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总想独占我》 第1章 活的连个狗都不如 “好妹妹,姐姐来送你最后一程了!有什么遗言,现在说还来得及!” 如同坟墓般惨白寂静的病房里,何欣雅拿着针管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垂死挣扎的乔知语,脸上满是狰狞和刻毒。 乔知语嘴唇直哆嗦,胸口的郁气难消:“……遗言?我祝你跟何文峰这对狗父女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何欣雅一脚将乔知语从床上踹了下来,尖厉的高跟鞋踩在了她的脸上,尖锐的疼痛如剜心的刀,让乔知语痛不欲生,“你看看你现在的德行,谁才是不得好死的那个人?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也配?” “该撒泡尿照照镜子的是你?你这个非婚生的野种,每天把‘大小姐’的身份看得无比重要,我都替你感到可怜!就算你现在靠着见不得人的手段上了位,也改变不了自己那劣等的基因。”她屏足最后一口气,恶狠狠地诅咒道:“回去告诉何文峰这个垃圾,我就算是化作厉鬼,也要拉你们一起下地狱!” “将死之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毕竟你也只能逞逞嘴能!谁让你的家产被我们夺走,甚至你的未婚夫也被我睡了无数次呢?”何欣雅弹了弹手里的针管,噙着笑将尖锐的针头推进乔知语的静脉,“你这一辈子啊,活的连个狗都不如。早死早超生,下辈子做条狗,那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不知名的药物迅速从血管蹿入心脏,刀绞般的剧痛袭上心头,乔知语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滞涩。 黑暗,席卷而来。 ——你这辈子活的连个狗都不如。 女人轻鄙的话如同恶魔低语般不断在耳边回响,强烈的窒息感和眩晕感袭上乔知语的心头,她捂着胸口倏地坐起身。 她赤红着眼眸打量着周遭的一切,舒缓高雅的钢琴曲,来来往往的衣香鬓影,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寒暄客套的豪门男女。 熟悉的场景,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这是……六年前? 她竟然回到了六年前的宴会! 这一夜堪称是乔知语此生最大的转折点,她毫无防备的喝了被何欣雅加了料的酒,然后又跟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渣一起被抓奸在床,一夜之间她成了上流圈子里最大的笑柄。 而真正让她坠入深渊的是……她怀孕了。 彼时的她愚蠢的可怕,信了何文峰那套要保护乔家名誉的说辞,老老实实的躺上了手术台。 再之后,手术出了意外,随即她在病床上躺了六年。 六年里,入赘进乔家的亲生父亲何文峰时不时的来探望她,目的就是利用自己彻底抢走乔家所有的资产,而他的私生女何欣雅更是频繁的出现在她面前示威。 等她的利用价值被榨干后,便被何欣雅了结! 乔知语倏地站起身,陡然袭来的眩晕让她眼前一黑,濒死的痛苦与绝望褪去后,身体上的燥热狂狼般涌来。 “……唔。” 她撑着沙发扶手,恨得睚眦欲裂。 居然重生在这个时候! 乔知语很清楚那杯酒里加的料有多狠,要不了半个小时,她就会彻底失去理智。 思及此,她抓起旁边的高脚杯重重磕破,然后毫不犹豫的用玻璃渣刺穿手心。 钻心的痛疼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换来的却只是短暂的清醒。 她知道她不能再在宴会厅里逗留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倏然,一双柔软温热的手突然扶住了乔知语的手臂,矫揉造作的女声故作惊讶的低呼一声:“啊,知语,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乔知语浑身一僵,只觉得像是被毒蛇了缠上了一般,她冰冷着眸子看向紧贴着她的何欣雅。 