生活根本就不能自理,几乎都离不开人照顾呢。 你常太爷爷的儿子二十多岁在工厂上班,有一次煤气中毒了,结果没多久就得了精神分裂症,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后,我又为儿子找了一个儿媳妇,儿媳妇也是一个精神分裂症的女人。 本来希望他们结婚后能生两个健康的小子,他们结婚没多久就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儿子,这也让我老常头高兴得要死,以为是老天爷开眼了,让我老常家不断了香火,结果事与愿违他们生的两个儿子都是天生就患小儿麻痹症的小孩。 那两个孙子是常娥的两个哥哥,每天都离不开人照料,家里五个残疾人,就靠我常老头子与我的孙女常娥照顾了,所以常娥生在我常家从小就吃尽了苦头,我常老头也发誓要把常娥培养成人。” 常宝华没有过多地诉说他自己的不幸,也就三言两语,大家伙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要强的老头,他的小孙女常娥也是一样,有着坚强的性格,大家伙都难以想像,一家七口人就有五个残疾人,他们爷孙俩是怎么咬紧牙关过过来的啊。 世上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不幸的家庭千百样。 看到常家爷孙俩,高峰与五位美女们的心里久久难以平静。 [,!] ... 第104章 我们姐弟恋 常娥的身世很是不幸,爷孙俩人还要照顾五个残疾人,那吃过的苦可以想像了,那可不是常人难以承受得了的呢,也使高峰他们对常宝华爷孙俩产生了崇敬之情,这一老一少也是他们学习的楷模,往往坚强的人都生在不幸的家庭里。 四大美女小声商量了一下,她们就分头行动了,王上梁与张爱青与土楼项目部的同事打电话,让同事们过来捧常宝华爷孙俩的场,王晓月也给土楼镇派出所的同事去了电话,希望全派出所的同事都来,梅瑰也打了一个神秘的电话,不知道是打给谁的呢,高峰也没有闲着,他给三队的两个老乡张俊与李永松还有四队的牛海亮都分别打去了电话,好久不见老乡们了,他要请老乡们喝酒希望他们多带点人来,人多喝酒才有气氛呢。 几个人的电话打出去没多久,常家爷孙俩开的自助小火锅店门口就络绎不绝来了不少的客人,首先赶到的是土楼镇派出所王晓月的全体同事,他们由派出所史新玉所长带队,除了留下一个值班的人,土楼镇派出所几乎是全部出动了。 第二波来的客人是土楼镇项目部的人,各个部门的人都有,从部门领导到部员来了二三十号人呢,有帅哥靓妹好不热闹非凡,人来得相当的齐整,好像土楼镇项目部在这里召开全体员工大会一般。 第三波人来的是土楼镇项目三队四队的人,三队与四队也是几乎全队都搬了过来,高峰见到三位老乡拿手指一直指点着他们,我说请你们吃饭可不是让你们把全队都搬家一样搬过来啊,张俊与李永松还有牛海亮嘿嘿地坏笑,说高峰你小子不是说人越多喝酒才有气氛的啊,我们可是按你说的喊人啊,这下子人这么多人多有气氛啊。 三队有一个同事见到高峰同志,那是又掐又挠对他娇嗔着,责怪他只记得老乡就想不起原配了,你高峰就是个陈世美有了公主就忘记了前妻啊,你这个遭千刀的王八蛋啊。 这个发嗲一肚子怨气的姑娘就是巩小北同志,她见到高峰同志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弄得高峰很不自然,也是哭笑不得,王晓月就醋意大发了,她说巩小北你可是有些蹭鼻子上脸了,我可是小向日葵真正的舅妈呢,巩小北就告诉王晓月她可是原配啊,你王晓月充其量就是二奶,惹得几大美女又好一阵子闹腾。 来的客人太多了,自助小火锅点大的地方根本就不够位置,高峰几个人负责安排他们排队,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排队,先是土楼镇派出所的人,后是土楼镇项目部的同事,再是三队四队的同事,这队伍排得可长了去了,一直排出去有好几百米呢,好像春运的时候火车站窗口前面排的长队一样,好不热闹非凡啊。 安排好大家伙排队后不多一会,自助小火锅店前面来了一辆陆虎车,从陆虎车上下来一个脑袋大挺着大草包肚子的人,这个人的份量真不轻,足足近两百斤,肥头大耳的呢,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像小品演员范伟。 人家说肥头大耳不是老板就是伙夫,这个人刚下车梅瑰就迎了上去,非常热情地欢迎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将他迎到自助小火锅店里,她给常家爷孙俩介绍以后,大家伙才知道这个人还真是一个伙夫。 不过这个伙夫可不是一般的伙夫,他可是晓月市国际大酒店的伙夫,大名鼎鼎的总厨呢,怪不得这家伙开着陆虎车呢,他可有的是银子啊,也是非常牛叉的人,他姓渠名师,连起来就是渠师,他把名字说出来,大家伙都对他的父亲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怎么就取了这么神的名字,人如其名一点没错了。 渠师是梅瑰请过来指点常宝华的呢,常老爷子做的小火锅真让人不敢恭维,那可是差得不只一点两点了,这也难怪了,像常宝华这样的农村人,家庭又是这种情况,几乎离开不家的人,他哪里学得了厨艺呢。 晓月市广电中心一姐梅瑰那就是有面子,正如小向日葵所说那就是本事大,她一个电话就把晓月市国际大酒店的总厨给喊了来,并亲自为常宝华爷孙俩的自助小火锅撑勺,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如果换成别的人那就是跪求加八抬大轿都抬不来这渠师同志。 晓月市国际大酒店的总厨渠师同志的厨艺那可是顶瓜瓜的呢,真是不愧为晓月市第一厨,由他亲手制作的小火锅那味道可是数一数二的啊,所有的人都赞不绝口,总厨真是当之无愧啊。 渠师同志可是有备而来,他那陆虎后备箱里装的可是他自己特制的火锅底料,那味道只会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无人可以配制了,所以让大家伙一饱了口福,都舍不得离去。 自助小火锅的生意火爆到了极点,与先前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自助小火锅店两边的小店,碳锅与地锅鸡加烧烤却一落千丈了,客人都往自助小火锅涌来,他们却成了空座,两边的老板也干脆关店不干了,直接来吃常宝华的小火锅,他们也想尝尝晓月市第一厨的手艺,这可是一般的人尝不到的呢。 常家爷孙俩的自助小火锅生意一直忙得凌晨两点钟才结束,开张的第一天就如此地火爆,也是让爷孙俩没有想到呢,爷孙俩对高峰他们是感激不尽,不是遇到了他们那自己的生意肯定会冷清得不能再冷清了,也许就是为零,就凭常宝华的手艺想突破零都很难呢。 高峰与梅瑰最后一个离开,两个人帮常家爷孙俩收拾完东西,又将爷孙俩送回了家,来到常宝华的家里一看,梅瑰都流下了眼泪,这简直就不是一个家,两间破房子四处漏风,不要想都会知道外面下大雨里面也会下小雨呢。 就是两间破房子还挤着七口人,常宝华的老伴瘫痪在床,常宝华的儿子儿媳坐在角落里目光呆滞,嘴巴里念叨着不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常宝华的两个双胞胎孙子都站在一个自制的滑轮车子里,这滑轮车都破败不堪,他的两个孙子的双腿几乎不能动,只靠两条胳膊扶着那滑轮车的边沿,他们可是比常娥大两岁呢,今年都二十四岁了。 如果这五个人都是健康的人,那常宝华的家庭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家庭,梅瑰不敢想像如果了,不幸就是这样降临在常宝华家里,也压在小妹子常娥瘦弱的肩膀上,不是亲眼所见,她不会想像到常家爷孙俩会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梅瑰心里有了主意,她要拍一个短片,将常宝华一家的不幸都播出去,让天底下的好心人都伸出援助之手,让有能力的医疗机构也行动起来,帮助常家走出困境,帮助常家的这五个残疾人提供医疗条件,说不定这五个残疾人都能够得到救治,并且能康复起来,变成健康的人。 梅瑰与高峰离开常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小村子里的第一鸡都打鸣了,梅瑰却没有一点睡意,这一天很短的时间,她却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她反而觉得这是最丰富充实的一天,她们发现了一个地下赌场,又教训了一批流氓地痞,还帮助了一个不幸的家庭。 梅瑰觉得这短短的一天,她做了有生以来一天中最多的事情,她是过得最充实的一天,跟着身旁这位帅哥同志非常地有趣,也真是自己有生以来感觉最快乐的一天,从来没有打过架的她,今天一连打了两场架,感觉真的过瘾极了,谁说女人就不能打架的啊,自己打起架来那好爽的呢。 梅瑰靠在汗血宝马车的副驾驶座椅上脑袋瓜子不停地转着,她想了好多好多,思绪也飘得好远好远,她也感觉到奇怪了,以前还没有思绪飘得这么远过,也没有想这么多过呢,这是一种什么情况呢,难道自己恋爱了啊?梅瑰不竟脸颊有些发烫,她的小心脏也很快地跳动起来,她在自己心里反问着。 不知不觉高峰将梅瑰送到了目的地,梅瑰家住的小区,高峰将汗血宝马车停在小区门口好一会儿,梅瑰都没有下车的意思,靠在座椅上沉思着,高峰看她那副深思的模样,他也不好打扰梅瑰。 过了好久,梅瑰这才把抬起头来,向高峰展露了一个十分妩媚的笑容:“姓高的,自从第一次去找你,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梅瑰就喜欢上你了,我就发现你是我生命中的那个人,到现在我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我觉得已经离不开你了,我们姐弟恋中不?” 梅瑰深情款款地望着高峰,高峰看到梅瑰那洁白的牙齿好看得不能形容,还有那清澈见底的双目,高峰的心里升起一股热流,他也动情地看着梅瑰道:“梅瑰姐,我也是这样的感觉,我姓高的,觉得跟你姐弟恋非常的中,不过吧,如果你在王晓月之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会义无反顾地跟梅瑰姐姐弟恋,可是你知道王晓月那丫头特别不是个东西,她的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说白了,她就是一个尖酸刻簿的太后!” “切,姓高的,我只是逗你玩的呢,你还当真了啊,你以为你是那个谁啊,你以为自己是谢霆锋啊,我还真跟你姐弟恋啊,你想得到美呢!” 梅瑰拿手指狠狠地一戳高峰的脑袋瓜子哈哈大笑,然后跳下了车狠狠地摔上车门,头也不回甩着屁股而去。 高峰的车还没走呢,他被小区的保安给拦住了,那小保安指着小区的铭牌警告着高峰同志:“小子啊,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一看啊,这可是市委家属院啊,别以为自己穿了一件打折的七匹狼t恤,你就敢追求梅一姐啊,你根本就不配呢,你们距离差得太远了啊!” 高峰就问那要怎么样才能追求梅瑰啊,那小保安告诉他:“至少得穿贵人鸟的一万多块的t恤,才能有资格追求梅瑰,才能与她身份相符呢。” [,!] ... 第105章 谁喊包子哥 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副部长熊二伟同志刚从皮卡车上跳下来,他个头有些矮腿还有些短,从车上跳下来时裤子还被破座椅的铁丝给刮到了,将他昨天刚新买的一条裤子给刮破了,裤腿一下子给撕开了,从大腿跟部一直开裂到裤脚,就像女人穿的高开叉的旗袍一样。 熊哥看着自己露出的白花花的右边腿,郁闷得想自杀了,熊二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发育成熟,还是在发育的时候,父母没有给他增加营养还是怎么回事,以至于他的性别有些怪异,虽然是个男同胞却少有男性的特征,嘴巴上不长胡须,大腿上还不长毛,那大腿跟女孩子的腿一样白花花的呢。 熊副部长还为这不长毛的事情懊恼不已,索兴女性化就全部女性化,别嘴巴上不长毛,大腿上也不长毛像个女生,可是那张脸又长得太寒碜,尖嘴猴腮的呢,完全就是一只猴,还是一只公猴呢。 熊副部长打算穿着新裤子上班,好在物资部的两个手下还有项目部的同事们面前显摆显摆呢,可是现在到好了,新裤子成了开叉的旗袍呢,露出一条细长的大白腿,不看脸就是一个娘娘的女生呢,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熊副部长正郁闷之极,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是穿着这开叉的新裤子上班呢,还是再换条裤子再上班好呢,熊副部长正犹疑不定,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出现在他身旁,熊副部长一看这个人,他自己差点没乐了。 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人长得像个包子一样,个头比自己还要低三四公分呢,身体也比自己瘦弱,面黄饥瘦的样子,一看也是跟自己一样,从小就营养不良,比自己还皮包骨头。 这家伙站在熊副部长的身旁,熊二伟顿时还有些自信起来,总算有长得比自己还要寒碜的人了,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熊二伟也想起一个词语来,那就是一对难兄难弟啊,他们也真好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 站在熊二伟屁股后面的这个家伙,熊二伟还认识他,他就是三队的新材料主管,自从原材料主管高峰同志上调物资部以后,这个家伙就接替了高主管的位置,他就成了三队的材料主管。 熊二伟一看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屁股,十分地猥琐呢,熊副部长有些不高兴了:“喂,你要干什么啊,怎么老贴着我的屁股啊,这么热的天你不嫌热啊。” 这家伙一呲一嘴巴的黄牙,向熊二伟嘿嘿地一笑:“嘿嘿,熊二伟啊,我贴你的屁股,你应该感觉到荣幸呢,别人的屁股请我还不贴呢,越热那才越有味道的吗?” 熊二伟刚被刮开了裤腿,心情正郁闷着呢,他屁股一拱那家伙骂道:“滚你妈的个球蛋吧,老子还感觉荣幸呢,老子感觉到十分猥琐,老子不喜欢你贴老子的屁股,你也太没大没小了,熊部长不叫,你敢直呼老子的名字啊。” 熊二伟拱一屁股还没把那家伙拱倒呢,因为那货贴得可紧了呢,就像一个牛皮糖一样,熊二伟没法子拱倒他,这货还是嘿嘿地笑:“嘿嘿,熊二伟,你别拿根鸡毛当令箭了,你在别人面前可以称部长,你在我的面前就别冒充部长了,别人不清楚情况,我还不清楚情况啊,你那副部长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呢,根本就是名不符其实呢,说白了就是个空架子,我要给你面子吧,你还算个领导,我要是不给你熊二伟面子,你就什么都不是。” 这家伙还真就实话实说了,气得熊二伟同志就直翻了白眼,拱又拱不倒他,还拿他没有办法,熊二伟气乎乎地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啊,求你给我点面子,别贴老子这么紧巴巴的好不好啊,你让我走好不好?” 熊副部长越是着急上火,这货越是寸步不让,仍然不急不躁地嘿嘿傻笑:“嘿嘿,名人不做暗事,我要干什么,你熊副部长应该清楚明白的啊。” 熊二伟看这家伙咧着个嘴巴,一嘴巴的黄牙,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睛就骂道:“你这王八蛋啊,什么名人不做暗事啊,你他妈的个球蛋啊,老子清楚明白个啥啊,你有屁就快放,别给老子叽叽歪歪的呢。” 那家伙才不管熊二伟着急上火呢,他还是那一副德性:“嘿嘿,熊二伟,你别揣着明白当糊涂啊,人家可是说了啊,见者有份的啊,你把喂马河老桥的钢筋都卖掉了啊,你可是清楚的啊,喂马河桥可是三队的范围,那就说喂马河桥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你怎么可以随便做主的啊,你现在把喂马河桥的钢筋处理掉了,我也不追究别的什么了,你必须给我分一份。” 熊二伟一听就急了,三队新来的这货还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竟敢找自己要一份喂马河老桥破除的废旧钢筋钱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啊,熊二伟眼珠子都气得冒了出来。 “你个王八蛋啊,你说什么来着啊,见者有份,有你妈的个份啊,什么喂马河是你的地盘啊,你他姐姐的算老几啊,你只不过是三队的材料主管,你也得服从我物资部的管理,你必须服从我熊副部长的管理,你想要一份那不可能,你也少做你的青春白日大梦吧。” 熊二伟急了,说什么也不同意分钱给三队的新材料主管,三队的这货也不罢休,跟熊二伟同志针尖对麦芒就干上了,如果熊二伟不分他一份,他就举报熊二伟私自处理废旧物资。 熊二伟被逼得没有办法,他只得同意给这货分一份,最后两个人讨价还价达成了协议,熊二伟分给三队那货二十五块钱,那货拿到这二十五块钱后放开了熊副部长,拿着那从熊二伟同志嘴巴里抠出来的钱唱着歌走了。 熊二伟回到物资部里,十分地沮丧,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就好像被人家借去了二十多块钱一样,见到高峰同志他就哭丧着诉苦了:“唉,高兄弟啊,今天真他妈起早了啊,倒霉透了啊,你看看啊,昨天刚买的新裤子被撕成了旗袍呢。” 高峰一看熊二伟那条新裤子开了叉,完全就成了一条旗袍呢,高峰还特意将他的裤子开叉的地方掀了起来,对熊副部长啧啧称赞着道:“熊哥,你穿旗袍的样子可是帅呆了啊,应该来说是美呆了呢,看看你这条白花花的腿多么地性感啊,真是一条好腿啊,你都可以去当腿模了呢。” 熊二伟就嘟哝高峰了:“去你的吧,高兄弟,别人拿我开玩笑那就算了,你也拿我开玩笑啊,什么当腿模啊,我可心痛自己这条新裤子啊,两百八十多一条啊,我可是下了血本啊,现在变成旗袍了,我还怎么穿啊。” 这个时候,王上梁与张爱青从外面进来了,正好看到高峰讥讽熊二伟呢,她们就可来了劲头了,故意大声地吵吵起来,拿熊二伟开涮呢:“哎哟,我的个妈妈呀,这是哪来的一个美少女啊,你这旗袍从哪里买的啊,不会是从淘宝里淘过来的吧,你这旗袍可是老漂亮了啊,正好配你这大腿呢,将你这大腿衬托得完美无暇啊,真是美极了啊,何止是腿模啊,你都是车模,应该是超模呢,超级漂亮的哟。” 两大美女故作声势,将熊二伟同志臭得不能再臭了,熊二伟就哭丧着脸求她们嘴上留德了:“上梁,还有爱青,你们就嘴上留情吧,我都难受得要死了,哪来什么腿模车模还超模的啊,我的新裤子被撒成了旗袍不说,我还被人家搞去了二十五块钱巨款呢,我算是遇到鬼了啊,真是倒了血霉呢,我可是难受得要死的啊。” 熊二伟可是有名的抠门,项目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熊扒皮,几乎没有人能从他嘴巴里抠出牙来,想从他的口袋里抠出去二十五块钱,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今天熊部长被人家抠走了二十五块钱,那可是第一回啊,那对熊部长来说还真是一笔巨款,这个人会是谁啊? 高峰就问了:“熊哥,你说的可是真的啊,你可是从来不出血的人啊,就是捐款你都不会捐的呢,谁这么有本事能从你的牙齿缝里抠出去这笔巨款啊,那可是二十五块钱啊,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啊,我到是想见识见识这个能人呢,他可是真有本事的啊!” 熊二伟好像要哭一样,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他也是恨得牙关直咬:“妈妈的个球球啊,高兄弟啊,我现在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憋气呢,如果是你高兄弟或者是你们两个美女,从我这里弄过去二十五块钱,那我熊二伟都感觉不太心痛,最可恨的是这包子哥从我这里弄去二十五块钱,我就气愤难已了呢。” 高峰就道:“哎呀,熊哥啊,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买人家包子了,那你不给人家钱啊,买卖买卖的啊,你不给人家钱,人家能给你包子吃啊。” 王上梁与张爱青也嗤之以鼻了:“熊二伟,你也太没出息了啊,你连买包子都不想给钱啊,你以后出去可别说是我们物资部的人,更别说是项目部的人,那也太丢人现眼了啊!” 熊二伟笑比哭还难看:“你们说啥子啊,你们的熊哥是那种吃霸王餐的人吗,我不是买包子不给钱,我是说我的二十五卖钱是被包子哥给搞走了呢,包子哥啊,你们知道不知道啊?” 三个人一齐道:“包子哥啊,不就是镇十字街卖包子的啊!” 正在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他大声地吵吵起来:“谁喊我啊,谁喊我包子哥啊!” [,!] ... 第106章 我要举报你 物资部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站在高峰与两位美女的面前,三个人都眼前一亮,感觉这世界就是挺奇妙的呢,竟然还有长得像包子的人,这个人的寒碜劲比熊二伟同志还要寒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与熊二伟名符其实的是一对难兄难弟。 高峰与两大美女以为熊二伟所称的包子哥,是不是因为这面前的人长得像个包子就称他包子哥,两大美女还掩面而笑,两个人小声私语道:“怪不得,熊二伟一口一个包子哥呢,原来这家伙长得真像个包子啊,他这包子还不是一般人包的呢,应该是我们两个包的包子,包得奇形怪状了,包成了一个包子怪胎了啊,哈哈。” 王上梁与张爱青虽然是小声议论,可是她们两个人的嗓门天生比较清脆,那小声也是让别人听得明明白白,那个人见两位美女捂着嘴巴笑,还这样肆无忌惮地议论自己,他就有些个不高兴起来。 “喂,你们两个就是同事们嘴巴里所称的大胸妹王上梁与张爱青吧,今日一见啊,果然是胸大屁股大啊,人家说了头大君子脚大小人,你们可是胸大与屁股大啊,一看就都不是好人啊,你们竟敢当着我包子哥的面议论我,你们真是吃饱了撑着的啊!” 这个家伙说得没有错,王上梁与张爱青的确是项目部数一数二的大胸妹,她们两个也几乎是男同事们天天嘴巴上聊天的对象,男同事们都对这两大大胸妹垂涎三尺,也是神魂颠倒呢。 可是今天面前这家伙竟然如此直白地骂两大美女不是好人,两大美女那个火可就大了啊,两大美女把腰一挺叉着腰就逼了过去,四只大眼睛都瞪圆了,毫不客气地骂起这货来。 “你爷爷的个球蛋啊,老娘们就是胸大屁股大了,老娘们就是吃饱了撑着的呢,老娘们告诉你这包子吧,老娘们就是吃了你这包子撑着的呢,你这烂肉包子的啊,就是一个怪胎的包子,比熊二伟那货都要寒碜十倍啊!” 这个包子哥被两大美女逼到了墙根无路可退,这个家伙身材还真不高,还真只到两大美女的胸部,弄得这货连屁都不敢放了,熊二伟同志也是难受得不行,无冤无故被两大美女带枪夹炮给讥讽了一次,熊哥也是习惯了,自己早就成了两大美女攻击别人的武器。 好在高峰上来解围,他劝开两大美女:“上梁,爱青,你们就算了,我看着他有些面熟,没搞错的话,他是三队新来的材料主管呢,他可是属于物资部的人,也是我们的同事,他第一次来物资部也算是客人,咱们得客气地对待人家。” 高峰替这家伙解围了,那家伙挺是感激不尽,对高峰同志连施了好几个礼,飘飘万福的呢,弄得高峰同志挺难为情,两大美女还讥讽高峰,这三队新老材料主管见面就是有感情啊,好像失散多年的亲人相见一样,这礼节多得一比啊。 高峰还不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呢,三队新的材料主管就告诉这上任材料主管:“高主管啊,我给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包名子哥,你就叫我包哥吧!” 这一声高主管叫得高峰十分别扭,更让高峰吃惊的是这家伙的名姓,高峰同志都一连喊了好几个啥:“啥,啥,啥,你姓什么,你叫什么?” 新的材料主管继续道:“我姓包,我叫子哥啊!” 高峰与两大美女都惊奇了,这名字也真有个性的啊,原来熊二伟所称的包子哥,并不是卖包子的人,也不是长得像个包子的人,而是他千真万确姓包名子哥呢,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 高峰很客气地对待人家包子哥,熊二伟就特别不待见这货了,他刚才就是被这货搞去了二十五块巨款呢,见到这货熊副部长屁股眼里都是气,这货又返了回来,熊二伟就感觉这货是不是嫌少又要讹自己呢。 熊哥乘着高峰与包子哥两人亲密无间之时,他想溜之大吉,不过这熊哥又比较挺客气的呢,在溜走之前他还告诉他们:“兄弟们,你们好好叙叙旧的啊,我熊哥就不陪你们了,我熊哥先溜了啊!” 熊二伟还没走出物资部的门呢,他就被包子哥给拉住裤子了:“熊二伟,你可不能溜走的啊,我包子哥找的就是你呢。” 熊二伟的裤子开叉以后,十分便于人家拽住,本来没有开到底呢,经过包子哥用力一拽,那是彻底地开到腰部了,还隐隐约约地露出半边白屁股来,熊二伟就后悔得要死了,自己要溜之大吉干吗告诉人家啊。 熊二伟哭丧着脸,看着彻底开到腰的裤子,真有些难受得要死的感觉:“包子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已经给你二十五块钱了啊,你还不满足的啊,人家说了知足常乐的啊,你应该知足了啊,我可是从未给过别人钱的啊,包括那捐款呢,你问问他们三个,我熊二伟是不是一毛不拔的人啊,是不是项目部出了名的铁公鸡啊!” 包子哥死死地拽着熊二伟的开叉裤,对熊二伟道:“熊二伟,你好意思说啊,你把我包子哥当成什么了啊,你把我包子哥当叫花子看待啊,你就拿二十五块钱打发我了啊,我知道你是一毛不拔的人,我知道你是出名的铁公鸡,那你是没有遇到我包子哥,今天你遇到了我包子哥,你熊二伟就是铁公鸡,我也要拔下半身毛来。” 熊二伟脱身不得只得低声下气地对包子哥道:“包子哥,怎么论我熊二伟都是你的领导,常言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领导呢,以后我还会好好提拔你包子哥呢,你就别一再纠缠不清了,我在二十五块钱的基础上再添一点,给你涨到二十六块钱好不?” 包子哥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就差点把自己的包子脑袋给摇下来:“不行,不行,熊二伟,我告诉你这个数,你一分都不能少,多一分我也不要,你必须在二十五的后面添上三个零,给够了这个数,我就放了你,否则的话,我就要举报你,我就告你擅自倒卖废旧物资。” 熊二伟一听当场就暴跳如雷了,指着包子哥的鼻子就骂了起来:“姓包的你个王八蛋啊,你真好意思狮子大开口啊,二十五后面添三个零那可是二万五啊,我熊二伟才拿了刚刚八万块钱呢,你就要二万五那可是三分之一啊,你也不跑到项目部卫生间里的小便器里一边尿尿一边照照你自己的啊,看一看你那副德性能不能值二万五的啊,你想从我熊二伟这弄过去二万五,我熊二伟可是告诉你那是异想天开。” 熊二伟跳得可凶了,包子哥却很开心地一口咬定了:“熊二伟,你还好意思说啊,你自己都承认了,你卖了这钢筋得了八万块钱了,这可是巨款的啊,这要是举报了你,你都得被判刑坐牢的呢,至少要坐三五年的呢,我现在找你要二万五并不多,那才三分之一不到,我也告诉你熊二伟,你必须给够这个数,要不然的话,我就去举报你,我就去告你熊二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高峰同志拉了拉熊二伟的衣角,对他抱怨着道:“熊哥,你怎么自己把自己给卖了啊,你卖了多少钱,你不说的话,那谁知道啊,这下可好了,你被人家一口咬定了。” 熊二伟肠子都悔绿了,自己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我这张臭嘴巴就是瞎突突啊,怎么自己给说漏了啊,我这臭嘴巴啊就是管不住啊,我削你这臭嘴巴。” 熊二伟此时恨自己的臭嘴巴说漏了嘴,后悔不迭呢,包子哥可不管了:“熊二伟,你就扇吧,你就狠劲地扇吧,你就是扇肿了那也无及于事,你的二万五也不会少我一分一毛。” 熊二伟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死皮赖脸的货,他彻底暴怒了:“包子哥,滚吧,滚你妈的个蛋子,我熊二伟不会给你一分一毛,有本事你就告我熊二伟去,你就举报我熊二伟去,你看我熊二伟怕你不?” 熊二伟将包子哥轰出了物资部,包子哥气不可耐,在物资部的过道里是又蹿又跳,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熊二伟,我包子哥可告诉你了,你惹了我包子哥那算你倒霉,我就要告你去,我就要举报你去,正好公司的领导来项目部开会呢,他们正在会议室里开会呢,我现在就找领导告你去,我现在就举报你去。” 包子哥气乎乎跑下了二楼,他真地朝项目部的会议室跑去了,也正如包子哥所说公司的领导还真来了项目部,还真就在项目部的会议室里开会呢。 见包子哥发疯一样跑下了楼,熊二伟可就急了,像一只猴子一样在物资部里来回地蹿着,着急上火的抓耳挠腮:“高兄弟,包子哥真告我去了啊,真的举报我去了啊,公司领导千真万确来了项目部呢,这可不得了啊,那要是领导追究下来,那可怎么办是好啊? 高兄弟,我私自处理了废旧物资价款可不少的啊,那可是八万块钱呢,要被派出所抓了去,那真就要判刑了啊,我要是被判了三五年的刑,那谁给我送饭啊,谁去牢房里探监啊?” 熊二伟想得还挺远,连去牢房送饭探监都想到了,他都害怕得流下了眼泪,高峰就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一个办法,你照我说的办法去做,保准你不会坐牢而且还会名利双收。 [,!] ... 第107章 让我露露脸 晓月市广电中心,临近中午下班的时候,晓月市广电中心一姐梅瑰从广电大厦里走出来,走到自己的别克林荫大道跟前,一摁轿车的遥控车锁,准备打开车门坐进轿车里,这个时候门卫保安给她来了电话,说广电中心门口前有两个人非要见她。 梅瑰来到广电中心门口前,果然看到有两个人找自己的呢,他们正站在门口巴巴地往里望,这两个人是两个男人,一个高俊一个瘦丑,那个瘦弱的家伙站在那个高俊的人旁边,老远看过去自然形成了一副很和谐的画面,就是一个人牵着一只猴子那样。 而且那个高俊的家伙还正獆着那个瘦弱的家伙的衣领呢,仿佛就是一个耍猴人正牵着自己那只耍戏的猴子呢,而那个瘦弱的家伙正猥琐地勾着身子,一只右手搭到眉毛的上方,手搭凉棚四处张望的样子,一只左手自然在抬到腰间,完全跟那个美猴王孙悟空闪亮登场一样。 梅瑰一见这两个人眉头就一皱,她准备转身就走呢,那个瘦弱的家伙就高兴得手舞足蹈地喊叫起来:“梅瑰姐,梅瑰姐,是我啊,是我啊,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熊副部长啊,你还记得我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吃过小火锅的呢,土楼镇常宝华爷孙俩的自助小火锅呢,你记起来了没?” 梅瑰早就记起来了,她对别人还真没多少印象,可是对这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熊二伟那可是印象相当地深刻,一个是这熊二伟同志长相十分特别,尖脸猴腮,如果让他演美猴王孙悟空,这家伙几乎不需要化妆呢,梅瑰昨晚见到熊二伟的那一时刻起,她打心底里就冒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如果有机会她也要翻拍历史名著《西游记》,她就要请这熊二伟同志饰演孙悟空。 二个是这熊二伟同志特别能吃,别看他这骨瘦如柴的样子,长着一副小熊样,可是这货就是一个纯粹的吃货,他从一开始吃起一直到自助小火锅店的客人全部走完,他还抱着一个小火锅胡吃海喝呢,这个家伙还有一个特点吃东西从不剩下,就是这火锅的汤汁,他也是全部填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那吃相让梅瑰同志记忆犹新。 熊二伟巴巴地喊着梅瑰,梅瑰摘下大墨镜向他浅浅地一笑:“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特别能吃的熊副部长啊。” 梅瑰这浅浅地一笑真是太浅了,几乎都没表情一样,不过熊二伟同志却十分满足,高兴得露出一嘴的黄牙,傻乐起来:“是啊,梅瑰姐,你真是好记性啊,就隔了一晚上你都记得我熊副部长啊,这真是让我太感意外了,这真是让我太荣幸了,梅瑰姐,你让我蹦一会好不?” 相隔一夜的时间,梅瑰还记得自己,熊二伟同志还真是开心,他当场在广电中心门口又蹿又跳起来,并且情不自禁地翻滚了几个跟头,惹得广电中心梅瑰的同事们都停车观看呢,同事们都问梅瑰。 “梅瑰,你是要买猴啊,这猴还真不错,无论是肤色还是顽皮程度那都挺好的呢,你就将它买下吧,我们看这个卖猴的人在这里等了不少时候呢,我上午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牵着猴在门口,他也挺辛苦的啊!” “梅瑰,以后人家溜狗,你就可以溜猴了,不过,你可不能虐待猴子啊,它可与狗不同啊,那可是受保护的啊,我看这只猴子的毛色非常之纯正,好像是稀有的金丝猴种呢。” 同事们说什么的都有,梅瑰不置可否地笑而不答,等同事们都走了,梅瑰才问:“熊猴子啊,啊不是,是熊副部长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见梅瑰问,熊副部长就停止了上蹿下跳,气喘吁吁地对梅瑰道:“梅瑰姐,我今天找你来,那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呢,我是来捐款的呢,想通过你的节目对那需要帮助的常宝华爷孙俩捐款呢。” 梅瑰一听就说:“熊部长,你既然要向常宝华爷孙俩捐款,你可以直接去他们自助小火锅店里当面捐给他们,你干吗还要跑到我这里来啊,你这不是驼子拜年多此一礼啊。” 熊二伟把嘴巴都咧开了,露出全部的牙关来嘿嘿地笑:“梅瑰姐,你可是搞新闻的啊,这还不清楚啊,我熊副部长来找你,那不就是想通过媒体露个脸啊,那不就是要个名的啊,我也想上一下电视,露一露脸呢,嘿嘿,我没别的大要求,就这么点小要求的啊。” 梅瑰就点了点头:“哦,熊副部长原来是想露个脸啊,这个好办的呢,那我就让你露露脸啊,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捐款多少的啊,别弄得太少,捐款几十块钱,那我可不好让你在电视里露脸呢。” 听梅瑰这么一说,熊二伟就跳起来双手捶自己的胸:“梅瑰姐,你也太小看了人,像我这么大的部长,捐款就只捐几十块钱吗,我熊副部长能拿得出手吗,那在电视里说出去不是要被人家给笑话死啊,捐少了你梅瑰姐也不会录的啊,我可告诉梅瑰姐啊,我熊副部长决定捐这个数,给常宝华爷孙俩捐助八万块钱。” 熊二伟竖着两根手指头,要给常宝华爷孙俩捐助八万块钱,梅瑰一时还就愣住了,她不太相信面前这熊副部长,看他这副长相又加上是一个吃货,他能舍得拿出八万块钱捐助给常家啊,直到熊二伟将钱全部拿出来像摆小摊一样摆在广电中心门口的地上,梅瑰这才相信这货说的是真的呢。 梅瑰告诉门卫让熊二伟进来,跟着自己去录节目,却让门卫将那个高俊的家伙关在电动门外,那个家伙就隔着电动门向梅瑰喊叫着:“梅瑰姐啊,你把我放进去啊,你没看到我啊,我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执行经理高峰啊,你最好的朋友高峰,你不会过了一晚上把我忘记了吧!” 梅瑰回过头来特别叮嘱门卫的保安,谁都可以放进来就是这个家伙不能放进来,你没看见他吗就像一条疯狗呢,他是一条疯狗那能放进来的啊,那个门卫保安拍着胸脯告诉梅瑰姑娘,有我在这里守着那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是一只蚊子都休想飞进广电中心里去,更别说这么一大坨人了呢。 熊二伟跟着梅瑰的屁股后面,不停地回头向高峰扮着鬼脸:“高兄弟,你别怪你熊哥没帮你啊,谁让你长得没你熊哥帅呢,这个世界就是这现实,帅不是哥的错,哥还真是个帅锅。” 这熊副部长高兴得屁颠颠的呢,高峰就嗤之以鼻了,这熊货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就他那尖脸猴腮的样子,还自称帅哥,那不是全世界帅哥都绝灭了啊。 梅瑰带着熊二伟往广电大楼里走,她就发现熊二伟的裤子开了叉,随着熊二伟一步一颠地走路,那细细的白腿连着半边白屁股随着开叉的裤子若隐若现,梅瑰就忍不住地夸赞起来。 “哎哟喂,熊副部长啊,你这旗袍好有个性啊,你是从哪淘的啊,好像还是海澜之家的旗袍啊,你是不是为了上节目特意去买的这旗袍啊?” 梅瑰看到没有错,熊副部长这条新裤子还真是从海澜之家买的呢,花了他两百八十多块,一大早才穿上没半个小时就被撕开成旗袍了,结果又被包子哥给堵住了,要举报自己,弄得自己一时没功夫去换裤子,所以就穿着这条开叉的裤子来找梅瑰了。 梅瑰给熊二伟录了节目,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本来没什么可以录的呢,谁知道这熊二伟同志像中了魔障一样,一直纠缠着梅瑰要多录一会呢,他说自己有生之年好不容易才录一次节目,就应该好好过把瘾。 熊二伟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梅瑰还拗不过他,就一直录了半个小时,那熊副部长还没完没了呢,最后录制室里突然停电了,熊副部长这才罢休,这突然停的电,梅瑰姑娘可就纳闷了,广电中心可是从来都不停电的啊,怎么今天会停电呢? 等梅瑰送走了熊二伟回到自己的车上时,他看见副驾驶室座椅上靠着一个人,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她就明白了这录制室里突然停电是谁所为了,梅瑰对这个人毫不客气,请他下车:“姓高的,你给本姑娘下车,别给我嬉皮笑脸的啊,别以为你停了录制室的电,本姑娘就会感激你啊,你想得太美了啊!” 高峰哈哈一笑:“梅瑰姐,你可是广电中心的一姐啊,你可是晓月市的形象大使,你代表的是晓月市的形象啊,你怎么能粗暴地对待一个梅粉啊,你应该好好对待自己的梅粉,请他喝咖啡,请他吃蟹黄包子,请他吃鲍鱼,请他吃澳洲龙虾等等!” “滚,我还请你喝咖啡,还请你吃鲍鱼呢,你再不下去,我可就要爆你的头了!” 梅瑰声嘶力竭地对高峰同志怒吼,将他扔在广电中心的门口,别克林荫大道的两个排气管飘出一股浓烟,梅瑰姑娘扬长而去。 土楼镇物资部副部长熊二伟同志捐款的节目晚上就在晓月市电视台生活频道播出了,土楼镇项目部的全体员工都看到了这个节目,画面上出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他穿着一条开了叉的海澜之家的新裤子,两双捧着八万块钱,可是镜头里却看不到这个人的脸部,因为他的脸部被打了马赛克。 [,!] ... 第108章 求求你劫色 熊二伟早起有一个习惯,他起床以后先挤好牙膏拿着脸盆,经过卫生间时,把脸盆放在卫生间的外面,然后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去小便,他每天都如此周而复始的习惯,也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今天早晨起来,熊副部长也是如此把脸盆放在厕所的外面,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进了厕所,站在小便池上面就掏出小解的工具开始小解,同事们曾经讥笑过熊副部长的工具,熊副部长可不服输呢,他对同事们称自己的工具像蘑菇一样,同事们就讥笑他是不是金针菇啊,熊副部长就无言以对了,同事们都说对了,熊副部长还真就是金针菇了。 熊副部长掏出自己的金针菇对着小便池放水,没想到正尿在自己挤好牙膏的牙刷上面,把那黑人牙膏给尿湿了,他还专心瞧着自己的金针菇却全然不顾牙膏被尿湿了呢,几乎都被自己的尿给冲毁了,只剩下那么一丁点呢,牙刷也是湿透了。 熊副部长正专心致志地小解,这个时候高峰同志进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熊副部长捧着自己的金针菇对着自己的牙刷上尿,高峰就好心提醒熊副部长了:“熊哥,你干吗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的金针菇啊,你没看到把牙刷都尿湿了,你那本来就一丁点牙膏给尿得几乎没有了呢。” 熊副部长抠门出了名,那不但是对别人,对他自己的某些方面也是十分地苛刻,比如他刷牙用的牙膏就舍不得挤多了,每次就挤那么一丁点,也就老鼠屎那么一坨。 高峰同志一提醒,熊副部长这才注意到自己全尿到牙刷上了,他十分地恼火顿足捶胸地大骂起来:“妈妈的呀,高兄弟,老子熊二伟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从小就这么命苦啊,长在一个没有钱的家庭里,个头长这么低不说,就连自己的工具也小,比如像你高兄弟的那就是野生蘑菇,而你熊哥的却只是一个金针菇啊。 老天爷怎么就对我熊二伟这么不公平啊,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黑暗啊,你熊哥运气一直没好过呢,一直都不顺利啊,干什么都不顺畅,好不容易弄点钱,不是捐款就还是捐款啊,捐着捐吧好歹也留个名啊,你熊哥想露露脸还被打了马赛克,这是为什么啊。 人家说人要倒霉喝口凉水也会塞牙的啊,这不就是啊,我好歹尿个尿吧,还把牙刷给尿湿了呢,妈拉个疤子啊,老子不管了,就他妈的这样刷牙了,尿就尿了,反正都是自己的东西。” 熊二伟越想越气,对自己的那金针菇都恨之入骨了,都朝上面吐了好几口唾液,然后收回去,连拉链都不拉上敞开着自己的大门直接去了洗漱间拿着刚才被尿了的牙刷去刷牙了,他刷得可猛了,就像那《熊出没》里的光头强锯树一样,差点没把那牙刷给拉断了。 熊二伟同志越想越气,他跟高峰一道去项目部食堂吃早餐的路上一直抱怨着,最后他把这些怨恨都归到牛奋斗头上,他自以为运气这么差就是牛奋斗一直压在自己头上,让他翻不过身来,每天都骑着自己的脑袋拉屎,那能有个好运气啊,熊副部长咬牙切齿地告诉高峰同志,他要采取行动坚决跟牛奋斗斗争到底,把自己头上的这座大山给推翻了,希望高兄弟助自己一臂之力。 高峰拍着胸脯向熊副部长表示,只要熊哥一句话,你的高兄弟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那都在所不辞。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土楼镇往铁佛镇的县道上出现一个肥胖的妇女,这个妇女可肥胖了,整个人就像一个大油桶一样,从脑袋到屁股都一样的粗,足足将近两百多斤沉,也不知道这个肥胖的女人整天吃的啥东西,怎么就发展得这么好。 肥胖的妇女骑着一辆电瓶车,她那肥大的身躯将那辆电瓶车压得都快散架了一样,那两个电瓶车的轮胎都随时像要爆了一样,可是就是没有什么事情,电瓶车驮着这妇女向前行驶着。 路上的人看到这肥胖的妇女骑着这辆电瓶车,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上面一样,大家伙还真佩服这电瓶车质量了,一看原来是绿航牌子的电瓶车,幸亏是这牌子比较硬,要是换成其他杂牌的电瓶车,那只定早被压塌了。 肥胖的妇女骑着电瓶车往铁佛方向赶,离开土楼镇有五六公里时,她就拐上了村村通的道路上去,又骑了一段村村通的水泥路,又出现了一个分岔口,一边是村村通的水泥路,一边是土路呢,肥胖的妇女拐到土路上了。 这条土路的路况很差,坑坑洼洼的,电瓶车骑到土路上随着坑坑洼洼的路况颠动起来,这肥胖的妇女太有份量了,将那电瓶车给压得几乎贴到地面了,这辆电瓶车艰难地前行着,估计这电瓶车都一直在埋怨自己的命太苦了,这么多的瘦子不卖,偏偏被这大肥婆给卖来了啊,这每次都要了青命了啊。 又骑了一段路,前面闪现一个小树林,这一片都是杨树,树高林子密有些阴森森的感觉,哪怕是大白天走这小树林里经过,人们的心里都有些发毛,后脊背滋滋地冒着凉气,也让人们不禁想起那《水浒传》中的野猪林来,那可是野猪与土匪出现的地方呢。 以前这片林子还真就出个事情,一个花季的少女在这片林子里遭遇到了六个流氓的凌辱,不但被轮流凌辱了,而且还被残忍地杀害分尸了,真是惨不忍睹,也让人们对这片林子心生畏惧。 这个肥胖的妇女也是如此的心里,她也害怕经过这个林子,但是她又不得不经过这片林子,这片林子的路是自己回娘家的必经之路,她每次回娘家都选择在大白天,也就是因为这片林子的缘故。 就是这大白天,别看她那肥胖的身躯,她也是长着一颗小心脏,骑着电瓶车快接近林子时,她的小心脏都跳成一条垂直的竖线了,快要不行了的感觉,满头都是大汗连衣服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肥胖的身体上。 肥胖的妇女心里不住地祈祷,希望电瓶车能再快一点,最好是飞过这片林子,千万可别在这片林子的地方爆胎了,要是爆胎了,那可就完完了啊,就是没有遇到强人那离自己的娘家还有五六公里路呢,推着一个坏车走这么远的路,那会将她累趴下的啊。 人往往就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肥胖的妇女越怕电瓶车接近这片林子的时候爆胎,电瓶车刚刚骑到林子前面时,只听见砰地一声巨响,这电瓶车还真就爆胎了,前后轮胎一齐爆了,就像炸弹炸响了一样,轮胎的皮都飞出去好远呢,爆胎爆得如此地彻底。 随着电瓶车的爆胎,肥胖的妇女摔倒在地,她的份量太重了,整个人是脸朝下趴在土路上,还没等她爬起来,突然林子里蹿出一个人来,一下子骑在她的后背上,对着趴在地上的她大声断喝。 “呀呆,此山是我开,山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关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我乃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副部长熊二伟,啊不对,我乃梁山好汉黑旋风李逵是也,哇哇呀呀哇哇。” 那个人哇哇地暴叫,叫得十分地凶狠,那趴在地上的肥胖妇女吓得魂魄飞散了,她颤抖着问道:“大哥,你是劫色还是劫财啊,求求您劫色吧,我可是没有钱的啊,怎么的我还有点姿色呢,毕竟也是个女人。” 那个人骂道:“呀呀呸啊,老子不劫色,老子只劫财,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个女人啊,你就是头母猪,你给我老实点,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的话,我就将你分尸了。” “不过吧,你这块头也太大了,要想把你分尸了,那也要花一两天的时间啊!” 那个人看看屁股底下的这肥胖妇女,自言自语地道,他还有些犯难呢。 那个妇女还哀求:“大哥,求求您劫色吧,别劫财啊,我真是没钱呢,你要劫财那是白费劲了,还不如劫色呢,我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劫色的呢,求求大哥你就成全成全你妹吧。” 那个人怒了:“住嘴,老子告诉过你了,老子只劫财不劫色,别给老子费话哆嗦,我来问你啊,土楼镇物资部的牛奋斗你认识不?” 那个胖女人用脸磕地:“大哥,我认识,我可告诉你啊,我们没什么关系啊,我们一个星期只开过六次房,房费都是我付的啊!” 她只能用脸磕地了,她趴在地上呢。 骑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就更生气了,继续恶狠狠地问:“我日你哥哥的啊,你还说你们没什么关系,一个星期都开过六次房了,这还是没关系啊,你们比那母猪交配还要勤啊,我也就知道牛奋斗那货也就这个眼光,他就好大屁股这一口呢。 我来问你啊,牛奋斗把整个土楼镇项目部的五金材料都定在你店里,你给他回多少个点的啊?” 那个女人回答道:“大哥,这个问题我不可能回答你,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呢,你就是把我奸了,把我分尸了,我也不告诉你的呢,我不会告诉你,牛奋斗他太绝了,居然要百分之六的回扣呢。” [,!] ... 第109章 你敢打劫老娘 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副部长熊二伟打劫了一个肥胖的妇女,他骑在那个肥胖妇女的后背逼问着牛奋斗吃回扣的问题,当那个肥胖妇女告诉熊二伟牛奋斗拿百分之六的回扣时,熊副部长还是吃惊不小。 别看是百分之六的回扣,一百块钱才六块钱之多,可是土楼镇项目部全部的零星的五金材料一年的购买量可不是小数目,那可是近两百万的需求量,那样就能拿到十二万左右的回扣。 熊副部长也知道牛奋斗相当的独断,他要求土楼镇项目的所有单位的材料人员都必须定点购买零星材料,项目部加上六个架子队两个梁场还有两个混凝土搅拌站,都必须到一个五金店里购买零星五金材料,而牛奋斗选择的这个定点的五金店,正是熊副部长屁股底下坐的这位肥胖妇女开的五金店,这个把电瓶车都压爆胎了的肥胖妇女,正是这个五金小店的老板娘。 熊副部长坐在五金小店老板娘的后背上扳着手指头,手指头不够用还加上脚指头,他就计算着牛奋斗大概能拿到多少的零星材料回扣,他算出来大概将近十二万元左右时,他不竟啧啧称赞啊,这一年下来零星材料的回扣就能当一个普通工人的四五年干死干活的工资呢,这牛奋斗赚钱就是太轻巧了。 熊副部长不住地骂娘,骂牛奋斗老奸巨猾,挣钱的手段五花八门啊,什么都不会放过,他不但吃了回扣还玩了大屁股老板娘,还真是两全其美啊。 当然这大屁股的老板娘也只有牛奋斗好这一口,让我熊二伟选择宁愿选择一头母猪也不选择这么肥胖的老板娘,那被这肥胖的老板娘压一家伙,估计自己都被压爆了不可。 熊副部长冷笑了几声,继续着自己的行动:“哼,哼,好个牛奋斗啊,贪心不小,竟敢拿这么多的回扣啊!”熊副长的嫉妒还惹得那肥胖的五金小店老板娘的同感呢,她向熊副部长诉起了自己的苦:“可不是啊,大哥,牛奋斗部长心太黑了啊,他是明着要的回扣呢,我不答应这个回扣,他就不在我家做生意呢,本来我家就是小本生意被他吃了百分之六的回扣,那我的利润就少多了啊,本来我能赚到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这下子只能赚到百分之十四的利润了,大哥可以算一算我得亏多少钱的啊!”