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别影响我拔刀》 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1 “艹” 极不耐烦的一个字,从饱满润泽的红唇中吐出。 童谣坐在车内,额间青筋暴起,看着手机屏幕上你已死亡的弹窗,一阵绝望。 这瑞尔集团新开发的鬼游戏,从头到尾她就没赢过一次,简直有毒。 娘的,她堂堂游戏界的弄潮儿还不信邪了。 再来一局! 她想好好玩,偏偏耳蜗旁一直吐气的男人,动作极不老实。 正是因公司加班太晚,她回家碰上实习生萧郎。 这小子在公司人品不错,还有一票忠实的姐妹打call。 她答应载他一程,不过她要玩一把游戏再走。 萧郎紧盯着童谣,游戏界出圈的童总,童谣人如其名。 长着张清纯娃娃脸,笑起来甜美腻人。 偏偏身材凹凸有致,丰胸纤腰,身材是御姐,脸蛋是清纯,这强烈的反差让男人趋之若鹜,都想做她的裙下臣。 但她脾气不好,没有男人能近她身,因此一直母胎lo至今。 先不说长相身材,要是他搭上了这条线,要在游戏界有话语权也是极好的。 这次居然同意送他回家,萧郎怎么不兴奋难耐,发誓要摘取这朵娇花。 他挑着她肩膀上的细带,暧昧道“童谣姐姐,听说你很喜欢小奶狗,我愿意当姐姐的小奶狗,小狼狗我也可以哦” 童谣恶心的想吐。 前一秒清秀恭敬的少年,后变的色欲熏心,天下乌鸦一般黑,她还以为这充满少年感的小子是个好人。 她浑身想打人的暴戾因子被勾起,翘起二郎腿,锁了车门道“想做姐姐的小狼狗啊?坐到副驾驶来” 萧郎睁大双眼,被她清艳又妩媚的笑容勾的找不到北。 立刻坐到副驾驶,童谣眨着无辜的大眼,抬起大腿,裙摆往大腿上一滑露出洁白的肤色。 不等萧郎吞咽口水,抬手正要去抚摸她的大腿,童谣勾着红唇,高跟鞋猛地踩中男人的裤裆,脚尖恶狠的一阵重踹。 萧郎疼的俊脸扭曲,弓着身子忍不住的大叫“啊!!谣姐姐,谣姐姐求你了” “不是想当我的小狼狗吗?这才叫狗叫声,再叫大声点!” “你刚才叫我什么?!谁是你姐?” “童总,童总,求求你放过我” 童谣不屑的讥笑,收回腿,将车门打开“滚!” 男人狼狈的弓腰滚出了车内,蹒跚的离开。 麻蛋,打扰她玩游戏。 手机都没电了,她弯腰找数据线,顺便撇嘴呼了小爱同学,让它放首victory助兴,她再来一盘游戏。 压根没注意前方失控的车辆,开着远光灯,发了疯的往前撞。 她抬头只看到刺眼的白光,被撞只是一瞬间,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疼痛。 小爱闪着波浪的蓝光,吐出可爱的话音:正身濒临死亡,检测符合时空设定,即将开始灵魂碎片分割,童谣你是否想要继续存活? 童谣仿佛在意识世界里,看着肉身离自己越来越远,立刻道“想!我想继续活着” 小爱系统:正身已同意,进行灵魂碎片分割工作,分割1050100,寻找任务穿梭中 等等!什么灵魂分割? 回答她的是眼前的世界空间被扭曲成圆,又变成各式方块。 童谣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灵魂在被拉扯切割,来不及呼救,眼前彻底一片黑。 远在瑞尔集团,靠窗浏览童谣微博的男人,看到她吐槽游戏难度,总算弯了弯唇角,眉眼低垂里暗涌流动。 仔细看,能清晰发现他眼底倒映出的女人头像,肆意张扬一如从前。 他合上笔记本,唤了秘书进来,清冷的声线响起“准备与曼哈游戏公司合作,就拿这款新开发的游戏,她会很感兴趣的” “好的,段总” 半天没有回应,秘书抬头惊呼,总裁怎么晕倒在了地上?! 童谣醒来是在一处矮墙的院子里,她正躺在院子的臭水沟旁边,下半截身体埋在土里。 她这是已经被埋了? “宿主不用大惊小怪,你并没有死只是以另外一种形态生存,灵魂已被切割成碎片,你必须完成时空任务,成功之后才能获得灵魂碎片成为自己,当然还有任务奖励和万能隐藏模式等你触发,不过一旦失败会有bug惩罚” 小爱系统依然是温柔的女音开口。 闪着光亮的大幕显示小爱语音智能系统,下方为系统的任务模式,自毁模式,万能隐藏模式,皆为黑色状态,还有下方待触发的任务栏和bug选项。 作为堂堂游戏界大佬从来没被如此威胁过,童谣不悦到极点,冷笑碰了碰自毁模式。 “你说让我复活,却将我灵魂切割成无数,还强制完成任务,我不做又如何” 小爱系统女音立刻变的冰冷“劝你不要挑战权威,你可以不做,一旦触碰自毁模式,系统将强制你不断重复被车撞死的死亡过程” 童谣咬牙收回手,玩这么狠? 没想到她被自己花299元买回的小爱智能语音给坑了,早知道买天猫精灵。 小爱系统:天猫精灵也一样 童谣: 妹的,你们人工智能是要统治世界是? 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2 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换个地方依然能体现她的价值“说,什么任务?” 小爱系统又切换成温柔的女音:任务模式已选定,任务输入中。 脑子里冒出的大波记忆不断冲刷,在童谣觉得自己大脑疼的快被胀破时,记忆总算停了下来。 她对这个任务有些无语,原主一手好牌也能打的稀烂,落的个外人看来死得其所的下场。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童谣,伯恩府中大房嫡女。 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殉情而死,只剩一个亲哥哥在翰林院读书,自小养在太后身边与公主无疑且极少回府。 及笄时看上国公府独子段煜。 段煜是朝中重臣,太后自然喜爱,请了皇帝赐婚,童谣如愿嫁给心爱之人成为正妻。 那成想入到国公府,段煜一心忙于公事对她不闻不问,不管她如何心悦此人,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府中婆婆手段厉害又是爱规矩的主,多次教育她。 后院的三个侍妾,叶清从段煜贴身丫鬟抬起,婉娘是婆婆的人,赏华是段煜同僚送给他的,各个都是隐藏老虎。 原主这个性子骄纵又低情商的被各种当枪使。 在国公府过的水深火热不说,伯恩府的奶奶和二房三房也没放过大房。 父亲战死沙场得到的银两体恤全数进了二房和奶奶的口袋,包括铺子庄子一样都没放过。 由于自己亲哥哥没有战功还在读书,职位也只是掌管前朝的小小太仆,所以没有袭爵的能力。 童谣依靠别人惯了,在府中越来越觉得自己哥哥没用,愈发疏远。 彼时的女主已经传出妇不德而跋扈的坏名声,圈子早就将她排外,国公府随之将她下堂保住名声。 接着二房陷害,皇帝最爱的小公主后因她落水而亡,皇帝暴怒,皇城再无她立足之地,任谁都能啐她一口。 童谣的亲哥哥为她能过上好日子,放弃自己读书和敞亮的官路,上了战场,几经生死才立下军功回到皇城。 原本希望再起,好日子没来,袭爵之后不过两日,死在给她吵着要买的杏花糕点铺子里。 段煜彻查此案咬定是伯恩府大房的堂兄弟联合害死,只是为了袭爵。 伯恩府大房被皇帝连根拔除,童谣得知唯一最爱自己的哥哥间接死在自己手中,悲从中来,郁郁寡欢也被公府后院的女人宅斗致死。 死后也只是被国公府传出是因病而死,并非宅斗死的。 这便是童谣开头顺水后面悲惨的一生,一半是自己作死了哥哥,一半是他人算计。 按理说既然是女主就有光环不会随意死,但作者思路清奇,创造出一个惹人烦低情商的女主。 最后还玩脱了,童谣着实有些无语。 而现在的剧情刚好是女主已经传出坏名声,她已经是下堂妇,没了夫人的位置。 国公府里的三个侍妾蠢蠢欲动,首当其冲的是在府中没有背景助力的赏华。 借着皇家华光寺的崩塌来将女主的坏名声和灾祸联系在一起,引起皇家不满,传闻更加神乎其神。 当晚她便被这侍妾命人来活埋,她从小的贴身丫鬟雅竹闹出那么大动静,国公府却死一般寂静,可见是默许的。 好在哥哥童闫行没有上战场,还在前朝任职,此刻正在镇南边界到了冬日才归。 而原主心愿自是将伯恩府的一群祸害收拾个干净,坐稳夫人之位,助力哥哥袭爵,惩治想害她性命之人。 童谣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派来的人胆子小迷晕她,埋了一半,月黑风高的被吓跑了。 她对着圆月冷声笑笑极快的出了偏院。 晚上国公府的巡逻侍卫走动颇多,童谣思索片刻到了国公府的后院宅子。 这处便是三个侍妾所住的地方,离她的正院还远着。 她抬头见是玉珠院。 屋子有暗光亮着,一个丫鬟在门外守门,正睡的酣。 