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十年磨一励,你拿什么接?》 第1章 回忆(一) 我坐在d208次动车十三车厢六排靠窗口的位置,火车的铁轮碾过铁轨接头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这是我二十岁之前第一次离开磐石镇,坐火车出远门。 我打记事起就没有离开过磐石镇的秦家老屋,因为没有人带我出去。 看见拥挤的车厢,人头攒动,陌生的面孔左顾右盼的忙着各自寻找位置。 嘈杂之声挡不住的钻入耳鼓,我似乎有些社恐。 我心里空落落的,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的人,更不想主动和别人搭讪。 十几分钟过后,吵闹的车厢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我的心情也随之安然了许多,窗外的风景,让我新奇不已,我紧盯着窗外的田野,山川、河流,树木。 随着列车的快速狂奔也都渐渐离我远去,就像我一样离磐石镇越来越远。 急速飞驰的火车,让我兴奋的视觉渐渐产生疲劳,感觉有少许的眩晕,想呕吐,我有点轻微晕车。 我把身体往后靠了靠,把随身的黑色背肩包抱在怀里。 我闭上眼,承受飞奔带来的阵阵胃液涌动,努力平复压制,略为适应后,转而思绪上涌………………十五年的记忆画面浮现眼前! 磐石镇是我的出生地方,却是我母亲秦娟的故乡,我之所以出生在这里是因为我父亲梁涛是上门女婿。 磐石镇是个人杰地灵的宝地,山上的河道也产玉石,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多数均是上乘之品。 我不随父亲姓梁,是因为当地的风俗,做上门女婿生下的子女要随女方的姓,所以我随母亲的姓,取名秦冠。 我和别人不同的是,打记事起脑海中就没有母亲秦娟和父亲梁涛的样子,自己仿佛就是天外来客。 我的男儿之身承载着秦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有外公外婆罩着,在磐石镇没有外人敢欺负我。 但是我父母在外做什么营生,外公外婆对我守口如瓶,只字不提,毕竟靠赌为生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 秦家外公外婆一生孕育两个女儿,妈妈秦娟是老二。 大姨秦兰和妈妈生的一样漂亮,面似桃花,肤白貌美,十里八乡一枝花,可是却嫁个丑鬼男人。 原因是她有天晚上看完戏后独自一人回来,被嗜赌如命的赵大奎酒后尾随。 赵大奎见色起意,不禁兽性大发,姨妈被他强暴后怀了孕。 秦家为了脸面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咽,委曲求全的把大姨秦兰嫁给了赵大奎。 十个月后便生下不太灵光的表哥赵天宝。 邻居不知缘故,都说秦家好漂亮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便宜了赵大奎那个丑死人的“烂仔”。 这个丑鬼男人,也是我五岁之后十岁之前的噩梦,令我恨入骨髓,至今想起来都是无法原谅他,尽管他是长辈。 赵大奎的人品不好,即便先入秦家,秦家外公没有招婿入赘的意思,最终选择了我的父亲做上门女婿。 我的父亲虽说是上门女婿,但和妈妈秦娟结婚后,没有在秦家正儿八经的住过一个月。 父亲这个上门女婿,除了每月从鹏城准时打款到秦家,赘婿的身份形同虚设。 赵大奎觊觎父亲梁涛每个月打给我的可观生活费,能够满足他赌钱的嗜好。 这个家伙瞅准时机,索性带着大姨秦兰和表哥赵天宝,堂而皇之的住进了秦家老宅。 赵大奎依仗自己身强力壮,又是秦家的大女婿,不把年迈的老丈人放在眼里,完全以主人自居。 赵大奎鸠占鹊巢后,逐渐一人独揽了秦家的经济大权,我的生活费也被他掌控着。 秦家外公外婆年事已高,常年也见不到爸爸和妈妈的面,养老更是水中捞月雾里看花。 为了家中能有个出力的男人,秦家的外公外婆对赵大奎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父亲梁涛在我五岁前的准时汇钱,完全能够满足赵大奎滥赌和秦家的一切开支,我的生活还算正常。 有我这棵摇钱树,赵大奎也没有看我不顺眼,只是天生智商缺陷的赵天宝,总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伤害。 让我愤愤不平的是赵天宝的无理取闹,我不能还手,还手将会得到姨夫赵大奎不由分说的毒打。 我天生的顽皮,哪怕表哥赵天宝比我大些,但是每次打架都是赵天宝鼻青脸肿,哭着回去找姨夫告状。 起初赵大奎看在钱的面子上,对表哥赵天宝的告状无动于衷,可是,好景不长。 人常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有一天父亲的朋友戴亮,风尘仆仆的从鹏城带着父亲的死亡证明和骨灰盒来到秦家报丧。 戴亮叔叔故意回避我,只和外公外婆阐述了父亲的意外经过。 戴亮叔叔帮忙处理好父亲的后事,临走时附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 “秦冠!父亲遗言:不寻亲,不问友,不报仇,不入蓝道!做个平凡人!” 然后便消失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过戴亮叔叔一次面。 这几句话算是父亲留给我的全部遗产,当时我还太小,不太明白父亲遗言的意义。 蓝道是啥我不懂,“不寻亲,不问友”,难道是不让我去寻找、或者打听妈妈的下落吗? 父亲的后事,我在期盼中依然没有看见到母亲,就算再忙父亲的后事总该回来操办?我想不通。 至于母亲是否健在,我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这个懵懂的后生仔,我懂事的压抑着一直没有再问。 我知道既然大人对我回避这个问题,就是问了也不会有人和我实话实说。 我这棵摇钱树还在,但是摇不出钱来,那就是一棵废“树”。 父亲不在了,赵大奎断了经济来源,只能出去替人跑车挣钱养家。 赵大奎从我身上得不到油水,自己要倒贴钱养活这棵“树”,他感觉自己做了赔本买卖。 对于视钱如命的他来说,我这“棵”不能生钱的树就变得碍事,不顺眼了。 我在秦家的含金量立刻贬值,甚至变成了累赘。 随着时间推移,赵大奎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时间是检验人品的砝码,也能看出人性的卑劣。 我的生活从那天起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赵大奎对我的态度在逐渐变坏,哪怕和表哥的几句吵嘴,挨打成了家常便饭。 好在外公外婆健在,迫于社会道德的舆论,赵大奎不敢太造次。 否则以他的卑鄙的品行,早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挨打的日子一晃就是五个年头。 记得那天晚上刚好是我十岁生日。 第2章 回忆(二) “秦冠!你个王八羔子!给老子滚出来,不然老子的暴脾气,你是领教过的!今天给你的生日加个“餐”!” 磐石镇傍晚人们正在忙着做晚饭,吃过晚饭等去看“乾坤戏班”的演出,这已经是他们固定的生活习惯。 按照惯例姨妈和外婆已经为我煮好了长寿面,等我回去过生日。 赵大奎冷不丁的一嗓子,喊的周围几条巷子的邻居都屏住呼吸,静了下来,推测将要发生的事情。 “他妈的!赵大奎这个疯子又要打他的“衣食父母了”!秦冠的爸爸前些年给他那么多钱,不知感恩的家伙,难怪生的儿子不灵光,这就是报应!嗤!什么玩意!” 几分钟之后我看到不少人交头接耳,纷纷向赵大奎站着的方向嗤之以鼻。 我听姨夫赵大奎的嘶吼,立即知道是大我一岁的表哥赵天宝恶人先告状。 外婆早上用她压箱底的钱,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变形金刚,我舍不得给他玩,因为他会给你拆个稀巴烂。 他很生气,趁我没注意扬手一铁锤把我的眉心敲了一个青包。 我差点晕了过去,缓过来气愤不过,就去揪他的耳朵,不料这个憨货人肥肉松。 我没费什么劲就把他的耳朵撕裂了,疼的他杀猪般的嚎叫,找姨妈告状,姨妈不但没训斥我,还把赵天宝揍了一顿。 我心想这傻子疼痛过后就会忘记,没想到这个缺心眼的家伙还很记仇。 背着外婆和姨妈找他爹告我的阴状,不然赵大奎也不会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看来我这五百二十次由表哥赵天宝造成的暴揍无法避免,可恶! 我对自己挨打次数记得贼清,也许是“千手”基因的独特之处,记忆力超好。 我摸摸自己眉头上还在慢慢长大的青包,眼前一阵发黑。 我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头也有些昏昏沉沉。 我一看姨夫赵大奎的那张黑脸,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没用。 赵大奎今天肯定是又输了个精光,定会拿我出气,待会下手肯定不会留情。 “秦冠!你个没人要的杂种,老子白养了你五年,躲哪里去了?给老子滚出来,别让我看见你!晦气!” 姨父赵大奎看着他傻儿子,赵天宝那尚未结痂的耳朵,再次暴跳如雷的怒喊着。 我没有像往日那样站着不动,等待赵大奎暴雨般的一顿拳打脚踢。 五年时间我清楚的记得挨过赵大奎五百四十七次暴揍。 平均不到三天一次的频率我记得特清楚,耳光就多的不想去记了。 但是我还记得的是五百四十七次暴揍,有五百一十九次都是表哥赵天宝挑衅引起的。 我看着表哥赵天宝像包子馍一样的五官,和他爹一样天生讨厌的嘴脸,幸灾乐祸在那冲我一个劲的做着鬼脸。 我甚至很纳闷赵天宝怎么就没有接着大姨一丁点的漂亮优点。 我越看越恼火,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个满脸花,帮他整整容。 但是姨夫赵大奎窜前窜后寻找我的身影,我放弃了冲动的念头。 赵大奎钵盂大的拳头一拳就能让我摔个筋头,每次都疼的我龇牙咧嘴。 好在我的皮肉结实,每次也只是受到点外伤,同时也练就了抗揍的能力。 五年的挨揍经验,我这次学乖了,按耐住心头的怨气,不再傻傻的等待赵大奎找到自己。 他妈的!赵大奎的拳头打在身上滋味简直太难扛了。 我选择了三十六计中的最后一计,———走为上计! 我手捂着眉心上被赵天宝冷不丁“赏”给我的青包,起身奔跑惊兔般窜出了大门,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姨父赵大奎的可控范围。 我的心里很清楚,外公外婆年迈,已经开始受到赵大奎的嫌弃和虐待,这个家已经没有人能保护我了。 姨妈秦兰倒是把我当亲生的,但是姨妈惧怕赵大奎的淫威,可能被赵大奎强暴时留下了心理阴影。 她在家里基本没有什么话语权,每次我挨打姨妈只有干瞪眼,要是护一下我,便会招来赵大奎更疯狂毒打。 赵大奎借机打姨妈是有原因的,村里人都知道姨妈和我师父墨青的关系不一般。 我都看见好几次赵大奎跑车不在家的时候,师父都会翻墙到姨妈房里过夜。 我和姨妈一墙之隔,有师父的晚上姨妈愉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要持续好几个小时。 我听得真真切切,只是我当时年少,不太理解他们做什么,青春期的时候我才明白那是成年人的游戏。 成年人的游戏也是各有不同,赵大奎的表现就差强人意了。 每回我都能听到赵大奎猴急开始,草草收工,完了还找些差强人意的借口。 接着就是姨妈的嘲笑谩骂声,再就是两人翻身背对背谁也不理谁的动静。 这事虽然隔着墙,我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我每次偷听的时候都是假装鼾声雷动,掩盖自己。 姨妈误以为我年少贪睡,听到鼾声以为我睡得很熟,故而嘲笑谩骂声音隔着墙也能传过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姨妈和师父的事赵大奎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 但是他经常在外跑车,也只能听之任之无可奈何。 赵大奎心里清楚,得到姨妈的那天晚上,就是因为姨妈和师父约会回来晚了。 他才有机可趁得了手,用下三滥的手段抢了人家的媳妇。 赵大奎自知自己配不上姨妈,对不起我师父墨青,他不是心存愧疚,关键他打架不是墨青这个外来户的对手。 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姨妈不提和他离婚,他能忍受。 赵大奎有的时候心中也会失去平衡,我如果惹了祸挨赵大奎的处罚时候,姨妈要是前来劝阻。 赵大奎就会借题发挥,趁着酒精的作用姨妈也会跟着遭殃。 我选择逃跑,激怒了赵大奎,撒开脚丫子嚎叫着紧跟着追了出来。 昨晚他又被姨妈讥笑了一顿,借机打我变相报复姨妈,不然他不会情绪如此激动。 我心中一急,脑袋发懵,慌不择路的冲向隔壁的“乾坤戏班”。 我清楚的知道,只有逃到隔壁租住的“乾坤戏班”,才能免遭赵大奎这五百二十次的这顿毒打。 “乾坤戏班”的班主墨青,人称“鬼手”,年过四十身材依旧很有型,长得很帅,姨妈很喜欢他。 墨青很疼爱我,但是他特别不喜欢表哥赵天宝,原因是……嘿嘿……! 不是因为我长得多可爱,其原因多半是因为姨妈和他的微妙关系,爱屋及乌而已。 墨青不仅会魔术而且会散打擒拿,是个厉害角色,赵大奎不敢在他情敌面前造次。 赵大奎惧怕墨青是因为“乾坤戏班”初来磐石镇表演时,赵大奎仗着自己是地痞,想收保护费从戏班分一杯羹。 【他带一帮磐石镇的混混找墨青谈判,结果没有谈拢两人动了手。 只有一个照面墨青如同玩耍般的用分筋错骨手法,把赵大奎的膀子直接整脱臼了。 赵大奎疼痛难忍,面部扭曲的他满地打滚,杀猪般的嚎叫,众马仔一看头头被擒,个个吓得面面相觑。 马仔看赵大奎痛苦的样子,不想自己也遭到同样的待遇。 分享保护费已经成为泡影,不约而同的丢下赵大奎作鸟兽散。 赵大奎瞬间成了光杆司令,身边没人帮他,疼的实在扛不住了。 只有跪求墨青把卸掉的膀子复位,答应从此不找“乾坤戏班”的麻烦。】 第3章 回忆(三) 当然“鬼手”吊打赵大奎的这段糗事,是外公当故事讲给我听的。 当时赵大奎还没有把姨妈怎么样,不是秦家女婿。 师父的“乾坤戏班”不是磐石镇土生土长的,他们是一个二十多人游走江湖表演的团队。 “乾坤戏班”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基本都是夫妻搭档,亲戚搭档,也有慕名而来,随机加入的同行,规模还算不小。 “乾坤戏班”没来磐石镇前他们四海为家,走到哪演到哪,行江湖路吃百家饭。 他们表演戏曲,舞蹈、杂技,魔术,等!个个都有傍身的绝活。 磐石镇的面积不小,辐射周围十里八乡,当地的婚丧嫁娶习俗。 凡事都要请戏班乐队热闹现场,烘托气氛,有需求便有市场。 “乾坤戏班”全活,生意好的不得了,所以就长期驻扎下来了,基本和当地居民融为一体了。 “狗日的!王八羔子!再敢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白养你个干饭的赔钱货,天天给老子添堵,自从你死了爹,老子没有一天手顺过,都是你给老子带来的霉运!害得老子带着绿帽子为钱奔命!” 我听着赵大奎急促的脚步,嘴里飘出刺耳的咒骂声,不顾脸面的连姨妈也捎带出来。 我一刻也不敢停歇,眼看他离我越来越近,相距十几米我就要落入他的魔掌之中。 “秦冠!快往我师父那里跑,我来帮你弄这个无赖一下!” 师哥罗恒冲我喊了一声,让我逃了过去,就在赵大奎经过罗恒面前时。 罗恒故意的伸出一脚,赵大奎一个狗啃屎扑倒在地。 “噗通!哎呀!他娘的!…………谁?罗恒你个瘪犊子!” 我开心的差点笑出声,脑袋上的青包钻心的疼,赵大奎爬起身哪还有罗恒的身影,犹豫片刻,他又继续朝我追来。 我顾不上回头张望,没命似的向前狂奔,一头钻进一个人的怀里,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师姐墨青芝和罗恒守着我。 当师姐墨青芝端起药碗向我走来的时候……!我竟然看见她和自己不一样的身体,一丝不挂。 羞得我赶紧闭上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我重又尝试几次之后,师姐墨青芝的身体重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确认是赵天宝那一锤子把自己敲出了透视异能,拥有透视这个秘密,十年之中我不敢对任何人说起。 师姐墨青芝告诉我,是师父阻拦了赵大奎对我的伤害。 他用银针刺穴放血救了我的命,我的透视异能也可能是师父的银针无意所为。 姨妈秦兰担心赵大奎父子再次伤害我,恳求师父收我做了徒弟,跟着学本事活命。 师父一身的绝活,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其实他早就相中了我,只是没机会提出来。 姨妈的请求正合师父墨青的心意,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我正式行了拜师礼之后基本不参与戏班的日常表演。 因为我五音不全,吃不了唱戏这碗饭,但是杂耍魔术我很有天赋。 师父说我属于“天赋异禀,骨骼清奇,手指灵巧,掌藏乾坤,百年一遇“千手”奇才,”适合走蓝道这条路。 师父墨青在教我“千术”的同时,更注重对我武术的训练,散打擒拿必杀技,更是真心传教,便于我日后自保。 他偶尔也会和我讲讲古玩和玉石,原石鉴别颇具心得,因为他对古玩收藏只是爱好,虽然不是专长,但是颇有造诣,我也跟着涨了不少见识。 我的功课就是每天和麻将,骰子,扑克,海绵球,弹子以及硬币打交道。 有些是表演要用,有些是“千手”必备的基本手法。 师父要求我,麻将洗牌时一定要手眼配合,眼睛看准自己要码的牌。 而后十指张开罩住,搓洗时不经意间把它们带到自己的面前。 每人面前十七墩,三次拿够,码墩时记住位置,什么牌都要了然于心。 我能够熟练偷张摸底之后,就是练习掷骰子控点。 这个难度十分高,掷骰子是关键,即便你码好了牌墩,骰子掷不对点,好牌会到别人手中。 掷骰子不但要心静手巧,而且要反复练习,不同的点面掷出不同的点数,时间久了规律自然就出来了。 就是所谓的熟能生巧,总之没有百炼成钢的耐心,是达不到预期效果的。 自己做庄可以随心所欲的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别人做庄就需要利用过牌错牌的手法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也可以和搭档打配合,俗称“抬轿子”一般是由两个人完成。 总之一副麻将利用“千术”可有多样玩法,目的就是把别人的钱骗进自己的腰包。 扑克牌的藏牌,变牌,发牌以及记牌,靠的就是眼神和手法。 上牌下发,跳发,看似从上面发牌,实际牌是从下面推出来的,玩的就是眼疾手快,心到、眼到、手到一气呵成。 硬币,俗话说两个硬币一个碗,输的倾家又荡产,庄家用手指依次捻动两枚硬币,使它们前后或者左右直立旋转。 在硬币没有落地时用碗快速罩住,赌正反面,这个罩碗的手法是个技术活,当然猫腻基本都在硬币上。 强力磁铁也是作假工具,也能用高科技手段做假出千比如遥控。 骰子的玩法变化多端,一般是猜点、单双和大小点,由于骰子灵动性较大,难以控制点面。 高手一般都会使用假骰子,假骰子内部灌入配重物质,使它上轻下重,摇动落子便已知道点面。 这种骰子不能长时间使用,中间穿插使用几把赢了钱便要及时换回来,不然被人看穿后果很严重,轻则挨打,重者剁手! 这需要极快的手法,不然露馅就视为“出千”失手。 师父舞台上用鬼手表演“三仙归洞”就能轻松做到替换色子,靠的就是一个“快”子当头。 现在我的“三仙归洞”已经练得出神入化,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师父偶尔不在家,“乾坤戏班”表演“三仙归洞”节目就由我来完成。 一碗,一棒,几个海绵球,是“三仙归洞”缺一不可的道具,我也可以用弹子代替海绵球,其难度更大。 因为年轻幽默不失风趣,又是青春阳光,动作优美潇洒,不时的耍点帅气,得到一群同龄女孩的青睐,得到的打赏和赞美声更多。 我成了“乾坤戏班”的明星演员,拥有一定的铁粉,我误认为自己可以靠已经学会的魔术,在戏班长期生活下来。 但是我想多了,师父“鬼手”昨晚没有给我留下来的机会。 第4章 江湖,我来了! 晚上——, 师父让师姐墨青芝和师兄罗恒张罗一桌子硬菜,还有两瓶“老白干”。 这酒入口辛辣,后劲十足,是师父的最爱,这是我进入“乾坤戏班”见过最丰盛的晚餐。 “秦冠!把酒倒上!罗恒、青芝你们也坐!我有话说!” 我按照师父的指令快速的打开酒瓶,麻溜的斟满四杯酒, 双手端起一杯恭敬的送到墨青的面前,我不知师父要做什么。 师父接过酒杯没有立即送到嘴边而是放在桌面上道: “秦冠!你已经是成人了,今天是你出师的日子,我已经对你倾其所有,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明天起你就可以独闯江湖了,你的人生舞台是“赌场”,你和你的父母一样,走的是蓝道,往后遇事要小心行事,沉着应对,切记!” “蓝道?江湖?江湖在哪里?我母亲在哪里?”我有些茫然的问师父。 “江湖在你脚下,踏入社会你便进入江湖!江湖有三教九流组成,每一流都有它的生存规则,切不可任性妄为!你母亲应该还在鹏城,你也去那里,说不定你们有见面的那一天,遇见她你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师父!我可以和师姐师哥一起留在您身边吗?生恩不及养恩,您养我十年我都还没有尽孝,我不想走,我舍不得您!” “不可以!” 师父说完这句话端起老白干,一仰脖子酒杯已经见底。 “师父!为什么?不可以?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我不敢看师父的眼睛,低着头诺诺的问道。 “秦冠!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你父亲梁涛死于蓝道,下场太惨,母亲下落不明,仇人是谁不详,同为蓝道中人,我没有替他们报仇的理由,但是你有!你现在已经具备这个能力了!这里不是你的舞台,你和青芝、罗恒他们走的不是一条道,他们的路你走不了,你的路他们也走不通,因为你们天赋不同,青芝!把东西交给师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到鹏城钱忠浩叔叔家,他会安排你临时的衣食住行,吃完这顿辞师宴,明天就各奔东西!去完成你父亲未了的心愿!” 我第一次从别人嘴里知道父母的事情,哪怕短短的几句我已不能心安。 我端起酒杯双膝下跪一饮而尽,从不饮酒的我,一杯“老白干”入口顿感火辣刺喉,咳嗽不止。 我望着师姐墨青芝和师兄罗恒情生不舍,师姐墨青芝的情感游走在我和罗恒之间,我能感觉到。 但是罗恒是我的师兄发小,不管有多喜欢师姐我也不会和罗恒成为情敌。 我也知道是时候离开了,但是看着师姐墨青芝我还是不禁泪湿双眼。 我知道师父的性格,说出的话没有回旋的余地,一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已经下了逐客令。 师姐墨青芝按照师父的吩咐,极不情愿的递给我一个背包,她也舍不得我。 我俩的情义不只是姐弟,而是在情与爱的边缘,相互往前一步就是情侣,往后一步就是姐弟,为了和罗恒的兄弟之情我选择了往后一步。 包里面有两百元钱和一张d208次去鹏城的火车票,一个智能手机,两套换洗衣服,还有我去鹏城身份证和驾驶证。 师父不是没钱,他有大把的钱,姨妈身上的贵重首饰就能说明问题。 就算戏班揭不开锅,磐石镇的地下赌场就是他的方便银行,随要随取,师父的良苦用心是要我自食其力。 我记得十八岁的时候,师父破天荒的带我去了两次地下赌场。 我算亲眼见识师父行云流水的“出千”手法,赢钱简直太容易了,那叫一个痛快。 但是师父只让我观摩不让我上场,原因是“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是磐石镇人,稍有不慎连累家人。 其实让我上赌场赢得比师父还要轻松许多,因为有些“千”我不用出,就能看得见。 记得初拜师时,师父就问过我:“以后愿意做“人中龙”还是做“苟且鼠”时?” 我想都没想就喊道:“做爷!我要做“爷”我已经在赵大奎拳头下做五年的孙子了,等我做了“爷”让他尝尝当孙子的滋味!” “哈哈!好!有志气,不过想做“爷”就要吃当“孙子”的苦,偷懒是学不到手艺的,加油!“未来的冠爷!”” 师父当时看我的眼神和语气,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沉浸式的追忆,十年的点点滴滴个中苦辣酸甜只有我自己体会。} 一声长鸣!d208次动车依旧匀速的穿梭在铁路上,这是到站的笛声,我的目的地鹏城也越来越近。 我瞬间收回思绪,拉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手机,开机后电话薄里就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是“乾坤戏班”的座机号码我长记于心。 另一个移动电话号码是师父的挚友钱忠浩的,是我去鹏城要联系的第一个人,也是我落脚的人家。 随着d208次动车列车员的到站播报,我站起身背上背包,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车票,随着人流走出车站的出站口。 九点钟的鹏城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南方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多彩霓虹灯像固定漂浮在夜空中的彩带,舞厅ktv的低音炮震耳欲聋,我的耳朵阵阵发痒。 我不明白开放的城市,人们为什么不早早休息,难道明天都不用上班做事吗? 磐石镇这个点,人们已经看完“乾坤戏班”的演出,陆陆续续的都钻进被窝了。 师父说的下了火车有人前来接我,可是接站的人群已经散尽。 我没有发现有人拿着写有我名字的牌子,甚至都没有人过来问我一下,哪里有人前来接站? 我不知道我的脚该迈向哪一个方向,到处都是车来车往,更搞不清楚车站周边的东西南北。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钱叔的电话,通了好一阵子,我才听到钱叔喘着气的声音: “喂!这里是“浩哥烧烤”!请问你需要什么?” 钱叔的语气很轻柔,我很惊讶大城市人做生意都是这么的有礼貌吗? 磐石镇的小卖部阿姨可不是这样和顾客说话的,一天到晚嗑着瓜子口气大的像蛤蟆,接人待物那叫一个随意。 “钱叔!我是秦冠,刚下火车不知怎么去你那里!” “噢!秦冠啊!你曼丽姐没去接你吗?我现在正在出摊摆档没有时间过来接你呀!我现在发个家中的地址给你,你搭车直接去家里好!钥匙在脚垫下面,你自己找,这个钱曼丽不知又疯哪里去了?” “哦!”我应了一声。 钱忠浩火急火燎的挂断电话,我犹豫了一下,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已经来了:“雅庭小区,20号楼,三单元501。” 我走到路边,举目四望,一脸的茫然,没等到接我的钱曼丽,却招来了一群招揽搭车的司机。 他们争先恐后的问我去哪里,介绍他们的车费是如何如何的便宜,热情的像他们多年未见的亲戚。 我没出门就听磐石镇常年在外跑的人说过,遇到这样的拉客佬,最好不要坐他们的车,多半收了钱会把你丢在半道。 我根本没见过这样的阵势,有点手足无措,好不容易摆脱他们的拉扯,一头钻进一家面馆里。 老板娘见冲进来一个乡下小伙,知道我是没出过远门的,热情的过来问我吃点什么? “来碗面!阿姨!” 第5章 肆意的钱曼丽 我应了一声,眼睛还在盯着后面有没有拉客佬跟过来。 “小伙子!长得这么帅,怎么一个人?这是要去哪?有人来接你吗?” 几分钟过后,老板娘手脚麻溜的端上一碗鸡汤面,放在我面前轻声问道。 “阿姨!我要去这个地方,叔叔说是派人来接我的,可能临时有事没有来,让我自己搭车去,刚才那阵势搞得我都不知上谁的车。” 我肚子很饿,看着眼前少的可怜的鸡汤面,看样子那几根面都不够我塞牙缝。 我虽然不太满意老板娘的抠唆,还是把手机上面的地址让老板娘看,老板娘瞟了我的手机一眼说道: “谁的车都不要上就对了,阿姨帮你叫个摩的,也就十块钱,“雅庭小区”不远,但是你不知道远近,那些人能宰你50块不说,说不定半道上把你身上的钱收光。” “谢谢!阿姨!我身上没带什么钱,都不值得他们下手。” 我彬彬有礼的道了声谢,并没有把老板娘的话当回事。 老板娘见我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透着机灵,也就不再叮嘱什么。 我风卷残云般的连面带汤不到三分钟全部下肚,意犹未尽的放下碗,付了10元面钱。 老板娘见我并没有因为面少而发牢骚,对我和气的一笑,冲远处一辆摩的招招手。 开摩的的是一位本地的中年大叔,熟练的驾驶摩托车来到我的面前。 大叔操着不太好懂的南方普通话,我点头的同时又不住的摇头,我和他沟通起来有些费劲。 老板娘见状当了把临时的翻译,然后叮嘱再三,我坐上了中年大叔的摩托车。 大叔的车技不错熟练的穿街过巷,五公里的路程眨眼就到小区门口。 我付了十块钱车费,道声谢谢,小区保安很热情,他是从北方来的,普通话说的不错,总算没有交流障碍。 我顺着保安手指的方向来到20号楼三单元的楼梯口,按电梯上了五楼,找到501的门牌号。 我确认自己没有找错地方,伸手敲了敲501的房门,我想看看那个叫钱曼丽的姐姐在不在家里。 我等了半天,里面并没有动静,我按照钱叔说的掀开脚垫,下面果真有一把钥匙。 我没有犹豫捡起钥匙直接捅进锁孔,顺时针一扭,“咔”的一下,锁舌退出,门闪开一条缝。 我刚推开门迎面飞来一个撮箕,“哐当”一声正中面门,鼻子一阵疼痛。 我赶紧用手捂住鼻子心中念叨真倒霉,哪来的撮箕?接着就听到一个清亮的尖叫声: “有贼啊!快来人!”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呼声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赶紧摆手: “你是曼丽姐?我不是贼!我是秦冠!来找钱叔叔的!” 女孩停止了呼叫,审贼似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我,仿佛要用双眼洞穿我的一切。 “对!我是钱曼丽!你就是乡下来的小屁孩?秦冠?看起来没有那么邋遢,早知道长得不让人讨厌,我就不难为自己装睡,去车站接你好了!” 钱曼丽趿拉着拖鞋缓步围着我转了个圈,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毫不避讳的说出来。 然后直起腰身站在我的眼前,四目相对,我们两个人的个头相差十厘米。 我顿时觉得刺鼻的香气迎面而来,把我熏的精神一阵恍惚,喷的什么玩意? 我略微定了定神,双眼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钱曼丽,不得不说眼前的钱曼丽长得确实漂亮, 一米六五的个头,穿着短裤背心,修长洁白的双腿,支撑着过于丰满的美臀,带动摇曳的腰肢彰显胸前两处高傲,走动时在背心里不安分的自由跳跃。 面如桃花五官玲珑精致,长发柔软泻落肩颈,一套棉质短裤背心合体的穿在身上,两丘一处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副堪称完美的轮廓。 美中不足的是臀部再瘦一丢丢,那就是绝世美女,说实话钱曼丽身上有些部位很养眼。 “什么小屁孩?我们差不多好?原来你没有去接我,是故意的?答应钱叔你不履行任务,把我一个人丢在车站差点迷路,你这叫不负责任!” 我长大后没有被外人无视过,这钱曼丽没把我当回事嘛!我年轻气盛心中有些不爽,说话也不太客气。 “我就对你不负责任,怎么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谁叫你来的不是时候,让我不能出去,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现在都有手机,况且又不是小孩,有什么值得去接站,迷路说明你笨,我没有去接你,你不是也找来了吗?真是个乡巴佬!矫情!” 钱曼丽也是不甘示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蛮不讲理的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你?……。 我看着钱曼丽恨得牙痒痒,但也没办法,只有用眼睛瞪着她,总不能一见面就揍她一顿。 钱曼丽没有躲避我犀利的目光,用手指了指另一个房间,目光平扫,白了我一眼接着说道: “乡巴佬!看什么看?我身上有花啊?那是你的房间,床自己铺,卫生自己打扫,顺便把公共区域也打扫一下,赶紧去洗个澡,浑身的灰尘,我有洁癖,我那里是禁区不叫你不要随便过来,惊扰我休息!我不喜欢别人偷窥我的隐私!” 我本来以弟弟的身份冲姐姐矫情一下,套套近乎,向她说说自己车站打车的遭遇博取一点同情心,以后相处融洽一些。 不想钱曼丽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还遭受如此的不待见,白挨了一顿呲不说,似乎有点被嫌弃,还被她嘲笑我没见过世面。 难道我的外表长得很差吗?我在钱曼丽面前是土了点,但是她也不至于用绝对的优越感碾压我? 我的自尊心一下子跌落到谷底,我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还偷窥?不偷窥也能把你看个底掉,就看“本少爷”愿不愿意罢了!禁区?在我的眼里你还有隐私吗? 钱曼丽带刺的话语,还把我像佣人一样使唤,顺便打扫她到处乱丢的垃圾。 我多少有些面子上绷不住,也不适应,因为在“乾坤戏班”没人指挥我干活。 好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不至于传出去,否则真恨不得像抽赵天宝一样,抽她一个大嘴巴子! 但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她是我老板家的千金小姐呢?忍忍算了。 我知道同在屋檐下,得罪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姑奶奶,我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心中一半郁闷一半厌恶,嘴里不情愿的应道。 眼睛盯着钱曼丽行走摇曳的身体,已经到了她的房间门口,我嘴里小声的嘟哝道: “唉!长得倒是挺漂亮,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屁股那么大还那么自信,有什么可骄傲的,做人就不能留一线?就像跟谁都有仇似的,应该是……大~姨~妈~……来了?” “臭小子!长透视眼了?敢这样说女生,再说看我不把你赶出去,让你露宿街头!” 我的嘟囔,钱曼丽到底还是听见了,转身要来找我的麻烦。 第6章 钱曼丽的隐私 我一看形势不妙,赶紧打开房门,回手关上顺手拧上保险。 我确实看见钱曼丽带着“姨~妈~贴”,但是很干净,应该是接近尾声,没有被污染的痕迹,随口戳破的尴尬,只有逃跑才是上策。 看钱曼丽的性格,揍人骂人那就是秒秒钟的事,动不动手全看她的心情。 我不是怕她,撂倒她那是分秒之中的事情,主要是我初来乍到,一见面就惹恼老板的女儿,师父知道了不好解释。 我关上门,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也就没有什么家具,除了一些没拆包装的烟酒,还堆了许多纸皮之类杂物。 我皱了下眉头,仔细一想人家就是一个客人房,我只是一个临时借宿的,哪来那么多要求。 我放下背肩包,床单和被子还挺干净,应该是钱婶提前放在床上的,可能没时间帮我整理,我略微的收拾了一下,感觉能住下去了。 转身来到门边,侧耳倾听门外没有动静,估计钱曼丽不会再过来找我算账。 我从包里找出一套运动服,以及内衣,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我偷偷打开门,人生来就是个奇怪的动物,越是不让看,越是好奇的不行。 我也不例外,我凝神钱曼丽的紧闭房门,好奇她此刻在干什么。 我隔着门看见钱曼丽已经摘掉d号粉红色的胸~罩扔在床上。 胸前的风景无拘无束,随着身体的移动而任意颤动变换着形态。 她独自一人趴在被子上,无聊的翻动一堆碟片。 她时不时的拿出一张,在dvd进出口比划,好像在纠结看哪一张,暂时没有突然出来的迹象。 我舒了一口气,做贼似的快速来到卫生间,关上门麻溜的脱去衣服,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门外便响起光脚板拍击地面急促的脚步声,跟着: “咣!咣!咣!三声!” 就听见钱曼丽在门外敲着门喊道: “秦冠!给本姑娘开门!我要用厕所!” “啊!不会!我刚脱掉衣服光着呐,还没洗完我怎么让给你,你忍一下我马上就好!” “我不管!你想办法先出来,我忍不住了,我撞门了,咣当!”她说撞就撞。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生猛的女孩,眼疾手快扯过钱曼丽的浴巾往自己身上一围,裹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钱曼丽话音刚落,门后的小栓脱落,她人跟着就跌了进来,睡衣里的真空忽隐忽现,一个趔趄一头扎进我的怀中。 我条件反射似的伸手去扶钱曼丽,裹在身上的浴巾瞬间下滑,眼看自己马上就要曝光。 我赶紧收回手按住浴巾,用裸露胸膛托住钱曼丽,不想钱曼丽的高傲处软软的贴在我结实的胸膛上,都挤压变形了,看情形钱曼丽已不是出厂设置。 我俩胸贴着胸,脸挨着脸,零距离接触,还差一层薄棉就肌肤相亲了,我立即感到一阵柔软般的温暖,小腹部位已经不太听话。 这种古怪辣眼的造型我实在是有点把持不住,我的身体至今仍是禁区,哪里经过如此尴尬境地。 我羞得满面通红,钱曼丽看着我羞红的脸,则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道: “哟!还是个含苞未开的“雏”!如此害羞,真是少见,这么大的小伙难道还是原装货,真是开眼了,有机会姐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钱曼丽流里流气的说着流氓话,准备用手来捏我健硕的胸肌,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下打开她的手。 “曼丽姐!瞎说什么!再说人家就生气了!” 我的身体没有被任何女人接触过,我条件反射般的抵触钱曼丽伸过来探奇的手。 我不适应钱曼丽不着调的言语,裹紧浴巾羞涩的窜出门,躲到门外不再理她。 五分钟过后,钱曼丽才从卫生间出来,看来她内急不是装出来的,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特意的揉了揉自己的酥胸。 钱曼丽嘴角上扬,挑动眉梢,二流子的眼神看着我,像是看着怪物,又像嘲讽我是乡下人放不开。 钱曼丽的放任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女孩这样的行为在磐石镇会说你轻佻不正经,被人家当茶余饭后的笑料。 我甚至不敢和她对视,不想和她交流,更不敢看她暴露在外的高傲。 我哪怕和她多说一句话,就像我也跟着犯了天大的错误。 我看钱曼丽回屋关上门,才敢二次进入卫生间,赶紧囫囵的洗了个澡。 我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阳刚之躯,每个部位还都比较满意,好像没有值得挑剔的地方,然后我匆匆穿上衣服。 我真的生怕钱曼丽再次突然冲进来,被她看个精光,因为门已经没有了锁,也等于没有保护措施。 这次我的担心有点多余,钱曼丽压根就没有时间来捣乱,因为她好像在看碟片,具体什么内容我并不想知道。 按照钱曼丽的吩咐,我还是拿起扫把和撮箕,开始打扫公共区域,什么零食包装袋,瓜子壳,女士烟蒂看来都是钱曼丽的杰作。 我甚至怀疑钱曼丽说她有洁癖都是假话,有洁癖的人能把自己家造的像猪窝? 况且她自己的房间到处扔的都是衣服,袜子,包括换下来内衣内裤都是随意乱丢。 看来不让我进入她的房间也是这个原因,怕在我面前丢脸,故意说她有洁癖,隐私,邋遢也是她隐私的一部分! 我费了半天劲才把客厅的角角落落都收拾干净,可谓收获颇丰。 当我把垃圾倒进垃圾桶的时候,发现里面有钱曼丽不知啥时换下来的姨~妈~巾。 随意丢在桶里,半边耷拉在外面,血迹已经变色,确实有失雅观。 我不满的抬头看向钱曼丽的房间,想再次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自称有洁癖的家伙,洁癖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仿佛听到钱曼丽房间里面传出来奇怪的声音,好像不是那种正常香港武打片的配音。 那种录像我在磐石镇没少看,打斗和喊叫声我印象很深。 眼前的这个配音,类似姨妈有师傅的夜晚传入我耳鼓的声音。 钱曼丽在干什么?这种声音不是成年人游戏才能出现的吗?我更加有些纳闷。 没有师傅的夜晚姨妈秦兰都是很平静的呀,连呼吸都是那么均匀。 现在里面只有钱曼丽一个人,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正处于青春骚动的年纪,好奇心驱使、我想听的更真切些,我蹑手蹑脚的来到钱曼丽的门边,钱曼丽的窗帘拉的很严实。 房间灯光已经熄灭,只有电视屏幕的亮光忽明忽暗,给狭小的房间带来一些神秘的色彩。 第7章 化干戈为玉帛 我看到钱曼丽身上的睡衣已经丢在床下,躶~体趴在被窝里只露出个脑袋。 她双眼紧盯着电视屏幕,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自身只在此山中”如痴如醉的状态,看来这个泼辣女孩有裸~睡的习惯,还有…………习惯。 电视屏幕上的图像不是太清晰,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钱曼丽看的津津有味,但是我就没有那么上心。 因为我现在肚子咕咕乱叫,饭店老板娘的那碗鸡汤面除了鸡汤根本就没有几根面,真是奸商。 现在就连那碗汤,在洗澡的时候也随着洗澡水流走了,现在我是饿的前心贴后心,鸡汤面实在是坑爹啊! 饥肠辘辘声音是我没法控制的,尽管我已经很努力很小心了。 但是门外肚子咕噜噜声音,还是盖过了房间内的录像声音。 钱曼丽神情一阵紧张,赶紧按了暂停键,灵活的穿上睡衣,窜到门边打开房门。 我一看惊动了钱曼丽,吓得赶紧转身想溜,可是已经晚了一步。 钱曼丽已经打开房门,站在我的面前。 “秦冠,你想干什么?偷窥我?找打是!” 钱曼丽一付兴师问罪的神态。 “曼丽姐!我没有偷窥你,是你自己走出来让我看到好!” 我用手指了指她真空暴露的上衣道。 钱曼丽低头一看,自己花边低领口上衣确有真空现象,似乎有些裸~露的站在我的面前。 这才想起来自己天天裸~睡的习惯,不禁满面绯红,这下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她羞得转身逃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怒视着我,其实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只是她没有觉察到而已。 “曼丽姐!你刚才看的是什么录像?挺热闹的!” 我本来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不想自己情急之中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录……像,什么……录像?哦!今天刚从朋友那里拿来盗版货,啥都看不清,不要到处瞎说!肚子饿了就自己去弄吃的,瞎溜达啥?不是告诉你不要到我这里来吗?禁区!禁区是什么你知道吗?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区域,啊!……我快要疯了,你个乡巴老!” 这下钱曼丽更尴尬了,说话都显得有些结结巴巴。 “知道!下次我注意,尽量离你远点,不过你看h\/s录像的事我不会告诉钱叔叔的!” 我好像是无意之谈,实际是警告钱曼丽,不要再那么嚣张,你有短板在“小爷”手中。 “滚开!还h\/s……不告诉钱……叔叔?钱婶也不行!你敢、……敢说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的得寸进尺,让钱曼丽恨的牙痒痒,起身就要收拾我。 她突然想到自己没穿内衣,只好重新坐了回去,坐在被窝里继续生闷气。 我戳穿了钱曼丽的隐私,等于拿捏住了钱曼丽的短板,但是我涉世不深,不知怎样圆滑的化解孤男寡女之间的尴尬气氛。 气氛逐渐在凝固的时候,钱叔的电话来的正是时候。 电话这头的钱曼丽一阵“嗯、啊”过后,她放下手机脸色缓和了许多。 我从听筒散出的声音知道钱叔今晚会忙到很晚,要钱曼丽替他照顾好我。 他和钱婶在店旁边开房不回来了,我在想钱叔钱婶都老夫老妻了还挺浪漫。 我看见钱曼丽面色舒展下来,在通话记录的界面上来回划了几下,我偷眼看见一排通话号码。 可能是我没来之前有人约她,由于我到来的时间和她赴约的时间相冲突,她又不敢违背钱叔的指令,生气在家假装睡过头不去接我。 她似乎没有想好要不要打电话,矛盾的把手机用力的丢在床上,然而此时刚丢下的手机突然发出信息提示音。 我好奇,打眼偷瞄她的信息: “曼丽!接完人直接带来这里,铁哥都有点生气了,你躲着他也不是办法,“风情好望角”,多带点子弹看看今晚能不能…………翻本!”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钱曼丽飞快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短信界面后放下手机。 她起身打开衣柜在里面胡乱翻找衣服,不一会床上的连衣裙已经多了好几件。 跟着又丢出几件不同颜色的内衣,然后站在那里拿拿这件又瞅瞅那件,看来她犯了选择困难症。 我站在门口看着钱曼丽的一波操作,知道她要急着出去。 钱忠浩夫妻不回来对钱曼丽来说是个开心的事,没人管她,现在就是她放风的时间。 钱曼丽起身找衣服,也不管睡衣是否真空,不再回避我,也没有因为隐私赶我走。 可见她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干脆无视我的存在,反正已经被我看的差不多,再多一次也无妨。 现在我感觉自己有点尴尬,一个真空女生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我站不下去了,转身正要回房间睡觉。 “干啥去?你不是肚子在叫唤吗?以男生的视角帮我看看穿哪一件合适!顺便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钱曼丽叫住了我,我惊诧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钱曼丽的语气也和先前不同,温柔中竟然透着少许关心。 “啊?我弄包方便面垫垫就行了,怎么能让你破费,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出去了!你这么漂亮外面不安全呢!” 钱曼丽短信里的“子弹”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她们要干什么坏事,想到后面的翻本可能和赌博有关,我故意这样说。 “什么不安全?不是有你保护我嘛!你没来我天天出去,也没见哪里少了一块肉?都跟你说了,顺便带你出去吃点东西,我朋友找我有事,你吃一顿饭用不了几个钱,但是以后记住在老钱面前管住自己的嘴!” 钱曼丽的语速像连珠炮,我只能频频点头看着她说完,看她的表情稳定我又放心不少,确实不是我想的那样, “嗯!知道!我是你这头的,保证不乱说,今天晚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嗯、很好!说说哪一件裙子好看给点建议,你不能让我老这样在你面前晃!” 我看出钱曼丽对真空不是太在乎,但是偷看岛~国录像怕钱叔他们知道,才是她的软肋。 “嘿嘿!那件淡黄颜色的好看,显得你特白!再配上高跟鞋气质杠杠的,别提有多带劲!” 我看着钱曼丽姣好的容颜,完美的身材在我眼前晃动,心中有点小鹿乱撞,给出的建议一半是奉承,也有一半发自内心。 主要那件黄色的连衣裙臀部宽大,能够彰显女性行走的律动感,显得摇曳多姿。 “噗!看不出你不仅会拍马屁!眼光也不错,这件是我专门找人定做的,好!就是它了!帮我把鞋柜里棕色高跟鞋拿过来。” 钱曼丽心中也是偏向这件连衣裙,我的建议正中她的下怀。 我转身去鞋柜拎出那双37码棕色高跟鞋,回来的时候钱曼丽已经穿上内衣和裙子。 钱曼丽三下两下套上棉布短袜,接过我递过来的高跟鞋麻溜的穿在脚上。 站起身拢了拢倾泻在肩头蓬松的长发,在镜子前面摆了一个妩媚的造型,自恋了一把。 “怎么样?女孩就得穿裙子,这样才显得优雅,漂亮!” 钱曼丽衣服穿上身,故意又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真空的尴尬。 第8章 赴约“八号KTV” 钱曼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好像是出去情人约会,我只好换上运动鞋配合她。 钱曼丽出门前和我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她说便于联系。 然后随手摘下挂在鞋柜上端的山寨lv包,低头拉开拉链。 她似乎在检查她要带的东西,确认没有落下什么后挎在肩头走向电梯间。 我跟着她,随手带上门,看她扭动着曼妙的身姿,迈着酷似t台的脚步。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嘚、嘚”声音走向电梯。 我暗自摇摇头,这种与生俱来的妖冶是男人解不开的情结,扭捏作态我也不敢恭维,我也接受不了这样做作的走路姿态。 我不敢直接对她说出我的感受,我极其被动又无可奈何的跟在钱曼丽的身后,出了小区大门。 钱曼丽妖艳的身姿,魅力全开,吸引着年轻的保安好~色的眼球。 他张着嘴,贪婪的眼神,陷在钱曼丽的高傲处拔不出来,仿佛要把钱曼丽吞噬,主动和钱曼丽点头微笑,讨好般赶紧提前打开门。 钱曼丽高冷的仿若未见,径直走了出去,保安觉得很无趣,一脸的失望。 钱曼丽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快速驶了过来,司机从窗户探出脑袋微笑着问道: “美女!帅哥!很高兴为你们服务,请问去哪里?” 司机和保安的眼神说明美这东西谁都无法视而不见。 “师傅!“都市好望角”!一百块!我赶时间!” 钱曼丽说话的同时从包里拿出100元大钞,随手扔进驾驶室,然后熟练的拉开出租车的后门,招呼我上车。 我看到钱曼丽张嘴就给司机一百块,并且是先付款后上车,心中一阵心疼。 我一个人吃烧烤只怕也不用一百块!饭都没吃打车要一百块路费?什么局如此重要不惜“重金”? 自己从磐石镇来到鹏城也不过三百多块钱的火车票,一百块钱在磐石镇打工两天也不一定能赚到,买烧饼能吃半个月。 坐车不讲价不说还多付款,这也太浪费,简直是糟蹋钱嘛,我在心里不由的骂钱曼丽是个败家的货。 过了一些时候,我适应了城里生活,才知道钱曼丽玩的就是这个味。 “好嘞!今天遇到个敞快的主,打表也到不了二十,谢谢美女的慷慨,两位系上安全带!我带你们飞!” 师傅见钱曼丽出手大方,这一单差不多顶他跑五单,不觉有点小激动,说话也嗨起来。 我很少坐别人开的汽车,我自己开倒没觉得汽车不安全。 但是方向盘在别人的手中总觉得不是太靠谱,听司机要飞,心中不免紧张的抓着前排座椅,眼睛紧盯着前方挡风玻璃。 “师傅!咱别瞎吹,我家弟弟刚从乡下来别吓着她,先不说你能不能飞起来,超速行驶被交警抓到再罚你二百,你这单白干还倒赔一百,安全第一啊!” 钱曼丽看到我的身体动作变化,用手拍了拍我的后背,赶紧给司机敲了警钟。 “哈哈!吹个牛皮而已,不必当真,看在钱的份上,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平安送你们到达目的地!” “别贫了!快走!要下雨了!” 钱曼丽心急如焚,厌烦司机的油嘴滑舌,赶紧催促。 出租车司机得到了钱曼丽的好处,自然顺着她诺诺的回应。 他的车技确实不赖,开的即快又稳,经过“火门市场”牌坊,不大会功夫就到了“都市好望角”。 我抬眼望去“都市好望角”几个硕大的铜皮招牌字,焊接在四楼的楼顶。 四层的建筑,只是占地面积很大,地处人流很旺盛的y形地段,三条主要马路交汇处,无形中增添了人气。 酒店装修的朴素大气,灯饰的点缀相当有档次,纷纷洒洒的雨点洒落在夜晚的霓虹灯光上。 彰显火树银花般的璀璨,给人的视觉感受是相当气派。 宽大的投屏循环播放酒店的特色菜系,不间断的做着广告推广,大屏幕倒是没少花钱,看来老板的经营思维有些独到。 司机没有把我们落客在路边不管不顾,而是很有耐心的把车停在大堂门口,然后拿起一把伞,亲手为我们打开车门。 把雨伞罩在我们的头顶,依次送我们俩个进了酒店,这就是八十小费的魅力。 “都市好望角”只是名字起的响亮而已,内部装修的档次都不足用星级来评定,比大排档稍微高级一点。 充其量也就是个三流酒店,不过它是一个餐饮娱乐一体的经营场所。 我们进入酒店一楼大堂,前台小姐姐扎着马尾,穿着工装,淡妆相宜赶紧过来冲钱曼丽道: “钱小姐是?铁哥在三楼“308ktv”包间,刚才他们打过招呼,需要我为你引路吗? “不用!又不是第一次来,我知道怎么走!” 钱曼丽摆摆手,拒绝了服务员的好意,掏出化妆盒象征性的检查了自己的妆容,然后招呼我跟上。 我第一次进入这样热闹非凡的酒店,简直就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看什么都稀奇。 一楼海鲜区,海鲜在充氧缸里自由活动,种类繁多,并且明码标价,价格看得我直吐舌头。 旁边一位长的漆黑的外国人正在做抛饼,动作娴熟,咧嘴一笑牙齿很白。 钱曼丽看我左顾右盼,一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生怕丢了自己的脸面,拉着我赶紧走。 我和她上了电梯到三楼,顺着走廊来到“308ktv”包间,门是虚掩着的,看来前台已经电话通知过了。 里面有人在唱歌,声音经门缝传到外面,杀猪般的嚎叫,难听的让人想要去死。 我用手捂住耳朵,钱曼丽赶紧扒掉我捂耳朵的手,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这个动作会让人下不来台,冲她笑笑。 我透过门缝看见包间里方形茶桌的沙发上围拢一圈人。 对着卡拉ok屏幕主位上,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头发整的乌黑贼亮,扎着领带,美中不足的是长了一副地包天大黄牙,让人看见就反胃。 第9章 原来她急着是为了赌钱 他应该就是服务员口中提到的铁哥,年约四十的样子,手里拿着话筒,噪音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一曲结束满屋便响掌声,跟着拍马屁叫好声也毫不吝啬,他们玩的挺嗨! 他身边有个空余位置,不用想是留给钱曼丽的。 挨着他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穿着休闲服,款式是现在流行的名牌,耐克鞋一尘不染。 留着时尚的长发,长的不是很面善,不像是老板倒像是个二哥的角色。 还有两个女生,个子高点的面容清瘦,五官立体感很强,身材苗条。穿着深色的晚礼服,显得高贵典雅。 矮点的身材微胖,五官精美玲珑温柔中透露着不凡,她穿着名牌运动服,遮住她微胖的身体,显得活力四射。 她们都化着淡妆年龄都已不小了,估计也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剩下的六七个看穿戴和纹身都是混混之流,不是打手就是地痞,我心中一阵打鼓,后悔不该跟着钱曼丽来这样的地方。 钱曼丽轻轻推开门,她有些迟疑,并没有马上进入,她也没搞清楚状况。 看来眼前的阵势她也有些不适应,因为混混太多有些她可能没见过。 “嘿!钱大美女,你这位尊神真是难请啊!电话都打爆了,想死我们大家了,哎呦!还带来个保镖!长得挺帅,要接的就是他?快快请坐!” 铁哥说话的时候,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的身体,满眼都是羡慕。 “铁哥!那点钱我又不会跑,电话一个接一个催魂似的,唉!家父管的严不让出来喝酒,吩咐的事我不敢不做?这就是我乡下刚来的弟弟——秦冠,大家多多关照!” 钱曼丽和铁哥也许只是一两面之缘,拉着我小心翼翼的坐到铁哥的身边,顺带着介绍了我。 钱曼丽语气有些颤抖,跟在家里判若两人,我惊诧的看着她,这说话的语气,还是我刚才看见飞扬跋扈的钱曼丽吗? “哎呀!我说你父母也太守旧了,你都是成人了,到了谈恋爱的年龄,你已经具备分辨事情好坏的能力,他们这样雪藏你,简直是对我们这些优秀的男士不公平,你要抗争自由嘛!” 铁哥坏笑着很自然的找到话题,随即把注意力又转回到钱曼丽身上。 毕竟钱曼丽雪白的大腿诱人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焕发着让人无限的遐想。 “抗争个屁!自由了又怎么样?珠珠和我倒是自由,随叫随到的跑出来陪你饮酒作乐吗?眼看我们已经耗得人老珠黄,也没见你对我俩谁付诸行动。” 高个子美女好像不是太开心,接过了铁哥话茬,话里话外都很直白,丝毫没有隐藏对铁哥的不满。 “高兰!不要扫兴好,我们这样岂不是更好更自由吗?有需求时你情我愿大家都开心,何必让那一纸文书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是啊!韩铁!四楼游戏厅就是你的摇钱树,你手中大把的钞票活的任意潇洒,不过我得提醒你,曼丽是我姐妹,人家年轻漂亮,抱着玩玩的态度我劝你还是算了,你真对我们家曼丽有意思,掂着聘礼直接去钱家提亲就是了,人家父母只是家教严些,又没有不让女儿谈恋爱结婚。” 珠珠说着风凉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其实也是一样醋意大发。 “啊!真的——可以吗?曼丽大美女?……,嗨!你们两个就够我烦的了,我就是有那个意思人家钱小姐未必看得上我,张磊!你说是不是?”” 铁哥根本不在意她们两人的阴阳怪气,恬不知耻的看着珠珠,但是余光却瞄向钱曼丽。 铁哥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的钱曼丽的态度,不想钱曼丽没有回应,没回应就是没那意思,并且脸色还有些温怒。 铁哥不是瞎子,自然看出钱曼丽的嫌弃,紧接着语气一转,自找台阶化解了尴尬,留住面子。 但是明显的看出他脸上不悦,转头看着像二哥的张磊,眼神耐人寻味。 “铁哥!钱小姐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认,说明你还是有机会的,有些事情还是看缘分,事在人为,是!这个话题今天就不聊了,我想大家都饿了?喝酒!喝酒!” 张磊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抬头看看钱曼丽,钱曼丽白了他一眼,讨厌的把头扭向一边,他们俩的眼神交流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屋里的一伙人怕酒局搅黄,错失口福,岂不是白来一趟,赶紧齐声附和张磊的建议,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升温。 我在旁边察言观色,铁哥一句话囊括三个阶段,怼一个,试探一个,影射一个,不是个简单角色。 他明明知道张磊喜欢钱曼丽,贪恋美色不顾兄弟情义要横刀夺爱。 张磊的表现我不得不认为,他们也可能中间有什么利益猫腻,至使张磊让步,可见这家伙有点能力。 我顾不得分析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看他们没人注意我,趁机囫囵的填饱肚子。 他们的勾心斗角再不结束,我都快要虚脱了,洋酒白酒我是不喝的。 但是饮料和甜点我是没有少造,因为我都有些饥不择食,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我明显有饱腹感,心中很惬意。 我知道他们火急火燎的叫钱曼丽来,不只是为了喝酒唱歌那么简单,钱曼丽提到了欠钱,好戏应该在后面。 果然……,铁哥去了卫生间。 张磊趁铁哥去卫生间的功夫,端着酒杯绕到钱曼丽的身边坐下,附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钱曼丽在张磊嘴皮翻动下,脸色也在不停地变换。 看来张磊对钱曼丽也没有太多意思,也许只是钱曼丽的一厢情愿。 真正看上钱曼丽的是铁哥,张磊只是铁哥吸引钱曼丽的诱饵。 我推测的不错,张磊见钱曼丽脸色不好看,冲珠珠使了个眼色,然后独自走出了ktv。 钱曼丽追逐张磊的背影,那种含情的眼神,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沮丧。 此时,铁哥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他的一个眼神混混们瞬间有序的离开了“308ktv”。 屋里顿时显得宽敞起来,只剩下铁哥和我们几个,珠珠看了铁哥一眼转头问钱曼丽。 “曼丽!昨天打“老虎机”输的两万块钱带来了没有?,你借铁哥的钱可生着利息呢,我是担保人,拖久了你我压力很大的!” “珠珠!放心,我不会赖账,更不会连累你,我偷偷从家里拿来了银行卡,不过我输的不甘心,今天我不是来还账的,我是来翻本的,现在就去四楼在搏一把!” “好!希望你能翻本,连本带利一起还我,不够用还可以来这里找我借,我一直在“308ktv”等你!” 铁哥说完斜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做了个请的手势,闭着眼吐出一串圈中圈。 第10章 “老虎机” 韩铁回来后态度180°的转变,前后判若两人,应该是自尊心受到了刺激。 在他看来钱曼丽没有出声回应,在众多小弟面前无形中等于是打了他的脸。 韩铁上厕所的功夫咂摸出个中之味来,从开始的笑脸相迎,到面若冷冰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对钱曼丽的热情从山巅跌落谷底。 他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的手势,表示他和钱曼丽暗中已经撕破脸皮,酒局有点不欢而散。 我的直觉告诉我,韩铁不能轻易放过钱曼丽,从他深邃的眼神中看出钱曼丽就是他的猎物。 光明正大的追求,钱曼丽不肯就范,他一定会用别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 钱曼丽也知道韩铁不高兴,她也不甘示弱去讨好他,两万块钱还不至于让她受制于韩铁,更不会以身相许。 她露出了本来的性格,也犯了轴劲,耍起了小性了完全不在乎韩铁的反应。 她小包一背起身就走,珠珠和高兰起身跟随,韩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只能跟着出了门。 钱曼丽一刻都没有停留,直接进入电梯间上了四楼,我一路纳闷他们说的“老虎机”是个什么玩意。 我在磐石镇别说看过,就连听都没听过用“老虎机”赌博的,师父也没有向我提过,难道是新出来的赌博工具? 四楼游戏厅让我开了眼,什么麻将,牌九,骰子,扑克等,我擅长的都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见过的,比如“老虎机”和“俄罗斯大转盘”等电动的赌具也都摆在宽敞的大厅里。 这里的规模不是磐石镇地下赌场能比的,里面的赌客乌泱乌泱的,都在玩着各自擅长的赌博项目,一个台局能围好几圈人,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 钱曼丽轻车熟路,直接有目标的奔向一台体格硕大,自己在那闪着灯光的机器。 我跟进一看屏幕上面有三十种图案,苹果,桔子、香蕉等等之类,都是双份。 还有两个骷髅图案一大一小,同样分别在屏幕两边,旁边都有对应亮灯,表示它的位置。 亮灯就在图案下面依次闪过,就这样一圈又一圈反反复复的流转。 下面一排按钮每个都有对应着和屏幕上相同的图案,不知什么意思,有什么作用。 我没有看见过,也不知道怎么玩,难道它就是钱曼丽和珠珠口中说的“老虎机”? 我没看出一丁点像老虎的模样,倒像是个超大售货机,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我挠着头纳闷至极。 钱曼丽让珠珠占住机位,自己走到收银台拿出银行卡刷出3000现金,兑了三千游戏币,端着两个塑料币槽朝着我们走来。 钱曼丽快步来到“老虎机”旁边,把装币的币槽往老虎机顶端上一放,没有急着操作。 而是从包里拿出一包女士茶花烟,递给珠珠和高兰各一支,珠珠麻溜的拿出打火机,殷勤的帮钱曼丽和高兰点上香烟。 我看见三个女烟鬼抽的有滋有味,心中有些着急,等待中有点想上大号的感觉,我扭来扭去极力克制自己的心情。 “曼丽姐!这个怎么玩的呀?” 我只想快点看她们怎么玩,忍不住问道。 钱曼丽也看出我焦急的作态,不由的笑了起来道: “呵呵!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扭来扭去的尿急啊!先上100让你开开眼!” 珠珠和高兰哈哈大笑,本来没什么,被她说破,我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尴尬的不好意思起来,看来同样的经历她们也都曾有过。 投币也是个技术活,钱曼丽看来玩的不是很多,前十个币投的还很顺利,后面就不是很流畅了,总是找不准投币孔,不时的有些卡顿塞不进去。 珠珠看得有些着急,也从币槽中抓起一把游戏币,和钱曼丽交替投币,减轻了钱曼丽的工作量。 两个人很快投进100个币,右上角的显示屏上出现100的数字。 “怎么押?”珠珠问钱曼丽。 “大小鬼各押十块,剩下的随机选择几个均摊,先试试水!” 钱曼丽把烟放进嘴里噙着,烟雾自由飘动,不听话的飘向她的眼睛令她睁不开。 她不得不闭着一只眼,歪着嘴,烟却舍不得吐掉,样子滑稽至极,双手在下面的按钮上操作,首先她把大小骷髅头各按够了十下。 这就是她说的大小鬼,比喻的确实很贴切,我看了一下中了能翻50倍,是这里中赔率最高的。 随机选择的图案依次从头到尾连续分配,赔付率从5——30不等。 这样她就不用去计算每个多少币,直到显示屏上的100变成0,一点都不费脑。 钱曼丽一看游戏币分配完毕,果断的用手掌拍下开始键。 随着悦耳的音乐声音响起,大屏幕上的流动闪光灯不停地滚动,鬼都不知道它将停留在哪个图案下面。 钱曼丽的眼睛随着闪光灯游走,嘴里不停地喊着: “大鬼!中大鬼!” 我看着她幼稚的表情禁不住想笑,但是珠珠和高兰却是一脸的等待,我也就没有笑出声来。 悦耳的音乐一停,转动的灯光也戛然而止,只有三个灯停留在苹果香蕉和橙子上面。 大小鬼都没有中,别的下面也没有灯光,再看上分器的屏幕上面只显示有五十多分,也就标志着这局亏了四十多个币。 “亏了!曼丽!继续加币重新选择,还是赌把大小,看看能打回本不?” 珠珠征求钱曼丽的意见。 “赌大小!”钱曼丽很干脆。 钱曼丽话落手落轻按下大小键的“大”键,彩灯闪了三下在“大”的这边停了下来。 中了的音乐声音也很动听,钱曼丽赌赢了,显示屏上面曝出112的数字,翻了一倍,珠珠一声惊呼: “中了!” 我也很激动,赌博还能这么好玩,比我天天掷骰子有趣多了,我正准备问下面怎么玩时,钱曼丽已经在投币了。 “怎么?继续赌大小还是赌大小鬼翻倍?”高兰也沉不住气了道。 “加够两百赌翻倍,完了再说!” 钱曼丽好像很有主见的样子,珠珠和高兰没有异议,因为输的不是她们的钱。 她们只是看热闹或者另有企图而已,珠珠继续帮忙投币,我也有点跃跃欲试,想试试投币的感觉。 八十多个币眨眼就投够,200分醒目的出现在屏幕上端,钱曼丽稍微思索了一下,果断的在大小鬼上按够50,然后如法炮制的平均分配,直到屏幕归零。 钱曼丽吐出口中的烟头,用脚碾灭,双手相互搓了搓掌心,果断的拍下开始键。 她动作粗犷豪放,完全不顾淑女形象,原来她还有第三面孔,赌徒的一面是另一个样子,我有些目瞪口呆。 第11章 一把定乾坤 熟悉的音乐再次响起,彩灯卖力的转动几圈后停留在草莓的图案下面。 “完蛋!”钱曼丽喊了一声, 草莓按顺序分配的币只有二十个,中赔率也只有5倍,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由原来的0变成了100,亏了一半。 “我靠!他妈的差一丢丢转到空门,还不错给你留了一半,博一把大小也许有翻本的机会!” 高兰不禁爆了句粗口,我一看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草莓两边都是空门,0赔率。 “赌大小100太少了,要博大小就加币来把大点的!” 钱曼丽心动手动,开始投币,她急于求成的心切,想快点赚回昨天输掉的钱。 “加多少?”珠珠问道。 “900!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啊?玩这么大,还是我们曼丽有魄力!我就没有你这胆量!” 高兰带着耳机听着音乐,表情十分羡慕钱曼丽,实际是在怂恿她加大筹码,钱曼丽听到有人夸赞她,脸上美滋滋的。 三分钟后屏幕闪灯数字变成了1000,钱曼丽最上面币槽里的游戏币也去了一半,币槽明显空出好几排。 “曼丽!赌……大还是小啊?”珠珠看着钱曼丽,不淡定的问,声音都有些颤抖。 “穿新鞋走老路,我选择继续赌大!”钱曼丽没有迟疑一掌拍下,她生怕别人的建议干扰了她的初心。 “中!” 随着钱曼丽的一声喊,闪灯果然停在大的这边,音乐过后显示屏闪灯1000分瞬间变成2000分,这一把有赚了。 我们四个人同时尖叫起来,吸引很多赌客回首观望,但是没有人跑过来瞧热闹。 因为2000分在游戏厅里最常见不过,只是她们几个女生大惊小怪罢了。 “2000分怎么玩?要不先退点币,见见回头钱?博个好彩头!” 珠珠提议道。 “退什么退,塞的挺费劲的,都留在上面,赢够了才退!” 钱曼丽的野心很大,势在必得,她其实犯了赌博的大忌,师父告诉我赌博切记不要贪心,见好就收,一口吃不成胖子。 “那……你打算?” 珠珠的话还没说完,钱曼丽的手再一次拍了下去,依旧是“大”,弄得我们三个措手不及,惊讶的张着嘴看着钱曼丽的生猛操作。 “中!” 钱曼丽又来一句。 彩灯一停,“老虎机”里面的电子语音报出“翻倍”! 显示屏上的2000变成4000,接着又变成8000,简直有些魔幻。 “我噻!好给力!欧耶!”钱曼丽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叫。 8000分钉在屏幕上,加上钱曼丽的惊呼,有些输光了的吃瓜赌客跑过来看热闹。 一时间我们的后面围拢不少人,包括ktv的个别混混也游走了过来,原来他们都是在这里看场子的。 我好像也看见了张磊的身影,他正在“梭哈”的赌局上看荷官发牌,眼睛也偷偷的向我们这边飘来。 “呦呵!几位美女的手气不错啊!继续嘛!再接再厉!” “是啊!趁着有感觉,再来一把,赢了赏哥们一包烟抽,哥们今天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手气,也不至于输的爪干毛尽!” “美女!别听他瞎咧咧!他自己都输的毛都不剩,倒欠我一千块,怂恿你搞大点,反正不输他钱,他能有什么好建议?我劝你见好就收!” 几个吃瓜赌客你一言我一语,真是兽医多了治坏牛,看戏的意见不一致,也确实干扰钱曼丽的判断。 我虽然能看见老虎机的内部结构,但是一时间我还不能看出什么,也给不出钱曼丽有效的建议。 就是我知道下面开大开小,钱曼丽也不能听我一个未经世面毛头小子的,人微言轻也只能当吃瓜群众。 “大家不要瞎起哄,扰乱人家思路,胜负各一半的事,主意还得她自己拿!” 我及时制止了干扰的声音,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钱曼丽身上。 钱曼丽略微一迟疑,眉头一皱用力的向“大”的按钮拍去。 珠珠见状伸手去拦,还是晚了一步,“啪!”的一声过后,老虎机又响起了熟悉的音乐。 的数字出现在屏幕上,红红的有些耀眼,钱曼丽又赌赢了。 围观的赌客一阵欢呼,钱曼丽像个胜利的斗士脸上也笑开了花。 连续出了四把“大”,钱曼丽也不知接下来是赌大还是赌小,她看着珠珠和高兰,希望她们能给出意见。 “美女!犹豫什么,这台机子我打出过十一把“大”,你说邪性不邪性?有胆你接着打,说不定又来一波奇迹!” “又来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你说你打出过十一把大,又没人看见,或者你一把打几块钱输了无所谓,人家这一把可是小呐!美女,慎重啊!” 围观赌客里只听人声不见人面的又冒出一句,钱曼丽看珠珠和高兰,她俩也没有说话,她们不敢给建议,怕事后落钱曼丽的埋怨。 “曼丽姐!要不咱们少打点,欠铁哥的两万也少不了多少,要么玩一次赌大小鬼翻倍?” 我也怕她一次归零,该赢的没到手窟窿反而加大。 “算了!凑个整数,再加四百个币!这把我赌小,我不信它会出五把大,胜败在此一举。”她对珠珠说道。 我的话钱曼丽显然没听进去,我便不再着声。 “什么?加……加四百个币?没搞错?” 珠珠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道,但是指令确实是从钱曼丽嘴里发出来的,她赶紧投币。 围观赌客和珠珠一样,吃惊的看着钱曼丽,这是什么逻辑,豪赌还是赌棍? 钱曼丽看着屏幕上的数字,此时好像看到了元在向自己招手,一掌拍下去自己有可能和韩铁彻底脱离关系,从此离他远远的。 我一直在注意老虎机的内部,很多条电线穿入其中,磁条上还有一些微型指示灯。 有一点我注意到,钱曼丽没打之前,“大”的指示灯就会提前亮起来,现在的指示灯依旧在大的这边,按照我看到的第五把还是大。 假如我猜想的不错,老虎机里面有猫腻,程序是人事先设定好的,人脑永远转不过电脑。 那怕你这一把打赢了,除非你收手,不然到最后输钱的肯定是你,我的猜想就等着钱曼丽这一把来证明。 钱曼丽鼻子上也渗出细小的汗迹,她稍微定定神,不再思考,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举手拍向“小”的按钮。 随着悲哀的音乐响起,闪灯依旧在“大”的这边,显示屏上的分瞬间归零。 “卧槽!”钱曼丽懊恼的一拳砸在老虎机上。 “嘘!”众人一阵哗然,失望的各自散去。 第12章 前功尽弃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钱曼丽把头埋在老虎机上双手懊恼的使劲捶打。 “我都给你提醒过,我真的打出过十一把“大”,就在前天,你不信我,那也没办法!看看白忙活半天,归零了!” “滚蛋!要不是你在这胡咧咧,说不定美女继续打大,现在钱都输了,你还在这舔个逼脸卖人情,哪凉快哪呆着去!” 看场子的混混一脸横肉,挥手毫不客气的把这个讨厌鬼赶走了。 钱曼丽是不服输的性格,短暂的调整情绪之后,伸手端起币槽,掂了两下,皱了下眉头,面色恢复常态。 我粗略的估算一下,刚兑换的三千币,这一把输掉一千两三百,剩下的也不过一千七左右。 钱曼丽不说话,闷头往老虎机里投币,珠珠和高兰更不敢说什么,眼看快上岸了,竟又一下子输掉块,搁谁心里都不好受。 珠珠和高兰能做的就是帮着钱曼丽往里投币,我能做的就是替她后悔,我不经意间好像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继而停了。 她们接过钱曼丽手里的币槽,两个人交替着把1700个币全部投进去。 “曼丽!怎么玩?要不要听刚才那家伙的,万一真的如他所说呢?” 珠珠有点相信刚才那个赌鬼的话是真的,我也看见磁条上的微型灯还在大的这边,顺着珠珠的建议也说道: “曼丽姐!我也赞成珠珠姐的意见,刚才那人不像是在瞎说,不妨再打一次大试试?” “不着急!我再去兑一些币来,1700肯定不够打一把,正好让我想想!” 钱曼丽说完起身向收银台走去,我看见她边走边在包里找银行卡,到了收银台和收银员聊了一会。 随后端着两个叠放在一起塑料币槽,估摸有4000个币。 钱曼丽端着有些吃力的转头回来了。 然后把币放在老虎机上继续投,我不知道她这一把到底要赌多少。 “曼丽姐!赌博有风险,我们要不要一把玩这么大?输多了钱叔知道会生气的!趁现在输的不多,不行就收手,铁哥的钱再想办法嘛!” “秦冠,你不懂!我整天闲在家里没有工作,哪来的钱还债?这钱是爸妈的血汗钱,现在已经不能还原了,我只有孤注一掷,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我爸不会饶了我。” “啊?……。” 我不禁有些哑然,暗叹钱曼丽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偷拿家里的钱赌博。 在珠珠的帮助下,她们再次投进1300个币,直到显示屏上显示出3000,钱曼丽才示意珠珠停止投币,这一把她要赌三千。 钱曼丽没有停顿,直接赌小,随着“啪!”的一声响,钱曼丽的手已经按在“小”的按钮上。 紧接着悲哀的音乐再一次响起,三个人忙了半天的3000分一秒消失。 看来她在去来的路上早已想好,我和珠珠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等于没说。 “唉!……再投币!” 钱曼丽说完冲收银台一招手,不一会有一个看场子的家伙抱着五个币槽向我们跑来。 “美女!这是一万,还有三千,等会送来!” 我根据混混的报数,钱曼丽自己刚拿过来4000,加上先兑换的3000,她总共兑了两万。 乖乖!这两万元钱要是交到我的手中,那将是什么结果,我能把韩铁的场子赢回家。 就算我有这个能力,我也不敢毛遂自荐,没有哪个“千手”到处去跟人说自己会“出千”。 这是入师门的第一节课,师父再三强调过“千手”永远不要自暴身份。 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前车之鉴在我心里放着,我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小心。 钱曼丽在收银台兑币聊天,原来是让他们把剩下的币随叫随到的送过来。 看来她是想速战速决的把钱赢回来,她的想法过于稚嫩。 常人的思维模式,加上她倔强的性格,已经注定她会继续和老虎机杠下去,直到没钱为止。 他们三个又在开始投币,这次赌注更大,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已经知道结果。 钱曼丽这一把还是赌小,劝也没用,她不会听,人的心态都是一样的。 老虎机就是根据人的这个思维而设定的程序,这把不论三千五千她赌小都会输。 我不忍心看她输,又无法左右她的行为,心里着急这次是真的要去卫生间。 我也想顺便看看其它的赌局,适应一下鹏城赌场的环境和磐石镇的是不是差不多。 我刚走到一半,老虎机的悲哀音乐再次响起。 “卧槽!怎么又是大!”。 跟着钱曼丽带脏话的口头禅也随之传来,我没有感到吃惊。 我预计钱曼丽这一把最少赌5000,但是马上停下来,收手止损,绝不是她的风格。 三次失败钱曼丽已经没有前两次反应强烈,相反她越发淡定,因为她坚信下一把肯定会出“小”。 隔着老远我看见她们又在投币,老虎机里的币已经盛不下了,顶住下币口不往下落,不得不叫收银台派人过来放出一些。 我无法眼睁睁的直面钱曼丽往坑里扔钱,但是干着急没办法,不由的身体代谢加快,小号憋得我不得不加快了步伐奔向卫生间。 四楼游戏厅的卫生间在大厅的拐角处,位置很隐蔽,隔壁就是游戏厅的储物间,储物间一般情况下是没人进去的。 我刚迫不及待的解决完自身问题,隔壁储物间传来开门声音,我不禁好奇,利用自己的视力洞穿过去。 我看见高兰拿着手机走了进去,随后拨通了电话,尽管她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对我来说都是没用的,我依然听的很清楚。 电话是打给韩铁的,韩铁询问高兰,钱曼丽的赌博情况,高兰就把钱曼丽一把输掉的经过如实的做了汇报。 她告诉韩铁,有自己在旁边不可能让钱曼丽翻本,让他放心。 那把要不是钱曼丽自己说出来赌小,她就会用遥控器现场干扰。 看来遥控器里面也能提前提示大小,只是我没有注意高兰把遥控器放在包里,信息传递应该藏在耳机里。 高兰最后打着包票向韩铁保证,只要有她和珠珠在,钱曼丽就是他餐桌上的菜,早晚都得顺从,但是韩铁答应她们的报酬一定要兑现, 我刚才在老虎机那里,似乎听到手机的震动声音,因为心思都在钱曼丽赌大小上面,没太在意。 当时应该是韩铁沉不住气打过来的,高兰不敢当着钱曼丽的面接电话。 这会估计找借口上卫生间来回电话,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隔墙有耳。 原来高兰和珠珠也是韩铁的眼线,为了金钱她们在做着推波助澜,诱良人入娼的坏事。 第13章 不经意的发现 高兰在储物间里没有马上出来,她把电话放进口袋,从包里拿出一个袖珍遥控器,对着耳机重新验证了一下。 确认遥控器正常后才走出储藏室,我不敢先行离开,把自己关在蹲位里等她先走。 高兰还是很小心,走到卫生间探头往里瞄了一眼: “里面有人吗?”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不敢有丝毫的声响,她等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哼着歌,放心的转身离开。 我看见她的身影没入到人群中,才从卫生间出来,双手插进运动服两边的裤兜里,无所事事的样子,各个台面溜达一圈,冷眼观看赌客的输赢。 不过也没有人前来打扰我,因为看场子的多数和我见过面,知道我是刚从乡下来的,兜里有子也不多,他们看不上,也不需正常热情“招待”! 我悠哉的路过“梭哈”赌台那里,正赶上张磊做庄,周围有四个闲家和他对垒,“梭哈”精髓看点就是赌暗张,俗称底牌。 “梭哈”的规则大小是:皇家同花顺,同花顺,四条,葫芦,三条,两对,一对和杂牌。 荷官是个美女,我就站在她的身后,她戴着看似平光眼镜,悬架在鼻梁之上。 乍一看去她戴眼镜看着和别的眼镜没什么不同,实则是经过改装的特殊镜片。 我比她整整高出十几公分,从适当的角度透过她的镜片,她能看到的扑克牌,我也同样能唰到点数。 当然这种扑克牌是提前做了手脚,这个活师父教过我,我也知道怎么做。 做了手脚的扑克,常人肉眼辨别不出来,哪怕和我一样站在她的身后,你不注意也很难发现其中的猫腻,任凭人家“出千”。 荷官一米六五的样子,五官清秀,长相喜人,束着马尾,深蓝色的马甲,白色的衬衣,红色的短纱巾围扎在脖颈。 女士黑色高腰塑身西裤,无需系扎皮带,棕色的皮鞋擦的一尘不染,整体一个干净,清爽。 她用专业手法快速洗完一副牌,动作有些炫酷,然后用小指甲边在牌下端顶了一下。 有一张牌稍稍突出一丢丢,动作很隐秘,我暗想踏入江湖的第一天竟然遇见个女千手,完全不像师父说的女千手稀少啊! 根据我在家练习扑克牌的经验,荷官算是个高手,洗牌的手法是1,6,11,16,21,交叉洗法,俗称“叶里藏桃”,美中不足的是她洗了四次。 我觉得她的手法还算可以,别的技术怎么样我无法估计,当然她的洗牌水平和我还不在一个档次上面,“叶里藏桃”我只需交叉洗两次牌就能完成。 几个闲家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美女潇洒玩酷,哪来心情注意美女的洗牌小动作。 张磊会意的切了一小撘牌,估摸有十几张,然后交到荷官手中。 荷官把牌放在这副牌的最下面,接着运用娴熟手法,把整副牌呈扇形均匀的铺在桌面上,间距3很是整齐,然后单张推送开始发牌。 “梭哈”是从庄家开始发牌,第一张是暗牌,其次是闲家,从第二张开始均是明牌,直到第五张,荷官翻开后推送到赌家面前,整体动作规范流畅。 庄家根据第二张牌的牌面大小,开始第一轮押钱。 闲家也会根据自己的牌,选择跟与不跟,跟就随庄家押多少,也可以加码,不跟就弃牌,一般情况下闲家都会跟到第五张牌,因为都想有博“梭哈”的机会。 跟至第五轮看看还剩几位角逐,三家相持不下可以和平摊牌,谁大谁赢,两家才可以做最后的梭哈。 张磊的那一下切牌,看似很随意,其实是荷官四次交叉快洗之后,已经完成了方片的入位,方片5上面略微踢出的那张牌,侧对着张磊让他切牌。 “千术”在身的人一眼就能发现,但是水鱼根本看不出来,张磊刚好从这一张切走,看来他们事先早已沟通好的。 荷官从庄家开始发牌,同花很自然的就到了张磊的手中。 出千的几张牌不拘泥前后顺序,只要几张同花在一人手中即可。 我仔细的看了一圈在座的几个闲家都是水鱼,看完美女发牌后,眼神齐刷刷的回到桌面上。 他们模仿录像中赌王的动作,瞥脚拿起面前的两张牌,装模作样的用名牌覆盖底牌,小心翼翼生怕把自己的暗牌看错了。 张磊与荷官的小动作没有一个人注意,水鱼就是纯粹的好赌,没有一点的技术,全凭手气。 但是进了“出千”的赌场哪能有赢钱的机会,就像钱曼丽一样,韭菜一批, 纯粹往韩铁兜里装钱,现场雄心勃勃志在必得偶尔侥幸赢上几回,便开心的不亦乐乎。 张磊看见我在看热闹,不时的用眼睛瓢着我,他的眼神不由的让我扭头仔细的检查了自身穿着。 我刚从卫生间里出来,难道哪里出了问题闹出笑话?然而我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我皱皱眉头,他毕竟和韩铁混在一起,难免不是一丘之貉,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好。 我的心思不在这个赌局里,无心看他们角逐到最后,我已经知道几个水鱼的下场。 我不关心赌局的结果,转身向钱曼丽的老虎机走去。 钱曼丽再也没有打出一波高潮,完全没有听到她的惊叫,甚至带脏话的口头禅也听不到了。 赌徒往往是越赢钱越兴奋,甚至大喊大叫,输钱是表面安静其实内心十分烦躁。 钱曼丽此时属于后者,看着默不作声,脸已经红到脖子,她的心态已经接近崩溃,只是强烈的压抑自己,保留那份面子。 我来到她们的身边,看到老虎机的屏幕上有5000分,币槽中剩下不足三十个币,中途她又输了几把我不清楚,看来这是钱曼丽最后一搏。 “曼丽姐!赌把大!有些事情不能拧着来!” 我看见微型指示灯依旧还在“大”的这边,试探性的劝说她。 “你懂什么,乡下见过这个老虎机吗?我不能听你瞎建议,九十九拜都磕完了,还差最后一哆嗦?” 我被钱曼丽怼了个眼翻白,生气的看着别处。 心中暗骂,哼!死丫头!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听劝输死你得了! 第14章 我得帮帮她 我哪怕表情爆棚,钱曼丽也不会改变她的想法,依旧死犟死犟的向“小”拍了下去。 钱曼丽心情烦躁用力过猛,老虎机“嘭!”爆出一声清脆响声。 吓得周围赌台的胆小赌客浑身一哆嗦,纷纷放下手里待押的赌注向这里张望。 悲哀的音乐响起,5000分……又消失了!张望的赌客已经明白爆响的原因,纷纷面带不厚道的笑容回过头去,继续自己的赌局。 钱曼丽把双肘支撑在老虎机上,漂亮的脸蛋埋在两个手掌之中,稳定片刻心情,然后单手罩住自己的额头,半天没说一句话。 我看见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涌动,还差一点就溢出,她努力的酝酿好一会情绪,让眼泪收了回去后,慢慢的抬起头来,总算没有在珠珠和高兰面前丢人。 屡次失手,钱曼丽不知是斗志受到挫折,还是突然醒悟,她没有起身去兑币。 我也不知道她的银行卡里还有没有钱,币槽中剩下的二十几个币,她好像已经没有心情去瞧一眼。 我见状只好把币收在手中,如果她的卡里没钱,那我岂不是要陪她走路回去? 我手中剩下的那点路费,都在换掉的衣服口袋里,忘了拿出来,这点币兑换之后能作为我俩回去的车费。 万一她是个赌完输尽的赌鬼,那保不齐这二十几个币也保不住,好在钱曼丽还没赌到那种地步。 “珠珠!韩铁那里怎么办?我放弃,不玩了!卡里的钱已经不能再动了,再动爸妈那里真的没法交代。” 钱曼丽看着珠珠问。 “好办!一切就看你自己的意愿,铁哥刚发信息过来,他说你即便不能翻本,他也不会立马逼你还钱,只是要你今晚去陪他一次,所有的欠账一笔勾销,前天借的两万高利贷不要了,今天输的钱他会叫人打入卡中,替你平账,如果你不愿意…………他过两天会叫人去“浩哥烧烤”找钱叔讨账!” 珠珠直白的传达了韩铁的意思,没有丝毫的含含糊糊,她看出钱曼丽已经没有选择。 “什么?姓韩的手段也太下流了,这是逼曼丽姐就范嘛?” 我心里很是为钱曼丽鸣不平说道。 “我不但不愿意,而且我不甘心,我的第一次应该给我中意的男孩,韩铁是个什么玩意,那两个大黄牙都能把老子恶心死,老子委身与他怎么面对以后的人生?” “啊!” 我有些哑然,难道钱曼丽还是出厂前的设置——原装货?我看走眼了? 钱曼丽嘴里虽然说着不情愿的话,但是韩铁的这关不好过,她比谁都清楚,开赌场和放高利贷的韩铁是怎样的人。 钱曼丽拿出手机在联系人的界面来回翻了好几遍,最后还是在星哥的备注栏里按下拨打电话,看来这个星哥是她的最后救命稻草。 “嘟!嘟!嘟!” 钱曼丽等了半天,才有人接通电话,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低音炮,舞厅的音响开到了极限。 “哈喽!钱大美女!有什关照?我正在跳舞,让哥陪你喝酒还是聊天?” “星哥!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想……想找你借点钱江湖救急!” 钱曼丽一脸的笑容,卑微的小声说道,我都担心对方听不清,找借口推诿。 “啊?这里太吵了,听不见啊!你说什么?家里就你自己,我现在走不开呀!” “星哥!‘我说的是江湖救急,什么家里就我自己!’我去!他挂我电话,真他妈的不够朋友,就想干泡老娘,听到借钱就打哈哈,装傻充愣,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钱曼丽被气的一甩手,粗口都出来了,也印证了我的猜想,她就算还有朋友,也未必能借出钱来。 “唉!求人不如求己,珠珠!等会见韩铁你替我说说好话,让他宽限几天。” “曼丽!我只能说尽量帮你,但是还得看韩铁的心情,我没有太大把握,铁哥早就对你垂涎三尺,要怪就怪你长得太招人了!” “秦冠!你就在这里玩会,我搞定就回来找你!哪都不要去!” “嗯!”我点头。 钱曼丽起身后,好像“卷席筒”电影里的小仓娃,珠珠和高兰跟在她的身后就像二解差,就差一人手里一根棍。 我心头莫名的心疼起她来,既然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孩,不能因为赌博输的那点钱,用一生的幸福去买单,我改变了先前对钱曼丽的看法。 我得想法帮她,不能就这样被韩铁这个流氓白白占了便宜,我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币,本钱确实少的可怜。 我要是想帮钱曼丽必须要在短时间内赢到两到四万,没有这个数,钱曼丽无法平账。 这对于我第一次上台赌钱,无疑是种挑战,我原地转了一圈,刚才浏览的赌局,居然没有一种能够上得去的。 因为只有二十几个钢镚,你在哪押注都要被人嫌弃,甚至是拒绝,对于这样的赌场那就是个笑话。 我正挠头琢磨怎么办,身旁的老虎机由于没人继续投币,恢复了自由运行,中“大鬼”的音乐声再一次传入我的耳鼓。 我的心思全在我擅长的项目上面游走,完全忽略了眼前的老虎机。 我粗略的估算一下,用二十五个币赌大小,哪怕十次全对也只有一万多点。 况且每次中彩时老虎机的报彩声音特别大,容易引起看场子的怀疑,十二次全赢,我自己都不能相信。 赌场不傻,看场子的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会怀疑你是同道中人,那叫同行“砸场子”。 他们肯定会百般盘问,哪怕没有证据矢口否认,但是也会和赌场结下梁子了,也是“蓝道”中的大忌。 我不想太引人注意,那就从快从速,“中大鬼”的音乐让我看到了突破口,也看到了希望。 我对于赌大小的程序已经了如指掌,但是赌翻倍的磁条奥妙在哪里? 钱曼丽也就赌那么两下,我都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只有我自己来试探,看看隐藏的提示在哪里。 我首先投了两枚游戏币,分四次押注苹果图案,开始赌翻倍,然后紧盯着机箱内部的彩灯。 大鬼和苹果图案是对角,中间相隔十四个图案,第一次苹果没中,彩灯停留在芒果上面。 机箱中的芒果微型灯和隔壁的橙子微型灯也亮了起来,是不是下一把中橙子? 我赶紧再开始,果然如我所想,中了橙子,同时葡萄的灯也亮了起来,我再次开机,中了葡萄,印证了我的推测正确。 我的运气还真不错,葡萄灯亮的同时大鬼的灯也亮了起来,木瓜灯也亮了,木瓜只赔20倍,我不敢犹豫,因为钱曼丽已经下去一会了,超出时间韩铁的猎艳计划就得逞了。 我麻溜的投进十个币赌大鬼,五个币赌木瓜,我不敢一次性全塞进去,毕竟是和机器赌,什么状况都会出现,我留了部分币以防意外。 “啪! 我果断的按下开始键,等待惊喜出现。 第15章 赌中赌 老虎机桌面上的彩灯不停的转动,最后爆炸开来,一切如我所愿,激动人心的音乐响起。 彩灯在木瓜上面停留一会,然后在大鬼上面闪烁不动,我兴奋地握住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老虎机的声音还是吸引来旁边的一位赌客,这家伙看上去和我年纪稍微大点,二十四五的模样,皮肤偏黄、两腮无肉。 本来长得有些显老,还留着不太美观的小胡子,更突出一脸的猥琐。 我看了他一眼,他立即冲我一笑,他不笑我还能将就看他,这一笑我顿时连回应的心情都没有了,快速低下头。 他也许知道自己的长相不雅观,招人不待见已经习以为常了,我的冷落他并没有知趣的离开,相反凑得更近了。 此时老虎机上面已经显示中奖的数字,这次中了木瓜和大鬼。 木瓜赔20倍100个币,大鬼五十倍500个币,总共中了600,有了600分起步,赌大小就省事多了。 “帅哥!手气不错嘛!几把就中了大彩,真棒!我在那台机子上面输了个精光,现在看你玩,我顺带着过过眼瘾!” 我看了他一眼,仍旧没有搭理他,我现在最不想的就是旁边有观众。 他见我不是太友好,顿觉无趣的转身要离开,他腰间挂着的一大把钥匙引起了我的注意。 虽然有衣服遮挡,但是我依然能看见其中有一对精巧淡黄色钥匙,形状有些特殊。 钥匙的外观圆柄刀身,很像师父藏书中记载的刀币,只是颜色和刀币有点直观上的出入,我不能确定,但应该不是泛泛之物。 虽然那不是我的强项,但是受师父墨青的影响,我对古玩还是情有独钟。 我有点后悔没有友好的对待人家,错过了观赏刀币的机会。 既然人家已经走了,我没有喊他回来的必要,我也没法提出人家覆盖在衣服里面的东西。 假如他要是问我怎么知道他的衣内之物,我肯定无言以对,想到这我不禁自己笑了起来。 我不再纠结刀币,上一轮钱曼丽打完“小”后指示灯依旧还在“大”的这一边,我没有犹豫直接按下“大”的按钮。 喜庆的音乐声响起,屏幕上出现1200的数字。 “中了!吔…………!” 猥琐男其实并没有走远,离我十几米的地方远远地看着我玩,看我中奖忍不住的喊了一声。 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你不是走了吗?咋又转回来了?” 他的再次靠近等于是刀币又一次和我相遇,看在刀币的份上,我不好继续冷落他,轻声的问道。 “你不搭理我,我生气转回来看看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死掉!还是你牛!继续!” 猥琐男没有隐瞒他的嫉妒想法,他就是回来看我笑话的。 “哼!哥们!你有点不厚道嘛?” 我回应了一声,头都没抬又不再理会他,继续我的下一步操作,这把指示灯跳到“小”的位置上,我就随之赌小。 按下之后音乐响起,显示屏上的数字1200变成2400,我神气的回过头看了猥琐男一眼。 猥琐男一脸的不服气,抬手示意我继续,他的表情我明白,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完蛋。 我不消和他较劲,看到还是“小”就又拍了下去,2400变成4800,我不再回头看他,指示灯改变了方向,我随手向大拍去。 “啪!”的一声4800变成9600,“翻倍!”《好日子》的音乐声响起,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由9600跳到。 “我靠!你今天出门踩着狗屎了,这么幸运!” 猥琐男张大嘴巴惊奇的看着老虎机的分数屏幕,用手擦了擦,数字还在上面,他回头看着我。 我本不想和他对视,太让人不舒服了,但是看在他腰间刀币的面子上,我还是忍住了没扭过头。 “帅哥!你有本事再打一把嘛?算你牛!” 猥琐男是不看到我最终死掉会不甘心的,他还不忘将了我一军! “再打一把怎么样?这里是赌场,你是不是要和我赌什么?” “我……?手里没钱!”这家伙瞬间没了底气。 “对嘛!没钱看热闹就行了,你老怂恿我继续打,是盼着我和你一样输的爪干毛尽是?有种你就加点赌注和我赌一把,不过你也没有赌资,你都说你已经输的精光了,全身上下可能也没有一件值钱的玩意。” 我看似奚落他,实际在暗中提示他,因为我惦记他的刀币。 “嘿!我这暴脾气!既然你先向我发起挑战,作为老爷们我不能丢面,我身上还真有两件值钱的玩意,我用稀罕物和你赌一回!” 猥琐男果然不吃激将法,伸手撩起衣襟,取下钥匙串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 “看到了吗?家传的宝贝!能值不少钱呐!” 他用手捏着一个像刀币的钥匙说道。 我不禁心中想笑,但是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问道: “什么家传宝贝,不就是一把破钥匙吗?谁稀罕?拿回去别耽误我赢钱!” 我故意装着不识货,由原来的一本正经变成了一脸的嘲笑。 “破钥匙?这是古玩,识货不识货你?别人想看一眼我都不肯的,到你这里成了破货,我这暴脾气!” 他一听我说一串破钥匙,还面带坏坏笑意,急的一蹦老高。 “兄弟!稍安勿躁,宝贝是!我勉强接受,你想和我怎么赌?” “我就赌个面子,争口气,我知道我一来你就看不起我,我包曙光在赌场没有被谁看不起,今天在你面前吃了闷瓜,心里不舒服,我跟老虎机一头,赌你输,你要是赢了这个宝贝归你,输了积分清零我心里舒坦。” “行!你够豪横,不反悔?输了宝贝我是要带走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赌场没有玩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赌大还是赌小?” 包曙光态度很坚决,为了所谓的那点自尊,不惜下血本,就是为了出口气。 我不明白他所谓的自尊心,真是的怪异物种,包曙光!包输光,我今天就叫你输光光。 我目光透射进去看见指示灯依旧在大的那边,我不用思考,故意用手在大、小按键上面踌躇不决,吊包曙光的胃口。 包曙光期待归零的结果,看我犹豫,不停地催促我做决定,看他猴急的样子我看着他按了“大”。 悦耳的音乐响起,我又赢了一局,数字一下翻到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包曙光,包曙光没有激动,面部僵硬的已经开始在摘那个钥匙了。 我不知他此刻心中是不是很心疼,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有愿赌服输的赌客心态。 第16章 捡个漏 包曙光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把其中的一把钥匙取下来,颤抖着右手向我递了过来,看样子十分不舍。 赌博场上无人情,何况是萍水相逢,又是他发起的赌局,赌场的规矩愿赌服输。 如果是我输了,东西一样会拱手相送,我没有客气的伸手接了过来。 我不再偷偷摸摸的窥视,淡黄色的钥匙就在我手中,我用手触摸抠刮一下,铜的材质不用怀疑。 但是钥匙的周身表面平溜光滑,前端的两个齿也没有磨损的痕迹,好像从没有用它开过锁。 我觉得蹊跷,用目光洞穿钥匙的本质,发现外面淡黄色的黄铜皮只是钥匙的外衣,内藏其中的是金黄色的钥匙本身。 前端的两个牙齿和外衣是一体的,和里面的钥匙没有关系,我的心情不禁一阵激动。 我猜想不错的话这是一枚被人伪装的“金刀古币”。 如果是现代仿造品,就没有必要花费时间精力去做一次外衣,况且这个无缝对接外衣的工艺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 只要不是仿造的刀币,年代就很久远,价值就更不用说了。 我再次仔细观看,按照书籍上的记载,寻找环柄上阴刻的字迹,果然在铜皮覆盖下我看见“一刀”两个字。 我满眼期待的顺着刀身寻找另外三个字,“平五千”真的就在刀身上。 乖乖!这难道就是师父口中经常念叨的“一刀平五千”战国时期的古刀币。 包曙光看见我拿着刀币在那翻来覆去不停的触摸,一句话不说,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变化,忍不住说道: “帅哥!都看半天了连句话都没有,你不会认为我这个东西不值钱?告诉你,我这可是真货!” “真货?真铜!你们家用这么大的钥匙来开锁?充其量不过是个挂件,还是个普通破铜,连银的都不是,能值什么钱,还把你心疼的不行!” “唉!你不懂,这个东西很老的,我是没有用它开过锁,但它们在我家就很多年了,我没出生就有了,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它们的岁数比我爹都大,你敢说它是块破铜?” “不是破铜是什么,这上面光不溜几的字迹都没有一个,你怎么证明它是好东西?” “我不和你争论,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是我知道它就是一件好东西,你不识货拉倒,你看不上也可以还给我。” “我没有看不上,还你更不可能,好歹也算我的战利品,我是在想这两个是一对,现在有一个在你手上,两家都不完美了,干脆你的那一个卖给我得了,我凑成一对怎样?开个价?” “我…………,开不了,我也不知它值多少钱!” “我们再赌一把?你赢了我这把还你,输了你那把也给我,怎样?” “哼!我才不和你赌!你今天那么手顺,再和你赌还不是白白送给你,不过我今天确实缺钱,你要想要我这把,就从老虎机里给我放出5000个币,我这把钥匙就归你了!” “5000?你到我这里抢钱来了,太贵了,少点!” “不少!一个币都不少,反正老虎机里的币都是你赢的,又没有让你从家里拿钱来买,现在我不多要点,等会你一把赌没了,你想给都给不了!” “算你鸡贼,钥匙拿来!成交!”我一拍老虎机说道。 包曙光没有想到我答应的很干脆,他没有先动手解钥匙,而是自己先动手开始卸币。 他是怕我反悔,看着币已经在往下卸币了,他才解下钥匙交到我手里,没想到我和他三言两语便达成了协议。 我把两把刀币放在一起,小心的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开始帮包曙光往币槽中码币。 5000个硬币一会就卸完了,老虎机上面的分数由原来的变成了。 “一把破钥匙换走我这么多币,你小子今天发财了,我怎么都感觉我亏了,好在羊毛出在老虎机身上,快拿去发财去!” 包曙光麻溜的码完最后一个币,端起币槽飞快的向收银台跑去,头都没回,他去兑现金去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再担心他会反悔,低头看看老虎机下一把是大是小,彩灯停留在“大”的位置上。 我没有立即拍下按钮,这一把我要把机会留给钱曼丽。 我拿起手机快速的拨通了钱曼丽出门前互留的电话号码,几声“滴”音……过后,那边传来钱曼丽的声音: “喂!秦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 我心中不禁一热,她都那样了还在担心我。 “曼丽姐!快点上来,我们有钱了!你不用去求韩铁了!” “啊!什么情况?钱从哪来?” “你上来当面说,一分钟都不要停留。” 我生怕韩铁的强势威逼把她怎么样了。 “好!你等我上来!” 我听见钱曼丽兴奋地声音,还有玻璃杯落地的声音,可能是太激动茶杯碰掉到了地上。 我放下电话就开始找收银员卸币,老虎机中没有那么多币卸,只能手动消分走账。 收银员在我的积分上面消除积分。然后给了我一个分的一个卡片。 我早已想好只能给钱曼丽留7000分,这一把得让她自己来,不然用我赢的钱替她还债,她会有心理负担。 钱曼丽上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刚才的猫步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凑的小碎步,珠珠和高兰也是慌忙的紧随其后,韩铁也跟了上来。 她们到老虎机前,里面的币消掉掉,就在显示屏上面还有,我刚想再卸6000个币的时候,钱曼丽的手已经按了停止键。 “曼丽……姐?”我错愕的看着她。 “秦冠!别卸了,留给我!” 钱曼丽迎着我的眼神央求道。 “曼丽姐!我已经卸了,这是卡片等会你去平账,这把我只想你赌7000,赢了我们就回家。” “秦冠!我输的憋屈,你都让我赌7000了,也不差那6000,反正就一下,输赢我自己承担,只是我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好奇的不只是钱曼丽,韩铁,珠珠和高兰,他们三个眼神的走位,无不透露着疑惑。 他们有了怀疑的征兆。 第17章 弄巧成拙 “怎么做到的,人家手气好呗!十个币的大鬼,五个币的木瓜,中了600,然后赌大小,每把都赌对了,中间还来一次翻倍,你们说她的手气是不是爆表了,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 我正想解释,包曙光兑完钱不知啥时候又转了回来,把我要说的话抢着说了出来,不过比我自己描述的要精彩些,说服力更大。 包曙光的解说消减了韩铁的疑心,相信了我的手气。 这小子出现的还真是时候,我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长得没有第一眼难看了。 “呵呵!手气好就行!不过平账要四万才行,现在还差几千,钱大美女!拿钱平账还是再……赌……一把?” 韩铁着重提醒意在诱赌,她生怕钱曼丽拿出7000元直接平账,那样他的猎艳计划就泡汤了。 “赌一把!就赌一把,谁怕谁?反正平账还差一些,赢了我就能和你两清了!” 钱曼丽恢复了刚才的霸气。 “曼丽姐!上一把我赌大赢了,今天有点邪门总是连庄,这一把我建议你继续赌大,赢得概率要大很多。” 我不敢极力劝说,主要是担心韩铁疑心再起。 钱曼丽看着我点点头,好像很肯定的样子,但是她没有立即行动,而是从茶花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然后把烟盒放在老虎机顶端,掏出打火机慢悠悠的点上,深吸了一口。 韩铁见钱曼丽主意拿定,冲高兰眨眨眼,高兰肯定的点点头,韩铁用手摸了摸鼻子给她个暗示。 我看见高兰会意的把手伸进包里,老虎机里面的灯瞬间从“大”跳到“小”的位置上。 她从包里抽出手,顺便拉上拉链,她知道这是钱曼丽的最后一把,她要尽量保证动作的隐秘性。 我心中一惊,坏了!我忽略了高兰的遥控器,这下钱曼丽赌大又掉进韩铁的坑里了,我也成了间接的帮手。 我焦急的看着钱曼丽,又不敢明说,钱曼丽一脸的笃定,似乎坚决的采纳了我的建议,伸出手准备按键。 韩铁一脸的阴笑的站在一边,等着听悲哀的音乐想起,就见钱曼丽手已经偏向“大”的一边向下落去,我的心也随之跌落。 “我今天偏不信有邪气,我还是要坚持我自己的感觉!再赌一次“小”!” 随着钱曼丽改变主意的语音,“啪!”的一声,我们都反应不及,高兰更是来不及动作,韩铁意外的张大嘴巴,哭笑不得。 “中了!吔!” 悦耳的音乐响起,的数字不停的跳动到才停止。 钱曼丽高兴地跳了起来,双手做着ok!手势,兴奋的大喊大叫,惹得全场赌客都涌过来看热闹。 “曼丽姐!赚了,我们回家?”全场只有我一个人是冷静的。 “回什么家?我要再来一把“小”!多赚点才回家!!” 钱曼丽已经赢红了眼,说完就要继续赌小。 韩铁听见钱曼丽还要继续赌小,吓得脸色都变了。 原来老虎机人为操纵后不能智能复位,就会一直是连庄出‘小’状态运行。 钱曼丽继续赌小,岂不是从他的腰包掏钱吗?以钱曼丽的野心,别说猎艳了,自己都会被她扒层皮。 高兰慌忙拉开拉链,刚要把手伸进包里,糟糕!不能让高兰操纵遥控器。 我见状急中生智,随手拿起钱曼丽放在老虎机上的茶花烟,快速抽出两根烟随手递向高兰和珠珠: “二位姐姐!抽支烟为曼丽姐加油!” 高兰看着我,抽回刚要伸进包里的手,极不情愿的接过我递过来的烟 ,一脸的温怒。 就在这个时间的空隙,钱曼丽已经暴力拍下了“小”显示屏上的数字从一下子翻转到,韩铁气的脸都变绿了。 高兰无奈的摊摊手,用手指指我,表示自己实在没办法,韩铁看在眼里无法怪罪高兰,只能自认倒霉。 高兰再次把手伸进包里恢复了设置,老虎机中的彩灯的位置已经回到了“大”的那边。 她在等钱曼丽的再一次激动,我再没有招去阻止高兰,现在当务之急要阻止的是钱曼丽。 钱曼丽依旧异常激动,情绪接近疯狂,双眼直勾勾的盯住屏幕数字。 我发觉钱曼丽赌徒的心态,已经吞噬了她的理智,她挑衅的朝韩铁喊道: “铁哥!你信不信下一把我能赢你十万?” “钱大美女!别忘了,我可是开赌场的,还怕你能赢我多少,有本事赢多少我赔多少,这么多老少爷们看着呢?有胆你就来嘛?” 韩铁看见高兰已经恢复了设置,他知道钱曼丽的性格是吃软不吃硬,激将法在她这里是绝对有用,这个嫖~客老奸巨猾。 钱曼丽一听韩铁不服气的话语,周围围着一堆的观众,哪能丢了脸面,伸手就要继续。 我一看好胜心极强的钱曼丽,霎时上了韩铁的当,我没有犹豫上前抱住钱曼丽的双臂: “曼丽姐!住手啊!见好就收!” 在我有力的双手之下,钱曼丽徒劳的挣扎了两下,渐渐地恢复了常态。 “秦冠!你松开她,我倒要看看钱曼丽有多豪横,我的十万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等着你来拿呢?” “美女!赢了收手就是赚到,输了收手就是止损,你已经经历过一回,难道要故事重演吗?拿着钱回家!” 那个打了十一把“大”的赌客不知怎么又出现在这里,可能是趁看场子的不注意又溜了进来。 “美女!别逞强,我哥们说的没错,赌场没有常胜将军,赢了也就是个故事,输了绝对是个事故,听小帅哥的,见好就收啊!他比较理智!我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反面教材,” 这个听口气应该又是包曙光。 “秦冠!你松开,姐姐激动了,我们结账回家!” 钱曼丽的情绪稳定下来,举手高喊收银员过来结账,收银员看着韩铁,无奈的走了过来。 韩铁的激将法被我打破了,他的情绪瞬间绷不住了,他迁怒于包曙光和那个赌客,怪他们多嘴多舌,搅乱了他的好事。 他懊恼的一挥手转身离去,跟着一个眼神,看场子的混混不客气的把包曙光和那个家伙同时“请”了出去, 韩铁肯定对我也是一肚子的怨恨,但是他们没有理由把我也“请”出去,因为我属于他正常的赌客。” 高兰和珠珠她们演戏演了个全套,陪着我们把所有的币兑换了现金,其间做的不露一点马脚。 乍一看去她们和钱曼丽依旧是好姐妹,钱曼丽依然蒙在鼓里,我也只能看透不说透。 第18章 旁生枝节 我和钱曼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坐了一天的火车又跟她熬到现在,困得实在不行,打着哈欠步履飘忽的双腿无力的跟在她的身后。 钱曼丽浑身像打了鸡血,她除去平账的资金还剩一万多点,加上我的也在她手中,她现在手里有三万左右。 她从负债到盈利前后不到四个小时,简直是精力旺盛到了极点,没有一丝睡意。 韩铁、高兰和珠珠站在窗口,看着我和钱曼丽离开,韩铁没有派人跟踪我们,这点出乎了我意料,看来他是准备对钱曼丽放长线钓大鱼。 让我更加意外的是,我和钱曼丽出了“都市好望角”准备上出租车回家的时候。 在“台球驿站”门口被包曙光上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和他一起的还有那个多嘴的赌客。 “包曙光!你拦住我们要干什么?灯火通明的你们要抢劫吗?” 我的睡意全无,瞬间精神起来,因为这两个都是赌徒,赌徒输急眼了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钱曼丽就是个绣花枕头,遇着危险只能听命于人,抵抗骚扰那是非我莫属。 “帅哥!我们哪敢抢劫,只是敬佩你们的魄力,这是我哥们苏干劲,我们想请你俩喝一杯,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包曙光赶紧摇手解释。 “噗,噗……………………!”这两个家伙不知我为何发笑,一脸的懵圈。 我实在忍不住,这俩个家伙的老爹真有先见之默契,名字起的真是贴切,一个包输光,一个输干净。 并且他们还成了赌场上的难兄难弟,要是死人能活,只怕他们老爹又都得梗一次。 “哎呀!太晚了,姐要睡美容觉,鉴于刚才的表现我表示不讨厌你们,改天,我弟弟坐了一天的车太累了,他要休息了!” 钱曼丽嘴里说困了,她哪有一丁点的睡意?只是看见包曙光和苏干劲的相貌提不起兴致而已。 包曙光和苏干劲看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知道自己的长相成了交友的短板,尴尬的站在那里搓着手很不自在,场面出现短时的冷场。 “包曙光!你请我们姐弟喝酒只是个由头,因为我知道你俩都没钱!其实是想要我们姐弟的联系方式对不对?” 他俩在钱曼丽的美貌面前极度自卑,我一看再不说话,他俩尴尬的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只好赶紧打圆场道。 “是……!也不是,我……不是有……五千块吗?喝顿酒还是能请得起的。”包曙光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底气。 “呵呵!你有五千是不错,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在等来拿这五千块的人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刚才没有和你说起过还高利贷的事呀?”包曙光有些惊讶的望着我。 “这个你不用知道,也不用大惊小怪,我瞎猜的,蒙对了而已,请我们喝酒就不用了,电话号码我可以给你,以后不要再赌博了,找个正经工作!” 包曙光本来嗜赌成性,刀币换五千一个子都不少,拿了钱既然没去继续赌,那只有一个合理解释,就是还债,而且不能拖欠的那种,债主是他不敢得罪的。 我刚把电话号码告诉他,远处驶来两辆路虎,按着噪音喇叭,一前一后同时停在“台球驿站”门口,和我们近在咫尺。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十几个凶神恶煞般的人,个个冷眉横眼,一看就不是善茬。 为首的家伙一脸横肉,头发漆黑头顶上只留了个黑桃模样的发型,周围的青瓜皮似的脑袋泛着青光,穿着十分讲究。 一身白色休闲名牌,外加白色耐克鞋,手拿高端电话,腕带金表,脖子上的金链子熠熠生辉,一身行头让人咂舌。 “包曙光!你他妈的有钱不自己送过去,还要老子亲自过来拿,你他妈的谱摆的够大呀!这年头欠债的是爷,讨债的是孙子啊!” 这家伙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路向包曙光走来,一边嘴里冲他大喊。 “哪有!豹哥!我是有急事要办,是你太心急了,明天我送去又不晚,你非得今天来取,现在还怪我。” 我一看来人的势头,包曙光不敢正视他的目光,连说话都是低着头。 我便知道包曙光口中的豹哥在鹏城的江湖地位应该是排上名号的。 “有急事?泡妞也叫急事?“哟!这不是苏干劲吗?你俩个衰仔怎么混一块了,平常老子抓住一个都难,今天真是天助我也,抓一送一,看来你们俩个都发财了嘛,结伴泡妞,你的欠款也快到期了,打算怎么搞?” “豹哥!你这就不符合江湖规矩,我只见过超时催账的,但是没见过提前催账的,我的欠款不是还没到期了吗?” 苏干劲好像不怎么怕这个豹哥,态度比包曙光强硬一点, “没错!我只是看到你提前提醒你一下,该准备了,别到时说哥为难你,包曙光!钱呢?5000不行啊!我来取钱的车费你得出,加500块!” “500?没有!我现在就5000,多一分都没有,并且全身上下一件值钱的玩意都没有了!”包曙光一看豹哥坐地加钱,立马叫苦。 “你不是还有两个铜钥匙吗?拿来抵老子的车费,不行让你们的女朋友陪哥们喝一杯也行!没想到你两小子长得其貌不扬,找的女朋友倒是天生尤物,艳福不浅呐!” 豹哥说话流里流气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尊重女性。 “你放屁!谁是他们的女朋友,我们认识还没有十分钟,咧个大嘴瞎咧咧的啥?我都懒得理你们这些人,没素质!” 钱曼丽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根本不看这群人的来头,傲慢的奚落道。 豹哥一阵脸红,一下子下不来台,正要走过去冲钱曼丽发难,包曙光见状赶紧掏出5000块递给他,挡住了他的去路。 “豹哥!别瞎说,我们哪有你说的那种福气,美女妹妹是仙女,我们两个是癞蛤蟆,挨都挨不上的事,你说的铜钥匙也卖给了帅哥,不然你的5000块都没有着落,我在这里等他们就是为了感谢!” “什么?两把破钥匙你卖5000块?抢劫?兄弟!包曙光是不是威胁你来的?别怕他、说出来豹哥为你做主!” “豹哥!不是两把钥匙,是一把5000呢!要不你那把还给我,你也太坑我了,才给我200块,我亏大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张嘴,包曙光赶紧接上话,向豹哥索要自己的钥匙,豹哥是什么人能还他吗? “放你妈的屁!做过的买卖休过的妻,哪有退还的道理,收回你那痴心妄想,现在值钱也算老子捡到了“漏”!” 豹哥眉头一皱,继而松散,嗓门提高了八度。 第19章 好心的搅屎棍 我有点讨厌豹哥的蛮横,他说的话似乎有理又似乎没道理。 有理是因为包曙光同意两百卖钥匙,没有什么道理是因为包曙光在当时情况下可能没有选择。 豹哥有点强买强卖的意思,不然包曙光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向他索要钥匙。 我刚想解释5000买他一把钥匙的原因,不想豹哥好像咂摸出味来,突然问包曙光道: “哎……不对!你不是两把的吗?怎么就买5000,应该是才对,怎么就没钱付老子的油钱,跟我在这装穷是?500块油钱一个子都不能少。” “豹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一把钥匙是我挑衅在先,打赌输他了,另一把也是我和他狮子大开口要的,可能是帅哥看出我等钱用,答应我的开价,其实我的钥匙值不了什么钱,你都知道坑我只给两百,人家未必就是傻子,我知道帅哥在变相帮我,我之所以在这里没去给你送钱,就是想感谢兄弟的慷慨!不然错过了见面,只怕连感谢的机会都没有了,做人咱得知道感恩不是吗?这也是我说有急事的原因。” 包曙光一席话句句让人感动,不想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家伙,还挺有人情味,一点也不傻,看透了我的意图,孺子可教也。 他唯一不知道的是钥匙的本身价值,这是他缺乏知识的原因,适者生存我也无需道破,我开始有些不讨厌他了,反而有些刮目相看。 “哦~哦!既然帅哥菩萨心肠,有普渡众生的情怀,何不连我也一起渡了,我这里也有一把相同的钥匙,你也收了?” 豹哥转身从车里取下挂在挡风玻璃内的钥匙,拿在手里恬不知耻的看着我。 我冷眼一看和我口袋中的一模一样,包曙光手中不是两枚,原来是三枚。 我心中暗自揣摩单个钥匙的价值就已经不菲,两枚就能翻倍,三枚合在一起的价值就无法估量了,我要想办法得到豹哥的这枚钥匙。 “豹哥!收买包曙光的钥匙其实就是好玩,看他和我较劲赌输了第一把,有点同情他,也是因为我当时在老虎机上赢了很多币,就当分他一些,所以就没有计较价格,现在你让我拿5000现大洋来买你的破钥匙,你觉得可能吗?况且我已经有了两枚,再多一枚反倒不能成双成对了。” “听你的口气,不是不能要,而是不想高价要,豹哥我做事不喜欢墨迹,你痛快的给个价,哥一高兴就当白送你了!” 豹哥的话音刚落,我正要开价2000,不想钱曼丽性子急嘴也快: “一千!我替秦冠弟弟做主了,要卖我给你数钱,不卖拉倒,我们等着回去休息了。” “一千?美女!你打发要饭的呢?要是兄弟开价500我都愿意,但是你的话太多了,看来你很有钱吗?既然你出钱,3000!少一个子都不行,并且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我知道豹哥是因为刚才钱曼丽臊了他的面子,他正没有机会找茬,现在钱曼丽的多嘴正好撞枪口上了,看来事情正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3000?你讹人?什么叫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不要你能怎样,你这叫强买强卖,属于敲诈?我可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钱曼丽没有发现豹哥早就按捺不住心头的怨气,依旧我行我素。 “报警?我潘豹就在你眼前,这个电话你敢打吗?我不是威胁你,我潘豹分分钟能查到你的家庭背景,你和我过不去,我会让你的生活鸡犬不宁。” 潘豹的语气豪横狠辣,钱曼丽一时语塞,态度顿时软了下来,她的软肋就是对她父母家庭的不利。 “豹哥!你是顶天立地的爷们,和女孩争什么高低,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必为一句话两句话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就当给我兄弟俩一个薄面如何?” 包曙光和苏干劲同时说好话,他们也不想因为他俩的原因让我和钱曼丽惹上潘豹这个麻烦。 “滚!你们有什么面子?自己都顾不了自己,要是帅哥说话,我也许会买他个面,你们不好使!今天我就和她过不去了!” 豹哥的反应如我所料,完全没有照顾包曙光和苏干劲的面子,试问古往今来哪个债主会给欠债的面子。 他俩也是为了平息事端也是脸都不要了,实属无奈之举,我觉得好笑的同时,也看到了江湖道义。 “豹哥!我姐姐心直口快,你就不要介意,那枚钥匙3000我要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就只当交你这个朋友了!还望你不要为难我曼丽姐!” “嗯!你说话我听着就是舒服,听说你今天的手气很好,哥也不能和你硬要你3000块钱买个破钥匙,我也好赌,我们也来赌一局怎样?” “哦!赌什么?我可不敢赌钱?因为我刚从老家来还没有找到工作!” 我极力装着成熟,但是语言出卖了我,成熟是伪装不出来的,这点也许是豹哥对我有好感的原因。 “哈哈!今天我俩不赌钱,赌我们各自手中的钥匙,不过我的爱好和你们不一样,我喜欢台球,你会吗?” “台球?会……会一点!”我故意装出不太在行的样子。 豹哥的提议让我看到了他手中的“金刀古币”正向我飘来,台球可是我的强项。 磐石镇的小卖部门前的台球,被我和罗恒玩烂了好几台。 我除了练习魔术功夫,大多数空闲时间都在打台球,练习“千术”压力很大,但是打台球能解压,以至于台球我具有超一流的水平。 台球一杆清对我来说就是玩儿,借力打力我玩的游刃有余,我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会就行!不然传出去别人会认为我胜之不武,我们就玩最平常的大小七球,黑8最后进洞为胜,三局两胜,谁赢钥匙归谁,你有意见吗?” 我故意掏出钥匙不舍的摆弄了一会,一副不舍的样子冲豹哥点点头,又摇摇头。 “慢!打台球我和你赌,秦冠刚到城里,我都不知他有没有见过台球,和你们这些老手过招,不等于把东西拱手白送吗?我感觉这样的对垒不公平!” “曼丽姐!我能行,你就别再掺和了!” 我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钱曼丽话一出口,制止是不可能的了,豹哥不怀好意的看着钱曼丽。 那眼神我已经读懂了,钱曼丽是真能搞事情,她算是彻底没治了,我懊恼的捶了一下头。 第20章 面子就是江湖地位 钱曼丽粉嘴翻飞的一番话,勾起了豹哥色眯眯的眼,目光如狼所及之处,便是她的高傲之处。 他淫笑着目光下移,掠过平川直至修长白嫩的双腿,然后嘎然不动。 钱曼丽浑身一哆嗦,不自觉的收紧双腿,躲在我的身后。 一脸厌恶的看着豹哥,看来她对豹哥是敏感的,抵触的,钱曼丽的躲开,自然是我接住豹哥的目光,他目光躲闪转移、追随着钱曼丽。 “不公平?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公平?你可以划出个道道来!哥兴趣所致,说不定能采纳你的建议哦!” 豹哥斜眯着眼睛,又开始目光上移,寻找着钱曼丽的迷人脸蛋坏坏的问道。 “我和你赌台球!”钱曼丽被豹哥的目光追得无处躲闪,只得再一次跳了出来叫道。 “你和我赌?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赌,你有钥匙吗?” “我有钱啊?你的钥匙不是值3000块吗?我输了付你3000现金,我赢了钥匙归我弟弟就行了。” “no!no!no!你错了,3000块你以为很多吗?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我和你弟弟赌,纯属于对他的好感,我喜欢他的纯真,好像我邻家小弟,但是我看见你就想到了x~!也不自觉的想到了某种交易,你要想和我赌台球也可以,你赢了5000块外加这把钥匙归你,你输了今晚跟哥走!同意现在就开始,不同意就闭嘴一边呆着,别妨碍我和你弟弟切磋球艺。” 豹哥声音抑扬顿挫,不快不慢,语速连贯,就像早就背好的台词,句句刺激着钱曼丽的每根自尊神经。 我耳朵听着豹哥的话语,预感事情出乎意料的麻烦。 赶紧对身边的苏干劲摆摆头,苏干劲会意的把耳朵凑过来。 我小声的向他耳语了几句,他便向“都市好望角”跑去。 钱曼丽的面部表情随着豹哥的语速一阵阵痉挛抽搐,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暴跳起来: “混蛋!流氓!秦冠,我们走,咱们不和人渣玩!” 钱曼丽说完拉着我的手就要离开。 “站住!我同意你们离开了吗?” 豹哥一声喊呵,他手下的十几个彪熊大汉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 他们堵住我和钱曼丽的去路,个个如狼似虎般的觊觎钱曼丽身上的暴露之处,让人为之寒栗。 钱曼丽虽然生性泼辣,但是十来个纹满纹身的大汉齐刷刷的把她围在中间,她可能还是第一回遇到。 她慌乱的拉住我的衣服,体似筛糠般的颤抖起来,我也有羔羊遇见群狼的压迫感。 我哪怕有绝技在身,但是身边有一个钱曼丽牵绊,十几个大汉我确实没有把握护着钱曼丽全身而退。 江湖之道师父没少和我说道,我也知道豹哥也只是给钱曼丽一个下马威,杀杀她的锐气。 十几个人冲两个人动手,传到道上他豹哥是抬不起头的,所以我不太慌张,我搂住钱曼丽转身面对着豹哥,看他接下来准备如何发落钱曼丽。 但是我没想到有一个人沉不住气了,他就是包曙光。 他站在豹哥的身后,左右寻找苏干劲发现他已不知去向,嘴里不知道咕噜了一句什么。 突然从腰中抽出一把精致的藏刀,在夜灯的照耀下明晃晃的闪着寒光。 他一个跃步窜到豹哥的身后,一只手臂箍住豹哥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藏刀顶住豹哥的颈部动脉,大声喝道: “豹哥!得罪了,让你的马仔闪开放她们走,今天这两位是我的贵人,事情应我而起,我不能让人家女孩在我面前受委屈,你觉得她冒犯了你,所有的后果都有我包曙光承担!否则!……逼急眼我包爷可是不计后果的人,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 “什么情况?包曙光你他妈的哪根筋搭错了,敢要挟老子,你是不想活了,趁现在老子还在蒙圈状态不和你较真,给老子松开!” “松开?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只要答应放她们走,我就松开!快发话,不然………………!” 包曙光手腕一紧,刀刃便陷进肉里一些,豹哥可能感觉到有些疼痛,看来自己的警告对包曙光没有震慑力,他一龇牙赶紧摆手道: “闪开!闪开!都闪开!包曙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手里悠着点啊!这可是老子的生死命脉,玩笑开不得的!” 众马仔看见老大被一个瘪三出其不意斩了首,吓得他们呼啦一下从我和钱曼丽的周围闪开。 包曙光的义气冲动是欠考虑的,不过他的行为让我感动,虽然穷的叮当响,但是他能为你舍命相救,这也是君子所为。 “你们走!我不为难你们,包曙光已经承诺钱曼丽的过错都有他承担了,那我就找他算账好了!包曙光!你还不松开老子?等会有你好看的!” 豹哥看自己在包曙光的手里,除了动动嘴皮子,他也无计可施,只能放我们走,稳住包曙光不伤害他。 “暂时还不行,我信不过你,我得看着他们姐弟离开,我才会放了你!……秦冠!你们快走!” 钱曼丽见包曙光紧紧的控制住豹哥,拽着我的胳膊就要走,似乎不再管包曙光死活。 我对她的举动十分不满,使劲甩掉钱曼丽的手,直接来到豹哥的面前。 “包曙光!放了豹哥,这事你承受不了,就算你能承受,但是我无法心安理得的离开,你的江湖义气我认可,但是不计后果的行为我不赞同,本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豹哥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你为什么要采取极端的做法,把大家都逼上绝境呢?放下刀给豹哥道歉!” 包曙光疑惑的看着我,我的一个眼神,包曙光抽出藏刀转到豹哥的面前,准备低头道歉。 “豹哥!秦冠说的对,小事一桩何必整的拔刀相向,假如这小子刚才没个分寸,豹哥岂不是遗憾终生?铁哥让我带话,不要在他的地盘上搞事,影响他做生意!给他个面子,你们握手言和!改天铁哥请你喝酒!” 我抬头一看是张磊,他的身边站着苏干劲,张磊正看着我微笑,我只好点头表示道谢。 “磊子!不是我不给铁哥面子,姓包的小子太嚣张了,竟敢拿刀压在我的脖子上,传出去我怎么在鹏城混,他必须得到惩罚!” “豹哥!对不起,我也是被你逼的情急不择手段,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要不你打我一顿,或者我改天请你和磊哥吃饭,表示谢罪!” “算了!豹哥!他已经道歉了,铁哥也在上面看着呐,场子人多我就不陪你了!” 张磊说完直接走了,完全不管豹哥是否同意,豹哥无奈的向“都市好望角”的楼上望了一眼,转头看着包曙光: “狗日的,今天算你运气好,搭上了铁哥的面子,敢在老子头上动土,不然老子让你坐蜡!” 包曙光极其不自然的在那点头傻笑,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第21章 台球过招 剑拔弩张的事态虽然已经被我制止住了苗头,但是死灰复燃也是很有可能,中间存在多大变数谁都无法预料。 张磊表面看似劝说,实际就是警告,张磊有面子嘛?豹哥肯定不会买他的账,因为他的地位不够。 韩铁不用出面,派个人出来就能解决实际问题,说明在鹏城都得让他三分薄面,江湖地位决定话语权,这个是师父墨青在文教中重要强调的。 我当时听着就当耳旁风刮过,没太在意,江湖地位!只要身强力壮技艺在身就可以,不行抢就是了。 哪有师父说的那样麻烦,今天的处境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豹哥的怒气和邪气看似已经逐渐消退,钱曼丽这才撴了撴我的衣袖,示意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也感觉睡意袭来,正想随她挪步,忽然觉得不妥,我们走了包曙光和苏干劲怎么办? 保不齐我们一离开,豹哥就会把他们俩带走,换个地方胖揍一顿,这样我们就有失江湖道义。 我再次走到豹哥的眼前微微一笑道: “豹哥!现在我们之间云开雾散了,事情就算过去了,我们四个就先走,免得碍你的眼!” 包曙光和苏干劲听说我要带他们一起走,赶紧围拢到我和钱曼丽的身边,他们清楚不和我们一起走的结局。 “秦冠!他们几个的事我主要还是看你的面子,不再计较了,但是我们俩个的赌局还没有开始呢?” “豹哥!你也太豁达了,今天你的心情不好影响你的水平发挥,况且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就算了?我们的约定不变,他日相遇我们再决高低,怎样!” 我也在极力奉承这位瘟神,赶快离开不想和他纠缠下去。 “no!no!no!择日不如撞日,我这人心里搁不住事,我不想整天惦记有事情没办,打败你估计不会花费很长时间,你就别吊哥的胃口了,让哥了却心愿?” 豹哥态度依然很坚决,执意和我分高低,我见不答应他必然生气,随即说道: “行!行!行!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只赌钥匙,不赌钱财,友谊第一比赛二,赌完各自回去睡觉!” “嗯!可以!冬瓜!摆球!” 豹哥话音一落,一个矮胖的家伙灵活的移动到球桌跟前。 用三角框箍住十五颗球,麻溜的推向开球的位置,又拿着白球摆放在定点上,等待我和豹哥开球。 钱曼丽这次总算没有毛遂自荐抢着上手,乖乖的站在包曙光和苏干劲的中间,当了一回观众。 按照鹏城的台球开球规矩,我和豹哥采取“石头、剪刀、布、”一次胜负来决定开球权,输家开球。 不出意外我输了,我拿起球杆来到白球的一边,右手握杆,左手虎口作支撑,球杆顶端轻轻一撞白球,白球擦边而过,竟然连球都没挨着,惹得豹哥一伙一阵“嘘!”声。 “不好意思!很久没玩了,有点手生,再来!”我自嘲的说道。 冬瓜再次把白球摆放好,我酝酿了一会,右手用力,白球螺旋着向十五球撞去。 “啪!”一声,球被我撞的四处滚动,六个洞口居然一个没进,大伙又一阵哗然。 “我去!完全是一把蛮力,不讲策略,就这水平和豹哥对垒,不是鸡蛋碰石头嘛!要我说不用再比下去了,直接认输回去洗洗睡!兄弟!” 冬瓜没有忍住脱口说出自己的看法,泄露了豹哥的真实实力。 我警惕性突然提高了不少,我本想玩个花活,让豹哥放松警惕。 我好出其不意出手制胜,看来我还得多加小心才是,毕竟“金刀古币”的身价昂贵,不可大意失荆州。 我没进球自然轮到豹哥选大小,1——7号球的位置都在周围洞口附近。 豹哥一杆就连打进4个球,1,3,5,6全部进袋,得到他马仔们的阵阵喝彩,他自己也沾沾自喜。 钱曼丽、包曙光和苏干劲一脸的衰色,仿佛看见了我输球的结果。 豹哥的一顿猛如虎的操作,直接把2号和4号带进了死角,破坏了他一杆清的节奏。 他想再进球就得先做球,这样他就把机会留给了我。 豹哥看了半天觉得无球可进,他的经验十分老到,直接给我做了个障碍球。 他轻轻一顶白球,白球慢悠悠的移动到2号球的后面,没有全部挡住,但是也阻碍百分之六十。 这样我想打2号前面的13号就十分困难,15号球在2号球的另一边,底洞的右侧,进洞的角度十分刁钻。 打别的球无洞可进,他确实给我出个难题,但是如果我能打进15号,接下来就是一杆清的局势。 我琢磨了一下,是铤而走险,还是也接着做他一杆障碍球,等待机会,最后我选择了兵行险招,博一杆清。 这样的球位,我在磐石镇的小卖部成功打进两次,为此罗恒还输给我两包瓜子。 这里的台球桌质量厚重,不知要比磐石镇的台球要稳定多少倍,这无疑给我增加了信心。 我定定神球杆贴近白球的底部,手往下压轻轻发力,挑起白球让它垂直落在15号球旁。 我的力道拿捏的刚刚好,15号球在白球的碰撞下悠然的滚动落袋。 “哗!……这样也能进,蒙的!” 豹哥的马仔们嘴里这样说,但还是和钱曼丽包曙光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豹哥也竖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就像我想到的一样,毫无悬念的清掉了所有的大号球,没给豹哥再次上手的机会,黑8干净利落的进洞,第一局结束。 第二局开始自然是豹哥开球,进了一个10号球,这局就表示他选择了大号,紧接着他又打进一个11号,第三杆没进。 我有意想看看豹哥的真实水平,也得照顾他的面子,一杆进四球之后一直在做球为难他。 他的水平还可以,在二流和三流水准之间,我的多次设置障碍之后他极不容易的拿下了第二局。 第三局我不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再不回去,明天赶去钱叔的烧烤店,肯定没有精神。 第一天上班就没精打采的有点说不过去,我直接重炮开球,嘭!的一声,球在桌上来回翻滚,大小号各自寻找洞口自然落袋,桌面空出宽敞的空间。 我清数一下大小球的比例,大号六个全部进洞,只有12号和黑8,并且位置相当理想,我肯定择多选大号,一杆清没有悬念。 豹哥见状直接丢掉了球杆,拿出钥匙向我递了过来,因为他看见了我前两局的水平,知道他没机会用杆。 我没有停下直接连杆结束战斗,然后接过钥匙,微笑着看着他: “豹哥!运气球,今天手顺,得你照顾!谢谢了!” “高手!兄弟!我输的心服口服!后会有期,不送啊!” 豹哥潇洒的挥挥手,带着马仔上了车,两辆路虎转眼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第22章 低血糖 豹哥一伙的离去,大家着实松了一口气,他的存在简直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保不齐碰上就炸,并且伤害性还不小。 我看包曙光和苏干劲已经没有了危险,就提出和钱曼丽回家,就在苏干劲和我俩挥手告别的时候,包曙光晃晃悠悠的歪倒在地,不省人事。 钱曼丽一声惊呼,我赶紧俯下身,用手指狠狠的掐住包曙光的人中,就见他哼了一声,双眼无神死鱼般的看着我们,嘴角蠕动,但是说不出一句话,浑身抖动不已。 “苏干劲!包曙光有心脏病吗?” “没有!我们是发小,二十几年没听说他有心脏病,也没发现如此症状,天天像打了鸡血似的游走各个大小赌场,更没有看见过他生病。” “你们是不是没吃晚饭?” “我们中饭都没吃,更别说晚饭了,但我不知道他早饭吃了没有,我们俩个都没钱了。” “曼丽姐!快去小卖部弄两颗棒棒糖来,包曙光是低血糖,不及时补充糖份会有生命危险。” 钱曼丽昔日的小碎步已经不见了,形象也不要了,甩掉高跟鞋穿着袜底一路狂跑直奔小卖部。 我基本确定包曙光是饿的,因为这种情况我那二傻子表哥赵天宝就在我眼前“表演”过一回。 记得那天他一个人掏鸟窝,人笨体胖上不去树够不着鸟窝就算了。 可是死脑筋的家伙不是一般的缺心眼,人家愣是在树下转悠了一整天不回家吃饭。 姨妈和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歪倒在树下,姨妈气的话都说不好了,但是总归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好在姨妈和师父混在一起,略微懂医,知道表哥犯了低血糖,及时补糖他才醒了过来。 钱曼丽转眼手里拿着两个棒棒糖跑了回来,估计连钱都没来得及给。 我麻溜的剥掉棒棒糖的外衣,把糖塞进包曙光的嘴里,不大一会包曙光神志恢复过来: “秦冠兄弟!我怎么了?干嘛给我吃糖?” “怎么了?你差点嗝屁了,两顿不吃饭不犯低血糖才怪!吓得老子光脚为你买糖。” 钱曼丽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是两顿没吃饭,从昨天晚上我就没钱吃饭了,谢谢你!曼丽妹妹!辛苦!” “不谢!看在你为我拔刀的份上,我还得谢谢你仗义!能起来不?秦冠!带他们吃点东西,我们也一起宵个夜,我估计你吃的那点也不顶事。” 我点点头,本来就吃了个软饱,经过这一阵折腾,不免也觉得肚子里已经没有东西,反正已经晚了,吃点就吃点,不然回去也是睡不着, 随着一个棒棒糖下肚,包曙光渐渐的恢复了体力,听钱曼丽要带他去吃东西,他在苏干劲的搀扶下挣扎着站起来。 “曼丽姐!隔壁就是烧烤店,就来一顿鹏城烧烤,我们几个撸撸串,来杯啤酒!”我提议道。 “行!今天还算开心,由你们的兴致来,敞开了造,姐买单!” 钱曼丽捡起她的高跟鞋,靠在我的身上,用手拍打着脚底的灰尘,边穿鞋子边说道。 “呵呵!你不买单谁买单,好像我们几个谁会和你抢着买单似的,关键是我们几个兜里比脸都干净,想要这个面,实力也不允许呀!” “哈哈!也是,走!”钱曼丽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烧烤店的老板坐着冷板凳,正准备打烊,看见我们四个人坐了下来,快步前来招呼: “几位帅哥美女!我们是通宵营业,请问你们吃些什么?” 老板着重强调通宵营业,生怕生意跑了,说完递过菜单,钱曼丽接过来随手放在桌子上,不看菜单,口不停歇的一顿海点。 老板随着钱曼丽的语速,像鸭子似的不住的点头,我看的实在忍不住想笑,只好把头扭向一边,极力克制,以免失态。 “完了!就这些!吃完再说!” “美女!你也是做烧烤的,点餐都不用看菜单,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接个大单,烤完你这些我可以收工回家睡觉了。” “差不多!烤二代!我爸妈是做烧烤的!不过我这个烤二代子不承父业,我干不了这个,油烟太大,我怕毁了我这盛世容颜!” “噗!噗!” 我只听过官二代,富二代,钱曼丽给自己弄个烤二代的名头,真会贴金,我见过夸人的,没见过自夸的,钱曼丽是第一个,并且夸的死不要脸。 “是是!姑娘确实天生丽质,这个工作当然不适合你,你们稍坐,我去忙活了,尽早让你们吃上。” 钱曼丽摆摆手,老板不再啰嗦,快步回到烤箱旁边,有条不紊的翻串加料。 我一招手老板娘笑着搬来一打啤酒,随手起开四罐放在桌上,我不擅长饮酒,但是啤酒来两罐醉不了。 “包曙光!你的那把藏刀看着很锋利,从哪里搞来的,我比较感兴趣,能拿来我欣赏一下吗?” 我趁老板的串还没有烤上来,包曙光已经恢复过来,干喝酒也没有意思,就问道。 “哎!你说这刀,在我这里不算啥,像这样的藏刀我有好几把,这只是其中的一把,秦冠兄弟!你要是喜欢哥送你了!” 包曙光说着就从腰间连同刀鞘一起解下来递到我的手里。 我接过一看,抽出刀身,倒确实是把好刀,刀口锋利,造型精妙流线豪放,刀鞘也是真皮手工缝制,做工精细,堪称刀中极品。 美中不足的是刀身太长,不便于携带,我把刀还于鞘内,随手放在包曙光的面前说道: “谢谢你的慷慨,这把刀确实很漂亮,就是太笨重了,目标太大放哪都不合适!” “秦冠兄弟!这款你不喜欢,我还有几把柳叶飞刀,不知你会不会用,造型也是很特别,样子酷似柳叶锋利无比,只是和藏刀材质不同,我今天带出来准备换钱的,刚才在赌场看你挺文静的,想到你不会对刀感兴趣,所以没拿出来。” 包曙光说完抬起手臂,撸起袖管,从手臂上解下一个小巧玲珑的皮套。 三枚精钢柳叶飞刀没入其中,刀柄和皮套上端齐平,盖上皮盖就是一个精美的储物臂包。 我禁不住抽出飞刀,刀身刀柄总长7厘米,在灯光的照射下宛若一面镜子在反射着光亮耀瞎人眼。 我两指夹起一枚,分量刚刚趁手,不禁兴起顺手飞了去,“呲!”不偏不倚,正中六米之外的风景树干上,深陷其中。 几个人纷纷停下手中的酒,张着嘴像不认识一样的看着我,老板也停下了手中烤熟的羊肉串,惊讶的向我看过来,完全忘记装盘。 第23章 飞刀相赠 “秦冠兄弟!想不到你有这样的身手,怪不得刚才在豹哥面前毫不慌乱,原来有绝技压身啊!” “包曙光!你有些夸大其词了,刚才我也害怕,他们那么多人我这点雕虫小技也压不住,什么绝技,这个是我小时候用石子打鸟演变过来的,不一定有实战价值。” 我起身向前伸手拔掉柳叶飞刀,回到座位上用纸巾把刀身拭擦干净,又翻来覆去爱不释手的看一会,才把刀还于鞘内。 我不违心的说这三把柳叶飞刀我很喜欢,刀鞘包裹严实,不打开上盖你根本不知里面是什么。 戴在手臂上取刀也方便,藏在身上也不易被人察觉,理想的防身暗器。 师父曾经说过君子不夺人所爱,不趁人之危,更不可无偿占有,我还是把刀还给了包曙光。 包曙光一看我把刀还了回来,一脸的不乐意,端起酒杯走到我面前,问我有没有把他当哥们,是哥们就收下。 包曙光的盛情相赠之下,我只好点头,包曙光非要把刀给我戴在手臂上,不再和我纠结此事,我也只能任他戴上。 烧烤店老板的动作很快,一波就烤好四十串,分两盘端上来,包曙光几杯啤酒下肚,话匣子也打开了,趁着酒意分享了他曾经的故事。 他是鹏城土门市场土生土长的人,曾经也是富二代,人称“土门包少”,父亲经营着土门市场当铺、茶庄,来钱最快的行业。 土门包家曾经富甲一方,由于十五年前的一场变故,致使包家家道中落,日渐破败,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来。 苏干劲和他的境遇相同,他是木门市场苏家的二少爷,人称“木门二少”,苏家虽然没有包家生意做的大,但是却是木门市场的首富。 他们两家同时卷进那场变故,都是从富人变成穷光蛋,生活质量的落差,让他们不甘于命运。 这十几年他两个发小同命相连,结伴混迹于赌场,变卖祖上的家产靠赌博维持生计。 眼看自己的财产如日晒冰块渐渐化为乌有,仍旧在坚持,只为弄清那场变故的真相。 包曙光滔滔不绝的诉说着他们两家的事故,我有一耳没一耳的听着他们的故事。 我似乎什么都听到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去,但是一点都没耽误我喝酒撸串,一罐啤酒十几串下肚,我睡意来袭,实在扛不住了。 钱曼丽也是控制不住的打着哈欠,只有包曙光和苏干劲是越撸越来劲。 我看他俩的劲头不到天亮是不会收工的,但是随着啤酒罐也是越来越多。 他俩的醉意也是越来越明显,酒过愁肠的缘故包曙光喋喋不休的舌头渐渐地不利索了,肢体语言也出现了醉酒状态。 我和他们不同,他们三个明天都可以长睡不起,无时间限制的补觉,我还得回到钱叔身边报到呢。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给钱曼丽一个眼神,钱曼丽会意借口上卫生间,起身跟着我离开了酒桌。 “曼丽姐!等会我们就回去,不然钱叔发现我们在外面玩了一宿非生气不可,走的时候给他们一人留2000块钱,不管怎样算是有缘,能帮就伸一下手,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嘛?我也不想欠包曙光的赠刀人情。” “嗯!我也正有此想法准备和你说来的,不料我们想一块去了!” 我和钱曼丽商量完回来后,包曙光和苏干劲已经趴在桌子上醉了。 我们不知他俩的住处,也不知把他们送到哪里,反正过会他们就能醒酒,毕竟喝的都是啤酒,不会使人长醉。 我走到烧烤店老板面前和他说明情况,花两百元钱让他帮忙照看一下两个醉鬼。 并且留下4000元钱给老板,让他等包曙光和苏干劲醒来后交给他们。 老板可能看见我刚才的身手,不知是惧怕还是欣赏,没有拒绝我的要求点头应允。 我们大方的结完账后,来到路边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司机摇下窗口,探出头来。 我看到熟悉的面孔,还是送我们来的那位司机,世界之大又是如此之小。 “嗨!美女帅哥!我们今天真是有缘,又见面了!回家吗?” “嗯!你小子真会赶着趟挣钱啊!“雅庭小区”老规矩我要赶着回去睡觉。” 钱曼丽一看熟人无法讲价,无奈的摇摇头,上了车随手扔给司机100,不过这次100块我却没有来时那么心疼,因为花的都是别人的钱。 钱曼丽的瞌睡真是来得快睡得也快,不管有没有人陪我说话,张着嘴自顾自几鼾声雷动,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睡相。 我看着她张嘴流着哈喇子,心想挺好的一个美人,被这样的睡相给毁了。 好在睡相不经常视人,等她未来老公发现,已经娶回家了,后悔也没法退货了。 我不禁笑出声,钱曼丽听到笑声,睡眼惺忪的睁开那双迷人的大眼,惊觉的瞄了我一下,确认没有危险,嫣然一笑又睡了过去。 钱曼丽的妩媚确实让人有无限的遐想,我不违心的说我心动了。 难怪韩铁为了一睹钱曼丽的妩媚是有求必应,不惜冒着和豹哥结怨的风险,派张磊出面调解,好色真是男人的本性! 司机得到往返小费,开车自然十分卖力,加上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稀少,避开摄像头一路狂奔,不大一会时间便来到“雅庭小区”。 我摇醒钱曼丽打开车门,但是钱曼丽却迟迟没有下来,我不禁纳闷上车时还好好的,没有醉酒,现在怎么就动不了呢? 原来钱曼丽被包曙光和苏干劲频频劝酒,当时没什么感觉,被车子一路颠簸酒劲现在才上来。 看来钱曼丽个酒量比两个老爷们还要好些,一下子干趴两,还没在人前丢人现眼。 我喊了她几声,钱曼丽才含糊的应了一声,年轻的保安见状跑过来帮忙,被钱曼丽挥手制止。 看来这个姑奶奶醉酒心不迷,还知道怕被保安揩油,没办法我不得不回身把她抱了出来。 我把她放在背上,直接背着把她带回了房间,往床上一丢,脱下他的外衣,随手盖上被子,钱曼丽像死猪一样继续酣睡。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和衣倒在床上,困得不行。 第24章 钱家的育女方式 我一直酣睡到上午十点,去卫生间把自己简单的收拾一下,去除身上和口中的酒气,转头左右闻了闻觉得没有了味道。 我走出卫生间来到房间,然后坐在床上拨弄着手机,因为手机里有些功能我还不是玩的太溜。 “秦冠!等会老妈回来帮我兜着点,我这满屋酒味非露陷不可,不然不但挨骂搞不好还得揍一顿,拜托!” 我刚坐下钱曼丽的短信便发了过来,我立即回了短信: “那你就快点起来洗漱一下,把自己弄干净了,我不会撒谎难免不给你帮倒忙!” “我起不来!待会我编你兜底,我还得躺会!” 我听到静钱曼丽的床,吱拗!的响了一声,估计是伸了个懒腰又不动了。 我刚收完钱曼丽的短信,就听见钱叔钱婶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打开门向他们问好。 “秦冠!你起那么早干嘛?昨天坐车辛苦可以多睡一会嘛!” 钱叔声音温和的和电话里一样。 “钱叔!钱婶!我早就睡好了,等你们回来带我去上班呀!” “嗨!这孩子!小伙长得真精神!”钱婶脚上一边换鞋,眼睛看着我笑着说。 我羞涩的低下头,心里还是很开心,钱婶放下手里的小包,穿着拖鞋径直向我走来。 “秦冠!昨晚睡的好吗?上班不急的,下午五点多才开档,时间充足的很,就是收工会很晚!熬夜可能会很辛苦!” 钱婶语气像极外婆,温柔而体贴,她用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近视眼镜,上前亲热的摸着我的肩头,爱怜的看着我笑着说道。 “钱婶!我不怕,乡下的孩子没那么娇贵,身体好着呢!” 我调皮的展示着我的强壮,我从钱婶的眼神里看出母爱的慈祥,也许是她听说了我的遭遇母爱泛滥。 她的那一下抚摸,触碰到我心中的柔软,我不禁心头一热,眼眶有些湿润,母爱对我太奢侈了,我十五年都没有经历过母亲的抚摸。 钱叔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慢悠悠的抽了一口,钱曼丽的抽烟的神态和钱叔一模一样,原来本尊在这里,我感叹基因这东西的强大。 “秦冠!你是墨青的远房亲戚,怎么不跟他学唱戏,怎么样也比出来打工要稳定很多呀?” 我正在偷看钱叔抽烟,调整钱婶带给我的情绪,不料钱叔的突然一问,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愣了愣神,难道师父没有和钱叔实话实说吗?徒弟怎么变成远房亲戚了? 看来师父有意隐藏我的身份,我灵机一动赶紧说道: “钱叔!我五音不全吃不了唱戏那碗饭,戏班一个萝卜一个坑,想在戏班混必须全能才行,戏班不养闲人!” “也是!墨青那个抠搜鬼,就是算计到位!也好,跟着钱叔好好学习烧烤,然后出去开家店,保准你将来赚一大笔钱娶媳妇!” “钱叔!你真会开玩笑,我连个对象都没有,考虑什么娶媳妇,我现在只想在鹏城立住脚!” “哈哈!这事确实不急,还小、还小!是钱叔心急了,把你想成和曼丽姐一样大了!” 我和钱叔聊的很愉快,完全没有陌生感,可能是我缺乏父爱,钱叔恰巧像一位父亲,我们的距离一下子拉的很近。 就在这时,钱曼丽房间里传出了钱婶的声音: “钱曼丽!给老子滚起来,一屋子的酒味,你是想气死我吗?昨天晚上不去接秦冠原来跑出去喝酒了?你知不知道孰重孰轻,人家秦冠一个没出过远门的孩子,走丢了怎么办,你爸跟你墨青伯伯怎么交代?” “人家不是睡过头了吗?秦冠不是没走丢吗?我没有一个人跑出去喝酒,这酒是我和秦冠一起喝的,不信你问他!” 钱曼丽为自己狡辩着,还是被钱婶连打带推的从屋里赶了出来,光着脚一脸的苦逼相看着钱叔,眼神哀怨请求爸爸的援助。 我忍不住想笑,心里想你懒那么一会干什么,早点起来不是什么事没有,自找的活该挨揍! 钱叔看都没看钱曼丽一眼,把头别向一旁,继续抽他的香烟,完全屏蔽钱曼丽委屈的目光。 我很赞成钱叔钱婶的教育方式,一个管教一个绝不袒护。 钱曼丽一看求助失败,目光随即转到我的身上,并且双手在身体两侧不停摆动,一个劲的冲我使眼色。 钱婶在后面看得真切,更加“热情”的招呼钱曼丽,钱曼丽背部被钱婶捶的叮叮嗵嗵。 她缩着头、龇牙咧嘴的再次冲我挤眼扭嘴,让我帮她求情说好话。 看着钱曼丽挨打的狼狈相,我心中十分爽快,昨晚对我的精神虐待,钱婶终于帮我出了一口气,我心中暗笑,站起身拉住钱婶道: “钱婶!你冤枉曼丽姐了,她昨天没去接我确实是睡过头了,我回来她还睡的很香,况且我又不是小孩子走不丢的,这酒是曼丽姐请我宵夜喝的,她没有跑出去瞎玩!” 我只好违心的帮她兜底,其实帮她也是帮我自己。 “看在秦冠帮你开脱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你和秦冠出去喝的,秦冠身上怎么就没有酒味?我自己生的我还不了解,和你那酒鬼老爹一个德性,见到酒就搂不住,不醉不休这句话就是你爷俩饮酒座右铭!” “老婆!你教育女儿我没有护着,我始终和你是一条战线上的好?我今天怎么躺着也中枪了?” “你看你教育出来的女儿,再看看人家秦冠那么小就出来打工,钱曼丽和他有法比吗?什么穷养儿富养女,天天什么不让干,以后她踏入社会可怎么活?” “唉!车道山前必有路,走完一步算一步,她就是动手能力差点,人又没有学坏,再过两年找个婆家一嫁,我们把嫁妆弄得丰厚点不就行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忍心看她吃苦!” “哎!你个死老头子,你的嫁妆够她吃一辈子吗?人常说慈母多败儿,我看是慈父多败女!秦冠!我们去购买食材,我不能多看她,一看就生气,哎呀!我的血压好像有升起来了。” 钱婶手捂住脑门,一副站不住的样子,我赶紧扶住钱婶让她坐在沙发上,顺手为她倒了一杯水,让她缓缓。 “钱婶!曼丽姐的生存能力你还是不用担心的,只是长期在你们的保护下形成了习惯而已,放手她就自然成熟了,就像我被墨青伯伯直接扔到社会上来了。” “对对!老钱从现在开始我们放手,秦冠可以,曼丽怎么就不行?钱曼丽!你的房间今天必须自己打扫干净,晚上我回来检查,一点没有做好等着回来胖揍!” 我冲钱曼丽伸了伸舌头,无奈的摊摊手暗示她自己好自为之。 第25章 “浩哥烧烤店” 钱婶把收拾个人卫生任务交给钱曼丽之后,便招呼钱叔去采购今天的食材,他们回来的主要目的是带我去烧烤店。 钱曼丽算是倒霉撞枪口上了,要我说她是故意撞枪口上的,或许她在赌钱婶不会去查她的房间。 她大意了,试问那个妈妈一夜未回,不得先去女儿房中瞄一眼? 钱家的育女方式虽然看得我是惊心动魄,但是我依然羡慕钱曼丽。 钱婶在教训她的时候,钱叔脸上全是心疼,仿佛落在钱曼丽身上的拳头在捶打他一样,那一刻我觉得挨妈妈的打也是种幸福。 钱婶气呼呼的穿上她的半高跟皮鞋,拎起能容纳不少东西的手提包,打开了大门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钱叔像个跟班似的紧随其后,临出门还不忘看钱曼丽一眼。 钱曼丽嗔怪的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愿意接受妈妈交代的任务的样子,钱叔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我跟随钱叔钱婶下了楼,上了他们停在楼下的奥迪a4 ,车子不大但是配置很高。 我懂车从logo知道它的价值,三十来万,我仿佛看到钱叔的经济实力,也看到了干烧烤的前途,虽然能赚钱但这不是我努力的目标。 钱叔的烧烤店只是我来鹏城的驿站,我要从这里吸纳我需要的人脉,网罗我可用的资源,作为我事业一步一步前行的垫脚石,不然我简直寸步难行。 昨天的一课足以让我重新面对我先前的认知,鹏城的江湖不是家门口的江湖,不平静的社会层面下,更是暗流涌动。 就连包曙光和苏干劲那样的油痞子都生活的有上顿没下顿的,我太自负了。 钱叔他们没有直接带我去店里,而是让我陪他们一起来到土门市场,路上钱叔问我会不会开车,哪怕会骑摩托也行。 我直接告诉他我有驾照,我姨夫是开大车的,看都看会了,摩托车更是不在话下,我不敢说我在戏班学会开车,怕扒了师父的漏。 钱叔很高兴,说只要会开摩托就可以了,我就能胜任眼前的工作岗位,具体是干什么他没说,我也没问。 土门市场的商贩都认识钱叔,每到一个购货摊位,摊主都会主动询问钱婶所要货物的数量,然后开始配货。 钱叔不采购待处理的次品,买的货看上去都新鲜无比。 钱叔说好的食材才能做出好的味道,顾客的嘴是很刁的,他说夜市步行街那么多家烧烤店竞争很大,做的不好自然会遭受淘汰。 顾客吃一回劣质食品就再不会光顾你的档口,他们只会上一次当,下次绝对再也见不到他们的身影。 使用临近过期的食材,是服务业中的大忌,也是自绝财路。 钱叔一边和我念叨这些生意经,一边随着钱婶游走,不多会的功夫我们几个已经是满载而归。 还有很多一部分是摊主送货,无需我们亲自带回去,不然我们得来回好几趟。 我们把食材放进奥迪a4的后备箱中,钱叔自己开着车子直接去店里。 “浩哥烧烤店”就在市场的那一头,钱婶要求我和她走路回去,她要和我说说话。 我知道她不是要和我聊我的家乡磐石镇,因为她是鹏城土生土长的人,对我们老家不会感兴趣。 她和我要聊的应该是钱曼丽,站在妈妈的角度,她其实已经敏感的知道钱曼丽对她撒了谎,我只是那个帮着圆谎的人。 她可能是嗅出钱曼丽有什么不正常味道,知道我和钱曼丽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想从我这里求证些什么。 钱婶长得很漂亮,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皮肤白皙,身材依旧前凸后翘,生钱曼丽并没有改变她的形体,走路姿态端庄高雅,毫不做作。 不然钱曼丽也得不到那么好的基因遗传,钱曼丽只是把钱婶的端庄发扬过头了而已,喜欢扭捏作态。 钱婶的聊天很有分寸,旁敲侧击看似闲聊,我时而正面回答,时而只能含糊其辞。 她也只是微微一笑,对于我的含糊她便不再深究,绝不会让我们的聊天进入尴尬境地,也许她要的就是我的含糊答案。 钱婶是个有城府的女人,可能是忙于事业对钱曼丽疏于管教。 我和钱婶的聊天就这样有头没尾的结束了,因为我们已经到店门口了,有些话就不便再聊。 此时钱叔已经伙同大家把东西全部卸了下来。 “浩哥烧烤”处在土门市场夜市步行街上的第一家,可谓是位置最佳的风水宝地,除了两边的五金小商品的店铺,小半条街都是烧烤店。 “钱哥烧烤”也就是一个两间门面,但是里面的员工真不少,不算上我已经有五个人,钱叔为我一一做了介绍。 钱曼丽的舅舅和钱叔负责现场烧烤,舅妈负责营业时补充配菜。 冬梅负责下单,她也是从乡下来的打工妹,腿脚勤快不说,人长得还不错,关键是嘴甜,客人都很喜欢她。 钱婶除了负责收款,剩下的时间就是帮着冬梅下单,忙时也会偶尔端送烧烤。 两边的烧烤店各做特色,综合多样经营,吸纳各类人群前来消费,家家都有生意做,个个赚的盆满钵满。 我的工作就是开市前帮大伙一起串串,外出送餐才是我的主要工作,怪不得钱叔说只要会开摩托车就行。 我骑着“铃木”踏板摩托经过几天的踅摸,我已经熟悉了周边的路况,以及电话订餐单位,钱叔为我配备的地图早已被我不知掉落哪里去了。 “千手”的超常记忆帮了我的大忙,只要是送过一次烧烤的位置,绝对不会走错第二次,钱叔钱婶一个劲夸我够聪明。 “浩哥烧烤”的工作时间还是有很大的空闲,一般情况下钱叔买完菜十一点到店,几个人基本两点之前都完成了准备工作,五点半开始生火六点开档。 中间的三个半小时,就成了他们左邻右舍老板们的娱乐时间。 钱叔喜欢赌钱,什么“端火锅”,“摇骰子”“斗地主”,“炸金花”,“麻将”,“三公”“斗牛”“二八杠”。 只要人手够,没有他不玩的,只是玩的不够大。 隔壁的麻子老板和他的烧烤师傅陈辉,对面的海子,虾球,街那头买袜子内裤的林妹,还有钱曼丽的舅舅,以及附近摊位的个体小老板们,都是他们一伙的铁脚牌友。 每日一聚是他们的必修课,人多就玩“端火锅”,“炸金花”,“摇骰子”“三公”,“二八杠”。 人少就玩“麻将”,“斗地主”,做生意的间隙找点刺激,忙里偷闲互不冲突,可谓其乐无穷。 消磨时间总有些小的输赢,钱叔输多赢少的这种常态钱婶不太开心。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手气好坏的原因罢了,况且和自己的营业额相比那是九牛一毛而已。 钱叔不在乎这些小钱。 第26章 “端火锅” 钱叔为我定的工资是每月1200元,钱婶说我风里来雨里去的在外面跑比在店里辛苦。 冬梅还有点心里不平衡,从冬梅的眼神中我读懂了她的心态,因为钱婶每月才给她开1000块,我也觉得她天天勤勤恳恳的没少干活。 我怕影响我们几个人的内部团结,主动要求把我的工资减100块,把冬梅的工资加100块。 我俩都是1100块,这样冬梅心里就平衡了,大家相处也不用别别扭扭。 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工资多一百或者少一百,原因是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者我看不上那点钱。 原则上我应该弄点钱寄回去孝敬我的外公外婆,可是我不放心我那不争气的姨夫赵大奎。 就是寄钱回去外公外婆别说用了,甚至连钱角也不一定能看见,不如让赵大奎着着急,就当我给他的惩罚。 钱婶当然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一个劲的夸我少年老成,凡事都想得周全,对我就更加喜欢。 半个月后: 我们和往常一样做好开档前的一切准备,吃过中饭钱婶,冬梅还有钱曼丽的舅妈,我们四个女的个坐在大厅的外面闲聊。 隔壁的麻子老板和他的烧烤师傅陈辉,对面的海子,虾球,街那头买袜子内裤的林妹,他们几个陆陆续续的来到我们店里。 他们还没到门口,就都冲钱婶大声热情的打招呼,钱婶的表情耐人寻味的点头回应,我看出她完全是在敷衍他们。 我甚至都琢磨不透赌博的人都不怎么要脸,钱婶明显的不太欢迎,他们笑嘻嘻的假装看不见。 钱叔倒是十分热情,老远看见他们几个身影,就招呼钱曼丽的舅舅帮忙清理桌子。 钱婶一脸讨厌的看着姐夫和舅子两个在那卖力的张罗,转过头对着钱曼丽的舅妈说: “真是跟着苍蝇找厕所,跟着蜜蜂找花朵,我这个弟弟算是被他这个姐夫带歪了!”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钱婶很幽默比喻的很是到位。 “谁说不是呢?每月我俩的工资都被他输掉三分之一,我和她吵过没用,吵急眼了还揍我,看见他们赌就手痒痒,我算是对她没办法了!要不是妞妞牵扯我都不想跟他过了,早晚我得和他离。” “哎哎!我就不该提这一嘴,一说你咋还来劲了呢?不想过了?妞妞咋办?可不敢那样想,赶明我背着老钱给你们拿点,不许有离婚的想法啊!” 钱婶说完不轻不重的拍打了钱曼丽的舅妈一下,算是警告。 我和冬梅相视一笑,想不到钱婶还有“伏地魔”的短板,难怪钱叔偷着为钱曼丽存钱,原来症结在钱婶这里。 这时七个人已经找好自己的位置,正好围拢一桌,今天的人手算是基本全到齐了。 “今天我们人多,就完“端火锅”选择自由,能大能小! “好!就听钱老板的,只要有得玩,玩啥都可以!” 钱叔提议玩“端火锅”几个人都口中赞同。 所谓的美其名曰“端火锅”其实就是简单的赌两张牌之间的卡张,一副牌洗完后,抽张找头家,然后由几位参与者任意切牌,每人发两张为锅,锅底就像“炸金花”一样每人出钱打底,俗称“锅底”。 假如一人五块的锅底,那么七个人的“锅底”就是三十五块。 然后第一家根据自己的两张牌的卡张比例,来决定你是否一锅全端走,端走一部分也是可以的。 比如你的两张牌是a和k,那你的卡张就是2\/3\/4\/5\/6\/7\/8\/9\/10\/j\/q,那你的赢钱概率就有百分之八九十。 同理,拿到相邻的两张牌就是臭牌,没有卡张直接丢掉,失去这轮的选择权。 你的两张牌是5和7那就只有卡张6,赢钱的概率极低,也可以不赌直接当臭牌扔掉,等待下一局的发牌。 你拿到的是a和k,但是你翻到的卡张是a和k,俗称“端炸锅”你赌的多少就得赔多少,连同锅底资金留给下家。 以此类推,直到最后一家,如果最后一家也没有全部端走,那么上局没端完的锅底留到下一局。 就这样的赌局,输赢也能上千,比他们打的麻将要大很多,看来钱叔他们今天要搞得大点。 我对这样的赌局不是太感兴趣,师父曾经说过,“千手”不必什么样的赌局都上。 环境决定你的身价,不上档次的赌局有失“千手”的身份,传出去都是职业污点,更是笑柄,境界高的“千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认为师父的观点太笼统,过于教条化,假如“千手”极度缺钱,连饭都吃不上,饿死也不上这样的赌桌,那就是愚腐,是蠢的表现, 我无视他们的赌局,依旧和钱婶在外面聊天。 但是耳朵却能听见隔壁的麻子的烧烤师傅陈辉,在那骂骂咧咧的说自己手气太差。 每次卡张都很多,总是“端炸锅”照这样下去自己一个月工资玩不了几下。 今天钱叔和舅舅的手气都不错,没有听到钱叔摔桌子的骂声。 更没有听到舅舅让钱婶给他送钱的大嗓门,钱婶和舅妈的脸色也没有开始难看了。 我正想起身去喝口水,然后当回吃瓜群众,买袜子的林妹冲我招手: “秦冠!快过来帮我顶两把,我去回个电话” 我应了一声赶紧走过去说道: “林姐!要不你就歇两把,回来才搞吗?我也不知给你一把赌多少?输了别怪我!” “不行!我的手气正旺,一把都不能停,已经输了好多了,今天能不能翻本就在这几把!趁火差不多你就全端了,输了不怪你!” 我坐下身来看见钱叔和舅舅面前也没多少钱,只是没输而已。 钱基本上都在海子和虾球的面前,虾球面前的百元大钞已经有十好几张,海子也有十来张。 看来今天的输赢还是挺大的,开局到现在还没有两个小时,照这样下去,有人这个月可能要义务打工。 我接手这一局海子的牌是a——j,翻了个方片8,端走了全部锅底,至少有三百块。 我无意间看见海仔在洗牌的时候,捡起a和q放在整副牌的下面。 下面这局找头家他又抽了个8,从他开始,虾仔在他的左边,也就是最后一家,然后由虾仔切牌。 虾仔随便从上面切掉几张丢在桌子上,海子开始发牌,一切好像很正常。 海子发牌很溜,一看就是长期混迹于赌场的老手。 第27章 “一叶障目”玩手法 海子引起我注意的不是他的发牌手法,而是他的滴溜乱转眼神,一般弄虚作假的人不会死盯着一个目标。 他的眼神会来回偷瞄,飘忽不定生怕别人发现他的马脚。 当然海子的“出千”手法还不是太到家,但是绝对能瞒过一般的水鱼,比如钱叔和麻子老板他们。 海子在发牌时手部动作有些多,他的手很大,牌也握的很严实,但他是个左撇子,上抹下抽还算流畅。 他用的是“一叶障目”的忽上忽下的发牌手法,能做此动作的人一般手大指长。 所谓“一叶障目”就是发上牌的时候,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伸直为拇指和食指作掩护形成“一叶”。 发下牌时食指伸直代替小指达到“障目”的效果,小指则弯曲配合拇指勾出下牌,完成“一叶障目”。 为了隐秘一般不是把牌发他自己,而是发给搭档,单独入局时也可以发给自己。 他利用发牌的速度和频率,让钱叔他们几个目不接暇,发钱叔他们就从上面用拇指和十指抹发,到虾仔面前就用拇指和小指头勾发下面自己藏牌。 这样虾仔就能拿到a和q,又是最后一家,基本能够全锅端走,达到合伙赢钱的目的。 我很诧异,他们几个天天混在一起,除了打牌平常也是称兄道弟的一起喝酒的人。 我原以为他们自发的赌局,只是为了消磨时间,根本不会去计较谁输谁赢。 不曾想海子和虾仔联手算计钱叔他们的钱,当面叫哥哥背地掏家伙,真是不太地道。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心中有点不爽,但是站在“千手”的角度勉强可以理解。 林妹的电话打的好像有点久,可能是男朋友打来的,应该还在热恋之中。 林妹的年纪比我大一些,骨瘦如柴,但是脸蛋长得贼漂亮,典型的骨感美女。 一般男人都喜欢她这一款,麻子的烧烤师傅陈辉就暗恋她。 这一局我知道大家都有机会,“端火锅”不是“炸金花”,“端火锅”是单一赌局,不受某一家的牵扯,只要有卡张就有机会赢钱。 海子发完牌抽张找头是自己先说话,他这局拿到的是2和10,中间有3——9的卡张。 海子手中赢了钱,他有底气赌一把,他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声“全要!”,可是他的运气不是太旺,他翻了张梅花10。 “炸锅了!快赔35块!”钱曼丽舅舅大声说道。 海子笑了笑,随手丢进35元,锅里已经有70块了,我接林妹的位置,就坐着海子的下家。 现在轮到我,我看看手中的牌是5和9,中间的卡张只有6、7、8赢钱的胜算只有百分之十,按理只能赌10块钱意思意思。 我打眼一瞧,我要翻的牌是“黑桃8”是我的卡张,但是我不能全部端完,那样就太让人怀疑了,一般这样的牌老玩家就会当臭牌扔掉。 我翻开自己的两张牌,众人一阵唏嘘,看来都认为没必要翻卡张,不想我来了一句: “照林妹的意思,要二十试试!” “哎!我说秦冠!你会不会玩,林妹把牌交给你,你也不能拿人家的钱打水漂啊!扔了!” 麻子的烧烤师傅陈辉高声的说,看来他的心是向着林妹的,怕我糟蹋林妹的钱。 “啊?扔了,好!这把我放弃!” 我只好作罢给陈辉一个面子,不然他不是白表现一回,这时恰巧林妹回来了,看来我的牌也没有反对。 下面就轮到陈辉,陈辉手中的牌是8和k,我看的真切,我要的“黑桃8”下面一张是“红桃9”心想这个家伙一会准挨骂! 我想像到林妹骂陈辉的样子不禁想笑,但是我忍住了。 陈辉看见自己的卡张有四张,锅中也只有70块,就想搏一把,也想在林妹面前男人一回:“全要!” 陈辉话落手起,“黑桃8”应声露脸。 “哈哈!又炸了!舅舅有些幸灾乐祸的跳了起来。” 陈辉一脸沮丧的拿出70元不情愿的放在“锅中”。 林妹一脸嗔怪的看着陈辉没有说话,下面轮到舅舅,舅舅的手气也不是太好拿到的是a和8,看起来还不错,卡张有。 但是下面这张是“红桃9”依旧是“炸锅”的节奏。 没有如果只有结果,这局我没有听到大家的喊叫声。 因为舅妈的眼睛正盯着他们,他们默契的选择了集体沉默,舅舅默不作声的赔了140块,眼睛都没眨一下。 短暂的沉默过后林妹好像反应过来,攥起她那鸡爪一样的拳头,咬牙狠狠的砸在陈辉的肩膀上。 陈辉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倒是林妹自己疼的龇牙咧嘴的说道: “哎呀哦!什么骨头这么硬,都是你多嘴,要是听秦冠的我们两个就把这锅端完了!成事不足你!哼!” 陈辉欠意的看了她一眼,挠了挠头皮做了个鬼脸,不再理会林妹的抱怨。 这把麻子老板和钱叔都没有手气,全部都“端炸锅”了,麻子老板赔280,钱叔输的最多560块,赔完钱脸都绿了! 最后的虾仔毫无悬念的一锅端走了560块,看着自己面前的钱摞渐渐增加,高兴地他手舞足蹈。 海子也是面露笑意,其中的内涵只有他们知道。 我看林妹站在我的身后,这局也结束了,起身让她自己来。 不料林妹按住了我的肩头,让我再替她玩两把,一会还有电话打过来,我只好又坐下来。 就在大家讨论上局手气差的时候,海子开始收拢扑克牌准备进行下一局。 我看见她不经意间划了四张牌交替放在下面,ak和aq看来他要做两家。 海子尝到了甜头,这次他想做的更大,可能是想今天提前收工。 我看着海子的操作,这局应该是虾仔发牌,但是虾仔说自己发牌太慢耽误时间,让海子替他发牌。 大家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不就是发个牌嘛!谁发不一样。 海子替虾仔发牌,他就和虾仔换了下位置,如法炮制的发完这一局。 发完牌海子抽张找头,不出所料,海子找到了我,只有从我开始,他和虾仔才是最后两家,才能端走全部。 我代替林妹是第一家,海子坐下身来静等他们几个往火锅里加料。 我打眼细看海子手里剩下的底牌,第六张和第七张都是他们的卡张,就是说这一局他们可以照单全收。 但是下面两张,也就是第八张和第九张是一个a和一张k。 正当海子要放下牌的时候,我说道: “我帮林姐切一下牌!改改手气,林姐输的太多了!” 海子不满意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扑克牌也没有立即送过来。 第28章 打抱不平 “对!海子!我们切切牌,说不定切来一波手气!” 林妹也说话了,海子不得不把牌伸到我的面前,我只是从上面随意切掉两张顺手丢在桌子上。 我切下的这两张牌主要是看看海子的反应,可是我并没有看出海子面部表情的变化。 那就说明海子的“千术”没有形成气候,他更不知道下面的卡张是什么,说明他洗牌的时候记不住牌。 他还不能算作会“千术”,充其量也就是个手法熟练,因为真正的“千手”看我的这下切牌,等于破了他“千术”的一半,他绝对和我的眼神一定有交流。 但是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没有和我对视,把手中的牌压在我切下的两张牌上面。 然后等着看我的牌,一副坐等收取渔翁之利的神态,我深信海子的“一叶障目”应该是跟哪个野家子剽窃的。 但是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悟性还可以,有这样的手法在这种几个人自发的赌局,是可以只赢不输的。 今天遇到我也算他倒霉,当然我不会对他赶尽杀绝,我只是想让他把吞进去的钱吐出来,因为里面有钱叔的血汗钱。 由于我切掉这两张牌,导致我自己手中的牌也不能赢钱,我把全场的牌瞄了个遍,没有一家能顺利端走一分钱,这一局都是炸锅的节奏“一锅闷”了。 这也是我要的效果,海子和虾球在最后面,前面大家都是“端炸锅”,锅中的钱会成倍的叠加。 赌徒的心理都是一样的,他们肯定见钱眼红,不会放过赢钱的机会,一定会尽数端走,也会尽数赔上。 我翻看了手中的牌是5和k,林妹一看这两张牌,兴奋的差点跳起来:“秦冠!我全要了!” 我一看她那高兴劲,不想给什么以建议,反正是第一家也就一个锅底35块而已,演戏演个全套嘛!随即说道: “这样的牌不全部要,别人还以为我们不会玩“端火锅”呢!” 我抬手翻了个“黑桃2”出来,大家一阵哄笑,我看看林妹,从面前拿出35元丢在桌子上。 陈辉接着来,同样输掉140,钱曼丽的舅舅又输280块,手中牌扔的飞快,仿佛牌烫手一样。 赔钱的时候都眼睛却偷偷看向舅妈,是趁舅妈没有看向他这里,才把钱放到桌上,样子十分好笑。 麻子老板手里拿着3和j,看着“锅里”有280块,仿佛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把牌往桌子上一摔,双手搓了搓说道: “我就不信这把我看你还能“炸了?”你们自己看!” 话音一落他把抠起的那张牌对着大家,绕了一圈,不想大家异口同声的叫道:“方块q”你也炸了!往锅里添钱!大佬!” 麻子老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把牌拍在桌子上,“方块q”眼睁睁的摆在自己的眼前: “嘿!这牌都能输,见鬼!” “哼!这有什么呀!你就算手里是a和k也不一定就是包赢的嘛!正常!正常!” 钱叔不卑不亢的说道。 麻子老板看看钱叔摇摇头,很不甘心的把“方块q”丢在一边。 锅中的赌资已经来到560块,钱叔面色兴奋而又紧张,因为他手中的牌是2和10,一锅端走560块的概率很大。 “终于轮到我了!看样子想让我回本的节奏,全要!” 钱叔顺便摆了个滑稽的ps嘚瑟一把,引得大家一阵大笑,舅妈和冬梅也被大家的笑声吸引过来围观,钱婶的近视眼镜都没来得及戴上也跑过来凑热闹。 然而等待钱叔的是大家更大的笑声,他居然翻出“红桃10”。 他懊恼的把“红桃10”扔了出去,牌在空中飞旋了一圈,不偏不斜落在钱婶的怀里。 “老婆子!送你个“红桃10”十全十美,顺便来点小额借贷!赢了付你双倍利息!” 钱叔一脸痞像伸手要钱。 钱婶没好气的白了钱叔一眼,双手抱胸使劲一抖楼,把牌抖落出老远,还是冬梅跑过去捡回来的。 钱叔舔着脸冲钱婶点点头,他手中的钱已经不够560块了,钱婶一脸讨厌的转身去柜台拿包,回来把钱扔钱叔: “你总想一口吃个胖子,这把牌也就只能赌300块,嘚瑟的不得了,全要!还摆个不正经的造型,这下变成了光屁股推碾子——转圈丢人了!” 钱婶的一番既嘲讽又幽默的话,数啰的钱叔一阵脸红,大伙笑的更开心了,但是脸上笑容最灿烂的当数海子和虾仔。 虾仔看到“锅中”1120块,自然十分激动,他颤抖着把手中a和q亮出来,说了一句“我全要”。 正像我看到的底牌一样,他翻出了a,大家一阵哗然,除了我他们都不相信又“诈”一家。 虾仔不相信和海子对视一眼,海子似乎也感到意外,但是这样的概率也是存在的,他很快回归常态。 虾仔无奈的数出1120元,不太愿意的丢进“锅中”,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锅中”的2240块,然后紧张的把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海子。 “海子!你是什么牌?,亮出来大家看看!” “什么牌?嘿嘿!王牌!” 海子一声回答,反手把a和k拍在桌面上。 “咦……!这么好的手气,看来我们没有希望了。”大家失望的垂下头。 海子!不要那么贪心,小心“炸锅”炸锅可是要赔2240块的哟!” 麻子老板心生妒忌又不怀好意的提醒海子。 “大佬!人生难得几回搏,这牌还用小心?你当我是赌场棒槌是?输了也心甘,全锅端走!大家帮我看!” 海子一句“大家帮我看!”模仿麻子老板的动作,翻起卡张来回对着大家绕了两圈。 “哈哈哈!“梅花k”!海子!你也炸了!老天爷真是谁都不偏袒,赔钱!赔钱!” 海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极不相信的看着虾仔,虾仔肯定的点点头,他才把牌面对自己: “我靠!撞见鬼了!” 大家一阵欢呼,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气氛直接推向了高潮。 我借机起身把位置让给了林妹,我怕海子怪我切牌,海子只是看了我一眼,显然他没有找到我哪里不对。 海子和虾仔赔完钱,面前的钱所剩寥寥无几,刚才赢的钱已经全部回到“锅中”,下一轮谁赢谁输全看个人的运气了。 因为下巴不是海子发牌,他就没有捣鬼的机会,我站在旁边看热闹。 第29章 多了个仇人 林妹把所有的牌全部收拢在手里,青筋暴露的纤细手指,麻溜的把牌交叉洗了一把,然后让海子切牌。 海子随便切掉十几张,林妹接过来放在最下面,她随手翻出张8,是她自己的头家。 林妹快速发完牌后把剩下的牌整齐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抓起自己的牌。 “锅中”4480元的“锅底”可是今天最大的一把,林妹还没有发完最后一张牌。 钱叔、麻子老板他们早已急不可耐,偷偷的看过自己手中牌的卡张有多少,暗算自己这把的胜算有多大。 因为今天谁有幸端走一部分,标志着就是赢家,他们清楚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一会就要开档。 麻子老板他们不管怎样心急,都得等第一家的林妹发话,林妹笑眯眯的捻开牌,脸色瞬间失去了笑容,看了一眼随手丢了出去。 钱曼丽的舅舅捡起来一看,一张9和一张10,一把“焖憋牌”,没卡张,差点没来“哥俩好!”一对,难怪她扔掉的那么快,大家却都不敢笑。 这会谁要敢吱一下牙,林妹都会和他急眼,因为她的点太背了。 林妹算是没有机会翻卡张了,她看着陈辉,陈辉笑着把手中的牌伸到她的面前:“4和q”。 “我靠!这么好的牌,这把你要多少?全要吗?” “不能!全要四千多,哪里玩得起,万一和海子、虾仔他们似的翻个a出来,不是全瞎了,我搞稳点只要五百,赢了今天就不输钱。” 林妹听陈辉不全要,眼里看到希望,她的手肘撑在陈辉的肩上,附在陈辉的耳边,吐气如兰: “算我五百,跟你走一把!” 陈辉巴不得林妹有求于他,哪里会不同意,默默的嗅着林妹身上特有的香味,非常享受的点头道: “好!这把我要一千!” 陈辉说完翻出一张“黑桃7”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中,他和林妹拿走1000块,林妹总算及时补救没输钱,脸上也有了笑容。 钱曼丽舅舅的牌是6和j,卡张也不是太多,鉴于上一局的“焖锅”,他也保守的要了500块。 他的手气还可以翻出“黑桃8”顺利拿走500块,舅妈的脸上少许有些快慰。 麻子老板手气和林妹一样衰,居然拿到了4和7,完全不敢翻牌。 他没有信心翻到5和6,懊恼的半天都没说话,眼睁睁的看着钱从自己面前溜走,不甘心的把牌丢了。 他也想和林妹一样搭钱叔的顺风车,但是钱叔和陈辉不一样。 钱叔前几局输的最多,现在有机会翻本,肯定不能放过眼前的机会,主要是他不差钱,自己也没有必要开口。 毕竟分人一杯羹和半路打劫没什么区别,再者他和钱叔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这个人情他也欠不起。 钱叔的牌是2和k,他的牌一见光,海子和虾仔的脸也变绿了。 他们基本没有机会翻牌,麻子老板更不敢提出搭他的顺风车了。 “锅中”还有三千块,钱叔输了一千多,不论输赢他都不过会放过眼前的机会。 他更不会留给海子和虾仔一分,因为他们两个最近赢了他们不少钱,他窝着火呢: “全要!” 钱叔带着怨气一声大喊,完全也没有考虑输了的后果。 钱婶一看钱叔一把赌三千,心中着急刚要出声制止,钱叔的卡张已经到手,并且在大家面前来回晃悠。 “这个死老头子赌疯了!” 钱婶不由的脱口骂了钱叔一句,一看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面对现实。 她中度近视的目光追逐着钱叔的卡张,撅着屁股跟踪了半天,才看清楚钱叔手中“梅花10”。 “妈呀!吓死老娘了!” 她抬手拍拍自己依旧丰满的胸脯,如释重负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海子和虾仔一看大势已去,气愤的把各自手中的牌塞进牌堆中。 一脸的沮丧起身向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道: “我今天输的一塌糊涂都是你干得好事,把别人顶一把坐那玩就是了,又不输你的钱,出什么风头?不知道切牌会影响别人的手气吗?秦冠!我记住你了!以后在外面跑的时候小心点。” 他的威胁我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就他俩那个身板都不够我练手的! “秦冠只是随口一说,真正切牌是我的意思,规则是允许切牌吗?我们手顺的时候你也可以切牌的!不要看秦冠刚从乡下来好欺负是不是?愿赌服输!” 我只是笑笑,还没有张口解释,林妹已经怼了过去。 “确实是秦冠切完那把,把我俩的手气切没了,我俩一直在输啊!一把都没回手,搁谁不生气?” 虾仔也抢着说,完全没有注意措辞,海子和虾仔总归还是把输钱怪罪到我的头上。 “虾仔!你俩他妈的赢了多少回,什么叫做我俩?你们不会有什么猫腻?是赌都会有输有赢,今天输一回不是很正常嘛?格局那么小!怪人家秦冠干嘛?输得起就别bb,输不起就别来玩了!” 钱婶言语刻薄没有给他俩一点面子,大家都帮我说话,我也插不上嘴解释。 海子和虾仔从没见过钱婶发过脾气,自己讨了个没趣,虾仔还差点说露馅,两人灰溜溜的窜出大门。 “什么玩意儿!真是应了那句话:‘喝酒看人品,赌博看人性!’你们几个以后别和他俩玩!还威胁我们秦冠,真他妈的恶心。” 钱婶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警告钱叔和曼丽舅舅,我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鹏城,竟然有人护着我。 柜台座机的电话声音暂时转移了钱婶的注意力,她快步向前一把抓起听筒: “喂!你好!浩哥烧烤!很高兴为你服务,请问你需要什么?” 钱婶的语气瞬间恢复温柔腔调,和刚才怒对海子时说话判若两人。 原来是“怡海奔驰4s店”的经理上官云熙打过来的订餐电话,预定五人份烧烤套餐,六点半以前送到。 订单就是动力,我们几个人忘记了刚才赌钱的不快,大家瞬间进入各自的角色,我没有烧烤店手艺,只有帮着钱叔生火。 木炭生火本不是技术活,但是对于我这双“出千”的手,确实有些为难。 我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火不但没生起来,自己倒弄得像个“花鼻猫”,大家一番嘲笑,弄得我十分不好意思。 半个小时之后,我拿起打好包的五份烧烤,骑上“铃木”踏板摩托车,直奔“怡海奔驰4s店”。 第30章 “正冰种”和“豆种” “怡海奔驰4s店”地处“水门市场”的拐角,位置很哇塞!和“土门市场”背向相依。 从“土门市场”的另一头穿过城中心,直接可以到达这条街,支持这条街繁荣的当然是水门“原石交易中心”。 我的铃木踏板在人车汇流的中心地带左右穿梭,十几分钟后来到“怡海奔驰4s店”。 “怡海奔驰4s店”装修的相当气派,卖奔驰的嘛!本身就有钱,装修的太寒酸不能彰显车子的昂贵。 我松开油门,让铃木靠惯性溜滑到门卫闸口,保安大叔看我是个年轻的小伙,只是问了一句“送外卖?” 我点点头,顺着保安大叔手指的位置,我把车子停进车位,然后提着烧烤直奔二楼的经理办公室。 我走到经理室门前,抬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里面传出来悦耳的声音:“请进!” “经理!你好!你订的外卖!”我慢慢推开门小声说道。 “好好!进来,帮我放在茶几上面!” 我抬头望去,眼前的女人不禁让我心中一震,这简直就是人类雌性唯美的完美的化身。 她二十一、二岁的年龄,比我略显成熟,身高一米七,肤若凝脂,五官棱角分明,阳刚之中散发着阴柔之美。 披肩秀发丝丝飘动,合体的西服工装,勾勒出傲人的轮廓,呼之欲出。 无处不散发青春的律动,自带气场,我有些发呆,比钱曼丽还要晃眼啊! 她看着我仿佛也愣了一下神,我下意识的向自己扫描了一番,是不是刚才生火的时候身上没整理干净。 我审视一番觉得还好,身上没有失礼的地方,如果是脸上出现问题,我也暂时无法解决。 我都已经在城里跑半天了,反正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我赶紧把烧烤放在茶几上。 电脑里面的信息提示声音,让她重新坐了下去,同时歉意的冲我一笑: “弟弟!你叫什么名子?今年多大了?稍等一会,等我看完这个邮件,给你拿钱!” 她像查户口的,但是声音温柔的让人心里酥酥的,我感觉她比钱曼丽更有女人味。 “姐姐!我叫秦冠!今年刚满二十!你先忙,我不赶时间!” “好哇!我叫上官云熙!叫我熙姐就行!你随便坐会,茶几上有点心,你喜欢的话请自便,不要拘束!” 上官云熙一边扒拉着鼠标,一边和我说话,她在一心二用,我应了一声,没有继续和她攀谈,怕影响她看东西。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把头盔放在一边,无聊的四处观望。 周围的墙壁上除了一些我不太感兴趣的字画,没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 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茶几上,让我注意的不是上官云熙告诉我的点心,除了点心还有两块不起眼的“石头”。 这样的石头在磐石镇多的数不胜数,我在想城里人真是悲哀,不能在广袤的大地上生活,捡两块鹅卵石摆在屋中慰藉乡愁。 我看着看着不禁凝神直视,透过表皮我看到一块石头内部呈现淡绿色的结构。 他妈的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这不就是师父和我聊过的原石吗? 磐石镇虽然有原石,都被乡霸守住了第一道筛选工序,精华石头早已到了他们的手中。 像我这样的一般平民百姓,看到的基本都是没有经济价值的鹅卵石。 山上的居民偶尔捡到一颗两颗,那也是幸运至极。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很少上山,所以见到的原石也不是很多。 我看过的原石是师父收藏的几块,都是开了窗口的,不过他不轻易拿出来让别人看。 出于师父传授技艺,他还是教我借鉴于窗口,用手电筒打光透色观察原石的内在。 虽然具备透视功能,但是我的眼睛唯独对原石的穿透力不是一搂到底。 原石的密度偏大我的洞穿能力只有三四个,不得不说这是我的短板。 我对原石的鉴别还是靠打光和推测,但是理论知识师父墨青还是没少和我念叨。 原石这种东西一但“种”确定那么一分水一分价,水进一分价格翻数倍,所以从“豆种”到“玻璃种”之间要差五个级别。” 我看这块石头的透光和进水,应该界定于“糯冰种”和“正冰种”之间,师父那几块原石里就有和这种相似的。 我把目光转移到另一块石头上面时,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情况,两块石头的外观相差无几。 但是这块石头里肉色暗灰,有少许的绿色渗入,典型的“豆种”。 如果“水”进不去就是成色最差的那种,和另一块石头的价格相差四五十倍,简直天壤之别。 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两块原石,眼睛目不斜视,此时上官云熙看完邮件起身向我走来,我也完全浑然不知。 “怎么?你懂原石?…………秦冠!” 上官云熙的话我完全没有听到,稍微一顿她接着喊我的名字, “啊?……!” 我猛然一震,快速站起身,上官云熙摆摆手示意我坐下来,我只好再次坐了下来。 “秦冠!你发什么呆,这是你的烧烤钱,我刚才问你是不是懂得原石?” 上官云熙把150块烧烤钱递给我说道。 “啊!原石!不是太精通,听我墨叔叔絮叨过不少,我只是在书面学习过一些,实物鉴别我没有什么经验!” “这两块石头的成色你能看出来怎么样吗?朋友旅游的时候买来送我的,不赶时间你就帮我长长眼,现在有人看上了,我正好缺钱想出手,这烧烤就是一会招待他们的。” 上官云熙好像对我很感兴趣,话语也多起来。 “好!我看看!” 我感觉盛情难却,同时我也想看看这块料子的光感程度,丰富我的知识量。 “诺!手电筒就在这里,不过你说对说错没关系,我就只当是多一个人的参考意见。” 我应了一声,拿起手电筒很仔细的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照了个遍,然后放下石头说道: “云熙姐姐!我偏向于这块,光感要比那块大的要好很多,不过只是我个人意见,真的要出手你还是找个更专业的鉴定师把把关,免得价格卖亏了。” 我用手指着先前那块个头偏小的石头说道。 “呵呵!就是两块破石头而已,我还找个鉴定师,我记得几年前两块石头是8000块买过来的,看看能不能翻个两三倍就出手算了。” 我感觉我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上官云熙不懂玉石,三万就出手,谁买谁捡漏啊! “熙姐!恕我直言,翻三倍也就三万块而已,你一个奔驰4s店的经理会差三万块钱?” “秦冠!这你不懂,再光鲜的人都有为难的时候,4s店那是不差钱,但是那是公司股东的钱,我无权挪用啊!能动的只有我自己的东西,这是规矩!” “嗯!我懂!你的这块小点的石头最好委托有关系的原石店主去“开”,要是“涨了”现场竞拍价值可能超乎你的想象,那块大的出价就可以出手。” 我说的很干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啊?……你的意思是大的不值钱?“原石交易中心”就有我认识的人呢,明天我拿这块过去试试?” 上官云熙错愕的看着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第31章 她又捅出漏子来 我转身下楼的时候,上官云熙都没有说话,更没有出来送我,看来她依旧在思考我的话。 她不太相信我的话,那是情有可原,毕竟一个刚满二十岁的愣头小伙能有多深厚的鉴别经验。 我不再纠结上官云熙对我是否相信,反正萍水相逢话已说到位,东西是人家的,贱卖也不关我事,爱咋咋地! 我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去和钱婶交差才是正事,毕竟已经出来有一段时间了。 万一有外送订单,他们又得抽掉人手去送,打乱烧烤店的运转就不太好了。 我转角的时候迎面正好看见一行四人,他们行色匆匆而来,直接向二楼办公室而去。 我不用想就知道是前来收购“原石”的一伙人,他们穿着讲究一看就是大佬级别。 有一个人手中提着一只黑色的皮包,里面肯定装着现金,让我吃惊的是豹哥也在其中。 豹哥看样子是中间人,边走边手舞足蹈的说着和玉石相关的话题。 我走到路边背对着他低头玩手机,他并没有认出我。 豹哥的出现我有种别样的预感,我更加担心云熙姐会禁不住豹哥的忽悠,把那块好原石贱卖了。 我不由的回头望去,上官云熙站在阳台上正看着我。 我冲她挥挥手,我看见她远远的冲我点点头,也许是接纳了我的建议,我的心随之放了下来。 我匆忙行到半路才感到脑袋上丝丝凉意,原来我的头盔掉在云熙姐的办公室了,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头。 我赶到店里,烧烤店里才刚刚热闹起来,三三两两的顾客悠闲而来,在冬梅的引导下落坐。 冬梅殷勤的穿梭在顾客的身边,麻溜的为顾客下单。 有些顾客用言语挑逗冬梅寻开心,冬梅也使出浑身解数推荐他们消费最贵的酒水。 我没有她的一张好嘴皮,只有尽力帮着舅妈补充卖的最紧俏的串。 夜生活丰富的鹏城,打工人的那点工资,基本在晚消费中去了一多半。 客人一波接一波,陆陆续续就像冬捕的渔网上的胖头鱼三三两两接踵而来。 晚上我们一直忙到凌晨一点才送走最后一桌客人,大伙终于松了一口气,各自归拢自己的家伙事关档回家。 我和钱叔钱婶回到“雅庭小区”的时候,偶尔还有人在小区的长廊里对酌闲聊,旁边的啤酒罐东倒西歪的散落一地。 我们上了楼,我走在前面掏出钥匙打开门,钱曼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屋里看录像等着我们。 她屋里的灯光早已熄灭,好像已经早早入睡,我觉得纳闷,这根本就不是她的作息习惯。 钱婶喊了一声也没听见回应,她转身把装有这一个星期营业额的包放进卧室。 钱婶回过头示意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我点点头快步走到门边。 我侧耳听了一会,用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钱曼丽任然没有反应, 我只有轻轻的扭动把手,门从里面上了保险根本拧不动,我冲钱婶摇摇头,示意门打不开。 我凝神看见钱曼丽整个人都蜷缩在被窝里,身体在被子里起伏,证明呼吸还在,好像在轻微的抽搐,我不由的喊了一声: “曼丽姐!我们回来了!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你们回来就抓紧洗洗休息,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不起来了!” 钱曼丽的鼻音很重,声音也有些嘶哑。 钱婶听到钱曼丽有了回应,随之面容舒展,隔着门叮嘱她赶紧吃药,回首催促我抓紧冲凉,说时间不早了。 我用手机给钱曼丽发了一条询问信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卫生间里冲完凉出来,一头钻进房间。 “这孩子!你这哪叫冲凉,加油站快捷洗车都没你快!急急忙忙的干什么?” 钱婶对钱曼丽的反常好像没怎么在意,还有心情调侃我。 我快速出来是惦记钱曼丽会给我回信息,当我拿起手机翻开信息界面的时候,除了我自己的留言,里面一片空白。 钱曼丽没有回我信息,她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她不愿意说? 钱曼丽选择了沉默,难道她哪里又出了问题? 这半个月和我交集总是能避开绝不往一块凑,我问她最近在做什么,她也是含糊其词。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无从知道,但是韩铁肯定脱不了干系。 我虽然在胡乱猜测,但是毫不怀疑我的直觉,钱曼丽不经意间能把天捅个大窟窿,我一点都不感觉奇怪。 我一时又找不到能从侧面打探出钱曼丽情况的人,珠珠和高兰肯定知道一二,但是我没有他们两个的联系方式。 我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包曙光,钱曼丽天天和珠珠她们混在一起,赌场是她们几个娱乐的不二选择。 包曙光这个家伙整天游走在韩铁的“都市好望角”赌场,难免不会和钱曼丽有交集。 我没有迟疑快速拨通了包曙光的电话,没等我说话,包曙光就是一通感谢我,那天给他们留下4000元生活费。 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包曙光说他确实看见过钱曼丽在赌场出现。 他说钱曼丽和她的一帮姐妹在一起,碰面也装作不认他们,更别说和他打招呼,可能是嫌他和苏干劲形象不够长脸的缘故。 他们更没有机会和钱曼丽同场赌博,具体钱曼丽玩的什么赌博项目他也不知道。 包曙光只听赌场里的人传言,有个漂亮美女输了好多钱,不知是不是钱曼丽。 我基本判定赌场那个输的很惨的漂亮美女,就是钱曼丽,因为钱曼丽的表现和包曙光说的美女太接近了。 她选择沉默其实就是在拖延暴风雨来临的时间,也许她正在想对策如何填补窟窿。 钱曼丽哪里知道她就是不和钱叔钱婶坦白交代,她离东窗事发也不过十来个小时。 我知道钱叔明天去店里的时候,要到银行去存这个星期的营业额,到时候余额一出准露陷。 我在思绪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黑暗中我的面颊感受到一丝丝的暖气,醉人的香气袭来让人有一种飘飘然。 我惊诧的睁开朦胧的双眼,模糊的看见一个女性的身影,头发蓬松遮住面颊,一身白色的睡衣,双臂自然下垂,宛若行尸走肉,样子十分恐怖。 我看不见她脸面,不禁打了个激灵,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看到外婆演讲鬼故事中的女鬼。 我暗想这下完蛋了,钱叔家里怎么会有“女鬼”,我闭着眼睛极力镇定下来,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等“女鬼”上来掐死我。 可能是求生的本能,我伸出双手果断的掐住“女鬼”的脖子猛一用力。 “哎呀……………………………………!” 第32章 逛街 我就听“女鬼”惊叫一声,扑在我的身上,这下我更害怕了,好在我没有被吓得身体僵直。 我条件反射般的双腿蹬住床板一用力,翻身就把“女鬼”直直压在身下,“女鬼”禁不住娇呼一声: “嗯!……噢、哦!” 外婆故事里的女鬼身体是冰凉的,僵直的,但是我身下的肯定就不是鬼了。 她身上的温度和柔软程度让我有了感知,软绵绵的很是惬意,就在这时女鬼开口了: “秦冠!是我,快松手,喘不上来气了,要被你掐死了,哪来那么大力气,简直比韩铁还要狠,我的腰都要被你扭断了!” 钱曼丽在我的身下喘着粗气低声喊道,但是她脱口而出的话语释放着某种信号,对于我来说是敏感的。 “啊?曼丽姐!进来干嘛不叫醒我?披头散发的站在我的床前,你这是要吓死谁吗?我的心现在还扑通扑通乱跳呢?” 我赶紧从钱曼丽的身上翻身坐起来,惊讶的问道,钱曼丽把手放在性感的红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 “嗯?什么韩铁更狠,他欺负你了?”我接着问道。 钱曼丽用手指指钱婶钱叔的房间,我装作不解的望着她,等待她的实话实说。 然而钱曼丽悄悄的坐在我的床边,嘴角动了几下并没有说出什么。 “曼丽姐!大晚上不睡觉,你梦游了吗?韩铁不会把你那……啥了?” 我小声的打破僵局,也搅乱了黑夜的沉静,好在钱叔钱婶睡得比较香。 他们的房间里依旧鼾声雷动,此起彼伏,生怕谁慢了一个音符,打乱了和谐的节拍,他们太欠瞌睡了,没被我和钱曼丽吵醒。 “没有!就是喝多酒把我抱的很疼,我心里特烦,一个人睡不着!” 我心中有点明白,但是不好直接问,伸手掀开被子一角说道: “曼丽姐!我起来你坐到被窝里来,夜晚还是有点凉,别当真弄感冒了呢?” 我言下之意我知道她的感冒是假装的,钱曼丽没有接话,更没有解释。 钱曼丽犹豫了一下,真的坐进了被窝,我简直像是在梦游,一切好像都是假的。 但是她身体的温度让我不容怀疑,说好的我起来,但是我一时间倒挪不动窝了,更不愿意起来。 我不得不说钱曼丽坐在我旁边,我有点小鹿乱撞的感觉,我从侧面观看她的脸就像玩具“芭比娃娃”一样漂亮。 我直勾勾的坐着,紧张的不行,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但是我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我怕我动作起来就克制不住,酿成严重的后果。 但是我还是克制住有些想触摸她的手指,默默的看着她,我感觉浑身燥热忍不住想去吻她。 钱曼丽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我,也没有拒绝我的意思,这是什么态度,我心中有点摸不准她的心态。 我不否认我喜欢她,也想把她占为己有,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该如何应对? 按照钱曼丽的性格,无缘无故对我无私的奉献,我是不是撞上了桃花运。 看现在她的行为,完全的行尸走肉,我就是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反抗,难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感觉她此时有点情非得已,我有的只是原始欲望的冲动,跟感情似乎不沾边,这和我想象中和她的爱情变了味道。 我毕竟不是韩铁和潘豹那种人,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我双手在脸上使劲摩搓让燥热程度降低,我眼中的欲火渐渐熄灭。 “曼丽姐!你怎么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苦衷不能对我说吗?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对待感情?” “唉!看来只有便宜韩铁那个混蛋了!” 钱曼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叹了一口气把脸扭向一边,然后起身回到她的房间,她的这一声叹息之后那句话的意义何在? 我就这样默默的坐着,做出种种猜测她来我房间的意思,就是找我想办法弄钱还债,她也没有必要草草的以身相许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上午十点,钱叔钱婶都已经起床准备去店里,我才没精打采的起床。 钱曼丽昨天晚上不愿意和我诉说,今天上午她就没有机会和我倾诉,钱叔钱婶一直在我俩的左右。 就在我们快要起身去市场的时候,钱叔接了一个长途电话,是钱曼丽奶奶打来的,原来妈妈想儿子了。 看来钱曼丽的运气不错,他们一聊就是四十分钟,时间不够钱叔就会另找时间去存钱,那样钱曼丽就能晚一点露馅,她也有时间去想辙。 我会意的看着钱曼丽微微一笑,钱曼丽只是苦笑着回应了一下,相反更忧郁了。 我根据上一次的经验,这次的事情或许更大,可能印证了我心中不确定的答案。 钱婶一看电话那头的婆婆有些啰嗦,赶紧指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提醒钱叔,时间来不及了,钱叔只好一边起身一边继续和母亲聊天。 我们来到“奥迪a4”的旁边,钱叔直接把钥匙丢给了我,示意让我开车,他不想挂断母亲的电话。 我点点头麻溜的打开车门,把钥匙塞了进去,然后按下一键启动,马达便轰鸣的转动起来。 我等待钱叔和钱叔坐好之后,按了一声喇叭,打开左转向灯,轻踩油门车子稳稳的驶入车道。 钱婶开始有些紧张,看见我一波行云流水般的操作,终于坐直了身子靠在椅子上,放松了心情,闭着眼睛偷听钱叔和婆婆的聊天内容。 路过银行门口的时候,我不但没有减速相反加大了油门,等到钱婶反应过来,车子已经离银行三百多米了,钱婶没有让我倒回去。 我们照例在“土门市场”采购了晚上所需的东西,回到“浩哥烧烤”店里一阵忙活。 我们忙完快到一点钟,麻子老板最先来到店里,继续组织他们的赌局,他进门就对钱叔说陈辉去接林妹了,他们一会就到。 麻子老板还特别强调林妹是因为“大姨妈”来了,腿酸没有力气,打电话叫陈辉去接,他好像对林妹的事格外有兴趣,说完还冲钱叔鬼魅一笑。 钱婶一脸的厌恶,半真半假的骂道: “麻子!你他妈真是为老不尊,老不正经看你那色样,一天到晚心里就想那点吊事!看我不告诉嫂子!” 麻子老板对钱婶的谩骂不敢回怼,只好满脸堆笑的双手合十冲钱婶作揖。 陈辉是巴不得能为林妹效犬马之劳,林妹还带来两个朋友,也是这条街上做生意的女孩,全都是赌博爱好者。 陈辉严重超载冒着被警察罚款的风险,把她们全部带了过来,海子和虾仔自那天之后就再没有来过。 钱叔他们的赌局没有海子和虾仔就公平一些,没有人做手脚骗钱,他们的赌局我就没有心情旁观。 我心中惦记着上官云熙昨天的交易结果,就和钱婶说我去“水门市场”去开开眼。 顺便“怡海奔驰4店”把头盔拿回来,开档之前我就会回来,不耽误店里营业。 