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惹我必倒霉》 第1章 初入四合院 1964年夏，烈日当空，一辆从东北发来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的进站了，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缓缓停了下来，一身军装的青年，叼着烟卷，背着一个大大的美式行军包，缓缓的走下火车。 深吸一口气，嘴里的半根烟圈直接被抽完，青年总算清醒了一些，眯着的眼睛也睁开了，隐有精芒闪过，全身肌肉绷紧，像一只要捕猎的豹子。 很快又放松下来，反应过来这里是种花家的北平，不再是北边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这些年如果不是自己有空间，鬼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这个青年就是本书的主角洪观，一个悲催的穿越者，十六岁参军，去了打棒子和白头鹰的战场，战争胜利之后留在北边帮助建设，如果不是没忘记自己是种花家的人，在北边老婆孩子都一大堆了。 为啥是悲催，因为穿越过来正好是在去往朝鲜的火车上，这个只经过短期战斗训练的原主，因为心脏不好在睡梦中没了，才有了现实世界洪观的到来。 穿越过来，本来只想当一个普通的后勤兵，结果原主家庭是满门忠烈，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他最后的愿望就是保家卫国，为了让灵魂安息，洪观只能成了一个穿插连的新兵。 还好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哑巴外挂，给了自己死侍的自愈能力，和一个空间，初始只有美国队长的盾牌大小，随着不断投入各种物品，将物品分解之后会慢慢成长。 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像qq农场的地方，有十几亩的田地，被规划成一个个的地块，普通土地、黑土地和红土地，还有两个一亩多大的牲口棚，能养一些鸡鸭和牛羊。 施施然的走出车站，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洪观真想长啸一声，还是咱自己家的空气香甜，刚说完就看到林立的大烟囱，忘记现在种花家在发展重工业了。 叫了一个人力车，向着南锣鼓巷派出所出发了，自己的工作关系被落在这里，孤家寡人一个，领导体谅，被分到了派出所，成了一个片警。 本来是能给个科级编制的，不过被洪观谢绝了，功劳是原主一家的，父母加上两个哥哥，都是为了种花家丢了性命，自己占原主的功劳受之有愧啊！ 有外挂傍身，又能先知先觉，自己不愁吃穿，就让那些功劳随着原主一家而去，以后洪观靠着自己也能过的更好。 等落实好工作关系，已经快要天黑了，派出所的王所也是从北边下来的，对洪观很有亲切感，盛情难却，只能去他家喝酒。 正好房子虽然落实了，但已经天黑了，还真不好这时候进院，容易被当成坏分子，这要是闹出点动静，就真是丢人现眼了。 当然洪观也没有空手去，从东北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的特产，最出名的就是大列巴和红肠了，装着从背包里拿出来，其实是从农场的仓库拿出来的。 王所家里不缺钱，但这年头有钱也买不着肉啊，见到洪观的红肠，家里两个孩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根就是一斤，洪观直接拿出来十根，已经算是大礼了。 王所推却不过，只能吆喝着让婆娘买只鸡杀了，两个小时以后终于开饭了，洪观和王所觥筹交错，喝了个痛快。 提到打棒子和白头鹰，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说着说着就哭了，太惨了，以少打多，武器和装备还差了不止一筹，身边的战友好多都是被飞机和坦克弄死的。 王所比洪观好得多，洪观的连队，后期守无名高地的时候，全连不到八十七人，打到最后就剩下洪观一个，其实要不是有死侍的自愈能力，他也死定了。 虽然歼敌七百多，但一个连的建制也被打没了，后来战争结束了，被编入了援建的队伍，看着战友一波一波的回来，没想到自己成了最后一波。 酒足饭饱，王所的媳妇知道洪观没地方住，特意给安排了一个房间，他家是一个单独的小院，三间房，让两个孩子睡一屋，正好能空出来一间。 这是洪观睡的最踏实的一晚，在北边哪怕知道战争结束，还是总做噩梦，毕竟是从新社会穿越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没现在的人强，没得ptsd就是万幸了。 第二天，在王所家吃完早饭，跟着喝的头昏脑涨的王所去派出所了，一路上都在说洪观能喝，以后有酒局一定要去，洪观也都答应了。 领好配枪和手铐，王所就打发他走了，今天是周天，有两个值班的就好，其他人都没在，等周一再介绍。 背着背包，一路打听，七拐八弯的来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洪观总觉得这画面好像在哪见过，进了门一个老头突然出现在面前。 “哟！同志你找谁？” 看着熟悉的面孔，还有那个坏了一条腿的眼睛，脑海里的记忆被唤醒了，这尼玛不是闫埠贵嘛！好嘛，还以为自己是回到过去，原来是到了四合院的世界！ “大爷您好，我是这里新来的住户，住后院，您能带我去看看不？” 看着洪观一身军装，也知道是退伍的军人，也没怠慢。 “同志能客气了，我叫闫埠贵，这个四合院的三大爷，就住前院，您怎么称呼？” “我叫洪观，您叫我名字就好，那咱走着？我这东西有点沉。” 也是闫埠贵也反应过来“走着走着，这四合院我门儿清，我给你领路！” 两人来到后院，一路上闫埠贵都在跟洪观介绍住户，到了后院介绍完聋老太太家，洪观竟然发现自己的房子跟聋老太太挨着。 到了房门口，洪观发现了不对，门锁竟然是开着的，而且窗户也是开着的，从窗户看进去，还能看到有人躺在床上。 看了闫埠贵一眼，发现这老头神色有点尴尬，好像分给他的烟也不香了，估计也是没注意这情况，刚说这里是模范四合院，就被打脸了。 “三大爷，您搂一眼，看看认不认识里面的人，要不认识，我这就破门了！” “别别别，里面的人我认识，就是刚才跟您说的中院的贾家，我是真不知道他们家，啥时候住进来的，这真是让您见笑了。” 第2章 交锋贾家 “成，三大爷既然认识，麻烦把里面的人叫出来，这房子是公家的，侵占公家的财产可是犯罪。” “别介别介，没必要，都是一个院儿里的邻居，关系闹的太僵不好，估计也没住多长时间，要不二大爷早就发现了，我这就把人叫出来，给你腾房子。” 说话的功夫，闫埠贵已经开始敲门了，里面的人磨磨蹭蹭的把门打开，出来两个人，洪观定睛一看，这不是招魂大师贾张氏，和祖传白眼狼棒梗吗？ “阎老西你干嘛？我和孙子正睡午觉呢，就被你给整醒了，今儿你要说不明白，眼镜给你打碎了。” 洪观在闫埠贵身后看的津津有味，在电视里看，还真就没这么精彩，贾张氏胖的跟地缸似的，一双三角眼看着有趣的很，他也就没打断。 这下闫埠贵是下不来台了，刚跟洪观吹完牛，是院里的三大爷，就被贾张氏啪啪打脸。 “你可拉倒，贾张氏！谁让你和棒梗住这儿的，不知道这是公家的房子吗？门上的锁头呢！是不是被你们俩给破坏了！ 告诉你，看我后面的这个小伙子没有，他以后住这房子，是公家分配过来的，你麻溜儿的把房子腾出来，给人家收拾干净。” “你个阎老西，少跟我来这套，你说啥是啥啊，这房子现在是我孙子住，你想都别想，我看你身后的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人，搞不好是特务，你小心别惹祸上身！” 这时候后院的刘海忠也出来了，作为二大爷本来还想说两句，听到贾张氏的话也不着急了，别给自己牵连进去，建国以后就一直抓特务，老百姓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 洪观听到这话知道不能看戏了，本来看闫埠贵和贾张氏掰头还挺有意思的，结果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从闫埠贵的身后走到贾张氏面前，一米八五的身高压迫力十足，让贾张氏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贾张氏对，你说我是特务，有什么证据吗？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你可能要到派出所过夜了，随意诬陷他人，可没好果子吃！” “你少吓唬人，你敢动我奶奶，我咬死你！”这时候白眼狼棒梗冲了出来，嘴里嚷嚷着就要动手打洪观，别说小崽子胆子还不小。 这时候贾张氏好像也有了依靠，不到一米五的地缸之躯，爆发出强大的速度，奔着洪观就来了，嘴里还不停的喷粪。 “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吓唬老娘，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看我不挠死你！” 要说骂洪观两句，他还真不一定生气，知道贾张氏是什么人，有很多种办法治她，也不急于一时，但是骂爹妈不行，原主的爹妈可是烈士，怎么能被这么侮辱。 虽然洪观记忆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但为国捐躯，不能受这委屈。想完往腰间一摸，一把镜面匣子就到了手里，这是派出所给的配枪。 说话间枪就顶在了贾张氏的头上，战场上养出来的杀气，让气温都低了几度，这个时候贾张氏都吓蒙了，冰冷的枪口顶在头上，感觉裤子都湿了！ 刘海忠和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吓傻了，这什么人啊！一言不合就拔枪，别真是个特务！偷偷摸摸的就往门口移动，看样子是要去报信。 闫埠贵也傻了，这要是洪观真是特务，估计他也死定了，给特务带路，真就说不清楚了。 洪观自然不会让刘海忠去报警，他自己就是警察不是！ “大家别慌，我是警察，不是特务！”说完把刚到手的证件拿了出来，这回刘海忠也不怕了，凑到闫埠贵身边，两人查看洪观递过来的证件。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真假，但上面有洪观的相片，还有公安部的钢印，应该是真的，闫埠贵双手举着递回给洪观。 这时候贾张氏看到洪观是警察，也顾不得尿裤子的事了，往地上一坐就开始招魂。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出来看看啊，警察不讲理，警察要杀人啦！”动静跟尼玛杀猪似的，让洪观感觉魔音灌耳。 这时候秦淮茹。傻柱、许大茂、易忠海等人也都来了，还有四合院的其他住户，连聋老太太都出来了，毕竟两个房子挨着，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听不到。 洪观没着急打断，就这么举着枪看着贾张氏招魂，还别说，适应了魔音灌耳，看着还挺有趣，这应该叫什么，一个地缸的崛起？ 其他人包括秦淮茹都没上来，一是怕枪，二是都想看戏，估计秦淮茹巴不得贾张氏出点啥事，被崩了正好。 过了十多分钟，贾张氏也哭累了，看到洪观手里的枪一直指着自己的头，不管怎么晃悠都没离开过，加上玩味的眼神，不像是看人的样子，害怕的感觉又上来了。 “哭完了？要不要继续，我看大家看的也都挺开心，你要是不过瘾，我还可以去马路上给你叫人！” “你不是警察吗？怎么能吓唬百姓，我要去派出所告你！”看着贾张氏色厉内荏的样子，洪观直接笑了！ “呵呵，我吓唬你？我告诉你今天你摊上大事了，估计要到监狱里改造了，还跟我这耍三青子，你以为我是任你欺负的人？ 告诉你，侵占公家财产此其一，诬陷他人是特务此其二，公然辱骂烈士此其三，宣扬封建迷信此其四，你觉得四罪并罚，你要在监狱里呆多久！”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辱骂烈士了？” “哦，那是我没说明白，刚才你骂我爸妈，他们都是为国捐躯的烈士，这回明白了吗？你骂我，我脾气好可以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骂我爸妈，我今天就送你进监狱。 你放心，等你到了里面，我会让人专门照顾你，一定让你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贾张氏脸都下白了，一双三角眼不停的乱转，看到人群里的一大爷和秦淮茹，直接就喊了起来！ “一大爷你要帮我啊，我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哪敢乱说，我不要进监狱啊，到了里面他不得安排人收拾我啊！ 还有秦淮茹你看什么呢，你妈都要被抓进监狱了，你还看热闹，我告诉你，我就是进了监狱，出来之后贾家也还是我当家，你也别想改嫁，生是贾家人，你死是我贾家的鬼，你跟傻柱想都别想！” “哦？你刚才说什么？死了都是你贾家的人？这回你的罪有多了一条，现在都是新时代了，你竟然搞封建复辟的那一套，我看你是要跟人民为敌啊！” 这下贾张氏傻眼了，她一直在院里这么说，也没啥事啊，怎么成了搞封建复辟了呢，她虽然听不懂啥意思，但也知道不是好话，这回不敢说话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易忠海。 第3章 第一次全院大会 这时候易忠海也不能看戏了，而且贾张氏已经把火烧过来了，他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了，只能站出来了。 “这位同志，我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易忠海，您怎么称呼？” “我叫洪观！” “那洪观同志，您看能否给我个面子，先把枪放下，以后都是一个院里住的人，这舞刀弄枪的，伤了和气不是？” “行，我给一大爷一个面子，但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骂我可以，骂我爹妈不行，他们都为国捐躯了，今天要不给个交待，谁这保不了她，我说的！” “好说好说，那您看咱开个全院大会研究一下行吗？听听群众的意见？” 洪观一听，这老小子可以啊，知道用群众说事儿，这自己要是不同意，不就等于跟群众对着干嘛！ “行啊，正好刚到这四合院，跟大家认识一下也好，省的以后见面不认识！” “好好，大家都听到了，一个小时以后开会，贾张氏，你先把洪同志的屋子收拾出来，听到没有！” 这个时候贾张氏也不敢反对了，三角眼瞪着秦淮茹，秦淮茹已经无奈了，当初是你们俩要撬锁住进来，结果出了事，还要自己来收拾。 无奈的点点头，贾张氏和棒梗成了看戏的，秦淮茹一趟一趟的搬东西，然后收拾屋子，快到一个小时总算给收拾干净了，就是屋子里还有股子味道，这一老一小真尼玛恶心人。 看到完事了，贾张氏就要领着棒梗走人，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洪观可不惯着这个，全院大会还要等一会，现在也不能让他舒服。 “贾张氏对，这屋里可别少什么东西，我明天会去街道办对一下，要是有东西不见了，别怪我不给你机会，现在送回来，我不追究。” 好家伙，话音刚落，听到洪观要去街道办，直接就往家里跑，一会功夫，搬回来好几样东西，还有几个锅碗瓢盆，真尼玛是极品，属耗子的是！ 三人滚蛋之后，洪观看时间还有十分钟不到，也就不管别的了，拿出了那块光荣之家的牌子，这是种花家给的，作为新时代的五好青年，洪观很珍重的挂在门头。 在这个年代，有个这块牌子，不只是一种荣誉，还是一个护身符，有了它加上洪观九代雇农的底子，哪怕风再大，也没人敢动他，何况他还是战斗英雄。 娄晓娥刚才也看到了，她家的事洪观也知道，他爹不就是看中许大茂家里三代雇农，才把女儿下嫁的吗？ 可惜了，看人的眼光不好，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起风之后直接把娄家给点了，要不是傻柱，还不一定遭多少罪呢！ 至于说直接废掉，出不来了是不可能的，毕竟还有爱国商人的身份保着，捐出去的钱财和股份也不是白娟的，但至少也要大出血，那是必须的了。 闲话少提，挂好牌子时间也到了，洪观直接来到了中院，别看是个三进的四合院，但住的人也多啊，加上是周天，满满登登的人，也差不多六七十。 个个拿着板凳坐下，围着中间的桌子，三个大爷已经就位了，在桌子边坐好，人手一个茶缸子，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还有红星小学和红星轧钢厂的字样。 这也是一种荣誉，是要优秀工人才有的，别看不值钱，还不是人人都有的呢！ 贾张氏坐在三个大爷的对面，今天的主角就是她和洪观，第一圈是傻柱、许大茂、闫家、刘家还有一大妈。 乍一看没啥问题，但仔细一想，这尼玛不就是权利中心的体现嘛，有名有姓的坐在中间，其他的小喽啰坐外围，看来不管到了哪里，都逃不过这一套啊！ 洪观姗姗来迟，也没人敢说什么不是，看到洪观后腰的地方鼓鼓囊囊的，那可是一把二十响的盒子炮，年轻人不知道它的威力，像易忠海这种老人可都不陌生。 有人可能会问，啥年代了，警察还用这种老枪，但这就是现实，派出所和轧钢厂的保卫科，用的都是这种五花八门的老家伙式儿！ 看到洪观来了，易忠海咳嗽一声，起身宣布全院大会开始，别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要不是知道易忠海是啥样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 但洪观是谁，看过上百本四合院小说的人，看到太多的阴谋论的就不说了，就说半夜给秦淮茹送粮食，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还有纵容傻柱殴打许大茂，拉偏架，给贾家捐款，这是正人君子能干的事？院里就贾家困难吗？怎么没见给别人家捐款呢？三大爷家不算于丽一家六口，就靠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还不是被逼着捐款！ 书归正题，在刘海忠一顿没营养的屁话之后，易忠海出场的，上来就是老岳不群了。 “事情大家也知道了，贾张氏没有经过洪观同志的同意，就住进了他的房子，不过现在已经归还。 同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辱骂了洪观的烈士父母，加上老年人不懂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让洪观同志要将他送进监狱。 但毕竟都是一个院儿里住着的，洪观同志愿意给贾张氏一个机会，大家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可以说！” 听听、听听，这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一手斗转星移玩的六六六啊！是不是应该喊点赞关注走一波，贾张氏成了不知者不罪了，洪观到成了不依不饶的坏人了！ 这委屈洪观能受着？好人都是你做了，坏人成了我自己呗！到时候是不是还要演一出官逼民反啊！还让大家说说，你这么讲，哪个人还敢说别的了？ “等会儿！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有毛病！什么叫没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住进了我的房子？这房子之前可不是我的？是公家的，上面还有锁头呢！ 贾家撬锁进屋，这叫什么？叫侵占公家财产，往大了说叫挖社会主义墙角，一大爷避重就轻，有包庇嫌疑啊！看来这事儿您是知道啊！” 这时候已经相当于把易忠海放在火上烤了，这年头家里好几个孩子的多了去了，贾家的房子还算大的呢，都要占公家的便宜。 而且易忠海或者一大妈天天给聋老太太送饭，怎么可能不知道，听到洪观的话，其他住户就开始窃窃私语。 这年头没有其他的娱乐项目，有点什么事儿，第二天就整个家属区都知道了，这要是被坐实了，哪怕没有处罚，易忠海的名声可就不保了啊！ “你这小同志怎么能乱说呢，这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绝对不会让她家这样做的，你不要诬赖好人，你是警察，要对说的话负责！” “我当然可以负责，但是一大爷你真不知道吗？要知道做伪证也要负责任的，我要是把事情查清楚了，你可就要受牵连了。” 这时一大爷已经被逼到墙角，连话都不敢说了，多说多错，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年轻人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要说给力还得是二大爷，他惦记一大爷的位置，不是一天两天了，棒梗住到后院他是知道的，只是觉得无所谓就没管，这时候机会来了，事儿闹大了，果断插刀！ “洪观同志我作证，贾家都住到后院半个多月了，期间一大爷和一大妈，总去后院看聋老太太，两个房子挨着，他还看到贾家从里面出来，还打过招呼呢，他说谎！” 洪观真心给二大爷点赞，这老小子绝对是个人才，利用好了也是大杀器啊！没看易忠海听到刘海忠的话，脸都绿了，住户更是炸庙了，这年头房子不够用，谁家不想多间房啊！ 都开始指责易忠海不公平，袒护贾家，平时的积怨也都发泄出来了，让易忠海的汗都出来了！ “一大爷，您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是街道办指定来传达公家的消息的，怎么能辜负公家的期望，带头挖社会主义墙角呢！你这是知法犯法！”突然一声大吼，好险没让易忠海掉桌子底下去！ 洪观却没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大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你这一大爷做的不合格啊！辜负了公家对你的信任，你说呢！” 此时的易忠海已经陷入了洪观的节奏，只要他说出肯定的答案，他在四合院的威望就崩塌了，随着洪观的步步紧逼，已经快要崩溃了，嘴唇都在颤抖，马上就要脱口而出。 “小伙子，不要逼忠海了，他只是看到是邻居，房子也确实没人住，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别的心思，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别再追究了好吗？” 眼看成功就在眼前，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聋老太太及时出现救了易忠海，不过洪观在后院的时候看了一眼，聋老太太不是烈士家属，门口没有光荣之家的牌子，只是一个普通五保户。 自己第一天到四合院，机会多得是，而且他是来为种花家建设添砖加瓦的，立威已经足够了，确实没必要跟院里的人闹崩！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能当四合院的一大爷，怎么会是这种恬不知耻的人呢，不过下不为例，我是一个警察，绝对不允许有人占公家的便宜。” 看到洪观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聋老太太也知道他不简单了，多了一丝忌惮，要真是撕破脸反而好了，最终无非就是易忠海被批评教育，洪观肯定就在院子里住不下去了！ “那就多谢小伙子了，能给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婆子一个面子！” “哈哈老人家客气了，我看您健康的很，能长命百岁呢，再说现在哪有半截入土这一说，国家提倡火葬！”（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推行火葬的，存属瞎编！） 一句话前半句还好，后面的直接怼到聋老太太的肺管子上，半截入土是是这个意思吗？直接整到火葬上去了，最恶心人的是还真有这么一说，不能反驳！ 事情揭过去了，那就说第二件事，今天打击易忠海的威望，洪观是认真的！ “好，既然一大爷只是顾忌邻里关系，那这件事就跟一大爷无关，但贾张氏占公家便宜，这件事没跑儿，说破大天也是这个理，这点没有人反对！” 这时候大家都知道洪观有东西，谁会跟他对着干，要么就是点头，要么就是不出声，就二大爷刘海忠和许大茂声援了洪观，他们希望一大爷出丑，当然要支持洪观！ “那咱们就接着说第二件事，一大爷说贾张氏不知道我爸妈是烈士，所以才辱骂的，说我是特务，也是无心之失，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不知者不罪？” 说完就看着易忠海，被逼的没招，易忠海只能回答“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好，那我问一下一大爷，你知道我种花家的法律有哪些吗？知道做什么是违法的吗？如果你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之后就不用负责？ 按照你这个说法，我刚从战场上下来，看到你跟寡妇走的近，半夜拉她进地窖，我以为你要行不轨之事，拔枪把你毙了。 最后发现你是要给寡妇送粮食，那是不是也不用负责？” 这下易忠海麻爪了，因为洪观说的是事实，他真的拉秦淮茹去过地窖，名头就是送粮食，至于干没干别的，只有他和秦淮茹知道！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也变了，就连聋老太太看洪观，都有一种惊悚的感觉，看来她也知道这个事情。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知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法也要负责任，也要判刑，我只是觉得贾张氏只是口无遮拦，没必要送他坐牢你说呢？” 看到易忠海服软了，洪观感觉很爽，前世看小说，就觉得这个人真的很讨厌，总是搞道德绑架，这回已法压人，他也不敢道德绑架了，就很舒服！ “好，看一大爷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那我再个你一个面子，今天大家都在，我就把话说清楚。 我洪观十六岁参军，保家卫国，我家一门四烈士，说我可以，说我家人不行。 今后谁要是占公家便宜，宣扬封建迷信，搞封建复辟，还有违法，那就祈祷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秉公处理。 这个事说完，咱们说一下怎么处理贾张氏！都是一个院子的，第一次我也不会把事儿做绝，但仅此一次！” 听到被放过，贾张氏直接从凳子上滑下来，摊在了地上，她是真不想坐牢，旧社会过来的人，对监狱有一种特殊的畏惧，都觉得进了监狱就出不来了。 第4章 第一次全院大会终 到了贾张氏的惩罚环节，只要易忠海不出幺蛾子，估计很快就能结束，但就是这么事与愿违，易忠海不说话，贾张氏也gg了，秦淮茹开始做法了。 眼泪跟不要钱似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秦淮茹的眼泪也太尼玛多了，要是放前世，都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对，吉尼斯里就是有这么无聊的纪录。 眼泪到了，自然也就开始说话了，不过还没轮到秦淮茹，她的舔狗傻柱就开口了！ “嗐！要我说这么一个老太太，整太严厉的处罚犯不上，万一有个好歹谁来承担，大家说是不是！” 可惜大家没一个应声的，贾张氏的在四合院什么人缘儿，街面上的流浪狗都知道，之前是没机会，现在有洪观坐镇，机会来了，不说话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傻柱看大家不说话，也有点尴尬，但是看到秦淮茹水汪汪的眼睛，魂儿都丢了，他跟何大清可是一脉相承的爱寡妇。 “洪观同志你看怎么样，大家都没有说话，对我的提议应该是支持的，要不就轻点惩罚，意思到了就好！” “呵呵，照你这么说，你杀了人，问尸体能不能原谅你，他不说话你就不是犯罪了是吗？你被警察抓了，看你会不会意思一下就算了，不送她去监狱已经是我最大让步，别得寸进尺！” 傻柱这种二傻子哪能受这气，当场就要起来炸庙，被聋老太太一把按住了，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今天傻柱敢动手，最低也得挨顿揍，保不齐还得中一枪，这年头袭警可不像前世那么简单。 看到傻柱不给力，秦淮茹只能自己上场了，眼泪汪汪的看着洪观。 “那洪观同志你还想怎么样，我婆婆一把年纪了，总不能折腾死她，我平时上班，家里还要让她带孩子，离不开她啊！” “呵呵，得了别跟我来这一套，你家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就你自己动手的，贾张氏可是连个手都没伸，像她这么好吃懒做的主，给她点活是救她，省的闲出病来。 还一把年纪，我看她也就五十出头，怎么的，这就什么都干不了了？你问她这话刚到街道办说吗？我看这就是封建家庭的那一套，你婆婆不会真的搞封建复辟！” 其实秦淮茹也不是真的想帮着贾张氏，只是她的人设就是孝顺老人，照顾孩子，这个时候人设不能崩啊，被洪观顶回来正合心意，当场就不知声儿了！ “得！这要是大家都不说话，岂不是没完没了，不行就二大爷说！我看您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绝对不会徇私枉法！” 刘海忠这种出生脑子丢一半，把胎盘塞进去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奉承话，一句刚正不阿的人，直接让他爽到飞起，当场就站了起来！ “洪观同志不愧是干警察的，看人真准，我不像老易，总是顾忌人情世故的，就会和稀泥，我讲求的是公平公正。 今天贾张氏犯得可是国法，没送进去，已经是洪观同志给了大面子了，依我看就罚她打扫四合院，时间就订半年，大家看怎么样！” 好家伙，开口先捅易忠海一刀，别人都沉默了，你还这么说话，这不就是鞭尸吗？好残忍啊！不过刘海忠也就这个水准了，已经不能更残忍了。 这时候欠登许大茂说话了“二大爷光打扫四合院这力度不够啊，还要打扫院儿外的厕所，男厕所不方便，就打扫女厕所也成，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还有就是不能让别人帮忙，要不然不成了惩罚别人了不是？” “对对对，大茂的话深得我心啊，就按这么办，洪观同志你看成不？” “我觉得可以，这次就当做小惩大诫！院儿里的其他人还有不同意见吗？” 院儿里的人能憋着不笑已经很给面子了，话都不敢说了，张嘴就怕笑出声，只能不断点头，贾张氏的三角眼怨毒的看着众人，恨不得把众人生吞活剥。 有洪观押着根本不敢开口，只能求助的看着一大爷，但是易忠海今天好险身败名裂，哪敢开口啊！只能跟鹌鹑一样低着头，装看不到。 洪观来到四合院的第一次全院大会圆满结束，只有贾张氏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众人都开始散去，还没走远就忍不住笑出声了。 估计明天轧钢厂的新闻也有了，按照四合院的尿性程度，估计不用半天，今天的事情，整个轧钢厂就都知道了。 洪观看着还没走的易忠海开口了“一大爷，监督贾张氏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次别让人民失望，让公家失望，你觉得可以不？” 此时的易忠海，感觉像被人喂了一口热翔，还不能吐，咽下去还不算，还得伸出大拇指说味道好极了！停顿了几秒才挤出一个笑容。 “你放心，洪观同志，保证不让人民和公家失望！” 洪观煞有其事的点头“我相信一大爷可以的，不愧是四合院的道德模范！” 说完就回了后院，关好门直接进了自己的农场，在农场里哈哈大笑，尼玛，看小说哪有当面清算的爽，今天可真是太解气了。 笑过之后，洪观在农场里开始做饭，这年代吃肉可以，但不能天天吃，但洪观又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在农场吃是最靠谱的方法！ 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很快出锅了，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散发着油光，绝对是洪观的最爱！ 把饭菜端上桌，洪观发现桌上多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黑色笔记本，自己的系统是个哑巴，从来没有提示和任务，突然多了笔记本。怎么可能不惊讶！ 伸手拿起的瞬间，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这竟然是霉运笔记本，只要写上倒霉人的名字，再写下详细的流程，流程的可行性越高，奖励也越高。 直接写下名字和霉运，也能让对方倒霉，但是无法得到奖励。 他就知道自己的系统是个老六，给的空间相当于无限氪金，扩展成了qq农场和牧场。 死侍的自愈能力，也是出了名的贱，虽然是不死的，但愈合的没有狼叔的快，断肢重生的过程极其猥琐。 最后就是这个笔记本了，竟然还要把过程写的越详细，奖励才会越高，这东西的发明者，绝对是个老六中的王者。 虽然很奇怪，有总比没有好，今天已经立威完毕，短时间没人会惹自己了，有了这个笔记本，自己就可以做幕后黑手了，正合我意啊！ 第5章 第一次使用 洪观这边有了霉运笔记，在空间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四合院的几个禽兽家里可就不太平了。 易忠海在解散以后就在家里唉声叹气，等饭做好以后，就来给聋老太太送饭了，他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堂堂四合院一大爷，道德模范，终结养老王，怎么就被拿捏了。 他可是四合院的第一人啊！除了聋老太太，他想让谁难受，那人就一定不好过，今天还被二大爷捅了刀，让他情何以堪！ “老太太，我给你送饭来了。”说完把白面馒头和菜放在老太太桌上，人却没走！ 聋老太太来到桌边坐好，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岁数大了，牙口越来越不好，想快也快不了了！ “怎么今天的事儿还没想明白？知道你以前为什么能在四合院呼风唤雨吗？” “太太您说，我听着！”其实没人知道聋老太太原来可是个大小姐，易忠海从小就是他家的长工，聋老太太对他一直不错。 “你是个有小聪明的人，但也仅仅是小聪明。 你能在四合院顺风顺水的，第一就是有我帮你压着，我活得久，加上五保户的身份，你照顾我，我保着你，能解决大部分的麻烦。 但今天啊！那小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光荣之家，一门四烈士，我估计成分也是好的不得了，我再他面前就不够看了知道吗？而且我的底子也不经查，别忘了他什么身份。 第二就是傻柱的武力，在你说不过别人的时候，你一个眼神过去，傻柱就能动手，到时候你在拉拉偏架，事儿就算完了。 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人家上过战场，还有枪，那枪为啥叫盒子炮你知道！别说是一个傻柱，就是十个，也不够人家打的。 何况他还是一个警察，一门四烈士，还只当一个片警，你想想公家会不会觉得欠他的！ 最后就是道德层面的优势，可惜了，你跟人家讲尊老爱幼，人家跟你讲法律，只要是违法了，你敢说一个不字，第二天乌纱帽就没了。” 这时候易忠海也听明白了，但是他不甘心啊，一池子鲤鱼，突然进来一条鲶鱼，把池水都搅浑了，偏偏他还没办法。 “太太我不甘心啊！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动他吗？我就不相信他没有破绽！” “呵呵，动他可以啊，办法你自己想，但我话撂这儿，我绝对不会参与，我老了，能安享晚年就好，我算看出来了，人家根本就没拿你当回事儿，劝你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这种家庭出来的人，想的都是保家卫国，建设国家，你不再他面前搞事情，多半不会理你，但你要一次弄不死他，你还是准备吃牢饭！” 易忠海听到这话也清醒了，冷汗都冒出来了，想到今天洪观说拉寡妇去地窖的事，再想想怎么能一次打死洪观，终于明白自己无能为力，就凭自己根本做不到，到时候被一头猛虎盯上，不就是等死吗？！ 而且太太说的也对，像洪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盯着四合院，只要不招惹他不就完事了！ “我知道了太太，我听您的！” “想明白就好，以后做事收敛一点，一会在跟傻柱说一下，别让他在四合院动手，那人可是警察。” “好的太太，我一会儿就去跟傻柱说，不让他惹事。” 易忠海这边完事了，二大爷今天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觉得自己当上一大爷指日可待啊，特意让二大妈加餐，连可怜的哥俩都分到了半个煎蛋。 三大爷家情况就更有意思了，正在研究怎么抱住洪观的大腿，再捞点好处，看着三大爷高谈阔论的样子，于丽感觉直犯膈应，一家人都是算盘成精。 傻柱就有意思了，在家里一个人喝闷酒，觉得没有完成秦淮茹的任务，让他的秦姐失望了，真尼玛奇葩。 许大茂在家已经乐开花了，跟娄晓娥一起喝着小酒，总被一大爷和傻柱制裁，今天看到两人出糗别提多开心了，不一会就喝多了。 趴在桌上，嘴里还叨咕着“洪同志来了，青天就有了。” 让同桌吃饭的娄晓娥一脸的无语，感觉自己都要吐出来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自己怎么就嫁给这么一个废物，想想洪观今天的英姿，脸红了一下，要是能嫁给他多好。 吃过饭的洪观，出来点上一盘自己做的蚊香，打开后窗户，就再次回到空间了，屋里没有被褥，还一股子怪味，真是没法住人。 这一晚洪观睡的很好，四合院有名有姓的却睡的不太安稳，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第二天洪观从空间里出来，一觉睡的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小房间不大，只有二十多平，连个厨房都没有，更别提卫生间了。 不过举架够高，让他有了一个想法，完全可以重新装修一下，变成复式，不过今天第一天上班，只能等放假的时候再研究了。 拿出霉运笔记，洪观忍不住手痒了，虽然众禽跟自己没有什么仇恨，但奖励太诱人，只能委屈他们一下了，不过先从谁开始呢？ 脑子里出现了一双让人恶心的三角眼，那就从贾张氏开始！ 闭着眼想了一会，洪观有了主意，打开霉运笔记的第一页，拿出一只钢笔，开始下笔了。 倒霉人：贾张氏 过程：打扫完四合院之后，被易忠海催促去打扫厕所，忙完以后累的一身大汗，从厕所里骂骂咧咧的出来，正好看到一只找翔吃的流浪狗，恶从胆边生，想拿流浪狗发泄一下受的委屈。 拿起打扫厕所的扫把，就往流浪狗身上打，流浪狗吃痛，嚎叫起来，引来了附近的同伴，追着贾张氏咬，贾张氏胖的跟球一样，跑不过流浪狗，只能瞎跑，结果跑到了厕所后面粪坑的位置。 体重太大，压塌了盖粪坑的木板，直接掉进了粪坑，而且是大头朝下，海吃了几大口，才完成了调头，奈何粪坑有将近四米高，爬不上去，只能不断的呼救。 结果起起伏伏的，又海吃了几口，感觉都吃饱了，四合院的人才听到呼救声，奈何老爷们儿都去上班了，她们力量不够，起落了三回才把她拉出来，这回真吃撑了。 写好之后，洪观满足的合上笔记本，放到空间里，当幕后黑手的感觉是真滴爽，收拾一下个人卫生，洪观准备去上班了。 第6章 上班遇佛爷 整理好着装，洪观出门了，家里没有粮食，总在空间里吃太可疑，正好到巷子口的早餐摊吃一口。 跟门口锻炼的刘海忠打了一个招呼，很快就到了中院，易忠海比较给力，正敲贾家的门，让贾张氏起来干活呢，这要是第一天就掉链子了，真怕洪观翻脸。 到了前院，就看到了在收拾花草的三大爷，门口还停着辆很新的拼装自行车，看的出来三大爷还是很爱惜这辆车的。 “哟！三大爷好雅兴啊，这花花草草弄的真不错，没少花心思啊！”说完一根烟递了过去，三大爷接过去，拿出火柴给洪观点上，两人就跟那儿吞云吐雾。 简单聊了两句，烟很快抽完了。“三大爷您先忙着，我这第一天上班，得赶紧走，要不怕耽误事儿！咱回见。” “得咧，洪观同志慢走！” “嗐！客气了不是，叫我洪观就成，都跟一个院儿住着，甭整得那么生分。” 说完就走人了，成了一名人民公仆，让洪观感觉走路都带风，要了三个肉包子边走边吃，很快到了派出所。 现在种花家刚稳定下来，除了间谍和搞破坏的一些大罪，其它法律都不太完善，所以讲究的是人治，街道办和派出所的权力其实是很大的，不过这年头大家都是邻里街坊，一般小事儿也不会上纲上线。 到了单位，洪观先是把大家的热水打好，跟会不会来事儿没关系，只是要跟同事打好关系，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使绊子。 忙完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拿起今天的报纸，慢慢的看了起来，很快其他的同事也到位了，王所给洪观做了介绍，大家看到桌上的热水，也很给面子，慢慢的大家就熟悉起来。 作为片警，当然不能一直待在办公室，去街面巡逻才是正事儿，洪观是新面孔，所以成了便衣，熟面孔则是负责家长里短的事儿。 很快办公室就空了，只留下三个人值班，这年头的治安可是说不上好，顽主、佛爷加上大院的街溜子，都是麻烦事儿，更别说还有人牙子和坏分子了。 洪观虽然穿便衣，但负责的事儿也是最危险的，这年头枪支管控不严，说不定谁家就能掏出来一把王八盒子，坏分子更不用说了。 在南锣鼓巷逛了一上午，地面儿也慢慢的熟悉了，碰到一次打架斗殴的，也被明面上的片警解决了，用不到洪观出手。 中午在食堂吃了个饭，都是素菜，只是加了一些荤油，已经很不错了，这还是因为片警要每天巡逻，消耗大，还可能遇到危险，才特意批的，其他单位都还真不一定有。 对付了一口，找了个角落，吃了一根红肠，才感觉吃饱了，这年头没有前世的细面，杂粮馒头吃着有点剌嗓子。 到了下午本以为也是相安无事，结果就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吵闹的声音，意识到出事儿了，洪观赶紧去支援。 到了以后就看到五个佛爷，各个手里拿着刀，两个片警已经带伤了，洪观啥摸了一圈，找到一根小孩儿手臂粗的棍子，有一米半长。 慢慢的从后面摸了上去，这时候的佛爷已经准备跑了，伤了警察可是大事儿，可惜洪观的棍子也到了，在军中出来的人，手都黑着呢！ 用棍子抡人，几棍下去也不一定失去战斗力，洪观是直接像刺刀一样捅人，别看没尖，捅到骨头上，骨头当场就断。 随着第一声惨叫，站在最后面的佛爷被洪观捅中了脊椎，当场就躺地上哀嚎起来，保守估计脊椎已经裂了，要是再激烈运动，百分百留下后遗症。 这时候其他的佛爷也发现不对了，刚要回头，又被点倒了两个，一个是肩胛骨，一个是后心位置，最后两人刚回头，心口窝就被点了，也直接躺地上了。 附近看热闹的人都傻眼了，有懂行的人都被洪观的狠手给惊住了，两个片警这时候拿着手铐走了过来，将人给拷上了。 刚要把人拉起来，被洪观给拦住了“这几个人先别动，直接让医院过来接人，我下手狠了一些，骨头都受伤了，咱们不懂治病救人，还是别动他们！” 这时候支援也过来了，加上原来的人，四个人都看着洪观，反应过来，直接派一个人骑车去红星医院找人 了。 地上的五个佛爷听了洪观的话，也是不敢动了，就躺地上哽叽，还好医院的人来的很快，检查了一下受伤的地方，就明白咋回事儿了，看洪观眼神都变了。 看到人被拉走，洪观也没跟着，自己回了所里，这次的事儿不小，四个同事跟着去医院了，自己要回所里跟王所交待一下。 王所听完过程，给了洪观一个大拇指，为啥说棍怕老郎，因为常年用棍的人根本不抡棍子，都是捅人，一棍下去，直接骨头给你干折，断骨刺入内脏，不能及时医治，人就没了。 反正下午没事儿了，洪观索性在王所的办公室聊天，多了解一些街道的情况，也了解一下之前的事儿，万一遇到坏分子的处理方法等等。 到了下班之前，四个同事也回来了，两个受伤的同事也没什么大碍，都是轻伤，包扎一下不当误工作，现在大家都是轻伤不下火线。 那几个佛爷就没那么好运了，都是骨裂，最危险的就是脊椎和心口窝受伤的那三个，一个脊椎骨开裂，两个肋骨断了两根，好悬刺入心脏。 所里的同事看洪观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是个狠人，以后还是别得罪了。 外面老百姓传了就更夸张了，连洪观练的五郎八卦棍都传出来了，估计明天整个北平城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了。 最重要的是那几个佛爷有一个撂了，身上是有案子的，这回洪观至少一个个人三等功了，派出所也会被表扬。 到了下班时间，洪观快步往回走，没看到贾张氏掉厕所，但回去看看她的惨样也是好的，四合院乐子多，少了自己可不行。 第7章 第二次全院大会 本来想直接回四合院儿，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行李还没买，这第一天说自己忘了还可以，但也不能一直没有啊！ 只能去了东城区市场，这里除了卖瓜果蔬菜，也卖行李铺盖，正好到时候房子还要装修，也看看这里有没有手艺人。 到了地方，嚯！这人还真多，刚下班，大部分都是来买菜的，走过菜市场的范围，到了卖百货的地方，简单挑选了一下。 除了买铺盖啥的，还买了点碗筷，再加上一个小炉子，正好简单应付一下，等到房子装修好了，再好好的置办一下。 看了一圈，总算在一个角落，看到一个身上很多涂料痕迹的人，洪观快步走了上去。 “这位大哥是不是干装修活计的？” 听到洪观问话，男的愣了一下，赶紧站起身，知道是生意来了，转过头跟他点头哈腰的，这年头为了生活不容易啊！ “对对对，这位爷儿您是要刷房子吗？” 洪观看了一下，这爷们个子一米七五，在这年代已经是大高个了，脸上已经有了很多皱纹，不好参考是多大的年纪，双手上也有涂料，应该是一个老手艺人了！ “房子肯定是要粉刷的，不过不是只粉刷房子，还想重新装修下，公家分的房子太小，还好举架够高，所以想隔个二层，兄弟你能干不？” “爷，这事儿我一个人肯定不成，不过我认识几个朋友，都是干这行儿的，您要是放心，咱就一起给您弄房子，不过这材料我们没有，您看您自己能解决吗？” “放心，材料不用你们担心，我自己就能搞定，那咱走着，跟我去看看房子呗？” “行啊爷，那咱走着！” 两人就这么出发了，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洪观买了条鱼，又买了点菜，一起提溜着往家走。 路上知道这哥们姓雷，手艺是祖传的，叫什么样式雷，洪观前世不是北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厉害，不过他说祖上是修皇宫的，现在过得不咋地，这才出来讨生活。 人还是挺有眼力见儿的，知道帮着洪观拿着铺盖，两人脚程都不慢，很快就到了四合院儿，一进门，发现前院儿已经没人了，到了中院才看到，又开全院大会了。 “哟！洪观你回来的正好啊，正好要开全院大会，你放下东西直接过来呗？”这说话的是三大爷，他跟洪观最熟！ “成三大爷，那麻烦诸位等我一会儿，我这要装房子，带人过来看一下，我先安排一下他，马时就过来。” 说完就带着老雷去后院了，进了屋里，已经没啥味道了，洪观还是挺满意的，让老雷自己烧水沏茶，自己去中院看看。 他家现在也住大杂院，当然知道全院大会，也没拦着。 来到中院，住户自动给洪观让了个位置，让他进入权力中心，刚一进去，就看到许大茂鼻青脸肿的低头站着，娄晓娥一脸的气愤，但更多的是无奈。 傻柱跟个二傻子似的，恐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打的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耿耿个脖子。 看人齐了，易忠海刚要说话，就被洪观打断了，他知道易忠海着急开会，是要把许大茂的事情盖住，易忠海看洪观注意到许大茂，就知道不好了，忘了院里多了个警察！ “一大爷，这会啊，得等会儿！先让我处理一个治安问题，我虽然下班了，但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许大茂说说，你这脸怎么回事儿，可别跟我说是摔的！” “洪观同志我这可不是摔的，是被傻柱打的，刚才你回后院儿，我们正说话呢，傻柱上来就给我一顿打，我要告他！” 这时候傻柱这二笔，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呢！当场就接话了“你嘴贱就该打，下次再嘴贱我还揍你！” 这时候洪观乐了，要的就是这效果“哟！这说话的同志是何雨柱！许大茂嘴贱你就揍他，那我觉得你的嘴也挺贱的，是不是能掏枪把你崩了？ 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动私刑的？随意殴打他人，你还挺有理是，用不用我叫个同事过来，带你回所里，让你知道一下你应该关多久？” 这时候一大爷坐不住了“别介洪观同志，他们这就是私人恩怨，从小就打打闹闹的，傻柱就是有点下手没轻没重，不至于进派出所！” 这时候傻柱也接话了“就是的，一大爷说的对，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你一片警，来四合院耍什么官威，整天跟我们平头老百姓耍什么威风！” 这话一说，易忠海麻了，这尼玛太气人了，有这么说话的吗？没看自己都帮着服软了，你出来瞎说什么，找死吗？ 洪观一听，看来昨晚立威立的还不够啊，有的人记吃不记打，自己还真要给他上一课！ “何雨柱同志这说的哪儿话？你随意动手打人，就因为别人嘴贱，我给你普法，你说我耍官威，跟老百姓耍威风是？ 那我还就告诉你今天这事大了，全院大会只能往后放，你先跟我去派出所，教育不好，你出不来，我说的！” 旁边的许大茂听到这话一惊要欢呼了，只要傻柱吃瘪他就高兴，一笑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的。 易忠海赶紧给一大妈使眼色，两口子相处几十年了，顿时明白啥意思，从人群里出去，到后院找聋老太太去了。 没等易忠海在说话，四合院战神傻柱直接起来了，“这给你牛逼的，动不动就事儿大了，你以为你谁啊，今天爷爷就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一下四合院谁做主。” 说完就冲到洪观跟前儿，一拳就奔着脸上打了过来，这是真下死手啊！易忠海看拦不住了，也就不吱声了，他也想称称洪观的斤两。 哪知洪观直接偏头、矮身，让过了傻柱的一拳，用肩膀架住傻柱的胳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下一坠，形成了一个tko。 只听“嘭”的一声，接着傻柱发出一声闷哼，接着就是大声的哀嚎，周围的人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一切也发生的太快了。 四合院战神一招就被干废了，看右手耷拉着，不是脱臼就是断了。这也就是洪观的凶名还没传开，要是知道洪观今天的壮举，傻柱绝对不敢动手，说到底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 洪观跟没事人一样的起来了，把傻柱两只手放背后，直接就给拷上了，让傻柱脱臼的手臂更疼了！ “昨天就跟你说，别拿我家里人开玩笑，今天你还想当我爷爷是，还要教训我，就凭你？现在罪名在加一条袭警，还四合院谁做主，整个天下都是人民的，你说谁做主？ 听说整个南锣鼓巷都说，你是什么四合院战神？今天我告诉你，战神在新社会也要守法，要不就只能在监狱里呆着，明白吗？” 说完把傻柱从地上拉起来，手臂的疼痛让傻柱满脸汗水，跟地上的土灰混一起，看着异常狼狈。 洪观一拱手“老少爷们儿，对不住了，今儿傻柱犯我手里了，我得先把他送派出所去儿，大会的事儿要等一等了！” 刚要压傻柱走，易忠海坐不住了，这可是他的养老人选，这要是进去了，有了案底，工作也得丢，还怎么给他养老了！ “洪观同志，你看这事咋闹的？都是一个院住着，一点小事儿，真犯不上不是？” “怎么着一大爷，叫你一声一大爷，你真以为四合院你做主了？我昨天说什么了，今天就要当我爷爷，这回不是不知者不罪了，你在拦我，明天咱就街道办见了，我倒要问问，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枉顾国法！” 这下易忠海坐蜡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接僵在原地，二大爷刘海忠看机会有来了，就要站起来补刀，可惜两人的救星来了。 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小同志，你看能不能再给我一个面子，傻柱他不是坏人，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能不能放他一马？” “老太太，你是这院里岁数最大的，还是五保户，这面子我得给，但你确定要用在这二傻子身上吗？这次过后，你的面子在我这儿，可就没了！” 听到洪观说他二傻子，傻柱顿时不乐意了，开始挣扎，立马感觉手臂疼的要命有不敢动了，只能目露凶光的盯着洪观！ “老太太，你看到没有，你为他求情，但是他好像不太领情啊，看这眼神没有，我劝你还是把面子留着以后用！” 聋老太太无语的看着傻柱，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这是真傻啊！不过自己认的孙子，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小同志，你就再给我一个面子，放了他，我以后好好看着他，不让他给你惹麻烦成不？” “行，您开口了，今天这人我不带走，给他这个机会，但这是最后一次了，下回您免开尊口，免得咱俩闹得不好看，成不？”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成，谢谢小同志了！” 看着洪观把手铐解开，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松了口气，许大茂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就要站起来说话，不过被娄晓娥拉住了。 看着傻柱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洪观再次开口了。 “今天可以不带走他，但他随意殴打许大茂，这事得赔钱，这老太太应该不会拦着？” “唉！老太太我累了，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事儿我不管。” 看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回去了，洪观嘴角露出笑意，今天之后，他再想做什么，聋老太太也不好使了，不过要是她动用人脉，那就另说。 “傻柱，我知道你不服，但是在国法面前，你不服也得给我忍着，你随意打人，拿十块钱出来，五块是许大茂的医药费，另外五块给院子里的住户买点东西！ 大家听好了，以后谁在院子里打架，只要伤势不重，就不必去派出所，但是一次十块，还像这么分配，三大爷你算盘打的精，五块钱交给你，看看买什么能每家都分到！” 闫埠贵这时候高兴了“得嘞，您放心，花出去的钱，我一定记好账，绝对不会贪污！” 对于这种说辞，洪观只能是呵呵了，贪不贪污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全院儿的住户看着呢，贪污有能贪多少！ “傻柱别愣着了，给句话，钱你交不交！” 看着傻柱一脸的不忿，易忠海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钱是跑不了了，全院的人可都看着呢，虽然一家分不到多少，但的谁会不要！ 只能无奈开口“洪观同志，傻柱脑子转的慢，这钱我先替他出了。” 说完拿出两张五块的，洪观接过来，一张给许大茂，一张递给喜笑颜开的闫埠贵。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个人才，他不缺那五块钱，但接过来之后跟打了胜仗一样，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嘴裂的都能看到牙花子了，看的洪观都想揍他。 “成，一大爷，这事儿过去了，说说为啥开全院大会，我这刚回来，还啥都不知道呢！” 这时刘海忠来劲了，跟个大号地缸一样跳了起来，要说他这还真不是胖，是跟金并一样的壮，他是锻工，一身都是腱子肉。 闫埠贵也跟着做捧哏，把贾张氏的掉厕所的事情，声情并茂的说了一遍，别说，这俩人站一起，那是真有喜感啊，天桥底下说相声的都没他俩有趣。 四周的人也都是笑出声来，让易忠海一脸的无奈，其中傻柱笑的声音也不小，他是馋秦淮茹，但贾张氏他可看不上眼，平时说难听话，很多都是说他和秦淮茹。 吃着他带回来的吃食，还骂他和秦淮茹搞破鞋，主要是他还没搞上呢，心里怨气可老大了，笑大劲了牵动胳膊，又疼的龇牙咧嘴，让许大茂更乐了。 “额，两位大爷，这事儿我大概了解了，但这跟全院大会有啥关系，人不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吗？” 要说这贾张氏也真是人才，被人拉出来的时候，肚子喝的跟尼玛怀胎十月似的，咋的公家的不要钱，就可劲造呗！ 吐的跟人形喷射机一样，但粪坑里细菌太多，洗干净之后，开始上吐下泻，没办法了，才被回来的秦淮茹送到了红星医院。 看洪观没闹明白，一大爷易忠海开口了“是这样的洪观同志，我们院，贾家挺困难的，秦淮茹一个人养家，贾张氏这一住院，要花不少钱，这不就想着让大家捐款，接济她家一下嘛！” “哦，那这确实一个好事啊！” 听到洪观认可，一大爷总算舒了口气，可接下来的话，就让他觉得事情不好了！ “没想到咱们四合院儿还挺有人情味儿，这事可以，只要不违反国法，我肯定支持，咱们院儿以前也捐过款吗？” “对，以前也给贾家捐过款！”二大爷把话接过来了。 这话正中下怀，就是洪观想听的“等会？听二大爷这话，咱院里搞捐款，都是捐给贾家了？” 易忠海听出不对味儿了，刚要开口，二大爷又把话抢过去了，“对啊！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啊，每次捐款为啥都是给贾家呢！” 这捧哏，可以跟抽烟、喝酒、烫头的于老师有一拼了，洪观心里为他点赞！ “那这事儿不对，捐款没问题，但咱们院里可不止贾家一家困难，每次捐款都是给贾家，一大爷，你觉得这事儿合适吗？ 之前捐款的纪录有吗？咱们拿出来看看！” 闫埠贵本来就对捐款的是不爽，这回可找到机会了“我这有，每次捐款我都纪录了，这就是！” 说完把手里的本子递给洪观，拿过来一看，真是好家伙啊！这两年给贾家捐了六七回款了，每次都没有低于四十元，最高地一次就是贾东旭死的时候，足足有八十多块。 总金额达到了三百五十多块，易忠海看着洪观查看记录本，他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洪观问为啥只给贾家捐款，他就知道要出事，现在看洪观的脸色，也知道大事不好了。 可是聋老太太在洪观这里的面子已经用完了，再叫出来也没用啊！只能玩命的给秦淮茹是眼色，不能让洪观想太久，要不就无力回天了。 秦淮茹收到信号，也知道出问题了，眼泪是说来就来，哭的梨花带雨的，给傻柱看的老伤心了。 “洪观同志，都是我没本事，挣不到钱，所以才拜托一大爷给我们家捐款的，真没别的意思！” 这时洪观抬头了“你少跟我哭哭唧唧的，说那些有的没的有用吗？你先给我站一边去，一会有你说话的时候！ 院里的诸位，这记录看的是触目惊心啊，短短两年，六七次的捐款，金额一共高达350元，加上贾东旭死后厂里给的补偿金，还有秦淮茹的工资，怎么看贾家过的比三大爷家都好啊！ 大家看看秦淮茹一家，不说油光水滑，但是一家人都是富态的很，再看看院里其他的困难户家庭，哪个不是面黄肌瘦，这是接济吗？这是趴在其它住户身上吸血。 困难户我就不说了，你们看看三大爷一家，再看看秦淮茹一家，对比一下，这难道不让人触目惊心吗？” 这时一大爷和秦淮茹再想辩解已经晚了，事实摆在这里，捐款的人面有菜色，被捐款的人脑满肠肥，其实大院住户不是看不到，只是被一大爷道德绑架，根本没法说出口。 二大爷刘海忠当然不会放弃补刀的机会“洪观同志啊，我之就觉得不对劲，也跟老易提过反对意见。 但是老易说我不讲人情，都是一个院住着，帮一下怎么了，谁还没个困难的时候，我就没办法了，今天看来，这易忠海居心不良啊！” 这下其他住户都炸庙了，有了洪观起头，在加上刘海忠拱火，民意一下就爆发了！ “好，既然大家都有疑问，那咱们今天就把这个事情弄清楚，秦淮茹你不是想说话吗？这回到你了！ 这两年的捐款，加上贾东旭死亡的抚恤金，至少六百块钱，你的工资继承的是贾东旭的工龄，一级钳工，有二十七块五，每个月你们家有五十二块钱的花销，比我的工资都高，你竟然还要装困难户骗大家，你怎么能够如此！” 看着洪观声色俱厉的样子，秦淮茹是真的怕了，她知道今天要是说不明白，他们一家在四合院儿就真的废了，不过她还是不甘心，梨花带雨的看着傻柱。 傻柱还真就吃这个，当场就站出来了，“你有什么冲我来，为难女人和老人是什么意思！” 都尼玛给洪观气笑了“冲你来，你什么身份，让我冲你来，你跟秦淮茹非亲非故，你有资格替她扛事吗？ 听说你常年给贾家带盒饭，你不会跟她有什么不伦的关系？” “你少放屁，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孤儿寡母，我跟秦姐是清白的！” “哦，清白的是？那你就把嘴闭上，聋老太太的面子已经用完了，你要是再敢跟人民作对，我肯定送你进去吃牢饭！” 感觉到洪观的杀气，傻柱彻底老实了，洪观虽然是穿越者，但十几年间，看到太多的悲欢离合了，最讨厌就是傻柱这种偷公家东西的人！ 许大茂本来看傻柱吃瘪，也想出来补刀，看到洪观的眼神就不敢说话了，上过战场的人，不是他这种软蛋能承受的。 “秦淮茹和易忠海，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大晚上的大家都没吃饭，我也不想跟你们墨迹，你们的行为就是骗捐，哪怕没有贾东旭的抚恤金，一个月二十七块五也算不上困难户。 放着院里的困难户你不捐款，给一个不是困难户的人捐款，这事儿在我这过不去，我为了种花家流血流汗没问题，但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人民，占老百姓的便宜。 今天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把记录上的钱给大家退回去，少一分都不行；第二我让人叫两个同事过来，搜一下你们家，看看你们家是不是真穷！” 听到要让他们家出钱，白眼狼棒梗忍不了啊！ “你个王八蛋，昨天进院儿就为难我们家，现在还想抢我们家的钱，没钱我还怎么吃肉，你休想。 你们这群穷鬼，让你们接济我们家是给你们机会，等我长大了，飞黄腾达，还能提携你们一下，现在你们做梦去！到时候我天天大鱼大肉，馋死你们！” 棒梗果然是个人才，一下让所有人都炸锅了，特别是二大爷，当场就摔了茶缸子，一个一直相当领导人的，被这么埋汰，一巴掌就给棒梗抽飞了。 看了一眼洪观，放下十块钱在桌上，喘着粗气，瞪着秦淮茹和棒梗，大有还要动手的意思。 第8章 恩威并施 被一巴掌掀飞，棒梗已经蒙圈了，他长么大还没遭过这样的毒打，最重要的是奶奶不在，她妈、傻柱和一大爷也没出声，他只是白眼狼，但并不傻，默默的起身，晃晃悠悠的拿了五块钱。 这操作，亮瞎了洪观的眼睛，都被打蒙圈了，起来还不忘记拿钱，四合院盗圣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此时的秦淮茹和易忠海，哪还有心情管棒梗啊，这小子一句话，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得罪了，她俩现在处在风口浪尖，屋漏偏逢连夜雨。 但让秦淮茹拿钱，这辈子都不可能，贾家一家人都属貔貅，要他们的钱，除非是全家死光光，万一洪观真让派出所的人来搜怎么办。 她知道贾张氏存了不少钱，加上她自己小金库的小两百，这要是漏兜了，还是想想怎么搬出四合院！ 于是计上心头，眼泪再次奔涌而出，目标就是易忠海和傻柱，两个移动血库！ “一大爷、傻柱，你们帮帮我，我家里实在没钱啊，东旭的卖命钱都是我婆婆保管，我连见都没见过，这些年家里都是我一个人撑着，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好家伙！秦淮茹这一手高啊，先是把自己摘干净了，钱在贾张氏那里，再把自己放在苦主的位置，要不是知道真实情况，洪观都怀疑自己冤枉好人了。 很可惜，洪观知道真实情况，四合院的住户都想要钱，她这一套是真是假，只有傻柱和易忠海在乎。 这俩人一个是她的舔狗，一个经常半夜送粮食，都是她手拿把掐的人，易忠海还没说话呢，傻柱就表态了！ “秦姐你放心，我这就回家里拿钱，我可不像某些人，欺负孤儿寡母，丧良心！一大爷肯定也不会不管你的，你心就放肚子里！” “呵呵，傻柱你还真是个热心人，不过我最后提醒你一次，说话注意点，小心祸从口出！” 另一边的一大爷和一大妈脸都绿了，好人都让傻柱做了，三百五十块钱，傻柱常年接济秦淮茹，能拿多少还不一定呢！剩下的不就得他家拿，话说的那么满，真是不当人子。 但没办法，自己选的养老人，就是依托答辩，也得硬吃啊！两人对视了一眼，只希望傻柱能多拿点钱出来！ 不到两分钟，傻柱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钱，从大团结到一两分的都有，直接塞秦淮茹手里了，顺便摸了秦淮茹的手一下，一副舔狗样子，站到一边还在回味。 钱在秦淮茹手里还没捂热乎，就被三大爷闫埠贵给拿走了，放在桌子上直接数钱，统计出来只有八十七块三毛二，连续点了三遍，确认准确无误。 这下所有人，包括洪观都震惊了，傻柱一个厨子，每个月三十七块五，很少有用钱的地方，家当竟然就这么点，秦淮茹是真牛逼啊！ 就连易忠海都像看大怨种一样看着他，想想自己，五斤十斤的棒子面，就能拉秦淮茹去地窖，偶尔捐点钱，就能让她感恩戴德。 傻柱这都快倾家荡产了，才只能摸摸小手，易忠海有点怀疑人生了，撮合秦淮茹和傻柱，真的能给他养老吗？ 洪观还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给易忠海和秦淮茹之间，扎了一根刺，两人再也不会合作无间了。 这时候大家的目光看向了易忠海，刚才你干儿子可是把牛吹出去了，剩下的钱你来呗！ 那目光，就是看另外一个大怨种，易忠海嘴角抽搐，两百多块啊，这得去多少回地窖才能补回来。 无奈的叹了口气，给一大妈一个眼神，一大妈一副丧偶的表情，不情不愿的回家了，磨蹭了十多分钟，大家都等的不耐烦了，才拿着钱出来了。 三大爷接过去，数了三遍，正好跟傻柱的钱加一起三百五十元，多一分都没有，难怪时间那么久，合着找零钱花时间啊！ 看到钱已经到位了，洪观也没掺和，三大爷直接把钱给大家分了，其实洪观和其他人都不知道，三大爷每次记账，都会给自己加个几毛一块的，时间久了，大家也记不住，甚至都没看账本，这一下，三大爷就挣了三块多钱。 看着大家把钱收好，洪观知道自己要再次出场了。 “既然大家的钱都已经拿回来了，那么以后大家就还是好邻居，千万不要因为秦淮茹家装穷就排挤他们，也不要因为一大爷和傻柱做事有失公允，就不再相信他们。 更不能因为棒梗刚才的童言无忌，就不让家里的孩子跟他玩，担心学坏，大家还是好邻居，我们是文明四合院，要相亲相爱！” 除了傻柱这个二笔，以为洪观是帮他们说话，秦淮茹和易忠海想弄死他的心都有，这话一听就是老阴阳人了，以后他们三家，在四合院儿可是不好混了。 刘海忠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也听出来话里有话了，跟闫埠贵对视一眼，当场站出来表示肯定不会影响团结，四合院儿的其它住户也站出来响应，至于大家内心是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目的达到，易忠海、贾家和傻柱在四合院臭大街了，洪观觉得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了！ “既然大家都能不计前嫌，那我们就还是南锣鼓巷的文明四合院，模范四合院，我们一定要互帮互助，为种花家的未来添砖加瓦。 但是我知道咱们院里有三户人家确实困难，其他住户也不富裕，人嘛，难免三灾六难的。 我的想法是救急不救穷，咱们可以拿出一部分钱给三大爷保管，真要是谁家有急事，钱不凑手，可以找三大爷支钱，写下欠条，约定怎么还钱。 是每月还多少，还是怎么着，也不要利息，这样大家遇到急事，特别是有人生病，也不会因为钱的事耽搁了，到时候每笔支出都会在院里公示！ 大家要是觉得可以，那咱就每家出一点儿，这事儿全凭自愿，家里确实困难的，也不用不好意思，咱种花家现在百废待兴，挣钱不容易，穷一点没关系，只要有骨气，总有一天会好的！ 这事大家觉得行不行？！” 洪观说的办法对大家都有好处，而且说到大家心里了，同时在配上满满的心灵鸡汤，哪还会有人反对，都是嗷嗷叫的支持洪观的决定！ 不过涉及到钱的事儿，大家又沉默了，没有人第一个掏钱，拿多拿少的，还容易得罪人！洪观可不在乎这个，既然他挑的头，这钱就他第一个来！ “看来大家伙都有点腼腆，那我就来牵个头，我刚从北边回来，复原国家补了一些钱给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我一个光棍，现在还用不到很多钱，留下吃穿用度的，其他的就先拿出来，给大家做点事！” 说完装作回屋里取钱去了，现在佛爷很多，又偷又抢的，防不胜防，对银行的信任也有限，所以很多人都是把钱藏在家里，洪观的行为很正常。 回屋看到老雷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没有着急的样子，洪观也就放心了，他是真没想到这个会，这么耽误时间。 “老雷你在跟这儿等我一会，那边马上完事了，一会咱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聊。” “得咧，您先忙着，我这边不着急！” 洪观回到中院儿，从怀里拿出一沓大团结，交给三大爷，闫埠贵一数，好家伙！足足三百元钱，这时候普通的一级工，一年干下来，加上奖金，也就这就这么多钱。 听到三大爷报数，不只是其他人，连易忠海都惊了，洪观做事真是大气啊！看来聋老太太说的对，洪观根本不在乎院里这点事，他是想为国家和人民做事的人，自己不惹他就没事！ “我这人文化程度不高，但我知道国家困难，咱们老百姓就多担待一些，没有国哪有家，咱人民当家做主的日子不长，以后一定会更好，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奋斗，大家说好不好！” 这一刻很多住户服了，洪观做事太大气了，而且不是易忠海那种光说不做的人，像许大茂这种人，都觉得一股热血上头，跟着大家一起喊了起来。 有了洪观牵头，大家都踊跃掏钱，很快就完事儿了，总共是五百多块钱，在这个年代已经不少了，闫埠贵拿钱的时候手都哆嗦，这要是丢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出了闫埠贵的窘迫，还是洪观先开口了“三大爷，这么着，这钱先放你这一晚上，明天你跟我走，咱把钱存银行里面，银行是国家开的，咱们是可以信任的。 另外跟大家说一句，家里有现金的，现在小偷小摸的很多，还是放银行里保险，国家开的银行，跟旧社会的不一样，大家要是不放心，出了事找我洪观，算我的！ 剩下的事儿，我就不参与了，家里还有装修师傅等着，你们商量剩下的事儿！” 洪观说完就走了，今天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虽然在北边呆了十几年，但有农场和牧场，只要去鸽子市转一圈，就不会缺钱，空间里的粮食和肉类多到吃不完。 能花钱搞定的事情，就不算事情，领袖告诉我们，做事要恩威并施，拉一批打一批，恩给四合院的住户，威自然要给几个跳得欢的禽兽。 拉拢刘海忠、闫埠贵、许大茂和其他住户，打自然就是易忠海、贾家和傻柱，目标完成，他在四合院的地位超然，就没有麻烦事上门了。 回到屋里，把自己的想法跟老雷说了一下，让他先研究着，他点着炉子，把鱼先炖上，一会在炒个青菜，配上红肠和花生米，再来一瓶北大荒，直接就齐活了。 老雷已经很久没这么奢侈过了，正准备开吃呢，两个大爷和许大茂上门了，手里还都拿着点下酒菜或者是酒，正好五个人一桌，边喝边聊事儿。 几杯小酒下肚，众人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一边吹牛，一边说着四合院的事儿，老雷的性质也很高，这年头没啥娱乐项目，只要是个人都喜欢聊八卦，不论男女老幼。 但听三人说四合院的事情，也真的是开了眼界，他住的也是大杂院，只是没有这里的人多，但是也没那么多的烂事，听到三人一说，三观都要崩了。 洪观只是陪着喝酒，微笑的听着，心里已经乐开花了，有老雷的存在，今天的事儿，估计要在整个东城区传开了，易忠海他们算是真的火了。 而洪观的好名声也会传出去，加上今天街头擒匪，以后在东城区就是有一号的人啦！ 两个小时以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老雷首先告辞了，在晚就不安全了，还好他住的不远，紧接着两个大爷也架着喝多的许大茂撤退了，这孙子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 怪不得很多小说里都说捅娄子容易，这酒量，加上娄晓娥久不知肉味儿，不容易都怪了。 人都走了，洪观把铺盖扔撞上，再弄乱，伪装成有人睡过的样子，自己则是进了空间，这十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到了空间里，洪观彻底放松下来，开始复盘今天的事儿，首先是几个佛爷，身上有案子，自己下手重点也没事，至于结仇被暗算，洪观完全不担心，他是死侍的体质，原子弹都不怕，还能怕刀枪吗，真是搞笑。 至于四合院的刺儿头，也算是搞定了，最主要是聋老太太，两次求情，以后就不用惯着了，才是最大的收获。 电视剧里说许大茂一肚子坏水，事实上除了好女色和跟傻柱作对，也就点了娄家有点缺德。 二大爷也就是爱耍官威和打孩子，你要说起风的时候，他没做亏心事肯定不可能，但要说特别坏也不至于。 反而是老实人傻柱，把许大茂踢的断子绝孙，长期偷厂里的伙食接济贾家，最后还坑了娄晓娥。 秦淮茹长期吸傻柱的血，让何雨水瘦的跟麻杆一样，没有嫁妆，黯然出嫁，还跟易忠海和许大茂不清不楚，最后将傻柱赶出家门，死在桥洞底下，最后还是许大茂给收尸的。 最恶心的就是易忠海，傻柱的结果都是他造成的，还贪了何大清给傻柱兄妹的钱，然后道德绑架四合院儿的人给贾家捐款，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第9章 初到鸽子市 完成了事件的梳理，洪观拿出了倒霉日记，现在贾张氏还在医院呢，过程写的那么详细，结果也很不错，奖励应该差不了。 翻开倒霉日记，只见写贾张氏的那一页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奖励。 系统奖励：开启属性面板 然后就没有其他的了，洪观真的想掀桌子了，在这个和平年代，他有十几年的经验，加上死侍的体质，要属性面板有个毛线用，用来水字数吗？还好下面还有奖励！ 观众奖励：榴莲味香水表示看的很过瘾，贾张氏的人形喷射机很有牌面，打赏大团结十张。 苹果小白表示手段虽然糙了点，但效果出奇的好，海吃十几口，真心给力，打赏自行车票一张，来历植入脑中。 领取了奖励，洪观觉得系统给的，还不如打赏的给力，至于有看客的问题，完全不在意，因为视角是在倒霉日记上，也不是在他身边，挣钱嘛，不寒碜。 既然系统给了属性面板还是看看，打开看了一眼，果然不该有什么期待。 洪观 种族：人类 力量：6 敏捷：7 耐力：8 智力：4 普通人平均数值5 技能：射击3级，格斗2级，驾驶1级，厨艺1级 特殊技能：自愈ax 唉！这属性面板是真的简陋，跟哑巴系统还真是相辅相成，最恶心的是只给了死侍的自愈能力，其他啥都没有，而且智力只有四是认真的吗？自己还不到平均智力，感觉受到了侮辱。 内心跟系统抗议了一会儿，发现一点用都没有，正扑街，给个智能ai就那么难吗？系统都能做出来，不给ai，雷某某都比你靠谱！ 吐糟归吐槽，有总比没有好，最实在的是自行车票，来路清白，鸽子市里买的虽然也能用，但就怕严查啊，万一被人发现，警察去鸽子市买东西，那就尴尬了。 三年饥荒刚过，鸽子市其实是各方默认的，只要没有搞出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严打的时候才会扫几次，其他时间都是放任自流，给老百姓一个改善生活的地方。 掐好时间，从空间里出来，凌晨两点多，是人一天中最疲劳的时候，也是鸽子市最热闹的时间，洪观知道东城区就有一个鸽子市，全副武装，从后窗户翻墙出去，向着鸽子市出发了。 到了附近，从空间拿出一袋子加工好的面粉，空间里是有一个磨坊的，出的面粉比市面上的更好，更细致，一袋大概二十斤，正好可以探路。 其实像白面或者肉类，平时在鸽子市买的不多，大部分是一些遗老遗少，家里有些底子，但没有渠道购买的，还有拿古董换的，这些人正好是洪观的目标。 还有不到两年就要挂大风了，很多的国宝都在这场风暴里消失了，或者被一些汉奸倒卖去了国外，洪观想多保存下来一些，等大风过去，找个合适的时间还给国家，自己在留一些，也不错。 在鸽子市的入口交了五分钱管理费，跟保护费差不多，有被看标或者警察来的时候，能喊一嗓子，能不能跑掉他们就不管了，主要看运气。 找到一个空置的位置蹲下，很快就吸引了几个街溜子一样的人，看到洪观袋子里的白面眼睛一亮，经过同意之后捏起一点，发现质量好的不像话。 “朋友你这白面怎么卖，手里有多少？” “货有很多，看你要多少，白面散卖两毛一斤不要票，还有大米、肉类和一些蔬菜，最珍贵的是人参等一些其他的药材，都是百年上下的，保命的东西！” 对面一听都惊了，如果是卖一些吃食，那顶多就是大院子弟，拿家里的东西换点钱，去潇洒的，但是还有年份珍贵的药材，这就有点吓人了。 “兄弟，你这东西安全不？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洪观心里笑了，药材都是红土地里种出来的，控制在一百年就收获了，当然也有更高年份的，那些洪观可不敢拿出来，要出事的，百年已经很夸张了，但一些人手里还是有的。 “放心，东西来路清白，至于药材你要不放心可以不买，咱不强求，要点什么尽快决定，不买就腾地方。” 这时候洪观的位置已经围了一圈人了，都是爱享受，有点家底，但没有路子的，这样的人很多，永远不要低估种花家的消费能力，后世的港商不就被上课了嘛！ “成啊兄弟，那你先忙着，我跟朋友商量一下，看看要多少货！” “得嘞，不过天亮之前回来，过时不候。” 洪观可不会跟他们长期合作，风险太高，钱够用就好，至于下回能不能遇到，那就看他们的运气了，至于留暗号见面，那就更不可能了，万一被当成了坏分子，那就黄泥掉裤裆了！ 那伙人刚走，二十斤白面就被一个人包圆了，其他想买的人不乐意了，面粉的质量大家可都是看得到的。 这时候就要看洪观表演了，让大家等着，自己转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十袋十袋的往外拿，没多大一会儿，就赚了两百多，无本的买卖就是舒服。 等没什么人了，洪观起身就要回家了，天已经见亮了，再不撤，四合院儿容易回不去了。 刚从鸽子市出来，就发现身后有人跟着，洪观也不害怕，七拐八弯的来到一个死胡同，就跟这儿等着人来。 那伙人不少，有五六个人，估计手里还有家伙事儿，明知道被发现，还是跟进来了，双方面对面站好。 “怎么着几位兄弟，想干啥划出道来，不过咱先说好，一旦动手，生死不论，到下面了别怪兄弟下手狠！” 对面的一看洪观不怵他们，也有点吃不准了，这时候最后面的人说话了。 “兄弟别误会，我是刚开始跟你询价的那个人，还有没有印象？” “哦，是你啊，啥事直接说，天不早了，我这得赶紧回去！” “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你手里的货我们相中了，但钱没那么多，你看用其他方式成不？” “行啊，不过要看什么东西，要是糊弄人的东西，以后你们最好别让我碰到，到时候咱就没法处了。 说，要什么，要多少，拿什么交易？！” “这样兄弟，今天不适合谈，我们回去整理一张单子，晚上一点半，就这地儿，敢来不？” 就这道行，给洪观都整笑了，别说是这地儿，就是炼钢炉他都敢跳，有死侍的能力，就是这么尿性！ “成，那就按你说的来，但丑话说前头，东西多少都有，但蒙我一次，你们就准备搬家！” 第10章 霉运笔记第二弹 打发走了那些人，洪观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他们说的其它东西交易，应该就是小黄鱼、大黄鱼或者是古董之类的了，正中下怀，看来今天还要辛苦一下了。 回到四合院儿，已经四点了，天色已经大亮了，自己住后院儿，围墙外面没人，要不就真坐蜡了，翻墙回屋，都要轻手轻脚，聋老太太岁数大，睡眠少，可不好惊动她。 躺床上睡了三个小时，再起来已经七点钟了，总算恢复了一些精神，还好耐力高达八点，要不然这么折腾几次，真要趴下了。 洗漱完毕，拿出霉运笔记，昨天傻柱嘴那么贱，今天必须教训一下，看看聋老太太还能不能救他。 倒霉人：何雨柱（傻柱） 过程：昨天手臂脱臼，虽然接上了，但还是不舒服，一晚上没睡好觉，火气大得很，到了单位就把刘岚怼了，让她吃了憋。 快到中午的时候到小仓库取东西，听到里面有动静，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仓库门就是一脚，吓的里面的刘岚和李副厂长当场不敢动了，而且还给李副厂长留下后遗症。 傻柱虽然爽了，但也被记恨上了，李副厂长知道他每天带盒饭回家，本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天惹到自己了，决定晚上下班，让保卫科的人教训他一下。 傻柱这边右手刚接好，还不是很灵活，颠勺的时候使力没使好，一锅菜直接扣脚上了，立马起了大泡，烫的他嗷嗷叫。 想起中午还有小灶，为了给秦姐带好吃的，忍痛去卫生所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算了，晚上拿着满满的两个饭盒正要回家，被保卫科的人拦住，冷汗直接出来了。 为了不让饭盒里的东西暴露，傻柱拼命挣扎，导致手臂再次脱臼，疼的嗷嗷大叫，保卫科的人打开饭盒，发现里面是半只鸡，炒鸡蛋，还有五花肉和肘子肉。 这下李副厂长也不淡定了，傻柱真是胆大包天，这哪是剩菜，中午桌上可没有炒鸡蛋和五花肉，这不就是偷厂里的东西嘛！ 而且一只鸡留半只，简直无法无天，新仇旧恨，傻柱直接被关进小黑屋，被一顿收拾。 合上倒霉日记，放进空间里，洪观拿出昨天晚上的剩菜，又煮了两个鸡蛋，主食就不吃了，加一根红肠对付一下算了，红肠也是空间生产的多得是！ 吃饱喝足，洪观准备去上班了，出门就看到二大爷也要上班，虽然不顺路，还能一起走一会儿，到了中院，看到了面无人色的贾张氏，两人都笑出声了，太有喜感了。 你见过地缸褪色吗？贾张氏就是，脸上跟泼了脱漆剂一样，白的吓人，一双三角眼都要睁不开了，昨天回来知道捐款失败，还赔了三百五十元钱。 当场就要炸庙，想找洪观算账，可听说洪观直接拿出三百块钱做救急金，直接熄火了，她是不讲理，但不是傻，这个时候找洪观的麻烦，都不用他出手，院儿里的人就不能饶他。 一晚上没睡好，本来棒梗被打，还想到刘海忠门口跳大神，发现洪观也在后院儿，怕真的被抓走只能忍了。 这可倒好，她还没找刘海忠的麻烦呢，竟然敢笑自己，也不管洪观了，向着刘海忠就冲过来了，要给他一个威仔头槌，可惜身体还没恢复，被躲过去，自己还卡了个跟头。 这回所有人都开始笑她了，贾张氏也是要脸的人，起来蹦跶的就回屋了，整的刘海忠一头雾水。 洪观心里却在暗笑，看来昨天的一巴掌没过去，刘海忠这回是摊上事儿了，不过没有易忠海拉偏架，他到想看看贾张氏如何下手。 到了前院儿，闫埠贵已经在等他了，一脸的倦容，加上黑眼圈和幽怨的眼神，喜感十足啊！还好洪观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管多好笑，都不会笑。 说起来三大爷也是人才，不只担心有小偷，还怕家里的孩子手贱，愣是一晚上没睡觉。就想着上午没课，赶紧跟洪观把钱存上，好回来补觉。 “哟，三大爷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睡的不太好啊！” “还不是钱闹的，这个是院儿里所有人的应急钱，昨晚都没敢合眼，这要是出了问题，我就只能吊死在门上了。” “哈哈，这是真没必要啊，咱院儿里还是挺太平的！不过既然你不放心，那咱走着三大爷！” 刘海忠跟旁边一直笑，让闫埠贵的眼神更幽怨了，洪观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赶紧走人。 先到了派出所，跟王所打了一声招呼，两人直接出发了，洪观是艺高人胆大，加上凶名在外了，一点都不怵。 闫埠贵就不行了，手就放在怀里，猫个腰，还时不时东张西望的，这要不是知道洪观是警察，周围的人都要报警了。 平安无事的来到银行，闫埠贵总算松了口气，不过手也没离开怀里，加上一米八五的洪观，让银行的人都紧张起来了，保安都过来了。 看到这阵势，洪观都无奈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嘛！还好流程很顺利，钱从怀里拿出来之后，银行的人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搞事的就好！ 拿着存折从银行出来，闫埠贵的心总算放下了，跟洪观告别直接回四合院了，他感觉再不睡觉，人就要没了，而且早饭都还没吃呢。 洪观回到所里，今天是他值班，另一方面也能让昨天的风头冷却一下，王所打听了一下今天的事儿，给洪观竖起大拇指。 他自问是做不到洪观这样的，其实他是不知道洪观的外挂，根本不会为钱发愁。 值了一天班，接待了几个来报案的人，大部分都是钱被佛爷扒走了，这种案子其实没法查，这年头又没有监控，佛爷还居无定所的，除非是抓现行，要不然抓到人了也不会承认。 还好丢的钱不是很多，不至于让百姓伤筋动骨，要不然就真有点祸害人了。 很快一天结束，到了下班时间，洪观出发东城菜市场，装作买点东西，直接从空间里拿是可以，但万一被有心人关注了，就得不偿失了。 第11章 交锋秦淮茹 拎着东西往家走，再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些肉，现在不像在北边，没有那么多的垃圾可以分解，不知道空间什么时候才能再升级。 到了四合院，一路跟住户打着招呼，洪观现在的人缘儿好的不像话，要说谁现在对洪观不满，那一定是贾张氏了，一双怨毒的三角眼，在屋里盯着洪观，嘴里还叨叨咕咕的！ 洪观没有注意到贾张氏，即使发现了，洪观表示根本没在怕，别说是贾张氏，就算她真的把老贾和贾东旭弄出来了，也是小卡拉米。 我洪观一身正气，而且不好人妻，全身上下没有破定，谁来都不好使。 拎着东西回屋，点燃小炉子，这大夏天的，做饭真是一种煎熬，还好不是前世的时候，动不动就三十多度，要不然真的会死人，现在的北平也就二十多度，全球变暖害人啊！ 一顿饭还没开吃呢，就已经大汗淋漓，开着窗户，肉味很快就飘了出去，不过二大爷刘海忠和许大茂家都不是缺钱的人，虽然馋肉，但也不至于上门要肉，中院的贾家嘛，懂得都懂！ 棒梗已经在家里闹开了，熊孩子本色展露无疑，在床上来回翻滚，如果洪观看到，一定会想起前世的日和漫画，熊孩子的蓝猫淘气三千踢！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秦淮茹你干嘛呢，你儿子想要吃肉，还不赶紧看看是谁家做肉，拿回来一碗，你这当妈的还能干什么，真是废物！” 秦淮茹都尼玛无奈了，扑街啊，这老王八蛋想的是什么她能不知道，真要把肉端回来，贾张氏至少吃一半，还棒梗要吃肉，你哪回吃的比他少了。 想到每次自己和两个女儿，只能用窝头蘸菜汤，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但谁让自己的人设就是这样的呢！ 带着无奈的表情，从厨房拿出来一个大碗，慢悠悠的走出门了，顺着香味来到后院，本来以为是刘海忠或者许大茂家做肉呢，结果是洪观家里的香味。 这尼玛怎么办，昨天开大会，自己开启眼泪喷泉技能，洪观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看来今天自己是连肉汤都混不上了。 不过来都来了，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呗！万一这畜生良心发现了，自己也能混点肉汤不是？都怪傻柱那个二笔，好好的两个饭盒，就不知道先交给自己，他要是丢了工作，以后自己家还怎么开荤。 就在犹豫的功夫，洪观的菜已经上桌了，一小碗红烧肉，加上一盘青菜炒肉，秦淮茹从窗户里看到，觉得再不下手就晚了，一咬牙就进了屋。 这一幕正好被许大茂看到，直接啐了一口，这骚蹄子为了一口吃的，真是什么事儿都干啊！不过他也没着急回屋，倒是要看看洪观是不是那么伟光正，还是跟自己是同道中人，嘿嘿！ 书归正传，秦淮茹端着碗进屋，就看到洪观已经开吃了，一碗肉就剩半碗了，当场就急了！ “洪观同志，昨天拿出来三百五十块钱，今天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孩子闻到肉味，在家闹着要吃肉，你看能不能借我点肉，以后一定还你！” 本来吃的正香，碰到秦淮茹来卖惨，顿时觉得影响了食欲，红烧肉都没那么香了，停下筷子，看着秦淮茹，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尊重还是要给的！ “唉！昨天的事才过去多久，你怎么记吃不记打呢？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装可怜的那一套能骗过我？ 你秦淮茹家里困不困难，自己心里没数吗？还昨天拿了钱出来，那钱是谁给的，你心里没数吗？傻柱为啥只有八十多块钱，你不知道原因吗？ 是不是昨天没把你老底揭干净，你不舒服，一定要让我全说出来？现在、立刻，离开我家，我不会乱说话，要不然我的话传出去，你能不能在这儿住就不一定了！” 几句话一说，秦淮茹被吓住了，别人不知道洪观啥意思，她这个当事人还能不知道吗？傻柱的钱还不都是被她借走了，要不小金库里哪来的钱！ 像秦淮茹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别人把她做的事儿说出来，哪怕没有添油加醋，也会让她没脸见人，这种人都一样，我能做，但你不能说啊！ 现在也不想什么肉不肉的了，就想赶快逃离这里，洪观给她的感觉太可怕了，在洪观面前她好像一点秘密都没有。 看着秦淮茹狼狈而逃的背影，真不明白为啥能迷住傻柱、许大茂还有易忠海，听说李副厂长和车间主任郭大撇子也对她也有兴趣。 大灯都下垂了，而且车身也走样了，一张脸给洪观的感觉贼油腻，还不如娄晓娥有吸引力呢，怎么就那么受欢迎。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跑回中院儿，直接就笑出声了，门都没关，而且时间还这么短，自己做点啥的时间都不够，看来秦淮茹也有吃瘪的时候，难道洪观是真君子？ 吃完饭，洪观看着全是油的碗筷，多少有点无奈，前世加上这辈子，都过了七十岁了，还没有婆娘，自己应该是最惨穿越者了，早知道往空间里放个北边的妹子多好，怎么就脑子不转弯呢！ 刚把碗洗好，拿出一把椅子，放在门口，躺在上面纳凉，就看到易忠海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洪观的嘴角出现笑意，这明显就是没救出傻柱，来搬救兵的啊！ 让这孙子平时嘴贱、手贱的，这回写的倒霉日记，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不大一会儿，就看到易忠海背着聋老太太出门了，想想也知道有聋老太太出马，傻柱估计是没事儿了，不过这大晚上的是去找谁？ 看来聋老太太人脉很广啊，以后行事还是要顾忌一些，不过要是安排傻柱和易忠海多倒几次霉，不知道聋老太太的人脉还能用几次。 想看傻柱的惨样，这后院儿的地理位置不行啊，想了一下，拿起凳子，奔着前院儿去了，三大爷闫埠贵可是四合院门神，他家的位置是看热闹最好的地方。 正好知道他家有象棋，这不办法就有了吗？闫埠贵也看到易忠海背着聋老太太出门了，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傻柱的事情，看到洪观来了，两人嘿嘿一笑，都是明白人啊！ 第12章 悲惨的傻柱 遇到闫埠贵这种明白人，洪观也不用废话，闫埠贵拿出象棋，直接开杀，洪观的智力只有四，还真不是闫埠贵的对手，上辈子是社畜，也没时间练，接连输了三盘。 来四合院才三天，最了解洪观的还是闫埠贵，也没让着洪观，直接把他杀的落花流水，洪观也没生气，反而表现出人菜瘾大的样子。 发现属性面板有变动，竟然出现了象棋一级，喜出望外有没有，原来这才是它真正的作用，竟然能通过熟练度掌握新技能。 随着熟练度越来越高，洪观脑海里出现了很多象棋的走法，闫埠贵想赢洪观也不再那么容易了，一连十几盘，还是闫埠贵赢，但时间也越来越长，好几次差点被洪观偷了鸡。 眼瞅着天都黑了，门口终于传来了动静，易忠海背着聋老太太，身后跟着一瘸一拐的傻柱，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傻柱，两人装着下棋，其实是在看热闹。 李副厂长真是个狠人啊，傻柱在保卫科里没少被教训，让他嘴贱、手贱，这回吃大亏了！ 不过聋老太太人脉可以啊，难道是找杨厂长去了？两个多小时人就回来了，也只有厂长能有这权利了。 估计明天傻柱还是要受罚的，饭盒的事儿可大可小，小了说就是手脚不干净，大了说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啊！ 本来还在说话的三个人，进门看到洪观，聋老太太一个眼神，直接就收声了，洪观可是警察，要是让洪观听到，还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这年头厂保卫科的权力还是很大的，厂子里的事儿都能管，如果厂里不报警，保卫科就能直接处理了，还轮不到洪观插手，所以他也就没吱声！ 看到三人进了中院儿，去了傻柱家里，洪观和闫埠贵对视一眼，知道没热闹可看了，也就散了。 刚走到中院儿，就听到傻柱一声惨叫，洪观赶紧冲了进去，发现是傻柱被烫伤的脚，泡已经被磨破了，跟鞋黏在一起，他自己没经验，遭老罪了。 洪观一看这情况不行啊，如果傻柱被玩坏了，以后还怎么让他倒霉，而且傻柱虽然讨人厌，但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已经被惩罚了，这次就帮他一把！ “一大爷，这是烫伤？看起来很严重，千万不要随便处理，也不能用水冲，很可能造成感染，家里有没有高度酒？” 易忠海和傻柱看到是洪观，本来还有点不乐意，但是听到洪观的话，又想到昨天大会的事儿，也知道洪观不会害他。 “有的，洪观同志需要用高度酒干嘛？” “当然是消毒了，他鞋里细菌多，要是不消毒，一定会感染的，要是情况严重了，脚都有可能保不住！” 这下傻柱是真害怕了，他还没媳妇呢，要是真截肢了，以后谁还嫁给他啊！ “一大爷你赶紧去给我拿高度酒！咱们听洪观的，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好，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易忠海也是有点慌的，这可是他的养老对象，要是残了，这么多年时间，不是浪费了嘛！ “等一大爷回来，你们先不要乱弄，我回家一趟，家里有北边拿回来的獾子油，那玩意儿专门治烫伤的，我给你拿过来！” 这时候傻柱有点感动了，獾子油他也听过，一些老厨师身边都会备着，烫伤了能及时治疗，这东西在北平可是稀罕物！ “好，多谢洪观同志了！” “客气啥，我是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 等洪观回来，时间才过了三分钟，易忠海已经拿着高度酒等他了，洪观也没客气，让易忠海找了一个铁盆，把开水倒进去，给白布初步消毒。 再把白布拿出来，泡在高度酒里，傻柱的伤口是烫伤，都秃噜皮了，不能擦，一擦肉都要烂了。 吩咐易忠海把泡好的白布裹到傻柱脚上，又是一声惨叫，看到周围有邻居围观，其中就有秦淮茹，傻柱立马就不叫了，要让秦姐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汉。 不叫感觉更疼了，傻柱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大汗很快把衣服都湿透了，洪观心里觉得好笑，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说的就是傻柱这样的。 连续换了三块白布，傻柱一下躺在床上，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确认脚上没有脏东西了，洪观让易忠海把最后的白酒倒在傻柱脚上。 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的傻柱，再次被疼痛折腾的在床上直哆嗦，小表情让洪观忍俊不禁。 等脚上的酒精风干了，洪观把獾子油递给易忠海，让他给傻柱上药，自己动手是不可能的，傻柱一天邋里邋遢的，谁知道有没有脚气，还是让工具人动手！ 看到傻柱的伤口处理好了，洪观和邻居们也撤了，临出门还听到傻柱说谢谢，整的心里还有点小内疚，把人给整了，还要跟自己说谢谢，这难道就是幕后黑手的快乐吗？ 不过想想最近几天还是不要动手了，连续两天有人倒霉，要是明天还有人中招，就该有人怀疑四合院的风水问题了，现在的人还是挺迷信的。 回到屋里，洪观关好门窗，进入空间，迫不及待的打开霉运笔记，这回傻柱这么惨，奖励一定不少！ 写着傻柱倒霉的那一页已经不见了，奖励也浮现出来，看到第一条系统奖励，洪观就激动起来，竟然加了一点智力，终于达到平均水平，不会给人民拖后腿了。 接收了奖励，洪观感觉头脑清明了很多，一些尘封的记忆也能想起来了，感觉自己都能当学霸了，达到平均值也么厉害吗？ 在看其他的奖励，发现竟然有三个打赏，让洪观有点小激动啊，看来这次大哥们很满意啊，不过为啥都是盲盒？ 看着眼前的盲盒，洪观有点蒙圈，一个技能盲盒，一个普通物品盲盒，还有一个特殊物品盲盒，洪观严重怀疑是系统搞鬼，但是没有证据。 第13章 离谱的盲盒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给了盲盒，哪怕里面开出翔，自己也要忍着，不过开盲盒还是要有仪式感的，洪观在浴室洗了个澡，才有回到桌子前。 拿出几样水果摆好，点燃三根香烟，对着天空拜了几下，把自己知道的神都拜了一遍，终于把手伸向了盲盒。 打开第一个盲盒，洪观心里想能开出什么技能，会不会是像其他小说里的八极拳之类的，一阵光芒之后，一个技能出现在脑子里。 “扑街、掀桌！”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吐槽，技能的名字叫“不管有多好笑，我都不会笑！”效果是能控制面部肌肉什么时候笑！谁他妈要这种鬼畜的东西，自己的系统是尼玛来搞自己的吗？干李良！ 李良“关我毛事，为啥干我！” 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洪观把手伸向普通物品盲盒，希望这回能开出来一点有用的东西，要不然自己真的掀桌啦！（乌鸦表情包） 一阵光芒之后，地上多了几样家具，还有一个大纸壳箱子，脑海里的反馈是老头纳凉四件套，摇椅、茶桌、茶具和一把蒲扇。 洪观告诫自己是有用的，管咋地不是像技能那样的东西，也算给面子了，又想了一下纸壳箱子，发现还是想掀桌啊，竟然给了自己上千双嗨丝，自己一个单身狗有什么用，蒙面打劫去吗！ 如果系统在自己面前，自己真的想跟他说一万遍“食屎呀嘞！”（乌蝇表情包） 不气不气，反正开不出好东西也不影响自己的生活质量，忍一忍就过去了，我是来建设国家的！ 不过手还是忍不住摸向最后一个特殊物品盲盒，果然开盲盒真的会上瘾，前世的那些被坑的主播诚不欺我。 一道更加耀眼的光芒之后，洪观闭眼在脑海里接受信息，桌子上出现了一个悟空的面具，只见洪观的表情不断变化，最终归于平静。 睁开眼睛一下把桌子掀了，扑街，平静个鬼啊，扑你啊母的系统。 面具的作用竟然是戴上之后，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自己都是个猴儿，我洪观不要面子的啊，我尼玛也不是某薛！ 平复了一会儿，还是把桌子扶了起来，把面具也捡起来了，系统是真的尿性，这都没说话，估计确实是个哑巴系统了。 不过面具还算有用，虽然不如超人的眼镜，但起码晚上的交易不用担心身份暴露了，戴上试了一下，发现真的感觉不到戴了面具，对着镜子一看，我凸(艹皿艹 )哪里跑出来的猴子！ 没想到这鬼东西对自己也有影响，还真尼玛好用啊！ 开完盲盒，洪观出了空间，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到了凌晨一点，洪观直接睁开眼睛，多年的北边生活，让他的生物钟异常强大。 起来伸了个懒腰，洪观换上行头，带好面具出发了，这就叫双重保险，而且他发现了面具的另一个好处，只有自己能摘下来。 七拐八弯的来到昨天的死胡同，看到昨天跟他说话的那个哥们儿，至于怎么认出来的，当然是看行头了。 “兄弟，没想到你还挺准时，不过东西没敢放城里，郊外敢去不？” 洪观一听都笑了，对方一是要试探一下，看他是不是警察，毕竟小黄鱼之类的可是违禁品。 二嘛，自然是要看看自己的胆量，还有身后是什么人，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自己有胆量，但身后嘛，那是真没人，只能随他们猜测了。 “郊外当然没问题，你不会以为我们会把东西弄这来，也他妈放不下啊！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在玩心眼，我弄死你，然后走人，保准你的兄弟找不着我，明白吗？” 感受到洪观身上的杀气，这孙子有点害怕了，这是身上有人命的人啊，真要把人惹急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像他们这种遗老遗少的，看着牛逼，其实都是花家底子逍遥的人，啥都不是，真有能耐的那一批，早就把身份洗干净，干大事了。 “那咱走着，不是兄弟不讲究，实在是城里不方便，跟你交易的都是违禁品，这要是被抓住了，别说肉了，进到里面，窝头都是馊的！” “行，小心无大错，赶紧走，交易完了，我兄弟们还得睡觉呢，不过去之前单子是不是要给我看看，别到时候东西没有或者不够，那就伤和气了！” “哎哟，看我这记性，兄弟你过目！”说完拿出一张条子，洪观打眼一看，东西还真不少，光白面就要一万斤，加上一万斤猪肉，五千斤猪下水，还有牛羊肉，加上一些豆油。 干完这一票，洪观到大风过去之前都不用露面了，不过都是用古董和小黄鱼啥的交易，还真就歇不了，这些东西现在也没法使啊！ 两人兜兜转转的来到郊外，洪观有点无语了，他对北平不熟，还好记住了路，要不然都容易回不去四合院儿，要是真迷路了就热闹了。 到了一片林子里，就看到一个木板车，上面三口大箱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到了板车旁边，一个师爷样子的人出来了，打开箱子给洪观介绍。 洪观装模作样的拿起来看了看，东西看着挺真的，看了几眼就放下了，没招啊，他根本不认识，听师爷说都是什么各个朝代官窑的，洪观也就认了。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三大箱子的东西，现在也不是很值钱，根本不值那么多物资。 “行，东西看过了，不过哪怕都是真的，也不值那么多的物资，这大晚上的，要是就这些瓶瓶罐罐的，你们今天可就走不了了！” 几个人感觉到杀气，哆嗦了一下，有点后悔过来了，不过领头的人摸了一下后腰，镇定了很多，洪观也明白了，今天这几个人带着家伙事儿来的。 “怎么着，东西不够想黑吃黑？用不用我把兄弟叫出来，咱们练练？” “别介，哥几个就是带着防身的，哪能黑吃黑呢，这些东西不够，这不还有别的嘛！” 说完从车底下拿出一个小檀木箱子，拿到洪观面前打开了，全是小黄鱼，一根等于一百块钱，这里足足有三十根。 洪观拿了一根，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是够的，真假洪观真分辨不出来，估计应该是真的，除非这几个人不想在北平城混了。 现在他们想跑都不太容易，遗老遗少大多没有正经工作，想在去哪都要介绍信，没工作不好开介绍信的！ “这些东西也就够一半的物资钱，我是现在安排给你们卸一半的物资？” “那不可能啊兄弟，东西我们全都要，等见到物资了，再把剩下的东西拿出来你看成不！” 洪观嘿嘿一笑，警惕性好挺高，“行，跟这儿等着，别跟着我，看到不该看的，丢了命可别说没提醒你！” “放心兄弟，规矩我们懂！” 洪观离开他们，来到林子的深处，故意整出点动静，好像人挺多的样子，在时不时的扔几个手电筒，制造点光亮，半个小时之后才回来。 “行了，就刚才我去那地儿，东西给你们放好了，去查一查！” “得咧，那兄弟你等会！” “麻溜的，天一会就要亮了，到时候就不安全了！” 说完之后，几个人去了洪观刚才的位置，十分钟之后回来了，各个都是满面红光，他们好久没见到这么多物资了，价格比在黑市上买公道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不要票，还能用东西结账。 “兄弟是能人啊，物资验过了，都是好东西，我这就让人把剩下的东西拿过来。” 说完跟旁边的人嘀咕了几句，那人就离开了，没多大一会儿，另一辆马车过来了，跟刚才的板车一个配置。 洪观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打开箱子看“东西我就不验了，你们去拿物资，别回头看，一会儿板车给你们留下，我人也直接走了。” “别介啊兄弟，那你看以后要物资怎么联系你？” 听到这话，洪观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这才多少古董，既然自己想保存多一些的国宝，跟他们交易也不错。 “行，每个月的同一天，就跟这林子，晚上一点半，交易多少东西随你们成不？” “成成成，多谢兄弟了，仗义！” 洪观摆摆手，那几个人直接去物资那边了，洪观查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盯梢，大手一挥，两车东西直接进了空间。 拍拍手洪观直接走人了，等那些人回来，看到孤零零的两个板车，周围没有其它痕迹，对洪观的身份又多了一些猜测，太干净了，不是一般人啊！ 这些事洪观自然不知道，他躲过联防的巡逻，在天色鱼肚白的时候回到了四合院儿，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还挺累，整的还挺复杂。 这要是放到前世，除了买违禁品的，肯定不会有人这么折腾。 没管空间里的东西，有的是时间欣赏，还是抓紧时间休息最重要，连续两天没怎么休息好，洪观有点扛不住了。 第14章 无题 一觉醒来已经七点多了，正出门打点水洗漱，就看到了在跟二大爷聊天的老雷，上次一起喝过酒，两人也不陌生，互相分享着八卦。 主要还是刘海忠在说，昨天傻柱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老雷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洪观让人用老酒给傻柱消毒，疼的他不停的惨叫，老雷也直接笑出声了。 “哟！