现在的何欣雅远没有杀她时的淡定和沉稳,眼底的兴奋完全压抑不住,脸上全是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与得意。 “……放开我。” “放开?”何欣雅嫣然一笑,“这怎么行?你都受伤了,我这个当姐姐还能放着你不管?走,我先带你去消毒包扎。” 乔知语很清楚她“关心”自己的真实目的! 既然何欣雅想毁了自己的名节,那自己就毁了她最在意的东西! 想到这里,乔知语假意应承:“那就麻烦姐姐了。” “都是姐妹的,哪来的麻烦一说。”何欣雅摆出了“好姐姐”的姿态,扶着乔知语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去。 进入电梯后,何欣雅见四下无人,也懒得装知心姐姐了,而是露出了真面目:“没想到你还挺能忍,这么久还能保持理智。不过我这个姐姐还是很疼你这个妹妹的。这不,我可在上面给你准备了个好男人,保管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乔知语将头抵在冰凉的电梯壁上一言不发,手里却死死攥着先前那块碎玻璃,另一只手借着视角盲区按下了28楼的按键。 “……怎么在这里停了?”何欣雅眉头紧蹙,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乔知语。 可不能在这里被人发现,不然明天出了事,她就摘不出去了。 但何欣雅的手才刚刚碰到乔知语,一道锋利的碎玻璃碴就朝着她的脸划了过来。 尖锐的触感从下巴蔓延到眼角,短暂的麻木之后就是锥心刺骨的剧痛。 “啊——我的脸!乔知语你……” 凄厉的惨叫还没结束,何欣雅就被突然发力的乔知语连推带搡地踹出了电梯。 乔知语用沾满鲜血的手扶着缓缓闭合的电梯门,面上的笑容毫无阴霾,眼底却是近乎偏执的憎恨。 “别说我没提醒你,不赶紧去医院的话,你这张脸可就保不住了。” 当然,就算去了也保不住。 在医院躺了六年,乔知语想的最多的事就是怎么将何欣雅这一家三口生吞活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动手的机会,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何欣雅最得意的就是她的脸,现在脸被毁了,就等于毁了她的一切! 冰冷的金属门缓缓闭合,彻底将何欣雅刺耳的尖叫声隔离在外,乔知语脱力的顺着电梯壁滑坐在地,意识也渐渐被身体上的燥热吞没。 ——叮。 电梯门打开后,突然涌入的冷空气勉强让她清醒了些许。 乔知语艰难的挪出电梯,手心里的伤口早已被掐至溃烂。 燥热和眩晕不断吞噬着她的理智,眼前的画面也逐渐扭曲模糊,脑海里全是不断叫嚣着的欲望与渴求。 恍惚中似乎有人由远及近,仿佛丈量过的脚步声以一种稳定的频率敲打着乔知语的耳膜。 她费力的睁大双眸,一道笔挺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底。 乔知语抑制不住的探出手去,理智彻底被欲望压下。 “……帮帮我。” 第2章 合约 刺眼的阳光照耀在柔软的大床上,乔知语困倦的呜咽一声,抬起光裸的手臂覆在眼前。 浑身上下俱是难忍的酸痛,关节都像是被人拆散后又重新组装过似的。 停摆了一整晚的大脑总算重新找回了神志,昨夜狂乱的画面开始在脑海里不断浮现,乔知语也逐渐僵硬了身体。 “醒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近在迟尺,乔知语倏地睁眼望去,只见昨夜那个同她交缠整晚的陌生男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你怎么还没走?” 乔知语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意外的清爽,除了身体上的酸痛外,丝毫不见昨晚凌乱不堪的样子。 这个男人……帮她洗过澡了? 祁湛行搭放在扶手上的指节微微一顿,眼底本就不算热切的温度彻底褪去。 他将提前准备好的文件扔到乔知语面前,冷声道:“醒了就把它签了。” “是什么?”乔知语坐起身,将被子拥在胸前,茫然的拿起文件,将将看了两行就不知所措的怔愣当场,“这是什么意思?” 