熊副部长大骂:“去你的吧,你都赚到百分之十四的利润了,一百万就赚十四万,二百万就赚二十八万,你还叫苦啊,再说了,你家的东西可是土楼镇最贵的呢,尤其是给我们项目的五金材料,那比卖给别人要高百分之三的价格啊,你还有什么苦可叫啊。 你这个大肥婆,你以为我不清楚这些道理啊,你以为我是个大傻比啊,我可告诉你啊,我熊副部长是个聪明人,谁也别把我熊二伟当成大傻瓜,包括他牛奋斗同志,他以为我熊二伟真傻呢,不知道他干这些坏事的内情呢,其实他牛奋斗所干的一切我都全部清楚。 我可告诉你啊,牛奋斗五金材料吃百分之六的回扣,从今天开始,你就全部得给我熊副部长,一个点也不能少,多一个点我也不要,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同意也得同意。” 熊副部长对肥胖的老板娘发了狠,那趴在地上的老板娘就问了:“大哥,你是哪一个啊,我为什么要把牛部长的回扣点给你啊,你又不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人,我又不跟你做生意,我凭什么就把点给你啊!” 熊副部长很生气,啪啪抽了那肥胖的老板娘大屁股两下,恶狠狠地道:“大肥婆,你奶奶的是大个傻瓜啊,还是在装比啊,我都提醒你好多次了,我是项目部物资部的熊副部长,你每个月都要钱的时候,你也见过我熊副部长啊,每个月还是我跟你对的账呢,就是那个物资部里得最帅的一个,你难道不认识啊?” 老板娘太肥胖,屁股全部是肉,熊二伟的小巴掌抽在屁股上根本就不起作用,她也感觉不到什么,老板娘还继续摇着脑袋:“大哥,物资部现在有三个男人,一个是牛奋斗牛部长,另外两个男人一个长得尖脸猴腮象只金丝猴一样,还有一个长得老帅了,高大英俊我挺喜欢的呢,你说你是最帅的那个,那难道你是叫什么高峰来着的吗,你要是高峰来着,那我就求求你劫色吧,高峰劫我的色,那我就是做梦都会笑醒的呢。” “我日你奶奶的啊,老子明显告诉过你了,我是物资部的副部长熊副部长呢,老子姓熊的啊,怎么你七扯八拉往哪扯啊,还什么高峰啊,你他妈才高峰呢,老子就是你所说的那个长得像金丝猴一样的猴哥熊二伟,这下子,大肥婆你想起来没有?”熊副部长说得这么明显,那肥婆的五金小店老板娘就是想不起来,可把熊副部长可气坏了,猴鼻子都气歪了,那是咿咿呀呀地乱叫唤,抓耳挠腮一阵阵猴急。 熊副部长屁股下面的老板娘还问:“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谁,你是那个丑八怪熊二伟啊,你刚才不是说你是黑旋风李逵啊?”“我的个妈妈呀,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哪还有黑旋风李逵啊,那黑旋风都作古多少年了啊,老子不是黑旋风李逵,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乃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副部长熊二伟是也!”熊副部长还来了一段京剧武生出场的扮相,有腔有调地报了自己的名姓,他还没报完呢,那在他屁股底下的肥胖老板娘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别看这老板娘身躯如此肥胖,她从地上爬起来却很敏捷,身子一翻就起来了,顺势还将熊二伟同志压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肥胖的老板娘翻身而起,熊副部长可就遭殃了,老板娘用大屁股揉了两下,熊二伟同志就翻了十五个大白眼,嘴巴张得像癞蛤蟆的嘴巴一样,上气接不了下气,生不如死的感觉。 肥胖的老板娘一边用大屁股揉着熊二伟,一边气恼不已地大骂:“我日你个猴姐姐啊,老娘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猴子啊,你还装神弄鬼冒充黑旋风李逵呢,你还想劫老娘的财呢,你这小猴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你也不抬起右脚在那杨树根上尿泡尿照照你这猴相啊,你敢劫你姐姐的财啊。 害得老娘刚才还求你劫色呢,真是丢死人了啊,老娘要知道是你,老娘就是在幼儿园里的单杠上吊死,也不会让你凌辱了啊,老娘再怎么不济,那也长得比你这猴子强十倍呢,你想劫老娘的财,你可是没门了啊,现在轮到老娘劫财了,小猴子把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否则的话,老娘就压扁了你这小猴子。”何止是要压扁了啊,熊副部长被这肥胖的老板娘碾压在屁股下面都快要爆了,他可是乖乖地把口袋里的钱都掏给了这个肥婆,一共是一千八百多块钱,这还是他姐姐早上拿给自己的呢,让他存起来好用做讨媳妇,这下子可好都被这肥老板娘全部给劫了,连三块硬币也没剩下。 熊副部长不但被劫了一千八百多块钱,而且还被这老板娘逼着扛着那辆爆了胎的绿航牌电瓶车去了她娘家,可想而知了,瘦弱的熊副部长扛着几十斤重的电瓶车走五六公里路,那会是个什么后果了,可惜熊副部长的那个瘦弱的小腰都快累断了。 熊二伟将肥胖的老板娘送到了娘家,他又返回到了那片林子里,等他来到林子边时都累趴下了,高峰从林子里出来,拿着肉夹馍还有红茶给他,熊副部长狼吞虎咽起来,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饿鬼,他也好几次差点被噎死过去,咽那肉夹馍都翻了七八次白眼呢,可见他饿得多厉害了。 吃饱了喝足了,熊二伟抱着他的高兄弟抱头痛哭,哭诉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了,一场精心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不但没有从那肥婆手里拿到牛奋斗零星材料的回扣点,反而搭上了一千八百块钱,真是抓鸡不成去蚀把米啊。 高峰就说熊副部长了:“熊哥啊,问题出在你自己的身上,一开始都相当不错,你也得到了自己所要的信息,知道了牛奋斗从五金店里拿了多少个点的回扣了,可是到了后面,你却沉不住气了,你不知不觉就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老板娘一知道是你熊副部长,她就不恐惧了,所以你就弄巧成拙了,结果还被老板娘打劫了一千八块钱呢,还有熊哥,你可别怪你高兄弟没有及时出现救你啊。” 熊副部长听完高峰的分析,他又抬起巴掌抽了自己五个大嘴巴,骂自己道:“你奶奶的熊球啊,你这张臭嘴巴啊就是管不住自己啊,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像拖拉机一样突突全漏了啊,你这臭嘴巴啊!”熊副部长对自己毫不留情面,把自己的嘴巴给抽肿了,他又擦擦眼泪道:“高兄弟啊,我不会怪你的呢,我知道你不及时出现营救我,那是因为你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呢,你这样做是正确的呢。 不过,现在我们可怎么办啊,我们打劫没成,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可是得不偿失啊!”高峰告诉熊副部长事到如今,你熊副部长就得破罐子破摔了,我们再打劫肥婆一次,逼其就范,听说还要打劫一次,熊副部长就心有余悸了,那张脸可就成了苦瓜相了。 “高兄弟,再,再打劫一次啊,刚,刚才你都看到了,我被那肥婆的大屁股给碾得差点都要爆了啊,而且我口袋里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 ... 第110章 让她写血书 小五金店的肥胖老板娘从娘家吃完中午饭就马不停蹄往回赶,她不敢有丝毫耽搁,晴天白日都有劫道的呢,她也从来没想到过,就自己长的这德性还有人劫她呢,这也是破天荒的事情。 她就相信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人都有,比如这傻啦巴叽的熊二伟熊货,竟敢打劫自己,他也不称量称量自己几斤几两呢,就他那小身板老娘一屁股就会把他送上青天。 骑过来的绿航电瓶车两个胎都爆了,娘家这里还没有换胎的呢,只能骑着娘家兄弟的豪爵踏板车回去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她又来到了刚才被熊二伟打劫的那片树林子,快接近树林子时,她还故意停下来仔细往林子里打探,看一看有没有异动。 这个熊货吃了亏,被自己的屁股揉得生不如死,自己还放了一个巨屁在他的嘴里,那可是自己憋了一个星期的屁呢,可够这货喝一壶了,又将他打劫得身无分文,这货肯定不肯善罢甘休,会找她报复呢,这货会不会又躲在这林子里,侍机对自己蠢蠢欲动啊。 别看这货嘴巴上说对自己的色相毫不动心,从他那流口水的色相来看,心里其实对自己可是垂涎三尺啊,只定是想对自己图谋不轨啊,老娘可不能**于猴啊,那可就冤屈死了呢。 小五金店的老板娘提高了警惕,仔细观察了许久,没有发现树林里有异动,就连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她就猛加油门往前冲了,这老板娘可是被刚才打劫怕了,她一面加油门往前冲,还一面高声地喊叫着给自己壮胆呢。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我是天上的常娥下凡,谁敢拦老娘的路,管叫他死翘翘!”她也是瞎喊一气,这一次还真没事,很顺利地冲过了树林子,那只土楼镇项目部的猴子没有再次出现,她想着要打劫自己的人也只有这只熊猴子吧,一口气冲过了树林里,老板娘是大松一口气,一颗忐忑不安的肥心放了下来。 老板娘刚把那颗忐忑不安的肥心放回去,她刚刚冲过这片阴森可怕的树林,就见前面冲出一个蒙面小汉,那个人直奔自己而来,一边急速地张牙舞爪地冲过来,一边高声断喝。 “此坑是我挖,此树不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证明来,牙关半个不字,管埋不管杀,要问我是哪一个,我乃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黑旋风李逵是也,哇呀呀呀哇哇,肥婆你往哪里走,肥婆你拿命来!”这个人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知道他躲在那里,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也像一只地老鼠钻了出来,可把那老板娘吓得魂魄飞散了,她的肥脑袋瓜子轰地一声就一片空白了,两手一撒豪爵踏板车的笼头,整个人就失去了控制。 就在老板娘快要撒手摔下踏板车时,那个蹿出来的地老鼠飞速地蹿到踏板车后面,伸出双手死死地拽住踏板车,而这个人正是上午的劫匪熊二伟同志,这次他有了经验,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还特意将自己的一只袜子脱下来套在脑袋上。 本来熊二伟的袜子奇臭无比,因为这货很少换袜子呢,更是很少洗脚,他的袜子至少要穿一个星期左右,那能不奇臭啊,他套在自己的脑袋瓜子上结果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觉得自己的袜子不怎么臭,他还问身旁的高峰同志。 “高兄弟,我发现一个问题啊,大家都说我的袜子奇臭无比,根本就不能脱鞋呢,现在我把袜子套在自己的脑袋上怎么就不臭了呢?”高峰早就捏着鼻子远远地躲到树林的深处去了,他回答熊二伟道:“熊哥,自家的菜自家香,你这也是一样啊,自家的袜子自已闻着香呢。”熊二伟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采用了袜子蒙面的办法,他还悟出了一个经验,就是中午之前打劫肥婆老板娘失败后,他被那肥婆逼着扛着那爆胎的电瓶车走了五六公里路,差点就把自己给累得当场死去。 所以这一次,他就拼命也要把那踏板车给拉住,只要这踏板车不被摔坏,也不爆胎的话,那自己就不会再一次被逼着扛这踏板车了,这豪爵的踏板车可是比那绿航的电瓶车还要重得多啊,估计没走出去五十米远就得当场报销了自己。 熊二伟为了打劫成功,还在这土路上挖了一个大坑,高峰同志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把铁锹,还有一把镐头,可把熊二伟同志给累惨了,他掏了一个一米五宽一米八深的大坑,毕竟这老板娘的身躯太肥大,不把这土坑挖大一点,还真难将这老板娘给装下呢。 坑挖好了后还作了伪装,掩盖得一点都看不出来,熊二伟同志对自己的杰作那是相当满意,他也对自己的打劫黑话临时修改了,改成“此坑是我挖,管埋不管杀”,熊哥也同时发现自己真的很有才,七步也是能成诗的呢。 老板娘的踏板车被熊副部长死死地拽住,老板娘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栽进了熊二伟同志挖好的大坑里,幸好她是扑下去的呢,如果要是脑袋瓜子朝下,估计她会被栽死在里面。 过了四分钟的时间,那小五金店的老板娘这才从大坑里站起来,她被弄了一身的尘土,鼻子脸都没一块好的地方,她可是狼狈透了,站在大坑里指着坑边的蒙面人大骂起来。 “你个小猴子啊,你要是对老娘有不轨之心的话,你早明说啊,你花点时间追求老娘,兴许老娘还能满足你的愿望,你这样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老娘只会对你这只猴子越来越讨厌。”站在坑边的蒙面人就问:“喂,肥婆,我都用袜子蒙着面呢,我也没透露一点信息啊,你就怎么知道我是猴子啊,怎么知道我是熊二伟啊!”那老板娘气得朝熊二伟吐口水,她可是忘记自己在坑里呢,朝上面吐的几坨口水又按原来的轨迹给飘了回去,又回到自己的嘴巴里,恶心得她都自骂娘。 “熊二伟,你个傻比蛋啊,就你那猴子样就是去火葬场烧成灰了,老娘也能认得出来,你这熊货啊,你想对老娘怎么样,你就明说吧,别给老娘叽叽歪歪的呢,你们牛奋斗还约老娘下午三点去开房呢,老娘可没功夫跟你瞎扯蛋!”熊二伟将袜子摘了下来,自己被人家认出来了,再套着袜子无及于事:“哼,哼,肥婆,你急着与牛奋斗私会啊,你熊哥可是不急呢,我熊二伟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有一个条件,只要你把自己与牛奋斗怎么开房的,什么时间开的房,还有你给了牛奋斗多少回扣一五一十地写一个证明,那我就把你救出大坑,也不破坏你与你的牛郎牛奋斗同志私会的好事,肥婆你看怎么样?”熊二伟提出这个要求,那老板娘两手一摊:“熊猴子,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不就是写个证明吗,可是你又没有带纸笔,你让老娘怎么写啊,总不能写在屁股上吧,你只要找到纸笔了,老娘就给你一五一十地写清楚,老娘跟牛奋斗的事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呢。”熊二伟也挠了头,一切都精密安排了,坑也挖得很好,可是就是忘记了准备纸笔,这没有纸笔可怎么办啊,还真没法子写在屁股上呢,难道在屁股上刺字吗,那我熊二伟可不干。 熊二伟一时没主意,那老板娘还催促他:“小猴子,你快点想办法啊,这都快两点四十了啊,离与老娘的牛郎约会的时间快到了啊,老娘可是一个从来不失约的人,也是一个守时的人呢,你快点中不?”熊二伟抓耳挠腮在坑边打转:“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高兄弟,现在遇到难题了啊,这要怎么办才好啊?”高峰躲在树林里给熊二伟出主意:“熊哥,你是猪脑子啊,这有什么难办的啊,你不是穿着海澜之家的白衬衫啊,你脱下来让她写在你的白衬衫上啊,让她咬破手指用血写,写完再摁上手印就行了啊。”熊二伟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哟,高兄弟,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这办法好!”熊二伟脱下自己的那件新买的海澜之家的白色衬衫,扔给了那小五金店的老板娘,命令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写下血书,那老板娘照办了,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可是她却哭了,自己的手指太肥咬破后流出来的不是血,而全部都是那白花花的脂肪,就像那肥猪的板油一样。 又遇到一个难题,熊二伟同志又征求高兄弟的意见,高峰又告诉他,事到如今了,你熊哥就得做出牺牲了,咬破自己的手指,让那老板娘口述你自己写下来,熊二伟一想也只能如此了。 小五金店的老板娘口述,将她与牛奋斗怎么结识的又怎么一见钟情,又怎么开的房间,又怎么在牛奋斗的指点下关了包子铺弄起了小五金店,又怎么给牛奋斗百分之六的回扣等等一五一十都交待十分清楚。 熊二伟将自己的那件海澜之家的白色衬衫写得满满当当,写完了又给那老板娘念诵了一片,一切都没什么差错了,熊二伟写上了日期,又落了款摁了手印,他也挺感谢那老板娘如此地配合。 熊二伟伸手想把坑里的老板娘拽上来,他刚拉到老板娘的胖手,自己就被老板娘拽进了自己挖的大坑里,那老板娘踩着熊二伟的身子爬上了大坑,然后骑着豪爵踏板车离开了。 高峰从树林里出来,将坑里的熊二伟救了上来,熊二伟将那用自己的血写的血书递给高兄弟看,高峰看后点了点头,内容没有什么问题,应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不应该交待的也交待了,比如那牛奋斗开房光用嘴巴拱屁股而不干其他事情,这就没有必要交待了。 当高峰看到最后的落款时,他就不由得皱起来了眉头:“熊哥,你怎么落款落熊二伟三个字啊,我也怀疑你这手印也是你自己摁的吧,人家老板娘这么肥的手,怎么可能只有鸡爪子这么一点大的手印啊!” [,!] ... 第111章 一口气吃完 这几天又是对账的日子,各个供货商对账,什么送油的送石料的等供货商对账,高峰没来之前都是由熊副部长与各供货商对账,熊副部长还挺喜欢跟那些供货商对账,乘机向他们要些吃的喝的啊,有的供货商也得请吃一顿或者玩一顿,熊副部长也只能这样小打小闹了,除此之外人家根本就不带理睬他的呢,别看他是一个副部长级别,人家眼里只有牛部长一个人。 这几天跟供货商对账,熊副部长却将权利让了出来,让高峰同志跟各大供货商对账了,他自己却不参与,这可让王上梁有些意外,其实王上梁不知道内情,熊副部长不愿意亲自与供货商对账,他是怕见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小五金店的老板娘。 本来精心安排的计划,却因为自己弄巧成拙了,不但没有逼那小五金店的老板娘就范,反而自己白损失了一件海澜之家的白色衬衫,那一件衬衫可是四百多块呢,还是打了九折的折扣,另外还赔了一千八百多块钱的讨媳妇的钱,熊副部长伤心得肝都痛。 小五金店的老板娘来对账了,她还刚上楼呢,熊副部长就听到她走路的动静了,这老板娘特意穿了双高跟鞋,那走路的声响地动山摇一般,整个项目部都像地震了一样,这动静太大了。 熊副部长就慌了神,赤溜就钻了物资部那铁皮文件柜下面的铁柜子里,他是没有脸面见到这小五金的老板娘了,熊副部长感觉她就是自己的克星,与她相遇准会倒霉,惹不起就只能躲起来了。 熊副部长前脚刚钻了文件柜,小五金的老板娘就进了物资部,她今天来对账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件很瘦身又低胸的连衣裙,把自己绑得像个肉墩一样,一摇三晃就像一座肉山在移动。 小五金的老板娘不光穿了件非常暴露的连衣裙,她还擦了不少的胭脂粉,那张肥脸涂了大概有半斤粉左右,里三层外三层,涂得太厚了,脸上还不时地往下掉渣呢,她还喷了香水,那香水老远直冲人的鼻翼,也不知道是什么杂牌的香水,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让人肠胃翻江倒海一般不禁要作呕。 小五金的老板娘一进物资部就忸怩作态,发起了嗲:“上梁妹子,你看看你姐,今天漂亮不?”王上梁一看那面前一团肉的老板娘,就有一股倒胃的感觉,好悬没有当场给吐了,但是又不好意思不理睬人家,人家毕竟是供货商呢,王上梁使劲地岷着嘴巴,将刚才肠胃里翻腾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来,挤了个笑容夸赞人家。 “哇塞,姐,你今天太漂亮了,真是天仙下凡啊,尤其姐这裙子在哪买的啊,那是太配你了,简直就是特意给你制作的呢。”高峰一听王上梁的话,心里就暗骂不已:“王上梁啊,你不装就会死啊,你自己都差点吐了,你还哇塞得出来啊,还天仙下凡呢,简直就是女鬼出世啊。”王上梁这么会拍马屁,那小五金店的老板娘可就更眉开眼笑了,她直接扑到高峰的面前,整个人都趴在高峰的办公桌上,对高峰同志是明送秋波,含情脉脉地对高峰同志撒着娇。 “高经理,我今天来跟你对账呢,我可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啊,高经理你可别着急,慢慢地对啊,对得越慢越好,哪怕是对到地老天荒,我都愿意跟你对呢。”老板娘屁股对的地方正是那文件柜,熊副部长正躲在里面,他本来是开了一点小缝隙,好透一些空气的呢,结果这老板娘往高经理的办公桌上一趴,整个肥大的屁股就完全将那文件柜的铁门给封得死死的了,一点缝隙都没有,熊副部长窝在里面顿时感觉脑袋瓜子像短路了一样,漆黑的一片,并有窒息的感觉向他袭来。 那老板娘往办公桌上一趴,高峰的那张一米四的办公桌都感觉快散架了一样,吱吱呀呀地晃着,高经理也顿时将眉头拧得像钢丝绳一样,他被老板娘的香水冲得脑袋瓜子都是晕沉沉的呢。 “老板娘,你能不能退后一点,能不能退后一点。”小五金的老板娘一咧大嘴狂笑起来:“哈哈哈,高经理,你看看啊,我往哪退啊,没得退的啊,后面可是文件柜啊,无路可退啊,这就是天意啊,没办法退了啊!”老板娘还真没办法往后退了,高经理真就无奈之极了,这个时候王上梁端着一杯刚从饮水机里倒的开水过来,走到老板娘的跟前故意被垃圾桶绊了一下,将手里的那杯开水一下子泼在那老板娘的肥手上,王上梁慌忙不好意思地道歉。 “姐,真不好意思啊,不小心被绊了一跤,没烫着你吧。”小五金店的老板娘却连头都没回,还是刚才那副表情直勾勾地盯着高峰同志,嘴里说道:“上梁妹子,不碍事,不碍事的呢,你姐啊什么优点没有就是皮糙肉厚,根本就不怕烫呢,你就拿盆浇你姐,你姐也感觉不出来烫呢。”刚倒的开水浇在手上,这老板娘竟然毫无感觉,这皮也太糙了这肉也太厚了啊,王上梁心里暗自较劲了,她非要狠狠地烫这老板娘一下了,谁让你这货当着本姑娘的面色高经理呢,那不烫你烫谁啊。 王上梁在饮水机旁边等了三分钟,她等着那饮水机的水烧开呢,等饮水机的绿灯亮起来,她倒了两杯开水又端了过来,走到老板娘的身旁,将两杯开水直接浇在她的脑袋瓜子上,然后故意大声地道歉。 “哎哟喂,姐啊,我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连路都走不稳啊,给你倒两次水呢,却怎么就出错了啊,这下子是不是又烫着姐了啊!”王上梁真有表演的天赋,故意要烫人家还弄得真跟失手了一样,天衣无缝的呢,这两杯开水几乎是浇在小五金店老板娘的脑袋瓜子上,那专心致志盯着高经理对账的老板娘一下子就像触电了一样跳了起来,尖声大叫着。 “我的个妈妈呀,你以为姐是头死猪啊,真不怕开水烫啊,妹子啊,你姐是头活人呢,哪能经得住你这样浇的啊,哎哟,可是烫死你姐了啊!”王上梁倒的可是开水啊,老板娘皮再怎么糙肉再怎么厚那也怕烫的啊,她当时就又蹿又跳,她的动静太大了,一下子将高经理的办公桌给弄散架了,她本来趴在办公桌上呢,她的又蹿又跳之时也没离开那办公桌,仍然是趴在办公桌上,只是屁股在晃动,结果办公桌散架了,她就噗通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是老板娘的屁股正对着文件柜的铁门呢,她那两百斤的份量,那簿簿的铁皮门怎么能经受得住,铁皮门当时就塌了,老板娘一屁股坐进了文件柜里,文件柜可不是空的呢,那里面窝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物资部的副部长熊二伟同志。 小五金的老板娘一屁股坐进文件柜里,熊二伟就感觉整个骨架都碎了一样,他是像驴一样地惨叫起来:“我的个亲娘呢,你的屁股可是我熊二伟的克星啊,你干脆把我坐死得了,这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我熊二伟命中注定要毁在你这大屁股的屁股里啊!”高经理请来了好几个同事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五金店的老板娘从文件柜里抬出来,将她抬出来一看,文件柜里的熊副部长几乎被她坐扁了,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好不容易弄走了小五金店里的老板娘,高经理这才长舒一口气,他也感觉跟这小五金店里的老板娘对账,那真是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下次一遇到这种对账的事情,还最好是让牛部长亲自给她对,那样的话也许还成全了这两个人呢。 高经理正拿起茶杯喝水呢,这个时候物资部的里来了五个人,这五个人就像解放军排着队一样,从高到矮排着队站在物资部的门前,五个人的后背都背着大西瓜,五个人也是满头的大汗,汗珠儿顺着鬓角往下滴哒,五个人都是气喘吁吁,一看就是跑着来的呢。 五个人来到物资部里,最高个的那个人还像部队里搞军训一样喊着立正稍息向左看向前看立定等口号,弄得十分地严肃,同时五个人还一齐向高经理同志敬礼了,每个人的敬礼还都挺正规的呢,很是标准也很有气势。 “高经理,队伍已经集合完毕,应到五个人实到五个人,我们是来向您送西瓜的,我们奉父亲大人的命,向您送西瓜,父亲大人特别交代,您必须将这五个西瓜都吃完了,让我们一直看着您吃完,直到将西瓜皮背回去,父亲检阅以后为止,现在请您吃西瓜吧,必须一口气吃完,必须的必!”五个人逐个将自己后背上背的大西瓜都端下来放在高经理的面前,然后都回到先前的队列里,双手垂立挺直着腰杆立正注视着高峰同志,高峰看看面前的这五个人,又看看摆在自己面前的五个大西瓜,他就挠了头了。 “我的个妈妈呀,这么大的西瓜,我高经理就是变成一头大母猪也不能一口气吃完的啊!”五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高经理,你愿意变母猪还是公猪,那我们不管,我们只管背着西瓜皮回去交差。” [,!] ... 第112章 我要唱首歌 物资部来了五个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肤白如雪,吹弹可破,眉目传情,犹如五位仙女下凡一样,也像是五个年轻版的名星徐静蕾闪亮登场一般,物资部顿时蓬荜生辉,连那斑剥脱落显暗啄木鸟牌的内墙涂料都顿时亮了起来,物资部里六十瓦的节能灯也瞬间增加了十个瓦数。 当然大白天点着灯可就是浪费,不过物资部的办公室光线不太好,就是大白天也是暗暗的呢,不点着灯还真就不好办公了,尤其是操作着电脑对眼睛极其的不利,在电费与保护眼睛之中选择,当然选择白天点着灯了。 突然出现五大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美女,就连本身长得很漂亮的王上梁也是看得眼睛发直了,她走到这五个美女的面前,禁不住啧啧地称赞,真是赞不绝口啊。 “哎哟喂,人家老夸我王上梁长得像个天仙,长得像朵鲜花一样,还真没想到啊,你们这几个比本姑娘还要天仙啊,还要鲜花的啊,你们这个水灵劲,那真是无人可比啊,就是那王晓月还有梅瑰在这里,那也是比你们要逊色得多啊,你们就是五个徐静蕾的盗版啊,啊不是盗版是翻版呢,如今的盗版水平比正版还要强,比正版还要好看呢,所以还是盗版,哈哈。”王上梁忍不住地夸赞面前的五个美女,她也认为王晓月与梅瑰两位大美女都要比这五朵金花逊色呢,说曹操曹操还真到了,王晓月与梅瑰两大美女还真就同时出现在了物资部里,在她们的后面还有张爱青姑娘,王上梁的话,她们还没进屋就正好听见了,这两大美女就扯开嗓子了呢。 “喂,王上梁,你这小蹄子啊,又说你两姐什么坏话啊,天底下哪还有比你两姐长得还美的姑娘啊,我们就不信这个邪了,除非她们是养奶牛家生的差不多,还能比我们漂亮了呢。”三个美女进了物资部,她们看到站成一排的五个美女,瞬间眼睛就直掉了,三个人像走马观花一样围着这五个美女转了几圈,都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我的乖乖哩个咚啊,我的个齐咚强啊,你们不是地球上的姑娘吧,是不是从天庭王母娘娘家跑出来的啊,你们真就是仙女了啊,一个比一个水灵啊,从大到小都是赛神仙的啊,要不然,你们家是不是养牛专业户啊,从小泡在牛奶里长大的啊!”本来物资部里有六个美女了,这一下子又过来了三个美女,物资部顿时成了美女之窝,本来就屁大点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真就成了美色关不住,几枝红杏出屋去啊,美女们都站到过道里了。 王晓月与梅瑰问站成一排的五个美女,你们都是谁啊? 那最高个的美女就大声喊起来:“姐妹们报数,报名。”现场就响着了铿锵有力此起彼伏的回答声:“一二三四五,我叫操一彩,我叫操二彩,我是三彩,我四彩,我五彩,应到五人,实到五人,请各位姐姐检阅!”这五个美女的气场非常强大,名字也非常特别,还将王晓月与梅瑰等人都给搞蒙圈了,两个人就走到高峰同志的面前像逼债一样地逼问着他:“姓高的,你老老实实地交待,她们五个出彩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她们是不是你训练出来的啊,一五一十地给我们说出来,要不然的话,你就知道后果是怎么个严重程度了。”高峰正准备向她们介绍呢,那被小五金店里的肥胖老板娘差点坐死的熊副部长缓了过来,他从文件柜里爬出来站在王晓月与梅瑰她们跟前,咧着大嘴巴嘿嘿地傻笑着道:“晓月,梅瑰,我清楚这些内幕,我来告诉你们吧!”“滚,谁让插足了啊,哪凉快滚哪里去!”熊副部长刚将脸贴上来,就被王晓月与梅瑰给推倒在文件柜里,他倒在文件柜里这两大美女还不解气抬腿跺了五六脚,就像跺一只老鼠一样,狠不得跺扁了他,熊二伟同志就委屈万分了。 “晓月,梅瑰啊,我熊二伟没插足啊,我只是插个嘴啊,再说了,你们让我哪凉快滚哪去,你们说话一点都不算数啊,这文件柜里热得一比呢!”“你个熊球蛋,让你闭嘴,你还不赶紧闭上!”啪啪,王晓月与梅瑰不知道哪来的脾气,两大美女又一口气跺了七八脚,彻底跺得熊二伟同志不敢吱声,她们这才罢休。 两个美女跺出一身的汗,对高峰同志横眉坚目,凤眼圆睁着,同时捋起胳膊挽起了袖子向高峰同志一步步紧逼:“姓高的,你给我们老实交待,我们的政策跟国家政策是一样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两位姐姐,你们别逼问峰哥,事情的来龙去脉由我们来给你们说唱出来。”没等高峰同志回答,那五个美女就用说唱的形式给王晓月与梅瑰说出了,高峰同志怎么去的她们家,她们要赶走物资部的两个人时,她们一家被那大飞哥绑架,她们的峰哥出手相救,使出了跳街舞的绝技将大飞哥一帮人打得落花流水,为了感谢峰哥救了自己的全家,特意送来西瓜表示感激。 原来是这么一曲英雄救五美的事故,在场的众美女们也听得义愤填膺,对那大飞哥咬牙切齿地恨,同时也对高峰同志的表现表示了称赞,危难之处就应该挺身而出,她们又对熊二伟同志的脓包表现非常憎恨,认为应该再给他来几脚,彻底把他给跺成武大郎的炊饼。 当几个美女都意见统一要跺熊二伟同志,她们就发现熊二伟被一堆西瓜皮堆住了,这货乘着操家五朵金花说来龙去脉之时,他把操家五姐妹奖赏给高峰同志的五个大西瓜全部都给消灭了,最后只剩下一堆的西瓜皮。 “我的亲娘啊,熊二伟同志,你就是一头猪啊,五个这么大的西瓜,你连一粒西瓜籽都没留下啊,你他娘的也太能吃了,见过吃货可没见过你这样能吃的吃货啊!”这时还没轮到王晓月与梅瑰两大美女抬脚了,操家五姐妹一齐动脚了,五个姑娘排着队轮流出了她们的美腿,可怜那熊副部长刚才吃进去的西瓜,全部都被彻彻底底跺了出来,熊副部长上下两个口一个入口一个出口都同时往外喷着西瓜块,直到最后吐了黄水。 五大美女收回美腿后,拍了拍手一齐道:“姓熊的,你给我们记住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呢!”操家五姐妹还没离开物资部,物资部又来了一个美女,这个美女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跑来,她的手里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火锅,她一边往这里跑一边急急地向大家喊着:“喂,喂,借光了啊,借光了啊,这可是火锅啊,小心烫着啊!”见这姑娘端着热气腾腾的小火锅,物资部里的众多美女赶紧闪出一条道来,这可是冒着热气的火锅啊,谁不怕被烫着啊,美女径直跑到高峰的面前,将那小火锅往熊二伟的办公桌上一放,将高峰拉到那小火锅面前,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着高峰。 “峰哥,这是我第一次跟渠师哥学着做的小火锅,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着常娥小火锅,这也是我常娥的处女作,它虽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火锅,可是它却代表了我常娥想要说的话,我常娥虽然是个内向的姑娘,可是我常娥外冷内热,自从见到峰哥以后,我常娥内心就升腾起了一团火,也正像面前的这个小火锅一样热气腾腾,我常娥希望峰高把它给我吃了,你可不能辜负了我常娥的一片心意,要不然的话,我常娥就会伤心流泪!”高峰的办公桌被那小五金店里的老板娘给趴塌掉了,所以常娥只能把小火锅放在熊二伟的办公桌上,高峰看着面前一片深情的常娥姑娘,他顿时眼含了热泪,常娥是一个不幸但又坚强的姑娘,她的一片苦心怎么能好心拒绝呢,何况这又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了,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面对着这诱人的小火锅,那更是食指大动。 “常娥,你峰哥一定吃了这小火锅,峰哥不会辜负你的心意,峰哥决定当着你的面将这小火锅都吃了,峰哥明白你的真情,也明白你内心如火一样情感,峰哥就是把肚子撑坏了,你峰哥也会将它全部吃下去,包括这汤汁也一点不留下!”高峰深情的话语,常娥姑娘顿时就香泪奔眶而出,她十分地动情,胸脯一起一伏,情绪有些激动:“峰哥,我常娥太感谢你了,为了表达常娥的感激之情,在你吃小火锅的时候,常娥决定为峰哥唱一首歌,这是常娥最喜欢的一首歌,常娥也认为这首歌最能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常娥姑娘眼含着热泪深情地演唱起了一首歌,歌声在物资部里慢慢响起:“上天安排今生我来做你的小孩却将我忘在人间之外像飘落的尘埃让我拥有动听的名字地球上的星星可幽冷的光太难点亮几盏心灯我将思想藏在自己尘封的世界你难进入我难走出像无尽的迷墙命若回音声息乱响到底是空旷没有同伴形只影单生长有口却难言有言竟难圆难圆的如我般颗颗繁星点点点点滴心酸将我召唤向风的方向喊妈妈星星的妈妈你曾满含泪花却不悔陪伴我长大妈妈牵我的小手像牵着蜗牛在人潮中慢慢走我将思想藏在自己尘封的世界你难进入我难走出像无尽的迷墙命若回音声息乱响到底是空旷没有同伴形只影单生长有口却难言有言竟难圆难圆的如我般颗颗繁星点点点点滴心酸将我召唤向风的方向喊妈妈星星的妈妈你曾满含泪花却不悔陪伴我长大妈妈牵我的小手像牵着蜗牛在人潮中慢慢走妈妈妈妈妈妈别哭了今生注定让您不省心了妈妈妈妈妈妈辛苦了来世还要做您最亲的人啊妈妈妈妈妈妈别哭了今生注定让您不省心了妈妈妈妈妈妈辛苦了来世还要做您最亲的人啊如果还让我孤独就做您的牛马报答”优美的歌声从物资部里传出去,飘出去很远很远,让人听着不禁流下了热泪,大家都感觉到了这是个没有享受过母爱的姑娘。 [,!] ... 第113章 你被包围了 熊二伟同志又郁闷了,他又跟高峰同志诉苦,说自己郁闷得快要得抑郁症了,这样子下去真的就要疯掉了,也许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像那些当官的领导一样,选择跳楼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高峰同志就劝熊哥了,你别整天想这么多,你就想开一点,车到山前还有路呢,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呢,任何困难都会跨过去的啊,你就把任何事情往好里想,这样就没事了啊,再说了你也不是抑郁症,你只是不开心而已。 熊二伟同志指着自己一脑袋的大包让高峰看,高兄弟你看一看啊,我都把自己撞项目部卫生间的墙撞一脑袋的大包了,这还不是抑郁症的啊,那又是什么啊,高峰看着熊哥一脑门子的大包,跟土楼镇十字街包子铺里的那肉包子还要大,高峰同志就目瞪口呆了。 “熊哥,你这还真是抑郁症啊,你这严重得不只一点两点了,你严重得快撞死自己了啊,怪不得,我一大早就发现项目部卫生间有一个小便器,不知道是谁砸得四分五裂呢,原来是熊哥你撞的啊!” 熊哥点着满头大肉包的脑袋回答高峰,的确就是我熊哥撞的呢,我太抑郁了,简直就不想活了呢,高峰也惊奇那小便器都撞成数块了,熊哥你的脑袋瓜子也不痛啊,熊二伟告诉高峰同志哪里是感觉不到痛啊,是我一下没掌握好方向,我本来是想轻轻撞一下墙呢,结果却一下子插进了那小便器里,插得太他妈的紧了,我怎么拔都拔出来,这个时候又没有一个同事上卫生间,我就只得豁出命去将那小便器彻底给撞碎了。 熊二伟要高峰陪他去喝点酒,他说自己没有一个蓝颜知已,能称得上朋友跟兄弟的人,那就只有你高峰同志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像你高峰同志蓝颜红颜绿颜知已成群结队,美女左拥右抱都忙活不过来。 这就叫什么来着,人与人不能比啊,像你高峰同志那样累得腰痛,像我熊二伟这样闲得蛋痛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你不陪我喝点酒解解闷,那你高峰就不是人,也不是我兄弟。 高峰就说熊二伟了,像你这样抑郁别再喝酒了,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你都到撞墙的份上了,更应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呢,发现病情乘早治疗啊,借酒消愁只会越来越愁的啊。 熊二伟告诉高峰同志,他已经去过医院里了,医生告诉我不是抑郁的问题,而是内分泌失调呢,让我要稳定情绪,一定要控制好每个月那么几天的情绪呢,别激动与烦躁。 高峰同志就问熊二伟去的哪个医院啊,进的哪个科室啊,熊哥就告诉高兄弟自己去的是土楼镇镇医院里,找遍了整个镇医院只有一个科室开着门呢,也只有一个医生在那坐诊呢,我就想了反正来了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就让那个医生给看了,最后出来抬头一看那科室的铭牌,发现上面写着妇科两个字。 熊二伟非要高峰陪他去喝酒,他不借酒消愁这日子就没法过了,高峰又告诉熊哥听说最近土楼镇有野猪出没,听说还在土楼镇的十字街口有人在夜晚看见过野猪,还听说有三四个村民被野猪伤害了,还听说这野猪出现在土楼镇的范围内,只因为一个农用车司机把他的小野猪仔给撞死了,这头野猪出来寻仇的呢,这个时候出去喝酒万一遇到野猪了可就危险了。 熊二伟反而高兴了,他还希望遇到那头野猪呢,反正自己也得了抑郁症,正好不想活了呢,说不定,还能跟野猪大战一场,为民除害了呢,正好成全我熊哥的一桩美事了。 高峰不愿意陪熊二伟去喝酒,这一大早刚吃过早餐呢,干吗去喝酒啊,也不是喝酒的时间点呢,可是这熊二伟却死缠烂打,纠缠得他没有办法,只好陪着熊哥去了土楼镇的十字街口一个刀削面面馆里。 熊二伟要了两碗刀削面,要了两瓶十块钱一瓶的红星二锅头,这两瓶都是一斤装的二锅头,度数是六十五度,他还要了一盘油炸花生米,两位好兄弟就这样开喝了,熊二伟同志就这样借酒消着愁。 这家的刀削面还真不赖,高峰同志还是第一次吃这家的面,这也是新开的一家面馆没半个月的时间,他以前听同事们说过这刀削面味道不错,就是没有来吃过,高峰同志是南方人,对面食并不感兴趣,今天熊哥请他吃刀削面,他感觉还是挺值的呢。 熊哥喝了一大口二锅头,他就开始牢骚满腹了,又埋怨自己的命不好,被牛奋斗骑在脑袋上日子越过越窝囊,越来越憋气,都快要爆炸了的感觉,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好办法,结果弄巧成拙了,反被那肥婆给蹂躏了好几次,真是生不如死啊,差点这条小命就交待了,差点就去阎王爷那里打掼蛋了。 高峰就问熊哥下一步有什么打算不,熊二伟告诉高兄弟目前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等待时机了,他熊哥一定会跟牛奋斗斗下去,生命不止战斗不息,我熊哥一定会成为一代战神呢,高兄弟你就等着瞧好吧。 高峰不喝酒了,自己又没什么烦恼的事情,也用不着借酒消愁,更何况这大早上的喝啥子酒啊,熊二伟买的两瓶二锅头全都被他自己给喝了,他也把自己喝醉了,东倒西歪地出了刀削面面馆。 两位兄弟刚走到土楼镇的十字街口时,却突然被一阵扩音器的喊话声给惊住了,这喊话的声音还挺熟悉的呢,还是一个好听的女生:“野猪,你已经被包围了,你是跑不掉的了啊,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就赶紧举手投降了吧,我们的政策就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就乖乖地投降了吧,免得我们当场将你击毙了啊!” 高峰同志就发现平常这土楼镇的十字街口非常的热闹非凡,这十字街口本来就是个菜市的地方,什么小摊小贩都在这里呢,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连那小摊小贩摆的菜市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什么都没有呢,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高峰正在纳闷的时候,那扩音器又开始扩音了:“野猪,你已经被包围了,你是跑不掉的了啊,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就赶紧举手投降了吧,我们的政策就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就乖乖地投降了吧,免得我们当场将你击毙了啊!高峰,还有熊二伟,你们俩个球货赶紧趴下,我们要击毙野猪呢!” 高峰一听就蒙圈了,难道人们说野猪在镇上出没,今天还真就遇上了啊,高峰也听出来了,这个扩音器里熟悉的声音正是女警王晓月的声音,他是赶紧趴下了,他趴下的同时还招呼了一声熊二伟同志:“熊哥,赶紧趴下啊,我们遇到野猪了啊!” 高峰招呼熊二伟趴下,他却发现熊哥不在自己身边,不知道去了哪呢,当他回转身子时,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就在自己身后五米远的地方,站在一头青面獠牙的大野猪,这野猪个大体肥,足足有五百多斤沉,那四条腿就像四根小柱子一样,尤其它的那张血盆大口十分地吓人,它张开大嘴巴一嘴的獠牙就像一把把锋利的瑞士军刀一样,寒光闪闪的呢,看着就瘆得慌。 而在那头野猪的猪嘴前面站在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熊二伟同志,熊二伟与那头野猪几乎是零距离,猪嘴对着熊二伟的嘴呢,而那野猪正狂躁不安地吼叫着,张着那张血盆般的大嘴巴像饿极了一般,它的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凶光毕露,它的血性也是一触即发,眼看熊二伟就要葬身在那头野猪的血盆大口里。 场面十分地紧张,女警王晓月扩音器里急促地喊着:“野猪,你已经被包围了,你是跑不掉的了啊,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就赶紧举手投降了吧,我们的政策就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就乖乖地投降了吧,免得我们当场将你击毙了啊!熊二伟你个二球货赶紧趴下啊,你遭遇了野猪了啊!” 王晓月的喊话,高峰都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女警同志啊,怎么能把对付犯罪分子的喊话来对付野猪啊,它能听得懂啊,它哪来的手啊,怎么个举手投降啊,它怎么知道你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政策啊,你那政策也就对付我高峰差不多。 可是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高峰也没法子去纠正王晓月的喊话了,他真担心起熊二伟此时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本身长得就像猴一样的熊哥,与那凶猛异常的野猪相斗那才真是以卵击石了。 所有的人都不抱任何希望了,包括女警王晓月以及她派出所的全体同事,熊二伟跟野猪亲密接触,那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还没等熊二伟同志反应过来呢,野猪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眼睁地看着同事葬身野猪之口里,高峰的心里可是不好受啊,但是他又无能为力,野猪离熊二伟太近了,就是神兵天将也是无能为力,高峰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替熊哥祈祷着,希望奇迹发生,希望那野猪改变主意离开熊二伟。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都在心里暗暗地祈祷能发生奇迹,也希望熊二伟同志乖乖地别动,别去招惹那凶猛的野猪。 最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大家最担心熊二伟犯傻去触犯那头野猪,熊二伟同志却真的犯傻了,他突然伸开双手掐住那头野猪的脖子,拼命着地跟它战斗起来,一边跟野猪搏斗还一边高喊着。 “牛奋斗,别以为我熊二伟不敢跟你决斗,那你就想错了,我熊二伟不是个熊货,我熊二伟一定要将你打倒!” [,!] ... 第114章 派出所搬家了 土楼镇项目部出了一个让万人顶礼膜拜的战神,这个战神就是物资部的熊副部长熊二伟同志,他与野猪展开了一场大战,厮杀了接近一个半小时,战斗异常激烈与残酷,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人猪搏斗,最后的胜利者就是熊副部长,熊二伟将野猪活活地咬死了,也为土楼镇除去了一大祸害,熊二伟同志也成了为民除害的英雄。 古有打虎英雄武松,今有打猪英雄熊二伟,这个高度可是太高了,鲜花与掌声都一齐而来,人们对熊副部长可谓崇拜到了极致,晓月市的电视台进行宣传,晓月市的一姐梅瑰跟踪报导了好几天,她几乎都住在土楼镇,进行继续地报导打猪英雄熊二伟,做梦都想在电视上露一露的熊哥,这一次彻底露够了脸面。 打猪英雄熊副部长这几天几乎没有空隙,电视台的采访,集团公司的慰问,还去土楼镇各个小学做巡回报告,忙得他是屁颠屁颠的呢,连洗脸刷牙的功夫都得想办法挤出来,也让他不相信那句话,时间就像海绵一样,挤一挤就会有的呢,他这段时间的忙碌还真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看来英雄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呢。 过了一个星期,打猪的英雄事迹慢慢沉寂下去,熊副部长的生活又归于平静,熊副部长也想好好静一静,他想看一看自己在电视台里是怎么过露的脸呢,自己在电视里的形象是不是特别的高大与雄伟,是不是对得住自己的名字二伟两字。 梅瑰还给他送了一盒录制的录影带,熊副部长还特意让高峰同志拉着他去晓月市找了一家能放录影带的录相店,现在都是刻录的光盘,录影带的情况并不多见了,项目部没有录相机,整个土楼镇也找不到录相机,他们只能去晓月市找地方播放了。 来之前熊哥一直问高峰同志,自己在电视里的形象是不是非常的光辉与高大,高峰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对熊哥是赞不绝口,熊哥的英雄形象何止伟大啊,那真是伟得太大了,就跟那动画片里的奥特曼一样,那头野猪就是一个怪兽,你熊哥英勇顽强又智慧,最终将那野猪给打死了,熊哥太牛叉了,你高兄弟都崇拜得五体投地。 被高兄弟一顿狂吹猛捧,熊二伟同志当时就忘记了自己姓熊了,他又花了二百五十块钱,给那录相店里的工钱,那老板非常高兴,虽然钱数不太好听,那也是钱啊,谁乐意跟钱过不去呢。 这录相店市口还不错,这里的人川流不息,店里的老板也非常地热情,在播放录影带之前,还用音响向路人打广告了,告诉大家伙打猪英雄来了他们的店里,正要播放他的打猪事迹呢,这也是还原事实的经过,希望大家伙都来捧场,见证英雄的美好时刻。 老板的号召力很大,也许打猪英雄熊副部长的吸引力大,整个录相店都被人包围,里三层外三层,还排到了人行道上还有非机动车道上,一时弄得交通堵塞,交警部门还增派了交警进行疏通导行。 排队的人中老年人占大多数,他们本来是不明所以,还以为这录相店是一家什么超市呢,还以为这家超市的鸡蛋白菜打折优惠的呢,他们就蜂涌而至,自然排起了长龙,踮起脚尖伸长着脖子往里面瞧着。 熊哥很感谢录相店的老板,他的这份热情让熊哥很感动,还有这么多的崇拜者,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就是一群熊粉,自己的粉丝呢,一直就听说某某名星粉丝过千万之多,看自己这趋势,要不了多久自己的熊粉也会超过千万。 