童谣越过她轻微打开门,快步走到内屋内,背着月光看向床上躺着的妾侍——赏华。 她环臂俯身,在她耳边发出咯吱阴恻如鬼魅的磨牙声,丝丝入耳令人毛骨悚然。 赏华睡的并不安稳,老觉得头上阴风阵阵,迷糊睁眼对上一半在月光一半阴暗的脸。 童谣适宜的阴笑声瞪大双眼“赏华,还我命来!” 赏华失惊大骇“快来人!有鬼,有鬼啊!” “你害死我,难道还怕我?” 赏华双腿打着哆嗦,脸色煞白在昏倒的边缘,空气中有股尿腥味传来。 童谣蹙眉就这点胆量还敢活埋原主,只见她前额不停撞击着木床,嘴里念念有词。 “夫人饶命,是婉娘的主意,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童谣不答,反而从桌上拿了个很有重量的折扇,掂了掂后挑眉,这玩意够重的。 没办法,她想惩治恶人打人的手痒感又犯了,今天算这小妾室倒霉,她试试这幅身体的手也成。 转而阴恻着脸俯身靠近,转手就用折扇重重打过她的脸。 赏华被打的偏过头,娇嫩的小脸立刻浮肿,童谣感觉不错,压着嗓子发出鬼魅声“撒谎!是你命令下人将我活埋,与我下地狱,赏华” “不,不要!” 赏华被连续打的鼻子嘴里出血,童谣满意看她猪头的脸,这比起原主遭的罪算轻的。 害怕夹杂愤怒,赏华再也忍不住大声尖叫,一嗓子接着一嗓子,不带停的传遍了满院。 童谣收起折扇,掏掏耳朵,这女人上辈子是个开水壶精? 不过也好,她还怕她不嚎,不嚎怎么吸引巡逻侍卫,她怎么离开国公府? 外面惊醒的丫鬟不停的拍门叫着姨娘,屋内只有赏华失声尖叫声,闹的玉珠院灯火通明,侍卫丫鬟四面八方的往内赶。 童谣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声音,估摸时间差不多了,麻溜越过无人看管的后院,借助玉珠院后的连街矮墙,翻身落在街道上。 往南走一里地不到是汴京的城郊,华光寺坐落在此。 眼前时局光靠自己无法搬动更别谈抵抗国公府,她需要权。 而能给她权做靠山的只有太后这张王牌。? 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3 华光寺是皇室斥巨资修建的皇家寺院,朝政内外也可参拜,从先皇在位期就香火鼎盛,而上一批宫斗赢的皇后成了太后以后,放不下皇权又舍弃不了佛法。 华光寺的倒塌对皇室冲击不小,天算子得出为大祸大灾,可是人为逆转了佛光导致的。 太后心里有鬼生怕是皇室肮脏事让佛祖知晓,降罪来了,因此每晚都在华光寺偏院里虔诚祈祷。 这倒给童谣送了件大礼。 昏黄的蜡烛下,太后滑动佛珠“佛珠勿怪,勿怪华光寺倒塌与皇室无关,是我那养女自身灾祸连连,才连罪于此” 藏匿在莲座佛相后的童谣差点笑出声,这虚伪至极的老婆子。 她将高灯蜡烛放在佛相身侧,借助反射使佛像的渡上层金光。 捏捏喉咙发出浑厚有强烈回音的响亮声道“一切诸相,惟心所现,惟识所变” 刚说完这句,小爱系统兴奋的亮起蓝光:你为何会随意变音? 童谣内心翻白眼:你还人工智能呢,连这都不知道?姐姐从前做游戏配音,什么配不出来? 小爱系统失语只闪着蓝光,它此次好像选了个自身就带有技能的宿主。 太后惊讶抬头,童谣乘机用折扇扇风,整个佛像在明灭的蜡烛里忽明忽弱,佛像两侧出现虚度的金光。 她又接着开口“座下乃我佛门弟子行生,吾见你从华光寺倒塌之日起日日虔诚祷告请愿,游历世间恰逢于此” 她法号除却华光寺方丈外无人知晓,抬头又被金光刺了双眼,太后再不敢多疑,佛祖真的显灵了!! 又生怕是来亲自降罪的,连连开口“佛祖在上,弟子修佛多年,华光寺此前倒塌,与皇室皆无关系” 童谣连翻白眼“不生生不可说,生生亦不可说,此前你养育伯恩府嫡女,长大后嫁入国公府不久,华光寺倒塌之后,天算子意为她为灾祸,可有此事?” 太后身子一颤,没想到佛祖什么都知道,再低头“是,确实如此” “枉你修佛多久,本以心看世界,却还是肉体凡胎,这慧根竟半分不剩,才酿成大祸” 太后听到此,更加胆战心惊“求佛祖指点迷津,弟子一定谨记” “国公府后院有一侍妾名赏华,生于勾栏,常年浸淫,侧身怀有夹竹桃印记,是为毒忌邪体,此女害人颇多,华光寺被冲撞了而毁,你养女生长在你身侧,自然得了佛家教诲,却被此女活埋不成,明日卯时三刻,她至你荣卿殿跪叩解救,你需前去,否则皇室危矣” 童谣说完,小心摸黑离开,只听见太后磕头称是声。 