钱婶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要求,随手从包里拿出1000块钱递给我,说出去逛街手里不能没钱。 钱婶还小声告诉我,晚点回来也没有关系,毕竟外卖订单都不是太远,不行她也能送,钱婶真的对我很好。 我昨天已经来过一次,对路况也是了如指掌,不过我昨天只是在“水门市场”的最外面。 “原石交易中心”具体是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那天晚上包曙光好像没提到“水门市场”更没有说起“原石交易中心”! 第33章 开石现场 “水门市场”全部都纳为步行街,在进口处就已经用间距50的圆柱铁桩拦住,行人只能步行通过,就算摩托车也不准进入。 我不得不把铃木踏板摩托车放在外面锁好,徒步进入市场,走到街中心便有一条t型路口,有一条街向里面延伸,这就是“原石交易中心”。 “水门市场”的街道这个时候行人还有些稀疏,但是“原石交易中心”就显得繁华无比,里面人头攒动,声音嘈杂。 要说“土门市场”夜市的热闹,但是和这里相比那是逊色不少,我刚进入“原石交易中心”看到两边的商铺一字排开,看不到尽头。 货架上的原石琳琅满目,有的直接摆放在地上,形状大小不一,标价也是各不相同,有些个体大的价格平平,有些块头小的反而标价令人咂舌。 我是没有见过如此阵势,眼睛也不太够用,信步向前走去。 我摸摸口袋里钱婶刚刚给我的区区一千大洋,在赌石的市场里就是几个钢镚。 我自嘲的说道:“购买不是我的本意,开眼才是我的目的”。 我漫不经心的四处张望,看见前面的一个店铺,招牌是“亮彩原石”。 门前围了一群人,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继而听到有人大声说: “大家往外面站站,别挡着师傅做事,一会都能看见!” “开石?” 这对我来说是个稀奇事,我还没见过现场开石,师父描述的再精彩,那也只是道听途说,不是亲眼所见。 今天能够目睹现场开石,我哪能不挤上去看个究竟!别人往外退,我却趁势挤了进去。 大家都转头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冲大家笑着点头,大家一看是个俊俏小伙,没人和我计较,还自觉的给我让出一席之地。 开石师傅熟练的揭开切割机的罩盖,把一块原石放进切割机的夹具里。 校正好原石的切口位置,然后固定住原石,免得切割中原石移动,发生偏移或者打烂原石,直接影响原石的经济价值。 “刘总!今天这块六万的黑沙石我跟你,就是看你最近的手气很旺,希望能跟着你沾光啊!” 一个面部清瘦的年轻人,看着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大叔说道。 中年大叔戴着很高档的金丝眼镜,嘴上的胡子修剪的很整齐,一身名牌休闲服,得体又精神。 “嘿嘿!跟着我就对了,这块石头应该还可以,不出所料的话有小赚!擎好!小何!” 刘总一脸的自信的看着叫小何的年轻人说,他的话让我不由的看向机器里面的黑沙石。 此时开石师傅已经启动了机器,刀片带动的水雾遮盖了原石的本身。 我根本就看不清原石原来的样子,只能和大家一样等待切后的结果。 两三分钟过后机器回归了没有负荷运转状态,师傅第一时间按下停止开关。 紧接着开石师傅解开外罩,里面喷出一股烟雾,散发着高温石粉刺鼻的味道。 随着烟雾散去师傅看了一眼,转头淡定对两位赌石老板说: “恭喜!涨了!” 开石师傅可能是见多不怪,没有激动的表情,拿起切下来半边黑沙原石。 用干净的纱布把切面擦的干干净净,送到两位老板的面前轻声说: “不错,“糯冰种”!两位大佬好运气!”。 另一半原石还在机器的夹具之中,师傅转身取出,小心的拭擦干净,把两半块放在一起。 我从截面看见肉色晶白,零星翠绿点缀其中,翡翠中少见的中级品质,“糯冰种”一条镯子少说也是5——10万之间。 看原石的形状大小,至少能出五六只手镯,余料还能出一些指环之类的饰物,这块石头的价值怎么也能接近百万。 两位老板脸色大悦,我们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人起哄,讨要红包。 刘老板也不小气,从手包中抽出一沓百元大钞,挨个的每人100,我也跟着沾光得到100块。 原石店老板眼睛盯着躺在面前的两半块翡翠原石,满脸的羡慕,只恨自己没能早早发现它,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刘老板!今天手气那么顺,趁热打铁不再切一块?我是不怕你们切涨,个个切涨才好,证明我有眼光,进的石头成色好,那样我的人气就会越旺!” “亮彩原石”店老板让刘老板和小何捡这么大的一个漏,当然心中不甘,怎么样也得忽悠他们再切一块,弄个心里平衡。 “大佬!再切一块,好事成双嘛!” “大佬!我还在等你们的下一个红包呢!” 吃瓜群众不嫌事大,在那起哄瞎助威,反正不用他们掏钱。 切塌了大家一哄而散,切涨了,还有红包领,店老板还喜欢他们,一声吉言、三家欢喜,何乐而不为呢! “刘总!我看可以接着赌一把,你今天的手气确实杠杠的,感觉也不错,所谓“富贵险中求”你走哪我跟哪!” 小何动心了,在后面鼓动刘老板。 “要弄就弄把大的,你看黄色最大的那块怎样?我已经看过很多次,光感还行有绿晕溢出,体积太大透光度不强,就是价格太贵没敢动它。” 刘老板用手指着那块有四十公斤的黄色原石对小何说道。 “你做主!我跟你一人一半,反正有这块“糯冰种”撑腰,盘它!” 两个野心勃勃的赌家,一拍即合,“亮彩原石”店老板察言观色,一看他俩达成协议,赶紧凑上前来: “你们两个真有眼光,这可是我的镇店之宝,也有大师鉴定过,不过体积太大,存在不小的变数,你们都知道凡是开原石店的,哪个老板都不会打包票,赌石嘛!愿赌服输,赌的就是运气,价格也不是很贵50万!不二价!考虑好了就让师傅上机器。” “盘它!盘它!预祝你们成功!” “你们已经切涨了一块,这块再切涨,那就是锦上添花了,下半辈子就钓钓鱼,养养花好了!” 吃瓜群众一阵又一波添柴拱火。 刘老板和小何想趁热打铁,两人击掌达成共识,“亮彩原石”店老板不失时机的拿出pos机: “赌石行规,先刷卡,后开石!” “看你那小心眼,我们不是有块原石在这里吗?怎么也值100万吗!还怕我们没钱?”小何不满意的说道。 “嘿嘿!行里的规矩是一码归一码!赌完这块,我们再谈那块,相互不掺和!谅解啊!” 刘老板摆摆手,拿出银行卡,很快刷出25万,小何也拿出卡跟着刷出25万,看来他俩也是“一码归一码”。 我看着他们的这波操作,应了我外公的那句话: “利益当头无兄弟,赌博场上无父子啊!” 第34章 捡漏! 他们之间达成了协议,开石师傅在吃瓜群众的帮助下,把那块“镇店之宝”弄上了机器。 我凝神那块“镇店之宝”简直没有变数,透过表皮一圈薄薄的绿带。 里面肉色黑白相间,和皮的颜色不太一致,跟最差的“豆种”都不沾边。 我虽然洞穿不了它的核心,应该也好不到哪里,我估计不错的话,就是烂石头一块。 我看破不能说破,这是行规,一单五十万的生意,你要是多嘴搅黄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镇店之宝”搬走之后,下面滚出的两块个头不大的圆形卵石引起我的注意。 鹅黄色的皮壳内,周围一圈褐色厚约15里面则是翠绿,我环顾四周颜色都是一样。 我走上前去,老板殷勤的迎上来,以为又来一个大客户,看着我笑眯眯问道: “哟!帅哥也来玩石?这么年轻不多见!看上哪块哥给你优惠!” 我没有接话,弯下腰伸手捡起刚才滚出比鹅蛋大一轮的一块卵石,随手接过老板手中的电筒,开始验光。 “老板!这块怎么卖?” 我问价的同时,又捡起另一块验光。 “哈、哈哈!帅哥!这两块石头买回家放进鱼缸养乌龟合适!” 吃瓜群众看我捡起那么小的两块石头,还一本正经的问价验光,他们忍不住嘲笑起来。 “哥们!你到底是来玩石,还是来搞笑的?这个不当原石买卖,这就是两块普通的石头,你看都不透光,我用来支撑那块原石展面的,都放这里好几年了。” “噢!我说我看上它们了呢?你卖还是不卖?” 他们哪里知道不透光的原因是,里面的翠绿被一圈黑带紧紧包围,里面的绿晕透不出来。 “卖!卖!大小是个生意,你说多少钱?” 老板摇头晃脑的说,他一句话差点把我整不会了,我一愣神: “老板!这是你的店好!多少钱也得你开价呀!你问我多少钱是几个意思?” “啊!对对!程序搞乱了,我开价,嗯!……算了,看你也不懂石,要不就送你得了,我确实开不出价啊!” “哎、可别!等会我开出“彩”来我都没法拿走!” “哈哈!老板!人家愿意送钱你干嘛不赚?赚钱赚傻了?” 人群里有人开玩笑。 “什么?你还要“开石?我可提醒你这两块石头开完之后,除去皮那怕里面色、种、水都好,也没有多少肉哦!” 老板惊讶的看着我,生怕什么都开不出来不好面对我。 “当然要开了,既然到了你这里,我们就按规矩来嘛!有没有肉没关系,就当练练手了!” 我很正经的说道。 “呵呵!哥们!看来你要和我玩真的,那我就开口了,两块石头1000块。” 老板回归本性张嘴就来。 “八百!要想发,不离八!”我也快速还价,没有迟疑。 “爽快!成交!切塌不退钱啊!” 老板强调的有些多余,原石买卖根本就没有退钱一说,他是对自己的货不自信。 “ok!” 我潇洒的做了个手势,开始付钱,人群一阵嘘咦! 我的这顿操作不仅老板认为我是来捣乱的,就连开石师傅和刘老板他们也好奇的看着我,居然忘了开机。 “师傅!快点把他们的切了嘛,我还等着呢!” 我提醒之后,开石师傅笑笑,不好意思的按下切割机的开关,机器轰鸣了好一阵子才减小了噪音。 师傅打开罩盖,烟雾还未散尽师傅已经探头进去,外面的人群屏住呼吸,等待师傅报彩。 五秒过后,师傅直起腰面色沉重的对刘老板说: “切塌了!” 师傅弯曲着身体,双手把原石的切面拿了出来,擦掉灰泥。 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靠近表皮一圈淡绿,厚度不足1里面全部都是黑白相间,直到核心,色贴着皮一点没进。 截面没有晶莹感,但是很细腻,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纹理纵横的爆裂纹,塌到底了。 50万的原石没有一点的利用价值,亏得血本无归。 “啊?这么大一块原石,居然一分色都没进去?更没有“种、水”可言,简直不敢相信!” 刘老板不禁大失所望,好在开始切涨了一块,赔了也有赚,他只是有些失望的拳、掌对捶一下,失望的叹息一声。 小何可能是实力不允许,就没有他那么洒脱,刚才鼓动老刘的劲头没有了。 他从希望到失望,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围观的群众鼓动半天,看人家一刀塌到底,也觉得脸上无光,再次领红包的希望落空,已经有人准备转身离开。 师傅见怪不怪,麻溜的卸掉另一半废掉的原石,随手丢在一边的废石堆里,然后接过我手中的石头问道: “帅哥!这块怎么切?” 本打算离开的人们听到师傅的问话,才想起还有热闹看,随即又转了回来。 “进刀15剖面!两块相同!” 师傅按照我的指令,两块原石同时放进夹具,用加固件固定牢固,然后开动机器,两分钟后便已结束。 师傅根本没有对我这两块石头抱什么希望,不再像刚才一样卖关子报彩,而是直接取出来,用手套一抹切面,直接对着我,让我自己看。 “哇!涨了!帅哥,牛掰了,全绿!” 重新回来的吃瓜群众看见师傅手里石头的截面,异口同声的大喊起来。 老板本来无心观看结果,收钱后已经猫在办公室里躲尴尬,大家的喊叫声把他从屋里又吸引出来。 他睁大双眼盯着他要白送给我的石头,足足有一分钟,然后惊愕的转过头看着我,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师傅也是一惊,赶紧去取另一块,擦去污泥把两块同时捧在手里激动的喊道: “我靠!今天算是开眼了,双胞胎“帝王绿”!恭喜帅哥!” 他们本以为我会激动的跳起来,我却十分淡定的接过两块石头仔细观摩。 “帅哥!你难道不开心吗?捡这么大一个漏,我们还在等你的红包呢?”吃瓜群众憋不住了。 “大家见笑了,这两块石头已经让我几乎倾其所有了,囊中羞涩发不出红包呢!我不是哭穷,是真的没钱,老板!能变现吗?变现我给大家发红包!”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只好实话实说。 “帅哥!你真是好眼力!慧眼识珠啊!今天你捡个大漏,要说还是沾了我和小何的光,我们不弄走那块大的,这两块小的还不能见天日,要出手就转让我俩好了!” 刘老板和小何赶紧凑到我身边说道。 “可以!我不太懂,你别坑我!” 我想他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反正要出手,他们收和老板收是一样的,我就同意了。 “老板!过来帮估个价!” 我冲“亮彩原石”店老板招招手。 第35章 第一桶金 “亮彩原石”店老板听说要他过来估价,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他可不傻,因为估价他也能收取一些佣金。 “两位老板,看帅哥涉足这行也不久,咱们也不能“宰生”,东西在这里摆着,围观的也都是内行,这两块原石挖一付手镯显然不够料,只能做两个玉佩,我本着一手托两家不偏不倚,估价二十万。” “咦……!” 围观的群众的嘘咦声,证明老板的估价有些偏低,老板的良心并没有摆正。 我也知道原始店老板嘴里说的不“宰生”,其实他依然把我当成赌石小白,欺负我不懂。 我个人认为雕琢出两个玉佩是绰绰有余,“帝王绿”是玉中极品,一只玉佩十万绝对是给我估的最低价。 余料做出小件也能值个十万八万,我如果同意,他们也能赚不少。 刘老板一听才二十万,看了一眼店老板不禁面露笑容,看着我问道: “小兄弟!你看?可以吗?” 我懂得刘老板看店老板那一眼的含义,不过我急着用钱就没有太计较,思考了一会,然后微微一笑道: “刘老板!既然店老板已经估价,就算我不满意,我也得给他个面子,我今天也确实等钱用,我就不讨价还价了,二十万就二十万,佣金你付,红包你也替我发了!” “可以!可以!你要现金还是刷卡?” 刘老板见我大方的同意,红包和佣金也就区区几个子,他也不在乎便爽口答应。 “现金!我才来鹏城不久,还没来得及办卡!”我说道。 “胡老板!给小兄弟准备二十万现金,等会我刷卡给你!” “好的!帅哥随我来!进去喝点茶!” “亮彩原石”店的胡老板招呼我随他进屋,让座沏茶,刘老板也不请自来的坐在我的旁边。 “小兄弟!你贵姓,我们相互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好的料子打电话给我,我是专做玉石加工的。” 刘老板说完递给我一张设计很讲究的名片,名片四周都是烫金的,我礼貌的接过来一看“浩昌玉石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刘建斌。 “刘经理!我叫秦冠,我没有名片,我给你拨个电话,你储存一下,有好料我联系你!” 我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刘建斌电话的时候,胡老板已经从保险柜拿出两大捆百元大钞,放在茶几上。 “帅哥是叫秦冠对!这是整整二十万,我昨天刚从银行取回来的,都没打开过,你点好后就用这包拿走,这包虽然土了点但是结实!” 胡老板看我两手空空,顺便给我拿来了一个帆布军用包说道,不得不说胡老板眼力和听觉都不错,想的也很周到。 刘建斌见状赶紧拿出银行卡在pos机上面给胡老板刷了二十万,然后对我说: “秦冠!你一个小孩带二十万在市场走动要小心点小偷,要不要我送你去银行存起来?” “啊!不用,刘经理!我能看好它,等会可能要用,那就后会有期了!” 我把钱装进包里斜挎在身上,起身走了出去,刘建斌跟着把我送到门外,样子还有些不舍,一再叮嘱我有料给他打电话。 小何早已发完红包,外面也没有人继续开石,人群已经散去大半。 我背着帆布军用包往回走,不免心里嘣嘣直跳,大白天的我不是担心会有人来打劫。 而是第一次靠自己的能力赚二十万,心情确实有些小激动。 因为我自己真的没有见过二十万,磐石镇赌场见到的也只是筹码。 我看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我左顾右盼的寻找着我要找寻的目标。 我凭借独特的视力一眼能刷透半条街,沿路的犄角旮旯我也没放过。 但是仍然没能看见上官云熙的身影,她不是说要来“原石交易中心”鉴定出手那块石头吗? 上官云熙难道是在我进去拿钱的时候,她从“亮彩原石”门前错过了吗?照说可能性不是很大。 因为进去我坐的位置是脸对着大门的,她从门前走过我是能看见的,我有些纳闷!应该是有事耽误了! 我心里在纠结,脚步不自觉的加快,后面也没有人跟踪我。 不是说“水门市场”的治安有多好,主要是我走的路线没有阴暗死角,痞子们就是盯上我,总不能在大街上对我下手。 我转眼就来到铃木踏板跟前,取下包把它放进储物箱,然后启动摩托一溜烟的直奔“怡海奔驰4s店”! 保安大叔的眼睛不错,我刚到门口他便认出我来: “小帅哥!又来送外卖?” “大叔!没有,我是来取头盔的,昨天送外卖头盔忘在经理办公室了!” “你去!经理刚从会议室出来。” “好的!” 我停好摩托车,打开储物箱把军用帆布包重又背在身上。 保安的一句话让我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云熙姐姐真的是有事没有去市场。 我噔、噔、蹬、三步两步便窜上二楼,经理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止住脚步平复了一下气息,然后抬手轻轻敲门。 “请进!”上官云熙的声音依然那么悦耳。 我慢慢的把门开了一条缝,手把住门边,先把脑袋伸进去,上官云熙正看向这里,看见是我惊愕片刻,确认之后笑着向我招手: “秦冠?你怎么来了,我好像没有点你们家烧烤,况且这个点也不是饭点啊!不会是找我有事?” “熙姐!我是回来拿头盔的,昨天走的匆忙忘你这了!” “哦……!是的,是的!我刚才还在想是公司哪个丢三落四的家伙,把头盔落在这里,哈哈!不想到是你这个家伙。” 听上官云熙的口吻,按照她经理的身份没有对我设定界限,看来我留给她的印象不错。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伸手拿起我的安全头盔,上官云熙一看我的动作,立即知道我要走,赶紧摇手示意我坐下。 “秦冠!你赶时间吗?急着要走?” “没有啊!熙姐!我不赶时间,离开档还有两个小时呢!我是怕在这里耽误你的工作!” “哦!我刚开完股东大会,现在没什么事,秦冠!你不赶时间就陪姐聊聊天!” 上官云熙语气轻柔,我忍不住偷瞄她那姣好的面容,让我有说不出的好感。 第36章 她相信钱不是偷的。 上官云熙的挽留正中我的下怀,我顺势坐在沙发上。 上官云熙便坐在我的对面开始烧水泡茶,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让我走。 今天的上官云熙的穿着让我更加的眼前一亮,黑色的长裙直到脚踝,腰带也很炫彩,长裙多一分嫌长,少一分嫌短。 脚穿半高跟棕色皮鞋,黑白相间的纱巾系在脖颈,正好遮住v形开口的黑色羊绒衫。 颈下羊脂玉般的洁白,胸前的美人痣时隐时现,让人有遐想的空间。 双膝并拢,斜侧着腰身,双手放置在膝盖上方,尽显端庄优雅。 她静静的坐在我的对面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微笑的看着我,静等着水开。 我被她看的不好意思,避开她的目光看向快要沸腾的水壶,但是我并没有发现我的目标。 昨天放石头的位置被一只青铜“耕牛”摆件占据了,我四处追寻了一下,还是没有发现目标。 “熙姐!昨天的两块原石都处理了?”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哦!没有!听你的建议处理了你不看好的那块!另一块让我藏起来了。” 上官云熙提起已经翻腾的水壶,开始泡功夫茶,一边语速温柔的和我聊天。 她那慢条斯理的样子,让我很着急,仿佛急伤风碰上个慢郎中。 “熙姐!我昨天好像看见潘豹来了,是他来买走的吗?” 我一边说着话,把军用帆布包取下来放在身边的沙发上。 “啊!对!你还认识潘豹?他出了三万,听你的建议让他拿走了。” “嗯?认识,他不是放高利贷的吗?怎么他还做玉石生意?” “对!他不光是做玉石生意,“水门市场”是他的地盘,里面有他开的赌档,他是靠放高利贷发家的,在水门只要是赚钱的生意他都会插一脚,名声不太好,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知道,我见识过他收债时的样子,我和他不是一路人,吃不了那碗饭,更不会走的太近,云熙姐!卖出的那块石头能解决你的问题吗?” “没有!我爸妈要给我弟弟买婚房,不是三万两万就能解决的,我当姐姐的怎么也得帮个十万八万的,差老鼻子呢?” “那你真要急着用钱,我这里有,反正我一时半会也没有要用钱的地方。” 我说着解开军用帆布包,从里面拿出十万块递给上官云熙,把上官云熙吓了一跳: “你一个送外卖的背着二十万到处瞎跑,不怕被别人抢走?还有你小小的年纪怎会有这么多的钱,这钱打哪来的?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敢用!” 上官云熙看着我包里还躺着的另一半十万,一脸的怀疑表情说道。 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一想人家怀疑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二十万不是个小数目。 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在市场赌石的经过说了一遍,上官云熙惊愕的表情再次上演。 我觉得我的口头表达能力她应该是能完全理解的,但是上官云熙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随手按下免提,估计是想当着我的面确认。 她拨通的电话是潘豹的,滴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很熟悉: “上官大美女!有什么关照?昨天的那块石头我打眼了,回来后开了个窗口,是“豆种”,最差的原石!估计本钱都卖不回来!” 豹哥的话印证了我的鉴定。 “没有,没有什么关照,那块石头豹哥要是亏了就拿回来我退钱你!反正是别人送我的礼物,没关系的!” 上官云熙看着我点点头。 “上官!你这样说是在打豹哥的脸吗?别说还能卖回点,就是三万都亏完我也不会拿回去啊!没这规矩!” “哈哈!”豹哥讲究!我发现原石的升值空间还不错,突然对原石产生了兴趣,就是想问问今天赌石市场有没有什么新闻?” 上官云熙终于切上主题。 “新闻?太有了!听说就在一个小时前,有一个愣头小子捡了两块鹅蛋大的卵石,居然现场开了个“双胞胎”“帝王绿”八百块博走二十万,你说是不是新闻,简直是爆炸性新闻,被刘建斌现场收购了,他还能赚十五万,你说我咋就没赶上,得亏那小子跑的块,我得到消息已经看不见他的踪影了,要不怎样也得让他吐出来一半孝敬我豹哥!便宜那个小子了!” 原来不是“水门的治安有多好,是我从豹哥的网中溜了出来,没被他撞上,不然还真不是我想的样子。 “豹子!不要什么钱都想赚,那是人家的运气,有本事自己去赌嘛!你整天在市场转悠,馅饼咋就没有落你头上呢!别总干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哎!来电话了,再聊!” “哎……哎,美女陪哥再聊会……儿!”嘟……嘟……! 上官云熙目的达到,随便找了个借口挂断了潘豹的电话,听见潘豹那猴急样,我不禁笑出声来。 “还笑!单枪匹马幸亏你走的快,就凭豹子的人品,苍蝇从他面前过都得留条腿给他的人,被他盯上怎么你也得分他个鸡腿!行了!看来你是真的懂石头,这钱我能放心了,但是我们萍水相逢我用你的钱也不合适,这块石头在你手里或许比在我手里值钱,你看它值多少钱就给我多少,剩下的钱你就拿回去!” 上官云熙思维清晰的说完这些话,不急不忙的起身去里面从保险柜中取出另一块原石,放在我面前。 “姐!没关系的,这二十万对我来说是意外之财,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是真的用不到这个钱,石头是别人送给你的,是个念想,你还是留着!” “呵呵!人都不联系了,还能有什么念想,眼不见心不烦,况且我不想无亲无故的欠你个人情,想把钱留下石头你拿走,不然我不接受你的帮助!” “好!我给你留十万,如果我能卖个好价钱,我再给你送些回来!” “十万?这么多?你别亏了,不然姐心里不好受,豹子只给我三万,还说比那块小,三万都有人情关系的,不然只给二万五,我看他就像二百五,我一生气就收起来了!” “云熙姐!亏了也不赖你,我心甘情愿的,对我来说怎么都是赚,就算打眼了,这钱不也是飞来的子嘛?就当我上一笔少赚了!你不用有负担,说不定还有惊喜哦!” “我就喜欢你这性格,好,十万留下、石头你带走,时间也刚刚好回去上班!” 我戴上头盔把石头装进包里提在手上,然后起身向门外走去。 这回上官云熙快速站起身,拉住我的胳膊一直把我送到门外。 我抬脚刚要下楼,上官云熙急忙摆手叫住了我,原来她并不是一直都那么遇事不惊: “等等,秦冠!把电话留给我,有事给姐打电话!” 第37章 东窗事发 我停下脚步和上官云熙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便挥手和她告别,上官云熙和昨天一样,站在阳台上看着我骑上摩托车离开。 我现在已经心想事成,也不必急着把这块原石出手,因为我不知道钱曼丽到底捅出多大窟窿,剩下的十万能填平吗? 我一路胡思乱想她会搞出什么样的烂摊子,几次差点追尾人家的汽车,好在我的反应敏捷。 我不敢再大意,收回乱麻一样的思绪,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店里,我惊讶的发现钱叔和钱婶都不在店里。 舅妈顶替了钱叔的位置,冬梅兼顾着钱婶的工作,整个烧烤店勉强运转。 我赶紧替下冬梅,顶上钱婶的位置,因为我不会烤串,只能干干收银。 “冬梅!发生了什么事?我走的时候钱叔不是还在玩牌吗?怎么钱婶也不见了?” 我忙完一阵趁空闲的时间来到冬梅的身边小声问道。 “我也不太知道啊!今天玩牌的人多,钱叔没参加,你刚走他也开着车出去了,不大一会就回来了,脸色不怎么好看,他和钱婶低语了几句,就吩咐我们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他们有点急事要处理,然后就一块开车走了。” 我心中不由的一阵紧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终归是纸里包不住火,钱曼丽到底还是东窗事发了。 我没有迟疑赶紧拨打钱曼丽的电话,想给他通风报信,但是电话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不甘心的继续拨打,回答我的依然是: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心中焦急又拨通了钱婶的电话,电话那头便传来钱婶急促的声音: “秦冠!快点回来,你钱叔在家等着教训钱曼丽呢,发老鼻子火了,劝都劝不住!” “啊!为什么呀!” “为………………为…………唉!快别问了,回来帮忙,曼丽这丫头不知又疯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都没法通知她先不要回家,不然回来撞枪口上,准是一顿胖揍!死丫头胆太大了。” “我刚才也给她打电话来的,一样联系不上她,钱婶你别急,我这就回去!” 我和舅舅打了声招呼骑上我的铃木踏板,心急如焚的往回赶,刚走了一半的路程,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寻思是钱曼丽回过来的,赶紧一脚刹车,吱!的一声,后轮和地面摩擦冒出一股白烟,一股刺鼻的橡胶味席卷而来。 后面一个骑自行车的家伙刹车不及,一头拱进路边的绿化带里,半天才冒出个脑袋冲我喊道: “孙子!你他妈的有病?等老子站起来跟你算账。” 我本来想下车看看他有没有受伤,不想他的口气异常的不友好。 这他妈的我要是过去看看他,非讹死老子不可,骂人的中气这么足,能有什么事,老天爷!走为上策。 我顾不上手机的铃声催促,一把油门铃木相当给力,轮子在地面上弹起一股灰尘,转眼把那家伙远远的抛在身后。 我从后视镜中看他追出一段,奈何徒劳无功,只好骂骂嘞嘞的回去扶起他的自行车。 我再次停下摩托车,已经跑出三里地,电话已经挂了,我看了看是“乾坤戏班”的座机电话。 我猜肯定是师姐墨青芝打来的,我赶紧回拨过去,不想我一接通便听到姨妈的哭啼的声音: “秦冠!你天宝哥病了,医生诊断是鼻癌,要做手术,得不小一笔费用,后期还要化疗都需要钱。” 姨妈这种不问自述的交流方式,只有我能理解,她是怕我先开口说话她就再没有勇气说出来了。 “姨妈!天宝哥病了不是应该赵大奎出去找钱吗?他为什么不露面?要你出面打电话?” “赵大宝说他没脸打这个电话,他也借不到钱干脆不治了,让天宝自生自灭,他主要是怕人财两空,这个无情无义的坏人,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见死不救,我算是看清了他的嘴脸。” “我师父呢?没有想想办法?” “你师父已经让青芝给我送来十万块钱,现在天宝住院用的就是这个钱,“乾坤戏班”那么多人吃饭也不富裕,你知道赵大奎一分钱都存不到不说,还落饥荒,现在还欠一屁股赌债,人穷心眼还小,最近把我盯得死死地,不让我和你师父见面,我和你师父交流都靠青芝带话!” “要我说你趁早和赵大奎分开算了,就他现在的表现,亲生儿子都不救,你还指望他能善待你?” “我知道!我已经彻底死心了,等天宝的病治好了我就跟他离,我再也不心软了,不管怎样天宝是大姨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我也知道你刚出去手里没钱,厚着脸皮给你打这个电话,有办法就帮姨妈一把啊!” 我脑海中立即想到赵大奎父子的种种,我不禁是怨恨满腹,他就是马上咽气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按说我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心里高兴才是,都是赵大奎的报应,但是姨妈一句“天宝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无法看着眼睁睁的看他死去”。 我心中掠过的快感瞬间变成了感伤,我也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姨妈都能为她的傻儿到处求人,我妈是她的姐妹她会不想我吗?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想到姨妈的种种不容易,在那样的条件下那么疼爱我,现在竟带着哀求的口吻和我说话,我彻底破防了。 “姨妈!你最有资格给我打电话,帮你是应该的,把卡号发过来,你要弄不好让青芝姐帮你弄,现在银行已经下班了,这几天我想办法给你转十万,我现在还有事急着回去,钱不够用了再打电话给我!” “嗯嗯!”姨妈的千恩万谢让我很心酸,我无法平静的听完姨妈的感谢话,叮嘱她注意身体便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电话心情异常的沮丧,真是好事不敲门,坏事不单行,钱曼丽的事还没理出头绪,赵天宝又来凑热闹。 常言道:遇事不能慌,总得一件一件的去面对,先把眼前的火救下来才说,我平复一下心情继续往回赶。 我紧赶慢赶钱曼丽还是早一步撞枪口上了,我刚到501的门口便听见钱叔歇斯底里的喊道: “死丫头,跪下,给老子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你到底把钱弄到哪里去了?” 接着我就听见皮带抽在背上的声音,我以为钱叔的喊叫只是吓唬吓唬钱曼丽,不想是声手齐下,钱叔是真的气疯了。 我隔着门听见钱曼丽的闷哼一声,并没有喊叫,也不回答钱叔的问话。 钱曼丽越是不吱声,钱叔就越来气,皮带抽打的频率就大大增加,钱婶心疼的不行: “快住手!死老头子,这样你会把女儿打死的,你把她打死我也活不成了!秦冠怎么还不回来呀?” 第38章 一顿胖揍 我掏出钥匙快速打开了大门,看见钱曼丽跪在钱叔的面前,眼泪铺满了两腮,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动人。 地上破碎的玻璃渣到处都是,水杯烟灰缸缺边少角的滚在一旁,茶水和烟蒂撒落一地。 钱曼丽的背上,胳膊上早已被钱叔抽的道道伤痕,皮肤白皙的她伤痕越发显眼,清晰。 她不躲避、不反抗、不吭声,任凭钱叔的皮带抽打在身上。 钱曼丽看见我开门进来,委屈立马在脸上显现,鼻子抽搐了几下。 突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双手抱住钱叔的大腿。 我被她的哭声吓了一跳,我的心瞬间一揪,刚才不是还在死扛,怎么突然哭出声来,估计是看我回来有了救星。 钱曼丽的哭声并没有让钱叔停下手来,扬起皮带还要继续教训钱曼丽。 “秦冠!快拦着你钱叔,曼丽快被打死了!” 钱婶急的直跳脚冲我喊道。 我冲上前一把抓住钱叔的手臂,夺下他手中的皮带,顺势抱住了钱叔的双臂,把他强行按坐在沙发上。 钱曼丽不再跪着不动,而是手脚并用哭着向钱婶爬了过来,速度有多快样子就有多糗。 这个场景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只是钱曼丽抢了我“主角”的位置,让我当了回观众。 钱叔坐在沙发上喘了一会气,钱婶把钱曼丽抱在怀里一边心疼安慰她,一边小声的问道: “死丫头,你把卡里的钱到底弄到哪里去了?今天你不实话实说我是罩不住你的,那可是十万块呢!我和你爸辛辛苦苦给你攒的嫁妆钱。” “妈妈!你就别问了,就当你们提前给我陪嫁了,那钱已经找不回来了,被我都……赌……都…………。” “放屁!男朋友都没看见,哪来的提前陪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今天要是不把钱的去处说明白了,我就不饶你,现在是越来蔫有主意了,看来我刚才下手轻了。” 钱叔说着又来抢夺我手中的皮带,准备再次教训钱曼丽,钱曼丽见状吓得直哆嗦,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钱叔,钱婶!你们说的那十万块钱是曼丽姐借给我了,我家表哥得了鼻癌,急需钱做手术。 曼丽姐就把钱私自取出来,钱还在,我没来得及寄回去,要不先还你们!” 我情急之中不假思索的说完这些话,包里的十万元就顺理成章的成了钱曼丽嘴里的那笔陪嫁。 我脱口而出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不假思索的把自己冠上伪女婿的名头。 我只好把包里的十万元拿了出来,放在钱叔的面前,证明我没有撒谎钱曼丽也没有乱嚯嚯钱。 钱叔当时的表情我立刻知道我犯了最低级的错误,盲目仗义的行为相当草率了,但是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演。 钱曼丽惊讶的睁大双眼,她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抬起头傻傻的望着我,我只能无奈的向她摇摇头。 钱叔气的一甩衣袖,后悔自己错打了宝贝女儿,不用说心里肯定是对我一肚子的不爽。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回房间闷头抽烟去了。 我知道我从这一刻起,钱叔钱婶不会像以前那样看待我,谁会把一个偷心的贼放在家里,并且是一个乡下来的穷光蛋小子。 我本来只想随口撒个谎,先帮钱曼丽渡过这关,不曾想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撒谎有我自己的意图,我出去一下午弄一个包回来,里面装着十万块钱,钱从哪里来的? 我说是我赌石赢的,他们不但不会相信,还会认为我的行为不当得来的。 可是我现在有些茫然,答应姨妈的钱怎么办?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钱曼丽只是半夜来我床上呆了一会,我也没有对钱曼丽做什么,她还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会这样帮她,难道我对钱曼丽动情了吗? 师父墨青曾经特别强调过,“千手”可以用情,但是“千手”决不可动情,除非找到自己的真爱。 用情是为了达到自己某些目的而使用的手段,能使想做的事情事半功倍。 动情往往会深入骨髓,它会羁绊你的手脚,做起事来瞻前顾后,不能放手一搏。 所谓智者不入爱河,愚者为情堕落,特别像我这种有使命在身的“千手”更不能轻易坠入情网。 让我动情是钱曼丽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以及想和异性接触的懵懂冲动。 显然我属于愚者,此时我已经幡然醒悟,师父不结婚的原因,现在我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死丫头!你借钱给秦冠让他表哥看病,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我,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嘴那么紧你白挨一顿亏不亏?” 钱婶嘴里抱怨钱曼丽的不懂事,心里只怕也在怪我居心叵测,忽悠她的女儿,接着面露温色的从包里拿出几百块钱递给我说道: “秦冠!快带曼丽去医院,伤口别感染了,到时候留了疤就难看了!” 我应了一声接过钱,扶起钱曼丽,小心的向电梯口走去,钱曼丽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爬的时候磕着膝盖了,一瘸一拐的依附着我。 钱婶追到门口,叮嘱我照顾好钱曼丽,有事给她打电话,表情异样的摇摇头,然后关上了门。 我和钱曼丽下了电梯来到铃木旁边,钱曼丽动作迟缓的坐在摩托的后座上,我骑上摩托钱曼丽顺势搂住了我的腰。 我不经意间余光瞟向五楼的窗口,钱叔钱婶站在窗口正看着我俩,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即便我俩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可我能向谁解释。 南方的气候,夜晚的风都透着一丝温热,钱曼丽温柔的把头枕在我的肩上。 她紧闭着双眼吐气如兰,也没有因为疼痛而呻吟,她似乎也在享受这短暂的温存。 说实话我内心已经在抵触她的渐渐接近,但是又无法拒绝她的温柔,遵守师父的教导原来是这样的难。 女孩自身的香气沁人心脾,就连她身上我讨厌的香水味也不是那么强烈。 她紧抱着我的双手,无疑增加了高傲处的紧密的接触,我感到背上一阵阵的柔软挤压。 随着摩托车的颠簸给我带来的别样的感觉,我似乎忘记了背黑锅的烦恼,钱曼丽的主动接触,我们俨然像一对情侣。 “秦冠!你怎么有那么多钱,是从哪里搞到的?” 钱曼丽附在我的肩头突然问道。 “我说是我赌石赚来的,你信吗?”我反问道。 第39章 超乎预料的大窟窿 “no!我不信!你还有那本事?赌石的十赌九亏,比赌博还不靠谱!” 我差点笑出声,钱曼丽上次就因为赌博差点掉进去,我好不容易把她捞上来,这才过去多久,难道都忘到九霄云外了吗? “哼!赌博靠谱?你赢钱了吗?我要告诉你赌场都是有猫腻的,就像你这样的赌场水鱼,不输钱才怪?” 我还是忍不住怼了她一句,顺便告诉她输钱的原因。 “啊?我被他们下了笼子?怪不得我总是输!你现在才告诉我有什么用?钱都输了呀!” “我以为你经过上次的教训就会收手,谁知道你又手痒,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十万块现在还剩多少?你得取出来还我多少,我表哥真的等钱救命呢!” 我感觉钱曼丽紧抱着我的双手,突然无力的垂了下去,我赶紧停下车回头张望。 “哇!”的一声。 钱曼丽把头顶在我的后背上,肆无忌惮的大声哭了起来,样子已经是崩溃状态。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我寻思我只是和她要钱,又没打她,她哭的什么劲? “秦冠!都输了,输的太惨了!……我该怎么办啊?我活不下去了,呜呜!” “哎!你别哭啊!没钱还就算了,你哭的这么大声干嘛?别人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不就十万吗?这钱我不要了就当我赌博输了。” 钱曼丽哭着跳下车快速往对面驶来的大卡车跑去,我一看这是真的奔死去的呀,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钱婶钱叔两个人就这一件棉袄,钱婶把她交给我带去治伤,如果在我手里出了事,那可不是十万块的事,弄不好得给人家养老送终。 我眼疾手快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抓住钱曼丽的胳膊,硬生生的把她拽了回来,卡车司机一个急刹,离钱曼丽不到一米,脸都吓绿了: “我说小伙子,谈恋爱你能不能把你女朋友看住了,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上天有好生之德,阿弥陀佛!今晚又得失眠了!” 卡车司机拍拍自己的胸口,我只有频频点头向他道歉,司机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悻悻的开车离开了。 “秦冠!你拦着我干什么?我真的不想活了,死了我就解脱了,我输的不只是这十万,还有……还有……很多哇!” 我的心瞬间到了冰点,还有……还有很多是多少?我愕然的看着她,盯住钱曼丽的脸仿佛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原来我去店里上班的这段时间,钱曼丽因为手中有钱,禁不住珠珠和高兰的引诱,再次光临韩铁的赌场。 她开始还是玩“老虎机”,因为尝到了上次那把赢钱的甜头,不想她重蹈覆辙,没一会就把手中的两三万输了个精光。 钱曼丽的性格当然是不甘心了,从韩铁手中借了五万高利贷,打到晚上十点不但没有翻本,最后五万高利贷也全被“老虎机”吞了进去。 眼看钱叔我们快要回来,不得不收手回家,第二天她就带着家里的银行卡继续想翻本。 结果比头一天输的还惨,钱叔钱婶十万块的血汗钱一分没剩。 第三天,钱曼丽居然狮子大张口,向韩铁借了十五万的高利贷,韩铁当然求之不得,慷慨的大手一挥。 钱曼丽便拿到了十五万的兑换条子,同时她也打了二十万的借条,并且口头约定了一个荒唐的条件。 她想着本钱大点就能快速的把输掉的钱赢回来,不想越陷越深,这个十五万她又输掉了十万。 她手里还剩最后的五万,她不敢在韩铁这里继续赌,就找星哥去他照看的地下赌场里去翻本。 星哥和韩铁是一样的意图,也是垂涎钱曼丽的姿色,心怀歹意同样运用手段技能,变着法的赢钱曼丽的钱。 钱曼丽手中的五万在地下赌场玩“三公”不到两个小时就输了个两手空空。 星哥装出很仗义的样子,带着钱曼丽找到地下赌场老板,出面担保又给钱曼丽借了十万块,百分之五利息的高利贷。 钱曼丽原本以为赌“三公”做庄可以一家博几家,要么输完,要么单车变摩托,不想她的运气实在太差,一晚上十万又不见了踪影。 她一下子输了这么多在圈内都传开了,她简直成了瘟神,谁见谁躲没有人再肯借她一分钱,不然她会拆东墙补西墙。 钱叔也不能发现她擅自动用家里的钱,或许她的窟窿还在继续加大。 我在浑浑噩噩中听完了钱曼丽这段赌场的经历,感觉她像是一头活蹦乱跳的猪进了屠宰场。 她出来时被剃的是一毛不剩不说,连五脏六腑都被人拿走了,我垂下头没有一点主意。 “秦冠!我该怎么办呀!还有三十万的高利贷呢?”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要不直接告诉钱婶,她最疼你,这些年她手里肯定有一定的积蓄,不管怎样他们就你一个女儿,绝不会撒手不管的。” “你这主意不行,他们刚买了车手里也就这十万的存款,要是和他们明说,你刚才不说看到了吗?十万就被打成这样,三十万,三十万呐!只怕我都活不过今晚,我不敢!” 钱曼丽确实不敢和钱叔钱婶坦白,三十万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在想如果钱叔钱婶知道钱曼丽一次输掉四十多万,出问题的不一定是钱曼丽,而是他们两个。 “韩铁的高利贷什么时候到期?” 我不知我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已经被她连累成这样,可我还是没忍住问了。 “韩铁的二十万,一个礼拜就到偿还时间了,到时没钱韩铁要我肉~偿,不然他就会拿着欠条找我爸妈催债。” “肉~偿?就是那个荒唐的条件?” “嗯!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出的肉~偿条件了,上次被你救了,看来这回我是逃不过韩铁的魔爪了,我真是无法面对他讨厌的长相,我不甘心我的第一次是被我输掉的,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命运安排!可惜…………!” 钱曼丽的一句可惜,我终于明白钱曼丽昨天晚上钻我被窝的真实意图。 原来她打算去肉~偿韩铁抵债,而不想把第一次给他,我心中出现了另一番滋味,不禁脱口喊道: “韩铁想占你便宜,门都没有,不准去肉~偿,我帮你!……想办法嘛!” 我对自己的这种虎头蛇尾的语气确实没有底气,钱曼丽也看出我是一时激动。 “秦冠!你愿意帮我,从心眼里我感谢你,这回可不是四万,而是四十万!” 钱曼丽嘴里说着人情话,心中仍然不踏实,小声的强调。。 “我知道!” 我既然已经答应她,虽然还不知道怎麽办,但是我回答的很干脆。 “秦冠!你是不是很会赌,上次赢钱不是意外对不对?” 钱曼丽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希望从我口中证实她的猜测。 第40章 计划杀熟 “曼丽姐!上次确实是运气,我没有你想像的那种技能,我没来鹏城是在戏班表演魔术的,虽然魔术和赌术有异曲同工之处,终归魔术不是赌术,我没有把握稳赢。” 我当然不敢和钱曼丽说实话,她现在就是溺在深水中的人,哪怕有一线希望她也像看见救命稻草。 就凭我现在在鹏城的能力,身边没有一个像样的道上朋友,就算“出千”赢到钱。 只怕我和钱曼丽也没本事,把赢的钱顺利带出像韩铁那样的赌场。 但是我的话已经出口,帮她肯定要帮,不论我和她之间有没有结果。 她平生最宝贵的东西,第一个想给予的人是我,我觉得我帮她值得。 但是我要让她体会赢钱有多难,从而达到从心里戒掉赌博的目的,不然她赌瘾浸心,往后的生活永无宁日。 “秦冠!魔术和赌术不是差不多吗?我们不妨试一试,用你的魔术把我输出去的钱赢回来,万一奇迹出现我们就涅盘重生了!” “怎么试?你我两手空空,仅剩的十万也被你爸妈留下了,再想从他们手中拿回门都没有。” “他们不是说可以借给你,帮助你表哥看病吗?回去我把钱要回来不就行了!” 我不得不说钱曼丽属于心大无脑的花瓶,钱婶也就那么一说,她天真的认为他们会把钱借给我。 我一个月工资才1100块,十万块?就算我一分不用也得小十年才能还上,除非他们是傻子才会做这种憨事。 他们心中肯定认定是我在追钱曼丽骗她的钱,钱曼丽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已经到了背着他们偷偷给我十万块的地步。 我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他们明天就得给我另寻住处,把我和钱曼丽分开。 谁会让独生女儿和一个乡下无父无母的穷小子谈恋爱,除非他脑子不正常。 “曼丽姐!借钱的事就不要重提,就当没有这事,我不想再生尴尬!” “哦!那怎么办?我难道是死路一条了吗?自己挖的坑自己得跳下去吗?还害你搭进去十万?是我太对不起你了!” 钱曼丽一时没了主意,蔫塌塌的蹲在地上,满脸歉意的对我说。 “没什么大不了,谁叫咱们有缘呢,就当弟弟替姐姐扛事了呗!不要去想了,先去医院处理伤口!” 钱曼丽听我这样说,估计心中不太好受,一言不发的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我二次启动摩托车来到医院。 医生检查了她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随便给她擦了点紫药水,叮嘱他今天晚上不要洗澡,就让我们走了。 钱曼丽基本恢复了正常的身体机能,其实她一半都是伪装的,为的是逃避挨打。 我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饭点,钱曼丽可能也是饿了。 我听到她饥肠辘辘的声音,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吃饭,一般做错事的人好像都没脸提吃饭。 她尽管已经极力在克制,但是肚子不听话的叫声还是传进我的耳朵。 我看见路边正好一家拉面馆门上贴着“正在营业”,门前的锅里正冒着滚滚热气。 一个回族小伙戴着圆顶花边的白帽正卖力的在那揉面。 我便招呼钱曼丽下车进去吃面,钱曼丽对我的善解人意报以害羞一笑。 老板娘操着西北浓厚的口音,很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 我跟老板娘要了两个大碗拉面,两个肉夹馍,不大一会功夫,老板娘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和两个肉夹馍,轻轻放到我们面前的桌子上。 “帅哥,美女!请慢用!” 老板娘刚一转身,钱曼丽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肉夹馍,就见她一口肉夹馍一口拉面汤,夹杂着拉面一顿吸溜。 这是我有史以来看见她吃相最不讲究的一次,她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钱曼丽二十分钟前还是精神萎靡神情恍惚,现在看见吃的形同牢里放出的饿鬼。 她简直把我都看呆了,可能是身心的压力得到少许的释放,她比我还饥不择食,那个扭捏作态的大小姐哪里去了? 豪赌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像她这样不计后果的赌徒她是nuberone。 钱曼丽上次都让我惊掉下巴,再次同意“肉~偿”更让我“刮目相看”,我不由的有些走神。 “肉~偿”这两个字对我来说不陌生,磐石镇的地下赌场老板周乾坤用同样的手段猎艳。 在磐石镇是公开的秘密,可是他得逞的次数不多,总是我师父墨青坏他的好事,周乾坤吃肉不多却落了个贼的名声。 周乾坤是赵大奎的表弟,师父不仅破坏他的好事,还赢他场子里的钱,又和他表嫂有染。 他简直对师父恨之入骨,背地里不知骂了赵大奎多少回缩头乌龟,其实他拿师父也没有办法,因为技不如人。 “秦冠!我吃饱了!想什么呢?” 钱曼丽喝完最后一口面汤,意犹未尽的舔舔粉嫩的嘴唇,在我手上轻轻拍了一下问道。 “肉~偿!”我吓了一抖,不禁脱口而出。 “什么……嘛?”钱曼丽一下子脸红起来。 “我在想如果弄不到钱替你还债,你去被“肉~偿”的样子,心里不舒服。” “快别说了,我都不敢去想,想想都后怕,我真弱智当时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哎!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你出手我们还有机会,想到怎么弄本金了吗?” 钱曼丽说话的语气好像满血复活了,刚才蔫塌塌的样子不见了,可见她是几顿都没好好吃饭了,此时好像又燃起了斗志。 “没有!本金倒是不难弄,关键是没有时间出去,总不能又和你爸妈请假?” 我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 “我早就想好了,不用请假,也不用出去,老钱他们不是天天有赌局吗?我们先从他们手里赢点就行了嘛!” 钱曼丽满血复活是因为她脑洞大开,不按常理出牌,不过想的招真不怎么样。 “这不好?作弊赢自己人的钱,连亲爹都不放过?这不叫杀熟,这叫没良心,知道不?” “要不我说你死心眼嘛!你不说谁知道,况且他和我舅舅不也是亲戚同场的嘛,分的贼清,赢他们的钱没有心理负担,哪怕魔术失败也不会受到严厉的惩罚,都是熟人看在老钱的面子上,谁也不会对你不依不饶,就当提前练练手,到时候可以放开手脚去翻本!实在不行等我们翻身以后再找机会还给他们,也能使你的心理平衡。” 我不得不承认,人性泯灭是在利益的驱使下,不论多么亲近的亲戚朋友,在某些时候都是可以拿来利用的。 你能骗到的人也是永远最信任你的人,但是总体来说钱曼丽的想法还是可取的。 虽然不太地道,目前来看是最好的办法。 第41章 发配去看店 我默认了钱曼丽的建议,我站起身往回走,钱曼丽心里有了底,伸手挽住我的胳膊,依偎在我的身旁,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的臂膀能强烈的感受到她带给我的那份柔软、温热,心中无比的惬意。 钱曼丽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渴求着什么。 我停下脚步,回应她的眼眸,她没有回避,相反更加主动热烈些,我无法抗拒的伸出双手,捧起她那让人迷醉的脸颊。 钱曼丽微微的闭上双眼,隐形的给了我足够的胆量,我不由的慢慢探下双唇。 钱曼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闻着她呼出的香气,令我荷尔蒙急剧上升。 正当我快要闭上眼睛,吻到钱曼丽双唇的时候,钱曼丽的面容被上官云熙的五官代替。 我仿佛看见上官云熙那唯美的笑容,皱眉阻止我的表情。 我不禁浑身一震………………! 慢慢放开了钱曼丽塑雕一样的脸庞,脑海中全是上官云熙的影子,我承认我的思想跑偏了。 钱曼丽等待了片刻感觉我不太对劲,微微的睁开双眼,疑惑的看着我: “秦冠!曼丽姐不漂亮吗?我每次的主动你为什么都无动于衷呢?你有喜欢的女孩?” 钱曼丽问道好直白,甚至把昨晚遗留的问题都带着问出来了。 “这……曼丽姐!你很美,是我的问题,我可能还没准备好!”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胡乱搪塞。 “借口!你讨厌我,是因为我烂赌吗?你以前明明对我有感觉的,开始我是看不上你,现在我找着感觉了,你却躲避我,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钱曼丽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嘟囔着嘴,很不开心的样子。 “曼丽姐!我讨厌你我就不会帮你,我有苦衷,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我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一路上钱曼丽带着小情绪回到“雅庭小区”,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501的房门。 钱婶已经把地面收拾干净,钱叔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抽烟,坐等我俩回来。 钱婶看我和钱曼丽进来起身拉住钱曼丽,看着她擦满紫药水的手臂翻来覆去的查看,像在摆弄着一节嫩藕: “秦冠!曼丽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呀!有没有伤到骨头?” “钱婶!不要担心,医生说曼丽姐只是皮外伤,不沾水两天就会好的!” “好、好!都是那个死老头子干的好事,你们休息一会,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只怕都饿坏了?” 钱婶说着转身去了厨房,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钱叔。 我赶忙告诉钱婶,在回来的路上我带着钱曼丽已经吃过拉面了。 钱婶“哦”了一声,转身又回到客厅坐了下来,摆弄着自己手指。 钱婶满怀心事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话不知怎样开口,屋里静悄悄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场面出现了一时的冷场。 我为了缓解气氛,从衣兜里掏出钱曼丽看病剩下的钱递给了钱婶。 钱婶看着我笑了笑,二话没说接过后就揣进了衣兜,并且有意的咳嗽一声。 埋头抽烟的钱叔此时正式登场,他噙着剩下三分之一香烟,使劲嘬了几口。 烟头冒着丝丝青烟闪着忽明忽暗的火星,势如破竹般的向烟蒂燃烧而来直至尾部。 他把剩下的光杆烟蒂按在烟灰缸中,口中吐出缕缕烟雾,整个人都在烟雾缭绕之中,咳嗽了几声,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说道: “秦冠!叔和你说个事,冬梅一个女孩晚上睡在店里我不太放心,明天起我想让你和她换一下,你看行吗?” 钱叔的提议看似一点毛病都没有,冬梅一个单身女孩晚上看店确实不安全。 我和她互换当然是最好的安排,但是钱叔的提议显然不是早有打算,因为之前没听他说过冬梅一个女孩看店不安全。 我感觉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我所料,看来我和钱曼丽出去这段时间,钱叔和钱婶已经商量出对策。 并且已经实施分开我和钱曼丽的第一步,我不觉得意外,我甚至有些高兴。 因为和他们住在一起,白天和他们一起工作,晚上还被她们守着,完全没有我自由支配的时间。 钱曼丽投怀送抱的凛冽攻势,我有些不知如何应对,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保不齐哪天我扛不住防线沦陷了,事情就无法收拾了,逃离是最妥善的解决办法,我刚要站起来表态……。 “为什么?我不同意,我刚刚和秦冠混熟,已经默许了他的存在,你们又把他弄走了,我不喜欢冬梅住家里!” 钱曼丽跳出来和钱叔针锋相对,样子有些激动,粉脸都涨红了。 “钱曼丽!懂点事行不,我们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我和你爸的决定,秦冠一个大小伙,你一个大姑娘,在一个屋檐下,时间久了邻居们会说长道短的,知道吗?” “我不管!嘴长在别人脸上,他爱咋说去说好了,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们在乎啊!你们相安无事还好,可你们正处于青春懵懂期,万一…………?我们…………都……唉!” 钱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钱曼丽并不吃她这套。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谁家男儿不娶妻,谁家女儿不嫁人,人家问你直接说秦冠是我男朋友不就行了,真费劲!” 钱曼丽的态度简直有些豪横,换做我都不一定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心为之一振。 “死丫头!你还能要点脸不,你的事自己做主了是?当我和你爸不存在?秦冠家离我们这么远,你又比他大那么多,你们不合适,我和你爸不同意!” 钱婶恼怒的拍了钱曼丽一巴掌,钱曼丽怒眼以对,好像她有理似的。 我一看钱曼丽这是什么路子?我都没向她承诺什么的情况下,怎么单方面就决定了她和我的关系,这也太虎了。 她这不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真戏假做真亦假,假戏真做假亦真,大姐!你不带这么玩的,早晚会被你玩死。 她这信口胡诌的本事和她赌博一样豪放,那么随意,那么自然,那么冒昧! 她这一顿操作猛如虎,不就等于坐实了我是偷心骗钱的贼嘛。 钱曼丽的一番言语,早已激怒了钱叔,他脸色铁青的站起身,怒视着钱曼丽。 第42章 “玩骰子” 我再不站出来表态,他们一家人又要鸡飞狗跳,迎接钱曼丽的有可能是男女混合双打不说。 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钱叔的行动证明了我的猜测,此时的钱曼丽并没有注意到钱叔的变化,还准备和钱婶继续争论。 我急中生智拿起钱叔放在茶几上的香烟,站起身挡住了他的去路,顺便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钱叔!你别生气,曼丽姐故意瞎说气你们的,我们没有谈恋爱,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和她永远只有姐弟关系,放心!我听你们安排,明天就去店里住!” 我的话钱叔没有回应,但是脸色缓和了许多,默默的接过了我递过去的香烟。 钱曼丽听我这样一说,生气的一跺脚,从钱婶的身边站起来,飞快的跑进了她的房间,回手重重的摔上了门。 钱叔钱婶对望了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双双回头看看我,我向他们肯定的点点头,大家不欢而散的回到各自房间。 出乎意料的是钱曼丽晚上没有摸过来找我“麻烦”,不知为什么我还有点失望。 她在生我的气,也许在和钱叔赌气,或者在和所有人赌气,我不知道。 早晨八点的阳光透进来,照的我半边脸热呼呼的,我睁着眼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我不敢起床怕吵醒她们。 我好无聊,只好硬着头皮躺了半个小时,钱叔的咳嗽声音打破了501的安静,跟着听见钱婶的唠叨他抽烟的声音。 钱叔抽烟太厉害已经有支气管炎的征兆,但是他怎么也戒不掉。 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遍我所有的衣兜,包括背肩包,把里面的钱归拢在一起,我数了一下总共不到500块。 我还是很高兴,师父说过作为一名优秀的“千手”只要手里有一个钢镚也能撬动整个赌局。 有些小的赌局,只要有把握上演“空手套白狼”也能得到赌本,不过那是赌棍所为。 我就亲眼见过“空手套白狼”这样的赌棍,赢了他拿走,输了就欠账,舔个逼脸爱咋咋地,反正没钱赔。 百八十的不会有人太去计较打他一顿,弄不好还要倒搭医药费,谁都懒得没事找事,往往会自认倒霉。 钱曼丽应该早就醒了,听见我房间里有动静,猜到我在收拾东西,来到我的门口,手扶着门框看着我在忙活,一脸的不开心。 钱婶见状来到我的房间,看我已经整理好背肩包,我正要收拾被子的时候她突然说道: “秦冠!钱叔我俩相信你是个言出必行的孩子,你不用收拾了,换来换去的太麻烦,你还是住家里!” “妈妈!你太好了!从今天起我也去店里帮忙!你们等我!” 钱曼丽的脸色瞬间从多云到晴天,抱着钱婶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的脸上嘬了好几口。 “你就别去了,身上的伤不是没好吗?” 钱婶以为钱曼丽挨一顿打懂事了,殊不知她是要跟着去看我怎么赢回赌本。 “不妨事!早就不痛了!” 钱曼丽一蹦一跳的回去穿衣服去了,我有点看不懂钱曼丽心是真大,欠一屁股债居然还能跳起来?女孩的快乐有时就是这么简单。 钱婶的决定我有些捉摸不透,我不解的望着她,以为自己听岔劈了。 “发什么呆!把铺盖还原我们走!” “哦!…………。” 慌忙中我手中装着原石的帆布包“咣当!”一声掉到床上,原石从包里滚了出来,把钱婶吓了一跳。 “秦冠!你带块石头干什么?黑不溜秋的背着不累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有养猫的,有养狗的,还有背块石头到处走的。” 钱婶对原石不感兴趣,提了问题也不要答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转身走了。 钱曼丽为了避嫌没要和我挤在摩托车上,而是坐进了钱叔钱婶的“奥迪a4”里面,十足的乖乖女。 钱叔钱婶也是喜上眉梢,我只有骑着铃木加大油门跟在后面。 事态从波涛汹涌转化为风平浪静,一天的营业前的准备工作仍旧在一点钟结束。 钱叔的一帮赌友们如约而至,先来的自然是麻子老板和他的师傅陈辉,他们离得最近,出门进门的事。 很多天没来的海子和虾仔今天也来了,还带着一个体重不小于二百斤的胖子,手里提了个皮包,一脸横肉模样长得有点吓人。 海子介绍胖子叫霍飞,说是在做大米加工生意的,鬼他妈的相信,看样子估计也没少在赌场混。 霍飞进门对钱叔相当客气,老远就从包里掏出一条“红双喜”香烟扔给钱叔,算是入场见面礼。 霍飞这家伙挺江湖,钱叔见“烟”眼开,高兴的合不拢嘴。 林妹照旧带着她的两个闺蜜付曼玉和罗小青姗姗来迟,加上钱叔和舅舅今天是大阵仗,我想他们加起来赌资应该少不了。 “今天人来的比较多,我们就玩“摇骰子”赌单双怎么样?” 钱叔看人一到齐,便开始组局,我和钱曼丽相视一笑,看来今天浑水摸鱼很有希望赢到翻本的钱。 “摇骰子”很简单,就是两只骰子,一个色盅,罩上由庄家摇动,闲家押注。 “摇骰子”的规则:庄家一人,闲家不限,多少人都可以玩,可以一人坐庄,也可以两人合伙做庄。 庄家摇动后落盅,闲家可以根据自己猜测点数,任意选择押单或者押双,庄家也可以自由选择赌单或者赌双。 如果庄家赌双、那么单上面的赌注、则由押双的闲家可以自由去赌,赌多少随意,出双就双赢,同理出单就双输。 庄家摇完色子,自己对单双不太确定,也可以选择单双相平,那样就输赢不大。 可以定庄不换,只要你经济实力雄厚,以一己之力去博众闲家,也可以几把一轮庄,换换手气。 钱叔的提议,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纷纷找好自己的位置。 一桌十来个人,把桌子围的严严实实,钱曼丽为了能让我赢得本金,老早就抢个位置坐了上去。 “钱曼丽!你凑什么热闹,你是会赌还是有钱?少你个滥竽充数的家伙,赌博比什么都积极,可别错了种!” 钱婶嘴里嫌弃的喊着,脚下也没停留,跑过去把钱曼丽从板凳上面薅了出来。 大伙哈哈大笑,麻子老板不失时机的取笑钱叔: “不错老钱!后继有人啊!” 钱曼丽灰溜溜的站到我旁边,冲钱婶直瞪眼,我很知趣的没往上挤。 我这种平时没参与的只好站在旁边钓鱼,瞅空押两把赢点小钱。 幸亏钱叔提议是“摇骰子”不限闲家,不然可能都没机会上场押注。 第43章 抢庄的翻船了 钱曼丽的舅舅拿来骰子和陶瓷色盅,色盅倒是很漂亮,像极了青花瓷。 骰子是烂大街的那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种骰子最容易让别人“出千”。 钱叔用彩笔在桌子上面划出楚河汉界,按照惯例里单外双,然后喊道: “10块起步,500封顶,你们谁做庄?没人我就先来!” 别看10块起步,500封顶的赌局,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节奏很快。 它不像麻将,一把几分钟,摇骰子一把从开始到结束不要两分钟。 一场下来也会有几千上万的输赢,如果庄家手气好,能把闲家杀个全军覆没,闲家手气好,等于庄家发工资。 所以庄家的诱惑力最大,只要有点经济实力都喜欢做庄,玩的就是个刺激。 “我先来嘛!”麻子老板自告奋勇的举手说道。 海子本来要说话,被麻子老板抢了先机,只好让他先来。 麻子老板端起色盅,拿起色子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番,放进色盅罩上,然后用力摇动几下放在自己的面前说道: “这把我赌单,卖双!” 麻子老板很自信自己的感觉,他赌“单”肯定相信是出双了。 我有点好奇麻子老板的自信,凝神一看,棒槌!分明是一个5点,一个4点,9点、单!“双”从何来?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大家押注,按照大家的赌博习惯,都喜欢和庄家唱反调,纷纷押单。 因为第一把试水,都押的不大,多数都是20块,只有海子丢了50块,我大概看了一眼,押单的赌注差不多200块。 霍飞没说话抬头扫了众人一眼,从包中拿出一叠钱,估计有三千的样子,大家纷纷看着他,不知他有怎样的动作。 “我不凑热闹,跟庄家走一把,300块双!玩就玩个心跳!” 霍飞抽出三张100元的大钞,放在双的这边,蝎子拉屎——独一份,显得分外扎眼。 “300块双,出单拿走,出双赔上,谁要谁说话!买定离手!”麻子老板按流程操作。 在座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没有一个人敢赌这300块,可能是被霍飞的气场震住了,僵持了好一会还是没人吱声。 “300双我要了!大佬!开盅!” 我一看机会来了,我从衣兜里拿出300元压在霍飞的300元上面,对麻子老板说道。 这一个举动,我便成了焦点,大家的目光刹那间都看着我。 他们觉得不可思议,从不赌博的我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出手就是300块,这也太猛了? “秦冠!你从不赌博的………你………?”钱婶惊讶的指着我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要制止。 “好!买定离手,开盅!” 麻子老板早就等不及了,一看我的钱都拍在上面,哪还给我反悔的机会。 钱婶的话还没说完,麻子老板的手已经翻开色盅,果然和我看见的一样,一个5点,一个4点,9点单,我赢了! 众人一阵哗然,钱曼丽高兴的跳起来,钱婶一看我有惊无险,舒了一口气。 霍飞面露不悦,第一把下大注为了让大家对他另眼相看,也是想敲山震虎,树立自己的赌威。 不曾想出门不利,马失前蹄,被一个从不赌博的小白博了彩头,心中不爽是正常的。 他洒脱的点燃一支烟,慢慢的抽了一口,看着麻子老板赔钱,这是在不经意的掩饰尴尬。 他有大把的赌资在手,分分钟都能找回上一把的损失,他吐出一条烟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在是赌都没有十拿十稳的局,游戏才刚刚开始,一把输赢不算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我赢了一把之后就袖手旁观,我在观察他们有没有人做手脚,也在寻找像刚才那样的机会。 我今天不想赢很多,能赢5000块我就有进入地下赌场的信心。 麻子老板运气不佳,半个多小时摇出来的多数是一连串的“单”,输了最少三千块。 中间能出一两把“双”,又赶上押的赌注很小,这样就死的很难看。 赌家有一个不是规矩的默契,就是会跟着上把出单出双的规律紧追,直至出现变数。 我周围闲家都小有收获,观察了好一会,海子和虾仔玩的都很老实,也许骰子不是他们的强项。 像“三仙归洞”那样的障眼手法,只有处在庄位才好运作。 麻子老板霸着庄位,他们暂时没有机会,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样的技能。 麻子老板又坚持半个小时,骰子被他摇的花样百出,仍旧没能改变输钱的命运。 他中途已经回去和他老婆拿过一次钱,第二次让舅妈去帮他取。 舅妈钱没拿回来,却把他老婆的话声情并茂的带回来了: “让他去死”! 大家笑的相当不厚道的同时,麻子老板脸面也丢了。 麻子老板眼看自己手中的赌资越来越少,后院又不资助。 他尴尬的不得不萌生放弃庄家的念头,不过他没有马上起身,还在做垂死挣扎。 我在麻子老板做庄的这段时间,跟着大伙下着小注浑水摸鱼赢了一千多块。 钱曼丽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看我钓鱼屡屡得手悄悄的冲我竖大拇指。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钱曼丽只是看了个热闹,想了个寂寞,我赢钱的原因她肯定是没看懂。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总是输少赢多,我想我不告诉她,只怕她永远也弄不明白。 中间的小输也是我故意的,我不想别人起疑心,只为让他们知道我手气好。 一个小时过去…… 麻子老板输掉6000多块,自己的输完了不说,还向钱婶借了2000块。 钱婶一脸的不乐意,奈何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好薄他的面子。 我看麻子老板一脸的苦逼样,知道他一会就撑不住了。 我正在想马上能混个板凳了,麻子老板已经焉塌塌的站了起来了,印堂发黑的抖了抖手里二十元: “他妈的!不玩了!你们谁来接庄,一个小时输6000块,今天出门踩狗屎了!” 他发着牢骚把庄家的位置让了出来,我寻思海子肯定要接,没想到他居然未动。 “我来!大家只管押注,10元起步不变,封顶可以押1000,不差钱!” 霍飞挪动他那庞大的吨位,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庄家的位置上,伸手从包中又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按在面前。 我粗略的估计一下,霍飞面前加上他赢麻子老板的怎么也得有一万五千块。 不得不说霍飞是这个自发赌局、有史以来庄家赌资最雄厚的一个。 我和钱曼丽相对一笑,嘿嘿!送钱的来了。 第44章 赢得很顺手 霍飞既然能够摆阔,任性的把封顶加大,除了显摆,那就说明他有本事傍身。 庄家高调的显山露水,无非就是诱赌和试探,诱赌,让大伙只管放心押注,越多越好,凭运气和实力碾压。 试探,就是看看闲家水深水浅,水深还得看赌家能不能输得起,如果都是豪赌之徒,找机会“出千”收割,水浅就早早收手,免得浪费时间。 霍飞这样的赌家,来这样的赌局应该是受海子的鼓噪,这不合他的口味。 他们来的目的,针对的是钱叔和麻子老板,没想到麻子老板刚开始就被大伙收割了,早早死掉。 海子他们来之前的攻略应该是没有做到位,要是我绝对不会选择他们几个人,因为没有油水可榨! 钱叔虽然有钱但是能够支配的权利不大,因为钱婶360°无死角的监控,不是他能为所欲为的。 舅舅和陈辉属于打工一族,没有多深的水,只能算个凑角,只有林妹三闺蜜手里有钱。 她们毕竟是自由职业者,大小是个老板,三万两万是输得起的,关键她们愿意不愿意输。 霍飞见没有人提出异议,拿起底盘,揭开色盅,看了两个骰子的正上面两个2点喊道: “大伙上眼!开始了!” 他轻轻的把盅罩上,手腕保持平衡用力的颠动两下,随后放了下来: “请押注!我赌单!” 霍飞刚说完,林妹三闺蜜一人300押“单”,反正都是麻子老板那里赚的赌本,她们押的不心疼。 她们也算老赌家了,现在看见霍飞手里这么多钱,肯定是不会错过变本加利的机会。 钱叔和舅舅以及陈辉跟着效仿,一人也甩出300块,反正有人作伴,输了也不孤单。 海子和虾仔没有下注,站在霍飞的两边,像左右护法,看情形他们早就达成默契,三人合伙做庄。 霍飞的第一把摇法,不能让我小瞧他,他这看似轻轻颠了两下,妙在其中。 按照骰子的六面数字,两对应面相加等于7的惯例,2点对应面是5点,他不是摇而是颠。 如果手法和力度成熟,里面的两个骰子同时翻动,这把就是两个5点,出“双”!所以他说赌“单”。 我注目一看,色盅里面躺着一个2,一个5,七点,“单”! 霍飞过于自信了,可能是色盅的重心控制的不好,他颠动色盅的时候,有一只骰子没有翻身。 如果是我操纵,我便能从骰子翻滚的声音判断骰子是否到位,也许他是第一把,有些激动,失误也算正常。 我见状也随手丢进去300块,这样一来“单”这头就有2100块,“双”这头一分都没有,场面出现一边倒现象。 霍飞面带微笑,在他看来这把稳操胜券,看大伙下注积极,他也想找点刺激,也许是想开门红。 他没有征求海子和虾仔的意见,直接从面前抽出1000元,扫视了大家一圈,嘴角含笑的往桌子上一丢说道: “第一把增加点刺激,1000块卖双!我看看你们谁有胆量博“单”双赢?” 我一看霍飞这家伙够黑的,自己做了局想逮个大鱼,出手就是封顶的节奏,刀磨的够快的呀! “三位美女,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啊!” 霍飞望了林妹三闺蜜一眼半开玩笑的说道。 林妹三闺蜜相互一笑,她们都没说话看样子不傻,她们主打的是稳扎稳打,她们既然不打算赌,霍飞只好作罢。 钱叔看了一眼钱婶,钱婶正在翻着白眼瞪着他,他只好低下脑袋闷头抽烟,也不敢有赌的意思。 钱曼丽一副急不可耐的看着我,示意让我吃了这1000块,1000块的赌注对她来说那就是毛毛雨,我故意吊她胃口,不急不躁。 “秦冠是?你今天的手气不错,要不来个“梅开二度”输了让你赔一半,还让你博一回彩头?” 霍飞踅摸一圈没人接盘,就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话中透着无比的自信,还带激将的成分。 我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笑了笑,其实我内心已经笑出尖叫声!你就是不找我,我也不能放过你这1000块。 “我要么不赌,要赌也不可能让你打折,不就1000块嘛?我赌了!” 我说完便爽快的扔出1000块落在霍飞那1000块的上面。 钱婶再一次冲出来准备阻拦我,钱曼丽二话不说就把她老娘按在椅子上,并且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霍飞看我已经把钱押上了,脸上一乐,揭开色盅并且扔出老远,同时嘴里喊道: “双!” 他自信都不用正经去看一眼,更没人关心色盅去了哪里。 大伙的注意力全在骰子上,一个2点一个5点,豁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7点,单!哈哈!”大家异口同声,跟着就听见一片笑声。 霍飞不相信的再次仔细观看,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没办法只好赔钱。 钱叔看见我一把赢霍飞1000大洋,厌恶的看了钱婶一眼。 接着猛抽几口香烟,吐出的烟雾弥漫了半个桌子,他在表示不瞒,钱婶挡了他的财路。 钱婶假装看不见,屏蔽了钱叔的不友好信号,继续和舅妈聊天。 今天的骰子好像专门和庄家作对,霍飞的出师不利,完全在延续麻子老板的衰运。 五连“单”接踵而来,跟着出现两把“双”,然后六连“单”又不约而至。 我的手气旺大家是看到的,林妹和钱叔他们都跟着我押。 今天的态势,傻子都能赌赢,完全不用技术含量,就遵循规律就能把霍飞裤子脱下来。 尽管霍飞使尽招数,收效甚微,眼看自己面前的钞票如暖阳下的雪块——渐渐消失。 他不禁心中着急,额头也渗出汗珠,眼看一万五快没了,海子在旁边像热锅上的蚂蚁原地转圈。 我发现霍飞这家伙赌博有个硬伤,就是一根筋,他只喜欢赌“单”输死不赌“双”,主要是对于自己的技术过于自信,一条道走到黑。 往往这样不懂得变通的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是属于撞了南墙也不一定回头的主。 我想他不能就这样认输,像他这样的混赌的场赌徒都不是水鱼。 就像包曙光和苏干劲,别看输的很惨,手中的“活”绝对是有一二的。 我正在思考他的下一步。 霍飞起身上厕所去了………………。 第45章 露陷 我趁霍飞上厕所的功夫,我数了数手里的钱,已经有6000左右,钱曼丽笑的合不拢嘴,因为我俩的目的已经达到。 钱婶一个劲的劝我收手,说已经够我半年的工资了,钱叔也示意我不要再搞了,见好就收。 我在他们的劝说下不得不收手,如果执意接着押,可能会多赢一点,但是好像折了钱婶钱叔的面子。 我看着钱曼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只好收手站起身,在旁边当吃瓜群众。 霍飞回来时两手湿漉漉的,忙的连用纸巾拭擦的时间都没有,只好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两下,拿起色盅一切照旧。 我的离座霍飞有些失落,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从他的眼里看出只要我还没走,他依然能把我拉下水。 这一把他摇出了个“双”,所有的闲家一人都输了好几百。 他跟着又摇出了两个“双”,钱叔他们一把比一把押的大,每人损失了小一千块。 只有我躲过一劫,就算我不收手他也赢不到我,因为我也不会押“单”给他送钱。 我在观察霍飞这三把的动作,我并没有发现毛病,说实话他上了个厕所回来,真的扭转了输钱的势头。 就在他开始准备摇第四把的时候,他的一个细微的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 庄家的习惯,每把摇骰子之前,庄家都会打开骰盅看一眼骰子的点面。 霍飞左手拿着几张百元大钞,罩住色盅拨到自己的面前,揭开骰盅的瞬间,他用“叶中拈花”的手法,钱叔家的骰子已经到了他握钱的左手中。 右手盖上盅的时候,手心里藏的假骰子已经塞入其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骰子转换。 霍飞的这招实在是笨拙,双手配合的速度和隐秘性都不太高明,任何一个人稍加留意他就会露出马脚。 像这种“出千”我单手已经炉火纯青,“三仙归洞”的一个环节而已,简直是小儿科。 居然用双手,真不知是哪个老师教的,我用单手都比他完成要隐蔽多少倍,可能他这纯属于自悟。 我感觉自己高估了霍飞,要么不“出千”要么出个蹩脚蹩手的“千”让我失望不已, 我猜测霍飞去厕所是假,真正的意图是找出藏在身上的“出千”道具。 三把出“双”无疑是为他暖场,眼看时机到来,他怎么能够放过高潮之前的两把机会。 “千手”都知道想拉起赌局高潮,暖场铺垫是多么的重要,不出意外他这下能把钱叔一伙杀个片甲不留。 但是我不敢马上戳穿霍飞的伎俩,虽然在钱叔的店里,我也怕他们找麻烦,因为我经常在外面送餐。 接连三把的输钱的节奏,已经激起钱叔林妹他们想一把赌回本的心态。 霍飞骰盅刚一落地,押“单”的钱纷纷飘向庄家的面前。 海子和虾仔赶紧上手,帮忙整理桌面上的钱,三把出“双”,霍飞面前的资金已经回笼一部分。 闲家押注一停,霍飞故技重施,又从面前抽出1200块,丢了出去: “卖双1200,谁有胆拿回去买糖吃!” 他胸有成竹,针对林妹三闺蜜,连钱都给她们分好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故意拱起林妹三闺蜜干掉他的火苗。 林妹三闺蜜三把被他杀去三千块,心中早已憋得不行,这把丢出1200元正是她们想要的。 她们三个相互对视一眼,默契的一人抽出四张百元大钞先后压在霍飞的钱上。 “我们赌了!开盅!” 霍飞随着林妹三闺蜜的声音一落,揭开色盅,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四点,一个六点,十点,“双”! “吔!他妈的,变路子了哦!” 霍飞在大家伙的失落声中双手笼回了全部的钱,海子和虾仔脸上有了笑容。 我知道霍飞最多还会用三把假骰子,再多钱叔他们就会起疑心。 我正琢磨怎样敲打霍飞一下,最好不露声色的让钱叔发现他们“出千”。 我看霍飞和海子不是什么善茬,得罪了他们我可能在“浩哥烧烤”就混不下去了。 前两天听林妹和钱婶聊天时,说海子和虾仔把他们的烧烤档都兑出去了,不知道在哪里赌博输了很多钱还不上,现在成了穷光蛋。 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好方法,既能保护自己又能破霍飞的局。 我犹豫之间,霍飞已经又赢了一局,林妹她们快要扛不住了。 舅舅已经在向钱婶借钱,林妹三姐妹也是叫苦不迭。 海子看见他们已经上岸,还有盈利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高兴地喊道: “谁去给我倒杯水,有小费!” 大家伙看见所有的钱都快让他们一家赢去了,早就恨的牙痒痒,哪个关心他是渴是饿,渴死拉倒,完全没人接话茬。 我一看时机来到,高喊一声: “我!……我去!” 大家都看着我,眼神怪怪,我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在众人的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的去找纸杯。 煤炉就在旁边,上面的水壶冒着热气,水早就烧开了一百回了。 我故意把纸杯里的开水倒的满满的,小心的端过来,此时霍飞又摇定一局。 看场上大家手中的赌资也就只能硬撑一把,这把不赢基本歇菜,林妹三闺蜜已经没有了斗志。 我推测不错的话,霍飞这把之后会收回假骰子,按理他上一把就该收回,可能是太贪心了。 他也许是看到钱叔他们都是水鱼,根本不会有发现他的伎俩,大胆用到最后。 霍飞毫无悬念的翻开最后一把,依旧是一个2点,另一个也是2点,4点,“双”! “啊?怎么就被他们逆转了,这好像是我输的最窝囊的一场,自从开局以来,我都没有这样输过,开始赢几千不说,还把自己的本钱输了个精光,他妈的不知怎么点就背了!” 林妹输一点脾气都没有,气的脏话都出来了在那骂娘。 我掐准时间,看见海子和虾仔收钱,霍飞正在用手法替换骰子,赶紧端着滚烫的茶水递给海子。 此时霍飞的双手正在我端着水杯的下方忙活,海子接水杯的瞬间。 我手腕一抖,茶水撒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滴落在霍飞的双手上。 霍飞疼的一甩手,四个骰子同时从手中滚落,霍飞慌的一批,但是已经无法遮掩,他目瞪口呆的傻在那里。 全屋的人一时间大家都怔在那里,短暂的醒悟过后。 麻子老板,钱叔和林妹他们都齐刷刷的看着霍飞……………………。 第46章 骰盅也很顺手 霍飞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他首先看着海子: “喝?喝?喝死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然后转头看着我,我无辜的摊摊手,意思这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飞……飞哥!我……我……是秦冠故意把水弄撒的,出我们的糗!” 海子一脸的惊慌失措,直接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也间接的承认他们出千。 虾仔相对来说比海子要冷静的多,伸手捡起霍飞左手边掉出来的假骰子,刚想张嘴吞了,可能想到会有危险,眼珠子一转。 他快速拎起水壶,把骰子随手扔进燃烧的炉子里,一股刺鼻的橡胶味弥漫全屋。 等到大伙反应过来,他已经回到霍飞的身边开始往包里装钱,准备开溜。 “他妈的!霍飞!你“出千”?怪不得我们手气一下子就没了!” 林妹第一个反应过来,用手指着霍飞喊道。 “虾仔!你卑鄙!不要脸!销毁证据。” 钱曼丽也跳出来指责虾仔,虾仔根本不搭理他,继续收拾桌面上的钱。 霍飞一看虾仔把证据销毁了,胆子瞬间大了起来,在他看来没了证据就可以死不认账。 “你们谁看见我出老千了,证据在哪里?我劝你们不要血口喷人啊!今天就到这,虾仔我们走!” 霍飞说完招呼虾仔和海子,提着钱包就要离开,霍飞的这句不要脸的话直接激怒了钱叔等人,大家一下子围了过来。 霍飞一看钱叔他们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用力的甩在桌子上,刀尖深入数许,颤巍巍的抖动着。 “就凭你们几个想拦住我飞哥,只怕不想在“土门市场”干下去了。” 虾仔口气相当的蛮横,好像霍飞有极强的后台,钱叔不由的有点怯意。 我看出他不想把事情搞大,毕竟是在他店里聚众赌博,再加上打架斗殴,警察来了罚款不说,弄不好还会拘留他。 舅舅和陈辉也没经历过拔刀相向的阵势,看着闪光的匕首,不敢作声,而且还有后退的动作。 麻子老板输钱和霍飞“出老千”无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那看热闹。 林妹三闺蜜更没见过刀插在自己面前乱晃,她们三个弱不禁风的秀体,根本不够霍飞一个人扒拉的,何况霍飞他们有三个人。 霍飞两百斤的体格,看着都吓人,别为一点小钱把自己姣好的相貌破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抵抗的意思,我现在没有社会实力,就算我眼前能随便制服霍飞他们,后面谁来摆平? 钱叔一伙不想惹事,我也就不好充当出头鸟的角色,我刚才伪装的很自然,海子的推卸也有些牵强。 霍飞就是对我有意见,也不至于事后报复我,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我不想和他结下梁子。 霍飞拔掉匕首,面露凶光的带着海子和虾仔走向围他的众人,钱叔他们面对匕首害怕的闪出一条路。 “站住!按照赌场规矩,“出千”轻则退钱,重者剁手,你们不但“出千,而且吃黑!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事情办漂亮,我就报警!” 正当事情不了了之的时候,钱曼丽这个只认理不认横的家伙跳了出来一声断喝。 “对!退钱!” 大家听到钱曼丽出头,呼啦!一下,又把霍飞三人围住齐声喊道。 谁也不想就这样被他们吃了黑,被人杀了“猪”,还让人把钱轻易带走了,传出去人都要丢到姥姥家去了。 钱曼丽别的不行,蓝道的规矩倒是能学以致用,从赌场听来的那一套,还真用的是时候。 钱曼丽的语言尽管有震慑力,但是霍飞哪会把一个女孩子放在眼里,她跳出来简直是以卵击石, 霍飞伸手箍住钱曼丽的脖子,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毫不费力的把她拉到怀里,面露凶光的用匕首顶在她的脖子上。 锋利的刀锋紧逼着钱曼丽雪白的肌肤,钱婶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摆手: “大家算了,钱你们带走,放了我女儿,放了我女儿!” 钱曼丽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人在霍飞的手里,刀就顶在自己的脖颈,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秦冠!救我,这家伙有狐臭,我不想死,还没活够呢!” 钱曼丽身处危险之中,还不忘爆料人家的隐私,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是吓得语无伦次还是吓傻了? “你们不要害怕,他在吓唬你们,他不敢把曼丽姐怎么样,赌博诈骗,持刀威逼罪加一等,报警!让他坐牢!” 霍飞劫持钱曼丽就是想吓吓她,我早看透了他的意图,直接把他的下半生人生规划都设想出来。 “他娘的!长得这么漂亮看来还是个八婆,命都保不住了还在八卦,谁敢报警看我敢不敢放她的血。” 霍飞不禁恼羞成怒,手腕逼得更紧,这不仅是个赌徒,还是个亡命之徒,为了一点钱真会草菅人命。 钱叔也吓得一个劲的发抖,看他此时的表现,指望他救女儿看来也不现实。 我不再犹豫,捡起桌面上的陶瓷色盅手腕运足力量,精准的向霍飞的肘关节飞了过去,就像我小时候飞石打鸟一样,“啪!”的一声! “哎呀!” 霍飞肘关节受到色盅的强力击打,握着匕首的手臂条件反射的向外摆动,匕首也随之离开了钱曼丽的脖子,划着弧线飞落在墙角。 霍飞单手捂住自己的肘关节,痛苦的弯着腰一声嚎叫,钱曼丽随之脱离了束缚,惊兔一样跑到钱婶的怀里。 我的果断出手,大家都没有看清楚我是怎么干废霍飞的,满脸惊讶的看着我。 “钱婶!报警!这小子持刀差点伤到曼丽姐,涉及到刑事案件,和赌博性质就不一样了,现在匕首躺在那里,上面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那就是证据,不像骰子能够销毁。”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决,并且每一个字都在拷问霍飞的意志。 “别……别报警!虽然持刀的是我,但是现在受伤的也是我好?我认栽,我道歉,退钱!退钱!” 林妹走上前一把从虾仔手中夺下皮包,把钱全部倒在桌子上。 霍飞带着海子和虾仔托着受伤的胳膊肘,匕首也不要了,灰溜溜的从后门溜走了,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一下。 钱叔林妹他们分了钱,向我说着感激的话,个个脸上充满了笑容。 “秦冠!今天霍飞栽在你的手里,以后出门送餐要格外小心啊!” 麻子老板还是很关心我,他也许出于感激,因为最后他得到2000块。 这钱本来和他没有关系,那2000块是分给我的,我看他输的比较惨不好意思拿,就把钱让给了他。 霍飞被我一击服软,我也知道我和他算是彻底结下梁子,不仅是他,还有海子和虾仔。 第47章 不谋而合 事态的发展总算有惊无险,这也是钱叔他们想要的结果。 大家谁也不想因为赌博进局子留污点,报警只是威吓,退钱才是最终目的。 钱曼丽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对于刚才自己外强中干的表现,在钱婶的抱怨下有些后怕,现在连偷瞄我的眼眸都是崇拜。 其实不光是她,就连林妹付曼玉和罗小青也投来爱慕眼神,个中含义我能体会。 我没有回应她们,不然在众人面前显得轻浮,钱曼丽也会吃醋。 我出手救钱曼丽,大家都知道我把自己推入了危险的环境之中。 霍飞随时都会来找我报仇,不过我不怎么害怕,也做好了接招的准备。 钱叔还是很知道保护我俩,让我和钱曼丽马上回家避风,暂停外出送餐服务,就是霍飞前来找我们,也让他扑空。 我坚持要留下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担心我走了以后霍飞会找他们的麻烦。 钱叔不同意,如果霍飞对他们发难,他就直接报警,告他蓄意扰乱社会治安,让我们不用担心。 钱曼丽遇危险本应该是他第一时间舍命相救,我出手替他救了钱曼丽,他肯定心存感激。 他让钱曼丽和我一起回家避风,就证明我的行为在他们面前加分不少。 他对我这个乡下来的孩子改变了当初的看法,或许他依旧相信我对他们的承诺。 钱叔的决定正合我和钱曼丽的心意,我们正好可以脱离钱叔钱婶的视线,去地下赌场为钱曼丽赢钱填坑。 钱曼丽一听钱叔让我俩现在就走,压抑着内心的喜悦,在我的耳边小声告诉我,她先去趟卫生间,然后我们就走。 我点点头跨在铃木踏板上等她,钱曼丽出来的时候,钱婶专门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叮嘱了一番。 我不用猜就是要她和我保持距离,然后她跟着钱曼丽来到我的面前。 让我们回去时留点神,提防霍飞跟踪,保护好钱曼丽,各种叮嘱好像我俩要出远门。 她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我和钱曼丽根本就不会马上回家,我们直接去地下赌场。 钱曼丽一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对钱婶的唠叨就有点不耐烦了。 趁着柜台有电话过来,钱婶接电话的功夫,我俩才有机会开溜。 钱曼丽口中的星哥地下赌场,她说就在鹏城城中村,我送餐的时候到过城中村,不过和钱曼丽走的不是一条道。 我按照钱曼丽的指令,在马路边减速停了下来,看见用红漆喷在墙上的“皇牌俱乐部”标牌。 标牌底部划了一个进去左转的标识箭头,我按照箭头一脚油门来到一个废弃的厂房前。 我抬头看见“皇牌俱乐部”醒目的招牌悬挂在大门子上。 门口一片空地,停了不少汽车,摩托车,三轮车,自行车。 周围都是做着各种买卖的商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大家都想在晚饭前把自己手中的货尾推销出去,整个一个人间百态,龙蛇混杂的场所。 钱曼丽轻车熟路,我只好跟着她往里走,房子的年头有些久远,不过通风还是良好。 从外面看破旧不堪,里面做了大面积的改装,大厅以摆放麻将桌为主,规模不小我粗略算了一下,至少摆放了五十桌。 这个点还有好多台面到现在还没散场,赌客们依旧干的热火朝天。 大厅周围用隔音板做出不少单间,应该是属于那种,收费应该贵些,与其说是地下赌场,不如说是个茶馆。 白天夜晚明目张胆的营业,看来老板的路子有点野,不然可不敢这么干! “曼丽姐!有没有搞错?这就是你说的地下赌场?就是个麻将茶馆而已嘛!哪有你说的大赌局?” 我看全是一些掉了牙的老头老太太,嘴巴说话都不关风,在那打五块十块的点炮麻将。 就这样的场所想赢四十万回来,我要干到胡子白,也难完成任务。 钱曼丽看我疑惑的眼神,嫣然一笑,然后用手指着一扇大门,不急不忙的说道: “我说的是地下赌场,当然在地下了,现在还没开始,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回来正好赶趟!” 我听从了钱曼丽的建议,跟她来到旁边的“便民餐馆”。 她可没有随便将就,点了一盘“青椒牛肉”,一盘“糖醋排骨”一盘“鱼香肉丝”,一盘“油煎带鱼段”还有一个“三鲜汤”。 我心中暗想,钱曼丽不仅会玩,而且嘴也不吃亏,反正她手里一分钱都没有,还不是我来买单。 两个人吃四菜一汤,一半都吃不了,这不是浪费吗? 我正琢磨要不要把包曙光和苏干劲叫过来,尽管他们经济上不能帮上忙。 但是他们游走鹏城的各个赌场,按理说这里他们应该不陌生。 今天是我在鹏城的第一场正式赌博,说不定用的着他们。 假如有什么情况他们也能帮着照顾钱曼丽,了却我的后顾之忧。 “秦冠!你这家伙不够意思,总是一个人跑单边,不带我俩玩,今天终于让我俩逮到了?” 包曙光和苏干劲不知啥时从后面冒上来,在我的肩头拍了一巴掌,我一高兴回手还给他们一人一巴掌。 “带你们玩啥?端盘子送外卖你们干吗?这不有好吃的正准备给你们打电话来的,不曾想你俩狗鼻子,不请自到。” 我现在越发看不懂钱曼丽,你说她大大咧咧,她还粗中有细,我没来得及干的事,她已经干完了。 包曙光和苏干劲是她提前约来的,她也怕我赢钱以后,星哥弄出些节外生枝的事来。 我还在纳闷钱曼丽傻傻的点那么多菜吃不完,原来她早就心中有数,不过想给我一个惊喜而已。 星哥本人她是不太担心,毕竟有些交往,但是星哥是受命于人,有些事不是他能担当的。 她担心我会像霍飞一样“出千”失手!出了劈岔不仅钱带不走,人都不一定安全。 钱曼丽比我多一份担心,我只担心钱能不能顺利带走,“出千”失手那是没有的事,我今天就没有打算用手“出千”。 果然不出我所料,钱曼丽还没算完,招手又要了一箱啤酒,不好意思的望着我: “款待老朋友,秦冠!你又替姐破费了!” 钱曼丽的耍赖行为我只能无言的接受:“好!” 第48章 来早了,借鸡生蛋 钱曼丽在席间告诉我们她的钱都是在这玩“三公”,被李刚和黄虎赢走的。 同伙的还有一个叫浩浩的富二代和他的女朋友李蕊蕊。 我们几个从“便民餐馆”出来,已经是六点了,一楼大厅里的的麻将桌已经人去桌空,大爷大妈都回家接孙子做饭去了,晚上的局还没开始。 但是钱曼丽刚才指着的内部大门已经打开,有一个人守在那里,看见包曙光和苏干劲老远打招呼: “包哥!二少!好久不见,今天有空来玩会!” “嗯!阿光!里面有人玩吗?”包曙光随手递根香烟给阿光问道。 我一看包曙光和苏干劲应该是这里的常客,穷的叮当响还有人主动打招呼,可见他们在这里有曾经风光的历史。 “有!还不是那几个在里面混日子的货,又没什么钱打“老虎机”呢!有钱的主总是姗姗来迟,先进去坐会!” “确实有点早!” 包曙光说了一句,便不再和阿光多聊,他背剪着双手在前面引路。 我们走进大门,顺着楼梯走进地下一层,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地下室的面积和上面的面积差不多一样大。 我们还未进到里面就听见有人大声喊叫:“赌大,赌大!” 随着熟悉的哀乐声音响起: “狗日的,你真是个犟种,老子让你赌大不听,这下死翘翘了?” 我听到这个骂声,立马想到钱曼丽打“老虎机”的情景,忍不住看了钱曼丽一眼,不厚道的笑了笑。 钱曼丽明白我看她的含义,她害羞的把头扭向一边,片刻之后,想想我在笑她,回过头撒娇似的不轻不重的打了我一下: “不许笑!……包曙光!你是不是也被苏干劲这样骂过?” “妹妹!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都被“二少”骂习惯了,现在听到别人被骂,心里怪舒坦的,笨蛋不是我一个嘛!” 钱曼丽像遇到了知音,冲着我不服气的点点头,调皮的有点小可爱。 地下室的赌具摆放的十分合理,充分的利用了空间,留出了最大的活动范围。 我不是来观景的,没心思欣赏墙壁和顶棚的装饰,基本和韩铁赌场的陈设大相径庭。 几个染着另类发型的男男女女在打“老虎机”,他们都很年轻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们脖子上挂着廉价的装饰吊坠,胸前吊着一根链子,走路叮当摇晃。 我知道他们这是最前沿的衣着穿搭,叫做“非主流”。 虽说我比她们大不了多少,但是我接受不了他们的作怪行为。 可是他们玩的赌博项目,还是对我有一定的吸引力,主要我想知道这里的“老虎机”是不是也有猫腻。 我走过去围观,钱曼丽他们三个也跟了过来,我们几个就站在外围看这几个人玩。 我经过上次的操作,对老虎机的流程了如指掌,此时染着黄色头发的男孩在玩“大小鬼”翻倍。 这小子运气不错,大鬼上面买了25个币,我凝神直击“老虎机”的内部情况,大鬼的微灯正亮着。 我不知他前面已经赌了多少把,要是和韩铁赌场的“老虎机”是一样的猫腻。 这把应该出大鬼,50倍的赔付率,这家伙这一下就能赢1250块。 我不动声色的验证奇迹出现,在他的操作下“老虎机”带着激动人心的音乐,如我所料的停留在大鬼的位置上。 屏幕上面立现1250分,几个家伙一阵欢呼,有人怂恿退币兑钱,让黄头发请客去酒唱歌蹦迪。 “他妈的1250不够好!趁老子手气旺,再来赌把大小,多赢点老子今天把房间公主也收了!” “对对!那小妞长得也确实不赖,她早对你眉来眼去的,超哥啥都不差,差的就是人民币了!赶紧赶紧!赌大还是赌小?” 旁边戴着耳环的家伙附和道。 “赌小!” 超哥的主意很正,看样子是他们几个里面的大哥。 我定睛一看灯确实在小的这边,涛哥拿定主意果断下手,嘴里喊道:“中”! 随着欢庆的配乐响起,上分屏上跳出2500的数字,我看见里面的灯已经跳到大的位置上。 几个家伙高兴的把超哥抬了起来,抛了几个高,兴奋过后有人问道: “超哥!可以退币去酒了?” “慢!这2500只够搞定房间公主,大伙消费怎么办,难道要我掏腰包吗?趁火给兄弟们买单钱也赚回来,我接着打把“小”!” 超哥说完手就要向“老虎机”拍下,我赶紧出声制止: “慢着兄弟!手气不错呀!你确定赌小吗?已经出一把“小”了,你不怕它跳头出大!” 我的一句话把他们这伙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过来。 “对呀!赌小,我全凭自觉,不管它出几把“小”,我打过七连“小”呢!所以这把我还是赌小 ,你不要试着说服我赌“大 ”,我不受外界干扰!” 超哥的态度还不错,没有因为我的打断不悦,相反很有兴趣。 “我说!你没事别瞎比比,我们老大手气正旺,别瞎上眼药啊!输了你赔得起吗?我们还等着钱去潇洒呢?” 戴着耳环的家伙有点不耐烦。 “呵呵!听我的有钱去潇洒,不听我的……哼!你们想拿下房间公主?有可能得从长计议了!” “哎,哎!哥们!听着有意思!我们超哥决定赌“小”,你既然那么有把握,你把这2500吃了,出“大”中多少你都拿走,出小你赔5000,敢赌吗?” “这个得超哥说话,因为上面的钱是他赢的!”我说道。 “我兄弟可以做主,不过我得看看你手中有没有5000块!” 超哥挺讲义气,给足了耳环的面子,张嘴就要看我有没有5000,他也不做事后算账的买卖。 “那行!我和你赌一把,曼丽姐!拿钱出来!” 钱曼丽没有迟疑,唰!的掏出我们的所有,在黄毛一伙眼前一晃。 “曼丽姐!你遇着真正的知音了,有机会你得请他喝一杯呢!” 我附在钱曼丽的耳边小声的对她说。 “别贫了!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们的家底你是知道的,不用我提醒?” 钱曼丽没好气的暗中踢了我一脚。 “现在我来赌大,上面要是显示5000就表示你们一分没有了,如果上面一分没有了我赔你5000块,是这个意思?” 我再次强调确认。 “都是玩家,不用来回强调,账都知道怎么算,开始!” 戴耳环的家伙已经等不及了,赶紧催促道。 第49章 热闹的赌局 他们一伙可能是等看我的笑话,戴耳环的家伙话音一落,他们便自觉的让出位置。 钱曼丽紧张的看着我走近“老虎机”,包曙光和苏干劲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他们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 我不再吊他们的胃口,没作停留直接向“大”的按钮按了下去,音乐声音随之响起,2500的数字眼看着被5000代替。 超哥一伙听见音乐,立即知道他们刚才的希望化为泡影。 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后悔没听我的劝告,叹着气准备转身离开。 超哥看我没有退币的意思,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不甘心,随又转回身看起了热闹。 我并没有就此收手,趁赌场没有什么人盯着,干脆再带一手,接着打了一把“大”,中了的音乐接连响起。 “老虎机”上面的数字由5000转变成,涛哥一伙看见老虎机上面的数字,都在那揉眼再次观看: “我靠!又中?不会?” 我一看“老虎机”的灯仍就在“大”的这边亮着,干脆不再保留,直接一把“大”。 “中”!………………“翻倍!”随着我的喊“中”之后,老虎机里面曝出翻倍的语音。 这回不仅是超哥一伙目瞪口呆,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韩铁赌场的情景再现。 显示屏上面的直接跳到才停了下来。 《好日子》悦耳的音乐歌声从里面飘了出来,所有的人一起欢呼,原来和韩铁“老虎机”里的中奖音乐都是一样的。 钱曼丽傻了片刻,然后激动的直接抱住了我,没有给我躲避的机会。 她直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异性身上的芳香让我瞬间懵懵的,有点上头。 我没有再继续,而是选择了直接退币,因为钱曼丽太需要钱了,还有再打下去管理要起疑心了。 随着退币的声音响起,超哥一伙面面相觑,看看游戏结束,他们无限失望的转身离开,超哥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 “哥!你打老虎机这么厉害有什么窍门吗?我都有点崇拜你了!” “没有!感觉加手气而已,不是每回都这样,要说今天还是借你的运气呢!兄弟!谢谢你的本金!这3000拿去请弟兄们搓一顿!”” 我不忍心看着涛哥一伙的失望,看他转头回来,我端起一个币槽送到超哥的眼前,超哥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哥!赌场可没有这样的先例,我们本是对手,我输了,你还给我钱,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你这钱!” “没事!规矩是人定的,也是人打破的,我没有那么多讲究,要不是你在玩,我都不知我有这么好的手气,山不转水转,就当交个朋友。” “谢谢!怎么称呼你?我叫冯超!大伙缪称鹏城古惑仔!” “我叫秦冠!后会有期!” “冠哥………………!” 冯超一伙竖着拇指带着3000个币离开了,几分钟的时间,地下室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赌客。 我让包曙光和苏干劲处理兑换问题,这活他俩是轻车熟路,完了让他俩自由活动,暂时不要靠近我和钱曼丽,有事会给他们打电话。 我借冯超的鸡生了个巨蛋,钱曼丽底气也增加了不少,就连走路都格外带风。 “秦冠!你怎么知道会出“大”?“老虎机”你也能变魔术“出千”?一把赌5000,那基本是我们的全部,你不怕……?” 钱曼丽不解的望着我,期待着我给她答案。 “你当我是神仙,“老虎机”没法变魔术,但是它有一定规律的,只是看你有没有魄力,我敢赌的原因:一半来自运气,一半来自胆量,就是输了,我们不是还有1000多吗?” 我都有点佩服我,为了不让她起疑心,信口胡诌也能说的底气十足。 “不错!你二十几个币也能打出三万多,我信你。” 钱曼丽对我的解释勉强接受,不管怎样,现在有四万本金是真的,钱曼丽自己找了个证据说服自己。 李刚和黄虎迟迟没到,我只有和钱曼丽满赌场踅摸有没有能插上手的赌局,顺便押两手。 刚刚进来的赌客一分钟都不想浪费,感觉浪费一分钟就像损失几个亿似的,喊叫着鼓动有钱的老板组局。 “秦冠!那边包间有人组局,我们过去看看?” 钱曼丽首先发现目标用手指着一个包间说道。 我和她来到包间,里面组局的庄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操着东北那嘎达口音,说话自带幽默。 这是一个摇骰子“猜点押注”的赌局,就是三个骰子一个色盅,台面上写有1、2、3、4、5、6六个数字。 庄家加盖摇动后,闲家根据自己的猜测可能会出现的点数,在六个数字上面选择任意三个押钱。 庄家开盅后根据三个骰子上面的点数,赔付桌面上对应的数字赌注,如果出现两个或者三个相同的点数,就赔双倍或者三倍。 庄家每把有三个空门,也就是说六个数字每把只能出现三个,庄家吃三家赔三家。 其实这个“猜点押注”的赌局,庄家赢钱的概率很大,赌局的本身就有bug,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玩。 也许是赌徒各有所爱,是赌都有人玩,围观的人还真不少,热闹就是因为他的幽默暖场。 庄家第一局摇完后,桌面上1、2、3、4、5、6都有人押注,金额大小不等,多的一两百,少的十。 庄家一句“买定离手”随即开出1、4、5,不巧的是桌面上押1,4,5的注多于2、3、6,的注,庄家亏了一百块左右。 接连几局庄家有输有赢,但是输多赢少,都是因为押注的赌客都押的比较重点突出,也许是庄家的手气有些背。 中年庄家为了扭转输钱局面,从包里掏出一沓钱,估摸有一万块左右,在众人面前来回绕了一圈: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光看不押、也是白搭!庄家好似开饭店,不怕客人来吃饭,不差钱,上不封顶啊!” 庄家一段顺口溜,不失幽默的煽动不少赌客,他们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包,掏出钱加入赌列,露财诱赌是庄家惯用的伎俩。 “老蒯!今天如此嚣张?不会是昨天晚上找赛西施加油去了?悠着点,小心冲了缸!” 赌客中有和他认识的人开着玩笑,老蒯冲他喊了一声“乌鸦嘴,滚蛋!”老蒯也不生气,继续他的操作。 我一看叫老蒯的庄家实力还可以,赢他一两万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这样的赌局就算上不封顶,也不会有人押太多的注。 钱曼丽急的要出手押注,在外面前跃跃欲试,我看到她手痒悄悄告诉她,看我的手势押注。 第50章 他遇上我就是点背 这样的赌局我上手有点不太好意思,出手太小被人看不起,出手太大有点出风头。 让钱曼丽去充当枪手,也不会有人注意我暗中操作。 钱曼丽不知我到底用什么方法渗透玄机,反正她对我是深信不疑的点点头。 老蒯说完话拿起色盅“哐哐”!盲摇了几下,放在桌面上,等待大家下注。 老蒯并不关心里面出什么点数,三个空门足以让他输赢不大,就算赌到最后他还是有胜算的,除非他手气太背。 我定睛一看色盅里面躺着4、4、6,就是说这把有人押4,庄家就得赔双倍。 钱曼丽抽出5张一百的,眼睛看着我伸出4个手指,把500块全部压在“4”上面。 “猜点押注”的赌局中,4点和2点都属于冷门,尽管它和别的数字一样,但是人们总认为它出现的概率低。 所谓冷门,就是大家的习惯性不喜欢的数字而已,完全是唯心主义。 钱曼丽的举动引来大家一阵骚动,这是开局以来最大的一把赌注,不仅是一位漂亮的美眉,而且押的是冷门。 老蒯看另外几门也被四周的赌客押满,感觉能够平庄,压力似乎不大。 老蒯来了兴致,看着钱曼丽漂亮的脸蛋,色眯眯的说道: “美女!下这么大的注,又押的是4,你是在可怜我输钱了吗?我可告诉你输了就算哭鼻子,我也不会退钱给你的啊!” “哼!瞧不起谁呢?本小姐有的是钱,赌博就赌博,我押你赌,赌场输了有退钱的吗?不知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能不能赢还两说,开盅!” 钱曼丽不耐烦的把手中的钱,在老蒯面前一抖楼,大家哄堂大笑。 老蒯的撩妹行动失败,弄了个自讨没趣,一脸的尴尬,赶紧翻开色盅。 我暗笑老蒯撩妹的低情商,得罪了这位姑奶奶,搞毛了她的大手笔的碾压,能把他的裤子赢走。 老蒯不出所料的开出4、4、6,众赌客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叫声: “我噻!美女!好手气!” 老蒯一脸惊诧,但是很快恢复了淡定的模样,因为这把押4的只有钱曼丽一人,押6的赌注也有500块。 摇出了两个4,等于1、2、3、5就被杀了,1、2、3、5上面的押注还不少,就算双倍赔4,单倍赔6,老蒯也只输三四百块钱。 “美女!看你也是个豪赌之人,哥就喜欢有人和我打pk,尤其喜欢和漂亮的美女打pk!押大点哥能接受!” 老蒯看看钱曼丽,依旧色眼盯着钱曼丽的傲人之处,眼睛都拔不出来,还口出挑衅之言。 “快点摇!你不是喜欢打pk吗?等着!我一定会满足你的癖好!” 钱曼丽被老蒯那不正经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咬着牙回应道。 她同时看了我一眼,我当然理会钱曼丽的用意,给了她充满自信的一个微笑。 老蒯嘴里说着话,手里并没有停歇,左右轻摇了两下,话说完色盅也同时扣在桌子上。 我凭借“千手”的听力,色盅里面的三个骰子位置滚动,两个4左右摇晃,随着老蒯的手动频率,只是晃动了一下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只有那个6在最右边滚动一下变成了2,要是我听的准确这把应该是4、4、2。 我不得不承认老蒯有些老道,他还是仔细研究过赌徒的心理,老蒯这把看似随意摇动,实际是针对钱曼丽。 他之所以左右摇动,就是不想骰子在里面有大的变动,他在赌钱曼丽不再会押4。 我确认一遍是4、4、2,然后又伸出4个指头给钱曼丽一个暗示,钱曼丽看着我皱皱眉,面露质疑,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钱曼丽收回目光,上一把500块点押注,双倍的赔付连本带利1500块全部压在4上。 众人一片哗然,有人小声嘀咕,怀疑她可能是缺心眼,上把刚押的4,这把还押4?这姑娘不会是一根筋? 押1000也就算了,还把本钱也押上了,这是什么操作,打算不过了吗? 其余的人分别在1、2、3、5、6上面押注,和钱曼丽唱对台戏,钱曼丽才不管他们押什么,一个劲的催老蒯快开盅。 老蒯一看钱曼丽继续押4,并且赌注是1500块,心中有些打晃。 他自己摇动的色盅,也知道可能会出4点,看到别的数字也都押满。 通杀是不可能,剩下的三家平两家也没多少富裕,出4点他这把准输。 现在钱曼丽催他开盅,他只有赌4点不出,杀钱曼丽一家就有进账。 “唉!……………走你!” 老蒯明知山有虎——偏上明知山,闷哼一声,无奈的揭开色盅。 “4、4、2、好耶!”随着钱曼丽的尖叫声,老蒯本来踌躇不安的心凉了半截。 现在的场面是老蒯杀了1、3、5、6四家,赔2点一家,剩100块,要赔 钱曼丽3000块,这一局他就输了2900块。 老蒯此时眼中的色意已经不在,幽默也展现不出来了,再看钱曼丽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神充满挑衅: “老板!接着摇啊!反正你定的规矩上不封顶,我尽最大的能力,达到你想要的高度!” “谁怕谁呀!就算在美女面前输的精光也是开心的!” 老蒯看着钱曼丽醉人的笑容,他错把钱曼丽的挑衅当成了挑逗,立刻把持不住自己,摇色盅的同时说话也随便很多。 “想的美,谁愿意看你……精~光?我会完成你百分之九十五的愿望,给你留个裤衩!好出去搭车!快点摇!” 押注的人群一阵哄笑,老蒯脸色一黑,手腕用力足足乱摇了十秒,嗵!的一声,放下色盅: “押,美女!押多少我老蒯都赌!” 钱曼丽先用眼睛斜视老蒯一眼,没有说话,实际她在给我留下足够的时间,她没有把握,担心我也没有把握。 老蒯的这种摇法只有鬼知道出什么点数,就算我的听力能跟上三个骰子的翻转次数,也有很多不确定性。 因为骰子和骰子的撞击会改变骰子的点面取向,就算是顶级“千手”一半也靠盲猜。 今天的老蒯运气太不好,碰上我这样的双料“千手”怎么摇都在我的监控之下,他怎么玩? 就在庄老蒯放下骰盅三个骰子静止转动的那一刻,三个3紧挨在一起。 我随即向钱曼丽发出ok手势信号,钱曼丽会意,把头转向老蒯,笑的很阴,很美! 第51章 他掉进了自己挖的坑 钱曼丽得到我的信号,成竹在胸,拿着自己手里的4500块,看了又看。 然后在1、2、3、4、5、6上面来回指指点点,看似犹豫不决的样子。 老蒯自己也不知会出什么点数,他认为钱曼丽和他一样心中没谱,看钱曼丽好像又要连本带利一把全押的节奏。 他有些小激动,反正谁也猜不出具体会出什么点数,你押哪我就赌哪,输赢全凭老天爷安排的神情。 钱曼丽其实故意在吊老蒯的胃口,以钱曼丽喜欢虐人的性格,老蒯的行为有失检点,今天落到她的手中,估计会被玩死。 “美女!你到底是准备押哪里?我的眼睛都跟你转三圈了!要不你全押上,一把分输赢怎样?” 老蒯硬是被钱曼丽玩的没有了耐心,急不可待的直接要和她pk! “都押上?你让我想想,万一又出个“双胞胎”你没钱赔怎么办?” “切……!没钱赔我敢坐庄,你尽管放马过来,看我今天会不会赔不起!” “假如你赔不起我又不能吃了你,为我两个兄弟“肉~偿”你也没有那功能呀!还是算了,别赢个欠账!” 钱曼丽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意想谁为包曙光肉~偿简直比韩铁还难接受。 钱曼丽故意羞辱他,泄他眼光猥亵自己的愤。 “肉~偿我是没那条件,这两万要是不够赔,你不是说给我留条裤衩的吗?假如我输的没钱赔你,裤衩我都不要了,光着腚在赌场里跑一圈!怎样?” 老蒯被钱曼丽的一句话把火供起来了,伸手拿起桌面上的包,从里面又掏出两扎百元大钞往桌面一拍。 钱曼丽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她就是怕老蒯没有钱赔她,才激他露出老底,并没有想让他当众出丑。 现在老蒯拿出了钱,当着众人咵下海口,她现在押多少老蒯都不会退缩。 她的心随之放下,既然庄家有“水”,那就一瓢窊完他,干就完了。 “好!看来我今天遇上对手了,要玩我就和你玩把大的,我手中的钱全部押3!开!” 钱曼丽说完把左右手里的钱合在一起,一把拍在3上面,我心中一惊。 我估计钱曼丽可能只会把手中的赢的4000全部押上,不想她押上了全部。 “猜点押注”的赌局,钱曼丽居然一万块赌一把,这她娘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简直有些冒昧。 钱曼丽一句“开!”,在摇骰子猜点的赌局中,一把博的实属少见。 老蒯的手都在颤抖,可见他是异常的紧张,同时也是相当激动。 刚才还在闹哄哄的房间,随着老蒯伸向色盅的手,变得悄无声息,大家眼睛睁的溜圆,大气都没敢出。 老蒯深吸了一口气,他更想赢钱曼丽,因为自己撩她并没有占着上风,反而被反制。 他小心的把色盅慢慢揭开了一条缝,自己想来个先睹为快。 随着色盅逐渐抬高,站在老蒯对面的几个赌客,从老蒯眼球中反射出骰子的点数,同时惊叫道: “哇!美女!好手气,真有3点!我靠!老蒯!你他妈的真牛叉,竟然摇出三胞胎!奇迹!” 老蒯的脸色由好奇变成死灰前后只有五秒,懊恼的揭开色盅,三个骰子上面的3点像花生米一样,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老蒯刚才的斗志瞬间归零,心情像冬天吃冰溜子,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地。 他生无可恋的清理杀掉的1、2、4、5、6五门的赌注,也不过区区2000多点,都不够钱曼丽零头的三倍赔付。 他清点自己手中的全部家当,加在一起还差点,刚才的咵口眼看就要打脸。 老蒯的包里已经分文全无,当真要在美女面前输掉裤子,脱个精~光简直太丢人了? 他有些难堪的在人群中寻找刚才和他开玩笑的家伙,希望能找他周转一点,赔够钱曼丽的押注,可是哪里还有此人的影踪。 钱曼丽看着老蒯快要“囧”死的表情,笑的两个大眼睛眯成一条缝,准备恶搞他一下,正当老蒯左右为难的时候: “老蒯今天有点马失前蹄呀!怎么让美女剃光了?” 我寻着声音抬头看去,四个人迈着散漫的步子来到赌桌旁,前面两个男的年纪都比我大不了多少。 两人长得有模有样,一个长发,一个板寸,嘴里叼着香烟,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我推测他们就是李刚和黄虎。 后面跟着一个男的,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国字脸,浓眉,阔口,面色阴重。 他整体魁梧粗犷,一看就不是善类,应该是富二代浩浩。 身边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一手挽住他胳膊,另一只手的食指勾着包带,精巧的小包甩在肩后。 她的整体穿着绝对现在的流行范,我估计不错的话她就是浩浩的女友李蕊蕊。 他们四个的到来,众人见状纷纷让出一片位置。 我近观这个穿着时尚的女孩,明星造型的大波浪,柔软的垂落至双肩。 五官精致,画眼描眉,口红用的有些夸张,突出樱桃小口的性感,高跟鞋紧身牛仔裤,配牛仔短上衣,勾勒出女性身体优美曲线。 别具一格的是,超短的牛仔上衣根本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高傲,扣子只能敞开放任自由,整体皮肤黝黑,又不失健康之美。 媚眼似乎自带电流,简直就是一朵盛开的“黑牡丹”,我看了她一眼不再敢和她对视,怕中毒。 “李刚!你来的正好,借我2000江湖救急,不然老子真的要给美女表演脱裤子转圈了!” 老蒯一看这几位大驾光临,简直像看到了救星,这几位不仅仅是他的赌友,多少还有些交情,求助应该不会被拒绝。 “嗯!剩下的烂摊子我兜着,你闪开!我来陪钱大美女玩两把!能把老蒯干掉,看来钱大美女手气旺的很呢!” 李刚语气暧昧的看着钱曼丽说道。 “少废话!我就在等你报仇,老蒯就是餐前的开胃小菜!算他倒霉,替你先挨一刀!” 钱曼丽看着李刚,眼里充满杀气,言语似刀,从老蒯手中拿过来他的全部资金,不再和他纠缠裸奔的故事。 我不用猜测就知道钱曼丽等的人到了,但我还是冲她眼神确认,钱曼丽点点头,我示意她继续。 第52章 赌局接力赛 “钱大美女!我们怎么玩,是继续玩“猜点押注”,还是换换节目玩会“三公”?你来做选择!” 李刚双手撑在桌面上,把身体前倾尽可能的靠近钱曼丽,贪婪的嗅着钱曼丽独特的女人香气,面带媚笑的问道。 “我手气正旺,干嘛要换节目?就玩“猜点押注”,我会把你变成第二个老蒯,让你也尝尝输个精光的滋味!” 钱曼丽直起身体向后退让,尽可能的和李刚保持距离,因为被他们坑的太狠心生怨恨,说话带着火药味。 李刚以为自己有点帅气,上次赌场上的得意,无形中增加了自己的自信,他错误的认为钱曼丽也会钟情于他。 他不想自己抛向她的橄榄枝,被钱曼丽无情的拒之门外,甚至还踩了两脚,瞬间面子有些挂不住。 “行行行!猜点就猜点,说话干嘛像吃了炸药似的?生气的样子都不美丽了!” 钱曼丽都没正经看他一眼,面露厌烦抬手示意他赶紧摇骰子。 “李刚!赌钱就赌钱瞎献什么媚?他娘的你是赌博还是相亲?人家又不领你的情,看你个贱样!” 蕊蕊话中携带讥讽之意,小嘴一撇一脸的不屑,李刚根本就不理睬她的嘲讽,毫不在乎的继续摇动色盅。 李刚第一把也是常态下玩法,随便摇动一下便放在桌子上,示意大家随便押注,钱曼丽开始也没有大手笔押注。 接下来几把都是波澜不惊的赌局,大家有输有赢输赢不大。 李刚始终没有像老蒯那样摇出两胞胎三胞胎来,没有出现赌局的高潮。 但是有我在旁边发出信号,钱曼丽也能把把押中,因为我每把只让她押一个数。 钱曼丽也很灵活,我每把给她的都是准确的信号,她也不会每把都按我的提示押注。 她有时故意押错几把,输掉一些小注避免李刚起疑心。 钱曼丽已经有老蒯的本金在手,加上上次输钱憋在心中的闷火,输了两把小注之后,收到我的提示便是5000——的押注。 李刚每次针对钱曼丽的大赌注,都是杀心满满,幻想着和上次一样干掉她,但是希望总被现实打败。 钱曼丽输少赢多的自由发挥,李刚已经输给钱曼丽至少块。 李刚输的连脾气都没有,一个多小时过去,蕊蕊中途已经去了两趟收银台帮忙刷卡取款。 李刚头痛的是旁边的水鱼今天一点都不“水”,他们看见钱曼丽的手气旺盛,全部自发的跟着钱曼丽押注让他雪上加霜。 自己偶尔杀掉两个水鱼押的注,都不够赌场抽台费,钱曼丽像鬼附身似的碾压,李刚有些招架不住,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冒了出来。 李刚又坚持了好几局,钱曼丽一轮又一轮报复性的押注,彻底打垮了李刚的意志,眼看自己手中再次没有赌资,抬头看看蕊蕊。 蕊蕊无奈的摇摇手,意思已经没钱可取了,李刚又把目光转向黄虎和浩浩,浩浩示意让他们来。 李刚只好灰头土脸的让出庄位,看看自己的钱都到了钱曼丽的面前,不甘心的掏出香烟,点燃后狠抽几口便没了人影。 钱曼丽一看李刚让出了庄位,便开始清点面前的战绩,加上老蒯输的总共有十三万。 我算上周围的赌客加在一起,李刚接替老蒯庄位,至少输掉十万之多。 钱曼丽面前高高摞起的人民币,无时无刻的不在撩动黄虎的心。 他们几个前几天赢钱曼丽的钱,简直就像玩一样,十几万不到两个小时便到了他们几个人的腰包。 他们每人分得三万,今天李刚一个人等于没有回手,就被钱曼丽单枪匹马砍掉十来万,简直太窝囊! 大哥李刚丢了面子,怎么样也得把它找回来,看李刚悻悻离位,他手中拿着块钱,急不可耐的甩动长发跳了出来: “我来做庄!陪美女玩几把!” 钱曼丽一看又一个讨厌的家伙冒出头来,鬼魅的欣然一笑。 钱曼丽的笑容是种无形的毒气,有效的针对目标无人能够逃脱。 黄虎神情恍惚了一下,按在手里的色盅停止了动作,呆望着钱曼丽。 钱曼丽看着黄虎痴呆的望着自己立即变脸,鄙视的瞪了她一眼。 “发什么呆?我脸上有字吗?自己跳出来做庄那就开始?” 黄虎一脸的懵逼,揣摩不透钱曼丽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表情变化,明明是她先笑的,他只是失态了而已。 钱曼丽奚落黄虎的同时,故意勾魂的斜视了富二代浩浩一眼。 “浩浩你也等不及了?下一个是你!” 浩浩对钱曼丽的斜视,像中了抓魂令,色眼迷离的刚要站起来。 被蕊蕊在肩头狠狠的掐了一把,并且按回了座位,用眼睛瞪着他。 钱曼丽见状鄙夷的看了浩浩一眼,一脸的瞧不起的神情,蕊蕊也不是个好鸟,看出钱曼丽间接挑衅自己一脸的不乐意,刚要发作。 浩浩见状赶快站了起来,宽大的身躯阻隔了蕊蕊和钱曼丽的一触即发,他从包中拿出十扎一捆的人民币对钱曼丽说: “美女!不用一个一个来那么麻烦,我们复杂的事简单做,我和黄虎联合做庄,双挑你们一圈赌家,大家不要客气,跟着钱大美女押大注!我们照单全收!” 浩浩财大气粗的把十万块钱放在黄虎的面前,彰显富二代的实力,浩浩的出场,继续玩“猜点押注”真的把复杂的事简单化了。 钱曼丽偷偷看向我,我嗔怪的瞪了她一眼,然后轻松一笑,让她放手一搏。 钱曼丽无端的搞些事情往往会让人头痛,刚才要不是浩浩随机应变,两只母老虎干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应对。 钱曼丽当然知道我瞪她一眼的含义,羞涩的转过头看着黄虎摇骰子押注。 黄虎做庄也是换汤不换药,在我和钱曼丽面前毫无赢钱的可能,几局下来面前的赌本也消掉一波。 虽然输了钱,我也没有看见他们有“出千”的动作,黄虎他们今天输钱就输在认为庄家可以稳赢,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出千”。 “猜点押注”唯一的“出千”方法就是“杀五赔一”。 所谓的“杀五赔一”就是利用假骰子,摇出三胞胎,或者运用技术摇出三胞胎。 杀五门赔一冷门,我不清楚黄虎会不会换骰子的手法,更不知道他和我一样能把把摇出三胞胎的技术。 这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下“千术,留下的那门要三倍赔付,不是输急眼了一般没人使用。 我心中暗自盘算,只要不节外生枝,钱曼丽一个人,就能够把浩浩和黄虎的钱全部砍出来。 今天我不用亲自出手,钱曼丽就能把李刚一伙照单全收,她的问题就能解决。 第53章 他请回来外援 钱曼丽还在乘胜碾杀黄虎和浩浩,此时的浩浩已经没有富二代的霸气,自己仿佛就是钱曼丽砧板上的肉,随意切割。 黄虎看看自己面前不到三万的赌资,照钱曼丽这样的赢钱速度,他们也只能坚持十几分钟,十五万也全部脱手。 然而……………………! 我突然看见消失的李刚手里拎着一个鼓囊囔的皮包,估计是刚弄来的现金找钱曼丽翻本。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四五十岁模样的男人,两人正向赌桌快步走来,这人面貌清瘦,步履稳健,派头十足。 他穿着笔挺的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副价值不菲的眼镜,手上的宝石戒指也十分抢眼,只是左手无名指少了一节,皮鞋擦的贼亮。 我不用猜测,此时他既然和李刚在一起,便是蓝道中人,具体什么来头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动声色的离开赌局,就像我从来没来过一样,我看见包曙光和苏干劲拿着提包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我便走了过去。 苏干劲和包曙光看见我,知道我有事找他们主动迎了上来,把刚才兑换的多块钱交到我的手中。 我接过装满钱的提包,指着李刚他们问包曙光认不认识那个中年长者。 包曙光和苏干劲仔细看了半天相互摇摇头,说从来没见过此人,应该是刚来不久的。 直觉告诉我此人绝不是观战来的,我不敢怠慢赶紧叮嘱他们两个一番,告诉他们一会看我的眼色行事。 我刚一离开,钱曼丽失去了向导,盲目的寻找一圈,周围的水鱼太多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误认为我去了卫生间。 钱曼丽沉浸在赢钱的氛围中,注意力全部都在赌桌的范围之内,李刚出去搬救兵她一点都不知道。 正当她再次四处寻找我的时候,她也瞥到站在对面的李刚和另一个陌生的面孔。 钱曼丽当然不傻,知道李刚找人来帮他翻本,她正在警觉的猜疑。 包曙光和苏干劲来到她的身后,提示钱曼丽不要急于求成,钱曼丽看见我已经出现在外围,自然明白包曙光的暗示是我的授意。 她立即减少赌注,并且放慢了押注的频率,看样子一副要收手的节奏。 “钱大美女!怎么突然押的这么少,怕我俩没钱赔吗?” 浩浩对钱曼丽突然减少押注有点估摸不准她的意图,心急的试探询问。 “不是哦!我爸妈快回家了,时间一到我得赶快回去,不然让他们知道我在赌博小命不保啊!” 钱曼丽机智的借口,浩浩一伙不觉得惊讶,因为上次输那么多钱,她也没有不管不顾,照样是到点收手回家的。 但是浩浩他们今天和那天的处境不一样,今天钱曼丽和他们已经形成了本末倒置,今天钱曼丽是大赢家。 李刚一伙听钱曼丽要回家,立即慌的一批,他们几个相互交换眼神,心中都有一个相同的想法,就是钱曼丽把钱带走了他们找谁翻本去。 “钱大美女!时间还早,烧烤店不会收档那么早,“天哥”听说你手气爆棚,想来见识见识你这位豪赌大侠的风范,你不会是赢了钱找借口想溜?这也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呀!” 李刚最怕钱曼丽收拾走人,生怕自己的吹捧理由挽留不住她,最后来了一句激将法,希望能够奏效,留下钱曼丽多玩一会,让“天哥”有机会上场。 因为他和浩浩不一样,输掉十万八万对于浩浩来说就是洒洒水,如果“天哥”今天不能及时帮他翻本,只怕明天要捉襟见肘。 李刚不是赚不到钱,是因为他根本就留不住钱,他和黄虎都是光棍一个整天吃喝嫖赌,赌赢的钱也是左手进右手出的过路财神。 蕊蕊只是浩浩表面上的女朋友,浩浩也只是对她抱着玩玩的态度,所以她和李刚的关系也是暧昧不清,李刚没有少在蕊蕊身上花钱,不然他撩钱曼丽蕊蕊也不会吃醋。 钱曼丽当然知道李刚的意图,要是平时她也很吃这一套,但是今天她背负着天大的压力,眼看就要脱离苦海,虽然不够尽兴,她也不敢意气用事,她把目光直接投向我。 我虽然不知李刚口中的“天哥”到底是什么人物,但是我还是有一份好奇,想看看“天哥”的真实实力。 我看看时间还早,离钱叔钱婶回来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示意钱曼丽继续玩下去。 钱曼丽得到我的默许,心中已然没有顾虑,对着李刚鄙夷一笑: “好!趁我还有点时间,给你们一些机会,但是不知你们能否把握得住啊!” 黄虎还算有点眼见,听到钱曼丽还能玩一会,赶紧起身把庄家的位置让出来,请“天哥”坐庄,看来“天哥”他们都认识。 “天哥”摘下他的眼镜随手立在桌子上,镜片对着钱曼丽坐着的位置,冲钱曼丽微微一笑点点头,没看见有一丝邪念,一本正经的坐了下来。 钱曼丽看着“天哥”没有别样的眼光,也很礼貌的冲“天哥”点点头,算是相互打招呼了。 “天哥”双手平伸,手腕便从衣袖中露出来,带着的“劳力士”立即 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不知他是故意显摆,还是习惯动作。 我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见如此名贵的手表,一个人的气质修养是由生惧来的,但是绅士品味是靠衣着穿戴的,说实话这块“劳力士”戴在他的手上很配,也很晃眼。 ‘天哥’’的手很大,指头也很长,他的手掌可以完全覆盖整只色盅,他一把拿起色盅手腕轻轻转动几下,便稳稳的放在桌面上,然后向钱曼丽做出请押注的手势。 “天哥”这一把摇出的是2、3、5,钱曼丽依旧看向我这里,我还是按我看见的点数伸出了一个巴掌,给了她押5的手势信号。 钱曼丽没有客气,也许是受我表情的影响她也嘴角上扬,俏媚的看了“天哥”一眼,一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势头,动作潇洒的直接在5上面押了5000块。 四周的水鱼完全没有多想,反正今天跟着钱曼丽尝到了甜头,百分之八十纷纷跟风押5,场面一度热情高涨,生怕错过赢钱的机会。 第54章 高手过招,一看便知 “天哥”没有惊讶的表情,赌场里水鱼的跟风习惯他见的多了,李刚高喊一声“买定离手”之后,“天哥”淡定的揭开色盅,见钱曼丽依然押中,便抓起黄虎留在桌面上的钞票,手法娴熟的一一赔付。 接下来一局“天哥”摇完色盅不再看着钱曼丽,而是盯着放在自己面前的眼镜,一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洒脱。 我看到“天哥”色盅中躺着1,、1、2,便向钱曼丽发出信号,钱曼丽看了我一眼,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连本带利大赌注块押在1的位置上。 “天哥”依然照单全吃,不过还是钱曼丽押对了点数,占尽了上风,“天哥”陪完钱曼丽的两倍赌注之后,他很自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当他目光从我脸上略过,有意无意的停留了两秒,然后看了色盅里的1、1、2点面的骰子一眼,罩上盖继续轻轻摇动一下然后放在桌子上。 “天哥”的两秒的停留有些耐人寻味,难道他发现了我的存在,他没有直接盯着钱曼丽,更不会注意到我啊!也许他只是怀疑,一般会“千术”的人疑心都很重,我也不例外。 我立刻注意到他眼镜放的位置,原来他是通过眼镜的反射,观察周围情况,钱曼丽看我的眼神不是太隐秘,他肯定看出端倪了,这是个不可小觑的高手我得逼他出招,探探深浅。 我看见“天哥”色盅里面骰子的点数是3、3、5,他和老蒯的摇法相同,只是轻轻的颠了一下,刚才的两个1、1、2、同时滚动了一下,两个1变成两个3,2点变成5点,现在色盅已经落定在桌面上。 “天哥”放下色盅从上衣兜里摸出一个金属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支很细很长的香烟,蕊蕊见状上前掏出打火机殷勤的帮“天哥”点上火。 “天哥”抽了一口,很绅士的向钱曼丽再次做出“请押注”的手势,目前为止还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钱曼丽照旧等待我的信号押注,我还是做了个ok的手势,钱曼丽上把赢了两万块,基本把黄虎和浩浩的十五万收入囊中。 我没有让钱曼丽收手的原因是我还没有看见“天哥”的“出千”手法,我来鹏城还没有遇到过蓝道上面的真正高手,今天总算遇到一个,怎么也得看看他们的道行。 钱曼丽现在手中的钞票,应该能够平掉韩铁和星哥的债务,她完全可以随时收手,但是看到我的提示手势,知道我让她继续,她很快扔出元放在3的点面上。 “天哥!我押3点,小心你又摇出个双胞胎来哦!哈哈!” 钱曼丽的话让“天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连钱曼丽都识破了他的摇骰子的手法,并且已经猜出一二,看来这把摇的没有什么水平。 水鱼一听钱曼丽道出玄机,他们也知道钱曼丽马上就会收手,他们就失去领头羊,想赢钱就很困难,基本把赢来的赌资尽数押上,也想一把定乾坤赢够走人。 “天哥”这把赌局面临的赌注,大过先前的任何一把并且集中,我用肉眼目测算上钱曼丽的至少有多块,我也在注目观看“天哥”如何应对,一把赔块的场面。 “天哥”看到“猜点押注”直接变成庄闲一对一的赌局,他笑了,并且笑的奸诈诡异,我不禁心中一惊,难道“天哥”要耍什么花招。 我正在思量中,我看见“天哥”的大手已经罩住色盅,往怀中拉的同时,母指弯曲在色盅的托盘上重重的敲击了一下,动作十分隐秘。 就这一下敲击,色盅的托盘一抖,里面的三个骰子瞬间同时往回翻动了一下,点面又回到1、1、2,全场没有一个人发现。 他本想用第一招对付钱曼丽不想被她道破,并且带着水鱼押对了点数,逼他他不得不用第二招“敲山震虎''补救。 “天哥”的这招''令我始料不及,哪怕我能及时发现,也无法及时干预。 现在给钱曼丽信号让她改变重新押注,等于是告诉所有人钱曼丽是我的枪手,如果我在钱曼丽的位置上,我还是有办法应对。 现在我在旁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输赢已成定局,情况已经不可逆转,我不得不承认“天哥”的这把操作算是蓝道中的高手。 “大家上眼!1、1、2,没有3点,通杀!” 随着“天哥”面带微笑的揭开色盅,李刚的高声唱出点数,全场一片扼腕叹息。 “天哥”的阴险一笑让钱曼丽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因为我每把给她的信号都是对的,这一把绝对不是我失误。 钱曼丽没有把目光投向我,而是默默的看着“天哥”,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 “天哥”被钱曼丽盯得笑容消失,他错误的认为钱曼丽发现了他的猫腻。其实钱曼丽只是感觉不对而已。,“天哥”的手部动作以她的水平不可能发现什么不对。 我不得不承认都是同样的摇骰子,这就是“千手”和“水鱼”的区别,老蒯和“天哥”比就技逊一筹,老蒯属于有头没尾的赌博手法。 天哥运用的是遇“千”则“千”的克“千术”,他这种真假切换的赌博套路不仅能对付钱曼丽这样的水鱼,也能对付我这样外围操控的顶级“千手”。 \"猜点押注\"庄家赢钱的概率大,就算我每把看得见点数,“天哥”这样的真正的‘千手’也是知道色盅里面的点数。 这等于就是钱曼丽押完便是死局,天哥随时都能左右轻松化解危机,他稍微动一下指头钱曼丽便没有赢钱的机会。 钱曼丽还好,才押了上局赢钱的一半,两把相平还有的赚,只是苦了周围的“水鱼”。 他们辛辛苦苦的拼搏老半天,被“天哥”一把打回了最初的模样,也怪他们贪心,我无法考虑“水鱼”们的感受,及时收手就是及时止损。 钱曼丽已经大功告成,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争强好胜冲动上场,替代她和“天哥”一决高低。 我虽然有心和他博弈一番,但是眼前的处境实在是不允许,我主要担心钱曼丽赢了他们这么多钱,久赌必然会节外生枝。 我抬头看向赌场墙面上挂着的石英钟,然后不动声色的离开了赌局,包曙光和苏干劲已经向钱曼丽做出收工的手势,并且在帮助她整理面前的人民币。 “钱大美女!这刚输一把就不玩了?未免太扫兴了?怎么也让我们赢几把吗?别让我瞧不起你!” ……………………………………………………………………………………! 第55章 及时止损,恰是时候 ''''天哥\"一把就通杀多,李刚终于看到回头钱,钱曼丽马上不玩了,心中很是不舒服,有点兴师问罪的语气,说话也十分直接,火药味立现,一脸输不起的样子。 “怎么?现在不玩有什麽不对吗?我们又没有和你们玩定时,赌场哪条规矩规定赢了钱不能走?赌钱不是玩游戏,谁也没有义务陪你尽兴玩到底。” 钱曼丽还没说话,包曙光看着李刚直接回怼,没有给他一点面子。 “包少!我就说一句,你他娘的吃炮仗了,我还没发点牢骚,你怼的我眼翻白,到底什么意思吗?钱大美女是你什么人,要你这么帮她说话?” 李刚被包曙光怼的一脸难堪,但是没有对包曙光发脾气,看来包少的名头不是没有分量,至少在“皇牌俱乐部”还是可以的。 “她是我什么人你不用知道,我说的是公道话,根据赌场的规矩你说那话纯属多余,都是混赌场的你难道要坏了“皇牌俱乐部”名声,强行逼赌不成?” “赌场的规矩我们是不会触碰的那是行规,也是赌场的底线,你们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不过萧老板有交代,钱大美女必须还完欠款才能离开!” 我听声音有些尖细酷似电视剧中的宫廷太监,声源绝不是李刚,我抬头看去却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天哥”,他的两片薄唇正在一张一合,配上了他的容貌,简直声情并茂。 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水鱼们也都掩面而笑,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输了钱,钱曼丽一听就十分不乐意说道: “我的欠款不是还没到时间吗?为什么非要现在还款?星哥在哪里?我要他给我解释!” “你要问为什么?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赌场重组清账,星哥今天刚刚离职现在我江天是合伙人,你想要答案就去前面的“皇牌酒店”,萧老板在那里会给你满意的解释。” “江天”此时座椅后移双腿放在台面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上,皮鞋在灯光下乌黑发亮,他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香烟,吐出一个烟柱。 他目光斜视钱曼丽娇艳的面容,淫~邪的,贱贱的,给人的感觉像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和第一印象简直判若两人。 江天前后半个小时装出来的绅士皮囊被自己扒了个精光,露出庐山真面目,暴露的是一副流痞的姿态。 钱曼丽满脸不相信江天说的话,她不信星哥离职不告诉她,她之所以如此自信不是因为她在星哥心中的分量,而是星哥为她担保了十万块钱。 星哥是个爱钱如命的人,约会的时候连杯奶茶都舍不得买单的人,走之前怎么会不找自己要十万担保钱?何况他没有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嘛! 她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星哥的电话,不巧的是电话那头传出来的是:“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钱曼丽有些迷茫的站起身离向旁边的空台走去,包曙光和苏干劲已经收拾完桌面上的人民币,跟在她的身后把钱一股脑的丢在空台上清点。 没有赢钱的部分水鱼不自觉的围在钱曼丽的左右,他们好奇钱曼丽一个人到底赢了多少,就算李刚重新高声组局也没有一个人参与,眼看从水鱼身上翻本不现实,李刚一伙只好炸局重新寻找目标。 我看见江天虽然已经离开,但是有两个看场子的混混老远的盯着钱曼丽的身影,我知道钱曼丽已经被江天监控起来,不去“皇牌酒店”还款是绝对走不了的。 我看着空着的赌台上面已经清点完毕的钱,有二十八万左右,加上我手中的三万多已经能够解决钱曼丽的问题,我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及时收手结局还算完美。 钱曼丽看着眼前的钱,又看了我一眼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正准备让包曙光陪她去还\"皇牌酒店\"还款,钱婶的电话打过来。 钱婶告诉我霍飞带着一伙人在“浩哥烧烤”不吵不闹的撸串喝酒,表面上在正常消费,没有为难她和钱叔,其实是在不动声色等我和钱曼丽回去收拾我俩。 她主要提醒我们不要回店里,霍飞一伙一时半会不会那么早离开,今晚收工可能会很晚,他们就不准备回“雅庭小区”,让我把钱曼丽照顾好。 钱婶的电话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来处理今天的事情,我向钱曼丽转达了钱婶的原话后,让包曙光带上十一万和钱曼丽一起前往“皇牌酒店”去偿还高利贷。 “秦冠!你要干嘛去,你不陪我过去吗?我害怕!他们为难我怎麽办?” 钱曼丽听见我不跟她一起去,一脸的不开心,好像我不在她身边没有安全感,她更没有主心骨似的。 我就纳闷钱曼丽几时变得这样矫情,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输钱的时候也没见和我打招呼,我啥时变成她的护花使者了? “没事!曼丽姐!趁着钱婶他们不回,我看看有没有机会给表哥弄点医药费,“皇牌酒店”就在马路的对面,有什麽事你们一个电话,我一个冲刺就能到你的身边,况且现在包曙光在“皇牌俱乐部”比我好使!你不会有危险。” 我口中极力安慰钱曼丽,其实心中也在打鼓,对包曙光的个人能力也不太确定,一个人的名气虽然顶用,就怕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再三叮嘱包曙光要寸步不离的跟着钱曼丽,直到回来出现在我的眼前。 包曙光拍着胸脯向我保证钱曼丽少一根毫毛拿他试问,钱曼丽才不情不愿的拿起十一万: “秦冠!我怎么感觉我不是去还钱,像是往虎口送羊,我和包曙光谁打电话你都一定要过来啊!” 我知道为姨妈找钱钱曼丽没办法和我无理取闹,三步一回头的走了,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中忍不住还是一揪。 真是应了那句话:同吃一锅饭,日久生亲情!现在的钱曼丽就像我的师姐墨青芝,在我的心中有无法割舍的情结。 我看到钱曼丽和包曙光消失在楼梯口,这才招呼苏干劲游走在地下赌场,寻找机会 ……………………………………上场博弈。! 第56章 赌场的包间 \"皇牌俱乐部\"的包间基本已经全额爆满,各种赌局都有,台面上庄家的赌资没有超过两万的,完全满足不了我速战速决的目的,我没有参与的欲望。 我很纳闷“皇牌俱乐部”里压根就没有大鱼吗?就算没有大鱼李刚不是还有十几万在手,这小子猫到哪里去了?浩浩和黄虎也不能回去睡觉了? “秦冠!你带着我满赌场瞎转悠这是干嘛?难道没有你感兴趣的赌局?” 苏干劲看我没有出手押注一个劲的瞎转悠忍不住问道 “苏哥!这个赌场没有玩大点的赌局吗?都是一些''小卡拉米”的局想赢十万八万的你觉得可能吗? “嗨!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提着钱跟在你屁股后面转悠怪沉的,大点的赌局都在最里面的两个大包间里,没有十万本金都不让进门。” “我们没有十万吗?”我故意问道。 “有啊!二十万都有,关键咱这不是有用处吗?万一输了钱曼丽的事情怎么解决?” “别废话!快带我去!” 苏干劲看了我一眼,确认我没有开玩笑,应了一声便在前面带路,我跟在后面左瞄右看熟悉环境。 我们拐进另一个过道,灯光立即暗了下来,里面幽灵般的站着一个抽烟的混混,嘴上的烟火忽明忽暗,宛如鬼火。 走近才看清他赤裸着上身,背上纹了一只狮头,披头散发,胡须飘逸,怒目圆睁,张着獠牙,乍一看去他娘的确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不明白好好的一个脊背为什么要画的乱七八糟,如果为了表示强大干嘛不纹个ak—47,为了吓人你他妈的直接纹个骷髅头岂不是更应景。 混混看见我们两个,冲苏干劲咧嘴一笑:“苏家二少!哪里又发财了,敢踏入赌局,赌场规矩…………你懂!” 苏干劲把手中的钱包一拍: “阿鬼!他娘的二十万够吗?” “够,够!我只是履行赌场的规则,你二少来了,就算没有十万我也可以让你进去,不是吗?” 混混用手隔着包捏了捏,一阵嘘咦,确认是人民币之后打开滑门,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滑门打开的那一刻灯光骤亮,我近距离的看见混混的那张脸,真是人如其名啊! 简直比他背上的狮头还让人惊悚,难怪老板把他安排到这个环境中工作,要是放在外面估计客人能吓走一半。 我和苏干劲刚到门口,红外线感应玻璃门便自己向两边闪开,里面站着两个身材壮实的大汉,不用猜就知道是看场子的。 他俩老早就冲我和苏干劲点头哈腰,我一眼就看见老蒯也在里面,面前一摞整扎的百元大钞,看样子是动用了高利贷来这翻本。 李刚和蕊蕊也在其中,蕊蕊和李刚挨的很紧,亲密程度完全不亚于和浩浩在一起。 我满屋踅摸一圈没有看见黄虎和浩浩的身影,也没有看见江天,我转身又来到另一个包间,里面也有二十几个人,也没有发现黄虎和浩浩。 我突然想起黄虎和浩浩手里的资金不足十万,原来他俩被拒之门外了,蕊蕊之所以在里面是李刚带进来的。 里面的人在玩“牌九”,周围散落许多赌客,还没有机会坐上闲家的位置,桌面上庄家和闲家的赌资很充足,百元大钞都是整扎押注。 这样的赌局正好合我的胃口,我等了一会,一个人刚刚输完站起身来,后面有三个人为了坐上闲家的位置还争吵起来,我看我一时半会也很难排上队,里面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我看了两局赶紧又退了出来。 李刚和老蒯所在的房间里的人在玩“三公”,这是用扑克牌赌博的简单游戏,三张牌比大小。 “三公”赌局其实就是一个庄家面对多个闲家,一般设立3——8个闲家,看似简单的赌局,但是输赢可能很大,因为三张牌赌大小里面押注暗藏着翻倍赔付。 a—— 9点是每把牌的基本点数,三张牌相加的点数逢十不算点,余下的点数才是每把决定输赢的点数。 比如7、8、9三张牌数相加是24,逢十不算,这把就是4点,3、7、9三张牌点数相加是19,同理,这把就是9点,除了“三公”和“豹子”它就是最大的点数,也是下把坐庄的门票。 但是你要是发到了2、3、5三数相加只有十点,还有10、9、1,或者10、3、7三数相加是二十点,那就是闷憋王八牌,谁都干不过,但是庄家可以杀闲家。 俗话说:有点比大小,没点做王八!发到王八牌只有等死的命运。 翻倍的算法是1、2、4、5、6、7点都是一倍的赔付率,八点是两倍,九点是三倍,10、j、q、k不算点数,j、q、k为人面花牌,拥有任意三张就是“三公”,比如jqk,jjq,qqk等等都是四倍的赔付率。 但是拥有相同三张就是豹子,赔付率也是不一样的。1、2、4、5、6、7、8、9三张豹子都是五倍的赔付。 三张10是六倍,三张j是七倍,三张q是八倍,三张k是九倍,唯独三张3是十倍,它是占了“三公”三的光成为最大的赔付率。 第一把庄家由抽牌来决定,其次就是由拿到九点的人来坐下把的庄,如果没人拿到九点就有上把庄家继续做庄。 如果上把庄家不想坐庄了,可以让给别人坐庄,当然也可以一人独立坐庄,只是需要经济实力雄厚,不过要得到大家的同意。 “九点!三倍!通杀!屠夫,老蒯!小个子!冷面观音!你们所有的闲家都要加够三倍!给钱,给钱!” 李刚把手中的10、q还有一张9重重的拍在桌面上,看样子是他在搞独立坐庄,他嘴里叼着香烟眯缝着一只眼,蕊蕊红唇微动性感的喊叫。 “蕊蕊!你是只认得钱,你长得这么好看,不能只照顾刚哥,没事也照顾照顾蒯哥,蒯哥又不会亏待你!” 老蒯刚才在钱曼丽面前吃了钉子,看着蕊蕊惹人的外貌,花心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撩动蕊蕊。 “ 切~~!你个老蒯都多大年纪了,自己的老婆那么漂亮都照顾不来,还对小女孩动心思,专心玩游戏不好吗?看看自己面前的本钱还能还原十万本金吗?老子可是担保人,你到时还不上钱,我找你漂亮老婆要去。” 屠夫看不惯老蒯的风流嘴脸,后悔自己为他做了担保,听口气他为老蒯担保的动机完全是觊觎老蒯有个漂亮老婆。 俗话说:言多必失,屠夫多少有些心有所想口有所言,我不禁头心中想笑。 第57章 '\'三公”赌局 李刚面对的闲家是老蒯,老蒯的上手是一个小个子男人他紧挨着李刚身边的蕊蕊,此人尖嘴猴腮,上唇和下巴上留着能够数得过来的几根小胡子。 乍看都是别扭,这种对自己容貌只减分不加分的鬓发,不知他留着的意义何在。 老蒯的下手是屠夫,他的块头很大长的不丑,就是面部不善,一般杀猪卖肉的都是五大三粗,不然猪不可能听他任意摆布。 挨着屠夫坐着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半老徐娘,但是皮肤很白,化着淡妆妆,吊坠耳环有些夸张,年轻时应该更美。 她坐在那里气场很足,戴着一副垂链眼镜,一白遮三丑,看着还是很养眼,她应该就是蕊蕊口中喊道是冷面观音。 但是有蕊蕊在场,好色的赌客基本忽略了她的存在,可能是不善言笑没人撩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躲清闲,输赢随意,真是眼镜一戴谁都不爱,看穿戴是个有钱的主。 “没事!屠夫!蒯哥家中有棵漂亮的“摇钱树”,他没钱还你,你就光明正大的去“摇’两下,反正蒯哥喜欢在外面撩妹,库存空虚,你去蒯嫂正求之不得呢!” 老蒯旁边穿着背心的小个子听到屠夫的话,一脸龌龊像的看着老蒯,说出的话极不文明,隐射强烈,直接戳老蒯的软肋,赌博场流氓窝,什么下流说什么,老蒯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你个贱种小个子!我老蒯好歹还有个老婆,再不济也是个有家的人,你连颗“摇钱树都不配有,”常言道: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你那说的叫人话,难怪长得没人卵高,小心下辈子比现在还矬!让你接吻都够不着女人的嘴!急死你个狗日的!” 老蒯看了小个子一眼估计是自己能干过他,心里不爽直接飞涎四溅,飘了小个子一脸''''紫罗兰\"。 \"呵呵!算你狠!你接着撩妹,我不挤兑你,小心刚哥吃醋等会把你裤子都赢掉,保证你不再嘚瑟!” 小个子觉得自己玩笑的大有点大,立即示弱但是又不太甘心老蒯的一顿回怼外加嘲笑,他把对老蒯的矛头引向李刚,希望李刚能呲老蒯一顿,间接帮他出口气。 李刚的心思都在赢钱翻本上,对于老蒯挑逗蕊蕊他根本不吃醋,小个子的挑拨他更不想去搭理,因为他一门心思在想,怎么把老蒯他们几个人的钱变成自己的。 蕊蕊时尚的穿着,性感的身材,无处不散发着青春的律动,刚才有钱曼丽在场,打压了她的风头,现在全场就她一个少女,自然也就成了焦点,逢场作戏蕊蕊还是很放得开。 她嘴里也同样噙着一根烟,满脸的笑容在帮李刚收钱、赔钱,时不时的和赌客打情骂俏一番,四周的赌客的注意力也都在蕊蕊的身上。 当然他们看蕊蕊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面胸前李刚赢的一大摞百元大钞,初步估计也有小二十万左右。 蕊蕊的妩媚四射吸引着赌客的注意力,有讨好的、也有献媚的,无处不彰显一枝独秀的优越。 照说李刚已经上岸,不知为什么他还不收手,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贪心不足。 我的到来就像池中雨水,多一滴不多,少一滴不少,因为外面的赌局我始终没有露脸,更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依然自我陶醉在赌局之中,我也看出他们是单兵作战的赌客。 我提着赌“老虎机”赢的三万多块钱,在冷面观音和李刚中间坐了下来,看着冷面观音微微一笑: ”观音姐姐!借你宝地发财,不知可否?” 我不知怎地,我看到韵味犹存的冷面观音也卖起了斯文,酸不溜叽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是我的这句斯文,冷面观音抬头看了我一眼,顿时她的眼中略过一丝光亮,转瞬即逝,同时淡淡的说道: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我这也不是什么宝地,只是目前没输钱而已,看牌势也不会太旺,你来的正好,说不定多一个人错错牌,我们的运气都好起来了呢?” “秦冠!”我能感觉到冷面观音对我有好感,我轻声回答她。 “哦!挺好听的名字!”冷面观音眉眼之间善意满满,让我感到很亲切,好像姨妈秦籣, 冷面观音看来是赌场老玩家,对于这些切牌,加塞,涨点,塌点,破坏手气,挡人财路的伎俩烂熟于心,看来我加塞的时机正合她意,她随即向李刚说道: “庄家下把多发一家,我弟弟秦冠算一门!” 冷面观音押注半天都没和他们几个交流,说话就是介绍我,并且称我为弟弟,令老蒯,屠夫以及小个子都眼神别样的看向我。 “嚯——嚯!冷面观音”今天开面了呀!帅哥的魅力够大的嘛!” 蕊蕊看我一眼说道,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接着低垂眼睑继续整理面前连本带利二十来万的人民币,估计眼前的人民币比任何一个人更有吸引力。 “得嘞!稍等!”李刚马上应了一声,我咋觉得李刚的应答像极了手中端着盘子,肩上搭着抹布的店小二。 我出于礼貌身随脑袋笑着转了一圈,然后把自己的本金全部码在面前,等待李刚的第一轮发牌,苏干劲老远的站在外围摆弄他的手机,我让他随时关注钱曼丽和包曙光的信息。 李刚不知哪根神经撘错了脉,因为我的加入而换了一副新牌,并且点名要求我来拆开洗散,我不知他为什么那么照顾我,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吗? 不然…………………………! 他是在表示自己现在赢钱没有做手脚,意思是不欺生! “三公”是先押注后发牌,我看见冷面观音这把押了3000块,我第一把就押了1000块,他们的押注已经上升到起步1000的标准了,这是一个不小的赌局。 三公”有个基本规矩,就是你能押1000的注,但是你手中必须得有现金,不然三个3出现10倍的赔付率,你拿什么赔! 老蒯和屠夫一人各押2000块,小个子和我一样押了1000,因为换了新牌大家都抱着试试水的态度。 我按照他的意思拆开包装薄膜,取出大小鬼扔在一边,我象征性的交叉洗了两把。 扑克牌已经被我全部打散,然后交到李刚的手中,但是五十四张牌的位置我已经了然于心。 我不去记牌也不影响我押注,记牌只是我个人习惯,只要牌在我手中我就会不自觉的去眼看心记,师父常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这些年我不敢有一丝懈怠。 李刚接过牌并没有拿走,而是直接让我切牌找头,我看了一眼冷面观音,她不是说手气平平吗?我给她一个惊喜,就算对我友善的回报! 我没有客气随手切掉四张,翻开牌面向上是7,应该从庄家自己开始,我把切掉的牌丢在桌面上,然后看着李刚发牌。 李刚发牌很规矩,从自己开始中途没有多余的动作,说明他确实没有捣鬼,赢钱全凭手气,当然他也没有打乱我记牌的顺序。 第58章 做局(一) 李刚的发牌速度不是很快,我完全有时间看清楚每家面前的一二三张牌,和我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我切掉的四张牌把李刚切成了3、5、7,逢十找点,他是5点,“三公”五点的赢钱概率只有三成,手气差时一成都没有。 他看见自己5点脸色不悦,但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祈祷我们四家的牌不要大于5点。 小个子亮出牌是2、8、6,他是6点,李刚吃不掉他,但是也只有一倍的赔付,他不怎么在意。 李刚的眼睛随即看向屠夫,屠夫的牌面也不是很大只有7点,两家一起他都是一倍的赔付,对于赢了半天的李刚就是小意思。 老蒯的牌面稍有点小,4、j、q,他只有4点,李刚正好吃掉他,老蒯看见自己两张人面花牌,可是偏偏来了个4点,懊恼的把牌使劲的摔在桌面上,埋怨自己的运气不及,气的不想说话。 李刚看见老蒯手气倒霉透顶,不禁笑道: “蒯哥!你今天也太骚了,见着美女就往上凑,不输你输谁?你是犯了赌博之大忌啊!” 小个子听见李刚取笑老蒯,只怕心中早已笑出狗叫声,但是怕老蒯专拣软柿子捏,只好强忍着,脸都憋红了。 我看见冷面观音自己抓起牌看了一眼,她没有一丝的激动轻轻放回原位,我想不应该啊,一个女的拿到这样的好牌,就是不跳起来面部表情还是应该有的呀! 出乎我预料的是冷面观音淡定的出奇,她始终没有看我,而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几个在那斗嘴,等待李刚眼睛转到自己面前,冷面观音淡然的摆出她的牌j、j、k。 当李刚看到冷面观音面前的j、j、k,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冷面观音的牌是“三公”,因为‘三公’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我噻,三公?” 老蒯和屠夫同时喊出声来,小个子探起身子用手扒拉冷面观音的三张人面花牌,一脸的羡慕: “冷面观音!你真是神了!被你言中了,刚加进一个人你就拿到了“三公”,原来一直不说话,在这里等着呢?还一把押3000块,就这一把就够我们忙活半天的呢! 李刚已经不想在赢钱的闲家面前停留,看见那三张刺激自己神经的人面花牌,输钱已经成为定局,冷面观音的这种淡定,我猜想她应该是长期玩“炸金花”养成的习惯。 李刚把目光移动到我面前,我只好亮出牌面,不幸的是我没有点,居然是闷憋王八牌,10、4、6,我假装生气的把牌扔出老远。 大家一起哄笑起来,好像他们从没有拿到过闷憋王八牌似的,蕊蕊看着我笑的花枝乱颤,我心中暗自合计:等会叫你笑不出来。 我和小个子相平,老蒯和屠夫相抵,李刚只输冷面观音一家,四倍的赔付,3000块的本金,冷面观音这把就赢了一万两千块,脸上依然没有流露出笑容。 这局我只能让我自己先输一把,因为是我洗牌又切牌,如果冷面观音的牌让我拿到,李刚和蕊蕊肯定会起疑心,那样后面我就在他俩的重点的监视下玩。 我虽然不怕他们监视,但是我也不想让几个闲家关注到我,我的意愿是抓住机会赢他个一两把就撤,钱曼丽办事总让我心里不踏实,我甚至都有点后悔没有跟着她去。 “押注!押注!押大赔大,“三公”露面了,不会只有一个,说不定“豹子”也会出现,把钱准备好啊!小心我拿到“三公”你们赔我四倍啊! 蕊蕊已经赔完了冷面观音的钱,李刚开始大声催促大家押注,大笔钱在手的他似乎很高调。 \"乖乖!你尽想美事!我劝你还是现实点!我搞了半天别说“三公”,就是“九点\"我都没拿到几把,“豹子”是什么玩意,我差不多半年也没和它碰面。” 小个子不但话多,而且专门拣让人听着反感的说,看来话多嘴快的毛病是与生俱来的,有时也许不是他的本意,话赶话之间,只是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李刚没有搭理他,应该是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接话也是抬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蕊蕊可不惯着他: “小个子!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真是扫兴的很!” 蕊蕊说完后脸色温怒的瞪了他一眼,小个子看见美女近在咫尺,自己没有给她留有好感,还惹美女生气,嘴一咧,立即像贴上了封条不再出声。 他哆嗦着从自己面前已经为数不多的资金里抽出1000元押注,他已经输了不少,看样子顶不了一会就要脱手。 屠夫和老蒯同时丢出3000块,响应了李刚多押多赢的号召,希望”三公”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冷面观音上把赢了,这把本着稳扎稳打的心思只押了2000元,我上把吃了个闷鳖自然要翻本,毫不犹豫的拿出3000元押上。 李刚是固定庄家,他洗牌的手法也是交叉来洗,他放牌的频率很均匀,我坐在他的身边能够清楚的记住每张牌的卡位。 他洗完后把整副牌在桌子上跺了两下,牌一下子就整齐了许多,我在想他不会又找我切牌,李刚也确实把手伸向我,当我正要伸手切牌的时候,他又把手缩了回去,他让下家小个子切牌。 小个子歪头看了身边蕊蕊一眼,蕊蕊没好气的扭过头一脸的嫌弃,完全不和他对视,弄的小个子不知所措,错误的认为蕊蕊不让他切牌,连忙摆手说继续让我切牌,还说让我再拿一把王八闷憋牌! 小个子人丑嘴贱谁拿他也没办法,你让我切牌就完了,为什么还要说一句再让我拿一把闷憋,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反正他说的不能应验,我并不生气,相反的笑了起来。 我的大脑迅速的计算怎样切牌自己才能拿到“三公”,\"三公\"在这把出现李刚不会怀疑什么; 因为他自己内心就有臆想,不过他想到的是自己拿到,如果我拿到他也只会认为正常。 李刚没法只好又把手伸向我,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切掉六张,翻开是张2找头,从小个子开始发牌,第五张到我是个k,第十一张是个k,第十七张是个j。 三张人面花牌都会到我的手中,我的这把计划算是完成了。 第59章 做局(二) 李刚发完牌没有立即看牌,而是从桌面上的烟盒中抽出香烟,扔给他们几个一人一根,我和冷面观音不抽烟自然礼貌的摆手拒绝。 我趁着他们点烟的功夫,凝神把他们几个的牌看了一遍,乖乖!我这六张牌切的真是牛叉,我本无意关照别人,只想自己拿到“三公”好牌。 不想把冷面观音切出10、5、4、9点,老蒯j、8、1也是9点,小个子是q、7、1,8点,屠夫最小3、5、8也有6点,唯独李刚的点数q、4、6,闷憋王八牌。 李刚把烟猛抽几口直接扔掉,看着台面上的赌注,心中早就按耐不住激动,面目红涨的搓搓双手,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他一把抓起桌面上自己的牌,看到第一张是4,紧接着捻开第二张是6,最后一张的时候他兴奋的大声叫着:双边!双边!然而等待他的是人面花牌q。 李刚从狂躁到安静前后只有两秒,闷憋王八牌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他甚至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再次拿起牌用力的捻了几下,丢给了蕊蕊。 蕊蕊没有他那样的动作,其实早就看清楚的东西,你就是把牌搓烂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愿赌服输多余的动作只会让人瞧不起。 “大家亮牌!只要有点就赢!” 李刚都没有心情让大家亮牌,最后还是蕊蕊比李刚有勇气一些,喊出亮牌的话。 李刚没说话大家没有一个亮牌的,因为都比他的点大,而且是两倍三倍的赔付,怕他耍赖,毕竟要赔的钱不是一笔小数。 “你们一家一家的亮牌,我一家一家的赔付,小个子你只押了1000,先开!” 李刚看大家等他开口,无奈只好说话。 小个子亮出8点,李刚冲蕊蕊一努嘴,蕊蕊数出2000块扔在小个子面前,紧接着老蒯亮出9点,蕊蕊没办法只好心疼的数出9000元交到他的手中。 老蒯一直在输钱,终于见到回头子了,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屠夫是6点,但是他押了3000块,蕊蕊也痛快的赔他3000块,冷面观音是9点只押了2000块,三倍的赔。 蕊蕊又数出6000元递给冷面观音,冷面观音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我能知道她此时的心情。 李刚看只剩下我最后一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秦冠!你不会也是9点?我想我的点不会那么背,一把出来三个9点?” “刚哥!你猜的不错,不过比你猜测的还要大一点,我是j、k、k,“三公”! 我的声音不高,但是足以震撼到李刚的耳鼓,他错愕的看着我亮出的牌,一脸的迷茫。 “我靠!这把撞见鬼了,秦冠加塞上来我们直接损失好几万块钱,这谁顶得住?下把轮流坐庄!” 蕊蕊看到又要赔付给我,着实的心疼到手的钱,赔钱的同时发起了牢骚,但是她根本不知道我从中动了手脚。 蕊蕊看两把牌就输出三万多,刚才赢的十多万可以填平钱曼丽赢走的坑,多少还能赚点。 经过这两把,不但把赢的一点输掉了,可能本金还倒输一万大几,她抬头看着李刚一个劲的使眼色,意思是退出庄位。 “”哎哎!大家听着!我连输两把,我也不好直接退庄,我还当最后一把庄家,下把谁拿到九点,庄就是他的了,大家没有意见? 李刚也失去了坐庄的勇气,见蕊蕊极力阻止,也就顺坡下驴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可以!轮流坐庄还好玩些,我们都有当庄的机会,说不定我输的钱几把就杀回来了!” 老蒯第一个赞成,大家齐声附和,李刚求我帮他洗牌,因为我拿到了“三公”牌,要借我的手气看看能不能赢一把,够本就收手。 李刚又开始喊大家押注,因为他想尽快脱身,根本不计较最后当一把庄的输赢,大伙见李刚赢钱想溜,哪怕最后一把也要砍他一刀,能砍一点是一点。 老蒯尝到了上一把的甜头,直接保持上一把的赌注3000,剩下我们几个人也不甘示弱也都押了3000,小个子面前不到块,他不能超出赔付率,只好押2000,预防李刚拿到“豹子”没钱赔。 李刚也明白大家在做最后一搏和他最大限度的拼命,不得不说这样的赌局让人感觉很刺激,李刚也不例外,眼中充血示意我开始。 我可不想让他轻易溜掉,他手中可有小二十万呐!拖住他姨妈需要的钱就有着落了,我笑着点点头,然后收拢所有的扑克牌。 我运用最常见的交叉洗法,大家都这样洗牌,我也就没有必要玩酷耍炫,暴露我的身份。 我凭借“顺洗十三张”的技艺,三次快速把五十四张牌洗成四门都是ajqk,只是花色打乱了而已。 因为“三公”不用清一色,如果需要我再多洗一次便能洗出四门相同的清一色,完全恢复出厂设置。 我把最上十三张jqk的2和k互换了位置,为切牌做好准备。 按照惯例我洗完牌就会让两边的人切牌,我左手握住牌,用拇指和中指的第二关节卡住十三张的位置闪出一丁点的间隙,然后把牌伸向“冷面观音”说道: “冷面观音!你切牌!” 冷面观音伸手罩住牌面的那一刻,我拇指和中指的关节一动,十三张牌随即到了她的手中,界定于她切我喂之间。 我的动作行云流水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做,又像什么都做了,不知冷面观音自己能不能感觉得到。 冷面观音翻开牌面是2,庄家是李刚自然是从他数起,从小个子开始发牌。 按照我洗好的卡位,小个子是a、7、k,8点,老蒯是a、2、8,1点,屠夫是2、3、9,4点,冷面观音是3、4、10,是7点,我自己是4、5、j,9点,李刚是5、6、q,也是1点。 我费尽心思洗牌就是为了这把能够拿到九点,因为我要连续坐庄,只有坐庄才有机会两三把赢到十万实现我的目标。 第60章 做局(三) 李刚也是赌徒的心理,看见桌面上千块的押注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赢为己有的欲望,他立即像打了鸡血似的,刚才输掉两万多仿佛已经无所谓,他把希望寄托在这一把能够翻倍。 当他再次信心满满拿起自己面前的牌,快速瞄了一眼整个脸都绿了: “他娘的!真是手衰到了极点,不知这把要输多少钱,看来前面的努力都要打水漂了,还得从头来过!” 他没有立即翻开牌,因为不是闷憋,还有一线希望,蕊蕊看了李刚一眼拿起他丢下的牌,撇撇嘴直接摆在桌面上抱怨起来: “我都跟你说了直接退庄,你哪来的那么多讲究,非得再搞一把,这下问题搞大了?他们再来几个八点九点,你今天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李刚低着头,一声不吭,仿佛自己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脸的贱笑任凭蕊蕊不咸不淡的发牢骚! 我很纳闷蕊蕊到底是浩浩的女朋友还是李刚的女朋友,为什么他们的关系界定让人那么的模糊。 我知道我自己是闲的蛋疼,就算是他们共同的女朋友和我也没有半毛钱关系,想想自己有点好笑。 “蕊蕊你别抱怨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都把牌亮出来,我看看会不会和上把一样再出两个九一个“三公”!” 还是老蒯最先亮出牌他垂头丧气的把牌扔了,因为自己是1点,李刚的牌也是1点庄家吃闲家,他的3000元直接打了水漂。 李刚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丝笑色,毕竟没有黑到底,说不定还有1点或者闷憋出现也保不齐,赌博场上万事皆有可能,就看你敢不敢想像。 然而………………! 没有他希望的奇迹出现,小个子8点两倍的赔付,他需要赔付4000,屠夫是四点一倍的赔付,他要赔3000。 冷面观音是7点也是一倍的赔付,也需要赔3000,只有我是9点,三倍的赔付需要赔9000块,同时我也拿到坐庄的优先权。 我们这把牌的点数不是太大,但是赌注都是极限押注,虽然没有翻倍,他也输掉一万九千块,加上前几局的输掉的,应该有五六万左右,前后总共算起他还是输了不少钱。 李刚现在处于进退难以抉择的境地,走,不甘心,留,怕连老本都会输掉,从蕊蕊的表情可以看出是去是留她也不敢做李刚的主。 我虽然从李刚这里赢了差不多两万,但是我还是不想放他走,毕竟这小子是参与坑钱曼丽的主要角色。 砍掉他十万现在又被他搞回去五万,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要他今天爪干毛净的走,我心中才会舒坦。 李刚赔完了钱,我便把自己的全部资金拢在一起,码放在面前说道: “现在我的庄,你们尽管放心押注,我虽然初来乍到你们下多少我都赌,输完走人!但是我不玩欠账!” “哼!你这本钱不是很多,运气不好出个“豹子”再加几个大的点数,你也就只能玩一把庄,下把那就是拿到九点恐怕也得让给别人来坐庄。” 老蒯随声嘲笑起我来,我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进一步反驳。 “哎!老蒯!别狗眼看人低嘛!你有本事先赢完人家面前的这些钱再说也不晚!人家说的那是客套话,何况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你们先玩会我去趟卫生间!” 冷面观音语气舒缓但是明显对老蒯的态度不满意,站起身走了,老蒯看着冷面观音的背影尴尬的笑了起来,没有向我表示歉意。 冷面观音的暂时离开让我没有了顾虑,有她在场我真的操作起来会碍手碍脚,杀她我不忍心,不杀我又没有时间和他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李刚没有走的意思,看来继续翻本的心理占据了上风,看见冷面观音离开,他率先下注3000元,然后看着老蒯他们三个。 老蒯也不含糊也是3000起押,屠夫紧跟他俩的步伐3000飘起,只有小个子还是押1000块,保持玩久点的心态。 我一看送钱的来了,那又不招待的道理,伸手抓起扑克牌,两次交叉快洗,我便把qqj洗到最下面。 然后交由李刚切牌。李刚一本正经的从最上面切掉十几张,没有交到我的手中,而是直接把牌放在桌面上。 我一看这倒省了我不少事,我不用特意把洗好的三张人面花牌藏于手心,腾出位置放他切出的牌。 七八秒的时间我完成了五门发牌,中间我运用“一叶障目”的手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三张人面花牌发到我的面前。 老蒯看我把手中的剩牌放到李刚切掉的牌上面,便迫不及待的抓起自己的牌一看究竟,他的手气不错,拿到了8点。 李刚拿到了7点,屠夫的运气更好拿到了9点,小个子差些,只拿到5点,但是在他看来还是有赢钱的机会,把牌摆在面前等待我的牌面。 我看到他们期待的眼神,慢条斯理的一张一张翻开,接连三张人面花牌映入他们的眼帘,几个凑近的脑袋嘴里发出惊叹声: “我去!三公!四倍赔付,这回死翘翘了!” 冷面观音此时已经回来了,站在身后看着他们几个不情愿的数着自己面前四倍赔付的钱,冷面观音幸灾乐祸的看着老蒯: “我说什么来着,老蒯!赌博场上世事难料?” “唉!太意外了!打击来的太突然,谁也没想到第一把就是“三公”,早知道我跟你一块去洗手间了,也能躲过一劫,刚从李刚那赢的钱都没焐热就送给秦冠了!衰哦!” 老蒯哭丧着脸,看了看冷面观音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他们三个费了半天的劲才把每人元数明白,加上小个子4000总共四万,终于完成了任务的大半,我已经不那么怕他们半路不干了。 “秦冠!你个“婊子养的”你一来我们就走衰运,上手就把我们切成“王八牌!我记住你了!” 蕊蕊看见李刚原本减少的本金又没了块心疼的像被割了肉似的,吐掉嘴里的烟蒂恼火的骂道,看来心中的怨恨已经忍耐多时。 她或许看我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又是个年轻小伙,骂了也没有人撑腰,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爆发自己的脾气。 “蕊蕊!赌博本来就是手气上见高低,干嘛出口伤人呐?“婊子养的”是随便能骂出口吗?在鹏城那是对人极大的侮辱,你应该和秦冠说对不起!” 冷面观音直接指责蕊蕊出言不逊,蕊蕊口里的''婊子养的”''就让我一股怒火直顶脑门,谁的妈妈在儿子的眼中不是圣人,冠上“婊子”的名头那是对人格的极大羞辱, “对不起个锤子!我的字典里没有“道歉”这两个字!” 蕊蕊看看冷面观音一脸的不屑,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教养。 \/ 第61章 局外局(一) 我怒目圆睁,我在心里已经产生要蕊蕊为自己的言语不当买单的念头,哪怕她是个女流之辈,可是她侮辱的是我妈妈。 我妈妈虽然不曾在我身边,但是她没有说过不要我,更不代表她不爱我,你骂我捎带我妈就是对她的亵渎,在我这里绝对不可原谅。 我正要站起身和蕊蕊一论高低,又一个驴叫声传进我的耳朵: “老太婆!都把你说的神乎其神,也没看见你的赌术高明在哪里,道上老头都敬你三分,那是看你长得貌美巴结你,我不贪恋你的美貌,你的话在我这里不好使,让蕊蕊道歉门都没有,谁让秦冠挡我财路?骂他也只能受着,不爽就自己消化,他能把我怎么样?” 李刚更加专横跋扈,张口就是''老太婆'',还隐射着别种颜色的意思,居然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冷面观音留不说,还对我叫嚣。 “你?……你个扑街仔!” 冷面观音气的嘴唇都变得乌青,肉色的口红已经遮不住,她一晚上话都没有大声说过几句,现在居然张嘴骂了人,可见她真是被李刚气到了。 我正琢磨怎么收拾这两个贱人,苏干劲已经站在李刚的身后,手已向腰间藏刀摸去,准备出其不意动手教训这对男女,我向他摇摇头,苏干劲看着我默默的放下了摸刀的手。 苏干劲解决问题的方法是冲动加蛮干,要是在别的场合我也会这么干,确实是高效可行的。 现在是在赌场,完全可以用道上的规矩来达到自己动手的目的,他还不能还手,岂不是更解气。 老蒯和屠夫看见李刚和蕊蕊直接惹恼了“冷面观音‘’,他们知道冷面观音是什么人,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早已收起了面前的钱站起身来准备走人,他们可不想蹚这趟浑水。 “你们为什么都不玩了?我输的钱怎么办?况且我还没有尽兴呢!” 李刚见屠夫他们已经把钱装进了衣兜,自己翻本无望,四周环顾了一圈问道。 老蒯他们都没有继续玩下去的意向,自然没人搭理他,赌桌上只有我还稳坐在那里,面前的十几万无疑成了李刚唯一掠夺的目标。 他盯住我的钱眼睛都发着光,我稳稳的坐在那里,等待他的接下来的表演, 果然…………………………。 “秦冠!老子今天输钱都是你加塞造成的,现在他们都不玩了也是因你而起,我的损失应该由你来负责,老子是个讲理的人,现在老子不要你直接赔偿,你我手里各有十万,我和你单挑。” 李刚的强加之罪让我无语,一句一个老子,听得我血压飙升,极力挑衅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但是我极力忍住,我要彻底拿捏他就得吊住他的胃口: “我不跟你赌,就你这样的人品和赌品,我怕你输光了会上手抢,我留着钱和素质好的人赌,哪怕就是输的一分不剩我也开心,你和蕊蕊不是真正的赌客,今天和你们同桌算我瞎了眼!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走了!” 我嘴上毫不留情,臊的他们两个脸都没处放,我手中已经开始收纳桌面上的钞票,老蒯和屠夫他们没有走开,在旁边看我和李刚唇枪舌剑,他们知道我俩不算完留在那里看热闹。 “嘿嘿!小子!把我俩“点评”的很到位呀!嘴隐你是过足了,我的脸也被你打了,今天你还真躲不起了,你不是来赌的吗?现在我按照蓝道规矩正式挑战你,愿赌服输!” 李刚在我表面不温不火的挤兑下,慢慢的上了高速匝道,想掉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匝道还是他自己画出来的,那我就跟着他上高速好了。 “好!爷就接受你的挑战,你要玩什么?” 我踏入江湖第一次用“爷”来称呼自己,我不是彰显什么地位,主要是被李刚一口一个“老子”给气的,他能称自己“老子”,我一样可以称呼自己为“爷”,说出来就是赚了,反正没人收费。 ''“玩点节奏快的,反正你也不想看到我们俩,我们速战速决,要么你滚蛋要么我们滚蛋,玩“摇骰子”赌大小!” “好!让你一把,你庄我闲,开始!” 我同意了他提出的项目,不过我心里十分高兴,不用费脑就能拿捏他的七寸。 “慢………………!” 冷面观音再一次出声,我看向她,不知她要干什么,我看她向门边的两个体格壮实的混混招招手,两个看场子的快步跑过来弓腰问冷面观音: “前辈!有事你吩咐!” “没有什么吩咐的,江湖对决,按规矩办,如有不遵从破坏规矩的,由你们来执行!” 冷面观音薄唇微起,吐字清晰,透露着威严,但是我能听出含有恨意,难道她知道李刚会输给我? “是!”两个看场子的混混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老太婆!利用你的老资格针对我是?还给我上“紧箍咒”,但是别忘了输的不一定是我哦!再说我愿赌服输没钱走人,你的“紧箍咒”我用不上。” 李刚这方面还不傻,知道冷面观音针对他,但是我知道冷面观音明面上抬出蓝道规矩,其实是在保护我。 “用不上更好,你我都消停!开始!我给你们做裁判!强调一下:不收费的啊!” 冷面观音好像心情一下子好很多,可能预感到有笑话看,说话也有点小幽默,“冷面观音”也不是天天都板着个脸的嘛! “‘死老太婆’真够讨厌的,多管闲事不说,还对我俩不依不饶的,遇上她心情都不好了,真是晦气!” 蕊蕊依旧矫情的不行,李刚皱眉瞅了她一眼,心中肯定埋怨蕊蕊刚才太任性,冷面观音招手就能指挥混混,混混点头哈腰他眼又不瞎,自己肯定没有这个实力。 他认识的星哥也不过是赌场的领班,而且今天听江天说还离职了,虽说和天哥还算有些交情,那也都得靠金钱维持。 李刚握住色盅在那晃神,迟迟没有摇动色盅,他不能和蕊蕊说明自己此刻所想,如果说明怕蕊蕊突然瞧不起自己,那样他就失去了和浩浩竞争蕊蕊的机会。 此时突然认怂在老蒯和屠夫面前跌面不说,蕊蕊也会对他的好感减分,话已说满,他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和我放手一搏。 我从他的面部表情读懂他此时的内心活动,正也是“千手”的必修课,师父说这是''''千手”的读心术,能让你在巅峰对决时帮助你正确的判断。 当然我读懂李刚就没有那么费劲,因为他的脸上根本就藏不住事。 第62章 局外局(二) 摇骰子赌大小,在鹏城的规则和我老家磐石镇赌场的规则是一样的,都是由三个骰子的点面相加决定的。 11——17的点数为“大”,4——10的点数为“小”,摇出三个相同的点数叫“围骰”,“围骰”是庄家的特权,三个相同的点数出现庄家通杀闲家。 李刚选择摇骰子赌大小,早就想好自己当庄,因为他要占据庄家“围骰”的优势,“围骰”的优势体现在庄家对众多闲家,那样通杀才刺激。 现在是赌局一对一,就算他能摇出三点相同的“围骰”在我这里一样不好使,再说他也未必有摇出“围骰”的手艺,要知道那样的概率是众多组合点数中出场率最低的,和中彩票一样难。 因为摇骰子赌大小是先摇骰子后押注,我有灵活的选择权,我就是不用异能,师父传授的听骰辩点能力,我也能游刃有余的对付李刚这样的水鱼。 我看见李刚磨磨蹭蹭的还不动手摇骰子,生怕他直接放弃罢手,因为他的思想在晃动,冲动的情绪会慢慢减退,人也会逐渐恢复理智。 我不能让上手的大鱼脱钩,我拿起桌面上的一沓百元大钞用手握住一边,另一边用指头来回扒拉,故意整出数钱的声音 李刚听到钱的声音发出来,从晃神中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揭开骰盅让我看看三个骰子的点数状态,我象征性的瞄了一眼骰子,是1、1、2,然后点头示意他开始。 李刚手腕微动,没有特别多用力,三个骰子在色盅里滚动一下便落盅生根。 我凭借灵敏的听力,三个骰子同时翻了筋头,根据骰子点面相加7点的设计,现在骰盅里面躺着6、6、5、三点相加是17点,“大”。 就算其中一个骰子没有跳动过去,三骰子相加也会大于11点,仍旧会出大,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习惯用眼睛验证了一次,结果相同。 “秦冠!押注,我们里外通吃!” 李刚没有说话,声音是蕊蕊发出来的。 我看了蕊蕊一眼,眼神坏坏的,蕊蕊不知我一反常态,到底笑的什么意思,反而有点害羞起来,殊不知他们已经进入“羔羊猎杀的游戏”模式当中,她却还在做着饱吃一餐的梦。 “大”,块! 我没有心情和时间跟他们在这里耗,上手就是一扎,小个子和老蒯他们吓了一跳,: “我靠!这么猛,刺激!” 李刚是个争强好胜的主,听见老蒯他们喊出惊呼声,他觉得在气势上不能输给我,冲动的拿起一沓丢在桌子上: “外加,卖“小”!” “我噻!“牛叉”遇“牛叉”,买一送一,正负块一把,都是大手笔,看来他们今天有搞头!不干死一个不会收手啊!就看秦冠敢不敢接了。” 屠夫声大嗓门高,激动的一批,好像自己参赌了似的,赌徒的心理都是这样,赌注越大精神也越兴奋。 此时我的内心已经高兴的跳起了小苹果,没有比不要白送更让人心情愉悦了,我不假思索的扔出元覆盖在李刚的一扎的上面: 你敢“卖“小”!我就照单全收!开盅!” 李刚在大家的瞩目中揭开了色盅,没有悬念的色盅里面躺着6、6、5,17点 ,“大”! “秦冠!你今天真是手气爆棚了,押注的成功概率太高了,昨天晚上出去找美女冲喜了吗?” 小个子的思想从来就没有纯洁过,满脑子都是男女那点事,也不看看有女士们在场,张嘴胡诌。 “你个下流的小个子,满口的色~欲贱词,当心下面吊着的玩意,哪天被狗叼了去,让你做”太监”,保证你不会天天跑骚!” 蕊蕊骂完皱着眉头厌恶的盯得小个子浑身不自在,他赶紧摇手讨饶,让蕊蕊收回目光,冷面观音伸出手做出佯装要打的样子,吓得小个子对着冷面观音作揖道歉请求原谅。 李刚看着色盅里的骰子,两眼圆睁仿佛要把它们吃了,蕊蕊小嘴一撇,万般不舍的拿出块丢在我押的块钱上面。 我毫不客气收起来,放在面前的钱堆里,然后再次示意李刚开始,赔完我这两万,李刚只剩下第二次从江天手中挪过来的十万,我却有了八万,离姨妈的要的数目还差两万。 李刚一击不中反而被杀,他没有拿起色盅,似乎再次犹豫起来,蕊蕊见状心中早就不耐烦,她也许看不惯李刚那种婆婆妈妈的劲。 她伸手抄起色盅胡乱的摇起来,她上来就给我来个不着调的摇法,看来她不是瞎闹就是要和我盲赌,她已经放下色盅招呼我押注时,我还没有跟上她的频道,疑惑的望着她。 一脸懵逼的不止是我一个人,就连冷面观音也是同样的表情望着她: “蕊蕊!你是认真的赌博还是恶作剧,赌场没有儿戏,落盅双方无异议便成赌局,现在阐明观点我可以宣布这把不作数,重新来过。” “不用!蕊蕊摇的色盅当然算数,秦冠!你押注我们和你一样照单全收!” 李刚对于蕊蕊操作没有持反对意见,反而很给蕊蕊的脸,蕊蕊对李刚的表现露出了满意的笑脸,说实话蕊蕊笑起来真的很美,要是换作别人我也许会送上祝福。 但是他们的暧昧令我心中十分不爽,甚至恶心,我心中暗暗发誓现在要你先笑一会,等会让你哭的很难看。 “盲赌一把,听天由命!我跟着感觉走,还是押大,5000!” 蕊蕊盲摇的这把我实在是猜不出是大是小,我也不想看清楚,如果看的太清楚就会直接押大注,那样会露出马脚,人家那样乱摇你都能准确无误的押中,未免太有些不可思议了? 李刚看我只押了5000,和他上把输出去的钱相差甚远,他已然如法炮制的丢出元,为的是要把上把的损失捞回来。 “块,还是卖“小”。 他在逼我接盘,我没有着声,就标志我不赌,这样的赌局我押5000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卖小我不是赌不了,而是不可以赌。 但是李刚一时半会又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就这样僵持一会,我凝神看去色盅里面躺着的三个骰子点数是1、5、5,——11点还是“大”! 我看了冷面观音一眼,五指微曲,在桌子上面轻轻的敲击了两下,然后用食指跟着敲击了一下,冷面观音不愧是冷面,看不出一点表情,我甚至都不知道她能看懂我的暗示吗? 我刚才听到看场子的混混喊她前辈,应该不是耳聋眼瞎之人,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就看冷面观音她接不接得住了。 第63章 局外局(三) 我在等待中冷面观音说话了,但是她不是直接说自己要赌这块,她把目光转向老蒯和屠夫以及小个子三人: “李刚这局“小”卖,秦冠没有要赌的意愿,虽然是一对一的赌局,但是外卖的赌注全凭自愿,为了赌局能够进行下去 你们三个可以参与这局的角逐,你们有谁赌这块“小”吗?” 老蒯看看冷面观音弱弱的说道: “蕊蕊的这种摇法谁赌这块,犹如开盲盒,一点把握都没有,我们虽然好赌,但也不会去赌毫无把握的赌局呀!我反正是不会拿钱打水漂!” 老蒯首先明确观点,小个子插上尾巴就是只奸猾猴子,精明的更加不会上这样的当,但是他又怕冷面观音不高兴,眼珠子叽噜咕噜乱转半天。 他干脆找资金不充足的借口,说自己一把根本赌不了元婉转拒绝,事实上他的手中确实有钱不多,冷面观音知道他确实实力不够,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 “我不赌,我为什么要赌,一把有什么好赌的,万一输了翻本都没有机会,这样的备胎赌别找我!秦冠不愿意赌这块,李刚收回去就行了,人家已经押了5000,没有违背一对一的规则,无可厚非嘛!” 屠夫是个心直口快的钢铁直男,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话里话外有点指责李刚有点逼赌的嫌疑。 冷面观音一看全场都不赌,李刚又不愿意撤回去,也不能总僵持在这里,只有她站出来参与博弈才能解决问题。 秦冠看她一眼跟着的那几下手势,对于她这个老江湖何尝不明白,她早已看出端倪,只是她不好直接抢着去赌。 她也知道老蒯屠夫他们肯定不会赌这把,故意玩了一圈花活,为的是不让李刚怀疑秦冠和她有猫腻,眼看时机刚刚好,她一改往时轻言细语的说话模式,高声说道: “你们都不赌,我刚才赢了两把应该有块,为了赌局能够进行下去这块我可以赌,不过我是裁判,不知我赌合不合游戏规则,这个要李刚和蕊蕊认可才行。” “冷面老太婆!你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谁赌不一样?只要能赔钱就行!我管你是裁判还是运动员呢!” 蕊蕊还是口无遮拦的毛病,好像赌场就是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说话完全不过大脑,冷面观音已经适应了这个花瓶250的性格,虽然不爽也没有怼她。 冷面观音看看李刚,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元押在李刚丢出来的元上面,然后示意李刚开盅,李刚终于等到有人买“小”,达到了和上一把相同的赌注的意愿。 他也期待蕊蕊乱摇的结果,说实话他也是抱着五五对开的心思,盲赌也是他不想玩的。 但是他实在是太喜欢蕊蕊了,只要是蕊蕊高兴的,他都会无条件的满足,包括这样傻逼的玩法,他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这一局等待的时间有些久,大家都有些心急如焚的味道,当李刚的手伸向色盅的那一刻,大家躬着腰身嘻哈的挤在一起,十二只眼睛同时盯着色盅。 要是正常的摇盅大家也许不会那么好奇,盲摇简直就是蕊蕊带着大家玩了一回小孩过家家。 不是有一句话叫童心未眠吗!一屋子人的这样的表现确实不奇怪。 李刚的当他揭开色盅的那一刻,出现了‘抬棺掉裤子——有哭有笑''的场面,李刚一脸死灰的把骰盅狠狠的扣在桌面上,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蕊蕊看着色盅的底托上的5、5、1——11点“大”: “秦冠!乱摇你都能够押中,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蕊蕊脸上一阵尴尬,感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把又把李刚的钱给造出去不少,虽然愧疚但是事实已经无法挽回,看着李刚那一脸死出样子,用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说道: “刚子!不就输你块钱吗,跟死了爹似的,看你那衰相,给老子支棱起来,不是还没有输完吗?难道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看你那熊样、把在床上的劲头给老娘拿出来!” 蕊蕊看不惯李刚经不住风浪的样子,说出常人说不出口的话,过来人的世界如此的豪放,我这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一脑袋的懵逼,脸都红了起来。 “哈哈!我听到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李刚!要是换作我别说输我两万,就是输的老子卖裤子,老子也能唱出《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来!” 小个子听到蕊蕊心急说秃噜了嘴,自己爆自己的料,就像狗仔队扒到了头条新闻,笑出的声音像狗叫即猥琐又刺耳,比中彩票都兴奋。 “去你奶奶个腿的小个子,有那么好笑吗?嘴都咧到后槽牙那里去了,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带个耳朵听听就算了,不需要发挥你的现象的到处瞎广播,明天要是赌场的人都知道了,小心姑奶奶把你的后槽牙拔出来。‘’ 蕊蕊所指的赌场里的人当然不是赌场里的赌客,她肯定是怕浩浩知道,像她这样脚踏两只船的恋爱狂女,虽然不把传统贞操当回事,但是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也怕另一个备胎知道,所以她警告小个子不可言传。 李刚被蕊蕊劈头盖脸的一顿炮轰,等于是蕊蕊和大家官宣了和他有关系,蕊蕊不等李刚发话,拿起面前的5000块,赔在我的押注上,同时推了李刚的手臂一下虽然动作不大,她在催促李刚快点摇盅继续下一轮。 冷面观音若无其事的偷偷喵了我一眼,面露笑容连本带利把块收入自己的包中,继续观看李刚和蕊蕊接下来的玩法。 李刚的连续两把失利,看看自己面前的区区八万,已经和我的赌资不相上下,先前的优势已经没有,窟窿也越来越大。 照现在的速度,很难全身而退,在蕊蕊的动作下不得不再次拿起色盅和我殊死一搏。 李刚的第三把直接把色盅倒转过来,反摇起来,他的这次操作我直接笑出声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有什么公、就有什么样的婆,多大的称配多大的坨,他的摇法和蕊蕊的摇法有什么区别吗? 不管怎样都是在给我出难题,碰上这样的对手我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花时间陪他们玩。 好在钱曼丽和包曙光仍然没有打来电话。 第64章 局外局(四) 蕊蕊听到我的笑声,盯着李刚不着调的摇法,好像他是在情景再现的讽刺上一把的自己,她半真半假的怒责李刚: “刚子!想什么你?色盅都拿反了!让人怎么猜?你是完全不在状态还是在讥笑我上把乱摇?” 李刚正摇的起劲,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对,蕊蕊的责问他才反应过来,发觉自己的大脑已经跑偏,智商也不在线,随即收起色盅尴尬一笑: “冷面观音!这把不算,思想溜号了!重来!” 她娘的我以为李刚要再来一次故伎重演,没想到是他个人思想的问题,真是让我大跌眼镜,白着急一场。 李刚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然后再次揭开骰盅让我看看骰子的状态,三个骰子的界面显示4、4、3,我点点头表示看过。 李刚在罩上盅的那一刻,他用小指头把点面3的骰子挑动了一下,骰子滚动两下点面也到了4点的那一面。 他的动作虽然隐秘,但是还是没能逃过我和冷面观音的眼睛,冷面观音看了我一眼算作提示,我习惯性的嘴角上扬算作回应。 冷面观音举手示意李刚开始,李刚现在骰盅里面是三个4,他把骰盅托在手里,用拇指按住盅顶,突然由左向右急刹车似的平移一下。 我听见三个骰子同时翻动两下他便落下骰盅,动作有些急躁。 由于落盅太快平衡受到了影响,不巧的是有一个骰子没有滚满两下,就靠在另一只骰子边上没有完全落下来,看来他是想摇出“围骰”三个3,没有悬念的杀掉我。 李刚在赌场混这么多年,说他太菜也不见得正确,他还知道用这招,虽然不算高明,但是他也能发挥出来。 看来在家中也没少练习,只是还差点火候而已,要是他能晚些落盅,动作再舒缓点,骰子尘埃落定他的手段就得成了。 现在尴尬的是有一个骰子还没有落下来,界定与3和2之间立靠在那里,如果加以正作用力它就会向我这边倒是3,反作用力就会向李刚那边倒是2。 骰子的重心偏向3的界面,我现在不能让它自然落体,出现三个3我怎么押注都是输家。 李刚当然不知道内情,,假如他知道稍微动一下骰盅,骰子自然下落便能让骰盅里出现3、3、3。 现在我的机会来了,色盅的位置有点靠近我的面前,我右手拿出元说道: “这把我押“小”,哎呀!骰盅有些碍事呢!” 我右手押注的时候,左手罩住骰盅往前平推了一下,腾出位置放右手押注的钱,平推的时候我用和江天一样的敲山震虎手法,我勾曲拇指敲击一下骰盅底托。 色盅里的3点骰子受到反力作用抖动了一下,把立着的那颗骰子向李刚的方向挤的站正了它的位置,3点变成2点,此时骰盅里面的骰子界面已经是3、3、2——8点''''小”。 李刚眼睛盯着我手里的块,根本不去注意我是否动了骰盅,在他看来骰子已经在色盅已成定局,就算我推一下也无关紧要。 这把他可能有八成把握会出“围骰”,因为我看见他已经把块抄在手中,准备卖“大”!我不动声色的等着接盘。 李刚还是比较谨慎,块钱在手没有爽快的砸在桌面上,而是在犹豫之中,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想的“围骰”,那么怎样也会出现两个3,现在我已经押“小”,剩下来出大的概率只有5和6。 只要是5和6不出来,出“小”的可能性确实很大,因为比例是4:2,他不太自信的看了我一眼,似乎难以下定决心,蕊蕊是个急性子,等了半天见李刚又犯了瞻前顾后的毛病说道: “赌博,赌博!赌是想法,搏是精神,如果你的精神颓了,想法也就变成了空想,能博就博,不能博就弃,凡是不要踌躇不前,两难抉择,想好了丢下去,没想好就只赌也不是不可以呀!” “别吵!让我想想!这把不是一般情况下的常规赌局,你不懂!” 李刚终于直起腰杆在蕊蕊面前说出挺an的话,一句“你不懂”!的斥责,蕊蕊好像温顺了不少,闭口默默的看着李刚,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刚拖的时间有些过久,冷面观音忍不住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警告他快点,李刚在冷面观音的催促下终于下定了决心,手中的砸了出去。 “,卖大!” 我早就等着鱼儿上钩,奈何鱼儿太狡猾,李刚的思想在“水中”游弋了半天终于咬住了自己布下的钩,李刚捕捉我的眼神,生怕我会和上把一样拒赌他这块。 我微微一笑从面前拿出块,果断的压在他的钱上: “卖”大”我赌了!开盅!” 我的话音刚落,李刚急着要看自己的杰作,没等冷面观音发话他就已经就迫不及待的伸出手,但是他却是从一边到另一边一点一点的撤开骰盅。 第一个骰子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3,李刚的脸上露出笑容,随着色盅慢慢拉开,紧接着又出现一个3,李刚的笑容已经展开,最后一下李刚不再卖关子,口中高声大喊: “围骰”! 老蒯和屠夫他们被我和李刚的赌局吸引,他们想看到最后的结果,没有一个愿意离开,块一把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大的赌注,照这样的路子,下面可能有更刺激的场面。 每当开盅时小个子总是一马当先的处在最前面等着唱点,冷面观音的活都让他干了,他尖尖的脑袋伸到李刚的眼皮子底下,把李刚的视线都挡住了。 李刚喊出了“围骰”!他却唱出3、3、2,——8点,“小”,李刚不太相信的看着骰盅,里面果然躺着3、3、2,他生气的随手把骰盅扣在小个子的尖尖地脑袋上。 “他娘的,吃酒的不忙,叫花子先忙起来了,让你唱的那么大声,把老子的“围骰”都唱变了!” 小个子由于太兴奋,扫了庄家的兴,人家都输掉了,他虽然脑袋上疼痛难忍也只有痛苦的摸了两下,看着李刚不敢发脾气。 看着小个子敢怒不敢言的滑稽表情,老蒯和屠夫一副幸灾乐祸的起哄,我也没能忍住“噗”的一声笑喷了! 赌局就是那么奇妙,有欢乐也有烦恼,不过赢钱如捉鬼,输钱如流水,李刚看着我拿走了他的块,一脸的不舍! 第65章 强势压赌 李刚和我单挑一把都没赢,看着我又赢走了他三万,一手扶住色盅,一手不停的扒拉着面前的五万来块钱,眉头紧锁。 他不知是前进还是后退,他现在的境地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都不行,前进是泥潭后退是沼泽,对于赌资20万已经去了四分之三,他已经陷进去了。 我和他都不约而同的进入短暂的中场休息,我俩都在思考,他在想用什么办法把输给我的钱赢回去,我却在想接下来输急眼了的他会出怎样的幺蛾子。 我又等了半天,李刚还是没有什么动作,看来他是黔驴技穷了,蕊蕊似乎也没有了主张,先前的自信豪横似乎也没有底气做支撑。 “刚子!不行就收手,他妈的秦冠的手气太旺了,咱们杠不过他,再玩下去我们会输的爪干毛净,现在还有五万在手,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么咱换个场子试试手气。” 我一听蕊蕊有了想收手的念头,李刚又在犹豫中,万一这枕头风真的管用李刚他俩真跑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蕊蕊这个贱娘们还没有为她的言行买单,我怎能轻易放她离开? “好呀!既然你们自己投降了,我的资金也够去平账了,谢谢你们帮了大忙,不然真不知道今天这关怎么过,有缘再见!” 我故意把“投降”和“今天这关怎么过”的语气加重,意在羞辱和提醒,这是男人要面子的通病,“投降”两个字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耻辱,谁都不愿意接受。 “今天这关怎么过”正是李刚现在内心所想,我吃定了他的心态,说完话就动手整理面前的钞票,做足了一副先要离开的样子。 我手在钱上忙活,眼睛也没有闲着,我明显看到李刚显得一丝慌张,他害怕我真的抬脚走人,离开这间房,就是隔壁“赌牌九”的赌局押注大点。 关键是“牌九”房间人满为患,有钱你都不一定有机会上场,外面的那些小“卡拉米”的赌局根本就填不起来他这样的赌坑。 就在我快收完钱的时候,门外进来三四个人,应该是隔壁房间里出来的,他们嘴里喊着人太多了,进去半天一把都没有押注,根本就挤不到赌桌近前去。 李刚原本还在琢磨要不要听取蕊蕊的意见,进来的这几个人立刻打消了他的念头,这几个人蜂拥来到桌前,嚷嚷着催李刚摇起来,他们要押注。 冷面观音坐在桌子前一脸的严肃,干咳一声,几个人随即吐了吐舌头,安静下来,冷面观音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坐下来。 