她反复的将文件确认了三四次,“你想包养我?” 祁湛行眉心微蹙:“是交易。” 她冷笑道:“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们把它当作是成年人之间发泄欲望的一次意外就好,我不缺任何东西,更不缺钱,这份合同恐怕是用不上了。” “乔知语,乔氏大小姐,生母早亡,父亲另娶,名下虽然有乔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但未满二十四岁,没有掌管的权利。” 乔知语神色愈发冰冷:“你想说什么?” 这人竟然调查她?! “昨天给你下药的是你继姐,背后的主使是你父亲和继母,目的是为了逐步剥夺你的继承权。”祁湛行凉凉的扫了她一眼,“顺带一提,为了万无一失,你父亲从三个月之前就开始暗中转移乔氏资产了。” 乔知语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真切的诧异。 何文峰竟然在转移乔氏资产? 前世可没有这回事! ……不,不一定是没有。 或许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听这男人的意思,何文峰眼下是做着两手打算,一面打着算计她的注意,一面又做着掏空乔氏的打算。 前世她被算计了个彻彻底底,何文峰自然没必要携款跑路,这一世…… 乔知语的神色逐渐凝重,根据她母亲和外公留下的遗嘱,在二十四岁之前,乔知语都是没有插手乔氏业务的权利的。 这些年来,何文峰代替她掌管着公司,早已将乔氏里外掌控在手中,如果他真的准备掏空乔氏走人,那现在的乔知语将毫无还手之力。 ——完全出乎意料的发展让乔知语慌乱了一瞬,但目光触及仿佛胜券在握的祁湛行时,她又冷静了下来。 这个男人既然调查了她的底细,还想跟她做交易,说明有一定的能力,否则也不会开这个口。她虽然重生了,占据了“信息先知”的主动权,但是眼前还需要步步为营,也需要一些棋子和助力,才能彻底的将何文峰和何欣雅父女铲除! 但,作为保险起见,她还是要试探下这个男人是否“合格”,以及就算交易,也未必只有这一种方式。她,可以跟眼前的男人周旋。 “为什么要调查我?” 祁湛行倚靠在沙发上,眉梢微挑:“这是我的诚意。” 跟她达成交易的诚意。 乔知语领会了他的未尽之意,心脏蓦的往下沉了沉。 “为什么是我?” 这男人能把何文峰的所作所为调查的这么清楚,背后的权势绝对不容小觑,再加上绝佳的外表,这样的人会缺女人? 祁湛行眸色微沉,语焉不详道:“只能是你。” 他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选择,所以只能是她。 乔知语偏过头怔怔的凝望了他片刻,像是在确认他话里的真假,半晌,她微微弯了弯红唇:“除了这种关系,你可以提任何条件。” “除此之外,免谈。” 乔知语略略皱眉:“抱歉,我不同意。” 祁湛行沉默数秒,伸手将桌子上的电脑屏幕转向乔知语。 “看看这个。” 电脑是静音的,可这并不妨碍乔知语第一眼就认出画面中的场景。 这是她昨天用玻璃碴划破何欣雅脸的录像! “故意伤害他人身体,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祁湛行看着画面中乔知语干脆利落的动作,眸底掠过一抹微不可见的激赏,“以她面部损毁程度来看,稍微运作一二,干脆被判无期也不是没可能。” 乔知语神色平静的看着显示屏,有恨意从她眼中一闪而过,直到画面播放到何欣雅捂着脸哀嚎打滚,她胸腔内翻腾的狠厉才消弭些许。 “你这是在威胁我?” 祁湛行嗤笑道:“就事论事罢了。” “何欣雅确实可以告我,想必以何文峰的为人,也不可能会对我这个不讨喜的女儿手下留情,只要我在进去之前交待律师把我名下的乔氏股份全部无偿捐赠出去,那么无期徒刑也好,判刑十年也罢,他们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只要能让那些人一无所有,我有什么好在意的?再说了,我活着也只是为了报仇,又何必在意活的好不好?” 祁湛行眉头紧蹙,不断敲打着桌面的指节也跟着顿了顿。 “看来你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他审视着乔知语,淡淡道,“何文峰正在转移乔氏资产。” 