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是算出来用多少料了？” “是的东家，我找了几个人一起干活，其中有一个能找到木料，加上我家里存的一些宫里用的青砖，给东家整房子就够用了，所以来问问东家要不要用！” “那敢情好啊，不过你也知道我是干嘛的，东西的来路干净，要是让我发现有来路不明的，小心我给你们送进去！” “那不能够啊东家，都是我们给一些大户人家干活，慢慢存下来的，绝对都是干净东西，就是这价格有点高，都是老料！” “价格不是问题，我一个光棍，也没有用钱的地方，还是有一些存款的，你说个数，我给你拿钱。” “那好的东家，我们跟您确认一下，您这房子，我们包工包料，七天之内给您整利索，一共一百零八块钱，东家您看行不？” 其实老雷是挺忐忑的，这年头，一个二十多平的房子，整出来一百零八块钱，虽然用的都是好东西，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这也是运气好，碰上洪观这么个不差钱的，要是换成别人，哪怕是易忠海这样一个月一百多块的，也不可能爽快的掏钱，一般人家，有十几块钱也就完事了。 “好啊老雷，你这是吃大户啊，不过只要东西好，活干的好，这些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你跟这儿等着，我回屋给你拿钱去！” 洪观回屋拿钱，刘海忠已经酸了，他家也挺旧的了，可也是真舍不得用一百多块装修，给他大儿子刘光齐结婚，用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大儿子还跑路了，这是他心里的痛啊！ 没多大一会洪观就出来了，拿出来一叠钱，正好是一百零八块钱，直接交给了老雷。 看着手里的钱老雷就蒙了，一下给齐了，这东家不太懂行啊！ “东家，钱先付一半就行，剩下的是完工了再给，您这不太懂行啊！” “哈哈，什么懂不懂行的，我就是图一个省事，至于怎么给其他人发钱，就看老雷你怎么安排了，我也不管，你知道我是干嘛的，每天都很忙，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行，多谢东家信任，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其实老雷明白，洪观的身份就是保险，他肯定不会为了一百多块得罪洪观，其他人也是一样，所以洪观才会不担心的都交给他。 二大爷听到洪观的房子已经要装修了，知道自己露脸的时候到了，这个时候正好给洪观卖个好。 “洪观，家里的东西放我家这边，省的装修的时候弄乱了，你简单收拾一下，回头让二大妈帮你规整一下！” “成，那就谢谢二大爷了，正好你和老雷都还没吃饭，时间也不早了，等我两分钟，咱巷子口吃一口，算我的！” “得嘞，那就沾沾你的光，还真是好久没吃他家的炒肝了！” “什么沾光不沾光的，都是邻居，甭客气！” 五分钟之后，几人坐在巷子口的早餐摊，还多了一个三大爷闫埠贵，论占便宜，他是从来没缺席过。 一人一碗炒肝，两肉包子，几人也没时间说话了，都跟那儿吭哧吭哧的开造。 洪观对他这个人不讨厌，闫埠贵只是这个时代里面，普通百姓的缩影，如果不精打细算，一有个大病小病的就只能硬挺，所以偶尔占点便宜，洪观真就不在意。 吃过早饭，几人直接分开了，都要去上班，老雷这边也带人过来干活，兵贵神速，今天就开整，早整早利索。 在街面上逛了一天，没什么大事儿，就抓了一个偷东西的佛爷，现在他们也学精了，看到是洪观，直接把东西放下，等着被抓，连跑都不跑，就怕洪观下了黑手。 看到这个情况，洪观自然也是乐享其成，这就是名声带来的好处。 到了下班时间，洪观悠哉悠哉的去了菜市场，还是夏天好不用屯菜，这要是秋收之后，不屯菜，都没法过冬。 说到这个洪观有了想法，现在冬天的蔬菜很单调，农村人到了冬天就没啥活了，北平周围能种的地又不是很多，所以农民的收入并不高。 既然想建设种花家，正好可以从蔬菜大棚入手，不过洪观对这东西也不太懂，就是前世在抖音上看到了两次，自己也没法弄啊，看来要想个借口，跟王所说一下，他在北平好些年了，应该有些人脉。 不过这事儿现在不急，天气太热，根本没法实验，怎么也要到深秋快要上冻的时候，不过种蘑菇到时可以尝试一下，这东西一年四季都可以尝试。 做了决定，洪观就想着尝试一下，菜市场上还真有卖蘑菇的，正好买点回家研究一下，对了还要找几根破木头。 现在想像前世那样消毒什么的都不现实，弄点菌丝多尝试一下，只要在一根木头上搞出了名堂，就可以批量尝试了，问题是家里地方太小，还是要找王所啊！ 派出所的后院正好有闲置的房子，完全可以尝试一下，明天就跟王所打招呼！ 拎着菜往家走，到了四合院儿一路打招呼，在中院儿看到了没去上班的傻柱，一个人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一副悠哉的样子，看来心挺大啊！ 他的积蓄已经被掏空了，不知道还有没有钱吃饭，不过有他的干爹一大爷，估计也不成问题，何雨水洪观还没看到过，住在学校宿舍，估计也快毕业了，可能周末能看到。 走到后院，就看到刘海忠有在跟老雷聊天，一人发了一根烟，洪观进屋看了一下，动作还真快，二层的隔板已经做好了，固定好之后就可以忙活一层的事了。 看这架势，用不上一周就能完事儿啊！算上粉刷之后的通风，估计也就需要一周，这几天天气不错，洪观也就没开证明住旅社，在外面对付几天也行。 第15章 跟踪反杀 到二大爷家把小炉子拿出来，点上蜂窝煤，开始做饭，今天人多，洪观也就不留他们吃饭了，洪观自己就不是喜欢做饭的人。 等洪观都吃完饭了，老雷他们还在干活，到了天黑才走，洪观也不在院里待着，正好天气热，去什刹海看看，要是有游野泳的，自己也凑凑热闹。 到了什刹海，一看人还真不少，野泳估计是游不成了，洪观没有在一堆人面前脱衣服的嗜好，寻思在这遛溜弯，就算消化食了。 走了不到一公里，附近的人渐渐少了，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洪观这时候也上心了，很可能是佛爷来报复自己。 公家发的枪今天放所里了，空间里还有更好的，但是不能拿出来，这就有点被动了。 不过洪观也根本没在怕，挑了一个僻静的胡同走了进去，后面的人果然跟了进来，回头一看足足十几个人，手里还都拿着刀。 “怎么着哥几个，这是专门来堵我的？亮亮名堂，哪路人！” “孙贼你胆子还挺大，知道有人跟着你还敢往这走，爷爷今天是来给兄弟报仇的，你下手挺黑啊，我兄弟要在医院呆三个多月，还要坐牢。 今天找你，就是跟你做个了断，下辈子罩子放亮点，免得给自己招灾！” 洪观一听，这些佛爷胆子挺大啊，这是准备要自己的命啊，本来洪观还打算下手轻点，看来不下重手是不成了。 “哥几个，你们现在就滚，我当没见过你们，要是不走，一会儿动起手来，咱们可就生死勿论了！” “孙贼你他妈吓唬谁呢！怕死我们就不出来混！” “草，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一会第一个弄的就是你！” “放你娘的狗臭屁，手里连个家伙都没有，还想弄死我，说尼玛什么梦话呢！” “你能混到今天，不会是因为够傻逼，谁告诉你我没家伙了！” 说完，洪观从后腰抽出来一把尼泊尔军刀，是在北边缴获的好东西，无论是材料还是锻造都是顶级的。 刀一拿出来，对面的人都傻眼了，看着半米长的尼泊尔军刀，这什么人啊！这么长的刀别后腰上，也不怕伤到自己，今天还真是小刀刺屁股，开了眼了。 看到洪观有家伙事儿，后面的几个小弟已经想跑了，都知道洪观下手黑，这要是动起手来，搞不好真要死几个啊！ 这时候领头的也发现了不对，再不动手人心就散了，于是大吼一声，直接冲了上来。 巷子并不宽，这也是洪观选择这里的原因，加上佛爷手里的武器，怕伤到同伴，最多也就是三人并行，洪观战斗经验丰富，二级的格斗等级也不低，根本不惧他们。 战斗一触即发，佛爷手里都是匕首和钢条，正好方便携带，但这回坐蜡了，洪观的身高一米八五，手臂比他们长，加上尼泊尔军刀也长。 一寸长一寸强，洪观先把他们纳入了攻击范围，快速劈出三道，最前面的三个佛爷只能用手里的家伙事儿招架，结果可想而知。 两把质量不怎么样的匕首，直接被砍断，军刀在两人身上开了两道口子，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另一个人手里的钢条也直接被砍出了豁口。 接连两个人受伤，一个还是领头的，没有吓退他们，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两个受伤的也靠在墙边，给后面的人让出了路。 又是三个人冲了上来，洪观没有选择硬碰硬，而是开始后退，几步之后，体质的不同就展现出来，一个体质最好的冲在了最前头。 洪观也抓住机会，军刀一撩，将他的兵器撩开，挥刀横斩，从胸口划到拿刀的手，直接把手筋也给砍断了。 看着这人躺在地上哀嚎，洪观没有任何同情的意思，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洪观虽然有死侍体质不会死，但疼啊。 解决了一个敌人，洪观没有停留，直接向前冲，跟后面的两人短兵相接，将两人砍倒的同时，自己也被钢条刺中了手臂，但只是刺进去一点，伤势不重。 连续五个人被放倒，重伤了三个，后面的七八个人也害怕了，他们有的其实就是该溜子，为了有钱花，才跟佛爷混的，结果现在见血了，腿都哆嗦。 耐力八点的洪观此时根本不觉得累，越过地上受伤的人，直接冲向了他们，随着一声大喊，这七八个人直接跑路了，丢下了受伤的几人。 洪观也没有去追，看情况他就知道，动手的几个是这伙人的骨干，剩下的都是小卡拉米，不足为虑。 这时候附近的住户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看到洪观手里的刀和地上躺着的人，尖叫一声就要跑。 “同志你别怕，我不是坏人，地上的才是，我是个警察，麻烦帮忙去附近的派出所报警，叫几个同事过来。” 听到洪观说自己是警察，那个人也没相信，但报警是没毛病的，这次的事儿可不小。 没到十分钟，两个警察带着四个联防的人员就跑了过来，他们在附近巡逻，正好遇到了想报案的人，就被带过来了。 看着巷子里躺着的人，还有拿着军刀的洪观，他们也有点慌，两个警察当场把枪举了起来。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放下你手里的武器，慢慢走出来，不要有多余的动作，要不我就开枪了。” “哎哎，兄弟们别慌啊，我也是警察，是南锣鼓巷派出所的，我叫洪观，之前把几个佛爷打住院了，他们是来报复我的，只是被我反杀了，你们不用紧张。” 什刹海虽然跟南锣鼓巷不在一个区，但事实上这个时候的北平就不大，洪观的凶名他们也知道，听到洪观自报家门，他们也放松了一些。 “不管你是谁，也要先把手里的刀放下，你的身份到派出所在确认！” “好，都是自己人，当然没问题，不过能不能派个人去医院叫人，他们可一直都在流血呢！” 这时候领头的警察也反应过来了，跟联防说了一下，一个人就找了辆自行车，去医院叫人了。 第16章 倒霉日记第三弹 几个受伤的佛爷送到医院，洪观跟着同事去了什刹海附近的派出所，忙完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出来遛个弯也能碰到事儿，真的很干，本来还想好好休息一下呢！ 鸟悄儿的回到四合院儿，发现门已经锁了，洪观都尼玛无奈了，忘记这个时候跟前世不一样了，人们的安全意识还是很高的。 绕了一圈，从后面跳到院里，拿出一条席子和被子，又搭了一个简易蚊帐，洪观直接开睡了，可惜事与愿违，睡的正香呢，就听到一声尖叫。 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到许大茂坐在地上，叫的像个娘们，其实也不怪许大茂，洪观的蚊帐搭了实在有点吓人，有风的时候还飘啊飘的，跟聊斋里的场景有点像。 许大茂大家都知道，腰子不太好，所以才会凌晨三点左右起夜，正好就看到这一幕了，天还没大亮，朦朦胧胧的，更尼玛吓人了。 这一嗓子，整个后院和中院的都起来了，聚过来一看，傻柱带头开骂，什么废物，娘们唧唧之类的话，让许大茂当场社死。 事儿是洪观整出来的，还有点对不起许大茂，赶紧出来说了两句，大家回去睡觉了，许大茂幽怨的小目光盯着洪观，看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说大茂兄弟啊，哥哥我也不是故意的，房子装修没法住人，我看着天气也不冷，正好就在外面对付一下，如果早点搭蚊帐你也能看到，这不临时加班去了，抱歉啊！” “行，这也就是观哥你，要是傻柱这么干，我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不过以后要是有类似的事情，你提前通知兄弟一下，我这心脏不好，好悬没过去！” “行行行，放心大茂兄弟，也没下回了，不过可能还要跟外面住几天，到时候你别再被吓到了。” “妥了观哥，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厕所也不去了，夹着腿就往屋里走，洪观发现他的裤子有点湿啊，往地下一瞅，也有一摊水迹，好家伙，这胆子也是没谁了。 这要是打脚盆鸡的时候，枪声一响，都不用审问，直接就撂了啊！看着许大茂进屋，洪观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本来还想再睡一会，可是经许大茂这一嗓子，住户回去了也没睡着，四点多就都起来了，这叮叮当当的，洪观也睡不着了，索性收了东西，出门吃早饭去了。 一根油条、两焦圈，配上一碗炒肝，巴适得很，不过豆汁这玩意是真的狠，前世来旅游，好信儿来了一口，真尼玛上头，好悬没被送走了，这辈子打死也不会尝试了。 吃饱喝足，发现还不到六点，这可咋整，上班也太早了啊，家里还没地儿待，空间也不好进啊，万一被发现了，没法解释。 没招了，逛游，就当熟悉地方了，正好看看从哪能整点菌丝，既然要种蘑菇，这玩意儿少不了啊！ 找一些阴暗潮湿，有烂木头的地儿，逛了一早上，还真被洪观找到一些，赶紧就往派出所的后院跑，把菌丝放在木头上，铺上草木灰，成不成无所谓，重在尝试，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这时候王所也到了，洪观跟他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理由都找好了，在北边的时候，看到过白头鹰的人教棒子弄过，现在全世界都对中国封锁，也没地儿查。 王所很给力，拍着胸脯说汇报上去，要是真成了，就给洪观请功，被他拒绝了，自己都是占了前世信息爆炸的便宜，跟他们这些老一辈的没法比，要这功劳干嘛。 带王所去后院的蘑菇房看了一下，王所对这个事情还是挺支持的，下令其他人别进这间屋子，专门留给洪观做实验用。 洪观对种蘑菇也不太了解，只知道湿度一定要保证，所以关上门窗，在草木灰上洒上水，希望有效果！ 又是一天平安无事，除了配合解决昨天晚上的事情，王所知道这个事情很生气，已经报到上面去了，公然报复，还要杀警，这种情况太恶劣了，他希望能够开展严打。 接下来的几天没啥大事儿，洪观忍住手痒没写倒霉日记，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不过倒是跟许大茂、刘海忠和闫埠贵喝了两回酒，知道洪观住院儿里，都带了点东西，一起喝了点。 跟他们也算熟悉了，自从洪观住到院儿里，二大爷都没打孩子了，让刘家兄弟轻松了几天。 转眼到了周末，这几天傻柱一直没上班，脚也好多了，不过贾家也没怎么理他，毕竟没了饭盒，也没钱了，吃饭都是在易忠海家里，没有利用价值了。 不过终于见到了何雨水，要说这姑娘也是倒霉，碰到两个不靠谱的，还都尼玛爱寡妇，一个跟寡妇跑了，一个把好吃的和钱都给了寡妇。 这孩子估计也没吃过啥好东西，瘦的跟麻杆似的，洪观一个外人看到都心疼，这时候想到易忠海坑了何大清寄回来的钱，不过没法说啊，一个警察跟邮政系统不搭边，怎么可能知道这事儿！ 房子已经装完了，就是挂了大白有点味道，还要晾两天，不过已经能进人了，住人还要等等。 洪观进屋拿出了倒霉日记，是时候让它出山了，就是为了惩戒一下易忠海，跟奖励神马的没关系，洪观已经对奖励不抱希望了。 倒霉人：易忠海 过程：棒梗早上出门玩，看到门口有一块钱，看到四下无人，赶紧捡起来装兜里了，因为贾家被院儿里的人排挤，都没小孩愿意跟他玩了，正好买点炮仗拉拢人心。 在小卖店买好炮仗，随着第一声响，果然小伙伴都聚集过来，但是炸牛粪已经没啥意思了，有人怂恿他去炸粪坑。 棒梗作为四合院小说里的作死小能手，怎么可能怂，拿着家伙事儿就出发了，身边跟着一群小伙伴。 为了彰显自己的牛逼，直接点燃一挂小鞭扔了进去，厕所里正好是在蹲坑的易忠海，随着小鞭炸响，易忠海直接被乎了一身。 关键粪坑有点满，小鞭的碎屑直接崩屁股上了，滚烫的感觉，老伤了，烫的他嗷嗷叫，一脚踩空，步了贾张氏的后尘。 最悲剧的是贾张氏掉进去的时候，粪坑可没这么满，他在里面挣扎，比贾张氏吃的还多。 写好过程，洪观心满意足的收起倒霉日记，让你这孙子贪别人的钱，这回让也尝尝贾张氏的待遇。 第17章 昨日重现 写好倒霉日记，将他放到空间里，洪观就慢悠悠的出门了，他要先找一个地方观察，之前的时候都没看到具体情况，这回正好能看看。 虽然过程是他写的，但是能亲眼看到，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啊，看剧本和看电影能一样吗？ 一路打招呼，出了四合院儿，正好别人都看到他出去了，救人的时候就不用插手了，他没有洁癖，但也不想参与进去。 找好了地方，洪观默默的看着，门口竟然莫名的出现了一块钱，根本不是任何人掉的，这就很吊诡了，虚空造物啊！ 钱出现了，棒梗也到位了，不愧是四合院盗圣，一脚把钱踩住，装作蹲下系鞋带，然后把钱放兜里，一气呵成，纵享丝滑啊！ 左右看了一眼没人，直接奔街口的小卖店，回来的时候，至少买了七毛钱的鞭炮，这可不少了，足足好几挂，都够一家人过年放的了。 拿出点好的香，把鞭炮拆好，点燃一丢，别说，看这场面，洪观都有点想玩了，“啪”的一声，小孩子果然就都过来了。 要说棒梗是真的绝，那么多鞭炮，连小当都没分啊，从巷子这头放到那头，小伙伴眼馋的要命，但棒梗就是吃独食。 等到炸了几坨牛粪，洪观看到闫解旷走到了棒梗身边，拉着他不知道在说什么，要不说还是文化人心眼子多呢，看来怂恿棒梗的人就是他了。 很快棒梗就上当了，拿着鞭炮到了厕所后边，洪观也跟着激动起来，看现场果然爽歪歪，棒梗的小表情都能清楚的看到。 拿出一挂小鞭，往粪坑里一扔，还尼玛仰头往后面看去，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们看我牛逼不？” 小伙伴一听炮响，直接撒丫子跑路了，管你牛不牛逼，老子不看的架势，这时候易忠海的叫声也出来了，棒梗脸色一变，也赶紧跑路了。 厕所里面叫了几声，就听到噗通一声，洪观知道易忠海入坑了，果然厕所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叫声，还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洪观听着都有点恶心，赶紧离远了一点，一方面是有点遭不住了，另一方面四合院的人也要出来了，别被发现了。 就在这时，四合院儿里出来人了，是刘海忠和闫埠贵，听到厕所里面的动静，两人走了进去，赶紧就出来了，这大夏天的，米田共还被搅起来了，味道老酸爽了。 但两人也没有马上回去，竟然还点了根烟，洪观远远的看着，都尼玛笑出声了，要说人才还得是你俩啊，跟易忠海真是冤家，这花活玩的没谁了。 等烟抽完了，两人才跑进院里，大呼一大爷跟贾张氏一样掉粪坑里了，快救人啊，要不一会吃饱了，米田共可是公家的，不能那么做啊！赶快救人啊！ 贾张氏也听到了两个大爷的呼喊，回想起那次的峥嵘岁月，肥脸一白，当场就吐了。 估计内心的对白是“你们两个死扑街，我真的会谢，早晚有一天你们也会食屎呀嘞！” 院儿里的人也听到了，统统都出来了，不过这俩人的话真的是没谁了，易忠海还没出来，就已经社死了，一世英名再次被暴击。 洪观不知道里面的事儿，在外面等了五分钟，才看到一帮人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竹竿，是的木有错，不是绳子而是竹竿，傻·封于修·柱一马当先，口中疾呼，一大爷我来救你了！ 一伙人进去的快，出来的更快，估计也是被浓郁的味道给击败了，很快有人拿着一些煤灰啥的回来了，洪观恍然大悟，原来是崩出来了，没法进人啊！ 竹竿也很快放了下去，易忠海抓住竹竿，大家一点点的把他往上拉，眼看快出来了，易忠海手一滑，又掉了下去，还崩了前排的傻柱一身。 喊号子的傻柱也海吃了一口，当场就吐了，可惜这场面洪观看不到，不过有机会他也不想看。 傻柱忍着恶心，开始组织第二次救援，这回易忠海也使出了吃翔的力气，不过他没手滑，但尼玛竹竿断了，人又掉下去了，傻柱再次被牵连。 刘海忠和闫埠贵看火候差不多了，直接拿出了绳子，在拖下去他们怕易忠海撑死，易忠海接住绳子，直接困在身上，终于被拉了出来，脱离翔海。 看到易忠海出来了，人群直接散开，只见易忠海全身都是不可描述，这要在前世，妥妥的一身都是马赛克啊。 院儿里的女人在一大妈的带领下，已经接好了水，端着盆出来了，对着已经十月怀胎的易忠海就开泼，一个接一个，水是越泼越凉，易忠海一机灵清醒过来。 直接就开吐了，那场面是真的壮观，边吐边往院里爬，求生欲满满，恐怕被院外的人看到，可惜他注定是今天南锣鼓巷最靓的仔。 洪观有预感，不出下午，他就会名扬东城区，火遍轧钢厂，放前世妥妥的一线网红。 爬行了十分钟，在泼水节的既视感下，易忠海终于回到了院儿里，肚子里的东西也吐的差不多了，拉着傻柱的手，像临终托孤一样，“送、送送、送我去医院！” 说完人就晕过去了，院儿里的人还以为他嘎了呢，一大妈也不嫌埋汰了，扑到他身上就开哭啊！ “老易啊，这咋人还没了呢，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 这时候洪观也进来了，忍着恶心，把手放在易忠海的鼻孔附近，试了一下，感觉到呼吸，松了一口气！ “别哭了，人没死，就是晕过去了，赶紧找个板车送医院啊！” 这时候傻柱也回神了，想起了易忠海的话，慌慌张张的就出去了，一身米田共的他，也只能借到一辆，平时运输米田共的板车，跟易忠海到是合拍啊！ 这是一场有味道的运输，傻柱拉车，一大妈推车，身边跟着刘海忠和闫埠贵，他俩是四合院的管事儿大爷，是必须到场的。 洪观身份只是普通住户，自然不用跟着去了，看到前院儿和外面的污秽，洪观叫住了贾张氏。 “贾张氏你等会儿，这打扫院子不是你的活儿吗？想往哪走，赶紧打扫干净啊，要不然我可翻旧账了！” 听到洪观的话，贾张氏脸都绿了，三角眼都睁大了，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但看着洪观认真的表情，只能无奈的去拿扫把。 安排完贾张氏，洪观赶紧去后院了，前院真的太味儿了，他遭不住了，不过想想易忠海，这个好面子、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今天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痛啊！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哈哈！ 第18章 奇葩奖励 到了后院，空气清新了很多，看到聋老太太没有在门口晒太阳，洪观还有点奇怪，这个年代，人们对于缺钙还没有概念，只是觉得晒太阳会让身体好，洪观觉得可能跟帮助钙质吸收有点关系。 回到屋里，关好门窗，经历了一大爷受难记，大白的味道也不那么难闻了，平复了一下心情，洪观进入空间，拿出了倒霉笔记。 关于易忠海的那一页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奖励页，让洪观高兴的是，系统奖励有两条，分别奖励了一点力量，木工等级二级。 将力量领取，发现身体强壮了不少，但也仅此而已，木匠二级就不一样的，大量的信息被塞进脑子里，感觉头都要炸了。 不同于现在的木匠，系统给的技能里面，携带了很多古代木匠制作家具的方法，是前世在抖音上看到的榫卯结构，洪观如果去评级，应该能到五级或者六级的程度。 打赏奖励有四个，洪观有点纳闷，是因为自己好几天没写倒霉笔记的问题，还是因为易忠海遭人恨呢，一下给了这么多，看着四个盲盒还真有点小激动啊！ 四个盲盒，一个是技能盲盒，两个普通物品盲盒，一个特殊物品盲盒，希望这次能给点有用的东西。 并且东西能正常一些，上次的面具虽然好用，但也容易被当成是妖怪，要知道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 打开技能盲盒，一阵光芒之后，洪观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不得不说，他可能不是人，但系统是真的狗啊！ 技能的名字叫变长三厘米，看到介绍，更让人郁闷，可以把身边五米内的东西，用意念变长三厘米。 “扑街，老子真的会谢！我是缺那三厘米的人吗？老子缺的是一个媳妇，没有媳妇，六厘米也没用啊！”冷静下来之后，发现自己有点想歪了，这技能用在其它地方还是很有用的。 至于怎么用嘛，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 开完了技能盲盒，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大起大落啊，这心情跟尼玛坐了过山车一样，把手伸向普通盲盒，这次千万给点有用的东西，哪怕是大团结也好啊！ 两个盲盒同时被打开，光芒过后，洪观都尼玛麻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四堆物品出现在洪观面前，拿起第一个，熟悉的绿色瓶子，经典造型的瓶身，洪观激动起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喝到肥宅快乐水，刚要打开喝一口，发现有点不对！ “扑你啊母啊，为啥叫雷碧啊！”刚开始还以为字打错了，连续翻了几十瓶，只能无奈的相信，系统是真尿性，好好的把榜一大哥们的打赏给自己不好吗？ 给你妹的盲盒，好东西一定被贪污了！ 有了雷碧的教训，洪观对后面的东西期待降低了很多，但还是有点压不住火气，尼玛，给自己三鹿奶粉也就算了，问题三字还多了一划成了丰鹿奶粉，怎么着，自己连三鹿都不配喝吗？ 还有老干妈样子的豆豉辣酱，你叫老干爹我都能接受，结果瓶身上的老头笑的猥琐也就算了，名字直接叫“我嫩爹”！这他妈也太侮辱人了。 相比这个，最后的老痰酸菜，洪观都觉得正常了很多，扑街，正常个鬼啊，四样东西每个都没少给，结果一个能食用的都木得，我尼玛，有本事出来单挑啊！ 面无表情的打开最后一个特殊物品盲盒，洪观已经习惯了系统的尿性，给啥都无所谓了。 光芒散去，洪观发现还是低估了系统的尿性，古灵精怪枪，无限子弹版，国产凌凌漆用的武器，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你猜我现在是往前开，还是往后开。 猜你妹啊，这尼玛是什么鬼，自己仓库里那么多军火都用不上，和平年代懂不懂，还无限子弹版，这尼玛是来搞心态的！ 狂念了十几遍莫生气，总算平复了心态，自己一个普通人，能够有机遇穿越，已经是大造化了，还有外挂，不愁吃穿，算了，知足常乐！ 回到自己的屋里，打开门窗，就看到聋老太太出来了，要说这老太太也挺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她跟娄晓娥聊天也就算了，竟然不停的贬低许大茂，然后说傻柱的好，这是正常人能干的事儿？ 傻柱是什么熊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看来娄晓娥临走失身给傻柱，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这不是坑人吗？ 而且易忠海闹出那么大动静，你能不知道，也不说去医院看看，这干妈当的不合格啊！ 其实是洪观想多了，易忠海在聋老太太心里就是个下人，自然不可能让大小姐去关心他了。 算球，热闹也看完了，还是去所里看看蘑菇怎么样，虽然不觉得一次就能成功，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前期房间的湿度还是很重要的。 刚一开门，聋老太太聊天的声音就停了，这尼玛叫耳朵不好使？这么点动静都能听见，娄晓娥的耳朵，都不如你好使啊！ 跟两人打了一个招呼，看到二大妈在跟其他住户聊八卦，十有八九是关于易忠海的事儿，看那止不住的笑容，就知道结果了。 到单位跟值班的同事打了招呼，走进了蘑菇房，发现还真就长出来了一点蘑菇，但洪观也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这个长出来的蘑菇他不认识，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吃啊！ 等周一大家上班了再问一下，总会有人认识的，又给草木灰上面浇了水，洪观已经要回家了。 到了门口，发现聚集了很多人，还有两个穿着军装，王所也在，这是怎么回事儿？是有大案子，还是要开始严打？ 这时候王所也看到了他“洪观你也在，那正好，这位是轧钢厂的保卫科长，李宏图，这两位是军区的人，他们需要运送一批钢材，但保卫科最近任务多，抽不出人手，来咱们派出所借人。” 第19章 出差 听到人手不够，要借人，洪观知道为啥王所叫住他了，他跟佛爷结了仇，正好可以出去避避。 而且不论是身手还是枪法，洪观都能胜任这次任务，更何况洪观在北边还待了十几年，实战经验绝对够！ “王所是需要我配合执行任务吗？” “对，整个所里你是最让我放心的，这次还会有两个保卫科的人一起，到时候你照顾他们一下！” “保证完成任务！”说完洪观直接敬礼。 王所旁边的两个军人眼睛一亮“王所，这位同志也是行伍出身，哪个部队出来的？” “你他娘的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别打我身边的人注意，要不然你是个团长也不好使，告到老首长那里，我也把人要回来。 再说了，洪观是从北边回来的，已经退伍了，你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听完王所的话，团长也就没多说什么了，他是知道在北边呆了十几年有多苦，而且在让洪观回部队也是有难度的，现在风气不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同志你叫洪观对吗？这次的任务比较急，下午就要出发，时间大概要半个月左右，你有问题吗？” “请领导放心，我孤家寡人一个，随时可以出发！” 王所在团长耳边说了几句，他看洪观的眼神更好了，估计王所说的是洪观的情况。 “那就辛苦洪观同志了，你回去收拾一下，下午一点在轧钢厂门口集合，有没有问题！” “首长放心，一定准时到达，王所那我先走了，蘑菇房记得帮我照看一下，一定要保证湿度，这是钥匙！” 把钥匙递给王所，洪观就回家了，他的美式行军包要再次出山了，能出去逛逛也好，现在四合院太安静了，离开一段时间能让他们闹点幺蛾子，正好回来整治。 他们不整幺蛾子，自己都不好写霉运笔记了，无缘无故的整人他心里有愧啊！ 到了家里，二大爷刘海忠已经回来了，正跟一群老娘们在一起聊天呢，看眉飞色舞的样子，不会是易忠海在医院又整出事儿了？ “二大爷回来了，一大爷没事儿了，医生怎么说？” “哈哈，额，老易没啥事儿了，到医院又吐了一地，医生给他挂了水，说输液完事儿就可以回来了，一大妈也去照顾他了！” “没事就好，这一大爷也是倒霉，这么大个人怎么就掉厕所里去了呢！”洪观也是狗啊，明知故问有木有！ 刘海忠直接笑喷了，多年的死对头，今天当场社死，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唉！老易这一世英名是毁了啊！今天他特意跟医生说在医院住两天，我估计他是不好意思回院里，何以至此啊，我们都是老兄弟了，谁会笑话他！” 洪观看着一副笑脸的刘海忠，要不是你的笑都没停过，老子真就信了你的邪，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希望回来你不会闹幺蛾子，要不倒霉的就是你了！ “二大爷，我刚才去单位，被领导抓到出差，执行任务，时间不一定多久，这段时间没法回院儿里，我家就麻烦你了，帮我开窗放一放，要是下雨了，帮我关一下窗户！” “嗐，这算哪门子的麻烦，包是身上，等你回家了，就能直接住，你就放心！” “那就多谢二大爷了，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下午就要出发，咱们回头见！” “客气了，那你忙着！” 回到屋里，洪观收拾了一些衣物，要求半个月左右，换洗衣物还是要带几件的，再多带几条内裤，任务期间，估计没法洗衣服，多带几件是最好的。 又往包里放十根风干肠，可以说是从北边带回来的，正好在路上跟其他人分一分。 收拾完，看时间也快到中午了，装模作样的热了几个窝头，天天吃白面是不行的，会被有心人注意到，拿出一点咸菜，配一个鸡蛋，故意开着窗户，让外人看到也是一顿不错的午餐了。 吃过回到了空间里，再吃上一个白面馒头，一碗红烧肉，完美啊！正准备出发，看到了角落里的山寨货，计上心头。 跟四合院盗圣住一起，怎么能不给他准备惊喜呢？每样东西拿出四份，系统也做了年代化处理，不担心漏兜，出来放到自己的二层铺上，在做一些隐藏，剩下的就看棒梗的造化了。 雷碧和我嫩爹还好说，三丰奶粉和老痰酸菜，棒梗你就自求多福，这要是偷走吃了，就只能祈祷你还是一个聪明孩子了，哈哈。 一路打着招呼，到了中院儿，还特意大声说了出差的事儿，棒梗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四合院盗圣之名，必将大放异彩。 做好了铺垫，洪观拎着行军包，到了轧钢厂门口，看到了荷枪实弹的保卫科人员，领头的正是李宏图，话说他也姓李，不会跟李副厂长是亲戚！ 看到洪观到了，李宏图上来跟洪观握手，客套的聊了两句，感受到他手上的老茧，洪观就知道也是个老兵了，而且枪法应该不差。 很快时间来到一点，将近二十辆解放卡车，从轧钢厂开了出来，洪观坐上头车，车队向着火车站出发了。 到了火车站，一辆货运火车静静的停着，周围都是荷枪实弹的守卫，让洪观回想起了在北边的日子，北棒很多时间都是这样，去哪里都能看到军队。 解放车里的东西很快被卸了下来，这时他才看到东西的真容，竟然全是特种钢材，洪观有了猜想，看来这次是要去西北啊，那里的可能性最大。 话说我们自己种的苹果树今年十月就要结果了，到时候诸君且听龙吟。 装卸东西有固定的流程，洪观也插不上手，只能跟一边看着，这时上午见过的团长也到了，来到洪观身边，递了一根烟过来。 “这次辛苦你们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任务，不能离开北平，命可以丢，但东西不能少，千万切记。” “刘团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通过刚才的聊天，洪观知道团长叫刘青山。 刘团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剩下的半盒特供烟放进他兜里，转身去查看装货的进度。 三个小时以后，洪观上了一截闷罐车，火车也缓缓开动，在闷罐车里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洪观只能找一个角落坐下，默默的点燃一根烟。 第20章 触景生情 烟头的火光在幽暗的闷罐车里忽明忽暗，像是洪观此时的心情，同样的闷罐车，同样的角落，仿佛回到了那年去半岛的时候，可惜身边没有了战友。 想到那些永远留在半岛的战友，知道他们最终会回家，但仍然有些怅惘，一张张鲜活的笑脸出现在脑海中，被白头鹰的枪炮淹没，被白磷弹烧成了灰，不知不觉中洪观睡了过去。 梦中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血与火的年代，在无名高地，敌人像潮水一样冲了上来，兄弟们从猫耳洞里出来，刚要组织反击，却被炮火压的抬不起头。 那一声声战友的怒吼，那些被硝烟熏成黑色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狰狞的伤口，弹片的炸伤，让洪观的眼睛都模糊了。 身边的战友越来越少，南棒和白头鹰的人却越来越多，直到最后一个战友倒下，洪观也遍体鳞伤，冲锋号响了起来，那激昂的声音穿透了硝烟，传到洪观耳朵里。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几个挣扎着起身，拿出最后的炸药包和手榴弹，拉开引线，一声爆炸之后，敌人被清出来一个巨大的空隙，洪观虽然躲在弹坑里，也被炸的手脚残缺。 就在敌人退走之后，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一架敌人的飞机飞了过来，投下一颗白磷弹，大火蔓延开来，将战友的尸体烧毁，也点燃了洪观的身体，剧痛从全身袭来。 闷罐车里的洪观一下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一条溺水的鱼，全身上下都是汗水，拿起军用水壶，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一壶水喝完，才缓了过来。 洪观苦笑一下，怎么也不会想到，触景生情，竟然会梦到那场战斗，自己靠着死侍的能力活了下来，但也整整缓了两天，手脚才长好，而所有的战友，都尸骨无存。 摸到身边的水连珠，心里安定了不少，自己打南棒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枪，跟自己的相性很合。 现在外面应该已经黑了，闷罐车里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从空间拿出来一个纯铜的打火机，找到了油灯的位置，点燃油灯车厢里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照着冰冷的钢材。 感受腹中的饥饿，还以为能有个人陪自己聊天呢，结果这次有三个车厢的特种钢材，正好一人一车，根本没人聊天。 这个时候闷罐车连接方向，窗户响起了敲击声，洪观拿起水连珠，缓缓的接近铁窗。 “暗号！” “今夜无事，回令！” “明日晴天，请问有什么事儿？” “到时间吃饭了，我把饭给你们拿过来，你把窗户开小一些，我给你递进去。” “好的，谢谢同志。” “不客气，你们才最辛苦。” 接过晚饭，洪观放松下来，饭菜看着还不错，一荤两素，馒头是二合面的，看来要在这节车厢生活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要多久。 将送来的饭光盘，又吃掉两根风干肠，这东西自己就能做，空间里多得是，可以随便吃，还要得益于自己前世看抖音学的配方。 将剩下的风干肠放回空间，闷罐车里太热，容易放坏了。无所事事的待在角落，空间也不能进，否则有事儿来不及应付，看，灯光随着火车来回摇晃，根本没法看，眼睛都容易瞎了。 不知不觉中，洪观再次睡着了，既然无事可做，就在梦里找周公下棋！ 三天时间缓缓而过，火车慢慢停了下来，这里不是记忆中的任何一个火车站，而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闷罐车打开，洪观将水连珠子弹上膛。 “同志不要紧张，我们是来接应的车队，这是交接文件，你可以看一下！” “找一个人送到我这来，只能一个人，我的枪可是上膛的，出了问题就伤和气了。” “好的，同志你稍等，我们都没有问题！” 接过文件看了一下，在拿出怀里的文件对照一下，确定没有问题，洪观才喊着另外两个保卫科的人下车了。 大量的装卸人员开始卸车，然后装到解放车上，三人从闷罐车里出来，感觉重获新生一样，空气都格外新鲜，但这里晚上的温度真的很低，可能只有十多度了。 洪观装作上车，其实是在空间里，拿出一件白头鹰款式的飞行夹克穿上，又递给两人一件大衣。 来接车的人是个识货的，看到洪观身上的衣服，跟狼见到羊一样，恨不得从洪观身上把皮衣扒下来。 洪观当然也感觉到了，紧了一下身上的皮衣“你想什么呢，这东西我就一件，你还是别做梦了！” 接车的汉子嘿嘿一笑，有种小孩子做坏事被抓住的感觉，“都是同志，我哪会有那种想法呢，就是看着，衣服真不错啊，那么久的时间，我也没缴获到这个啊！” “唉，谁说不是，打完南棒，又在北棒待了那么久，我不也只有这一件嘛！这就是命懂不兄弟，羡慕不来哈哈！” 聊了几句，关系更近了一些，洪观拿出兜里的特供烟，一人分了一根，接车的哥们姓赵，是个营长，不过番号啥的都没说，洪观也没打听。 看到特供烟，跟瘾君子似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好久，洪观才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着。 “兄弟，你是不知道，哥哥我这边苦啊，都好几个月见不到烟了，吃的也很短缺，很多人都营养不良了。”说完就看着洪观手里的打火机和特供烟。 好像什么都没说，好像又什么都说了，洪观已经无奈了，哪怕不熟悉，但也跟土匪一样，肯定要黑下来点东西，洪观也干过这事，黑了好几盒养活，把剩下的特供烟和打火机都给他了。 “打火机就这一个，特供烟也是别人给我的，不过我包里还有三条其它的烟，你要不要？” “要啊，我这要饭的还能嫌馊，有就不错了，多谢兄弟了。” 洪观回去从空间里拿出三条大前门，不是什么好烟，空间里有好多，不过只能拿出这么多，免得被怀疑。 “跟我客气啥，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干嘛的，但是我知道，要不是为了国家，没人会愿意待在这种地方，你们比我们苦！” 第21章 盗圣作案 听到洪观的话，赵营长眼睛都红了，特供的烟舍不得抽，珍惜的放进胸前的兜里，拿出一个大前门，给自己点了一根，默默的抽着。 众人都沉默了，只有钢铁碰撞，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声音。 很快完成了装卸，钢材都到了解放车上，洪观三人也跟着上车，火车缓缓的开动，列车上的人探出身子，跟大家敬礼告别，慢慢的消失在视线里。 洪观他们也回礼，解放车也慢慢的开动，沿着小路慢慢的远去，这就是部队，不管现在还在不在，但永远都不会忘记。 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前世自己因为是平足，家人不让参军，这辈子也算圆梦了。 接下来的时间才是真的悲剧，这年头的路是真差啊，更何况解放车还总走一些偏僻的地方，要不是车坏了能下车活动一下，洪观感觉自己能被颠死。 四天之后，终于到了目的地，已经看不到居民，连房子很少，大多是军用帐篷，这里距离种苹果的地方还很远，可是已经很艰苦了。 十根风干肠早就被分了，看到战友们小心翼翼的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洪观眼泪都掉下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面对这样的场景，洪观真的忍不住。 可惜空间里的东西不能拿出来，十根风干肠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的话，洪观敢给，他们也不敢吃，都是有严格的纪律的。 在营地休息了两天，洪观三人踏上了归途，看着身后的营地，现在已经是七月中旬，距离那一天不远了。 一辆解放车晃晃悠悠的开在路上，三人坐在车厢里都没有说话，一路上能讲的已经都说完了。 两天之后，洪观他们来到了一个有火车站的地方，解放车直接告辞了，闻着空气中的膻味，三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出来。 分头行动，正合洪观的意，这也是一种出差的福利，牛羊肉干，还有酸奶疙瘩，还有葡萄干等等，种花家对于这里管的不是很严，很多东西是不用票的，给钱就行。 傍晚三人在火车站集合，一人手里一个大包，看来收获颇丰，相视一笑，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来的时候是直达，回去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一路上转了三次车，终于在四天后回到了北平，下车的那一刻，感觉恍如隔世啊！ 看着空间里的收获，还有手里的大包，还好自己钱够多，要不然白出去一趟了，跟两个保卫科的人分开，洪观去派出所复命了。 经过简单的汇报，任务细节张所都没问，让洪观在家休息两天，就把他撵回家了，临走的时候，给同事分了一下礼品。 回四合院的路上，洪观默默的想事儿，不知道回到四合院会不会有惊喜，这段时间没写倒霉笔记，手痒得不得了，希望众禽不要给自己机会。 很快到了地方，现在还是下午，也不是周末，男人们大部分都在上班，女人们在家洗洗涮涮、带孩子，看到洪观回来都热情的打招呼，不过眼神有点奇怪，很多人欲言又止的。 如果猜得不错，家里可能已经被盗了，看他们的眼神，难道没发现是棒梗吗？ 到了后院儿，二大妈直接迎了出来，把钥匙交给洪观，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二大妈，这是怎么了？是我家里出了问题吗？” “额，是啊，对不起啊洪观，那天我有事儿出门了，哪知道回来你家就被盗了，东西翻的很乱，我们也不知道家里丢了啥，一大爷不让报警，说等你回来处理，我们也没进屋。 你二大爷因为这个事情，郁闷的一天没吃下去饭，这事儿都怪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警察家里也敢偷。 你快回家看看，少没少什么东西。” “好的二大妈，这事儿你也不用上火，家里也没啥贵重的东西，大件小偷也拿不走，我先回去看看有没有啥线索。” “好的，好的，正好等老刘回来了，让他再给你道歉！” “嗐，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道啥歉啊，事儿过去了就算了。” 拿出钥匙，打开锁头，发现锁没有被破坏，窗子也一样，自己住后院靠墙，不是没有外面人，进来偷东西的可能。 看了一下后窗户，发现没有脚印，基本排除了外贼作案的情况，前面的窗户不大，成年人进来不容易，窗框和窗户也没有碰坏的痕迹，要么就是小个子，要么就是小孩子！ 院里有这个可能作案的，已经呼之欲出了，不过还不能早下定论，还要再查看一下屋里。 大胆假设，认真求证，是每个警察的基本功，一层没有什么线索，现在也没法查指纹，还是到二层看一下。 果然，这线索不就来了嘛，一个小脚印出现在洪观的被子上，二层只有一米五，能站直留下完整的脚印，多半就是棒梗了。 来到藏东西的地方，发现雷碧啥的果然都没了，现在棒梗还没放学，贾张氏也在屋里，正好等晚上开全院大会，看看棒梗和贾张氏有没有什么变化，他的老痰酸菜和三丰奶粉可不是那么好偷的！ 把屋子整理了一下，要说棒梗也有点过分，偷东西就算了，把碗碟打碎是为啥，跟电视剧里鬼子搜东西的时候一个熊样，因为自己整治过贾家吗？ 其他的东西都归置好，碗碟的碎片也打扫完毕，洪观拿出被子仔细观察，鞋底的花纹很独特啊，敢穿着这么有特点的鞋子作案，看来棒梗这回是没跑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鞋子应该是贾张氏做的，天天在门口纳鞋底，就算做的再慢，供给棒梗穿还是没问题的，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钉死贾家呢，要不要把棒梗送到少管所是一个问题！ 拿出倒霉笔记，摩挲着上面的花纹，洪观犹豫了，要是现在让棒梗倒霉，回来之后就不好处理了，不管啥情况，孩子身上有伤，哪怕他就是小偷，洪观也不好下狠手了啊。 还是在等等，至于棒梗要不要进少管所，就看贾家今天的表现了，还有道德模范易忠海，拦着刘海忠报警，无非就是拿先进四合院说事儿，自己刚走就犯毛病，也要拿他开刀。 第22章 全部干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洪观坐在桌子旁边，如老僧入定，脑子里正想着如何钉死贾家，四合院的禽兽就是这样，记吃不记打，这次一定要让他们痛不欲生，才能长记性。 就在此时，洪观的房门被敲响了，抬头一看，是刘海忠尴尬的站在门口，能不尴尬嘛，牛逼吹的多响，打脸就有多疼。 “二大爷来了，快进来，吃饭没有呢？” “唉，还没呢，这不刚到家，就听二大妈说你回来了，就想过来给你道个歉，你的事儿我是真没想到，这贼也太嚣张了。” “没多大事儿，小偷我已经知道是谁了，麻烦二大爷，晚上组织一下全院大会，我要让小偷当众现行！” “额，这么快就知道是谁了？能给我说说不？” “其实这事儿也简单，二大爷你应该听过一句老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能知道后院儿啥时候没人，可不是简单的事，所以这事情不就简单了嘛！” “那这事儿到底谁干的呢？” “这就要等全院大会再说了，不过二大爷你仔细想想，这院儿里谁最有可能，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难不倒你！” 刘海忠听到洪观夸他，咧嘴一笑，大手在脑袋上摩挲了几下，看着像两百斤的二傻子。 “行，那我就去通知院里的人，咱们七点钟开大会你看行不？” “按二大爷说的时间来，正好让大家有时间吃饭，我出差带了点土特产回来，二大爷你拿回去尝尝！”说完递给刘海忠一个小纸包，里面是半斤肉干，还有点葡萄干啥的。 送走刘海忠，摸摸肚子，发现确实有点饿了，来到小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鸡蛋面，吐噜吐噜的一顿吃，吃的满身大汗。 吃完面条，搬一把凳子在门口坐下，正好看到刚到家的许大茂。 “哟，观哥你回来了，半个多月不见，可是想死兄弟了，喝酒都没人陪啊！” “哈哈，大茂兄弟心情不错啊，正好来我屋里，我带了点特产回来，你拿回去一些！” 说完把分好的特产递给许大茂一包，跟给刘海忠的一样，正好能避免厚此薄彼。 “谢谢观哥，我先回家给蛾子做饭，晚上全院大会咱再见。” “嗯，快回家！” 许大茂回家，洪观又在门口坐下了，半个小时之后，身上的汗也消了，看看屋里的闹钟，时间也差不多了，有机会得搞一张手表票，要不然太不方便了。 许大茂和刘海忠这个时候也出门了，正好看到起身的洪观，三人对视一眼，叫着娄晓娥和二大妈，一起出发去中院儿了，至于刘家兄弟，早就在中院儿等着了。 到了中院儿一看，还真是热闹，大院的住户早就到位了，有了应急金，大家也不担心是捐款了，来的都挺早，正成群的聊八卦呢！ 看到洪观来了，都起身跟他打招呼，出差的这段时间，已经有人用上了应急金的钱，解了燃眉之急，当然很感谢洪观。 时间到了七点，易忠海和贾家姗姗来迟，脸色都不太好，棒梗没来，贾张氏的脖子看着有点粗，但也不好分辨是不是因为胖的，不过三角眼看着有点呆滞。 洪观心里猜测，易忠海已经知道棒梗偷东西的事情了，当初拦下刘海忠和闫埠贵，很可能就是怕来人查出来是棒梗作案。 看到人基本到齐了，没等易忠海说话，刘海忠直接站了出来“时间差不多了，大家都肃静一下，今天的主要问题就是洪观同志的家被盗，他已经找到了小偷，今天就是要公开审判！” 这下易忠海、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直接变了，小偷就是棒梗，他们心知肚明，偷来的东西，大部分被棒梗和贾张氏消化了，洪观是怎么一回来就知道的？！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洪观站了起来，对着大家一拱手，算是感谢大家到来。 “今天大晚上的耽误大家时间，洪观在这里说声对不住了，但是院儿里出了小偷，这就不是小事儿，不把小偷抓出来，大家都会寝食难安。 现在日子过得苦，万一丢了钱，那可能就要饿肚子了，所以这小偷必须抓住，大家说是不是？” 这时候就要有人配合了，刘海忠、闫埠贵和许大茂就是洪观的忠实拥趸，站起来一边鼓掌，一边跟其他住户一起喊说的对。 易忠海和贾家也皮笑肉不笑的跟着喊，心里不一定想啥呢！今天何雨水竟然也在家，站傻柱身边一起跟着喊，看来傻柱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 得到了民意的支持，洪观的第一个目的也就达到了，挥手比划一个下压的手势，大家就都安静下来，看着洪观。 “抓小偷是一定的，我也知道是谁了，不过事情要一件一件来，我要先问一下一大爷，为啥发现我家被盗，要阻止二大爷报警？” 被点名，易忠海只能出声答话“我不让报警的原因很简单，咱们是文明四合院儿啊，万一报警了，把名头丢了怎么办？我这也是为了大家着想，每年咱们都是能领奖励的不是！” “呵呵，一大爷你这话有问题，如果是外面的小偷入院行窃，看到咱们院里没报警，会不会认为咱们有猫腻，继续来光顾咱们？ 文明四合院奖励的东西才多少，万一院里被偷了贵重东西，损失又是多少，一大爷你想过吗？ 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小偷大部分都带着刀，如果偷东西的时候被人发现，把人捅了，不管是受伤，还是死了，你一大爷易忠海负责吗？你付的了责吗！” 最后一嗓子洪观的声音陡然拔高，让所有人都是一机灵，其他人开始后怕，他们知道洪观说的真有可能，现在的佛爷可不是一般的嚣张。 大家看易忠海的眼神都开始不善起来，一大爷心狠啊，为了文明四合院要让大家冒风险，其心可诛啊！ 易忠海已经麻了，一下站起身来，如果这事儿解释不明白，他就要搬家了，而且四合院是轧钢厂的家属区，除了洪观和闫埠贵，都是轧钢厂的工人，这事传到厂里，他还怎么做人！ “大家听我说，事情不是洪观说的那样，那小偷不是外面的，不会再偷大家东西，也不会让大家有危险的！” 洪观是真没想到易忠海会自爆，这不就等于承认他知道谁是小偷了吗？其实这事儿也怪洪观，之前对易忠海压制太狠，现在易忠海看到洪观就打怵。 再加上洪观刚才的危言耸听，还有住户不善的眼神，易忠海才会口不择言。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很有问题啊，什么叫小偷不是外面的，不会再偷大家东西，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洪观此话一出，易忠海的冷汗下来了，大意了啊，慌乱之中的口不择言，让易忠海直接坐蜡了，住户的眼神也过来了，大家可都不是傻子！ “我、我、我，我就是随便一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洪观你不要乱说，我怎么会知道小偷的事情，我就是觉得咱们四合院全天有人，小偷不会那么傻！偷你家只是意外。” “呵呵，这话你也就是骗骗小孩子，别忘了我是干嘛的，跟我玩欲盖弥彰的那一套，你连普通人都骗不了，还能骗的了警察！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还能给你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会不知道！” 此时的易忠海表面看着很平静，但额头的冷汗，加上是不是抽动的眼角，还有眼神里的纠结和挣扎，是个人都能看到他有猫腻。 在人群里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开始眼神飘忽，额头出汗，这一切都被洪观收入眼底，更加的胸有成竹了。 “我、我不知道谁是小偷，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怎么可能包庇小偷，你不要冤枉好人！” 听到易忠海的话，洪观冷笑一声，他都认为易忠海是不是被秦淮茹下了降头，这么保着贾家，他不会以为棒梗是他儿子！ 其实这点洪观到是想多了，秦淮茹只是威胁易忠海，如果把棒梗供出来，就曝光她和易忠海搞破鞋的事儿，她听到洪观刚回来，就要开全院大会，知道大事不好了，自然要拿捏易忠海。 棒梗对于秦淮茹可是命根子，她绝对不允许棒梗成为小偷，为了保住棒梗，她就是在跳进火坑，也在所不惜，但她算错了一点，在洪观的压力之下，易忠海不堪一击。 “呵呵，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安静的等着，等到小偷被抓出来，我看你易忠海的一大爷，还能不能当的成，看你怎么像全院的人交待。 四合院儿的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知法犯法包庇一个小偷，你恐怕还不知道，小偷从我家里偷了四袋奶粉、四瓶汽水、四瓶辣酱和四包挂面，还打碎了很多东西。 价值超过二十块，已经可以定性为重大盗窃案了，包庇他的罪名同样不小，既然你决定死扛，那就想想怎么保住你轧钢厂的工作！” 易忠海彻底惊了，身子一软，好险没出溜到桌子底下去，还好被身后的一大妈扶住了，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杀人诛心啊！ “在座的诸位，大家也看到了，机会我给了，不是我洪观不近人情，是他自己心怀侥幸，要死扛到底。 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知道小偷是谁的，赶紧给我站出来，痛快的把事情撂了，要不然真相大白了，知情不报的都是从犯，也要被牵连。 我只给五分钟的时间，过时不候！” 话音刚落，住户轰的一下炸锅了，除了易忠海，竟然还有人知道谁是小偷，大家纷纷猜测是谁，开始四处张望。 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贾张氏没了往日的精气神，一直低着头，秦淮茹虽然没有低头，但是也满头大汗，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傻柱。 洪观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要说这秦淮茹是真狠啊，洪观都说了是重大盗窃案，她竟然还想傻柱顶罪，真尼玛没谁了。 要知道，棒梗才九岁，哪怕被抓住了，也是送少管所，条件虽苦，但只要赔了钱，哪怕没有谅解书，也就关个一年半载。 傻柱可是成年人，这种重大盗窃案，一旦进去了，哪怕赔钱和取得洪观的谅解，没个年也出不来，很大可能还要被发配到东北的劳改农场。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眼神，也意识到，东西是贾家人偷的，他直接怂了，虽然是个法盲，也知道重大盗窃案是什么意思，洪观是什么人他也清楚，自然不敢站出来。 何况自从不能带饭盒以后，贾家人对他什么态度，他就是在傻，也感觉到心寒了。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他也不是真傻，怎么可能上钩！ 看到舔狗不出头了，秦淮茹绝望的低下头，现在她只能希望洪观是虚张声势，没有确实的证据，否则棒梗就完了。 五分钟很快到了，洪观看的是许大茂的表，这表是当初结婚的时候，娄家给的嫁妆里的，要不许大茂还真带不上，钱是其次，手表票不好搞。 洪观在许大茂耳边说了几句，许大茂点点头，奔着后院去了，洪观此时站起身来，看着周围的人！ “五分钟时间到了，既然没有人愿意承认，那就别怪我洪观不讲人情，证据已经让大茂兄弟去拿了，一会儿就见分晓！”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回来了，手里小心的捧着一床被子，被子自然是洪观的，上面有棒梗的脚印。 洪观接过被子，放在桌子上，将被子上的脚印亮了出来，周围的住户都看到了，再次开始交头接耳。 “肃静一下，大家也看到了，这就是小偷留在我家里的证据，我回到家，就检查了前后窗户，发现后窗户没有进人的迹象，灰尘很完成，没有摩擦留下的痕迹。 但前面的窗户就不一样了，灰尘有破坏的痕迹，而且窗棱上还留下了残缺的脚印，最重要的是，东西是放在我家的二层铺上，一般人都是弯腰的，不可能留下这样的脚印。 那结果就很简单了，作案的是一个小孩子，大家在看看被子上的脚印，鞋底的纹路很特别，在商店里买的鞋子，不可能有这样的纹路，所以这双鞋是自家里纳的鞋底。 综合上述情况，院里长期有人，不可能有外人从前窗户爬进去，还是小孩子，穿着自家纳的鞋底，完全符合条件的，整个四合院只有一家！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到现在还不叫棒梗出来吗？” 还没等院里的人反应过来，贾张氏疯了一样的喊了起来“你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他不是小偷，警察诬赖好人啦，大家快来看看啊！” 可惜这次没有人相信她了，刚才她的所作所为，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已经是不打自招了，洪观细心的发现，贾张氏竟然有点流口水，到底是奶粉，还是老痰酸菜，这么凶残。 洪观看着贾张氏跟那演戏，转头跟闫解成说了几句，闫解成就直接跑了，易忠海看到这一幕想拦，刚抬起手又颓然的放下了，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管得了别人。 所有人里最后悔的就是他，为啥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呢，被秦淮茹抓住把柄，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步田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看到事不可为，他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但他越想安静的待着，某人就越不能如愿，刘海忠和闫埠贵登场了，一左一右的夹着易忠海。 “老易啊，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我看你这一大爷是干不成了，你放心，我一定继承你的遗愿，当好一大爷，为人民服务！” 这说话的是刘海忠，他也想像洪观一样拽词，只不过水平有限，听得闫埠贵嘴角直抽抽，易忠海更是被整的火冒三丈，什么叫遗愿，扑你啊母！老子还没死呢！ 想动手揍他，又心疼十块钱，感觉为了打这肥猪，花十块钱不值得，只能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 闫埠贵虽然没说啥难听的，也跟着刘海忠做捧哏，不停的唉声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给易忠海堵的够呛！ 洪观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嘴角带笑，易忠海这次是凉凉了，就算聋老太太动用人脉，把他保下来，一大爷的位置也丢了。 还好姓氏占便宜，一和易读起来差不多，易大爷不注意听的，也能听成一大爷。 说话的功夫，闫解成领着两个警察来到中院，路上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看到洪观，笑着打了个招呼，白天刚收了洪观的特产，平时关系也不错。 看到坐地上请神的贾张氏，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来到洪观身边说了两句，洪观指了指贾家的位置，两人直奔着贾家去了。 秦淮茹刚要伸手阻拦，就听到洪观说话了“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包庇棒梗，你可要想清楚，妨碍执法也是犯罪。” 知道棒梗没救了，秦淮茹只能黯然的把手放下，眼泪汪汪的来到洪观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眼泪哗哗的流！ “洪观，姐给你跪下了，求求你了，棒梗还小，不懂事，你能不能在给他一次机会，要是进了少管所，他这辈子就完了。” “我给他机会？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棒梗有偷东西的习惯，傻柱家里都被偷光了，连一粒花生米，棒梗都能给偷走，那个时候你管了吗？ 刚才我说给机会的时候，你接着了吗？不见棺材不掉泪，棒梗就是被你和贾张氏给害的，如果不是你们惯着他，纵容他，他也不会有今天！” “那都是贾张氏的错，我想拦着，拦不住啊！”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推卸责任，贾张氏确实有问题，你就是无辜的吗？棒梗是天生就会偷东西吗？有人教他，这个人就是贾张氏？当时你拦着了吗？” 洪观说的话，可是句句扎心啊，秦淮茹整个人歪倒在地上，这次可是真哭了，傻柱看着心疼，还想去扶一把。 “你给我滚，棒梗偷你家东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拦他，要不然他怎么会有今天，你要把罪顶了，他不就可以不进少管所了！” 看着秦淮茹歇斯底里的样子，傻柱愣在原地，这还是他认识的秦姐吗？怎么会变成一个泼妇，慢慢的把手收回来，沉默的退到何雨水身边。 四合院的住户，这回也是长见识了，感觉三观都要重建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时候两个警察也带着棒梗出来了，棒梗一路哭闹，可惜无济于事，他穿的鞋子也被拿在警察手里。 贾张氏还想冲上去解救棒梗，结果被一个警察两下制服，从背后铐上银镯子，拽到一边，不停的嚎哭，耳膜都要被震裂了。 同事拿着棒梗的鞋子过来比对，别说，鞋子的质量还真好，这都几天过去了，鞋底也没啥磨损，跟被子上的脚印一对，已经不能说是相似了，简直就是一毛一样。 证据确凿，抵赖也没用，两个同事开始给院里的人做笔录，之后带着贾家三人，还有易忠海离开了，至于怎么判，那就不是自己该参与的事儿了。 傻柱看到人被带走了，其中还有他的干爹易忠海，本就不大的脑容量，成了浆糊，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屋子，也不知道想啥。 小当和葵花被一大妈领回家了，事已经解决完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埠贵出来，一人讲了一段，让大家引以为戒，千万教好自己的小孩儿，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洪观回到屋里，爬到二层铺，才发现自己的被子被当做证物拿走了，从空间里拿出毯子，盖在身上，定定的看着天花板，就像那啥之后的索然无味。 四合院被规整的差不多了，棒梗至少一年半载的看不到了，搞不好两三年都出不来，贾张氏可能也要进去，但秦淮茹就难说了。 聋老太太一定会动用人脉保易忠海，易忠海被秦淮茹拿了把柄，应该会把秦淮茹保下来，而且考虑到她是棒梗的母亲，还要赚钱养家，自然也能出来。 但贾张氏可就悬了，因为棒梗偷东西就是她教的，按照棒梗的白眼狼属性，被审问，肯定把她撂了，教唆未成年犯罪，洪观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个罪名，不过她至少也得在里面待几个月了。 第23章 贾张氏挨打 分析了一下易忠海和贾家的情况，洪观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忽然听到一阵哭泣声，给他一下就整精神了，仔细听了一下，是从聋老太太屋里传出来的，也就明白咋回事儿了。 看了一下时间，快九点了，两个小孩子已经睡着了，所以一大妈才来找聋老太太，看来心眼儿倒是不坏。 那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事儿，她到底知不知道呢？洪观想来她是知道的，怎么说都是枕边人，石楠花的味道，她应该是清楚的，只是因为没有孩子，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哪怕有一个女儿，一大妈也能理直气壮一些，可惜一个孩子都没有，绝户，在这个年代，女人的压力最大，因为人们都还很愚昧，固执的认为，生不出孩子就是女人有问题。 一直到九点多，一大妈才离开聋老太太的房子，出门的时候也不哭了，应该是从聋老太太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刚才已经精神了，再睡觉，一时半会的睡不着，索性从床上下来，去上个厕所，往兜里放了一包特产，要是三大爷家还没睡，正好把东西给了。 给三大爷家的东西，要比给刘海忠和许大茂家里的多一些，他家里人多，加上于丽已经七个人了，只有三大爷有正经工作，所以过得挺紧。 一路走到前院儿，大部分的住户都休息了，只有零星的几家屋里还有光亮，但也都是煤油灯，现在电费不算便宜，用多了还是挺心疼的。 到了闫埠贵家门口，看到一盏油灯还亮着，洪观抬手敲了敲门“谁呀？”屋里响起闫埠贵的声音。 “我，洪观，找您有点事儿！”就听屋里传来了脚步声，很快门打开了。 “咋地了洪观，是又出啥事儿了？” “那不能够啊，贾家和一大爷都进去了，哪还能有闹事儿的，您说是不！” “哎、哎，这话可不兴说啊，破坏团结。” “哈哈，还是三大爷文化人觉悟高，这不出差回来，带了点土特产，白天的时候，已经给二大爷和许大茂家里了，您家还没来得及给，睡不着就给你送过来！” 说完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纸包，闫埠贵接了过来，虽然不知道里面都是啥东西，但分量可不轻。 “多谢了洪观，这天晚了，改天我钓到鱼，到后院找你喝酒去！” “嗐，客气了不是，这院里就咱们几家关系好，一点土特产客气啥，不过多给了你家一些，毕竟你家人也多，可别给我说漏了。” 听到这话，闫埠贵的眼睛里，闪出了感激的光芒，非亲非故的，有啥好事还能想着他家，真是挺让他感动的。 “得嘞，肯定不能漏兜了，你就放心！” “那成，三大爷，我上个厕所就回了，你也赶紧睡！” “好嘞，还差几本作业，完事儿就睡了。” 两人分别，洪观去上厕所，一路上还想，这闫埠贵可以啊，还挺负责任，这要搁前世，也算是个好老师了。 另一边，闫埠贵来到批作业的桌子前，打开了洪观给的纸包，一下就惊讶了，竟然给了将近一斤的牛羊肉干，这是真不少了，要知道一斤肉干，可能需要三到五斤的鲜肉才行。 旁边还有一些干果、大枣之类的，真是没少给啊，闫埠贵把眼镜摘下来，摸着断腿儿的位置，眼睛有点湿润了，要不是有一大家人要养，谁愿意当阎老西呢，这也不是啥好名字。 洪观没有瞧不起他，还知道多给点东西，这是拿他当人，他得兜着，以后有啥事儿，一定得帮忙，拿起一块肉干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嗯，真他妈好吃啊！明天给孩子们分一下。 干果先留起来，等到了过年再吃，这些好东西可不常见，不能一顿就吃没了，批改完最后几本作业，揉了揉眼睛，煤油灯挺暗的，时间长了眼睛很难受。 躺在床上，闫埠贵很快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被人瞧得起的感觉真不错，能当人，谁愿意当阎老西呢！ 话分两头，四合院的众人睡觉了，派出所里的几人就不轻松了，一共就三个拘留室，几人直接被分开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进了女拘留室，棒梗是未成年的拘留室，易忠海最惨，关进了男人的拘留室，里面都是身上有案子的，最次也是个佛爷，都尼玛凶神恶煞的！ 几个人都被轮流叫去审问，当事人棒梗是第一个，往拘留室的椅子上一铐，看着面前的警察，还有后面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不是被固定着，都要出溜下去了。 询问的警察刚一开口，棒梗就撂了，不过他也不傻，之前的事儿都没说，就说了偷洪观家里的事儿，而且还往贾张氏身上推，出主意、把风，都是贾张氏。 怎么学会偷东西也是贾张氏教的，还说偷来的东西一大半被贾张氏吃了，自己只吃了一小半。 贾张氏整跟拘留室里数落秦淮茹没用呢，就感觉身上一凉，还不知道自己的乖孙子，已经让她背了大黑锅了。 很快棒梗就审完了，案件本身就不复杂，易忠海是第二个被提审的，只是说为了保护小孩子，才包庇他的，不想小孩子有了案底，被毁了一辈子。 办案的人对这个事情不太在意，本来易忠海身上的事儿就没多大，主要责任是在棒梗和贾张氏身上，易忠海最多也就关个十天半个月的，进行一下普法教育就完事儿了。 秦淮茹也没啥大事，简单问询了一下，就被送回去了，一个母亲想保护孩子，是能够被理解的，跟易忠海一个待遇就好。 事大的是贾张氏，教唆儿童犯罪，现在虽然还没这条罪名，但也要蹲个把月的笆篱子，她还给棒梗把风，那就是从犯了，她是成年人，蹲一年都是轻的。 关键贾张氏，到了审讯室还骂骂咧咧的，这就让人有点恼火了，更不能轻易放过她了。 贾张氏是最后一个被审问的，完事儿已经十二点多了，回到拘留室还骂骂咧咧的，把拘留室里其他人都整醒了，关这里的老娘们可不是善茬，上去就是一顿胖揍，被打得鬼哭狼嚎！ 秦淮茹躲在墙角，压根没有管贾张氏的意思，看她被打，眼睛里还有快意的光芒，天天被贾张氏欺负，今天可算有人帮她报仇了。 看守拘留所的人有人打过招呼了，所以贾张氏挨揍根本就没管，愣是被打了十多分钟，怕打出事儿了，在给拦下了。 里面的人还挺有分寸，专门找肉多的地方打，看着挺严重，但都是皮外伤，一动就疼，也算给这个老虔婆一些教训。 第24章 易秦决裂 相比贾张氏在里面挨打，洪观一觉睡到天明，抻了一个懒腰，本来打算多睡一会，这该死的生物钟，还有院里的声音，只能无奈起床。 想起前世某仙女称号的明星的采访，“你有起床气吗？”“我都是睡到不气才起来！”自己啥时候能睡到自然醒啊！ 出门打水，准备洗漱，就看到一大妈带着傻柱，背上聋老太太出门，看到洪观，都没啥好脸色，相反聋老太太倒是给了洪观一个笑脸。 在她看来，易忠海就是该，早就告诉他离秦淮茹远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这回坐蜡了！ 她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见过的事情多了，虽然没看到过，但也不相信有无缘无故的偏袒，她向着傻柱，还不是想临死之前多吃点好的。 结果就因为易忠海让傻柱照顾贾家，那些好菜全进了贾家的肚子，聋老太太怎么可能没有怨念，自己一个大小姐，竟然被自家长工背刺了。 背着聋老太太找了几个人脉，疏通好关系，三人来到了南锣鼓巷派出所，见到了易忠海，这孙子的拘留室，昨天人不少，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懂事儿的在角落蹲了一宿。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在醒来，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看到聋老太太，感觉这就是自己的亲妈，眼泪都要下来了！ “太太，你来接我了？” “唉，要不是昨天你媳妇求我，我是真不想来，小易啊，我都提醒你几次了，让你离贾家远点，怎么就不听呢，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还能害你不成！” “太太，我也是没办法啊，这不是被套住了嘛，秦淮茹威胁我，说不帮忙，就要对外说跟我搞破鞋，我怕啊！” “要我说你是真傻，这回知道贾家是什么人了？以后长点记性，她说就好使吗？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乱说，就是造谣，而且还不是小罪名，你都能把她送进去了，你怕啥？！” “还可以这样的吗太太？” “你说呢，早就告诉你别总想着找人养老的事情，你那么多徒弟，只要有钱，谁不愿意给你养老，非要撮合傻柱跟秦淮茹，这不就把自己坑了！” “我知错了太太，以后不会再犯傻了！” “唉，我岁数也大了，人脉越用越少，你自己掂量，离贾家远点，这种事儿再多几回，我就真没办法了。” “好，我听您的，这次能不能把秦淮茹也一起救出来，就当帮她最后一回，她要是进去了，肯定丢工作，到时候一定缠上我！” “行，看样子你还没傻到家，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但你记住了，下回贾家的事儿，我绝对不会管，你也耗子为汁！” “多谢太太，您对我好，我易忠海这辈子也忘不了！” “行了，规整一下自己，一会儿就能出来了，今天来得早，你出来了直接去上班，应该来得及！” “唉，好，谢谢太太！”看着聋老太太离去的背影，易忠海直接哭了，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进派出所了，一定要跟贾家划清界限！ 还好一大妈和傻柱不在，要是她俩听到两人的对话，当场就得炸，这信息量是真不小啊！ 聋老太太从派出所出来，王所也正好到了，接到熟人的电话，易忠海和秦淮茹确实也没啥大事儿，就当做个人情，回头跟洪观说一下就好，也就把两人放了。 一大妈和傻柱，已经带着聋老太太回四合院儿了，有啥事儿回去再说，派出所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聋老太太已经跟他们说了，两人直接上班的事儿，自然也就不用等了。 易忠海和秦淮茹从派出所出来，心态却不一样，易忠海用手遮住眼睛，感觉阳光打在身上，很温暖，很舒服，重获新生一样。 秦淮茹就不行了，贾张氏无所谓，棒梗还在里面呢，看着易忠海，就要开口求帮忙，看看身后的派出所，又憋回去了。 两人买了四根油条边走边吃，眼看快到轧钢厂了，秦淮茹忍不住开口了。 “一大爷，能不能想办法帮帮棒梗，他还是个孩子，要是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毁了！” 易忠海转头看向秦淮茹，眼睛里全是冷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让他身败名裂，差点进了笆篱子，如今还要让自己帮忙，就没想过自己会被牵连吗？ “帮忙？昨天我没帮忙吗，都帮进拘留所了，还要让我帮忙，我现在一大爷都当不成了，你还是找别人，这事儿我参与不了。” 秦淮茹也发现了易忠海的变化，可是为了棒梗，她豁出去了，将手里的油条吃完，看看四下无人，拉着易忠海就要进小树林。 “一大爷，你不就是要报酬嘛，只要能救棒梗，我现在就给你还不行！” 易忠海已经被吓傻了，这是哪里，就敢做这种事儿，不要命了吗？他已经决定跟秦淮茹断了，自然不可能上当，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你疯了，我没时间陪你疯，我救不了棒梗，没那个本事，昨天我已经尽力了！”说完就往轧钢厂走。 “一大爷，你要是不帮忙，我就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到时候我没法做人，你也跑不了！” 易忠海心里感叹，还是聋老太太厉害，看人真准啊，回过头来，看着秦淮茹，眼睛里在没有一丝感情。 “好啊，想跟我玩鱼死网破的把戏是，行，你去说，无凭无据，你要是让我听到一丁点的风言风语，我就报警处理，把你也送进去，跟贾张氏和棒梗团聚！ 从今天开始，你贾家的事儿，跟我没一毛钱关系，以后别来找我！” 秦淮茹此时已经蒙了，这还是那个跟自己在地窖，海誓山盟的易忠海吗？还真是拔鸟无情啊！ “易忠海，你早晚会为你今天的绝情，付出代价，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看着秦淮茹歇斯底里的大喊，易忠海在心里大骂，真尼玛是个疯婆子，连头都没回，说了一声“不知道你说什么！”加快脚步去轧钢厂了。 第25章 有了新人 易忠海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歇斯底里的秦淮茹，贾东旭死后，孩子就是秦淮茹的支柱，贾张氏看不上两个女儿，如果不是为了棒梗，秦淮茹哪能受那么多年的气。 秦淮茹感觉没了希望，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还真是闻着伤心，见着流泪啊！ 这个时候，一辆吉普车在秦淮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慢慢的摇下来，一个胖胖的脑袋探了出来。 “这不是秦淮茹吗？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上车，跟我讲讲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秦淮茹抬头一看，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感觉到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秦淮茹明白他的想法，低头犹豫了一下，仿佛做了什么决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坐上了小车。 上车之后秦淮茹没有开口，李副厂长也一样，还有一个司机在前面，虽然是他的人，但谁知道会不会言多必失。 秦淮茹静静的看着窗外，眼睛逐渐的失去焦距，好像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为了生活，她可以跟易忠海钻地窖，跟许大茂打情骂俏，跟傻柱虚与委蛇。 本来以为易忠海就是她的靠山，没想到洪观的到来，打破了一些的平衡，将她逼到了悬崖边缘，如今为了棒梗，她还要委身一个油腻的胖子，难道这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吗？ 要是洪观知道她的想法，一定呵呵一笑，全国到处都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标语，你却想着不劳而获，靠着卖笑混饭吃。 现在又感叹命运不公，真是公主命，丫鬟身，都是自找的，对比隔壁的粱拉娣，就是个渣渣！ 吉普车很快进入了轧钢厂，在办公楼下停车了，秦淮茹好像回过了神，看着李副厂长说话了。 “李厂长，我能去你办公室跟你聊聊吗，有些事想听听您的意见，您看可以吗？” 李副厂长眼中射出两道光芒，像x光机一样，扫描这秦淮茹全身，让她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反倒让李副厂长更兴奋了。 “当然可以，关心厂内职工，是我这个领导该做的，走，去我的办公室，边喝茶边说！” “那就多谢李厂长了。” 两人一前一后下车，很快到了办公室，李副厂长打开门让秦淮茹先进去，他在后面猛的把门关上，反锁，一把抱住秦淮茹。 秦淮茹身子僵硬了一下，下意识的反抗，但想到棒梗，又停了下来，默默的闭上眼睛，已经认命了。 风雨初歇，两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李副厂长点上一根事后烟，痛快的吸了一口，面露自得，秦淮茹他盯上好久了，只是身边有舔狗傻柱，还有易忠海照顾，没想到今天这么轻松就得手了。 到了李副厂长身边坐下，拉住他一只手，慢慢的摩挲着，要说这秦淮茹，对付男人是有一手的，很快就让李副厂长有点乐不思蜀了。 “李厂长，以后人家就是你的人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我遇到难事儿了！”语气中还带着撒娇的意思。 伸手在秦淮茹的粮袋子上摸了一把，猥琐的一笑“美人遇到什么难处了，尽管说，就没有我李富贵解决不了的问题。” 看着李富贵大包大揽，她故意没说洪观的背景，只是说是一个片警，李富贵听到这事儿，虽然有点为难，但还是当场打了电话。 等到反馈的结果，他看秦淮茹的眼神有点不对了，这女人有点毒啊，要不是自己拖的人谨慎，真要是以权压人，搞不好自己都得栽跟头。 心里后老悔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呢！要是易忠海知道这事儿，一定说他李富贵是个真正的猛士。 看看沙发上盯着他的秦淮茹，李富贵扑了上去，又是一番云雨，才搂着秦淮茹说话了。 “淮茹啊，事我打听了，我能帮上忙，但要想把人捞出来是不可能了，什么原因我不说你也知道，不过要是减轻惩罚，我还是有办法的。” 秦淮茹也不是傻子，听到李富贵的说法，就知道逼他也没用了，反而还容易撕破脸，易忠海不就是教训嘛！ 在李副厂长怀里扭动了几下，可惜李副厂长已经弹尽粮绝了，男人贤者时间，自然不会被诱惑。 “我都听你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让我受委屈！” 李富贵一边说着海誓山盟，一边却已经在想如何摆脱秦淮茹了，刚才好悬把自己坑了，这要是留在身边，绝对是一颗定时炸弹啊！ 万一哪天惹了大事儿，求到自己这里，要是不同意闹了起来，自己家里那位知道了，不得打死自己，他能有今天，可都是靠着媳妇的娘家人。 起身来到办公桌，打开抽屉，拿出一把票，加上一叠钱，交给秦淮茹，现在是没法摆脱这个麻烦，还是先打发走，免得被人撞见了。 “淮茹啊，这些钱票你先拿着，别亏待了自己，你的事儿我放心上了，这两天给你答复，你先安心工作！” 秦淮茹起身，忍着恶心，亲了李富贵一口，撒娇的说了两句，扭着腰肢离开了，本来这就完事了，哪知道出门正好碰到了刘岚。 刘岚跟李富贵什么关系，秦淮茹从傻柱嘴里知道的，看到竞争对手，给了一个轻蔑的眼神，一步三晃的离开了。 李富贵什么人，刘岚能不知道吗？对着秦淮茹的背影啐了一口，“骚蹄子，有了傻柱还跟我抢男人，早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转身敲响了李富贵的门，她来是问问中午的小灶什么标准，没想到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她心里清楚，论样貌，她一点优势也没有，还是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她也不是李富贵的正宫。 从李富贵的办公室出来，刘岚就在想怎么教训一下秦淮茹，不是为了李富贵，她也不是真喜欢那个油腻的胖子，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竟然跟她示威，欺人太甚。 回到食堂，看着正在炒菜的傻柱，莫名的感觉他头上好像多了顶帽子，还是绿色的，眼神多了些怜悯。 第26章 偶遇其它剧情人物？ 话分两头，在家里的洪观对一切一无所知，一上午的时间，都在空间里享受，连聋老太太他们回来都不知道。 中午吃顿饱餐之后，拿出了霉运笔记，贾张氏和棒梗，选谁呢？想想被子上的脚印，就决定是你了棒梗，送你一份大礼，作为你光顾我家的谢礼。 倒霉人：贾梗 过程：在拘留室里还不老实，看到没人搭理他，就以为里面的少年犯都是老实人，动不动的整点动静，不让他们好好休息，看没人搭理自己，来到一个床位旁边！ 就要把上面躺着的人撵走，没想到他找错了人，这人是个小佛爷，平时在外面打架斗殴，没少参与，这次就是因为持刀伤人被抓进来的。 看到棒梗挑衅，肯定不能惯着，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这是棒梗才发现，对方比自己高了一头半，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刚要服软已经晚了。 拘留室里的其他人也看不惯棒梗，一群人直接将他围了起来。 合上倒霉笔记，后面的过程洪观就不写了，让里面的人自由发挥，他们个个都是人才，一定会好好招待棒梗。 下午无所事事，正好去钓鱼，鱼竿啥的本身就有，还是缴获白头鹰的海钓鱼竿，虽然跟什刹海有点不搭，不过也能用。 有了熟练度面板，不愁学不会，就是花时间的问题呗，多掌握几个技能总是好的，走到四合院儿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鱼竿和其他配件拿出来，拎着一个铁桶出发了。 没多大一会儿，就来到了什刹海，找了一个人少的树荫坐下，周围有几个人，看到洪观就散了，整个洪观一头雾水。 其实他是不知道，那几个人都是附近的顽主，能在街面上混，对于哪些人不能惹都门清，洪观就是其中的一位，认出来之后当然跑路了。 选钩挂饵一气呵成，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刚一抛竿，不会钓鱼的情况就暴露了，好悬没把飞回来的鱼竿挂自己身上。 又尝试了一次才成功，钓了一会儿，没鱼上钩儿，就觉得有点无聊了，从兜里拿出一点肉干，放到嘴里慢慢的咀嚼，才安定了一些。 洪观这边无所事事的钓鱼，棒梗可是遭老罪了，被一群少年犯按在地上，一个捂嘴，四个按着胳膊腿，少年佛爷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在他的呜呜声中，弹他的小丁丁。 当第一下落在他的小丁丁上，棒梗停止了挣扎，望着拘留室的天花板，留下了悔恨的泪水，幼小的心灵之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弹了一会儿，小佛爷停了一下，棒梗还以为结束了，心中庆幸，同时发誓要报仇，哪知身边的人都起身了，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一起解开 了裤子。 棒梗发现不妙已经晚了，七八条水柱一起喷发，将棒梗浇了一个通透，连滚带爬的到了墙角，身后的水柱也追了过来，棒梗无处可藏，好好的洗了澡。 就是水有点不够，刚洗了一半就停水了，也没有包租婆可以投诉，棒梗只能蜷缩在墙角，眼神空洞的愣神。 少年犯看棒梗不反抗，也失去了继续玩的兴趣，小佛爷撇了撇嘴，还以为是个硬茬子呢，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自己还没发力，他就倒下了。 吩咐其他人打水冲一下地上，要不这大夏天的，一会儿屋里就没法待人了，屋里厕所的位置有自来水。 棒梗等到别人洗完地躺下了，自己来到厕所旁边，忍着尿骚味，打水冲洗自己，小佛爷抬眼看过来，棒梗赶紧低下头，不过眼里的怨毒还是被看到了。 小佛爷瞳孔一缩，这小子不一般啊，别的小孩被整了一顿都要害怕了，这小子还能流露出怨毒的眼神，这是要报仇啊！ 不知道这小子犯的什么事儿，不过要是送到少管所了，以后还能慢慢玩，想找自己报仇，一定给你收拾服了。 洪观此时还在河边钓鱼，桶里已经有了一条不到一斤的鲫瓜子，要是能在钓到几条，晚上回去就能熬一锅鱼汤了。 看了一眼属性面板，钓鱼还没有形成技能，看来还要等一会儿，无聊的四处寻摸，眼前一亮，打发时间的东西不就来了。 先把家伙事儿收拾起来，往左边走了不到百米，来到两个中年人旁边，他们也在钓鱼，不过身边还有一副象棋，看来是玩腻了，正好自己能参一手。 “两位下午好，我一人儿在那边钓鱼没啥意思，不知道能不能跟两位杀几盘象棋，打发打发时间！” 其中一个人没抬头，另外一人抬头看了洪观一眼，看到洪观的鱼竿眼前一亮。 “哟，小伙子不错啊，你这鱼竿是舶来品？在哪买的？” “算是，不过不是买的。” “不是买的，朋友送的？” “那倒不是，算是缴获的？” “小伙子是北边回来的？” “嗯，今年刚回来，这不今天放假，正好出来钓鱼放松一下。” “行啊，那坐，正好一起钓鱼，下棋也可以，不过得有点彩头，要是输了，把你这鱼竿借我玩两天怎么样？” “行啊，不过要是您输了呢？” “哟，口气倒不小，说想要什么彩头？” “嘿嘿，我看您这象棋就不错，要是我侥幸赢了，把您这象棋借我玩两天呗！” “小子识货啊，我这象棋可不一般！” 洪观小心思被识破，大手在脑袋上摩挲，嘿嘿一笑，也没否认。他不会鉴定古董啥的，不过看那个象棋好像是紫檀的，而且都包浆了，所以才想着当彩头，没想到被识破了。 就这样，洪观在两人身边坐了下来，重新把鱼钩抛到水里，洪观知道钓鱼有打窝的一说，不过也没敢整，大饥荒才过了没几年，浪费粮食容易被举报。 安排好鱼竿，两人摆好象棋开杀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没想到这个中年人还挺强，连续几盘，杀的洪观丢盔卸甲。 十盘之后，象棋的熟练度提高了，已经二级了，才跟他杀的有来有回，而且这儿的风水不错，鱼也钓上来好几条。 洪观下午没啥事儿，也就不在乎时间，等到两人累了，已经连续杀了将近二十盘，天边都出现了火烧云。 中年人姓周，洪观早就打听出来了，自己的情况也告诉了对方，两人聊的不错，大有一点忘年交的意思，不过每次问到国家发展啥的，洪观就含糊其辞。 只是第一次见面，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最忌讳交浅言深，万一说错了话，很可能被牵连，特别是关于国家发展，军队建设一类的话题。 而且中年人谈吐不俗，很有可能有官身，洪观自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就在两人起身活动身体的功夫，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过来了，看到洪观还有点警惕之色，这下洪观有点无语了，钓鱼还能碰到个配警卫员的，也是没谁了。 警卫员来到周先生身边，跟他说了两句，无非就是天色晚了，该回去了，中年人瞪了他一眼，不过也没说别的。 “小同志，你很不错，我要回家了，你的鱼竿是不是要给我了！” “行啊老周，鱼竿送你了，我也不经常钓鱼，不过这可不是贿赂你啊！” “哈哈，你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我可不会贪你一根儿鱼竿，小王把地址和电话给洪观，你小子有空就来找我下棋，象棋你先拿走，下次见面再还我！” 洪观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放在胸口的兜里“行啊老周，住大院去了，我有空一定找你去，不过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可不能跟你约时间啊！” 中年人点点头，没说别的“老钟，走了，别钓了，以后有机会再来。” 等警卫员收拾好东西，几人做了告别，各回各家了。 洪观拿出来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的地址，嚯，陆军第一大院，周镇南，还有一个电话，这名字怎么有点眼熟，身边的人姓钟。 脑子里忽然有了灵感，希望不是他，如果真是，那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四合院世界了，抽空去正阳门看看，也许就能确认了。 鱼竿没了也不能钓鱼了，拎着鱼桶回四合院，看了一眼属性面板，钓鱼刚到一级，算是一个有经验的新手；象棋已经二级了，算是普通人里的高手，跟周镇南差不多了。 自己的力量和耐力都不错，回到南锣鼓巷也是累的够呛，要是有一辆自行车就好了，钱倒是好说，但票就不好搞了。 一进院，发现上班的人已经都回来了，而且都吃过晚饭了，三大爷正跟门口聊天呢，看到洪观拎着个水桶，好奇的过来了。 “洪观，这是打哪回来，买鱼连桶也买了？” “嗐，买啥鱼啊，我这是钓鱼去了，无聊的时候看有人下象棋，就好信儿的参一手，把鱼竿输出去一个月，也是没谁了！” “哈哈，你这棋艺不精，还敢跟别人赌彩头，坐蜡了！” “三大爷，这你就有点不讲究了，我这鱼竿输出去一个月，你还来笑话我！” “哈哈，这不开个玩笑，我看看你今天钓了多少鱼，嚯，真不少啊，跟哪钓的？” “没多远，就跟什刹海那，我这儿还没吃饭呢，回去把鱼炖上，一会三大爷过来拿一条走！” 其实也就是现在的鱼傻，要不凭洪观的钓鱼技能，有鱼上钩才有问题呢！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一会带点酒过去，咱俩喝两口！” “额，喝酒也成，带酒就不用了，我那有现成儿的北大荒。” “得，我一会儿过去找你，用不用让于丽把鱼给你收拾一下？” “也成啊，正好我不愿意收拾，那就麻烦弟妹了。” 洪观拎着鱼回后院儿，一路上打着招呼，回到后院正好看到一起聊天的刘海忠和许大茂。 “哟，二大爷、大茂聊着呢，正好今天钓了点鱼，一会三大爷过来，咱们一起喝点？” “成啊，用我帮着收拾鱼不？”一听喝酒，许大茂就来劲了，真是又菜又爱喝！ “不用，三大爷让于丽过来收拾，你跟二大爷先聊着，鱼炖好了我叫你们。” “得嘞！” 洪观刚进屋，于丽就到了，跟洪观客套了两句，谢谢洪观送的特产，就麻利的开始干活了，看着于丽弯腰的曲线，洪观感觉心头一热。 感叹于自制力下降，不过洪观可不会行曹贼之事，况且于丽也不在洪观的审美上，房子收拾好了，看来要抓紧时间找媳妇了。 北平城里合适的姑娘太少，长的好的都嫁人了，没嫁人的年龄太小，看来要往农村发展一下了，正好明天还有一天假，要不借个自行车去乡下看看？ 越想越觉得可行，慢慢的就入神了，直到于丽来到面前喊他，洪观才回过神来。 看到鱼收拾好了，洪观客套了两句，于丽拿着鱼杂回家了，这东西再三大爷家也只是偶尔吃一回，算是好东西了。 洪观起身把鱼炖上，调料很全，就是没有豆腐，这年头豆腐都是稀罕物，不是想买就有的，多少有点可惜。 半个小时以后，看鱼炖的差不多了，让许大茂把三大爷叫过来，往锅里放一把香菜，这是洪观的最爱，鱼里没香菜，总是觉得味道差了点儿。 鱼不是正经下酒菜，洪观又装了一盘肉干，配上一些花生啥的，这下酒菜也算是齐活了。 正好人也到齐了，四个人直接开喝，不是第一次喝酒，也不用说客套话，家长里短的很快就唠起来，洪观有些感叹，前世看小说的时候，哪能想到这么和谐的四合院呢！ 等他进了四合院儿，才发现小说只能是小说，这是个真实的世界，虽然有龌龊，但更多的是家长里短，院儿里的人也都不算大奸大恶，傻柱、易忠海和贾家，更多的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现在贾家废了，易忠海和秦淮茹也回来了，他在院里看到了，只是没说话，看来能好好的消停一阵儿了。 正好明天去所里借自行车、开路条，跟所里问一下棒梗和贾张氏的情况，看看啥时候开庭，现在案子审的都快，估计一周差不多了。 第27章 六个核弹可还行 思绪回到酒桌，四个人觥筹交错，一会儿工夫许大茂就开始吐真言，什么娄晓娥是个不下蛋的鸡，哪个乡下的小寡妇皮肤好，那个寡妇长得不咋地，但技术好。 二大爷也开始胡说，自己将来一定会当领导，领导有眼无珠，为什么看不到自己的才能，易忠海是个伪君子，以后自己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爷。 三大爷也成了捧哏，说自己以后就是二大爷了，说自己是如何省钱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一个小时以后，三个人全喝大了，洪观挨个把他们送回家，进入空间，拿出了自己的倒霉日记，棒梗的那一页已经消失了，剩下了奖励页。 系统奖励还是两个，智力一点，洪观领取之后感觉脑子更清明了，很多记忆出现，有一些还是现在能用的记忆。 第二个是常规技能，电工1级，点击领取，也就是能简单的拉个线，按个插座、闭火啥的，大概相当于现在的2级电工？ 领取完正常奖励，看向了桌上的四个盲盒，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个技能盲盒，两个普通物品盲盒，一个特殊物品盲盒。 对于盲盒，洪观都快有阴影了，给的都是什么鬼东西，除了几个山寨产品被棒梗偷走了，其它的根本没用啊，扑街！ 知道盲盒不靠谱，但还是忍不住打开，这就是一个非酋的执念，第一个技能盲盒直接被打开了，一道光芒之后，洪观脑海里多了一个技能。 靓仔、靓女：叫别人靓仔或者靓女，对方会发出舒爽似升天的表情，参考张伟被别人叫张律师的表情，提升陌生人对你的好感度。 嗯，这个技能还是有一些作用的，扑街有用个鬼啊，自己现在在北平，不在广东和香江，叫别人靓仔、靓女，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分分钟被当成特务的好，摔！ 这个技能只能雪藏，等改开之后，自己去广东进货，才能发挥作用，但也算没白得。 打开两个普通物品盲盒，这回稍微正常点，砂纸牌卫生纸，牌子虽然有点奇怪，但总算是自己能用的，柔软度不错。 第二件是一炮红泡脚包，这个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每天巡逻，脚是最累的，正好可以泡脚放松一下，改天可以尝试一下，就是这牌子是不是有点奇怪，炮还是错别字。 最后看向特殊物品盲盒，一阵光芒过后，出现了一百罐饮料，桌子上摆的满满登登，看着熟悉的包装，熟悉的名字，熟悉个鬼啊，为啥名字是六个核弹啊，搞我的是吗？ 看了一下介绍，洪观笑了，名字很山寨，但作用很不错啊，喝掉的人会在一个小时之后不停放屁，两分钟爆发一次，一次六发，动静跟尼玛核弹爆炸一样，时间持续一小时。 我擦，这东西用好了，跟战略级武器差不多啊，虽然对自己没用，但如果用来整蛊，简直是神器啊！ 正好祖国的苹果树快要成功了，等到见报了，自己可以把六个核弹拿到鸽子市卖一下，随机挑选一个幸运观众，纪念蘑菇蛋爆炸成功的限量纪念款，一罐卖五元，看看有没有冤大头上钩。 整理好收获，洪观回到屋里，上床睡觉，正好借着酒劲儿，能够睡个消停觉，明天去所里借个自行车，开个路条，去乡下找媳妇。 自己长得虽然不是很帅，但身高一米八五，有个体面的工作，收入稳定，这年头城里人都看不上乡下的，自己去乡下找媳妇，绝对是大姑娘的梦中情人啊！ 自己的要求也不高，就秦京茹那种水准的就好，其实秦京茹也不错，一个有点心机的傻白甜，可惜跟秦淮茹是亲戚，要不然真的可以考虑。 自己把棒梗送进去了，跟贾家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如果娶了秦京茹，这个傻白甜搞不好被利用，给自己制造麻烦，还是忍痛放弃！ 想着想着，洪观就进入了梦乡，梦里的他左拥右抱，酒池肉林，嘴角挂上了幸福的微笑。 一觉醒来，感觉脑袋有点疼，北大荒的后劲有点大啊，坐起来晃了几下脑袋，总算清醒了一些，发觉有些不对，想起昨晚的梦境，无奈的下床洗裤衩去了。 自己这也算最惨穿越者了，两辈子将近七十年了，还尼玛是个处男，我洪观今天就要找个媳妇回来，我说的，耶稣来了也没用。 吹完牛逼，还要低头洗裤衩，真尼玛是个悲剧，吃过早饭一出门，就看到脸上带伤的许大茂，和一脸不乐意的娄晓娥。 “哟，大茂兄弟，这是咋了，半夜上厕所被埋伏了？看到谁动的手了吗？你观哥给你讨公道去！” 洪观一说话，就看到娄晓娥面带不爽的进屋了，整的他一头雾水，自己也没得罪她啊，看到许大茂一脸的囧像，还有侧脸的抓痕，洪观明白咋回事了。 “观哥，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不昨天回去的晚了点，可能是说梦话了，被蛾子听见了，兄弟就成这样了，下次不能在这么喝了！” 猜想得到证实，洪观赶紧发动了技能，不管多好笑，我都不会笑，要说这许大茂也真是人才，都喝的不省人事了，还能惹到娄晓娥。 “行，那下回喝酒不叫你了，免得你再遭罪。” “别啊观哥，该叫还得叫，下回我少喝点就行，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嘛！” “你小子，我还不知道你，一杯酒下肚，整个世界都是你的，谁要不让你喝，你还不掀桌子啊！” “嘿嘿，观哥你这话说的，有你在，掀什么桌子，那不能够不是？” “行了，少贫嘴，赶紧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赶紧上班去，再不走要迟到了！” “得嘞，那咱回聊啊，观哥！” 打了一盆水回屋，洪观越想越不对，自己也没得罪娄晓娥啊，这傻蛾子也知道许大茂是啥人，不应该因为一顿酒给自己掉脸子啊！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就是答案，尼玛，是聋老太太给她洗脑了啊，扑街，本来想放她一马，一把岁数了不想动她，面子都给了两回了，还要背后诋毁自己。 拿出倒霉日记，今天你聋老太太就要嗨一把，我说的，玉皇大帝来了也没用！ 第28章 斗野猪 拿出霉运笔记，聋老太太你别怪我了，是你不仁在先，可不是我洪观心黑手狠。 倒霉人：聋老太太 过程：聋老太太一直是吃易忠海家的饭，手里的粮票根本没地方花，已经攒了一些，正好今天无事，出去卖掉，换点钱。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出门了，在附近找到了自己的老熟人，熟练的拿出票据正要交易，突然听到有人大喊，被看箍来啦。 顾不得把票据拿回来，聋老太太腿脚儿也不慢了，拎着拐棍就开跑，要是被被看箍抓到，自己的五保户身份可就不保了。 一路走街串巷，但被看箍好像盯住她一样，怎么都甩不掉，无奈只能一路逃跑，从快走到小跑，再到快跑，一个小时才甩掉追兵。 知道自己安全了，聋老太太的气也卸了，一个小时没休息，已经跑脱力了，一头栽倒在地上，卡的脸上全是血。 加上跑的呼哧带喘的，路过的人还以为她不行了，都不敢扶她，最后还是被巡逻的片警发现，给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一通检查，发现没啥大事，只是鼻子卡出血了，脸上有点摔伤，但聋老太太心里在滴血，虽然药费不用她出，但票据的钱还没收，而且还闹了个大花脸，血本无归。 最闹心的还不止这些，休息了一下，连跑带颠的后劲儿也上来了，浑身酸痛，一点劲儿都没有，生不如死啊！ 满意的合上倒霉笔记，过程写的很详细，聋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要是写的不详细，别中途出了意外，只是说了他的坏话，罪不至死。 整理了一下着装，洪观出门了，今天要去乡下找媳妇，可没时间跟着聋老太太，要跑一个小时，洪观可不想浪费体力跟着她。 溜溜达达到了派出所，先去后院的蘑菇房看了一眼，发现毛都没有了，这啥情况啊，赶紧去找了王所。 原来出差的时候，蘑菇长的很好，但王所对这东西也不了解，就怕出了岔子，直接找来了研究院的农学大拿。 把洪观培育蘑菇的事儿跟大拿说了一下，大拿的兴趣也上来了，就安排人晚上过来，把东西都搬走了。 知道不是出了意外，洪观出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毕竟自己不是专业的，剩下的事儿就交给农学大拿，现在经验少，但也比自己强啊！ 知道了洪观为啥来所里，王所痛快的开了路条，还把自己的自行车借给洪观，嘱咐洪观赶紧找个媳妇过日子。 想想也是，洪观都三十了，过了年就三十一了，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夸张了，现在想找媳妇了，王所怎么能不支持呢。 一路颠簸，现在的路是真的差啊，还是前世的柏油马路好啊，不过那时候也没啥人骑自行车了。 来到红星公社，这是个大公社，下边有好几个村，洪观找到公社书记，说明了来意，公社的书记还挺诧异，他也知道城里人看不起他们，为啥突然来一个到村里找媳妇的呢？ 确认过洪观的路条和证件，都没啥问题，洪观散了根烟，两人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一根烟抽完，书记也差不多明白为啥来农村找媳妇了。 说到底就一句话呗，城里长得好看的都是别人的媳妇了，要么就是心气高，看不上洪观，还不如找个农村的呢，勤劳踏实，样子还好看。 洪观也是个实在人，对自己的标准也没隐瞒，样子首先要过得去，其次就是不能好吃懒做，剩下的也没啥要求的。 书记对下面村子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拿出一个册子，把上面单身没结婚的名字都点了出来，又补充说明了一下情况。 给洪观都乐傻了，本来以为要花时间一个村一个村的找，没想到书记这么贴心啊！ 期间洪观也看到了秦京茹的名字，被洪观直接跳过了，经过初步了解，洪观选了三个对象，具体咋样就要见面才知道了。 三个姑娘都有几个共同的特点，家里没啥人了，都是自己努力生活，这样去了城里也没啥负担，有一个父母健在的，应该也没啥问题，就是有空回来看看呗！ 现在的人还都上工呢，这年头农村都是挣工分的，书记说把人叫过来跟洪观见面，被洪观拒绝了，时间有的是，不着急那么一会儿。 农村收工早，四点多就能回家了，现在天黑的晚，那个时候见面时间也够，洪观自然不着急，他有一个想法，就是去山上打猎。 红星公社旁边有座小山，听说上面是有野猪的，现在活多，村里的人没时间去打猎，野猪也不下山搞破坏，正好便宜了洪观。 把自行车放在公社的院里，书记说帮他看着，洪观出发上山了，中午回空间吃了一口饭，其他时间就是漫山遍野的溜达。 这也就是洪观熟悉山地作战，换个普通人绝对迷路了，到了下午三点左右，还是没啥收获，就看到一只兔子，还没抓着。 