他们混迹赌场看见眼前的阵势,立即知道是一对一对决,这也勾起他们的兴趣,一个个笑眯眯的凑到近前看热闹。 “秦冠!赢了钱想溜?门都没有,我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二字,除非我面前没有赌资,我现在还有五万,不是没有机会翻本,蕊蕊说的话只代表她个人观点,我们继续!” 李刚一看没有可选地退路,五万博多只能在我身上看见希望,重新搭台唱戏对自己现有的实力都是考验,就算能坐庄自己的底气也不足。 李刚又拿起色盅摇起来,我为了做好最后一把对决暖场,我故意连着输了两把的押注,李刚和蕊蕊瞬间来了精气神,挑衅的叫嚣我只管大点押注,他们要把失去的拿回来。 我看着他俩再次满血复活,离我心中的惩戒计划越来越近,不然我就是赢光他们的所有资金我也不会开心离去,因为她亵渎了我的母亲,我这人就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 当李刚再次摇定骰子的时候,我不再用耳朵去听,用脑去分析,我直接运用我的透视异能,直接押上元,成倍的碾压他们,让他们没有喘息的机会,逼着他们跟着我的节奏走。 这个时候的李刚和蕊蕊感觉自己的手气来了,别说我押的是就是押上他们也会照赌不误,如果一把赢完,他们就会就此收手。 我得给他们留的抓头,让他们欲罢不能收手不甘心,我的大局他们才会跟进来,进入我为他们设计好的游戏模式。 老蒯他们和进来的几个人,看着我和李刚一对一的对局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看着我们的押注也是异常的大手笔,不禁都睁大眼睛,张着嘴宛若塑雕,一动不动。 李刚急于求成,翻开骰盅,没有意外的回到我的面前,他看看面前刚起来的块,一把被我干的又只剩块无奈的摇摇头,人家是一把回到解放前,他是一把回到清朝末年。 他明白只有最后一把的机会了,赌和不赌已经没有意义,就算拿回家三万也无济于事,他也不会那么做,赌徒的心理,此时就算把这带回去还不如输完痛快。 他迅速拿起色盅,前所未有的干脆,没有经过任何斟酌随便摇了一下便落盅示意我押注。 色盅里面躺着4、5、6、——15点“大”! 我看了他俩一眼,把目光停留在蕊蕊的俊俏的脸蛋上,蕊蕊开始不以为然,目光还和我对视了一会,看我盯得有些异样,他错误的以为我有什么想法,害羞的移走了。 我有些想笑她在瞎想什么呢,我两手同时抓起四沓人民币扔到桌面上同时说道: “八万!押大!” 李刚一惊,蕊蕊直接跳了起来: “什………什………么?八万!我们只有三万,秦冠!你这是钱多压庄啊!冷面老太婆!你管不管?” “对不起!这把我就要和你们赌八万,不然我就收手,不是我赢钱想溜,而是你们赌不起,半个小时你们筹够八万就开盅,超过半小时我就收手走人,我没有违背赌场规矩!” 冷面观音冲蕊蕊耸耸肩表示我说的有道理,她不能破坏规矩,告诉他们去取出钱的同时,她拿起一个硕大的玻璃器皿罩住了色盅,俗话叫“封盅”。 “”封盅”现象在赌场中,是由于对决双方出现断资去筹钱,或者有突发事件要处理的情况下,保护残局能够恢复的一种措施,这个一般由裁判亲自监管,保证赌局的公平性! 第66章 惩罚 我的突然加注不只是让李刚和蕊蕊措手不及,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要知道“皇牌俱乐部”在鹏城为什么叫“地下赌场”? 因为它根本就排不上名号,它经营的对象,就是打工一族和社会的闲散人员,一楼的麻将牌场就是个超级茶馆,服务的对象就是那些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打发时间的。 八万一局在“皇牌俱乐部”房间不算赌的大,但是一对一也算是豪赌大手笔了,冷面观音虽然很淡定,她也迷茫我接下来的真正意图。 在她看来我的操作不过是看李刚和蕊蕊手中无钱,故意给他们出个难题为难他们而已,不想我是认真的,她只好按规矩办事。 “冷面观音!不是我不想赌这局,是因为我实在拆借不到一分钱,就是现在的这些钱也是从江天手中拿来的高利贷,一天一千的利息算账,明天我都不知道从哪里变钱还他。” 冷面观音看李刚和蕊蕊没有出去筹钱的意思,正要开口询问,李刚首先道出了他的无奈,言语之中似乎失去了刚才的锐气。 我看时机已到立即接过李刚的话茬说道: “你们不是一无所有,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们有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可以作为这把的赌注,开完盅你们赢了可以带走这八万,输了就得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说出来听听!” 蕊蕊好奇心驱使眼中泛着亮光,赶紧问道。 “你说,只要不要现金不伤害我,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就算你要蕊蕊我都同意!” 蕊蕊听见李刚说话全是为他自己着想,完全不在乎自己,主动把自己当成赌注,生气的踢了李刚一脚: “狗日的李刚,算老子瞎了眼,看上你?” “嘿嘿!算你聪明,老子就是要蕊蕊一夜暖床权,条件可能有些难以接受啊!” 蕊蕊以为李刚只是随口瞎咧咧,不想我提出的真是这样的条件,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看李刚又看看自己,浑身都没有一件值钱的玩意,的确让我感兴趣的只能是她的这身有点姿色的皮馕了。 李刚真的就是信口开河的一说,现在从我口中变成了现实条件,他颇感意外的看着蕊蕊深感内疚: “我不会赌蕊蕊的暖床权,我说的那只是一句玩笑话,冷面观音!我认输,拿三万走人!” 蕊蕊一看李刚还是很在乎自己,可能有些小小感动,由于李刚的钱基本都是在自己的怂恿下输掉的,有些还是自己动手押上去的,她也许心中不好受; “慢!我们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搏一把!” “博个屁!我是不会拿你去赌博的,这事没得商量!我也不会跟你商量,赢了还好,输了是一生的污点,简直是蓝道上的笑话。” “我不介意,第一能为你博一把,算是我对你的补偿,第二秦冠长得帅气,也许还是个“处~男”,老子不亏!” 蕊蕊真是死不要脸,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伤风败俗的话,我听着都恶心的想吐,赶紧阐明观点,羞辱蕊蕊一番: “等等!我说明一下,“暖床权”只是“暖床”,但是不一定是为我暖床,是给小个子暖床,我要把这个福利送给他!” “我靠!秦冠!你也太够哥们了,把蕊蕊送给我,你就是我的亲爹啊!我爹把我生下来也没有给我找个媳妇,不想将要在你这为我圆了梦!” 小个子高兴的手舞足蹈,以为真的可以得到蕊蕊,他也不看看自己长得那个熊样,蕊蕊就算死也不能将就于他嘛! 我只是随便找个替身,臊蕊蕊一番,就算有福利我也会让包曙光和苏干劲先沾光,人常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呃!……呃!………………不行!蕊蕊听说要她给小个子暖床,恶心的干呕起来 ''秦冠!不要欺人太甚,你提出的条件简直是无稽之谈,简直是羞辱。老子记住你了!''李刚有些恼怒。 “别急!这个条件你不接受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附加条件,如果你们输了用你的手狠扇蕊蕊三个嘴巴,同时让蕊蕊自己说“我嘴贱该打!”你们可以自己商量,同意任意一个条件就可以开盅赢钱走人,输了你们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不能接受也可以拿着三万走人!” 小个子听到我又拿出第二套方案知道蕊蕊绝不会同意暖床的条件,亢奋的情绪立即回到冰点: “秦冠!你玩我………………?” “不玩你,玩谁?傻比比的,这样的好事会落你头上?就是落你头上看你那熊样你也接不住!” 老蒯和屠夫同时说道,惹的满屋人哄堂大笑。 李刚到现在才知道我赌桌上步步追杀他,是因为蕊蕊的一句“婊子养的”让我心存怨恨,直接让他死的很难看。 现在我提的条件,就是用他的手教训蕊蕊的口无遮拦,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其实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针对他是为钱曼丽。 蕊蕊也反应过来,我并没有看上她,完全是她自己自作多情,让她为小个子暖被窝实则是羞辱她,那样还不如杀了她。 我现在提出的条件如果她和李刚输了,那就是大型的社死现场,小个子会添油加醋的把她的糗事爆料出去,明天全鹏城的人只怕都知道了。 蕊蕊虽然知道了输钱的后果,但是她依然不想放弃这一把的开盅机会,李刚对我的两个条件都是不能接受的。 因为如若失败接受惩罚的都是蕊蕊,并且后面的条件还是由他来亲自执行,这也未免有些残忍? 关键他自己的胜算到底有多少他心里没底,我之所以稳如泰山是因为钱是李刚的,我就是输掉这局李刚也是自己玩自己我没有损失,何况我不会输。 李刚已经收起了博一次的心思,蕊蕊认为有一半一半的机会,她看到眼前十一万,不是他们一时半会就能赚到的。 如果赌赢他们会轻松很多,自己也不会对李刚心存愧疚,哪怕以后她劈腿也不会心里有压力,挨巴掌总比为小个子暖床要好接受一些,她决定冒险赌一把。 “秦冠!我接受你的第二个条件!现在输赢各半,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冷面老太婆,拿开你的法器,本姑娘要来开盅了!” 蕊蕊不再等李刚前来开盅,她也知道李刚对自己的情感,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 李刚越是这样自己的压力越大,她原本就是个不安分的人,李刚也不是她最终的选择。 她知道这盅不开,李刚只怕要遗憾终身,今天不打开这盅她自己也不会甘心。 我看见蕊蕊揭开骰盅的那一刻,她的表情直接定格在骰盅里的4、5、6、上面…………………………! 片刻之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自己喊着“我嘴贱该打!”,啪!啪!啪!接连三下。 然后怨恨的看着我,捂脸跑了出去,完全不管李刚如何呼喊。 第67章 她的话提醒了我 蕊蕊和李刚抱恨离场,我并不放在心上,蕊蕊就是罪有应得,我没有丝毫的心里内疚,相反我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 我向苏干劲喵了一眼,苏干劲摇了摇手里的手机,意思说钱曼丽和包曙光一直没有打来电话,我点头拿着手机站起身来,苏干劲快步来到赌台前,把钱一扎一扎全部装进包中。 我们的赌局没有怎么影响老蒯和屠夫他们,随来随走大家已经是司空见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赌场每天都有赢钱发财的,每天也都有输钱破产的,由于隔壁几个人的加入,他们重新组局玩起了“三公”。 钱曼丽到现在也没打来电话,我不知是不是坏消息,但是包曙光没打电话过来应该是好消息,现在打给姨妈的钱也有着落了,我决定收手去找钱曼丽回家。 冷面观音没有加入老蒯他们的赌局,迈着她那韵味十足的轻盈步伐来到我的身边轻声说道: “秦冠!今天你和李刚、蕊蕊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往后混迹赌场眼睛一定要放亮点,你太年轻,小心他们算计!” 冷面观音的言语之中流露着关心,人本来就是个奇怪的动物,从第一眼起我看着冷面观音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嗯”!我嘴角上扬不自主的应了一声: “秦冠!谢谢你的三次暗中相助,解决了我一个人半年的生活之忧,你那招“顺洗十三张”手法娴熟,切牌填喂手法更是让切牌者都不易觉察,这种“顶级千手”的分寸拿捏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冷面观音的声音极轻,我们的交谈屋里没人注意,小个子他们两耳不闻窗外事,精力全部都在赌局上。 不出我所料,冷面观音果然是我心目中的隐藏高手,我的细微动作完全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可是她不经意间的言语透露出她曾经有过故事,这位“故人”是个“顶级千手”似乎对我有极大的吸引力,同时我也想知道这位冷面观音的流年过往,我不禁脱口问道: “观音姐姐!看他们对你的态度,你应该在道上是有影响力的人物,到了你这个年纪早就功成名就,钱财早就盆满钵满为什么还在为三餐操心,难道你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心结吗?你难道是在隐居?隐居也是因为这位故人吗?” 我心中的猜想,大脑中的疑问,一个人半年的生活费表示是单身隐居,她冷面中看我的眼神,悠然的透露着和善。 我甚至是一半试探一半放肆,把我想问的全都一股脑的问出来,我感觉和她没有一点代沟。 “果然慧根聪颖,能够快速抓住言语之中的关键,捕捉敏感信息,绝顶“千手”的潜质啊!百年难遇的奇才!接下来你准备干什么?” 冷面观音一脸的感慨,对我的赞赏有加,但是她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可能是环境不适合,毕竟涉及到个人隐私,她也或许有难以启齿的隐情,她转移话题。 我满脸的失望,但是我还是如实的告诉她钱曼丽去“皇牌酒店”还高利贷,我现在要去接她回家。 冷面观音听说钱曼丽在“皇牌酒店”还高利贷,满脸惊讶的问我为什么,难道高利贷是在“皇牌酒店”借出来的吗? 冷面观音一语提醒梦中人,我没有听钱曼丽说跑到“皇牌酒店”借的钱,她的高利贷是星哥带她直接在赌场借的呀,为什么江天特别要求钱曼丽去“皇牌酒店”? 我缓过神来顾不上冷面观音,招呼苏干劲拔腿就往外面跑,苏干劲一脸懵圈的背着钱包紧紧跟着我,不知发生了什麽事,两分钟的时间我和苏干劲已经从地下一层经过麻将馆跑来到外面。 我一脸的茫然的看着外面灯红酒绿,不知该向哪条路去“皇牌酒店”,因为没有钱曼丽,我对眼前的地形不熟悉。 我回过头找苏干劲带路,苏干劲居然离我二十米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喘气,可是我看到的是冷面观音轻盈的脚步紧紧随在我身后,我一脸的诧异: “观音姐姐?你这是…………………………………………………………………………?” “皇牌酒店”好进,但是啸东旺的专属房间你根本就进不去,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来帮你!” 冷面观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我的问题,完全不像四十几岁的人,体质比二十几岁的苏干劲还要强,我确实需要有人撑腰,看冷面观音的江湖地位不是包曙光和苏干劲能比的。 我点点头向冷面观音道声谢谢,便让苏干劲前面带路,迎面正好碰见地下室看门的阿光,他正骑着摩托吹着口哨往赌场驾驶而来。 阿光和我刚打一次照面,他对我没有印象,但是苏干劲他是熟悉的,阿光看见苏干劲刹住车老远就打上了招呼: “苏家二少”!今天手气不错嘛!看样子赚的盆满钵满,钱都用包背上了!不知兄弟能沾点光否?” 阿光看见赌赢的赌客都会揩油,看到苏干劲背着包出来自然不能放过,苏干劲也不是那小气人,每回赢钱都有打赏,阿光一伙已经习惯了。 我差点笑喷了这年头看门讨赏的都得文绉绉的?苏干劲抽出两百元在阿光眼前一晃道: “你狗日的阿光啥时候学的酸不溜几的,一天光知道要赏钱,我问你看见包哥和美女妹妹了没有?” “看见过!我出来宵夜的时候,看见包哥骑着摩托带着漂亮的美女妹妹在我前面,包里鼓鼓的肯定赢了不少,我正琢磨要不要前去讨赏,不料从我的身后冲出十几俩摩托,擦着我的身边飞过,把老子差点弄一跟头,我一看原来是黄虎的“飞车党''”不知是盯上了包哥的钱包,还是他身后的美女!” 阿光说到这嘎然而止眼睛盯着苏干劲手里的钱,笑嘻嘻的伸手抢了过来。 “阿光!狗日的噎住了!后来呢?钱抢走了没有?” “二少!赢这么多,才赏这么点,我的信息不值钱吗?那我走了!” 阿光说完真的打着了摩托车的火,一副要离开的样子,为了要额外的信息费戏演的很逼真。 “王八犊子!话说一半一分钱都不值,不然老子捉到你,让你把以前揩的油都吐出来!你信不信?” 阿光真的被苏干劲给唬住了,拧回了钥匙熄火说道: “后来!包哥的车技你还不知道,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包哥干翻了他们好几辆摩托,哭爹喊娘的倒地一片,你们不用担心钱绝对没抢走,美女车上一字马踹翻了飞车党两辆摩托,“嘿”!人美腿也白看的我直迷糊,我看着“飞车党”里面有人受伤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包哥和美女应该是安全的。” “滚!你他妈的眼斜心不正,我问的是人,谁他妈的问腿了?咋没把你撞一跟头。” 阿光的吊胃口讨赏钱的伎俩让我的心情像过山车,吓的直突突,他贱贱的样子我也想骂他,狗日的还是个搞钱的江湖老油子。 第68章 皇牌酒店 阿光透露出来的信息,解开了我部分疑问,江天故意让钱曼丽去“皇牌酒店”还款,是想让钱曼丽的巨款暴露在前去酒店的路程中。 他们费尽心思大动干戈的配合行动,以为钱曼丽会把30万全部带在身上,殊不知我只让她带去了11万。 的房间里看不到黄虎和浩浩的身影,他俩应该去召集手下“飞车党”去抢夺钱曼丽的30万巨款,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江天此时也应该在“皇牌酒店”。 江天做了两手准备,万一黄虎和浩浩失手,他就等着钱曼丽自投罗网,可见这家伙的心思是多么的缜密,算盘打的是滴水不漏。 我有不好的预感,包曙光和钱曼丽已经受到“飞车党”的袭击,虽然“飞车党”没有得逞,他俩也应该和我沟通一下,难道是包曙光过于自信,认为自己能应付?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刚按下接听键那头便传来钱曼丽带着哭腔的声音: “秦冠!快来救我,我……………………我……………………呜,呜…………。” “曼丽姐!怎么了,不要哭,慢慢说,你在哪里?”我急促的问道。 “秦冠!钱曼丽在“皇牌酒店”1888台球房间!带上你刚赢的钱为她平账!不来我们就让她…………………………嘿嘿!” 电话那头钱曼丽的声音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太监般的猥琐声音,我不用多想应验了我的推测,江天的声音毋庸置疑。 “九指荷官——江天!这个老色鬼,都他娘的败絮其中的年纪还色心不死,又在干猎艳的勾当,真是臭不要脸。?” 我听见冷面观音嘴里谩骂江天,犹如前世的冤仇,我不知江天如何不受她待见。 我看了她一眼,冷面观音嘴唇颤动面部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眉眼之间示意苏干劲快点走。 “观音姐姐!你知道江天是什么来路吗?刚才在外面赌场他露了一手觉得他似乎有两下子,不过没有深度和他切磋,不知他到底几斤几两!” 我和冷面观音并排疾走,忙里偷闲的打听九指荷官——江天的江湖背景。 现在对江天我能多了解一点是一点做到知己知彼,我设想着待会和他交手的场面。 ''''江天在道上人称——“九指荷官”,“千术”中流,台球水平算是顶尖,不过此人大脑灵活,善于动用心眼算计别人,好色之徒,属于阴险毒辣之人,遇上最好远之,切忌深交”,秦冠!你小小年纪师出谁的门下,投靠在鹏城五门中的哪一门?” 我不知冷面观音到底什么原因,如此评价江天的人品,同时我不知要不要和她透露我的身份。 她的这种刨根问底的交谈,我多少有些戒备,师父说过江湖路险,不可遇人都交心交底。 当然师父这个“都”子隐射着模棱两可的交友嘱托,我只能凭感觉来把握分寸。 “遇良人交心能获挚友,遇奸人交心让你怀疑人生”!当然后面这句不是师父说的,是我自己看世间百态总结出来的。 现在冷面观音给我的直觉是良人之列,我和她是那种不受外界人为因素影响悄然而至的缘分,我若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失男子汉的风度。 “观音姐姐!我师父墨青,磐石镇唱戏的班主,一个名不经传的地方,你说的鹏城五门我听都没听过啊!更别说拜在谁的门下了,其实我只是个送外卖的,曼丽姐姐交友不慎误入歧途,我也是不得已进入赌场帮她,我现在也是孤立无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哦!…………………………这么巧?” 冷面观音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什么这么巧,巧从何来? “观音姐姐!你……………………?……认识我师父? “欢迎光临皇牌酒店,很高兴为您服务!” 冷面观音刚要回答我的问题,“皇牌酒店”的迎宾门童冲着我们三个点头迎接,热情礼貌的模式用语打断了我和冷面观音的对话。 大堂的接待经理穿着酒店制式工装人长得还真是不错,一米七五的个子,二十出头,面貌姣好淡妆相宜,西装马甲紧素胸前两处山峦,尽显身材有料。 修长的美腿强化了西裤的品味,配上高跟鞋整体一个干净利索,飒!一个酒店的大堂经理就是酒店的形象招牌。 苏干劲从进来眼睛就没有看别的地方,一直在大堂经理的身上定点扫描。 她看见我们三个进门赶紧迎上前来极其温柔的语气:“请问三位有约吗?” “我们受1888房间萧先生的邀请,麻烦你通告一声,就说客人到了!”冷面观音的语气冷傲,让人不敢直视。 “啊!哈!好的!“1888的客人到了!”大堂经理拿起对讲机说道, 不一会大堂经理的对讲机里传出了要我们上去的声音,我们三个坐上电梯直接去了十八楼。 我中途看见一些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忙忙碌碌的的在电梯间上上下下,简直比赶庙会还要匆忙。 “皇牌酒店”是个三十层高的商业楼,除餐厅,客房,还有卡拉ok,酒以及舞厅,包间里暗藏各种赌局。 因为我看见穿着赌场荷官衣服的模样的人推着车子,里面有扑克,骰子和色盅之类的赌博工具和我们同乘电梯。 十八层的电梯,走走停停我估计用了五六分钟,当电梯来到十八层。 我看见1888房间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脸的横肉,一看就是打手。 我老远看见包曙光手捂住腮帮子一脸痛苦的蹲在电梯口的消防栓旁边。 两个打手离他有五十米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有一个打手手里拿着的手机正是包曙光的。 包曙光看见我们三个从电梯间一冒头,赶紧站起身子,一脸委屈的向我述说了1888房间事情发生的缘由…………………………………………。 第69章 暴力闯入房间 我从包曙光完整的叙述中得知,又是钱曼丽这个无心无脑的花瓶行事不过大脑,经不住别人的两句夸赞就轻而易举的上了别人的圈套,把还贷的11万输到毛都不剩。 包曙光和钱曼丽干翻了黄虎和浩浩的“飞车党”后,在去“皇牌酒店”的途中,钱曼丽便接到星哥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们他在十八层1888台球房间等她。 钱曼丽突然接到星哥打来的电话,似乎有些小激动,听到在玩台球“跑得快”又是兴奋的不行,他们到达十八层1888台球房间地时候。 “皇牌俱乐部”的老板萧东旺已经在和江天、星哥在台球包间玩“跑得快”。 他们在赌200块一颗球,星哥的离职其实是假的,都是萧东旺和江天诱钱曼丽设的局。 李刚第一次输完钱后,江天便利用星哥和钱曼丽的关系设下的攻心圈套,看见钱曼丽赢了那么多钱,直接动了强取豪夺的念头。 他们知道黄虎和浩浩的“飞车党”失手,随即启动了第二套方案,在台球房间里迎接钱曼丽。 江天应该在包曙光和“飞车党”周旋的时候来到“皇牌酒店”的,和钱曼丽她俩打了个时间差。 星哥了解钱曼丽的爱好,投其所好的选择了台球赌博“跑得快”项目,台球一直是钱曼丽引以为傲的技术资本。 钱曼丽爱出风头我是见过的,上次我和潘豹赌台球,她都急不可耐的要上场替我比赛,她经不住诱惑是在预料之中的。 钱曼丽一看到星哥便犯了花痴,完全忘记自己来是干什么的,积极要加入战斗。 他不知道钱曼丽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已经有11万,够还借款了,为什么还要继续赌博?难道她还有更大的窟窿? 包曙光极力劝阻说了半天,吐沫星子都说干了,钱曼丽刚想动摇,星哥的两句话包曙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还惹来江天的几次警告。 他无法有效的劝住钱曼丽进入赌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钱曼丽自愿上套。 他心里着急乱了方寸没有及时给我打电话,他当时能做的就是祈祷钱曼丽赢球。 可是事与愿违钱曼丽的台球技术,和江天他们几个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看着钱曼丽输球,他也只能干着急无计可施。 等到钱曼丽把11万输的差不多了,他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等他想动作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包曙光摸出电话的那一刻,江天的一声咳嗽,门外的两个打手冲进来不由分说的把他拎出去暴揍一顿,还没收了他的手机,直到我和冷面观音以及苏干劲的到来。 包曙光说江天一伙不仅是为了钱曼丽赢的钱,他们还贪图钱曼丽的美貌。 他在外面听到江天他们几个的交谈中说道要么不干,要干就财色双收,他们给我打电话是想连我也一网打尽。 我心中不由的暗暗骂道:死丫头!总是在给我到处捅娄子,我拿着针线在后面都缝不过来,谁要是娶到这样的媳妇算是抄着了,裁缝都头疼啊! “跑得快”赌局挑战性很强,赌资越大越让人上瘾,具有极大的吸引力,往往参与者会整天整宿的玩,游戏规则是: 1、2、3、4、5、6、7、8、9、10、11、12、13、14、15颗台球,另用一副扑克牌1、2、3、4、5、6、7、8、9、10、11、12、13外加大小王,小王算着14,大王算着15。 这个游戏一般只要三个或者五个人玩,三个人每人盲抽五张牌,五个人每人盲抽三张。 然后在球桌上面找对应的球,几个人都不知道桌面上的球是谁的,误把别人的球打进去也该持球者走狗死运。 谁最先全部打完手里扑克牌对应的球就算赢,桌面上剩下多少台球就是你这一把的战果。 假如你第一杆就清掉自己要打的球,桌面上剩下十二个球就叫“抵死”球,赢钱翻倍。 如果一颗球是200,这一把就能赢小5000,赌注大小全看参与者的经济实力。 冷面观音听到包曙光的一番叙述,脚下生风一改淑女风范,怒气冲冲的来到门口就要推门,就被两个打手伸手拦阻。 冷面观音抬手“啪”!“啪”!就给他们一人一个嘴巴并高声喊道: “”好狗不挡道,闪开!我要见萧东旺!” 两个打手在萧东旺的身边当差,平时专横跋扈惯了,啥时候吃过这样的闷亏,让他们捉摸不透的是让他们吃亏的居然是个女的。 他们可能不认识冷面观音,伸手就向冷面观音的胸口抓过来,我一看这两个家伙有点不讲究,完全是看着冷面观音极具姿色趁机揩油。 我一看冷面观音已经出手,我还等什么,疾步冲上前把冷面观音向后一拉,两个打手的手爪落空,我切身占据了冷面观音的位置,双手同时出拳击打他们的下巴。 两个家伙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手,一声哀叫,双双着道,脑袋一歪同步倒下,昏过去了看样子一时半会醒不了。 “看着块头不小,这么不经揍?看来萧东旺的马仔战斗力不行嘛,哼!白瞎了保镖身份!” 冷面观音一看他俩倒地的造型,一脸的不屑,冷面观音不仅在赌场稳如泰山,就是演武现场也是处事不惊,不得不让我惊叹一个女流之辈的超强气场。 我隔着1888的大门,看见室内的台球赌局已经暂停,钱曼丽坐在萧东旺和江天的中间,江天紧紧的挨着钱曼丽, 江天的手箍住钱曼丽的肩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钱曼丽雪白的颈部,嘴巴紧贴着钱曼丽的耳朵在说着什么。 钱曼丽想极力挣脱,奈何力气不够,只能眼神绝望的向后扬起脖子,努力的避开江天那讨厌的嘴唇的袭扰。 江天色胆包天见借机亲吻钱曼丽不成,转而咸猪手又伸向钱曼丽的裙底,钱曼丽一看江天如此放肆,赶紧向星哥求助,不想星哥无动于衷。 钱曼丽对着星哥一声谩骂,举手照着江天就是一巴掌,不想早被江天识破,伸手抓住钱曼丽的手,不停的摩挲,样子猥琐之极。 钱曼丽像跳蚤上身厌恶的想吐,萧东旺和星哥看江天的猎艳行为,在旁边哈哈大笑,我已经忍无可忍抬起一脚“咚”的一声,撞开大门。 “你们…………………………………………………………………………………吃了………………………………?” 第70章 出手压制 房门被我踹开的一瞬间,萧东旺一惊以为是老婆查岗,不然谁会有如此大的阵仗,连打手都拦不住。 他看见倒在地上的打手,“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当面对冷面观音那久违的面孔时,口中的喊叫声音变得结巴起来。 1888房门外的隔音性能还是不错的,两个保镖被打倒地的声音并没有惊动室内的江天一伙,萧东旺做梦也没想到谁会在太岁头上动土。 “观音妹妹!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下去接你!” 冷面观音并没有回应萧东旺的惊讶问候,而是目光如刀的盯住“九指荷官”——江天。 江天更是怔在那里呆若木鸡,停止了骚扰钱曼丽的咸猪手,钱曼丽看见我就站在眼前,这才惊恐的从江天的怀中挣脱出来,跑到我的身后。 “呵呵!我又不是来和你们叙旧的,干嘛提前打招呼?你们两个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法治社会岂是你们能为所欲为的,江天!真是色性不改,十年的囹圄之苦难道转眼即忘,就你今天的作为我就能让你“二进宫”!” 冷面观音直接把矛头指向江天,言语之中似乎有着什么故事,我一时悟不透他们之间的渊源。 江天看着冷面观音义正言辞,他还是一副贼心未死的模样,色眼直愣愣的看着冷面观音说道: “哼哼!冷面观音!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已经让我饱尝艳福,今天能得到此美女我再坐十年又何妨,想当年我为了一睹你的妩媚费尽心思,你却不领风情,一心想置我于死地送我进牢房,十年之后我还是九指荷官,只是你容颜渐老,古佛青灯,昔人已然长眠于地下,你情为谁痴?悲为谁怜,天天参禅悟道,怎么自己就出不来呢?如果二十年前你不那么死心眼现在岂不是你好我好?人身苦短你说你是何苦呢?真是死脑筋!白白浪费了自己的绝世容颜,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江天口若悬河连反驳带讽刺还夹杂嘲笑,一副都是你不对的言词,似乎在嘲笑冷面观音的自虐式痴情和无知的执着。 “江天!你不是人,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牲,你断送了我的人生,惩罚你十年的牢狱之罪,任然不能抚平我内心的伤痛,今天如此的厚颜无耻对我人身攻击,仿佛当年的伤口又被你撕裂一次,我今天亲手废了你!” 冷面观音由原来的轻声细语,变成了歇斯底里,像它这样处事不惊的人,完全不顾形象起身就要和江天动手,可见她的内心已经到了接近疯狂报复的边缘。 江天好像要故意气冷面观音,围着台球桌转圈子,始终保持有效的安全距离。 并且时不时的回头看着冷面观音充满挑衅,冷面观音气的浑身颤抖,一时还真不能把他怎样。 我气愤不过待到江天转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抬腿照着他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脚,把他踹个狗啃屎。 刚才对钱曼丽那样我早就想出手教训他个瘪犊子了,只是没有找到切入点。 冷面观音冲上去狠狠的踢了江天几脚,高跟尖头皮鞋钉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随着鞋尖的激情“热吻”。 江天鬼哭狼嚎,刚才的嬉皮劲头全都不见,剩下的只有求饶。 萧东旺眼看冷面观音真下死手,再看笑话保不齐在他的地盘要出人命。 江天一个劲的向他挤眼求助,他不能见死不救,赶紧上前拉开冷面观音说道: \"观音妹妹!杀人不过头点地,事情已经过去n多年了,他伤害了你,他也受到了惩罚,翻篇了好不好?” 冷面观音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气着了,手捂住胸口在那喘气,冷面观音停手,江天立即缓过劲来,冲着包曙光,苏干劲我们三个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问道: “他妈的!是谁绊老纸一脚?看老子不整死你!” “我干的!怎么样?像你这样的流氓人人得而诛之!” 我走到江天的身边,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现在屋内的情况,论人头是五比三,论战斗力我们占据上风,包曙光和苏干劲虽然长的单薄,但是打架一对一还是不含糊。 萧东旺当大哥已经习惯了,动动口还行,但是要他进入实战可能要差点,因为看他的体型就知道了,星哥就算能打我想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江天被冷面观音揍的鬼哭狼嚎,就算他是故意不还手,我也没把他放在眼里,门口的打手依旧在昏迷之中。 星哥刚想伸手掏手机,我的一个眼神包曙光和苏干劲已经站在他的左右,星哥一看势头不对无奈的看着萧东旺。 “观音妹妹!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我的人还在外面躺着,不知是死是活,你们下手也太狠了?” 萧东旺一看邀人行不通,只好放下尊严低头求和。 “你说的倒是轻松,你们干的破事还没有给我漂亮的解决,我来不是找你们麻烦的,因为我没有那份闲心,这位小妹妹钱已经还你们了,把她的借条还她今天我们就算两清了。” 萧东旺一听冷面观音直接要钱曼丽的欠条,立即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拿起烟灰缸中抽了一半的雪茄重新点燃,然后猛吸一口。 他没有立即回答冷面观音的问题,我不知他是在想对策还是在等人来,我看这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 “观音妹妹!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钱大美女并没有把钱交到我的手上,她是带来11万没错,但是都被她自己赌球输了,你现在让我拿出借条还她,好像不合道上的规矩,我是开赌场的没见到钱就把借条给人家,你叫我以后怎么在道上混?” 萧东旺琢磨了半天居然想出这么套词,不但婉转拒绝了归还钱曼丽的借条,还拿道上的规矩说事,看来他还想再让钱曼丽拿出11万。 他说的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冷面观音气的牙痒痒又挑不出毛病。 “你想要借条不难,道上的恩怨按道上规矩解决,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观音!你们一伙都是野蛮之人,有本事咱们赌桌上分高低,美女钱是在赌桌上输的,现在你可以再从赌桌上拿回去吗?哎………………呀!我的腰!” 我正在暗叹萧东旺的应变能力,不愧是开赌场的老板,不想江天接上了话茬,自投罗网不说,自己还把道道都划了出来。 嘿嘿!我要是不接招都感觉对不起他。 第71章 诱人渣入局 “好!事情从赌场开始,我们就以道上的规矩解决,你不是喜欢以赌论英雄吗?你说赌什么,我和两位姐姐接招就是了!” 江天从地上爬起来看了我一眼,因为他只是怀疑我是钱曼丽一伙,并没有看见我出手参赌,他不知我的深浅,自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是谁?敢和我叫嚣,踹我一脚还没找你算账,自己跳出来领罪来了?既然你接招,我们就赌台球!现成的赌具不用挪地方!我们是主你们是客,今天破个例主随客便,怎么玩你来定!我接招!” 江天学着我的口吻,大言不惭的放开路数,一副稳操胜券的派头,直接藐视我的实力,我要的就是他轻敌的心态,那样我才能出其不意的置他于死地。 “双方各派三人上场男女不限,也可以一人打完三场,三局十万赌注外加“以卵击石”和保龄球”两项惩罚,第一局和第二局都是七球大小号,赌“黑8”先进洞为赢,第三局:盲打定点球,三局两胜你敢玩吗?不敢玩就把曼丽姐的11万吐出来!” 江天、萧东旺和星哥三个人听到我发出的挑战,面面相觑,他们对十万一局倒是不在乎。 钱曼丽已经输了十万在他们手中,他们顾虑的是“以卵击石”和“保龄球”两项惩罚由谁来接受,因为谁也不能保证稳赢。 “以卵击石”和保龄球”两项惩罚残忍程度不是开玩笑,一般人玩不起也不敢玩,冷面观音心有余悸。 她担心我才二十岁,如果输掉球对手下手太狠,不就等于我的幸福人生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她知道我选择这样的惩罚是针对江天,她也知道我是为了她和钱曼丽要废了江天猎艳资本。 但是我打赢江天有几成胜算她没有把握,她担心我一时冲动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摇着头坚决的说道: “秦冠!这样的条件我不同意,这样的惩罚比“出千”剁手还残酷,也对你不公平,他们都是年过四十,人生已经越过一半,早已是过来之人,你却还未成家,出了问题我无法向你的父母交代,这样的亏本买卖我们不做。” 江天三人已经达成协议十万赌资由萧东旺和星哥一人一半。 江天发起的挑战,“以卵击石”和保龄球的惩罚就让江天来承担。 江天本来还在犹豫接受“以卵击石”和保龄球”的惩罚的后果。 江天听见冷面观音的态度后,坚定了报复我的心理,他决定铤而走险,他知道我们这边一定是我和钱曼丽上场。 钱曼丽的技术他是领教过的,不是他们的对手,三局之中至少有一局他们是板上钉钉的赢局。 剩下的两局只要搞定一局就能把我废了,还能搂草打兔子顺带手再捞十万现金,这样的小九九算盘江天、萧东旺和星哥三人打的贼精。 现在冷面观音出言阻止我提出的赌局规则,他们听到真真切切。 江天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不但惊扰了他对钱曼丽的好事,还助冷面观音揍他一顿,他怎能放过把我变成“太监”的机会,他随即说道: “我们接受游戏规则,双方口头协议达成,任何一方都不得反悔,蓝道规矩对谁都是平等的,愿赌服输!选人上场开始!” 冷面观音一看江天接受了赌场规则,事情已经没有退路,钱曼丽也是心里没底,她不是担心我的技术,她是担心自己的水平。 她自认为自己的台球水平特好,今天和江天他们一比划自己啥也不是。 “秦冠!我不同意把你拉上危险的赌局,都是我野心太大,总幻想靠赌博发家走人生捷径,现在知道我的想法是多么单纯,甚至是愚蠢,你的金玉良言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每次都遭别人的算计还死不改悔,屡次连累你,曼丽姐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去赌了!我们要是输了“以卵击石”和保龄球”的惩罚”我来承担! 钱曼丽半天没有说话,我以为她被“以卵击石”和保龄球”的惩罚吓住了,弄了半天她在为自己的好赌和鲁莽忏悔,她主动承担责任又让我有些心疼不已。 钱曼丽的内心活动我能体会一二,她对我提出的游戏规则没有异议,从电话中听到都是她被江天骚扰前接近绝望的声音。 我猜想她心理是渴望江天接受挑战,因为她知道我的台球水平,让江天输掉赌局接受惩罚,把他变成废人。 江天长相比韩铁还要让人难以接受,钱曼丽那么喜欢完美,遭受了江天的咸猪手。 我可以想象钱曼丽的心理阴影该有多大,她此时应该和冷面观音一样恨江天。 我唯一欣慰的是我及时赶到,江天没有对钱曼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不然我对钱叔钱婶也没法交代,现在钱曼丽受了委屈我有义务为她出头。 “秦冠!他们的水平比你差远了,就是比我好而已,就是要注意他们三个打配合,我的11万是又入了他们''的''杀猪局\"了,你得留心啊!” 钱曼丽的提醒还是很及时,我只想着如何诱他们进局,当真忽略了这点,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临场我能控制住局面。 “曼丽妹妹!你和秦冠上场,我们给你俩做后盾,打台球不是我们的强项,但是挨打抗揍是我们的绝活,承蒙你们两个不嫌弃一片义气对我们,让你来承受惩罚他们也不会同意,因为你不具备那样的条件,不就是“以卵击石”和“保龄球”的惩罚吗?我们两个承包了,你们放下负担打出漂亮的一杆清!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个人渣!” 包曙光和苏干劲关键时刻可是一点没有掉链子,这样的义气哥们让我有些感动。 他们也都没有谈朋友结婚,为了义气把自己的幸福直接交到我和钱曼丽的手中,这是多大的信任。 “放心!好兄弟!我秦冠没看错人!有你们这份情义就够了,我不会搭上你们,我有绝对的把握搞定他们!” “是的!”包曙光和苏干劲深信不疑。 冷面观音看见我十分笃定,又有包曙光和苏干劲的鼎力相助,只是叮嘱我全力应对,也就不再坚持什么。 因为她从我们几个的交谈中知道了我的台球实力。 第72章 台球高手 双方的协议达成,为了保险起见,我要先拿下第一局,对方第一局派的是星哥上场。 苏干劲临时当了一把摆球荷官,我刚要拿起球杆,冷面观音伸手接了过来说道: “秦冠!第一局,我来!” 冷面观音的举止让我诧然,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一个几乎快要和社会脱节的人居然要上台和年轻人打台球? 包曙光和苏干劲紧张的最厉害,他俩赶紧跑到冷面观音的身边,一边一个抓住她的手臂问道: “观音前辈!你不是开玩笑,我俩还没有女朋友,打完这局你要做好收我俩为徒的心理准备,我俩伴你古佛青灯,孤独终老!那可是多出两个人的生活费呀!观音前辈!请你要三思啊!” “咦!看你两个那熊样,承担惩罚也是硬着头皮顶上来的?我没有十分把握赢星仔,但是我自认为比美女的技术要好的多,就算我输了后两场让你们信得过的人上就好了,放心!我会努力保证你们的“一副三件”不丢!我可不想天天养着你俩,整天面对你俩我只怕连生活费都要省了。” “哎!这也太伤自尊了!” 包曙光和苏干劲假装生气的甩开冷面观音的手,钱曼丽对冷面观音隐射苏干净和包曙光长得丑掩面而笑。 她好像又忘记了刚才的烦恼,心大的能装下整个宇宙。 冷面观音也有粗狂的一面,从她嘴里冒出“一副三件”这样的话,比她出场打台球还让我吃惊,这还是我见到不食人间烟火自带仙气的冷面观音吗? “冷面观音!你们是赌球还是聊天?我们可没工夫在这里和你们耗,我还等着教训这个楞头小子呢!想不到你还喜欢打台球,看来你和我还是有共同爱好的嘛!不过我可提醒你小心拧了腰,别人不心疼哥心疼啊!哥的心里一直有你,就算你把哥送进去了,哥从来都没有恨过你,对你一如既往的喜欢。” 我们几个对话尽管很小声,还是被江天这个精明的家伙偷听了一二。 他不失时机的向冷面观音表明心迹,冷面观音已经对他恨入骨髓,怎会领他的情脱口骂道: “去你妈的九指荷官——江天,你个油嘴滑舌的贱货,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老子宁愿枯萎也不会便宜你这个混蛋!” 冷面观音骂完江天随手开了第一杆,“哐”!的一声脆响,白色母球撞开了十五颗子球。 原色球和花色球在球桌上相互撞击,来回翻滚,按照自己滚动的轨迹,各自寻找自己的洞口落袋。 我简直不敢想像冷面观音柔美的身体,侧身弓腰的美姿是女性中最具欣赏性,左手拇指虎口做支撑,右手发杆利索有力,完全不输男儿,整体动作一气呵成,一个字还是“飒”! 冷面观音这一杆的余震不小,十五颗子球眼花缭乱的滚动之后,等到它们全部静止下来,桌面上的原色球1——7号所剩无几,但是花色球9——15号却一个没少。 我仔细数了一下原色小号球,只有三号、六号和七号球留在桌面上,也就是说冷面观音这一杆地震似的打法,一下子轰进去1号、2号、4号5号四个球。 冷面观音不仅一把撞进四个球,更让我惊讶的是桌面上的三个球三号、六号和七号站的位置简直有一杆清的条件。 三号和六号都在底边分别站在白色母球的两边,冷面观音只需左右开弓便能轻松的送它们入袋,只是七号被“黑8”挡住了进洞的去路。 冷面观音和我的想法相同,走过去手起杆落“啪!啪!两杆,三号和六号”纷纷听话落袋,回手又给星哥做了一个障碍球,手法老道且刁钻,不输职业选手。 星哥看着台面上剩下的花色球9、10、11、12、13、14、15,全是自己的大号球。 抬头再看看萧东旺和江天一脸的苦笑,更是无奈的摇摇头,只好拿起球杆艰难的打了一杆擦边球,没进! 我甚至都纳闷冷面观音从哪得来的台球技术,和她的年龄格格不入,冷面观音这水平就是自命不凡的潘豹也得甩他十条街。 星哥的水平更是不及潘豹的七成,冷面观音打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冷面观音刚才做的那个障碍球,换做我就可以用勾三角的技法撞击到15号,15号碰到台边的橡胶缓冲胶条“之”子型的路线进入腰洞。 星哥他居然不能大脑成像,做了一杆无用工,错失连杆的机会,还把白色母球带到冷面观音打七号球的有利位置,看着自己失败的手法,手里的球杆变成了拐杖拄在地板上,傻逼一样的看着冷面观音温柔的宰杀自己。 现在桌面上的7号球在离左边底洞三十的地方,母球就在腰洞旁边,他们在一条直线上。 冷面观音选择''''剪手正击\",就见她背对着球桌,性感的臀部依附在球桌的边缘,仰身的时候更是把胸前的两处山峦绷的越发要挣脱衣服的束缚。 冷面观音身体的柔软和弹性不输钱曼丽,左手纤细的五指根根白嫩如葱,用力附着在桌面是为球杆做支撑。 冷面观音的形体动作美不胜收,说实话我承认她很养眼,我嘴里喊她姐姐心里却把她当做长辈,我只是欣赏但是没有非分之想。 冷面观音右手球杆放在背后轻轻用力一撞,7号球温柔落袋,母球跟着就来到底边稳稳站在“黑8”的不远处,位置很理想,冷面观音接着一个温柔球,“黑8”准确落袋,第一局结束。 冷面观音的台球技艺是刚柔并济,前面用的全部都是阳刚打法,靠的是力量碾压,后面就采用了温柔手法击球,如果用力太大7号球就会触洞边弹出来,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第一个回合冷面观音用了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战斗,杀了星哥一个全军覆没,桌面上剩下的全是花色大号球。 萧东旺看星哥上来就被弄了个0:7输的简直太难看了,没和江天打招呼就接过星哥的球杆叫嚣着要打第二局。 苏干劲已经码好了球,包曙光把球杆递向钱曼丽怂恿她上场,钱曼丽有些犹豫,平时不请自来的劲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可能是刚才输的太惨,直到现在心理的阴影还没散去,也不知是因为冷面观音表现的太出色的原因,她摇摇头完全没有了自信。 他们派出三人出场,我们也没有必要一个人打两场,这样好像我们没有人员和他们抗衡似的。 我有自信搞定第三把,那么第二把输赢都无所谓了,就当给钱曼丽找回自信练练胆了。 我果断的向钱曼丽点头,钱曼丽这才走出来接过包曙光递过来的球杆。 第73章 胶着的第二局 根据规则,第二局应由萧东旺开球,萧东旺长的五大三粗是个力量型的对手。 他的一杆大力开球十五颗子球全部在球桌上四处散开,不过进洞的只有12号球和7号球。 现在桌面上同色小号几个球的位置比花色大号球的位置理想,萧东旺有优先选择大小号的特权。 萧东旺是台球老手,只瞄一眼就选择了小号,钱曼丽一看萧东旺抢占了先机,心中没了底气,惶恐的看了我一眼。 我走到她的近前小声告诉她不要有压力,输赢无所谓只要尽力就行。 萧东旺应该是个鲁莽之人,手腕上的力度应该缺乏分寸,进球的效率绝对不会太高,就算玩砸了后面就交给我收场。 钱曼丽躲闪着我的眼睛,满脸写的都是愧疚的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听我说的自信满满,成竹在胸,才敢正视我的眼神,她的眼神中充满膜拜,多情! 可是我回应她的只有亲情,没有给她亲情外的一点共鸣。 钱曼丽知道我心中一定是怪她烂赌,我没有给她希望得到的回应,她也不敢有过分的奢求,只能自认理亏。 她当然不知我对她的认知已经在悄悄的变化,其原因当然是上官云熙那独特的气质老在我的大脑回旋。 我一想到上官云熙,她的整体外貌就浮现在我的眼前,不管怎样对比钱曼丽都处在下风。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思想真的跑偏了,啸东旺在我走神的空隙里连杆打进了2号球和4号球。 在他打5号球的时候母球被他捅飞到了地上,球砸在地板上发出节奏感很强的声音。 啪!………………啪、……啪、啪!直到白色母球从我的脚边跑了过去,我才回过神来。 我想他应该是我猜想的那样,用力过大的缘故,苏干劲快速追上白色母球,把它捡回放到桌面定点位置之上。 钱曼丽在萧东旺大声骂娘的声音中抓住机会,发起了对他的第一轮攻击。 我也是第一次看钱曼丽打台球,那天和潘豹的比赛她只是叫嚷的厉害,潘豹没有给她机会上场。 钱曼丽的姿势和动作不得不说是优美的,天生尤物举手投足都是焦点,就凭她的自身条件走在大街上就是一道风景。 运动中的女孩更是无形中散发着青春的魅力,她之所以处处想表现自己,就是因为自我感觉还是有些实力的。 只见她淡定右手的握住球杆,左手四指并拢立于桌面,拇指上翘虎口支撑稳定。 钱曼丽杆杆姿势标准,刚柔并济的还真打进了10号、13号和9号、三个球,赢得一片掌声。 我知道她的超常发挥是因为有我在场,她在展现最好状态的缘故。 她最后一杆的力度没有掌握好,白色母球被带到了另一边,为自己的下一杆进球增加了难度。 萧东旺看着钱曼丽和自己第一杆打了个平手,各进三颗球。 他都有些纳闷钱曼丽刚才要是有现在的水平,他们几个想砍掉她11万还真没有这么容易。 江天更是紧张的面部僵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钱曼丽的下一个动作。 他担心钱曼丽意外的干掉萧东旺,就等于是一石二鸟,顺手把自己的“一副三件”也摘了,那样自己岂不是死的太窝囊。 他酝酿一场比赛,自己却没有机会上场,还弄丢了自己身上的宝贝配件,传出去不在蓝道上笑掉大牙才怪。 我看见钱曼丽第四个球,也就是14号球的位置有洞可进,只是和白色母球的距离有点远。 这个球不但要力度拿捏到位还要把握好角度,如果击打在14号球的侧边偏上一点,14号球的运行轨迹就能和底洞形成135°角落袋。 钱曼丽连进三球自己也许有点小激动,握杆的手有些抖动。 她在心情不稳定的情况下匆忙发力,白色母球作用力的落点到了14号花色球侧边偏下了一点。 俗话说球差1,角度偏10°,14号花球在白色母球的撞击下,沿着120°的轨迹快速运行。 14号球碰撞到了底洞的边角,被缓冲胶边反弹回来,和白色母球二次相撞,最终在桌面上静止不动,球没进袋。 心态决定得分几率,沉稳赢得最终胜局,钱曼丽的失手无疑让萧东旺看到了希望。 钱曼丽把白色母球的位置带的不错,有一杆清的潜在条件,就看萧东旺会不会利用了。 萧东旺用球杆在桌面上做了几次角度比划,然后开始击球,这家伙依旧没改大力击球的毛病。 每杆的白色母球的球速都不低于70迈撞向子球,子球滚向洞口,在洞口旋转一圈才落袋,让江天担心不已。 看着他不太靠谱的击球落袋,桌面上的同色小号球越来越少,江天的面色由原来的紧张变得舒缓起来。 钱曼丽是个脸上藏不住事的人,随着萧东旺的大力进球,她那俊俏的面部不定点的出现痉挛,额头也渗出汗珠,我知道她害怕输掉这一局。 萧东旺连杆再次打进了1号3号和6号,桌面上只有5号和“黑8”。 他兴奋的打进5号球,转头打“黑8”的时候,也是急于求胜的心切,和钱曼丽犯了相同的毛病。 只见他手腕一抖,白色母球的撞击重点偏出了设想的位置,擦着“黑8”的边撞到桌边,游走到了对于钱曼丽有利的位置。 江天看见萧东旺有收杆的希望,高兴的正想跳起来,不想萧东旺打偏了,他懊恼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头: “哎呀!东旺哥!你技术真臭!我要疯了!” “慌啥?抱怨个锤子!我也有钱押在上面,你以为我不想赢吗?不顺手我有什么办法,不是还没结束?还有机会嘛!” 萧东旺是赌场老板,老大当习惯了,平常受人恭维都是他说别人的不是。 今天江天当着这么多人说他的台球技术“臭”,这不是当众打他的脸吗? 他不满的看了江天一眼,把他叼了一通,然后拿起半截燃烧的雪茄猛抽一口,以宣泄对江天心中的气愤。 钱曼丽以为第二局已经没有上手的机会,不想萧东旺还给自己留了一次机会。 她定了定神再次拿起球杆,14号球还处在最佳的位置,打进之后11号球也能轻松落袋。 我唯一担心钱曼丽母球的位置拿捏,母球位置甩好了,15号球进球概率也很大。 钱曼丽在大家的掌声中,漂亮的打进了14号和11号…………………………。 第74章 小胜一局 我的担心还是出现了,钱曼丽打完11号球之后,白色母球带落的位置很不理想。 15号球在底边中心的位置,母球却在15号球的正前方1的位置。 要想打到母球就得使用支撑杆,况且这样的角度是没有球进袋的几率。 钱曼丽看看我,我也只能遗憾的摇摇头,钱曼丽只好给萧东旺做了一个障碍球。 球手做障碍球也非常需要技术含量,力度要掌握的恰到好处,否则就会适得其反,为对手做嫁衣。 钱曼丽尽管已经很小心的用球杆推动白色母球,但是由于力度没有把握好。 白色母球还是游出了设想的位置,和“黑8”成了一条直线,冷面观音和包曙光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但也无计可施。 钱曼丽的操作等于帮了萧东旺一个大忙,同时送江天一个天大的人情,不然他马上就能尝到“以卵击石”和保龄球”的滋味了。 萧东旺这个级别的对手,如果这样的球再次失误,那江天说他技术“臭”并没有贬低他。 萧东旺只要能够正常发挥,这局胜负已成定局。 然而钱曼丽并没有等来奇迹发生,萧东旺手臂伸缩之中,精准的把“黑8”送入袋中。 萧东旺有惊无险的赢了第二局,无疑给江天增加了战胜我的信心。 他面带不怀好意的奸笑看着我,我嘴角上扬当然理解他奸笑的含义。 此时门外的两个打手已经苏醒过来,从地板上站起身来,看着我一脸惊慌的跑到萧东旺的身边,看来他们对我的出手仍旧心有余悸。 “第三局:“定点盲打”每人三次机会,进球多的为赢家,“脆丁壳”来确定,谁赢先开始!” 冷面观音声音温柔的喊出“定点盲打”赌球规则,苏干劲早已摆好了母球和“黑8”的定点位置。 萧东旺命令两个家伙拿来眼罩,同时在他们的耳边私语了一番。 萧东旺虽然做的比较小声,但是还是让我听了个全部。 他在告诉他们待会想报仇,就在江天赢我的赌局后,惩罚时不要对我手软。 萧东旺这家伙居心叵测,也是个有仇必报护犊子的主。 两个打手头点的小鸡啄米,摸着依旧红肿的腮帮子,恶狠狠的看着我,仿佛一会要吃我。 我看着他俩的糗样,不禁要笑出眼泪来,但是我还是强忍住笑声,和江天继续“脆丁壳”分出先后出场顺序。 我故意让江天赢,我要看着他蒙上眼睛怎么打进三个球,只要他有一个不进,我就能让他变成太监。 就算他三次全部打进,我也会紧跟着打进三个球,把他拖到下一局,直到他出现失误。 今天就不能让他全身而退,不然变成太监的不是包曙光就是苏干劲了。 他俩本身长的就丑,假如最后连男人的本钱都玩没有了,那他们真的只有出家当和尚了。 江天拿起球杆看着桌面上的白色母球和“黑8”,用球杆比划着进球的角度,酝酿了半天,这才不情愿的让星哥戴上眼罩。 按照刚才的记忆,他不敢移动脚步,移动脚步他不能保证母球还能准确击中“黑8”,稍有不慎“黑8”就会改变运行轨迹,远离洞口。 他还不能等待时间过长,时间一久他的记忆就会慢慢变浅,江天确实有点聪明,戴上眼罩只有三秒凭借刚才的记忆,果断的打出了白色母球。 母球快速撞击“黑8”,“碰”!的一声,“黑8”快速向洞口滚动而去,然而球在洞口转两圈跳出了桌面。 萧东旺和星哥扼腕惋惜,钱曼丽高兴的直接做了个“耶”!的手势。 江天蒙眼第一把有点紧张,手臂的力量用的过大,他第一把挑战失败。 江天的第一把失手,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打第一把,苏干劲早已摆好了两个定点球。 我按照正常的流程和江天一样,踅摸了一会,然后示意星哥帮我戴上眼罩。 我隔着眼罩依旧能够清晰的看见桌面两个球的位置,眼罩对我来说就是个装饰品,丝毫起不到遮拦的作用。 我淡定的稳了稳心神,这也是我今晚的第一次击球,距上次打台球也有一段时间了,难免有些手生。 但是这一球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打进不仅能提升钱曼丽我们几个的士气,同时也是给江天无形的压力,甚至影响他第二球的发挥。 我的心态急剧沉淀,左手稳稳的扎在桌面上做好了支撑,右手握住球杆,手腕用力,运用阳刚快击的动作。 白色母球快速撞击“黑8”,“黑8”随即按照105°角的射线轨迹,悄然进洞落袋。 在冷面观音带头的鼓掌声中我淡定的摘下眼罩,江天一脸死灰,萧东旺和星哥也是一脸的衰色。 他们不会因为江天的惩罚担心,他俩担心的是下一把江天还是打不进,一人的五万块钱没了着落。 那样他们两个今天到手的钱再次打了水漂,也等于挖空心思为钱曼丽设的圈套以失败告终。 现在的赌局是1:0,江天暂时落后,钱曼丽和冷面观音的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微笑看着江天,江天没到最后的关头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江天,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看你报应就在今天,待会我们不会手软,希望你可抗住了!抗住了你还有机会去祸害人,扛不住你以后就是阉人!哼!哼!” 冷面观音为了尽快的了结心中的怨恨,已经开始对江天做最后的心理攻势,也是对他下把击球做最大的心理干扰。 江天何尝不知道冷面观音的冷酷用心,但是他不甘心冷面观音对他没有一丝感情,任然不死心的再次确认: “冷面观音!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对你情深似海,你难道对我没有一丝留念吗?” “呸!呸!江天你个龌龊的东西跟我谈感情,你知不知道你毁我一生,我恨不得嗜你血,吃你肉,如果法律允许我想亲手阉了你。” 冷面观音再次被江天的厚颜无耻激怒,转脸看着我,脸面通红的向我喊道: “秦冠!不要手软,一定要痛打落水狗,不然它恢复了体力转身就会咬你!” 我向冷面观音点点头,再次抓起球杆……………………………………………………! 第75章 他输了 江天紧张的看着我,我依然用球杆比划进球的路线,为的就是不让江天发现我具有透视的端倪。 我酝酿了一会,再次示意星哥帮我戴上了眼罩,江天的视线从我的身上转移到我的手上。 他也十分清楚,我如果再打进一球,他的胜算只有两成,还得是我第三把失误的前提下。 我看见他的眼睛随着我的手部动作在移动,额头上已经出现汗珠,我看他如此的煎熬,我迟迟没有发杆打球,故意挑战他的耐心。 “秦冠!磨蹭什么呢?你他妈的倒是打啊!老子的眼睛都瞅酸了!” 江天话还没说完,我抬手“啪!”的一杆撞了出去,白色母球就像离弦之箭急速的撞向“黑8”。 江天正在和我掰扯,不想我突然出手打他个措手不及,他还没反应过来看我击球,''''黑8''''就已经不在桌面上了。 白色母球还在桌面上不停的旋转,他一脸茫然的到处寻找“黑8”的踪迹。 钱曼丽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底袋中把“黑8”摸出来,高举在手冲江天说道: “九指荷官!人长的不行,眼睛也不太好用,我看你改个名字叫“九指瞎鬼”!这么大的一个“黑8”你居然没有看见它是怎么进袋的?” “哈哈!眼睛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看的地方不对而已,江天!别人赌的是钱财,没了可以再赚,你赌的可是幸福,输了的话“嘭”的一声,宝贝不是烟消云散就是变成了赝品了哦!” 冷面观音实在是太坏了,说出的话让江天不寒而栗,句句敲击着江天的天灵盖。 江天已经一脸的尴尬,又被钱曼丽这样的美女一顿讥讽,加上自己心中女神冷面观音的嘲笑,自然心中怒火悠然而起,转而把苗头指向我: “秦冠!你跟老子玩阴的,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出手,你不地道!重来!” 对于江天这种不要脸的耍赖行为,我还没来得及回怼,萧东旺已经发声: “江天!我就看不惯你这样的行为,你击球的时候也没有和人家打招呼嘛!眼睛跟不上人家的手,只能说明你眼拙,既然玩得起就不要做出无赖的纠缠,那样更让人看不起!咱也丢不起那人,有本事球桌上较量,没本事说明技不如人,认罚!” “大哥!我这还没输呢,你就胳膊肘向外拐,策划“杀猪”的时候是我们三个协商好的,你们押注的钱可有我的功劳,那里面有我的三分之一,为了我们共同利益我承担了最大的风险,现在“猪”要反杀的紧要关头你把兄弟抛弃了?” 江天对于萧东旺的言语有一百个不满意,他直接爆出他们三个设计坑钱曼丽的内幕。 “放屁!阴谋都是你策划的,我和星哥只是配合你行动而已,刚才还不是你自己在哪享受,星哥和我都没有染指,我们只对钱财感兴趣,对于美色只是你的个人爱好,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贼吃肉,贼挨打”的道理吗?” 萧东旺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直接疯狂的回怼江天的不耻行为,两个人狗咬狗一嘴毛的表演场面一度白热化。 星哥到底是个有点城府的人,整个过程说话都很少,现在看他们两个二百五当着钱曼丽的面爆出了事实真相,想拦是已经拦不住了,他人也坐不住了。 因为…………………………………………, 钱曼丽看着星哥像看怪物,她一句话不说,目光犀利的追逐着星哥的眼睛,星哥躲避着钱曼丽兴师问罪的眼神,自己也是尴尬不已。 星哥此时的表情告诉我,毕竟钱曼丽对他有好感,把他当做朋友,他反而诱她前来赌博,还把她当 “猪”杀掉,现在的他好像是被钱曼丽扒光了一样。 “江天!大哥没有说错,事情本来就是你提出来的,诱钱曼丽来赌钱也是你唆使我的,现在我都后悔上了你的圈套,搞得我和钱大美女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星哥现在不得不发声为自己洗脱罪名,但是钱曼丽已经收回目光,因为她已经看清楚星哥的嘴脸,不再想听他解释什么。 场面一度陷入沉静状态,一场争执暴露了一场早已策划好的阴谋,也暴露了人性的卑劣。 苏干劲默不作声的摆球声音,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这才想起来未完的赌局。 我的两把漂亮的进球,江天仿佛看到了死神正在悄悄的逼近他,他现在拿起球杆的手都在颤抖。 他知道现在的他等于是孤军作战,萧东旺和他撕破了脸皮,星哥也表明了反水的态度站在萧东旺的一边,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他的眼神在滴溜溜乱转的过程中,我看出他想找机会开溜,但是不巧的是萧东旺已经命令两个打手关上了大门。 江天此时应该后悔自己只图一时嘴痛快,得罪了萧东旺,萧东旺断了自己的后路。 我不知道萧东旺关门是针对江天还是有别的意图,我也有点琢磨不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替冷面观音和钱曼丽解决和江天的恩怨。 江天看自己没有逃跑的可能,也没有一个帮手,满屋子都是敌人,唯一能帮他的就是蓝道的规矩。 他只要能赢他就能堂而皇之的走出1888房间,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他强迫自己镇定,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了出去,星哥走向前把眼罩给他戴上。 江天还算老练,他把上把的力量减半打出,但是遗憾的是白球着力点和路线都是正确的,“黑8”奔现洞口的轨迹没有偏差,只是“黑8”离洞口还有10却停下来。 台球的精髓玩的就是控制,力大一分冲破界限,力小一分不能到达彼岸,精准的力度拿捏是台球的最高境界。 “没进!” 钱曼丽的一声尖叫,直接把江天吓得跌倒在地,挣扎了几下愣是没能爬起来,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瘫在地上。 “江天!你完蛋了!你们把他给我放在球桌上!接受惩罚!” 萧东旺的一声大喊,两个打手不由分说把江天从地上抬到桌面上,水平“一字马”分开了双腿。 “疼!……………………………………啊!” 江天这个年纪哪里享受过劈叉的待遇,疼的他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第76章 恶有恶报 萧东旺一看大势已去,输赢已经无力回天,只好舍卒保车,维护赌场的脸面,和自己的江湖地位。 他此举一是遵守赌场规矩,再者间接报江天不敬之仇,主要是不想和冷面观音反目成仇,做个顺水人情,可谓心机颇重之人。 冷面观音当然知道萧东旺是个见风使舵的人,萧东旺不会因为仗义为别人两肋插刀,一条道走到黑。 冷面观音也没有必要撕掉萧东旺的“面罩”,先收下他这个顺水人情,待会收拾江天这贼人的时候,他不会从中作梗。 冷面观音咬着牙冲我点点头,意思让我不要手下留情,我站在球桌的另一边拿起白色母球,放在一击必中杀伤力最大的位置,准备对江天“以卵击石”! 我看着江天龌龊的嘴脸,想到他刚才猥亵钱曼丽的动作,钱曼丽无处躲藏可怜的样子,我心中怒火无形的燃起,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吃醋了。 我调动我平身的力气于右手,直接击打母球,时速120迈的母球飞向江天的双腿之间。 “碰!”的一声闷响! “啊!……………………呀!” 就听江天闷声惨叫,腰身一弯,身体90°折了下来,脑袋直接砸在桌面上张大嘴巴,脑袋不停的扭动。 看来这一下足以废掉了他的两个“轮~胎”,“活~塞”也不一定保得住。 “秦冠!这家伙挺配合,他自己已经做好了迎接“保龄球”的惩罚,快点满足他!把他那几个膈应人的黄板牙给我敲下来!刚才差点没把老子熏死。” 钱曼丽的话让瘫在桌子上的江天,条件反射似的抽搐了一下,他清楚门牙掉落的滋味。 他知道接下来他将面临怎样的遭遇,虽然“一副三件”疼痛难忍,但他还没有失去意识,钱曼丽的话让他脊背发凉。 因为大家都看过类似电影赌局,里面的惩罚令人毛骨悚然且画面血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要尝试一回,并且还是他自己选择的。 江天现在最寒心的是萧东旺为了自己的地位和利益,派人按住了他,让他无处可躲,完全不顾昔日的兄弟情义。 他更恨两个打手死心眼,稍微让他有点活动范围,也不至于自己的命脉全部暴露在无保护的状态下,直接让我干废了。 我接过包曙光递过来的“黑8”毫不客气的杆起球走,分毫不差的向江天的口中急速滚去。 江天本来还在痛苦中挣扎,看见“黑8”直奔自己的面部而来,本能的想翻身起来,奈何两个打手力大无穷,一人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动弹不得。 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黑8”接近自己的嘴巴,他绝望的叫了一声,感觉门牙酸溜溜的一阵麻木。 “噗嚓!”一声………………………………! 江天的四颗门牙瞬间掉落在桌面上,鲜血流了一桌面,刺鼻的牙龈腐臭味弥漫了半个房间,钱曼丽恶心的差点呕吐出来,江天随之昏死过去。 严重污染的室内空气,让冷面观音用手掩住了口鼻,她一脸嫌弃的看着江天像死狗一样歪倒在球桌上: “报应!…………………………来的太晚了!” 她似乎有点遗憾的说道,然后转身打开了1888房间的窗户。 萧东旺看见江天没能抗住惩罚昏厥在球桌上,拿起钱曼丽带来的11万装进皮包,极不情愿的掏出钱曼丽的欠条丢在桌子上。 随即命令星哥和两个打手背起江天,五个人一起往医院跑去。 萧东旺带着江天一伙的离去,整个1888房间,霎时安静许多,冷面观音终于舒了一口气: “秦冠!刚才的那两杆实在太解恨了,替我了却了n多年的心愿,谢谢你!” “观音姐姐!你不是也赢了星哥一局吗?其实你的仇是你自己报的,我只是替你行刑的“枪手”而已, 我还得谢谢你帮了我和曼丽姐的大忙,要不是你在场为我们撑腰,萧东旺和江天不但不会俯首接受惩罚,而且我们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我习惯性嘴角上扬说的这番话,冷面观音不由得紧盯着我的面孔,仿佛要在我的脸上找出什么东西,我一度被她盯得莫名其妙。 我转身看着钱曼丽,示意她我的脸上是不是有江天打掉门牙迸溅的血迹,钱曼丽摇摇头,房间里一度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大家都在看着冷面观音不太正常的目光。 我不敢再和冷面观音对视,因为我怕我产生不应该产生的错觉,因为冷面观音太有女人味了。 她的眼神好像不在正常的状态下,她这样的眼神和钱曼丽看我的眼神如出一辙,我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阿姨杀手”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打破了1888房间的寂静,我一看是钱婶打来的查岗电话。 我示意钱曼丽接听,钱曼丽吓得躲的老远,她的心情可能还未平复,怕在和钱婶的对话中露了马脚。 我颇感意外的是,钱婶并没有询问我和钱曼丽在不在家里,她只是告诉我霍飞和海子他们几个为了堵我们,直到现在才离开。 让我们不用担心她和钱叔,他们已经收档了,让我们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我嘴里答应钱婶的叮嘱,转头看见包曙光肿起的半边脸,整个比那半边大了一轮,不觉有些心疼。 我让苏干劲把包里的三十来万全部摆在桌子上,我拿出五万递给苏干劲: “二少!带包哥去医院处理一下面部,剩下的就当你们的辛苦费了!” “秦冠!这钱不是给…………曼丽妹妹!我的伤没事,根本不用去医院,睡一晚就好了!” “我说你就别硬撑了,眼看越肿越大,秦冠让你去医院你就乖乖的去医院,本来长的不尽人意,但还能凑合着看,万一破相了我和秦冠可没本事给你娶老婆!” 钱曼丽看包曙光婆婆妈妈的执意不要,心中着急本性立显,说出的心疼话也不尽人意,好在包曙光不和她一般见识。 我不禁要被钱曼丽这个活宝笑出声来,拿出五万放到冷面观音的面前: “观音姐姐!这五万你带走,你可以理解这是你赢那一杆应得的,也可以理解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希望你不要拒绝。” “秦冠!你觉得我是为了钱吗?如果为了钱我可以做到随要随取,我恨钱,都是因为金钱我失去了自我,金钱也让我失去了我不想失去的人,哪怕我不能拥有他,只要他活着我也很快乐。” 冷面观音一口回绝了我,黯然神伤的道出从不示人的苦衷,可能淤积在心中的积怨已散,剩下的只有迷茫。 我知道她此时需要的不是金钱,而是难以面对的失落和空虚,她需要心理安慰。 第77章 打开心结 我看着冷面观音一脸惆怅的样子,双眼麻木的看着台球桌,若有所思。 她是因为恩怨已了,憋着的那股劲松散了,往后不知该干什么,怎么活。 我的一个眼神苏干劲带着包曙光去了医院,我和钱曼丽陪在冷面观音的身边。 冷面观音的人生处境只有我能理会,十五年前父死母丢我何尝不是如此的心情。 我和她只是情感的寄托不同而已,心情是一样的,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没人在乎我的感受,但是不代表我没有焦虑,长大后我终于知道那个过程叫自渡。 她比我幸运的是他知道仇人是谁,也能有针对性的复仇对象,而我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观音姐姐!旧仇已报,为什么还是忧心重重,方便和我们倾诉吗?时间不早了,我俩送你回家?” 钱曼丽此时倒是很善解人意,说出的话比对包曙光要温柔百倍,但是冷面观音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没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拒绝,依旧在遐想之中。 “观音姐姐!你的不开心是因为?……你和我说的那位故人吗?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渊源?你不愿意分享的东西埋藏在心里,它也只能是折磨自己,说出来看我俩能不能帮上忙啊!” 我趁冷面观音神情恍惚的时候,顺手把五万块钱偷偷的装进她放在旁边的包中问道。 钱曼丽疑惑的看着我,因为我问的“故人”她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此时也无法向她解释,只能示意她听着就行。 “呵呵!我和他不止有渊源,也叫有缘无份,他带给我的美好憧憬,其实用花非花雾非雾来形容更贴切,唉!人说思念苦,如黄连梗喉, 我的人生在那一刻,已经失去欢乐,他长眠,我常念,人生如过眼云烟,在不知不觉中聚集,又在不知不觉中散去, 我在痛苦中求生,在哀思中自渡,现在已是人老珠黄的年纪,依然不能释怀,想想其实挺悲哀的,最终成为了爱情的牺牲品,秦冠!有些忙你能帮上,但是我的心病你医治不了啊!” 我的话好像问到了冷面观音内心的痛处,我第一次见她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一番话,并且句句诛心。 “观音姐姐!你既然已经悟出来人生真谛,为何还在自顾自怜,何不放下虚幻中的爱情,寻找现实生活中的知音,哪怕你余生古佛青灯,超度的也只是你自己的灵魂, 我不相信佛度有缘人,更不相信菩萨保佑,我只相信努力追寻的人,就算惩恶扬善不也得肉体凡胎来执行? 哪怕你说我是杠精也好,没有信仰也罢,我只相信人定胜天,即便你不赞同我的观点,我还是选择做我自己。” 钱曼丽看着从来都没见我口若悬河的说这么多话,就好像根本不认识我。 我也不知我哪来的词,其实我在用我的观点试着说服她,好像句句在理。 冷面观音瞪眼看着我,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我以为我俩的观点相左,再聊下去也许会不愉快,正要起身叫上钱曼丽回家,冷面观音突然站起来说道: “秦冠!你打破了我多年的固步自封的精神枷锁,我承认我被你的认知打动了,从明天起我甩掉思想的包袱,该放下的就放下,轻装前进步入正常的社交生活,随缘面对余生!” 冷面观音说完后随手抓起自己的包带,把包挂在肩头转身就要走,她恢复了“皇牌俱乐部”地下赌场的精神状态。 我打开了冷面观音的心结,等于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得力的帮手,哪怕她已经和社会脱节许久。 但是她的阅历和蓝道的经验都是我不具备的,我想要在鹏城蓝道立足,需要她的帮助。 冷面观音已经挪动了脚步,看样子马上要走,我心中一阵慌乱,因为我对她的爱情经历有些好奇。 她提到的故人我也很感兴趣,我几次张嘴想问个究竟,但是我觉得有点太冒昧。 我有想问的欲望,她有不想说的理由,毕竟我们萍水相逢刚认识不久,我和她还没有熟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人家不想主动告诉你,就证明人家还没有对你解除戒心,我也许只是给她留下好感,还不是她能倾诉的对象。 我们还没有到真正朋友的那个份上,就算抓心挠肝也得忍着那毕竟是人家的隐私。 她要走,没有要我联系方式的意思,她这一走再次遇见可能就是未知数,我不能就这样和她错过机缘。 “观音姐姐!外面有''''飞车党''''不安全,你家住哪里?我送送你!” 我找个借口说着送她的人情话,我知道她不会让我送她回家,因为家更是她的隐私。 “啊!不用!我人老珠黄又没钱,他们不敢对我怎样,也不会对我这个老太婆起歹心,倒是你们要小心点,具备劫色劫财的条件!特别是钱大美女长的太惹眼!” 我没有想到冷面观音根本就不领我的情,反过来提醒我和钱曼丽要小心。 我小小的担心其实就是多余,难道她看出了我的意图故意耍我? “观音姐姐!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走了,身上背着二十万,旁边挎着个大美女,我这不是招人来抢劫吗? 假如真有人来抢劫,我想找你帮忙都找不到,钱曼丽!你就不能长得像包曙光那样,就算我背上一百万,劫匪看见你是包曙光的长相,肯定能放我们一马。” 我被迫进一步说的直白点,就差张嘴跟她要电话号码了,顺带着逗了钱曼丽一把,为的就是免得被拒绝时不那么尴尬。 “滚!秦……冠!我是个女的好,那样我还嫁的掉人吗?观音姐姐!亏他想得出,长成包曙光那样,我情愿去死!” “秦冠!你们俩个别在我眼前演戏拖时间了,我故意急急你们,不就是想要我的联系方式吗?直说就好了,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可真默契。” 冷面观音早就看穿我的意思,现在直接让她道破,简直比含沙射影要电话号码还尴尬,我再没有必要玩弯弯绕了。 我直接告诉他钱曼丽明天要去“火门市场”的“都市好望角赌场”还韩铁的高利贷,需要有人同行。 不然像今天这样节外生枝,韩铁比萧东旺难搞的多,事情会更加棘手。 冷面观音告诉我“火门市场”她很熟悉,以前的赌场不叫“都市好望角”。 冷面观音清楚记得“火门市场”那个四层楼房以前的赌场叫“磐石驿馆”。 啊!……………………“磐石驿馆”? 第78章 也许是不解的孽缘 冷面观音说完“磐石驿馆”后,背起皮包,头也没回的走了,留下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发呆。 鹏城的“磐石驿馆”和千里之外的磐石镇?是巧合都用了磐石做名字,还是其中有什么渊源? 我脑袋一团乱麻,一时间想不明白,我也没有时间去想,因为冷面观音没有直接答应我陪钱曼丽去还钱。 她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我拿不准,也就是说我还得自己想办法。 让钱曼丽一个人去还钱我肯定不放心,让包曙光和苏干劲一起去也不是太靠谱。 姨妈要的钱现在没有着落,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上官云熙的那块石头上。 但是那块石头出手我需要时间,现在钱曼丽的事咬住我抽不出时间去变现。 好在姨妈那里还有师父那十万顶着,我的大脑快速思考如何来平衡这些事情的前后顺序。 “秦冠!观音姐姐已经走远了,姨妈要的钱被你分给他们了,现在还差十万,我们该怎么办。” 钱曼丽看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想事情,拉了拉我的衣服问道。 “喝酒!喝醉了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我随口说道。 \"喝……喝……酒?现在……合适吗?\"'''''''' 钱曼丽疑惑的看着我的眼睛,从中寻找她想要的答案,她根本就不相信我这个时候会提出喝酒,多半是拿她打镲。 钱曼丽从我的眼神中踅摸半天,似乎没有找到她能读懂的信息,不禁撇撇嘴,不再关注我,开始收拾桌面上的钱包。 我本来就不会喝酒,但是辞师宴的那天晚上,师父的一盅老白干就把我干翻了,随着酒劲上头,一切的烦恼和不愉快都在梦中沉浸了。 我看着她小心的把钱装好,然后走到我的面前直接把包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想笑,看来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没有底气保护好钱包。 她应该是被“飞车党”吓怕了,也有可能她真的以为我在拿她打镲,做出的抗议动作。 “皇牌酒店”1888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好像没有影响到其他房间,也没有人过来看热闹,更没有服务员前来过问什么,仿佛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把包斜背在肩上,拿起萧东旺留在桌面上的借条,当着钱曼丽的面撕碎抛向空中,然后带着钱曼丽走出了1888房间。 钱曼丽此时像个温顺的绵羊,听话的跟在我的身后,“皇牌酒店”十八层的电梯间依然是每层都有各类人群上下的繁忙景象。 穿着暴露的房间公主一个比一个靓丽,各种不同肤色,有着不同的韵味,不知她们来来回回的像在换位工作。 这完全不是我想偷看,是她们就在我的眼前乱晃,人多的时候“它”就在你的眼皮子下面,你不看都不行。 我“囧”的不行,她们好像无所谓,有时故意把“它”挺的老高,骄傲的养成了职业习惯。 钱曼丽发现我完全忽略她的存在,虽然心中不爽,我估摸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欺负我。 因为毕竟是她做错了事,我现在是她的恩人,她感谢我都怕来不及,所以我不在乎她的感受,大胆的欣赏眼前的风景。 然而…………,我翻船了! 事实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在我无意偷瞄美女的时候,钱曼丽冷不丁还是偷偷的, 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扭动半天,也没缓解过劲来。 电梯里的美女奇怪的看着我让她们臆想的表情,和强烈控制下不协调的扭动。 “帅哥!尿急吗?每层都有卫生间,不必那么辛苦,憋久了对肾不好!” 我涉世不深,高档酒店这样的场所我也没来过几回,让同龄美女如此露骨的调侃,使我异常尴尬。 有人还低声的和同伴说我不正经,胆子够肥背着女友冲她抛媚眼,我终于知道窦娥是怎么死的。 此时我明白一个道理,奉劝各位永远不要在女友面前偷看美女,哪怕她刚做完错误的事情,你也不要挑战她的底线。 否则你死的比我还难看,因为钱曼丽还不是我承认的女朋友,醋都吃到这个份上面了,如果确定了关系呢?你品,你细品! 我如坐针毡的好不容易挨到一楼,迫不及待的窜出电梯,不停的揉捏性~感十足的屁股,钱曼丽可没手下留情。 钱曼丽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一步不落的紧跟在我的身后,仿佛刚才的恶作剧不是她干的。 我不高兴的瞅了她一眼,刚要摸出手机询问苏干劲,包曙光的伤势怎麽样。 我看见苏干劲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估计是买的止疼活血的西药,跟在包曙光的身后。 包曙光则手里拿着一个冰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匆匆的向大堂走来,看来他是传递消息来了。 “秦冠!废了!”包曙光喘着气说道。 “什么废了?你的脸被打手干废了?那你这脸也太不经揍了,好在不是我的脸,揍了等于毁容,你那脸废了也不可惜,就等于帮你整容了,还省一笔整容费多好!” 钱曼丽接过了话,嘴巴还是那么的损,完全不考虑因谁而起,孰是孰非她倒没把自己当外人。 “姐们!不带这样的,哥可是为你受伤的,你还讥笑我,秦冠!曼丽妹妹是不是不地道?” 包曙光看在我的面子上,嘴上暴露着不满,但是真心没有生钱曼丽的气。 “唉!你得慢慢习惯,谁叫人家长的漂亮呢?被打半天也没有听你抱怨一句啊!忍忍就好了,忍忍就好了!我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 苏干劲也是赶紧打圆场,怕气氛整尴尬了。 我一看两个舔狗当的很够格,漂亮美女的优越性在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了,不论她犯了多大的错误都能被原谅,被包容! “你们在医院撞上江天了?”我问道。 “没错!我们俩在急诊看脸的时候,听急诊医生说的,江天的两个“轮胎”干爆了一对,今后都不能正常的“生活”了,门牙以后也只能做假牙了。” “爆的好,简直太解恨了,他是罪有应得,可惜观音姐姐不在这里,不然她不得高兴的跳起来!” 钱曼丽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表现得喜上眉梢,殊不知我和“九指荷官”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永远都解不开的那种。 我看着钱曼丽………………,我不知和她是怎样的孽缘? 第79章 差点没走掉 “没有!我们俩在急诊看脸的时候,听急诊医生说的,刚才送来个病人。 骑摩托撞工地钢管上面去了,两个“轮胎”干爆了一对,今后都不能正常的“生活”了,门牙也干掉四颗。 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跟毛头小伙似的,学人家飙车,消停点不好吗?这下好了后半生的幸福生活提前画上了句号!” “你怎么知道这个骑摩托的人就是江天?人家医生说的这人可是骑摩托撞钢管上了?”钱曼丽提出来疑问。 “我也怕弄错不是他,就和医生说我是骑摩托那人的朋友,当时我就坐在他的身后,由于他的伤势过重用车先送过来的。 我就是受点轻伤走过来的,问他住在哪个病房,我要去看看他,医生看我脸上有伤就相信了,告诉了江天住的病房。 我偷偷摸到病房门口,看见两个打手中的一个家伙坐在江天的病床前,江天嘴唇肿的像香肠,双腿叉开的躺在床上哀嚎连天。 看的我都疼,别说亲身经历了,幸亏是我们赢了,不然躺在床上的就是我和苏干劲。 原来骑摩托撞钢管只是个借口怕丢人才是真的,我怕他们发现赶紧溜出来找你报信。” “爆的好,简直太解恨了,江天是罪有应得,可惜观音姐姐不在这里,不然她不得高兴的跳起来!” 钱曼丽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表现得喜上眉梢,殊不知我和“九指荷官”——江天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永远都解不开的那种。 包曙光带回来的消息,让我吃了一惊,一杆干废一个''轮胎''就很不容易。 毕竟位置有点隐蔽,一杆干暴了“九指荷官”的两个“轮胎”,江天的点也够背的。 我正琢磨几个人要不要出去喝点,顺便庆祝一下替天行道的喜悦,毕竟包曙光受了点伤也需要吃点好的补补。 我经过紧张的战斗也觉得饥肠辘辘,不用想他们应该和我差不多,因为包曙光的肚子已经发出了警报声音。 然而…………………………! 冷面观音打来的电话瞬间让我的饿意全无,她先询问我离开了“皇牌酒店”没有。 我告诉她我们还在楼下,包曙光在医院看完脸带回来江天江天变成太监的情况,我们正准备找个地方喝点酒庆祝,我问她来不来。 冷面观音并没有因为江天变成太监而惊讶,她告诉我她第一时间知道医院的情况。 她分析江天付出的代价太大,他的哥们会在消息还没有散开的状态下不惜一切的采取报复行动。 她要我们几个不要停留,赶紧离开“皇牌酒店”,更不要出去喝酒,她估计我们有危险。 我却不以为然的对着话筒和冷面观音说: “按照蓝道规矩要想报仇也得在赌桌上,大街上拦住我们暴揍一顿,传出去说他们输不起,他们以后怎么在道上立足?” 我的犟劲让电话那头的冷面观音急的直跺脚,我就听她声音接近8°冲我喊道: “秦冠!刚才的赌局不是正规赌局,在场的只有我们几个人,并且没有道上举足轻重的大咖,又没有录像作证据, 萧东旺一沉默赌局就变成了打架斗殴,人家找你寻仇,道上也管不着,过了今晚明天道上就会有舆论出来, 他们就不敢破坏规矩,擅自找你寻仇,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赶紧走!趁他们还在犹豫之中,不然等会他们作出决定,你们想走你都走不了!” 冷面观音的话让我瞬间怔在那里,鹏城的蓝道江湖还能这样操作? 我师父墨青都没有和我说过这些,难道他久在乡野小城镇,对于大城市的社会环境落伍了吗?蓝道规矩在某些时候还能够利益变通? 两分钟后我不再怀疑冷面观音的话,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皇牌酒店”停车场来了两辆金杯车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老远看到车里坐着留着板寸的黄虎,萧东旺不在其中,黄虎一摆手。 从其中一辆车里窜出七八个腰里带着家伙的混混,直接进了大堂上了电梯,不用说就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钱曼丽他们三个大概从听筒里面已经听出冷面观的焦急提醒,包曙光和苏干劲也看到一群混混跑进大堂。 我的一个眼神包曙光已经顾不得脸部的疼痛,扔掉冰袋直奔他停在路边的摩托车迅速打着火。 苏干劲在我的催促下紧随其后,转眼两人便没了踪影。 钱曼丽见包曙光和苏干劲被我放走了,慌张的抓住我的胳膊,我只能顺势搂住她的香肩,躲避黄虎一伙的四周扫描。 然后佯装着热恋中的情侣走向马路,汇入到夜生活的人流中,向“皇牌俱乐部”走去。 因为我的铃木踏板摩托车还在那里,不把摩托车弄回去,钱叔钱婶追问起来钱曼丽赌博输钱的事肯定兜不住。 钱曼丽当然不抵触我的亲密接触,相反很享受眼前的这种情趣,我是极力配合、她是认真享受,她也不会考虑摩托在那里怎麽办。 黄虎派上楼的人扑空了,四周又没发现我们的影踪,他情急之中迅速调转车头从后面急驶而来。 由于我和钱曼丽伪装的太逼真,黄虎并没有发现我俩,我就大胆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钱曼丽对于黄虎的阵势有些惶恐,甚至对我选择的方向产生了怀疑,她停下脚步惊讶的看着我的眼睛,不解的问道: “秦冠!我们跟着黄虎去“皇牌俱乐部”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我告诉她往往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俗称“灯下黑”,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再次光临“皇牌俱乐部”。 果然黄虎在去“皇牌俱乐部”的t字路口,选择了相反方向,像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我带着钱曼丽大摇大摆的来到“皇牌俱乐部”的门前停车场。 钱曼丽崇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乖乖!情况不妙,这个败家的娘们又要犯花痴了。 我赶紧松开她的肩膀,快速来到铃木踏板摩托车前,摸出钥匙迅速打着了火。 钱曼丽虽然不高兴,知道我在躲她,但是没有“作”,麻溜的上了我的摩托车,她也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我们有了铃木在手,简直如虎添翼,我一路穿街过巷左右穿插,很快就脱离了黄虎的可控的地盘。 黄虎再想抓到我们简直是大海捞针。 第80章 情罪末路 我一路上都没有和钱曼丽说什么话,她的烂赌已经到了不可原谅的地步,更不值得同情。 冷面观音再次打电话询问我们是否安全的时候,我和钱曼丽带着二十多万已经回到了“雅庭小区”的家中。 我默不作声的把钱曼丽明天还债的二十二万准备好,让她明天一早就去平账。 钱曼丽看了一眼,没有回应我,低头向门外走去,看来心中肯定是不乐意。 经过上次打“老虎机”赢的钱放在她手里的教训,剩下的一点我不敢再留给她。 我怕她好了疮疤忘了痛,禁不住手痒又去捅个篓子出来。 钱曼丽在我清点钱的时候溜出门去,我不知道她出去干什么,她没说我也没问,我也懒得过问。 我忍着咕咕乱叫的肚子,囫囵的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看着面前为数不多的一点零头,根本无法往家里邮寄。 钱曼丽,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我从房间里敲出来,她忘记了带钥匙。 我打开大门看见钱曼丽左手拎着一打罐装啤酒,右手提着还冒着热气的烧烤。 浓重的炭烤调料味道霎时弥漫客厅,我忍不住得吸了一下鼻子。 “秦冠!过来吃点东西,你刚才不是要喝酒吗?饿了你先喝着,我去一下卫生间!浑身都是汗。” 钱曼丽柔声说话的同时,随手关上了大门,走到餐厅然后把东西放在餐桌上。 钱曼丽家的餐桌其实就是个摆设,钱叔钱婶很少在家里吃饭,钱曼丽基本靠点外卖生活,家中的冰箱里也是空的。 今天破天荒自己出去买烧烤回来,是因为在家里我不待见她,她出去买酒也是投我所好,顺便自找台阶,缓和气氛。 钱曼丽也许是出汗难受,放下啤酒烧烤就直奔她自己的房间,很快找出换洗衣服,匆匆的走进卫生间,不一会花洒的水声便传了出来。 我虽是食人间烟火的肉体凡胎,有七情六欲,但是此时食欲大于一切,我无心欣赏沐浴美景。 现在有送上门来的酒肉,更加让我饥饿难耐,我就算生钱曼丽的气,但是也不会和酒肉过意不去。 我暂且放下一切不爽,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转眼烧烤已经被我撸了一半,啤酒也已经喝了好几罐。 不知是酒入愁肠的缘故,还是不胜酒力,几罐啤酒我已经是醉意上身,我看钱曼丽的俏姿有时都是叠影。 钱曼丽如出水芙蓉般,穿着超薄的蚕丝睡衣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睡衣质地很柔软,贴着我的皮肤丝丝清凉顺滑,转而一阵温热来袭。 我依稀的看见那飘渺可见的峰峦沟壑,在薄纱的掩盖下比我清醒时看到的更加有神秘感。 钱曼丽靠在餐桌边,抬起一条肤若凝脂的白嫩美腿搭在桌沿上,半坐半靠在那里,美的着实晃眼,逼得我只好装醉闭上眼睛。 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看不见的时候拼命想看,甚至去偷窥,主动送到你眼前的时候,反而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了。 钱曼丽伸手拿起一罐啤酒,熟练的打开罐盖,和我做了个碰杯的动作,不等我的回应就一饮而尽,罐口向下连一点啤酒沫都没剩下。 我正要劝她喝慢些,不料她又拿起一杯又是一口气喝完,然后用手勾起我的下巴看着我妩媚的说道: “秦冠!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看不上我,我爸妈认为你配不上我,其实我自己清楚是我配不上你, 姐今天不和你谈感情,姐只想借酒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说你要什么,只要姐有的都不会拒绝你!” 钱曼丽的露骨表示,我何尝不懂,此时的穿搭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暗示,但是我真的做不到不管不顾。 “曼丽姐!我为你做的事,也是弟弟对姐姐的一份责任,你不必感谢,如果你要为我做点什么,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远离赌博,我就不用为你费尽心机去填坑,因为你没有赌博的天赋, 如果有可能的话劝钱叔也“金盆洗手”,赚钱不易啊!他的水平在赌场就是任人宰杀的水鱼,没有赢钱的机会。” “秦冠!我现在没有心情劝你钱叔,我只问你一句,假如我改掉赌博的习惯,我还有没有机会?” 对于钱曼丽的执着,我只能再次告诉她,我俩之间只存在姐弟关系。 我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事情,既然我答应了钱叔钱婶,我就会遵守我的诺言。 其实这只是我的一个借口,因为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钱曼丽的缺点实在是太多,假如我钟情于她,她能无限制的制造麻烦。 我为她摆平麻烦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而我的时间要去做我要做的事,所以我只能狠心拒绝她,当然这是事实,只不过是原因之一……………………。 钱曼丽听到我明确的答复,拿着啤酒的手都在颤抖,她的眼中充满了失落,当她把啤酒罐扔掉的那一刻,眼泪也随之溢出来。 我也只能硬着心肠假装醉酒,闭着双眼不忍看她,我怕看见她的眼泪我会心软。 钱曼丽拿起第三罐啤酒一脸苦笑的敬我道: “秦冠!你说梦里什么都有,今晚我陪你一醉方休,看看你会不会也在我的梦里!” 钱曼丽这次一口喝完三罐啤酒之后,直接伏在餐桌上面呼呼的睡着了,我用手推了她几下,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今天钱曼丽只喝了平时酒量的一半,她的心情和我一样都是糟糕透了,所谓:霜打十月草,酒醉郁闷人。 我站起身把钱曼丽慢慢的抱起来,走向她的卧室,就在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钱曼丽用双手箍住我的脖子。 我一个没注意扑倒在她的身上,嘴唇牢牢的吻在她的脸颊上,她一声低吟,把我抱得更紧。 我嗅着她特有的香味无力向上挣扎,任凭饱满感来袭,感受她这起伏带来的拥有。 我的身体发生了不由我控制的变化,我在肌肤相拥中渐渐迷失自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来电铃声把我一下子惊醒。 我用手撑着床尽可能的和钱曼丽拉开距离,钱曼丽听见手机铃声,气恼的使劲捶了一下床,不得不放开我。 我得到解脱,飞也似的逃出钱曼丽的房间,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随手拧上保险。 我一看手机来电显示是包曙光打来的,他问我和钱曼丽到家了没有,明天要不要他们俩帮忙。 我只回复了包曙光一句明早等我电话,便倒在床上双眼凝视天花板,醉意全无。 我知道钱家已经不是我能待下去的地方了,我得自谋生路…………………………。 第81章 终是不太放心 钱曼丽整晚都没有过来敲我的门,相反她更加安静,安静的我连鼾声都没有听见,这根本就不符合她秒睡的习惯。 这一晚我彻底失眠了,我想她应该也没睡着,无论我怎么努力的闭上眼睛,大脑依旧飞速运转,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我为了能够分散自己赶不走的杂乱思绪,我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师姐墨青芝打了一个电话。 师姐墨青芝的语气还是我在磐石镇的样子,关心之中流露出别样的情感元素,这种体会只能她知我知罗恒不知。 师姐墨青芝告诉我赵天宝的病情一直在恶化,医生已经对赵天宝下了病危通知书,姨妈在她的劝说下也只能面对现实。 现在花钱医治赵天宝,多半就是尽一份心意,与死神在做拔河比赛,能拉回一段是一段,最终还是抗不过命运。 师父的那十万块还能顶一阵子,她让我不要着急,钱可以缓几天没事,我要是实在为难她会去和姨妈解释,师父总会想办法的。 她还告诉我姨妈已经提出和赵大奎离婚,不知怎的我听到这个消息舒了一口气,心中瞬间舒坦了不少。 赵大奎的态度有点不太好搞,他不会爽快的和姨妈离婚,这段时间他把工作都辞了,就是要看住姨妈和师父私下见面。 赵大奎和师父的敌对情绪很激烈,他到处宣传我师父插足他的家庭。 他放出豪言姨妈要是和他离婚,他是不会放过师父墨青的,我并不担心师父的安全。 我告诉师姐墨青芝,赵大奎只是虚张声势,他不能把师父怎么样。 最后师姐墨青芝依依不舍挂断电话的时候告诉我,罗恒已经向她求婚了,师父也点头同意他们的婚事。 师姐墨青芝的语气之中有些遗憾,但是还是一再叮嘱我,他们结婚的时候,要我一定回去参加他和罗恒的婚礼,她要当面听到我的祝福。 天亮的时候我睡了个囫囵觉,小区的清洁阿姨的咳嗽声吵醒了我,我揉揉眼睛还是早早的起了床。 我通过和师姐墨青芝的聊天,我心中舒服不少,我决定做事有始有终,陪着钱曼丽去“都市好望角”还债。 钱曼丽的房间依旧房门紧闭,我故意大声的咳嗽,意在提醒钱曼丽该起床了。 我刷完牙洗完脸,钱曼丽还是没有起床的迹象,我不由的紧张起来,来到她的房门前,看见钱曼丽的双眼浮肿,精神萎靡,坐在床边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看来是和我一样一晚没睡,天亮才进入梦乡被我给吵醒了,我用手敲了敲门。 钱曼丽木讷的转过头,我看见她的眼角依然挂着泪痕,我又把她伤的不轻。 我看钱曼丽的样子,根本就没打算起来去“都市好望角”,也许是我没有提出陪同她去的原因。 我不敢待在门口,蹑手蹑脚的退回到我的房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生怕她突然站起来打开房门,我不知如何面对她。 这个丫头的性格死犟,我把她伤了总不能就这样硬着陆一走了之,为她办事还得上杆子,可我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台阶下。 然而,……………………………………………………………………, “叮铃铃!叮铃铃!”我的电话铃声,最终把钱曼丽的房间门吵开了。 嘿嘿!上赶子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包曙光早上没有接到我的电话,有点沉不住气,直接打电话过来再次追问。 我直接打开免提,包曙光的声音很正常,完全没有因为脸部受伤而影响发音的准确性,我十分好奇包曙光的脸一夜之间难道全好了? 钱曼丽在我和包曙光的对话时候进入卫生间,半天也没有弄出洗漱的声音,显然她在偷听我和包曙光对话。 我知道她关心的重点是我会不会和她一起去,包曙光刚好问到这个话题。 包曙光说我如果不去,他担心“都市好望角”的“水”比“皇牌酒店”的更深,他和苏干劲两个人摆不平韩铁,最好能叫上“冷面观音”,人多力量大。 钱曼丽把卫生间的门闪出一条缝,侧耳倾听,直到听到我让包曙光和苏干劲直接去“都市好望角”。 我们几个在“都市好望角”聚集后,陪钱曼丽去还钱,卫生间的门才听到落锁的声音,里面才有了洗漱的动静。 钱曼丽洗漱的时间太长,我都有点等的不耐烦,她因为昨晚伤心落泪,眼睛有些红肿,她特意化了个淡妆遮掩一下。 她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刚才的憔悴已经不见,脸上的愁容也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含羞粉黛。 我都有些惊叹化妆的效果,不但完全遮住了疲惫的痕迹,又为她那俊美的脸上又增添了魅力色彩,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如果我没有遇见上官云熙,我不知自己能否有定力,拒接钱曼丽抛过来的橄榄枝。 我看见钱曼丽一切收拾完毕便招呼她出门,钱曼丽拿起桌面上装有现金的皮包,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我们出电梯径直向小区门口走去。 “秦冠!今天我们不骑摩托车吗?” 钱曼丽终于找到了交流的切入点。 “不骑!万一有什么问题,打车可能更方便。” “也是!昨晚我们要不是去拿摩托车,只怕早已跑出了黄虎的追踪范围,差点被他们包饺子!” 我俩的交流又回到了正常状态,小区门卫保安依旧是钱曼丽的忠实粉丝。 老远就对着钱曼丽露出脾胰的笑脸,敬礼的同时殷勤的打着招呼。 钱曼丽压根就不怎么回应,保安依然百折不挠的尽力表现,我甚至都有些佩服他的职业操守。 我们俩今天搭车的运气不是太好,站了老半天居然没有等来一辆出租车。 我一看时间还早,门口的早点摊已经是热闹起来,我没有征求钱曼丽的意见,直接带她来到一家“天津狗~不理”包子铺门前。 我知道她昨天晚上没有吃过一串烧烤,现在肚子肯定在跟她闹意见,我要了两笼“天津狗~不理灌汤包”,两杯豆浆。 钱曼丽立即恢复到平时的状态,旁若无人的造起来,不一会两笼包子一杯豆浆已经全部归她所有。 我摇摇头问她还要不要,钱曼丽连连摇头说自己饱了,我重新又要了一笼包子。 我坐下来猛的咬了一口,把我烫的差点蹦起来,我纳闷钱曼丽是怎么做到不烫的。 “哈哈!这么大的人了,连吃东西都不会,看我给你打个样!” 钱曼丽笑的差点嗝过去,顺手从我的蒸笼里拿起一个包子,三下五除二之后打了个饱嗝,嘚!又被她造了一个。 原来她先把包子咬了个口,慢慢把里面的灌汤吸出来,这样就不会烫着嘴了。 呵呵!我又涨了知识………………! 第82章 快他一步 我吃完早餐,再次来到马路边拦车,我就纳闷老天像是和我开玩笑似的,平时不打车的时候,总能看到出租车一辆接一辆的从你面前经过。 你真要搭它出行的时候一辆都没有,不知大家是不是有同感,我甚至有些怀疑出门没看黄历,可是我又不相信黄历那玩意。 钱曼丽倒是不急不躁,反正已经混了个肚儿圆,双手插在裤兜里看我在马路边左顾右盼,好像是她陪我去还赌债。 钱曼丽看见老远来了一辆,跳着脚的拦下,可是里面有客,司机探出脑袋问道: “美女!你好拉风啊!去哪里?顺路!” “都市好望角”!我们两个人!” 钱曼丽用手指着我说出目的地。 “呵呵!不顺路!不带!” 司机看了我一眼突然来一句,然后摇上车窗向钱曼丽送出一个飞吻, 也不管钱曼丽有没有接住,心虚的一脚油门,跑的贼快,真是十个司机九个流。 钱曼丽气的把手中的包举起来,准备砸向出租车,我急忙拦住: “曼丽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要扔就扔我!那里可是二十万呐!都怪我要跟着你来,要不你还能搭个的顺风车!白瞎了你捣鼓一早晨的绝美容颜!还是我来做你的专职司机!” 我已经没有了耐心,向钱曼丽摇摇手,让她等我去取摩托车, 我刚把摩托车弄出来,路边停留了三辆等客的出租车冲钱曼丽只招手。 “我靠!什么情况?要么不来,要么组团等客,这也太能玩我们了?” “哎!不管了,走!” 钱曼丽一骗腿便上了我的摩托车后座,保安大哥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钱曼丽双手搂住我的腰,羡慕不已。 二十分钟之后,我便看见“火门市场”的牌坊,经过牌坊就到了“都市好望角”。 包曙光和苏干劲在楼下早已等候多时,包曙光老远就跑过来,还别说他睡一晚,脸上的红肿已经看不出来。 我们轻车熟路的来到大厅,前台今天偷了懒,可能是老板没有来上班不怕扣工资,没人招呼我们。 我们四个顺利的上了四楼赌场,赌场大厅里没有多少人,包间的玻璃门都是关闭状态,没有人主局开台。 “今天休局吗?怎么没有人主持啊!”有人大声问 “着什么急!时间还早,今天同事们都随老板出去处理事情了,赌场组局可能要晚些,你们可以自己自由组局先玩着,筹码兑换和借贷都正常提供服务!” 我一看说话的是帅哥张磊,他坐在收银柜台里面头都没有抬一下,我把皮包交给钱曼丽示意她去还款。 钱曼丽接过包向柜台走去,包曙光和苏干劲不用我出声,自觉的跟在钱曼丽的身后,很像左右护花使者。 就是长得寒碜点,气势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我站在不起眼的位置看着他们。 “张磊!我来还铁哥的二十万!让她们把我的借条拿出来!” 钱曼丽把钱包往柜台上一丢,掏出一根细支香烟,不紧不慢的叼在嘴里,一副混妹的痞子劲头又出现了。 包曙光麻溜的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给点上了,整个流程像事先排练好的一样,一点bug都没有。 张磊听见钱曼丽的声音身体不禁抖动了一下,抬眼看去一阵迷惑,他居然第一眼不敢确认化了妆的钱曼丽。 “张磊!发什么呆?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张磊再次确认是钱曼丽,赶紧从柜台里跳出来,把钱曼丽拉到一边悄悄的说道: “嘿!姑奶奶!我不认识你了,我可太认识你了,你都上了道上的头条了,你怎么还敢抛头露面,听说昨天是你带的人把九指荷官——江天给“轰”了?” “他是咎由自取,谁叫他挖坑设杀猪局的,心术不正的人早晚都会得报应的,反正设套害我的我都记着呢,要知道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只是时间还没有刚刚好!” 钱曼丽的话要是放在昨天以前,张磊根本就不会当回事,但是今天钱曼丽的话,那是有绝对的震慑力。 我看见张磊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然后有些惶恐的对钱曼丽说: “姑奶奶!你可别含沙射影的,我可没有害过你,我是喜欢你的,只是我有不敢爱你的苦衷, 你不乏有追求者,而我自知爱你不够条件,我在爱你和生存两者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希望你能理解,” 我看见钱曼丽一脸不屑的对张磊说,你他妈的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你当我是傻帽吗让老子理解? 爱情之间有用理解你生存环境来道德绑架的吗?老子最讨厌有那贼心没那贼胆的,没胆爱就离老子远远的。 不敢爱为什么时不时的撩老子一下,害的老子心神不宁的,别以为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有一天老子不爱看了,老子就毁了它! 钱曼丽的语气尖酸刻薄,一副玩世不恭你算老几的派头,说的张磊无地自容。 张磊我……我、……我了老半天,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我什么我?老子现在都不想看你这张奴才的嘴脸,赶快把老子的账消掉,我还有事要办!” 这时我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是冷面观音打来的,她问我钱曼丽的事情办完了没有。 如果没办完就不要办了,办完就赶快离开,韩铁已经从医院出来,估计是去赌场找你们。 我问韩铁和“九指荷官”——江天有什么关系,冷面观音只是说,按她说的做,具体他们有什么关系,她以后会跟我解释。 张磊像个孙子似的跑到柜台,催促手下靓妹赶紧干活,靓妹翻出钱曼丽的欠条。 清点了钱曼丽带来的二十二万,整个借贷程序算是走完了,钱曼丽撕毁了欠条如释重负的冲我大喊一声: “秦冠!我自由了,谢谢你!” 钱曼丽喊声刚落,正欲转身向我走来,张磊的电话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张磊接电话的时候脸色都变了,我知道是韩铁打来为难钱曼丽的电话,我就听张磊说了一句: 铁哥!一切都晚了,钱曼丽刚还完钱,欠条都撕掉了,你的电话打晚了! 张磊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给钱曼丽使眼色,意思很明显,让钱曼丽快点走,还算张磊有点良心。 我冲包曙光做了个“撤”的手势,他俩立即明白我的意思,拉着钱曼丽向电梯口走去。 钱曼丽还在不解的看着我: “秦冠!为什么要走?赌场就在我们脚下,何不再博一把看看能不能把姨妈的问题解决了!” 我真想一巴掌把她打回原形,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东投胎转世的,冥顽不化。 第83章 逗比的钱曼丽 钱曼丽身处危险之中不但反应迟钝,而且自我保护意识很差,让我十分担心,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没人能保护她。 我都怀疑这样的女孩能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不被人卖了都是上辈子积德了,也许是钱叔钱婶积德了。 十几分钟过后,韩铁在一帮马仔的簇拥下,进入了“都市好望角”, 冷面观音的两次准确及时的提醒,让我认识到了信息和人脉资源的重要性。 现在我们能够全身而退,是我们和韩铁打了个时间差,如果都像钱曼丽一样心存贪婪久留赌场。 韩铁就算不违背蓝道规矩,但是他完全可以换个手段延缓或者加息,让钱曼丽不能及时清账、加大还贷风险。 要知道大资本永远控制市场,小资本也能控制局部市场。 把蓝道的规矩变成民间债务纠纷,一样能够把钱曼丽牢牢的抓在手中,从而达到他想要得到的某些目的。 “秦冠!接下来你准备去干什么?要是没什么事我俩就撤了!”包曙光问道。 我知道这两个家伙有了昨天的五万块钱在手,又有了去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想法。 我也不想劝阻他们,因为他们这十几年就是这样过来的,万贯家产都输没了,还差这五万块吗? 就他俩的赌博手艺,要想单车变摩托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由他们破罐子破摔。 他们久赌成瘾的癖好,要想一下子让他们不染指,恐怕要吃一次大亏自己才能醒悟, 我也懒得费神像爹妈似的管着他们,弄不好还落个反感。 “哦!没什么事,我想到“水门市场”的“原石交易中心”去看看,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玩石头?” 包曙光和苏干劲一听我要去“水门市场”玩石头,苏干劲赶紧说他不懂玉石,对石头也不感兴趣, 其实我知道“水门市场”是潘豹的地盘,他欠潘豹的高利贷肯定没还,现在属于超时跑单的状态。 潘豹逮住他日子肯定不好过,我既然已经看的明白,我就不再勉强他。 苏干劲不去包曙光也不会跟着去,因为赌石他不懂,也没有赌博好玩。 钱曼丽我是不太想带她过去,碍手碍脚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光添乱,就顺口叫苏干劲把钱曼丽送回家睡觉,顺便反省。 钱曼丽一听我不带她去,简直比罚她500块钱还难受,噘着小嘴不说话,也不上苏干劲的车,就坐在我的车后面和我死磕。 我也是拿她没有办法,不然看她的劲头能和我杠到晚上,一副你不带我去你也别想去的耍赖行为。 我只好让包曙光和苏干劲先走,我带着她前往“水门市场”的“原石交易中心”。 钱曼丽的路比我还熟悉,毕竟人家是土生土长的鹏城人,当路过上官云熙所在的“怡海奔驰4s店”的时候, 我没敢下来上楼看看她,带着美女去看美女,不是给三个人都添堵吗? 我不想带钱曼丽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我十分后悔心太软,没有直接把她丢给包曙光和苏干劲,碍我好事。 这个死丫头明知我不待见她,还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干嘛? 我正准备回头找个理由熊她一顿,不想我的耳边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送她回去死活不同意,现在居然在我背上睡着了,有她这样的吗? 我快疯了,但是没办法,昨晚没睡好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只好放慢速度。 “火门市场”和“水门市场”是相邻的两条主要街道,中间的小巷分散着居民院落,两街的垂直距离五六公里。 我小心驾驶到“水门市场”只能停下车来,因为摩托车进不去,钱曼丽依旧睡的贼香。 我不忍心停车摇醒她,只好骑着摩托车沿着街边慢慢游走,为的是让她多睡会。 “水门市场”外面的街道的人行道上也有零星的原石摆卖摊位,不过他们都是不定点不定时的出摊。 一辆机动三轮车,外加几十块原石,就放在车上卖,上面安装一台小型切割机,动力由车上的柴油发动机提供,方便现场赌石。 他们这样经营的目的就是不想租赁摊位,就算城管冒头他们也能快速溜之大吉,在鹏城叫“水门鬼市”,也叫“走市”。 鬼市摊位前门可罗雀,他们这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生意内藏的利润是外人意想不到的。 几个摊主没有生意,只好凑在一起玩牌打发时间,他们一般喜欢玩五块斗地主,输赢三两百块,三个人就能一干半天。 “哥们!你玩的挺高端啊!骑着摩托,背着媳妇,摩托驮你,你驮媳妇,看你挺累,不如下来休息一会,买我们几块石头!” 三个家伙看我停在他们身边看他们打牌,语言诙谐的调侃起我来,关键钱曼丽她不是我媳妇。 我被他们说的有些害羞,他们三个见我脸红哈哈大笑,让我不要介意。 “怎么样?对石头有没有兴趣,过来瞄瞄,看不上没关系的!你继续带着媳妇逛,我仨继续斗地主!” “斗地主?算我一个!玩多大?” 我还没有说话,睡梦中的钱曼丽听到“斗地主”立即接上了话,并且声音很大的表示算她一个。 钱曼丽在我背上扭动了一下,正要起身可能是感觉环境不太对头,自己失态的伸了下舌头,舌头差点触碰到我的脸。 我刚要侧脸看她,她立即闭上眼睛假装刚才说的是梦话,又自顾自的睡了过去。 我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相对鼾声更大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用手指着装睡像死猪一样的钱曼丽,意思她不醒我也没法看石头。 这三个家伙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坐下来继续玩他们的“斗地主”游戏。 我重新加把油门往前走,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教训一下钱曼丽,不料一百米外传来的喧闹声吸引到了我。 我循声望去,原来一个摊位前面围了一圈人,应该是有人看上了石头,不知有没有交易成功,可能有机会目睹别人“开石”。 “开石”的过程不能轻易错过,一但切涨就能拿到红包沾点喜气,这是赌石人都爱干的事。 上次在“亮彩原石”我就拿过“浩昌玉石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刘建斌的红包。 我正要拍打身后的钱曼丽,钱曼丽已经坐起身来,看来前面的热闹,骚动了她那颗不安分的心,她是实在装不下去了。 “秦冠!这么快就到了吗?” “嗯!慢了耽误你“斗地主”就不好了!” 钱曼丽听见我的话外之音是在臊她,不好意思的拍了我一巴掌。 “都困成什么样了,苏干劲送你回去睡觉多好,非要跟着添乱,我可能是上辈子欠了你好多钱,不然也不会遇见你!” “嘿!嘿!那你就慢慢还债,姐不跟你算利息!” “你想的美!再捅出篓子看我管不管你!” 钱曼丽的调皮我实在无奈………………。 第84章 有人路边赌石 钱曼丽已经醒了,我身上的包袱也就卸掉了,我把摩托停靠在路边,摊位面前围拢二三十个人,不远处停了一辆“宝~马x6”。 我看人群围的挺严实,我个头高站在外面也能看见里面的一切。 钱曼丽虽然比一般的女生高些,但是赌石的一般都是男人们玩的游戏,站在男人堆里,钱曼丽必须得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看到一点。 就凭她的个性才不会委曲求全,她不管周围男人看她的眼光,拉着我直接往里挤去。 一群老爷们看见一个大姑娘长的那么漂亮,像个母夜叉似的挺着胸前的高傲,不顾和他们身体接触拼命往里挤。 大家都乐意揩这送上门的油,谁会有便宜不占,大伙也没有出声阻拦。 相反都笑着挪动身体给我们腾出两个位子,我跟着钱曼丽一起挤到人群最前面。 此时摊位面前站着一位五十出头的男人,身边还有一位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士,两人的穿着都很讲究。 男的四方脸,浓眉大眼,板寸有些泛青,发根已有白色显露,灰色吊带西裤,黑色圆领t恤。 脖子上带着一个“银色观音貔貅吊坠”,外观的包浆很厚,已经泛着淡黄色。 棕色皮鞋泛着光亮,肚腩微起,眉宇之间透露着和蔼。 女的一身中式旗袍,裙摆煽动之间洁白的美腿依然弹性尤在,移动之中彰显东方女人的韵味。 一头波浪大卷发,时尚的同时,依旧保持着八十年代的元素底蕴。 五官俊秀酷似冷面观音的长相,带着墨色垂链眼镜,手臂上挎着的短带皮包精巧玲珑,脚上的半高跟皮鞋更显气质。 我注目观察他们的气质,不是留居海外的华侨名流就是知名商贾,只是我不认识罢了。 他们旁边还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小伙,膘肥体壮,一脸的横肉,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的家伙。 这人刀疤从眼角到鼻梁,样子看着有点恐怖,一看穿戴就是本地混混。 两个人不时的用眼睛瞄着这对外地夫妻,不知有什么动机。 可能就是因为这对夫妻的光顾,这里才聚集这么多人,大家看他们是外地人来买石头,基本都是来看热闹的。 摊位老板机动三轮车上的原石有四五十块之多,不过个头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一块不过十多公斤, 这个男人的眼光在摊位老板的三轮车的原石上扫来扫去,他在寻找目标,最后停在最大最长的那块原始上面不再游走。 “老板!把那块石头抱过来看看!” 男人用手指着老板手中抱着的那块石头说道。 “大佬!你是看上了这块原石了吗?好眼力!这块料子可是今天刚从河道里刚上岸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看过!” 摊位老板把这块外表黑黄相间的原石抱到这位男人面前,男人拿出手电筒在这块长约40棱角模糊的椭圆形原石上面打光。 男人不同角度用手电筒验了许久,用手揉了揉眼睛看着摊位老板: “老板!这块石头你要价多少?” “大佬!今天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你看这块原石的成色,形状都是开镯子的好坯,如果切“涨”至少八只手镯,中间剩下来的余料还能做不少小件,送你个开张的价位块!” “老板!还说是什么开张价,你这分明是狮子大张口嘛!赌石如同隔着衣服捉跳蚤———手到不一定能擒来!我给你个开张吉利数子块!” 西服老板没有直接怼他万一切“塌”毛都没有,而是换了一句歇后语,然后直接猛砍一刀,连我都吓一跳,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大佬!没你这样还价的,我要,你还,你这比腰斩还要狠,我都不知怎么和你谈下去了,这样我退一步不还价了!” 嘿嘿!两个弹簧碰到一起了,松弛有度,步步为营试探各自的心理价位,丝毫不让对方占据上风。 “老板!不要这样说嘛!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钱,这才是谈生意啦!我加点总可以了?” 西服男人砍价很老道,杀价远远没有结束,离他的心理价位还有距离。 “no!不行!我让一大步!你不好意思再还我价了?” 摊位老板也是江湖老油条,直接松了一脚刹车,但是留有余地,没有把价格退到底。 “嘿嘿!还是有点高,再小刀一点,你满意了!” 我看出西服男人的目标价是想成交。 “老板!你这还叫小刀?你这是拿五十米的大长刀在砍,一刀砍我,我不想和你在这侃来侃去的了,千块,不行就算了!” 摊位老板的底线也是万,都还在死守,生怕保不住的理想价位。 “万!你让点,他加点,生意不就谈成了吗?大佬!算我一股!我相信你飞眼力,输赢我们一人一半。” 说话的是留着小胡子的家伙,中年女士一看小胡子面容不善,冲西服男人摇摇头。 “帅哥!你要是有兴趣我退出,我这人不喜欢合伙做生意,就当我帮你砍好价了,你开涨了赏大伙每人一个红包就行!” 西服男人一看这两人就是不是什么正经赌石之人,随即婉转拒绝。 “呵呵!大佬这是不给面子嘛!那行,我就不夺人所爱了,希望有机会跟你学习,你继续!” 小胡子不傻,人家不差钱,言外之意就是不带他入股,他心中有些不高兴 ,但是嘴上还是很客气。 这块原石的两头表面黑色,中间一截是淡黄色,黑色的表面不光滑坑坑点点,含有呈片状的石英沙晶体。 用手抚摸就会掉下来,这就是二氧化硅风化的很厉害的结果,但是黄色部分却是光滑细腻。 我站在不远处借着大佬的手电筒的光,看见黑色的部分手电筒的光根本就打不进,说明皮很厚,黄色部分手电筒倒是能够打进去。 可是给人的感觉“种”不是很好,有点“糯”的迹象,就算“水”能进去,充其量也就是“糯冰种”。 不过这块原石的长度直径确实如老板所说是出手镯的料,真能切出“糯冰种”那也是切涨了,如果“水”飘了,那就是赔了。 “大佬!刷卡还是现金?”地摊老板卖到理想价位,直接开口要西服男人付款。 “啊!区区,当然是现金啦!夫人!麻烦你去车里拿钱!” 西装男人很绅士的请身旁的女士代劳,人群自然为她闪出一条路。 第85章 开窗 中年女士直接走向停在路边的“宝~马x6”,从副驾驶的储物箱中拿出一个牛皮信封。 小胡子和刀疤脸的眼睛时刻追逐着中年女士,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看来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求入股也是故意套近乎,寻找机会趁点什么。 “老板!这是,我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你点一下!” 女士的声音很轻很柔,举手投足也相当得体有教养,显现出平时接人待物的细腻之处。 摊位老板是个粗狂之人,伸手不是接过,而是夺过牛皮信封揣进自己的衣兜,两下形成鲜明对比,真是好煞风景!动作让人有些讨厌, “不用数了,我信得过你们,大佬!现在开还是你带回去自己开?不过我先声明我不是专业开石师傅,你说怎么开我就怎么开,开好开坏我不负责任!” 摊位老板煞了风景,但是豪爽大方多少找回了一些面子,看着不是那么讨厌了。 但是他个内行,石头是卖出去了,但是这块原石确实不好“下刀”,弄不好破坏坯料。 万一碰见难缠的主就会扯皮,他得把自己先择干净,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摊位老板的想法其实纯属多余,就凭人家路边停的“宝~马x6”怎么也是一百五十万起步。 再者就算要切,人家的意见才是下刀的位置,你只要不瞎当家,人家根本就不会和你一个摆地摊的较那的劲。 我也正在观察这块原石的开“切”点,确实不好下手,中间的黄色部分占据了整个原石的三分之一。 也就是和两边的黑色形成了等份,切两头看不到中间,总不能中间一刀,也没那样切的。 最好就是中间两刀把它分成三等份,谁也不影响谁,又能看得很清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破坏了整体结构,一块石头变三块影响卖相。 “老板!就在这里帮我开个“窗”!我买石头是为了送朋友,他喜欢石头,我是真的不懂,我要看见里面的东西才可以,不然就这样送人家原石,万一里面肉色不好,朋友岂不是说我没有诚意,正好你切割手艺不好,开“窗”就不需要太高的技术含量了嘛!” 我琢磨半天如何动刀,西服男人的一句话,我算是操心的多余。 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开石”,送人的礼物有切开的吗?“开窗”是两全其美最好的办法。 但是就这块石头哪怕“开窗”也有点问题,开中间一个“窗口”只能看见黄色的一截。 剩下两头黑的还是看不见,三处“开窗”估计到中午什么也别干了,着实让地摊老板很为难,拿着石头挠着头皮在那举棋不定。 西服男人大概也看出自己买的这块石头的尴尬,地摊老板话已出口,便不好意思要加工费,他随即说道: “三处都开窗,开涨了我给你小费!开”塌”了我没有了,你的小费就别要了!” 地摊老板一看这个大佬是个讲究人,开涨了也许还能赚个工钱,高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赶紧低头从黑色一头“开窗”。 地摊老板干活的空隙里,围观的人群没有一个离开的,他们都在等着切涨拿红包。 我倒是没有想要拿他的红包,充其量也就100块而已,要是放在前一次我还真是冲他红包来的。 因为那时别说100块,就是50块对我来说都是大钱,经过“皇牌俱乐部”的赌局,我知道我的心在变大。 我在到处找机会,接触以后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我要结识鹏城有背景的道上朋友为我所用。 我知道获得这些资源需要等价交换,或许我要付出更多才行。 地摊老板切割机的声音异常刺耳,可能是这块原石的质地有些坚硬,冷却不及时便会有火花飘出。 这是个不好的兆头,说明原石里面含铁成分比较大,两头黑色表面就能说明这点。 如果含铁成分过大,里面的“种”也绝对不纯粹,“水”能不能进得去都得两说。 半个小时过去,地摊老板关停了柴油机,切割机的声音也戛然而止,老板用干净的抹布擦掉原石上的灰泥。 大家的眼光都聚集在原石上,西服男人一脸的期待,然后就听到一片嘘咦之声: “嚯!塌了!” 我一看里外基本同一个颜色,只是里面没有石英砂粒,肉色没有光感,一片暗沉,跟普通石头没有区别,更没有“种”“水”可言。 “大佬!继续“开窗”吗?” “开嘛!先开中间的,总要到黄河才会死心的!” 地摊老板接着又摇动柴油机,切割机又旋转起来,又是二十多分钟,黄色部分依旧和外面的颜色相差无几。 地摊老板再次满脸失望的抬起头,这次他直接把原石从夹具上拿了下来,送到大佬的面前。 他的意思看大佬要不要从“开窗”的部位再打一次光,然后做定夺,第三次的“窗”他是没有信心再开了。 因为黑色的两头基本一样,开下去也没有奇迹,加工费是没有希望了,何必费油费力费锯片。 西装大佬拿着手电筒,在地摊老板磨过的窗口上再次打光,两处窗口都没有光感渗透,他懊恼的扔掉手电筒,看了一眼石头不禁的摇摇头: “没用了,老板!烂石头一块,不要再搞了!吵的要死!” “大佬!我要入股你不干,要不你也能少陪点,谢谢你为我省了块!” 小胡子似乎有点幸灾乐祸,西装大佬直接没有理会小胡子的话,小胡子一脸的尴尬,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低头向同伴耳语了几句。 我没有心思偷听他们嘀咕什么,因为我的心思全在西服大佬扔掉的石头上面。 说实话我有点不死心,没有开到最后怎么就直接放弃?这不是赌石人的性格嘛! 我捡起手电筒在大佬扔掉的原石窗口上面象征性的照了照,我其实的目的是没有“开窗”的那一头。 原石这东西有时会给你出乎预料的惊喜,表面看似相同的东西往往它就内藏奇迹。 第86章 同形不同质 我把手电筒关闭,垂直对着另一头的黑色部分,快速打开手电筒,灯光骤亮的那一刻,黑色皮层之下有一缕绿韵在我的眼前昙花一现。 人的视觉最敏锐的时刻就是第一眼的扫描,几秒过后就会被大面积的颜色混淆,直觉告诉我这边和另一边不一样。 “小伙子!看不看都一样啦!塌了就是塌了,你就是看出花来它还是块普通的石头而已!喜欢就送你了!” 西服男人看见我在看他的原石,走过来说道。 “大佬!要送你也应该送我啊!我刚才要求入股你都没带我,好歹我和你先搭上话的不是吗?我说那谁?喜欢玩石就自己买一块来看,看人家的烂石头显得你有学问呐?不买石头赶紧滚!” 我不知怎么就让小胡子不高兴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等捡不花钱的石头,毕竟没有全部切开,只是开了窗口,万一皮厚包裹住了也说不准。 他们久在赌石市场混,见到同样捡漏的情况的比较多,西服男人都已经放弃了,我现在拿着手电筒打光,无疑等于是挡小胡子的财路。 “他奶奶的!要你管!谁的裤带没扎紧,把你露出来了?你算老几?” 我还没有接茬,钱曼丽把手中没点着的香烟往地上一摔,一句话就能把火捅到天上去了。 小胡子一看钱曼丽长的贼漂亮,一副痞妹的样子,说话口气冲天,张嘴就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一时间弄不清她混哪个大佬的码头,嚣张的气焰立减不少: “我?………………就是,让他别多事,你那么厉害干什么?” 我看小胡子一时语塞,暗自好笑钱曼丽这个二货纸老虎有时还真能把人唬住。 我不知她哪来的底气敢这样和混混说话,今天我算是见到了真混混被假混混给整不会了,我都记不住她这是第几次故技重演。 “丽姐!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和他们动气不划算,别气坏了你的身体!” 我顺势做了回小弟,给足了钱曼丽的面子,小胡子一脸的晦气站在那里不再着声。 “叔叔!就冲你要送我的这句话,这块石头我劝你还是再来一刀,毕竟花了块,就这样走了难道不遗憾?” “我是不懂石,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就算再切两刀结果也是一样的,地摊货不靠谱啊!” 地摊老板听西服大佬这样说话,等于砸自己的饭碗吗?你没开涨是你运气不好,不能说我的货不靠谱呀!他生气的脖子都红了起来反驳道: “哎!大佬!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地摊货不靠谱,“水门市场”里面的“原始交易中心”的货都靠谱吗? 他们每天不是照样整车整车的烂石头往外面拉,其实我们进的都是同一个场口的货, 只是他们摆在架子上卖,我们在地上卖而已,他们只是把自己的货包装成“泊来品”, 你们就错误的认为他们卖的都是精品,就你这块石头在里面他们喊价最低你信不信?就算你砍价厉害没有块你别想成交, 我们的货便宜是因为我们不用出门面租赁费,不是因为货里没好货,晓得喽!” 地摊大佬说的头头是道,我真害怕市场里面的同行会出来打他,我认可的冲西服大佬点点头。 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们进货的内幕,只是人在情急之中往往说的都是实话,实话一般都很在理,我只是赞同地摊老板的观点。 “老板!你能这么说话,证明你是揣着良心做生意,我为刚才说的话向你道歉!我看小伙子一片热心肠,我就听他的建议, 从那一边的黑白交界处直接切一刀一分为二,不过这刀我不让你白干,付你100块,反正都出了,不差这100!干!” “嘿!你这样一说,这一百我可不能收显得咱小气,给你切!” 两人这会还谦让上了,地摊老板撸起袖子说干就干,把原石固定在夹具里,拿起柴油机摇把哐哐摇起来。 柴油机可能有年头的缘故,松了减压没有响起来,硬是被他生摇带着了火,这家伙太彪悍了。 切割的时间和“开窗”的时间差不多,估摸半个小时,锯片的磨擦声音消失了,说明整块石头切割完毕。 黑色表皮的原石还在夹具上,黄颜色和开过窗的那块已经掉下来,地摊老板把掉下来的半边上的灰泥擦了一下,就看他的两眼发直的盯住原石界面然后直起腰身: “大…………大佬!出彩了!绿白相间“糯冰种”!涨了!” 围观的大伙一阵欢呼,心想老板已经爆出来出彩,那他们的红包就有希望了,围观了半天总算没有白站,终于能沾点光了。 我走上前仔细一看,老板抱着的黄颜色的原石上面只有薄薄的一层白绿相间的肉,厚度不足两个,这半边什么用都没有,但是这边显示的就是另一边的原石的肉身价值。 老板还在抱着石头转圈在那炫耀,我用手拍拍他说道: “老板!你抱错了对象!真正出彩的是那半边!快去取下来!” “对!对!对!我都高兴懵圈了!” 地摊老板赶紧扔掉手中的石头,拿起扳手取下了带有黑砂的原石,把切口擦洗的干干净净的交到西服大佬的手中。 我一看确实是“糯冰种”白肉居多,中间渗透少许淡绿,透光不是太强,如果透光在好一点点话,就是“正冰种”那样价值就能翻五倍,可惜差那么一丢丢。 “大佬!我没有骗你,地摊上一样有好货的!就这三分之一的料子你也能出四个手镯,算上余料做些小的吊坠,挂件,你这把等于是三万博六十万,你得好好谢谢这位小兄弟,没有他的建议,你这六十万当烂石头扔了!等会回去送朋友,六十万的见面礼还是很有面子的嘛!” “是的!是的!我知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发红包,不!分你一半也可以的?” “叔叔!我叫秦冠!什么都不用给我,是你花钱买的原石,切涨了是你的运气,我只是随口帮你一个忙而已,谈不上要什么报酬!” “秦冠!那怎么可以,你稍等啊!” 中年女士的声音很和善,转身向“宝~马x6”走去。 第87章 树大招风,财大招贼 “宝~马x6”停车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前后都停满了自行车和摩托,乍一看去应该是围观大伙的车辆。 好在中年女士不用去驾驶室,也没有去后备箱,她还好只是去了副驾驶,拿出遥控器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她在里面停留一会,手中便多出一个牛皮信封,信封里鼓鼓囊囊的看样子装了不少钱。 小胡子和刀疤脸目光紧跟着中年女士跑了个来回,看着女士手中的钱袋,贪婪至极,恨不得一把抢过来。 “秦冠!这是叔叔阿姨的一点心意,只是我们的手里只有五万现金,等会留个电话,阿姨以后再补偿你!” 中年女士来到我的面前,把手中的牛皮信封就往我手中塞,我赶紧摇手谢绝。 虽然我确实很需要钱,但是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我拉不下面子要啊! “我们是他的朋友,他不好意思伸手,我替他收了,反正让你赚了一大笔,给点报酬也是应该的嘛!” 中年女士和我正在推让的过程中,不料小胡子一伸手就把牛皮信封抢了过去,弄得我一脸茫然,这td也太冒昧了! 我正琢磨小胡子突如其来的举动是出于什么意图,我跟他根本就不熟。 为什么自称是我的朋友,理由只有一个这他妈的是想钱想疯了! “给你脸了是?我们很熟吗?要你帮他收着,要收也得是我来呀,你是眼瞎还是耳聋,我弟弟都说不要了,你把钱抢过来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起开,拿来你!” 我刚要动作,钱曼丽话到手也到,螳螂捕食般的一把夺过牛皮信封,给小胡子弄了个毫无提防,牛皮信封便到了钱曼丽的手中。 小胡子自己擅自表演的越俎代庖,被钱曼丽的一波生猛操作弄得下不来台。 他自知理亏双眼怨恨的看着钱曼丽,不太敢发作,站在人群面前好不尴尬。 小胡子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楚钱曼丽的来路,看钱曼丽的气场如此的豪横嚣张,他毫不怀疑钱曼丽肯定有后台。 自己硬刚得罪了哪位大佬只怕会吃不了兜着走,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算你狠!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胡子在“水门市场”是干什么吃的,好男不和女斗!今天爷就算给你个面子,不和你计较。” 小胡子属鸭子的,肉烂嘴不烂,已经认怂了,还在那为自己找脸面,围观的人群都在那掩面而笑。 小胡子和刀疤脸看了看钱曼丽手中的钱袋,不甘心的退出人群,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美女!真有你的,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要知道小胡子在“水门市场”除了豹子就没人能治得了他,就算刚才他把钱拿走,我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我们得罪不起他,如果强硬替人出头,我们也只好另寻它处经营了,“水门市场”的鬼市是混不下去的。” 地摊老板看见小胡子离开,才敢出来说话,刚才装作清理石头原来是怕惹火上身。 钱曼丽听到有人夸赞自己,立即兴奋鬼上身,拿着牛皮信封手舞足蹈的在那吹嘘起来: “老板!对于这样的混混你们就不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要学会联合起来对抗,不过你们人心不齐,又没有身怀绝技之人, 我之所以不怕他们是因为我弟弟秦冠有飞刀功夫,拿出来吓都把他们吓死,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不过她这次不是吹嘘她自己,而是在说她敢和混混叫嚣,完全是仰仗着我为她撑腰。 我不记得在她面前有什么体能上的强大行为,就只是显露了飞刀射树她还记到心里去了,拿出来炫耀。 “曼丽姐!你喝了多少?说什么醉话,不怕人家笑话!快歇歇!” 我被他说的实在不好意思,从她手舞足蹈的手中夺过牛皮信封交到中年女士手中说道: “叔叔,阿姨!这钱你们拿回去,阿姨不是说手中就剩这些现金吗?大家都在等你发红包呢!” “也好!反正五万也不是我要表达的心意,那就有机会一块表示,这阿姨就拿来发红包了啊!上官!给大伙发红包!” 中年女士把钱交给西服老板,然后冲钱曼丽一招手: “闺女!过来!秦冠是你亲弟弟?你长的真好看,阿姨好喜欢你,不过作为女生还是温柔一点,才有男孩子喜欢不是嘛!” “阿姨!我不是她的亲弟弟,但是我这辈子都把她当做亲姐姐,她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可能是看见小胡子的行为不爽,才发飙的!” “呵呵!女孩子有刚有柔也挺好,关键时刻展现刚的一面,有时能自保,你们是鹏城本地人吗?” “阿姨!曼丽姐是鹏城土生土长的,我是外来客,老家磐石镇的,刚来鹏城不久!看样子你们初到鹏城路不熟,就让曼丽姐给你们带路,她就是鹏城的活地图。” 中年女士对于我的热情建议并没有采纳也没有拒绝,她说她和老公就是鹏城人,只是年轻的时候就去了国外。 三十年的时间,虽然时过境迁但是老城旧貌依然在脑海之中,那是故乡的情节。 他们这次回来是看望年迈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一会侄女就会来接他们。 我们和阿姨聊天的这会功夫,叔叔已经把红包发完了,每人一百。 我、钱曼丽和地摊老板也得到一份,周围的围观人群目的已经达到纷纷骑着各自的车子离开了。 地摊老板拿着100块红包,高兴的合不拢嘴,几千块进的原石卖了块,可谓大赚一笔。 他这样的生意多来几把,他也能很快把生意挪到“水门市场”的“原石交易中心”里面去,免得被人嫌弃地摊货。 所以他把那块原石包装的很仔细,然后小心的交给叔叔,还不忘来一句“欢迎下次光临”! 叔叔见我们和阿姨聊的挺开心,反正接他们的人还没有来,就先提着原石径直向“宝~马x6”走去,看来他是想把原石放进后备箱中。 就在他一手提着原石,一手按汽车后备箱开关按钮的时候…………………………………………………………! 第88章 巧合还是缘分 我看见一辆崭新的“幸福125”摩托车,载着两个头盔下戴着头套的人,排气管冒着白烟冲向“宝~马x6”。 叔叔的精力全部集中在开启“宝~马x6”的后备箱,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周围环境的变化。 就见叔叔一个趔趄,手中的原石布袋已经到了摩托车后面这人手中。 他可能没有想到光天化日的情况下,有人胆敢肆无忌惮的飞车抢夺,张嘴喊道: “有人抢劫!快帮我拦住他们!” 就听摩托车一声怒吼,后轮在地上擦出一股青烟,前轮一抬跟着窜出老远。 叔叔的第一反应就是上车启动“宝~马x6”去追赶,可是挡在车前的三轮车,摩托车挡住了去路。 他只好打开车门来挪动自行车,等他弄开道路飞车劫匪只怕都收工回去睡觉了。 好在我听到摩托车的声音有点刺耳,立即就产生了警觉,看见他们得手我顺手从地上捡起半块砖头。 当我准备举手投向他们的时候,围观的人群挡住了我击打的角度。 如果强行运用飞石打鸟的技能击打,肯定会伤到围观群众,我不得不放弃实施第二套方案。 “曼丽姐!照顾叔叔阿姨,我去追他们!” 我丢下一句话,把半块砖头扔在踏板上,戴上头盔不慌不忙的启动铃木摩托车。 我心中已经打算好了,铃木摩托的马力和“幸福125”的动力差不多。 现在“幸福125”的负荷是两个人,而我的铃木踏板只有我一个,全速追上他们是没有问题的。 我一路紧跟,死死的咬住他们的屁股,保持着安全距离,他们一看后面似乎有尾巴,心里自然慌的一批。 摩托的方向都把不稳了,蛇形向前窜动,这无疑给我制造了追上他们的机会。 我不急着超车拦截他们,因为环境不是太理想,路上行人车辆比较多,强行超车搞不好会造成交通事故。 两个家伙见一时甩不掉我,转弯向人流稀少的环河路驶去,他们的意图很清楚,就是要把我带到没有人的地方二对一把我扔到河里。 我不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因为我知道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处水闸,常年废弃臭气熏天,根本就没有人到这里来。 我反正没有和他们接上话,他们也不知我是谁,我和他们还是同向行驶的路人,他们只是怀疑我跟踪而已。 我迅速加满了油门,佯装路人超车,我的铃木踏板超过去的时候,我没有任何不友好的举动。 他们立即放松了警惕认为虚惊一场的时候,我的脚一抬,把踏板上的半块砖头准确的踢到“幸福125”的前轮下面。 骑摩托的家伙正跑的带劲,突然出现的砖头令他条件反射似的双手握紧了刹车,高速行驶下的“幸福125”前轮一个骤停。 吱………………!的一声,屁股翘起老高。 两个家伙像两个肉球,从急速的摩托车上越过河边护栏,飞入臭水河中,手中抢到的原石布袋,掉落在“幸福125”的旁边。 我捡起布袋原石居然毫发无损,拍打了一下灰尘,转头看见河里的两个家伙正屏住呼吸,运用狗刨的游泳技术往河边拼命的扒水。 我无心观赏他们的游泳水平,也不关心他们谁得了第一,更不要看清他们是谁。 我把原石放在踏板上,调转车头,一手油门转眼他们已经消失在我的后视镜中。 我慢悠悠的回到叔叔阿姨身边的时候,他们的身边多了一个人,此人的背影对着我。 看身形是个妙龄女孩,长发披肩穿着合体的工装,把身体背后的玲珑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 黑色的女士皮鞋干净贼亮,乖乖!谁家的妹纸的背影如此养眼? 她和钱曼丽站在一起就是最美姊妹花,鹏城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秦冠!你真的把东西给追回来了,他们打你了没有,我正担心你一个人去追两个人,他们又是抢匪,简直太危险了!” 我走向前去,阿姨第一个看见我,紧走几步拉住我的手,左看右看的说道。 “阿姨!别担心,没把握我也不能一个人去追他们,我没事,只是他们现在还在臭水河里喝水呢!” “啊………………………………你是怎么做到的?”阿姨有些吃惊。 “我就说吗,秦冠肯定能把宝贝追回来的,看看头发都没有少一根,上官云熙妹妹!快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阿姨的话,钱曼丽的话让我吃了一惊——上官云熙?怪不得看这背影有点眼熟。 难道是我朝思暮想的上官云熙吗?不会是重名字了? 女孩转身的那一刻,我的目光和她碰个正着,我们都是一惊,然后不约而同的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云熙姐姐!怎么会是你?这也太巧了?” “嗯!鹏城可能是太小了!”上官云熙笑的很甜,很美! “你?你们认识?我怎么不知道?秦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钱曼丽大声冲我喊道,好像我不该认识上官云熙似的,话里已经有吃醋的味道。 “我怎么告诉你,难道我工作中遇到的客户也要和你说吗?况且你只是我的姐姐,我可以不和你分享属于我的隐私!” 钱曼丽的语气,我不得不着重强调钱曼丽只是我的姐姐,我怕上官云熙误会我和钱曼丽的关系,希望她能听明白她是我的隐私。 上官云熙看着我欣然一笑,我便不再担心什么,因为她笑的特别释怀,我知道她听懂了我所表明的态度。 “秦冠!这是我二叔上官霄、二婶柳雅女士。” “哈!霄叔!阿姨!真是缘分!这是你的原石,请收好!” 我点点头把手里的原石布包交到上官霄的手中。 “秦冠!你的古道热肠我都听曼丽姐姐说了,谢谢你为我叔叔做的一切,我就不跟你矫情了!你还是在“浩哥烧烤”负责送外卖吗?”上官云熙问道。 “没有!我暂时肄业状态,因为无意戳穿了别人赌博手法,怕人家报复出来躲难来了,不然也不会碰到霄叔他们!” “好!我要带着叔叔婶婶回去了,我们电话联系!” 我正有些不舍,上官云熙拉开车门,回过头一脸的担心的提醒道: “你们两个也不要在这里久留,当心抢匪杀回马枪找你们报复!” 第89章 求助电话 我装着很洒脱的摆摆手,看着上官云熙的车在前面,霄叔的“宝~马x6”紧紧的跟在她的后面。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心也随着失落。 “咦!人车都没影了还在看,你能不能把她看回来?眼睛都看直了不说,手还不能复位了!赶快走!” 钱曼丽看见我失态,生气的跑过来把我依旧举着的手 扒下来催促道。 我不急不躁的告诉钱曼丽,不用那么担心,我戴着头盔他们认不出来我。 那两个落入臭水河的家伙,也不会那么早追过来,就是带着手机他们现在也不能用,都泡在水里呢。 因为那个地段只是沿河马路,沿路都没有店铺,他们的摩托肯定摔坏了。 他们身上臭烘烘的又是抢匪的装扮,求助都没有人敢靠近帮他们。 钱曼丽听我这样分析,没有说话反驳,但是她的眼睛依旧在叽里咕噜的转悠,我已经猜到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我赶紧掏出摩托车钥匙捅入锁孔,扭动一下便打着了火,钱曼丽没等我招呼便自己跑上来抱住我的腰。 我正要加油启动,耳边听到钱曼丽低声询问: “秦冠!老实交代,你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上官云熙?我有几次晚上去卫生间的时候听见你梦中喊“上官云熙”,我当时以为你在做梦,原来她经常出现在你梦中,你暗恋她,对不对?” 我还是没能逃过钱曼丽的刨根问底,我就知道她眼睛叽里咕噜的在琢磨这事,女人的第六感觉很准,不问出来就不是钱曼丽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我和她也就两面之缘,暗恋也得有自知之明,今天你也看到了人家家族的实力,你们家钱叔钱婶都看不上我,你用脚指头想人家爸妈择婿的标准,我暗恋上官云熙,你觉得有戏吗?” 我为了不让她继续揪住这个话题,聊着狗扯羊皮的天,只好采取问心的办法,让她自己找答案。 “嘿嘿!确实没戏!是我想多了,你接着走,我继续在你背上睡觉,别说在你背上睡觉真的挺踏实。” 我终于缓解了聊天的压力,成功的把她带到了自己否认自己提出问题的最终环节,不再像审贼似的逼问我承认点什么。 “曼丽姐!我的后背是背我女朋友的,你今天霸占一上午算怎么一回事?你要是真的困了,我就送你回去休息!” 我看见路人眼中的回头率,我知道他们羡慕我骑着摩托带着一个绝世大美女逛街,可是我快要疯了。 “别吵!开你的车得了,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背过,现在怎么就开始抵触了呢,是不是怕被上官云熙撞见,她不是已经走了吗?你怕个啥? 不就借你的背体验一下被男人背着的感觉吗?那么小气,这辈子除了老钱就是你背过我,就凭本公主的身材外貌,想背我的排队都排出二里地,我都不给他们机会。” 钱曼丽的话还真就像她说的那样,我确实无理由反驳,我也不想伤她自尊,只好息事宁人闷头开车。 我的目的是去“原石交易中心”去碰运气,霄叔的事情从中插了个小曲,我只好带着钱曼丽调头往“水门市场”。 我刚搭着钱曼丽来到“水门市场”的门前,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由于外面的噪音比较大掩盖了我的手机铃声,我没有听见。 钱曼丽趴在我的背上听得真切,顺手捶了我一下: “秦冠!电话!刚想睡着,谁又来惊扰本公主的好梦,“咦?”不会是上官云熙打来的?” 钱曼丽说完一下子直起腰身睡意全无,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比我还要激动。 我扭头瞪了她一眼,顺手摸出手机,把包曙光的来电显示号码指给她看, 钱曼丽一看是包曙光示意我赶快接,我一想这家伙不是去赌场了吗? 这个时候应该在鏖战才对,没钱他们从来不找我,因为我也没钱,现在打电话肯定是摊上事了。 我赶紧按下免提就听到包曙光那边急促的声音: “秦冠!快来“土门市场”的“红樱桃茶馆”我和苏干劲碰上大鱼了,可是我俩没本事逮不住,眼看渔网都快要破了,五万去了一半!” 我一听这小子跟我用文字游戏玩心眼,这分明是他们输的顶不住了,想让我江湖救急,替他们翻本。 “秦冠!想啥呢?快走啊!“红樱桃茶馆”逮鱼去!就在我们家烧烤后面的那条街!” 钱曼丽一听说“红樱桃茶馆”里面有大鱼,立即眼中冒着绿光,刚才柳雅阿姨的五万我没要,她就心中有点意见。 她认为那钱拿了也是心安理得的,因为付出拿回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知道钱曼丽为我迟迟弄不到寄给姨妈的钱而着急,听到包曙光说有来钱的道道,立即怂恿我快走。 钱曼丽想的过于简单,她可能忘记我们为什么在外闲逛,“红樱桃茶馆”可是在“土门市场”附近。 海子和虾仔没了店面,钱叔的赌局又不带他们玩,那么我们现在去“红樱桃茶馆”很可能会碰上霍飞他们。 我把我的顾虑刚说出来,我以为钱曼丽肯定会打退堂鼓,不料她居然说事情已经出来了,逃避也不是办法,毅然面对也许有我们有意想不到的结局。 我想想钱叔和钱婶的方法只能起到保护作用,我总不能靠藏躲过日子。 如果霍飞等我一年两年我该怎麽办?别说一年两年,就是一个月我也受不了,钱曼丽的想法不失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 我不认为钱曼丽是多么勇敢不怕事,霍飞箍住她脖子的时候,她也差点吓尿了。 但是现在她居然还敢这样说,我还是有点欣赏她的江湖豪情。 我记得秦家外公和我说过:“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句话,是男儿立足于江湖的标准,也是狠气。 “秦冠!磨蹭什么?所谓富贵险中求,不冒险前行,你怎能看见前面的风景?遇上他们再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掉你就拼了,拼不过我就帮你报警!” 钱曼丽的话差点把我气乐了,原来她的手中的底气王牌就是我,我没好气的回过头,看她正冲我做着鬼脸。 第90章 红樱桃茶馆 “曼丽姐!你真的直接把我舍出去?遇上霍飞那个二百来斤的莽汉,你就不担心我吃亏?” “秦冠!别跟我装了,你是个不喜欢个性张扬的人,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傻, 真干起来三个霍飞也不是你的对手,“飞盅击肘”一招就让他失去了战斗力, 你选择躲避其实是怕连累我家“浩哥烧烤”,还有就是需要时间帮我填坑, 刚才一对二智取“飞车党”,全身而退的帮霄叔夺回原石,你不要和我说都是运气, 现在包曙光已经电话求助,其实你也不会袖手旁观,你不就是要看我猴急的样子吗?借机好挤兑我赌心不死,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以后没有你在场我坚决不赌, 凭你的魔术手法说不定继“皇牌俱乐部”之后,再在“红樱桃茶馆”来个“梅开二度”,姨妈的十万不就顺带手就解决了!” 钱曼丽之所以不担心我们会羊入虎口,一方面她抱着侥幸心理不一定就能遇见霍飞。 第二是和我逛街实在太无聊,她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第三就是她已经知道我不是稀泥软蛋。 我看钱曼丽口若悬河、粉唇翻飞,已经把我剖析的像一张白纸, 也就没法在她面前继续伪装,所以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和你朝夕相处的人。 时间就是金钱,耽误就是损失,我不敢再和钱曼丽打嘴仗,耽误救场的最佳时机。 我带着钱曼丽从“水门市场”直接穿过城中心奔着“土门市场”的“红樱桃茶馆”。 我在路上和钱曼丽做了赌场上的一些技术交流,以备两人同时上场时打下配合。 钱曼丽干别的不行,对于赌场上的某些配合还是可圈可点的。 鹏城的中午十二点,正是吃饭打卡的时间,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不是高峰。 “水门市场”到“土门市场”一路行驶的很顺利,“红樱桃茶馆”我很熟悉位置,不需要钱曼丽指路。 “红樱桃茶馆”是个六层的出租房,一楼是门面也就是“红樱桃茶馆”,经营着早茶,午茶生意。 以老板娘的名字“红樱桃”命名的茶馆,打着茶馆的幌子,经营赌场的营生, 听说她的情人同时暗恋着另一个女的,和她过着夫妻的实际生活,始终不肯和她拿结婚证,更不愿意给她名分。 红樱桃没有结过婚,也不知婚纱穿在身上是什么样子,红樱桃被情人分手后, “红樱桃茶馆”是从情人手中得到的唯一财产。 红樱桃之所以能这样干是因为她是本地人,家族人多势力大。 她一个人经营一楼的茶馆和2——4楼的赌场,五楼和六楼出租房, 收入全部由自己经手,日子过得比以前做情人时还惬意。 我送餐的时候会从它门前经过,只是没有接过里面的订单,里面什么样子我不清楚。 钱曼丽也没进去玩过,因为离“浩哥烧烤”太近怕钱叔发现挨打,她对“红樱桃茶馆”充满着好奇。 我和钱曼丽到达“红樱桃茶馆”门口,包曙光拿着手机已经在外面等候。 我把摩托找个位置停好,我和钱曼丽跟着包曙光踏进了“红樱桃茶馆”。 老板娘看见我和钱曼丽,操着蹩脚的南方普通话热情的打招呼: “哇!美女!好运气喔!扣这么靓的仔,前辈子修来的福份喔?喝午茶还是玩牌?” 老板娘首先看到的是靓仔,她给我的直觉,看来也是个好色之徒,或许已经饥渴许久。 “老板娘!这个点当然是玩牌了,他们是我的朋友!请你多多关照!” 包曙光上前把手搭在老板娘的肩头很熟的样子,看情形平时也没有少来关照她的场子。 “好哇!包少!大家都是街坊,你带来的朋友都是客,关照那是当然的啦! 欢迎你们开心的来,“红樱桃”祝你们红红火火,手气爆棚!” 老板娘对包曙光的勾肩搭背并不排斥,她三十多岁,南方女性特有的面孔,满脑袋的塑料发卷,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 她一脸的倦意,严重的睡眠不足,偏瘦体格在松散的睡衣中摇晃,口红用的不是太适合,叼着香烟,说话大嗓门。 脚上人字拖,要多随意就有多随意,看样子还是个勤俭持家的主,那么赚钱还忙里偷闲自己在家做头发。 我正在欣赏老板娘豪放不羁的装扮,简直要辣瞎我的眼,像极了某电影里的包租婆,上面赌桌的喊叫声不得不让我收回了注意力。 我冲老板娘礼貌的点点头,算是对她吉利话的回应,老板娘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神,我完全躲不开,更不敢和她对视。 我偷偷看看钱曼丽,钱曼丽并没有注意老板娘不安分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全在兑换筹码上。 红樱桃要不是误认为钱曼丽是我女朋友,我估计还会有大胆的表现。 钱曼丽跟红樱桃兑换了8000元的筹码,包曙光手中的两万筹码则交给了我,然后我们三个向楼梯口走去。 “红樱桃茶馆”2——4楼的赌场,还是以前的老楼房,没有电梯,还是靠双腿步行上下楼。 我们来到二楼的门口,看见里面清一色的麻将桌,有四个人打定庄的,也有五六个人轮流上台玩转转麻将的。 这样的台局只是为了服务那些时间不固定,输赢没所谓玩几把过过瘾的人群。 三楼就是“老虎机”专层,四周靠墙的位置摆满了各种型号的“老虎机”。 大厅中间留足了活动空间,还放了两个台球桌,整个鹏城统一的经营格局。 里面有不少背着书包的学渣和社会闲散人员,都是刚踏入社会没考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穿着带有logo的厂服。 他们成群的围着“老虎机”玩的热情高涨,不时的爆出赢钱的喝彩声。 我们无暇顾及二三楼的赌局,顺楼梯来到四楼,四楼的赌台和“皇牌俱乐部”的差不了多少,只是和“都市好望角”的赌具要差一两个档次。 萧东旺的“皇牌俱乐部”怎么也是在地下室,相对较隐蔽,可是“红樱桃茶馆”却在楼层上面大张旗鼓的营业。 可见红樱桃的后台绝对不只是家族势力那么简单。 我们刚到四楼,一个维护治安的混混迎过来,来冲我和钱曼丽一点头,看见包曙光跟着我们,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一眼就看见苏干劲坐在最大的一个赌桌里面,面前的筹码所剩不多。 他的额头上已经有虚汗冒出,看样子玩的很辛苦,看见我们三个到来,脸上露出微微一笑。 我的一个手势苏干劲立即理会,他没有起来打招呼继续玩牌。 第91章 二十一点赌局 我让包曙光带着钱曼丽先过去,我则顺着室内的赌台随意观看,看看哪一款更适合我找到十万块回去。 苏干劲他们那桌玩的是“二十一点”,我不是太感兴趣,与其玩我不喜欢的,不如另辟蹊径。 只要能赢到钱玩什么不重要,大不了他们输完了分他们一点,结果是一样的。 我满屋子转悠半天,都是一些小的赌局,赌资都不超过十万,这不是我要的。 把他们一网打尽还没有十万,简直是用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不说,还会引起“出千”的嫌疑,我还没有智商不在线到这种程度。 我踅摸了半天还是回到苏干劲的这桌牌局,庄家面前有两摞百元大钞肉眼观测至少不下二十万,让我不由的有些心动。 庄家体格健硕,但是脑袋和他的身体比例不是太对称有点偏小,整体给人的感觉不是太舒服, 他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完全没把在座的几位闲家放在眼里的表情。 他高声叫嚣几位闲家只管押大注,他好收工回家卖鱼。 闲家有苏干劲,还有一个中年女人,一个二十三四岁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和一个一身时尚穿搭的女孩。 女孩长相中流,气质还可以,手腕上戴着的名表彰显着她的家境殷实。 还有一个五十左右的精干男人,双目有神,可能是生意场上的赢家,早早的收手的有钱大佬。 现在才刚过下午一点,离市场晚档开市还有三四个小时,这个时候说他要收工。 他纯粹是用攻心战术,趁自己手气顺的时候,让闲家报复性的押注,从而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看来都是赌场老手。 “大头鱼!要死了你,催!催!都被你催的不会押了!” 说话的是那个身材苗条的中年女人,和庄家的年龄相仿,长得相当韵味十足,说话时自带妩媚。 我不知道他们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明明庄家的脑袋小,还喊人家大头鱼,这不是拿人家的缺点开玩笑吗,不怕别人生气? “哎呀!细妹!不会押没关系,等哥把他们一网打尽,哥带你出去潇洒潇洒,把哥伺候的开心,哥把你输的钱还给你!” “大头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要你还!满脑子的肮脏想法,小心你的大头鱼今天一条都卖不出去,我td才不会跟你出去潇洒,被你那醋坛子老婆发现,老娘能保住裤衩,也难保不破相?” 细妹的话也显出她也是个放的开的人,让我不由得想笑的是,原来这家伙是市场卖大头鱼的,这样的叫法没毛病,就是有点嘲讽。 老婆如此专横跋扈还敢出来撩骚,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只要还在喘气色心一刻也放不下,这家伙胆跟他的体格一样肥? 他们的这个赌桌在玩的牌局是“二十一点”,所谓“二十一点”的规则就是: 10和j、q、k人面花牌都算10点,1——9都是有一点算一点。 先押注后发牌,第一张是暗牌,第二张是明牌,赌的就是第三不能爆“二十一点”。 三张牌的点数相加大于“二十一点”就算爆牌,“二十一点”赌局不论闲家还是庄家爆牌就是死局。 如果三张牌相加正好是“二十一点”,那么不论是庄家还是闲家都有权向对方要双倍的赔付率。 因为闲家在庄家前面爆牌押的注都归庄家,庄家在闲家前面爆牌,闲家再也不会要牌,坐等收钱,谁也不会冒险赌“二十一点”双倍赔付求败。 然后根据爆点内的牌面点数比大小,大于庄家的点数都能赢得这把的押注,同理,小于庄家的点数都是输家。 还有一点就是你的暗牌假如是2,那么你要了的三张牌面点数相加点数依然很小,距离“二十一点”的爆点还有空间。 你可以继续要牌直至5张,相加只要不超过“二十一点”,你就可以得到“二十一点”相同的赔付率,庄家闲家同样,俗称“五子”,“五子”不看点面大小都和“二十一点”一样大! 各个地方的玩法各不相同,规则也不一样,但是基本差不多,规矩是由人定出来的,入乡随俗就可以了。 玩“二十一点”要是正规的赌场要用到荷官和牌靴,由荷官洗完牌后放入牌靴中顺序发牌,那样即显得上档次也合赌规。 “红樱桃茶馆”一般都是自发的赌局,也就不是那么的正规。 “红樱桃茶馆”自己不设局所以也没有荷官,也没有放牌道具——牌靴! 但是规矩还是受蓝道的约束,“出千”也是剁手的结局。 大头鱼接下来的几把发牌顺序没有什么不妥,发牌都是规规矩矩的,看样子没有做什么手脚。 不过我才看见几把说明不了他赢钱靠的是运气,毕竟他赢钱的频率有点高,我依然不动声色的观察。 我看着大头鱼的手气在接下来的几局中依然占据了上风,多数闲家被他杀的眉头紧锁,没有了笑色。 就连放得开的中年女人此时也是苦逼着脸,真真假假的漫骂大头鱼手气太旺。 大头鱼不但不生气相反一副挺受用的样子哈哈大笑。 时尚女孩还是一副不亢不卑的样子,输赢随意,她的风格就像是来消遣的,开心就好。 精干男人连输几把,稳重之下略显的有些烦躁,连抓牌的手都有些颤抖,不过他还在努力克制,我真担心他有高血压。 苏干劲在几个闲家里面的经济实力是最差的,昨天到手的五万分给包曙光两万五。 现在已经钱去手空,眼看翻本无望,他不得不放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苏家二少!不玩了?手气不佳休息一下也好,帅哥!美女!你们两个新来的可以顶上来嘛!人少了杀庄不过瘾,千万不要手软啊!” 大头鱼看见苏干劲离座,随即向钱曼丽我俩发出邀请,我笑了笑肯定给他面子。 钱曼丽看着我,我点点头示意她坐在大头鱼的对面,我则坐在苏干劲的位置上,和大头鱼做邻居。 钱曼丽坐在大头鱼的正对面,大头鱼看着钱曼丽的俊俏面孔,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 第92章 上场试试水 大头鱼上把十九点通杀闲家,底气爆棚,他把两副牌放在一起洗好放在桌面上。 用他那还算过得去的抹墙手法,卡住一半的扑克牌在桌面上均匀的铺开: “押注!押注!上把十九点,这把再来个“二十一点”,嘿嘿!你们今天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大头鱼的想法真是完美,四位闲家也是被大头鱼的嚣张的样子气的不行,纷纷押上重注,我看一眼每人面前都不低于3000块。 我和钱曼丽刚刚入局,加上手里的赌资不是很富裕,只好稳扎稳打我押了3000,钱曼丽只押了1000,第一把她很低调。 大头鱼摸不清我俩的底细,没有像对另外几家那样气势输出,眼神坏坏的看着钱曼丽。 “美女!押这么少?男盆友的零花钱不是太给力吗?” 大头鱼以为我是钱曼丽的男朋友,钱曼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大头鱼的言外之意钱曼丽很反感,完全不拿正眼瞧他,更没有接她的话,而是不急不躁的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 接着从包中拿出一个不知她啥时候淘来的打火机,一看还很精致。 “嗒!”一声点着火抽了一口,慢悠悠的对着大头鱼喷出一条烟柱。 大头鱼没有想到钱曼丽冲自己来这么一手挑逗,他的脸离钱曼丽很近。 猝不及防之下被迫把烟柱直接吸入鼻腔中,咳嗽不止,大家哄堂大笑。 钱曼丽一来大头鱼就盯着她,但是钱曼丽没有和他有过一次对视。 大头鱼浪费了半天表情套近乎,不想被钱曼丽戏耍了一下,心中也许有点小小的不快活。 笑声还没结束,大头鱼便开始清点押注,转移大家的注意焦点,双手上下摆动让他们加注,缓解了暂时的尴尬。 这把小的赌局,还算可以,大头鱼有前面赢钱的支持,丝毫感觉不到压力, 大头鱼看见自己的煽动无果,并没人继续加注只好作罢,大家谁都没有提出切牌。 我也不用做出头鸟,我盯着桌面上的牌,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他便开始从下家眼镜青年开始发第一张暗牌,依次是细妹,精干男人,钱曼丽,时尚女孩,然后就是我,最后是他自己。 接着按顺序又发出第二张明牌,眼镜青年明牌是9,细妹是5,精干男人是7,钱曼丽是q,时尚女孩k,我是2,大头鱼的明牌是3。 一张明牌一张暗牌摆在桌面上,接下来就是“二十一点”激动人心的时刻。 我看见眼镜的暗牌是j,细妹的暗牌是8,精干男人的暗牌是7,钱曼丽是5,时尚女孩的暗牌是q,我是2,大头鱼的暗牌是9。 大头鱼把眼睛看向眼镜青年,因为第三张还是从他开始要牌: “帅哥!要还是不要…………………………………………?” 眼镜看了自己面前的暗牌是j,明牌是9,两张牌点数相加他是十九点,他摆出牌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要。 大头鱼有看着细妹,细妹的暗牌是8,明牌是5,两张点数相加是十三点。 她肯定要牌,细妹伸出指头示意要一张,大头鱼翻出一张6,细妹亮出暗牌她也是十九点摇头不再要牌。 精干男人的明牌是7,暗牌也是7,现在是十四点,要与不要都在危险的边缘。 他考虑片刻,还是决定要一张,他的运气也不错要了一张5,他也是十九点。 大头鱼一看三家都是十九点,都有赢钱的把握,他不太在意把目光转向钱曼丽。 钱曼丽的明牌是q,暗牌是5,两张相加点数是十五,她看了我一眼,她只押了1000块,爆点也没关系。 我握住拳头伸出大拇指,她立即酷酷的打了个响指,大头鱼立即推出一张3点,钱曼丽亮出底牌十八点,她也不要了。 大头鱼直接看着时尚女孩,女孩一看自己的暗牌是q明牌是k,两张就有二十点,她肯定不要坐等收钱。 “他妈的!上来一个人,换了一个人都是大点,看样子这把不保险啊!搞不好反杀老子一把!” 大头鱼嘴里不自觉的念叨起来。 “大头鱼!怎样也得风水轮流转,光你一个人赢 知道的是你手气好,不知道的会认为你出“老千”呢! 细妹看不上大头鱼婆婆妈妈的样子,出口相怼,大头鱼没有心情搭理他,转而看着我: “帅哥!你…………?” “要………………要…………!” 我一看明牌是2,暗牌是2,离二十一点还远着呢,我嘴里喊着然后直接把暗牌亮出来,大头鱼也很配合,立即发出一张3。 我凝神一看,下面还有一张5一张8,接着就是一张10。 乖乖!我要了下面两张5和8,刚好二十点,“五子”!两倍的赔付,第一把全凭手气就干了个双倍。 我没有停顿直接要他继续发牌,先出来个5点,细妹他们一看四张相加才十二点,立即鼓劲: “再来一张!” “好!听你们的,再来一张!” 我趁着她们起哄毫不犹豫的再要一张,8点!结果奇迹就出现了,大头鱼一脸温怒的看着他们,怪他们帮我喊出来“五子”。 大头鱼明牌是3,暗牌是9,两张相加是十二点,他铆足劲的把10点推向自己。 他嘴里高声喊着9点……9点!然而翻开的那一刻却是10点。 “暴了!二十二点!终于爆了一把!大头鱼太难搞了!” 细妹高兴的像个少女似的跳了起来! 大头鱼这一把就输掉差不多块,但是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相反他很乐观。 依旧和细妹眉来眼去的打情骂俏的同时,手中的赌局一点也没有耽误。 我不动声色始终控制他出大点的关键,他基本无钱进账。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们几个闲家基本把他赢过去的钱又赢了回来。 钱曼丽在我的暗示下更是大手笔的滚雪球似的押注,包曙光和苏干劲的五万本金也早已回到我俩的手中。 大头鱼面前的二十万渐渐没了踪迹,刚才嚣张叫嚣的嗓门听不见了,一脸的笑容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脸红脖子粗。 大头鱼眼看自己兜里快要见底,借口上厕所的功夫,把赌局变成了中场休息。 他没有去楼层的卫生间,而是打着电话直接向一楼跑下去。 大家都知道他去找“红樱桃”倒腾点赌资上来翻本。 第93章 杠上了 《赌奸,赌滑,也赌诈,赌诈你得有两下。》 也就是说:偷奸、耍滑、虽然让人反感但是在赌桌上是允许的,使诈也就是“出千”,只要不被人发现那便是技术活了。 大头鱼始终没有“出千”,也许他根本不会这个技术活。 《久赌神仙输,见好就收手!》 哪怕你手气爆棚赢的盆满钵满,不知停手也白瞎!稍微有点常识的赌徒都知道。 任何一场赌局,手气都有潮起潮落的高潮和低谷,见好就收才是聪明赌家。 大头鱼肯定是不属于“见好收手”的这一种赌徒,像他这样赢了人家桌子、还想赢人家板凳的赌徒外面都是负债的,大头鱼看着是做生意赚钱的人,估计也不例外。 “红樱桃”作为开赌场的自然知道大头鱼这个常客的底细,不会那么轻易把钱借给他。 我知道大头鱼三几分钟不会上来,便让包曙光他们看着台面上的筹码,跟着大头鱼的脚步下了楼。 “红樱桃!快拿点钱给我续本,我今天手气很旺,刚才都赢到二十万了!等会我多给你利息!” 大头鱼拿着手机,智商离线的状态,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向红樱桃开了口。 “大头鱼!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手气旺还找我借钱,不是我不借,主要是你拿什么还, ?你老婆把你看的那么死,即便你做生意有钱,你拿不出来也等于零啊!你td你都赢了二十万还不走, 我现在就是借钱给你,你觉得还能有前面的手气,再赢二十万回来?我信你才怪,我也别想你的利息,别把老子的本金都整没有了, 都怪你贪心趁现在输的不多赶紧收手止损,不然你老婆知道非让你净身出户不可!” 红樱桃摇着刚定完型还没吹干的脑袋劝诫道,但是此时的大头鱼哪里听得进去红樱桃的良言。 他看红樱桃不借,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叽哩哇啦说了老半天,然后把电话递给红樱桃。 红樱桃经过确认之后,从保险柜中拿出十万筹码,不太情愿的交给大头鱼。 大头鱼满脸堆笑忙不迭的接过筹码,一秒钟都没有停留,直接向四楼跑去,他担心我们几个闲家走人炸了局,他没机会翻本。 我在楼梯口看见大头鱼转身,我便纵身跃上二楼进入麻将大厅,待到大头鱼经过时,我便跟在他的身后回到四楼。 大头鱼人还没有来到赌桌跟前就招呼大家押注,好像浪费一分钟,损失好几万似的。 大家反正都习惯大头鱼输顺头了,看见他手里提着十万筹码自然不会放过他。 眼镜青年,细妹,精干男人,和时尚女孩他们都已回本,押注就有所收敛三两百的押,只有钱曼丽出手狠辣,有点拼命三郎涙气。 大头鱼在我的“关照”下几把输掉块,就被我和钱曼丽赢走块,这回大头鱼真的有些着急了,额头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扰了大家聚精会神的押注,我抬头看见熟悉的三张面孔,还有四张陌生的面孔。 霍飞,海子和虾仔走在前面,四个陌生的面孔都是混混的行头。 不用想都是混社会的,一脸的凶神恶煞的表情,原来大头鱼是给霍飞打的电话,红樱桃才拿钱给他。 霍飞和海子看见我和钱曼丽的时候,不禁面色一惊,看来他们碰见我俩颇感意外。 不过霍飞没有直接向我俩发难,而是直接奔大头鱼去了。 “飞弟!没告诉你姐我在这里赌博?千万不能告诉他,不然我就死定了!输的还剩七万要不你来!” 大头鱼放下手中的扑克牌,一脸害怕的样子把剩下的筹码划了到一起冲霍飞说道。 原来大头鱼是霍飞的姐夫,真是冤家路窄,旧仇新怨都赶到一块来了,四楼这样的环境想溜是不可能的了,只有面对了。 钱曼丽不由自主的看了我一眼,看来她心中在打晃,四对七有点敌众我寡。 她打架不行不说,保不齐还得要人保护,跑路的条件也不好,情况实在是对我们不利。 霍飞可能也是同样的想法,反正我和钱曼丽是他笼中之鸟,想飞只怕没那么容易,但是他不知包曙光和苏干劲是我们一伙的。 钱曼丽趁霍飞和大头鱼交涉的时候,把我俩和霍飞结怨的事跟包曙光和苏干劲说了个大概。 霍飞看都没看大头鱼一眼,而是手伸向桌面上的扑克牌,细妹和精干男人立即收好筹码站起身来。 时尚女孩和眼镜青年看见细妹他们俩个准备走人,他们的眼睛又不瞎。 霍飞一伙就不是正儿八经来玩牌的,自然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们也把筹码装进包中也准备离开。 霍飞一看六个人站起来四个,这他妈也太丢面了,他们都走了,那她姐夫大头鱼输掉的钱怎么赢回来?他把钵盂般的拳头往桌子上一砸: “我看你们今天谁敢走!赌局没结束,想走的可以,把赢的钱留下来,我怀疑你们“出千”赢我姐夫哥的钱!” 霍飞的冷不丁的一拳把我面前的筹码震起老高,在桌子上翻滚,有的都跑到了地上。 细妹他们四个人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当真没有人敢挪窝。 他们不是一伙的,自然各怀心思不敢站出来和霍飞讲道理。 “霍飞!你他妈的懂不懂规矩?说人”出千”你得有证据,你让我们把钱留下我们就留下?你这是要硬抢是?不说红樱桃管不管,就我这关你都过不去!” 我刚要开口,包曙光站出来,口杠杠的,我不知他哪来的这般底气。 “包曙光!你这话要是十年前也许还有分量,我也许就让你唬住了,但是现在时过境迁,你已不是“土门市场”当年的包少,落魄的纨绔子弟缩头苟且的活着就行了,冒充什么老大?看看现在自己几斤几两,有没有能力帮别人出头,信不信我看你不爽,一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收拾你。” 霍飞完全不把包曙光放在眼里,还夹杂着嘲讽和威胁的口气,仿佛包曙光有什么短板在他手中捏着。 “你td试试看!在我“土门市场”还由不得你们这些外来户放肆,你有种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人能在这里把我包曙光办了?” 包曙光丝毫没有对霍飞的话产生恐惧,他双手已经伸向自己的衣服内,苏干劲也是同样动作。 这两个刀不离身的家伙,一身的捩气,他们现在就是一个摔炮,一触即炸,搞不好它自爆都能伤着你。 “你们两个一人少说两句,怎么回事?不是玩的好好的吗?这是我红樱桃的场子,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场子里搞事,以后我怎么开门做生意?两个衰仔!” 红樱桃的声音很低,但是能清楚的传入每个人的耳鼓,我不由的看向楼梯口。 第94章 老板主局 四楼看场子的马仔手里拿着对讲机,恭敬的点头站直了身体,红樱桃一闪身进入大厅,我陡然眼前一亮。 红樱桃刚才的散漫和头上的塑料发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齐肩波浪秀发和女老板的气质。 上身黑色短袖圆领衬衫,锁骨全部暴露在外,虽然偏瘦骨感极强。 目光所及也会让人浮想联翩,凸凹相映之下,刚才隐藏在宽松的睡衣里的“料”还是很有分量。 白色的休闲西裤,米色的平跟皮鞋,一身的干练,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靠衣服马靠鞍! “红樱桃!你来的正好给我们评评理,霍飞说我们大伙“出千”坑大头鱼的钱,霍飞!我问问你,你他妈的人都不在场,你是会做梦还是有透视眼,这不是他妈的胡诌吗?” 包曙光的话霍飞没有言语反驳,他也确实是信口雌黄,红樱桃立即变了脸看着霍飞问道: “霍飞!你到底几个意思?你没来他们几个玩的挺好的,你来参加大家都不玩了,难道是他们的原因吗?” “谁都不会和一个地痞“出老千”的人去玩,别说赢不了,就算赢了看这架势你能把钱带走吗?” 钱曼丽的愣劲又上来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霍飞的脸马上就变了颜色,一下子黑到脖子。 我感觉钱曼丽说的很对,像霍飞这样的人渣要让他路人皆知,我暗暗替她点赞。 我没有想到霍飞气急败坏的直接冲到钱曼丽的面前,举手就是一巴掌抡过去: “他妈的!臭婊子!说谁呢?昨天的账还没有找你算,自己出来找打是?” 我站在对面想出手阻拦,时间已经来不及,就在这关键时刻钱曼丽身后的苏干劲抽出藏刀直接顶在霍飞的喉管上。 包曙光同时抽出藏刀顶在霍飞的肚子上,两个瘦猴简直像商量好了似的,神同步出手。 霍飞的喉咙一痛,立即停止不前,因为他再挪动一点,苏干劲的刀尖就会刺破他的喉咙。 霍飞的四个跟班见状亮出家伙,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还是晚了一步,苏干劲和包曙光还是斩首成功,压制着霍飞: “霍飞!你“出千”被抓按蓝道规矩本应该剁你手指,人家没有和你较真,放你一马,你居然不知感恩, 我听说你还守在人家门口等着报复,你是不是依仗自己混社会,蓝道规矩对你没用是?今天你敢动我妹妹一下, 老子今天就替蓝道维持秩序,让你去阎王那里报道,不服你试试,看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老子的刀硬!” 苏干劲的警告霍飞一个急刹手停在半空,看着苏干劲和包曙光晃眼的两把钢刀对自己上下齐路,这肯定不是玩具,他的手都颤抖起来: “苏家二少!你们两个跟老子出阴招是?你和包曙光不想活了,居然为了女人跳出来和我对着干,别忘了欠豹哥的高利贷还没还?豹哥早就让我找你催收,识趣的把刀拿开,我不和你计较宽限你一些时间。” 霍飞自知昨天不占理,到底还是狠气不足,说完这些话手就自然的垂落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在气势上已经输了。 “霍飞!别拿高利贷威胁我,事事都有规矩,一码归一码,我欠债我还钱,老子今天是为我妹妹和兄弟讨个公道,你他妈的欺人太甚!” 钱叔他们不混江湖自然拿不出蓝道的规矩为自己伸张正义,包曙光就不一样了。 他在道上混了十几年钱都混没有了,道上规矩他是门清的。 霍飞不傻知道苏干劲和包曙光已经穷途末路,催债都不敢硬来怕逼急了他们玩命,自己的命肯定比他们两个的值钱。 就算要以命相搏的时候,也是自己的跟班马仔首当其冲,用不着自己第一时间上前以身犯险。 他后悔自己的冲动,差点酿成大错,保不齐苏干劲紧张的手一抖他岂不是抱憾终身。 我心中暗自琢磨,不和霍飞赌完牌局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他输掉赌局,以霍飞的为人他不会轻易认栽,有可能我们在“红樱桃茶馆”外面还会有一场决斗。 等会真动手的时候,我和包曙光苏干劲我们三个全力以赴,霍飞如此惜命,尽管霍飞七八个人我们也能胜算各一半。 霍飞不能身先士卒,那他的跟班马仔更不会为他和我们赌命。 可是我们三个为钱发愁的人就不一样,三个光脚的肯定不怕穿鞋的,我心中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可是霍飞他现在没有台阶,正在他骑虎难下的时候,他的目光瞄向红樱桃,他明显在求助。 “闹够了没有?你们把我当空气吗?二少!包少!你们把刀收了,多大点事至于动刀吗?赌场的事自有解决的道道,我的地盘我做主! 他们几个可以接着玩,也可以不玩,赢钱不让人走,我红樱桃的赌场没有这规矩,你说的人可以走钱留下,那是不可能的, 有本事赢钱走人,没本事自己认栽,我这是“红樱桃茶馆”又不是“新龙门客栈”,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红樱桃并没有看霍飞,而是以老板身份,本着平息事端的口吻说道。 她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压制性,在她的地盘包曙光和苏干劲也不敢不给她面子。 包曙光和苏干劲收回了藏刀,红樱桃的话解了霍飞的围,霍飞也快速逃开和他们保持安全距离。 “他们四个可以走,你们四个不能走,两个到处宣传我“出千”,败坏我道上的名声,两个拿刀要杀我,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况且我姐夫的钱都被他们四个合伙“出千”赢走了,老子要和秦冠他们轰轰烈烈的赌一场!” 霍飞脱离了控制,有海子虾仔他们几个马仔护着,再想拿捏他已经是不可能。 他感觉自己有点赌博技术,能够像赢钱叔他们一样手到擒来。 他的气焰立刻嚣张起来,直接叫嚣要和我们对局赌一把,为大头鱼翻本。 “霍飞!秦冠!我算听明白了,你们之间不光是赌局的问题,还有蓝道恩怨,你们的恩怨不是在我场子里发生的,我暂时管不着。” “我们的恩怨不要你管,你现在要管的是赌局,他们还能不能继续?” 红樱桃的话没说完,霍飞就有些不耐烦打断她的话,他急着翻本。 “霍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多少绵羊赶不上山?我得把话说在前面,你不是要和他们继续赌吗? 他们怕你出千,你怀疑他们出千,这个好办我来主局做荷官,你们只押注,不碰牌,全局只有我一人和牌有接触,公平吗? 同意咱们就开始,不同意我请你们移步到“红樱桃茶馆”之外解决你们自己的恩怨,我红樱桃就当什么也没看见!ok!” 红樱桃在霍飞的催促下,依旧不急不躁的把规矩说的清清楚楚。 第95章 有点麻烦 红樱桃主局的游戏规则让霍飞有些不愿意接受,不让他接触扑克牌,等于大家都变成了赌场的水鱼。 大家全凭手气分输赢,那样的赌博还有什么意思,那他出场和大头鱼出场没有什么区别。 别人拿到好牌他也只能干瞪眼,他怎么轰轰烈烈?。 他虽然对红樱桃的规则不满,但是挑战是他发出来的,不接受红樱桃的游戏规则,只能说明他有想“出千”的嫌疑,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我就不一样了,不让碰牌我也能灵活的拿捏他的输赢,只是要和他多耗些时间。 我以为这场赌局只有我和霍飞两人对局,不料细妹他们看见红樱桃亲自主局当荷官,这是赌场前所未有的公平赌局。 他们收起了走人的念头,转过身重新又加入进来,并且恢复了先前的座位。 他们几个的参与无疑给赌局添加了活跃氛围,不至于形成我直接和霍飞对决的紧张气氛。 海子和虾仔没有主动参加赌局,看来他俩混的快到苏干劲和包曙光的境地了。 红樱桃洗牌的手法没有过多的花样,只是看着很熟练的样子。 她把两副牌平均分开在左右两手,双手五指同时挑动,扑克牌便在手中翻了个,接着两副牌的正面对着大家来一次交叉洗牌。 然后叠放在一起,再次分开又来一次交叉洗法,扑克又恢复了牌面朝下的状态,我以为她就这样开始发牌。 不料突然之间她的拉洗动作让我眼前一亮,两副牌的拉洗高度是一副牌的一倍。 如果想要保证手法的观赏性,牌与牌之间的均匀卡位,必须要有速度和技巧来支持。 红樱桃的两次快速拉洗,两幅扑克牌如同有丝线串连,收发自如。 她之后麻溜的把牌收拢扣在桌面之上,一个抹铺扑克牌便均匀的呈扇形把她围了半圈,漂亮的展现在大家眼前。 细妹她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红樱桃,仿佛是第一次看见她耍酷。 他们只看见的是红樱桃玩的精彩,并不知道精彩后面的出神入化。 红樱桃不只是传说中靠后台支撑门面,看来她个人也不是吃素的,就这一手洗牌手法,她也算是蓝道中的翘楚。 红樱桃把控制整个赌局,霍飞依然是庄家,除了押注我们都没有上手的机会,公平公正的僵尸玩法。 红樱桃这样的赌局正是我想要的,她均匀的铺牌待发,比在牌靴中更让我一目了然。 我能更清楚的看清每一张牌,并且快速看出每家暗牌和明牌之和,以及要牌和不要牌的点数,从而推算我和钱曼丽的点数能不能大过霍飞。 我基本不关心其他四家的输赢,有红樱桃现场主局,我就不怕霍飞说长道短,况且我也没有“出千”。 我提前看好牌面计算在心,然后不动声色的给钱曼丽暗示,霍飞在我和钱曼丽的大小交替的押注中吃尽了苦头。 他找不出哪里不对,抱怨自己的手气太差的同时,他面前的人民币越来越少了。 霍飞不但没有扭转大头鱼的输钱势头,倒把大头鱼剩下的七万又输出不少,大头鱼站在旁边额头上已经挂着汗珠。 红樱桃看着霍飞为大头鱼担保的十万已经去了过半,也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只能替霍飞干着急。 就在这时霍飞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嘟哝了一声: “他娘的,越是老子的手不顺,还有骚扰电话,真是心烦!” 我以为他说完之后一定会挂断电话,不料他却按下了免提键,刚已接通他便大声吼道: “你他妈的是不是闲的,你卖什么老子都不需要?老子心里正烦着呢,没时间陪你聊天!” 我看着霍飞的无聊行为,知道他心中烦躁,正找不到发泄对象,这个骚扰电话正好撞到他的枪口上了。 “飞哥!我是刀疤,我和胡子失手了!” 霍飞一听情况不对,赶紧按回免提,拿着电话站起身,走到窗子旁边。 我心中立即警觉起来,钱曼丽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示意她放松心情,专心玩牌。 我眼中看着红樱桃发牌,耳朵跟随着霍飞和刀疤的对话,我完全能做到一心二用。 霍飞虽然离开了赌桌,但是窗口离我并不远,他们的对话我还是能够听见八九不离十。 原来刀疤和小胡子是潘豹的手下,常年在“水门市场”踩点蹲守,踅摸有人开出原石就伺机实施抢劫。 他们从上官霄手中抢到原石之后就给潘豹打了电话,潘豹一听有六十万的收获高兴的不得了,让他们拿稳了,说回去好好奖励他们。 他们没有想到我出其不意的反抢了他们的原石,让他们尴尬的是都没有看清是谁抢了他们,人就已经在河中了。 他们找不到抢劫自己的人,如何回去向豹哥解释,怎么在豹哥面前摆脱吞货的嫌疑。 他们在电话里向霍飞阐明了,没有及时通知豹哥,是因为他们掉进臭水河,手机没法使用。 周围又没有店铺,当时他们狼狈不堪,浑身滂臭,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出手帮他们。 他们现在不敢给豹哥打电话,只好求霍飞帮忙在豹哥面前为自己担保说情。 刀疤和胡子希望霍飞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一定帮他们渡过这关,以后霍飞就是他们的大哥。 “刀疤!你们两个把我当傻子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们才给我打电话?你们两个是不是把东西处理了想吞货款?六十万足够豹哥剥你们的皮!” 霍飞抓住了刀疤和胡子的心理活动,他的话硬是把刀疤和小胡子吓的够呛。 他们哀求霍飞一定要在豹哥面前替他们解释,并且答应可以给他点辛苦费。 我心中猜想这两个家伙的思维是不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出了问题直接找潘豹说明就可以了。 他们干这行的谁敢保证从不失手,用得着找霍飞出面吗?难道潘豹对手下人私吞的惩罚手段过于……………………? 我正在猜疑,霍飞接下来的话打断了我往下想的思路,这家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没有及时给潘豹打电话,而是要刀疤和小胡子马上送十万块钱来“红樱桃茶馆”,翻船的事他来帮他们摆平。 霍飞眼看赌资快没了,直接敲了刀疤他们一把竹杠。 我没有想到刀疤和小胡子满口答应了霍飞的要求,说一会就送到。 霍飞挂断刀疤的电话之后,直接给潘豹打了一个电话。 我想这家伙还挺够意思,答应了人家的事马上就办。 但是他和潘豹所说的内容让我不得不重新认识局面的可控性。 刀疤和胡子委托他解释翻船的事,他和潘豹只字未提,而是压低声音告诉潘豹苏干劲在“红樱桃茶馆”。 并且说苏干劲有钱赌博,持刀拒绝偿还潘豹的高利贷,要不要强行催收,希望潘豹来协助。 “嘿!反了他了,给他点颜色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碎地的声音,不用说潘豹被他鼓捣的生气了。 第96章 他急眼了 我洞穿了霍飞的歹毒心思,他现在采用的是“一石三鸟”的计划。 霍飞利用自己的地位毫不费力的让刀疤和胡子拿出十万块钱,填补红樱桃的空缺,同时自己又多了两个帮手。 他偷偷告诉潘豹,苏干劲在“红樱桃茶馆”赌博,其主要目的就是让潘豹现场抓住苏干劲要钱,间接的报刀顶喉管之恨。 他还能借着潘豹捎带手把我和钱曼丽也收拾了,到时别说赢了多少钱,只怕连本金都拿不走。 我清楚的知道潘豹出门绝不会一个人独来独往,身后面总是跟着一群马仔,就算红樱桃不愿意潘豹在她场子里追债。 潘豹他们人多势众,红樱桃也没法在短时间内左右他的行为。 况且红樱桃也不会为我们几个和潘豹撕破脸皮,事情的发展对我们十分不利。 我无法再淡定的坐在那里赢霍飞最后的仨瓜俩枣,时间正在一秒一秒的流逝。 刀疤和小胡子正在向“红樱桃茶馆”赶来,危险正在一步步的靠近,这些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包曙光和苏干劲并不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他们还沉浸在赢钱的欢乐之中。 我粗略的估计一下我和钱曼丽面前的筹码,加上包曙光和苏干劲的本金至少也有十好几万。 我不清楚苏干劲到底欠了潘豹多少钱,我站起身示意包曙光暂时顶替我玩两把。 然后起身前去卫生间,顺便给苏干劲一个眼神,苏干劲立即跟着我去了卫生间。 苏干劲在卫生间告诉我,他只借了潘豹五万本金,一直手气不顺也没有钱还他,处于躲避状态。 现在本利相加再利滚利加上处罚,估计也得有十万块,苏干劲说他的事不用操心,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还潘豹的钱。 我只好告诉他,霍飞已经把他在“红樱桃茶馆”的行踪告诉了潘豹。 潘豹正在来这里的路上,苏干劲一听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因为潘豹对逃债人是不会手软的。 我让他抓紧时间给潘豹打电话,要求主动还款,苏干劲不解的看着我说道: “秦冠!为什么要还款,我已经跑了“n”次了,他来我跑不就好了,能跑一天是一天,真要到跑不掉的那天,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我只好和他分析眼前的利弊,就算他现在想跑,霍飞也不能放他走,因为潘豹已经要他看住你。 潘豹过来发现你跑了,那潘豹就会迁怒于他,现在我们不具备跑路的条件。 钱曼丽就是很大的累赘,走不了就都会掉进霍飞给我们挖的坑里。 苏干劲人丑心眼还很灵光,立即知道我的用意,拿出手机立即拨通潘豹的电话: “豹哥!兄弟今天有点小收获,欠你的钱应该能还上了,你在哪里?我现在给你送去!” “哦!苏干劲!你个衰仔!我以为你tnd不在人世了呢?跑得了一时跑得了一世吗?跑都可以不用还钱,我豹哥还会做高利贷生意吗? 我问问你除了死人谁能少了豹哥的钱?你主动打电话给我,我算你自首,我本来要去找你的, 现在我改主意了,刚好我有客人要陪,一个小时之内你自己把钱送过来,我在“绿芭蕉休闲会所”,到了给我打电话!” 潘豹对苏干劲主动还钱还是比较满意,潘豹不来我们的压力就减少一半。 单凭霍飞他们几个乌合之众,我们见机行事还是有机会和他平分秋色。 我和苏干劲预判了后面可能要应对的局面,霍飞能不能顺利让我们走,取决于他手里的赌资。 如果我们半个小时赢光他手里的钱,刀疤和胡子钱肯定送不到,霍飞就不能强留我们。 假如红樱桃继续借钱给霍飞,我们就把豹哥限时还钱的理由抬出来,他应该不敢违背豹哥命令,实在不行只有硬刚强行走人。 我知道“红樱桃茶馆”不宜久留,刀疤和胡子一来保不齐会节外生枝,到时更难操控局面。 我告诉苏干劲我们回到赌桌的时候,佯装给豹哥打电话,找借口回去还款,趁势开溜。 霍飞自己通风报信,豹哥亲自打电话催债他不会怀疑我们使诈。 我还没有回到赌桌就听红樱桃说道: “霍飞!连输五把,看你们的手气今天想翻本有点难度,我劝你还是收手?”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顺利,没有想到霍飞已经弹尽粮绝了,面前分文全无不说,台面上最后一把都没钱赔。 我不禁心中高兴示意钱曼丽收拾面前的筹码,回过头看见苏干劲一边往这走,一边高声的打电话: “豹哥!那点钱还用你亲自给我打电话,你不是还长着利息的吗?我没有说不还钱,只是手里不方便吗? 你别催了今天正好手顺赢了,我马上给你送过去,啊?“绿芭蕉休闲会所”限我半个小时送到?这么急吗?好?我尽快!” 苏干劲自说自话的表演确实很到位,我都以为是真的,这完全是被赌博耽误了的丑角演员。 霍飞听得真切,大头鱼看见钱曼丽和包曙光在收拾桌面的筹码,更是在旁边催他给刀疤打电话送钱。 “樱桃姐!要不你在拆借点,我们再搏一把,等会刀疤送钱就还给你了!” 霍飞看刀疤迟迟不到,只好厚着脸皮再次和红樱桃开了口。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们越陷越深,俗话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一把玩死!我不像潘豹有精力追债,台面上的欠款我帮你赔上,再要玩你就自己想办法?” 霍飞自己手中应该也没钱,因为他底气不足,没有硬气的拆借也是红樱桃拒绝他的原因。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刀疤的身上,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刀疤居然打电话来,说他们二十分钟就到。 “霍飞!别说二十分钟,就算你现在有钱我也没有时间陪你玩了,我都纳闷豹哥怎么知道我今天在这里赌钱, 刚才你也听到了限我半个小时到“绿芭蕉休闲会所”还钱,不然后果自负,跑过去都要十几分钟,要玩你们几个继续,我们四个要走了!” 苏干劲说完我们三个刚要站起身,霍飞一个手势,虾仔海子还有跟班的马仔呼啦把我们全部围在中间。 第97章 出其不意,速战速决 “霍飞!你什么意思?我“红樱桃茶馆”没有逼赌的先例,你难道要砸我场子吗?” 我还没有说话,红樱桃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直接质问霍飞。 “红樱桃!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要替豹哥收钱和赌局没有关系,当然和你更没有关系!” 霍飞赶紧解释,她不是针对红樱桃,更没有砸场子的意思。 看门马仔在这紧要关头冲红樱桃喊道: “老板娘!一楼电话!” 红樱桃丢下一句,大家不要冲动,好说好商量,便急匆匆的下楼接电话去了。 呵呵!……………………………………都是一丘之貉! “霍飞!你替豹哥收钱没有关系,我欠豹哥多少钱?我的借条你能拿出来吗?能拿出借条我就把钱交给你,没有借条你没有权利收债。” 苏干劲的话戳中霍飞的短板,潘豹并没有委托他催债,也不会把欠条放在他的手上,他更不知道苏干劲欠豹哥多少钱。 所谓的委托催债都是他为自己造势,目的是诈收,现在又打算在苏干劲身上故伎重演。 “你们可以走但是钱得全部留下,欠条你到豹哥那里取,如果你们出了门继续跑路不去豹哥那里还钱,豹哥那里我也无法交代。” 霍飞报不出苏干劲欠钱的具体数字,一股脑的要我们把钱全部留下,一下子就暴露了他抢钱的目的。 “放屁!我欠债又不是你做的担保,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有什么权利收钱, 老子把钱给你,豹哥不承认不还我欠条,我岂不是抓瞎,老子要和豹哥一手还钱,一手拿回欠条, 你再阻拦我视你为抢劫!起开!” 苏干劲说完藏刀已经在手,不过这次没有奏效,跟班马仔早就看出他和包曙光的动机,一边一个擒住他的手臂把他按在赌桌上。 包曙光也在海子和虾仔的控制下没有动作,我的身后站着两个彪熊大汉,紧挨着我的左右,生怕我跑了,钱曼丽被大头鱼一个人盯着。 霍飞看见我们几个被他全部控制,红樱桃故意离开无疑是放手让他快速解决问题,靠恐吓强压我们就范。 细妹他们几个看见我们剑拔弩张,个个战战兢兢站起身不敢往外走乖乖的蹲在地上,桌面上的筹码都不收了。 霍飞硬是整出一个打劫现场,只有电影里敢这么演,霍飞竟然把它在“红樱桃茶馆”把它变成现实。 霍飞阴笑着走到钱曼丽的面前,不紧不慢的从钱曼丽脖子上取下装着筹码的皮包,手还有意无意的在钱曼丽的胸前蹭了一下说道: “妹子!人长的养眼,就是喜欢多事,跟着这个送餐的穷小子能有什么前途?哥一跺脚你们就得东躲西藏,太辛苦了,跟哥!吃香喝辣保你逍遥快活!” 钱曼丽在众马仔的淫笑声中,重重的给了霍飞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霍飞没想到钱曼丽如此泼辣 ,居然敢动手打他,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肥嘟嘟的腮帮子瞬间出现“五指山”的印迹。 海子和马仔们正看霍飞调戏钱曼丽,我看机会来了,站在我身边的两个马仔警惕性放松的时候。 我双拳紧握交叉在胸前,然后用足全力用双肘向两个马仔的肾部实施肘击。 师父墨青曾告诉我肘击人体的主要部位,轻者能让人瞬间失去战斗力,重者能使人致残或者失去生命。 肘击的击打指数仅次于膝击的力度,不是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可以击打其要害部位,反之可以用来实施自卫。 两个马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我强有力的击打,他俩一声惨叫,身体已经倒地在两米之外。 我脱离了控制,身体一个旋转随手操起身下的圆凳,以“投石击鸟”的手法,拼尽右手之力向霍飞宽大的背部甩了过去。 霍飞正要对钱曼丽动手报复,忽听马仔惨叫硕大的脑袋还没有转过来看怎么回事。 他的后背已经被我的板凳击中,二百来斤的庞大身躯瞬间倾斜砸向钱曼丽。 “哎嗨!…………啧啧!” 钱曼丽一声惊呼,赶紧闪向一边,小嘴一咧!模样夸张之极。 霍飞“扑通!”一声闷响扑倒在地,悄然无声!圆櫈的改变方向之后飞向旁边看热闹的大头鱼。 大头鱼胸前“嗵!”的一声闷响,赶紧伸手抱住圆凳,他顾不得疼痛扔掉圆凳,俯身查看倒地的霍飞是不是挂了。 我一出手就干掉三个,他们还在迷糊之中,苏干劲没有逃脱控制。 我一个凌空飞脚踢翻苏干劲左边的马仔,马仔的手中匕首跌落在地。 我身形下落的同时切入苏干劲右边马仔的胸前,以极快的反手勾住马仔的后脖,直接给他来个“过肩摔”。 马仔就像一个装满稻谷的口袋“扑通”一身卧在那里失去了知觉。 我一气呵成的动作把海子和虾仔吓傻了,他们木讷的站在包曙光的身后。 张着嘴惊恐的望着我,完全忘记了他们控制包曙光的任务。 苏干劲和包曙光立即反身控制住了海子和虾仔,情况实现了绝对性的反转。 此时霍飞已经能在地上蠕动,起来反抗已经是不可能了,他完全处在懵逼的状态。 我一个眼神示意细妹和时尚女孩收拾自己的筹码走人,她们这才反应过来。 时尚女孩冲我满脸感激的点点头,慌乱的收拾各自的筹码跑下楼去。 我起身来到霍飞的跟前,霍飞傻愣愣的看着我,把大头鱼吓的够呛。 他一个劲求我别打他们,再打会出人命的,我告诉他我们和霍飞的恩怨与他无关。 我还警告海子和虾仔,我之所以没对他们动手,因为他们还不是太坏,没到非收拾不可的地步。 我开始不和他们计较是因为不想和他们结缘太深,毕竟前世无怨今世无仇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霍飞的得寸进尺让我忍无可忍,不得不反击,现在已经拔刀相向没有过多的顾虑。 霍飞日后想要报仇,我不会再躲避,只要敢来我接招就是了。 海子和虾仔在我强大气势下,没有了往日的狐假虎威的气焰,唯唯诺诺的保证以后不再跟着霍飞为非作歹。 他们在钱曼丽的驱赶下,不顾霍飞到底怎样连滚带爬的向楼下窜去。 第98章 故意放水 我们四个拿上筹码向楼下走去,四楼门口看场子的家伙没有阻拦我们。 我知道他早已通过对讲机,把我在上面五分钟结束战斗的情况,报告给红樱桃了。 我不明白红樱桃知道上面已经擦枪走火,为什么接完电话人却迟迟不上来。 最能控制局面的人选择了回避,放水让霍飞为所欲为任凭事态恶化。 刚才那些冠冕堂皇的江湖道义言词,都他娘的是放屁,我看她如何解释。 我们来到一楼,红樱桃已经把细妹、时尚女孩他们几个的筹码兑换完毕,红樱桃看见我们下来脸上一阵尴尬。 “ 老板娘!刚才等你上去维持局面,不想你业务繁忙啊!刚才不小心把你的板凳弄坏一个,不好意思啊!多少钱你从筹码里扣,别的吗!你不用担心我弄坏的我心里有数,他们自己能够自动修复,不过需要点时间!” 红樱桃听我话中夹枪带棒知道我对她言行不一致的鄙视,由于她先前的话说的过于漂亮。 她面子上有些绷不住,从柜台里闪身出来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一边。 她直接告诉我刚才的电话是潘豹打来的,潘豹不让她阻拦霍飞向二少强行收债。 苏干劲的欠款逃避让潘豹很头疼,苏干劲还放出逼债就玩命的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让潘豹在道上很没面子。 潘豹一边答应苏干劲去他那里还钱,一边让霍飞替他收债就是要借霍飞的手教训一下苏家二少。 潘豹同时又想借助苏干劲这颗又臭又硬的茅厕石头,考验霍飞的执行能力,主要是潘豹想把催债的活交给霍飞。 都是在鹏城开档口的,谁都有用得着谁的时候,潘豹已经张嘴借我的场子为霍飞做舞台,她不好不给他面子。 