熊哥对围观的人们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几次欲跪下,被高峰拉住了,这只是小场面用不着行如此的大礼,长此以往你就会习惯了,熊哥这才打住,录相开始播放了,那画面又一次重现了熊哥的英勇,他与野猪的搏斗异常地激烈,场面十分地血腥,好像拍了一个3d的大片一般,相当的震撼,围观的人们看得如痴如醉,喝彩之声此起彼伏。 录相播放了五个多小时才结束,人们意犹未尽,很舍不得离开,并且希望店老板再播放一次,店老板告诉大家伙,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得打烊了,你们就各回各家洗洗睡吧。 人们这才摇头晃脑地离开,离开之前人们还问店老板,你这电影是自己拍的吗,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啊,电影里的两头野猪是不是你自家养的啊,店老板摇着头告诉大家,这电影不是我自己拍的呢,这两头野猪也不是我自己养的呢,这电影是这位兄弟自导自演的呢,这两头野猪也是他自已圈养的呢。 梅瑰拍的录相带里根本就分不清谁是野猪谁是熊二伟同志了,包括熊哥接受采访的时候,还有去各大小学巡回报告的时候,他的形象都没法子分出来,他被野猪咬得不成人样,他那形象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头野猪,也像那奥特曼里的怪兽。 熊二伟很责怪高兄弟,你就是一个阳奉阴违的人,来之前你还夸我是动画片里的奥特曼,没想到你是反话正说,原来我熊哥是一头怪兽啊。 熊哥仰天长笑:“老天爷啊,这是为什么啊,我熊哥想露个脸怎么就这么难啊!” 熊二伟与高峰同志回到了土楼镇,熊二伟一路失魂落魄下车就回了自己的宿舍,高峰也正准备回宿舍呢,突然有五个姑娘急冲冲地跑过来,她们将高峰拦住了。 “峰高,你得救救我爸啊,你得救救我爸啊!” 跑过来的五个姑娘,正是收废品的老板操盘家的五个女儿,操家五朵金花呢,她们气喘吁吁而来,神色十分地紧张,高峰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事,高峰就问:“你们别急,慢慢说,到底你爸怎么啦?” 操一彩就告诉高峰,他爸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刚刚被抓走的呢,高峰就不明白,派出所的人无冤无故抓你爸干什么啊,操一彩也是一脸的疑虑,不知道他们抓走我爸干什么呢,平白无故的呢,我爸这几天连门都没怎么出,不会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啊,你也别问了,赶紧带我们去派出所看看吧,你跟派出所的女警王晓月很熟悉,又跟所长熟悉呢,只有你能救我们的爸爸操盘了。 高峰开着汗血宝马车,拉着操家五朵金花去了派出所,来到派出所门口时,他们却发现派出所大门紧闭,里面漆黑的一片,连一个灯光都没有,高峰就有些纳闷了,难道派出所放假了啊,这也不对的啊,就是国家法定节假日,派出所也会有人值班的啊,即使是大年三十,那也有人值班呢,至少也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吧。 想起派出所看门的老头,高峰还想起那老头非要讹自己两包二块五的烟呢,今晚却不对劲了,连那门卫的老头都不在,大门紧闭着呢,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高峰没有下车直接给王晓月播了个电话,想问问她派出所今天怎么回事,连半个人影都找不见,结果播了五个电话都没人接听,也不知道王晓月在干什么,莫非是在洗澡吧。 高峰下了车,借着手机的手电光照了照派出所,他在派出所的门上发现那贴着福字,而那福字的上面用透明胶粘了随随便便用手写的一份说明,说派出所已经搬了,并告诉大家派出所的新址,派出所搬到了镇十字路口前面再红绿东右拐800米路北。 高峰看到这段文字,他就把眉头皱了起来,他根本没看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还让操家五姐妹下来看,五姐妹一看就乐了,这派出所搬家了,这红绿东就是红绿灯的意思,这在字应该是再字呢。 高峰就挠了头,堂堂的派出所竟然写个搬家说明都错字连篇啊,白纸黑字怎么就东与灯不分啊,这也太罕见了,难道这说明是王晓月同志所写的吗,看那字迹还不像王晓月的字迹,高峰见过王晓月写的字,那是非常娟秀的呢,不像这说明上的字像是螃蟹爬的一样,应该说是狗爬的一样。 高峰带着操家五姐妹找到了派出所的新地址,新派出所门面果然不错,是新盖的一幢楼,一幢三层楼房,上下有三十多间呢,院子也非常的大,空间有上千个平方,门脸更是气派,高大的门楼,挂着金字的铭牌,土楼镇派出所。 派出所的门卫也是一幢二层小洋楼,一个对开的电动门,门口坚着两座高大威猛的石狮子,看到这两座石狮子,高峰都有些想起古代的县衙,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啊。 这土楼镇派出所就几个鸟人,干吗盖这么气派宏伟的大楼啊,它已经是土楼镇最豪华的大楼了,土楼镇镇政府也没法跟这派出所大楼比呢,都不知道寒碜多少了,不知道镇长书记看到这新派出所心里会怎么想。 新派出所如此的气派,可是却养着连一个搬家说明都写不清楚的警员,这的确让高峰同志啼笑皆非,就凭这两个错字,高峰同志就难以想像得到派出所的警员们会一心装着群众呢。 新的派出所跟老派出所一样,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同样是大门紧闭,铁将军把了门,高峰又吃一个闭门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派出所为了庆祝搬家都去庆祝了啊! [,!] ... 第115章 举手投降吧 高峰与操家五姐妹两次都扑空了,先去的老派出所结果搬家了,铁将军把了门,派出所被搬走了,派出所搬走这么大的事情,派出所竟然没有张贴告示,只是写了一个字迹潦草的说明,而且一句话里还有两个错字,让人心生歧义。 六个人又找到新派出所,结果也是扑了空,新派出所同样铁将军把门,偌大的派出所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就像一座空城,唱了空城计呢,高峰感觉到憋屈,派出所可不是普通的单位,那可是肩负着维护人民群众治安的地方,如此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人去楼空呢。 高峰连扑两次空,又加上打不通王晓月的电话,他是越想越来气,高峰看着新派出所门口两个气派的石狮子,心中就升出了无限的怒火,高峰同志的头脑里就冒出了一个坏主意。 他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根钢丝绳,将派出所门前的两座石狮子给拖走了,土楼镇农村里有些地方有那个像小寺庙一样的房子,高峰也搞不清这小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呢,他就找了一个这样的小房子,将新派出所门口的两座石狮子给安放在这种小房子的左右两边,大概离新派出所有四五公里的距离。 高峰还不解恨,将派出所的那个金光闪闪的铭牌也给卸了下来,挂在那座小房子上面,高峰的做法很是疯狂,操家五姐妹有四个姑娘感觉这样不太好,人家可是派出所的单位,这样做的话有些不妥吧,只有操一彩坚持高峰的做法,像这样的派出所就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给他们出点洋相,让他们时刻警惕自己可是人民的公仆,心里要时刻记着人民群众,而不是为了自己享受和胡作非为。 高峰准备将操家五姐妹送回家里去,派出所里人去楼空,又是快深夜时分了,今天想救你爸爸也不是时机,还是明天再去找派出所问一个究竟,能想办法救出你们的爸爸来,操家五姐妹也只好如此了,她们很感谢峰哥忙乎了一晚上,耽误峰哥的休息时间,她们感觉到非常过意不住,高峰淡淡一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 高峰将操家五姐妹送到家门口,操家五姐妹从五彩开始给高峰同志行了一个礼,这是一个吻礼,五彩姑娘亲昵地在高峰的脸颊上重重地吻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下了车,四彩也是如此地吻了高峰的脸颊,在高峰同志的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吻痕,弄得高峰同志香喷喷的呢,他仿佛感觉到了这是二个徐静蕾同志在吻着自己呢。 操家最小的三姐妹吻过了高峰同志,轮到操三彩了,操三彩十七岁,是一个快成年的姑娘,应该说是含苞待放的姑娘,身体的曲线也形成了,那是凹凸有致,丰满的胸脯,性感的红唇,极富诱惑,浑身都透着迷人的气息,少女的芳香闻之即醉。 操三彩将血红的嘴唇向高峰的脸颊探过来,高峰同志慌忙摆着手:“三彩,你两个妹妹还小,她们吻峰哥一下,峰哥也不会想什么,你可是个快成年的少女了,你的吻峰哥受之有愧啊,你还是保留着你的初吻吧。” 操三彩道:“那不行,峰哥,我的初吻一定要给你,你想躲都躲不掉!” 操三彩伸出自己的右手给高峰来了一个飞吻,高峰就定在那里:“呵呵,谢谢三彩的初飞吻啊。” 三彩下了车,后面还有二位姐姐二彩与一彩,这两大姐姐都成年了,那身材更不必说了,正是火火辣辣的年纪,也怀惴着火火辣辣的情怀,两大姐妹同时向高峰逼过来,高峰同志直摆着大手。 “一彩,二彩,你们可别真来啊,你们也像三彩一样用飞吻意思意思就中了,没必要真的来啊!” 操家两大姐妹就一齐摇了头:“那不行,峰哥,我们的初吻早献给我们家养的那条狗了,你今天就委屈委屈当一次我们家那条狗吧。” 操家两姐妹不由分说,抡起了巴掌在高峰的左右脸颊上扇了两巴掌,扇完两个姑娘格格地笑着下了车,操家五姐妹还没离开车子半步呢,在马路上风驰电掣一般驶过两辆轿车,这两辆辆车不但跑得快,而且还拉着警笛声呼啸而过。 深更半夜拉着警笛这是干什么啊,难道是在围捕罪犯吗? 高峰没有往深处想,准备驾车离开操盘家,他还没有倒出来呢,操家五姐妹又返了回来:“峰哥,那是派出所的车子,他们回来了,他们肯定知道我爸爸的消息,你带我们去找他们吧!” 高峰道:“你们怎么就认为这是派出所的车子啊?” 五姐妹道:“峰哥,你是猪脑袋啊,不是派出所的车干吗拉着警笛啊,而且还一路呼啸着呢,也只有他们才能这么猖狂地干呢。” 高峰一想也是啊,这警笛可不是随便什么车就能安装的啊,那只能是警车才会配的,莫非这两辆风驰电掣一般的车就是土楼镇派出所的车吗,那我就去会一会他们,也看一看操盘老板被关在哪呢。 高峰驾车来到了土楼镇十字街口,他还没往新派出所去呢,他就老远看见刚才拉着警笛的两辆轿车停在十字街口,车顶上的警灯一直在闪着,那刺耳的警笛声仍然在叫着,高峰依稀看到这两辆车是奔驰七系系列。 从两辆车里下来五六个人,还被操家五姐妹说对了,他们都是穿着警服的警员,下了车后七倒八歪,互相搀扶着走路都走不稳,看来这几个警员都是喝高了,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猫尿。 警员们下了车后,那两辆奔驰七系车调转车头呼啸着而去,这两辆车开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车子开成了坦克一般,恨不得开飞起来,车顶上的车灯仍然闪过不停,那刺人耳膜的警笛声呼啸过不停。 “妈拉个疤子啊,又不出任务,干吗拉着警笛啊,尤其还是在深夜里,这不是扰民啊,老子非得治治他们不可。” 高峰调转车头,将汗血宝马开得飞了起来,速度达到了极限,坐在汗血宝马车里的操家五姐妹,被颠得前仰后翻,不过她们直呼过瘾,看够了电视电影里的玩车技,这一次可是亲身经历,她们仿佛成了电视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亲身体会着这刺激又过瘾的飚车。 操家五姐妹还不闲着,她们就像五只麻雀一样欢呼雀跃着,在汗血宝马车里一个劲地喊着:“峰哥,加油,峰哥,加油,峰哥,超他,超他王八蛋的啊!” 高峰很快就超过了那两辆奔驰车,高峰超过那两辆车后来了一个极速大飘移,将汗血宝马车往它们前面一横,那两辆奔驰车的司机们就措手不及了,慌乱地打方向,两辆奔驰七系车一左一右失去控制,冲进道路两旁的臭水沟里,车头扎了进去,车屁股搁在道路的两侧,两辆车的发动机顿时哑火了,警笛之声戛然而止,只剩下那车顶上的警灯还在闪着。 飚车时间太短,操家五姐妹意犹未尽,高峰就告诉她们,像这种情况教训教训他们就中了,点到为止,没必要玩得太狠呢,何况这都是极度危险的动作,稍微掌控不好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危险。 高峰将汗血宝马车开回了土楼镇十字街口,就发现那六个警员还没有离开十字街口呢,这几个警员们勾肩搭背着,东倒西歪,走一步就停两步,他们还将警服都脱掉了,警服扔在地上,光着上身极其不雅观。 高峰将汗血宝马车停在不起眼的地方,他对操家五姐妹耳语了一阵,操家五姐妹频频地点头,脸上也露出了坏坏地笑容,然后操家五姐妹四个姐妹都下车了,只有五彩留在车上,五彩只有六岁年龄太小,她就留在车上。 下去的操家四姐妹,还自我改扮了一下,将扎着的头发都给弄散了,将头发披下来,双手在地上弄了点灰尘,摸在自己的脸蛋上,简易地化了化妆,四个姐妹分散开,操四彩跟着操一彩的屁股后面,她们呈品字形向那六个警察包操过去。 六个警员真是喝高了,喝得太高了,他们几乎都快要失去意识一样,只记得派出所大概的位置,红绿灯再往前800米的地方,他们也感觉快到派出所门口了,也就几步远的距离。 眼看六个警员快到派出所的门口,突然他们的四周响起喊声:“野猪们,你们被包围了,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们无路可走了,你们乖乖地举起手来,你们知道我们的政策,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赶紧举手投降吧,否则的话,我们就通通枪毙了你们!” 还没等这六个警员反应过来,突然他们的四周又飘过四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来,这四个女鬼一边飘来飘去,一边怪叫着:“野猪们,你们被包围了,你们举手投降吧,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啊!” “野猪们,你们被包围了,乖乖地缴枪吧,缴枪我们就不杀,留你们一条活路!” 半夜三更出现四个女鬼,六个警员吓得魂飞魄散,晚上喝进去的猫尿一下子都从下面的小解工具里尿了出来,他们根本就来不及脱裤子就尿了,六个警员也同时噗通噗通地坐在地上,高高地举起了双手还有双脚,他们乖乖地投降了,这个时候他们也分不清哪是手哪是脚了,反正都举起来就没有错。 [,!] ... 第116章 谁抽九五之尊 高峰凌晨五点多收到了王晓月的短信,王晓月在短信里说:“小老公,对不起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跟梅瑰姐一起在做接发呢,手机放在包里没拿出来,接发一直接了四个小时,都把老婆我快累死了,回到家倒头就睡了,一直到睡醒了才翻看了手机,结果看到小老公打来了五个电话,实在不好意思啊。 小老公,自从你认识老婆以来,没有事情的情况下,你可从未主动给老婆打个电话啊,昨晚怎么一口气打这么多电话啊,是不是想老婆了啊,想得睡不着觉,在你那一米二宽的铁架子床上翻来覆去的啊。 小老公,老婆问你个问题啊,你是喜欢老婆短头发呢,还是喜欢老婆长头发呢,你认为哪一种漂亮啊,一定不能回答都漂亮啊,只能选择一个!” 高峰一看王晓月发来的短信,心里就暗自好笑,这王晓月姑娘怎么突然如此暧昧,发这么肉麻的短信,莫非这小蹄子大清早二锅头喝多了啊,还一口一个小老公呢,难道她还有个大老公不成。 高峰没有回答王晓月的问题,直接把昨晚上要找她的事情发短信发了过去,高峰的短信刚发过去,王晓月的短信就回了过来,速度就是这么快,几乎超过了光速,内容是这样写的:“姓高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王晓月,一个操盘都比我王晓月重要啊,本姑娘就告诉你了,老娘今天还陪梅瑰姐接头发去,本姑娘不回派出所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王晓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臭了高峰一顿,高峰就感觉这女人真是跟变色龙一样,变化无常,前一秒还一口一个“小老公”呢,肉麻得不能再肉麻了,这后一秒就是一口一个“老娘”的,前后差别太明显了。 吃完早餐的时候,高峰正准备开车去操盘家接操家五姐妹,他还没走出食堂呢,操家五姐妹都到食堂门口了,高峰一看她们那满头大汗的样子,估计她们连早饭都没有吃,就让她们在食堂里吃一点,这五姐妹还挺内秀后来一看项目部的早餐还挺丰盛的呢,有肉素的包子,还有馒头稀饭,还有现榨的豆浆呢,她们就答应吃早餐了。 现做的豆浆是曲浮萍每天现做的啊,她是做给高峰与王上梁还有张爱青喝的,这豆浆机还是王上梁与张爱青合伙购买的九阳豆浆机,这两个姑娘只是三天的热度,磨了三天的豆浆就让这豆浆机睡觉了,曲浮萍就把它拿了过来,每天都做豆浆给她们喝,其实曲浮萍最主要的还是磨给她的表哥高峰同志喝。 曲浮萍给操家五姐妹准备了碗筷,一开始操家五姐妹还装着挺文秀,后来一着急也顾不得形象了,狼吞虎咽起来,两分钟就解决了早餐,用手背摸摸嘴巴,一齐向曲浮萍敬了个军礼,然后随着高峰离开了食堂。 高峰准备去买两包烟,他知道派出所的那个门卫老头就喜欢抽烟,不给他两包烟谁也进不去派出所呢,高峰要去买烟,操一彩就将手中的两包烟递过来,高峰一看这烟就愣了。 “一彩啊,你对烟还挺有研究的啊,你竟然能买这样的烟,你知道这可是烟王九五之尊啊,那可不是一般的价格啊,你们哪来的钱买的这烟啊,再说那门卫二百五的老头,他根本就不喜欢抽贵的烟,他就喜欢那二块五一包的烟呢!” 操一彩不屑一顾地笑了:“峰哥,你就小瞧了我们女孩子了,你以为我们啥都不懂啊,其实我们懂的可多呢,男人抽什么烟喝什么酒才有身份,这一些我们都清楚,你也不用担心我们花不起这个钱,我们有的是办法呢,再有那老头不喜欢抽这么贵的烟,我们也自有办法,你就放心吧。” 高峰与操家五姐妹来到了新派出所,高峰发现派出所的门卫换了,不是以前那个老头子,换了另外一个老头子,这个老头子留着山羊胡子,模样长得也是贼眉鼠眼的那种,看上去就不像个善良的老头。 高峰跟那山羊胡老头说要找所长史新玉,他们要找史所长,山羊胡的老头几乎是不搭理他们,高峰问了好几次,他才极不高兴地说话了:“小子,什么死所长活所长啊,我们这里没有史所长,只要鲁所长。” 这山羊胡老头太不客气了,这种态度太让人生气了,高峰有心想发火呢,但是又一想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何况操盘老板还在人家手里呢,那就忍一忍气吧,高峰又陪着笑脸。 “老师傅,你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给你两包烟行不?” 高峰将操一彩的两包九五之尊塞了过来,山羊胡的老头一看那两包烟,直接就推了回来,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高峰,嘴巴撇得像个葫芦瓢一样,鼻子里哼了好几下道:“小子啊,都什么年代了啊,谁还抽这种烟啊,我告诉你吧,你大爷不爱抽这种烟,再者说了,你以你大爷不懂啊,你把这两包烟给我,我一旦拿着这两包九五之尊,你们就用手机拍了视频,然后传到网上去,那我不是直接就丢了工作啊,你们这些家伙脑瓜子灵,别以你大爷就考虑不到这些影响啊,我也明确告诉你吧,你要想进去拿一条二十五的黄晓月烟来,你大爷就让你进去找所长。” 真不想到啊,姜还真是老的辣呢,这山羊胡的门卫老头,精得跟个兔子一样,好烟他不要,也跟那以前的门卫老头一样,就只要二十五一条的黄色晓月牌子的香烟,不过这老头比那老头还要狠,前者只讹两包黄晓月,这个山羊老头直接就是一条。 派出所的门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啊,也正应了那句古话,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啊。 如果没有一条黄晓月的烟,这派出所的大门,无论如何也是进不去的了。 高峰准备返回去买烟,还没等他返回车子里呢,只见操五彩跑了出来,小家伙直冲那门卫老头而去,蹦起来就抱住了那山羊胡老头,伸手就死死地拽住了那老头的山羊胡子,操五彩手脚齐动撒着娇。 “爷爷,爷爷,孙女想你了,孙女想你了,孙女想吃棒棒糖了,爷爷你给孙女买棒棒糖去吧。” 突然蹦出来一个孙女,那门卫老头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也没弄清楚状况,自己的山羊胡子就被操五彩给揪在手里,操五彩就像揪地里的韭菜一样,把那门卫老头给揪得呲牙咧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门卫老头心痛自己的山羊胡子,他迫不得已将高峰与操家五姐妹放了进去,高峰进了派出所后,扯开嗓门就大喊大叫:“史所长在不在,史所长在不在,快点出来迎接你兄弟!” 高峰肆无忌惮地吵吵声,将派出所里的民警都吵吵了出来,民警们都非常生气,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地:“哪来的野小子啊,瞎吵吵什么啊,这可是派出所,不是你们家菜园子,什么死所长活所长啊,这里没有史所长,只有鲁所长,只有我们的山哥。” 出来了五六个警察,高峰一看都是新面孔,都不是以前老派出所的那些民警,不过跟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就是昨晚他在土楼镇十字街口遇到的那几个喝醉了的警察。 五六个警察将高峰围住了,指着高峰是劈头盖脸地骂:“小子啊,你哪来的野狗,你没瞧一瞧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这里可是派出所啊,你是不是瞎了狗眼啊,没看到那门口挂着那么大的牌子啊!” 其中一个民警还比划了一下,比划他们新派出所的牌子有多么地大,多么地气派,不过高峰进门之前,他就发现新派出所门前的两个石狮子,还有那块金字的铭牌都不在,应该来说这帮民警还没发现,他们的铭牌还有那两座石狮子被自己给拖到农村的荒地里去了。 高峰向这帮民警点头哈腰着道:“嘿嘿,各位大哥,你们息怒啊,你们消消气啊,我刚才进门的时候,还真没看到牌子呢,你们是不是忘记挂牌子了啊?” 这几个民警一听就蹦起多高,纷纷指着高峰,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骂:“你小子,真是活腻了,连我们警察都敢调戏啊,什么你没看到牌子啊,这可是堂堂地派出所,派出所的牌子挂在门口,谁敢把它摘了啊,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我们看你小子就是来找茬的,还一口一个死所长,我们的山哥刚刚上任,你就这样辱骂我们山哥,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高峰仍然向这帮民警作揖,态度极好:“呵呵,各位警察大哥,我哪敢调戏你们,你们就借我十个胆也不敢调戏你们警察啊,那不是找死的啊,我是说的真话啊,你们不相信可以去看一看门口啊,看一看你们的派出所牌子是不是没有挂出来,再者说了,我不是找死所长,我是找史所长呢,史新玉所长啊!” 这帮民警根本不相信高峰的话,他们就认为高峰是来找茬的呢,几个人二话没说就摆开了架势,并拿来了橡皮警棍,一个个摩拳擦掌要教训面前这不知死活的高峰,眼看就要打了起来,这个时候来了一个人,拦住了大家。 “兄弟们,怎么回事啊,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里瞎吵吵的啊,让我山哥好好瞧一瞧!” [,!] ... 第117章 离开王晓月 派出所的民警将高峰同志包围在中间,他们准备动手教训教训高峰,正在这时来了一个人,将民警们都拦住了,民警们一看来的这个人,就一齐喊他“山哥”了,对这位来者,民警们表现了极度地崇拜,仿佛这位山哥就是他们的老大一样,而不是那普通意义上的领导。 那位山哥一看高峰同志,他是立马皱起了眉头,脸色非常地不好看,好像极不情愿见到高峰同志一样,他像盯着一坨厌恶极了的狗尿一样盯着高峰,那眼神别提有多无奈与懊恼了。 好半天这位山哥才开口了,用极其不耐烦的口吻道:“怎么又是你啊,你怎么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人啊,我到哪都能遇到你啊!” 高峰见到这位山哥也是极不舒服,他也冷笑了两声:“哼,哼,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啊,阴魂不散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这山哥啊,我也没有想到派出所换领导了,你山哥接替了史所长,你成了这里的所长啊,我是应该恭喜你高升呢,还是应该诅咒你上吊啊?” 那位山哥冷笑道:“哼,哼,我山哥不需要你恭喜,我也没打算需要你这种恭喜,你想诅咒那是你的权利,山哥管不着,不过,我不希望你来找事,这里可是派出所不是你们家的菜园子,你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如果你继续要找事的话,就别怪我山哥不客气。” “山哥,少给这家伙费话啰嗦,你到一边歇息吧,这小子交给我们几个,分分钟钟的时间,就把这家伙给摆得平平的啊,摆得像那熨烫过的女生内裤一样平!” “哈哈,山哥是啊,你既然很讨厌这小子,那就让我们教训教训他吧,我们一定像他妈妈小时候k他屁股一样,将他k个舒服,哈哈!” 这几个民警想到女生的内裤,又想到高峰母亲小时候揍他屁股的画面,他们冷不住邪恶地坏笑,他们根本就没有将面前的这位高峰同志放在眼里,他们挥着橡皮棍早就等不急了,跃跃欲试要狂揍高峰同志。 山哥伸手将他手下的这帮民警拦住,并警告他们道:“兄弟们,你山哥极其讨厌这个家伙,可是这家伙却相当的不好惹,你们几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想教训他反而会被他教训了你们,你们控制住情绪别跟他动手。” 这几个民警被山哥拦住,那是非常的不服气,面前的这小子又没长着三头六臂,肌肉虽然有一些,那也是稀松平常的人啊,如今的男人大多数都有一些肌肉,像那健美的教练之类,那肌肉才让人羡慕呢,可是要是打起架来,那不一定就是能打的主。 几个民警不服气,可是高峰同志却动手了,他的旁边正好靠着一把大扫把,高峰擒在手里,当成了打狗棍,他一面动手了,一面高声喊喝:“妈拉疤子啊,你们说本少爷什么都行,但是不能骂本少爷的妈妈,你们这群狗养的家伙,你们骂了本少爷的妈妈,你们就得付出代价,棒打狗头,棒打双犬,反截狗臀,獒口夺杖,恶狗拦路,压肩狗背,拨狗朝天,棒挑癞犬,天下无狗,斜打狗背,按狗低头,打打打死你们这些作威作福的狗头们。” 高峰将那个大扫把舞动得像一条长龙一样,舞了个风雨不透,一口气打出十几招,招招都没有落空,都击打在那几个民警的脑袋瓜子上,屁股上还有双脚上,还有身体的其他部位,这几个民警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橡皮棍还没能举起来,都已经被高峰同志的扫把给打在地上,爬的爬滚的滚,狼狈不堪。 高峰同志可不解恨,舞动着那大扫把好像上了瘾一样,噼哩啪啦又是一阵子狂揍,打得这几个民警满地翻滚,无处可逃了,他们赶紧求饶:“哥,大哥啊,我们知道错了好吧,我们不应该骂你妈妈,我们长记性了,再也不骂你妈妈了,大哥,你就住手吧!” 高峰没有住手,嘴巴里哼了声:“哼,你们这叫长记性啊,你们这是知错了啊,本少爷要的不是你们以后不再骂我的妈妈了,本少爷要的是你们以后不再骂任何人的妈妈,你们不但不能骂任何人的妈妈,你们还要对任何人的妈妈就像自己的妈妈一样看待!” 那帮子民警被高峰的打狗棍实在打得受不了,不光鼻青脸肿了,屁股也肿得老高,就像被吹气吹起来了一样,其他的部位也是如此,都肿大了起来,他们不得不遵照高峰的吩咐,高哥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了,根本不顾及旁边还站着他的山哥呢。 “哥,我们的亲哥啊,我们都听你的,亲哥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你不让我们骂任何人的妈妈,我们就从此以后再也不骂任何人的妈妈了,从此以后我们就将别人的妈妈当自己们的妈妈对待了,对任何人的妈妈都跟对自己妈妈一样孝顺!” 几个民警磕头求饶了,高峰这才住了手,那站在他们身旁的山哥同志脸色就极其的复杂了,一会儿变绿了,一会儿又变紫了,简直千变万化了,比那川剧里的变脸还要快得多呢。 高峰扔下大扫把,那几个民警就发现这大扫把可是门卫山羊胡老头早晨扫过门口那一摊牛粪呢,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牛从派出所门口经过,再也憋不住了,两条牛腿一叉就拉了一大坨,那一大坨还真他妈的大呢,好像这头牛得了便秘一个月之久,今天这才被拉了出来,怪不得自己们的脸上还有全身都是牛粪,简直就臭不可闻。 山哥很客气地将高峰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走进山哥的办公室,高峰就是眼前一亮啊,这山哥的办公室可是豪华得不行啊,那宽大的大板台将近三米多,那把旋转的老板椅都是外国进口的真皮,还有那乳白色的真皮三人沙发,够大够气派,办公室进门的地方还有一个插着氧气的大鱼缸,鱼缸里养着两条罗汉鱼,这两条罗汉鱼的鱼脸跟那罗汉一模一样,高峰见过这种罗汉鱼,价格都不菲,每条都是十几万一条。 高峰见到这两条罗汉鱼,他就将手伸进鱼缸里:“哎哟喂,山哥啊,你这养的是鱼啊,还是真罗汉啊,我怎么觉得就是真的罗汉呢,你干吗养两条啊,两条都是罗汉啊,你应该养一条罗汉,再养一条尼姑的啊!” 他假装要去掏这两条鱼,那山哥赶紧扶住高峰的手,对高峰同志嘿嘿地笑:“嘿嘿,兄弟,你高抬贵手啊,这罗汉鱼可不能用手去碰它啊,如果你喜欢,回头我让人送你两条,好吧。 兄弟啊,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里面说话!” 山哥这样一说,高峰还就愣了:“山哥,你这里只有一间屋子啊,怎么个上里面说话啊,难道说山哥还藏着内室不成啊!” 高峰还真猜着了,山哥的所长办公室还真藏着内室,墙壁上有一个暗门,暗门打开后就显现出一个内室来,这内室那才是富丽堂皇得可以了,简直跟那大酒店的总统套房相媲美,应该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里面还有吧台,吧台里摆放着各种名贵的酒水呢,地板都是玻璃钢的地板,玻璃钢地板下面还是一个偌大的养鱼池,里面各种颜色的金色游来游去。 内室的豪华程度,让高峰同志瞠目结舌,这哪是一个派出所所长的办公室啊,这里简直就是一座宫殿,这要是让土楼镇派出所原所长史新玉看到,估计会立马羞愧而死,他以前的所长办公室寒碜得不只一点两点了,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山哥给高峰倒了一杯红酒,高峰一看这血红的红酒就知道是当今世上最顶级的红酒拉斐红酒,说不定就是1982的拉斐,红酒杯拿在手上,那红酒的清香就直入人的鼻翼,让人闻之即醉,再看看那玫瑰红色,让人就觉得这是在品尝一位美丽的少女一般。 高峰来了一个感情深一口闷了,一口将那红酒倒进了脖子里,开门见山地道:“山哥,兄弟今天没心情跟你喝酒,我来是为了收废品的老板操盘的事情而来,请问你为什么抓人家?” 山哥浅浅地尝了一口红酒,放下酒杯笑了笑:“兄弟,我实话告诉你吧,操盘他被人家举报了,人家举报他涉嫌销脏,这个举报的人还是你们项目部的人,销脏这事可不是小事啊,恐怕兄弟你要白白跑一趟了。” 听说有人举报,这个人还是项目部的人,高峰就联想到了包子哥,莫非就是这小子举报的操盘老板吗?不过,这小子干吗要举报操盘啊? 高峰道:“山哥,据我所知,操盘老板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他只不过就是收收废品,不至于就是销脏吧,再者说了,举报在没有查实之前,你们不应该将操盘老板给关押起来,山哥在这方面可比兄弟我懂得多,可不能随便拘人家的啊!” 山哥笑了笑:“兄弟,我们派出所也是没有办法啊,人家举报了,我们就得抓人,要不然的话,我们就是不作为了。不过,兄弟你今天来关键是想我们放了操盘,这个也很好办,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立马将操盘老板给放了!” 高峰眉头一皱:“山哥,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吧,如果兄弟我能办得到,兄弟我在所不辞。” 山哥看了看高峰,微微一笑:“兄弟,你山哥的条件就是兄弟你必须离开王晓月,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条件,我就放了操盘!” [,!] ... 第118章 毛都掉光了 高峰走到派出所门口时,被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拦住了,这年轻女孩子别提有多漂亮了,一头金黄色的长头发,披到水蛇一样的腰际,正盖着那圆润的屁股上面,更让人想入非非。 这位美女肤白如纯牛奶,眉目传情,咋一看就像一个混血的姑娘,仔细一看并非混血姑娘,而是正宗的国产货,无论是脸蛋还是气质都像极了那八十年代香港的经典电视剧《上海滩》里的冯陈陈,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人思绪飘千,真是美若天仙,又像是画中人一样。 美若天仙的美女,双手叉腰,凤眼圆睁,更显另一番的美丽,她用手一指刚走出来的高峰,气乎乎地道:“姓高的,本姑娘问你,你是不是答应了鲁正山的条件。” 姑娘口中的鲁正山正是新派出所的所长,也是新来的所长,高峰同志刚从鲁所长的办公室出来,鲁正山还真向他提了一个条件,那个条件就是要让他自己离开派出所的民警王晓月,鲁正山还跟他分析了诸多原因,无论从哪里分析,你高峰都跟王晓月身份极其悬殊,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白了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高峰向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一呲大板牙,他还模仿那小品演员宋小宝的动作,在那美丽的金发姑娘面前蹿来蹿去,完全就像一只逃跑出来无家可归的猴子,简直就是忸怩作态。 “晓月,你猜,你猜,你猜猜!” 原来,站在派出所门口拦住高峰的姑娘,正是派出所的女警王晓月,她原来是一头短发,也是乌黑的短发,昨晚上她被梅瑰逼去了理发店,不但染了头发还做了接发呢,所以她弄了一头金黄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到屁股上。 高峰又在心里说这王晓月了,这小蹄子又是发神经了,将自己打扮成这样子,前后又颠覆得太厉害,简直就是两个人,不过吧,以前的王晓月是英姿飒爽,现在的王晓月是性感火辣,两种王晓月他高峰都喜欢。 高峰正蹿来蹿去,王晓月伸手就是两巴掌,对高峰骂道:“姓高的,你属猴的啊,你不能好好说话啊,还我猜,我猜,我猜猜的啊,我猜你个头,本姑娘就知道你这种人,重友轻色,我王晓月在你眼里跟朋友相比,简直就是一文不值,你也肯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鲁正山的条件,你是不是要离开本姑娘。” 高峰这货还就是欠虐的家伙,男人都一样,都是欠虐的家伙,王晓月呼他两巴掌,他还不老实呢,还是像宋小宝一样跳来跳去,呲着个大板牙:“嘿嘿,王晓月,你猜错了,我高峰同志不是重友轻色的家伙,我高峰是重色轻友的家伙,打死我高峰也不会答应鲁正山的条件,你王晓月长得美若天仙,我高峰怎么可能离开你呢,何况你又跟我高峰心目中的偶像著名演员赵雅芝长得相像,她就是我心中的女神,你现在也是我心中的女神经,我不会离开你王晓月的呢。” “姓高的,你说明白,你是把我当赵雅芝还是当王晓月,你当我是女神还是女神经啊,你不说明白,我今天就不饶了你!” 王晓月叉着腰逼问高峰同志,高峰回答道:“晓月,你在我心目中就是独一无二的王晓月,就是我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女神没有经!” “小老公,这就对了吗,小老公,我可是爱死你,嗯那!” 高峰的话还没说完,王晓月就蹦了起来,像猴子爬树一样爬到高峰的身上,双手抱住高峰的脑袋瓜子,双腿交叉着紧紧地夹着高峰同志的腰,这动作十分地不雅观,可是王晓月不管,她旁若无人,将自己那血红的嘴唇贴到高峰那干裂的嘴唇上热烈地吻起来,就像啃脑骨一样,高峰这几天上火呢,嘴角还干裂着长了壳。 王晓月的形象,让操家五朵金花嗤之以鼻了,她们都在心里骂道:“王晓月,你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就骑在人家高峰同志的身上狂吻起来,这还不是女神经啊!” 王晓月将近十五分钟才结束自己的啃脑骨行动,不过她还没有从高峰同志的身体上下来,她的狂热动作也正好让新派出所的所长鲁所长撞见了,高峰离开鲁所长的办公室后,鲁所长打开自己的办公桌抽屉就发现自己的配枪不见了,鲁正山就一口气追了下来,他一边追出来一边急急地喊。 “高兄弟,你慢些走啊,我答应你放了操盘,你得把我的配枪还给我!” 鲁正山撞见的一幕让他又成了变色龙,他的那张脸变化莫测,一会儿成了红色的关公,一会儿成了黑脸的包公,一会儿又成了白脸的吕布,可谓复杂多变,鲁正山的内心比他的脸还要复杂,简直就是五味杂陈。 王晓月的火热表现,高峰同志哪有时间理会鲁正山,他连头也没回,只是右手举起一把警用手枪在背后晃了晃,对鲁正山道:“山哥,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你把操盘老板放了,我就将这把手枪还给你!” 很快,操盘就从派出所里出来了,这鲁正山太为所欲为了,竟然将操盘私自关押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不过操盘看上去还不错,只是精神状态有些差,身体上看不到有明显的伤痕,这也表明他没受到派出所警察的逼供,也许是警察们忙着喝酒庆祝了,没来得及对操盘进行审问吧。 操家一家子团聚了,操盘对高经理非常感激,对他作了好几个揖,然后告别,在临走之前,操家五姐妹又逐个对高峰同志行礼,对他逐个地吻别,五彩四彩都轻轻地吻了高峰的脸颊,高峰也没有往心里去,昨晚的时候已经来过一次了,这一次就当例行公事吧。 五彩四彩都例行了公事,轮到三彩二彩一彩了,这一次高峰同志打算错了,这三位操家姐妹,可没像昨晚那样一个飞吻,那两个轻轻扇了两嘴巴,她们却是采取了行动,三个姐妹将高峰同志围在中间,同时抱住了高峰同志,三个姐妹都献上了深情的吻,三彩吻了高峰的左脸颊,四彩吻了高峰的右脸颊,一彩捧着高峰的脸蛋,直接用自己的嘴唇朝高峰的干裂掉壳的嘴唇贴了上去。 见此情景,站在一旁的女警王晓月顿时是惊恐万状,目瞪口呆地指着操家三姐妹大叫:“喂,喂,你们,你们,你们耍流氓啊,三彩二彩一彩,你们耍流氓啊!” 操家姐妹松开高峰同志,一齐抬手指着王晓月异口同声地道:“王晓月,你还是一名警察呢,你刚才不是耍了流氓啊,要说我们耍流氓,那我们是跟你这警察学的,何况你王晓月刚才耍了十四分五十八秒的流氓,而我们只耍了不到一分钟的流氓,你可个大流氓啊!” 王晓月气道:“一彩二彩三彩,我那不算耍流氓,我跟他是情侣关系,我这叫深情之吻!” 操家三姐妹一齐冷笑道:“哼,哼,哼,王晓月你们是情侣关系,那我们就是偶像关系,你那叫深情之吻,我们这就叫火热之吻,我们的吻比你的吻要火热得多,我们就吻了啊,有本事,你王晓月来咬我们啊!” 操家姐妹一拍屁股,一甩乌黑的长发离开了派出所。 王晓月揪住高峰的耳朵发了怒:“姓高的,我让你耍流氓,你连六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你就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本姑娘也让你知道知道耍流氓的后果有多严重!” 高峰同志就叫苦不迭了:“晓月姐,事情太突然了,我是防不胜防啊!” “哼,什么太突然啊,我看你被操家五姐妹亲吻得十分享受呢,人家可都是比我王晓月年轻,可都是比我王晓月有资本啊!” 王晓月将高峰揪到了自己的宿舍里,打了满满一盆凉水,那水都快溢出盆沿去,她拿了一支欧莱雅的男士控油洁面膏,在高峰的脸上涂了左三层右三层,几乎挤掉了大半支洁面膏,涂在高峰的脸上后,又拿来一个洗鞋的鞋刷子,不由分说就像刷洗鞋一样刷起高峰的脸来,一边狠力地刷着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高峰同志。 “姓高的,我让你耍流氓,我让你耍流氓,我让你欺负小女孩子!” 高峰同志又是叫苦不迭:“晓月姐啊,我这可是一张脸啊,不是那李宁的运动鞋,你要帮我刷鞋的话,你可以去项目部帮我好好刷一刷啊,我的运动鞋都半年了,还一次没有洗过呢。” 晚上,高峰将王晓月送回了她家住的小区,王晓月刚下车时,高峰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就告诉王晓月:“王晓月,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啊,别这么拼命工作了,工作吗都是忙不完的呢,天天都有的忙呢,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呢,你看你拼命得头发都掉了,照你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毛都掉光了,那不成了一个光头女警啊!” 高峰很轻柔地从王晓月的脑袋上拿下几根金黄的头发,非常怜爱地看着王晓月,王晓月一看高峰手里的几根金黄色的头发,她立马就惊恐万状地大叫起来:“我的个妈妈呀,这可是我昨天刚接的头发啊,现在就掉下来了啊,我昨天可是花了四个小时才接上去的啊,这价格可是不菲啊,那都花了两千八百八啊!” 王晓月一摸自己的脑袋瓜子,不摸不要紧,一摸全完蛋了,昨天接的头发全部都掉了下来,高峰一看这情况,他也是叫了起来:“王晓月啊,我的个亲姐啊,你真是个败家娘们啊,花两千八百八就接一天的头发啊,你看看没有啊,这可是用的502胶水的啊,这502胶水粘鞋还可以,粘头发怎么可以的啊!” [,!] ... 第119章 祝我生日快乐 王晓月花了两千八百八接的头发,还没到一天呢就全部都掉落了,弄得王晓月郁闷非常,本来想回家的她,结果不想回家了,她怕母亲责怪自己,也正如高峰所说的那样是一个败家的娘们。 王晓月郁闷得想喝酒了,她给梅瑰打了电话,梅瑰很快就出来了,两姐妹一见面,高峰就知道这两姐妹就是一对难姐难妹了,梅瑰做的眼睫毛也是掉光了,跟王晓月一样用的是502胶水给粘的呢。 这两姐妹可不好惹啊,一个是晓月市的一姐,一个是民警同志,她们受了欺负那能放过那理发店啊,高峰就明白这理发店是自寻死路了,什么不惹敢惹这两个母老虎一样的姑娘。 三个人来到梅瑰与王晓月昨天做头发的理发店,她们来的时候就发现理发店的门前围了不少的女人,有年轻的姑娘也有年纪大一点的少妇们,大部分的女人都还是有钱的人呢,一看那开着豪车还有背着小包包,就知道这些女人非富即贵。 理发店门前围了不少的女人,可是理发店却铁将军把了门,昨天还生意爆棚的理发店,竟然人去店空了,只剩下这帮子被骗的女人们在店门前泼妇骂街一般地上蹿下跳地诅咒人家祖宗八代。 三个人一打听才知道这理发店的老板溜之大吉了,原来理发店的老板早就策划好了这一次行动,最让人无奈和可笑的是那理发店旁边有一家女子养生会所,会所里的女人昨天都在这理发店里做了头发,还都办了会员卡,结果今天一大早就发现理发店铁将军锁了门,理发店里的设备都搬走了,什么时候搬走的她们不得而知。 骑驴的反被驴踢了,这一群被骗了的女人们,真是什么难听的话都骂绝了,诅咒人家断子绝孙,诅咒人家生儿子没有屁眼等等,就连电视机里气质如兰的形象女神梅瑰姑娘也是加入了泼妇骂街的队列里,王晓月也放下了女警的形象,扯开嗓子大骂起来,这骂街的队伍极其庞大,弄得过路的行人都吓得躲得远远的,还以为这是一群什么邪教的女人。 招来了警察以后,这群被骗的女人们才被遣散而去,警察们看到晓月市一姐梅瑰姑娘还有公安局局长的女儿王晓月姑娘时,警察们都目瞪口呆了,他们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女神级的女人也有暴怒的时候。 警察们可感叹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变成泼妇,就要看她们是不是怎么被骗了。 梅瑰与王晓月去喝酒解闷,两大美女敞开怀喝酒了,一个人干了十几瓶啤酒,喝得两个人东倒西歪,洋相百出呢,闹腾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王晓月没有回家去了梅瑰家,高峰将两个人送到梅瑰家的小区,他才往土楼镇返。 高峰离开梅瑰家的小区时,又被那小保安给叫住了,那小保安又语重心长地警告了他一次:“小子啊,上次警告你的话,你小子没往心里去啊,说你跟梅瑰姐不般配,你就是不长记性,现在不但招惹梅瑰姐,还招惹了晓月市公安局局长的女儿,看你这情势是要一箭双雕啊,晓月市两大美女通吃啊,你以为自己是射雕英雄郭竣啊,小子啊,你要长记性了啊,离她们远一点远一点啊,越远越安全!” 高峰就问那小保安:“兄弟,我应该离多远才算安全啊!” 那小保安用大盖帽磕了高峰同志两下:“小子啊,我觉得吧,你离她们十万八千里那才安全!” 高峰将那小保安的大盖帽夺了下来,对他呲了一个大板牙:“嘿嘿,兄弟啊,峰哥就听你的话,我现在就准备去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兄弟,再见了啊!” 高峰同志一加油门,汗血宝马像离弦的箭一样蹿出去,高峰从后视镜看见那小保安拼命地在汗血宝马车屁股后面追他,小保安一边拼命地追赶,一边大声地喊:“峰哥,你还我的大沿帽啊,你还我大沿帽啊,我这大沿帽可是保安公司配发的呢,你是不知道啊,我们的保安公司有多黑啊,他们不但压了我的身份证还逼着我交了一千块钱押金呢,这要是丢了大沿帽,我那一千块钱押金可就拿不回来了啊!” 高峰将那大沿帽放在离梅瑰家小区五公里的地方,挂在路旁的一个护栏上,高峰想象那小保安要跑五公里,他就是忍俊不禁好笑:“哼,想警告我峰哥,那就让你跑断双腿,让我离她们远一点,我看你这货的眼神啊,做梦都想一箭双雕呢!” 离开梅瑰家的小区都快后半夜了,越到郊区越看不到人影,路上的车辆都极少,高峰正往前面开着,天气有些闷热,高峰不喜欢打开车内空调,他觉得车内空调并不舒服,还是降下车窗吹吹自然风,那才是比较惬意的呢。 高峰将四个车窗玻璃都降到最低,这里是郊区空气质量还真不错,吹着那凉爽的自然风,高峰感觉非常地惬意,他的心情也是大好,正准备哼一哼歌曲,脑袋里搜寻了半天,高峰就发现自己还真唱不完整一首歌。 高峰正准备打开车载cd播放歌曲时,他的手刚伸到按键时,从车窗外飘来一阵忧伤的歌声:“happybirthdaytoihappybirthdaytoihappybirthdaytoihappybirthdaytoi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高峰就纳闷不已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人家唱生日歌,都是祝你生日快乐,怎么这个人却是祝自己生日快乐呢,而且这是一首非常欢快的歌曲,这个人却唱得忧伤满怀,好像里面充满了无数的忧伤一样。 高峰顺着歌声看过去,他就发现离自己三百米远的前方人行道上有一个黑影,那个黑影的前面有星星的火光,那歌声正是从那人影的地方飘过来,看到那个黑影的时候,高峰的脑袋瓜子还轰地一下紧张起来,这深更半夜怎么有一个人影,莫非遇到鬼魂了啊。 高峰是个无神论者,他还真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一说,可是这半夜深更的也确实吓人呢,高峰壮了壮胆子,朝那个人影靠近而去,离那人影越来越近,借着太阳能路灯的灯光,高峰就发现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还是一个断臂的姑娘,两条胳膊都没有,姑娘蹬在地上,地上摆着一个小蛋糕,小蛋糕上点着几支蜡烛。 那忧伤的歌声也正是这位断臂姑娘所唱,高峰越来迷惑不解,一个身有残疾的姑娘为什么深更半夜一个人在这里,看这情形还是为自己过生日,难道她没有父母家人,她的双臂怎么失去的呢,她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无数个惊叹号在高峰的心里显现,他也想去了解一个清楚,高峰将车子停了下来,很轻地下了车,他不想惊扰到那断臂姑娘,还没等到高峰接近那个断臂姑娘呢,却突然从马路上驶来了六辆摩托车,呼啸着擦着高峰的身旁就朝那个断臂姑娘冲了过去。 这六辆摩托车都是那种小踏板的摩托车,不过这些摩托车的发动机都经过了改装,那发动机的功率都增大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十分地刺耳,就像那赛车的发动机轰鸣声一样,离着一两公里路都能够听得到它的轰鸣声。 这是六个小青年,他们将摩托车都骑飞了起来,几乎是提着前轮向那断臂女孩冲过去,而他们的每个人都没有戴头盔,也没有穿赛车服,没有一点安全措施,摩托车风驰电掣一般,老远就刮起一阵劲风,直接将那断臂女孩点的几支蜡烛吹灭了,蜡烛也倒在小蛋糕上。 六辆摩托车从天而降,将那断臂女孩吓得失魂落魄,尖声大叫起来,而那六个小青年却十分地开心,骑着那六辆摩托车围着这断臂女孩子打着转,同时做出那些相当的危险动作,时而抬前轮,时而抬后轮,时而大飘移,来戏弄这个断臂的姑娘,他们一边戏弄一边嘻嘻狂笑。 “小龙女,你好可怜啊,过生日都自己过啊,你就跟我们走吧,让我们帮你过生日吧,我们一定让你过得快快乐乐的啊!” “断臂美女,你太可怜了,生日快乐歌都没人替你唱啊,你这不是太浪费了啊,长这么漂亮,那多可惜啊,跟着我们几个帅哥吧,我们今晚都帮你唱生日歌,轮流给你唱生日歌,那才叫个爽呢!” 