正打算下山，听见了刺啦刺啦的声音，洪观慢慢的接近声音的源头，破开草丛，看到一头野猪正在往身上蹭松油。 论野兽的危险程度，野猪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原因也很简单，本来就皮糙肉厚，身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盔甲。 洪观没有急着动手，他确实有枪，但也不能随便开枪，而且野猪是群居动物，他要看看，能不能把野猪连窝端了。 蹭完了松油，野猪晃荡着肥硕的身躯，往林子深处走去，连续跟了半个小时，期间好几次差点被野猪发现，洪观都要不耐烦了，总算到了目的地。 一个挺大的土洞，洪观爬到树上，居高临下的看到土洞里，还有一只母野猪，和一窝小野猪，这回真是大丰收啦！ 拿出尼泊尔军刀，在拿出一根钢棍，把军刀固定好，洪观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双腿发出咔嚓一声，一阵剧痛袭来，应该是骨头断了。 但目的也达到了，军刀刺进了公猪的身体里，刺穿了它的心脏，公猪发疯了一样，把洪观甩飞出去，对着洪观一个冲撞，獠牙插进了洪观的身体。 洪观直接喷出一口鲜血，内脏被扎穿了，公猪因为把军刀甩出来了，心脏位置大量失血失去了生命体征。 洪观把自己从獠牙上摘下来，又吐了两口血，这次失算了，低估了野猪的生命力，伤势倒还是小事儿，但真他娘的疼啊，而且还报废了一件衣服。 还好自己的衣服，做的都是一样的，不熟悉的人也看不出差别，到不用担心回去漏兜了，就在洪观站起来的功夫，母猪也冲上来了。 洪观再次体会了飞翔的感觉，被撞出去三米多远，摔了个狗吃屎，感觉内脏都移位了，还没等他站起来母猪又冲过来了。 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拿出一把刺刀，一个扑击以伤换伤，将刺刀捅进了母猪了脖子，他也被撞到了树上。 第29章 找到媳妇了 过了五分钟，伤势好的差不多了，踉跄着站起来，胸口还有点隐隐作痛，看着已经凉了的母猪，何必呢，本来还想把你也收到空间里面去，自己找死。 把尸体收进空间，看了一下一窝小野猪，这不错，有七个崽，有两只母的，这样不担心无法繁殖了，顺手收进牧场，让他们快乐成长。 牧场是有时间加成的，但不像其他小说里说里那么夸张，这些小猪要达到三百斤左右，也得一个月时间，不用着急，何况还有肉猪在牧场，猪肉是不缺的。 在空间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看看天空，应该已经四点多了，用绳子捆住公猪的两条腿，把绳子担在肩膀上，下面铺上布，拉着野猪下山了，这也就是力量到了七点，要不还真不行。 一路上磕磕绊绊的，遇到有坡度的地方，直接把野猪推下去，大概半个小时，总算从山上下来了，到了小路上，正好有刚下工的人，看到野猪眼睛都冒光。 “同志，你这是从山上下来的？这野猪怕是有三百多斤，之前没见过你，不是我们李家村的人？” 现在的警惕性很高，看到陌生人不自觉的盘问起来，这也就是碰到洪观，要是真碰到坏人，还不被灭口啊！这胆子是真大啊！ 李家村是红星公社下面的一个村，洪观看中的一个相亲对象，李红雪就是这个村的。 “我是从北平城来的，你们村有个姑娘叫李红雪，我是来跟她相亲的，已经跟公社的赵书记说过了。” “红雪是个好姑娘，同志你在城里干啥的，有正经工作没有，她要嫁给你，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洪观从兜里把证件掏出来，递给说话的老汉，千言万语也没有证件好使。男人接过证件，打开正反看了好几遍。 “同志，我不识字，你跟我说一下呗！” 这时候旁边一个识字的说话了“这个同志叫洪观，是个警察。” 拿着证件的老汉拘谨了一些，普通人见到警察都是有些畏惧的，其他人离洪观也稍微远了一些。 “乡亲们不要害怕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察，都是普通人，就是咱们分工不同，最终还不都是为人民服务。” “对对，洪观同志说的对！” 嘴上是这么说，不过态度变不回来了，几个人帮着洪观把野猪弄到公社，书记要不是看自行车还在，以为洪观已经回去了呢！ 看到野猪眼睛都亮了，公社日子也不好过，养的家禽都是登记过的，不能随意宰杀，只能看不能吃，一年到头也吃不到几回肉。 洪观看到书记的表情，心里想着，还好藏起来一头母的，要不然也分不到啥东西了。 看到李家村的人要走，被洪观拦住了，这野猪拿回去多不好，还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呢！ “赵书记，你让红星公社下面村子的人都来队部呗，咱把这头猪收拾一下，晚上来个杀猪宴，大家都开开荤，这么多我也带不走，大夏天的放不住就坏了！” 这下李家村的人也不着急走了，都奔野猪去了，赵书记本来还想客气一下，看李家村的人不给面子，啐了一口，叫了几个人，去其他村子里叫人去了。 人到了不行，还得拿出来一些粉条啥的特产，能吃到肉，大家也都不吝啬一点东西，不到一个小时，将近二十口大锅就支起来了。 肉香飘散开来，附近的村民都开始咽口水，眼睛都绿了，赵书记趁人齐的功夫，把洪观挑中的三个人都指给他看，洪观一眼就相中了李红雪。 原因有三，第一这姑娘家里就她一个人，进城了没有啥麻烦事儿；第二她长在洪观的审美上，身高一六零左右，面容更像是个萝莉，男人嘛，懂得都懂。 最后一点，这姑娘虽然只上过扫盲班，但给人一种江南水乡的书卷气，又没有柔弱的感觉。 要不是姑娘家里条件太苦，人看着瘦弱，不像是能干活，能生孩子的主，根本等不到洪观，早就嫁人了，今年已经二十一，到法定年龄了。 农村结婚都早，办了喜事，有没有结婚证都是其次的，十里八乡的人认可就行，洪观这回是捡着了。 洪观也不是个墨迹人，既然看中了，就要行动起来，给赵书记发了根烟，剩下的大前门也都给他了，这年头这算是好烟了，还是精装的，四毛一、一包呢！ 来到李红雪身边，这姑娘也看到了洪观，估计听村里人说了洪观相中她的话，看人到了，有点害羞，但也没低头不敢见人。 “李红雪同志你好，我叫洪观，是南锣鼓巷派出所的警察，工资三十七块五一个月，我相中你了，你愿意当我媳妇，跟我去城里生活吗？” 这直接的劲，一下给李红雪照了个大红脸，害羞的低下头，两只手放在一起，不停的搅动，洪观虽然没谈过对象，但前世看过抖音啊，女孩子不拒绝就是同意了呗！ 这时候身边的人也开始起哄了，东一句西一句的，有说让她答应的，也有说洪观一来，就把村花拐跑的。 弄的李红雪一跺脚，向着一边跑去了，村民赶紧提醒洪观去追，还说一会杀猪菜好了给他和李红雪留一碗。 追到树林里，看到李红雪背对着他站着，还是这年代好啊，这要是放到前世，想一句话就能有媳妇，做梦去！ 一开口，估计对方就该问了，有房、有车、存款多少之类的话了，倒不是物质，这叫人间清醒，没有物质不要结婚，这是常识，前世洪观就是因为没钱，才不敢恋爱结婚。 过分的当然也有，动不动就要几十、上百万的彩礼，还有什么大钻戒，以后还不想上班，家里还要有保姆。 最后你问她有啥能力，要求这么多，人家就一句话，我青春漂亮啊，能给你生孩子，你还想要啥，这要是打人不犯法，真想锤两拳，打醒她的白日梦。 来到李红雪身后，现在没有别人了，不用维持耿直人设，洪观要化身土味情话大师了。 “红雪，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曾经我是不相信的，这次来红星公社只是想碰碰运气，都没报什么希望，但看到你，我明白了什么是一见钟情。 如果不能娶你当媳妇，我宁愿孤独终老，我知道你过的很苦，余生让我照顾你好吗？” 看到李红雪肩膀抽搐，应该是在哭泣，洪观知道已经成了，这个年代的人单纯，洪观这样的人，都能当情感大师了。 从身后抱住李红雪，她身子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洪观看到她的耳朵都红了，可见内心并不平静，把嘴巴放到她耳边。 “红雪，以后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就是彼此的依靠，等回去我就让书记开介绍信，今天吃完饭你就跟我走，明天咱俩就登记，好不好？” 感受到洪观的体温，还有耳边的情话，那是她二十年来没听过的，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嘴里说了一个字“嗯！” 虽然声音很小，在洪观听来，跟轰天巨响也差不多了，高兴的把李红雪搂的更紧了，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姑娘害羞的挣脱洪观的怀抱，跑回去了。 佳人离去，洪观高兴的在林子里蹦了几下，对着空气挥了几拳，他太喜欢这个时代了，如果在前世，像他这种屌丝，根本不配结婚和恋爱。 现在自己有了外挂，在这个年代如鱼得水，等到大风过了，辞职下海，凭借自己的前瞻性，随便做什么能赚的盆满钵满。 到时候屯上十几二十套四合院，把公司交给别人打理，自己当个包租公，每天陪着妻子，生活乐无边啊，至于孩子，夫妻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嘛！ 走回赵书记身边，就看到他跟自己挤眉弄眼的，似乎再问成没成，洪观也没藏着掖着，兴奋的点点头，然后就让他给开介绍信，明天就领证。 赵书记知道成了，当然也很高兴，李红雪虽然不是他看着长大的，但也知道她过得不容易，如今有了好归宿，也替他高兴。 痛快的开来介绍信，还不停的交待洪观，以后要对李红雪好，要是听到她在城里受委屈了，就带人去把洪观的腿打折。 洪观只能不停的应承着，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总不能不给面子不是。 很快饭就做好了，几十张桌子摆上，比过年过节的还热闹，很多人把家里存的酒拿出来，很快就喝起来了。 洪观也喝了小一斤的白酒，还好是自家烧的酒，度数不是很高，来敬酒的都是村里的小年轻，特别是李家村的小伙子，因为洪观把村花拐跑了。 最后还是赵书记出面，把剩下的人打发走了，他知道洪观晚上还要回去，明天要跟李红雪领证，还要上班，自然不能让洪观喝多了。 席间洪观看到了秦京茹，她看着李红雪，羡慕的眼神都要溢出来了，跟她姐秦淮茹一样，去城里生活，是她一直的梦想。 洪观在心里叹息了一下，妹子不是你不够优秀，但谁让你跟秦淮茹是姐妹呢，只能遗憾错过了。 一个小时之后，大家酒足饭饱，慢慢的散去了，累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上还要上工，这年头种花家没有太多的机械设备，农村干活都是靠人力。 洪观车把上挂着二斤猪腿肉，推着车子，跟李红雪走在乡间小路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加上酒劲儿的刺激，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李红雪也喝了点酒，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两人离的很近，感受到洪观的体温，她也有些异样的感觉。 到了李红雪家，只有一间小土房，本来旁边还有两间房子的，因为没钱修缮，已经塌了，进到屋里，洪观明白什么叫家徒四壁了，一个小小的土炕，屋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炕柜门都没有，拿布帘子遮着，炕上还有一个小炕桌，但少了一条腿，只能用一个棍子撑着。能看出来姑娘是个利索人，东西虽然不多，但归置的很利索。 心疼的把李红雪搂进怀里，这姑娘过的太苦了，以后一定好好对她，心里的一些绮念也消退了。 “红雪，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不会在让你受苦了。” 感受到洪观的怀抱，李红雪感觉找到了依靠，前所未有的安心，可是生活条件，加上洪观城里人的身份，让她有些自卑。 搂紧洪观的后腰，也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感觉胸口有点湿，这姑娘不知道啥时候竟然哭了。 松开怀抱，抬起姑娘的小脸，温柔的把眼泪擦干净“以后不会让你哭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李红雪那经历过这个啊，平时跟那些大娘一起上工，她们唠的还都是黄腔，踮起脚尖，给了洪观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害羞的跑开收拾东西去了。 洪观摸了摸嘴角，嗯是甜甜的味道，不过不是前世的口水歌里写的薄荷味道。 李红雪收拾了仅有的几件衣服，正要收拾破旧的鞋子，被洪观给拦住了。 “这些东西别拿了，以后你是我的人了，到了城里给你买新的，跟着我，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也不会缺衣少食，你就放心！ 剩下的东西都不带了，咱们抓紧时间回城，时间太晚了，好不好？” 李红雪是个听话的人，点点头，不过看着家里的东西，眼神里还有点舍不得和纠结，洪观只能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走了。 到了邻居家，正好他们也是刚吃完饭回家，还没休息，跟他们道别，随便说了一下，房子留给他们，屋里的东西怎么处置就不管了。 带着李红雪，骑上车，奔着北平城出发了，李红雪搂着洪观的虎腰，打着手电给他照亮儿，因为天黑路不熟，洪观骑得很慢，到了南锣鼓巷派出所，都已经快十点了。 找到值班的同事，让他回家休息，今天他来值班，把姑娘安排到后院的宿舍，让她先睡，看着姑娘睡着了，洪观来到值班室，拿出了倒霉日记。 聋老太太应该已经进了医院，自己也忙了一天，但不看看奖励，洪观是真的睡不着啊！ 第30章 系统有智慧？ 打开倒霉笔记，系统还是老样子，给了一点敏捷，一个钳工一级的技能，一如既往的敷衍，而且毫无仪式感。 重头戏还得是盲盒，希望这回能稍微给力一点，别再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马上要结婚了，能给点四件套啥的最好，缝纫机票啥的都不敢奢望。 打开技能盲盒，一道光芒闪过，洪观感觉身体火热起来，好像哪里有了变化，卧槽，这回这么给力吗？竟然给了转轮术，想想李红雪的小身板，会不会有点残忍啊！ 不过这也算给的第一个实用技能了，洪观严重怀疑系统暗箱操作，但没有证据，而且他还不敢怒骂系统，万一有啥惩罚咋整。 打开两个普通物品盲盒，果然猜想再次被证实，一套羽绒被加上枕头，一套龙凤四件套，这家伙的，要说系统不是故意的，洪观当场吞粪自尽。 那之前的盲盒是几个意思，故意耍人是不，真想把系统薅出来打一顿，太欺负人了。 打开最后的特殊物品盲盒，洪观无奈了，系统果然还是那个系统，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狗是！ 金枪不倒丸十枚，一次一晚歇一年，真尼玛是人才啊，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别说老子用不到，就算能用也绝对不会用，指着灯火发誓。 领取完奖励，好像到了贤者时间，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想起空间里的泡脚包，今天累了一天了，正好泡泡脚，解解乏。 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木盆，将水温调制成微微热的四十度，把泡脚包放进去，这该死的仪式感，让人欲罢不能。 把脚放到脚盆里，一种舒爽的感觉油然而生，什么是生活，这他妈的才是生活，前世天天九九六，福报没看到，过得还不如宠物狗，这辈子才活的像个人。 二十分钟之后，盆里的水慢慢的凉了，洪观长出一口气，拿出脚巾想要擦脚，看着手里的脚巾和盆里的脚，总觉的哪里有点不对呢！ 干李良啊！为啥我的脚成了大红色，一脚把木盆踢飞，拿着脚巾玩命的擦了好久，一点色都不掉啊！尼玛，合着一炮红是这意思吗？还好是脚红了，要是用这东西洗脸，真尼玛没法见人了。 等等，洗脸，没法见人？一个奇怪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这些东西看似无用，但用好了，可操作性很强啊，系统爸爸我错怪你了，请你再爱我一次。 穿上袜子和鞋，今天的事儿，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可不想社死，看看木盆里的水，竟然没有变色，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一夜无话，洪观正趴在桌子上眯着呢，突然感觉耳朵有点痒，反应过来自己在派出所，突然一下起来了，看到李红雪那张好看的脸，才放松下来。 看看时间才五点多，还要等一会儿，才有同事过来，一把拉过李红雪，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让她闹了一个大红脸。 “怎么没多睡一会儿？现在时间还很早呢！” 李红雪害羞的耳朵都红了。“在乡下的时候习惯了，这个时候就要起床，六点就要上工了！” 拿起她的手，感觉上面的老茧，莫名的有些心疼，李红雪不太习惯这样的暧昧，想要把手缩回去，却被洪观扣住，弄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以后七点左右起床就好了，我每天八点到单位就可以，咱们住的房子不大，以后有机会再换，也没有那么多要收拾的东西，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两个人没有继续说话，现在对彼此都不是很了解，李红雪又比较害羞，只能用时间培养，这大概就是先结婚后恋爱，最后变成亲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相互依偎，彼此的味道让两人都很安心，李红雪在他怀里竟然睡着了。 看来这姑娘到了陌生的环境，昨晚休息的不是很好啊！看看时间快到七点了，虽然不忍心，还是叫醒了她，带她去后院洗漱。 装作从办工桌抽屉里，拿出了牙刷和洗漱用品，其实是空间里拿出来的，姑娘很小心的接过，让洪观觉得心疼又好笑，耐心的教她用自来水和洗漱用品。 等两人洗完，正好来接班的同事也到了，简单聊了两句，知道这是洪观找的媳妇，同事也挺热情，祝福了两人。 跟李红雪十指相扣，走在南锣鼓巷，姑娘虽然不好意思，但抵不过洪观的无赖，只能低着头。 到了常吃的早餐摊，特意要了一碗卤煮，给她要了两个肉包子，看到洪观给钱、票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还是懂事的没有出声，在外面还是要给老爷们面子的。 等两人往派出所走的时候，李红雪欲言又止的开口了。 “观哥，以后还是不要这么浪费了，刚才那么多钱和票，都能做好多包子了。” “嘿嘿，你叫我什么？” “额，观哥？” “嗯，你叫我观哥我很高兴，放心，以后家里听你的，回头把工资和票都给你，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观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乱花钱，日子还长，咱们攒点钱总是好的！” “但我是这个意思，男主外、女主内，我相信你能管好这个家，别多想，以后我们夫妻一体，不用跟我见外，也不用小心翼翼的！” 洪观的话让她很感动，自从父母去世，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信任和关怀了，老乡对她虽然也不错，但跟洪观的感觉不一样。 李红雪抓紧了洪观的手，算是认可了洪观的话，两人慢悠悠的走回派出所，正好在门口看到腿着上班的王所。 给两人介绍了一下，王所看到洪观这么快找到媳妇，还有点惊讶，看到李红雪的样子就懂了，都是男人，会心一笑。 “你小子，这速度是真快啊，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姑娘，不能欺负人家。 姑娘，以后洪观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跟哥说，看我不收拾他！” “哈哈，王所你这是说啥呢，我疼红雪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欺负她，我们这是一见钟情，你个大老粗根本不懂。” “行啊，你心里有数就行，有了媳妇就好好过日子，早点要孩子，有后了，也就稳定了！” “嗨嗨，王所，我拿你当哥哥，你这是要当我爹啊，这么唠嗑不行啊，我们夫妻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我还想跟红雪多过几年二人世界呢！” “我去你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没个正行，都三十了，在不要孩子，该有人说闲话了知道不！”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过这介绍信你是不是赶紧给我啊，等会街道办上班了，我可是要第一时间去领证的！” “行，跟这儿等会，你个臭小子！” 第31章 领证了 拿到介绍信，洪观牵着李红雪去了隔壁，对没错，派出所和街道办是挨着的，两人到了，街道办还没正式上班，不过洪观是自己人，也就不差这点时间了。 十分钟之后，洪观一手拿着结婚证书，一手牵着李红雪，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洪观的人了。 看着蓝天和阳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前世的一切慢慢成了回忆，这辈子慢慢成了人生的主流。 把李红雪安排在宿舍，要晚上下班才能带她回家，已经休息了两天了，上班还是要重视起来的。 这时候王所找到了洪观，提起了棒梗和贾张氏的事儿，按照规矩洪观是不能参与的，现在虽然没有避嫌的一说，但基本的概念还是有的，而且洪观是失主。 “洪观啊，偷你东西的贾家，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这个应该没有，王所，南锣鼓巷的事你差不多都知道，贾家的贾东旭前几年死了，媳妇秦淮茹接了他的岗位，干了两年了还是一级钳工。 如果贾家有啥背景，怎么可能让秦淮茹还是一级钳工，对于一个大厂，一级或者二级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那倒也是，不过昨天我接了一个电话，是给棒梗求情的，想让咱们从轻发落，不过被我给打回去了。” “哦？只是给棒梗求情？没有提贾张氏？” “对，只是提了棒梗。” “那就有意思了，如果是四合院的人，那应该不会只提棒梗，但秦淮茹在院外可没啥人脉，能知道走的是谁的路子吗？” “应该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他之前打电话询问过你的情况，是其他人接的电话，听到了你的情况，就没继续问了 。” 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洪观嘴角翘起，这就有意思了，看来易忠海被自己干废了，秦淮茹不知道怎么搭上了李副厂长的线，至于用的什么筹码，那还用想吗？ “王所，那你是怎么想的，我跟贾家都是一个院子的，要是你为难，从轻发落也没问题！” “我为难个屁啊，轧钢厂是牛逼，他托的人也不差，是咱们这条线的，但你要明白，咱们警察口的才是自己人，他李副厂长才是外人。” “那我就懂了，对于贾家我无所谓，秉公处理就成，不过要是有困难，让步也没问题，这些就交给王所你处理，我还是避嫌比较好。” “你小子，一天天的，一肚子花花肠子，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剩下的我处理！” 王所跟洪观分开，回了办公室，拿起电话，跟那边说了几句，把电话放下，靠在椅子上，看着像闭目养神，其实是在思考怎么处理贾家。 虽然李副厂长是个外人，但总要给点面子，毕竟南锣鼓巷算是轧钢厂的家属区，以后跟保卫科难免有瓜葛，保卫科又是李副厂长的地盘，撕破脸终归是不好。 过了一会儿，王所又拿起电话，重新拨了一个号码，这也是李副厂长托得人，让他转达一下到时没问题。 棒梗方是不可能放的，洪观才是自己人，但减轻一些刑罚还是可以的，正好他犯罪是贾张氏教唆的，那主犯应该是贾张氏。 倒霉的贾张氏在拘留室里待着，身边换了一批人，又想耀武扬威，结果又被收拾了一顿，正躲在墙角瑟瑟发抖，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洪观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也在思考，李副厂长可以啊，短短两天，秦淮茹就到手了，但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贾家的事儿，你非要插一手，就不要怪我整你了。 有了霉运笔记，洪观根本不担心其它的，这东西可是因果律武器，只是应该怎么安排李副厂长呢！ 此时的李副厂长正在跟秦淮茹厮混，三分钟的锻炼之后，一切变得索然无味，两人穿好衣服，秦淮茹问起了棒梗的事情。 “李哥，棒梗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了，棒梗也算你半个儿子，你要上心啊！” 李富贵人都傻了，更后悔沾上秦淮茹了，神他妈半个儿子，我什么身份，你家棒梗也配跟我沾亲带故？ “淮茹啊，你就放心，我已经找人跟那边沟通了，不过放出来是不可能了，但轻点判还是没问题的！” “啊，怎么会这样啊李哥，棒梗有了案底，这辈子不就毁了，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 看着秦淮茹的样子，李富贵更腻歪了“你家棒梗犯的可是重大盗窃案，金额都超过二十元了，整个南锣鼓巷，已经好久没这么大的案子了，不被立典型就算不错了！ 要不是看他是个小孩子，没个十年你以为能出来！等他出来了，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个寄宿学校，条件虽然不如红星小学，但胜在严格，能让他好好学习。” 秦淮茹听到这话，也知道说再多都没用了，反而会造成李富贵的厌烦，只能适可而止了。 “那就多谢李哥了，妹妹以后可就靠你了！” 李富贵还是吃这一套的，把秦淮茹搂进怀里，在粮仓上摸了两把，才放过她。 到了午休时间，洪观带着李红雪在食堂吃饭，遇到王所，听到了处理办法，棒梗作为从犯，贾张氏是主犯，至于判多久，就不一定了。 洪观有点腻歪，不过也接受了，顶多用霉运笔记多招呼棒梗几次，而且他可不相信棒梗会改过自新，只要他再犯错，洪观整治他的机会多得是。 至于贾张氏，院里少了她，也能消停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吃过午饭，洪观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进了空间，拿出霉运笔记，今天被李副厂长恶心了，不给他的点颜色真不行。 倒霉人：李富贵 过程：晚上跟兄弟单位吃完招待宴，坐车回家，走到一个没人的路上，车子突然抛锚了，司机下车查看，正好被路过的顽主和佛爷看到。 一伙人商量了一下，有个顽主认出来了李副厂长的车，之前他想进轧钢厂，因为没钱，被筛掉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跟佛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干一票。 一伙人直接冲上去，按住了司机，把李副厂长从车里拉下来，当场就是一顿暴打，打的他跪地求饶。 然后又被搜身，从兜里掏出来两百多块钱，还有一把票，顽主看到这肥羊这么有钱，眼睛都红了，这牲口到底贪了多少钱。 又是一顿暴揍，打的他口鼻穿血，临走还照着两腿之间给了一脚，疼的他痛不欲生。 第32章 总算成了真男人 写完笔记，洪观从空间里出来，跟着两个同事在街面上巡逻，他已经不用穿便衣了，因为名气太大，穿了也没用。 走了一下午，回到办公室喝了几口水，就到了下班时间，带着李红雪直奔东城菜市场，两人已经领证了，现在的风气不允许大操大办。 洪观打算买点瓜子、花生和糖果，给院儿里的人发一下，也算是让大家认识一下李红雪。 到了菜市场，看着洪观买完了这些东西，又买了一条大鱼，野猪肉扔给了王所，又切了半斤肉，让她很心疼。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想着以后她当家了节省一点，还是能够补回来的，洪观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是哭笑不得。 出了菜市场，洪观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着，拒绝了李红雪的帮忙，晚上还有的忙呢，现在要节省体力，嘿嘿。 到了四合院，大家看到洪观领着女人进院儿了，都很好奇，不过洪观也没让他们瞎猜，直接给大家分东西。 每人一把瓜子，一把花生，一把光腚糖，这些东西在这个年景也不是想吃就吃的，钱还好说一点，主要是票被严格限量，洪观还是跟同事卖了点票，才能买的。 一边分东西一边介绍李红雪，大家也都知道了这是他媳妇，都在感叹洪观动作真快，出去一天，直接带了个媳妇回来。 易忠海也收到了洪观的东西，内心感慨万千，要是不跟贾家走的近该多好，不会跟洪观闹的不愉快，自己的一大爷虽然没有被撸了，但也没啥威信了。 今天何雨水竟然也在家，洪观也没吝啬，也给她分了东西，只是何雨水的看他的目光有点不一样，人生三大错觉，何雨水喜欢我？ 其实何雨水还真有点那个意思，她算是四合院里的聪明人，知道一大爷和贾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傻柱自从跟贾家牵连上了，饭盒她已经好久没吃到了。 洪观把贾家干废了，而且是用光明正大的方法，何雨水难免对他有点想法，而且何大清走的早，那时候她才几岁，内心是渴望父爱的。 分东西到了后院，看到聋老太太已经出院回来了，只是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娄晓娥在旁边伺候着，在门口晒太阳。 看到这一幕多少有点无语，一个天天说你老公不好的人，你还跟她走的那么近，有的时候还给她送吃的。 难怪许大茂越来越看不上娄晓娥，这是个妥妥的二笔啊，不知道聋老太太和傻柱是一条线上的吗？你老公跟傻柱可是冤家，你还资敌。 从许大茂的立场出发，离婚之后她住在聋老太太家里，跟傻柱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难怪许大茂不当人举报娄家了，估计很少有男人能忍下这口气。 两人的东西是最后给的，聋老太太对洪观还算客气，娄晓娥就不咋的了，连个笑脸也没给，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聋老太太藏的很好，娄晓娥是真的傻。 进到屋里，洪观让李红雪先归置东西，其实也就是几件旧衣服，放在二层铺的柜子里就好，他则是撸起袖子收拾鱼和肉，准备做饭。 等李红雪下来，鱼已经炖上了，炒菜的活，李红雪说啥都给抢了过去，洪观看着她忙活，感觉总算像个家了。 半个小时以后，两人上桌吃饭，一条鱼，一盘辣椒炒肉，已经是一般人家过年才能吃上的好菜了。 洪观把鱼肚皮和鱼头上的好肉，都挑给李红雪，又把辣椒炒肉里的肉挑给她，还不让她拒绝，李红雪吃着碗里的肉，眼泪都要出来了，让洪观看着有点心疼。 吃完饭才七点多，洪观带着她出去遛弯，顺便熟悉一下地方，两人手牵手的走在街上，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很大胆的行为了。 感受到路人的眼光，她害羞的耳朵都红了，想把手抽出来，洪观偏偏不让她如愿。 回到屋里洗漱一番，两人躺在二层铺上，洪观搂着害羞的李红雪，给她讲院里的情况，谁是他的盟友，哪些人是需要防备，哪些人无所谓。 讲着讲着，李红雪发现了不对，洪观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两辈子将近七十年，如今有了媳妇，怎么可能忍得住，他又不是太监。 两个小时之后，风雨初歇，看着脸上带着汗珠，睡着了的李红雪，洪观爱怜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洪观直接下床，打了一盆清水擦洗一下，又拿着毛巾上床，给她也擦了擦。 然后拿出倒霉笔记，发现李副厂长的那一页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洪观嘿嘿一乐，看来他正在被打啊，就是不能亲眼看到，多少有点可惜。 等了十分钟，终于完全消失了，奖励慢慢的浮现出来，好家伙，打赏的位置竟然有五个盲盒，李富贵这么招人恨的吗？ 系统方面给了一点耐力，厨艺一级，直接合并到二级厨艺了，感觉脑海里多了一些烹饪知识，但没有达到升级的要求。 打赏虽然是五个盲盒，但没有技能盲盒，三个普通物品盲盒，两个特殊物品盲盒，希望这次不要那么非酋。 连开三个普通物品盲盒，感受空间里多出的东西，虽然有点鄙视自己的意思，但也算比较有用的了，没有那么奇葩。 一百斤红枣，这个是最正常的，算是给李红雪补一下呗！第二样是五百斤黑枸杞，这就有点侮辱人了，我洪观九点耐力是吃素的吗？转轮术是开玩笑的？没看到李红雪都睡着了吗？ 最后一样更是样洪观有点破防，给了尼玛两千斤的生蚝肉，注意是没有壳的那种，真的是扑街啊！ 不过管咋都是正常东西，不像之前的那些山寨牌子，还有科技与狠活儿，没看贾家祖孙俩的脖子都粗了嘛！ 感觉自己不像之前那么黑了，洪观有点高兴，点开了两个特殊物品盲盒，空间里多了三样东西。 太阳能手电筒，哎，没有阳光绝对不会亮；箱神，我就是箱中之神。 扑街，这两个东西是开玩喜的吗？看过国产凌凌漆的都知道是啥，这尼玛，正常人谁会用啊，箱神还能整蛊用，太阳能手电筒是什么鬼，捐给种花家研究太阳能技术吗？ 看向最后一个物品，洪观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竟然是终结者里，阿诺穿过的皮衣套装，这尼玛还不是搞我？ 哪怕当情趣用品，都会吓到媳妇的好，更别说穿出去了，作用竟然是不管如何破损，都能复原，这是死侍的衣服版？ 问题是它没有防御属性啊，跟绿巨人的裤衩有有什么区别，纯纯的样子货啊扑街。 第33章 严打 领完奖励，洪观躺回床上，把李红雪搂在怀里，安心的睡觉，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早早的起床，在厨房的柜子里放上白面、小米、玉米面还有大米，他去上班都是晚上才回来，要给李红雪留好东西，免得她饿着。 点燃小炉子，熬上一砂锅的小米粥，放上红枣，把大锅烧上，煮上四个鸡蛋，蒸上一锅二合面的馒头。 虽然里面也掺了玉米面，但洪观的玉米面是农场里的机器磨的，非常细腻，跟前世超市里卖的一样，不用担心吃多了上不出厕所。 到了七点钟，洪观把还在睡觉的李红雪叫醒了，让她吃完饭再睡，顺便告诉她家里的东西都在哪。 这姑娘看到洪观还是很害羞，把洪观撵下床，才慢慢的起身穿衣服，期间牵动了伤口，眉头微皱，又很快被幸福的神色取代。 这也就是洪观没看到，要不然肯定化身为狼，没办法啊，这小表情，杀伤力太强了。 慢悠悠的从床上下来，洪观在下面看着，恐怕她不习惯，摔着，来到饭桌旁边，看到桌上的早餐，有点不好意思，这些应该是她这个妻子来做的，结果还要洪观叫她！ “你怎么不早点叫我，我来做饭多好，你还能多睡一会儿！” “嗐，新时代了，讲求男女平等，我受的教育就是这样，谁有时间谁做呗，你昨天不是受伤了嘛，还很累，我做早饭是应该的。” “你，你这人说的什么话，不跟你讲了！”李红雪新妇始承恩，哪听过这话啊，小脸羞的通红。 “什么话？夫妻之间的情话呗，你不喜欢啊？” 李红雪低着头，耳朵都红了，用勺子不断的搅动红枣小米粥，说了一句“喜欢”！ 洪观嘿嘿一笑，两人都开始专心吃饭，不再说话，但空气中却全是粉红色的气息，这要是傻柱在这儿，估计吃狗粮都能吃饱了。 吃好饭，洪观起身准备上班，看到媳妇一副可可爱爱的样子，低头亲了一下，在她嗔怪的眼神中上班去了。 时间飞逝，两人如胶似漆的过了三天，李红雪也习惯了四合院儿的生活，每天不用上工，吃着好吃的二合面馒头，早餐还有鸡蛋，感觉太幸福了，这日子是以前根本不敢想的。 不过她记得洪观的交待，鸡蛋吃完之后，壳不能直接扔，要放在灶坑里烧掉，他的工资是吃得起的，但是票没有那么多，所以要谨慎，免得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人民之中有敌人，到时候解释不清楚，那就是去鸽子市买的，一个警察去鸽子市买东西，那不是给自己招不自在嘛！ 贾张氏和棒梗也被判了，案情重大，贾张氏是成年人，且是主犯，直接被判了七年，发配到不知道哪里的劳改农场服刑 棒梗作为从犯，而且是被贾张氏教唆，判了七个月，在北平的少管所服刑。 听到这个消息，洪观心里有些不爽，但也算目的达成，四合院少了两个祸害，安静了许多，邻里关系也更融洽了。 秦淮茹傍上了李富贵，最近春风得意，李富贵承诺找个机会给她调岗，工资也能高一些。 不过在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每次看到洪观，眼睛里的怨念都要溢出来一样，眼神如果能杀人，洪观绝对千刀万剐了。 眼看快到星期天，洪观还想着能带着李红雪逛逛北平，到王府井去给她买点衣服鞋子，但一个突然的消息，打乱了他的计划。 所有警察取消假期，北平城开始严打，为期半个月，说起来这还是上次洪观的锅，严打的源头是因为有佛爷堵他。 事情被王所上报，之所以一直没批，不是因为不想严打，而是需要沟通的部门太多，这年头闲散人员很多，想严打，根本不是只有警察部门就行的！ 附近厂里的保卫科，街道办的被看标，还有小脚侦查团都要动起来，而且附近的看守所和劳改农场也要配合，确保能有足够的能力接收犯人。 晚上回家，把情况跟李红雪说了一下，只能等严打过后再陪她逛街了，她很懂事，叮嘱洪观万事小心，不要冲在前面，给洪观都整笑了。 一夜鱼龙舞，洪观把早饭做好，放在锅里温着，风风火火的上班去了，到了单位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所有人分出一半换便衣，其中就有他一个，有专门的人给他们化妆，免得被街面上的人认出来，化完妆，估计李红雪都认不出自己了。 所有人带好武器，保卫科的人也是人人配枪，被看标和小脚侦查团也已经放出去了，上面来的领导一声令下，所里的人全部行动起来。 趁着道上的人还没受到风声，今天要清查整个北平城内所有的空置、废弃的房屋，还有草甸子，树林里，一切能藏污纳垢的地方，都不能放过。 一天下来，饶是洪观耐力惊人，都感觉要累傻了，更不用说普通的被看标和保卫科的人了，小脚侦查团更是中午之前就退出了队伍。 不过也是收获颇丰，只是洪观所在的十人小队，配合被看标，就抓了超过二十个佛爷，顽主也落网了五个人，这些人不会关在拘留室，而是直接送到看守所，由专门的人审讯，同时快速审理，送到附近的劳改农场。 这还只是他们一个小队的收获，整个北平至少有五十个这样的小队，今天一天，这些佛爷、顽主就会受到致命的打击。 同时很多隐藏的坏分子也可能被抓到，到时候又会迁出一整条线，洪观虽然很累，但也很自豪，这算是他回到北平干的最大的事儿，为北平的治安做出贡献了。 而且这些人被抓进去，一旦扛不住，还会牵出很多大案，估计从明天开始，对于违法分子，就要风声鹤唳了，鸽子市都要暂停了。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多，洪观总算下班了，他也没想到会抓那么多人，不只看守所满了，连派出所的拘留室也一样。 回到四合院儿，去空间吃了个夜宵，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把媳妇搂进怀里，才感觉活了过来。 黑暗中李红雪感觉有人，本来睡着的她惊醒了一下，感觉到洪观的味道，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着了。 第二天依旧很忙，不过街面上干净了很多，一些受到风声的人，都在家里呆着，不出来瞎逛了，都怕身上的事儿被查出来。 不过里面很多人都撂了，牵扯出了更多的人，一些大院子弟也在其中，被带到派出所问话，还好都不是大事儿，一般都是打架斗殴。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拍婆子，洪观都无奈了，好好的上学不好吗？十六七岁的年纪，为啥非要出来惹事生非。 第34章 收尾 很快三天时间过去，早上洪观正要跟同事出去抓人，被王所叫住了，带到东城区的局里，一头雾水的洪观也不好说话，不过很快就明白咋回事了。 一个顽主供出了一个奇怪的人，这人每天早出晚归，经常给顽主钱，让他打听一些事情，有一个次去他家里，还听到滴滴的声音。 这人很可能是个潜伏在北平城的坏分子，这次洪观被叫来，就是因为局里要选出几个好手，直接施行抓捕，务必活抓此人，得到更多的消息。 这种情况，洪观在其他小说里也看到过，这次终于可以参与进去，心情很是激动。 很快各个派出所的精英到齐了，组成一个七人小队，洪观是经验最少的人，主要负责动手，而侦查和其他的事情，有三个资历最老，经验丰富的人负责。 几个战术动作，七人分开包围了可疑分子的小院儿，随着小队长的一个手势，分别跳入了院里，这是一个普通的院子，算是一进的四合院？ 大家三人一个小组，从东西厢房开始搜索，没有任何发现，很快来到正房的门口，队长检查了门的两边，没有安全装置，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 众人没有松懈，开始搜索整间屋子，很快集合，没有发现，难道是收到风声已经跑路了？ 这时队长在书架旁边的地上，发现了几滴还没干的水迹，应该是茶水，如果嫌疑人已经跑了，怎么会有水迹未干呢！ 尝试推了一下书架，发现只是普通的书架，后面也没有暗门，那到底密室在哪里？众人以水迹为中心点，开始搜索。 洪观看到书架旁边，一个放着花瓶的木架，有些特殊，把队长叫了过来，队长轻轻的敲击地面，很快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木架下面的地砖被拿了起来，本该是一块一块的地砖，竟然是一个整体，翘起来之后，出现了一个有拉环的木板。 不再犹豫，队长从旁边拉起拉环，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空处，队长拿出一个纸包扔了进去，随着一声闷响，纸包爆开，竟然是磨得很细的辣椒粉。 里面的人呛的直咳嗽，众人趁着这个机会，跳入密室，将几人按住，自己也被辣的眼泪直流。 密室中竟然有两个人，而不是顽主说的独居，队长带头，搜索了他们的口腔和衣领，很快在衣领的位置发现了毒药，拿出毒药，行动算是告一段落。 经过搜索，密室里找到了两部电台，十根小黄鱼，五根大黄鱼，还有两千多块的美金，人民币和各种票据也不少，应该都是为了收买人心准备的。 抓捕成功，局里没有把人带走，而是让众人配合，直接看守在院子里，有专门的人员审讯，以免打草惊蛇，让其他的坏分子收买。 经过一夜的突击审讯，两个扛不住撂了，他们是弯弯的人，现在不是刚建国的时候，很多人觉得还能反攻大陆，两个坏分子根本就没想死，要不然早就服毒自尽了。 通过他们的交待，很多人被牵扯进来，洪观好像听到还有轧钢厂里的小干部，正好还是李富贵管理的后勤部分的，看来他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升职了。 洪观以为还要继续抓人，但局里的领导叫停了，这次的事情有点大，已经不是他们能处理的了，很快更上一层的人来了，交接了两人。 洪观的任务也算结束了，回到了所里，继续根据佛爷、顽主的交待去抓人，七天之后，严打出乎意料的结束了，不是有人干涉，而是因为已经无人可抓了。 大家都没想到，嘴里说着义气为先的佛爷和顽主，这么不堪，手上没大案的人，为了减刑，都坦白从宽了，让大家很快将人一网打尽。 再接着严打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止浪费人力，还会让百姓动荡，所以直接结束了。 洪观回到所里，赶上了抽签，倒霉的抽到了值班，其他人回去休息了，他一个人留在所里，明天才能休息一天。 让人帮着到院里通知一下他媳妇，这段时间也总是夜不归宿，倒不会太担心他。 到了晚上，无所事事，只有他一个人值班，还不敢睡觉，突然想起了起少管所的棒梗，不如安排他一下呗！ 倒霉人：贾梗 过程：到了少管所，棒梗一直睡的不踏实，担心有人弹他的丁丁，这天实在遭不住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迷迷糊糊的起来尿尿，结果来错了位置，把尿直接尿到了监房小霸王的脸上，一泼童子尿下去，小霸王被尿了一脸，醒来看到棒梗正在收枪入库。 怒发冲冠，一脚把棒梗踹飞，磕在牢门上，解下腰带，把棒梗绑在门上，这时候其他人也被动静惊醒，看到情况。 二话不说上来帮忙，先是给棒梗一顿胖揍，再用童子尿招呼，最后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子，不知道在哪里拿出一个红辣椒，把棒梗的裤子一脱，丁丁和菊花都抹上。 发泄完毕，大家都去睡觉了，可怜棒梗还被绑在门上，辣椒的劲儿也上来了，又不敢叫出声，怕再挨揍，挣扎了好久，才解开了绳子。 来到水龙头哪里，用冷水不停的冲刷，一直到半夜才度过了难关，哆哆嗦嗦的上床睡觉。 合上倒霉笔记，洪观有点后悔，是不是太狠了一点，一个小孩子遭受这种重创，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啊，可惜，倒霉笔记不能更改，要怪就怪系统！ 这次是棒梗，下次就安排贾张氏，这老虔婆估计没少骂他，不安排她一下，都对不起自己的系统。 清早来接班的人到了，洪观打着哈欠回家了，也不知道棒梗小同志如何了，倒霉笔记这点不太给力，只能让金主看，自己这写笔记的人竟然看不到，差评。 回到家里，红雪还没做好早饭，正好洪观回来，多做一点，吃完饭，红雪收拾桌子，洪观亲了她一下，就扛不住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总算知道为啥警察老得快了，真是太累了。 第35章 逛街 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钟，从床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骨头发出几声脆响，真爽，总算感觉活了过来。 看到桌上用布盖起来的饭菜，洪观走到桌边大口开吃，家里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才算是家嘛。 吃饱饭，来到门口，看到正在跟二大妈一起聊天洗衣服的媳妇，李红雪若有所感，也发现了洪观，正要起身，被他用眼神拦住了，一个对视就好像有千言万语，让对面的娄晓娥酸的要死。 为啥许大茂回来，要么就是喝多了，要么就是冷言冷语，要么就是为了那一两分钟，每次都让她不上不下的。 看看李红雪面色红润，再看看自己，已经快要成为黄脸婆了。 其实有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怨天尤人的，从来不想自己的问题，天天跟聋老太太在一起，听她说许大茂的坏话，潜移默化的就觉得许大茂不是好人。 日久天长，自然就越来越看不上眼，许大茂也不是傻子，自己媳妇看不上自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让她不要跟聋老太太混，还变本加厉，把家里的好吃的给聋老太太，自然也就没了好脸色。 娄晓娥不愧是傻蛾子，被人套路了还不自知，看到洪观和李红雪又羡慕的要死，再看洪观硬朗的面容，壮硕的身躯，也没那么讨厌了。 等李红雪洗完衣服回来，洪观把她抱在怀里，又被娄晓娥从开着的窗户看到了，许大茂好像也这么宠爱过自己，但已经忘记是多久之前了。 之前洪观给了李红雪两百多块钱，有零有整的，加上一些票据，说是自己的家当，让她来管家。 事实上他还有一百多块的余钱，正好带她去王府井逛逛，就说是单位的奖励，反正她也不懂，也不会去问。 这次没有自行车，两人又不好腿着，坐公交车是最好的选择，李红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公交车，因为不是放假时间，车上人不多。 找到位置坐下，李红雪还有点紧张，有点坐立不安的，洪观心疼的握住她的手，才让她放松了一些。 这年头的公交车是老式的，很破旧，速度不快，过坑坑洼洼的地方，还会发出响声，车顶是一个大袋子，装的天然气还是啥的。 正好可以让她看看北平城，李红雪家里条件不好，还是第一次看到繁华的北平，洪观耐心的给她介绍。 到了地方，李红雪看其他人的穿着，再看看自己，自卑的心理又开始作祟，低着头，怕别人发现自己的。 洪观自然不会让她一直这样，拉着她走进老毛子开的店，这里的衣服很贵，但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要票。 给她买了两套布拉吉，配上小皮鞋，整个人顿时换了样子，说是大院儿里的姑娘，也有人相信，出门就遇上了大院子弟，想要拍婆子。 洪观可不惯着这些人，严打刚结束就出来找事，一个擒拿把为首的人按在地上，后面的小弟本来还想上手，被领头的阻止了。 “兄弟，报个腕儿，跟你开个玩笑，就下这么重的手，不给个交待，今天这事儿过不去！” “呵呵，就你们这群垃圾，真给自己的父辈丢人，父辈用鲜血换来了种花家的和平，你们仗着他们的功绩，在街上调戏妇女。” “你放屁，老子靠的是朋友，不是靠家里人，有本事把我放开，咱们单练！” “哟，挺牛逼啊，都他妈跪这儿了，还跟老子装逼，不他妈打脸吗？想练练是，行啊，一会别哭鼻子！” 说完把这人放开了，仔细瞧了一下，发现这人有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李红雪拉了一下洪观的衣袖，洪观拍拍她的手，让他不要担心。 一伙大院子弟，还没开打呢，先吃了一嘴狗粮，李红雪这段时间吃的不错，身子丰满了一些，加上一张童颜，对这些十六七八的大小伙子，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少在那卿卿我我的，赶紧的，爷还跟这等你呢，是不是怂了？” “小子，就冲你这张臭嘴，我一会就要替你家里人教训你一下，不让你哭的很有节奏，就是我手软。” “少放狗臭屁，刚才是被你偷袭，真以为爷爷打不过你呢！” 说完一拳抡了过来，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孙子专门奔着洪观的脸招呼，这要是被打中了，还不让同事和熟人笑死啊！ 对方不断的挥拳，全被洪观轻松的躲了过去，几招过去，对面的小子直接急了“有种你就别躲，真不是个爷们儿！” 洪观一听这话，也不留手了，这可是你自找的，面对打过来的一拳，直接来了个硬碰硬，嘭的一声，那孙子好悬没哭出来。 拳头表面已经透红了，估计骨头都有点开裂了，洪观也有点疼，但爷有自愈啊，有挂的男人就是强，最不怕的就是这个。 没等那孙子反应过来，一拳打鼻子上了，眼泪当场就流下来了，不是因为疼，大家都知道，鼻子被打，眼泪不是能控制的。 洪观下手还算有分寸，只是让他难受，顶多留点鼻血，要是真用力了，一拳下去，鼻梁骨都能打断。 看着这孙子泪流满面的样子，洪观的嘲讽技能开启了。 “哟，刚才不嘴挺硬的吗？结果就这，就这！一拳下去就哭了，你刚才的硬气呢，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就这还敢称爷呢，怎么想的，你个小趴菜！” 这时候还没有小趴菜也个网红词汇，但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挨打的孙子更是无地自容了。 “行，今天算我栽了，有本事就留下名字，我黎援朝一定把场子找回来。” 听到这名字，洪观脑海里的记忆也清晰起来了，这不是血色浪漫里的大赢家吗？他记得这人挺有心机的啊，怎么一副愣头青的样子，五官虽然有点稚嫩，但确实是记忆里的样子啊！ 到底遭遇了什么，让一个人三年时间成长到那个份上，给洪观彻底整迷糊了。但小boss送上门了，不教训一下怎么行。 “就你叫黎援朝是，还要以后找场子是，让我报腕是，拍婆子是，当大哥是！” 越说越嗨，手底下也没停，场景可以参考功夫里的包租婆打星爷的样子，别说，黎援朝这小子的脑袋手感真不错，有点停不下手的感觉。 “记好了，我叫洪观，在南锣鼓巷派出所上班，找场子的时候别找错人，没能力的时候，在街面上见到我，鞠躬叫观哥，要不还收拾你！” 听到洪观的话，黎援朝有点坐蜡了，北平虽然不小，但也不大，消息的传递还是很快的，洪观的名声他听过，知道这人下手黑着呢！ 严打之前，就有十几个佛爷栽他手里了，看来人家对他还手下留情了呢，要是真动手，不得跟那些佛爷一个下场啊。 人的名树的影，黎援朝的小伙伴本来还跃跃欲试，想要上来帮忙，这回也不敢动了，没人想进医院躺两三个月。 黎援朝嘴角蠕动了几下，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只能跟小伙伴说了一声“走”狠话都不放了。 背影有点狼狈，不停的用手揉着脑袋，想来应该挺疼的，洪观嘴角带笑，殴打以后大院子弟的领头人，真爽，看看自己的手，还有点意犹未尽啊！ 身后的李红雪都看呆了，她也听过院里的人说洪观的事迹，还有街面儿上的名声啥的，但百闻不如一见，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洪观教训人呢，有点嚣张，不过看着还挺过瘾！ “媳妇，看啥呢，人都走了，没吓着你，就是一群小孩子，没啥可怕的，要怕也是他们怕我，走，咱接着逛。” “观哥，以后还是离他们远点，我就怕这些孩子下手没轻没重，别伤着你！” “嗐，我是干啥的，看到他们闹事能不管嘛，哪怕他们今天惹的不是你，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啊！” “好，那你也多注意点！” “嗯，放心，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媳妇，我哪能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我还要长命百岁，跟你白头偕老呢！” 一下给李红雪整害羞了，“哎呀，这还在外面呢，你瞎说啥呢！” “嘿嘿，怕啥，咱俩是合法夫妻，想说啥谁也管不着，对了媳妇，你会做衣服吗？我这还发了几张布票，咱买点布，你自己做两身平时穿的衣服呗！” “嗯，我会做衣服，我的衣服都是我自己做的，原来家里穷，也舍不得花钱找人做，就跟邻居家的大娘学了！ 要不也给你做两身呗？” “我就不用了，上班大部分时间都穿制服，剩下的衣服也都不错，等天气凉了，你就能看到了，你老公我再北边缴获了很多好东西呢，皮衣都有！” 看着李红雪崇拜的眼光，洪观有点小傲娇，其实那点家当，李红雪早就看到了，衣柜她都收拾好几遍了，知道洪观没撒谎。 两人到了百货商场，这地方的服务态度，跟老毛子开的店可就差远了，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让李红雪还有点不习惯。 特别是墙上还写着大字，禁止殴打顾客，洪观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还以为就国营饭店里有这标语呢，合着是通用的啊！ 偷偷的跟李红雪讲了一下，为啥会有这种区别，免得她多想，李红雪听完也是瞠目结舌，这跟她心里的北平有的不一样啊！ 两人挑好了布，来到柜台结账，收银的一脸的冷漠，好像欠他钱一样，洪观有点忍不了了，掏钱的时候故意把证件掉柜台上了。 收银的眼睛还挺尖，一眼就看到了，知道洪观是公安，态度好了不少，这年头免不了去鸽子市，买卖东西啥的，要是被公安盯住了，抓个正着，投机倒把是要丢工作的。 离开百货商场，洪观撇撇嘴，看来不管啥年代，都有这种人，合着不是不会好好服务，是普通百姓不配呗！真尼玛下头。 东西买的差不多了，本来还想带媳妇去全聚德吃烤鸭，但她知道价格以后，死活都不同意，没招了，只能准备回家，就近在东城菜市场买点菜了。 大包小包的回到四合院儿，看到焕然一新的李红雪，大家都不敢认了，以前穿的土，还没发现，现在换了一身衣服，这姑娘是真俊啊，还是洪观的眼睛毒！ 回到屋里，本来洪观要下厨，死活被媳妇拦住了，还用了他的那套话，男主外、女主内，也算是自己打败了自己。 无奈躺倒床上，又想到了黎援朝那小子，竟敢调戏我媳妇，不安排你一下，不爽啊！果断拿出霉运笔记，跳过棒梗的奖励页，现在看不合适，还是先安排黎援朝！ 倒霉人：黎援朝 过程：在外面浪到天黑，进门正好看到他老子坐在沙发上等他，刚想要跑，就被他老子的眼神吓住了。 原来是他老子不放心他，安排一个警卫员跟着点，结果一天下来，把他做的事儿全看到了，还跟他老子汇报了。 对于洪观这个人，他老子也是知道的，而且很欣赏，自己的儿子调戏人家媳妇儿，还被修理了一顿，让他这个做老子的丢尽了脸。 起身把门关上，就让黎援朝跪下，拿出军用的牛皮腰带，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暴打，本来黎援朝还想扛着，结果太疼了，实在忍不住，起身就要跑。 开门就被门槛绊倒，脚腕崴的嘎查一声，只能躺地下哀嚎喊疼了，被送到医院，是脚踝错位，至少要养一个月。 合上倒霉笔记，洪观爽了，让你小子嚣张，这回安心的躺一个月，省的天天出来搞事情。 下来到厨房，看到李红雪正在锅台边上炒菜，一把从后面抱住，让美人一声娇呼，洪观高兴了亲了李红雪一口，惹得美人娇羞的话语。 这一幕又被娄晓娥看到，不自觉的对比许大茂，感觉他更不是人了，想起聋老太太说的话，许大茂还真是个坏种。 不过让她喜欢傻柱是不可能的，毕竟现在娄家还没出事儿呢，洪观认为委身傻柱更多的是感激，跟喜欢和爱情无关。 至于后来回来找傻柱，那也是因为孩子的要求，还有自己的传家宝还在傻柱哪里，好像是个白玉手镯！ 第36章 整蛊物品大丰收 两人你侬我侬的吃完饭，殊不知娄晓娥一直在观察他们，吃了一顿满满的狗粮，今天晚上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了，不能回来，对娄晓娥是个难以入眠的晚上。 两人手牵手的溜达到什刹海，洪观一拍脑袋，想起一件事儿，自己的鱼竿还在周镇南那里呢，象棋也躺在自己的空间里，没拿出来过。 回到家畅快无比的运动一番，给沉睡的李红雪擦了一下身子，洪观进入到空间洗澡，拿出了倒霉笔记。 黎援朝的那一页也消失了，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看来那小子已经住进医院了，摔一跤能把脚踝整错位，估计在医院的床上，已经怀疑人生了！ 领取了两次的奖励，力量和智力各加了一点，给了一个瘦金体一级，一个围棋一级，没啥大作用，不过聊胜于无。 盲盒一共是七个，一个技能盲盒，三个普通物品盲盒，三个特殊物品盲盒，这才是重头戏，虽然每次都被气的快要吐血，但根本戒不掉啊！ 第一个技能盲盒很快打开，洪观一脑门子黑线啊，技能叫闪开我要装逼了，当你装逼的时候，周围的人会给你留出空间，自觉围观你装逼。 这技能怎么说呢，明显就是搞我啊，老子也不是金甲战士张伟，要它何用，不过仔细想想，还是有点作用，偶尔还是可以用到的。 平复了一下情绪，三个普通物品盲盒被打开，出现了五堆物品，对，你没看错就是五堆物品。 第一堆：一千盒，金装的王守义十三香，就是那种超市卖五块钱的，这是给赞助了吗？一下给了这么多，洪观拿起来仔细翻看，确定是正品，这个时代很缺调料，正好能留着用。 第二堆：康帅傅红烧鸡脚面，两百箱，这尼玛什么鬼，品牌是山寨的也就算了，鸡脚面是什么鬼，还有包装袋上的坤坤图片，为啥没有脚啊，洪观手扶下颚，貌似发现了什么！ 第三堆：鸡你太美牌篮球，一百个，摔啊！今天是坤坤的专场吗？他是哪里得罪了系统，要来折磨自己啊，还好是普通物品盲盒开出来的，要是特殊物品盲盒，自己都不敢打啊！ 这尼玛要是一打就开始唱、跳、rap，那才是真的社死啊，搞不好还会被批斗，先文斗、后武斗，游街示众、淋屎尿的好不好！ 第四堆：洪观终于笑出了声音，之前的嗨丝洪观已经准备使用了，这次竟然又奖励了十箱s的服装，这下不用担心生活没有情趣了，就是要如何睡服李红雪答应呢？！ 看来还是先把嗨丝用上，让她有个接受的时间，等时间长了，接受能力强了，再把服装拿出来。 打开箱子看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里面的衣服真不错啊，拿出一套蜘蛛侠的给自己换上，还挺合身，拉上拉链，突然感觉手里多了个东西。 定睛一看，是尼玛的拉锁头，摸了摸后脑勺的位置，发现跟自己的头发缠一起，搞不开了，扑街，就不该对系统有什么信任感。 折腾了好久，最后只能忍痛拿出一把剪子，把衣服剪开了，自己才重新获得自由，出师未捷身先死啊，白瞎一套蜘蛛侠的服装。 第五堆：洪观打开箱子，当场退后，系统不当人子啊，竟然给了两百盒鲱鱼罐头，前世自己看的直播可不少，这东西的威力他是知道的，整蛊别人还是可以的，自己吃是不可能的。 将普通物品入库，洪观连续开启三个特殊物品盲盒，这次总算没让他失望，都是可以整蛊别人的鬼畜物品 第一个：自带牛粪的超级轰天雷一百个，可飞至十米高空，爆炸后洒下十公斤牛粪，覆盖方圆二十米的范围内。 什么是天才的设计，这就是啊！一个不足半斤的轰天雷，可以洒下十公斤牛粪，这跟大召唤术有区别嘛！ 他都可以想象，燃放这东西之后，其他人脸上的诧异和牛粪了！ 第二个：幻象蘑菇一个，吃完之后会产生幻象，内容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持续时间8小时，没有任何方法破解。 第三个：美味牛粪饼一百个，只有牛粪没有饼，看到它的人会忍不住去吃，吃完之后嘴里会持续散发牛粪味道，持续五小时，自己闻不到。 看完三个物品，洪观感觉自己升华了，系统真尼玛是个奇葩，给的东西只有更牛逼，没有最牛逼啊，三观都能重建了好！ 整理了一下仓库，把东西分门别类，发现竟然有一张自行车票，回想了一下，这不是第一次金主的打赏奖励嘛，后来就变成坑爹的盲盒了。 虽然底子干净的票有了，但不能马上买，这就很尴尬了，这段时间又是装修房子，又是结婚，又是给媳妇买衣服，还有三百的应急金，表面上已经没有余钱了，真尼玛悲剧。 从空间里出来，发现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倒霉笔记一天一次，又可以写了，正好多了很多整蛊物品，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就让自己先整一手秦淮茹！ 拿出一个牛粪饼，轻手轻脚的出屋了，来到中院贾家的窗前，果然大家都睡的很熟，贾家的窗户是开着的，将牛粪饼扔到厨房的灶台上，快速的回到家里。 取出霉运笔记，用瘦金体开始书写。 倒霉人：秦淮茹 过程：早上起来做饭，发现灶台上有一个饼子，来历不明，本来想扔掉，但越看越想吃，忍不住尝了一口，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全都给吃了。 吃饭的时候，小当和槐花都远离自己，说有奇怪的味道，但她自己却闻不到，以为是小孩子的错觉，收拾好家里，让一大妈帮着照顾孩子，自己匆匆忙忙的上班去了。 到了轧钢厂，牛粪饼的味道炸裂开来，身边直接被清空了，中午还想找李富贵亲热一下，到了约好的小仓库，见面就把李富贵给熏吐了！ 停止书写，看着上面的瘦金体，点点头，看来我洪观以后也是个写字好看的人了，要多多练习，等过年写春联的时候，震惊三大爷一把！ 第37章 平淡日常 上床搂过李红雪，一夜到天亮，睡到七点多，起来简单洗漱，媳妇已经做好了早饭，又是大型喂狗粮现场，可惜这次娄晓娥因为睡得晚，没有看到。 出门的时候已经八点了，正好碰到出门上班的秦淮茹，一股味道袭来，洪观远远的躲开，这次舔狗傻柱也不敢跟她走一起了，跟洪观打了个招呼，快步拉开距离，上班去了。 无心管秦淮茹的事情，一路来到了所里，犯人已经都转到拘留所和劳改农场了，同事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精神恢复的很好。 一天班下来，洪观上的无比轻松，经过严打，一个来报案的都没有，整个北平为之一清啊！ 喝光杯里的枸杞水，把黑枸杞吃掉，洪观直接回家了，到一个角落，拿出了二斤生蚝肉，看了一下很干净，一点泥沙都没有，系统还挺良心。 生蚝可是好东西，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嘛！回到家交给媳妇，说是同事在河边搞到的旮旯肉，这年头吃这东西的不多，也不担心媳妇认出来。 交待先泡到水里，一会他亲自下厨，换好便服，洪观来到了厨房，先给媳妇一个香吻，来到了灶台旁边。 大火烧锅，放油，葱、姜、蒜，十三香，加上红辣椒、豆瓣酱爆香，放入控过水的生蚝，白酒去腥，放盐调味，一顿爆炒，出锅再放上一些香菜，味精，完美。 又弄了一个炒青菜，配上二合面馒头，夫妻俩直接开吃，李红雪第一次吃生蚝，滑嫩的生蚝肉，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味觉，吃的比洪观还多。 到了晚上八点，拉着李红雪上床，从怀里掏出一双渐变色的嗨丝，不只洪观喜欢，李红雪也被吸引了，羞羞答答的换上，她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 刚一换好，洪观直接化身为狼，嗷呜一声扑了上去，把隔壁快要睡着的聋老太太都惊醒了。 两个小时过后，李红雪沉沉的睡去，聋老太太一脸懵逼，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就连隔壁的二大爷一家都是失眠了。 本来前天刚交过公粮的二大爷，成了骑士胯下的战马，受尽了鞭打和屈辱，眼角带泪的望着天花板。 洪观回院的时候就听说了，秦淮茹中午请假回来了，据说是生病了，当时洪观嘿嘿一笑，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听个乐就好，多余的也管不到。 进入空间，拿出倒霉笔记，这次给的奖励很少，弹溜溜一级，直接被洪观忽略了，鬼才用到这个东西。 打赏也没给好东西，只有两个普通物品盲盒，洪观打开，一个是十斤黑枸杞，一个是五十斤小龙虾。 洪观有点纳闷，这是拿到倒霉笔记，奖励最少的一次了，难道是因为用了奖励物品的问题，还是后果太轻松了，没啥意思。 算球，改天再研究，奖励多少无所谓，主要是让秦淮茹遭点罪就最好了，从空间里出来，再次拿出一个牛粪饼，扔到贾家的灶台上，写好倒霉日记，明天继续看结果。 躺在床上，打开很久没看过的属性面板，不看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快要到达人体极限了吗？ 洪观 种族：人类 力量：8 敏捷：8 耐力：9 智力：7 普通人平均数值5 技能：射击3级，格斗2级，象棋2级，厨艺2级，木匠2级，电工1级，驾驶1级，钓鱼1级，钳工1级，瘦金体1级，围棋1级，弹溜溜1级 特殊技能：自愈ax，不管多好笑、我都不会笑，三厘米，靓仔、靓女，转轮术，闪开我要装逼了 物品：自行车票，嗨丝，纳凉四件套，雷碧，三丰奶粉，我嫩爹辣酱，老痰酸菜牛肉面，一炮红泡脚包，砂纸牌卫生纸 红枣，黑枸杞，生蚝肉，金装的王守义十三香，康帅傅红烧鸡脚面，鸡你太美牌篮球，s服装，鲱鱼罐头，小龙虾 特殊物品：猴子面具，古灵精怪枪（无限子弹版），六个核弹核桃露，金枪不倒丸，太阳能手电筒，箱神，一套皮衣，自带牛粪的超级轰天雷，幻象蘑菇，美味牛粪饼 看看普通物品，明天就开吃小龙虾，可惜为啥没开出来啤酒呢，小龙虾配啤酒，自己就可以化身嘌呤战士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洪观每天给贾家投喂牛粪饼，秦淮茹第一反应就是扔掉，但都忍不住吃完，导致她每天上午都是行走的牛粪拍。 去医院看过两次，钱没少花，也没查出来啥原因，还好有李富贵出钱，要不秦淮茹还不心疼死，傻柱都因为牛粪味远离她了，何雨水因为这个，吃到了两次饭盒里的荤腥。 不得不说，不当舔狗的傻柱，还是挺疼何雨水的，让何雨水对傻柱的态度也好了一些。 洪观每天领的奖励越来越少，系统可能察觉到了洪观的敷衍，第二次开始就不给奖励了，打赏盲盒到是还有，也就是一两个普通盲盒，开出来的东西也少的可怜，都是一些鱼肉啥的。 不过洪观也不嫌弃，都是荤腥，还嫌弃啥，都被吃掉了，跟那些人又交易过一次，收获了古董和金条，日子过的也有滋有味，领完工资上交了，李红雪也很满意。 现在两人是一天一嗨丝，日子乐无边，娄晓娥趁许大茂不在家的时候，听过两次墙角，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对比洪观的两个小时，许大茂的两分钟真的让人无语，因为还包括前戏，这要是洪观知道了，还不笑死。 有一天看到许大茂和刘海忠的黑眼圈，还有幽怨的小眼神，洪观哈哈大笑，最后给了每人一斤黑枸杞，当然闫埠贵也没落下，几家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洪观感觉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有了媳妇儿，也不是很怀念前世的手机、电脑、短视频啥的了。 不过秦淮茹也修理的差不多了，现在上午她都不敢跟人说话，洪观觉得差不多了，看看空间里的特殊物品，洪观有了新的主意，是时候换个人祸害了。 第38章 突闻大案 夜晚，一番鏖战，自家媳妇累的睡着了，按照惯例给她擦洗一下，洪观从后窗户跳出来，做好伪装，离开了四合院儿。 一路前行，很快到了一片筒子楼的家属区，这里是轧钢厂的家属区，李富贵也住在这里，应该是为了显示自己与民同乐，高风亮节？ 等洪观来到五楼，发现只有一户人家，正是李富贵的家，看来这高风亮节装的不到位啊，这一层使用面积不会少于一百平，现在还没公摊那一说。 看来是盖楼的时候就安排好的，李富贵这哪是与民同乐，是看不上四合院的环境，专门给自己搞的房子！ 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玻璃瓶，将一罐六个核弹倒出来，灌到瓶子里，又拿出一颗金枪不倒丸，放进去，将盖子盖好，放在李富贵家门口的信箱里，快速离去。 回到四合院，原路返回去掉伪装，拿出倒霉笔记，一气呵成，纵享丝滑。 倒霉人：李富贵 过程：清早起床，看看自己身边躺着的肥婆，心里很厌恶，但想想自己的未来，还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了两句情话。 肥婆迷迷糊糊的回应了两句，又睡了过去，没过两分钟，就开始打呼噜，让李富贵把厌恶都写在脸上了。 到了门口，发现自己的信箱门开着，难道是有人来信了？打开一看是一瓶奶，应该是自己家的肥婆定的，都胖成那样了，还给自己订牛奶。 还尼玛就订了一瓶，摆明了是没打算给自己喝啊！拿出瓶子，一口气喝光，嗯？不是牛奶，不过味道比牛奶好多了。 死肥婆还挺会享受，你还是喝凉水去，还能少胖一点，自己日理万机，才应该补补。 把瓶子盖好，放回信箱，擦擦嘴上班去了，到了轧钢厂，秘书就通知自己开会的事情，等会议开始，李富贵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 总想释放一下，绝对不是米田共，应该只是没用的尾气，只要小心有些，就可以偷偷的排放，正好杨厂长讲话告一段落。 趁着大家鼓掌的时候，李富贵终于忍不了了，抬起屁股，准备浑水摸鱼，哪知“duang、duang、duang、duang、duang、duang”连续六声。 震得会议室的灰都掉下来了，一时间会议室的所有人都看着他，让李富贵颜面尽失，坐立不安。 会议继续，但李富贵的屁也继续了，十分钟之后，整个会议室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因为裤子崩开线了。 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没有那种爆发式喷发的感觉了，又等了十分钟确定没事，才用衣服系在腰间，慢吞吞的离开会议室。 出门碰到的所有人，都看着他欲言又止，表情怪异，等李富贵回到办公室，也终于发现了问题，也没受什么刺激，怎么就一柱擎天了呢！ 让秘书把刘岚叫来，秘书心领神会，很快人就到位了，而李富贵已经快要爆炸了，一顿操作，到了午饭时间，刘岚已经报废了，但他还是意犹未尽。 下午秦淮茹接力，一直到了晚上七点，秦淮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办公室，李富贵虚脱在沙发上，身体完全被掏空，人好像都瘦了几斤。 收好倒霉笔记，洪观心满意足，就是这样的好戏看不到，但想了一下，李富贵肥头大耳的，还是算了，怕看到长针眼。 上床睡觉，一夜无梦，七点多被一个吻叫醒，睁开眼睛，看到了李红雪诱惑的面容，用极大的毅力才没有化身为狼，吃过早饭，出门上班了。 到了单位，王所直接找到他，进到办公室，就看到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看着气度不错，应该是个当官的。 又等了一会，所里的同事又进来两个，到了快九点的时候，东城区公安局的两个人也到位了，洪观猜测是有什么任务。 果然，看到五人到齐，中山装的男人开口了。 “你们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我姓杨，今天是组织上有一个任务，需要几位配合。 我们轧钢厂每天都会产生很多的废料，会统一回收到仓库里，经过分门别类，送到炼钢厂回炉，这个周期不一定是多久，有时一个星期，长的时候一个月也可能。 这次的回收时间是三天后，但我们清点库存的时候，发现不只普通钢材对不上数量，严格看管的特种钢材废料，竟然也少了上百斤，这就不是小事儿了！ 本来这个事情应该是轧钢厂自查，但我担心是内贼钩外鬼，所以才找到了东城区公安局，希望公安来查，防止消息泄露打草惊蛇。” 听完杨厂长的话，洪观都无语了，现在的贼都这么蠢吗？轧钢厂是个万人大厂，如果拿一些普通的废料，不管是拿回家用，还是卖钱，只要不是太夸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是多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手伸向特种钢材，要知道我国钢铁吃紧，特种钢材都是用在军工上为主的，偷特种钢材，不要命了吗？ 废料的管理，应该是李副厂长下面的人负责，杨厂长刚才说话没有提到他的情况，而是直接说让局里派人调查，理由虽然没问题，但未必没有打压李副厂长的想法。 特种钢材丢失是大案，跳过李副厂长管理的保卫科，直接让公安插手，如果抓到窃贼，直接就会办成铁案，跟特种钢材有关，再想捂盖子就不可能了，杨厂长也很有心计啊！ 看来李副厂长最近势头很猛，给老杨的压力很大啊，不过这些都是跟他无关，主要还是特种钢材的丢失，还是上百斤，不管是谁，洪观都要把他的爪子剁掉。 五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点头同意，一个队长级别的老哥走了出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确定了基本的行动方案，杨厂长先行离开，他们则是去轧钢厂的后门集合，会有人给他们打开后门，带他们去存放废料的仓库。 说是调查，其实就是守株待兔，开玩笑，轧钢厂是万人大厂，光食堂都有五六个，怎么查，能接触到报废钢材的可不少，而且不排除团伙作案，只要惊动了一个人，整条线就废了。 偷特种钢材可不是小事儿，这么大的数量，是要掉脑袋的，抓到之后只要情况属实，就可以拖到郊外去了，都不用审理。 仔细想了一下，洪观想到了一种可能，偷普通废料的，和偷特种钢材废料的，很大可能不是一伙人。 偷普通废料的多半是卖钱改善生活，但特种钢材可不是一般人敢收的，普通人也不会有这种渠道。 收特种钢材的人，很可能是一些想要窃取资料的坏分子，不要以为种花家刚建国，就没有什么核心技术，特种钢材可是很多海归专家，研究出来的心血，国外都不一定有。 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刘队长和王所都觉得很有可能，对洪观投来肯定的眼神，眼中的欣赏根本藏不住。 经过研究，五人分成了两组，四人一组，分成两班，盯住存放特种钢材的仓库，最后一个人盯着普通废料就好。 如果是在普通废料的仓库先看到窃贼，不要着急抓捕，以跟踪为主，确定好在哪里销赃，日后抓捕，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特种钢材的废料上。 经过研究，一个有跟踪经验的大哥去看守普通废料仓库，洪观和其他三人去盯梢特种钢材仓库。 五人来到轧钢厂的后门，已经有一个人等在这里，这里的门是常年上锁的，连个值班的人都没有，看来是太久没事儿，松懈了啊！ 当然也不排除是他们也参与进去了，所有故意不来这里巡查，有可能废料就是从这里出去的，队长觉得有可能，开始查看附近的痕迹。 果然在附近查到了车辙印记，钢材的分量不轻，为了能多运一些出去，所以车子的载重很大，车辙印自然很清晰。 种花家成立时间还不长，公安大多是行伍出身，打仗是没问题，但说到查案的刑侦人才，是真的不多。 洪观前世看刑侦剧不少，所以才会显得鹤立鸡群，队长看洪观的眼神更亮，估计内心已经开始考虑挖人了。 将情况告知秘书，由他通知杨厂长，让他派人到分局，再调几个人，守在后门外的水泥管子附近，哪里适合藏人，如果看到有人推独轮车或者板车过来，要及时跟踪。 至于特种钢材，应该不会用这种方式运输，洪观猜测是通过人来运输，每次装兜里几斤，不会很显眼，安全性很高。 四人来到仓库外面，发现计划有了漏铜，这仓库也太大了，除了存放特种钢材的废料，还会存放一些未加工的钢材。 无奈，四人只能两人潜入进去，两人在外面蹲守，否则人来人往的，只是在外面蹲守，很难看住啊！ 洪观身手好，跟另外一个身手不错的人进入仓库蹲守，队长和另外一人在仓库外面守着。 就在几人就位的时候，轧钢厂办公楼的位置，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响声，把所有人都震惊了，洪观也是一样。 别人是以为发生爆炸了呢，而洪观则是震惊于六个核弹的威力，这是真没吹牛逼啊，跟炸药包爆炸的声音有一拼了。 两人躲在一堆帆布的后面，看着特种钢材的废料，办公楼那边直接炸开锅了，“duang、duang、duang、duang”的没完没了。 洪观嘴角抽搐，还好自己有技能，要不早就笑出声来了，这动静真尼玛牛逼，以后李副厂长在轧钢厂是火了啊，绝对的当红炸子鸡啊！ 一个小时过去，动静总算没了，洪观也忍得很辛苦，身边的同事更是不堪，笑的肚子都疼了。 “兄弟，你这定力不行啊，还要多练练，你看看我，不管多好笑，我都不会笑，任务要紧！” “行，洪观你牛逼，小弟甘拜下风，我可没有你这定力，改天我也多练练，不过你就放心，外面动静那么大，贼不会这么蠢，这个时间来偷东西的。” 话音刚落，就看到几个人结伴进来了，推着两个板车，配合仓库里的人，把很多钢材运上车。 本来应该直接走人，但有两个人竟然脱离了队伍，说是要抽根烟休息一下再走。 其实抽烟没什么问题，但是为啥要来这边单独抽，就有点可疑了，不过现在的人每天干活，也确实没有那么多想法。 洪观看着走过来的两人，给同事一个眼神，好像在说，你嘴是开过光吗？这么灵验？ 同事也很无语，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有这能力，这么乌鸦嘴的吗？ 两人走到特种钢材废料旁边，每人点上一根烟，然后开始聊天，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同事还以为没事了，不过洪观却不相信。 要只是说这些，需要脱离队伍吗？果然烟抽完了，其中一个人蹲下，扫了一下四周，装作系鞋带的样子，将身边的两块片状的特种钢材，放进了鞋底。 确认是偷特种钢材的人，同事直接就要起身抓人，被洪观拦住了。 “人都找到了，你拦着我干嘛！” “不要着急，他们偷了东西也不会现在就送出去，请假送东西太可疑了，要送应该也是中午的时候，以回家吃饭的名义。 等他们走了，你从窗子出去，跟上他们，看看是哪个车间的人，咱们现在穿的是工人的衣服，应该不会引人注意。 看到了地方，去跟刘队汇报，让他定夺，不过我觉得应该等他们接头的时候再抓，正好人赃并获！” “你小子可以啊，行，那就听你的。” “对了，通知刘队之后，你跟他一起，方便中午认人，把另外一个同事叫过来跟我，我怀疑不止他们一伙人，这里也不能松懈。 如果你们要走，一定要在外面留人，免得再有贼出现，抓不住！” “好，那我先走，一会儿让其他人过来陪你！” “嗯多加小心，不要被人发现，现在很多人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第39章 惊天大案 很快那人穿好鞋子，两人离开，同事拍了一下洪观的肩膀，洪观一点头，他从窗户翻了出去。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另外一个同事翻窗而入，来到洪观身边。 “怎么样？刘队那边安排好了吗？” “嗯，放心，刘队用杨厂长办公室的电话，联系了分局的人，已经准备派人过来了！” “那就好，我感觉这回案子不小啊，从上午就来偷钢材，看来敌人所图不小啊，这回的任务不简单！” 很快时间来到中午，工人都去休息吃饭了，两人从怀里摸出二合面的馒头，就着咸菜对付一口，洪观的水壶里装的是枸杞水，同事喝的时候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监视了一上午也挺累的，本来想要休息一会，结果发现仓库管理员过来了，来到特种钢材的废料旁边，挑选了一块大概二三斤重的钢材，绑到了自己腿上。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这种重要位置，可都是经过政审的，必须根正苗红才能担任，怎么也会干这种事儿！ 那人拿完东西，直接走向门口，同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从窗户跳了出去，来到外面，发现那人没有走远，来到一个角落，把钢材给了一个穿工服的人。 那人接过钢材，没有停留，直接奔后门的地方去了，同事跟了上去，到了水泥管子附近，看到了埋伏的同事，比划了两下，埋伏的人分出两人跟了上去。 他自己回到了洪观身边，把情况说了一下，洪观听后沉默了。 “你说他会不会是家里遇到了困难，被坏分子知道了，才会被腐蚀了，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嗯，有这种可能，如果他是个孝子，母亲病重，对方承诺能够安排去南边治疗，也不是没有可能！” “唉，可惜那这次走不了了，有困难为什么不找种花家呢，咱们现在虽然穷，但好得国医还是有的，现在的人就是对西医太迷信了，中医传了几千年，西医才几百年。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为啥会认为中医不能治的病，西医能治呢！” 听了洪观的话，同事也沉默了，他也是有点迷信西医的那种人，但洪观一句话说完，他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是啊，中医几千年了，那是咱们自己的瑰宝，为啥自己会不信呢！ “洪观，你说中医为啥现在很多人不相信了呢，不怕你笑话，要不是你刚才的话，我也认为西医更可靠，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什么原因还不简单，战争呗，种花家从民国开始，一直打仗，全国都被战火波及，很多药田荒废，在加上好的药材被大量运走。 中医再厉害，能无中生有吗？你怕是不知道，脚盆鸡一直研究中医，在中国那么多年，好多医书和药材，都被巧取豪夺，运回了脚盆鸡。 如果不是好东西，他们会抢吗？但咱们不得不承认，在战争中，西医和西药见效更快，方法更简单，而且培养一个能手术的西医要多少时间，一个中医大手又要多少时间。 对比一下，也知道为何很多人迷信西医了呗！一个好的中医，需要从小开始，可能要到四五十岁才能出师，一个西医，上几年学，专精一门，多说五年，就能独立坐诊了。” 同事又沉默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些话能从洪观嘴里说出来，而且也没想过这么深刻的东西。 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同事是因为被震惊了，而洪观是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中医在前世虽然兴旺了一些，但也很艰难，总有一些卖国贼在不择手段的诋毁。 那些出钱给卖国贼，让他们诋毁中医的国家，却在不遗余力的研究中医，真尼玛好笑，老祖宗的东西是那么简单的吗？ 还有人研究不明白，就说人参和萝卜的成分是一样的，你见过上百年的萝卜吗？老子一顿饭三个萝卜，随便吃，你一顿饭三根人参试一下，直接给你送走。 到了晚上，没有再出现偷钢材的人，两人也松了一口气，这要是再来一波偷钢材的，洪观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轧钢厂不成了筛子了嘛！ 两人也没有放松，一直到了夜里一点多，两人都有点扛不住了，一天没有休息，都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突然一道光芒出现，竟然有人打着手电筒进了仓库，妈的胆子这么大吗？ 赶紧拍了一下同事的肩膀，同事也清醒过来，看到手电的光芒，黑夜里眼中也满是不可思议。 手电光很快接近，借着光芒，洪观看清了来人，竟是运输任务的时候，见过一面的保卫科副科长，真尼玛扑街。 想在保卫科任职，是要查三代的那种，而且副科长的工资可不低啊，你仓库管理员变节还能理解，你一个副科长是为了啥。 副科长和仓库管理员，来到特种钢材废料的位置，挑挑拣拣的拿起大小不一的几块钢材，估计有几十斤，装到了一个军绿色的包里。 手电光慢慢远离，洪观牙齿都要咬碎了，尼玛的，偷国家的东西，竟然还用国家发的包来装，情何以堪啊！ 很快同事离去，洪观一个人待在黑暗里，一直到了早上七点多，两个人来到洪观身边接替了他的工作。 看到两人有点眼生，不是东城区的人，让两人拿出证件，洪观看到是上级部门的，敬了一个军礼，快速离开了。 从后门翻出去，本想跟水泥管附近的同事打个招呼，发现竟然也换人了，严打的时候东城区的人，他认识的差不多了，这些人绝对不是。 简单的点了点头，洪观直接回派出所报到去了，要跟王所了解一下情况，否则根本睡不着啊！ 路上买了两根油条，跟老板要了热水，这样的摊子都是公私合营的，所以态度还是不错的，喝着枸杞水，吃着油条，洪观感觉舒服了一些。 多少年没包宿了，没想到到了四合院儿世界，还有机会尝试一下，也是没谁了，估计以后还有这机会，还好自己有死侍的能力，要不然真担心猝死啊！ 到了派出所，发现王所已经在了，看样子昨天也没回去，黑眼圈都出来了，眼睛里全是血丝。 看到洪观回来，两人进了办公室，原来昨天洪观分析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问题可能不简单，跟局里的领导汇报了上去。 局里的领导也没耽误时间，抓坏分子是有专门的部门的，虽然没有统属关系，也算上级单位了，立刻就汇报了上去。 本来上级单位还不是很重视，结果随着两伙人的暴露，他们也坐不住了，这已经不是小事儿了。 到了夜里的那一次，竟然还有保卫科的副科长参与，这事就已经不是公安能管的了，加上跟踪发现的线索，交易不是面对面的，而是把东西放在指定位置，这手段可就不一般了。 洪观简单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跟王所贫了两句，打断了王所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他只是一个片警，既然案子已经交上去了，那就少打听。 昨天一天没合眼，今天可以休息一天，正好赶紧回去睡觉，早点到家，也省的媳妇担心。 回到后院儿，看到媳妇正在跟二大妈聊天，气色不是很好，估计昨天睡的可能也有点晚，让洪观有点心疼，但也没办法，他就是干这个的，只能让她慢慢习惯了。 看到洪观回来，李红雪跟二大妈说了两句，直接回屋了，被洪观一把搂紧怀里。 “抱歉啊媳妇，突然接到任务，要保密，就没让人回来通知你，让你担心了，昨晚没睡好！” “还行，就是看你一直没回来，夜里醒了两次，任务结束了吗？” “嗯，放心，任务已经结束了，所里还给我放了一天假，咱们先睡一会儿，下午在出去溜达。” “观哥你先睡，我昨天晚上睡得还行，现在睡不着！” “少骗我了，看你的气色，黑眼圈都要出来了，赶紧的，补个觉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听到洪观的话，李红雪也不再坚持，躺在洪观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睡着了。 等洪观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媳妇已经不再自己怀里了，正在跟娄晓娥聊天，这就给洪观整的有点诧异了，看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听到屋里有动静，李红雪跟娄晓娥说了两句就进屋了，娄晓娥从窗户里看到洪观下床，撇了一眼，有点风情万种的感觉。 “媳妇儿，咋没早点叫我呢，还寻思起来陪你逛街呢，结果一睁眼都四点多了！” “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逛街机会多得是，也不差这几天！” “行，那就下次有机会的。媳妇我饿了，都前胸贴后背了，给我做点吃的呗！” “行，在这等着，饭中午就做好了，你没起来吃，正好晚上一起吃了。” 洪观在家里跟媳妇温馨吃饭的时候，外面的案子也到了关键阶段，由于目标明确，一部分人盯着他们，另外一部分人盯着放货的地方。 很快几个穿着不同，身份不一的人出现了，在不同的地点取出了钢材，把相应的钱放了进去。 上级部门的人没有打草惊蛇，而是一直跟踪，几人走不同的路，但最终在郊外的一个院子会和了，看到目的地到了，上级部门一声令下，冲进去抓人！ 等吃完了饭，洪观出去一趟，拿回来一副围棋，其实是早就买好的，结果忘了拿出来，正好今天不想出去溜达，可以跟媳妇一起玩。 尝试了一下，发现媳妇儿天赋有限，洪观退而求其次，教她玩五子棋，这种玩法简单易学，等自己不在家，媳妇也可以教给别人，打发时间。 李红雪果然很快上手了，她只是文化程度不高，人还是很聪明的，情商也很高，半个小时以后，就能跟洪观杀的有来有回。 洪观还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一点，下五子棋竟然也能涨围棋的熟练度，难道是因为用的是围棋的棋盘和棋子。 不过熟练度到了二级就不升高了，洪观还有点遗憾，现在自己在普通人里，也算是围棋的小高手了。 八点多钟，在李红雪的意犹未尽中结束了，接下来自然是一番战斗，最终以李家军，全面战败结束。 洪观进入空间，拿出了倒霉笔记，昨天忙了一天，都没机会查看，正好看看给了什么奖励。 好家伙，这回算是大爆啊，系统的奖励就三项，一点敏捷，一个厨艺一级，一个电工一级，统统接收，身体能感觉到变化，技能也有提升，但都没有升级。 盲盒给的也不少，一个技能盲盒没变，普通物品盲盒直接给了四个，特殊物品盲盒给了两个。 搓了搓手，已经很久没这么刺激了，打开技能盲盒，洪观的眼神有点奇怪，技能叫“你残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只要使用这个技能，你的对手就会陷入狗血剧的情况之中。 洪观都无语了，这尼玛，打赏自己的是琼瑶阿姨？还是系统最近在看还猪鸽鸽，这技能多少有点恶搞啊！ 拜了拜漫天神仙，四个普通盲盒一起被打开了，出现了六样物品，红枣，黑枸杞，生蚝肉，是重复的，还给了一百斤东阿阿胶，确认不是山寨品牌，洪观还挺满意，正好给媳妇吃。 但剩下的两样东西，多少有点牛逼，一百斤蓝纹奶酪，一百瓶酸梅精，这两样东西虽然不是特殊物品，但作用跟特殊物品也差不多了，给力啊！ 很快两个特殊物品盲盒也被打开，看到这物品，洪观笑的要原地升天，真的太强了。 千年杀手套十副，戴上之后，半个小时之内，对身边的人发动无差别千年杀，必中。 少年阿x一本，添上名字，自动生成色色的故事，使用后自动分成五百本，分散在三公里范围内。 两件整蛊绝品啊，不管是哪一件，只要用出来，这人妥妥的社死，除了人间蒸发，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不过真的要慎用啊！ 有点可惜的是，书只有一本，要是多几本就好了，少年阿易、阿柱、阿茂、阿贵啥的都给安排上，现在只能看谁最该死了，无奈啊！ 第40章 调职 查看完奖励，洪观直接睡觉了，回家的李富贵已经实惨认证了，连续两天没有交公粮，不是不想交，而是经过金抢丸事件，他的二弟退化到了他七岁的时候。 这两天尿尿都跟花洒一样，还交个毛线的公粮，李富贵想死的心都有了，还以为自己是要进化成神，以后夜夜笙歌呢，结果就一天的神，剩下的就悲剧了。 今天晚上家里的肥婆又炸庙了，让李富贵的脸上多了两个巴掌印，还有几道猫挠了的痕迹，要不是祭出狗舔水的绝招，这事儿还过不去呢。 唉，说起来曾经的自己也是个有志青年，奈何被这肥婆盯上，拆散了原来的女朋友，最后迫于现实，成了倒插门女婿，肥婆是家里的独苗，自己娶了她，就拥有了老丈人的人脉。 一路平步青云，只要不出意外，未来厂长可期，哪知道十年时间，就让一百斤左右的媳妇，变成了两百斤的肥婆，两人还一直没有孩子，老丈人都已经有点不乐意了。 一连三天，洪观没有打听关于案子的事情，就是按部就班的上班，倒霉笔记都没写了，四合院里的人不做缺德事，自己也不好整治。 李富贵那边都给二弟报废了，再整下去也不好，何况案子一旦收尾，估计他的乌纱帽也悬了，还是暂时放他一马。 刚一来到所里，王所就让他去了办公室，进去之后，洪观也没客气，王所还没吱声呢，就自己泡上茶了，让老王哭笑不得。 “洪观啊，你就不想知道为啥叫你来吗？” “嗐，我操那个心干嘛，有任务不问你也会说，你说了，我去完成就好，知道太多反而不美！” “你小子真是个人精，上回的刘队还记得不？” “记得啊，咋的，他那边出问题了，还是又安排任务要跟他一起行动啊！” “都不是，姓刘的不当人啊，回去就跟局里说你小子厉害，放咱们所里屈才了，然后把你的情况跟局里的领导说了，这不局里就来要人了。 要把你调走，你小子也算升职了，到老刘手下工作，副队长，副科级，也算是走运了！” “哟，瞧你这话说的，咋酸溜溜的呢，羡慕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本来有机会调上去，是你自己不愿意去！ 还说我走运了，我的情况你不知道，如果想当官，现在都是科长了，咱是想靠自己的本事往上走，所以才来的所里。” “你小子啊，这张嘴是真烦人，早晚要给你惹祸！” “瞧您这话说的，咱这嘴也分人，不是自己人，我会这么唠嗑？当我三十年白过的啊！” “行、行、行，你厉害，我要感谢你拿我当自己人呗，今天给你放一天假，明天去局里报到，赶紧走，看到你就烦！” “得，那我就先撤了，收拾一下东西，改天去你家蹭饭，想吃嫂子做的好吃的了，到时候可得拿点好东西出来啊！” “赶紧滚，老子也不是地主，打土豪分田地也轮不到我头上。” 从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整理东西，其实也没啥，就是几个本子和笔，在所里待的时间短，也没写啥东西。 跟同事唠了几句，说了调职的事儿，收获了一片恭喜，约了有时间吃饭，就带着东西回家了。 到家跟媳妇解释了一下原因，听说洪观升职了，还挺为他高兴，正好今天没事儿，两人可以出去溜达溜达。 面无目的的逛游，不知不觉来到了正阳门，之前严打的时候也来过一次，但匆匆而过，这回不着急了，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一个店铺叫雪茹绸缎庄，还有一个是个小酒馆，看到一个跟闫埠贵长的一样的人，正要往酒馆里进。 洪观也想到了是哪部电视剧，这不是正阳门下小女人嘛，里面最让人恶心的就是范金友，正好今天碰一面儿，晚上就安排他一下。 拉着一头雾水的媳妇进了小酒馆，看到片爷儿，媳妇也有点蒙圈，看着跟三大爷长的一样，但气质完全不是一个人啊！ 来到片爷的桌儿，对面还坐着一个人，应该是牛爷，洪观拉着媳妇儿坐下，两人诧异的看了过来。 “哟，三大爷，今天怎么没上班，来这儿了，这是发财了？这么舍得？” 看到洪观跟他说话，片爷一脸懵逼，自己啥时候认识这么个人，还上班，我是谁，片爷啊，我用上班吗？ 还这么舍得，发财了之类的，老子在这喝酒都喝了多少年了，啥舍得舍不得的！ “额，这位同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见过你啊！” “说啥呢，三大爷，闫埠贵，今天没带眼镜，就不认识我了，声音总能听出来，我洪观啊！” “小兄弟，你是真认错人了，我不是闫埠贵，不过你认识我堂弟？我们长的确实挺像的！” 卧槽，这回轮到洪观惊讶了，他是真没觉得两人都有啥亲戚，毕竟闫埠贵这些年过得不咋地，转念一想，还真有可能啊，如果不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怎么可能有文化呢！ 而且起风的时候，三大爷心惊胆战的，肯定不会只是因为他是老师而已，合着还有成分问题呗，这老小子藏的很深？ “你跟三大爷闫埠贵是堂兄弟？那咋没看到你去串门呢？” “亲戚确实是亲戚，不过没啥来往，我是主家的，他是分家的，多少年不联系了，他现在咋样？”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主家分家的话，以后可不兴讲啊，这都新社会了，小心被有心人听到，给自己惹麻烦！” “多谢小兄弟提醒，我这不是看小兄弟不像坏人，所以才说的嘛！”经过洪观提醒，他也反应过来，吓了一跳啊！ “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叫我片爷就成，正阳门这一片都认识我，小兄弟你呢，刚才听你说叫洪观？” “对，我叫洪观，今年年中回的北平，现在住南锣鼓巷那片儿，三大爷闫埠贵住前院，现在在红星小学当老师。” 第41章 做客周家 两人聊了一会儿，李红雪和牛爷在旁边听的有滋有味的，知道闫埠贵这些年过得不容易，片爷有点唏嘘，他以为自己挺惨的，没想到自己的堂兄弟更惨。 看时间差不多了，洪观给这两位要了两碟下酒菜，起身告辞了，片爷问了洪观地址，说有空去看看闫埠贵。 从酒馆出来，正好看到雪茹绸缎庄的老板，从店里摇曳生姿的出来，一身旗袍，将曲线完美的展现，一下有点挪不开眼。 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自己的李红雪虽然不差，但跟这种经历了岁月沉淀的少妇，还是没法比啊！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嫁给范金友了，自己也不好打听，不管嫁没嫁，都要整治他一下，要不然心气不顺啊！ 回到家吃了午饭，洪观来到了所里，主要是其它地方也不好找电话，还是所里方便。 给周镇南家打了电话，现在人不在，要晚上才能回来，约了拜访时间，把电话挂了，最近钓鱼的瘾又上来了，是时候把自己的鱼竿拿回来了。 很快到了晚上，跟媳妇说了一声，晚上不在家吃饭，换上一身正式一点的衣服，出门了。 从空间里拿出二斤野猪肉，就说是正好碰到有人卖，顺手来了二斤，把野猪肉留下，骑上老王的自行车就出发了，晚上还不一定几点回来呢，到时候可不能指望公交车。 来到地址上的大院，洪观有点惊喜，看来周镇南现在的职位就不低啊，让门卫打了电话通知，很快就有人来接他进院了。 一路上虽然好奇，但也没有东张西望，省的别人以为自己是个土包子，前世自己是个穷屌丝，根本没去过北平，更别说进大院了。 在一栋独立的小洋楼面前，洪观总算被领着进门了，看到周镇南已经坐沙发上等着他了，身边是他的警卫员。 洪观也没怯场，走到周镇南对面的沙发上就坐下了，把象棋和装肉的袋子放到茶几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该说你是傻大胆呢，还是说你定力好！” “这都随便，你老周身份是比我高，但咱也不是来求你办事的，紧张个啥，没有利益纠葛，自然能豁达了！”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懂人情世故！” “懂一点呗，毕竟都三十了，要是啥也不懂，那不成了傻子了嘛！我最近想钓鱼了，就一副鱼竿，还在你这儿，这不就找来了嘛！来，开箱验验货！” “你这小子净瞎说，整的跟咱们有不法交易一样，也不怕别人误会，你那鱼竿是挺好，可惜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用！” “哎哎，老周啊，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接啊，要是去钓鱼，可以上我家拿去，但今天得让我带走啊！” 身边的警卫员看到洪观这么说话，当场就要炸毛，这小子说话也太不招人听了。刚要说话，就被周镇南拦住了，他还就喜欢洪观直来直去的。 加上洪观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和认识，他越发喜欢洪观了，也是有忘年交的意思，自然不会介意这几句话了，抬手指了一下洪观。 “你小子，这嘴是一点都不吃亏啊，小心给自己惹麻烦！” “嗐，你这口吻跟我的老所长一样，咱这是见啥人说啥话，咱俩这么熟悉了，我要是端着说话，我不腻歪，你不腻歪吗？” “这倒也是，跟你说话确实舒服，哈哈，你小子很聪明啊！” “既然我这么聪明，是不是能留下蹭顿饭，来的时候已经跟媳妇儿说过了，晚上不回家吃饭，咱也不是空手来的，还带了二斤野猪肉呢，味儿贼好！” “吃饭倒是没问题，但是我家里的厨子今天回家了，上次你不是说会做饭嘛，今天露一手呗！” “老周你这不地道啊，哪有让客人做饭的，嫂子呢，让她来呗！” “那我得说句抱歉了，你嫂子带孩子出去玩了，不一定啥时候回来，你要是不做饭，咱还真就吃不上了！” “行，要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周你是把我算的死死的啊，成，今天就给露一手，让你看看爷们可不是吹牛的人！ 厨房在哪呢，让这小兄弟带我过去。” 警卫员刚要说话，周镇南的眼神就到了，只能领着洪观去厨房。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看的洪观直乐，这小子也真是个愣头青，把情绪都写脸上了。 到了厨房，警卫员就走了，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也是个人才，查看了一下厨房里的东西，有几样青菜，看着还带土呢，应该是有人送来的。 还有两条鲫鱼，竟然有一块豆腐，这是要做鲫鱼豆腐汤呗，正好自己也想这口，算是赶上了。 动手开火，今天就做一个红烧肉乱炖，加上一个鲫鱼汤，量大管饱，花了呼哨的东西就不做了，省的跟自己的身份不符，露馅！ 一个小时以后，红烧肉乱炖，配二合面锅贴出锅了，里面有青菜、蘑菇，配上奶白色的鲫鱼豆腐汤完美啊！ 让警卫员过来端菜上桌，就喜欢看他一脸不乐意，却又拿自己没招的样子。 闻着桌上的香味，老周食指大动，他是真没想到洪观还有这么一手，之前还以为是吹牛呢，菜的样子不咋地，但香味是真诱人啊！ 去书房拿出一瓶特供的茅台，给洪观倒上一杯，这菜要是没有酒，就可惜了了！ 酒桌上跟洪观拉东扯西的，总想套洪观的话，他觉得洪观肚子里有东西，只是不愿意说，自然不能放过。 洪观本来还能管好自己的嘴，但随着第二瓶茅台打开，脑子里的东西就开始往外秃噜，有点不受控制了。 老周的酒量是真不错啊，一瓶茅台下去啥事没有，洪观已经有点上头了。 酒足饭饱，喝的有点迷糊的洪观被送到门口，手里抱着一箱茅台，胳膊上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两条特供烟，背后背着他的海钓鱼竿。 到了大院儿门口，正好碰到一对母女进来，仔细看了一下，这不是周晓白吗？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已经有了电视剧里的样子。 把头低下，快步离开，刚在别人家打过秋风，可别被发现了。 第42章 许大茂挨揍 把茅台固定在车子后座上，烟挂在车把上，骑上车子奔着老王家里走，现在才七点多，应该不会这么早睡觉。 骑车到了没人的地方，将东西收到空间里，很快到了老王家里，还了自行车，少不了为了二斤野猪肉的事儿，被磨叨了两句，约好下回来吃饭，才被放过。 路上想着怎么安排范金友，一进四合院儿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前院儿又没人了，到了中院儿，就明白咋回事儿了。 中院儿已经在开全院大会了，许大茂鼻青脸肿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裆部，不停的吸着冷气，看这伤势，洪观就知道是傻柱动的手，真尼玛下头，专门对男人的要害下脚。 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闫埠贵正在跟易忠海顶牛，因为洪观，四人经常一起喝酒，自然不会看着许大茂受欺负，要报警，但被易忠海拦下了。 “哟，这么热闹，这是怎么回事儿，大茂你这是被谁偷袭了，伤的这么严重？” “偷袭啥啊，我今天下班，看到傻柱和秦淮茹走一起，就说了两句，结果傻柱上来就给我一顿揍，我就成这样了，我要报警，一大爷不让，叫大家开全院大会。 二大爷和三大爷知道这事儿，也觉得傻柱无法无天，应该报警，但是被一大爷拦住了，这不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哦？能跟说说你当时说了啥，能让傻柱动手打你吗？” 这时候许大茂有点卡壳了“也没说啥，就说他俩应该在一起啥的，这不贾张氏蹲大狱去了嘛，他俩正好能在一起，我也没别的意思啊！” “你放屁，你当时是这么说的，我能动手揍你，你当时说话不干不净的，还当着大伙的的面，造谣我跟秦姐关系不清不楚，我才动手打你的。” 听到傻柱说话，洪观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许大茂不反驳，多半说的话比傻柱说的还难听，这咋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因为这张嘴成了绝户，也是够了。 “大茂，是不是跟何雨柱说的一样？” “额，我也记不清了，应该是！”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都跟你讲过多少回了，不该说的话不要说，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看到洪观这么说，二大爷和三大爷也不跟一大爷顶牛了，洪观没有坚持报警，就说明这事儿，报警了他们也占不到便宜，那继续下去就没意义了。 “正好各位都在，今天这事儿不复杂，许大茂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挨了一顿打，如果报警了，来人也是调节，一个造谣，一个打人，总不能都进去，工作不要了吗？ 依我看，大家也别跟这儿耗着了，都累了一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何雨柱你赔许大茂的医药费，这事儿就过去了，哪怕闹到派出所也就这样了，行不行给个话儿！” 傻柱看洪观没有偏袒许大茂，不情不愿的点点头，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许大茂，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被毒打了，飞快的把钱抢过去，昂着头像个斗赢了的公鸡。 三个大爷看事情结束了，宣布散会，三大爷没回家，跟着三人直接来了后院儿，到了许大茂家里。 “观哥，今天这事儿真像你说的那样吗？” “那你以为呢，你造谣说人家搞破鞋，你以为是小事儿，真报警了，你也要进去，到时候两败俱伤何必呢！” “唉，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本来想挤兑他俩一下，结果自己被一顿打！” “你啊你啊，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是公安，如果是违法乱纪的事儿我能抓，家长里短的事儿，真不是我强项啊！ 你要是真想收拾傻柱，用阳谋多好，你去食堂打饭，傻柱给你颠勺了，这事儿你肯定不是独一号，与其乱说话，还不如拿这事儿闹一下，到时候二大爷帮你撑场子，你怕啥！” “对啊，还是观哥你有办法！” “拉倒，我不是因为别的，就是看不惯傻柱颠勺，单位是国家的，他凭啥对工人却别对待，他有这个资格吗？整治他一下，让他消停一点，别为难工人，是好事儿！ 不过这事儿你等一等再做，最近你们厂子事儿不少，你和二大爷都老实一点，别受了牵连。” “啥事啊洪观？” “二大爷，这事儿我不能说，你们老实一点就好，傻柱的事儿也先别弄，都是一个院儿的，别把他工作整没了。” 许大茂本来也想打听一下，看洪观不想说，也就不问了，撇撇嘴不知道想啥呢，希望他不要着急动手，万一跟钢材的事儿一起中招了，傻柱家贫农的底子，还真不经查。 一个三代贫农，他爸是厨师，学得还是谭家菜，在解放前还能卖包子，啥贫农有这家庭啊，开玩笑一样，这也就是没人查，要不然啊，呵呵了！ 跟几人聊完，正要起身告辞，三大爷看到洪观身后的鱼竿了。 “洪观，你这鱼竿看着不错啊，哪弄的，哪天咱们钓鱼去呗！” “嗐，这不就是我提过的，那个借给别人的鱼竿嘛，今天晚上刚拿回来，钓鱼没问题，等我放假咱就去。” “得嘞，那就定了，放假咱一起去。” 从许大茂家里出来，三人也就散了，洪观没注意到许大茂家里，始终没说话的娄晓娥，正在窗户边看着他，几句话就能搞定傻柱，让娄晓娥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回到家里，媳妇儿还没睡呢，刚才的全院大会她也在，只不过看洪观跟三人去了许大茂家，她也没打扰。 看洪观进屋，就把围棋拿出来了，洪观有点无奈，下五子棋还能有瘾，也难怪了，这年头的娱乐方式太少，她又没有工作，无聊也正常。 两人直接开杀，一边下棋一边聊天挺好。 “媳妇，以后可以把棋盘拿出去，跟娄晓娥和二大妈他们一起玩，这东西不难，一学就会，省的你在家无聊！” “嗯，也行，这不是你下午才出去嘛，没多一会儿，就没拿出去，你是不知道啊，今天许大茂被傻柱追着打，从中院打到后院儿，疼的许大茂嗷嗷叫，还挺逗哈哈！” “这种热闹我是看不成的，我要在家，就一定得把他们分开，我的身份是不允许我看热闹的！” “唉，那倒也是！” 第43章 安排范金友 夜晚，媳妇儿精疲力尽的睡着了，洪观进入空间，拿出倒霉笔记，范金友一定要安排一下，不然念头不通达。 倒霉人：范金友 过程：上午来到小酒馆，看到很多人都在喝酒，范金友起了念头，到了后厨，要求徐慧珍往二锅头里兑水，获得更高的利润，被徐慧珍拒绝了，两人因此吵了起来。 正好被来视察的街道办主任听到，她就是普通百姓出身，这种坑人的事深恶痛绝，当场训斥了范金友，还拿掉了他公方经理的身份，并要求他写一份一千字的检讨，明天交上来。 从小酒馆出来，范金友心里都是火，想找几个人给徐慧珍一个教训，兜兜转转的打听到一伙顽主，自己找上门去。 本来谈的挺好，听到是要整徐慧珍，顽主的头头脸色变了，他小的时候吃不上，饭受过贺老爷子和徐慧珍的恩惠，范金友撞枪口上了。 被一顿暴揍，还被抢了二十多块钱，这可是他发完工资，没花完的钱，心疼的要命，还不敢声张，要是让别人知道，他这个街道办的办事员，找顽主收拾徐慧珍，工作也就干到头了。 郁闷的想发泄一下，踢着路上的垃圾，看到一个残破的铁盆，上去就是一脚，谁知那个铁盆，是平时好心人，给流浪狗喂食的铁盆，一下招惹到好几条流浪狗。 被流浪狗追的时候，身上被咬了好几口，才摆脱掉，回家拿点钱去医院处理伤口，在去医院的路上，钱还被出来摸食的佛爷给扒了。 看完病没钱，医院的人又不认识他，只能通知街道办的人来拿钱赎人，来的又是早上的街道办赵主任，对他的印象更差了。 出了医院，因为受伤了，只能请了半天假，本来想去陈雪茹哪里求安慰，哪知陈雪茹也知道了小酒馆的事儿，一点好脸色都没给。 看陈雪茹对他爱搭不惜理的，心头火起，抓住陈雪茹就要行不轨之事，陈雪茹挣扎，碰到 他的伤口，挣脱出来，叫了人。 他被巡逻的被看标按住，反抗的时候胳膊被掰脱臼了，被赶来的公安带到了公安局，罪名是流氓罪。 范金友本来都要追到陈雪茹了，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陈雪茹一口咬定他要强暴她，范金友算是废了。 合上倒霉笔记，洪观感觉心满意足，正阳门下小女人，这部电视剧，洪观在小说里也了解一点，最让他恶心的就是范金友，正好一次收拾废，省的还要花时间关注。 既然有了正阳门下小女人，那是不是正阳门下也融入进来了，不过现在时间还早，程建军和苏萌应该还是小朋友？等长大了，碰上在安排！ 对韩春明他也喜欢不起来，明明自己有本事，还被亲戚吸血，被程建军坑，被苏萌坑，简直是脑子有泡，在他看来韩春明就是该！ 从空间里出来，搂着媳妇儿睡觉，明天还要去局里报到，睡太晚不好。 第二天到了分局人事科，发现刘队已经在这里等洪观了，还没等他开口，刘队就先说话了。 “洪观啊，可算把你盼来了，你在小派出所真是屈才了，到分局来就对了，这里才能展示你的才能。 咱们队惨啊，我们都是一群大老粗，哪会断案这一套啊，你可要多教教我们啊！” “刘队你客气了，我愧不敢当啊，咱局里应该有不少高手，哪轮得到我啊！” “唉，不瞒你说，高手确实有，但都被总局和上面要走了，总有坏分子捣乱，你是知道的，特别现在国庆快到了，所以你懂的！” “额，我应该懂？” “你必须懂啊，正好今天人都在，我给你介绍一下其他人！” “哎，刘队，让我把入职先办完啊！” “放心，我都给你办好了，你可是我的副队长，这种事儿还用你操心！” 听到已经办好了，洪观只能跟着刘队走，他是第一次来分局，那是哪都不知道，两人很快来到一间办公室，里面有七八个人已经在了。 “大家静一静，这位是新来的副队长，大家应该听过他的名字，洪观，他是个刑侦方面的高手，可是我从南锣鼓巷的老王那里挖过来的，大家呱唧呱唧！” 屋里响起热烈的掌声，让洪观有点受宠若惊，他还没想明白为啥这么热情，空降的人，不应该被排挤吗？ 其实是洪观不知道他们的苦，他们都是部队上下来的，打仗没问题，但破案，是真的力不从心，很多大案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上面还催的紧，压力可想而知。 洪观的事儿，他们都听过一嘴，能文能武，这样的人成了副队长，压力少了很多，他们能不高兴嘛！ 刘队挨个给洪观介绍，一共是八个人，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一样一个，名字都很有这个时代的特色。 男的都是建设、立功、卫国这种，两个女人是红梅和文慧，满满的时代感，认识了一圈，刘队领着洪观进了他的办公室。 “刘队，这一大早上，着急忙慌的，你还没说咱们队到底是负责啥的呢！你不跟我说说吗？” “额，我没说过吗？” 洪观翻了一个白眼“你啥时候说过！” “哈哈，你看这事儿整的，我这也是太高兴了，你刘哥难啊，手底下全是生瓜蛋子，啥也不懂，上面又催的急！” “停、停，刘哥，刘爷，咱能不能说重点，到底咱队里是负责啥的？” “嗐，你看我这脑袋，说着说着又扯到其他地方去了。 咱队里是负责东城区的大案要案的，凶杀，入室抢劫这种案子，还有就是如果郊外的村子里发生大案，咱们也要去处理，给我整的都要疯了！” “刘哥，听你这意思，案子很多？” “那倒不是，目前就一个，是一起抢劫杀人案，我们查了三天，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不你来了，大家才这么高兴嘛！” 听到这话，洪观一脸的黑线，这尼玛，一来就摊上大活儿了，这不是坑人吗？自己刚到，两眼一抹黑，怎么查！ 第44章 抽丝剥茧 一来就摊上大活，洪观也很无奈，但没办法，刘队把自己要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嘛，能不能站稳脚跟，就看这个案子能不能破了。 “刘哥，既然你把我从王所那边要来，我一定全力以赴，咱们事不宜迟，趁人齐，把案情捋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那就看老弟你的能耐了，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头发都愁白了！” 很快众人聚集在了一起，把案情的已知情况说了一下，其实案情不复杂，就是一个厂子的会计，去银行存一笔货款，结果被半路截杀，钱不知所踪。 案情很简单，但是现在没有监控，连指纹都不能提取，更别提dna检测了，加上现在的治安不是很好，虽然经过严打，治安好了很多，但排查的难度依然很大。 刘队手下的人，这些天一直努力，扫了好几个佛爷和顽主的窝，但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案子陷入了死角。 听完案情的汇报，洪观陷入沉思之中，这案子疑点很多，好像跟自己前世看过的一个电视剧里的情况有点像。 “刘队，有没有尸检报告，我想看一下！” “有的，就在我的办公室，你先等一会儿，我去拿报告！” 很快报告拿过来了，洪观低头认真的查看，死者死亡之前有过剧烈的挣扎，而且身中十几处刀伤，致命伤就有三处。 分别是肝脏、心脏、喉咙，心脏处的伤口很乱，应该是连捅了三刀，保护脏器的肋骨都被捅断了两根，喉咙的位置也是，反复切割过三次，脖子被割断了一半。 肝脏的位置是由上至下，说明凶手个子比死者高？肝脏的周围也有两处刀伤，说明了什么？ 还有一个随行的人员，也是身中十几刀，情况跟会计差不多，看看尸检报告的总结，动手的人没有经验或者很慌乱。 随行人员是保卫科的人，也是行伍出身，参加过北面的战争，也是见过血，有两下子的人，不是菜鸟，怎么会被乱刀捅死，没有有效的反抗。 合上尸检报告，洪观手捏鼻梁，闭目思考，前世自己是个近视，有摘了眼镜捏鼻梁的习惯，这么多年也没改掉。 等等，洪观忽然睁开了眼睛，两个死者，都是死于一个不常有人经过的巷子，他们带着钱去银行，如果是佛爷或者顽主下手，会计被挟持还有可能，但一个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做到的？ 一道灵光闪现，一切的线索连接起来了，根本不是什么顽主或者佛爷作案，是熟人作案，一切才能够解释的通！ 洪观站起身来，来到众人中间的位置，开启了“闪开，我要装逼了”的技能，做了一个推眼镜的动作，仿佛柯南附体。 众人不知是否被技能影响，向后退了两步，给洪观留出足够的空间，专注的看着洪观，这感觉还真爽啊！ “刘队还有各位同事，经过大家口述的现场情况，加上尸检报告，还有案发地点的特殊性，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大家可以先听一下，有不同的想法咱们在沟通！ 首先我要给案子定下一个基调，根根不是什么顽主和佛爷作案，这个案子是熟人作案。 原因很简单，如果不是熟人作案，保卫科的人怎么可能被挟持到那个巷子，挟持会计有可能，但保卫科的人不可能，他是上过战场的，宁死也会发出警报。 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跟去了后巷，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遇到了熟人，才会跟上去。 第二个佐证就是伤口，敢动手杀人的佛爷和顽主，大部分都是有组织，甚至有师承的，严打的时候大家应该看过审讯的口供，甚至参与过审讯。 那些敢动手的佛爷和顽主，身手和心性都怎么样，大家都是知道的，绝对不会连续捅十几刀，而且伤口杂乱无章，溅一身血，不是他们的风格。 综上所述，我认定，不是佛爷和顽主作案，而是熟人动手！” 听到洪观的分析，众人沉默了一下，他们也发现案子奇怪的地方，受经验限制，不能发现盲点，但洪观受前世的洗礼，啥奇葩没见过，所以能够天马行空！ 觉得洪观说的有理，捧哏刘队上场了！ “洪观，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往下查？！” “既然锁定了熟人作案，那就要先确定可能是作案人的范围，有哪些人能提前知道存钱日期，知道存钱走的路线，还有随行人员。 先把这部分人员筛查出来，先排除一些不可能是凶手的人，然后秘密盯梢有重大嫌疑的人！ 动作要快，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如果事情平息了，作案人很可能带着巨款离开北平，到时候大海捞针，就难搞了！” “洪观兄弟果然有大才，把你要过来是做对了，你就是福将啊！大家都别愣着了，尽快去厂里，把能够知道这件事的人确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刘队等等，我们这么大张旗鼓是不行的，很有可能打草惊蛇，厂子的厂长和副厂长的电话，你应该能查到，安排人同时给他们打电话，正好看看他们的口供是否一致！” “好，就按照你说的来，大家在这儿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找人要电话！” 很快电话拿到了，刘队和一个姓赵的老同事，洪观叫他赵哥，一起给正、副厂长打去电话，两个同事在旁边负责记录。 洪观则是两头溜达，看能不能从两人的回答中听出一些不同的地方。 很快电话打完了，正、副厂长的答案基本一样，洪观默默思考了一下，这个厂子虽然跟轧钢厂比不了，但工人也有两千多人，厂长的职位，无论从薪水还是权利方面，是凶手的可能都不会很大。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厂长，一个是行伍出身，一个家境不错，未来发展都不会差，为了一点钱动手，不值得。 接到电话的语气和回答，也能够佐证这一点，这两人的嫌疑，基本排除了。 接着就是两人刚才提到的名字，财务科除了这个会计，还有六个人，分别是正副科长，三个办事员，一个负责杂活和发工资的人，对于这笔钱都是知道的，都有嫌疑。 另外保卫科的科长、副科长也知道，还有就是会计的枕边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目前有直接关联的，也就是这些人了。 至少九个人知道这件事情，根据洪观的安排，众人很快行动起来，去他们户口所在的街道办，调取资料。 同事打听一下会计的人际关系，人缘怎么样，还有就是跟邻居旁敲侧击一下，他们夫妻的感情怎么样。 就在其他人去找资料的时候，洪观拿起两个死者的资料查看起来，保卫科的人结婚十多年，跟妻子住在一起，还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生活幸福美满。 会计结婚四年，没有孩子，丈夫在家待业，偶尔去做一些零工，洪观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会计的丈夫，怎么看都有点不正常啊！ 现在队里只有洪观一人，发现了疑点，洪观看了一下资料，会计家的地址，离开公安局，准备去看一下。 到了会计住的大杂院，看到了正在询问邻居的同事，洪观有点无奈，这也太明目张胆了，要是她丈夫做的，不就打草惊蛇了嘛！ 上前跟同事打了个招呼，问了一下，发现会计的丈夫，根本就没在家，来到死者住的地方，发现门上竟然挂了一把铁将军。 跟院里的老人打听了一下，原来是不锁门的，自从会计出事儿，她丈夫每天都不着家，而且出门都会把门锁上。 洪观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跟院里的其他人问了一圈，发现案发的当天，会计死亡的时候，她家的门窗虽然开着，但没有人见过他的丈夫。 最重要的一点，他的丈夫是晚上从院外回来的，身上的衣服款式虽然一样，但不是同一件，是一个住户发现的。 这人是个裁缝，跟院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错，谁家有个衣服坏了啥的，都会来找他缝补，象征性的给点东西，或者几分钱就可以。 会计丈夫的裤脚坏过，都是会计找他缝补的，丈夫回来的时候，裤脚的补丁位置和颜色都不对，裁缝一眼就看了出来。 心里的猜测愈发肯定，如果动手的人里有他丈夫，那另外一个人是谁？能对付保卫科的人，身手应该不差。 让一个同事赶紧回局里，看看队里的其他人回来没有，再叫一个人过来，等她丈夫回来之后，一定要盯住，如果有表现异常，第一时间安排一个人回局里通知。 如果发现他有离开北平的倾向，只要没出北平城的范围，就要死死的盯住，但不要被发现。 离开死者居住的大杂院，洪观来到了案发现场，巷子里发生了命案，血迹还在，大家觉得不吉利，更没有人来这里了。 地上的脚印很杂乱，很可能有同事留下的，已经没有参考价值，洪观在墙上查看起来，最近几天都没有下雨，很可能还有线索存在。 墙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洪观一点一点的查看，很快在一个距离地面一米八左右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血迹，不是喷溅上去的，而是像头磕在上面，留下的血迹。 洪观记得两个死者一个身高161，一个身高171，都不到一米八，那这个印记会不会是凶手留下来的。 保卫科的人反抗很激烈，将凶手撞到了墙上，一不小心磕到了头，看着墙上的痕迹，会计血液喷溅的地方，这里是一个空白，很像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的样子。 将这个疑点记下，洪观回到了局里，除了派出去盯梢的三个人，其他人已经回来了，资料找的也很全。 洪观拿起资料查看，很快锁定财务科负责杂物的女人，二十四岁，已经结婚，没有孩子，丈夫是村里的猎户，身高足有182，跟巷子里的血迹位置符合。 女人家境不好，母亲卧病在床，父亲瘸腿，家里五个孩子，她是老大，一家人的开销全靠她和丈夫，压力可想而知。 死去的会计跟她关系不错，还曾经邀请过她和丈夫去家里吃饭，跟死者的丈夫也认识。 知道送钱的日子，知道路线，两个人凶手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死者的丈夫，都是死者的熟人，也就解释了为何会去那条巷子。 虽然没有证据，也不清楚为何会下死手，但光是两万多块钱，就已经有了作案的动机，逻辑上可以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 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刘队和其他同事，众人都被震惊了，觉得不可思议，但都觉得洪观说的可行性很高。 最后刘队拍板，就按照洪观的想法去查，众人很快分工，加派一个人去死者家那边，四个人去盯住财务科的女人和他丈夫。 洪观和刘队留在局里，复盘所有资料，还有凶案现场的情况，看能否找到突破口。 夜里七点多钟，洪观和刘队没有回家，资料已经看了超过五遍，还是没有发现可用的证据，唯一勉强能算证据的，就是同事回来报告，财务科女人的丈夫，确实后脑有伤， 不过对外说是运煤的时候，不小心摔倒，造成的伤口，这么巧合，现场有血迹，他的后脑就受伤了，明显有问题。 夜里九点钟，在死者住处盯梢的四个人回来了，还押着死者的丈夫，马兴，一个人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袱。 洪观和刘队激动的站了起来，没想到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死者的丈夫马兴，竟然自己漏出了马脚，意外之喜啊！ 将马兴关进拘留室，询问同事什么情况，洪观和刘队的惊喜消失了，洪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四人根本没有找到证据，只是看马兴拿着包袱出门，就跟了上去，天黑，马兴又穿的深色衣服，好几次差点跟丢，为了不出纰漏，就把人按住了。 结果包袱里只是几件衣服，马兴一口咬定住在现在的屋子里害怕，总会想到死去的媳妇儿，想要连夜去乡下的亲戚那里接住几天，借口很烂，但洪观他们没有证据啊！ 第45章 案件告破 看着四个同事一脸抱歉的样子，洪观也只能接受了现实，跟刘队商量了一下，只能提前收网，将财务科做杂事的张柳，和他丈夫韦鼎带回来，突击审讯，看能不能有突破。 只要从一个人身上开了口子，他们就无法诡辩，韦鼎先不要带回局里，先带到凶案现场，跟墙上的血迹比对一下，对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应该是有帮助的。 众人一起出动，洪观和刘队去凶案现场等着，四个同事去张柳家抓人，能否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这里会是第一次尝试的地方。 一个小时之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四个同事带着韦鼎走进了巷子，看到巷子里有两个黑影，韦鼎的脚步出现了迟疑，呼吸也急促了一些。 洪观打开手电，将光芒照在韦鼎脸上，看到这这个细节，还有韦鼎如释重负的神色，都被注意到了，这下可以确定韦鼎是凶手了。 看到他头上包着的纱布，洪观跟同事一起，带着韦鼎来到墙上血迹的位置，看到满墙喷溅的血液，韦鼎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来到没有血液喷溅的位置，韦鼎的腿已经有点软了，让他站直，将后脑勺靠在墙上，跟碰撞血迹的位置完美重合，刘队也松了一口气。 他对洪观的推测虽然认同，但还是没有底的，万一抓错人了，背锅是其次，又会浪费一天的时间，凶手拿钱跑路的可能性就更高。 现在韦鼎的嫌疑被坐实，他的表现更是确定了这一点，哪怕没有证据，就血迹这一点，他就解释不了。 很快韦鼎被押走了，但没有去东城分局，而是来到南锣鼓巷派出所的审讯室，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裂缝，以他为突破口是最好的选择。 让他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洪观和刘队点上一根烟，定定的看着他，让他的神色有了一丝的不自然。 这时洪观开口了“韦鼎，你现在可以把你做的事儿说出来了，你也明白，你跑不了了，你的案子发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政策。” 韦鼎抿了一下嘴唇“对不起，公安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听说这里死过人，很害怕！” “呵呵，不愧是做过猎户的人，心里素质很强啊，可惜你跟错了人，你知道为什么马兴会杀了他媳妇儿吗？ 你不会以为真的只是为了那两万多块钱，钱是很多，但他老婆死之前的工资可是不低，为啥一定要挺而走险？ 因为他和你媳妇有一腿，他老婆不能生孩子，他家是一脉单传，所以跟你媳妇有了一腿，知道为什么会抢这次的钱吗？明明之前给工人发工资的钱更多！ 那是因为你媳妇怀孕了，孩子是马兴的，两个多月了，他们需要一笔钱远走高飞，而你，则是成为一只替罪羊，留在北平顶罪，等着吃枪子。 这点你没想到，你以为张柳是喜欢你，是爱你吗？真是可笑，她是想找一个人跟她一起照顾家人，分担压力。 她爱你什么？你只是一个烧锅炉的，爱你一身煤灰渣子吗？你难道没发现，你一身脏回到家的时候，她眼睛里的嫌弃吗？” 洪观每说一句话，韦鼎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到洪观说他一身脏回家的时候，媳妇嫌弃的眼色，他勃然变色，忍不住了。 男人有两个痛点，一个是被带了绿帽子，一个就是被媳妇嫌弃，洪观两个痛点都用上了，韦鼎扛不住了。 “你放屁，不是你说的那样的，我跟张柳感情很好，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这些都是你编的，你在骗我，她还说等风波过去了，我们就有钱了，可以要孩子了！” 此时大灯照在韦鼎的脸上，让他的神色很狰狞，洪观则是在阴影里露出了笑容，韦鼎被激怒了，他的话里已经有了破绽，风波是啥，钱从哪来，不言而喻啊！ “呵呵，你还真是天真，是不是长期跟动物和煤炭打交道，让你忘记人心险恶了，张柳说的话你就信，你是有多傻！ 想想你自己的长相，再想想马兴的长相，你常年烧锅炉，手都洗不出来了，衣服都成了黑色，张柳可是财务科的，虽然是打杂的，但你要是她，你怎么选。 钱是你和马兴一起藏的，你就没有回去看过还在不在？让我告诉你答案，钱已经被转移了，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因为他们根本没想跟你分钱，你就是一只可怜的替罪羊，吃枪子是你唯一的下场。” 韦鼎的脸上像开了染坊，不停的变化着，洪观的故事太真实了，其实张柳跟马兴到底有没有一腿，他根本不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韦鼎的带入，一个是养尊处优的俊后生，一个是常年烧锅炉，看不到晋升渠道的猎户，韦鼎的脸色不断变化，最后变得一片颓然，他的心态崩了。 “我说了能活吗？我还不想死，都是张柳让我做的，我只是杀过一些小动物，连野猪都没杀过，这些天我吃不好、睡不好，总感觉要出事儿，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是死是活我们决定不了，但是你如实交代，我们会把你的情况如实上报，很大可能有机会活着！说不说你自己考虑，如果张柳先撂了，就没你的事儿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队和洪观从审讯室出来了，点上一根烟，刘队一脸佩服的看着洪观。 “你怎么知道张柳和马兴有一腿，而且还怀孕了，准备让韦鼎做替罪羊，这些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是神，那都是我编的，主要是为了诈韦鼎一下，没想到他这么老实，直接撂了。” 这下刘队愣住了，定定的看着洪观，烟头烧到手才反应过来，踩灭了烟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洪观。 “你这也太能编了，我还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想到是胡编乱造的，韦鼎要知道真相，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呵呵，我会怕他，别说他出不来，就算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又怎么样，我是兵，他是贼，邪不压正啊，刘队！” “哈哈，你小子，是个人才，先把韦鼎带回局里，接下来咱们分头行动，我带人去找赃款，你来审讯张柳和马兴，正好让其他人跟你学习一下。” “成，肯定不会让刘队失望，找到赃款之后，你带着其他人再去一趟会计家里，让裁缝带你找一下马兴回来穿的衣服。 如果还没洗，记得拿回来，韦鼎长期烧锅炉，衣服上很容易蹭上煤灰，有可能马兴衣服上也会有，他们最近都没有碰头，正好也能作为证据。” “好小子，我没看错你，放心，这点小事，包我身上。” 回到局里，两人兵分两路，洪观带着两个女同事，还有小郑和小王，去提审张柳，马兴家里的证据还不一定有，放在最后审问最好。 张柳被带到了审讯室，身子固定在审讯椅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抬头看去，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让她压力很大。 台灯打开，灯光照在张柳的脸上，让她很不适应，想要用手遮挡一下，却发现双手都被拷在了审讯椅上，已经做不到这个动作了。 洪观五人坐在台灯后的阴影里，强光让张柳看东西不是很清楚，给她的压力更大了。 “张柳，说说，你的丈夫韦鼎已经撂了，把你们如何计划杀人，统统都说了，为了获得活下去的机会，现在你也一样，坦白从宽，如果还不交待，等待你的只有吃枪子。” “公安同志，我没有啊，我就是一个弱女子，每天本本分分的上班，养活家里人，怎么可能做谋财害命的事情呢！” “呵呵，我只说了你们计划杀人，说是为了钱吗？你说谋财害命，还想狡辩吗？我告诉你，现在是否有你的口供，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同事已经去找赃款了，等拿到赃款，你就是想开口，我们也不需要了，你懂不懂！” 接下来洪观来到小郑的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小郑点头出去了，十分钟之后又回来了，在洪观耳边嘟囔了几句，期间洪观一直沉默，张柳也越来越紧张。 “哈哈，张柳啊张柳，你可真是个人才，选的合作伙伴是多不靠谱，你知道吗？刚才去拿赃款的同事回来了，赃款根本不在那里，现在你死定了。 账款找不回来，数额如此巨大，你交待了，也换不回你的命了，红梅、文慧，你们送张柳回拘留室，到了时间直接上庭，让法官给她答案！” 看到洪观不再问话，张柳是真的慌了，她还年轻，不想死，哪怕只有一点生机，她也不想放弃。 “同志，我不回拘留室，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坦白！” “行，你愿意说就说，我们会如实上报，经过你丈夫也告诉我们了，你可以再说一遍，看看有没有遗漏！” 又是半个小时，张柳被带回了拘留室，洪观趁着懒腰，从审讯室出来，身边的小郑和小王，一脸的崇拜。 洪观也没想到，这年代的人心里这么脆弱，一诈就撂了，还是太单纯啊，看看前世信息大爆炸时候的罪犯，那真是跟警察斗智斗勇啊！ 看了一眼挂钟，好家伙，都已经十二点多了，真是忙了半宿啊，难怪这么累，小郑注意到洪观的动作，更不好意思了，马兴就是他和另外三个同事给抓回来的。 拍拍小郑的肩膀“小同志，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注意，尽快成长起来，未来是你们的！” 老气横秋的样子，给安排好张柳回来的两人都整笑了，不知道还以为七老八十了呢，其实也才三十岁。 让他们先休息一会，洪观来到分局门口，点燃一根烟，刘队他们估计快要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刘队跟两个同事走了进来，一个手里拎着一件衣服，一个手里拎着一个挎兜！不过刘队的脸色不太好，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啥！ “怎么了刘哥，不顺利？咋还少了两个人？” “嗐，别提了，找钱是听顺利的，有韦鼎的交待，陷阱都躲过了，去马兴家里中招了，老赵和老钱中了陷阱，要不是反应快，手都容易废了，受了点小伤，去医院了。” “嗯？什么样的陷阱？杀伤力这么大？” 一边说着，几人也进屋了，刘队将衣服放在了桌上，开始讲述经过，衣服上不只有煤灰的痕迹，还有半个染了血的指纹，这下马兴跑不掉了。 描述了一下陷阱的样子，洪观揉了几下眉心，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这些陷阱可不是猎户会布置的，猎户的目标都是动物，聪明也有限，所以陷阱都是简单粗暴。 放钱地方的陷阱，是韦鼎的布置，那马兴家里的陷阱是怎么回事儿，是马兴自己的布置的吗？这种防人的陷阱，他怎么会做的？ 拿起马兴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查看，在衣领的位置发现了不对，拿给刘队看了一眼，他的眼神也锐利了起来，没想到还抓到一条大鱼。 刘队拿起电话，给分局领导拨了过去，虽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但领导也没生气，反而是耐心的听刘队的汇报。 抢劫案告破，领导勉励了两句，当听到陷阱和衣领的异常，很快正式起来，让刘队先不要提审马兴，他要向上级单位汇报。 不到二十分钟，领导跟两个上级单位的人到了局里，详细的询问了刘队和洪观，事情的细节，带着马兴进了审讯室。 一个小时之后，洪观已经困的不行了，只能不停的抽烟提神，还好有死侍的能力，要不然真怕得肺癌。 审讯室的门开了，两个上级单位的人，神色疲惫中带着兴奋，安排将马兴关在审讯室，带着洪观和刘队，去了马兴家里。 一进门，洪观就看到了陷阱的残骸，其中有两把弩箭发射装置，以木工的眼光看待，设计的很精巧，拔出射在墙上的箭头，发现威力不小。 让洪观眼神一缩的还不是威力，而是箭头的设计，竟然有血槽的设计，而且箭尖还有别样的光芒，竟然喂了毒。 问了一下刘队，两个同事没有中奖，伤到他们的是衣柜里的捕兽夹，洪观才松了一口气，箭尖的毒很可能是致命的，刘队听到洪观的话，也有点后怕。 在屋里仔细寻找，果然在灶台附近的墙边，找到了一个暗格，拿出来是个短途电台，还有一个密码本。 虽然有些兴奋，但洪观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跟局里无关了，他们还不能插手这样的案子，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回家休息了。 再回到局里，已经快要天亮了，洪观不经感慨，公安这工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什么996福报，跟公安一比都弱爆了。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负重前行。 第46章 钓鱼佬的快乐 回到局里，其他同事已经下班了，洪观和刘队完成了一些收尾工作，马兴的事情，跟局里已经没有关系了，张柳和韦鼎也已经伏法，案件告破。 至于张柳和韦鼎能否免于死刑，洪观不清楚，他已经把案件的细节，详细的写进了报告里，至于怎么判，那就是法官的事情了。 忙完一切，天已经大亮，洪观看看局里的挂钟，发现已经六点多了，三十多岁了，还要修仙，也是够了，这时候领导过来了，通知可以放一天假，洪观已经没有力气欢呼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家走，看来自行车的事儿要提上日程了，局里到四合院儿可不近，问题是钱怎么解释呢！ 进到院里，大家已经都起来了，今天不是休息日，还是要上班的，看到洪观一脸疲惫，都知道是熬夜了，简单打了招呼也都没打扰。 回到家吃过早饭，一头扎在床上，啥也别说，补觉才是王道，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没有着急下床，媳妇在外面跟娄晓娥玩五子棋，正好看看倒霉笔记的奖励。 范金友的那一页已经消失了，估计这小子也进了拘留所，流氓罪在这个年代可是大罪，估计这孙子没个十年是出不来了。 至于是在北平附近的农场劳改，还是去东北，那就看他的造化了，不过他的罪名已经决定，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了。 不管什么时候，有三种罪犯在里面的日子都很难过，一种是人牙子，就是人贩子；第二种就是范金友这种，虽然是未遂，但也好不了；最后一种就是骗子，特别是前世的金融方面的。 看到奖励，洪观激动了一下，敏捷和耐力各给了一点，已经达到人体极限了，感觉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前所未有的好，疲惫都消散了。 最后一样奖励同样让洪观激动，系统总算是当人了，针灸四级，还附赠了金针、银针各一套，这是什么宝藏奖励啊！ 接受了奖励，脑子突然一痛，像是被人打了两拳，庞大的知识在脑海中出现，成了自己的记忆，这技能是真牛逼啊，只要一针下去，就能创造出太监或者植物人，他真想大吼一声“还有谁！” 盲盒给的也不错，一个特殊技能，三个普通物品盲盒，两个特殊物品盲盒，看来范金友真的是招人恨啊！ 打开特殊技能盲盒，洪观的表情有点怪异，技能名叫“法外狂徒”可以拥有一个新的身份，在别人眼里，两个人的长相是不一样的。 这技能怎么说呢，对于打算做守法公民的洪观来说有点鸡肋，但有备无患，起码跟遗老遗少交易的时候，有这个身份，就不担心漏底了。 继续打开三个普通盲盒，只给了三堆物品，小龙虾正好快吃完了，算是补货了；手表票一张，能看不能用，只能留存了；崂山白花蛇草水，这东西，就厉害了，懂得都懂！ 最后的两个特殊物品盲盒，让洪观的期待拉满，从经验来看，今天给的东西还算是比较有用的，值得期待一下。 两道光芒过后，洪观的眼睛亮了起来，一次性户口本，这算是跟法外狂徒的配套物品，可以生成一份真实的户口记录，完全可查。 最后一件物品也出乎洪观的意料，取向扭曲器，这东西有点魔性啊，能够扭曲一个人的取向，持续七天，冷却时间一个月，想想要是对傻柱用了，秦淮茹的脸色，呵呵哒！ 把奖励放进空间里，将法外狂徒和一次性户口使用掉，洪观感觉脑子里多了一段记忆，是一个名为张三的人，二十七年的生平，不得不感叹系统的强大，连交际圈都有。 从床上下来，看到桌上的饭菜，有家的感觉真不错，狼吞虎咽的吃完饭，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才三点多不到，应该做点什么呢，逛街有点来不及了，媳妇正跟娄晓娥杀的难分难解，二大妈也在旁观，这个时候叫她不太好！ 看到角落的鱼竿，洪观眼前一亮，正好今天没事，去钓鱼正好，说干就干，拿好渔具和桶，直接出发了。 跟媳妇打了一声招呼，让她继续玩，洪观一路走到了前院儿，三大爷没在，看来是下午有课，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 到了什刹海，选了一个没人的树荫底下，挂饵抛竿，一气呵成，感觉了一下钓鱼的熟练度，还不到二级，只能算是新手中的老手？希望今天不要空军，要不多少有点丢面子啊！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有上鱼，下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身上，晒的很舒服，微风吹拂，不知不觉中洪观睡着了。 梦到改开以后，自己靠着先知先觉成了首富，感觉有人在拉自己，慢慢的清醒过来，刚反应过来自己在钓鱼，一阵大力从鱼竿上传来。 洪观下意识的抓着鱼竿，身体没站稳，一下被拉近了水里，没想到岸边的水也那么深，洪观直接沉了，想起自己不会游泳，只能瞎扑腾。 不知道是不是选的地方太偏僻，扑腾了十多分钟，都没有人救自己，还好有自愈能力，感觉肺都炸了好几次，异常痛苦，就是死不了。 慢慢的学会了游泳，虽然游的一般，但好歹慢慢的上岸了，吐了几口水，看看手里的鱼竿，洪观笑了出来，还好鱼竿没丢，要不然自己得心疼死。 拿着鱼竿，开始收线，今天还是不钓鱼了，睡着了被鱼拖进水里，多少有点倒霉啊，还是收工回家！ 收了半分钟，洪观一脸的黑线，这尼玛线是放出去多长啊，真的是扑街啊！突然感觉鱼钩上有东西，难道鱼还没脱钩？ 双脚站定，开始跟鱼角力，不停的收放线，脚步也慢慢的后退，十分钟之后，大鱼总算进入了疲劳期，被洪观拖出了水面。 好家伙，真是没白浪费时间啊，一条一米半长的草鱼，肚子的直径差不多三十公分，估计有三四十斤，大丰收啊，看看钓鱼技能的熟练度，已经二级了，真的给力啊。 也不计较掉水里的事了，把渔具背上，水桶挎胳膊上，抱着大鱼就回家了，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的目光，洪观完全没有害羞的意思，还把头一昂，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钓鱼佬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第47章 傻·舔狗·柱上线 抱着大草鱼，一路拒绝了几个想要买鱼的人，累的够呛，才走回四合院，一进院，其他住户都惊了，很多人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鱼呢！ “好家伙，这么大的草鱼，哪搞的啊！” “嗐，就跟什刹海那里，三大爷咱回聊了啊，我这拉鱼的时候，被拽河里去了，先回去换身衣服。” “行行，赶快回家，天气虽然不凉，也注意着点，别感冒了！” “得嘞，那咱回聊啊！” 看着洪观走了，三大爷是满眼的羡慕，钓了这么多年的鱼，别说钓上来了，见都没见过啊，洪观这是啥运气啊，下次跟他一起去，说不定能沾沾光。 一路走到后院，收获了众多羡慕的眼神，李红雪看到跟泥猴一样的洪观，眼神里有忍俊不禁，还有看到大鱼的惊讶。 拒绝了帮忙，让李红雪回屋找了一条袋子放门口，洪观拿出尼泊尔军刀，很快把草鱼分割好了，让媳妇儿把二大爷和三大爷叫来，把分解好的鱼给院里的困难户发一些。 这大夏天的，三四十斤的鱼，根本吃不完，分给困难户还能落个好儿，当然也没少了两个大爷，和许大茂家的那一份。 剩下一个硕大的鱼头，连着一些好肉，洪观拿到屋里，把鱼鳃去了，放到锅里，打算煮一锅鱼头汤，可惜没有豆腐，要不然就完美了。 一个小时之后，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鱼的味道，洪观的鱼头汤也出锅了，撒上香菜，用一个大盆装着，就是这么豪迈。 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媳妇儿盛出来一碗，给聋老太太送去，两家挨着，聋老太太对他还算礼貌，俩人本来也没仇，就当尊老爱幼，发扬传统美德！ 不过今后聋老太太要是还使坏，作妖，那也别怪自己下手狠，倒霉笔记一亮，她就有可能还要长跑走起，以聋老太太的身子骨，要是再跑几次，差不多也就凉凉了。 就在洪观和媳妇儿大块朵颐，吃肉喝汤的时候，易忠海、傻柱和贾家有点伤，全院就几家没分到鱼，其中就有他们，虽然知道是给困难户分的，但俩大爷和许大茂家都有，感觉自己被区别对待了啊！ 但易忠海是真的怕了洪观，只能忍了，傻柱看到他秦姐家没分到鱼肉，就有点忍不了了，想要去给秦姐讨个公道，又有点害怕洪观。 秦淮茹在家看着两个孩子，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恨的牙根直痒痒，最近李富贵都不她了，让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样儿，试探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复，还以为被玩腻了。 不得已，又开始吊着傻柱，混饭盒吃，一大妈虽然帮着秦淮茹照顾两个孩子，但易忠海对她一副爱搭不惜理的样子，让她连易忠海也恨上了。 就在此时，傻柱开门出来了，正好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秦淮茹，秦淮茹也发现了傻柱，立马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了傻柱一眼，这舔狗直接沦陷了。 想起这几天没有小灶，没能给秦姐带回来荤腥，内心没来由的感觉很愧疚，咬了咬牙，奔着后院去了。 秦淮茹看到傻柱去后院儿，嘴角浮现一丝笑容，还是傻柱好用啊，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对付得了洪观。 秦淮茹还不知道，傻柱是去了后院，但不是去洪观家里，而是去了许大茂家，今天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不会回来，娄晓娥不会做饭，鱼自然是还在的。 谁都没想到傻柱这舔狗，今天竟然有点智慧了，直接去找娄晓娥要鱼了。到了娄晓娥门前，傻柱哐哐敲门。 “娄晓娥在家不，有事儿找你！” “傻柱你有病，别把我家门敲坏了，啥事儿赶紧说！” “那啥，今天洪观不是给你家一块鱼嘛，我寻思许大茂不在家，你也不会做，搞不好明天就坏了，要不你给我得了，我做好给你一点怎么样？” “傻柱你食不食油饼，我会不会做，关你什么事儿，我厨艺是没你好，但我做不好还做不坏吗？” “不是，你这不抬杠吗？我可是好心帮你！” “拉倒，咱两家什么关系，你帮我，这话说出去你信吗？” “你这说的啥话，我跟许大茂关系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傻柱恩怨分明，再说我也不是帮你，我也是要收一半的鱼做报酬的不是！ 你也不想这么好的鱼浪费，我啥水平你是知道的，把鱼给我，保证让你吃一次忘不了，成不成给个痛快话儿！” 为啥说娄晓娥是傻蛾子，就是因为太好忽悠了，回头看了一眼菜板上的鱼，自己确实做不好，傻柱的厨艺她是知道的，有点动心了。 “傻柱，你不会骗人，我可告诉你，要是你骗我，别说我挠你啊！” “看你这话说的，那不能够啊，我傻柱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赶紧把鱼给我，做好了我给你端过来还不行！” 看到傻柱言之凿凿的，傻蛾子直接上钩了，把鱼用大碗装上，递给傻柱，看着傻柱端鱼离开，娄晓娥靠在门上，已经开始幻想，傻柱做的鱼多好吃了。 结果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天都黑透了，傻柱也没出现，娄晓娥饿的前胸贴后背，再傻也知道被骗了。 其实倒不是傻柱忽悠她，傻柱是想着做好给娄晓娥送去一半的，结果鱼刚做好，秦淮茹就上门了，让傻柱摸了两下手，就把所有的鱼给端走了，他还跟那儿回味呢，哪还顾得了娄晓娥！ 娄晓娥带着怒火，来到傻柱门口，闻到了鱼味儿，却没看到鱼在哪，还以为被傻柱给吃光了呢，当场就炸庙了！ “傻柱，我鱼呢，你个骗子，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把鱼都吃光了！” 这下傻柱也精神了，想起来这鱼有一半是娄晓娥的，罕见的脸上一红，觉得丢人了。 “嗨、嗨，说啥呢，我傻柱是那样的人嘛，这不鱼刚做好，秦姐来了，我看秦姐可怜，就把鱼给她端走了。” “傻柱你个王八蛋，你看秦淮茹可怜，她家现在三口人，一个月二十多块钱不够吗？你还给她带饭盒，她哪可怜了，你凭什么拿我的鱼送人。” 这回傻柱也有点火了，他本来就是个混不吝的人，娄晓娥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大吼大叫的，其他住户都出来了，让他有点下不来台。 “我说娄晓娥，你怎么这么小气，你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啥好东西没吃过，为了这点鱼你犯得着嘛！跟着大吼大叫的像个泼妇！” 这下娄晓娥更火大了，资本家的大小姐，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这不是要她娄家死吗？ “你说什么，我是泼妇，你上杆子去我家要鱼，我说不给，你说你做好了给我送回来一半，结果你把我的鱼给了秦淮茹，你还讲不讲道理，还骂我是泼妇！” 说完就要上手挠傻柱，傻柱可不是许大茂，会惯着她，顾忌楼半城，不敢下手，刚要动手，就被傻柱推了一下，本来就饿的没力气，一下就被推到了。 一屁股做地上，娄晓娥都愣住了，以她二十多年的经历，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加上屁股摔得疼，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就往后院跑！ 傻柱看到也没拦着，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哪知道娄晓娥不知道为啥就想到洪观，觉得他能来主持公道，已经去找人了。 洪观和李红雪已经吃完饭，正玩五子棋呢，听到中院有动静，也没动弹，正杀到紧要关头，就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娄晓娥进来了，两人是一脸懵逼！ 讲实话，洪观不觉得娄晓娥很漂亮，顶多就是养尊处优，皮肤不错，看到她梨花带雨样子，还真有点晃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还没等洪观开口，李红雪先起来了，拉着娄晓娥坐下“蛾子，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听到这话，娄晓娥哭的更凶，活了二十多年，她哪受过这委屈啊，过了五分钟，都快哭抽了，才慢慢的停下来。 哭够了，开始说事情的始末，不止洪观感觉无语，李红雪也很无奈，看着娄晓娥，欲言又止。 “蛾子啊蛾子，你还真是够傻的，傻柱那是什么人，天生的混不吝，秦淮茹又是个好占便宜的，你咋就那么傻，上了当呢！” “当时傻柱说的言之凿凿的，我哪能想得到啊，洪观，你得帮我主持公道，傻柱太欺负人了。还把我推在地上，摔的我屁股疼！” 说完还起身揉自己的屁股，突然反应过来地方不对，洪观可是个老爷们，一下子小脸通红，头都低下了。 洪观也很无奈啊，本来工作就挺忙，院里的事不太想管，现在苦主找上门了，不想管都不成了，谁让自己是公安呢，为人民服务！ 让李红雪带着娄晓娥拿凳子去中院，他去叫二大爷码人，看来今天不开全院大会是不行了，二大爷一听是傻柱惹的事，当场就来脉了，二话不说就行动起来！ 十分钟之后，所有的住户都到齐了，特别是中院的人，那叫一个积极，刚才的热闹没看够，正好续上了。 这大晚上的，也没啥事儿干，看热闹是不二之选啊，晚上天气也不热，全院大会，硬是要得！ 易忠海坐在中间，拉拉个脸，他是最无语的那个，心里那个悔啊，当初为啥要撮合傻柱跟秦淮茹呢，这下好了，自己跟秦淮茹划清界限了，傻柱陷进去了，这养老的人选是不是废了啊！ 看到易忠海不爽，刘海忠就乐呵，两人也是冤家命，看到人齐了，二大爷站了起来，他已经跟洪观了解了为啥开大会，先发制人，给傻柱一顿批判。 傻柱本来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结果二大爷没完没了，还尼玛越说越大，有上纲上线的意思了，他也坐不住了！ “我说二大爷，您这过分了啊，不就是一块鱼嘛，大不了我赔钱就是了，你这上纲上线的，把我都快打成反动派了，你这是要我死啊！ 一大爷，你说这事儿，有那么严重嘛，二大爷说的是不是过分了！” 可惜这回傻柱失算了，易忠海现在看到洪观就打怵，而且已经打算放弃这个养老人选了，自然不会帮着他拉偏架了！ “额，傻柱，二大爷说话虽然有点过，但你犯了错，到现在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哪像是认错的样子，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 洪观看到这一幕直接乐了，易忠海这是学乖了啊，又看了一眼傻柱，聋老太太的面子用光了，易忠海也不管他了，仿佛看到他头上一个大大的“危”字！ 既然一大爷和二大爷都表态了，一个是批判傻柱的，一个是不偏不倚的，三大爷自然也不会落后，闫埠贵站了起来。 “傻柱，我是真没想到，你为了一口吃的，竟然会去骗人，苦主找上门了，你不但不思悔改，还要说难听话，然后把人给推倒，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犯罪啊！” 要不说扣帽子还得是文化人呢，刘海忠扯了半天，没一点有用的，闫埠贵一出马，就说到重点了，给三大爷点赞，洪观知道自己是时候出场了。 没等傻柱跟闫埠贵呛声，洪观直接开口了。 “何雨柱，三大爷说到犯法的事儿，我觉得作为一个公安，有必要给你普法一下，你欺骗娄晓娥的事情，已经构成了诈骗，如果你不想进去待着，我劝你最好是取得当事人的原谅。 否则娄晓娥报案，哪怕事后你拿到了谅解书，也要在拘留室待几天，我劝你耗子为汁！” 洪观出手，直接绝杀，刚才还一脸无所谓的傻柱遭不住了，洪观可是把贾张氏和棒梗都给送进去了，他是真不想尝试洪观说的真假，一试就逝世啊！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傻柱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走到娄晓娥面前，狗脸上挤出笑容。 “娄晓娥同志，我傻柱是个混不吝，做事没啥章法，不该骗你的鱼，不该对你动手，您能不能高抬贵手，给我一条生路，不要报警，我愿意赔钱！” 傻柱刚说完，院里的一个住户笑出了声音，随即笑声开始传染，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没办法，傻柱这副样子，太尼玛好笑了，洪观也是开了技能，才忍住了。 第48章 安排何雨柱 大家笑得开心，傻柱也跟着笑，就娄晓娥一个人被架在了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洪观压了压手，大家很给面子的收住了笑声。 这时候一大爷易忠海先开口了，傻柱到底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选的养老人。 “小娥，你看能不能放傻柱一马，你要是真的报警了，傻柱被抓进去，咱们院儿就又出名了，到时候大家都跟着丢人，而且傻柱工作也得丢。 我让傻柱多赔你一些钱，或者我托人再去给你买一块大鱼肉，你看行不行！” 洪观在旁边听得啧啧称奇啊，虽然还是有点道德绑架的那一套，但已经收敛了很多，看来是被他搞怕了啊！ 娄晓娥没有回答易忠海的话，而是看着洪观，希望他能给自己出出主意，洪观感受到娄晓娥的眼神，内心有点无语，这什么情况，非亲非故的，看自己干嘛！ “额，娄晓娥，我觉得一大爷说的还像那么回事儿，不如就给一大爷一个面子，让傻柱赔钱得了，你看行不行？！” 其实不是洪观不行把傻柱钉死，而是没必要，娄晓娥因为成份问题，是需要低调的，事情闹大了，会不好收场。 而且洪观给的鱼肉也就两斤左右，市场价也就八毛钱不到，大鱼是值钱，但办案的时候可不认这个，都是按照市场价来的，也不算重罪，赔上鱼钱，也不会被判。 何况聋老太太还没出马呢，到时候动用人脉，把傻柱捞出来还是可以的，最多就是教育几天，真没那个必要折腾。 洪观已经想好了，晚上就安排傻柱，让傻柱感受一下，什么是人生不可承受之痛。 看到洪观也赞成了，娄晓娥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点点头，算是接受了，易忠海给了傻柱一个眼神，傻柱磨磨蹭蹭的从兜里掏了一张大团结，交给娄晓娥。 娄晓娥接过钱，瞪了一眼傻柱，也不等散会，扭身回后院去了，看的洪观直摇头，这情商，真的是没谁了。 主角没了，大家也要散场了，看了傻柱的笑话，大家也都很满足，准备回家睡觉了，易忠海刚要宣布散会，洪观开口了。 “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就可以散会了，但咱们院里的规矩不能破，傻柱，你是不是忘了动手的代价了，拿五块钱出来，给院里的人买点东西，这事儿才算完！” 傻柱脸色很不好看，但也没说别的，在兜里掏了两下，无奈的抬起头，看向易忠海。 “一大爷，我兜里没钱了，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回头发了工资还你！” 易忠海心里真的是妈卖批啊，发工资才多久啊，就只剩十块钱了，把目光看向人群后面的秦淮茹，易忠海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早就听说秦淮茹跟李富贵有一腿了，这婊子还不放过傻柱，把傻柱给榨干了，真是好样的，看来要找个机会安排她一下了。 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傻柱，又拿出一张五元的，交给三大爷，心里虽然不爽，但钱算是何大清的，花起来也不心疼，还能落个好，也算不亏。 三大爷收了钱，嘴角带笑，别管最后能有多少好处落自己家，只要是能占便宜，他就开心，二大爷借题发挥，又批判了傻柱几句，看到有人打哈欠了，才宣布散会。 回到屋里，洪观让媳妇儿把娄晓娥叫过来，知道她心里有气，要不说明白，这傻蛾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没多大一会儿，两女进屋了，之所以没去许大茂家里找她，就是怕被有心人看到，惹出流言蜚语。 给她倒了一杯茶，“娄晓娥，这时候叫你过来，是看你没明白为啥今天就这么结束了，所以要给你点透了，省的你想多了。 首先是你家的成份，如果你不依不饶的办他，搞不好会因为成分问题，惹的一身骚。 第二就是傻柱的罪名，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说到底，那鱼也就是七八毛钱的东西。 最后就是聋老太太会保傻柱，最严重也就是让傻柱去接受几天教育，但你们的仇可就结下了。 这么说你懂了，以后做人做事儿多动脑子，别给自己和家里惹麻烦。” 娄晓娥也不是脑子缺根弦，只是经历的事情少，情商低，洪观把事情说明白了，她也就懂了，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说了声谢谢，聊了几句回家了。 人是回家了，可是却睡不着，脑海里都是洪观为她出头，又给她讲道理的样子，不知不觉身子有些发热。 夜里十点，洪观家里的战斗结束了，来到空间，拿出了倒霉笔记，说要安排傻柱，就绝对不隔夜，系统给了那么多的好东西，就让傻柱尝试几样，省得他太安逸。 倒霉人：傻柱 过程：晚上没有饭吃的傻柱，上床睡觉了，睡梦中闻到一股香味，很快他就被饿醒了，看到桌上有一盆吃的，旁边还有一瓶喝的，瓶子下面押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傻柱，姐对不起你，让你赔钱了，给你做了点吃的，你一定要吃光，不要辜负姐的一番美意。” 傻柱嘿嘿一乐，端起盆子就开始大块朵颐，把汤都喝完了，别说，味道还真不错，又看到还有喝的，也是一口气闷了，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刚五点半多点，还能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肚子里有一股气体，欲要喷发而出，也没管太多，反正是在自己家，就释放一下。 哪知这一释放，就听到的震天的六响，吓得他一下翻到床底下，还以为是被炮击了呢，不止是这个四合院，附近四合院里的人也被惊动了，有的人还报了警。 合上倒霉笔记，剩下的部分他也不打算写了，还是让事情自由发挥，反正社死是跑不了了，在空间里睡到五点钟，被准时唤醒了。 先出来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儿，睡得正香，又来到空间里，给傻柱加工吃食，这下你可是有福了。 先用一炮红泡脚包煮水，水开了之后，又煮了五分钟，把泡脚包捞出来，加入一包老痰酸菜牛肉面，再来一包康帅傅红烧鸡脚面。 没想到这山寨品牌方便面里，还真的有鸡脚，还尼玛是无骨的，算球，就当便宜傻柱了。 拿出一块美味牛粪饼加进去，搅拌均匀，面也煮好了，来到傻柱家的门口，看到门都没关，真是天助我也，把面拿出放好，拿出六个核弹，还有左手写的纸条放好，关好门，功成身退。 第49章 傻柱社死 小心翼翼的回到家里，现在已经天亮了，虽然没人起来，还是要注意一下，而且邻居还是聋老太太，老年人睡眠少，已经起来了也说不定。 上床揽过媳妇，直接开睡，到时候还有好戏看。 睡的正香呢，突然听到六声巨响，怀里的媳妇儿也被惊醒了，吓了一跳，洪观有点无语，忘了六个核弹威力大了，自家媳妇也遭殃了。 很多胆子小的，都吓的跑床底下去了，特别是一些岁数大的，可都是听过炮声的，都往屋外跑，恐怕房子塌了，被埋里面。 假模假样的穿好衣服，来到了院里，看到刘海忠吓的面无人色，二大妈也差不多，娄晓娥站在院子里，一脸的茫然无措。 洪观嘴角抽搐，这回好像失算了，牵连的人有点多啊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也开门了，整个人颤颤巍巍的，裤子还有点湿，也是够了。 就在大家都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傻柱的房间里再次开炮了，不过巨响中，好像带着一些其他的声音，等声音消失了，易忠海来到傻柱的门前，一推，门就自己开了。 只见傻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棚顶和身边的墙上，都有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五官窘迫的聚在一起，看着老搞笑了，跟前世的姚主席表情包一样。 “一大爷，救我！” 一声呼唤，道尽了人生百态，傻柱眼泪当时就出来了，可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一股难以言表的味道出来了，让易忠海仿佛回到了秦淮茹不正常的那段日子。 就在易忠海挣扎的时候，炮声又响了起来，还是一次六响，易忠海甚至感受到了气浪的喷涌，炮弹就是那些不可名状之物。 一路后退，退到了屋外，关好傻柱的门“柱子，你等着，我去医院找大夫过来救你！” 后院的众人顺着声音来到中院儿，洪观也跟着大部队到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还想来一探究竟，也被下一波的声音击退了。 洪观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拉着自家媳妇飞快的后退，娄晓娥看到洪观退了，也跟了上来，觉得跟在洪观身边，有安全感。 其实是洪观想起那股味道是啥了，正是老痰酸菜和鸡脚面的味道，嘴角不停的抽搐，看来这两样东西有巴豆的效果啊！ 为傻柱默哀的功夫，两个警察在三大爷的带领下进院儿了，来到傻柱家的门口，正好赶上一波爆发，巨大的声响，让两个警察下意识的掏枪了。 看到枪都拿出来了，三大爷和其他住户，直接跟傻柱家拉开了距离，这要是走火了，被误伤，那可真是悲剧啊！ 两个警察一拍门，门直接就开了，两人进屋，看到了床上的傻柱，和那些不可名状，都是一脸懵逼，接着就被下一波动静给震惊了。 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知道，一个人竟然能放出这么响的屁，而且还能边放边喷，这年代还没有喷射战士的说法，否则两个警察愿称傻柱为最强。 傻柱在绝望中伸出一只手，虚弱的说了一句“公安同志，救我！”就再次将脸埋入了枕头里，牛粪饼的味道袭来，两个公安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退出了房间。 “同志，你这是吃坏肚子了，我们也没有办法，要不我们去医院叫人，让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谢谢了，不过不用了，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已经去医院叫人了！” “那好，既然是虚惊一场，我们也就先告辞了，打扰了。” 说完两人把门关好，走了出去，边走肩膀还不停的抽搐，傻子都知道两人已经笑喷了。 刚才他们进去的时候，三大爷好信儿看了一眼，虽然没看真亮儿，也知道是咋回事儿了，公安一走，直接来到洪观身边分享，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周围的住户都笑傻了。 从贾张氏开始，再到易忠海，再到秦淮茹，再到傻柱，不对，还有住院的聋老太太，层层递进，为许多人贡献了一年的笑点啊！ 又是叮叮当当的半个小时，住户已经习以为常，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不过都没啥心情做饭了，洪观带着媳妇儿来到巷子口的早餐摊，身边还跟着娄晓娥。 点了三个焦圈，两根油条，再来上三碗炒肝，洪观正准备开吃，就看到老板娘没走，看着洪观，给他整的一头雾水。 “同志，一共xx钱！” 好嘛，原来是要钱，给我整的一脑门子汗，还以为啥事儿呢！ “老板娘我结婚了，这是我媳妇儿！” “我知道啊，那也得给钱啊，虽然是老主顾了，也不能赊账啊！” “老板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结婚了，钱归我媳妇管，你得管她要！” 这么一整，老板娘愣神，媳妇脸红，娄晓娥懵逼，洪观也反应过来了，这年代还不像前世那样，这就很尴尬了。 李红雪赶紧掏钱，让老板娘离开，但周围吃东西的食客，包括娄晓娥，都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两人，似乎没想到，洪观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竟然是个怕老婆的。 就在众人吃早饭的功夫，易忠海带着大夫，将傻柱放在一辆板车上，慢慢的走了出来，傻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虽然六个核弹的时间过了，但他也是真没脸见人了。 吃过早饭，洪观紧赶慢赶的去上班，光顾着看热闹了，忘了自己不是在南锣鼓巷上班了，跑到单位，已经是满身的大汗。 来到自己的办公桌，一口干了一杯水，总算好受了一些，体力虽然没啥问题，架不住天气热啊，也是没谁了。 刘队和其他同事已经到了，本来以为没啥案子，结果刘队拿着一份资料，来到了洪观面前，啥情况啊，北平城这么不太平吗？又出现大案了？ 拿起资料看了起来，是一件看起来像是自杀的案子，死者于童，男、24岁，大学毕业一年，在北平城东城区街道办上班，请假到时间之后，未去上班，单位的人找到家里，发现了尸体。 打开家门的时候，发现尸体已经臭了，而且是上吊死的，超过了两天，关节都已经脱臼了，尸体拉出两米多长，脸色成绛紫色，应该是窒息死亡。 但验尸官在尸检的时候发现了盲点，死者的脖子上有两道勒痕，虽然是同一条绳子留下的痕迹，也不能排除是他杀，所以交给刘队的小队去复查一下。 洪观看完资料，全队出发，十个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死者住的地方，死者住的是一个独门小院儿，看的出来，死者的家境不错。 拿开封条，洪观给每人分了两条橡皮筋，让他们套在鞋上在进院，给大家讲解了一下作用，主要是怕办案人员的脚印，和原本的脚印混淆。 让刘队他们大呼学到了，可以在局里推广，洪观有点无语，他记得在电视剧里看到过，古代就有类似的方法，只能说刘队他们太不注意了。 进到院子里，众人两两一组，分开查看现场，洪观和刘队来到发现死者的屋里，洪观先是抬头看了一下上吊的房梁，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凳子。 内心真的很无语啊，凶手这么人才的吗？难道没发现，以死者的身高，是不可能站在这个凳子上，上吊的吗？就算死者是自己蹦到绳套里自杀，那还用把凳子踢那么远吗？ “刘队，这案子不用想了，肯定是他杀，这回有的头疼了，这么多天了，很多线索都没了，很可能成为悬案。” “洪观，为啥这么快就肯定是他杀了呢？” “原因很简单，刘队你看看，如果是自杀，借助的凳子，再看看挂在房梁上的绳子，想想死者的身高，这不合理啊！” 刘队看了一下洪观说的几个地方，想想死者的身高，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不经脸一红，这么明显的事儿，都没发现，是有点丢人了。 “洪观，为啥说要头疼了呢，你可是咱们局，新进的神探啊！” “刘队你可别抬举我了，我是有点小聪明，可担不起神探的名头，而且你看啊，这都三天快四天了，很多可能存在的线索都没了，难度能不高嘛！” “那倒也是，但也不能放弃是不是！” “嗯，那是必须的，这可是一条人命啊，而且还是一个大学生，咱种花家的未来啊！” 众人收集了一遍线索，回到了局里，开起了案情研讨会，集思广益，是我党一贯的优点！ 首先是汇总线索，在小院的靠墙位置，发现了半个脚印，不是很清晰，但从大小上来看，应该不是死者的，很有可能是凶手清理痕迹的时候，没有清理干净。 也就是说凶手很有可能是翻墙而入，是个有经验的凶手，知道仔细的清除痕迹，并且布置成自杀的现场。 第二就是绳子，虽然不是很特别，但一般人家里不会有这种绳子，都是在货场才会用到，捆绑货物用的。 难点在于货场的人不少，少说几千人都是能弄到这种绳子的。 第三就是死者家中的东西，虽然被收拾过了，但洪观还是找到了被翻动的痕迹，说明凶手在死者家找什么东西，至于找没找到，还是一个问题。 总结了线索，不止其他人，洪观也陷入了沉默之中，现在不是前世，技术还很落后，也没有监控，这要怎么搞！ 最后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从几方面下手。 第一，从死者的人际关系下手，看看死者有没有结仇，或者跟其他人有没有利益上的纠葛。 第二，是死者在街道办，有没有接触到一些重要的文件或者专项的安排。 第三，查看死者的过往，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线索。 众人在局里分开，完成各自的任务，洪观自己回到了死者家中，对每个屋子详细的排查，万一凶手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会不会它还在死者的院子里。 一整天的时间，洪观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一直没有离开死者的院子，从院外开始，翻过了每个角落，甚至树根底下都翻了一遍。 终于在查看书架的时候，发现了一本不一样的书，是一本俄文字典，洪观看不懂上面的内容，但是字典里有很多划线的地方，密密麻麻，甚至还标记了数字。 死马当作活马医，洪观带着字典回到了局里，安排了两个同事在死者的院子里蹲守，虽然时间过去了几天，但也难保凶手回来，继续找东西的可能。 拿着字典找了一个懂俄文的人，种花家跟毛熊关系还算可以，有很多人去毛熊留过学，懂俄文的人也不少。 划线的地方很快被翻译出来，洪观将词汇按照标记的数字连接起来，发现是杂乱无章的，根本组不成句子。 这下又头疼了，本来以为是跟死者被杀有关的线索，难道只是死者学习俄文做的笔记？ 等等！死者虽然在相关部门上班，但也接触不到老毛子，而且同事拿回来的资料，也没显示他有留学的可能，这几年老毛子跟种花家的关系并不好，那他为什么要学习俄文，说不通啊！ 再次来到死者家中，跟同事打了个招呼，来到书架前面，看到在俄文字典的同一排，摆放着很多诗歌典籍，为什么死者会看的这么杂？ 很多诗歌典籍还是英语或者法文的，现在国内的风气这么不好，他一个公务人员，家里这么明目张胆的摆放这些东西，给自己遭灾吗？ 突然余光一扫，发现书架旁边的书桌，应该是一张老桌子了，能照到阳光的地方，颜色都退掉一些了。 嗯？慢慢的靠近书桌，发现有一块只有夕阳能照到的地方，虽然褪色没那么严重，但有一块四方的位置，基本没有褪色，这意味着这里曾经摆放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呢？看大小，洪观灵光一闪，凸(艹皿艹 )，应该是收音机，或者是收音机伪装的电台，东西呢，是被凶手拿走了，还是被死者自己处理掉了。 看桌上那个四方的痕迹，凶手拿走东西的可能更大，凶手只拿走一个收音机有什么用呢，如果那真是用来接收消息的电台，密码本也是不可缺少的！ 第50章 傻柱，真刚烈 发现缺少的东西是收音机，洪观知道事情大了，这根本不是一桩普通的凶杀案，想想也对，快要到国庆了，这个时候坏人子活动的很猖獗。 叫过一个同事，安排他去通知刘队和领导，洪观开始仔细查看书架上的东西，果然，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书架上的书码的都很紧实。 但第一排却好像有一本书的空隙，最后一排也同样，这个书架很大，足足有五排，那也就是说五排书架里少了两本书，很可能是凶手拿走了，以为那是密码本？ 从第一排书架开始，洪观一本一本书的查看，发现每一层里至少有两本书上面是有记号的，一直到第五层结束，这又是什么操作，难道这一整个书架才是密码本？ 那凶手拿走的到底是什么书，如果整个书架都是密码本，那么缺少的两本书，对于密码本的解密，会不会有影响。 就在洪观思考的时候，同事已经带着刘队和上级单位的人，快步进屋了，看到又是洪观，上级单位的人眼里都要冒光了，刘队见势不妙，赶紧挡在洪观面前。 “你小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这运气，上次破抢劫杀人案，抓到了马兴，这次查于童被杀，又牵扯出坏分子，也是没谁了啊！” 刘队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看着跟哈哈儿似的，要是笑着笑着，突然多了个刀字，是不是就是笑里藏刀了。 洪观一脸的无奈，他也不想啊，哪知道自己的点子那么寸，到了手里的案子，总能牵扯到坏分子。 就在几人扯皮的时候，上级部门的人带着密码破译专家进屋了，洪观心头的疑惑也解开了，怪不得上级单位的人不急，合着是专家没到。 正主到了，很快就进入案子的查询阶段，洪观把自己知道的线索，和发现告诉几人，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上级单位的人不停的点头，对洪观越发的欣赏。 半个小时之后，洪观和刘队离开了院子，案子转手了，刘队脸上却没有轻松的神色。 “刘队，这是怎么了，案子已经不归咱们了，可以轻松一些了。” “唉，你小子为啥那么优秀呢，估计我这里是要留不住你了，看看上级单位的眼光，估计要找局里要人了！” 听到这话，洪观也是无语了，他是肯定不会去上级单位的，要不然搞不好书就404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刘队，这就要靠你了啊，我是不想去上级单位的，危险啥的倒是其次，关键是保密性太强了，在哪里不是为人民服务，我觉得局里就挺好。” “哈哈，你小子这话说的中听，你放心，既然你不想去，那我就算舍了这张老脸，也要把你留下。” “那就拜托刘队了。” 听到这话，洪观总算放心了，上级部门权力确实比较大，但是麻烦事儿也多，他是真害怕啊，告别了刘队，洪观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了四合院，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天都黑透了，一进院儿，三大爷就过来了，开始说傻柱事件的后续，一边说还一边笑。 话说傻柱被送到了医院，虽然不叮当乱响了，但是喷射没有停止，人都快跟厕所融合了，回来的时候腿都软了，而且是叉着腿走路，跟个螃蟹似的。 三大爷上去套话，傻柱没心眼儿，一下说漏嘴了，原来是放炮的时候太猛，刚烈了，也是没谁了，开口说病情的时候，还熏得大夫都要晕了，真的是绝绝子。 现在整个院子都知道傻柱的光辉事迹了，最关键的是秦淮茹否认给傻柱送了吃的，这就很奇怪了，不是秦淮茹，那东西是谁送的！ 傻柱本来是怀疑许大茂，但许大茂现在还没回来，易忠海也是束手无策，本来想让洪观查一下，但洪观一直没回来。 笑过之后，洪观心里冷笑，让他来查，怎么查？自己查自己，搞笑的吗？再说了，搞的就是傻柱，只不过刚烈是没想到的，但心里也没啥愧疚的，谁让傻柱自己犯贱呢。 到了后院儿，媳妇儿正在跟二大妈下五子棋，娄晓娥观战，打了声招呼，知道桌上留了饭，洪观进屋吃饭去了。 吃完饭没多大一会儿，媳妇儿端着棋盘回来了，一看时间已经九点了，这一天事儿还真多，不过好在结束了，明天应该就轻松了。 跟媳妇打了一场比赛，最终媳妇儿体力不支，输掉比赛睡着了，洪观则是进入空间，查看奖励。 系统给了三项奖励，盲盒又是六个，搞范金友给的就这么多，傻柱也是一样，这俩人这么招人恨吗？还是因为安排的很有观赏性？ 范金友还好说，傻柱什么情况？金主喜欢看喷射战士吗？ 看了一下奖励，连续奖励了两点力量，属性除了智力以外，都达到了十点，算是到了人体巅峰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突破这个极限。 技能奖励乏善可陈，给了一个瘦金体一级，不过加上原有的技能，直接升到了二级，让洪观对于书法的理解上了一层楼。 如果说之前是简单的模仿，空有其表，那现在到了二级多一些，就是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神韵，虽然有了质变，但距离成为大家，还是任重道远。 又到了激动人心的开盲盒阶段，洪观兴奋的搓了搓手，开盲盒真的上瘾，前世没钱买盲盒，没想到这辈子系统满足了自己的嗜好。 第一个特殊技能盲盒打开，洪观当场炸裂，已经想要掀桌了，技能名叫毛发生长术，拥有它，妈妈在也不担心我的发际线了。 洪观承认，前世自己的发际线跟科尔森差不多，可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这辈子发际线稳如老狗好不好，等等，也不一定啊，公安这活起早贪黑的，跟程序猿还真有的一拼啊！ 也算是未雨绸缪的了，希望永远用不到！看了一下属性面板，发现三厘米的技能一直还没用过，简单的使用了一下，洪观嘿嘿傻乐，男人嘛，懂得都懂。 三个普通盲盒直接打开，重复的物品就不提了，不重复的那件物品就给力的了，竟然是温室大棚的设计图纸，现在也确实立秋了，也是时候研究温室大棚了啊！ 第51章 给二大爷出主意 剩下两个特殊盲盒，里面的物品都比较奇葩，很多都是整蛊用品，希望这次能给力点。 一阵熟悉的光芒，两样东西出现在眼前，无敌爆炸糖，真的会爆炸，哎嘿嘿！洪观看到这东西，有点吃不准了，就给了一包，而且写着真的会爆炸，什么鬼，爆炸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啊喂！ 第二件，动感小皮鞭，抽打在身上不会留下伤痕，会让男人痛不欲生，会让女人欲罢不能，平复了一下心情，这东西，用好了是神器，用不好，人就进去啊！ 开完了盲盒，好像进入了贤者时间，从空间出来，搂过老婆开始睡觉，希望明天不要再有啥大案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出门，看到了走着螃蟹步的傻柱，看着真的好嚣张啊，让人想给他两拳，哦，是我弄得，那算了，放他一条生路，人体极限的一拳，容易把他送走。 走了半个多小时到局里，看到刘队和领导在门口说话，简单的打了招呼，来到了自己办公的位置。 正思考今天要干嘛的时候，领导跟刘队一起进来了，把同事召集到了一起，原来是奖励洪观所在小队的上个案子，出事的厂里支援了一笔款子，已经到位了。 其他同事奖励了三十元，洪观首功，奖励了八十元，乐呵呵的把钱装兜里，这要是在等到发工资的时候，是不是自行车就来了。 之前的野猪肉一直在空间里，没法拿出来吃，要是再去打猎，有了自行车，就可以直接拉回来了，到时候家里就不缺肉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两天过去，没有大案，洪观的小队都是跟派出所的人联动，一起维持街面的治安，虽然很累，但胜在安心。 终于迎来了休息日，总算是能休息一天了，就在晚上要下班的时候，刘队神神秘秘的找到洪观，轧钢厂的案子结了。 洪观本不想听，想要回家，奈何被刘队拉住了，嗯，刘队的力量真大，小子竟然躲不开。 除了洪观他们发现的两个工人，一个仓库管理员，还有保卫科的副科长以外，顺着他们他条线，还抓到超过十人的坏分子。 有一个最为严重，竟然是采购科的副科长，李富贵算是倒了血霉，作为负责后勤的副厂长，手下出了两个副科级的鬼，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告别了刘队，一路哼着小曲回家，李富贵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倒霉了，不止前途无亮，而且人生中最大的乐趣，也要暂停一年，真是个茶几。 到了后院儿，还没等进屋呢，就被刘海忠拉进他家了，整的洪观一头雾水。 “洪观，咱俩家关系一直挺好对，我对你也是没说的是！？” “额，二大爷，有啥事你就说，能办的我就给你办，办不了的咱也不能勉强对不？” 刘海忠搓了搓手“那是、那是，我就是听说你升职了，调到分局去了，还成了副队长，所以想跟你取取经，你也知道我，一直勤勤恳恳，就是升不上去啊，连个组长都不是。 这不我们的车间主任要退了嘛，他一走，估计会有一系列的人员调整，所以你二大爷想着能不能往上动一动。” 这下轮到洪观蒙圈了，前世的小说里说刘海忠是个官迷，这没毛病，但说刘海忠是个莽夫的，真的有点搞笑了。 从进院儿以后，虽然接触不多，在为人处世上，虽然不如闫埠贵和易忠海，也是绝对不差，今天整这一出，也不像没脑子的，而且自己升职，是谁告诉他的？ 想了一下，估计是自己媳妇儿跟二大妈聊天，说漏了嘴，要是从别的渠道知道的，那刘海忠就有点厉害了，一会回去要问问自家媳妇儿。 “二大爷，我是调到分局了，还稍微的升了点职位，但公安和轧钢厂是两个系统，我对轧钢厂不了解，这也没法给你建议啊！ 实话跟您说，我升职就是个偶然，正好局里需要我这样的人，加上还立过两回功，您要我帮你参谋一下，总要跟我说说厂里的情况！” 刘海忠一想也对啊，于是跟洪观讲起了他车间里的情况，不听不知道啊，一个上百人的锻工车间，人员关系真是错综复杂，小组长身后都有靠山。 这尼玛不是悲剧嘛，刘海忠虽然是七级锻工，但在钻营方面是真不行啊，五十出头了，连个靠山都没有，真不知道是怎么混的。 但要说他一点用也没有，倒也不是，毕竟在轧钢厂那么多年了，在带徒弟方面，他可是比易忠海强很多了，最有出息的徒弟都六级工了，也算是出众的地方。 这么多年下来，带的徒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的，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础了，洪观摸摸下巴，有了一个主意，也算是造福工人了，至于二大爷能不能接得住，就看他自己了。 “二大爷，你知道为啥这么长时间了，你都升不上去吗？” “洪观你就别卖关子了，我要是知道，不早就改了，还能一直是工人吗？” “哈哈，行啊，二大爷你别着急，主要是你没靠山啊，听你的意思，一个组长，后面都是有人的，你这后面没人，自然就不行了呗，所以当务之急，先找靠山。” “洪观你说的对啊，那你觉得我找谁合适呢，厂里的当官儿的，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啊！” “二大爷，你今天还真就找对人了，听说你们厂里的保卫科和采购科出了问题，副科长栽了？” “哟，洪观你这消息挺灵通啊，厂里今天开了大会，算上他们两个，开除了十几号人，虽然没说明原因，不过估计事儿不小啊！” “那对呗，一个保卫科，一个采购科，都是谁的人你应该知道，厂里最有权力的两人，一个是杨厂长，一个是李副厂长，你觉得这个时候谁能当你的靠山？” 刘海忠一下就站起来了，满脸的惊讶“你是说让我找李副厂长做靠山？可是我凭啥啊？！” 这回轮到洪观惊讶了，这刘海忠这么清醒的吗？ “二大爷，以前或许不行，但现在嘛，李副厂长手下的人下去了，杨厂长很可能安插了自己的人进去，但生产方面一直是杨厂长主抓，李副厂长会不想插一手吗？” “那倒是这么回事儿，洪观你是让我送礼吗？你觉得送多少合适？！” “嗐，我说二大爷，我可是公安，你跟我说送礼合适吗？我能给你出这招吗？” “哈哈，那不能，我还能不知道你是啥人嘛！” “知道就好，不过送礼物不行，但投名状还是要有的，李副厂长不缺钱，他缺少进入车间，掌握话语权的机会啊！ 只要二大爷你能提供这个机会，还担心靠不上李副厂长吗？” “那倒是，可这机会是啥，洪观啊，我是个粗人，你帮我想想呗！” “很简单啊，后勤除了采购科，不还有个宣传科嘛！给宣传科送功劳，就等于给李副厂长送功劳，一个厂里什么最重要，安全生产呗！ 你在厂里也是老人了，还有那么多的徒弟，把人聚在一起，集思广益，把生产中容易出现危险的地方标出来，然后提出整改意见，交给李副厂长。 这样一搞，即团结了徒弟，增加你的影响力，又把投名状交了，让李副厂长看到你了，升官的机会不就来了！” 此时刘海忠眼睛放光“高啊，实在是高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其实这就是一个思维误区，宣传科天天说安全生产，但都是耍笔杆子的，有几个懂生产的？别的不说，就说锻工车间，有哪些工序他们都不知道！ 二大爷你不同啊，加上你的徒弟，从一级工到七级工都有，每道生产工序了如指掌，哪里有危险，肯定是门清啊！ 由你们来做一份安全生产的报告，交给李副厂长，你觉得是不是大功一件，配合宣传科，一个小领导的位置，你会拿不下来？” 听到洪观的话，刘海忠激动的直接跳起来“对啊，洪观你说的那个什么误区，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之前宣传科写标语的时候，我就感觉没啥用，你这么一说，就全明白了！ 这资料往上一交，我绝对是立了大功，谢谢你洪观，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二大爷客气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材料上不要只写你自己的名字，把你的徒弟也加上去，一方面是更有可信性，另外一方面，这功劳太大，你自己受不起！” 这话给刘海忠闹了个大红脸，洪观有点无语，这老小子还真想独占功劳啊，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能耐，真要独占功劳，那不是给自己找雷呢嘛！ 别的不说，以后徒弟那可就离心离德了，以后再有出力的地方，谁还真上啊，看来二大爷是不傻，但聪明也有限啊！ 看到洪观的眼神，刘海忠搓了搓手，臊的老脸通红，小心思被发现了，真是有够尴尬。 “对了二大爷，等材料交上去，得到了肯定，你还要联系其他的工种，把关于其他工种，安全生产的资料也总结出来，虽然功劳分出去了，人脉你也赚到了。 至于跟谁合作，那就看你自己了，厂里的情况我也不懂。” “好、好、好，你放心洪观，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再办不明白，那是得有多傻，我也没脸在让你帮忙了！” 洪观心里呵呵哒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在前世的小说里是啥形象呢，又蠢又坏，恐怕是最好的形容，还有就是只会无能狂怒打孩子。 说起打孩子，自己进院儿也有段时间了，怎么没看到呢，最近俩孩子这么乖，没有动手的理由？ 其实说起来也是因为洪观，两家住的太近了，刘海忠虽然觉得爹打儿子天经地义，也不想破坏在洪观这的印象，进院就把易忠海收拾了，说明是有本事的。 洪观要是知道间接救了这两兄弟，搞不好会笑出声。 “那成，办法我也出了，我就先回家吃饭了，这肚子还饿着呢！” “好、好，你看我这事儿整的，要不洪观你在我家里吃一口？” “不用了二大爷，家里估计也做好饭了，机会多的是，等你事儿办成了再说，事不宜迟，吃完饭您就找找徒弟呗！” “行，听你的，那就以后的，等过了这阵，不管事儿成不成，咱都一起吃个饭，聚一聚。” “得嘞，那我就等着啦！” 回到家里，媳妇儿果然做好了饭，一荤一素，肉票虽然不够，自己留了小龙虾和生蚝在家里，也算是个荤菜，营养价值也不低，功效更好，谁吃谁知道啊！ 吃过饭，洪观一边跟媳妇儿下棋，一边说起明天放假的事儿，可去河边野炊，借个自行车，另外看看三大爷去不去。 真要野炊的话，什刹海肯定是不行了，三大爷作为常年钓鱼的主，应该知道哪里有那种风景不错的小河沟子，正好一起去看看。 媳妇儿天天呆四合院儿，也是闲的要命，能出去玩玩，也很高兴，端着棋盘找娄晓娥跟二大妈去了，让洪观赶紧找三大爷去。 到了前院儿，看到三大爷弄他的花花草草，洪观在背后一拍，给他吓的一机灵，旁边的住户看到，都是哈哈大笑。 “你小子，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我要是被吓出个好歹来，看你三大妈不赖上你！” “哈哈，三大爷这是说的那话儿，你这身体好着呢，啥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还能怕这个？” 马匹一拍，闫埠贵爽了，脸上挂着笑，显然很吃这一套。 “你小子找我干啥，明天放假想钓鱼去？” “有这想法，不过光钓鱼也没啥意思，我寻思着带媳妇一起去，正好当郊游了，问问你家有人想去不？” 闫埠贵沉默了一下“也成，明天都没啥事，不过人是不是太多了，地方选哪啊！” “我这就是不知道选哪，才来找三大爷的嘛，不过你家要是全去，人确实不少，最好是能找一个能钓鱼的地儿，咱们能做公车去最好！” 闫埠贵再次沉默了，做公车就得花钱，他还是有点舍不得啊，这一来一回的，有点心疼的感觉。 “要不就什刹海，那里比较近！” “三大爷哟，什刹海那地方人太多了，好地方也不好找啊，这样，我明天在借个自行车，我和媳妇坐公交，你们骑车成不？” “那倒不用，那倒不用，明天咱们就从这出发，到时候你们带个小炉子，我家带锅，调料啥的一家拿点，你看成不？” “这都是小事儿，到时候我再带一瓶好酒，出去玩咱就开心点，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回了。” 走出了两步，就听闫埠贵跟后面喊，洪观你别忘了借车，整的他好悬吐出一口老血。 第52章 郊游 无奈的看了一眼三大爷，摇摇头，走出了四合院，到了王所家里，手里还提着二斤野猪肉，人情这东西，可以欠，但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儿欠人情。 “老王，我来看你了，在不在家？” 王所听到洪观的喊声，从屋里探出头来“是你小子啊，没大没小的，听说你在局里混的不错啊，今天是怎么着，有事直接说儿！” “瞧您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说完亮了一下手里的猪肉。 “快拉倒，我还不知道你，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说事，麻溜的！” “行、行、行，老王你是真不给面子，明个把自行车借我骑骑呗，明天休息，跟媳妇去郊游去！” “看我说啥了，你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车子借你赶紧走！” “唉，老王，你这是有事儿啊，你要这么说我还真就不走了，你不让我喝杯茶，这事儿过不去了！” “你这臭小子，赶紧滚，我这真有事儿！” 洪观上下打量了一下老王，在某个部位停了一下，露出了然的神色，把野猪肉往窗台上一放。 “行，我懂，有事嘛，猪肉你给放这了，你完事儿了好好补补，省的营养不良嘿嘿！” 撩完闲转身就跑，真尼玛刺激，身后的老王啐了一句，提着猪肉进屋了，正事儿要紧。 骑着车溜溜达达的回到四合院儿，闫埠贵竟然还跟门口守着呢，看到洪观回来，转身正要进屋。 “三大爷，见我你躲啥啊，正好人在这，车子交给你，明天你找个认识路的，跟我们两口子坐公交带路啊！” “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躲你干嘛，我这是累了，要回去睡觉，车放门口，明天我让解放跟着你们，他跟我去过，可以告诉你哪里下车。” “那妥了，您这早点休息，明天咱们七点半出发呗！” “行，那就七点半出发！” 一路回到了后院，发现许大茂也回来了，正看娄晓娥跟自己媳妇儿下棋呢！ “大茂兄弟，明天放假不？我家和三大爷家要去郊游，要不要一起去？” 还没等许大茂说话，娄晓娥直接开口了“好啊，刚才红雪跟我说了，我就想一起去了，许大茂不去我也要去！” 这话说的，情商真的低的吓人，许大茂也想要跟洪观多联络联络感情，也就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后院儿的两家，许大茂驮着骑车驮着东西，跟三大爷一家人出发，解放跟着洪观两口子，还有娄晓娥一起坐公交，刚要出门，刘海忠上门了。 听说洪观要出去郊游，想让二大妈和家里的两个孩子也一起去，洪观自无不可，又加上三个坐公交的人，一起出发了。 一路上三个女人一伙，三个孩子一伙，不停的唠嗑，洪观反而成了孤家寡人，到了地方，洪观发现这里还真不错。 有条不小的河，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山，上面应该会有猎物，正好一会儿去下夹子，看看中午能不能加餐。 众人刚把雨布和其它东西放好，这次东西可是没少带，不算自行车上的东西，还有不少土特产，山货啥的。 东西归拢的差不多了，三大爷他们也到了，许大茂还好，常年骑车下乡，而且就自己一个人，只是带了一些东西。 三大爷他们就悲剧了，三大爷和闫解成都是驮着两个人，这俩人手里还都拿着东西，下车以后，人都要虚脱了。 让他们歇一会，把东西归置一下，洪观带着刘家兄弟，还有闫解放向着小山出发了，手里还拿着捕兽夹和其他做陷阱的物品。 小山看着不远，距离小河边也有两三公里，洪观带着三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又往林子里走了一会儿，深一脚浅一脚的，给三人累的够呛。 洪观在林子里发现了树莓，拿出水壶递给三人，让他们采一些先吃，等回去的时候再带一些，给其他人尝尝，但记得一定要洗，谁知道上面被什么动物爬过。 让三人先在这里摘树莓，洪观自己往林子里钻了一段距离，把夹子和陷阱陆陆续续的放下了，中午能不能加餐，就看这些东西好不好使了。 正要回身找三人，突然听到了嘶嘶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树上竟然盘着一条米长的小蛇，看着像是前世抖音里科普的无毒蛇，叫啥名字记不起来了。 看着小蛇吐着芯子，洪观笑了，加餐的第一道菜，这不就来了，也不在意这蛇到底有毒没毒，探手一抓，捏住了蛇的七寸，现在回去做上，正好中午吃蛇羹。 在七寸上用力一捏，整条就软了，拿出军刀把蛇胆刨出来，其它的等回去在收拾，拿出一个小袋子装上，回去找三小只。 看到三人边摘边吃，也弄了不少，会和了三人，开始往回走。 到了河边，东西都已经归置好了，三大爷和许大茂已经准备钓鱼了，许大茂拿着洪观的鱼竿爱不释手的，看到洪观回来了，很快来到他身边。 “观哥，你这鱼竿儿是真不错啊，啥时候给弟弟搞一根呗！” “来一根你就别想了，啥时候想钓鱼，可以给你过过瘾，整一个是真不成，这是白头鹰那边的货，我也是在北边好不容易缴获了一根。”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我还想整一根拿出去显摆一下呢！” “哈哈，你这性格要改改了，什么时候了，低调才是王道！” “那倒也是，还是观哥看的透！” 许大茂和三大爷去河边钓鱼了，洪观拿出小袋子，把蛇拿出来，吓得女人尖叫起来，二大妈和三大妈是见过世面的，到没在乎。 而且三大妈还咽了一口口水，蛇羹可是好东西啊，这次真是来对了，正好能补补。 来到小河边，把小蛇开膛破肚，清洗干净，把小炉子点着一个，放上砂锅，加上一些土特产，小火慢炖，等中午就差不多了。 洪观拿起许大茂的鱼竿，挂上饵，来到两人身边开钓，女人们也没闲着，在小河的周围寻找一些可以吃的野菜，偶尔来一顿，还是可以的。 三大爷和许大茂的杆还没反应，洪观这边先上鱼了，一条两斤左右的草鱼被拉了上来，让两人一阵羡慕。 这就是二级钓鱼的好处了，小河虽然不大，中间水深也有两米多，估计是两人的鱼钩配重不对，下的不到位，所以才没上鱼。 不过二人也没找洪观请教，反而是起了较劲的心，都开始专心钓鱼，不过一会他们就受不了了，洪观差不多二十分钟就上一回鱼，而且个头都不小。 三大爷要四十分钟以上，个头不一定，许大茂最惨，要一个多小时，钓上来的还都是小鱼，急的他跟个猴一样。 最后还是舔着脸来找洪观请教，洪观给他讲了一些窍门，三大爷有意无意的靠近，也听了不少干货，调整了一下鱼竿，收获也多了起来，但还是比不上洪观。 看着其他的男人闲着，只能玩五子棋和象棋，洪观给他们找了个活，到水浅一点的地方摸旮旯和泥鳅黄鳝啥的，抓多少无所谓，到时候也能算是一个菜了。 没想到他们还挺给力，不大一会儿就整个一盆旮旯，泥鳅也整了十多条，鳝鱼是一条没见到。 就在此时，刘光天发出一声惨叫，给众人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危险了呢，洪观飞快的起身，来到刘光天身边，发现他竟然被一只甲鱼给咬住了。 看样子甲鱼的个头还不小，这可给洪观乐坏了，拿出一个鱼篓，让他把手伸进去，又把鱼篓放到水里，甲鱼松口了。 洪观把鱼篓拿到岸边，拿出军刀把甲鱼杀了，还放出三滴血，放进了装酒的罐子里，许大茂和三大爷看的眼睛都亮了，他们可是知道，甲鱼血是好东西啊，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过来差不多两个小时，许大茂坐不住了，到河边跟其他人一起摸鱼去了，洪观拿回自己的鱼竿，重新挂饵，透到了河中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大爷是不是的钓上一斤左右的鱼，洪观这边却没啥动静，三大爷还以为是洪观的运气用光了，看来今天的钓王是自己了。 殊不知洪观正在等大鱼上钩，钓鱼佬的直觉就是这么强，这么长时间没上鱼，一定能来一条大的。 时间到了十一点的时候，闫埠贵收杆起来了，差不多要吃饭了，上午只吃了一些树莓，确实饿了。 刚要叫洪观起来，洪观的鱼线突然绷紧了，洪观快速起身，扎好马步，开始溜鱼，不停的收线放线，僵持了十多分钟。 洪观感觉差不多了，慢慢的收线，人也缓缓的后退，退了差不多三米远，一声大吼，一条二十斤左右的鲤鱼被拖到岸上，鳞片反射着阳光。 闫埠贵羡慕的眼睛都要冒光了，为啥就不是自己钓上来的呢，其他人也跟着大呼小叫的，都很兴奋。 大鱼也到位了，洪观拿出一根缝衣针，对着大鱼身上一捅，刚才还不停扑腾的大鱼，直接歇菜了，看的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观哥，你这招什么说道？”开口的是许大茂。 “哦，这个简单，我截断了它的脊柱神经，所以它就不动了。” “这么厉害，那对其它的动物好使吗？” “好使啊，只要是有脊椎的动物都好使！”说完盯着许大茂的大脖颈子看了一眼，让许大茂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 “观哥，我去看看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看到许大茂落跑，洪观嘿嘿一笑，这孙子胆子是真的小，一眼就给吓跑了。 三个小炉子都点上了，一个做蛇羹，一个用甲鱼配上大鱼的鱼头熬汤，一个炒旮旯肉，炖泥鳅，这一顿是真的丰盛。 又起了两堆火，一堆的周围，码上烤鱼，另一堆火上面放了一个铁板，大鱼被分解之后，铁板煎鱼，这条大鱼很肥，稍微在铁板上刷点油就可以。 随着大鱼的肉在铁板上滋滋作响，炒旮旯肉先出锅了，李红雪跟着洪观，吃了好多的生蚝肉，炒这道菜手到擒来。 很快其它的菜也好了，女人做一块布，男人坐一块布，都开始大块朵颐，特别是三大爷家和刘家两兄弟，哪吃过这么多好东西，根本停不下来。 娄晓娥和于丽看着自己人的吃相，在看看洪观和李红雪，都是暗暗的撇嘴，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人，真是丢人啊！ 很快大家都吃饱了，找地方午休去了，就剩下洪观、许大茂和闫家父子，慢慢的喝着加了甲鱼血的好酒，许大茂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喝的最多。 洪观喝的最少，现在李红雪都遭不住了，更别说喝这个了，那不得出人命啊！ 吃饱喝足，外面的太阳太大了，众人都躲在树荫下面，人手一碗汤溜缝，许大茂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在一边睡觉。 洪观和三大爷下象棋，闫解成观战，几个小孩玩五子棋，洪观又拿出两幅扑克，教了闲着的人玩斗地主和轰炸升级，两种玩法都不复杂，他们很快就上手了。 唉，这东西也就能在郊外没人的地方玩，在四合院儿玩都不行，这要是被有心人注意到，来一个举报，虽然没啥大事儿，但也要被批评。 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也会慢慢转凉，转眼一年就要过去，明年的风更大，希望这里的人都平安无事，想起了自己的张三身份，可以找个机会去提醒一下娄半城。 到了下午三点多，众人玩的有些累了，最后一班公交是五点半，正好去山林里看看，有没有收获。 带着刘氏兄弟，向着山林出发，许大茂还没彻底醒酒，闫家的男丁，嘴都没停下，撑的走不动道了。 到了山林里，前两个捕兽夹是空的，有点失望，但也不是很在意，带着两人继续出发，把所有的捕兽夹和陷阱都看了一遍，还好没有走空，捉到了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放到背篓里让刘家兄弟背着，洪观一马当先，可以准备回家了。 就在此时，发现一块野草很茂盛的地方传来响动，洪观让两兄弟赶紧上树，他慢慢的搜索过去，草丛里的东西，很有可能是野猪。 第53章 解救粱拉娣 就在洪观距离草丛越来越近的时候，发现草丛的晃动停止了，但并没有让洪观放松下来，反而更紧张了，因为他听到草丛里传来呜呜的声音，好像是人被捂住了嘴。 手中拿着军刀，拨开草丛，眼前的一幕让洪观牙呲欲裂，一个女人衣服被撕坏了好几处，被一把尖刀抵住脖子，一条血迹从脖子处留了下来。 “朋友，我已经看到你了，不管你想要做什么，现在都不可能成功了，你把人放了，我让你走，今天咱们就当做没见过，如何？” “少他妈的放屁，你也不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要信你就是傻子！” 情绪越说越激动，刀尖又刺进去一点，女人脖子上的伤口扩大了，眼中的惊恐更甚，还有祈求。 “朋友你别激动，你要是一刀把她捅死了，我敢保证你绝对跑不了，不如你说说条件，怎样才能放人，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不是问题。” “我去你妈的，老子本来只是打算跟她快活一下，这娘们不识相，想让她活是，你捅自己肚子一刀，我就放了她，怎么样？” 这话给洪观整无语了，他看起来那么煞笔吗？ “朋友，我现在能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捅自己一刀，你要是不放人，转手把我杀了怎么办！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把这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捅死，然后我弄死你，去政府领功，就说见到的时候，你已经杀人了。 第二是我把刀扔到你旁边，你把我的刀捡起来，然后退后一百步放人，我不追你，你看着办！ 你有五分钟做决定，时间到了你不选，我默认你选择杀人偿命！” 这个时候对面的人傻了，他真没想到洪观会这么做决定，这是真的凶残啊！被他挟持的女人，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泪水不断的流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越来越紧张，汗水也越来越多，流到眼睛里都不敢擦，一直看着洪观，恐怕洪观偷袭他。 “时间到了，现在你可以说你的选择了，是放人还是一起死，我的耐心耗尽了，你不选择，我就动手了，反正我也不认识她，死不死跟我也没关系！ 我给你十个数的时间，10、9、8、7、6、5、4、3、2、1！” “停，不要再数了，你把刀扔过来，等我退到一百步，我就把人放了，你要说话算话！” “你怎么这么磨叽，是不是男人，我跟你又没仇，骗你有钱花还是怎的，瞧你一副穷酸相，估计连媳妇都没有，真是个穷逼，刀给你了，接着！” 说完一个抛物线，把刀扔到了男人一米外的地方，如果想要拿刀，就一定要移动位置，而女人脖子上的刀，也会松一下，否则女人死了，他也活不了。 就在男人移动，要去捡刀的时候，脑袋和身子都探出了一些，手里的刀也自动远离了女人一些。 电光火石之间，洪观从身后拿出一把勃朗宁，脚蹬上膛，连开三枪，分别打中了男人的手掌，肩膀和额头。 这是他的新配枪，一直没有交回局里，平时就放在空间里面。 都什么年代了，老子是公安，有枪的懂吗，战狼式上膛，莫桑比克射击法，配上美式居合的速度，你不是死谁死，一个小卡拉米，还跟老子玩花活儿！ 七步之外抢快，七步之内抢又快又准，这时女人也反应过来了，吓的蹲在地上，嗷嗷大叫，眼泪鼻涕全出来了，还好没失禁，要不真就恶心人了。 “喂，他已经死了，我是公安，你安全了，别叫了，耳膜儿都被你震破了！” 话是说出去了，可惜效果并不明显，只能让女人先哭着，自己来到刘家兄弟藏身的树下，野猪肯定是没了，罪犯倒时弄死一个，也算没白来。 俩兄弟看到洪观过来，匆忙的从树上下来，脚一沾地，好悬没跪地上，刚才洪观和罪犯的对话，他们也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了洪观如何拔枪、开枪。 两兄弟觉得帅炸了，可枪响之后下意识的害怕，让两人腿都软了。 “观哥，这就结束了？”刘光天问道 “不结束还咋的，等着过年，再请他吃顿饺子？” “嘿嘿，那哪能呢，不过我是真没想到，观哥的枪法那么好，姿势还那么帅，卡卡卡卡的，那个男人就死球喽！”这是刘光福说的 “行了，别激动了，你们哥俩回去，让三大爷安排其他人回去，留个会骑自行车的，骑我的车去报案，带公安过来，最好能来个女公安。 那女的都吓傻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方便安慰她，有个女公安比较方便！” “观哥你放心，我自行车骑的贼溜，一会儿我骑车去报案，您就放心！”刘光天拍着胸脯保证道。 旁边的刘光福一脸懊悔，好像怪自己嘴慢，被哥哥抢了先，转头想起来自己不会骑车，又跟着嘿嘿傻笑。 “行了，别跟这儿臭贫，被忘了跟我媳妇说一声，我今天晚上要晚回去了，得去派出所配合录口供啥的！” “得嘞观哥，那你在这，我们先去通知他们，回头就带公安过来！” 看着两兄弟远去，真是让人无语，走的时候把背篓带上啊，属熊瞎子的！ 洪观回身去看那个吓傻了的女人，现在已经不哭了，但看着傻愣愣的，又是被强，又是看到罪犯被击毙，估计要缓一段时间了。 本想走近一点，结果女人看到洪观接近，蹲着往后蹭，给洪观都整无奈了，只能在离她三米左右的地方站着。 “喂，我已经让人去报警了，你放心，一会还会有公安过来，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他们！ 你叫啥名字，总要跟我说一下，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至于这么提防我！” “我叫粱拉娣！” 这回轮到洪观蒙圈了，这名字并不特别，关键是这名字关联到一部电视剧，人是铁饭是钢，粱拉娣也是个寡妇，但她跟秦淮茹可不一样，自食其力，成为了五级焊工。 最后跟南易结婚了，拼命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三观算是非常正的一个女人了，而且她一生坎坷，二儿子二毛摔死了，大毛也被崔大可坑了。 想到崔大可，正好不知道倒霉笔记上写谁，这不人选就来了嘛！ “你是粱拉娣，机械厂的五级焊工？” 这回轮到粱拉娣诧异了，抬起头看着洪观，眼睛里全是疑问。 “你别误会，我只是听过你的事情，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还教育的很好，自己凭努力成了五级焊工，可以说是妇女的楷模！ 说说，今天怎么回事儿，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说不定我能帮忙！” “我女儿要过生日了，我答应给她四个菜，可是没办法做到，想到村里的猎户，这不就回家找人帮忙了嘛！ 谁知道这猎户是个畜生，带我到了山林里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一路逃跑，但还是被追上了，这不就出现了你看到的一幕。 不过我没让他得逞，多亏你来的及时！” 懵逼的洪观有点懵逼，电视剧里也没有这一出啊，蝴蝶效应吗？ “就为了四个菜？” “对，就为了四个菜！我不能在我的孩子面前失信！” “行，你是个好母亲，这事儿包我身上了，我给你一直野兔，一只野鸡，再给你一条鱼，剩下的一个菜，你应该能解决！” 粱拉娣又抬头看向洪观，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这次不是被吓的，而是感激的泪水，萍水相逢，洪观竟能如此帮他！