红樱桃没想到我出手替苏家二少摆平了霍飞,她知道我会陪着苏干劲去“绿芭蕉休闲会所”还钱,她提醒我还完钱赶紧走人。 “绿芭蕉休闲会所”也是龙潭虎穴,霍飞缓过劲一定会随后赶到那里,潘豹喜怒无常小心对我们不利。 我知道红樱桃这次说的是实话,“都市好望角”我是见识过潘豹对钱曼丽的态度,他确实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红樱桃言语之间的关心也是真心的,刚才她的行为也是心有苦衷、身不由己。 我表示理解她,但是不赞同她这种说一套做一套没有原则的处事方法,她给我最好的印象无形中减分不少。 我无心在“红樱桃茶馆”久留,潘豹留给苏干劲去“绿芭蕉休闲会所”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 我让钱曼丽把我和他赢的十五万分成两份,十万一份交给苏干劲, 五万一份交给包曙光,那是他们的本金,也算我江湖救急任务顺利完成。 钱曼丽把钱交给苏干劲的时候,还有点舍不得,生气的往他怀里一塞。 “秦冠!怎么认识的都是和我一群烂朋友,弄点钱都为我们打水漂了,连响都没听见,你心疼吗?” 因为姨妈的钱看着已经有了着落,苏干劲又整出个窟窿,她有点为我愤愤不平。 “呵呵!不心疼!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没有了可以再赚,如果你们被人欺负了我才心疼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的,一切随缘!” 我的豁达感动的苏干劲快要掉眼泪了,其实我的豁达也是装出来的,答应姨妈的事迟迟没法兑现我心里很焦急。 但是苏干劲的问题就摆在面前,已经到了无法拖延的地步,我也是别无选择。 “美女!为什么这样说?他为朋友用钱你心疼可以理解,秦冠是你男朋友啊!她为你用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心疼我就有点不明白了。” 红樱桃一直对我和钱曼丽的关系有着不确定性,她这明显是在投石问路,探听钱曼丽和我关系的虚实,我能听出来。 “谁跟你说秦冠是我男朋友,我是他姐姐,我烂赌成性,他这么优秀,怎么会要我这样的女朋友!” 钱曼丽心直口快,绝不会攻于心计,当然是灶王爷上天——有啥说啥! 红樱桃在和钱曼丽的对话中找到答案,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难处,需要多少她可以先拿给我。 我有点意外她居然愿意帮我,我想了想还是婉转谢绝了红樱桃的好意。 我的性格是萍水相逢,不可能受人恩惠,我也不知她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要知道接受了等于接受了一份人情,想还就没有那么容易。 我本想让包曙光带着钱曼丽回去,我陪苏干劲去还钱,我跟她阐明“绿芭蕉休闲会所”的危险。 我的话刚一出口钱曼丽早上的那死出又来了,噘着嘴苦逼个脸,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开心的。 我想到和潘豹毕竟有过一次的台球切磋,潘豹对我的印象还可以,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几个。 我只好再次妥协,因为时间不等人,钱曼丽像蚂蟥一样又搂住我的腰,脸笑的像一朵花似的。 我婉转的拒绝了红樱桃的帮助,她或多或少的有些失望,看着钱曼丽搂着我的腰,一脸的羡慕。 我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因为我已经看见刀疤和胡子开着掉一个反光镜的摩托,正一路急驰的向这里赶来。 他们虽然不确定是我反抢了他们的东西,但是我肯定是最大的嫌疑对象。 钱曼丽也看见他们,赶紧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腰,差点把我捅的笑出声来。 “秦冠!还笑!刀疤和胡子来了,小心他们认出我们,快走!” 我一招手,包曙光立即挂档起步,两辆摩托拐进巷子中,眨眼便离开了刀疤他们视线所及的范围。 我们从另一条道驶回到刀疤他们刚才走过的道路,和他们打了个时间差。 我们直接前往“水门市场”中的“绿芭蕉休闲会所”,那是潘豹经营的生意。 “红樱桃茶馆”到“绿芭蕉休闲会所”也就是几把油门的事,“绿芭蕉休闲会所”有汽车专用进出通道。 但是我们的摩托车被保安拦了下来,说什么都不让进去,还说我们没有卡,骑着破摩托还想走通道,不行! 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不好寻衅滋事,只好忍气吞声的在“水门市场”的门口找车位停进去,然后步行前往“绿芭蕉休闲会所”。 我心中有无限的憋屈,td送钱都不能理直气壮的进去,还设置什么通道,去他娘的。 有一天我让他们对老子点头哈腰,喊一声:“冠爷!请!”。 老子不一定拿正眼瞧他们,他娘的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第99章 绿芭蕉休闲会所 “绿芭蕉休闲会所”是一个综合娱乐性场所,包含早茶,酒店,住宿,咔啦ok,舞厅,赌场,还有精品赌石专层。 我们还没有走进大厅,苏干劲就给潘豹打电话,潘豹直接让我们上三楼“精品赌石专层”,他说在办公室等我们。 “绿芭蕉休闲会所”客流量最大的时候是晚上,这个点还没有多少人进来消费,稍微显得有些冷清。 但是一些打扮妖艳的年轻女孩,已经陆陆续续的走进会所大厅。 她们有的蕾丝镂空晚礼服搭配夸张的高跟皮鞋,搞不好摔一跤崴着脚踝。 看着她们谨小慎微的样子,走路都的格外小心,我看着都累。 穿着蕾丝的女孩肌肤如雪,薄若轻纱的蕾丝,加上镂空欲遮还露的效果,凝脂般的肌肤时隐时现,让人不自觉的陷入遐想之中。 好几个长相萝莉的女孩,仰仗自己青春靓丽,无需华丽衣服做衬托,干脆直接齐臀短裙,超短背心, 肚脐眼下暴露的修长美腿,弹性十足,性~感无限,脚穿凉鞋,看着即时尚又简洁,活波可爱,又能突出身材, 整体清新脱俗只是她们的裙摆太短,动、静之间真是风景这边独好。 包曙光从进门开始,眼睛就在美女身上浏览了无数个来回,要是在大街上,包曙光用这样的眼光看美女,八成已经被打成猪头。 但是这里的女孩基本都不在意这些,越有男人关注她们,她们就非常兴奋自己成为焦点。 她们看着包曙光色眯眯的眼神,时不时的给包曙光抛两个媚眼过来, 包曙光美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气的钱曼丽使劲踢包曙光的屁股。 并且警告他我们来“绿芭蕉休闲会所”的目的,不是撩妹来了, 我们经过她们面前的时候,女孩们直接拦住包曙光,递上房间的名片,邀请晚上去她们的ktv房间唱歌跳舞。 “嗨!这帮不长眼睛的瞎女人,帅哥不请,专挑歪瓜裂枣,他娘的口味真重,都是什么审美观点?” “曼丽妹妹!这你就不懂了!人家眼睛贼着呢!放着你这个大美在秦冠旁边,秦冠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谁敢过来撩帅哥,不是自己找挨骂吗? 你不在旁边试试,根本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今天托你的福,我才有机会被美女青睐, 我顺便给你普及一下他们的服务理念:她们找的是消费对象,不是生活对象, 美点丑点都不是重点,她们只在乎你消费多一点,过了钟点谁也不认识谁, 所以说我们这样的“野百合”,在阳光温暖环境适度条件具备的时候,也会在春天里绽放的?” 苏干劲拍着屁股上钱曼丽留下的脚印,还不失时机的冲钱曼丽炫耀一把。 “咦!头一回听到把“那~啥”说的富有诗情画意,流氓还有点文化,不过我拜托你不要玷污“野百合”,我怎么有种想晕车的感觉,嗷~呜!” 钱曼丽做出呕吐的表情,完全看不惯包曙光在外拈花惹草。 我无心看他们斗嘴,举目四望,“绿芭蕉休闲会所”三楼“精品赌石专层”里面灯火通明,四周玻璃展柜中放着各种各样形状的原石。 这里的原石基本都是玩家们放在这里寄卖,它们颜色各异,品相也是千奇百怪。 有些已经开了窗,开了窗的原石不知转手多少次,几经转手的原石,随着转手的次数身价也层层随着攀升, 来到这里已经价格不菲,拍卖的起步价就很烫手,如果同时遇上几个买家,就能炒出个天价来,潘豹从中能够赚取客观的佣金。 靠近办公室的一个拍卖台高出地面30,分两步台阶,红地毯铺地。 中间放着红木条形方桌,红布铺面,主打一个红红火火,鸿运当头! 这里基本以拍卖形式进行赌石,一块开了窗的石头裸露在外的肉\/色, 是赌“涨”的诱惑,也蕴藏着“切塌”的风险,璀璨之下也许是温柔一刀。 虽然能初步看见肉色预估种水,但是这类石头赌的就是进水多少, 直观窗口看似稳涨的原石,一但种水不进一样“塌”的血本无归,甚至负债累累。 看见肉色的石头价格是“原石交易中心”的数倍,有的甚至是数十倍,数百倍。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不回阳间路,在这里更是家常便饭。 一楼看似门可罗雀,但是这里已经很热闹了,商界名流,行业暴发户,赌石玩家,还有收藏爱好者。 他们手里端着高脚红酒杯,时不时的呷上一口,有的抽着粗大雪茄,感觉是在逛酒会。 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感兴趣的展台跟前,用手电筒打光,时而指指点点,然后低声细语一番。 也有个别跑单帮的嘴里嚼着口香糖,斜挎着背肩包左喵右看,一副闲庭信步随遇而安的样子,其实锐眼如刀,猎取自己的目标。 我的脚步随着苏干劲来到办公室门口,一路用眼睛扫描了一圈,三楼“精品赌石专层”的景象已经尽收眼底。 我隔着办公室的门看见潘豹和两个熟悉的面孔,一个是“浩昌玉石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刘建斌, 还有一个人让我有些意外,居然是韩铁的相好,钱曼丽的闺蜜朋友珠珠。 我让钱曼丽和包曙光在外面自由活动,听听赌石界高手的赌石经验,总好过天天泡赌场,我陪着苏干劲进去还钱。 他们两个也知道潘豹不待见他俩,进去也是自讨无趣,不如到处转转开开眼。 珠珠此时和“浩昌玉石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刘建斌,出现在潘豹的办公室,钱曼丽冒昧进去看见珠珠可能会打破气氛,她还是回避比较好。 我抬手敲了敲潘豹办公室的门,潘豹手里摆弄着什么,头都没抬喊了一声“请进!”,然后把摆弄的东西放在办公桌下。 我一听这家伙还有点素质,还知道用“请”,我推开门他抬头看见是我的时候有些惊诧: “哎!秦冠!怎么是你,我记得我没有约你啊!” “哈哈!豹哥!你是没有约我,我是不请自到,陪苏哥给你送钱来了嘛!” 苏干劲从我身后闪出来,潘豹才不觉得惊讶,随即说道: “哦!好说!你我算是有缘,既然你跟着来了,我就不为难苏家二少!” 潘豹还有点念旧,给了我一点薄面,我很意外,不过我想了想他也不算是给我面子。 因为他已经看见苏干劲手中的钱包,既然钱有得收,做了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珠珠看见我有点慌张,她认出了我,但是她很快恢复常态,冲我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她随即站起身和潘豹告辞,她在和潘豹的对视中眼神飘向潘豹的办公桌下面。 潘豹点点头然后做出送客的手势,珠珠扭动她那曼妙的身体走出了办公室。 珠珠出了门快速逃离了三楼,她应该是担心钱曼丽和我一起过来怕撞见。 第100章 “唐三彩”陶罐 我的目光追随珠珠刚才的眼神所及,我看见一件陶瓷品,工艺十分精美,我正在琢磨。 “嘿嘿!要说有缘,秦冠和我们两个也是有缘人呢!秦冠!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我可在一直等你的靓货出现呢?” “浩昌玉石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刘建斌赶紧站起身和我握手,样子很亲热切。 “刘经理!我们的约定我记在心里,只是最近店里太忙抽不出空,没有时间出来淘石头,要不是霍飞去店里找我麻烦,我也不可能今天跑出来在这里见到几位老板!” 潘豹听见我说到“绿芭蕉休闲会所”是为了躲避霍飞,本能的皱皱眉头。 他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摞欠条,翻找了半天才找到苏干劲的: “二少!钱留下欠条拿去,你可以走了!” 我看见苏干劲拿到了欠条,我任务也就完成了,为了避免和霍飞相遇,跟随苏干劲转身就要出来。 “秦冠!等等!”潘豹和刘建斌同时叫住了我。 “两位老板!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没什麽事你先别走,你不是对原石有见解吗,等会潘总有一块石头拿过来帮我长长眼!” 刘建斌的话让我一惊,他在潘豹的办公室,不会是在等收购刀疤和胡子抢的那块原石? “哟!秦冠!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能够得到刘总的赏识,看来肚里有点东西,既然对玉石有研究,那对古玩也不会一窍不通?你帮我看看这两件玩意的真假。” 潘豹一边说着一边从办公桌下面拿出他刚才藏起来的东西,他们两个同时邀请我不得不坐下来。 我坐下来的时候,脑海中突然略过一个问题,我戴着头盔没被发现,保不齐我的踏板摩托,肯定出现在刀疤和胡子的视线里。 虽然车子不止我一辆但是尾牌他们肯定有印象,假如他们记住了牌照。 踏板就在门口,他们也是骑摩托来的,难免不会停在一起,如果激起他们的记忆,岂不是……? 我不敢多想立即给包曙光发了个信息,让他们骑着踏板带着钱曼丽快点离开,不用管我。 潘豹把一个锦盒放在桌面上,轻轻的打开盒盖,戴上手套从里面极其小心的捧出一个红蓝黄三色相间的圆形陶罐。 罐高25,直径30,罐肚弧形丰满圆润,罐颈3沿口外翻,棱角有型,观感精美,罐口直径大约18和底座大致相同。 潘豹递给我一双白色的薄棉手套,我接过后戴在手上,从潘豹的手中小心的接过陶罐。 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其实我还真的拿不准是什么年代的陶瓷,因为罐底没有落款、标记。 但是看它的外观釉色以及手感细腻丝滑程度,勾起了我曾经的亲身经历。 十二岁那年,十月的磐石镇天气已经是初冬,磐石水库的水刺骨寒冷。 师父墨青简直不可理喻,直接让我赤条条的跳进水库练习憋气,用他的话说那是“千手”的必修课。 我还没下水就冻得受不了,和他商量能不能在夏天练习潜水憋气。 他一个巴掌打在我的头上说道,“千手”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可预测,遇到越水逃命难道由你选择夏天吗? 我从小就是旱鸭子,外公压根就不准我下水洗澡,我站在岸上磨磨蹭蹭始终不肯下去, 并且和他犟嘴说只要手艺练好,没有对手就不用逃命,师父可不管我那一套说词。 他抬脚就把我踢到水库里面,磐石水库不是一般的鱼塘,最深出十好几米,周围也是一两米的深度, 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到水里人就沉了下去,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拼命的挣扎。 两分钟后我喝的沟满壕平,居然神奇般的游到岸边,师父笑了,我哭着哭着也笑了。 往后的天气越来越凉,我一天不去练习憋气,就感觉功课没有做完,浑身不舒坦。 我听外公说过,磐石镇的水库在修建的时候挖出过古墓,墓里曾晶出土过价值连城的“唐三彩”。 磐石水库最深处就是墓冢位置,外公的话是不是真的我无法求证,但是磐石水库是没有人敢去最深处扎猛子潜水的。 师父墨青为了锻炼我的胆量和潜水憋气的时间,他就站在岸上对我说。 只要我把最深处的石头摸一块上来,就说明水性练到一流水平了,以后就不用在练习潜水憋气了。 我一听不用天天练习憋气那还等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快速下潜,十几米的深度我第一次居然只潜了一多半就放弃了, 因为看着石头就在眼前可是怎么都抓不到,我能看见水底的大鱼比我都长,直接向我猛撞过来。 我以为是传说中的“鬼”,吓得我双脚使劲蹬水身体快速窜出水面,手中空空如也,师父一脸的失望。 我不忍心看着师父失望的表情,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二次下潜,我放慢心情一沉到底。 眼前的彩色瓦片映入我的眼帘,还有一只完好的黑瓷碗,我伸出双手抓起瓷片和碗,双脚用力蹬地,凭借水的浮力身体一跃五米。 接着几个脚手配合动作便来到水面,师傅墨青穿着衣服正向我游来。 原来我在水中已经待了十几分钟,师父以为我溺水上不来,游水前来救我。 师父,师父,严师如父!我的心中一阵温暖。 我和师父同时上岸,我把彩色瓦片和黑瓷碗交给师父墨青的时候,师父把瓦片和黑瓷碗放在手里仔细的观摩了半天,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彩: “唐三彩?“古瓷碗”这里真的传说是真的!这个我得留着,简直太难得了!” 我当时太年轻,不知师父嘴里念叨的“唐三彩”和“古瓷碗”是什么玩意。 一个破瓦片和一个丑了几的粗瓷茶碗而已,至于那么稀罕吗? 留着就留着能有什么用,一天到晚不是古董就是玉石的又不能当饭吃。 我长大了以后,师父在教我鉴别玉石的时候,也会把彩色的瓦片拿出来,讲解“唐三彩”的特点, 我记忆力超强自然是过耳不忘,那个黑瓷碗现在还被师父留着,五年前听说有人出价五万师父都没卖。 我摸到瓦片的手感和色釉,和现在手中的陶罐都有相同之处,师父一再强调“唐三彩”属于稀世之物, 出土便被收藏,流转在市面上的多数为仿品,以后行走江湖遇到类似“唐三彩”的古玩,一定要小心打眼。 我用手电筒在陶罐中仔细查看,里面同样光滑细腻,没有什么瑕疵。 我又把陶罐翻转过来看看底面,然而底面有一处暗暗的黑影,和红、黄、蓝,三色有些不同。 我用手摸了摸感觉不到凸凹的存在,但是这处暗影出现在三色主打的陶罐上有些格格不入,可以直接说是瑕疵。 我再次凝神细看,东西的形状就像经过ct扫描一样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不禁吸一口凉气,真的被师父言中了。 第101章 计上心头 我看着手中的陶罐,要不是我发现底部问题,我真的以为它就是一只年代久远的“唐三彩”。 可是我真的不知怎样对潘豹说,直接告诉他真相,他肯定不会相信? 他让我把把眼也只是想多听听一个人的意见,他和我不是太熟,还是别拿自己当回事, 说真话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让人心里不舒坦,毕竟那么完美的一只陶罐,又不能砸开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说明潘豹心中已经认可它的价值存在,我格外小心的把陶罐还回到他的手中: “豹哥!我看了半天,秦冠才疏学浅确实不知道是什么物件,但是直觉告诉我可能是“唐三彩”但是我拿不准,你还是找专家鉴别一下!” “呵呵!怪不得刘总欣赏你,确实有点见地,不瞒你说这只陶罐就是“唐三彩”,刚才刘总已经把我鉴定过了,刘总不只是玉石专家,古董也是一流鉴别师!有证的!” “啊?搞半天刘总才是真正的行业大咖!失敬!失敬!” 我赶紧站起身向刘建斌拜揖鞠躬,刘建斌欠身示意我坐,专家的派头一下子表现出来,我不禁心中暗笑。 “好!干脆今天再让你开开眼,我还有一件宝贝,看看你能看出什么奥妙!” 潘豹从刘建斌的口中知道自己拥有了一件”唐三彩”,那等于自己在银行里的钞票又无形中增加了一个七位数, 他心中高兴随即又拿出一个色釉斑驳的黑瓷碗,更加小心的交给我。 我打眼一看,这不是我小时候在乱葬岗看到随便乱丢的黑瓷碗有什么区别。 但是黑瓷碗到了我的手中,我吃了一惊,不论是形状外观,颜色都和我从水中摸上来的黑瓷碗一模一样, 只是色釉斑驳的厉害,应该是同一时期的物件,斑驳的原因可能是年代久远氧化所致。 “怎麽样?秦冠!看出是什么年代的东西了吗?” 潘豹看我久久把玩,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之所以没有说话,是因为我用余光看见霍飞和刀疤他们已经来到门口。 他们到来的时间和我估计的差不多,还是被他们堵在屋里了,现在我就是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他们七八个人把门封的狗都钻不进来,好在钱曼丽他们没有被堵在里面,否则这样的狭小空间动手我们占不到便宜。 既然出不去,我就稳坐钓鱼台以静制动,我心生一计,借潘豹的手摆平霍飞。 让他永远不再找我的麻烦,就是不知霍飞吃不吃我的“药”! 我假装外面的动静与我无关,我举着碗心平气和的说道: “豹哥!此物件看着是只在最低层的民间生活日用品,没有华丽的外表,色釉也是陈旧不堪,标志它年代久远, 但是越是这样的品相就说明不是近代仿制品,我初步定价二十万打底,低于二十万不能卖,不知你认不认同?” 我的心事完全不在鉴别上面,故意把话说的有些含糊,即像鉴定又像谈价,给霍飞造成我要卖货的假象。 他在冲动之中,思维也是抽象的,难免不会做出过激行为, 果然……我耳边想起…… “秦冠!你他妈的胆子真肥,刚把老子的钱赢走,又把老子暴揍一顿,现在哪里弄一个破碗来忽悠豹哥,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要二十万?老子打假来了,我让你一个钢镚都卖不到!” 霍飞说话的同时一个键步冲进来,从我的手中夺下黑瓷碗,气冲斗牛般的摔在地上。 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黑瓷碗粉身碎骨,四下飞溅连一块像样的碎片都找不到了。 吓得潘豹和刘建斌赶紧捂住脑袋,生怕坐着中枪,过了半天潘豹才缓过劲来,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大声咆哮: “霍飞!你个衰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那是我的“古瓷碗”价值上百万,你td那根筋搭错了,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摔,我td废了你!” “啊?豹哥!是……是……是你的碗?你怎么不早点制止我,这下我可闯大祸了!” 霍飞听到他摔碎的瓷碗是潘豹的古董,价值百万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双腿一软跪倒在潘豹的面前,体似筛糠,等待惩罚的到来。 “我……他妈的制止你?你给我时间制止了吗?你个狗日的比他妈的“孙悟空”还快,老子开枪子弹都不一定追得上你?你死定了!” 潘豹的话语差点把我逗乐了,霍飞被潘豹的一句,“死定了”,知道潘豹一定不能放他一马,接着求饶: “豹哥!看在我为你效力的份上,你就饶我一次,以后霍飞就鞍前马后为你做事还债行不行?” “先不说你,刀疤!胡子!你们两个把东西拿过来,刘总等你们多时了,办个事磨磨唧唧的,你们应该在两个小时之前就该来了,知道不?” 潘豹看见刀疤和胡子眼睛一亮,仿佛看见六十万钞票,他们两个带回来的东西可以弥补一下霍飞破坏带来的损失。 “豹哥!我……我们也失手了,不是早就让飞哥告诉你了,怎么还让客人等我们?霍飞!你吞我们十万,一句话都没替我们说?” 刀疤和小胡子赶紧跪倒在霍飞的身边,小声的问霍飞。 “我……我不是还没来得及吗?谁知道豹哥这么急着出手,我大意了,钱就当我向你们借的以后还你们!现在帮我想想办法啊!” 霍飞看见自己四面楚歌,完全乱了心智,居然向身边的两个难友求助。 “他妈的!霍飞,你真搞笑!你看我俩是不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帮你想办法?有办法我们还用给你送十万?” 我看着他们三个跪在地上,就像被困在粘鼠板上的老鼠,心里都要笑出内伤, 此时包曙光发来信息他们已经离开“绿芭蕉休闲会所”。我的心随之坦然。 “失手?……我没听错?你们三个小声嘀咕什么玩意?是不是把东西合谋卖掉分钱了,刚才还打电话货已到手,现在说失手了,你们说的话你们自己相信吗?刘总!他们说的话你信吗?” 潘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难道开门没看黄历,他妈的哪天不烧香啊!财神爷也去ktv了?今天破财破大发了。 “我信他们,还是信你?下回搞稳当才叫我来,让我白等两个小时!说不定两个小时我在“原始交易中心”已经淘到好货了!” 刘建斌面色不太好看,拍拍衣袖准备站起身走人。 第102章 断他一指 霍飞一看自己的冲动已经无法弥补,他立即向门外的马仔使了个眼色,门外的马仔飞奔下楼而去。 我估计不错的话他们应该发现了我的铃木踏板摩托车,现在去控制车辆。 虽然不能直接作为证据,也可以找到指责于我的理由,为刀疤和胡子推脱责任,从而达到潘豹宽大处理他的筹码。 我已经不再担心,因为铃木踏板早已不在原地。 “对不起!刘总!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哪个环节出问题了,等我问清楚来龙去脉再给你打电话!” 潘豹一脸的歉意对刘建斌说道,顺便也下了送客令。 刘建斌站起来,脸色并不好看,他随即看着我说道: “秦冠!这是他们帮内的事务,和我们两个无关,你没有什么事就随我去“原石交易中心”碰碰运气,说不定我们合作还能有些收获。” “刘经理!你走可以,但是秦冠不能走,因为我们被抢的石头、秦冠有很大的嫌疑, 现在我正在寻找证据,让他给我解释,你不想知道石头的去处吗?” 霍飞听见刘建斌要把我带走,他肯定是不同意,直接暴露出他的目的,他唯一失算的是他没有留下一个人看住摩托车, 他直接带人一股脑的跑上来准备报仇来了,他当时肯定在想摩托车在下面,人不用说就在上面,堵住我的人车子不会自己跑, 逮住我可谓人赃俱获我不承认都不行,不料他自己上来太激动把事情搞砸了,现在想补救可是机会已经不等他。 刘建斌本来要走,听霍飞说的好像很有把握,他要买的原石和我有关系,他干脆不走了,留下来看热闹。 “霍飞!道上的恩怨一码归一码,你输钱是你技不如人,赌石你并不在现场, 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秦冠抢了你的石头?故意强嫁与人我可不替你做主,现在刘总在这盯着,我只能帮理不帮亲! 刀疤,胡子!你们看清楚是秦冠抢了你们的石头?说说事情的经过!” 潘豹虽然是混黑道的,不得不说他处理问题还有一定的原则性。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刘建斌在场,怕他说出去给他造成负面影响,他不得不秉公办理。 “我俩并没有看见秦冠本人的真面目,不过骑车的人和他好像有几分相似, 我们唯一的证据,就是停在门口的铃木踏板摩托车的牌照,我大概是有印象。”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刀疤和胡子唯唯诺诺的不敢肯定的指责我, 说明他们不但没有看清楚是我,甚至连车牌也没有看的很清楚。 “什么叫大概?好像?他妈的有点常识没有?我要的是肯定!好不好?我“大概”你把我原石卖了,你们“好像”把钱分了,我就能把你们手脚剁了?” 潘豹气的暴跳如雷,用手敲着桌子狂吼道,霍飞一看潘豹急眼了,刀疤和胡子又不敢直接嫁祸于我的头上, 他再一次陷入被动之中,眼睛不由得飘向门外。 此时跑下楼的马仔已经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手扶着门框看着霍飞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意思什么都没找到。 霍飞一看最后的希望也变成了泡沫,如果只是原石弄丢了担责的肯定是刀疤和胡子。 他们只是自己的两个手下,大不了被潘豹怪罪自己培训不得力而已。 现在自己把他的“古瓷碗”摔了,自己可能就是那个替罪羊。 潘豹的帮规他是清楚的,私吞财物——断指一节,上次有个马仔把抢来的财物私藏起来,被举报后断其一指。 他清楚的记得还是自己亲自动的手,当时那家伙的惨叫,自己心里都发怵。 现在自己的手指能不能保得住,全看潘豹的心情,此时潘豹的狂躁,他腿肚子有些打突突。 “霍飞!别怪豹哥不讲情义,你们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也没有指责秦冠嫌疑的证据,我只能视你们合谋骗我, 你是他们的大哥,疏于管教你要负主要责任,按照帮规你们三个各断一指,今天念刀疤和胡子初犯,由你带他们俩受罚!” 潘豹的声音不大,但是句句都让霍飞脊背发凉,断指标志自己的蓝道生涯已经画上句号,他不甘心。 “潘豹!你太无情了,我不就是打破你一个碗吗?用得着做的那么绝?断我一指等于断我前途, 你也等于冷了兄弟们的心,以后谁还敢为你卖命,你要考虑清楚才做决定啊!豹哥!” 霍飞在做最后的努力,争取潘豹收回处罚的决定,可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呵呵!做错事就要想承担责任,如果我都网开一面以后帮规如何执行, 我不养无能的人,更不包容做错事的人,不会因为你能力出众改变帮规, 况且你的能力也没看到哪里与众不同,相反愚蠢之极,一指低一百万你不亏!我亏!” 潘豹说完不再看霍飞绝望的脸,而是捡起地上的“古瓷碗”碎片,一脸的心疼表情。 霍飞知道潘豹怎样都不会放过自己,干脆放弃求饶,一脸的不服。 这更激起潘豹征服他的欲望,你不是不服吗?老子就要让你服。 刀疤、胡子和一帮马仔同时跪下来为霍飞求情,潘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对刀疤和胡子说: “刀疤!胡子!求情可以,你们两个各断一指同意吗?事情总得有人来维护帮规,你们去自行了断!我就放过霍飞。” “豹哥!我们……我们…………们。” 刀疤和胡子一看为霍飞求情差点又把自己搭进去,立即不敢造次。 “不同意!赶快去帮助霍飞执行,借此让你们俩个长点记性,下次就没有这样好运了!” 刀疤和胡子哪里还敢继续求情,潘豹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俩。 今天要不是霍飞自己冲动,断指的就是他们。 现在有人替自己受罚,生怕潘豹改变主意,把惩罚之罪弄到他们的头上,拉着霍飞直接去了卫生间, 随着霍飞的一声惨叫,霍飞的职业宣告结束,我和刘建斌相互看了一眼,也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霍飞的断指我没有感觉心里不舒服,因为他的这根指头在钱叔的烧烤店里就该剁下来的。 他不但不知收敛,而且还变本加厉对我不依不饶,一副想置我于死地的势头,我只有借机废掉他横行霸道的本钱。 江湖狼道也,蓝道诡道也,我身处蓝道江湖,只能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更要逐渐适应江湖的生存法则! 第103章 闪拍现场 我出了潘豹的办公室,潘豹什么话都没说,看来他还在计较自己的利益得失之中, 毕竟那么一大笔钱的东西说没就没了,换谁都得平复半天心情。 我暂且不用考虑他的内心感受,因为刘建斌已经把我弄出了办公室,拉着我的手来到展示大厅。 我回头看潘豹的办公室,霍飞的右手已经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 看来他刀疤和胡子没有手软,霍飞确实受到了断指的惩罚。 潘豹意在杀鸡儆猴,树立自己的威信,并不是做样子给刘建斌看的。 我在暗想潘豹要是知道自己留住一个高仿的“唐三彩”陶罐,却摔了一个绝世的真碗,他会不会气气吐血。 我正在慌神之间楼梯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六七个人,簇拥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耐~克休闲服的男人。 这个男人手里抱着块黄白相间的石头,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斑点,边沿还有少许的红色,形状酷似一个多彩的大蘑菇。 从他们的哄闹中听出是在十二楼赌博输了钱,他带的现金不够赔付,随身带的原石做现场闪拍变现赔付赌资。 这可是玩石之人不可多得的机会,现场闪拍等于是原石打折处理。 这个竞拍的时间不会太长,因为赌桌上的赌客要尽快拿到赔付的钱,差不多就会成交,故称“闪拍”。 赌石玩家就会拿捏卖家,不会踊跃加价竞拍,故意拖延时间把价格压到最低成交,也就是明摆着“捡漏”! 我看到的这块石头没有开窗,不过能够拿来抵押拍卖的石头,都是在暗市上来回交易的。 就像手表、lv包,你出价5000他愿意卖,你付钱就拿走,他看值8000,你就卖到了他的手中。 这种暗市的口头交易不需用证明、发票,但是这类原石基本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但也不是这样的石头就能稳赚不赔。 有时打眼不是只打一个,而是经过手的玩家都打了眼,错把石头当宝贝,也是常说的打“串眼”, 拍得这样的石头就要看玩家的果断出手和鉴石经验。 刘建斌这样玉石界大佬是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的,他一拍我的肩: “秦冠!挣钱的机会来了,搂准了我们拿下它!” “刘总!那是你拿下它,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仅有的十万刚替兄弟还给豹哥了,哪来的钱和你合伙赌石?” “啊?刚才那钱是你替兄弟拿的,你可真够仗义的,够意思!” 我看刘建斌吃惊,就和他诉说了在“红樱桃茶馆”赌“二十一点”,霍飞输钱的整个经过。 霍飞输了钱想耍横强抢,被我修理了一顿心中不服,不然霍飞也不会追到“绿芭蕉休闲会所”找我寻仇。 刘建斌上次对我的印象就不错,听我说的情况和他看到的基本吻合,相信我没有瞎编。 他对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看准石头,如果切涨他分我一份,如果切塌算他一个人的。 我看着他财大气粗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和我开玩笑,就算他给潘豹的陶罐看走眼了,我还是很喜欢他的直率。 鉴定东西看走了眼那是道行不够,和人品没有关系,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口头约定。 我俩跟随人流来到拍卖台,首先吸引我的不是男人拿来摆在拍卖台上的原石,而是今天主持拍卖的美女。 我不得不说拍卖台的司仪小姐姐长得确实很漂亮。 一米六五以上的身材,皮肤白皙,齐耳的短发,五官精致略带卡哇伊。 底子好画了个接近素颜的淡妆,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让人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白色的短上衣不够宽松,两处高傲仿佛在和主人较劲,胸口的扣子都半咧着嘴,它们要极力挣脱束缚,出来看看来了多少帅哥似的。 白色的超短裙配上高跟皮鞋,更加衬托出一双美腿笔直修长,亭亭玉立的站在台上显得落落大方,整体前凸后翘,风姿绰约。 一帮老爷们个个眼睛顾不得看男人手中的原石,陷在小姐姐柔美的陷井里拔不出来。 面对这样的尤物,我也没能抵挡住美得诱惑,我的眼睛不听话的把她从上看到下,从外看到内,没有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承认我的思想有点污,第一次不受控制的去全方位窥视一个女孩。 但是他绝对不是我心中女神的标准,也许是她的工作环境和穿着让我对她的欣赏出现了偏见。 我正凝视着她,不料她突然一个直视和我的目光激烈相遇,我靠!她目光自带电流,我心中一颤。 我承认我被她电到了,赶紧收回目光,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掩盖我在偷看她,其实她也在偷瞄我。 一分钟过后………………………………! 我接着就听见她银铃般的声音把我从跑偏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各位来宾!各位大佬!很高兴又一次和大家见面,今天的现场拍卖廖先生带来的一块他珍藏已久的原石, 原石产地来自木那场口,重量六点二千克,原石的品相大家一目了然, 我就不用多介绍了耽误大家鉴赏的时间,希望对这块原石感兴趣的老板们先上眼十五分钟,然后开始竟价!” 美女小姐姐的话音一落,赌石玩家们,呼啦!一下全部围拢过来,要先睹为快。 刘建斌拉着我的手挤到台前,急忙掏出手电筒仔细的打光验石。 我就跟在他的身边借助他手电筒的光观看,白色和黄色部分的光感很理想,有绿韵显现,应该种、水也不错。 只是中间夹杂的黑点部分有点大煞风景,根据我的肉眼穿透多半有“棉”夹杂其中。 就算黄白部分肉色种水都好,但是“棉”在其中,也难开出理想的块料。 这样想雕出价值不菲的大件就不可能,抠挖小件原石的价值就大打折扣。 “秦冠!这块石头有戏吗?我看还可以,种、水比较理想,应该是原石中的精品。” 刘建斌是老玩家,从表象看肉色,他的功底当然不差,但是他忽略了黑点部分,既然人家坦诚对我,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 “刘总!我和你的意见相同,我唯一担心的就是黑色部分,黑点分布的很散但又夹在黄白之间,我担心“棉”入其中,无法成料,最好不要碰他,我的建议是放弃!” “啊!秦冠!这么好的东西,放弃了会不会遗憾,假如“棉”内化了呢,或者黑色只存在表皮里面根本就没有“棉”呢?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刘建斌抱着侥幸心理征求我的意见,我知道他想赌一把………………也许他已经决定赌一把了。 第104章 美女主持 “刘总!赌石凭的就是感觉,我的意见只代表我个人观点,不是绝对的,我坚持我的感觉,剩下的还是你自己做主!” 我知道我就算坚持,也不一定能阻止刘建斌想发财的欲望,因为他的眼神已经告诉我。 “刘总!你们还没走呢?是不是想捡漏!看来你到哪都不想空手而归啊!看上了就带走它,就算我没让你白来一趟!” 潘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的身后,突然来一句,把我吓了一跳。 我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看来百八十万在他手中也不算回事。 “是哦!遇上了不想错过,我正在和秦冠商量要不要做这单,我们的意见有分歧,还在犹豫之中!” “秦冠!听刘总说你懂石头,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这种情况可遇不可求,“闪货”谁都知道是块肥肉,你不想参与?” 潘豹疑惑的看着我,有些怀疑我是不是刘建斌口中说的那样,是否真的懂石头。 “豹哥!本来我就没有参与,我两手空空,没有参与的资本啊!刘总只是征求我的意见,我只是尽人事表明观点而已!” 我再一次阐明我的意思,潘豹确认之后对刘建斌说道: “哦!这样啊!刘总!既然秦冠不参与,不妨算我一股,赔赚五五,怎麽样?” 潘豹也想捡漏,只因为他是老板,如果他自己出面参加竞拍会引起拍卖的公平性,规则也不允许。 所以他就是想要这块原石,他也只能找合作伙伴参股进行。 他得知我没有参与,随即向刘建斌提出入股,刘建斌没有立即答应和潘豹合股,而是看看我。 因为他允诺我赌涨给我好处,现在潘豹要与他合股,又提出五五各半,那么他答应我的就不能兑现。 我明白他的意思,立即说明我无所谓,只要他们玩的开心不留遗憾,不要在意我。 潘豹的加入更加坚定了刘建斌赌涨的决心,他让潘豹去看一眼回来才做决定。 潘豹说他对刘建斌的鉴别能力绝对放心,跟着刘建斌赌涨赌塌。 刘建斌没有再犹豫,直接和潘豹握手达成协议,剩下的就看竞价的结果。 我看他们已经握手合作了,剩下也没有我什么事,刚要转身去到处逛逛,银铃般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哥!” 我回头一看正是拍卖台上的卡哇伊小姐姐,一声“哥”喊的我有些蒙圈。 我以为她跑来泡帅哥来了,我正琢磨要不要答应,潘豹说话了: “潘倩!你不在“水门百家乐”负责兑换筹码,跑到这里凑什么热闹?徐露露呢?不是她在主持拍卖的吗? 你这哪来的衣服,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不伦不类的赶快给我回去换掉!听到没? 好端端的一个女孩,穿的怪模怪样的,看我不回去削你!” 原来潘倩这声“哥”是喊潘豹的,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潘豹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妹。 要不是亲耳听到潘倩喊他哥哥,打死我都不能相信他们是兄妹,。 俗话说: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 就算不一样也有神似之处,她们兄妹这基因差别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潘倩看自己的出现没有给到潘豹惊喜,相反潘豹不太高兴,她好像没有害怕,满不在乎的说道: “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徐露露每天都这么穿也没有见你说她,我还听你夸她漂亮来着, 她今天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得厉害,我就穿上她的衣服替她顶班来了, 就是上衣有点小不太适合我,有点箍的我不舒服,徐露露穿着就挺好看的,还有人打赏, 哥!你不夸我还说我,你是不是我亲哥?哼……! 潘倩并没有感觉自己穿的太暴露,对哥哥潘豹的训斥相当的不服气,还撒起娇来。 我心中不禁要笑出声来,扣子都要涨掉能舒服才怪,真是爱美不怕受罪。 因为她的好友徐露露这样穿戴,在台上受到大佬们的追捧,得到过小费打赏。 当然她肯定不是为了那点小费,她是潘豹的妹妹当然不缺钱,只是为了那么点虚荣心,体验一把被人追捧的感觉而已。 她看起来还有些稚嫩,并不了解哥哥潘豹的营销方式。 潘豹让徐倩倩穿着暴露是为了吸引赌石玩家眼球,常来光顾“绿芭蕉休闲会所”。 但是自己妹妹潘倩穿成这样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你……?真是不懂事,回去再找你算账,赶快回到你的位置上把这单做完,拍卖就要开始了!” 潘豹看见自己的妹妹穿着如此暴露在我们面前,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赶紧催促潘倩去主持拍卖。 “慌啥?我不上去他们又不能私下交易,我已经听到你们两个要合伙吃掉它嘛!让他们等等,等不及走一个就少一个竞争对手,不是吗?咦?这位帅哥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不料潘倩有自己的想法,非但没有听潘豹的话立马去拍卖台,而是问我是谁,看来她的目标是奔我来的,刚才的对视已经惹上麻烦了。 潘豹看了潘倩一眼,生气的把头扭向一边懒得搭理她,更没有想把我介绍给潘倩的意思。 我只好站出来回应,不然冷落人家女孩有点不礼貌,我赶紧说道: “潘倩妹妹!我叫秦冠!很高兴认识你!” 潘倩足足注视了我半分钟,然后嫣然一笑,露出她那特有的小虎牙,我心头又一次开始荡漾。 我又努力装出淡定的样子说道: “潘倩妹妹!快去主持拍卖!他们不看到结果没有一个会离开的!” 我的话比潘豹的话还要管用,潘倩立即点点头快步向拍卖台跑去,中途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差点摔了一跤。 潘倩的花痴行为把潘豹气的直跺脚,但是也无可奈何,真是:“女大不中留,妹大留不住啊!” 我们聊天的这会功夫,大厅里的赌客们基本都把原石浏览过一遍。 我在和潘倩对话的同时,无意中刷到站在我们不远处的一位背包客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105章 拍卖现场 我看见他刚才用手电筒验光的时候,用手机拍下照片,然后一直在和朋友电话沟通。 看样子他不是太内行,有人看完照片在远程操控他赌石。 他们聊天内容大体是从照片的效果看出是块好料,光边呈绿韵,种、水好的话,有可能会出现“玻璃种”或者“帝王绿”。 六十万能拿下,大件差不多出五个手镯,小件能回本,让他可以放手操作。 我一听六十万隔空盘下这块石头,全凭图片和描述,着实有些冒昧。 要知道现场亲自把摸都不一定能看透其中的变数,也许人家有钱赌的就是种心态。 我想到背包客赌石玩家,将是刘建斌和潘豹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现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都在低头窃窃私语,商量着拿下原石的最佳方案和拿捏出价节奏。 竞价也是一场无硝烟的战争,远处角落里的赌石玩家们也在跃跃欲试。 其中最活跃的就数戴鸭舌帽六十来岁的老者,身形清瘦,但是浑身透着干练。 样貌酷似我磐石镇的外公秦暮秋,他们也对这块原石虎视眈眈,这块原石到底花落谁家——只有鬼知道。 背包客心中早已有了自己意向价位,又有远程的朋友撑腰,挂断电话站在台前等待着潘倩拍卖开始。 潘倩没有直接走上拍卖台,而是和原石的持有者,穿着耐克~休闲服的男人沟通了半天,流程很熟练。 看来这活她肯定不是第一次干,潘豹之所以如此反应,是因为潘倩偷着干的时候潘豹并不知道而已。 刚才开场她自己说过,又一次和大家见面的“又”足以说明这点。 我看着潘倩大方的走上拍卖台,拿起木锤敲击了一下底座,木锤的声音清脆。 “各位大佬!原石大家都已经看过,心中都有一个自己希望成交的价位, 不过大家都知道原石的主人等钱用急于出手,但是这块原石他有自己的意向底价, 他要求的底价是二十万,大家只能向上出价,三次唱价无异议,落锤成交,表示竞价成功!” 潘倩口齿清晰,居然把拍卖会主持的相当专业,俨然一位地道的拍卖师,潘豹的脸由原来的多云转为晴天。 随着潘倩的一声:“竞价开始!二十万一次!” 背包客举手喊道:“三十万!” 开局就是十万的加价,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背包客,背包客一脸的淡定。 “好!这位年轻的老板出价三十万!三十万一次!三……” “三十五万!” 潘倩的第二声刚喊出个“三”,就被刘建斌的出价打断了。 “刘总出价三十五万!有高过三十五万的吗?三十五万一次!三十五万两次!”潘倩继续唱价。 “四十万!”背包客再次出价。 “五十万!” 戴鸭舌帽的老者张嘴就把价格推到了能够成交的价位。 “五十万一次!好!看来大家都看好这块原石啊!五十万……!” “五十五万!” 刘建斌一看竞争太大,不舍得出血,还真叫人比下去了。 “六十万!” 潘倩还没有把刘建斌的报价唱出来,背包客已经把价格加到了六十万,看来他是势在必得。 “六十万一次!六十万……两次!” 潘倩高声唱出两次六十万,看情形这是今天价位的半坡。 竞拍已经快要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也是最后角逐的时刻。 “六…………十…………万………………!潘倩故意把唱价的时间停顿、拉长,留给竞拍者考虑的时间。 “六十五万!” 戴鸭舌帽的老者再次报出价格,我都以为到了落锤的时候了,不想又让老者把价格带起来了。 “七十万!” 刘建斌看看潘豹,潘豹冲他握了握拳头,刘建斌毫不犹豫的报出七十万,我都替他俩捏把汗。 背包客看看刘建斌摇摇头,举手抱拳,示意自己放弃竞拍。 “七十万一次!七十万两次!七十万!” 潘倩这回不再停顿,他知道哥哥和刘建斌要拍下这块石头。 现在刘总已经把价格报到高位,唱完价格就可以落锤成交了。 “八十万!” 戴鸭舌帽的老者再次报出天价。 “嘘!”在场的赌石玩家都不自觉的爆出惊叹的“嘘!”声。 我赶紧冲刘建斌摇头阻止,刘建斌不甘心的看着潘豹,潘豹只说了一句: “刘总!你看值,咱就跟他,我听你的!” 刘建斌再次冲动的要把手举起来,我想了一下还是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刘总!已经到了价值极限,风险太大了,朋友一场我劝你放弃!” 刘建斌回头看我不是在开玩笑,犹豫老半天还是没能喊出报价,毕竟八十万也不是小数。 “八十万一次!八十万两次!八十万…………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大佬竞拍成功!” 潘倩的最后唱价意思很明白,就是在给刘建斌留时间。 我知道如果不是我制止,刘建斌和潘豹出到八十五万也未必拍得到这块原石。 因为戴鸭舌帽的老者双眼都是红的,他在赌全色全肉的“帝王绿”! “秦冠!为什么出手阻拦,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不对?” 刘建斌看着我笑着问道。 “没有!我还是相信我的第一眼感觉,这块原石已经拍到八十万,我们就算它全肉全色,也只能出五只手镯, “高冰种”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玻璃种”就更不可能了,“帝王绿”连边都沾不上, 充其量也就是个“正冰种”,五只镯子五十万,抠出一些小件卖个三十万也只能回本,白忙活一场落个热闹, 一但黑色部分是“棉”,“棉”入其中,分割块料,你是料不成镯,玉不成器,你还想赚钱? 整块石料可雕性大打折扣,只能做些摆件,挂件,平安扣,什么的, 这些东西都是冷门,需求可有可无要想卖回本,只怕要卖到猴年马月去。” 刘建斌和潘豹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依旧半信半疑,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 带鸭舌帽的老者已经完成了原石的货款交接,穿耐~克休闲服的家伙,已经扣出百分之五的佣金,拿着七十六万去十二楼翻本去了。 按照惯例拍卖原石的人都不会在现场等待开石结果,开涨自己心里不能接受。 假如一旦切塌了,看见别人破产的样子自己心里更不好受。 刘建斌和潘豹为了验证我的推断,跟着戴鸭嘴帽的老者来到切割机旁边。 接下来将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第106章 我没忍住偷看了她 戴鸭舌帽的老者,看样子心情有些激动,抱着原石的手颤抖着递给切割师傅。 切割师傅从老者手中接过多彩的石蘑菇,看着他问怎么下刀。 老者告诉师傅,从底部横向薄切2,他想看看最宽部位的肉色是否纯粹,一刀看到底,是涨是塌一眼了却心愿。 两分钟后,切割机的声音刺耳的响起来,听声音石头的质地很坚硬,我估计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久。 尽管切割机噪音让人心情烦躁,但是切割机前的赌石玩家没有一个选择离开。 他们把机器围的更加严实,只为都想第一眼目睹切出彩来。 我也想第一时间看看切出来的原石,是不是我估计的样子,但是我实在是受不了噪音的折磨。 我正想转身挤出人群,我感觉我的衣袖被人拉了一下,我回头看去,是潘倩露着小虎牙正看着我笑。 潘倩刚才穿着暴露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略显成熟的青春装扮。 看来拍卖流程走完,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潘倩白色的纯棉上衣,有些宽松,身前的高傲安分守己的待在里面,不像刚才那样调皮的要跳出来。 我还是没忍住又把目光喵向那里,模样丰~满而乖巧,洁白的肌肤泛着光泽,更加衬托高傲上面的青筋,就像树叶脉络般的清晰。 潘倩感觉我看她的眼光异样,低眉审视自己的穿着,发觉没有什么不妥,然后疑惑的看着我。 我做贼似的又把目光向下移动,潘倩的小腹没有一丁点的赘肉,连马甲线都很显眼。 看来她还是一个经常运动的女孩,至少喜欢跳舞,紧接着我的目光所及,自然是我想看又不敢看的…………模糊! 我强忍着探奇的心理,给自己留一点遐想的空间!把人看个底掉总归有失道德风范。 我脸一红装作揉一下眼睛,掩饰被疑问的尴尬,赶紧收回凝视眼神,我目光向下才回到正常的视觉范围。 我看见她黑色高腰裤裙,覆盖到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面,移动时律动感爆棚煞是养眼。 耳朵上多了两串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摇摆,气质从刚才的服务行业立马上升级到邻家小妹。 潘倩一身黑白穿搭更显得亭亭玉立,我不自觉的回以微笑。 “秦冠!你去哪里?不看开石的结果吗?开涨了老板大方的会有红包派哟!” 潘倩看着我,粉脸有些羞涩,可能是得到我的注意她不好意思。 不过她并不知我看到了什么,她也只是被我看的有些害羞罢了。 “没有!站的太近噪音太大了,我到那边缓一会,反正一时半会也切割不出来!呵呵!有红包拿当然好了!” 我只好找个借口打哈哈。 潘倩看我的情绪不是太高,就问我一会看完原石要不要去十二楼碰碰运气。 毕竟刚才卖原石的耐~克中年男人拿了七十多万上去,那家伙今天的手气有点衰,上去说不定能分一杯羹。 我冲她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上面的入场资格就得二十万,我现在手里一万都没有,门都进不去,上去干什么? 潘倩笑着对我说,她跟我一起去,没有人阻拦我,更没有人要我出示存有二十万的卡。 我是因为手里的资金稀少,区区六千块拿出来不够丢人现眼的,上面赌局押注那么大,都不够塞牙缝的。 我只好找借口说刘建斌在这里,他是个用时间计算赚钱效率的人。 被我阻拦没有拍到石头两手空空,心理肯定不平衡,一会肯定要我陪他去“水门市场原始交易中心”淘石头。 潘倩一听更高兴了,她说“水门百家乐”也是一个好玩的赌场,就在“原石交易中心”不远的地方。 虽然规模不及“绿芭蕉休闲会所”大,但是接地气,没有门槛,手里钱多钱少都能玩的尽兴,有她罩着我没人敢找我麻烦。 我看她说的真诚,以她水门公主的身份,确实能保证我赢多少钱都能顺利拿走,没有人敢在她的场子里炸刺! 我不禁有些心动,答应她的邀约,一会有时间去“水门百家乐”去玩玩,潘倩见我答应了她,非常开心。 切割机锯片的噪音逐渐减轻,标志着切面已经基本落刀, 潘倩随着我一起重新挤到切割机旁边,就站在鸭舌帽大佬的身后, 大家屏住呼吸,看着切割师傅在有条不紊的忙活,等到原石从切割机里面取出来时, 切割师傅没有喊出“开涨”也没有报出“切塌”的声音, 切割师傅把原石的切面直接对着鸭舌帽大佬,咋一看去“种、水”都不错, 有几个赌客只看见个大概,一声惊呼: “哇!真的出彩了!” 但是他们的喊声刚过,没有听到众人的欢呼声,不是因为他们嫉妒人家切涨。 是因为大家都看到整个切面,“肉、色”都是接近完美的,美中不足的是“棉”太多,分布的极其均匀。 把“肉、色”完美的切面分成了多个个小块,正如我预测的那样,“料不成镯,玉不成器”。 看似“切涨”其实是“塌”的血本无归,我初步估算抠出来的小料做出产品,最多只能回本五万。 我和潘倩对视一眼,潘倩也是一脸的失望,刘建斌不停的向我竖大拇指,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我看见鸭舌帽大佬一个趔趄,我条件反射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大佬的身体开始软绵绵的歪倒在我的怀里,我的身体也随之下倾。突然间我的心无名的心疼,因为他太像我的外公秦暮秋了。 在潘倩的协助下我坐在地上,老者就依附在我的怀中。 我赶紧凝视他身体,我看见他粗壮的动脉血管里的血液快速流淌起来,心脏跳动接近紊乱。 他的面色跟着红了起来,我心中一惊赶紧冲潘倩喊道: “他高血压上来了心脏超负荷,快找他身上的速效救心丸。” 潘倩手忙脚乱的在老者身上翻找,终于在他的裤子口袋里找出“速效救心丸”。 她在我的指挥下把药丸喂进老者的嘴里,潘豹见老者晕倒。 他赶紧摸出手机第一时间打了120,他淡定的处理,看来这种把人切“梗”过去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鸭舌帽大佬虽然“速效救心丸”喂进去了,但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八十万瞬间变成五万,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起的。 我现在想走都不行,因为老者就在我的怀里,听大家说现在千万不要动他,我不敢移动任凭他躺在我的身上,等待医生到来救援。 潘倩还算够意思,我坐在地上她就守在我的旁边,看来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第107章 突发心脏病 十五分钟过后,鹏城第一人民医院120的救护车的警笛声音在楼下响起来。 老者还是没有苏醒,但是一切还算平稳,等到担架车出现在电梯口的时候,我如释重负。 120的医生一顿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的操作,总算把鸭舌帽老者从我的怀里解脱出去,放到担架车上。 我如释重负,我活动一下被老者压的有些麻木的脚,挣扎了一下险些没有站起来。 潘倩见状赶紧过来拉住我的手,借给我一臂之力,不得不说36·5°的温度让人摸着有种过电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潘倩的手也在颤抖,看来正在经受电流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鸭舌帽老者没有陪同者,120从我怀中拉走的患者,为了到时候更好的和家属有个交代,他们建议我跟随前往。 事情发生在“绿芭蕉休闲会所”,他们不仅要去人还得先垫付医药费,这样我和潘倩就成为了前往陪同的人选。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看个热闹还把自己看成了临时家属。 潘豹和刘建斌一个人手里拿着十万块钱,交给我和潘倩,十万是老者的医药费。 另外十万是潘豹和刘建斌给我的感谢费,他们说没有我的阻止,现在损失的是他们。 我看着他俩顿时觉得他们还算有点良心,姨妈的钱终于有了着落,我心中立即感觉轻松很多。 我没有推诿直接从刘建斌手中接过钱,说声谢谢!便和潘倩上了120陪同老者前往鹏城第一人民医院。 路上120的工作人员对我和潘倩做了常规的询问记录,医生用手翻了翻老者的眼皮后, 说了一句没什么大事,就是急火攻心,血压急剧升高所致。 医生听潘倩说我及时扶住了患者,没有让他直接摔倒,表示我的操作十分正确。 是我给患者带来了第二次生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医院,老者被推进了急诊室,我和潘倩只能站在急诊室外面等候………………………………, “秦冠!你现在做什么工作?怎么和刘总我哥他们混在一起? 能得到刘总的赏识,我好奇他这个看似铁公鸡的人,这得多大的人情, 他出手就白送你十万,你要么和常人有不同之处,要么就是有恩与他!” 潘倩的提问,让我立即陷入尴尬之地,犹豫片刻我还是和她实话实说。 我告诉她我只是一个送外卖的小哥,和常人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第二个和我长相一样的人,其他就没有什么不同了。 刘建斌白给我十万是因为……………………,我把在下面阻止他们竞价的过程和潘倩说了一遍。 我告诉她我之所以阻止是因为我的直觉,多说了一句话,让他们少损失八十万,这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 他们送我十万现金不是我最初的想法,我就是作为朋友一场友情提示。 他们能给我回报是我没有想到的,纯属意外惊喜,不过也让我很感动。 我现在太需要这十万块救命钱了,对我来说可以用雪中送炭来形容。 潘倩撇撇嘴好像并没有把十万块钱放在眼里,她把嘴靠近我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不就区区十万吗?能把你难为那样?至于感恩戴德的吗?要是早些认识你,我分分钟就把你问题解决了。” 我心中一惊,不由的看向潘倩那玲珑精致的五官,这小丫头不会是对我有意思? 十万块钱说的轻轻松松,分分钟就帮着解决,这是赤裸裸的要我吃软饭,还是要和我谈朋友? 潘倩没有躲避我的目光,相反她大胆的直视我的眼神,让我不敢苟同。 我瞬间认怂了,这丫头的目光太火辣,稍有不慎就能就地擦枪走火。 一个钱曼丽就够我头疼的了,又来个潘倩这个情种,假如上官云熙对我有意思,岂不是心中会内疚。 我的目光躲避,潘倩内心有些不悦,但是她的脸上依旧是卡哇伊般的微笑。 我能看出来她是装的,内心只怕已经很委屈了,毕竟她的身份和社会高度,身边肯定围着一群舔狗,不想在我这吃了闷鳖。 “谁是病人的家属?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跟随我们前往普通病房!” 我正要重找话题,急诊室的门打开了,护士小姐姐的话缓解面前的尴尬,病床上的老者已经睁开眼睛,看样子精神很虚弱。 我和潘倩快步走上前和护士小姐姐,同时推动病床向六楼的病房走去。 “小伙子!姑娘!谢谢你们及时扶住了我,不然我血管摔爆了,可能我连一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走了!” 我一看老者身体素质不错,摔倒前的事情记得门清,看来大脑没有受到伤害,出去还能继续赌石。 “爷爷!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的身体还硬朗的很,这不什么事都没有吗?安心养两天就可以回家了!” 潘倩的话银铃般的悦耳,又是那样的贴心,无疑给老者一针安抚剂。 不知道的真以为她就是老者的亲孙女,老者高兴的脸上顿现光彩。 仿佛赌石的事压根就没有发生,我不得不佩服这么大年纪,调整心态的速度之快,看来都是干大事之人。 护士在我们的帮助下,把病床放到固定的位置上,检查好吊瓶和老者身上的检测仪器。 然后告诉我们有问题随时按铃通知她们,她们在护士台二十四小时待命。 我和潘倩点头应允,我待了一会看老者的生命体征都很正常,时间距银行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我就和潘倩商量,我现在去银行把钱汇回去,我回来之后她就可以回家了,晚上有我陪夜。 我带十万块钱陪夜毕竟不太方便,潘倩对我的安排没有异议。 因为她肯定不方便在这陪夜,毕竟非亲非故有诸多的不便。 老人自己没有提出来通知家人,我和潘倩也不好说出来,既然人家没有说,肯定人家有一定的难言之隐。 我向老者点点头,带上刘建斌给我的十万,急匆匆的向楼下走去,前往银行。 第108章 微信面世 我出了医院的大门,出租车在门前马路边排了一溜长队,等待客人前来搭车。 我向离我最近的出租车走去,司机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老远就摇下车窗微笑着问我去哪里? 我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子告诉他去银行,他说了一声“请系好安全带”!车子已经来到马路中间的行车道。 他打开了音乐,一首节奏感超强的《开心马骝》传入我的耳朵。 然后我看见他自听自嗨,摇头晃脑,自我陶醉的乐在其中。 我有些担心他的思想溜号,酿成交通事故,我正要告诉他我现在想静静,不喜欢听歌。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让我奇怪的是他的来电铃声和我的不太一样。 年轻的司机随手关了音乐,手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手机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美女面孔在和他说话聊天。 我十分好奇他用的是什么功能手机,刚才他摇头晃脑已经让我很担心了。 现在他边开车边聊天我还是有些紧张,单手抓住车门上方的把手。 我不好直言提示,只好盯着他的手机屏幕里的女朋友。 司机也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老手,眼睛的余光看到我在看他聊天, 觉得有些别扭,随即和女朋友说他正在拉客,一会再打给她。 司机恢复了正常驾驶,我就不再担忧和他正常聊天,通过和司机的交谈中得知他刚才打电话用的是微信。 他告诉我微信不仅可以视频聊天,更能手机定位,还可以在商场里面扫码支付。 他告诉我此功能将会被大众认可并使用,以后出门都不用带现金,小偷都不会惦记。 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司机的引导下下载安装了微信软件。 我在他的要求下加了他为好友,用他的话说只要想用车发个位置给他,他就能准确的来到我所在的位置来接我。 我当时有点怀疑他忽悠我,但是觉得很好玩,加就加反正他也不收我的钱。 我和司机在愉快的交流中来到农业银行门口,我打开车门和司机挥手再见。 因为快要下班,银行里面办业务的顾客已经不多,这样我就不用排队,保安大叔见我进来就随手为我叫了一个号。 我拿着号码看见屏幕上面显示,我前面就一个人正在办理业务。 我趁还有点时间赶紧给我的青芝师姐打了一个电话,墨青芝随即把卡号告诉我。 她对我短时间内搞到十万并不吃惊,因为她知道我的能力。 我不想问赵天宝的状况,我担心的是外公外婆的身体,还有师父和姨妈的情况。 墨青芝只是告诉我外婆的身体有些不好,对于师父和姨妈的事她欲言又止,没有过多的述说。 我不用细问就知道,赵大奎已经在从中作梗,采取死拖的手段为难我姨妈,让师父她俩难成好事。 师傅为了这事肯定没少烦心,我知道师姐墨青芝对我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 我在银行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成功的把十万块转入姨妈的账户。 我又顺便为自己办了一张银行卡,让她们帮我绑定了微信。 我知道在鹏城赌场混,没有银行卡是绝对不方便的,也行不通。 我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填充我的银行卡数字,以便为我的复仇计划准备存储资金。 我办完业务银行的工作人员也陆陆续续的下班了,保安大叔已经开始清场关门。 银行平常门前是不缺出租车的,不论你啥时候出来都能看见几辆在那等客, 可是这个点绝对是尴尬时间段,虽有出租车经过,但是都是载着有人的路过车辆。 我站着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空车经过,我突然想起刚才的出租司机教我的微信功能, 我按住语音键发了一条短信息,之后我便收到他的回复,问我在哪里发位置给他,他立即赶来接我。 我笨手笨脚的捣鼓半天,总算发出了位置,并且使用位置共享功能。 我看见他离我500的距离,并且能看见他正在向我移动, 我简直不可思议,网络竟然居然这么神奇,看来赌场的“千手”也要跟着信息时代升级变迁,不然就out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笑,怎么就把网络和赌博联想到一起来了,也许这就是我和师父墨青的不同之处。 师父墨守成规不能与时俱进是他职业“千手”的短板。 然而今天有人真的把网络运用到赌局当中,比如程序麻将,遥控骰子,比手动“出千”更隐蔽更安全!而且更难发现。 时间在流逝,我的思想在游弋,出租汽车司机来到我的身边我浑然不知。 直到他按了两声喇叭,才把我从遐想的空间里拉了回来。 我不好意思向他点点头,告诉他我回医院,司机一脸的诧异问我在马路边也能跑神? 我只好说我在体会微信带来的神奇,司机“(ˉ▽ ̄~) 切~~”了一声,我知道他不相信我说的话,言语之中暗含我没见过世面。 我坐进车里一切和来时一样,不过此时我好想听他刚才放的那首港台明星演唱的《开心马骝》! 我也看见司机的手已经在音乐的界面准备点歌,我的手机铃声阻止了的手指。 电话是钱曼丽打来的,我甚至有些纳闷这个死丫头不知和包曙光和苏干劲混哪里去了, 天都快黑了才想起给我打电话,这也不是她的个性?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得审审她。 “秦冠!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又混哪里去了,快回来带我出去吃点!我已经饿的走不动道了!” 钱曼丽这是什么操作,我还没张嘴问她,她倒给我先来个下马威,这不是反向兴师问罪吗?还是做贼心虚在跟我玩贼喊捉贼? 她既然在家里,出乎我的意料,没有什么好审她的了,我干脆直接不说话,假装信号不好。 钱曼丽“喂”了几声,听不见我的回应,接着发起了牢骚: “什么破电话,不是中途断线,就是电池没电,趁早扔掉得了!害的我浪费半天表情,啥也没听到,不知会不会给我带吃的!” 钱曼丽不甘心的挂断电话,我不禁有些想笑,司机大哥已经笑出声来: “怎么?女朋友查岗来了,不奇怪啊!你长得这么帅女朋友不放心是正常的,刚才你看到的,我也是经常遭受和你同样的待遇,人帅了烦恼就多,不过你这也没做什么心虚啥?干嘛不回答她?” “呵、呵……………………!” 我没有和司机解释什么,我也不想和别人分享我的隐私,我示意他打开音乐。 我双手抱肩身体后倾,听着华~仔的《开心马骝》陶冶一下情操。 我要冷落一下钱曼丽,让她慢慢的独立起来。 第109章 她带来的信息量巨大 我回到医院在大厅的候诊座椅上坐下来,我没有急着上楼去病房替下潘倩。 我掏出手机看着电话薄上面为数不多的电话号码,我不知我最想打给谁。 墨青芝欲言又止的语气让我有些焦虑,我似乎预感到老家磐石镇可能要有事情发生。 虽然作妖的是赵大奎,但是主谋一定是他的表弟周乾坤。 周乾坤个人也不敢和师父作对,他也得纠集帮手合伙对付师父。 我想到师父等于是孤军作战,虽然师父在我心中是万能的,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可是我人在千里之外,也不可能跑回去帮我师父一把,唉!预感总归是预感。 但也不一定就能发生,发生就发生未必能打败师父,我的侥幸心理占据上风。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站起身准备上楼,我拿在手里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我一看不是钱曼丽,而是包曙光打过来的,他问我现在怎样,霍飞在“绿芭蕉休闲会所”怎么为难我的,我有没有吃亏。 我告诉包曙光,霍飞不但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反而让我用计断他一指。 他在潘豹面前也失去利用价值,也就失去了耀武扬威的资本,估计以后都不敢找我麻烦。 我把最后的赌石经过向他们述说了一遍,我告诉他们我现在“鹏城第一人民医院”陪突发心脏病的老者。 我从电话里得知,钱曼丽确实被他们送回到家里,钱曼丽没有背着我偷偷出去,她好像信守了我不在场她不赌博的诺言。 我嘱托他们两个赶快给钱曼丽点个外卖,这几天看住点钱曼丽。 我可能没有时间回家,别让她趁我不注意又到处捅娄子。 包曙光和苏干劲满口答应我盯住钱曼丽,同时提醒我“九指荷官——江天”也住在“鹏城第一人民医院”,让我小心一点防止他恶意报复。 我挂断电话准备上楼,抬头看见珠珠提着一个果篮急匆匆走向电梯间。 我不觉有些奇怪,下午还看见她在潘豹的“绿芭蕉休闲会所”卖古董, 现在跑到医院干什么来了,难道她家有人生病住院? 我也快步来到电梯口,看见电梯显示的是六层,我从另一个电梯也上了六楼。 当我走出电梯看见珠珠进了走廊尽头的666单人病房,对面就是一个公共卫生间,旁边就是一间开水房。 我怕珠珠看见我,我快步走进卫生间,凝神注视666房间,我一阵惊讶里面住着的居然是九指荷官——江天。 江天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很多,可以下床走动,看见珠珠进来,痛苦的挤出微笑的表情。 他行动迟缓的站起身和珠珠打招呼,只是四颗门牙都已不在岗,说话严重漏风。 珠珠把果篮放在桌子上,看见江天本来就丑的五官,现在连门牙也丢了,简直让人不想多看一眼。 珠珠撇了撇薄薄的性感嘴唇,没好气的嘲笑江天道: “江天!四五十岁的人了,依旧色心不死,我早就劝告过你,不要再去招惹冷面观音,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但是香水有毒你难道不长记性吗?想当年你采取下三滥的手段,酒中下chun~药把人家搞到手, 你以为生米做成熟饭,她就会死心塌地和你过日子? 你万万没有想到人家在拒绝和顺从中让你梅开二度,在温柔乡中完美取证了你强奸的证据, 要是换做我看见她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相反你不但不躲还往前凑,给她机会惩罚你,你这是咎由自取, 还有十年的牢饭没有教会你恪守人道,更加变本加厉,不计后果的猎艳人家钱大美女,幸亏你没有得手, 如果被你得手,你现在不是“爆胎”这样简单,而是直接变成太监, 你知道你准备下手的女孩是谁吗?那是你大哥“韩铁”看上的女人,你也想染指? 老娘就知道你不靠谱,现在把你唯一的本钱玩丢了,幸亏没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和你拿证,不然老娘岂不是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尼姑?” 我靠!我好奇跟踪,居然听到了海量信息,这里面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珠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管怎样冷面观音和秦冠、我是一定要找他们报仇的,你我相好一场,今天你不是来和我断绝关系的?” “呵呵!就算我不和你断绝关系,我们能做什么?搭伙过日子吗?我td才二十六七好!我还不想守活寡当尼姑, 现在可怜巴巴的问我,你让我怎么回答?我就问问你,你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你不是已经给我答案了吗?算了!已经这样了,医生说过希望不大,但是我会认命吗? 我要去国外治病,需要一大笔钱,潘豹对于古董是又菜又爱,傻子有钱好忽悠, 姐姐手里的那件高仿“唐三彩”陶罐你拿回来了没有?” “我从“鬼母姐姐”手里拿到陶罐已经交给潘豹,他旁边的朋友说是真品,他让我等消息,就怕有高人看出是赝品。” “珠珠!算你还有点情义,不掰扯这个话题了,知道大哥接下来安排我去干什么?” 珠珠没有立即回答江天,而是打开房门左右瞄了一眼,看到走廊里没人,这才回手关上了门。 我看见珠珠压低声音,我更不敢分神,生怕漏掉什么关键性的词语, 珠珠告诉江天,韩铁已经盘下“水云洞天”休闲山庄,萧东旺也入了股,他在壮大自己的地盘,做着赚大钱的买卖。 江天的事情负面影响太大,不适合在鹏城继续抛头露面,韩铁打算让江天去管理“水云洞天”休闲山庄。 江天听见表哥韩铁又有大动作,心中自然十分高兴,人活一世不就是活个财色双收吗? 自己身体不行了,色子沾不上边了,能跟着表哥发财也不错,对珠珠带来的信息自然是喜上眉梢。 江天隆起没有卫兵把门的嘴唇,冷不防的在珠珠那漂亮脸蛋上嘬了一口。 珠珠似乎有些反感,本能的躲避一下,可能和以前的感觉有些不同,江天能够感觉到珠珠的排斥,不禁面露不悦: “珠珠!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人走茶凉也太现实了?我这人还没走呢,你这茶就已经凉了?假如老子东山再起,到时别怪老子不认识你!” 珠珠对江天的话语多少还是有些忌惮,江天有可能会是“水云洞天”休闲山庄的主管一把手。 那可是个肥缺,每天的水上娱乐,酒店收入,还有赌场酒,ktv!光外快就能把人赚死。 她如果和江天断了关系,不就是等于断了自己的财路? 珠珠还不会傻的冒气到这种程度,她赶紧冲江天勉强挤出一些笑脸,扭捏作态尽可能的迎合江天。 下面的场面我就没有心情观看了,珠珠的特殊服务辣眼不说,还有些倒胃口。 人格在钱财利益面前情是廉价的,爱是没有底线的…………。 第110章 机缘巧合 我不能在卫生间逗留,因为潘倩的信息过来了,她没有催我快点回来换她,而是让我注意安全。 我暗自庆幸潘倩发的是信息,如果打电话我的手机铃声,一定会惊动666病房内的江天和珠珠。 我出了卫生间头也没回,直接从步梯来到五楼的病房,潘倩正在帮老者整理被子, 老者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的打着鼾声,神态很安然。 我看着潘倩的背影,和上官云熙有些相似,都是清秀苗条型美女,只是上官云熙更具备女性的韵味。 潘倩似乎感觉后面有人,慕然一回首眼神把我逮个正着,我无处躲闪,只能报以尴尬的微笑。 潘倩心里有数,看透不说透,给我留下足够的面子,我借机和她聊起了微信功能,缓解被抓的气氛。 不料潘倩告诉我,她和好朋友之间已经早就用上了,交谈之中她拿出手机和我面对面扫码加好友, 顺便示范我用电话号码加好友,她告诉我不开心的时候就找她聊天。 我还以为我知道的不晚,不想早就是人家玩过多时了,看着她的熟练操作,确实有点伤自尊了。 我看时间已经不早,催促她早点回家,潘倩虽有不舍但是点头应允。 她走到门口回眸一笑,我的心也随之动了一下,不过很快被我克制住。 我看着她迈着充满青春活力的步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潘倩刚走护士小姐姐就过来换吊瓶,测体温,做些常规检查。 护士小姐姐长的有些稚嫩,天真外露有啥说啥的那种,就像邻家小妹妹,没有一点架子,样子很好玩。 我就问她有没有联系病人家属,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老人。 护士小姐姐告诉我,他们医院早就打开老人的手机,但是老人的手机联系人不多。 联系上的多数都是一般朋友,打通电话不是在外地,就是没有时间。 亲属栏里只有一个号码,标注是女儿,打过去人家说已经多年以前就断绝了关系。 还叫我们以后不要给她打电话,她不认识这个叫秦暮风的人。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暂时还不能走,想走也得病人基本恢复能够自理以后,看医院的决定。 我一听心头的火气“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了,女儿居然不认父亲,这不是有失天理吗? 谁这么豪横,我倒要见识见识,我问护士小姐姐手里有他女儿的联系方式吗? 护士小姐姐用手指指老者放在床头的手机,我的眼睛看向手机的同时,我也看见床卡上面“秦暮风”的名字,我突然大脑灵光一闪: “秦暮风”!………………“秦暮风”!怎么这么熟悉? 我的思维立即回到我临行前的晚上,我清楚的记得我从“乾坤戏班”去外公家和外婆姨妈辞行。 外公得知师父让我去鹏城寻找妈妈,外公他们除了叮嘱我出门在外,注意身体,没有人给我一分钱。 我知道是师父授意的,师父是铁了心锻炼我自食其力的能力。 外婆和姨妈抹着泪,舍不得我,我也不舍得离开他们,但是师命难违没有办法。 师父收徒时就和外公外婆姨妈约定好的,我的人生何去何从师父做主。 外公在我快要回“乾坤戏班”的时候,告诉一个我听都没有听过的秘密。 他告诉我到了鹏城,有困难去找一下他的弟弟——秦暮风。 我一阵愕然,双眼盯着外公,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一样,外公什么时候有一个弟弟,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外公摸了摸我的额头,打开了话匣子。 外公告诉我他和秦暮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当年外祖父年轻时在鹏城经商, 机缘巧合认识了秦暮风的妈妈,也就是外公的小妈,不久后就生下秦暮风。 外祖父的生意做得很大,同时拥有两个家,他和妈妈生活在磐石镇的秦家老屋。 秦暮风就和他的妈妈生活在鹏城,外祖父的两个家庭远隔千里,他的经济实力足够维持两个家庭。 外祖母心中怨恨外祖父移情别恋,虽然心中不平,但是鞭长莫及也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 时间长久对于外祖父的背叛愤然成疾,直到外祖母去世之后秦暮风才被外祖父带回来一次。 他们兄弟才见上一面,虽是兄弟,但是直到成年才得以相认,他们还都很珍惜这份迟来的兄弟情,毕竟血浓于水。 外公生在农村小镇没有发展前途,妈妈从小就聪明伶俐,外公为了妈妈能有个好的前途,就让二外公把妈妈秦娟带去了鹏城。 外公说只要在鹏城找到二外公秦暮风,便能知道妈妈的下落。 我有些觉得简直有些不可思议,机缘巧合到如此地步,是上天安排还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世界之大又是如此之小? 如果现在睡在床上的秦暮风,就是磐石镇外公秦暮秋的同父异母弟弟,那不得不说老天对我你是何等眷顾。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心中比中了彩票还激动,我拿起床上的手机,迅速翻转到电话簿的亲友栏。 我一看电话号码,我塑雕一样杵在当地,我用手揉了揉我这充满异能的眼睛,再次确认。 “帅哥!干嘛呢?这个号码不会是你认识的人?” 护士小姐姐似乎看出我的不正常,仰着脸稚嫩的脸望着我问道。 “别说话!打乱我思路!” 我这过目不忘的本领已经伴随我多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误差,今天我怎么就这样不相信自己的记忆。 为了保险起见,我摸出自己的手机,找到冷面观音的手机号码,把两个手机放在一起, 两个手机的号码无误,这个秦暮风的女儿就是我认识的冷面观音。 我用手指弹了一下稚嫩护士小姐姐的额头,护士小姐姐疼的一下子窜起老高: “帅哥!你变态!把人家弄疼了!” 护士小姐姐的惊呼声把我从恍惚中惊醒,我赶紧和她说对不起!弹她一下是验证我是不是在做梦。 “胡说!验证做梦为什么不弹你自己?” 护士小姐姐也是个从护校刚毕业的实习生,刚才被我冷不丁弹个脑瓜蹦,心中暗自恼怒。 “要不我让你弹一下!总可以了?” “好啊!你不是要验证吗?我来帮你!你自己要求的啊!我没有逼你!” 听到我让她弹,正好可以有报仇的机会,她冷笑着举起右手。 指头弯曲用力向我的额头弹过来,只听“蹦!”的一声。 我一哆嗦,她笑的花枝乱颤,我这不是自找的吗?小丫头人不大劲挺猛,这也是个不吃亏的主。 但是我很开心,因为疼痛告诉我不是在做梦! 第111章 释怀 护士小姐姐心情被我一下治愈,推着她装满医疗用品的小推车,哼着小曲巡视下一个房间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秦暮风的病床前,在“绿芭蕉休闲会所”我就看着他长的像外公秦暮秋。 现在仔细端详不论是五官样貌都有外公秦暮秋的影子,血缘是个神奇的东西。 只要一沾上边,容貌像不像先且不说,“神”是绝对没得跑。 我的思想有些犹豫,冷面观音到底和她的父亲秦暮风,有什么不可缓和的积怨? 父亲生命攸关她也漠然处之,医院都没有把她叫过来,我难道比医院还有面子?说实话我没有底气。 就在这时秦暮风突然咳嗽,血压升高,脸色憋的通红呼吸立即困难起来。 我哪见过这样的重症病人,自然慌乱起来,手忙脚乱的按下床头呼叫按钮。 护士小姐姐一路狂奔来到病房,秦暮风由咳嗽转变到呕吐,继而血压下降的厉害,护士小姐姐让我赶紧去找值班医生。 医生看了秦暮风的症状,没有犹豫招呼值班护士直接推去手术室,途中医生告诉我, 秦暮风可能高血压二次引起脑血管破裂,现在去检查看看有没有手术的机会。 我看见刚才还在和我说话的人,转眼又进了手术室,生命的脆弱简直无法想象, 我经历过亲人离去的痛苦,思念的痛苦是要经历分分秒秒的煎熬,那还是要在没有遗憾的情况下。 如果……!冷面观音本来有机会见到父亲,却再也见不到父亲,岂不是抱憾终身? 我没有再瞻前顾后,直接拿出秦暮风的手机,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冷面观音的电话: “喂!我不是已经和你们说的很清楚了吗?我和秦暮风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他的事情我管不着,你们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很忙的!挂了!” 电话已接通,我便听到冷面观音那熟悉的声音,说出无情的话,我听着异常刺耳。 “观音姐姐!我是秦冠!你先别挂电话,秦暮风老人家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现在已经是二次进入手术室,能不能醒着出来都是未知数,下午在“绿芭蕉休闲会所”赌石突发心脏病, 很巧的是我当时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倒在我的怀里,现在我是他的临时家属,您确定不过来看一眼?” “啊?……秦冠!你怎么知道我是他的女儿?你等我,我这就过来!” 我一边打着电话,一路小跑跟着病床追到手术室门口,不一会一大群医生护士来到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空荡荡的手术室外只留下我一个人形单影只。 我的心里立即产生了一丝凉意,我不是惧怕医院的夜晚,而是孤独涌上心头。 我首先想到了上官云熙,但是她不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她没有时间。 我又想到了钱曼丽,哪怕看见她我有些心烦,但是此时她要是出现在我面前,我也很欣慰。 我估计死丫头应该正在撸包曙光给她点的串,哪还能记得我是否饿着肚子。 我甚至后悔放潘倩回去,潘豹是敌是友,她的过去值得我考究,小丫头虽然是他的亲妹妹,但是确实不让人讨厌。 我正在等待中胡思乱想,我还是等来了微信铃声,我不用想就知道是潘倩打来的视频电话。 我的微信好友除了她就是出租车司机了,出租车司机不会给我打电话,我又没有东西落他车上。 潘倩打来视频是问我晚饭的问题,其实她是特意向我报平安的,我告诉她秦暮风突发状况,现在在手术室抢救。 她一听有点着急立即要赶过来,毕竟是在她们家出的事,真要出了人命,他们家是脱不了关系的。 我不能不让她过来,我告诉她不要太担心,我已经联系秦暮风的女儿,家属一会就能赶过来。 潘倩不舍的挂断我的视频电话,我的心随之空荡起来,也许是因为一直有钱曼丽陪着的原因,不知何时起我害怕一个人独处。 两个小时之后……, 冷面观音急匆匆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只见她穿着深蓝色的运动服,脚穿黑色运动鞋, 手机装在腰间的储物袋中,浑身干净利索,一副夜跑的打扮,活的很惬意,看见我快步跑过来: “秦冠!什么情况,我爸他怎麽样了?” “观音姐姐!秦老先生情况不太乐观,医生正在里面抢救,我就是想问问你,作为女儿你有时间夜跑,为什么不能第一时间过来陪父亲? 二次病发前他是清醒的,可以无障碍交流的,你们父女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情结,闹到老死不相往来?” 冷面观音面对我的质问,她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掩面,身体一软坐在椅子上,眼泪却顺着指缝流下来,我不知她是后悔,还是有难言之隐。 我刚才还铁石心肠,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冷面观音的举动我的心情跟着就不好受起来。 常言道:不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 冷面观音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坐在那里暗自流泪,看来她不是真想和父亲断绝关系, 也许只是自己年轻气盛,一时冲动说出的狠话,现在父亲生死未卜她也许有些自责。 “观音姐姐!有些事不能总压在心里,心脑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装下的事情太多,早晚都是负担, 如果不能及时解决,日久生疾终归是定时炸弹!我想秦老先生也是心里压力过大,导致高血压的原因?” “秦冠!都是我不好,我爸的病情都是我造成的,我是个不省心的孩子,我对不起他!” 冷面观音像个刚懂事的孩子,哭的梨花带雨,打心眼里在忏悔。 “观音姐姐!我不知你经历过什么,我盲目的指责你是我太武断了,对不起! 你愿意把你的故事和我分享吗?就算我帮不了你什么,至少你多了个能倾诉的朋友,不是吗? 人啊!不用凡事都压在心底,心情得不到释放,人就会抑郁的!” 冷面观音木讷的抬起头,双眼无神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秦冠!我不是不想和你分享我的故事,说句心里话,你是个善良,有情有义的孩子, 前几天“皇牌酒店”你那疑问的眼神,我也很迷茫,我的故事基本都是难以启齿的人生失败往事,都是负能量的, 我逃避你的疑问,是没有一件能拿出来在你们晚辈面前炫耀的事,我很愿意和你分享,但是我确实不知从那里和你说起。” “观音姐姐!其实很简单,故事就是人生,人生的组成部分就是两点,事业和情感,只要是你的故事, 不论是事业还是情感我都感兴趣,只要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比如…………………………你的那位故人!” 第112章 流年往事 我的有意引导,生怕冷面观音故意打哈哈和我聊事业,那样就有些浪费时间,她的事业就是不说,我也基本知道一二。 千手职业,偶尔出道只为赚的一日三餐,随后便自我闭关,清心寡欲,古佛青灯,这就是她所谓的事业,我不太感兴趣。 我当然希望冷面观音和我聊她的情感,我的有些疑问在她的情感故事里才能找到答案。 冷面观音苦笑了一下看着我,她首先让我不要再叫她姐姐,让我叫她阿姨! 因为她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做姐姐的年龄,更不要叫她“观音姐姐”,她有名字。 她的绰号“冷面观音”是因为心身受伤以后不爱笑的原因,她告诉我她叫秦雪。 她的名字是父亲秦暮风起的,她不记得妈妈长什么样子,妈妈是在生她之后,得产后风去世了, 长大后人家孩子跟在妈妈身后,她只有父亲陪着他,想妈妈的时候她只能回去看着妈妈的照片。 秦雪的故事刚刚开了个头,我就因为同命相怜产生了共鸣,她还没所谓, 可是我触景生情被她戳到了软肋,已经抑制不住泪水。 秦雪看见我流泪,从储物袋里掏出纸巾递给我说: “你这孩子就是多愁善感,不要为我难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就算现在有时想起妈妈,我已经没有了眼泪,我的眼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早就流干了。” 可是她哪里知道我的过去,我接过纸巾擦去泪水,极力平复了一下心情。 秦雪看我情绪稳定下来,就接着和我说,秦暮风是个称职的父亲,浑身是“千手”技能,道上人称“风圣”! 经营着“磐石驿馆”也就是现在的“都市好望角”,当时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 但是他有一个怪癖,会“千术”开着赌场,却不喜欢赌钱,他更热衷于赌石。 用他的话说赌钱取的是不义之财,来生是要去做牛做马衔环去还的,赌石取的是运气之财,取之心安。 秦雪正说着,手术室门打开了,护士小姐姐从里面出来,我和秦雪赶紧凑上去问她情况。 护士小姐姐告诉我们问题不是太大,出血不多,让我们不用太担心,医生会处理好的。 我和秦雪都松了一口气,我们在等待手术结束,历经四个小时之后秦暮风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我们紧随其后来到病房。 医生告诉我们问题不大,局部微创手术就解决了问题,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苏醒。 我们如释重负,秦雪没有提出让我回去,我也不觉得饿,陪着秦雪守着秦暮风。 秦暮风没有生命危险,我和秦雪心里就没有压力。 秦雪在我的央求下继续和我诉说她的故事: “我妈妈去世后父亲没有再娶,追她的漂亮女人排出几里地,我见过的个个风姿绰约,他愣是没有看上一个,不是她不喜欢家里有个女人。 他是怕后妈容不下我,虐待我,给我苦吃,直到我长到十二岁,他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小哥哥, 小哥哥名字叫梁涛大我一岁,长的眉清目秀,是父亲新收的徒弟。 我很喜欢他,当然不是成人之间的喜欢,那时我们对儿女情长都有点痴傻,不太懂男女之情。 我等于多了无话不说的伙伴,这样平淡又开心的日子,一过就是六个年头, 我和梁涛哥哥由陌生变成了亲情,也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爱情。 我记得十三岁的那年,父亲去了千里之外的磐石镇,他和我说去看看多年未见同父异母的哥哥,也就是我的伯父秦暮秋。 当时我也要跟着去,可是梁涛哥哥不会做饭,他一心练习“千术”到痴迷的程度, 我不在家他只有饿肚子,我只好在家照顾他的生活,其实是我离不开他。 父亲回来的时候,却带回了大我一岁的堂姐秦娟,长得那叫一个美,不但脸蛋长得漂亮,而且指长手大,浑身都透着灵气, 我父亲稀罕的视如己出,父亲说秦娟姐姐是具备“千手”的潜质,如果慧根聪颖必定是蓝道翘楚,“千王”风范! 十八岁之前我们三个相处的很融洽,因为都是不谙世事的少年,我们就像亲兄姐妹,快乐一起分享,烦恼一起忧伤。 我们三个同时和父亲学习技能,乏味的时候就玩赌场的台球解压,我的台球技术也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梁涛哥哥属于凤毛麟角类型的“千手”!用父亲的话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 姐姐秦娟属于全能型“千手”,听话又乖巧,学的快记得牢,现在叫什么……“学霸”! 我是属于手眼不协调型的“千手,就是眼到手不到,不论他们怎么“出千”,我都能看得出来, 但是要我自己做是很难完成,所以到了测试的时候,三个人就我自己挂科,现在叫“学渣”! 奇怪的是打台球没有丝毫影响我的发挥,也许“出千”是个细活,我就是个干粗活的人。 那天在“皇牌俱乐部”你的微妙动作我都能洞察,也可以默契的配合你, 但是以我的眼力却看不出你是怎么“出千”的,我打心眼里偷偷承认不服老不行,只能感叹后生可畏啊! 十八岁之后我们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情感之事都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个人的小心思逐渐凸显出来。 我喜欢梁涛哥哥,梁涛哥哥却喜欢姐姐秦娟,但是他始终没有和姐姐表白,也没有对我表示拒绝, 我误认为梁涛哥哥心中也有我,他的情感似乎游走在我和姐姐秦娟之间, 我的性格本来就要强,总以为梁涛哥哥本来就属于我,只是姐姐秦娟后来者居上,不顾姐妹之情,横刀夺爱抢了我的男朋友。 我心中怨恨,她虽然是姐姐,但是在我家里,我总是给姐姐秦娟小鞋穿,姐姐也只能一味的忍让,包容我, 殊不知是我误会了姐姐,梁涛哥哥早就和姐姐私下有约,只是不敢公开关系, 他们怕我知道后接受不了,采取极端伤害自己,他们都知道我是拿生命爱哥哥梁涛。 因为都不到结婚的年纪,我们三个亲情中夹杂着爱情,爱情中夹杂着亲情的关系,囫囵的维持了两三年,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随着年龄段增长我们都已到了可以嫁娶的年纪,姐姐长得漂亮,我长得也不丑, 家里开着赌场,接待的都是道上各种背景的人士,家有漂亮的姐妹花,在那样的环境下自然是藏不住的。 父亲的家教很严,尽管诸多的纨绔子弟大手笔的糖衣炮弹,也攻不破我和姐姐的堡垒,因为我们眼中都只有梁涛哥哥。” 秦雪说的正起劲,秦暮风好像动一下,我俩不得不手忙脚乱的准备喊医生,不想他又睡了过去。 第113章 认亲 看着秦暮风均匀的呼吸,我和秦雪又松了一口气,秦雪接着说道: “其中追姐姐最卖力的要数“金门市场”靳钟,和“鹏城闫军”,他俩不论是长相还是经济实力,都不比梁涛哥哥差, 但是他们俩个为人心术不正,姐姐比较传统和梁涛哥哥是真爱,没有为之动心。 靳锺现在是鹏城五门赌场的魁冠,他拥有的“金钟宝鼎”大厦,是鹏城最豪华的赌场。 有资格进入“金钟宝鼎”的赌客,必须拥有资金验证的铂金卡,否则你连登堂入室的资格都没有。 “鹏城闫军”,时隔多年,坏人变老了,现在人称“阎王”,听说此人现在在鹏城独霸“木门市场”,影响力和靳钟旗鼓相当, 他和靳钟隔街相望,两个人狼狈为奸偷偷摸摸的干着坏事! 唉!不说“靳钟”,也不想说“闫少”提到他们我就想起梁涛哥……太可惜了。 我说说我和父亲的矛盾,我俩的矛盾也是因为我们三个的微妙关系, 梁涛哥哥到底花落谁家……? 不料父亲直接在赌场官宣了,梁涛哥哥和秦娟姐姐的婚事,虽然事前和我有过沟通,但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我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心中怨恨父亲。 鹏城道上的朋友基本都知道我钟情于梁涛,父亲的行为无疑说明我的爱情竞争失败,心高气傲的我无颜面对昔日的好友, 我恨父亲的独断专行,官宣就等于事实已成定局,我无法改变事实,只能离家出走抗议父亲的行为。” 我看着冷面观音——秦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明显的感到口干,我起身去饮水处为她倒一杯温开水。 秦雪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端水相送的动作,嘴唇动了几下,终归没有问出什么,接过之后还是一口气把水喝完。 “秦冠?磐石镇?秦暮秋,秦暮风,还有我秦雪?为什么我们都姓秦? 对了,秦冠!我突然觉得你的神形都像梁涛哥,也不对啊!你不姓梁这个对不上。” 我从珠珠和江天地对话中知道,冷面观音在我爸爸妈妈结婚后,她正好和江天在打官司之中, 冷面观音把江天弄进去,她也和父亲秦暮风断绝了关系,严格来说她和任何人都断了关系,几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人独处自我疗伤。 所以我的出生秦雪阿姨是不知道情况的,也许他根本不想知道我爸妈是否过得幸福, 往往情仇是能让人刻骨铭心的,不去关心也更不想打探他们的任何消息。 我此时很想告诉她真相,但是她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告诉她就会打断她,我还有疑问要答案,我赶紧说道: “秦雪阿姨!你先别纠结我姓什么?现在是我在听你的故事,你才讲了一半很吊人胃口,后来呢?” 秦雪依旧盯着我的眼睛,然后挠了挠额头,把跑偏了的思绪找了回来: “后来?后来我一个人跑到酒店一醉解千愁,喝的烂醉如泥,不料被在我家赌场当荷官的江天钻了空子。 别的纨绔子弟想泡我们姐俩靠的是经济实力,但是江天没钱,做荷官的能有多少工资, 他暗恋我多年,一直藏在心中,就凭他的猥琐长相,帮我提鞋我都不能用它,何谈喜欢不喜欢, 但是这家伙有心,我的出走他便暗中尾随于我,当时我知道他是善意,出于保护我, 当我喝醉人事不知的时候,他居然突发歹心,想把生米做成熟饭喂我chun~药, 他用我的身份证在酒店开了间双人房,晚上药性发作,……………………情难自控………………………………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失去了女儿之身。 我酒后醒来发现被江天钻了空子,他占有了我的清白之身,那比杀了我还让人气愤, 他在我没有行为能力的情况下,使用下三滥手段属于趁人之危,他断送了我一生的幸福, 就算他已经把生米做成了熟饭,但是他不是我心仪的人选,我肯定不能就这样委屈求全的委身于他, 我恨不得喝了他的血,我哪怕身败名劣也有把他送进去,都知道江天噬色成性,一但让他尝到了甜头,下一个遭殃的是谁还不知道, 我就策划了强奸取证的圈套,这家伙色胆包天居然敢如约而至的钻进了我设好的圈套,最后被我成功的送进去蹲十年, 此后梁涛哥哥和姐姐结了婚,我也失去了自身的本钱,就对爱情失去了憧憬, 我心如死灰的发誓不见父亲,和他断绝父女关系,一个人不问世事专心问佛。” 冷面观音——秦雪说的伤心欲绝,字字血泪,我都替他难过,对于江天这个人渣我没有觉得一丝愧疚,相反怪自己当时下手太轻了。 “秦雪阿姨!最近你见过姐姐秦娟吗?或者她的消息?” 我看见了冷面观音诉说完了她的故事随口问道。 “我遁入佛门开始,我就很少出来,秦娟姐姐我一次都没有见过,偶尔出来一两次听外面传言梁涛哥哥出了事,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涉及到他们的事都是避开我的,我又和父亲断绝了关系,真正的事情真相知道的还不如路人多, 不过我现在既然重出江湖,他们的事情我也要弄个水落石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还有“磐石驿馆”怎么到了韩铁手里变成了“都市好望角”我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我不知父亲是怎么把养老的家当弄丢的,看我这身装扮了吗,我正在暗中追踪这件事, 昨天我在“水云山庄”乔装度假,偶尔发现了韩铁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不过还没什么眉目。” 我听到她居然要为我的父母报仇,我再也控制不住亲情的感染,我双眼含泪看着她说出了我的身世: “阿姨!我实话和你说!你的猜测没有错,我是秦冠也是梁冠!我就是秦娟和梁涛的儿子, 我之所以姓秦,是我父亲梁涛入赘秦家,我就是秦家传宗接代的人,你是我的小姨!我是你的外甥! “姨妈!”外公让我来鹏城找你和我的二外公!我可找到你们了!” 秦雪愣了三秒突然母爱泛滥般的一把抱住我,双手抓住我的双肩使劲的摇晃: “秦冠!我的孩子!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我就说怎么这么像我的梁涛哥哥!呜呜!苍天有眼哥哥后继有人,我们秦家有人光宗耀祖了!” 我头埋在姨妈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第114章 潘倩的烦恼 我不知姨妈秦雪是对我的爱怜,还是对我父亲的眷恋,她始终把我拥抱的很紧,说实话姨妈的怀抱是温暖的。 我能体会她和大姨秦兰拥抱的感觉是相同的,在她的身上我也嗅到和大姨秦籣同样的味道。 也许这就是血脉的感染,亲情的魅力,我在姨妈秦雪的怀里仿佛有种久违的感觉。 门外板鞋敲击地面的踏、踏、的声音,紧凑而均匀,这是个年轻的女孩的脚步,充满着青春的活力,我知道是潘倩到了。 潘倩没有隔着玻璃向里面窥视,而是直接用手敲了敲门,喊了一声: “秦冠!” 我打开门看见潘倩,手里提着两份快餐站在门口,她看见秦雪没有感到意外,礼貌的点头打招呼,她猜到了秦雪的身份。 潘倩应该回去洗了个澡,淡妆已经不见了,素颜的她和淡妆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让人更舒心。 她换了一套正宗石墨蓝短袖束腰牛仔套装,白色棉质背心把胸前包裹着的鼓鼓囊囊。 她没穿胸罩只贴着胸贴,坚挺饱满的高傲,直接藐视胸罩的多余,隔着棉质背心形状轮廓更加逼真,耐人寻味。 腰周裸露在外,牛奶般的白嫩充满光泽,没有多余的赘肉,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美白。 造型个性的时尚板鞋,整体外形和穿戴清爽利索,从任何角度欣赏,都有点酷酷的派头,如果骑着摩托那就是出来炸街辣妹。 我不禁感慨有钱真好,一天几次换装,次次都能让人耳目一新。 从姨妈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她也是喜欢潘倩的打扮,谁都年轻过不是吗? 姨妈秦雪年轻时也是玩时尚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追捧者,况且姨妈现在的穿戴也不落伍。 潘倩把快餐放在桌子上,就招呼我们趁热快点吃,自己很仔细的上前观看二外公的状况。 我在和姨妈吃快餐的时候告诉她,江天就住在楼上666房间,我提醒她晚上当心点。 姨妈秦雪没有吃惊,她不屑一笑,快速扒完最后一口饭。 然后很平静的告诉我,她知道江天住在这里,江天不敢把她怎么样。 我点点头,认可姨妈的的自信,也许江天骨子里就害怕冷面观音。 毕竟欠了人家三辈子都还不清的情债,别看江天嘴里说的够硬,见面都得偃旗息鼓。 我出去丢垃圾的时候,钱曼丽的电话还是打过来了,一副寂寞无聊的语气。 她问烧烤是不是我给她点的,她还说没有我的晚餐食之无味,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这个死丫头的要求真高,喝着啤酒撸着串,还说食之无味,我们20元的快餐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我把“绿芭蕉休闲会所”发生的事情和她阐述了一遍,医院认亲的事我没有时间和她说。 我告诉她有可能医院陪床,今晚不一定回去,让她安心在家睡觉。 钱曼丽当然一百个不乐意,她说在潘豹家出的事,让潘豹请个护工就可以了。 我和病人非亲非故的干嘛亲力亲为,她要来医院把我弄回去。 我费了半天的劲才打消了钱曼丽来医院的念头,安抚好她的情绪。 我快回到病房的时候,听见潘倩和姨妈聊的很融洽,姨妈他们在二外公治疗费用方面已经达成了协议, 姨妈还和潘倩聊到了我和她的渊源,看见我进了门他们才停止了聊天话题。 病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二外公秦暮风的呼吸声和氧气瓶里咕咕的气泡声。 突然潘倩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暂时的冷场,潘倩起身走到门口接打电话。 我看见她哼哈之间的面色不是太轻松,应该是摊上什么事了。 我没有刻意去听潘倩的电话内容,更没有打算刨根问底,因为她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我操心。 然而…………………………潘倩挂断电话后: “秦冠哥哥!等会能和我回一趟“水门百家乐”吗?阎少微信约我没有回他,现在找上门要和我见面,我不想和他交朋友,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没有想到潘倩真的向我开口求助,并且改变了称呼,我听着舒服,但是也有点上头。 潘豹的妹妹谁也不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她的地盘上的事分分钟都能摆平,用得着我去为她干什么吗? 这个闫少难道和姨妈口中的闫军有关系吗? 我大概知道潘倩要我做什么,但是二外公还在昏迷之中,我现在离开二外公明显不太合适。 我没有立即答应潘倩,而是把眼光投向姨妈秦雪,姨妈秦雪的眼睛也在看着我。 “臭小子!和你爸一样处处都招女孩子喜欢,去!这里有我盯着,现在你出面也许是潘小姐的最好挡箭牌,比她哥好使!” 姨妈已经听出端倪,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满不在乎的替我接下了这单吃力不讨好的活,一副乐善好施的表情。 她干这事好像很有经验似的,我心中嗔怪的念叨:喜欢干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不是太想去趟潘倩个人情感的浑水,因为她长着一副永远稚嫩的脸,做做邻家小妹还可以。 我接近她不是贪图她的姿色,万一弄假成真,我可是进退都不由得自己了。 我故意和姨妈揣着明白装糊涂: “姨妈!你说的什么我不懂,你都不知道她让我干什么,在水门谁会比她哥好使?你是抬举我还是拿我开涮?” “小子!对自己自信点,不就是演一回男朋友吗?就咱这形象都不用刻意去演,随便就能碾压她所有的竞争者! 在你面前td小瘪三们瞬间都得失去求爱的勇气,拿什么和你争?是?潘小姐!” 潘倩小脸一红,被姨妈问的不好意思起来,姨妈对于我的颜值完全自信的爆棚。 她手搭着我的肩头看着潘倩,一副家有好货不愁卖的嘚瑟劲!故意挑逗潘倩,场面再一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我不知道平常以冷面示人的冷面观音,还有如此顽皮的一面, 可见本该笑对生活的人,硬是被爱情逼的活成了行尸走肉。 所谓愚者为情堕落,智者也难逃爱河,谁能为情洒脱,除非你不食人间烟火! 第115章 充当一回男友 姨妈既然帮我接了单,我就得出去干活,我和潘倩刚要转身出去,姨妈突然问道: “潘小姐!闫少什么来头?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登门强势约会,怎么?他要上演《王老虎抢亲》吗?” 我觉得姨妈秦雪的思维此时才正常在线,就算她现在不问,我也打算在和潘倩回去的路上问个清楚。 潘倩却生生的告诉姨妈,闫少就是“木门市场”阎王的儿子,他的妈妈蓝道上人称“刁手鬼母”——江晴”。 我一听这家不是什么好人,一屋子的鬼,难怪潘倩不愿意和闫少交朋友,正常一点点人谁愿意给“鬼”做媳妇? 我看着潘倩想笑,潘倩立即明白我表情的含义,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等待冷面观音的反应。 我看见姨妈的面色沉重下来: “原来是这对鬼公鬼婆的儿子,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看来你们潘家要有麻烦了。” 我正想借机向姨妈问问闫军一家的情况,潘倩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潘倩一看屏幕,没有放在自己的耳边接听,而是直接按下免提,里面传出像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倩倩小宝贝!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整天躲我有意思吗?我只是纯粹的爱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俩是前世今生的缘分,不然我们的父母也不会为我们“指腹为婚”呢! 既然你命中注定是我媳妇,还不乖乖的到我碗里来! 半个小时我见不着你,我就情难自控,不知我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等你回来哟!不然本少爷会生气,我一生气就会赌钱,我一赌钱就会去你们家的“水门百家乐”, 我这个人有个怪癖,进了谁家的赌局,六亲不认!” 潘倩被这个伺候皇帝的声音恶心到了,看着我做出无奈的表情,明显这是情场上的怪男奇葩。 “咦!好恶心啊!他娘的谁要是摊上这样的男人,光听声音就够喝一壶的,还过什么日子,不如自我了断来的痛快!” 不只是潘倩,就算能够应对各种变态的冷面观音,也听不得这样的声音,也不由的做出欲罢作呕的表情。 我对闫少不了解,也不知他有什么技能,但是他说要上潘倩的“水门百家乐”赌场, 肯定也是道内高手,不然也不会拿上赌博来要挟潘倩。 我没有时间和姨妈探讨,姨妈也弄不清楚闫少的底细,闫少留给潘倩的时间是半个小时,我们现在动身也只刚刚好。 姨妈叮嘱我遇事不要慌,她提醒我现在不光是扮演潘倩男朋友的角色。 在闫少眼里我就是挖墙脚的那货,撬人家“指腹为婚”的媳妇,那就是情敌。 闫少会有各种针对,她要我酌情处理,见机行事。 我开始还不怎么在意,但是经过我这活宝姨妈一分析,我不禁的有些紧张。 我的确像是挖墙脚的角色,并且明目张胆,陪着人家媳妇招摇过市,是不是有点太高调了? 我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上的三把“柳叶飞刀”,必要时也许用得到,别到时死的太难看。 潘倩走在前面,没有了来时的气势,俩腿带着一双厚重的板鞋,脚步有些沉闷,明显的觉得力不从心。 看来闫少对她的骚扰,憔悴了她的心智,我紧跟几步扶住了她的肩头,潘倩回头望了望一眼说道: “秦冠哥哥!给你添麻烦了,你和我回去不知能不能让闫少死了这条心?救我出水火!” 潘倩的担心我没法给她确定性的答复,我只能告诉她为了自己的幸福去抗争,不做世俗的牺牲品, 父母的约定早就不作数了,那是什么猴年马月的老黄历,根本不受道德的约束。 你们又没有收他们家的聘礼,就算收了退回他们就是了,现在还拿出来说事,是他的父母冥顽不化,不用理睬。 潘倩在我的一番劝说下,仿佛眼中看到了希望,看着我点点头之后又摇摇头。 我看到她希望的目光转瞬即逝,我不理解其中的含义,更不知她是否另有隐情。 难道鬼公鬼婆的势力能够左右水门潘家,这个信号不容小觑。 潘倩在我的怀里温柔的像只小猫,走出医院大门,潘倩直接带我来到停车位置。 我开始以为她是开车来的,不料她从衣兜里掏出遥控钥匙,对着远处按了一下。 远处黑色的哈雷机车摩托“啾”!的回应一声,灯光闪了几闪。 黑色的哈雷机车摩托周身以黑色为主调,中间穿插几条白色流线漆身,惹眼的造型无处不显示机车的档次。 我再看看潘倩的装扮,和哈雷机车简直是绝配,闹了半天原来她还是一个机车女孩。 我甚至有些纳闷,潘倩张扬的性格,做事应该雷厉风行。 为什么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反而畏畏缩缩,需要借助我这个假男友来达到目的。 潘倩看了我一眼,举起手中的钥匙,我点点头从她的手中接过钥匙。 机车摩托其实和“乾坤戏班”的表演摩托都差不了多少。 像我这样的身高又有驾驶经验,上去跑个一两公里,就能游刃有余。 我取下头盔戴在头上,抬腿跨上哈雷机车,插入钥匙随即点着火。 我象征性的加了一把油门,机车的轰鸣声音淹没了周围一切的嘈杂。 “我靠!够劲…………!” 潘倩看我的姿势应该是玩过重型摩托的,她没有犹豫飞身上了摩托后座,双手紧紧的抓住底座,板直着身体尽可能的和我保持距离。 我一个起步没有控制好油门,机车原地弹射起步,已经窜出一米开外。 我吓的一个刹车,潘倩一个后仰跟着前倾,身体强有力的摔打在我的后背上。 好在她的两个安全“减震”弹性十足,撞击的我心中砰砰乱跳, 我从后视镜中看见潘倩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我想笑又不敢笑,怕她说我是故意的。 “我噻!这么猛?秦冠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都没有这样开过!” “哈哈!这不是技术,是失误!严格来说是技术性失误,我差点都没有控制住, 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操作,女孩双腿的支撑力量不够,危险系数会很大。” 我只好实话实说免得她盲目崇拜。 “噢!知道了!”潘倩的声音很轻。 当我再次加油起步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当的潘倩这回学乖了。 早早的双手把我的腰抱的死死的,再也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高傲处紧贴着我的后背,温暖瞬间来袭。 第116章 恶意挑战 潘倩一路都没有怎么说话,把脸颊紧紧的贴在我后背上。 我知道她在想、见到闫少如何应对局面,我也没有打扰她,因为机车的速度也听不清彼此说什么。 我虽然对闫少还有些疑问,但是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我去了也只是个配角,应对闫少基本都得潘倩说话。 十分钟过后…………。 我们来到“绿芭蕉休闲会所”的门口,保安看见是潘倩的机车,跑出来点头哈腰的为我开启电动门, 还是下午不让我进去的家伙,我头盔的面罩都懒得推上去看他一眼,因为我不想看见他双面嘴脸。 我看见他心里就不舒服,真想张嘴骂他两句,顺便扇他耳光, 但是我没有那样做,因为这是潘倩的面子,狐假虎威似乎我也不长什么脸。 进入了“绿芭蕉休闲会所”也等于是进入了“水门市场”内部, 机车可以直接到达“水门百家乐”不受大门口的铁柱限制。 “水门百家乐”是一个保存完好的老式三层古建,占地面积能有三百平米, 青砖白缝,琉璃瓦屋面,雕梁画柱,尽显古色古香。 大门高大气派,一对石狮子分立在大门两边,张牙舞爪,气势非凡。 在它们的头顶上方挂着两盏硕大的电子红灯笼,透着红色的光亮,把门口的街道都照映成红色。 我感觉奇怪的是门口居然停着两辆红色的“牧马人”,车身一尘不染,漆面都能照出人影。 看来也是从“绿芭蕉休闲会所”通道过来的,看来车主面子够大。 我坐在机车上,正上下左右满脸好奇的观赏“水门百家乐”的建筑模式, 既然不是近代翻建,我猜想解放以前这里不是酒楼就是妓~院。 “倩倩!你可回来了,人家都想死你了,咦!这家伙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干嘛把他抱的那么紧,我告诉你倩倩,我吃醋了!哼!” 一个尖细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膜,把我渗出一身的鸡皮疙瘩,td这声音比在电话里还让人接受不了。 我不用问就知道是闫少那货,潘倩的决定是对的,先不论长相如何,就他嘴里每天发出的噪音,就能让人少活十年, “他娘的!什么品种?怎么这味?这声音听多了能让人怀孕!” 我故意冲身后的潘倩小声问道。 潘倩知道我在取笑她,用小拳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捶了一下,正好被闫少看个正着。 “倩倩!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竟然当着我的面,和野男人搂搂抱抱打情骂俏,你把我当成空气吗?” 我们还没下车就把闫少的醋坛子打翻了,也许是因为我太帅,一下子让他有了危机感,说话也就就没有素质。 我看见这家伙一米六五的个头,中长发、一身白色西服,花格子衬衣配红领带。 身材十分干瘪清瘦,手指细长,皮肤白皙,看样子脸部刚做完保养,白里还透着红晕,看上去怪怪的。 鹰眼深邃,透着冷光,颧骨高耸,鼻塌口阔,不管怎么保养打理,不协调的五官总归是败笔。 男儿的身形透着娘娘的味道,女儿的身形似乎携带一些男人的特征,整个一个td————嘿嘿!不男不女! “闫少!嘴巴放干净点,你也用不着那样的口吻,我听着不舒服, 老子目前还不是你的什么人,以后也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从今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彼此, 我们的事我压根就没有认可过,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现在我已经找到喜欢的人了,你最好识趣些,免得自找尴尬!” 潘倩对闫少语气的不尊重,立即出言反击,直接和他摆明断绝了关系,也等于是和闫少撕破了脸皮。 “小子!知道我是谁吗?敢明目张胆的和我女朋友勾三搭四,挖我墙角, 我喜欢潘倩,你也喜欢潘倩,我们在赌场相遇,看来大家都是道上的人, 道上人的爱情归属权也可以用道上的规矩来解决,我要和你决斗咱们赌局论输赢, 谁赢潘倩就归谁,谁输谁滚蛋!小子!敢接招吗?” 闫少被潘倩一番不讲情面的怒怼,还让潘倩肆无忌惮的、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心中怨恨我的介入,直接把矛头指向我,向我挑战。 “闫少!你混蛋!老子不属于你们争夺的战利品,我又不喜欢你,你没有资格发出挑战, 你以己之长击人以短,胜之不武,秦冠哥哥是不会和你赌的,他不是道上的人不吃你那所谓的一套。” 潘倩没见过我赌博,不知我的底细,但是她知道闫少的道行。 她担心我争强好胜应允下来,我输赢都没有什么损失,我又不是她真正的男朋友,但是她就不一样了。 如果我输掉了赌局,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把本来不确定的婚姻变成了现实。 闫少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当成战利品炫耀,那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所以潘倩一点都不傻,直接一口替我回绝了闫少的挑战。 潘倩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没有必要坚持什么,就算我有赢闫少的把握。 我也不敢逞强贸然接受闫少的挑战,师父曾经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不可盲目自大。 毕竟赌的是人家潘倩一辈子的幸福,我也负不起那责任,所以我暂时选择沉默,坐山观虎斗,任凭他们俩个掰扯。 闫少看着气焰嚣张,但是和潘倩的一番唇枪舌剑并没有占据半点上风,相反被潘倩驳的找不到反击的词了。 闫少本想运用自己的特长,来捏我这个挖墙脚的软柿子,给我点厉害看看。 没有想到潘倩不允许我接招,不给他机会,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他心中异常恼火,可是当和潘倩面对面的时候,双方的颜值对比,简直就是天鹅无情的碾压癞蛤蟆, 自己配不上人家他心知肚明,刚才在电话里的那点狠气,始终也不敢对潘倩随意拿捏, 他可能担心潘倩认真起来,自己永远失去了竞争的机会,他眼珠子一转又把矛头对着我说道: “秦冠!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有本事挖墙脚就有本事出来和我对话, 总躲在女人的背后,让女人为你挡刀算什么英雄?我害怕潘倩是怕她离开我, 要知道我可不怕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再次向你发出挑战,不敢接受挑战就离潘倩远远的, 如果让我发现你和潘倩再腻在一起,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 老子看见一次老子就叫人打你一次,直到你离开为止!我说到做到! 狗日的!你自己想好了回答我,是赌还是走?” 第117章 只好迎战 我一看闫少这回被潘倩真的逼急眼了,自己经营多年的感情,被我这个从未露脸的小子一下子全部拿走了。 他刚才多少自己还在意的那点风度,现在也失去了潘倩这个欣赏的人,再装下去也毫无意义。 他立即撕下自己伪装的面具,本来的嘴脸原形毕露,我一看这才是真正的恶人闫少。 我看了潘倩一眼,意思接下来怎么搞,潘倩没有想到闫少避其锋芒、另辟蹊径直接硬刚我。 闫少没有按照她设想的路线——知难而退,相反针锋相对直接对我这个“替身”下最后的通牒。 她一时也没有应对办法,潘倩此时知道她把问题想的过于简单,萝莉的双眼的看着我充满期待。 我知道潘倩眼中的期望,她现在害怕我退缩,假如我退缩等于把她直接让给闫少。 她导演的这出戏就失去了意义,如果我迎战有五五胜算,他还有摆脱闫少纠缠的机会。 闫少的行为早在我的预料之中,针对我是必然的,只是早一会晚一会罢了。 试想一个专横跋扈习惯了的恶徒,自己看了多年的“瓜”丢了。 他怎么会放过就在自己的面前偷\"瓜\"的贼,并且他认为有绝对碾压我的实力。 我看着潘倩,再次确认过眼神,她很坚定,我便有了底气,不禁嘴角上扬,看着闫少: “哥们!你想怎么玩?哥接招!” 我之所以接招,纯属哥们义气,我选择迎战是因为我没有压力。 我和潘倩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输赢潘倩暂时都不属于我,输了只能怪我手艺不精,潘倩的运气不好。 如果我侥幸赢了闫少,等于救潘倩于水火之中,何乐而不为呢? 潘倩听到我出口接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开始不愿意我接招怕我输了。 现在却希望我接招能赢了闫少,人就是这么奇怪,处境改变最初的想法, 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可取,假如奇迹出现等于赌赢了人生。 闫少刚要说话,从大门里面冲出一个保镖模样的家伙,长得横看一米三,竖看一米五。 留着一圈齐眉短发,俨然一个锅盖扣在头上。 他穿着西裤质量不差,紧绷在屁股上,性感溜圆,马甲的扣子一个都无法上岗。 脖子上系着的领带歪向一边,衬衣也从西裤中逃出半边,露出白花花的赘肉, 真是狗穿西装穿不出好样!白瞎了西服本该有的模样。 他西服上衣搭在左手臂上,右手拿着手机一路小跑冲闫少喊道: “闫少!老夫人电话!要你立即回去金萍小姐从国外回来了!点名要你去接机!” “锅盖!你长没长眼,没看到我在忙正事吗?你跟老夫人说,我现在没空,自己的媳妇都要跟别人跑了,哪有时间去当舔狗?” 闫少在关键时候被打消了兴头,自然十分不乐意,说话也十分冲,锅盖一脸懵逼,不知闫少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我不敢!要说你自己和老夫人来说,我怕挨骂!” “你?胆肥了是?居然敢顶嘴?去!进去把金少喊出来,他妹妹回来了应该他去接机,麻烦别人干什么?” 闫少话音刚落,锅盖脚底像踩了风火轮,转眼就已经窜进大门,这小子看着长得笨重,身体的灵活性不可轻视。 我们还没回过神来,锅盖就已经带着一个人来到外面,与其说是带一个人,不如说是拖一个人出来。 此人年纪和闫少差不多,走路有些摇晃,显然喝了点酒,和我们都是同龄人,上下不差三两岁。 长相一般,放在人堆里很难被发现的那一种,足足比锅盖高出二十公分。 但是在锅盖手里,他的行动都得听锅盖的全部由不得自己。 “金少!你妹妹回来了,让你立马去机场接她,快去快回!” 闫少无中生有胡乱瞎蒙金少,替自己前去接人。 “闫少!你又在和我玩心眼,金萍回来为什么我没有先接到电话,要你来通知我去接机,你不觉得有些牵强吗? 我里面正玩的兴起,一把好几万都被锅盖给闹了,再说我喝酒了开车不安全,金萍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那丫头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搞不好炸了,我都得躲的远远地! 她如果知道你背着她又纠缠潘倩,她都能把你废了! 闫少!你说你天天折腾个什么劲,拼命追一个不喜欢你的人, 而去伤一个喜欢你的人,早晚和你舅舅江天一样都死在“花心”上面。” 金少看了一眼潘倩我们三个的阵势,心中大概明白十之八九,妹妹金萍喜欢闫少他清楚。 他此时肯定不会帮闫少,说完抬脚进入“水门百家乐”,头都没回一下。 闫少一看使诈不能奏效,只好打我的主意,他直接要我在“水门百家乐”等他回来对决。 如果我离开就视我弃权的霸王条款,直到他回来把事情解决为止。 “闫少!既然我接受你的挑战,我也不会做缩头乌龟,我敢泡你女朋友,我就已经做好面对你的准备,做好你的舔狗,我等你回来!” 闫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居然引用了他的话,羞辱他为舔狗,用手指了指我然后说道: “呵呵!小子!你够狠,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理直气壮挖墙脚的,锅盖!看住他,别让他溜了!” 锅盖应了一声,转身成了我和潘倩的跟班,我无需把他放在心里, 就凭他那锉粗短胖的身材,根本对我不能产生什么威胁。 我现在不担心闫少回来的赌局,我好奇现在“水门百家乐”里面的情况, 说实话我想进去玩几把,反正要等闫少回来,干嘛浪费时间? “锅盖!你不用跟着我,我答应你我不会跑的,现在我要进去玩两把,就当提前热热身!” 锅盖迷茫的看着我,不知我说的话是真是假,看我向“水门百家乐”里面走去,才相信我像是说的假话, 他也不想跟着我瞎跑,人胖了身体就懒,他干脆往门口一坐,和保安摆起龙门阵, 反正“水门百家乐”后门出口也是通往大门院子才能出去,他坐在这里就能给我来个守株待兔。 况且,跑了就是弃权,把我弄丢了闫少只怕不会怪罪他,有可能会奖励他,他当真不再跟着我和潘倩。 潘倩似乎为我担心起来,她好像有点后悔把我拉进麻烦之中,跟在我的身后随我游荡一言不发。 第118章 斗牛 我看见潘倩忧心忡忡的,就问她是否了解金少的背景,原来金少和他妹妹金萍, 他俩就是姨妈秦雪口中所说的鹏城“五门魁冠”金钟的儿女。 金少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又超喜欢赌博,但是没有遗传到金家一丁点的千术技能, 他赌博输赢全凭运气,每年在“水门百家乐”都要输掉上千万, “水门百家乐”的流水和人气他一个人就能撑起十分之一,但是他妹妹金萍却是蓝道百里挑一的“千手”! 我倾听潘倩的介绍频频点头,同时在赌场里漫不经心的到处浏览,突然我看见两个熟悉的面孔。 她们居然是林妹的好友付曼玉和罗小青,她俩和刚才出来的金少在一个赌台上面,他们在玩“斗牛”。 我没有看见林妹,付曼玉和罗小青和我也只是一面之缘, 虽然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但是她们对我还是有印象。 毕竟在钱叔的烧烤店里,我的表现给她们的印象很深, 况且她们对我还有好感,她们看见我和潘倩在一起,冲我点头微笑。 根据赌场的常规,就是熟人碰面点到为止,不用跑上前来热情打招呼,以免引起“抬轿子”合伙做局的嫌疑。 我也只是随意回以微笑,像是和她们打招呼、又像是和全赌桌的人示意。 这种示意有多重意思,可以算作和人打招呼,也可以表示自己想参与进去, 我的不起眼的举动,罗小青和付曼玉当然理会,但是潘倩并没有发现我遇见了熟人。 在她认为是因为我长得帅,肯定招女孩子青睐,女孩主动示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在想她们晚上都不用开门摆档吗?怎么会有时间来赌场。 我看见她们面前的筹码都不下十万,看来她们今天的手气应该不错。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原来这两位还是隐形的富豪,大小台面都上得来下得去。 钱叔他们那么小的赌局她们玩得津津有味,这里的赌局一晚上的输赢, 只怕都够在钱叔那里玩上一年,这样的大小通吃的赌博嗜好让我刮目相看, 看来她们对于赌博已经中毒颇深,有钱的时候就玩大的, 没钱的时候小卡拉米的赌局,也能吸引她们法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了。 我不禁停留下脚步,看着金少手里的筹码至少有五十万之多, 其余的三位一个平头哥,一个麻杆,还有一个帅哥,他们手里的筹码也是充足丰盈。 我有些纳闷,不知他们到底谁是输家,谁是赢家,难道都是有钱的主?输赢看不出来。 “两位大美女!今天不用在店里盯着,跑到我这里潇洒?” 潘倩看见罗小青和付曼玉出声先打招呼,看来她们早就认识。 “哎呀!潘老板!我们以后都不用钉在店里,现在系统升级,货物的进出都有电脑记录, 并且和手机实时联网,我们坐在这里玩,也能看见商场里面的销售情况,方便着嘞!” 罗小青和付曼玉的声音很甜很嗲!看着是在和潘倩聊的热闹,眼睛却看着的是金少。 她俩其实是在和金少卖萌,暗示只要金少来她们天天有时间陪着他玩。 我突然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先前的好感也随之散去。 金少做庄难怪闫少使不动他,身边有付曼玉和罗小青这两位身材苗条,面容较好的大美女和他赌钱。 他简直像进入了温柔之乡,金少虽然在坐庄,但是都是别人替他发牌, 付曼玉和罗小青坐在金少的一左一右,俨然两位秘书,穿着相当前卫。 我不禁好笑,这家伙够拽的,赌个屌钱还赌出了土皇帝感觉。 付曼玉和罗小青秀发高束,鬓角一边散下一缕定了型的头发,给本来就清瘦白嫩的脸颊衬托出病态美感。 c罩杯还有点显小,高傲处感觉像是要炸裂开的迹象,脖子下面尽是风景。 连衣短裙上面开口齐肩,稍微扭动就会垮下肩头,c罩便露出庐山真面目。 裙摆下端刚好遮住臀部,坐在椅子上,雪白匀称的双腿全都裸露在金少的可视范围之内。 金少时不时有意无意的双手放下的时候,还能触碰一下罗小青和付曼玉的美腿,感受异性肌肤365度带来的温暖。 罗小青和付曼玉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同样的发型,穿着同款衣服,只是颜色不同而已。 金少面对身旁的一对姊妹花,她们面前的时隐时现的缥缈,以及近在咫尺的美腿。 赌钱的同时,还能享受视觉上带来的刺激,他能够迈动腿才怪? 潘倩看见我停留在金少的台面上,不知我是被牌局吸引,还是被罗小青和付曼玉两位美女吸引。 “秦冠!你是不是对“斗牛”感兴趣?要么上去玩几把,我去给你拿些筹码过来!” 我没有说话,默认就是同意,潘倩相当识趣,转身冲看场子的马仔打了一个响指。 马仔便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潘倩叫他让人送十万筹码过来,因为金少他们的赌局起步押注都是5000。 “斗牛”的游戏规则是:一个庄家和两到六个闲家组局。 每人发五张牌,任意三张之和等于10,即便成牛,剩下的两张牌相加之和就是牛的点数。 比如你拿到2、3、5、9、7,那么2、3、5相加就是10点成牛,9、7相加就是16,逢10成牛,那么这把你就是牛6。 这就叫点数牛,按点数大小论输赢,不过只有一倍的赔付率,就是押多少赔多少。 “斗牛”的大小顺序是:五小牛,炸弹,五花牛,牛牛,还有点数牛和无牛牌。 “五小牛”就是任意五张牌相加之和为整十点,比如(1、1、2、2、4, ) ( 2、2、2、1、3)等,都是五倍的赔付率。 “炸弹牛”就是四张相同的牌面,外加任意在一张牌的组合,比如(4\/4\/4\/4\/j),(q\/q\/q\/q\/8)等等,都是四倍的赔付率。 “五花牛”就是五张不同的花面牌的组合,比如(j\/j\/o\/o\/k),(k\/k\/q\/q\/j)等等,都是三倍的赔付率。 “牛牛”就是三张牌相加已经是十点,然后剩余的两张相加也是十点,那么这样的牌面就是牛牛,比如(2\/3\/5\/1\/9),(1\/5\/4\/8\/2)等等,两倍的赔付率。 还有“无牛”就是五张牌任意三张相加都无法得出10点,俗称无牛。 这样的牌面闲家没有赢钱的机会,即便是庄家也拿到了无牛牌,他也能吃掉闲家。 斗牛的规矩形式多样,各地的规矩也是根据赌博的地域习惯, 玩家入乡随俗到什么庙念什么经就可以得心应手的加入博弈了。 我看着他们玩了几把,穿着赌场工装的美女手里捧着十万筹码, 迈着轻盈的步伐,摇曳生姿的来到我的面前。 第119章 小试牛刀 “哟!潘家妹妹!为男朋友够下血本的啊!出手就是十万,我天天来捧你的场,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待遇?” “金少!我俩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互不来电的那种,吃那干醋干嘛! 有眼前的两位大美女相陪你还不知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怕撑死你? 玩你的得了,这是秦冠!入你们局玩玩!他可能不是太会玩,规矩不懂的地方照应着点!” 潘倩说完不知谁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来不及安排我入座,就转身离开了,金少看见潘倩走了随即说道: “照应个毛线!这是赌局,不是酒局好!上场就是对手怎么照应? 我就是想照应 但是运气不给他面子,我也无能为力,唉!没办法, 看她的面子我暂时答应,规矩方面我不欺负你,秦冠!入局!” 我就站在罗小青和平头哥的身后,他们听到金少要我入局,各自向旁边挪了挪,给我闪出一个位置。 工装美女麻溜的把十万筹码放在我面前的赌台上,我冲她说了声谢谢,便落座加入博弈。 我刚坐下便从金少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他带有色彩的鄙夷眼神, 他明显对我有敌视情绪,同时视线瞟向我面前的筹码,面露奸笑。 金少同意我入局不是因为潘倩的面子,他是嫉妒我为什么能够得到潘倩这样大美女的青睐。 在他看来自己长得也过得去,绝对的富二代,潘倩不喜欢闫少是因为他长相常人接受不了。 他和我比差啥,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潘倩一句不来电就把自己pass,他到底输在哪里了? 他不但看我人不顺眼,更想吃掉我手中的十万筹码。 我在金少的心里的定义,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来赌场玩还要女朋友拿钱肯定是穷光蛋, 和他这个一掷千金的首富少爷同场竞技,他可以分分钟碾压我,让我的十万筹码轻松的姓金。 我心中明白他的傲慢来自有钱的底气,但是我没有做出丝毫不爽的回应,我淡然一笑,示意他开始。 “各位赌友!今天把你们都喂饱了,现在有“补胎”的进来了, 我就有机会翻本了,有新赌友加入我们就换一副牌,转转手气,一举把我输出去的五十万轻轻松松的拿回来! 我对于金少的盲目自信不禁想笑,张嘴就要把输出的五十万赢回来, 我已经从潘倩的口中得知金少不懂赌道,和我这个超级“老千”同场, 就凭满身自不量力的勇气,叫嚣着还想翻本,简直不要痴心妄想。 我所知道赌桌上的其余六个人里面就有三个是水鱼,平头哥,麻杆,和帅哥,我不知他们的深浅,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两圈过后我一看他们的动作就能分辨是水鱼还是道上的同行。 金少从赌台上随手拿起一副没开封的扑克牌,自己弄了一会, 愣是没找到封口胶带,看来酒精的作用使他的动作笨拙。 他把牌交给身边的罗小青让她把牌打开,罗小青刚做的美甲,她怕弄坏了不美观, 付曼玉和她一样也不好使用指甲,罗小青直接把牌扔给了我,我接过牌看着金少,金少摆摆手说道: “也好!开完顺便洗散!看看我们的牌有没有问题,免得说我们欺负你新来的!” 我心中暗自高兴,只要牌到了我的手中,我便能随心所欲的洗出不同花样。 我熟练的拆开牌,从牌盒中取出五十四张扑克,从中拿出大小王丢在一边。 然后把牌一分为二,牌面向着大家开始常规交叉洗牌,我洗牌的动作不快不慢,动作自然流畅。 十秒的时间我已经完成正反面三次交叉洗牌,他们看似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我已经把牌出厂设置的顺序翻了个个,也就是说出厂的时候是:1,2,3,4,5,6,7,8,9,10,j,q,k, 现在变成了:k,q,j,10,9,8,7,6,5,4,3,2,1。 最上面的十三张是黑桃,其次是红桃,跟着是梅花,最下面是方片。 斗牛不看花色,只看点数,所以我要的是顺序不乱就好。 在我洗牌的同时,大家都开始押注,付曼玉和罗小青一人押了5000, 付曼玉的下家是帅哥他也押5000,,帅哥的下家是麻杆,他只下押3000, 跟着就是平头,他好像赢的多一些。这一把他押了。 我把洗好的扑克牌卡在手里,故意把第五张的9和十二张的2,牌边方向相反各突出一点点, 把切牌段数分成两段,就算他不切第五张的9,也得切十二张2,从付曼玉开始发牌。 因为别的牌都在我控制中,一起都是那么有意,又像是无意之中,我知道他不会自己发牌。 他拆牌都不利索,发牌更是难以想象,先前都不发牌这把他应该也让别人代劳。 事情果然如我想象的一样,金少并没有把牌接过去,而是和我预计的一样, 他只是从我手中牌腰切出几张,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恰好就是第五章的卡位黑桃9。 “9点!秦冠!你就从曼玉妹妹开始发牌,动作慢一点,大家都看得清楚!” 我没有按金少的指令发牌,既然已经切出来9点,达到了我要从付曼玉发牌的目的, 我就没有必要亲自动手招来怀疑,我就把牌递给付曼玉说道: “曼玉姐姐你发牌,我还没有押注呢!” 付曼玉听我是还没有押注,就把牌接过去开始发牌,我看付曼玉发的很规范,没有打乱我的卡位。 我便随手拿起筹码放在我的押注位置,第一把我只想赢金少试试水,多了怕他起疑心。 金少完全不在乎我押了多少,他好像对押注大小无所谓,一会功夫付曼玉已经完成发牌。 按照我洗完牌的顺序付曼玉的五张牌是:k、6、q、5、j,j、q、k三张花面都算十点,剩下5和6相加,她是牛1! 帅哥的五张牌是:q、5、j、4、10,他是牛9! 麻杆的五张牌是:j、4、10、3、9,三张牌相加不成十,无牛! 平头的五张牌是:10、3、9、2、8,三张牌相加成双十,他是牛2! 我的五张牌是:9、2、8、1、7,我是牛7! 罗小青的五张牌是:8、1、7、k、6,无牛。 金少的五张牌是:7、k、6、q、5,也是无牛。 这把牌我做出三个无牛,其中两个是他们随机运气,我主要是针对金少,别人输赢和我没有关系。 如果有钱曼丽在场我还得计算她的点数,相当的烧脑,看来单打独斗更轻松有趣。 第120章 “斗牛”赌局 我一把不显山露水的“出千”,大家的牌面完全没有亮点, 我拿到的牌不是最大点,不经意间大过庄家,赢的悄无声息。 大家看过自己的牌面,几家欢喜几家愁,付曼玉和罗小青一个“无牛”一个“牛1”。 俩人算是不输不赢,但是从她们的表情中多少有些遗憾,因为金少“无牛”她们都没有赢到钱。 麻杆本来就押3000,“无牛”被金少吃掉,气的一拍额头骂一句娘,抱怨自己手气太衰。 平头押了,看见自己的牌面只是“牛2”,赢钱的可能性不大, 他紧张的身体绷的倍直,双眼看着金少的牌面一动不动,等到确认金少“无牛”,这才全身松懈下来。 帅哥看见自己手中的“牛9”,自然没有什么压力,庄家不出现“牛9”或者“牛牛”他便稳操胜券,可以悠闲的坐在那里等待收钱。 这一把金少只输掉二万多点,他潇洒的从面前拿出二万筹码,赔给帅哥,平头和我,然后示意我再次洗牌。 我如法炮制的又做了几把,都是隐秘的大点吃小点,每回都能大过金少。 我每把押注都差不多是,另外几位闲家也在输输赢赢之中不温不火。 但是我面前的筹码在逐渐增多,把付曼玉和罗小青羡慕的不得了, 一个劲的夸我手气好,还对我不时的抛几个媚眼,惹得金少醋意大发。 我故意喜上眉梢,冲金少沾沾自喜的样子,金少满脸不服我,又干不掉我, 每回只差那么一丢丢就能赢我,可是就是赢不了确实让金少上火。 “斗牛”的节奏和“三公”一样快,半个小时之后金少不但没有把先前输掉的五十万赢回来。 他手中现有的五十来万基本弹尽粮绝,我面前的筹码多出将近四十万。 也就是说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已经成功从金少手中搞定他五分之四的赌资。 现在我手中加上潘倩借我的十万,已经有五十万,有坐庄的资格了。 金少看见我面前的筹码堆积如山,面色一沉说道: “秦冠!你来坐庄,我去兑换些筹码过来,我做闲家和你决一胜负!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气能旺到什么时候?” 金少的决定正是我想要的,做闲家赢钱太慢,总是点对点的博弈,输赢一比一, 做庄家就不一样,那便是一家对六家的博弈,我能做到通杀闲家,输赢一比六,点对面的碾压概势。 我做闲家实属无奈,因为自己手中的资金有限,现在我已经有做庄家的资格,我也不用绞尽脑汁去算计金少一人。 我现在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充盈我的口袋,因为姨妈秦雪的一句话在我的心里留下了印象。 她说过“金钟宝鼎”的赌客,必须拥有资金验证的铂金卡,否则你连登堂入室的资格都没有。 我作为蓝道“千手”,肩负着为父寻仇鹏城寻母的责任。 “金钟宝鼎”我是定要登堂入室的地方,想进入“金钟宝鼎”超级豪华的赌场。 我要看准时机从0开始,是我猎取的目标。 “水门百家乐”赌场这里,金少将是我为自己出手获得起步资金的“一”。 我已经做了几把庄,我没有“出千”,因为大鱼不在,我不想浪费资源,我在等金少到来。 金少的动作很快,也就十分钟的时间他已经兑换到了一百万的筹码。 他自己端着筹码槽一路小跑的颠过来,生怕错过了一把赢钱的赌局。 我当庄自然坐在金少原来的位置上,付曼玉和罗小青还在原来的位置, 她们俩个就坐在我的身边,但是我不会像金少那样对他们垂涎欲滴, 因为她们的身体在我的眼里是没有秘密的,男人想看的部位我早已浏览了好几回, 就算她们身上有几颗痣所在的位置,只怕她们都没有我清楚, 所以我就不会好奇她们身体的秘密,哪怕穿的再性感些对我也造不成干扰。 经过一个小时的博弈,我确定在座的几位闲家都是“水鱼”, 我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不要太好,金少出身在赌博世家居然不会“出千”,我不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不像金少坐庄的时候那么懒惰,我必须每把都要亲手洗牌发牌,因为我改变了“出千”模式。 “斗牛”的“出千”模式多种多样,无非就是利用手法障人耳目,我开始就运用“牌底藏牛”的手法。 我在洗牌的时候,把早已准备好的“牛9”或者“牛牛”,放在五十四张牌的最下面。 然后运用“一叶障目”的手法,快速把我准备好的“牛9”或者“牛牛”, 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到我自己的面前,比我做闲家时轻松许多。 闲家想打败我“牛9”或者“牛牛”就得拿到“五花牛”、“炸弹牛”或者“五小牛”。 那样的概率不是没有,但是也像中彩票那样难,就算出现一两次对我也造不成大的威胁。 毕竟不是家家都是“五花牛”、“炸弹牛”或者“五小牛”,我有平庄的机会。 我在收放自如的博弈中,时不时的放几次水,让在座的几位闲家尝到点甜头。 我用冷水煮青蛙的办法,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从赢钱到输钱。 由于我面前的筹码多得放不下,他们想赢我的欲望就越发强烈,在金少的鼓动下他们的押注变得接近疯狂。 金少自己的押注也越来越大,五万起步,我让他在五输一赢的概率中十几把就输掉五十万。 我感觉闫少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他精通赌术,万一再把金萍带到这里,要知道我赢的是她哥的钱,她会不心疼? 我面对两位道上的对手,我就不能这么轻松的“出千”。 我得速战速决,我看时机成熟,干脆做几把大的,做到完美收尾。 他们悟不透其中的玄机,自然不能发现我手法的猫腻。 “金少!不要搞这么大手笔,小心输的爪干毛净,再玩几把我就不奉陪了!” 我看见金少还剩四十多万的筹码,故意给他施加压力。 第121章 尽收囊中 “风吹鸭蛋壳,财去人快乐!赌场玩的就是个输赢,输掉钱财我得到快乐! 我要的就是这个刺激!你赢了钱随时可以走啊!大不了我们重新组局接着玩吗?” 金少嘴里说着硬气的俏皮话,自然是一脸的不服气,两百万的筹码剩下的不足四分之一。 他表面居然没有一丝的心疼,我不知道他的心理阴影面积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只有他自己清楚。 但是我还是被他的洒脱的气势震惊到了,换做别人肯定是牢骚满腹,怨天忧人。 既然金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就索性来把大点的,我收完台面上的筹码。 把五十四张牌全部拢在一起的时候,看准1、2、2、2、3,五张牌不经意间抓在手里,趁着叠牌的瞬间把它藏在手心之中。 我在大家的眼神瞩目之下开始洗牌,然后把牌递到金少的面前让他切牌找头。 金少这次切牌十分认真,他每回切完牌直接丢在桌面上。 这次他没有丢掉,而是故意把它塞在我手里牌的最下面,要是他上几把这样做,我就被他破了一半的“千术”。 不过他的这点皮毛“破千术”还难不倒我,我有的是办法还原我先前列好的卡位。 我能用“一叶障目”的手法,右手移动到左手上方抹发的时候,遮住左手上方。 我同时用左手四根手指,快速完成单手切牌翻转,把金少塞在我手底的牌,轻松的切到最上面来。 整体动作我能在一秒完成并且神不知鬼不觉,最下面仍旧是我预留的“牛9”或者“牛牛”。 他已经知道我不会陪他们无时间概念的玩下去,他现在要把握每一把的机会。 金少虽然不擅长做假“出千”,怎么样人家也是靠开赌场发家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我的屡次得手,是因为他听了潘倩说我是赌场小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缘故。 现在一锅冷水已经快被我烧开了,他已经感觉到水温不是那么舒服, 这才想着往锅外跳出,可是已经没有机会跃起那一步了。 他的这次切牌填塞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因为我已经把“五小牛”藏在手心。 他完成了切牌我就穿新鞋走老路,还是把”五小牛”放在最下面,然后等他们押注。 金少扒拉扒拉面前的筹码,剩余的几个人把目光全都集中在金少的动作上。 金少现在是焦点,他们六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为他们都在输赢同步中。 只是他们都在急着翻本没有发觉我的动作而已,众人痴醉,唯我独醒!要不怎么说他们都是“水鱼”呢? “他娘的!今天就没有扬眉吐气一回,输的窝窝囊囊,你还别说没有时间和我们玩,这把我押注十万!和你拼了!干脆咱们早早收场算了!” 金少扒拉半天筹码原来在运这口气,要不是有倍数的赔付率,我估计他这把要“梭哈”! 他没有冲动到“梭哈”的地步,还是留够了最大赔付率,算他的理智还在线。 金少已经豁出去了十万一把,付曼玉和罗小青,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少的可怜的筹码, 难以起死回生,干脆孤注一掷,尽数全押,根本不考虑三倍五倍的赔付率, “两位姐姐!如果这把出现“牛牛”我不让你们加倍!” 我看她们已经山穷水尽,顺便说了句顺水人情的话。 “哼!秦冠弟弟!想加倍姐姐们也没有钱了,最后一把就和你赌赖了!” 既然付曼玉和罗小青已经把道道划出来了,平头,帅哥和麻杆纷纷效仿,有便宜谁不占,不占白不占,占了也白占! 我把目光投向金少,眼神中充满疑问,像平头和麻杆他们几个小卡拉米我放过就放过了。 但是金少这条大鱼我肯定不想放,因为他面前还有四十来万不属于我呢!我的眼神包含两重含义, 一半嘲笑,一半挑衅,这两种眼神没有一种是金少能接受的, 他接到我眼神的信号后,立即回应道: “赌奸!赌滑!不赌赖!你赢多少我赔多少,我不用你为我打折扣哦!我就不信今天我一把都赢不了你?发牌!” 金少话音一落我便开始快速发牌,几个家伙完全不注意我的发牌动作, 他们期待我发落的每一张牌,牌刚落地他们便快速抢在手里开始相加算“牛”,我也就落得个挥洒自如。 按照原有的座位顺序, 付曼玉拿到了:6、10、8、k、j,她是“牛4”!他半喜半忧,胜算不大。 帅哥拿到了:k、j、k、9、3,他是“牛2”!面色凝重, 因为我的点数一直很大,这个点想吃掉我,他自己都不敢想下去。 麻杆拿到了:3、2、5、7、8,他是“牛5”!也是半喜半忧等待奇迹出现。 平头拿到了:9、7、10、6、4,他是“牛6”!我没有看出他有多高兴。 金少拿到了:4、q、6、k、8,他是“牛8”!金少看见自己是牛8,高兴的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兴奋的大喊一声“好”! 罗小青拿到了:9、q、q、3、7,她是“牛9”!女人的兴奋点更低,她居然大声喊叫:“金少!“牛9”!我居然拿到了“牛9”! 金少把她的牌面仔细的计算一遍,二人高兴的来个击掌庆祝:“耶”! 可是我让他们首先兴奋十秒,十秒过后我晒出了牌面,他们六个顿时傻眼了,看着我的牌面愣愣的发呆五秒。 “我靠!1、2、2、2、3,“五小牛”!今晚你们最大的一把牌! 秦冠!手气真的是爆棚了!应该买一挂鞭炮放一下! 我过来看看,你的十万筹码输完了没有,没想到你赢了这么多!” 潘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的身后,看见我面前的筹码堆积如山,她也不禁诧然的说道。 她认为我是赌场的小白,就算金少不懂“千术”,也是常年混迹于赌场的玩家,能把钱输给我实属意外。 “嗯!瞎猫碰上是耗子,纯属憨火,手气顺的挡都挡不住啊!” 金少听到我和潘倩的对话,把他们比喻成死耗子心中自然十分不高兴,他一脸苦笑: “呵呵!牛掰!居然杀了个我们全军覆没,在“水门百家乐”你是第一个!筹码我都为你算好了,整整两百六十万!” 金少把面前的筹码尽数的推到我的筹码当中,然后站起身离开了赌桌。 第122章 钱的魅力 “啧、啧!有钱就是好,输两百万就像输两百块似的!拍拍屁股没事人似的走了!活的td真潇洒!” 罗小青看着金少逐渐远去,消失在大门的背影羡慕的和付曼玉说道。 潘倩看着一桌子的筹码,冲收银台的美女一招手,刚才送筹码的美女立即端着一摞筹码槽,跑过来清点筹码。 我无暇顾及筹码的多少,有潘倩帮忙清点我也就不必操心,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起身前往卫生间。 我坐庄几乎全程手动“出千”,这是我来鹏城的大胆首秀,并且收获颇丰,不禁让我心情愉悦,精神振奋。 我在赌桌上或多或少的紧张心情,此时在卫生间里得到开闸似的放松。 我看着贴在马桶上方的玻璃镜面,自己的脸色有些红晕,也许是放松心情后的生理反应, 我意犹未尽的耸了耸肩,准备转身回到潘倩的身边。 突然………………! 隔壁女厕所里传出银铃般的魔性笑声,我凝神一看又是付曼玉和罗小青。 她们两个勾肩搭背的相拥着进了卫生间,笑声中夹杂着对于某些意境中的回味,她俩在说不易公开的悄悄话。 此时的男女卫生间里没有第四个人,付曼玉和罗小青看见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她俩互相望了一眼,不相信的逐个检查了为数不多的蹲位,我不由得想笑,她们这是什么嗜好? 她们没有像我似的,迫不及待的急着方便,这倒勾起我的好奇心, 不方便来卫生间干什么?难道她们喜欢这里的空气味道吗? 罗小青不急不躁的从随身的小挎包中掏出迷你化妆盒,对着墙上的玻璃镜面开始补妆: “哎!曼玉!你说金少怎么那么有钱,输两百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能找到这样的老公一辈子吃穿不愁啊! 可惜我是没有机会,不过金少看你的眼神和看我不一样,曼玉!你漂亮很有机会成为金夫人哟!” “嗨!你没机会,我也是没有机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金少昨晚酒后和我透露,他是“金钟宝鼎”大厦董事长金钟的亲生儿子, 金少有个妹妹叫金萍,还有个弟弟叫金骏,金少是金钟的长子,金少心无大志,游手好闲,金钟要不要把家产留给金少还是个未知数, 因为他妹妹金萍很优秀也很强势,弟弟金骏更是城府极深之人,心机颇重,金少不是金家接班人选,他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金钟对于三个孩子谁是最佳接班人选、还在犹豫之中,要想登堂入室做金夫人还得有一定家庭背景才行, 像我们这样的市井野花想都不要想,不过和他做做临时伴侣倒是不错的选择,逢场作戏,各取所需。 金少赌博不行,但是某些方面却很给力,我们今天赌资就是昨天约后,金少给我的打赏。” 付曼玉又透露出一条信息,但是我感觉这个女孩的三观有些不正, 她的思想我也不敢苟同,难道现在女孩都颠覆了传统观念? “哟!你们都已经在一起了,怪不得最近花钱都是大手笔,金少可真大方,出手打赏就是二十万! 不过都让秦冠那小子赢走了,还是熟人呢?都没有说请我们喝一杯,人就不见了踪影,真不够意思!” 罗小青有些惊异付曼玉已经和金少有一腿,羡慕的同时又在埋怨我不讲情面,顺带手把她们的“辛苦钱”也赢走了。 “我说罗小青,你是不是缺心眼,人家和我们也只是一面之缘,没有过深的交情,凭什么请你喝酒? 你没看见他有多招女孩子喜欢,钱叔家的钱曼丽眼前的潘倩,哪个不是女孩中的翘楚? 潘倩是什么地位?直接送十万筹码让他玩,那能是一般关系吗? 别说他没心请我们喝酒,就算他有心请我们,潘倩就在他的眼前晃,他敢吗?” 付曼玉活的倒是通透,凡事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就算知道金少和她只是玩玩,她也看透不说透。 付曼玉简直活成了人精,就是有失品德,不过现在人也不是那么注重品德,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诈骗公司? “哎!别说,要是找老公就得找秦冠这样的男孩,先不管他有没有钱,看着就赏心悦目, 他要是能看上我,我把肋骨撬下来给他熬汤喝我都愿意!” “嗨!别在这犯花痴了,秦冠怎么可能看上你,你都多大了,人家有可能还是一朵未绽放的花骨朵, 我们俩还是想想今晚的宵夜钱从哪里搞,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赌博真td害死人,要不二十万我俩睡总统套房都能睡几天!” 我听着她们聊天已经接近尾声,但是她们的“正事”还没有办。 我趁她们两个办“正事”的时候悄悄的离开卫生间,然后快速的来到潘倩的身边。 潘倩此时已经帮着美女把筹码清点好,整整贰佰六十五万。 潘倩和她的美女部下向我祝贺的时候,付曼玉和罗小青此时正好从我们身边经过。 我向她们招招手叫住了她俩,我随手端起四万筹码递给她们: “两位姐姐!玩了一晚上只怕早就饿了?秦冠请你们宵夜!” 付曼玉和罗小青简直不敢相信,我会拿出四万请她们宵夜。 罗小青惊喜的双手捂住张大的嘴巴看着我,满脸的受宠若惊的神情,拍下来都可以当做“表情包”。 我摆摆头示意我是认真的,罗小青双手接过筹码花痴般的看着我: “秦冠!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付曼玉使劲的拧了罗小青一把,罗小青疼的一声呻吟,嗔怪的看着付曼玉。 罗小青看着潘倩看着自己,才知道自己有点失态,对于自己的自作多情颇感不好意思。 罗小青在付曼玉的绑架下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好像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我随潘倩来到收银台,我把剩下的一万零头直接打赏给帮我清点的美女,以及看场子的混混们,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潘倩的一个眼神,美女便拿着我的银行卡在电脑上一顿操作,不大一会我的手机便接到一条短信息。 交易提醒: 金额——人民币:2,600,00000 余额:2,600,10000 “帅哥!已经转入你的账户,你注意查收!” 美女把银行卡交到我的手上,和善的向我说道。 打赏的效果和服务态度那是绝对挂钩的,我拿出手机向他示意已经收到。 潘倩面带笑容的看着我,是赞赏?还是爱慕?我不知她笑容背后的含义。 这时………………门外的一阵杂乱声音飘进来! 第123章 这小子不靠谱 我以为是闫少这么快就折回来了,我凝神一看乌泱泱的来了一群人,基本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轻小伙。 估计有十来个之多,个个五颜六色的发型,戴着耳钉,串着鼻环,身上不是这一块刺青,就是那一处纹身。 浑身穿戴着的奇装异服,走起路来滴溜咣当,简直就是《西游记》里的小妖小怪。 但是没有一个穿着懒散拖鞋短裤之类的,他们清一色的中腰军工鞋。 腰里都有家伙在身,一看这伙人绝对不是来赌钱的,倒像是来收保护费的。 锅盖仍就坐在保安的身边,坚守着看住我的职责,我奇怪的是保安并没有出来阻拦。 任由他们自由进入,锅盖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别处,然后摸出自己的手机准备打电话。 他的细微动作没有引起这伙人的注意,我猜想锅盖应该是觉得这伙人来者不善。 有可能是潘倩约来的人针对闫少,准备给闫少通风报信。 他们鱼贯进入大厅,我才看清每个人的面孔,嘿嘿!居然还有两个长相中性的女孩混淆其中。 她们留着和男孩一样的发型,我不看女性的第二特征我还真的以为清一色的男孩。 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一头栽入我的眼眸之中,他因为走的太急被古建特有的门槛绊了一下。 他nnd这不是“皇牌俱乐部”打老虎机的冯超吗? 就这一脑袋的红发我印象颇深,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立即松了下来。 但是很快我便又提起了警觉之心,冯超为什么来,为谁而来? 像他这样在社会上瞎混的,保不齐也是闫少的党羽,因为我知道冯超他们缺钱。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也是有可能是他们的服务范畴,然而这一切都是未知、等待求证。 “校花!女神!白富美!老同学!怎么看见我表示都没有一个? 哪怕用余光瞟我一眼,我也会当做是媚眼,你这是对赌客不尊重啊!要知道我们可是你的上帝!” 冯超首先看到潘倩,老远就用一连串啰嗦的冠称高声喊道,完全不拘于小节,看来他和潘倩不是一般的熟悉。 怪不得连看门的保安问都不问,就放他们一帮小混混进来。 “哼!你个冯超!就你这上帝跳起来打一闷棍,都不一定能掉出一个钢镚, 你不来我这“水门百家乐”还能撑几天,三天来两回不是让我请你唱歌,就是让我请你撸串, 我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咋遇上你这样的同学? 土匪吃大户都没有你这节奏,割韭菜你也得让它长几天,你是不是又宰冤大头来了? 我看见你我都想躲的远远地,谁会上赶子找钱赔?说,找我啥事,说完了赶紧滚蛋, 看看你这一帮狐朋狗友,知道的我这是赌场,不知道的以为是《西游记》拍摄现场呢?太影响我做生意了!” 潘倩的直接让我都觉得难堪,冯超自然是不好意思。 尴尬之中的他,突然看见我在看她笑话,惊讶过后继而反应过来,他像是找到了顺坡的台阶冲我夸张的喊道: “冠哥!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里?赌钱吗?你和我们潘倩大美女认识?” “嗨!认识不久,不全是来赌钱的,接了个临时演员的活,演男一号,女一号的临时男朋友,任务还没有完成,目前还在角色之中!” 我和冯超怎么样也算是老熟人,人家那么大的声音和我打招呼,我冲他招招手,我只好诙谐的回应他。 我听得出冯超三个疑问饱含猜疑,以及他和潘倩的对白, 我觉得他对潘倩已经超出一般朋友的情愫,从男人的视觉分析,至少冯超在暗恋潘倩。 我着重解释我为什么在潘倩的身边,以免引起他的敌对情绪,出现不必要的尬场。 “啊?这么好玩,女一号是潘倩吗?还有没有男二号让我客串一把,过过瘾!” 我一听这家伙是真心往潘倩身边凑,我笑着告诉冯超,女一号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猜的没错女一号就是潘倩,男二号他就别惦记,那是个固定的角色,已经有人选了。 他要是真的想在潘倩面前表现实力,我这个男一号可以让给他演!不过等会可能和男二号有一场强劲的pk! 冯超一听说女一号是潘倩,我又愿意把男一号让给他,他当然是欣喜若狂,接着向潘倩抱怨道: “pk就pk有什么大不了?什么样的打架场面我冯超没有见过? 老同学!这样的体力活你找我就对了,找人家冠哥干什么? 冠哥有女朋友的,长的不要太养眼!万一冠哥女朋友吃醋,你不是让冠哥为难吗? 他演你男朋友还得把你当成他的女朋友,光角色转换酝酿情绪都得费半天的劲, 我就不一样了,我早就把你当做我的女朋友了,我可以秒秒钟进入角色, 属于发至内心的本色出演,完全能够以真乱真,保证不穿帮!” 冯超得到知我只是临时客串潘倩男朋友的角色,趁机大胆油嘴滑舌的表白潘倩。 “呵呵!你当我没有想到你的头上?我倒是想让你当我一把临时男朋友, 关键你那外貌和气场根本就齁不住男二号,你也不问问男二号是谁,就你那两把刷子,敢毛遂自荐和人家pk?” “谁?说来听听!”冯超一脸的不服气。 “闫少!请问冯公子有什么高招让闫少不再纠缠我?我洗耳恭听, 你能摆平闫少?我暂且把你列入我男友的储备名单里面!” 潘倩一脸苦笑,冯超一听对手是闫少,心中顿时没有底气,能让潘倩头疼的闫少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闫少的名头他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就算自己摆平了闫少,潘倩允诺的只是获得一个备胎的名额, 这代价有点大,自己有点草率,表现的过于冲动。 “冠哥!潘倩说我的气场不够,我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坏了潘倩的好事,男一号还是你来! 我其实是有事找潘倩帮忙的,听说有热闹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 冯超一下子又把皮球原封不动的给我踢了回来,顺杆子爬的挺快,出溜下来的速度更快, 换做谁吹了半天的牛皮,怎么样也得硬撑一会,他倒好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三秒钟八个气压全部泄完,我有点佩服这小子有点二皮脸。 我正一脸瞧不起他的时候,他拿出来的一个东西让我眼前一亮…………。 第124章 预料外的客人 冯超说完后冲一个怀里抱着黑色石墨蓝牛仔上衣的女孩招招手: “简析!把东西给潘倩看看能不能在“绿芭蕉休闲会所”帮我们卖个好价钱!” “好的!” 简析应了一声,面部笼罩着忧郁之色,她好像满腹心事。 我清楚的记得,简析进来的时候牛仔上衣是穿着的,不然我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女孩。 可能是天气有点热的原因,她把上衣脱下来抱在怀里。 现在的她只穿着黑色背心,裸露的双臂在静态下也能看见肌肉轮廓, 简析长相很中性,就连说话声音都略带磁性,脸蛋倒是粉白如花。 胸前的“料”还是很足,刚才藏在宽松的牛仔上衣里,有些埋没了它的突出, 此时在背心的束缚下,跳跃颤动,乖乖!确实有点博人眼球。 我不由的环顾四周,周围的赌客和她的一帮哥们,都不由自主的盯住她律动十足的惹人身材, 个别赌客表情僵直,押注的手停留在半空,严重的失态,潘倩见状一声轻咳,满大厅的人才回过神来。 简析的体格有型,平坦光滑小腹衬托着马甲线的张狂,未曾被开发的植被郁郁葱葱, 严实覆盖着的沟壑宛如一线天,看出来还是原生态的自然美景,藏在宽松牛仔裤里的双腿笔直修长,洁白光泽, 走动起来大腿腱子肌肉凸凹有形,动静之中彰显着柔美和阳刚。 这绝对是个运动型女孩,身材的比例很协调,说不定是个隐藏的功夫玩家, 如果不是服装和发型男性化,隐藏了尤物的本质,换上女装绝对是个惊艳女郎。 简析把黑色石墨蓝牛仔上衣在怀里翻开,然后在衣服里面取出一块柚子般大小的石头。 我用眼睛目测,这块石头看上去怎么也得有五公斤。 我终于知道简析脱掉上衣的原因,原来她用衣服包裹着石头。 试想衣服里面揣着十斤重的东西,谁穿上它也不会舒服,看来这石头对她很重要。 简析把石头小心的递到潘倩手中,冯超告诉她石头的来历和卖石头的原因,我从冯超的口中知道,简析也是命运多舛。 简析手中的这块原石是他爸妈的遗留之物,简析的爸妈也是玉石玩家,爱好原石收藏, 他们经营着一家大型超市,由于经常出差,两年前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双双遇难。 简析是独生子女,处理完爸妈的后事,刚满十八岁就高中肄业,接手爸妈留给她的超市。 简析也很努力,两年时间也干的有模有样,可是就在今年周边又进驻了一家大型超市,和她打起了价格战。 压缩了超市的利润空间,简析的个人超市和人家股份制超市对抗,每天都在亏损经营,资金链早晚都是问题。 简析天天如履薄冰,月月负重前行,基本变卖了爸妈留下来的玉石首饰,填补超市的亏空。 现在急需五十万来平账,不然上游商家拒绝供货,她的超市就面临停业的风险。 今天这块原石是爸妈留给她遗物中的最后一块。 冯超他俩是邻居也是发小,今天纯粹是帮简析出售她爸妈收藏的这块石头。 简析看着穿的另类,只是个人爱好,但是她不是和冯超这群人一样混社会。 潘倩接过简析递过来的五公斤原石,一不留神身体被压的一个趔趄,原石差点从手中跌落。 潘倩一声惊呼,我见状眼疾手快赶紧用手接住,潘倩心有余悸的看着我,一脸的感激。 不然石头一定会垂着掉落在她的脚面上,后果可想而知。 “秦冠!你懂石头,帮简析看看这块原石 价值,能够进入“绿芭蕉休闲会所”的原石不能是普通的石头,有把握我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潘倩的“水门百家乐”赌场没有鉴石手电筒,我只好打开手机上面的手电筒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番。 目的是向他们展示我不是玩石菜鸟,手机携带的手电筒,终归不如鉴石手电筒看得真切, 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我拿在手里的这块原始表面淡黑, 我从手机电筒的光感渗透,我看见石头的肉、色有些晶莹,质地细腻, 黑色覆盖下的表皮,有一些淡淡紫韵,分布在黑色的末端。 紫韵之中还有粉色融入其中,冲淡了紫色的浓度,水头很充足净化了透光清澈度。 粉紫色度轻微的隐隐显像,不是专业的玩家是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我不自觉的把石头翻了个筋斗,给它来个全方位的扫描,一切都是我看到的模样, 应该是原石中的极品——紫罗兰玻璃种! 人常说:乱世藏金,盛世藏玉!我现在虽说生活居无定所, 但是终归受到师父的耳宣目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见到好东西我也收不住心。 我刚要询问简析的意向价格,门外公鸭般的声音已经传到里面: “潘清!听说你带回来的小白脸把我金果哥的钱赢走了,你是不是联合相好的算计金果哥?” 我还没看见闫少的人影,锅盖就已经冲进来,身后跟着闫少和一个穿着高档面料长裙的女人,金少没精打采的跟在后面。 女人的出现整个大厅里都弥漫着,夜来香的香水味沁人心脾, 女人画眼描眉,粉底扑面,愣是捯饬成妆艳美女,瀑布似的长发乌黑发亮,打理丝丝顺滑,看来是个有生活品质的人。 虽然有妆容的遮盖,仍然不能逃过我的法眼,她的面相长得比较大众化,黑色的长裙,高跟皮鞋一尘不染, v形领口的丝绸衬衫尽显华贵,肩上披着紫色披肩,整体一看还是窈窕淑女。 如果不看穿戴就没有什么显眼之处,就是丢在人群里不会被发现的那种女人。 但是不同的人生出生的家境不同,可以塑造出不同人的个性,生活环境的优越造就了自信的心态, 人一但自信伴随,她的气场也跟随而至,眼前的女人就是属于这种。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外貌协会的,有潘倩和简析这样的尤物存在, 我对眼前女人的平庸姿色提不起兴趣,甚至连偷窥的欲望都没有。 “闫少!你放屁!金果赌钱我都不在现场,他是怎么把钱输掉的,他自己最清楚, 赌博都是靠手气的,手气不顺不要找些无谓的借口,那样就显得人没有了格局!愿赌服输是蓝道的游戏规则。 如果你要借题发挥,就没有这个必要,我们三个的三角关系,我们三个自行解决,不要和金果的输钱扯上任何关联,ok!” 潘倩的话语直击闫少的要害,一下子就戳穿了闫少的真实目的,惹得眼前的女人怒目看着闫少。 我能看出来眼前的女人明显有吃醋的迹象。 第125章 应战 “闫少!你这颗不安份的心,还要在我和潘倩之间游曳到什么时候? 脚踏两只船是你们男人的嗜好,不过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我不允许你这种我中有你,你中有她的囫囵情感中,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今天正好潘倩我们三个面对面把关系掰扯清楚,我只给你两个选择: 一;选择潘倩,我不再介入你们感情之间,你我从此进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二;选择我,你就和潘倩断绝一切关系,你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我知道说话的女人就是闫少接回来的金萍,说话的强势风格,和付曼玉和罗小青悄悄话中的她很酷似。 我不得不承认金萍的重口味,闫少这种类型的男人她居然会为之倾情,也许是变态之女和正常人的喜爱不同。 我不明白闫少脑子是不是有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既然要处理潘倩的关系,金萍在现场有诸多不便难道他会不清楚? 闫少双眼看着眼前的金萍提出的条件,正在抓耳挠腮的想怎么回答她。 我不禁有些想笑,早知现在结果,何必刚才把她带来。 “金萍!我对闫少没有感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从始至终都是他在一厢情愿的纠缠我,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我现在的男朋友,秦冠!” 潘清粉唇轻启,几句决绝的话语铿锵有力,直接否认了她和闫少的一切瓜葛, 顺便公开了我的身份,潘倩的表情完全像似在介绍准男朋友的样子,这个傻丫头不会是假戏真做了? “闫少!你听清楚了吗?虽然我从潘倩口中得到了答案,但是你的态度我还是要的, 我要亲耳听到你的承诺,免得以后的日子你后悔,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 闫少依旧贼心不死的看着潘倩,希望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爱的希望,他也可以做出选择的余地。 可是现实是无情的,潘倩都没拿眼眸瞥他一下,熟视无睹他的存在和简析聊着天。 闫少自尊心仿佛跌落到冰点,在金萍强势威逼情况下,闫少生怕自己的执拗,会造成鸡飞蛋打两头落空的境地, 他只有做出违心的选择,点头答应以后只爱金萍一人,和潘倩划清界限。 金萍到场的悍然表现,闫少不得不被迫就范,潘倩也直接摆脱了闫少的情感纠缠。 我也省去了和闫少对决的麻烦,相对来说是个皆大欢喜的事情。 然而…………………………………………!现实好像没有向我设想的方向发展。 我从金萍的眼神中看到胁迫闫少胜利后的快慰,但是这个女人的眼眸略过我的时候, 她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别样的光芒,我感觉她除了挑衅之外、还有一种好色的欲望。 好色的定义不是只局限男人,特别是像金萍这种长相平平,喜欢化妆的女人, 总是认为自己很美,对所有的男人都是种诱惑,好色之心往往都藏在心里,眉宇之间流动的妩媚尽是风流的情愫。 现在她和闫少同穿一条裤子,形成了恋人之间的攻守同盟,看来今天的赌局还是在所难免, 并且比预想的还要棘手,原来也只我和闫少一对一的赌局,已经被金萍出现自动解除了。 闫少再没有理由和我对决,假如金萍提出挑衅为她哥哥翻本, 我也有理由可以不接招,因为金少的钱不是和我对决输的,我也就不用一对一提供给她翻本的机会。 但是那不是我的性格,她只要提出挑战我一定会接招,我的目的要试遍鹏城所有蓝道“千手”,验证我的实战能力。 金萍思索了一会,最终没有提出来帮她哥哥翻本的话题,我一点都不感觉意外。 我臆测了她的心理活动,如果直接提出和我对局,她有逼赌的嫌疑,有失格局, 我拒绝接受应战,她就丢了颜面,像她这样身份的人就算要报仇,也不会像一般赌徒那样不顾颜面的死缠烂打。 她自然会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当做遮羞布来达到目的。 金萍得到闫少的目的已经达到,但是丝毫没有走的意思,我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她看着闫少嘴角煽动了几下,但是没有发出声音,他们具体要干什么,我不得而知! 既然他们没有划出什么道道,我就不必没事找事,直接无视他们的存在好了。 我转身准备和简析继续聊她手中的原石意向价格,我想帮他也想顺便捡漏。 “秦冠!我问你!“皇牌酒店”的台球赌局重大事件,你不会不知道? 我听说事故的主谋也叫秦冠,请问是不是和你是同名同姓同一个人? 你不会否认“九指荷官——江天”不是你废的?” 闫少终于在金萍的眼神刺激下,向我问出了他想求证的问题。 其实我已经预料到有这一幕,金少的一句无意间嘲讽闫少的话,我已经知道了闫少是“九指荷官——江天”的外甥。 俗话说外甥随舅,八九不离十,闫少的外表简直就是江天的克隆人!闫少的妈妈是“鬼母——江晴”,一切都对上了。 潘倩报出我的名字,就算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终究还是会想到我是谁,干了什么? 金萍、闫少他们没有立即走,就是要拿“九指荷官——江天”的事找我麻烦, 看来他们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商量好了,也许计划都做好了,就等着求证此秦冠是不是彼秦冠了。 闫少的一声询问,潘倩、简析和冯超一伙的目光同时看着我。 “没错!你听到的秦冠和你现在看到的秦冠绝对是同一个人,我既然在蓝道上行走,我就敢作敢当, “皇牌酒店”的台球赌局是“九指荷官——江天”自己一手策划针对我的赌局惩罚, 不料他技不如人,自己挖的坑自己最后跳了进去,我没有感到我哪里做的不对,我在替天行道,他在为他犯下的孽罪买单, 这里我就不多说他做什么遭天谴的事,你们如果好奇”自己回去问问他就可以了!” 我直言不讳的坦然承认震惊四座,他们不敢相信震惊鹏城蓝道的“台球赌局废根事件”是我的杰作。 “你td少废话,知道我是谁吗?废了我的亲人就是跟我过不去, 道上的事道上了结,既然我们狭路相逢,我同样用蓝道的游戏规则向你挑战!你敢接吗?” 第126章 三局两胜两百万 闫少阴险的目光中带着仇恨,说话的同时看着我的眼睛,一副要生吞我的模样。 他在使用心理震慑,试探我的胆量,看来他对江天有点感情。 “呵呵!知道你是谁能怎样?看长相我都也能猜到十之八九,“九指荷官——江天”不就是你舅舅吗? 如果按照你的逻辑,废了你的亲人就是和你过不去,那和我过不去的可就不是某一个了, 我来鹏城除了接受挑战就是挑战别人,不差你这一局! 既然你要为你舅舅复仇,我答应你,你是赌“以卵击石”还是“保龄球”?我成全你,划道道放马过来! 不过我劝你划出道道之前,想想清楚你有没有接受惩罚的勇气!” 闫少的语言震慑在我这里没有收到效果,反而被我一副处事不惊的态度所困惑, 他看着金萍犹豫不决,刚才目光中的凶气顿时黯淡下去,他有点怂了。 他不清楚我为何单枪匹马如此淡定,不仅不惧怕他的名头,还肆无忌惮的警告他?底气何来? 闫少再次和金萍对视了一眼,金萍没有闫少眼中的戾气,在她的心里目前只是心疼他哥输掉的两百万, 至于“九指荷官——江天”的仇,她是不会同意刚刚属于自己的闫少,拿身体来和我赌的, 因为她和闫少没有十足的把握赢我,他们一旦失手,伤残的虽然是闫少的身体, 但是丧失的是她金萍的一身幸福,她怎么会把闫少舍出去为别人赌命?她还没有冲动到脑残的地步。 “秦冠!我们今天不和你赌什么“以卵击石”或者“保龄球”, 那是“九指荷官”指定要找你亲自报仇的项目惩罚,他不允许我们代劳。 我们只是寻求心理平衡,道上的规矩既然狭路相逢遇上了,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仇人离开, 怎么样都得较量一下,两百万的赌注,就算为“九指荷官”讨要医药费, 我们输了两百万你带走,替“九指荷官”报仇的事我们永不再提!你如果输了对不起留下两百万走人!” 金萍的意图很明白,她的目的是让闫少找借口挑起赌局,然后把惩罚赌局变成金钱押注。 她没有双向押注,是因为她只想在我这里拿走金少输掉的那两百万。 “九指荷官——江天”的仇不在她考虑的范畴,根本就无关她的痛痒。 “可以!赌什么?” 我没有再犹豫,爽快的答应了金萍的要求,我既然看穿了她只是为钱而来,我就没有过多的顾虑, 因为钱本来就是她们金家的,就算我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大不了就当根本没有赢过,我本身对钱就没有过份的贪婪。 如果我赢了等于效率翻倍,他们就算势力强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抢回去, 毕竟这里是“水门百家乐”不是她的“金门市场”。 “好!既然你们相互达成赌局一对一,现在赌局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现在是局外人。 但是这里是我的场子,你们具体赌什么,你们自己选择,不过为了赌局的公平公正,荷官就有我来担任, 我本着一手托两家的职业道德,在你们的监督下洗牌发牌,你们双方都不接触牌,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金萍和闫少还没有说出和我赌什么,潘倩首先把荷官的活揽下来, 潘倩就是怕闫少和金萍联手“出千”,担心我吃哑巴亏,不想让他们接触到牌,那样他们出千的概率就会大打折扣。 闫少一看潘倩不让他们接触牌面,等于是控制住了他们的手脚,这纯粹是和他们过不去。 真正的“千手”没有一个人喜欢“僵尸”赌局的,毫无胜算的赌局想拿回两百万?弄不好还得搭进去两百万。 金萍和闫少四目相对,他们眼神交流之中已经达成默契,还是金萍开口说道: “潘倩!今天的赌局恐怕你插不上手,荷官还是由你来做,不过只是负责唱点而已, 我们和秦冠赌“定项定点摇骰子”,三个骰子赌大小,三局两胜两百万的赌注, 我们比试的规则是:第一局赌谁摇出最小点,第二局赌谁摇出最大点, 第三局加大难度“六个骰子”摇出六个点面相加点数最小胜出!秦冠!你敢玩这种高难度的赌局吗?” 金萍划出的道道无非就是避开潘倩在中间碍事,这样的赌局,潘倩确实没法上手替双方赌家代劳。 “定项定点摇骰子”一对一的赌局,赌的就是蓝道技术,所谓蓝道技术顾名思义, 就是看谁的“出千”或者“技术”水准更高,随心所欲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无疑就是看自己平时训练的基本功,是不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定项定点摇骰子”这种技能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我没有想到金萍居然选择了我很擅长的技艺, “定项定点摇骰子”是我学习“千术”出道之前的必修课,不能随心所欲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师父是不会让出师的。 罩上骰盅摇骰子,我不用借助视力,就算用耳朵也能听出骰子翻滚的次数,也能知道我摇出的点数。 “六个骰子”摇出“叠罗汉”在我手里都是小儿科, 我最好的成绩是快速叠起三十颗骰子,任意一面点数的清一色“龙吸水”。 我最初练习三十颗骰子“龙吸水”的时候才十二岁,那时我的手腕力量还不是太够,吃了不少苦头。 玻璃管罩太高,练久了手会发软,为此我打碎了不知多少玻璃管罩,师父的钱包都被我整的吃不消了,只好换成透明塑料管来练。 现在金萍居然在我面前说,六个骰子摇出最小点是个高难度的赌局,看来他们的道行和我并不在一个级别上面。 我心中不由的暗暗欢喜,看来今天在两百万的基础上有望来个“锦上添花”! “金萍小姐!我接受你们挑战,我既然答应了和你们对决,输赢我都不会打退堂鼓!” 我爽快的接受了金萍认为高难度的赌局,是潘倩和简析她们没有想到的, 潘倩有些不确定我的思维是否正常,简析也是一脸的担心,我和她没有交情,我不知她的担心从何而来? 也许在她看来我这两百万要是在她那里,足以帮她度过眼前的难关。 大家心知肚明,金萍自己提出的赌局,肯定是她的强项, 这样的赌局,没有一定的技术含量别说赌三局,就是一局获胜的把握有多大?这不是拿着钱打水漂吗? “且慢!按照蓝道一对一的游戏规则,大额赌注必须有第三方保管,咱们先小人后君子,都把赌注刷进“水门百家乐”的账户,然后才开始进行赌局!” 潘倩到底是开赌场的,见到的场面比我多,分寸拿捏的恰是时候。 她自己没有机会上手,知道无法阻止金萍的一些动作,但是她得做到赌资不出意外。 假如我侥幸赢了,闫少和金萍一个电话就能邀来一群混混。 保不齐闫少在哪个环节又弄出什么幺蛾子,就算赢了赌局,赌资能不能拿到都得两说。 所以潘倩为我先把赌资拿在手里,小丫头的小心思还是很缜密。 第127章 又来个加注的 金萍和闫少急着要赢回两百万,他们认为我已经是进入了他们渔网之中的鱼儿。 金萍一个眼神,闫少便知趣的从手提包中拿出银行卡交给金萍。 金萍接过卡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通,满足的笑意都写在脸上,然后交到潘倩的手中。 闫少全程在金萍的锐眼之下都没有敢偷瞄潘倩一眼,我靠!还没怎样就怕成这样? 他往后的日子只怕要在金萍的卡裆里过一辈子了,我不禁为这小子感觉到悲哀! 我和潘倩一个眼神接触,我笑的相当不厚道,潘倩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其实她在强忍着心里已经笑出的狗叫声。 我怕她憋出内伤,赶紧也拿出卡递过去,以免她此时隐藏的笑声破防。 潘倩走去收银台刷卡的时候,我突然之间发现好像少了什么,锅盖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踪迹。 我放眼向外面看去,门口停的两辆蓝色的“牧马人”少了一辆。 我不由得打心眼里赞赏潘倩的先见之明,锅盖和“牧马人”同时失去踪影,无疑告诉我,闫少已经在做第二手准备。 潘倩刷完卡回来的时候,赌台的桌面已经清理干净,由于第三局赌的是六个骰子,潘倩准备了一高一矮两套骰盅和骰子。 潘倩今天有意和金萍闫少他们过不去,准备的骰子都是特制的,六角的边多了一圈红色,这样的骰子与众不同,就是避免中途“千手”偷梁换柱。 金萍翻开骰盅看见里面的骰子,脸上立即露出不悦,她明白潘倩的意思,潘倩这是明摆着防他们一手。 她看了潘倩一眼嘴角抽搐了一下,我知道她此时有多么的憎恨潘倩。 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钱都已经刷入“水门百家乐”的账户之中。 按照惯例摇骰子之前双方都可以试试手,金萍罩上骰盅象征性的摇了两把,她第一把摇出1,1,2。 她没有翻开骰盅让大家欣赏,只是把骰盅翻开一条缝隙,自己看了一眼赶紧合上继续摇,她怕被人笑话。 第二把摇出了三个1,她这次没有盖上盖,而是揭开盅让大家都看见,她这明显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给我表演的下马威。 闫少看金萍摇出了三个1,他好像也来了兴趣,他拿起骰盅摇了起来,第一把摇了个2、2、1,自己偷瞄了一眼没敢给大家看。 第二把居然摇出1、1、2,这家伙的手艺比金萍差多了,就这本事居然出来要和我单挑抢女友,真td鲁班门前耍大斧自不量力! 闫少没有摇第三把,看来摇骰子并不是他的强项,既然金萍已经表现的比他好, 他也没有必要出风头,搞不好正式对决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发挥失常,还要承担主要责任,被金萍抱怨。 闫少把骰盅推向我,示意我要不要试试手,做个赛前热身,我摇摇头表示不用,然后把骰盅推给金萍: “女士优先!金小姐,你先请!”我动作很洒脱,态度很绅士。 金萍面带微笑,目光中蕴藏着杀机,右手急不可待的伸向骰盅,就在这时………………………………! 门外的汽车喇叭声响了两下,我凝神一看从“牧马人”里面下来六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和一个美女。 簇拥“飞车党”的老大黄虎向大厅内快速走来,浩浩手臂上挎着蕊蕊,两个人的动作有些暧昧。 看来李刚已经没有油水可榨,蕊蕊重新又游回到了浩浩的身边,锅盖关上车门紧随其后。 看来这就是闫少的第二手准备,他应该是看见冯超带着一帮混混误认为是我叫来的帮手。 “萍姐!等等先!还能不能加注?这小子在”皇牌俱乐部”赢走我们不少钱, 今天就借萍姐之手,替我们翻本,秦冠!再加五十万,敢赌吗?” 黄虎和蕊蕊走到赌台,伸手阻拦金萍拿起骰盅的手向我说道,蕊蕊看见我没有一丝尴尬, 我暗想风尘女子心态真是强大,脸皮比“水门百家乐”的古建墙砖都厚。 黄虎对我的敌意不是只因为钱曼丽赢了他的钱,主要是“都市好望角”他没有能够堵住我和钱曼丽。让他无功而返。 韩铁肯定训了他办事不力,至今心中的怨气还没有消除,故而想借金萍之手赢钱解解气。 “黄虎!我有什么不敢?两百万我都接了,不差你们的五十万,加在一起你们正好凑足了“二百五”!拿卡刷赌资!” 潘倩和冯超听见我嘲笑之音,忍不住哈哈大笑,被他俩一笑蕊蕊立即反应过来: “浩浩!秦冠在骂我们''二百五'',你们听出来了没有?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蕊蕊心中记恨我让她自扇耳光的仇,黄虎和浩浩没有听出什么,经过蕊蕊的提醒,他俩同时抬起头怒视着我: “秦冠!你是不是找死,一个吊毛还敢如此嚣张,说话含沙射影的小心“爷”剥你的皮!” 潘倩看见黄虎和浩浩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刚要出言相怼,她自然不能看着我吃亏,立即横在我们的中间。 “你们不要鸡蛋里面挑骨头,你们追加五十万的赌注,加在一起不就是二百五十万吗? 人家秦冠哪里骂人了?只是少说了个字而已,你们非要说秦冠骂人,那也是你们提供的骂人素材, 你们干嘛不追加六十万或者四十万,不就没有这些事了吗?怨不得别人, 你们不要在这里叽叽歪歪的被个女人唆使,哪来那麽多屁事?要押注可以,我这里都是现金走“水门百家乐”的账,你们刷卡还是现金?” 潘倩说完话尴尬的一幕出现了,黄虎他们手里根本就没有五十万,对于潘倩提出的条件无法兑现,黄虎只好舔着脸,把目光投向闫少: “闫少!我们几个现在手里没有,你要不先给我们垫上,算我们几个借的,行不行? 机会难得,我们都输的很惨!你就仗义一回,给兄弟们撑一次腰嘛!” 闫少一看黄虎在和他玩“空手道”,追加五十万赌注,自己手里一分钱没有, 让他先垫五十万,这td的是借吗?这不是空手套白狼,让我付五十万的劳务费吗?他妈的黄虎的出场费也太高了? 黄虎是他派锅盖接来的,现在黄虎已经开口他心中就算很不爽,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闫少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把目光转向金萍,金萍没有反对,不说话就是默许。 她有可能觉得自己能赢我,多加五十万也不是什么负担,主要刷的是闫少的卡。 目前花的是闫家的钱,她不是太心疼。 第128章 第一局比拼 闫少极不情愿的把卡二次拿出来,潘倩从收银台招招手,兑换筹码的美女拿起poss机。 她一路小跑过来,手脚麻溜的刷掉闫少五十万,随着闫少手机信息传来,闫少心疼的脸上肌肉一阵抽搐。 潘倩已经解除了后顾之忧,她站在荷官的位置上,大声喊道: “双方准备好了吗?我强调一下“定项定点摇骰子”最小点是“1”点不是“3”点,时间二十秒,第一局开始………………! 随着潘倩的喊声,赌台周围“呼啦”一下子被二十来个人围的严严实实。 大家都对眼前的大额赌局充满好奇,谁赢谁输都想一睹为快。 我和金萍对面站立,因为“定时、定项、定点摇骰子”要的是足够的空间距离施展,站着摇才能摇出气势, 站立的同时也好把握骰盅在手的力度,不像两个骰子赌单双或者大小那样随意坐着完成。 二十秒的时间还是很考验一个人的手法技能,其实最重要的是心态,我依旧不慌不忙,向金萍做出女士优先的绅士动作。 金萍并没有和我客气,她看了潘倩一眼,意思她要开始, 她右手同时抓住骰盅,还别说金萍作为女生,她的手确实很大,手指很长,具备“千手”的条件。 骰盅里的骰子点数还是闫少留下来的1、1、2,金萍没有打乱,看来她想走捷径。 她只需在起盅的时候把骰子“2”的界面运用手指的力量把它变成“1”。 然后轻颠骰盅,让三个1同时跳起保持骰盅平衡摇动,里面的骰子便会沿着盅壁匀速运行。 速度由快到慢直至落下静止,此时摇盅便会完美呈现三个“1”,但是三个“1”在“定向摇骰子”中不算最小点, 就像潘倩所说的最小点是“1”点,也就是三个骰子“1”点完全重叠起来,还有“2”点,就是两个“1”点重叠,另一个“1”单独呈现。 我看见金萍果然按照我猜想的程序操作,骰子“2”在她起盅的时候一个手指的底部轻弹,“2”号骰子翻滚到界面“1”。 她做的很隐秘,力度拿捏得很到位,起盅摇动也接近完美,中途没有出现意外,骰盅里面的三个“1”一直保持平面匀速运行。 我不禁有些纳闷,金萍的水平已经到了这种境界,为什么不让骰子立体运行?然后重叠落子。 那样就能摇出最小的“1”点,我最大的概率也只能和她打成平手。 她既然要和我赌“叠罗汉”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啊!难道她认为对付我摇出三个“1”就够了?我有些看不懂她的路数。 金萍把骰盅落在潘倩的面前,一脸自信的看着我,眼中深不可测的阴冷,带着杀气。 潘倩心中也是好奇的不行,金萍刚放下骰盅,她便示意大家离远点,动手揭开骰盅: “三个“1”,三点!”潘倩唱点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哇!太牛了!居然真能摇出三个“1”,高手啊!” 金萍在大家的夸赞声中沾沾自喜,闫少高兴的冲她竖起大拇指,一副五体投地的舔狗模样。 潘倩脸上没有一点笑色,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担心我刚到手的两百多万能不能保住。 我欣然一笑拿起骰盅,里面是金萍摇出的三个“1”,为了省事我也不去打乱它们,既然金萍能走捷径,我干嘛不去效仿她。 潘倩看我对她欣然一笑,紧张的情绪似乎放松了许多,小嘴一咧两个小虎牙便露出在外,衬托着五官欣赏,别具一番清新悦目的感觉。 我不敢太跑神去欣赏美女,赶紧收回心绪,因为我手中拿着的不是色盅,那是两百万的人民币。 金萍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她和潘倩一样紧张,也许是我那欣然一笑,把她自信的底气削减了一半。 试想有哪个赌客看见了对手摇出三个“1”不但不紧张,反而气定神闲的面带笑容。 面带笑容属于个人长相自带喜感,可是这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和美女还在眼神互动? 这人到底是傻?就是有病?或许…………根本就没把自己摇出的点数放在眼里。 我看见金萍在错愕中猜疑我,我看着她同样报以微笑,便不再吊她的胃口,我要让她领略一下我摇骰子的手法。 我故意把骰盅在我的手中快速的颠动一下,里面的骰子齐刷刷的发出跳起落下的声音。 听着原来的界面像是全乱了,我故意装作有些惊慌的看着金萍,因为她的紧张有点影响到我了,我得给她解解压。 金萍不由的舒了一口气,在她看来我打乱了她色盅中的点数,是我看美女心不在焉的失误。 同时意味着我没有捷径可走,等于打乱了我的节奏,我得重新调整,那样结果就存在不确定性了。 我刚才的那一颠动,听着像是打乱了界面,其实三个骰子只是跳得高落的响而已,此时的三个“1”依旧毫无改变的躺在骰盅之中。 我运用手腕的力量轻颠骰盅,三个骰子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在骰盅之中轻盈的飞动起来, 我手腕一抖纵向用力,三个骰子的运动轨迹由原来的水平运转,变成了上下两颗平行运转,另一颗紧随其后, 数圈之后我便减去纵向力度,上下两颗运行的骰子便重叠在一起,我看时机正好便收力轻盈落盅。 我的目的这把摇出“2”点,只要略微胜出金萍就可以,我要让她感觉我只是侥幸摇出“2”点,并不比她高明很多的错觉。 金萍也是凭感观看我摇骰子,我运用到手法她也许没有看出什么奇妙, “千手”的慧根不同,悟道的能力也是迥然不同,我你看她的眼神应该和潘倩、简析她们没有两样。 潘倩看见我的骰盅已经落在她的面前,她双目注视着我的表情,我一本正经看着她,没有笑容。 潘倩属于绝顶聪明的女孩,我的反常表情是在提示她,开盅的时候要小心,我能赢金萍的不是\"1\"点就是“2”点。 “1”点或者“2”点的出现,骰子肯定是叠落在一起的,开盅不小心色盅碰到骰子,就会引起争议。 潘倩立即会意,她双手伸向骰盅,小心翼翼的水平托起盅盖……………………! 第129章 第二局对垒 满大厅的赌客早已被我们的赌局所吸引,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赌局。 他们齐刷刷的全部聚拢到我们的赌桌周围,拭目以待自愿的当起吃瓜群众。 随着潘倩双手的移动,大家的眼睛聚集的焦点都在骰盅之上,盅盖起开的那一刻……………………! 潘倩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拿起重叠在上面“1点”的骰子,挪开之后,下面被压住的骰子也是“1点”。 “重叠一加一,两点!第一局秦冠胜!” 潘倩张大嘴巴,三秒之后她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一个人高声唱出点数,然后把骰子重又还原开盅状态。 所谓“重叠一加一”就是两个“1点”上下重叠在前,后面跟着个“1点”。 大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潘倩挪开骰子的一刹那,都还在晃神之中,似乎都还没有回过味了。 短时的时间凝固被潘倩银铃般的声音冲破之后,大家伙才相互疑惑的对视。 他们再次把目光投向骰盅的底托上,确认“重叠一加一”的真实存在性!。 “哇!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画面我只是在录像和电影中看到过!” “对!我在家中做过无数次尝试,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他在二十秒之内是怎么做到的?高手哇!” “呵呵!金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到底谁笑到最后还是未知数,看来今天棋逢对手,有好戏看喽!” “这小子从哪杀出来的?什么来路?鹏城赌场就没有见他露过面啊! 就凭刚才露这一手,我们这些资深赌客也算是望尘莫及,白瞎了混迹赌场多年,唉!惭愧之极啊!”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分别道出自己的观点,言语之中既有崇拜也有自嘲。 金萍和闫少刚才还沾沾自喜的神情,被眼前骰盅中的“重叠一加一”所震惊。 金萍原以为我失误打乱了骰子的界面,不可能在二十秒时间内重新修复骰子的状态。 就算我能够有修复的机会摇出三个“1”,充其量也只能和她打个平手。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我不仅控制住了骰子的界面,而且还改变了骰子的运行轨迹, 轻描淡写的摇出“重叠一加一”,比她还少了一点,以微弱的优势胜出第一局。 这样的结局是她没有料到的,看我的状态似乎还没尽全力,留有发挥的空间。 她和闫少对视一眼,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什么都没有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第二局!三个骰子摇出最大点的胜出,还是由金大小姐开始!” 潘倩的再次发出指令,我从金萍的眼神中看出,金萍刚才的自信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略有慌乱的神情。 我从她二次伸向骰盅的手可以看出,她的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这足以说明她的内心认知已经在发生变化。 金萍很清楚我摇出两点绝不是运气,更不是巧合,她不由的看了黄虎和蕊蕊一眼。 我知道她心中有些后悔答应了他们的加注,第一局的失利她已经对自己能赢我的把握不大。 黄虎和蕊蕊并没有太多的担心,相反俩人一脸的轻松的在旁边腻歪。 因为羊毛出在闫少的这个肥羊身上,就算被我薅光他们也不疼。 他们没有钱闫少也不会和他们撕破脸皮索要,金萍从黄虎和蕊蕊的神态中,已经洞察道他们占便宜的心机。 她做出一个厌恶的表情之后,无法直视他们不雅的举动,黄虎和蕊蕊在她心中的印象分瞬间已经为零。 她转又把目光投向闫少,闫少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对她笑笑回应。 金萍面露愧疚之色,也许她此时有些遭受良心谴责,不应该算计闫少,又自作主张让闫少多损失五十万。 因为黄虎和蕊蕊并不知道感恩,甚至连基本的担心和关心都没有。 金萍不愧是蓝道家族长大的,她的慌乱是短暂的,也就是我能够洞察的出来,她手按住骰盅五秒之后。 她略微颤抖的手已经恢复常态,看来她的内心调整的很快。 她明白此时不可自乱阵脚,稍有不慎对决就有可能终止在第二局。 那样等于四百五十万拱手相让的同时,自己发起的赌局,岂不是自己挖的坑把她和闫少埋了? 她没有像第一把那样,在摇之前用眼神威慑我、秒杀我,她心里明白我能摇出“重叠一加一”,三个“6”我更是毫无悬念。 她在极力的酝酿心情,力求摇出三个“6点”和我打平第二局,最终挺进决胜局。 三局能够完美结束,赌局输赢是蓝道博弈家常便饭,就算输了也不会成为蓝道茶余饭后的聊天话题。 金萍拿起骰盅顺手磕掉叠在上面的“1点”骰子,三个“1”点都躺卧在骰盅的底托之上。 她快速罩上骰盅直接来了一个垂直狂颠,三颗骰子在骰盅之中同时翻了个筋斗,大家仿佛听到骰子撞击到盅盖的顶部。 金萍脸色一沉,可能感觉自己失手,她极力的稳住手腕,用力均匀的接纳下落骰子。 她的心理还算强大,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我看见三颗骰子没有出现跌落时失误。 根据骰子相对两面相加为“7”的规律,此时三个“6”点已经形成在骰盅之内。 不得不说金萍手腕的水平感很强,金萍让骰盅内的三个“6”保持匀速运行。 她摇的很是小心翼翼,几秒之后,骰子运行正常,她感觉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便收力落盅。 金萍此局没有过多的炫酷的手法,也许她有些忐忑刚才那一下骰子的触碰,让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摇出了三个“6”! 闫少也是不确定的看着金萍,金萍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算作回应,意思是听天由命! “开盅!开盅!” 围观赌客都急着知道结果,立即齐声大喊。 潘倩看见金萍已经落盅,便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准备开盅。 她突然一笑,双手改为单手的同时说道: “这局赌的是最大点,无需双手托盅,我都被你们两个搞得紧张兮兮了!” “哎呀!潘大美女!你就不要磨叽了,你要急死谁?我们都等不及了,快点开盅?” 黄虎和蕊蕊早就急不可耐,一阵催促……………………! 第130章 博弈之中 潘倩环视一周,看看周围赌客猴急的表情,小嘴一咧,酒窝便出现在粉腮之上。 两颗独特的小虎牙又不安分的跑进我的视线,模样俊俏之极十分养眼。 她好像故意在吊大家的胃口,她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按在骰盅的顶部,小幅度环形移动了一下盅盖,俗称“固盅” 她的“固盅”动作是为了避免骰子靠在盅璧上,开盅的时候带翻骰子,引起争议。 潘倩“固盅”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的,我看见她的眼神中充满着担心,她也许预测金萍摇出的是三个“6”。 