卯时三刻,天刚蒙亮不久,荣卿殿外,身形消瘦,浑身是泥的少女在外啼哭。 脸色更是惨白的吓人,边哭边对着荣卿殿磕头不止“太后娘娘,求求你救救谣谣的命,谣谣在国公府快被打死了,求求太后娘娘了” 太后从华光寺回来一晚上没睡,到了天微亮才勉强入睡,又被童谣哭喊的声音吵醒“谁!嚷哀家清修,将她赶出去!” 守着的秦嬷嬷抱怨道“娘娘,好像是你那养女,这才卯时三刻左右,也不知怎么混进宫来的,半分不懂规矩” 太后浑身激灵清醒,跌跌撞撞的走出殿中,看到身着单薄布满泥巴的少女,心中惊骇不已,将童谣扶起,试探的问“我儿怎么浑身是泥跪在地上?” 童谣早就哭的小脸通红,双眼肿的如核桃。 “太后娘娘,谣谣知道如此丢皇家脸面,但谣谣实在走投无路,昨夜被大人的侍妾活埋,差点便死了,如此羞辱致死于我,还侮辱太后娘娘,侮辱佛家,谣谣实在下不去这口气” “好好好,你带哀家去瞧瞧” 国公府中,玉珠院闹出大动静。 清早一屋子跪地告状的丫鬟婆子,描述的五花八门,把赏华的遭遇描述的多加可怜。 种种恶事全是下堂妇一人所做。 历来爱规矩管家的婆婆严氏听的黑脸,这打的都是国公府的脸。 最重名声面子没了,侍卫找不到童谣的人。 严氏怒极,转身指着跪地被用了家刑,奄奄一息的雅竹道“雅竹!你管不好你主子,昨夜为何要允她乱跑,这般没规矩成何体统!整个汴京都得看咱国公府笑话” 雅竹出气多进气少,开不了口。 早被上药,一股脑吐完苦水的赏华立刻摆着泪眼,可怜的看向高位上坐着的华服男人。 嘟囔撒娇“大人,华儿昨日晚上被她吓的睡不着觉,她都下堂了,怎还这般可恶!” 段煜掀了下眼皮没理她。 赏华气鼓鼓的坐下,旁边两个看戏的侍妾假意安慰她两句,暗自窃喜段煜的态度。 严氏看了眼座上一直闭眼假寐的段煜。 温柔道“煜儿,童谣闹出这事,又早就下堂了,你干脆别将她留在国公府,休了她让她离府去” 段煜开口却是拒绝“不,这是我的事,等人回来再说” 这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严氏撇嘴,也不敢忤逆自己这个心思深的儿子,只有将气撒在雅竹身上。 赏华听闻委屈至极,一双玉手快将帕子搅碎。 那女人早不是夫人,明面上早就失宠,凭什么他还是心挂着不休她,赶出府去! “老爷,这是千真万确的,昨日是她在玉珠院装神弄鬼,她一下堂的算个什么东西” 段煜没开口,严氏自来看不上侍妾,不过比不懂事不听她话的儿媳好太多。 至少她喊东她们不敢往西,在这府中还是有威严存在。 当下软和了语气坐定“赏姨娘谨言!这事本夫人自当好好做主” 赏华弯弯嘴角,眸中闪烁着得意,严氏在内宅手段狠,她只要开口,童谣是跑不了的。 这次非让她彻底腾出夫人位不可! “多谢夫人,华儿昨日在床上可吓惨了” “哦,吓的你尿床?没想到赏姨娘还喜欢自爆丑事” 揶揄声从门外响起,童谣走进,全屋的视线都粘在她身上。 段煜睁开眼看她,浑身是泥连嘴唇都是白的,顿时不耐的蹙眉。 打从她一进来,严氏摆了谱,厉声命道“还有胆回来!跪下!” 童谣没动,视线看到双手被夹的通红的雅竹,眼角有怒火燃起“夫人,我童谣没犯错为何要跪?事情到底如何,夫人比我清楚” “你还敢顶嘴?你装鬼吓人让外人看了国公府笑话,不该跪下请罪?!” 赏华趁机过来向童谣腿弯处一踹,童谣侧身躲过,腿弯软肉还是被尖头鞋刮到。 赏华下了狠劲,即便是剐蹭,腿弯的肉依然阵阵发疼。 妈的,她现在很不爽。 童谣毫不迟疑的抬腿怒踹了赏华,抬起她脸重重一耳光,啪!赏华被打懵。 一屋子人都静下声,童谣向来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实则不敢忤逆国公府的人,这下怎敢打人? 段煜眯着眼,带着审视的视线。 “贱人!你有罪败坏国公府名声,我替夫人惩治你,你敢打我?” 童谣抿唇压着她跪地,俯身慢揉踢疼的腿弯。 门外老态龙钟的声音响起“当家作主的主母就是打杀了侍妾,连个理由都不必给,你这欺上主子头的贱妾,还敢口出狂言,连哀家的女儿都不放在眼里?” 雍容华贵的太后,杵着拐杖走进屋内。 严氏面色从震惊到难看,气郁拱喉。 这是国公府,是后宅不是后宫,她的好儿媳居然搬动太后这座大山来压她! 段煜已起身行了个标准礼,清冷声线开口“参见太后娘娘” 严氏也只能臊着脸,也一起蹲身行礼。 