看着这六个小青年的嬉皮笑脸,那个断臂姑娘早吓得魂飞魄散了,她是惊恐万状,慌乱地躲避他们,一边慌乱地躲避一边尖声地大叫:“你们,别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再这样,我可就要报警了!” “哈哈,断臂美女,你想报警啊,帅哥们就让你报啊,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就是警察也不愿意出警啊,你就乖乖地从了我们吧!” “哈哈,断臂美女,你就别浪费感情了,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你也别装纯了,你一个人跑这荒郊野外来,那不就是等着帅哥出现啊,你就乖乖地从了我们吧,我们让你快乐!” “是啊,你就从了吧!” 六个小青年一个个面目狰狞,就像六个青面獠牙的猛兽一样围着那断臂姑娘,他们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吃了一样,断臂姑娘也彻底绝望了,她无力地坐在地上,仰天大叫起来:“老天爷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公啊,你怎么就这样对待我啊,不但没有人替我过生日,还让我自己遭遇这么多色狼!” 就在断臂女绝望的时候,一首郑智化的《生日歌》从天上飘了下来:“你的生日让我想起,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他流浪在街头,我以为他要乞求什么,他却总是摇摇头,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却没人祝他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握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别在意生日怎么过,这个朋友早已不知下落,眼前的我有一点失落,这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有些人却得到太多,所以我最亲爱的朋友,请你珍惜你的拥有,虽然是一首生日才唱的歌,愿永远陪在你左右!” [,!] ... 第120章 姐夫饶了我们 断臂女被六个流氓围着,遭到他们的无理调戏,又是在深更半夜,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一个弱女子眼看就要遭遇到流氓的污辱,本来就遭遇着不幸的她,又再一次陷入困境,她不得不愤怒地质问老天爷何其的不公。 屋漏偏遭连夜雨,不幸总是接二连三而至,断臂女孩悲天悯人起来,就在她快绝望了的时候,一首她最喜爱的歌郑智化的《生日歌》从天上飘下来,一句句从天而落直到降落地面,那歌声是多么地悠扬,虽然那嗓声比较粗野,有几个地方还跑调跑得挺远的呢,不过在她听起来这就是一首最美的歌,就是一首神曲。 “你的生日让我想起,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他流浪在街头,我以为他要乞求什么,他却总是摇摇头,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却没人祝他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握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别在意生日怎么过,这个朋友早已不知下落,眼前的我有一点失落,这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有些人却得到太多,所以我最亲爱的朋友,请你珍惜你的拥有,虽然是一首生日才唱的歌,愿永远陪在你左右!” 随着这荡人心魂的《生日歌》从天而下,断臂女孩竟然安然地将眼睛闭上了,老天爷给她送来这首生日祝福歌,她已经感觉到幸福了,此时此地的她就是最幸福的女孩,也是她有生以来最满足的时候,她已经别无所求了,她已经相信了命运,她也相信了那句话,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断臂女孩突然想通了,突然脑门大开一样,她要安然的接受现实,宁愿自己咬舌自尽,或者是撞死在这里,也不让这帮禽兽不如的流氓们给凌辱了,她坚强地站了起来,紧接着双膝跪倒在地,向着远方磕了三个头,然后对着远方说了几句话。 “父亲,母亲,女儿原谅你们了,人生就是这样,女儿已经满足了,能在世上走一遭,经历了这么多,女儿到现在不再恨你们了,父亲你等女儿吧,女儿上去陪你,我还做你的女儿!” 断臂女孩说完这几句话,脸上还展现出了淡然的笑容,一念之间她就释然了,她将脑袋抬起来,微笑着朝沥青的地面上就要撞去,就在她的脑袋瓜子快要撞到沥青地面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她隐形将军响了起来。 “喂,妹子啊,慢来慢来啊,你这样也太不给你峰哥面子了啊,你峰哥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几年来,还从未唱完整一首歌,今天可是一个例外啊,能把这首郑智化同志的《生日歌》给完整唱了下来,虽然跑调跑得挺远,那也是我峰哥唱得最动听的一首歌啊,你不给我捧捧场,怎么就这样要结束自己啊!” 随着郑智化的那首《生日歌》从天而降的人,就是高峰同志,断臂女孩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帅小伙子,年龄跟自己差不多,估计也就大一岁左右,长得挺不错的呢,眉清目秀,鼻直口方,正脸看像天王刘德华,侧脸看又像梁朝伟,左脸还有一个明显的标记一个豆大的黑痣,这小伙子虽然长着一颗明显的黑痣,并不影响他的帅气,反而有画龙点睛的效果,就像人家美女的美人痣,这位小伙子的左脸黑痣就是一颗帅哥痣。 帅小伙从天而降,那六个流氓更加肆无忌惮地狞笑:“哈哈,小子啊,你从哪学的英雄救美啊,你小子电影电视看多了,什么东西不模仿,你模仿人家英雄救美啊,你可知道这叫着找死啊!” “哈哈,小子啊,勇气可嘉,我们佩服你啊,不过,我们也得让你尝尝英雄救美以后怎么变成狗熊的呢!” “哈哈,兄弟们动手吧,这小子要想英雄救美,我们就成全他!” 高峰就发现这六个流氓手中多了钢管,看来面前的这六个流氓还是些惯流氓呢,他们肯定干过不少的坏事了,高峰一咧嘴笑了:“哈哈,各位流氓们,你们还就说对了,你们的峰哥就是电视电影看多了,从小就羡慕英雄救美呢,我做梦都想着成为英雄呢,峰哥就拜托各位流氓成全了!” 高峰向这六个流氓一拱手,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气得那六个流氓鼻子都歪了,六个流氓将摩托车油门加到最高,都哇哇暴叫了,他们将摩托车骑到了极速,挥舞着钢管朝高峰就冲过来。 “日你姐姐的啊,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今天我们就让你尝尝狗熊的滋味,小子啊,你找死吧!” 六辆摩托车形成包围圈将高峰与那断臂女包围在中间,摩托车的氙气大灯直射着他们的眼睛,六辆摩托车的前轮高高地抬起,就好像六头发怒的公牛一样,马上就要冲击高峰同志。 情势十分危急,那断臂女孩站了起来,她用身躯去撞高峰并请求他:“哥,你别管我,他们都不人啊,你这样只会自寻死路,你这样是无谓的牺牲,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吉如意不是内心更加不安宁啊,哥,求求你别管我,我吉如意从小就是一个不幸的姑娘,我都做好了安然死去的准备了,我可不能拖累了你这无辜的人,求求你走吧!” 那断臂女孩还准备朝那六个流氓跪下去,去求这六个流氓:“各位大哥,我吉如意跟这哥素不相识,他跟我没有关系,求你们放他走,求你们别伤害他!” 六个流氓狰狞着面目,仰天狂笑不已:“哈哈,断臂美女,你都喊人家哥了,这哥是情哥还是亲哥啊,我们也不管他是你什么哥,只要是你哥,我们就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断臂女孩双膝正要弯下去,被高峰给拉住了,高峰淡然地微笑:“如意妹子啊,你就放心好了,你峰哥可不是一般人,你峰哥可是奥特曼啊,你峰哥专门打怪兽,专门打这些人渣,你就瞧好吧!” 高峰正气凛然,毫不畏惧,那六个流氓就动手了,六辆摩托车像六头斗牛里的凶猛公牛一样向高峰冲过来,摩托车的发动机轰鸣声撕破了天空,六根钢管从天而降,都一齐朝高峰同志的肉脑袋砸了下来。 断臂女孩又一次绝望了,本来她打定了必死之心,结果突然冒出了个年轻的小伙,长得挺帅却愣充英雄,这叫着在不对的时间里来了一个送死的人,这也是驼子拜年多此一举啊。 断臂女孩几乎不抱希望,以一对六而且人家还有武器,从天而降的这位多情帅哥只能凶多吉少了,奇迹不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如果有奇迹自己也不会从小就生活在不幸之中。 “老天爷啊,你就是不公啊,你让我吉如意没有好日子过,你还让我拖累一个无辜的人,这是多么地不公啊!” 断臂姑娘是欲哭无泪,她在绝境之中无力回天,她连祈祷的心都不敢奢望了。 战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快得让断臂女孩没有反应过来,就连那六个流氓也没有反应过来,断臂女孩是惊魂未定,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根本就不相信面前的一切景象,那六个流氓都被反剪了双手,双手被绑着他们的武器那根钢管上,六个流氓跪成一个圈,跪在断臂女孩的面前,而他们所骑的六辆摩托车都滚在一旁,摔得七零八落,是塑料制作的地方都碎掉了,轮胎也朝了天不停地转动着,那发动机也无力地轰鸣着,反光镜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断臂女孩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她看向身旁的那个黑痣的帅气小伙,只见这家伙若无其事地朝着她微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而那六个流氓就齐声开始求饶了。 “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哥,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哥,念我们是初犯,念我们心生邪念了,哥,咱们都是男人,谁见着美女不心生邪念啊,哥,你见到这断臂姑娘时,也许也心生邪念了吧,要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英雄救美啊!” “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孕妇肚里能撑船,你大人有大量,你肚里能撑船,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如果下次再遇到我们,你就见一次打一次!” 这六个流氓一改刚才的嚣张猖狂,一齐向高峰同志求饶,高峰挨个向他们吐口水吐过去:“啊呸,谁跟你们一家人啊,谁心生邪念啊,谁奶奶的是孕妇啊,你峰哥是个纯爷们,你峰哥也是个不耐烦的人,不想见一次打一次,就想今天将你们的小命结果了!” 高峰这样一说,那六个流氓更加急了,砰砰地向高峰磕头,那头磕得比鸡啄米还要快几倍,一口气磕了十几个,将自己的脑袋瓜子都磕起了十几个小笼包来,她们又向那断臂女求饶。 “姐啊,你就说说好话吧,你让姐夫饶了我们吧,念我们年轻不懂事,念我们从小娇生惯养的份上,姐啊,你就让姐夫放我们一马吧!” 这帮流氓还很可爱呢,一声“姐夫”还把断臂女孩给叫得脸红脖子粗,脸颊上飞起了红云,羞得像三月初开的桃花一样,真是映日桃花别样红,也许是这一声姐夫让断臂女孩心软了,她也央求起高峰来。 “他姐夫,看在弟弟们都很诚恳又少不更事的份上,你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 断臂女孩一声口误,惹得自己更加羞不可当,一句话没说完就羞得背过身去。 高峰指着六个流氓道:“小子们,要想放了你们很简单,你们必须齐声给如意妹妹唱郑智化的《生日歌》,什么时候唱得深情了,你峰哥认为满意了,那你们就可以走了!” 六个流氓一听,马上开始了唱歌行动,扯开嗓门唱起了郑智化的那首《生日歌》。 “你的生日让我想起,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他流浪在街头,我以为他要乞求什么,他却总是摇摇头,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却没人祝他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握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别在意生日怎么过,这个朋友早已不知下落,眼前的我有一点失落,这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有些人却得到太多,所以我最亲爱的朋友,请你珍惜你的拥有,虽然是一首生日才唱的歌,愿永远陪在你左右!” 六个流氓唱了有二十多遍,深情得不能再深情了,高峰同志才让他们滚蛋,六个流氓滚蛋以后,高峰就发现断臂女孩已经泪流满面泣不能声了。 [,!] ... 第121章 保证不是大便 断臂女过了一个最让人难忘的生日,一个帅气的小伙为她唱了生日歌,还有六个流氓跪在自己的面前,光着上身反剪了双手,就像负荆请罪一样为自己唱了生日歌,这种场面独一无二,不可复制了,她也感觉成为了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子,老天爷对自己是公平的,断臂女孩被感动得心潮澎湃无以复加,热泪盈眶泣不能声。 断臂女孩不能自已,她靠在那帅气的小伙子宽阔地怀抱里,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流淌下来,泪水打湿了那帅气的小伙七匹狼的短袖后背,那个帅气的小伙用他有力的双手抱着她,右手还拍打着她瘦弱的后背,就像母亲拍打着自己的婴儿,又像兄长拍打着自己的兄弟,女孩更感觉是另外一种情愫,一种异样的温暖从心底升腾而起,整个心都被温暖了,自己的身躯都被融化了一般,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神奇的暖流。 帅气的小伙子像变魔术一般,从他的身后端出了一个漂亮的大蛋糕,大蛋糕的奶油诱人心脾,上面“吉祥如意”四个红字,让断臂女孩更是情不能已,帅气的小伙子将大蛋糕放在断臂女孩的面前,又插上了二十二支红蜡烛,划了一根火柴点亮了那二十二支红蜡烛,那蜡烛的火光一下子就照亮了断臂女孩的心,这正是她心中那不灭之火光,二十二年来一直隐藏在心底,此时此刻一下子被点燃了。 “如意妹子,你许个愿吧!” 断臂女孩抬起眼睑望着面前那个帅气小伙子的一双深情的眼睛,他的眼睛虽然不够大,甚至还是那种小蜜眼,他微笑着脸颊的左右两边显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但是她发现这是世界最迷人眼睛,最有情意的眼睛,还有那迷人的两个酒窝,真是灌满了深情。 断臂女孩闭上眼睛对着大蛋糕,她在心底许了一个愿,然后睁开眼睛轻柔地吹灭了二十二根红蜡烛,那个帅气的小伙子用塑料的小刀切了一块蛋糕挑起来送到她的嘴边,同时还哼唱起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如意愿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愿你像古代的太后一样吉祥如意,永远年轻美丽!” 这位独臂女孩名叫吉如意,她并不是一个孤儿,她是一特殊的孤儿,她是一个有父母的孤儿,五六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母亲舍弃她而去,她跟着父亲过日子,母亲离开没有半个月,父亲就将她送到寄宿学校了,除了给她读书的费用以外,从此对她不管不问,她几乎就成为了一个孤儿。 后来父亲索兴就不管她,她也找不到自己的父亲,父亲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不知去向,学校里也找不到她的父亲,学校没有办法找到了晓月市的孤儿院,孤儿院的院长看到吉如意十分可怜,就破格收留了她,也收留了史上以来第一个有父母的孤儿,吉如意也只得把孤儿院当成自己的家了。 吉如意是一个健全的女孩,她的两条胳膊是一次在孤儿院打羽毛球时无意中触碰到了变压器,结果两条胳膊被截肢了,吉如意是一个坚强的姑娘,她靠脚与嘴巴练会了自理生活,并练会了用嘴巴写字画画,她也以优异的成绩考了上省理工大学,成为了一名大学生,今年是大学四年级,马上就要毕业了。 吉如意虽然是一个坚强好胜的姑娘,但是她还是非常地自卑,尤其是在想念亲人的时候,或者到了自己生日的那一天,她就格外的落寞,她也恨自己的父母为何要将自己遗弃,让她成为一个有父母的孤儿,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给自己取名如意,为何却一直经历着不幸,让自己一点都不如意。 吉如意也尝试着寻找自己的父母,她也想彻底尝试着不去恨自己的父母,可是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没能如愿,而且在去年她还从父亲的朋友那得到一个消息,说他的父亲毫无征兆地突然离世了,她找到了父亲的墓碑时,她才相信父亲已经离开了人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今天又是吉如意的生日,吉如意又是悲从心起,放学以后她就离开了学校,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她还给自己买了一个小蛋糕还有几支小蜡烛,她想为自己过一个生日,同学们过生日都是那么快乐,除了家人庆祝以外,还有亲密的朋友围着,只有自己是孤苦伶仃,一个人的生日也只能自己祝自己生日快乐。 也许老天爷终于睁眼了,送给她一个最贵重的礼物,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给她过了生日,使自己完成了一个很早就有的梦想,王子为公主庆祝生日的画面终于变成了现实,也使她成了世界上最美丽最独一无二的公主,也是最最幸福的公主。 吉如意虽然失去了双臂,但是她可是出落得像个美丽的公主一样,二十二岁的她即漂亮又成熟,骨子里还有那种宁屈不弯的气质,她有着一张貌若如花的脸蛋,美貌赛过月中的嫦娥,也不输给那倾国倾城的西施,真是若把如意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无论是面貌还是骨子里的气质,吉如意都跟高峰同志非常喜爱的那个影视演员想像,那就是刘晓庆同志,吉如意就是年轻版的刘晓庆,那种如兰的气质,无人能比拟,当然吉如意生活的不幸也造就了她的内心脆弱。 凌晨六点钟的时候,高峰将吉如意送回了大学城,吉如意几乎是连蹦带跳就跑进大学城里,这个姑娘从未有过这么欢快过,她掩饰不住内心的快乐,看着她跑动的身影,就好像一只雀跃得想飞起来的小百灵鸟,她要展翅高飞一样。 回到土楼镇项目部,高峰就见三队的新材料主管包子哥在物资部里,物资部里的人对包子哥的印象不太好,包括高峰同志也是如此,高峰进屋的时候,包子哥已经在物资部里,他靠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身子完全后仰,那八十块钱的木制办公椅两条腿前都离地了,两条后腿也只有三分之一着地,包子哥两条小短腿架在高峰同志的办公桌上,包子哥腿前就是高峰的茶杯,包子哥那双回力牌的运动鞋鞋底正时不时地蹭着高峰的茶杯。 高峰也有这个习惯,就是时间坐久了,他也喜欢这样将身子往后靠,使得整个办公椅快要离地了,不过高峰同志可没有将两条腿架在办公桌上的习惯,更何况他更没有坐别人的办公椅还这样肆无忌惮。 高峰更发现一个情况,包子哥那双回力牌运动鞋的两个鞋底上有一种异样的东西,那就是两鞋底上有婴儿拉的黄灿灿的大便,也不知道包子哥是怎么走路的呢,他竟然踩了两脚的大便,那黄灿灿的大便,也像那烤的红薯一样,莫非这包子哥误以为是烤红薯吗? 有的人走路根本不注意地下,明明前面有一坨黄灿灿的大便,他就是视而不见,包子哥就是这种人。也有一种家属就喜欢让自己的婴儿随地大便,包括在别人吃饭的时候,或者自己家里人在吃饭的时候,他们都保持这个习惯。 无巧不成书,包子哥走路不看路的习惯,正好遇到了那就喜欢让自己的婴儿随处大便的妇女,两个人一拍即合,包子哥同志就中**彩了,他大清早就非常幸运地踩了两脚的大便。 有的人并不知道自己踩了大便,有的人明明知道自己踩了大便,可是他却全然不管不顾,任凭自己的脚到处走动,包括将脚高高地架在人家的办公桌上,肆无忌惮地摇来摇去。 高峰看到包子哥那脚底板上黄灿灿的东西,正在自己那深灰色的保温杯上蹭过来蹭过去,就像女孩子描眉一样,这个保温杯可是王上梁买的呢,据说需要两百八十多块钱,高峰扫过条形码以后发现这价格还是打个八折的呢,高峰同志的眉毛差点皱地脑袋背后去,他捏着鼻子指着包子哥质问道。 “包子哥,你不知道你踩着小孩大便了啊?” 包子哥却若无其事地回答高峰同志道:“嘿嘿,峰哥,我知道的啊,你何必大惊小怪啊!” “我干你妹的啊,你小子知道踩了屎,你还将脚在我茶杯上蹭来蹭去啊!” 高峰气得鼻子都歪了,世界上怎么还有包子哥这种人,明明知道自己踩了屎他还大言不惭呢,高峰恨不得将这包子哥给撕开两半了,包子哥就笑了:“峰哥,你不必惊慌啊,我刚才是逗你的呢,我踩的不是小孩拉的屎呢,那是烤红薯啊,我早晨来的时候在镇上十字街口买的烤红薯呢,我就将烤红薯塞在口袋里,结果上了楼一看发现烤红薯跑到脚底板上了!” “包子哥,你说的真的假的啊,你脚底板上的不像烤红薯啊,你确定它是烤红薯还是小孩的大便啊?” 包子哥神情淡然,高峰执怀疑态度,虽然小孩子的大便还真跟那烤红薯相似,并且可以乱真,但是包子哥的这脚底板上黄灿灿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像小孩的大便,并不像那烤红薯呢。 包子哥摇头晃脑地跟高峰道:“峰哥,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包子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相信啊,你就放心吧,它绝对是烤红薯而不是小孩的大便,我刚才还在卫生间里扳起脚底板仔细看过了,而且还仔细闻过了,它是烤红薯的香味,而不是小孩大便的那种臭味。” 高峰挥着拳头逼问包子哥:“包子哥,你确定?” 包子哥斩钉截铁地表示确定加肯定,高峰这才有些放心,正在这个时候王上梁从物资部外面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烤红薯,她举起来问高峰与包子哥:“喂,这过道里躺着一个烤红薯是谁买的啊,你们怎么不捡起来啊,不会是你高峰为本姑娘买的吧,本姑娘就喜欢吃红薯呢!” 王上梁刚把烤红薯举起来,包子哥就像猴子一样蹿了过来,他一把将烤红薯夺了过去,并且自言自语地说道:“妈啦个疤子啊,我明明发现烤红薯掉在人家吐的一口浓痰上了,我怕别人捡去吃了,觉得非常的可惜,我就狠狠地双脚跳起来跺了两脚呢,怎么它又掉在过道里了啊,这真是见了鬼啊,莫非我跺的那个不是烤红薯,而正如峰哥所说的是小孩的大便啊!” [,!] ... 第122章 我先走一步 包子哥是来找财务借钱,三队的箱涵队伍在谁提供架子管上跟项目部扯皮,项目部领导决定由项目部替他们租用架子管,牛奋斗就让包子哥来借租架子管的押金,包子哥的积极性还挺高,早餐都没吃一大早就从三队跑步来了土楼镇,他在十字街口看见烤红薯的了,就买了一个红薯,那红薯太烫,他就将它塞在口袋里了。 包子哥去财务部借钱,被张爱青给轰了出来,曲浮萍早上拖得干干净净的地板,结果让包子踩了一屋子婴儿的大便,整个地板都变成了黄色,飘了一屋子的臭味,张爱青正喝着热豆浆啃着面包呢,全都被喷了出来,就像射水枪一样,喷得包子哥全身都是,这包子哥还咂巴咂巴着嘴唇,不住地夸赞张爱青喝的豆浆好喝。 “哎哟喂,项目部就是项目部,那伙食比我三队好得太多了啊,你这豆浆太够味了啊,张爱青,你能不能剩点给我喝!” 张爱青像头狮子一样暴怒了:“滚,包子哥,能滚多远给我滚多远,别让老娘看见你,看见你一次老娘就喷你一次!” 包子哥被轰了,他还一点都不觉得难堪,仍然呲着牙向张爱青呵呵地傻笑:“嘿嘿啊,爱青,我就喜欢你喷我,你就见我一次喷我一次,那有多美啊,现在就接着喷,我包子哥一点也不介意!” “滚,包子哥,你给老娘滚犊子,美你姐的个头啊,老娘非常地介意!” 张爱青将手中的带卡通图片可爱的搪瓷杯砸向包子哥,那搪瓷杯正砸到包子哥的手上,将包子哥手上的烤红薯给砸烂了,弄得包子哥一手黄灿灿的烤红薯,包子哥一看烂成糊的烤红薯,哭丧着脸叫着。 “我的个娘啊,张爱青,有你这样的服务态度啊,好好的一个烤红薯被你砸得像小孩拉的大便,这叫我包子哥怎么吃啊!” 包子哥被张爱青轰了出来,借钱也是没门了,牛奋斗就让高峰去替他借钱,张爱青一看高峰就开心了,就像接待贵宾一样将他迎进了财务室,高峰感觉还挺美的呢,呲着个牙乐。 “嘿嘿,爱青啊,你见着朕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要侍候朕的啊!” 张爱青一脸地坏笑:“皇上,臣妾正有好东西要侍候皇上呢,臣妾给皇上准备了一屋子礼物呢,臣妾的办公室被包子哥踩了一地的大便,皇上就请你都把它弄干净了吧!” 高峰一看财务室的地板,眉头就拧成了钢丝绳,他向张爱青摆着手:“爱青啊,你这礼物太贵重了,皇上接受不起啊,你还是另赠他人吧,我就拜拜了!” “姓高的,你想拜拜没门,今天你不将臣妾的办公室弄干净了,没有我张贵妃的同意,你一毛钱都别想借到!” 张爱青两手一叉腰,张贵妃立马变成母老虎了,高峰就哭丧着脸了:“张贵妃,是你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啊?” “哼,臣妾告诉你,只要遇到了老娘张爱青,皇上也不好使!” 高峰忙活了半个小时,将那财务室拖得像块镜子一样,张爱青将自己的脑袋瓜子在那地板上晃来晃去,完全能看到自己脸颊上长的三颗小粉刺,她才表示了满意,也才将租用架子管的钱给了高峰,财务室的人还是佩服张爱青,也只有她能找到免费的苦力,而且那服务态度好得跟侍候皇上的太监一样,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牛奋斗要了车带着高峰还有包子哥,准备出发去晓月市租架子管,牛奋斗还没上车呢,他就发现小车司机跟包子哥两个人打了起来,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抠鼻子叉屁股眼的呢。 原来,小车司机一大早刚洗的车子,包子哥就进去踩了一车的小孩大便,气得那小车司机血都差点吐了出来,疯了一般跟包子哥战斗了起来,打得不可开交,小车司机跟包子哥无论是身体个头还都差不多,两个打了个势均力敌,难分胜败。 小车司机坚决不让包子哥上车,牛奋斗也厌恶这包子哥,就把他给轰下了小车,他们向晓月市出发了,小车开出去十几分钟,牛奋斗总觉得屁股下面粘乎乎的呢,他用手一摸,当时就跳了起来。 “我的个妈呀,包子哥,你个王八蛋啊,弄了老子一裤子大便啊,这条裤子虽然是去年人家送的呢,可是今天才穿第一天啊!” 牛奋斗骂了一路的包子哥王八蛋,高峰闲得没事还仔细数了一下,整整是三百六十八次,可见包子哥把牛奋斗部长气得有多严重啊,这要是包子哥在车上,牛部长真要将包子哥当包子一样一口就给吞进肚子里去。 牛奋斗联系的那家架子管租赁公司是在晓月市的北郊,小车开了有一个小时才来到这家租赁公司,这家公司占地面积不小,就是地方有些偏僻,院子相当的大,办公大楼也是气派,从院门到最里面的院墙估计有一华里的距离。 小车进了租赁公司,牛奋斗还没下车呢,包子哥去从后备箱里蹿了下来,对着牛奋斗呵呵地傻笑:“牛部长,你没想到吧,我躲在后备箱里呢,牛部长,你刚才还中奖了吧,坐了一屁股的烤红薯吧,我还数了数呢,你牛部长刚才骂了我三百六十八次王八蛋呢!” 牛奋斗一看包子哥,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屁股上的大便没有全部擦干净,都干了成了皮了,牛奋斗满院子追包子哥,可惜包子哥人虽瘦,可是跑起来却比牛奋斗快得多,结果把牛奋斗累得要死,就是抓不到包子哥。 租赁架子管的事情办得很顺利,合同也是由牛奋斗代签的呢,当场签完了合同,高峰将四万块钱的押金缴给了租赁公司的财务,事情就算办妥了,租赁公司的老板告诉牛奋斗,上午车子都一大早出去了,要等到下午一两点的时候才有车子,你们留下一个人跟车就行了,其他的人就可打道回府了。 牛奋斗不放心包子哥,他安排高峰陪着包子哥在这租赁公司等车,自己就回项目部了,牛奋斗走后没两分钟,高峰却发现包子哥不见了,他正四处寻找那货呢,高峰就发现包子哥跟他打招呼。 “喂,峰哥,我包子哥先走一步了,你峰哥就辛苦辛苦了啊,我包子哥先走一步了啊!” 高峰抬头一看,只见那包子哥正坐在牛奋斗那辆小车的后备箱里,后备箱的门敞开着,这个家伙像荡秋千一样,双脚搁着外面荡来荡去呢,高峰就皱了眉头,心里想包子哥这货这样荡秋千,会不会在高速路上掉下来啊,来的时候走的高速,他高喊着“先走一步”会不会是真的“先走一步”了啊,会不会先见到阎王爷啊。 “包子哥,你可小心一点啊,别这样荡秋千,这样太危险了!” 高峰的好心提醒,那包子哥却无所吊谓,向高峰摇着手:“峰哥,你就放心吧,刚才来的时候,我就是这样一路荡过来的呢,不照样一点吊事没有啊!” 小车很快就跑远了,包子哥也变成了一只蚂蚁一样这么小,最后直到看不见包子哥了,高峰有心想向牛部长打一个电话,让他注意一下包子哥,他刚拿起手机拨电话呢,旁边来了一个人。 “兄弟,等车的时间可长了呢,可能要等五六个小时呢,你站在外面可难等了啊,你跟我去房间里等吧!” 高峰转脸一看,他的面前站着一个怀孕的少妇,一看少妇的大肚皮,估计怀孕九个多月了,也许快到预产期了,说不定马上就得临盆了呢,再往这怀孕的少妇脸上打量,这个少妇长得十分地精致,五官搭配精致到了极致,真是巧夺天工一般,鼻子眼睛都是恰到好处,皮肤白净如雪,脸上还有几个孕妇斑,这并不影响少妇的美,反而像鲜花点缀一样,更加使这怀孕的少妇美若天仙一般。 少妇的气质也是相当地好,高峰怎么看这个怀孕的少妇都像那琼瑶剧《情深深雨濛濛》中出演方瑜一角而成名的演员李钰,李钰还曾在电视剧《末代皇妃》中饰演川岛芳子,可惜正步入演艺巅峰的李钰却突然离世,真是天妒红颜了。 这个漂亮的怀孕少妇,高峰同志认识她,正是刚才收押金的租赁公司的财务,一个漂亮的怀孕少妇邀请自己去她的房间,高峰感觉有些难为情,他浅浅地对她笑了笑表示了谢意:“姐,谢谢你了,我看时间还早,我就出去找个网吧上上网去,等到了下午我才过来不迟。” 那怀孕的少妇笑了:“兄弟,我们这租赁公司是在郊区呢,说是在郊区其实跟荒郊野岭差不多呢,这附近方圆十几公里都找不到一个小店,更别说网吧了,要找网吧的话,你只能去市里了,可是你没有车子,等你走到市里的话,那也没有时间了,你还是听姐的吧,跟姐去我的房间,你这么大一个男人,难道你还怕姐吃了你不成的啊!” [,!] ... 第123章 当姐临时老公 怀孕的少妇将高峰领进自己的房子,这是一间只有三十个平方的小房间,临窗的位置放着一张一米的小木桌,小木桌上摆着两撂书,一撂是财务有关方面的书,一撂是读者与知音方面的杂志,两撂书的旁边是一个小圆镜,小圆镜的旁边放着两个带卡通图片的搪瓷小杯。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单,小木桌的旁边放着一个洗脸架,上面放着脸盆还有女人应用之物,但是并不多,就简简单单几样,什么舒肤佳的香皂,洗手液还有沐浴乳之类的用品,几乎看不到其他杂七杂八的化妆品,只有一瓶涂脸的雅霜,估计年轻一点的女孩子都不用这种雅霜涂脸了,那是**十年代的妇女才流行的涂脸之物。 房间里的最大件就是一张床了,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成三角形摆在靠墙的那头正中间,粉色的枕头撂在被褥上面,被褥的被套也是粉红色,床铺上的床单也是粉红颜色,床单撑得紧紧绷绷,外面撑着一个粉红色蒙古包的蚊帐,蚊帐的两个门都夹了起来,小房里的窗帘也是粉红颜色。 房间里喷了六神的花露水,一阵阵好闻的清香扑鼻,房间虽小可找不到一个苍蝇蚊子,靠最里面有一个简易的布衣柜,布衣柜的门敞开着,能看到里面整整齐齐挂着几件女人的衣服,大多数都是粉红的颜色,显得格外地喜气。 布衣柜的前面横着一根细钢丝绳,钢丝绳上有序地挂着几件洗过的衣服,还有四条从大到小的毛巾,一切都是那么有序而整治,整个房间的摆设与布置都是那么精练,也使高峰同志自愧不如,自从离开部队以后,自己的房间慢慢变成狗窝了,什么都懒得整理了,就是自己的个人卫生都比以前懒散多了,不是几个姑娘天天在督促,自己都有可能成为一个懒汉了。 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怀孕的少妇让高峰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床沿上,高峰感觉挺拘束,毕竟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还是一个怀孕的少妇,看她的年纪比自己也就大三四岁的样子。 少妇看了看尴尬的高峰,她开口说话了:“兄弟,你是不是心里有很多疑问,你姐挺这么大的肚子,为什么还在上班,又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高峰点了点头:“嗯,姐,是的啊,你都快预产期了,理应在家里好好地呆着,等候着生产啊,你的老公也应该请假在家侍候你呢?”少妇没有直接回答高峰的问题,她而是淡然地一笑:“兄弟,你愿不愿意听姐的故事,如果你愿意的话,姐就跟你说说姐自己的故事!”高峰心里道:“人都是喜欢听故事的呢,有谁不愿意听故事啊,没有不愿意听故事的人,只有不愿意讲自己故事的人,比如面前的这位少妇,她一定会有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还会很忧伤。”高峰默然点头:“姐,如果你不介意我知道你的故事,那弟弟我就洗耳恭听!”少妇欠了欠了身子,她的大肚皮实在是太大了,高峰都感觉她大肚皮里的小孩快要破壳而出一样,他也担心是不是自己坐着坐着,这位少妇就要生产的啊,自己可不是接生婆,自己可不会接生功夫啊。 少妇开始讲她的故事了,她告诉高峰同志,自己姓白名富美,高峰听到少妇的这个名字,当时就是一愣了,这名字很是奇怪啊,人家说了取名很有学问,取不好就会影响人的一生,面前的少妇名叫白富美,可是实事上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跟白富美毫不相干啊,名不符其实啊。 少妇看出了高峰的疑虑,她淡然地笑了笑,继续讲着自己的故事,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其实是名符其实的呢,我出生在一个经商的家庭里,我出生之前,我父亲就是晓月市有名的企业家,算得上属一属二的有钱人,不说是市里的首富,那也会是二富了,我们家的别墅有两三幢,都是近一千个平方,我父亲名下的产业非常多,他涉猎各个行业,我父亲还捐建了十个希望小学,也是晓月市最大的慈善家。 少妇很平淡地介绍了她的身世,几乎是娓娓道来,没有一点抑扬顿挫之感,也是波澜不惊,什么晓月市首富,父亲名下无数的产业,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几乎毫不起眼一样,高峰看得出来,面前的少妇没说假话,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面前的少妇的确是白富美,她有一个显赫的家庭,她是名符其实的富二代。 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使一个家庭如此优越的姑娘落魄到如今的地步呢,从这少妇的表情来看,她并不是落魄,也许她是经历了另外一种变故,可能就是情感的变故,只有情感的变故才使女人们抛弃富裕的生活,而自甘受苦。 高峰没有插话,他静静地听着面前的少妇讲着自己的故事,那少妇又继续下去,她生活在如此优越的家庭里,同时也享受到了养尊处优的条件,她从小就上了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中学一直到大学,最后被父亲送去了国外读了大学,学成回国以后,父亲希望自己接替他的班打理家族企业,自己虽然学的是经商管理专业,可是自己对经商毫无兴趣,彻底让父亲失望了。 学成回国以后,她考上了公务员,去政府部门工作,她在晓月市的组织部工作,她的生活也从组织部工作时就发生了变化,她鬼使神差爱上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组织部部长,而组织部部长是一个有妇之夫,他的儿子比自己都小不了两岁,可是这一切都没能阻挡得了她疯狂地爱他。 她们的爱情到现在已经四年了,她所爱的那个人的仕途如日中天,平步青云成了父母官,她为了不影响他的仕途,九个月前的时候,她偷偷地离开了他,也没有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她不但没有告诉所爱的人,她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家人,她不想家人找到自己,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而且还为他甘心怀孕了,她只身隐藏在这偏僻的租赁公司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她离开他所爱的人,还是有一个最深的考虑,就是她发现了他所爱的人早就步入了歧途,大肆敛财贪污了上千万的贿赂,她劝导了无数次,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她知道没法挽救自己的爱人了,她也不想自己未来的孩子,因为有一个贪污**的父亲而影响了一生,她痛定思痛才选择了隐匿自己。 少妇的故事说得很短,三言两语就说完了,也没有过多的修饰什么,就是一个情感的故事,可是高峰同志听完以后,深深地沉默了,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爱情故事,也跟面前怀孕的少妇的爱情一样,简单之中却有着深沉的意义,爱情的发生就是这样不可思议,也是这样让人无奈,有多少女人为了自己的爱情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决择。 在爱情面前,付出得最多的人,往往就是像面前这位少妇一样的女人,她们都无怨无悔,高峰也没法子去斥责那位如日中天的领导,只是感觉到这少妇的选择隐藏自己,也许是一种正确的选择,至少她能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小孩,未来的路不受到干扰,不受到他那步入贪污受贿之列父亲的浸淫,他的成长生活会一帆风顺。 听完怀孕少妇的故事,高峰没有感觉到忧伤,他仿佛只是听了一个很清淡的故事一样,也许是因为讲故事的人,她就把这故事当成了清淡的事情,就像吃着一盘清淡的素菜一样。 少妇讲完故事,高峰给她倒了一杯水,端到她的面前,少妇双手扶着腰,看着高峰同志提了一个请求:“兄弟,你能不能喂我!”高峰同志二话没说,很轻柔地喂着少妇喝水,喝了大半杯少妇才表示不喝了,高峰放下水杯道:“姐,你快到预产期了,你应该去医院才对。”少妇告诉高峰,今天就是预产期,不出意外的话,她的孩子今天就要出生了,少妇一边说着话,同时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大肚皮,她那轻柔地动作,高峰看得出来少妇复杂的情绪。 少妇轻柔的抚摸动作,一下子惊动了心里深藏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酸楚,就像投了一颗石头在那风平浪静的河面上一样,一路起了涟漪,少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深埋已久的感情,眼泪夺眶而出,片刻之间就泪流满面,瞬间滴滴哒哒而下,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掉到大肚皮上,打湿了她粉红色的孕妇裙。 高峰蹲在少妇的旁边,让少妇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抽泣了好久,流泪多时的少妇慢慢止住悲声,慢慢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对高峰提出了一个请求:“兄弟,你能不能帮姐一个忙,姐在这租赁公司里呆了快一年了,从怀孕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租赁公司,我的同事一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也天天在姐的背后指指点点,说了不少的风凉话,同事们也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来历不明,怀疑他没有父亲,姐想请你帮个忙,姐想借用你当一下临时老公!” [,!] ... 第124章 他是你儿子 租赁公司的食堂离办公楼有一段距离,要经过一段长长的过道,过道两旁是停车的棚子,吃中午饭的时候,高峰搀扶着挺着大肚皮的白富美去食堂,两个人十分甜蜜一路情话,怡然一对刚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 租赁公司的员工还不少,有几十号人吃饭,人多了吃饭就得排队,高峰将白富美安顿在一个方桌旁坐好,他去给白富美打饭,租赁公司的食堂也是实行餐票制度,凭票拿菜打饭。 租赁公司的午餐只有两个菜,吃饭之前都分好了两个小碟,员工过来直接拿走,省了不少排队的时间,这两个小菜一个是肉丝炒芹菜,一个是长豆角,菜里面看不到多余的油腥,干巴巴的样子。 高峰一看这两个菜,眉头自然就皱了起来,这租赁公司的伙食跟土楼镇项目部几乎不能比拟,就是跟以前的三队都无法相提并论,几乎差了不只一两个档次,菜里面的油腥少得可怜,也不知道这些干活的员工是怎么补充营养的呢。 商人永远是重利轻义,这私人公司永远是钱重要,对于员工的伙食根本就不关注,也许让大家伙吃饱了,那就算仁之尽义了。 除了这两个菜,还有一个汤,这是一个紫菜蛋汤,说是紫菜蛋汤,其实整个汤桶里看不到多少蛋,甚至多少的紫菜,几乎跟白开水差不多,第一个打汤的人那紫菜与蛋就捞没了。 中午吃的是米饭,米饭的质量也不是太好,蒸出来的颜色黄乎乎的,同时还飘着一股异味,应该是一种便宜的陈米。 从拿菜到打汤再到打饭,高峰的眉头越拧越高,他真不敢想像怀孕的白富美这怀孕的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呢,以前娇生惯养家财万贯的娇小姐,甚至比那公主的日子还要优越,突然过起了这不及常人的日子,她是怎么转变过来的啊。 这个世界上女人是伟大的,爱情是伟大的,就像这怀孕的少妇白富美一样,为了那扭曲见不得光的爱情,为了她肚子里即将要出生的孩子,她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这都是女性的伟大与爱的伟大而交织成的结果。 高峰拿着小勺子,紧挨着白富美站着,他弓着身子给白富美喂着饭菜,一口一口地喂,喂一口饭就喂一口菜,然后再喂一口汤,俨然对待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生怕噎着生怕烫着她。 “老婆,你慢点吃,咱们不急啊!”这一声“老婆慢吃”的平淡无奇的话语,犹如世界上最动听最美的语言一样,让人听之无不为之动情,白富美女所有的同事,无论男女都羡慕加嫉妒地看着白富美突然出现的老公。 白富美的老公一表人材,长得大气一长二大,无论是远看近观还是侧面观瞧,他都有着明星的气质与面貌,虽然浓眉大眼之下是一双小眼睛,但是这更增添了他的迷人神情,那微微笑的嘴角会漾起两汪满满深情的酒窝,让人觉得陶醉。 白富美的老公比白富美还要年轻,那温柔伺候白富美的态度,更加显得高峰同志帅气异常,此刻让白富美的女同事们都心门大开,眼睛里满是憧憬的神情,她们的思绪都飘得很远很远,她们都有一个愿望,自己们要是有这么个帅气又服帖的老公那是多么美好啊。 吃饭的时间过得很快,但对于白富美来说这是最幸福的时刻,她从未体验过这种被男人宠爱的感觉,此时的她就是那太后或者是王妃,受万身宠幸于一身,没有再这么幸福的事情了。 白富美脸颊上浮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她一路都是仰着脸看着高峰同志,依偎在他宽阔的胸怀里,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双手捧着自己的大肚皮,就像一个幸福的小媳妇,也像一只幸福的小鸟一样。 还没走到办公大楼,白富美就对高峰道:“老公,我要生产了!” 高峰赶紧拨打了120的电话,120的救护车来得很快,二十分钟后就来了,又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救护车将白富美拉到了医院里,这是晓月市第一人民医院,白富美被推进了产房里,白富美对医生提了一个请求,她希望在生产的时间里一直跟老公在一起,她希望老公经历自己生产的全过程。 医生答应了白富美的请求,允许高峰全程陪护自己的妻子,医生紧张地忙碌着,高峰紧紧地拉着白富美的手,一直安慰着她,一直给她鼓励,白富美深情地看着高峰同志,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高峰的手。 随着肚子里的孩子一步步往下游动,白富美也是一阵阵地阵痛,她额头上的汗珠像水一样淌下来,全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面打捞出来的一样,身体不停地起伏不停。 白富美咬紧着牙关,她没有发出一声哼叫,脸上还露出微笑来,从那动静与浑身的汗水,高峰能感觉出白富美正经历着最大的阵痛,母亲分娩的那一时刻是最阵痛的那一时刻。 白富美看着高峰深情地道:“老公,你唱首歌吧!老婆想听老公给我唱歌!” 高峰点了点头:“嗯,老婆,我这就给你唱歌,我知道你最喜欢听那首《梦中人》的歌了,虽然老公五音不全,但是老公会完整地唱完它!”白富美邀请高峰进房间的时候,白富美的手机就放了一首歌,就是这首《梦中人》的歌,她说是放给肚子里的孩子听的歌,其实这是放给自己听的歌,高峰很用心地记住了这首经典的情歌。 高峰唱起了那首《梦中人》的情歌,也正说他自己所说,虽然五音不全还有些沙哑的声音,不过这首歌是他唱得最动情的一首歌,是他最用心唱的一首歌。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你是我守候的温柔就算泪水淹没天地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只因我曾许下承诺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爱就要苏醒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枕上雪冰封的爱恋真心相拥才能融解风中摇曳炉上的火不灭亦不休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无情岁月笑我痴狂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思念永相随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歌声在产房里响起来,优美的旋律还有优美的歌词,感染着整个产房里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些医生与护士,他们情不自禁地也跟着高峰唱了起来,歌声从窗子里飘出去,向远处飘去。 白富美的眼泪流了出来,她这不是痛苦的泪,她这是快乐的泪,也是幸福的泪,高峰用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时,他发现白富美眼角的泪是滚烫滚烫的,有温度的泪是幸福的泪。 白富美深情地望着高峰,她又提了一个要求:“老公,你亲老婆一下吧,老婆想老公亲了!” 高峰没有点头,直接弯下身子在白富美的脸颊上深情地吻了一下,白富美脸上的幸福感就更加深了,嘴角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她又成为了天底下最幸福的公主,而面前的高峰同志就是最帅气的王子。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划破天空,白富美的孩子出生了,一个新生命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这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将近七斤多的重量,医生将那白胖的小子抱到白富美的面前,白富美又一次流下了泪,又一次喜极而泣。 白富美亲了自己的儿子好久好久,这是她身体上掉下的一块肉,这是她将来的希望,这又是她一直坚持的信仰,他终于出生了,她都有无数的话语要告诉他,她都有无限的深情要宠爱他。 白富美将男婴递到高峰的面前,她微笑着道:“老公,他是你的儿子,你给他取个名吧,你的儿子一定要跟你姓!我想他也会跟老公一样帅气!” 高峰看了看白富美,默然地点着头:“嗯,老婆,我现在就给他取个名字,老婆,感谢你给老公生了一个这么帅气的儿子,我就给他取名叫高帅吧高大帅气,老婆,你看怎么样?” 