换句话说,就算乔知语坐了牢,何文峰一家也不会一无所有,反倒可以彻底解决心头大患。 乔知语呼吸凝滞,怔怔地看向手边的合约。 为了复仇,就暂时……做这个男人的情人,为他解决生理问题,直到为他生下孩子? 孩子…… 乔知语的心口倏地痉挛了一下,前世躺在手术台上的绝望再次涌现在脑海。 她撑着床铺垂下头急喘了几口气:“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本事帮我?” 祁湛行从西装裤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随手丢到乔知语眼皮子底下。 “我是祁湛行。” 乔知语看向名片上的头衔,瞳孔倏地紧缩。 ……竟然是祁湛行。 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商圈震上两震的祁家独子,更何况这人在圈内最出名的还不是出身,而是年纪轻轻就脱离祁家,自己创立市值百亿的瑞宁集团。 要能力有能力,要背景有背景。 遇到这样的人,乔知语都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好运,还是点背了。 “……我答应了。” 好不容易重来一次,哪怕是化身厉鬼,她也绝不会让何文峰一家好过,现在机会送到眼前,她又有什么理由弃之不用? ——啪嗒。 厚厚一沓照片被男人扔到乔知语手边,上面全是年轻男女激情交缠的画面,主人公则是她的未婚夫赵翊辰和何欣雅。 “我想你待会应该用的上。” 第3章 螳螂捕蝉 祁湛行离开将近两个小时后,乔知语才穿上男人替她备好的崭新衣裙走了出去。 那份满是霸王条款的合约被她随手塞进了包里,电梯下降时她瞥见被金属墙壁映照出的自己,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重生第二天,她就把自己打包给卖出去了。 也不知道跟前世烂死在病床上比起来,究竟哪个结局会更好点? 酒店此时已不见昨日的喧嚣,一楼大厅除了偶尔进出的住客,只有站在门口的服务员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迎来送往的话术,除此之外一点多余的响动都没有。 前世这个时候,她是没机会好好走出这家酒店的。 彼时彻底沦为笑柄的她被何文峰与何欣雅母女推搡着拽下床,衣衫不整,满身斑驳痕迹。 她以为的亲人打着保护她的名义,却将她推到嬉笑嘲讽的宾客面前,不顾她的难堪,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端着惭愧自责的姿态,一遍一遍的以她的名义向众人道歉,一遍一遍的给她扣上不知廉耻的罪名。 让她被人戳断了脊梁骨,让她彻底失去了抬起头的勇气…… 充斥着胸腔的憎恨让乔知语的眸中翻涌起血色,她站在酒店入口处,冷笑着看向正从休息区站起身来的一行人。 她的父亲何文峰,她的继母白吟秋,以及被纱布包裹着半边脸的何欣雅。 乔知语冷笑一声,不闪不避的站在原地,冷如刀锋的视线精准的落在何欣雅的脸上。 “我要是你,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医院,而不是主动跑来找死。” 她昨天是真的下了狠手,何欣雅这张脸就算再怎么补救,都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而何欣雅的反应也证明了她的猜测,一向对外以豪门千金自居,几乎把娴静高贵的假面具刻进骨子里的何欣雅发了疯似的扑将上来。 “乔知语你这个贱人!杂种!你竟然敢对我的脸下手,我要你的命——贱人!贱人!贱人!” 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尖锐指甲狠狠地朝着乔知语抓挠过来,脸上的伤口因为何欣雅扭曲狰狞的表情绽开些许,血迹隐隐从纱布底下泛了上来,将她衬托的宛如恶鬼。 乔知语略微后仰了头,避开她的动作,高跟鞋坚硬的尖头却迅速踹向何欣雅的膝盖。 膝盖下方的软筋遭到重创,何欣雅收势不及,扑通一声跪在了乔知语面前,骨骼和地板碰撞出让人耳膜发痒的闷响。 