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洪观有些无语，我这么帮你，你还给我发好人卡，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了！ 难道自己长得那么丑么，这时候不应该是以身相许的情节，然后自己义正言辞的拒绝吗？ “呵呵，客气了，好人谈不上，人民公安为人民，鱼没法马上给你，要现钓才可以，不过别担心，我的钓鱼技术很好，一条鱼手到擒来。” “嗯，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 气氛沉闷下来，林子里越来越暗，两人都不能离开，因为这里是案发现场，不远处还躺着一个死人。 终于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一男一女两个人跟着刘光天上山了，女的应该不是公安，穿的是村民常穿的衣服，男的穿着警服，应该是附近所里的公安。 三人来到洪观身边，没等他们开口，洪观拿出了自己的证件，递给穿着警服的人。 “北平城，东城分局，刑侦二队副队长洪观，同志怎么称呼！” “洪观同志您好，我是红星公社派出所的值班公安，我叫王兴国！” 简单将事情说了一下，王兴国去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跟洪观说的情况吻合，又有粱拉娣这个受害者在身边，事情也就定下了。 让女同志安慰粱拉娣，王兴国跟洪观砍了一些枝条，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抬着尸体下山了，因为只有两辆自行车，没法拉尸体，王兴国骑车回去找人，找一辆牛车过来才行。 第54章 安排崔大可 等待的功夫，洪观借了女同志的手电筒，用军刀削了一根树枝，将军刀绑在前头，当做简易的长矛使用，还欠粱拉娣一条鱼，但鱼竿被拿走了。 一手拿着长矛，河水没到腰间，另外一只手拿着手电筒照进河里，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着不动，粱拉娣和女同志站在岸边看着，都是一头雾水。 刘光天猜到了洪观要干嘛，眼里全是激动的目光，观哥这么牛逼吗？这一招自己能不能学会，要是学会了，以后还担心没肉吃吗？ 二十分钟过去，手电筒的光芒暗了下来，岸边的三人都觉得无聊了，要不是有一具尸体在旁边，离洪观近点有安全感，真不想看了。 突然洪观动了，连续三下刺击，然后将长矛扬起，军刀上赫然串着一条四五斤的大鱼，就在两女懵逼的功夫，刘光天已经大喊着观哥牛逼，跑进河里去帮忙了。 到了岸边，洪观把背篓拿过来，掏出一只兔子，然后把鱼放进去，递给粱拉娣。 “给你，答应你的一只兔子，一只鸡，还有一条鱼，齐活了，等回家了，好好的给女儿过一个生日，你是个好母亲。” 粱拉娣感激的接过背篓，给洪观鞠了个躬，“多谢洪观同志，你的大恩大德，我粱拉娣永世不忘，这辈子还不上，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还上！” 干，这句话一说，洪观彻底郁闷了，老子长的这么丑么，下辈子做牛做马，这不是对丑逼说的么，你粱拉娣什么眼神，这么搞事情。 说话的功夫，王兴国骑车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辆牛车，拉上尸体，王兴国带着女同志，洪观带着粱拉娣，刘光天一脸幽怨的跟尸体坐牛车，往红星公社出发了。 到了地方，洪观一边忙着收拾猎物，一边录详细的口供，等口供录好了，三个菜也出锅了，没让其他人尝尝，洪观找老王要了一些硝石，教粱拉娣制冰。 大晚上的，粱拉娣来的时候，知道晚上可能回不去，已经拜托邻居看孩子了，出了这档子事儿，也不回梁家沟了，直接住在红星公社的派出所里，明天起早坐公车会机械厂上班。 看着三个菜被冰好，这下就不担心会坏了，粱拉娣又给洪观鞠了一躬，刘光天在身边与有荣焉，观哥牛逼，不止会做菜，还能制冰。 这要是洪观知道刘光天的想法，估计会想起前世某手上的逗比们，老铁、双击、666，点赞关注走一波！ 把东北人的名声都败坏了，让很多不明真相的人，成了东北的地域黑，事实上这样的东北人，只出现在段子里，在生活中这么说话，觉得会被当成沙雕 可惜回不去了，否则真的很想对那些逗比说一句，“扑街，吔屎啦你！” 一切都完事儿了，洪观带着刘光天，摸黑往回骑车，手电筒亮着微弱的光芒，深一脚浅一脚的，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四合院。 路上刘光天问洪观，为何对一个刚认识的人那么好，是不是看上她了，洪观解释了粱拉娣的情况，粱拉娣算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不应该被辜负，一点吃的，只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把自行车还给王所，洪观走回四合院，住户看洪观的眼神都带着一些畏惧，估计是刘光福把事情说出去了，对此洪观很无奈，这个年代真是没有秘密可言啊！ 到了后院儿，看到灯还亮着，推门进屋，桌上放着饭菜，洪观心里涌出一股暖意，有家的感觉真不错啊！ 吃完饭，两人把剩下的东西归拢了一下，野兔还有一只，大鱼剩下了一些，甲鱼汤被许大茂死皮赖脸的要走了，确实是刚需。 剩下的东西，大头给了三大爷和二大爷家，自家就留了一些大鱼的肉，应该可以吃一顿。 夜晚媳妇儿睡着了，洪观来到空间里，有粱拉娣找四个菜的剧情，崔大可已经上线了，为了避免这个垃圾作恶，洪观决定直接安排他！ 拿出倒霉笔记，写上崔大可的名字，洪观开始书写过程。 崔大可一心想要留在城里，已经盯上了厂里的好几个单身女子，粱拉娣也是其中一个，可惜事与愿违，众人都感觉他太猥琐，将他拒绝。 崔大可打听到了一个寡妇家的住址，想要上门追求，进了大杂院找到寡妇家，发现这寡妇正在洗澡，模样虽然不咋地，但身材不错。 崔大可看的入迷，结果被院里的其他人看到了，院里的人没有声张，转身叫了好几个人过来，一帮人把崔大可围住，一顿胖揍。 打的他跪地求饶，但还是不过瘾，看到院里的人都在围观，直接把他扒了，让大家看瓜，才算放过他。 本以为没事儿了，结果寡妇不乐意了，坚持报警，崔大可被警察带走，流氓罪是跑不了了。 到了派出所，没等审讯呢，崔大可村里的支书找上门了，告发崔大可偷牛，自古以来偷盗耕牛都是重罪，何况牛还被崔大可弄死了，罪加一等。 公安突击审问崔大可，这孙子胆小，还是个法盲，很多事情都被审讯出来，数罪并罚，虽然不至于被枪毙，但想从监狱出来，也要几十年了。 被安排进了看守所，里面关着几个大汉，听说了崔大可是因为什么进来，一个大汉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其他几个人也看着他笑，让他汗毛直立，头皮发麻！ 到了深夜，崔大可受不住困意，睡着了，迷糊之中感觉身边有动静，醒来发现已经被捆上了，嘴里还塞着臭袜子。 露出诡异笑容的大汉来到他身后“小子，听说你犯了流氓罪进来的，兄弟们最恨你这种人，老子叫棍儿哥，爱好有点特殊，今天给你个惊喜，有点痛，你忍一下。” 不久之后，看守所里传出呜呜的声音，崔大可唱了一晚上的菊花台！ 合上倒霉笔记，洪观露出满意的笑容，强人者人恒强之，完美，我果然是个好人！ 拿出温室大棚的资料，勉强看了一遍，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要是直接交上去，那些大拿问自己问题，一问三不知，可就漏兜了。 第55章 货场卧底 把资料翻到开头，洪观拿出一摞稿纸，大棚的资料这么交上去肯定不行，很多技术和词汇，现在根本没有，只能重新修改一遍。 还要留下一些瑕疵，这样可能会让大棚的诞生延迟，但对于自己会更加安全，两个小时之后，洪观停了下来，已经十二点多了，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再继续！ 从空间里出来，搂着媳妇儿睡觉，一夜无梦，直到天明，吃过早饭，直奔单位。 到了工位，看到刘队和上级单位见过的那个人一起进来，洪观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会又要调职，对于保密单位，洪观是真没兴趣啊，里面都是精英，自己很容易漏兜的。 两人来到洪观面前，刘队先说话了“洪观，心放肚子里，不是来要人的，你还是东城分局的人！” 这话一出，洪观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们是伟大的，但自己真不想成为他们的一员，心里正高兴的，刘队又说话了。 “不过因为你小子，咱们队里接了个大活，协助他们找到杀死于童的凶手，根据密码专家的破译，可以确定于童是潜伏的坏分子，但缺少的两本书是破解密码的关键。 上级部门的人手不够用，临时征调咱们的小队，找到凶手，拿回密码本！” “额，刘队，我倒是想帮忙，但线索太少真的无能为力啊！” 这时一直沉默的上级单位的人说话了。 “洪观同志你好，我姓崔，你叫我崔队就好，既然找到你们帮忙，肯定不会为难你们，线索我们掌握了一些，已经锁定了两个货场，咱们两队人会分开打散，盯住这两个货场。 时间只有三天，时间久了，情报就会失去作用了，不管能否找到凶手，我们的时间只有三天，你看是否可以！” “保证完成任务！” 兵贵神速，洪观被分到崔队的小队里，到了一个目标货场，这里每天进货出货都很多，固定和流动的人员加在一起，足有上千人。 十分钟后，洪观走进货场，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将心里的郁闷压下去，洪观穿着力工的衣服，成了一名搬运工，还好身体属性够高，要不然非得干废了。 一上午过去，洪观感觉自己要累傻了，两个肩膀的皮肤火燎的，还好有自愈能力，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拿着两个黑了唧的窝头蹲在角落，就着凉水和咸菜吃着，目光扫过货仓里的工人，很快东西吃完了，洪观起身走到仓库外面，来到一个小房子里。 “崔队，我发现了两个觉得可疑的人，你可以派人去查一下！”说着把两人的形象特征说了出来，结果却有点出乎洪观的意料。 那两个人竟然都是上级部门派进去的，因为不习惯扛大包，还有一些多年养成的习惯，才被洪观察觉出了异常。 整的洪观一脑门子黑线，这尼玛，查到自己的同志头上了，这俩人不给力啊，这要是真有坏分子潜伏其中，不打草惊蛇了嘛！ 崔队很认可洪观的话，所有的人都撤了出来，分成远近两个观察小队，在暗处监察货场，扛大包的只剩洪观一人。 无视了洪观一脸的幽怨，崔队无情的将洪观赶回了货场，又是一下午的扛大包生活，哪怕有自愈能力和顶级耐力，洪观还是觉得全身酸痛。 不禁感慨，扛大包虽然工资不低，但凡是有别的选择，都不会有人愿意干这个，时间长了，身体绝对会落下病根，都是为了生活啊！ 不过还是有收获的，三个行为有些异常的人，被洪观发现了。 第一人，总是会不自觉的用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而且很少跟身边的人交流，有点过于沉闷。 第二人，大部分行为正常，但眼神飘忽，喜欢在角落里东张西望，而且总是盯着其他人的裤兜看。 第三人，在工头叫他的时候，回头一副鹰视狼顾之像，后来又变成了哈巴狗的样子，虽然是只是瞬间表情就变了，但还是被洪观看到，三人中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人了。 听完洪观的汇报，崔队若有所思的点头，安排人去查三人的底，同时让上级部门的人去盯梢，他们都经过专业的训练，比洪观小队的人要靠谱。 到了下班时间，洪观从货场出来，回到分局换了一身衣服，拿着澡票，去澡堂子洗了个干净，才踏上回家的路。 抽空拿出倒霉笔记看了一眼，发现崔大可挨揍的字迹亮起光芒，难道这孙子正在挨揍？可惜不能去现场看一下。 其实洪观没有猜错，崔大可此时正在被围殴，刚才看寡妇洗澡有多过瘾，现在挨打就有多疼，不过他也是个老手，把身子蜷成一团，护住要害，受的都是皮外伤。 好不容易围殴结束了，崔大可刚想发动三寸不烂之舌，给自己求条活路，几个膀大腰圆的老娘们就上来了，一把按住崔大可，几声布片撕裂的声音响起，崔大可被看瓜了。 而且双手还被抓住，两个老娘们趁其不备，照着他的小丁丁弹了几下，那酸爽，让他痛不欲生啊！ 要是洪观在现场，一定会诧异，剧本上没有这个选项啊！ 洪观刚到家，正跟媳妇一起做饭呢，崔大可那边已经是遍体鳞伤，还被嘲笑兄弟小，遭受了成吨的暴击。 寡妇也从屋里出来了，一套夺命十三挠，让他成了大花脸。 洪观这边饭菜上桌，崔大可那边已经被带上了银手镯，走的时候裤子忽闪忽闪的，隐约中好像看见了关键部位。 如果洪观看到，一定会惊讶，倒霉笔记真强，这是为崔大可唱菊花台埋下伏笔吗？ 到了夜里十点，洪观再次进入空间，改写温室大棚的资料，两个小时过去，洪观晃动着酸痛的脖子，进度不错，估计再有五天应该就能完成了。 可惜快要起风了，否则不出年，大部分北方地区的百姓，就可以吃上大棚的蔬菜了。 看了一眼倒霉笔记，崔大可被审讯的地方亮着，进度倒是不慢，但奖励今天是拿不到了。 画面切到崔大可那边，这孙子被拷在派出所的椅子上，脸上涕泪横流，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可惜并没有骗到审讯的公安。 这种人他们见多了，根本不会上当，而且崔大可虽然在哭，但小眼睛确实不断转圈，明显是在想办法。 第56章 绝望的法盲 “姓名” “崔大可“ “性别” “男” “年龄” “25” “你25岁？周岁？” “额，同志，我只是长得老，但真是25岁！” “好，希望你没说谎，你应该知道在这里说谎的后果！” 看着公安身后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崔大可点点头“同志，我真没撒谎，我确实25岁！” “好了，说说，为什么偷看别人洗澡！” 到了正题，崔大可又哭了，简直是男版秦淮茹，眼泪完全停不下来！ “公安同志，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没想看她洗澡，我是相中她了，想跟她结婚，所以去她家找人，结果就看到她在洗澡，我发誓，我就看了一眼，就被打成这样了！” 公安本来还被他的哭声动容了，以为这人知道了错误，想要改过自新，结果这一开口就是满嘴谎话，气得他一拍桌子！ “住口，你还敢说谎，我看你是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四合院儿里的人都说了，你至少在那儿看了五分钟，你这是流氓罪知道吗？” “额，同志，我真就看了一眼，其它时间我是走神了，想起我和她的婚后生活，不是看她洗澡！” “好啊，你不但看人家洗澡，还幻想跟她发生关系，罪加一等，怪不得四合院的人说你还流口水！” 这下崔大可懵逼了，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怎么就罪加一等了！ “不是，公安同志，我就是想跟她结婚，怎么就罪加一等了？我真没想别的啊！” “还敢狡辩，想跟她结婚，想的流口水，你当我们是傻子嘛？！流氓罪你是逃不了了，加上你的态度，我会如实跟记录反馈！ 再说说你偷牛的事情，怎么动的手，怎么把牛弄死的！” “公安同志，这个真不是我下的手啊，我连杀猪都费事，还让猪跑了，这事儿机械厂的人都知道啊！” “那你说牛为什么死了！” “这是给我放风的人动的手，他说活的牛没人敢买，杀了拿到城里卖肉，到时候一起分钱！” “等会儿，还有人给你放风？你们几个人一起行动？” 这时候崔大可以为人多能分担罪责，直接就撂了。“报告公安同志，我们是三个人一起的！ 一个负责引走赶牛的人，一个负责放风，我负责把牛带走！” “注意谁出的？” “我们三个人一起想的。” “从始至终就是你们三个人吗？” “是的公安同志！我本来有点害怕，但是他们说没事儿，说到底就是一头牛，还能要我们的命啊！” “呵呵，要命确实不至于！” “你看我说的，还是人命金贵。” “你以为一头牛是小事儿？我告诉你，事儿大了，你们三个是团伙作案，分工明确，偷窃国家财产，还进行贩卖，要命是不至于，但十年之内你是出不来了！” “啊？！同志，是不是弄错了，别吓唬我啊，我就是想挣点钱，到城里娶媳妇，真没想别的啊！” “你还敢想别的，说，两个同伙是谁，卖牛挣了多好钱！” 接下来的时间，崔大可陷入了公安的节凑了，事儿越倒越多，连小时候偷邻居家的鸡蛋都说了，两个审讯的公安都惊了，这人从小到大，没干过一件好事啊！ 都说人之初，性本善，崔大可正好相反，他爸妈都不是坏人，但他却从小恶到大，就差杀人放火了、 因为时间太久，很多事儿已经不可考证了，但两人都记录下来，至于判多久，就看法官的了。 两个公安汇报了情况，引起了派出所领导的重视，直接派人下乡，配合当地公社的派出所抓人，两人在睡梦中被薅出了被窝，还一脸懵逼。 看到面前的警察，还想狡辩两句，听到崔大可交待了他们，顿时面如死灰，被戴上手铐押走了。 但两人交待的事情，跟崔大可说的可是大相径庭，是崔大可出的注意偷牛，并且肉也是崔大可卖的，一人就给了他们三十块钱。 真是好家伙啊，一头黄牛大概四五百斤，少说也能卖个六七百块钱，就给一人三十，还真是丧心病狂啊！ 崔大可啊崔大可，真不知道说他傻，还是说他精，难道在他眼里，公安只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吗？ 这下罪更重了，组织团伙作案，偷盗国家财产，流氓罪，再加上交待的其它事情，没个二十年是出不来了，幸亏现在不是严打，否则罪名够吃枪子了。 第二天，洪观没有在去看倒霉笔记，早早来到局里，换上扛大包的衣服，让同事给自己化好妆，来到货站上班了。 昨天的三个人还在调查中，是不是凶手还两说，所以还不能放松，要继续撒网，广撒网多捕鱼，凶手是重中之重，但其他的罪犯也不能放过。 又是一天累死累活，费心费力，发现了两个可疑目标，将信息报上去，得到了崔队的肯定，上级单位也不是酒囊饭袋，这两人他们也通过观察发现了。 明天是最后一天，洪观要去另外的货场上班，继续追查那个货场的可疑人员，上面已经下了命令，不管情报是否有效，但坏分子必须抓到。 还是昨天的流程，换好衣服洗好澡回家，但洪观的心情还不错，虽然很累，但工资是真不少啊，原来自己竟然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儿，工资还不错？ 扛大包不愧是青春饭，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潜质的！ 找了一个角落，拿出一斤多野猪肉，还有两斤的生蚝肉，晚上好好补补，要不给媳妇上课都没精神了，正好挣钱了，也好说这些东西的来路。 拎着东西进院儿，看到三大爷跟闫解成下棋，气色好了一些，不再是蜡黄的感觉了，看来是吃好东西补充了元气？ 跟三大爷寒暄了两句，又看到了刘氏兄弟，这哥俩对洪观崇拜的不得了，已经要研究当兵，然后再转业当公安了。 洪观要是知道兄弟俩的想法，一定是忍俊不禁，当兵，说的容易，现在种花家虽然没有大仗，但边境可是一直都不安生。 要是被分到了东北那边，到时候可还跟毛熊有一战呢，上了战场，可就是生死各安天命了，子弹之下众生平等，管你是不是四合院里的配角。 炮弹就更不用说了，一发炮弹落下，别说生死，有没有全尸都不一定，白头鹰的大兵有狗牌，种花家的部队也有袖标，干嘛的，不就是为了认不出人的时候，知道烈士是谁嘛！ 第57章 进击的二大爷 来到后院儿，刚把东西放下，刘海忠就上门了，手里还拎着一小兜鸡蛋，放到了洪观的桌上。 “洪观啊，之前你说的事儿有眉目了，我跟徒弟合计了一下，整理了一些东西，但是我们这文化程度不行啊，这事儿还得是靠你帮忙啊！” 洪观看着桌上的一小兜鸡蛋，很是无语，上门找人办事儿，就拿这个考验公安？厕所里点灯笼，找死呢吗？ “二大爷，你是不是有忘了我是干嘛的了，你这种情况，已经够抓你的了！” “嗐，二大爷可没有贿赂你的想法啊，这不你带着我家里人去郊游，吃了那么多好东西，我这是感谢你一下嘛！” “别、别，我说二大爷，你这是让我犯错啊，忙可以帮，但东西拿走，我是绝对不回收的！” 本来以为刘海忠还会客气一下，哪知一听洪观的话，当场东西就拿手里了，整的洪观嘴角直抽抽，真是个胎神，有点智慧，但有限啊！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咱都是自己人，那洪观啊，你看我那件事儿，可咋整呢？！” “这样二大爷，你先回去吃饭，我这忙了一天了，吃完饭我去找你行不？” “成、成，你看我这脑子，那你先吃饭，我回家等你去！” “得嘞，那咱一会儿见。” 送走了二大爷，洪观一脸的无语，要说四合院里真大方的人，只有许大茂和傻柱了，傻柱的大方只对秦淮茹，许大茂是谁对他有用，就对谁大方啊！ 到了厨房，搂着媳妇亲了一口，两人一起做饭，吃完饭还要去二大爷家帮忙参谋一下，真是个劳碌命啊！ 到了二大爷家，跟二大爷寒暄两句场面话，就看到二大爷从一口箱子里，拿出了他的宝贝资料，各种大小的纸张，这也就忍了，还尼玛有往报纸上写的，考验老子的视力吗？ 把纸张都拿完了，洪观感叹还真不少啊，卖废品都能卖点钱了，拿起几张看了一下，脑瓜子疼，一张a4大的纸上，只有四五十个字也就算了，还一半是错别字。 要只是错别字也能忍，问题还有几个ooxx的，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讲，还以为是尼玛的小黄文呢，真的是难搞哦！ 看到纸张下面有名字，洪观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从一级工到六级工，让二大爷先分门别类，按照工级分成几摞，毕竟不同工级，需要注意的地方也不一样。 二大爷一边分摞，一边嘟嘟囔囔的，不是说洪观，是说他的那些徒弟，刘海忠的文化水平是小本，只比胎教高一个等级。 徒弟的字还写的跟尼玛鬼画符一样，让他也是头疼的不行，半个小时才完成了分拣，脑门上全是汗，看的脸红脖子粗的。 洪观在一旁忍俊不禁，不过仔细一看，刘海忠还真不错，徒弟一个一级的都没有，都是二级起步，按照他的话，跟了他一年，还不到二级，出门别说是我徒弟。 再对比一下易忠海和傻柱，真是天差地别，难怪后期胖子会背叛傻柱，人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傻柱不教真东西啊！ 很多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失传了，未尝没有这种原因，总想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还传承个屁啊！ 从二级工的纸张开始整理，刘海忠负责念，洪观负责记录，那些念完的也不要扔，后期要一起上交，让领导看看，这东西出来的不容易。 刘海忠念东西是连蒙带猜，洪观记录也是断断续续，一个小时以后，二级工的东西才弄完，看看纸张上的千十来字，刘海忠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夸洪观写字好看。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继续整理，一直忙到晚上十点钟，刘海忠困的丢当儿的，才把剩下的整理好，今天只能这样了，明天还要精简一下。 直接上交肯定是不行的，因为很多东西是重复的，而且到了五六级工人的时候，人数虽然不多，但考虑的东西是真不少，怪不得工级高，都是有原因的。 刘海忠更是让洪观刮目相看，不但自己把一级工的注意事项补全了，七级工的也说的头头是道，只是文化水平有限，表达的时候还要洪观润色。 起身抻了个懒腰，跟二大爷约定明天局里不忙再继续，刘海忠自然没问题，他已经快要困死了。 回到家里，媳妇儿已经睡觉了，她知道了洪观的工作情况，也就不再每天等着洪观回家了。 简单洗漱了一下，拿出霉运笔记，看到崔大可的那页还没消失，不过也走到了最后，洪观哼起了周董的歌“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以彷徨，花开人断肠，你心事静静淌！” 上床把媳妇搂进怀里，希望崔大可一切安好，不要留下什么永久性的创伤。 有人可能会疑惑，这年头有那么多好这口的吗？洪观觉得是有的，霸王别姬的电影里，看上小六子的那个不就是吗？ 洪观记得好像是从盛唐开始，就有培养瘦马和男瘦马的，只不过当时不叫这个名字，到了北宋，才有了扬州瘦马的名字，不得不说，古代人是真变态啊！ 一夜无梦，洪观早早起来，媳妇儿已经做好了早饭，整理好内务，两人就开吃了，今天还要去另一个货场，工作量不轻。 崔大可那边也醒来了，只不过他是被疼醒的，昨晚被折腾了半宿，简直是一生之痛，活了二十五年，头一回遭这么大罪。 一脸的憔悴，捆绑虽然解开了，臭袜子也不见了，但崔大可还是躺在角落的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的蓝天，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悔不当初啊！ 跟洪观踏着坚定的脚步上班不同，看守所里放饭了，每人只有两个发黑的窝头，还有一碗野菜汤，棍儿哥很体贴的来到崔大可身边。 崔大可吓的往后缩了一下，但发现已经靠墙了，挤出一个笑容，把窝头递过去，又被棍儿哥推了回来，碗里还多了一个窝头。 “昨个棍儿哥很开心，你辛苦了，多吃点补补，咱们时间还多着呢！” 看着棍儿哥的笑容，崔大可不寒而栗，眼泪再一次出来了，为啥我崔大可一生英明要被如此对待，天道不公啊！ 第58章 易·给机会·中·抓不住·海 到了局里，换好衣服，同事正给他化妆呢，刘队和崔队一起起来了，两人脸上都是兴奋，还没等洪观问呢，崔队直接开口了。 “洪观，你可真是福将啊，还记得你第一天发现的那三个人吗？凶手就在他们之中，昨天又要动手杀人，被我们的人抓住了，丢失的两本书也找回来了，你帮了我们大忙了。” “额，人抓到就好，是三个人里的哪个，鹰视狼顾的那个吗？” “那倒不是，那个人是睡觉落枕了，工头喊他的时候，不敢回身，慢慢转头也疼，所以才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刘队把话接了过去。 “是那个不断摩挲两指的人，他是军统留下来的杀手，专门处理那些想要弃暗投明，不想跟他们继续为非作歹的人。 他昨天去杀另外一个街道办的坏分子，结果被跟踪的人发现了，当场被捕，我们连夜突击审讯，他就撂了。 可惜他只是杀手，对于很多情报是不知道的，不过密码已经破译了，还顺藤摸瓜，抓到了另一个坏分子。 之前的信息会有专人跟进，还是有希望发掘更多坏分子的。”说话的是崔队。 “人已经抓到了，那咱们今天是不是不用去货场了？” “我们单位今天不去了，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儿要做，不过你们小队的安排，要问刘队了，听说局里有了新的计划？” 崔队拍拍洪观的肩膀撤了，离开前眼神里的戏谑，让洪观有种不祥的预感！ “洪观啊，局里刚才来了新的命令，现在咱们小队手里没有案子，其他人去追查你昨天发现的两个人，咱哥俩还是要去货场，一明一暗，为北平城的治安做贡献！” “刘队，你这是坑我啊，为啥不是我暗你明呢，我这两天都要报废了！” “年轻人说什么胡话，我多大年龄，你才多大，这两天我都问过了，你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工资也没少拿，没让你请客已经不错了！” 好话都让刘队说完了，洪观真是无法可说，让同事继续过来化妆，没案子也挺好，扛大包虽苦，但工资还是不错的。 接下来的三天，洪观都在货场卧底，找出来了四个可疑对象，加上之前的两个，洪观也暂时不去货场了，跟刘队分开，领着一个女同事去盯梢其中的一个。 最早发现的两个，已经现行了，一个小偷小摸的，另一个竟然是持刀抢劫的，身上还有人命，身份都是假的，正主被他给捅死了，也算是一个大案了。 三天的时间，刘海忠那边的安全生产规范也完成了，每级的注意事项都缩减到两百字以内，洪观还根据前世看过的东西，把如何实行进行了优化。 刘海忠拿着东西去交给李副厂长了，结果如何还不得而知，因为盯梢，洪观晚上又无法回家了，真的是苦逼中的战斗鸡啊！ 易忠海察觉到了刘海忠的异常，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刘海忠在做啥，他觉得在院里已经没有权威了，如果能在厂里从组长再进一步，也不错。 可惜易忠海在四合院里的事传到了厂里，他的人缘变得不好，人品也备受质疑，徒弟从他手里学不到有用的东西，最出息的也就是五级工，还是靠天分和自己研究的。 听说易忠海要弄这事情，徒弟都是参与进去了，到家里吃了好几顿饭，给一大妈累的够呛，然后出工不出力，东西写的也是一塌糊涂。 知道刘海忠把锻工安全生产规范弄好了，已经去找领导了，易忠海也急了，直接请了一天假，一个人躲屋子里奋笔疾书。 到了下午四点钟，拿着他整理出来的钳工安全生产规范，找到了杨厂长，杨厂长看到东西很高兴，上午开会，李副厂长拿出锻工规范，将了他一军，正发愁呢！ 拿过易忠海的钳工生产规范，本是满心欢喜，可是越看越失望，没有把不同级别的工种分开，内容又臭又长，很多条款浮于表面，如何实行还写的模棱两可。 这不就等于把问题抛给自己吗？他是厂长，抓的是大局，对于车间的事情不了解，怎么写可行性步骤。 而且易忠海的报告上，只有他自己的名字，也没有提到其他徒弟的东西，再看看李副厂长拿出来的，刘海忠交的东西，天差地别啊！ “易工，这东西是你自己写的吗？” 易忠海没从杨厂长的脸上看出问题，还以为被采纳了呢，心里笑开了花，刘海忠你先动手了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后来者居上。 李副厂长是管后勤的，我直接来找抓生产的杨厂长，你个小垃圾，只会舍近求远！ “对，是我一个人写的！” 杨厂长闻言很失望，这老同志不给力啊，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看看刘海忠的东西，内容详实，从群众中来，还有明确的案例，如何落地实行的方法，虽然还略有瑕疵，但直接用上也无不可。 在看看易忠海的这份，根本不是从实际出发，仔细一看，全尼玛是瑕疵。 “行，易工，东西先放我这里，今天晚了，明天我们会拿到会上讨论，讨论完毕，咱们再沟通！” 易忠海从杨厂长的办公室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啊，杨厂长不应该是激动非常，握着自己的手，来一出刘备会诸葛的场面吗？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带着疑问回到四合院，看到刘海忠跟闫埠贵正在吹牛逼，说自己多么厉害，如何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间接拯救了多少人的生命，听得易忠海眉头直跳，不祥的预感更强了。 洪观当晚没有回院里，没看到刘海忠吹牛逼，否则一定笑出声，不知道还以为你手搓航母下水了呢。 第二天洪观跟同事换班，回到家里倒头就睡，昨天又有两个小偷小摸的落网，同事抽出手接替了他，才能回家休息。 一觉睡到下午，吃过饭陪着媳妇下棋，一直到五点多，媳妇儿进屋做饭，刘海忠兴致勃勃的回来了，拉着洪观的手，一顿感谢。 易忠海就悲催了，等了一天，杨厂长也没找他，他是聪明人，也知道出问题了，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且几个徒弟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对，让他心里的疑惑更重。 第59章 易·孤家寡人·中海 第二天，洪观去局里上班，易忠海和刘海忠去轧钢厂上班，随着上午全厂大会的召开，易忠海遭遇了成吨的暴击。 部里来人参加大会，主要的内容，正是关于刘海忠和徒弟整理出来的，锻工安全生产规范，得到了部里高度评价，并且准备推广到全国。 有部里的支持和背书，估计其他工种的安全生产规范很快也会出台，也算是造福广大工人了。 刘海忠作为代表被邀请上台说两句，虽然说话磕磕巴巴的，但还是让台下的易忠海跟恰了酸梅一样，这个胖子凭什么，我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八级钳工。 经过一轮暴击，易忠海回到车间正要开始工作，一帮徒弟面色不善的围过来了，弄的易忠海一头雾水，刚要开口问什么情况，徒弟先开口了。 “师父，我们一起弄的钳工安全生产规范交上去了吗？” “我直接交给杨厂长了，他还没给我答复！你们怎么知道的？” “报告上有我们的名字吗？” “你们什么意思？来我家吃饭，吃过饭插科打诨，然后回家睡觉，你们有提过有用的建议吗？用不用我把你们说的东西给你们念念？” 话是这么讲，事实也差不多是这样，但这些人今天看到刘海忠和徒弟们被表彰，戴着大红花，拿着为人民服务的茶缸子，早就嫉妒的面目全非了，哪还管什么实际情况。 “师父，这话不对，当初关于刘海忠的消息，还是我们帮你打探的，我们跟刘海忠的徒弟做一样的事儿，结果连个留名字的机会都没有吗？” “你们什么意思？想造反是，我是你们师父，你们在我家连吃带喝，一点有用的东西没讲出来，都是我自己写的，凭什么给你们留名字！” 这时候一个脾气不好的徒弟炸庙了。 “草，说的好像你多好一样，看看刘海忠的徒弟，最低也是一年之内成二级工，我们呢，口口声声说是我们的师父，教我们什么啦，要不是师兄帮我，我还是一级工呢！ 我家里困难，嘴也笨，没法讨你欢心，你作为师父，教我什么了，真尼玛好意思。” 这几句话，再次暴击了易忠海，像他这种伪君子，最怕别人把他做的事儿说出来，今天他算是没脸了，气得他双拳紧握，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看着出头的那个人，只是一个二级工，连名字都记不住，今天正好拿他杀鸡儆猴，伸手指着他，易忠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说我这个师父不合格，你师兄不是我教的吗？我看你是脑后有反骨，想欺师灭祖是，今天就把你逐出师门，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易忠海的徒弟！” 这副大义凛然的嘴脸，是真给他的徒弟们恶心到了，师兄成才了，那是家里条件好，找别人偷摸教的，跟你易忠海有什么关系。 “行啊，逐出师门是，我谢谢你，有你这样的师父，才是最大的耻辱，以后别让我听到你说我是你徒弟，否则你走夜路的时候小心点。” 说完扔下一个扳手，转身就走，其他的徒弟有样学样，怼了易忠海一句，扔下一个扳手，都走了，很快易忠海身边就只剩下两个人，是跟他最久的两个徒弟！ “还是你们有良心，今后没有那些脑后有反骨的家伙，我一定好好教你们俩！” “拉倒，我留下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少他娘的装正人君子，恶心！” 说完两人也扔下扳手，一人还啐了他一口，这俩人跟他最久，没少被拿捏，当初还被狐假虎威的贾东旭欺负过，今天这么痛快，当然要报复一下。 易忠海成了孤家寡人，站在一堆扳手旁边，他至少有上百个徒弟，结果今天一个都没剩，一股悲凉弥漫在脸上。 这时，他看到了在远处的秦淮茹，秦淮茹一脸快意的看着他，仿佛在说你活该，让他更是怒不可遏，要不是因为偏袒贾家，何以至此啊！ 现在秦淮茹还敢看笑话，易忠海内心的怨毒快要溢出来了，一定要找个机会报复她一下，正好最近李富贵都没来找她了，说明她的靠山不要她了，你等着秦淮茹，有你哭的时候。 这要是洪观知道他的想法，一定嗤之以鼻，说的好像贾家欠你的一样，你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如果不是贪图秦淮茹的美色，还想让她和傻柱一起给你养老，会对贾家那么好？ 现在人也睡过了，傻柱也被坑了，后悔了，又成了贾家和秦淮茹的不是，你们分明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好！ 还好洪观没看到这一幕，否则有技能都不一定能忍住不笑，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头，身边是一堆上百把的扳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轧钢厂卖扳手的呢！ 不同于易忠海的落寞和狼狈，刘海忠回到车间，那是夹道欢迎啊，跟英雄归来一样，一堆人围着他，奉承话不要命的说，就差把人抛起来了！ 刘海正咧着大嘴叉子，乐的不行，他的徒弟也与有荣焉，手册已经发到锻工车间的工人手里了，徒弟们打开册子看过，他们说的东西是有，但不到四分之一！ 但册子上有他们的名字，一个都没少，他们还以为是刘海忠照顾他们，特意加上的，对这个胖师父的感观更好了，这要是放在古代，那肯定是纳头便拜了。 轧钢厂风起云涌，刘海忠欢天喜地，洪观那边可就苦逼了，嫌疑人没有动作，洪观和同事只能盯着，结果这孙子没去上工，去什刹海钓鱼了。 他和同事为了不被发现，只能远远的盯着，躲在一个小树底下，可是树叶太少，为了照顾女同事，只能自己晒着，感觉都要爆皮了。 就在洪观默默吐槽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出现再嫌疑人身边，也拿着一把鱼竿，两人相距不到一米，似乎是搭伴钓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离得有点远，看不到两人的表情，但没到放假的时候，又来一个人钓鱼，附近没什么人，专门坐嫌疑人身边，怎么看都不正常。 洪观附耳到同事身边，交待了几句，让她去通知刘队，局里离什刹海不远，来回有二十分钟够了，希望他们别着急分开。 第60章 惊现走私古董 洪观远远的盯着，两人装模作样的钓鱼，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洪观也松了一口气，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刘队带着人到了附近，同事已经回来了，给洪观指了一下。 这时陌生人似乎将什么东西埋进了身边的土里，然后收起鱼竿走了，洪观看向远处的刘队，已经派人跟了上去。 嫌疑人又坐了一会儿，收起鱼竿，起身要走，来到刚才陌生人的位置，蹲身装作系鞋带，拿出土里的东西，放进了鞋里。 洪观和女同事装作散步的情侣跟了上去，看来这次钓到了大鱼啊，这么隐秘的接头，搞不好嫌疑人也是个坏分子啊。 一直盯梢到了十点多，嫌疑人从家里出来了，刘队也带着人跟洪观会合，远远的跟着，一阵七拐八弯，搞的洪观以为他们被发现了。 嫌疑人到了城郊的一个小院，走了进去，洪观爬上墙头，看到小院里亮着一盏油灯，映出屋里四个人的影子，小院儿里还停着三辆板车，上面放着几口箱子，用雨布遮着。 看到这一幕，洪观莫名的有点眼熟，这几个人怎么有点像跟自己交易的遗老遗少呢，不会是同一伙人，嫌疑人的底子他们查过，没有这方面的背景啊！ 带着疑惑，洪观从墙上下来，把里面的情况跟刘队和同事说了一下，大家都若有所思，不过没有说话，安静的等着。 到了夜里一点左右，屋里的人动了，拉着三辆板车，来到一个隐蔽的树林，拿出手电筒，对林子里晃了三短一长。 林子里也出现了手电的光芒，三长一短，嫌疑人这边对上了暗号，拉着板车进了林子。 洪观了刘队对视了一眼，继续跟了上去，不敢跟的太近，但隐约看到拿出什么东西拼接了一下，洪观猜测是钓鱼时候捡起来的东西，很可能是破碎的纸币啥的。 另一伙人拿出一个箱子递给嫌疑人，嫌疑人打开箱子看了一下，重新合上，对后边比了个手势，三辆板车被拉了过来，雨布拉开，将箱子搬下来，交给对面的人。 几道手电筒的光芒亮起，对面的人打开箱子检查，五分钟之后，到领头的身边说了几句，领头的跟嫌疑人握了手，双方分道扬镳了。 洪观也确定了，这尼玛竟然是古董交易，但对面的到底是啥人，要知道这时候古董是不值钱的，他们还专门收古董，给的好像还不少。 跟刘队交流了几句，刘队带人抓嫌疑人，洪观带着两个同事跟上对面的人，看看他们的老巢在哪里，还有多少古董被藏起来了。 三人越跟，感觉越不对劲，这伙人走的方向，竟然是火车站的方向，难道是要把古董用火车运走？ 洪观安排一个同事去局里通知领导，这年头出北平，是要介绍信的，否则事儿就大了，哪怕他们有公安证件，也是麻烦事儿，还要局里通知一下家里，要真出差了，好几天不回来，省的担心！ 果然不出所料，三点多的时候，这伙人来到了火车站附近，不过没有去站里，而是走特殊通道，来到了火车错车的地方，那里正停着一辆发往天津的火车。 局里领导派来的人，根据洪观留下的记号也到了，跟洪观会合，刘队和小队里负责抓捕嫌疑人的同事没到，应该是任务还没完成。 身边有人，心里不慌，局里派来了五个人，加上洪观三人，有八个人，足够应付突发状况了。 看到那伙人把古董搬到一节车厢里，洪观带人摸到了货车的最后一节，爬了上去躲好。 很快火车发车了，哐当哐当的往天津开去，洪观躺在车厢上，感叹这次任务的神奇，好好的一次任务，怎么就成了出差了。 另一边局里的领导，知道洪观他们上了去天津的火车，跟火车站沟通，展开行动，走私古董，这年头也不是小罪，没有通过检查，就能带东西上车，到底是什么人被收买了。 不过他们没有着急抓人，洪观那边还没结果，万一人没抓干净，走漏了消息，很可能功亏一篑了！ 火车上，让五个支援的同事看着点，洪观小队的三人，一晚没睡，先眯一会儿，恢复一下体力，可惜不能拿吃的出来，一晚上没闲着已经饥肠辘辘了。 三个多小时之后，洪观被同事叫醒，原来是火车已经进站了，天津到了。 己方人多目标大，洪观跟带着一个同事先混出去，跟着目标，其他人分批出去，根据留下的记号，跟上洪观。 从火车站出来，那伙人把货物变了样，装在一辆挺大的牛车上，慢慢的走着，其他的同伙远远的坠着，免得目标太大引起注意。 洪观两人也不急，一边留下记号，一边淘了点早餐，天津人说话有点垮，还好从民国开始，这里就聚集了五湖四海的人，天津话本身也还可以，洪观还是能听懂的。 人手一根天津大麻花，另一手拎着一瓶豆浆，幸亏带的是全国粮票，要不然饭都吃不上了。 一路兜兜转转，其他的同事也跟了上来，而且记号还带来了当地的公安，查看过证件，确定是自己人，也跟着联合办案了。 洪观感叹现在的人警惕性真高啊，这要放到前世，多半以为是小孩子的涂鸦。 不过这样也好，有当地人协助办案，帮助还是不小的，很快跟着目标到了天津港，这伙人把古董运上小船，慢慢的往前去，看目的地应该是一艘大型的货轮。 有当地人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两个公安很快找到两艘小船，带着几人跟了上去，现在是早上，来来回回的小船很多，哪怕跟近一些，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过了半个小时，那伙人来到一艘大型货轮的位置，把东西运到了船上，洪观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这伙人还真是往国外走私古董的。 现在各国对种花家实施封锁，但还是会有一些贸易的，没想到他们还做这生意，短短的一个小时，洪观他们已经发现了不下四拨人，都是同样的打扮，同样的货物，里面可能都是古董。 第61章 落网 跟天津本地的同事沟通了一下，他们分一个人出去，带着北平的两个同事，划着一艘小船离开了，这艘货轮十有八九是国外的，以公安的权限，是不能动的。 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到了下午，又有五拨人运东西上船了，洪观有预感，这艘船要走了，人还没回来，大家都有些着急了。 这时一艘小汽艇慢慢的向着这边驶来，船头上站着北平的同事，洪观跟其他人上了汽艇，天津的领导已经沟通过了，外面也布置了拦截，这艘货轮跑不掉了。 洪观此时也松了口气，不管这些古董未来的命运如何，起码会一直在种花家，绝对不能让外国人拿走。 想想国外博物馆里的珍稀文物，种花家的人想看自己家的瑰宝，还有去国外，这真是恶心啊！ 时间慢慢的到了晚上，附近的船只都回港或者离开了，周围也冷清下来，有三波人上船了，看来应该是到了尾声。 货轮的船锚缓缓搅动，验证了大家的猜测，这伙人要跑了，没等洪观等人出言提醒，汽艇上响起了警报声，附近出现了二十多艘各种船只，将货轮围住了。 看着这些船只，洪观内心感叹，现在的种花家太落后了，空军和海军形同虚设，海岸线的防御，还需要岸边的炮阵支援。 货轮上的人发现暴露了，加快了收锚的过程，估计是想仗着货轮的吨位，冲开封锁，只要到了公海，就安全了，大不了以后不来种花家了呗！ 可惜面对天津方面的布置，只能是徒劳，小艇上响起了喇叭！ “xx货轮上了人听着，我们是天津港巡防队，请你们停船接受检查，不要想负隅顽抗，港口的位置已经被炮火锁定，如果不接受检查，我们有权利开炮阻止你们离开！ 勿谓言之不预！” 这句话一出，货轮痛快的放下了船锚，熄掉了发动机，北边的战斗刚刚结束十年，他们还记得这句话的意思，骨子里的欺软怕硬，让他们投降了。 听到“勿谓言之不预”这句话，洪观也是热血沸腾，前世看过那兔，这辈子打过北棒，脑海中的记忆复活了。 周围的船只接近货轮，货轮上的人知道逃跑无望，配合的放下了旋梯和升降板，天津方面的人背着冲锋枪上了货轮。 洪观和其他北平的同事也跟着上船了，经过两个小时的搜查，发现了大量的古董，所有人都看的咬牙切齿，因为很多东西是带土的，这帮人竟然买通了盗墓贼。 案子破了，洪观跟着同事下了船，剩下的事儿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了，需要天津方面的人来处理，而且涉及到出卖种花家，很可能还会有上级单位的参与。 天津方面的同事将众人送到火车站，买好票，送上了火车，这一趟的任务事发突然，但总算完美解决。 众人坐着卧铺车厢，在火车上吃过饭，饭菜出乎意料的丰富，跟前世的敷衍有很大差别，洪观不禁感叹，为啥前世会越做越差了呢！ 三个小时以后，从北平站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众人抻了一个懒腰，都累的不轻，回到局里，领导和两个队长都在，刘队上前锤了洪观一拳！ “哈哈，你小子啊，这回你带队，真是给咱们分局长脸了，天津方面发来的电报，部里也收到了消息，避免了国宝流失，咱们厉害了啊！” 洪观揉了揉胸口“刘队和领导客气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团结努力的功劳，还要感谢天津方面的支持。” “哈哈，感谢他们干嘛，要不是咱们的发现，还不一定有多少国宝被偷运出去呢，是他们要感谢咱们！” 跟刘队聊了两句，领导出面说话了，没有什么场面话，只是勉励了众人几句，宣布放两天假，众人好好休息，等重新上班，表彰大会等着！ 洪观也跟着欢呼起来，这次是真的累惨了，要不是在卧铺车厢里休息了一会，估计连欢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案子没破的时候，一直是心神紧绷，案子一破，放松下来，顿时疲劳的感觉就上来了，不只是身体，精神也一样。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南锣鼓巷，发现才早上五点多，正好在巷子口吃点早餐，省的打扰媳妇儿休息。 一个焦圈、一根油条、一碗炒肝，火车上的东西虽然不错，但少了锅气，还是这里吃的过瘾，吃完早饭，摸摸头上，有点见汗了，疲惫都少了一些，又活过来了。 问了店主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媳妇儿可能起来了，洪观悠闲的走回四合院儿，跟三大爷打了个招呼，这四合院门神果然名不虚传啊，门开了，他就一定在。 一路来到后院儿，看着自家的房门没开，洪观也不着急回家，二大爷刘海忠已经起来了，看到洪观笑呵呵的上前来了。 “洪观啊，这回是多亏了你了，让我在厂里出了名了，部里也来人了，说咱们整出来的规范，可以全国推广，当时要把你的名字加上就好了。” “嗐，我说二大爷，这风头我可不出啊，你别忘了我是干啥的，这要是出名了，以后还怎么盯梢了，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说的也是，不过这份恩情我刘海忠记住了，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们一家人绝对不会打犇儿！ 昨天李副厂长找我谈话了，等我们的车间主任退休了，我至少能上到副主任的位置，一步登天了。” “那感情好啊，不过咱们都是自己人，有句话我得说一下啊，现在你是关键时刻，一定要保持低调，千万不要想着出风头，万一有坏心眼的人盯上了，容易出岔子。 升官的事儿也不要到处说，还要告诉二大妈他们，也不要到处乱说，毕竟事儿还没公开呢！” “嗯，洪观你说的有理，最近几天我确实太高兴了，有点飘了，回去我就交待家里人和徒弟低调点。” “还有啊二大爷，我估计杨厂长也会找你，拉拢你，但忠臣不事二主，杨厂长不管说什么，你都应下，找机会跟李副厂长说，千万别惹出误会。 他们都是有背景的，你可没有，别参与到他们的斗争里，你是锻工，干好本职工作最重要。” “你说的对，我听你的！” 这时候家里的门开了，估计是媳妇儿听到说话的声音醒了，给自己开门了。 看到媳妇儿出来，洪观觉得话也说到位了，剩下的就看二大爷自己的了。 “那成，我先回家了，累的不行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妥了，那你好好休息，有空在唠！” 第62章 猪队友 拉着媳妇回屋，温存了一会儿，李红雪就满脸通红的洗漱去了，而洪观上来了困劲，爬到床上，闷头大睡。 今天不是休息日，院里大多都是女人，老爷们去上班，孩子上学，还算比较安静，洪观一觉醒来，又是下午四点多了，这日子过的，颠沛流离，加日夜颠倒啊！ 印象里别的警察没那么忙啊，为啥到了自己这里，大事小事儿这么多，天生就是劳碌命吗？还是穿越者必将出人头地？ 起来吃过晚饭，等天完全黑下来，两人又是一番操练，媳妇儿沉沉的睡着了，洪观因为白天睡了一天，还没有困意。 来到空间，整理了大棚技术，看看时间十二点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奖励没有领取，遂拿出了倒霉笔记。 崔大可的那一页已经消失了，奖励页浮现出来，亮瞎了洪观的眼睛，系统奖励就给了四项，盲盒奖励足足八个，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收获了，崔大可这么遭人恨吗？ 领取了系统奖励的两点智力，智力属性来到了九点，脑子一阵清明，舒爽的感觉仿佛快要升天，感觉算术题都比别人做的快，自己应该也是高智商人才了？ 接下来收取技能，四级格斗，大量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中，什么八级、古昂、八卦、太极、马伽术等等格斗技巧，统统出现在脑海里。 看了一眼属性面板，原来的二级格斗已经被四级的吞了，可惜没有升到五级，否则自己就可以成为武术宗师了，而且不用说什么级别的问题，就是超量级的，在自己面前也得跪！ 最后一项奖励也很不错，书法三级，大量的记忆再次袭来，不比格斗四级的记忆量小，什么狂草、行书、楷书、瘦金体啥的都有。 最大的收获，还是自己会笔迹的模仿和鉴定了，因为记忆中有很多大家的笔迹，还有模仿他人写信的记忆，也算是大收获了。 看向两个特殊技能盲盒，洪观期待感满满，一阵光芒过后，洪观的脸有点黑。 跨栏高手，不管多高的栅栏，你跨上去都是最帅的。 扑街，搞我的吗？不增加弹跳啥的，只是跨栏的时候帅，有个蛇皮用，老子又不是东莞仔，吔屎啦你！ 帝王引擎，主动开启，在你需要的时候，你的心脏会发出轰鸣声。 这尼玛不是搞笑呢吗？一拳超人的帝王引擎是什么鬼，老子也不需要用这东西唬人啊，还好是主动技能，要是被动的，二次元冲击现实吗？ 拿出四个普通物品盲盒直接打开，洪观露出了笑容，果然，普通盲盒才是最给力的，自己这是脱非入欧了？ 一份变速自行车图纸大全，一份山地车图纸大全，一份暖气片样式图纸大全，加上一份女装设计大全。 前两份资料可是很厉害，包含了到前世穿越过来的之前，所有图纸和制造工艺，等风过了，完全可以自己建厂，给国家挣外汇，走在世界前列，就是不知道机械工艺能否跟上。 最后一套资料，就是自己发家的利器啊，什么叫大全，就是啥都有啊，从里到外各种风格，等风过了，自己就下海，什么蓝血、红血品牌，老子把你们的样式提前做出来，吔屎啦你！ 暖气片的图纸也不错，找二大爷给自己做一套按上，冬天能少遭不少罪。 接着是两个特殊物品盲盒，又是一阵光芒，里面的物品让洪观有些玩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绣春刀，魔刀版，饮血越多，杀伤力越强，还会有破伤风效果，抽出来看了一下，确实是神兵利器，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用不上啊。 李昂的百宝箱，出自回魂夜，把手伸进宝箱，随机掏出一样东西，每天可用一次。洪观忍不住在里面掏了一下，拿出来一捆炸药。 让洪观满头黑线，这尼玛，要是前世拿到这个宝箱，估计要把牢底坐穿了，不过他记得李昂的炸药威力不咋地，那么近都没炸死人。 开完了盲盒，洪观对系统的尿性更了解了一些，特殊技能盲盒，开的大部分是一些电影里的奇葩技能，有一定的实用性，但不要抱太大希望。 普通物品盲盒，虽然也会开出雷人的物品，但现在开出来的东西越来越有用了，可能是良心发现。 特殊物品盲盒，一如既往的尿性，大部分开出来的都是整蛊物品，而且极其无厘头。 从空间里出来，困意也上来了，搂过媳妇儿，一觉到天明。 早上的四合院，从六点多开始就像活过来一样，各种嘈杂的声音，有的是院里的声音，有的是街面上的声响。 洪观揉着眼睛起来，媳妇儿已经在做饭了，隔壁的二大爷家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让洪观很快精神了。 刘海忠开始打孩子了，自己来院儿里这么久都没遇见，还以为是改邪归正了呢，这次啥情况，要当领导了，本性暴露了？ 打开门一看，好家伙，拿着一个女人小臂粗，将近一米长的擀面杖，舞的虎虎生风，追着两兄弟打呢，刘光天一条手臂都耷拉下来了，跟刘光福一起躲闪着攻击。 “二大爷快停手，你这是要干嘛，想打死这哥俩啊！” 刘家兄弟看到洪观出来，赶紧躲到了他身后，刘海忠拿着擀面杖，来到洪观面前，看着身后的两兄弟，脸红脖子粗的，不停喘着粗气！ “洪观你别拦我，今天我要大义灭亲，打死这两个畜生，太尼玛气人了！” “先别冲动，到底什么事儿，跟我说说，要是真该打，我不拦着你，但你看光天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很可能骨裂了，这是何必呢！” 刘海忠还是听洪观的话的，也注意到了刘光天的胳膊，从洪观进院以后，他一直比较顺心，也就没动手打孩子。 父子的感情有了改善，自然开始心疼孩子了，喊出了二大妈，让她带着钱领兄弟俩去医院检查一下，他一会儿还要上班。 拉着洪观进屋，刘海忠开口了“你说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昨天跟你聊完，我就回来跟家里人说了，发现兄弟俩表情不对，问啥事儿也不说！ 今天早晨，同学的家长就找来了，这两个混球，在学校欺负同学，还拿我升主任的事儿显摆，还抢了同学一块钱。 这不一大早上的，同学的家长就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个同学，鼻青脸肿的，害的我给人家赔礼道歉，又赔了十块钱，你说这关键时刻，这两个小子真不让人省心！” “二大爷，这事儿可大可小，你先跟我说说，孩子家长态度怎么样，如果对方满意你的赔偿，应该影响不大！” “对方，我看还好，接过我给的钱，是笑着走的，那孩子也是乐呵呵的，应该没事儿了！” “那还好，再有就是这事儿有没有其他人看到？没有跟那孩子的父亲说什么？” “这，这我也不太清楚啊，咱住的是后院，他们走了，我也没跟着，应该没啥人看到！” “我说二大爷啊二大爷，你这是分不清轻重缓急啊，咱院里可不是铁板一块，你忘了谁跟你不对付了，这要让他抓到机会，不得整你啊！” 话都说到这儿了，刘海忠一拍脑袋，满脸的懊悔，他昨天没跟洪观说，易忠海也提交了一份钳工安全生产规范，但是没通过，估计正嫉妒他呢，而且易忠海住的中院儿啊！ “洪观啊，那你看这事儿咋整啊，我这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头，不能被那老小子给整没了？！” “这事儿不能急，二大爷你先去找三大爷，他可是咱四合院的门神，你家的事儿虽然不复杂，但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先问问三大爷，看没看到一大爷跟着他们出去！ 同时做最坏的准备，要是真让一大爷发现了，上去打探消息了，你也别抻着，直接找李副厂长，他现在是你的靠山，也是最不希望你出事儿的。 他还指着你帮他稳定地位往上爬呢，把事儿抛给他，十有八九就没问题了。 当然，要是一大爷没发现那时最好的。” “成，那咱回头聊，我先去找老闫，要不我心里不踏实，多谢了。” 从刘海忠家里出来，洪观莞尔一笑，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本身刘海忠就不是特别聪明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没动一动位置。 加上坑爹的俩儿子，别人是强强联合，虎父无犬子，他家是猪猪联盟，也是没谁了。 回到自己家里，饭已经做好了，媳妇儿好奇的问啥情况，四合院儿太闲了，八卦一下能打发时间。 洪观也没瞒着，把事情说了一下，嘱咐这事儿只能跟二大妈说，连娄晓娥都不能提，媳妇儿问为啥，洪观把利害关系说了一下，最后讲了一句，娄晓娥太傻，不能保密。 让媳妇儿楞了一下，还真就点了点头，这下轮到洪观蒙圈了，娄晓娥傻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媳妇儿，我说娄晓娥傻，你没啥想说的吗？” “没有啊，我觉得你说的对啊，她确实不聪明？” “嗯？何以见得？” “你不知道，我经常跟她一起下棋，唠嗑，她经常说许大茂的坏话，说聋老太太的好，里外拐都分不清，能是聪明人？” “哈哈，就因为这？” “那当然不会了，其实我也看出来了，许大茂确实不算啥好人，但作为他的媳妇儿，天天跟别人说这事儿，不合适。 聋老太太啥人，你是跟我说过的，娄晓娥还天天跟她混一起，照顾她，这是聪明人能干出来的事？ 而且你不在家的时候，我看到娄晓娥给聋老太太一双鞋，鞋被聋老太太给傻柱了，娄晓娥还没要钱，还被许大茂发现了，两人大吵了一架！ 你说说，这要没有聋老太太在里面穿针引线，我是不信，巧合也太多了！” “哈哈，还是我媳妇儿聪明啊，还学会推理了！” “啥子推理我不懂，我是跟你学的，你跟我说过，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多半是安排好的！” “说得对，媳妇儿啊，以后离聋老太太远点，她是北平的土着，但却能混上五保户，这就很特殊了，没有人脉可做不到。 我看她的行为举止，很可能是高墙大院里的，这种人八百个心眼子，不是你这种姑娘能对付的了的！” “嗯，放心当家的，我平时也就跟她见面打个招呼，都不唠嗑。 对了当家的，你说她的五保户身份有问题，你不是公安吗？为啥不查查呢？！” “唉，首先这事儿是归民政部门的，跟公安虽然有合作，但毕竟不是一个体统，查起来很复杂。 第二，我也不知道能帮她办五保户的是什么人，什么背景，万一是个有能力的，抽冷子阴咱们一下，得不偿失啊。 这人与人之间啊，不只是打打杀杀，更多的是人情世故，她又没得罪咱们，查她犯不上！” 李红雪听懂了洪观的话，点点头“那倒也是！” “不说他们了，咱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重要，我今天放假，媳妇你想去哪玩？想不想去王府井？” “王府井还是算了，上次花了那么多钱，想想我都肉疼，要不还是去郊游，上次玩的不尽兴，这次就咱俩，再去一次呗！” “哈哈，媳妇儿说去哪，咱就去哪，正好柜子里还有缴获的白头鹰的帐篷，咱也带着，中午还可以午休！” 听到洪观说午休，李红雪脸红了，总觉得洪观的话里有话，但又没有证据。 两口子收拾好东西，洪观背着一个大包，手里提着小炉子和小锅，李红雪手里拿着调料，刚从家里出来，就碰到二大妈带着俩儿子回来了。 刘光天一个手打着夹板，跨在脖子上，看到洪观直接上来了。 “观哥，你这是要出差啊？” “出什么差，哪有出差带着炉子和锅的，是你嫂子还想去郊游，正好我今天放假，寻思再去一次！” 这下刘光天来劲了，“观哥，带我一个呗，我今天不去上学！”刘光福在旁边也是跃跃欲试的，可惜他要上学，就没开口。 “你呀你，都这熊样了，还想着去玩儿，我看二大爷是打的轻了，你以为事儿过去了？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 说完，洪观带着媳妇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刘光天，小样儿的，还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做梦去！ 第63章 易忠海出招 就在洪观带着媳妇坐公车去郊游的时候，刘海忠已经见到了李副厂长，把事情跟李副厂长说了一遍，让他又是无语又是高兴。 无语自然是刘海忠的儿子不给力，关键时候惹事儿，不过却不像洪观想的那么严重，现在是有点起风了，但这点小事儿，还影响不到刘海忠升职。 高兴是因为刘海忠主动找他，人情这东西，欠着欠着就算不清了，而且他觉得刘海忠心眼少，够忠心，这就是好属下啊！ 锻工安全生产规范马上要推广起来，自己因为特种钢材丢失的事儿，本来是焦头烂额，刘海忠这次是雪中送炭了，不止抹平了上次的过失，还让他立了大功。 现在只剩下杨厂长这个拦路虎，将他扳倒，厂长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他岳父已经来了消息，等起风的时候，杨厂长的靠山就不好使了。 让他稳住厂里的局势，多拉拢一些人，而刘海忠来的正是时候，让他在锻工车间，走了一步好棋。 安抚了刘海忠几句，让他放心去上班，只要以后不出岔子，这个事儿他来解决，刘海忠嘴角带笑的离开了办公室，回去上班了。 一路上还想着，易忠海这个王八蛋，果然要搞自己，还好有洪观提醒，要不然真可能被打个措手不及，这回有了李副厂长的保证。 不出三个月，等车间主任退休了，自己就是副主任了，多年的梦想总算实现了，其实别人不知道，当官不只是他的执念，也是他死去父母的执念，总算梦想成真了。 另一边的洪观已经带着媳妇儿上车了，今天就他们俩人，正好可以过二人世界，美的很啊！ 两人来到最后一排坐下，东西放在脚边拦着，车上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不过也没到人挤人的地步。 车子晃晃悠悠的前行，时不时有人下车，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出小偷的时候，洪观习惯性的观察每一个人，没想到还真有收获了。 一个岁数不大的人手臂一抖，食指和中指之间，多了一个小刀片儿，洪观一搭眼，这是个高手，绝对是有师承的啊！ 眼看这小子接近一个背着布包的妇女，洪观跟媳妇儿交待了一下，站起身来，走向佛爷的位置。 那佛爷刚要伸手，洪观出手拿住了他，用的正是黑龙十八式里的招数，大拇指按着脉门的位置，这个佛爷瞬间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般小偷都是两到三人合作，如果被抓了现行，把东西还了，也能把人带走，车上也是，看动手的佛爷失手了，两个人掏刀站了起来。 “兄弟，有两下子，劝你别多管闲事儿，否则我这刀子可不长眼，这趟车我们不打猎了，前面下车，给个面子如何？” 听到佛爷说话，洪观笑了一下“跟我要面子，你配吗？是不是我时间长不动作，你们忘了我是谁了！” 一听这话，佛爷有点蒙圈，没听过道上有什么猛人啊，他们是严打的漏网之鱼，现在牛逼的都在里面呢，他们才能称王称霸。 “原来兄弟也是道上的人，恕我眼拙，敢不敢抱个碗儿，让兄弟们认识一下？” “哈哈，那有什么不敢，原来我是混南锣鼓巷派出所的，现在混东城分局，这腕儿报的响不响？” 看着洪观一脸的玩味，佛爷坐不住了，还以为洪观耍他，刀子反握，快步上前，就要给洪观开个洞。 “草，给脸不要脸，别怪兄弟下狠手！” 结果刚到洪观面前，一把勃朗宁就顶头上了，不止是他，身后没动的佛爷也麻爪了，这下都反应过来了，洪观真没耍他们，还真是个警察啊！ 三人蹲在角落，双手被腰带绑着，根本站不起来，站起来就掉裤子，更别说逃跑了，告诉司机去最近的派出所，不到一个小时，洪观从派出所里面出来了，跟媳妇继续出发郊游。 耽误了一些时间，李红雪不但没生气，看洪观的目光反而多了些崇拜，虽然知道洪观是公安，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抓人，干净利落的，太给力了。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到了目的地，找了一个树荫，把帐篷支上，洪观来到河边把鱼竿支上，在不远处找了个水不深的地方，陪着李红雪摸旮旯。 两人一边唠嗑一边摸鱼和旮旯，正是难得的休闲时光。 另一边的轧钢厂，因为易忠海的承诺，孩子家长找了过来，点名要刘海忠出来，刘海忠正干活的呢，听到有人找他，也知道什么情况了。 干完手里的活儿，跟着保卫科的人出来，办公室里的李副厂长也收到了消息，安排保卫科长盯着了，他也想看看刘海忠的能力。 慢悠悠的来到门口，看到了门口的孩子家长，刘海忠脸上笑嘻嘻，心里p，问候了易忠海祖宗十八代，这个死绝户真狠啊，让人闹到轧钢厂来了。 “兄弟，你咋找这来了，咱早上不是谈妥了吗？” “谁跟你是兄弟了，你儿子把我儿子打了，还抢了他一块钱，我当然是来要说法的，今天你要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就报警把你儿子送进去。” 这是的刘海忠也不笑了，眼睛眯着，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这么说是没事找事儿了，你早上可是收了我十块钱，乐呵呵的走了，现在来翻后账，是什么意思？” 孩子家长有点难堪，但想想易忠海承诺的一百块钱，咬了咬牙，声音高了起来。 “谁收你钱了，你少说废话，给不给交待来句痛快话，要是不给我就报警了。” 这时候刘海忠脸上的表情变了，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这要是洪观看到，一定会惊叹，这不跟古惑仔的里笑面虎差不多嘛！ “行啊，你想要什么交待，都是大老爷们，咱也别磨叽了！” “哼，看你爽快，你掏一百块钱给我，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你这是不要脸了呗，一件小事，你已经收了十块钱，转头又要一百，把我当冤大头啊！” 第64章 进击的刘海忠 说出要拿自己当冤大头的话，刘海忠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了，跟尼玛苏大强表情包一样，孩子家长顿了一下，又硬气起来。 “少说没用的，就要一百块钱，给不给，不给钱，我就报警，送你儿子进监狱！” 刘海忠脑子转了一下，露出一丝笑意，“行啊，要一百块钱是，我身上钱不够，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借钱。” 又跟保卫科的人说了两句话，回车间去了，孩子家长松了一口气，跟刘海忠对线，压力很大，但想想能有两百块钱入袋，别说压力了，把他儿子腿打折都没问题。 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刘海忠终于出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保卫科的人，他也没在意。 “兄弟，我再最后问一次，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拿一百块钱出来？” “废话真他妈多，麻溜的，老子还有事儿呢！” 这下刘海忠也火了“成，真成，我刘海忠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吃这么大亏，钱我给你，但你给我记住了，这事儿没完！” 汉子把钱接过，以为刘海忠是色厉内荏，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跟尼玛学友哥的乌蝇表情包似的！ “想报复我，随时欢迎，但我希望你钱够多，否则就准备进局子，吓唬我，真尼玛搞笑，当老子吓大的啊！” 说完了，也爽了，汉子点了点手里的钱，转身就要离开，可是身后的刘海忠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张，快叫人把那个人给我抓住，他敲诈勒索我一百元钱，你可是证人，不能让他跑了。” 这话一出，不只那个汉子蒙圈了，姓张的保卫科人员也蒙圈了，不过岗亭里的保卫科长可是见多识广，一下就明白了刘海忠的意思。 他也是李副厂长的人，自然不会看着刘海忠出丑，从岗亭里冲了出来，小张看到科长出现动手了，也反应过来，合力将懵逼的汉子按在地上。 这时候汉子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刘海忠给阴了，开始破口大骂！ “刘海忠你个王八蛋，耍我是，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报公安，让你儿子进监狱，你给我等着！” 这时候刘海忠笑着来到汉子面前，直接蹲了下来，拍拍他的脸。 “送我儿子进监狱没问题啊，一块钱而已，他进也是去少管所，判不了多久，但你就不一样了，公然到轧钢厂门口勒索我一百块钱，人赃并获。 保卫科的人就是证人，你想过自己要蹲多久吗？会不会死在劳改农场里？ 还有你进去了，没人养家，你媳妇会不会跟你离婚，带着你儿子改嫁，到时候你儿子跟别人姓，那人睡着你老婆，打着你儿子，开不开心，刺不刺激。” 这下别说被压住的汉子了，保卫科的科长和小张都有画面感了，打了个哆嗦，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所有人都没想到，这话会从一个看起来老实的胖子嘴里说出来。 其实要是洪观没进院儿，刘海忠还真就说不出来这话，洪观进院了，几次全院大会，加上平时的聊天，还有偶尔的普法，让刘海忠成长了，才有了今天的人前显圣，降维打击啊！ 一下就把汉子唬住了，被吓的额头全是汗，想到他进去以后，家里的情况，眼泪哗哗的，其实刘海忠根本不会让他报警。 儿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现在的情况，如果家人有案底，对他也是有影响的，能做个小组长就算烧高香了，副主任，还是别做梦了。 只不过汉子不懂这里面的门道，易忠海也没说过，所以才被唬住了。 “刘海忠，我叫你爷，能不能放我一马，我本来也没想这么做，是有人雇我来的，说只要给你找麻烦，就给我一百块钱。 我家里条件不好，所以才被猪油蒙了心，你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发誓再也不找你麻烦了。” 刘海忠嘴角带笑，原来这就是有文化懂法的好处吗？他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真尼玛爽，舒服啊！ 这要是洪观在这里，一定会惊讶，这刘海忠有黑化的趋势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跟保卫科长和小张说了两句，两人押着汉子去了关押人的小黑屋，刘海忠紧随其后。 到了屋里，没人看到了，保卫科长打发小张出去，跟刘海忠说了李副厂长安排他来帮忙，两人对视一笑，露出相见恨晚的神色。 关起来的汉子已经吓破了胆，审问的很顺利，把易忠海如何找到他的，教他怎么做事儿，还有收了二十块定金的事儿都说了。 可惜这些都不能算证据，要是跟易忠海对峙，他一推三六五，也只能是吵一架，什么作用都没有。 刘海忠把给出去的一百一十块钱拿回来，易忠海的二十块钱也没放过，直接给了保卫科的科长，算是感谢帮忙的报酬。 最后让汉子写了一张保证书，保证不再追究孩子被打和抢钱的事儿。 有了这份保证书和手印，还有保卫科的科长作证，就算后期反悔，刘光天也不会进去，顶多就是赔钱，被教育一两天，不会有案底。 解决了这件事儿，刘海忠又跟保卫科长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回车间了，一路上都在思考，这在遇到洪观之前是不可能的。 但今天的事儿给他提了醒，还有三个月才能升官，易忠海保不齐闹什么幺蛾子，还是要提防一些。 而且今天这口气也不能就这么咽，易忠海这个王八蛋，自己也没得罪他，现在院里太平的很，自己都不跟他争一大爷了，还要搞自己，真尼玛闲的蛋疼。 洪观这边还不知道刘海忠有点黑化了，不过知道也不在乎，只要不祸害老百姓，对付禽兽啥的无伤大雅，起风之后做事别作奸犯科就好。 他跟媳妇儿已经摸了不少旮旯，鱼竿那边也上了两条三斤多的鱼，还抓到了十几条泥鳅和三条黄鳝，已经够吃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泥鳅和黄鳝炖上，两人躺在树荫下你侬我侬，享受这安静的时光，结婚也有段时间了，李红雪的肚子没啥动静，这是洪观最开心的，有了孩子，就不能这么乐呵了。 第65章 许大茂也想上位 时间差不多了，洪观从媳妇儿的大腿上起来，搭了一个火堆，把两条大鱼烤上，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开始吃饭。 吃过饭，不正经的午休一会儿，看着媳妇儿沉沉的睡去，洪观感觉这尼玛才是生活，这辈子虽然总加班，但总算脱离了社畜的层次，活的像个人了。 起身来到河边，多钓几条鱼，提升一下钓鱼的技能，回去把鱼给那三家，还有贫困户分一下，还能拉拢一波人心，何乐而不为呢！ 下午坐着公交车回家，手里多了十几条鱼，最小的都有一斤多，大了足有七斤多，李红雪手里也没有空闲了。 还好是现在，公交车里有拎着鸡鸭的，拎着鱼也不是啥大事儿，这要是前世，早给撵下去了，整的车里都腥了。 回到院里，一路打着招呼，把鱼分了一下，最大的自己留着，给三大爷家一条五斤多的，乐得三大妈嘴都合不上了。 没看到三大爷，还以为是没下班呢，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到后院跟刘海忠聊天去了，洪观估计十有八九是早上的事情。 到了后院儿，进屋把东西放下，闫埠贵和许大茂都在刘海忠家里，已经喝上了，洪观拎着两条鱼过去，一家一条，个头都不小。 许大茂回家送鱼，二大爷则是让二大妈把鱼炖上，正好加个菜，洪观本来想回去，也被拉着留下来了。 二大爷吐着苦水，把今天的事儿学了一遍，都不跟易忠海争一大爷了，为啥还要使绊子害自己呢！ 闫埠贵和许大茂没听出来问题，洪观却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刘海忠咋这么聪明了，跟小说里的莽夫二大爷，不能说毫不相干，但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把疑惑压在心里，听着三人分析情况，最后得出结论，易忠海就是看不得别人过的比他好，弄的洪观有点无语。 不过他也觉得差不多，以前可能是怕影响在院里的权威，现在嘛，更多的是羡慕嫉妒恨呗！ 随着酒越喝越多，许大茂拉着洪观的手，本来以为娶了娄晓娥，能在轧钢厂升官了，没想到公私合营之后，娄家只要分红，啥都不管了。 洪观能帮二大爷升官，能不能也帮他一把，闫埠贵虽然没说话，但耳朵也竖了起来，升官倒是其次，主要是做官了能加工资啊！ 听了许大茂的话，洪观沉默了一下，在考虑要不要提点许大茂两句，许大茂虽然不是啥好人，但也没坑过自己，两家关系一直不错。 “大茂，帮你出出主意没问题，我想问一下，你想到什么位置？再把你科室的情况跟我说一下！” 听到洪观愿意帮忙，许大茂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从宣传科的情况，到他的理想，车轱辘话说的没完没了，最后要不是俩大爷听得不耐烦了，还停不下来呢！ 听完许大茂的话，洪观总结了两个重点，一是轧钢厂就他一个能独立放电影的人，第二宣传科现在没有空余的位置！ “大茂啊，你的话我听懂了，不过宣传科没有位置，你想过升官要去哪个单位吗？” “这我倒没想过，不过只要能升官，哪个单位都行，我不挑！” 这话给洪观整无奈了，你个子倒是不矮，问题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一副肾虚的样子，大部分单位就pass了，还不挑。。。。 “大茂啊，你看看你这身子骨，到底能干啥，你心里得有数啊，要不然我想帮忙也帮不上不是？ 我建议啊，你先在厂里探听一下消息，如果宣传科有变动是最好的，如果没有，在看看想工会啊，妇联之类的文职，有没有可能。 最重要的一点，你要收两个徒弟，能够让他们单独放电影，否则啊，你升职的事儿成不了。” “其他的我都理解，观哥，为啥要把吃饭的本事儿教给别人呢！” “呵呵，吃饭的本事儿算不上，只是轧钢厂没人会了，电影院和其他大厂的放映员都会，这没毛病！” “是，那肯定是没毛病！”捧哏闫埠贵上线 “你在宣传科这么多年，厂里肯定让你带徒弟的意思，不过你没答应，或者没认真教是不是！” “额，观哥，你咋知道？” “要不说你傻呢，没人接替的你的位置，上万人的大厂，连个放电影的都没有，像话吗？ 人家给你机会了，让你培养一个接替你的人，你自己不上道，当然上不去了，你这不是活该嘛！” 许大茂一拍脑门“观哥，还有这个说法？” 洪观没有接茬，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不好酒，但为了联络感情，酒肯定不能不喝。 这个时候闫埠贵和刘海忠寻思过味儿了，还真就是这么回事，都是看着许大茂点点头，让许大茂懊恼异常啊！ 机会像雨点一样打来，结果老子自己撑了伞，真尼玛没谁了！ “哎哟我去，合着我是自己坑自己啊，那观哥，兄弟我现在咋办，还有机会不？” “机会肯定有，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得先教徒弟，要不然啊，你这位置就是焊死的，想别的也没用。 这一步走好了，徒弟出师了，咱们再说下一步的事儿，至于时间多久，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呗！” “行啊，要不还得是观哥，一下就能说道重点上，小弟以后为观哥马首是瞻！” “行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新社会了，这话千万别随便说，否则很容易成了别人手里的把柄！” 这话让三人都点了点头，他们接触的人不少，最近的什么情况，也有一些耳闻，确实要注意一些。 酒局喝到了将近八点，三大爷一步三晃的回家了，二大爷已经在床上倒头大睡，没招了，洪观扶着许大茂回屋，这孙子喝的不省人事了已经。 把门敲开，人扶进去，看着娄晓娥一脸的嫌弃，洪观莞尔一笑，把许大茂往床上放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娄晓娥的手。 娄晓娥猛的缩手，许大茂脑袋一下磕到床上，哐的一声，看着娄晓娥满脸通红，给洪观整不会了，这么保守的吗？这不是啥关键位置，不至于！ 看到鱼还放在案板上没收拾，洪观有点无语，这要是放到明天早上，也不用吃了。 跟娄晓娥招呼了一声，把鱼收拾了，炖到锅里，放好调料，交待娄晓娥看火，才回家去了。 殊不知娄晓娥看着洪观做饭，有点入迷的架势，等她看到没汤了，把鱼盛出来，吃了一口，眼睛都眯起来，不知道想啥呢。 第66章 十月将至 第二天来到单位，直接被拉到总局，一场不算大的表彰会召开了，洪观和刘队，还有一起行动的同事，戴上了大红花，发了一个集体三等功，这在和平年代算是不小的功劳了。 回到分局，领导又勉励了几句，刘队和洪观每人八十元的奖金，其他人五十元奖金，洪观升职了，成了正科级的队长。 这速度，不管放哪里，都算是非常快了，他可以成立自己的小队了，算是分局的刑侦三队，不过目前还不是满编，只是两个人，还是从局里的文职转过来的。 男的叫王建国，女的叫张爱华，局里还划分了一个单独的区域给自己，算是独立出来了？ 加上之前的奖金，下班回家跟媳妇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去百货大楼买了一辆凤凰的二八大杠，算是这个年代家里的大件儿了。 锰钢的车身，看着贼瓷实，来到这个世界快十五年了，家里总算添了个大件儿。 这回家里又多了一件事儿，教媳妇儿骑自行车，给院里的年轻姑娘羡慕够呛，娄晓娥也不能免俗，只不过别人是羡慕自行车，她嘛，羡慕的是洪观手把手的教。 日子一晃而过，来到九月下旬，距离国庆越来越近，从居委会到公安，再到上级单位，要忙的事情也是越来越多，绝对不允许在这个档口出现岔子。 家里还出现了一个洪观觉得悲剧的事情，李红雪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去医院确定过了，看来二人世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李红雪倒是很高兴，洪观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能让老洪家有后，高兴地不得了，每天洪观回家了，就会问洪观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只不过现在洪观早出晚归的，没有太多时间陪她，都是托二大妈和娄晓娥帮着照顾，饮食方面，洪观空间里很多，都在陆陆续续的往家里拿，李红雪都吃胖了一圈儿。 二大爷距离升职越来越近，他和徒弟却越来越低调，易忠海也没作什么幺蛾子，估计是黔驴技穷了，刘海忠是锻工车间的，他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当然也有可能是聋老太太警告过他了。 许大茂找了三个实习工当徒弟，教徒弟的热情非常高，这年头八大员是好工作，看到师父认真教，三个徒弟也很努力，出师之日不远了。 洪观手下又分来了四个人，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大哥周长征，成了他的副手，剩下的两男一女，郑兴国，赵桂莲，刘建设。 队伍还是没有满编，起码能够应付目前的任务。 刑侦三队目前的主要任务，配合街道办清查辖区内的空置房屋，还有对应城郊的废弃房屋也算，现在的北平城看着不大，但人是真不少啊，查起来难度不小。 从早忙到晚，洪观感觉腿都细了，总算把城区里面的空置房屋查完了，城郊的明天也要开始查，已经连续上了二十天的班了。 八点多回到家，天已经全黑透了，很多住户都睡觉了，洪观看到自家屋里还亮着灯，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家的感觉，看着媳妇儿时不时的摸一下肚子，脸上的母性光辉。 又看了一下自家的二层铺，洪观第一次觉得屋子不够用了，二人世界还好说，现在肚子里多了一个，爬上爬下的也不安全啊。 一个黑色的小人出现在洪观的脑海里，只要拿出霉运笔记，把聋老太太的名字写上，让她把骗五保户的事情暴露了，她的房子就是自己的了。 很快这个念头被压了下去，自己可是个公安，聋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要是没了五保户的身份和房子，估计易忠海也不会管她的，搞不好还会进监狱，自己是要搞死她吗？ 嗯？提到霉运笔记，洪观有了一个想法，要是把那些作恶的犯人名字写上去，是不是也可以，到时候奖励也是会有的，说不定能奖励一套房子？ 想起前天抓住的那个流浪汉，通过审问，身上的案子可不少，不过都不是严重的，但谁又能保证全交待了呢。 今天晚上正好拿他试试，看看有没有可行性，要是成功了，哪怕没有房子，起码生活物资是不缺了。 晚上媳妇儿睡着了，洪观来到桌子旁边坐下，媳妇儿怀孕了晚上总醒，还是不要进空间了，容易漏兜。 拿出霉运笔记，想着罪犯的样子，把名字写上，王二喜，结果没等写过程呢，名字就虚化了，连续试了几次都不行，给洪观整郁闷了。 什么情况，太久没写了，霉运笔记失灵了？ 突然一道灵光闪现，尼玛，不会那个罪犯不叫这名字，想想很有可能，种花家的户籍制度还不是很完善，跟前世没法比，用假身份的可能很大。 至于为啥用假身份，那就有的研究了，看来这个罪犯没有说实话啊，他身上很可能有别的事情，正好还在拘留室里关着呢，明天再提神一下。 把笔记放回空间，一晚上媳妇儿醒了几次，都是洪观下床拿水啥的，睡的不是很踏实，早早的起来做了早饭，给媳妇儿留了一份，吃完出发上班了。 拿着动感小皮鞭到了分局，找到老周，把王二喜提了出来，来到审讯室，没想到这道具没用在女人身上，却要让犯人先体验一下了。 老周以为洪观发现了问题，安静的坐在洪观身边，看他审讯王二喜。 “王二喜，知道为什么又提审你吗？” “报告政府，我不知道啊，我做的事儿都交待了！” “还在跟我打马虎眼，要不是发现问题，我会在提审你吗？你自己说出来，还能减轻罪责，等我说出来就晚了。” “报告政府，我是真不知道要说什么，要不您给提个醒儿？” “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洪观拿着动感小皮鞭来到王二喜身边，老周和王二喜都紧张起来，以为洪观要动刑了呢！ 不过老周没有阻止，他相信洪观有分寸，而王二喜是躲不了，他被拷住了。 洪观用小皮鞭在王二喜身上连打了三下，老周看到洪观没下狠手，也就不管了，王二喜却炸了，嗷嗷的叫了起来。 洪观也算见到了动感小皮鞭的威力，真的强啊，审讯男犯人的绝对利器啊！ 第67章 王二喜的真实身份 听到惨叫，老周一下子跑到犯人身边，查看刚才被打的地方，看到啥伤痕都没有，才放心下来，洪观可是破案小能手，不能因为动私行折这里啊！ “洪观呐，你这啥手段啊，给犯人整成这样，咱现在可不允许动刑啊！” “老周你这是说啥呢，我可啥都没干，你是看到的，我就是轻轻的比划了三下，我感觉他是装的！” 一听这话，王二喜一边惨叫，一边看向洪观，眼神里出现了杀气，洪观和老周都感觉到了，这么强的杀气，这人不简单啊！ 两人到角落里商量了一下，洪观把王二喜按住，老周捏住他的嘴，拿过手电筒，检查起来，果然，这人大牙有动过的痕迹，有一个洞，不过里面没有毒药。 等放开了王二喜，两人都有点惊了，想过是一条大鱼，但也没想到这么大啊，洪观心里也在吐槽，这什么啊，鲤鱼王究极进化，巨齿鲨吗？ 椅子上的王二喜也不装了，疼痛已经已经过去了，一副坦然的样子坐在审讯椅上。 “长官，既然你们发现了，那我也就不藏着了，能不能给根烟？” 两人对视了一眼，老周走到他面前，给他点了一根烟，又回到审讯的位置坐下。 “说说，既然已经暴露了，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呵呵，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在我这，你什么也别想知道，我劝你们把我直接送到上级单位，别浪费时间了。” “哟呵，还知道上级单位，对我们研究的很透彻啊，真不打算说？” “呵呵，别浪费时间了，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你们审讯拉拢的那一套没用！” 话音刚落，洪观又来到他身边了，手里自然拿着小皮鞭，又是三下过去，都成了阶下囚了还敢这么嚣张，今天一定要让他过过瘾。 犯人又开始惨嚎，老周眯着眼睛，这尼玛不像是装的啊，这大汗淋漓的样子，明明就是疼的。 他年轻的时候受过枪伤，当时也是疼的满身大汗，跟犯人的样子很像啊！ 洪观可没手软，看到痛感减弱了，就补上两鞭子，犯人喊叫声越来越高，嗓子都喊劈了，老周看的眉头直跳。 又补了三鞭子，洪观坐到老周旁边，看着犯人跟那哀嚎，老周查看了一下，确实没有伤痕，心里想着洪观怎么做到的。 十分钟之后犯人停下来，这时候汗水已经把地面湿透了，犯人一副虚脱的样子。 洪观拿起笔准备记录“姓名？” 罪犯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了，那感觉太酸爽了，他是经过拷问训练的，也受不了了，感觉再来几下都要尿崩了。 “张国忠” “身份？” “xx党，j统潜伏人员” “来北平的目的” “收到上级命令，来北平配合破坏行动！” 心理防线被突破，接下来的审讯无比丝滑，让老周对洪观的审讯手段刮目相看，他拿起皮鞭看过，发现只是普通的鞭子，哪能让犯人那么痛，应该还别的方法。 其实他是不知道，系统道具只能洪观使用才有效果，别人用就是普通的东西。 半个小时以后，张国忠被送回了拘留室，这回是单独关押，他算是重要人物，估计很快就要被上级单位带走，不能出岔子。 把口供放到领导桌上，领导看过之后，立刻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不到半个小时，一辆军用吉普车先到了，下来的是老熟人崔队。 来到办公室跟领导聊了几句，了解了大致的情况，看着站军姿的洪观，越看越顺眼，把洪观看的都发毛了。 “又是你小子啊，要不你来我们单位，我们就需要你这种人才！” “嘿，嘛呢嘛呢！情况你也知道了，口供你也带走，赶紧离开我们分局，以后这里不欢迎你，来了就挖人，真当我没脾气呢！” 没等洪观发言，分局的领导直接不乐意了，给崔队一顿输出，弄得他灰头土脸的！ 洪观看热闹，心里乐开花了，还我们需要你这种人才，以为你是曹公公啊！ “我说董局，你这都是领导了，脾气还这么差，我这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这是惜才啊，洪观放分局真是浪费了。” “少跟我来这套，带着人赶紧给我滚蛋，我们分局还需要人才呢，再不走我拿鞭子抽你！” 这回崔队也不皮了，可能真是怕董局动手抽他，把口供交给身边的人，把提人的手续放下，就往外走了。 来的洪观身边“兄弟，你是真不错，有空一起吃饭啊！” 看到董局从抽屉里拿出马鞭，崔队不敢停留，一溜烟儿的跑了。 董局看到人跑了，把马鞭放回去，指了指洪观和老周，让他们到前面来。 “洪观啊，我都不知道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了，被那个混蛋盯上，你自求多福，不过我话放这儿，你要不想去，谁也为难不了你！” “董局放心，我没有想去上级单位的想法，城东分局是我家，我不会离开的！” 这一下给董局和老周都整笑了，“行，你小子可以，我没看错你，回去工作，这次的功劳不小，不过表彰要等国庆之后了。” “董局客气，为了国泰民安，一切是值得的！” “行啊，去工作，等忙完了这阵儿，好好给你们放假休息几天！” 到了晚上下班，因为张国忠的事儿，洪观的小队今天没出去，局里安排了另外的人，算是调整了一天，回到四合院儿才七点多。 一进院儿洪观乐了，前院一个人没有，看来这全院大会又开起来了？走到中院，果然不出所料，人都在呢，傻柱和许大茂站在人群中间，看来是今天的主角。 许大茂脸上带伤，后面是二大爷和三大爷，俩大爷身后还站着自家人，傻柱后面是易忠海，再后面还有秦淮茹，不过易忠海的脸色很差，看来傻柱不占理啊！ 看着这两伙人，感觉跟尼玛古惑仔晒马一样，不过俩大爷这边人多，更像是聚众堵人的架势，四周的住户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这秋高气爽的，正好找点乐子。 有住户看到洪观回来了，自动给让开了位置，让洪观进到了中间的位置，跟大家打了招呼，洪观就不说话了，毕竟不知道咋回事，就不乱说话了。 第68章 两个贱人的斗争 洪观本来想看热闹，但许大茂阵营看到洪观，眼睛都亮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洪观心里无奈，累了一天，还要解决院里的事儿，也是没谁了。 “观哥，你可算回来了，今天傻柱太过分了，在轧钢厂就要打我，回来还在路上堵我，你看我这脸被打的，都破相了。” 洪观上前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打的看着挺重，都是皮外伤，许大茂走路自然，要害应该没有中招，这傻柱什么时候这么有分寸感了，还是因为许大茂逃了。 “大茂啊，我叫你哥，我这累了一天了，你就别吐苦水了，把事儿说一下，赶紧结束！” “行行，我听你的！” 接下来许大茂把事情学了一遍，并不复杂，就是中午许大茂去吃饭，撞到了傻柱给秦淮茹优待，口花花了两句，结果被傻柱颠勺儿了。 许大茂想起之前喝酒的时候，洪观给出的计策，没跟傻柱呛呛，端菜来到一边，轧钢厂的菜每天是有数的，多给了别人，就要有人吃亏。 况且傻柱每天还要带饭盒，自然有好几个看着不顺眼的工人被颠勺儿了，许大茂看到时机到了，站出来开了个头。 傻柱一个厨师，克扣工人的伙食，这事儿可不小，加上许大茂声音喊得贼大，不停的给傻柱扣帽子，傻柱当场就怒了，要跳出来揍许大茂。 不过这次许大茂不只是为了自己发声，得到了工人的支持，又赶上要起风了，民心思动，好多工人都被颠过勺儿，一起动手，把傻柱给按地上了。 许大茂是李副厂长的狗腿子，食堂主任也是李副厂长的人，自然不会看着许大茂吃亏，而且傻柱平时不给他面子，没少怼他，这回可算是逮到机会了。 叫了两个保卫科的人控制住傻柱，自己去叫李副厂长了，跟着李副厂长一起来的还有杨厂长。 两个厂长经过一轮交锋，傻柱被扣了一个月工资，写两千字的检查，还要打扫厕所一个月，其实李副厂长本身也没想赶绝傻柱，毕竟他是个吃货。 但涉及到杨厂长，他就必须出手，而且受欺负的还是他的狗腿子，也算是拿住了杨厂长的一个小把柄。 傻柱的钱那是他自己的吗？那是秦淮茹的，没了贾张氏个棒梗，家里是宽裕了一些，但是易忠海也不帮她了，李富贵因为不行，也不找她了，所以最近给了傻柱不少甜头。 傻柱被扣一个月的工资，最闹心的是她，这是从她兜里掏钱啊，于是恶从胆边生，给傻柱拱火，让傻柱教训一下许大茂，就有了半路堵人的桥段。 只不过许大茂不知道有秦淮茹的参与，只是以为是傻柱要动手教训他。 听完许大茂的话，洪观有点无语，这傻柱是真的贱，许大茂的嘴也是恶心，这哥俩，还真是一辈子的冤家啊！ 既然事情已经明白了，傻柱也没有出言反驳，说明许大茂没有添油加醋。 洪观目光扫到傻柱阵营，易忠海苦着一张脸，跟喝了苦瓜汁似的，这事儿应该没有参与，要不然手段不可能那么糙。 傻柱虽然耿耿个脖子，但眼神闪躲，说明色厉内荏，心里已经怕了，不足为惧。 最后的秦淮茹，反应就有点奇怪了，看到洪观的目光，直接把头低下了，但两个拳头是握紧的，这是对自己有意见啊，而且很可能参与了这件事儿！ “大茂，这事儿既然傻柱没说话，你说的应该就是事实了，我问两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你放心观哥，你问啥我说啥！” “好，第一，傻柱打你，你还手没有？第二，你想让傻柱怎么赔偿？” “观哥，我知道打不过傻柱，怎么可能还手，当时光顾着跑了，傻柱都没追上我。 至于赔偿，我不想要，我想要报公安把他抓进去，你看行不行！” 没等洪观接话，易忠海先开口了“大茂，都是一个院里的，你跟傻柱还是一起长大的，一点小事儿，不至于经官！” “一大爷你这是什么话，我无缘无故的被傻柱打了一顿，他还是半路堵人，我报公安怎么了，还一起长大的，他从小就打我，哪次不是你包庇他的！” 看到一大爷被怼，傻柱也开口了“你放屁，我打你，是因为你嘴贱，说我和秦姐不清不楚，要不我会动手打你？” 洪观听着，觉得傻柱也聪明了啊，丝毫不提厂里的事儿，难道是有人点拨他了？看看低头的秦淮茹，洪观感觉很有可能。 “何雨柱，你的意思是嘴贱就该被打，是这个意思不？”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许大茂嘴贱，所以该打！” 傻柱一回答，易忠海就知道坏事儿了，洪观这是给傻柱下套呢，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来不及阻止了！ “呵呵，这话说的好啊，如果按照你说的来，你觉得你能活吗？大茂的嘴是贱了点，你好到哪去了吗？ 许大茂顶多是嘴贱，你可不止，你不止嘴贱，手也贱说不过别人就动手，是不是应该被打死呢？” “洪观，你别以为你是公安，就能乱说话，我告诉你，我也懂法了，你这是造谣诬陷，要坐牢的。” “呵呵，真的假的不是我说就有用的，你要不要问问四合院儿里的住户，还有厂里的工人，你和许大茂到底谁比较讨人厌，谁更该打？ 你敢吗？要是真按照你说的来，你坟头草都三丈高了，懂吗？许大茂都可以到你坟头跳舞了！” 傻柱被怼的嘴角抽搐，易忠海脸黑的都滴水了，许大茂阵营的和四合院儿的其它住户，都是嘴角带笑，憋的要命。 毕竟坟头草三丈高，还有坟头跳舞这种前卫的说辞，这个时代还没有！ 看到傻柱不说话了，洪观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了，忙了一天还没吃饭，早点回家陪媳妇儿才是正事儿。 “既然何雨柱知道你自己没理了，那我就给你普个法，你这种情况，许大茂没有还手，你最低要抓进去关七天，多的话是十五天，留案底。 如果你还想在轧钢厂好好上班，就请求许大茂原谅你，否则他坚持报公安，你就得进去，我的话够不够清楚？” 说完了看向许大茂“大茂，还有几位大爷，我这下班还没吃饭呢，剩下的你们处理，我先撤了，如果还有问题，可以来找我。” “行观哥，你先回家，今天谢谢你主持公道，没有让野蛮人欺负人！” 这话一出，傻柱感觉拳头又硬了，但还是压住火气没有动手！ 第69章 许大茂的胜利 洪观回家吃饭了，刘海忠要低调，这次三大爷闫埠贵和许大茂抖起来了，三大爷是因为总被傻柱说成阎老西，许大茂就不用说了，俩人天生的冤家，水火不容。 “傻柱，听到观哥说的话没有，你要是不想进局子改造几天，赶紧跟我道歉，求我原谅你，否则我这一报公安，你就完啦，工作都得丢！” 三个爷也来补刀“我说傻柱，让你平时积点口德，你就是不听，天天怼这个，怼那个的，这回咋样，被教育了，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混不吝了。” 傻柱的脸上跟开了染坊一样，双拳紧握，不停的喘着粗气，秦淮茹看洪观走了，来到傻柱身边，手隐晦的拉了拉傻柱的衣角，这才让他平静了一点。 看傻柱没有出声，许大茂忍不了了，洪观回院里了，他就不怕了，要是敢动手，有人治他。 “我说傻柱，你一个大老爷们，挺大个个子，到底道不道歉，给个痛快话，你要真放不下面子，你就直说，我麻溜的找公安去，让他们教育你！” 这话算是点了火药桶了，傻柱两眼通红，上前几步就要干许大茂，吓得许大茂后退了几步，还好被易忠海给死死的拉住了。 别看易忠海五十多岁了，但八级钳工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傻柱在他手里，硬是挣脱不开。 “大茂，傻柱这人轴了点，但没啥坏心思，我替他道个歉，你放过他一次成不？” “一大爷，你这是说的哪儿话，这么多年了，傻柱打了我多少次，你心里没数吗？下手多狠，别说你没看到，今天我就要一个道歉，要不然我一定送他进局子！” 后面的话许大茂透着一股委屈，他傻柱是八大员之一，我许大茂也是啊，我文化程度比傻柱高，生活过得比傻柱好，凭什么傻柱打我你拉偏架啊！ 委屈爆发，许大茂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易忠海看到这情况，也不好说话了，为了养老，他没少拉偏架，看到许大茂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愧疚感的！ 叹息了一声，把手松开了，拉着一大妈回家了，身子也不那么挺拔了，佝偻着腰，仿佛真的是一个老人了。 看到易忠海走人，许大茂仰着下巴，仿佛打了一场大胜仗，气势更足了一些。 “傻柱，这回你的靠山没了，我最后问你一遍，道不道歉，你要是不服，要么动手再锤我一顿，爷们保证不躲不还手，但是你要跟里面待多久就另说了！” 这时候的傻柱，跟一头愤怒的公牛似的，我四合院儿战神，威压整条南锣鼓巷，轧钢厂一霸，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感受到腰上的小手，回头看到秦淮茹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里的戾气一下少了很多，尽量的平心静气，来到许大茂面前。 小声的嘟囔了两句，许大茂把手放耳朵边上，成一个喇叭状“傻柱，是不是爷们，大点声儿啊，我听不见！” 这一出儿给其他人都整笑了，不过傻柱没有发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许大茂，来到他耳边，突然大喊一声。 “许大茂，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原谅我，多谢你放我一条生路！” 说完满脸通红，一溜烟跑了，留下大院的住户，许大茂被一嗓子震的蒙圈了，脑瓜子嗡嗡的，也管不了傻柱了，好悬没一屁墩坐地上。 主角走了，刘海忠让大家散了，他马上就副主任了，格局大了，对在院里耀武扬威的没啥兴趣了，经过那档子事儿，沉稳了很多。 许大茂虽然蒙圈，但还是一副傻乐的样子，多少年了，终于赢过傻柱一回，让这孙子服软了，解气啊，过瘾啊！ 看人都散了，许大茂拉过二大爷和三大爷，说是到家里喝点，俩大爷也没拒绝，都没注意到一旁娄晓娥眼里的嫌弃。 到了后院儿，许大茂把家里的花生拿出来，又炒了一个鸡蛋，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点腊肠，三人就开喝了。 一口酒下肚，突然想起洪观没在，又去家里把洪观拉了过来，几家人现在关系不错，洪观也没法拒绝。 喝了一会儿，许大茂上了酒劲儿，话也多起来了。 “观哥，你来的晚，不知道情况啊，兄弟心里苦啊，二大爷和三大爷是知道的，傻柱从小就欺负我，一大爷拉偏架，每次我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啊！ 今天多谢哥哥帮忙，让小弟出了一口气，以后有事儿你吱声，水里水去，火里火去，我许大茂要是打个犇，就不是人！” 洪观嘴里应着，心里已经开始吐槽了，我信你个鬼，你许大茂啥人我能不知道，信你，还不如信母猪能上树呢！ “大茂啊，你既然想要往上走，以后这嘴啊，一定要管住喽，祸从口出知道不，做领导要有做领导的样子！” “嘿嘿，观哥你放心，我许大茂改邪归正，呸呸，浪子回头，以后一定加倍努力，做个好领导！ 像你和二大爷学习！” 这话一说，洪观不以为意，跟李副厂长混，能当个屁的好领导，不祸害人就烧高香了。 不过二大爷却很受用，不停的点头，时不时的拍拍许大茂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给洪观都整笑了，画面实在是笑点十足。 又过了半个小时，许大茂喝多了，趴窝了，两个大爷起身回家，洪观配合娄晓娥扶着许大茂放床上。 期间碰到娄晓娥的手，她脸红了一下，但也没像上次，反应那么大。 完事了，娄晓娥像小媳妇一样，给洪观倒了一杯水，洪观喝了一口，发现娄晓娥手托着下巴，看着自己，有点像紫霞仙子看至尊宝的样子。 突然有点心动的感觉，洪观一机灵，一口喝光杯子里的水，离开了许大茂家里，嘴里还念叨着，朋友妻不可欺，我已经结婚了之类的词汇。 回到家里，上床搂过媳妇儿，感觉心里有一团火，但媳妇日子短，还不能动，只能强迫自己入睡。 第70章 傻柱的报复 事情完事儿了，院里再次平静下来，洪观每天跟街道办的清查房屋，许大茂忙着教徒弟，二大爷有时会带着徒弟，跟厂领导去其他厂里讲规范。 突然有一天早上三点多，家里的门被敲响了，安抚了媳妇儿两句，让她接着睡，洪观自己下床，还以为是值班的队员有事儿找他呢！ 一开门，发现是娄晓娥，穿着单衣，冻得哆哆嗦嗦的，现在马上就要进十月了，昼夜温差越来越大，还不像前世，温室效应那么严重，天气还是很凉的。 将近一个月没开荤了，看到娄晓娥凹凸有致的身材，洪观心里热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把这种旖旎的感觉压下去了。 “这大早上的敲门，有啥事啊？” “抱歉啊洪观，打扰你休息了，是许大茂，他昨天晚上托人捎话儿，说陪领导吃饭，要晚点回来，让我先睡，我这刚醒，发现许大茂没回来，担心他出事儿！” 洪观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傻柱在家吗？ 这话给娄晓娥问的一愣，许大茂没回家，关傻柱啥事？ 这时候洪观也清醒了，下意识问的话，让洪观想到了问题，剧情里确实有许大茂喝多，被傻柱关厨房的桥段，还说他意图强迫妇女，后来主动承认是编的。 在洪观眼里看，傻柱的罪名可不轻，绑架限制人身自由，诬陷许大茂流氓罪，少说在里面待个五六年，就被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糊弄过去了。 “额，我也不知道傻柱在没在家，为啥这么问？” “哦，没事儿，就是想到他是做小灶的厨师，厂里有招待，应该就是他做菜，也许他知道情况。” “那要不然我问问他去？” “还是算了，你先回家穿点衣服，现在天气凉了，别感冒了，我也穿件衣服，骑车跟你去找一找，别是喝多了倒路边睡着了。” “行，那就多谢观哥了！” 这一声观哥，叫的洪观有点心猿意马，跟媳妇交待了一下，穿上缴获的飞行员皮夹克，拿起自行车的钥匙，洪观出门了。 现在的三点多，天还是黑的，娄晓娥穿了厚衣服，已经在等洪观了。 两人骑上自行车，娄晓娥搂着洪观的腰，打着手电筒照亮，两人一边骑车，一边捋着道找人，离轧钢厂越来越近。 感觉到洪观宽厚的肩膀，还有浓厚的男性气息，娄晓娥不自觉的趴在洪观的背上，整的洪观越来越不自在。 好在到了轧钢厂，洪观把自行车停下，拿出证件递给值班的保卫科人员，说了一下情况。 保卫科的人也是从北边回来的，是个识货的主，看到洪观身上的皮夹克，眼中出现一丝羡慕，都是战友，给洪观分了根烟，关系拉近了不少。 通过聊天，保卫科的人没看到许大茂和傻柱离厂，洪观心里的想法又坚定了一些，跟保卫科的人打了招呼，分出一个人带洪观和娄晓娥去食堂看看。 到了食堂，看到门没锁，通过窗子，还能看到一丝红色的火光透出，按理说这个时候，食堂应该已经熄火了，看到火光，就坐实了洪观的猜测。 进入食堂里，果然不出所料，傻柱搭了三条凳子，躺在灶台边睡觉呢，哪里暖和的很，而许大茂被绑在一边，裤子还被扒了，大腿上的腿毛随风舞动，睡的正香。 这场面，让保卫科的人和娄晓娥都很尴尬，保卫科的人尴尬是因为失职，值班的时候遇到这种事儿。 娄晓娥的尴尬就好理解了，自家老公被人看瓜了，一条小毛毛虫，实在是拿不出手，偷偷的看了洪观的两腿之间，流露出羡慕的情绪。 结婚的女人，聊天的内容，除了八卦，就是虎狼之词，特别是现在没有娱乐项目，那聊天的内容，一上劲儿了，跟小黄文儿也差不多了。 保卫科的人想上前叫醒傻柱，不过被洪观阻止了，让娄晓娥找一块抹布，用冷水沁一下，让许大茂先清醒一下。 他自己带着保卫科的人在厨房里查看，果然，许大茂的裤衩子不见了，在灶坑边上发现了没烧完的一块布头，正是许大茂裤衩子的布料。 冷抹布仍在许大茂脸上，让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打了一个寒颤，清醒了一些。 酒喝多了的人就是这样，不知道冷热，很多内蒙和西藏的人，喝多了酒，在野外就睡着了，冻死的不少，还有的人没死，不过手脚冻坏了，截肢的，就是这原因。 许大茂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也看到了洪观三人，脑子转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被绑着，还有凳子上睡觉的傻柱，也明白咋回事儿了。 让娄晓娥把绳子松开，穿上秋裤啥的，起来之后，直接给了傻柱一脚，把他从凳子上踹下去了。 傻柱迷糊的睁开眼，看到许大茂，也没在意，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要开口忽悠许大茂！ “哟，孙子可以啊，自己把绳子解开了，你还要谢谢哥哥，昨天你喝多了酒，逮着一个姑” 话说到这儿，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下卡壳了，因为他发现了洪观三人，其他人还好说，有洪观，估计事要大扯了。 这时候许大茂开口了“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干嘛了，喝多了，断片了，正好你给我讲讲。” 傻柱眼珠子乱转，不知道想啥呢，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终于开口了。 “嗐，我那不是看人多，一个保卫科的，一个公安，还有你媳妇，想给你留面子嘛！你确定让我继续说？” “说呗，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啥可怕的！” 这话说的，洪观都想捂脸了，你自己有说这话的资格吗？