白富美念叨了两声:“高帅,高帅,高大帅气,高大帅气,这名字真好,这名字真好,那就叫他高帅吧,谢谢你老公,谢谢你老公!” 白富美微笑着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她脸上的笑容就像一朵绽放的荷花一样,是那么的美丽而又安祥。 医生告诉高峰同志,白富美一年前就患了子宫癌,她能坚持活了一年,还能怀上孩子,又将孩子健康地生了下来,这无疑是一个奇迹。 高峰含着泪又给躺在产床上的白富美唱起了那首《梦中人》的歌,医生护士们也一齐跟着合唱了,歌声顿时又一次在医院里响起来。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你是我守候的温柔就算泪水淹没天地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只因我曾许下承诺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爱就要苏醒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枕上雪冰封的爱恋真心相拥才能融解风中摇曳炉上的火不灭亦不休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无情岁月笑我痴狂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思念永相随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高峰怀抱里的婴儿高帅听到这一首歌,他却咧着小嘴巴微笑了。 高峰给梅瑰打了电话,梅瑰很快就赶到了医院,她见到白富美的那一时刻差点没有哭晕过去,白富美是自己最要好的同学,她突然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自己也寻找了她一年,没想到在产房里见到她最后一面了。 梅瑰替白富美了理后事,高峰回到了租赁公司押车回项目部,为了赶时间走的是高速,架子管的车走到一半高速时,高峰就发现了一个人在高速公路的应急道上甩开膀子跑着。 高峰仔细一看,原来这个人正是三队的材料主管包子哥,高峰早就怀疑包子哥像荡秋千一样坐在后备箱里,肯定会在高速上掉下来,没想到他还真就掉了下来。 [,!] ... 第125章 都是高帅母亲 高峰突然弄了一个小男孩回来,突然成了小男孩的父亲,凭空成了有妇之夫,这可像投了一颗深水炸弹,把好多人都炸蒙了,被炸蒙了的人大多数都是年轻的未婚女孩子们,她们不敢相信高峰是一个有妇之夫,她们好像被骗了一样,一定要向高峰同志讨个说法,向高峰同志兴师问罪。 兴师问罪的队伍排着整齐的队伍而来,这队伍里的领头人正是土楼镇派出所民警王晓月,成员有土楼镇项目部的王上梁与张爱青,还有帮厨的姑娘曲浮萍,以及三队的计量员巩小北。 除了这几个姑娘,还有操家五朵金花,以及盘陀村村支书郭老五的女儿郭丽丽,还有常娥小火锅的年轻姑娘常娥同志,甚至连那断臂姑娘吉如意也得到了消息,她也加入了讨个说法的队伍里。 这是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一大清早就开拔而来,她们将高峰同志堵在宿舍里,咚咚地砸门之声,将高峰同志惊醒了,他连裤子都没穿就穿着平头短裤打开了宿舍的门,打开门一瞧外面黑压压站着一群熟悉的姑娘,一个个铁青着脸,好像被网店欺骗了一样,那种无论如何也要给差评的模样。 “哎哟,你们干什么啊,弄得我裤子都没穿呢!” 门外堵着这么多姑娘,都是他认识的姑娘,高峰也弄不清楚她们怎么聚集在一起,好像约会过的一样,他也慌忙回转身子,正准备关上门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王晓月带着这群女同志破门而入。 “哼,姓高的,你连脸都不要了,你还要啥裤子啊!” 高峰同志纳闷不已:“晓月,你说啥啊,我什么时候脸不要了啊,我什么时候没要过脸啊,即使是脸不要了,即使不要脸了,那裤子也得穿啊,你们都是女同志,我连裤子都不穿,那不是成流氓了啊!” 王晓月用手指戳着高峰的胸脯冷笑着:“哼,姓高的,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你本来就是一个流氓,你是个禽兽不如的流氓!” “就是啊,姓高的,你就是个流氓,禽兽不如的家伙呢!” “就是啊,你高峰就是流氓!” 后面的王上梁与张爱青举臂高呼,她们后面的那些姑娘也随即骂声四起,这个讨伐的队伍可谓十分壮大。 高峰同志更加感觉莫名其妙了:“喂,喂,你们怎么回事啊,我高峰什么时候得罪你们了啊,我什么时候就成流氓了啊,我高峰什么时候就成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啊,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啊!” “去球吧,姓高的,你别给我们打马虎眼了,你自己干的事情,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啊,你别揣着明白假装糊涂啊,你跟人家孩子都生了,你是一个有妇之夫,你却装着清纯来欺骗我们的感情,你难道不是流氓啊,你这还不是禽兽不如的家伙吗?” 王晓月将高峰都逼得无路可退了,操五彩操四彩也逼过来,圆睁了二目气得鼻涕泡都喷了出来:“你不是我们的峰哥,你就是个坏人,你欺骗了我们三姐二姐一姐的感情了,你不是个东西。” 高峰看着操家两个最小的姐妹,心里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自己什么时候欺骗了她们三个姐姐的感情了啊,还有面前的王晓月简直不可理喻了,这所有的一群姑娘都这么不可理喻了。 “哎哟,你们这是弄啥子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高峰连谈恋爱还没开始呢,一个正式的女朋友还没确定下来呢,我怎么就成为有妇之夫了啊,你们还说我连孩子都生了,那不是这么回事,你们听我给你们解释啊!” 高峰也明白了,这群姑娘为什么群情激奋过来堵着自己的门,就是因为白富美的事情,自己把白富美的儿子抱回来了,不过他抱回来又送到盘陀岭村的三队附近的那个小店王翠花去照顾了,王翠花的侄女正好也刚刚生产不久,她侄女奶水又多,正好让她带着喂奶呢,王翠花对这孩子又喜欢得不得了,那就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可能是王翠花走漏了风声,结果就把这群母狼给招了过来,她们就兴师动众要对自己兴师问罪呢,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高峰想要给这群母狼们解释,她们根本就不听解释,她们一致要求:“姓高的,我们不要你解释,我们只要你交出人呢,将你的有妇交出来,让我们当面对质,我们要看一看她长着三头六臂了没,你赶紧交人吧!” “是啊,姓高,把你的有妇交出来吧,把人交出来吧!” “交人,现在就交人!把孩子他妈给交出来,现在就交出来!” 这群姑娘们都像疯了一样,逼着高峰交出有妇之妇来,有几个还动手了呢,翻箱倒柜地在宿舍里找,连鞋底都给翻了过来,高峰真是哭笑不得,一个人又不是苍蝇蚊子,那能躲在鞋底里啊。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大声喊喝了:“你们别找了,我来了,我就是孩子他妈,我们就是你们要找的有妇之妇!” 一声断喝,姑娘们都一齐朝那喊话的人瞧去,她们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来到大家伙面前的人,她们都认识呢,王晓月更是熟悉了,她当时就惊住了:“梅瑰姐啊,怎么是你啊,怎么可能是你啊,你这肚皮根本就没有一点变化,那个婴儿怎么可能是你的呢?” 王晓月还摸着梅瑰毫无变化的肚皮,心里疑虑不已,梅瑰对她们道:“晓月,我的肚皮是没有变化,但是我就是孩子的母亲,我就是你们所说的有妇之妇,我就是你们逼着高峰要交出来的那个人。” 梅瑰在医院里见过自己的同学白富美后,她跪在白富美的遗体前发誓了,她要替白富美养好这个孩子,从此后她就是孩子的母亲,那么高峰是孩子的父亲,那她梅瑰就是高峰的妇人了。 梅瑰含着泪把白富美的故事讲给所有姑娘们听,所有的姑娘们都哭得稀哩华啦,立即成了哭声的海洋,这是她们所经历过的最悲伤的故事,姑娘们的眼泪就像下雨一样,互相抱成一团,你把我的衣服哭湿了,我又把你的衣服哭湿了,那衣服好像被水泡过一样,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呢,高峰也明白了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呢,就像现在一样她们哭湿了对方的衣服,那女人就是水做的骨肉了。 这群人嚎哭了大半个小时,她们都没有要停止的样子,高峰就感觉这样挺不好,这样哭下去那不是要扰民啊,有的人还在睡梦之中呢,高峰就劝解她们:“各位姑娘们,你们别再哭了吧,人死不能复生,白富美已经去了天国,也许这是她最好的解脱与选择,我相信她在天国会很好的呢,她也会放心我们替她将孩子养大成人,何况高帅已经是我的儿子,也是梅瑰姐的儿子,我们两个会一起将高帅抚养成人,你们就不要再悲伤了!” 高峰的劝解起了作用,王晓月第一个停止了哭泣,她提了一个疑问:“高峰,还有梅瑰姐,你们这样是不对的啊,孩子叫高帅,高峰是他的父亲这没有错,可是你做了他的母亲,那你跟高峰同志就顺理成章成了夫妻了,你这便宜占得太大了啊,那我王晓月算什么了啊,你这可不地道啊,亏我王晓月一直对你梅瑰姐尊敬有加呢,你这样算乘人之危!” “对啊,梅瑰姐,你的好心我们知道,可是你这样就不太对了啊,你成了孩子的母亲,那我们怎么办啊?” 王晓月的问题一下得到了所有姑娘的回应,王上梁与张爱青她们也是很不悦,认为梅瑰这样做有失一姐的身份,梅瑰对大家伙道:“妹妹们,白富美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她跟我亲如姐妹,她的人已经去了天国,难道她最要好的姐妹替她抚养孩子这也有错吗,难道她最要好的姐妹做她孩子的母亲这有问题吗?” 梅瑰的话还问住了这群姑娘们,王晓月与王上梁她们面面相觑了,一时都无语了,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曲浮萍说话了:“各位姐妹们,这个问题为什么要纠缠啊,我们的白姐姐已经去了天国,她留下了一个骨肉,那她的骨肉即是她白姐姐的骨肉也同时是我们的孩子,也就是高帅虽然失去了一个母亲,他得到了一个父亲,他又同时得到了好多个母亲,我们都能成为他的母亲,我们都是他的母亲呢,我们跟梅瑰姐一样都可以成为他的母亲!” “哎呀,我们怎么就没能想起来啊,浮萍说得太对了,既然梅瑰姐能做高帅的母亲呢,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成为他的母亲啊,我们也跟梅瑰姐一样,替白姐姐将高帅抚养成人,让他长大成人呢。” “就是啊,我王晓月也是高帅的母亲,我将与高峰同志一起抚养高帅,让白姐姐在天之灵放心!” “我也是高帅的母亲,我王上梁也将与高峰同志一起将高帅抚养长大!” “我张爱青也是,我巩小北也是,我常娥也是,我吉如意也是,我操一彩也是。” 这群姑娘都想明白了,她们都要成为高帅的母亲,只有六岁的操五彩也举着小手道:“我操五彩也是高帅的母亲,哎呀不对啊,我只能是高帅的姐姐了啊!” [,!] ... 第126章 有本事单挑 三队缺少一套墩柱模板,经过了解此项目一标段有一套同样的模板,一标段的承包单位虽然不是新月集团的北方工程局,而是南方工程局,不过同属新月集团,也算是兄弟单位了。 并且一标段项目部的项目经理竟然是王永强的同学,王永强一个电话过去,对方答应借给王永强模板,他们也正好错开了时间,现在还用不上那套模板呢,三队用完正好赶上他们用,同学之间这个人情能不卖吗。 三队借模板,包子哥一大早又来了,别看这包子哥眯眯瞪瞪一个人,那副模样始终跟做贼差不多,贼眉鼠眼的呢,好像是古上蚤时迁的后代,不过这包子哥办事情挺赶时间的呢,一大早就跑来了项目部,他也又是只吃了一个烤红薯,这货对烤红薯情有独钟,不知道他是打小就喜欢吃烤红薯呢,还是喜欢那吃完了烤红薯肆无忌惮地放屁感觉。 牛奋斗与高峰下了楼时,又发现包子哥与那开车的司机打得不可开交,原因当然非常简单,包子哥吃完烤红薯后,坐在他的车子里不停地放屁,那司机师傅数数了,包子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放了五十多个臭不可闻的屁,包子哥放屁的速度都赶上秒针的走动速度了。 整个车子里都弥漫了包子哥放出来的臭气,那司机能不生气能不跟他打架吗,自从上次刚洗过的车被包子哥踩了一车的大便,包子哥踩的脚印就像猫踩过的一样,整个车子里都是梅花状的大便,那司机也就发誓了,他要见包子哥一次就打他一次。 小车司机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他见包子哥一次就打一次,不过这两个人身材个头都差不离,功夫也是差不离,两个人打在一起分不出高下,谁也没占着便宜,谁也吃了亏,鼻子眼睛被抓得一道道的血痕,就像两个花脸猫一样,这两个人的招式也跟那女人打架一样,不是掐就是咬呢。 牛奋斗刚打开车门,他就像触电一样被弹了回来,小车里的臭味太浓了,差点没有把他给熏死过去,他是倒吸了两口气,然后指着包子哥骂:“包子哥,你下次能不能别吃烤红薯了啊!这太他妈臭了啊,比那牛大便还臭!” 包子哥嘿嘿地笑:“牛部长,瞧你倒吸两口的样子,你哪是嫌臭啊,你是觉得它香吧,牛部长你可是姓牛啊,牛大便那不是你拉的啊!” 牛奋斗气得腰都痛,牛部长拱屁股拱得太多,一星期要拱那小五金店老板娘的屁股六次,他还不包括供应商老板请他去拱别的女人屁股,所以他不腰痛才怪呢。 牛奋斗将车子的四个门打开,让整个车子都通风,不这样的话,那包子哥放的烤红薯屁就不会散去,那样的话人坐在里面,要不了几分钟就会被臭死在车子呢,一直通风了十分钟,牛奋斗在这十分钟内每隔两分钟就探着大肥脑袋瓜子倒吸两口气,一直到十分钟以后,他再倒吸两口气时,就发现车内再也没有烤红薯的臭屁味道,这才坐上车子出发。 包子哥被扔在后备箱里,牛奋斗嫌弃他就像嫌弃一坨牛粪一样,不过包子哥挺喜欢后备箱,他抱着脑袋躺在后备箱里,没两分钟就呼呼大睡了,这货睡觉的速度快得让人吃惊,他一边呼呼大睡,还一边呼呼地发出响声,弄得车上的三个人不知道这货是在打呼呢,还是在放屁呢,牛奋斗倒吸几口气,也没感觉出来,这货到底是嘴巴里出气,还是屁股里出气,不过那发出的声音,即像是从嘴巴里发出来的,又像是从屁股眼里放出来的呢。 牛奋斗的鼻子失灵了,他被包子哥的烤红薯屁弄失灵了。 一标段离土楼镇有将近两百公里的距离,是九天省另外一个市,小车跑高速都将近两个小时,一标段是在市郊,地方倒是挺方便找,牛奋斗找到了一标段项目部,快到项目部门口时,牛奋斗接了一个电话,他就交待高峰与包子哥,他临时有事了,不能一直在这里等候,你们俩个就负责借模板事宜,他一会就离开。 包子哥这个时候才醒过来,这货竟然睡了两个小时,从上车一直睡到快到一标段项目部,可把高峰给羡慕得要死,自己就是没有这个能睡的能力,要是有这个快速睡觉的能力那得多好啊。 一标段项目部建在一个村子里,项目部住的都是彩钢房,弄得挺气派的呢,红旗飘扬,院子也挺大,在项目部的前面还有一家小店,项目部的门是那种对开大铁门,大铁门半掩着,那半边大铁门也只开了一条缝,不下来将门推开,小车还进不去。 包子哥倒是很勤快,从后备箱里跳下去推大铁门,他刚经过项目部门口那个小店的时候,突然蹿出来一条大狼狗,猛地向他汪汪地叫着,那大狼狗可大了,蹿出来立起来比包子哥还要高一个脑袋,吓得包子哥当时就尿了,躺倒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滚。 幸亏那条大狼狗是被铁链子拴着,要不然,包子哥可就完蛋了,非得被咬得浑身是伤不可,包子哥吓成那模样,那小车司机就得意了,他降下车窗玻璃对着包子哥竖着小拇指讥讽他。 “包子哥,你就是个狗胆啊,你连一条被拴的狗都怕呢,你还好意思啊!” 那司机刚把小拇指竖到窗外,那大狼狗突然朝他而来,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口,只差一公分的距离就咬着司机的小拇指了,大狼狗的舌头尖都接触到了司机的小拇指了,吓得司机当时就尿了,浑身哆嗦个不停,坐垫下面湿了一摊,一直淌到小车的制动器与油门里,车底下就像漏油一样滴哒着。 包子哥一看那条大狼狗是被大铁链拴着呢,包子哥就来劲了,他爬起来双手撑在地上,将整个身子弓了起来,离着那条大狼狗有十来米远的地方,四脚齐动又蹿又跳地挑逗着那条大狼狗。 “臭狗狗,有本事咱们单挑啊,咱们单挑啊,你包爷爷才不怕你呢,咱们来单挑,单挑吧!” 大狼狗被手指粗细的一条大铁链给拴着脖子,这条大狼狗不可能挣脱掉那条大狗链呢,包子哥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那大狼狗也只能干瞪眼,可是包子哥却万万没有想到,那条大狼狗还真就挣脱掉了那条大狗链,张着血盆大口朝包子哥就猛冲过来。 大狼狗挣脱了那条大狗链,包子哥还没发现呢,他还是像刚才一样弓着身子,也像一条狗一样挑逗着那大狼狗:“臭狗狗,有本事咱们单挑啊,你包爷爷才不怕你这臭狗狗呢,来吧,咱们单挑!” 高峰一看那大狼狗挣断了大铁链,他赶紧向包子哥大喊:“包子哥,你别再挑逗它了,你别要求单挑了,大狼狗已经挣断大铁链了,你赶紧撒丫子跑吧!” 听高峰这样一喊,包子哥再一看可把他吓坏了,那条大狼狗已经冲到了自己的面前了,包子哥哪还撒得了丫子啊,他的腿早就不听使唤了,整个人就僵在那里,一点都没法子动弹,包子哥把眼一闭大叫了一声。 “我的妈妈呀,春天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你这臭狗狗怎么还没过发情期啊,这么粗的大铁链都不能拴住你啊,看来我包子哥可要被狗狗凌辱了啊,可要被臭狗狗糟蹋了啊!” 很快包子哥就被大狼狗给扑倒在地了,就在大狼狗扑倒包子哥的时候,突然从小店的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年轻女孩子的手里拿着两杯香飘飘奶茶,她刚从小店出来,正遇到那条大狼狗将包子哥扑倒了,她被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奶茶当时就掉落在地,她除了大声地尖叫,整个人就傻掉了。 尖细的尖叫声,激起了大狼狗的雄性,它放开地上的包子哥猛然朝那姑娘扑过去,大狼狗呲着大嘴巴,将两条前爪高高抬起来,直奔那年轻女孩子就扑过去,大狼狗的速度那有多快啊,眨眼的功夫就扑到了那女孩子的面前。 年轻的女孩子穿了一条印花的连衣裙,大狼狗的两只前爪正好搭在她的连衣裙上,一下子就将她整个连衣裙给撕裂开来,随着连衣裙被撕裂,那年轻女孩子的肌肤就要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包子哥与大狼狗挑逗的时候,就引来了不少的人围观,大家伙正抱着膀子看着包子哥与狗的笑话,大家伙心中好笑,大狼狗遇到一个大傻比了。 没想到那大狼狗又扑向了年轻的女孩子,一下子就将她的连衣裙给撕裂了,也正如那包子哥所喊的那样,这条大狼狗还真没过发情期啊,这下子真有好戏看了,他们也可以一饱眼福了,能看到一个裸身的女孩子,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大家伙正垂涎三尺,瞪大了眼球贪婪地盯着那女孩子。 年轻的女孩子早就傻掉了,整个人就成了木雕泥塑一般,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却一动不动,眼看自己就被大狼狗给脱了,女孩子拼尽全力喊叫了一声“救命啊!”。 [,!] ... 第127章 给老娘趴下 大狼狗直扑年轻女孩子,将那女孩子的连衣裙给撕裂了,眼看那女孩子就要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春光就得乍现,那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将会是一个最悲剧的发生,没有比这更悲剧了,也将影响这位姑娘的一生,她也将没有颜面见江东父老。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悲剧即将要发生的时刻,就在这位年轻的女孩子要遭遇到难堪之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天而降,他及时出现在大狼狗的面前,第一时间制服了那条凶猛异常的大狼狗,只见那条大狼狗趴在那个小伙子脚前,用它那可怕的大长舌头舔着那小伙子的意尔康皮凉鞋,就像是他驯服的大狼狗一样。 大家伙再看向那位年轻的女孩子,他们就发现那年轻的女孩子已经套上了一件男式七匹狼的体恤,这件体恤套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肥大,体恤也完全罩住了她的整个屁股。 大家伙没明白,年轻的女孩子明明连衣裙被大狼狗给撕裂了,明明眼前就是白光一闪,一个完美的**姑娘就要呈现在大家眼前,怎么片刻之间,这位女孩子就换了衣服呢,这换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几乎以秒记啊,那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一饱眼福的机会,一闪即失,大家伙都好不失望,他们在心里都暗骂是谁这么缺德要帮这个姑娘穿上体恤衫啊,多好的欣赏机会,就这样白白错过了,也许对于好多人来说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因为,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她是一个大美女,人家说貌美如花,极大部分都有夸张的成分,可是面前的这位姑娘说她貌美如花,那是一点都不夸张,而且她可不是一般的花,那可是貌美如玫瑰牡丹之类的花朵,那是花中之王呢。 演唱家宋祖英是好多男人的梦中情人,而面前的这位姑娘却与宋祖英有着神似,无论是面貌与气质都一般不二,活脱脱一个年轻的宋祖英站在大家面前,天生丽质的美女,谁不垂涎三尺见一见她没有穿衣服之美呢,可不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眼看这个愿望就要被那条大狼狗替他们实现呢,结果竹蓝打水一场空了。 当大家伙看到那从天而降的小伙子光着上身时,他们就明白了,这个愿望的落空是因为这个小伙子的英雄救美,什么叫英雄救美,这才是真正的英雄救美,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毫无征兆地被这小伙子救了。 大家伙不知道这小伙子从哪里冒出来的呢,当他英雄救美了后,所有围观的男人们都后悔不迭啊,为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的人不是他们自己,而是那个陌生的小伙呢,一个大好的机会就落在那陌生的小伙子手里。 从这小伙子挺身而出脱衣救美的事迹中,他们悟出了一个很浅显的道理,遇到救美的事情,那就要果断出击,千万不能有丁点迟疑,机会真是一闪即失,抱得美人归也是片刻之间的念想,英雄就得像眼镜王蛇一样,遇到猎物就得果断出击。 大家伙肠子都悔青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而让一个陌生的小伙给抢了先,这个陌生的小伙并不是别人,正是土楼镇项目部的高峰同志,就在年轻女孩子即将遭遇不幸时,他果断出击了,在制服大狼狗的同时,他也将自己身上的条纹七匹狼体恤脱下来罩在那姑娘的身上,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当女孩子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被面前这个光着上身,露出一身的健子肉,他的后背还冒了不少的青春痘的小伙子救了自己时,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人家说青春痘长在人家身上那才是最不担心的呢,没想到这小伙子全都长到自己的后背上去了。 还没等高峰离开,那个像歌唱家宋祖英的姑娘就将他押进了自己的宿舍里,她拿出一根粉刺针顶着他的咽喉恶狠狠地逼问:“小子,本姑娘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全部看见了本姑娘的身体了?” 高峰点了点头:“嗯,姑娘,你说得没错,我不但全部看见了你的身体,而且还不小心触碰到了你身体的某个敏感部位!” 那姑娘一听,咬牙切齿起来,一双清澈的眼睛都泛起了怒意,她手里的粉刺针死死地顶着高峰的咽喉:“小子,你怎么可能这样,你好大的色胆啊,你这样对待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猥琐的流氓表现吗,你不但看了本姑娘的全部身体,你还动手碰了本姑娘的敏感部位,你能看得下眼你能下得了手啊?” 高峰被这姑娘逼到了门背后,后背顶住了活动板房的房门,他伸开双手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姑娘,我也不想下眼啊,我也没想下手啊,谁让你连衣裙被大狼狗给脱了啊,谁让你那敏感的部位特别突出啊,再者说了,你是想你的身体被我一个人看见呢,还是想让在场的所有人看见啊,你可以衡量一下,一个流氓与那么多流氓相比,熟轻熟重啊!” 那姑娘一听,朝着高峰的脸呸了两口:“啊呸,照你这样说,本姑娘的身体让你全部看见了,本姑娘那敏感的部位被你触碰了,你还感觉特别无奈了啊,你还极不情愿了啊!” 高峰一呲牙:“哈哈,姑娘,那倒也不是,怎么来说你也是个大美女啊,你长得跟画中人一样,也像极了我的梦中情人歌唱家宋祖英呢,你能让我一饱眼福,这也是天赐良机啊,我得感谢老天爷呢!不过,姑娘啊,我现在还光着身子呢,你能不能把我这体恤衫还给我!” 那个姑娘逼得高峰很近,高峰一说自己光着上身呢,那姑娘就不好意思了,脸颊飞上了红云,放开了高峰同志,她从130块钱买的布衣柜里又翻出一条连衣裙来,当着高峰的面就换起了衣服,惊得高峰同志像傻了一样目瞪口呆了。 “姑娘,你刚才还逼着我问有没有看到你的全部身体,你,你现在怎么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啊!” 那姑娘理不没理会高峰,只是冷笑了一声:“哼,刚才你都看过了,你还动了咸猪手呢,那再看一次又有何妨啊!” 高峰正准备穿上姑娘脱下来的体恤衫,那姑娘一把又夺了过去,高峰就吃惊地叫了起来:“姑娘,你不会让我就这样出去吧,那样我也解释不清啊!” 那个姑娘拿着刚才的粉刺针对着高峰道:“少做你的青春白日梦,你也少大惊小怪,赶紧给老娘趴在床上!” 高峰更加惊为天人了,这个姑娘也太猛了啊,这速度发展得也太快了,这比那风尘女子的速度还要快呢,人家风尘女子还得讨价还价一会呢,这个姑娘连这些都省略掉了,直接就让自己趴床上了啊。 高峰可是惊得不行啊,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生猛的姑娘,他还惊叫呢:“姑娘,这样可不好啊,这样太快了啊,我们互相还不怎么了解呢,我连你姓什么叫什么都不清楚呢!” 那姑娘拿粉刺针将高峰逼着趴在她一米五的木床上,厉声喝斥着他:“小子,你少费话,本姑娘是个雷厉风行的家伙,从来不拖泥带水,你这小子刚才英雄救美的时候,这么帅气异常,怎么到关键的时候这么婆婆妈妈啊!” 高峰趴下以后,那个姑娘就动起了手,她认真地而又毫不留情地给高峰挑起了后背的青春逗,扎得高峰同志是咿呀咿呀乱叫,这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去,一直传到院子里,一直传到大家伙的耳朵里,大家伙就羡慕得心痒难熬了,大家伙也明白了,再傲慢的女人,只要被征服了,她就是最温顺的女人。 当高峰走出那姑娘的房间时,他就发现牛奋斗的车离开了一标段的项目部,快到一标段项目部时,牛奋斗就接了一个电话,他也告诉高峰同志有事要先离开了,高峰一直怀疑这牛奋斗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呢,几乎他每次跟牛奋斗在一起时,他就会找到理由事先离开,估计十有**牛奋斗不是正经事,说不定就是找女人拱屁股去了,说不定就是那小五金店的老板娘约了他呢。 高峰还发现包子哥也跑了,这货又坐在那小车的后备箱里,又像上次那样荡着秋千呢,又呲着大板牙向高峰傻笑着:“嘿嘿,峰哥,这次又辛苦你了,我先走一步,我先行一步了啊!” 包子哥这货上次被掉在高速上,不是自己拉架子管的车遇到了他,估计这货要五六个小时的时间才能下高速呢,估计也会被高速收费站的交警给拦住罚款呢,如果照他六个小时的时间收过路费,那也要收他不少的钱。 高峰也怀疑是那小车司机故意而为的呢,他早知道包子哥坐在后备箱里,他就故意将包子哥震落在高速公路上,目的就是为了整包子哥,谁让他踩脏自己的车子,今天早上又放了一车的烤红薯臭屁,这次包子哥又是凶多吉少了,肯定比上一次还要惨呢,估计自己押车的时候,又会遇到包子哥拼命地在高速公路上奔跑呢,那才是奔跑吧兄弟。 牛奋斗与包子哥都跑了,高峰只好自己去找一标段项目部的物资部部长了,当高峰走进一标段项目部物资部时,他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 ... 第128章 我是股神 粉刺长在别人脸上最不让人担心,而不是长在自己后背上,当然事与愿违的事情层出不穷,希望粉刺长在别人脸上,却往往长在自己脸上,能长在后背上那已经够给面子了。 不过,后背上长了粉刺,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美女给你挑粉刺,尤其是长得像自己的梦中情人,那种感觉也是无比的美妙,你在一边享受着破茧而出的体验,一边享受温柔的体贴,哪怕是狂野地狠扎,那也是令人陶醉的事情。 高峰同志就享受了一次人间最美的挑粉刺味道,那酷似歌唱家宋祖英的美女逼着给自己挑粉刺,可让他回味无穷,他还真希望这挑粉刺的时间能够长一点,甚至能够一直挑下去,哪怕是一百年。 当高峰同志走进一标段物资部时,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逼着给自己挑粉刺的绝色美女,高峰就乐不可颠了,他一呲大板牙,径直走过去打招呼了:“嘿嘿,这世界真小啊,我们真是有缘啊,连系个鞋带都与你相遇啊,刚才还没来得及感谢你替我挑粉刺呢,我这粉刺可有些年头了,也算是顽疾啊,不是你替我挑它,还真不知道要长到猴年马月呢,不过呢,你刚才下手也太狠了,弄得我都叫这么大声,我都怕大家会怀疑我们,嘿嘿的啊,你也是在物资部上班啊,那我们可是同行啊,请问你贵姓啊!” 高峰的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了,他热情地招呼没有引起人家的回应,反而那位美女连眼眉都没挑一下,她还拿着一个扫把一直对着高峰扫,要将他扫地出门一样,把高峰逼到了门口。 女人变脸就跟翻书一样快,前几分钟还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还逼着自己趴在她的床上挑粉刺,这出了门就不认人,这真是挑完无情啊,这也就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呢。 一标段物资部里有四个人,跟土楼镇物资部一样,三男一女,高峰看了看办公桌的大小,他就明白坐在最后的那位应该是物资部老大了,只有他的办公桌比其他三个人大一点,摆在最后也符合老大的位置。 这位老大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头不高一米六三的样子,长得也挺精瘦,不过却长着一张大脸蛋,看到这位老大,那大脸蛋是最明显的了,他的大脸蛋跟那身材十分不对称,好像正常人被动漫过了一样,身材特别瘦小,而脑袋特别大,他又不是那种脑袋特别大,他是脸蛋特别大,脑袋却瘦尖,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反正看上去就是别扭,极其的不谐调,高峰就怀疑这位老大是不是从小爱钻门缝,像那猫一样,经常是脑袋过去了,而身子被挤了,脑袋发育特别迅速,而身子却发育不全了。 高峰朝那老大走过去,往他身旁一站,很客气地向他打招呼:“您就是左经理吧,我是四标段土楼镇项目部的高峰,我过来找您借模板呢,麻烦您帮忙了!” 高峰发现这大脸蛋在炒股,他那笔记本电脑上正是跳着曲线的股市,大脸蛋一只左手搁在办公桌上撑着自己的那个巨大的脸蛋,高峰就怀疑如果他不撑住自己的那个大脸蛋,他的大脑袋瓜子会不会随时就有掉下来的危险。 高峰的打招呼,那大脸蛋连眼都没抬一下,只是哼了一声:“嗯,你等等吧!” 高峰就站在一旁等了,大概有两分钟,高峰又客气地向那大脸蛋打招呼:“左经理啊,我们四标段离这里比较远,有两百多公里呢,您看能不能现在就麻烦一下,帮我们联络一下模板的事情。” 高峰看见那大脸蛋只是干巴巴瞪着股市里的那几条曲线,那曲线一步步往前跳,就像跳蚤一样地跳,变化很是缓慢,高峰认为这样不会有什么行动,是买入或者是卖出呢。 大脸蛋继续保持着托脑袋的姿势,仍然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那嘴巴都没有张口就蹦了两个字:“等等!” 高峰又继续等了,大概一分钟的时候,那个帮他挑粉刺的姑娘端过来一杯香飘飘的奶茶,也正是她从小店里买过来的那奶茶,高峰接过她的奶茶,刚想说谢谢呢,那姑娘转身就走了,那面貌冷若冰霜,好像下雪天的一张脸蛋一样,不过这姑娘冷若冰霜的样子还真美,形容不出来的一种冷艳。 高峰又等了将近一分钟,他又呲着大板牙向那大脑袋道:“左经理,您看现在都快十点钟了,马上又是中午时间了,您能不能帮我们弄一下模板,麻烦您了!” 这一次高峰得到了三个字“再等等”,那大脑袋还是干巴巴地瞪着电脑上几条波动的曲线。 高峰又等了,大概又是两分钟的时间,高峰又要张嘴说话了,高峰的嘴巴刚张开,那大脸蛋就火了,劈头盖脸就对他吼起来:“你怎么回事啊,你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呢,老子让你等等,你不知道的啊,就你在老子旁边站着像条狗一样,你烦不烦人啊,难道你不清楚啊,股市一秒钟一分钟都他妈的变化快啊,你这吵吵巴乎的时间,老子就得损失好几万啊,这损失你会赔老子啊,你没看看啊,就你站在老子身后,这股市就一直在跌啊,你就是个扫把星啊!” 大脑袋突然发火了,高峰还是没想到,他也就陪着笑脸了:“左经理,对不起啊,耽误你炒股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毕竟领导派我来借模板,又只能麻烦您了,您就消消气啊!” “哼,消个吊气啊,就你站的几分钟,老子就赔了好几万呢,你拿什么赔啊!” 大脸蛋越骂越来气,指着高峰的鼻子就要开炮了,他刚站起来骂了两句,那个替高峰挑粉刺的姑娘走了过来,一拍大脸蛋的办公桌,拿修长的涂了红指甲油的手指一指大脸蛋毫不客气地说起来。 “左右,你还真敢欺负陌生人啊,你还敢说一分钟赔了好几万啊,你还敢大言不惭啊,谁不知道你就投了一千块钱在股市里啊,你买的那个小股就从来没有涨过,它一直就在跌呢,你那一千块钱早就打了水漂了,你还每天像狗一样盯着你那小股,正经工作不干,你还好意思说啊。 左右,本姑娘来问你,你知道什么叫收益率,你知道什么叫涨跌停,你又知道什么叫波动性吗,你又晓得什么是每天1%,什么是每年200%,什么又是10年10倍啊,还有呢,你又知道什么是补仓,什么又是持有成本啊。 左右,我再来问问你,什么是资产组合啊,什么又是做空啊,还有什么是赌场赢利呢,什么又是货币的未来啊,还有投资成功的概率又是什么,什么又是止盈止损,什么又是正态分布,什么又是马太效应,你又知道鸡和兔子的数学题吗,再有稳健投资又是什么啊,你又知道交易频率和量化投资啊。 你连这二十道题没弄明白,你还炒什么吊股啊,你就别丢人现眼了!” 这个姑娘就像连珠炮一样,一连串的发问,炸得那大脸蛋翻了无数个白眼却没有一点回应,其实他是斗鸡眼,别说大脸蛋有反应了,就边高峰也被弄得没反应了,这姑娘好生猛的啊,敢这样直接对待自己的老大呢,她还直呼其名。 本来高峰只知道这位老大姓左,并不知道他叫左右,当那姑娘喊大脸蛋左右时,高峰这才注意到墙上贴了物资部人员表,果然这大脑袋瓜子就叫左右,而他又发现这姑娘名叫冷艳,怪不得这姑娘冷若冰霜的呢,因为她的名字就叫冷艳呢。 被冷艳姑娘一顿熊,那左右同志却一点脾气没有,他的态度转变得非常快,斗鸡眼还没恢复过来,他就赔上笑脸了,拉着高峰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道:“小冷,你稍安勿躁啊,你稍安勿躁啊,我这就去帮他搞借模板的事情,我这就去啊!” 并且又对高峰道歉道:“兄弟,你别往心里去啊,你老哥啊,这几天炒股老不顺,自从一千块钱投进这破股里后,就一直没有涨过呢,不涨就算了,我能保个本也行的啊,可是它还一直跌,结果一千块钱打了水漂啊,你看我老哥一直盯着那股市,那是老哥在研究股市呢,你老哥我就不相信,不能成为一代股神!” “左右,你还好意思提你那股票啊,你还要成为股神啊,就你这抠门的样子,拿一千块钱投资股市,你能成为股神,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冷艳一说话,左右可就哑巴了,他赶紧加快步子将高峰拉出了物资部,左右说去找项目经理,让高峰在楼下等他,过了好大一会儿,左右才回到高峰的身边,他搭拉着个脸,脸色很不好看。 “兄弟啊,你们这事是怎么联系的啊,怎么我们项目经理说不知道这事啊,我们老大还发了一通脾气,你看到我的脸了吧,就是被老大k了一顿呢,说我们办什么事情都不事先跟他汇报,问我左右眼里还有没有他呢,可把我可臭大了啊,我看你这是要白跑一趟啊,你还是打道回府吧,你左哥我无能为力了!” “这怎么行啊,左哥,我可是从两百公里外的四标段赶过来的呢,就这么空手而回了,那领导会责怪我办事不力啊,左哥您就替我想想办法,左哥一定有办法的!” 高峰一听就急了,这大老远跑过来,一句话就给打发回去了,这回去怎么交差啊。 左右摸了摸大脑袋瓜子,显得十分为难:“兄弟,说的也是啊,你大老远跑过来,的确非常辛苦,也不能白跑一趟啊,要不这样吧,你拿两条烟给我左哥,我再去找一找项目经理说一说!” [,!] ... 第129章 左开门姑娘 高峰来之前,张爱青就告诉过他,牛奋斗不但在人力资源部领了四条硬盒中华的招待烟,而且还在财务部借了一万块钱的招待费与运费呢,高峰坐车的时候也看见牛奋斗拿着四条烟,可是牛奋斗这家伙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给高峰留下来。 高峰向左右一摊双手,无奈地告诉他:“左经理,本来牛奋斗带着烟呢,可是他离开得匆忙,没来得及把烟留给我,您看这可怎么办?” 左右道:“兄弟啊,这有什么难办啊,你去村子最东头的那家小店买四条中华烟,你就跟那老板娘说是我左经理让来拿烟的,她还会跟你优惠一些,回头你再回去找项目部报了就得了。 兄弟啊,我可要告诉你啊,这可不是我找你要烟啊,这是我们老大发了脾气,我得安慰安慰他呢,你本来就是干材料的人,你应该清楚烟可是不能缺少的呢,为什么项目部规定有招待烟,那也就是为了工作干好啊!” 高峰点头离开,照着左右说的话,他找到了村东头那家小店,他在来小店的路上还一直盘算着,口袋里也就只有一千块钱,这还是王晓月给的零花钱,虽然王晓月说过只给每月三块钱的零花钱,不过王晓月做不出来,觉得一个大男人出门在外,口袋里没有个千儿八百的钱那成什么样子啊,她本来想让高峰口袋里多装一点,装个三四千块钱,只是高峰坚持不要,他就只拿了一千块钱。 高峰就盘算着只买一条烟,另外的钱还得付吊车人工费之类的呢,估计也要好几百的呢,可不能全部花光了,回头再给左右好好商量,让他的老大网开一面,等到还模板的时候,再给他们老大几条烟,就算是人情后管了。 高峰来到村东头小店的门口,那小店的老板娘就站了起来,高峰一看这老板娘的模样,就让高峰眼前一亮,这模样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样,可是又好像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高峰脑袋瓜子里搜索了一会,他就猛地一拍脑袋瓜子,什么是哪里见过一面啊,是这老板娘长得跟那左右一模一样,也是身材不高精瘦的人,可是却长着一个削尖了脑袋的大脸蛋。 夫妻相夫妻相,看到这老板娘,高峰就佩服夫妻相了,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这老板娘与左右真是天生一对,怪不得左右非让他来这村东头买烟呢,他又看看这小店的房子,也是刚用彩钢瓦建成的呢。 原来,左右的老婆在这里开店啊,高峰恍然大悟了。高峰猜得没有错,这个小店就是左右老婆所开,这小店的房子还是他利用手中的权利,让给项目盖活动板房的老板另外盖的一间呢。 高峰对那老板娘笑了笑,左右的老婆面无表情,冷着个脸看着他,高峰也没往心里去,有其夫必有其妻了,左右那个德性,他老婆也一样,拉着个大脸蛋,好像谁都欠他二块五毛一样。 高峰也打量打量左右老婆这小店里,小店里的东西很少,除了香烟就是方便面,香烟还只有几种,中华的烟居多,高峰就纳闷了,就卖这两样东西,那怎么开店啊,东西也少得太可怜了啊。 高峰问左右老婆,硬盒的中华多少钱一条啊,左右的老婆连话都懒得说,向他比划了几下,高峰看出来了,左右的老婆是告诉他硬盒的中华四百六一条,高峰就知道左右做生意是强买强卖了,明明说优惠的呢,反而还比别处高十块钱。 高就高十块吧,谁让他被牛奋斗耍了啊,还有那包子哥同志,别看他眯眯瞪瞪的傻瓜样了,其实他鬼精得很呢,有好处他就往前蹿,有坏处的事情他溜得比泥鳅还要快呢。 高峰又问老板娘能开发票不,一句话把左右的老婆给问火了,指着高峰的鼻子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小子啊,你是不是干工程的啊,你懂不懂规距啊,你是脑袋瓜子不好使,还是眼睛瞎了啊,还是左右他眼睛瞎了啊,还是他左右脑袋被挤了傻比了啊,他让你来之前没跟你说啊,这是他老婆开的店,还用问价啊,还傻乎乎地问有没有发票啊,告诉你吧,你嫂子很火了,嫂子也告诉你,要烟有的是,要发票你滚蛋。” 左右的老婆好凶的啊,那火发得可凶了啊,骂得高峰同志连水都泼不进去呢,不但骂高峰是傻瓜蛋,连自己的老公也顺带着给骂了一通,高峰就委屈得要命了,人家说顾客是上帝啊,我这顾客怎么就成了人家的冤大头啊,这哪是上帝啊,我简直是左右他老婆的孙子啊,比孙子还要孙子。 左右的老婆一边骂着,她还一边给左右打起了电话,在电话里就把左右劈头盖脸熊了一顿,那个凶劲可就别提了,差点没把那电话给摔成两截呢,她是气不可耐啊,好像她是一团杨树的絮一样,被高峰突然点燃了,一下子熊熊燃烧起来,那速度太过于迅速了。 高峰赶紧赔着笑脸:“嘿嘿,嫂子啊,您消消气啊,都怪我不好啊,这个跟左哥没有关系呢,您可别怪他啊,您就给我拿一条硬中华吧,我也不要发票了,这是五百块钱,您就看着找吧!” 高峰也是没法子,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掏出五百块钱递过去,没想到左右的老婆不但没有接,反而一甩手差点没把高峰手里的钱给打飞了出去,左右的老婆脸黑得像烧过地锅鸡的那黑锅一样黑。 “小子啊,你就买一条烟,你也好意思来老娘的店里啊,你是诚心调戏你嫂子啊,好好好,老娘不怪你,老娘要骂左右那王八蛋,你来买烟之前,他没告诉你上老娘这里来买烟,起步就是四条吗?” 高峰一听心里就格噔一下,这是什么规矩啊,他只听说过出租车才有起步价呢,晓月市的出租车起步价就是七块呢,他可从来没听说过买烟还有起步的呢,这左右的老婆也太张狂了,起步就是四条中华烟,那可是一千九百多啊,这不是强买强卖又是什么啊。 高峰有心想冲左右的老婆两句,给这大脸蛋的女人理论理论,可是他又一想现官不如现管啊,借模板的事情也得劳烦人家左右呢,何况这左右又不是自己抽,而是给他的老大呢,高峰就忍住了心中的怨气。 高峰又陪着笑脸,态度极其的好:“嫂子,您消消气啊,生气可对您不好啊,您也听我向您解释解释,本来吧来找左右经理借模板,不是我一个人来的呢,也不是我主要负责,可是我们领导吧却临时有事离开了,他走得又比较匆忙把项目部借的钱又带走了,我呢口袋里钱又不够四条烟的钱,我本来也想买四条的呢,可是真是钱不够啊!” 左右的老婆一听,指着高峰道:“小子啊,嫂子不是恶人,也不是难为人的人,嫂子也知道你们出门在外干工作不容易,既然你说得这么可怜,嫂子就相信你一次,你把钱包拿过来嫂子看一看。” 不是说相信一次吗,怎么还把钱包拿过去啊,高峰就将钱包递过去了,左右的老婆将高峰钱包里的钱都掏了出来,总共一千多块钱,左右的老婆脸色像拉窗帘布一样又拉了下来。 “小子啊,看你长得干干净净的模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还欺骗你嫂子,明明有一千块钱,你说只能买一条烟,你当嫂子是个猪头啊。” 左右的老婆说自己是猪头,高峰本来想笑的呢,她长着一张大脸蛋名符其实的大猪头呢,可是左右老婆的表现,又让高峰笑不出来,他赶紧解释了:“嫂子,我没有欺骗你啊,是这样子呢,我得剩点钱付吊车费还有工人的工钱呢,所以只能买一条烟的呢,嫂子你就行行好!” 左右老婆一甩手:“去球吧,你嫂子可不管这些,今天遇到你这小子,也算老娘倒霉透了,你这一千块钱,你嫂子就给你两条烟!” 左右的老婆将两条烟放在柜台上,将那一千块钱就要塞进钱箱里,高峰可就要哭了呢,这哪是她倒霉啊,这是我高峰遇到女强盗了啊,她就是在打劫啊,一千块钱只给两条烟,哪有这样做生意的人啊。 还没等左右老婆将钱收进自己的那个像骨灰盒一样的钱箱里,一个姑娘伸手将她手里的一千块钱夺了过去,用涂着红指甲油修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脸骂道:“冷文静,你耍泼耍够了没,你也不到项目部食堂的泔水桶里照照你自己的那大脸蛋啊,你什么都不会,你不是左右给你开了这间小店,你就得喝西北风了,左右给你开了一间小店呢,你不好好做生意,还让左右替你招揽客户,并且强买强卖,你现在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跟左右吗,说你们夫妻开了一家杀人店啊!” 小店门口来了两个姑娘,一个是帮高峰挑粉刺的漂亮女孩子冷艳,骂左右老婆的那个姑娘高峰不认识,这是个陌生的姑娘,不过这姑娘也长得出奇的漂亮,像那实力派演员李冰冰。 那个姑娘对左右老婆破口大骂,左右的老婆一下子老实了,还露出难堪的笑:“嘿嘿,开门啊,你怎么这样骂老娘啊,我可是你妈啊,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对妈的啊,你妈又不是你冤家的啊!” 听左右老婆这样一说,高峰就皱着眉头了,难道说这个长得这么漂亮的姑娘是左右的女儿,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个姑娘还叫左开门,左右夫妻长这么丑,左开门怎么长这么漂亮,那真是老天开了后门啊。 [,!] ... 第130章 冷不丁农家乐 高峰搞清楚了,过来的两个姑娘,一个是左右的女儿左开门,她也是小店老板娘冷文静的女儿,而冷艳姑娘又是冷艳的娘家侄女,左右是冷艳的姑父,怪不得冷艳敢这样对待他左右呢。 左开门不但把她母亲好好地训斥了一顿,还从小店里拿了四条中华烟,并且将高峰的一千块钱一同给了高经理,高经理就受宠若惊了,他对左开门说初次见面受此大礼受之有愧啊,无功受禄寝食不安啊。 冷艳姑娘就将凤眼瞪起来骂高经理,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了,拿就好好给本姑娘拿着,别犯你那穷酸劲,你以为自己是秀才啊,高经理就无话可说了,拿了左开门给的四条烟返回一标段项目部。 高峰见到左右将四条烟递给他,左右还对他发了一通脾气,斥责高经理真不会办事情,做为一个材料人员可要学会人情世故,一定要变得圆滑一点,别像这一次一样这么傻愣。 左右被自己的老婆冷文静大骂了一通,心里可别扭了,正憋了一肚子气呢,他能不将高峰同志训斥一通啊,这小子那是真不会办事呢,高峰态度很诚恳,虚心接受左右的训斥,反正他也想清楚了,这四条烟自己没花一分钱呢。 左右将高峰安顿到物资部里,让他耐心地在物资部里等着,要是等不急的话,你就看看我的股市,你也研究研究股市,我呢这就帮你去找老大疏通关系,我这就去做老大的思想工作。 高峰心里觉得好笑,冷艳姑娘都说过了,你左右才投资了一千块钱炒股,那还研究个毛啊,一千块扔进股市里,那就像一颗小石子扔进一个池塘里一样,连半点动静都不会有呢,谁还去研究你的股市啊。 高峰在物资部里等左右的结果,在等待的时间里,也没发现冷艳姑娘过来,可能她跟左开门在姑妈店里玩吧,高峰也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怎么左右夫妻长得这么丑,可是那左开门却长得如此地漂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基因变异了啊,这也真是鸡窝里出凤凰啊,左右夫妻就是鸡窝,而左开门就是一只凤凰。 高峰在物资部里像热窝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转着,他可是着急啊,时间不等人啊,这都快中午时分了,模板的事情还没一点头绪,这不是要耽误时间的啊,对接的事情还多着呢,叫车装车再拉回去,那都是需要时间呢,他也没想到借套模板还这么费劲,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左右的人影。 又过了十几分钟,高峰不停地到物资部的门口去张望,他几次都想直接去找一标段的项目经理,并想当面质问他兄弟单位借套模板,你怎么就这样磨叽啊,更何况还听说你是王永强的同学呢,就这样阻拦那还有同学情啊。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还没有回来,高峰真就憋不住了,他要直接去找一标段的项目经理,还没等他出门呢,冷艳与左开门两个姑娘一左一右像押犯人一样押着左右来了,高峰就是一愣这是怎么个情况啊,自己的女儿与妻侄女怎么将左右像押犯人一样押过来了啊。 还没等高峰开口问呢,左开门就说了:“左右,你好意思吗,人家大老远过来,你不但让人家等,你还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这张老脸还往哪搁啊!” 