我理会她的意思,微微颔首示意她走流程,不必担心金萍摇出的是“十八点”还是“十七点”! 潘倩看到我一副轻松的神情,心中的负担顿时减去大半,她五指牢牢的握住骰盅,果断的揭开盅盖,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她看见三个“6”点醒目的躺在底托之上,随口唱出: “三个6!十八点”! 金萍看见自己还是摇出了“十八点”,紧张的神经立即松弛下来,如释重负般的拍拍自己的胸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错!美女果然有两下子!两把都摇出理想点数,看来平时没少下功夫啊!” “嘿嘿!只要帅哥正常发挥,也能摇出十八点,这样胜负仍然偏向帅哥一边,毕竟人家已经领先一局嘛!” “我倒是希望帅哥能赢,金家和闫家都是开赌场发家的,平时都是看见他们赢我们的钱, 今天总算看见他们逆时倒转,他们多少吐出一些我心里能平衡点。” “对!虽然现在赌局还在进行之中,胜负没有落锤,我心中还是很爽快,毕竟金、闫两家处在下风,这还是头一次,解气!” ……………………………………! 围观的赌客一阵惊嘘之后,窃窃私语之中各自发出不同的声音,有人为金萍喝彩,更也有人看好我。 当然他们之中多数不乏仇富心态,希望我能摇出十八点,至少不让金萍把赌局扳平。 我能保持领先的优势,就有获胜的概率,这样他们借助我的手,也能泄他们心中对金、闫两家为富不仁私愤和积怨, 赌客的声音尽管已经很小,但是还是能从不同的角度传进金萍和闫少的耳朵之中。 他们只是装作听不见而已,看来金闫两家在鹏程已经声名狼藉,鹏城蓝道他们已经不得人心了。 “秦冠!该你了!” 潘倩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应了一声,随手罩上骰盅握在手里,手腕翻飞,首先来个“翻山倒海”彻底打乱骰子的界面。 我的这一手亮相,简直是乱摇的节奏,大家都张大嘴巴眼睛瞪的像铜铃,直勾勾的看着我手中的骰盅,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小的环节。 我运用眼睛的凝视,看着骰盅里面骰子的点面,运用手腕的翻转扭动来改变骰子的运动轨迹和界面调整。 金萍他们只能看着我的手腕和聆听骰子在骰盅中碰撞的声音,丝毫听不出骰子的翻转次数,他们此时的感觉都不如“盲人摸象”。 “盲人摸象”还有局部的真实感,他们现在被我摇的简直就是一头雾水, 我从金萍和闫少对视的迷茫眼神中,看到她们一脸懵逼的样子,我不禁嘴角上扬。 我收回洞察他们的目光,快速调整骰子的界面,稳定骰子的运行轨迹,由快到慢。 我看三个六点的界面都在同一平面,前后相随运行,定住界面时机刚刚好。 我逐渐收回力道,直到它们尽数稳稳落盘,我才轻轻的放下骰盅于桌面之上,顺手推向潘倩。 我的整体动作狂野豪放,丝滑流畅之中又不乏干净利索,可谓一气呵成! “开盅!开盅!” 金萍和闫少都被我摇的一脸茫然,试想吃瓜的赌客更不例外,胃口也被我吊起来,他们自然有些急不可耐的一睹结果。 “我倒要看看帅哥的一锅乱炖摇出的是什么东东?不会是没有信心乱摇蒙事?那样我们可太失望了!” 潘倩也是一脸的懵圈,整个过程她的眼睛都在追随着我手中的骰盅。 脑袋也在随着我的手部动作上下左右移动,纵观她的表情和头部动作,简直有些滑稽,我不禁都要笑出声来。 我看着她,把骰盅推向她的面前,她才从迷惑中走出来,不自信的看看骰盅,然后直视我的眼睛。 我充满自信的向她点点头,潘倩的手才伸向骰盅,她习惯性的稳固了一下骰盅,确认骰子没有搭边靠壁。 然后满怀期待的揭开骰盅,三个“6”点紧紧挨在一起让人看着异常舒服: “三个“6”!十八点!第二局打平!” 随着潘倩的清亮唱点,整个赌厅爆出雷鸣般的掌声,我知道这个掌声,是他们发自内心对我技艺的认可。 嚯!这样都行!看来今天真的是遇见高手了,这么年轻,有此身手,看来不是池中之物啊! “呵呵!金、闫两家封顶鹏城蓝道的神话要被打破了,也许帅哥就是终结神话的那匹黑马,看看第三局的表现!” 赌客肆无忌惮的议论,加上我第二局的精彩表现,无疑在无形中增加了金萍的心理压力。 “下面进行决胜局,也就是第三局!萍姐,还是你先来!” 潘倩口中对金萍的称呼都改变了,看的出来潘倩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她喊萍姐的同时,把大号骰盅放进六个骰子之后推到金萍的面前,示意她可以开始第三局。 金萍显然对潘倩改变称呼有点不适应,她不清楚潘倩从来不和自己亲近,突然喊自己姐姐是因为两家有交情的原因? 潘倩意欲何为?关键时候和自己套近乎,潘倩不会是在故意扰乱自己的心智? 金萍的疑虑瞬间涌上心头,她没有因为潘倩的亲近感到高兴,相反她面露不悦之色。 因为故意换成特色骰子和自己作对,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让金萍很反感。 金萍是个生性多疑之人,现在潘倩的示好的行为她更不予接受,其实是金萍把问题想的过于复杂了。 潘倩口中的萍姐,对于潘倩来说只是换了一个对金萍称呼而已 就像在马路上看见一个女性礼貌称呼罢了,在她的心中不可能把金萍看成姐妹。 因为她们之间的人生观不同,个人取向也不一样,金萍没有直接回应潘倩,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 潘倩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抬手示意金萍开始第三局。 第131章 决胜局的较量 金萍看见潘倩对自己不予理睬的态度根本没有感觉,更没有影响到潘倩的心情。 她知道自己把问题想的复杂了,自己在潘倩的心中完全没有那么重要。 金萍面色凝重的看了潘倩一眼,然后把骰盅拉到自己的面前,打开盅盖瞄了一眼底托上的六个醒目的骰子。 可能是骰子的界面很乱的原因,她没有捷径可走,对于“千手”来说,摇动中调整骰子界面是个有难度的技术活。 我看见她皱皱眉头,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了瞄自己腰间的包,我顺着金萍的视线看见她挎着的包中放着一些特制骰子。 骰子比较大众化,就是经常出现在赌桌上的那一种,不同的是骰子在包中都挤在一起,好像粘连在一起似的。 我感觉应该是含有微磁性的骰子,我推测金萍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我,和我玩什么项目。 如果骰子相同,他们偷换成功,用微磁性的骰子和我玩“叠罗汉”最有效的,也是最有把握的。 但是潘倩的防范于未然,打乱了金萍和闫少的布局,这样他们变主动为被动,只好放弃“出千”和我硬刚了。 我不知道金萍要运用什么手法来展示“叠罗汉”,她自己似乎也在犹豫之中。 “叠罗汉”如果像第一局和第二局那样借助底托罩住摇动,同时控制六个点面远远不像控制三颗骰子那么简单,搞不好就会失手不成活。 最好的方案是“动态吃子”把骰子摆在桌面之上,然后挥动骰盅一颗颗的吃进骰子。 骰子在进入骰盅之时已经初步形成上下运行趋势,然后运用手腕的力度让它们逐个在运行中粘在一起,最终形成“叠罗汉”! 当然骰子的界面调整,是在骰子运行中进行的,显然这是个技术活,没有几年的功底是做不到的。 金萍是个追求完美型的“千手”,可能是考虑到面子问题,借用底托生硬笨拙不说,也展示不出炫酷的效果。 她最终还是把骰子全部倒在桌面之上,她还是选择“动态吃子”的手法, 不过她在摆放骰子的过程中不经意间做了手脚,尽可能的把骰子的界面“1”摆在上面,这样“挥动吃子”之后,盅内界面调整就能省不少事。 金萍的微妙动作向我透露出一些信息,她也许在控制骰子方面有短板,不是纵向控制骰子火候不足,就是界面调整有欠缺。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样,等会金萍控盅的时候就能知道答案。 金萍在短暂的时间内,把骰子间距均匀的沿桌边摆成一条线,然后挥动骰盅,只听“啪!”的一声第一颗骰子已经收进骰盅之中。 紧接着啪!啪!啪!……第二颗,第三颗………、………第五颗!骰子在骰盅之中发出哗啦啦的转动声音, 金萍整个“动态吃子”的手法玩的相当晃眼,挥动之中吞噬无形,眨眼之间桌面就剩最后一颗。 围观的赌客几时见过这样高水平的手法,个个张大嘴巴目光不敢有丝毫的跑神。 就在金萍要吃第六颗骰子的时候,她突然失误了,第六颗骰子第一次居然没有吃进骰盅不说。 她还把骰子弄翻转了一下,本来她摆好的界面“1点”此时翻转成了界面“3点”。 金萍没有机会上手扶正骰子,只好将错就错再次挥动手臂,把界面“3”的骰子吃进骰盅。 这时我预测金萍的短板出现了,界面“3”的骰子在骰盅之中,保持进去的界面运行,按道理金萍早就该把界面\"3\"的骰子运用手腕力量借助盅壁调整过来。 但是金萍努力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几次调整未果,还险些把好不容易控制成型的“叠罗汉”打散。 金萍神色慌乱,眼看时间已经到界定范围,剩下不足五秒,金萍不得不放弃调整。 她不得不收力稳盅,小心的把骰盅轻扣在桌面之上,整套动作算是完美收官。 金萍随手撤掉骰盅,六颗骰歪歪扭扭的叠在一起,总算没有倒落下来。 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微的汗迹,看来她做的相当辛苦,也许艰难在调整界面未果上面。 我看见她冲闫少摇了摇头,表示对自己的动作不是太满意,闫少竖起大拇指,投过来赞赏的动作和崇拜眼神。 我不知闫少是井底之蛙,还是有意奉承,居然在pk没有结束,就有提前庆祝的意思。 对于金萍的手法的瑕疵,我是不敢恭维的,如果我摇出这样的水准,跑出来和别人进行几百万的赌局pk,师父墨青能把我打回出厂前设置。 “哇!好险没倒了!看来还欠点火候啊!” 围观的赌客自顾看热闹,哪里知道金萍最后为了调整界面,差点把“叠罗汉”弄散黄了。 潘倩看见金萍撤掉骰盅,骰子叠落的形状半天没敢上手,她是在担心自己触碰之间,会不会把金萍的“叠罗汉”弄散架了。 她犹豫片刻,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心翼翼的拿掉了第一颗骰子,放在底托之上。 紧接着第二颗………、………、…………直到第五颗,她口中唱出的点数都是“1”点,第五颗骰子潘倩没有立即拿掉,她也想留点悬念。 赌客们也是一阵哗然: “呵呵!虽然品相不是太好看,但是点数都是精品,再出一个“1”点,金大美女有望打入加局赛啊!” 最后一个骰子还在第五颗骰子覆盖之下,大家都屏住呼吸目光都集中在潘倩纤细的玉指上面。 “3点”! 潘倩拿掉第五颗骰子的同时,唱出第六颗骰子的点数,我便听到蕊蕊在对黄虎小声嘀咕了: “唉!td秦冠这小子又得到机会了,五十万看来是打水漂了,金姐今天发挥有些失常?还是不在状态? 大家把她传的神乎其神,看来也没有几斤几两嘛!弄不好我俩又被秦冠搞出个饥荒来, 秦冠真td太难搞,碰上他我就没有顺心过,我是看不惯他可是又干不掉他,心里憋一肚子的火,虎哥!等会结束了我们弄他!” 黄虎没有表态,因为他知道这里是“水门市场”不是“皇牌俱乐部”,潘倩一个弱女子不可怕,潘豹可不是他能任意拿捏的。 “金萍第三局最终点数是8点!秦冠!你可以开始了!” 我就算知道了蕊蕊的想法,我也没法向潘倩透露我听到的消息 ,也只能静观其变准备应对。 潘倩当然不知道蕊蕊已经动了搞事的心思,她自信的认为只要闫少和金萍不发话,这些喽啰也不敢擅自搞事,所以她的心思还在赌局上。 我应了一声,伸手拿起骰盅,骰盅和我练习“龙吸水”的透明塑料管分量有点轻,但是还算趁手。 第132章 胜局之后的变数 我偷眼瞟向蕊蕊,蕊蕊没有得到黄虎的及时响应,她又腻歪在男友浩浩的耳边小声点嘀咕什么。 蕊蕊的耳旁风声音很小,我没有听见她说的是什么,毋庸置疑我从她的口型和面部表情看出依然是针对我。 我对蕊蕊的意图不太害怕,因为我和霍飞一伙动手,已经验证了我的实战能力, 我看着黄虎和浩浩带来的一些喽啰动作形体,基本可以断定都是凑数的乌合之众,不是打架的材料。 况且我是孤身一人,真到非要动手的时候,我没有外在条件的束缚,更能放开手脚搏杀他们。 我不再顾及蕊蕊的左窜右跳,左手拿起潘倩放在底托上面的骰子,纵向洒落在桌面之上,右手中的骰盅已经挥动起来。 我运用“左右逢源”的手法,手腕左右翻转挥动,转眼之间桌面上六个骰子已经全部被我吃进骰盅。 我不用像金萍那样刻意把骰子摆好界面,骰盅挥动之间的遮盖,足以让我施展闪电手法。 我在骰子接近骰盅的时候,就用骰盅的沿口,触碰骰子调整出我要的“1点”界面。 这点我早已在没出师门之前,就能游刃有余,现在我更是结合“三仙归洞”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别说金萍这样拙劣的“千手”毫无察觉,就是师父墨青都对我的手法赞叹不止。 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如果他不是我师父知道我的底细,就我这手法他都不一定能看得出来。 我的“左右逢源”的“动态吃子”手法,让围观的赌客眼睛已经不够用,他们个个惊愕的表情,注视着我的动作。 全场没有一点声音,只有骰子在骰盅之中转动的声音哗啦作响,就连李蕊蕊此时也安静下来,看呆了我的表演,不再上蹿下跳的鼓噪生事。 二十秒的界定时间已经过去一半,我骰盅之中的“叠罗汉”早已形成,我不想继续炫酷耍帅。 我手腕一沉直接泄力收官,稳稳的落盅在潘倩的面前,示意她开盅。 潘倩疑惑的看着我,因为她对金萍摇出的“叠罗汉”心有余悸,金萍的盅是金萍自己开的,而且开的那么小心翼翼。 现在我让她开盅,假如我和金萍摇出同样的形状,试想她的心理压力该有多大。 我微笑点头,抬手再次示意她开盅,潘倩似乎有了底气,她的手虽然伸向骰盅,但是她依旧小心翼翼的揭开。 再次让大家惊讶的是潘倩拿走骰盅,六颗骰子垂直重叠在一起,就像刀劈斧剁般的整齐,斗大的“圆点”耸立在最上面。 “嚯……………………嚯!这td也太标准了!这是摇出来的效果吗?就算让我用手叠,也叠不了这么齐整。” 围观赌客中不知是谁说道,我看见金萍的脸色已经出现不自在,开始从额头红到了脖子,看来有点自惭形秽。 “潘倩姐!快点唱点,我好期待下面的点数呀!” 简析已经着急的喊出声来,看得出小丫头很希望我能摇出六个“1”。 潘倩也是和简析一样的心理,只是她是荷官不能像简析一样,直接喊叫着表现出来。 我能看出潘倩伸出的手有些颤抖,她也许发现自己不淡定碰倒“叠罗汉”。 潘倩伸出的手重又收回,然后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几下,看似在消除静电,其实是在调整心情。 潘倩果断的拿开第一颗骰子,下面出现第二个“圆点”,随着潘倩的唱点,第三个、第四个…………、…………直到第六个“圆点”出现。 “六个“1”,6点!六点对八点第三局秦冠胜出!” 潘倩的声音刚落,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飘了出来。 “好耶!太棒了!” 简析跳了起来,双脚离地的高度,轻松和潘倩的腰部齐平,把潘倩吓了一跳。 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刚才简析的兴奋一跳,足以看出她的腿部肌肉力量,弹跳能力不容小觑。 她还是过于年轻,思想单纯心里怎么想的,都从言语之中表现出来,殊不知她的言行已经无意间得罪了金萍。 “三局两胜!今天的赌局到此结束!大家散了!” 潘倩看见尘埃落定,她不想节外生枝,随即宣布赌局结束,等于下了逐客令。 金萍看了简析一眼,满脸的不痛快,她没有发作而是又看了闫少一眼,闫少心领神会。 金萍站起身冲金少一招手: “哥!我们走!” 金萍表面没有发作,但是她的举动都没有逃过我的火眼金睛,我知道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金萍兄妹输掉四百万已经颜面扫地,正愁找不到出气筒,简析的举止正好撞在金萍的枪口上。 但是像她这样的人,就算要干什么事也会找个替身为自己效力的。 她当然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自己会永远藏在幕后, 除非她身边没有利用之人,她的一个眼神闫少对简析绝不会善罢甘休。 金萍和金少前脚刚走,闫少一个眼神投向锅盖,就见锅盖抬起脚一个椅子便飞向简析。 简析本来没有在意,她甚至不明白锅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发难,她条件反射的扔掉手中的原石: “混蛋!你td有没有个准头,老子是局外人好不好?围观的也中枪?” 简析眼疾手快伸手接住椅子,手腕一翻把椅子放在地面之上,顺势一只脚踏在上面,一脸懵逼的看着锅盖发问。 “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喝彩也不看看时候!老子瞄准的就是你, 谁让你刚才跳的那么高,秦冠赢了你就那么高兴?看来你跟秦冠也是穿一条裤子的,老子看你不顺眼!” 锅盖动作灵活的来到简析的面前,看见简析耸起的高傲,顿时淫~心~骚动,伸手来袭口中还说道: “小丫头伙食不错,营养很到位嘛!眼前的“大灯”看着贼晃眼,只是不知表面“光感”如何,让哥哥验证一下是原厂配置还是高仿配置?” 简析一听锅盖出言不逊,顿时怒意上头,锅盖的手刚要接触到简析的胸前。 简析踏在椅子上的脚,抬腿就是一个膝顶,简析本来没用多大力,只是想阻止锅盖的行为。 但是锅盖的身体正在前移之中,等于是扑向简析,两下力量一综合撞击力度大了几倍。 ''“嘭!”的一声闷响, “啊!……我靠!……嗯!……呃!” 简析愣是把锅盖顶出了鬼叫声。 第133章 简析不是软柿子 锅盖双手捂住卡裆,腰身弯曲蹲下,满脸痛苦的看着闫少,嘴里不停的呻吟,刚才嚣张跋扈的劲头已经荡然无存。 锅盖的大意失手的社死现场,惹得众人一阵哄笑,闫少顿时恼羞成怒,立即冲黄虎喊道: “黄虎!给我教训这个死丫头!” 简析一看闫少不会放过自己,把搭在手臂上的牛仔上衣在赌台上展开,不慌不忙的从地板上,捡起丢下的原石放在衣服上。 突然快速用牛仔上衣包裹住原石,然后把衣服一拢,提在手中虎视眈眈的看着黄虎。 简析的动作直接秒杀了黄虎一伙打手,他们虽然带着家伙,但是和简析手中的“自制流星锤”比起来简直无法抗衡。 他们眼睛不瞎,锅盖虽然身材短粗矮矬,但是实战能力绝对是一顶一的好手,不然闫少也不会把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整天带在身边。 可是一个照面就被小丫头一记暴击,彻底失去了战斗力,现在人家手中的家伙那是真材实料,稍有不慎干在脑袋上,吃饭的家伙就搬家了。 黄虎也忌惮简析手中的武器,他们虚张声势的把简析围在中间,谁也不敢对其出手。 他们生怕简析的“流星锤”最先光顾自己,就算个没有砸在脑袋上,不论身体的哪个部位享受一下,回去也得趴个十天半个月。 “他娘的黄虎!老子拿五十万不是让你围住她看的,你们干什么吃的?给老子干她!” 闫少公鸭似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在敲击着我的神经,他妈的这不是针对简析,他认为简析是我的朋友,他在逼我就范。 简析一个小丫头的不经意的喝彩,就招来他这么大的仇意?简直有些小题大做嘛! 闫少刚对黄虎发出命令,黄虎和他的“飞车党”同伙正要动起来,我刚想站出来张嘴理论,阻止他们的行为。 简析突然先发制人了,她已经挥动手中的“自制流星锤”直接冲向黄虎一伙, 简析手臂肌肉一块块的凸起,挥舞的原石对着黄虎一伙劈头盖脸的一顿狂砸。 黄虎一伙哪里见过简析这种“拼命三郎”的打法,瞬间溃不成军,各自逃命。 闫少做梦也没有想到黄虎一伙如此没用,一群大男人挡不住一个黄毛丫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正要张嘴骂娘,简析却没有停止下来,而是速度极快的窜到他的身边,伸出手臂精准的扼制住了闫少的脖子,对他实施了扼首行动。 闫少做梦也没有想到简析居然敢直接袭击他,他没有一点防备就成了简析的俘虏。 简析手臂一用力闫少便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大声求饶的同时喊黄虎救他。 我悄无声息的移身来到简析的身后,为她防守黄虎一伙前来营救闫少,闫少受制于简析,黄虎一伙也不敢轻举妄动。 简析现在身处逆境,整天被竞争者逼的焦头烂额,正是浑身充满戾气的时候。 闫少公然针对她发难,她变的异常冲动,闫少的脖子被简析箍的贼紧,闫少脸色蜡白,快要喘不上来气。 我看见这个手没轻重的女孩再压制闫少一会非弄出人命不行,我和简析没有交情,出言制止不知是否管用。 我四处寻找潘倩和冯超,他俩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我短时间纳闷之后,看见闫少的舌头都快要被简析勒出来了。 我用手拍拍简析的肩膀,简析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我指着闫少伸了伸舌头,示意她再不轻点闫少就芭比q了。 简析看着我的表情,耐人寻味的冲我苦笑了一下,手臂紧跟着放了一些力度,闫少才得以暂时的舒缓。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门外传出我耳熟的声音: “干嘛呢?是谁把“水门百家乐”变成了演武场?我这里是赌场不是擂台,识相的都住手!” 首先进入我眼帘的是冯超,跟着是刀疤和小胡子,声音是从潘豹嘴里发出来的。 他的身边跟着潘倩,身后二十来个马仔,呼啦一下涌进大厅,霎那间整个赌厅人满为患。 我用手碰碰简析的腰部,我感觉简析身体像触电般的哆嗦了一下,我示意她放开闫少。 简析看着我的眼睛,脸色一红略显羞意,她随即放开了闫少和我站在一起。 简析比我矮十五公分,近距离观察比偷窥更加真切,裸露的肌肤充满弹性,胸前的“大灯”丰满高挺,绝对的原厂原件。 甚至没有被“保养”过的痕迹,少女身上自带的芳香阻挡不住的往鼻孔中钻,你不享受都不行。 他娘的,女人是男人越不过去的坎,百人百味,妩媚不同,真是各有各的风貌,各有各的韵味。 简析这样的女孩,说实话对她我还是有一点吸引力的,干净单纯,我能臆想她满头秀发的样子,一种另类的美! “闫少!哪位不开眼的得罪你这位尊神,在我的场子里搞事?” “豹哥!就是这个女孩让金萍不开心了,本来没有什么大事,只想教训她一下而已,不过现在事情被她自己搞大了。 我的兄弟在你的场子里被她废了,她是潘倩的朋友,你看怎么处理?” “闫少!我听到的版本和你诉说的不太一样啊!你的锅盖兄弟举止不当, 简析属于正当防卫,最多也是防卫过当,身在江湖之中举足失手都是家常便饭, 我看锅盖的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简析也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缓一会就好了, 都是自家兄弟,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给锅盖拿5000块医药费,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就算了!” 潘豹不痒不痛的态度,明摆着是在护着简析,因为简析是妹妹的同学带过来的,他不能丢面。 “豹哥!你这是处理事情的态度吗?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面,5000块?哼……哼!你这纯粹是打发要饭的嘛?就锅盖主人的脸面最少值五十万!” 闫少刚刚损失二百多万,潘豹5000的赔偿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殊不知潘豹根本就没有赔偿的诚意。 闫少居然没有看出潘豹的敷衍,还没看出行情,张嘴就开出五十万的赔偿。 “闫少!骚扰别人还让人家拿五十万?亏你说的出口,你这是敲诈, 你以后不用混蓝道了,干脆去抢银行算了,那样来钱更快! 5000块是我给你面子,给你台阶不知道下,别怪兄弟不留情面,不过今天的事情不适合走蓝道,倩倩!调监控!报警!” 第134章 外生枝又一波 潘豹一看闫少不按自己划出的道道顺坡下驴,还狮子大张口冲自己要五十万。 他妈的这不是吃我潘豹的黑吗?随即没有了耐心说道。 闫少一看自己没有唬住潘豹,潘豹也没有打算给他面子,在水门市场由不得自己造次。 黄虎这群乌合之众人数上不占上风,潘豹带来的人和冯超一伙,是黄虎人马的两倍。 颇具战斗力的锅盖已经失去攻击能力了,硬刚之后他家的江湖地位还是有能力反转的。 但是眼前硬刚自己肯定是占不到便宜,好汉还不吃眼前亏。 闫少不傻,听潘豹的言下之意,他没打算和自己以黑对黑。 如果他报警处理,监控就是证据,靠诋毁是骗不了警察的。 r弄不好锅盖还得进去待个十天半个月,自己是主谋也会留下案底,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金萍给他出了个棘手难题,他仿佛感觉每个环节都不在自己可控范围。 简析根本就不是软柿子,差点被这个小丫头送去见姥姥了。 闫少此时已经没有斗志,他在思考为金萍这样的女人,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差点危及性命,到底值不值? 闫少很清楚他并不是那么的喜欢金萍,如果把金萍换成潘倩,闫少也许会不计后果。 闫少低头沉思片刻,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眼前的场面他已经无牌可打,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 刚才潘豹给的台阶自己没下,现在自找台阶又没有合适的借口。 如果灰溜溜的离开,这是他踏入蓝道前所未有的事,他也丢不起那人,正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 我看见黄虎、浩浩和李蕊蕊三个人来到闫少的身边。 李蕊蕊嗲声嗲气妩媚十足的附在闫少的耳边,低声耳语着什么。 我看见闫少筋骨酥麻的点头默许,看来他心中刚刚熄灭的怒火再一次被李蕊蕊点燃起来,其中还夹杂着我不知道的猫腻。 片刻之后我看见黄虎一挥手,三四个“飞车党”形体强壮的马仔直接向简析扑过来。 简析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已经被三个家伙围在中间,三个彪熊大汉的身体紧紧的包围着简析。 简析没有活动空间,也就没有出手反击的机会,一个马仔伸出双手直接抱住简析的双肩。 简析被他禁锢的不能动弹,另一个马仔顺手夺取简析手中的“自制流星锤”。 简析猝不及防,“流星锤”已经在人家的手中,简析只能无奈的看向我。 已经消停下来的局势,又被黄虎和蕊蕊煽燃起来,闫少面无表情的看着马仔行动。 他最终还是经不住李蕊蕊的煽动,选择了极端,不计后果的硬刚一把。 我站在简析的身边,黄虎唆使马仔的突然出手,也是让我始料不及。 因为潘豹已经控制了局面,我就放松了心理戒备,他们只是夺下了简析的“流星锤”。 我看见他们没有对简析大打出手,我有些疑惑, 李蕊蕊和黄虎夺简析的石头干什么?黄虎和李蕊蕊是不是看上了简析手中的石头。 难道他们懂石头的价值?按照他们的的文化素质应该不懂“石道”。 他们也许是惧怕简析“流星锤”的杀伤力,动手解除对他们最具威胁的武器而已! “豹哥!既然你已经说话,我今天就给你个面子,我不让她赔五十万的医药费, 但是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我看上了它手中的石头,就用它来抵锅盖的医药费!你没有什么意见?” 闫少的话证明我推测的不错,黄虎蕊蕊他们之中果然有人懂石。 闫少的人已经出手,潘豹对闫少的话没有及时做出反应,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一个简析值不值得他和闫少翻脸。 我看见眼前情况已经到了非要我出手的地步,我再犹豫闫少就占据了上风。 潘豹做缩头乌龟,我再不出手,闫少就会得寸进尺,我们都会处于被动之地。 简析看向我的时候我也在看简析,几秒之后,潘豹仍然没有发声。 我冲简析一点头,简析立即心领神会,就见她猛一低头,用后脑勺奋力撞向抱着她马仔的鼻子。 就听见“砰”!的一声脆响,马仔一个猝不及防,遭到简析袭击,鼻梁塌陷,他一声惨叫,跟着鼻孔鲜血爆流。 简析跟着快速抬起穿着厚重的军工皮鞋,用脚后跟使劲向抱着她的马仔的脚面跺了下去。 “啪!”的一声闷响,我都能感觉到地板在震动,马仔条件反射似的从鼻子上挪开双手,抱着自己的右脚,蹲在地上。 简析上下同时袭击令马仔双手不知应该抚摸哪里,模样像极了受伤的猴子,上蹿下跳嗷嗷乱叫。 我顺势双手借助简析的双肩,身体凌空跃起,双腿同时弹开,踢向简析身边的另外两个马仔。 两个马仔听到同伴惨叫正待出手压制简析,不想被我踹个正着。 “噔!噔!噔!”两个马仔一声闷哼,身不由己的向赌台飞扑而去。 我的凌空袭击,全靠简析的身体支撑,双脚的作用力加上我的体重,简析似乎有些支撑不住。 简析的身体一晃,我按在她双肩的手便滑向她身前的两处高傲, 我立即感觉到坚挺之处充满弹性,我霎时有一种身体触电的感觉。 我虽然阅览过无数女孩的高傲,但是用手触摸还是第一次,感觉那么真实。 我不禁心中一惊有些不知所措,但我没法立即避开她的敏~感部位。 简析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双手按在她身上的位置,相反她挺直了身体,努力稳住,生怕我摔了下来。 我在简析的迎合下感受异性的馈赠,我不敢过于留念赶紧调整身体。 趁简析还没反应过来我一个鹞子翻身,快速回落地面,动作炫酷利索,整个触碰过程到落地也就几秒鈡。 简析没有了扼制,她很有经验的立即转身和我背靠着背,全方位联手防备马仔们再一次偷袭。 我暗自庆幸简析的注意力全在警戒上面,我的无意袭胸她没有觉察,我的心情也随之放松。 我和简析联手无缝隙的格斗衔接,眨眼之间秒杀黄虎的三个马仔,让闫少刚萌生的一点斗志瞬间再一次化为乌有。 闫少看着蹲倒在地的四个马仔在我和简析面前如此不堪一击,闫少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 他苦笑的看着黄虎和李蕊蕊,黄虎和李蕊蕊也被我和简析的战斗力所折服,垂下挑衅的眼帘低着头没有继续挑事。 “闫少!闹够了没有?我给你施展空间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事情越搞越大,你打算如何收场?” 潘豹看见闫少已经偃旗息鼓,知道闫少已经失去蹦跶能力,主动权又回到他的手中,立即出言问道。 闫少的嘴巴张了几张,最终没有发出声音,就在这时………………、 一个女性声音从大门外飘了进来: “豹子!你是不是有些放肆!没把我和阎王放在眼里?闫少弄出的烂摊子当然有我来收拾了!” 第135章 鬼母太难搞 我不由的眼睛瞟向大门,透过阻挡的障碍物,看见金萍和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相偎相依着从外面走进来。 映入我眼帘的女人身材高挑,肤色很白,脸型不圆不方,清瘦有些稍长。 她丹凤眼,柳叶眉,齿白唇薄,淡妆遮面,口红用的不是很抢眼,但也不失性~感。 虽已经过了女性最美年龄段,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惹人身材。 合体的碎花旗袍修复了形体消缩部位,还是尽可能勾勒出女性形体的美感。 她右手的几个手指上面一溜的黄金戒指,上面镶着翡翠或者钻石,左手腕上的紫罗兰翡翠手镯,一看就是玉石中的精品,臂上挎着lv精致皮包。 脚穿半高跟尖头女式皮鞋,鞋跟宛若一根钉子,移动的脚步敲击着有些年头的地砖,发出叮!叮!声响。 金萍伴随着她摇曳的身姿,紧贴在她的身旁,这一身行头一看就价值不菲。 有些东西只能是雪藏在家中的珍藏品,而她却是戴在身上招摇过市,没有一定社会的实力,早就被“飞车党”抢个精光。 金萍挎着她手指戴着黄金翡翠的那只胳膊,两人亲热的依附在一起,肆无忌惮的看着潘豹一脸不悦的向赌台走来。 这个颇具韵味,徐娘半老的女人,我从她的语气以及容貌判断出来。 她应该就是“九指荷官——江天”的姐姐,闫少的母亲—鬼母——江晴! 金萍亲热的巴结举动,更加证实我的猜测,金萍对她如此小心有加的原因: 她想做闫家的儿媳妇只是其一,还有就是“鬼母——江晴”的蓝道“千手”江湖地位。 我甚至有些纳闷,同母所生的江家姐弟,脸型相差无几,可是她的五官像是经过雕琢似的,陡然一看虽然似曾相似。 但是在江晴的脸面上却有着天壤之别,江晴美的百里挑一,江天丑的无人想多浏览一眼。 就算是闫少经过再一次基因分子组合,长相也有些差强人意,看来江家漂亮的基因是传女不传男。 我跑神之间鬼母江晴和金萍已经来到我们的面前,我和鬼母有了一次眼神的对视,随后各自闪开。 我不得不说鬼母的眼神对男人有不可抗拒的杀伤力,定力不够就会被她捕获,金少随后也跟了进来。 闫少见状刚要上前相迎,鬼母——江晴一瞪眼,闫少垂下头只好重新坐下来。 “世母!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闫世伯没有陪你一起?” 潘豹看见鬼母一脸怒气,赶紧上前鞠躬相迎,态度谦和的完全和刚才判若两人。 “哼!亏你还记得我和阎军是你世伯世母!你刚才不是准备对闫少不讲情面大义灭亲吗?” 鬼母——江晴一挥金光乍现的手,薄唇轻启,张嘴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唉!世母!您也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闫少兄弟刚才的专横跋扈您是没有看到, 大家都是吃蓝道这碗饭的,我开赌场不能保证公平公正,如果我看您和世伯的面子偏向闫少兄弟,等于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嘛? 况且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事情传出去鹏城蓝道元老也不会置之不理,他们一较真我在鹏城就不用做了。 今天的事情是闫少兄弟做的不对,赌客都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我也不能一手遮天把黑的说成白的, 潘豹实属无奈只能按照道上的规矩来,还望世母谅解!” 潘豹看着一脸怒容的鬼母,深知自己得罪不起他,只好拿蓝道规矩来搪塞她。 “呵呵!豹子!你别拿道上的规矩来压我一头,老娘不吃你这一套,谅解?怎么谅解?就这样算了,那我来你这里的意义何在? 蓝道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人为打破,只是方式方法不同,看你想不想去做而已, 鹏城的蓝道我们闫家至少有两票的话语权,阎王和我是你得罪不起的,我随时可以砸你们家的饭碗,难道不清楚吗?” 鬼母仰仗自己的江湖资格,完全不吃潘豹那套,她说话的同时眼睛再次看着我,这回眼神充满杀气。 鬼母江晴是来者不善,她的话语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情形是为了闫少和金少的400万来的。 鬼母的意图我看的很明白,表面是给潘豹施加压力,实际在用道德和江湖意气逼迫我就范,从而达到她的目的。 我悄悄来到潘倩的身边,小声耳语几句,潘倩立即的向收银台走去。 “这……?世母!你确实给豹子出了个难题,只是我的话已经说出口,这么多人都听见了,现在让我改变初衷着实有失面子啊!” “面子?什么狗屁面子,你觉得面子值钱还是你的“绿芭蕉休闲会所”值钱? 我们闫家有四人受伤,要么赔钱500万,要么把出手伤人的凶手交出来我来处理, 我今天把话放出来,你如果现在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处理方法,我们潘闫两家从此割袍断义, 你们家的“绿芭蕉休闲会所”将是我针对踢馆的目标,那时你们潘家损失不是500万,而是整个“绿芭蕉休闲会所”, 小子!到时别怪世母不讲情面,因为那是你固执而付出的代价!” 鬼母江晴不出我所料,她终于没有耐心演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她直接明要500万让我有些意外,鬼母不但想拿回400万,还想要100万的彩头,态度强横一语把话说死。 潘豹知道已经没有回旋余地,自己肯定是得罪不起阎王和鬼母。 但是他作为水门老大,说出的话如同板上钉钉,出尔反尔不能服众不说,以后他在鹏城的江湖地位也会大打折扣。 这是个原则问题,稍有不慎后果很严重,他一时之间有些诚惶诚恐的不知如何应对鬼母的咄咄逼人。 就在这关键时刻,潘豹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电话来的真是及时雨。 潘豹看了一眼电话号码,随即看了潘倩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手机冲鬼母说道: “世母!稍安勿躁,都是小事,潘豹能够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我接个电话马上回来处理!” 潘倩在我的授意下,让收银台看准时机给潘豹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只能缓解眼前的火药味,留点时间让潘豹想辙,但是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哼!我等你!” 鬼母——江晴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赌台上的骰盅,干脆在赌台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第136章 她也是赌石玩家 潘豹的暂时游离使紧张尴尬的局面得以缓解,金萍毕恭毕敬的站在鬼母的身后,目光时不时的飘过来偷窥我一下。 她也许在琢磨我的来路,因为我让她输的很彻底,她和我的“千手”级别不对等,人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的焦点不在她的身上。 倒是鬼母那高深莫测的气场和背景让我更加有兴趣,但是光看其外表,我是看不出她的道行到底有多深。 我们之间再一次的眼神接触,彼此都没有挪开,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一些彼此的一些内心活动。 犀利的相视一分钟之后,她失望的收敛了目光,因为我的脸上没有给她留下有用的参考信息。 但是我从她的眼眸中捕捉到仇恨的因素,也许她已经从金萍的口中知道,我就是“皇牌酒店”“爆胎”赌局惩罚他弟弟的主要对手。 她没有直接针对我寻仇,而是找潘豹的麻烦,她在欲擒故纵,一步一步的逼着我自己跳出来,钻入她设计好的步骤,替“九指荷官——江天”报仇。 大家都在沉寂中等待潘豹回来,现场一度陷入冷场状态,整个大厅一片寂静,时间仿佛被谁按了暂停键。 我偷偷的瞄向简析,因为我的眼角余光看见,她正要起身去捡起受伤马仔的身旁的“流星锤”。 我刚要打手势制止,可是晚了,简析已经伸手抓住了她的“宝贝”从地上拎了起来。 马仔一看就不乐意,自己好不容易抢到手的东西,闫少不发话,他怎么能够轻易交出来,伸手来抢就和简析拉扯起来。 马仔本来中我一脚就受伤不轻,简析一拉一拽马仔便倒,但是就是不松手里的“流星锤”。 他嘴里哇哇大叫简析打人了,玩起了碰瓷的鬼把戏,为鬼母创造找事的条件,增加要挟赔偿的砝码。 简析到底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就算鬼母坐在那里照样镇不住她。 简析并没有对马仔实施实质性的攻击,马仔这一通喊叫岂不是耍赖讹人吗? 她一时气恼抬脚狠狠的踹了马仔两脚,马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立即脑袋一歪假装昏死过去。 简析的冲动,实在是单纯,在鬼母的眼皮子底下实施暴力,无疑让本来就棘手的事情更加无法收拾。 简析可不管马仔是否装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自制“流星锤”,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她鄙夷的看了一眼装死的马仔,还意犹未尽的拿起“流星锤”照着他的屁股怼了一下: “要钱不要命的家伙,挺大个老爷们还学会耍赖了,装死装的挺像啊!快点滚起来!不然老子真的给你来一下!” “放肆……!黄虎!把这个黄毛丫头和她手里的凶器给我一同拿下!这是她行凶的证据,大家有目共睹我可没有冤枉她!” 鬼母的“放肆!”刚一出口,蹭!的一下从赌台前的椅子上站起身来,伸手抓起赌台上面的骰盅。 她手腕一抖六枚骰子已经尽数收入骰盅,加长的骰盅在她的手中如同玩具般的摇动,里面的骰子一阵哗啦啦作响。 当她最后一个“她!”字落音的时候,骰盅恰到好处的扣在桌面之上。 玉指呈兰花造型,抬起她那勾魂的丹凤眼耐人寻味的看着我。 然后优雅的提起骰盅,六枚骰子“一柱顶立”的姿态映入大家的眼帘。 我不用求证骰子的点面,能够用“万佛归宗”的手法摇出这手“一柱顶立”的技艺,“诸骰同点”那是艺成的必修课。 师父墨青就曾经给我演示过“万佛归宗”的手法,别说六枚骰子,就是再多些鬼母也能游刃有余的驾驭。 她看似不经意的发怒之举,实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在我面前耍大刀,目的是震慑。 不过人家确实有两把刷子,她的“千手”级别应该和师父墨青在伯仲之间,如果他们相逢于赌桌,输赢都在不确定之中。 鬼母的举动无疑给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个震撼,刚才我和金萍的对决就已经很传奇。 鬼母轻描淡写的露一小手,惊掉所有人的下巴,黄虎看呆了,完全忘记鬼母发出的指令,呆呆的站在那里。 简析也傻了,手里的“流星锤”不受控制的从手中掉落地面,把地面的砖头都砸裂了一个角。 原石从衣服中滚落出来,翻滚了好几个筋斗,一直滚到鬼母的脚边才停下来。 咕噜噜!的声音把专心表演的鬼母江晴吓了一跳,她的目光从桌面转移到地面,紧盯着眼前的石头。 简析一看自己的东西滚到鬼母的脚边,正要移动脚步前来捡起来。 黄虎一惊,他肯定不能让简析靠近鬼母,简析的思维他难以琢磨,搞不好简析哪根筋搭错了,也给鬼母来一个扼首行动。 鬼母在她的手中出了问题,那么他这个“飞车党”的老大位置就易主了。 他赶紧冲手下一个眼色,两个马仔动手控制住了简析的行动。 黄虎看见鬼母的两只丹凤眼,旁若无物的看着简析的原石,目光凝聚在一起都快成斗鸡眼了。 他立即知道鬼母是个懂石之人,随即殷勤的跑上前去,从地上捡起原石。 随手放在鬼母面前的赌桌之上,然后掏出手电筒讨好的递到鬼母的手中。 鬼母无暇顾及周围的环境,拿起手电筒把简析的原石前后左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个遍。 我看见鬼母的脸色从面无表情到面露笑意,五秒之后笑意从她的脸上消失,她丢掉手电筒,面部恢复了无表情状态。 此时潘豹再次回到现场,鬼母冷眼看着潘豹,等待着潘豹给出处理方案。 “世母!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一时之间也没有让您满意的方案, 你要的五百万简析一个小丫头哪里拿得出来,要我潘豹拿500万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你看看能不能降低一点赔偿标准,我去商量商量!” “哼!潘豹!我鬼母说出去的话什么时候打过折扣,我就知道你豹子油滑,跟我玩起“滚刀肉”来了?我不吃你这套,500万少一个子都不行!” 鬼母说完不再理会潘豹好言游说,捡起丢掉的手电筒,目光重新回到简析的原石上面。 其实潘豹在做无用的努力,他无非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他读不懂鬼母的心思口吐莲花也白费。 第137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潘豹看见自己费尽口舌,鬼母丝毫没有为之所动,而是双眼紧盯着眼前的石头,他立即知道自己的力气用错了地方。 他弯腰看看石头再转头看着鬼母的眼睛,鬼母没有说话,面色依旧没有明显的表情。 潘豹久在鬼母一伙元老身边晃荡,熟知他们的喜怒哀乐,更知道他们好哪一口。 看鬼母的样子,他知道今天不需要大动干戈,既然鬼母喜欢简析的石头,他就有把握和谐摆平鬼母。 潘豹讨好的从鬼母手中接过手电筒,佯装内行的在原石上打了几下光,然后嘻嘻一笑: “世母!您老好眼光,对这块石头感兴趣?这块石头的底色不错,有绿晕呈现,搞不好能切出“帝王绿”! 石头就是那丫头的,您要是喜欢就算是补偿,要不石头你拿走,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潘豹根本没有仔细观察,完全是在信口胡诌,也许他的心思只是在对鬼母投其所好,因为他想尽快的请走鬼母这尊“瘟神”。 潘倩看见哥哥潘豹回来之后,态度有了明显的不同,随即冲潘豹摆摆手。 潘豹丢下鬼母来到潘倩的身边,潘倩附在潘豹的耳边低声的问道: “哥!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你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呀!委屈求全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我打电话求助咱老娘,可是老娘不愿意和鬼母碰面,更不愿意在她面前低声下气的求她, 她说看见鬼母一回就会几天不舒服,不行就和她硬刚,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谁怕谁呢? 老娘和鬼母之间的情敌仇恨,生前是没有和解的机会了,我不知道老爷子当年怎么有那么大的魅力,两个绝世美女能为他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听妈的和鬼母硬碰硬显然不是明知的选择,没办法,为了潘家的江湖地位,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万不得已我只能选择舍卒保车。” 潘豹的表现真是颠覆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立即化为乌有。 可能屁股所在的高度,决定大脑的想法,风光大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背后,也有奴颜脾膝的时候。 潘豹和潘倩说完这些话,他再次来到鬼母身边,鬼母依旧没有说话,而是眯起她那醉人的丹凤眼看了潘豹一眼。 然后嘴角抽搐了一下,样子怪怪的有些吓人,随即表情一收,面部瞬间恢复常态。 鬼母不说话是一种态度,就连默许都是一种别样的矜持,我在暗想和她待在一起的人,时间久了人会不会郁闷。 潘豹得到鬼母的默许,转身向简析走来准备告知,潘倩知道哥哥要“舍卒保车”了,心中焦急赶紧把潘豹拉到一边问道: “哥!你不能这样做,这石头可是简析拯救超市的钱,你让鬼母拿走石头,简析的超市就黄了!简析父母没有了,超市再倒闭,她可怎么活?” “潘倩!事情还不是因为她的冲动造成的,差点给咱们家惹上大麻烦, 用简析的石头赔偿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咱们家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简析这是咎由自取,也是冲动的代价,让她知道社会的险恶长点记性, 你以后也不要和这些不着调的混混来往,除了给你带来麻烦,能产生一丁点的经济效益吗?” 潘豹为自己的下策找着理由,同时埋怨潘倩交友不慎,给他找麻烦。 “哥!石头让鬼母拿走可以,但是简析的损失我们补偿一些行不行?不然我觉得对不起这个可怜的女孩!” 潘倩还算有良知,对于哥哥明哲保身的甩锅的态度不赞成,她在为简析争取。 “潘倩!你是幼稚还是傻?我们家是开赌场的,不是慈善机构,是要赚钱的不是往外撒钱的,天下可怜的人很多,我们帮不过来! 况且她那块石头又不是什么宝贝,用得着那么在意吗?好在鬼母喜欢,不然今天我都不知如何收场, 鬼母这个老妖精发起飙来别说我没有辙,就算你把咱老娘请出来她也未必买账, 搞不好这对老情敌在我们晚辈面前能打起来,别在我面前啰嗦了,赶紧去做简析的工作,你能替哥省省心不?” 潘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今天的事情他不愿意付出,鬼母的天价赔偿只能由简析买单,或者我和简析一起买单。 我也不是傻子,潘豹嘴里所说的冲动,不只是指简析一个人,动手的可是简析我们两个。 他之所以没有说出让我和简析共同买单,也许潘倩已经告诉他,我是潘倩请来帮忙的,他不好卸磨杀驴。 还有一个原因他对我有些好感,现在鬼母看上的是简析的石头,他就没有必要连带我。 如果鬼母执意要钱,我想属于我的四百多万,潘豹是绝对不会让潘倩再打回我的账户的。 简析已经从潘豹和鬼母的对话中大概知道事情的结果,当潘倩向她走过去的时候。 她依旧被两个马仔擒住双臂,她没有看潘倩,而是用无助的眼睛看着我。 我看见简析眼眶中浸满泪水,她在极力抑制没有让泪水流出来,那是屈辱的泪水! 现场再一次陷入寂静,双方的人马都在看事情的发展,他们都在等简析被迫屈服。 “我不同意这样的处理结果!明明是闫少一伙输钱不甘,故意找简析的麻烦,还对简析耍流氓! 简析还手属于正当防卫,应该得到赔偿的是简析,而不是什么所谓的闫家! 大家不能因为这个老妖婆来了,就颠覆事情的真相,鹏城蓝道难道可以不守规矩,某些人能够一手遮天,任意妄为? 老妖婆!你们这是持强凌弱,以大欺小,传出去不怕道上不齿吗? 我强烈要求你们闫家向简析道歉,求得简析的原谅!”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大厅里冲刺着每一个人的耳朵。 大家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我,我一时之间成了焦点,都在惊讶我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公然叫嚣鬼母。 “大胆!是谁如此放肆,敢在鬼母面前大声喧哗?难道是觉得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吗?” 第138章 狂怼你个鬼母“老6” 鬼母还没有张嘴,黄虎看着我高声叫着我的名字喊道,他在给鬼母增加声势。 “呵!呵!……!黄虎!有理不在声高,我活的久不久是阎王爷说了算,你们说了不算,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能听见!” 鬼母一脸怒容,未曾说话身体以腚为转轴,脑袋裹挟着脖子一起,转过来面色阴沉的看着我。 鬼母脸色煞白阴森森的散发着冷气,像极了电影里的僵尸,鬼母的名头可能就是因此而来。 她刚才那摇曳生姿的腰身不知怎么就僵直了,看来我的“垂直炮轰”真的伤到了这个老妖婆,气的连最起码的优雅都保持不住: “秦冠!我本来打算拿着这块石头就饶了你们,不想你不知天高地厚的跳出来“英雄救美”, 就凭你一个毛头小子高声的喊上几句,就能左右我鬼母的行为?“英雄救美”你得有本事才行, 我鬼母想“办”你,鹏城诸神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懂~~~吗?” 鬼母——江晴阴森森面容之下的薄唇,飚出的话语也透着一股丝丝寒冷气息。 “哼!哼!老妖婆!你自己也要搞清楚状况,我秦冠只身来鹏城无牵无挂,无亲无友,你没有任何能左右我的条件, 你现在说的冠冕堂皇,好像你很大度,其实心中早已想好了替你那色鬼的弟弟报仇主意,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 现在我帮你捅破这层窗户纸,给你一个顺理成章收拾我的理由,免得你留下遗憾, 但是你要记住,你是穿鞋的,我是光脚的,只要今天你“办”不了我,只怕以后您每天晚上睡觉,都得睁着两只眼睛?” 我已经把鬼母惹生气了,完全不在乎鬼母的警告,丝毫没有给她留一点情面。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她再加点料,气死这个讨厌的老妖婆算了,我索性更加肆无忌惮的狂怼回去。 “嘿!我这暴脾气!打哪蹦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威胁我, 我鬼母活到四十多岁,什么野蛮的人没有见过,就凭你几句话就把我唬住了? 那我鬼母岂不是白活几十年?黄虎!把秦冠拿下和黄毛丫头一起带回“幻影山庄”!让他们两个重新认识我鬼母一回!” 鬼母彻底被我的话语激怒了,最后一句话接近歇斯底里,我看见她的手指都在抖动。 “是!” 黄虎应了一声,冲马仔们一挥手,十几个想在鬼母面前表现的马仔,应声而动。 黄虎和浩浩带头向我扑过来,他们两个体格彪悍,率先冲在最前面,马仔们也是争先恐后的跟在身后。 我知道一场硬仗在所难免,赶紧扽出手臂上包曙光赠送的三枚“柳叶飞刀”控在手中。 黄虎和浩浩也许没有想到,居然会轮到自己亲自动手,他们两个没有武装自己,穿着随意的凉鞋就跟着跑来了。 他们两人的五个脚指头都裸露在外面,这无疑让我发现了攻击的薄弱目标。 敌众我寡不易硬碰硬,擒贼擒王,这是师父教我的临战绝招。 他们刚刚启动还没有跑出一米,我便抓住时机运用“投石打鸟”的绝技,急如闪电的大力掷出两枚“柳叶飞刀”,。 嗤!~~~~~嗤~~~~~~~!飞刀划破空气的声音。 就在黄虎和浩浩两人前脚同步落地的时候,两枚“柳叶飞刀”不偏不倚的扎穿他们的大脚指头,刀尖没入地砖之中,把他们牢牢的钉在地面。 “哎呦!……………………哎呦…………………………!” 随着黄虎和浩浩的两声惨叫,双双抱住自己的脚蹲倒在地,脸部扭曲,顾不上阻止马仔们的前进脚步。 跟在他们身后的马仔正跑的起劲,不想前面的两位大哥来个急刹车,眼看着要踩踏自己的老大。 但是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反应快的从黄虎和浩浩的头上跳过去,反应慢点的被他们两个绊的狗吃屎。 就见后面的马仔们叽里咕噜的滚倒一地,场面瞬间乱成一团。 我的先发制人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马仔们尽数倒地之后,大家才看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起事故。 闫少和金少也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没有做出应有反应。 我不再关注黄虎和浩浩的伤情,马仔们一时间群龙无首,他们很难再次阻止攻击。 我回身看着控制简析的马仔,扬了扬手中的飞刀,两个马仔吓得同时松开了简析,抱头蹲在地上,简析脱离了马仔的制约,快速来到我的身边。 我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才转头看向鬼母江晴,鬼母江晴仍旧在恍惚之中。 她原以为自己发出指令之后胜券在握,不想黄虎和浩浩同时出现了状况,悲哀的是她都没有看清,我是怎么撂倒她租来的两个得力手下。 她看着受伤的黄虎和浩浩,再看着我手里的飞刀,不禁心中害怕,唯我独尊的嚣张气焰立即从沸点100°降至冰点0°,前后只用了一秒。 再牛叉的大佬在危险面前也n~b不起来,鬼母看着眼前寒光闪闪的飞刀。 再联想到我刚才说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话,保不齐我一激动手一抖, 她身上就又多了一件装饰品,就算完美取下来也会留下疤痕的那种。 “豹子!这是你的场子,你不能按道上的规矩控制局面,我鬼母在你的场子出了事情,后果是你们潘家吃不了兜着走,你自己斟酌!” 鬼母没有二次发难,也不敢和我对视,她把目光投向潘豹,厚颜无耻的给潘豹施加压力,我知道她有些惜命。 “秦冠!别激动,这是豹哥的场子,给豹哥一点面子,再搞下去我都没法收场!” “豹哥!不是秦冠不给你面子,而是鬼母老妖婆不讲武德,我们和她讲规矩她和我们耍流氓, 现在我和她耍流氓,她要你用道上的规矩来约束我们,请问鹏城蓝道规矩是为她定的吗?” “这……………………………………………………?” 潘豹一时间语塞。 “鬼母老太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让别人省点心,把我家的赌场变成了战场,你以为你是古惑仔吗? 我认识你几十年,你不是在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我说你就不能消停点?晚辈们的局你瞎掺和什么?” 一个抑扬顿挫带着磁性的女性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第139章 情敌相逢,别开生面 我循声望去,身影一闪,潘倩紧跟在一个女士的身边,女士身高一米六五的样子, 感官所及乍见肉感,仔细观看却看不出有丝毫的赘肉。 发髻盘扎在头顶,白皙的皮肤尽显光泽,眼角没有许多皱纹,五官精致,身体突出部位珠圆玉润。 她一身黑色女士西服款式时尚前卫,粉白相间的碎花衬衣,衬托着脖子下的白嫩肌肤宛如凝脂。 西服看样子是手工定做,和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能紧密贴合,恰到好处的展现女性形体的唯美。 脚穿棕色半高跟皮鞋,虽说人到中年,修长的双腿笔直丰韵,白里透红的肌肤,不失年轻人弹性。 也许是天生丽质,加上保养的十分到位,仍旧堪称世间尤物。 我不禁有些咂舌,成熟女人往往比青涩女孩更具有韵味,潘倩和她相比都不及她的魅力。 我目光所及之间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她和潘倩已经来到我的身边站住了身形。 “妈!他就是秦冠!都是我给他找的麻烦!秦冠赢了金萍的钱,但是刷的是闫少的卡, 江阿姨不好找金萍要钱,认为自家吃了哑巴亏,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势力欺负人, 找茬硬要把人家简析的宝贝石头据为己有,挽回自己的损失,鬼母倚老卖老哥哥也拿她没办法! 简析当然不依她,鬼母就让马仔硬抢,简析反抗但是势单力薄原石被抢。 秦冠为简析打抱不平才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的,鬼母太过分了,讨厌!” 潘倩的轻声细语中向女士介绍了我,并且表明现在搞成这样不是我的错。 我正要张嘴和潘倩的妈妈打招呼,不料鬼母好像受到潘倩母亲话语的刺激,刚才蔫掉的精神像是被点燃起来: “刘珂”!你个死婆子追魂呐!窜进来干什么?哪哪都少不了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知道你一辈子都没有看我顺眼过,不就是曾经追过你男人吗?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事情都过去n多年了,你至于不能释怀吗? 我都没看见你人影就被你骂了一通,你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准备来和我干架的?” 鬼母开口就来个先发制人,薄唇翻飞一顿急速炮轰刘珂,刘珂则表现的不急不躁: “呵呵!我可没有你清闲,也没有你那么无聊,更不想和你干架,什么我窜进来,这是我家好? 你真是好笑,我有什么不能释怀的,我男人现在仍然还是我男人, 潘文杰也没有因为你穷追不舍而为之所动啊!我只想问问你: 你现在是十八还是二十,能够在赌局上文明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用武力解决? 你是缺心眼还是生性好斗?看眼前的景象接下来是不是该你自己赤膊上阵了? 四五十岁的人了好歹道上也有名号,怎么样也算前辈,前辈就该有前辈的样子, 如果你为老不尊,后辈可以不买你的面子,一但出手没有轻重冒犯到你让你丢了面,请问你的老脸如何找回?” “刘珂!我管不了那么多,我闫家失去的我要拿回来,我看上的东西我也要尽可能的得到,就算我暂时还没有得到,我也时刻惦记着。” 鬼母这一语双关的话,透露着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信息,潘豹的话让我不禁陷入遐想之中。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鬼母依旧对潘倩的父亲潘文杰仍旧没有死心。 但是在这样的场合鬼母说出如此露骨的话,让眼前的晚辈情以何堪,鬼母言语之下确实有失斟酌。 鬼母江晴的容貌和潘倩母亲刘珂确实在伯仲之间,都有竞争的本钱,刘珂最终成为赢家,鬼母应该失利在强势的性格上。 我从两人的露骨的冷嘲讥讽的话语中看出,鹏城蓝道五门之间并不是攻守同盟铁板一块。 至少潘闫两家言和语不和,或许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已经早已形成心结。 他们只碍于利益驱使,表面和谐相处共生共存,彼此利用,一但有利益冲突,背后谁插谁一刀都说不准呢。 “哼哼!惦记!你这是强盗逻辑,人不可贪得无厌,你们闫家缺什么? 区区几百万对于你不是九牛一毛,还大动干戈和两个孩子争什么石头!简直不怕道上人笑话!” 刘珂闷哼两声,对鬼母嗤之以鼻,转移话题,不再和鬼母继续这种狗扯羊皮难为情的话题。 鬼母两颗丹凤眼狠狠的瞪着刘珂无言以对,刘珂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接着看着我和简析说道: “秦冠!把你的东西收了,丫头把你的“石头”拿过来让我瞧瞧,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鬼母动了强盗之心?” 我和简析得到刘珂的指令同时行动,我走到黄虎和浩浩的身前,围拢在他俩身旁的马仔纷纷让开。 我弯下腰伸手握住“柳叶飞刀”的刀柄,闪电般的用力提起,随着两声哀嚎,飞刀已经回到我的手中。 由于飞刀的刀身过于精巧,留下的创伤不是太大,出血量也不是太多。 乍一看去似乎不太要紧,但是终归是贯穿伤,其实是钻心的疼。 “快点去医院!晚了脚指头就保不住了,替人出头的滋味不好受! 要知道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行了,回去养着!这回能消停几天!” 刘珂看着黄虎和浩浩,言语之中带有讥讽的成分,黄虎和浩浩龇牙咧嘴不敢直视刘珂。 黄虎和浩浩双双失手,无疑打击了李蕊蕊的信心,她看见场面对鬼母不利。 我和简析似乎有水门老当家的撑腰,保不齐下一个倒霉的就是她,她生性左右摇摆见风使舵。 李蕊蕊眼看没有油水可捞,和我结有梁子不说,刚才就数她跳得高,怕我趁机报复她,弄不好落个和黄虎浩浩同样的下场。 她忙慌正想着如何退出跑路,不想刘珂给了自己台阶,这真是瞌睡遇到枕头。 她无暇顾及鬼母如何收场,招呼马仔背的背、抬的抬,把黄虎和浩浩送往医院。 蕊蕊一伙的离场,无疑削弱了鬼母武力解决的斗志,只见她丹凤眼球在眼眶中一阵的来回转悠,我知道老妖婆不会灰溜溜收手回家。 “刘珂!你个老八婆!看来你是想大包大揽是?现在我的人都被你给搞跑了,想彻底看我笑话是? 你想的太简单了,我还没有认输,你不是说要我文明解决问题吗?好!我现在就和他们在赌桌上分高低, 秦冠!你敢接招吗?今天赢了我,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当我们没有谋面!” 鬼母直接向我发起挑战,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因为她是前辈,我正不知接招还是不接的时候 “鬼母!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今天几杯猫尿把你喝成这样,思维颠倒且语无伦次, 蓝道规矩只有后辈向前辈发起挑战,你倒好前辈向后辈发起挑战,岂不是水往高处流,人往地处走,逆反蓝道规则? 再说辈分不对等,赢了无面,输了脸上更无光,其实淡然一笑有那么难吗?” 刘珂说完话没有呷鬼母一眼,而是把目光停留在简析拿过来的石头上。 第140章 鬼母的意图很明显 “刘珂!你是站着说话不怕腰痛,区区几百万不算什么,你大方?让你拿出几百万给我,请问你会爽快拿出来吗?” 刘珂根本不搭理鬼母强词夺理,用手拨弄了简析的石头,看看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原本她只是好奇,鬼母怎么会对这块体型不大的石头感兴趣,不要老脸的想据为己有。 鬼母就坐在她的对面,看见刘珂根本就不接她的话茬,完全被简析的石头吸引。 我看见鬼母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自在,相处多年的老朋友,她对刘珂还是了解的。 我看见刘珂对鉴定石头不怎么内行,当刘珂拿着手机电筒拨弄石头的时候。 鬼母似乎有些嘲讽的撇撇嘴,满眼的看不起,也许她知道刘珂的鉴石水平, 鬼母断定自己能看出来4、5、6的东西刘珂1、2、3都不一定能看出来,刘珂的行为完全是在晚辈面前装腔作势,也许是故意做给她看。 现在刘珂聚精会神的样子,不像是蒙事,难道刘珂对原石的鉴别能力有了提高,啥时候丰富了自己的知识量? 她有些担心起来,难道瞒着自己偷偷出去拜师学艺去了? 刘珂要是真看出什么奥妙,今天的局她是搅定了,捡“漏”的计划就此破灭。 “刘珂!你怎么不回答我?面对平白消失几百万,你能不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鬼母捣乱似的的追问刘珂。 “我回答你什么,平白无故让我送你500万,我脑子进水了,你那几百万是赌桌上输掉的好! 愿赌服输的道理小孩都知道,难道你的智商已经退化到这种地步了吗?” 刘珂嘴里反驳鬼母,眼睛却没有离开石头,仍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哎呀!我说你不懂就不要装懂,你看出里面是什么料子了吗? 我知道你肚里没有货,手电筒都不用,还搞得跟专家似的,别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 鬼母赶紧加大语言打击力度,态度极为不耐烦,目的是扰乱刘珂的注意力。 “哼!我是没有你懂石,但是不代表我不认识懂石头的人。 豹子!打电话把刘建斌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这块让江晴如此上心的石头,到底是什么好货色!” “妈!不用了!秦冠的鉴石水平不在刘建斌之下,让他看看就能知道!” 潘豹的话立即引来鬼母的警觉,她不太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我一脸的笃定。 她神色一变,立即改变了嘲讽刘珂的态度,随即赶紧说道: “哎呀!刘珂!你们一家有完没完,老在这块破石头上面较什么劲?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赶紧问问秦冠这小子敢不敢接招!” 鬼母的话似乎真的提醒了刘珂眼前要解决的问题,她得赶紧把鬼母这个难缠的家伙请出去。 不然以鬼母的性格不知要纠缠到什么时候,现在搞得整个“水门百家乐”每个赌台都停了。 赌客全都围过来看热闹,这对“水门百家乐”这样规模的赌场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赌!赌!赌!现在想起来和人家赌,你要怎么赌,你跟人家秦冠赌什么? 只知道在哪一通乱叫,你不划出道道来,人家怎么和你赌?” 刘珂看见黄虎一伙散去,鬼母已经没有闹事的资本,她就是着急也不在自己的脸上表现出来。 她应该在想到底是冷处理还是热处理这件事,举棋不定的刘珂说话的态度也极为不耐烦。 “闫少和金萍输在骰子上,我们闫家哪里摔倒哪里爬起来,我要在骰子上找回面子, 我和秦冠赌“极限同点一柱顶立”,也叫“龙吸水”,十枚骰子起步,上不封顶,摇到最多枚骰子为胜,赌注500万!” 鬼母终于划出道道,也暴露出她的想法,刘珂对鬼母了如指掌,自然看透鬼母是什么意思,她沉吟了一会说道: “赌注500万…………?人家秦冠可没有赢你们那么多,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不过还得看人家秦冠愿意不愿意和你赌,因为是你发出的挑战,秦冠有权利拒绝不和你赌。” 刘珂虽然看出鬼母的意图,但是她没有道破,而是向我发出可以拒赌的信号,我当然明白。 鬼母开出500万的赌注,她的意图很明显,不仅想直接赢回金萍和闫少输掉的四百万,还想搂草打兔子捎带着拿走简析的石头。 我摸不准鬼母的“千手”的水准,贸然答应明显不理智,况且我手中也没有500万。 我不能拿简析的石头冒险,因为那是她赖以生存的最后本钱。 “鬼母!500万我没有,400万我倒可以考虑和你搏一把!” 我还是很想见识鹏城一流“千手”的真正水平,因为能和他们其中一个碰面的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 平时你就是肩上扛着400万人家都不一定给你机会切磋,拿400万试探出他们真实水平比400万在手更有价值, 我的复仇计划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无疑是划算的。 “嘿嘿!有胆量!刘珂!td有点意思啊!这小子还真是个赌家, 秦冠!500万没有不要紧,我给你指出一条道道,这块石头我算你100万,凑够500万我们玩一局,大家都尽兴,怎麽样?” 鬼母直接而且赤裸裸的表达自己的最终目的。 “不好!石头是人家简析的,人家本来是卖石头救急的,硬是被你们家闫少和金萍卷进这场是非之中, 我不能拿她的石头凑赌注,万一输了我可赔不起!” 我断然拒绝了鬼母的想法,断了她的念想,鬼母一脸的失望。 “秦冠!你还真要和疯婆子赌一局啊?她在设套让你”往里钻,你可千万不能上当, 400万落袋为安算了,有我妈妈在管她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一会自己玩累了就乖乖滚蛋了。” 潘倩低头附在我的耳边,我顿时感到一股清香袭面而来,潘倩巧唇轻启,轻声的对我说道。 我耳边痒痒,下意识的扭过头嘴唇差点和她来个零距离亲密碰撞,乖乖!演个男朋友一不留神自己的初吻差点就贡献出去了。 潘清被我的突然回头也搞得措手不及,赶紧挪开她那镶着玲珑精致的五官,嗔怪的拍打了我一下,样子欲怒还羞。 潘倩的举动刘珂看在眼里,脸上笑眯眯的,但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我看见闫少和简析的脸上都露出酸溜溜的表情,他们在同时吃潘倩和我的醋。 我看了一眼简析,简析不高兴的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小丫头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了? 第141章 吊她胃口,逼她就范 “秦冠哥!既然你想和鬼母赌,我愿意用我的原石做赌注,与你一起和她赌一把, 就是我卖掉原石,超市也不一定就能撑下去,假如你赢了,我的超市也许能继续活下去, 你输了大不了我的超市不做了提前关张,反正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简析突然不再摆弄自己的手指,抬起头神色坚定的看着我说道。 “哎!还是小丫头活的通透,明知超市不可为,为什么非要坚持硬撑,我都佩服你的“鹏城惠民超市”居然撑到现在, 要知道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我要是你早就把超市变卖了,拿着钱干什么不好, 你非要和老萧作对,老萧的“皇牌俱乐部”一天的收入是你超市收入的数倍, 他的指头伸出来都比你的腰粗,人家有底气和你打价格持久战, 你凭什么和人家竞争?听我劝,放弃,你还能少赔点。” 原来和简析竞争的幕后黑手就是萧东旺,鬼母甚至都知道简析超市的名字,她可能也是幕后股东之一, 可见闫家对简析并不陌生 ,只是他们藏在暗处,简析不知道而已,也许今天鬼母和闫少针对简析是在变相报复。 “简析!你不会是一时冲动?要知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赢鬼母, 我那400万本来就是赢的,属于身外之物吗,输了无所谓。 但是你的超市是你爸妈留给你的遗产,我不能因为我的争强好胜断了你的生活来源,那样我会受到良心谴责!” 我小声告诉简析,拒绝简析入股押注,鬼母有些着急,其实她看出了简析石头的价值, 我的400万已经不是她的重点目标,她很担心简析在我的劝说下放弃入股押注。 “简析!石头里面什么样谁也不知道,现在我看上了它,你有机会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哼哼!错过了今天的赌局,它也许就是一块烂石头,一文不值也说不准啊!” 鬼母很擅长心理攻击,她看我不好忽悠,就把恐吓的苗头指向简析, 简析还是太年轻,禁不住鬼母的慑心战术,她煽动一下嘴唇,然后看着我说道: “秦冠哥!不要再说了,这块石头我的意向价格是五十万,现在可以作为一百万押注,无形中它就升值了一倍。 你的四百万虽说不是你的血汗钱,但是它已经属于你,就是你的钱啊! 你敢押400万,我区区100万怎么不敢去搏,放心,输了我不后悔!” 简析主意很正,说话也很干脆,这无形中给我增添了信心。 我冷眼观看鬼母面露喜色,简析的话正中她的下怀,她的阴谋煽动已经奏效。 我在想鬼母既然看出简析的石头价值,那么我就欲擒故纵,把简析的石头价值抬起来, 如果我赢了简析就能多拿些钱来维持超市运转,如果我输了100万和500万是没有区别的, 简析的石头在我输了的情况下都是虚拟数字,只有在我赢了的情况下,它才是真金白银,想到这,我不禁嘴角上扬。 “鬼母!既然简析同意入股押注,但是我要告诉你,简析的石头你算100万就有点少了, 我现在问你,你手上的“紫罗兰玻璃种翡翠手镯”价值多少?” 鬼母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对她的手镯感兴趣,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镯,若有所思的问道: “怎么?你小子要加大赌注?我可告诉你老娘手上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物件,价值可不菲,说出来能吓你一跳! 前几年遇到一个识货的出价200万,我都没有用眼睛呷他一下,你不是看上了老娘的手镯? 它跟随老娘多年,总是给我带来赌运,今天老娘赢你也得靠它镇庄,你别想打老娘手镯的主意,我不赌它噢!” “no!no!no!鬼母!我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简析的石头和你手上的镯子是相同的材质, 那么它的价值是100万还是1000万?你把简析价值1000万的东西当作100万来赌,是不是糊弄大傻子? 你品,你细品!100万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哼!就这块黑不溜秋的石头,你说1000万就值1000万?我说它就是一块平常的玉石, 就算它是“高冰种”也值不了1000万,你什么根据说它是“紫罗兰玻璃种翡翠”? 不要听潘豹说你懂石头,就信口雌黄的乱说一气,你知道你一句“紫罗兰玻璃种翡翠”不要紧, 这块石头的身价就翻了几十倍,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刘珂!你信他说的话吗?” 我的话没有惊到鬼母,从她淡定流利的语气中,我知道我戳破她的暗疮,她应该早就看出石头的“水种”, 不得不说她应该是高手,就连珠珠糊弄潘豹的“唐三彩”陶罐都来自她的家中。 足以说明她不仅是玩石高手,而且有可能是高仿奇才,或许她的身边有这样的能人。 潘豹和潘倩以及闫少和金萍也是疑惑的看着我,简析更是诧异不已, 明明100万就已经很多了,我居然嘴里飚出1000万, 可谓狮子大张口,她不知道我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鬼母!这块石头打光你难道没有看出,透光清澈说明“种水”很纯,晶亮下泛起若隐若现的紫红韵光,不是“紫罗兰玻璃种翡翠”是什么? 既然你不认可我说的话,那我就不让简析参赌,我个人认为100万太亏了, 要不明天就在“绿芭蕉休闲会所”开窗拍卖”,兴许能拍出惊掉你下巴的价格。” 鬼母看我说的头头是道,知道我看出了石头的价值,但是她不在乎我道破玄机,在她的心中认为铁定能赢我。 就算我抬高石头的赌注,在她看来都不是问题,无非加大了赌码而已,石头和现金她完全有把握照单全收。 所以她那双丹凤眼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刘珂,意思让刘珂一手托两家主持公道。 刘珂也不想因为我和简析和鬼母为敌,既然我们快要达成赌局,她也就顺坡下驴。 她的立场从和鬼母的对立面转为公立面,作为主持公道的荷官, 用蓝道的赌局解决自己眼前的麻烦是她求之不得的,总比和鬼母赤膊对阵要完美。 刘珂很快进入角色………………! 第142章 四倍升值 “秦冠!一百万你觉得亏了,但是一千万是不是多了点! 既然鬼母喜欢这块石头,简析又愿意参赌,你们双方各让一步, 我折中一下,石头也算400万,你和简析赌资相同怎样?” 我看了简析一眼,简析听到刘珂嘴里说出400万,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嘴。 她不知道自己的破石头,突然就被我抬出天价,她生怕我再出什么幺蛾子,赶紧向刘珂点头允许。 刘珂看见简析都同意了,知道我不会再坚持什么,便把头转向鬼母问道: “鬼母!石头400万你接受吗?石头加现金现在的赌注是800万!” “可以!石头算多少我都没有意见,反正是添头白送,小子!你说你费那劲干嘛?你是不是觉得你能赢我?” 鬼母的丹凤眼里露出的自信感爆棚,撇着性感的薄唇态度充满蔑视,我看了看鬼母什么都没说。 “好!既然双方没有意见,那么这场赌局是前辈向后辈发起的挑战,也是道上不常见的,胜负都有舆论话题。 考虑到某些因素,还是设为不公开赌局!我们就移步“绿芭蕉休闲会所”的赌场。 第一:为了赌局的保密性,赌局结束在场的所有人员不得泄露赌局结果! 第二:我想看看秦冠年纪轻轻鉴石的能力,这么有底气的抬高原石价格。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想好奇的肯定不止是我一个人?” 鬼母虽然嘴里唠叨刘珂的顾虑纯属多余,但是刘珂确实是在为她考虑, 赌局上面瞬息万变,就算她有十足的把握,也不能做到万无一失, 她也在考虑自己几十年创下来的名头,一但失手老脸无处安放,她便不再坚持就在“水门百家乐”设局。 刘珂嘴里的某些因素当然不是为我着想,她的作为无疑是在保全鬼母的颜面。 他们毕竟相互都有利用价值,明争暗斗是他们内部的小矛盾。 但是关于名声和脸面的事情,自然会为对方多想一些。 我输了谁都不会在意,大不了别人会认为我是自不量力,鸡蛋碰石头,一笑而过。 刘珂设不公开赌局,正合我的心意,我并不想很快打出我的知名度。 因为我现在的江湖资源还远远不够,羽翼未丰,锋芒外露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无所谓赌局设在哪里,我现在和高手对垒只是想试探他们,顺便检验我的实力。 刘珂把赌局设在“绿芭蕉休闲会所”无疑把冯超的十几个马仔拒之门外了。 有资格一同前往的只有简析和我,鬼母那边也就只有金少兄妹和闫少母子,潘倩母子三人作为东道主的身份主持赌局。 冯超没有受到刘珂的邀请,只好委托潘倩代为照顾简析,他告诉简析他们一伙会在“绿芭蕉休闲会所六楼”ktv等她。 简析现在和我是攻守同盟的关系,小丫头自然把我当作哥哥,简析把石头交给刘珂后,便一步不落的跟在我的身边。 潘倩我们三个出了“水门百家乐”的大门,潘倩看见母亲刘珂还在收银台,她在和鬼母交涉八百万赌注的刷卡流程。 因为一手托两家她不想在钱财上和鬼母扯皮,800万不是小数目,所以她还是选择和鬼母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 潘倩的哈雷机车就停在门口,钥匙还在我的手里,潘倩冲我打了一个响指,示意我来开。 我便跨上机车摩托,潘倩紧随其后在我的背后坐了下来,这回她没有矜持的坐直身体,而是双手自然的搂住我的腰。 简析轻巧的跃上后座,紧挨着潘倩双手抓牢后面的保险杠,一辆机车带着两位美女。 整个车身周围都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香气,我正在眩晕之中,就听见身后潘倩母亲刘珂那带有磁性的声音: “倩倩!你不跟我坐你豹哥的车子一起走吗?” 刘珂和鬼母一行,已经现身大门口,刚才还火药味十足的两人。 现在没有了利益冲突,俨然又成为了闺蜜,利益面前当仁不让这会又都不计前嫌。 “不了!哥哥的车里太挤了,外面的空气好,我们先走,“绿芭蕉休闲会所”等你们,老娘!拜拜!” 潘倩调皮的说完后,回头捏了一下我的腰,嘴里催促我快走。 潘倩看似不经意的举动,这一捏是那样的轻柔,从手感我知道她这是爱意的表达,我只能体会但是不能有所表示。 我拧动钥匙,哈利机车便应声响了起来,我抬脚挂挡,机车便如离弦之箭窜进街道,我耳边仍能听见鬼母那冰冷充满嫉妒的声音: “别喊了,刘珂!潘倩看见靓仔就和你这老娘不亲了,说什么车里挤,路虎车的空间不够大吗?你看看他们三个挤成什么样了?” 刘珂和鬼母后面的话,被哈雷机车的轰鸣声淹没我已经听不见。 今天“水门市场”的夜晚风是凉爽的,两边的店铺灯光一家比一家弄得讲究。 灯光营造的氛围,也是吸引顾客的手段,不同的灯光用在不同商品的位置。 其目的就是能够彰显原石和成品的美幻氛围,诱惑顾客的购买欲望。 我无心浏览沿途街道的繁华风景,我也不是在琢磨待会和鬼母的对决。 我不经意间想到上官云熙的那块石头,如果在“绿芭蕉休闲会所”是不是也能拍出不错的价格。 “秦冠!你怎么不说话,你有没有想好打败鬼母的办法? 你等会别把刚到手的四百万还没捂热,就又拱手送给了鬼母!顺手还搭上简析的宝贝石头!” 潘倩到底比简析成熟些,问出了她担心的问题。 “没有啊!你有什么高见!我没有太大的把握,因为我不了解鬼母,也没有看见过她赌博, 不过刚才那手“万佛归宗”的摇骰盅的手法比金萍要厉害的多,我不知她“一柱顶立”的最高记录,你听说过吗?” “我能有什么高见,经营场子我行,但是赌博上面我是没有太大天赋的,我和哥哥都没有遗传到父母的“千手”基因。 我是先天不足,后天不想弥补,因为父母打下的家产够我们活几辈子的了, 练习技艺的苦头我们是吃不来的,所以对于赌博也是只懂皮毛,没有造诣。 我平时也不太关注老一辈的“技术”,他们几个有长处也有短处,擅长的东西也不同, 鬼母具体能摇出多少颗骰子我确实不清楚,我也没有看见过他们之间的切磋, 早知道问问我妈就好了,可惜现在没有机会了,秦冠!对不起,没有帮到你。” 潘倩说完一脸的愧疚。 “秦冠哥!没事哦!一块石头而已,输了就当被‘飞车党’抢跑了,你只管放手一搏,” 简析稚嫩的有些可爱,说出的话就像邻家小妹一样善解人意。 我心里真的是一阵炙热,不禁回头看了简析一眼…………………………。 第143章 是她?还是我眼花了? 我和两个美女聊天之间,“绿芭蕉休闲会所”已经在我们的眼前。 这个时间“绿芭蕉休闲会所”正值营业的高峰时间段,每个楼层都是灯火通明。 楼层的正面对着马路的外墙上,老远就看见“绿芭蕉休闲会所”的招牌被霓虹灯包围着。 醒目的led显示屏,灯光颜色各不相同,滚动显示文字和图案,和霓虹灯忽明忽暗的灯光间接的相互呼应。 夜晚的“绿芭蕉休闲会所”整座大楼,都充满着美轮美奂的神秘色彩,不说里面具体是干什么的。 就这一溜闪烁不停灯光,都能勾起进去浏览的欲望,况且那led的大屏的画面,似乎都妥妥的充满着诱惑的魅力。 就算你能克制住赌钱和嗨皮的欲望,但是门前的迎宾美~眉也会吸引你的脚步前往围观。 美~眉的穿着都是清一色的服务行业的制服,黑色的超短裙配雪白的美腿。 白色的上衣尽可能的节约布料,完美的勾勒出美感效果,但又不算太失风范。 外面的是抢眼的风景,让你自己去寻味,里面是不是陷阱只有进去赌钱的人才有资格体会。 对于“绿芭蕉休闲会所”十二楼赌场,二十万的入场资格,还是把许多赌徒拒之门外。 不是每个赌客的银行卡里随时都能刷出二十万的,一些贪赌好色之辈也只能望洋兴叹。 哈雷机车刚到门口,保安看见潘倩和简析下来,便笑容满面早早的迎了出来。 我本来想把摩托停进专用停车位,但是当值的还是拦住过我的那个家伙。 我看见他就心里无名火起,直接熄火停车,把摩托钥匙丢在保安的面前说道: “嗨!哥们!麻烦你把车子泊好,我们有事急着上楼!小心别摔了大小姐的宝贝,不然大小姐会炒了你鱿鱼!” “好的!好的!有事您请便!” 保安听到我叫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脸的媚笑,没有昨时的嚣张,并且改用“您”来称呼。 “大!大小姐!我………………这么高级的车我怕弄坏了!” 我的话终归吓到了保安,潘倩看见保安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保安可能玩不转哈雷机车。 潘倩看看不到五十米的专用停车位,一手油门加一个滑行就能到达位置,我为何把车子交给保安? 况且鬼母和她妈妈并没有到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潘倩不解的看着我,我没有和她对视,因为我不想和她解释。 我本不想为难保安,也想忘记他的作为,毕竟底层人为难底层人的例子,随处可见。 可是这个长相讨厌的家伙,总在我的眼前晃悠,让我的心情瞬间都变得不好起来。 看见他我就想起磐石镇周乾坤赌场的看门狼狗,看见生人就嗷嗷乱叫,那个狗仗人势的样,怎么都想捉弄它一下。 “怎么就弄坏了,当保安的不会泊车,这个职位你应该是不能胜任, 我这还只是个摩托你都弄不了,要是哪个大老板来玩,他们的豪车你就更不会玩了, 人家就会说我们服务不到位,无形中降低我们会所的档次。 你要是想在公司干就去考个驾照回来,看你这为难的劲,是谁招你进来的?” 潘倩是个聪明的女孩,我之所以这样对保安当然有我的理由,她没有问我,而是把保安质问了一顿。 保安本想希望潘倩自己动手泊车,不料被潘倩一顿责怪,只好打着哈哈,硬着头皮前去人力泊车。 哈雷机车体型笨重,驾驭的时候很稳,也很灵活,但是要是人力去推动它,真是有些费劲。 这个家伙不够强壮,让她去推动哈雷机车确实有些勉为其难。 区区五十米的距离,车子行走在s形的线路中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摔倒。 保安拼劲全力稳住车子的时候,累的满头大汗,我看着他在气喘吁吁中你,好几次差点弄倒机车丢了饭碗,我的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看着他一脸的狼狈样子,瞬间心里得到平衡,小子!你也有此时,该! 我突然觉得好开心,幸灾乐祸的同时,高兴的用脚在水泥地坪上来回踢了踢,不料脚下的几颗沙粒,像极了迷你绿豆,差点给我滑一跟头。 我看见几颗圆圆的沙粒,突然灵机一动,弯腰从地上捡起几粒放进自己的衣兜,然后不屑的看了保安一眼。 保安不知道我为什么用这样不友好的眼神看他,他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 因为和他每次会面都戴着头盔,他没有见过我的真面目。 就算他看见过我的体形,但是每天从他面前走过的人不计其数,他不可能做到过目不忘。 如果他有过目不忘这样的潜质,他就不会做保安,应该和我是同道中人了。 我不禁嘴角上扬,有些自嘲自己有些狭隘,也许我的年龄不够,格局没有完全打开,有仇必报还是我的主流思想。 我捉弄完保安,看着他有惊无险的泊好车,正要转身向大门走去,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上官云熙………………………………?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身材有型的年轻男人,这个男人一回头我看见了他的面容, 五官阳刚,立体感十足,妥妥的世间美男,看年纪和她上下不差两岁, 我是不是看花眼了?她身边的男人是谁,难道是她的男朋友?还是老公? 我的心中顿时一阵酸溜溜的滋味涌上心头,不会真的是上官云熙? 我很想跨步上去求证是不是上官云熙,但是她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厅里。 我正要紧跟几步看看他们去了几楼,潘豹的路虎已经载着鬼母一伙来到门前。 车门刚一打开刘珂的声音提醒了我来“绿芭蕉休闲会所”干什么来了。 “潘倩!你们早到了为什么不上去让人准备赌具,在下面磨蹭什么?” “哎呀!赌博又不是请客吃饭,先来的把菜点好,既然是赌局,赌具都得在双方的眼皮子底下现场准备, 这样才能保证赌局的公平性,妈妈!你是不是好久不主局,流程和规矩都不记得了?” 潘倩不耐烦妈妈刘珂的紊乱思维,有点怀疑刘珂犯了老年痴呆,刘珂不满潘倩的忤逆回怼,转头把目光投向鬼母: “哼!鬼母!你看看,没大没小总是和我这样说话,幸亏倩倩和你们家没有缘分,不然就倩倩的嘴,真够你喝一壶的了!” “刘珂!你不要借机安慰我,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要是倩倩真的和我们家闫少好,我也会像对金萍一样对她好, 只可惜我们家就只有一个儿子,闫少他俩八字不合,对不上眼有缘无分而已, 好在我们金萍也足够漂亮,这事我们就过去了,不提了!不提了!” 鬼母一摆手,嘴中虽然表现的毫不在意,但是知子莫若母,闫少的心思她何尝不知, 婚姻是个你情我愿的事,她就算心存不甘,总不能上演“王老虎抢亲”的闹剧, 其实鬼母心中难受的滋味只有自己明白,无限失落也只能强颜欢笑装出满不在乎。 第144章 意外信息 鬼母和刘珂率先走在前面,迎宾美眉争相上前和刘珂鬼母打招呼。 刘珂还象征性的露一微笑,满面的和蔼。 鬼母依旧板着她那张白纸一样的死脸,仰着高傲的头, 故意拿捏住自己的范,无视一群和她打招呼的美眉。 美眉们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弄了个自讨没趣,纷纷退回自己的位置,一脸的尴尬。 鬼母心中的不悦,都表现在脸上,刘珂看见鬼母的神色, 知道自己的话戳到了鬼母那根脆弱的神经,已经把天聊死了, 刘珂一时间岔不开话题,只好站在电梯口,摆弄自己手上的戒指。 短暂的冷场迎来了下行的电梯,我们一行九人电梯正好不超载,但是有鬼母和刘珂在就有些拥挤。 大家都极力腾挪空间,尽可能的压缩自己的一席之地,就是为了和鬼母、刘珂保持安全距离。 潘倩简析我们三个最后上去,就贴着门站在最外面。 我们三个挤在一起,几乎是零距离肌肤紧贴,她们两个紧贴在我的两侧,气息直袭我的耳腮,令我酥痒难耐。 我不知道是电梯拥挤还是他们故意而为之,总之365°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 我能感觉到丝丝温热来袭,女性左右柔软的温热敷体,令我有种浑身触电的感觉, 我的定力正在遭受着考验,心猿意马的我不得不承认,我快要破防了。 “你们都挤的那么紧干什么,我和鬼母身上有刺吗?里面的空间这么大,往里挪一挪不都舒服些?” 说话的当然是刘珂,我吓了一跳,脸一红转头环视,刘珂的目光没有盯着我们三个说话。 我寻着她飘忽的眼神随之淡然,因为挤在一起的不只是潘倩简析我们三个。 金萍几乎把闫少挤在墙角,依靠在闫少的怀中,比我们三个还要“过”。 金萍样子极为亲昵,根本无视别人的眼光,也不在意刘珂说什么。 闫少似乎想躲但是无处躲藏,只能任凭金萍腻歪,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快慰。 潘豹站在另一个角落里拨弄自己的手机,他无暇顾及周围,好像在和谁短信聊天,。 他时不时的晃动几下手机,可能是没有信号的缘故,只有金少矜持的站在刘珂和鬼母的面前。 这两位老美女的容貌和气场不是谁都可以任意拿捏的,不经意的触碰都是大逆不道, 刘珂不让我们往里挪挪还好,她的建议金少不禁没有往里挪动一厘米,反而更是站直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刘珂一看没有人响应她的建议,大家都不着声,本来就沉闷的狭小空间里,越发压抑起来。 “鬼母!你们家“阎王”最近在干什么?怎么没看见他约老潘去钓鱼?” 还是不甘寂寞的刘珂打破了沉寂的空间,打开了一句毫无营养的聊天话题。 我都以为“鬼母”——江晴不会回答刘珂的没话找话,不料鬼母打开了话匣子: “他哪还有时间去找文杰钓鱼,最近可能要出趟远门, 他那远在磐石镇的挂名徒弟周乾坤,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 他的赌场经常被一个道上的朋友光顾,这个家伙不仅赢他赌场的钱,还和他暗恋的表嫂搞暧昧, 把他的醋坛子打翻了,醋的都要拼上家产和这个道上的朋友玩命了, 听说她这个表嫂美若天仙,对他表哥没有一点感情,也无视周乾坤的存在,但是对这个道上的朋友情有独钟, 现在都公开和他表哥闹离婚,要和道上的这个朋友双栖双飞。 道上这朋友不仅挡他财路,还要抢走他喜欢的表嫂, 他自己技不如人又找不出人家“出千”手法,但是又不甘心把自己暗恋的女人拱手相让。 周乾坤打电话重金求助阎军好多回了,阎军自己不可能去一个小小的磐石镇的赌场,他亲自出马有失他的身份, 阎军本来让江天前去代劳,可是江天现在不是出了状况嘛, 老家伙一时间他还没有找到合适人选,在家生江天的闷气呢! 江天都快出院了“阎王”都没有去医院看过他一眼,我气不过,昨天还和老家伙干了一仗。” 鬼母的一番话听得我心中一惊,她说的道上朋友是师父鬼手——墨青无疑, 师姐欲言又止的电话内容说明周乾坤已经放出话了找人收拾师父, 要不是我无意间重伤九指荷官——江天,师父可能已经和江天交手。 “阎王”迟迟没有派人过去,师父会不会认为周乾坤吹吹牛说说大话,而掉以轻心? 我正想着把信息尽快的告知师姐墨青芝,要让师父及早做好迎敌的准备。 刘珂的话不由得让我的耳朵又支楞起来: “周乾坤!我怎么没有听说“阎王”有个挂名徒弟,啥时候的事?” “呵呵!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要说这里还有你的原因…………呢!” 刘珂的话音刚落,电梯已经来到十二楼戛然而止,鬼母的话也就此被打断。 电梯的门已经打开,门口站着几个已经输光的赌客在等电梯。 我和潘倩、简析快步走出电梯,潘豹便一路小跑的直接去了豪华包间去做准备工作。 十二楼赌场的装潢不是一般赌场能比的,大厅的琉璃顶灯直径都有三米, 琉璃灯点缀其间,不同颜色焕发着奇光异彩,可谓规模空前, 四周墙壁也是金碧辉煌,二十万的进场环境确实有足够的档次, 我第一次进入这种高级赌场,说实话不怕你们笑话,真有点刘姥姥初入大观园的感觉, 我怕露怯只好跟在潘倩的身后,简析也和我一样,紧跟在我的后面四处张望。 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也没有见过如此高档的会所赌场。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刘珂更是如此,但是她好奇的不是自家赌场的东西。 她好奇的是鬼母没有说完的话,并且这个话题和自己有关, 如此八卦的事情她怎能放过鬼母,在去豪华包间的路上,刘珂赶紧追问鬼母。 “江晴!快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你藏的够深的,居然还有事情瞒着我,真不够姐们!” “哎呀!都是以往的陈年旧事,不值一提,赶紧准备开局, 刘珂!你好烦哦!我现在只想赌局,不想八卦!别扰乱我赌前静心!” “哼!你不说,我就不开局,反正我不急!” 刘珂居然耍起赖来,拿捏鬼母,她们的行为我似乎有些费解,这不是人老童心吗! 第145章 渊源 我知道她们两人在赌前还能聊这些题外之话,鬼母自始至终都没有把和我的对决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赢我是信手拈来的事,所以她们聊的很轻松,完全屏蔽了我们这些后辈的存在。 其实在鬼母看来,我们这些人和她们的聊天没有丝毫的联系,所以她无所顾虑。 她做梦都不知道我居然来自她嘴里的磐石镇,让她更想不到的是,她说的道上朋友就是我的师父。 鬼母不想说,刘珂也不管潘倩在旁边难为情,噘着嘴站在大厅一步都不往前走, 刘珂满脸的不乐意在那和鬼母较着劲,就像撒娇的小姑娘, 刘珂撒娇的模样别说还真的挺可爱,鬼母看着刘珂气的笑出声来: “刘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任性,都快五十的人了,咱能不能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举动? 我也是醉了!你这撒娇的样子女人都无法拒绝,男人有几个能扛得住的, 难怪潘文杰偏爱你,我是没有你那么会矫情,所以这辈子就输在你的手中!” 我用手捅咕了潘倩一下,潘倩立即小脸一红,知道我的意思,她小声告诉我。 刘珂在家中时常会这样,父亲潘文杰一直把她宠上天, 只要妈妈冲父亲撒娇,她的所有要求,父亲都会无条件的满足。 哥哥潘豹是大伯家的孩子,大伯两口子因为煤气中毒意外身亡, 难怪潘倩只说潘豹是她的亲哥哥,不说是一个妈的亲生哥哥。 哥哥潘豹就被父亲收养,母亲刘珂对潘豹视如己出,潘豹长大后也是百般孝顺, 总体来说妈妈刘珂是个幸福的女人,也是个称职母亲。 她在寻找像父亲潘文杰一样的男人做依靠,闫少他们一起长大,不算青梅竹马,也算是两小无猜。 她很了解闫少,不可能是父亲潘文杰那样细心的男人, 所以从她情窦初开的时候,就已经把闫少排除在她择偶的范围之外。 潘倩看着我的眼睛,说完这些话之后,没有在我的眼中找到共鸣,她的眼神随即移开,我知道她又一次失落。 我没有任何表示,是因为我不想给她错误的遐想, 如果刚才不是上官云熙的突然出现,我也许对潘倩的多情眼神会有一些回应。 我现在没有心事顾及潘倩,因为上官云熙在我心中的分量一直没变,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上官云熙身边的男人,让我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乱。 同时我也在期待鬼母讲出关于刘珂以及周乾坤的故事,我感觉可能和我追寻的线索扯上了关系。 刘珂的矫情终于还是打败了鬼母的执拗,鬼母无奈只好投降答应她,刘珂的脸立即从多云转晴天。 “刘珂!二十年前的“磐石驿馆”你还记得?” “肯定记得呀!不就是现在“火门市场”的“都市好望角”吗?韩铁的场子, 我就是在那里认识潘文杰和闫军的呀!咋能忘记!” 刘珂对自己初恋的地方记忆悠深。 “对!周乾坤和闫军的渊源是在“磐石驿馆”因你结缘的,你是鹏城的外来户, 在你认识潘文杰和闫军之前“磐石驿馆”的事情也许你不太了解?” “嗯!前面的事我是不太清楚,老潘不愿意和我聊他以前的风流情史, 我也不想自找不痛快,所以这些年我都不打听, 我一直活的很幸福,要知道耳不听心不烦!何必呢!” “既然你不愿意听,那还逼着我讲故事?算了! 本来就和你没有太大关系,我只是想逗你玩而已,别浪费时间了,开局!” “哎!你讲出来和老潘讲出来就不一样了吗? 我愿意听你讲,但是我不愿意听潘文杰讲,别故意吊我胃口,快说!” “呵呵!那就说来话长了,当时的“磐石驿站”是我们鹏城五门最热闹的赌场之一。 “磐石驿站”的生意之好,不是因为老板秦暮风多会经营, 而是因为他们家有两朵金花——秦娟和冷面观音秦雪,当然还有一个帅气的徒弟梁坤。 经常光顾“磐石驿馆”的男孩都是奔着两朵金花去的, 比如靳钟,闫军,潘文杰,像我这样的鹏城靓女都是奔着帅哥梁坤去的。 大家去“磐石驿馆”赌钱消费,靳钟和闫军个个仗着家底雄厚, 经常一掷千金只为博得两朵金花的青睐,大家各有所图,彼此都心照不宣。 潘文杰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看见靳钟和闫军出手阔绰,拼金钱他不是对手最早知难而退。 靳钟和闫军钱花了不少才搞清楚,两朵金花同时喜欢她们的师兄梁坤,并且梁坤和秦娟已经私定终身。 另一朵金花心中怨恨为情出家,靳钟和闫军的付出就像竹篮打水一场空,为此也就无形中和梁坤结下了情仇, 等我弄清楚状况,原来我更是没有一点机会,我一度陷入相思之中,失落的无法自拔。 等我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只好退而求其次,把潘文杰和闫军作比较,然后二选一择优选取。 不料你这个家伙出现,同时吸引住了潘文杰和闫军的眼球,把我的优势变成了二对二, 我们又成了竞争对手。我不知什么原因他们都看上了你!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也许我就是潘文杰和闫军眼里的香饽饽,竞争的对象, 潘文杰和闫军为了争夺你的爱情归属权,他们在“磐石驿站”的赌局以你为赌注, 赢了的拥有和你谈恋爱的权利,输了的就只好和我谈,你说这两个混蛋荒唐不荒唐? 最后闫军输给了潘文杰,不得不放弃追求你的权利。 闫军输了赌局心中十分不悦,当晚一个人在“磐石驿馆”喝了很多酒, 碰巧冷面观音——秦雪从她身边经过,闫军色心大发动手调戏秦雪, 不料被一直暗恋秦雪的江天撞见,便英雄救美,当时江天在“磐石驿馆”作荷官, 闫军酒醉自然不是江天的对手,被江天暴揍一顿, 还是同在“磐石驿站”做荷官的周乾坤出手阻拦江天,并且把他送回家, 我弟弟江天从小就心狠手辣,不是周乾坤出手,闫军会被江天打残, 闫军为了报答周乾坤的出手相助,后来就收周乾坤做了挂名徒弟。 为此就算我和闫军结了婚,闫军都没有原谅江天。” “哦!还有决斗这种事,今天你不说,我至今都不知道呢! 他们居然把我当战利品?可恶!回去审审老潘,看看还能不能榨出别的东西出来!” “呵呵!你把自己蒙在鼓里,我只能说你心大!你当之者迷,我是旁观者清,不过也好,你活的不累呀! 我就做不到你这种傻、白、甜,我当时十分不服气,我除了不会发嗲撒娇,我到底哪里输给你刘珂了? 他们难道眼瞎了吗?我江晴哪点不像女人,他们为什么就不能为我决斗一次? 这些年我和你不对付,就是因为你的出现,又抢走了本属于我的潘文杰, 我内心不平衡啊!嫉恨老天:即生瑜,何生亮?” 第146章 鬼母手中有活 鬼母的一声叹息,诠释着内心的不甘,但是心不随所愿。 她的情感尽管有无限的失落和遗憾,她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鬼母一番娓娓道来的诉说,还是满足了刘珂的好奇心。 不过有一点可以证明,鬼母和刘珂之间二十年没有什么交心沟通。 鬼母的诉说中虽然提及到我的父亲和母亲,但她只是一语带过,并没有诉说母亲秦娟的下落。 我不能问,也不敢问,怕引起鬼母的猜疑,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不禁有些失望。 刘珂满足了好奇心,从鬼母的嫉妒言语之中,也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她是个心中不藏事的人,内心不高兴就直接罢工撂挑子,心中痛快就满血复活积极主持赌局。 鬼母诉说故事其间,也许是因为我听得过分投入, 等到鬼母诉说结束,金萍闫少和金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影踪。 我推测也许是鬼母最后搂不住话匣子,感叹自己爱情不惑的时候,闫少觉得尴尬带着金萍悄悄走开的。 鬼母用眼神四处寻找闫少和金萍,但是看到的仅仅是潘倩简析我们三人。 她知道闫少对她的过往不感兴趣,苦笑一下皱皱眉头,心中自然又是一番被忽视的滋味。 刘珂是个大智若愚之人,从鬼母的表情之中知道鬼母对闫少和金萍的行为不爽。 眼看时间已经有些晚,赶紧催促我们进入豪华包间。 我们刚接近豪华包间,2公分厚的红外线感应玻璃大门,已经缓缓的向两边拉开, 包间里的陈设不辜负豪华两个字,红木的赌台,三米的长度,一米五的宽度,五十公分厚度。 并且是整板一块,可见红木的原木之大,就这个台面价值绝对不菲。 骰盅大小高低不下几十个,整齐的排列在墙边的赌具柜中,赌具柜也是红木的框架。 隔着玻璃可以看见摆放整齐的骰子,但是有一种骰子和别的赌场不同,它是透明的。 赌具柜上安装的是指纹密码锁,除了指定的内部荷官,别人无法打开, 潘豹放在赌桌上的就是这种高密度有机玻璃的骰子,这种骰子透明度极高,也叫“防千”骰子, 高级赌场的骰子都是特制定做,以防赌客以假替换“出千”, 骰子内部一目了然,就算你是高级老千,也无法在骰子上做手脚。 如果手法上没有过人之处,那就只有干瞪眼,靠运气。 三米长的赌台,两个人对垒,简直有些浪费资源,我们用一边就足够。 我和鬼母在一米的位置对面站立,金萍、闫少和金少自然就站在鬼母的身后,简析和潘倩就站在我的身后。 刘珂就站在我们的左边做她的荷官,潘豹则站在刘珂的旁边。 刘珂用她那尖尖的指甲,动作熟练的剔开骰子的包装封膜。 整板一块的五十颗骰子,立即脱离了束缚,便轻盈的洒落在桌面上, 骰子跳动着敲击红木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简析的石头就放在刘珂的手边,鬼母看看眼前的骰子,目光扫过刘珂手边的石头。 她的嘴角皮笑肉不笑抽搐了一下,眼中霎时冒出一缕杀气,和刚才讲故事时判若两人。 尽管她的另类表情,在她那白纸一样的脸上稍纵即逝,但是仍旧没能逃过我的锐眼。 刚才的松懈都是因为刘珂的纠缠,她不经意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的过去里。 鬼母看见骰子和石头她才回归现实,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鬼母拿起竹筒骰盅,仔细的观摩了一会,然后翻转过来看看盅璧。 竹筒骰盅里面的竹节已经做过技术处理,盅璧很光滑。 竹筒骰盅的表面雕刻着漂亮的图案,极具观赏效果,覆盖了竹子原来的模样。 如果它不是出现在赌桌上,我真的以为它是一个做工精良的艺术品。 我看得出鬼母也很喜欢这只骰盅,只见她手腕一抖——“秋风扫落叶”! 刘珂面前的五颗骰子已经进入了她的骰盅,接着就听见骰子在骰盅里翻转的声音。 五秒之后…………………………………………! 鬼母便把骰盅轻盈的扣在红木台面上。 她不慌不忙的解开骰盅,她的眼睛没有看向骰盅,而是斜视着我, 鬼母嘴角的笑容有些妩媚恐怖,我的面部肌肉莫名其妙的抽搐了一下。 鬼母的容貌让我想起某个电影里的镜头,我仿佛看见她妩媚之后嘴角流着血。 在大家的嘘咦声中,我看见五颗骰子整齐的叠在一起,“1”点向上一目了然。 我知道鬼母已经进入博弈状态,这一手“秋风扫落叶”, 快吃五颗骰子是再次给我震慑,她也是在热身找找不同赌具的感觉。 “秦冠!你不需要对决前,找找手感?” 潘倩看我没有试手的意思,有些替我担心,故意提醒我,刘珂也看着我,我冲刘珂笑着摆摆手。 “双方都准备好了没有?没有问题我就宣布对决规则!” 刘珂那漂亮的眼眸飘过我和鬼母问道,我和鬼母都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秦冠!你们对决的是鬼母发起的“一柱顶立”技术挑战,赌资800万,均已到位。 今天你们比的是蓝道技术功底,十颗骰子起步,然后五颗递级, 二十五颗之后你们可以自由选择增加骰子数量,六十秒的时间限制,直到一方出现失误,赌局才算结束,决出胜负! 你们听明白了吗?明白之后挑战方先来!” 我和鬼母依旧都没有说话,对决前静心很重要,不说话就表示默认,无异议。 十秒之后荷官可以在双方对手不回答的情况下,进行下面流程操作。 刘珂说完话,见我们没有回应,就用工具推出十颗骰子。 均匀摆在鬼母面前呈一字型排开,然后示意鬼母可以开始。 鬼母再次拿起骰盅,眼睛却没有看向自己面前的十颗骰子。 她环顾了在场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我脸上, 我能感觉到这是鬼母第一次认真的看我,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像她一样热身, 她一下子摸不出我的底细,她有些读不懂我,她盯住我的脸似乎想看穿我的一切, 但是我给她的依旧是彷徨,因为我始终保持微笑状态。 鬼母目光探索失败,随即恢复状态,紧握骰盅的手腕一翘, 骰盅呈35°角,从最前面的骰子开始吃子,力度拿捏的刚刚好, 骰子被递次吃进入骰盅,丝滑的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肉眼就能看见骰子已经自行叠起,只需加以摇动便能轻松摇出第一局的“十子顶立”! “我噻!鬼母!宝刀未老嘛!厉害啊!” 刘珂不禁喊出声。 第147章 “一柱顶立”第一局 鬼母手腕不同幅度的转动,快速调节骰子在骰盅之中的位置。 六颗骰子她能轻松拿捏,十颗骰子自然不在话下。 也就十秒的时间,我看见鬼母“十子顶立”已经形成,接下来就是稳稳落盅,便能完成首局挑战。 二十秒过后,鬼母手腕一缓,骰盅的摇动速度立即减下来,跟着一个漂亮的扣盅。 竹筒骰盅便软着陆的扣在红木桌面上,接着鬼母便移开握住骰盅的手。 按照赌场规矩,骰盅得由荷官来揭晓,并且唱出点数,鬼母手已经离开骰盅。 刘珂等了三秒,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揭开骰盅,十颗骰子垂直稳稳的站立在红木桌面上。 “十点!一柱顶立,鬼母挑战成功!秦冠!该你了!” 刘珂的唱点,大家没有惊叹,而是把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我的身上,简析紧张的看着我。 金萍看着鬼母的手法不禁佩服摇摇头,她已经深知鬼母在摇骰子方面的技能,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她也许引以为傲的“千手”技术,在鬼母的面前根本就是小儿科, 她站在鬼母的身后紧挨着闫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刘珂说完话直接用她手里的工具推出十颗界面都是“1”的骰子到我的面前, 她的动作和推送给鬼母的手法一样熟练,骰子的界面也都调整的一样。 刘珂这是看在潘倩的面子上,做到第一局的公平和公正,她没有为难我,也没有故意给我增加难度。 在刘珂的示意下,我顺手拿起她面前的骰盅,我没有像鬼母那样温柔吃子。 那种手法是女孩子才能练成,太娘、太柔我不喜欢, 对于这样骰子的排列,我更喜欢阳刚果断的吃子手法。 我手腕一动竹筒骰盅已经打开45°的角,我随手一个“海底捞”十颗骰子一线串珠尽数收进骰盅。 刘珂排列好的骰子被我闪电般的快速收起,它们的位置都没有发生偏移, 我手腕一转,已经垂直悬在骰盅之中的十颗骰子,便围绕着盅壁匀速运行起来。 我不想在鬼母和刘珂面前炫技,随意摇两下便开始收力落盅,随着骰盅的落下,简析和潘倩紧张的看着我。 因为大家都没有听见骰子转速起来,我已经结束了摇盅过程, 他们一度睁大眼睛,就连刘珂都满脸怀疑的看着我,我嘴角上扬看着刘珂抬手示意。 “刘珂阿姨!开盅!” “秦冠!你……你确定?” 我看着刘珂怀疑的表情,不禁哈哈一笑: “刘阿姨,就算我现在说不确定,我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骰盅已经落地,阎王都不能反悔!这是道上的规矩!输赢我认!” “对,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你摇的很随意,以为你紧张过度,怕你没有发挥好,看来是我多虑了!嘿嘿!” 我知道刘珂心里还是担心我的胜负,毕竟我是她女儿潘倩请来帮忙的朋友,她不想我这么快输掉赌局。 摊上鬼母这个难缠的家伙,她除了提醒别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刘珂!懂不懂规矩!赌客落盅,荷官唱点,多余的话不说,多余的事不做! 我看你主打的是话多!嘴是不是闲的?哪来的废话,简直在浪费时间,赶紧开盅!” 刘珂脱口而出失去了专业水准的话让鬼母很反感, 她心里认为刘珂偏向我,所以对刘珂说话并没有客气。 “鬼母!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怎么跟个疯狗似的得谁都咬,今天出门吃炮仗了?无语!” 现场除了简析和我有些不适应鬼母和刘珂的行为,其余的人都显得无动于衷。 看来他们早已对这两个冤家互怼模式已经司空见惯。 这两个闺蜜之间友谊小船说翻就翻的场景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鬼母看见刘珂对自己甩脸子,知道自己的言语有些过了,没有在晚辈面前给刘珂留面。 所以就不再出声回怼,鬼母选择闭嘴对于刘珂来说有些意外,刘珂看着鬼母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鬼母则笑着冲刘珂做了个鬼脸,然后努努嘴示意刘珂开盅。 鬼母板着脸的时候能够让周围的人都不舒服,但是刚才对刘珂做鬼脸的时候,模样甚是俏皮。 刘珂对于鬼母的耍贱卖萌也是没有免疫能力,刘珂不满白了鬼母一眼: “……&&………………~!” 刘珂嘴里嘟囔着谁也翻译不出来的文字,然后把手伸向台面上的骰盅。 刚才还显得闹哄的赌台,霎时间大家的都屏住呼吸,眼睛的焦点都聚集在刘珂的手上。 “哇!一柱顶立,也是十点!秦冠!你真棒!” 简析和潘倩比刘珂提前唱出点数,两个人激动的抱在一起蹦高。 “第一局,“平”!” 刘珂充满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豪华包间里,紧接着她又麻溜的推出五颗骰子。 “第二局加五子,鬼母!还是你先来,不可轻敌啊!嘿嘿!” 刘珂推倒立着的十颗骰子,和她推出来的五颗混在一起。 现在摆在桌面的十五颗骰子的界面不是同一点数,也不是同一方向。 也就是说刘珂打乱了界面,方向从一线变成一片,无形中增加了赌局的难度。 鬼母根本就不理会刘珂的善意提醒,和不厚道的笑声,鼻子哼了一声。 她抓起刘珂面前的骰盅,然后从十五颗最外面的骰子开始吃子。 鬼母手腕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是技术十分到位, 每当盅口接近骰子都能准确的把骰子顺便调整到“1”的界面, 她采用的是“单向吃子”,也就是说她每吃一颗骰子, 手中的骰盅就得转一圈之后再来吃第二颗,这样当然很费时间。 但是只要眼准手稳,手眼配合的很默契,骰子全部吃完之后,后面摇动定型也会节约时间。 鬼母一气呵成之下已经吃掉十颗骰子,我看见她的面色由原来的煞白变得红晕起来, 我知道摇骰子也是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中途如果体力不支,定会出现手上动作失误, 就算后面有办法调整,也需要时间,六十秒的限制,无疑是种技术考验,同时也是对赌客心理考验。 就算鬼母有娴熟的技艺,摇出多枚骰子的“一柱顶立”存在诸多不确定………………………………! 第148章 “一柱顶立”第二局 鬼母接着又连吃两颗骰子,面色比先前更加红晕起来,我甚至都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看来鬼母的技术没有问题,体能方面有些欠锻炼,她的妆容遮住了她的面部肌肤,常人是看不出她的庐山真面目的。 但是我能够透过她的妆容看见她的眼角皱纹,和眼窝四周的暗影俗称——“黑眼圈”。 从养生学的角度看待问题,鬼母属于夜生活过度的人, 这种眼圈暗影我不陌生,我清楚的记得姨妈秦兰的脸上出现过。 记得那时只要是姨夫赵大奎出车半个月不回,师父都会夜夜光顾姨妈的房间。 姨妈每晚的别样呻吟过后,第二天绝对赖床不起,外婆从不主动叫醒姨妈起来做早餐, 她会主动为我们把早餐做好,等着姨妈秦兰睡到自然醒,也许姨妈的不容易只有外婆能够体会。 然后我便能看见姨妈临近中午才会起床,我就有些纳闷姨妈睡得不晚,为什么那么晚起床? 她的“黑眼圈”居然一天比一天明显,我有时忍不住问外婆为什么。 外婆就会象征性的在我的脑袋上拍一巴掌,然后半真半假冲我呵斥道: “别瞎打听,长大娶了媳妇你就知道了!不要到外面瞎说!不然大姨又会挨赵大奎的打!” 我一般都会装出很懂事的点点头,对于姨妈的私事我从不在外人面前多说一个字, 周乾坤没少拿糖贿赂我,但是我从不吃他那一套,气得他经常看见我就会咬牙切齿。 但是赵天宝就不行了,别人给他一颗糖就能套出他的话, 为此周乾坤没少给赵天宝糖吃,也从他的嘴里打探出不少师父和他妈妈的风流艳事。 赵天宝是个半傻子,但是也有聪明的时候,为了能够从周乾坤手里多得到糖果, 他也会胡乱瞎说,搞得周乾坤对赵天宝说出的话真假难辨,有时周乾坤打探出的消息他自己都不相信。 现在我想想周乾坤都td变态,吃不到葡萄听人说话梅也解馋,这也是姨妈对我比对赵天宝好的原因之一。 我再看看鬼母生长着一双醉人的丹凤眼,她那顾盼生辉的媚劲,自身的体质保养的到位。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又是腰缠万贯的富婆,私生活我不用大脑去想绝对是丰富的。 我不敢说她有多烂,但是她身体的某些部位丰润程度,和颜色的体征,目前绝对不是守着阎王一个人。 我的思想在跑偏,潘倩看出端倪,她用手指弹了我的背部一下: “秦冠!你在想什么,眼睛直勾勾的,对局呢!” 我一下子从遐想中回到了眼前境地,我不敢回头用眼睛看潘倩,怕他说我心不在焉。 我赶紧盯住鬼母的手法,鬼母在吃十四颗骰子的时候有了一个小小的失误,她和金萍犯了同样的错误, 她们都是在吃子的时候,骰盅的沿口没有把握好尺度,骰子被压的跳了起来, 不过鬼母比金萍要经验老到,她没有把翻动的骰子随意吃进骰盅,她选择了二次吃子。 鬼母虽然浪费了一个轮次,但是总比在骰盅中调节界面要省事的多,一次的小失误鬼母还是有些着急。 因为她60秒的时间已经过去多半,鬼母毕竟是鬼母,到底姜是老的辣。 鬼母很快调整好心情,再次吃子已经顺利完成,桌面上最后一颗骰子还在上面立着: “时间还有二十秒,鬼母加油啊!” 刘珂多少有些沉不住气了,出声提醒鬼母,这是她的职责,也是荷官的权利。 鬼母无暇顾及刘珂的提醒,她在做最后的集中精力放手一搏,在她看来刘珂的常规提醒等于在扰乱她的心智。 二十秒的时间里,鬼母吃进最后一颗骰子,金萍和闫少松了一口气。 鬼母仍旧不敢懈怠,她快速摇动骰盅,时间已经过去十秒, 她要尽可能在十秒之中完成落盅,不然就功亏一篑。 鬼母也算心态平稳之人,关键时刻没有自乱阵脚,还差五秒的时间,鬼母终于完成调整, 只见她白玉般的手腕一收,十五颗骰子齐刷刷摔打盅壁的声音, 鬼母知道骰子已经禁止不动,她的手随着骰盅黏住骰子下沉,稳稳的落盅到红木的台面上, 刘珂掐住秒表,大声喊道: “好!完美!” 60秒的倒计时,时间刚刚好归零,如此完美的表演,我此时没有敌友分歧,只是对技术的尊重,带头鼓掌叫好。 我的情不自禁的叫好,不但没有让鬼母欢喜,反而让她的心中没有底气,试问对手叫好,是不是没有把她的成绩放在眼里。 鬼母那对迷人的丹凤眼牢牢的盯住我的面孔,眼神犀利的像是在叫板,又像是要把我的表情刻进她的眼眸中。 “秦冠!你小子鼓掌有点耐人寻味啊!是不服气,还是嘲笑,不是在憋什么坏屁?” 鬼母没有挪开她的视线,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没有!我不是为你鼓倒掌,我是对你水平的认可,不过从你手中摇出来“一柱顶立”我不觉得意外,说实话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小子!既然不服气,现在机会已经来了,接下来正好是你发挥的时间,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鬼母直接自信拉满,没有一点的谦虚之意,在她看来十五颗骰子,已经是我这个年龄的极限了, 就连她知道底细的金萍和闫少,十颗骰子是毫无把握能摇出“一柱顶立”的立体效果。 我的年龄应该和金萍闫少差不多,但是生在赌博世家的金萍和闫少, 没少得到她们的言传身教,自然比我们这些乡下的野孩子要见多识广。 就是练习手法的条件,我和他们没有可比性,所以鬼母始终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 “当然!800万的赌注,我不会轻易拱手让给你,800万对你来说或许是点小钱, 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是身家性命,你是为利在博,我和简析可是为命在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冠!别耍嘴皮子功夫,先把十五颗骰子摇出“一柱顶立”,然后你才有资格和我谈名利人生好?” “呵!呵!刘珂阿姨!再加十枚骰子,这把我要反客为主!可以吗?” ……………………………………………………………………! 第149章 “一柱顶立”反挑战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绝对的语出惊人,豪华包间里的所有人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听觉。 “秦冠!你能不能重复一遍,你说的话我有些不太相信我的耳朵,真的一次递增十枚骰子? 你要知道赌场上一口吐沫一根钉,饭可以乱吃,但是在这里话绝对不可以乱说的!” 刘珂硬是呆住五秒,然后神色慌张的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阿姨!你没有听错,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如果规则允许,请您再加十枚骰子!” 我的再一次的淡定语出,刚才还在懵懂之中的潘倩和简析,两双明亮的大眼睛同时盯住了我。 我突然被两双颇有灵气眼睛和俊俏面孔注视,我的心中一阵小鹿乱撞的感觉, 其实用眼神包围我的是全部的人,就连鬼母都冷眼注视着我的脸。 鬼母两只丹凤眼不由得在自己的眼眶中来回转悠,她明显在思考。 前辈向晚辈挑战,一般晚辈只管保守接招就行,我为何反客为主,逆袭常规。 她在怀疑是不是自己露了底,我居然重复两次反挑战,她手法上虽然有点小瑕疵, 但是她还是完美补救,不算失手,到底是哪个环节被我看出问题,难道真的赶时间?鬼都不相信啊! 刘珂看看鬼母,鬼母正在暗自思量之中,没有和刘珂眼神产生共鸣,刘珂转回目光看着我说道: “秦冠!你提出反挑战不违反蓝道规则,但是你的二十五颗骰子不能摇出“一柱顶立”,就视为挑战失败, 鬼母不用再比就能获得胜利!要知道你的行为有些冒进!在此我要提醒你,一旦失手,后果自负!” 刘珂显然是在为我们的800万的赌注担心,但是她担心的话语,把沉思中的鬼母拉回了现实。 鬼母经过短时间的反复揣摩,她还是相信我在吹牛,随即说道: “刘珂!既然他已经发出反挑战,满足他出风头的虚荣心好了,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你担心这、担心那,他和潘倩还没怎么样呢,你倒好,搞的你跟他妈似的,多不多余?” “嘿!你个死婆子!我在为您考虑,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对我语言攻击,假如秦冠有这实力,您………………就没想到后果?” “后果!什么后果?不是不公开赌局吗?既然不公开,输了又何妨, 放眼整个鹏城蓝道,能够摇出二十五颗骰子的“一柱顶立”的寥寥无几, 何必被一个无名的毛头小子吓的自乱手脚?让他摇!” 鬼母已经不顾及老脸,强横的坚持自己的判断,说出的话不但声音高亢,而且句句都带着火药味。 简析和潘倩被鬼母的言词语调,说的似乎失去了一些底气,她们两个同时看着我,希望在我这里找到答案。 我对她俩报以自信的微笑,潘倩还是满眼的担忧,简析就表现的不同,脸上露出有些稚嫩的笑容,阳光灿烂, 我真的羡慕她的洒脱开朗,心大快乐,但是我做不到欢乐大于忧愁, 因为心怀仇恨的人永远做不到一时欢乐一时忧。 我之所以敢对鬼母发出反挑战,我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要去博大家的眼球,弄出噱头, 我已经洞察出鬼母的实力,十五颗骰子她已经有喘气的迹象,二十颗骰子或许已经是她的极限。 先不说她的技术能不能达到二十五颗的水平,她的身体条件肯定完成不了二十五颗骰子的体力消耗。 我干脆一步到位,三十五颗是我的技术高度,二十五颗我可以游刃有余的驾驭, 况且有这么高级的骰盅和骰子,对我来说更是得心应手,摇出二十五颗“一柱顶立”完全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的事。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上官云熙也在“绿芭蕉休闲会所”,她身边的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酸的不行,我得赶快见到她弄清楚状况,比我赌800万都重要。 刘珂在鬼母的催促下,慢腾腾的用它手中的专用工具推出十枚点面“1”骰子。 “刘珂!骰子界面全部打乱,人家技术好,不用你特殊照顾,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二十五颗“一柱顶立”,哼……哼!” 鬼母看出刘珂的细微动作,是在为我制造方便,随即出声让刘珂打乱骰子界面,为我增加难度。 刘珂无法只好把骰子全部推到我的面前,有利于我吃子方便, 然后在鬼母的视线下象征性的用工具扒拉两下,骰子本来灵动性极高, 刘珂的一扒拉,二十五颗骰子的随意跳动之后,界面已经杂乱不堪,但是相同骰子的界面还是有不少。 我看着满台面红、黑、白、绿的点数,确实让人眼花缭乱,但是对于我这个久练功成的“千手”来说——这都不是事。 我手握骰盅环视周围一圈,显然我是豪华房间的焦点,大家的目光都在追随着我的一举一动。 房间里鸦雀无声,仿佛能听见他们心脏同步的跳动声音,大家一动不动的等待我接下来的动作, 也许他们在好奇我怎么吃进这一桌杂乱界面的骰子,怎么做到“1”点同面的奇迹。 所有的骰子都在我的面前,无疑让我省去手法的变换,更不用左右换手吃子。 摇骰子一般人都会有左撇子和右撇子的习惯,左撇子就用左手摇,右撇子就用右手摇, 但是我就不一样,我可以两个手交替使用,并且力度能够把握的不差分毫,也就是武侠小说中描写的“左右互搏”术。 这个手法多数用于骰子的位置刁钻,手臂疲惫的时候,变换左右手就能很好的解决问题。 如果鬼母也会“左右互搏”她就不会出现娇喘之声,让我发现她的短板。 我不动声色的握住骰盅,再看着桌面上的骰子位置,骰盅吃子的运行次序,早就在我的大脑中成像。 我看准最边上的五颗六点的骰子,骰盅向后倒斜,盅口的角度立现, 我的速度很快,在五颗骰子进入盅口的时候,我的手腕微微扭动,宛如犁铧耕地一般。 五颗界面“6”点的骰子翻滚到界面“1”,然后垂直靠在盅壁上转动。 我的第一个轮次吃子一气呵成,已经做到丝滑流畅,无缝隙衔接。 第150章 博弈中的声音 整个豪华包间里面除了简析,基本都是蓝道中人,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我不知道鬼母他们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对于我的第一轮完美吃子, 房间里的内行和外行们集体无动于衷,难道是我的手法太快? 是他们的眼睛不够用,还是他们被我的动作镇住了? 我手中握着骰盅,控制着骰子自然不能过于分神,我无暇思考他们有没有反应。 他们没有反应正好不会打扰我的注意力,我能更快的完成“一柱顶立”。 我第一轮吃进五颗骰子的时候,我的视线已经落在旁边呈弧形躺着的八颗“1”点界面的骰子。 它们基本都是刘珂后推过来的那一拨,虽然鬼母要求刘珂打散, 但是刘珂没有太用力,只是位置有些移动,界面没有几个改变, 我紧握着骰盅刚中带柔,二次从右向左在我面前一个弧形吃子, 眨眼之间八颗骰子轻微接触之后,发出带有节奏感的悦耳的声音。 再看………………………………: 桌面上留下一个弧形空缺,八颗“1”点界面的骰子已经进入我的骰盅之中。 随着我的手腕转动,骰盅里的骰子增加,骰子转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两个轮次吃掉十三颗骰子,时间只用了五秒,完全是刘珂没有想到的。 刘珂看着秒表再看看我,眼神都凝固了,她看着鬼母似乎在求证, 鬼母没有时间和她对视,而是用惊讶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眼中的犀利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毒辣,我知道鬼母惊讶的是,我的弧形吃子的手法和速度。 我不禁嘴角上扬,桌面上剩下的十二颗都是界面各异,不能统一处理的骰子。 虽有相同界面的骰子,但是位置不在一起,中间被别的骰子阻隔,没有捷径可走, 我只好使用“左右逢源”的手法快速来回吃子,随着骰子进入骰盅的数量增加,骰盅的分量也越来越重。 我只好加大手腕力量使骰盅快速转动,借助惯性把骰子粘在盅壁上运行。 这样既能保持骰子在骰盅中稳定运转,也可以省去我不少力气。 二十秒的时间过去,我已经顺利的吃掉桌面上剩下的十二颗骰子, 平均不到两秒一颗,并且中间无卡顿零失误,鬼母看的有些傻眼。 二十五颗骰子已经在我的摇动过程中,已经形成“一柱顶立”的态势, 等待我的就是在什么时候完美收官落盅。 我行云流水般的操作不仅看呆了鬼母,看呆了刘珂,看呆了闫少和金萍, 同时看呆了潘倩和简析,更加看呆了潘豹和金少,潘豹的手机来电振动“嗡……嗡”作响,他都没有反应。 他们个个张大嘴巴,睁大眼睛,脑袋随着我手中的骰盅转动,他们好像被我施了魔法如醉如痴。 我看着他们的统一表情,心中不由得想笑,我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落盅。 “啪!”的一声过后,全场寂静。 他们怔在当场,意犹未尽的紧盯骰盅,他们好像要隔着竹筒,看穿骰盅里面骰子的状况。 没有我的骰盅摇动声音掩盖,潘豹的手机“嗡……嗡”震动声音就显得尤为突出。 手机的震动把他们从痴迷中惊醒过来,潘豹身体抖动一下摸出手机,有些手忙脚乱的点击了两下。 “潘豹!我是上官云熙,我在“绿芭蕉休闲会所”三楼赌石专层,你的办公室门口, 我叔叔他们过来看你的那件“唐三彩”陶罐,你能回来吗?” 潘豹在惊诧中按了手机免提键,电话那一头我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声音清脆而久违,我不由得一阵激动, 我不知道潘豹何时把“唐三彩”陶罐的信息透露给上官云熙的。 “云熙大美女!你在“绿芭蕉休闲会所”?不会逗我玩?来了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一声!怠慢!怠慢!” 潘豹蒙圈状态下接听了电话,可能突然觉得自己操作失误, 暴露了自己电话里的商业隐私,立即反应过来还原了免提键。 “云熙美女!我正在处理一点事情,你稍等一会,先去看看赌石,或者去ktv玩一下, 我这边一完事就回去找你,时间不会太久,不好意思啊! 潘豹消除了免提,上官云熙的后面的话我自然就听不到了。 但是我从他们的电话中知道我没有看错,上官云熙确实来了“绿芭蕉休闲会所”。 并且知道她晚上来“绿芭蕉休闲会所”,是为了珠珠送来的那只“唐三彩”陶罐。 我不由的看了鬼母一眼,潘豹的电话内容鬼母同样听得真切。 鬼母眼睛一亮随之暗淡下来,她这一明一暗的眼神交替,表露出她的惊异和欣喜。 我已经看透她的内心活动,因为我知道“唐三彩”陶罐就是她的东西, 现在居然有人问津,她的内心只怕已经笑出鸡叫声。 鬼母听到“唐三彩”陶罐的话题,没有太感兴趣确实让潘豹和刘珂很意外。 “鬼母!“唐三彩”陶罐!那可是稀世珍宝,你都不为之所动?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您不得后悔的跳脚?” 刘珂看见潘豹暴露了商机信息,按照她对鬼母的了解,与其让她硬插进来,不如主动邀请她来参与。 这样大家面子都好看,刘珂就把脑袋凑近到鬼母面前问道。 “那是你们潘家的买卖,我不想插手,我现在只关心眼前的800万和那块石头, 别的我不感兴趣,快点开盅!我好等着收钱!” “嘿!我这暴脾气,什么潘家的生意你不想插手,你以前插手潘家的生意还少吗? 我都不稀得说你,现在说这话,好像你很仗义似的,我提醒你是怕你错过赚钱的机会。” “去、去、去!刘珂!别再烦我,心里且乱着呢! 骰盅里到底摇出什么玩意我心里没底啊!我的800万还悬着呢, 别东扯西扯什么赚钱的机会,我现在哪有心情去买什么“唐三彩”陶罐?” 鬼母显得不耐烦是因为,“唐三彩”陶罐是她自己的东西,试问谁会拿钱买自己的假货? 刘珂的热情显然不对鬼母的胃口,“唐三彩”陶罐的价值现在还是未知数。 就是潘豹替自己蒙得出去充其量也就200万,除去中介费她连200万都得不到。 前提是,还不能让人看出是赝品,如果被人看出是高仿一文不值,价值为零。 她的面部抽搐了一下,露出常有的奸笑,接着表情随即消失。 然后双眼紧盯着红木桌面上我落下的骰盅,完全不顾刘珂的感受。 我揣测出鬼母的想法,现在的她心系赌局,眼前的赌局是800万的价值, 对比“唐三彩”陶罐,孰重孰轻她自然分得清楚。 刘珂的热情没有得到呼应,自然心情不爽,虽然热脸贴鬼母冷屁股这不是头一回。 但是这回不同以往,在晚辈和外人面前鬼母让自己有些窝面。 刘珂幸幸的看了鬼母一眼,对于这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她好像第一天认识她一样。 第151章 她不想认输 刘珂不解鬼母今天的一反常态,到底是大脑上的哪根筋搭到股动脉上去了? 赌桌上的800万和“唐三彩”陶罐根本不冲突,这鬼母看到便宜往后躲,这根本不是她的处事风格。 难道鬼母抓到大头看不上小头,可是直觉告诉她鬼母不正常。 刘珂努力的找理由说服自己,可是最终还是直觉战胜了理由。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用疑惑的眼神把鬼母上下左右看了一个遍。 “刘珂!你有完没完,我不参与说不定你们潘家能多赚点! 干嘛疑神疑鬼似的盯着我看,我身上有的你自己都有,况且你比我的有料多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瞄你自己的去,我可不白配合你欣赏!讨厌!” 鬼母做贼心虚,面对刘珂似刀的眼神,审贼似的看正自己, 鬼母浑身不自在,她再不赶紧出声制止,刘珂非得把她审视二两肉下来不可。 “鬼母!老不正经的家伙,也不嫌害臊,这么多晚辈在这里,看你说的什么话, 你简直是为老不尊,懒得和你这个不着调的家伙,掰扯这些让人脸红的话题。 秦冠说他有事,暂且不和你费唾沫星子,我们干正事,开盅!” 鬼母高格局的借口,不着调的搪塞,把自己伪装的很隐蔽, 刘珂忙活半天也没有挖出鬼母的蛛丝马迹,只好悻悻作罢。 上官云熙的一个电话,让原本进行中赌局暂停,两人的口舌之争让我捏了一把汗。 好在她俩君子动口不动手,骰盅没有受到她俩口水战中,飚出的吐沫星子的影响, 依旧稳稳的立在红木桌面上纹丝未动。 我生怕两个人一言不合,动起手里的家伙,破坏了我的“一柱顶立”。 潘豹为了看到赌局结果,冒着怠慢买家的风险,也要看看开盅的情况。 他也许和鬼母的想法一样,认为我不可这么短的时间里摇出“一柱顶立”。 即便我摇出了“一柱顶立”但是点面能否统一就有待现场检验了。 刘珂的双手伸向骰盅的那一刻,豪华房间里安静的出奇,哪怕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刘珂双手擎住骰盅,停顿了三秒,她在稳定心神,随后她的双手缓缓的向上提起骰盅。 随着骰盅缓慢被提起,里面的骰子渐渐映入大家的眼帘, 大家首先看到的是下面的一截骰子,垂直无偏差的立在桌面之上, 最面上的点面还在骰盅覆盖之下,即便骰子是透明的, 但是“四面不同点”打乱了他们视线所及,上面是否是“1点”他们模棱两可来不及确定。 随着刘珂全部取掉骰盅,二十五颗骰子呈“一柱顶立”之势跃入大家的眼中: “哇!“一点顶立”!绝了!鬼斧神工之作!太神奇了?简直不可思议, 这是摇出来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倩姐!你掐我一下!” 简析年少视力好,她第一个喊出声来,她比谁都要激动,反挑战成功就表示我们或许赢了一半。 “傻冒!当然是秦冠摇出来的了,难道是你做梦做出来的呀? 满足你的要求,我还是掐一下你,确认我不是在做梦!” “哎……哟!倩姐,你还真掐啊!……疼!” 潘倩和简析的打闹声中,全房间的人才从梦境回到现实。 “这简直就是鹏城蓝道的奇迹,现实中我还是第二次见到, 鬼母!还记得十五年前的“鹏城赌王争霸赛”的梁坤吗? 他一人挑战五门蓝道魁首,就摇出过二十五颗骰子的“龙吸水”!震惊整个鹏城蓝道, 可惜,人不在了,技艺也带走了!e=(′o`)))……唉!” 刘珂的激动情绪被她的记忆瞬间消磨,她想到我父亲高光时刻有些激动。 但是想到我父亲的结局,不禁嘴角抽搐两下,最后在哀叹中黯然伤神。 “呵呵!怎会不记得,那是一生的痛,过去的事就让它随时间消失! 旧事重提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忘了,大家都能好过点!” 刘珂的话让我眼睛一亮,以为从她们的交谈中找到一些信息, 不料鬼母的话让我刚燃起的灯火再一次扑灭了,我虽然很恼火鬼母。 但是鬼母那句“那是一生的痛”,我的心或多或少还是揪了一下。 我不知面对我的对手,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许是某些说不清的情愫。 “鬼母!秦冠的反挑战成功,你是接招还是……………………接招呢?” 刘珂默认了鬼母的话,看着眼前的“一柱顶立”试探性的问着鬼母。 刘珂不知道鬼母最近几年的“千术”有没有提升,因为她近几年基本没有和鬼母同场赌博。 她知道鬼母以前绝对没有摇出二十五颗骰子“一柱顶立”的实力。 刚才鬼母势在必得的气势,她以为鬼母在家闭门练功提升了技能, 不然哪来的底气,她着实拿捏不透鬼母的实力, 所以她也不敢冒然替鬼母做弃权处理,毕竟是800万真金白银, 对于视钱如命的鬼母能拱手相让?鬼母是否选择弃权,她不确定! “呵呵!不接岂不是不战自败,拱手相让不是我鬼母的风格,对局还没结束,鹿死谁手骰子说了算!” 鬼母说完取掉两只手上面的戒指和手镯,拳掌互握活动活动手指关节。 金萍见状上前帮助鬼母放松了几下肩部和手臂,鬼母看着刘珂一脸的享受。 刘珂怎会不知道鬼母炫耀,只好睁着眼睛假装看不见。 鬼母显摆够了拿起骰盅,故意用力碰倒了我的“一柱顶立”, 也许她在心里嫉妒我,看骰子不顺眼,倒落的二十五颗骰子杂乱无章的在红木桌面上跳动。 刘珂看见鬼母的动作,知道鬼母不想用我摇过的骰子。 因为落下的骰子界面混乱,无形中增加吃子的难度,没有捷径可走,运用手法费时费力。 刘珂不用鬼母暗示,便知道鬼母的意思,她自觉的把散落的骰子收拢在一起, 然后把剩下的二十五颗没有用过的骰子,推到鬼母的面前,随手扒拉了两下。 骰子的界面只有少数的变动,这明显是刘珂对鬼母的照顾, 刘珂知道此时不给鬼母方便,对局过后鬼母私下定会和自己没玩。 她不想鬼母赢,也不想鬼母在晚辈面前输的太难看, 这就是“伪闺蜜”之间隐藏互损的微妙心思。 我看着刘珂的举动笑而不语,毕竟刘珂也给了我方便。 第152章 她终究是力不从心 鬼母就是鬼母,先不说能不能摇出二十五颗“一柱顶立”,仪式感她还是做的很足。 鬼母示意金萍停止对自己的局部按摩,伸手整理了散落在额头的一缕头发, 然后撸起长袖旗袍的袖口,露出颇具光泽,骨感十足的白嫩手臂,看样子准备大显身手,殊死一搏。 鬼母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挥起骰盅罩住八颗界面“1”点的骰子,手法快、准、狠。 她手腕一拉骰盅便来到她的面前,脱离了二十五颗骰子群体。 我猜想鬼母会运用一罩一带的惯性,骰盅把骰子带起来摇动。 谁曾想鬼母不走常人路线,她简直是另辟蹊径,让我大开眼界。 鬼母直接把骰盅按在桌面上快速画圈摇动,三秒过后…………, 她居然轻松的从桌面上带起骰盅,里面的骰子随着盅璧哗啦啦的运转, 真是摸大腿把脉——不同师傅不同传承! 鬼母的手法堪称独门绝技,也许她是自成一体, 虽然野蛮粗暴,但是鬼母身体部位的完美配合,摇起来还有一定的观赏性, 我看着浑身律动的鬼母,堪称玲珑紧凑的高傲,居然被她摇晃的无处安放。 腰身摇曳的幅度无处不彰显女性的柔软,就连旗袍开叉此时都出现岗位偏移。 雪白的美腿在两片碎花布料的遮掩下交替互现,显得好不妖冶。 特别是刘珂那嫉妒而嫌弃的表情,差点把我笑的憋出内伤。 屋里被鬼母形体吸引的不是我一个人,除了闫少无奈看手机之外, 其余的人都在目不斜视看着鬼母摇盅的“身手”,大家视线相同,只是观赏的角度不同而已。 我收回观赏的眼光,专注鬼母接下来的动作, 我知道鬼母选择了先易后难的吃子顺序, 她的第一轮吃子,只是为了博人眼球,不输气势而已。 她选择旋转起盅有很大的弊端,也就是说这种手法只适用于个位数骰子的“一柱顶立”, 因为同时带离桌面的骰子,要在骰盅之中调整界面,需要超长的空间维度, 待到第一波骰子调整好界面,就已经占据了有限的空间, 那么第二波用同样的方法,骰子是能够吃进去,但是在骰盅里调整界面就有些空间不足。 后面的骰子调整界面的时候,难免会和第一波最下面运行的骰子接触, 从而产生碰撞,那样骰子的位置就很难把控。 鬼母没有像第一波那样吃子,她很有经验的选择了挥动吃子。 看样子在家练习的时候从失败中得到的经验。 我有些纳闷鬼母几次都是使用挥动吃子,她为什么不用左右逢源手法,难道“左右逢源”是她无法克服的弊端? “左右逢源”可以节约很多时间,如果她一直采取挥动吃子,简直就是个体力活,。 如果她的体能足够,手法没有偏差,我只能在关键的时候给她加点“料”。 我不能输,我输了没什麽要紧,但是简析输不起,想到这我不由得摸摸我口袋里捡到的那些沙砾。 “出千”的方式不只是局限于本人在赌具上做文章。 你能用外在条件给对手制造麻烦,也不失其”千手”技能和智慧。 师父口中的举一反三,灵活运用指的就是这方面的天赋。 鬼母的精气神暂时还看不出消减,她挥动吃子的动作很快, 转眼之间她已经吃掉五颗点面“1”的骰子,脸上有点微微泛红,但是我没有听到她明显的喘息之声。 看她捋胳膊挽袖子的劲头,莫不是外强中干、虚张声势,我不知她能不能坚持到动作完成。 我揣摩之间鬼母又吃进五颗骰子,桌面上点面“1”的骰子已经被她吃完了, 还剩下的七颗骰子点面不同,这无疑给鬼母增加了难度, 她看看桌面上的骰子自己皱皱眉头,鬼母这细小的表情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因为我在注视她的速度,我要在合适的切入点实施破坏手段。 鬼母速度突然慢下来,她现在必须运用和我一样的吃子方法,触碰调整界面, 现在她不能很快,因为她的技术没有我娴熟,稍有不慎就会出现界面调整失误, 那样她就会前功尽弃,满盘皆输,她显得略微有些紧张。 她表情紧张的吃进两颗骰子之后,我看见她摇骰盅的手臂开始颤抖。 脸色由红晕转为煞白,额头上也有细微的汗珠颗粒渗出。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紧张,还是体力出现问题,总之状态和之前反差很大。 我不禁心中暗喜,收回了从中作梗的念头,把伸进口袋,已经捏住砂砾的手又拿了出来, 我想看鬼母自己折在当场,我看鬼母的状态渐渐不佳。 她要想顺利吃掉桌面上的五颗界面各异的骰子,只怕失误的概率会很大。 鬼母摇着手中的骰盅,看着桌面上仅剩下的五颗骰子, 身体始终像跳迪斯科似的摇摆,她好像有些力不从心。 鬼母的喘气之声逐渐加重,仿佛能从骰子“哗啦啦”的响声中钻进我的耳鼓, 我知道鬼母的体力被自己大幅度的摇晃,已经快到透支的临界点。 但是鬼母七十二拜都拜了十之八九,还差最后的几哆嗦,她绝对不会放弃。 我看见鬼母深吸一口气,手腕快速挥动,她在做最后的冲刺,有点回光返照的迹象。 鬼母努力过后桌面上还剩下最后一颗界面“5”点的骰子,鬼母已经开始大口喘气。 这是“千手”的大忌,俗话说:气不匀、手不稳! 鬼母看着最后一个骰子立在桌面,已经顾不得摇骰子的要诀。 她就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手腕颤抖着挥动骰盅罩向骰子。 大家都在看着鬼母的最后快速操作有些愕然,金少从观赏的角度看着鬼母协调摇摆,不禁色眼迷离, 眼看鬼母快要结束,他极不情愿的把目光从鬼母的高傲处转移到鬼母的手上。 金少眼睛死死的盯住鬼母手中的骰盅和桌面上的骰子, 鬼母在有限的时间里,着急忙慌的挥盅吃子,鬼母吃界面“5”点的骰子的时候, 骰子被盅口碰的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5点和“2点”交替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唯独点面”1“调整不过来,金少也是着急的拍手惋惜息。 眼看时间不充裕,鬼母无奈只好拼尽全力把骰盅扣在桌面上,完成了二十五颗“一柱顶立”。 刘珂还是由衷的一声惊呼: “鬼母,功夫没有荒废,宝刀未老啊!” 鬼母对刘珂的夸赞,脸上没有一点欣喜之色,她知道自己失败了。 所以是看热闹的看热闹,看门道的看门道,大家看到的是鬼母完成了整套动作。 但是没有看到的是骰子界面没有调整过来,“5”点面的骰子是被直接吃进去了。 现场只有鬼母和我清楚,别人也许都被蒙在鼓里。金少有没有看清楚,我不确定! 刘珂口中的“荒废”和“宝刀未老”,当然隐射另一层意思。 这句话的含义只有我懂,刘珂懂,鬼母自己更懂。 因为只有我读懂了鬼母的私生活的无节制,导致身体的虚化。 剩下的人只能常态化了解,无法深层次的解读。 第153章 弃盅走人 鬼母虽然看似完成了二十五颗“一柱顶立”的动作。 但是鬼母的手并没有离开骰盅,她的一只手握住骰盅,另一只手撑住桌面。 刚才自己捋上去的那一缕头发,此时又耷拉下来,被额头上的汗珠黏在脸颊上。 我看着鬼母精疲力尽的囧样,越发的十分狼狈不堪。 刘珂的赞叹之声也已经说出口,鬼母似乎有些骑虎难下的尴尬。 她不耐烦的看了刘珂一眼,而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手中的骰盅。 自己摇出的“一柱顶立”,是独立站在骰盅之中,还是靠在盅璧之上,她自己都不太确定。 她不自信的眨眨眼,然后用手小幅度的来回“稳固”了几下骰盅,里面骰子有依附盅璧的迹象。 鬼母凭感觉十分小心的移动骰盅之后,感觉修复了骰子位置。 骰子没有靠在盅璧上的空洞感,说明骰盅已经脱离了骰子的依附。 她皱眉沉思两秒之后,确认骰子已经自行站立,但是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欣喜之色。 我知道她担忧的是那颗没有调整过来的骰子,看鬼母的面色阴沉,我知道她没有抱着侥幸心理。 就算现在的“一柱顶立”开盅不会倒下来,但是点面上面她已经输了。 我隔着盅璧看见鬼母摇出不太整齐的骰子,上面的二十四颗骰子歪歪扭扭,但是已经做到了“一柱同点”。 唯独最下面的“5”点支撑在骰子的底部,“二十九点”已经定型, 假如不是最下面骰子的瑕疵,她也能勉强和我打成平手。 如果我不捣乱给她制造麻烦,我们还得继续pk! 落盅就标志无法补救,输局已经无法改变,鬼母叹了一口气,不甘心的拿开握住骰盅的手。 “鬼母!现在我能开盅唱点吗?” 刘珂看着一番努力后的鬼母问道。 “呵呵!开盅?不必献丑了,我都说过,鹏城能有几人摇出二十五颗“一柱顶立”, “一柱同点”的更是寥寥无几,我当然不在这“寥寥无几”之中, 刘珂!谢谢你替我着想,设立了不公开赌局,鬼母承认技不如人没有那么难。 但是能不能做到不公开,就看你的威信了。 秦冠!你赢了! 我鬼母愿赌服输,800万是你的了!我们他日相见,后会有期,闫少,金萍我们走!” 我原以为鬼母会不顾老脸和我耍赖继续纠缠, 她那么钟情于简析的这块石头,怎样也会和再弄出点幺蛾子,和我殊死一搏。 不想………………, 鬼母的决定简单而干脆,认输的话说出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鬼母说完后起身就走,看来是伤自尊了, 她只是在转身的时候,瞄了一眼桌面上的石头,有些依依不舍。 鬼母的别样操作直接把刘珂整不会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鬼母的背影愣在当地。 直到鬼母金少她们四个人进入电梯,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简析和潘倩才高兴的跳起来。 “秦冠哥!鬼母盅都不开,属于弃权!我们赢了!赢了!” 我看见简析冲向我,我极力避开了她的拥抱,我不是嫌弃简析,而是怕潘倩不高兴。 我看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都是激动泪水。 “嗯!赢了!你的超市能保住了!” 但是鬼母的那句“他日相见,后会有期”,已经暗示我,她输的服气但并不甘心。 “鬼母什么情况,对决之前叫嚣的张牙舞爪,摇完之后走的随心所欲。 她到底摇出个什么鬼东西,我倒要看看!难道自己摇了个一塌糊涂? 看样子还算流畅,只是出了些汗,也不至于盅都不敢开了?难道是被秦冠的“一柱同点”吓尿了?” 刘珂看见鬼母带着她的团队已经离开,自己可以随便探奇。 好奇心驱使的她嘴里自言自语有些不雅,我和潘倩同时对视一眼, 潘倩是在看我有没有注意她妈妈说话,在我的眼神中得到确认后, 她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嗔怪的看了刘珂一眼。 刘珂自然知道自己在晚辈面前失语,赶紧把手伸向鬼母留下的骰盅,掩饰自己的口无遮拦。 当刘珂的手接触骰盅的那一刹那,她似乎有些犹豫,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自己设立的不公开赌局,她是不是要对鬼母说出的话负责,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 我看得出来刘珂在做思想斗争,她这一犹豫,潘倩可着急了,回过头问我: “秦冠!你是不是知道鬼母认输的原因,她到底摇出了“一柱顶立”了吗?” “不知道!让刘珂阿姨打开骰盅,看看不就清楚了,反正鬼母又不在这里,没有人会尴尬!” 我嘴角上扬,小声的和潘倩说道,刘珂的举动也是代表在座各位心里所想, 潘豹和潘倩也是急于想知道,鬼母为什么自己认输。 他们并没有看出鬼母的失误,我的提议潘倩立即看着刘珂一边撒娇一边卖萌道: “哎呀!妈妈!你就不要吊人胃口了吗?你不是也好奇吗? 看看又不会怎么样,大不了我们都不往外说就是了!” “对!刘阿姨!我们会遵守赌场规矩,不会出去乱说的! 你就满足我们几个的好奇心?不然我们今晚会失眠的!” 简析不是蓝道中人,更加看不出其中的端倪,跟着潘倩起哄哀求刘珂。 刘珂对于女儿潘倩是永远没有免疫力的,潘倩提出要求她都会无条件的满足, 哪怕没有条件,她也会自己想辙创造条件满足,况且是牺牲鬼母的糗事做代价,她无所谓。 反正纸里包不住火,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就算能管住潘豹和潘倩的嘴。 但是我和简析又不是他们潘家的人,出了赌场我们是自由个体,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 能否保证不外传全凭我们自律,当然鬼母早就想到这点,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输。 鬼母不傻,她不开盅直接认输,就是为了混淆自己的败局, 她不想让大家都看出,自己失误的庐山真面目, 如果我们看到结果,没有守口如瓶,她的这场败局就是蓝道上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 她之所以带走金少、闫少和金萍,就是想让知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 她更想让刘珂信守诺言,利用刘珂前辈的威严封住我们几个人的嘴, 从而达到保全她的名声的目的,她在赌刘珂和她之间的诚信,鬼母那是相当的“鬼”。 鬼母当然知道刘珂和她没有那么铁,说不定第一个把她糗事捅出来的就是她, 以她对刘珂这个八婆的了解,今晚她睡在潘文杰的枕边,明天潘文杰就是知道赌局过程的第一个人, 但是刀把在人家刘珂的手里攥着,她没法左右人家的行为,只能依靠道德绑架。 听天由命……………………! 我依照鬼母的行为,猜想鬼母应该是这个意图,但是刘珂怎么做? 我正在拭目以待……………………! 第154章 鬼母的连环局 刘珂经不住潘倩和简析的哀求,但是她仍然在犹豫。 虽然有了开盅的意向,可是她的手迟迟没有伸向骰盅。 “豹子,倩倩!开盅之前你们能说出鬼母弃盅走人的原因吗? 你们两个天天疏于练功,只知道玩耍,现在骰盅里是什么情况?顺便考考你们。 秦冠心里肯定有数,你们有秦冠一半的水平,我也不用操碎了心。 简析你也可以大胆说出自己的推测,我想看看你们几个谁的眼神厉害。” 出乎我意外的是刘珂居然来个现场家教,顺便给大家出了个考题。 “骰子不是我摇的,我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我要是知道里面啥情况,我也不用求你开盅了,想看个结果还得答题, 妈妈!你真烦人!哥哥!你知道吗?” 潘倩急着看结果,不想刘珂赶在开盅之前要考她的眼力,急性子的她心中自然有些不耐烦。 “嘿!~~~~~嘿!我也不太确定,大概是没有摇出“一柱同点”自己认输了呗!” 潘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笑着看向刘珂,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还是猜的,刘珂当然不满意。 “这不是废话吗?我也知道一柱不同点,同点鬼母还用走人吗?我在问里面是几点?” 潘倩看看简析,简析摇摇头,她又把目光投向我,希望我透题给她。 “二十六点!” 红外线感应玻璃门随着声音顺着轨道,向两边缓缓拉开。 大家循声望去,金少一个人拿着手机站在门口,刚才的声音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刘珂阿姨!你就不要为难他们几个了,你也跟着上火,“二十六点”!不接受反驳!” 金少舔着让人讨厌的脸,自信的说出点数,越过众人大摇大摆的向赌具柜走去, 他伸手拿起赌具柜台面上的汽车钥匙,目光扫视大家一圈又说道: “你们谁有不同的答案?我可是在最后时刻看的真真切切!“二十六点”,不服气开盅当场检验。” “呵呵!二十六点?为什么不能是“二十九点”呢?”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金少听得清清楚楚。 “秦冠!跟我叫板是?我说二十六点就是二十六点,你认为是二十九点, 现在不是没有开盅吗?不服气我们再赌一把?” 金少输掉200万,心中不服,现在觉得机会难得,用激将法想找我扳回一局。 “赌一把!我不是不可以接受,怎么赌? 这是不公开赌局,开盅就知道了结果,谁能保证赌局的事不外传? 到时鬼母追究起来,刘珂阿姨不好解释。” 金少既然这么确定骰盅里面是二十六点,无非有两点: 第一,是自己观看后的判断。 第二,就是鬼母可能向他透露了什么。 我故意试探金少,来确认我的判断,如果我的推测得到证实,也可以间接的为刘珂解压。 “(ˉ▽ ̄~) 切~~!秦冠,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们真的以为鬼母会在乎你们会不会外传? 她刚才在电梯里,拗不过未来儿媳妇金萍的软磨硬泡,亲口说出她摇出的是“二十六”点, 不过正好和我的观点相同,不开盅走人的原因,她是怕当场开盅面子挂不住,避免尴尬知道吗?” 果然…………,金少道出了鬼母走人的实情。 “鬼母啊鬼母!亏我还在坚持为她捂住遮羞布,她倒好,自己先说出来了,真好笑! 那么这个不公开赌局是她自己公开的,以后道上人议论就和我刘珂没有关系了。 金少!你要和秦冠赌现在这个残局吗?你要赌什么? 你只是听鬼母一说,“二十六点”,这么接近一柱同点? 她不会是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信口胡诌? 不是你亲手摇的骰盅,鬼母的可信度有多少?你又有几分把握, 我知道你输秦冠不甘心,但是你把赌注押在鬼母的残局上, 我认为有些草率,你凭自己的实力和秦冠重新开局不好吗?” 刘珂解除了来自鬼母的压力,脸上的焦虑瞬间舒展开来, 对金少说出的话也比较中肯,算作良言。 “no!no!no!刘珂阿姨!我自认为我的技术不怎么样, 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鬼母的水平,我就不信我和鬼母的两双眼睛,干不过秦冠的一双眼睛, 我只要你保证骰盅没有被开启过就行!我和秦冠赌那块石头!” 金少居然也要赌简析的石头,让我不由得心中怀疑到鬼母的头上, 难道鬼母博弈不成,心中不甘又出幺蛾子? 金少找钥匙只是由头,回来看看刘珂怎么处理骰盅才是目的, 如果刘珂早早打开骰盅,金少进来就会发现, 鬼母就会因为刘珂的失信让她索赔精神和名誉的损失。 骰盅如果还在,保持原有的模样,金少就可以见机向我发出挑战,目标仍旧是简析的石头, 得到简析的石头,鬼母他们就能扳回全部损失, 鬼母的算盘打的非常精明,我估计金少只是个傀儡而已,凭他的胆量是不敢和我对局的。 “这个当然,骰盅依旧是原封不动的扣在那里,整个赌局是全程录像, 假如你不放心我说的话,你可以调录像回放,如有问题我刘珂负全部责任! 金少!我可要再次提醒你,石头的赌资是400万噢!现金支付后才能继续赌局,有问题吗?” 刘珂听到金少的顾虑,立即大打包票,证明自己的职业操守。 “刘珂阿姨!等一等先!金少,你还是换一种赌注! 现在石头属于简析个人的了,刚才的赌局已经结束, 现在是你和我的赌局,不是你和简析我们两个人的赌局, 道上的规矩,桥归桥路归路,一码归一码,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赌, 我也无权拿她的东西做赌注,懂吗?” “哼!秦冠!你不敢赌就明说,承认眼睛不如人有那么难吗? 400万我拿的出,钱我不稀罕,我今天还就看上这块破石头了,非它不赌, 就看你有没有胆量拿走我这卡里的400万了。” 金少一边晃动着手里的银行卡,一边说着刺激我和简析神经的话。 最大程度达到激将的目的,迫使简析和我就范。 我凝神注视金少手中的银行卡,分明就是鬼母刚才用的那张…………………………。 第155章 接她这局又何妨 金少赤裸裸的要赌简析的石头,就连手中的银行卡都是鬼母的。 金少的前半场自顾看鬼母风姿骚动,重点都在鬼母的高傲上面,眼睛都挪不开, 他哪里知道鬼母最先吃进的点数,现在认准里面是“二十六”点, 金少的行为,足以说明是受鬼母的指使,奔着石头来的无疑。 “秦冠哥!金少如此嚣张,咄咄逼人,可惜我简析对骰盅里的点数一无所知, 如果你有八成把握你就和他赌一局,看他那副持钱嘚瑟的劲,就让人很不舒服, 有钱就很了不起吗?不说结局如何,至少杀杀他的锐气,输赢没有关系。 原石在鬼母弃盅走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把它送给你了, 我原本只想卖五十万的东西,硬是让你帮我变现了400万,我心中无限感激。 现在石头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可以想用它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拒绝我的心意!” 简析把我拉到旁边小声的和我说这些,简析年纪不大,很明白事理,说出的话让我很舒服, 虽然看似她欠我一份人情,但是我也没有必要让她立刻偿还, 况且原石是人家父母的遗物,我怎能夺人所爱? “简析!不要意气用事,石头是你爸妈留给你的东西,留做你不时之需的, 刚才的赌局我们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我们总算保住了它,你就留着算是对父母的一份念想! 眼前的赌局我们赌也可以,不赌也没关系,万一我看走了眼,石头我们可要不回来了。” 我极力找理由说服她,因为东西太贵重,我有点接受不起。 “秦冠哥!我知道你的意思,石头是我爸妈留给我以备不时之需的没错, 但是刚才的赌局已经体现了它不时之需的价值,并且是在你的帮助下升值数倍, 我爸妈曾经教导我,做人不可过于太贪心,我现在已经很知足了,不要找借口拒绝我。 你收下石头,我就收下400万,你拒绝收下石头,我就拒绝收下400万! 如果你两项都给我,我受之有愧,因为那是在你的努力下得到的,我父母在天之灵也会埋怨我不懂事。 秦冠哥!石头在你手里是“宝”,你有能力放大它的价值, 但是在我手里有可能就是“贝”,弄不好就被人捡了“漏”,试问瞎子能看住“宝贝”吗? 既然有人发现了它的价值,你还相信我能保护好“它”吗?你收下它其实是在保护我。 现在面对你的大恩大德,你总得让我做些什么! 不然我心中不会安宁的!拜托!好不好!” 简析说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足以证明她是出自真心,不是做样子给我看的。 简析她越是单纯的真情流露,我就越是心疼她。 我突然发觉简析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她所担心的正是我忽略的。 石头还真的不能放在她的手中,一个女孩有真货在手,真的有可能会给她带来生命危险。 “简析!不说了!哥接受你的馈赠!满足金少的好赌之心, 它也许能够再次给我们带来好运,让我们锦上添花!” 简析看我接受了她的馈赠,脸上才露出笑容,我转过头冲金少说道: “金少!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我接受和你的赌局,就是不知道你的运气行不行!” “哼!哼!秦冠!我只要你接受挑战,运气行不行就交给老天爷了! 你要的是“锦上添花”!我要的是“反败为胜”! 一旦我逆袭成功,前几局丢的“面”都找回来了,值!” 刘珂看见我们双方自己达成了协议,自然十分高兴,因为对局的佣金抽成是百分之二, 400万的赌注她只是负责全程操作,就能收取八万的提成, 就这一局分两次的玩法,潘豹就有二十来万进账,算上“水门百家乐”金少和闫少的两局, 潘家就有三十万的利润抽成,简直就是行业暴利, 说白了,赌客都是流水赞助商,赌场才是最大的赢家。 “潘倩妹妹!既然秦冠已经接受了赌局,带哥哥去刷卡!” 金少的声调和平时不同,一句“哥哥”听着让人反胃。 潘倩看了我一眼,我微笑着点头应允,潘倩极不情愿的把手伸向金少手中的卡。 金少故意捏着不放,眼睛色眯眯盯着潘倩的俏脸,趁机在潘倩的手背上蹭了一下, 潘倩一脸的温怒,一巴掌打掉金少的咸猪手,夺过金少手中的银行卡转身就走, 潘倩转身的时候,慌张的看了我一眼,我装着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金少屁颠屁颠的紧跟其后,生怕落下一步。 潘倩厌恶的白了金少一眼,这个细微的动作只有我觉察到了。 金少全程看到潘倩拒绝闫少,既然潘倩不喜欢闫少,岂不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金少的举动实际是在试探,潘倩对自己有没有好感,金少的试探无疑让潘倩很反感, 潘倩除了因为我在场的原因,还有就是妈妈和哥哥在旁边,她不好发作。 她也不想把事情放大,弄得两家大人不好往来,她选择了息事宁人。 要知道他们家和闫家关系已经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为此再和金家的关系搞僵,他们两家联合起来,潘家岂不是腹背受敌。 潘家本来就实力弱一些,受人裹挟,夹缝中生存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其实潘倩的想法有些幼稚,她应该想到从利用我拒绝闫少的那一刻起。 她已经把金闫两家推在了一起,潘家注定融不进金、闫两家的圈子。 他们三家和谐共处的局面正在慢慢打破,这对我是个利好的消息。 潘家也许是我的垫脚石,借着他们江湖地位,或许能更快的找到害我父母的幕后真相。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玻璃滑门再一次打开,潘倩带着金少回到了赌台。 “金少!你赌二十六点!秦冠!你赌二十九点!我重复的是否正确?没有异议,咱们准备开盅!” 刘珂没有过多的语言铺垫,直接切入正题,我和金少同时点头确认。 我看到刘珂主局的神情,她只想赶快结束赌局,拿到佣金已经不是重点。 她也许从金少的行为中看出了些端倪,以她对金少这个花花公子的了解,炫富找赌不是他的风格。 她现在似乎已经顿悟金少是鬼母派来的枪手,让她有些不服气的是: 鬼母已经知道自己输了,她还在猜测之中,这就有些打脸了。 自己老了吗,两只眼睛是出气的吗?居然没有看出鬼母到底输在哪个环节上面。 鬼母什么时候起赌技已经甩自己几条街了,她有点实在想不通。 “骰盅里真的是“二十六点吗?鬼母真的有这么神了?” 刘珂手伸向骰盅,嘴里自言自语的问自己……………………! 第156章 锦上添花很滋润 刘珂开盅前的小声嘀咕,证实了我的读心术没有问题。 潘豹的手机铃声来的总那么不是时候,似乎有点添乱的感觉。 我推测是上官云熙打来的,因为赌局中间停顿的时间有些久。 也许是上官云熙等的有点着急,打电话催他。 潘豹看看手机界面没有接听,而是发了条信息,然后挥手示意妈妈刘珂继续开盅。 刘珂小心谨慎的揭开骰盅,里面的二十五颗骰子,歪歪扭扭的站成一柱, 造型惊心动魄,稍不留神就会一触崩塌,原神归位,好在刘珂够细心,加上桌面够稳。 “一柱顶立”还能坚强的站在桌面之上。 刘珂俯下身看着最上面坚强的“1点”,赶紧招呼大家不要大声说话。 她自己的双手都不敢接触桌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呼出的气体吹倒了鬼母的“杰卓”。 “我靠!这鬼母人与众不同,摇出的“一柱顶立”也是别具一格。 这是什么造型,这样都可以站住,我真是服了她个老6! 要倒不倒什么意思嘛!还不如直接倒在骰盅之中,免得老娘担惊受怕! 幸亏老娘经验丰富,手脚沉稳,不然抽水不成,还会引起赌局纠纷。 td鬼母人不在这里,还能挖个坑等老子来踩,这个坑爹的臭老娘们!” 大家看着刘珂骂娘,简析和潘倩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我都差点笑的喷出来,唯独金少没有笑,并且面色阴沉下来。 因为透过骰子,他应该是看见了最下面的不是“2”点,很像是“5”点。 他预估的“二十六点”,上面二十四颗骰子都是一个颜色,证明都是“1”点无疑, 最下面的骰子的界面必须是“2”才能凑够“二十六点”, 最下面的骰子被上面的骰子遮掩,因为不是“1”点,有些看不清, 但是绝对不是“2”点,他知道“2”点的界面和“5”点的界面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他揉揉眼仔细甄别,“5”点的界面可能性大很多,但是他不排除是其他点数, 他既然否定了“2点”,现在他倒是希望是其他点数,而不是“5”点, 那样大家都没有赌对,可以用平局来处理,谁都不用输钱。 “1点、2点、3点、4点、5点、6点、7点、8点、9点、10点、11点、12点、13点、14点、15点、16点………………………………24点!” 随着鬼母的一颗一颗小心的唱点,可是事与愿违,他有些想多了。 骰子很快的来到最后的那颗,鬼母挪开第二十四颗骰子之后。 金少彻底傻眼了,映入金少眼帘的“5”点骰子醒目的站在柱底,简直有些扎眼。 “哇喔!二十九点!秦冠哥!你又赢了,太牛叉了!你让我崇拜死了!” 简析的大叫着报出最后的点数,彻底灭了金少的潜在的希望。 金少懊恼的把手中的银行卡使劲的摔在红木台面上,一脸的沮丧。 随着金少的一声叹息,他像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个脑袋。 刚才我是老大地是老二的嚣张劲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蔫了叽的拿出手机,对着桌面上界面“5”点的骰子拍了几张角度不同的照片。 金少脸黑如墨,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没说话,尴尬的冲刘珂点点头,算是告辞。 我不知他拍照何意,是留作纪念,还是回去跟鬼母复命。 我猜想八成是找鬼母复命去了,毕竟输掉的是400万, 鬼母那么自信满满让他来挑战,不拿着点证据回去,很难让她相信自己再次输掉赌局。 金少的真金白银已经留下,刘珂没有后顾之忧,更不必关心金少如何回去和鬼母交接, 一句: “你慢走,不送!” 鬼母打发了金少之后,没有露出太大的惊讶表情,而是别样的眼光看着我,淡然一笑说道: “秦冠!好眼力!技术水准一流,年纪轻轻就具备“蓝道盾客”的潜质,前途无量啊!” “阿姨!多谢夸奖,秦冠没有你说的那么优秀!多半是运气而已!” “秦冠!请问你现在鹏城哪家场子高就?今年多大?哪里人?怎么和我们倩倩在一起?” 刘珂的赞赏的同时,突然来个丈母娘查户口似的四连问,弄的我有些措手不及。 “阿姨!我只是个送外卖的!没有正式混赌场,潘倩……我们……………?” 我刚回答完她的第一个问题,就一时语塞,我求助的看了潘倩一眼, 后面两个问题都是我的隐私,还有一个涉及到潘倩“租赁男友”的好事, 我不知是实话实说,还是编个瞎话蒙哄过关。 “哎呀!妈妈!你想干嘛?见面就查人家户口,尴尬不尴尬?怎么对什么都好奇,我和秦冠只是偶遇,偶遇!好了?真多事!” 我正在想辙编词,幸亏潘倩及时阻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嗯!好了,好了,不问,不问,跟我还保密!简析!我去给你们转账!” 刘珂在潘倩的嗔怪下放弃了盘问,不然潘倩“租男友的糗事”非被我说穿帮不可。 刘珂看了我一眼,没有得到圆满的答复,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潘倩强行“刹车”的滋味,她让她很不开心,但是她不敢和自己生的冤家较劲,只能嘴里嘟囔道: “这叫什么事?一流的技术,不可多得的奇才,出众的人品,居然在送外卖,简直是浪费资源!” 刘珂像是在感叹,又是像自言自语的说完这些后,她冲潘豹使了个眼色。 然后为我和简析转账为借口,拉走了潘倩和简析,因为她知道我的卡在潘倩的手中。 刘珂口中的“蓝道盾客”就是赌场的“u盾防火墙”,俗称“大内高手”,防止“蓝道高手”前来“出千”踢馆之人。 她的这个评价无疑是对我的“技”艺认可,她的细微动作我都看在眼里,当然她向我抛来橄榄枝的意思我也能够理会。 “秦冠!算你狠!出手就砍掉闫家1000万,金家200万, 你创造了鹏城五年来蓝道的神话!现在手里有钱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接着送外卖吗?” 潘豹看见所有的人都出去了,玻璃感应门关闭之后。 他开口了,我知道刘珂的眼神潘豹领会了,他在直接试探我的意向。 第157章 盛情邀约下的权宜之计 我没有直接回答潘豹的试探,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何去何从。 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来赌场工作,这是师父墨青对我说过的,不可为强大者出“千”欺负弱小。 顶级“千手”是去赌场赚钱的,不是去为赌场赚钱的, “千手”如果变成“枪手”成为别人的赚钱工具,证明“千手”人品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和奴才没有区别。 如果是在特殊的情况下,为了达到自己某些目的,也不是不可为之,但是绝对不能为虎作伥。 潘豹很是焦急的看着我,我知道上官云熙在等他看“唐三彩”陶罐,他赶时间。 我更知道鹏城五门之中的大小赌场,都将是我征服的对象,不同的只是区别对待,绝对不是我就业的场所。 他们之间如何盘根错节,我现在根本就理不清头绪,是敌是友、是恶是善我也分不清。 现在就算我有足够强大的“千手”实力,但是我没有自己的码头和兄弟。 借助现有的赌场做靠山,也是喽啰一个,很难树立自己的威信, 充其量也只能干些狐假虎威的烂仔勾当。 终究受制于人不说,如果靠山不够强大也会跟着靠山吃“闷憋”, 这种憋屈的职业不是我要走的江湖之路,我没有忘记初衷。 我曾向师父拍着胸脯发誓,要做就做“冠爷”!这我永远不会忘。 想到这,我说道: “豹哥!就算我现在有钱了,我也不能直接不去工作,“浩哥烧烤”缺人手。 霍飞看你的面子应该不会找我麻烦,我就没有理由不去工作。 如果我擅自离岗,钱叔肯定会打电话回去告我的状,那样我会挨骂的!” 我随便找个借口搪塞潘豹,本想让他就此打住要我来他这里的念头, 不料潘豹根本就没有按我的意思去想,他接过话题: “秦冠!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什么事,你如果有进赌场工作的意向。 能够来我水门的“绿芭蕉休闲会所”和“水门百家乐”赌场做“蓝道盾客”, 你所担忧的问题我这都能轻松解决,我一个电话的事,不……不! 明天我亲自去一趟“浩哥烧烤”当面和你钱叔说,我想他不会不给我面子!” 潘豹立即认真起来,看来我搪塞的理由有些婉转,潘豹误认为我受制于人,想来而不能来。 “豹哥!你就不费那心思了,实话和你说,我暂时没有到赌场工作的意向,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这个人从小就散漫自由惯了,把我困在一个特定环境之中,过着固定模式的生活我会疯掉的。 “浩哥烧烤”的送餐工作对我来说只是权宜之计,我也没有打算长期干下去,谢谢你看得起我!” 潘豹听我婉言谢绝,一脸的好不失望,我的拒绝明显出乎他的意料, 五秒之后………………………………。 潘豹仍旧没有放弃,他说他的“绿芭蕉休闲会所”,前来赌钱的都是有钱的蓝道高手。 有些人打着切磋的名头,实际是来“踢馆”的,“切磋”是试探潘家的实力,其真实的目的是奔着他们家场子来的。 他和潘倩的技术不怎么样,这些年他的赌场以抽水为主,很少自己坐庄, 偶尔坐庄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被高手“宰庄”,他很想我能来接替父亲潘文杰的工作。 父亲潘文杰绝对具有“蓝道盾客”的资格,这些年都是他担任“蓝道盾客”的角色。 他击败了很多前来“切磋”的高手,潘家的水门赌场还能正常经营。 随着他的年纪变老,身体多病,他手速和技法也在逐渐退化,已经不能胜任“蓝道盾客”的职能。 潘家赌场“蓝道盾客”处于青黄不接的境地,为此他一直在物色能够胜任“蓝道盾客”的人手。 潘豹直言我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好手,他和我吐槽他的难处。 她说潘倩是个女孩看个场子还行,遇上棘手的事他得跑过去处理,两边的场子已经把他搞的心力交瘁。 他不要求我二十四小时待在赌场,只是希望我在他应付不了的情况下,我能随叫随到的出现在赌场救火。 潘豹唾沫飞溅,盛情相邀之下,我都有些不耐烦了。 因为我想急于抽身想见到上官云熙,弄清楚上官云熙陪同的男人的身份。 但我转念一想,相邀不如偶遇,何不借助潘豹见到上官云熙?我微微一笑说道: “豹哥!你的真心邀约我看得出来,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我考虑一下,先不答应你, 你有合适的人选就不用惦记我,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们朋友一场,我可以为你客串一下“蓝道盾客”的角色!” 我虽然没有答应到“绿芭蕉休闲会所”和“水门百家乐”上班, 但是客串“蓝道盾客”对于潘豹来说,他还是看到了希望,潘豹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客串说明他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不管我在他遇上麻烦的时候,能不能及时赶来为他救场, 但是他不用担心我会前来“踢馆”,说不准我客串客串就改变了主意呢?事在人为嘛!这都是当老板常用的手段。 潘豹满脸带笑,他表现的十分高兴,此时刘珂已经为简析和我办完了赌注转账,她们一路说笑着走进了“豪华包间”。 刘珂进门看见“豪华包间”的潘豹正在拍我肩膀,她们三个立即停止了对鬼母的议论话题。 潘豹的神色告诉她,潘豹在她的暗示下和我已经达成某种协议,此时的刘珂看我的眼神都和先前不一样。 她认为我能到潘家做事,潘倩和我的“偶遇”次数就会大大的增加。 那样的话“聘请”和“偶遇”就变成了套餐,两情相悦便会日久生情,我有可能晋升成为潘家一分子。 “秦冠!看看800万到账了没有,简析的已经收到了!这次佣金提成我就不收了!” 刘珂的话音刚落,我的手机信息提示已经到账800万,我看了信息皱皱眉头,转脸看着潘倩。 “不应该是600万吗?最后这局简析也应该拿到200万的呀!毕竟石头是简析的,我不能占便宜多拿,况且她现在缺钱用!” “秦冠!这是简析的意思,我提出过,但是简析说什么都不允许我多打一分钱,不信你问她!” “秦冠哥!别怪倩倩姐,都是我的主意,还说200万干嘛,你能慷慨给我,我也不好意思要呀!喏!这块石头送你了!” 简析说话的同时,双手抱起她的“紫罗兰玻璃种”原石,郑重放在我的面前。 第158章 三楼的意外遇见 简析拿到了400万,自然十分激动,虽然小丫头经常和货款打交道,千儿八百万的她也没有少经手。 但是最近半年手中的卡里,别说躺着400万真金白银,信用卡几乎都倒腾个遍。 循环还贷的日子早就让她焦头烂额,每天都在惦记哪张卡到了还款日期。 这种日子让她几度崩溃,不然也不会拿她父母留下的石头补窟窿。 简析的这一手操作,虽然我不意外,早就知道她要这样做。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她竟然当着潘家的面来操作。 潘豹一脸的愕然,这个简析也太td的大方了。 鬼母不惜下血本,三番五次想得到的东西,简析居然毫不吝啬的抬手送人了。 刘珂也是不解的看着简析,简析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她怕简析是一时冲动赶紧确认道: “简析!这是赌场,赌场赠送就按赌场的规矩,一般都是受赠者有恩于赠与者,属于你情我愿, 一但赠与完成就不能反悔索要,要知道你这属于高额馈赠,赌场不是儿戏, 更不是小孩玩过家家,你已经是成年人,我们是见证者,想好后才做决定!” “阿姨!你多虑了,石头赠与秦冠哥我是发自内心,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不管它的价值是否昂贵,我都不后悔,也不可能后悔,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你们家是证人,永远都有监督权。” 简析微微一笑,说出的话铿锵有力,反复强调,言语之中的决心毋庸置疑, 大家一度陷入沉默,其实他们在等我的回应。 我正要有所表示,潘豹的手机铃声再一次打破了眼前的安静,潘豹这次没有打开免提。 不过他也没有刻意走开回避我们,也许是因为在鬼母面前,已经暴露了一次商机, 现在的“唐三彩”陶罐交易已经不是秘密,防火防盗防鬼母, 鬼母都没有防住,房间里的人根本无需提防。 还有就是我刚刚答应做他的“蓝道盾客”,他假如避开我,怕我误会他,没把我当做自己人看待。 潘豹就站在我的身边,就算他不开免提,我的听力一样听得见他听筒里的声音。 “潘总!谱摆的够大呀!你到底有多大的业务在谈?让我们等等!——再等等? 你要是没有时间我们可以改天呀!没有必要这样晾着我们呐?” 听筒那头依旧是我熟悉的声音,不过这次十分不温柔,言语之中已经听出是生气了。 “上官大美女!息怒!息怒!这边刚刚完事,你们直接到我的办公室喝点茶, 我这就跑步过来!等我五分钟,保证出现在你的面前!” 潘豹挂断电话,就往外走,完全没有邀请我一起的意思。 我还以为我的权宜之计“设置”失败,潘豹的“浏览器”我登录不上了, 潘豹居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带上我去“三楼精品赌石专层”。 我正在重新想辙,怎么接近上官云熙,等到滑门开启的瞬间, 潘豹好像发觉他身边缺少什么,他突然回过头冲我说道: “秦冠!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古董交易!顺便帮我估估价,免得卖走了眼! 刘建斌等下也会来,嗨!被上官云熙催的慌了神,差点把你落下了。” 我当然求之不得,赶紧点头答应,我突然觉得我和简析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我赶紧贴在潘倩的耳边告诉她,我和潘豹下去之后,从我卡里再转400万给简析。 然后把简析送到六楼ktv冯超那里,把简析交给冯超我们就不用操她的心。 石头我就收下直接带走,不然简析认为我不接受她的馈赠,心里会不高兴。 等会条件具备让她在“三楼精品赌石专层”做一次现场试拍。 潘倩点头应允,我便随着潘豹一路小跑的越过大厅,进入电梯一路下行。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三楼精品赌石专层”,电梯门开启,我和潘豹闪身进入拍卖大厅。 “绿芭蕉休闲会所” 的 “三楼精品赌石专层”已经是晚上十点, 依旧攒动的人头,甚至比二外公秦暮风赌石的时候人还要多。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赌石爱好者,整宿整宿不睡觉,抱着捡漏的心理,希望从中获得暴利。 我在大厅里左顾右盼,并没有发现上官云熙的身影, 我正在纳闷之时,我突然看见鬼母的身影,把我吓了一跳。 这回鬼母身边不只是金少金萍和闫少,我看见了韩铁和高兰的身影。 他们几个人聚集在大厅的角落里,似乎在低声商讨着什么, 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左顾右盼,看见我和潘豹出现,他们的眼神都聚集在我手中的原石上, 金少他们的再次失败,鬼母并没有离开“绿芭蕉休闲会所”, 看来鬼母还是没有放弃原石,始终派人盯梢石头的去向, 她应该一直在远程监控着我和简析的一举一动, 幸亏简析聪明,不然这块石头要是简析拿着,今晚是绝对带不回家的。 现在我手里拿着石头跟在潘豹的旁边,他们只能远远的觊觎,目前还无从下手。 我用手碰了碰潘豹,小声的告诉他鬼母和韩铁一伙也在这里。 韩铁的出现潘豹有些意外,潘豹小声告诉我,韩铁不请自来水门赌场还是头一回。 潘豹当然知道珠珠和韩铁的关系,同时也知道珠珠和江天的关系, 珠珠烂情在鹏城道上是公开的秘密,作为中介的潘豹是不会通知珠珠的交易时间的, 因为买卖双方都在场,中介就没有瞒头藏尾的机会,一手吃两家更是不可能。 韩铁的出现绝对不是巧合,看来是鬼母得到消息透露风声,他应该是鬼母搬来的救兵, 看鬼母和韩铁眉飞色舞的表情流露,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是纯粹的友谊。 潘豹不想前去打招呼,示意我假装没有看见他们,拉住我的手快步进入办公室。 他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和潘豹的身影,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 我进门的瞬间余光凝视鬼母和韩铁,他们看见潘豹的行为,眼神之间似乎隐藏着一丝奸笑。 我不由抱紧手里的石头,转头扫视办公室内的情况…………………………。 第159章 交易前奏 潘豹办公室的茶几周围的沙发上,左边坐着我见过的上官霄和柳雅阿姨。 右边坐着一位年轻人,看他的身形应该就是,我看到他侧面的那个小伙。 小伙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五官俊秀,皮肤很白, 穿着一套名牌薄料咖啡色西服,脚穿真皮皮鞋,鼻梁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举止斯文。 给人一副温文尔雅的感觉,看样子受过良好的教育,文化学历应该不低。 上官霄只是换了一身棉麻休闲装,纯手工制作的那种, 胸前的菊花排扣都是布艺绣花风范,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题字折扇,一副绅士派头。 依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鼻梁上的眼镜也已经歪在一边,看样子已经等出睡意来了。 柳雅阿姨还是我见到的装扮,甚至连手里的皮包都没有换一个。 上官云熙的穿着用“靓丽养眼”四个字形容毫不为过。 今晚是我见到她不穿工装,让人最心旷神怡的一面。 她抛开了平时的淑女风范,改走邻家小妹清纯路线,整体造型别具一格,难怪我有些不太确定。 上官云熙长发披肩,刘海齐眉,精致的五官的比例浑然天成, 她静止不动的时候,像是镶嵌在画框中的作品。 青蓝色的三七套装裤裙,三分的上衣贴合着身体,不松不紧。 说它小、还有来回活动的余地,说它大、胸前的两处高傲紧束,挣扎般的呼之欲出。 七分的裤裙下摆至脚踝,坐下是裤站着像裙,和白色休闲鞋完美搭配,行动之时增添动感无限。 裤裙的上端束腰紧身,但是不能全部和短卦紧密契合,这就是这款衣服的时尚效果。 腰部间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凝脂般的触之欲滴,光洁的甚至在灯光下有些晃眼, 窥视之间就能不由自主把你代入遐想空间,让人欲罢不能,这就是上官云熙形体的魅力。 上官云熙没有在沙发上落座,她在潘豹的办公室里来回游走, 观看立体空间隔断上面的各类摆件,只有潘豹的办公室秘书小姐姐在为他们泡功夫茶。 潘豹看见上官云熙赶紧抱拳赔礼,上官云熙完全不理会潘豹的一脸媚笑,而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她有些意外我的出现。 潘豹一看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知道上官云熙有些生气,一个劲的赔着笑脸, 潘豹的“囧”态,他的秘书小姐姐实在看不下去,找个借口躲了出去。 为了缓解房间的气氛,我赶紧向上官霄和柳雅打招呼: “上官叔叔!柳雅阿姨!这么巧!” 上官霄被我的声音惊醒,他抖动了一下肩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右手扶正了眼镜,惊讶的望着我: “秦冠!真是山不转水转,我们怎么又见面了?” “嗨!谁说不是呢?鹏城太小了,说话间都能遇到一起, 我刚才在楼上遇见豹哥,他带我来见见世面,和您老学习学习古董知识。” 我说完这些冲上官霄和柳雅做了个封口的动作,意思让他们不要谈及原始被抢的话题。 我的动作正好被盯着我的上官云熙看在眼里,她也许理会了我的意思。 上官云熙收起疑问的眼神,转脸对潘豹我俩说道: “潘豹!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叔叔上官霄,婶妈柳雅女士! 这是我弟弟上官云松,我叔叔家的儿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秦冠!云松你们也认识一下!” “啊?原来是弟弟呀!幸会幸会!” 我愁云密布的心,立即眼光明媚起来,快步走上前和上官云松握了握手,算是打过招呼。 弟弟!这两个字从上官云熙嘴里飘出来,这无疑让我悬着的心瞬间又放回肚子里去了。 “什么呀?是我的弟弟,有可能你得叫哥哥,云松应该比你大一点哦!” “我随你称呼,什么你弟弟我弟弟,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你喊云松弟弟,我叫哥哥别扭不别扭啊!” 我是说者无意,但是就怕听者有心,柳雅阿姨看着上官云熙笑的有点含蓄: “对、对!还是叫弟弟!也许以后都得这么叫也说不准!” 原本只是话赶话的正常对白,被柳雅的随口一调侃,意思明显升华到另一个层次。 上官云熙的粉腮立即泛起了红晕,没敢看我而是嗔怪的看了柳雅一眼。 上官云熙的羞涩表情,让我一时间成了房间中的焦点, 上官云松不由的认真的打量起我来,好像要重新认识我一样。 我似乎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上官家对我的热情,明显的盖过了潘豹的风头。 潘豹听见柳雅阿姨的调侃,内心的醋坛子一下子打翻了。 但是我看见潘豹走向保险柜,蹲下来指纹开锁, 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明显是他不痛快的表现。 潘豹明显心中不悦,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可能是他有求于我,不敢冲我炸刺。 “咚、咚、咚!”三声敲门的声音,刘建斌的到来,暂时缓解了办公室内的气氛。 潘豹双手捧出“唐三彩”陶罐,小心翼翼的放在上官霄的面前。 他站起身准备向上官霄介绍刘建斌的时候,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鬼母和韩铁站在门外,身后跟着高兰,怀里抱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猫。 潘豹一看这两位不请自来的“大拿”登门,现在是想躲也无处可躲,他也不敢怠慢赶紧招呼大家进门落座。 原本隐秘性极强的私下古董交易,愣是让潘豹弄成了小型交易现场, 上官霄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他刚想要起身告辞。 但是潘豹放在他面前的“唐三彩”陶罐,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上官霄站起了一半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坐了回去,双手的伸向“唐三彩”陶罐。 当接近“唐三彩”陶罐的时候,他似乎忘记自己没有戴手套, 他麻溜的戴上手套,然后捧起“唐三彩”陶罐仔细端详,犹如手捧婴儿。 这个经过1000°c高温烧制,进行窑变,然后用黄、绿、蓝三色作为主色调上釉。 再次入窑以800°c的高温烧制,让它自然流淌成多种色调的“唐三彩”陶罐, 上官霄的面部表情诠释的都是满意,他好像有些爱不释手。 我看着上官云熙,上官云熙的视线不在我这里,她也在追随叔叔手中的“唐三彩”陶罐。 我的心不禁有些紧张。 第160章 鉴宝现场 潘豹错过了向上官霄介绍鬼母、韩铁和刘建斌的最佳时机。 现在上官霄在专心观赏“唐三彩”陶罐,潘豹没法打扰他。 鬼母一脸的不悦,心中自然在埋怨潘豹的不懂事。 他们几个人好不尴尬,只好各自找位置坐下来。 上官霄把“唐三彩”陶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看了遍,然后把陶罐递给上官云松。 “云松!验证一下你的鉴赏能力,我只是看看表面,和我以前收藏的“唐三彩”作对比。 “唐三彩”是我的弱项,以前收藏都是铁杆哥们的介绍,我一般凭感觉下手,不担心“打眼”。 这只陶罐我还是只能凭感觉,我感觉它的内壁釉面斑驳程度,比外面稍稍“过”一点点。 用科学的角度来衡量不太应该,但是不同环境下的自然腐蚀,也会出现内外不一的斑驳景象。 我实在是看不出是真品还是赝品,不过我只是随口一说,用你学到的专业水准来鉴定它, 具体这个陶罐的收购意向,以你的意见为主!回去找行家鉴别一下。” 上官霄的话让鬼母的面色一阵紧张,她知道工艺师做旧出现了纰漏,内外倒置了。 但是随着上官霄的自圆其说她又恢复了镇定。 上官云松就在我的旁边,他偷瞄了父亲上官霄一眼,可能是因为紧张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一下。 上官云松双手小心的接过陶罐,我看得出他这是心虚的自然反应。 上官云熙因为好奇,她立即从旁边移步到沙发后面,站在我俩的身后。 她双肘撑在沙发靠上面,脸贴着我俩的后脑勺,她想近距离观赏传说中“唐三彩”的魅力具体何在。 我立即感到一阵香气来袭,我能感觉到上官云熙轻漫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脖颈,痒痒的,酥酥的。 我很享受这种近距离接触她的感觉,她的近距离靠近和钱曼丽的近距离靠近, 两人给我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就连自身的体香都不同。 我的心脏像小鹿乱撞,我仿佛忘记我是来干什么来了。 上官霄的“回去找行家鉴别一下”口吻,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有拿下这只“唐三彩”陶罐的意向。 陶罐交给上官云松“长眼”,只是给他个鉴赏的机会而已。 在座的当然都听出上官霄的话中之意,潘豹也不例外。 他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赚钱的快乐冲淡了一时的醋意。 开始他只想一对一交易的原因,因为没有第二个接盘侠。 他妈妈诚邀鬼母,鬼母都不为之所动,现在鬼母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请自来,情况就不同了。 鬼母满脸写着不高兴他看得出来,他早已急的直搓手,奈何上官霄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既然接盘侠组团来了,他得赶紧介绍鬼母他们和上官霄认识。 潘豹终于找到了介绍鬼母,韩铁和刘建斌的契机, 潘豹当然知道,鬼母和韩铁他们插不上话,参与不进来,他们有钱也只能作为旁观者。 “唐三彩”陶罐没有竞价参与者,后面的环节就卡在这里,这就不太好玩了。 “唐三彩”陶罐一对一交易是他的初衷,价格抬不起来就不是他的意愿。 他现在想把单一交易,变成小型竞拍,这样“唐三彩”陶罐的价值就能有限的放大。 他可以从中渔利,殊不知他自己也是鬼母网中之鱼, 只是鱼不知自己是鱼而已,江湖!套路也! 上官云熙我们三个观赏陶罐的空闲,潘豹已经把鬼母、韩铁和刘建斌介绍给上官霄夫妻两个。 上官霄“鹏城奔驰汽车连锁”董事长的名头,那绝对不是盖的。 鹏城五门奔驰4s店都是他旗下的子公司,钱自然是“海”了去了, 五门赌场的家底,任何一家都不能与之单独抗衡。 近几年随着汽车技术的崛起,经济的稳步发展,消费者的消费能力的提升, 加上企业超前的营销宣传,汽车隐藏的利润远超传统企业的收益,是经济大潮中杀出的一匹黑马。 上官霄一直在海外,他的企业都是聘请高级专业人才运作, 他们家人很少在鹏城露面,认识他们的人也不多, 这个隐形的富豪选择低调出行,身边连个保镖都不带,今天也是如此,水门原石被抢属于意外。 “云松!看出来是真品还是赝品?我看着挺旧挺漂亮的,应该不会假?你小子敢发表自己的观点吗?” 上官云熙手摸着上官云松的肩膀,突然小声的在我们的耳边问道。 “嘿嘿!姐!我不敢妄下断言,我虽然学的是古董鉴别, 但是我没有带仪器过来,现在古董鉴别就像医生看病,全靠仪器和数据说话, 别把名校当做神话,里面的教授学者多数只会纸上谈兵,真正的高手往往都在民间, 他们靠手眼感触,就能鉴别东西的年代是否久远,学校就得用碳14来检测。 当然用眼鉴别可以满足个人成就感,但是那需要多少次的鉴别经验的积累, 老头都不行,我更没有这个天赋,信口胡诌我怕老头打我! 再者,老头已经暗示过了,我只能随他的意思说话,只要他开心就行。 假了也没有多少钱,真的就更好,算捡漏了,等会把价格杀低点入手不就行了吗?” “嘿嘿!嘿嘿!没有仪器就干不了活,我打你个老6! 上官云松,原来你自己就是个赝品!合着这些年你就学会了用仪器? 白瞎了这些年的学费!看我不告诉叔叔,你这些年都在糊弄他!” 上官云熙趴在上官云松的耳边,说话的声音虽然恶狠狠的, 但是压的极低,责怪的话语里夹杂着亲昵的成分,只有我们三个能听见。 “姐!小声点,不要让老头听见,晚上我请你宵夜,秦冠哥!我们三个一起啊!” “哼!要我保密可以,要请就请点好的,别想拿几根串就把我打发了!” 上官云熙有牌在手,明目张胆的要宰弟弟一顿,上官云松认命的做了个ok的手势。 “云松!磨磨唧唧的有结果没有啊?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商量什么?我这等着呢?” 上官霄似乎对上官云松鉴别不专心有点意见,说话有些不耐烦。 “上官董事长!做为资深鉴别师,这只陶罐我已经看过一次了, 你看这只陶罐的造型,罐高25,直径30,罐肚弧形丰满圆润,罐颈3沿口外翻,棱角有型,观感精美。 不论是工艺,质地,色釉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俗话说,看色釉的自然色润鉴别真伪,听声音鉴质地,看色釉斑驳鉴别它的年代。 从这只陶罐的品相,我认为是真品!” 刘建斌没等上官云松回答,便从上官云松的手中接过“唐三彩”陶罐, 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陶罐外壁,展示声音的同时给自己来个毛遂自荐。 第161章 兜底 刘建斌以专业的水准急于表现,无疑是解了上官云松的围,不然在父亲面前有可能会露馅。 “呵呵!刘总说的这么专业,你又有资深专家的名头, 鉴定出来的东西应该有可信度,请问刘总,你的估价是多少呢?” 上官霄被刘建斌的专业头衔所吸引,注意力已经从上官云松的身上转移刘建斌的身上,他直接切入正题。 “上官董事长!估价暂且不急,这两位大佬也是古玩爱好者和收藏家, “唐三彩”陶罐是只可遇不可求的稀罕物件,谁也不想和它擦肩而过,对不对? 既然他们也赶巧遇上了,是不是也让他们“上眼”,以辨真伪?见者参与嘛!” 潘豹的经验很老道,“暂停键”按的恰是时候,他指着鬼母和韩铁说道,刘建斌只好坐了下来。 上官霄心中不悦,心中肯定想着潘豹唯利是图,为人的奸诈的蛇鼠之辈, 明明说好的独家交易,现在安排两人过来和自己竞争,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他已经看穿潘豹想要多家竞价的意图,但是嘴里什么都没说。 上官霄看了鬼母和韩铁一眼,微微一笑、潇洒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然后翘起二郎腿端起建盏茶杯呡了一口普洱茶,耐心等待,不愧是大公司的ceo,格局在那摆着呢! 鬼母和韩铁正在焦急,刘建斌一但嘴快报出的价格偏低,上官霄可以直接拍板成交, 那么他们根本没有竞价的机会,你总不能东西都没有看上一眼,就直接参与竞价? 那做“套”的水平也太拙劣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傻子都知道这是个圈套,合伙抬价蒙人嘛? 何况是上官霄这个老江湖,企业的董事长,能看不透其中的套路? 韩铁没有上手机会之前,准备工作就做好了,纯棉手套已经早早的戴在手上, 现在听见潘豹说话一刻也不敢怠慢,立即从沙发上站起身, 迫不及待的从刘建斌的手中接过“唐三彩”陶罐, 翻来覆去的看了个底掉,糊弄鬼似的完成了鉴别流程。 然后递到鬼母手中,鬼母做戏当然要把“戏”做全套, 她比韩铁看的更加仔细,装模作样的仔细斟酌一番, 然后放下“唐三彩”陶罐冲上官霄点点头,示意刘建斌继续。 韩铁和鬼母的“山寨”版的鉴别流程,都是在电影电视里见样学样罢了。 鬼母和韩铁他们做假卖假,都是靠马仔去找买家, 坐享其成的他们,没有想到今天自己还充当一回临时演员。 韩铁动作很生硬,看着很蹩脚,鬼母的鉴赏手法虽然看起来还算凑合, 但是细看绝对不专业,他们冒充行家的动作手法,真正的细心玩家一看便知。 只是上官霄的注意力不在他们的身上,他还没有意识到鬼母套路他和潘豹, 潘豹更是蒙在鼓里,因为自己又能大赚一笔,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容,张罗的十分卖力。 上官霄不涉足蓝道,不了解鬼母和韩铁的底细,更不知道他俩的名头, 初次和鬼母和韩铁见面,他当然认为他们只是两个竞争对手而已, 古董收藏的竞争,凭的是经济实力,再就是眼力和胆量,三样他都不缺,所以他无所谓! 上官霄不再关注鬼母和韩铁,他的眼睛直接盯着上官云松,他是在询问上官云松的意见。 但是上官云松故意躲开了他,并没有和他做眼神交流,因为他自己太不自信了。 上官霄面露不满,遂又把目光转向我和上官云熙。 上官云熙为了给上官云松兜底,她也怕上官霄如电的目光,洞穿她的心理防线,她心里也在发虚。 她把目光不定点的游走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不给上官霄目光接触的机会, 就是偶尔碰到一起随即闪开,也是假装看不见。 她被上官霄追踪的无处躲藏,只好双眸低垂摆弄自己白嫩的纤手。 上官霄目光追逐不到他俩,得不到回应,脸色有点不好看, 他又不好当做几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大声询问,就把目光投向我。 我无法像上官云熙他们两个那样躲避上官霄的目光。 但是我也不能为了讨好上官霄,而去出卖上官云松,不然上官云熙会怎样看我。 况且上官云松我也得罪不起呀,未来的小舅子一但心里不爽,随便努努嘴,吹点歪风我追他姐能跑断腿, 我们同龄又没有代沟,关键他和上官云熙的关系很铁, 如果我和他一条战线,关键时他稍微为我说点好话,我追他姐姐能省不少力气。 既然不能当叛徒就得和他们姐俩一起同流合污,帮助一起打掩盖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唉!我现在是人微言轻,无法向上官霄表示什么。 我只好把上官霄的目光引向放在高兰面前的“唐三彩”陶罐,然后冲他摇摇头,算作友情提示。 上官霄此时当然读不懂我的意思,他只是疑惑的看着我,似乎在问为什么? 我看见他的疑惑神情,在脸上只停留两秒转瞬即逝,他皱皱眉头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我知道上官霄此时还洞穿不了我的意思,因为他不知道我有鉴别古董的阅历。 他收回了目光,放弃了对我们三个眼神的询问,随后转头看着刘建斌和潘豹,等待刘建斌的最初估价。 “刘总!你暂时别急着估价,我要阐明一点,这只陶罐我只是代人售卖, 卖家的意向价格是两百万,你估一下他要的价格合适吗?” “两百万?…………值!值!绝对值!我的估价也是200万,真正的“唐三彩”物件流世不多, 况且这件保存完好,假以时日还会有很大的升值空间,谁得到等于是“捡着漏”了。 潘豹的话让刘建斌愣了五秒,因为他们之前商量好的200万是成交价, 现在潘豹突然把200万变成了底价,这不是有意哄抬物价吗? 他没有思想准备,说话之间有些停顿,好在自己的反应够快,总算把潘豹的底兜住了。 第162章 套路有些丝滑 刘建斌见风使舵的估价,我有点瞧不起他,自己的鉴定水平不行就算了, 作为有证的资深专家,连最基本的职业操守都不要了。 为了潘豹许诺的金钱利益,打着专家的幌子违背良心道德,加入坑蒙拐骗之列, 这不就是伪专家吗?我有些紧张,担心上官霄上当。 好在刘建斌的估价上官霄并没立即响应,鬼母和韩铁也没说话,他们在等上官霄的反应, 因为上官霄是潘豹交易对象的第一人选,他们是来煽风点火的。 他们必须看到上官霄有所表示之后,他俩才好伺机而动。 “200万?不是赝品开价不算高,秦冠!你懂石头,古董你也不会外行?这陶罐你怎么看?” 上官云熙第一次把嘴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询问,我受潘豹之邀,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有大的举动。 我转头看着上官云熙那双清澈的眼睛,回以微笑,然后用手指了指身旁的上官云松,没有说话。 上官云熙愣了愣神,立即明白我指上官云松的用意, 她不禁一笑,颇为不好意思,因为她刚刚说过上官云松是“赝品”! 她点头的同时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我知道她在怀疑,我借上官云松说陶罐是“赝品”的依据。 因为我此时没有接触过“唐三彩”陶罐,她更不知道我已经把‘唐三彩’陶罐早就看了个遍。 陶罐的瑕疵在哪,我都清清楚楚,在她看来我简直就是妄下结论, 上官云熙在半信半疑之中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向柳雅靠近, 看来她想把信息传递给婶妈,希望婶妈柳雅关键时候阻止上官叔叔交易, 她知道叔叔上官霄虽然是公司ceo,但是婶妈柳雅的话语权不可小视,这点我从路边赌石也能看出来。 他俩就是一物降一物的标配组合,婶妈柳雅的话有时绝对好使。 我看见上官云熙趴在柳雅的耳边,信息是已经传递过去了, 就是不知道柳雅女士是如何看待我的意见,以及她个人对“唐三彩”陶罐的认识, 要知道她可是和上官霄生活几十年的人,保持同步已经是他们早已达成的生活默契, 假如她和上官霄的思想相同,那么我的提示也会不被重视。 柳雅接收到上官云熙传递的信息,她抬头向我这边瞄了一眼跟着和善的笑了笑。 然后她又把目光看向鬼母和韩铁,上官云熙的话没有引起她的警觉,我知道消息到此为止了。 