是不是忘了乡下勾搭的那些寡妇啥的了！ “行啊，这是你让我说的，你喝大了，把一个姑娘给非礼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要犯大错了，你不该谢谢我吗？” “你小子放什么狗屁，我许大茂不是那种人！” 话是这么说，只不过洪观听出了一丝的底气不足，难道许大茂这么干过！ “嘿，说谁呢，我可是救了你，不信是，你看看你自己有裤衩子吗？我是把你拦住了，但是到的有点晚，你裤衩子都脱了，我嫌恶心没捡！” 这回许大茂傻了，保卫科和媳妇儿还好说，洪观他是知道的，眼睛里不揉沙子，这要坐实了，洪观肯定大义灭亲啊。 第71章 自食恶果 看到许大茂的窘迫，洪观没有让他继续难堪，主动开口了。 “何雨柱，你的话也就是骗骗许大茂，他都喝断片了，能干什么？你这种处男肯定不知道，男人喝多了，啥都干不了。 想嫁祸许大茂，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他真的做了那种事儿，为何裤衩的碎片会在灶坑旁边出现，还有火烧的痕迹，我告诉你，今天你事儿大了，你完了，懂吗？” 听到洪观说话，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傻柱这是玩他啊，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当初他只是让傻柱道歉，现在傻柱是要他死啊！ 恨的许大茂牙根直痒痒，都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多大仇啊，竟然要置自己于死地。 “傻柱，你个王八蛋，我当初只是落了你的面子，没想到你这么狠，诬陷我强迫妇女，流氓罪，你对我就这么大的仇？” “哎哎，许大茂，你想多了，我就是吓唬你一下，早上等你醒了，叫我声爷爷，我就放了你的，你可别瞎想啊！” 许大茂沉默了一下，还真是有可能，这才是傻柱能干出来的事，不过心里也是真恶心，两条腿到现在还是冰凉的，小兄弟也是一样。 “何雨柱，别说什么开不开玩笑的事情，现在你是在案发现场被抓住，我以公安的身份告诉你，这事儿大了，你准备蹲笆篱子！” “别别，我就是跟许大茂开个玩笑，报复他一下，没别的意思！” “呵呵，你犯罪了。” “洪观，咱都是一个院儿里住着，你看我让许大茂原谅我，你能放我一马吗？” “不行，你犯罪了。” “不是，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你真要送我进笆篱子？” “对，你犯罪了。” “不是，你能不能换句话，许大茂都能原谅我，你能不能不要较真。” “不能，我是公安！” “草，老子跟你拼了！”说完傻柱挥着拳头冲了上来，真是给洪观整笑了，就这，还想暴力抗法！ 面对迎面而来的拳头，洪观还是跟第一次一样，蹲身躲过，双手扣住傻柱的脖子和手臂，同样是一个tko，为的就是让傻柱明白，跟我斗，你永远不行。 看着傻柱抱着手臂哀嚎，还不敢动脖子，娄晓娥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发现气氛不对，又把嘴闭上了，保卫科的人瞪着眼睛，他确实没见过这种招式。 洪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来到傻柱身前蹲下，看着这个少年老成的男人。 “何雨柱，接下来可能有段时间不会见面了，估计是几年，造谣和诬陷许大茂原谅你，就没事儿了，但是绑架罪你逃不了，别说什么天亮就放人，那些我们没看到，只看到你绑了许大茂。 不过你说的话，我会让同事记录下来，至于法官相不相信，那就不是我们公安能决定的了，到了里面，希望你能明白一些道理，咱们出来再见。” 傻柱没有说话，抬头看着洪观，咬牙切齿的样子，很快又变得颓然，这一次真是玩大了，把自己弄进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傻柱被两个公安押走，洪观四人跟在后边，去派出所录口供。 “观哥，真的不能饶傻柱一次吗？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很了解他，他不是那种真要绑架诬陷我的人，多半跟他说的一样，让我叫一声爷爷，就放过我。” “呵呵，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傻柱被我抓住，你可以给他出一个谅解书，让他少判一段时间，但是让他没事儿被放出来，这不可能。 人做了错事儿，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这是他应有的惩罚，做事无所顾忌，该！” “唉，我虽然跟他不对付，没想到他会落到这步田地。”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六点多了，四人在早餐摊吃了一顿早餐，许大茂付钱，保卫科的人下班了，回家睡觉。 洪观把自行车交给两人，让他们骑回去，给媳妇儿带个话，直接去上班不回家了，别让她担心。 一天下来，虽然还是忙的脚不沾地，也没发现什么犯罪分子，算是平稳的一天，回到四合院，发现又开全院大会了，真是无奈，什么毛病，动不动就开大会。 走到正中心的位置，发现主角又是许大茂，娄晓娥也在他身边，对面不只有易忠海和秦淮茹，还有聋老太太，坐在桌边，瞪着许大茂。 还没等洪观问情况，聋老太太没有发现洪观，直接开口了。 “许大茂你个坏种，为什么陷害我的乖孙，把他弄进派出所，你还是不是人，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得，也不用问了，这是替傻柱找场子来了，想想早上许大茂还替傻柱说话，转头就成了聋老太太嘴里的坏种 了，真是替他不值！ 许大茂刚要还嘴，看到洪观回来了，转头对洪观说话了。 “观哥，我说啥聋老太太也不会信，还是你来说，这事儿跟我有关系吗？” “成，那就我来，聋老太太，你知道事情的经过吗？就说许大茂是个坏种，我倒想问问，这么多年了，许大茂做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儿，怎么就成了坏种。 再说何雨柱的事儿，许大茂是被害人，是何雨柱趁许大茂喝多了，将带到厨房绑起来，知道这是啥吗？这是绑架，是犯罪。 国庆就快要到了，他还顶风作案，置国法于何地？许大茂知道事情严重了，还想放何雨柱一马，最后还给他写了谅解书。 这就是你口中坏种做的事儿，你的乖孙做了什么？” 这话给聋老太太和易忠海都干沉默了，许大茂是不是坏种，还不是他和聋老太太带头说的，让许大茂坏了名声，要从实际情况说，傻柱比许大茂更烦人。 嗫嚅了一下，聋老太太说话了“大茂，你是个好孩子，能不能帮帮傻柱，他本性不坏，别让他蹲笆篱子。” 没等许大茂说话，洪观把话接过去了“老太太，你跟许大茂说这个没用，他早上在派出所，就出具了谅解书，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与其找他的不自在，还是想想自己能做啥！” 周围的住户窃窃私语，似乎聋老太太天天坏种、坏种的叫着，但许大茂好像真没做过啥坏事儿，反而还帮过院里住户的忙。 反观聋老太太嘴里的乖孙，院里的哪个人没被傻柱怼过，跟傻柱差不多大的，差不多都被傻柱打过，这么一想，傻柱才是坏种！ 知道了真相，也知道傻柱出不来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瞬间苍老了一些，起身宣布大会结束，易忠海扶着聋老太太走回后院儿，大院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洪观搀着媳妇儿回到后院儿，脑海中是聋老太太看他的最后一眼，眼神中的绝望和阴毒，让人不寒而栗，两家挨着住，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为了媳妇的安危，看来必须让聋老太太提前杀青了，这些老一辈的，很多都是狠人，何况还怀疑聋老太太是高门大院儿里出来的。 夜里媳妇儿睡了，洪观坐在桌边，拿出霉运笔记，翻开，却陷入了犹豫，聋老太太毕竟已经七十多岁了，到底要不要对她下手呢？！ 半个小时之后，蜡烛已经烧掉了一块，烛火忽明忽暗，洪观眼中的光芒也不断变换，最终还是拿起了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己的媳妇儿和肚子里的孩子，只能请她上路了。 倒霉人：聋老太太 过程：聋老太太为了想办法救傻柱，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让易忠海带着自己，出门找人去了。 先是托人打听了一下傻柱的情况，知道放出来是不可能了，临近国庆，还有可能被抓典型，聋老太太心急如焚，动用了所有的关系。 一直到了中午，在易忠海的搀扶之下，来到了总局，见到了最后的关系人，那人无法捞人出来，只能保证傻柱不会成为典型，但还是要蹲笆篱子。 就在聋老太太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他们，不大一会来到了另外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人，正是聋老太太关系人的对头，聋老太太这一次属于是成了关系人的把柄。 对头安排人去查聋老太太的底子，很快发现了不对，聋老太太一直是本地人，根本不可能给红军送过鞋。 而且她也没有男人和孩子，一辈子没结过婚，最后就是成分作假，她是地主家的小姐，这种人怎么会成为五保户。 对头看到资料，心花怒放，他知道搬倒关系人的时候到了，而且还能扯出一条完整的关系链，绝对是大功一件。 国庆节的第五天，在街道办的陪同下，几个公安人员来到四合院，直奔聋老太太家里，对她家进行了搜查。 写到这里，洪观合上了霉运笔记，其他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写了，至于是死是活，就看聋老太太的运气了。 安排好了聋老太太，洪观没有立刻上床休息，而是安静的坐着，闭目养神，实际是在思考，他早就想到霉运笔记的作用，这是第一次尝试。 没想到完全可行，这一刻他有些怕了，怕放出心中的恶魔，某种程度上，霉运笔记跟死亡笔记已经没有差别了。 甚至比死亡笔记更强，因为死亡笔记只能让人死亡，而霉运笔记，能够让人生不如死，比如让一个人通过一系列的倒霉事儿，四肢骨折。 蜡烛烧完了，洪观也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体会到了一句话的含义“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洪观露出一个笑容，仿佛放下了一个包袱，起身活动了两下，上床睡觉了。 早上起来，吃过早饭出门，看到聋老太太家门紧闭，洪观知道她已经出门了。 一天之后，国庆之日，洪观有幸被分到天安门的附近，见证了这一次的阅兵，看着坦克和其他军械，现在还都有毛熊和白头鹰的影子，有些还是样子货。 但洪观知道，哪怕是平行时空，未来种花家也必将腾飞，屹立在世界强国之巅，成为白头鹰最忌惮的存在。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种花家人。 国庆之后又忙了一段时间，在国庆的第四天，轮到洪观的小队休假，而且是三天，洪观没想到，他会见证聋老太太被搜家的一幕。 第四天相安无事，虽然聋老太太看洪观的眼神不对，也没放在心上，不管是进笆篱子，还是其他，聋老太太都即将杀青，没有必要计较了。 傻柱被判的消息也传了出来，一年半，可见聋老太太出力很大，要是没人插手，被当做典型，十年以上都有可能。 搬出老头乐四件套，媳妇儿躺在躺椅上晒太阳，洪观在旁边跟小厮一样伺候着，让陪着媳妇下棋的娄晓娥羡慕不已。 第五天还是照旧，但院儿里来了陌生人，是街道办和公安，街道办的人控制了聋老太太，而公安则是进到屋里搜索。 很快一些东西被摆到了院里，洪观眼睛一缩，他看到一个打开的木箱，里面露出了一套军服的衣角，而那套衣服，竟然是国军的军服。 随着另外的箱子被搬出来，打开之后，洪观还看到了旗帜和肩章，是少将的，他也没想到，歪打正着，难道聋老太太也是坏分子。 半个小时之后，众人押着聋老太太走了，临走之时，聋老太太回头看了洪观一眼，让他皱了一下眉头。 院里的住户对于聋老太太被带走，都是好奇的，不过也都没多打听，洪观看到了一些东西，知道这事儿不能乱说，也保持了沉默。 又在家陪了一天媳妇儿，第三天洪观带着家伙事出门打猎了，这只是一个借口，空间里还有一头，母野猪没吃，正好找个由头拿出来。 媳妇儿怀孕了，需要补一补，现在票据管控的严，即使有钱也不能天天买肉和鸡蛋，打猎是最好的由头。 空间里的小野猪早就长大了，两头母的都生了一窝崽子了，养猪的地方都快装不下了，以后可以多用这个由头，拿出一些猎物。 骑车到了钓鱼附近的小山，洪观把车子收进空间，向山上出发，来到一棵大树之下，洪观拿出了倒霉笔记，聋老太太杀青了，正好看看奖励。 第72章 惊天巨变 打开霉运笔记，聋老太太的那页已经不见了，显示出了奖励，系统奖励四项，给了两点智力，洪观点击领取，感觉脑子咔嚓一声，仿佛突破了某种界限。 睁眼看世界，仿佛世界都清晰了一些，对于前世看过的东西，每个细节都能记起来了，这就是超凡的世界吗？真没想到，第一项超凡的属性，竟然是智力。 接下来是两项技能，厨艺四级，已经到国宴厨师的水准，又给了一个钳工三级，大概是现实中六级或者七级钳工的水准。 这两项都是实用技能，以洪观对于枪械的了解，只要能搞到设备，手搓步枪很轻松。厨艺四级就更不用说了，各大菜系信手拈来，没谁了。 转头看向盲盒，发现又是八个盲盒，竟然跟崔大可一样了，榜一大哥们是多希望聋老太太杀青啊！ 先打开四个普通物品盲盒，很不错，都是生活中能用到的，可以找个理由，给媳妇儿补身体，系统算是不错，还知道照顾孕妇。 两个技能盲盒一起打开，洪观脸上出现了那种我谢谢你的表情。 第一个技能，头可断，发型不能乱，顾名思义，不用过多解释，这应该是死神动漫里，蓝染的技能，还是杀破狼里西装暴徒典狱长的技能！ 第二个技能，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不管多离谱的谎话，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可信度提高百分之三十。 之所以出现谢谢你的表情，是因为洪观觉得这俩技能应该是渣男专用，自己一身正气的大直男，这不就是压箱底的技能了嘛！ 现在用不上，也许以后有机会用到，技多不压身，看向最后的两个特殊物品盲盒，希望不要再搞他了。 一阵光芒闪过，洪观的眼中出现了异样的光芒，看向两样物品。 第一件，救命丸，只要人死不超过三天，吃下去就能复活。 第二件，空间收人凭证，拿这个凭证，可以将活人收到空间之中，只有一次机会，人数不超过三人。 是的，洪观的空间是不能收人的，进去了会被自动分解，不管是活人还是尸体，都会成为空间的养分。 看着这两样东西，洪观陷入沉思，东西给的太巧合了，这明显就是有人死了，需要自己救命，问题谁值得自己出手，然后还要收进空间里呢？！ 猛的洪观一惊，值得自己出手的，那不就是自家媳妇儿吗？想起聋老太太看自己的眼神，还有她家里出现的东西，洪观一拍脑门“干李良！” 也顾不得打猎了，跑到山下，拿出自行车，玩命的往回骑。 他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如果聋老太太真的有亲人是少将军衔，那怎么可能不给她留后手呢，聋老太太的人脉，很可能就是后手安排的。 同时聋老太太被捕，真的会审问出啥东西吗？她会安静的待在拘留室吗？ 压下心中的懊悔，终日打雁，没想到百密一疏，自从有了死侍的自愈天赋，很多东西就不在乎了，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一路上风驰电掣，回到院门口的时候，还是发现了不同，一辆警用吉普停在四合院的门口，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 跑到后院，看到几个警察围在家门口，洪观脑子里轰的一下，感觉天旋地转，缓了一分钟才停了下来。 脸色苍白的来到家门口，把证件递给警察，发现是老熟人，刘队手下的人，看到洪观，几人都是欲言又止，他们通过询问，已经知道这里是洪观家了。 进到屋里，发现了几处血迹，一个担架上有一具尸体，盖着白布，洪观来到担架旁边，跪在地上，颤抖的拿开白布，看到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正是自己的媳妇儿李红雪，脸上的表情带着恐惧和痛苦，洪观感觉心脏都揪了起来，往事的一幕幕重现，从两人相识到现在。 伤口是枪伤，一枪心脏，一枪眉心，绝对是高手动手，枪法一般的，哪怕距离很近，也不可能这么准。 “啊！”洪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哪怕知道媳妇还能活过来，但仍然心痛的无法呼吸，聋老太太，我要你死，要你死！ 本来尸体是要带回警察局，放在停尸房，可能还要尸检的，但是被洪观阻止了，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将答案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还在局里吗？” “嗯？” “就是住我家隔壁的老太太，昨天街道办和公安的人一起来的，把人带走了！” “哦哦，那个老太太不在分局，是直接被总局带走的，事情很大，人被关押在总局的拘留室！可能还要转交给上级单位！” “不用查了，就是她安排人动的手，现在赶紧去总局，看看人还在不在，如果人在，调查一下她见过什么人！ 昨天来她家搜查的时候，我看到了旗帜、肩章和军服，是国军的，而且是少将军衔。 不可能没有后手，现在人大概率是逃了，本来是来杀我的，我没在家，时间紧急，杀了我媳妇儿！” 说着说着，洪观的眼泪就下来了，当初自己就不该有仁慈之心，就应该把聋老太太弄死，这样就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媳妇虽然能救回来，但她和孩子，永远只能生活在空间里了。 同事听到他的话，没有停留，赶紧带着人去总局了，希望不是像洪观说的那样，否则就事儿大了。 公安走了，洪观一个人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娄晓娥想上前，感受到杀气，只能放弃了。 媳妇儿是被枪杀的，在北平城，能拿到手枪，都不是一般人，聋老太太啊聋老太太，何必呢，只是一个傻柱，值得吗？ 咱们这仇算是结下了，不管你在哪，你的命我收了。 到了下午三点，洪观起身进了屋里，点燃灶台，做了两碗鸡蛋面，两幅筷子放好，点燃三炷香，一边流泪一边吃面，总算吃完了面条。 出去买了一副棺材，借了一辆板车，把媳妇抱进棺材里，拉着板车，消失在南锣鼓巷，一路不停，等天都黑了，来到了李家村的坟地。 吭哧吭哧的挖了一个五米深的大坑，把放好石头的棺材放进去，填土，拿出一块石碑，刻上名字和日期。 把媳妇的尸体扛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幸亏是没人看到，要不这大晚上的，非得下出病来。 走了将近一里路，洪观一拍脑袋，干李良，被气糊涂了，拿出凭证，带着媳妇的尸体一起进了空间，掰开媳妇的嘴，把救命丸放了进去。 媳妇儿的脸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突然李红雪猛的坐了起来，吓了洪观一跳，嘴里还喊了一句，“放过我，我肚子里有孩子！” 洪观心疼的够呛，走过去抱住媳妇，拍着她的后背，媳妇儿不停的哭，好久才平静下来，看看四周的环境，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当家的，这里是地府吗？你也死了吗？” 整的洪观一脸的黑线“傻丫头，你见过这么漂亮的阎王殿吗？你被我救回来了，这是里属于我自己的地方，以后你回不去了，只能生活在这里了。” 接下来给媳妇介绍了一下空间的情况，李红雪三观炸裂，好久才接受了这一切，眼睛里全是崇拜，把洪观当成神仙了。 在空间里走了几步，摸摸肚子，发现孩子也没事儿，总算放下心来。 洪观带着她来到农场小屋，给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夜宵，到了空间里，洪观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好东西可劲的往外拿，把李红雪都惊住了。 陪了一会儿媳妇，洪观从空间里出来，拉着板车回四合院儿，到家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天都蒙蒙亮了，累的够呛。 为了演这出戏，可是给自己坑苦了，不过效果应该不错。 回家关上门，洪观进到空间里陪媳妇儿，她刚到空间里，很没有安全感，而且也担心洪观在外面的安危。 洪观拿出刀，在手上划了一下，吓了媳妇儿一跳，看到伤口快速愈合，李红雪才放下心来，洪观又跟她讲了一下自愈的能力，让她惊为天人。 安抚她睡下，从空间里出来已经七点了，刚想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看到分局的同事，带来了聋老太太的消息，人没跑，但提出要见自己。 洪观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同事走了，坐上警用吉普，很快到总局的拘留室，还看到了上级单位的崔队。 看到洪观蓬头垢面，身上还有血迹，脸色很差，眼睛里还有血丝，上前拍了拍洪观的肩膀，但没有说话。 洪观在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跟崔队打了个招呼，走进了拘留室，看到了神色平静的聋老太太！ “怎么样，失去亲人的感觉，不错！” “为什么？就因为我把何雨柱送进去了？你跟他非亲非故，何必呢，好好的安度晚年不好吗？” “呵呵，只是因为一个傻柱当然不至于，是我老糊涂了，为了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因为他，让很多见不得光的关系漏底了。 你知道有多少人都到牵连吗，我儿子多年的安排，就这么废了一半，是我老糊涂了，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从你进院儿开始，一切都变了，本来是我一手遮天的四合院儿，成了你说了算，易忠海被你整的威信全无，傻柱也被你送进去了，我能接受吗？” “你难道没有想过，新社会了，你们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吗？” “对不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七十多岁了，还有几年活头，我就想让别人供着我，吃点好的，喝点好的，都是因为你，让这一切都变了。 知道为什么我没跑，还要见你一面吗？就是要看看你的惨样，让你知道，有些人你不该得罪，也得罪不起！ 你以为我会杀你吗？我告诉你不会，我要你失去妻子和孩子，痛苦的活着，生不如死！” 此时的洪观，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心里笑的不行了，这个时候老感谢那个奇葩技能了，要不然真的演不下去了。 你的计划是很牛逼，但老子是开挂的，媳妇和孩子虽然只能生活在空间里，起码吃好喝好，衣食无忧，等风停了，录像带和电视机里面都会有，加上自己的陪伴，他们不会寂寞。 “行，真行，你赢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但我告诉你，我还是会当一个好公安，除暴安良，一定将你们这些坏分子赶尽杀绝。 你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没有要说的，我就离开了，多待一分钟，我怕忍不住弄死你！” “呵呵，年轻气盛，老太太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给你个忠告，以后少管闲事，要不然容易惹祸上身。” “给我忠告，凭什么，凭你口重吗？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你还是老实的等死！” 说完洪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聋老太太不断的喘着粗气，她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但很抱歉，有外挂就是能为所欲为。 崔队看洪观出来了，走到他面前，按住他的肩膀。 “你放心，跟她有关的人，都会被抓住，我们一定给你一个公道。” “崔队客气了，不论如何，以后我还会做一个好公安，为人民服务。” 告别了众人，洪观回到四合院儿，领导给洪观放了三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国庆刚过，治安很不错，没什么案子，正好调整一下心态。 到了院里，才发现今天是休息日，连许大茂都没有去放电影，住户都上前，安慰了洪观几句，洪观也一一回应。 现在风越来越大，抵制大操大办，洪观也没有操办的意思，毕竟媳妇就在空间里呢，办几桌感觉很怪。 到了后院儿，发现两个大爷和许大茂都在自家门口，几人上来安慰洪观几句，约定等洪观好些了，一起喝酒，就散了。 洪观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骑上自行车出门了，许大茂他们本来想跟着，被洪观拒绝了。 大家以为洪观是要去散心，但其实洪观只是到了钓鱼的郊外，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进空间了，把聋老太太的事情跟媳妇儿说了。 媳妇也很惊讶，没想到聋老太太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竟然会想出这么恶毒的计划。 第73章 初见周晓白 陪了媳妇儿到下午，从空间里出来，变成一副平静的表情，从空间里拿出那头死去的母野猪，虽然少了两块肉，但整体看着很新鲜，说是刚死的完全没毛病。 拿出一条绳子，把野猪绑在车后架上，登上自行车就开始往家走，一路上很多人看到洪观车后面的野猪，还有几个胆子大的，把洪观拦下来，想买点，不过都被拒绝了。 自己跟那些遗老遗少，已经交易过几次了，空间里一下子的金条古董，现在媳妇儿在空间里有吃有喝，自己也不花啥钱，真是没必要挣这钱，万一被人举报投机倒把，得不偿失啊！ 回到院里，住户都看直眼了，小当还有槐花，口水都流出来了，闫解娣虽然没流口水，但也是不断的咽口水。 洪观也没想着吃独食，把三个大爷叫过来，自己卸下来一条猪腿，剩下的推到他们面前，贫困户给两斤。 剩下的，八毛钱一斤，跟市场的猪肉一个价，不要票，一家最多买二斤，想买就掏钱，易忠海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洪观看到了他的异常，希望你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否则只能让你也吃牢饭去了。 在洪观看不到的地方，贾家窗户边上的秦淮茹，满眼恨意的看着洪观，送自己的儿子进监狱，搞得易忠海跟自己决裂，大血库傻柱也被送进去了。 出来也成了一个有案底的街溜子，找工作都困难，还怎么让自己吸血。 洪观感觉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猛的转身看向贾家，秦淮茹一惊，装作关窗户，很快不见了。 嘿嘿，这次卖猪肉，就是一个花活，大家天天说投机倒把，但根本不知道投机倒把的概念，只要有人去举报自己，那就等着被制裁！ 剩下的事儿洪观不想管了，把猪腿放到屋里，洪观又出门了，来到南锣鼓巷派出所，本想打个电话，结果先碰到了王所，被好一顿的安慰。 搞定了王所，拿起电话给周镇南打了过去，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听声音应该是他老婆，寒暄了两句，没想到他老婆竟然认识洪观，约好晚上去吃饭。 关于聋老太太的事情，已经转给上级单位了，他不想去找崔队，那问问周镇南是最好的办法，这个事情很大，估计周镇南应该知道一些。 放下电话回到院里，肉已经分的差不多了，一些跟住户关系好的院外人，也来买了两斤，一头猪剩下十斤左右。 洪观没有拿回来，跟二、三大爷打了招呼，让他们和许大茂家分分，自己就回家了。 看看时间四点多了，洪观把猪腿包上，骑着自行车出门了，目标正是周镇南家里。 很快到了大院门口，经过电话确认和检查，洪观推着车子进去了，来到周镇南家里，发现这大哥已经在等他了。 进了屋里，寒暄两句，周镇南领着他到厨房，让洪观做饭，给洪观整无语了，他是来做客的，怎么就成了厨师！ “我说老周，你这不对，我怎么说也是客人，让我做饭是不是过分了！” “你小子别跟我来这套，你就说走的时候要不要拿点东西，我家里还有一箱特供茅台，两条特供烟，你要说不要，这饭就不用做！” “哎、哎，你这人不讲究啊，动不动就提好处，我是那样的人吗？主要是喜欢做饭，咱俩这关系，给你做点好吃的不是应该的嘛！ 今天打猎打了一头野猪，还特意给你留了猪腿呢，一天天的净瞎说。” “哈哈，你小子有点意思，那我就不管了，菜和调料你都知道位置，我就等着吃了。” 说完就把洪观一个人扔厨房了，这也就是洪观，换个别人，可不会有这待遇，毕竟洪观的底子在那放着呢！ 老母鸡做汤，从空间里拿出一小段五十年人参的须子加进去，又在厨房找到了红枣和枸杞，看来老周不太行啊，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 又找了个小点的锅，把分好的猪蹄和肘子卤上，时间还早，正好跟老周杀两盘，象棋可能还搞不过他，正好试试围棋。 没想到老周围棋下的也不错，两人杀的有来有回，不过最终是洪观技高一筹，看到老周陷入了思考，时间差不多了，正好去看看菜。 重新添了点火，出来跟老周把棋下完，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剩下的菜。 不到半个小时，一道回锅肉，一道卤猪腿，一道清炒白菜，一道麻婆豆腐，配上人参母鸡汤，四菜一汤齐活了。 这时候老周他媳妇儿从楼上下来了，给洪观看懵了，给了老周一个眼神，你媳妇儿在楼上，你让我做饭。 结果被老周无视了，装作没看到，洪观想了一下，也明白过来，现在要起风了，家里不适合留厨师，估计他媳妇儿做菜也就是能吃，所以才整了这么一出。 等三人上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老周的警卫员和一个姑娘一起进来了，洪观看了两眼，跟前世的那个明星有七分像，不过要更青春漂亮一些，估计是周晓白了。 这姑娘大大咧咧的，一进屋就嚷嚷起来“哇，爸妈，今天厨师回来啦，做了啥好菜，味道这么香！” 警卫员看到洪观，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这时候周晓白也看到洪观了，一下子文静起来，看着像个大家闺秀了。 周母说了周晓白两句，这小姑娘嘻嘻哈哈的应付两句，也上桌了，洪观示意厨房给警卫员留了菜，小警卫员转身进了厨房，他也饿了。 没等周镇南说话，周晓白就要动筷子，被周母用筷子打了手腕一下，委屈的噘着嘴，这时候老周说开饭了，立马笑嘻嘻，抡起筷子开吃。 一边吃还一边夸赞洪观，那两口子也吃的很香，闹呢，国宴大厨的水准，还是全菜系的。 席间周晓白知道了洪观是个公安，激动的问起了一些案子，知道一些案子是洪观破的，激动的打听细节，给洪观整的满头黑线。 这姑娘最后不是学医去了吗？为啥对破案这么感兴趣，要转法医啊！ 其实也是洪观想多了，周晓白现在才16岁，除了上学就是回家，也没啥事儿干，只是问问图一乐。 第74章 被举报 母女俩吃完了，周母带着周晓白上楼，洪观长出一口气，放松下来，熊孩子真可怕啊，真是搞心态的能手，要了亲命了。 老周看到洪观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两人酒过三巡，洪观说起了聋老太太的事儿，开始老周还好奇，认识洪观以来，他对这些事儿都不感兴趣，今天怎么问起来了。 聊了两句，老周才知道，出事儿的是洪观媳妇儿，肚子里还有孩子，安慰了洪观两句，心里有点愧疚，人家刚死了老婆，自己还让他下厨。 看到洪观跟没事人一样，还以为洪观是把悲伤压在了心底，把事情的进展跟洪观说了一下，洪观惊了，没想到牵扯了那么多的大人物。 还好他们只是跟聋老太太有点关系，并不是国军那边的，不过跟聋老太太有了瓜葛，上升的路子也就毁了，能不被牵连，已经是好的了。 很多跟聋老太太年龄差不多的五保户，也被牵扯进来，被查了一个底朝天，还真有很多是国军的家属，故土难离没有跟着走，留在了北平。 靠着留下的关系和人脉，都成了五保户，这些人倒不是什么坏分子，但已经查出来了，当然不会让他们再占便宜，都给打回了原形。 洪观心里想着，等到风起的时候，这些人也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十年时间，估计开头就都得废！ 正事儿聊完了，两人也喝嗨了，特别是老周，一口鸡汤一口酒，越喝越精神，让洪观惊讶起来，他有针灸技能，中医当然也会懂一些，但是没想到人参须子这么给力，看来周夫人晚上有福了。 一直喝到八点多，老周已经快要顶不住了，洪观倒还好，人体极限不是开玩笑的，进一步就是超凡了。 洪观起身，从衣架上的皮夹克兜里，拿出两份资料，交给周镇南，一份是大棚的资料，现在拿出来正好，可以找个地方做实验。 一份是暖气片的资料，估计十一月份也要用到了，老周接了过来，好奇的看了两眼，他对这方面不是很懂，洪观特意给解释了一下。 老周听完，知道都是好东西，诧异的看着洪观，洪观把早就准备的说辞讲了一下，算是糊弄过去了。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洪观起身告辞了，出来的时候一阵无语，特供茅台就剩两瓶了，剩下的都在饭桌上喝了，老周可真不讲究，说了送他，酒桌上喝别的多好。 还好特供烟没有缩水，要不然还不一定被洪观怎么吐槽呢！ 没急着回家，先是来到了王所住的小院儿，把特供烟分出五盒，这可是好东西，很多人平时舍不得抽，都是应酬的时候拿出来，是身份的象征。 王所才四十多岁，让人以为有了大靠山，说不定能够往上走一走，也是件好事儿！ 敲响王所院子的门，没多大一会儿，院里出现了脚步声，王所披着一件衣服来开门了，打开门一看，是洪观，就把他让了进来。 “哟，你小子啊，这么晚上门，有啥事儿赶紧说，老子还要睡觉呢！” “嗬，你的意思是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呗？” “臭小子，说不说，不说我送客了啊！” “行啊，那我这烟可就送不出去了！” 说完把手里的袋子亮了一下，王所眼尖，看到了烟盒的包装，眼睛顿时就亮了！ “你小子牛啊，这好东西都能弄到，既然是来送东西，麻溜拿过来了，磨叽啥！” “本来是不想磨叽的，可有的人瞧不起人啊，态度还不好，我这不想给了咋整！” “得得得，你厉害，观哥，观爷，这回高兴了，要不是看你最近遇到事了，我非抽出皮带，给你两下。” 这话一说，两人沉默了，王所是自知失言，洪观是没法接话啊，媳妇在空间里好好地，只是再也不能出现在外面，有点可惜而已。 洪观把烟递给王所“得嘞，东西给你了，可别给浪费了，看看能不能利用好，动一动！” “行啊，你小子赶紧走，别胡思乱想，休息好了，好好上班！” “放心，会，我也回家睡大觉了。” 骑车子到院门口，一推门，顿时无语了，门插的也太早了，不想打扰别人，洪观拿出一把匕首，把门栓一点点的挪开了。 还好门口没啥人，被人看到还以为是惯偷呢，这手段，没点道行是不成的。 推着车子进院，重新把门插上，路过中院儿的时候，贾家已经熄灯了，易忠海家里的灯还亮着，洪观看了一眼。 聋老太太进去了，易忠海也被盘问过，表面上没受牵连，但暗地里就不好说了。 聋老太太一直都是他家在照顾，说没有瓜葛不太现实，估计以后轧钢厂的特殊工件儿，没他什么事儿了，厂里的地位可能也会不稳。 进了屋把门窗关好，进空间陪媳妇睡觉，第二天七点多才从空间里出来，打开门，跟许大茂和刘海忠他们打过招呼，众人看到洪观没啥事，也都放心了一些。 等老爷们都上班去了，洪观把老头乐四件套儿搬出来，泡上一壶高茉，拿着手把壶悠闲的喝着。 到了八点多，几个被看标找到了洪观，只是愣了一下，就知道什么事儿了，只是不知道是秦淮茹还是易忠海下的手，或者两人都举报自己了？ “您好，是洪观同志，我们是街道办的，接到举报，你昨天在院里卖猪肉，涉嫌投机倒把，所以来调查一下。” 整个东城区相关单位的，就没有不知道洪观的事儿的，知道他心情可能不好，态度还是不错的。 “哦，应该的，既然你们想了解，那我就说说呗！ 昨天确实在院里买猪肉来着，是我打猎打到的野猪肉，价格跟市场一样，八毛一斤，不要票。 你们要是有人懂投机倒把啥意思，应该就知道，我这个不算，第一我没有买高价，第二我也没有拿到街上去叫卖，只是给院里住户的一点福利，这年景，有钱都买不到肉，你们是知道的！” 洪观说完，几个被看标点了点头，他们经常在街面上晃悠，知道什么算投机倒把，洪观这种的，确实算不上。 加上洪观的身份，还有门上面的木牌牌，找洪观的麻烦，那真是老寿星上吊了。 来找洪观之前，也跟住户打听过了，知道洪观说的是实话，跟洪观说了声抱歉，就准备走了。 第75章 秦吸血的苦难开始了 看到几人要走，洪观站起身来，“几位等一下，我有个问题，你们说有人举报我，是实名还是匿名举报。” “额，这个，我们不太方便说，你是公安，应该知道为什么！” “哈哈，几位客气了，规矩我懂，我就问一句，举报我的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这个说了不犯忌讳！” “额，是一个人。” “女人？” 几个人没有接话，一副你别为难我们的样子，洪观看他们的表情，已经知道了答案，应该是一个女人举报自己，秦淮茹，你可以啊，不过跟易忠海比，道行还是太浅了。 又跟几人说了两句客套话，他们拒绝了坐下来喝茶的请求告辞了。 看着他们走了，洪观又坐到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聋老太太还没弄死，又出来一个秦淮茹，这些人啊，就是贱，搞死就对了。 可惜聋老太太现在还在上级单位，不能马上动，她现在多活一天，就有可能让上级单位多查出几个坏分子，但秦淮茹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天无事，到了晚上，洪观回空间陪媳妇，等媳妇儿睡着，拿出了霉运笔记，既然放不下，就早点安排。 倒霉人：秦淮茹 过程：傻柱进了笆篱子，易忠海也不搭理她了，秦淮茹没了依靠，磨洋工的性子没改，没了靠山，郭大撇子盯上了她，看看她的大屁股，和胸前的两坨，郭大撇子就感觉兄弟不安分了。 一直盯着秦淮茹，不让她磨洋工，就是对秦淮茹最好的惩罚，女人做钳工，本来就是一件辛苦的事儿，她又没有太多力气，每天都累的不行。 她知道郭大撇子想要什么，不过一直在犹豫，天天被盯着工作，终于让她崩溃了，得了公主的病，却没有公主的命，诅咒洪观一万遍之后，她妥协了。 上班之后，郭大撇子又粘了上来，但这次她没有让郭大撇子再盯着她，反而是给了郭大撇子一个眼色。 等她装着去厕所的时候，郭大撇子果然上钩了，跟了上来，两人约了中午吃完饭之后，去小仓库，郭大撇子兴高采烈的走了。 看到郭大撇子的背影，秦淮茹一阵恶心，想想也算了，反正已经有了许大茂、易忠海和李富贵，多个郭大撇子又如何，只要生活能轻松一点，无所谓了。 这回没有人管她磨洋工了，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秦淮茹一阵舒爽，中午饭还是郭大撇子请的，她也乐得省钱了。 两人吃完饭，一起来到了小仓库，郭大撇子很急切，三下五除二的就脱光了，又来撕扯她的衣服，怕把衣服弄坏了，秦淮茹只能自己动手。 正当两人勾搭成尖的时候，小仓库的门被一脚踹开了，一个胖女人骂骂咧咧的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七八个老娘们。 来人是郭大撇子的媳妇儿，他能当上车间主任，全靠媳妇娘家的运作，自然是个气管炎，还没等秦淮茹卖惨，胖女人的巴掌已经到了。 接着就是七八个老娘们一起动手，没让两人穿衣服，就连打带拖的到了仓库外面，等秦淮茹反应过来，身边已经围满了人。 秦淮茹一声尖叫，装着晕过去了，本以为这样虽然丢人，但起码能掩盖过去，没想到一个老娘们端了一盆子凉水，泼在她身上。 秦淮茹被泼的一激灵，被迫醒来，被胖女人抓着头发拉起来，让大家看看，就是这个臭婊子勾搭他老公，郭大撇子怕媳妇，也没敢出声。 秦淮茹成了轧钢厂里人尽皆知的婊子。 写到这里，洪观停笔合上了霉运笔记，后面的事情怎么样，洪观不知道。 他估计是不会送进笆篱子的，可能连开除都不会，不过他现在无牵无挂，有的是时间陪禽兽玩，希望易忠海不要让他失望。 次日清晨，洪观从空间里出来，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当然是为了掩人耳目，最近大家都很关心他，戏演的也差不多了。 溜达到了中院儿，看到秦淮茹没精打采的出门打水，洪观嘿嘿一笑，等着，好戏才刚刚开始，洪观估计这个过程会在一周左右完成，秦淮茹有的受呢！ 看看秦淮茹的两个女儿，洪观有点可惜，小当已经有了白眼狼的倾向，槐花还好一点，不过跟着秦淮茹，估计不会有啥好结果的，最终都会成为白眼狼。 棒梗会比傻柱先出来，傻柱估计也要不了多久，这两个孩子有人照顾，不用洪观操心，也许秦淮茹真进去了，对两个孩子才是最好的。 等棒梗出来，估计还会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候跟这个小白眼狼慢慢玩，起风之后就安排他下乡，省的看的心烦，再用倒霉笔记安排几次，让他不能回来，就彻底清净了。 今天三大爷上午没课，两人约好了去钓鱼，不过不是京郊的位置，就是什刹海，来到前院儿，三爷正端着个茶缸子刷牙呢，洪观也没打扰。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出发了，一人一辆自行车，很快就到了什刹海，这里本来有不少顽主，看到洪观来了，都麻溜的走了，给洪观腾地方出来。 看着洪观拿出海钓的鱼竿，三大爷投来羡慕的目光，不管看到多少次，都觉的这鱼竿太牛逼了。 两人把竿架好，拿出象棋，一边下棋一边钓鱼，巴适得很，闫埠贵看洪观走出来了，也挺高兴，就是可惜李红雪那个姑娘了，好人不长命啊！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洪观那边上鱼了，一条三斤多的草鱼被拉了上来，看的三大爷一阵眼热，接下来下棋都是心不在焉的，很快就被洪观将死了。 还好也没让闫埠贵失望，洪观钓起第三条鱼的时候，他那边也上鱼了，一条一斤多的鲫瓜子，给他乐得够呛。 伴随着欢乐的气氛，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到中午了，两人起身回家了，洪观桶里都装满了，还给闫埠贵的桶里装了几条，不过今天没钓到大鱼，最大的也就五斤多。 第76章 阴差阳错 路过南锣鼓巷派出所，正好看到王所和一个同事出来，洪观也没小气，一人给了一条鱼，最大的草鱼给了王所，给这老小子乐够呛，不只是为了鱼，还因为洪观走出来了。 回到院里，把最大的三条拿出来，剩下的让三大爷分给贫困户了，其实草鱼和鲫瓜子洪观不喜欢，刺太多。 许大茂和刘海忠家一人一条，自己留了一条鲤鱼，放锅里炖上，其实洪观是真不愿意在家里做饭，一个人做，一个人吃，还尼玛要刷锅刷碗，有这时间陪媳妇多好。 刚把鱼炖锅里，听到有人敲门，一开门，是提着鱼的娄晓娥。 “那个洪观啊，这鱼我不会做，等许大茂回来，鱼肉就不新鲜了，你帮人帮到底，帮我做了呗！” 这话一说，洪观都尼玛无语了，得，送鱼了还不行，还要包加工，真的是没谁了，其实娄晓娥倒不是不会做饭，就是那味道嘛，一言难尽。 把鱼接过来，这是一条大草鱼，炖着吃味道一般，洪观想了一下，正好做水煮鱼，这道前世着名的川菜，现在还没发明出来，自己也当一回创始人。 起了咔嚓的一顿操作，最后泼上滚油，两道鱼同时出锅了，闻着空气中的辣气，虽然有点呛，但娄晓娥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为了避嫌，洪观没有关门，一抬头，刘家兄弟也站门口呢，看了娄晓娥一眼，无奈的开口了。 “你们哥俩进来，都没吃呢是吗？” 刘家兄弟嬉皮笑脸的进来了，刘光天先说话了“嘿嘿，没呢，我妈也跟家里炖鱼呢，但是说要晚上等我爹回来再吃，这不就闻到观哥屋里的香味了嘛！” “你们哥俩，属狗的，鼻子灵，别看着了，过来帮着端菜，光福你去把二大妈也叫来，熊孩子一点都不孝顺。” 哥俩尴尬的笑了一下，光想着吃了，还真就把他娘忘了，不大一会儿，二大妈进屋了，嘴里说着客套话，不过眼睛没离开桌上的水煮鱼。 很快开席了，洪观从屋里拿出一瓶北大荒，好酒都放空间的酒窖里了，喝北大荒不心疼。 东北的酒烈，但味道一般，因为天气凉，发酵的时候，菌种少，为啥汾酒啊、茅台啥的味道好，工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湿度和温度都合适。 给哥俩倒上一杯二两半的，洪观自己也一样，最后的二两半给俩女人分了，宣布开席，都没用客气，连娄晓娥都是抡圆了筷子开造。 一口老酒，一口水煮鱼，再吃上两大口的馒头，还是辣的嘶哈的，不过痛并快乐着，国宴大厨的水准，做的水煮鱼鲜、香、麻、辣，顶级享受。 虽然开始的时候，家常炖鱼被冷落了，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有刘家的哥俩，家常炖鱼最后也没剩下，看着四人吃的小肚子滚圆，洪观感觉也不错。 二大妈帮着收拾好碗筷，带着俩孩子回家了，娄晓娥也要起身告辞，不过一起身，应该是酒劲上来了，好悬没卡倒了，一两多酒就喝大了，也是没谁了。 跟许大茂还真是两口子啊，小趴菜夫妻的成就达成了呗，不过院里众人的命运改变了，聋老太太杀青了，秦京茹也没进城，不知道夫妻俩还会不会离婚，许大茂还会不会点了娄家。 按照时间线，剧情是65年开始的，结果因为自己早来了，才64年十月，贾张氏、棒梗、傻柱还有聋老太太就进去了，想想确实有点太快了。 不过也是没办法，要是像前世看到的小说那样，搞来搞去都搞不定，那才是丢人呢，就这还有读者说自己圣母呢！ 思绪收了回来，扶起娄晓娥，自己算是欠着两口子的，真是没谁了，许、娄两家的亲爹亲妈都没自己靠谱。 把娄晓娥扶回家，刚想把她放床上，娄晓娥反手搂住了自己，红扑扑的小脸仰起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洪观，“我喜欢你！” 说完把头埋在洪观的胸口，双手环着洪观的腰，两个月没开荤了，还有人拿娄子考验干部，想想前世看的小说，不管是曹贼文，还是普通文，好像都有捅娄子的剧情。 此时的洪观很是纠结，但感受怀里的温度，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算球。 反手把美人抱起来，扔到床上，一个虎扑，许大茂家的床，遭受了从出厂以来最严峻的考验。 下午五点多从许大茂家出来，这时大家都下班了，洪观是从后窗户出来的，绕到自己家，跳进窗子，到空间的河里洗了个澡，农场小屋都没敢回，怕媳妇发现啊！ 都怪蛾子，要不是她说许大茂下乡不回来，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时间，大茂啊，不是兄弟不是人，只是弟妹太诱人啊！ 系统如果有成就系统，估计会叮一声，恭喜宿主，完成捅娄子成就。 从屋里出来，迎面就看到了二大爷一家，心中暗呼好险，多亏自己小心谨慎，要不然就穿帮了。 距离升职越来越近，二大爷满面红光，看到洪观就迎上来了。 “洪观啊，真是对不起啊，你二大妈都跟我说了，不但让你送鱼，还在你家里大吃了一顿，太没规矩了。” 要不是看到刘海忠眼里的跃跃欲试，洪观就信了，好家伙，这是听家里人说了水煮鱼的味道，也想尝尝啊，没想到啊，一不小心漏了厨艺，这回事儿大了。 “嗐，跟我客气啥，都是自己人，外道了不是。” 确定洪观不再伤心了，刘海忠也长出一口气，他还挺怕洪观一蹶不振的，真要那样，以后谁给自己出谋划策啊，他还想再往上爬呢！ 这要是洪观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高低倒霉笔记也给他安排上，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和关怀呢！ 又寒暄了两句，洪观推着车子走了，之前吃饭的时候，已经打听好了，老周这几天都在家，正好给他也来顿水煮鱼，反正空间里的鱼不少，关系近一点最好。 登上车子，直奔大院，到人少的胡同，从空间里拿出一条七斤多的草鱼，钓鱼只是兴趣，有空间还能缺吃的！ 第77章 出发密云水库 话分两头，洪观这边骑车赶往周家，娄晓娥那边也醒了，只不过全身无力，躺在床上，感觉骨头都是酥的。 虽然家里没人，但还是用被子捂住头，满脸通红，太尴尬了，自己的闺蜜刚凉了没几天，怎么就对他老公下手了，自己还是有老公的。 唉，不过真的好舒服啊，难怪自己的闺蜜怀孕之前，每天都是红光满面的，许大茂真的是废物，不中看，还不中用。 以后怎么跟洪观相处呢，那种感觉太棒了，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痴女的微笑，挣扎着起身，去找点吃的，她是被饿醒的。 中午吃的虽然不少，但架不住一下午活动量大了，那个冤家，跟疯牛一样，要走也不说给自己留点吃的，没良心的东西。 回到洪观这边，他已经通过了安检，进了大院，门卫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了，他还是城东分局的，算是自己人了。 到了周家，刚要跟老周寒暄两句，就被撵到厨房去了，给洪观整无语了，上门做客成了厨师，还是自带主菜的那种。 不过这样也好，刚才他已经看到周晓白那个小祖宗了，脑瓜子嗡嗡的，借着做饭，能躲一会清净，也算不错了。 又做了两个小菜，再来个素拍黄瓜，加上水煮鱼，也算四个菜了，汤就算了，靓汤是需要时间的，时间来不及就不做了。 等洪观把水煮鱼往桌上一放，一条七斤多的大鱼，加上各种配菜，直接拿盆装的，那冲击力，无敌了。 警卫员已经去厨房吃饭了，倒不是老周不让他上桌，只是他不干，也就放弃了，老周说了一声开吃，周晓白一马当先。 一口嫩滑的鱼肉下去，麻、辣、、鲜、香的味道在嘴里爆开，不怎么吃辣的小姑娘小脸通红，吃了一口馒头，又去夹另外一口，这味道，太上头了。 老周和他媳妇儿情况也差不多，都被这道美食给征服了，这一家子人，根本停不下来。 等母女俩吃完了，周母还跟洪观说想学学这道菜，洪观自然没必要藏私，要了一张纸，把制作方式写了下来，不过这道菜易学难精，洪观对周母不抱什么希望。 母女俩上楼了，老周和洪观开始聊天了“你小子，一直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这回来啥事？” “嘿嘿，这回你可想多了，我是真没事儿，只不过研究出来新菜，想让你尝尝，要不弄走那么多好东西，问心有愧呗！” “你小子啊，算你还有点良心，真没啥事？我告诉你，我女儿还小，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 “真没有，这不最后一天假了，明天就要上班了，还不一定啥时候才有工夫呢，就来给你做顿好吃的。 哎？不对啊老周，我拿你当朋友，你不会想当我岳父，这就过分了啊！” “你可快拉倒，我可没那个福气，真要有你这么个女婿，还不得被气死。不过饭做得是真好，吃过你做的饭啊，你嫂子做的东西就难以下咽了！” “哈哈，那必须的，咱这厨艺，你满四九城打听一下，真不是咱吹牛，能跟我比的，不超过一掌之数。” “你小子啊，夸你两句就飘了，小心祸从口出！” “那不会，我说话分人，行了，饭也吃了，我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等我不忙的时候，再来看你！” “行，赶紧走，你多来两趟，我家里的好东西都没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洪观走的时候，老周还是给他带了两箱汾酒，茅台可能已经没了，不过汾酒也不差，那也是上国宴的好东西。 可惜前世被黑了，不过在好酒的人眼里，那还是值得收藏的宝贝。 找个没人的地方，收进空间的酒窖里，现在可舍不得喝，北大荒还有很多，喝这个也不错。 回到院里，这次没被关外面，推着车子来到后院，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从空间里拿出一碗红烧肉和一个白面馒头，还冒着热气呢。 从后窗户跳出去，绕到许大茂家的后窗户，这傻蛾子，后窗户开着都不关，也不怕冻感冒了。 轻手轻脚的进屋了，看到床上只有一个人的样子，松了一口气，看来许大茂没回来。 轻轻的拍拍娄晓娥“蛾子，蛾子，醒醒，我给你带好吃的了！” 娄晓娥迷迷糊糊的醒了，看到洪观先是一惊，马上反应过来，两人都已经有夫妻之事了，小脸一红，不敢看洪观了。 被洪观抱着放到桌边，看到桌上冒着热气的红烧肉和白面馒头，闻着香气，娄晓娥直接开吃了。 等她吃完，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没做别的，怕她受不了，两人默契的没提以后怎么办，毕竟一个表面刚死了老婆，一个还有老公。 第二天到了分局上班，同事见到他主动打招呼，洪观也一一回复，看起来跟没事儿人一样，大家默契的不提那事，洪观也落得清闲。 到了小队的办公地点，发现又补充了几个人，自己的小队算是满编了，互相认识了一下，几个新人都是从部队下来的，很快跟大家熟悉了。 领导来了，安慰了洪观几句，给了一个大活，北平城的治安很好，但下面递了案子，密云水库附近有劫道的，不但劫了钱财，还杀人，侮辱妇女，反响很坏，需要支援。 洪观的小队手里没有案子，领导就让洪观带着小队过去，尽快把人抓住，免得匪徒继续害人。 洪观没有急着动身，而是查看递上来的卷宗，被抢劫的不算，死者就有三人，两男一女，女的死之前还被侵犯过，看痕迹至少有四个人。 两个男的死因明确，心脏位置一刀，喉咙位置一刀，手法很干净，绝对是高手，心脏的创伤避开了肋骨，喉咙的位置也是如此，正好割开了气管。 女人比较惨一些，有被虐待的痕迹，死因是窒息死亡，脖子上有两个手印，是被用双手掐死的，看手印大小，凶手很可能个头超过180 根据当地公安的反馈，附近的村子没有这么高大的人，但劫匪一直在密云作案，应该就住附近，这就有意思了，人藏在哪里？ 是附近的荒山上，还是就藏在某个村民的家中，现在天气转凉，藏山上会越来越遭罪，藏在村子里的可能性更大，内贼钩外鬼。 洪观注意到一个细节，女人的指甲上沾着皮肤组织，而且因为挠东西已经掀起来了，说明当时用的力量很大，会不会是挠了那个掐死她的凶手？ 将查看完的卷宗合上，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脑子在不停的思考，超凡的智力很好用，不过线索太少，最终还是决定用笨办法。 让老周带队，去附近的村子在筛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线索，洪观则是单独行动，搜索附近的山林，一明一暗，如果真的有村里的人参与，可以让他们放松警惕。 交待老周，注意看有没有手臂或者手上受伤的人，伤口应该还不浅，虽然已经过几天，绝对不会好利索的。 确定好行动方针，局里给调了一辆解放车过来，除了人以外，车上还放了三辆自行车，不过洪观再三叮嘱，前往不要分开，至少也要四人一起行动，上厕所也一样。 这伙人至少四个人，里面还有高手，不能确定是几人，看手法，有军中之人的气息，很有可能是上过战场的。 到了水库附近，洪观把自己的车子搬下来，单独一人行动，看到附近的山林，洪观有点无奈，前世自己是个社畜肥宅，没有旅游的喜好。 上学的时候，地理也是个学渣，不知道密云水库的情况，这下可好，附近大山小山好几座，自己还叫不出名字，这可咋办。 看了一会儿，也想不出办法，没招了，自己装的逼，死也要装下去啊！ 选了最近的一座小山，登上自行车出发了，还好山都不高，最高的能有个海拔8-9百米？ 问为啥不带个认路的同事，或者找个当地的老乡，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万一凶手真的在山林里，一定会布置陷阱，万一中招了，自己还好，随行的不就废了。 再说自己的自愈怎么解释，练气功了？那不闹呢么，眼看破四旧了，不是找死嘛！ 把自行车放进空间，深一脚浅一脚的进山了，发现这座山应该是经常有人的，隐约能看到一条上山的小路，如果是经常有人来，匪徒藏身的可能就要小很多。 洪观没有掉以轻心，而是往没有路的地方走，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痕迹或者是陷阱，如果劫匪在山上生活，打猎是最好的方式。 转悠了一天，天已经黑透了，还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不过这座山也就搜索了能有三分之一？ 看看衣服上的痕迹，又是土，又是绿叶蹭上的颜色，还好没穿皮夹克，要不还不得心疼死。 拿出指南针，辨别了一下方向，洪观开始往山下走，明天还要跟老周在水库附近碰头，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线索。 到了山脚下，洪观没有出去，而是直接进了空间，他可没兴趣在十月多的时候，露宿野外，不过把衣服放外面了，明天出来再穿，比较像样子。 到了空间里，给媳妇也做了一桌好菜，最近媳妇喜欢吃辣，正好水煮鱼和剁椒鱼头都安排上，酸儿辣女，儿子是前世的债主，女儿是前世的情人，还是来个女儿比较好！ 现在马上快四个月了，媳妇的肚子微微隆起，在空间里吃得好喝的好，看着胖了一些，不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总在空间里也不是事儿，希望系统能给力一些，给个好的奖励。 陪媳妇下了一会棋，空间里啥棋都有，媳妇也都学了一下，好歹也能解解闷，找个时间用张三的身份，买一些书给媳妇。 一方面能让媳妇学习知识，另外一方面，起风之后，很多书就被销毁了，自己也算是保留文化传承了。 五点多从空间里出来，水库附近没什么人，洪观捋着水库边走着，不多时候，老周带着三个同事到了。 老周果然是个稳重的人，还记得自己的吩咐，两人碰头，把村里的情况说了一遍，不出所料，没有查出可疑的人，如果劫匪是村里的人，也算是知道公安来了。 洪观思考了一下，让他们到附近的村子打听一下，有没有那种干活磨洋工，平时跟街溜子似的，无所事事的闲汉！ 盯着他们，看看有没有人去附近的山上打猎，现在秋收刚结束，人们还都不清闲，如果这个时候去打猎，有问题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他们进山了，不要跟着，免得中了陷阱，只要记住是哪座山就好，到时候我去查看，等他们下山了，看看打的是什么猎物，最好能看到伤口是什么样子的。 还有就是，没打到猎物，也没有额外收入，但吃的不错，十有八九是有问题的，重点盯梢，人数千万不要少于四人，以免出现意外。 老周仔细的听着，有个刚分到洪观小队的新人，还拿出本子记录，洪观点点头，孺子可教啊，前世自己刚做销售的时候，也是这样。 跟他们分开，洪观回去继续搜山，现在时间还早，今天就要把这座山搜一遍，早一天结案，就可能救了几个人的命，这点很重要。 到了天黑，洪观一无所获，山已经搜完了，没有任何发现，陷阱都一个没有，洪观来到水库旁边，倒也没有灰心，毕竟还有好几座没搜的呢！ 拿出一个煤油灯点上，往身上喷了驱虫液，开始在水库旁边钓鱼，如果能把劫匪引出来就最好了，虽然可能性不大。 一直到了八点半，水库附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洪观失望了，把自行车和东西啥的，都收进空间，他也去陪媳妇儿了。 第二天，四点左右，天蒙蒙亮就出来了，拿着树枝做的简易鱼竿，坐在一块石头上钓鱼，可惜还是没有收获，到了五点多，老周到了。 跟马家村的村支书询问的时候，真就找到了一伙闲汉，他们是附近三个村子里的人，平时喜欢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干活都是偷奸耍滑的主，平时会去山上下夹子之类的。 第78章 锁定嫌疑犯 听到老周说闲汉找到了，洪观感觉破案的契机来了，当下也顾不得搜山的事儿了，跟着老周，五人骑车往村里走。 刚到了村里，洪观就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不过也没在意，而是跟着老周，来到几个闲汉的聚集地，一共五个人，但他们的行为让洪观很意外。 不像是发了财的，吃的东西很普通，衣服也是破破烂烂，酒都是散白。 要知道劫匪可是在密云这边连续劫了不少人，死的那两男一女之中，有一对夫妻，据家里人说，出来的时候，带了好几十块钱。 身上还有手表，是情侣款的，就这对情侣表，少说就能卖上百块钱，以闲汉的情况，不应该吃这些啊。 难道是那个消失的大汉吩咐了，让他们低调一段时间，或者是手表还没有出手，带着一肚子疑问，留下同事监督，洪观和老周去村支书的办公室，跟村支书聊一下。 路上没什么人，应该是秋收刚完事，都在晒场处理收获呢，洪观把疑问跟老周说了一下，老周听后也很疑惑，毕竟闲汉不应该这么听话。 哪怕不乱花钱，就起码会换一瓶好点的酒，这样不会引人注意，散白啥味道洪观不知道，但卖的那么便宜，闲汉喝的那么仔细，就很不对劲。 接近了村支书的办公室，那种被窥探的感觉又出现了，洪观拿出一面小镜子，偷偷的往后照了一下，发现身后没人，那很可能躲在周围的院子里，那就难找了。 把情况跟老周说了，现在还不是找人的时候，跟村支书了解过情况，洪观会先出村，到时候让老周安排两个同事注意一下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很快洪观见到了村支书，把村里的户籍资料拿出来一份，密云水库附近有四个村子，都要查看一下。 打开户籍资料，村里的光棍和鳏夫很快被筛选出来，一共五个人，问了一下村支书，发现这个村子的两个闲汉，有一个是有媳妇的，洪观心里的怀疑更少了一些。 洪观把目光盯住了一个光棍，37岁，打过仗，因为受伤，成了瘸子，家里就剩他一个人，虽然村里给了很多照顾，但日子过的一般，经人介绍了几个，一直没成。 把五个人的资料都抄写下来，两人跟村支书告别，回去跟其他同事会合，同事里分出三人，坠在两人百米之后，看能否找到窥探的人。 两人在村外等了一会儿，三个同事也出来了，不过看几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应该是没有收获的。 洪观对于上过战场的光棍更怀疑了，苏大强，如果说这个村子里有人，能躲过公安的追查，他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上战场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还是经历过生死的。 跟老周沟通了一下，两人决定还是先追查其他人，苏大强这边不要打草惊蛇，反侦察能力这么强，他们对村子不熟悉，很容易被发现。 五个人再次出发，去往下一个村子，还是同样的套路，主要查户籍资料里的单身，还有就是那种人缘不咋地，被排挤、孤僻的人。 一天下来，倒是发现了一些值得怀疑的对象，但目标不少，超过十人了，没有一个身高超过180，跟村支书确认过，村里也没有那种手掌特别大的人。 调查陷入两难的境地，因为凶手之中有高手，还不确定是几人，根本不敢分兵，人手捉襟见肘。 突然洪观脑子一亮，跟老周说了两句，把村里的五个同事也叫了回来，十人小队集合。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我有了一个想法，大家听一下，看看是否可行，因为调查陷入了困境，我们要另辟蹊径！” “行，洪观你说说，我们一起研究一下。”说话的是老周 “根据我和老周的调查，把嫌疑人锁定到了这十二个人之中，不过还少那个大个子的线索，大家看过资料，知道匪徒中有高手，所以才不敢让大家分开。 现在不确定的，就是那个高手到底是在这十二个人中间，还是那个消失的大个子，所以我想，大家以密云水库为中心，搜查附近的草丛和山林。 最近几天没有下雨，如果他们有聚集在一起埋伏，很可能会留下痕迹，我们可以根据这些痕迹，分析出一些线索，大家觉得怎么样？” 除了老周，其他的交换了一下眼神，肯定了洪观的计划，虽然比较累一些，但他们是人民公安，只要对破案有帮助，就值得尝试。 众人从最近发现尸体的案发地开始，向四周扩散，一点点的搜索，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很快天要黑了，众人都是饥肠辘辘。 就在洪观要喊停下，让大家回村子里休息的时候，新来的一个同事喊了起来，众人飞快的赶往那里，发现了一大片被压倒的草甸子。 洪观让大家先不要进去，带着老周和两个有经验的人，脚上套上皮筋，走了进去，卷宗里没有提到这里，很可能是没有发现。 下面的公社，公安只有两人，这里距离案发地，差不多一里地了，没发现也正常。 几人仔细的查找，通过被踩到的草地，分析那些人的身高，可惜时间有点久了，草地难免有变化，已经不能确定准确性了。 不过大致可以确定劫匪的人数，足足五人，让洪观比较欣慰的一点，在距离这里五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脚印，只是三十六码左右。 这让众人都兴奋起来，他们都看过洪观归纳嫌疑人的资料，确实有一个个子矮的人，堪比水浒传里的武大郎。 是个鳏夫，不是本地人，是跟常凯申打仗的时候，带着媳妇逃到这里，不过媳妇病重，没多久就死了。 这么多年，他也找过媒婆，但是别人看他个子小，都没同意，而且这老小子还想找黄花大姑娘，寡妇看不上，这不是闹呢嘛，在村里的人缘不是很好，有点独！ 说来也是巧合，连续超过一周没下雨，本来不应该留下脚印，但只有那里的泥土是湿的，而且脚印下面还有几个小坑洞，洪观分析，应该是有人在这里尿尿，被他踩上了。 众人来到这老小子所在的村子，吃了一顿饭，钱和票是都给了的，这些局里都能报销，洪观现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还花钱买了只鸡，给众人补补。 吃饱喝足，众人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集合，找来了村支书，把跟嫌疑人有交集的人打听出来，期间村支书又叫了三个人过来，把打听到的情况核实了一下。 在对比十二个人的资料，筛选出包括他在内的四人，最后只剩下那个消失的大个子，无法确定在哪里了。 晚上众人都睡了，洪观借着撒尿，进到空间里，跟媳妇交待一下，原来媳妇在外面有邻居可以聊天，还能上街买菜，现在只有自己了，不能让她担心。 从空间理出来，洪观没有休息，来到桌子旁边，找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制定调查的方向。 等他想睡觉的时候，咕噜声此起彼伏，搞得他根本睡不着觉，无奈的拿出一个手电筒，向着“武大郎”的家里走去。 “武大郎”因为是外来户，住在村子的边缘，一个独立的小院儿，地方倒是不小，是解放之前，自己用土坯垒起来的。 洪观爬上墙头，查看这个小院儿，发现这个小院儿竟然没有菜窖，这就有点奇怪了，北平一年之中，有四五个月，是没有新鲜蔬菜的，家家都有菜窖，储藏一些白菜、萝卜、土豆啥的。 他家竟然没有，怎么可能不疑惑，等等，也不一定是没有，很可能是在房子里，看看院里的三间土坯房，最有可能的就是角落里的仓房。 不过洪观没敢进院儿，万一那个大个就藏在菜窖里，那不就坐蜡了嘛！ 就在此时，正屋亮起了光芒，应该是点了蜡烛。 这就奇怪了，这个时间应该是刚睡着没多久，不会起夜才对，怎么这个时候点蜡烛。 没过多久，“武大郎”拿着蜡烛出来了，走到偏房，应该是个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怀里好像多了些东西，走进了仓房里，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 洪观猫在墙头，看了个真切，觉得菜窖里真的有人，他去厨房，很可能是送吃的，为何会这么谨慎？ 根据资料，他是个逃难而来的普通百姓，不应该这么谨慎。 是有人教他的，还是他的身份有问题，在他进屋熄灭蜡烛之后，洪观慢慢的从墙上下来，带着疑惑，回到了村里安排的屋子。 躺在大通铺上，洪观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到了半夜，困的受不了了，在呼噜声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五点多，众人都醒了，洪观感觉睡眠不足，还好耐力跟着，影响不大，把昨天晚上的发现跟大家说了一下，众人都有些凝重。 分出四个人，包括老周，远远的监视着“武大郎”家，毕竟那里是最可疑的。 洪观带着其余的五人，去走访三个村子，对其他三个人在摸摸底，顺便了解一下他们家菜窖的位置。 一天下来，洪观的信心更足了，那个消失的大个子，很可能就在“武大郎”家的菜窖里。 当天晚上，洪观找到赵马村的村支书，安排四个同事住下，让他们方便监视另一个嫌疑人，洪观带着另外一个同事去密富村，盯住另外一个嫌疑人。 最后一个看着危险最小的，只能让那个村子的村支书，帮忙看着一点，只要不离开村子就不用管。 一夜无话，第二天，“武大郎”去村里的晒场扒苞米去了，洪观跟老周，带着两个人，翻墙进院儿，来到仓房面前，发现仓房是上锁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感觉没有找错，老周拿出一个铁丝，对着锁头捅咕了几下，锁就开了，给了洪观一个惊喜。 两人把门慢慢的打开，木门发出吱嘎的声音，让隐蔽成了玩笑，不过两人没有迟疑，洪观走在前头，老周拔出手枪押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仓房是有窗户的，但被黑布蒙住了，如果不是借着开门进来的光线，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仓房里弥漫，两人捂住口鼻，放慢呼吸，才舒服了一点，不过这股气味还是有点辣眼睛。 菜窖的上面开着，难闻的气味正是从里面冒出，洪观拿出手电筒，慢慢的接近菜窖，猛地把手电筒打开，照进菜窖。 看到了所谓的大个，在菜窖底下仰头看他，一双眼睛里全是血丝，脖子上有一个项圈，连接着一根拇指粗的铁链。 看到洪观这个陌生人，摆出扑击的姿势，发出一声声的低吼，像是一条狗的样子。 洪观感觉心里一揪，难怪一直没有大个的线索，原来这个大个被养成了一条恶犬，是先天的智力低下，还是后天养成的问题？ 菜窖的入口虽小，但底下的空间很大，用手电照射了一下，发现了散乱的骨头，有些已经发黑了，上面布满牙印，看着有些时间了。 洪观瞳孔一缩，这些骨头，根本不是动物的，而是人的骨头，看来这个“武大郎”，带着这条人犬，不是只杀了三个人，而是只有那三个人被发现了。 那另外的三个人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他们是不是知道，这个大个的情况呢？ 跟老周沟通了一下，大个被铁链束缚，危险性很低，“武大郎”深藏不露，是最危险的。 让老周跟两个同事看住大个，洪观去叫两个同事过来，一起抓捕“武大郎”！ 三人到了晒场，看到村民都在扒苞米，“武大郎”在一个角落的位置，身边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女人一直跟他说话，不过他不怎么回答。 悄悄的叫过村长，把那个女人调开，洪观带着两个同事来到“武大郎”附近，正要实施抓捕，哪知“武大郎”突然窜了起来，三米距离，两步就到，一招猴子偷桃，向洪观打来。 第79章 杀人犯，没人性的 面对突然的攻击，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四级的格斗可不是闹着玩的，对着“武大郎”一记戳脚，“武大郎”反应也不慢，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戳脚。 洪观有心称一下“武大郎”的成色，只守不攻，“武大郎”招招致命，从猴子偷桃、掏刚、掏肚脐，变成黑虎掏心，锁喉插眼，击打太阳穴。 随着高度的变化，“武大郎”也在不断长高，洪观难掩心中的震惊，“武大郎”竟然会缩骨功，虽然没有变成“武二郎”，但也有175左右的身高。 洪观找准机会，一招铁山靠，将他撞飞，进步上前，追上他，抓住一条胳膊，往回一带，胳膊脱臼的同时，人也靠近了洪观。 一招顶心肘，“武大郎”踉跄着往后退，如果不是洪观收力，肋骨肯定是断了，最严重的还是心脏，透劲入体，心脏被重击，不是闹着玩儿的，人能站着，就已经是洪观收力的效果了。 洪观觉得战斗已经结束了，从身后掏出铐子，准备把“武大郎”铐起来，哪知还有变故，蹲在地上的“武大郎”突然发难。 蛇拳的一击三变用出，先是打下阴，洪观阻拦的时候在变，成了击打膻中穴，被洪观格开，成了击打咽喉。 还好洪观是人体极限的身体反应，险之又险的躲开了，换成那两个同事，人绝对是凉了，身后的两人也是看呆了，军中也就传授一些基本的擒拿格斗，哪见过这么危险的场面。 洪观此时也是冷汗直冒，还好自己技高一筹，如果被偷袭击中要害，怎么解释自己活下来的原因，这里的群众也有受伤甚至死亡的风险。 而且身后的同事，还有他家里的三个人，都会凶多吉少，真是太可怕了。 看到“武大郎”还要反抗，洪观双手抱头，以肘对外，虎抱头接近“武大郎”。 到了面前格开他的攻击，一招猛虎硬爬山，一掌打在他头上，收力了不致命，但是绝对头晕目眩，失去了战斗力。 果然不出所料，“武大郎”晃荡了两下，一下扑在地上，洪观趁机上前，用铐子把他拷住了，想起来他还会缩骨功，只能自己押着他，以免出现意外。 到了“武大郎”家里，跟老周会合，两个同事把情况跟老周说了一下，老周也是心有余悸，他是老同志了，想的要比年轻人多。 两人来到正屋，“武大郎”已经恢复了神志，目光凶狠的看着两人，洪观活动了一下手脚，来到“武大郎”面前。 “你很厉害，我活了三十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功夫高手，我估计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交待，所以忍一忍，会有点痛！”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条绳子，把“武大郎”捆了起来，又拿出一块抹布，塞到他嘴里，外面用布条缠了几圈，以免抹布掉出来！ 老周知道洪观要用刑了，但也没有阻止，看看菜窖里的大个，不管怎么对他都是活该，而且他相信洪观有分寸。 “武大郎”就不一样了，他瞳孔一缩，还没问话就上刑，太凶残了！ 洪观把手伸进衣兜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东西，一套银针被掏了出来，粗细长短全有，洪观拿起一根十厘米的，在“武大郎”面前晃动了一下。 “希望你坚持的久一点，这样我才能有点乐子，不过你放心，就只是疼，死不了人！” 一副变态的样子，给身后的老周整的嘴角直抽抽，还好没有外人看到，要不然太毁形象了。 随着第一根长针落下，“武大郎”眼睛突然瞪大了，眼角都快裂开了，脖子上的青筋和血管都要爆开了一样。 洪观没有停下，继续拿起银针，不断刺入穴位，“武大郎”的挣扎也越来越弱，整个人倒在炕上，不断的抽搐。 眼角已经开裂了，成了真牙呲开裂，指甲抠进了肉里，也渗出了血迹，一摊水迹从裤裆里冒出来。 不是“武大郎”吓尿了啥的，而是太疼了，身体不受控制，导致的尿失禁，跟遭受电刑形成的尿失禁，差不多一样的道理。 洪观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目光扫向还剩下的几根银针，有点跃跃欲试。 老周都已经看呆了，这尼玛也太吓人了，自己的队长不会真的是一个变态，这要是给自己几针，自己不会也尿了！ 其实洪观倒是没下狠手，刺的穴位都是能产生剧烈疼痛的，副作用会有一点，但绝对不严重。 把老周的手表借过来，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走过，二十分钟之后，洪观把针收了回来，时间不能太久了，否则会对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慢条斯理的解着绳子，口中的抹布也被拿掉了，“武大郎”摊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鼻涕，满脸都是，炕被委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看着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吗？如果还不说，我还有更刺激的，要不要感受一下。” “武大郎”眼神透着恐惧，嘴角抖动，过了十几秒，嗓子沙哑的开口了。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只想求一个速死。” “这才对嘛，不要一见面就动手，搞得那么苦大仇深，早这么配合，哪用遭这么大罪！” 这话说的“武大郎”嘴角直抽抽，我他妈一半的时候就怂了，问题是你不给机会啊，嘴都堵上了，还被绳子捆着，疼痛让缩骨功都用不出来，怎么说啊！ 老周把桌子移过来，两人做好，洪观负责问询，老周负责记录。 “姓名？” “周二蛋” “我问的是你的真名，想好了再说，要不然就再让你享受一下！” 沉默了五秒钟，“武大郎”开口了“真名李国邦！” “身份？” “原国党中统特务！” “现在的身份？” “我现在没什么身份了，当初我是杀了盯梢的人跑的，就是不想跟常凯申混了。” “你那个死去的媳妇是怎么回事儿？” “我路上捡的，让她装我媳妇，我负责给她掏钱治病！” “她真的是病死的？” “是，确实是病死的！” “你的真实年龄？” “四十五” 洪观打量了一下李国邦，没想到这老小子保养的不错，看着像三十多的，四十五岁，就很合理了，49年到现在是15年了，他应该是二十多岁加入的中统。 “为何不跟他们走？” “当时不想离开，觉得跟着他们没前途，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早知道我就走了。” “菜窖里的人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是二狗子，也是我捡的，是个被遗弃的低能儿，我看他快饿死了，就收留了他！” “收留，你就是这么收留他的，把他关在菜窖里，喂人肉？培养成了一条狗？” “我也不想的，可他是低能儿，我还想娶妻生子，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收养了一个低能儿！” “放屁，我看你就是变态，把人当动物养，你这是精神病！” “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我无话可说！” 洪观看着李国邦的样子，再想想菜窖里的二狗子，起身就想再给他来两针，吓得李国邦往后缩，最后被老周拦住了。 平复了一下情绪，洪观继续问话。 “菜窖里的尸骨是怎么回事，既然想好好生活，为什么要杀人？” “最初是因为被老蒋的特务发现了，他们认出我来了，想让我继续为老蒋办事，但是我不缺钱，只是不敢拿出来。 他们看我不同意，就拿枪威胁我，我只能把他们杀了！” 看着平静的李国邦，洪观想起了烈日灼心最后的一幕，真像啊，都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主！ 审讯进行的很顺利，半个小时之后，看着面前纪录的好几张纸，两人都被震惊了，十五年间，这孙子杀了三十多人，尸骨都在菜窖里，只不过时间久了，被二狗子埋起来了。 同伙也被交待了，刚开始李国邦抢劫是没带二狗子的，就是他们四个，那三个人是为了钱，李国邦是为了找点刺激，要不他感觉就真成了农民了。 后来瘸子苏大强来家里找李国邦，偶然间发现了菜窖里的二狗子。 说应该带他去捕猎，李国邦才把他带出菜窖，本来他们四个是抢劫不杀人，结果二狗子上去就把人扑了，张口就要咬，瘸子上去拉二狗子，漏了像，才杀人灭口的。 动手的也不是李国邦，是瘸子动的手，尸体没人去动，李国邦也不好带回去给二狗子吃。 事后另外两个同伙吓傻了，他们只是为了钱，但现在出了人命，就想退出不干了，哪知杀了人的苏大强，被放出了心中的恶魔，以死亡威胁他们，两人怂了，不提退出的事儿了。 那一对男女，本来是不用死的，结果那男的嘴贱，嘲讽了瘸子一句，苏大强被激怒了，就给他弄死了。 女的阻止他们的时候，衣服被撕破了，富密村的刘醒起了色心，瘸子苏大强也是一样的，两人就动手了，最后还拉上了赵马村的马富国。 李国邦没动手，后来苏大强说要给二狗子开开荤，二狗子力气大，伤到了那个女人，那女的挠伤了二狗子，被二狗子给掐死了。 案子不复杂，但也出乎意料，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拖延，让同事打电话去分局，调一队人来帮忙抓捕。 据李国邦交待，苏大强和刘醒家里都有枪，苏大强家里还是他自己改的猎枪，威力很大，洪观估计，那枪可能跟前世的霰弹枪有点像。 上午十点多，快要十一点，局里的人到了，刘队带队，一个十人的满编小队，洪观留下看着李国邦，其他人六人一组，分头抓人。 下午一点多，三人全部被抓获，在村里进行了审讯，刘醒和马富国还好说，只是因为没钱花。 苏大强有些不一样，愤世嫉俗，有很强的反社会人格，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落到这个下场，就因为瘸了一条腿，就只能待在村子里。 洪观听到这话有点唏嘘，但种花家人多，不可能人人公平，自己是公安，只能说犯罪了，就要受到惩罚。 将四人看好，洪观来到菜窖口，用飞针弄晕了二狗子，用湿布捂住口鼻，到下面将他捆上，两个同事一起，把他拉了上来。 洪观发现二狗子的手臂上，几道长长的伤口，已经化脓了，正是被抓伤的伤口，还好他们来的及时，否则二狗子早晚死在菜窖里面。 要说二狗子也是可怜人，先天低能，父母养到四岁左右，把他抛弃了，被李国邦捡到，直接当狗养，还尼玛喂人肉。 不过像他这种情况，洪观也没办法，估计最后的去处就是精神病院，有空到是可以去看看他，给他针灸，说不定能往好的方向发展，但用处不大。 李国邦就是一个变态，把人当动物养，还尼玛杀人成瘾，后来杀的那些人，很多是来附近钓鱼打猎的，只要是被他碰上的，不是附近村子的人，都被弄死，给二狗子吃了。 真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啊，洪观觉得，这种人，被枪毙一小时都不过分，真想再给他来一套针法，可惜老周和刘队都在，没机会了。 局里派了一辆解放车过来，洪观、刘队、老周等伸手好的几人押送犯人，其他人在原地等着，解放车回来接人，要不然这么远的路，骑自行车回去，人都能骑废了。 回去的路上，几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太尼玛惨了，他们做公安这么久，第一次碰到李国邦这样的人，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上纯畜生一只。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回到了分局，特意交代李国邦会缩骨功，关到牢房里要三人以上看守。 而且他功夫极高，在民间算是大高手了，千万不要让他离开看守的视线，否则容易发生意外。 交接好犯人，洪观和老周忙着做案情总结，需要尽快的汇报上去，做完这些，案子才算是结束。 第80章 棒·四合院盗圣·梗归来 等两人忙完，小队里的其他人已经回来了，洪观和老周带着其他人，一起开案件分析会，探讨案件中的不足，还有凶手的多样性。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众人都饥肠辘辘了，洪观才宣布解散，大家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等案子彻底结束，领导才能给大家放假。 话分两头，棒梗在少管所里呆了两个多月了，李副厂长还算讲信用，用了一招特殊手段，让棒梗的手“骨折”了，保外就医，棒梗从医院出来，没有回少管所，而是回了四合院儿！ 这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洪观出差的第二天，一代盗圣棒梗，重新回归四合院了，进院的第一句话，妈我要吃肉，本身肉乎乎的小脸，已经没剩几两肉了。 原来看着就挺讨人厌的，现在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看着更不咋地，让人喜欢不起来，估计只有秦淮茹和傻柱，会觉得这孩子机灵！ 棒梗回院儿的同一天，晚上许大茂回来，带回了两只老母鸡，如果洪观在院里，一定会感叹，这神奇的命运啊。 洪观回到四合院儿，大家都已经睡觉了，又是撬门进来的，昨天到现在，洪观都没休息好，也是累的够呛，看到许大茂家门口的自行车，知道人在家，也就不撩骚了。 回到屋里，把门和窗户插好，直接进了空间，看到媳妇已经准备睡了，让洪观有点心疼，一个人在这里，应该很无聊！ 抱着媳妇儿坐到凳子上，亲了一口“媳妇，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等过两天我放假了，去书店给你淘一些书看，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重见天日。 咱们的孩子也会在外面生活，不是在这里孤零零的，你相信我吗？” 李红雪把头放在洪观胸口，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放心当家的，我在这里挺好的，有吃有喝，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我等着那一天。” “嗯，那天不会太远！” 去浴室洗了个澡，抱着媳妇睡觉了，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听说可以适量运动了，不过还是再等等，安全第一。 第二天，洪观做好了早饭，在家里吃饭，许大茂上门了，看到这哥们，洪观还有点尴尬，一不小心捅娄子了，两人成了连襟，兄弟对不起啊！ “观哥，你知道不？棒梗出来了，听说秦淮茹不知道爬上了谁的床，把棒梗提前放出来了，胳膊上打着石膏，听说是保外就医。 伤筋动骨一百天，好了也差不多出狱了，就没让回少管所，不过每周还要到派出所报到，接受普法教育。” 听到这个，洪观有点诧异，李副厂长可以啊，二弟只剩下水枪的功效了，还这么费心费力的帮秦淮茹，让一个人提前五个月左右出来，人情欠的可不小啊！ “大茂，我看你家门口放了一个鸡笼子？” “嗯，我从乡下拿回来两只老母鸡，观哥你想吃啊，分你一只？！” “那倒不是，我是想说，棒梗出来了，你忘了他是因为啥进去的啦，把你家的鸡看好，免得自己还没吃呢，被棒梗捷足先登了。” 这回许大茂蒙圈了“不能观哥，他这刚出来，还敢重操旧业，不怕再进去嘛？而且胳膊断了，还能偷鸡？” “呵呵，贾家都是一群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见过不吃屎的狗吗？而且，你确定棒梗的胳膊真断了？” “额，观哥说的对啊，看来还真要防着点，我这就回家跟蛾子说去！” 听到这话，洪观嘴角抽搐了一下，指望娄晓娥把鸡看住，你还不如指着玉皇大帝显灵，让雷公劈死棒梗呢！ 不过这事儿洪观也没放到心上，等棒梗动手了，再揭穿他一次呗，不过这回没了傻柱，不知道谁能给他背锅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去上班，今天案情还要跟进一下，顺利的话，今天就能结案，明天可以放一天假了。 一路走到中院儿，看到贾家门口，一个胳膊上打着石膏的咕噜，哎哟，这小别致挺模样啊，看来改造的很成功嘛，棒梗已经脱胎换骨了啊！ 等洪观走了过去，棒梗抬起头看着洪观的背影，就是这个男人，把自己送进了少管所，让自己在里面被弹丁丁，睡厕所边上，吃黑窝头，瘦成这样，等着，小爷一定报仇。 突然洪观猛地回头，看向棒梗，两人四目相对，洪观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吓的棒梗连忙把头低下，死去的记忆再次浮现，让棒梗回想起这个恶魔的可怕。 到了单位，流程走的很顺利，中午的时候，案子就结束了，卷宗封存，洪观他们也迎来了假期，不过小队不能一起放假，要一半一半调休。 洪观所在的五人组点子比较背，猜拳输了，只能后天休息，不过想想也无所谓，早一天晚一天的都没问题。 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上，棒梗啊棒梗，等几天，等你妈身败名裂了，我再安排你，你们贾家真是不安生。 打开霉运笔记，秦淮茹那页的字体闪烁，已经快到跟郭大撇子搞破鞋的时候了，多说两天，洪观还是能等的。 秦淮茹，作为四合院小说中提及最多的人，这次的过程还这么长，奖励一定很丰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开出想要的那个道具。 下午没啥事儿，去刘队那边串门，他们手里有一个佛爷抢包伤人的案子，看了一下卷宗，给了两个建议，但抓捕的难度不小，更多的是看运气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发现一个小孩子，正趴在中院连接后院的月亮门那里，看他关注的地方，正是许大茂家的鸡笼子。 棒梗这小子可以啊，果然有一双发现机会的眼睛，这么快就盯上许大茂家的鸡了，也难怪，秦淮茹自顾不暇，没有了傻柱，也没啥钱能给棒梗弄吃的。 这小白眼狼，得不到满足，自然就想要偷东西了，搞不好棒梗偷鸡和秦淮茹被抓奸，会发生在同一天，到时候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第81章 进击的盗圣 感受到身后有人，棒梗猛的回头，瞳孔一缩，打前站被发现，有种被看破的感觉，小脸一白，棒梗低头跑回了屋里。 洪观看乐子人回家了，感觉怅然若失，这小子不给力啊，就不能早点动手，好让自己多点乐子吗？ 此时的棒梗跑回家里，坐在床上，反应过来，我啥也没干啊，看看不行吗？这个恶魔，给自己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不过你太小瞧我棒梗了，我在里面的三个月，可是进行了地狱式的训练，每天只吃一个黑窝头，用粮食换到了三个大师的传承，盗术进境奇快。 天不生我棒梗，盗界万古如长夜，我棒梗一定会一步一步走到最高，成为盗界最强的人，我要做盗圣！ 还好洪观不知道棒梗想啥呢，要不然得笑死，你拜的那些师父，搞不好就是我送进去的，况且十六七岁的小盆宇，能有个毛线的作用。 人老精，鬼老灵，这些小佛爷，手速确实够快，胆子也够大，但也仅限于此了，本事还没学全呢，跟那些老佛爷一比，全是垃圾。 晚上没有开火，进空间给媳妇儿做大餐去了，四级的厨艺，应该让媳妇儿多享受一下才对，一直待在空间里，真是委屈她了。 吃完饭从空间里出来，确定嘴巴擦干净了，一个人躺在床上，今天没看到许大茂，可能有下乡放电影去了，刘海忠也没看到，可能还在加班，距离他升主任的日子不远了。 自从上次捅了娄子，洪观觉得她一定会来找自己，久旱逢甘露，搞不好她食髓知味的，发现车子在，家里没人就尴尬了。 眼瞅快八点了，洪观以为娄晓娥应该不会来了，正要熄灯回空间，门被敲响了，一开门正是娄晓娥。 “观哥，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了，我从家拿了一些肉，不会做，你帮我加工一下呗？” 一声观哥，配上水汪汪的眼睛，洪观要不知道咋回事儿就白混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娄晓娥走了。 到了她家，发现还真的准备了一刀二斤多的猪肉，还有一些梅干菜，正好可以做梅干菜红烧肉。 正在忙着做肉呢，感觉被一双小手环住了虎腰，后背柔软异常，嘴角露出微笑，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啊，对不起了大茂兄弟。 坚持把肉炖上，添好水，反身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你这个狐狸精，今天我洪观就要降妖伏魔。 看着妖精投降了，正好半个多小时，洪观来到厨房，加火收汁，五分钟后出锅，时间刚刚好，你永远可以相信一个大厨。 把娄子抱到桌边吃饭，吃完饭，恢复元气的娄晓娥，主动提出学习和面蒸馒头，洪观自然不会拒绝，拿出大厨的本领。 让娄晓娥加水，他来教她如何搅拌，怎么揉面比较合适，一直教到娄晓娥累的不行了，洪观也是一身大汗，准备离开了。 临走了，突然想起她家里的事情“蛾子，有空回家跟你父亲说一下，风会越来越大，不要再等了，尽快找个地方避风，我看南方的港口就不错。” 娄晓娥瞳孔一缩，她虽然不总是回家，对于家里的情况还是知道的，而且她也不是真傻，只是情商低而已！ “真的吗观哥，已经到了这一步吗？” “现在还不至于，但是等风大了，再走，损失就太大了！” 想想电视剧里，许大茂点了娄家，虽然说是大领导开口，才放人的，现在看来，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这里跟现实没有什么区别了，那个时候大领导自身难保，怎么可能一句话就放人，娄家肯定拿了别的筹码，损失绝对不小。 如果能够早点走，避免这个问题，说不定还能保住一些东西，对娄家后期发展有用，本来是想用张三的身份提醒一下。 但现在跟娄晓娥的关系，通过她说是最好的，能让她在家里的地位高一些，想想小说里看到的，娄晓娥怀了傻柱的孩子，还跟别人结婚了，多半是联姻。 将近四十岁了，落了个离婚的下场，带着孩子回来，还被傻柱和秦淮茹他们坑了，要是她在香江过的快乐，怎么会回来找傻柱，就是为了儿子看一眼傻柱，闹呢！ 如果能通过娄晓娥，让娄家提前离场，娄晓娥在娄家的地位能提升不少，说不定还能成为主事人之一，如果以后有机会去香江，也能跟她再续前缘。 听了洪观的话，娄晓娥沉默了一下，现在什么情况，她是知道的，但刚跟洪观在一起，就要离开，她还有点不舍。 看出了娄晓娥的想法，洪观再次开口了。 “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但你要明白，你们娄家的问题不是小事儿，万一出了问题，搞不好就家破人亡了。 你们早点走，等风停了，咱们还能再见面，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去看你！”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知道了观哥，明天我就回家跟我爸妈说！” “嗯，乖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在娄晓娥的额头亲了一口，洪观从后窗户翻出去，回家了，到了家里，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回空间陪媳妇去了。 等媳妇睡着了，洪观看着天花板，想到一件事儿，娄晓娥跟许大茂还没离婚呢，他跟娄晓娥你侬我侬的，不合适啊，要不找个机会，让秦京茹和许大茂认识一下？ 很快洪观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秦京茹是无辜的啊，啥也没干，就被自己安排了，太不是人了。 第二天从空间出来，在家里布置了几个机关，如果有人进来，也能及时发现，没错，这就是防着棒梗的。 万一这小子想不开，不去偷鸡，先来他家搞一手，虽然没啥贵重物品，但想想也有点坑啊！ 嗯？不对啊，棒梗偷东西是次要问题，他搞棒梗一手才是王道，整蛊物品那么多，也不是非要指望霉运笔记啊。 想明白了，洪观拿出一副手套，正是千年杀手套，放在了自己的窗台上，打开窗户就能拿到，就看棒梗会不会上钩了，这要是手套戴上了，可就怨不得我了。 第82章 秦淮茹被抓奸，棒梗偷鸡 安排好家里的情况，洪观出门上班了，到了分局，自己的办公区域，发现领导也在，让洪观有些惊讶，不会又有大案，明天的休息难道要泡汤。 “领导，不会又有大案，我这还没休息呢，上吊也要喘口气啊！” 领导看着洪观嬉皮笑脸，伸手指了他两下。 “你啊你，一天天的就知道贫嘴，要有大案子你查不查？” “额，那肯定是要查的，为人民服务嘛！” “那不就结了，不过这次不是案子，是来告诉你聋老太太的情况，上面已经调查完毕，她原来是大地主家的小姐，后来嫁给了一个常凯申手下的军官。 咱们打到北平的时候，军官不在北平，来不及带她走，那个军官和小妾先过去了，索性他她也就不走了。 刚建国的时候，她还参与过针对咱们的行动，算是一个坏分子了，而且手上的人命可是不少，已经决定被枪决了。” 听到这些，洪观倒是没惊讶，他之前对聋老太太的情况就有猜测，只不过没想到聋老太太背景还挺复杂，身上还背了不少人命，弄死她倒是不冤。 “多谢领导，我有个事儿想让领导帮忙，不知道行不行？” “哟，你小子一般可是不求人啊，什么事儿，说！” “这不是聋老太太完蛋了嘛，她的房子就空了，我就住她旁边的丫鬟房，您看是不是给我换换，让我住小姐房？” “哈哈，你小子啊，什么丫鬟小姐的，这话可不能乱说，现在是新时代，人人平等，不过这个事情倒还是可以的，回头我打电话去街道办问问，要是没分出去，就给你安排一下。 不过咱可说好了，要是房子已经分出去了，你可不要不乐意，咱们局里准备盖宿舍了，到时候给你留一间！” “我都行，谢谢领导了。” 又扯了会蛋，领导还有事情处理，先走了，洪观叫来剩下的四个组员，正好现在没事儿，可以给他们讲讲破案的细节啥的，现在刑侦人才不够用，能培养几个也是好的。 可惜自己也是个半桶水，对付一般的罪犯还好，要是那些高智商犯罪的，真的搞不定啊！ 就在洪观给队员培训的时候，秦淮茹跟郭大撇子搭上线了，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车间，被易忠海看在眼里，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如果是洪观在这里，一定会明白，倒霉笔记这是把易忠海安排了啊，两个人的暴露，应该就是易忠海点的。 作为轧钢厂的老员工，谁家里的情况都知道一些，当初李副厂长他得罪不起，你郭大撇子算个屁，还想捡老子穿过的破鞋，你也配！ 没过一会儿，两人又一前一后的回来了，秦淮茹又开始磨洋工，而郭大撇子，在后面盯着秦淮茹肥硕的后鞧，不断的咽着口水，跟尼玛电车痴汉一样。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易忠海饭都没吃，借了一辆自行车，奔着郭大撇子家去了，到了筒子楼的门口，拿出一封写好的信，敲了两下门，扔下信就跑了。 郭大撇子的媳妇，脚步哐哐的就过来了，费劲的蹲下身子，把信捡了起来，打开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很难看。 信上就一行字，一车间的秦淮茹，勾引你老公，两人约定中午饭后搞破鞋！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郭大撇子是啥人，她是知道的，以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回信都递到家门口了，再不作为，以后就成了笑话了。 回家披上一身衣服，挨家挨户的敲门，楼里住的，都是有点势力的，跟她关系不错，之前还帮着她们捉过奸，没想到这回轮到自己了。 简单的交流了几句，一群人骑上自行车出发了，到轧钢厂并不远，正跟门口保卫科的人交流呢，看到郭大撇子，跟一个模样还行的婊子，往角落的小仓库去了，人一下就炸了。 招呼姐妹给拦路的保卫科一顿挠，都是家属，保卫科的也不能掏枪啊，为了不成花脸怪，只能不停的躲避，被她们给进去了。 小仓库的两人正要办事，门就被踹开了，接下来就是倒霉笔记上写的大戏，没多大一会，郭大撇子鼻青脸肿，秦淮茹被重点招呼，也给扒光了，脸上全是巴掌印。 身上都是鞋印，被连拖带拽的拉到了外面，保卫科跟厂里的工人围起一圈看热闹，最后还是被闻讯赶来的领导给叫停了。 四合院里，刘家兄弟去上学了，二大妈去市场买菜，娄晓娥喂了鸡，躺在家里补觉呢！ 一只咕噜从中院摸了过来，先是走到洪观家门口，拿出一根铁丝，想要开锁，后来犹豫了一下，来到窗户的位置，伸手一拉，窗户开了。 棒梗一脸的得意，你是公安又怎么样，小爷照样偷你家，窗户都不插上，该啊！ 哪知洪观已经在窗户上抹了碳粉，不注意看是发现不了的，棒梗身手虽然敏捷，但还是蹭上了一些，只不过他没注意到。 因为上次的事情，这回棒梗小心了很多，翻箱倒柜之后，都是恢复原样，防止被洪观发现，找了一圈，家里只有一些棒子面，连白面都没有，棒梗无奈的撤退了。 临走看到窗台上的新手套，顺手装兜里了，从窗户翻出去，把窗户关上，时间紧迫，二大妈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赶紧偷鸡才是正事儿。 来到鸡笼子旁边，把上面的砖头拿起来，手往里一伸，捏住一只母鸡的脖子，用力一掰，母鸡直接凉凉了，看来棒梗在里面是真学到东西了。 把母鸡放到准备好的袋子里，棒梗没有回中院儿，人多眼杂，被看到就不好了，绕到后墙的位置，一个助跑就上墙了，别说，还真有点功夫高手的味道。 来到轧钢厂后身的水泥管子那里，小当已经领着槐花等着了，棒梗虽然小白眼狼，对妹妹还可以，前提是他自己先吃饱。 麻利的把火点上，用一个小锅烧水，退毛开膛，要是洪观在这里，肯定会感叹，这小子有点厨艺天赋啊，拿出准备好的粽子叶，把鸡包上，外面敷上了泥巴，叫花鸡就烤上了。 第83章 秦淮茹因祸得福？ 就在棒梗烤鸡的功夫，厂里已经开始了生死攸关的乱斗，在妇联、工会、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的见证下，郭大撇子vs秦淮茹。 这里面的关系，其实很复杂，工会是看热闹多一些，但妇联可不是，随着风越来越大，她们手中的权利也越来越大。 郭大撇子呢，严格来说，算是半个李副厂长的人，因为两人的媳妇是认识的，两家也有点关系，只不过李副厂长的媳妇家更有势力，他的能力也更强。 他还跟郭大撇子吃过饭，被一口一个哥的叫着，只不过后来，这人有点两面派，在他和杨厂长之间反复横跳，联系的就少了一些。 秦淮茹呢，跟他是有实质关系的，只不过误服了金枪丸，他的小兄弟要休息一年，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 还没等其他人开口呢，就看到披着衣服的秦淮茹，好家伙，哭的梨花带雨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而多大撇子则是低头不语。 从表现上看，秦淮茹就先拿到一分，妇联的大姐看秦淮茹哭的惨，直接开口了。 “秦淮茹，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有委屈尽管说，我们妇联就是为了妇女服务的，有我们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一听这话，郭大撇子猛的抬头，他意识到不好了，想先下手为强，但为时已晚，秦淮茹开口了。 “我就是命苦啊，先是怀孕的时候死了丈夫，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和婆婆，好不容易孩子生完了，进厂工作，郭大撇子看我是个寡妇，好几次轻薄我，为了工作我都忍了。 最近他又盯着我，我不答应跟他搞破鞋，他就给我的工作挑毛病，还扬言要让厂里开除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选择委屈求全的，没想到还被她媳妇给打了！” 这时候郭大撇子双目通红，这秦淮茹真恶毒啊，这是要献祭自己，不但保全了自己的名声，还要让自己背锅啊！ 不等妇联的人有动作，郭大撇子一下就站起来了，小表情老委屈了。 “秦淮茹你放屁，你天天工作的时候就是磨洋工，一天到晚，任务就没有完成的时候，还要其他工人帮你完成任务，我找你谈过，但你还是我行我素。 我才决定监督你，我承认我是没把握住，但那时你想接着磨洋工，才找到我，主动投怀送抱的，怎么就成了我威胁你了。 你说的那些没凭没据，我说的这些，可以去问工友，他们都能给我证明，你就是上班磨洋工，不认真，而且屡教不改。” 说完热泪盈眶的，给秦淮茹整被动了，没想到啊，郭大撇子的演技也是不错，把妇联的人给镇住了。 能当上车间主任的，哪能没靠山，他媳妇儿，妇联的人也知道，虽然没工作，但婆家的能量不小，索性看看事态的发展为好。 杨厂长一个眼神，他的秘书心领神会，去车间打听情况去了，秦淮茹知道要坏事，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委顿在地上，不停的哭，想要博取更多的同情。 这回大家不傻了，想想郭大撇子的话，就知道咋回事了，这俩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跟众人搁这儿玩聊斋呢。 能站在这的，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想等等结果，要不然啊，好处没得到，还容易把自己装进去。 半个多小时之后，杨厂长的秘书回来了，拿来了工友的供词，大家对秦淮茹早有怨言，只不过之前有易忠海罩着，现在易忠海不管她了，秦淮茹搞破鞋被抓了，谁还惯着他！ 口供里把秦淮茹的所作所为，狗仗人势的事儿全说了，秦淮茹委顿在地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就是没有愧疚的红色。 心里已经急疯了，必须想招啊，低头哭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一条祸水东引的计策出炉了。 口供到了，郭大撇子意气风发，他觉得这就是证据，秦淮茹死定了，还想献祭自己，吔屎啦你！ “各位领导，我秦淮茹是没有好好工作，总是磨洋工，但我也不想这样啊，我是农村长大的，手里和心里都是有活儿的人，在家里我很勤快。 但自从进厂之后，易忠海成了我师父，他看着慈眉善目的，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根本不教我真本事，三年了我还是一级钳工。 很多工作不是我想磨洋工不干，是我根本不会，我这一级钳工，还是靠我丈夫贾东旭的工龄，才保住的。 你们自己想想，如果我能学到技术，我会天天磨洋工，沦落到被郭大撇子威胁，委曲求全的地步吗？” 这时候郭大撇子慌了，扑你啊母，这他妈不行啊，要是让秦淮茹翻身了，自己的责任也跑不了了，威胁工友，流氓罪，这要是坐实了，工作没了就算了，人也要至少面临十年的牢狱之灾啊！ “秦淮茹你少胡说，三年了，你跟易忠海学不到一级钳工的技术，你骗谁呢，易忠海不教，你不会跟别人学？或者自己看书研究吗？” “我胡说，我农村来的，没人教我，图纸我都看不懂，怎么自学，让别人教我，谁敢，易忠海在车间里什么地位，我敢学，有人敢教吗？ 说我胡说，有本事你安排一个懂行的教我，半年之内，我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一级钳工，到时候你看我还会不会磨洋工？” 这回郭大撇子不敢说话了，他知道秦淮茹磨洋工，绝对不是因为不会干活，就是偷奸耍滑。 问题刚才秦淮茹说的都是实话，易忠海确实没教东西，而且还不让别人教，秦淮茹刚进厂的时候，几个想帮忙的工友，都被易忠海搞定了，所以才没人教秦淮茹。 看到这场景，妇联的人乐了，看来秦淮茹说的是事实啊，阻止妇女进步，这是大事啊，今天妇联的机会来了，要在轧钢厂立威。 车间是杨厂长的地盘，出了这种事儿，杨厂长的脸色黑的快要滴水，看郭大撇子咬牙切齿，这个lsp误我啊！ 李副厂长的脸色隐隐发绿，他算是知道了，秦淮茹确实跟郭大撇子去小仓库了，就是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自己是不行了，但是这两个人，竟然给自己戴绿帽子。 感受到场景的微妙，妇联的人先出招了，让人去把易忠海叫来，如果秦淮茹说的是实话，那这事就大了，易忠海也要遭殃。 十分钟左右，易忠海一脸的疑惑，跟着妇联的人进来了，看到地上的秦淮茹，易忠海眼中有些许的快意，要不是这个贱人，自己怎么会失去权威，傻柱也不会蹲笆篱子，该啊！ 只是转瞬之间的神色，已经被妇联的人看到了，看来易忠海确实有事啊！ “易忠海，轧钢厂八级钳工，秦淮茹的师父，没错！”妇联的人直接问到 易忠海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老实回答“是，都没错！” “你当秦淮茹的师父多久了？” 感觉对妇联的人问话中的情绪，易忠海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了，脑子中想着对策，但妇联的人却不给他时间。 “问你话呢，老实回答，当她师父多久了！” “不到三年。” “差多久三年？” “差四个月满三年！” “快三年了，她还是一级钳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额，那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不认真学，我也没办法。” 这时秦淮茹突然抬头了，眼中全是恨意“易忠海，是我不学吗？我问你的时候，你总是推脱，三年时间了，我一级钳工的东西都没学全，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不认真学的？” 这话一说，易忠海的脸色难看，不管多不认真的人，快三年了，怎么可能一级钳工的技能学不全，开玩笑都不敢这么开。 五级钳工以下，只要努力，用时间就能堆出来，只不过天赋不一样，时间花的不同而已，但秦淮茹这个是真说不通，这下玩脱了。 妇联的人带着玩味看着他，在场的人都知道，易忠海最近半年左右，名声急转直下，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杨厂长的脸色更难看，他不信郭大撇子不知道这件事，易忠海不作为，郭大撇子看戏，欺负贾东旭的遗孤，虽然贾东旭是操作失误死的，但事情传出去，他也要受牵连。 李副厂长若有所思，易忠海没教秦淮茹东西，但是保了秦淮茹将近三年，绝对事出有因，很可能也是为了秦淮茹的身子，跟一个老头子做了连襟，脸色更难看了。 现在事情的本身已经不重要了，反而是引申出来的事情更大，秦淮茹、郭大撇子还有易忠海三人被留在屋里，其他人到了另外一间会议室。 等人都走了，秦淮茹也不装了，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她不是傻子，明白自己算是过关了，只不过到底怎么处理，还要等结果。 面色冰冷的跟两人对视，一个是曾经是自己的入幕之宾，一个也差点有了管鲍之交，到了关键时刻，都靠不住，男人啊，呵呵！ 秦淮茹就是这样，她就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反而把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自己永远没错。 一个小时过去，秦淮茹感觉身上哪里都疼，但却不能离开，只能等在这里。 突然厂里的广播响了，郭大撇子，纵容媳妇大闹轧钢厂，造成了恶劣的影响，降为一车间副主任，扣半年工资。 秦淮茹，工作不认真，扣两个月工资，易忠海则是没被提到，但他的脸色也很难看。 秦淮茹嘴角露出微笑，这场危机总算度过了，工作保住了，比什么都强，脸色最难看的就是郭大撇子，他知道自己完了，不会再有晋升的机会了。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开了，几个领导一起进来了，妇联的人神气活现，两个厂长脸色难看，工会的人面无表情，事不关己。 把门关上，杨厂长开口了“这次的事情，影响很恶劣，但刚才的广播你们听见了，管好自己的嘴，让事情尽快淡化，否则结果你们自己想。”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一副两看相厌的表情，都没有接话，妇联的人走了出来，到秦淮茹的面前。 “秦淮茹啊，有人在车间里打压你，你就来妇联找我们，领袖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谁欺负你，妇联就是你的靠山。” 说完还拍拍秦淮茹的肩膀，秦淮茹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如果自己能够加入妇联，那不就高枕无忧了。 等众人散了，秦淮茹没有回车间，与其回去被指指点点，还不如给自己找条出路，直接奔着妇联办公的地方去了。 找到妇联刚才说话的女人，她是厂妇联的主席，姓夏，一般叫夏主任。 装出拘谨的样子，敲门进屋，看着跟个良家妇女似的。 “行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用跟我装可怜，这不是我关心的事儿，找我啥事赶紧说！” “夏主任，我能不能调到妇联来，我在车间待不下去了，您放心，到了妇联，我一定唯您马首是瞻，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呵呵，看来你很聪明啊，这就知道表忠心了，我们妇联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不过这些话就不要说了，我希望你到了妇联之后，能够保证咱们妇女的权利，不让咱们妇女被欺负，这就是你要做的，知道吗？” “知道了，你放心夏主任，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行，那你先回去，也就这几天，我就把你调过来，最近这几天低调点，别再出现问题。” “您放心，那我先走了，您忙！” “嗯” 从妇联办公楼出来，秦淮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虽然名声坏了，但也攀上了一颗大树，今后咱也是有靠山的人了，不会在随意被欺负了。 回车间的路上，感受工友的指指点点，秦淮茹心里发誓，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们为了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回到车间，看到易忠海，秦淮茹心中不屑，也就是妇联的工作跟易忠海不搭边，否则，有你好看的。 第84章 偷鸡事发 在工友的指指点点中，秦淮茹熬到了下班，虽然夏主任已经答应她加入妇联了，但还要等几天，这几天要消停一点，马上就要离开车间了，看着这些设备，有种要解脱的感觉。 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下班的路上，有一种庆幸，还好没碰到工友，否则还是很丢人的，想张嘴大笑几声，结果牵动了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郭大撇子的媳妇还真狠，还有那些跟着她媳妇的妇女，一个个都是吨位不轻，秦淮茹知道现在没机会报复她们，这年头，体重代表了家境。 路过有水泥管子的地方，发现那里有一小堆灰烬，秦淮茹也没在意，可能是哪个乞丐生的火，烤东西吃的。 从这条路到家，没想到还比正门出来近了一些，傻柱好像总从这里走来着，想起傻柱，秦淮茹有些唏嘘，虽然不喜欢这个邋遢的男人，但那是她最忠诚的舔狗了。 她也是有感情的，想想傻柱对她的好，有些想念傻柱了，如果不是他进笆篱子了，也许两人有可能走到一起！ 走到南锣鼓巷，认识她的人多了起来，一些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应该是知道厂里的事情了，虽然广播宣布惩罚的时候，没有提到搞破鞋的事情，但大家怎么想，她阻止不了。 顶着闲言碎语回到四合院儿，院里的住户没人给她好脸色，估计哪个四合院儿出了这么个事情，都不会高兴，大家对于名声还是很在意的。 回到家里，秦淮茹直接瘫倒在床上，她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成了破鞋，压力可想而知。 深吸了几口气，想要起来做饭，猛地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棒梗怎么没喊饿，也没喊着要吃肉呢，本来想着搞定郭大撇子，搞几张肉票，能给他买点吃的，也泡汤了。 转身来到贾张氏住的屋子，贾家是一间房隔成两间，贾张氏的屋子给了棒梗，大一点的房间，她和两个女儿住！ 一进屋，就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拿着几个嘎拉哈玩着，秦淮茹刚开始还没发现异样，但随着棒梗打了个嗝，秦淮茹脸黑了下去。 尼玛，这个嗝竟然是鸡肉味，看着三小只的袖口，隐隐有油光，秦淮茹的心沉入了谷底，我尼玛，棒梗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刚出来就重操旧业了。 脑子里想了一下，发现了问题所在，整个四合院儿里，只有许大茂家门口，放着两只老母鸡，谁是苦主，一目了然了。 想到许大茂，秦淮茹不自觉的撇撇嘴，一个三分钟的都不到的男人，如果说易忠海是让自己不上不下，许大茂，充其量也就是个凑数的，一无是处。 秦淮茹突然摇头，自己这是在想什么，自己可是良家妇女，这思维怎么就跑偏了，当务之急是找到许大茂，让他不要声张，免得洪观出手，棒梗遭殃。 经历了中午的事情，秦淮茹已经身心俱疲了，实在不想棒梗东窗事发了，正想出门找许大茂，院里就响起了许大茂的喊声。 那类似太监的喊声，她在傻柱揍许大茂的时候，听过不止一遍，只不过听到喊声的内容，秦淮茹的脸直接黑了。 “哪个杀千刀的啊，把我家的老母鸡偷了一只，我这是下蛋的老母鸡啊，还想着多养几天，收几个蛋，给蛾子补身体呢，怎么就被偷了一只，没有天理啊！” 这该死的声音就在中院，一出门，就看到许大茂不停的喊着，离自家的位置不远，真尼玛晦气，难道加入妇联，把自己最后的运气用光了。 心中祈祷洪观没有在家，连续好几次了，秦淮茹都有心理阴影了，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洪观推着车子，从前院过来，一把被许大茂薅住了！ “观哥，你可算回来了，你回来了，青天就有了啊，你回来了，案子就能破了啊！” 看到许大茂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洪观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回来就是这场面，这是不花钱能遇到的吗？ 突然感觉手上黏黏的，洪观当场就要炸了，许大茂这孙子，手上有鼻涕和眼泪，握着自己的手，直接蹭自己手上了，真尼玛恶心啊！ 飞快的把手抽出来，拍拍许大茂的肩膀，不动声色的把鼻涕眼泪擦在许大茂身上，也算物归原主了。 “别嚎了，有事说事儿，什么青天不青天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安，为人民当家做主的，这是咋了，委屈成这样。” “观哥，我家的鸡被偷了，只剩下一只了！” 说完这话，眼睛扫向了贾家，跟秦淮茹目光碰到了一起，洪观顺着许大茂的目光，也看到了秦淮茹，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明白这是被抓奸了啊！ 看着许大茂的眼神，洪观有点无语，棒梗这小子可以啊，果然没让自己失望，这么快就动手了，四合院盗圣，果然名不虚传。 “鸡被偷了？” “偷了！” “只剩一只了？” “是啊观哥，刚才下班发现的！” “行，去跟三个大爷说一声，晚上开个全院大会，我知道你也想到谁动的手了，咱们大会上说！” “行，观哥，我听你的！” 听到两人的对话，秦淮茹转身进了屋里，一把把棒梗抓了过来，拿起他的袖子，看到秦淮茹的动作，棒梗也知道暴露了，进过少管所，棒梗比原剧进步了不少。 看看两个妹妹，袖口同样不干净，棒梗挣开秦淮茹的手，给两个妹妹脱下外套，换了一身干净的，接着玩起来。 秦淮茹看着棒梗，有种陌生的感觉，自己那么爱他，但棒梗给自己的感觉，真是个小白眼狼。 但终归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还是贾家唯一的男丁，秦淮茹还是忍了，衣服也换完了，应该没什么纰漏了，她就不相信，洪观这么神，还能抓到棒梗的证据。 许大茂通知了三个大爷，三人都表示没问题，晚饭之后就开大会，帮着找鸡，只不过心里想的却不一样。 易忠海这次有点不以为然，他不相信洪观还能那么神，而闫埠贵和刘海忠，则是期待满满，晚上说不定又是洪观的表演时刻，他们都跟洪观走的近，自然与有荣焉！ 第85章 大戏开锣 洪观推着车子回到后院，打开门进屋，检查了屋子里的机关，发现果然有人进屋了，来到窗前，用手轻轻了摩挲了一下窗框，嘴角露出了微笑。 棒梗这小子是从窗户进来的，窗台上的手套没了，看来是直接拿走了，这小子胆子还真大，刚出来就来捋虎须，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秦淮茹一边做饭，一边心事重重的思考，虽然没有漏洞了，但还是会比较担心。 想把那三件外套烧了，又有点心疼，洗又来不及了，最后灵机一动，跟她的工服泡到一起，有车间的油污掩盖，应该万无一失了。 这时棒梗来到了厨房，拿出一副手套，递给秦淮茹“呐，我路上捡的，还是新的，你留着带！” 秦淮茹怔怔的接过手套，脑子还有点蒙，棒梗这孩子，还是知道心疼自己的，还想着给自己一副手套。 起身把手套装进干净工服的兜里，整个人沉浸在喜悦里，不过却忘记了，一副新手套，哪能那么容易捡到。 洪观在家简单做了一口吃的，对付一下，正餐还是等忙完之后，到空间里，跟媳妇一起吃比较好。 刚吃完饭，碗还没刷呢，许大茂火急火燎的上门了，看到这孙子急不可耐的样子，洪观一脸的无语，你是差那一只鸡的人嘛，这么不给力。 其实洪观真就猜错了，一只鸡而已，许大茂还真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把棒梗抓出来，没有了傻柱，他在院里少了一大乐趣，这回轮到棒梗了，怎么可能不兴奋。 至于看到洪观的时候，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是在家的时候，切的生姜抹眼睛上，为的就是演戏。 两人到中院，洪观这一看，好家伙，人都到齐了，秋高气爽的，刚吃了一波秦淮茹的大瓜，没想到晚上还有惊喜，妥妥的盛宴啊！ 洪观跟三个大爷打了个招呼，易忠海只是点点头，闫埠贵和刘海忠跟洪观寒暄了几句，刘海忠就宣布正式开始了。 易忠海的地位下降，已经没什么人在乎了，反而是刘海忠，最近几次也算出了风头，威望提升了不少。 许大茂来到人群中间，把事情说了一遍，一只下蛋的老母鸡，这年头可不便宜，市场一般是买不到的，要到农村去收，普通的母鸡在市场还一块多钱呢！ 许大茂说完了，退到了两个大爷身后，众人都看着洪观，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洪观把技能打开了，闪开我要装逼了。 “院里的各位住户，承蒙诸位看得起我洪观，加上我还是一名公安，那今天的偷鸡案件，我洪观就当仁不让了！ 请院里今天在家的住户举一下手，我看一下！” 很快，在家的住户举手了，期间有出门的也说了一下时间，完成了破案的第一环。 “下面我问在院里的住户几个问题，大家不要紧张，只是常规的问题，不是怀疑大家。 首先，今天院里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其次，有没有看到有人拿着兜子什么的出门？ 最后，有没有住户发现家里少了什么东西？” 三个问题，并不复杂，在家的住户很快回答了一下，其中一个贫困户家庭，举手说丢了一些酱油。 洪观摸着下巴，这跟电视剧开篇的偷鸡案何其相像，只是少了傻柱，省去了一些过程，棒梗也没有去轧钢厂偷酱油，而是偷了院里的住户家里的。 “好，多谢大家的配合，诸位稍等我一下，我有了一些想法，要去看一下！” 棒梗没有从正门出去，那就是墙翻出去的，洪观来到后墙的位置查看，果然发现了线索，后墙的位置，有几个间隔一些距离的脚印。 可惜不是完整的，只有脚尖的位置，鞋印也是大众的布鞋，贾张氏没在家，没人给棒梗做鞋，他的脚长大了，鞋子是秦淮茹买的新鞋。 回到中院，叫了几个人过来看了一下，也算有个见证，秦淮茹也在人群中，看到鞋印，瞳孔一缩，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一行人回到中院，洪观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开口了。 “大家也看到了，后院墙上的鞋印，小偷应该就是从后墙翻出去的，而且伸手还挺敏捷，快赶上我抓过小偷里的练家子了。 看脚印的大小，应该是个小孩儿，那么麻烦大家，把家里的小孩子叫出来，十岁左右的就好！” 听到洪观的话，秦淮茹脸色更黑了，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她觉得棒梗还是要遭中啊，洪观这个王八蛋，怎么这么聪明。 要是洪观知道秦淮茹心里的想法，一定会笑出来，聪明个屁啊，只是知道了答案，往棒梗身上引就好，需要个毛线的智慧，四点智力的时候都能办到。 这时有个住户发问了，为啥会觉得是院里的小孩儿呢，不能是外面的小孩翻墙进来，偷鸡之后又翻墙出去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洪观没有慌张“很好，有人能想到这个问题，证明大家的警惕性很高嘛！不过我能肯定，就是院里的小孩动的手。 原因很简单，因为只有出去的痕迹，没有进来的痕迹，大家也看到了，如果是翻墙进来，肯定要从墙上爬下来，或者跳下来，但是没有这种痕迹，大家应该明白！” 问题解决了，院里的适龄小孩儿被叫了出来，一共四个，其中就有棒梗一个。 小孩中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七岁，十二岁的跟棒梗差不多高，七岁的看着小小的，跟小当差不多。 这就看出来了，贾家的条件还真是不错啊，好东西没少吃，再看看这几个小孩子，面有菜色，气色还不如刚出来的棒梗呢！ 洪观来到几个小孩面前，面带微笑“大家不要怕，叔叔只是问大家几个问题，希望大家如实回答，好不好？” 三个小盆宇乖乖点头，只有棒梗，面带不屑，可能是以为洪观没发现他偷家，有点骄傲了。 “你们今天都在哪里？” 三个小盆宇很快回答了，他们都在学校上学。 “中午有回家吃饭吗？” 三个小盆宇回答回来了。 “吃完饭做了什么？” 三个小盆宇回答睡午觉。 “有谁能够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 三个小盆宇回答家长，但被洪观否决了，很快回答了老师和同学，中午在家的那段时间，也找到了可以作证的邻居。 三个小盆宇的嫌疑很快洗清，洪观看向棒梗这小子，从刚开始提问，他的表情就很阴沉，问题也都没回答。 “棒梗，对于我刚才的问题，请你也回答一下，一天的时间你都在哪里，干了什么，谁能证明？” 棒梗有点蒙圈，他在少管所里，可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很久才给出答案。 “我上午在家里，跟两个妹妹一起玩耍，没注意有谁能证明，中午吃完饭，带妹妹出去玩了，下午三点多才回来！” “哦？也就是说上午的时间，是没人能证明你干了什么？” “我在家，能有谁证明，总不能让别人进我家？” “说的不错，但你总要上厕所，有谁看到你出去上厕所了吗？” “没有，我在家上的厕所，没去外面。” “哦，那中午谁给你做的饭？” “我妈提前留好的，放锅里捂着，拿出来就能吃？”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三个中午吃的什么饭？” “白菜炖土豆！” “确定是白菜炖土豆？” “确定！” “那你们下午出去玩，有谁看到了，你们三个是一起出去的吗？” “额，我们不是一起出去的，两个妹妹先出去的，我是后来出去找的她们！” “两个妹妹那么小，你就这么放心？”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放不放心是我的事！” 洪观的问题越来越快，棒梗已经招架不住了，甚至没有时间思考，很多东西都是顺口说出来的，最后更是直接摆烂。 问到这里，洪观住嘴了，秦淮茹在一旁着急的要死，两个手紧紧握在一起，她觉得洪观已经发现了真相，所以才不停的发问。 就在她内心着急，想办法帮助棒梗的时候，洪观再次出招了。 “二大爷，你和三大爷带几个人，去贾家找小当和槐花，拿着纸笔，把我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一遍，记录下来，不要有任何差别，可以吗？” 这话一出，棒梗猛地抬起头，小脸紧绷，瞳孔中充满震惊，还有一丝害怕，想想刚才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完蛋了，两个妹妹不可能答的一样，他们之前没有串供的机会。 这时候秦淮茹想跟着一起回家，被洪观发现拦住了。 “秦淮茹，你在这里等着就好，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棒梗是重点嫌疑人，你作为他的母亲，接下来请保持安静，不要参与进来！” 秦淮茹看着洪观，眼中慢慢的充血了，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知道洪观不吃她的那一套，只能怪自己大意了，以为换了衣服，就没事了。 此时的棒梗小脸煞白，对于他来讲，真相已经被戳穿了，结果不言而喻，他已经在回想少管所里的生活，那是他一生的噩梦，他不想在回去了。 抬头看着秦淮茹，眼中透露着可怜，让秦淮茹心疼的不得了，秦淮茹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不管如何一定要保下棒梗。 洪观这里是行不通的，那就只能从许大茂打开突破口了，她记得如果当事人谅解了棒梗，其实就没什么大事儿了，甚至如果许大茂不报警，洪观可能就不管这个事情了。 想通了这点，秦淮茹把目光转向许大茂，没想到许大茂也在看她，两人对视在一起，从秦淮茹的眼中，许大茂看出了她的想法，露出一个淫荡的微笑。 秦淮茹看懂了这个笑容，微微的点点头，许大茂笑的更淫荡了，两人勾搭成奸，殊不知这一切被娄晓娥看了个正着。 她是知道许大茂在外面乱来的，以前也没在意，她对许大茂没有感情，不来烦她正好，就那两三分钟的事，嘴里还总是一股烟酒的味道，烦死了。 但现在不一样啊，她跟洪观搞一起了，而且许大茂找的还是院里的人，这就不能忍了，不过她也没有立刻发作，洪观跟她说过，让她家跑路，正好可以趁机解决许大茂。 就在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两个大爷已经回来了，洪观拿过小当和槐花的口供，不能说有些差别，简直是毫不相干。 真想已经确定无疑了，就是棒梗偷鸡，可秦淮茹却不想就这么就犯，她以后是妇联的人，能不跟许大茂重温旧梦是最好的。 “洪观，我的两个孩子还小，她们可能是记错了，童言无忌做不得数！” “哦，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洪观一脸玩味的看着秦淮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证据，你是公安，不能凭两个小孩子的话，就定了棒梗是偷鸡贼，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这时候棒梗也回神了“对，鸡不是我偷的，你冤枉我，有本事你拿证据出来。” 这对母女的表演让洪观有点无奈，真以为我洪·柯南·观是叫假的吗？整理了一下衣领，再次开启技能，大家的目光不自觉的看了过来。 “好，既然你们还要抵死不认，那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一大爷，麻烦你准备一盆温热的水，可以吗？” 听到洪观叫自己，易忠海有点惊讶，他还以为可以神隐看戏呢，没想到没点名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 很快，一盆温水被端来了，大家不知道洪观的意思，一脸好奇的看着，至于那对母子，则是一脸紧张。 “现在，请棒梗小盆宇，把手放到盆里，真相一看便知，到时候你们就没话说了！” 母子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明白洪观搞的什么名堂，但形势比人强，就是再不乐意，也只能忍着。 不情不愿的走出来，把手伸进盆里，水上很快飘出来一些油花，住户们看到，不用洪观解释，也恍然大悟了。 秦淮茹眼睛一下失去的神采，万万没想到啊，一个小细节，就暴露了真相，贾家的肥皂是稀罕物，用的不多，而且棒梗洗手从来不用肥皂，所以鸡油没有被洗掉。 第86章 秦许之间的PY！ 看到水中的变化，棒梗感觉受到了暴击，自己学了那么多的技术，怎么还是被抓住了，到底是经验不足，洪观你给我等着，几个月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就在棒梗以为要重温旧梦的时候，秦淮茹抬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在隐蔽的地方，伸出三根手指，秦淮茹眼角抽动了一下，微微点头。 “各位邻居，水盆的变化，大家也看到了，小偷是谁，一目了然，咱们四合院儿出了贼，大茂你想怎么处理？” 听到洪观的话，许大茂走到人群中央，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大家选择视而不见，破案的也不是你，显摆个毛线啊！ “观哥，我觉得，棒梗这小子刚从少管所里出来，可能沾染了里面的习气，如果给他一次机会，也许会改过自新。 加上咱们四合院儿刚出了一档子事儿，要不这次就不报警了，让秦淮茹赔点钱，四合院是个大家庭，咱们就不要家丑外扬了，你看如何？” 洪观听到这话，有点诧异，尼玛的，要抓贼的是你，不报案的也是你，许大茂一直在洪观身后，所以还真不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的py交易。 不过就算知道也没关系，棒梗不在，确实少了点乐子，今天敢进自己家，还打算安排他一下呢！ 如果进了少管所，无非就是那几招，已经没意思了，但外面好啊，整蛊道具那么多，正好都给这小子安排上，让他感受一下世界的恶意！ “你确定不追究了？” “观哥，这次就算了，给棒梗一个机会。” 说完眼神不自觉的瞥了一眼秦淮茹，洪观直接就明白了，老子在前面破案，你在后面跟秦淮茹达成了py交易，许大茂果然还是那个许大茂，不当人啊！ “行，你是当事人，你做了决定，我不拦着你，就按照你的意思来，不过棒梗这情况，不惩罚一下是不行的，打扫院子一个月，没问题！” 这话问的是贾家母子，两人对视了一眼，形势比人强，只能答应下来了，跟洪观和三个大爷点点头。 “行，没问题就好，那就棒梗打扫院子一个月，但是要他自己来，三个大爷监督，如果要上班没时间，麻烦三个大妈监督一下，这是劳动改造，不能让他偷懒。 棒梗，你没意见！” 看着棒梗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棒梗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匆忙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让院里的人失望！”说完揉了揉这小子的脑袋，棒梗表面笑嘻嘻，心里p，洪观自然能看出来，也没当回事，毕竟马上就要安排他了。 秦淮茹赔许大茂多少钱，洪观不是很在意，两人都有了py交易了，估计钱很快回到秦淮茹的兜里。 刘海忠马上升官了，正在学习为官之道，平时的工作也不少，对这个也不关心，闫埠贵和易忠海一心摸鱼，大会就这么结束了。 不过神探洪观的名头，却很快传播开来，让洪观很是无奈，什么鬼啊就神探了，这破案的方式，还是跟古人学的呢！ 施施然的回到家里，今天许大茂在家，娄晓娥不会来找自己，关好门窗，直接回空间给媳妇做饭去了。 深夜媳妇吃饱喝足，睡着了，洪观从空间里出来，拿出霉运笔记，说安排你，就安排你，绝对不隔夜，许大茂也要安排，不过可以等等，还是棒梗优先。 看了一下空间里的物品，洪观嘿嘿一乐想到了办法，这要不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都对不起系统给的家伙事儿！ 系统：少拿我说事儿啊，跟我有个毛线关系，你个坑货坏得狠！ 倒霉人：棒梗 过程：早上起来，秦淮茹已经上班了，棒梗和两个妹妹，吃了锅里的东西，棒梗打扫了院子，让两个妹妹自己玩，他打算今天去外面溜达一下。 不过也没有走远，就在南锣鼓巷附近逛逛，到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小院儿，里面传来奇怪的味道，棒梗看四周破败，十有八九是没人的院子，一下跳了进去。 看到院里的石桌上，摆着一盆热乎乎的面条，旁边还有一瓶饮料，虽然味道很奇怪，但不知为何，棒梗还是忍不住开吃。 一口下去，感受到味蕾不太舒服，但根本停不下来，不但面吃光了，连汤都喝了，完事打了一个饱嗝，看看旁边的饮料，虽然很撑了，还是忍不住把饮料拿起来。 一口下去，感觉人都要被送走了，还是停不下来，饮料喝完，棒梗感觉嘴都不是自己的了，口水大量分泌，不停的流下来，眼泪也是一样。 棒梗担心有人回来，一边擦嘴，一边离开，刚要走，发现角落里有一捆炮仗，上面写着，勇者炮仗，没种的人不敢放。 哎哟，棒梗这小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把一捆炮仗拿起来放怀里，翻墙离开了。 溜达到了什刹海的附近，发现有一些大院子弟在聚会，棒梗是跟顽主和佛爷混的，自然看不上他们，想到怀里的勇敢者炮仗，正好拿出来吓他们一下！ 棒梗来到他们附近的角落，把大炮仗拿出来，找到黏在一起的引信，划着一个火柴点燃，找了一颗树下躲着，想着能够吓这些大院子弟，棒梗嘿嘿直笑。 引信燃尽，伴随着不分先后的十道响声，炮仗飞到了高空，看的棒梗一愣，飞的真高啊，这要是晚上玩就好了，可惜啊，浪费到这些人身上。 爆炸声连成一片，棒梗仰头看着，突然天空一黑，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棒梗的位置也被囊括其中，东西落在脸上，棒梗擦了一把，尼玛怎么是牛粪。 不远处的大院子弟也被弄了一身，正在寻找凶手，本来棒梗藏的挺好，感觉肚子不舒服，以为是个屁，结果“轰轰轰”的六声，棒梗脸色酱紫，尼玛的，不只是屁啊！ 巨大的响声，让大院子弟也注意到了棒梗，瘦的跟咕噜一样，鬼鬼祟祟的躲在树后，一看就不是好人，应该就是他搞的鬼，一声令下，众人开始追棒梗。 哪知棒梗也不是好惹的，一边疯跑，不停的流口水，后面还时不时的放炮，化身喷射战士，大院子弟本身就挂了一身东西，但对于喷射战士棒梗还是害怕的，不大一会儿就不追了。 写到这里，洪观合上了笔记，后面的情况如何，就看棒梗的造化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从后窗户出来，一伸手，直接从后墙翻了出来，找个一个方向，离开了，用的正是张三的身份，为了保险，还戴上了猴子面具。 骑上自行车，蹬了半个小时，来到一块野地，洪观开始烹饪美食，放上不可缺少的一炮红烧水，让水开一会儿，把一炮红拿出来。 往水里加上一包老痰酸菜牛肉面、一包康帅傅红烧鸡脚面、我嫩爹辣酱、鲱鱼罐头、蓝纹奶酪、美味牛粪饼，搅拌均匀。 那味道，真的是上头啊，洪观赶紧捂住口鼻，强忍了三分钟，之后倒在一个盆里，放进了空间仓库，一抬头，看到树上的鸟窝里，一只喜鹊歪着头，已经晕过去了。 默念两声抱歉，洪观继续开搞，雷碧、酸梅精、崂山白花蛇草水、六个核弹核桃露、美味牛粪饼，倒进一个大玻璃瓶子里，摇匀，棒梗啊棒梗，愉快的玩耍！ 蹬上车子往回走，先回四合院，进空间里睡一会儿，现在时间还早，小院儿是现成的，时间来的及。 第二天出来，已经是八点半了，洪观简单整了点早饭，没吃扔进空间里，早饭早就跟媳妇儿一起吃了。 今天除了安排棒梗，还要去书店买书，用张三的身份最合适不过。 从四合院出来，完成什么切换，直接来到小院儿，事实上棒梗已经紧跟其后，东西放好，离开不到十分钟，棒梗就到了，面都没凉！ 如果洪观走慢点，说不定就看到棒梗大块朵颐的样子了，可惜味道太冲了，洪观真的忍不住，东西放下就跑了。 这么多神奇物品大集合，真的太上头了，想想就可怕！ 洪观找了一个书店，现在的书店也是公私合营，不大，也没什么人来买书，生意不咋地，店主自然不怎么收拾，东西都是随便堆放。 看到化身张三的洪观进屋，店主抬了一下头，就不管了，一副你随便的样子，洪观没管那些，走到店主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这些明面上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有没有不让卖的，或者孤本，价格好商量！” 店主猛的抬头，往外看了几眼，确定没人，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人听到。 “兄弟，你要害死我啊，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我这没有你要的东西，赶紧走！” “嘿嘿，兄弟别生气，我不止能出钱，肉类、蔬菜、白面，都可以！” 听到这个，店主就来劲了，能开店的主儿，都不差钱，但是差票啊，对洪观手里的东西，自然是感兴趣的了。 “哟，挺有道啊兄弟，什么价格？” “价格好说，只要你的书好，不要票，按市价都成！” 这回店主疑惑了，不会是来钓鱼的，没听说最近有啥行动啊！ 感受到店主的心态变化，洪观自然不会让买卖黄了！ “兄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什么价格，主要还是看你的书好不好，书不行，只能跟鸽子市一个价格，懂我意思不？” “书我有的是，不过没在店里，想看可以，不过让我先看看货！” 真尼玛吓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卖白色粉末的呢，整的洪观翻白眼！ “有必要这么谨慎嘛，你想要什么，我带你店里来行不？” “那倒不用，这里不安全，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个人看店，咱们去我家里聊聊！” “成，快去快回，我跟这儿等你！” 没多大一会儿，店主回来了，两个人直接出发，问洪观叫啥名字，洪观说张三，店主撇撇嘴，还以为洪观忽悠他，说自己叫李四。 洪观哈哈一笑，说俩人还挺有缘，名字挺合拍啊，店主附和这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很快到了店主家里，是个独门的小院儿，一间正房，两间丫鬟房，两间厢房，还有仓房和厨房，很有可能是原主养外室的地方。 两人进了正房，洪观眼前一亮，屋里的家具都是老物件，很多都包浆了，现在作假还没那么高端，这些应都是真家伙啊！ 两人坐下，李四开始泡茶，不过被洪观拦住了，没别的意思，茶也太差了，连高茉都算不上！ “李四兄弟，你这茶也太次了，还是喝我的！” 说完在后腰上一抹，拿出一小袋高茉，虽然也算不上好茶，但也能凑合着喝了。 李四笑了一下，拿出茶具开始泡茶，洪观眼睛一亮，这茶具也是真东西，看着真的不错，还是一整套的。 “兄弟，你家里的这些东西有没有卖的想法，价格好说，钱、金条、吃的都可以！” 李四闻言皱起了眉头，现在生活确实不太好过，很多东西都不敢拿出来，票也很紧张，他也算是遗老遗少的那一挂，只不过跟洪观交易的那一拨，不是一起的！ 看到李四在思考，洪观觉得有戏，现在风越来越大，等到了年头，这些东西也不一定能保住，自己也算是被李四解决麻烦了。 最终李四一咬牙“行，东西可以卖你，不过你有那么多吃的嘛！” 现在天气凉了，而且肉类还可以做成腊肉，倒是不担心坏了，李四确实动心了。 “哈哈，这个李四兄弟放心，我敢开口，东西自然不会少了你的！那咱们先看看东西怎么样？” “行，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 两人在李四的家里逛了起来，听着李四的介绍，洪观也没在意真假，食物他多得是，只要李四说的有一半是真的，他就赚翻了。 看了一圈，洪观跟李四谈了起来，加上那些不能卖的书和孤本，一起统计出了一个价格，东西是按照市价来的，还不要票，李四笑的合不拢嘴！ “张三兄弟，这东西你怎么运来，我家的东西你怎么拿走？” “这个好说，你在附近选个地方，我把答应你的东西送过去，至于你家嘛，你天亮在回来，保证干干净净，而且不留手尾，你看行不行？” “成，就按张三兄弟的意思来。” 确定了交易方式，洪观先行告辞，不过却没真走，而是在李四家附近看着，万一这孙子把真东西转移了怎么办。 第87章 悲惨的棒梗 话分两头，洪观搞定了生意，正在盯着李四，而棒梗那边可就牛逼了。 一边打嗝，一边擦着口水，迈着八字步来到什刹海附近，正好看到了那群大院子弟，如果洪观在这里，一定会发现，那群大院儿的领头人，正是黎援朝。 这小子成熟了很多，身边还跟着张海洋，一群人应该是逃课出来，嘻嘻哈哈的商量着什么，黎援朝已经有了后来的领袖风范，被洪观教训之后，加快了他的成长？ 事实上他的小团体的雏形已经出现了，这个过程比电视剧里提前了不少，一个月的卧床生活，让他沉稳了不少，期间还看了孙子兵法和领袖语录。 这次正是他拉拢人心，布置的重要一步，如果成功，他在大院儿子弟的群体中，就有了自己的话语权。 哪知道棒梗那小子来到附近，点燃了传说中的自带牛粪的超级轰天雷，还是一次来了十个，听到轰天雷升空的响声，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接着就是连续的爆炸声，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天空突然黑了，轰天雷一个就能产生二十米范围内的牛粪，十个叠加，范围没有增加，但密度增加了不少。 黎援朝感觉遮天蔽日的，抬头一看，就被呼了满脸满身的，有个几个张嘴的大院子弟，还尼玛吃了一嘴，那酸爽，不言而喻啊！ 大院子弟们气的嚎嚎大叫，他们不相信这是无缘无故的，一定有人在搞他们，开始四处寻找。 黎援朝更是气炸了，不只是布置被破坏了，还因为他身上的将校尼，这是他为了成场面，偷的他爹的，好家伙，这一身的牛粪，回家怕不是要被打死的噶活。 就在他们寻找的时候，不远处的树下，连续六声炸响，吓的好几个人都卧倒了，黎援朝反应慢了一点，还没趴下，就看到了树下的棒梗。 急需立威的黎援朝，把目光看向棒梗，只是棒梗身上也有不少牛粪，看不出长啥样了，不过这都不重要，一声令下，棒梗成了背锅的！ 可惜黎援朝不知道，他也算是歪打正着了，棒梗本来就是凶手。 一群半大孩子，追着棒梗这个小可怜，本来很快就能追上，有人都伸手准备抓他了，突然又是六声炸响，伴随着喷射出来的不可名状，将最前面的人淋了一身，几个人当场就吐了。 棒梗穿着开裆裤在前面跑，小屁股若隐若现的，黎援朝他们在后面追，只不过不敢太接近，场面一度很好笑。 随着棒梗两分钟的一次喷射，最终黎援朝他们放弃了，太尼玛恶心了，真是搞不定了，没有人愿意冒着枪林炮雨的，去捉拿棒梗。 这次的聚会有点虎头蛇尾，但每个人都有了默契，没有提起这件事。 男人们跳进什刹海洗澡，洗衣服，现在天气很凉，冻的哆哆嗦嗦的，等他们上岸了，几个人脱下了外衣，给几个没洗澡的女人披上，也算是过粪的交情了。 众人相伴离开，周围的行人自动让开，形成了有趣的一幕，这味道太冲了，根本不是过一次水能洗干净的。 相较于黎援朝他们，棒梗才是最惨的，半个小时才甩掉黎援朝他们，十五波的释放，已经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屁股了，傻柱一个大人都受不了，何况棒梗这个孩子。 强力的喷射，已经掏空了所有的库存，感觉从少管所出来，补回来的所有营养都没了，棒梗真是欲哭无泪啊。 没敢往南锣鼓巷走，那边认识自己的人太多，现在一身牛粪的太丢人了，我棒梗是未来的大佛爷，怎么可能留下这段黑历史。 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棒梗选了一个方向，咬牙往前走，还没走出多远，直接在一个草丛里倒下了，太虚了。 一时间草丛里不断炸裂，招来了两个警察，看到里面有小的身影，刚想上去扶起来，就被炸裂喷射的威力击退了。 二十分钟之后，棒梗结束了炸裂的演出，人昏了过去，撅着的屁股，偶尔还会喷射出一点东西，不过已经没有当初的威力了。 两个警察借了一辆板车，把棒梗送到了医院，接待他的医生，正是当初接待傻柱的人，看到同样的症状，该死的回忆开始攻击他！ 不停的在心中默念，我是一个医生，我要救死扶伤，我是一个医生，我要有医德，缓缓的接近棒梗，被一次短距离的喷射击中，默默的后退，擦干脸上的不可名状。 这就是比唾面自干更高一级的，发粪自干？擦了把脸，还是来到棒梗面前，做出来诊断，其他的都跟傻柱一样，有点脱水，吊点盐水就好了，刚烈就有点严重了，比傻柱还严重。 迷迷糊糊之中，棒梗醒了过来，听见有人叫自己，不自觉的偏头看去，是两个公安，清醒了一些，总算知道两人在问什么了。 “小盆宇，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长是干什么的？” 棒梗看着天花板，眼中留下两行清泪，想不到我棒梗，未来的一代盗圣，再次见到公安，竟然不是因为案子，而是这个场景，让我以后怎么在街面上混啊！ 最后棒梗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可这一开口两个警察直接退避三舍啊，原来是牛粪饼的效果还没过，味道老提神醒脑了。 棒梗吃了两个，时长没有延长，但威力翻倍了，让两人直接退到了病房之外，隔壁床的一个大爷，已经开始口吐白沫，眼看就要晕了。 最后一口气吊着，拖着打石膏的腿，一点点的爬出的病房，一出去就晕了。 赶来的医生，听两个公安描述了棒梗的病情，想起了傻柱和秦淮茹，他们两个简直是医院的传奇，疑难杂症中的战斗鸡，看着病房的门，仿佛在不停的冒着绿气，仿若洪水猛兽。 简单交代了一下，两个公安没招了，现在重要的是，得到孩子的家庭信息，把孩子的家长叫来，医药费还是两个人垫付的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剪刀石头布，输了的那个人视死如归的走入了病房。 不到五分钟，那个人晃晃悠悠的出来了，立刻关好了病房的门，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递过来一份口供。 上面写着棒梗家的地址，还有秦淮茹的工作单位，另一个公安拍拍他的肩膀，为他点赞，你是真正的汉子，我不及也。 倒地的公安嘴角抽搐，这种赞许他这辈子也不想再要了，盯梢的洪观还不知道自己间接坑了两个同事。 等到公安找到秦淮茹，告知了事情，秦淮茹赶到医院，牛粪饼的威力还有一些时间，推门进去，感受那神奇的味道，秦淮茹脑子有些懵，这不会是自己传染给孩子的！ 不到五分钟，秦淮茹也出来了，母爱是很伟大，但也遭不住这个了，她知道这东西是有时限的，还是等时间过去了在进去！ 跟公安了解了一下情况，可惜公安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把当初的情况说了一下，还有就是棒梗的诊断报告。 看到上面的刚烈，秦淮茹想起了还在里面的傻柱，他也曾经经历过这个，后来莫名其妙的好了，难道是人为的？ 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直觉上就是洪观做的，但她却没法说服自己，洪观没有这么做理由啊，哪怕她不想承认，但洪观确实是一个好公安！ 把医药费给公安结算了，秦淮茹心在滴血，作为一个高端的吸血鬼，钱就是她的血，结果现在还要往外掏钱，怎么可能不心疼，可她也没胆子py公安，只能忍了。 现在已经下午了，秦淮茹也不想回厂里了，跑回南锣鼓巷，让两个女儿不要到院子外面玩，就在病房外面守着棒梗。 第三次查看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味道已经没有了，秦淮茹走进了屋里，问棒梗是什么情况，为啥身上还有牛粪。 棒梗开始了虚弱的讲述，废弃的院子，一盆面，还有饮料，最后是那一捆炮仗，一切都是那么离奇，跟傻柱的遭遇多像啊，只不过是地点换了，多了炮仗。 本来就有点迷信的秦淮茹，这一刻打了一个哆嗦，总觉得有点吓人。 等棒梗打完了点滴，已经快要下午四点了，秦淮茹扶着棒梗，两人慢慢的走回家里，棒梗此时已经要崩溃了。 原本以为弹丁丁就是人生不可承受之痛，结果又多了刚烈这一个项目，人生为何如此艰难，我一代盗圣，为何会承受这些，好痛啊！ 还好秦淮茹回家的时候，给棒梗拿来了换洗的衣物，保住了棒梗最后的尊严，没有让他一身牛粪的回家，也算是挽尊了。 回到洪观这一边，中午回到空间跟媳妇儿吃饭，想起那些不能卖的书，还有孤本，不一定适合自家媳妇儿，况且天黑还早，不如先买点别的。 从空间的书店出来，回到李四的书店，店里的书每样挑了一本，跟李四推脱了几下，结账走了。 又去了其他的书店，把李四的书店中没有的书，都买了一本，又去了图书馆，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新鲜货！ 到了之后还真不少啊，而且图书馆的书，每本也都有好几本，顺走几本，影响也不大，想想自己还是公安，还是算了，租，偷书终归是不好的，自己也不是孔乙己。 选出几本话本，带插图的那种，媳妇的文化程度不高，自己要慢慢的教，有话本是最好的。 办理了借书流程，拿着书出门，迎面碰倒了一个人，洪观连忙道歉，把人拉了起来，不管是谁的不对，终归是对方倒下了。 把人拉了起来，定睛一看，这么巧的吗？倒地的人，竟然是跟傻柱有点缘分的冉秋叶，不过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了，有书友怀疑，是起风之后，被和谐了。 不过现在时间线还早，至少还有一整年的时间，她现在还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等到起风之后，洪观会再来看她，冉秋叶算是无辜的人，不应该被和谐掉。 冉秋叶被洪观看的脸红，不自觉的把头低下了，洪观确认过她没事儿了，就离开了，空间里有媳妇，外面还有娄晓娥，还是不要粘花惹草了。 况且冉秋叶跟自己不是一挂的人，自己是个直男大屌丝，根据小说，冉秋叶是有点文青的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直接进了空间，把书给媳妇拿出来，媳妇果然很高兴，只是有些字她不认识，洪观也耐心的教着，去他娘的古董，还是媳妇开心最重要。 时间来到八点多，洪观从空间里出来，公安这个身份，还带来了一个好处，就是四合院的人，从来不打听他的事儿，几点回来都成，这要是一般住户，总是不见影子，早就引起警惕了。 来到李四指定的送货地点，把东西放好，这也是一个荒废的院子，据李四的说法，是他一个朋友的家，不过全家援建去了，房子就空置了。 转身来到了李四家里，他已经在等洪观了，看到人来了，兴奋的直搓手。 “李四兄弟，东西给你放好了，你可以先去验货，反正两家离的不远，我在这等你就成。” “好，那张三兄弟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二十分钟之后，李四回来了，脸上兴奋的潮红，那么多的肉、蛋、还有白面，就连棒子面都是那么细腻，这回算是抄上了，这可是按照市价来的啊！ “张三兄弟，你真的仗义，这份情我记住了，我不叫李四，我叫李建国！” “哈哈，建国兄弟客气了，我真叫张三，可惜户口本不再，要不肯定给你看看。” 这话给李建国整的脸红，人家以诚待他，自己却唬人了，看出李建国的窘迫，洪观也没在意，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建国兄，东西你也验过了，我这有个长期的买卖，不知道你想不想做？” “哦？张三兄弟你说，只要不是危险的买卖，我都可以！” “额，危险还是有一些的，我背后的人喜欢老物件，就像你家里这样的，你可以帮我留意着，只要找到合适的，我都可以收，价格按照今天的给你，挣多少看你自己如何？” “成，那就定下了，我怎么联系你？” 洪观微微一笑，果然利益迷人眼啊！ “这个简单，你在书店门口放一盆花，我路过看到了，就晚上到你家联系你，不过我不一定天天路过，时间没法叫准，但东西肯定要！” “好，我信得过张三兄弟，那就按你的意思来！” “嗯，不过风声越来越紧，李兄要低调行事，不要太张扬！” “放心，我晓得！那我先走，晚上不回来，给张三兄弟留时间！” “多谢李兄，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第88章 这系统，能处！ 看着李建国走到东边的厢房，洪观还以为他要拿行李呢，结果进屋牵出来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还跟洪观打招呼，那我们一家先走了。 整的洪观一头黑线，尼玛，说好的秘密交易，你把家属都带着了，不怕老子黑吃黑，让你全家福贵嘛！ 真的是个哈批，自己有点怀疑让他去找交易对象的正确性了，别哪天接到案子，是来查他的，那到时候自己是查还是不查啊！ 好下头啊，早知道再接触一下好了，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出门看了一下，确定李建国一家走了，洪观直接开始收东西，不管大件小件，全都收进空间，真的假的自己确定不了，等以后找专人帮自己看看！ 不到十分钟，李建国家里已经空了，洪观满意的点点头，以后这些东西拿出来，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自己有自愈能力在身，完全有机会享受到未来的美好，值得期待啊！ 收拾完东西，洪观没有走门，而是从围墙翻出去，这才有干黑活的赶脚嘛，好，就是单纯的不想被李建国发现，要有神秘感。 等回到家里，关好门窗，洪观直接进了空间，还没等看媳妇儿睡没睡觉呢，就发现几本书浮在空中，散发着黄色的光芒。 给洪观弄的一脸懵逼，难道自己发现了绝世秘籍，都市要进化到高武了？ 拿起几本书看了一下，分别是茅山和龙虎山的典籍，什么上清大洞真经，还有五雷正法之类的。 翻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啥问题啊，字都能看懂，但没法修炼啊！ 难道是系统看中了这些书，分解了才有用？ 拿起一本看着不太重要的，选择了分解，空间顿时震动起来，媳妇儿本来都睡着了，感觉到震动，披着衣服起来了，还以为地震了呢！ 震动很快平息了，洪观向远方望去，空间多了一个池塘，也就几亩大小，水波流转，洪观捧起一点水，尝了一下，咸的，合着就是给了自己一个样海产的池塘呗？ 看看还剩下五本书，就算这些真的是秘籍，但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灵气的，不能修炼，索性全都分解了。 空间震动的更加剧烈，扶着媳妇儿，她才能站稳，不过受了一些惊吓，可能需要花点时间安抚了。 半个小时之后，空间的震动终于停止了，洪观放眼望去，发现空间竟然扩大了很多，原有的土地扩大了不说，还有了一座小山，海拔能有个五六百米？ 池塘都变成了一公顷左右，小屋旁边还有了一汪泉水，难道是空间灵泉，自己总算也有这种神物了？ 尝了一口泉水，味道确实不错，但好像没啥作用，也许是自己的身体达到极限的问题？让媳妇儿多喝一点，看看有没有效果，也是不错的。 放下猜想，安抚了一下媳妇儿，让她重新入睡，洪观拿出了倒霉笔记，棒梗的那一页已经消失了，奖励页出现了。 系统奖励，力量和耐力各一点，自己已经有三项数值突破了人体极限，挥拳感受了一下，加成很大，只要敏捷也突破了，自己就是完全体的超凡了。 剩下的奖励不是技能，而是洪观梦寐以求的东西，不过跟想的不太一样，叫做信标，可以选择空间中的生物或者物体，放到外面，可以自由出现在信标的位置。 这东西怎么说呢，作用不小，可就是一次性的，总感觉是六本书的加成，让系统满足了自己的愿望。 一次性的，不能更换使用者，这就有点坑了，现在媳妇是不能出现在外界的，香江是最好的去处，可是跟娄晓娥一家一起走，是最安全的，但怎么让她露面呢？ 而且可能要很久，不是一时半会能成功的啊！算了，给孩子一个信标也无不可，就是有点浪费了而已，既然是自己的骨血，为了让他在外面生活，也算值得。 继续查看下面的奖励，特殊技能盲盒很快被开启了，洪观的表情有点精彩。 两个盲盒竟然只给了一个技能，名叫欲念吞噬，通过吸收别人溢散出来的欲念，达到修仙的效果，能够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洪观沉默了一下，合着系统所谓的修仙，就是为了长生呗，你管咋给点其他的好处啊，腾云驾雾啥的。 不过这样也挺好，起码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享受生活了，想想未来的抖音、快手、智能机，还有点小激动，哎嘿嘿！ 继续看普通盲盒，一共四个，打开之后，洪观感觉有点惊喜，系统当人的机会可是不多，这次难得人品爆发啊！ 四堆东西，完达山奶粉，还细心的分了不同月龄段的，良心啊！ 第二堆是尿不湿，品牌不认识，不过想来是不错的，从包装上看不是山寨货。 第三堆，全是早教绘本和玩具啥的，这东西不只是自己的孩子能用，还可以用来搞事业，也是很不错的东西。 最后一堆，是布匹，洪观摸了一下，手感想当完美，正好能够给媳妇和孩子做衣服用，可惜自己没有裁缝技能，不然自己也能动手了。 最后是特殊物品盲盒，洪观深吸了两口气，按照系统的尿性，这个盲盒是最奇葩的，希望不要让自己失望啊！ 两道光芒亮起，洪观简直是要高兴的跳起来，空间是很好，但一直有个问题，就是没有电，也没有任何的家用电器，但这回真的是运气逆天了。 一个斯塔克发明的新能源反应堆，可以提供无限的能源，还带了外接设备，能够提供稳定的电能。 另外一个是布玛的压缩胶囊，内置一套大别墅，如果不是顾忌媳妇刚睡着，洪观真想大喊一声，还有谁！ 找了一块空地，把胶囊扔出去，一套三层别墅出现在空地上，二三层都有三个房间，而且带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一楼主要是生活空间，厨房、客厅，家具和厨具都是一应俱全。 把反应堆连接上发电设备，虽然别墅是太阳能供电，但跟反应堆一比，那是弱爆了。 这系统，真能处啊！ 第89章 第一代红人许大茂 清晨，吃过早饭的洪观推着自行车出门，假期总是如此的短暂，上班才是打工人的宿命。 不过让洪观很意外，棒梗的事情竟然传开了，本来大家还不知道是棒梗，但秦淮茹昨天扶着棒梗回来，被邻居看到了。 想想之前傻柱的表演，还有后来的走路姿势，棒梗也算对上号了，众人八卦的热情被点燃了，棒梗成了新一代的谈资，热度还在傻柱之上。 难怪今天贾家的门窗都是关着的，看来棒梗是直接社死了。 一边跟邻居打招呼，一边走出了四合院，南锣鼓巷也有很多人在谈论这个事情，不过没人知道是棒梗，只是说放屁狂魔重现人间。 来到单位，同事告诉洪观，去领导办公室一趟，洪观想了一下，会不会是聋老太太的房子搞定了，没想到领导的动作还挺快。 进了办公室，简单的皮了两句，进入了正题，聋老太太的房子搞定了，已经分给洪观了，而且原来的房子也不收回，给洪观高兴够呛，毕竟原来的房子，装修花了不少！ 三间房子加在一起，面积九十多平，这要是在香江，也能叫千尺豪宅了好！ 收拾好心情，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的位置，今天没有什么案子，洪观索性拿出之前的卷宗，带着大家一起研究，如何在卷宗里找到有用的线索。 到了中午的吃饭时间，洪观从空间中拿出了少年阿x，许大茂拿自己当枪，迫使秦淮茹跟他py交易，这事儿忍不了，正好让你和秦淮茹一起红一把！ 打开第一页，刚要写上少年阿茂，发现不对啊，自己是在局里，传播这种东西，不太好，找到老周说了一声，蹬上自行车，回到了家里。 填写上少年阿茂，大茂啊，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 书页不断变厚，五分钟之后才停下，洪观迫不及待的翻开，大呼系统是高手啊，不止有阿宾的故事，还有侯龙涛、赵志敬、飘飘哥，高义等等十几个人物的故事，简直是经典合集啊！ 只不过名字都换成了阿茂，熟悉的人一看，就会知道是许大茂，里面的角色不止有秦淮茹，还有一些小寡妇啥的，此书不火，天理难容啊！ 就是只有三公里范围内，产生五百本，这个是真不多，要是自己有个打印设备就好了，印他个几千本，分发一下，一定让大茂兄弟，红透北平城。 把母本收到空间里，好好保存，万一以后有机会呢，还可以让大茂兄弟再火一波，也算重温旧梦了。 从家里出来，准备回局里，路过贾家，发现房子周围全部是溢出的欲念，五颜六色的啥都有，深吸一口气，把欲念吸进身体，感觉身体的细胞都在欢呼，贾家真的给力，我哭死！ 就在洪观回局里的功夫，在贾家的一个角落，一本书安静的躺在那里，棒梗起身尿尿，发现了那本小说。 在他的印象里，家中没有这本书啊，这种情况，其实正发生在方圆三公里很多人的家中。 忍不住好奇，棒梗把书翻开，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棒梗欲罢不能。 看着看着，他发现主角有点眼熟，我尼玛，这不是许大茂吗？万万没想到啊，看起来跟个太监一样的许大茂，这么牛逼的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人不露相？难道自己小看了院里的人？等等，这个院里跟许大茂有关系的寡妇，说的不会是自己的母亲秦淮茹，不可能，我妈不会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 就在棒梗怀疑人生的时候，很多在家的妇女，已经看的入迷了，阿茂真的是牛人，我也好想拥有一个阿茂啊！ 就这样，许大茂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成了南锣鼓巷附近的第一红人，但他要面对什么，他还被蒙在鼓里！ 此时他正跟秦淮茹在小仓库里，三分钟一次，已经重复了三次了。 许大茂筋疲力尽的躺在帆布上，秦淮茹撇撇嘴，慢悠悠的穿衣服，不中看也不中用，还不如李富贵呢，真是个菜鸡。 等秦淮茹走了，许大茂一脸满足的起来穿衣服，他才不在意秦淮茹跟了几个人呢，也不是自己的媳妇，舒服就完事儿了。 从仓库出来，揉了几下酸痛的腰子，下午还要继续教徒弟，放电影本来就不难，重点是解说，现在没有什么新片子，解说也教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单独放电影了。 到时候再去找洪观那个傻叉，让他给我出出招，要不观哥不是白叫了，等自己当了领导，就要叫他小观，哎嘿嘿！ 另一边娄晓娥已经从娄家回来了，把洪观的话讲给父母，他们很重视，虽然依依不舍，但也承诺会安排财产的转移了。 楼半城还问起了许大茂怎么办，娄晓娥把许大茂的情况说了一下，楼半城咬牙切齿的，这要是在建国前，高低给他埋喽，留个全尸都是上天的恩赐。 听娄晓娥说自己能搞定，楼半城和娄谭氏很高兴，觉得女儿长大了，既然洪观说时间还有一些，那就不要太仓促，如果漏兜了，就不好收场了。 娄晓娥做公车回到南锣鼓巷，一下车，就感觉认识的人，看她的眼光很奇怪，带着羡慕，又有怜悯，什么情况啊，弄的她满头雾水。 回到家中，看到了桌上的书，拿起来看了一会儿，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一下把桌子掀了，许大茂我干李良，在外面玩的是真花啊，正愁没机会收拾你呢，今天这婚老娘离定了。 把外套重新穿上，书本放进怀里，她要回娄家，让娄父安排一些人，找到书里的人，让她们点了许大茂，方式嘛，很简单，让许大茂下乡的时候被捉奸就好！ 正在局里上班的洪观，还不知道他成了许大茂的掘墓人，他只是想让许大茂红一把，低估了这年代这本书的威力，就算没有娄晓娥下套，也会有人调查这件事。 许大茂经此一役，别说升官了，能不进去，都要烧高香了。 第90章 许大茂慌了 到了下班时间，洪观没有直接回家，去找老雷了，聋老太太的家要重新装修一下，否则是没法住人的，好多年没动过了，墙都是黑的。 这次没有去市场碰运气，直接去了老雷的家里，车把上还挂着一条五斤多的鲤鱼，池塘扩大了，里面的鱼开始新一轮的繁殖，大鱼可不少，正好吃一吃。 到了老雷住的四合院，洪观推着车子走进去，收获了羡慕的目光，到了家门口，发现老雷家里正在做饭，来的还比较及时，等人家吃上饭了，在让人家出门，就不合适了。 敲门进屋，一眼就看到了老雷“老雷，老朋友上门，不来接一下！”说完亮了亮手里的鱼。 “哎哟，这不是洪观同志嘛，今早出门就听到喜鹊叫，原来是有贵客登门啊！” “嗐，我算什么贵客，这话可不兴说啊，要是被有心人听到，要做文章的！” 老雷点点头，他家成分不咋地，祖上还是给宫里和达官贵人做活计的。 “多谢了，要不是你提醒，我这嘴啊，搞不好就惹祸了。” “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干嘛，今天有活儿找你，记得我家旁边的小姐房不？人被抓进去了，等着枪毙，我托人把房子要过来了，你给我收拾一下。 你先吃饭，完事了，咱一起去看一下去，嫂子把鱼也接过去，刚死的，赶紧炖上，一会儿不好吃了。” “行，正好赶上了，洪观同志一起吃点呗！” “我就不吃了，在外面吃完了，我附近转一圈，一会过来找你，你收拾好东西，跟家里等我就成。” “得嘞，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就不强留你了！” 洪观推着车子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回空间了，媳妇的肚子越来越大，今天刚进别墅，还要多陪她一会，把饭也做了！ 一边做饭，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洪观从空间里出来了，骑上车子回去，看到老雷已经在大院门口等着了。 把人接上，直接回了四合院儿。 话分两头，许大茂下班了，一路骑车回来，总觉得很多认识人，看他的眼光很奇怪，特别是那些老娘们，好像要把自己生吞了的赶脚，弄的他很不自在。 回了四合院，二大爷和三大爷正在下棋，看到他推车进来，一把就给薅过去了，原来少年阿茂这本书，四合院是家家都有，这两家也不意外！ “大茂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今天有人把你写成话本了，发的到处都是，咱们院里家家都有，都不知道怎么送进来的！ 这对你影响可不小啊，你当心点，小心公安来抓你！” 许大茂听的一头雾水“不是二大爷，啥话本啊，你给我看看呗，我这一头雾水，啥都不知道呢！” “额，要不你回家看看，我估计你家应该也收到了。” 刘海忠是真不想拿出来，他和二大妈看过之后，感觉青春都回来，晚上还想一起参详一下呢，那么厚的一本，里面有多少精彩细节，万一拿不回来了，不得哭死啊！ “成，那我回家找找去！” 一进门，发现倒在地上的桌子，娄晓娥没在家，许大茂就知道坏了，那个什么狗屁话本，被娄晓娥先看到了。 许大茂冷汗都下来了，现在娄家虽然低调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搞定自己还是很轻松的，这可咋办。 找到一个家里困难的住户，一问，他家也有话本，连唬带蒙的，最后花了一块钱，才给拿到手了，至于为啥不找二大爷，许大茂不傻，知道人家不想拿出来。 带着书回家，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出不来了，看到天黑透了，完全看不见了，才揉揉眼睛，停了下来。 把灯打开，许大茂才反应过来，草一种植物，这他妈写的是他？人物是有的，问题没这么多啊，而且自己也没那么厉害啊，难怪今天那些老娘们，像是要吃人一样。 呸，不对啊，想歪了，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这要是有人调查起来，自己不是死定了，随便找到几个对号的人，要是把自己撂了，自己就死定了，这招真毒啊！ 想了一圈，难道是易忠海？他是最有可能的了，没想到啊，这老小子不声不响的，文采这么好吗？呸，不对，他一定是找了代笔。 冷不丁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清醒了一些，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什么文采的事情，要是东窗事发了，自己就死定了啊！ 慌乱的把书放进怀里，穿上一件衣服，赶紧回去找自己亲爹去，这个时候，也就亲爹能帮自己了，别人都靠不住。 许大茂前脚刚走，洪观就带着老雷回来了，看到洪观身后的人，闫埠贵也没着急找洪观，他跟老雷是认识，但还没熟到那个份上，没喝酒的情况下，闫埠贵还是有数的。 等老雷一走，闫埠贵和刘海忠一起上门了，把书的事儿说了，洪观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把事儿给搞大了，一着不慎，许大茂直接就杀青了啊！ “二大爷，你俩说的这么热闹，怎么没看到许大茂啊！” “哦，刚才我看到他着急忙慌骑车出去了，估计是找人求助去了！”话是三大爷接的。 “找人帮忙他怎么不找咱们呢！” “嗐，看不上我俩呗，觉得我俩帮不上忙，为啥不找你，那还不简单嘛，你可是公安啊，一直铁面无私的，万一直接把他逮了，他不坐蜡了嘛！ 他身上可不干净，忘了喝酒的时候跟咱们吹的牛了，我怀疑话本里面的故事是真的，只不过他没那么厉害而已！” 洪观不由对刘海忠刮目相看啊，这老胖子，心眼子多起来了啊，跟李副厂长混，还有这好处？ 闫埠贵也跟着点头，算是认同了刘海忠的话，不过眼神有点玩味。 “我说老刘，许大茂没那么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这话好险没给洪观干喷了，没想到啊，三大爷戴个眼镜，看着老实巴交的，也能问出这虎狼之词。 “嗐，这我能不懂，他结婚的功夫，我家三小子去听房，回来就给我汇报了，三分钟的事儿，还问娄晓娥感觉怎么样，娄晓娥说完事了？” 这下洪观是真喷了，触不及防啊，二大爷你是真敢说啊，这要是在前世，都能给你送进去了，真猛士啊！ “得得，这事儿咱们可不能乱说啊，不过既然大茂信不过咱们，那咱们就先别管，免得大茂想多了，这事啊，咱还真就不方便插手！” 两个大爷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又在洪观家里喝了会儿茶，高茉这东西，他们是不舍得喝的！ 第91章 老许 咕噜咕噜喝饱水，两个大爷撤了，洪观把门窗关好，直接进了空间陪媳妇，媳妇现在四个多月了，气色不错，也胖了一些，但是有点情绪化，还是要多陪陪的。 有了信标，洪观和她都不担心孩子会一直生活在空间里，就等机会一到，就可以去香江了，听洪观说，那里更繁华，不过也很乱，李红雪还有有点紧张的。 搂着媳妇儿，给她讲香江的一些情况，到处是楼房，街道不是很宽，到处都是小汽车，还有跛豪和雷洛，这里是四合院的影视世界，那边很有可能是金钱帝国。 说到消费很高，房子也很贵，李红雪有点担心，到了那边没有钱怎么办，她无所谓，可以出去工作，问题是孩子怎么办，谁来照顾孩子。 这下给洪观整笑了，让她不要担心，明天给她一个惊喜，但李红雪根本睡不着，非要今天知道，架不住她的撒娇，带她来到存放古董的仓库。 这里的时间流速是正常的，否则一直不变，几十年以后，古董不成了假的了。 看着木架上的古董，还有好几箱的金条，李红雪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问洪观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儿。 洪观无奈的把跟遗老遗少的交易说了一下，她才放心下来，她是知道空间里的物资多的，也就放心了，有了保障，李红雪放心下来，这才在洪观的怀里睡着了。 洪观这边的气氛很欢乐，许大茂那边就不行了，拿着书一路猛蹬，来到自己的老爹家里，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累的。 把气喘匀了，整理了一下乱掉的衣服，推门进屋了，老人睡的比较早，这老两口已经要睡觉了，看到许大茂回来，知道这是有事了。 没有马上问什么事情，许父拿出茶叶，在炕桌上泡茶，慢条斯理的样子，让许大茂也安稳了一些，茶泡好了，给许大茂倒上一杯，自己也慢慢的品茶，一杯茶喝完，才开口。 “说说，什么事儿？” 许大茂把书拿出来，给老许推过去“爹，你先看看这本，你儿子大祸临头了！” 老许皱了一下眉头，把书拿起来，他现在在电影院工作，原来他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文化程度不高，但识文断字，还是没有问题的。 能从娄家的长工，混到今天的位置，老许还是很有城府的，否则也不会让许大茂接班，自己还能在电影院找到工作。 看了十几分钟，老许神色凝重，抬头看向许大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这是得罪谁了，这么大的能量，这是要你死啊，里面的人，有多少是真的？” “爹，我就是不知道得罪谁了，这本书现在都在南锣鼓巷传开了，我都要吓死了，这不就赶紧回家找您了嘛！ 至于书里的人，我记不太清了，估计有至少三分之一是真的！” “南锣鼓巷都传开了，这书到底有多少本？” “爹，我也不知道啊，估计几十本应该是有的！” “唉，你啊你啊，我让你平时管好自己的嘴，你怎么就不听，也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大人物，看来收书是不行了，有人藏起来几本都不知道，始终是个隐患。 这样，你也别闲着了，先去安抚那些跟你有关系的，主要是安抚那些不太正经的，良家为了名声，点你的可能很小，那些不正经的，一定要安抚住，否则你死定了。” “行，我听你的，爹你能给我拿点钱不，我这出来的着急，兜里没揣几个钱！” 老许抬头看着许大茂，心里不停的念叨，这是亲儿子，才把心里的火气压下，看了许母一眼，许母去了卧室，出来时，手里一沓大黑十，一共三百多，都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钱，全都放在兜里，就要穿衣服走人，老许起身给了他一个大脖溜子。 “你他妈是不是傻，我老许精明了一辈子，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傻儿子，把钱放一起，是怕别人不讹你是吗？ 分开放啊，二十块钱一份，剩下的放好，花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儿，老子平时怎么教你的！” 许大茂摸摸脑袋，没有反驳，乖乖的把钱分好，用报纸包起来，放在内库缝的兜里，这年头很多人都是这样，最把握，就是有点恶心人。 等许大茂走了，许母也坐到桌边，拿着许大茂喝过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 “老许，你说大茂能把事儿办好嘛！这小子看着不靠谱啊，不会是来蒙钱的！” 老许闻言叹了口气“唉，要是这样就好了，回头你看看这本书就知道了，写的真精彩啊，能用出这种办法的人，来历不好说啊，希望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破财免灾，咱们认了，如果人家不依不饶，大茂进去了，咱们也要跑路了，北平城就待不下去了。” 这下许母脸色也变了“老许，真有这么严重，那咱们救救大茂啊，不能让他折里面啊！” “救，怎么救，要是有办法，我还能坐这吗？我就这一个儿子，我能不心疼吗？ 问题是真没办法啊，他要是真进去了，咱们就离开北平城，保个平安，多给他攒点钱，等他出来了，给他找个媳妇，其它的什么也做不了！” “那咱们找娄家呢，娄家的关系多，盘根错节的，说不定有办法呢！” “算了，当初咱们娶娄晓娥，用的手段就不光明，娄家对咱们可没什么好感，万一知道了事实，别说救人了，不落井下石，就算烧高香了。 这要是搁建国前，就娄半城的脾气，咱们一家都沉塘了，现在娄家境况不好，要低调，所以才没动咱们，别得寸进尺！” “好，只能希望大茂吉人天相了！” “哼，天相有个屁用，我老许这辈子，就没指着老天爷活着，这次只能希望人家没想搞死大茂，否则啊，做的再多也没用。 这小子，本来听说要做领导了，还有贵人帮着，以为要飞黄腾达了，咱老两口也能沾沾光，这可倒好，官没升，倒是要先进监狱了，晦气！” 话虽然这么说，到了半夜，许母困的受不了睡着了，老许却是一宿没合眼，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坐牢还好说，要是没了，那许家可就绝后了。 第92章 让她死的不安生 许家不得安生，娄家也好不到哪去，娄晓娥带着书回家，娄半城看了几眼，直接把一套古董茶具都砸了。 当初为了成分好看一些，逼着女儿嫁给许大茂，没想到啊，这孙子玩的真花，都他妈被人写成书了。 娄晓娥不懂这书的分量，娄半城会不知道嘛，还想找人按图索骥，对付许大茂，不被牵连就不错了。 等等，好像也不是不行，现在人都要走了，帮着不知名的大人物，对付许大茂，说不定还能卖个人情，自家出走的时候，别给自己使绊子。 商人重利，什么姑爷，养外室可以忍，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但那么多人，老子都不敢这么玩，难怪没孩子，这是已经把自己玩废了啊！ 转头还怪自己女儿不下蛋，正好做个顺水人情，只是老许那边可不好搞，这人是个老狐狸，当初自己就是被这两口子忽悠了，才下嫁的娄晓娥。 如果自己动手被发现，老许两口子鱼死网破，娄家哪怕躲过去，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犹豫了一下，把娄晓娥叫了过来，摸摸娄晓娥的头，露出一个还算慈祥的微笑！ “小娥啊，这些年委屈你了，这次的水很深，你先不要参与了，我来安排人做事，你放心，肯定让你满意。” 本来想自己动手的娄晓娥，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娄半城慈祥的样子，眼泪汪汪的点点头。 让娄半城更内疚了，他这辈子一儿一女，儿子去了香江，发展的一般，但也小有家资，因为风声越来越紧，好久没联系了。 娄晓娥下嫁许大茂，因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种想法，即使回家，也没给什么好脸，何况嫁的还是许家。 父女俩又聊了一会儿，感情好了一些，等娄晓娥睡下，娄半城披上衣服出门，到了附近的一座小院儿，敲门进去。 这里是娄家管家住的地方，娄家三代奋进，到了娄半城这一代，才闯出娄半城的名声，管家也是一样，三代跟着娄家，真正的自己人。 从小跟娄半城一起读书，做事，是个妥帖的人，这事儿安排他去做，娄半城放心。 把事情说了一下，管家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娄半城离开小院儿，回家休息，人老了，经不起这种折腾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忙了一夜，三百块钱花的溜干净，自己的八十块钱也搭进去了，这才把那些不正经的安排好，松了一口气，直接去轧钢厂上班，只是黑眼圈是压不住的。 到了轧钢厂的宣传科，正想着怎么摸鱼，科长来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许大茂心里一咯噔，坏了，看来书传到厂子里来了，事大了啊！ 想起那些人已经封口了，许大茂放松了一些，去食堂找了点吃的，来到放器材和胶片的小仓库，两个徒弟已经在这里等他了。 简单的教了一下，把写好的讲解稿子给徒弟，找了一个空地，倒头就睡，他本来体质就弱，已经坚持不住了。 洪观也到了单位，还是没有案子，继续查阅卷宗，给同事培训，估计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一次小小的恶作剧，会让许家和娄家都忙了起来。 娄家的管家，一大早就开始读那本少年阿茂，越看越觉得精彩，跟着娄家，他的条件也是不错的，带颜色的书没少看，但这么精彩还是第一次。 一上午的时间看完，也没忘了正事儿，记录了书中提到的几个村子，还有村里的人。 这些村子他都有关系，安排起来比较方便，不过老许猜错了，管家找的不是那些不正经的，他的目标是良家。 而且也没打算让良家吐口，而是安排人盯着，等许大茂下乡，准备做成仙人跳，这年头，村子里沾亲带故的人很多，仙人跳还是很容易的。 等许大茂进去了，再让那些不正经的出来咬死他，这样才会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不得不说，做脏活，还是管家有道啊！ 晚上下班，洪观回到四合院，看到了许大茂，娄晓娥却没有在家，洪观以为是闹别扭了，也没有在意。 而许大茂，本来一副萎靡的样子，看到洪观跟老鼠遇见猫一样，呲溜一下就回家了，还把门关死了。 洪观也没有在意，跟二大爷家人打了个招呼，直接回家，装着做饭，整了一个青菜，还有二合面馒头，菜做好了，人就进空间了。 半夜媳妇儿睡着了，洪观来到桌子旁边，拿出霉运笔记，最近没有要上笔记的人，洪观打算先把聋老太太的安排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洪观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小人报仇，一天到晚，必须安排她！ 打开霉运笔记 倒霉人：聋老太太 过程：聋老太太身上的问题已经交代清楚了，枪毙已经安排好了日期，这天聋老太太被押赴刑场，坐到囚车里，双手被拷在了栏杆上。 眼看快到刑场，车轮突然爆胎，车子出现侧翻，车速不快，押运的人都是年轻人，抓住扶手只是磕碰了两下。 聋老太太就惨了，双手都拷在栏杆上，翻车的时候，两只胳膊被抻着，直接脱臼了，额头也磕出了血，本来板正的头发，变得一团糟。 膝盖也被磕伤，已经站不起来了，这时车外传来了密集的枪声，竟然是有人来救她，可惜我方早有准备，交火之后，敌人很快死伤惨重，开始退却。 不知从哪里飞进来一个流弹，击碎了玻璃，打中了聋老太太的大腿，威力不大，但打中了一个穴位，疼痛异常。 同时两块飞溅的玻璃碴子，也打中了聋老太太的穴位，疼痛直接加倍，让她疼的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抽搐这嘴角。 将聋老太太转移到另一辆车里，押赴刑场，聋老太太跪在地上，等候枪决，冰冷的枪口顶在后脑上，聋老太太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哪知道小概率的事情发生了，行刑人扣动扳机，咔嚓一声，枪竟然卡壳了，这下聋老太太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再次上弹的行刑人，她第一次感觉害怕了。 强制让自己闭上眼睛，感受枪口再次顶在后脑勺上，聋老太太不自觉的打摆子，又是咔嚓一声，枪又卡壳了，聋老太太崩了。 刚想要求饶，枪响了，睁眼的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脑浆，但下面也留下了水迹，聋老太太最后尊严也没了，不甘的离开了人世！ 第93章 帮何雨水 接下来的几天，洪观三点一线，单位，四合院和空间，偶尔碰到许大茂，还是躲着洪观，不过精神好了很多，黑眼圈也没了。 让洪观不禁对许大茂另眼相看，这兄弟可以啊，事儿这么快就平息了？ 不过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娄晓娥，让洪观有点纳闷，是许大茂跟娄晓娥闹掰了？已经开始冷战了？ 到了休息日，洪观也放假了，但院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竟然是秦京茹！洪观跟秦淮茹有仇，自然没有过多的关注，但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许大茂。 好家伙，这孙子可以啊，哪里有美人，哪里就有许大茂，说来他真的很可以啊！跟秦淮茹有一腿，娄晓娥最后成了前妻，秦京茹得手了，于海棠差一点，就剩于丽没动过了，真是牛逼。 说起这个，在院里好久没看到何雨水了，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忙，跟她错开了，后来跟三大爷一打听，何雨水根本就不回家了，平时住校，放假去纺织厂当临时工。 想想这姑娘也是真可怜，让洪观动了恻隐之心，前世有本小说里这样写，四合院里唯二的正常人，一个是娄晓娥，一个是何雨水。 现在看有点夸张，但她确实三观是比较正常的，而且也不是单纯的傻白甜，没有被秦淮茹迷惑，傻柱是傻柱，她是她，可以把何大清寄钱的事儿告诉她！ 毕竟傻柱早就上班了，何大清寄钱，主要就是给这个女儿的，信可能被烧了，但钱不会，到邮局一查，应该就能知道具体数字。 这姑娘都到了去当临时工的地步了，也没有动院里应急的钱，一方面是傻柱进去，对她影响挺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要强！ 跟媳妇交待了一下，穿上皮夹克，蹬上自行车，洪观打听好了纺织厂的位置，直接出发了，到了门卫，打听了一下，何雨水还挺有名，只不过不是啥好名声，属于是被傻柱连累了。 何雨水知道有人找自己，从厂里出来了，看到洪观，脸色一下就冷了，毕竟他哥就是洪观送进去的，要是能给好脸就怪了。 何雨水本来想回去，听到洪观有事儿，跟着走到了一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说，你一个大公安，找我这个罪犯的妹妹干什么，是不是我哥在里面惹事儿了？” “何雨柱归监狱管，跟我没关系，我来找你，是看你挺可怜的，不过我估计帮你，你也不会接受，所以想给你一个消息，对你应该很有帮助！” “有话快说，我还要回去工作！” 何雨水说话的时候，用手拢了一下头发，洪观看到她手上的伤痕，洪观不知道纺织厂，她干什么工作，但绝对不轻松，否则不会把手弄成这样。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是公安，制止犯罪，抓捕罪犯是我的工作。 这次的消息对你很重要，我跟同事去邮局办事儿，发现你父亲每月有给你寄钱，但没看到你用这笔钱，所以就查了一下。 你父亲走后，每个月都给你和何雨柱寄钱，十块钱一个月，还时不时的来信，后来信没有了，但钱没断过，何雨柱成年之后，一个月是五块钱，应该是给你的。 我听说你来纺织厂做临时工，就猜到你没见过这笔钱，后来又去邮局问了一下，你想知道这笔钱是谁领走的吗？” 这时的何雨水已经泪流面满，她父亲在她小的时候抛弃了她和傻柱，没想到一直在寄钱回来，虽然算不上一个合格的父亲，但自己错怪他了。 “谁？”何雨水擦了一下眼泪问道 “易忠海！” 轰的一下，何雨水愣在原地，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为什么啊，他对哥哥那么好，对自己不怎么样，但也帮过自己几次，怎么会扣下何大清的钱？ “一大爷？”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 “对，就是他，这些在邮局是能查到的，不可能作假，如果你想亲自确认，就回家拿上户口本，我带你去邮局查。” “好，我去请假，你稍等我一下。”一边走，一边把围裙、套袖和帽子摘下来，洪观看到她枯黄的头发，这姑娘这是吃了多少苦啊！ 何大清这些年寄的钱，都被易忠海扣下了，这对于何雨水是一笔巨款啊！ 不到十分钟，何雨水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看到她出来，洪观跨上自行车，示意何雨水上车，其实何雨水也有一辆自行车，是傻柱给她买的二手车，挺破的。 傻柱进去了，何雨水为了上学、吃饭，把车子卖了，只卖了五十块钱，虽然不少，但也不够花多久，哪怕省吃俭用，也就能用不到半年，所以才来纺织厂当临时工。 何雨水坐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拉着洪观的衣兜，看着洪观宽厚的肩膀，其实她不恨洪观，因为她知道，抓他哥哥，是职责所在。 她更恨傻柱和秦淮茹，现在还要加上易忠海，是他们毁了自己的童年，和生活的乐趣，让自己吃不饱穿不暖，甚至恐惧这个四合院。 车子骑得很快，何雨水穿的不多，有点冷，不自觉的把手插到兜里，默默的靠着洪观的脊背，洪观感觉到了，但没有介意，给这可怜的孩子一点温暖，何乐而不为呢！ 何雨水会四合院拿户口本，洪观在门口等她，院里的住户有人看到，只是打了招呼，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人出来了，洪观骑车出发，两人直奔邮局。 到了邮局，有洪观的身份，查询很顺利，拿到证据，何雨水脑子一昏，好险没倒在地上。 到今年正好是十二年，除了傻柱前两年的钱，何雨水至少应该拿到七百一十钱，但却一分也没有见到。 何雨水的脸色有点狰狞，洪观知道，这是恨极了一个人的表现，洪观拍拍她的后背，让她冷静了一些，两人一起走出了邮局。 出来之后，何雨水把眼泪擦干，默默的跟着洪观，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洪观先开口了。 “你打算怎么办，是经公还是私了？” 何雨水回过神来，看着洪观“观哥，经公和私了什么区别？” “区别不小，经公的话，国家法律对这方面不是很完善，易忠海肯定有惩罚，但多大我不清楚，钱能要回来，可能还会赔付你一些，估计不会太多。 私了，易忠海应该会多拿出来一些钱，我可以跟一起，帮你多争取一些，你以后应该好久都不会为钱发愁了。 怎么处理看你，我就是给出出主意！” “嗯，谢谢观哥。” “嗯，慢慢考虑，要不先回四合院？” “好。” 洪观骑上车子，何雨水默不作声的上车，手插进兜里，抱着洪观的腰，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依靠，对洪观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洪观要是知道何雨水的想法，一定会知道，这是一种父爱缺失的后遗症。 快到门口了，洪观减慢了速度，何雨水跳下车子，洪观看了一下，也下车推着走，两人一起进了四合院儿！ 看看时间快到中午了，傻柱家里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吃的，总不能让小姑娘饿着！ “别回家了，去我家，家里还有一些吃的，我请你吃饭！”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跟着洪观回家了，为了避嫌，洪观没有关门，给何雨水拿了一些干果、大枣啥的，让她先吃着，自己去了厨房。 不到一个小时，饭菜上桌了，白面馒头，辣炒生蚝，回锅肉，配上一盆人参鸡汤，鸡汤是空间里做好的，给媳妇儿喝的，不过媳妇喝的快吐了。 估计何雨水长这么大，应该是第一次喝到，这倒霉孩子，摊上一对不靠谱的父子，还有一个禽兽一样的一大爷，幸亏易忠海没对何雨水有邪念，不然洪观高低也得弄死他。 看到何雨水没有动筷子，洪观给她递了碗筷，把馒头放在她手边，又给她成了一碗鸡汤。 何雨水脸红了一下，拿起筷子开吃了，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了，她没想到，洪观做菜比傻柱还好吃。 等吃撑了，放下筷子，何雨水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难过，自己家两个厨子，却没吃过这种好东西，虽然没看到人参，但却喝出了那股味道。 傻柱当上食堂的主厨，刚开始还能带些荤腥回来，后来就都便宜了秦淮茹，自己瘦的快脱相了，傻柱也视而不见，可真是个好哥哥。 看到洪观也吃完了，何雨水主动收拾桌子，洪观也没拦着，都请吃饭了，干点活是应该的。 等收拾好了，屋里的气氛有点尴尬，洪观总觉得这妮子，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还总是盯着自己看，让他很不自在。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中院儿看看，易忠海在家没有，如果人在，我会来叫你，咱们杀上门去，讨债！” 夸张的表情，让何雨水噗呲一笑，气氛好了很多，洪观披上外套出门了。 到了中院，贾家还是门窗紧闭，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秦淮茹也不见踪影，傻柱家上着锁，显得冷清了不少。 一大妈正在跟两个住户一起洗衣服，一边唠嗑，气氛还不错。 “一大妈，一大爷在家不？” 洪观发问，打破了原本和谐的气氛，要知道，易忠海跟洪观的关系可是很一般的，一大妈的脸色也不那么好了。 挤出一个笑容“在的，洪观你找他有事儿啊？” “是有点事儿，不过主角不是我，稍等我一会儿，我去叫人，一会一起上门。” 一大妈的脸色更难看了，洪观的话怎么听都是有事儿，一个公安找你，能有什么好事儿，一大妈也不唠嗑了，端着盆子进屋了。 没多大一会儿，洪观带着紧张的何雨水进门了，易忠海坐在桌子的一边，桌上泡好了茶，脸上带笑，但看着有种强颜欢笑的感觉。 看到何雨水，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为啥她会和洪观一起上门，要知道，这个蓝人，可是送你哥去蹲笆篱子了。 “洪观来啦，还有雨水，这是有什么事？雨水已经好久没看到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可以说出来，看一大爷能不能帮上忙？” 何雨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易忠海笑了一下，生动的表现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而且眼神可不怎么友善，让易忠海不太舒服。 “一大爷，小姑娘不好意思，还是我来说！ 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职业你也很清楚，主要是为人民服务，有的话不用我点明，希望一大爷主动一点，你跟何雨水有什么瓜葛，让我来说，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下易忠海也笑不出来，提到职业，那就不是好事了，易忠海心念急转，脸色越来越难看，难道是何大清寄钱的事儿被发现了，不应该啊！ “怎么样，一大爷，想明白了吗？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一大娘在卧室里，听到洪观说话，脸色也很难看，她也想到了寄钱的事儿，这要是东窗事发，不会把老易也送进去！ “洪观，我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要不然你提醒我一下？这人老了，记性就不好了，你多担待！” “好啊，那我就提醒一下，十年、何大清、邮局，够不够清楚？”说完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 这哪是清不清楚的问题啊，跟直接报身份证号也没区别了，何雨水看着汗流浃背的易忠海，眼中露出痛快的神色，你也有今天。 易忠海拿出一块手绢，不停的擦汗，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人慌的不行！ 毕竟有前车之鉴啊，贾张氏、棒梗、傻柱，都是洪观送进去的，简直是清理门户小达人，铁面无私洪黑子啊！能不害怕嘛！ “额，洪观呐，我这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怕傻柱乱花钱，你也知道，傻柱被寡妇迷了眼，存不住钱，我这是为了帮他们啊！” “呵呵，一大爷， 我是公安，不是街道办，家长里短的事儿不归我管，我只看事实，你贪污了何大清寄给两个孩子的抚养费。 傻柱没成年的时候，何大清寄每个月寄十块钱，成年之后寄五块，也就是说，每个月有五块钱是给何雨水的。 傻柱被寡妇迷了，何雨水吃不饱，穿不暖的，你怎么没偷偷把钱给她呢，你这就是贪了这笔钱。 再有，傻柱十六岁顶岗，那时候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十多万，那时候秦淮茹还没进院呢，涉及到傻柱被寡妇迷吗？你拿我当傻子呢！” 第94章 大出血的易忠海 看着易忠海哑口无言，洪观知道大局已定，刚要进行下一个环节，一大妈从卧室里出来，脸色惨白中透着潮红，这是要心脏病发啊！ 还没等洪观说话，一大妈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哗哗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能跟易忠海做这么多年的夫妻，洪观不认为她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能看着她跪着！ 刚把人扶起来，一大妈就上活儿了“洪观呐，你给老易一个机会，他不是坏人，只是一时贪心，他是有想法把钱还给傻柱的，只是没找到机会而已啊！” 扶着一大妈坐下，洪观却没有上当“一大妈，一大爷是不是好人，我会用眼睛去看，不能你说是，就是。 你自己想想，一个六岁的孩子，摊上一个不靠谱的哥哥，吃不饱穿不暖的，能活到十八岁成年，都是奇迹了，结果哥哥犯罪进去了，她连上学、生活的钱都没有，去做临时工。 这个事情三大爷都知道，你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都这个时候了，一大爷也没想过把钱给何雨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一大爷是好人？” 一大妈刚要继续说话，但突然像喘不过气一样，一下子委顿下去，还好被洪观扶住了，易忠海这下是真慌了。 两人虽然没孩子，但感情还是不错的，要不然就他的条件，换个媳妇儿还不容易？找个十八岁的都轻而易举。 洪观没有慌张，从怀里拿出一包银针，快速施针，本来昏迷的一大妈，突然长出了一口气，缓了过来。 两人把一大妈抬到床上，洪观看了一眼易忠海“一大爷，这次时机不对，你先带一大妈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忙完之后你来找我。 另外我提醒你一下，不要找何雨水，她虽然成年了，但是涉世未深，很多事情处理不好，马上又要考大学了，不要给她增加负担，明白吗？” 易忠海的脸色很难看“好的，我知道了，我先照顾我老伴！” “好，一大妈刚缓过来，休息半个小时在活动，到时候你找个人力车，拉着一大妈去医院，最好是能找个靠谱的中医看一下！” 说完跟何雨水回家了，到了家里，何雨水忍不住开口了。 “观哥，易忠海能主动找你嘛？” “放心，他是聪明人，我估计他晚上就会来找我了，他是八级钳工，工资一个月就一百多，不差钱。 但要是进去了，那工作可就没了，而且钱照赔不误，他应该会找人打听一下，肯定不会做错误的选择。 今天你就住院里，家里应该没啥能吃的东西，晚上就来我这吃，不差你这一口饭，看看这瘦的，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感觉风都能把你吹跑了。” 何雨水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就跑回自己家里了，看着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话说小片警还没有出现吗？ 晚饭洪观做了野猪红烧肉，配上虎皮蛋，给这姑娘撑的都动不了了，收拾桌子的时候，根本不敢快走，还不太敢哈腰，尴尬的小脸通红，洪观看的津津有味。 这姑娘收拾好餐具，直接没走，倒不是担心洪观忽悠她，而是回家了很孤单，还不如跟洪观聊聊天呢！ 洪观也看出来她的意思了，泡了一壶高茉，拿出围棋，教她下五子棋，这姑娘挺聪明，很快就玩的有模有样，在分享一些学校的事情，时间过的很快。 到了八点左右，何雨水有些困了，洪观看看时间，以为今天易忠海不会来了，正要让何雨水回家休息，门被敲响了。 小姑娘去开门，门外正是易忠海，面对何雨水，他还是很尴尬的，装了多少年的好人，结果被发现是伪君子，崩溃程度，可以参考岳不群被揭发是太监的时候。 把易忠海让了进来，何雨水乖巧的坐到洪观身边，易忠海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低头若有所思！ 看他没有开口，洪观先发制人“一大爷，你这个时间来敲门，不会是来保持沉默的，有什么要说的，赶紧的，我没那么多时间耽误，小姑娘明天还要上课，也要回家睡觉了。” “洪观，从进院儿以来，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你总是跟我过不去呢，让我在院里的威望一降再降，何至于此？” “呵呵，我们是没有过节，但是你不该做事不公平，我是公安，你做不到公平，我就帮你公平，就这么简单！ 还有，何雨水的事情，不是公不公平的问题了，你别告诉我，你下午没有找人打听一下，应该知道，经公你什么下场！ 判多久另说，出来之后你肯定失业，没人愿意用一个连小孩子的钱，都要贪污的人，你觉得呢！” 这下易忠海的脸色更黑了，从何大清走了之后，自己在四合院儿当家做主十多年，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自从洪观来了，一切都变了，几次事情之后，自己被打落尘埃，在四合院里声名扫地，在轧钢厂里众叛亲离，洪观你真的是个祸害啊！ 易忠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眼中闪烁这莫名的光芒，洪观感觉空气一冷，眯着眼睛看向易忠海，这老小子，对自己动了杀心啊！ “洪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既然能来找我，说明你不想经公，多少钱才能放过我！” “呵呵，这个得看一大爷你自己的想法啊，我管你要，那不成了敲诈勒索了嘛！你觉得多少钱能补偿何雨水，你就拿多少呗！” “行，这么多年，我扣下何雨水七百一十块钱，我再补一些，凑一千行不？” 何雨水要说话，被洪观阻止了，在她的手背拍了几下，示意她稍安勿躁！ “一大爷，你觉得人生有几个十年，因为你的贪念，让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十二年，整整十二年啊，吃不饱穿不暖，活的像一棵野草，你觉得应该怎么补偿？” 这话一出，易忠海脸色涨红，不断剧烈的喘息，双目充血，看洪观的样子，简直是要择人而噬！ 何雨水害怕了，把头低下，她活到十八岁，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一大爷易忠海。 “好，这次我认栽，我再出五百块钱，一千五，算是我的补偿，是我对不起这孩子！” 话一出口，易忠海的精气神一下子就泄了，像是要行将就木一样，洪观翻了一个白眼，老狐狸，跟爷在这儿演什么聊斋，忘了刚才想要弄死我啦！ “一大爷敞亮，我替雨水谢谢你，不过这人呐，言多必失，雨水还好，不喝酒，也不说梦话，我可不一样啊，累的狠了，跟同事喝点酒，难免说点醉话，你说呢一大爷！” 易忠海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心里已经骂了洪观祖宗十八代了，他能听不懂洪观啥意思嘛，这尼玛是要封口费呢啊！ “洪观，那你看多少钱能帮你治好乱说话的毛病？” “哎哎，一大爷，这说的是哪里话，什么叫帮我治病啊，只是安慰何雨水这姑娘，十几年来，没有收到父亲的信，补足她缺失的父爱，您说呢！” 易忠海双手放在桌下，用力的抓着桌子腿，血管都爆起来了，扑你啊母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当人子啊！ 挤出笑容，看着像是一朵菊花“对，洪观你说的对，不愧是人民公安，我兜里还有最后五百块钱，你看能补足父爱吗？” “哈哈，一大爷这是说的哪里话，何大清那种不靠谱的人，抛弃两个孩子，父爱能有多少，五百元啊，富富有余啊！ 一大爷真是慷慨啊，雨水，低头干嘛，快点谢谢一大爷，好人啊！有了一大爷，让人间充满爱啊！大爱无疆，一大爷是个伟人啊！” 何雨水看着羞羞答答的，按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真的解气啊，这辈子没有这么舒心过！ “谢谢一大爷，您真是大好人！”说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易忠海咬着牙，脸色不断变换，看着面带笑意的两人，目露凶光，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但洪观可不怕他，原子弹都不一定能搞死他，何况一个易忠海。 “雨水你客气了，希望你以后好好生活，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会儿，着什么急啊一大爷，来，把这份东西签了，我洪观做一个见证人，您没意见！” 边说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赠予书，易忠海捂着胸口，感觉呼吸都不畅了，缓了两分钟，颤颤巍巍的拿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看到洪观有拿出一个印泥！ “别愣着啊，一大爷，烦请您在按个手印呗！” 搞得易忠海呼吸又急促起来，心里不断的骂着，把一辈子听过的脏字都带上了，行动却很老实，按上了手印。 “还有别的事吗？” “嗐，这事怨我了，这么晚了，还耽误一大爷您的休息时间，来给雨水这丫头捐款，谢谢啊！您早点回去休息！” 易忠海真是想指着洪观的鼻子，大骂一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惜他忍了，慢慢的起身，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到了门口，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场面异常狼狈，洪观有技能，忍住了，但何雨水发出噗呲的一声，让易忠海听到了，不过他没有停留，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虎狼之地。 等人走了，洪观去关上门，回身就看到，何雨水露出财迷的样子，这可是两千块钱啊，傻柱进去之前，一个月是三十七块五，哪怕不吃不喝，也要攒六七年。 现在就这么到手了，让何雨水心里都乐开花了，对洪观是一点抵触都没有了，都想跪下磕一个，大喊一声“你是我的神！” “行了雨水，钱也到手了，不过晚上还是别拿回去了，放我这儿，免得出问题，明天晚点去学校，跟我去趟银行，把钱存起来。 留一些在身上够用就行了，以后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比什么都强。” “嗯，我听观哥的，那我先回去了！” “嗯，回去把，晚上把门窗关好，省的进贼！” 说完伸手想摸摸这姑娘的头，结果被躲了过去。 “嘻嘻，那我回去了观哥，你也早点睡，今天谢谢你了！” “客气啥，人民公安为人民嘛！” 等何雨水走了，洪观插好门窗，回空间搂着媳妇睡觉去了，回家的何雨水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洪观的形象，在脑海里高大起来，还会发光，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天神，拯救了她悲惨的人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嘴角还挂着微笑，也不知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是做了什么美梦。 第二天一早，何雨水听到敲门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开门，看到门外端着早餐的洪观，两个鸡蛋，一个白面馒头，配上小米粥和一叠咸菜，这是什么梦幻早餐啊！ “额，雨水，我觉得你应该先穿点衣服，深秋了，别着凉。” 何雨水一下就脸红了，反应过来穿的是内衣，还没带罩罩，慌乱的进屋穿衣服去了。 洪观撇撇嘴，这姑娘不应该啊，年纪轻轻的就拥有一座机场，怎么过的这么困苦！ 等门再次打开，何雨水已经穿的很板正了，洪观端着早餐进屋，放到桌上，何雨水的屋子很小，只有傻柱屋子的一半大小，不过收拾的很干净。 “先吃饭，吃完洗漱一下，我带你去存钱，早点弄完，你好回学校上学，以后纺织厂就不要去了，别耽误学习。” “嗯谢谢观哥，你也一起吃呗1” “你吃就好，这些都是你的，这么瘦，好好补补，我在家就吃完了。” “哦” 答应了一声，何雨水开始慢条斯理的吃早餐，时不时的偷看洪观一眼，如果被发现了，马上就脸红的低下头。 整的洪观有点莫名其妙，这姑娘，不会是对自己有啥邪念，不可能，肯定是人生三大错觉，洪观如此想着。 突然一愣，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这姑娘从小没感受到父爱，感情观不会是扭曲的，原剧中的小片警，应该是比她大好几岁！ 第95章 秦淮茹的社死和进击 等这妮子吃完早饭，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洪观带她骑上车，向着银行出发，一个小时之后，不到九点钟，所有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何雨水拿着存折出来，看到上面一千九百块钱的数字，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两人在此处分开，洪观还要去上班，就不送她去学校了，不过还是叮嘱她，最近不要回四合院儿，也不要出校门，万一易忠海有啥动作，别牵连了她。 等洪观到了单位，开始思考怎么处理易忠海，倒霉笔记因为聋老太太，不能写其它的人了，整蛊手段又死不了人，易忠海昨天可是对自己动了杀机的。 一连几天，洪观也没想到办法，单位也没什么案子，需要他们小队出动的，不过也没闲着，除了研究破案，就是配合派出所，解决一些小偷小摸的案子。 画面切到秦淮茹那里，今天是秦淮茹在车间的最后一天，昨天夏主任找她了，今天结束，直接去妇联报到，总算不用跟这些机器和螺丝打交道，她的心情好得很。 看着露指尖的手套，想起棒梗还给过自己一副手套，好像就在兜里，一摸果然摸到了，偷懒了三年，就站好最后一班岗！ 把新手套戴上，拿出自己的热情，投入到工作中去，突然感觉自己的双手有点不受控制，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电光火石之间，双手已经开始结印。 整个人一个冲刺，四根并拢的手指，已经刺入了不可描述的地方，被击中的同事，不可思议的回头，一双眯眯眼之中，蓄满了泪水，全是疑问。 随着一声惨叫，车间彻底乱套了，整整半个小时啊，惨叫就没停过，连前来支援的保卫科的人都没逃掉。 秦淮茹由刚开始的茫然，到后来的惊慌，再到最后的麻木，半个小时之内，闪转腾挪，如武林高手一般，只要出手，必中目标。 等手套的时效一过，秦淮茹瘫倒在地上，身上的肌肉和骨头，都酸痛的不行，她没经过锻炼，刚才的高难度动作可不少，没造成拉伤，已经是规则的保护了。 不知道是谁去报信了，夏主任和两个厂长都来了，看着一车间哀嚎一片，三人脸上都有些惊惧，各个捂着菊花，太吓人了。 易忠海也没跑了，秦淮茹有意控制，破罐子破摔，易忠海更是被六根手指，遭重了两次，一脸的生无可恋，躺在地上不敢动了。 “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干了什么，要造反吗？”夏主任出言询问，声音严厉，像一只发威的雌豹，为了给秦淮茹调岗，她可是让出了一些利益的，这下怎么收场。 秦淮茹一脸的委屈，来到夏主任身边，吓得三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夏主任，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想着站好最后一班岗，正努力干活呢，就感觉身后有人摸我屁股，我回身一打，发现没人，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清醒过来，就看到大家成了这个样子，我自己也是浑身酸痛，我是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啊！” 