左开门的脸色不太好,她对自己的父亲极不客气,高峰就感觉这里面有事,他就笑了笑:“开门,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个怎么这样对左经理啊。” 左开门鼻子哼了哼:“哼,这样对待他已经够客气了,你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啊,他一直在骗你呢,你拿烟走过以后,我就跟我姐去找项目经理了,人家项目经理明确告诉过左右同志,兄弟单位来借模板一定要配合好,半个烟字都没提呢。 可是左右同志却让你去买烟,那就是在骗你呢,他是替自己买烟呢,我给你的这四条烟,他又转了一圈拿回家了,他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说一说我们不将他押过来啊。” 高峰一听心里是有些生气了,堂堂的物资部部长左右同志怎么干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啊,怪不得就连自己的女儿还有妻侄女都看不惯他呢。 左右所做所为被女儿与妻侄女识破了,他可就难堪了,还是高峰打了圆场,高峰不打圆场可不行啊,他还指望左右帮自己联络借模板的事宜呢,可不能完全把他得罪了,那样可就不好办了。 左右要了一辆车,带着高峰去了存放模板的工地仓库,把所有的事宜都联络好了,一切都办妥了,又非常热心地帮高峰联络了拖模板的大车,还有装车的吊车与工人们,一切都办得妥妥的呢。 左右的热心还是感动了高峰,认为左经理还是个不错的人,虽然为了捞四条香烟的好处,难为了自己,那也可以理解的啊,毕竟如今的人心眼都多了,觉得有好处都想捞一点,不捞白不捞啊。 高峰准备开口请左右吃中午饭呢,还没等高峰同志开口,左右先开口了:“小高,你说说左经理办事怎么样,左经理对待兄弟单位的人怎么样,你左哥对你热不热心啊?” 高峰点了好几个头回答左右:“左经理,那还用说啊,你这几乎是鞍前马后啊,你这对待兄弟单位的人,就真跟兄弟一样,你这对待我高峰同志就像兄弟一样啊,左经理太热心了。” 左右拍了拍高峰的肩膀:“嗯,小高啊,你挺懂事的啊,知道你左哥对待你像兄弟一样,既然你都这么明白了,那你就得表示表示了,这已经到了中午饭的时间,你就得请你左哥吃球一顿啊!” 左右还抬起手腕来,故意将手表递到高峰的眼前,高峰就笑了:“左哥,这还用你说吗,你都帮兄弟搞模板搞得耽误了吃饭的时间,做兄弟能不请你吃个便饭啊,不过兄弟对这里不熟悉,左哥就找一个地方吧。” 高峰心里也盘算着呢,自己那一千块钱没有花出去,中午请左右吃顿饭四五百块钱应该是足够了,车子里也就两三个人,就是再拉上几个人,也应该没有问题的呢,这顺水人情是应该做的啊。 高峰的态度左右很满意,拍着高峰的肩膀就像自己兄弟一样:“嗯,小高,你这就对了,你也是有前途的小伙啊,像我们干材料工作的人,就得学会这样为人处世,你左哥也是从毛头小伙子过来的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啊,你左哥可不是故意要吃你一顿饭啊,而是真的过了吃饭点呢,回到项目部里根本就没有饭吃呢。” 高峰就赶紧道:“左哥,你这说的啥话啊,请你吃这顿饭,那正是我应该的呢,何况你可是忙前忙后,跑了不少的腿啊,那样辛苦奔忙,换成任何一个人,也应该请你吃饭的啊,要不然的话,那回头说出去,不是说我高兄弟一点都不会办事啊,我们老大王经理也会责怪我的啊。” 左右喊了几个人,一共有八个人,左右带车去找饭店,车子七绕八绕来到了一家饭店,这是一个农家院,现在都流行农家院,说是能吃到正宗的家禽,还有野味呢。 这家农家乐院子并不大,与那普通的农村人家差不多,门头也很小上面挂着“冷不丁农家乐”的招牌,高峰看到这农家乐的门牌,心里也觉得好笑,也认为这家农家乐的老板挺有才的呢,以前估计是一个裁缝,能取一个“冷不丁农家乐”的名字。 进了“冷不丁农家乐”,几个人都下了车,农家乐院子里还真养了不少的家禽,都装在笼子里,什么鸡啊鸭啊,还有野生的鸽子斑鸠等等,在笼子里活蹦乱跳的呢,大家伙进了农家乐院子里,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农村妇女过来招呼他们,这就是服务员了。 那服务员对左右很熟悉,还一口一个姑父的叫呢,什么她姑父来了啊,听得高峰有些纳闷,难道说这家农家乐还跟左右沾亲带故啊,要不然的话,怎么服务员喊他姑父的呢。 高峰正在纳闷呢,突然蹿出来两个人,向高峰扮着鬼脸:“嘿嘿,小伙子,你长得好帅的啊,你怎么就长这么帅啊,从小吃什么长大的啊?” 这两个人冷不丁蹿出来,可把高峰同志吓一跳,他都怀疑这两个人会不会是那种二傻子呢,怎么突然蹿出来吓人啊,当高峰看清这两个人时,高峰更是吓一跳了,因为他发现这两个人都长得挺难看,都长得跟左右还有左右的老婆冷文静十分地相像,都是身材精瘦却长着一个大脸蛋,如果不仔细分辨,左右夫妻与这一对男女会是四胞胎呢。 高峰十分惊恐地倒退了几步,他都有些怀疑白天遇鬼了,怎么又出现两个大脸蛋的人啊,还突然蹿出来吓人呢,高峰都摆开了架势,以防这两个人对自己不测。 “你们,是什么人啊?你们怎么冷不丁地蹿出来啊,可把我给吓坏了啊!” 高峰像触电一样的反应,其中那个男人就笑了,这个男人有五十多岁,看上去比左右还要大一两岁,他笑起来的模样也十分难看,露出一嘴的黄牙,一看就是个老烟鬼,那一嘴的牙都被熏坏了。 “嘿嘿,小子啊,你真聪明啊,你是你不丁哥见过最聪明的小伙了,我都没告诉你姓名,你怎么就知道我叫冷不丁啊?” [,!] ... 第131章 上过幼儿园没 冷不丁向高峰扮鬼脸的人还真叫冷不丁,这可就让高峰同志像吃了一个炸雷一样,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这个冷姓已经够冷的了,还叫这个名字,的确是有才啊,怎么就起了这么个别致的名字。 冷不丁就是这农家乐的老板,他旁边的妇女就是冷不丁的老婆,他们开的是夫妻店,两个人的长相也完全有夫妻相,两个人长得相似一般不二,就连那老顽童的性格也是机缘巧合呢,还真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左右喊这对夫妻为大哥大嫂,高峰并没有往深里想,这种称呼太普通了,是一个大众化的称呼,何况这三个人模样都一样,就是亲大哥大嫂那完全也有可能,即使不是亲大哥大嫂这也是可能的呢,天底下相貌相像的人很多,就像那些明星模仿秀一样,那相像度就很高的呢,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左右当了高峰的家点起了菜,主随客便吗,高峰也最烦点菜了,他也摸不清左右这帮人是什么偏好,口味怎么样喜欢辣还是咸呢,左右替他当家,这完全省了他不少的事情呢。 冷不丁农家乐的动作还挺快呢,左右点过的菜一刻钟的时间不到就陆续上了桌子,等所有的菜都上齐了,高峰就发现左右是大手笔啊,他一口气点了近二十个菜,几乎将冷不丁这农家乐里的菜品都给点齐了,满满当当一大桌子。 高峰看着这满满当当一大桌子菜,他就犯愁了,这可不是两百三百能下来的啊,不过也很难说啊,像冷不丁这个农家乐地方很偏,菜价应该不会很贵,说不定还很实惠呢。 更让高峰犯愁的是左右还点了四瓶酒,一看那酒瓶上的标贴,高峰的脑袋瓜子就有些发懵,那标贴上可标的是五粮液啊,可是高峰又觉得这五粮液的瓶子不太像他见过的那些瓶子,左右拿在手中的酒瓶是很普通的酒瓶,就像那什么十块钱一瓶的杂牌酒一样的酒瓶,甚至比那十块钱一瓶的牛栏山酒瓶还要毛糙呢。 高峰想出去问一问冷不丁这一桌饭菜加上四瓶五粮液多少钱,他可担心口袋里的一千块钱,连这一瓶五粮液都买不下来呢,左右没能让他出去,直接着开席了,这一桌子人甩开膀子狼吞虎咽起来,什么鸡啊鸭啊鸽子之类的肉,不大一会儿就全部进了他们肚子里。 高峰一直担心那菜钱远远不够,他是食之无味,更别说喝酒了,他坐在左右的旁边就如坐针毡一般,也像屁股上长了粉刺,坐卧不宁,他也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想了好几个招,是不是借个机会上厕所溜之大吉的招都想到了,结果都被自己否定了,堂堂的高经理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呢。 高峰还是借着尿尿的机会溜出了包间,他刚溜出包间的时候,冷不丁就冷不丁地蹿到他的身旁,向他呲着个牙扮着鬼脸,就跟那金庸大侠《射雕英雄传》里的老顽童一样地顽皮。 “嘿嘿,帅哥啊,你是要尿尿去吧,不丁哥告诉你啊,尿尿的地方就在院子外面,要不要我引你去啊!” 高峰这次没有被吓一跳,他的适应能力还真强,一次就适应了冷不丁的冷不丁地吓乎人,高峰摆了摆手道:“冷大哥,我不是要尿尿呢,我是来问你这里面一桌子菜再加四瓶酒,那一共要多少钱啊?” 冷不丁拍了高峰两下:“哎,小伙子啊,我看你那担心的样子,就知道你是担心菜贵了吧,不丁哥就告诉你啊,你就放心吧,你不丁哥开的农家乐,那是货真价实绝对的不贵呢,你就这么一桌子菜啊,还有那几瓶酒啊,一共下来才六八八呢。” 高峰一听才六八八,他的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样的话那自己口袋里的钱还有富余呢,等会再跟这冷不丁讨价还价一下,说不定还能优惠个几十块钱,那就能省上一点工人的工钱呢。 不过,高峰还特意问了一下冷不丁那四瓶酒:“冷大哥,我问一下你那四瓶酒是什么酒啊?” 冷不丁又拍了高峰两下:“小伙子啊,看你像大学生呢,你怎么连五粮液的酒都不认识啊,那就是五粮液呢!” 高峰就没再问了,他就出了院子找尿尿的地方,到院子外面一看那有尿尿的地方,他只见一个人站在院子外面就端着自己的工具尿呢,看来这是露天的公厕,想怎么尿就怎么尿了。 高峰小解完一转身,脚底下踩着一个酒瓶子,他就低头一看发现踩着一个喝空了的酒瓶,那酒瓶还尿了点自己的尿渍,尿渍浸湿过的地方,高峰又发现一个情况,那酒瓶上标贴的三个字并不是“五粮液”而是“五娘液”,高峰立即就大惊失色了。 “我的个亲娘啊,这冷不丁同志还造假啊,五娘液当成五粮液啊,这家伙还真天生就是裁缝出身啊,这种高级的假都能造的啊。” 左右一帮人中午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这帮人也特别能吃,一桌子的菜都风卷残云一般给消灭掉了,就连那假的四瓶五粮液酒,真的五娘液酒也是一扫而光了,高峰还真佩服这帮人是十足的吃货了。 高峰找到冷不丁结账,他掏出六百块钱往冷不丁面前一放,眯缝着眼笑着跟冷不丁商量:“冷大哥,你这农家乐里的菜的确是山珍海味啊,的确是与众不同呢,我可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味美的农家乐呢,还有那五粮液的酒也的确与众不同呢,那味道是一级棒啊,我以后还来你这里吃,我还带着同事来你这里吃,你就给我打打折扣啊,那八十八块钱就免掉,就收我六百块钱吧!” 冷不丁向高峰一呲牙:“嘿嘿,小伙子啊,不丁哥问你上过幼儿园没有?” 冷不丁老板冷不丁这样问,还真把高峰给问懵住了,他不知道冷不丁是什么意思,他还摇了摇脑袋:“冷大哥,不瞒您说啊,我还真没上过幼儿园呢,我们家那时候比较穷,没钱让我上幼儿园。” 冷不丁又道:“小伙子啊,既然你没上过幼儿园,那你总上过小学吧。” 高峰道:“冷大哥,小学是上过!” 冷不丁就态度变了起来,不像刚才那样扮着鬼脸逗高峰一样说话了,他把大脸蛋黑下来:“小伙子啊,你既然上过小学,我就怀疑你小学学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你的吧!” 高峰还接着点头呢:“冷大哥,你真会猜啊,我小学学的数学还真是体育老师兼的呢,他就一边教我们数学一边教我们体育呢!” “兼你个头啊,小伙子,你是装疯还是卖傻啊,我跟你猜老师了吗,我是说你不会识数呢,你吃饭的时候有没有点点数啊,那可是二十个菜啊,我这农家乐里的菜都上齐了呢,还有四瓶五粮液的酒呢,你小子却给我六百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啊,你家的菜这么便宜啊,就凭这一瓶五粮液也不值六百块啊!” 冷不丁发火了,一脸地怒气质问着高峰同志,高峰同志就吃惊非小了,他就赶紧地道:“冷大哥啊,这可不是我说的价啊,前两分钟我可是当面问过你的啊,你明明跟我说是六八八啊,我给你六百块钱,那就希望你打个折扣呢,把那零头给免除掉呢,你如果觉得免得太多,那你就少免一点吧,免个二十三十的也行啊!” 高峰说完冷不丁就冷笑了:“哼,哼,小伙子啊,你这人也太不实在了啊,我是跟你说六八八没错,我可没跟你说是六百八十八啊,你小子后面掉了一个零啊,你是诚心欺负你哥啊,你是诚心讹你哥啊,你怎么不少前面一个六呢,你怎么就少后面一个零啊,你这跟打劫有什么两样啊!” 高峰一听可就傻眼了,他可没想到这冷不丁突然来这一招,故意后面省略一个零,这个零省略掉那可是个大数字啊,相差就太远了啊,这一招也太狠了啊,让他高峰都没能反应过来呢,这农家菜也成了天价菜啊。 高峰跟冷不丁理论起来:“冷大哥,你这样也太贵了,你这菜根本值不了那么多钱的啊,何况你这五粮液的酒并不是五粮液呢,而是那个什么酒啊!” 高峰一说这话,冷不丁就不干了,他在高峰面前上蹿下跳起来,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指着高峰的鼻子就骂开了:“小伙子啊,你太不像话了,我冷不丁怎么的也比你年长好多吧,按道理我还是你父辈呢,你怎么这样说你父亲啊,你父亲怎么可能拿假酒来欺骗你啊,你父亲怎么可能拿假酒来欺骗顾客啊,那你父亲以后的生意还怎么做啊!” 高峰一听这冷不丁还真会占便宜啊,自己毫无征兆就成了他的儿子,冷不丁又跳又叫的呢,冷不丁的老婆也过来是上蹿下跳骂着高峰,那左右竟然也帮着他们说话,说高峰这样误会人家可就不好了。 高峰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他还急着去拉模板呢,他就把一千块钱都掏出来,往冷不丁面前一放:“冷大哥,我也不是赖账的人,实在是我只带了这么多钱,除了这么多钱,也就一件七匹狼的体恤衫,还有一双意尔康的皮凉鞋了,当然还有这件两百八的裤子,要不然的话,你感觉不够就都脱给你。” 冷不丁不相信高峰的话,让高峰将所有的口袋都从里到外翻过来,结果发现高峰真只带了一千块钱,左右又从中讲和,那冷不丁就点头同意了,收下高峰的一千块钱另外让高峰将七匹狼的体恤衫还有皮鞋都脱下来,看在他是个帅小伙子裤子就免掉了,算是赠送给高峰了。 高峰脱完了体恤衫正要脱鞋呢,从门外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手里拎着一个空的酒瓶子。 [,!] ... 第132章 我们不干了 进来的两个人是两个美女,高峰认识她们,一个是左开门一个是冷艳,也是左右的女儿与妻侄女,冷艳姑娘的手中套着一个绝色方便袋,又握着一个空酒瓶子,她愠着漂亮的脸蛋气冲冲奔冷不丁过来。 走到冷不丁的面前,冷艳姑娘高高举起那手里的空酒瓶子猛地磕在冷不丁面前的柜台上,顿时那空酒瓶子就爆裂成碎片,只剩下一小截在冷艳姑娘的手里,她手里的一小截还成不规则的三角形状,她将这不规则的三角形状小半截空酒瓶子对着冷不丁骂道。 “冷不丁,本姑娘来问你,是你打劫还是人家打劫啊,你漫天要价要人家六千八百八,你以为你这一桌子菜是什么啊,是满汉全席啊,你以为你这些家禽真是山珍海味啊,你以为拿着五娘液的酒当成五粮液酒,你就卖成天价啊。 我可告诉你了,你这院子里的鸡鸭鸽子等哪一个不是从菜市场里批发过来的啊,哪一只是你冷不丁从山上打过来的啊,哪一只有野味啊,你还冒充农家乐呢,你连郊区乐都不是。 冷不丁,我跟你说,你这就叫着坑蒙拐骗啊,你这就叫着昧着良心赚钱啊,有你这样缺德带冒烟的啊,本姑娘现在告诉你了,你要是敢要他一块钱,本姑娘今天就砸了你这农家乐!” 高峰还真没想到这冷艳姑娘发如此大的火啊,真没想到这姑娘还打抱不平呢,就像梁山的好汉孙二娘差不多,冷若冰霜的外表下面可有着一颗侠义心肠啊,真是一个女中豪杰。 冷艳姑娘如此大发雷霆,可那冷不丁却没生气,反而一呲牙笑了:“女儿,你怎么这样对老爸啊,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啊,你老爸好不容易逮着一只老鼠了,你爸这农家乐有半个月没来老鼠了,你爸院子里的这些鸡鸭都快喂不起了啊,这好不容易的机会那能不把握住啊。 再说了,你老爸这样坑蒙拐骗他们,那都是为了谁啊,那还不都是为了自己家过得更好一点啊,能盖一个大房子啊,你还有一个哥呢,他正等着用钱讨媳妇呢,你老爸不拼命宰人怎么行啊? 再者说了,你老爸又不是坑蒙拐骗老实人,又不是坑蒙拐骗穷人,而是坑蒙拐骗花公家办事的人呢,像来你爸农家乐里吃饭的人,哪一个是花自己钱的啊,哪一个不是花公家钱的啊,包括这小伙子呢。 女儿啊,你都多大了啊,你可不能再这样清纯啊,你还没看明白啊,现在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呢,你看看你那堂叔冷不冷以前才上过三年小学,大字能识三十个,人家混上村支书后,现在都身价几百万了啊,还开着一辆什么长城小车,听说还养了两个小女人呢,那年纪都跟你一般大呢,就冷不冷长的那穷样,可是比你爸丑得多了,他都能包养女人,而你爸却天天面对你妈这个黄脸婆呢!” 冷不丁这句话可惹祸了,他说自己的堂兄冷不冷包养小女人,他还指着身边的妻子说呢,冷不丁可就遭殃了,他妻子蹿起来直接张嘴咬着冷不丁的耳朵,怒气冲天地骂道:“冷不丁,你个老不死的啊,你也不在尿桶里照照你自己啊,你那丑八怪的模样,不是老娘看上你,你到现在连个老婆都找不到呢,你还想学着冷不冷包养小女人啊,老娘看你这辈子别做梦了,人家冷不冷有钱呢,你冷不丁有什么啊,穷得裤衩里挂铃当叮当响啊!” 冷艳又磕碎了手中的小半载酒瓶子,又大发了一顿火,冷氏夫妇这才乖乖地停下打闹了,左右就过来劝慰冷艳:“侄女啊,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发,马无夜草不肥的啊,像如今的社会都是各展其能,乌龟找乌龟的道,虾有虾路的呢,你爸爸刚才也是说的实话啊,我们这么拼命地赚钱,想方设法地赚钱那就是为了把自己的小家建设得更好一点。 你姑父是在这行业里干了快一辈子了啊,知道这圈子里都这样呢,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姑父还后悔下手晚了呢,现在才想起来捞钱啊,你可是不知道我有多少同事都发大财了,开着好车住着大房子呢,哪像我们都还是这么缺钱啊!” “左右,请闭上你的嘴,舅舅变成这样,那都是拜你所赐,好好的一个普通人家,你却想出鬼点子来坑蒙拐骗赚钱,你那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就是想捞点钱,你都被钱糊住了眼睛了,你这样昧着良心赚钱你会心安理得啊,咱们都是普通人就要过普通生活,没必要钻进钱眼里面去。” 左右刚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女儿左开门给骂了一通,这左右同志在女儿面前可就老实了,这辈分好像倒了过来,好像女儿是他的父辈一样,他立马就变得温顺了,还同时挤着笑脸呢。 “嘿嘿,女儿,你给老爸一点面子吧,这么多人呢,多难为情啊!” “是啊,还有艳艳啊,我可是你老爸啊,你不能劈头盖脸就骂啊!” “住嘴,你们都给我们住嘴,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够做我们老爸的资格吗,你们这是土匪,我们不想有这样土匪的老爸。” 冷不丁也跟着叫屈呢,左开门与冷艳同时喝斥他们,他们就立马老实得像龟孙子一样,高峰这也搞清楚了,冷艳姑娘是冷不丁的女儿,高峰也感叹不已啊,这冷艳姑娘也是鸡窝里出凤凰啊,冷不丁夫妻就是明显的鸡窝,而冷艳就是绝对的凤凰。 冷艳的出现,冷不丁不敢收高峰半毛钱了,还客气得不行地将高峰像送财神爷一样给送出了农家乐的大门,冷不丁可想不清啊,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一毛钱没赚到还得像送财神爷一样,怎么想破脑袋瓜子都想不清啊。 左右将高峰送到了模板存放仓库,然后带着两个姑娘回去了,高峰到了仓库的时候一切都就绪了,拖模板的大挂车停好了位置,吊装模板的徐工二十五吨吊车支好了腿,还有那四个挂钩的工人也带着安全帽带着手套等在那里呢。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他高峰呢,高峰来了以后,就开始装车了,行动十分地迅速,四个挂钩的工人积极配合吊车司机,一块一块往上装模板,看着这紧张有序地装着模板,高峰就挺佩服左右的能力了,他安排得十分地妥当啊,工作效率也相当的高,照这样下去,要不了一个半小时就会装好车了,然后大车就可以出发了,给够三个小时的时间,模板就可以到三队的工地了,还能赶回项目部吃晚饭呢,这工作应该来说十分顺利啊。 过了四十分钟的时间,模板装了一大车了,剩下的只有四分之一不到,这装车的速度比高峰预计的还要快,高峰同志的心里就更加舒畅了,速度是越快越好啊,那自己就越能放心。 就在这时候,那四个挂钩的工人不干了,四个人向高峰招手,让他过去说话呢,高峰还以为这四个工人是口渴了想喝水呢,他就问这四个工人:“四位大哥,你们是不是口渴了啊,要不我给你们买饮料去啊?” 四个人同时都拿出四瓶啤酒来,在高峰面前晃了晃,然后同时将啤酒瓶在那钢模板上一磕,将啤酒瓶口连盖给磕掉了,他们磕的那啤酒瓶口还非常地整齐,没有一点玻璃碎渣,这就让高峰想起那医院里的护士配药一样,用镊子将那小药瓶口给磕下来,那瓶口不会有一点的玻璃碎渣,这四个工人的动作也是如此麻利。 四个工人磕完好一仰脖子,那四瓶啤酒就都顺着他们的喉咙而下了,就像漏斗灌自来水一样,一泄而下顷刻之间就见瓶底了,喝完啤酒以后,他们又将啤酒瓶摔碎在高峰的脚前,吓得高峰倒退了好几步,四个人指着高峰说道。 “小子啊,我们没有喝饮料的习惯,我们只习惯喝啤酒,我们也不需要你买饮料,我们现在不干了,我们现在罢工!” 四个工人要罢工,高峰赶紧陪着笑脸:“嘿嘿,四位大哥,你们不喝饮料,你们只习惯喝啤酒,那我现在给你们买啤酒去啊,我给你们一人买两瓶雪花勇闯天涯怎么样啊?不过吗,四位大哥在干活的时候,可不能喝啤酒了,还是等干完活了以后再喝啊,这都是为安全着想啊,安全才是第一的呢!” 高峰也清楚啤酒能解渴,好多的工人干活他不带水反而带一瓶啤酒,那都是因为啤酒比水能解渴,同时还有些酒精度,高峰也认为工人是最辛苦的呢,花一点钱给他们买几瓶啤酒那也是份内的事情,也算是尊敬这些农民工了。 “小子啊,别给我们套近乎,我们不缺啤酒,我们赚的钱不少那几个啤酒钱,我们现在不需要喝啤酒,我们现在是要钱,你给钱我们就继续干活,你不给钱的话,那我们就罢工不干了!” 高峰的热脸贴了这四个挂钩工人的四个冷屁股了,他们要求的不是要高峰去买啤酒犒劳自己们,他们现在是要钱了,不给钱就不干了,他们要罢工。 [,!] ... 第133章 竟敢一石二鸟 计划不如变化,本来高峰同志想得很完美,一个多小时装车,三个小时跑回土楼镇项目部,晚饭都可以赶回去吃了,这任务也完成得够漂亮的呢,可是却出现了事故,四个挂钩的农民工罢工不干了。 高峰觉得这四个工人要求很无理,走到哪都是先干完活才给工钱的呢,哪有像他们这样活干到一大半就要工钱的呢,这明显是在讹人啊,极其没有道理的呢,这也明显是在欺负他是个年轻人。 高峰没有发火的意思,他也清楚出门在外,办什么事情都不容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咱们把姿态放低一点,求他们两下说说软话,有可能这几位大哥就会不计较了呢。 高峰微笑着对四位工人一抱拳:“四位大哥,咱们不是不给你们钱啊,咱们也不会少你们一分钱呢,出来干活都有规矩的呢,干完活才付工钱的啊,你们看一看这模板没剩下多少了,要不了半个小时就能装完了,到那时我就给你们结账。” 高峰也是苦口婆心了,一脸地笑容,他也知道自己出身贫困家庭,天底下农民工一家亲呢,自己虽然在新月集团里上班,那也跟农民工差不多,只不过体力活少点罢了,只不过比他们舒服些罢了,身份还是同样的呢,农民工那也是兄弟姐妹啊。 高峰的话没起到一点效果,那四位工人说什么就是不同意,必须给钱了才会干活,什么都没得商量,你小子又是外地人,你们这些老板可会算计了,一旦等到装完车了,你就会不兑现承诺,狠劲地压低我们的工钱。 四个工人闹腾了起来,那吊车司机也闹起了情绪,他也向高峰吵吵起来,他也不干了,他告诉高峰同志自己哪里都有活呢,耽误一个小时那就耽误不少钱呢,时间就是金钱啊,你也赶紧把工钱结掉,我现在就走人。 吊车的大臂都伸到底了,吊钩上还挂着一块墩帽平模呢,这可是一块两米乘四米的模板,重有好几吨的呢,挂在吊钩之上高高地悬在空中,像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非常地危险。 高峰一看这情形,为了避免危险的发生,他就考虑了付工钱就付工钱吧,反正迟早是要付的呢,早付迟付那都一样,只要他们抓紧干活那才是硬道理,这里耽误一点那里再才耽误一点,大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时间不等人啊。 高峰就问这四位工人还有那吊车司机:“四位大哥,吊车师傅,那你们说说要多少钱啊,我现在就付给你们,你们收完钱给我打一个收条就行了!” 那四位工人与吊车司机的回答,可让高峰傻眼了,四位工人要价一人一千,那吊车司机要价一千五,五个人就得五千五百块钱,这十分明显就是在讹他高峰了,当他是外来的人,欺生的呢。 高峰强压着心头的怒火,他可是一肚子火啊,自从来到一标段就一直在受气,那物资部的老大左右一直在为难自己,不是因为自己救了左右的妻侄女冷艳,那还不知道今天会是个什么情况呢,没想到这些农民工兄弟还有这吊车司机也讹起自己了。 高峰就道:“几位大哥,你们这可是漫天要价了啊,你们这也太离谱了,明显就是在打劫啊,你们要个大差不差,那我就马上给你们付了,没想到你们要价这么高,那我实在没法付给你们。” 高峰的话立即就起到了效果,那四位挂钩的工人还有那吊车司机都火了,那四个挂钩的工人又像刚才一样喝完一瓶啤酒,将那空啤酒瓶子都摔在高峰的脚前,碎了一地的玻璃,然后发怒地跳下了拖挂车。 “小子啊,老子们告诉你,一人一千工钱你少一分都别想,而且我们现在不干了,有本事你自己请人去!” 四个工人撂挑子了,那吊车司机却做出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动作,他操作着操纵杆将那块吊钩上吊着的墩帽平模板像晃秋千一样向高峰晃过来,吓得高峰赶紧躲闪,一边躲闪一边指着吊车司机斥责。 “师傅,你怎么能这样啊,你这样太危险了,你有没有发现那钢丝绳豁口了啊,你赶紧停止下来,要不然的话,就要出危险了!” 高峰看到了绑着模板的钢丝绳出现了豁口,很快就要断裂呢,他想赶紧制止那吊车司机的危险动作,这位吊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比高峰大两岁左右,他根本不顾高峰的指责,仍然将那块模板晃起来,就像扫地一样,威胁着高峰。 “小子啊,你不答应给钱,你少一毛钱,老子现在就弄死你,老子也告诉你,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不信你就试试看。” 高峰觉得这小子的话说得一点没有错,只要这块模板掉下来,砸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如一只蚂蚁呢,一只蚂蚁或许因为身材小能躲过这一劫呢,自己可是万万躲不过的话啊,那就得命丧模板之下。 吊车司机的话还没说完,那绑着模板的钢丝绳就断裂了,那块模板就被甩了出去,离高峰的脑袋有三米高的位置向仓库门口飞出去,而就在钢丝绳断裂模板飞出去的时间,那仓库门口停下了一辆面包车,从面包车里下来两位姑娘,两位姑娘正拿着香飘飘的奶茶,还提了一袋子的东西,正向高峰他们走过来。 这两个姑娘一个是冷艳,一个是左开门,她们下车以后根本就没注意到有块模板向她们飞过来,她们毫无感觉更别说去防备了,那块模板离两位姑娘就几米的距离,眼看一场悲剧就要发生了,两位鲜活的生命就要葬身在钢模板之下,还是两个绝色的美女呢。 险情突然发生,那个吊车司机已经蒙了,他可没想到自己玩大发了,当时就腿软瘫在吊车驾驶室里,裤衩都被尿浸湿了,淋在他的坐椅上又滴哒到水泥地上,顿时画了一个地图。 吊车司机在吓瘫的瞬间,他还本能地大喊了一声:“两位姑娘,你们快躲啊!” 本来两位姑娘毫不知情,突然听吊车司机嚎一嗓子,两个人才抬起头来,不抬头还好一抬头两个人顿时吓傻了,前面一块大模板朝她们飞过来,已经快到她们的头顶了,她们感觉只有一米的距离,或者是更近的距离,都感觉一阵阴风扫面。 “妈呀,这下完完了!” 两位漂亮的姑娘直接吐了舌头,像木雕泥塑一般,根本就动弹不得了,她们好像感觉死神来临了一般,手里拿的香飘飘奶茶还有提的各种零食都掉落在地上,她们的两条腿不自觉地颤抖着,就像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栗过不停。 千钧一发之机,就在悲剧即将发生的时候,高峰已经飞了过来,他伸开双臂将两位吓傻的美女揽在怀里,然后就地翻滚了二十多个滚,一直滚出去十几米远,当高峰抱着两位美女滚出去的时候,那块模板砰地一声砸在仓库的水泥地上,当时就砸了一个大坑,砸得那钢模板的背楞都变形了,钢模板落下的地方正是冷艳与左开门刚才站立的地方,她们拿的香飘飘奶茶,还有买的什么凤爪等等都碎成了渣。 两位姑娘满以为自己们会难逃此劫了,就连高峰抱着她们就地翻滚时,她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过了有两分钟的时间,两位美女这才缓过神来,她们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们平躺在地上,姐妹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而在她们的身上压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高峰同志,他的两条胳膊正压在她们的胸部,他的嘴巴正压在她们两个人的嘴巴之间,三个人吻在一起了。 “姓高的,你耍流氓啊,你这流氓耍得也太大了,竟敢一石二鸟啊!” 高峰一看自己的情形,自己的两条胳膊死死地抱住了两个姑娘高耸的胸,自己的嘴巴正吻在她们两姐妹的嘴角上,几乎是重叠在一起呢,高峰向两姐妹一呲牙:“嘿嘿,两位美女,你们怎么这样看低自己啊,你们可是人啊,还是两个大美人,可不是两只鸟啊,应该说我是一石二人啊,而不是一石二鸟啊!” “高峰,你个大流氓,赶紧给我们启开!” 两姐妹暴怒了,高峰这才从她们身体上起来,又嘿嘿地道:“两位美女,你们真香啊,那味道就像那香飘飘的奶茶味道啊,我还真就回味无穷了!” 高峰那陶醉的死样子,冷艳与左开门两姐妹就脸红脖子粗了,她们没想到高峰这货脸皮还这么厚,竟然调戏两个人,不过她们又仔细一想,高峰说得也没错啊,她们刚喝过的香飘飘奶茶,那不是奶茶味道还能是什么味道啊。 高峰返回吊车的地方,他将那吊车司机一把从吊车驾驶室里拽了下来,就像拽一只死兔子一样,那吊车司机也吓得差点死了过去,出了人命他可是赔都赔不起呢,何况还是两个活生生的大美女,高峰将他拽下来,他几乎没有一点反应。 高峰又将那四个工人全部都放倒在地,将这五个人用绳子捆在一起,挂在二十五吨的吊车吊钩之上,他蹿上吊车驾驶室操纵起操纵杆,将吊车的大臂一直升到底,然后将这五个人一直吊到空中,达到最高的位置,然后猛然将这五个人降下来,那速度快得吓人,一直降到离地面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眼看五个人就要砸到水泥地上才停住。 高峰从驾驶室里跳下来,走到被捆的五个人跟前,问他们五个人道:“几位大哥,现在还要不要工钱啊?” 那五个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五个人一齐尿了,重叠着尿下来,就像下雨一样滴哒到水泥地面上,当时就湿了一大块,画了一个更大的地图,五个人一齐颤声回答:“兄弟,我们不敢要工钱了,再要工钱的话,你就要我们的命了,还有兄弟啊,我们可告诉你啊,让我们这样做的人,不是我们自己啊,而是那左右左部长指使的呢!” [,!] ... 第134章 两个都喜欢 左右夫妇与冷不丁夫妇都聚集到冷不丁的农家乐里,这两对夫妇怎么也没搞清楚自己们女儿的情况,平常对待父母钻进钱眼的行为也是嗤之以鼻,但是从来没有今天这么激烈过,这样对他们吹胡子瞪眼睛,就好像吃了抗日战争时期打鬼子弄的**包里的火药一样,炸得两对夫妇缓不过神来。 两对夫妇仔细研究的结果是认为女儿们看上那个帅小伙了,这帅小伙一表人才颜值爆棚,如今就流行颜值高的帅哥靓女,这个小伙子一出现就好像来自星星的你,她们一见钟情了,瞬间成了她们心中的男神。 两对夫妇围着桌子一边摘着豆角,一边研究着两个女儿的心理,突然从农家乐院子外面冲进来了一个人,进了院子后二话没说就伸手在鸡笼里逮了一只最肥大的老母鸡,又从墙角的地方拿了一个空的酒瓶子,就是那假五粮液的酒瓶子,向他们怒气冲冲而来。 这个人可怒了,头发都倒坚了起来,两眼凶光毕露一脸的杀气,如果有胡须的话胡须肯定会坚起来,他发怒的样子完全一个猛将张飞,一边冲过来一边哇哇呀地暴叫着,又好像那唱京戏里的武生怒吼一样。 左右与冷不丁两对夫妇一开始吓一大跳,其实她们胆子可小了,也整天提心吊胆怕被人家冲进来报复,砸他们的农家乐院子呢,也正像女儿冷艳与左开门所说自己们还真是昧着良心讹人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 这个人冷不丁冲进来,左右与冷不丁都本能地钻了桌子底,同时还叮嘱他们的老婆就说自己们不在呢,两老婆就嗤之以鼻了,你们又不是蚂蚁,人家眼神不好就看不见啊,你们可是两个大活人啊,说你们大吧又不大,说你们小吧还又不小,钻在桌子底下挺大一坨呢,谁瞎眼了看不见啊。 后来他们的妻子一看冲进来的人,正是她们讨论的那个颜值爆棚的帅小伙呢,她们就踢左右与冷不丁,让他们没必要害怕呢,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你这两老丈人也是迟早要见女婿的啊。 左右与冷不丁又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两对夫妇都呲着牙对怒气冲冲冲过来的小伙笑着:“嘿嘿,小伙子啊,我们问你啊,你是喜欢艳艳呢,还是喜欢开门啊?” 那个小伙子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问话,而是做出了一个举动,将那空的酒瓶子在他们面前磕碎了,剩下半截瓶子前面还留有锋利的玻璃倒刺,又紧紧地握着那只肥大老母鸡的脖颈。 然后当着四个人的面猛然将那剩半截的玻璃瓶子插进那只老母鸡的身体子里,半截玻璃瓶子全部都没入老母鸡的身体里,那只老母鸡被小伙子死死地握住了脖颈,根本就叫不声来只能猛烈地抽搐着,两只脚拼命地蹬踢。 玻璃瓶没入老母鸡身体的瞬间,鸡血顿时喷射出来,喷躲到左右与冷不丁两对夫妇的脸上还有身上,顿时是万朵桃花开,非常地好看,同时还从他们的鼻子嘴巴里灌到喉咙里,一阵腥味刺激着他们的胃肠当时就让他们吐了。 捅完那只老母鸡后,那个小伙子咬牙切齿地对他们道:“本少爷告诉你们,无论是冷艳还是左开门,她们两个我都喜欢,但是本不少爷不喜欢你们四个,本少爷今天来告诉你们,要想欺负本少爷,本少爷就告诉你们的下场就如这只老母鸡一样,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骂完后那小伙子一撒手,那只老母鸡掉落在左右与冷不丁两对夫妇围坐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就离去,小伙子转身以后,左右与冷不丁两夫妇就发现那只老母鸡已经死翘翘了,不但是死翘翘了,而且它的脖颈与身体彻底分离,被小伙子握住的地方都成了一堆碎渣,可想而知这小伙子用了多大的力气,鸡不是被杀死的呢,是被他活活捏死的啊。 小伙子快到院子门口,左右与冷不丁两对夫妇才缓过神来,他们四个人一齐对那小伙子喊道:“喂,小伙子啊,你想一箭双雕啊,这样可不行啊,这样怎么可以能行的啊,那不是乱套了啊,要么选一个,要么就都不选。” 他们的话还没落地呢,快到门口的小伙子又返了回来,三步并成两步很快又到了他们的面前,两眼瞪得溜圆,吓得这两对夫妇赶紧改了口:“小伙子啊,你别冲动啊,有事好好商量吗,你喜欢两个姑娘,这国家政策也不允许啊,如果国家政策允许的话,我们也好商量呢。” 那小伙子握着两只铁拳在他们眼前晃了好几下,哼了好几声:“哼,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国家不允许,你们也得允许,这事没得商量,不答应也得答应,要不然的话,你们的下场就像这只老母鸡一样!” 小伙子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只断气身亡的老母鸡,两对夫妇就面面相觑了,脸色变得苍白无力,都是愕然不已,小伙子说完伸手将他们面前的一个大西瓜给抱走了,出了院子再也没有回来。 “大哥,这小子比我们还讹人啊,我们只讹他的钱,他却讹我们的女儿啊,我们可是亏大了啊,没有讹到他半毛钱,我们反而赔了两个闺女啊!” “可不是啊,兄弟啊,这就是报应啊,不是不报啊,是时候未到啊,现在时候到了啊,可怜我那女儿啊,还你那外甥女啊,跟着这么个凶性残忍的家伙,不知道她们要受多少苦啊,两女侍一夫那能过得好啊!” 左右与冷不丁两对夫妇,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亏大了,他们是后悔不迭。 高峰抱着大西瓜出了农家乐的院子,他坐到面包车驾驶室里,这面包车是左开门开到模板存放仓库里的那个面包车,高峰的屁股刚沾着驾驶室的坐椅,面包车里的两个姑娘就动手了,左开门握着十字起,冷艳姑娘握着挑粉刺的银针,一左一右顶着高峰的哽嗓咽喉,两个姑娘恶狠狠地道。 “姓高的,你色心可不小啊,你还想一箭双雕啊,你可没问问我们答不答应啊?” 高峰一呲牙嘿嘿地笑了:“嘿嘿,两位大美女,对你们父母来说那是一箭双雕,但是对你们两个来说那就是一石二鸟,你们两个可不是那大雕啊,而是两只鸟,说白了就是两只小山雀。” “姓高,你竟敢说我们是鸟,竟敢说我们是两只小山雀,那我们就告诉你吧,我们即不是大雕也不是那小山雀,我们是熊大与熊二,而你现在就是光头强,我们要整治你!” 左开门与冷艳两大美女就一齐动手了,她们抱起高峰抱出来的大西瓜,轮流地抱起来在高峰的脑袋瓜子上砸着,砸到高峰同志浑身就像开了万朵桃花一样,满脸全身都是西瓜肉西瓜籽还有西瓜皮,可是惨透了。 高峰回到模板存放仓库时,模板已经全部装上了车,弄得整整齐齐的呢,装了个正好,一套模板一大挂车拉走,一块也没多下一块也没剩下,不是这样仔细地码放,就有可能多下两块来,那可就麻烦大了,这模板可是占地方啊,多两块下来那还得再找一个大车,那可就是费了老劲了,所以这装车可也是不能马虎啊。 看来武力解决问题,有时候还是能起到作用呢,不是高峰的拳头硬这几个工人与那吊车司机,可不知道要讹他到什么时候呢,他们就是受左右指使的呢,那他们底气就相当的足。 高峰还是很感谢这几位工人还有那吊车司机,都是干活的呢,辛苦也不必说了,别看这挂钩的简单活,没有体力还真干不下来,那钢丝绳就很重的呢,挂钩也需要技巧呢。 高峰想多给他们一点工钱,这四个工人与那吊车司机都急了,他们一齐表态一毛钱工钱都不要,今天就算是给朋友干活了,而且今天因为他们的错误差点闹出了人命呢,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原因,那都多多少少有些关联,事故往往都是巧合时发生的呢。 这五个人说什么也不收高峰的工钱,还给高峰留下了电话,说是以后再来一标段或者在这个范围内你都随时招呼我们,我们是随叫随到并不收取一点费用,你就当我们是自家兄弟。 不打不相识啊,武力有的时候还真好使,不但能解决问题,还能结识好朋友。 模板装完了,就等大车司机过来开车了,可是大车司机连人影都没有,那留下的电话也是一直关机,那年轻的吊车司机就告诉高峰,你不用再打电话了,这大车的司机,他回去打牌了,你根本就找不到他,只有等到傍晚的时候,他才会来的呢。 那吊车司机还告诉高峰,这些大车司机都是这样的情况,他们都是晚上才跑车呢,你着急也没有用,只能等到晚上了,你就耐心等等吧。 高峰也没办法了,任何渠道都联系不上那大车的司机,他也只能干着急地等着了,幸亏有两大美女陪着他,要不然的话,那可就孤单寂寞了,两大美女还押着他回了冷不丁的农家乐里,让冷不丁做了几个好菜,招待这个凶残成性的“未来女婿”。 左开门与冷艳两大美女将高峰送到模板存放仓库,高峰来到仓库以后又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来了一辆摩托车,车上坐着两个人,那摩托车后座上坐着的正是那个大车的司机。 大车司机一摇三晃地朝大车走过来,高峰一看那大车司机一摇三晃的德性,他的肚子里的火顿时被引爆了起来,他握着铁拳就朝那司机奔过去。 [,!] ... 第135章 新贵妃醉酒 高峰等大车司机等得心烦意乱,天色都黑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这位大车司机像大爷一样一摇三晃才过来,见到司机的那一时刻,高经理就控不住心里憋屈的火气了,他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呢,吃晚饭前回到土楼镇工地,这计划全部被这位司机大爷给破坏了,照这样的情况,晚上十点钟之前能赶回土楼镇项目部那还得是烧了高香。 高峰忍无可忍了,他紧握着拳头就朝那大车司机而去,这位大车司机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个头一米七左右,身材不胖不瘦,比高峰低了一点点,相貌没有什么特点,就是走路一摇三晃,屁股甩得很厉害,像个娘们扭屁股一样。 这个司机一边一摇三晃走着路,一边还哼唱着歌曲,那是著名反串歌星演唱的那首成名歌“新贵妃醉酒”: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这位大车司机大爷不但模仿李玉刚的腔调,同时还模仿李玉刚的手势,一路扭着屁股耍着兰花指,动作模仿得维妙维肖,他也更加来劲,看来这位大爷心情不赖,也许打牌赢了几个小钱。 他正扭屁股哼唱着,高峰突然蹿到他面前,二话没说,伸开双手将这货抱了起来将他整个身体离开地面绕着自己的身体转了十几个圈,就好像那跳舞一样,将自己的女伴整个旋转起来绕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转动。 转了十几个圈,高峰将这大车司机放在原地,只见这货车司机就像一个陀螺一样自己就转了起来,自已转了有十几个圈才停下来,身子又像时钟的钟摆一样摇过来摆过去,好久才稳住自己。 大货司机天昏地暗眼冒金星好久才稳住神,当他稳住神以后,这货还在哼唱着李玉刚的那首歌:“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 高峰一看这货还真入迷了啊,都转成这样了这货还忘不了哼唱啊,高峰伸手抽了他两耳光,抽得这货又原地打转转了六个圈才停下来,当这货停下来的时候,高峰就问他:“你还唱不唱了啊,你还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不了?” 高峰的话还没问完呢,那货又开唱了:“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 高峰火更大了,啪啪一口气抽了这货六个大嘴巴,将这货抽得原地打转转了有二十五六个圈,大概转了有三分多钟他才停下来,等他停下来的时候,高峰又问他。 “你还唱不唱了啊,你还要不要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不了啊?” 高峰刚问完呢,那货又接着唱了起来:“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 见过犯病的人,可没见过这么犯病的人,高峰都彻底崩溃了,这位大车司机都走火入魔了,被抽得鼻青脸肿,他还不忘记自己的爱好。 等大车司机彻底清醒了,他还问高峰为什么转自己,为什么抽自己嘴巴,高峰就告诉了他理由,他还很无奈地告诉高峰呢,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们跑大车的人成立了一个帮,帮里的规定不允许白天跑车,只能晚上跑车。 高峰就纳闷了,这什么破帮啊?怎么能有这样奇怪的规定啊?为什么就不能白天跑车的呢?那大车司机告诉高峰同志,等过了三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原因了,现在是天机不可泄漏呢。 高峰准备再抽这大车司机几个嘴巴,骂他天机不可泄漏个屁呢,可是一看这货鼻青脸肿的模样,高峰又实在下不了手了,也就就此作罢了,反正这货也不怕抽嘴巴,看他这模样你就抽死他,他也不会将大车开得飞起来。 高峰辞别了左开门与冷艳两大美女,随着大车司机出了模板存放仓库,离开了一标段,大车开出去有半个小时,来到一个国道旁的小村庄,大车司机将车子停下来,他告诉高峰这个小村庄就是自己家的村庄,他还没有吃饭呢,他要回家吃点饭,同时还要带一个人,问高峰是在车里等自己呢,还是随他一同去自己家里坐会。 人家要回家吃饭,高峰也没法子拦住人家不让吃饭了,高峰就想跟随这大车司机去他家里坐会,也就一同下了车,下车以后高峰就发现这辆大车停在一个下坡的位置,那下坡还挺陡还挺长呢,高峰就很不放心了,对那大车司机说。 “大哥,你这车停在这下坡,可是很危险啊,万一溜车了可怎么办啊?” 那大车司机一摆大手,毫不在乎地说:“兄弟,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溜车的呢,我每次都是这样停车的呢,都停了不下百回了,从来没有溜过车呢,我也告诉你兄弟吧,我这大车的手刹那是绝对杠杠的啊,只要拉起手刹,就是停在悬崖上都不会溜车。” 大车司机吹得很牛,高峰也就没再强求了,跟随着这大车司机去了他家,大车司机的家里很普通,盖着两屋小楼,上下六间,一个小院套,跟村子的大多数人家都一样,没有什么特别起眼的地方,房子只是内墙粉刷过了,外墙还没粉刷呢。 院子里还养着鸡鸭,还有一个猪圈,猪圈里有两头猪,大车司机家里有两个六十多岁的一对老年人,高峰估计这就是他父母吧,另外还有一个怀抱着几个月大小孩的少妇,高峰估计这个少妇就是司机的老婆吧,那个怀里的小孩就是他的儿子。 高峰猜得没错,这一对老年人就是司机的父母,那个怀抱男婴的少妇正是他的老婆呢,三个人一看司机鼻青脸肿地回了家,三个人就吃惊不小问司机怎么啦,那大车司机就撒了个谎说是不小心撞在钢模板上了,三个人就没再追问了,让他赶紧乘热吃饭呢。 等大车司机吃饭的时候,大车司机的父母就将高峰拉到一边对他说,他们这儿子啊就是花心呢,这哪是被模板碰的啊,看他那脸肿得像熊猫的样子,鬼都不会相信那是撞模板撞的呢,肯定是招惹人家小媳妇了,被人家当场捉奸了,被打成这孬样子呢。 听完大车司机父母的话,高峰心里就有些愧疚了,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突然抽了人家一顿大嘴巴,结果让大车司机的家人误会了,让他背了一个大黑锅,也不知道他老婆性格怎么样,会不会等他回家以后闹得他生不如死的啊。 高峰有心想告诉大车司机父母实情,可是转念又一想,也许说了实情,人家反而更不相信了,会不会越描越黑的啊,那黑锅背得更黑呢,只会弄巧成拙呢,还是干脆闭嘴吧。 大车司机的父母挺热心,拉着高峰聊起了家常,尽是说些他们的这个儿子不良的习惯,开车赚点钱就乱来,什么吃喝嫖赌都干呢,不是个好东西呢,把他老婆都气坏了,没生小孩之前媳妇一直跟车呢,死死地看住他,不让他乱来呢,现在生了小孩了,媳妇没法子跟车了,有的时候就让他的小妹跟着车,看住他哥哥呢。 “不好了,杨火,你的车子溜车了,你妹妹已经冲过去了,你快看看去啊!” 大车司机的父母聊得正兴起,突然门外有人大喊,听到这一声喊,那正扒着饭的大车司机赶紧扔了碗筷,他就像疯了一般冲了出去,一边冲出去,还一边大叫:“奶奶的啊,我的大车停了上百回了,始终在那个位置啊,从来没溜过车啊,这是见鬼了啊,竟敢溜车了啊,我的妹妹啊,你要小心啊,我可只有你一个妹妹啊!” 那大车司机疯着跑出去,他的一对父母也疯了跟着跑出去,颤颤巍巍的呢,一边往外跑着一边大声喊:“火儿,你快点啊,可别让贵妃有事啊,我的贵妃啊!” 一家人都急得冲了出去,正在给儿子喂奶的大车司机的老婆也爬起来就跟在他们后面跑,也顾不得将衣服盖住裸露的胸部,一边抱着孩子跑一边急急地喊呢:“杨火啊,你必须保证贵妃没有事啊,如果贵妃有半点闪失,我就跟你没完!” 一家人都冲了出去,是又急又喊呢,从他们的喊叫声中,高峰感觉到很纳闷,他们怎么一个个“贵妃”“贵妃”的喊啊,那大车司机叫“杨火”呢,难道说他的妹妹叫“杨贵妃”不成? 一家人跑出来一看,果然那辆大车溜车了,而且速度非常之快,一直朝坡下溜去,他们又看见有一个女孩子抱着一块大石头,朝那辆大车追过去,很快就要追上那辆向下溜的大车了。 大车司机一看那拼命追车的女孩子,他是边跑边拼命地喊:“贵妃,千万别塞石头啊,千万别塞石头啊,你别追了啊,这太危险了啊!” 大车司机的父母还有他的媳妇也是拼命地喊叫:“贵妃,你别追了啊,我的好闺女啊,你别追了啊!” “贵妃,我的好妹子啊,你不能再追了啊,车子毁了就毁了吧,可是不能让你有事啊,我的好妹子,嫂子求你别再追了!” 可是他们的喊叫,没起到一点作用,那个追车的姑娘根本像没有听到一样,拼命地追上去,就像一匹脱缰的小马骝一样,她很快就追上了那辆向下溜的大车,她奋力地跃起来抱着那块大石头直奔那辆大车迅速旋转的车轮扑过去。 高峰看过一条新闻,一个司机为了拦住自己的大车,抱着一块大石头奋不顾身地冲向车轮,结果悲剧就发生了,新闻里的一幕,马上就要在人们的眼看上演了,那个奋不顾身的女孩子,眼看就要葬身在滚滚的车轮下。 就在那位女孩子奋力扑向车轮的一瞬间,大车司机还有他的父母还有他的媳妇都一齐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他们是失声痛哭。 [,!] ... 第136章 常回家看看 杨火的妹妹奋力追赶汽车,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的大战,这个女孩子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起来,瞬间就追上那辆大车,赶在汽车要撞在坡下的一辆农用车之前,将手里的那块石头塞在车轮下,阻止汽车的滑溜,挽救一场事故并挽救毁坏自家的那辆汽车。 