对待这个重臣,太后连忙夸赞了段煜几句后,坐上高位未理严氏,厉声道“秦嬷嬷,给我掌嘴这贱妾,说不出话为止” 赏华被打的两颊高肿求救似的看向严氏,严氏握紧拳头道“太后娘娘,此乃我国公府家事,更何况童谣不成规矩已经被我下令做了下堂妇了” “哦?我儿是段大人八抬大轿抬进府中,又是哀家指婚,当家主母怎么会被侍妾欺负了,严夫人这话,哀家听不明白了” 严氏咬牙,这是太后故意扭曲她的话。 是她做主寻了不懂规矩不知妇德的由头,将这个她一直看不上的媳妇下堂。 现在又承认她是主母夫人,还要分权出去,这不是活生生打她脸吗? “太后娘娘,这事” “谣谣又没离开国公府,她自然一直都是夫人,难道段大人想要休妻不成?” 全程没有严氏什么事,严氏脸色青紫但又不好发作。 段煜笑笑,含情眼盛满温柔如水看向童谣,当她是珍爱的宝贝样。 “太后娘娘放心,臣自然不会休妻” 童谣抖了抖,突然感觉脊背一冷,冲着段煜尬笑两声。 太后安了神道“再则昨日,哀家得佛家旨意,这华光寺会倒塌与我儿无关,是这贱妾身邪又想害我儿,所以哀家来看个究竟,把人绑起来查她身体!” 跟来的侍卫立刻动作,将赏华嘴塞住,捆了去拉在院子外。 太后滚动手里的佛珠,看清被扒了衣服的赏华。 腰侧果然有夹竹印记,眼睑下红青交加的痕迹,赏华本就生的貌美,眼中有烟花巷柳独有的魅惑,越看越像妖。 太后想着佛祖的话心里发怵,当下让严氏将人送给她,直接拉出国公府赐死。 严氏被掐了尾巴,为了面子自尊不敢得罪太后。 一个没背景的侍妾而已那有国公府重要,段煜背着手一直死盯着童谣,心中有些思量。 一屋子安静如鹌鹑,直到太后离开。? 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4 顺利搬出偏院,回到正院。 雅竹包扎了手赞叹道“夫人,你怎么这么厉害了?奴婢也求过太后但被秦嬷嬷拒之门外,还说咱们自作自受” 童谣笑笑,说白了,太后并非对佛祖真诚,而是借助佛祖免罪皇室,心里有个慰籍罢了。 而佛祖的开口指引带来灾祸的是个妾侍,太后去了心病降罪那是心安理得,真相如何她根本不在乎。 也正因为如此,她可以借着太后皇权,以权打权。 既去了妾侍又重登夫人位置,一石二鸟同时完成两项任务,提到任务,童谣勾唇叫着系统出来。 小爱系统:小任务只是惩治赏华而已,并非致死 童谣:直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不好吗?说好的任务奖励呢?怎么没有? 咚—叮—,哗哗哗,一个铜板在桌子上转悠两圈停下。 童谣满头黑线,听说任务做的好,系统给送大礼包的。 没听过任务做的太好,赏个铜板的。 你打发乞丐呢? 小爱系统:由于宿主太狠,任务做的太绝不算完成小任务,念你完成重登夫人之位,此次奖励一个铜板以示鼓励 ??? 童谣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当即怒了。 去你妹的鼓励,老娘不玩了,直接bug惩罚。 往后的任务完成如何,岂不是你系统说了定? 童谣抬着手指就要点上bug项,小爱系统及时关闭亮幕。 小爱系统:好好好,请宿主继续完成任务,下次任务奖励绝对超出预期,否则调换任务如何? 童谣撇嘴想了想,将铜板丢在匣子里。 国公府的下堂妻重获太后欢心,再登夫人之位又得了不少赏赐。 原本风光的赏姨娘一命呜呼,里外瞧不起她的下人见风使舵,走那都是毕恭毕敬。 后院两个侍妾心有不甘但也被太后震慑,没事不来正院讨嫌。 严氏自那日起便病倒歇在自己院子,连童谣每日必须定三省都免了。 没人讨嫌,她自也不会去撞霉头,反而将心思放在了完成任务上。 她已嫁人鲜少能回伯恩府,为了了解情况,童谣将手中库存和大房一脉的都清点几番。 这一清点发现加上过往太后赏赐的铺子,规模也快比肩从前的绣云山庄。 且成衣铺子大多与尚衣局合作,原料供应屈指为一,这倒捡到了大便宜。 她精通游戏角色设计,设计衣物倒简单了。 历来女人都喜欢逛街买服饰,她设计的款式多样特别,绝非汴京寻常衣物。 首先从宫中传出流行的款式,各大新贵的小姐公子开始购买讨论绣云山庄的各式衣物。 有了几番起色,童谣命雅竹上街传消息出去,她童谣不仅得了大批赏赐还掌握了府中半个中馈。 伯恩府丢给她不要的绣云山庄制衣已经赚的盆满钵满。 