柳雅直接否认了我的见解,因为她此时没有理由相信我,而去干扰上官霄的判断。 上官云熙无奈的耸耸肩,我有些怅然若失,但也只能观察事态发展,必要时见机行事。 “两百万!我可以接受!”上官霄还是首先做出收购的决定。 “上官董事长已经表态,不知韩老板和江阿姨你们有没有购买的意向!” 潘豹听见上官霄已经认可价格,不由得欣喜若狂,立即向韩铁和鬼母问道。 “这只“唐三彩”陶罐的品相还是不错,我有购买的意向,我出220万!” 韩铁立即多出二十万,他不敢一下子多加五十万,他怕加的太多,上官霄起疑心。 “上官董事长!我虽然和韩老板认识多年,但是收藏方面有漏可捡,我也是当仁不让的。 俗话说生意场上无父子,赚钱方面没有先来后到之说,比的是眼力和胆量, 只要不是恶意竞争,大家就是公平竞争对手而已, 不必搞得像你死我活的敌人,对?这只陶罐我也很喜欢,同时也看好它的收藏价值。 我出价两百五十万,你们觉得还能高过我的价格可以放马过来,不要觉得我是女流之辈让着我。” 鬼母谦卑的口吻中每一句话都暗藏着高傲和挑衅,目的是激将上官霄就范。 “上官董事长!江家姐姐有点嚣张,我还就专门不服她这个劲,这轮你先让我出价,杀杀她的锐气!” 上官霄和韩铁一样的感受,觉得鬼母出言有点桀骜不驯,没有把两个老爷们放在眼里, 他自然有些生气,现在看到韩铁自动和自己站在一边,他有点开心, 他没有往多处想,摆手示意韩铁先来。 “两百七十万!” 韩铁看着鬼母,双眼斗鸡似的透着凶光,仿佛要和鬼母拼个你死我活。 “两百七十万?你想拿走属于我的陶罐,门都没有,上官董事长,该你了,你要不来看我如何碾压他!” 碾压!加价多少才算碾压?鬼母的话无疑让人产生好奇的心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上官霄虽然是ceo但他也是凡人,同样也不例外,他也想看看鬼母碾压韩铁的价格。 上官霄依旧十分绅士的做了个“你先!”的手势,然后静等鬼母的报价。 “两百九十万!” 鬼母的报价虽然让满屋的人都大跌眼镜,但是我估计不错的话,韩铁不会再接着竞价。 因为他俩已经把心中的意向价格的路子铺平了,下面顺其自然的就把上官霄开上了高速。 果然…………………………。 “江家姐姐!还是你的家底雄厚,我可不陪你在这里疯玩, 东西再好也有价格,你这打算和我无限制的硬刚,咬住不放打法啥时候是头?这我可受不了, 毕竟这只陶罐也不是无价之宝,我也不会把家底拼在这一只陶罐上, 你赢了,我退出!不过你还没有笑到最后,上官董事长!我把机会留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不出我所料,韩铁在竞争激烈的时候果断退出,还谦让的诱导上官霄继续和鬼母pk! 三百万的坑已经毫无察觉挖了出来,上官霄此时如果不再醒悟,他距离踩坑只有一步之遥。 此时坐在“唐三彩”陶罐面前的高兰,从始至终都在玩她的手机,好像从不关心陶罐归谁。 体型硕大的黑猫十分温顺的躺在她的怀里眯缝着眼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我凝视高兰的手机界面,她居然在发信息,具体内容我还是晚了一步。 我只看到了………………“发送成功”!………………四个字。 “好!既然韩总谦让于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只是喜欢它的造型,其实它是存在疑问的,我赌真假各半, 既然江女士势在必得,我也不想放弃,那就再努力一下,再加一丢丢,300万!” 上官霄的话音刚落,鬼母的手机信息铃声打断鬼母竞价的节奏。 鬼母掏出手机看了看界面信息,面部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脸色尴尬的把手机递给潘豹…………………………。 第163章 伺机破局 潘豹看着“唐三彩”陶罐在自己的操纵下,价格一路飙升,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按照眼前的飙升速度,突破300万就在眼前,他满眼看到的全是钞票,正源源不断的向自己滚涌而来。 潘豹正在满怀期待之际,鬼母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 潘豹不明所以鬼母的用意,双眼泛出疑惑的目光,彷徨的接过鬼母打开界面的手机。 我凝神看见上面一条信息: “江晴!你个败家老娘们!是买楼了还是买地了,还是背着老子花钱包养小白脸了? 一天消费800万?老子把你的卡停了,看你天天还怎么嘚瑟!” 潘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鬼母收到的信息,信息发送人竟然是“闫军”! 平时不可一世的鬼母,就连走路都是晃着膀子,标准的河东狮。 现在收到“阎王”骂娘的信息,居然连个屁都没敢蹦一个出来,这也不像是鬼母的性格。 什么状况……………………? 鬼母的半路卡壳,满屋子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潘豹拿着鬼母的手机上。 潘豹迷茫了几秒时间,使劲晃动了几下脑袋,让自己极力从飘飘然的状态中回到现实。 “上官董事长!江阿姨由于家庭出现了一些状况,支付出现了异常,她决定放弃竞价, 现在我宣布“唐三彩”陶罐以300万的价格成交,恭喜!上官董事长,陶罐非您莫属了!” 潘豹突然宣布鬼母的支付出现了问题,表示鬼母突然弃权,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家里前院起火的缘故。 鬼母刚刚刷掉800万是在他家poss机上面操作的,所以鬼母把信息给潘豹看,潘豹当然相信无疑。 上官霄自然十分高兴,鬼母弃权等于是把“唐三彩”陶罐拱手相让, 没有了竞争对手,又是自己理想的价格拿下陶罐,欢喜之情无以言表。 上官霄和柳雅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笑而不语。 柳雅看见“唐三彩”陶罐已经尘埃落定,她把银行卡从包中拿出来,准备和潘豹前去刷卡。 上官云熙被鬼母的突然状况弄得警觉起来,她就算传递了消息给柳雅,也是对我始终心存半信半疑。 她看着我焦虑的眼神,也觉察到哪里些许的不对劲,因为鬼母的状况出现的太过于巧合。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话不是一天说的,上官云熙看着柳雅准备刷卡。 她不好直接阻拦,因为找不到阻拦的理由,她不由的把目光投向我,好像暗含求助我怎么办? 上官云熙就算不求助于我,我也会想法打破鬼母一手策划的圈套,因为我不喜欢鬼母的邪性一面。 毕竟上官霄是云熙的二叔,我不能看见他被蒙在鼓里遭受经济损失。 假如我和上官云熙能够修成正果,岂不是很对不起他们一家。 现在上官云熙自己明白其中猫腻,投来求助的眼神,我责无旁贷,有人领情我还等什么? 我嘴角上扬,看着上官云熙塑雕一样的面孔,俏皮的冲她眨眨眼,我不排除我的眼神有些坏坏的。 上官云熙假装嗔怪的别过脸,但是面带笑意,她的反应我的心里别提有多舒坦。 我看着高兰点着的“牡丹牌”细支香烟,抬手送到嘴边抽了一口。 然后手臂自然下垂,指头间夹着的香烟,燃起的那头袅袅的烟柱向空中飘起, 高兰手中忽明忽暗的烟头,角度靠近怀中的黑猫脚爪,看来距离适宜,黑猫没有灼热反应。 我突然有办法,我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摸出刚才捡到的砂砾, 在和鬼母的赌局中没有派上用场,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我用拇指把砂砾按压在中指的指甲盖上,运用中指的弹力把砂砾弹向高兰的烟头, 烟头受到砂砾的击打,顺着高兰的指缝歪向黑猫的脚爪。 由于高兰看手机的专注,烟头的滑动高兰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大拇指抖动了一下。 然后低头继续玩她的手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都没有转头瞄一眼。 可是烟头被砂砾击打,烟头一歪正好搭在黑猫的脚爪上。 黑猫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温,烫的“嗷”!的一嗓子,从高兰的怀中窜出,把屋里在座的人吓了一跳。 黑猫惊慌中落在装满60多度茶水的建盏上面,冒出的热气直扑肚皮。 黑猫扛不住热气来袭,赶紧收腰躬起身体,不料脚爪再一次误入建盏茶水中,接着又是“嗷”!的一声惨叫。 它条件反射般的从茶几上转头,冲回来寻找高兰的保护。 就这一个转身,黑猫的感应装置彻底失灵。 它慌不择路,一头撞向放在高兰面前的“唐三彩”陶罐上。 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唐三彩”陶罐应声粉碎。 黑猫撞到陶罐的突发状况令大家唏嘘不止,扼腕叹息! 眼看着300万价值的古董,瞬间变成碎片,上官霄和柳雅的脸上一阵失望。 鬼母把目光恶狠狠的投向高兰,高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 她看见刚才还值300万的“唐三彩”陶罐,被自己带过来的黑猫弄的碎成渣,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300万!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啊!她不自觉的把目光看向韩铁。 韩铁脸色阴沉,我看鬼母的神情是不会轻易饶过高兰。 因为鬼母和韩铁眉来眼去,他们暗中肯定有一腿, 高兰年轻天天围着韩铁转,让她滋生醋意,她也许早就看她不耐烦, 鬼母的重口味打扮,也彰显着她不同常人的个性,她喜欢韩铁这一款,长相不一定是重点, 也许高兰并不知道其中的隐情,仍旧和韩铁形影不离,在鬼母面前现眼。 鬼母精心策划的圈套,动用多方面的力量资源,甚至不惜把“阎王”都派上用场打配合。 眼看300万马上就要到手,被高兰带来的这只猫 给搞砸了, 江天看病的钱又没有了着落,可想而知,鬼母此时心里是多么的恨高兰。 我突然觉得自己借高兰的手破坏了鬼母的圈套, 上官霄的300万算是保住了,可是给高兰带来了麻烦, 虽然她帮助韩铁为虎作伥坑害钱曼丽,也算是给她一点惩罚, 看着高兰惊慌的样子,觉得惩罚的有些过了,心中有些不落忍。 韩铁看着鬼母,希望鬼母有所表态,鬼母没有理睬韩铁的眼神,因为她此时没有发言权。 鬼母心中怨恨只能用眼神继续给韩铁施压,让他惩罚高兰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高兰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就这样没有态度不了了之了,况且潘豹也在等待自己表态。 韩铁为了消除鬼母心中的怨气,伸手夺过高兰怀中的黑猫就要往地上摔去, …………………………。 第164章 赝品真相 韩铁冲动火起是因为他有可能成为“唐三彩”陶罐的买单者。 三百万啊!不是个小数目,他天天都在变着法的想着搞钱。 现在让自己不明不白的赔上300万,这对他来说等于是钻心的痛! 鬼母此时是没有发言权的,因为她是竞争者的身份,但是鬼母的眼神韩铁能读懂。 这个财他是破定了,他摔猫的举动实际是气愤高兰的不小心。 我看见韩铁咬牙切齿的嘴脸,心中一阵厌恶。 好在黑猫的身体柔软程度超乎想象,人们常说,猫有九条命绝对不是凭空捏造。 黑猫在空中就一个鹞子翻身,改变了落地的方向,从而全部卸掉了韩铁摔打的力量。 也就是猫才有这样的功能,换着别的宠物必死无疑,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黑猫惊慌逃到墙角,拱起脊背看着韩铁龇牙咧嘴一副警觉的样子,随时准备还以爪牙。 韩铁虽然没有解恨,但是看见黑猫已经凶相毕露,再也不敢出手施暴。 我从韩铁的恼怒指数,和高兰的惊恐程度来断定,他们也是鬼母设计圈套中利用的棋子。 鬼母为了让他俩打配合时能够本色出演,她并没有向韩铁和高兰两个透露,“唐三彩”陶罐是赝品的事实。 可见鬼母为了能让卖家上当,让队友都蒙在鼓里,出了问题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向队友索赔。 可谓居心叵测,城府之深——孙悟空的金箍棒都未必探得到底。 “铁哥!不要伤害我的猫!东西已经打烂了,你就是摔死它也于事无补,况且它也是一条命啊!” 高兰着急的同时又心疼自己的猫,高兰的眼泪都下来了。 也许韩铁不在她身边的时候,都是黑猫在陪伴她,她对自己养的猫有了一定的感情。 “哼!一只破猫把你心疼成这样,带它出来为什么不看住它? 300万都能买个金猫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滚……滚!” 韩铁依旧对高兰大声喊叫,高兰自知犯了大错, 她看着韩铁歇斯底里的喊叫,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从沙发上站起身灰溜溜的准备离开。 “韩总!“唐三彩”陶罐的价格可是出来了,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我不知怎样向卖家解释,高兰是你的人,你看………………?” 潘豹一看肇事者的主人要跑路,自然是不能放她走的, 高兰走了人他将如何应对这300万的空缺,珠珠那里如何交代,他随即追问韩铁。 “铁哥!要不你就先把我垫付上,我以后赚钱慢慢还你,好不好?” 高兰声音十分卑微温和,希望用自己的柔情似水来感化韩铁,换来他的一点怜悯之心, 毕竟自己陪他那么久,300万的青春损失费应该还值! “还?呵、呵!你拿什么还?你都得靠我养着,300万呐!我都能养好几个比你年轻漂亮的了。 你当我是冤大头呢?事情我暂时给你承担下来,钱你自己想办法,我不管你是去借还是想别的招!” “韩铁!算我瞎了眼,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我走!” 高兰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抱起墙角的黑猫欲转身离去,韩铁脸色铁青没有挽留的意思。 “等等!高小姐!也许这钱你不用还,大家看看这片陶罐上面是什么?” 我本想就此结束眼前的闹剧,上官霄没有遭受经济损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最后的结局也是鬼母、韩铁和潘豹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和上官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韩铁的嘴脸让我同情高兰,其实帮帮高兰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还没有向上官家族证明我的鉴赏实力。 既然说出来是赝品,你总的拿出证据,不然人家会说你信口胡诌。 想做上官家的女婿,不拿点干货出来也得不到他们的认可。 高兰伤心的泪滴打湿了鞋面,听见我喊她,停下脚步疑惑的望着我。 我蹲下身小心的从破碎的瓦砾中,捡起带有瑕疵的瓷片,举在众人的眼前。 “不锈钢图钉?和我办公室里用的一模一样吔!” 上官云熙第一个喊出声来。 鬼母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第一个冲过来从我手中夺过瓷片, 她用手使劲晃了晃图钉,居然没有晃下来,牢牢的粘在瓷片上, 她的丹凤眼睁的溜圆,惊愕的表情改变了原有的俊俏模样,面部扭曲的有点搞笑。 眼前的这枚“不锈钢图钉”除了表面受到高温烧制,有些轻微泛黑, 但是外部轮廓一眼就能辨认出来,就是现在文具店常见的那种图钉,只是针尖断了一截。 这只“不锈钢图钉”之所以完好的保留在“唐三彩”陶罐的底边内部,是因为它的材质是304型号。 不锈钢的材质不同,它的熔点也不相同,如果是202型号的材质。 “唐三彩”陶罐在1000°c高温烧制的过程中,早就化为液体冷却后和瓷片融为一体,肉眼无法辨认。 因为202型号不锈钢的熔点是900多度,304型号的不锈钢熔点是1400°c左右, 所以这枚“不锈钢图钉”它的表面只是泛黑,并未融化。 “潘豹!你不是和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你的“唐三彩”陶罐是经过资深专家鉴定过的吗?假一赔三! 请问!唐朝时期工业已经如此发达了吗?304“不锈钢图钉”是那个年代的产物吗? 这枚“不锈钢图钉”只怕是最近一两年的东西?难怪陶罐的内外壁色差不协调, 原来你弄个高仿品来糊弄我,我打眼买回家岂不是给收藏界增添笑料吗? 多亏黑猫帮大忙!你?还有这位什么资深专家,你们两个如何解释?” 上官霄劈头盖脸的一顿奚落,潘豹脸上着实挂不住。 刘建斌更是无地自容,脸从额头,唰!的一下红到脖子。 他俩今天在大咖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还是第一次。 潘豹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既有埋怨我多事的成分,也有感激因素,不过我能看出怨恨大于感激。 怨恨我,让他丢了信誉折了面,感激我,他对珠珠有法交代,至少不用自己首先垫付珠珠300万。 他清楚知道韩铁即便答应为高兰买单,是韩铁惯用的权宜之计,要他拿出真金白银简直比割他肉还心疼, 承诺也是300万空头支票,具体猴年马月才能索要到手只有鬼知道。 眼前遭受上官霄的奚落确实是煎熬、难堪,不过熬过眼前,以后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他和刘建斌同时选择了沉默对待………………。 第165章 整的他鉴石都有阴影 人世间最大的难堪莫过于当众打脸,刘建斌的尴尬虽说是我一手造成的。 但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让他急于表现自己把话说的太满。 要知道干鉴定的活,有十分的把握说八分,留两分的余地,不至于自己的脸跌落脚面。 希望他吃一堑长一智,下回学乖点。 高兰自然是对我感激涕零,此时她却说不出一句感谢的话。 我不知她是正在感受正负心理落差,还是对韩铁的表现过于寒心。 她抱着猫给我深鞠一躬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什么都说了。 韩铁此时又凑近高兰,满脸的媚笑,但是韩铁的媚笑被自己的大黄板牙破坏的无法直视。 高兰憎恶的看了韩铁丑陋嘴脸一眼,然后愤然的转身离去。 韩铁随即追了出去,我有点佩服这个情场老6,泡女人真是死不要脸。 鬼母看着韩铁去追高兰生气的一跺脚,但是她没有跟着出去,她现在顾不上吃高兰的醋。 她在纳闷“唐三彩”陶罐中怎么会有不锈钢图钉出现,工艺师怎么会把异物掺进去烧制而浑然不知。 高仿本来就该做的以假乱真,面面俱到,工艺师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自己努力半天,被那个贱女人的一只猫弄的鸡飞蛋打,到头来啥也没有捞着。 鬼母的丹凤眼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形状,依旧那么迷人勾魂。 但是她此时看我的眼神不是勾魂,是想杀了我的仇恨凶光。 因为自从她看见我第一眼开始,我就没有让她开心过。 她没有气愤离去是因为我手中的原石还在吸引她。 还有就是“唐三彩”陶罐是珠珠拿来的赝品,她还没有露出狐狸尾巴。 所以她还可以有脸待在潘豹的办公室里,继续留观原石的动向。 我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逃过上官云熙的眼睛, 全屋只有她知道,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 她依附着柳雅的胳膊,我不用猜想就知道她们俩个在私语我, 柳雅冲我竖起的大拇指足以说明这一切,当然上官霄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 就在这气氛古怪,曲终人将散的时候,潘倩急匆匆的推门进来了。 “秦冠!简析已经交给冯超了,现在外面大厅里,正是客源旺盛的黄金时间, 我先把原石拿过去让徐露露宣染一下,看看有识货的没有。” 潘倩说完就要搬动放在我脚边的原石,“唐三彩”陶罐的碎片就散落在原石周围。 “咦!秦冠!古董怎么粹掉了?谁这么不小心?难道是赝品故意砸了?” 潘倩把石头搬起来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闪动着卡哇伊的眼睛看着我问道。 仿佛屋里的人都是空气,她视而不见。 乖乖!她的这个眼神立即招来上官云熙的犀利围观。 刚才还眉目传情的微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跟着就是冷眼注目。 “啊!…………对对!赝品!你把石头拿过去先走一波,看看有没有意向买家, 能处理就处理了,我没有好的存放地方,带回去也不安全!” 此时我要不赶紧把潘倩支走,我在上官云熙的心里的形象就会大打折扣, 上次钱曼丽的亲昵动作我费半天劲才消除她的疑虑,现在潘倩又来这出,这不是故意添乱吗? 潘倩幸亏只是眉目含情的对视,表达的还有些含蓄。 上官云熙要是看见简析的不管不顾搂抱,我估计她会把我pass在当场。 “潘倩!等等!让我先看一眼!” 潘倩刚要拿起原石,却被自闭半天的刘建斌喊住了。 我没有说什么,凭刘建斌的经验应该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倒是上官霄嗤之以鼻的嘲讽道: “刘总!瓷器不是你的强项,玉石可是你的专业, 看仔细了才下结论,别再次砸了自己的招牌!谨言慎之啊!” “上官董事长!作为古玩爱好者谁都有打眼时候,今天我在你面前算是湿鞋了, 我对刚才的大包大揽向你道歉,差点害你损失300万,刘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对不起了!” 刘建斌还没有接触到原石就给上官霄鞠躬赔礼。 “呵呵!刘总!我也不是故意羞臊你,只是差点被你整出阴影来, 看来你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我接受你的道歉,你继续!这事翻篇了!” 刘建斌得到上官霄的谅解之后,这才拿出随身带着的手电筒,对着原石仔细打光。 也许是“唐三彩”陶罐的阴影,这次他是异常的小心谨慎,他不能再次在上官面前丢脸。 但是眼前的原石的种、水,还是给他出了个难题,我看见他打光之后眼睛一亮。 刘建斌嘴巴张了几张,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自信的自言自语道: “紫罗兰玻璃种”? 刘建斌的声音除了我只怕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他看了一眼上官霄, 终究没有理直气壮的发出鉴别后的声音。 他的第一感觉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前车之鉴愣是让他已到嘴边的话,愣是没有底气说出来。 “怎么?刘总!原石有什么问题吗?” 鬼母看见刘建斌折腾半天居然一个屁都没有放,她有些心里打晃。 自己这么执着看好的石头,别弄的种水都没进,作为赌注“种”、“水”进不进她都不在乎。 因为赌赢等于白送,不幸的是自己赌输了,她现在只有通过正规渠道获得这块石头。 她知道赌场没有拿下这块石头,现在石头来到拍卖现场, 起步价都不能低于400万,拍到手没有600万估计拿不下来它。 她开始关心石头的“种”、“水”,“种”、“水”吃透还好说,加工成产品, 估计能卖1000万,这样也能挽回小一半的损失。 如果“种”、“水”没进又得亏好几百万,就算自己家大业大也扛不住自己这样造啊! 毕竟刘建斌在业内还算知名人士,开着“浩昌玉石贸易有限公司”,原石的鉴别功底还是很深厚的。 “嘿嘿!不好说,“唐三彩”陶罐那么精美的一件藏品,谁曾想是高仿赝品, 现在这块石头在外皮的包裹下,更加难以推断, 赌石靠的是经验和运气,古玩靠的是眼力和知识储备量, 两者虽有异曲同工之处,但还是各有各的门道, 江女士,上官董事长!赌石我不再妄加断言,扰乱你们的判断,给自己增加压力, 大家如有兴趣各自凭感觉!” 我不得不说刘建斌进步了,变得圆滑了。 第166章 内部竞拍 “秦冠!从哪里淘到的好东西,怎么没有提前通知我一声? 这块石头你就别去外面拍卖了,就在办公室里,我们几个内部消化算了, 大家都是熟人,明人不说暗话,你的意向价格是多少?” 刘建斌的话说完,我笑笑点点头,然后伸出四个指头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四万?就这块黑不溜秋的破石头?秦冠!你真敢开口!”上官云松张嘴就来。 “什么四万?我说你小屁孩有没有见过世面?秦冠的意思是打底400万起步,哼!四万!真搞笑!” 潘倩看了一眼上官云松,一脸的看不起说道。 “美女!是我在搞笑还是你在开玩笑?400万,还起步?这块石头是金子做的吗?” 上官云松一脸不服气的回怼潘倩,潘倩看了上官云松一眼,卡哇伊的小嘴一噘,不再理会上官云松。 也许是因为我的原因,潘倩居然面对眼前的上官云松不为心动, 也许这两个家伙性格相左完全不来电,根本就不产生火花。 “400万我接受!你们有没有认可这块石头的,可以出价啊!不然石头可就归我了!” 刘建斌首先表明态度,直接开始报价。 “500万!我相信秦冠的判断!上官董事长!您不来凑凑热闹?搞不好捡个“漏”也说不准呢?” 潘豹半天不见做声,他现在居然也插一腿,我知道他的用意。 因为他知道鬼母不会放弃,现在还打算把上官霄拉进来,故意弄成多人角逐。 这样就能抬高价格,便于从中收取佣金才是他的真实意图。 “呵呵!起步都400万了,还想捡漏?我不懂石头, 古董收藏也只是业余爱好,汽车才是我的专业,不懂我就不参与了,你们玩!” 上官霄婉言谢绝了潘豹的邀请,他在一旁当起了吃瓜群众。 “550万!”鬼母看准时机,报出自己心中接近成交价格。 上官云熙被鬼母的报价惊到了,她不顾潘倩在我的身边,直接靠近我低问道: “秦冠!你在石头上面施了什么魔法?让他们如此报价? 他们是不是疯啦?550万,“唐三彩”陶罐都快不及这块石头的半价?” 让潘倩注意的不是上官云熙的问话,而是陡然飘过来的体香。 潘倩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到处寻找香气源头,上官云熙的体香是任何香水都不能媲美的。 待到潘倩确认香气来自上官云熙的身上,加之上官云熙的绝世容颜。 她自惭形秽,看人家的形体,韵味,这才叫成熟女孩。 自己漂亮毋庸置疑,但是长的过于卡哇伊,咋看都是孩子,不符合大众男人的审美标准。 试问成人的世界,有几个男人愿意和长得像玩具一样的女孩生活在一起。 潘倩自知逊色不少,不禁醋意涌上心头,一脸的嫉妒神情。 “秦冠!她是谁?” 潘倩毫不忌讳的问道,其实她从上官云熙的表现,已经知道答案。 因为上官云熙几乎是贴在我耳边询问,这也是上官云熙在向她暗示什么的微妙动作。 这些细微的举止对女性是敏感的,只有女孩之间能够觉察,俗称第六感觉。 “给你们介绍一下,上官云熙!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潘倩!我的哥们,最好的朋友!” 我的介绍一个开心一个不悦,一句哥们、好朋友,立即解除了上官云熙心中的疑虑。 她冲潘倩微笑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轻盈的回到柳雅的身边。 我没敢看一眼潘倩,我知道此时的她一定特恨我。 但是我不能给她语言安慰,因为我和她说过我有喜欢女孩, 哪怕上官云熙出现,她一时接受不了,我也只有让她面对现实自行消化。 尴尬场面让我不知如何破局,好在刘建斌的报价转移了潘倩的注意力。 “600万!” 刘建斌报出的价格直接秒杀了潘豹,潘豹一伸舌头,随即闭嘴。 “刘建斌!600万?不怕“噎死”你个贪吃的家伙!” 鬼母嘴里骂着刘建斌人心不足蛇吞象,以泄自己心中的怨气,但是她似乎也没有底气继续喊价。 刘建斌之所以敢喊出600万的天价,是因为他有自己的优势。 他看准了原石的“种”、“水头”,自己又拥有设计加工销售一条龙服务。 如果鬼母执意不放手,就算竞价到800万刘建斌也敢吞进去。 原石只有他能够“吞”进去,在他的手里才能体现价值最大化。 鬼母看看刘建斌,嘴唇动了几下,但是再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在骂刘建斌抢占了属于她的石头。 鬼母脸上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奈何没有人家有优势,她叹了一口气,转身沮丧的出了办公室。 “秦冠!我们这是内部竞拍,现在没有人加价,请问600万,你愿意出手吗?” 潘豹的意思很明显,所谓内部竞拍,就是我感觉价格没有到位可以不出手。 就算刘建斌出价最高我不同意出手,仍旧不能强行成交。 “同意!恭喜刘总慧眼识珠,就算放到外面公开拍卖,价格也不过如此, 600万!买这块不起眼的石头,只怕要吓走一大批,没有几个敢接盘的! 刘总!开出头彩来记得请我喝茶!” “好说!好说!期待你的下一个好东西,合作愉快!” 刘建斌见我答应的很爽快,高兴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 然后拿出银行卡跟随潘倩去办理转账,不一会我的手机便收到转账信息。 “秦冠哥!什么石头就能卖出600万?难道是赌石界的玉石天花板——“紫罗兰玻璃种翡翠”?” 上官云松终于回过神来,他的疑问我不由得微微一笑。 “小兄弟!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刘总的钱都已经到位了! 这一单刘总至少400万的利润进账!下次记得及时下手!” 潘豹的话似乎在借上官云松,暗讽上官霄没胆量上手的话外之意。 上官霄的脸色立马变了颜色,我顿时觉得潘豹有些过分,上官霄早已亮明观点, 不懂不参与,人家已经是局外人,何必说话含沙射影。 “豹哥!话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下手不一定都能百分百赌涨! 赌石这种东西一分水千分价,“种”、“水”不进一切皆是空, 常言道:一刀穷一刀富,一刀不回阳间路,昨天的事故,人还在医院躺着呢! 石头不到切开那一瞬间,一切预估都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懂不参与才是大智,不懂瞎参与那是大愚!” 我的话明着是和潘豹辩驳事情的两面性,实则是赞许上官霄的明智。 上官霄的脸色渐渐由怒转喜,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然场面会再次陷入尴尬境地。 “叮铃铃!叮铃铃!……………………!” 上官霄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第167章 六楼的KTV 上官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太情愿的按下接听键: “穆总!有何关照?” 上官霄的手机听筒的性能很好,我尽管很努力的去搜寻听筒的声音,可是我还是没有听到对方说什么。 “嚯!又组局?不行哦!现在太晚了,想玩明天来我公司!” 上官霄一阵哼、哈之后,便挂断了电话,然后招呼柳雅准备离开, 我从他的应答声音中推测,应该是朋友约他打牌。 “爸爸!你和妈妈先回去,我和熙姐、秦冠我们三个去ktv再玩一会!我刚才答应请秦冠哥的!” 上官云松应该对办公室发生的事,心中有未解的谜团,想借请客的机会在我这里找到答案。 他当着我的面提出请我的客,柳雅就算个不想同意,但是她不好阻拦。 “云熙!看住弟弟,他刚回来,对于鹏城不是太了解,他喝了酒就不太安分,不要让他喝酒闹事!” 上官霄看了上官云松一眼,似乎要说什么,但是柳雅已经答应了上官云松的要求,他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婶妈!我知道!我不会让他喝多的,弄不了就血脉压制呗!您还怕我管不住他?” “好!有时你确实比我们好使!那我就和你叔叔先回休息了, 明天穆总他们又来打牌,烦死了,每回都是你叔叔输钱。 我都在怀疑他们做局坑我们家的钱,我都不想接待他们!有事给我打电话!” 柳雅还是不太放心,叮嘱上官云熙看住弟弟上官云松。 “哎呀!妈!您真啰嗦!和爸爸快回去休息!明天才有精力应付他们的赌局, 我负责听姐姐的话!快走,快走!” 上官云松有些不耐烦的,把上官霄和柳雅一边往外推,一边嘴里发起了牢骚。 “哎!秦冠!你的那位漂亮姐姐怎么没和你一起!她做什么工作的,我好喜欢她!” 柳雅被上官云松推到门口,突然回过头冲我说道。 她的话似乎在向我透露着某种信息,难道柳雅阿姨相中了钱曼丽? “阿姨!你说的是钱曼丽?别提她了,有着大学文凭, 却找不到适合的工作,刚才还在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哪?要过来!” “哦!是吗?让她也过来,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语言,人多热闹也好有个照应! 云熙!云松需要一个帮手!公司不是正在招人吗?顺便看看钱曼丽的意向。” 我立即看看上官云松那俊朗的外貌,和钱曼丽还挺般配,然后看看柳雅的表情。 柳雅会意一笑,我明白了一切,赶紧拿出手机给钱曼丽发送了位置信息。 我心中无比高兴,钱曼丽这个粘人的家伙,假如和上官云松有缘份, 她就不用天天缠着我,我就算解脱了,那钱叔钱婶上辈子肯定积德行善了。 “秦冠!今天谢谢你的帮忙,虽然我有些遗憾,但是我还是很高兴认识你, 这是你的银行卡,都给办好了,我现在回“水门百家乐”, 场子需要人看管,有空就去玩!我基本都在现场的。” 我刚给钱曼丽发完定位,潘倩从身后来到我的面前,把银行卡交到我的手中说道。 潘倩看见我和上官云熙在一起很开心的样子,她在失落中走出办公室,回眸时总有些依依不舍, 我点点头心里也有些落寂,潘倩虽给我的印象不错,但是没办法, 她不是我的菜,好在有上官云熙在身边,可以治愈一切的不愉快。 随着他们的相继离开,我们三个也随之离开大厅,坐电梯前往六楼的ktv, 刘建斌和潘豹留在办公室里私语着什么,我无从知道,也许他们在研究那块原石的价值。 “绿芭蕉休闲会所”的六楼ktv,进门就是宽大一个圆形舞厅。 ktv包间环绕四周,包间的门基本都是紧闭的,他们也怕噪音的袭扰。 因为外面舞厅的低音炮震耳欲聋,仿佛要把人的魂魄都要震出你的躯体, 舞厅里的舞者不少都是拿着酒瓶,疯狂而忘我的扭动着身体的同时, 他们时不时的对瓶吹上几口,释放着生活带来的压力,追求短暂的精神刺激,以求灵魂的蜕变。 上官云松看见舞厅,人就完全变了个模样,刚才还斯斯文文的,现在像是打了鸡血, 他冲我和上官云熙一招手,完全忘记还有问题要问我, 他便滑步进入舞厅,别说上官云松的入场动作确实有些丝滑。 这家伙长的又帅,姿势又酷,立即招来一群时髦女郎的尖叫声。 自认为长相出众女孩,纷纷以自己独特的舞步动作,向上官云松靠近尬舞。 她们的目的十分明确,为的是得到上官云松这位大帅哥的青睐。 上官云熙正要进入舞厅,看我没有进去的意思,她也随即停止了脚步: “秦冠!不进去露一手,放松一下?” “云熙姐!不行!我不会!” 我摇摇头尴尬的冲上官云熙笑了笑。 我直言不讳的告诉她,跳舞不是我的强项,唱歌更是我的短板。 不然我也能在老家靠才艺吃饭,不用漂泊在这千里之外的鹏城谋生活。 “鹏城也不错嘛!至少你结识了不少朋友啊! 不会唱歌跳舞没什么不好!省心!你懂石头,这也是你的强项啊!” 上官云熙口中的“省心”,我不知她是心中所想,还是无意说出。 但是却给了我遐想的空间,不会跳舞不蹦迪也许是我的加分项。 “云熙姐!你进去玩,我就在边上看着你跳就行! “今天就不跳了,婶妈分配的有任务,跳一身臭汗钱曼丽来了不太雅观, 不然我可以教教你跳舞,不是为了人前炫耀,只是培养一下生活情趣,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趁现在有时间和我说说钱曼丽?” 嗨!我这不争气的短板,美人相拥零距离接触,这么好的亲密体验机会,愣是被我不会跳舞给耽误了。 我懊恼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悔恨自己为什么在闲暇的时候,不去学习学习跳舞, 哪怕会个快三慢四,也不至于在上官云熙面前露怯,说不定还能捕获她的芳心。 上官云熙看着我的举动,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微笑。 上官云熙说完话,有意无意的向我身边靠了靠,她和我并排附在舞厅四周的不锈钢栏杆上,看舞池中的群魔乱舞。 我俩肩挨着肩,腿挨着腿,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沁人心脾的香气。 我隔着她的衣袖和裤裙,我也能体会她的肌肤柔软。她的一句“不是为了人前炫耀,只是培养一下生活情趣” 我的心跳立即像无极变速的发动机,随着血液的快速流动而汹涌澎湃的跳动起来。 这种近距离的感觉,钱曼丽靠近没有出现,潘倩也没有给我带来过,简析更没有……………………! 第168章 舞厅邂逅 我的内心活动好像并没有逃过上官云熙的眼睛,她不再注视我以免我很尴尬。 而是把目光转向舞池中央,她在寻找上官云松的身影,目的是让我的心情平复下来。 我的眼睛追寻着上官云熙的目光,来到灯光忽明忽暗的舞池中央。 我突然发现简析和冯超他们也在舞池中,他们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选择了留在ktv玩耍。 简析正在可劲的摇摆着身体,也许是精神压抑许久,今天才得以释放。 简析的动作阳刚中透着柔美,动作幅度松弛有度,雪白而充满弹性的美腿,在跳动摇摆中尽显女性的妖娆。 俊俏的五官加上玲珑的腰身,尽显含苞待放的潜能,爆发出来的都是青春阳光, 她那穿着牛仔套装的身体,在我面前就是皇帝的新装。 光泽的胴体动时充满阳刚,静时散发着水韵的光泽。 山峦,平川,丘陵,沟壑一览无遗之下,我抑制不住的再次欣赏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每一次的提腿摆胯,简直就是一幅唯美油画活生生的在画框中优雅作舞。 “秦冠!不说话那么专注,是不是又在偷瞄哪个美女?怎么不告诉我钱曼丽的背景?” 我的一时失态被上官云熙抓个正着,吓得我一激灵,赶紧收回窥视简析的目光。 我真的以为上官云熙发现了,我在她的身边还偷看美女。 好在我听出上官云熙用的疑问句“是不是?不然我都得坦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了。 “啊、哈!云熙姐!净瞎说,有你出现的场合,什么样的女孩都是陪衬,谁还会看别人?” 我赶紧打哈哈,说着言不由衷的敷衍话,上官云熙显然不相信。 但是她对自己的自信程度爆棚,完全不会去吃别人的醋。 “哼!油嘴滑舌的小子!算你会说话,说说钱曼丽,不然她一会过来就没有机会说了。” 我松了一口气,看着上官云熙的眼睛,上官云熙并没有发现我的异能窥视。 他眼神没有审视成分,我也就随之恢复了正常,说起了钱曼丽。 我告诉上官云熙,我在她家落脚的时间不是很久。钱曼丽的过去我也不是太了解, 她的往事都是钱婶和我聊天,发钱曼丽牢骚时候听来的。 钱曼丽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钱叔钱婶的“浩哥烧烤”店一直很忙。 “浩哥烧烤”店里面需要干的活很多,但是他们爱女宠女心切。 钱叔情愿请员工开工资,不愿意钱曼丽每天站在油烟熏烤中。 他们心疼这唯一的宝贝女儿,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浩哥烧烤”每天的收入相当不错,就算钱曼丽不工作他们也能养活她。 他们的理念是穷养儿富养女,大不了养她几年也就到了婚嫁的年龄。 到时候贴上一大笔彩礼钱,把女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就算完成了人生心愿。 钱曼丽开始并没有打算啃老,她也知道这么大的女孩在家待业终究不是个事。 钱叔钱婶肯定无所谓,但是小区的左邻右舍邻居的议论她扛不住。 钱曼丽就四处投简历,参加面试,她大学毕业没有工作经验,妥妥的职场小白。 钱曼丽自持自己有文凭,又有年轻貌美的本钱,总认为社会会给她开绿灯。 她心高气傲,小公司她是绝对不会去投简历,用她的话说叫宁缺毋滥。 那些高大上的公司,猎头公司送来的有资历,有经验的人才都用不完,谁会招她这样的实习生。 就这样大公司进不去,小公司她还看不上,还总抱怨自己怀才不遇。 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天天混日子一直到现在,是钱婶说的话: 混日子就混日子,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呀! 嗨!人家的眼光还高,到现在居然没有对上眼的男孩。 钱曼丽目前情感一栏里面还是空白格,把我钱婶钱叔都快愁死了! 上官云熙在我娓娓道来之中,等来了钱曼丽的身影。 “哎!看看!说曹操曹操就到,看她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看见自己喜欢玩的项目,眼睛掉在舞厅里拔不出来了!” 上官云熙顺着我手指的方向,钱曼丽把墨镜戴在脑门上。 穿着那件黄色宽臀的连衣裙,肩上斜挎着山寨的lv迷你包,悠哉悠哉的走进大厅,震耳欲聋的低音炮,立即刺激到她的兴奋神经系统,她好像忘记自己干什么来了。 钱曼丽目不斜视的直接进入了舞厅,随着音乐节奏扭动像水蛇一样的腰身,融入到蹦迪人群。 她的舞姿加上颜值,就像鳝鱼进入泥鳅群,舞厅里顿时掀起一波口哨和尖叫的高潮, 钱曼丽沉醉在别人羡慕的氛围里,高颜值拥有绝对的优越感。 钱曼丽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快感,完全看不见我和上官云熙就在舞池边上等她。 钱曼丽的突然空降,自然吸引到了上官云松的注意,这家伙的眼睛在钱曼丽的身上已经挪不开了。 钱曼丽不但肤白貌美,两条美腿还是细长均匀,除了臀部有些丰满点,别的真的是无可挑剔, 今天的宽臀连衣裙遮掩了这一丢丢的瑕疵,其实这也不算瑕疵,在某些人的审美观点里,这属于优点。 我老家磐石镇,娶媳妇就要娶臀部肥大的,因为听老辈人说,臀部肥大的女人会生儿子, 我一直对这句话自始至终都抱着怀疑的态度,我不知道他们说这句话的科学依据是什么。 但是我一直都喜欢女孩身材像上官云熙,潘倩以及简析这样的才算完美女性,看着养眼! 我和上官云熙的目光追随着钱曼丽移动的身体,渐渐的她和上官云松的距离越来越近。 这对俊男靓女居然从最先的暗中相互偷瞄,到四目相对, 然后开始有了语言的交流,随着劲爆的音乐转换成舒缓的交谊舞曲,他们两个居然跳起了双人舞。 我和上官云熙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这下不用我俩费什么劲,柳雅的心愿看来水到渠成了。 一曲终了,两人意犹未尽,难分难舍之间他们竟然牵手走向台,一人要了一杯“红石榴果味糖浆鸡尾酒”!两人津津有味的对酌起来。 “云熙姐!这小子重色轻友啊!他是不是把我们俩忘了?” 上官云熙嘴呡成一条缝,看着我笑而不答。 又一首舒缓的音乐响起, 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家伙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向钱曼丽…………………………! 第169章 KTV风波 我用视力把镜头拉近,我看见穿着背带裤的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 乍一看去长得很像我见过的一个人,要不是他戴着眼镜,脚蹬皮鞋。 脖子上一条明晃晃的金链子,手上戴着硕大戒指嘴里叼着雪茄, 穿着打扮的风格和他不同,我真的认为我的眼前出现了幻影。 背带裤男人身后跟着一个纹身男,长得圆头圆脸,脑袋上顶了一个桃心发型。 四周的头皮白里透着黑色的发根,五官加上发型,夸张一点来说。 俨然是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蟠桃,怎么看都没有顺溜的时候,人丑是丑了点,但是很强壮。 他穿着黑色短袖休闲t恤,下身黑色宽松休闲裤,脚穿名牌回力软底球鞋。 他的小手臂上纹着一把蓝色的宝剑,剑身被一条蛇缠绕。 蛇头凌空悬在剑柄旁边,蛇身红绿蓝相间,纹的栩栩如生, 嗜血的蛇口张狂的吐露着的蛇信子看着瘆人。 这家伙乍一看去,就是浑身充满邪性的那种人,让人敬而远之。 背带裤男人背剪着右手藏在身后,手里居然握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请问小姐姐尊姓大名,不知可否请你赏脸共舞一曲?” 钱曼丽和上官云松正在热聊之中,冷不防被身后背带裤男人,文绉绉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钱曼丽转身看去,就见背带裤男人已经半鞠躬把玫瑰花送到自己的眼前。 钱曼丽惊讶的张大嘴巴不假思索的说道: “萧东旺?萧老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粗鲁之人何必假装斯文? 先前挖坑没有占着我的便宜,怎么今天换情感套路了? 看你这一身打扮人模狗样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呢!不过……,对不起! 我已经和上官帅哥约满了今晚的所有舞曲,就请你移步去请别的美女共舞!” 钱曼丽的性格当然不是吃素的,看见“萧东旺”自然不会有好的态度对他。 “美女!谁是萧东旺?你认错人了!我们老板姓萧不错,刚从南洋回到故土不到半年,真正的有钱大老板! 全场美女如云,我们萧总看上你,你家祖坟都冒青烟了。 别在这唧唧歪歪的,什么约满全场的舞曲,萧总高兴能把你和整个ktv都包了。 小子!识相的赶快滚开,我们萧总看上的女人没有被拒绝的先例! 现在离开萧总心里一高兴,赏你个大红包也有可能,不识相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纹身男的炫耀过后,背带裤男人觉得被钱曼丽拒绝脸上有点难堪, 这也许是他猎艳经历中,从没有遇到过的尴尬事。 背带裤男人伸出手去摸钱曼丽的水嫩脸蛋,纹身男一看自己的老板准备猎艳,刚要转身让开。 “去你娘的什么总!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场所,青楼?古时候的妓院吗?还包谁!我包你老母!” 上官云松听纹身男的一番语言暴力施压,就已经压不住火, 也许是一杯“红石榴果味糖浆鸡尾酒”的后劲有些大的原因。 现在贼人居然上手欺负钱曼丽,上官云松看纹身男到了自己的面前位置刚刚好。 他嘴里骂着纹身男,然后毫无征兆的抬起自己的右腿,一个全力正蹬。 正中毫无防备纹身男的小腹,纹身男万万没有想到,眼前文弱书生模样的上官云松如此的暴躁。 他一个站立不住噔噔噔退后三步,撞在背带裤男人的身上, 两个没有防备的家伙,“噗通!”双双一屁股坐在台前面地上,龇牙咧嘴的赶忙翻身爬起。 纹身男愤怒挥起强壮的双拳,左勾拳右直拳劈头盖脸一等猛削上官云松, 纹身男的一番输出,绝对是六角笼中出来的好手, 上官云松看来也是在拳脚上下功夫之人,一顿严密的防守。 居然没有受到纹身男的重击倒地,但是明显处于下风。 钱曼丽此时还算冷静,我看见他早已摸出手机,应该是在向我求助。 我和上官云熙一看上官云松已经出手,早就飞身赶往他们的身边。 但是还是晚了一丢丢,上官云松已经顶不住纹身男的强力炮轰。 右边的脸已经挨了纹身男一拳,半边腮帮子已经肿了起来,我当然不敢怠慢, 离他们还有两米的距离早就拔起身体,一个凌空飞脚把纹身男踹出两米之外, 纹身男一声闷哼扑倒在地,脑袋撞在台前面的柱子上一动不动, 好在台柱子是木质装修,没有出血,看样子一时半会爬不起来还手。 我的一个动作虽然解了上官云松被ko的危机,但是同样像是捅了马蜂窝。 背带裤男人一挥手,从他刚才起身的周围座位上,呼啦站起十四五个彪熊大汉。 他们手里操着喝空的酒瓶,以扇面阵型向我们四个人围拢过来, 我一看这是td要封住台,包我们几个饺子。 我情急之下让上官云松护住上官云熙和钱曼丽, 我当着背带裤男人的面,伸手从手臂上的飞刀袋里,取出三枚寒光闪闪的柳叶飞刀。 然后在他们的面前挥了挥,这无疑对他的马仔是一种震慑。 我飞刀在手,他们便齐刷刷的停止了围拢的步伐。 我快速分刀在手,左手两枚,右手一枚贴在掌心之上,用拇指压住待发。 背带裤男人看来是经过大场面的人,我的飞刀震慑只那么一会。 他便回过味来,他看见我们四个人其中还有两个是女的, 他们的战斗力量是4:1,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拿下我们,有绝对的胜算。 钱曼丽和上官云熙两个美女都是人间极品,这对他来说绝对是诱惑。 特别是看到上官云熙,他的色相尽显,但是他有点忌惮我手中的飞刀。 背带裤男人经过一番的思想争斗,最后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咬牙一挥手: “给我上!” 他的话音刚落,我一扬手,飞刀便“呲!”的一声脱手而出。 直接飞向背带裤男人的胸前,紧接着就听见“哗啦”!金链子落地的声音。 “噗!”飞刀嵌入木板的声音,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误差,后面就是一阵惊呼声。 “我靠!差一点割喉,这小子有绝活!他这是手下留情,绝对不是失误, 老大!好汉不辞眼前亏,回去摸摸底再做打算!” 纹身男此时已经苏醒过来,看着嵌在木墙上的飞刀,心有余悸的说道。 背带裤男人看着钱曼丽和上官云熙,似乎有些不太甘心, 此时简析和冯超的人手里拿着家伙,把背带裤和他的马仔们团团围住。 “秦冠哥!要不要干他们?不行我们给他们来个肉夹馍!好好教训这帮色狼!” 简析跃跃欲试的站在外面跳着脚冲我喊道。 第170章 都不是善茬 简析的一嗓子,把背带裤男人吓了一跳,他转头看看身后的情况, 身后一群头发各色,身着非主流服装的半大小伙, 手里都抄着趁手的家伙式,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们。 刚才还仗着人多势众占据主动位置,眨眼之间变成了腹背受敌,自己确实变成了肉夹馍。 真要动起手来我的两把飞刀就够他喝一壶的,我一不小心飞出手去,钉在身上的哪个位置都不是好玩的。 后面一群是毛都没长齐的混街猴,动起手来手底下没有轻重,搞不好就把天给你捅个大窟窿。 背带裤男人看了看我手中的飞刀,又看看简析一伙手里的棍棒器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在权衡胜算。 “老大!怎么办?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后路被断了, 后面虽然人多都是雏儿,没有什么战斗力,派上几个拳脚硬的就能击穿他们的围堵, 就是前面的飞刀有点棘手,主要咱不知它往哪飞呀!那玩意钉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鳖仔!你td尽说废话!是不是觉得我瞎?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呢,耽误老子思考对策, 快给“阎王”打电话,就说我们在“绿芭蕉休闲会所”ktv遇到麻烦了!” 纹身男原来叫鳖仔,这应该是绰号,不过这个绰号起的倒是很贴切。 我不禁看看鳖仔的五官和头型,突然没忍住笑喷了,别说还真是人如其名,头型也应景。 我这一笑鳖仔没有理会到我在笑他的绰号,背带裤男人好像受到了刺激。 他误认为我在嘲笑他让鳖仔打电话邀人,脸面立即阴沉似水,咬着牙对鳖仔道: “鳖仔!招呼兄弟们动手,这样吃瘪还被人家笑话,我咽不下这口气!” 背带裤男人性情突变也是我没有想到的,鳖仔挂断电话也是一头雾水, 刚打完电话就干仗,邀的人也赶不及呀!萧总受什么刺激了,这样不计后果? 老大既然发话,那就是命令,端谁碗服谁管,这就是江湖的游戏规则。 鳖仔立即冲我面前的六个马仔使了个眼神,他的意思用六个人同时出手来遏制我, 只要前面六个人得手控制我,我的飞刀不能出手,他们就解决最大的劲敌。 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剩下的人和简析一伙硬干,还是能够占据上风收拾简析一伙。 鳖仔的意图很明显,我看出端倪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就在鳖仔发号施令的动静之间。 我看准鳖仔的耳垂,果断掷出一枚飞刀,仍然是震慑,“嗤!”的一声。 飞刀穿过鳖仔的耳垂,耳垂下端应声留下一个一分两半的切口。 鳖仔一声惨叫,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跟着鲜血顺着鳖仔的腮帮子就流了下来。 飞刀的劲道未减,划过空气,噗呲!一声,同样嵌在第一把飞刀的旁边,刀尾乱颤, 鳖仔痛苦不堪,我看了一眼鳖仔,嘴角上扬: “你们再敢轻举妄动,这把刀很喜欢眼睛,到时候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刀自己说了算!” 我说话的同时扬了扬手中的最后一把飞刀,我在和他们玩心理战术。 如果他们舍一人消耗我最后一把飞刀,然后和我硬拼,我还是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摆平他们。 但是我说出的是射他们的眼睛,这就让他们不得不衡量自己值不值得舍眼冒险。 眼睛的重要性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一伙面面相觑,谁也不肯以身试刀。 ktv音乐随之停下来,整个舞厅鸦雀无声,跳舞的男男女女,都随着音乐的消失而停止了移动的脚步。 他们个个屏住呼吸,等待事态的发展,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居然没有一个出来劝解,相反我的飞刀刺穿鳖仔的耳朵,还迎来一阵掌声。 看场子的马仔一看不好,事态恶化已经不是他们几个人的力量能控制住的, 领班的马仔早就把情况通知了潘豹,不知潘豹为何姗姗来迟? 就在我们相持不下的时候,潘豹气喘吁吁的从电梯口窜了进来,后面的刀疤和小胡子带着马仔鱼贯而入。 “秦冠!什么情况?怎么刚一分开你就和萧总干起来了? 刚才“阎王”打电话来………………! 大家彼此都是朋友,现在大家各退让一步,给潘豹一个面子。 有话好好说!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潘豹靠近我们几个,小声的说道。 “为什么干架?他们动手动脚耍流氓!不干他个龟孙才怪, 豹哥!给你面子可以,我们只有一个要求,让他们亲口给我们道歉!” 上官云松依旧义愤填膺,要求萧总和鳖仔向钱曼丽道歉。 “豹哥!此人什么来路?怎么和阎王扯上了瓜葛?” 潘豹告诉我这个长相酷似萧东旺的家伙,其实就是“皇牌俱乐部”老板萧东旺的孪生弟弟萧西旺。 萧西旺很小就跟随他精通赌术的表叔去了南洋,这家伙天生聪慧上进好学。 萧西旺不仅学得表叔的所有赌术,自己还在技术上自创自悟,人送绰号——“南洋赌王”,现在在南洋混的风生水起。 萧总只是他的虚拟头衔,为的是便于做生意和掩盖赌王的身份,此人的“水”深几何,他还没摸着底。 潘豹在阎王的电话里知道的也只有这些,既然闫军打来了电话,萧西旺的靠山是“阎王”,这点毋庸置疑。 “耍流氓?请问美女我有接触到你的身体吗?道歉!更不可能,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况且现在受害者是我们,我的人耳朵都出血了,你们受的伤在哪里?需要道歉的应该是你们好?” 萧西旺从潘豹的话语中可能听到了“阎王”,好像看到保护神, 他突然来了精神,态度也出现180°的逆转,不仅来个死不认账,还想倒打一耙。 潘豹突然感觉自己上来的不是时候,本来萧西旺的面子已经被我整的掉到地上。 如果他不上来萧西旺可能已经认怂道歉了,由于自己的介入萧西旺自己又把面子捡了起来。 上官家族他不敢得罪不说,他也不敢贸然压我,阎王他同样得罪不起。 调监控的话他也不敢轻易说出来,他现在的地位无法用威信摆平,更不能武力强压。 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 电梯的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位女性。 第171章 一物降一物 我万万没有想到,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红樱桃茶馆”的老板娘——红樱桃! 红樱桃进门就看见了我,她佯装不认识,没有直接和我打招呼,而是直奔鳖仔和萧西旺而去。 刚才还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的萧西旺,眼睛刷到红樱桃的那一刻,就像没有交作业的小学生看见了班主任。 萧西旺不仅不敢正视红樱桃的眼睛,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萧西旺!你不是和我说穆总约你出来搞大钱,原来你跑到“绿芭蕉休闲会所”的ktv里面泡妞来了。 刚才要不是“阎王”打电话说你在这里和别人争风吃醋,我还真的相信了你的鬼话,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tnnd就那点能耐,老娘一百个数还没查完,你就偃旗息鼓了。 自家的都应付不来,居然还舔个b脸在外面沾花惹草,惹是生非,看我不打电话告诉你大哥。 啧啧!看你鳖仔的熊样,吃亏了?吃亏就对了,要知道“绿芭蕉休闲会所”不是“红樱桃茶馆”。 你们不要总以为到哪都可以晃着膀子走,大家都会买你面子。 鳖仔!“红樱桃茶馆”是不是没有事做,你整天跟着萧西旺东窜西溜,很爽吗? 场子出事怎么搞?还想不想要工资?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还有你们,都给老娘滚回去!” 红樱桃看见萧西旺,劈头盖脸的一顿臊,然后手指着那一帮马仔吼道,也只有红樱桃有这样的泼辣劲。 鳖仔看看萧西旺,萧西旺只能无奈的摆摆头。 鳖仔手捂住耳朵一脸的苦逼像,带着马仔灰溜溜的向电梯走去。 萧西旺看着红樱桃生气的脸,就算自己有南阳赌王的名头,被红樱桃这个包养情人拿捏得死死的, 红樱桃完全毫无顾忌的拿他那方面说事,表示他在红樱桃面前完全没有男人应有的地位。 要怪就怪自己那方面不行,红樱桃之所以没有和他分手,主要是利用自己做她“红樱桃茶馆”的“蓝道盾客”,要不早就把自己扫地出门了。 现在不趁机和鳖仔溜走,只怕等一会自己会更加颜面扫地。 萧西旺转身想跟上鳖仔,上官云松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仍然坚持要萧西旺给钱曼丽道歉。 “秦冠兄弟!看来是我家萧先生冒犯了你的朋友!都是我没有管教好, 红樱桃给你赔礼道歉了,钱小姐不好意思,对不起!” 红樱桃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如果仍旧不依不饶就显得我们格局太小。 虽然我对红樱桃的人品没有好感,但是她的态度是真诚的,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不想与我为敌。 “秦冠!云松!老板娘已经替他们道歉了,我们就买红樱桃一个面子, 钱曼丽也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这事就算过去了!” 潘豹看准时机,赶紧出声打圆场,上官云松没有得到萧西旺的亲口道歉,心中自然不太高兴。 但是红樱桃的态度确实无可挑剔,里子面子都给够了,现在潘豹发生和事,大家也不好不买他的帐。 潘豹的提议,我们几个都没说话,不说话就表示默许。 红樱桃见状赶紧笑脸告辞,转身的那一刻还不忘冲我回眸一笑。 她的笑容不仅有点颜色,还透露着些妩媚,我不由的一阵想呕吐的感觉。 不是因为红樱桃没有女人味,而是因为她和萧东旺长相相似的男人有染。 我想到她和萧西旺的画面,直接脑补到萧东旺的身上,这让我异常反感。 红樱桃的回眸一笑,当然逃不过上官云熙的眼睛,好在我和上官云松站在一起, 上官云松标准的小鲜肉,颜值比我还要高,红樱桃的好色眼神涵盖了我们两个。 上官云熙犀利的眼神看着我和上官云松,嘴角动了动,终归没有发出声音。 她疑惑的转动摄魂的大眼睛,实在拿捏不准红樱桃的勾魂媚眼具体是抛向谁。 我心虚的躲避上官云熙的眼神,暗自庆幸和上官云松同框,不然难逃上官云熙的目光审视。 “简析!时间不早了,女孩子不要经常熬夜,冯超!你们不回去休息吗?今天谢谢你们出手相助!” 我怕上官云熙继续胡思乱想,赶紧找话题转移她的思维模式。 “冠哥!此言差矣!说谢谢就是看不起我们了,不把我们当兄弟。 你帮简析这么大的忙,以后你就是我们大哥,有事你说话,我们鞍前马后随叫随到!” 冯超的仗义疏言,我知道在鹏城我有了自己的一帮兄弟。 虽然他们羽翼未丰,但绝对是鹏城未来江湖上的后起之秀,现在关键的时候也能助我一臂之力。 “嗯!我们现在就回去,秦冠哥!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拜拜!” 简析很懂事,也很乖巧,一下子出现两个她不认识的美女,潘倩也不在我身边,让她有些迷茫。 她洞察上官云熙的举动和注视我眼神,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简析虽然脸上有些失落,我看见她的表情过渡,知道她很快调整了心态。 简析一伙的离开,我们四个也失去了继续唱歌的兴致。 潘豹接了个电话头都没回,更没有来得及和我打招呼,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ktv。 “咕噜噜!咕噜噜!” 我又一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不用去寻找就知道是钱曼丽,她那不争气的肚子又在提示她该进餐了。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钱曼丽,钱曼丽知道我在怪她不按时吃饭。 她有点委屈的扭动身体,遮掩自己的囧态,尽管她的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但是现在面对上官云熙姐弟,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钱曼丽的委屈表现,我多少有点自责,如果我不把她放在家里,她也不至于饿肚子。 她应该是晚饭没有吃,刚才和上官云熙跳舞的大量消耗体力,加速了体内新陈代谢,才出现如此的饥肠辘辘。 “秦冠哥!继续玩是没有心情了,我请你们去宵夜!” 上官云松自然不是聋子,刚才答应请我们吃烧烤的诺言,正好派上用场。 上官云松的善解人意,不由得让钱曼丽心头荡漾,我和上官云熙相视默笑,点头同意。 我们出了“绿芭蕉休闲会所”来到水门市场,水门市场外围白天人流量不是太大。 但是晚上的宵夜档口依旧是灯火通明,人满为患。 划拳声,摇骰盅猜酒的叫吆声不绝于耳,整个一个比较接地气的街面连体大排档。 上官云松很少到这种地方消费,所以眼前的景象把她看呆了,就算国外的风情街都不及水门夜市的一角。 上官云熙一看上官云松呆迷,眼睛都不够用,完全忘记自己干什么来了,做姐姐的自然要主事招待钱曼丽我俩。 但是她也不常来这种地方,就算来过也是别人张罗她只管吃现成的就行了。 现在轮到她自己出面张罗,她似乎犯了选择恐惧症,具体坐哪张桌子,她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个时候还得是钱曼丽,大大咧咧的往一个圆桌旁边一坐。 立即过来一位小姐姐拿着菜谱过来热情的打招呼,钱曼丽不看菜谱一顿湿话海点。 服务小姐姐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被钱曼丽弄得手忙脚乱。 我不禁心中好笑…………这家伙是吃饭还是来砸场子? 第172章 夜市的不速之客 服务员小姐姐收起手中的菜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 她转身把菜单交给烧烤师傅,麻溜的从冰柜中拎出一打冰镇的青岛啤酒,满脸堆笑的放在钱曼丽的面前。 钱曼丽一个眼神,服务小姐姐便会意的从自己工装前的衣兜里,拿出开瓶器“嘭、嘭、嘭、嘭!”连开四瓶。 钱曼丽也不客气,顺手操起一瓶嘴对嘴干了个底朝天, 然后意犹未尽的晃了晃空瓶,确认没有酒滴从瓶口滑落,打个酒嗝之后,才把酒瓶丢在脚下。 钱曼丽的一波神操作,确实把我吓了一跳,我心中暗想这个丫头是饿急眼了,还是身上的哪根筋搭错了? 这作态简直就是“水浒传”中的母夜叉——孙二娘!就这形象别说嫁入豪门,就算一般人家择媳也得斟酌一番。 我本想用眼神制止钱曼丽的豪饮,但是为时已晚,她已经结束了, 如果她和我一个人出来就餐,她不管如何放肆我都觉得无所谓。 可是眼前的姐弟俩不是一般玩耍的哥们,他们可是关系到她的就业,婚姻幸福的大事。 你这样无拘无束的豪放性格,确实难登大雅之堂,上官家族礼仪端庄,矜持有度,你这不是格格不入吗? 我不由尴尬的看向上官云熙,上官云熙的注意力没有在我这里。 她一脸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钱曼丽,好像很欣赏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嫌弃看不起。 “云熙姐!钱曼丽这丫头从来都不拘小节,性格像男孩子多些,让你见笑了!” 我挪到上官云熙的身边,小声的解释,生怕在她这关就把钱曼丽poss掉了。 “秦冠!你想多了!这是一个人的本色表现, 不做作,不伪装,没有城府,不攻于心计,这就是上官家族择媳标准!” “哦?上官家的择媳标准如此宽容大度,还这么相对的民主化,人性化,我给你们上官家点赞。 云熙姐!能否透露一下你们上官家的择婿标准,是不是和择媳的标准一样? 我………………我……想看看某些人具不具备条件!” “呵呵!恰恰相反,上官家的择婿标准是绝对的民主化,人性化,都是女儿自己说了算, 父母长辈的建议只做参考!具不具备条件不是你看而是我看!懂了哇!” 上官云熙调皮一笑,着实惹人喜欢,腮边的酒窝更加醒目醉人。 我还没有喝酒顿时不由的心头荡漾,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我和上官云熙开玩笑之间,服务小姐姐已经端来“锡纸炭烤柴鱼”。 钱曼丽见状大声招呼街边欣赏风景的上官云松,上官云松笑眯眯的看着钱曼丽,然后坐在她身边,满眼含情。 我和上官云熙一个对视,觉得我们俩个加在一起500瓦的电灯泡在这里纯属多余。 钱曼丽用刀子划开锡纸,一股蒸汽从锡纸中飘散开来,特殊的香味直接钻入鼻孔,瞬间能够让人垂涎。 我不禁液津涌起,赶忙吞咽下压,我都尚且如此不能自制。 我更想看看钱曼丽和上官云熙的表情,两个人间大美女不约而同的同时吞咽了一下口水,简直神同步。 钱曼丽眼里只有上官云松,根本不在乎我是否在关注她, 上官云熙则不然,她吞咽口水的时候在注意我是否在看她。 她看见自己的囧态都被我的眼神抓拍正着,羞涩的移开嗔怪的目光。 然后不好意思自嘲的笑了起来,我们四个本就属于俊男靓女,颜值不输明星, 能在这样场所看见我们集体出现炸街,早就是人们注视的焦点,只是没有引起轰动而已, 上官云熙的悦耳的笑声虽然不算太大,在这杂乱喧闹的夜市中也不足以惊到他人, 奈何焦点的魅力还是引得周围食客引颈注目。 夜市大排档虽然物美价廉,都是食客的向往之地, 这里看似祥和热闹,其实是暗流涌动,鱼目混杂,多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和自由职业者。 他们不受朝九晚五白领生活模式的限制约束,可以深夜玩耍,也可以通宵达旦。 夜市的魅力就是自在、惬意,前一秒风平浪静,下一秒酒瓶在脑袋上开瓢,完全不是意外而是惊吓。 现实中典型的江湖模版,他们成群,尽可能的围在一起饮酒逍遥, 没事找点小刺激,寻寻乐子,诠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生活景象, 圈子不同素质和涵养也就有很大的差别,这里有长相斯文的文人学者。 也有面貌迷人的窈窕淑女,浓妆艳抹遮住了原来的肌肤。 就是美貌真假难辨,她们穿戴时尚高端,能露全露,不能露的也让你有一种缥缈的感觉。 美的简直无可挑剔,都有想不惜一切代价娶回家做老婆的冲动。 她们消费都不用自己买单,因为他们身边都是大佬级别的男人陪同,具体中间的猫腻只有老天爷知道。 还有奇装异服的非主流少年和萌妹,他们动多于静,不会在一个地方待着不动。 他们不饿的情况下,总在马不停蹄的寻找下一个好玩的节目。 他们走路左右飘移,完全没有正形,穿插于路人之间,令人猝不及防,搞不好给你弄一筋斗。 他们像是没有生根的浮萍,浑身的坠物哗啦乱响,彰显年少轻狂。 更有满脸横肉,纹着刺眼的纹身,晃着光膀子过街的地痞流氓。 “美女!笑声如此惊艳,长相也是人中凤雏,不知本人是否有幸请你移步到邻桌小酌一杯?” 上官云熙的笑声还是招来男人的搭讪,声音带有磁性,还显得有些斯文。 我抬头看过去,让我意外的是前来搭讪的不是街头混混,而是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男人。 男人面容清瘦,五官棱角分明,胡子鬓角收拾的干净利落, 留着中短发型,带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皮鞋铮亮, 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整体看来气质不错。 男人身后一米左右站着一个年轻小伙,个头一米七的样子,长得与众不同, 就是扔在大街上看一眼,也能记住他长相的那种,倒三角的体型,紧身背心,胸肌夸张的要撑破背心, 双手背在身后,身体站的笔直,长发束扎在脑后,不吭不卑,处事不惊的态度,绝对的职业保镖。 上官云熙先是一惊,然后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第173章 色心作祟 上官云熙面对不速之客的邀请,也有些短暂的不知所措,她不由得把目光飘向我。 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当起了吃瓜群众,我此时无权代替她去拒绝别人, 因为我也是追求者,在她没有答应我之前,任何人都有追求她的权利。 我也想借此观察上官云熙的人品,我没有任何表示,以局外人的姿态处之。 上官云熙是见过大场面的上层白领,对于这样的突发状况,她已司空见惯, 不同的是以往都是在正规场面,她觉得属于工作范畴,正常应酬没什么。 但是今天的环境受到不速之客的冒昧邀请,似乎让她有点不太舒服,好像被人极其冒昧“轻浮”了的感觉。 “先生!请问贵姓!我们见过面吗?我好像没有记忆,顺便告诉你一声: 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孩,我有同行的朋友,不接受陌生人的邀请!谢谢!” 上官云熙虽然心中不悦,但是没有把我推出来当挡箭牌, 她态度温和,依旧保持礼貌的姿态拒绝身后的男人,我能看出来她想息事宁人。 “美女!敝人韩刚!不要拒绝的这么绝对,人生在世相逢便是缘分,听你的口吻, 美女目前还是单身状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况且我很是欣赏你,想和你共饮一杯而已!” 这个家伙看来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他应该从上官云熙的一句:“同行的朋友”!的话语中, 发现了我还不是她的男朋友,觉得有机会献殷勤,博得上官云熙的芳心,故而接着纠缠。 “去你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在外面猎艳, 人家都和你说明白了,她有同行的朋友,你是耳朵聋吗? 我们四人两对组合不明显吗?亏你还戴着眼镜,难道看不出我们都是名花有主?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插上一杠子想干什么? 哪凉快哪待着去!切!眼都瞎了就算再好的眼镜也白搭。” 钱曼丽看见这家伙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肆无忌惮的纠缠上官云熙,早就看他不顺眼。 钱曼丽说出的话尖酸刻薄,伤害性不小,侮辱性更强,丝毫没有给韩刚留一点颜面。 扎着辫子的家伙刚要移动脚步,韩刚示意他停下,韩刚抬手推了推镜框,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明显看见他已经怒火中烧,但是他在极力克制自己。 “美女!你们出来不都是为了挣钱吗?干嘛择人服务,谁的钱不是赚,他们的钱出的多吗? 难道我们不够你们服务的档次吗?一万块一杯酒!怎麽样?” 韩刚说完话,直接从手拿包中拽出一沓百元大钞,拍在上官云熙和钱曼丽的面前。 “呸!什么钱多钱少,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跟你解释不清楚了是? 你td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在这里炫富吗?可惜你找错了对象,我们上官大小姐已经和你明确表示过。 我们不是你想象中的女孩,我们一不陪酒,二不陪聊,我们只陪我们喜欢的男孩。 对不起!你已经不在我们喜欢年龄段的范畴之列!呵呵!吹牛的人从来都是不计后果的。 啧啧!一万块钱一杯酒,信不信姑奶奶能把你喝破产。 可惜姑奶奶对你不感兴趣,赶紧收起你可怜的炫耀资本,自便!ok!” 钱曼丽打脸确实没有手软,完全是变相的拳打脚踢。 这丫头不但是拱火神器,也是出气神器,我听着心中别提多舒坦。 “臭丫头!谁给你的勇气如此骄横,打脸也就打了,最后再踹上一脚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们纯属于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今天二爷这酒你们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不陪我看你们如何走出“水门市场”?” 果然保镖的火,一下子就被钱曼丽拱到脑门,直接爆出狠话。 “哎!哥们!女孩说话何必那么认真,我们如何走出“水门市场”估计你说了不算! 现在我们两位美女正在宵夜,请别打扰她们的雅兴,她们没有时间和你们扯闲篇。 如果你们有兴趣看我们如何走出“水门市场”,不妨稍等片刻!我们给你即时表演?” 我带着看似征询、实则是挑衅的口吻,不屑的看着韩刚和他的保镖,因为他们的强横激起了我的愤怒。 “小子!终于站出来说话了,我以为你这个缩头乌龟要一直做下去呢! 她们两个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吗?实话和你说,我们也很喜欢她们两个, 现在我们来做个交易,让她们两个陪我们一晚,你开个价?” 韩刚居然赤裸裸的提出下贱的条件,他的话立即激怒了上官云松: “放你妈的猪狗屁,老子开价,开你老母!” 上官云松话落手起,满装啤酒瓶直接向韩刚头上飞去,眼看啤酒瓶就要击中韩刚的脑袋。 他身后的保镖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飞到韩刚眼前的酒瓶,上官云松的出手是出于愤慨,他的目的不是杀伤而是泄愤。 酒瓶的力道和速度让对手有足够的时间防守应对,所以保镖能够轻松拿捏。他没做停留回手向钱曼丽扔了过来。 我有些意外,不知保镖是什么企图,不去袭击上官云松,而是去针对钱曼丽?这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钱曼丽的语言过于恶毒,让他怀恨在心? 也许他认为钱曼丽是上官云松的女朋友,袭击钱曼丽等于变相的袭击了上官云松,他这属于一石二鸟报复心态。 我不管这家伙是什么心态,攻击女孩就不是男子汉所为,说明此人心术不正,心存邪念。 我不敢等待上官云松接招,我怕他失误,那样酒瓶碎裂钱曼丽就有可能破相,恰好我又有处理的条件。 我闪电般的抬起腿,脚面微勾拦截了飞到钱曼丽胸前的酒瓶。 然后腰身后仰,一个“倒挂金钩”脚面托着酒瓶用力向保镖踢去。我闪电般踢出的酒瓶和上官云松扔出去的截然不同, 虽然我没有使尽全力,但是距离太近,一般人也禁不住这一力道。 “咚!的一声闷响,保镖反应不及,啪!的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跟着泡沫四溅。 哎……………………呦! 保镖手捂着胸前被酒瓶玻璃划破的胸肌,一声低吟!鲜血染红了背心。 这个家伙真不含糊拿起桌上的白酒,随便冲洗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然后从餐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压住伤口部位,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韩刚看见自己的手下,在这一回合的切磋中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他刚要二次行动,被韩刚挥手制止住。 看来武力碾压已经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他制止了保镖的二次行动。保镖立即笔直的站在韩刚到身后,完全像没事人一样,看来是个狠人。 这家伙皮糙肉厚,硬扛了这一下,只是被玻璃划开一点皮外伤,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扛揍。 夜市老板看见上一秒还是风平浪静的生意摊,下一秒就变成了演武场,他一脸惊慌的 赶紧跑过来………………………………………………。 第174章 虚虚实实,反压一手 “几位大佬!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解决,拜托你们千万别再动手,砸了我赖以生存的场子! 你们随便一比划,兄弟我一晚上可能都白干了,大家都消消火,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嘛!” 烧烤老板忙不迭的跑到韩刚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哀求道。 “滚蛋!知不知道我们二爷是谁?你这破地摊砸了也不值几张毛票, 砸了你的场子赔钱就是了,破坏了二爷的好事你直接不要干了!” 马仔用手里的纸巾试擦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看着前来打圆场的烧烤老板,蛮横的说道。 “二………………二爷?都怪兄弟有眼无珠,不知二爷混哪个码头?” 马仔一看烧烤老板一脸的懵逼看着自己,不知韩刚何许人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嘿嘿!混哪个码头!说出来能吓你一大跳,听说过“火门市场”的“都市好望角”赌场吗?铁哥的弟弟,二当家韩刚!” 马仔明着是在和烧烤老板耍横,实则是敲山震虎说给我们听的,傻子都知道他的意图。 “哦!听说过,听说过,不过兄弟是做正当烧烤生意, 小本买卖赚的钱只够养家糊口,没有多余的闲钱涉及赌博之道, 所以对你们家的“都市好望角”不是太了解,抱歉!抱歉!” 烧烤老板虽然不赌,但是心中还是忌惮马仔说的话。 因为他知道是赌基本都涉黑,韩刚还真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人,只好满脸赔笑。 “呵呵!都市好望角”有什么好炫耀的,在鹏城不过就是一个二流赌场而已嘛! 姑奶奶早就光顾过无数次,什么时候冒出个二当家?没有听说过,不会是个赝品冒牌货?” 钱曼丽吃过“都市好望角”的亏,听到他们抬出“都市好望角”的名号,气随之不打一处来。 钱曼丽回怼的时候一脸的不屑,并且嗤之以鼻,甚至怀疑韩刚的身份。 因为她确实没有见过韩刚在“都市好旺角”出现过。 钱曼丽的态度极大的刺激了韩刚的自尊心,他拿着皮包的手都在颤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马仔一看自己爆出“都市好望角”的名头没有起到震慑作用。 甚至连个女孩都没有唬住,感觉自己颜面尽失,不禁恼羞成怒就又要动手。 烧烤老板一看刚刚平息的火,被钱曼丽几句话又给拱了起来,眼看就要剑拔弩张: “各位息怒!各位息怒!虽然我不赌博,但是赌场游戏规则我还是听说过一些, 既然你是开赌场的,美女也对“都市好望角”赌场不陌生,看来你们是同道中人。 我建议你们何不换个方式来解决问题?那样不会打烂我的东西,更不会对我造成经济损失。” 韩刚看着烧烤店老板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马仔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现在他虽然表面上的气势没有输,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如果没有合适的台阶让他下。 自己的此次猎艳行为,将会陷入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他或许正在思考如何改变眼前的处境。 烧烤店老板的提议正好给自己顺坡下驴的机会,他眼珠子在镜片后面转了转,然后面露奸笑。 “美女!经常光顾“都市好望角”赌场,你应该是蓝道高手, 既然老板怕我们弄坏他的东西,不妨按他的意思,咱们换个玩法如何?” “你要怎么玩?”我问道。 “玩点刺激的,金钱赌美女!我输了付你金钱,你输了把美女让出来, 不过你也可以用金钱赎回美女,前提是你得有钱才行。” 韩刚依旧是放不下上官云熙和钱曼丽的美貌,他赤裸裸的表明自己想要得到的。 “我说韩二!你他娘的喝了几两猫尿,在这里口吐狂言, 就凭你手中的皮包能装多少钱,就想赌我们这绝世两朵花, 你这纯属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趁着现在酒劲还在,我算你说的是醉话,不和你计较,带着你的马仔滚蛋!” 韩刚被钱曼丽气的直接不说话,从皮包中拿出银行卡,在钱曼丽的面前一晃。 “一百万!一局!就地取材借用烧烤老板的骰盅,我们赌一把!” “一百………………万?” 钱曼丽有些意外,没有想到韩刚居然说出100万,她觉得事情被她玩大了。 她不由慌张的张着嘴看向我,100万在她看来绝对的天文数字, 因为她知道我手中没有钱,昨天还在为姨妈秦兰的十万救命钱发愁,殊不知我现在是腰缠万贯。 “韩老板!一百万!未免也太小手笔了?堂堂的“都市好望角”赌场的副总,出手有点让人大跌眼镜, 要知道钓鱼就得舍得投饵,看看我身边的两条美人鱼可不是一般的池中之物,有可能要用“金饵”, 既然要玩不妨玩大点,赌注超出我的经济能力范围,才能实现你心中的梦想啊! 我们没有时间和你浪费,美女们等着宵夜,宵夜之后急着回去睡美容觉, 这样好了,我出个数,你毕竟是副总的身份,我们不能小瞧你, 1000万一局!能赌就接招,不能赌就拿着你的包走人!ok!” 我本来摸不准韩刚的赌技水平,心中不知如何应对, 现在韩刚居然自己提出来玩“骰子”,我悬着的心瞬间放进肚子里, 他在自己找死,我干吗不成全他? 1000万在我承受能力之内,不用拿上官云熙和钱曼丽的美貌做赌注。 其实我从鬼母和刘珂的聊天中,知道“都市好望角”属于秦家的财产。 我就琢磨要把它拿回来交到姨妈冷面观音——秦雪的手中。 现在偶遇韩刚,也算他们韩氏兄弟倒霉,我干脆放个大招,吓不跑韩刚就砍他一刀。 赢了他等于是削弱韩铁的经济实力,输了就算我今天的两场归零。 我知道韩刚要面子,所以我都用蔑视的口吻加上激将法,一定能够在他的身上奏效。 在他看来我太年轻,再加上他贪色贪财的天性,他认为我的经验和技法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韩刚听到我说出1000万一局,不由的看看马仔一眼,希望他能给点建议。 马仔听到1000万的数字,面部就已经僵直的“卡”在那里,保留之前的状态,回不过神来。 韩刚看见无人出主意,他的眼睛在眼眶里叽里咕噜乱转,他也许琢磨我虚张声势,故意放大赌注,意在逼他退缩。 他有些疑神疑鬼的看着我!……………………而我一脸的镇定。 第175章 攻心为上 钱曼丽仿佛不认识我一样上下仔细的打量半天,然后附在上官云熙的耳边轻声问道: “熙姐~!1000万?我没有听错?秦冠是不是疯了,别说1000万,100万我都没有一次性见过, 赌场无戏言韩刚接赌即成定局,这小子别真的把咱俩就这样给输了? 不过真要是输了我也认,要不是秦冠出手相助,我的处子之身,可能早就被韩铁挖坑夺走了。” “哦!你们天天住在一个屋檐下,难道只局限姐弟关系?你这么漂亮他竟然无动于衷?他是柳下惠吗?” “我也纳闷呐!我也主动过,但是他拒绝我,并且告诉我他有钟情的女孩, 如果我触碰他的底线,我们连姐弟都不用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样子很可怕,完全不是开玩笑。 我暗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或者在情感方面有智障,要不然就是生理有问题? 但是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这小子圆滑的面面俱到, 整天像打了鸡血似的生龙活虎,打架一个顶十个,这是真男人,哪里有什么问题? 我们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南屋住着和尚,北屋住着尼姑,两个熟悉的陌生人, 他这个鱼吊着,我这个猫熬着,永远的井水不犯河水。 我很不服气,就我这颜值,称不上白富美,傻白甜咱肯定够格? 想重金得到我的男人排出几里地,唯独他是个奇葩,上杆子都不要,不瞒你说我都伤自尊了。 我到底输在哪了?不过自从看到你第一眼,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对我有免疫力, 他另可和我翻脸也要守身如玉,我彻底知道我输给谁了!” 钱曼丽的话不禁让上官云熙愣了一下,她立即把目光投向我,眼眸之中多了些爱慕。 “傻丫头!秦冠怎么可能拿我们做赌注,他手里以前有钱没钱我不知道, 不过刚刚进账600万我是亲眼目睹的,他既然敢开口赌1000万,就表示他肯定有拿出1000万的把握, 我们还是看戏!真要是输了让我叔叔想办法!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尽管钱曼丽的声音前面有点大,可是后面两个人的对话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上官云熙对钱曼丽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但我还是听到了她们之间的交流内容。 钱曼丽和上官云熙的窃窃私语,似乎给韩刚造成了错觉,因为韩刚也听到了钱曼丽前面没有底气的声音。后面的声音他应该是听不见的。 钱曼丽的不自信,无疑增加了韩刚的自信,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坚定的认为我在糊弄他,要知道1000万可不是任意一个人就能拿的出来的。 就算他的实力一下子也拿不出1000万,真要玩这把还得瞒着哥哥韩铁从赌场挪刷公款。 况且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完全不具备1000万的实力。 他有九成把握认为我在和他玩心理战术,但是他依然在犹豫之中。 “哎,哎!我说你个破马仔!你傻站着不说话干什么,要么去陪你老板去喝酒, 要么回去把你破了的地方处理一下,下回记住没事别装b,装b很受伤。 1000万的赌局我劝你们还是别玩了,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们最好斟酌一下,骰盅起开,板上钉钉,真金白银可就有可能不姓韩了!” 钱曼丽阴阳怪气说话的同时,用手猛拍了一下愣神的马仔。 马仔被钱曼丽突如其来的一拍,浑身一激灵,接着使劲晃动几下自己的脑袋。 他在极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看来马仔的心理承受能力远远不及韩刚强大。 钱曼丽戏弄马仔的话语和动作,无疑再一次刺激着韩刚的神经。钱曼丽在实施攻心为上。 韩刚看着钱曼丽的嘚瑟劲,看韩刚的眼神,越发勾起他征服钱曼丽的欲望, 他用牙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把银行卡往桌之上用力一摔: “我接受一千万一局!愿赌服输,各安天命!” 他刚话音一落,清醒过来的马仔赶紧摇手制止,但是为时已晚。 韩刚的举动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知道他一定会铤而走险。 但是烧烤店的老板已经不淡定了,他的提议也只是不毁坏自己的东西的权宜之计。 就算赌不过几千几万而已,韩刚说的一百万一局,他都觉得不可思议,暗叹有钱人真任性, 一张嘴就赌100万,要知道这100万得自己硬赚两年都不一定能赚够, 现在我把赌注直接从一百万加到一千万,中间任性的连个缓冲都没有,直接垂直升空。 难道现在人都这么有钱吗?一千万!乖乖!自己的青春二十年都搭进去也不一定弄到这个数。 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一个敢加注,一个敢接招,他一看事情搞大了,真的搞大了, 关键自己的庙太小,根本就装不下眼前的两尊大佛, 一千万他怎么弄,洗洗睡!这完全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担保不起呀! “两位大佬!你们这把玩的太大,中介的活我可干不了, 你们就算把我的骨头熬成油我也不值1000万!先不说别的, 就我注册的工商营业执照,1000万的流水银行也通不过, 好在前面150米就是“水门百家乐”赌场,他们不仅赌具齐全,而且合法,不用担心赌资走账问题。 关键是老板漂亮,年轻不说,长得像洋娃娃似的,赌钱的同时,还能欣赏老板的芳容!嘻嘻!” 烧烤老板前面的话说的中规中矩,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最后说到潘倩,他笑的似乎有些不正经起来, 看来潘倩卡哇伊的魅力对男人的杀伤力不小,连个烧烤店的小老板,不经意言谈之间,都有别样的情怀流露。 “秦冠!你玩这么大,韩刚心里犯嘀咕,说实话我也犯嘀咕, 你有几成把握赢他,心里没底我们就不把他逼的太紧,给个台阶让他溜算了?” 上官云熙终究还是有些担心,小声的询问我,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赌钱。 “六成!摸不透韩刚的底细,全凭直觉!” “啊?六成把握赌1000万?是不是太冒险了?” 上官云熙惊讶的看着我。 “云熙姐!你不了解秦冠!他说六成把握那就是相当有把握了, 要知道他曾经二十几个游戏币赢过五万的成绩,我对秦冠充满信心,你要是担心我去给他们台阶下!” 钱曼丽鬼魅的看了一眼上官云熙,直接走近韩刚, 我知道坏丫头鬼魅的神情,一定憋着什么坏屁。 第176章 拱火十足,拿捏有余 钱曼丽嘴里说着话,听着像是平息事端的口吻,但是她的鬼魅之笑,已经暴露了她使坏的意图。 也许是因为我的淡定给她增添了无比的自信。 钱曼丽迈着摇曳多姿的步伐,以及挑衅的神情向韩刚靠近,中间时不时的眨几下媚眼挑逗一下韩刚。 当然她的这些动作都避开了上官云熙和上官云松的视线。 韩刚和韩铁一脉相承,血脉里的情愫和爱好自然相差无几。 既然韩铁钟情于钱曼丽,韩刚也不可能逾越钱曼丽的姿色。 钱曼丽动态中的诱惑,已经让韩刚臆想联翩,钱曼丽应该是他见过最大胆,最性~感的美女。 韩刚看见钱曼丽突兀的靠近自己,胸前的大灯随着移动的步伐,就在自己的眼前跳跃。 钱曼丽的泼辣迫近,加上傲人的身材,一般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韩刚本就是好色之人,对于美色没有免疫力,自然也就扛不住,鼻血都快流出来。 韩刚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色眼迷离的看了钱曼丽胸前大灯一眼,本能的后退一步。 就这后退一步的动作,看似自然反应,其实是已经被钱曼丽拿捏的表现。 我不禁想笑,韩刚整天在外面猎(雁)“艳”,今天算是折在(雁)“艳”的面前。 韩刚退缩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就这点出息真是丢了“猎客”的脸。 “韩二!的美女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拿着你的银行卡回去洗洗睡! 有些美的东西是可望不可及的,饱饱眼福你就知足!想得到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得提醒你一句,有些贵重的东西你就算付出了,也不一定能得到。 不然“人财两空”这句话是怎么演变而来的,不都是实践出真知,得出来的经验教训吗?对不对! 我弟弟说了,看在你一把年纪,赚钱不易的份上,我们可怜你,你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 我们依旧认为你是酒后的一时冲动,1000万赌注不和你计较,赌局可以取消。 但是你得对你的行为向我一个人道歉!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 这样你可能会觉得自己没面子,不过现在面子不值钱,丢了就丢了没关系的, 你只管眼皮一耷拉,脑袋往裤裆中一藏,扭头就走,谁也不认识你是“都市好望角”的二爷,是? 保住了你的钱袋子,回去就不会挨你们家大哥的呲!我知道你这副总的名头,其实就是个摆设,没有实权的, 乖乖!一千万!就韩铁那抠唆劲,你要是把这1000万凭空弄不见了,我想你是领教过韩铁的翻脸无情? 他一发飙能把你的祸害人的“本钱”割下来,让你直接变成太监,你信不信? 韩二!还是听我一句劝,别逞能!这样你就没有心理负担,我们也不用浪费时间打败你, 双方可以省去不少麻烦!岂不是两全其美?ok!” 钱曼丽小嘴巴巴,她口若悬河的带着流里流气的口吻,帮助韩刚分析利弊。 可是这种流里流气的口吻,无疑句句话都在戳韩刚的心窝子, 韩刚本来还有回旋的余地,斟酌自己的得失,被钱曼丽蔑视的看不起,把火一下子拱上了天。 钱曼丽这哪是去平息事端,分明是去火上浇油,这丫头唯恐天下不乱 。 她的“ok” 才出口,韩刚便大声怒斥钱曼丽: “钱曼丽!去你的“人财两空”,去你的“两全其美”, 你这是“灶王爷吃糖瓜——手拿把掐”?听口气你是吃定老子了,你何来的自信,老子就一定会输吗? 老子不要你可怜,老子要你对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老子今天就要得到你, 等会我赢了,就算你在我的床上哭啼求饶!我也不会对你怜香惜玉!” …………………………, 钱曼丽的恶作剧,彻底激怒了韩刚,他一口一个老子,说明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韩刚歇斯底里的喊叫,加快了我们前去“水门百家乐”的步伐。 钱曼丽从桌面上捡起韩刚炫耀的一万块钱,随手扔给了烧烤店的老板: “老板!韩二爷是有钱大佬,碰坏你几个桌椅板凳,他肯定不能让你吃亏不是吗? 诺!给你的酒钱和小费,不用找了,记住他的好就行了!” “是,是!美女小姐姐说的对,二爷确实是大手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二爷”赏赐!” 烧烤店老板也是不让话掉地上的老江湖,他深懂钱曼丽硬揩韩刚这个冤大头的油。 借机补偿自己的经济损失,他自然很乐意的配合钱曼丽,有钱不拿td是傻子。 没有钱曼丽的这样操作,韩刚就算主动赔钱他也不敢要。 韩刚看着钱曼丽拿着自己的真金白银做顺水人情,气的脸都绿了。 钱曼丽口口声声让烧烤老板记住他的好,这不是糊弄鬼吗? 烧烤店老板哪里会记住他的好,见面别假装不认识就不错了,人家只会记住这个死丫头片子的好。 韩刚面对钱曼丽的刁钻、圆滑,他无法出言争辩,自己的马仔刚才把自己抬的那么高。 自己要是为了区区一万块钱出言理论,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面嘛! 他倍感憋屈的是,我打了他的人,碰坏了桌子,还得他出钱买单。 他后悔自己把钱拿出来嘚瑟,到头来让钱曼丽钻了空子, 我们白吃了一顿的烧烤,他成了可笑的冤大头。 他此时对钱曼丽恨的牙痒痒,自认倒霉还能保住一点形象。 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有苦说不出,自己慢慢消化。 韩刚面色十分难看,马仔也是一脸无奈的站在旁边束手无策。 他们搞不懂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处处让钱曼丽占尽了先机。 韩刚有种被钱曼丽牵着鼻子走的节奏,并且自己还无力挣脱的感觉。 我看着钱曼丽一波攻心为上,外加杀富济贫的操作如此娴熟,堪称无缝隙衔接。 我不由得暗暗佩服她在“吃一堑长一智”的人生道路上,已经磨炼的游刃有余。 我们对立的两拨人,在烧烤老板千恩万谢中离开了夜市大排档。 三百米的“水门百家乐”十分钟后就在我们的眼前………………。 第177章 小样!盯你多时了 午夜的“水门百家乐”赌场的赌客还是那样的爆满,输钱赢钱的赌客,往返于收银台之间兑钱换币。 收银台的美眉忙的都没有时间抬头浏览进出赌场的客人。 潘倩的倩影出现在收银台,她在帮助收银美眉数币, 她的粉脸带笑和员工低声细语,额头上已经有细微的汗珠渗出,眉宇之间看着着实养眼。 潘倩忙里偷闲抬头看见我再次光临“水门百家乐”,她脸上有些诧异。 潘倩诧异过后,放下手里的币,惊喜的看着我,正要开口打招呼。 可是上官云熙也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身边还多了个钱曼丽。 面对两个高颜值美眉在我左右,潘倩惊喜的表情在脸上瞬间消失。 她眉眼低垂,我知道此刻她内心又吃醋了。 片刻之后………………! “秦冠哥!你怎么又回来了?不会是来找我的?” 潘倩重新抬起头,双目含情的看着我,大胆而直视的询问。 我是不是特意为她而来,仿佛无视上官云熙的存在。 “啊!不是!从“绿芭蕉休闲会所”出来宵夜的时候,遇见流氓地痞了, 这家伙看见上官云熙和钱曼丽的美貌,他竟然钱壮色人胆,双方经过一番武力较量,他们没有占到便宜。 他仗着自己的蓝道背景,非要和我在赌局上解决问题,他想财色双收。 为了打破他的妄想,让他得到教训,我答应和他赌局对决,你的“水门百家乐”是最近的赌场,只好又来这里了!” 我否认了潘倩的询问,但是我不敢迎合潘倩的目光,因为她的目光未免太直接。 我努力躲避开潘倩的眼神,生怕上官云熙误会,我知道我这样潘倩会不高兴。 但我别无他法,我不可能在上官云熙面前,犯这种朝三暮四,眉目传情的低级错误。 “呵呵!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倒霉蛋,居然敢撩你身边的妹,我真是佩服他的自信!” 潘倩见我不回应她个目光,顿时觉得无趣,只好出声解围自己的尴尬。 她的话让我们几个都扭过头,去捕捉韩刚的身影。可是我们几个踅摸一圈,身后空空如也。 按理他们应该站在我们的身后,我们从夜市烧烤店出来,大家也就是前后脚的距离。 我没有看见韩刚和他马仔的身影,这家伙不会心里发虚,大门都没敢进,是趁我们不注意,脚底抹油溜了? “嘿!我这暴脾气!韩刚这家伙不会临阵脱逃了?那我努力半天的嘴皮子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钱曼丽看不见韩刚的人影,心中自然会有所失望,她人随话语转身就去门外看个究竟。 钱曼丽还没到门口就撒丫子转身往回跑,嘴里冲我语无伦次的喊道: “秦……秦冠!刀……刀!” 钱曼丽的失态,让我一头雾水,我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不淡定。 我听到钱曼丽喊“刀……刀!”,我条件反射的从臂膀上抽出柳叶飞刀按压在手心,随时准备出手接应钱曼丽。 我再举目凝视时,门外一阵嘈杂之声传了进来,接着我看见了韩刚和他的马仔的身影。 不过他们是倒退着进来的,两秒过后我看见了两张熟悉的丑脸。 乖乖!包曙光和苏干劲用修长的藏刀逼着韩刚和他的马仔走了进来。 韩刚在我们几个眼皮子底下,怎么又和这两件货干上了?我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包曙光和苏干劲看见我没有吃惊的表现,他们好像早就知道我在“水门百家乐”似的。 “曼丽妹妹!你跑啥?我们又不会伤害你,几天不见我和苏干劲你就不认识了?” 包曙光看见钱曼丽逃跑的身影在后面喊道,钱曼丽听出是包曙光的声音,这才停住了脚步回过头: “两个死货!搞什么东东,大晚上的弄两把泛着寒气的刀, 吓都吓死了那还有功夫看你是谁,要知道是你们我肯定不跑! 我说包曙光、苏干劲!怎么看见你们俩个,不是在和别人干架,就是在去干架的路上? 你们是非洲的平头哥吗?快说怎么又和韩二干上了?他可是“都市好望角”的二当家! 你在“水门百家乐”弄他初一,小心哪天你踏入“都市好望角”他弄你十五!” “哼!老子只管初一,不管十五,我俩有仇必报,做事从不计后果!我们找上他,他心里自然知道原因!” 包曙光闷哼一声,说的话掷地有声,好像韩刚有十足的什么把柄,在他手中握着似的。 “包曙光,苏干劲!不是我小看你们,愿赌服输是蓝道的游戏规则,你们难道不懂吗? 你们既然技不如人回去练技术好了,苦苦纠缠不是赌客所为,捕风捉影为蓝道不耻, 有能耐你抓我现场,剁手我都没有二话,你这样蛮不讲理,纯属诬陷,我看不起你!” 韩刚是赌场上的老油条,在包曙光和输干劲拿不出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会不甘示弱的回怼。 “韩刚!去你娘的的礼义廉耻,蓝道接赌就不得反悔你不清楚吗? 你tnnd刚才在路上和你的马仔商量想跑是怎么回事?输不起吗?” 包曙光掰扯不过韩刚,干脆质问韩刚想溜的行为。 “我……我……………………?” 包曙光一句话怼的韩刚一时语塞,尴尬的立在当地,不知如何解释。 包曙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我拉到一边,他告诉我他和苏干劲一直在盯梢韩刚的起因: 还是我在“红樱桃茶馆”,帮他们赢大头鱼的五万块钱,他俩拿这五万做本金,辗转几个小赌场。 他俩手气不错,连本带利赢了小二十万,一人分了十万装在兜里。 兜里有钱手就痒痒,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到手气不错,何不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两个好赌贪心的家伙立即一拍即合,揣着还没捂热的二十万跑到“都市好望角”赌场。 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俩的二十万就被韩刚“出千”赢了个精光。 他们明明知道韩刚做了手脚,就是找不到他的“出千”手法。 没有办法赌场是韩刚的地盘,在他的地盘动手肯定占不到便宜。 所以他们只能从长计议跟踪韩刚,伺机绑他的肉票,胁迫他把吞进去的钱吐出来。 他俩跟踪韩刚到夜市,韩刚始终和马仔形影不离,他俩没有机会下手。 就凭包曙光和苏干劲的身板,对付一个马仔都没有把握,双方二对二,他们几乎没有胜算。只有等待韩刚落单或者出其不意。 正当他们老远窥视,等待时机的时候,韩刚把他俩的视线带向我们四个人的餐桌。 他们暗自高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韩刚这是自寻死路。 他们没有能力在赌局上报仇,但是借助我的手为他们报仇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和韩刚的冲突过程,他俩全部看在眼里,看着我出手一招制敌的帅酷。 韩刚被钱曼丽整的吃瘪,他俩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韩刚自己惹上我,并且在钱曼丽的激将下,接了我提出的赌局,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他们一直没有早早露面,就是要在韩刚反悔的时候堵住他逃跑的后路。 所以就有了拿刀逼人的那一幕。 第178章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 潘倩看见包曙光和苏干劲用刀子把韩刚顶进来,不由的一惊, 包曙光和苏干劲她当然认得,这两个家伙游荡在各家赌场,赌棍加败家子的名头已经是业内皆知。 她不知道韩刚怎么和这两个赌光输尽的家伙产生过节,这两个光脚的肯定是不怕韩刚这个穿鞋的。 韩刚惹上他们等于是蚂蟥上了身,不出点血只怕甩都甩不掉。 她不知道包曙光和苏干劲是我哥们,她更不知道要和我对局的家伙就是韩刚。 “水门百家乐”和“都市好望角”表面上虽然没有联营,也不存在股份制。 但是他们都是鹏城开赌场管事的,干着蓝道组局抽佣的职业,潘倩和韩刚之间绝对不会陌生。 我听着包曙光的诉说他和韩刚的过节,眼睛看着潘倩和韩刚的一番眼神交流,证实了我的判断他们很熟。 “苏家二少!拿开你的刀,有必要这样小题大做吗?进了“水门百家乐”的大门你还怕他跑了吗? 潘倩明显对于苏干劲在她的场子里动刀心中不爽。 也许是潘倩看着韩刚被挟持心中不太高兴。 毕竟同行在自己的地盘受了委屈,说出去不好听。 我冲苏干劲摇摇头,苏干劲把刀从韩刚的面前收回来。 潘倩看见苏干劲给了自己的面子,不再顶着韩刚,她随即看着我的眼睛大声问道: “秦冠!你的对手呢?怎么不见人影? 你们要玩什么项目,赌资是多少,告诉我,我好安排包间!” “诺!” 我向韩刚努努嘴,潘倩脸色一沉,眼睛盯着韩刚。 钱曼丽一看潘倩的神色不对,不像要站在我们这边。 她深怕潘倩在中间念歪经,破坏我们的计划,赶紧抢先说道: “韩二!怎么?接了赌局想溜,这也不是你的风格,是对自己不自信? 你不是刚才还一身的牛劲,口口声声要拿下我,怎么就突然熊了? 外强中干还在外面撩骚泡妹,不怕丢你祖宗十八代的脸? 要不是包曙光拦住你,你韩二从此在蓝道上就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就凭这一点你付人家包曙光和苏干劲二十万的劳务费都不多! 要不是他们两个,你临阵逃跑的错误决定,对于你的蓝道前途都是污点, 如果名誉一旦丢了,花二十万可是买不回来,知道吗?” 钱曼丽又在故技重施,她好怕韩刚的一身邪火被潘倩一盆水浇灭。 她得想法把韩刚的火拱起来,不然韩刚在潘倩的提醒下权衡利弊之后, 真的有可能耍赖罢赌,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老话说:只有强~奸的,没有逼赌的,他自己不动手拿起骰盅,你总不能把骰盅硬塞在他手中摇? “我知道个屁,我才不上你的当,完全是不着边际的一套歪理邪说。 按照你口中的逻辑,他们拿刀逼着我,他们还成了我的恩人? 我还付他们二十万的劳务费,他们倒挺合适,变成有偿胁迫。 我这不等于花钱雇人胁迫我自己?我脑子有病? 你这张可恶的巧嘴,差点没被你绕进去,你等着! 胜者王侯败者寇的时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废话少说,一局一千万!咱们赌桌上见!” 我看着韩刚和钱曼丽的智商较量,不禁要笑出声来,韩刚表面识破钱曼丽在捉弄自己。 他知道钱曼丽古灵精怪,极力避坑的同时,殊不知已经钻入钱曼丽的激将之中, 钱曼丽的连环坑让韩刚防不胜防,次次准上当,当当都一样! 这不,自己提出来赌桌上见,根本没有人强迫他这样做,真是悲哀! “什么?一局一千万!” 潘倩差点惊掉下巴,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她不确定的追问了一句。 “没错!一局一千万,赌他身边的两位美女,你看值不值, 不出意外的话老子今天财色双收,得到她们两个,鹏城的美女都是陪衬, 我便不再垂涎任何女~色,天赐艳福我怎能错过!人不风流枉少年!” 韩刚的情商确实不高,他居然当着潘倩的面直言不讳, 鹏城所有的美女都是上官云熙和钱曼丽的陪衬, 这无疑让潘倩很不舒服,潘倩好像没有和他计较,但是已经咬牙切齿。 “没错?我看你是错的离谱,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看你一准死在风流上,我还在纳闷是哪个不开眼的要和秦冠赌, 我看你被女色迷住了心,韩刚你真是色胆包天,一局一千万,你以为你是赌神吗? 我知道你的赌术还算高明,但是你有把握做到万无一失吗? 九指荷官——江天的翻车现场,你没见过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赌场不是儿戏,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旦失手那可是一千万的窟窿, 韩铁知道了,你承受的起吗?” 潘倩今天的话不但有点多,而且是对韩刚单方面的赤裸裸的警告和劝诫,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潘倩的不正常状态,有两种因素存在: 第一;她和韩刚不只是同行那么简单,或许他们是利益上的朋友,也许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第二;她看见上官云熙和钱曼丽和我在一起心头嫉妒, 使点小性子从中作梗,横插一刀,想故意破坏我们的好事,引起我的注意或许刷存在感。 我现在无暇去猜测潘倩和韩刚的关系,因为短时间内我找不到答案, 我不喜欢花费时间去做无用功,事情有疑点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无需我立马弄个明白。 我现在只在乎韩刚接下来要怎么做,他会不会放弃最初的赌骰子,而选择他擅长的项目。 因为潘倩说出韩刚的赌术高明,既然是高手,他精通的绝对不是一种赌术, 刚才在夜市只有骰子,场地也受限制他没有选择,现在是“水门百家乐”可是要什么有什么。 他改变主意是很有可能的,毕竟赌的是一千万,输了能要他半条命。 “男子汉大丈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接赌就得分输赢,这是蓝道规矩, 没有什么承受不起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愿赌服输,替我在韩铁面前兜着点,你走流程!” 韩刚拿出银行卡递向潘倩,声音听上去很淡定,看来他的主意一定,放手一搏。 “呵呵!你是“猎客”界的扛把子,我谁都不服就服你韩刚,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你就作!作出福你享,作出罪你受!我算是尽力了! 我给你兜着,一千万的窟窿我算是兜不住。” 潘倩看韩刚没有听她的劝阻,依旧我行我素, 她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悻悻作罢! 第179章 “落叶寻花” 潘倩费了半天的口舌,也没有改变韩刚的想法,这都是因为钱曼丽拱火加挑衅。 钱曼丽的拱火也许不是重点,重点是钱曼丽的表情的妩媚。 还有她那妖冶的肢体语言发出来的挑衅,对韩刚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一句“外强中干”简直是赤裸裸的怀疑韩刚“猎艳”能力,这无疑最大程度激发了韩刚征服她的欲望。 钱曼丽抓住了间接报复韩铁的机会,不惜显露自己从不轻易示人的妩媚姿态。 说实话钱曼丽的妩媚,看的我身体某些地方,都有些蠢蠢欲动、伴随着血脉偾张的感觉。 我不知这丫头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这么不惜血本的诱韩刚入套。 看来对韩铁的怨恨,都要算在他弟弟的头上,她今天真是拼了。 潘倩看着钱曼丽十足的女性魅力,不由得看看韩刚摇摇头口中喃喃嘀咕: “e=(′o`)))唉!女人都心动,何况是韩刚这样的色货男人?牛都拉不回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我听见潘倩在低声嘀咕的同时,摸了摸自己的手机,但是她皱皱眉头,然后又把手拿了出来。 我猜想她应该想把韩刚的行为偷偷告诉韩铁,但是韩刚一句让她兜底的话,她也只好打消了通风报信的念头。 潘倩极不情愿的从韩刚手中接过银行卡,双眼瞪着韩刚问道: “你打算和秦冠赌什么?一千万呐不是一百万!想好了我去刷卡走流程!” 潘倩的话中之意是提醒韩刚,找个自己有点把握的赌博项目。 潘倩虽然还不知道我是他们家的“蓝道盾客”,但是她见过我的技术和手法。 看来这回潘倩的心没有向着我,我也许对她已经失去了魅力。 “我说美女老板!韩刚自己提出来赌骰子,你去安排赌台收佣金就好了呀!哪来那么多废话!” 钱曼丽本来对潘倩刚才的行为都有意见,只是因为她是“水门百家乐”的老板不好发作。 现在潘倩再次暗示韩刚,她就有些不太高兴。 “慢!我现在改变最初的想法,刚才是因为大排档没有可选择的赌具, 现在我不想用骰子作为赌具,用“骰子”赌一千万的局,有点太low,也不好体现技术含量, 潘倩已经言明,秦冠应该技艺不错,不过我也自命不凡, 既然大家都是同行,我们就来个有技术含量的对决。 秦冠!玩过“落叶寻花”吗?没有玩过你可以选择放弃赌局!我不强迫你!也不会和你计较。” 韩刚换赌博项目,虽然是潘倩的提示,终于还是应验了我的推测。 他当真改变了赌骰子的想法,选择了自己的强项,想给我制造难题。 “韩刚!你td不讲武德,你胆怯了就认怂,说好的赌“骰子”、就赌“骰子”。 你出尔反尔不是男人所为,现在又弄出什么“落叶寻花”? “落叶寻花”是什么玩意?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要不要脸?我鄙视你!” 钱曼丽对韩刚的临时变卦,气的对他一顿炮轰。 “钱曼丽!你闭嘴!对局的是秦冠不是你,这局你是赌注,不存在话语权。 我只想赢得赌局,很想和你在床上对话,你耐心等待,我会让你有机会大声向我求饶,然后闭嘴崇拜我!” “韩刚!你t无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流氓!” 钱曼丽被韩刚露骨的嘲讽,赤裸裸的侮辱,气的直接骂娘。 “韩刚!别耍嘴皮子功夫,听着恶心,不就是玩“落叶寻花”吗? 我跟你玩,怎么玩?一副牌还是多副牌?” 我听着韩刚对钱曼丽流氓腔调的语言攻击,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干脆接过话题。 潘倩见我不慌不忙的接了韩刚提出的赌局,不觉脸上一阵紧张, 她知道“落叶寻花”的高难度,我居然没有迟疑反手接招一千万。 如果我没有把握肯定会想办法拒绝,但是我没有,这正是她所担心的结果。 接赌即成定局,犹如板上钉钉,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剩下的就是看个人的手法和运气了。 潘倩看看韩刚,用手指弹了弹韩刚的银行卡。 无奈的转身前往收银台,她弹卡的动作也许是有些惋惜的意思。 所谓的“落叶寻花”,顾名思义,就是把一副或者多副牌尽可能的抛向空中,宛如天女散花, 然后凭借赌客的眼力和手速,在这些自由落体的牌中,去追寻“a”或者既定的花色。 这种技法需要的是手、眼及脚步移动的高度配合, 要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技术动作,必须要做到眼到、手到、脚到!三者缺一不可!难度可想而知。 “三局分胜负!第一局;一副牌飘落中快速找到4个a,牌全部落地还没完成就算失败,不用进行下一局,赌局结束! 第二局;两幅牌,同样的规则,飘落中快速找到8个a,如果都没有找够8个“a”按多少论胜负,平局继续,进入第三局。 第三局;四副牌,16个a,两人同时出动出手,牌全部落地之前,谁找到的a多胜出!” 韩刚说出的游戏规则不禁让钱曼丽咂舌,上官云熙和上官云松也是紧张的看着我。 他们也许都不是经常赌博的人,对于这样的赌局他们也只是在电影里看见过。 当然这只是我看见他们的表情,个人的猜测而已, 上官云熙的生活过去我了解的不多,她懂不懂蓝道我看不出来。 目前为止她还没有显山露水的地方,对我仍旧是个迷一样的姑娘。 “落叶寻花”的技能对于“千手”来说,不是什么陌生的项目,其实“落叶寻花”是“千手”技能的必修课。 我记得师父墨青说过,他练习“落叶寻花”的时候,因为条件的限制,没有那么多的扑克牌供他练习。 他就捡白桦树的树叶代替扑克牌,从白桦树的树叶中选几张做上记号,来练习手速、眼力以及身体的灵动性。 经过刻苦的练习,他同样能够在飘落的树叶中精准的找出他做了记号的那几片树叶。 功成之时他用扑克牌验证“落叶寻花”的技能,完全比树叶更加轻松, 我当然是得到师父墨青的真传,不过我练习的时候就不用树叶。 因为当时师父已经不差钱,扑克牌可以任我使用,我具备异能,根本就不用像师父那样辛苦练习, 我能从扑克的反面看见正面,就凭这一点优势。 我运用早就练成娴熟手法,就能在“叶”片落地的时间里, 精准的找到“花”所在的位置,并且把它拿在手里。 第180章 “落叶寻花”第一局 “可以!我没有意见,你的1000万赌资到账,咱们开始!” 韩刚提出的游戏规则,针对钱曼丽她们几个来说是高难度,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负担。 这种基本手法我已经演练不下千遍,失误千分之五的概率,还是在不用异能辅助的情况下。 如果实战我就会融入异能做到万无一失,我胸有成竹、答应的十分干脆。 “1000万?秦冠!我应该没有听错!怎么玩这么大? 你在“红樱桃茶馆”赢的钱,不是都给我和苏干劲了吗?不过那也只是区区几万块而已。 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可能搞到1000万?用钱曼丽她们做赌注,这也未免太冒险了? 韩刚这家伙有两下子,我们万一输了没有钱赔, 钱曼丽她们就得让韩刚带走,那样咱们不是亏到姥姥家了?秦冠!想清楚了没有? 要是知道这家伙拿钱砸压我们,刚才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溜走算了, 现在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打晃啊!” 包曙光被一千万吓得忐忑不安,要是在十年前他也许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现在他确实没有这个实力充大头、说硬话,看得出他是真的担心。 “包少!别说你心里打晃,我心里也打晃,不过各有各的晃,感受不一样, 要不是你多事,拿刀把人家韩刚顶进来,我现在差不多可以在床上见周公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惜已经晚了,在这里墨迹还有啥用?走!去见证奇迹!” 潘倩刷完韩刚的银行卡,急匆匆的走过来听着包曙光和我的对话。 潘倩俏脸一沉,白了包曙光一眼,忍不住抱怨了他一番,然后带着我们走向包间。 “水门百家乐”的包间虽然不及“绿芭蕉休闲会所”豪华,但也颇有档次。 这个包间的空间足够宽敞,可能是专门针对“落叶寻花”这样需要纵向空间的项目专用包间。 包间灯光借用医院手术室的无影灯的效果,也是为了防人作弊,还有就是赌局需要的视觉清晰。 “落叶寻花”就需要这种纯粹的灯光,没有灯影的干扰不会造成眼误,便于快速寻找目标。 社会在高速发展,豪华、高档次便是人们追逐的潮流,各行各业都会趋之若鹜, 赌场更会营造高档的赌博环境,目的是吸引赌客的眼球带来的视觉享受。 放眼过去哪有什么led灯管,五十、一百瓦的老灯泡下,照样能够发挥出“千手”的潜能, 就算没有卓越的条件,民间出道的赌王也是数不胜数,比如我师父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灯光豪华与否,对我都没有太大的影响,就算点个煤油灯我也照样能够发挥出我的技能。 潘倩进了包间,从赌具柜中拿出六副扑克牌丢在旁边柜子上,然后看着我和韩刚。 韩刚这才摘下戴在眼眶上墨黑色的眼镜,我才发现韩刚眼角有一道很惊悚的疤痕。 韩刚和韩铁相比,没有大黄牙的“点缀”,还算俊朗。 但是脸上有了这条显眼的疤痕,也立马失去了审美价值。 韩刚眉宇间的面部表情,带动那条疤痕的动态,给人一种充满邪性的感觉,看得让人心情立即不舒服起来。 我不知他好端端的脸上怎么会有这样一条疤痕,当然这条疤痕让人惊异的不是我一个。 钱曼丽立即做了个古怪的表情,她皱皱眉头不自觉的咧咧嘴,然后不由得缩起脖子打了个寒战。 我知道她是联想到了赌局失败后,被韩刚惩罚画面,这只是她个人的内心流露。 钱曼丽的表情稍纵即逝,并没有过多的外化表现,她怕我看见会有压力。 上官云熙还算淡定,似乎没有被韩刚的疤痕影响,更没有过多的表情动作,默不作声的当她的旁观者。 潘倩的表情就很耐人寻味了,她看见韩铁的这道疤痕满含愧疚的低下头,似乎有些自责的成分。 我的直觉告诉我,潘倩和韩刚的渊源,也许就是来自韩刚脸上的这条疤痕。 “秦冠!想什么呢?你们两个用什么方式决定谁先来?” 潘倩熟练的拆开扑克牌大声问道,她的声音把我跑到外婆家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不禁嘴角上扬,不好意思的冲潘倩一笑,被人发现思想跑偏是一种尴尬的事情。 “规则我们都清楚,翻牌比大小,点小的先来!” 韩刚首先提出建议,这样很公平,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潘倩见我没有异议,把拆开的牌随手洗了两次,然后放在我们的面前。 我和韩刚一人抽了一张,他是“梅花5”我是“红桃k”,按照刚才说好的规矩,韩刚先来。 “落叶寻花”第一局,快速找出五十四张牌自由落体中的4条“a”!…………韩刚看牌! 潘倩的话语一落,手指扭动,手中的五十四张扑克便在手心呈扇形打开,然后手臂一扬,整副牌便飘向空中。 韩刚看见潘倩的牌已经脱手,眼盯牌面,手随眼动,脚步漂移,快速在自由落体的牌中抓寻四条“a”。 韩刚不愧是高手,在牌全部落地的前一秒还是稳稳的把四条“a”抓在手中。 然后在大家的面前把四条“a”在手中打开,在钱曼丽面前晃悠,看着比较轻松。 “韩刚完成第一局!” 潘倩及时喊出结果,不过只有他的马仔鼓掌庆祝。 钱曼丽在韩刚抓牌的途中,就已经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韩刚把四张“a”举在她的面前,故意炫耀对她示威,实施心里震慑。 钱曼丽把目光转向我,我随即报以微笑,给她心理安慰。 “落叶寻花”第一局,快速找出五十四张牌自由落体中的4条“a”!…………秦冠看牌! 潘倩按照常规,用同样的声调下达了我的第一局指令。 随着潘倩的手起牌升,五十四张牌到达力量高度,整副牌滞空的时候。 我就已经闪电般的出手,稳抄两条“a”在手,一秒过后牌就开始下坠。 我轻松的在散落的牌中,精准找到另外的两条“a”,然后不慌不忙单手两次钳入手指中。 纷纷散落的扑克牌还在腰际,我就完成了寻找四条“a”的动作。 我把四条“a”拍在潘倩的面前,潘倩的脸色一下子失落下来,沉默了半天才喊道: “秦冠完成第一局!双方第一局!平!” 这样的第一轮结果,韩刚没有想到我比他完成的游刃有余,包曙光和苏干劲也没想到。 “秦冠!你这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啥时候练会的这一手? 韩刚的操作我以为我们输定了,不想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包曙光的话让懵逼状态下的钱曼丽清醒过来,她一声欢呼,突然向我冲过来,想给我一个拥抱。 不料上官云熙好像早有预感,起身挡在我的面前。 迎合着钱曼丽的身体和她来个全方位的拥抱………………。 第181章 “落叶寻花”第二局 上官云熙的举动,我不知是即兴迎合钱曼丽的互动,还是故意为之? 上官云熙条件反射般的操作,阻止钱曼丽和我有近距离接触。 她这是不是在向我发射着某种信号,她在扞卫自己的主权? 虽然我们相互没有明确表示过什么,总之她给我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她之前是否是一张白纸都和我无关,现在则不同,哪怕她的喜怒哀乐都牵动我的心。 明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形式的约定,但是好像早就被无形的约定禁锢。 在她表情的范畴里,脸上明显写着属于她的“蛋糕”别人不能动。 她这种心态我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这也许就是潜意识里的占有欲! 上官云熙看我在注意她,猜测她的意图,她没有逃避我的目光,相反大胆的迎合。 她和我对视三秒……………………, 她引导我的目光飘向上官云松,上官云松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钱曼丽。 我突然醒悟上官云熙起身阻拦钱曼丽的真实意图,原来他不单是扞卫她自己的地位。 上官云熙更多的是在帮助钱曼丽,保住她在上官云松面前的形象。 钱曼丽是性情中人,喜怒哀乐基本都表现在脸上的人。 她扑向我的时候发自内心,完全忽略了上官云松的存在。 如果上官云松看见钱曼丽在他的面前,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那么钱曼丽在上官云松心中的印象分,就会大打折扣。 我不禁赞叹上官云熙的心思细腻,而且反应迅速。 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只是露了一手“落叶寻花”而已。 上官云熙也不至于暗暗以身相许,我觉得自己过于自信,冲她微微颔首。 上官云熙嫣然一笑,酒窝立现,双目柔情似水,黑瞳如珍珠般的晶莹。 她在大胆的盯着我,乖乖!这杀伤力绝对够劲,我有些招架不住。 虽然我的大脑在否定我的最初想法,但是上官云熙的这个眼神,我就像吃了定心丸般的心满意足。 潘倩不想看见我们几个人在她眼前的眉眼交流,她有些醋意,但是没有过分的喜怒于色更没有发作。 她只是不屑的撇撇嘴,一副若无其事满不在乎的样子,重新拿起两副牌快速拆开。 她动作熟练的把两副牌放在一起洗了两次,然后轻咳一声,清理了一下嗓子: “落叶寻花”第二局,快速找出一百零八张牌自由落体中的8条“a”!…………韩刚看牌! 潘倩手指用力扭动,一百零八张牌依次打开附贴在她的手心之中,宛如纸扇握在手。 潘倩的指令发出,把手中的牌面对着韩刚停留三秒。 她是在故意给韩刚留了三秒的准备时间,意在让他看清一百零八张牌中八个“a”的位置。 三秒过后潘倩把牌扬起,潘倩这一把用尽了手臂的力量,牌在上升的空间里自由散开, 因为她知道第二局的难度比第一局大了一倍,按照韩刚第一局的抢断速度判断。 第二局韩刚能否完成都是未知数,因为时间和速度对于韩刚来说都有挑战性, 她也许是不想韩刚输在第二局,她的照顾韩刚就占据了先机,并且多出好几秒的时间。 要知道“落叶寻花”属于自由落体的赌博,三秒的时间是什么概念,完全可以多抢到一条“a”,决定一局的成败。 可见潘倩对韩刚是多么的照顾,尽管我没有在乎潘倩的所为,但是我的内心还是激起一丝酸楚的涟漪。 我忍不住看了潘倩一眼,因为女孩的心事我读不懂,两个小时前对我热情似火。 现在不仅是没有了笑脸相待,连胳膊肘完全向韩刚拐了,她应该是受到我身边不缺美女守护的刺激。 我直接成了潘倩卸磨杀驴的那头驴,唉!鱼翅和熊掌不可兼得。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都是人与人之间惯用的伎俩。 我还是能够接受潘倩冷落我,也许是我给她带来不自在的氛围。 也许受韩刚的影响,总之我还是想更多的善待她,毕竟相逢都是缘分。 我不管怎样找理由宽慰自己,我的心情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太平衡。 我波动的心情被上官云熙洞察到了,她表情淡然的用手指顶了顶我的腰脊,提示我赌局前不要分心。 上官云熙的手指很轻很柔,我立即有种触电的感觉,收回了胡思乱想的心情,全神注意韩刚的动作。 潘倩的提前放水,韩刚当然把两副牌中“a”的位置尽收眼底, 尽管他眼睛不敢有丝毫分神,但是潘倩给他看的只是静止中“a”的位置, 潘倩一但把牌抛向空中,受空气的阻力的影响,牌飘动的轨迹就会有所改变。 那么“a”位置就会不确定的转换,所以韩刚看见的“a”的位置也不一定在原来的位置上。 韩刚双眼最先盯住的两三条“a”,在牌面下落的时候就被他伸手抓在手中, 牌在头顶的时候韩刚捕捉到另外两张“a”,这两张“a ”在三秒之内也被他轻松拿捏,收入手中, 韩刚收获五条“a”之后,扑克牌已经到达腰际,要知道牌面只要到达腰际,那么下坠的速度就会更快, 现在韩刚还差三条“a”没有到手,他似乎有些焦急起来, 我看出他焦急的原因是有两条“a”,他已经发现影踪,并且伸手可得。 但是最后的那条“a”他似乎没有发现目标,没有目标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其实这张“a”和黑桃q重叠在一起向下坠落,这无疑给这局增加了无形的难度, 韩刚不敢怠慢,已经没有时间供他踅摸,他略一迟疑还是伸手抓住看得见的两条“a”, 韩刚尽管脚下移动频繁,仍旧没有找到最后的那张“a”,只好幸幸作罢! 他迷惑的看向飘落在地面的扑克,那张“a”和黑桃q重叠在一起的两张牌就落在他的脚边 扑克牌落地受地面弹力的作用,它们在韩刚的眼前弹跳分开,最后的那条“梅花a”豁然躺在自己的面前。 “好耶!秦冠!韩二失误了!加把劲,一定要碾死他!” 钱曼丽一声欢叫,故意制造氛围,吊打韩刚那颗忐忑不安的心。 韩刚不知是自己的运气不好,还是牌在捉弄自己,他看了潘倩一眼,眼中已经是黯然失神! 虽然还没有最后失败,但是失误已经不可避免,我如果正常发挥拿到8条“a”,他绝对笑不到第三局。 韩刚看了钱曼丽一眼,表情有些复杂,耐人寻味。 也许他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我和他一样失误,那样鹿死谁手很难预料。 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第182章 出手便是胜局 潘倩看着韩刚掉在地上的“梅花a”,心中同样有一种不太乐观的预感。 她看了一眼韩刚什么话都没说,伸手拿起另外的两副牌。 韩刚和我第一轮的竞技,潘倩已经看出谁更胜一筹,她心知肚明。 潘倩希望的是韩刚第二局不失误,直接把我拖到难度最高的第三局。 那样大家在相同的空间同时争抢16个“a”,就算韩刚没有把握拿到一半以上的“a”。 韩刚也可以对我实施干扰,他自己拿不到也不让我拿到。 如果运气好过手法,打个平手,保不齐瞎猫碰上死耗子,说不定还能侥幸获胜。 现在看来韩刚不只是手法上和我也有一定的悬殊,运气差的也是不尽人意。 眼前的局面着实让潘倩为韩刚捏了一把汗,场面明显对韩刚很不利。 韩刚拿到七条“a”,那么输的概率已经上升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这是不争的事实。 潘倩现在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帮韩刚找补,她看见韩刚的一千万正在举起手和韩刚说拜拜! 潘倩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我失误上面。 她担心的是韩刚挪刷的一千万,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的莽撞事。 她不知道韩铁会不会随时进入公司财务系统,如果韩铁的手机和财务连网。 那么韩铁此时早应该收到信息,并且知道资金走向的ip地址。 就算韩铁的手机没有和公司的财务联网,现在已经接近午夜,还有五六个小时天就亮了。 财务上班就是韩刚东窗事发的时候,韩刚的最后时限也就只有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之后…………………………潘倩直接不敢想下去。 潘倩的心思就算全部写在自己的那张娃娃脸上,旁人看不出什么不同, 因为她那张充满着童真的脸,能够遮掩她内心活动的另一面。 假如我不懂读心术,也很难琢磨潘倩细微的心理变化。 “落叶寻花”第二局,快速找出一百零八张牌自由落体中的8条“a”!…………秦冠看牌! 潘倩按照惯例向我发出指令,但是她不是按照惯例把手中的牌洗了两次,而是洗了n多次。 我不知道她是思想溜号还是故意为之,要不是钱曼丽看不下去敲击了一下桌子,潘倩不知还要洗几次。 我打眼望去一百零八张牌已经被洗的很乱,我以为潘倩会像对韩刚一样, 把牌在手心里以扇面的形式在我眼前打开,让我享受和韩刚同等待遇, 提前锁定牌中“a”的位置,可惜是我想多了,我没有受到如此待遇。 潘倩倒是以扇面形式把手中牌打开的,不过是牌的反面对着我,并且快速以反面形式抛向空中。 潘倩的整体动作速度很快,钱曼丽并没有发现潘倩的细微动作。 不然她就不敲桌子那样简单,以她的火爆脾气,不大闹赌场才怪。 潘倩同样手法不同对待,我没有当面点破她的伎俩, 对我来说牌的正面也是正面,反面也是正面没有实质性区别, 因为我的异能不受她技法的影响,所以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任性发挥, 我看着她的表演就好,这样我也能够看见潘倩的心,离我渐行渐远到何种程度。 潘倩的牌一出手,我便在牌整体向上的过程中,就锁定飘向空中的四条“a”, 我看着目标脚步飘移,身体跃起,双手出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唰!”连续两下。 我锁定的四条“a”还在上升的时候,就已经被我稳稳的拿在手中, 这次惊叫的是钱曼丽,上官云熙和潘倩,她们三个没有想到我居然能够追着牌出手。 我落地的瞬间双眼继续寻找另外四条“a”的位置, 我比韩刚的运气要好很多,余下的四条“a”都在我的视线所及范围, 我也就轻松的锁定它们的位置,剩下的就是看我的手速了。 此时两副牌已经过了滞空的时间,开始下坠, 我既然已经锁定四条“a”的位置,便不在着急忙慌的去跳起抢断, 待到牌下坠到我伸手可及的高度,我便果断伸出双手,游刃有余的把四条“a”囊括在手中, 我动作娴熟的把八条“a”,用潘倩同样的扇形手法展现在大家的眼前, 此时剩余的一百张牌刚好全部落地,整体动作一气呵成,教科书似的完美, 钱曼丽见状一下子窜起老高,这回她不是扑向我,而是直接把上官云熙抱在怀里使劲摇晃, 我真担心她把上官云熙那苗条的身体摇散架了。 我的完美收官直接击溃了韩刚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刚才的对待钱曼丽的气焰已经没有了,他双眼无助的看着我手中的八条“a”,有点不知所措。 韩刚情绪接近崩溃,好在他还没有失控,仍旧能够控制自己。 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像斗败了的公鸡,毛都支楞不起来了。 就在我们几个欢呼庆祝的时候,门外“吱”的一声爆响! 汽车刹车皮爆死的动静,跟着一阵胶皮味直接冲进“水门百家乐”。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胶皮味熏得脑壳直犯晕,暗想谁td开车如此狂野? 这种操作完全是寻死的节奏嘛!上官云熙和潘倩更是用手帕遮住了口鼻。 “tnnd,这谁跑的这么急,赶着投胎呀?搞得满屋的胶皮味,这不是污染空气吗?我告你谋杀信不信?” 钱曼丽口无遮拦的秉性永远也改不了,还没有看见人影便开始骂骂咧咧的,门外都听得见。 我凝神看去,从路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都市好望角”的老板韩铁。 韩铁身后跟着张磊和五个身材壮实的马仔,高兰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种情况出现应激反应的首先是潘倩,还没有等到潘倩跑出去,韩铁已经把潘倩迎了回来。 “倩倩!我的账户为什么在你这里刷走一千万?谁干的? 你知道这一千万是我扩大经营“水云山庄”备用资金,赶快给我退回账户,过两天我就要用这笔钱!” 韩铁对潘倩的称呼很是亲近,他来竞价“唐三彩”陶罐,故意和潘豹拉开距离假装关系一般。 就是不让上官霄起疑心,为了设套是煞费苦心,真是人心叵测啊! “铁哥!钱是退不回去了,已经让刚哥输给秦冠了!” “啊…………………………?” 第183章 他果然来了 韩铁一脸不相信潘倩的话,他看到交易信息,就招呼马仔风急火燎的往“水门百家乐”赶,前后不过半个多小时。 但是潘倩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不是在开玩笑,他也只好面对现实。 “哎呀!我猜想这事就是他干的,别人也没有这个胆量, 我收到信息立马赶过来了,还是晚了一步,早知道打个电话过来就好了,他人在哪里?” “还在里面!没走呢!”潘倩用手指指包间。 韩铁一边和潘倩往里走,一边气急败坏的大声喊叫。 韩刚听见韩铁的声音,站起身准备开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韩铁已经堵在门口,韩刚只好缩回身体站在原地,刚才副总的骄横荡然无存。 他把头埋的更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正视韩铁的目光,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潘倩看见事实已经无法隐瞒,自己为韩刚兜底肯定是兜不住,只好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和韩铁讲述一遍。 韩铁听完潘倩的诉说,面色阴沉的走向韩刚,伸出手就要扇韩刚的大嘴巴子, 当他目光扫视到钱曼丽的时候,眼睛瞪的溜圆,他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钱曼丽!看来韩刚色胆包天,挪唰公司一千万,应该是你色诱的功劳! 一千万你都敢伙同秦冠生吞,你俩的胆子不小啊!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还记得前些日子,你差点二十万就把自己的贞操贱卖给老子了, 要不是秦冠帮你,你现在td就是老子玩过的一个破货,一文不值。 几天刚过你居然涨价五十倍?来坑韩刚一千万,你们想到后果了没有?” 韩铁看见钱曼丽,在那幸灾乐祸的看他们兄弟的笑话。 他知道韩刚肯定是受到了钱曼丽的刺激,故而变得不理智,一下子干掉自己1000万, 他着实有些心疼,关键是他要急用这笔资金,所以就不顾场合直接人身攻击钱曼丽。 “韩大牙!你td把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老子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 你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故意恶言泼老子脏水。 前些日子你利用老子的闺蜜摆我一道,掉进你设计好的陷井,差点着了你的道道, 老子当时实属英雄气短,没钱还账,怕你为难我的父母只能委曲求全。 今日不同往昔,老子不欠你钱,我就不忌惮你,就不再受你鸟气, 你弟弟是成年人好?他输掉的一千万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人拿刀逼他,潘倩可以作证,他是自愿的, 谁让你们兄弟都是一个德行,看见美女不是挪不开眼,就是迈不开腿,活该! 有胆你可以和秦冠赌一局,凭本事把一千万再拿回去好了, 你在这里像个女人似的瞎bb!实施人身攻击,觉得不丢脸是吗? 真是应了那句话:贱人在哪里都他妈犯贱,哪怕他披着人皮,说出的也是兽言畜语,没有一个是例外的。” 钱曼丽当然不会惯着韩铁,她一看韩铁带有侮辱性的言语,肯定是不吃亏。 钱曼丽的伶牙俐齿那绝对是怼人界的天花板,韩铁的不干净言行,被钱曼丽加倍给他送了回去。 “秦冠!赌局已经结束,时间已经是凌晨,明天还有事情要办,要不我们撤了?” 上官云熙看见韩铁带着一帮马仔,看势头有些来者不善,我知道她在试探韩铁接下来的真实意图。 “嘿嘿!撤?上官美女!我同意你们撤了吗?不过撤也可以,一千万留下,你们可以走,我不为难你们!” 韩铁露出了丑恶嘴脸,他是想用武力强行拿走一千万。 “凭什么?我们要走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你欺负我们不懂蓝道规矩是? 要知道我们不是街头露天赌场,我们走的可是“水门百家乐”的平台, “水门百家乐”抽佣保赌,赌注自然是有他们负责打进我们的账户。 赌局结束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你想不顾蓝道规矩强行拿走赌注可以,我们不会说什么。 只要“水门百家乐”愿意给你就行,和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好? 如果潘豹的“水门百家乐”和你们“都市好望角”沆瀣一气,不按蓝道规矩出牌, 我敢保证不出三天你们两家都会有人前来踢馆!” 上官云熙总给我温柔的样子,不想她此时的语气霸道,字字珠玑。 韩铁和潘倩被上官云熙说的张口结舌,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看着上官云熙那镇定的神态,仿佛我今天刚又认识她一回,我不知她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道行。 “上官美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意思,我没有要强行要你们留下一千万, 我说的留下一千万,是要你们在赌桌上留下这一千万,我是开赌场的,蓝道规矩我会不懂? 我不可能砸自己的饭碗嘛!我们输掉的一千万我要在赌局上把它赢回来。” 韩铁见来硬的没有唬住上官云熙,反而被她怼的无话可说。 他知道我们都不是赌场小白,随即见风使舵调转语气否定之前的语言行为,把强抢改成了赌局。 “呵呵!韩总是属风车的——转的挺快呀!不过你要知道我们没有事先预约, 你的挑战我们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今天太晚了,秦冠刚刚对决完赌局, 他累了,反正一千万我们一时半会儿也花不完,你想拿回去可以,我们改天再约?” 我知道上官云熙钝刀割肉的态度是欲擒故纵,她知道今晚不把韩铁摆平,谁都不可能睡觉。 上官云熙不亢不卑的态度可把韩铁急坏了,他可是急着拿回这一千万心里才踏实。 他这样爱财如命的人,自己的一千万躺在别人的账户里,只怕整宿整宿都睡不着。 “那不行!我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当天的事必须当天解决, 凡事都不可以压在心里,不然我会神经衰弱,整夜失眠的!希望你们谅解!立即为我解除心病!” 上官云熙的一番欲擒故纵,韩铁道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语气也不及开始强硬,他是怕我们走人。 这家伙的性子太急,急性子的人如果对局,最容易出错。 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自己和我对决,还是另派他人,毕竟他的年纪已经快过“千手”的巅峰时期。 “韩铁!对局不是不可以,你想赌什么?” 我不想琢磨他具体意欲何为,干脆投石问路,合适接盘,不合适走人,他能奈我何? 第184章 他这回玩大了 韩铁听见我说话,知道我准备和他对局,不会拒赌。 他焦急的心情有所缓和,他随即把目光转向潘倩问道: “倩倩!刚才他们赌的是什么?我喜欢哪里摔倒哪里爬起来!” 潘倩正准备回答韩铁的前一句提问,不料韩铁后面的话让她有些错愕。 韩铁自信的话让潘倩很担心,她不禁摇摇头,但是她不能明说韩铁属于盲目自信。 “铁哥!刚才他们赌的是“落叶寻花”,刚哥在第二局就输了, 第三局还没开始一千万就没了,秦冠实力太强了,我看………………看还是…………?” 潘倩旁敲侧击,欲说还休的神情,让韩铁有些不耐烦,干脆直接打断了潘倩的建议。 “倩倩!别吞吞吐吐的了,继续延续第三局赌注2000万!一千万我赌韩刚输掉的, 一千万我赌钱曼丽的处子之身!属于老子的东西,老子不惜血本一定要得到!秦冠!你敢接招吗?” 韩铁直接向我提出他想财色双收的狂妄想法,这简直就是自说自话。 潘倩面色一番惊异的看着韩铁,从她的不可思议的表情中我能看出潘倩内心所想。 她一定是在蔑视韩家兄弟怎么都是一个德行,都什么时候了仍旧色心不死。 潘倩厌烦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再多说一句话,任凭韩铁折腾。 “韩铁!你只赌2000万,我接你2000万就好了! 我记得不止一次和你说过,曼丽姐有她自己的人身主权, 她不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没有权利拿她和你赌! 再说我有钱和你赌,为什么还要搭上曼丽姐呢? 你想赌我曼丽姐,可惜你的钱还不够!收起你那妄想的色心! 曼丽姐是天鹅,只怕你这只癞蛤蟆,这辈子都吃不到天鹅肉喽!” 我的不屑,加上嘲讽的口吻,无疑像打了韩铁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他立即脾气暴躁起来。 “秦冠!几天时间你小子变得如此狂妄,2000万一局你都不带眨眼的,还将老子一军,看来我小瞧你了, 今天老子不蒸馒头挣口气,再加3000万,5000万赌一局, 老子看你怎么接?我就不信你不把钱曼丽给老子送来!” 韩铁仗着自己的家底雄厚,直接把赌注加到5000万,想用金钱的实力碾压于我。 “秦冠!不要怂,姐和他杠上了,老子就拿人生赌韩大牙的明天, 老子豁出去了让他们兄弟俩变成乞丐!一个拿碗、一个拿筐!” 钱曼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看韩铁拿钱砸我。 她肯定不会在仇人面前认怂,哪怕拼上自己的身家也不会丢了面子。 “哎哎!大家暂停,我想问问韩总,这里是“水门百家乐”赌场,赌场无戏言,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规矩, 请问你的5000万现在躺在卡里吗?能刷出来我们就进行下面的话题, 现场刷不出5000万就此打住,咱们就不斗嘴皮子,大家回去洗洗睡,就当是一场闹剧而已!” 上官云熙异常冷静,总能在关键的时候一语切中要害,韩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脸上一阵泛红,顿时尴尬起来。 “我……………………?我卡里是没有5000万现金,但是我有不动产。 “都市好望角”赌场价值超过5000万,我就用它抵5000万做赌注。 今天只要你能赢我,我们就以两天时间为赎回期限。 两天后我拿不出5000万,“都市好望角”就姓秦了,话说回来你们能拿出5000万吗?” 韩铁立即出言相激,他估准了我只要拿不出5000万,钱曼丽自己就会把自己押上,只能乖乖就范。 我正在琢磨,要不要把我腰中的“一刀平五千”的金刀古币,剥去外衣拿出来作为赌注。 “秦冠!不是还差三千万吗?为了钱曼丽,我上官云松出了!这是我的金卡,潘大美女!从里面刷3000万!” 我的耳边传出上官云松的声音,这家伙在关键的时候真的很给力。 上官云松的情商不低,居然说出了这3000万是为了钱曼丽。 他这无疑在钱曼丽心中树起了伟岸的形象,嘿嘿!孺子值得托付也! 韩铁看自己说出的赌气话,居然被人家接盘了, 上官云松已经在他面前拍出了金卡,今天看来这一脚踢在石头上了。 可是赌场上一口唾沫一个丁,说出的话已经收不回,就算硬着头皮也不能打退堂鼓。 不然自己划出的道道自己坐蜡,传出去他也就没脸在蓝道上混了。 韩铁无奈,只好让韩刚去外面路虎车上,取来“都市好望角”的房产证,交到潘倩的手中, 潘倩转身的一刹那,她的鞋跟夹在地面砖缝中,潘倩一个趔趄右手腕磕在桌面上, 潘倩左手托着右手腕,满脸痛苦的去收银台走流程。 现在她顾不上手腕疼痛,赌注突然搞得这么大,是潘倩始料不及的。 她现在虽然疼痛,但是心里没有负担,因为韩铁输掉赌局和韩刚输掉赌局不同。 她不用担责的同时,还可以赚到一笔不菲的佣金,潘倩的脸色没有以前沉重。 我在她带伤走流程的空隙里,我便琢磨韩铁这个家伙的行为确实与人不同。 别人的房产证都是放在公司或者藏在家里,他却把这些东西带在身边, 由此看来此人疑心很重,除了自己他谁也不相信。 他对人处处设防,应该没有真心朋友,等会赌局他一定会自己上。 潘倩走完流程回来仍旧龇牙咧嘴,看来伤痛没有减轻。 她张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赌前的规则阐明。 “双方5000万的赌注已经全部到位,“水门百家乐”作为主持方, 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监督这场豪赌,希望大家放平心态, 本着愿赌服输的游戏规则,尊重蓝道行规!下面双方确认出场人员!” 潘倩要制造出大赌局的氛围,为的是表现“水门百家乐”的正规。 潘倩确认出场人员的话音刚落,韩刚和张磊便围在韩铁的身边,等待韩铁的决定。 他们几个的对话中,我听到韩刚想报刚才失败之仇,毛遂自荐的要求自己和我对决。 他的理由是已经和我交过两次手,比较有经验对付我。 韩铁想让张磊上,因为张磊是他们“都市好望角”的“蓝道盾客”实力当然不可小觑。 不过韩铁知道“落叶寻花”要的是技法,不是“千术”, 张磊的技法和韩刚不相上下,和自己也在伯仲之间, 韩铁权衡半天…………………………、 第185章 “落叶寻花”难度增加 韩铁第一个否定韩刚,理由是他已经输过一次,他不可能拿5000万给他再次打水漂。 韩刚虽有一百个不服气,但是毕竟自己已经造出去一千万,底气不足,也就只好放弃争夺权。 张磊应该比我更了解韩铁的小气性格,他就是有实力也不想蹚这一局浑水。 张磊知道就算他赢了我,韩铁也不会太记住他的功劳, 因为韩铁会说那是他的本职工作,是他应该做的,不会分一点奖金给他。 如果张磊输给了我,韩铁就会把责任算在他的头上。 说他技不如人,职不称位,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最好躲得越远越好。 要知道5000万的赌局“都市好望角”一年都碰不到一回。 况且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没有必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搞不好还丢了工作。 他们几个人心怀鬼胎,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韩铁最后决定还是由自己来和我对局。 潘倩一看双方出场人员已经敲定,她也想尽快目睹这场震惊鹏城蓝道的豪赌。 价值远超5000万的“都市好望角”,被韩铁贱押成5000万的赌注,到底花落谁家,她尤为好奇。 潘倩看着韩家两个纨绔子弟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用眼睛瞄了我一眼,表情极其复杂。 她也许在想“都市好望角”明天还会不会姓韩,呵呵,只有天知道。 我不禁嘴角上扬的看着潘倩,潘倩敏感的发现我在偷窥她,随即表情恢复常态,一本正经的喊道: “落叶寻花”第三局,快速找出两百一十六张牌自由落体中的16条“a”!…………双方看牌!” “停、停、停!16条“a”?找起来太乱,再说“a”的色彩太单调,很容易发现位置,没有技术含量。 我们不如增加点难度,“叶”多“花”少才能体现技艺含金量,我们找寻花面牌中的“黑桃皇后”! 四副牌中留三张“黑桃q”,所有牌、落地之前谁先抢到两张“黑桃皇后”就算赢家!秦冠!怎样? 韩刚听见潘倩的“落叶寻花”找16条“a”立即提出异议。 他的提议虽然简化找寻次数,但是确实加强了难度, 牌“a”的色彩单一,没有接近的牌面,寻找起来肯定容易许多。 但是“黑桃q”就不一样了,花面牌“j“”和“k”都和“黑桃q”表面长的相似, 并且二百一十六张牌里面就有三十二张“j”和“k”,天女散花般的抛到空中翻腾,很容易混淆视力辨认的准确度。 我不由得心中暗暗窃喜,韩铁这个老6,完全是在犯低级错误,这是给自己铺设障碍,还是对我故意放水, 他哪里知道我的特长,一心只想给别人设计难度障碍,殊不知是在给自己挖坑。 我想他更多的是对自己过于自信,看不起我年轻道行浅薄,这也太拿豆包不当干粮了啊! 我长期混迹杂技戏场,一身的擒拿格斗功夫,腿脚灵活程度也不是他这个年纪能抗衡的。 我早就想好了,到了关键时刻就算拼动作,也不会让韩铁轻易拿到两张“黑桃皇后”! “随你!” 我微笑着点头同意,我越是惜字如金,韩铁心中越是打晃,他就越是估摸不透我到底有几升水!。 潘倩本来准备好的扑克,现在又得重新整理,留下三张“黑桃q”混入四副牌中,一切准备就绪。 潘倩 准备把四副牌合在一起,尽管她的玉手已经做出很大努力 ,但是她的手腕却不能弯曲。 赌局中“荷官”出现受伤情况,必须重新更换“荷官”。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潘倩知道此时“水门百家乐”接近打烊。 里面的荷官当值的当值,下班的下班,已经没有机动“荷官”可调。 就算从当值的“荷官”中抽调,也不能立马到场,因为总不能把别人的赌局停了,水门百家乐没有这个先例。 现场都有做荷官的资格,不过都是韩铁的人,这也没法利用,有“出千”作弊的嫌疑。 赌局不能终止,我只好提议我和韩铁,指定双方任意一人出来盲洗,然后把牌一分为二同时盲抛。 所谓盲洗就是牌的反面对着自己洗牌,大家谁也看不见里面“黑桃皇后”的位置, 盲抛也是同样操作,这样可以保证赌局的公平性。 就在这时,刘珂出现在包间的门口,潘倩看见刘珂,就像看见了救星。 “妈妈!我的手受伤了,正愁没有”荷官”,你来的刚好,再当一回“荷官”! 我从刘珂和潘倩母女的对话中知道: 原来“绿芭蕉休闲会所”和“水门百家乐”的财政大权都是刘珂掌管大局,资金往来她也是了如指掌。 她本来甩掉鬼母一个人在“绿芭蕉休闲会所”喝茶休息。 但是“水门百家乐”的账上突然出现1000万的流水,她感觉哪里出了问题。 因为“水门百家乐”只有潘倩一个女孩子在看场子。 这么大的赌注有点不寻常,她不放心就起身往“水门百家乐”赶。 不料在半路她的手机又收到一条3000万的转账提示,她更加沉不住气了。 半个小时4000万进账,这钱只进不出是什么情况,这是要炸场子吗? 她着急忙慌的电话都忘记打了,就一路小跑赶过来。 刘珂看见潘倩受伤的手心疼不已,她得知详情后,迅速进入了“荷官”的角色。 刘珂没有和韩铁打招呼,更没有表示认识我,我知道这是赌场避嫌,为了赌局的公平性。 我看见刘珂把潘倩准备好的四副牌拿在手中,她运用搓、拉、铺、叠手法洗牌,动作娴熟规范。 刘珂骰子玩的不错,四副扑克牌在她的手中不仅玩的游刃有余,同时也能够秀出绝活。 刘珂三十秒的时间已经全部打乱了扑克牌的出厂顺序, 她把牌一分为二,双手五指同时扭动,牌很听话的在她的两只手心呈扇形打开, 她的动作十分优雅美观,极具观赏性,她不像是在做“荷官”更多的像是表演。 “落叶寻花”第三局,快速找出两百零三张自由落体牌中的三条“黑桃皇后”!…………双方注意看牌!” 刘珂极具磁性的声音,立即绷紧了我和韩铁的神经…………! 第186章 “落叶寻花”第三局 刘珂双手持牌,站在包间正中靠墙的位置,我和韩铁也起身站到大厅中间。 我们等待刘珂抛牌,第一时间抢断“黑桃皇后”! 刘珂看了我和韩铁一眼,只见她左右其手,交叉在胸前。 然后一声''“看牌”,双手同时向空中仰面抛去,两副牌扇形造型脱离刘珂双手在空中急速上升。 刘珂洗牌也是盲洗,我虽然早就看到三张“黑桃皇后”的位置。 但是当刘珂把牌抛向空中时,我仍旧如法炮制的跃起追牌,伸手抢断我早就锁定的目标牌。 就在我的手刚要触碰到“黑桃q”的时候,韩铁也他也发现了这张牌。 他也不是吃素的,他的一个飞扑把我撞的失去平衡,我俩都触碰到了牌的边沿,但是都没有抓住这张“黑桃皇后”。 这张牌受到外力的作用,一个跳跃钻入翻卷重叠的牌中。 四副牌受空气阻力的影响,裹挟着我锁定“黑桃皇后”,它们不停的变换位置。 韩铁看见目标自然不肯放手,他依然执着的追踪刚才的那张“黑桃q”。 我一看两人同时抢一张牌成功的概率很低,又浪费时间。 我就放弃争夺,转换另外两张我锁定的目标,韩铁有自己的目标自然不来干扰我。 牌集体上升到滞空的高度,我跃起抓住第一张飘动的“黑桃皇后”。 我再看韩铁还没有抓住刚才的“黑桃q”,原来牌的高度他弹跳起来都够不着。 他也许是是上了年纪的原因,只能等牌面下落守株待兔,我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另一张“黑桃q”我已经发现就在我的左手边,韩铁被我身体阻挡了视线,他没有发现目标。 韩铁就算发现目标,他也不会放弃眼看即将到手的“黑桃q”,越位过来和我抢不利位置的目标牌。 我哪怕胸有成竹拿到两张“黑桃q”,但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赌场如战场稍有不慎,瞬息万变,改变结局。 我看见有一张“红桃2”已经飘到我的面前,我伸出两个指头快速钳住, 然后运用投石打鸟的手法,一招“飞叶射花”把手中的“红桃2”快速弹向韩铁的那张“黑桃皇后”。 我的投石打鸟技艺百发百中,“红桃2”的牌边正好碰到“黑桃皇后”的底边, 这张“黑桃皇后”眼看就要来到韩铁伸手可及的高度,不料被“红桃2”击中。 这张“黑桃q”一个45°的斜射,再一次窜了起来,韩铁伸手抓了个寂寞。 他不知道快要到手的牌怎么就突然改变了方向,他以为自己失误,手指碰到了牌边弹跑了“黑桃q”。 正当他悻悻的看着,离他而去的“黑桃皇后”时,我已经快速收获了我左边的第二张“黑桃皇后”。 现在我已经两张“黑桃皇后”在手,锁定胜局,但是赌局还没有结束。 韩铁依旧在努力,因为他的眼睛不够用,并不知道我已经把两张“黑桃皇后”收入囊中,锁定了胜局。 钱曼丽和上官云熙看见我已经拿到两张“黑桃皇后”,不由高兴的一阵惊呼。 她们的惊呼声并没有扰乱韩铁的心智,这家伙还算有些定力。 韩铁明知钱曼丽和上官云熙的惊呼事出有因,他略一迟疑, 然后他完全不顾发生了什么事情,继续手中的动作,就在他迟疑的瞬间,面前“黑桃q”已经从眉眼到了腰际。 我本来想给他留一点颜面,这张“黑桃q”我不想再和他抢。 怎么样也让他拿到一张“黑桃皇后”,也不至于被剃光头。 但是韩铁一侧身,这家伙一对讨厌的黄板牙映入我的眼睛。 我联想到他盯着钱曼丽的色眼,我改变了主意,决定给他剃个光头,让他一张“黑桃皇后”都拿不到。 他这么高的江湖地位,和后辈比拼居然被人剃了光头,传出去比输5000万还丢人。 我便再次顺手捞起一张下坠的“方片8”,看准快到韩铁腰际的“黑桃q”,用力旋甩了过去。 “方片8”借助我的力度,倾斜着呈螺旋状的旋转,向着“黑桃q”撞去, 韩铁二次触手可及这张“黑桃皇后,又被一张散牌截了胡, 我用“方片8”向下射压目的,就是要“黑桃q”快速落地,我不需要得到这张“黑桃q”,我也不让韩刚拿到。 韩铁眼看着“黑桃q”和“方片8”一起坠地,韩刚只能双眼直勾勾的看着。 刘珂扔出的牌像落叶一样纷纷跌落,而自己双手空空如也。 韩铁自己手里空无一物,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向我的手中。 我冲他嘴角上扬,举起右手在他的眼前慢慢捻开两张“黑桃q”。 “落叶寻花”第三局,秦冠拿到两张“黑桃皇后”,韩铁无功!2:0秦冠胜! “完了!十几年的心血,一把回到解放前!” 韩刚听到刘珂发出最后裁定,看着韩刚,大喊一声,顿时两眼发直,身体一僵,直挺挺的倒向地面。 包曙光和苏干劲好像早有预感,及时窜过来扶住了他,顺势把他平放在地面上。 包曙光和苏干劲生怕韩铁直接嗝屁,赌注不能兑现,不然他俩可不在乎韩铁的死活。 刘珂一阵惊慌,赶紧跑过来用她那留了多年的修长指甲,用力掐住韩铁的人中,韩铁半天才苏醒过来: “我怎么了?你们干嘛把我放在地上?不就是输了赌局而已,张磊!扶我起来回去想办法!” 我看见韩铁依然很硬气,看来一个“都市好望角”还伤不到他的筋骨。 韩铁语言基本清醒,思维逻辑也没有紊乱,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赌局依然生效, 韩铁刚才那一下晕眩,只是接受不了输掉赌局的现实。 5000万,一下子不见了是谁都会有点反应,好在他比较坚强血管没有爆掉,实属万幸。 “韩铁!你晕了!没有承受能力,就不要搞那么大嘛!你这一倒,老娘的魂都不在了。 “刘总!没……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现实而已, 俗话说:赌场如战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命赌没命承受,那是天意! 愿赌服输,怨不得谁!好在我扛住了,秦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韩铁对于蓝道规矩铭记于心,始终信奉愿赌服输的原则。 “这把你们兄弟玩的有点大,幸亏你们赌的只是“都市好望角”, 不像九指荷官——江天似的,把小命差点搞残废了, 两天之后钱不到账,秦冠就会接手你的“都市好望角”!这个不用我提醒?”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韩铁咬着牙面部扭曲,在几个马仔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离开了“水门百家乐”! “滴……铃铃!滴……铃铃!……………………! 正当大家激动欢呼时,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第187章 我被她卖了? 我的心情一阵紧张,这个点接到电话我有种精神压迫的感觉。 我心系师父和姨妈秦籣,我的第一反应不会是弱智的赵天宝嗝屁了? 我的紧张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继而心中莫名的释怀开来,跟着我的思绪也跑到了磐石镇。 赵天宝一嗝屁,姨妈就了无牵挂,能和赵大奎分的彻彻底底,那样师父和姨妈就可以双栖双飞了。 我一想到姨妈和师父,心中就十分不平,本该明媒正娶的合法夫妻, 他们却偷偷摸摸这些年,做着提心吊胆的露水夫妻,罪魁祸首就是丧尽天良的赵大奎作的恶。 就算是赵天宝嗝屁,和我也没有太大关系,大不了磐石镇少了一个傻子。 我似乎没有多大的快感,我很希望得病的是赵大奎,那样姨妈就没有这么多的烦恼。 上官云熙看见我迟迟没有接电话,而是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用手拍了我一下: “秦冠!怎么不接电话?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没事!应该是我妈!因为我的手机没电了,她找不到我,就打给秦冠了!不用理她,总是电话监控我,烦人!” 我还没有拿出手机,钱曼丽一语中地,等我看到手机的来电显示,果然是钱婶的手机号码。 钱曼丽的任性我不敢苟同,钱婶的电话我可不敢不接。 刚刚获得钱叔钱婶的一点信任,不能被钱曼丽给整瞎了。 钱婶听到我的声音,就迫不及待的问我是不是和钱曼丽在一起,我只好如实告诉她。 钱曼丽没有接她的电话,是因为手机没有电了。 我告诉钱婶钱曼丽和我在一起,我正陪钱曼丽见明天面试公司的负责人, 今晚只是见个面,明天一早还要陪钱曼丽去公司正式面试。 我们一会就回去了,让她不要担心 ,我能保护曼丽姐的安全。 钱婶听见我在为钱曼丽找工作,等于是帮了她的大忙,电话里言语之中,不经意间流露出喜悦心情。 我在钱曼丽的身边,她也就不必担心什么,连说话的语气由询问也变得和蔼起来。 钱叔本想插话叮嘱,被钱婶拦住了,他们也就不再东问西问,叮嘱我们早点回去,便挂断了电话。 钱曼丽看我把钱婶忽悠的不再盘问干涉她,不由的对我竖起大拇指道: “秦冠!看不出来你小子涨能耐了,精准抓住了我妈的心理。 居然找出个面试的理由,瞎话也能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我问你哪来的公司负责人?谁给我提供工作岗位? 我看、过了明天你如何向你的钱婶解释!小子等着挨骂! 嘻嘻!不管了,只要她现在不打电话烦我就好!” 我和上官云熙相视一笑,这丫头居然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感觉。 看来她的心思过于单纯,和上官云松的交流也只是单纯的好感喜欢, 钱曼丽没有流露出什么别样的意图,这让上官云熙很高兴。 刘珂还沉浸在赌局里,因为她甚至忘记吩咐潘倩走流程。 潘倩更是一脸的恍惚,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看来她同样被惊到了, “水门百家乐”大赌局肯定不少见,但是这样精彩的赌局肯定不多见,不然潘倩绝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我一晚上白手起家收获7000万,是谁都得仰望一回。 就连见过豪赌无数的包曙光和苏干劲,他们都还在琢磨回味我刚才的精彩表现。 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有点锋芒太露了,但是韩氏兄弟的咄咄逼人也不容我低调。 刘珂看见我们都没有离去的意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做,她赶紧招呼潘倩走账。 我和上官云松的银行卡都还在潘倩的手中,潘倩听到妈妈的吩咐,托着手转身向收银台走去。 我立即叫住潘倩,让她从我的账户上面划出四十万给包曙光和苏干劲。 我估计再不接济一下,他俩应该吃饭都成了问题,不然这俩货也不会铤而走险刀逼韩刚。 我借着潘倩走账的这个时间空闲,给姨妈冷面观音——秦雪打了个电话。 姨妈秦雪自然很关心,问我在帮潘倩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我告诉姨妈潘倩问题已经解决了,麻烦肯定有。 但是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等我一会去医院的时候再和她细说。 姨妈秦雪听说我一会还要去医院,就告诉我赶紧回去休息。 医院有她在就可以了,二外公的情况很稳定,她想单独陪陪父亲,让我不必担心,或许天亮就全部清醒了。 我知道姨妈是心疼我,同时也想在父亲床前尽尽孝心,我应该给她个机会,我也确实没有分身之术。 我不是担心钱曼丽没有人送她回去,我是不想失去和上官云熙相处的机会。 所以我就没有坚持,更没有把“都市好望角”赢回来的消息告诉姨妈秦雪。 我要在两天后给二外公秦暮风一个惊喜,属于秦家的东西,秦冠已经把它拿回来了。 潘倩此时已经走完账,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潘倩还我银行卡的时候,把她的车钥匙一并递给了我。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潘倩,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我和韩刚的赌局她是那种态度,现在把钥匙给我又是什么意思?。 她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深!”我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 “秦冠!看样子这两天我是用不上摩托车了,医院就拜托你来回跑,谢谢你!扮演了我一回男朋友,为难你了!” 我心中一惊,这个丫头是啥意思,你感谢就感谢好了。 把我扮演男朋友的事不好当着上官云熙说出来呀! 这不是授人以柄,给上官云熙对我提供审查条件吗?这丫头在害我。 我生气的看着潘倩,故意不接她递过来的钥匙,用眼神疑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潘倩小嘴一撇,把钥匙往我怀中一扔,小声说道: “以后也是个“耙耳朵”!” 潘倩尽管声音很小,基本动用的是唇语,但是仍然没能逃过上官云熙的耳朵。 “秦冠!那么紧张干什么?潘倩不是已经说明了是“扮演”男朋友吗? 既然是“扮演”就不是真的了,不过以后这样的活最好不要接了,小心弄假成真!在戏里的走不出不来!戏外的走不进去!” 上官云熙轻描淡写的言语,听着像是满不在乎。 可是我怎么感觉后面像是调侃,又像是含沙射影。 女人的心都是这么耐人寻味…………………………吗? 第188章 情难自控 我偷瞄了上官云熙一眼,上官云熙并没有看我,我知道自己暂时不被原谅。 潘倩的一句“耙耳朵”,上官云熙没有否定潘倩给我的定义。 上官云熙似乎默认了“耙耳朵”相对的那个角色, 针对潘倩发表了一番言论,有点准女友自居的意思。 上官云熙默认潘倩似真非假的玩笑,让我有些意外,不管怎样对我来说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我不知我是不是有点想的太美了,关键不能怪我想入非非。 主要是静态下还是动态下的上官云熙,视线所及便能撩动我的心弦, 她对我像磁铁一样有种无形的吸引力,她那特有的体香让我有一种心猿意马的冲动。 我正在想我所想的时候,包曙光和苏干劲来到我的身边。 “秦冠!谢谢你的慷慨,万语千言都在这里,啥都不说了,没什么事我俩就回去了!” 包曙光用手拍拍胸口,提出告辞的请求,他们或许看见我们四个郎才女貌,不愿意参与其中搅我们的局。 我还是有点欣赏两个人相当识时务,我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午夜三点半。 “没事了,你们赶紧回去,不然天都要亮了!有事我叫你们!” 包曙光和苏干劲点头,上前和上官云熙他们三个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我豪爽的直接甩手给包曙光和苏干劲每人二十万,他俩简直不敢相信我的大手笔, 直到潘倩每人打二十万真金白银进他们的账户,他们才相信我不是逗他们玩。 要知道十年时间,从来没有人给过他们几百上千,就算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也没有人可怜他们。 我一出手就是几万几十万的给,他们自然是奉我为神,简直到了膜拜的地步。 他俩每人二十万,我不止是为了奖赏他们钳住韩刚的功劳。 假如后天韩铁筹不到5000万,那么属于秦家的“都市好望角”就会到我的手里。 目前二外公秦慕风和姨妈秦雪无法直接到场接手,我根本就没有分身之术来管“都市好望角”。 我只能把“都市好望角”交给他们两个贴心的人来暂时管理。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安排,事情还没有水到渠成,我自然不能大个嘴巴公开我的想法。 我虽然拿着潘倩哈雷机车钥匙,但是她的卸磨杀驴的行为我依旧不能释怀。 我很想弄明白她和韩刚的渊源,但是现在上官云熙在左右,眼下肯定没有和潘倩私密接触的机会。 我们四个出了“水门百家乐”的大门,潘倩似乎有些不舍。 她的腿脚不听话的追了几步,发觉自己失态,随即退了回去。 她的举动虽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想着潘倩不舍的脚步和失落的表情,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也许正如上官云熙所说,“戏里的人出不来”,可能我还没有完全出戏,不然我不会那样在意潘倩的感受。 时间已经来到午夜四点,我们四个人一辆机车摩托,一起走显然不太可能。 就算你抱着我,我搂着她勉强能坐下,假如遇上交警查酒驾,就算我们没有饮酒,超载也难逃扣车处罚。 钱曼丽和上官云松没有分开的意思,我也不愿意和上官云熙狠心暂时分开他们。 我和上官云熙的一个对视,我已经明白上官云熙的意思,随即对钱曼丽说道: “曼丽姐!让上官云松送你先回去,我和云熙姐还要商量你就业的事情!” “秦冠!嫌我和云松电灯泡太大就直说好了,我和云松自己懂得消失,还找个帮我就业的借口,这个理由确实有些勉强。 我看你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无非是想和云熙姐单独待一会罢了!得!得!云松!我们走!” 上官云熙不置可否钱曼丽的直接调侃,她嫣然一笑转身向着机车方向走去。 钱曼丽见状冲我使了个眼色,拉着上官云松的手向马路边走去,看情况是去拦出租车。 上官云熙和钱曼丽的默契配合,其实是在为我和上官云松制造机会。 我是在为钱曼丽设想,上官云松也有意撮合姐姐和我,殊不知我们都在相互成全。 我们只是靠感觉在做,都没有用心去觉察,窗户纸没破而已,所谓:人在画中游,难解全景意! 我看着上官云熙婀娜多姿的身材,在前面摇曳行走,我承认是第一次忍不住偷窥了她的背影。 我近距离的跟在她的身后,我被迫清晰的看见她全裸的后背, 一泻倾肩的秀发,光洁的后背像凝脂塑雕,连一颗痦子都没有,简直可以用没有一丝瑕疵来形容, 小蛮腰带动圆润的美臀,修长而笔直的双腿,随着女性特有的步伐,整体的律动,优美的展现青春的活力。 上官云熙后背全景,无处不是在炫耀异性那张狂的魅力,我跟在她的身后渐渐的有些浮想联翩, 我就想问问大家,心怡的女孩就在自己眼前全裸出镜,换你能不能扛得住。 实不相瞒我都吞咽了好几次口水,上官云熙似乎有些觉察我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奇怪我发出的声音,回头凝视我的那一刹那,别提我有多尴尬,我故作镇定遮掩我的失态。 好在停车的地方灯光黑暗,我的“囧”态不被上官云熙尽收眼底。 上官云熙已经到了哈雷机车旁边停下了脚步,我还没有从浮想联翩中回到现实,一头撞在上官云熙的背上。 我一紧张双手直接搂住了上官云熙的小蛮腰,鼻子也蹭在她的秀发上, 顿时一阵入鼻的清香钻入我的肺腑,我有些飘飘然。 我感觉我的手触碰到了从未经历的柔软,丝滑,上官云熙一声低吟,浑身一颤,顿时腰身软若无骨。 但是她没有任何动作,她也许是第一次经历异性的搂抱,所以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许是她不讨厌的男生,她没有抵触也没有反抗,而是回过头来,露出怯生生的眼眸看着我, 就是她这种怯生生的眼光,直接激起我想拥有她的欲望,我们双目近在咫尺,就连彼此的呼吸,都在轻抚对方的脸颊, 我瞬间荷尔蒙飙升,我双眼紧盯着上官云熙精美的五官,她眼神飘忽,楚楚可怜的躲避我的眼睛, 但是上官云熙只有眼神的躲闪,身体没有任何抵抗,她双手下垂颤抖,任凭我的搂抱, 我迅速扭转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我,我怕时间久了会伤了她的脖子。 此时的上官云熙好像已经失去主动,任由我………………! 第189章 初吻不约而至 上官云熙对我不再设防,任由我紧紧的拥她入我的怀中。 她在坠入爱河的同时,也许是潜意识里害羞的原因,下垂的双臂开始变得僵直起来。 上官云熙保持着少女的那份矜持,她在做最后的自我保护,尽管她自己也知道那是徒劳。 她或许和我一样,渴求着心怡异性的亲吻,探寻那片心中向往的圣地。 她的双眼微微的闭起,胸口有力的起伏,我能感觉到一张一翕的压迫收缩感。 我无底线的紧贴着它,它的温暖和柔软,虽然隔着衣服,依然是那样的让人享受。 我肆无忌惮的欣赏她那红红的美人脸,天然的柳叶眉,白瓷般的牙齿, 粉嫩性~感的红唇,诱人的酒窝,以及脖子下面裸露着羊脂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 我的心跳在加快,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捧起上官云熙精美的脸颊。 就在我们鼻尖将要接触的时候,上官云熙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她双眼迷离的看着我: “秦冠!我…………!” 她可能感觉到我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她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 但是她已经浑身瘫软在我的怀里无力挣扎,只能低声唤吟。 我知道上官云熙想说什么,我不能让她把“不要”的话说出口,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上官云熙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把“窗户”打开,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知她是在看我,还是处于游离状态,但是她双眼盯着我着实难为情。 我的双唇本来是奔着她的迷人小嘴去的,无奈之下我只有改变目标。 我直接快速吻向她的眼眸,强制封堵住她的“窗户”。 我的嘴唇接触到上官云熙眼睛的那一刻,我似乎也有一种醉酒的感觉,原来亲吻异性是如此的甜蜜。 我能强烈的感觉到,上官云熙浑身一阵颤栗,另一扇“窗户”也随之关闭。 我没有了上官云熙“窗户”的干扰,眼睛的诱惑远远抵不过近在咫尺的香唇。 我毫不犹豫的把嘴唇从她的眼睛上移开,强有力的印在上官云熙性~感的双唇上。 情路上的小白,我除了小鹿乱撞的索取甜蜜,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情趣。 反观上官云熙基本和我一样,迷人的双眼随着我亲吻的节奏忽明忽暗。 此时上官云熙也有了感觉,我能感觉到她那双僵直的双手,已经慢慢抱紧了我的腰背! 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停的变换位置,不是搂着我的脖子,就是抓紧我的脊背。 二十分钟过后…………………………………! “秦冠!放开我,我快上不来气了!” 我有些意犹未尽的放开上官云熙,也许是我们彼此索取的太久,上官云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云熙姐!你不会和我一样还保留着初吻?” 我对于上官云熙的表现,我心中多少有了答案,但是我还是觉得问问踏实些。 这是男人的通病,也是男人衡量女性是否值得珍惜的标准。 “怎么了?是不是很丢人!我告诉你,姐姐不是没人追, 而是一直没有我看得上的男生,所以初吻一直留到了现在, 今天被你小子捡了个便宜!你小子接了我的封印,就要自我约束,不然…………你懂得!” 上官云熙诙谐的像是开玩笑,但是她却用手指不轻不重的拧了我一下。 面对无人染指的女人,带来爱的惩罚,我只能理解‘打是亲,骂是爱’,否则,无可选择! 也许是老天爷对有情人的眷顾,接吻的这段时间居然没有一个人前来开车。 我俩二十分钟的尽情缠绵,没有被外界干扰,彼此奉献了自己纯洁的初吻,也瞬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以前保持的距离和那份矜持态度,此时已经剥掉了伪装的外衣。 现在我和上官云熙可以0距离接触,所有的陌生感已经荡然无存。 我从哈雷机车的后备箱中拿出头盔,小心的把它戴在上官云熙的头上,上官云熙微笑而羞涩的看着我。 我跨上摩托打着了火,上官云熙不等我邀请,直接麻溜的登上后座。 有了刚才基本全方位接触,她也就没有男女授束不清的道德伦理的约束。 上官云熙还是有些少女矜持的心态,双手象征性的搂住我的腰,她的身体并没有紧贴在我的脊背上。 如果没有刚才的故事,我猜想此时上官云熙应该是侧方位坐车。 我感觉她还在故意和我保持距离,我不由坏坏的笑出声来。 我一手油门,机车一个原地弹射,上官云熙一个后仰,吓的一声惊叫。 上官云熙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身体紧密的和我贴合在一起。 人的机遇往往都是接踵而来的,我邂逅潘倩假扮男友,误打误撞参与赌局, 意外收获外财的同时,顺风顺水抱得上官云熙这个绝世美人归。 对于我这个初入江湖的“千手”来说,这是祖师爷格外恩典了! 我的诡计得逞,上官云熙未尝不知,她嗔怪着用小拳拳捶着我的后背,然后像蚂蟥一样黏在我的身上。 哈雷机车一路风驰电掣,我感受365°c的温暖,还有高傲颠簸中带给我的别样感觉。 说实话今晚上是我来鹏城最开心的一晚,我的人生简直像开了挂。 我带着上官云熙,没有目标的穿梭在鹏城的大街小巷,机车速度带来的快感,更加刺激我兴奋的神经。 此时我毫无倦意,上官云熙也兴奋的张开双臂,尽情的感受风的肆虐。 “秦冠!时间不早了,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上官云熙趴在我的耳边大声问道。 “不知道!我就想这样带着你游走,不要分开,永远不要停下来!” 我刚对上官云熙喊完,我感觉大腿有些阵阵酥麻,原来是她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一脚刹车停下来,上官云熙只是看了看手机界面,她并没有接听电话。 “秦冠!看来我不能陪你游走了,阿姨打电话找我,要不你送我回家!” “阿姨?为什么不是妈妈找你……?对不起啊!你可以不回答我!” 我不禁脱口问道,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 “我现在只有阿姨没有妈妈,没事!谁还没有搁在心里的往事,我妈妈在我6岁的时候就得重病去世了,我是由阿姨无微不至带大的。 我心里早已把她当做妈妈,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最初的称呼。 她这个长辈做的很到位,我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得到她的爱却不给她名分,我也知道是我对她不公。” 上官云熙并没有介意,而是简要的告诉我她的一些家事。 “也不尽然!我不了解你的过往,不妄加评判,看来阿姨很在乎你,别让她担心,回个信息,我送你回去,不然她老人家该着急了!” 第190章 “金钟宝鼎”里的身影 “嗯………………唉!” 上官云熙应了一声,然后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告诉我她家的住址,我知道她此时是不愿意和我分开的。 “秦冠!你明天把钱曼丽送到公司来!我们撮合撮合他们两个一下!” “呵呵!你就是操心的命,你认为钱曼丽还需要我送吗? 他们还需要我们撮合吗?你不认为一见钟情在他们身上应验了吗? 钱曼丽到现在都没有给我来一个电话,云松给你发过一条信息了吗? 你和我在一起是否安全,都不是他关心的事了!只怕她俩此时满眼只有高富帅和傻白甜。 钱曼丽早就把我这个她眼中的乡巴佬,忘到九霄云外了! 钱曼丽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她只顾追求自己的幸福和快乐, 就像我第一天来鹏城接站一样,哪还记得我回不回家?” 我一想到钱曼丽初次见面,就忍不住我心中的不忿,向上官云熙诉说钱曼丽最初对我的无视不在意。 “哈哈!有道理,看来钱曼丽没有少虐你!有些人生来就是冤家,有些人生来就是知己, 有些人生来就注定有缘无份,有些人在邂逅中成为眷侣, 怪不得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居然不来电!看来你们是冤家无疑!” 上官云熙听到我对钱曼丽牢骚满腹,突然兴趣大增,竟然用起了排比句,来一把颇有阅历的技术鉴定。 “你说的没错!我和她只有姐弟情缘,情感相互免疫,走不进彼此内心,没有异性相吸的那种情愫。 我猜想上官云松明天会去接钱曼丽,然后直接去公司入职你信不信? 我倒是乐意送钱曼丽,但是上官云松未必给我机会啊!” 我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抱怨上官云松直接抢了我的活,害得我明天没有见她的机会。 “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你明天来接我去公司,我们顺便看看,穆总他们是不是合伙坑我叔叔的钱。 叔叔对你的印象不错,看看我能不能借你的光,亲临赌局现场, 我倒要看看穆总他们是怎样骗走我叔叔钱的,秦冠!现在目标“金门市场”的上官府邸!走你!” 我不知她和我有同样的想法,还是善解人意,我不由得心花怒放的看着上官云熙。 上官云熙抛出的橄榄枝,无疑给我创造了二次和她约会的机会。 上官云熙坐直了身体,紧紧的搂着我,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告诉我: 她从柳雅婶婶那里得知,叔叔上官霄刚回来没有多长时间了,已经输掉好几百万了。 她曾提醒叔叔上官霄是不是钻进了穆总做的“笼子”,上官霄却不以为然。 上官霄总说穆总他们之间,不单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且是实打实的好兄弟。 他相信穆总的为人,绝不会赌场作弊找人合伙坑他,上官霄始终认为是他赌运不济、手气太差。 上官云熙还告诉我,她家阿姨是赌博高手,她虽然从阿姨那里学会了一些赌博技巧。 但是阿姨和父亲从不让她涉赌,让她做正经生意,因为他们都曾经吃过赌博的亏。 她因为好奇询问过原因,但是他们以往事不堪回首,旧事不想重提为借口,拒绝分享他们的过往。 上官云熙对父亲和阿姨的渊源至今仍然是个迷,她听从长辈的安排, 心想进入了叔叔的公司,就脱离了父亲的监管,是她想多了, 叔叔是父亲的亲兄弟,自然和父亲穿一条裤子,做到攻守同盟,同样不准她涉足赌博, 她不但没有脱离父亲的监管,反而多了叔叔和婶婶两个监管人,弄得家里公司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监控。 叔叔上官霄不喜欢在外面赌博,偶尔会和朋友一起在家或者公司组局。 因为叔叔遵守和父亲的承诺,他们的赌局上官云熙没有进去观看过。 她空有些本领也没有用武之地,看着叔叔被人“下套”却插不上手, 上官云熙干着急没有办法,为此心中不痛快,找柳雅婶婶发牢骚。 抱怨叔叔没把她当亲侄女,对于哥哥的命令不会灵活运用。 只知道死搬硬套,不会变通一下,外人都可以进去观摩,而她却止步门外! 柳雅知道上官云熙有些技术,但是大伯哥有言在先,她也不敢擅自破例。 因为父亲的威严,她不敢违背长辈立下不主动涉赌的规矩, 休息无聊的时候,在家里只有找阿姨切磋技艺,不输不赢乏味无趣,遗憾的不行。 她根本不敢擅自主动去外面赌场,寻找实战的机会, 今天进入“水门百家乐”也是被裹挟进去的,但是她也只是作为吃瓜群众。 上官云熙不经意间的吐槽,直接向我透露出,她应该是个家传的蓝道“千手”。 目前还不属于鹏城蓝道的编制,也就是说鹏城蓝道上还没有她这号人物。 她似乎隐藏的很深,我和韩氏兄弟的赌局,她没有流露出一点“千手”的端倪。 除了一针见血的封怼韩铁,能否拿出5000万现金,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始终处于旁观的状态不显山,不露水。 上官云熙的家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深聊。 因为“金门市场”的牌坊已经近在咫尺,“金门市场”最高的建筑“金钟宝鼎”大厦的霓虹灯正在滚动闪烁。 “金钟宝鼎”鹏城标致性建筑,也是鹏城最豪华的赌场。 外面的装潢就够吸引眼球,里面的娱乐场所靠臆想就应该是富丽堂皇。 就凭进赌场1000万金卡的门槛,已经止步了百分之八十赌客。 我松了一下油门,让哈雷机车靠惯性行驶,我想近距离看看传说中的“金钟宝鼎”。 “秦冠!“金钟宝鼎”!听说过吗? 这是鹏城之最:最有钱的金主,最高的大楼,最豪华的赌场。 以你现在的身价,亮出“银行卡”,他们就会殷勤的帮你办理“金钟宝鼎”的“铂金卡”。 有了“铂金卡”在手,你可以自由进入“金钟宝鼎”的任何场所,并且可以受到待遇!” 上官云熙看我放慢了车速,知道我的意思,主动为我介绍“金钟宝鼎”大厦。 “云熙姐!有机会你带我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龙潭虎穴!道上传说的神乎其神,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我也是道听途说,压根就没有进去过,我带你进去只怕没有什么希望。 家父知道会打断我的腿,我没有出嫁前不想因为主动进赌场变成瘸子, 等我嫁人之后就不归他们管了!也许那时我可以带你进去。” “算了!机会成熟,我直接把它送给你,我们就不会为铂金卡进出纠结了!” 上官云熙从后座上站起来,双手按住我的肩头,把脸凑在我的眼前: “秦冠!今晚喝高了,说什么醉话?当心警察查酒驾,把吹牛的逮住了!到时我可不捞你,哈哈!” 上官云熙隔着头盔,俏皮的眨着眼睛看着我,两个头盔碰的叮当作响。 正当我俩嬉戏玩闹的时候,我透过大门茶色玻璃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厅里…………。 第191章 走为上策 我的目光霎时凝固住了,他们两个怎么会同时出现在“金钟宝鼎”?他俩是在幽会吗? 这个点她依旧在外面游荡,难道他老公就那么放心? 我脑子灵光一闪,不禁嘴角上扬,立即否认了我刚才的想法。 他俩就算心胸再强大,也不可能输了巨款之后还有偷欢的兴致。 他们深夜约在“金钟宝鼎”见面,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禁有探奇的想法。 大厅里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韩铁和鬼母——江晴。 韩铁还是和我对局时的穿戴,可能是赶着见面,没有时间收拾自己。 这是我看见他最不讲究穿着的一次,也许是输钱之后没有捯饬自己的心情。 但是鬼母则不同,她已经更换了一套质地轻薄的白色短褂和黑色长裙。 短褂束腰,粉色的文胸在白色短褂的映染下清晰可见。 紧紧束缚住本来就不算丰满的高傲,愣是被粉红色的文胸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高傲在外力的作用下显得格外玲珑精致,仿佛要从文胸里蹦跶出来,肌肤依旧洁白细腻。 鬼母的头发已经改变了造型,本来束起的头发现在像瀑布似的倾泻在肩颈和后背, 淡妆着面,刚好适宜,好色的女人就连生理机能都比同龄人焕发青春。 鬼母手里拎着名牌lv包,手上的饰品一件没少,脚穿高跟凉鞋。 她的身材立即拔高五厘米,抛开鱼尾纹,乍一看去三十多岁的模样。 黑裙柔软湿滑,薄若蝉翼的粉红小内内时时紧贴肌肤。 时隐时现的勾显着身材的某些部位轮廓和形状。 不得不说鬼母的身材部位确实有些精致,该瘦的地方没有一点赘肉, 该胖的地方那是有些夸张的丰满,并且完美对称,凹凸显现。 绝对冲击你的视觉,有种让你挪不开眼魅力。 长裙下摆飘逸,一看长裙的质地就是名牌精品,加上颇具情趣粉红色内衣。 鬼母的穿搭无疑是经过精心设计,不然达不到这个视觉效果。 鬼母摇曳多姿的走动,尽显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诱惑,她应该是奔着艳遇或者偷情来的。 “秦冠!看着大门发什么呆?老兄!你一本正经的眼神,倒像是在欣赏美女! 那可是茶色玻璃,从外面往里可是什么都看不到的,里面看外面倒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别费劲琢磨了,有时间自己走进去看看不就行了?走,一会阿姨又该来电话了!” 上官云熙幽默一句话点醒了我,我入神之中忽略了她还在我身后。 我立即意识到上官云熙和我不同,我可以透过茶色玻璃清晰看见里面的风景,她却不能。 我嘿嘿一笑,轻轻的加了一把油门,哈雷机车两个轮子缓慢的离开“金钟宝鼎”大门向前滚动。 我和上官云熙还没走出50米,突然响起经过改装大排量汽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隔着头盔我都有震慑压迫感。 紧接着一辆汽车从对面飞驰而来,时速不低于180迈,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 他们犹如无人之境,疯狂的加大油门从我的身边掠过。 野蛮的玩起漂移技术,肆无忌惮的停在“金钟宝鼎”大厦的门口。 上官云熙吓的用手捂住头盔听孔,一脸的惊慌。 “什么情况?吓老子一跳,这样耍酷的玩法不应该去赛场吗?繁华地段玩漂移,这是无视自己和他人的生命, 这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就不怕深夜扰民吗?怎么没有人投诉他们?” 我看着上官云熙一脸的惊恐,毫不客气的发了一句牢骚。 “嚯嚯!是你要投诉我吗?口气不小嘛!下来让我认识一下!” 其中两辆跑车的车门先后向上翘起,像老鹰的翅膀,接着从车里下来一男一女,我一看身影是那样的熟悉。 金少戴着墨镜,从跑车里挪出身体,跟着付曼玉也穿着暴露的从副驾驶下来。 付曼玉体态婀娜的夸着金少的胳膊,金少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向我们和上官云熙走来。 “金少!哪个不开眼的自找找别扭,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老子地盘老子做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关他鸟事!弄他!” 另一个车里也下来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孩,年纪和我差不多, 一米八的个头,身材微胖长得有些彪悍,身后跟着罗小青。 男子嘴里叼着香烟骂骂咧咧,歪着脑袋看着我和上官云熙。 罗小青也是一身超前卫的穿戴,能露的尽可能的展现,为了博得富二代的青睐。 我一看这架势有些上头,这是奔着干仗来的,干仗我肯定不怕他俩。 关键付曼玉和罗小青跟在后面,这不是冤家路窄吗?付曼玉和金少有一腿我早已知道。 现在罗小青也走付曼玉的路线,傍上了富二代?她们俩个在这种场合被我撞见,确实难为情。 我和上官云熙好在都戴着头盔,没有暴露庐山真面目,我应该是回避还是面对? 她们原本给我的印象还过得去,一口一个秦冠弟弟的叫着,我不能让她们在我的面前硬着陆。 如果我不顾她们俩的感受,撕掉那块遮羞布,那样日后就不好相见了。 “秦冠!闯祸了,他们是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金钟宝鼎”金家大少爷, 后面跟着的我不认识,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看样子文斗是解决不了问题。 现在情况是二比一,武斗你有多大胜算?还有一点我们不得不面对。 金少一嗓子能下来五十个打手,一敌五十,你扛得住吗?” “什么?五十个,这么多?我想我扛不住啊!” 上官云熙的话把我吓了一跳,一敌二十我还得出奇招方能制胜,一敌五十就有点勉为其难了。 “扛不住?你个老6在这等着看热闹你,还不快跑!” “师父教过我打不过就跑,关键不是还没打嘛!没打我跑啥?” “你个傻帽!听我的还是听你师父的?听你师父的,等着挨扁!” 上官云熙一语点醒梦中人,对呀!不知是师父的教导过于笼统,还是我没有掰开揉碎去领悟。 眼下上官云熙的建议,绝对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第一不用无谓的争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也不用面对付曼玉和罗小青的尴尬,第三也不会打乱我返回来探奇的计划。 一走解三难,绝对的上上之策,我冲上官云熙竖起大拇指,然后做了个ok!的动作, 上官云熙立即会意,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就在金少快要靠近我们的时候。 我狂加油门,哈雷机车想脱缰野马,金少和付曼玉瞬间消失在我的后视镜中………………。 第192章 重返“金钟宝鼎” 十分钟过后………………, 我想我和上官云熙到了该分手的时候了。 因为一座古建风韵花式洋房别墅映入我的眼帘,这座洋房的建筑面积能有300平米。 牌坊门楼的牌匾上面镶嵌“上官府邸”四个大字,琉璃瓦压顶。 两米高白色围墙,中间的扇形空窗艺术性很强,依窗而望,院里院外皆是风景。 院墙傍依在门楼的两旁,同样也是琉璃瓦压顶,和门楼相映衬。 围墙腰线和踢脚线为黑色线条加以点缀,看外观应该有些年头,有些墙皮开始斑驳略显陈旧。 但是保留着明清古建的元素,这座洋房一物一件都是古董,价值不菲。 我不由想起上官云熙,在办公室处理那块原石的画面。 她家这么有钱,一块墙砖都值不少人民币,干嘛在我面前装穷诉苦,说自己几万块都拿不出来? “秦冠!就停在这里,我不想让阿姨看见!” 我的思想正在游弋,上官云熙拍拍我的后背,示意我放慢车速停在“上官府邸”的对面。 “云熙姐!原来你们家这么有档次,这座别墅在鹏城也是凤毛麟角,房中钻石啊!原来你家是隐形的富豪!” 我心中藏不住事,有疑问总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还是忍不住试探。 “呵呵!富豪?说出来你都可能不相信,开豪车的兜里不一定有钱加油,住豪宅的不一定有钱吃肉。 这房子是太爷爷留给爷爷的祖上产业,爷爷留给了父亲和叔叔,十五年年前的那场变故, 上官家一夜破产,留下来的只有这座房子,当然这座房子出手能值不少钱, 但是这是祖上的产业,有我叔叔上官霄的一份, 虽然叔叔表示他那份送给了父亲,但是父亲从来没有卖掉房子的想法。 其实父亲也是不想离开老宅,毕竟那是一份不舍的情结,看着我们住着别墅,其实囊中一直很羞涩。 父亲为助好友遭受破产的打击,抑郁成疾,身体抱恙, 现在父亲赚不了钱,全家的开支基本都要靠我的工资和叔叔的接济。” 上官云熙的话刚说完,“上官府邸”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位年约五十岁大叔模样的男人,从里面探出头。 随后走到门外,看身材模样酷似上官霄,只是比上官霄清瘦许多。 他左右瞄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随即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的关上了大门。 “我父亲!“阿尔茨海默症”的前兆,只会按照规律和习惯看我回来没有, 因为我从来不会从对面回家,所以他也就认为我不会在对面出现。” 上官云熙没等我问,直言不讳的告诉我,她家里的基本情况。 “云熙姐!你真幸福!至少还有家人惦记你有没有回家,会不会饿肚子!父亲为你整夜不眠,而我…………!” 我触景生情心中酸楚,喉咙有些哽咽,想起妈妈仍旧杳无音信,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秦冠!你……怎么了?” 上官云熙隔着面罩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没事!云熙!快点回去!老人家看不见你可能一晚上都不会睡,我明天来接你!” 上官云熙对于我称呼她云熙姐已经习惯,我突然称她云熙,她一时还不适应。 她莫名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嗯…………?”了一声,突然掩面笑的花枝乱颤起来。 “笑什么?你只比我大一岁而已,我不想叫你姐姐,我要把你当妹妹呵护,以后我都称呼你云熙!” “好!我也希望有人疼一回,我答应你,明天我等你来接我!拜拜!” 我看着上官云熙迈着轻盈的脚步,向对面的“上官府邸”走去,还不时的回过头看我一眼。 我知道她不想和我分开,我本想叫住她再陪我一会,我看时间已经很晚,又怕惊动对面的上官伯伯。 我看着上官云熙走到门口,此时的院内已经有了开门的动静。 我不情愿的向上官云熙挥挥手,然后跨上摩托, 一把油门单腿做支撑,原地180°旋转掉头,然后风一样的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我的心已经随着摩托飞到“金钟宝鼎”,路上我在脑补韩铁和鬼母在一起密谋什么的画面。 十分钟的路程,眨眼便到,我把车子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停下来。 四周瞄了一眼,对着后视镜简单的收拾了的发型,觉得比较满意。 然后漫不经心的向一楼大厅走去,我在行走的过程中,特别留意了一下金少他们几个的跑车。 刚才停车的地方空空如也,早已不见跑车的踪影,难不成他们追我去了? 金少他们可能跑错了方向,也许带着付曼玉和罗小青去别的酒店开房去了。 毕竟带着美女转悠一晚,钱是挥霍出去了,天亮之前不干点什么,岂不是太便宜俩个美女。 我不禁松了口气,金少不在“金钟宝鼎”,我不用刻意躲避他,我能省去很多麻烦。 我此时嘴角上扬,大摇大摆的走向服务台。 因为我从没有来过“金钟宝鼎”,他们里面任何人都是陌生的,行动起来有诸多方便。 “先生!你好!很高兴见到你,第一次来我们“金钟宝鼎”吗?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年轻女孩,大方的迎上来和我热情的打招呼。 女孩长相一般,但是身材傲人,前凸后翘,白色的短裙只能包裹住臀部。 偶尔乍现的春光诱惑满满,用肤白、腿长、貌一般,来形容她恰如其分。 但是我没有心情重点欣赏她,因为我好奇韩铁和鬼母来酒店的意图。 “啊!你好!这个点来这里,自然是找地方休息了,请问还有空房吗?” 我一边应酬穿着暴露的前台,一边用眼睛凝视她面前电脑屏幕的登记记录。 我在她屏幕的画面表格里发现了韩铁的名字,韩铁的房间号是1645。 也就是说韩铁和鬼母开的是16楼编号45号的房间,他们此时或许正在房间里休息,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 “先生!稍等!让我帮你查一下!” 美眉按照固定的接待模式和我对话,不看她的脸蛋,态度温柔的让人浑身有种酥酥的感觉,很受用! “先生!1646房间还在空着,你要吗,请问是一个人吗?” “要、要!对!一个人!” 我一听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墙之隔,我睡在床上就能监视她俩的一举一动。 “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我帮你办理入住,房间费用一晚1088元,请问你是现金还是刷卡?” “嗯!走到匆忙没带现金,刷卡!” 我不慌不忙的掏出银行卡递了过去…………………………! 第193章 奇葩前台 前台女生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银行卡,熟练的一番操作中扣除了房间费用。 片刻之后…………………… 我看见女孩的面部表情直接僵直了,我猜想她应该是看到我银行卡中的余额。 她张着嘴不太确定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她移回目光再次看看交易记录上的数字,并用指头辅助自己的读数: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oh,ygod!” 美女前台确认我的余额无误之后爆出一句夸张的英文,然后像一朵不太正经的花,看着我媚笑: “先生!根据你的消费记录,你可以享受我们“金钟宝鼎”客户的待遇, 请让我为你办理一张“铂金卡”,这张”铂金卡”是你身份的象征, 持卡不仅在我们“金钟宝鼎”所有消费打折,还可以随意进入“豪门赌厅”博彩哟!” 前台美眉的表现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一句消费记录我不禁想笑。 我刚到不足十分钟好!什么根据我的消费记录?你不就是看见我的银行卡余额了吗? 因为上官云熙已经和我透露过,只要你有钱鬼神都会为你开绿灯,果然………………。 上官云熙土生土长在“金钟宝鼎”附近,看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说法是没错的。 即使她未曾来过“金钟宝鼎”,但是里面的规矩她知道的比较确切。 