坡下面正往上行驶着一辆农用车,农用车驾驶室里坐着三个人,这是大家伙才发现的情况,而那辆农用车驾驶员以及驾驶室里另外两个人根本没有想到危险正在逼近他们,当他们看到有一个女孩子狂奔一辆往下行驶的汽车时,那辆向下行驶的行车离自己的车只有二十米距离时,他们才猛然发现这不是一辆向下行驶的汽车,而是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也就是说这辆汽车溜车了。 农用车的驾驶员以及车内的两个人,当发现这情况之时,他们完全傻掉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什么意识都没有了,而且那辆农用车的驾驶员却加大了油门,农用车加速爬坡。 所有的人都蒙了,女孩子难逃一劫了,两车相夹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许瞬间就会成为肉泥,难逃一劫的还有那农用车里的三个人,以及这两辆汽车,车毁人亡的事故即将要发生了。 千钧一发之机,眼看险情即将发生,大车司机杨火一家人彻底绝望了,村民们也彻底绝望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故的发生,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子葬身车轮之下,还有那两辆汽车的夹击,包括那农用车上的三个人。 痛不欲生的杨家人,他们认为现在就是神仙也救不了自己的女儿与妹妹了,险情还没有完全发生,一家人就绝望地痛哭嚎叫了:“贵妃,我的好闺女啊,你干吗要走在我们两个老骨头前面啊,我的闺女哟!” “贵妃,我的好妹妹啊,是哥害了你啊,是哥害了你啊,我的好妹妹啊,哥对不起人啊!” 就在杨家人绝望之时,突然一个人影像箭一样飞去,速度快到了极限,好像是从天而降的孙悟空,一个十万八千里的筋斗云一样飞出去,又仿佛是那金庸大侠《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使出绝招凌波微步快如闪电一般直奔那女孩子而去。 人们还发现这犹如神仙一般的人手里还高举着两块巨大的石头,又好像不是石头,而是他们村里的祠堂前的两座镇村之宝石狮子,这个神仙一般的人,片刻之间就到了杨火的那辆汽车跟前,他赶在那个女孩子快要奋力投石之前,将左手中的一座石狮子扔向那辆汽车的车轮下面,同时他又将自己右手里高举的那座石狮子扔在那辆急速向上行驶的农用车车轮下。 扔完两座石狮子之后,几乎在同一时间里,这个下凡一样的神仙抱住了那个正要扑向杨火那辆大车车轮的女孩子,两个人就地翻滚而去,顺着那下坡一直滚下去,就像狮子滚绣球一样,迅速不停地翻滚。 两辆汽车只相距三米的距离,眼看就要相撞在一起,农用车内的三个人都吓得闭上了眼睛,顿时感觉到死神降临,当汽车轰然停止时,他们三个人紧紧地闭着眼睛,他们都以为这一时刻已经完完了,阴阳两隔了,他们甚至希望死得干脆一点,别弄个生不如死,或者瘫痪截肢一辈子。 时间过了两分钟,农用车驾驶室里的三个人才睁开眼睛,他们就发现奇迹发生了,那辆朝他们的农用车撞过来的汽车停住了,大车的车轮下面被一座石狮子给卡住了,根本没法子行进。 他们又发现自己的这辆农用车也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农用车被憋在档位上熄火了,稳稳地停在原地,他们竟然还活着,他们真没搞清情况,自己们怎么可以活着呢,应该是被撞死了啊,撞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啊,到这个时候,他们根本不相信自己们的眼睛,他们也不会相信自己们能活着的事实。 两辆汽车突然停住了,杨家人以及村民们都擦亮自己们的眼睛,他们也不相信这个奇迹能发生,可是它就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一个神人从天而降阻止了这场危险的发生呢。 等大家伙都缓过神来时,他们又担心起那个女孩子的安危,尤其是杨火一家人,杨火与大家伙一齐跑向那段长长的下坡,他们就发现那个从天而降的神仙正抱着女孩子还在向坡下面滚着,这坡太长了,足足有三百米的距离,这要滚到坡底那得滚多少个滚啊。 没有人数得清这两个人滚了有多少个滚,大家伙只大概地知道他们两个滚了有五分钟之久呢,终于滚到了坡底了,两个人才停止下来,杨火一家人与村民们还是不放心,他们这样往下滚会不会出人命啊,杨火一家人与村民们追了下来。 从天而降的人是一个小伙子,那个不伙子抱着杨火的妹妹一直滚到坡底,最后压在杨火妹妹的身体上,滚到坡底有两分钟,杨火的妹妹瞪着眼睛对那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小伙子道。 “请问大哥,你是谁啊?你耍流氓耍够了没?赶紧给本姑娘启开!” 那个小伙子向杨火的妹妹一呲牙,嘿嘿地笑起来:“嘿嘿,贵妃你连朕都不认识了啊,你是杨贵妃,我就是唐明皇啊,你我都是那个关系了,我们这就是份内的事情了,不算耍流氓啊!” 没等杨火的妹妹说话,那个小伙子还继续道:“贵妃啊,朕来问你,你晚上是不是吃了猴头菇的饼干啊?” 杨火的妹妹被这小伙子压得动弹不得,她只瞪着眼睛发怒:“你个流氓,本姑娘吃了猴头菇的饼干关你什么事!” 那个小伙了笑道:“嘿嘿,贵妃啊,当然关朕的事了啊,因为刚才朕亲了你有五分钟之久,现在是一嘴巴的猴头菇饼干的味道呢!” “啊呸,你个流氓,本姑娘让你猴头菇饼干的味道,本姑娘让你猴头菇!” 这小伙子刚笑完,杨火的妹妹张嘴就吐了好几口,那小伙子正咧着嘴巴乐呢,杨火妹妹吐出来的东西一下子都吐进了他的嘴巴里,又顺势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小伙子就叫道。 “哎呀,贵妃,原来你这猴头菇的饼干还一直含在嘴巴里啊!” 等小伙子从杨火妹妹身上爬起来时,旁边站着一群人,正是杨火一家人还有他们村的村民,大家伙都瞪眼看着他,小伙子向大家伙一乐:“嘿嘿,我不是故意的啊,这也是逼不得已啊,我也不是乘人之危啊,像我这么优秀的小伙子,不可能做出流氓的事啊,你们看看我这人,绝对不会像流氓的人啊!” 一场事故避免了,大家伙对这小伙子是感激涕零,尤其是杨火一家人,还有那农用车里的三个人,他们都一齐跪倒在这小伙子面前,向他大磕了好几个响头,慌得那小伙子不知所措。 “乡亲们,举手之劳啊,用不得这么大礼啊,你们都请起来吧,贵妃,你来帮帮我啊,朕挡不住了啊!” 杨火的老村长都出来了,他率领着村民将这小伙子高举着回到村子里,举行了欢庆仪式,将他当成了英雄一样,应该来说是当成了神仙,当大家伙得知这小伙子叫高峰时,他们就一口一个“高神仙”了。 庆祝会搞了有一个小时,村支书还组织了村民表演节目,那是载歌载舞,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都出来围着高峰同志舞蹈着,那热情的气氛可是罕见,高峰也仿佛走进了一个陌生的部落一样,真是热情到了极致,还有贴身贴面舞呢,可是带劲得不得了,高峰正嗨得不行,杨火的妹妹杨贵妃扒开了跟高峰贴身贴面的姑娘们,将高峰拉了出来,瞪着眼睛直视着他,眼睛里满上怒火呢。 “姓高的,你是来拉模板的啊,你还是来入赘的啊,请问你看中了哪家姑娘了啊,你是看中了那十五岁的姑娘呢,还是看中了那十六岁的姑娘啊,本姑娘帮你牵线搭桥啊!” 高峰嘿嘿地笑:“嘿嘿,贵妃啊,我可是谁都看中了啊,这些姑娘我都看中了呢,那你全部给我牵线搭桥啊!” “啊呸,你就是个十足的流氓,你还想通吃啊,本姑娘就让你看中全部,让你看中全部!” 杨贵妃火了,伸出十个指头像使九阴大骨爪一样,戳着高峰的双眼,戳得高峰同志连眼睛都睁不开,眼睛酸得全是泪水,他大声叫屈:“贵妃,你好狠毒啊,有你这样的贵妃啊!” 高峰要离开杨火的村子,老村长带领全村人都来送行,几乎是万人空巷一般,村子的男女老少都夹道欢送,大家伙还提着土特产,什么鸡蛋啊,带壳的花生,还有咸鱼腊肉,好多好多的土特产呢,高峰不收下他们就跟他急,杨火的大车车内有一个卧铺的地方,堆得满满当当都是村民们送的土特产。 杨火的父母拉着高峰的手,久久不肯撒手,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隔三差五就来家一趟,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就是你的老丈人了,你可要常回家看看啊。 高峰与村民们洒泪而别,杨火发动车子离开自己的村庄,杨火的妹妹杨贵妃押车,高峰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好好打量打量杨火的妹妹呢,她名叫杨贵妃,不知道是不是名符其实啊。 高峰向杨贵妃看过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杨贵妃的面貌将高峰吓得吐了舌头,魂魄都飞了出去。 [,!] ... 第137章 你确定跟我赌 高峰想看看杨贵妃的庐山真面目,谁都知道历史上的杨贵妃,那可是倾城倾国的美貌,几千年才出这么个人间尤物呢,那是集万千风情于一身之人,惹无数英雄竟折腰的人。 面前就有一名现代的杨贵妃,虽然抱着她翻滚了无数个滚,也亲了人家五分钟之久的嘴巴,可是却是情急之间,没来得及看清楚人家的容貌,那印象之间也恍恍忽忽,似乎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似乎又没法子肯定。 既然人家叫杨贵妃,今之杨贵妃与古之杨贵妃可有一比啊,高峰还真佩服杨火的父亲真敢给女儿取名啊,他这勇气也是可嘉啊,大概他认为自己的女儿天生丽质,又天生爱宠,也只有杨贵妃能与之匹配。 高峰呲了呲牙,转脸对着坐在身旁的杨贵妃笑:“贵妃啊,你对你这名字有什么看法啊,你不觉得有压力啊?” 杨贵妃回答道:“哼,怎么的啊,你允许人家是杨贵妃,就不允许本姑娘是杨贵妃啊,再者说了,人家杨贵妃那可是本姑娘的本家,我们就是一家人,那也是我们杨家的骄傲,本姑娘为什么要有压力啊?” 杨贵妃的声音有些奇怪,好像是拿腔捏调一样,高峰转脸一看,可把他当场吓得大叫:“杨贵妃,你怎么长这么丑啊,你是我见过最丑的女孩子啊,你还敢叫杨贵妃啊,你这不是欺行霸市啊,你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啊!” 高峰看到了一张可怕的脸,五官极其地夸张,两只眼睛犹如铜玲一般,一张嘴巴比正常人的嘴巴大两倍,嘴角都咧到耳朵背后了,那两只耳朵也是正常人耳朵的两倍大,好像两个小扇子一样,还有那鼻子扁平的呢,好像被人扁过一拳一样,还有这张脸上没有眉毛,眼睛上也没有眼睫毛,这个人的额头特别敞亮,头顶之上也只有稀疏的几根头发。 这哪是人啊,简直比鬼怪还要恐怖,怪不得那说话的声音这么奇怪呢,高峰都感觉寒毛倒竖,后脊背嗖嗖地冒着凉气,高峰吓得大惊失色,那个可怕的杨贵妃又说话了。 “哼,小子啊,你后悔了吧,你看到了真实的杨贵妃,你都反胃了吧,本姑娘就告诉你吧,这就是真实的杨贵妃,法律上也没有规定杨贵妃一定要长得貌美如花啊,这说明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外貌协会的呢,光凭人家的长相,而不看重人家的内心。 小子啊,你后悔也没用了,你刚才可是奋不顾身救了人家啊,还做出了流氓的事情啊,你就必须对人家负责,你是一个男子汉就得承担起责任,她现在就是你的人了!” 那个长得极其丑陋的人,说着就朝高峰逼过来,她张开那张咧到耳朵背后的大嘴巴就来咬高峰,高峰都感觉她这张嘴会将自己的脑袋瓜子全部吞进去,而且还毫不费力呢,高峰吓得连连摆手。 “贵妃,你别这样啊,刚才算我失手了,俗话说,马有失蹄人有**的时候吗,刚才就算我失蹄了,应该是算我失嘴了,那都是一场误会,你就当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本来也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你就高抬贵嘴吧,饶我一条小命吧!” 杨贵妃哼了好几声:“那不行,你可是个男人,你又不是条狗,事情做都做出来了呢,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了啊,你说是失嘴就失嘴了啊,本姑娘就不答应,你必须负责,必须负责啊!” 杨贵妃紧逼着高峰,逼得高峰无处可逃了,这个时候杨火就说话了:“贵妃,你就别闹了,人家高兄弟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不是他救了你,你还能这样开心地闹了啊,你就赶紧收起你那布娃娃吧,也别用腹语给人家说话了。” 杨火一语道破天机,原来那长得可怕的人不是杨贵妃,而是她手中拿的一个布娃娃呢,那个布娃娃的说话声,也正是杨贵妃所说的腹语呢,杨贵妃看到电视里人家说腹语挺有意思,她就学起了用腹语说话。 当杨贵妃拿掉那个布娃娃,真的面目呈现在高峰面前时,他顿时就傻掉了,他只傻乎乎地说着:“我的个亲娘啊,杨贵妃,你怎么长的啊,怎么这么美貌啊,简直就是天生丽质啊,怪不得你爹给你取名杨贵妃呢,就你长的这么美丽,那也只有杨贵妃这三个字才能匹配你这个人啊!” 高峰面前的杨贵妃果然美若天仙,何止是好看所能比拟呢,那真是几千年才能出这么个人间尤物,高峰同志还一时兴起,念诵起了几首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干。” 当然这几首诗并不是他高峰同志的杰作,那是诗仙李白同志的杰作,就是描写杨贵妃的美丽,高峰也感觉面前的杨贵妃,估计就是那古代杨贵妃的再生作品,也许就是一个复制品,美貌的复制。 高峰同志赞不绝口,杨贵妃就将眼睛瞪了起来:“姓高的,你有玩没玩啊,你以为背三首李白的诗,本姑娘就不认为你是个流氓啊,像你这种人就别流氓念诗充风流才子了啊,本姑娘就是讨厌你们这样的流氓!” 高峰嘻嘻地笑:“嘻嘻,贵妃,你刚才还逼着我要对你负责呢,现在又说讨厌我,那你不是出尔反尔口是心非啊!” “反你个屁,心你个屁,姓高的,你惹了本姑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贵妃举起刚才那个布娃娃猛砸高峰的脑袋瓜子,一口气砸了五十多下,高峰就叫屈不迭了:“贵妃啊,你得改名字啊,你不应该叫杨贵妃,你应该叫杨家暴啊!” 高峰看到了一个交通导向牌,导向牌上标明高速入口还有两公里,杨火却将大车停了下来,并告诉高峰同志,他们必须在这里集合车队了,车队集合齐了后才能上高速,大概要等两个多小时,每次都是准点上高速。 高峰一看时间,现在都快晚上八点钟,照杨火所说的那样,那就是要等到晚上十点钟才能上高速呢,高峰虽然很纳闷杨火为什么不能一个人上高速,为什么要一个车队上高速呢? 不过高峰没有问,反正就是现在上高速,那也是要十一点多钟才能跑到土楼镇项目,就是跑到了也是后半夜了,还不如陪着杨火等一会,看一个研究,看一看杨火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杨火停下车的时候,这里已经停了十来辆大车呢,杨火跳下了车,杨贵妃就也要下车,她告诉高峰她哥哥这是要去赌博,她必须看着杨火,这也是自己的父母还有嫂子交给她的任务。 从杨贵妃的口中,高峰得到了杨贵妃家里的情况,杨贵妃的家庭条件一直不太好,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没有能力挣很多的钱,后来杨火大了,他从小就特别地淘气,上山能打虎,上树能掏鸟窝,下河能捉憋的人,可是上学成绩却差得很,根本就对学习没有一点兴趣,勉强上了个初中就结束了,后来一直在家里游手好闲。 杨火的父母为了儿子有点出息,驮钱背债给他买了一辆六轮拖拉机,让他在村子里跑货,还没想到杨火对开车挺有兴趣,送货送得挺不错,几年功夫挣了点钱,也把自己家的破房子给盖了,还讨了一个媳妇,日子过得逐渐好了起来。 前几年的时候,他又换了一辆农用车,开了没两年又换成这大车了,跑的业务范围也大了起来,挣的钱也比以前更多了,可是呢他又沾上了坏习,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挣一点钱都送到赌场上还有饭局上还有那些有坏女人的地方了,结果没拿一分钱回来,反而把家里的老底都给赔光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家那房子外装修都好几年没有装呢,那都是因为她哥把钱全部赔光了的缘故呢。 杨光不但赔光了钱,还倒欠了一屁股的债,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这辆大挂车了,怪不得杨贵妃舍着命去追这辆大挂车,她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这辆大挂车给毁了,这辆大挂车现在就是她杨家的命,也是她哥的命呢,有了这辆大挂车就能东山再起,他哥就能继续挣钱养家。 高峰与杨贵妃下了车,走到那些司机围在一块的地方,这一群司机们还真就在赌博呢,他们玩的是斗牛,高峰也知道一些斗牛的玩法,斗牛也有好多种玩法,各地的规矩也不尽相同。 一般都是一方为庄家,其他方为闲家,玩的时候去掉扑克牌的大小鬼,每方发5张牌比大小,10,j,q,k就是牛,这几张牌就算10,再把其他的牌加起来,看你加起来有好多点,10的倍数就去掉。 那群司机见杨火的妹妹领着一个小伙子,其中有一位胖头大耳的司机就道:“小兄弟啊,你也玩一会吧!” 高峰摆了摆手:“大哥,我不会呢!” 那胖头大耳的司机哈哈大笑:“哈哈,小兄弟,是不是男人啊,连这斗牛都不会,那你还会什么啊,你不会说你连泡女人都不会吧?” 胖头大耳司机的笑声,惹得这群司机们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就是啊,是男人吗就得什么都会呢,是男人就得五毒俱全,要不然的话,那还算什么男人啊!” 众司机笑得前仰后合,高峰一点都不生气,他微笑着走到那个胖头大耳的司机跟前问道:“大哥,你确定要跟兄弟我赌吗,你可是要想好了啊!” 那胖头大耳的司机鄙夷地看着高峰,鼻子动了两下:“哼,哼,你大哥想好了,有本事咱们就来两局啊!” [,!] ... 第138章 杨贵妃抽老千 这些司机是有备而来,赌博的家伙什很全,扑克牌哪个司机都有,他们还随车带着折叠桌椅呢,将好几张折叠桌拼在一起,就成了一条长长的桌子,大家伙围着这长长的桌子,就可以开始赌博了。 高峰答应跟这帮司机斗牛,可气坏了杨贵妃,她是让他来制止哥哥杨火的呢,结果他也要参与赌博,看来天下男人都一个球样,好的不学坏的学啊,高峰那句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的事情你管不着,差点没把杨贵妃气得肺都炸了。 高峰加入了赌局之中,他加入的时候,又陆续来了几十辆大车,大多数是前四后八的大车,也有像杨火一样的大拖挂,那几十个司机都加入到赌局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好像团伙聚会一般。 不过高峰向这帮子司机提了一个建议,让司机们将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他不愿意像他们这样一百几百的赌,这样速度太慢了,要赌的话就来大赌,一局决胜负。 高峰说这样的大话,所有的司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司机们禁不住冷笑,真是六年级不怕初中生,初中生不怕高中生啊,满嘴跑法拉利啊,说大话不带脸红的,吹牛皮不打草稿啊。 高峰的建议在场的司机们都欣然同意,很快就将口袋里的钱掏了出来都往桌子上一压,高峰一看这桌子上的钱可是不少啊,堆积如山呢,足足将近一百万左右,这里有六七十个司机,每个人都随身带有一万多块,将近一百万也不足为奇。 桌子上堆着这么多的钞票,杨贵妃眼睛都看直了,怪不得这些司机们嗜赌成性啊,赢了就是红红的票子啊,可不是见钱眼开啊,她就担心起哥哥杨火还有高峰了,她将哥哥杨火的钱没收了,杨火的口袋里也装有一万多块呢,这是他这两天拉货的运费呢。 杨火的钱被妹妹杨贵妃没收了,他还一个劲地求妹妹,指天发誓就赌这一次呢,这就是最后一次,杨贵妃可不相信他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这最后一次千万不能相信,这人说话说白了就跟放屁一样,根本就不会算数。 杨贵妃没收了杨火的钱,她又挤到高峰的面前,目露凶光逼着高峰交出钱来,高峰非常坦然地将口袋里仅有的一千块钱交给了杨贵妃,高峰看着这一千块钱还非常有感触,没想到转了一大圈,自己这一千块钱还没花出去呢,无论是买烟还是吃饭,又是请工人与吊车,结果一分钱都没花,不但没花出一分钱去,还吻了两个大姑娘,高峰就感叹原来这花钱也是很难的啊。 司机们都掏空了口袋,他们就要求高峰也将赌资掏出来,高峰抱着膀子笑:“嘿嘿嘿,各位司机大哥,本人赌博从来不带赌资,我也告诉你们本人从来就没输过!” 见过牛人还没见过这么牛的人,赌博从来不带赌资,从来就没有输过,在场的所有司机都不会相信,当今世界上也没有这种人,就是赌神也有失手的时候,他们也从未见过常胜的赌神。 这群司机都是嗤之以鼻,他们也认为这小子是脑袋进水了,是不是故意调戏他们,好多人都生气了,高举着拳头威吓高峰,杨火赶紧打圆场,他还劝高峰别开玩笑了,你不会玩就别玩了,这可是赌博而不是普通的玩牌呢。 高峰刺激大家敢赌就试试,不敢赌这场赌局就拉倒,你们都给我上路各送各的货,高峰的挑逗惹怒了这帮司机们,他们就提了一个要求,如果你小子输了,我们就卸你一条胳膊。 高峰不住地冷笑:“哼,哼,本少爷的胳膊在这里,谁有本事就来卸,别说一条胳膊就是两条胳膊,本少爷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不过,你们提了条件,我高峰也要提一个条件,如果你们这一局都输了,你们都得写下保证,从此不再赌博!” 赌博都带卸胳膊了,这可是玩命啊,杨贵妃就不同意了,她护在高峰的面前说什么也不让他赌博,高峰一伸手就将她夹在腋窝下,她是动弹不得,气得杨贵妃咿呀呀乱叫,骂高峰就是个王八蛋就是个浑球。 赌局开始了,高峰又重新规定了一个规矩,他嫌一个庄家三个闲家,这样玩没有意思,咱们就不用这么麻琐,咱们就分两帮人,就两个对家玩,我自己一帮,你们这么多人是一帮,以你这胖子为首。 高峰一指那个肥头大耳的司机,让这群司机以他为首,如果他们赢了就卸自己一条胳膊,如果自己赢了,那这所有的钱都归我高峰了,司机们都统一了意见一致同意这样的赌法,他们也想着等着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的胳膊呢。 发牌的时候,高峰提议让杨贵妃发牌,这些司机们也同意这提议,杨贵妃却不愿意了,我最恨赌博了,你高峰还非逼着我参与这种赌博的事情,这不是变相地让我学坏啊。 高峰将左胳膊举了起来,对杨贵妃笑了:“嘿嘿,贵妃,我这条胳膊就靠你了,我这条胳膊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你总不能看着我这条胳膊被他们卸了吧,我也相信只有贵妃能救我这条胳膊,你贵妃会给我带来好运。” 高峰这样一说,杨贵妃还就同意了:“哼,哼,姓高的,你这样对待本姑娘,本姑娘终于找到惩治你的法子了,今天本姑娘就要助这些大哥们一臂之力,将你这条狗腿给卸了!” 高峰哭丧着脸:“贵妃,我是让你助本少爷一臂之力的呢,不是让你助纣为虐啊,而且我这是一条胳膊,可不是一条腿啊!” 杨贵妃哼一声:“哼,姓高的,你这明明就是一条狗腿!” 杨贵妃的话,惹得众位司机大哥哄堂大笑。 杨贵妃开始发牌了,杨贵妃还真没玩过牌,这姑娘连简单的洗牌都不会,随便码了几下就算是洗牌了,然后就将牌扔给那肥头大耳的司机还有高峰同志,她还多发了一张给那肥头大耳的司机呢,肥头大耳的司机又将多余的那张牌推了回来。 肥头大耳的司机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他就将牌接连着翻了四张过来,这四张牌分别是410jq的牌,高峰也跟着将四张牌翻了过来,高峰的四张牌分别是1jqk。 围着肥头大耳的司机们看到这他四张牌后,所有的司机们就一齐像喊号子一样喊了起来“6”“6”,他们喊“6”时,杨贵妃还挺纳闷的呢,她将那肥头大耳推回来的一张牌举起来给那些司机们看,并且一脸疑虑地问。 “各位大哥,你们喊6干什么啊,这就是一张6啊,是刚才多发的一张牌,这位胖大哥给退回来的呢,你们要6干什么啊,为什么不是5啊!” 这帮司机脸都绿了,他们也在琢磨那句话,漂亮姑娘真不能当饭吃,这姑娘不是啥球都不会啊,就是个傻姑娘呢,不过这姑娘的嘴巴还真灵,肥头大耳最后一张牌翻过来以后,还真是一张红桃5的牌。 看到这是一张5的牌,所有的司机们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泄气了,那肥头大耳的司机也跟那爆了胎的轮胎一样,一下子垂头丧气起来,这五张牌没牛,没牛的牌赢的希望性就更小了。 高峰的最后一张牌还没有翻开,如果高峰也抓到没有牛的牌,或者他抓一张是7的牌,那肥头大耳也有赢的机会,所有的司机们又燃起了希望,他们又一齐朝高峰喊起了“7”来。 杨贵妃又纳闷了,她又说话了:“各位大哥,你们瞎喊什么啊,凭什么就是来一张7啊,为什么不来一张9啊,来张9的话,那高峰不就是会输了啊!” 所有的司机们一听,又一阵脸绿了,这个姑娘到底是真不懂啊,还是假不懂啊,她是装疯卖傻呢,还是彻底就不清楚啊,这要是来一张9的牌,那高峰就是满牛啊,那他只能赢怎么会输啊。 杨贵妃的嘴巴又一次灵验了,高峰翻过来最后一张牌还正是一张9的牌,高峰高兴得捧着杨贵妃的脸拍了好几下:“贵妃啊,我说过了吧,你杨贵妃就是我的贵人啊,有了你杨贵妃,我这条狗腿,啊不是,是这条胳膊就保住了,不但被保住了,我们还赢了一百多万呢!” 高峰高兴得手舞足蹈,杨贵妃还被高峰给拍蒙了,她不解地问:“高峰,他们不是喊7吗,你来的是9啊,那你怎么可能赢了啊?” 高峰就笑了:“贵妃啊,这是斗牛啊,不是玩的别的牌呢,这来9了就是满牛啊,而他们的牌是没牛呢,他们当然输了啊!” 杨贵妃还是摇着脑袋:“高峰,什么满牛没牛的啊,牛在哪啊,我怎么看不到一头牛啊?” 高峰一拍自己的脑袋瓜子,得意洋洋地道:“贵妃,牛就在这里呢,我就是一头牛啊!” 高峰让杨火兄妹俩收钱,杨火还不敢收呢,毕竟这帮人都是自己的车友,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高峰赢了这场赌局,杨贵妃可不管这些了,冲过去就抱着那一百多万的赌资,她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啊。 杨贵妃刚抱住钱呢,那帮司机都一齐朝她喊:“杨贵妃,你抽老千,我们都被你忽悠了!” [,!] ... 第139章 第十次冲卡 高峰赢了这场斗牛,杨贵妃去抱钱,所有的司机都醒悟过来,死死地拦住杨贵妃不让她抱钱,这群司机们都认为杨贵妃是在抽老千,别看她装疯卖傻的样子,其实就是帮高峰抽老千呢。 这帮司机还真说对了,高峰与杨贵妃还真导演了一场抽老千,赢了这帮司机们,司机们拦住杨贵妃不让抱钱,叫得最凶的那个人就是那肥头大耳的司机,高峰就跳到桌子上,伸手獆住了肥头大耳司机的脖颈,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给拎了起来,就像拎一只小鸡一样,高峰对着大家大声道。 “各位司机大哥,你们都是赌博老手了,你们也知道愿赌服输,你们现在输掉了这场赌局,那你们就得愿赌服输啊,再者说了,你们指责我跟杨贵妃抽老千,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我们抽老千了。 还有你们这帮子人,你们有谁能保证绝对没有在赌局里抽过老千,谁出来拍着胸脯给本少爷保证一下啊,肥头家伙,你能给本少爷保证一下,你从来没在赌局里抽过老千吗? 肥头家伙,我量你也不敢保证,因为你在这伙人中抽老千的次数最多,你还有一个七人团伙呢,你们共同抽老千呢,你们这帮人几乎每次都要抽老千,要不然的话,你能每次都赢到赌资。 各位司机大哥,你们醒一醒吧,你们在场的各位,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从来没有赢过赌博,即使赢过一两次,那也是他们精心下的套子呢,你们大部分都是上了他们的套,他们联合起来赢了你们的钱呢。 各位司机大哥,就跟刚才一样,我能赢了你们,那就是抽老千之术,我的这一招老千术那是最简单的一招,虽然这简单的一招也能蒙混过关,将你们蒙混过去呢,你们说得没错,的确是我与贵妃一同赢了你们。 不过,我为什么要赢你们,就是想揭露一个事实,那就是肥头大耳一帮人玩了你们呢,他们抽老千赢了你们的钱,让你们欠了一屁股债的啊,你们都要醒一醒啊,你们的钱都进了肥头大耳一伙人的腰包了啊。 肥头大耳的家伙,我来问你啊,我所说的是不是属实,是不是千真万确啊,你是不是这样想方设法赢了这些车友的钱?” 肥头大耳的司机,那身躯少说也有一百八十来斤,被高峰拎在手里就像一只两三斤重的小鸡,他完全失去了斗志,刚才嚣张的气焰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也吓得尿了裤子,他一个劲地向高峰同志求饶。 “兄弟,求你放了我吧,你所说的一切千真万确的啊,你所说的句句属实呢,我就这样联合了六七个人共同抽老千呢,其实只要参与过赌博的人都会清楚不抽老千靠运气赢钱,那就是自欺欺人啊,那也是不可能发家致富的啊!” 肥头大耳的司机磕头求饶,高峰往下面看了看,然后大声地喝斥起来:“你们都别跑,他们几个想跑呢,他们几个就是肥头大耳的同伙呢,将他们都堵住!” 果然有六个司机想溜都被高峰发现了,这下子他们就完完了,哪还逃脱得掉啊,被这帮子司机堵住了,一齐往上冲将他们绑了个严严实实,肥头大耳的家伙还有那六个团伙成员,一齐向高峰求饶,让高峰怎么整治他们都行,只要别打他们的脸。 高峰也没打他们,让所有的司机都统计一下,以往输了多少赌资,他警告大家伙都不能乘火打劫,只能报实数,谁如果虚报一点,他就对这个人不客气,那些司机就认真如实地报了他们以往输了多少赌资,高峰让这七个人写下了欠条,让他们归还所赢过的赌资,高峰也将刚才所赢的一百万巨款都如数归还给了大家伙,他又让所有的司机们都写了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涉赌,然后咬破手指摁上了鲜红的手印。 杨贵妃也怀疑这一招管不管用,人都是这样经常会犯同样的错误,这帮子嗜赌如命的赌徒们,他们会因为高峰要求写下的保证书,从此就不再参与赌博了吗? 高峰也只能嫣然地笑了笑,一张白纸能起什么作用啊,虽然是摁上了手印,那也是无及于事呢,关键还是靠自己的自控力,也许有的人会警醒过来,他就会从此与赌绝缘了。 大车聚集了将近一百多辆,高峰一看时间,离晚上十点钟就两分钟的时间,这帮司机还碰头开了一个会,然后就分散着上各自的车辆,杨火坐到驾驶室里,高峰就对他说。 “杨哥,我知道你们叫什么帮了,你们这是叫冲卡帮啊,你们这是要冲卡的啊!” 杨火点了点头:“兄弟,你说得没错呢,我们这就是要冲卡,我今天排在第一个冲卡。” 高峰就道:“杨哥,你为什么排第一个啊,这里面有什么顺序吗?” 杨火回答道:“兄弟,也不是有什么顺序,我们这有一百多辆大车,如果按顺序来那能排到猴年马月才能轮一回啊,我们这都是自告奋勇的呢,我今天就自告奋勇当第一个冲卡的人。 以往都是他们第一个,我也想今天感觉一下那第一个冲卡的滋味呢,我都羡慕死他们早先冲第一个的人,我们也将他们当英雄一样看待,觉得那才是我们司机中的英雄。 这冲卡啊也就第一辆车最关键,冲不冲得过就这在这第一辆车了,只要冲过了,那后面的车只要紧跟住不放,那冲卡就成功了,收费站的工作人员,交警路政人员根本就无可奈何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大摇大摆着过去。 看着那帮子人五人六的收费站工作人员,还有那交警路政部门的人员,那眼睁睁而又毫无办法的眼神,我们这些司机们可是兴奋了啊,那就好像打了一场胜仗呢,我们一个个都像得胜的将军,我们还可以向这帮人竖着小拇指,欺负欺负他们呢。” 高峰就道:“杨哥,你们这样冲卡也太危险了吧,万一收费站的工作人员,还有他们交警与路政部门的工作人员万一竭力阻拦怎么办,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那不是要负法律责任啊!” 杨火笑了笑:“兄弟,你就放心吧,这批人啊没一个好鸟呢,他们眼里只有钱,他们可不会这么舍命工作呢,反正他们也清楚冲过去又不损失自己一分钱呢,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啊。 再者说了,我们可是冲过不下九次卡了,这一次是第十次了,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前九次都成功了,可不能在我杨火头上出了故障呢,我这第十次冲卡可是只许成功而不允许失败呢。” 就在高峰与杨火说话之间,他们的车已经快行驶到高速公路收费站站口了,离那收费窗口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在杨火的车辆前面还有一辆大车,这辆大车是辆前四后八轮的高帮车,后面的车厢有两三米高,杨火对高峰说这辆高帮车是一辆牵头车,也是一辆做掩护的车,它在前面缴费,一来麻痹收费人员,二来做好后面冲卡车的掩护工作。 高峰就暗自佩服这些大车司机了,为了冲卡他们都研究起了兵法了,弄得这冲卡就像一场战争一样,分工也比较明确,谁做掩护谁负责冲卡的呢,高峰又将脑袋伸出车窗外面,他往后面一看,这冲卡的车队排着一条长龙,一眼望不到边,绵延不绝呢,可谓非常地庞大啊。 杨火前面的那辆高帮车停在缴费岗亭的位置,杨火就莫名地紧张了起来,他的额头上都冒了汗,自己不停地用衣袖去蹭,脸色也紧张得通红,他还真像要上真的战场一样,紧张到了极点。 杨火前面的那辆高帮车缴完了费,车子前面的升降杆坚立起来,那辆高帮车缓缓向前行驶,慢慢通过那根升降杆,杨火见自己前面的那辆高帮车驶过了缴费窗口,他就猛地一挂档位,只听见卡吧一声脆响,高峰就知道这杨火同志挂档位几乎使尽全力了,他几乎是将档位操纵杆憋进了档位里,幸亏那操纵杆可结实呢,要不然,杨火的猛力就有可能将它生生地憋断了。 杨火挂上档位后,右脚死死地踩着油门,将那油门踩到底了,大拖挂车的发动机像飞机一样轰鸣着,大拖挂车像一头发怒的黄牛一样朝前面冲出去,速度相当的快,杨火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赶在那根升降杆落下来的时候冲过去,他就完成了这一次艰巨的任务了。 杨火的大车很快就驶过了收费窗口,直奔前方而去,离那升降杆的位置越来越近,五米三米两米,只剩下半米的距离了,到最后只有二十公分远的距离了,眼看杨火的大拖挂就要冲过升降杆了,他就要冲卡成功了,他们这冲卡帮就要第十次冲卡成功了。 杨火卯足了最后的力气,右脚踩在油门上一点都不敢放松,大车怒吼着向前冲,眼看就要越过那升降杆的位置,杨火脸上的青筋都绷起了老高,他做着最后的冲刺,也像那百米跑的运动员一样,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做最后一博。 就当杨火的大拖挂车要越过那升降杆时,那根升降杆却突然落了下来,一下挡在杨火的大车车头前面,与此同时,那根升降杆落下来的时候,它的前面还站着一个穿着交警制服的人,那个人挡在杨火车头的前面,伸开双手做着立停的手势。 突然出现的情况,杨火早就傻眼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这突发情况,反而杨火更加紧张了,不但没能停下来,而是急速着向那根升降杆还有那个交警冲过去。 [,!] ... 第140章 女交警颜如玉 杨火的第一次自告奋勇冲卡,眼看就要冲卡成功,马上就要冲出高速收费站口的升降杆,突然出现了情况,那升降杆出人意料地从天而落挡住了自己的车头,并且在升降杆的前面还站着一名身穿制服的交警同志。 突如其来的险情,杨火不但没能反应过来,采取紧急制动的措施,反而是猛加着油门加速前进,大拖挂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直冲那根升降杆还有那名站在前面的交警同志,吓得坐在杨火身旁的妹妹杨贵妃尖声大叫起来。 “哥哥,你赶紧刹车啊,快点刹车啊,要出人命了啊!” 可不是要出人命啊,大拖挂车离那交警只有半米的距离,杨火又是加着油门冲过去的呢,人跟车子相撞必死无疑了,杨贵妃都吓惨了,杨火早就吓惨了,那升降杆突然降落,那交警突然犹如鬼怪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就知道完完了。 杨火也是大叫大喊:“妹妹,我已经刹车了啊,我刹车了啊!可是这车子出故障了啊,它怎么停不下来啊,还一直往前跑啊!” 杨贵妃大喊:“哥啊,你哪是刹车啊,你这是加油啊,你把油门当刹车了啊,你快点刹车啊!” 可不是吗,杨火将油门当成了刹车,他还一个劲地加着油门呢,当杨火被妹妹喊明白过来时,他连松开油门的机会都没有了,这辆发了怒的大车咣地一下将那升降杆撞飞了出去,那升降杆横着飞向那站在升降杆前面的交警同志,杨火的大车也直向那交警同志撞过去。 一场灾难在所难免了,那根升降杆还有杨火的大车像疯了一样直奔自己而来,那名交警同志吓得不知所措,当时就立在原地像木雕泥塑一样,根本就没法子动弹,脸色一下子就跟刷了外墙涂料一般,变得刷白刷白,那名交警同志将眼一闭,仰天大叫了一声。 “我的个亲娘呢,我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种野蛮的司机,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可是要了我的亲命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杨火兄妹吓得魂飞魄散了,九魂早就出了窍,他们也大喊一声:“完了,完了,彻底地完了!” 如此地险情,那只能完了,恐怕有神仙降临,除外有奇迹发生,否则就要出人命,那名交警同志就会被撞飞出去,做一个车下鬼。 就在杨火兄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就在那名交警同志闭上眼睛的一刹那,突然一个人从天而降,就好像天外飞仙一般,直接飞到那名被吓傻了的交警面前,将那名交警抱住,一个就地十八滚滚了出去。 滚了有两分钟的时间,那个从天而降的人与那名交警滚到收费站口护栏旁边,两个人才停住下来,又过了两分钟,那名交警首先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被一个人压在下面,而那个人紧闭着双眼,嘴唇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嘴唇,一动都不动,鼻孔里也好像没有一点气息一样。 这名交警回忆了刚才的一幕,自己就要被大拖挂车撞飞的时候,自己失去了意识,闭上了眼睛就等待着死神的降临,自己现在却怎么被一个人压在下面呢,难道在那危难时刻,这个人救了自己啊。 这名交警同志又仔细回忆了回忆,觉得是这个人救了自己,可是现在这个人好像被撞死了,他没有一点呼吸呢,他舍命救了自己呢,那名交警一看这个人为自己被大车撞死了,交警同志就急了。 “同志,你醒醒啊,你可不能死啊,你不能死啊,看你年纪也不大,跟一样一般大呢,你这样就死了多可惜啊,你还没谈对象吧,同志啊,你为了谈次对象,你要醒一醒啊!” 交警同志使劲地摇着那个人,可是这个人还挺沉的呢,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去动弹不得,摇了那个家伙半天,这个人仍然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动静,难道真的死过气了啊,可不能让他死啊。 交警同志使出一招,对着那个人就用开了,一边用那一招,一边急急地喊着:“同志啊,你醒一醒啊,千万不能死啊,你给本姑娘醒过来吧,你救了我的命,本姑娘就要将你救过来!” 滋滋几声响,压在交警身体上的那个人犹如电击一样,很快就从那交警的身体动了起来,就像鱼跳一样在那交警身体上跳着,一边跳着一边急急地道:“喂,喂,交警同志,有你这样用电警棍的啊,你这不是要电死人啊!” 那名交警回答道:“哼,同志,我看见你都死过气了,那我不电你的话,你怎么能活过来啊!” 压在交警身体上的人皱着眉头道:“交警同志啊,你就不能用其他办法啊,比如人工呼吸啊,你没看过那电视里电影里,一旦遇到这种情况都是用人工呼吸的办法,人工呼吸的办法那是最管用的呢,那有像你这样用电警棍的啊,可把人电死个球的啊,你这哪是救你的救命恩人啊,你这叫谋财害命,谋杀恩人啊!” 那个交警嘴巴一撅:“同志,你赶紧起来,你赶紧给我起来,我发现你是在装死的呢,你想占本姑娘的便宜啊,你给本姑娘起来!” 那个人还大惊小怪地叫道:“哎哟喂,小交警同志,我还没看出来呢,你还是一个女交警啊,我才知道啊,你根本就看不出来啊,你还是名女同志呢!” 那个交警气得咬着牙,又摁了摁那电警棍的开关,电警棍滋滋地叫将压在自己身体上的那个人直跳,赶紧从她身体上滚下去又爬起来,他指着地上那个交警同志抱怨着道。 “交警同志,早知道你这么忘恩负义,我刚才就不救你了,真是瞎了我的狗眼啊,我真是后悔啊,救你还不如救一条哈巴狗呢,不过吗,我这样一看你,觉得救了你还是很值的啊,交警同志你可是个名符其实的大美女啊,你怎么长的啊,是不是从小吃芝麻糊长大啊,长这么水灵漂亮啊,让我想一想,你像哪个明星来着,哎呀,你就像那当红的明星杨幂啊,应该是说她杨幂像你呢,你太漂亮了!” 这个人还真没夸张,他面前的那名女交警还真就长得漂亮异常,那五官精致到了极致,无论是眼睛还是那脸型都天生搭配完美,真是天仙一般,也正如那家伙所说的那样,这名交警女同志真跟那当红女明星杨幂相似,可谓秀色可餐啊。 被这个人夸了一顿,这名女交警并不高兴,她咬着嘴唇瞪着两只凤眼,拿着那电警棍对着那个人,气乎乎地逼问他:“小子啊,你少给本姑娘油嘴滑舌,你再夸一句本姑娘就再电你,小子啊,把你的姓名单位都报上来,别以为你救了本姑娘,本姑娘就会轻饶了你们这些冲卡的人啊,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是犯法啊,你们这样的行动有多危险啊!” 这个姑娘一脸地怒气,那个小伙子就生气一步逼过来,伸手直向她的胸部抓去吓得那女交警尖声大叫:“小子,你要干什么啊,你敢耍流氓啊!” 可是那个人的手太快了,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前,并且触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那名女交警犹如电击一般,身子抖动了几下,紧张得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一样,她紧张得连喊叫都无力了。 那个小伙子皮笑肉不笑道:“原来,小女交警同志姓颜叫如玉啊,颜如玉这名字好听,这名字也是名符其实呢,对你是十分地相配啊,书中自有颜如玉,你还颜面还真就如玉了。不过吧,小女交警同志,本少爷只不过看一看你的胸牌,你干吗像被电击了一样这么紧张干吗啊!” 那女交警紧张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字来:“你,你,你吃豆腐知道不,没有像你这样的臭流氓啊,吃人家豆腐还若无其事啊!” 那个人嘻嘻一笑就转身走了:“嘻嘻,好豆腐不吃白不吃啊,何况你还是颜如玉的呢,你那豆腐就如玉一般啊。” 那名女交警追上去拉住那个人的衣服问道:“小子啊,你别走,你占了本姑娘的便宜,你想这么就走了,那怎么可能呢,你别走,请留下你的姓名再走!” 那个人回答嫣然一笑:“嘿嘿,本少爷做事从来光明磊落,从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呢,颜如玉,你给我记好了,本少爷姓高名峰,你喊我峰哥就中了!” 高峰的“峰哥”两字刚出口呢,那个颜如玉女交警就将电警棍抵在他的后背上,顿时就一阵滋滋地响声,电得高峰同志抖动个不停,那颜如玉冷笑着:“哼,哼啊,姓高的,你想吃本姑娘豆腐,那本姑娘就让你知道知道吃豆腐的滋味,也让你知道知道豆腐可不是这么容易吃的呢!” 高峰同志被电得呲牙咧嘴,屁股都变成电臀了,一直抖动过不停:“颜如玉,你好狠心的啊,我可是刚才救过你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不但对我感恩带德,你竟敢这样电你的恩人的屁股啊!” 高速收费站路口发生了重大的事件,一百多辆大车都被堵死在收费站口,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眼都望不到边际,那百多名司机都聚集在收费站口,收费站口收费站的工作人员,交警部门路政部门还有公安警察也有一百多人,两边都互相对恃着,气氛十分地紧张。 [,!] ... 第141章 大型的战斗 杨火的大车撞坏了升降杆以后,直冲那拦着自己车头的那名交警撞去时,危险即将发生的时刻,从天而降一个人将那名交警救了,而杨火也因为从天而降的一个人,他紧急踩停了大车。 就在杨火紧急刹车的时候,他就发现从四面八方冲过来不少的人,有高速公路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有交警部门的人员,还有路政的人员,甚至还有公安干警,公安干警们都荷枪实弹,迅速将杨火的大车以及他后面的那些大车都给包围了。 杨火的大车停在收费站口,逼到他的冲卡帮友们只得都采取了紧急制动,所有的车都停了下来,被堵在高速收费站站口,前进不得又后退不能,他们的车子也被这些突然冲出来的人员给包围住了。 即使是荷枪实弹的警察出击,冲卡帮的成员们都没有感觉到害怕,他们都纷纷跳下了车,手里都拿着长长的撬杆,这种武器根本不用准备,跑大车的人几乎都准备着,这长长的撬杆也是他们换轮胎装螺丝的必备工具,如今又成了他们打架的工具。 一百多号司机们都擒着长长的撬杆迅速聚拢在一块,他们集合的速度相当的快,好像训练有素的一支大部队一样,这帮司机们经常跑车,也经常遇到过异常情况,他们也十分地团结,久而久之,他们就结为一个帮派了,一旦一方有事那就是四方支援,就像现在冲卡一样,一旦出现情况,他们就快速集合起来,依仗人多势众,震慑对方的威力。 一面是荷枪实弹以及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一面是紧紧握着长长的撬杆的司机师傅们,气氛迅速紧张起来,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药的味道,都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只要划一根火柴,那就会迅速点燃,一场大型的斗殴就会立即展开。 眼看一场大型战斗即将发生之时,那个漂亮的女交警颜如玉冲了进来,她一看双方这阵势,这个姑娘不知道是因为紧张呢,还是想出个风头呢,她站在两支队伍的中间,伸开双手阻拦着他们,同时向两边喊话。 “各位同事们,你们冷静啊,千万别冲动啊,有枪的同事更不能冲动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冲动起来就真是魔鬼了啊,你们一定要保持克制,保持清醒的头脑啊,他们都是普通的司机呢,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 各位司机大哥,你们也听我说,你们也千万不能冲动啊,也要保持克制不能有丝毫的冲动,一旦你们冲动起来,我想吃亏的还是你们这些司机大哥啊,刀枪无眼呢,它们不会长眼睛呢,我们可不能做无谓地牺牲啊!” 颜如玉往两支队伍中间一站,有一名当官的警察就向她喊:“小颜,你让开啊,这不是你能解决的问题,他们这群司机可不是普通的司机啊,他们是冲卡帮,你没看到啊,这冲卡帮人多势众,成员达到了一百多号人了,他们都是有组织有行动的帮派了啊,他们已经冲过九次卡了,他们的帮员发展得更加壮大,如果不采取果断打击措施,将他们一网打尽,那后果更不堪设想呢,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们简直比穷凶极恶的歹徒还要穷凶呢,他们直接对着你撞啊,根本就无视生命。” 冲卡帮里也有人说话了,这个人就是那肥头大耳的那位司机,他还是大家公认的冲卡帮帮主呢,这肥头大耳的司机将手中的撬杆高高举起来,向站在两支队伍中间的颜如玉姑娘挥了两下,对她高声断喝。 “小姑娘,你算哪根葱啊,你算哪棵菜啊,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交警而已,你根本啥都不是呢,你别挡在我们前面,我们今天必须采取办法,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要告诉你们这些披着狼皮的人,我们开车的可不是好欺负的啊!” 两支队伍的人都对颜如玉的突然出现,表示了不耐烦,颜如玉姑娘可不这么想,她认为自己既然是交警队的一员,她就有这个责任阻止这事情的进一步升级,颜如玉又道。 “王队长,你可是这场行动的指挥人啊,你不能简单行事啊,我小颜认为这帮司机大哥就是普通的司机们,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他们比穷凶极恶的歹徒还要可恶呢,你还是撤队吧,双方都冷静下来好好商谈一下,切实解决问题啊!” “还有你这位大哥,你应该是个主事的人,你应该冷静地思考一下,你们都是普通的司机们,家里有老有妻还有小呢,你们大半夜跑车都不容易,可不能冲动呢,你们这样一冲动,局面就会失去控制,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局面呢,就跟刚才这位司机师傅直接撞向我一样,差一点我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你们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啊!” 颜如玉所称的王队长,正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了,他是交警大队的副队长呢,他也向市公安局申请了公安警察,负责这次行动的指挥,他要一网打尽这些冲卡帮,他一听颜如玉的话,就直接摇了脑袋了。 “哎呀,小颜啊,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单纯啊,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能听你的话啊,你快点回到队伍里来,我们马上采取收网行动,我们要将他们全部打掉,一网打尽他们呢。” 