没落的伯恩府自然听到传闻,想再压榨扒下童谣身上的血肉,想的发疯。 下到国公府的帖子一个接一个,想让她再次回去探亲。 童谣早收到帖子,故意吊了几日胃口。 伯恩府上的老太太坐不住了,派身边的陶婆子登门造访。 陶婆子本想摆摆架子,但一眼见接待的雅竹满头铃钗,簪花晃的眼花,立刻嫉妒觊觎的眼红。 说了几句老太太想念孙女的贴己话,急匆匆走了。 童谣听着雅竹的回禀,冷笑不已。 主仆两刚回到正院,内院里的屏风前,段煜正躺在藤椅上闭眼假寐,手中攥着裹起的大幅丹青。 童谣怔了怔,那日之后便再没见到他回府,她可忘不了当日段煜能吃人的眼神。 不过,汴京有名的段大人似水中美玉这话半分不假。 他睁着眼乖戾冷漠,眼角下的魅痣偏又勾人,闭着眼是疏离至极,如荷莲不可亵渎。 但一温柔待人,如冬去春来的融阳,多少女儿陷入其中。 有才能有背景有长相,难怪自小在宫中被宠惯的童谣也栽在他手里。 可惜这都不是他能用此来伤害他人的理由,对原主的过往堪称是精神折磨。 不爱不喜便不要给予希望,偏偏时不时的温柔简直要人命。 让原主以为他对她有情,所以上赶着掏心掏肺,却不知别人只是看她戏耍而已。 童谣表情冷了冷,长的再帅,人品不行也白搭。 她是完成任务,自然原主所怨所恨,她都能感知,怨她所怨完成心愿,如此简单。 “回来了?”段煜睁开眼,冷清的问。 “嗯” 雅竹退出去,童谣走进室内到立柜边捯饬上门伯恩府的东西。 室内恢复安静,转而抿唇有丝不悦,背后那男人盯着她,有种责怪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就在童谣被盯的冒火,额间青筋凸出想回头质问时,段煜收回视线率先开口“拿个毯子过来,还有新沏好的茶用茶具倒上” 是手断了?还是脚残了? 这个天之骄子使唤童谣把她当丫鬟惯了,不好意思,她不是舔狗童谣,事事都迁就着他。 只因段煜一时性起赞叹了汴京郊城雪景中的红梅甚美,童谣便花了高价,独自移植红梅回来。 亲手种植,大冬天的挨冻生了满手冻疮,段煜未来看过一次。 真是自己作孽又不讨好,多花点时间爱自己不好吗?浪费在一个够不到的男人身上。 童谣没好气道“大人叫雅竹,我没空” 段煜眼中浮过震惊,往常只要他一回来老远便能看到她的身影。 又因此事不见她来诉苦求他,忙完华光寺的修建便赶着回来。 “华光寺已经再建,可偏院的佛像沾了泥” 这是威胁,童谣记忆有关段煜的都是粉红泡泡,做什么她都喜欢,根本误认段煜是良善的性格。 只要段煜多跟她说几句话,她人都能全身轻飘,在那都忘了。 比如说现在她转身对上他警告夹杂裹挟的神情,她想将手中的东西砸过去。 “大人想说什么?” “去拿毯子和茶具,我便告诉你” 她忍! 童谣气鼓鼓的将东西拿来放好,段煜挑眉并未开口,只是将手中的画抖了抖,一整幅画作展开。 她看了一眼,老脸发红。 正是原主在偏院偷画的段煜与友人亭中饮酒的画面,所勾绘重点全在他身,甚至还提诗写了赞叹之言。 完完全全表达原主内心的一腔爱意。 童谣以头撞地,当场社死。 无语呼唤小爱同学,从现在开始连夜搬离此时空还有救吗? 妈的原主都下堂了还不死心,这种舔狗行为尬的她能抠出三室一厅。 小爱系统:没救,别耍嘴皮子,好好完成任务 童谣: 段煜见她发窘,低声笑笑。 也不知这段时间她不再时常出现,也没来求他,他慌些什么,不过入正院得了这幅画,丹青绘制的不错。 难得他纡尊降贵的来这正院找她,这已经算是极限了,才踏入正院,他便不想走了。 这院子最近不再有浓烈的香水味,反而有淡淡的清香,他很满意。 不过也没忘此行的目的,盖好毯子往藤椅上后躺,开口就是带了指责。 “我不管你是如何说动太后能处置了国公府后院,此事便罢了,不过往后太后手中的皇权再伸入国公府内,干扰臣子之事,皇上知道后不会同意” 被戳破,童谣气笑。 这是觉得她利用太后压了国公府一头,彻查了华光寺,来警告她的,可段煜明明清楚童谣在国公府遭了多大的罪。 永远都让她笑脸相迎,凭什么?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兴师问罪?若国公府能护住我,我何须去惊扰太后?” 段煜蹙眉“此前是我疏忽,往后国公府未尝不能护住你,你只需在正院待着便可,不需在外抛头露面,同时少掺和朝政后宫之事” 大哥,她都快被宅斗死了,待在正院干什么? 