乔知语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何欣雅,语调轻蔑:“一个婚外情生下来的下贱玩意儿,也敢叫我杂种?你也配?” 何欣雅睚眦欲裂:“你说谁下贱?” “你。”乔知语半蹲下去,贴在何欣雅耳边低声道,“不但你下贱,你妈更贱,小三生出来的私生女,你们娘俩可真是一贱贱一双。” “乔知语,你找死——” 何欣雅怒气上头,压根记不起来之前的谋划,发疯似的推向乔知语。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人,乔知语就已经跌坐在了地上,脸上轻蔑不屑的神色也变成了无辜和茫然。 “姐姐你干什么?我知道你受了伤心情不好,可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你在家里总对我发脾气就算了,可现在是在外面啊!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你让爸爸的脸往哪搁啊?” 乔知语的声音不算大,却硬生生被空旷的酒店大厅营造出了立体环绕声的效果,比何欣雅慢一步过来的何文峰和白吟秋瞬间就黑了脸。 “乔知语,你少给我来这套?装什么装啊?明明就是你这个贱人……”何欣雅还要再骂,却被白吟秋按住了肩膀,满嘴的脏话瞬间咽了回去,理智也终于回炉,她神色狼狈的看向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对外的形象一直是高雅与知书达理并存,连句大声话都很少说,现在……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欣雅脸上的伤口疼的要命,缝合时打的麻药效果早就退了,要不是被剧痛和毁容的恐慌逼得快要发疯,她也不会一见到乔知语就按捺不住火气。 “知语,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的脸已经被你毁了,为什么你还要污蔑我?我知道我跟你比不了,在家也一直把你当宝贝似的哄着供着,我也不是故意看见你跟别人偷情的,只是觉得你这么做对不起翊辰哥哥才多嘴劝了你几句……”何欣雅声泪俱下的哭诉着,搭配上血迹斑斑的脸,看着简直惨烈至极,“我知道你怪我多事,你划烂我的脸出气,我也忍了,可你能不能别再给我身上泼脏水了?算我求你了……” 酒店的玻璃拉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一群扛着摄像机拿着麦克风的记者,跟在一个年轻男人身后急匆匆的挤了进来。 乔知语眸光微闪,唇角飞快的勾起一丝笑意。 来了。 前世她被算计着‘抓奸在床’时,赵翊辰也是带着记者来了的,当时她只以为是巧合,现在回过头想想,世间哪会有那么多巧合呢? 不过都是人为的算计罢了。 而她之所以没有直接把那些‘艳照’摔到何欣雅脸上,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罢了。 上辈子何欣雅把事情闹大,让她彻底没脸见人,这次也该轮到她了! 乔知语看似惊惶的往后缩了缩,白着脸望向刚刚进门的赵翊辰,随后又欲盖弥彰似的撇过脸,喃喃地辩解道:“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她干巴巴的反驳落在众人耳朵里就成了心虚。 何欣雅眼底克制不住地涌上喜色,她很确定乔知语昨天是中了招的,而她特意安排给乔知语共度春宵的男人也至今不见踪迹。 亏她还以为是失手了,没想到…… 要不是场合不对,何欣雅简直恨不得大笑三声,伤了她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她耍的团团转? 只要过了今天,乔知语名声一臭,没了跟赵翊辰的婚约,她何雅欣就是真正的千金小姐,乔氏集团也能改成何氏集团了! “知语,事到如今,我真的不能再替你隐瞒了。”何欣雅噙着泪看向赵翊辰,“翊辰哥哥,我不想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也不想知语一错再错,你们以后怪我也好,恨我也罢,今天我都得把实话说出来,我昨天晚上亲眼看到知语她和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