那个肥头大耳的司机听了颜如玉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小姑娘,你还是天真啊,你刚才拦住杨火的车头,一看你准是刚刚参加工作啊,你根本不知道你们那些同事的水有多深呢,你也不清楚他们平日里都干了些什么坏事的呢。 还有小姑娘啊,你听大哥一句劝,你让到一边去,让哥哥们会不会你们这些脓包的同事们,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这些开车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啊!” 肥头大耳的司机还想向那颜如玉姑娘讲讲道理,冲卡帮里的人却等不耐烦了,他们都嚷嚷起来:“肥哥,别给这小姑娘瞎扯蛋了,她一个黄毛丫头懂个球啊,她毛还没长齐呢,她即不能当家,也不能帮我们免单呢,何必跟她费话连天啊,我们还是冲过去,狂揍这帮披着工作制服的狗吧。” 颜如玉后面的同事们也不干了,他们纷纷对王队长道:“王队长,别给小颜费话了,她刚上一天班呢,她一点情况都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这帮冲卡帮的可恶了,他们就是一群无法无天的人,照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以后就根本没法管理他们,让我们冲过去活擒这群王八蛋吧!” “好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们组织这次行动也准备了不少时日,可不能让这帮穷凶极恶的家伙们再一次得逞,不能让他们再猖狂下去,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呢,同志们冲吧。” “是的啊,兄弟们,我们也等待这个对恃的机会好久了,我们都憋了一肚子的恶气呢,他们平常欺负我们欺负习惯了,平常都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作威作福习惯了,现在也轮到我们好好欺负欺负他们,风水轮流转啊,兄弟们往上冲吧!” 两支队伍的指挥者都发出了号令,两支队伍就呼拉朝一齐往上闯,一场战斗就瞬间展开了,两百号人呐喊着互相冲过去,黑压压地一遍,站在队伍中间的颜如玉都不知所措,吓得她大声地毫无目的地喊叫:“同事们,大哥们,你们别动手啊,你们这动起手来,可是要出人命的啊,可是要闹出大事的啊,哎哟,姓高的,你不是从天而降啊,你不是救了我啊,这个时候你死哪去了啊,你赶紧施展你的神功来阻止他们打斗啊!” 颜如玉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呢,她慌乱之机突然想起了那个救了自己的那个从天而降的高峰同志,她刚刚喊完呢,高峰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向她一呲牙:“嘿嘿,如玉啊,你是喊我啊,你现在有事求我啊,可是刚才我还没吃到你豆腐呢,你就用电警棍将我电了个半死不活,我这屁股啊到现在还是麻木的呢,还感觉到不是自己的屁股了呢,你现在让我阻止他们打斗,我就阻止他们了啊,那让我多没面子啊!” 颜如玉着急地盯着高峰问道:“姓高的,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给我面子啊,你才肯出手阻止他们啊!” 高峰眨巴眨巴眼睛向颜如玉嘿嘿地笑:“如玉啊,这个好办啊,你将电警棍借我用一下,我也电你的屁股一下,让你感觉一下屁股被电麻木的感觉,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我就出手阻止他们进一步打斗!” “姓高的,你就是个流氓,刚才不打招呼吃本姑娘豆腐,现在又想着方法电本姑娘的屁股,你这就是流氓行径,本姑娘告诉你,你想占我便宜你没门,本姑娘也不管你,他们打斗又不是本姑娘打斗,你爱阻止不阻止了,不过,冲着你流氓的样子,本姑娘就要再电你一次。” 颜如玉冷不丁又抽出那根电警棍,直接扎在高峰的屁股上,可是这次高峰竟然没有一点反应,颜如玉就皱着眉头问他:“喂,你怎么回事啊,我都这样电你,你怎么没反应啊?” 高峰向她一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道:“如玉姑娘,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啊,我的屁股被你电麻木了,我已经感觉不出来这屁股还是不是自己的屁股呢,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那就你继续电吧。” 两支队伍的人都展开了博斗,那王大队长向天开了好几枪都没能起一点作用,两帮人扭打在一起,根本就不听他的指挥,场面是彻底失控了,他也看到自己的人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甚至还处于劣势呢,那帮冲卡帮的司机们可是非常地神勇呢,一个个如猛虎下山一般。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肥头大耳的司机高举着长长的撬杆直扑王大队长,离他只有三米的距离,眼看就要扑到自己的面前,王大队长情急之下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向自己扑过来的肥头大耳的司机同志。 [,!] ... 第142章 中秋节吃饭 肥头大耳的司机举撬杆要砸王大队长,眼看那根粗大的撬杆就要落到自己的脑袋瓜子上,王大队长情急之间举枪射击,眼看肥头大耳的司机就要中枪,而王大队长也要被肥头大耳司机的撬杆给砸着脑袋,两败俱伤的场面就得发生,或者说是两条人命就得交代了。 漂亮的女交警颜如玉看到了这一幕,她急得大声喊叫:“王队长,不要开枪啊,不要开枪啊,司机大哥千万别冲动啊,千万别冲动啊!” 这两个人一听,心里都犯嘀咕,那王队长心里想你这姑娘是为谁着想啊,我要不开枪的话,我的脑袋瓜子就得开成一朵桃花了,那肥头大耳的司机也认为自己不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就遭殃了。 不过,事关紧要之时,这两个人根本就来不及细想,他们本能的反应致使走到这一步,必须两败俱伤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么就两个同时交待,这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惨剧就得发生了,高峰同志又出手了,他一赤溜一下就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伸开双手,右手将王队长手里的枪托向空中,左手抓住肥头大耳的司机高举着撬杆的那只手腕。 枪声响了,王队长向空中放了一枪,撬杆停住了停在半空中,离王队长的脑袋瓜子只有五公分的距离,硬是落不下来,几乎就要顶着王队长的大盖帽了,一场险情化险为夷了。 王队长与肥头大耳的司机师傅,两个人立在原地仿佛木头人一样,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结果,他们都做好了豁出命的准备了,没想到突然蹿出一个人来,将他们之间血拼的险情化解掉了。 这场战斗异常激烈,双方打了个势均力敌,谁也没占到便宜,但是谁也没有落了下风,不过双方参战的人员都受伤了,鼻青脸肿自不必说,还有伤至筋骨的,没有几十天的修养,估计没法子恢复过来。 高峰从王队长手上拿下那把手枪,自己站在杨火的大车车头上,朝天连放了三枪,然后他居高临下对大家喊话:“请问,你们还打不打了?” 战斗几乎是结束了,双方的队员都打得精疲力尽,都没有力气再打了,高峰同志的问话,这些人都有些发蒙,不知道这小伙子要干什么,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啊,我们都打得战斗值都快降为零了,哪还有战斗力啊,你这不是问的费话啊,所有的人都没有回答。 高峰又放了一枪,他又大声地问:“本少爷在问你们话啊,你们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啊,怎么没一个回答啊,你们怂了吗?刚才不都是耀武扬威吗,一个个牛叉的,都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呢,现在怎么都哑巴了啊!” 高峰问这话,下面的人还是没人回答跟哑巴还真差不多,高峰就问那王队长:“王队长,你还有子弹没有,让我再放两枪!” 王队长摇了摇头:“兄弟,我就装了十发子弹,我自己放了六枪,其余四枪都被你放了,我刚才还在想,你小子是不是拿着我的枪,想过把瘾的啊!” 高峰一呲大板牙:“嘿嘿,王队长,你还真猜对了,我可是好久没摸过枪啊,正好有这机会呢,可惜啊,你就带了十发子弹呢,还有你们也没有看见啊,我这四枪可不是乱放的啊,我每一枪都是弹不虚发的呢,你们没看到这地下都掉下来八只小麻雀呢。” 高峰拿枪一指杨火大车车头前面的沥青面路上,大家伙这才发现那路面上果然躺着八只小麻雀呢,大家伙一齐朝高峰坚起了大拇指,一齐夸赞起他来:“哎哟喂,人家是一箭双雕,你这人可是一箭双麻雀啊,厉害厉害啊!” 高峰得意洋洋地撇了撇嘴角道:“嘿嘿,这小意思小意思啊,也就是举手之劳呢,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这货脸皮还真厚,真是蹭鼻子上脸呢,高峰又问王队与那肥头大耳的司机:“两位,你们还打不打啊?” 这两个人互相瞪了自己一眼,都没有表态,只是互相转过身去问自己人:“同志们啊,你们还打不打啊?” “兄弟们,你们要不要再打啊?” 两个人得到了统一的回答,都是有气无力地回答:“打吧,不打吧!” 王队与那肥头大耳的司机又大声问:“同志们,兄弟们,你们到底是打啊,还是不打啊,你们给我们一个明确答复啊!” 那帮人就一齐对这两个人吼道:“队长,大哥,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痛啊,你们瞎了人眼啊,你们不看看我们啊,被打成这惨状了,还能有战斗力继续打啊,要打你们两个打吧,我们可是不打了!” 一句话冲得这两个人直翻白眼了,两个人气乎乎地对高峰道:“小子啊,还打个球蛋啊,这没法子打了。” 高峰就道:“好吧,既然你们没法再打了,那我就说两句啊,这也是你们打过这一架以后,我总结的两句话,这也叫什么不打不相识吧,通过这一场战斗,你们也应该互相明白一个道理,你们双方就是缺少沟通啊,你们双方都缺少互相的信任与诚信啊,所以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呢,这也是日积月累的结果。 我来分析一下你们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情形,一来是因为这高速收费的体质很不完善,人家西方国家高速收费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费用,而我们呢高速收费过于高,以至于司机们承受不起,就想方设法要避免这费用的发生,所以采取了这冒险的行动。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而且现实生活之中,司机们要经受的还远远不止这高速收费,他们还有逃避超限的高额处罚,还有你们这些交通警察路政部门乱下任务打游击式的抓违章处罚,以至于让他们白天不敢上路,只能选择晚上上路。 当然,高速收费不均等的情况,与你们这些普通的工作人员没有关系,也是你们无法改变的事实,还有你们的领导下任务指标,也是因为司机们违反交通规定太多,出现的事故率太高所造成,你们也是按章办事,认真地工作。 当然,你们交警路政的工作人员之中,也不缺那害群之马之辈,他们借助自己的权利谋取私利,中饱私囊,乘机大捞特捞油水,甚至有的地方出现五步一查十步一罚的局面,弄得司机们无法聊生,以至于警民关系一步步恶化,敌对局面逐步形成了,才有了今天这一场大的打斗呢。 不过,你们今天也见识了,打斗的结果那就是两败俱伤,起不到任何作用,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 当然,我也没有好的办法了,我也无力解决这目前的现状,更加提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也只能奉劝大家按规办事,逐步找到协商解决的办法,希望像今天这样的打斗不要再一次发生了,发生以后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谁出了事都牵涉到一大家子了,那后果都很严重呢!” 高峰得不得讲了一大堆,他总结两句可是长篇大论了啊,不过下面的人都静静地听着,没有表示反对的意见,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呢,就当这是某个领导讲话,纯当放屁了啊。 不过,事情的最终结果,司机们按规定领卡了,双方的人都非常客气,和气一团好得像一家亲人,临别之时还互相邀请上家里吃饭呢,高峰被邀请的最多了,参战的两百号人都挨个地邀请他去家里吃饭,高峰都一个个答应了下来,表示一定上他们家吃饭去呢。 颜如玉就掰着指头替他算着呢,这一家一家吃过去,再除去起风下雨天,那得排一年的时间啊,高峰看颜如玉掰手指头的样子,就忍俊不禁地笑话她了:“如玉啊,瞧你掰手指头的模样,你是不是手指头不够用啊,要不要,我将脚指头借给你用一用啊。” 颜如玉就一本正经地道:“好啊,你就把脚指头伸过来吧!” 高峰还真将鞋脱了,将脚指头伸了过去,他刚将脚指头伸过去,高峰就后悔得要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颜如玉姑娘手里多了一根别针,她咬着牙将别针扎进高峰的脚指头里,高峰的惨叫声顿时划破了整个收费站的上空,犹如杀猪一般地嚎叫。 颜如玉看着高峰的惨态,心满意足地笑:“嘿嘿,姓高的啊,要不要将那只脚的脚指头再伸过来啊!” 高峰痛苦地皱着眉头:“如玉啊,就你没请我吃饭呢,你倒谋害起我来了,你真是恩将仇报啊!” 杨火的大车上路了,大车开出去五十米,高峰从后视镜里看到颜如玉追上来,她一边向高峰招手,一边朝他大喊:“姓高的,你记住啊,中秋节上我家吃饭啊,你可别忘记了啊,一定要记住了啊,中秋节上我家吃饭啊,一定啊!” 高峰伸出手去使劲地摇着:“如玉,你回去吧,我记住了,中秋节一定上你家吃饭啊,让你妈杀只鸡宰只鸭啊,别搞太多菜啊,十六个就行啊!” 高峰刚将脑袋瓜子从车窗里收回来,杨贵妃就逼问着他:“姓高的,我家里也定在中秋节请你吃饭,你看着办吧!” 高峰就皱着眉头道:“贵妃,你能不能改个日子啊,比如国庆节中不?” 杨贵妃把眼睛瞪得溜圆:“不行,我就定在中秋节,你小子看着办吧!” [,!] ... 第143章 过路费二百五 杨火的大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离晓月市西出口只有五公里的距离了,此时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高峰与杨贵妃还在车上睡了三个小时呢,快到高速出口五公里的地方两个人才醒过来。 高峰揉了揉眼睛,还将车窗降下来透透气呢,他刚将车窗降下来就发现应急道上有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十分地熟悉,只要看一眼这背影,高峰就知道是谁了,这个人正是三队的材料主管包子哥,这货又一次掉在高速公路上了,他正挥着双臂,就像一只奋力竞走的鸭子。 看到包子哥的第一瞬间,高峰打从心底佩服包子哥同志,这货从上午十点多钟就跟着牛奋斗离开了一标段,估计上高速也要不了半个小时,结果这货用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这高速公路上竞走呢,这可是异乎常人啊。 高峰很亲热地跟包子哥打招呼:“哎哟喂,这不是包子哥吗,这真是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啊,咱们兄弟俩又在高速公路上相遇了啊,怎么就这么有缘啊!” 包子哥一回头,高峰就发现他是满头大汗,一身都湿透了,衣服都贴着身体,估计脱下来能拧出一盆汗水来,他看到高峰喊自己,包子哥就像失散二十几年遇到亲人一样地兴奋起来。 “峰哥,可不是有缘啊,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呢,我包子哥也认为只有峰哥能来救我啊,我在高速上面可是一边跑一边在等着峰哥的车出现呢,没想到等了二十几个小时都没见峰哥的车影子呢,我都彻底失望了,还以为你们不走高速走下面的国道了呢,没想到你们又出现了,真是我包子哥的救命恩人啊!” 包子哥还真是如此的想法,他可是一边在高速上面跑,一边等待着高峰他们出现,上次也是这样的情况,后来高峰带他回了土楼镇,可是这一次他可等得惨了,边跑边等将近二十几个小时,结果连个毛都没有出现,一直快到高速出口了,高峰这才出现呢。 包子哥在高速公路上遇到自己的同事高峰,那可是兴奋异常啊。 “峰哥啊,停车啊,带我回去啊,我可是累得不行啊,都快虚脱了呢,你看看我都流了多少汗水啊,我都口渴得要命呢,我都二十几个小时没尿泡尿呢,几乎都没有尿可尿呢,都从这毛孔里排出去了,尿都变成汗水了。” 高速路上高峰遇到了同事,杨火正想靠边停车呢,高峰却示意让他别停车,他告诉杨火同志,他要好好整治一下这包子哥,谁让他每次都临阵脱逃呢,遇到坏事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好好整治整治他,他不会长记性,他还认为自己好欺负呢。 杨火就明白高峰的意思,没有靠边停车了,车子擦着包子哥的边呼啸而过,高峰向包子哥摆着手道:“包子哥,不好意思啊,车子里坐不下了,这次没法带着你了,你就再坚持坚持吧,离高速出口就五公里呢,你两三百公里都跑下来了,也不差这五公里了,这五公里对你包子哥来说那就是毛毛雨啊,那也是分分钟的时间,你就继续竞走吧,我们在前面给你加油打气啊,包子哥加油啊!” 杨贵妃也探出脑袋来向包子哥挥着手:“包子哥,久闻大名啊,原来就是你这货的啊,那你抓紧再跑吧,包子哥,加油啊!” 杨贵妃什么久闻大名啊,他可是刚刚听高峰同志说起的呢,不过听包子哥的事迹,那还真让她大开眼界了,杨火还一直鸣笛给包子哥打气助威呢,包子哥可就哭丧着脸了,跟着杨火的车屁股一路拼命地大喊。 “峰哥,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事啊,人家都说了,对待同事要像春天一般地温暖呢,你可不能这样把我落下啊,我知道你们车子没坐满呢,驾驶室里面还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呢,我可是困得要命了,正好让我睡一觉啊!” 杨贵妃还使劲向包子哥招手:“包子哥,那你快点跑吧,我们等你呢,我们等着你啊!” 杨贵妃指使自己的哥哥杨火调戏调戏包子哥,故意放慢车速等包子哥追上来,待包子哥快追到时又提速前进,就这样耍着包子哥呢,高峰就指着杨贵妃道:“贵妃,可看不出来啊,你还这么坏啊!” 杨贵妃道:“嘿嘿,对于女孩子来说这不叫着坏,这叫着顽皮呢,我可是顽皮的了啊!” 高峰道:“杨贵妃,你都二十二了啊,你还算顽皮啊,你十几年前就过了顽皮的年纪了啊!” 高峰的话还没落呢,他就感觉胳膊被针扎了一样,痛得他呲牙咧嘴了,高峰就发现颜如玉用的那个别针,什么时候到了杨贵妃的手里,这女人的心肠就是如蛇蝎一般啊,下手真就狠了呢。 杨火的车很快下了高速,他们出了高速收费口时,他们就发现包子哥被收费站的工作人员给拦住了,可能是要他缴费吧,这人跑了两百公里,不知道要缴多少过路费呢,又按什么收费标准来收呢,要是按小车来收的话,那包子哥也得掏一百多块的吧,高峰三个人心里盘算着,觉得这人上高速也是第一次,缴费也是第一次啊。 杨火的大车下了高速还没跑出去一公里路,他的大车就出现故障了,突然挂不进档位去,可能变速箱出了问题,杨火停车检查了半个小时,却没发现半点毛病,可不知道这变速箱到底哪里闹鬼了,他捣腾了半个小时,结果的情况只能挂一个前进档加倒档,那个前进档还是一档呢。 可是这又是凌晨两点多钟,这个地方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呢,根本找不到修车的地方,还实在没有办法了,杨火就决定用一档前进,这里离土楼镇也就二十公里的距离,估计用一档跑到土楼镇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 杨火用一档向前行驶,这速度可是慢得让人着急,估计还快不过人家骑自行车呢,车子能用这种速度前进那实在是龟速啊,杨火的大车前进了有一公里,他们就发现有人在喊他们。 高峰降下车窗玻璃一看,就发现包子哥追了上来,他正得意洋洋地向他们喊着话的呢:“哎哟喂,峰哥啊,咱们真是有缘啊,没想到我们又相遇了啊,你们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比那乌龟爬的速度差不多的吧!” 高峰就嘿嘿地笑了:“包子哥,还是你牛叉啊,你都敢超车了啊,你这速度可是每小时八十迈的啊,比那猪还要快呢!” 杨贵妃见到包子哥,她就对刚才高速收费站怎么收他费的感兴趣,她就笑着问包子哥:“子哥啊,我问你个问题吧,刚才那收费站的窗口到底收了你多少钱啊,她们是按什么标准收你钱的啊!” 包子哥见杨贵妃笑得挺甜的呢,他就不计较刚才在高速上耍自己的一幕了,他也笑着回答杨贵妃道:“嘿嘿,美女啊,她们收了我二百五呢,我就问她们按什么标准收我的钱啊,她们告诉我没法按标准了,人跟车没法子统一标准,就按公里数来算,一公里一块钱,正好是二百四十九公里,四舍五入就收我二百五十块钱。” 杨贵妃就道:“子哥啊,这不对啊,二百四十九公里啊,那只能收二百四十九块钱啊,怎么能收你二百五十块钱啊,那不是多收了一块钱啊!” 包子哥道:“美女,你啥脑袋瓜子啊,这是收费站啊,又不是超市呢,哪来的零钱找啊,何况人家美女一直朝我笑,就冲着人家这笑,我也不好意思找人家要一块钱,我包子哥可不是个抠门的人呢。” 包子哥说完就加快了速度,双手挥动起来,急速地往前跑一口气超过了杨火的车头,然后对他们大喊道:“你们有本事追我啊,有本事追我啊,我可等着你们啊!” 杨火可是气恼得不行,自己开着车竟然跑不过包子哥,这可是憋屈得要死啊,杨火一生气就猛地憋挡,他一生气还就能加上二档了,车子的速度就提高到了许多,他一直跑到四十迈,很快就追上了包子哥,杨火是从包子哥左边超过他的呢。 超过包子哥后,杨火将车窗降下来,对包子哥做着挑逗的手势:“包子哥,有本事你再超哥的车啊,有本事你再超哥的车啊!” 杨火刚超过包子哥,刚刚挑逗完包子哥,操纵杆从二档里脱落了,滑到空档里,杨火再怎么挂都挂不进去,他只好又挂回一档前进了,速度又落下来,挂着一档可不敢使劲加油啊,那非把车子跑坏不可。 杨火车速降下来以后,他的车又被包子哥赶超了过来,包子哥向杨火竖着中指得意洋洋地道:“嘿嘿,哥们,有本事你来超哥啊,有本事你将车子开到四十迈啊,你要用二十迈的速度,那是永远都超不过哥的啊!” 杨火气得肺都炸了,他开了好几年的车,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跑着超车的呢,这可是史上第一啊,眼睁睁看着包子哥超过自己的车二十多米呢,自己就是追不上他,他又生气地使劲憋档,结果又挂上二档了。 杨火又超过了包子哥,他又向包子哥竖起了中指刺激着一路狂奔的包子哥,公路上展开了一场人车追逐的战斗,战斗异常激烈你追我赶,互不相让,也互有胜负。 [,!] ... 第144章 假冒牛奋斗 牛奋斗这几天感觉腰真不行了,疼痛难忍的感觉,牛夫人一天到晚的抱怨好几个月了都没碰她一下,牛奋斗努力了几次刚扑上去腰就要断一样,牛夫人就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一个月之内必须将腰锻炼好,一个月期限到期再不碰本夫人一下,我就休了你这头老黄牛。 牛奋斗这几天开始抓紧锻炼了,他也制定了一个锻炼计划,一天进行两次锻炼,早六点晚十点两个时间段,他坚持了有四天了,感觉还不错呢,锻炼以后那腰痛有了缓解,逐步转向好转了。 晚上十点钟,牛奋斗准时到了锻炼的地方,他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离土楼镇项目部有一公里多远的距离,他还是怕难为情呢,万一被土楼镇项目部的人看到,他们就会在背后说三道四,贬低他牛奋斗呢。 牛奋斗**方面非常地谨慎,步步都非常小心呢,就拿这锻炼来说牛奋斗也是特殊对待,小心谨慎,从他定的时间来看,他也是这样保持着警惕之心,早上六点钟就偷偷摸摸跑出来,晚上十点钟偷偷溜出来,犹如那小鬼子进村一样。 牛奋斗的草包大肚太大,他锻炼起来尤其困难,其他高难的动作他没法子完成,只能完成一点简单的动作,比如下蹬啊,他也只能下蹬了,就是这下蹬的动作他完成起来比其他的人都要难好多倍,一开始他只能下去却起不来,经过几天的艰苦锻炼现在既能下去又能起来了,一口气能轻松自如地完成连贯的三个下蹬动作呢。 牛奋斗就觉得这下蹬动作也很轻松啊,并不是那么有难度呢,如今的他也能轻松地完成三个下蹬动作,并不费什么力气,只是出一身汗而已,他就感觉这世界上真是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什么难的动作只要有他牛奋斗就能够轻易而举地完成了。 最近一段时间流行搞一字马的动作,无论是电视网络里都经常出现某某大学的校花玩一字马呢,然后就一马走红了,牛奋斗看到这些新闻时,他可是对这些校花羡慕得不得了,认为这一字马的难度可是太高,那可不是常人所为的啊,换做他牛奋斗别说一字马了,就是二字马也无法完成呢,不过什么是二字马,他可搞不清楚。 牛奋斗今天一口气完成了三个下蹬动作,此时的他对那些校花们玩一字马就有些不服气了,甚至是嗤之以鼻,他就觉得这动作也不过如此啊,只要是个人就能完成呢,比如他现在的牛奋斗就能完成这个动作,而且还十分地轻松自如呢。 牛奋斗来了精神了,他使劲拍了拍自己的两条老腿,又朝自己的双手上吐了两口唾液,来回搓了两下提起百倍的精神,丹田运气仰天大吼一声。 “啊嗨,我牛奋斗要玩一字马了,不就是一字马吗,有什么难的啊!” 牛奋斗真敢玩了,他双腿往外一抻就拼命地往下压,这牛奋斗刚能下蹬三下呢,他就要玩一字马,这不是开玩笑啊,他那两条双腿抻开的距离四十公分还不到呢,他怎么能玩得了一字马啊。 可是这牛奋斗有毅力,他决定了今天一定要玩成一字马,否则的话,他就不姓牛了也不叫牛奋斗了,牛奋斗决定拼了,他认为干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关键的时刻就是拼一把的问题,拼过去就成功了,拼不过去就放弃了。 牛奋斗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手拼命地摁着两条老腿,仰天大叫:“一字马,你给老子开啊!” 吃奶的力气还真就管用了,只得见噗地一声脆响,牛奋斗的裤裆当时就被撕裂了,随着他裤裆被撕裂的同时,他的两条腿的根部也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韧带被撕裂的动静,随着韧带被撕裂牛奋斗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他真完成了一字马了,不过他是韧带被撕裂后而完成的呢。 牛奋斗呈一字马坐在地上时,牛奋斗是异常兴奋,他还仰天大吼呢:“哈哈,我牛奋斗完成一字马了,我牛奋斗完成一字马了,不就是一字马吗,那不是小意思啊,小菜一碟啊!” 牛奋斗刚被撕裂了韧带,他沉浸在完成一字马的成功喜悦之中,他根本没感觉到韧带被撕裂的痛苦后果,牛奋斗仰天握拳大叫了两分钟,好像是得了奥运冠军一般,可是两分钟一过,他就发现了严重的问题,他的韧带被撕裂了,一股钻心地疼痛油然而生,而更严重的问题是他根本起不来了,刚才成功的喜悦一扫而光,随着是痛苦的呻吟和绝望。 牛奋斗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自己锻炼不应该选择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别说是人了,尤其还是在大晚上呢,那更是见不到半个人影。 牛奋斗仰天嚎叫“救命啊”,可是那嚎叫之声只在夜空中回荡,就是没有半个人影出现,他一连嚎叫了一刻钟,除了漆黑一片的夜幕笼罩,连一只鸟都没有从自己头顶上飞过。 当然围绕在他身旁的却有着无数只苍蝇与蚊子,它们肆无忌惮地吸着牛奋斗肥美的鲜血,这些苍蝇与蚊子可是等待了好久的机会,终于遇到了一头大肥牛,这头大肥牛的血可比那真的大肥牛肥美得多啊,有多只苍蝇蚊子太过于得意忘形,以至于撑死在牛奋斗的身体上,一命呜呼,可见贪婪过度就会送命。 牛奋斗再也没有力气嚎叫了,他彻底地绝望了,他认为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了,等到明天被过路的行人发现,他肯定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牛奋斗越想越不是滋味,玩一字马将自己玩死了,那可是天大的笑话啊。 牛奋斗出来锻炼自己还没带手机,这就更加让他绝望了,他就相信那句话,这一切都是老天爷安排的啊,老天爷让你三更死,绝对不会让你活到三更半呢,天要亡我牛奋斗,那是无力回天了。 牛奋斗绝望地耷拉着脑袋瓜子,呼呼地睡着了,这牛奋斗睡得还呼声震天呢,还做着梦的呢,还真佩服这牛奋斗了,身处如此的绝境还能如此淡然而睡,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呢。 牛奋斗是被浇醒的呢,他感觉脑袋瓜子上有一股热乎乎的水流,仿佛自己正光着身子在浴室里正沐浴着那莲蓬头里洒出来的热水一样,温度又是那么适中,非常地舒服。 牛奋斗被浇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身的衣服给脱掉了,然后双手在脑袋瓜子上挠起来,他闭着眼睛洗头呢,只是没有洗发水,他就伸手去摸洗发水,结果摸了个空,身子还一栽歪,被撕裂的韧带又一次钻心的痛刺激着他,犹如刀割一般。 牛奋斗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浴室里,而还是坐在这个僻静锻炼的地方,紧接着他又发现这热乎乎的热水有一股骚味,他突然恍然大悟,牛奋斗仰天大叫:“我日你奶奶的啊,哪个狗日的尿尿啊,你也不睁眼看一看啊,地上坐着个人呢。” 牛奋斗明明知道是个人站在那里尿尿呢,他还仰着脖子大叫,结果那个人的一泡尿几乎像泡茶一样,全部灌进了牛奋斗的嘴巴里,牛奋斗可是喝了个饱,他还发现那个人尿完了后,还抖动了五六下,真是滴滴难舍难舍最后一滴啊。 尿完牛奋斗后,那个人收回自己的工具,准备离去呢,牛奋斗一把就抓去了那个人的小腿:“喂,你小子够意思啊,灌完我牛奋斗一肚子尿,你就想溜啊!” 那个尿的人这才发现有一个人呢,那个人正抓着自己的小腿,吓得那货大声地尖叫起来:“哎哟,我的妈妈呀,我包子哥遇到鬼了啊,我包子哥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鬼了啊,我的妈妈呀,快来人啊救命啊!” 原来,这个尿牛奋斗一头一脸还有一肚子尿的人正是三队的材料主管包子哥,包子哥跟杨火的大车比赛,他一连超了杨火十几次车,杨火彻底地服气,杨火开车这么多年,这可是第一次被包子哥这个奇葩的人给超了十几次车呢。 当然,包子哥同志可是累得够呛啊,他都没回三队直接在土楼镇土楼宾馆里住了下来,一口气睡到今天晚上的九点多呢,几乎快一天一夜了,醒了以后的包子哥直接找了个小饭店,什么东西都没要就只要了一盘花生米,然后要了一箱啤酒,二十四瓶啤酒都进了他的肚子里,怪不得这货尿这么足。 包子哥准备走回三队呢,经过牛奋斗锻炼的地方尿再也憋不住了,他就酣畅淋漓地大尿特尿起来,他也没想到地上还有一个牛奋斗,他还以为是鬼呢,吓魂魄都飞了呢,抬腿猛踩牛奋斗的那只手,准备撒丫子就跑。 牛奋斗当然不可能让包子哥跑了,他死死地抓住包子哥的小腿,同时对包子哥大声地喊:“包子哥,你住脚啊,是我啊,是我啊,我是牛奋斗啊,我是你牛部长啊,你的顶头上司牛部长的啊!” 牛奋斗大声向包子哥呼喊,包子哥却全然不顾,他还是一个劲地跺着牛奋斗的那只手,咬牙切齿地骂道:“去球吧,你这鬼也太狡猾了,连牛奋斗你都敢假冒啊,牛奋斗我包子哥还不认识啊,他那王八蛋就是化成灰了,我包子哥也认识的呢,再说他牛奋斗有这么高这么胖呢,而你这鬼只有这么矬啊!” [,!] ... 第145章 遇到难题了 牛奋斗好不容易遇到了包子哥,他就认为有救了,也像辽阔的草原看见星星之火一样呢,顿时让牛奋斗燃起了希望,牛奋斗就死死地抓住包子哥的小腿,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可不能让包子哥跑掉了。 “包子哥,是我啊,我啊牛奋斗呢,你的顶头上司牛奋斗啊!” 这要是换成往日,牛奋斗看见包子哥那连个正脸都不给他,哪还有这样低声下气地求啊,都耐心跟包子哥解释七八遍了,他真是包子哥的顶头上司牛部长牛奋斗呢,牛奋斗也想到了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谁让自己什么不玩偏偏逞能玩什么一字马啊,这下子可是彻底一字马了,他的两条老腿估计没有上百天的时间都不能从一字马的形状恢复过来了。 牛奋斗如此地解释,包子哥愣是不相信呢,他是一边发疯一般地狂跺牛奋斗那只抓住自己小腿的左手,一边对他破口大骂:“滚你妈的蛋吧,你以为冒充牛奋斗那王八蛋,我包子哥就信你的鬼话啊,你这王八蛋鬼啊,什么人不冒充你偏偏冒充牛奋斗干什么啊,那牛奋斗我包子哥还不清楚啊,他就是化成一滩尿,我包子哥也认识的啊,那牛奋斗这么一大坨呢,而你只有他一半还不到呢,怎么可能是牛奋斗的啊,你这鬼去死吧!” 包子哥像疯了一样,他可是下了死力气跺牛奋斗的手呢,可把牛奋斗痛得呲牙咧嘴了,牛奋斗忍受着巨痛还对包子哥解释:“包子哥,子哥啊,子哥兄弟啊,我真是牛奋斗啊,我之前那一大坨,那是因为我站着呢,现在你牛部长是坐在地上的呢,你牛部长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偏偏要玩那一字马的动作,结果就成这样一半坨了啊!” 包子哥道:“哼,我才不相信呢,牛奋斗那一大坨怎么可能变成半坨啊,什么一字马二字马啊,我看你是满嘴跑马吧,想忽悠我包子哥,你没门啊,你去死吧,你撒手吧!” 噼哩啪啦,包子哥咬牙切齿又是一通狂跺,就像跺沙袋一样,那牛奋斗还在坚持着巨痛,耐心地给包子哥解释:“子哥啊,子哥兄弟啊,你别跺了啊,请子哥兄弟蹲下来看一看啊,你牛部长真是玩一字马玩的彻底劈叉了呢,你牛部长真是坐在地上的呢,麻烦子哥兄弟蹲下来看一看,眼见为实吗?” “看你个头啊,兄弟你个头啊,我包子哥没那个闲功夫,赶紧撒开你的手吧!” 包子哥又连着跺了十几脚,牛奋斗实在受不了啦,松开包子哥的小腿,包子哥象兔子一样撒丫子跑了,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我的妈妈呀,遇到一个鬼了啊,还冒充牛奋斗呢,真是吓死人啊!” 包子哥跑了,牛奋斗还在原地嚎呢:“子哥啊,子哥兄弟啊,我真是牛奋斗啊,你的顶头上司牛部长啊,你怎么就不蹲下来看一看啊,蹲下来看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啊,你这王八蛋的包子哥啊,你不救我就算了,还连着骂我七八声王八蛋呢,我牛奋斗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包子哥的啊!” 包子哥一口气跑掉了,牛奋斗连他的屁股都看不到,牛奋斗气得肺都炸了,对包子哥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了,本来玩一字马伤了韧带,这下可好了一只左手被包子哥跺得快残废了呢,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 刚刚燃起的希望,又彻底被浇灭了,牛奋斗又一次陷入困难之中,他又耷拉着脑袋瓜子,他又一次呼呼而睡起来,他刚眯上眼呢,一辆小车在他身旁戛然而止,从车上跳下来一个人,走到他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家伙就对着他尿,牛奋斗又一次被浇醒了,这一次他很快感觉到这又是人在尿他了,他就仰天大喊。 “包子哥,子哥兄弟,是不是你回来了啊,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我就是你的顶头上司牛奋斗牛部长啊!” 牛奋斗仰天大喊,真吓到了那个尿尿的人,那个人吓得赶紧将自己的家伙往裤子里收,一边收还一边惊叫着道:“我的个亲娘啊,原来这里还有个人啊,你到底是人啊还是鬼啊,三更半夜的干吗坐在这里啊,你把我可吓坏了啊,我这尿尿的工具都被你吓坏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算账去啊!” 那个人的确吓坏了,他还尿了三分之一呢,那三分之二被吓得收了回去,他倒退了好几步打量这地上的人,牛奋斗被尿过两次,一次是包子哥尿的,包子哥灌了二十几瓶啤酒,那尿量几乎是给牛奋斗洗了一个澡一样,牛奋斗那模样早不是原来的模样了,面目全非的呢。 那个人没看出来这地上坐的人的面目,他就又问道:“请问,你是人还是鬼啊,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啊?” 牛奋斗倒是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模样,他却异常兴奋起来:“喂,你是高峰吧,我是牛奋斗啊,我是牛部长啊!” 这个人还真是高峰同志,杨火的大车到了三队模板卸车以后,彻底是趴窝了,必须进行大修了,他打了流动修车的电话,修车师傅一看说是排气管别进变速箱里了,没有一天的时间恐怕解决不了问题,杨火就一个头两个大了,怎么就出现了这个故障啊,而且还要这么长的时间呢。 修车时间太长,杨火就想让杨贵妃先回家去,杨贵妃还要上学呢,可不能耽误了学习啊,正好高峰有车,他就将杨贵妃送回了家,他这正是从杨贵妃家回来呢,车子行驶到这里时,他一泡尿憋不住了,所以停下车尿尿呢,没想到正尿了牛奋斗一脑袋瓜子。 听是牛奋斗的说话声,高峰同志还难以相信呢,他又问一次:“你是谁,你说你是谁啊?” 牛奋斗又告诉高峰:“高兄弟啊,是我啊,你的牛部长牛奋斗呢!” 高峰这才辨认出来,这个人还真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牛奋斗了,高峰可是吃惊不小啊,这世界也太小了,尿个尿还能尿到顶头上司的头上,人家说骑在脑袋瓜子上拉尿,我这在领导头上尿尿,这是不是得罪了领导啊。 高峰连忙道:“哎哟喂,牛部长是你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这也是世界太小啊,尿个尿都能遇到领导啊,牛部长,你可要原谅我高峰啊,我高峰可不是故意要尿你的啊。” 牛奋斗摆了摆自己的脑袋瓜子,他被高峰尿了一脑袋瓜子的尿,他一摆脑袋瓜子那尿水就像下雨一样洒出去,牛奋斗道:“高兄弟,你说得对啊,这就是大尿冲了龙王庙啊,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不过,我牛奋斗不会生你的气呢,谁没有个三急啊,尿急了就得放啊,要不然就会把膀胱给憋坏了呢,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呢,我不会往心里去了,你就放心吧。” 高峰将牛奋斗抱起来,牛奋斗的一字马劈得太开了,他的两条腿就真成一字马了,这会儿根本就收不回呢,高峰就很纳闷了:“牛部长,看你劈叉劈这么厉害,你不会是三更半夜来这里练一字马的吧?” 牛奋斗一字马劈在这里快一个多小时了,他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了,他点了点头:“高兄弟啊,你算是猜对了啊,你牛部长就是练一字马将自己的两条老腿练成一字型了,这下子可是彻底一字马了,应该来说不是一字马而是一字牛啊,我牛奋斗是头笨牛啊,那不是一字牛又是什么啊?” 高峰还猜对了,他就笑了:“牛部长,你这么用功练一字马,你不会也想像那些校花一样,想用一字马来爆红吧,想靠这一字马一举成名吧!” 牛奋斗将脑袋瓜子摇得像钟摆一样,后悔不迭地回答高峰:“高兄弟啊,我想爆啥红啊,我想一举成啥名啊,何况我这大草包的模样,就是一字马成功了,那也爆不红啊,我这练一字马啊,都是你牛嫂逼的呢,她给我老牛下了最后通牒呢,一个月内不锻炼好身体,一个月内不碰她,那就要休了我牛奋斗呢。” 高峰费老劲了才将牛奋斗拖到自己的那辆汗血宝马车后座上面,结果发现牛奋斗一字马马得太厉害,两条腿根本复不了位,只能让牛奋斗坐在后座的中央,呈一字马状坐在里面,两条腿支向两边,结果又有一个新问题,牛奋斗的两条腿支开了,两边的车门却关不严了。 高峰遇到了一个难题了,要吗只能敞开着车门跑了,那样可是极其的危险啊,那就存在着安全隐患呢,万一刮擦个人可是不得了的干系啊,高峰就挠了头了:“哎哟啊,这可遇到难题了啊,这可怎么处置啊,这比那横着杆子进城门难多了,人家横着杆子进城门,那还能将杆子锯短了进去呢,牛部长这两条腿可不能锯断啊。” 牛奋斗也苦恼了,他也第一次觉得这两条腿是多余的呢,又是相当碍事的呢,如果有办法,他真想将这两条腿给锯掉,牛奋斗后来还建议高峰将他放到车顶上面,高峰说啥也不干,这样将牛奋斗放到车顶上,那跑不了两步就得掉下来。 正在高峰与牛奋斗苦恼不已的时候,只见远处跑来一个人,这个人一边跑一边狂叫着:“牛部长,你还在不在这里啊,我跑回三队了一路就想了一路,觉得刚才被我包子哥尿的人不是个鬼呢,应该是你牛奋斗那王八蛋啊!” [,!] ... 第146章 扛着谁的尸体 土楼镇物资部副部长熊二伟同志半夜闹肚子了,这也是他吃完晚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他心血来潮想吃龙虾还有碳锅而闹的呢,这货一个人吃了一大盘龙虾还有一个碳锅,名符其实的吃货,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啊。 能吃的结果是熊副部长半夜闹了肚子,一连跑了八次厕所,最后一次上厕所,他还发现厕所里的节能灯爆了,厕所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熊副部长几乎是爬到蹲位上去的呢。 等熊副部长爬到蹲位上时,他才想起手机有手电光呢,为什么不借助手机的手电光啊,何必要爬到蹲位上来呢,干吗不借助手机的手电光啊,熊副部长对自己很是生气,认为自己怎么就这么笨了,一连拍自己的脑袋瓜子拍了有十七下之多。 熊副部长为了给自己长记性,他决定重新来一次,他又退出厕所外面,将手机手电光打开,重新一步步端着走进了厕所里,又踩上蹲位,他还没来及急脱裤子呢,就听见噗地一声响,裤裆里就像掉下一碗稀饭一样,热乎乎的一大坨,又顺着裤腿往下流呢。 熊副部长本来就闹肚子,已经爬上蹲位了,你就应该把正事给解决了,干吗要憋着自己的出口,重新走一次厕所呢,你以为这是明星走红毯啊,你还得摆造型什么的啊,结果他就拉了一裤子了。 裤裆到处都漏了,熊哥可着急了,他一着急吧,又出现了一个情况,他手里的手机啪地一下掉进厕所里了,项目部的厕所是那种沟槽式的呢,一条沟通到底,一个大功率水箱自动放水,沟槽的上面用隔板隔断。 熊哥的手机掉进厕所沟槽的一瞬间,熊副部长就不顾一切地跳进了沟槽里,犹如十米跳台的跳水运动员一样,入水十分漂亮,他想第一时间抓住自己的手机,可是当他刚刚碰到手机时,那大功率的水箱哗地一下就放水了,将熊哥刚要抓到手的手机给冲走了。 熊哥有一个习惯,他上厕所喜欢蹲在最后一个蹲位,也许他是怕同事们嘲笑自己长着一个金针菇,他就喜欢上角落里蹲着了,手机被大功率的水箱放下的水冲走了,熊哥可没敢多想,一下子就扑在厕所里的沟槽中,顿时就像摸泥鳅一样地摸起来。 幸亏熊副部长身材瘦小,那沟槽还正好容得住他的身体,并且还有一点空余呢,熊哥扑在沟槽里,又像游泳运动员一样一直向前游着呢,从厕所沟槽的最后一头一直游到最前一头,在沟槽入下水道的入口处,熊哥终于抓住了自己的手机。 熊哥像抓泥鳅一样双手抓住自己的手机,心情很是激动呢,他非常自豪地吼了一句名言:“妈妈的呀,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总算被我抓住你了。” 熊哥从沟槽里爬上来时,他就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了一样,裤腿里往下流着不知道是屎还是水呢,反正熊副部长也全然不顾了,只要能抓到自己的手机,那才是硬道理呢,熊哥抓住自己手机以后,他还发现自己的手机完好无损呢,那手电光还在亮着的呢,不过手机上面全部都湿透了,他想应该打开手机甩一甩了。 熊哥第一时间打开手机,结果发现手机完全瓦特了,还冒了好几阵子青烟呢,气得熊哥上蹿下跳,咿呀乱叫呢,他又一个劲地拍打自己的脑袋瓜子,将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明明知道手机进水了不能打开的啊,干吗脑子短路就将它打开了啊。 熊哥的手机彻底完蛋了,他将那手机摔了个稀巴烂,又狠狠地跺了十来脚,最后还朝那手机吐了好几口痰,对那手机狂骂不已:“妈妈的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呢,老子熊哥现在就去买个新手机,老子就气死你这破手机!” 熊哥将那旧手机跺碎以后,他就发现手机里的那张卡也被自己跺碎了,他这下子连死的心都有了,所有的联系电话都在这张卡里啊,这卡被跺碎了,那联系电话怎么找回啊,熊哥真是恨自己恨得要死呢。 熊哥是一个离不开手机的人,一旦没有手机,他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必须马上买一个新手机了,哪怕是这三更半夜里,那也得想办法买一个新手机呢,就是砸门也得将卖手机的店门给砸开。 手机被毁了,熊哥如百爪抓心一样,那是坐卧不宁,熊哥上了土楼镇,他要去买新手机呢,三更半夜晚上十二点钟了,又是一个乌黑的天,土楼镇上连人影都没有,就只有熊哥孤单影只。 熊哥正走着呢,他遇到了一个人,正是三队的材料主管包子哥,包子哥肩膀上扛着一个人,那个人呈一字马一样骑在包子哥的肩膀上,熊二伟一看这情形,他就吃惊不小了。 “哎哟喂,包子哥,你怎么改行了啊,你三队的材料主管不干,你怎么扛起了尸体啊,请问包子哥,你这是扛着谁的尸体啊?” 还没等包子哥说话呢,包子哥肩膀上的那个人气坏了,他对熊二伟骂道:“你个死熊二伟,你的熊眼瞎了啊,你没看见包子哥扛的是我牛奋斗的尸体啊,啊呸,是你个熊头啊,你才是尸体呢,你熊爸是尸体,你熊妈是尸体,你熊爷爷还有熊奶奶都是尸体,你全家都是尸体!” 牛奋斗是破口大骂,那熊二伟吓得扭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狂喊着:“我的个亲娘啊,炸尸了啊,炸尸了啊,牛奋斗的尸体炸尸了啊,牛奋斗的尸体炸尸了啊!” 这熊二伟唯恐天下不乱,可把牛奋斗气得肝痛呢:“熊二伟,你个王八蛋啊,你熊爸才炸尸呢,你熊妈才炸尸呢,你熊家全家都炸尸,你们全家都炸尸炸完了,我牛奋斗也不会炸尸。” 土楼镇上的所有店都关门了,更别说卖手机的店了,熊哥一看没有一家开着门呢,他就来气了,在大街之上就上蹿下跳地骂起来:“奶奶的啊,你们这些人还是做生意的人吗,怎么这么早关门啊,难道你们不愿意赚钱啊,难道你们不知道半夜三更也有大客户啊!” 熊哥觉得光骂一骂不解气,他又挨家挨户地砸门,不管是卖手机的店铺,还是其他什么的店铺,比如五金店啊,什么小超市的啊,都一个都不放过,通通地都砸呢,先是用自己的手砸,后来发现手砸门挺痛的呢,他就改成用砖头砸了。 熊哥咣咣地一口气砸过去,他砸过去以后,里面就是一片骂声:“谁啊,半夜三更砸门,你是急着投胎还是急着找死啊,你再砸一次门,我们就放狗咬死你这兔崽子啊!” 见有人回应,熊二伟态度就非常地好:“嘿嘿,店老板啊,我不是谁啊,我是熊二伟呢,我也不是急着投胎急着找死呢,我是要买东西呢,我要买一千多块钱的东西呢,店老板你开开门吧。” 原来是做生意的呢,被砸门的老板们披着衣服把店门打开了,非常和气地问熊二伟同志:“小哥啊,你要买什么东西啊?” 熊二伟嘿嘿地乐:“店老板,打扰你们了啊,我要买的东西非常急呢,所以就砸你们的门了,你们可不要生气啊!” 店老板们笑了:“小哥,我们本来就是生意人吗,顾客就是上帝的啊,再者说,谁会跟钱过不去啊,请问小哥,你要买什么东西啊,这么急的呢,非要三更半夜来买啊,不能等到明天的啊!” 熊二伟又嘿嘿地乐:“嘿嘿,店老板啊,实在是太急了,这东西对我熊哥来说不可缺少啊,我就是要买手机呢。” 店老板们还没听清楚呢,再一次问熊二伟:“小哥,你说你要买什么玩意!” 熊二伟又重复一次:“店老板,我要买手机呢。” 一听熊二伟要买手机,那些店老板挺客气的呢,都一齐回转身子向里面招呼:“阿灰,小黄,咬他这王八蛋啊!” 还没等熊二伟反应过来,只见从被他砸开店门的店里面蹿出十几条狗来,一齐朝熊二伟扑上来,熊哥顿时被这些狗包围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顿时划破了长空,传出十几公里远去。 那些店老板抱着膀子乐:“嘿嘿,小子啊,这就是你买手机砸开五金店还有小超市门的结果,谁让你他妈的买手机,跑到五金店与小超市里来啊。” 可怜熊哥被这十几条狗咬了十几分钟,全身都是伤痕累累,熊哥气得肺都炸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先是手机掉水里了,后又遇到了牛奋斗炸尸,这下子又被十几条狗给咬了,这一切都是因牛奋斗而起啊,牛奋斗在自己的生命中就是晦气呢。 熊哥又将怨恨嫁接到了牛奋斗的头上,他是越想越气呢,他就想起了一个人,他应该找这个人去倾诉烦恼,整个项目部也只有这个人是他熊哥的蓝颜知已呢,也只有他安心地听自己诉苦呢。 高峰同志跟包子哥一起把牛奋斗牛部长送回了家,他刚回到宿舍里呢,脚也不想洗了,倒在床上倒头就想睡呢,正在这时咚咚地敲门声,那敲门声可急促了,就像急着投胎一样,高峰就知道是谁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