我后悔没有问她知不知道,十五年前发生在“金钟宝鼎”的那场“生死赌局”。 这种闪念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我觉得我有些急功近利。 上官云熙只比我大一岁,五六岁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 我低头看了看眼前的美女,她在“金钟宝鼎”工作,应该或多或少的知道些当年的故事。 我刚刚熄灭的苗头又被燃了起来,我看她的年纪最多二十五六岁。 我又犹豫起来,她当时也是八九岁的孩子,唯一的不同,她是这里的员工。 即使她能知道一些,也不会是亲身经历,多半是道听途说。 传说的东西一般都是添盐加油之后的杰作,只能作为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无法还原现场的真实性。 我初来乍到单枪直入的打探多年以前的赌局往事,未免有些唐突。 如果美女过于八卦,把消息散播出去,更容易打草惊蛇。 我看着美女嘴唇动了几下,还是放弃了我的鲁莽想法,最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先生!你还有什么疑问需要我为你解答的吗?” 美女看我迟迟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发呆,她变得一脸的娇羞起来。 她的表情可能以为我对她,有什么另外的意思,一副装出清纯的模样看着我问道: “没有!你帮我办一张!” 我冲美眉点点头,美女显然很高兴,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操作。 我估计她们发展一个“铂金卡”客户,“金钟宝鼎”的老板会给她有一定比例的提成。 开出一张身价千万的铂金卡,等于逮住一条千万身价的大鱼,剩下的只等鱼儿自愿上钩。 因为美女看见我答应了她办卡,不仅满脸惊喜,就连操作电脑的手都有些颤抖。 不多一会,美女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烫着金边的卡,在poss机上刷了几下。 然后她拿着我的银行卡同样操作几次,确认无误后把两张卡同时放在我面前的柜台上。 “先生!“铂金卡”已经为你办好了,凭此卡可以在“豪门赌厅”兑换你需要等额外的筹码, 通俗一点讲,就是你可以在资金周转不灵时,可以有限的透支!而且不用付利息!这是“铂金卡”使用的亮点。” 我不禁愕然一笑,“亮点!”这他妈的都是赌场套路,读懂了赌客的虚荣心,利用“铂金卡”故意抬高门槛。 有了“铂金卡”人就高贵了?没有“铂金卡”时是高贵人,一旦拥有了“铂金卡”有可能分分钟变乞丐。 “铂金卡”,说白了还不是无利息贷款的又一名词而已! 为什么“都市好望角”,“皇牌俱乐部”和“水门百家乐”赌场,不但没有“铂金卡”服务? 还高调怂恿赌客有息借贷,人家就是为了吃利息。 “金钟宝鼎”设置一千万门槛的“豪门赌厅”,人家就是想要吃掉的是你的本金, “豪门赌厅”你听听冠名,完全抓住赌客的虚荣心,进入赌厅就是“豪门”,上流人群。 “豪门”人们向往的阶层,极其虚荣的享受,让你沉醉其中。 逮住一个赌客就能砍掉你一千万,两千万,有甚者一场就能宰你五千万,甚至上亿。 试问一千万收利息只怕要收到猴年马月,“金钟宝鼎”人家是王者,干的都是王炸的活,利息他们根本就看不上。 我是“千手”,慧根加阅历能从事物的表面看透本质,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看破不说破处处是朋友。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直白的道破玄机,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我不需要在女孩面前说破“金钟宝鼎”的这点套路,只能付之一笑。 “先生!好像满腹心事,一会欲言又止,一会凝眉沉思,现在也没有什么客人,需要我为你排解吗?” 美眉的话不由得让我心中一惊,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把我当成前来寻找刺激的p~k了? 她这么直白是看上了我的钱,还是看上了我的人?现在的女孩都是这么直接,这么随便吗? “啊?不……不用!我只是有些犯困,反应迟钝而已,我去休息了!” 我慌忙抓起两张卡,转身就往电梯口跑去,乖乖!老子探奇不成,差点被人家猎艳了。 “帅哥!你的房卡!你好帅哦!需要服务就打前台电话,我五分钟就到!的哟!” 美眉拿着房卡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追了过来,把房卡递到我的手中。 她还故意在我的手背上摸了一下,深情款款的露骨的表达。 我赶紧接过房卡,果断的甩开她的手,逃进电梯,心中一个劲的“扑通!”“扑通!”乱跳, 这他妈的也太生猛了,要是换个场合不生吞了我?这是多久没有见过男人了。 第194章 隔墙窥听 前台女孩的大胆直白,让我对她的最初不错的印象,瞬间凉凉。 看着她那双笔直性~感的大长腿,白的都有些晃眼,我还是没忍住来回扫描几眼。 我不得不承认,她虽然不比上官云熙和钱曼丽惊艳,说实话她对男人多少还有些魅力。 男人虽然都是下半身左右思想的动物,欲望和占有是男人的本性。 但是我却不同,不同的是我特有的定力,我相信一见钟情,然后忠于伊人为她坚守。 既然上官云熙走进我的心里,我不可能和别的女孩随便滥情。 哪怕她是多么的主动,我都会守住我婚前最后的底线。 因为那不是伊甸园里的圣果,充其量就是一夜情。 一夜情对于不谙世事的男孩无疑是种诱惑,也充满对异性身体的向往。 也许是受缚于道德的禁锢,我承认我偏于传统,不是那么开放。 我站在电梯里,看着女孩失落的神情,我的心平静的出奇,没有一丝涟漪。 随着电梯的逐渐升高,女孩在我脑海中的印象也逐渐模糊起来。 电梯16楼的指示灯闪烁了几下,电梯戛然而止,我在电梯中凝视16楼的走廊。 十六楼的走廊里面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三秒之后电梯的门便向一边缓缓开启。 我抬脚出了电梯,眼睛两边扫描走廊两边的门牌编号。 我走了好一会才看见韩铁的1645号房间,它就在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 我不用再看门牌编号,走廊的尽头靠近阳台的就是我的房间1646号了。 我走到1645号房间门口,隔着门看见鬼母和韩铁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面色阴沉,都在翻看自己的手机,谁都没有说话。 他们锁定电话簿中的号码后,就忙着各自打电话。 看样子他们进来没有多久,就寝前的事情都没有来得及做。 鬼母的精致手提包没有规规矩矩的挂在衣架上面,而是随手丢在身边的沙发上。 看着他们脸上的神情,应该是5000万的事情还没有着落。 我打开1646号房门,插卡取电,房间的照明灯立即亮起来。 我看了一眼1088元一晚的房间布局,也是标准配置。 电脑电视旁边空隙里,摆放着矿泉水冰红茶之类。 房间倒是宽敞干净,床有些夸张的宽大,四个人睡觉都绰绰有余。 床垫非常松软,床单洁白不带一点瑕疵,就像从没用过一样。 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一次性的用品,枕头有好几个,柔软干净看着不像是一般的家庭用品。 我有些纳闷一个人用一个枕头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多出来的干什么用, 难道像我一样垫腿肚子解乏用的?我送外卖疲劳了就喜欢把腿搁在被子或者枕头上,那样很舒服。 干湿分离的卫生间,一次性的洗浴用具摆放的整整齐齐,卫生做的十分到位。 我没有住过酒店,整体感觉确实很舒适,钱叔的杂物间和这里简直没得比。 我“太”子形的躺在柔软无比的床上,心里惬意的同时,依然十分心疼。 毕竟这里是一千多块钱的真金白银,过了明天十二点又得重新计费,搁谁不心疼?好在我只住一晚。 此时1645房间好像有了对话的声音,我的卧室正好和鬼母他们的卧室一墙之隔。 我透过卧室的门就能把大厅沙发上的鬼母和韩铁尽收眼底。 我坐起身目不转睛的看着1045房间的韩铁和鬼母,我看见鬼母颤动着薄薄的嘴唇: “韩铁!看来世风日下,人心薄凉,你摊上事了打了一圈电话求助, 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拉你一把,五千万的窟窿可不是小数!看来预期不乐观啊!” “谁说不是?萧东望我们联手开发“水云山庄”资金本来就不够, 他的“皇牌俱乐部”盈利基本都砸进去了,他确实拿不出钱来帮我。 潘文杰手里肯定有钱,但是他以钱都在刘珂手中为由拒绝,我没有办法。 事实确实如此,他们家的财政大权都在刘珂那个娘们手里, 刘珂简直像个“把家虎”,把钱看的死死的,潘文杰就算有心帮我也无能为力。 我和刘珂没有什么交情,这是条死路走不通。 金钟可能预感我会找他借钱,一直不接我电话,咱们在“金钟宝鼎”守他也是不得已。 他是最后的希望,堵不堵的到他只有看天意,这家伙像泥鳅一样滑。 过了明天我也回天无术,只能把“都市好望角”拱手让给秦冠。 现在还有一线希望就是看你能不能说服“阎王”, 他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伸手援助我一把了!” 我终于知道韩铁和鬼母在“金钟宝鼎”是为了赌金钟借钱,保住他的“都市好望角”。 “呵呵!你输傻了?现在谁帮你我都信,“阎王”能帮你我肯定不信, 你td现在身边躺着的是谁?“阎王”的老婆!我可不敢在他面前提你,更不敢替你说话。 你还是死了“阎王”帮你的那条心,他刚才把老娘的卡都停了。 那个视财如命的守财奴,要是放在前几年你和他的交情也许会帮你。 现在你明目张胆的睡他老婆,你以为他心里没有数? 他是因为身体某些方面力不从心,怕我离开他, 所以明知道我和你不清不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我们胡来, 他嘴上不说什么,是因为我在给他施加压力,他忌惮我的淫威,不和你撕破脸, 他表面上不和你搞事,不代表他不恨你,现在你兄弟俩好色弄出这事,正是他所企盼的。 他巴不得看你笑话,泄泄你让他当活王八的私愤!” 鬼母的话道出了她的私生活无奈的一面,我也直接知道韩铁的经济状况和眼前的处境。 我要不是藏在隔壁,这种秘密信息是永远不可能知道的,看来“都市好望角”很快就能到我的手中。 “阎王”既然不信任你,我们何不一不做二不休,想点办法………………。” 韩铁有些语结,话没说完就被鬼母打断了。 “怎么?你要把他变成“武大郎”啊?我可不干, 我和你偷情,不代表我不爱他,我们各取所需而已, 我又没打算和你过日子,我还不想为你背上“潘金莲”的骂名, 你要想和我做长久的露水夫妻,赶紧打消你这危险的念头!” “嗨!你想什么呢?我没有想作死,我比你还想活呢,我的意思是我们合作把“阎王”的钱搞点出来? 他的钱多的只怕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你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保不齐他手机定你的位,来“金钟宝鼎”抓你我现场。” 我听着不觉笑出声来,真是“为人做了亏心事,没人敲门心也惊!” 第195章 房间的情趣对话 “切!看你那点出息!有胆偷嘴就不要怕屁股挨板子。 都td的说你韩铁色胆包天,原来你也有短板,心里如此害怕“阎王”?” 鬼母看着韩铁一脸心虚的样子,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说话不禁嗤之以鼻。 “江晴!你是站着说话腰不痛,“阎王”也只有你不怕他,除了你,道上谁不忌惮他的心狠手辣? 我韩铁敢睡他老婆,还不是因为你小巧玲珑招老子稀罕, “阎王”不行,也不能让你这朵花闲置没人欣赏,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我知道我在玩火,可是你床上的妩媚,老子像中了你的毒一样, 你对老子的诱惑太大,老子想想心里就不管不顾………………, 我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和你好,确实是色胆包天。 别的女人我无需担心这些,就算被捉奸在床,用钱能摆平的事都不算事。 我自己清楚,如果有一天犯在“阎王”的手上,他会毫不手软的把我阉成太监, “阎王”不差钱,对我来说就是大事了,我能不防着他点?” 韩铁虽然垂涎鬼母的美貌,但是他的言语之中暴露出心里的顾虑,他真的是害怕“阎王”找他麻烦, “呵呵!看你个熊样!放心和老娘共度良宵,“阎王”今天不会找到这里来, 萧西望请他喝酒,听说明天有一个大局,几个人打配合,做局“奔驰4s店”老总上官霄。 “阎王”本来不想去,因为他对这样的局不感兴趣,关键阎王有求萧西望, 他想让萧西望陪他一起去趟“磐石镇”,他那个挂名徒弟周乾坤,非要请他去帮忙对付一个蓝道高手。 萧西望和“阎王”互有所求,阎王告诉我他今晚不回,要和萧西望畅饮通宵增进感情。 我知道他在忽悠我,他们不会喝到天亮,他哪是要和萧西望增进感情,他是要把萧西望灌醉,和他老婆红樱桃增进感情。 我知道他的想法,看穿了他的伎俩,我才大胆跑到这里和你约会。 等到“阎王”和萧西望去了磐石镇,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一起好好玩几天。 我想此时“阎王”肯定把萧西望灌倒了,现在应该在红樱桃的床上玩双修呢!” 鬼母不愧和“阎王”是夫妻,对于“阎王”的本性摸的很透彻,但是韩铁疑惑的看着鬼母: “鬼母!你真能扯,拿我当二百五玩呢?“阎王”有本事睡别的女人,你还出来找老子。” 鬼母用眉眼甲了韩铁一下,没好气的说道: “你他娘的听话不听重点,我是说“阎王”在我这里力不从心,我又没有说他“太监”了, 也许是和我在一起久了,腻了呗,关键时候总是不尽人意, 偶尔一两次我原谅他不在状态,可是老子次次得不到我要的感觉,让我很无奈。 我压抑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一脚把他踹下床, 可能是我的暴躁的原因,给他心里造成阴影,以后在我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现在我特烦他,告诉他宁愿他去招惹别人,也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干那不尽兴的事。 哎!这家伙干什么都不爱听我的,唯独我让他找别的女人他倒是积极的不行, 他居然趁萧西望不在家勾搭上红樱桃那个婆娘,我心里那个气呀, 你说你找女人找个漂亮点的呀,红樱桃那个不注意外表的女人他竟然看上了,这不是打老娘的脸吗? 让我不能容忍的是,“阎王”和红樱桃上床之后,还回来和我炫耀,红樱桃是多么多么崇拜他, 老子就纳闷了,我这上等的海鲜,肉肥汁美他不卖力享受,偏偏钟情于红樱桃那样的干巴鱼虾,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分不出好赖货,捡篮子里都是菜,你们男人生来都是贱货,算我瞎了眼。” 我在隔壁不禁笑出声来,“阎王”找个“红樱桃”不好看,韩铁不是比红樱桃难看几倍?你不是也照单全收? 本来就是一丘之貉,自己是王八干嘛骂别人是乌龟? “嘿嘿!红殷桃再丑,她也是个女的,要知道女的再丑都有人要, 男的丑了就不受待见,老子是出了名的丑,请问你和我上床心里没有阴影吗?” 韩铁的表现真让我大跌眼镜,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情自嘲,不忘和鬼母逗乐。 不过韩铁对自己的长相相当的有自知之明,鬼母见韩铁有点挖苦自己,突然脸色一变: “td韩铁!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你那一对大黄板牙,谁和你上床都他妈有阴影, 你以为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老子是为了报复“阎王”才找上你, 他找个丑的老子找个更丑的,老子恶心不死他,不然你这家伙怎会有机会上了老娘! 谁知道你个狗日的人丑活好,老娘上了你的贼船,就沦陷的无法自拔。” 我在隔壁聆听这对厚颜无耻的不羁男女,相互的悄悄话,就像说相声,我几乎都要憋出内伤。 韩铁不再和鬼母东拉西扯,他拿起床头的电话询问前台,金钟回酒店了没有。 我估计前台的回答让他有些失望,他看着鬼母摇摇头,然后慢慢的放下电话。 由于心不在焉,电话的听筒并没有放好,这样外面的电话就打不进来。 “天都要亮了!看样子金钟不会回来了,我去洗个澡!” 韩铁看了鬼母一眼,鬼母冲韩铁挑了一个眉眼,韩铁两个大板牙已经逃离嘴唇的包裹,露在外面,笑的真是猥琐。 鬼母皱了一下眉头,看来是被韩铁的大黄板牙恶心到了。 鬼母扭过脸,直接在韩铁的面前脱掉白色的上衣和黑色裙子,露出粉红色的情趣内衣。 我第一次看见鬼母三点式出镜,我不得不承认鬼母的魔鬼身材。 鬼母一米五五的身高,看上去小巧玲珑,但是整体比例超乎想象的协调, 前凸后翘的虽然不太夸张,但是绝对凸凹的恰到好处,整体甚是养眼。 她转过身拢起散落在后背和肩颈的头发,腋下的毛发黑漆漆的相当茂盛。 韩铁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鬼母的情趣内衣,眼睛眯成一条缝。 鬼母看见韩铁色眯眯的样子,不禁在他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看你个熊样,没看见老娘浪漫过,收起你那糟糕的心情, 等会千万可别给老娘掉链子,不然老子像踹“阎王”一样把你踢下床!” 韩铁嘿嘿一笑,在鬼母白嫩的大腿上捏了一下,鬼母这才扭动着她的杨柳细腰向卫生间走去。 我知道她一会就能回来,没有兴趣追踪她的身影去卫生间。 然而鬼母进了卫生间,门都来不及关,就迅速脱掉自己的情趣内衣, 不一会花洒的流水声音便从卫生间传了出来。 第196章 夜半敲门,惊煞他人 韩铁目不转睛的看着没关门的卫生间,他在浏览鬼母让他神魂颠倒的玉体。 我看着他馋醉如痴,色眼迷离的样子,他的表情出卖了他,我知道他此刻满脑子的龌龊画面。 他应该在回忆曾经和鬼母缠绵的情景,完全忘记自己还有5000万的窟窿。 我此时没有偷窥的兴致,鬼母的身体我已经浏览数次,看多了也有些乏味。 我重重的倒下自己的身体,把它埋在柔软的被褥之中,体会柔软带来的惬意。 然后闭上双眼,鬼母的话再次在我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我不由得忧心忡忡,现在我最担心的不是上官霄的赌局,而是我师父鬼手——墨青的处境。 上官霄我抬脚就能到,虽然我不知道“阎王”和穆总的道行深浅。 但是南洋赌王——萧西望的道行我清楚,如果他们的技艺在伯仲之间,我想我应该能应付。 他们的赌局,哪怕我没有机会上场,但是我有机会提醒上官霄及时收手止损。 师父就不一样了,远在千里之外,我想回去也没有那么容易。 “阎王”肯定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如果他比萧西望厉害, 师父就算遇上对手了,明天不论如何我都得进入赌局内部。 我旁边观赌的同时,看看“阎王”的道行,替师父摸摸底,然后再做定夺。 看来穆总绝非上官霄信任的的哥们,他邀约鹏城顶级“千手”做局,这不等于上门抢劫吗? 我得到准确的消息,我觉得是时候该和上官云熙通个气,让她去和叔叔沟通,最好不要组局。 我随即拿出手机,找到上官云熙的微信头像:《御姐~云熙》 然后用微信聊天的方式,给上官云熙发了一条语音消息。 冠~爷: “云熙!刚刚得到的消息,明天叔叔的赌局应该是穆总、“阎王”和萧西望前往, 这简直就是鹏城顶级“千手”组合,看样子他们想做一把大局,让叔叔务必加以防范!” 《御姐~云熙》: “秦冠!你现在是在家吗?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冠~爷: “我不在家,为了明天方便接你,我在“金钟宝鼎”酒店开了个房间。 谁知隔壁住着韩铁和鬼母,无意之中窃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不和你聊了,他们好像又有动静了,记得告诉叔叔,明天见!” 《御姐~云熙》: “知道了!自己小心点!别让他们发现你!” 冠~爷: “知道!早知道酒店的床这么大,不送你回家就好了!一个人睡有点浪费!” 《御姐~云熙》: “去你的,没个正形!我看你是做梦娶媳妇——尽想好事! 云熙是传统女孩好!怎会随便和你去酒店!趁早收起你的贼心!晚安!” 我本想和上官云熙聊会,1645房间的嬉闹声音,再一次吸引了我的视线。 韩铁在我和上官云熙聊天的空隙,脱光衣服悄悄的钻进了鬼母的卫生间。 韩铁抱住娇小玲珑的鬼母,想和她来个鸳鸯浴,鬼母可能不喜欢韩铁的嗜好, 她嗔怪的挣脱了的禁锢双手,全裸着姣好的身材沐浴出镜。 鬼母身无一物扭动着迷人的腰肢,从卫生间走向宽敞的席梦思大床。 鬼母胸前汽车大灯没有束缚,随着腰身扭动自由跳跃,看着十分精致。 不但看不见下垂景象,相反还有些向前挺起,这简直就是她妈的逆生长,难怪“阎王”在她面前不中用。 鬼母两条白皙圆润的美腿,尽情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动静之中根本看不见赘肉抖颤。 如此曼妙的玉体在灯光下尽是耀眼之处,她的玉足上的篮彩美甲在灯光的照射下,让人有轻抚的冲动,女人中的极品。 我正在隔壁肆无忌惮欣赏眼前的美景,韩铁已经悄悄的从后面冷不防的抱起鬼母, 鬼母一声呻吟,浑身一颤,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韩铁,看来鬼母早就饥渴难耐,瞬间入戏。 韩铁哪里经得住鬼母的妩媚姿态,顺手把鬼母丢进席梦思的大床上。 鬼母本来就娇小,柔软的被子瞬间淹埋了她的身体, 韩铁跃身像饿狼一样扑向鬼母,看来是轻车熟路,鬼母一声愉悦的呻吟之后,任凭韩铁的疯狂肆虐。 我不禁闭上眼帘,不想偷窥他们游戏的全部过程,毕竟对于我这个未经成人之事的男孩来说有些辣眼睛。 我觉得他们之间的成人游戏,里面没有什么爱情的成分,占有和索取才是主题。 眼前的画面虽然对我有很大的诱惑,但是和我看见听到的截然不同。 师父和姨妈秦籣的成人游戏,就不会像他们俩个这样,师父和姨妈秦籣入戏前是那样温柔。 师父从来没有韩铁那样的贪婪和猴急,总是在无尽的缠绵中让姨妈秦籣飘飘然, 姨妈满足之中的妩媚的表情会使师父兴奋,姨妈此时会央求师父, 师父会理性的粗暴一些配合姨妈,从而达到两心愉悦的境界。 师父也有粗暴的时候,那是在最后的时刻师父才会不管不顾。 但是姨妈秦籣此时就连压抑的呻吟声,都是那样的愉悦充满魅力。 我觉得这才是爱情的魅力,也是我向往你侬我侬的爱情绿洲。 师父和姨妈的成人游戏,我理解的是真爱之间的水乳交融。 韩铁和鬼母的游戏是赤裸裸的性与欲的占有。 此时1045房间鬼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韩铁也是筋疲力尽。 我看见两个枕头都跑到鬼母的身下,我终于领会多余枕头的用处。 鬼母牙咬着被角,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呻吟,扭曲着身体,尽情的配合着韩铁,做最后的努力。 “咚、咚、咚!” 三声敲门,夹在着对讲机的声音,韩铁瞬间僵直在当地,此时敲门,他以为非“阎王”莫属。 鬼母正在关键时刻,离g~c就差那么三两秒,韩铁已经无能为力,此时的敲门声无疑极大的扫了她的兴。 “狗日的,三秒都坚持不住,就算“阎王”来了你也给老娘挺住了,没用的玩意!滚!” 韩铁一脸愧疚的看着鬼母,鬼母没有达到升仙的感觉,看着韩铁的大板牙,气就不打一处来。 鬼母生气的抬起脚,用力把韩铁踹到地板上,韩铁就势翻滚到门边,颤抖着声音问道: “谁…………?” 第197章 恶作剧——拿捏! “我…………!前台!” 一个年轻女孩颤抖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进来,我从1646房间向外面望去。 站在1645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前台美女。 耳朵贴着门满脸绯红,举起的手还停在头顶没有落下来。 我的注意力都在鬼母和韩铁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这里?我居然没有察觉, 看她脸颊红晕的程度,她已经到这里偷听有一会了,也许是里面韩铁和鬼母的动静越来越大。 这样的声音无疑对她也是一种诱惑,以至于自己来干什么都忘记了。 如果不是她腰间对讲机的声音惊醒了她,我想她仍然不会敲韩铁和鬼母的门。 “前台?深更半夜的ntd有什么事不会打电话吗?咚咚敲门你要吓死谁吗?” 韩铁顾不得带“总”的头衔和成功男人的的修养,不禁火冒三丈的吼道。 韩铁被她吓的自己是不是阳~痿了都不清楚,还被鬼母骂他不中用的同时,一脚把他踹到床下。 男人在这个时候被女人踹下床,简直就是作为男人的奇耻大辱,他郁闷极了。 “韩总!我打了半天1645的座机,不知什么原因,你的电话总是盲音, 你不是吩咐我,看见金总就第一时间通知你,刚才金总来了! 我打不通你电话,看金总的样子不会久留,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放下前台的工作前来通知你。 可是我到了门口听见你正忙的不亦乐乎,我不敢打扰你呀,只好在门口苦等, 谁知楼下有人叫我,我只好壮着胆子敲了你的门,不想还是惊扰到您了,不会把你吓那啥了?” 前台美女的语速很快,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都从她的口中飘出来,成了她解释的理由。 “好了!别扯那些没有的,说重点,快告诉我金总现在在哪里?” 韩铁被她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赶紧打断了她的解释。 他偷眼瞄向鬼母,鬼母把脑袋蒙在被子中,正在自我排解困难。 “我到这里有十分钟了,现在金总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赶快下去看看,保不齐他已经走了!” “知道了!你先忙!” 韩铁依然一脸的不高兴,语气中没有一点谢谢的成分。 前台美女看见自己出力不讨好,她也知道自己门敲的不是时候。 她冲1645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我都听不清的梵语(¥&!)……,转身向走廊那头走去。 她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瞅了一眼1646紧闭的门,我看见她脸上的红晕依然没有减退。 我知道她此时应该触景生情,有了某种想法,看来她在脑补1645房间里的画面,或许在假象着……什么。 韩铁顾不得安慰鬼母,动作十分麻溜的穿上衣服,风一样的向楼下奔去,留下鬼母一个人留守空房。 1645房间没有了韩铁在身边,鬼母干脆踢掉被子,娇小玲珑的身躯大尺度的暴露在灯光下面, 鬼母沉浸式的躺在床上,大幅度的自我调节,咬牙切齿的表情,妩~媚程度不亚于韩铁的施虐, 鬼母的表情也许有些夸张,也许是她过于压抑,总之我不懂。 我看见鬼母的低吟声沉闷感十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不禁也想对她恶作剧一把。 我想到她贪婪的样子,以及对简析的欺负,我就打心眼里想报复他,就算给她造不成身体伤害,也给她吓出精神分裂。 我看见床头柜上的玻璃茶杯,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把它拿在手中。 我把视力转移到1645房间,我看见鬼母此时动作很快,面部已经接近扭曲。 我果断地把茶杯摔向和鬼母一墙之隔的地面。 “呯!”的一声脆响。 在这寂静的深夜,正常睡觉的人都会被惊醒,何况鬼母当前的状态。 我看见鬼母浑身一哆嗦,瞬间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沉闷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翻身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鬼母一脸惶恐的环顾四周,我看见她做贼心虚,被我吓傻的样子,不禁心中笑出鸡叫声。 鬼母不顾自己全裸状态,手忙脚乱的在床上寻找自己的手机, 她漫无目标的划拉半天,也没有摸到手机的踪迹,抬头看见手机正躺在茶几上, 鬼母顾不得舔上拖鞋,直接光着脚丫子跑向茶几,他伸手抓住手机,开始哆哆嗦嗦的给韩铁打电话。 五分钟后………………………………。 韩铁的身影出现在走廊里,他和鬼母始终处于通话状态,看来鬼母被我吓着了。 她衣服都忘记去穿,光着身子委屈的站在门边等韩铁回来。 韩铁到了1645门口,鬼母便扑在韩铁的怀里伤心的哭起来。 韩铁一看鬼母的造型,生怕她走光,吓得赶紧关上1645的门,采取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中。 鬼母这才停止了委屈的哭泣,韩铁一边安慰鬼母,一边把她放在床上。 “江晴!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委屈你了!” 我不禁想笑,狗日的韩铁不仅滥情,还知道怜香惜玉,懂得哄女人开心。 “狗日的韩大牙!你打完电话不把听筒还原,她一敲门你td一哆嗦完活了, 你把老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你和“阎王”有什么区别, 现在给老娘画大饼,老娘不吃你这套,以后老娘急死都不再找你。” 韩铁看见鬼母不接受他忽悠,一脸苦笑的把鬼母的衣服放在她的面前。 韩铁为了讨好鬼母,弥补刚才自己的不足,也许是想展现an的一面。 他气冲冲起身向门口走去,也许是他去楼下找金钟扑了空,金钟故意躲他,不给他见面的机会。 韩铁已经在鬼母的电话中知道,是我房间里的声音吓到鬼母。 他一头的怒火无处发泄,看样子是准备找我这个隔壁的软柿子兴师问罪。 果然不出我所料,韩铁出门右转,我的1046房间门便duang!duang!的响了起来。 “谁?打扰老子的好梦!” 我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用手捏住鼻子,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种声音在白天还能接受,但是在夜晚听着格外让人发怵。 我明显看见韩铁迟疑了一下,但是他还是壮着胆的问了一句: “请问!是你半夜摔杯子吗?知不知道隔壁住着人呐?” 韩铁的语气好像不是多么的激愤,看来我的小伎俩起作用。 “老板!对不住啊!我神经衰弱,经常梦游,梦游中看见我老婆背着我偷汉子,场面让我不忍直视。 我暴怒大喊,野汉子在前面跑,我就在后面追,我靠!狗日的比他妈兔子跑到还快。 我实在追不上他,就气愤的拿起杯子扔过去。 砰!的一声,杯子碎了我才醒过来,原来都是梦境,不过这梦又好像有几分真实。 对不起!要不我去你的房间当面和你道歉!” 我依旧手捏着鼻子和韩铁对话,我知道我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因为鬼母依旧没动手穿衣服,韩铁打死都不会让我进他的房间。 “啊?不用!下回注意点!” 第198章 为博伊人笑,挥手掷万金 韩铁没有听出我的声音,自然不会识破我的伎俩,但是他绝对听出我的话中之意。 他当然知道,是因为他和鬼母的动静太大,打扰到了我这个不懂酒店游戏规则的小白。 常住酒店的房客,多数都是一夜情的cp,基本都属于干柴烈火类型。 一个房间有了动静,有可能是半个楼层的人都听见了,只是常来酒店开房的人见怪不怪,各玩各的罢了。 我含沙射影向他解释我的梦境所及,在他看来是我这个愣头青给他留了面子,故意编造的借口不打他脸而已。 韩铁隔着门看不出我装出来的懵懂无知,他也不想惊动酒店所有的人。 他知道一旦事情闹大,那么他和鬼母的私情就变成公开的了。 阎王对于他和鬼母的勾搭,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状态。 如果他不注意影响,把和鬼母偷情搞得满城风雨,阎王闭着的那只眼肯定会睁开的。 阎王一旦较起真来,后果严重程度,他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到自己的下场。 他现在想到的是息事宁人,所以我这个软柿子,他暂时也无法拿捏。 他只好心情糟糕的回到1645房间,看着一脸的不开心的鬼母,他一肚子忧愁,根本没有心情哄她。 韩铁随便敷衍鬼母几句,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 他默默的抽了一口,直接的全部吞进肺里,然后慢慢吐了出来,随着一阵急促咳嗽,他的脸呛的通红。 韩铁咳嗽平息之后,双眼无神的看着已经透过窗帘的曙光——黎明将至。 他清楚知道自己筹备5000万只有一天时间,韩铁实在是事不遂心。 我从他和鬼母的对话中知道,韩铁来到一楼大厅,前台美眉告诉他金钟刚刚上车离开。 等他追到门外,哪里还有金钟的影子,中间也只差几分钟而已。 他从前台美女的口中得知,金钟的手机今天出了状况,卡也受到损坏,正在专卖店维修。 现在想和金钟联系的人,必须通过他的司机,司机的手机号韩铁不知道,前台更不清楚。 他和金钟擦肩而过,都是因为和鬼母缠绵所致,鬼母也觉得自己为了私欲,误了韩铁的正事。 鬼母看见韩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窗外,她也有些许的心中不落忍。 刚才是因为自己的心里压抑,感性的抱怨,现在情绪渐渐恢复正常,她也理性的看待韩铁面临的问题。 “韩铁!有了肌肤相亲,我们就是实质上的情人,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何况我俩偷偷摸摸也有两年多的时间,这两年你带给我的快乐,胜过我和闫军结婚二十年, 怎么样我也不能看见你把“都市好望角”拱手让给他人,毕竟那是你多年的心血, 金钟看来没有什么希望,我们得想法子搞钱,不可以坐着等死啊! 我们要不要打出,韩刚是潘倩救命恩人的这张底牌?事情也是因韩刚而起,是他该出力的时候。 韩刚出面哀求潘文杰和刘珂,迫使潘家借你们3000万,加上你手里的2000万,可以解明天燃眉之急嘛?” 鬼母的态度瞬间变得温柔无比,看来抓心挠肝的情绪已经过去。 韩铁皱皱眉头,他在考虑鬼母的建议,思量半天韩铁咬咬牙说: “你说的是个解决办法,但是韩刚可能不会听我的,他不会为钱变卖潘倩对他的感激情分。 他喜欢潘倩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前你们潘阎两家指腹为婚,他没有办法。 韩刚只能把对潘倩的爱藏在心里,哪怕为救潘倩破了相也没有一句怨言。 现在你们金阎两家联姻,韩刚算是看到希望,也不再有任何顾虑。 韩刚把能否和潘倩修成正果的砝码,都压在他对潘倩的英雄救美上。 韩刚向潘家求助,潘家当然是求之不得,他们正愁这份情没有机会偿还。 潘家一旦出了钱,等于随时解除了心理负担和道德绑架,潘倩再拒绝韩刚不会有内疚之感。 其实我知道潘倩把韩刚只是当做哥哥,对于韩刚的表白婉转拒绝, 但是韩刚这个痴情的家伙不但没有知难而退,相反变得心理扭曲,做出潘倩不答应嫁给他,他就吃喝嫖赌自暴自弃的荒唐事,简直不可理喻。” 韩铁道出韩刚的内心情感的阴暗一面,岂不知韩刚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弄巧成拙。 他如果不这样,然后一心一意追求潘倩,潘倩或许迫于道德绑架,保不齐心一动就答应了。 毕竟“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这句话从古至今都在广为流传,肯定是有了个例,然后被人效仿才传为佳话。 他这样猴急的破罐子破摔刺激潘倩,潘倩越发看不起他,机会离他越来越远。 “简直是无稽之谈,先不说韩刚的相貌,潘倩能不能看得上得两说。 他喜欢潘倩我承认,潘倩的长相谁都稀罕,我就奇了怪了, 喜欢人家潘倩,还要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沾花惹草? 他这是花心和弱智的表现,还是爱而不得,促使他心理扭曲,故意变相报复心态? 试问哪个女人喜欢花心男人,除非她变态,如果我是潘文杰,也不会同意这样的人做女婿。 他俩没戏!赶紧回去做韩刚的工作,趁着潘倩还没嫁人,赶紧把那点情分兑点钱比较现实, 潘倩一旦嫁人,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人财两空、信不信?” 鬼母的言词很犀利,剖析的很到位,态度也很明确,仿佛自己就是韩家女主人自居的气势。 韩铁看着鬼母的樱桃小口粉唇翻动,在自己面前叭叭的头头是道,忍不住抱着亲了鬼母一口: “我看行!就采纳你的意见,韩刚那里我去说,为了保险起见,你回去和“阎王”沟通一下。 他不是早就觊觎“水云山庄”是开发,现在看你对我有情有义的份上, 让他拿一个亿出来,“水云山庄”分他一股,有钱大家赚,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个亿可以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成立控股的集团公司, 他任董事长,这是个稳赚不赔的项目,我想“阎王”不会拒绝!” 韩铁看鬼母对自己的情感颇重,处处在为自己着想,基本可以和“阎王”平分秋色。 他脑子一热,随即不顾后果的向鬼母抛出橄榄枝,甚至都不打电话和搭档萧东旺沟通一下。 真是应了那句话:“为博红颜芳心悦,荡尽家财终不悔!” 第199章 情况有变 我从鬼母和韩铁的对话中,咂摸出他们三个你中有我,我中有她,她中有他的微妙情、欲和金钱利益。 韩铁的话正中鬼母的下怀,这也是“阎王”垂涎多年未能介入的投资项目。 “阎王”允许鬼母和韩铁相好是有目的性的,鬼母最先应该是带着任务接近韩铁。 她和韩铁上床的最终目的,就是看上了韩铁的“水云山庄”。 不然以韩铁的长相,永远不可能打动风姿绰约的鬼母。 鬼母自然是不缺钱,但是有些人的欲望是无底线的,鬼母和“阎王”就是这样的货色。 韩铁当然不傻,他其实早就看穿了“阎王”美人计的意图。 韩铁生性好色明知道是桃色陷阱,但是在鬼母的美色面前,完全失去免疫能力。 鬼母略施媚态,韩铁便像猫爪挠心,立刻管制不住自己裤裆的玩意,只能乖乖就范。 鬼母是情场老手使出了浑身解数,自然倾情的让韩铁占尽便宜。 不料韩铁比“阎王”的本钱过硬,精力完全碾压“阎王”。 鬼母吃尽了韩铁报复性的苦头,同时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 鬼母短时期非但没有达到目的,自己倒坠入韩铁的爱河,一发不可收拾。 鬼母心中比谁都清楚,韩铁和她只是情人关系, 韩铁有钱还花心,身边自然不缺女人,更不值得托付终身。 鬼母和“阎王”是合法夫妻,他们有共同的孩子——闫少。 鬼母的心还是偏向“阎王”这头,鬼母外面头巾飘飘,家中顶梁围绕。 她简直活的如鱼得水,快活似神仙,始终没有和“阎王”离婚的打算。 “阎王”发现鬼母和韩铁如胶似漆,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似乎忘记了最初的计划。 他也曾暗自后悔自己失算,拱手赔了夫人当了一回活王八。 到头来啥事也没办成,自己这么美丽的娇妻,居然便宜了丑死人的韩大牙。 “阎王”也曾想过,借此敲韩大牙一顿竹杠,出口恶气,可是鬼母让他耐心等待。 鬼母承诺有把握搞定韩铁,阎王看见鬼母自信的样子, 虽然没有一点开心,但是木已成舟,他俩不只是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已经煮糊了。 就算他现在把鬼母从韩铁手中抢回来,看着都恶心,闻着更不香了。 既然自己的蛋糕被别人动了,没有办法恢复原样,也没有必要坚持什么。 “阎王”不想和鬼母言语相向,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破罐子破摔,由她们去了,自己落得自在。 “阎王”妥协也是因为自己满足不了鬼母的需求,再者韩大牙碰过的女人他不想再碰。 所以他重新寻找新欢的同时,依旧和鬼母保持原配关系,大家你好我好,互不干扰。 韩铁宠爱于鬼母,本以为鬼母顺势会提出什么要求,谁知鬼母把欲擒故纵拿捏到极致。 鬼母只和他谈感情,从来就不提“水云山庄”的事,这是他最为欣赏鬼母与众不同的地方。 人性就是有这么奇怪,你有目的的委身于我,那就没有爱情可言。 你越是从我这里想得到什么,我就越想让你得不到,因为不为情爱专注的接近都叫手段。 你越是不表现自己所图,我就拱手相让,这也许是考量“情”与“肉”之间存在的价值。 “韩铁!你考虑清楚没有?“水云山庄”是大家挤破头想入股的赚钱项目, 你对“阎军”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我都不敢相信, 你现在收回你说的话还来得及,我俩相知一场,我认为你是一时冲动,当你啥都没说,ok!” “江晴!谢谢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因为你对我的真情,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现在拿出一个亿入股“水云山庄”的大佬有很多,但是能够借我钱的寥寥无几。 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输掉“都市好望角”我不甘心,拿到钱不会俯首称臣乖乖交给秦冠。 我准备和秦冠背水一战,不过我需要“阎王”你们的配合,做局秦冠,让他把“吃”进去的钱都吐出来!” 韩铁咬牙切齿的语气,不由得让我心中一惊,原来这家伙对“阎王”如此慷慨。 他是要借助“阎王”的人力和财力和我做最后一搏。 这家伙有点工于心计,原来答应“阎王”入股是有外在条件的。 他压根没有想和我和平交接“都市好望角”,韩铁思维并不简单,不是一般泛泛之辈。 “韩铁!你这孤注一掷的想法很危险,要么是涅盘重生,要么是灰飞烟灭,我认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秦冠的实力不容轻视,我们甚至都没有摸清楚他的来路,就被他轻松斩获几千万,这能不引起你的警觉吗? 现在你怒发冲冠想拼命,别搞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鬼母终于明白韩铁的真实意图,但是韩铁的死活,不在她操心的范畴。 只要“水云山庄”的目的达到,这些年被韩铁玩弄也不亏什么。 说白了“阎王”入股也等于是给阎少创造家业,闫少的东西就是她鬼母的。 排除其他原因,出于情感因素,鬼母还是真心提醒韩铁。 “我管不了那么多,做大事不能瞻前顾后,前行怕狼,后走怕虎,否则一事无成。 况且秦冠一个毛头小伙,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我们几个联手还不是轻松拿捏他。” 韩铁听不进鬼母的劝告,依旧我行我素的坚持自己的见解,鬼母无奈的摇摇头。 “好!我们分头行动,你去说服你家兄弟,我现在去找“阎王”和他面谈, 让他快速调集资金注入到“水云山庄”的账户,保证明天不掉链子!” 韩铁知道自己的决定有可能是引狼入室,但是他做了最坏的打算。 明天一战、两种结果,要么化解眼前的处境,要么破产,破产标志着他不仅失去钱财,鬼母也许是最后一次陪他。 韩铁不由得深情的看着鬼母,鬼母也作出相对的回应,韩铁想进一步来个“梅开二度”被鬼母肢体语言拒绝了。 “韩铁!天都亮了咯!今天就算了,隔壁还住着个捣蛋鬼,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别整一半又被他搅和,悬着难受, 等你过了这关,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放纵一回!乖咯!” 鬼母说完话,去了趟卫生间,恢复了来时的妆容,回来看着韩铁有些失落的坐在沙发上。 鬼母温柔的在韩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算着补偿,然后强行拉着韩铁离开了1645房间。 第200章 意外消息 我完全是浪费了酒店宽大的席梦思,1088元的价格半晚上入住本就不划算, 前半场被迫看“录像”,后半场主动实施恶作剧,忙的不亦乐乎,现在弄得我更是睡意全无。 我看着鬼母拉走了韩铁,我一时间无事可做,不免心里空落落的。 我迭起两个软绵绵的枕头,身体倚靠在上面,双掌交叉放在脑后。 我有些失落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具有艺术造型的灯,等待最后天亮的一个小时。 我无法做到心无杂念,想着明天“都市好望角”的交接对局,我有些紧张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期待。 我紧张他们联手的实力,我将如何应对,同时期待韩铁加大报复性的赌注。 我索性出手狠一点,打残他的另一条“腿”,干脆让他雪上加霜。 我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害死我父亲的罪魁祸首是谁,我的感觉韩铁绝不是局外之人。 不然属于我父母亲立足之地的“磐石驿站”,怎么变成了“都市好望角”? 他是趁人之危还是强行“鸠占鹊巢”?我需要有人给答案。 既然他在合适的时间,第一个闯进了我复仇规划的“禁地”,就算没有答案,我也要顺手吃掉他。 如果是他们联手害死我父亲,干掉韩铁也算歪打正着。 我觉得我应该去一趟医院,只要二外公秦慕风醒来,我也许能够知道父亲的一些情况。 姨妈秦雪此时并没有打来电话,就意味着二外公可能还没有醒来,或者还不具备语言交流的能力。 我关心的太多,事情一件一件接踵而来,我的思维难免有些跳跃。 我眼前总是交替浮动着,最近发生和我预测将要发生的画面。 我不知是不是整晚没睡,精神突然松弛下来的原因,我在臆想中不知不觉眼皮发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然而………………………………………………!悦耳的声乐响起。 叫醒我的不是“金钟宝鼎”楼顶的晨钟,不是上官云熙的微信问候,更不是钱曼丽习惯性的闲聊。 我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是师姐墨青芝的电话。 这个时候师姐墨青芝打电话,绝对不是找我正常聊天,我立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的第一反应,莫不是赵天宝终于嗝屁了? 可是,师姐墨青芝告诉我的消息,让我瞬间睡意全无。 她告诉我赵天宝还在苟延残喘,赵大奎却出车祸走了。 赵大奎车祸的原因,因为姨妈秦籣和他离婚官司,一星期后开庭。 他知道姨妈铁了心和他分开,心情郁闷无处排解,跑到周乾坤的赌场输了五十万。 赵大奎情场失意,赌运不济,加上儿子的不治之症的三重打击。 他借酒消愁,一人干了两瓶“二锅头”,他可能是一时想不开。 回家的路上趁着酒意,一头钻进了极速行驶的大货车的底部。 货车司机喝了点酒,反应迟钝,来不刹车避让,赵大奎不幸被大货车碾压到头部,当场就领了盒饭。 问题是大货司机属于酒驾,保险公司拒赔,司机看着是玩大车跑货运的。 其实司机手里根本没钱,听说买车还落下不少饥荒,无法履行六十万的巨额经济赔偿。 他只有选择刑事判罚5——7年的监狱生活,来救赎自己酒驾之过。 司机是受到了法律制裁,但是现在赵大奎的遗留问题都落到姨妈秦籣这里。 因为离婚一个星期后才能裁定,现在姨妈和赵大奎的婚姻还在有效期之内。 别的不说,赵大奎昨天输掉的五十万,都是周乾坤那里的高利贷。 赵大奎输钱,很有可能是周乾坤设局,明知道赵大奎没有钱,还大把的放高利贷, 他故意做局让赵大奎进了笼子,迫使赵大奎做出偏激的行为,不然一个星期你之后姨妈恢复了自由之身,周乾坤便失去拿捏姨妈秦阑的条件, 周乾坤等于是变相谋杀了亲表哥赵大奎,其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姨妈秦籣。 赵大奎死了,但是姨妈还没有拿到离婚证书,按照磐石镇老家“夫债妻还,父债子还”的风俗。周乾坤的计谋算是得逞了。 周乾坤自然就把赵大奎的欠账,都算到姨妈的头上,别人就算心里同情姨妈秦籣,但是无法评论长短。 不算昨天的五十万,赵大奎以前还欠周乾坤接近三十万,加在一起有八十万的高利贷。 周乾坤放话,没钱姨妈就得嫁给他顶债,否则他不会放过姨妈。 师姐墨青芝说话之间语气哽咽,我估计眼泪都下来了。 她告诉我师父现在确实搞不到什么钱,因为“乾坤戏班”和姨妈的家事羁绊住了他的手脚。 周乾坤他们两个完全不对付,师父不愿意见到他,所以“磐石镇赌场”他也不好去光顾。 现在周乾坤手里攥着赵大奎的八十万欠条,准备横刀夺爱。 姨妈说她宁愿去死,都不会嫁给周乾坤,现在师父正在一筹莫展,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师姐墨青芝知道我刚汇回去十万,这么短时间我不可能还有钱。 所以对于钱的事她只字未提,生怕我为难,我静静的听着师姐墨青芝的诉说,我不禁感慨万分。 我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淋湿了我头下的枕头,养育授艺之恩,远远大于生育之恩。 师父不管有多难从不主动给我打电话,他施恩于我完全没有想过索取回报, 这是无私的大爱,我跪乳衔环都无法报答他的恩情。 我没有犹豫起身走出了一六四六房间,直接去了“金钟宝鼎”的前台。 前台美女看见我,满脸的倦意瞬间变得精神起来: “哈喽!帅哥!有什么需求?还有二十分钟我就下班了,不介意,我请你出去吃早点!” “谢谢!请我吃早点就免了,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有时间我可以请你喝酒。 现在银行没有上班,能不能从你这里帮我转走200万,家里急用!” “没问题!你是我们铂金卡客户,享有这项权利,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不过手续费要正常收取的!” 美女听见我要请她喝酒,高兴的眼睛都笑成一条缝,态度极其温柔,说话的语气都很让人享受。 我报出师姐墨青芝的卡号,美女直接帮我从卡上转了200万过去。 五分钟过后………………………………! 我正在和前台美女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天,师姐墨青芝的电话再一次打过来。 我摸出电话,歉意的冲前台美女摆摆手,转身走回电梯,重又回到一六四六房间, 师姐墨青芝的电话不间断的打过来,我关上房间的门,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第201章 解困燃眉之急 “秦冠!怎么回事?哪来的200万? 我开始以为二十万,我仔细数了小数点前面的0,我的天呐!你不会把银行抢了? 咱没钱也不能干违法的事啊!搞不好会坐牢掉脑袋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就你这一个弟弟,我要你平平安安就好,这钱你不说清楚我们不能用,也不敢用啊!” 师姐墨青芝长姐如母般的口吻,语气急促的从听筒传进我的耳朵。 她虽然掌管着“乾坤戏班”的财务,见过些许世面。 但是两百万的巨款确实吓到她了,“乾坤戏班”啥时候账上有过五十万? 磐石镇的人均工资不足4000的小地方,我从五岁进入“乾坤戏班”起,就没有见过五十万的现金。 偶尔见过也是在磐石镇赌场里面看过,但是那钱是人家的,和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这个钱是我“赌石”赚的, 可能是老天爷对我们家太眷顾,在这节骨眼上,让我大赚一笔,细节我就不和你说了,绝对干净。 你让师父用这钱先把姨妈家的事摆平,控制住周乾坤兴风作浪的势头,等事态平息之后,找机会再慢慢收拾他。 钱的事情让师父别担心,钱不够用我这还有,咱不能吃周乾坤的瘪,白白被他讹诈八十万,让他放手去做。 你还要重点告诉师父,我在鹏城得到确切消息,周乾坤求助他鹏城的师父——“阎王”, 准备从鹏城调蓝道高手,去磐石镇对付师父,周乾坤野心很大, 他要的不只是得到姨妈秦籣,他要的是师父退出或者消失。 周乾坤要策划的计划是一劳永逸,他要借助用蓝道规则,利用名正言顺的手段。 让师父永远没有和他竞争姨妈的能力,从而达到长期霸占姨妈的目的, 师父得有心理准备,我在鹏城想尽一切办法,阻挠“阎王”派人去磐石镇,为师父收拾周乾坤赢取时间。” 我一语带过200万资金的来路,我更不敢告诉她我在鹏城玩这么大的赌局,怕她和师父为我担心。 “啊?周乾坤未免太恶毒了,为了自己的贪色之心,心机叵测,横刀夺爱,这不是要赶尽杀绝,把人往死里逼吗?” “没错!周乾坤已经被贪欲占据了大脑,他便会失去人性,不择手段的实施阴险计划。 赵大奎应该只是他策划达到目的一颗棋子,哪怕是他的亲表哥,他的心只怕都没有颤抖一下。 周乾坤为人极其歹毒,提醒师父对付周乾坤,打蛇要打七寸,一定不要手软,不然它会反过来咬一口!” 我根据得来的消息,加之师姐墨青芝诉说家里的情况,推测这一切都是周乾坤蓄谋已久的计划。 “知道!你也要小心,江湖险恶,你身处危险之地,一不留神就动了人家的蛋糕。 我们又不在你的身边,不能为你分忧解难,也不知怎样为你出谋划策, 但是咱年轻有的是时间,报仇不可操之过急,凡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先保全自己,才有机会和他们争斗!” 师姐墨青芝什么时候都是贤妻良母的样子,和她聊天总有种身在家中的感觉。 联想师姐墨青芝舒缓愁容的漂亮脸蛋,我的心不禁由衷的惬意,能为他们付出是我最大的心愿。 “知道了,姐!我朋友打电话来了,你现在就去告诉师父,一分钟都不要耽误!” “好!我现在就去,把你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他。” 师姐墨青芝不知是因为200万激动,还是急于把情况反映给师父,电话都忘记挂断。 我听到她跑动带来的急促呼吸声,仿佛就在我眼前一样。 我不由的心里一揪,我真的有点想她了,毕竟初恋的感觉是刻骨铭心的。 我看了一眼刚才的来电不是上官云熙,我也就不太着急。 钱曼丽看来是人玩好了,觉也睡足了,她才记起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怎么一夜都没有回家。 我知道这个电话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不回她,不出十分钟她还会打过来。 我干脆不挂断师姐墨青芝的电话,我想听听师父和姨妈的声音。 看来师姐墨青芝是背着师父和姨妈走出来给我打的电话。 两分钟后……………………, 我听到师姐墨青芝喊姨妈和师父的声音: “姨妈!爸爸!有辙了,有辙了!秦冠给咱打过来200万!” “啊?不能?他不是刚给我们十万吗?”姨妈秦籣不相信的问道。 “丫头!天刚亮,你不是做梦没醒?秦冠刚出去脚跟都没有站稳,哪来的200万?” 师父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远远没有我在家时候洪亮。 师父的声音里充满了沧桑,让我不由得心疼不已,我的眼泪不听话的,噗哒!噗哒!掉落在床单上。 我听到师姐墨青芝正在传达我的话………………。 我有点不舍的挂断电话,我怕我哭出声让师姐他们听见。 我在暗自神伤,叹息师父的不容易,好在我有能力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 我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慢慢的自我调节心情,我怕上官云熙找我时,我抑制不住情绪,怕她笑我多愁善感。 我没有等来钱曼丽的电话,却等来了她的一通语音,我打开语音信息,里面便传出这样的问候: “秦冠!一晚上不回,是不是和云熙姐酒店开房去了?不要否认,现在敢接我视频吗?” 我正准备语音回她,她的视频铃声随之而来。 “滴铃铃!滴铃铃………………!” 钱曼丽这丫头一心八卦,完全不顾及我有没有隐,直接要和我视频,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心中坦荡,当然不在乎和她视频,我正好也要看看她人在哪里,我果断的接通视频电话: “看看!我没有猜错?这就是酒店的格局,老实交代在哪个酒店,把云熙姐藏哪里去了?” 我一看钱曼丽还真没有在外面,她真的身处“雅庭小区”的家中。 这家伙还真让我刮目相看,昨天面对上官云松这个大帅哥,居然守住了自己的防线。 “嘿嘿!钱曼丽!你的思想不健康,你自己都知道遇良人要自重。 人家上官云熙也不是风尘女孩,她更不会越雷池一步,不信你看看屋里有她的痕迹吗?” 我把手机拿在手里360°转了一圈,钱曼丽眼睛跟随我的镜头…………,钱曼丽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唉呀!怎么就没在一起?” 钱曼丽一声叹息,一脸失落的样子。 第202章 前台“杀手” 我突然觉得钱曼丽失落的语气似乎传递出另外一个信息。 这丫头难道对上官云松一见钟情,留夜家中以身相许了? “钱曼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已经和上官云松在一起了?老实交代,他现在人在哪里?” “没…………没有!昨天晚上我俩撸串,他酒量不行还充大头和我斗酒,结果被我喝的烂醉如泥,现在都还没醒。 我不敢打扰你和云熙姐,费老鼻子劲才把他弄回来,还在你的床上躺着呢! 秦冠!你可千万不要想歪了,我和他可什么都没干, 嘿嘿!就算我想干点什么,你说他能干点什么嘛? 不信你看看他目前的状态,我是不是没有撒谎!” 钱曼丽怕我信不过他,直接把手机镜头对着我的房间。 我看见上官云松斜躺在床上,被子蒙住半边脑袋,打着鼾,吹着气,仍然睡的像一头死猪。 “嘿!这是喝了多少?算你没有撒谎,记住!女孩一定要把美好宝贵的东西,留在合适的时候。 他才会珍惜你!等会直接把上官云松弄醒,让他带你去他们家公司去应聘! 我一会和上官云熙直接过去,我们在公司会面!具体情况到了再说,不和你聊了,上官云熙催我去接她。” “啊?原来你说给我找工作是真的呀?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板上钉钉的事,早说晚说都一样!关键是上官云松的妈妈早就看上了你。” 我不想和钱曼丽继续东拉西扯,直接告诉她主题,不等钱曼丽继续追问,我挂断了钱曼丽的电话。 我得主动提前到达“上官府邸”,不能让上官云熙等我。 我抓起茶几上哈雷机车钥匙,拔掉房卡,随手关上一六四六的房门,迅速乘电梯来到一楼大厅。 前台美女已经下班回家了,接替她的是另外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女孩。 “美女!一六四六,退房!” 我把房卡放在她面前说道,女孩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递给我一张卡片。 “好的,帅哥!我叫陈丹!很高兴为你服务! 这是苏彤姐留给你的电话号码,她说你答应请她出去喝酒!她随时等候你的电话噢!” 我不好意思的打着哈哈,我就是感谢她为我转账,随口一说的客套话。 不想苏彤竟然当真了,我无奈的看着陈丹笑了笑,只好接过卡片。 陈丹面目清秀,性~感嘴唇上方的人中上,长着一颗粉色的明痣,痣不大,但是很清晰。 微笑之间粉痣生媚,无形中突出了女性迷人的特点。 我记得跟师父学艺的时候,经常会听磐石镇看相的阿婆瞎叨叨。 她说女人痣生脸上有两种说法,除了眉心之间的痣称为“美人痣”,也称“福”痣,其余的都为“色~痣”, 所谓“色痣”就是女性好色,欲望强烈之人,容易招惹桃色绯闻。 那时候我不懂什么桃色、绯闻,只知道阿婆的口才很好。 她不用打草稿,完全是即兴发挥,总能把顾客说的自己掏口袋,我当时很崇拜她说话就能赚钱。 陈丹并没有表现对我太感兴趣,表情都是常规接待的正常状态。 我知道陈丹看似正常,其实不正常的表现,是自己在伪装。 我想着阿婆的话,不由的又盯着陈丹,想洞穿她是不是阿婆说的好~色之人。 就凭她嘴唇上的色~痣,居然对我无动于衷,岂不是砸了磐石镇阿婆的招牌? 我想陈丹应该是碍于苏彤捷足先登,她不好中间插一杠子而已。 陈丹长发披肩,刘海齐眉,白色衬衣蓝马甲,黑色西裤遮掩着弹性的美腿。 脚穿高跟鞋,一身正经工装,穿着完全不像苏彤那样暴露。 但是傲人的身材在略显紧身的工装里,无不处处彰显着含苞待放的魅力。 我有些纳闷,同样是前台接待,一个穿着暴露,一个衣着保守。 她俩穿着反差简直天壤之别,“金钟宝鼎”总是迷一样的存在。 “帅哥!房已经给你退了,“金钟宝鼎”欢迎你随时前来入住!” “嗯!好啊!我会来的!” 我礼貌地应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 “帅哥!下个星期我是夜班!” 陈丹终于绷不住了,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我头都没有回举起胳膊扬了扬手臂,然后潇洒的离去。 我不得不佩服看相阿婆,要是在磐石镇,我会毫不犹豫的赏她一张百元大钞,这也td看的太准了。 我来到哈雷机车旁边刚拿起头盔,我的手机来了信息,我一看正是上官云熙发来的语音信息。 《冠爷》: “秦冠!我现在不在“上官府邸”,有个突发情况,按照位置前来接我!” 《 御姐~云熙》 《御姐~云熙》: “收到!” 《冠爷》 我快速点开上官云熙发送的位置坐标,从地图上看到她正在“上官府邸”两百米的“云南过桥米线店”。 我点开导航,接通了蓝牙,把手机放在车载支架上,然后打着火,摩托车吼叫着向前驶去。 十分钟时间我就到了“上官府邸”,“上官府邸”大门紧闭,但是门前停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911”。 我出于好奇,故意把摩托速度降下来,靠近“保时捷911”,想看看里面何许人也。 “保时捷911”的车窗是敞开的,里面有个身材肥胖的家伙窝在里面。 他肥胖的身体几乎挤满了整个驾驶室,嘴角流着一滴哈喇子,睡相有些憨态可掬。 我的摩托车的声音就在耳边,他居然没有动静,应该睡的挺沉。 我搞不清楚状况,更不能冒然的叫醒他,但是我推测上官云熙此时不在“上官府邸”。 而是身在200米以外的“云南过桥米线店”,肯定与这个开着“保时捷911”的家伙有关。 我本想恶搞他一把,但是想到上官云熙一个人肯定等的着急。 我放弃了萌生的念头,但是他睡在这里我心里不爽,这里是属于我的地盘,怎能容他人酣睡。 我把车屁股对着他敞开的车门,猛加一把油门,机车的排量不容小觑, 一股强劲刺激的尾气直接冲进“保时捷911”的驾驶室。 这家伙经受不住尾气的刺鼻味,连连咳嗽几声,开始转动懵逼的双眼 我看见他有苏醒的迹象,赶紧走人,这笨重的家伙半天才从车里蛄蛹出来。 我从后视镜中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 第203章 定位早餐店 我抬头寻找马路两边“云南过桥米线店”的位置,我看见上官云熙正在右手边冲我招手。 上官云熙已经换上“怡海奔驰4s店”的白领工装,手里提着女士包,得体又大方。 我驱车来到她的身边,在“云南过桥米线店”的门口停稳了哈雷机车。 “云南过桥米线店”早晨刚六点,锅里就已经冒出阵阵热气,开始接待下夜班和赶早市的客人。 旁边的“天津~狗不理”包子铺,也是蒸笼高叠,蒸笼上面热气飘绕。 灌汤包香气四溢,诱人的肉香味挡不住的直往鼻孔里钻。 昨天晚上宵夜被韩刚搅和,我的肚子就处于饥饿状态,时不时的咕咕叫两声闹抗议。 一碗“云南过桥米线”,再加上一笼“天津~狗不理”包子,简直就是最佳的早点套餐。 我不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不是条件反射,而是实在经不住美食的诱惑。 我看了上官云熙一眼,她的嘴唇干燥,没有吃过早餐的痕迹。 我不经意间看见她扭头吞咽了几次口水,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回家后同样没有吃东西。 她在等我一起吃早点,不然也不会选择在“云南过桥米线”和“天津~狗不理”门口等我。 “云熙!饿了?进去吃点东西!” 我走上前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嗯!” 上官云熙的表情羞涩的看着四周客人,她并没有拒绝我拉她的手。 我知道这是她家附近,都是街邻街坊的,应该认识她的人很多。 “老板!两碗过桥米线!两笼“灌汤包”!” 上官云熙还没等我开口,就已经冲两家老板点了我俩的早餐。 “好嘞!上官家大小姐!你先坐,米线马上就好!” “云南过桥米线店”的老板嘴里热情的和上官云熙打招呼,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我。 “上官大小姐!灌汤包子来了,这位是……男朋友?眼光不错,真帅!” “天津~狗不理”老板端着两笼包子放在我们的面前,干脆直接发问,一脸羡慕的样子。 “就是!这才叫男才女貌,比起天天门口“趴活”的那只“佩奇”强之百倍!” “那只“佩奇”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上官大小姐堪称鹏城一枝花,他也配?” “就是!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的那熊样!他高攀得起吗?” “天津~狗不理”老板的一句话,就像一石激起千重浪,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间,无不在嘲讽那只“佩奇”。 上官云熙看来是这附近明星级别的邻居,大伙都很喜欢她。 想想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试问谁不喜欢漂亮温柔的女孩。 上官云熙在大家的议论之中,默默的低头吃包子,时不时也会抬头偷瞄我一眼。 我知道可能是大家口中“佩奇”原因,上官云熙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云熙!那个“趴活”的“佩奇”是什么人?”没听你说起过,他啥时候去的?我送你回来时候,门口不是没有人吗?” 上官云熙四周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包子,然后抬起头小声告诉我,那个家伙叫穆天赐,穆总的侄子。 穆天赐是鹏城地产大亨穆云天的儿子,典型的富二代。 穆天赐是在她们“怡海奔驰4s店”,保养他那辆“保时捷911”的时候,遇见了上官云熙。 穆天赐看见上官云熙的美貌,仗着自己富二代的条件优越,一直穷追不舍的纠缠她有半年左右。 上官云熙不喜欢他,又摆脱不掉他的整天纠缠,很是郁闷。 上官云熙说,昨天晚上“金钟宝鼎”门前飙车的三辆车其中一辆,当时没有下车的就是穆天赐。 她反正对穆天赐没有感觉,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就没有必要和我提起他。 上官云熙没有料到,我送完她前脚刚走,穆天赐后脚就把车子停在“上官府邸”的门口。 害得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总想着怎么在天亮前,摆脱穆天赐的纠缠。 好在穆天赐人肥贪睡,一旦进入睡眠状态,耳边就算打雷也不一定能惊醒他。 上官云熙这半年就是靠他贪睡的毛病,成功摆脱他的纠缠。 这家伙十分执着,采取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的追女战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上官云熙也是没有办法,一直遇不上心怡的准男友带在身边,就没法让穆天赐死心。 上官云熙说到这里,门外那大排量的噪音交替充斥着大家的耳鼓,大家纷纷向门外看去。 我看见上官云熙一惊,她估计应该是她们家“趴活”的“佩奇”前来吃早餐。 “秦冠!不会是穆天赐?是冤家路窄还是这家伙阴魂不散,躲都躲不开?” “不是!听声音是两辆车的噪音,穆天赐应该还在你家门口睡觉。 刚才路过时被我恶搞弄醒一次,他并没有起来追我,证明他还在酣睡之中。” “哦?” 上官云熙对我的话有点小小惊异,但是她瞬间明白我恶搞穆天赐的心理,她嘴唇抽动一下,笑的耐人寻味。 门外两辆“保时捷911”里面的人正是金少和昨晚那个一米八的个头,身材微胖长得有些彪悍的家伙。 金少放下车窗,坐在车里按了一声喇叭。 “金少!萧少!你们里面请!包间我给你留着呢!” “云南过桥米线”和“天津~狗不理”包子的老板,赶紧跑过来满脸堆笑的大声打招呼。 看来他们是这两家的常客,吃个早点还要包间,真td装b装的到位。 金少一个人下了车,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摇晃车钥匙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目中无人的走进了所谓的包间。 别说“云南过桥米线”的门店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包间装修的异常豪华,看来这包间是专人专用不对外开放的。 我扭过头寻找付曼玉和罗小青,我看见萧少下了车,嘴里依旧叼着香烟。 罗小青是被付曼玉搀扶着走下车来,罗小青的状态只能用疲惫来形容,本来身材就消瘦,现在走路都有些稳不住自己的身形。 付曼玉的衣着和行动还算正常,不过被侵犯的痕迹多少能见,她没有不适的情况,相反面色很滋润,还可以照顾罗小青。 我凝神细看,罗小青的上衣和短裙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贴身的打底裤都不见了影踪, 洁白的高傲上有明显的咬痕,美腿最上部也有猩红的掐痕,某些部位也呈现不正常的状态。 昨天的甜美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步一咧嘴的表情。 我看见罗小青的“囧”态模样进入大厅……………………………………。 第204章 卫生间的私语 我和上官云熙坐的位置虽然不太显眼,但是付曼玉和罗小青她俩,绝对不是金少那样目不斜视。 她俩本就干些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从车里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在左顾右盼。 付曼玉生怕有认识的人发现她们,罗小青知道自己衣着存在的情况。 她是越发的做贼心虚,走路的幅度都在尽量减小,生怕别人看她走了光。 我一看眼下的这种情况,比昨天晚上见她们还要尴尬, 我没办法只能选择回避,可是眼下已经没有回避的空间, 我总不能钻进桌底,那样不仅不雅观,还会引起上官云熙的误会。 我不禁心里憋屈,她们两个在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为什么搞得我好像偷人似的。 唉!抱怨归抱怨,不尴尬才是王道,我不好和上官云熙明说,只有找借口去卫生间躲避付曼玉和罗小青。 上官云熙当然不知其中的隐情,只是叮嘱我不要太久,因为金少他们到来。 那么穆天赐可能一会就到,这几个臭味相投的家伙整天形影不离。 我点点头,赶在付曼玉和罗小青进门之前,快速从后门闪进卫生间。 “云南过桥米线”和“天津~狗不理”一墙之隔,他们两家的卫生间也是一墙之隔,都在房子后面,由后门进入。 卫生间效仿加油站配置类型,一边两个男女共用的蹲位单间,不分男女,关门即为有人使用。 我在“金钟宝鼎”被鬼母和韩刚闹得紧张,就没有时间去过卫生间,紧接着又着急忙慌的赶往“上官府邸”。 现在一碗米线连汤下肚,越发感觉内急,我关上门正在解决储存在体内的新陈代谢。 突然隔壁的女孩声音把我吓的一激灵,我怎么感觉我是在和女生在肩并肩上厕所。 这种卫生间的设置的最大的缺陷就是隐蔽性太差,隔音效果也不是太好。 简直就是身临其境的泉水叮咚响,瀑布挂前川的真实体验。 我凝神一看,隔壁的卫生间里正是付曼玉和罗小青,罗小青依旧是刚才弱不禁风的模样。 我看到罗小青随身的小挎包里多出十万元人民币,昨晚里面可是空空的,只有一些卫生纸和化妆品之类的杂物。 付曼玉看见两个蹲位都没有人,赶紧关上最外面的门。 罗小青搂起自己的裙摆,审视自己被摧残的部位,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她皱皱眉头看着付曼玉,看见没有外人就低声的抱怨道: “付曼玉!你是在帮我还是在坑我,你给我介绍的是什么人? 简直就是一个变态,三个小时变着法子折腾,没让老子闲一会。 我这骨瘦如柴的娇弱身体,怎么扛得住萧少那一米八大个的玩命摧残? 这家伙一看见我就欲火中烧,他的体格在我面前就像一座山。 萧少弯腰抱起我扔在床上,看他双眼通红的表情像要一口吃了我。 我在他面前就像羔羊,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我除了恐惧就是无助。 他粗暴的扯烂了我的内衣内裤,老子直接成了他的俘虏,害得老子现在还光着。 我开始以为遇上猛男,心中还有些期待,不料一个小时过后他没有结束的意思。 我使出浑身的解数也只能硬撑两个小时,我甚至怀疑世上怎么有如此强壮的男人, 以前和我上过床的男朋友没有坚持四十分钟的,中途我苦乐自知,我感觉我的身体正在被他榨干。 我只有乖乖求饶,我越求饶他就越兴奋,不但不收敛节奏,而且更加变本加厉,他居然说他就喜欢我这种骨感美女, 他特么吃了药来消费我,就是为了要自己玩的尽兴,赚的盆满钵满,不然不是便宜了我。 我在他念念有词的摧残中,渐渐的失去了主动配合,继而被动的失去知觉。 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个狗日的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醒来的时候面前就多了十万块钱, 我也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这种活我以后打死都不干了,我怕有命挣没命花。 狗日的萧少真td变态,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还是金少对你好,懂得尊重。” “唉!谁知道萧少如此粗鲁,《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个人的恶习是受环境改变的。 萧少这样性情丑陋之人咱不深交,以后不理采他就是!对不起!让你受了一次煎熬,有机会敲他一把!” 我在隔壁不敢弄出一点动静,生怕被她俩察觉,她俩的对话被我听了个底掉。 付曼玉和罗小青也没有暂时还没有出去的意思,我觉得正是我带上官云熙离开的最佳时间。 可是我不敢动,我心中正在焦急,正巧有一个人前来上厕所,借着他关门的声音的掩盖,我才有机会离开卫生间。 我再次来到上官云熙身边的时候,上官云熙眼睛盯着后门方向。 她显得有些着急,因为我去卫生间的时间稍微有点久。 “秦冠!卫生间里的人很多吗?怎么这么久?” 上官云熙看着我回来,穆天赐也没有赶过来,她没有生气,而是温柔的问道。 “是啊!我们快走!你昨天把我听到的情况告诉上官霄叔叔了吗?他取消赌局了没有?” 我一边拿起桌子上面的钥匙,一边询问上官云熙叔叔什么情况。 上官云熙告诉我,她把信息截屏发给了柳雅,柳雅并没有及时回复。 她不敢打电话追问,一直在等柳雅婶婶的消息,到现在她都弄不清状况。 我推测柳雅没有回信息,绝不是她忘记了,也许她和上官霄闹矛盾了,其原因应该是组局的事。 “秦冠!我不想打电话追问,反正消息我们已经发过去了,就算组局不取消,至少他们不会蒙在鼓里。 叔叔他们说不准已经做出了应对准备,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们吗?事不宜迟,快走!” 上官云熙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电话这个时候最好别打,毕竟太早了,打扰人家休息。 只有回到公司才能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不组局不是还有钱曼丽应聘的事吗?去了也不显得唐突。 我点点头和上官云熙一起向哈雷机车走去………………! 第205章 江湖求助 我跨上摩托,上官云熙随之坐在我的身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双手毫不避讳的抱紧我的后背。 大家都知道一向以高傲自居的上官家大小姐,美的像“仙”一样的存在,气场强大的凡人自避。 今天居然的上了一个男孩的摩托车后座不说,还主动抱住人家后背,这简直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他们纷纷停下了吃早餐的动作,投来羡慕的眼神,目送我带着上官云熙离开。 我们刚走两分钟左右,对面的一辆红色“保时捷911”便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震耳的噪音划破空气,眨眼之间吼叫着向我们驶来,这家伙的时速应该不低于180迈。 这样的路况和环境下,开这样的速度简直是作死的节奏。 我不用看就知道是穆天赐那只“佩奇”,他应该是接到金少的电话,赶来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家伙一起吃早餐。 “秦冠,好险!再等两分钟就被穆天赐堵在“云南过桥米线店”了。” “堵住就面对呗!早晚你都得让他知道你是有男朋友的,趁早让他在你这里死心, 我可提醒你,你已经被我盖了钢印预定了的,你可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云熙?我是不是拿不出手?” “滚蛋!老子的初吻都被你拿走了,现在和我说这些不着调的话,看我不打死你。 今天是时间不允许,我也不想在公共场合,为这些不存在的事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以后叔叔和穆家不好相处。” “ 云熙!不喜欢就果断拒绝,你这种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性格会给穆天赐造成错觉, 你给了他幻想的空间,他觉得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坚持,就能打动你的芳心, 他的这种思想已经存在,不然他也不会天天晚上在你们家“趴活” 。 人要活在缘分里,不是活在关系里,缘分是前世注定的,不可刻意违背,所谓的关系都是靠利益维持的, 如果把情感当成维持关系的砝码,那么情感就成了金钱的奴隶, 你要知道利益大于一切,涉及到彼此的经济利益,便会露出人性的本质,等价交换的情感也变得一文不值。 一旦人性泯灭,以经济利益为筹码的所谓爱情,最终也是陪葬品。 你现在有我,就应该果断拒绝他,你如果不方便,剩下的就让我来处理。” 我停下摩托车,回头看着上官云熙,态度坚定的说道。 “嗯!你说的好像是这个理,我得重新审视这个问题,这个你暂时别掺和, 我不想你多个仇人,我自己想办法彻底断他念想,实在不行我才打出你这张牌。” “滴铃铃,滴铃铃!………………滴铃铃,滴铃铃!” 上官云熙刚说完话,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相应的表示。 她的电话铃声和我的电话铃声,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为了不打扰上官云熙接听电话,我没有拿出手机,直接在口袋里按下了拒听键。 上官云熙的电话是柳雅婶婶打来的,出乎我俩意外的是,她没有说昨天短信和今天组局的事。 而是直接询问上官云熙有没有和钱曼丽沟通过,钱曼丽今天会不会去公司应聘。 由于我还没有时间告诉上官云熙,钱曼丽和上官云松的情况。 上官云熙显然没有和上官云松打过电话沟通,她完全把任务寄托在我这里, 因为她和钱曼丽不是太熟,上官云熙不知如何回答柳雅,一脸抓瞎的看着我。 我赶紧告诉上官云熙,钱曼丽和上官云松应该在去公司的路上。 我不禁有些纳闷,组局的事应该比钱曼丽应聘的事大,柳雅怎么孰重孰轻分不清楚了? “滴铃铃!………………滴铃铃!……………………!” 我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不得不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包曙光的电话号码。 这两个家伙不应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这个点是他们酣睡的时候,耳边响雷都不一定能把他们炸醒。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他们不会拿着40万跑到哪个赌场鏖战一个通宵? 上官云熙已经和柳雅婶婶,为钱曼丽的事情沟通完毕,我索性打开免提接听包曙光的电话。 “秦冠!快来“红樱桃茶馆”,昨晚红樱桃和萧西望都不在茶馆, 我和苏干劲赌“龛干子宝”,玩炸了“红樱桃茶馆”新来的荷官,现在我们的赌资,连本带利已经赢有四五百万。 我和苏干劲想兑钱走人,“鳖仔”看我们赢的太多耍赖, 带着“红樱桃茶馆”的马仔,拦住我们不让走,也不给我们兑换筹码, 非说我们赢得不正常,怀疑我们“出千”,等他们老板和老板娘回来解决问题, 你说他们这是不是开“黑赌馆”,仗着人多耍赖不要脸吗?这样的赌馆不讲规矩,我要把事情搞大,在道上曝光他。” “包曙光!你先稳住,鳖仔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你和苏干劲两个人硬刚肯定会吃亏, 红樱桃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咱们先礼后兵,我现在就过去和你们会面!” “秦冠!你快点,鳖仔狗日的太蛮横,你不在我俩没底气呀!” 包曙光的声音很着急,看来金钱决定心态,平常总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欺负我我就和你玩命, 现在眼看着几百万筹码在自己手中,马上就要脱贫了,可是却兑不到手,确实闹心。 “知道!我安排一下!” 我说完便挂断电话,随即找到冯超的电话,给他发了条信息………………。 “秦冠!柳雅婶婶说穆总刚刚取消了今天的赌局,云松带着钱曼丽已经回去了, 让我们不用去公司了,放假一天自由活动,他们带着钱曼丽去“水云山庄”钓鱼度假去了。” 上官云熙听到我和包曙光的对话,随即告诉我柳雅的安排。 穆总取消组局实属无奈,因为独巴掌拍不响没有了搭档, 阎王在筹钱入股“水云山庄”,萧西望被包曙光和苏干劲的突发状况绊住了手脚,不得不舍弃赌局,回去处理。 我看了上官云熙一眼,上官云熙立即知道我的意思: “秦冠!看我干什么?你是想把我送回家让“佩奇“堵我,还是带我去“红樱桃茶馆”?你自己选!” “嘿!嘿!…………………………………………上车!” 第206章 “龛干子宝”赌局 我知道上官云熙想去“红樱桃茶馆”现场观摩“龛干子宝”赌局,她不想和我分开只是原因之一。 她更想找机会到真正赌场,把自己学到的“千术”运用到实战对决的赌局中,从而检验自己练习“千术”的实力。 人都有一种逆反心理,越是有人不让你去干的事,自己就越想偷偷摸摸去体验。 我在磐石镇学艺时,师父立下规矩没有他带着,我是不可以擅自进“磐石镇”的赌场的。 我那时不理解师父的意思,每每碰巧路过赌场门口时,总会情不自禁的在门口翘首往里窥视,徘徊许久不愿离去,现在的上官云熙和我那时是一样的心情。 我甚至怀疑师父教我“千术”的意义,背后也曾抱怨师父这个糟老头不可理喻。 你不让我进赌场见世面,那你教我“千术”干什么用,难道只是为了传承? 我经过师父的言传身教的江湖阅历灌输,长大后也就明白了师父的用意。 鹏城这段时间的磨砺,我对于赌场应变能力,已经能够做到遇事不惊、临危不乱。 上官云熙的生活和我这种职业“千手”不同,她涉及的是职场,朝九晚五的日子已经陪伴她多年。 赌场对于她来说是人生的第二江湖,和她原有的生活圈子是截然不同的,蓝道江湖的诱惑更大。 她昨天已经经历一次人在江湖的刺激游戏,她是紧张还是平静我不得而知。 因为当时我没有和她有近距离接触,无法感受她的内心活动。 但是今天她就附在我的身后,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心在咚咚乱跳敲击我的后背,但是我仍旧有些懵逼。 我不知她是因为和异性接触产生的情绪反应,还是即将面对赌局紧张。 我不禁回过头看了上官云熙一眼,上官云熙红晕染红了双腮,侧仰着头眼眸45°斜视我的眼睛: “秦冠!我有点紧张!你等会不能和他们打起来?咱们没几个人,你有何打算?” “打起来也有可能,毕竟是几百万的赌资,萧西旺说不定会铤而走险,不计后果! 云熙!你不用担心,就算打起来,我有能力保护你! 红樱桃和萧西望都见过我的实力,我想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况且有道上的规矩约束他们,如果包曙光和苏干劲没有“出千”他们也不敢“吃黑”!” “噢!我倒不用你保护,真要打起来我能自己保护自己,我想告诉你,我柔道“黑带”级别,必要时能助你一臂之力。” 上官云熙说完,故意弯起肘臂,鼓起肱二头肌在我面前秀了一把。 我不仅哑然,她还真有肌肉鼓起来,我都是以常人的眼光审美她。 上官云熙对于我来说,偷窥等于是亵渎,昨晚我也只是凝神看见她的后背,现在她基本属于我,偷窥就不存在是亵渎、而是欣赏。 我不禁惊讶的看着她苗条的身材,凝脂般吹弹可破的肌肤, 高傲出奇的圆润挺拔,就算真空也不会下垂的那种,小腹平坦,马甲线清晰突出。 这确实是经常锻炼的效果,和温室里自然生长的花朵截然不同。 我怕我在她面前失态,不敢再往下浏览禁地,我要把那神秘的圣地留在我俩最美好的时刻。 上官云熙柔道“黑带”,实力不容小觑,几个男人同时出手也不一定能占便宜,还说自己怕怕,这不是瞎胡扯吗? 她心中的小鹿乱撞,分明是接触异性的生理反应,她害怕我发现她的状况,故意释放怕怕的表情掩饰自己。 上官云熙好像发现,我的眼神不太正常的观赏她,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衣着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 “秦冠!你在看什么?我身上又没有花,不要说你什么都没看啊!你的眼神出卖了你,老实交代!” 上官云熙明知我在偷瞄她,顾意假装生气的质问我。 “你猜!看我想看的,我现在只能目测看表面,长没长花我不知道,我在好奇里面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被上官云熙抓个正着,想否认明显是欲盖弥彰,干脆我和她来个插科打诨,承认事实化解尴尬。 “色货!男人都是色货,猴急啥,时间到了自然能让你知道,不允许这样看别的女人,否则!姐饶不了你!快走!你兄弟等着你呢!” 上官云熙嘴里嘟囔着我的浏览行为,然后不轻不重的在我的后背上捶了一拳,我感觉有点分量,她这是在警告。 “云熙!你玩过“龛干子宝”吗?”我没话找话赶紧转移话题。 上官云熙直接告诉我,她没有玩过,但是她在鹏城看见孩子们玩过这种赌博游戏, 可能是他们手中没钱赌,他们赌手中的零食玩具。 “龛干子宝”的赌局,就是我前面说的两个硬币一个木碗,赌正反面。 庄家用手指依次捻动两枚硬币,使它们前后或者左右直立旋转时,用碗快速罩住。 庄家赌同面称“对子”,闲家赌正反面俗称“干子”,这也是“龛干子宝”的由来,只是各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而已。 “龛干子宝”赌博游戏多在中原地区,皖北以及鄂北地区盛行。 现在流动人口多了,内地的人们来到南方这种繁华的城市,这种赌博游戏自然被带到赌市兴旺的鹏城。 “龛干子宝”最先使用的硬币是清朝晚期的圆形铜币,和现在的五分钢镚大小差不多。 “道光通宝”是最常见,正面“道光通宝”四个汉字,背面两个满文的那种。 随着时间的推移,“道光通宝”这种钱币有了收藏的价值,市面上已经不多见。 取而代之是五分的铝质硬币,也有现在镍铁合金的一元钢镚人民币。 以前的铜币“千手”会在上面做手脚,从而使诈骗钱,他们会在两枚铜钱的边沿磨出飞边刀刃。 使它们在转动中边沿产生碰撞,然后快速用碗罩住,从而达到双币同面的效果。 “千手”也会用外力使铜钱轻微变形,在铜钱转动中,碗不施加外力,直接罩住两枚铜钱让它们自由落地。 然后听声辨别正反面,也就是行话里说的“碰边”和“老巴!” 现在的五分硬币“千手”可以用铜币的方法加工,但是被坑的“水鱼”越来越多,其中的猫腻自然藏不住,也就不好再用。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千手”的技能也在不断更新。 前几年出现了透明胶,“千手”就用透明胶贴在硬币的一面,也能达到“听声辨面”的效果。 这种纸里包不住火的把戏只能运用一时,还得有“偷梁换柱”的手法配合,不然也是白搭。 “龛干子宝”罩碗手法是个技术活,当然猫腻基本都在硬币上。 强力磁铁也是作假工具,也能用高科技手段做假“出千” ……………………比如遥控器操控装有“芯片”的硬币。 第207章 “龛干子宝”赌局前奏 “龛干子宝”的赌局其实和“摇骰子”相似,也是一个庄家对多个闲家。 不同的是“骰子”是在摇动中猜单双,“龛干子宝”是在转动中猜同面和不同面。 “骰子”是在完全覆盖看不见骰子的情况下,赌客押注的依据是,“水鱼”靠蒙,“千手”靠听! “龛干子宝”远比“摇骰子”透明,庄家没有罩碗之前,两个硬币是在桌面上暴露转动的。 正反面交替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待到庄家下碗罩硬币的时候。 大家预判正反面落地是同面还是不同面,分寸全靠感觉拿捏。 “龛干子宝”庄家对闲家是二比一的优势,因为钢镚有两面,一面是“花”,另一面是“1”, 两枚同是“花”为”对子”庄家赢,两面同是“1”也是“对子”仍旧是庄家赢。 闲家只能赌一枚是“花”一枚是“1”俗称“干子”,闲家赢。 就是这样2:1的优势,庄家的胜算也只能占一半, 因为钢镚旋转的这段时间,庄家只有两只眼在看,闲家是无数双眼在看。 这就是“龛干子宝”的魅力所在,赌大家谁的眼神更好判断的更准确,赌赢了成就感爆棚。 闲家的多双眼睛多角度的观察,可以议论“干子”和“对子”出现的概率。 预判也比较多元化,然后折中定夺,这也就扯平了庄家2:1的优势。 庄家一旦手气不顺就会连续开出“干子”,庄家的压力就会很大。 如果庄家经济实力不够,闲家此时会联合起来痛下杀手——本利相加的押注。 闲家占据多家吃一家态势,庄家扛不住闲家滚雪球似的押注,很快就会荷包空空, 当然庄家也有连续开出对子的现象,庄家能把闲家杀个全军覆没,出现一人雄霸全场的局面,场面火爆且刺激。 你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念跑单帮,你认为出什么就压什么,比如你认为这把会出“对子”,那你就押“对子”。 庄家想分你一杯羹就会把你的赌注收过去,表示你和他是一伙,假如开出“对子”你押多少庄家就会分你多少。 庄家不想操心,他也不想分你一杯羹,他就会问押“干子”的闲家, 有没有人愿意赌你押“对子”的注,如果有闲家接注,庄家表示认可,开宝交易有效。 闲家也可以自由选择对赌人选,这叫私赌也叫开小灶,都以庄家开“对子”或者“干子”论输赢。 还有两项更加刺激的押注赔付率,一是:“飘子”一赔三。 这个局限于赌“对子”,比如:押100元“对花”或者“对1”,有人接注,如果你押中一百接注之人就得赔三百。 二是:“眨子”一赔三!这规则局限于“干子”,所谓“眨”就两个指眼睛一睁一闭,两个钢镚界面相反的意思。 这个“眨”自然是方言,不同地域有不同的叫法,但是左边为“眨”是固定的规矩,比如你估计这一把会出“干子”, 你认为“花”在左边,“1”在右边,你押“眨花”一百, 有人和你的观点不同,他接了你的赌注,开宝你押中他就陪你三百, 同理:“1”在左边,你押“眨1”一百,赔付率相同,否则均为输。 这种游戏不限于参赌人数,多少人都可以玩,输赢全在一念间。 刺激多元化,成了很多人追捧的赌博项目,一夜暴富的诱惑使人痴迷。 甚至有人为此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劳而获的梦想像“魔”一样吞噬赌徒的心智。 虽然警钟长鸣,仍旧不能阻止他们前赴后继的脚步。 包曙光和苏干劲,就是这支赌博大军中的沧海一粟, 他们不同的是不只局限于“龛干子宝”,只要是赌都乐此不疲的喜欢。 今天不知刮的哪处风,让这两只逢赌必输的赌徒瞎猫碰上个死耗子。 “秦冠!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等会红樱桃和萧西望赶在我们的前面。 他们强行销毁包曙光他们赌博证据,“生吞”他们的筹码,到时黄花菜都凉了!” 上官云熙的话无疑提醒了我,红樱桃的城府远比萧西望深,昨天处理事情的态度,足以说明。 她的见机行事八面玲珑,给我有点笑里藏刀的感觉,这是一个不容易读透的女人。 “云熙!不用着急,我心中有数,红樱桃和萧西望绝对不会比我们先到。” “为什么?”上官云熙不解的看着我问道。 我知道萧西望绝对不会是轻微醉酒,“阎王”为了能和红樱桃安心共度良宵。 他肯定拼命劝萧西望的酒,萧西望又是个酗酒的家伙,只怕此时还烂醉如泥。 红樱桃和“阎王”好不容易逮住机会缠绵一晚,她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阎王”。 “阎王”明知道鬼母昨晚不在家里,鬼母的电话涉及到“水云山庄”的投资款项。 鬼母无疑暴露了她在和韩铁鬼混,“阎王”心里失衡不失衡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阎王”昨晚一定让红樱桃遭受了不一样的体验。 我的这个推理是根据赵大奎对待姨妈秦籣画面得出来的, 赵大奎只要发现姨妈秦籣和我师父有过男女之事。 他就会报复姨妈,变着法的享受和摧残姨妈秦籣。 赵大奎外强中干,当然前半段中姨妈也有不一样的声音发出,姨妈那样的呻~吟,我会心跳。 但是后面我听到的只有姨妈秦籣嘴里的抱怨,跟着便是谩骂,最后低声啼哭,我会心疼。 “阎王”有没有赵大奎变态?红樱桃受没受到姨妈的待遇我不清楚。 但是现在两个人都没回家,就说明我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嘿嘿!不为什么!市内的道路,四个轮子远远没有两个轮子方便!云熙!坐稳了,哥带你飞!” 我不能把这样的话题告诉上官云熙,只能找个大众化的知识敷衍一下她。 我看见上官云熙勉强认可的点点头,随即加了一把油,哈雷机车一声吼叫。 上官云熙以为我会弹飞起步,吓得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其实我并未起步。 瞬间我的后背温热来袭,弹性十足的高傲自身努力的推开我和她的距离。 上官云熙估计失误,发现自己主动的把高傲紧贴我的后背。 她也不免有些尴尬的松开手,坐直了身体挪出一点空间,让高傲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顺势用脚磕上档,再加一把油跟着轻点一脚刹车,这是机车泡妞的精髓。 俗话说:“若要美女抱你腰,起步就得一点高!”。 上官云熙身体后仰跟着一个前倾,她不再矜持的坐直身体,拼命的搂住我的腰, 她再也不顾高傲处和我的接触,是否被自己挤压变了形,惊慌之余还冲我大声喊道: “坏人!” 我哈哈一笑,车子“嗖嗖!”的向前驶去。 第208章 赌局“龙门阵” 上官云熙听到我使坏后得意的笑声,用她那一成力度的小拳拳,嗔怪的捶打着我的后背。 我被上官云熙点醒,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没有沉浸在和她的嬉闹之中。 我很正经的和她做了赌局上进一步的沟通,预测“红樱桃茶馆”将要应对的局面,其中不乏赌局中的默契配合。 我确认上官云熙对我的意思心领神会,便赶紧加大油门一路狂奔,马路两边的风景树纷纷被我抛在身后。 但是我仍然忍不住假想,会不会出现我预料不到的种种意外状况。 萧西望不能在我们前面到达“红樱桃茶馆”,这个毋庸置疑,我完全拿捏。 但是红樱桃不能早起回家只是我的估计,估计的东西终归是虚幻的,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毕竟醉酒和作乐不是一个概念,醉酒是腿脚不听使唤,行动不能听从大脑的指挥。 作乐这东西只要不过度,它不仅不会影响行动,相反它能使人精神奋亢。 萧西旺显然属于前者,红樱桃有可能属于后者。 红樱桃毕竟和“阎王”是偷情,偷情肯定是让萧西旺蒙在鼓里的。 假如红樱桃的身理机能出乎我的预料,“阎王”的能力只能达到红樱桃生理需求的预期效果。 红樱桃假如没有超乎我想像的疲劳犯困,反而因强烈运动变得亢奋也不得而知。 红樱桃为了避免萧西旺起疑心,完事之后也许立即离开酒店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按照逻辑推算,阎军接到鬼母电话的时间,恰是缠绵后温存的最佳时间。 那时的红樱桃或许还在他的身边躺着,享受翻云覆雨后的快慰。 闫军听着鬼母传来的特大喜讯,将给他带来巨大财富。 他也许会对鬼母冰释前嫌,瞬间释怀鬼母移情别恋的那一点瑕疵。 但是调拨资金注入“水云山庄”那是九点之后的事,银行不上班他什么也做不了。 我猜想“阎王”此时最希望躺在身边的是鬼母,相比之下鬼母要比红樱桃更具女人韵味。 鬼母毕竟是自己吃了多年的菜,许久不吃多少有些心心念念, 他会联想到鬼母被韩铁征服的妩媚之态,根本无法做到心理平衡。 但是鬼母人在哪里他都不知道,就是有想报复性惩罚的想法。 他此时也是鞭长莫及,只能恨的牙痒痒找红樱桃发泄。 此时身边躺着骨感十足的红樱桃或许成了鬼母的替罪羊,“阎王”保不齐会有畸形的心理臆念。 幻想把红樱桃替代鬼母,说不定和红樱桃来个“梅开二度”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享受别人的老婆带给自己的快乐,也能同时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阎军此时也许正抱着红樱桃在怀里缠绵,不让她离开。 他们在彼此享受分开前的温存?还是在回家的路上? 我在反复推测红樱桃现在的位置,我的胡乱猜测,让我思维有些混乱。 我承认我的思想有点污,但是都是他们龌龊的行为所致。 让我有了不太健康的想法,这种情况也许真的存在。 我赶紧晃了晃脑袋,收回缥缈的联想,让大脑回归常态,保持我的理智在线。 我的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我已经带着上官云熙来到了“红樱桃茶馆”的门口。 我的哈雷机车还没有停稳,上官云熙用手拽拽我的衣角: “秦冠!快看,穆天赐他们的“保时捷911”!” 我顺着上官云熙手指的方向,看见“红樱桃茶馆”门口的三辆“保时捷911”。 “没错,是他们!包曙光的电话中断,说明他们几个已经上去了!” 其实我在马路上早就发现了“保时捷911”的身影,就我这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他们车牌上的数字和字母,我就已经知道是金少,萧少,和穆天赐。 我猜想得到了应验,红樱桃和萧西旺一时间赶不回来,命令萧少替他处理赌场的情况。 我不知道是我和上官云熙耽搁了时间,还是他们抄了近道,居然跑到了我们的前面。 我拿出手机看见包曙光没有信息留言,我赶紧回拨过去,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 我预感到事情不妙,是不是萧少控制住了包曙光和苏干劲,还是他们没有听到电话铃声? 我不敢再耽搁,一边直奔大厅,一边给冯超发信息,让他带人来了之后直接上四楼赌厅。 我现在需要的是人手,不管他们有没有战斗力,就算他们是啦啦队,声势上绝对不能输。 要知道对手都是一呼百应的富二代,江湖实力不容小觑。 如果在社会上,我现在的实力不足与他们抗衡,好在是在赌场,他们只有按照蓝道规矩行事。 我从大厅一路健步如飞的来到电梯口,上官云熙一步不落的跟在我的身后。 上官云熙的身体素质不错,也没有丝毫的畏缩。 大厅收银台旁边站着的马仔,没有出手阻拦,更没有询问。 甚至面带笑意,不过笑的让人感觉有点居心叵测。 不知上次霍飞事件没过多久,他们对我有印象,还是因为上面有厉害角色,想看我们几个笑话。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我看见金少后面站着付曼玉。 罗小青双腿并拢僵直的站在萧少旁边,里面的衣服没来得及买,依旧真空。 鳖仔耳朵还结着痂,站在一位眉清目秀的女“荷官”身后。 “荷官”皮肤出奇的白皙,身材苗条,部位丰满,前凸后翘,面容较好,堪称“荷官”中养眼的美眉。 “女荷官”此时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看来就是她今天栽在包曙光和苏干劲的手里。 她看着萧少一脸的不知所措,毕竟是自己手艺不精,给人家叔叔损失几百万,难辞其咎。 穆天赐一个人站在旁边抽烟,眼睛陷在俊俏女“荷官”身上拔不出来。 他在一度欣赏美女,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当他的吃瓜群众。 包曙光和苏干劲就站在“荷官”的对面,身后站着四个膀大腰圆的马仔,看样子他们已经受制于人,面前的大面值筹码已经堆成小山,看样子确实有几百万。 我看他们几个身边除了“红樱桃茶馆”的马仔,没有过多的闲杂人员。 萧少没有叫人过来,因为他觉得对付两个干瘦的赌鬼。 根本不需劳师动众,说几句大话气势碾压,兴许就能解决问题。 我和上官云熙出现,包曙光和苏干劲眼中一亮, 鳖仔和金少都是一怔……………………………………! 第209章 火药味十足 我在电梯口稍微停顿了一下,上官云熙知道我在为他拒绝穆天赐创造机会。 上官云熙聪明绝顶,她立即知道我的用意,她像职业演员似的,快速挽起我的胳膊。 上官云熙小鸟依人般的紧贴我,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神情,目不斜视的傍我快步来到赌台前面。 上官云熙是在做无言的摊牌,用行动告诉穆天赐她是有男朋友的,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她。 穆天赐正在偷窥女荷官,看见上官云熙和我情侣般的亲密入场。 他的视线快速从荷官身上跳开,目光惊讶的看着上官云熙,上官云熙并没有瞄他一眼。 穆天赐没有得到上官云熙的回应,嫉妒爆棚的盯住我,我知道这是情敌间赤裸裸的仇视。 “包哥!苏哥!你们赌局这是结束了吗?结束了不去兑筹码,在这干什么?摆“龙门阵”吗?” 我看见“龛干子宝”赌具搪瓷碗翻个底朝上了,两枚一元钢镚也躺在桌子上,故意问道。 他们双方没有争执也不说话,似乎僵持在那里,我有些不太适应。 这完全不符合包曙光和苏干劲的性格,这俩玩命之徒从来都不吃哑巴亏的。 我猜测应该是萧少,提出包曙光和苏干劲无法接受的条件。 他俩不能接受,又不想让步,也许他们早就认识萧少,看表情他俩有点忌惮萧少。 包曙光和苏干劲在拖延时间,抱着和萧少死磕劲头,等我前来帮他们挽回损失。 萧少则是在和他们打心理战,反正在他萧家的地盘上,苏干劲和包曙光就是砧板上的肉。 刀把在自己手里攥着,兑不兑钱也是萧少说了算,终究他俩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按他划出的道道来。 萧少没有采取极端手段速战速决,而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碾压苏干劲和包曙光的心理防线,用江湖势力迫使他们自己认栽。 然而我的及时到来,彻底打破了萧少不战而却人之兵的章法。 包曙光和苏干劲看见我问话,正要张嘴回答: “闭嘴!萧少让你们说话了吗?” 他们身后的四个大汉,双双用力按住他俩的肩头,一声断喝。 “你们谁能出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看筹码他们没有输钱? 怎么?“红樱桃茶馆”赢钱犯法?你们这是什么操作?愿赌服输的蓝道规矩,你们不知道吗? 谁给你们的狗胆不让人说话?死刑犯也有最后的辩解权利呐! 老板和老板娘呢?让他们出来给个说法,不然………………没人惯你!” 我故意带着抑扬顿挫的语调,仰着头环视周围所有人。 但是我的视线都是从他们的脸上一掠而过,没有正视哪一个。 我傲慢的围着赌台转了一圈,闲庭信步的边走边警告,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情,绝对有搞事的成份。 萧少和穆天赐他们不认识我,自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他俩的眼光追随我的身形而移动,恨不得立即动手给我点颜色看看。 平常都是他们在别人面前这样嚣张的,今天居然有人在他们面前嘚瑟。 这样的角色互换就是打他们的脸,他们看来我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金少和鳖仔相互对视一眼,金少一个眼神,鳖仔吃过我的亏,知道我的出现事情变的棘手。 接下来事态发展的走向,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否摆平我们几个。 他不及时通报红樱桃和萧西旺,萧少点火都炸的火爆脾气,不是他能控制住的,更不会听他的劝告。 萧少指不定会把事情搞砸到什么程度,后果不是他这个马仔老大能承担的起的。 他得赶快给红樱桃报信,鳖仔摸出电话,转身向旁边走去。 “你……你td是谁,你小子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想搞事是? 你tnnd是喝虎奶长大的?单枪匹马带个娘们在这里充大哥,跟谁说话呢? 我看你是不到鬼门关,不知道阎王爷长几只眼!” 我的咄咄逼人的震慑,不但没有让萧少有所收敛,反而激怒了这个专横跋扈的家伙。 我故意在“红樱桃茶馆”搞事,是我听到鬼母说“阎王”要和萧西旺去磐石镇,帮助周乾坤对付我师父之后想好的策略。 我得想办法把萧西旺家里搞点事情出来,让他没有心思和“阎王”去趟磐石镇这趟浑水,找我师父的麻烦。 我要磐石镇赌场的周乾坤一时间没有帮手,师父才能腾出手来收拾他。 师父一旦得手磐石镇赌场,周乾坤丧失元气,等于失去重金聘请“阎王”经济实力。 没有经济实力,周乾坤这个挂名徒弟光凭红口白牙,肯定请不动“阎王”这尊无利不早起的温神。 就算阎王念旧情,勉强帮周乾坤一把,他也得再次踅摸人选,但是他需要时间来活动。 他自己肯定没有时间过去,因为“水云山庄”的投资远比去磐石镇替人出头要重要的多。 我的计划成功师父短时间内就不会有危机,假如“阎王”派九指荷官——江天去磐石镇,师父也有时间和能力准备应对。 包曙光和苏干劲自己不来“红樱桃茶馆”赌钱,我今天白天也会直接叫他们来搞事。 没想到这俩个嗜赌如命的家伙歪打正着,提前实施了我的行动计划,做了前半段的暖场。 萧少的出现本不在我阻止萧西旺前往磐石镇的计划之内,我针对的是萧西旺。 不料萧少误打误撞闯进了我策划的游戏里,并且暂时取代了萧西旺的角色。 萧少怒发冲冠正是我要的效果,我故意激怒他就是要他在“红樱桃茶馆”制造极端。 “红樱桃茶馆”的事情不搞大,就不能绊住萧西旺前往磐石镇的手脚。 我现在是搞事的不嫌事大,我只想看到萧少能把“红樱桃茶馆”捅出多大篓子。 他能捅出多大篓子,我就会按照他的意思一律照单全收。 鳖仔!你拿着电话去哪?这点小事情难道我处理不了吗? 你tnnd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少爷?把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拿下说话!” 鳖仔没有回头,更没有理睬他,好像耳朵不在身上,继续在拨打电话。 萧少一看鳖仔没有回应,依旧我行我素的打电话,这无疑是在挑衅自己的地位,也等于在众人面前打他的脸。 萧少的性格决定了他的暴脾气,鳖仔让他丢了面子,他怎能容忍手下的放肆。 他拿起赌台上“龛干子宝” 的碗,挥手向鳖仔砸了过去。 第210章 拱火,激他入套 鳖仔那边的电话没有回应,他正在改发信息,完全没有想到萧少会拿搪瓷碗向自己发难。 他感觉一阵风声向自己袭来,本能的想避让,但是反应速度还是慢了两秒。 就听“砰”!的一声正中鳖仔的后脑勺,鳖仔“哎呀”!一声。 铛!铛!……………………铛!搪瓷碗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响亮,跳动n多次后在漂亮的“荷官”脚旁停下来。 鳖仔身体晃了两下,最终还是稳住了身形没有倒下。 他不停的用手揉着后脑勺,眼睛愤怒的看着萧少,无奈三秒。 有种委屈叫做——敢怒不敢言!就是鳖仔此时最真实的特写镜头。 “荷官”看着鳖仔的表情,咧了咧粉的红樱桃小嘴,鼻息抽动一下,有些忍俊不禁想发笑。 她感觉场合不对,气氛也不合时宜,只好弯下腰佯装捡碗,缓解自己快要憋出的内伤。 我刚好转到“荷官”的身边,一股淡淡紫罗兰的香味飘入我的鼻孔。 这种味道我很熟悉,师姐墨青芝散发的是同样香味。 我知道那是她最经常用的香水,因为我跟她说过我喜欢紫罗兰的香味。 她也许是因为我喜欢的原因,她特意使用,这是我和她的秘密。 罗恒根本不知道,他能闻到师姐墨青芝身上的紫罗兰香味,还是沾了我的光。 殊不知那是我妈妈秦娟身上的味道,她喜欢紫罗兰的香水味。 难道漂亮的女性都有自己喜欢的香水味?但是上官云熙的体香不是人为的。 她是真正意义上女性的香味,那是与生俱来的清香。 我说不上来它真正的味道,但是它和人为的香水味有本质上的区别。 我不禁多看了“荷官”一眼,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漂亮在上官云熙的面前也是陪衬。 这一眼是因为她身上紫罗兰的香味,巧合的是她也正在看着我,我的目光和她有了一次两秒对视。 她的脸突然红晕上腮,“荷官”的五官确实有让人心动之处。 我怕上官云熙发现状况,迅速把视线从“荷官”的面部,转移到她拿在手中的搪瓷碗上。 可是我的目光所及,她白嫩如葱的手却最先进入我的视线。 她的手指纤细秀长,看上去没有缚鸡之力,我都担心她“龛干子宝”连钢镚都捻不转。 我不明白她完全可以靠颜值吃饭,为什么非要做“荷官”,这样吃力不赚钱的工作,有时还会危及自身安全。 我不客气的从她的手中拿过搪瓷碗,翻来覆去的看了个底掉。 搪瓷碗的内壁贴了一层医用胶布,是为了能够更清楚的消除钢镚和碗接触时的杂音。 这个贴胶是公开允许的不算作弊,其它也没有什么猫腻,我又用手拿起赌台上的两枚钢镚。 “荷官”脸上有些许惊慌,我凝视钢镚,洞穿它的内部,没有做手脚,就是普通的钢镚而已。 难怪包曙光和苏干劲能赢钱,原来“荷官”没有“出千”,赌局还算公平。 “荷官”慌什么?我不禁又看了一眼“荷官”什么也没说。 然后把钢镚放在赌台上面,罩上搪瓷碗故意在包曙光面前来回拉动几下,指尖轻扣几下搪瓷碗底部。 我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包曙光还是机警的向我瞟了一下他的小眼。 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天呐!丑的不要不要的,简直比哭都难看! 我立即明白包曙光和苏干劲,趁红樱桃和萧西旺不在家, 两人用瞒天过海的手法偷换了“荷官”的钢镚,反“杀”了经验不足的“荷官”。 我估计不错的话,令“荷官”心慌的钢镚,此时应该在包曙光和苏干劲的身上。 “鳖仔!我的话是不是不管用?这小子在我的地盘上转着圈嘚瑟,我是不是等于在光屁股推碾子——转着圈丢人? 你tnnd动不动手?老子查三个数!你不动手老子直接炒你鱿鱼!” 萧少在给鳖仔下最后的通牒,鳖仔看看我,我指指手臂上的“柳叶飞刀”。 鳖仔下意识的摸摸耳朵,虽然萧少已经下了死命令,鳖仔还是没有招呼马仔动手,我不由得嘴角上扬。 “萧少!稍安勿躁,如果吼叫能解决问题,我直接牵头驴过来了! 我们满打满算也就四个人,整个“红樱桃茶馆”都是你的人,你控制和不控制有区别吗?纯属多此一举!” “哈哈、哈哈!真幽默!” 罗小青不由自主笑的浑身抽动,完全忘记自己是萧少带过来的。 罗小青律动十足的性~感身材,直接暴露在我的眼眸中。 没有束缚的高傲随着身体的抖动,真空的在上衣里活泼的上下颤动。 我不禁浏览了罗小青的全景,骨感十足的她神秘之处本就超出常人。 昨晚被萧少无情的疯狂施虐,显得有些肿胀,现在越发丰满的有些夸张,我的鼻血都快要出来了。 “罗小青!你他娘的是哪头的,有什么值得好笑的?昨晚没把你收拾够是?滚蛋!别在这里碍老子眼!” 付曼玉看萧少恼羞成怒,直接向罗小青发飙,她一脸尴尬的挥手拍了罗小青一下,示意她收敛。 罗小青薄唇一撇,斜瞟了萧少一眼(&~&&&!),嘴里小声飙着只有她懂的骂娘“土着语”。 “萧少!冲女人使劲有意思吗?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通过蓝道赌局解决问题,还是我报警来解决问题? 选择报警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红樱桃茶馆”不属于正规赌场,这么大的赌注绝对可以定性为聚众豪赌。 我想就算你路子野,但是明天关门罚款的结果你不用我提醒! 我现在告诉你,他们两个是我的兄弟,他们是在帮我赌钱,赌台上的赌资都是属于我的。 他们兑钱走人也是我的意思,现在我改主意了,你放开他们,我陪你玩到底,你想怎么做可以直接和我对话。” “哼!早这么痛快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赢了钱就开溜,那我的赌场不是成了扶贫机构? 萧家的地盘当然我们萧家人做主,你们说不玩不灵,只有我说不玩才可以结束!这是规矩!懂的哇!” “规矩?哪门子规矩?你这分明就是不守蓝道规矩,强势逼赌要把这些钱拿回去是? “红樱桃茶馆”气焰如此嚣张,你们难道不怕蓝道规矩制裁吗?” 上官云熙实在看不下去,面露怒色出言以怼。 “美女!你答对了!这就是本少爷的意思!实力在这摆着实在是不允许我低调啊!” 萧少看着上官云熙耸着肩摊开双手,烂仔一样的造型,恬不知耻的说道。 “呵呵!这点钱我不要了,就当我施舍路边乞丐做善事了!包哥,苏哥!我们走!” 我冲苏干劲和包曙光一招手,控制他们的四个马仔,听见我不要钱走人,只好松开了他们。 我欲擒故纵,故意使出激将法打他的脸,迫使他发怒,进一步诱他入套。 “站住!你小子臊谁呢?把谁当乞丐呢?我让你们走了吗? 你们把钱一扔走了,他娘的,传出去我怎么在江湖上混? 老子要冠冕堂皇,名正言顺的从你手里把钱全赢回来!” 萧少抓狂似的喊叫,就连脖子上的青筋暴涨好几倍,这家伙真是个急脾气! 第211章 各自心怀鬼胎 我看见萧少被我激怒的跳起脚,我心中不由得暗自高兴。 就他这点火就炸的火爆脾气,等会怎么选择死,都不由他说了算。 我立即转身回到苏干劲和包曙光原来的位置,一只脚踏在凳子上。 我随手抓起一把面前的筹码,然后慢慢松开,筹码洒落在桌面上的筹码堆中。 “萧少!我给过你机会你不把握,你他娘的高贵之人不受嗟来之食,算你牛! 现在是你提出来的挑战,等会输了钱你能正常赔付吗? 如果你没有赔付的能力,或则故伎重演,希望你别瞎耽误我的时间,我现在赚钱速度是按秒计费的, 如果你现在后悔了,我不和你计较,就当你不懂事一时冲动,口无遮拦。 不过我说话算数,这些钱我还是可以白送你,你就当一回乞丐厚着脸皮收下能怎样? 这可是真金白银,别为了面子和钱过不去嘛!等会玩大了我怕你承受不起,到时你就算不要面子求我,我还不买账呢!白送钱都不要?这不是大傻子吗?” 我表面说着不着四六的人情话,实际继续拱火萧少,目的是激起他的好胜之心,让他失去理智,不计后果、 “嗷——!你td真是话多,我用得着你给我机会吗?我就偏偏让你有钱都送不出去,我就是不接受,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tnnd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能不能正常赔付那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吗?关键你能不能赢得了老子。 说什么你赚钱的速度是按“秒”算的,谁他娘的赚钱的时间也不是按“小时”计费的,看不起谁? 我真是无语,我倒要看看你按秒计费的水平,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小子!穿新鞋走老路,我“庄”你“闲”,鱼死网破,愿赌服输!我干不死你,开始!” 萧少被我气的“嗷”的一嗓子,双眼浑圆怒火喷射的瞪着我,看情形恨不得一口吃了我。 他伸手用力把搪瓷碗连同钢镚一起拉到自己的面前,准备第一把的“龛干子宝”。 女荷官看见萧少自己要赤膊上阵,很乐意的让出“庄”位退在一旁做起了吃瓜群众。 “慢着!萧少!要玩可以、咱们不能这样玩,因为我信不过你人品, 这里区区三几百万你都耍赖不兑现,我接下来的赌注会越来越大, 谁能保证我赢你更多的时候,你不会继续耍赖不兑现呢? 我们得找个有实力的担保人出来主持公道!我才会和你赌。” 我看时机成熟,赶紧实施我的第二步计划,把金少和穆天赐也卷进来。 最好是金少,因为“金钟宝鼎”是个神秘之地,我要弄清楚金家,就要和金少有交集。 萧少急于赢走我面前的五百万筹码,自己的行为确实让人不放心,所以我提出的条件也在情理之中。 他首先看了一眼穆天赐,可能穆天赐和他的关系相处的铁一点, 还有“鹏城房地产公司”的实力不是盖的,担保个赌资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萧少没有想到穆天赐并没有回应,而是偷偷的看着上官云熙,一脸的苦逼想在那暗自神伤。 萧少看见穆天赐木讷的站在那里,看着上官云熙发呆,知道穆天赐没有心思出面担保,随即走到金少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狗日的穆天赐!见色忘友,心无杂念的在那单相思,完全屏蔽了老子的眼神, 金少!要不你用“金钟宝鼎”的金融平台来做担保,佣金按比例抽成,高点也没有事,反正都是对面那小子出, 我有把握赢他,游戏结束给你多拿点,就当我们合作赚外快!怎样?” “嘿嘿!你真有把握?我可提醒你,这小子我认识他叫秦冠。 他的实力我是见过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你想玩死他我知道,我也不想打击你的兴致。 我可以给你担保按蓝道规矩走账,但是你一定要考虑风险,不要到时候让我坐蜡!” 金少的话向我透露出一个信息,他没有坚决阻止萧少和我对垒,证明他俩的关系不是铁板一块。 金少只是轻描淡写的对萧少提出口头警告,他或许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第一:他对输给我一次仍旧耿耿于怀,毕竟几百万不是小钱,他想借萧少的手出出气。 第二;担保抽成是个稳赚不亏的买卖,以目前金家的实力,完全不用担心跑单的风险。 现在是萧少主动求自己担保,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他怎么会让它从自己面前溜掉? “放心!我就是输了也不会让你坐蜡,我这是在为“红樱桃茶馆”办事, 他们委托我来的,我就算捅了娄子,红樱桃不得照样给我擦屁股? 没有钱赔给你,你到时候把“红殷桃茶馆”收走不就行了, 反正红樱桃和我叔叔没领结婚证,也不是一心一意过日子。 她现在都赶不回来,只怕在和“阎王”鬼混呢! 这事可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我那傻逼叔叔蒙在鼓里。” 我不禁要笑出声来,萧少这家伙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对于红樱桃的桃色新闻,知道的倒是门清。 看来他对红樱桃给叔叔萧西旺戴绿帽子心存不满,不排除他故意在用红樱桃的茶馆做赌注。 萧少在做空手套白狼的计谋,赢了我中饱私囊,充盈自己的小金库,输了红樱桃买单。 金少和萧少诡异的相视一笑,两个坏家伙各自心怀鬼胎,默契的达成了担保协议。 “秦冠!金少担保你满意吗?我现在轮到我问问你的支付方式?银行卡还是现金?” 萧少看见金少同意为他担保,立即有了底气,随即转头以咄咄逼人的口吻瞪着我问道。 我不屑一笑,拿出“金钟宝鼎”的“铂金卡”往桌面上一拍。 “萧少!这张卡够不够陪你玩一会?有本事放马过来,哥不差钱!” 桌面上的铂金卡瞬间吸引了金少和萧少的眼球。 我能拿出的铂金卡,标志身价已经挤进鹏城富豪之列。 穆天赐木讷的表情也消失不见,眼睛也在看着眼前的铂金卡。 他完全不敢相信一个和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年轻人,能够拥有“金钟宝鼎”的铂金卡。 他虽然有“鹏城地少”的身份,但是他只有富二代的头衔。 远远不具备拥有“金钟宝鼎”的铂金卡的经济实力。 他终于知道自己不仅颜值上和我不对等,实力与我也不匹配。 他的目光从羡慕到沮丧只用两秒,便双手抱头痛苦的蹲在地上。 “秦冠!你…………你……………………?” 金少简直有些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珠子。 他怎么也不相信我会拥有他们家的铂金卡! 第212章 “龛干子宝”第一把 金少知道我和他赌博,再加上和鬼母的赌石赢了不少钱,但是去掉佣金应该不足一千万。 银行卡中的余额不足一千万,“金钟宝鼎”是不会办理“铂金卡”。 他有些纳闷,我怎么在短短的一天一晚的时间里拥有办理“金钟宝鼎”铂金卡资格的。 根据“金钟宝鼎”认卡不认人的规矩,持卡在鹏城蓝道消费“金钟宝鼎”无条件配合来回划拨。 金少拿起“铂金卡”仔细的反复辨认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放在赌台上,然后冲萧少点点头。 萧少看见我的铂金卡得到金少的鉴定,顿时来了精神。 他看见自己面前没有筹码,随即给了鳖仔一个手势。 鳖仔马上用对讲机喊话前台,送2000万大额筹码上来。 我趁萧少等筹码的这个时间空隙,快速从面前的筹码堆中划拉出100万大额筹码。 把它们整整齐齐的码在我的面前,然后把剩下50,元100元的小额筹码推向上官云熙: “云熙!你和包哥、苏哥一起,把这些小卡拉米筹码拿去兑换,走他们账号。 我和萧少接下来的赌局用不上,放在桌子上反而碍手碍脚!” 萧少正在赌台上试手,听见我让上官云熙兑换筹码。 他刚想放下钢镚干涉,我拿起“铂金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萧少!格局放大点,眼睛别只盯着那点小钱,我这里才是大鱼。 我的两个兄弟忙活一晚上,怎么样也得让他们混个早餐券! 你有本事赢我,这张卡随便你刷,你还是继续热身找找感觉!等会真刀真枪的时候别掉链子。” 包曙光自然知道我的用意,赶紧脱掉身上的t恤往台面上一铺, 光着膀子开始动手归拢筹码,腰间修长的藏刀显露无疑。 萧少看着筹码被包曙光和苏干劲用体恤兜走,眼中露出贪婪和不舍,那里可是三百万。 但是有着强大气场的上官云熙在无声的盯着他,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上官云熙面无表情。 但是给人透露出的感觉尽是鄙夷,萧少觉得在这样美女面前,多说一句无理取闹的话都跌份,他哑口了。 两分钟之后,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端着2000万大额筹码走进了赌厅。 美女一头大波浪,头发柔顺的垂落至双肩,皮肤不是很白甚至有些嘿呦,用现在的流行语叫“健康皮肤”。 她的五官姣好,画眼描眉,口红用的有些夸张,牛仔短上衣,内穿单一的c罩杯文胸。 别具一格的是超短的牛仔上衣,根本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高傲,扣子只能敞开放任高傲的自由。 高傲下的肌肤连同肚脐眼都裸露在外,马甲线也清晰可见,虽然黝黑不失光泽。 曲径通幽天然屏障全景覆盖严实,把曼妙之处鬼斧神工般一分为二,并且极其对称丰满,堪称尤物极品。 板鞋加上紧身牛仔裤,彰显大腿的修长、弹性,勾勒出女性身体优美曲线,绝对的时尚前卫流行范。 她的媚眼顾盼之间熠熠生辉,似乎自带电流,简直就是一朵盛开的“黑牡丹”。 美女把筹码重重的放在萧少面前的赌台上,小声的对着萧少耳语了几句。 我听见她在警告萧少的胆大妄为,还要向红樱桃告他的黑状。 萧少当着罗小青的面,在美女的性感美臀上摸了一把,皮笑肉不笑的一脸满不在乎。 罗小青厌恶的皱皱眉头,昨晚还和自己翻云覆雨,今天就和别人搞暧昧,简直不要太恶心。 美女看见萧少当众调戏他,没有把她的话当一回事,生气的一转身。 她没有对萧少发飙,而是醋意满满的看了罗小青一眼,看来她暗恋萧少。 然后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看来罗小青来的时候被她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只是没有发现她内在的真空破绽。 美女举手投足之间都神似红樱桃,只是比红樱桃丰满许多,妩媚许多。 漂亮女“荷官”看见萧少的筹码已经摆在眼前,随即站在萧少的身后围观。 “秦冠!我这有2000万筹码,你那只有100万筹码,要不要先先从金少那里给你拆借部分?” “啊?不用!你先赢完我手中的筹码再说!” “秦冠!你不会想用100万吃掉我的2000万? 你这纯粹是蚂蚁吃大象的想法,虽然有此雄心值得鼓励,但是你觉得我可能给你机会吗?” “呵呵!……………………” 我不想和他斗嘴皮子,不屑的看了萧少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用赌局说话。 萧少看我不耐烦的手势,顿觉无趣,随即开始了“龛干子宝”第一把。 萧少家也是开赌场的,“皇牌俱乐部”也是有名气的赌场, 虽然他父亲萧东旺的技艺没有外露,但是你要说萧少是赌场水鱼,那就是对他爹不尊重了。 萧少拿起钢镚的动作和手法,就知道这家伙没有在家少练习。 捻转钢镚的手法有多种,因人而异:其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钢镚的上端。 靠手腕的扭转带动钢镚旋转,这种方法最为常见。 其二;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住钢镚的最上边沿。 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的正反反向力,捻动钢镚使它顺时针旋转。 其三;就是用右手的拇指和左手的食指,同时把钢镚竖立在桌面上, 然后双手同时顺时针用力,使钢蹦在桌面上旋转,这种方法要求技术的同时也要求速度。 这种技法一般人不采用,把“龛干子宝”简单的技艺复杂化了不说,主要动作太不雅观,有失观赏性。 萧少好在用的是第一种技法,只见他“飕”!的一下捻动一枚钢蹦,钢镚像陀螺一样在桌面上直线向前转动。 紧接着他又紧挨着第一枚:”嗖!”转动的钢镚,捻动第二枚钢镚。 第二枚钢镚追着第一枚钢镚旋转,就在它们前后匀速向前转动的时候。 萧少果断的用搪瓷碗罩住了他们,两枚钢镚一前一后倒地的声音从搪瓷碗中清晰的传了出来。 对于萧少的这种钢镚前后运行常规模式,没有猫腻硬磕硬的手法。 赌客只能依据庄家用“对子面”还是“干子面”捻动钢镚,来判断出对子的比例大,还是出“干子”的比例大。 如果萧少用的是“对子面”那么这把出“干子”的几率大,相反则反之。 当然这些只是参考依据,其中还有许多影响钢镚倒向的因素, 比如手腕力道的大小,碗沿触碰钢镚的角度等等! 我和一般赌客不同,无需观察这些细节,我只需看结果便可。 我看了搪瓷碗下的钢镚…………嘿嘿!………………我承认我变懒了! 第213章 嘿嘿!出师不利 我看见搪瓷碗中躺着的两枚钢镚一枚面是“花”,另一枚是“1”。 我不禁心中暗笑,看来萧少出师不利,第一把就“龛”出个“干子”。 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偷懒行为,是因为红樱桃留给我搞定萧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鳖仔的信息肯定已经加快红樱桃回来的步伐,如果送筹码的女郎是红樱桃的亲信…………! 看她的年龄和长相,有些神似红樱桃,不是红樱桃的侄女就是她的外甥女。 她可能在下楼的时候,已经火上添柴的向红樱桃告了萧少的黑状,那样红樱桃要比萧西旺回来的还要快。 我无暇过多的考虑这些问题,赶紧收回跑偏的思绪,因为萧少瞪着眼珠子: “秦冠!我赌“干子”,你押多少?” 我看了看眼前100万筹码,我本想一把押上去,粗暴的给萧少一个下马威。 但是我转念一想还是温柔一点,软着陆也许会让他死的舒服点。 “五十万!押“干子”,先试试水!” 我面无表情的把一半的筹码推到萧少的面前的“干子”押注区域。 根据规则,搪瓷碗和庄家面前的距离是“干子”押注的区域,搪瓷碗和闲家的距离是“对子”的押注区域。 搪瓷碗是押注区域的分界线,这个是必须遵守的游戏规则,赌注放在哪里就表明你的押注取向。 如果放错后果自负,庄家只看图说话,不接受反驳。 “哦~豁!第一把就押五十万,出手挺阔绰吗?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小气,让你看不起! 赌你五十万,再卖五十万“对子”凑个整百,怎麽样?秦冠!敢赌一把吗?” 萧少说完,随手拿起五十万筹码丢在“对子”区域,他这样操作等于我们这一把赌注翻倍了。 其实这也是我刚才想要做的事情,没有想到他比我还心急,看来我们都急于吃掉对方。 我怕红樱桃及时回来破坏我的计划,萧少也怕红樱桃及时回来破坏他的阴谋。 “嘿嘿!你都这样说了,这个面子我必须给你,五十万都押了,这五十万留着有些孤单!开宝!” 我把面前的五十万筹码直接丢在他放在“对子”区域的筹码上。 “慢!秦冠!等等先!我要入一股!” 罗小青拿出一捆钞票放在我的面前说道。 “罗小青!你tnd是谁的人,胳膊肘怎么向外拐?要入股也入老子的股, 你跑到秦冠那边去算怎么回事了,你们很熟吗?昨晚睡傻了你?快把钱拿过来!” 萧少简直不敢相信,昨晚还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罗小青。 居然不顾他的颜面,公然搭上我的便车和他赌起钱来,这确实有些打脸。 “萧少!闭嘴!老子心里没有装你,就不是你的人。 别自己一厢情愿,老子和你只谈钱不谈情,因为你无情。 昨晚是怎么对老子的,老子一辈子都记得你,这是你给的安抚费。 现在老子要借秦冠的手和你赌一把,要么还给你,要么你加倍偿还老子的付出。” 如果说罗小青入股打了萧少的脸,那么罗小青的这番话无疑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嘿…………!罗小青!你个贱人,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一天才刚刚开始,你tnd就翻脸不认人? 算你狠!老子把你俩一锅端,拿回我的十万块,白嫖你一回!骚娘们,真是添堵!” 萧少最后一句轻薄的话气的罗小青花容失色,拿起桌面上的十万块钱就要砸向萧少。 我赶紧出手制止,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罗小青把好事搅和了,我一个眼神罗小青便消停下来。 “萧少!过分了!耍嘴皮子功夫不代表你能赢!我同意罗小青入股,咱们开宝说话!” 萧少看见罗小青真的生气了,不再对她语言攻击,但是他还是信心满满的把手伸向搪瓷碗。 两秒之后…………!萧少用力掀开搪瓷碗,大家异口同声唱出: “干子!” “耶!赢了!”罗小青高兴的跳了起来。 萧少看见躺在桌面上的两枚钢镚,一面是“花”一面是“1”, 他失落的放下搪瓷碗,从面前拿出五十万筹码赔在我押的赌注上: “再来!” 我颔首………………! 我趁萧少“龛干子宝”的功夫,拿出十万筹码连同十万现金,一起推到罗小青的面前: “小青姐!去兑现金!顺便……………………嗯!” 罗小青顺着我提示的目光追寻,她知道自己某些地方在我这里肯定是走光了, 她立即脸一红,她下意识的双手环抱,力求高傲处的真空安全。 我其实不是故意让她尴尬,我已经为她拿到了萧少应付的报酬,我只是不想她再参与赌博。 虽然我不会让她输,但是人的欲望会膨胀,大手笔的赌博会使人贪婪入魔, 她还涉赌不深,有我在她不能输钱,没有我的时候她就是水鱼,没有必要把水鱼带下水诱她入魔。 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参与其中,太耽误我摆平萧少的时间。 “龛干子宝”赌博是个快速高效的游戏,一般没有争议的赌局,一把不过两分钟, 也就是说一个小时能有三十把输赢,这玩意赌注能大能小上不封顶, 但是庄家有选择性接赌的权力,也就是说你押100万,庄家没有把握赌这把,他可以选择量力而行。 庄家可以在你100万里任意赌多少,哪怕赌五万,十万,你也不好说庄家拒赌。 这个就是防止注大压庄,大鱼吃小鱼不公平对局, 同理——, 如果庄家一把玩的赌注太大,闲家也可以量力而行,选择不赌或者少赌,更不存在逼赌性质。 “秦冠!这把我还是赌“干子”,你押多少?” 萧少的动作很快,在我不注意之间第二把钢镚已经在碗中跌落桌面。 我的眼睛虽然好似在跟随萧少的手部动作,其实我真的没有注意钢镚的走向和转动。 我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利用异能,凝神细看,哈哈!萧少的点可真够背的,他居然又“龛”出个“干子”! 萧少这不是为我准备使用的“本利叠加”押注提供条件吗? “一百万!干子!把赢你的还你!” 我想了想还是先用“步步高”的押注方法,看他的反应。 万一他穿新鞋走老路又来一次“等注外卖”也说不准。 “一百万!一分不留?嘿嘿!我就喜欢你这脾气,” …………………………! 第214章 外又生一枝 萧少看我押注100万“干子”,他眯缝着眼看神情十分高兴。 我听着萧少嘴里说着盲目自信的话,看着搪瓷碗下躺着左边是“花”,右边是“1”的“干子”,我不厚道的笑了。 他现在手里大把筹码,根本不怕我押大注,他就是怕我小打小闹不舍得往前冲。 那样他想从我这里赢回“荷官”输掉的钱,就要费些周折。 “秦冠!只押一百万?会不会赌“干子宝”?要是我肯定赌“老宝”嘛,“本利叠押”输了也不冤枉!” 萧少对我剖析“龛干子宝”的经验之谈,实际在诱导我连本带利自杀式押注。 他的经验之谈别说像我这样的资深“千手”,就是一般的赌场水鱼都知道赌“老宝”。 这是赌客之间亘古不变传承,我难道不知道吗?我不禁觉得他很好笑、很幼稚。 “我不能听你忽悠,万一它不按“老宝”路子走,直接给我来个“跳头”开出“对子”来怎么办?。 俗话说“老宝回头望,是人都上当!”我岂不是一把全赔进去了?算了!我还是稳扎稳打靠谱些!” 我故意持不同见解和他讨论,萧少看我的态度犹豫,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他误以为我和他估计的一样是“对子”,他随即精神为之一振,马上来劲了随手拈起100玩筹码。 “秦冠!我们重复上一把的玩法,我还是卖“对子”100万,这一把我们输赢赌200万,你敢玩吗?” 萧少说话的同时,捡起100万筹码重重的丢在“对子”押注区域,他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两枚没有做过手脚的钢镚,他哪来的自信怂恿我押大注。 萧少难道仅仅是仗着自己筹码多,采取掠夺式的强赌吗? “萧少!你搞得这么猛,2000万筹码也抗不住你这样造。 你认准这把会出“对子”?你不觉得很有可能是五五开的概率!” 我没有马上接招,故意装着犹豫不定的样子,吊着萧少的胃口。 罗小青拿着十万现金和十万筹码卡,看我接赌的态度不积极,她也就没有跳出来要求参股的意思。 “秦冠!啰里啰嗦的,我俩是对手不是朋友,我不用你提醒!到底玩不玩?给句痛快话!” 萧少对我猫哭耗子——假慈悲!有些不耐烦,他着急的催促道。 “玩!那就再玩大点!“对子”100万我赌了, 我就和你赌一把“老宝”!另外我再押100万,“眨花一赔三”!敢玩吗?” 我说话的同时,把手中的铂金卡果断的拍在押注区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看萧少急于求成的语气,知道我此时不论怎么押注,他都会照单全收。 我的举动一下子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金少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就连漂亮的“荷官”也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她搞不懂刚才萧少劝我押注,我都极不情愿。 现在我自己跳出来加注,似乎不太正常,但是她没有及时向萧少传递自己的警觉, 也许这一把她自己的感觉也是会出“对子”,没有必要干扰萧少的判断。 我看见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大腿一把,我目光所及,她的腿上用胶布固定着类似遥控器的东西。 我知道那是操控两枚钢镚的高科技,只是操控的对象已经被包曙光和苏干劲偷梁换柱了。 我想“荷官”配套的钢镚,现在已经被包曙光和苏干劲扔进赌场的垃圾桶里了。 “什么?我的耳朵没出毛病?金少!秦冠是不是说押100万“眨花一赔三”?” “嗯!没错!是押“眨花一赔三”!不过我提醒你,这小子“水”很深,当心他给你下“猛药”!” 我的突然转变的押注态度,让金少有了警觉,他旁观者清的提醒萧少。 “切!“猛药”!我就不信这个,在我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被别人毒死? td押“干子”的把握都不足一半,还他妈的押“眨花一赔三”? 这不是纯粹降低百分之七十五赢钱的概率,自己找死别怪我不照顾你,照单全收!” 萧少见钱眼开,看着眼前的铂金卡,仿佛看见里面的钱正在流进他的口袋,哪里还会在意金少的善意提醒。 “萧少!ntnd废话真多,老子都被你絮叨的不耐烦了!你要是不能快点“开宝”?就先等一下!” 我听说话不用看脸就知道是穆天赐,在这节骨眼上这家伙发声,不知他会出什么幺蛾子? “穆天赐!你干什么?媳妇追丢的事还没琢磨明白,赶紧想辙去追呀!跟我这捣什么乱,耽误我发财!” “我就是琢磨明白了才让你等一下,秦冠现在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敌人。 他要你的钱,夺我喜欢的人,你说我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吗? 他不是喜欢玩大点吗?我成全他吗,我押“对子”500万!和他私赌! 秦冠!有胆抢我女人,不会不敢接受挑战?” “穆天赐!不要信口雌黄,我上官云熙从来都没有答应做你女朋友, 我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单方面的想法,你最好不要冲动的向秦冠发难!” 上官云熙立即做出回应,否认了她和穆天赐的关系,这无疑极大的刺激了穆天赐。 “上官云熙!你没权命令我,就算我是单相思,我也要在赌桌上发泄心中的怨恨。 秦冠!是男人就赌500万,不敢赌就乖乖在上官云熙面前消失!” 我看见穆天赐双眼通红,一副用钱砸压我的势头,我不禁心中暗笑。 他nnd送钱还有结伴的,真是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好!恭敬不如从命,既然你愿意在赌桌上解决问题,那我就勉为其难,成全你一回, 不过你的赌注………………?这种事情不好空口说白话?” “鳖仔!让黑妹给我送1000万筹码上来,萧少!把你的筹码先挪500万!” 鳖仔看看穆天赐,等他拿出银行卡,穆天赐的要求已经超出鳖仔能力的执行范围, 他必须做到刷卡兑币,不然出现死账、呆账他无法向红樱桃交代。 “鳖仔!你他妈的看着我干嘛?老子的话是不是不好使? 你狗日的是不是狗眼看人低,老子卡在车里!刷脸行不行? 再不济老子把“保时捷”押你这里,你总该放心了?” 穆天赐掏出“保时捷911”的车钥匙在鳖仔面前晃了晃, “可以!穆少!我这就让漂亮的黑妹送筹码上来!” 鳖仔毫不客气的从穆天赐的手中夺过“保时捷911”的车钥匙。 第215章 “龛干子宝”第一局 穆天赐这一掷千金的恶气豪赌,纯粹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冲动行为。 萧少还在犹豫,要不要拆借500万筹码,给被醋意冲昏头脑的穆天赐。 他清楚知道,钱借给穆天赐跟打水漂没有什么两样。 穆天赐这个空头富二代兜比脸还干净,就他那穆总父亲给的那几个钢镚,都不够他加油蹦迪泡妹的。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红樱桃茶馆”的筹码,也不是自己能够随意支配的。 黑妹刚才已经偷偷警告过自己,他不能把黑妹的话不当回事。 黑妹他是不忌惮,几句甜言蜜语,买点礼物就能哄得她开心,一般不会小题大做的破坏他的好事。 但是红樱桃他是搞不定的,哪怕她是叔叔名义上的媳妇,自己名义上的婶婶。 叔叔萧西旺虽然有“南洋赌王”的名头,在南洋表面看似混的风生水起,其实都是假象。 这个左手捞钱右手撒钱的主,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挥金如土,完全没有积蓄。 在南洋“出千”与人结怨,仇家出钱500万买它右手,吓的他只好跑回鹏城。 鹏城的赌场就那么几家,他的名声在外,有钱的赌客基本不和他同台竞技,他也就没有机会赢钱。 小的赌局他又看不上水鱼手里的仨瓜俩枣,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基本处于无局可赌的状态。 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光顾“红樱桃茶馆”邂逅红樱桃,俩人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 红樱桃看上了叔叔的手艺,以聘请“蓝道盾客”为由,等于是包养了萧西旺。 叔叔没有和红樱桃领证自然是有名无分,包养意味着吃软饭不当家。 他和叔叔一个姓,自然没有话语权,凡事也只能看红樱桃的脸色行事。 萧少看见鳖仔把穆天赐的车钥匙拿在手里,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 他从自己面前的筹码中拿出500万,按照穆天赐的意思放在“对子”的押注区域。 “对子”600万,秦冠接赌!“干子”100万+“眨花”100万萧少接赌!三位确认后“开宝”!” 金少自觉的担任起“荷官”的职责,因为他从中收取佣金。 他总得干点事钱才能拿的心安理得,“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时候都是真理。 “开宝!” 我点点头指了指“铂金卡”,淡定的做出“请”的手势。 “穆天赐!这把你的赌注最多,你来开宝!” “好,我~~~来!” 穆天赐很想在赌桌上打败我,听见萧少让自己“开宝”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结果, 他激动的应了一声,脸瞬间涨的通红,手颤抖的伸向搪瓷碗,口中同时大喊道: “对~~~~子!” 穆天赐声音都劈叉了,我真担心这家伙是不是有高血压,心脏病。 他揭开搪瓷碗之后,不会左手端碗,右脚画圈? “我靠!真td“眨花”的干子!萧少!你会不会玩? 没有把握搞得像成有把握似的,害得老子输500万!” 穆天赐揭开搪瓷碗,看见两枚钢镚豁然映入自己的眼帘。 左边是“花”右边是“1”,“眨花的干子”的躺在桌面上,他居然扛住了,没有抽过去,生气的看着萧少直接爆粗口, “穆天赐!你狗日的有没有一点素质,我又没有劝你赌,是你自己硬凑上来的,怪谁? 我都没有说是因为你运气不佳,连累了老子输500万?你倒先来劲了。 你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别玩,我还嫌你碍手碍脚呢!” 穆天赐看见萧少赌100万,卖“对子”100万,加上赌“眨花100万,确实输掉500万。 没有比自己输的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又怕萧少不带他玩,自知理亏便不再着声。” 萧少看见桌面上“眨花的干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两枚钢镚选择是“花”色同面捻动出手,两个钢镚在桌面上处于双“1”同步, 水平运行的时候他才果断“龛”上搪瓷碗,搪瓷碗落下钢镚双双噶然跌落桌面。 他操作整体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按常规此时躺在桌面上的应该是双面“1”的对子,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萧少把目光投向“荷官”那漂亮的脸蛋,他在征询“荷官”有没有动手脚帮倒忙。 “荷官”自然知道萧少的意思,她轻轻的摆动了一下脑袋。 萧少找不出失败的原因,只好自认倒霉开始赔付筹码。 “穆天赐!你受什么刺激了?居然拿你的泡妞神器“保时捷911”拿来抵押? 鹏城一枝花你不追了?我劝你理性消费,赌博不靠谱,当心人车两……两………………!” 黑妹迈着夸张的猫步,红光满面的向穆天赐走来。 大灯肆意晃动的节奏感很吸引着满大厅异性的眼球。 黑妹本想调侃穆天赐,看见萧少正在赔付的筹码,她知道此时调侃的话应验了一半。 黑妹吓得俏皮的一吐舌头 ,把最后一个“空”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满脸的尴尬。 黑妹双手端着两盒500万筹码紧贴着腹部,衣服在筹码盒的下扯下,两只高傲的大灯更加明显突出。 整个大厅里的单身狗无一例外的眼光都飘向黑妹,黑妹此时绝对是焦点。 包曙光的小眼瞪的溜圆,张着嘴一副馋痴的模样,鼻血都要流出来。 苏干劲斜着眼飘忽偷窥还在假装正经,好像没有正眼盯着人家大灯,但是表情出卖了他。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黑妹带劲的女人味上,哪还有人在意她的话有没有触到穆天赐的霉头。 “黑妹!你个乌鸦嘴,是不是在送筹码的途中诅咒我来的?不然老子出手就扑街?” 但是穆天赐心疼钱,瞄着黑妹的同时,不友好的抓住了黑妹话里的把柄。 我虽然看出穆天赐这是想和“红樱桃茶馆”耍赖的前兆,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我也不想管那么多。 黑妹受委屈萧少肯定会出面袒护,那样萧少和穆天赐就会翻脸, “红樱桃茶馆”越乱越好,他们不和等会输完钱就不会抱团取暖,我干完活拿钱走人的压力就会减少许多。 “天赐哥!你想多了,我怎么会诅咒你,我们认识多年,我肯定是盼望你能赢的呀! 我刚才那是善意的提醒,你不要不识好歹牵强的怪罪与我好不好?” 黑妹似乎嗅到穆天赐的言语意图,她当然不会让矛盾升级,给穆天赐耍赖的机会。 “算你无心,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我就当你童言无忌,原谅你了!” 随即一句“天赐哥!”的撒娇语气,穆天赐便不好再迁怒于她。 其实穆天赐在乎的不是黑妹的嗲声解释,他在乎的是不想在上官云熙面前失去风度。 我不由的瞟了一眼上官云熙……………………! 第216章 狗咬狗一嘴毛 上官云熙在接听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似乎并没有在意穆天赐的弦外之音。 穆天赐说话的同时,眼睛也在捕捉上官云熙的反应。 上官云熙沉浸在电话的忘我环境中,她的注意力和大家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穆天赐发现自己的刻意讨好根本没人买账,就像自己烧香许愿的时候,菩萨转身却在办自己的私事。 上官云熙的无暇顾及,顿时让穆天赐感觉自己遭到无视。 他失落的扒拉着面前500万筹码,“保时捷911”的四个轮子已经有两个不属于他了。 赌场不顺手,情场又失意,他似乎有些迷茫自己正在做什么,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萧少此时已经赔完了我的押注,这一局我就砍掉两个富二代1000万的真金白银。 罗小青看见我面前的筹码,后悔的跳着脚拍打着付曼玉。 罗小青抱怨付曼玉没有怂恿自己,再搭我便车连本带利继续搏一博,单车变摩托。 付曼玉惊讶的赶忙抱住罗小青,指着她的鼻子小声的警告道: “死丫头!跳什么跳?你是不是想给这里的单身狗饱饱眼福,不知道自己里面什么状况吗? 秦冠不让你参赌,因为赌局千变万化,哪有稳赢不输的局,他是可怜你。 他是怕你输的和你的穿戴一样,内裤都不剩一条!你是后悔呀!还是后悔? 他已经帮你拿回了辛苦费,自己捂紧得了,这样的赌局是你我能玩的吗?参与其中你不觉得是在给秦冠添乱吗?” “就你能说,为自己开脱责任,算了!就当你说的有理,原谅你了,我听你的见好就收!” 罗小青撇了撇性感的嘴唇,觉得付曼玉说的蛮有道理,情绪从冲动骤变到冷静。 看来他们两个没钱的时候,智商可以完全不在线,做出的事简直是傻的出奇。 有钱的时候智商又完全在线,看待问题也回归理性。 我给他们思想定性为,在幻想和现实之间随心情变化而切换,且不拘于传统的女人。 我回眸看了一眼罗小青,罗小青有了我刚才的目光扫描暗示,她多少有些羞涩。 虽然她不是太排斥我的目光审视,但是由于女性的矜持。 她还是条件反射似的用一只手抚平了一下上衣和裙摆。 她扭捏的眼神看着我,双腿也紧紧的并拢在一起,防止在我的眼前再次走光。 我看见罗小青的不自然的紧张状态,她是怕我嘲笑,我不禁微微嘴角上扬。 人的生存环境不同,各有各的活法,没有必要对人家的行为指手画脚,说实话我真的不讨厌她。 罗小青看见我面露微笑,紧张的情绪自然就松弛下来,她羞笑的眼神里写着满满的欣赏。 “穆天赐!瞅你个熊样!发什么呆?才一局就把你打蔫了? 接下来怎么玩?是你来还是我来?别说我不让你出手,输了又怪在老子头上!” 萧少看穆天赐思想已经不在赌博的状态,精神也有些萎靡。 虽然穆天赐只是个配角,好歹和自己在一个战壕里,总比自己孤军作战强。 “萧少!还是你来坐庄!上一把就输掉我“保时捷”两个轮子,这一把另外两个轮子也不一定能保住。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改变思路,我的命运不能寄托在你的身上,我要自己把握。” 我心中一惊,穆天赐原来发呆不只是因为情场失意,原来他在调整心情,酝酿押注策略。 “穆天赐!你的意思是想自由押注,有可能和秦冠同步把矛头指向我?你是不是兄弟?” 萧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提出疑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因为我要保住我的“保时捷”,要不回去无法交代呀! 对不起兄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首先得自保,理解万岁!” 穆天赐没有丝毫的藏着掖着,直接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讲友情,我也没有必要讲义气,那我们就遵守蓝道规矩,愿赌服输!” 萧少没有想到穆天赐直接表明观点,这不等于是在怀疑自己的赌博水平吗? 我不禁有些好笑,天天腻在一起的铁哥们,在金钱面前根本不是铁板一块共同进退。 他们靠相互利用建立起来的友谊小船,完全禁不住风浪,这才哪到哪说翻就翻了? 萧少气愤的抓起搪瓷碗扣住两枚钢镚,重重的往怀里一拉。 然后拿开搪瓷碗把两枚钢镚拿在手里,这把他选择鸳鸯面出手捻动。 萧少“龛干子宝”的经验很老道,鸳鸯面出手就得让两个钢镚一前一后直线转动。 那样后面的钢镚接触搪瓷碗倒地后,前面的钢镚刚好转动一圈。 此时搪瓷碗也恰到好处的“龛”倒前面的钢镚,这样就能达双币同面的效果。 这就是庄家梦寐以求“对子”,不过话虽这样说,但是实施起来难度相当高。 搪瓷碗和钢镚的接触,全在庄家手腕的水准和经验的感觉,早一秒和晚一秒效果就相反。 萧少捻动钢镚的时候用力很大,两枚钢镚一前一后转动的肉眼根本就看不清界面。 紧接着他拿起搪瓷碗以45°的角,快速从后面“龛”住两枚转动的钢镚。 现实和我预料的如出一辙,萧少时间把握的也是恰到好处,狗日的真的“龛”出了一把对“1”。 “穆天赐!这把你怎么玩?你不论是押“对”子还是押“干子”?老子都赌你,我专治思想漂移的人!” 我知道萧少在和穆天赐赌气,他直接避开了我,把矛头指向了穆天赐。 我不自觉的笑了,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坐山观虎斗也是不错的节目。 我看着鳖仔像热锅上蚂蚁似的来回转圈,知道红樱桃和萧西旺回来还得一些时间。 冯超已经在楼梯口露了一次面,他做了个ok!的手势,转身便消失在楼梯间,包曙光见状随即跟了出去。 “萧少!你tnd的有没有一点风度?我的意思是灵活赌法,我也没有要和你对着干呀? 你应该针对的是秦冠好?我们的钱都在他面前躺着呢?你狗日的是不是抠错了胯子?” 既然你跟疯狗似的,我成全你一把,你不是说我押哪里你赌哪里吗?我就这500万,全部押“对子”,你敢玩吗?” 穆天赐此时很理智,看来这个头大脖子粗的家伙,肚里有点东西,知道审时度势的阐明观点。 萧少可不管穆天赐的这一套权衡利弊,前面他没有听进去。 他听进去的只有后面带有激将和挑衅的一句“你敢玩吗?” “切 !敢玩吗?你把“敢”子给老子去掉好不好?老子玩死你!我就赌你500万能咋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穆天赐手指着萧少,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第217章 恼羞成怒的挑战 穆天赐也是被萧少气急眼,他真的把自己扒拉半天的500玩筹码,赌气的推到“对子”押注区域。 “萧少!你不是喜欢赌气吗?我就满足你一回,押“对子500万!”赢了你只管拿走。 虽然咱们是兄弟,但是桥归桥路归路,这局得按照蓝道规矩办,愿赌服输,不得反悔!” “切!看不起谁呢?我这有的是筹码,你要是不放心我先把你的押注赔上,这样你该放心了? 我一看萧少这是什么玩法,自己费劲巴拉的“龛”了一个“对子”,为什么转头去赌穆天赐的“对子”? 他的脑子被驴踢了吗,还是故意要和穆天赐对着干?难道他没有感觉出来自己“龛”出的是“对子”? 如果这样他其实也是个不得赌博要领的庄家,或者是个悟性不高的赌客。 “秦冠!赢了1000万干嘛坐着不动?你觉得我会让你轮空吗?多少总得表示一下? “干子”、“对子”来者不拒,押“干子”我平庄,押“对子”我通吃!” 我正准备看鹬蚌相争的笑话,不料萧少并没有打算放过我。 “呵呵!我和穆天赐看法一样,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我认为出对“1”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都已经押了“对子”500万,我就不凑热闹了,等你赢了这把,下把我们玩大点,这把你们玩,不用管我!” “嚯嚯!牛b!简直一个比一个牛b!一个认为是“对子”我都不服气。 你居然认为是对“1”?我还就真的不信邪,有本事你押“瓢子一赔三”啊! 我这赔完他的500万,还有900万,你押300万“飘子一赔三”,我们一把定输赢!敢搏一把吗?” 萧少犯了两项赌博之大忌,急于求成让他心里憋着劲总想着一把回本。 贪婪让他失去一个赌客应有的理智,上杆子劝别人押注就是贪婪的表现。 “有什么不敢的,上把我赢了1000万,这把就是输了我还有700万,无所谓嘛! 我是担心你一时冲动玩了这把,搞不好下把就没得玩了,知道不?” “嘿!我这暴脾气,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怎么样“红樱桃茶馆”也是赌场, 开饭店的还怕你们来吃饭的?有能耐你只管放马过来!” “呵呵!好!就给你一个面子!” 我微微一笑随即推出300万筹码,放到搪瓷碗的右边。 一般的“眨”和“飘”的押注区域在中界线上,是以搪瓷碗为界定的固定区域,左“眨”右“瓢”是规矩。 萧少也是豪赌型的赌徒,手里1400万完全不留后手一把赌完,要么飞蛾扑火,要么涅盘重生。 “买定离手!开宝!” 随着金少的一声高喊,众人顿时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珠子盯着搪瓷碗。 “铛……啷…………啷…………啷……!” 金少由于有些激动,他揭开搪瓷碗的时候,毫无征兆的随手丢了出去。 搪瓷碗越过众人的头顶掉落地面,清脆声响完全不影响大家看钢镚的激情。 “同面“对1”!瓢子一赔三!秦冠!押中了!耶!” 上官云熙带头唱出“宝面”,激动的和我击掌庆贺,完全无视穆天赐也赢了500万。 萧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看着桌面上的“对1”,夸张的张大嘴巴。 “oh y god !” 萧少大喊一声,双手使劲的撸着自己的头发,慢慢的蹲在地板上。 穆天赐生怕萧少不要脸反悔,赶紧把1000万筹码,快速划拉到自己的面前。 他拍拍自己的胸口,才敢大胆的舒了一口气。 他暗自庆幸自己改变了立场,不然此时蹲在地上的不只是萧少,他也是个陪伴。 黑妹见状立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再看热闹,赶紧猫腰抽身,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正要迈腿离开的时候,她那双不太白的美腿出卖了她,被萧少蹲在地上看了个正着。 “黑妹!去给哥再取2000万筹码过来,等会赢了钱哥带你去买包!” 萧少依旧故伎重演,因为黑妹吃他这套,不料黑妹一反常态。 “萧少!2000万已经是你的支配极限,我可不敢接你画的大饼。 樱桃姑姑让你来救火平事的,我怎么觉得你不但没有把事平息,反而把事情越搞越大了呢? 再搞下去我觉得“红樱桃茶馆”都要被你整没有了,你有自信再拿2000万确定能收场?鬼才信你!” 黑妹说完头都不回的向楼梯口跑去,简直比躲瘟神跑的都要快。 “金少!赌局还没结束,不可以立即兑换筹码,等我十五分钟,回来继续!” 萧少说完一路小跑,追着黑妹分脚步窜下楼梯。 萧少两局输掉2000万,他知道自己这一把玩的不够理智。 黑妹的话让他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篓子已经被他捅大了,搞不好吃不了兜着走。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红樱桃赶回来之前搞定黑妹。 从她那里再弄2000万出来翻本,不然他就死定了。 萧少的中途离场,我以为可以休息一会,不料一声不吭的穆天赐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他居然怨恨的看着上官云熙,而向我发起对局“一对一”挑战。 我立即明白他是受到了上官云熙和我击掌庆祝的刺激。 “穆天赐!我们就没有必要“一对一”了!刚才我们不还是同输赢共命运的吗? 你现在不输不赢开着你的“保时捷”回家睡觉不香吗?干嘛惹我!” “谁和你同输赢共命运,你刚才只是沾我的光而已, 抢我女朋友,我不动手打你就算对你客气了。 现在我们在赌场就用“一对一”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接招老子跟你没完!” 我的善意提醒并没有让穆天赐有所收敛,相反他认为我怕他,说出的言语更加豪横。 “穆天赐!我不是谁争夺的战利品,你们赌博就赌博,不要拿我来说事。 就算你赌赢了我也不会喜欢你,秦冠赌输了也不影响我对他的好感!” 上官云熙直白话语,让穆天赐颜面扫地,说不出的尴尬,他不禁恼羞成怒的喊道: “上官云熙!算你狠!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秦冠!抛开一切,我们1000万筹码,对决男人的尊严!” “呵呵,…………看来不同意你也不能放过我!” 我依旧云淡风轻。 第218章 狡猾的猎物 我清楚穆天赐已经令利智昏,我如果推脱不和他对局,必然招来他更加盛气凌人的架势。 “我们继续玩“龛干子宝”,一局500——1000万,由“荷官”执行操作过程。 我们两个既不碰碗,也不碰钢镚,只赌眼力。 你能赢完我的1000万筹码,我自己退出竞争,从此不再纠缠上官云熙。” 穆天赐突然改变押注数额,我知道1000万一局对他来说也许有些上头。 分两次赌1000万,一次搏杀不死,还有二次翻身的机会,给自己留一个缓冲的余地。 由“荷官”操作也是控制不让我上手,自己“龛干子宝”手艺几斤几两他自己清楚, 他是怕技不如我,更怕我“出千”,这完全是对我强加设防, 说明他没有把握赢我的底气,首先在气势上他已经输了。 我清楚黑妹不会轻易把筹码交给萧少,现在是空档时间, 闲着也是闲着,搂草打兔子顺手加个菜,它不香吗? 我看穿了穆天赐的小心思,我觉得这家伙头脑多少还是有些狡猾。 猎物已经自己走进了猎人的陷阱,猎物终究是猎物,就算他再狡猾无非多蹦跶几下。 我本不想同意他出尔反尔,但是他自己主动加上了,不再纠缠上官云熙的条件。 我本来要给他做外科阑尾手术,现在顺便连痔疮也给他割了,这就让我不再坚持。 “嘿嘿!有点意思!” 我做了个ok的手势,心中暗想,常言说的一点都没错: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呀!)只要你开心,我陪你玩就是! 我表示同意穆天赐的提议,按照“对局一对一”的规则, 如果一局中我俩都认为是“干子”或者“对子”,意见相同,那么本局便视为弃局。 由“荷官”再次操作,直到意见相左赌局成立。 按理今天的赌局的“荷官”应该由金少担任,“龛干子宝”的活也是得他来干,哪有拿钱不干活的理。 但是金少以自己捻不转钢镚为借口,请求漂亮“女荷官”为其代劳。 穆天赐表示没有异议,我更是无所谓,对我来说不论谁“龛”都他娘的一样。 落地生“花”还是生“1”,全都在我的无死角的监视之下。 金少的请求令“荷官”异常开心,也许荷官被赌局架空是一种悲哀的心态。 “荷官”表现的很愿意为金少代劳,“荷官”前后左右踅摸半天,从角落里找出刚才被金少扔出去的搪瓷碗。 我和穆天赐不约而同的对面坐了下来,主位自然留给“荷官”。 她来到赌台前伸手用搪瓷碗罩住两枚钢镚,轻轻的拉到自己的面前。 “荷官”拿起钢镚轻松的做了两次热身,第一把她“龛”出个“干子”第二把她“龛”出个“对花”。 “荷官”柔中带刚的腕力,使钢镚在桌面上轻盈的转动,钢镚的界面转换也是在亦真亦幻之间。 “龛”碗落币也是一气呵成,动作干净利落,“荷官”的基本功很扎实。 “两位老板!热身结束,出现“干子”和“对子”的比例是1:1, 说明现在的赌具没有问题,现在是公平对局,二位请上眼!” “荷官”一手托两家的言语说的很专业,正常流程走的也很规范。 我眯眼瞅瞅她水嫩俊俏的五官,然后顺着她那精巧的下巴目光下滑, “荷官”白皙的脖颈到胸前紧致饱满的大灯,黑色的c罩除了顶端密实,其余全部镂空。 羊脂玉般洁白的高傲上面,褐青色的血管像树叶的脉络似的分布其中,清晰可见, 两盏晃眼大灯的庐山真面目,在我的凝视下一览无遗。 乖乖!与众不同的是两个大灯之间纹了一只艳丽的“蝴蝶”,振翅欲飞、栩栩如生。 “荷官”看着文静,但是看她纹身的部位,我不得不重新定义她的嗜好。 喜爱花、草、蝶、虫,纹身的女孩,基本都很另类。 特别是私~密处纹纹身的女孩思想奔放,多情善欲,生活富有情趣。 我在臆想这样的女孩对男生是怎样一种诱惑,或者她会怎样诱惑男生。 我的偷窥被她有意间捕捉到了,与其说她捕捉不如说她也在偷瞄我。 她微微一笑,粉脸泛红,我知道我的眼眸已经让她不淡定了。 我不敢有一丁点的回应,面无表情的装作一次不经意间的目光碰撞。 我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盯着她“龛干子宝”的动作。 “荷官”对于“龛干子宝”这样驾轻就熟的份内事,她做的游刃有余,没有一点负担, 她不用担心自己到底“龛”出的是“干子”还是“对子”,因为输赢与她无关。 她不论“龛”出的是“干子”还是“对子”,最终选择权在我和穆天赐这里,我们不满意她可以重新来过。 甚至她在“龛宝”的过程中,不用刻意去把握钢镚转动速度,以及搪瓷碗接触钢镚的角度。 所以她还有时间东瞄西看,捕捉我偷窥的同时,还能和我来一次机缘巧合的对视,露以羞柔一笑。 我不敢再去偷窥,更不敢向下深层次探索,我怕上官云熙发现不高兴,更怕自己中毒。 我的目光自然的滑落到“荷官”的手上,因为她在做最后的“龛宝”动作。 我忙里偷闲的浏览“荷官”的风景,穆天赐可没有我这么清闲。 他的眼睛睁的像铜铃一般,追随着“荷官”的动作,眨都不敢眨一下,直到“荷官”动作完成。 他才转动脖子看了“荷官”和金少一眼,他在征询他俩的意见,其实她更想得到“荷官”的暗示。 “荷官”被我瞄的春心荡漾,我想她现在也许都在回味我的眼神。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把到底“龛”出个什么玩意,她对穆天赐的目光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两位老板!你们谁先说话?” 荷官故意屏蔽穆天赐的眼神,而是伸出纤细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穆天赐虽然全程追踪“荷官”的动作,但是搪瓷碗里“龛”着的到底是“干子”还是“对子”? 他仍然是处于模棱两可的状态,金少也是看了个寂寞,没有把握性的建议给穆天赐。 “荷官”直接屏蔽了他发出的信号,他不由的抓耳挠腮难以决绝。 “秦冠!你先选择!你选完,我擎着!” 穆天赐狡猾的一面又露了出来,他自己心里没底干脆利用我来甄别心中二选一的答案。 狗日的穆天赐心眼挺活泛,他这是干脆来个以退为守。 我心中暗想老子要不是道行深,今天还真盘不了他。 第219章 冲动战胜了理智 “荷官”这一把虽然“龛”的有些随心所欲,但是从她捻动钢镚的手法推断。 “对子”面出手捻动钢镚是她的习惯,“龛干子宝”赌局是庄家“龛”出“对子为目的。 同面转动的钢镚更容易观察钢蹦的同步和转速,这样便于找准时机去罩碗。 “龛”出对子也是“荷官”潜意识的自觉本能,这一把也不例外。 我虽然没有刻意去观看,但是根据我“听声预判”的“千手”技能。 “荷官”两个钢镚间隔两秒时间先后接触桌面,为了做到两个钢镚转速一致, 她第二个钢镚捻动的力道稍微小了一点,我从钢镚的转速能听出来。 因为第一个钢镚首先和桌面接触产生摩擦力,转速会减缓,她这样做就是为了保持两枚钢镚同步。 “荷官”凭感觉已经做的很好,两枚钢镚的位置在一条水平线上,转速同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枚钢镚之间的距离有点开,我用肉眼观测至少有6——7。 如果“荷官”把这两枚钢镚的间隔距离控制在3——4碗罩正中就完美了。 两枚钢镚自身3,可是搪瓷碗的开口直径只有15, 这样“荷官”“龛”碗的时候,稍有偏差便会出现搪瓷碗沿口“吃钱”的现象。 “吃钱”现象在“龛干子宝”的赌局中属于常见现象,但是对钢镚同面落地会有很大影响。 “荷官”的搪瓷碗右边沿口“吃钱”现象比较严重,她的整体环节小失误,也许都是有我偷窥她的原因。 她的定力受到影响,手上动作发挥也会有失水准,我听到两枚钢镚的落地声明显不同步。 就是这最后的美中不足,让十拿九稳“龛”出“对子”的一局,留下了不确定性。 “荷官”应该是感觉到自己“吃钱”了,她手腕急刹停滞了一下搪瓷碗,立即进行本能补救。 就这微妙的条件反射,钢镚没有被搪瓷碗一下扑倒,让摇摇欲坠的钢蹦又多转半圈落下。 我看见搪瓷碗中两枚钢镚呈“同花面”躺在那里,“荷官”的补救成功。 穆天赐也算混迹于赌场的老手,他全程追踪“荷官”的动作。 他怎么会不知“对子花面”出手,“碗口吃钱”的最终结果,那就是95的“干子”。 他也注意到“荷官”手腕的停滞,就是这个细微动作,造成了他模棱两可的判断恐惧症。 他的以退为守只是权宜之计,他心中已经有偏向“干子”答案,只是不确定而已。 穆天赐不先做选择,就是看我是不是也选择“干子”。 我洞察他的内心,他很明确偏向于“干子”结果。 我选择“干子”他就会弃局,我选择“对子”他或许会接赌。 我慢慢的拿出500万筹码,在“干子”和“对子”押注区域故作犹豫的不知押哪里。 “秦冠!赌一把钢镚延迟落地!” 说话的是上官云熙,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打完的电话,开始关注赌局。 原本路上商量好的,我俩必要时候打配合,但是到了“红樱桃茶馆”设计好的方案完全用不上。 因为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给她提供实习的机会。 上官云熙的一句“赌一把钢镚延迟落地!”听起来像是废话。 “龛干子宝”一般同面启动,有一枚钢镚延迟落地,傻子都知道“干子”的几率远远大一“对子”的几率。 “呵呵!上官云熙!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还需要你多此一举的提醒吗?” 穆天赐因爱生恨,上官云熙站在我这边不管干了什么,他心里都不舒服。 上官云熙鄙夷的看了穆天赐一眼,厌恶的样子无以言表。 上官云熙没有直接让我赌“干子”,而是让我赌一把“钢镚延迟”,我知道她要表达的是另一种意思。 上官云熙有一定的“千手”天赋,她通过台面状况,已经大胆预判到了搪瓷碗中两枚钢镚的动态轨迹。 穆天赐眼睛紧盯着我拿着筹码的手,生怕我把筹码停留在“干子”押注区域。 虽然他有弃权的选择,但是他的骨子里还是想赢我。 我吊足了穆天赐的胃口,最终把500玩筹码停留在“对子”的押注区域。 “听女朋友的话没错!押“对子”!500万!” 我听到一阵嘘唏声音,苏干劲和罗小青不解的看着我。 他们的眼神流露的尽是疑惑,但是上官云熙笑了。 我知道上官云熙笑的含义是,我俩心有灵犀一点通。 穆天赐一听我直接称呼上官云熙女朋友,上官云熙不但默认了,还一脸开心的笑。 穆天赐从来没有受到上官云熙这样的待遇,他的心里一下子失衡了。 醋坛子也再一次打翻了,他双手分别从面前拿起500万筹码。 左手500万用力拍在我的筹码上面,右手的500万筹码气急败坏的拍在“干子”押注区域。 同时声嘶力竭的喊道: “500万我赌了!我……我这暴脾气,我反押500万“干子”,跟你拼了!” 穆天赐这种菜花敲锣——“一锤子的买卖”,完全属于被醋意烧昏大脑的冲动行为。 “穆天赐!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这局你有几成把握赢, 这是赌场不是过家家,输了“保时捷”就拿不回来了,我可没有钱借你翻本! 你要想清楚你的承受能力,现在收回500万还来得及!” 我一听金少这是让穆天赐细水长流,我现在哪里还会给他收回500万的机会。 我趁穆天赐还没有找到台阶下的当口,快速拿起500万筹码。 我用强他十倍的气势,摔拍在他“干子”区域的500万筹码上面: “拼就拼了!谁怕谁?不就500万嘛,把老子惹急眼了5000万都接你!穆天赐!谁退缩谁是孬种!” 穆天赐发泄完情绪之后就有些后悔,被金少严厉警告,立即有所醒悟。 刚要张嘴顺坡下驴,不料被我一句话堵死后路。 他现在自己搞得骑虎难下,双眼通红的看着我,却找不到发难的理由。 他不想在上官云熙面前认怂,能做的就是硬着头皮“开宝”,把希望寄托在出一把“干子”上面。 他知道开出“干子”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相反一切都是问题。 他看着我鬼魅大笑,我知道他这鬼魅一笑是存在着赢我的侥幸心理。 狗日的!等着!现在笑的多灿烂,等会让你哭的多难看! 第220章 冷眼观内讧 穆天赐的鬼魅之笑,实则是掩饰自己“开宝”前的忐忑,要知道“保时捷911”可是他炫富泡妞的资本。 如果这一把开出“对子”不但跑车没有了,自己败家子的名头也被自己坐实了。 不仅上官云熙看不起自己,就连黑妹和“荷官”这样的女孩只怕都不会拿正眼瞅自己一下。 “穆天赐!狗日的长能耐了,刚摆老子一刀,回头就和秦冠干上了,你这是要通吃啊! 嚯!嚯!1000万一局!你小子够狂的,居然玩这么大?你不打算过了? 既然万事俱备那就别磨蹭了,“开宝”?我还等着坐庄翻本呢!” 萧少手里端着不知用什么办法,从黑妹那里淘来的3000万筹码, 底气十足的站在赌桌前,红唇翻飞开始催促穆天赐“开宝”,给自己让道。 萧少嘴唇比刚才红晕了一些,好像刚抹过口红,脸颊上也有些许被拭擦过的红色印迹,好像匆忙中囫囵化的淡妆。 他身后跟着满脸洋溢着幸福笑容的黑妹,黑妹的头发有些许凌乱, 她那夸张的口红已经不是那么的抢眼,好像有被纸巾擦过。 性~感嘴唇上的口红已经没有了边沿感,像偷吃了别人的红心火龙果。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内衣此时有些歪斜,高傲的两个大灯处在充电饱满的状态,似乎比刚才更要坚挺。 我看着萧少和黑妹的造型,再看看萧少手中的3000万筹码,一切都明白了。 我不由的看着黑妹咧嘴一笑,品尝恋爱甜蜜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此时会相信男人的每一句话。 这句话在黑妹身上得到了印证,我不得不暗暗佩服萧少的泡妞和忽悠女人的本事。 罗小青的眼睛也不是摆设,她凭借女人的第六感觉,已经洞察到萧少刚才和黑妹干了什么。 我看见她也只是撇了一下嘴,并没有不满的表情,她也许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 更没有争风吃醋的欲望,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把萧少认定为“渣男”,不值得!。 穆天赐羡慕的看着萧少手中的筹码,又看着萧少充满艳遇痕迹的脸。 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忒不正经的把目光投向黑妹,笑的十分猥琐。 黑妹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她因为急着上来看萧少翻本,囫囵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难免有些疏忽。 她做贼心虚,立即警觉穆天赐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什么端倪。 她慌忙上下左右审视自己的容貌和衣着,再看看萧少被自己侵犯过的脸,她什么都明白了。 穆天赐的坏笑,顿时让她有些尴尬,黑妹自知他们已经闹出了笑话,便把头一低羞涩的向楼下跑去。 穆天赐不怀好意的盯着黑妹逃跑的背影,一脸的遐想, 萧少目光如电的看着穆天赐,自然知道穆天赐心里想什么。 黑妹的凌乱等于告诉大家,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对于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经验老手。 他没有黑妹的不好意思,相反不把难堪当回事,自己不尴尬,尴尬的都是别人。 “穆天赐!眼睛直勾勾的像个傻b似的,想什么龌龊事?你到底开不开宝?占着茅坑不拉屎,不玩滚蛋!” 萧少只好再次催促穆天赐,把焦点引向赌局,转移自己尴尬的处境。 穆天赐在萧少的催促下,伸出的手有些颤抖,萧少看他哆哆嗦嗦的样子。 萧少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或许是因为穆天赐洞穿了他和黑妹的隐私,他的气早就不打一处来: “穆天赐!你td还能干点大事吗?不就是开个“宝”嘛?至于这样吗?你起开,我来?” 萧少说话的同时,扒开穆天赐的手,快速揭开搪瓷碗: “哇!同花的对子!庄家赢!穆天赐!老子帮你开出个“对子”1000万呐!今晚你请客!” 萧少看开出了同花的对子,误认为穆天赐在坐庄,立即大声敲他的竹杠。 “哈哈哈!…………!” 罗小青和上官云熙她们的笑声,让萧少疑惑的回过头看着金少。 金少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了他一下,继而看着穆天赐。 穆天赐满眼怒火的盯着萧少,萧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明白明明开出的是“对子”,穆天赐为什么不高兴的欢呼,还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萧少!我请你姥姥!老子赌的是“对子”,押的是“干子”输了个精光。 我的保时捷呀!都是你个衰仔抢先上手,把老子的保时捷输了。 老子没有让你“开宝”,你开算你的,你个狗日的这1000万的损失有你来承担!否则老子跟你没完!” 穆天赐看见萧少手里有3000万筹码,眼珠子一转当场耍赖让萧少买单,萧少对穆天赐的变脸出乎预料,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穆天赐完全没有格局。 赌场规矩没有得到庄家同意,谁擅自“开宝”视为代替庄家买账,穆天赐耍赖也没有超出蓝道行规,萧少急的手足无措,急忙看着金少: “金少!你得评评理!这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看他手腕哆嗦,只不过是帮个忙而已,怎么就赖在我的头上? 穆天赐!我开完“宝”是不是说帮你开赢了,我压根就没有要替赌的意思, 在座的只要不是聋子都应该听得见,穆天赐!你小子不江湖,为了钱义气都不要了吗?”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你不伸手老子自然不会找你赔钱,我怎么没有让金少赔钱? 我们都是混迹于赌场,这是基本规矩,你不是不知道? 义气!义气能值1000万吗?你把1000万赔我,我就当你是讲义气。 别说把你当兄弟,你以后就是我大哥,就算我把你供起来都行。” 穆天赐为了保住自己的1000万,丑恶的嘴脸全都暴露出来,做人的底线也不要了。 “你?………………tnd穆天赐!简直是抱着乞丐抠眼屎,老子都输的啥样了,你不心疼! 居然还讹诈老子,真是臭不要脸!我赔你个逑!去死!爱咋咋的!” 萧少对于穆天赐的行为,恼怒到无语的地步,坐在赌桌旁边生闷气。 “你们之间的破事与我无关!筹码我就先行收好,游戏还要不要继续,你们协商好通知我!” 我一个眼神苏干劲便立即动手,把“干子”和“对子”区域的筹码,全部归拢在一起。 金少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筹码都到了我的面前,三个人面面相觑,停止了争执…………………………。 第221章 暗示“出千 四楼赌客们都在各自玩着自己擅长的项目,穆天赐和萧少的争吵声很大,赌客很好奇个个转头张望。 赌客们纷纷收起各自面前的筹码,一股脑的的跑过来围观。 6000万赌资的筹码放在桌面上,对于“红樱桃茶馆”这样的小赌场可实属罕见。 虽然赌桌上有6000万的筹码,差不多能够收购“红樱桃茶馆”了。 但是我面前随意堆放的3000万左右的筹码绝对是焦点,随意堆放的筹码不用说都是赢家。 我面前的筹码吸引的不只是三个纨绔子弟的眼球,围观的赌客看着我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都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声。 “乖乖!今天这是遇上豪赌了!一局1000万,都够我们这些小卡拉米玩十年八年的了!” “就是!这样的赌局我们一辈子都难得见着一回,今天可得好好看看热闹!” “嗨!刺激!我啥时候能有自己的巨资,任性的体验一把一掷千金的畅快豪赌?” “你呀?我看也只能看看别人玩,过过自己的眼瘾算了! 也不瞅瞅自己的德行,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左手进右手出,十足的过路财神,你到哪去存1000万? 就算你有1000万,你也没有人家的胆量一把押上,别幻想了, 我劝你看完回去洗洗睡!瞅瞅你的黑眼圈,又白熬了一晚上?” “嘿!你个瘪三,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俩半斤八两,不瞒你说又白忙乎一晚上,早餐钱都没弄到不说,还输了三百块!闹心的很!” 赌客的交头接耳,让本来就闹哄哄的赌局更加嘈杂起来。 上官云熙被围观的赌客挤的紧贴着我,她身体部位的柔软让我浑身惬意的不行。 “金少!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他俩继续僵持互不让步,我看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进行,不如你把筹码兑了,今天就到这里?” 上官云熙的提议让萧少立即坐不住了,他一下子站起身来,拍着桌子喊道: “秦冠!我们的赌局没有结束,你婆娘看你赢了钱想溜?门都没有!” 上官云熙被萧少冷不丁一句“你婆娘”说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上官云熙的面容本来就白嫩,突然因羞涩而变得红晕,娇羞的不自在起来。 她抬手遮住自己的颜面,露着眼睛难为情的偷偷看着我。 她指缝间露出的面部像初熟的桃子,饱含润泽粉嫩欲滴,我不禁心花怒放的坏坏一笑。 萧少急眼是因为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从黑妹那里忽悠来的3000万筹码。 他为了这3000万筹码,不知是被黑妹虐了一顿还是爱了一次,他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的色相,就是为了和我决斗翻本。 现在上官云熙提出终止赌局,那他费劲巴拉弄来的筹码岂不是变成了玩具卡片? “好了!你们都别吵,为了赌局能够继续,我有个折中的办法, 萧少没有经过穆天赐的同意擅自“开宝”确实有过失。 但是萧少本意是帮忙,没有抢赌的意向。 大家都是朋友,没有必要较真,这样你们一人负一半的责任。 萧少拿500万给穆天赐,让他有机会翻本,赌局继续!” “金少!这可是500万,不是500块,我不服!为什么要赔他钱,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萧少对金少的处理似乎不大满意,看着金少大声质疑。 金少眼睛看着我面前的筹码,向萧少挤挤眼、努努嘴,萧少立即明白金少是要他在我面前找补回去。 “萧少!我妥协是因为金少的面子,你还来劲了? 老子坚持你就得赔老子1000万!不行等红樱桃回来,我要她给我评理!” 穆天赐也没有想要萧少赔1000万,500万是他的意向价位, 金少折中的处理办法正合他意,他就是想从萧少手里讹诈500万翻本, 萧少手中一下子拿着那么多筹码,分自己一点不行吗? 谁让他猴急?自己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占了还让他打掉牙往肚里咽。 “穆天赐!你个狗日的算你狠,老子手欠自认倒霉, 真是应了那句话,君子好交,无赖难缠!我就当拿钱买教训了! 穆天赐你个衰仔!心术不正,老子就是再给你1000万,你也未必能够把“保时捷”赢回来,呸…………!” 萧少心里明镜似的,狗日的穆天赐是让自己软亏硬吃,而自己又无可奈何。 萧少极不情愿的从自己的3000万筹码里拿出500万摔在穆天赐的面前。 “行了!钱都拿出来了,还bb一堆废话,趁你们手里资金和秦冠的势均力敌,你们赶紧联手盘他!” 金少拍拍萧少的肩膀,小声的附在萧少和穆天赐以及“荷官”的耳边,出谋划策。 “蝴蝶!今天的赌局都是因你而起,现在事情搞得越来越大了, 我和你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必须团结合作才能挽回“红樱桃茶馆”的损失, 不然红樱桃阿姨回来追究责任,我俩谁也无法全身而退,懂吗?” 萧少眼睛紧盯着“荷官”的眼睛,直接把问题极度渲染,最后的一句“懂吗”?特马加重了语气。 荷官自然明白萧少让她做什么,“荷官”到底是年轻,惶恐的眼神看着萧少。 她点头的同时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大腿内侧的“遥控器”。 萧少看见荷官领悟自己的意思,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突然“荷官”又迷茫的冲萧少摇摇头,萧少不以为然,以为荷官心中害怕。 他立即回应一个坚定的眼神后,便伸手拿起钢镚和搪瓷碗。 萧少没有想到含有磁铁芯片的钢镚,早已让包曙光和苏干劲调了包, 他始终认为“荷官蝴蝶”没人打配合一直没有用赌具“出千”。 殊不知荷官蝴蝶早就在他和秦冠赌第一把的时候,已经试过自己的赌具,钢镚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她以为是赌具出了故障,压根就没有怀疑有人调包了她的钢镚。 因为包曙光和苏干劲其貌不扬,不像很精明的赌客,也是因为他们经常来“红樱桃茶馆”输钱的原因。 “荷官蝴蝶”对付他们俩个根本就不用“出千”,用硬碰硬的手法轻松拿捏。 今天她完全没有提防这两个烂仔搞她的小动作,用轻微变形的钢镚,听声辩面赢她四百万。 萧少冲蝴蝶眨了一下眼,他确认蝴蝶默认之后,便熟练的用“对1”面捻动钢镚。 萧少的手法很熟练,钢镚的力度,距离以及水平直线都接近完美, 这一把就算“蝴蝶”不用遥控操纵钢镚,他“龛”出“对子”的概率也有八成! 萧少把希望寄托在蝴蝶的手上,他完全没有把握“龛碗”的最好时机。 看见蝴蝶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鼓捣的时候,他很随意的用搪瓷碗罩住了钢镚。 然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手才离开搪瓷碗的底端。 “秦冠!我赌对子!只管放马过来,押多少我都要!” 萧少异常的淡定坚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第222章 梭哈三千万 萧少随意“罩住”住钢镚,受搪瓷碗带动风力影响,有一个钢镚稍微停滞了一下。 原本动态同面同步的钢镚,在转动中突然变成“鸳鸯面”,随着速度逐渐减弱,“鸳鸯面”越来越清晰。 蝴蝶虽然多次遥控干扰,但是钢镚完全不受影响,保持自由转动。 我看见钢镚依旧以“干子”的界面,在碗中相差两秒先后“哗啷啷”!自由落体。 “蝴蝶”的干扰却没有任何感应,说明她的操作是失败的,但是萧少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蝴蝶听萧少要赌“对子”,她神色慌乱的看着萧少。 她是想急于暗示萧少,自己没有任何作为,搪瓷碗中是不是“对子”她不清楚。 但是萧少此时认为胜券在握,他无心东张西望,只在意我这把押注多少,他只盯着我面前的筹码,更没有看蝴蝶一眼。 蝴蝶的信息送不出去,萧少如果全权依赖自己,那这一把的损失她担待不起。 蝴蝶急的在那抓耳挠腮,我看着蝴蝶因着急、而变得有些滑稽的表情,不禁心中暗自好笑。 穆天赐听见萧少赌“对子”,自然要和他站在一边, 他手里拿着500万筹码环视了周围人群一圈,希望有人提出建议。 然而在押注的时刻没有一个人说话,因为押注太大,胡乱说话事后会招来抱怨。 所以没有人多说一个字,谁都不愿意自找麻烦。 穆天赐看没人给建议,只好配合萧少把500万筹码慢慢的推向“对子”押注区域。 萧少自然不去理会,他看见穆天赐的动作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平衡。 500万虽然打了水漂白给了他,证明穆天赐还是和自己站在一边。 穆天赐游走的目光看见蝴蝶冲他着急摆手,然后又做了个无奈的皱眉动作, 穆天赐随即把推出去的筹码又收了回来,双眼疑惑的看着蝴蝶不正常的状态。 蝴蝶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她操作失败,让穆天赐提醒萧少。 然而……………………………………! 我从他们赌局较真的态度判断,萧少没有把穆天赐当真正的兄弟,更没有和穆天赐沟通过“红樱桃茶馆”里面的作弊工具,而是对他留了一手。 可是金少刚才的作为,蝴蝶以为他们是兄弟,对内争高下无可厚非,对外最终达成攻守同盟她是看到的。 蝴蝶认为“红樱桃茶馆”内部,拥有“出千”工具的事不会瞒着穆天赐,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穆天赐完全不理解蝴蝶的用意,而是错把蝴蝶的表情误认为是提醒自己不要押“对子”。 我看见穆天赐窃喜的表情,看来他把事情想到另外一个层面去了。 他在幻想蝴蝶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主动向自己抛过来橄榄枝。 按照蝴蝶做荷官的阅历,判断每把“干子”和“对子”的概率肯定比自己经验丰富的多。 “龛干子宝”只有“干子”和“对子”二选一的选择。 既然蝴蝶对自己挤眼皱眉的不让自己押“对子”,那就是让他押“干子”了。 萧少正在等待我押注,不料穆天赐得到蝴蝶的信号“指示”, 他想都没想手就改变了路线,快我一步把500万筹码推向“干子押注”区域, 萧少是庄家,看见穆天赐没有征求他的意见,推着筹码押在“干子”区域。他当然不允许穆天赐和自己对着干。 让他不能接受和容忍的是,虽然500万筹码是自己赔给他的,但是和施舍给他的没有什么区别。 问题是我还没有明确押注,穆天赐就拿着他给的钱,明目张胆的反过来和自己干,这不是和自己唱反调吗? 萧少明显脸上不悦,但是他暂时没有理会穆天赐的行为,因为他在等待我的押注数额,他的目标是我。 我估摸差不多快到红樱桃回来的时间了,萧少手里只有2500万筹码,我面前不足3100万筹码, 我琢磨6000万基本是底线了,想赢萧少更多的钱是不可能,黑妹一定不会再拿筹码给萧少。 因为此时黑妹把自己重新收拾了一下,站在萧少的身后紧盯着他面前只剩下2500万筹码发呆。 她也许现在冷静下来,但是想拿回筹码显然不可能,黑妹在思考自己为情冲动越过了一次权限的后果。 我看时机成熟,6000万足以让“红樱桃茶馆”元气大伤。 萧西旺迫于红樱桃的压力,绝对没有心情去磐石镇,挣周乾坤的那仨瓜俩枣。 我决定一把定乾坤,也没有必要和他们来来回回瞎折腾,顺带把穆天赐也裹挟进来一锅端了。 “秦冠!你准备押哪里?押多少?” 萧少看我迟迟不动,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 “干子,梭哈!” 我看看萧少嘿嘿一笑,双手同时伸向面前的所有筹码一股脑的推向“干子”押注区域。 “梭…………梭哈!我靠!大手笔!这才是真正的“爷”!” 围观的赌客一片哗然,穆天赐的500万一把就已经让他们唏嘘不断,博得一阵喝彩。 我的3000多万梭哈的举动,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少看着我推在他面前的筹码眼睛都红了,他的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一下。 虽然我的3000万梭哈,已经超出了他手里的赌资,我知道这家伙已经下定了拼死一搏的决心, 我有强势压赌的嫌疑,按理他可以量力而行,选择性赌多少,我也拿他没有办法。 可是我看见萧少的眼睛盯着穆天赐的500万筹码来回转了转。 我心中暗暗欣喜,这家伙如我所想,他在打穆天赐的主意,联手硬吃我这3000万。 果然…………………………! “穆天赐!你狗日的什么意思?重注就在眼前,3000万呐!你不帮老子分担,还在押老子“干子”? 你是在给我表演现实版的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吗? 萧少首先谴责穆天赐的不够义气之举,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只是语气有些刺耳。 “萧少!我是按规矩索赔,你不要认为自己在施舍,反过来用典故来羞辱我,你这属于道德绑架,我不认可。” “穆天赐!你tnnd一会押“对子”,一会押“干子”,你是信不过我“龛干子宝”的技术吗?” “呵呵!你的技术怎样我不清楚!我现在只想凭我的感觉拿回筹码,堵住“保时捷”的窟窿,别的我没有多想,我也顾不上你!”。 两个家伙各持己见,互不相让,我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冷眼旁观。 我倒要看看萧少如何迫使穆天赐和自己共同硬吃我的3000万……………………。 第223章 鱼儿脱钩 “萧少!穆天赐!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斗嘴?我可真是服了你们。 现在你们两个都不太乐观,都是一只脚在岸上,一只脚在水里的赌徒。 值得庆幸的是你们手中还有一半的筹码,还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这一局把握好了你们两只脚都上岸了,稍不留神你们就一起沉水溺亡了。 现在大赌注就在眼前,我劝你们不要各持己见,消除心中的芥蒂,还是抱团取暖!” 金少最终是看不下去两个人叽叽歪歪,给出了决定性的意见。 穆天赐对金少的建议没有立即响应,因为他心里在犹豫蝴蝶的暗示,他转头把目光投向蝴蝶。 “蝴蝶!你是荷官自然比我们都有经验,现在秦冠3000万的押注, 我假如撤回500万和萧少同进退共输赢,我们有几成把握?” 在他看来自己押注“干子”都是蝴蝶的暗示,他想知道蝴蝶的看法。 蝴蝶不知道自己的焦急举动,误让穆天赐改变了最初的主意。 她更不知道自己要表达的另一种意思,穆天赐理解成暗示押注。 难怪穆天赐只顾押注,根本不帮他传达意思给萧少,甚至连一句提示都没有。 “五五对开!我刚才的注意力没在“龛干子宝”上面,我因为输了钱怕老板娘回来怪罪,思想跑偏了。 搪瓷碗中现在到底是“干子”还是“对子”我也不清楚,你们要赌就凭你们自己的感觉。 因为赌注太大我承担不了后果,也就不参与任何建议!ok!” 蝴蝶心里虔诚的感谢穆天赐的八辈祖宗,让她在开宝前终于找到发声的机会。 她态度明确的把“出千”失败的消息转告给了萧少,摆脱了输赢的责任。 她因心里焦急而泛白的脸,现在得到断崖式的释放,面部渐渐有了一丝红晕。 “什么?五五对开?那你干嘛挤眼努嘴的,我还以为你让我押“干子”呢!差点犯了盲目性错误,简直是浪费表情!” 穆天赐嘴里抱怨蝴蝶,手却没有闲着,快速从“干子”押注区域敛回自己500万筹码,推到萧少的面前。 “萧少!一场误会而已,现在我把500万放在你这里,你有把握赌这把,我无条件跟上就是!” 萧少不能算是肚大脑肥之辈,虽然搞定了穆天赐的500万筹码,勉强能够打开搪瓷碗。 但是蝴蝶的话,让他信心满满变得忧心忡忡,蝴蝶话中隐射的意思很直白, 傻子都能听出来她没能用上遥控操作钢镚,他在暗暗后悔自己依附性太强, 我猜想他要是早知道我会押这么大的注,说什么他也会尽心尽力的“龛”好这一“宝”, 不求把握百分百,也要保证百分之八十以上,这样心里至少能踏实些。 现在别说蝴蝶只有一半的把握,他自己估计出“对子”也只有六成可能。 穆天赐现在又把500万的决定权交给了他,虽然他的500万只有六分之一的股份。 但是那也是他“保时捷911”的两个轮子,怎么样那都是一种信任,。 我看见萧少眼珠子来回转悠,我知道这个狡猾的家伙思想在开始晃荡。 萧少这条咬住钓饵的大鱼会松口脱钩,我得想法给他加点料,我把目光投向上官云熙。 上官云熙看我押上了全部赌注,她知道我要收网了。 但是蝴蝶的话无疑节外生枝,让萧少坚定一口吃掉我的信心瞬间腰斩。 我投向她的目光,上官云熙自然领悟,他知道我应该有十成把握赌这把。 不然我不可能一把押上3000万,她随即向萧少挑衅的说道: “萧少!你不是让秦冠只管放马过来,押多少你都要!现在秦冠已经押出了全部筹码。 3000万就放在你面前,看你一脸的惶恐,我怎么感觉你怂了? 原来鹏城霸气十足的萧家少爷,也有被人吓尿的时候。 有胆你吃掉这3000万,我佩服你是真男人,没胆认怂也不丢人, 大方的结账走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也不浪费谁的时间。 赶快做决定,别让大家瞧不起你,瞅你这磨磨唧唧的熊样,这也不是你萧少的风格嘛! 这么多人拭目以待,等着见证一把3000万豪赌的时刻,你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一看上官云熙以嘲笑,激将,挖苦、怂恿的口吻挤兑萧少。 她的声情并茂完全不像好人,这完全是在忽悠傻子买地,怂恿寡妇卖田嘛!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温柔漂亮,举止优雅的上官云熙也有坏坏的一面。 她那过激的语言,能让脾气暴躁的男人瞬间怒发冲冠,做出无法补救的蠢事。 周围围观赌客认为,萧少肯定会受不了上官云熙的嘲讽,冲动揭开搪瓷碗。 然而………………! 萧少嘴角的鬼魅一笑告诉我,上官云熙的话让他产生了逆向思维的警觉性。 你越是极力让我干什么,无非就是为了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是狡猾之人冷静之处,也是生性多疑之人的抽象表现。 原本还在艰难抉择之间的萧少,彻底放弃了和我一把定输赢的决定。 “呵呵!美女!你不用先抬高我,然后又来踩我,我更不会因为所谓的面子,上了你激将法的当。 我有自己的思维,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因为你的几句嘲讽去铤而走险。 不好意思!这局我改变主意只赌500万!剩下的筹码撤回!” “我去……………………!” 萧少的话立即引来一片哗然,上官云熙内疚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着摇摇头,表示无所谓。 “萧少!你玩的什么利格隆?只赌500万,那我的500万怎么搞?” 穆天赐搞不懂萧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才恨不得和自己翻脸。 现在自己把赌注撤回来,放在他面前和秦冠赌一把,狗日的不知哪根筋搭住了,万事俱备自己却打退堂鼓。 “穆天赐!这是赌局,不是十万个为什么,这局只赌500万多一点都不要。 我赌博凭直觉,不接受质疑,不过这把500万你有优先权,你不要我来!” 萧少此时已经铁了心放弃,象征性的赌一些,并且想把风险转嫁给穆天赐,他想从下一把找机会。 “500万我要了!反正我的筹码已经放在那里,五五开的概率,输赢听天由命!” 穆天赐不满的看了萧少一眼,狠心做出赌500万的决定,他最终还是相信自己的第一次感觉。 第224章 “庄”“闲”位置互换 萧少的突然改变让穆天赐有些看不懂,更有点恼火,萧少不解释,他也不想去问。 但是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萧少小心谨慎,疑神疑鬼的行为。 要知道他们可是鹏城两个知名的富二代,现在联手对付一个没有一点名气江湖赌客。 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以二对一,萧少居然首先露怯,着实有些打他们富二代的脸。 殊不知虚荣心的驱使,会让一个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人狂妄自大,甚至不计后果去维护自己本不尊贵的脸面。 穆天赐虽然自己手中仅有500万,但是不想像萧少那样被周围的赌客报以嘘声。 穆天赐执意要赌500万,萧少觉得他做事有些鲁莽,随即善意的提醒道: “穆天赐!你确定要单挑500万吗?你不能凭借一时冲动而冒险进取。 这把我真的没有底气保证出“对子”,你手中的500万筹码可是你的全部家底。 我劝你这把让我来,我就是输了还有2000万够顶一阵子。 你留着500万还是在后面几把寻找机会翻本,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吗?何苦一把玩死!” “滚蛋!你不看好这把,就在一边看热闹就好了,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赌博, 只要是没有“出千”的赌局,胜算都是一半一半,开宝之前胜负未知。 这把我赌的是气势也是尊严,就算输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萧少没想到穆天赐不领自己的为他着想的这份情,相反自己好像被他嫌弃的讥讽了一回。 他的话穆天赐平常都是言听计从,但是穆天赐今天开始押注就有点逆天的苗头。 穆天赐今天反常行为令萧少有些不爽,现在好像吃错了药,更是不受自己把控。 因为在场的赌客里面不少俊男靓女在看热闹,穆天赐的话无形中臊了自己的面子。 萧少就算脸皮子够厚,此时也不由的面露囧态,不自觉的讪讪一笑。 “穆天赐!你狗日的牛b!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等会没有筹码,别打老子的主意!祝你玩得开心,开宝大吉!” 萧少知道穆天赐心里不顺畅,是因为受了被人横刀夺爱的刺激。 萧少虽然理解穆天赐把情场失意的怒气,牵强的加载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他依旧不能坦然接受,在大众面前对自己放肆的态度。 可是他一时找不到回怼的言词,只好顺势把穆天赐找自己借钱的后路堵死。 穆天赐不再理会萧少的阴阳怪气,他把希望寄托在这一把上面。 然而…………, 穆天赐刚把搪瓷碗翘起一条缝,眼尖的赌客就已经看到了答案: “咦…………曦………………………………!” 穆天赐脸色一沉,连揭开搪瓷碗的力气都没有,他输了,输的爪干毛尽,他一声轻叹: “唉!我去!td真的开出“干子”,衰!” 萧少的嘴好像开了光,说出的话立马应验,他也许没有翻本的机会。 穆天赐现在手里没有抵押物,“红樱桃茶馆”不会拆借筹码给他。 萧少未卜先知的早把借钱后路堵死,他现在是黔驴技穷,变不出钱来。 他还是偷偷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金少,他发觉自己好像不在金少的视线范之内。 他清楚金少在故意躲避他无视他,他终于体会到山穷水尽之后薄情寡义。 穆天赐沮丧的站起身,独自承受这种冷暖自知的滋味,满眼不舍的看了看刚才还属于自己的500万筹码。 看来“保时捷911”今天算是拱手让人了,他奋力的甩了一下手,然后独自一人走向洗手间。 他也许去思考补救方法,也许找个没人的地方消化自己的郁闷心情。 穆天赐的任性遭到淘汰,场上就剩下我和萧少,形成了一对一的局面。 我现在的筹码是3500万,萧少的筹码是2500万,我有压倒性的绝对优势。 “秦冠!现在你的筹码已经比我多,我已经没有当庄的资格,现在我们角色互换,你“庄”我“闲”赌局继续!” 萧少狗日的还算精明,庄家“龛宝”资金不足可是赌场笑话。 如果中途拆借不到筹码开不了宝,那就叫没有金刚钻瞎揽瓷器活。 第一,他怕我和上一局一样,给他来个3500万梭哈“压庄”。 虽然可以选择性赌,但是选择性抽赌一次还可以接受,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就有些丢面了。 第二;蝴蝶已经明确赌具“出千”失败,就标志谁来“龛干子宝”都得硬碰硬,完全凭手艺和运气取胜。 与其硬撑坐“庄”自找尴尬,不如主动让“闲”变被动为主动,灵活押注,不会尽失颜面。 “好!萧少!就按你的意思,我“庄”你“闲”! 萧少的让“庄”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他坐庄我需要选择押注。 我坐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龛干子宝”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我可以随心所欲的“龛”出“干子”或者“对子”,失误率基本为零。 我记得有一次和师兄罗恒玩“龛干子宝”,赌大白~兔奶糖,我一口气连续“龛”出三十个“对子”。 罗恒要送给师姐墨青芝的奶糖,不料全部都到了我的手里。 罗恒输的急了眼,完全不讲愿赌服输的游戏规则,愣是要耍泼抢回去。 要不是师姐墨青芝极力从中斡旋,我俩差点打起架来。 “龛干子宝”也是一门熟能生巧的技术活,只要练习够多,持之以恒。 自然从中能够领悟运动中钢镚的转动规律,以及搪瓷碗落碗的要领, 就能“龛”出自己想要的界面,这个全凭悟性和韧性没有捷径可言。 我的话音一落,拿起搪瓷碗罩住两枚钢镚带到我的面前,我拿起钢镚用“鸳鸯面”出手捻动。 两枚钢镚在我掌控的力度下同步匀速转动,我瞅准时机麻溜用搪瓷碗“龛”住钢镚。 两枚钢镚齐刷刷倒地的声音清晰干脆,我没有迟疑,随手揭开搪瓷碗,躺在大家面前的是个“干子”。 我欣然一笑,感觉依然在,我只是做了个热身,我再次拿起钢镚如法炮制的又“龛”了一“宝”。 