三人觉得有点冷，再次默契的后退，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样子，这也就是武侠小说还不多，否则绝对认为秦淮茹就是传说中的神经刀。 夏主任已经开始后悔了，这人不会精神不正常，两条腿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就相中她了，万一哪天又发作了，不会我也是这个下场。 可是为时已晚了，看两个厂长的表情，就知道调职已成定局了，两个厂长都不敢让秦淮茹再留在车间了，万一再来一遍，一车间就彻底废了。 无奈的夏主任，只能带着秦淮茹提前离开，这班是肯定上不了了，而且还不敢走在秦淮茹的前面，走后面都要捂着菊花，如惊弓之鸟一般。 等两人走出车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一个属于秦淮茹的传说诞生了，功夫好手秦淮茹，千里探菊，出手必中。 秦淮茹走在前面，一脸的生无可恋，尼玛，抓奸的事情刚过去没多久，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自己在轧钢厂算是社死了。 棒梗的手套到底是哪里来的，就因为戴上了手套，自己才会失去控制，等自己停下来的时候，手套已经不见了。 这种事儿秦淮茹根本不敢提，万一被当成封建迷信，搞不好要被游街的。 到了妇联主任的办公室，夏主任坐在凳子上，总算有了一丝的安全感，看着站在面前的秦淮茹，感觉头都大了。 “行了，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不用那么拘谨，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好的，谢谢夏主任。”说完找了一把凳子坐下，很拘谨，像是学生见训导主任一样。 “唉，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一个农村出身的，怎么功夫这么厉害，而且到底因为什么，就动手了？” “额，夏主任，我真没撒谎啊，我真是啥都不知道，一蒙一清醒，就成了这样了，我不会是中邪了。” “胡说什么，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姑且相信你，以后别闹幺蛾子了，给我干出点样子，别枉费我花了代价，把你要过来。” “放心夏主任，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嗯，剩下的时间你回家休息，明天正式报到，低调一点，估计厂里可能会处罚你，毕竟场面那么大，我也保不住你，知道吗？” “好的，夏主任，我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先回家休息了。” “嗯去！” 从妇联的办公地点出来，还没等走出轧钢厂呢，广播就响了，一车间的秦淮茹，跟工友发生口角，继而产生肢体冲突，引发一车间停工，扣工资两个月，记大过一次。 秦淮茹从轧钢厂出来，嘴角挂起笑意，她总算明白了，事实的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领导怎么说。 等着，我秦淮茹虽然是农村出来的，但我会抓住这次的机会，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成为发号施令的哪一个，我要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96章 且听龙吟 秦淮茹走在回家的路上，轧钢厂的一个奇景诞生了，一车间的人，都捂着屁股，从车间里出来，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 易忠海尤甚，走路跟偏瘫患者刚出院似的，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动，动作大一些，还会龇牙咧嘴的。 不过这些人之中，没有郭大撇子，他已经申请援建，被调到南方去了，要说这郭大撇子，还真不笨，知道自己在轧钢厂完了，果断的换了阵地。 中午下班的时候，刘海忠知道一车间的情况，知道易忠海也遭重了，还特意去看了易忠海，看到老对头这么惨，刘海忠高兴的不行，让你搞我，遭报应了！ 好不容易等一车间的人都看完了，医务科的人全吐了，看了几个小时的红肿菊花，刚开始还有点好奇，后来都麻木了，最恶心的是有的人还没擦干净，能坚持看完，已经是极限了。 厂里的消炎药品，因为这次的事情，全部用光了，也是奇葩中的战斗鸡了。 秦淮茹回到家里，已经快到中午了，一进家门，棒梗和两个妹妹已经在吃饭了，给自己也做了一口。 等棒梗吃完饭，被秦淮茹带到了屋里，询问手套的事情，自从那件事之后，棒梗好久没出门了，提到手套，棒梗麻木的表情有了一丝灵动。 那是他从洪观家里拿到的战利品，而且还以为洪观不知道，这就是一场巨大的胜利啊！ 秦淮茹听到这话，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尼玛的，老娘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你这么个玩意，洪观的东西都敢偷，你是耗子给猫当三陪，胆大不要命啊！ 洪观这人真的邪门，她严重怀疑，棒梗是着了洪观的道了，否则偷鸡的时候，洪观怎么可能不把手套的事情说出来。 还有那副手套，洪观不会是会点啥，那副手套是被施法的，谁戴上了，就要被诅咒，今天的场景，就是诅咒爆发！ 问题这事即使知道了，也没法说啊，没有证据，去污蔑一个公安的队长，可不只是游街的事情了，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啊！ 把棒梗打发走，秦淮茹陷入了沉思，自己是轧钢厂的，跟公安系统八竿子打不着，还是想想怎么在妇联站稳脚跟，找机会报复易忠海、刘海忠和许大茂，这三个都是轧钢厂的，容易一些。 等洪观下班回来，轧钢厂上班的人已经都到家了，把一车间的奇景，吹出了百八十个版本。 闫埠贵拉住洪观，讲了好几个版本，听得洪观一愣一愣的，我尼玛，整的跟玄幻小说一样，要不是洪观知道啥情况，还以为是神秘复苏了呢！ 他是真没想到，一副手套，半个小时，能把一车间团灭了，这哪是千年杀手套啊，这根本就是战略级的武器啊！ 摆脱了闫埠贵，推着车子回到后院儿，这后院是越来越冷清了，娄晓娥不见了，许大茂神出鬼没，应该是躲着自己，就剩二大爷一家还算正常，但刘家兄弟也不怎么碰见，不知道干嘛呢！ 正跟家里做饭呢，老雷上门了，把装修的想法和费用跟洪观说了一下，洪观现在不差钱，也就同意了，把一百五十块钱直接给老雷，让他低调一点，不要到处乱说，现在风声紧。 老雷拍着胸脯保证，对外肯定说的便宜，让他放心，正事儿说完，洪观炸了一盘花生米，炒了一个回锅肉，两人喝了一会儿，老雷喝的微醺，告辞了。 第二天一早，洪观收拾完，出门上班，感觉整个北平都躁动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拿着报纸挥舞，喜大普奔，通过他们嘴里的话，洪观知道发生了什么。 作为一个种花家的人，洪观也是与有荣焉，蘑菇蛋试爆成功，种花家做到了手中有剑，再也不会怕白头鹰的威胁，在洪观看来，这是种花家，重新屹立世界之巅的重要一步。 洪观永远记得，前世看电影的时候，厂花扮演的那位伟人时，说过的话，手中有剑不用，和手中无剑，不是一回事。 越来越多的人走到街道上，不断的欢呼，震动这座古老的城市，怀着激动的心情，洪观推车走在人群之中，他何曾想到，这荣耀的一幕，自己也有机会参与进去。 几天过去，到了休息时间，大家的热情已经冷却了许多，但蘑菇蛋的成功，还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洪观早上起来，本想以出去逛逛的名义，去看看李四的情况，是不是有新货，结果意想不到的人上门了，许大茂。 洪观有点疑惑，这孙子怎么不躲着他了，事情完全过去了，他又觉得自己行了？不过这个时候，洪观已经不想真帮他了，这孙子靠不住啊！ 自己前脚帮他破案，他后脚就背刺自己，万一真当上领导，等起风的时候，不一定干出什么事儿呢！ “观哥，我徒弟出师了，咱们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再给小弟指点一下呗？” “行啊，你这段时间干的不错，最近什么消息最热知道？” “那必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了，跟这事儿有关？” “也不能说有关，但是可以借题发挥嘛！” “观哥，细说细说！” “很简单，要升职，你得有拿得出手的成绩，徒弟虽然出师了，你不还是要干老本行嘛，现在很多公社和村子也知道这个事情，但不一定知道的详细。 你要去宣传这个事情，进行之前，先找科长，写一份行动计划，让他帮着参考一下，把功劳分他一些，让他把控一下尺度。 到时候你下乡负责宣传，哪怕出了问题，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但事情做好了，你就进入了领导的视线，到时候会来事儿一点，少说没用的，让领导看到你的能力，机会不就来了嘛！” “观哥，这办法不错，可是有必要把科长拉进来吗？我觉得自己就能干啊！” 洪观再次无语，这人当不了领导，是有原因的，总想着吃独食，就这格局，真的下头啊！ “大茂啊，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毛病，不要想着吃独食，吃多了就俩结果，一个是撑死，一个是被毒死，想做领导，先要格局打开。 分了你的功劳，就欠了你的人情懂吗？有了人情，你们才有机会成为自己人，自己人多了，花花轿子有人抬，你才能走得远，明白吗？” 第97章 大额交易，意外之喜 得到洪观的点拨，许大茂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混官场的法则吗？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啊！ “观哥，还有啥要点吗？再跟小弟说说呗！” “唉，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我还有个经验，就是千万不要好大喜功，把本来不大的功劳，说的都要通天了，那漏兜的时候，第一个被整的就是你！” 许大茂听了，大点其头，一副学到了的样子，洪观心里暗笑，他前世就是个屌丝，天天996知道个屁的官场法则啊，这些都是电视剧里学的。 至于是不是这回事儿，洪观根本就不关心，他现在就是多结交一些人脉，等改开了，果断下海经商，当个富甲一方的商人，然后组建自己的慈善事业。 混官场，没有背景，混个屁啊，看看前世的那部电视剧，人民的名义，后来被评成什么？叫尼玛二代的名义。 李达康的背景没提，但是能够给赵立春当秘书，能是普通人？得罪了赵立春还有赵瑞龙，还能当市长，能是没背景的主？ 这没背景的，只有祁同伟和易学习，后来祁同伟怎么起来的，还不是因为娶了梁璐，靠上了梁家，再看看易学习，在那个位置上，蹉跎了多少年。 混官场，洪观自觉自己这样的人，还是别有那么大的梦想，能把商场混明白了，用挣到的钱，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自己就算没白来世上一回！ 回过神来，又跟许大茂扯了一会儿，把前世电视剧里看到的方法，跟他讲了一些，看到他大有收获的样子，希望他能够梦想成真！ 估计是白搭，就许大茂的性子，真要是成功当官了，尾巴不得翘天上去啊，而且起风的时候，所谓的纠察队的队长，还有什么革委会副主任这样的位置。 许大茂能不馋？刘海忠到时候可能也得入瓮，只不过他们哪知道，名字听着很大，其实没编制，而且是被推出来当枪的，好处捞不到多少，清算的时候跑不了。 应付完许大茂，洪观无语了，都尼玛中午了，这孙子，也不说请吃个饭，要说他是棒梗的亲爹，洪观都能信。 到空间跟媳妇儿吃过午饭，准备去李四那里看一下了，现在风声越来越紧，早点把东西拿到手，起风的时候就能少损失一些。 收拾了一下，洪观布置好机关，把门窗关好，锁上门，推着车子走了，有人会问，四合院不是不能锁门吗？ 不怕被道德绑架？开玩笑呢，你道德绑架一个公安？道德绑架一个站在道德最高点的人？喝多了！ 把自行车收进空间，转换成张三的身份，换一身衣服，从李四的店门口路过，果然摆着一盆花。 洪观用反侦察的手段，在附近看了一下，没有盯梢的人，看来李四没被发现，这买卖可以做。 走进屋里，李四一下激动的站起来“兄弟，你总算是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出啥意外了呢！” “呸，我拿你兄弟，你盼着我出事儿，有没有良心啊！”洪观笑骂了一句。 “对对对，怪我了，我这也是关心你，就是嘴笨，不会说话！”说完照着嘴上拍了几下。 “怎么着，兄弟，我看门口放了花，东西准备好了？” “对对，放心，我联系了十几家，都跟我家的情况差不多，都愿意换点吃的啥的！” “成啊，那你想什么时候交易？” “越快越好，现在要入冬了，好东西越来越难弄了，有了兄弟你的东西，也能过个肥年！” “成，我这没问题，不行就今天晚上？还像上次那样，东西给你放小院儿里，你的一份，是放一起，还是完事之后在给你？” “哈哈，兄弟是明白人，还是单独给我！”说完脸上有点尴尬。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己人，你冒着风险，帮他们，难道是为了做善事啊，有好处，才能关系稳固。” “对对，是这么个道理！” “行，那就把物资清单给我，我看够不够，没问题了，我直接给你弄小院里去！还有就是他们的地址给我，晚上家里不要留人。” “没问题，规矩我懂，这是清单还有地址，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洪观把清单接了过来，这一看还真不少，足足十几张，物资是按照鸽子市的价格算的，这么一看，一波交易，李四赚的比他卖家当还多，难怪这么积极！ 在看地址，李四这是真没少费心啊，地址遍布北平城，有头有脸的遗老遗少，除了固定跟洪观交易的，一半在这个名单上了。 “行，东西我都有，你的那份是现在给你，还是完事儿给你？” “都行，都行，我还信不过你嘛！” “那妥，晚上十点，一家出一个代表，到小院儿等我，物资点清了，我去挨家挨户的拿东西！” “得嘞，那就晚上见。” 从李四的店铺离开，洪观再次去了书店，上次的书该换了，要是自己有一台打印机，或者扫描仪就好了，也不用这么费事了。 来到图书馆，先把书还了，看看还有什么书要借，最主要是看看有没有古本，万一碰上能分解的，那就对不起了，有借无还是必须的了。 挑挑拣拣的一下午，选了一些媳妇儿要看的，裁缝类的书籍，她要做衣服用，可惜古本是一样没有，上次从李四那里买的书还有不少，够媳妇看了。 离开图书馆的时候，又看到了冉秋叶，一个人坐在那里，安静的看书，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很符合自己的审美，可惜啊，起风之后，就要遭殃了。 从图书馆出来，直奔小院儿，到了之后，进入空间准备物资，这次的物资可是不少啊，赶上跟遗老遗少交易的总额了，李四果然跟给力。 跟媳妇聊天下棋，一直到了晚上，最近一直喝泉水，媳妇的体质确实好了一些，只是没有别的小说里的，效果那么好，是潜移默化的改善。 等媳妇儿睡了，洪观从空间里出来，把物资按照单子放好，不到一个小时，李四带着人来了，看到洪观带着面具和口罩，李四也没感觉有啥问题。 十几个人进了小院，加上摆放的物资，院子顿时拥挤起来，洪观跟李四打了一个招呼，直接就撤了。 一家一家的收取东西，前几家还挺顺利，确实没有留人，后面的就不是了，洪观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好几个人，都被洪观用针灸术给放倒了。 还在肾经上来了两下，让他们告别了性福生活，算是给点惩戒，不讲究规矩，那就要失去一些东西。 一直到最后一家，洪观感觉自己赚麻了，不过也有差异的地方，后面的几家，屋里竟然还有带土的东西，妈的，这是碰上摸金校尉了啊！ 到了最后一家，洪观刚把院门打开，往偏方走的时候，门自己开了，两把镜面匣子怼在脸上。 “兄弟，这就有点过分了啊，说好的明码交易，你情我愿的事情，动家伙事儿，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了。” 一个大汉从正屋出来，走到洪观身边，正好听到洪观说话，往地上啐了一口！ “草，什么讲究不讲究的，老子当初可是皇亲国戚，你们这些泥腿子，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可倒好，想吃口肉，还要用家当换，你以为你是谁？” “呵呵，我他妈真是笑了，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哪有什么皇亲国戚。 再说了，你们这些人这么牛逼，当初几千个外国人，就打的你们哭爹喊娘，签了那么多不平等条约，后来自家的皇帝，还成了脚盆鸡的傀儡。 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跳出来，说你们是皇亲国戚，保护这个国家，保护你们的子民呢！” “曹尼玛，你说什么？”被洪观一激，大汉直接怒了，上来就要给洪观一嘴巴，被洪观把手抓住了。 小院儿里的人都出来了，把洪观围住了，扫了一眼，一共十二个人，对方这是有备而来啊！ 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穿着马褂的人，走到前头，把大汉的手放下了，现在是四把枪顶着洪观的脑袋了。 “兄弟，都这个时候了，嘴还这么臭，我敬你是条汉子，但奉劝你一句，嘴巴干净点，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院子！” “凸(艹皿艹 )，我今天能不能走出这个院子，不是你说了算，你们能不能从这出去，是我说了算，我要是有个好歹，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说完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自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些酒囊饭袋，也就吓唬一下普通人，在自己面前说句不好听的，都是垃圾。 开始说话的大汉怒了，夺过一把枪，直接顶在洪观的脑门上。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死！” “你这么牛逼，你家里人知道吗？他们同意你为了装逼，搭上他们的性命吗？” 这回聪明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他们听明白啥意思了，不光要弄他们，还要搞他们的家里人啊！ 大汉也不傻，脸色涨红，下不来台，被架住了！ 最后还是师爷伸手，把枪按下去了“兄弟，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我们过得苦，不习惯，这不就想多要点吃的，不难！” “不难啊，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吃喝拉撒嘛，你们有需求，我很理解，但你们的方式，我很不喜欢。”东叔表情包参上。 “那是我们不对了，我在这里给您道个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您看行不？” 洪观眼睛一眯，这师爷城府挺深啊，这都能忍，洪观点了点头，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箭步上前，顶心肘起手，铁山靠接着，八步赶蝉，一套丝滑小连招。 最后一个老猿挂印，把那个大汉镶到了墙上，看着大汉从墙上慢慢的出溜下来，这些人眼睛都直了。 师爷咽了一下口水，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最后换上一副笑脸“兄弟，气也消了，不过这下手是不是狠了一点？” “放心，有数，人死不了，顶多在床上躺一个月，一会儿找个老中医看看，连后遗症都不会有！” “多谢兄弟手下留情了！” “嗐，跟我客气什么，不过以后给我记好了，在我面前，少提什么皇亲国戚，我们家一家四代，就是因为打仗全牺牲了，你们的皇帝，难辞其咎！” 师爷的脸色难看的要命，不过还是点点头，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但都没有发作。 大清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再提有什么用，也不能当饭吃，洪观才是最重要的，能让他们吃饱吃好。 “行，兄弟，你说话，我们照办，不知能不能跟兄弟你直接合作，我知道李建国那边，肯定是抽水了，看他那么积极，应该得到不少好处！” “那是当然，什么也没有利益直接，合作没问题，至于价格，你们交易的东西越多，越珍贵，价格就越低，最低可以跟市价一样，不要票，要不要合作？” 院里的人，除了晕过去的大汉，全都惊了，这价格，太尼玛便宜了，不要票，跟白捡一样啊！ “兄弟，金条可以吗？” “当然，金条就按市价来，有多少吃多少，不过那是后话了，今天这小院里的东西我要先拿走，没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你可以让外面的兄弟进来搬，东西我们一样没动。” “呵呵，搬东西可以，不过你们要先回避一下，一个小时之后，你们在回来，或者你们说个时间，要是今天就能把东西统计出来，我也可以今晚给你们安排物资。” “成，那兄弟你就在这里别走，我们快去快回！” “不走是不成的，一会我要给李建国结算他的那部分，你们回来看我没在，等我一下就好，不过超过一个小时！” “得，那就这么说，兄弟你先忙，我们先回去准备东西！” 看他们走了，洪观打出一根烟点上，舒服的吸了一口，我尼玛，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啊！ 那个大汉也被拖走了，没人说洪观一句不是，只有大汉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洪观微微一笑，没事你装什么逼呢！ 清穿不造反，菊花套电钻，老子也就是穿越的晚了，要不有没有你们都不一定呢！ 第98章 收获颇丰 一根烟抽完，把东西收进空间，放到存放古董的仓库之中，从空间出来，直接去找李四了。 到了他的家里，只看到他一个人，也不知道是学聪明了，还是又把妻儿藏在厢房了。 “兄弟，等着急了，刚才出了点意外，有几个人要阴我，不过被解决了！” “啊？那你没事，这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李四的表情，能看到一丝急切，但看不到愧疚和被揭穿的恐慌，看来这次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是那些人自己的主意。 “哈哈，放心，我要是有事，怎么可能还来见你，一群垃圾，还伤不到我，东西在院子里了，你出来看看。” 跟着李四出来，看到院子里的东西，他眼睛都亮了，把家里都卖空了，也没换到这么多物资啊！这买卖做的，也太值了。 洪观看他这副样子，也是呵呵一笑，等到改开之后，希望他还能笑得出来，如果他能活到2000年之后，估计会哭的很有节奏。 拍拍他的肩膀，洪观告辞了，还有一笔大买卖等着自己，不过还是交待了李四几句，这些东西，够吃好久了，暂时先不要联系了，免得被人盯上，把自己送进去。 说完，洪观也没管他听没听进去，该说的他都说了，如果他还要继续，洪观自然不会拒绝，就算被发现了，自己还是有信心逃跑的。 说一千道一万，交易是张三来的，跟我洪观有什么关系。 离开李四的家，洪观一路小跑往回赶，到地方之后，把气喘匀了，推门进去，已经有五六个人回来了。 看到洪观出现，师爷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拿洪观没办法，为了一家老小，根本不敢赌，如果洪观一去不回，他也只能忍着。 “兄弟，你可算是回来啦！” “哈哈，师爷放心，只要你有东西，我就不会跑，把心放肚子里就好！” “成，东西我已经清点好了，这是单子，第二张是想换的东西，兄弟你看行不行？” 洪观接过单子，简单的扫了一眼，直接放兜里了。 “东西都没问题，价格我也不会去改，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的东西有问题，后果自负！” “兄弟放心，东西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后代没本事，绝对不会拿出来卖的，哪怕有一件是假的，你要我的命，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行，师爷是个明白人，物资已经准备好了，你等我一下！” 说完自己进了正屋，五分钟不到就出来了，让师爷几人到屋里查看，看到那么多的物资，五分钟就搬好了，还码的整整齐齐，师爷有点失神，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们清点完物资，洪观先去收拾东西了，距离这里都不远，落袋为安。 再回来的时候，其他人也到了，还是同一个流程，物资放在正屋里，洪观直接撤了，忙完尽快睡觉，明天还要上班，真的有点扛不住了。 一直忙到凌晨三点多，总算是全部搞定了，主要就是最后一个地方太远，竟然在京郊，还不能骑车，只能腿着，这一来一回，真的是跑断腿啊！ 东西出乎意料的不错，竟然有一整套宫里拿出来的寝具、柜子，还有桌椅，让洪观感觉不虚此行。 拿完东西，洪观又是翻墙进院儿，直接进了空间，到了里面洪观就高兴了，七件东西浮在空中。 两个瓷瓶，一串玉质的佛珠，两本书，还有两张桌子。洪观有点疑惑，其他东西都能理解，桌子是什么鬼。 没有犹豫，空间才是自己的根本，比什么都重要，直接选了分解，佛珠和书是直接消失了。 瓷瓶是表面的釉面剥落，露出了里面的瓶身，上面刻着瘦金体的字迹，洪观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就直接被分解了。 桌子也很奇葩，背面掉出来两个匣子，里面有两卷竹简，竹简被分解了，其它的都留下了。洪观也明白了，竹简才是系统想要的，桌子在它眼里，就是废品。 这次空间没有剧烈的震动，而是肉眼可见的扩大，直接扩大了一倍不止，除了原有的地方扩大，还多了一个新的区域，森林，也就是木材的种植区。 不需要种子和枝条，只要把木块扔进区域里，会自动安排种植的地方，洪观感受了一下，其他的地方也是，越来越智能，看来系统还是可以的啊！ 完成这一切，洪观拿出倒霉笔记看了一下，聋老太太的那页还没有消失，等聋老太太凉了，估计系统还会加大自己的奖励，看来以后要多收集古董啊！ 看看仓库里的那些带土的青铜器，洪观有点头疼，这些东西，哪怕风过了以后，要交给国家，也要注意方式，很容易让自己成了盗墓贼啊！ 一夜无眠，跟媳妇吃完早饭，讲了一下空间的变化，媳妇是很高兴的，散步啥的，有更多的去处了。 从院里出来上班，在中院碰到了易忠海，两人互相点头，维持了基本的颜面，洪观低头的瞬间，又感觉到了易忠海的杀意。 看到易忠海的手掌，发现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除了干活留下的油渍，似乎还有些颗粒状的东西，还有一股火药的味道。 这味道让洪观警觉起来，易忠海怎么会接触到火药，是鞭炮里的火药，还是其他的品种，会不会是制造子弹和炮弹的。 他是在哪里接触到这些东西的，难道是聋老太太留下的余孽，联系到他，要报仇吗？ 不过他没有惊动易忠海，那种细节和味道，别人是不会关注的，也就是洪观，已经快要超凡了，否则也很难注意到。 带着重重疑惑，洪观骑上车子上班去了，他倒是不怕易忠海，但何雨水可不行，万一易忠海不止盯上自己，也盯上了何雨水，他可不想悲剧重演。 但应该怎么提醒何雨水呢，如果理由不到位，让这个小姑娘想多了，以为自己对她有意思，就弄巧成拙了。 第99章 娄家做局，大茂入毂 带着疑问来到单位，上了一天的班，还是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只能把所有同事都叫了过来，说了易忠海的反常，大家都是相信洪观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出过错。 最后大家分开行动，每天派出两人，去学校附近盯着，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这是最保险的方式了。 一连几天，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洪观不禁猜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易忠海的杀意可是货真价实的。 没有等到易忠海的变化，许大茂那边先暴雷了，他的宣传计划，得到了科长的认可，去下面的公社和村子宣传，得意忘形，又宣传到别人床上去了。 结果两人正亲热呢，那女人的叔伯哥哥，冲进屋里，抓奸在床，一顿暴打，直接送到公社的派出所去了，路上许大茂一直想用钱平事，结果毫无作用。 经官了，就不太可能私了了，哪怕那个女人也在求情，叔伯哥哥还是没有同意，一定要钉死许大茂。 等许大茂被押回北平，那些不太正经的女人，全部跳了出来，成了压塌许大茂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本来心存侥幸的许大茂，堕入深渊。 最致命的，还有几个乡下的寡妇，有几个孩子的那种，也站了出来，说当初许大茂闯进来，借酒行凶，把她们给玷污了。 事后，许大茂拿钱平事，为了养活孩子，和保全名声，只能忍了，没想到许大茂得寸进尺，每次来放电影，都会强迫她们，哪怕锁门了也没用。 公安审问的时候，把口供拍在许大茂面前，他拿起来查看，气的快要吐血，果然是婊子无义，戏子无情。 这么多年，他在这些人身上，可是从来没吝啬过，竟然一起跳出来，要搞死自己，他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哪怕他没有那么做，三人成虎，这个黑锅他也背定了。 他现在这个悔啊，为什么没听洪观的话，低调一些，没管住自己的裤腰带呢！ 他知道联系洪观没用，这么短的时间，没有时间找证据，而且他跟那些女人，确实不清不楚，联系洪观，反而容易被大义灭亲。 最后的希望，只能寄托于娄家，在跟许父许母见面的时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许父的想法也差不多，算是同意了。 到了娄家，娄谭氏开的门，没给这老两口一点好脸，让两人进来，见到了在沙发上喝茶的娄半城，这老两口哐当一下就跪下了。 “老爷、太太，你们要救救大茂啊，他是你们看着长大的，还是你们的女婿，不能见死不救啊！” “哼，让我们救他，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把掌上明珠嫁给他，他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在外面找那么多女人，可真是荤素不忌啊，我们娄家的颜面也被丢尽了！” “老爷，我知道是大茂有错，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们这一次，我们老两口，为了娄家，可是死心塌地啊！” 嘴里说着死心塌地，但老许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眼中隐隐透露着威胁，娄半城抽烟的手顿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着老许，气氛顿时冷峻起来。 这个时候，娄晓娥从楼上走了下来，许母看到，小跑过去拉住了娄晓娥的手，娄半城眼神有点无奈，这丫头，下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自从那本书出现，娄半城就没让娄晓娥回四合院，就是怕娄晓娥坏事儿，没想到这个档口，娄晓娥下楼了！ “小娥啊，你可是要救救大茂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家对你也一直不错啊！” 娄晓娥一声冷笑“呵呵，对我不错？不是每年过年，我去看你们，你们阴阳怪气，说我生不出孩子的时候了，说我是不下蛋的鸡！ 现在他在外面搞破鞋，被当场抓住，想要帮忙了，想起一日夫妻百日恩了？” 许母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娄半城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怕娄晓娥妇人之仁，还好这次没让他失望。 这时候许父说话了“老爷、太太、小姐，我老许求你们了，帮我们大茂一次，这次过后，我绝对不会给娄家添麻烦，有什么条件，您尽管说！” 娄半城没有马上接话，深吸了一口香烟，缓缓的吐出，沙发周围，一片烟雾缭绕，看起来不太真实。 “想要我帮忙，可以，让许大茂和小娥把婚离了，我尽全力帮他擦屁股，但结果如何，我不能保证，你同不同意！” 老许面色挣扎，最后咬了咬牙，点头同意了。 “老爷，就按你说的办，但如果老爷没有尽力帮忙，我老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我娄半城，吐一口唾沫，就是一个钉，两面三刀的事儿，我干不出来，但你给我记住了，咱们两家的情分，尽了！” 说到两面三刀的时候，玩味的看了老许一眼，仿佛在说，你就是那个两面三刀的人。 当说到情分尽了的时候，又带着悲天悯人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娄半城真的是个性情中人呢！ 要是知道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娄半城安排的，估计老许会当场刀了他。 可惜，有那个不存在的大人物做掩护，老许还以为是大人物动手了，根本没想到是娄半城，安排人动的手。 老许跟娄半城约了离婚的时间，带着老伴颓然的离开娄宅，仿佛老了几岁，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废物儿子，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想我老许，自诩胜天半子，如果不是当初贪钱被发现，在娄家的地位绝对不低，怎么会需要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唉，天不助我啊！ 马不停蹄的回到派出所，见到了许大茂，知道娄家会帮着善后，许大茂松了口气，但是听说娄家让他和娄晓娥离婚，又恨的牙根痒痒。 娄家给我等着，等老子从这里出去，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可笑的许大茂，还以为有了娄家的帮助，自己就不用蹲笆篱子了呢。 可惜，他想错了，娄家已经自身难保了，就算真的出手帮忙，也不可能有太大的改变，顶多是给点好处，让那些女人闭嘴，但捉奸在床，也是无能为力。 何况，还是娄家安排的这出戏，怎么可能真心帮忙呢！ 不过许大茂也留了一个心眼，没有马上离婚，而是让娄家先帮忙，解决自己麻烦，看效果，娄半城也答应了。 很快几个不正经的女人，到派出所，写了谅解书，口供也改了一些，让许大茂的罪责轻了一些，忽悠着许大茂离婚了。 因为案子是直接在南锣鼓巷派出所处理的，洪观没有第一时间知道，还是二大爷刘海忠，找到洪观，说了这个事情，问洪观能不能帮忙。 现在他刚当上车间主任，还没有太飘，是能够认清自己的，不过他跟许大茂算是关系不错，许大茂算是他的捧哏，不想让他直接凉了。 洪观怎么可能帮忙，他甚至都不能去看许大茂，现在什么时间，已经是六四年底了，风越来越大，帮不上多大的忙，还容易惹的一身骚，何必呢！ 送走了刘海忠，洪观有点蒙圈，事儿不是已经压下去了吗？怎么许大茂就这么栽了，要说这里面没有幕后黑手，洪观打死也不相信。 先是被抓奸在床，接着就是那么多的女人跳出来自爆，名声都不要了，还有说许大茂用强的，这不是闹呢嘛，许大茂确实不是好人，但也不可能用强啊！ 虚的跟小鸡仔子似的，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乡下的女人，那可是常年干活的，力气是一点都不小。 而且，那么多的女人出来自保，听刘海忠的描述，还有一些应该是半掩门，如果不是好处收够了，傻子才会自爆！ 娄晓娥这么长时间没有露面，不会是娄家动的手，作为曾经的庞然大物，要搞定一个许大茂，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他现在是真没时间管这个事情，易忠海最近虽然没什么动作，但回来的时间要比平时晚一些，洪观去轧钢厂问过，厂子的下班时间是正常的。 那下班之后的时间，易忠海到底去了哪里，洪观还没来得及跟踪，不过也有了一点猜想，一个八级钳工，可以手搓核弹的人。 加上之前的火药味，很有可能是在造枪和子弹，有了图纸，纯手工打造，效率不快，但完全可以做到。 但到底是他一个人在做这个事情，还是跟聋老太太的遗毒搭上脉了呢！ 接下来的几天，老周监视学校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对，只不过不是在校外，而是学校里面，多了一副新面孔。 新的清洁工，虽然是一副大妈的样子，穿着也很正常，干活也很麻利，但下班的时候，老周在学校外面蹲着，装作接学生的家长。 看到了她的手，右手的食指位置，明显有一块茧子，在整个手上，显得有点突兀，第二天的时候，茧子竟然不见了，应该是特殊处理过。 一个清洁工，为什么要专门处理手上的茧子，还是右手食指位置的茧子，也就很耐人寻味了。 洪观接到了消息，也明白了老周的意思，聋老太太的留下的余毒可以啊，被拉出来那么多的人，还能够安排一个人进学校工作。 要知道，北平城的工作可是很紧俏的，哪怕是临时工，花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看来一直没有动静的易忠海，也是跟他们搭上线了，动手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易忠海是本来就知道这条线，还是他们找到的易忠海，让易忠海给他们造枪的和子弹，是只为了聋老太太报仇，还是想要做别的事情？ 易忠海是跟他们接上头之后，才会到自己两次露出杀意的，他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等等！倒霉日记上的过程，自己写会有人劫囚车，不会这伙人跟易忠海狼狈为奸，就是为了这件事，这是把自己也给算计进去了？ 第100章 娄家离开 突然间的头脑风暴，让洪观越想越有可能，要是真的涉及到坏分子，那就不是公安要负责的东西了，于是他想到了崔队。 一个电话拨过去，很快联系上了崔队，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崔队听后有些沉默，不是因为事情很大，而是怀疑洪观的体质。 这是什么人才，什么事情都能赶上，关键是这么敏锐，能够在小事情中发现蛛丝马迹，给了洪观一个肯定的答复。 洪观放下电话，把所有人撤回来，崔队那边接手了，自己就可以轻松一下了。 一转眼，时间来到了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很凉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改造完毕，洪观已经搬了进去，左右两间房子，也是他的，让刘海忠还闫埠贵羡慕的不行。 许大茂的事情，因为一些外力，被一直拖着，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有很多都慢慢闭嘴了。 晚上洪观下班，发现许大茂的家里竟然回来人了，难道是那老两口来了？回到家里，想着要不要去看看，毕竟是自己一下子玩大了，让许大茂被娄家给搞了。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都是表面兄弟，细节做得那么足干嘛！ 就在洪观做好晚饭，准备关上门窗，回到空间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带着疑惑把门打开，是娄晓娥，手里还抱着一个小箱子，这场景，前世在好多本四合院小说里看到过，没想到自己也能赶上一会。 让娄晓娥进来，看了一下没人注意到，直接把门关上了，后背就贴上了一个火热的身躯，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露，战斗一触即发。 三个小时以后，娄晓娥躺在洪观的怀里，摩挲着洪观坚实的胸肌。 “观哥，我要走了，就在明天，你能跟我一起走吗？” “这么快？”这些洪观有点诧异了，原着中，娄家应该是六六年去的香江，这回提前了一年多吗？自己的一句话，作用这么大？ “嗯，本来还能呆些日子，但许大茂的事情，让娄家更引人注目了，虽然我跟许大茂离婚了，但我父亲不放心，所以只能提前撤走！” “原来如此，是先去天津吗？” “嗯，观哥，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到了香港，我们就结婚，那边要比这里繁华很多，你的能力很强，相信在那边，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 “我不会跟你们一起去的，我的根在这里，你们以后也还是可以回来的，不过我有一个朋友，可否带她一起走？” 娄晓娥没觉得洪观会跟她一起走，但听说有一个朋友，有点诧异，是谁能让洪观冒这么大的风险，拜托娄家？ “男人还是女人？” “女的，我战友的妹妹，他已经牺牲了，他家的成分也不好，家里也只剩下他妹妹一个独苗，听说香江有亲戚，所以想要去投奔，但没有门路！” “嗯，我回去跟爸爸说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他家里也是小有家资，费用不用客气，多少，跟我说个数就行，我会告诉她准备好的！” “嗯，观哥，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你说我们还能有机会见面吗？” “放心，一定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娄晓娥没有接话，反而是在洪观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睡着了。 到了夜里十点多，娄晓娥醒了，只是两个小时左右的休息，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元气，但也差不多了，跟洪观说了两句，约好明天见面的地点，离开了四合院。 感受到巷子口，汽车启动的声音，知道娄家安排了人接她，洪观放心的回家，锁好门直接进了空间。 把情况跟媳妇说了一下，她也很高兴，在空间里虽然吃好喝好，但就是太寂寞了，到了香江，虽然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但总会有人陪着聊天，还能逛街。 给媳妇准备了一个行李箱，简单的装装样子，东西等到了香江那边，洪观会通过信标直接过去，重新购置就好。 一早起来，给李红雪化了一个细致的妆容，皮肤变的黝黑，眉毛，眼角，都进行了修改，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百姓，手上也变得粗糙了一下，看起来是常干活的手。 中午的时候，把媳妇送到了火车站，娄家已经安排人等在这里，他们搞定了路条，会先去天津，然后晚上上船，直达香江。 见到娄家的人，却没有看到娄晓娥和她的父母，让洪观微微皱眉，他是用张三的身份来的，不担心被认出来，没想到娄家这么谨慎。 跟娄家的人沟通了两句，果然，他们不会坐这一趟的火车，让洪观有些担心媳妇的安全，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 但洪观也没有办法，他是午休时间出来的，还要回去上班，看到车票是卧铺车厢，还会有娄家的人陪同，安全应该是有保障的。 送走了媳妇，洪观有些怅然若失，一个信标放在了媳妇的身上，另外一个，还在空间里，他如果想要去看媳妇，就要把信标物品，放在北平城，否则就成了单程机票。 这跟他之前想的不一样，他以为回到空间，在出来，就可以回到北平了，结果根本不是那样，还好娄家走的早，否则等孩子出生，在想去香江看他们，就难了。 下午的时间，跟着派出所的人，进行了北平城的联防任务，在没有大案子的时候，如果派出所人手不够，他们也会配合。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洪观在屋里放下信标，通过空间，来到了媳妇所在的船舱，这里有四张上下铺，但只有媳妇一个人在。 询问了一下，这里是船员住的船舱，这是一艘货轮，娄家始终没有露面，还真是够谨慎的，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娄晓娥看到自家媳妇，整漏兜了。 想想以后，如果娄晓娥在香江看到洪观，应该会很惊讶，不过原剧里，娄晓娥跟傻柱一次就怀孕了，不会这次也是一样！ 如果一直不见，会不会在若干年后，带着一个叫洪晓的孩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给自己一个惊喜？ 第101章 成功抵港，一触即发 接下来的三天，洪观白天上班，晚上去船舱里陪媳妇儿，她第一次坐船，很紧张，还有些晕船，还好洪观给她留了灵泉水，安排好吃的，并且在晚上陪着她！ 第三天的时候，洪观休息了，一直在船舱里陪着她，到傍晚的时候，货轮缓缓的抵港，看着码头热闹的人群，洪观有些激动，媳妇儿则是紧张的拉住洪观的手！ 等货轮抵港，船舱的门被敲响了，洪观知道是娄家的人到了，对着媳妇点点头，回到了空间，约定等娄家的人，带她办好身份，再出来陪她！ 一条龙的服务，是包括办理身份的，洪观不禁想到，娄家不会有这业务，帮着那些成分不好的人，逃到香江，要知道，这些费用可不便宜，足足花了一条大黄鱼。 洪观都没敢告诉媳妇儿，就是怕她心疼，相当于种花家现在的一千多块钱了，可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得了的。 如果等到以后风声紧的时候，可能还要更高，十条大黄鱼都有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浪越大，鱼越贵！ 两个小时左右，洪观出现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只有媳妇儿一个人，看到洪观，一下扑进他怀里，洪观拍拍她的后背，让她安心。 娄家的人已经撤了，服务还算不错，还知道给安排一个住的地方。 从房间里出来，洪观的感觉就不那么好了，也知道为啥媳妇那么不安了，有了正式的身份，还把人安排到九龙城寨，娄家的人是脑子有泡吗？ 这要是媳妇有啥意外，除了娄晓娥，娄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要死，看来娄家有点良心，但是不多，资本家的本性改不了啊！。 从屋里出来，洪观牵着媳妇儿，在小巷子里慢慢的走，肚子越来越大，这里鱼龙混杂，还是要小心一些的。 突然看到一个长得像吕良伟的人，洪观有点懵圈，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世界应该有跛豪，是吕良伟的那一版。 那是雷洛，还是吕乐，是华仔的版本，还是梁家辉的版本呢？ 正想着问题，两人已经走到热闹的地方，突然看到一个个子不高的人，速度极快的奔着两人过来，马上就要撞上，看似无意之间，但手指缝里，却有一抹亮光，是一个小扒手。 洪观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不想惹麻烦，两手护着媳妇儿，往后面退了两步，让了过去。 本以为事情就算结束了，没想到，有的人给脸不要脸，这小偷应该是个团伙，竟然换了另外一个人，又奔着洪观来了。 尼玛，给脸不要脸是，面对来人，洪观一个侧踢，人直接飞了，飞出五米多，落在一个茶摊上，砸碎了一张桌子，两张凳子。 洪观有心杀鸡儆猴，力度不弱，小偷的肋骨至少断三根，躺在地上吐血，如果救治不及时，估计人就凉了。 这一招震慑，让本来跃跃欲试的人，止住了想法，只是小偷的同伙不打算善了，拿出小刀，四五个人，慢慢的围了上来。 李红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洪观一直说香江很好，没想到竟然这么乱，吓得缩在洪观背后，身子还有点哆嗦，洪观回身，拍拍她的肩膀，示意不要紧张。 就在此时，几人一起动手，小刀从几个方向，一起刺了过来，大有要命的意思。 洪观飞快的回身，双手挥舞，如两条锋利的大蟒，挥动之间，隐有抖鞭子的响动，正是通背拳的劲道。 连续十几声脆响，小偷手里的刀子落地，双臂不正常的耷拉着，冲的最凶的那个，脖子不正常的歪着，躺在地上，时不时的抽搐两下。 杀鸡儆猴很有作用，一些在观望的人，慢慢的后退，知道事不可为，没有便宜可捡，自然不会留在这里。 把打坏摊位的钱赔了，是提前跟娄家换好的港币，洪观带着媳妇正打算离开，一个穿着花布衫的瘦猴，在人群的簇拥下，走到洪观面前。 “兄弟，我叫公仔强，同乡会的，你和你老婆刚到这里，有没有兴趣跟我赚钱，保你餐餐大鱼大肉！” 洪观看他这副面孔，莫名感觉有些喜感，我尼玛，这不是追龙里面，被大嫂徐冬冬弄死的人嘛，这是要收自己当小弟？ “抱歉，不用了，我们在香江有亲人，正要去湾仔那边找人，多谢看得起我！” “兄弟，确定不跟我？” “抱歉，有事在身，后会有期！”洪观一抱拳，就想着离开，但事与愿违。 “兄弟，你连个名字都不报，就想这么离开，是不是不给面子？”公仔强身边的人，隐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围住了两人。 洪观已经无奈了，这么想死吗？讲真的，他是一点都不怕公仔强，只是不想暴露，救命丸只有一颗，已经给媳妇吃了，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要是动手，就要让她回空间了。 到时候不能把城寨的人杀光，自己的特殊就暴露了，还怎么让媳妇平静的生活。 为了节省时间，洪观两手在后腰上一摸，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勃朗宁，另外一只拿着两颗美军的香瓜手雷。 “在下法外狂徒张三，已经通名报姓，不知道是否能离开了？” 公仔强已经斯巴达了，这什么人啊，自己就是装个逼，怎么就这样了呢，枪倒是能理解，城寨里多得是，手雷是什么鬼，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真尼玛是法外狂徒啊！ 眉毛不停的跳，腿都有点软了“兄弟，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三哥当面，是我鲁莽了，既然你还有事，那咱们改天再聊，改天再聊！” 一边说话，一边盯着洪观后退，恐怕洪观不小心，把安全环拔出来，跟他们同归于尽。 看着洪观把手雷放回后腰位置，公仔强更蛋疼了，扑你啊母啊，手雷随便放，这是找死是吗？ 这是个真猛人，一般是不愿意得罪的，万一没搞死，真的容易全家富贵啊！ 洪观看没事了，带着媳妇儿继续往外走，面前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路，生怕惹祸上身。 连续问了几个人，七拐八弯之后，终于走出了九龙城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总算缓过来了。 九龙城寨是藏污纳垢之地，里面拥挤、阴暗、潮湿、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洪观虽然没有洁癖，但也待不下去，何况还有怀孕的媳妇在身边。 第102章 安排 就在洪观带着媳妇，准备离开的时候，几个人追了出来，领头的正是吕良伟版的伍世豪。 “大哥，我叫伍世豪，从对岸游水过来的，想跟你！” 洪观看着几人，有点玩味，堂堂未来的跛豪，要跟自己，这剧情，已经不是魔幻的问题了，简直是离了大普！ “跟我？你知道我是谁嘛，要做什么，就要跟我，你觉得我凭什么收你们？” “三哥，你问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有本事，能让我们吃饱饭，我们兄弟几个，一起逃到这里，就是不想挨饿了。 只要你给口饭吃，以后水里火里，我们绝对不会犹豫！” 洪观摸着下巴思考，媳妇刚到这里，人生地不成熟的，确实需要几个人保护，从电影里的经历看，伍世豪这一伙人，确实是比较讲义气的，就是有些小毛病。 转头想起大嫂徐冬冬扮演的玫瑰，洪观有了一个想法。 “九龙城寨里有一对父女，父亲是个烂赌鬼，已经要到了卖女儿抵债的地步，女儿应该是叫小花，你们如果你把她找出来，带到我面前，我就收下你们。” “好，多谢三哥给机会，那女孩儿的父亲怎么办，也一起带着吗？” 洪观给了伍世豪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只要那个小女孩儿，我媳妇儿身边，需要一个丫鬟，但我不喜欢麻烦，孩子的父亲你们看着办，不要让他给我添麻烦就好。” 伍世豪瞳孔一缩，洪观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已经明白洪观的意思了，想让一个人，永远不给自己添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离开这个世界。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收了钱，把女儿卖了，就不会再找麻烦了，可他是个烂赌鬼，是没有信用的。 “好的三哥，我知道了，事情我一定办妥，办好之后，我应该去哪里找你？” 洪观嘴角露出笑意，杀伐果断，不愧是未来的一代枭雄，可惜结局太惨，这辈子既然决定跟自己了，那就给他一个钱程！ 在后腰的位置一摸，拿出一把左轮手枪，又从兜里掏出一把子弹，放到伍世豪的手里，想想有有点不放心，又从后面拿出两个手雷。 简单的教会他们如何使用“三天之后，还是这个时间，还是这个位置，不管成败，你们在这里留人，我会把地址给你送来。” “好，多谢三哥，一定办到！” “哈哈，不要说的这么肯定，办不到也没事，只不过你们就要找下家而已，凡事量力而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听到洪观的最后一句话，伍世豪瞳孔一震，这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很多潮州人都会说这句话，三哥懂我！ “三哥再见，三天之后见！” 洪观又在兜里掏了一下，拿出两根小黄鱼，放到伍世豪手里，转身带着媳妇往往远处走去，招手叫来一辆出租。 现在已经很晚了，要赶紧去半山的位置买房，还好这里距离湾仔不远，希望半山那边的中介公司没有下班。 这个时候，香江的房价不贵，半山也是刚刚兴起，一些达官贵人，刚刚开始在这边抱团，那些英国的高官，则是住山顶！ 洪观选择那里，倒不是想攀附权贵，只是那里比较安全，现在的香江，可不是回归之后，这里还是影视世界，鬼知道融合了多少剧情，更不能掉以轻心。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排，现在香江的出租，好多种，人力车也有，洪观选的是小汽车，跟民国时期能看到的老爷车有点像。 媳妇是第一次坐车，很紧张，这情况被开车的人，从后视镜看到，洪观也发现了，希望这司机不要给自己找事儿，龙王归来的剧情，可不是自己喜欢的。 也许是看到洪观的镇定自若，让司机有点吃不准什么情况，司机没有多余的动作，到了半山附近，找到一个亮灯的中介公司，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诚惠，一百二十块。” 司机说的是粤语，媳妇听不太懂，但一百二十块，她听懂了，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就这么一段距离，收这么多钱，摆明是宰客啊！ 拍拍媳妇的手，让她稍安勿躁“朋友，确实要一百二十块？我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怎么样？” “扑你啊母，你吓我啊，告诉你，老子是潮州帮的，今天不给钱，拉你老婆去卖，孕妇很不错啊，我尝鲜之后，送到九龙城寨，能卖个好价钱。” 洪观的脸色直接冷了下来，司机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车里有点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洪观一刀插在他的大腿上。 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拿刀的手松开，把一个手雷拿出来，放到他的屁股下面，拉开拉环。 头接近他的耳边“好聚好散的多好，为什么给自己添麻烦呢，下面的手雷，只要你不动，就不会爆炸，如果你动了，就有七秒钟的时间逃跑。 你可以找人救你，也可以报警抓我，前提是你能活着，你腿上的刀，千万不要拔出来，我割断了你的静脉，不拔出来，你能活两个小时以上，拔下来我就不确定了。”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司机连吓带疼，脸上苍白，眼神里全是后悔，还有哀求，不过洪观没有理会。 不管他是否真的把女人卖进城寨，但他不该在自己面前说出来，这里是香江，不要说他们了，洪观连约翰牛都敢杀，他就不相信，这些人敢带兵抓人，当种花家是吃素的吗？ 洪观也没打算真弄死那个司机，手雷是哑弹，是缴获的训练弹，外观唬人而已，杀伤力约等于无，腿上的刀，也避开了静脉和动脉。 为了给他一个教训，洪观只是伤了他的大筋，可能要养几个月，成为一个跛子，仅此而已，至于对司机有什么影响，不再洪观的考虑范围之内，留一条命，已经是恩赐了。 牵着媳妇走下车，两人走进中介公司，别看湾仔是繁华地带，中介办公的地方真的很烂，还好现在温度不高，如果是夏天，可能呼吸都困难，这就是底层人在香江的生活。 看到有人进门，值班的中介看了过来，媳妇穿的很土，一看就是大陆过来的，洪观身上的夹克，可不是普通货，还有裤子和皮鞋，都是从美军哪里缴获的。 中介是个识货的，直接迎了上来。 “先生、太太，是要买房吗？相中哪里的房子，我们这里房子很全，大小都有，保您满意。” 洪观指了一下窗外的山“半山的别墅有吗？户型大一些，肆仟尺以上的！” 香江是个弹丸之地，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别人觉得自己的房子很大，都是用尺称呼，所谓的千尺豪宅，也不过是不到一百平的房子，也是挺搞笑的。 想想以后，自己在香江住鸽子笼，还看不上大陆人，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如果不是香江回归，你们还在给约翰牛当三等公民呢，哪来的高人一等的感觉，脑子有泡。 后来很多人还不是在过海买房，否则就他们的收入，在香江，这辈子也住不上大房子。 中介听到要买半山的房子，知道来了大客户了，笑的像一朵菊花。 “有的有的，先生、太太先坐下，我去泡茶，在把资料拿过来！” “嗯不着急，我们有时间！” 媳妇虽然一直坐船，下来也没休息，不过有灵泉水顶着，精神还不错。 一会资料拿了过来，两人慢慢的查看，房子都不错，李红雪很喜欢，但看到后面的价格，又开始肉痛了，这也太贵了。 “观哥，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这里的房价太高了！” “为什么要换，这里房价是高，但治安好啊，我以后不能总在你身边，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买这里是最好的。” 听到治安和为了孩子，李红雪也不反对了，她刚到香江，就感受了一下香江的治安，洪观的话，算是说到她心里，归根结底，她只是一个想要相夫教子的普通女人。 把资料都看了一遍，洪观相中了一套八千尺的别墅，占地面积更大，有自己的花园和泳池。 挥手把中介叫了过来“这套房子我能购买吗？今天能不能看房？” 洪观上辈子是个屌丝，对香江一点了解都没有，半山还是在港片里听到的，不过他知道这里不是华人可以随便购买的，何况是这么大的面积。 “可以的先生，只要有钱就可以，不过现在能不能看房，我不太确定，要去打电话问一下。” “好的，我们等着，如果这套不可以，你可以在确定一下这两套，是不是能够今天看房，最好是能入住！” 中介去打电话了，洪观也松了口气，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也是有些紧张的，但能够买半山的房子，也不知是前世的知识有问题，还是影视世界不一样。 过了二十多分钟，中介回来了，八千尺的别墅，主人正在赶过来，主要还是中介跟他说了，今天就能入住是最好的，他明白，这是真的要买房子的！ 中介开着一辆小破车，带着两人往半山上开，到别墅门口，等着屋主，自家媳妇已经麻了，那么多的小钱钱即将离自己而去了！ 洪观从旅行箱里拿出一些吃的东西，其实是空间里拿出来的，让她垫垫肚子，屋主还不知道多久能来。 过了一个小时，一道车灯慢慢的接近，一辆老式大奔，停在了别墅的门口，中介像狗腿子一样，小跑过去，把车门打开，一个大鼻子的约翰牛从车上下来了。 本来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到洪观的打扮，气势弱了下来，洪观嘿嘿一笑，这孙子不会是去过棒子那边，不知道参加过种花家组织的万国运动会没有！ 老外慢慢的走到洪观面前，确定了洪观穿的都是真的，态度拘谨了一些。 “你好，我叫约翰·威克，来自巴黎，有幸去过南棒，跟你们有过交手！” “你好，那些都是过去式了，不重要，而且我们赢了不是吗？我叫张三，匪号法外狂徒，很高兴认识你！” 约翰的脸色都点黑，不只是被提到黑历史，还因为知道，法外狂徒是什么意思！ 洪观没想到，这老外的中文不错，还好不用自己说英文，自己前世的英文就不怎么样，他可不想被死去的记忆攻击，被单词神马的，太吓人了。 跟约翰边走边聊，洪观总想问他妻子还好，有没有养狗之类的，实在是名字太出戏了。 通过聊天，洪观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他要回英国了，去那边继承父亲的爵位，会在英国定居，所以才会处理这边的别墅。 在里面参观了一下，自家媳妇很满意，约翰承诺屋里的家具留下，也算是可以拎包入住了。 探讨价格的时候，洪观提议用金条支付，约翰欣然答应，洪观会把中介的钱，也用金条付给他，再由他支付港币给中介。 本来还以为明天才能办手续，结果英国人的特权体现出来了，都九点多了，还是有人上门办理了手续。 完成交易，约翰本来想要离开，但洪观打发走了中介，把约翰留下了！ “约翰，你回到英国，除了继承爵位，家族有什么生意，需要你去管吗？” “是的，有一家报社，还有一家服装厂，我都不太了解，可能还是需要家族的人负责。” “那你想要赚钱吗？很多很多的钱？” 这话让约翰有点蒙圈，他是喜欢钱，可他也知道，种花家现在的情况，他不认为一个刚刚逃港的人，会有什么财路！ 洪观看到约翰的表情，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笑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两张图纸，一份是山地自行车的，一份是变速自行车的。 约翰接过去看了起来，图纸不复杂，只是展现两种自行车的外观的，但也让他眼前一亮！ “嘿，张，这图纸是你自己的吗？能够直接投入生产的那种？” “是的，只要工厂建好，人员配齐，直接就能生产！” “哇偶，张，你绝对是一个天才，你的衣服不会是偷来的！” 也许在他的世界观里，想不明白为何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会懂得这些，才有了怀疑！本来也确实如此，可是洪观有挂啊！ “呵呵，约翰，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我是今年才回来了，是留在北棒最后一批人，我还看过你们参加的万国运动会呢！只是没看到你！” 这下约翰尴尬了，万国运动会，都是俘虏参加的，是参战国家永远的黑历史，就这么被点出来了。 第103章 敲定合作 提到万国运动会，让气氛沉默下来，最后还是约翰先开的口，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没有什么比钱重要，只要钱给的够了，什么尊严啥的，都可以放弃。 前世洪观看过一句话，永远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张，你准备如何合作，还是将图纸卖给我？” “约翰，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觉得，你对钱应该有起码的尊重，不是尊重我，而是尊重钱，你懂我的意思吗？” “ok、ok，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这么没有幽默感，我不只尊重钱，还会尊重你！” “我是个直接的人，我出图纸和技术，负责今后产品的更新，你来负责组建工厂，动用你的人脉，将产品卖到全世界，你觉得如何？” “ok ,我喜欢这种合作方式，那利益应该怎么分配？” “四、六，我四你六，我不会插手工厂的管理，和渠道的销售，只负责提供技术和图纸，还有就是分钱，如何！” “oh，张，你也太会做生意了，这就要四成的股份，我可是做了那么多事情，要不二八分如何？” “听着约翰，我刚刚到达香江，我和我的妻子，都很累，我们不要在这件事上耽误时间，你应该知道，之所以你能拿到六成，只是因为你的身份。 而技术是不可替代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在香江，随便找一个有贵族身份的人，就能够取代你，成为新的合作伙伴，你应该知道，谁掌握技术，谁才是核心。” “哇喔、哇喔，你们种花家的人，还真是没有幽默感，成交，就按照你说的来！” “约翰，丑话我要说在前头，跟你合作，是因为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外国人，碰巧又是个有身份的人，所以，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搞小动作。 我跟你认识的，所有种花家的人都不一样，我的绰号叫“法外狂徒”，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它的含义，更不要让我们之间的信任，出现哪怕一点的裂痕，ok？” “ok，当然，虽然我们刚刚认识，但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或者你们种花家人说的手足兄弟！” 看着这个约翰牛的老外，手舞足蹈，称兄道弟的样子，真的是非常喜感，洪观知道他说的话，跟放屁没有什么两样。 所有的黄种人，现在在他们眼里，都只能叫黄皮猴子，但那又怎样，只要让他们拿到足够的好处，他可以管你叫爷爷，舔你的脚趾头。 不是为了你，而是看在钱的面子上，钱对于资本家来说，就是戒不掉的毒品，他们为之疯狂！ “ok，你说的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安排好我的妻子，如果你不急的话，我亲自下厨，做一些地道的美食，我们可以小酌一杯，如何？” “nice，非常棒的提议，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手足兄弟，当然要喝一杯！” 又是手足兄弟这个词汇，现在或许是个好的词汇，但在前世，已经被被玩坏了，洪观生怕下一句，约翰嘴里蹦出一句，得加钱！ “好的，半个小时之内，我会把夜宵一起端上来，我还有一瓶在金门战役的时候，得到的红酒，好像叫罗曼尼康帝！你稍等我一下，我把酒拿过来，你先醒上，相信你知道醒酒器的位置！” “当然，我的兄弟，交给我！”虽然金门战役让人尴尬，但他可不会拒绝罗曼尼康帝，能被不远万里的带到南棒，一定是瓶好酒！ 从洪观手里接过酒瓶，约翰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这可是珍藏版，他的父亲都没有！ “亲爱的张，作为你未来最好的朋友，你的手足兄弟，你看这瓶酒能否送给我，不瞒你说，有了这瓶酒，它可以打开我向上走的阶梯，对于我们的生意，很有帮助！” 看着这个多毛的老外，这副恶心的样子，洪观拳头都硬了。 “ok，酒可以送你，当做我们友谊的见证，但如果你再露出这副恶心的表情，我发誓，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当然，当然！” 等洪观走到二楼，看到下面的约翰，正在抱着瓶身，细细的摩挲，洪观一阵恶寒，太尼玛恶心了，希望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否则自己不介意把他捋直了！ 来到房间，这里是典型的欧式风格，充斥着各种纹路，看起来就很贵，媳妇正拘谨的坐在床头换衣服的凳子上。 洪观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揽进怀里“不要这么拘束，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随便一点，哪怕东西坏了，咱们有的是钱，在换新的就好！” 李红雪靠在洪观的坚实的胸膛上，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感到安心！ 洪观回到空间的别墅里，把准备好的食物拿出来，还是冒着热气的，别墅里很多前世的电器，还有一些黑科技，毕竟是龙珠里出品的东西，非常超前。 让她吃完先睡，洪观端着一个餐盘，里面放着一些小食，又拿出一瓶威士忌，也是缴获的东西，至于茅台那些好酒，洪观可舍不得给老外喝，估计他们也喝不惯！ “约翰，不得不承认，厨房真的很干净，一点食物都没有，还好我带着一些家乡的小吃，可以作为下酒菜，希望你不要觉得被怠慢！” “当然不会，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应该叫人送点食材过来！” 看到洪观托盘上的酒瓶，又是一声尖叫“亲爱的张，你真的要喝这瓶酒吗？这也是珍藏级别的好酒，是不是有点浪费！” “停，我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只是一瓶酒，就当庆祝我们的合作，不要在一惊一乍的样子了，你可是贵族！” “好，很抱歉，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交流了合作的事宜，洪观前世的眼光，还有营销手段，让约翰惊为天人，惊呼洪观上辈子一定是个犹太人，可以把石头榨出油来。 让洪观体验了一把降维打击的快感，同时对于其他没有技术含量的合作，比如服装和波鞋等等，约翰同样很有兴趣。 最后两人拍板决定，除了原有的合作，在香江在拿一大块地，开设服装、波鞋、包包等工厂，至于为何不在英国建厂，当然是洪观的提议，香江人工便宜啊，还不担心罢工啥的！ 第104章 洪·嘴遁之王·观 两人一直聊到半夜，要不是洪观几次送客，约翰好像有聊通宵的意思，洪观可没这个想法，一个老外，有什么可聊的，抱着媳妇睡觉不香嘛！ 第二天，洪观给媳妇做好了早餐，自己也吃了一口，直接回到北平，今天还要上班，在香江的放纵，终归是短暂的，北平才是自己的基本盘。 到了局里，洪观接到了崔队的电话，聋老太太今天行刑，问洪观要不要一起去，这话问的让人无语，我神经病啊，明知道有人劫囚车还要去。 谢绝了崔队的邀请，洪观点燃一根烟，慢慢的吸着，聋老太太那边不用自己操心，但何雨水那里，是要关注一下的。 把组员集合过来，手里没有案子，可以去盯着易忠海，保护何雨水，同时自己要以身做饵，去京郊转悠一下。 老周带着五个组员去保护何雨水，剩下的三人去轧钢厂蹲守，那边也许有崔队的人，但留意下总是好的，就在正门待着就好，易忠海如果不想暴露，就不会走后门。 洪观自己，蹬上自行车，从局里出发，慢慢的往郊外钓鱼的地方骑，看看能不能有鱼上钩，老周本来想分出一两个人，跟着洪观，不过不拒绝了。 开玩笑，万一有人打冷枪，多那么一两个人有什么用，当靶子吗？反倒是单独行动，哪怕被一枪撂倒了，自己也能活着，还可以把坏分子击毙。 至于说的留活口，拉倒，自己中一枪不死，还留个屁的活口，让自己的秘密暴露，然后被抓去切片研究吗？ 就自己身上的秘密，足够引发一次世界大战了，现在毛熊和白头鹰的关系那么紧张，谁知道在种花家留没留冷棋！ 一路骑行，人多的时候，洪观不知道是否有人跟踪，但人越来越少的时候，洪观发现了不对，三个骑自行车的人，远远的坠着自己，洪观走了一次小路，都没有甩掉。 洪观特意骑进了一片林子，在林子深处停下了，现在不是农忙的时候，四下无人，那三个人果然跟了进来，看到洪观停下，也在洪观十米处停下了车子。 慢慢的走到洪观五米远的地方，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勃朗宁，另外两人手也摸向后腰，如果洪观有异动，直接就要拔枪！ 洪观看着前头之人，手里的勃朗宁，虽然外形一样，但绝对不是原装的，应该是手工打造的，外观上还有打磨的痕迹，而且是一体成型的，没有一点钳工的功底，可做不到。 果然是易忠海啊，这老小子真狠，别人要杀我，你给他们造枪，而且一下来了三个人，洪观不相信，这里没有易忠海的功劳。 “哥几个，几个意思，大老远的跟上来，动刀动枪的，有什么要求，划个道出来，看看兄弟能不能帮忙！” “洪观，你的那些心眼子还是收一下，我们哥仨今天是来要你的命的！至于什么原因，你自己清楚，到了下面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等等，反正这里就我们四个，我是死定了，能不能让我说两句话？” “行啊，就五分钟，时间到了，就送你见阎王！” “哥几个，在大陆的日子不好过，特别是你们干的活，一天天吃不好，睡不香的，找女人都怕自己说梦话，漏兜了，被逮进去！ 种花家建国到现在国泰民安，你觉得你们还有机会吗？ 在这样下去你们只能一辈子当下水道里的老鼠，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见不得光。 为了这么一个不可能的愿望，留你们在这里担惊受怕的，你们觉得合适吗？” “哟，还挺能说，还有没有别的话，没有了，我就送你下去！” 这个领头的，看着很坚定，洪观说了这么多，还是要搞死自己，但身后的两人可不是，听着洪观说的话，眼神已经动摇了，洪观见此，决定加把劲！ “呵呵，别着急啊，这时间还没到呢不是！ 让我猜猜啊，常凯申是怎么忽悠你们的，不就是许诺高官厚禄，高官是没影的事儿，而且你们想想，在大陆的时候，常凯申重用的可都是浙江人，你们是吗？ 如果不是浙江人，或者黄埔军校毕业的，你觉得常凯申会给你们什么高官？至于厚禄，可能确实给了，可现在种花家是什么情况，这些厚禄你们花的出去吗？敢花吗？ 不小心人被抓了，厚禄也被抄了，你们自己想想，这么多年的心血，是为了什么？送死吗？” 这下，领头的也不那么坚定了，洪观说的在理啊，以前总是有人给自己洗脑，现在想想，除了钱财，啥也没见到。 军衔倒是给了个少将，转头仔细想想，手下就小猫两三只，少将有个屁用，原来他们一伙人三十几个，中将一个，少将三个，现在想想真尼玛讽刺！ “兄弟，你说了这么多，不会是想要招安我们？” 听到领头的搭话了，洪观嘿嘿一笑，这是脑后生了反骨啊，有反骨好啊，事情这不就简单了嘛！ “哈哈，这位兄弟真是搞笑，招安，这话好说不好听！自古以来，投诚的或许有好下场，你见过招安的有好下场的吗？ 水浒传你们应该看过，招安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那你说这么多什么意思，耍我们吗？” “不不不，我可没这么闲着，招安是不行啊，但是你们有钱，而且很多是美金、英镑或者金条什么的，在种花家花不出去，但在其他地方，那可是硬通货啊！ 国内的很多资本家，担心被清算，去了哪里，你们应该心里有数，只要去了那边，手里这么多钱，做个人上上不好吗？ 到时候美人在怀，锦衣玉食，难道不比在这边吃糠咽菜的好？如果你们没有门路，不要紧，我去过天津，那边有熟人，帮你们联系一下。 只要每人两根小黄鱼，当天上船，三天之后，就能到香江，那里只要有钱，你们就是皇帝，皇帝懂吗？” 洪观皇帝二字一出，三人眼中全是向往，这个词并不久远，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不过领头的人，看着洪观还是不怀好意！ “多谢洪观兄弟，给指了一条明路，不过你还是要死，杀了你，我们还能得到一笔赏钱，日子过得能更舒服，您多担待，就一下，不疼的！” 凸(艹皿艹 )，洪观真想在他头上一个暴扣，这尼玛，刚才还要为了理想献身呢，现在就掉钱眼儿里了。 给了那人一个鄙视的眼神“哈哈，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我是谁？满门忠烈，屡立奇功的公安，半年不到，就是科长级别了，杀了我，你们还想跑？ 信不信，只要我今天没有回局里，马上就北平戒严，到时候你们想跑路，难度剧增，同时全国都会发协查通报，对于路条存疑的人，全部都要严查。 就算你们到了港口，也是要被层层筛查，哪怕有一点说不清楚，你们也走不了，再说，你觉得，在风口浪尖的时候带你们走，船费要多少，杀我的赏钱够吗？” 领头的人脸色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身后的两人，退后两步，看他像个智障，枪也从腰间拔出来了。 但不是对着洪观，而是对着领头的人，如果他非要杀洪观，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两人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感受到身后的杀意，领头的也是一惊，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年头啊，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啊！ 赶紧对洪观笑了一下，把心里的龌龊收了起来“哈哈，我就是跟洪观兄弟开个玩笑，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我们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不过为了安全撤退，洪观兄弟，应该不介意我们把你绑起来！以你的本事，应该可以自救，我们也是为了撤退，留点时间！”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兄弟你能想开了，我当然没问题，我还要祝福兄弟一句，前程似锦，功成名就！” “好，多谢洪观兄弟吉言，等以后我们飞黄腾达了，绝对忘不了洪观兄弟你！” 说完使了个眼色，两人从身后拿出绳子，慢慢的接近洪观，毕竟洪观凶名在外，小心无大错！ 洪观看到这一幕有点无语了，好家伙，这三个人可以啊，绳子随身带，是狠人啊！ 主动把手伸出来，一副配合的姿态，让两人放松了一些，等其中一个人抓住洪观手腕的时候，洪观一个分筋错骨手，将这个人的两条手臂卸了下来。 又飞快的照着膝盖踢了一脚，没个个把月的，别想正常走路。 另外一个人刚想反抗，洪观一个窝心脚，将人放倒，心脏遭受重击，也要缓一会儿了。 领头的见势不妙，开枪想要反抗，洪观一个闪身，躲过了第一枪，从身后拔出手枪，三声连续的枪响。 领头的人，双肩和拿枪的手腕，全部被击穿，发出一声惨嚎。 洪观走到中了窝心脚的人身边，拿出一包银针，几针下去，气是能喘匀了，但人动不了了，跟被点穴了一样。 又来到领头的身边，给他止了血，否则没等到北平城呢，人就凉凉了，那不就太亏了。 拿出手铐，还是两条绳子，将三人绑在树上，洪观骑上车子，去附近的公社派出所找人，之前去过一次，也算是熟门熟路。 一个小时之后，洪观跟着两个公安，赶着牛车回来了，三个人都没有行动能力了，没有牛车，怎么运回去。 把三人搬上车，领头的那个最惨，疼的全身都是汗，脸色苍白的要命，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两个公安算是涨了见识了，不愧是北平城有名头的凶人，一对三，还能全身而退，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手里还有枪，真的是服气了。 等回到局里，已经过了中午，完成了人员的交接，三人被上级单位的人带走，洪观看两人也饿了，正好请他们吃饭。 局里的食堂还有吃的，中午是白菜炖粉条，还加了肉，三人吃的正欢，老周带着两个队员回来了。 大老远的，老周的大嗓门就响起来了“洪观，你小子行啊，一挑三，局里都传开了！” “嗐，哪有那么神，只是运气好，碰上几个不坚定的，动摇了，要是直接动手，我哪还有命在啊！ 你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 “真让你说着了，不过不是什么坏分子，就是几个干黑活的顽主，被我们按住了，已经转移给上级单位了，我又留了三个人盯着。” “嗯，估计不会在动手了，让顽主出手，证明他们人手不够，崔队那边应该是重点，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传来消息了。” “洪观，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这三个人抓住的，你小子，心眼子多，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眼见推脱不过，只能把事情讲了一遍，老周还有食堂的其它人，都蒙圈了，全凭一张嘴啊，三个人直接被策反了，要是解放的时候，能有洪观参与，我军说不定还能少打点仗！ “你这嘴，是真厉害，杀人不见血啊！”老周感叹道 “哪有你想的那么厉害，这要是刚建国的时候，这一套是不会好使的，那个时候，常凯申洗脑的那一套，加上高官厚禄，还是很有用的。 现在都建国十五年了，某人的豪言壮志，成了笑话，他能看不到希望，甚至感到绝望，没有哪个人，希望他们的后代，跟他们一样。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被攻破了内心的防线。” 其他人点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但还是感叹洪观的厉害，同样的环境下，他们可没有这个能耐。 等到吃完饭，送走了两个公社的公安，回到办公室，电话也响了，崔队传来了消息，是来感谢洪观的，劫囚车的人，几乎全军覆没。 洪观还给他们送了三个活口，还有一个小头目，真是立了大功，再次邀请洪观调职，敷衍了两句，把电话挂了。 思考了一阵，崔队没有提到易忠海，有两种可能，一是知道易忠海的人已经死了，二是那三个人还没审出东西。 不过洪观更倾向于第一个可能，被洪观反洗脑，心态都崩了，怎么可能死扛呢，多半是他们不知道易忠海的存在。 第105章 老奸巨猾易忠海 在位置上坐了一会，洪观的心始终静不下来，易忠海这么沉得住气吗？轧钢厂的同事一直没有消息，自己如果只凭感觉，还有火药味，想动手抓人，肯定是行不通的。 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着，老周知道洪观心里有事儿，也没来打扰，直到烟抽完了，洪观从座位上起来，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天已经开始黑了。 洪观收拾好东西，跟老周打了个招呼，骑车来到轧钢厂正门附近，找到了自己的队员，一起的还有崔队的人，他们已经监视了一天。 五点半左右，轧钢厂的人陆陆续续的下班了，在人群中，洪观看到了易忠海，面无表情，看不出破绽，大拇指和食指，缓缓的摩挲着，显示出他的心情，没有表现出来的平静。 洪观知道，没有机会了，易忠海现在没有反应，聋老太太的人全军覆没，他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动作了。 叹息了一声，把自己的想法跟其他人说了，崔队的人跟上易忠海，自己的队员下班回家了。 洪观来到南锣鼓巷的派出所，跟王所打了个招呼，到他的办公室，给崔队打了一个电话，沟通了一下想法，崔队跟他的感觉一样。 很可惜，没有抓到易忠海的证据，只能先监视一段时间，如果还没有动向，只能慢慢的放弃了。 打完电话，王所进来了，跟洪观聊了两句，催着洪观再找一个媳妇，洪观对此有些敷衍，他的媳妇也没真死，就在香江，找媳妇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不过倒是听说了一个好消息，王所要升官了，也许就在半个月之内，能向上面进一步，至于能否调到东城分局，还犹未可知。 告别王所回到四合院，洪观推着车子进院，路过中院的时候，看了一眼易忠海的家，发现他就坐在门口，看到洪观，露出一个微笑，跟洪观点了点头。 洪观感觉这个微笑有点东西，有种意味深长的意味，感觉好像在说，我就是搞你了，但你抓不住我的把柄，能奈我何！ 感觉心里有股火气，不过慢慢的压了下去，他是公安，不是江湖人，不能因为怀疑，就把人干掉，种花家，要讲法律。 回到家里，洪观没有做饭，关好门窗，一个人默默的坐着，思考哪里有破绽，但不得不说，易忠海真的是个老狐狸，自己现在奈何不了他！ 等洪观回过神，天已经黑透了，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多了，洪观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个事情了，通过空间来到香江的别墅。 自家媳妇已经吃过饭了，来到卧室，发现她在跟自己下五子棋，让洪观有些心疼，默默的抱住她。 “最近的工作有点忙，等个一两天，给你找两个佣人，你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也需要人照顾，还能陪你聊聊天。” “嗯，我听你的！” 洪观知道，她是寂寞的，来到香江，人生地不熟，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他不记得除了伍世豪，他的其它兄弟还有没有家人，如果有就最好，到时候一起接过来，跟自家媳妇一起生活。 一夜安睡，洪观回到北平，开门出来，骑车上班，香江和北平，是两个没有交集的分界线，洪观却同时跟它们有了关联。 易忠海没有异动，还有崔队的人跟着，和洪观想的一样，抓到的活口，果然不知道易忠海的存在，可能知道的那个人，在劫车的时候，已经凉凉了。 第三天很快到了，洪观下班之后，来到香江，开上一辆从约翰那里买来的轿车，出发约定地点。 到了那里，果然看到了伍世豪和他的几个兄弟，好像是叫大小威，还有一个哑七？ 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瘦瘦的姑娘，大概是一米六左右，怯生生的站在他们身边，洪观来到他们面前，把车停下，把车窗降下来。 “上车，带你们看看真正的香江！” 伍世豪他们已经等了好久，看到洪观出现，心情很激动，三哥没有失约，属于他们的崭新人生开始了。 “好的，谢谢三哥！” 让小花坐到副驾驶，他带着三个兄弟，挤到后面，还好身高不是很高，否则啊，真的是挺难受。 一路上四兄弟东看西看，他们没有出过九龙城寨，如果不是洪观用车接他们，他们还不一定出的来，小花坐在副驾驶，两手不停的搅动着，心情也不平静。 车子慢慢开到满汉楼，对没错，就是欧兆丰开的那间满汉楼，这里以后会发生金玉满堂的剧情，只不过现在欧兆丰还很年轻。 钱是跟约翰换的港币，对于约翰牛的老外，他更喜欢黄金，他认为这是能够升值的，洪观也省心一些。 叫了一桌好东西，洪观宣布开吃，伍世豪和小花还顾忌一些，他的三个兄弟，真是不给面子，吃的满嘴流油，让伍世豪很尴尬！ 又上了一轮的菜，大家才吃饱，伍世豪的三个兄弟，东倒西歪的坐着，忍了很久的伍世豪，一人给了一巴掌，看的洪观哈哈大笑。 看到洪观的表情，伍世豪知道洪观没往心里去，所以安心了一些，小花也不那么拘谨了。 酒足饭饱，洪观带着众人往半山出发，到了山脚下的小区，停好车，带着他们走了进去，来到一套四楼的所谓千尺豪宅！ “阿豪，你们先在这里住下，我已经跟一个外国佬搭上线了，打算拿一块地，建工厂，还要等等，动工的时候，你们去监工，有没有问题？” “好的三哥，事情交给我们，你就放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气，没事做的时候，可以在附近转转，不过千万不要惹事。 跟我做事，锦衣玉食没问题，但记住了赌和毒不能碰，碰一次命就没了，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是记得，伍世豪的兄弟，是有人喜欢赌的，而且伍世豪还是未来香江最大的毒枭，预防针要先打上，敢碰线，直接沉江。 第106章 逗比约翰 得到伍世豪和他兄弟的保证，洪观满意的点点头，都尼玛锦衣玉食了，如果还沾上赌、毒，那自己不介意人道毁灭他们！ 问了一下他们的家人，除了伍世豪，大小威也是有家人的，弟弟妹妹好几个，父母也都在，就是家里揭不开锅了，才跟着伍世豪游水来香江。 约定好让家人来香江的日子，洪观需要跟约翰打个招呼，出动水警，把人接过来，没错就是这么牛逼，有了关系，水警也要为我服务。 带着小花离开这里，开着车，向半山驶去，她一路上很沉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命运，看看洪观的侧脸，又把头低下，他应该不是一个坏人！ 到了别墅门口，还要洪观自己下车开门，也是没谁了，必须让大小威的家人尽快过来，这样人手才能够用，好不容易做了有钱人，这体验感可是不行啊！ 看到车子的灯光，李红雪来到门口，把别墅的大门打开，洪观和小花，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别墅。 小花是第一次来到这么好的地方，压抑不住好奇心，东张西望的看着。 三人来到沙发的位置坐下，洪观揽着媳妇的腰，现在已经不细了，手感却更好了。 “媳妇儿，这是小花，我找来照顾你的，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她可以陪你聊天解闷儿，是个苦命人，你当她是小妹妹就好！ 小花，这是我妻子，李红雪，我平时比较忙，她现在怀了身孕，辛苦你照顾她，平时陪她聊天解闷儿，应该没问题1” 小花听到洪观的说法，惊喜的点点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奇怪想法，一瞬间就无了！ “好的先生，我一定照顾好夫人！” “不用这么拘谨，我们是从大陆过来的，那里人人平等，没有什么老爷、太太、丫鬟的身份，你就当是我们的妹妹就好，以后叫我三哥，叫我媳妇雪姐就好！” “好的，三哥、雪姐！” 看小花的样子，洪观拍拍脑袋，跟媳妇对视了一眼，露出苦笑，香江的封建风气，真的是很重啊！ 三人吃过饭，李红雪有点累了，小花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楼了，晚上会在主卧旁边的房间休息，方便照顾。 洪观来到电话旁边，拨通了约翰的电话“约翰，我的朋友，没有打扰你休息？” “哈哈，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们可是手足兄弟，一起发家的合作伙伴，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有几个朋友的家人，想从大陆过来，担心遇上水警，出现意外，你能否跟水警沟通一下，让他们去接人，我可以送你一瓶珍藏级的好酒！” 约翰一下激动起来，音调都高了“哦，亲爱的张，你太伤我的心了，以我们的交情，需要这么做嘛！” “好，约翰，那酒就不送了，水警那边靠你了！” “哦，张，你还是这么不懂玩笑，酒还是要给我的，不是因为我为你做事，这是我们友谊的见证，还可以在特定的机会，帮我们走通一些路子，不是吗？” 洪观撇撇嘴，我信你个鬼，你个老外坏滴很！ “当然当然，为了我们的友谊，那事情就这么定了，等你有空的时候，可以来拿走我们友谊的见证！” “哈哈，张，我现在就过去，我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 “好，那我等着你！” 把电话放下，洪观露出一个地铁老人的表情，这尼玛，哪像是一个贵族，如果约翰的爸爸，知道约翰这副样子，还会不会把爵位传给他！ 不过洪观还是很喜欢跟约翰打交道的，不掺杂其它的东西，就是单纯的利益，这种感觉很舒服，简单直接，洪观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算不清的账！ 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就响了，洪观已经无奈了，约翰这个孙子，绝对是酒鬼转世，听到有好酒，竟然飙车来的！ 看看现在那种老爷车的样子，也不怕出了意外，车毁人亡！ 等约翰进了别墅，给了洪观一个大大的拥抱“哦，张，你是我见过最慷慨的人，用你们种花家人的话，认识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e on，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约翰牛的绅士、贵族，你能否矜持一点，你现在更像是一个市侩的商人！” “哦，张，你伤了我的心，你还不了解我吗？对于我来说，世界上有三种东西不可辜负，美食、美酒、还有钱！” 好，通过两次的接触，洪观发现，这孙子确实如此，真的没有任何的所谓贵族的气质！ “好，我很欣赏你的坦率，在这里等我，我去拿好酒！” 没过多久，洪观拿着一瓶上面有签名的红酒回来了，约翰激动了接了过去，发出一声欢呼！ “oh，y god，张，你真的是我的福星，看到上面的签名了嘛，这个人在约翰牛，可是一个伯爵，等我回国之后，通过这瓶酒，就能跟他搭上线，为了我们的事业，多一条路子！” “约翰，你能稳重一些嘛，万一南棒的经历，对于他是黑历史怎么办，别马屁没拍成，拍到了马蹄上！” “喔、喔、喔，我的朋友，你为何会这么想，那场战斗，我们是败了，但也不算黑历史，在我们上层社会里，这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且他还参加过你们的万国运动会呢！” 洪观一脑门子的黑线，好，他真的理解不了，这些约翰牛的心理，如果是他，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 “好，很佩服你们的心胸！约翰你应该回家了！” “亲爱的张，你怎么能这样，我大老远的来到你家，你怎么能赶我走，我可是很怀念你的种花家料理！” 尼玛，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送好酒还不行，还要在吃一顿，不用想，吃夜宵的时候，肯定还要喝两杯，酒又是自己的，这个扑街！ 无奈的点点头，洪观走向厨房，约翰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他太喜欢洪观做的中餐了，那味道，一次就忘不掉啊！ 第107章 许大茂暂时杀青 简单的做了四菜一汤，别看香江电影里，动不动提到那么多的地方，其实香江不算大，但还是有个好处，海物很多，简单的做一下，就能上桌了。 果然不出洪观所料，吃了几口，约翰提出要喝酒，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洪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能拿出一瓶好酒。 其实约翰不知道，这只是洪观装出来的，他的空间酒窖里，外国酒多得是，当初那些老外，以为去南棒就是度假，带了好多。 结果被我军上了一课，虽说把物资集中销毁了，但知道历史的洪观，提前潜入进去了，收集了几千瓶酒，能让约翰动心的，少说有上千瓶！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酒足饭饱之后，约翰拍了拍肚皮，感觉跟尼玛小猪佩奇的赶脚差不多。 “亲爱的张，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会给你介绍一下水警的老大，他是我的朋友，只要你拿出一点小礼物，不用多，一瓶酒就能搞定，你也可以长期跟他合作。 我过几天就要先回约翰牛，继承爵位，虽然只是个男爵，但对我们的生意，帮助还是很大的，拿地的事情已经有眉目，就是你说的石澳那里。 那块地，盖工厂是最合适的，住宅的话，地方太小，费用不合算，我们能用极低的价格拿下。 我会让我的妻子留下来，配合你的计划，到时候这边你来主导，我带着你的图纸，在英国那边投资建厂，张，你放心，很快我们就会有数不清的小钱钱了！” 看着约翰离开，洪观露出了微笑，后世大名鼎鼎的石澳别墅区，就这样被收入囊中，那里确实不适合盖楼，但适合盖别墅啊，那可是海景大别墅！ 他让约翰拿地的时候，特意提了可能需要盖一栋家属楼，地都用的住宅用地的名头拿的，还特意多划出了一些。 等到八几年的时候，工厂搬迁到深圳，自己把工厂一拆，盖一栋庄园，想想就美滋滋。 上楼搂着媳妇睡觉，一夜好梦，早上从四合院的家，推门出来，还真是割裂啊，大别墅到四合院。 洪观摇摇头，推着自行车准备上班，现在十一月多了，天气越来越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下雪了，也就是洪观属性高，要不然也要加衣服了。 走到四合院的门口，看到两个人在门口徘徊，走近一看，是许大茂的父母，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特别是许母，头发差不多全白了。 看到洪观，两人直接走了过来“你是洪观同志吗？我们有点事情，想看看你能不能帮帮忙！” 洪观一头雾水，许大茂的事情，不是一直没有求过自己吗？怎么现在来找他帮忙了？ “您二位请说，在不违反原则和法律的情况下，我一定尽力，我和大茂也是好朋友！” “多谢你了洪观，大茂判了，很快就要发到劳改农场去，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别让大茂去东北。 那里太冷了，听说尿尿都要摇晃着点，要不容易冻住，大茂身体那么弱，那受得了啊，我们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额，这个我可以帮忙问一下，估计问题不大，也能让劳改农场的同事，帮忙照顾一下，让他在里面不受欺负。 不过你们要跟大茂说一下，千万不要在劳改农场，提我的名字，里面很多人可能是我送进去的，提我的名字，出事儿！” “好好，谢谢洪观了，我们的钱都用在大茂身上了，也没法感谢你，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了！” 这话一出，洪观有点腻歪，钱都用许大茂身上了？谁信谁傻，你老许是啥人，我能不清楚嘛！当然，就是真要给钱，自己也不能收啊！ “二老客气了，大茂判了几年？” “十五年！” “不是，多少年？怎么会这么久？” “唉，还不是他造的孽，本来是不用那么久的，娄晓娥家里，也帮忙来着，可是都等娄晓娥跟大茂离婚了，娄家就跑了，一下又跳出来好几个女的，指正我家大茂。 也不知道大茂得罪了什么人，他怎么可能用强呢！唉，这不，虽然没有啥证据，但架不住证人多，还是判了十五年！” 洪观一听，就知道咋回事了，娄家人挺狠啊，走了之后，还摆了许大茂一道，十五年啊，哪怕能减刑，出来也要十年左右，都四十了。 电影放映的技能，还有个屁用，没有李副厂长的线，他也不能参与走私，还是个劳改犯，能干嘛啊！ 大茂啊，不是兄弟故意害你，我也是无心之失啊，等你出来的时候，给你安排个稳定的工作，让你安稳的过完下半生！ 在里面不用找女人，好好养养腰子，说不定出来还能找个女人，生个孩子呢，也算因祸得福？ “唉，您二老，再见大茂的时候，让他好好改造，差不多十年就能出来，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给他介绍一份工作。” “好、好，谢谢洪观了，你才是大茂的真朋友啊！” “您二老客气了，你们今后想怎么办？” “我们想去南方援建的地方，大茂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我们也不敢待在这北平城，万一人家不乐意了，把我们也办了咋整！” 洪观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有个屁的得罪谁啊，就是自己一不小心，玩大了，被娄家抓住机会了，把许大茂一波带走了。 “额，要不您二老留在四合院，就住大茂的屋子，到时候咱们就是邻居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保住你们还是可以的，何必背井离乡呢！” 许母有些意动，不过没有开口，而是看向老许，老许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答应，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如果他屁股干净，当然可以留下来，让洪观保住他俩。 问题是他的屁股不干净啊，万一被人翻旧账，用法律制裁了，他可是知道洪观，怎么可能出手保他，不大义灭亲就不错了。 他一把年纪，眼看奔六十了，要是进去了，哪怕看守照顾他，也不一定能出来了，还不如到南方躲着呢，也许还能看到许大茂出狱。 “多谢洪观了，我们回去考虑几天，如果可以就搬过来，可是援建的事情已经报上去了，万一不能撤回，只能辜负你的好意了。 如果我们走了，就拜托小兄弟，逢年过节的去看看大茂，别让他在里面受委屈了！” “行，那您二老慢走，好好考虑一下，我先去上班了。” 上班的路上，洪观不禁感叹，真是人老精鬼老灵啊，什么名单已经报上去了，还不就是害怕呗，又不想得罪自己！ 到了单位，洪观有些无语，自己是不是太狠了，半年的时间，四合院的剧情就崩了，聋老太太杀青，贾张氏跟杀青也没什么两样了，傻柱还要一年左右才能出来，秦淮茹成了破鞋！ 这回因为自己的失误，许大茂也进去了，不过也还好，不用当什么劳什子的革委会主任，少做点孽，出来给他一份钱程就是！ 找到自己的领导，简单沟通了一下，这也不是什么违背原则的事儿，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就让许大茂留在北平附近的劳改农场了。 等到了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洪观想起来自己还没看倒霉日记上的奖励，正好打开看看！ 这一看不要紧，惊讶的无以复加。 系统奖励就给了六项，属性三点，两点敏捷，一点力量，感觉骨骼一阵脆响，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洪观握了几下拳头，难道这就是超凡的世界吗？ 技能同样是三项，驾驶四级，钓鱼四级，射击四级，加上原来的三级射击，第一个满级的五级技能出现了，后缀多了一个ax的字样。 看来在这个世界，五级就是顶级的技能了，只是不知道，属性能升到多少，自己现在有欲念吞噬的技能，寿命会越来越长，如果没有限制，岂不是能成神了。 接着查看盲盒，整整十个，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收获，希望不要让自己失望！ 四个特殊技能盲盒一起打开，一阵光芒过后，洪观斯巴达了，只有一份奖励，只是这奖励，有点牛逼了。 我的世界：可以像沙盒游戏一样，采集资源，建造建筑物，扩展自己的领地！ 描述并不多，洪观却非常激动，采集资源，比如说砍树几下，就能把树自动分解成木块，铁矿变成铁块等等。 最重要的是建造自己的领地，在我的世界的概念里，领地是有耐久度的，在耐久度归零之前，就算被原子弹打中了，也不会被破坏。 想想自己在庄园外面的铁栅栏，自己不同意，别人就进不来，简直是完美啊！ 再度看向普通盲盒，同样是四个，光芒闪过，摩托车设计大全，只有这一份奖励，但是真的爆炸啊，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前世穿越的时间点，全部都有图纸和设计方案。 洪观真想扬天长啸，大吼一声，还有谁！ 最后一项，两个特殊物品盲盒，仍然只是开出一个物品，但还是天爆啊，超人的眼镜改良版！ 戴上这副眼镜，在别人的眼里，你就是另外一幅面孔，这意味自己可以在办一个身份，而且改良之后的眼镜，还带了一个战斗力和忠诚系统。 这尼玛不就是查看身边的人的利器嘛，不管他说什么，只要戴上眼睛看一眼，立马见真章！ 把眼镜放好，洪观坚定了找古董的心思，系统的补偿太给力了啊，以前还那么骂它，我真是该死啊！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半个月过去，洪观三点一线，除了上班以外，就是去香江陪媳妇，经过两个休息日，带着媳妇去香港逛了逛，买了好多的东西，让她见识到了香江的繁华。 地也到手了，已经开始动工，有了约翰这层保护伞，顺利的不像话，伍世豪他们已经去工地监工了，领着十几个小弟，每天都很充实。 他们家里人也接过来了，女眷住进了别墅，陪着自家媳妇，男的跟着伍世豪他们忙活，也算有个活干！ 工厂完工还要两个月左右，洪观又在附近拿了一块地，准备盖一个小区，要能住下一万人左右，作为员工宿舍。 前世自己就是个可怜的社畜，总不能这辈子压榨别人，钱是挣不完的，何必为难这些百姓呢！ 正好等英国那边的工厂进入正轨，洪观打算先不拿出摩托车的图纸，而是让约翰先回来，给他搏一个名声，让他竞选议员和立法委员，让自己的保护伞更厚实一些。 马上就要进入雷洛的时代，还是要以防万一的。 这天，洪观跟局里请了一天假，没有去香江，而是来到了京郊的劳改农场，见到了许大茂。 现在已经十二月多了，已经下了第一场雪，老许夫妇，在给许大茂送过棉衣之后，还是去了南方，这样也好，去了南方也是放电影，也不累，南方的气候还养人。 许大茂的气色看起来不错，比之前瘦了一些，身上没有什么伤痕，应该没有受什么欺负，黑眼圈也没有了，看着更健康了。 看到洪观，许大茂的眼泪顿时下来了，想不到一个多月没见，他已经成了狱中人，一判就是十五年。 “观哥，你来看我了！”一句话说的一言难尽，让洪观心里有了一些内疚。 “唉，大茂啊，其实我早就想来看你，但你知道我的身份，这里面的佛爷、顽主，有一大半，是因为那次严打进来的，源头就是我。 我也是怕他们发现咱俩的关系，你就危险了，你别怪我啊！” “我不怪你观哥，你这次来没被别人看到！” 看着许大茂的小表情，洪观有点无奈，许大茂还是那个许大茂，胆子也太小了！ “放心，跟同事打过招呼了！” “哦哦，那就好，我父母跟我说了，还好是你找了关系，要不我就被送到东北去了，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你也算救了我一命啊！” 听到许大茂这么形容东北，洪观一脑门子黑线，前世他就是黑省人，是听父母说过，那个时候贼冷，但怎么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了，感觉拳头硬了。 “嗐，咱们这关系，说那个，给你带了一点吃的，就在这里吃，要是带回去，搞不好一口也吃不到！” 说完拿出两块卤好的五花肉，还有花生米，又拿出来一瓶北大荒！ 许大茂的口水一下就流出来了，一个多月了，他是一点肉都没见过，别说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