每天像个花蝴蝶样围着他段煜一人转悠? 惯着你了? 不爱便不爱,又要将人困在身边,童谣磨牙,对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极不顺眼。 火爆脾气一上来,上前将他喝茶的茶杯夺过“大人,正院地小,茶水也不够新鲜,大人回书房,我累了,便歇息了” 洒出的茶水润湿毯子,连着烫伤他的手背,童谣冷脸抿唇大力扯起他,藤椅摇晃两下。 段煜头次被甩脸子,赶出正院,懵了瞬间,背后传来咚的关门声。 手背也满是烫红的痕迹,他彻底冷厉下脸,重重拂袖离开。 两人第一次交锋便不欢而散。? 过了两日,到去伯恩府的日子。 童谣睡到日上三竿,才雇了普通的马车到伯恩府上。 这绣云山庄在外界传的神乎其神,又与伯恩府的成衣铺子店面是竞争关系。 平日里养尊处优,走那都有人伺候的老太太,想的是早点把这块肥肉吃到肚子里。 扮扮慈祥的祖母,说不定还能再跟国公府搭上关系,三房的宝贝金孙童向往后还能袭爵呢。 老太太越想越激动,于是,一大早就拉着二房三房在门口等,为童谣接风洗尘。 这一等就是一上午,日头晒起来,二房李氏本就因女儿爱慕段煜数久。 听女儿所说段煜对她也是有情,结果童谣仗着太后这层关系落了好,现在等的一肚子气。 眼下发难起来“国公府夫人好大架子,靠着太后娘娘得了这好姻缘,连娘家都忘了,难不成要在这等一天?” “姐姐,你先忍忍,母亲都多大年纪了不也还等着”三房冯氏笑眯着眼温柔道。 “哼” 李氏冷哼声,平日里三房马屁精的要命,哄的老太太甘愿把大房的嫁妆填入官场。 给童向读书,不过她有大部分大房的铺子庄子不用看老太婆脸色,倒也不气了。 马车缓缓驶向正门停下,一家子没在意还在眺望国公府华丽的马车到来。 马夫见无人迎,跳下车道“伯恩府到了” 童谣还没撩起车帘,门口的李氏嫌弃道“那来的愚夫,睁开狗眼看清楚,这里是伯恩府,拉些什么烂皮桶来,这可没什么下人活计” 这马车普通还有点破旧,老太太也蹙眉道“我那孙女是国公府夫人,回来自然是要体面,把人赶走” 马夫气的脸色青白,童谣嘲讽的勾勾唇角,从马车内跳出。 周围驻足观看的人多了些。 她立刻握紧老太太的手,将一块白玉塞入,亲切甜蜜的叫声“祖母,谣谣来看您了,这是一点心意” 周围有些低嘲声,老太太面色发黑。 本见她穿着打扮是一般成衣面料,又坐的是破落马车,当着这么多人面让她下不了台。 又看见从后出来的雅竹,两袖清风什么也没带,也只扎着丫鬟发髻,连配饰都没一个。 那有陶婆子说的满头金钗,要不是这样,她会花这等功夫?! 老太太端好的慈祥脸顿时龟裂,转头瞪了眼汗如雨下的陶婆子。 连这块玉都是一般的成色,老太太气的胸膛起伏,满脸郁结。 当着这么多人面,她又好面子不好发作,只得吩咐小厮给了马夫两个铜板,便关了门邀童谣进正厅叙旧。 童谣一直欣赏着老太婆如调色盘的脸。 哎呀,这老太婆占不到便宜又翻脸不得,可真够滑稽。 一路走着,李氏故意挤兑到她前面,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 反倒冯氏热情与她聊着话,一副好相处温柔的模样,童谣只淡淡的回应。 冯氏问了半天关于绣云山庄和国公府政事情况,一一被童谣打太极打过。 冯氏讪讪有些轻视浮脸,不过这个大房最骄纵的丫头确实与以往不同了。 说话滴水不漏,她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童谣可得罪,但背后的太后还有国公府是得罪不得的。 为了向儿的官路,她必须谨慎,当下也就闭嘴不谈。 童谣敏锐感觉冯氏的变化,三房这只笑面虎可比二房难对付的多。 众人一坐下,便有丫鬟来上茶。 童谣抿了口眯眼,是隔夜的冷茶。 大家已经默认,她在国公府过的不好,这就已经开始苛待了。 伯恩府现家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 她故意颤着手,一个不稳,手中的茶杯砸碎在地。 砰的声,茶杯立刻四分五裂,不等众人发难,她再将雅竹要喝的茶杯砸烂在地。 李氏跳脚“你!!这是伯恩府!容不得你撒泼刁难” 童谣呵呵两声,未看李氏,抬眼看向老婆子。 “祖母,谣谣是好心来伯恩府拜见您,且也是来问问二婶三婶能不能出点人来给我绣云山庄弄点人手,管管主簿,可这府中丫鬟不懂规矩,居然给我们上隔夜的冷茶,怎么伯恩府已经穷到这种程度了?” 老太太抬眼瞪了下二房,想都不用想是这好儿媳所做。 伯恩府已经在宗室边缘,再传出苛待客人的名声,还怎么混? 老太太手段狠当场将二房身边的小丫鬟拖了出去,又上了新茶。 李氏火爆的性格那忍的了别人压她。 指了指地上的碎茶杯道“童谣,这套茶具是二房购置的,这被你砸碎了两个,一个五十两,两个一百两,国公府的夫人,这点钱应该拿的出来” 童谣扫了眼,这最多值五两。 却道“好啊,雅竹记着从绣云山庄的账簿中扣” 李氏猜到后,当即讥讽大笑。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童谣你还要耍假威风到什么时候,绣云山庄早就是空壳子,就咱们伯恩府中的成衣铺子每年利润来讲,你手中的绣云山庄连个子都够不着,这茶具你拿什么赔?还敢来府中求人去绣云山庄做事,装什么装?” 老太太傲慢抬起头,二房说的不假,伯恩府的所有开销都靠着二房的成衣铺子,那可是给宫中尚衣局订的大单子,真实的黄金白银。 “谣谣,听祖母一句劝告,别死犟撑这个风光面子,给你二婶赔礼道歉,这事也就算了” 童谣淡笑,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这些东西可都是大房的! “祖母管好自己,我还真看不上伯恩府现如今的成衣铺子,早之前我娘经营之时,多出的利润比现在超了几倍,那时的伯恩府才是鼎盛,现在成这种样,不知道二婶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是仗着自己脸大吗?” 提到大房,踩中李氏的痛处,立刻炸毛“你!小贱人,目无尊长” “童谣!怎么跟你婶子说话呢?这是你二婶!” 童谣冷呵声开口“对了,伯恩府所有成衣铺子店的原料,无论是丝帛还是葛麻,包括罗,纱,基础的原料款式全从绣云山庄的订单中出,别给自己脸贴金,宫中的尚衣局已经不给成衣铺子订单了全从绣云山庄入,这事祖母不知道,二婶也真是怎么瞒着你呢?” 什么! 老太太头上犯晕,成衣铺子可不能不往宫里送衣服,这府中开销如此大,她那舍得用继子的家底。 “二房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氏急了,她也听到了些铺子里的风声。 顿时扭转话题,不谈宫中事道“你闭嘴!这成衣铺子里的原料皆都是在邻郊的秀庄所做,又是自家铺子,童谣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呵,就你从下面收入的那些烂铺子的原料能送入宫中?二婶莫非是长了猪脑不成?” 李氏被骂的脸红脖子粗,哀嚎的抱住老太太的腿“母亲!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难道咱们伯恩府不是她家吗?她要如此污蔑,那账簿上写的清清楚楚还能有假的?” 童谣起身拍了拍腿“二婶这是不信了?好,既然如此,就当我瞎了眼了,还想着绣云山庄能帮衬着家里,却受这般对待!” “雅竹,咱们走!” 老太太那能让她走掉,绣云山庄虽然不如伯恩府的成衣铺,但是好歹也是皇帝赏赐的。 总归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千捞万捞也能榨出油水来。 童谣今日无论如何可走不得! 她那不知道老太婆贪小便宜的心思,主仆两走的慢,被李氏一众人堵了路。 “童谣,先不说其他的,我的铺子从不进绣云的货,你再敢在老太婆提半个字”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童谣冷笑走在前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绣云山庄出发。 李氏走了一路发现汴京四处都是她家铺子,走那里都被叫一句李东家的 给足了她虚荣的面子,腰板挺立的更直,絮叨的侮辱全数入了童谣的耳朵。 雅竹恨的牙痒,童谣毫不在意,一会有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