我没有停留随手又揭开仍旧是“干子”,大家一阵骚动,有人窃窃私语,萧少面露嘲笑之色: “秦冠!我得提醒你一下,热身也是有讲究的,事不过三啊!你懂的!” 第225章 绝活小KS 我故意连续“龛”出两个“干子”,都被我以热身方式弃“宝”了,萧少和黑妹失落的拿眼睛瞪着我。 赌客都是场上老玩家,自然认为我这是“干子”龛顺手了。 按照“赌老宝”的经验,他们在相互预言,下一把我龛出“干子”的概率大于“对子”的概率。 周围的赌客的议论之声不免传进了萧少的耳朵,萧少说出事不过三的话,就是要和我赌这第三把。 “呵呵!我懂!这一把哪怕“龛”出“干子”我都留下和你赌,满意?” “快点!我都等不及了,你的随手“弃宝”不要紧,白白浪费我两把赢钱的机会!” 萧少的催促说明他想赢我的欲望再一次升华,这就是我“请君入瓮”的第一步。 我看时机刚刚好,便不再说话,俗话说:打铁要趁热!我得赶时间速战速决。 我拿起钢镚麻溜捻动,然后看准时机“啪”的一声,利索的“龛”上碗。 我“龛干子宝”的动作一气呵成,整个过程只有五秒,中间都不给他们太多的观察时间。 周围赌客个个眼睛瞪的溜圆,死死的盯着我的动作。 我已经罩上了搪瓷碗,他们还在意犹未尽的盯着桌面。 我向萧少做出“请押注”的手势之后,围观的赌客才从懵逼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他们一脸茫然,转着脑袋相互用不确定的眼神交流。 赌客里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是满脸迷茫,一副模棱两可的样子。 五秒之后……………………, 我微笑着看了萧少一眼,萧少正在和蝴蝶隔空对视,蝴蝶茫然的摇摇头。 身为荷官的她,对于我的技艺,她的眼睛同样跟不上我的节奏,也是看了个寂寞。 “手法太快了,只看着钢镚转动,界面根本无法分辨,谁能看出里面是“干子”还是“对子”?” “嗯、嗯!说的对!不过看钢镚整齐转动的流畅程度,开“对子”的概率大点。” “不然!同样三把“鸳鸯面”出手捻动的,根据经验按照“老宝”来赌,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对头!这把要是我赌,我也是赌“干子”,就算搏输了也不冤枉!” 赌客交头接耳的探讨声让我觉得很好笑,就他们这样的眼神,天天混迹赌场,家里开矿都不够他们“造”的。 我前两把绝对是“鸳鸯面”出手捻动的,这一把我给他们看见的同样是“鸳鸯面”。 但是当我拿起第一枚钢镚的时候,我借助右手的遮掩,已经闪电般的把第二枚钢镚花面调了过来。 所以不同的是,这把我用的是“对子面”出手捻动的,我不借助异能,“龛”出“对子”仍旧是手拿把掐”的事。 萧少看我做出“请押注”的手势,加上周围赌客的鼓噪,他自己已经说出事不过三的话题。 他虽然心中没有把握,但是他还是拿出500万筹码,没有过多的犹豫便丢在“干子”的押注区域。 “500万!遵循老宝,赌你“干子”结伴!” 萧少玩的有点保守,我猜想他会掷出1000万筹码来赌一把“老宝”,我没有料到他这么小心。 我仰仗手里的筹码是墙头的稗子——都是td飞来的子! “萧少!500万押“干子”赌“老宝”是不是有点小家子气? 我这局要玩1000万,赌“老宝”回头望!我为你凑个加五满十!买一送一,卖“对子”500万!” 我说完把早就准备好的500万筹码,高调的拍在桌面上的“对子”押注区域,等待萧少接招。 我双眼如电,犀利的盯住萧少的眼睛,刚才就已经让他溜了一回,这把不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再次脱钩。 我的气势令萧少没有认怂拒赌的余地,一对一的赌局就是这样。 我高调的强势挑衅,就是实力的叫嚣,萧少只要露怯那就是在赌客面前跌份。 他别无选择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不然会被围观赌客嘲笑。 萧少这家伙多少还是有点尿性,没有像刚才那样不要脸临场退缩。 他佯装镇定的拿出500万筹码,看着我的眼睛,慢慢的放在我的筹码边说道: “秦冠!谁怕谁?五五对开,输赢各半,筹码对等, 我td就不信如你所说,当真开出“老宝回头望”的逆天“宝”!” 我看见萧少已经被我激将火起,便不在和他语言上面分高低, 我也懒得和他费吐沫星子浪费时间,我要用事实打他的脸, 我嘴角上扬,伸手果断的揭开搪瓷碗,两枚钢镚同“花”面豁然躺在桌面上。 “我靠!…………td真的是………………对花也!” “《老宝回头望,人人都上当!》这种玩法只怕神仙都难逃输钱的命运!” 萧少在围观赌客的惊讶唏嘘的声音里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强作镇定自如的伸出手,大方的示意我收取桌面上的筹码。 “行啊!秦冠!算你运气好,愿赌服输,我这还有1500万筹码, 你有本事千万不要让我咸鱼翻身,否则…………唉!不说太多……精彩继续!” 萧少6000万筹码已经输掉四分之三,换做内心脆弱的人不知要做出怎样的冲动行为。 他的风度幽默是与生俱来的,还是故意装出来的,我不得而知,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坦然面对,不失幽默,看样子着是个越输钱越麻木的人。 据目前观察,他除了满眼的不服气之外,没有表现出反常行为,这点比他爹萧东旺有风度一点。 黑妹看见萧少面前的筹码是:馋嘴猴看桃——渐渐变少!她也站不住了,一直在不停地拨打号码。 虽然我看见鳖仔依旧拿着手机在楼梯口焦急的转圈子。 从她和鳖仔的口型来看,红樱桃和萧西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我不想给萧少咸鱼翻身的机会,更不想玩猫戏老鼠的游戏。 “呵呵!咸鱼翻身?萧少!那就看你手气是否爆棚好了!” 我拿起钢镚故技重演,又给周围的围在周围的赌客表演了一次镜头重放。 当我搪瓷碗清脆落地的时候,围观的赌客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第226章 “跳头”绝杀 赌客发笑的原因是我的二次重演,他们依旧看不清我的路数,他们在自嘲自己眼力不济。 “秦冠!这一把我不押“干子”,因为和上一把完全一样,我不会拿钱打水漂!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弃“宝”,要么我赌“老宝”押“对子”,你赌不赌?” 我知道萧少和周围的赌客视力差不多,我早就揣摩到萧少的这种心态。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用“鸳鸯面”捻动钢镚,他们预估出“干子”无疑,结果出现了“对子”。 这把我依旧是用“鸳鸯面”捻动钢镚,不论是时间转速和“龛”碗的节奏都没有超过五秒。 这样两次如同孪生一样的“龛”法,萧少断然不会上二次当,而是选择和我赌“老宝”。 我在捻动钢镚的时候我没有调整花面,和最先开始的两把一样, 直接“鸳鸯花”出手,搪瓷碗中躺着的自然是“干子” 我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大胆操作,果然钳住了萧少固定的思维模式。 他自作聪明居然自己划出道道走了进来,这种不劝自愿的要求,我岂能不随他的心愿。 “嗯……你想押“对子”?我做庄一般只赌“干子”,这样庄家有点被动,也打破我的惯例, 不过今天的赌局是“一对一”,我可以为你破一次例,这把就由你选。 我给你咸鱼翻身的机会,你押哪里我赌哪里,输了我就当上把没赢!” 我的妥协让萧少有些欣喜若狂,他此时心无杂念,思维完全和眼睛所及同步,他只想赢我。 “秦冠!赌场无戏言,落语成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你!我押“对子”1000万!” 萧少拿起筹码冷笑的看着我的眼睛,不加思索的拍在“对子”押注区域。 萧少生性多疑,但他这回并没有逆向思维,看他的表情和动作,倒是生怕我反悔。 “没问题!现场这么多人听着,你买定就离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嚯~嚯!1000万一把你还有话说,你又出什么幺蛾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不接受1000万里面选择性接赌, 你别张嘴只赌一百、两百万的,扫老子的兴,老子还等着“开宝”拿回筹码继续报仇呢!” “萧少!你想多了!我看你还有500万筹码留在手中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局1000万,下局只有500万就有点扫我的兴了,我也不想浪费时间, 干脆我们就一把定输赢,我卖“干子”500万!平你手中所有的筹码。 你赢了我继续让你翻本,你输了我们结束今天的赌局? 萧少!不是我赢了钱不和你玩,而是你可能会没有了筹码!没有资格再和我玩!” 我说话的同时已经把500万筹码推在“干子”的押注区域,并且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萧少。 萧少没有躲避我的眼神,他和我对视几秒之后,神色一变眼神突然黯淡下来。 萧少似乎对我提示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眼珠子转了转。 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话太多了,狗日的好像开始逆向思维了。 就在这时………………………………, “谁……谁……谁他妈的这么大口气,跑……跑到“红樱桃茶馆”撒野来了? 竟然敢在我们“红樱桃茶馆”平……平萧少的筹码?这也太不把我们萧家当回事了? 没开宝就敢论输赢?我td第一次见,大……大侄子!接……接招!输了算老叔的!” 我顺着声音望去,萧西旺喝的双眼红肿,舌头变得不太灵光,说话不利索。 就连眼神都是不笃定的盯住我们所在的赌台方向。 萧西旺眼睛貌似已经锁定了赌台目标,但是两腿不太听使唤, 看似努力向前实则在地板上画圈,我看着萧西旺双腿无功辗转, 他的脚步飘忽,谁都拿捏不准他的下一步将走向哪个方向,我不由的笑出声来, 要不是鳖仔伸手扶持引导方向,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走到赌台前面。 “阎王”为了能和红樱桃安心的偷情,死命的灌醉了萧西旺。 萧西旺的醉酒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也许他的酒是就着惆怅喝下的,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萧西旺在鳖仔的帮助下总算来到赌台跟前,他充满血丝的双眼依旧是迷离状态。 萧少还在迟疑,他虽然感觉出不对,但是他还是抱着侥幸和好奇的心理。 萧少看着我微笑笃定的神情,他知道我在做套, 他眉头一皱,不再心存幻想,奢望奇迹出现。 可是他的犹豫之间,萧西旺因为酒精的刺激,兴奋的无暇顾及其他, 双眼直勾勾盯着我,伸出左手拿起萧少面前的500万筹码, 推开鳖仔不由分说的丢在我押在“干子”区域的筹码上。 萧少正要出手制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萧西旺的手已经按住了搪瓷碗的底部,颤抖之下已经掀开了搪瓷碗。 “干子”!跳头绝杀!高手啊!” 围观的赌客一片的尖叫声,“对子”后面开“干子”, 绝对的“跳头绝杀”,赌“老宝”的克星。 萧西旺醉酒中有些鲁莽,都没有看见“龛干子宝”的过程,直接押注“开宝”。 这不是“赌王”该干的事,但是赌场的规矩“开宝”视为接赌, 哪怕你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完成的动作,也是算数的。 萧西旺在大家的惊呼声中,不由的浑身一抖,他意识到自己捅娄子了。 他麻木的看了看场上的筹码,摆在桌面上足足有6000万。 萧西旺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紧跟着摇动几下,酒劲也清醒了多半。 “蝴蝶!电话里不是说只有三四百万吗? 这……他娘的只怕都有五六千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板!我让鳖仔打电话通知你的时候,确实只输了400万。 你们让萧少过来处理事情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的最后一下让本来就糟糕的赌局,更是雪上加霜! 我看现在的窟窿是越来越大,你要是不想办法补救,老板娘回来肯定得炸!” 萧西旺一听蝴蝶说的没错,真的追究其责任,只怕自己的责任更大。 况且现在火烧眉毛,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筹码和我都还在现场。 红樱桃回来之前,想办法从我手中把筹码赢回去才是当务之急, 萧西旺知道‘红樱桃茶馆’可是红樱桃的全部身家。 红樱桃回来知道他们叔侄输掉自己五六千万,肯定不会和他善罢甘休。 “黑妹!现在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没有退路可言, 还有筹码吗?再拿3000万过来!” “啊……………………………………?黑妹惊讶的张大嘴巴! 第227章 宝物抵押 黑妹比谁都清楚在“红樱桃茶馆”谁是大小王,没有红樱桃在旁边。 萧西旺才敢在他们这群马仔面前吆五喝六乱耍威风。 萧西旺平时在姑姑红樱桃面前没有话语权,自然没有一家之主的权威性,黑妹自然不惧怕他。 刚才的3000万筹码都是自己色迷心窍,被萧少哄骗过去,她都已经后悔不已。 现在萧西旺又来要她拿筹码,这不是要他错上加错吗?等会红樱桃姑姑回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萧叔!我手中能够周转的流动筹码,基本都在这里,还有一部分全部在周围小的赌台上面。 “红樱桃茶馆”没开封的筹码肯定有,不过都让姑姑放进了保险柜中, 我不知道密码,开不了保险柜,你要是知道密码可以去拿出来!” 黑妹不好直接拒绝萧西旺的要求,毕竟萧西旺和红樱桃姑姑的关系在那里摆着。 黑妹人长得黑了点,但是还算机灵,利用萧西旺的短板,不伤和气的把皮球给他踢了回去。 她怎能帮着萧家叔侄背黑锅,五六千万的窟窿的黑锅她是绝对背不起。 “我哪里知道密码?你姑姑天天防我跟防贼似的,钢镚我都看不见,你说保险柜密码她能告诉我吗? 唉!我就是个不领工资的长工,活的都不如一个外人, 你们三个说说,现在没有筹码,这个烂尾工程怎么搞?” 黑妹的借口虽然有些牵强,“红樱桃茶馆”是赌场,赌场里没有筹码这样的话只能糊弄鬼。 他当然知道小姑娘不配合原因,因为自己和红樱桃不是结发夫妻, 搭伙过日子的姑父名头,终归是分量不够,没法真正融进他们的家族,出了问题不能替她包揽责任。 萧西旺此时已经醉意全无,他没有筹码就表示我可以终止赌局。 我终止赌局他连翻本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他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刚才醉态任性揭开“干子宝”的气势,仿佛天是老大他是老二,整个鹏城都是他的。 萧西旺醉酒的眼神和清醒后的眼神截然不同,目光由懒散变得焦虑。 他现在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他进“红樱桃茶馆”第一次正经注视我。 我知道他清醒之后,回想到了“绿芭蕉休闲会所”的场景,“绿芭蕉休闲会所”我已经让他颜面扫地。 要不是红樱桃极力圆场,他的名声直接在鹏城“家喻户晓”或将成为江湖道上的笑谈。 现在我自己不请自来,坐在赌桌前赢了“红樱桃茶馆”这么多钱,在萧西旺看来,这等于是上门砸场子。 他不看过程直接押注,本想用气势碾压我,不料在我这里出手就遭遇“露头杀”。 他不但没有起到增加气势的效果,反而把自己弄的两手空空,相当的被动。 萧西旺身为“红樱桃茶馆”的蓝道“盾客”,他在赌局结束之前,不能摆平我赢回输掉的筹码。 他就等于是失职,他无法给红樱桃合理的解释,何况我和他之间还夹杂着个人恩怨。 站在他的角度,眼下绝对是报复“绿芭蕉休闲会所”受辱的最好机会,所以绝对不允许我轻松的把钱带走。 萧西旺手中没有筹码,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他是“南洋赌王”,看着我眼前的一堆筹码也只能干瞪眼。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黑妹,因为他不甘心就这样偃旗息鼓,眼睁睁看着我拿走几千万。 黑妹没有回避萧西旺遗憾的眼神,而是把他的目光引向金少同时说道: “萧叔!金少是中间人,赌局的筹码变现都走“金钟宝鼎”的账户。 “红樱桃茶馆”只是赌局一方,你如果想翻本,我想只有金少能够帮你!” 黑妹的意思很明白,没有红樱桃的指令她是不能再支配“红樱桃茶馆”的筹码。 萧西旺想和我继续对局,可以让金少从我俩之间来回兑换现场的筹码。 这样就算筹码不增加,赌局也可以进行下去,直到一方无力支付弃赌为止。 黑妹的主意对她和萧西旺来说,不能不说是两全之策,但是这样一来就把风险全部推给了金少。 “萧总!虽然我能帮你,但是“金钟宝鼎”也不会做赔本买卖, 我可以兑现筹码先拆借给你,但是前提是你得有抵押的资本。 比如金银首饰不动产,或者古董之类的我才能操作!” 金少当然不傻,他知道萧西旺的兜比脸还干净,行内的名声,已经接近老赖的口碑值。 他的承诺都是空头支票,钱到了他的手里,猴年马月能要回来只有鬼知道。 金少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道上传言萧西旺有一尊纯金“迷你金佛”。 萧西旺的“迷你金佛”是他从南洋带回来的唯一值钱家当,也是让红樱桃青睐他的诱饵。 据说这尊价值不好估量的“迷你金佛”,是他在南洋赌场“出千”赢得的战利品。 “迷你金佛”价值被传的很玄乎,具体长什么样萧西旺从不示人,所以“迷你金佛”也是谜一样的存在。 “金少!我有一尊金佛可以做抵押,不过现在“金佛”在红樱桃手里,你看………………?” “这个没有问题,只要有“金佛”,我都可以为你借贷,“金佛”在谁手里这点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要想好要不要作抵押,在鹏城还没有谁敢套路“金钟宝鼎”!除非他不想在鹏城混!” 金少的话无处不在透露他们金家,在鹏城龙头老大的江湖地位和实力。 他的敲山震虎是在警告萧西旺,一旦抵押认可就别想耍什么花招。 “我明白!那就抵押5000万!三天之内不能赎回,“金佛”归你!” 萧西旺尽管不舍得,但是还是咬牙说出了抵押金额,他原本以为金少会欣然同意。 “萧总!东西我都没有看见,张口5000万,你是不是有点狮子大张口。 如果东西不值5000万,到时你不往家赎回,我岂不是亏大了?3000万,好了!” 金少赌博不行,但是生意场上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一位奸商。 我没有见过“金佛”的庐山真面目,自然不好预估价值。 金少节骨眼上对半砍价的惯用伎俩,他倒是体现出商人“奸”、“狠”的精髓。 萧西旺被金少的腰斩砍价搞得一脸错愕,一时间懵圈在当场。 “金少!你他娘的这是抵押吗?这不是吃黑吗?3000万?我不同意 …………………………! 第228章 穆天赐的执着 只听人声,未见人影,我不用抬头观望便知道是红樱桃回来了。 因为她那与众不同的声音,已经被我的大脑智能收藏了。 红樱桃冷不丁一嗓子,把错愕状态下的萧西旺吓了一跳,出于本能,他惊恐的向楼梯口看去。 因为长期生活在红樱桃淫威之下的他,红樱桃的声音他比我还要敏感十倍。 黑妹听到红樱桃的声音,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放松,她循声便向楼梯口走过去迎接。 红樱桃高跟鞋支撑着她清瘦的身体,一身宽松的棉质休闲套装,像是挂在她骨感十足的身体上摇晃。 她上下红色镂空的情趣内衣绝对最小号,紧束着不太丰满的高傲和神秘之处。 镂空的情趣内衣像细密的渔网,把百分之五十的肌肤挤露在外, 健康色的肌肤还散发着润泽的光晕,也许是半晚上雨露的滋润的原因。 红樱桃比我第一眼看见她懒散样子的时候,确实养眼了不少。 她的手臂上挎着一个精致的白色皮包,里面装着化妆之类的卫生用品,她妆容没有一丝破坏,看来是重新精致的收拾了一番。 红樱桃自带气场,厌恶的看了一眼萧西旺,目光随之跳开。 她立即迈着有些不太协调的婀娜步伐,曼妙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我知道她不正常的走路动作是因为身体某些部位,被“阎军”过度青睐带来的不适。 红樱桃平常以懒散状态示人,她的惊艳穿着是花了不少心思,看样子红樱桃很在意和闫军的约会。 红殷桃故意扭捏作态的行走姿势,其实是遮掩自己的风流痕迹,也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萧西旺和红樱桃此时是:狗咬狼——两怕! 红樱桃看见萧西旺盯着自己,他害怕萧西旺发现她的猫腻,其实红樱桃担心纯属多余。 萧西旺没有异能,根本看不见她的情趣内衣,也没有发现她偷腥的蛛丝马迹。 萧西旺在不自觉的欣赏红樱桃妩媚的同时,害怕她怪自己贪杯误事冲自己发飙。 红樱桃和闫军混战一晚,没有我想象中的疲惫,相反有些精神焕发。 我不知道她迟迟不归的原因,但是我从她的神情中捕捉到她或许有更加开心的事,当然这只是我的直觉而已。 “红樱桃!你不同意3000万抵押“金佛”我不勉强,但是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金佛”有没有其物我都不清楚哦!到底长什么样我更没看见。 我同意“金佛”抵押3000万是在帮你,我是怕你们失去场上的5000万。 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我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要知道这3000万的抵押,我还是看在你“红樱桃茶馆”还能值3000万的面子。 萧总道上的口碑,你想我会去冒险吗?我们“金钟宝鼎”的钱是用来生钱的,不可能做赔钱买卖? 红樱桃你回来的正是时候,现在的这个烂摊子你自己收拾? 我只想看看热闹,从中赚些中介费,不想趟这蹚浑水!” 我正在琢磨红樱桃的风流韵事,金少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金少虽然心中不爽,但是和红樱桃说话的态度依旧不温不火。 红樱桃无视金少的阴阳怪气的语气,她的目光却看向我,眼神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五秒。 我原以为她会对我做出我意料中的举动,可是我从她的眼神中没有看到怨恨,更多的是带有一丝幽怨。 红樱桃看着我面前的筹码,眉头紧锁的转头看着萧家叔侄和蝴蝶。 红樱桃的威信在“红樱桃茶馆”不容置疑,就算一向吊儿郎当的萧少,此刻也不敢和红樱桃眼神对视。 蝴蝶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紧贴在红樱桃身边,现在她也不敢解释,眼看场面气氛瞬间凝固起来。 “老板娘!你可回来了,我叔叔让你接听一下电话!” 红樱桃刚要张嘴说话,不料穆天赐拿着手机,飞快的从卫生间的方向跑了过来。 ,他冲红樱桃招手大喊,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刚刚流泪的痕迹清晰可见。 “穆天赐!一惊一乍的干什么?我正在处理火烧眉毛的问题,哪来的时间听你叔叔破电话?真是乱弹琴!” “老板娘!你的事火烧眉毛,我的胡子都已经烧光了, 秦冠面前的筹码里有我的1000万呐!我的“保时捷911”都没了,能不急吗?” 穆天赐此时已经没有富二代高高在上的姿态,和红樱桃说话都带着哭腔。 “什么?不是一对一的赌局吗?有你什么事?你参与进来凑什么热闹?” “我……………………?” 穆天赐看了上官云熙一眼,终归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冲动的愚蠢行为。 红樱桃是情场老手,穆天赐欲言又止的难为情,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顺着穆天赐的动作和眼神,目光自然的飘向站在我身边的上官云熙,她立即什么都明白了。 “咦!德行!” 红樱桃鄙夷的看了穆天赐一眼:从他的手中接过电话,不等对方说话,自己一番连珠炮: “穆总!难得你还记得我红樱桃,都多长时间看不到你的人影,我还以为你出国了呢! 怎么我“红樱桃茶馆”的茶不好喝?还是我茶馆的妹子茶艺不到位?” 红樱桃肆意发牢骚,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看来她和穆总的关系也是不一般。 “红樱桃!你先拆借2000万给穆天赐让他翻本,刚才孩子哭着求了我半天。 他爹不管我这个当叔叔的不能见死不救,拜托了!我一个小时过后把账给你转过去。 我们之间伤害感情的话就别说了,我怎么会忘记你的好!最近实在太忙了,有时间我约你当面向你道歉!” 穆天赐没关免提的电话,让红樱桃和穆总的话成了现场直播。 穆总话虽然含蓄,但是其中的信息量还是很大,萧西旺吃醋的眼神紧盯得红樱桃脸面绯红。 “穆云水!别说些不着调的话,我不需你这种有事相求才想起我的人。 我今天没有心情陪你闲聊,穆天赐在我这已经捅了一千万的窟窿, 他的保时捷已经押给“金钟宝鼎”了,我实话告诉你,我自己的5000万都有些不知所措。 对方是绝顶高手,这局没有把握破,闹心! 你确定再追加2000万给他打水漂?” 第229章 赌局还未结束 穆总没有回答红樱桃试探性的问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显然红樱桃的关心的话纯属多余。 “吔!姓穆的敢挂老娘的电话,有求于我还给老娘甩脸子。 姓穆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拿2000万让穆天赐嚯嚯,还不如给他买辆新的保时捷, 老家伙td对侄子像亲生儿子一样出手大方,在老娘这里消费不知道有多抠门。 要是这小子手气不济弄个鸡飞蛋打,看你这狗日的哭都找不到庙门!” 红樱桃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脸色陡然一沉,嘴里一通嘟囔,神情很不爽。 红樱桃是说者无心我是听者有意,说不准穆天赐真的是是穆云水的儿子。 要不穆天赐遇事不找亲爹穆云天,为什么穆云水有求必应呢? 难道是叔侄的关系相处的更好?非也!这也许是个谜! “黑妹!去拿2000万筹码过来!我倒要看看穆天赐的翻本魄力!” “姑姑!保险柜中还有5000万筹码,我看全部拿来算了, 萧叔刚才属于盲赌输的太窝囊,作为“红樱桃茶馆”的“蓝道盾客” , 总得给他找回脸面的机会,不然鹏城蓝道哪里还有他立足之地。 萧叔的“金佛”只是寄放在我们的保险柜中,现在要抵押 3000万给“金钟宝鼎”, 不如直接抵押在你的手中,岂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 黑妹的话听上去很有道理,其实黑妹在为自己过失补救, 她知道“金佛”的价值远远超出3000万,萧西旺为了讨好红樱桃和挣回自己的面子,她的提议,萧西旺只能被迫的乖乖就范, “金佛”在她的撺掇下到了红樱桃手里,也就变相的挽回了“红樱桃茶馆”的损失。 黑妹擅自做主支出的3000万,红樱桃看在“金佛”的份上,就不好意思追究。 红樱桃知道黑妹在为她自己找脱罪的筹码,她有些惊叹黑妹的心计。 毕竟是自己的侄女精明点不是什么坏事,现在不也是在为自己着想吗? 黑妹竟然能算计萧西旺,难免早晚不会算计到自己的头上,她心里多少有点不舒坦。 但是她梦寐以求的“金佛”到了自己的手中,也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她心里欲望的天平还是偏向了“金佛”,毕竟“金佛”要比萧西旺靠谱。 红樱桃想了想之后点了点头,她还是采纳了黑妹的建议。 萧西旺对于黑妹的建议是喜忧参半,他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自己为“红樱桃茶馆”翻本,不应该由红樱桃出资吗?刚才抵押“金佛”是因为红樱桃不在,不得已而为之。 现在红樱桃回来了,为什么还要用自己的“金佛”抵押给红樱桃换回赌资? 黑妹看似无意实则故意操作,他惊讶的是红樱桃不顾往日情份,竟然采纳了黑妹的建议。 黑妹的拿捏,他还不能理直气壮地的反驳,这tnd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难道是因为自己和红樱桃名不正言不顺的原因?这也太膈应人了! 萧西旺张了张嘴并没有发出声音,他从这件事上看明白了。 自己喜爱女人的真实面目,也看清楚他在红樱桃心中的分量。 红樱桃看上自己 不是因为自己多有魅力,而是自己手中的“金佛”。 红樱桃能够委身自己,就是觊觎他手中把持着很久的“金佛”。 “金佛”如果名正言顺的到了红樱桃手中,他也许离扫地出门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红樱桃已经点头,表示这个为钱不讲感情的女人,已经下了吞掉自己“金佛”的决定。 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拿到筹码和我一搏,赢了金钱美女都还在,输了一切归零。 萧西旺不由的苦笑了一下,他此时别无他法也只能软亏硬吃,在明白和糊涂之间他选择了揣着明白装糊涂。 红樱桃看见萧西旺迟迟没有反应,眼神犀利的看着萧西旺。 萧西旺只好无奈的冲黑妹摆摆手,黑妹看见萧西旺默认自己的提议,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向楼下跑去。 我突然感觉事情的发展,和我设想的计划有点背道而驰的苗头。 我的本意是搞乱“红樱桃茶馆”的正常运营秩序,钳住萧西旺前往磐石镇的脚步。 现在我却觉得事与愿违,我好像是在帮助红樱桃把萧西旺扫地出门。 现在红樱桃有“金佛”在手,5000万的筹码目前还属于“红樱桃茶馆”,她也许觉得自己没有多大损失。 我想达到预期的效果,就要吃掉萧西旺和穆天赐的全部赌资,那样红樱桃一下子失去8000万。 她“红樱桃茶馆”的经济实力是承受不住的,也许正常周转都要靠东挪西借或者银行贷款。 萧西旺和红樱桃没有进一步的交流,但是萧西旺审视红樱桃的眼神有些犀利。 红殷桃心里发虚不敢和他对视,毕竟偷腥是个理亏的事。 母老虎的本性此时不但不敢发威,反而显得手脚无处安放, 红樱桃刻意躲避萧西旺的目光,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她的手出卖了她,她不自觉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红樱桃也许不只是因为偷腥羞耻,可能抵押“金佛”之事做的有些内疚。 他们之间的微妙情绪造成了短时间的冷场,周围吃瓜的赌客谁也不说一句话。 黑妹此次上下楼的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料,上下楼不到五分钟。 她已经气喘吁吁的端着还在全封状态下的5000万崭新的筹码来到赌台。 “樱桃姑姑!筹码全部都在这里!” 黑妹的话语打破了尴尬气氛的僵局,红樱桃“嗯!”了一声,伸出细长的食指,露出2尖锐猩红指甲。 她利如刀片的指甲在整版筹码上面轻轻一划,封住筹码的薄膜便应声裂开。 红樱桃把筹码的五分之二推到穆天赐的面前,然后把五分之三的筹码推向萧西旺。 “萧西旺!“红樱桃茶馆”我省吃俭用挣来的身价是1个亿,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8000万,今天你能翻本你还可以像现在一样潇洒的活,想干嘛干嘛,我不限制你。 如果8000万全部打了水漂,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你以后哪都别去,老老实实在“红樱桃茶馆”守店经营,把今天输掉的钱挣回来。 第二;我还你自由之身,从此你我没有任何瓜葛,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ok!” 第230章 故技重施 萧西旺已经看出了红樱桃潜在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渐渐被红樱桃掏空。 身体机能在逐年下滑,有时甚至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满足不了红樱桃的欲望,已经遭到嫌弃。 红樱桃借赌局掳走了自己压箱底的“金佛”,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诱惑和拿捏红樱桃的资本。 红樱桃提出的两个条件供自己选择,说明她已经视自己可有可无。 他以后在“红樱桃茶馆”也不是男主的地位,无非就是一个的长工。 他知道红樱桃强悍的个性,也不想和红樱桃做无谓的争辩。 萧西旺用嘲笑的眼神,耐人寻味的看了红樱桃一眼。 然后抓起红樱桃推到自己面前的一把筹码,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 我不知他是何用意,是借筹码表示对“金佛”的不舍,还是在做放手一搏的祈祷,只有他自己清楚。 红樱桃对萧西旺提出的二选一的条件,让我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半。 萧西旺手中的3000万筹码,是他的全部身家,我吃掉它等于断了萧西旺的后路。 萧西旺手中没钱,就不得不寄在红樱桃的篱下,那么“红樱桃茶馆”就是禁锢萧西旺的鸟笼。 我便不再担心他去骚扰我磐石镇的师父——墨青!我不禁嘴角上扬。 “萧叔!现在我们两个的筹码相加,几乎和秦冠的筹码相等,秦冠“龛干子宝”的手法太诡异了, 他继续“坐庄”我们的胜算不大,我技术不行、筹码也是最少的,“坐庄”显然不够资格。 我俩赌资分开势单力薄,不如我俩联合”坐庄”抱团取暖,共同出资5000万和秦冠对局。 您“南洋赌王”的名头,自然不是浪得虚名,我相信你,输赢按四六分成,您看怎样?” 穆天赐这个狗日的半天不说话,原来在琢磨怎么对付我,我不得不说这家伙是用了心。 他的一举两得的建议不仅剥夺了我的“坐庄”资格,还和萧西旺达成了攻守同盟。 我们筹码相差无几的情况下,面对平常对手他们确实有翻本的机会。 但是他面前的对手是拥有异能的“冠爷”,任凭他如何狡猾奸诈,最终都是“爷”的网中之鱼。 “穆天赐!我们可以攻守同盟,但是我不跟你合资,我们还是各玩各的。 我也不想连累你输钱,那样我会变得缩手缩脚,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坐庄”的想法, 因为秦冠“龛干子宝”的手法我都没有看见,我为什么要怕他? 就凭你们口头描述说他有多厉害,我也不至于谈虎色变不敢让他坐庄?” 萧西旺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和我对决,在他认为他现在的处境都是因为我造成的。 他觉得自己的技艺不差,他“南洋赌王”的名头,也不是混来的虚衔。 他自信有资格和我赌台角逐一番,穆天赐的建议他当然听不进去。 “萧叔!眼下真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秦冠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 反正我是已经领教了他手法的厉害!你当心点!” 蝴蝶看见萧西旺有点盲目自负,不免有些担心,她害怕萧西旺狂妄自大栽跟头。 萧少看了一眼蝴蝶,面露嫌弃之色,很明显他不赞成蝴蝶——涨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的负能量建议。 蝴蝶的发声让萧西旺有些意外,他觉得此时提醒他的应该是萧少才对。 但是萧少连个屁都没有放,显然萧少输的不服气,憋着一腔的怒火。 萧少心中只想怂恿叔叔替自己报仇,怎么也不会出言阻拦,这就是萧少此刻的心态。 蓝道小有名气的赌客都有一个通病,越是有人提醒对手厉害。 他就越想用实际行动来证实自己,打心眼里改变他们心中的看法。 就像古时候的剑客一样,总想一战成名,萧西旺当然也不例外。 他立即看了蝴蝶一眼,蝴蝶看见我的目光绑定在萧西旺的身上,她并没有和萧西旺有眼神的交流。 萧西旺是赌场的老手,蝴蝶和他的对视虽然是0交流,但是此时已经是无声胜有声了。 萧西旺毕竟久经沙场,对于蝴蝶的提醒他还是经过了大脑。 萧西旺狡赖的转了转眼珠子,他便转头看着金少的说道: “金少!我是东道主自然由我来“做庄”!赌局继续,不过我要求换一套新赌具!” 我靠!这只老狐狸打算套路我,更换赌具就是蝴蝶发声的真实意图。 蝴蝶暗示萧西旺更换赌具,标志着她有机会做手脚,她想从赌具上面为自己找回曾经失去的面子, 我看了苏干劲一眼,苏干劲混迹赌场,自然明白我的用意,他转身离开赌桌走向卫生间。 “萧总!换赌具我不反对,不违反游戏规则就行!” “这个自然,你不用担心,我们不能砸自己的招牌!蝴蝶!取赌具来!” 蝴蝶听见我同意换赌局,自然满心欢喜的应了一声,跑出去拿另一套“赌具”。 萧西旺话说的信誓旦旦,他是觉得我不可能发现他们联手“出千”。 我看他们象跳梁小丑,任由他们去尽情折腾,我看等待中的空档刚刚好,便站起身微笑着说道: “诸位稍等!我去趟卫生间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回来我们继续!” 萧西旺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我来到卫生间,苏干劲早就探着脑袋向外面张望,焦急等待我的到来。 “秦冠!蝴蝶故伎重演,萧西旺肯定自己要抢着“做庄”,我们将如何应对?” “不怕!他们纵有千条计,我便自有过墙梯!你手中还有一模一样的钢镚吗?” “有啊!不仅仅有一元的钢镚,还有五分的硬币,就算他们换成铜钱我这里也有,专门对付他们赌场“出千”!” “嘿嘿!真有你的!你和包曙光正道学不会,赌博的歪门邪道可是无师自通!行了!借你一枚钢镚足矣!” 我笑着从苏干劲手掌中拿起一枚钢镚,在苏干劲的眼前一晃,从他手掌掠过。 我再次张开手掌,钢镚已经在苏干劲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我手中捏住的是一枚铜钱。 苏干劲看着自己手中铜钱少了一枚,钢镚又回到自己的手中。 他不敢相信我在他的视力追踪下,悄无声息的在他的手心里完成了偷梁换柱。 “秦冠!厉害呀!我都没有感觉,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干劲惊奇的看着我手中的铜钱,眨着一双小眼问道。 “你们两个不是也做到了吗?还问我? 你不要否认你们换了蝴蝶的钢镚,不然她怎么会抓瞎!”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慧眼,蝴蝶的钢镚确实被我和包曙光换了。 我们换钢镚全凭一副人丑窝囊的长像,因为长期包输,蝴蝶认为我俩是十足的水鱼。 她对我俩完全不设防,她内急去卫生间的时候,没有人替她监管赌具, 我俩才有机会偷梁换柱,硬碰硬赢了一回,她的钢镚就在这个垃圾桶里。” 苏干劲坏笑的指着角落里的垃圾桶,我再次挥手从他的手掌略过。 我笑着拍了一下苏干劲的肩膀,手中的铜钱又变成了一枚钢镚。 第231章 应对之策 我游刃有余的手法,差点惊掉苏干劲的下巴,我不是故意在他面前炫技。 我是在间接告诉他赌场的水很深,他长期输钱绝不是因为自己的手气不佳。 苏干劲没有领会我的用意,他的眼睛再次睁的溜圆,匪夷所思的看着我。 他无法相信,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来回完成偷梁换柱的动作。 “秦冠!…………你…………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能学会吗?” 我看到他满是崇拜眼神,他对我魔术般的手法更加痴迷了。 我知道他久赌成瘾的心智已经冥顽不化,一心想成为蓝道高手“出千”赢钱。 我旁敲侧击的用意就是对牛弹琴,根本无法让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你……?过了最佳年龄段,身体机能无法最大程度的激活,没戏!” 苏干劲的想法被我直接枪毙,他不禁满脸失望,我看着他那苦逼的脸,微微一笑转身向赌台走去。 我再次来到赌台坐下,蝴蝶早已拿来了赌具,萧少面露诡异之色,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我知道面前的鸿门宴,菜已经上齐了就等我入席,下面就是宰杀环节。 上官云熙紧挨着我,用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肩膀,我知道她在提醒我。 我用手轻轻抚摸了她丝滑柔软的手背,转头给她一个含笑的回眸。 上官云熙看我貌似很轻松,他知道我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办法,也就不再紧张。 “赌具已经更换,秦冠!你需要检查吗?”红樱桃表情紧张的问道。 “啊!不用!在你的地盘上,我想你也不会不计后果的做手脚,开始!” 我装出对红樱桃很信任的样子,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红樱桃做贼心虚,看见我没有任何戒心,紧张的表情也随之淡然下来。 萧西旺在她的示意下拿起了钢镚,萧西旺动作熟练的做了两次热身。 萧西旺自由发挥“龛”出个“干子”,在蝴蝶的操纵下完美的“龛”出个“对子”。 他们自导自演的临场演示,第一,验证自己的赌具功能。 第二,就是做做样子告诉周围的赌客,他们更换的赌具是正常的。 蝴蝶为了“出千”的隐蔽,她依旧把遥控放在大腿的内侧,紧挨着私密部位。 她把东西藏在这里就算“出千”被怀疑,谁也不好去检查一个黄花大闺女的禁地。 赌台高度到蝴蝶的小腹,借助赌台的掩护,她可以在赌台下面肆无忌惮的操纵钢镚。 我也是想看看她的遥控是何等的高科技产物,但是蝴蝶那双洁白的大腿首先映入了我的眼帘。 蝴蝶的美腿匀称修长,白里透红青筋乍现、煞是养眼,给人带来视觉上的冲击。 遥控器的胶带绑的有些紧,几乎要把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勒出水来。 我的眼睛有些挪不动地,捎带一斜视,我发现意想不到的新大陆……………………。 她私密的部位居然不像鬼母和红樱桃一样,被茂密的植被覆盖。 蝴蝶不仅脸蛋长得俊俏,小内内覆盖下的神秘之丘,居然是杂草不生的荒芜之地。 规则的裂痕将丰满的丘壑公平的一分为二,形成了独具一格的风景。 我瞬间懵懵的有些心猿意马,我浏览无数美女,蝴蝶的白~虎造型我还是第一次窥见。 我不敢再继续浏览蝴蝶的特别,因为我的肩头又被上官云熙捏了一下。 萧西旺已经在正式“龛干子宝”了,上官云熙可能看见我没有全神贯注,故意提醒。 我不好意思回应上官云熙,赶紧收回杂念,注视萧西旺的全部动作。 我知道哪怕我全神贯注的盯着,萧西旺也只会“龛”出“对子”,有蝴蝶的配合,我看与不看结果都是一样的。 萧西旺熟练的“龛宝”手法,没有辱没他“南洋赌王”的名头。 手起碗落钢镚完美的罩在碗中,我头都没抬随手丢出200万筹码: “干子200万!” “秦冠!200万?这么保守?我也谨慎点,卖“对子300万!”敢接吗?” 萧西旺充满挑衅的拿出300万筹码,看着我的眼睛把它放在“对子”押注区域。 “呵呵!第一把总得给萧总点面子,300万“对子”我接了!开宝!” 我只是口头承诺,并没有把300万筹码及时赔付上去。 我要等他开宝之后再赔付,让他们适应我的习惯,为我偷梁换柱做准备。 萧西旺看见我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他担心的是我不接,自然不怕我赔不起, 他见我应允便迫不及待的揭开搪瓷碗,不出所料“对1”豁然躺在桌面上。 萧西旺沾沾自喜的看着桌面上的“对1”,不禁赞许的看了蝴蝶一眼。 我在大家唏嘘声中拿出300万筹码,略过桌面上的钢镚赔在萧西旺的筹码上,然后挥手示意他继续。 我没有实施偷梁换柱手法,我要他再赢一把放松自我。 在他们没有防备之下运用“三仙归洞”的技能达到“偷梁换柱”效果。 萧西旺自然是求之不得,趁势收割谁不积极,他捡起钢蹦手疾眼快的又“龛”了一宝。 萧西旺完全依赖蝴蝶的操纵,我看不出“南洋赌王”的真实实力,这让我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他“龛”完之后习惯的看了蝴蝶一眼,蝴蝶嘴角一动,小酒窝便露了出来。 蝴蝶的小酒窝就是信号,看来作弊能够使人懒惰,技艺手法也就不再追求精益求精, 萧西旺看见蝴蝶的小酒窝,自然是吃了定心丸,他面露笑意伸手向我做出押注的邀请。 “两把差不多,还是200万押“干子”!看看有没有奇迹出现!” 我依然丢出去200万筹码在“干子”押注区域,摸出从苏干劲手中取得的钢镚握在手心。 “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占你便宜还你一把,300万卖“对子”你敢要吗?” 萧西旺这回没有做出挑衅的动作,只是把300万筹码重重的放在“对子”押注区域。 他知道我肯定会接他的300万,因为这300万赌的不是输赢,而是气势。 “好!好事成双,让你多开心一回!如果我赢了也能回本!” 萧西旺大嘴一咧,哈哈大笑道: “好啊!希望我们都心想事成,好运连连!开宝!请上眼…………。” 第232章 赌局之中,乍现隐情 萧西旺接着我的话茬,昧着良心给我灌迷魂药,当然只有我能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 蝴蝶操控下的赌局,我当然是必输无疑,我能做的就是依然满怀期望。 故意用干巴巴的眼神盯着搪瓷碗,希望开出“干子”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何时有了表演的天赋,我知道我的表情肯定有些贱嗖嗖的赌徒模样。 应该和正常的包曙光和苏干劲没有什么两样,其实我在模仿他们俩赌钱的样子。 苏干劲从卫生间走来,早就站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等待我的信号,随时转移我换下来的钢镚。 赌场“出千”惯例,换下来的钢镚不能在身上久留,一旦赌场发觉不对,他们就会反收身。 如果现场收出“出千”道具,哪怕不是你带来的东西,此时他们就会栽桩陷害反咬一口,后果会很严重。 苏干劲看见我神情酷似包曙光,自然知道我在模仿他俩的造型恶搞萧西旺。 好在上官云熙和我在同一条线上,无法直视我的恶作剧,不然让她瞅见,我在她心目中肯定减分。 萧西旺看着我的样子,自然是心中暗笑我傻b模样,他坚信我依然没有看出他和蝴蝶玩的花活。 他说话的同时快速揭开搪瓷碗,穆天赐第一把都没能插上手,心中抱怨萧西旺第一把吃了独食。 他刚想伸手阻拦萧西旺的“开宝”动作,想顺便搭上第二把的便车,奈何已经为时已晚。 萧西旺心中根本就没想带他玩,“开宝”的动作异常迅速。 穆天赐的手刚刚抬起,桌面上的“对花”已经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对花,连庄!” 萧少和蝴蝶的带头尖叫,引的大家一片惊呼,场面一度喧闹起来。 萧西旺一伙和周围的赌客,他们现在关注的是筹码的赔付。 他们看着筹码都红着眼,我知道赢钱的快感可以短时间麻痹赌客的专注神经。 我趁大家情绪都在兴奋之中,赶紧从面前抓起早就准备好的300万大额筹码。 我故意在赔付的过程中,洒落在萧西旺卖对子的筹码上。 散落的筹码四处蹦散,瞬间覆盖了萧西旺的赌注和桌面上的两枚钢镚。 我佯装收拢筹码,神不知鬼不觉顺势用“偷梁换柱”的手法, 藏在手心里的那枚钢镚,替换了蝴蝶“出千”两枚钢镚中的一枚。 我的一个眼神苏干劲立即会意,他虽然没有看出端倪。 但是他知道我已经得手,他悄悄的移动脚步,踱到我的身边。 我拿起几枚小额筹码,让他去给上官云熙买瓶饮料为由。 我顺便把换下来的钢镚夹杂其中,这样苏干劲拿着钢镚顺理成章的离开大家的视线。 找机会去匿藏蝴蝶的钢镚,我俩默契的配合解除了我们的后顾之忧。 我轻松的完成了“偷梁换柱”的目的,又没有赃物在身的压力,不由的浑身轻松起来。 穆天赐看见萧西旺两把就赢回1000万,自己什么都没有捞到,依旧是两手空空,心中自然是不平衡。 “萧叔!你那么快“开宝”干什么?我都没有来得及押注呢? 唉!要不是你太猴急,我的保时捷已经回来两个轮子了!” “穆天赐!不要埋怨,头两把我替你试试水,后面有的是机会,耐心等着得了,磨磨唧唧的烦不烦?” 萧西旺胸有成竹,一副长辈的口吻,不耐烦的和穆天赐强势交流。 穆天赐心中有些不爽,但是赌局已经结束,争辩已经毫无意义,只好悻悻作罢。 萧西旺连赢两局,手中的筹码已经有了4000万,不仅萧少和黑妹喜形于色。 红樱桃此时也是眉眼含笑的看着萧西旺,似乎萧西旺也不让人那么讨厌了。 红樱桃对萧西旺示好,萧西旺故意完全无视红樱桃的存在。 萧西旺此时更不在意红樱桃的喜怒哀乐,他已经看厌了这只母老虎的嘴脸。 萧西旺知道自己在“红樱桃茶馆”能不能继续立足,取决于蝴蝶手中的遥控器。 他目光赞赏的看着蝴蝶漂亮的脸蛋,眼神中似乎带有另一种色彩。 我看见蝴蝶没有回避萧西旺别样的目光,相反她眉宇之间有些害羞的回应。 我不禁心头颤动了一下,他娘的什么情况?简直辣瞎我的眼。 蝴蝶的回应似乎让人有些费解,萧西旺的长相和条件都和蝴蝶不匹配,况且年龄相差那么大。 但是他们的眼神交流,绝不是长辈和晚辈的亲情流露。 情在其中毋容置疑,这点我深有感触,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直觉。 我靠!这个世界怎么了,大棚乱了四季,金钱乱了辈分,老牛吃嫩草,还是嫩草粘老牛? 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游走到红樱桃的脸上,红樱桃轻蔑的看了萧西旺一眼,眉毛一挑飘向蝴蝶。 我看到红樱桃醋意满满的眼睛,正盯着蝴蝶那漂亮的脸蛋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知道她此时心中的醋坛子已经打翻,人都有一个通病。 自己不想要的东西自己丢掉没所谓,假如有人来抢,宁可摔了也不便宜他人,这就是红樱桃此时表现的心态。 红樱桃是个唯利是图的人,金钱至上的理念并没有让她的情绪激烈爆发。 红樱桃也许早就发现萧西旺和蝴蝶之间的暧昧,奈何自身资源不及蝴蝶有优势。 与其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争风吃醋,弄得满城风雨,不如自己出去猎艳。 她和“阎王”的红杏出墙,也许其中有蝴蝶介入的原因。 她之所以不和萧西旺蝴蝶两个翻脸,因为他们都有利用价值或者她觊觎的东西。 萧西旺手里有“金佛”,那是她最终要得到的宝物,也是她傍上萧西旺的目的。 蝴蝶有特长在身,受萧西旺的情感裹挟,可以一心一意帮她赚钱。 红樱桃控制了“金佛”,等于控制萧西旺的经济命脉,控制住了萧西旺,间接的控制住了蝴蝶。 萧西旺手里没钱,自然不敢两手空空脱离红樱桃和蝴蝶远走高飞。 看来蝴蝶今天极力配合萧西旺,不只是同乘一条船那么简单。 蝴蝶依旧在幻想赢得筹码和萧西旺远走高飞,也许是他们相互配合的真正目的。 红樱桃是情控高手,她对萧西旺情感的拿捏收放自如, 我不由自主的看着红樱桃那猩红的嘴唇,仿佛像刚嗜过人血般的扎眼! “萧西旺!你个老6 !现在是眉目传情的时候吗?你是不是忘记你在干什么? ……………………嗯?” 第233章 嘿嘿!蒙在鼓里 红樱桃的一声夹杂着醋意的呵斥,流露出她对萧西旺在她眼皮子底下和蝴蝶目光暧昧的不满。 萧西旺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蝴蝶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看来他们早就习惯红樱桃,因醋生恨的怨妇情绪宣泄。 萧西旺恋恋不舍的从蝴蝶脸蛋上收回目光,然后从桌面上拿起两枚钢镚。 蝴蝶冲他眨了一下妩媚的眼眸,眉眼之间情深意长,萧西旺瞬间像吸食了可卡因。 他双手颤抖的把持着两枚钢镚,两枚钢镚在手中不听话的相互碰撞,发出金属敲击的声音。 “萧西旺!看你那点神魂颠倒的出息,老娘几时享受过你这样的洋相百出? 狐狸精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啊!你还能不能继续玩游戏?不行让萧少来!” 萧西旺的失态,蝴蝶的明目张胆,让醋意爆棚的红樱桃气不打一处来。 周围赌客也看见萧西旺和蝴蝶的异样,本来还在猜疑阶段。 经过红樱桃毫不客气的损言调侃,就像得到了正确答案,立即引的周围赌客一阵哄笑。 “萧叔!稳住!我的“保时捷911”能不能回来就看你发挥是否正常,你这样的状态我心里打鼓啊!” 穆天赐被萧西旺手抖的心中打晃,小声的在萧西旺的耳边提醒道。 “起开!红樱桃损我,你跟着起什么哄?老子是过来人好? 你以为像你似的,看见美女眼就挪不回来,这点定力都没有老子还是“南洋赌王”吗?准备好你的筹码!” 穆天赐看着不像开玩笑的萧西旺,他半信半疑的向周围踅摸一圈。 穆天赐希望从赌客的中,找到消除自己疑虑的表情,然而他失望了。 周围赌客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本正经“龛干子宝”的萧西旺身上。 萧西旺浑然不知钢镚已经被我调了包,他没有觉出异样,继续用前两把的手法捻动钢镚。 萧西旺的搪瓷碗罩住钢镚的瞬间,就是蝴蝶操纵遥控器的时间。 双方配合必须在钢镚落地有声间完成,过后便没有更改补救的余地,否则就会露馅。 当然我换掉一枚钢镚有一定的弊端,就是有可能出现蝴蝶歪打正着的操作。 这种歪打正着的操作,往往取决于我换下的那枚钢镚, 我的那枚钢镚,在萧西旺搪瓷碗的作用下属于机械落地,“1就是“1”,“花”就是“花”无法改变。 蝴蝶的那枚钢镚属于人为干扰,固定形式的“花”面落地。 庄家一般坐庄都会习惯为自然的以“龛”“对子”为目的, 如果萧西旺正常发挥,蝴蝶的遥控等于是帮了萧西旺的倒忙。 她会把“对子”遥控成“干子”,也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可以像包曙光和苏干劲一样同时换掉两个钢镚,但是那样只能用一把,蝴蝶便能觉察赌具出了问题。 我这样,蝴蝶操纵同样失灵,虽然她能察觉异样, 但是她大腿内侧的“遥控”有反应,她不会一把否定赌具坏了。 蝴蝶会认为是自己操作不到位,导致赌具失灵,她会抱着侥幸心理进行下一局的验证。 我要的就是她侥幸的心态,有两局的机会,我便能让萧西旺爪干毛净。 假如中间她歪打正着遥控出“对子”我也能运用异能减少赌注,或者不押。 蝴蝶前两把没有失误,这把她也就不太担心,仍旧像前两把同样操作。 蝴蝶殊不知按下“遥控器”的时候,只有一枚钢镚有反应。 她却认为是万无一失的,操作完成之后,她还冲萧西旺微笑点头。 穆天赐囫囵踅摸一圈,浏览个寂寞,再转头时萧西旺在蝴蝶的配合下基本完成了第三把的“龛宝”动作。 穆天赐懊恼的一拍手,他看着眼前的筹码,完全不知是否押注。 我亲眼目睹蝴蝶在萧西旺罩碗的时候,把萧西旺“龛”成“对花”的钢镚,愣是遥控成了“干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秦冠!你别总是两百三百万的押注,太不过瘾了,要玩就玩大点,那样才刺激!” “萧总!不要盲目自信,要知道已经出了两个“对子”, 这一把未必不出“干子”,你就是不要求我押注,我也得翻本啊!“干子”一千万!赌一把回本!” 我再次凝视搪瓷碗中的钢镚,然后随手甩出1000万筹码到“干子”押注区域。 萧西旺自然是咧着大嘴,一脸吃不够的看着我面前的筹码,他有点嫌我的赌注押的太少。 穆天赐手里拿着筹码准备推向“对子”押注区域,看见我出手押1000万“干子”,他犹豫了。 他最先的一千万就是被我强势绞杀的,我现在又强势来袭,他心理动摇是正常反应。 “穆天赐!害怕个毛线?你狗日的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前两局你急的押不上,这局你不敢押,真是白瞎了你手中的筹码!要是老子毫不犹豫卖“对子”1000万!看他秦冠敢不敢接!” 萧少看见穆天赐前走怕狼后走怕虎的熊样,急的恨不得拿他的筹码押注。 “萧少!你狗日的是有勇无谋之人,自己输的那个吊样,还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吗? 老子要不是因为相信你错误的引导,也不至于输的像现在这样被动, 秦冠一局从200万押注直接打到1000万,你不觉得反常吗? 他100万的筹码赢走我们6000万你敢不多长个心眼吗? 吃一堑长一智的典故,我俩同时都学过,刚才也一起经历过,你狗日的长点心! 你以为这是筹码,结束之后就是真金白银,是要用人民币兑现的嘞!” 穆天赐的狡诈又一次体现出来,这家伙思路清晰,一点都不糊涂。 但是他的话萧西旺是不可能听进去的,因为…………蝴蝶在笑穆天赐的多疑。 “咦——!穆天赐!赌个钱整td的墨迹,你押还是不押,不押老子自己吃独食了,开宝后不许发牢骚!卖1000万“对子”!” 萧西旺说话的同时双手拿起1000万筹码,一前一后拍在“对子”押注区域。 萧西旺没有留给穆天赐缓冲的机会,直接占有了穆天赐的份额。 “萧叔!你这就有点不上道了,我只是犹豫又没有说不押,现在你卖“对子”1000万,我还怎么玩?” “怎么玩?我就是让你押上你也未必有的玩,这可是1000万,秦冠敢不敢接都是未知数。 我放在上面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没人接赌的!……………………?” 第234章 急不可耐 萧西旺在和穆天赐对话,暗含的意思明显在激将我接赌。 我高兴地内心都在颤抖,我故意不着急接他的话茬,让他着急的心情多煎熬一会。 “我说什么来着!秦冠不敢接注,周围的老板们有否愿意赌这1000万的? 大家有魄力的看准了的可以出手,这可是真金白银啊!赢了这一把往后什么也不用做了,直接进入养老模式。” 萧西旺看见我对他的押注无动于衷,心中越发着急,他脑袋一转环视周围一圈。 萧西旺一边开始旁敲侧击的刺激我,一边忽悠周围赌客接盘,看看有没有意外收获。 “唏——嘘!老板!不要拿我们这伙人打镲,我们这些小虾米哪有这个实力? 但凡手里有1000万的主,谁还会来茶馆?不都跑“金钟宝鼎”享受去了?” 周围赌客都是小赌怡情之人,哪里敢接1000万的巨资赌注,纷纷摇头叹息,自愧自己的囊中羞涩。 “哈哈!你们说的有道理,看来这1000万我是在浪费表情,找不到下家,我只有收回来了!” 萧西旺用挑衅的神情看着我,说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着吞噬焰火。 我欲擒故纵依旧不急不躁,萧西旺充满着狂妄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他确定我不再会接赌,便露出鄙视的神色,开始往回撤筹码。 他还故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轻蔑的摇摇头,同时嘀咕道: “切!尽管他们视你为神,几乎把你吹上天,终归还是年轻胆浅!不敢和我玩把大的!” 我本身就要发话接赌,奈何台阶有点陡,接赌有点不自然,现在萧西旺开始拱火,那就刚刚好。 “慢…………点!要玩就玩把刺激的,这1000万“对子”我买了!我满足你们的意愿,再押1000万“干子”!免得穆少遗憾!” 我伸手按住萧西旺撤筹码的手,同时拿出1000万筹码扔在“干子”押注区域。 我的举动就像凭空掷出一颗手雷,让刚才还鸦雀无声的赌场,随之轰然一动。 “刺激……………………有钱真td任性!” “乖乖!事情搞大了!秦冠真是个狠角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3000万一局,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你们说到底会开“干子”还是“对子”?” “你他娘的尽问废话,我要是知道开什么,我还在这和你看热闹,我恨不得把裤子脱下来押上去!” “咦……!你狗日的人都不值钱,可别糟践你那臭烘烘的裤子了, 我看你打赤膊的熊样,你现在全身最值钱的就是这条裤子了? 留着你等会还能走出去,脱了等会你只能捂脸回家了!” “哈哈哈哈………………………………!”不知是谁笑的那么大声。 围观的赌客看见我突然反其道而行之,大手笔的肆虐押注,逆袭之间反客为主。 他们兴奋之中一片赞赏之声,中间还夹杂着相互的调侃,气氛一下子拉到爆棚。 红樱桃被我出乎预料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想在我的脸上读出些什么。 我知道红樱桃有绝对的话语权,就算此时他不喜欢萧西旺,但是他们还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 我立即秒变成僵尸脸,让她读不到一丝信息,她也就无法向萧西旺表达自己的意见。 萧西旺对我的举措惊慌显现,但是惊慌在脸上稍纵即逝,他毕竟经过豪赌无数定力还是有的。 “南洋赌王”有自己的做派,他不紧不慢的掏出“华子”叼在嘴上。 他媚笑的看了蝴蝶一眼,我知道他不是在和蝴蝶调情,而是做再一次确认。 蝴蝶还是淡定多情的表情,粉嘴嘟嘟,酒窝卧面,他便像吃了定心丸。 萧西旺看都没有看红樱桃一眼,慢条斯理的摸出防风打火机,指头熟练的按了下去。 打火机喷出幽蓝的火焰,萧西旺把嘴凑上去,点燃自己叼着的华子。 萧西旺深深的吸了一口,从鼻孔重重的喷出两缕烟柱,直射红樱桃的面部。 “抽抽抽!臭了你这乱拱的猪嘴,污染了半个赌场的空气,抽死你个渣男色货!” 红樱桃厌恶的用手拍散自己面前的烟雾,咬牙切齿的吼着萧西旺。 她完全不讲究场合,更不给萧西旺留一点面子,大家一阵不厚道的哄笑。 红樱桃嘴里再一次飚出对萧西旺的鄙视定位,我终于知道萧西旺不是身体不行。 他满足不了红樱桃的需求,是因为有蝴蝶的存在。 萧西旺已到中年,应付蝴蝶一个人都有些力不从心,荒芜红樱桃实属照顾不过来。 蝴蝶年轻貌美生理索取更多,萧西旺哪会有多余的存粮向红樱桃交租。 红樱桃得不到萧西旺的雨露均沾,为了解除饥渴欲望她得主动出去觅食。 猎艳的情趣虽然刺激,但是终归是在玩火,这种时刻担心别人的老婆抓现场。 红樱桃知道自己招惹的是谁的男人,和鬼母争风吃醋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这样的日子让她提心吊胆。 如果萧西旺真太监也就算了,偷情就偷情,你倒是偷偷摸摸的呀。 萧西旺居然和蝴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看着实在恶心。 红樱桃觉得自己活的太憋屈,被蝴蝶取而代之,有反感情绪是正常的。 红樱桃借机发泄情绪的不满,萧西旺根本不在乎红樱桃的感受。 他看了看我丢在“干子”押注区域的1000万筹码,目光移动到穆天赐的脸上。 萧西旺并没有说话,而是斜视了一眼筹码,然后向穆天赐努努嘴。 “穆天赐!别说我不带你玩,现在机会来了!1000万!合不合你胃口?你如果吞不进去,这把我照单全收!” 穆天赐并没有立即回答萧西旺,他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转悠两圈。 我的异常举动,突然增加了三倍的赌注让他震惊,按照他刚才的直觉心里早已有了放弃的念头。 但是萧西旺已经赌了2000万似乎还不满足,还在一脸惦记这1000万,一副稳操胜券的派头。 不相信他,2000万的真金白银摆在桌面上,相信他,确实违背自己的直觉。 穆天赐心中实在摸不准萧西旺的自信来自哪里,我知道他的思想在做斗争。 穆天赐现在的心态十分矛盾,对于我这1000万的押注,他是松手怕跑了,攥在手里怕咬着。 他半信半疑看着萧西旺,萧西旺一副等他放弃,着手接盘的阵势。 他有点动摇自己的直觉,但是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小子!给你机会你还信不过我,磨磨唧唧的,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赌不赌?不赌别耽误老子发财!起开!” 萧西旺终归耐不住性子,冲穆天赐下了最后的通牒。 第235章 赌局中的BUG “萧叔!我不是信不过你,秦冠太狡猾,我手里就这2000万,再输一把,底气都没有了,实在伤不起呀! 我不像你,不但有“红樱桃茶馆”做后盾还有“金佛”撑腰。” 穆天赐看着萧西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赶紧捡好听的说,拍萧西旺的马屁,他在争取时间做最后的斟酌。 萧西旺的“金佛”被红樱桃抵押,这本来就是个丢人现眼的事,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穆天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哪是拍马屁,这是拿刀戳他萧西旺的心窝子。 “穆天赐!别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我有你说的那么有实力吗? 你他娘的眼睛装裤裆里了,“红樱桃茶馆”还有老子立足之地吗? “金佛”都变成抵押物你没看见吗?老子主打一个敢背水一战,哪个像你似的。 你堂堂的一个穆氏集团的少主,做一点事唯唯诺诺的能成什么大事,再跟老子墨叽这把就不带你玩了。” 穆天赐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马屁拍的萧西旺很没面子,他伸了伸舌头缓解尴尬。 “萧叔!我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是秦冠让我过于小心了,我跟你的节奏走,我赌这1000万,嘿嘿!借你的光发财!” 穆天赐尽管他生性多疑,他也架不住萧西旺的玩命催促。 穆天赐偷偷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内心肯定憋屈不已,他奶奶个腿,赌个博怎么还赌的低声下气。 拿自己钱赌博还得看人家的脸色,这他妈的哪里是赌博,这就是乞讨嘛! 哪怕他心里不爽,终归是自己技不如人,搭人家的便车赢钱没办法使性子。 他违心的对萧西旺一脸的媚笑,为了自己的“保时捷”能够回来,他选择了忍气吞声。 穆天赐嘴里答应赌我的1000万,拿起筹码的时候他还是心里晃荡。 鉴于前两次蝴蝶和自己的眼神交流,他对蝴蝶产生了好感,尽管他才知道蝴蝶和萧西旺的特殊关系。 他把目光投向这个精通赌艺,让他有些心动的女人,看她会不会和前两次一样对自己有些暗示。 蝴蝶没有让他失望,眉目之间顾盼生辉,眼神中尽是暗示他接赌。 蝴蝶这个拥有绝对颜值的女人,没有因为萧西旺在场,收敛对穆天赐暗送秋波。 我暗暗替萧西旺感到悲哀,在这个物欲横流的蓝道江湖上,能力和实力不足,就不要学别人玩高配。 真正的“赌王”凭能力可以妻妾成群,并且游刃有余的平衡妻妾之间的关系,让她们各自生活相安无事。 他这个“南洋赌王”还没怎么样,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已经红杏出墙,另一个正在跃跃欲试。 萧西旺的人生照现在的事态发展,面临的不仅仅是债台高筑,绿帽子也会重重叠叠。 穆天赐得到蝴蝶的多情鼓励,他咧嘴奸笑,终于拿起面前的一半筹码,尽数丢在我的筹码上面: “萧叔!开宝!” “哼!这“宝”赌的,比td生孩子都费劲!大家上眼,走你!” 萧西旺嘴里嘟囔不已,伸手揭开搪瓷碗,自己都不去看一眼,他在等待大家爆出“对子”的声音。 然而——事与愿违! “干子!干子!” 罗小青的声音让萧少气的直朝她瞪眼睛,罗小青根本就不把萧少放在眼里,继续喊叫。 “我去!一局3000万的输赢!太刺激了!” “前所未有的大场面,这下我有资格出去吹牛皮了,我亲眼目睹3000万一局的豪赌,简直是开眼了!” 周围赌客震耳的尖叫声,把萧西旺彻底弄懵圈了,不是应该喊出“对子”的声音吗? 萧西旺看着桌面上真真切切的“对1”,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惊慌一批的不只是萧西旺,蝴蝶张着嘴,瞠目结舌的看着桌面上的“对1”, 片刻之后,她慌乱的寻找萧西旺的目光,萧西旺看着蝴蝶一脸的疑问,就差没有兴师问罪了。 蝴蝶更是一脸的无辜,她明明恰到好处的启动了遥控器, 自己大腿明明有感应,结果不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我看着萧西旺和蝴蝶肢体和眼眉之间的疑惑交流,心中不禁觉得好笑至极。 “萧叔!你……………………………………?唉!我?草率了。” 穆天赐看见自己刚刚丢出去的1000万筹码,眨眼之间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他懊恼的双手握拳,交替捶打着赌台桌面,语无伦次之间尽是对萧西旺的埋怨。 穆天赐的埋怨简直就是在打萧西旺的脸,萧西旺可以受红樱桃的羞辱埋怨。 那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看见最多说自己怕女人,不丢人。 可是穆天赐的言行就是不一样了,他是个晚辈,不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质疑。 同时后悔自己草率,这是暗含对他这个“南洋赌王”的谴责比输钱还难受,胜过啪啪打脸啊! “穆天赐!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赌场如战场,胜败乃是常事,你是不是玩不起? 赌局本来就存在不确定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老子说的很明确,你不赌我自己来。 这局是你自己硬要挤上来,愿赌服输有什么好抱怨的,况且老子比你输的更多,我找谁诉苦?” 萧西旺满头的怒火把穆天赐骂了一通,穆天赐似乎觉得自己的言行有点过。 萧西旺确实没有逼迫自己,他没有反驳,而是一脸苦逼的看着自己面前仅剩的1000万筹码。 “小子!我们每人不是还有1000万吗?没有到弹尽粮绝的地步, 你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狗日的!事已至此埋怨有卵用,振作起来!接着干!” 萧西旺看见穆天赐没有顶撞自己,他也意识到穆天赐输这1000万确实是受自己的裹挟。 他本意不坏,想让穆天赐赢一把,把输掉的“保时捷911”赎回来,但是心想事不成,终归是让他受到不小的损失。 萧西旺最后良心发现,由怒气满胸,变成了同命相怜,萧西旺的语气也变得舒缓起来。 红樱桃对于这局的结果肯定是不满意,那可是2000万的真金白银。 眼睁睁的看着它就这样没有了?这是她不能接受的现实,也是开赌场的耻辱。 万无一失的赌局,中间怎么会出现不可逆转的失误? 她锐利的目光射向情敌蝴蝶…………………………! 第236章 绝杀铺垫 红樱桃无法在众人面前对蝴蝶直接发难,但是她那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眼神犹如利剑。 蝴蝶知道今天“莫须有”的把柄落到红樱桃手中,红樱桃绝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 蝴蝶不敢正视红樱桃的目光,让红樱桃疑心增加,她怀疑蝴蝶故意为之。 蝴蝶就算得到萧西旺的青睐,在“得宠”方面占据红樱桃的上风。 那是在她没有犯职业错误的情况下,红樱桃没办法只能吃人老珠黄的哑巴亏。 现在的局面出现了本质的不同,“红樱桃茶馆”的连连失利。 都是因为昨晚自己作为“荷官”的失职,莫名其妙输给两个水鱼三四百万引起的。 她在萧西旺能够咸鱼翻身的关键局,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没有发挥作用。 2000万呐!不——3000万!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这样的节骨眼上怎么会出现偏差? 蝴蝶唯一欣慰的是萧西旺相信她,萧西旺和她交流,眼神中除了疑问,没有丝毫的责怪。 红樱桃嗜血的眼神追踪着蝴蝶,足以让她不寒而栗,毕竟是抢了自己老板的男人,蝴蝶本质上是畏惧红樱桃的。 她躲避红樱桃犀利而怀疑的目光,心中相当难过和自责,难过的是她不明所以的失误。 她自责是觉得对不起穆天赐,自己的眼神暗示,害他输了1000万。 “萧西旺!你他娘的是不是色迷心窍,自己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现在居然连个屁都不放。 你猪头吗?马上都变成穷光蛋了,保持你那不值钱的绅士风度有屁用?” 蝴蝶躲避红樱桃的眼神询问,让红樱桃很恼火,她怎么看蝴蝶都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红樱桃无法和蝴蝶眼神对话,她此刻大脑左右自己<智子疑邻>心态,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她话中隐射的意思很突出,简直是赤裸裸说蝴蝶职业不忠,吃里扒外。 她相信自己赌场的赌具的灵敏性,那是经过无数次验证过的东西。 “遥控钢镚”不说稳定性百分之一百,怎么也不会刚拿出来就出差错,这简直让她无法接受。 在她看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说蝴蝶是我安置在她“红樱桃茶馆”的卧底。 萧西旺不傻,自然知道红樱桃此时因爱生恨胡乱猜疑,智商有些不在线。 他再不赶紧出声制止,红樱桃丧失理智会把“作弊”的事秃噜出来,那样就完蛋了。 “红樱桃!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凭臆想武断结果,况且你怀疑的情况不可能存在。 “龛干子宝”属于动态赌局,动态赌局本身就存在不确定的变数,影响结果的因素有很多。 钢镚是我捻动的,搪瓷碗也是我罩住的,出现输赢是我技艺不精湛, 不要凭自己猜疑在这里制造紧张气氛,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复杂, 赌局不是还没有结束了,输赢还没有定论,你慌个毛线!” 萧西旺的一番不置可否的言论,展现了他遇事不慌的“赌王”风范, 他训斥红樱桃的同时赔付了我的筹码,这是我见过萧西旺最an的一次。 他直接否定了红樱桃偏激的猜疑,在气势上让红樱桃立即清醒过来。 红樱桃撇撇嘴,知道自己差点语失被动,暂时算是消停下来,蝴蝶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看没有什么好戏看了,索性一把撸过押注区域的全部筹码。 刚才分散在桌面上的筹码不是那么显眼,现在我面前的9000万筹码如同小山格外的扎眼。 穆天赐看着他和萧西旺手里各自的1000万筹码,耷拉着脑袋迷茫的看着萧西旺。 “萧叔!你我加起来只有2000万筹码,接下来怎么玩?我们“坐庄”还是“弃庄当闲”? “当然是坐庄了!有100块就赌100块,有2000万就玩2000万,赌完这把再说!” 穆天赐看见濒临破产的萧西旺还如此笃定,他没有拖后腿的理由。 如果他们各自拿着1000万对我的9000万,会被我分分钟秒杀,简直没有丝毫的胜算。 现在他们孤注一掷的时候,抱团取暖是最好的选择。 穆天赐不想再给萧西旺添堵,没有像前几把那样叽叽歪歪。 他现在的处境和萧西旺绑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为了让萧西旺轻装上阵,尽情发挥做最后的翻身一博,他什么话都没说,痛快的点头同意。 萧西旺说服了穆天赐,便拿起桌面上的两枚钢镚,他还是习惯性的看了蝴蝶一眼。 蝴蝶没有了上一把的气定神闲,她也同样紧张的看了萧西旺一眼,然后微微点头。 我知道萧西旺的用意,他在告诫蝴蝶一定不可大意,他们已经输不起了。 萧西旺一手一枚钢镚在眼皮子底下仔细掂量,我不禁心中一惊,这个老狐狸不会对钢镚产生怀疑了? 萧西旺没有发现钢镚的不同,他又疑神疑鬼的把两枚钢镚相互敲击了一下,钢镚发出悦耳的金属声音,没有什么异样。 他嘴角一阵抽搐,拿过搪瓷碗在桌面上“空龛”了一下,他这是在向蝴蝶发送注意的信号。 萧西旺随即捻动钢镚,两枚钢镚一先一后落地,并排转动前行。 萧西旺看准时机抬手果断的罩住钢镚,钢镚在碗里呈“干子”花面快要落地。 我看见蝴蝶不敢再有丝毫大意,伸向自己大腿根的手使劲的按压着“遥控”。 随着蝴蝶的动作桌面上的一个钢镚瞬间翻身秒变,和另一个钢镚变成“同花”搪瓷碗中躺着“同花对子”! 乖乖!终于被蝴蝶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歪打正着的把“干子”活生生的遥控成了“对子”! 我不怒反喜,蝴蝶真是帮忙,这是我求之不得的效果。 这一把我就吃个暗亏,赌完他们手里全部筹码,最多也只能输掉2000万。 鉴于萧西旺和穆天赐的贪心,下一把如果不出意外,我就能连本带利轻松的收回4000万。 “秦冠!萧总已经“龛”完了!请押注!” 金少看我迟迟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随即提醒道。 “哦!不好意思,思想有点跑偏,赌老宝!2000万“干子”!” 我轻描淡写的说完之后,动作潇洒的丢出去2000万筹码到“干子”押注区域………………………………。 第237章 蝴蝶出手,没有也有 我故意做出碾压他们的态度,直接扔出2000万的押注,平了他们两个人手中的筹码。 就是要一把吃掉萧西旺和穆天赐手中仅剩的2000万筹码,简化了押注的程序,目的是快速解决战斗。 他们两个手里没有多余的筹码,无法增加赌注,只能被动于我。 萧西旺看着穆天赐,示意穆天赐揭开搪瓷碗,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看着蝴蝶。 他心里也留下阴影,不敢正视搪瓷碗中的结果,穆天赐伸出哆哆嗦嗦的手闭着眼揭开了搪瓷碗。 穆天赐也没有勇气面对结果,他俩都输出了心理阴影。 “同花对子!”黑妹和萧少同时大声唱出了结果。 萧西旺精神为之一振,他快速转过头看着躺在桌面上的“同花对子”高兴的握住了拳头。 “哈哈!萧叔!双胞胎姊妹花!我们赢了!” 穆天赐一下子像打了鸡血,冲上去抱住了萧西旺使劲摇晃。 “狗日的!松开,你兴奋个球!把老子摇的直迷糊,收钱!收钱去!” 萧西旺嘴里骂着穆天赐,眼睛却看着蝴蝶,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 红樱桃松了一口气,眉开眼笑的看向萧西旺,可是萧西旺的目光却跑到蝴蝶那里去了。 红樱桃刚刚燃起来的兴奋情绪,瞬间被醋意替代,她心中恼火,却不好冲萧西旺和蝴蝶发飙。 因为在场的赌客看到了萧西旺和蝴蝶眉来眼去,他们知道红樱桃眼睛不瞎。 赌客们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更知道怎样无声的拱火。 他们把目光焦点齐刷刷的转移到了红樱桃的身上,等着看红樱桃的反应。 赌客们的心态当然是以饱眼福为目的,输赢与他们无关嘛! 他们不但想看豪赌结局,更想看看她们之间的争风吃醋风,那是茶余饭后的侃大山的素材。 红樱桃果然不负众望,在大家不厚道的眼神中,忍不住开始找茬炮轰: “穆天赐!你他娘的真矫情,两个老爷们光天化日之下眉来眼去的? 你们小赢一局就忘乎所以,你们心真大,居然还抱在一起。 萧西旺!此抱不是彼抱,感觉是不是差点意思?真是难为情,你们高兴的是不是有点早? 要知道秦冠手里还有7000万!哼!赢不回来,你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穆天赐被红樱桃提名谩骂,但是他怎么感觉都不是在骂他,他坏笑的看着红樱桃。 蝴蝶和萧西旺当然知道红樱桃这是在指桑骂槐,意在告诫她和萧西旺。 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视她的存在,毫无顾忌的眉来眼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扫地出门结局。 红樱桃的河东狮吼,我以为会引来萧西旺的反抗,不料萧西旺不屑的看了红樱桃一眼,尽是厌恶。 萧西旺并没有接茬,而是从桌面上拿起了钢镚和搪瓷碗。 蝴蝶清楚如果把红樱桃的话当回事,只怕躺在萧西旺的怀里都不踏实。 红樱桃的威胁惩罚伎俩她已经司空见惯,也不往心里去,她已经习惯了红樱桃的各种语言讥讽虐待。 蝴蝶并不在意自己能否留在“红樱桃茶馆”,“红樱桃茶馆”开出的那点工资,都不够她的日常开销。 蝴蝶有萧西旺的精神和经济做后盾,所以在工作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尽心。 我终于找到包曙光和苏干劲钻了蝴蝶的空子的问题所在,原来是蝴蝶消极怠工所致。 萧西旺不接茬,她更是装着充耳不闻,红樱桃的指桑骂槐咄咄逼人的气势像落在棉花上。 围观的赌客三三两两的环目相视,事情没有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 他们无声拱火直接让萧西旺用“无声”消除了,他们颇感失望的目光重新转回到赌局上。 我不得不说萧西旺是游走在女人之间的高手,忍气吞声在某些时候也许是万全之策。 他的忍让没有激化红樱桃的情绪,让他们三个在赌客面前出丑,更不会打乱他继续翻本的节奏。 萧西旺用搪瓷碗敲击了一下桌面,他在提醒我和周围的赌客。 他其实重点是在提醒蝴蝶,准备开始下一把的“龛干子宝”的环节。 因为他尝到了刚才一把的甜头,他还是把输赢押在蝴蝶手中的“遥控器”上。 蝴蝶会说话的眼睛已经和他暗中确认,萧西旺便如法炮制的捻动钢镚。 这一把两枚钢镚转动形态极其同步,“龛”对时机落入碗中绝对呈“对1”界面落地。 蝴蝶双眼紧盯着转动中的钢镚,以她做荷官的经验,她不出手干预也会是对子。 但是她不敢擅自做主,自己不动作假如萧西旺最后环节出现失误,她成了整个赌局的过失当事人。 我看见蝴蝶犹豫的眼神,她在思考第三局不该出现的意外。 但是萧西旺的“龛宝”一气呵成,根本就没有时间让他细细琢磨。 蝴蝶犹豫的眼神一纵即逝,因为萧西旺的搪瓷碗已经罩住了两枚钢镚。 她此时再不动手,“龛宝”已成定局她无法再能做些什么。 高科技最终战胜了传统技艺,蝴蝶选择了相信高科技。 她的手果断的伸向自己的大腿,赶在萧西旺手离开搪瓷碗之前还是按下了“遥控器”。 我看见搪瓷碗中的“对1”即将扑倒,有一个钢镚感应到蝴蝶的遥控,硬是逆袭翻身变成“花面”。 在萧西旺手离搪瓷碗之前带着晃晃颤音缓缓落地,“干子”再次映入我的眼帘。 蝴蝶再一次帮了我的大忙,我暗暗叹服高科技的牛叉之处。 假如萧西旺带着这一套赌局去磐石镇对付我师父墨青,师父的那一套“老巴”、“碰边”的传统技艺根本就用不上。 师父进入他们的杀猪盘是无法避免的,我竟然有些不寒而栗。 “秦冠!不要每次都等我催促你押注,你总是心不在焉的想什么? 赌局还没结束,钱还不一定是你的,遐想去买车买楼?早了点!” 我的思想跑号,金少显然有些情绪,他认为我对赌局的吊儿郎当,没把赌局当回事,有点不尊重他这个主持。 “没有啊!一局几千万,我不得仔细掂量输赢,你急,你来嘛!” “哈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的局,我不参与!你请……!” 我没有给金少留面子,直接回怼的他尴尬的立在原地,赶紧打哈哈自找台阶……………………! 第238章 不速之客 我不再理会金少,伸手把刚才没有打乱的2000万筹码,推进萧西旺面前的“干子”押注区域。 “干子”2000万!继续赌老宝!” 穆天赐看着我已经推进去2000万筹码,他看着萧西旺的眼睛,等着他的分配。 “穆天赐!这里的2000万“干子”我赌了,你要是和我同步,你就卖“对子”,卖多少你自己做主!” 穆天赐看着萧西旺这一把的气势,比上一把还要狂野,火力全开完全不留后手。 他知道萧西旺这种拼命三郎式的赌法,至少有九成开“对子”的把握,不然萧西旺不会把手里的筹码和盘托出。 “萧叔!我听你的,你都赌上了全部筹码,我还有什么顾虑,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喽! 我也玩把大的,2000万“对子”放手一搏,赢了继续,输了收工。” 穆天赐终于尿性一回,他没有再看向蝴蝶,征求蝴蝶的意见,他应该觉得没有必要。 他说完话把面前刚赢的2000万筹码,连本带利直接推到“对子”押注区域。 “对子2000万!秦冠!你是否接赌?接赌就“开宝”,不接赌就让穆天赐撤回!” 金少也急着看结果,看见穆天赐果断了一回,赶紧催促我。 “秦冠!你是不是要慎重一点,4000万一局,输掉手里只有3000万,场上的筹码优势就互换了!” 说话的是罗小青,她也许是因为感激我,为我捏一把汗,才故意提醒。 我微微一笑,目光转向上官云熙,上官云熙看着我的眼睛,附在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 “秦冠!老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整体观看“对子”的概率很大, 但是最后钢镚落地的颤音是亮点,我在家和阿姨经过无数次临摹。 双颤音落地“对子”概率大,单颤音落地“干子”的概率大”!这把是单颤音落地。 我偏向于“干子”,支持你赌他的2000万“对子”,你怎么看?” 上官云熙所料不错,我露出赞许的神情,嘴角上扬点头同意上官云熙的观点。 我立即从面前的筹码里面,再次拨弄出2000万,果断的推到穆天赐放在“对子”押注区域的筹码上。 “2000万的“对子”我赌了!满足你们的心愿,赢也赢的开心,输也输的痛快!” 红樱桃看我接赌开始还一脸的欣喜,我诙谐而幽默的话惹的周围赌客一阵大笑。 我嘴角上扬异常放松的面对4000万一局,红樱桃似乎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她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秦冠怎么又是这个表情,我记得霍飞就是死在秦冠的这个细微的动作上面!” 红樱桃自言自语的嘟囔,我知道上次和霍飞以及“胖头鱼”的赌局的画面,被她的大脑调出来了。 “萧西旺!这局输赢至关重要,你有多大把握? 输了我们基本没有咸鱼翻身的机会,你确定一把赌完全部筹码? 你有没有考虑到后果,我们能不能承受得起!” 红樱桃开始小声嘟囔,突然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质问萧西旺。 “红樱桃!别被秦冠的气势吓住了,我刚刚找回一点自信,你别在这杞人忧天,触老子的霉头!” 萧西旺显得十分不耐烦,他此时绝对听不进红樱桃的谏言。 相反她认为红樱桃在打乱他赢钱的节奏,有蝴蝶的辅助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红樱桃几时见过萧西旺,当着蝴蝶的面如此顶撞自己,正要发飙,她的电话铃声骤然响了起来。 红樱桃看了看来电显示,狠狠的横了萧西旺一眼,转身离开了赌桌走向窗子边,低声的接听电话。 萧西旺急于“开宝”收钱,生怕夜长梦多,看见红樱桃暂时离开,随即示意金少“开宝”。 金少在萧西旺的示意下,怯生生看着红樱桃的背影。 金少有萧西旺的授意,他虽然不需考虑红樱桃心里怎么想,但是红樱桃的强势他有些发怵,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向搪瓷碗。 红樱桃听电话的间隙,感觉身后的赌局有些安静,她可能觉得不对劲,她猛然回眸的一刹那。 看见金少的手已经按住搪瓷碗的底部,她立即用眼神制止金少,可是为时已晚。 金少手臂一抖,同时揭开了搪瓷碗,时间点拿捏的分毫不差。 我不知道金少是看不惯红樱桃的跋扈,还是急于想看看热闹,目睹一局4000万的结果,故意而为之。 “干子!干子吔!”……………………!”罗小青一个人的声音在赌厅里回荡! 萧西旺一个趔趄,要不是穆天赐在身后挡住,差点没倒下。 穆天赐看见桌面上的“干子”,慢慢的坐在屁股下面的凳子上任凭萧西旺倚在自己的身体上。 穆天赐双眼无神的看着刚刚还属于自己的筹码,被金少全部收拢在我的面前。 围观的赌客一片“啧啧”之声,无疑在强烈的刺激红樱桃脆弱的神经, 红樱桃看见自己辛苦半辈子的积蓄几乎都到了我的面前,她崩溃的怒喊: “萧西旺!你个败家的老爷们,老娘的8000多万呐,现在全没了,你不把钱找回来,老娘跟你没完!” “红樱桃!嚎什么嚎?我输的是老子自己的钱,没有让你“红樱桃茶馆”受到一丁点损失好, “金佛”的价值远远大于8000万,现在属于你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净身出户。” “萧西旺!放你妈的屁,“金佛”和8000万都应该是老子的财产, 不然老娘跟你这么长时间,不是让你狗日的白嫖了? 你倒是想的美净身出户?和小贱人双栖双飞?老娘偏不成全你们好事。 现在等于是你们两个欠我8000万,你们两个以工抵债,每月从工资里扣除! 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离开“红樱桃茶馆”半步,如果敢私奔逃跑,被老娘抓住打断你们的腿!” 红樱桃看样子是真急眼了,说出的话都暴露出狠气,萧西旺和蝴蝶对视一眼,屁都没敢放一个,他们知道自己惹不起红樱桃这个泼妇。 萧西旺再一次用眼神疑问蝴蝶,蝴蝶一脸的无奈,但是她又不敢现场演示,证明自己该做的她已经全做了,蝴蝶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红樱桃!有话好好说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谁惹着你了?” 一个洪亮声音从楼梯口传了过来,看热闹的赌客不约而同的寻着声源望去……………………………………! 第239章 检验赌具 我对于这个陌生的声音,倒是和周围的赌客一样充满好奇,不知来者何许人也。 楼梯口人影闪现,进入大家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色t恤黑色休闲裤,脚下黑白相间运动球鞋的中年人。 他一米七的个头,平头板寸,脸颊消瘦,皮肤蜡黄,鼻梁架着一副茶色眼镜。 厚厚的嘴唇上长着异常茂密的小胡子,修剪的很整齐,时时刻刻都透露着猥琐。 他右手拿着真皮手包,左手握着手机,气质这块绝对是成功人士的风范。 看他的穿搭是一个特注重形象,对生活质量要求极高的人。 就是长得太磕碜,身后跟着的两个体格健壮的保镖,长得有棱有型有模有样,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暮云水!你来的正好,赶快把3000万转给我,萧西旺把我的“红樱桃茶馆”都输了,老娘破产了!” 红樱桃头都没有抬,直接和来人对话,我能想到他们应该是老交情了。 “哎呀!我说红樱桃,你哪里都好,就是这火爆脾气让人吃不消。 哪有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要钱的,不就3000万吗?我又不会跑路,至于这样猴急猴急的?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遇事不要急!既会扰乱你的思维,也会干扰你的判断,更会让你方寸大乱。 要知道:好言一句三春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呐! “红樱桃茶馆”处在破产的边缘,此时你们应该和萧西旺他们抱成一团。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说,不利于茶馆的事不做!想办法解决问题吗,才是你这个主心骨该做的事。 你这样暴躁发泄,不但不能妥善的解决问题,反而使人心涣散,会让已经出现的问题雪上加霜。” 暮云水的声音不高,语速不快,不瘟不火,和红樱桃对话的同时,甚至都没有看穆天赐一眼。 可以看得出此人遇事不慌的心态,证明他阅历丰富,城府很深。 他通过红樱桃焦急的语气和要债的口吻,他知道穆天赐已经把自己的3000万输了个精光。 “好好!暮云水!我承认没有你冷静,你的3000万和我的8000万都躺在秦冠的怀里。 你是男人,现在你来解决,你只要能把我的钱找回来。 你以前在“红樱桃茶馆”没有享受到的服务,现在老娘可以无条件的都依你!” 红樱桃是病急乱投医,看见暮云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暮云水见红樱桃向自己抛来橄榄枝,手机揣进兜里,皮包顺势夹在腋下。 暮云水伸手握住红樱桃的骨感的纤手,一脸猥琐的满足感,拉着她走了十几步,远远离开我们的赌桌。 暮云水回头看了看距离,他确认避开了大家的听力范围,然后低声对红樱桃说道: “红樱桃!我知道我暮云水不招你待见,可是老子就喜欢骨感美女。 尤其是你的这身媚骨娇态,让我浮想联翩,得不到你老子夜不能寐, 我的主动你总是找借口敷衍老子,要不就趁老子醉酒找个替身蒙混过关。 今天说的话出自内心吗?如果是诚心诚意,我可有点受宠若惊啊! 破产就破产嘛!一个破茶馆有什么好留念的,又赚不到什么钱不说还闹心。 没有茶馆萧西旺就不会缠着你,咱就不翻本了!直接躺平尽情的享受生活,我养着你就是了!” 我以为暮云水把红樱桃拉到一边为他出谋划策,用什么黑科技黑我。 谁知他是奔着红樱桃的美色来的,要说红樱桃是有点姿色也是有目共睹, 但是在我的审美观点里,她和茶馆的员工相比,完全没有什么可比性,比如和蝴蝶就不在一个段位上。 猎艳客的嗜好真让人无法理解,这就像看风景,喜欢山的找山,喜欢水的找水,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我听到的暮云水这些不着调的话,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 穆天赐输掉4000万他居然无所谓,这家伙看见眼前的烂摊子不着急处理。 面对心急如焚的红樱桃,不但没有拿出翻本的方案,直接让红樱桃放弃茶馆,坐诱美色入怀。 “暮云水!你个狗日的就会唱高调,就你那花心大萝卜,你他娘的有固定的伴侣吗? 老娘能指望你养着?你养我一天两天我信,尝鲜之后你还会坚守你的承诺?简直是活见鬼。 你有招赶紧拿出来帮我翻本,事成我兑现给你的承诺,老子决不食言。 没招赶紧滚一边去,我没有心情和你瞎扯,赶快把3000万转过来, 赌局不能中断,不然秦冠兑现筹码人就溜了,我们就再没有机会了,我现在需要赢得时间打电话找人来帮忙。” 红樱桃和暮云水的举动,没能逃过一直注视她的萧西旺,只是萧西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罢了。 暮云水的到来,让萧西旺心头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起来,他现在顾不得所谓的脸面。 萧西旺看着红樱桃有些不耐烦的转身,他知道红樱桃和暮云水之间沟通出了问题。 萧西旺心中始终纳闷不已,他们认为万无一失的高科技失误环节。 但是他没有机会和蝴蝶沟通,看着眼前的机会他怎能错过,他立即冲蝴蝶和穆天赐使了个眼色。 蝴蝶和穆天赐会意,伸手捞起桌面上的两枚钢镚,动身跟着他向红樱桃迎了过来。 我知道他们找到了会晤的机会,五个人脑袋低头挤在一起 他们的经验很老道,360°无死角的封锁大家的视线,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表情。 虽然围观赌客的视线全部被他们吸引,但是他们能看见的,除了围了一圈背影就是挤在一起的后脑勺。 红樱桃他们料想不到的是,他们的隐秘举动屏蔽了所有赌客,唯独对我无效。 蝴蝶是赌局中的主要当事人,她立即说明自己已经作为了,但是还是出了偏差。 蝴蝶辩解赌局出现过问题整个过程大家都在现场,有目共睹,具体什么原因她不知道。 蝴蝶发誓自己没有外心,4000万的赌资够她死几回的,吃里扒外的锅她不背。 蝴蝶说完拿出攥在手心里的两枚钢镚,在萧西旺的示意下,蝴蝶做了一次演示。 蝴蝶伸开手掌,然后按下大腿处的遥控,始终只有一枚钢镚在蝴蝶的操纵下有跳跃反应,。 萧西旺他们五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目瞪口呆…………………………! 第240章 赌局还在变数中 红樱桃虽然目睹蝴蝶的掌上操作,但是她依旧不能原谅蝴蝶的失误: “蝴蝶!你说的挺无辜,好像我冤枉你似的,要知道你手中的赌具可是第二套。 人常说,聪明之人不犯第二次错误,第一套赌具出问题是意外,那么这一套还是意外吗? 两次同样的失误,就算你演示逼真,赌具也不会多次出故障, 难道是赌具故意和你开玩笑吗?你自己都不觉得好笑?” “红樱桃!说话之前过过脑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非要扣帽子在我头上,我也没有办法,我们的思维不在一个段位上面。 遇上你这样无脑之人,也懒得和你费吐沫星子,本姑娘问心无愧你爱咋咋地!” 蝴蝶对于红樱桃的兴师问罪,心中抗拒的厉害,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红樱桃一个无理取闹,蝴蝶被冤枉干脆赌气不做解释! “蝴蝶!你挤兑谁呢?你他娘的这是在找死!你搞掉老娘8000万,别以为老娘弄不了你,等着…………!” 蝴蝶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态度,完全没有给红樱桃留一点面子。 红樱桃气急败坏的指着蝴蝶的鼻子叫嚣着,萧西旺见状赶紧站在她的两个女人之间,生怕两个女人撕起来。 蝴蝶见萧西旺没有及时为她解释,生气的在萧西旺的胸前捶了一拳。 蝴蝶怨气满腹的看了萧西旺一眼,并撅起了殷桃小嘴,把头扭向一边,一脸的不痛快。 “红樱桃!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鸡蛋里挑骨头,事出有因责任不在蝴蝶!有完没完你?” 萧西旺看见佳人憋屈不高兴,确实为蝴蝶鸣不平,不得不出言为蝴蝶辩解。 红樱桃本来就一肚子气,现在萧西旺居然横在中间不帮着自己, 还明目张胆的护着蝴蝶,这是谁给他的胆量谴责自己? 她压不住心头醋火,抬手“啪”!的一声,就给萧西旺一个大嘴巴。 围观的赌客伸长了脖子观看,红樱桃清脆的耳刮子的像是抽在自己的脸上。 赌客条件反射般的摸着自己的脸,突然不厚道的哄然大笑。 刚才目光拱火都没有达到的效果,现在终于入了心愿, 他们虽然开心,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围上前来近距离看热闹。 “哎、哎!红樱桃!刚刚就告诫过你,遇事不要急,怎么就改不了你这臭脾气。 蝴蝶的意思很明白,赌具不是她做的手脚,但是接连出现过失误,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东西被人掉了包,就是咱们遇上高手了呗!” 暮云水一语惊醒梦中人,红樱桃想想确实是这个理,看着萧西旺被自己抽的呲牙咧嘴,不停的在那揉着腮帮子。 红樱桃的脸立马多云转晴天,伸手想给萧西旺抚慰。 萧西旺此时哪有心情接受红樱桃的歉意,他一把打开红樱桃的手,一脸的温怒。 “起开!你tnnd下手这么狠!这巴掌是想要老子的后槽牙?谁要你的虚情假意? 别在这里干耗着,让别人看笑话,赶紧想辙后面怎么搞!” 萧西旺挨了一巴掌,此时他仍旧很理智,没有自乱阵脚,仍然清楚后面该干什么。 “怎么搞?我知道怎么搞要你干什么?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你只要能把老娘的钱找回来,怎么搞是你的事,钱是你们两个输出去的,我不管!我只要我的钱!” 红樱桃完全不顾自己女强人的姿态,而是把烂摊子直接甩锅给萧西旺和蝴蝶。 萧西旺冲暮云水摊摊手,转头为难的看着红樱桃,意思很明确,好媳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现在空空两手,没有赌资让他继续赌局,如何把钱找回来。 “红樱桃!萧总号称“南洋赌王”,手里自然有两把刷子, 他今天输在高科技上,传统手艺根本没有机会发挥,要不给他个机会展示传统技艺,说不定有奇迹? 我借你的3000万可以现在转给你,作为萧总的翻本赌资如何?” 红樱桃嘴唇已经煽动几次,最好意思开口催收,现在暮云水自己提出来还钱,他当然是求之不得。 现在暮云水自己提出来正合她心意,红樱桃没有说话也就是默认。 我听得见刚才红樱桃电话是“阎王”打过来的,具体“阎王”有何指示我听了个囫囵。 红樱桃和“阎王”的话题里涉及到“水云山庄”、合同,以及“金佛”。 后面由于赌客的喧闹,我便不得而知,红樱桃最后面露笑容我是看的清清楚楚。 红樱桃“金佛”在手她便没有后顾之忧,因为她和“阎王”已经达成协议。 她的意图很明白,萧西旺用这3000万能够侥幸赢我,她也就顺带收回损失。 萧西旺输赢她都是赢家,她的歇斯底里都是做样子给萧西旺施压,以免他在赌局上不尽力。 “红樱桃!你把我当超人呐!秦冠现在手里可有一个多亿, 3000万够干什么?我坐庄都不够秦冠塞牙缝!这活你另请高明,我接不了! 你要想大干一场把“金佛”拿出来抵押,有了足够的赌资,我才有底气和秦冠拼一把!” “萧西旺!金佛……你就不要惦记了,我已经允诺“阎王”用它注资“水云山庄”的股份, 鬼母带着合同马上到,一手合同一手“金佛”!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现在只有3000万,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自己看着办!” 萧西旺顿时哑然,自己终归被红樱桃算计的明明白白,到头来今天输掉的钱还是他一个人买单。 然而蝴蝶是冷静的,自己的两次失误已经证明她已经被人反制。 赌局最大的失败就是被“高手”看破路数,人家看破不说破。 而是想法对付你,让你输的忍气吞声,打掉牙往肚里吞。 现在蝴蝶明知自己的钢镚被掉了包,她没法收身“揭千”。 因为自己就是“出千”的人,处理不当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搞不好断胳膊少腿都说不准。 蝴蝶看见暮云水不但不劝阻红樱桃,还准备还钱让萧西旺再搏一把,不禁忧心忡忡。 “萧总!别在瞎出主意,今天赌局是我做“荷官”以来最诡异的一次, 我看没有必要继续,高科技都玩不过人家,你还指望传统手艺翻本?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劝你们不如趁早收手,及时止损,现在虽然元气大伤,还没有走进死局, 只要“红樱桃茶馆”还在,恢复元气只是时间问题,何必赌气输的爪干毛尽?” 暮云水和红樱桃刚要接话,楼梯口传来刺耳的声音: “哟!看来阵仗不小啊!谁又输的爪干毛净?” 第241章 关系微妙 我定睛一看,乖乖!真是冤家路窄,这是前世孽缘,今生的仇家。 九指荷官——江天,带着深颜色的墨镜,依旧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 白色的皮鞋,嘴里刁着半截雪茄,派头十足,就是走路动作不太雅观, 他拖着不敢大幅度跨步的双腿,迈着小碎步走向蝴蝶。 我纳闷这个被我“爆胎”一副三件的家伙,人都没有好利索,不在医院躺着养病,急着跑出来干什么? 蝴蝶见状赶紧跑了几步迎了上去,伸手搀扶着江天的胳膊小声问道: “师兄!听说你…………病了,…………是不是真的? 我都没有时间去看你,现在恢复的咋样了?还能……那啥不?” 我没有想到蝴蝶是江天的师妹,蝴蝶正是虎狼之年,早就风流成性,居然这么直白的调侃自己的师兄。 “去!没个正形,师兄的玩笑你也开,你说能不能,不行你的“苞”不也是哥帮着开的嘛! 我悄悄的告诉你,医生诊断有误,只是“根~宝”伤的比较严重而已,现在已经养差不多了,假以时日哥依然能重振雄风。 哟!看你越来越有女人味,已经不是当年不谙世事的青苹果了。 哥开垦出来的荒地,哥哥还经常回味,惦记着收获果实呢,哥看见你不行也得行啊!” 我靠!什么情况,信息量这么大吗?原来江天的“胎”并没有被爆,真是便宜了这个王八蛋,他们之间蚊蝇般的私语接近私密。 蝴蝶和江天以为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没人能够窃听,但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被我听了个底掉。 九指荷官——江天,下面都没有好利索,就开始惦记自己的小师妹,狗日的真是色心不死贼性难改。 “滚蛋!这些年你倒是记得贼清,地就是地,还“荒地”。 这是老子的隐私,不许你在外面胡咧咧,小心我撕烂你那无遮拦的嘴!。 我那时是涉世未深,又是情窦初开,对异性充满好奇, 经不住你的花言巧语上了你的贼当,要不现在我也不会破罐子破摔。 我是打死都不会和你开花结果,你看你长得有多磕碜,我可不想影响下一代的颜值。 虽然你不是我心仪的对象,但是我也不后悔你对我的侵害,时也!命也! 既然我们有缘同出一个师门,我就权当是造化弄人!以后我只是你的师妹,别的就不要惦记了!” 蝴蝶和江天以悄悄话的方式,完成了久别重逢的打情骂俏。 我的乖乖!我差点惊掉下巴,蝴蝶这是什么逻辑,完全的三观不正,看来江天有让蝴蝶崇拜的地方。 要是换做别人不对江天恨之入骨才怪,真是大千世界奇葩男女。 “师兄!你今天干什么来了,不要虚情假意说来看我!我不吃你这套!” 围观赌客的目光都被他俩吸引着,正在猜测他们嘀咕什么,蝴蝶突然提高了声调,把他们吓了一跳。 蝴蝶的话让围观的赌客失望不已,包括萧西旺和红樱桃的表情都是一脸的怅然若失。 蝴蝶的问询肯定不是他们想听到的内容,然而九指荷官——江天诡异一笑。 他的声音立即低了几个八度,大家只看见江天的嘴在动,具体说的什么只有我和蝴蝶知道。 “蝴蝶师妹!我和你倒腾赌具来了,韩铁把“都市好望角”输了。 明天是兑现的日子,他打算用高科技黑对手,让我帮他,朋友一场没办法呀!” “对手是谁?”蝴蝶问道。 “对手是谁你就别打听了,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也是我的仇人, 我帮韩铁是幌子,我要报自己的仇,看我现在的模样了吗? 都是拜那家伙所赐,不然今晚我会让你对着我的耳朵喊哥哥!嘻嘻!” “唉!烦人!两句话不说就跑题,你有没有把我当做师妹?” “好、好!说正事!是谁这么厉害让你半路退缩,说出这样的怯赌的话?不行让师兄出手替你找回面子?” 九指荷官江天的自信,在小师妹蝴蝶面前爆棚,好像他无所不能似的,我听着都觉得好笑。 “师兄!我在“红樱桃茶馆”只是“荷官”,我的职责只是配合他们“出千”,不用你为我出人头地。 今天的对手不是一般的强,千万不可抢风头惹火上身,别搞得出力不落好, 况且我觊觎萧西旺手里的“金佛”,已经到了红樱桃的手上,再想得到简直是不可能。 我现在是赔了色又没捞着财,财色两空,白白的便宜萧西旺这个老东西,让他白玩这么久,想想真是不划算。 我这么年轻貌美,居然败给了人老珠黄的红樱桃,到头来鸡飞蛋打空欢喜一场。 我心里憋屈,都是因为这个秦冠的出现,赢走了“红樱桃茶馆”的全部家当, 萧西旺不得不拿出“金佛”做赌资翻本,让红樱桃钻了空子。 红樱桃名正言顺的窃取了“金佛”,我的计划直接被中途扼杀了,我恨秦冠!” “秦冠?在哪里?” 蝴蝶的话让江天浑身一阵战栗,我知道他是心有余悸条件反射的询问。 “诺!”蝴蝶冲我坐着的方向努努嘴,九指荷官——江天转过头, 他缓缓的摘下墨镜,极力的睁开一对小眼睛看着我进一步的确认。 九指荷官——江天在和我目光接触的一刹那,狂妄派头已经退去一大半。 江天没有和我在赌桌上有过交手,“皇牌俱乐部”赌局也是钱曼丽作为枪手。 我只是幕后操纵,所以他并不知道我的赌技,看着我面前个堆积如山的筹码,他也只犯迷糊。 “九指荷官!真是稀客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红樱桃茶馆”的局面不太顺手。 我家犬子穆天赐也输了4000万,不知荷官有没有高招破局?帮忙找回本金啊!” 暮云水看来和九指荷官——江天很熟,打招呼的言语之中虽然随意,但透露着求助的恳切。 “师兄!不可呈英雄主义冒然出手,观察后再说话!” 蝴蝶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冲江天示意我面前的筹码,生怕江天随口答应暮云水的请求。 蝴蝶用意很明确,她在告诫江天,今天的场面巨大,不是出风头的场合,弄不好你收不了场。 江天也是老江湖,知道自己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蝴蝶的暗示,他立即压住怒火。 虽然对我仇深似海,但现在也不是报仇的时候,因为这里不是他的主场,他猥琐一笑: “穆总!你太高看我江天了,我来“红樱桃茶馆”只是看看我师妹蝴蝶! “南洋赌王”萧西旺作为“蓝道盾客”都输了这么多钱,你觉得我出手能有多大胜算? 况且我的身体还在恢复当中,不已费心劳神,今天遇上了只当观众,就不上赶子凑热闹了。 我相信“南洋赌王”的实力,接下来的赌局一定能反败为胜,我拭目以待,赌王,加油!” “切……………………!” 暮云水不禁嗤之以鼻,眉眼低垂,一脸的失望。 第242章 “水迹辩宝” 九指荷官——江天前后几秒的情绪转换,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他态度的突然改变是听进了师妹蝴蝶的劝阻,还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策略? 我不得而知,我也没有心思琢磨江天的想法,他一人之力,在“红樱桃茶馆”也不能兴风作浪。 他没有实际攻击能力,对我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他对我无足轻重,我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我看见包曙光和冯超尾随九指荷官——江天进来,目光警惕的监视着江天的一举一动。 包曙光站在围观的赌客之中,看着江天和蝴蝶近距离的暧昧,心生嫉妒的的表情都写在脸上。 蝴蝶的美貌及其韵味,包曙光心中没有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只是蝴蝶看不上他这个穷赌棍而已。 暮云水转给红樱桃的3000万,红樱桃却不敢动用自己家中的备用空头筹码,为萧西旺增加赌资。 超出赌场的资金范围的筹码均为空头筹码,空头筹码无实物抵押,不能拿来周转。 如果没人担保,最后不能全额兑换,视赌场为诈赌,后果很严重。 “红樱桃茶馆”的空头筹码,应该有储备,以便赌客用来抵押拆借。 空头筹码的运用价值是低估低赎,赌客抵押物往往估价低于实际价格。 赌客在约定的时间内无力赎回抵押物,赌场就可以自行处理抵押物,高价卖出从中来谋取暴利。 红樱桃是赌场老板可以暂时拆借筹码,但是她已经没有游动资金。 假如萧西旺输的血本无归,红樱桃一时间没有资金填充兑换,也是无法收场。 红樱桃对萧西旺的表现显得信心不足,尽管她对输出去的巨款仍旧不甘心。 但是她不敢负债冒险挪用空头筹码让萧西旺放手一搏。 红樱桃无奈只能通过“金钟宝鼎”的账户,从我这里兑换3000万交给萧西旺。 萧西旺看着手里的3000万筹码,再看看我面前的8000 万,自己坐庄确实有点廋驴拉大车的尴尬。 萧西旺看见红樱桃完全没有拿“金佛”抵押,为自己扩充赌资的意向,心中早就拔凉拔凉的。 萧西旺情绪有些沮丧,但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此时收手绝对是死路一条。 红樱桃不会原谅他,二次接纳已经不现实,以他对蝴蝶的了解, 蝴蝶根本不会死心塌地,吊死在他这一棵油尽灯枯的树上。 蝴蝶本来就是水性杨花的秉性,一定会抛弃他,另寻他欢。 尽管蝴蝶对江天没有多大意思,但是他们的暧昧行为已经超出了师兄师妹的礼仪范畴。 蝴蝶放荡的媚笑,无时不在拨弄着萧西旺那根敏感的神经。 萧西旺看了看蝴蝶,蝴蝶的视线不在他这里,蝴蝶的心思已经不在他身上,好像已经在寻找下家了。 蝴蝶继续和江天聊私密的话题,其实他俩在聊赌具的事, 赌具这种事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萧西旺听不到所以然,误认为他俩背着他在聊悄悄话。 萧西旺看见桌面上没有钢镚,他生气用搪瓷碗使劲的敲击桌面。 他不是索要蝴蝶手中的钢镚,而是提醒蝴蝶不要那么放肆。 在围观赌客面前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给他留点尊严。 蝴蝶完全知道萧西旺的吃醋心态,她大方的妩媚一笑,不屑的看了萧西旺一眼。 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两枚普通的钢镚,不耐烦的扔在萧西旺面前桌子上。 萧西旺的无声抗议没有收到实质性的效果,倒惹的美人不高兴。 他尴尬的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转身回到赌台,呷 了一口,随手把茶杯放在自己的旁边。 萧西旺不再关注蝴蝶,蝴蝶已经对他的赌局没有兴趣, 因为有红樱桃的羁绊,她刚刚洗清了自己是内鬼的嫌疑,不会再一次主动踏进赌局来趟浑水。 萧西旺失去了蝴蝶的协助,一切只能靠自己,他拿起钢镚轻车熟路的连续“龛”了五“宝”。 其中两个“干子”三个“对子”,作为试手都弃了,概率三比二,胜算百分之六十。 萧西旺对于自己传统的技艺显然不满意,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一局赌上千万,他心里没底。 他推算我押注的风格,保不齐他手中的3000万,我逮住机会一把就让他剧终。 “秦冠!钢镚我们已经检验过五次,结果你已经看到,没有任何问题,下面这把就玩真格的了!” 萧西旺眼珠子一转鬼魅一笑,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呵呵!开始!” 我依旧十分洒脱的摆摆手。 萧西旺没有直接拿起钢镚,而是端起面前的茶杯,不紧不慢的又呷了一口茶。 然后把茶杯重重的在自己面前一墩,茶水溅在桌面上。 萧西旺看似不经意的赶紧拿起钢镚,急切的刮抹桌面上的茶水。 大家的目光聚焦在萧西旺抚弄茶水的时候,萧西旺不管不顾溅在面前的茶水。 他已经捻动钢镚,开始“龛干子宝”的动作,他动作规范熟练无比。 两个钢镚不仅拿捏的“花色”同步,落碗的速度也是异常的迅速,没有丝毫的停顿。 唯一不同的是他罩住钢镚的同时,把搪瓷碗向前推动了一段距离,然后才停下来。 我看见搪瓷碗中躺着“对花”,萧西旺自然成竹在胸的 示意我押注。 萧西旺故意弄洒茶水,目的是为“水迹辩宝”传统“出千”创造条件。 相对来说萧西旺的手法还算老道自然,但是他依旧不能逃过我的眼睛。 “水迹辩宝”传统的“出千”手法运用的奥妙,就是萧西旺用钢镚刮抹茶水上。 一般的赌客看见他用钢镚刮桌面的茶水,就是正常的条件反射动作没什么诡异。 其实萧西旺用的是相同界面钢镚接触的水面,他之所以快速“龛宝。 就是尽可能的保留钢镚界面上的水分,在“龛宝”结束时还留在钢镚的界面上。 钢镚倒地便会有肉眼看得到的水渍痕迹出现在桌面上。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最后推动的哪一段距离,才是鉴别搪瓷碗中是“干子”还是“对子”的关键。 如果是双排水印痕迹,就是“对子”无疑,如果只有单一痕迹那就是“干子”无疑。 假如桌面上没有水印痕迹,就是双面都没有沾水的面,那肯定也是“对子”。 “水迹辩宝”多用于冬天,冬天运用升华转换凝华的物理反应, “龛宝”前对着钢镚哈上一口气,便能做到“水迹辩宝”的效果。 因为不是冬天,萧西旺用茶水创造痕迹技术确实有些拙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承认萧西旺工于心计,“南洋赌王”还是有点家底。 所以说十赌九诈,不赌不输! 我看了萧西旺一眼,嘴角上扬………………………………! 第243章 霸气回应 我之所以能识破萧西旺“水迹辩宝”的技艺,不是师脉相承的结果。 “千手”练习技能不受任何环境影响,尽管磐石镇的冬天北风凛冽。 室内哈气成霜的环境下,师父墨青是绝对不允许我偷懒的。 寒冷冬季“龛干子宝”难免手指不够灵活,我在捻钢镚之前总会对着钢镚哈上一口气温暖手指。 当我一气呵成完成“龛干子宝”动作之后,光滑的油漆桌面上有隐隐的湿印痕迹。 开始我还有些纳闷,不知水迹从何而来,哈气的次数多了,水迹也就频繁出现在桌面上。 我也就知道水迹的来源,同时悟出了“水迹辩宝”的“出千”技能。 萧西旺生在南方,气温在0°以下的天气几乎很少见, “水迹辩宝”这种靠自己哈气成霜领悟的技能,按道理他是没有条件发现的。 就是北方的“千手”也不是都知道,师父墨青也没有和我提及到这项技能。 萧西旺难道是遇到了高人?不然………………! 我否认了自己的推测,那么……只有一种极大的可能。 就是他局限于刚才钢镚沾水的拙劣表现,根本不知道哈气成霜的奥妙。 假如刚才是我坐庄,我就不会用茶水湿钢镚这么引人注目的复杂方法。 我完全可以低头和手部配合做掩饰,用唾液代替茶水润湿钢镚,技法既简单又隐蔽,效果同样是杠杠的! 当然这种方法不太卫生,也不怎么雅观,但是在“千手”这种职业里,不以此论长短。 不论你用何种方法作弊,只要不被别人看见,赢钱就是王道。 “滴铃!滴铃!…………………………” 我的手机信息铃声打破了短时间的寂静,也惊扰了我思维的心绪。 我摸出手机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界面上的信息让我眼前一亮,我正准备回复………………。 “秦冠!咱先不管手机行不行,难道还有比赌局更重要的事吗? 押不押注?给句话吗?萧总等你半天了!” 金少看我准备回信息,完全没把赌局当回事,立马履行主持人的职责发出抗议的问道。 桌面上搪瓷碗中的“对花”让我有些为难,押注明摆着输钱。 两个人的对局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般都是一局一局的博弈。 庄家“龛宝”结束闲家没有及时提出异议,落碗成局,允许押注自由,但是庄家不接受弃赌。 弃赌围观的赌客不但会大跌眼球,而且会对弃赌之人的人品大打折扣。 他们认为落碗不提出异议,成局临时改变主意弃局的人,没有赌德。 这种赌客走过路草都不会发芽,为人太过于绝情,俗称绝户赌客。 俗话说赌场之中来而不往非礼也,我错过了提出弃赌的时间,也不必耍滑让自己坐蜡。 我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只能选择适量押注过渡一下。 “呵呵!金少!我不看好这把,因为我认为这把出“对子”的概率较大。 算了!萧总费了半天劲不好让他白忙活,我只能违心的押一把,权当回赠了!” “干子”200万” 我说着心不对口的顺水人情话,随手丢出200万筹码在“干子”押注区域,我自己都感觉虚伪。 “嘘!…………哈哈!这哪里是押注,表明是施舍嘛!” 围观的赌客对我出乎预料的押注一阵哄笑,让萧西旺他们一伙面色温怒。 我哪有心情回赠萧西旺,赌场如战场,两人对局都是50米大长刀互砍。 只是萧西旺“龛”出了“对花”,我看手机信息延误了发言弃局的最佳时间, 我没有办法改变结局,只能把自己损失降低到最小程度而已。 其实我巴不得一把就结束这场赌局,因为信息是姨妈“冷面观音”秦雪从医院发来的。 她告诉我二外公秦慕风已经完全醒过来了,她已经告诉二外公我的存在。 二外公此时以迫切的心情,希望我出现在他的身边,他想好好的看看我。 我的心情同样激动,二外公醒来等于我能知道妈妈秦娟的下落,对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200万?玩呢!4000万一局,一下子降到200万,发小费都不带这么小气的!” ''“秦冠!赌博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江天和金少带头,伙同他们一伙同时向我发出声讨。 我正准备开口辩解,上官云熙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金少!他们说这话属于强词夺理,我们可以理解,你说这话似乎缺乏思考。 我不管你和秦冠是否有过节,你今天要摆正自己的位子,你是主持“荷官”,发言是要有公平性的。 请问4000万一局是赌局,200万一局就不是赌局了? 我们不认可少赌有什么不对吗?你们不服可以押“干子”嘛! 如果萧总不赌,秦冠照单全收,一百两百不嫌少,千万不嫌多!你们要不要玩一把?” 上官云熙的霸气回怼,瞬间让他们集体哑口无言。 上官云熙也许是不太接触这样的场合,鱼目混杂的赌场终究不是公司白领的生活氛围。 她因恼怒变得粉脸通红,就连胸前也起伏不已。 我看着因生气促使律动感十足的玉兔,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喉结蠕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上官云熙看着我不太正常的表现,她明显知道我在偷瞄她的高傲。 她露出嗔怪的表情,附在我的耳边小声警告道: “瞎看什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把心思放在赌局上,这玩意在我这里保管又不会跑!” 上官云熙抬起纤细的手指,象征性的捏了一下我的耳垂。 乖乖!我这哪是要流口水,简直是要流鼻血呀! 一分钟过后………………………………………………, “美女!人长的贼漂亮,说话就不要尖酸刻薄了!你这是在向我们大家公然挑衅吗?” “是嘛!就算你运气爆棚,以一己之力对抗我们大家,是不是有点狂妄自大?” 沉寂的场面突然因为九指荷官——江天和暮云水的两句话变得嘈杂起来。 我知道九指荷官——江天手里根本就没有钱,他是找到机会出幺蛾子, 借机兴风作浪,煽动萧西旺他们共同与我为敌,这家伙可谓居心叵测。 “美女!你说的话只代表你自己的意思,我们就当你口无遮拦随口发飙, 毕竟你没有参赌,不和你计较!秦冠的态度才是决定赌局的走向!” 红樱桃既然发声了,就说明上官云熙已经把火一下子拱起来。 我不能让上官云熙跌了脸面,看着红樱桃不吭不卑的说道: “红樱桃!上官云熙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只要你们愿赌服输, 可以一起上…………………………!” 第244章 戏剧性的情节 我的话声音不高,但是语气坚定,震慑力绝对充斥现场每一个人的耳鼓。 “秦冠!侥幸赢了几局膨胀的不行,你以为自己是赌王在世吗? 小小年纪如此嚣张,要知道鹏城蓝道不是你横着膀子晃荡的江湖,金少!暂停!给我兑换5000万筹码!” 我没有想到最先有了应激反应的不是红樱桃,暮云水不知道哪根筋绊着了,首先跳了出来。 暮云水“散财难舍”的心理作祟,对穆天赐输掉的几千万心中不甘。 他一直虎视眈眈的觊觎我面前的筹码,寻找机会介入赢回,现在已经赤裸裸的向我发起挑战。 我的本意没想收割旁人,只是为了阻止萧西旺前往磐石镇。 穆天赐自己介入输了钱,纯属他自找不痛快,暮云水看着绅士派头土豪的模样。 最终在金钱面前装出来的派头经不住检验,还是露出了藏不住的狐狸尾巴。 九指荷官——江天看见暮云水发声,直接和我较上劲了,此时他有点小激动。 煽动红樱桃一伙群起而攻击我是他的目的,是他报复我的另一种手段。 瓜分我手中的赌资,让我变成穷光蛋是他短时间的目标,他最终的心愿是要我小命。 江天觉得自己的阴谋快要得逞,赶紧毫不迟疑的拿起电话。 我知道他要打给姐姐——鬼母江晴请求金钱援助,借机渲染大家共同参赌的氛围。 果不其然……………………………………, 九指荷官——江天没有回避我,为了震慑我他,直接打开免提和姐姐对话。 他是在故意制造压力氛围,同时暗示红樱桃她们要拿出决心对我实施群殴。 鬼母的声音刺耳的尖锐,经过听筒的传送,我听得清清楚楚。 鬼母没有答应借钱给江天,而是在电话里责怪江天不在医院养伤,跑到“红樱桃茶馆”凑什么热闹。 鬼母告诉江天不要冲动,她人已经快到了“红樱桃茶馆”楼下,有事等她上楼再说。 九指荷官——江天挂断电话,那神情就像被人欺负的小孩,找到撑腰的靠山一样趾高气扬。 江天鬼魅的看着我一脸等着看笑话的奸笑,我知道他正在脑补我被群虐的画面。 “红樱桃!看来赌局是越搞越大,等会不知还有多少人参与赌局。 没有筹码赌局无法进行,总是在秦冠手里的拆借筹码也不现实。 借用你茶馆的所有备用筹码,赌资往来全部走“金钟宝鼎”的账户。 赌局结束之后由我和你们结算,和你“红樱桃茶馆”没有关系!” 金少的意图红樱桃看的明明白白,现在已经上亿的赌资,红樱桃怎能不眼红佣金? 如果鬼母受江天蛊惑直接参与进来,这场豪赌的赌资可能无底线。 不说其它,就佣金抽成,她下半辈子都能衣食无忧。 她还需要四处献媚?牺牲身体让人玩弄,去找赚钱项目吗? 自己的场子自己成了赌客,说出去本来就是一个笑话。 让别人赚钱也就算了,关键别人赚的还是自己的钱,这叫什么事? 自己出去鬼混了一晚,事情让她如此被动,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红樱桃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黑妹……………………………………!” 红樱桃脸上写满了痛苦无奈和不甘心,极不情愿的冲黑妹喊了一声。 黑妹看见暮云水介入,她巴不得暮云水能把穆天赐的“保时捷”赢回来。 毕竟穆天赐的“保时捷”她也有机会享受,虽然萧少也有同款豪车撑门面。 但是萧少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今天张三明天李四,换着花样的带女人出去消遣娱乐。 她明白萧少的感情靠不住,家庭条件也没有穆天赐丰厚。 穆天赐性格温顺,比萧少更适合她,至少是个不错的备胎。 坐在穆天赐的车里兜风,简直不要太舒爽拉风,更能彰显自己的身份,虚荣心咩咩爆棚。 “是!姑姑!”黑妹应了一声转身忙不迭的跑下楼。 黑妹下楼拿筹码的空隙,暮云水已经通过u盾向金少完成了5000万的转账。 五分钟过后………………, 黑妹已经抱着一摞没有开封的备用筹码,满脸通红的从楼梯口“噔!噔!噔!”的喘着气跑上来。 黑妹端着筹码看着一脸不痛快的红樱桃,有点不知所措。 红樱桃心里不平衡,奈何赌局还要进行下去,她还是示意黑妹把筹码交到金少手里。 “穆总!这局你喊的暂停,现在你打算怎么玩?” 金少快速打开筹码,把5000万推到暮云水的面前,抬头问道。 “怎么玩?我就是不服气秦冠的未卜先知和狂妄自大,偏要和他唱反调,我押“干子”2000万,单挑秦冠! 不过我尊重“南洋赌王”萧总的意见!毕竟他是庄家,我不能喧宾夺主不是吗? 不过这局谁赌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龛”出“对子”,我倒要看看秦冠有多牛叉!” 暮云水开始满口对萧希旺的江湖义气,话锋一转意思很明确。 暮云水话中含有威逼的成分,你萧西旺不让手我和秦冠对局,只能你自己赌我2000万。 暮云水眼睛看着萧西旺,手中的筹码已经缓缓的推向“干子”押注区域。 暮云水嘴里说着不能喧宾夺主的话,手里却干着喧宾夺主的事。 萧西旺费劲巴拉的“龛”出个“对子”,指望能扳回一局, 他不曾想我不认可只押区区200万,200万对于他眼前的窟窿根本不够塞缝。 萧西旺正在郁闷之中,琢磨如何激我押大注赢我一把。 不料半路杀出暮云水这个程咬金,傻里傻气的扔出2000万押“干子”, 同时还暗中威逼自己让局,这不是对自己“千术”的轻视吗?这不是瞌睡遇到枕头,他娘的!看不起谁? 萧西旺看见暮云水的2000万丢在“干子”押注区域,眼睛都泛着蓝光, 所谓的朋友此时已经没有金钱重要了,他有点饥不择食。 “既然穆总押了2000万“干子”,萧总肯定不会放弃庄家,我就不参与了,你们玩!” 我的话着实出乎让暮云水的意料,他没有想到我没有按他的意思接招。 我不是不想接招,胜券在握的2000万的赌局,比去柜员机取钱来得还要容易,简直是手到擒来的好事。 我早已看的明明白白,萧西旺的眼神已经告诉我,到嘴的肉他怎能不吃,他不可能让我坐享其成。 我就先让筹码“飞”一会,等会再从萧西旺手中赢回来。 这样不仅间接的消除了江天对我的聚众威胁,还有坐山观虎斗的乐趣! “秦冠!我们的200万就不凑热闹了!留着晚上宵夜,这把我们当观众好了!” 萧西旺听见上官云熙说话,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 上官云熙已经把200万筹码搂回到了我的面前。 萧西旺一脸的哭笑不得,200万到手的“鸭子”!愣是让暮云水给整飞了,“蚂蚁”再小也是“荤”呐! 我“嗯!”了一声不好意思的看着上官云熙以手遮面………………。 这个老6,真有她的,不仅人长的哇塞,看来以后过日子绝对也是一把好手! 第245章 出乎预料 穆云水铆足劲想和我赌一局真正目的,我心中十分清楚。 穆天赐在追求上官云熙,穆云水不可能不知道,上官云熙他也不可能不认识。 上官云熙和我态度暧昧,穆云水是情场老手,他的眼睛不瞎。 他的私生子和我争抢女朋友处于完败状态,他心中绝对不会舒坦。 上官云熙的举动无疑不是在刺激穆云水的神经,让他异常郁闷。 人常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可是馋嘴的穆天赐,拥有丰厚的经济条件。 把自己吃的肥胖有余,阳刚不足,二十多岁的年纪没有一点型男特质。 穆天赐和我站在一起,就显得格外油腻,我的俊男形体对他呈绝对的碾压态势。 他不仅把美女追飞了,刚刚的3000万也输的毛都不剩,真可谓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穆云水的郁闷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穆家是鹏城的名门望族。 今天的事传出去真是:“乱葬岗扔老头——丢大人了! 穆云水面子丢不起,只能强借翻本的由头,恶意挑衅想杀杀我的锐气,找回穆家的颜面, 同时也想故意彰显穆家的经济实力,在上官云熙面前炫耀一把。 “慢着!慢着!两位大哥!好像哪个环节出了偏差,你们两个怎么互掐起来了, 我要提醒的是秦冠筹码可都撑破口袋了,你们两个输家还在拿刀互砍,你们在想什么呢?” 九指荷官——江天生性诡诈,看见自己煽动起来的火势,在他们自己的阵营里烧了起来。 我成了隔岸观火的吃瓜群众,这不是他想看到的,赶紧出声阻止。 “九指荷官!我们很熟吗?你他娘的又不参赌,叽叽歪歪咋呼什么? 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什么时候轮着你指手画脚的教我们怎么做人做事?” 穆云水只想着和我对局,他的暗示,萧西旺没有识趣的让出庄家退出赌局,令他十分不爽。 九指荷官——江天,不识时务的跳出来,指责他找错了攻击对象。 穆云水正在无处发泄,对着江天就是一顿不客气的输出。 九指荷官——江天,自然不知其中的道道,他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的不对,被穆云水怼的一脸懵逼。 “穆总!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我只是提醒你们一下而已,你用得着冲我发飙吗?” “江天兄弟!既然穆总对这局很有信心,我们也没有约定攻守同盟。 赌场上个人“观宝”的感觉不一样,判断也在一念之间,意见自然不同,变成对手也不是什么笑话。 秦冠已经收回押注,我又不想放弃这把,我就投其所好陪穆总玩玩这把。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咱们这局2000万只赌各自的判断,不以输赢论英雄。 谁输都不丢人,“开宝”之后输赢各自消化,不把个人情绪带到以前的交情之中,ok!” 萧西旺这局把握在手,他和我赌最大的赌资也就200万,我还是施舍般的押注,赌的不情不愿。 现在穆云水有间接挑衅他的行为,萧西旺知道穆云水大把的钱。 赢谁的钱不是钱,赢到手就是自己的,管他是朋友还是兄弟。 朋友在金钱面前也是把利益放在友情前面,刚才自己都那么无助。 穆云水站在一旁看笑话,他没有看在朋友的情分上主动支持一下自己。 眼前赌局上的2000万就当变相和他借钱,还是不用还的那种。 他现在太需要眼前的2000万,看见2000万到嘴的肥肉,哪能轻易放弃。 “萧哥!”……………………我觉得不妥啊!你们是不是再…………斟酌一下得失?” 九指荷官——江天依然在做最后的努力劝阻,看来他还想挽回局面,他们回过头来针对我。 不过他说话的时候用猥琐的眼神偷瞄穆云水,看来他对穆云水心存忌惮。 “萧西旺!赌就赌嘛!输了就当我穆云水赞助你了,江天!给老子闭嘴,再bb给老子滚出去!” 尽管江天已经很注意语气,但是依旧引来穆云水的不客气警告。 “穆总!江天怕我们赌完会产生不愉快,我理解他,不过这里还真没有赞助一说。 赌局就是赌局,开出“干子”我可是要赔钱的,谁赞助谁都还不一定呢。” 萧西旺虽然不高兴江天的横加阻拦,但是他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他只能立在中间和稀泥掩饰盖自己的贪婪。 萧西旺很想赢穆云水,又不想和穆云水真正为敌,当婊子立牌坊的事,他还是要做的面面俱到。 “少废话!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按规矩办事“开宝”!搞定你,我好直接和秦冠对局!” 穆云水是个急性子,一个江天就够他烦的,现在又来个萧西旺在他面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拙劣表演,让他更不耐烦。 “哟嚯!穆总的意思是嫌我在中间碍事,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一回。 我现在赌了你2000万,手里还剩1000万筹码全部卖“对子”,我就一把赌完它,给你让路!” 萧西旺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随手丢出最后的1000万筹码到“对子”押注区域。 他顺理成章的把自己的3000万筹码全部怼了上去,然后默然的看着穆云水。 我不由的佩服萧西旺的狠气,可惜他手中只有1000万筹码。 如果萧西旺还有3000万筹码,他也会毫不迟疑的一把干进去,狠狠的宰穆云水一刀。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满口江湖义气,在利益面前友情就是个屁,遇到合适的条件,坑你都不带商量的。 “萧总!你手里就这3000万,你全部押注,你这是和我玩“梭哈”吗? 输了你就死路一条了,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三思啊!兄弟!” “哎!我说你这人真烦,不就是一赌局吗?你玩不玩嘛?我不是看你着急吗? 我全部压上给你让路,你反而婆婆妈妈起来,我的死活和你没有关系,你也不必为我操心!ok!” 萧西旺不温不火,让穆云水在众人面前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穆云水尴尬之余不由得恼羞成怒,握紧拳头猛地的砸向赌桌的台面。 “我赌你!” “哐”!的一声,桌面上的筹码都被震的跳动起来,我凝神一看: “乖乖!” 情况来的太突然了………………………………! 第246章 乱了!乱了 萧西旺心中暗喜,等着穆云水这只煮熟的鸭子出笼,他沉浸在收获的激动之中。 穆云水的这一拳头用的力量有点大,筹码都被震的跳了起来。 搪瓷碗中的钢镚根本不可能独善其身,只是两个钢镚的距离远近有差别,受力的程度不一样而已。 我看见搪瓷碗中的两枚钢镚同时跳起,距离穆云水拳头着力点近的那枚钢镚直接被震的跳转过来。 另一枚钢镚跳起后又垂直落下,保持原有的花面,搪瓷碗中的“对子”瞬间变成了“干子”。 萧西旺完全没有注意搪瓷碗中钢镚的变化,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暮云水的冲动。 穆云水这不经意的一拳,直接砸飞了萧西旺煮熟的鸭子,彻底改变了结局。 我不禁摇摇头,看着简直倒霉到家的萧西旺“梭哈”失败。 我不禁嘴角上扬,臆想着萧西旺等会“开宝”时惊诧的样子, 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 上官云熙对桌面上的情况也有所警觉,听见我的笑声,她知道我听出了搪瓷碗中出现了状况。 上官云熙双目温婉的看着我的眼睛,她没有说话,用疑问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睛。 她从我的表情中捕捉到的信息,和她推测的完全相同之后,她用手指捏了我几下。 我知道上官云熙的意图,她在暗中提示我,要不要反过来吃掉萧西旺和穆云水,快速收工。 我笑着摇摇头,正常中的赌局让他们走流程好了,我作为旁观有机会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他们的人性弱点。 他们相互争斗能够进一步的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我要的就是他们心口不一,勾心斗角。 他们不管谁赢,最后都是和我对局,筹码在一个人手里我更好专心应付,也能更快的结束赌局。 我如果此时介入,属于出尔反尔,不但让人很反感,也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买定离手!开宝!” 随着穆云水的口头认可,萧西旺赢钱心切,眼睛盯着穆云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他没有主动邀请金少“开宝”,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揭开了搪瓷碗。 “哈哈!“干子”!叔叔!我们赢了!” 穆天赐激动的一声大喊,萧西旺的眼神才从穆云水的脸上转移到桌面上。 桌面上的两个钢镚花色各异的躺在那里,萧西旺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再次把身体靠近一些再次确认,可是桌面上的“干子”丝毫没有变化,格外刺眼的躺在那里。 萧西旺惊讶的看着桌面上的钢镚,他用手挠挠头皮,一脸的困惑。 板上钉钉的“对子”怎么突然变成了“干子”? 这把萧西旺的“水迹辩宝”用的相当完美,他做梦也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萧西旺心乱一时找不到原因,俗话说当知者迷,旁观者清!他疑惑的看着蝴蝶,希望蝴蝶能给以提示。 萧西旺的“出千”技能蝴蝶早已心知肚明,萧西旺的“龛宝”过程没有一点瑕疵。 “水迹辩宝”的印迹显示的很清楚,搪瓷碗中“对子”没有争议。 蝴蝶也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但是作为女人心思毕竟细腻些,又加上荷官的资历。 蝴蝶转动着勾魂的眼睛,在穆云水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对着萧西旺握住拳头对着桌面捶了一下。 萧西旺的目光追随着蝴蝶,看着蝴蝶的手势,醒悟的拍了自己一下脑门。 萧西旺刚才还在支棱的身体,得到蝴蝶的答案之后,立即像是无骨瘫软下来。 萧西旺绝望的伏在桌面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双手使劲的揪扯自己的头发,像只彻底斗败了的公鸡。 蝴蝶刚才找答案从穆云水身上掠过的时候,蝴蝶故意停留几秒。 穆云水被蝴蝶勾魂的眼眸所吸引,我看见穆云水和蝴蝶眼神有了短暂的交流。 我不知道蝴蝶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浏览穆云水,是寻求答案还是故意为之,我有些迷惑。 “萧总!“金佛”和“美女”在手,一局不就是输了3000万吗?对于你不是小kdss,至于那么难过吗?” 他话让我瞬间不再迷惑,蝴蝶勾魂的三秒停留,已经给穆云水有了遐想的空间。 穆云水明知道萧西旺的“金佛”,已经到了红樱桃的手里,拿出来做赌资是不可能的。 他故意提起“金佛”只是为了后面“美女”做铺垫,穆云水的眼睛一直在扫描蝴蝶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 赌桌上的筹码已经不是他关注的目标,看来这个老东西动了色~心。 他口中的“美女”显然指的不是红樱桃,红樱桃人老珠黄,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穆云水认识她那么久,只是和红樱桃口头调侃,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显然没有下功夫泡她。 “穆云水!你他娘的能不能厚道点,至于那么难过?你把“至于”去掉好! 我现在已经被你赢得兜比脸还干净,你不说安慰我的话就算了,还拿老子寻开心。 “金佛”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戳老子心窝子,你会死吗? “美女”!哼!能当钱用吗?她们只会花你的钱,看得起你有钱的时候, 你走背运的时候再看看,身边还有美女左拥右抱吗?你tnd看上哪个领回去养着好了!” 萧西旺心中烦躁,同时也失去了理智,说出的话也就不经过大脑。 蝴蝶和红樱桃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两个人瞬间就不高兴起来。 红樱桃心里多少还有些平衡,毕竟“金佛”在自己手里攥着。 就算“红樱桃茶馆”破产,她也能衣食无忧,整体算来也没有算白白付出。 蝴蝶就亏大发了,不但没有在萧西旺身上捞到一点好处不说,原来自己在萧西旺心中是这样的存在。 “萧西旺!我日你八辈祖宗!老子从你身上得到了什么好处? 今天你可算说出了实话,我也就认清了你的嘴脸, 从今天起我们再没有任何瓜葛,就当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 蝴蝶怒发冲冠起身冲向楼梯口,穆云水紧随其后,两个人一同消失在楼梯口。 蝴蝶的离去,萧西旺才知道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他方寸大乱,一时间立在当场不知何去何从。 九指荷官——江天见穆云水捷足先登追逐师妹,他瞬间一阵醋意袭上心头。 穆云水凭什么去追蝴蝶,狗日的长的那么丑陋先不说。 刚才像对瘪三似的那么藐视自己,说什么也不能给他机会,占师妹蝴蝶的便宜。 “萧西旺!发什么呆?你再“晕”一会穆云水就乘虚而入了, 他狗日的够狠!不但赢了你的钱,还要拐跑你的女人,士可忍孰不可忍,他这是让你人财两空啊!” 江天附在萧西旺的耳边,咬牙切齿的低声嘀咕,萧西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再也坐不住了,发疯似的冲了出去,江天一脸的奸笑,拖着不太灵光的双腿,努力的跟在后面。 “哎哎!别急,扶着我点!我去帮你劝劝师妹,让她原谅你!” 我靠!江天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一丁点的好心! 第247章 移情别恋 九指荷官——江天跟在萧西旺的后面一瘸一拐的滑稽动作,惹得全场赌客一阵哄然大笑。 “他奶奶的,蝴蝶这块臭肉真td有“味道”!哼!我真是信了她的邪哟! 刚耍点小性子,居然有三只恶心的苍蝇争先恐后的追逐关心。 女人不都是那一副两件吗?有机会我倒要看看,这个臭婊子有什么不一样之处,那么招男人稀罕?” 红樱桃看见三个好色下贱坯子,心中越发的不平衡,咬牙切齿的嘀咕道。 萧西旺是自己不要的,也就不必过分的在意,江天不是自己的菜爱咋咋地。 让她异常恼火的是穆云水这个王八蛋,天天用挑逗的语言勾引她。 此时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顾她的感受,明目张胆的跑去追别的女人。 穆云水追别的女人她也能够勉强忍受,毕竟自己对他爱搭不理在先,自己也没有委身与他,争风也有些勉强。 可是穆云水追的女人是蝴蝶 ,自己的情敌,这让她醋意满怀。 在红樱桃看来穆云水是情感玩弄思想背叛,她的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感觉颜面完全扫地。 “萧西旺!你给老娘站住!狗日的你还有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 你刚才的话老娘不是也听着吗?我怎么就没跑?矫情!要走的人你追的再快也留不住。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你能左右的?由她去好了。 因为一句话就能和你分手的女人,你以为她在和你谈感情? 实力不够就不要学别人玩什么高配?早晚你就是武大郎的下场。 现在女人不是最重要的,你还是看看眼前的这堆烂摊子怎么收拾!” 红樱桃的一声断喝,不仅看热闹的赌客吓了一大跳,直接把萧西旺吓的来了个急刹车。 江天为了追上安抚蝴蝶,生怕掉队不赶趟,拼命的挪动双腿紧紧跟随萧西旺。 萧西旺的急刹可坑了身后的江天,萧西旺刹车回望红樱桃。 江天正埋头往前走,萧西旺的胯骨肘子正好顶在江天的一副三件上。 九指荷官——江天一声凄惨的哀嚎,双手捂住自己的卡裆,五官顿时挪位,蹲在地上不停的运气。 “红樱桃!你个河东狮瞎吼什么?冷不丁一嗓子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 我现在输的两手空空能怎么办,休局十五分钟,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回来再说。” 萧西旺说完生气的一甩手,转身就去追蝴蝶和穆云水。 “萧总!别着急一个人走啊!师妹听我的话,带上我, 咱们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想办法把秦冠的钱弄回来!” 九指荷官——江天命根子都保不住了,还在惦记怎么报复我,可见这家伙贼心不死。 “江天!一进门我就发现你和蝴蝶就不咋正常,唧唧歪歪关系挺暧昧。 你要知道蝴蝶可是我的女朋友,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有什么私密话题可聊的? 你们之间只是师兄师妹这么单纯吗?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猫腻? 不过看你现在这个熊样,跟太监差不了多少,有些事情你也只能望洋兴叹,我就不和你计较太多。” “萧哥!我和蝴蝶就是师兄师妹的正常关系,其它的事你觉得可能吗? 就我长的这个熊样,蝴蝶师妹哪里会看上眼,只有你萧哥才和她般配。 我的伤其实没有传说的那么严重,医院误诊只是耻骨断裂,那啥软组织受损而已。 别听造谣到处传言,兄弟还没有成家呢,到时美女都会离我远远的,谁还肯嫁给我? 我现在没有任何企图,只是单纯的想帮你对付秦冠!拉我起来!” 九指荷官——江天被萧西旺戳到了命脉,蝴蝶正在和萧西旺闹分手的关键时刻。 他不想给蝴蝶添乱,只能对萧西旺说着违心的话息事宁人。 “呵呵!你说的有道理,蝴蝶确实很难看上你,拉你起来? 我看还是算了!带上你等我们下了楼梯黄花菜都凉了。 况且你到来之后的所作所为,好像并没有帮上什么忙,相反事情越来越糟糕了。 你不但没有让我和穆云水团结起来,我们还鬼使神差的成了对手。 俗话说:个小不劝架,没有实力少说话,你也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说出的话没有分量往往会适得其反。 我现在成了赌场最大的输家,我得想办法补救,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我怕你越帮越忙。 我看你眼前的状况是宜静不宜动,没事不在家中静养下半辈子的幸福,出来瞎嘚瑟什么? 看看哪个地方凉快,还是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喘会!” 萧西旺说完,不管江天痛苦的呲牙咧嘴呻吟,只顾自的快速向楼梯口跑去。 “萧西旺!你们两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能有什么私心? 我说的话你们听进去了吗?你们各自心怀鬼胎,互相算计,我能怎么办? 现在你们自作自受把自己逼上绝境,到头来怪在我身上,你不觉得我冤枉吗?” 九指荷官——江天看见自己的热心肠,不但没有得到萧西旺的认可,还招来萧西旺的一阵冷嘲热讽。 江天自己被留在原地,忍不住对着萧西旺跑去的楼梯口一顿输出。 红樱桃不喜欢蝴蝶,江天自然也不受待见,她虽然打心眼里看江天不爽,奈何江天有个让她忌惮的姐姐。 红樱桃担心鬼母突然到来,目睹弟弟在“红樱桃茶馆”这个状态居然没人管他死活。 鬼母肯定得炸,以鬼母的性格,以后在“水云山庄”的合作中,鬼母肯定会给自己穿小鞋。 她想借助“阎王”从“水云山庄”分得一杯羹,她一定得和鬼母保持和睦共处的状态。 就算“闫王”青睐她也不行,闫家大小王她还是分的清的,毕竟还是鬼母说了算。 红樱桃冲鳖仔使了个眼色,鳖仔立即把江天搀扶到窗子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江天强忍着身体创伤带来的痛苦,独自强行消化自己的不忿。 蝴蝶赌气跑到楼梯口,她没有马上下楼,而是在楼梯口停留了几秒。 她也许感觉自己有些冲动,回首看萧西旺有没有追过来。 但是她失望了,萧西旺不但人没有追过来,甚至都没有抬头用目光追随一下。 蝴蝶眼眶有些湿润,但是她没有等来萧西旺,却等来了穆云水。 她本来打算顺着楼梯向下走,看见穆云水尾随而至,她突然改变主意,转身抬脚向天台走去。 穆云水一看蝴蝶不去楼下,而是去楼顶,楼顶没有人绝对是约会的好去处。 萧西旺就算追出来也是先往楼下,等他反应过来,再次折回来也不赶趟了。 蝴蝶这是在给自己机会………………………………? 第248章 天台好去处 蝴蝶知道大款穆云水的跟随,是她刚才多情的眉目流转之中种下的“因”。 她和穆云水之间有没有“果”,就得看她自己的分寸拿捏。 穆云水跟在蝴蝶身后,正要和她搭话套近乎关心一下。 不料蝴蝶噔、噔、噔!抬脚快速跑到四五楼之间的休息平台。 蝴蝶生来就是美人坯子,身材比例相当的协调,五官更是百里挑一。 穆云水应该早就垂涎蝴蝶的美貌,由此看来穆云水泡红樱桃只是幌子,其真实的目标是蝴蝶。 可能蝴蝶和萧西旺的关系,不同于“红樱桃茶馆”的一般员工,他不能借服务随便撩妹。 穆云水觊觎蝴蝶的美色却又不好下手,今天终于逮住他俩分手的机会,可谓天赐良机。 蝴蝶眉目传情抛来的橄榄枝,增长了穆云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色心。 萧西旺为了翻本定会有求于他,这点是穆云水预料之中的事情,借钱如同打水漂,不如改变借钱的方式。 穆云水的意图很直接,他打算舍财求色,因为场上的筹码他都没有收起来,就跑过去追蝴蝶。 萧西旺和蝴蝶的情感已经出现裂缝,蝴蝶在萧西旺心中就不那么重要了。 赌徒的心理都是一个屌样,从古至今输掉老婆的赌客比比皆是。 穆云水更清楚萧西旺的为人,属于他的财富,就算蝴蝶分手,也会从她身上榨出一些油来。 穆云水自己不出点血想和蝴蝶那啥,想都不要想, 萧西旺肯定横加干涉不会让自己白~嫖蝴蝶,让他占这么大的便宜。 穆云水仗着自己财大气粗,拿捏住萧西旺又正是缺钱的软肋。 他知道没有钱摆平不了的事情,想得到蝴蝶用钱砸才能奏效。 穆云水的筹码就放在桌面上,所以就不把萧西旺放在眼里,无视他的存在,有恃无恐的乘虚而入。 蝴蝶长腿美臀带动摇曳的腰肢,就连上楼梯的动作都带着浪劲。 穆云水以45°的角度仰望衣着单薄的蝴蝶,律动之间尽是诱惑。 蝴蝶的某些身体部位,随着臀胯的摆动来回变换,定点的风景轮廓乍现,缥缈之中有些美轮美奂的感觉。 穆云水看的眼睛发直,脑补着遐想翩翩的画面,嘴里的哈喇子不自觉的流到自己的脚面上。 但是蝴蝶的加速上楼,让萧西旺飙升的荷尔蒙瞬间下降,激动的情绪也大打折扣。 穆云水认为蝴蝶不喜欢自己,用逃跑方式排斥他。 穆云水的激情瞬间失落,他在怀疑蝴蝶刚才和自己的眼神交流难道只是错觉? 穆云水虽然失落,但是如此近距离靠近蝴蝶,毫无顾忌的欣赏她的美体也许是第一次。 他依旧恋恋不舍盯着蝴蝶俏丽的身影,就像狼看着窜上树的猎物一样,舍不得放弃。 穆云水做梦都没有想到,到手的猎物近在咫尺,伸手可触,难道又要失去机遇? 然而……………………,情况发生了反转…… 蝴蝶突然停下脚步,依着楼梯扶手侧身回眸,看着自己妩媚一笑。 蝴蝶赌局中的浏览有些含蓄,此时的回眸一笑纯纯的是勾引,赤裸裸的暗示。 穆云水开始心中多少有些悲观,因为自己确实长的有些差强人意。 蝴蝶这样的美女能对自己有意思,那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 穆云水用眼神确认了蝴蝶的表达,失落的情绪再次被点燃,他面露开心的淫~笑,抬腿奔向蝴蝶。 蝴蝶看见穆云水一步两个台阶向自己扑来,转身咯咯笑着向上面跑去。 真是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差点泪眼婆娑,现在已经是乌云散尽,晴空万里。 俗话说,乐极生悲一点不错,蝴蝶跑动的时候还不忘回眸看穆云水是否追上来。 我不知道蝴蝶是一不留神,还是故意脚下踩空。 她“啊……!”的一声惊呼,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直接后仰翻跌下来。 穆云水正好往上赶,顺势张开双臂,蝴蝶直接倒在穆云水的怀里。 穆云水抱着温暖如绵的蝴蝶,感受着女性身体带给自己的触电般冲击。 这种画面穆云水不知臆想多少次,现在自己身临其境确实和遐想不同,简直是天壤之别。 蝴蝶俊俏的五官和被自己挤压变形凝脂般的高傲,活灵活现的就在自己的怀里,穆云水直接塌陷了…………。 蝴蝶睁开眼眸看见穆云水正紧紧的搂着自己,自己的玉兔被穆云水的胸脯挤压的快成了饼。 四目相对之下毕竟是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她可能觉得有些尴尬,蝴蝶默默的闭上眼睛。 穆云水抱着蝴蝶不足百斤的柔软玉体,说不出的惬意。 狭小的楼梯间放下蝴蝶都有些困难,穆云水很乐意就这样抱着蝴蝶。 蝴蝶因为穆云水紧拥挤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幽香的气息直喷穆云水的鼻息。 穆云水被蝴蝶的香味熏陶的有些把持不住,蝴蝶起伏有序的玉兔让穆云水荷尔蒙再次飙升。 穆云水看着近在眼前的香唇,已经禁不住诱惑,况且蝴蝶已经闭上眼睛发出暗示。 常言道:约会中的女孩双眼一闭,你就可以爱咋咋地! 穆云水叱咤情场多年,已经是此道老手,自然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穆云水正要低头亲吻蝴蝶的香唇,蝴蝶伸出一个指头顶住了穆云水的下巴: “穆总!抱我上天台杂物间!那里不会有人去!” 我从蝴蝶的口型上看出蝴蝶对穆云水发出的指令。 蝴蝶的道行不浅,分寸拿捏的恰是时候,欲擒故纵更是她的拿手绝活。 她还没有达成自己想要的协议,怎能还没开张就让穆云水占了便宜。 蝴蝶是“红樱桃茶馆”的“荷官”,“红樱桃茶馆”的角角落落都熟悉。 蝴蝶选择天台自然是“红樱桃茶馆”最隐秘的去处,我放眼凝视。 天台除了楼梯间还有一个杂物间,名义上的杂物间其实里面没有堆放杂物。 杂物间也许是她和萧西旺最初偷情,躲避红樱桃的地方。 女人往往对自己第一次约会比较记忆尤深,蝴蝶也不例外。 穆云水点点头,好事将近,他有些急不可耐………, 穆云水抱着蝴蝶快步踏上天台,天台上空无一人,他还是不放心的抱着蝴蝶转了一圈确认。 蝴蝶在穆云水的怀里伸手关上了楼梯间通往天台的门,看来是轻车熟路。 穆云水看着蝴蝶熟练的操作,眉头皱了一下,但是怀中的蝴蝶双目带电的看着他,消除了他心中的芥蒂。 他心里很快释怀,毕竟蝴蝶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她过去有多少男人都和他无关。 他没有权利去追究她的过往,他能享受的是眼前的蝴蝶。 我凝视着天台,继续浏览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和口型,来判断他们的谈话内容。 “蝴蝶!你真美!” 穆云水低头看着眉目含情的蝴蝶,他想完成刚才没能完成的节目。 “嘘”!…………………………有人来了! 蝴蝶在穆云水的怀里竖起耳朵,蝴蝶用食指压在自己的粉唇上。 再次阻止了穆云水的亲吻动作。 第249章 撞破情场 蝴蝶经常和萧西旺偷情,跟红樱桃玩捉迷藏,自然练就了超于常人的听力。 她和红樱桃争抢男人,简直是在摸老虎的屁股, 她的警觉是长期做情人对环境的应激反应,睡觉的时候只怕耳朵都要竖起一只。 蝴蝶感觉有人,正是此时冲到楼梯口的萧西旺,萧西旺一看已经没有了蝴蝶的影踪。 他停顿了一下,有收回脚步的念头,也许是他的话把蝴蝶伤的太狠。 蝴蝶走的有些绝望,都没有给自己一点缓冲的余地,追下去有些难为情。 我明显看出萧西旺有一丝犹豫,他内心有放弃的闪念。 片刻之后…………, 萧西旺也许是心存不甘,他抬头向上看了一眼楼梯间,也没有发现穆云水的身影。 萧西旺判断蝴蝶和穆云水双双去了楼下,他不再迟疑,快速向楼下穷追。 此时天台上的暮云水差点吻到蝴蝶梦寐已久的香唇,被蝴蝶紧张兮兮搞得不得不放弃。 穆云水侧耳听了半天楼梯间并没有动静,更没有人上来敲门,穆云水嗔怪的看了蝴蝶一眼: “蝴蝶!你不要紧张兮兮的好不好?刚激起的一点欲望,魂都要被你吓飞了。 td这幸亏不是在床上,否则真能把老子吓阳~痿了。” “穆总!你真是色胆包天,我只是和萧西旺口头分手, 毕竟跟他这么多年,哪里是几句话就能斩断的,不出我的预料他一会准能找到这,到时肯定很尴尬!” “呵呵!找来就找来,他人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珍惜你, 我打心眼里喜欢你,光明正大追你有什么问题,我只想问你能不能接受我?” “哎呀!穆总!你这钻石王老五,谁傍上你不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只是蝴蝶没有那个命呢!你还是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免得萧西旺看见吃醋,你们反目成仇就不好了!” 蝴蝶欲罢还迎,让穆云水觉得已经俘获住蝴蝶的芳心, “反目成仇?他也配?就他现在这个熊样,有什么资格和老子争风吃醋? 我心情好施舍他一点,为了你,大不了赌桌上的筹码送他翻本就是了。 要知道桌上的筹码,就算你蝴蝶是“出厂设置”也未必值这个价码。 他有什么不知足的?本来要离开他的女人还为他赚了几千万。 他只怕都要感恩戴德我俩一辈子,蝴蝶!在我心中老子可是把你当仙女来对待的。 现在就算萧西旺来了,老子也要尝尝你的香唇是什么滋味!别在打断我!” 穆云水财粗底气足,完全不忌惮萧西旺,在他突然到来之前准备对蝴蝶霸王硬上弓。 “穆……穆总,萧西旺看来你是可以摆平,但是我的心愿还没有着落, 你就没替我想想以后的出路?” 蝴蝶看见穆云水已经按照自己的套路进来了,随即提出自己的愿望。 “你?要什么出路?跟着我吃香喝辣啊不就行了?干嘛想那么多,我穆云水又不会亏待你,多余!” “不、不!穆总!你们男人的嘴是靠不住的,得到了就不会在珍惜, 萧西旺的前车之鉴我还看不清吗?聪明人不犯第二次错误, 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我不憧憬未来。 我只要实际保障,也是一个一直未了的心愿!否则就当我们没有来过这里!” “唉!我都等不及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要什么保障?快说!我尽可能的满足你!” 穆云水不想夜长梦多,他知道萧西旺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穆总!太大的要求我也不配,我在“红樱桃茶馆”待了这些年,都是受红樱桃呼来唤去, 我总幻想有一天像红樱桃一样做一回“红樱桃茶馆”的主人, 今天遇上一个真心喜欢我的穆总…………………………嗯!……?” “啊!原来只是想当老板娘!这又是什么大不了的心愿,简直就是操心的命吗? 萧西旺今天遇上秦冠!凶多吉少,别看萧西旺顶着“南洋赌王”的名头,也不是秦冠的对手。 秦冠的技艺深不可测,沉稳的王者风范,每一局都在掌握之中,你不会没有发现? 这一局萧西旺已经“出千”成功,秦冠就是不上当,我知道他在等机会。 秦冠都不愿意押大注的赌局,搪瓷碗中自然是“对子”无疑嘛! 我明明知道搪瓷碗中是“对子”,我之所以掉头和萧西旺赌上一局,也是迫不得已。 我不能看着自己的钱,在下一局和秦冠的对赌中灰飞烟灭。 因为填坑的赌注没有价值,我为了你,能做的就是和萧西旺赌一把运气, 你也许看出我重拳锤击桌面的操作,如果震翻钢镚我就赌赢了萧西旺, 钢镚不如我所愿,依然是“对子”示人,我也就认栽,说明我和你缘分不到。 不管怎样,筹码送给萧西旺至少有人情在,总比直接输给秦冠有面子点。 俗话说:平贱夫妻百事哀,况且你和萧西旺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根本就谈不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能侥幸让搪瓷碗中的“对子”变成“干子”,就表示我能够靠近你这位绝世美人一步。 我人长得丑点,我再出点血说不定就能拥有你,事实证明我赌赢了, 哈哈!有些事你只要敢做就有意想不到的结果!“红樱桃茶馆”明天就是你蝴蝶的了!” 穆云水的话不由得让我吃了一惊,原来这老小子不仅眼光独到。 而且城府颇深,看破不说破,利用即将失去的资源。 来实现它最大的价值,从而达到自己猎艳的目的,可谓老谋深算。 穆云水轻描淡写的道出赌局的整个操作过程,蝴蝶惊讶的张着性感的樱桃小嘴。 蝴蝶看着其貌不扬的穆云水对她做出承诺,让她激动不已, 她的这个愿望萧西旺几年都没有帮她圆梦。 蝴蝶痴呆的望着比自己高半头的穆云水,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穆云水看着蝴蝶撩人的红唇和常态下丰满的高傲,趁着蝴蝶懵懵的状态,他再一次冲动起来。 穆云水展开有力的臂膀将蝴蝶揽在自己的怀中,蝴蝶从痴呆中惊醒过来。 穆云水的双唇已经紧紧的压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蝴蝶没有挣扎的空间。 蝴蝶看着贪婪的穆云水,自己娇弱的身躯反抗也是徒劳。 她能做的就是默默的配合,最后只能放弃性的闭上眼睛,任凭穆云水在自己的双唇上肆意掠夺。 穆云水似乎尝到了蝴蝶的甜头,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探寻蝴蝶的高傲。 蝴蝶感觉穆云水有点过,警觉的睁开双眼,阻止穆云水的进一步侵犯: “穆总!稍安勿躁,小女子自身携带防火墙,事情是一步一步来的,流程没有走到,禁区不能解锁,拿开你的手!” “蝴蝶!你哪来的扫兴规矩?我更喜欢打包带走,你再这样吊我胃口,我可生气了!” 穆云水面露不悦之色,手里的动作并未停止,而且在加速侵犯。 蝴蝶正不知如何应对猴急猴急的穆云水,眼看自己的玉兔就要暴露出来。 天台和楼梯间的铁门“咚、咚、咚!”传来三声爆响,这动静绝不是用手敲的。 “我靠!谁td疯了!” 穆云水不得不放弃垂手可得的猎物,悻悻的看着铁门,蝴蝶终于有机会喘了一口气。 可是随着最后一声爆响,铁门的铁栓掉落,铁门敞开………………! 第250章 情殇,情助。 萧西旺看见衣衫不整的蝴蝶,胸前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暴露在外。 蝴蝶现在的造型完全都是穆云水所为,那可是他萧西旺的专利,现在破例让穆云水这个丑鬼欣赏了。 穆云水借助朋友的关心,趁机玩了自己的情人,看来蝴蝶对自己动真格的了。 好在自己来的还算及时,再晚一会估计伪绿帽子都已经戴的妥妥的了。 萧西旺脸黑的像锅底,双手紧握拳头怒发冲冠的看着穆云水: “穆云水!你他娘的还算朋友吗,朋友妻,不可欺!的江湖规矩你难道不懂吗?蝴蝶的造型,你怎么解释?” 蝴蝶嘴上的口红,被饥不择食的穆云水拱的,像极了偷吃了火龙果的现场。 萧西旺仰仗自己抓住了穆云水和蝴蝶证据,理直气壮的质问穆云水。 “萧西旺!那么大声干什么?你是怕全赌场的人都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吗?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不在乎蝴蝶的名声,可我在乎嘛! 我需要和你解释什么?蝴蝶已经提出和你分手,她就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现在我俩在一起是我情她愿的事,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要是我就躲得远远地,你居然还有勇气舔个b脸苦苦纠缠? 蝴蝶跟你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你体谅过她吗? 你萧西旺刚才对蝴蝶说的就他娘的不是人话,要是放在现在,我就有权利赏你一个大嘴巴子!” 萧西旺没有想到,穆云水和蝴蝶有了亲密接触,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说出的话嚣张至极。 “穆云水!你狗日的放肆,就算放在此时你也没有权利替蝴蝶出头。 我和蝴蝶还没有划清界限,目前她还是我的人,你背着我做出偷窃之事。 就算你们两厢情愿也是在侵犯我的人权,辱没我的尊严,老子不会放过你这个混蛋。” “萧西旺!你还有闲情和穆总争风吃醋,赶紧想办法看看下面的烂摊子怎么收拾? 我对你很失望,咱们好聚好散,放过彼此,这些年你亏欠我的,我也不去计较,你好自为之!” “蝴蝶!你…………?老子今天过真是倒霉到家了,我干不赢秦冠是我运气不好。 可是不谙赌道的穆云水都能吃定我,我不知道撞了什么邪火。 钱输的精光不说,你也被我弄丢了,我现在走投无路,能有什么办法?摆烂好了!” 蝴蝶看着萧西旺颓废的发着牢骚,她眼眶一红选择了沉默,但是她的表情并没有跟着沉默。 蝴蝶趁穆云水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的时候,冲的萧西旺使了个眼色,然后做了个数oney的手势。 萧西旺和蝴蝶相处多年,又是赌场的精英,两个人之间的默契程度已经磨合的相当到位。 萧西旺得到蝴蝶宰钱的暗示,激愤的情绪瞬间消减了不少,心里的怨气也没有刚来时强烈。 我凝视三人的举动,蝴蝶的小动作说明她对萧西旺还是有感情的。 只是萧西旺财运不济,又对她恶语相向,她看不到未来属于临时移情别恋而已,昔日的情分还在。 “穆云水!蝴蝶被你这头猪拱了,她的便宜你已经被你占完了, 我的精神损失已经无法挽回,你得赔老子精神损失费, 不然老子骟了你裤裆里那恶心的玩意!免得蝴蝶再次被你嚯嚯。” 萧西旺很快反应过来,蝴蝶让自己趁机要挟穆云水赔偿自己。 他的智商立即上线,并且果断的开上了高速。 “萧西旺!你他娘的真虚伪,你真的那么在乎蝴蝶吗? 我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我看到的是你对她无情的伤害。 你td想要钱就直说,一百万够不够?一百万都够老子睡一个黄花大闺女了,便宜你了。” “穆云水!你……………………?” 蝴蝶显然不喜欢穆云水用这种口气,挤兑自己不是黄花大闺女。 “蝴蝶!口误,口误!我不是那个意思,原谅!原谅!” “穆云水!你狗日的是不是侮辱人,蝴蝶在你心里就值一百万?我们蝴蝶的魅力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 “一千万总可以了?” 穆云水为了尽快摆脱萧西旺的纠缠,自己立即抬高了十倍的价码。 “不行!蝴蝶在我心中是无价之宝,现在被你弄坏了,你得加倍翻倍赔偿,还得看老子的心情! 不然你那恶心玩意早晚我给你卸下来,反正老子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萧西旺,你就是一个无赖,老子只是亲了蝴蝶一下,哪里有弄坏的痕迹,就被你狗日的讹诈上了, 我懒得和你在这里掰扯,咱们做个了断,蝴蝶归我,赌台上的筹码全部归你。 你们以后从此山水不相逢,再也不要来打扰蝴蝶和我的生活!怎样?满意了!” 萧西旺看看蝴蝶,蝴蝶默默的垂下了眼帘,挽起穆云水的手臂。 蝴蝶带着穆云水转身进入楼梯间,都没有回眸看他一眼。 萧西旺知道这是蝴蝶和自己的告别,也是最后一次帮他。 萧西旺看见消失在视线里的蝴蝶,昔日的情人已经成为别人的宠儿,伴随别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他双手抱头像一头受伤的雄狮一声嘶吼,跌坐在天台上。 这个艳遇开始的地方,也是情散终结的地方,人生往往都是戏剧开始也以戏剧的方式结束。 “萧西旺!你死哪里去了,事情都是因蝴蝶而起,小妖精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她跑了你可跑不了,你再不给老娘回来,我打电话找你哥哥!让他替你收拾烂摊子!” 萧西旺正在暗自悲怜,红樱桃的电话把他从悲伤中拉回了现实。 萧西旺挂断电话,用手拾起衣襟抹了一把眼泪,镇定了一下自己的神色。 他要伪装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然后抬脚越过门槛走下楼梯。 萧西旺回到四楼赌场,他首先环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蝴蝶和穆云水的身影。 我看着他用手揉了揉鼻息,这个动作明显是触景生情,心中揪痛鼻子发酸的表现。 穆天赐用别样的眼神盯着进来的萧西旺,刚才的手机信息让他惊掉下巴。 他不明白叔叔穆云水为什么把八千万筹码白白的送给非亲非故的萧西旺。 老头不喜欢钱?要送也是送给自己才对,哪怕是给自己留一千万也是好的。 自己的“保时捷911”在还在抵押中,这老头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 萧西旺回到赌台,快速把穆云水的筹码归拢到自己的面前,无视穆天赐别样的眼神。 就在这时…………………………, 坐立在窗边的九指荷官——江天一直看着楼下,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第251章 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精神颓废的九指荷官——江天,看见的是姐姐鬼母的身影。 鬼母到来让形单影只的江天,就像被孤立的学生看见了家长。 江天愁眉苦脸的苦逼模样瞬间来了精气神,推开窗户向楼下的鬼母摇手高喊。 陪伴鬼母前来的有韩铁、韩刚兄弟俩,还有潘倩的妈妈刘珂。 我没有看见“阎王”的身影,“阎王”肯定在调拨资金的路上,刘珂的出现这让我有点意外。 韩铁和鬼母在一起不难理解,他们是“水云山庄”的大股东,前来融资红樱桃的“金佛”。 韩刚和刘珂跟随鬼母一起出现,说明韩刚把自己对潘倩道德绑架的情感投资变现了。 按说刘珂给了韩刚钱,潘倩等于解除了心理负担,也就没有她潘家什么事了。 刘珂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韩家兄弟和我对局输掉“都市好望角”令她对赌局的后续格外关注。 她从鬼母口中得知韩家兄弟将又在“红樱桃茶馆”和我不期再遇。 刘珂这个好事之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一饱眼福的机会。 她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捞点佣金,毕竟潘家的赌场资历在那里摆着。 江天的激动的喊声,红樱桃早已站在门口守候,鬼母出现在楼梯口,红樱桃满脸堆笑的迎接鬼母的到来。 红樱桃看见鬼母就像蝴蝶看见她一样,毕竟睡了人家法律认可的老公,自己就是小三。 红樱桃到底是硬气不来,这也许是小三见到正室的心理惧怕的特有反应。 萧西旺对于鬼母一行的到来,没有显得多么热情,他心中打着的小算盘,只有他自己清楚。 因为“金佛”价值他自己是知道的,抵押5000万只是不得已的下策。 “金佛”如果被红樱桃廉价入股“水云山庄”,等于是进了鬼母的私人腰包。 鬼母是古董界的高手,“金佛”一旦落入鬼母手中,她一定能研究出“金佛”的本身价值。 鬼母视宝如命,他不但没有等价拿回来的可能,就连高价赎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能否改变自己和“金佛”命运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自己手中这几千万筹码身上了。 萧西旺现在是孤军作战了,蝴蝶被自己彻底弄丢了,他看了一眼蝴蝶刚才站的位置。 我看见萧西旺面部抽搐一下,表情极不自在,萧西旺此时的内心是复杂的、痛苦的、酸楚的。 他可能在臆想蝴蝶和穆云水,正在某酒店的宽大的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昔日身下的蝴蝶千娇百媚,属于他独自欣赏妩媚的专利让他卖了。 并且卖给一个比他丑陋十倍的猥琐男人,这个男人专挑和他有关系的女人下手,得住机会就挖自己的墙角。 今天狗日的穆云水在关键的时候趁人之危,用金钱掠走了自己心上人。 他这是伪仗义,名义上的慷慨,更多的是侮辱性的施舍,实际上用落井下石的伎俩赤裸裸的抢夺蝴蝶。 蝴蝶在金钱魅力下屈服就范,自己在金钱面前也输的一败涂地。 萧西旺抬起头用眼睛瞄了一眼鬼母,鬼母的状态不算最佳,走路都有些摇晃,明显的睡眠不足。 鬼母也许是昨天晚上被我搅和,她和韩铁的夜生活不怎么和谐的原因。 鬼母顶着黑眼圈,就连化了淡妆也没能全部遮住。 鬼母本来长就的媚相,虽然面部表情不够和善,但是用审美色相的观点来看问题。 鬼母的黑眼圈倒是显得她很性感,性感的有些养眼,甚至增加了不少韵味。 萧西旺的偷瞄瞬间变成了偷窥,鬼母风流之人,萧西旺的偷窥没能逃过她媚眼如电的扫描。 但是鬼母似乎对萧西旺不感兴趣,看到萧西旺的色眯眯的表情。 鬼母冷眼瞥了萧西旺一眼,厌恶的收回了眼眸。 萧西旺刚想打招呼,看见鬼母不怎么想和自己互动,自讨了个没趣。 鬼母不待见萧西旺的原因,可能是鬼母和萧东旺交道打的太多。 萧西旺和萧东旺又长的极其相似,鬼母造成了审美疲劳,所以对萧西旺就没有神秘感了。 萧西旺随即放下眼睑,摆弄自己面前的筹码,好不尴尬。 过了一会,萧西旺稍作缓解,然后自愧的把眼神移到红樱桃身上。 红樱桃的河东狮的常态表情荡然无存,留在脸上的尽是硬挤出来的笑。 鬼母的到来她们拿出合同签字,然后移交“金佛”,标志红樱桃的投资生效。 不过在萧西旺看来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鬼母只要没有和红樱桃签下合同,红樱桃还处在观望流离状态。 假如自己现在和我的对局中能够侥幸翻本,或者反败为胜,他萧西旺还有机会从红樱桃手中拿回“金佛”。 “红樱桃!东西准备好了没有?按照你和“阎王”的口头协议, 现在我已经把它变成了书面合同,“金佛”拿出来双方签字生效!” 鬼母看见萧西旺面前仍然有不少筹码,和江天透露的信息完全不一致。 萧西旺根本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如果萧西旺真的咸鱼翻身。 融资“金佛”难免会节外生枝,鬼母担心夜长梦多随即催促红樱桃进行入股流程。 “鬼母!凡事都有先后,我和秦冠的赌局没有结束,入股“水云山庄”着哪门子急? 况且入股“水云山庄”是红樱桃的个人意愿,我并没有认可。 “金佛”是我的私人物品,虽然在红樱桃的手里,“金佛”现在只是临时质押物。 我无力赎回红樱桃才能全权处理,废话我也不想多说,实力在面前摆着,你懂我的意思!” 萧西旺指着面前的8000万筹码,傲慢的冲鬼母摆摆头。 “萧总!你对面的闲家不是平庸之辈,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好。 往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你越是想翻本就会掉的更深,这个你应该有体会。 听江天说你已经输了不少,“红樱桃茶馆”都快要保不住了? 红樱桃为自己想好了退路,你横竖阻拦红樱桃入股“水云山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就算了,难道也不替红樱桃想想?枉为她跟你这么久!” 我冷眼旁观鬼母奸诈的用心,这女人生来就不是好人呐! 鬼母的巧言蛊惑,红樱桃立即从横眉冷对到咬牙切齿的盯着萧西旺,然而片刻之后红樱桃恢复了平静。 红樱桃也不是任人当枪使的角色,她发觉鬼母也不是全为自己好,话里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红樱桃随即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没有暴跳如雷离河东狮吼还差一步。 “切!赌场输掉家产的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我有魄力输掉家产,有能力赢回来才是精神,哪怕搭上所有又何妨!” 萧西旺看见红樱桃并没有发飙,怼鬼母的态度随即硬气起来。 第252章 静观其变 韩刚一直耷拉着脸闷闷不乐站在韩铁的身后,双眼无神的盯着自己的脚面。 他无心浏览赌场情况,独自沮丧在自己的世界里,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韩刚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的,看来去潘家变现,是被韩铁逼着去的。 韩铁说服韩刚应该是软硬兼施,费了很大功夫才使韩刚就范。 韩铁看着被自己快要逼出神经病的韩刚,心中十分担心他的精神出现问题。 “萧总!你这话说的我爱听,要不说还是你活的通透,有些人就爱钻牛角尖。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兄弟给你点个赞!” 萧西旺的话让焦心的韩铁产生了共鸣,仿佛找到了开导韩刚的指路明灯,他不由得对萧西旺竖起了拇指。 “韩刚!看看人家萧总的胸怀,让你办点事就像劝小姑出嫁一样,那个费劲。” 韩刚木讷的抬起头看了韩刚一眼,他自然知道韩铁话里含义,但终究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韩铁是个明白人,在楼下遇见了蝴蝶傍随穆云水他就感觉蹊跷。 早就听江天偷偷向鬼母透露,萧西旺已经输的抓干毛净。 现在看见萧西旺面前的筹码堆成小山,他自然也就洞悉了一切。 韩铁怎能错过面前活生生的现场教材,胜过他苦口婆心的利益劝导,这简直就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韩铁顾不上萧西旺的感受,间接的告诉韩刚,人要学会变通的生存之道。 把情义变成金钱他不是个例,从而达到点化韩刚凡事要想得开的目的。 “呵呵!通透?韩总!不要取笑兄弟,你这是开导自家兄弟,还是往我伤口撒盐呐! 本来是人生最大的耻辱,你把它说成“通透”,我和韩刚的感受你体会不到? 唉!我们的痛你无法理解,我此时只能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来安慰自己啊! 再莫拿此事当话题,我都想哭!只可惜我没脸在人前掉泪!” 韩铁话语中的“通透”二字像刀子一样戳萧西旺的心。 谁他妈的活的再“通透”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 萧西旺声音不大,面露难堪之色,他双眼如刀的看了韩刚一眼,心中万般不爽。 但是对于韩铁的言语不当,他还是选择忍受,因为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 “萧总!我没有故意冒犯你的意思,我也没有资格取笑你。 我只想借题激发他的传统意识,让韩刚尽快释怀。 你们俩的软肋就是太过于痴情,现在的女人衡量她爱你多深,那就得看你钱有多少。 我就和你们的想法不同,我不钟情某一个女人,我对待感情全都是逢场作戏, 爱的时候你好我好,不爱时你了我了!男人不能被情感左右,为情羁绊限制事业的发展。 所以我是女人眼中的冷血嫖客,情场上的独身主义者, 我这只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友,但绝对不是耍流氓,这是独情主义的另一种生活方式。 这种生活方式正在现在年轻人中悄悄流行,他们活的开放洒脱,没有压力。 美中不足的就是对社会的生存平衡,起到了负面影响而已。 这种畸形的情感模式不是我们的错,归根结底都是资本市场带来的负面效应。 我们只是市井小民,既然无力改变什么,只有随波逐流好了。 要不我说你们out了,这点你得向我看齐,不然就是自寻烦恼,何苦呢?” “韩铁!你的观点我认可,人家随波逐流是没钱娶不起媳妇,选择独情主义是情非得已。 但是你的花心就是花心纯属于好色之徒,是生在骨子里的基因,不存在随波逐流,更和资本没有关系好! 韩铁!你是没钱娶媳妇吗?江晴姐姐!我说的对不对?” 红樱桃看见韩铁和江天一样的相貌,心中就讨厌不已,对于韩铁的谬论忍不住直言相怼。 “哼!尽扯些没有用的闲篇,不觉得你们都跑题了吗? 对与不对都不是我操心的事,这是社会问题应该交给专家去研究,我只关心你们眼前赌局。” 鬼母看了一眼红樱桃,笑的有些勉强,红樱桃明明知道韩铁和自己相好,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也就算了。 红樱桃最后还向自己发问,这不是故意让自己难堪吗?鬼母立即纠正了他们几个的错误思路。 “对,对!晴姐说的对!我俩现在的焦头烂额,归根结底都是拜秦冠所赐,他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韩铁立即响应鬼母的见解,向萧西旺抛出了合作的橄榄枝。 我正在看两个倒霉鬼的笑话,不料韩铁的一句话把矛头瞬间指向我。 上官云熙听出韩铁要联手萧西旺对抗我,不由的把身体向我靠的更近一些。 她知道一个萧西旺就已经诡计多端,现在老谋深算的韩铁也加入进来,她在替我担心。 我刚要回应上官云熙,九指荷官——江天一瘸一拐的凑近韩铁和萧西旺,压低尖细的嗓门,恶狠狠的喊道: “还有我!秦冠是我们三个的共同敌人,我们三个联合起来和秦冠一绝高低!” “呵呵!联合?怎么联合?九指荷官!你是打算口头入股吗?赌场报仇得有oney做后盾,你……………………有吗?” 萧西旺看了一眼江天,一脸的不屑,他知道九指荷官——江天身上没有半毛钱。 “没错!都过来!你们三个打算怎么做?” 萧西旺的蔑视直接秒杀了江天的气焰,还没等江天看向姐姐,鬼母已经发声。 鹏城蓝道除了金钟的老婆吴冕之外,鬼母的威信绝对杠杠的,刘珂都得让她三分。 萧西旺可以对九指荷官——江天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在鬼母面前他就是小弟。 鬼母的招呼,三个人立即向鬼母身边围拢过去,加上鬼母身边的红樱桃,五个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鬼母的介入让赌局变的扑朔迷离起来,他们几个人都有自己的“千手绝活”。 他们最终拿出怎样对付我的方案,我只能坐在赌台前静观其变………………………………。 第253章 蛇鼠一窝 鬼母五人的私密沟通,无非就是在商量对付我的“出千”伎俩。 他们因为摸不清我的底细,相互交头接耳的各持己见,一时间没能达成有效的协议。 “江晴姐!我看是不是可以把“龛干子宝”换成赌“骰子”, “龛干子宝”我们屡屡失误,再玩下去我们输不起的!你得想想办法帮萧西旺一把!” 红樱桃亲眼目睹了蝴蝶和萧西旺联手“龛干子宝”,几番较量下来。 萧西旺不但没有占到一点便宜,还差点输掉裤衩,这让她很恼火。 蝴蝶和穆云水一去不回还,萧西旺收拾穆云水场上的筹码,穆天赐既然没有阻拦。 红樱桃脑子够用的,不用问就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蝴蝶的消失红樱桃脸上没有一丝高兴,因为蝴蝶放手就标志着她一时半会还甩不掉萧西旺。 但是看见萧西旺手中8000万的筹码,看在钱的份上,她心里多少还能勉强接受。 红樱桃立即打起来心中的小算盘,继续和萧西旺维持cp的关系,自己的钱有回来的希望。 萧西旺接连失利,输的快找不到北了,红樱桃对萧西旺的“龛干子宝”技术,已经没有多大的信心。 红樱桃为了能够挽回自己的损失,已经顾不上萧西旺的面子。 她直接把希望寄托在鬼母的身上,忽略了她和鬼母情敌的关系,建议把赌博项目换成赌“骰子”。 “红樱桃!不管怎么说这里是我们的主场,我们换项目似乎有些不符合规则。 赌“骰子”就更没有必要了,丢面子的同时也露了怯,传出去让蓝道人笑话! “南洋赌王”萧总也不是浪得虚名,哪里摔倒哪里爬起来,还是继续玩“龛干子宝”!” 红樱桃的赌“骰子”建议刚一出口,鬼母脸色一沉立即遭到否决。 鬼母已经和我较量过赌“骰子”,她清楚我玩“骰子”的技艺。 “骰子”已经被我玩的出神入化,“叠罗汉”差点成为她的噩梦,她现在仍旧心有余悸。 鬼母心中清楚萧西旺“龛干子宝”要是没有赢我的把握。 那么赌”骰子”更是毫无胜算,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能有赢我的可能。 但是她不好和红樱桃明说,暴露自己的不光彩过去,只有找借口敷衍红樱桃。 鬼母否定红樱桃换“骰子”的提议,原因之一是不想尴尬赌局二次上演,原因之二她是想给江天表现的机会。 因为江天从窗口探头喊她的语气,她已经听出自己的弟弟肯定是到了委屈。 江天不成气候受人排挤她当然知道,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江天,她是恨铁不成钢。 但是毕竟和自己血脉相亲,帮江天找回面子是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反应。 刘珂一脸不厚道的笑,看着鬼母在那装b,鬼母生怕刘珂爆出自己的糗历史,对着刘珂就是一顿警告白眼。 九指荷官——江天相当机智,看着姐姐江晴和刘珂的表情交流,知道她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况且,姐姐敷衍红樱桃故意给自己留下表现的契机,他早已心领神会。 他此时再不趁机抓住机会表现自己的同时替姐姐解围,白瞎了姐姐多年言传身教。 “那就用我手中的这两枚钢镚,继续玩“龛干子宝”,我就不信我们几个人弄不了一个秦冠!” 九指荷官——江天说话的同时,从身上摸出两枚钢镚,神神秘秘的在韩铁和萧西旺他们眼前一晃。 “九指荷官!你别在这里故弄玄虚,明明就是两枚普通的钢镚,搞得就像耍宝似的。 你拿这个让我去赌几千万一局,干脆把我面前的筹码送给秦冠好了!” 萧西旺抬起眼皮瞄了江天手里的钢镚一眼,嘲笑的看着九指荷官,不屑的嗤之以鼻。 我敢断定江天手中的这对钢镚,绝不是萧西旺口中说的普通钢镚。 韩铁接过仔细斟酌一番,开赌场的他自然也没有发现了钢镚上的猫腻。 他看着九指荷官——江天一脸的疑惑,江天自然不会轻易透露,他要保持自己技术的神密。 韩铁在江天这里找不到答案,眼神飘向鬼母,希望从鬼母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鬼母自然知道自己弟弟的“千手”伎俩,偷奸耍滑和自己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鬼母看见弟弟眼里有活,话语点切入的恰是时候,亮出的作弊赌具韩铁和萧西旺读不懂。 鬼母肯定的捧弟弟的场,她故意不说话,也不给韩铁暗示,有权威的人在某些时候不说话表示认可,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江天有了姐姐和韩铁的支持,自然就支棱起来了,他不再忌惮萧西旺。 “呵呵!萧总!你“南洋赌王”都说是两枚普通的钢镚,我想别人也不会有不同的见解。 我这两枚普通的钢镚能“龛”出意想不到的效果,远比你的刚才的“钢镚蘸水”的技艺要先进很多。 你可以看不起我没钱,但是你不能怀疑我做“荷官”这些年的经验和技术。” 九指荷官——江天的确不菜,言谈之中道出了萧西旺刚才“出千”的手法。 萧西旺不可置信的看了江天一眼,他认为江天不可能洞破他的玄机。 然而事实是他低估了江天,萧西旺眼神中的鄙夷之色已经收敛了不少。 我已经知道了他们商量的结果,最终的话语权还是在鬼母的手中。 韩铁已经拜倒在鬼母的石榴裙下,他知道鬼母一言堂的性格,不敢乱持不同意见。 况且,韩刚从刘珂手中拿来的五千万,只能满足赢回“都市好望角”和我的一次对局。 如果一把不能翻本,他后面的赌注还得倚仗鬼母的资助,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只能对鬼母的话言听计从。 鬼母和江天已经执意继续赌“龛干子宝”,,红樱桃看见韩铁不说话。 她也就不好再坚持什么,因为多次和鬼母对视,鬼母强大气场碾压之下。 红樱桃略微显得底气不足,她低下头不再看着鬼母,勉强保留自己的意见。 鬼母的意见促使他们几个达成了协议,我知道新一轮的对决已经拉开帷幕。 就在鬼母他们在商量共同出资和我鱼死网破,还是各自为营攻守同盟的时候。 包曙光贼溜溜的眼睛,正一本正经的盯着我,我知道这家伙在等我下面的动作和指令。 我没有看包曙光一眼,也没有给他任何信息,我知道包曙光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因为他和苏干劲身上的钢镚已经处理了,现在就算让他们找回来也不赶趟。 我只有自己想辙, 我凝神环顾四周,周围赌客身上也有带着“钢镚”、“骰子”之类的赌具。 但是他们所在的位置我没有机会靠近,我现在基本在“红樱桃茶馆”以鳖仔为首的马仔监视之下。 我稍微有不正常的行为动作,都会引起鳖仔的警觉。 鳖仔?我的视线从他结痂的耳垂略过,然后下行游离到他的衣兜。 鳖仔便如皇帝新装般的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他的衣兜里躺着好几枚钢镚。 我不禁嘴角上扬…………………………! 第254章 赌具中的玄机 我正在为发现鳖仔裤子口袋里钢镚高兴,踅摸寻找机会和鳖仔接触的机会。 我虽然是鬼手——墨青的徒弟,即使“三仙归洞”早已出神入化。 但是我没有隔空取物的本领,不能接近目标,一切都不现实。 鳖仔和我有一定的距离,我对他袋里的钢镚也只能望洋兴叹。 我不能直接奔着目标前去,这样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打草惊蛇。 我必须在他们无所察觉的情况之下,顺其自然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看了看包曙光和苏干劲,显然他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因为他们看不见鳖仔身上的钢镚,他俩一脸迷惑的看着我,等待我的暗示。 我无法给他们明确的暗示,也不想在他俩身上浪费时间,只能自己见机行事。 我立即收回目光看着鬼母一伙,就在这时,红樱桃突然向鳖仔一招手。 鳖仔心中好奇他的老板们在商量什么高招,巴不得跑过去看个究竟。 奈何没有人召唤他,他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正急的抓耳挠腮。 他看见红樱桃对自己招手,忙不迭失的向着想鬼母一伙跑过去。 赌台正好处在鳖仔和鬼母一伙的中间,鳖仔必须经过我面前才能到达鬼母和红樱桃的身边。 鳖仔伸着舌头张着嘴像狗子一样,以四十迈的速度向我跑来。 我一看如此的天赐良机,此时不动等待何时? 我内心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看准时机,在鳖仔还离我两步之遥的时候,低着头捂住肚子。 装着一脸内急要去上卫生间的样子,起身一头撞进鳖仔的怀里,鳖仔被我突如其来的交通事故弄的措手不及。 我的身体撞进鳖仔的一刹那的同时,我的手已经到达鳖仔装钢镚的衣兜。 鳖仔对我本来就心生忌惮,生怕被我伤害,现在我突然和他零距离接触,他防卫性的双手下意般的想推开我。 鳖仔还没有完成动作,我已经摸着钢镚,然后故意直起身子,脑袋正好顶在鳖仔的下巴上。 鳖仔“啊!”一声惨叫,牙齿咬着自己的舌头,他狠狠的推开了我,鲜血便顺着他的嘴唇流了出来。 我借着鳖仔推开我的势头,取着钢镚的手悄然离开鳖仔的衣兜。 我得到鬼手——墨青的真传,取别人的东西如同探囊取物,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破绽。 鳖仔的注意力全在流血的嘴唇上,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身上少了什么。 “鳖仔老大!不好意思!意外,意外!” 我得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强忍着内心的笑,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快速向卫生间方向疾步走去。 鳖仔用手捂住受伤的嘴,鲜血依然流个不停,看着我疾步前往卫生间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鳖仔本来对我仇意颇深,现在在自己的场子里吃了闷亏,心中自然十分不乐意。 我的道歉他似乎不太接受,他冲周围的马仔一招手,紧跟着我的脚步而来,看样子是准备找我麻烦。 “鳖仔!搞什么飞机!红樱桃让你清场!” 鳖仔一怔顺着说话的声音望去,我知道说话的不是红樱桃,听声音应该是鬼母——江晴! 鬼母的话硬生生的拉回了鳖仔和马仔们追随我的脚步,省去了我的麻烦。 我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闲散赌客已经被鳖仔一伙全部清理出去。 四楼赌厅里只剩下我们双方参赌人员,看来公开的赌局已经上升到不公开赌局。 一场局限萧西旺去磐石镇的赌局,现在被我搞成了涉及到两家赌场的存亡。 鬼母、韩铁和红樱桃已经严阵以待,我此时感觉赌局变成了“鸿门宴”。 我从卫生间回来看着上官云熙显得有些紧张的神情,我知道她也在担心事态的发展。 我走到上官云熙身边,顺手抚摸了一下她柔软的臂膀。 然后面露微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上官云熙心领神会心情随之松弛下来。 我看见冯超依旧站在包曙光和苏干劲的身边,我知道他的马仔依然在三楼台球厅里听候差遣。 鬼母一伙意见统一,再次来到赌台,鬼母阐明了赌局的规则。 韩铁和萧西旺共同联手做庄和我对局,赌博项目依旧是“龛干子宝”。 赌局不设“荷官,庄家“龛宝”由九指荷官——江天代劳! 鬼母本着当婊子立牌坊的自主意愿,她和刘珂共同担任公证人,以保持赌局的公平公正。 我看着鬼母阴险狡诈的嘴脸,心中的恨意瞬间膨胀了好几倍。 她奶奶的!设计好的套让我往里钻,还说什么公平公正。 这个娘们人面兽心,暗中使阴招暴露出她的潜在的狠毒,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她以自己前辈的身份,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做着男盗女娼的龌龊事,她的行为真是令人呕吐。 我不由报复性的洞穿鬼母的每一寸肌肤,我不垂涎她已经濒临残花败柳的躯体。 我只想看透她的蛇蝎心肠,但是我看到的依然是韵味十足凸凹有致的光洁躯体。 我泛污的思想被九指荷官——江天“龛干子宝”的动静拽了回来。 九指荷官——江天正在拿着他的那对钢镚做赌前热身。 江天捻动钢镚的手法要比他师妹蝴蝶要纯熟许多,和萧西旺的手法在伯仲之间。 江天“龛碗”动作与众不同,他有时“龛推”,有时”轻罩“,”龛推“的时候”干子“和''对子让都有出现,但是”轻罩“让钢镚自由转落绝对是”对子“。 他根本不用”轻罩“的动作,看似很古怪,但是“龛干子宝”的规则是允许的。 我只有在钢镚上找破绽,乍一看钢镚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和我从鳖仔袋中取得的钢镚没有什么两样。 我只能留心观察九指荷官——江天的手法,江天十分狡猾。 我观察到他用”轻罩“龛出”的对子快速收起,不让大家看到。 反之,用“干子“龛推“龛出”的“干子”才会大方的展现出来。 他这名义上是在告诉大家他的钢镚没有问题,实际他在故意隐藏存在的猫腻。 我不由的凝神洞察他的钢镚,钢镚“1”对着底端的三个黑色线状的东西进入我的视线。 乖乖…………………………………………………………猫腻原来在这里! 第255章 第一局的小瑕疵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江天捻钢镚炫酷的手法操作上。 九指荷官——江天酷耍了几把之后,手中的钢镚没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江天在得意中炫技结束,然后面色一收,满脸傲慢并且带着挑衅的眼神,看了萧西旺一眼。 萧西旺看着江天卖弄的表情,故意给自己添堵,恨不得上去抽他个大嘴巴子。 萧西旺心中窝火,他奶奶的自己再不济,面前不是还有八千万筹码? 俗话说——廋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怎样也比狗日的穷光蛋江天有实力。 现在江天仗着自己有点伎俩又有姐姐撑腰,竟然用肢体语言和讨厌的表情,敢对自己大不敬?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狗日的江天给老子等着!” 萧西旺嘴唇蠕动,咬牙切齿的嘀咕了一句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咒骂。 江天看见萧西旺忍气吞声的咽下自己的挑衅,根据刚才对自己的态度,萧西旺显然是惧怕姐姐——江晴。 江天狗仗人势的在萧西旺面前硬气一回,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次,眼神中尽是满足。 萧西旺不敢对江天造次,他主要害怕鬼母的淫威,鬼母心狠手辣在行内是出了名的。 就是哥哥萧东旺对鬼母也礼让三分,自己惹火上身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他惹不起。 萧西旺下意识的看了鬼母一眼,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硬生生的咽下了江天赐给他的这口闷气。 我瞥见萧西旺怯生生的望了鬼母一眼,不由地喉结蠕动。 萧西旺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明原因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这完全是克制不住的生理表现。 鬼母阴邪的美让萧西旺内心色心泛滥,鬼母的姿色,让萧西旺潜意识的色心暗涌。 萧西旺色眼咪咪窥视鬼母半老徐娘的姿色,他虽然不敢放肆,但是神态尽是意淫的表情。 鬼母余光发觉萧西旺的视线侵犯,锐眼如电憎恶的射向色眯眯的萧西旺。 萧西旺被抓个现场满脸的尴尬,萧西旺吓的赶紧低头躲避鬼母锐眼。 鬼母的淫威不容侵犯,让他心生忌惮,片刻过后………………: 萧西旺目光忐忑的把众人浏览了个遍,看见鬼母并没有冲自己发难的意思。 萧西旺面容瞬间回归自然状态,然后目光蔑视的投向准备“龛干子宝”的江天。 江天的嘚瑟严重刺激了萧西旺的那根本就脆弱的神经,萧西旺此时思想在发生变化。 眼前的江天能不能帮自己翻身他持怀疑的态度,因为他并没有看出江天钢镚中的猫腻。 他当然不认可江天的技能,他知道江天不会比自己高明多少。 江天发觉萧西旺蔑视自己的眼神,觉得很不爽正要回怼。 萧西旺皮笑肉不笑的嘴角抽搐几下,然后把头扭向一边,摆弄着面前的筹码,不再注目他。 江天捕捉不到萧西旺的眼神,没有发难的对象,恶狠狠的瞅了萧西旺一眼。 我从萧西旺的倔强扭头和面部肌肉痉挛的状态中观察到他的异样心理活动。 他不再想依赖江天帮自己翻本,他更不想在众人面前失去面子,不知我的感觉是否准确。 江天看见萧西旺屏蔽自己,顿觉了然无趣,突然转头挑衅的看了我一眼,阴险的鬼魅一笑。 我知道江天这家伙做足了赌前热身,接下来就是势在必得,斩我于马下。 九指荷官——江天冲我鬼魅一笑之后,转脸看向姐姐鬼母的同时,手中还在下意识的捻动两枚钢镚。 江天看向鬼母的时候注意力都在鬼母的脸上,他需要鬼母的眼神指示,完全忽略了还在转动的两枚钢镚。 转动中的两枚钢镚,在没有搪瓷碗的龛罩下完完全全的自由落体。 两个钢镚最后都是‘花面’花朵向上,呈倾斜状一先一后歪歪扭扭的落在桌面上。 花面相同,歪歪扭扭的姿态如此相似,让我觉得未免有些巧合。 我不禁再次凝神专注,细观跌落在桌面上的两枚钢镚。 钢镚中的三条黑色线状的东西赤裸裸暴露在我的视力之下。 钢镚内部三条黑色线状的东西应该是金属“钨’’或者“铅”,但是根据颜色我判断是“钨”‘’。 这两枚内部镶进‘’的钢镚是经过现代精工科技“细孔放电”处理的。 我看见江天的钢镚在纵向偏中,打三个相邻一公分深的孔洞,然后镶入三根精细的‘钨棒’后做封口处理。 底部相邻三根‘钨棒’的存在,其目的就是破坏转动中钢镚的平衡。 “钨棒”的比重在金属中是最重的,重心偏移,从而达到钢镚同面落地的效果。 师父墨青曾经告诉我‘骰子’灌‘铅’或则‘水银’改变比重‘出千’。 但是钢镚中植入‘钨棒’绝对是蓝道“出千”的最新手段,现代精密科技开拓了蓝道人的想象力。 江天的确让我刮目相看,这两枚钢镚他是下了血本让别人做了精细加工。 他奶奶的!也只有长相龌龊的人才能想出如此歪招。 蓝道……………………诡道也! 我不禁心中一阵暗笑,说实话我看上了这家伙桌面上的这两枚钢镚。 “九指荷官!看什么看,你姐姐脸上有花吗?怎么还不开始,浪费大家的时间。” 刘珂是个急性子之人,看见江天磨磨蹭蹭的心中早就不耐烦,冷不丁一嗓子打破了赌场的沉静。 江天吓得一哆嗦,看了刘珂一眼,赶紧捡起桌面上的钢镚。 “刘珂!你就不能淑女点?那么大声干嘛?看把弟弟吓得,等会江天发挥失常输了算你的!” 鬼母不满的看了刘珂一眼,小声警告道。 “切!就这点胆量还想做高级“荷官”?输了也是技术欠缺,怎能嫁祸于人?” 刘珂压根就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肯背鬼母甩给自己的“锅”。 鬼母话音刚落,刘珂立马嗤之以鼻把鬼母甩过来的“锅”甩了回去, 我不知道九指荷官——江天可谓久经江湖阅人无数。 但是对于姐姐的闺蜜——刘珂!他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反应,这个我不得而知……………………! 九指荷官——江天在刘珂的再次催促下“龛”下了第一“宝”。 他的手有些哆嗦,搪瓷碗罩住钢镚的时候,发挥有些失常,似乎碰到了钢镚的边沿。 钢镚在搪瓷碗中发出了异样的响声,大家面露犹豫之色。 这声音无疑让江天和在场的各位心中都有了不确定答案。 鬼母、韩铁、萧西旺几个人面面相觑,各自在对方表情上寻找答案。 几个人环视一圈找了个寂寞,赶紧回头把目光转向九指荷官——江天。 第256章 内讧 “江天!就你这状态“龛宝”,要我们把身家押你身上,我都觉得我们傻? 鬼母、韩总!别怪我不给大家面子,我的命运还是自己把握, 你们相信江天你们玩,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把钱输掉,我旁观!” 萧西旺本来就认为江天的伎俩靠不住,现在看见江天天出现低级失误。 江天自己又是模棱两可的状态,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 萧西旺已经萌生了单干的想法,正愁没有机会脱身。 现在江天的“龛宝”的瑕疵给他找到退出的借口,他当然不会错过。 萧西旺拿起的筹码重重的摔在桌面上,一脸不认可江天技艺的表情…………………………。 江天本来可以弃宝的,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他没有,而是自己也在那里纠结。 江天也许对钢镚做过无数次的检验,失误率很低让他觉得不会出现状况。 但是那只是他自己知道,鬼母不知,韩铁不知,萧西旺更加不知,所以他迎来的都是疑惑的目光。 江天可能是过分的依赖赌具性能,他错过了弃宝的最佳时间。 我全程瞩目看着江天操作,桌面上搪瓷碗中躺着的钢镚的的确确是“对花”无疑。 虽然搪瓷碗碰到了一枚钢镚,钢镚跳跃了一下改变了运行方向。 这枚钢镚并没有跌落,而是继续旋转,所以“花面”落地的规律没有受到影响,只是时间延迟了而已。 所以大家听到的两个钢镚都是一先一后落地,听觉上造成了“落宝”的瑕疵。 “咳……!” 鬼母疑惑的轻咳一声,不满意的看着江天。 江天本来还有一些自信,但是一向惧怕鬼母的他,被姐姐的表情弄得不自信起来。 江天看着鬼母怯生生的点点头立即又摇摇头,一副不敢打包票的表情。 毕竟不是自己兜里的钱,江天确实没有底气大包大揽一局几千万的赌资。 江天的点头又摇头让鬼母有些无奈,她不知道江天的大脑哪里短路了。 自己拿不准及时弃宝重新来过就可以了,为什么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不弃“宝”? 让萧西旺抓住机会数啰一通,她顿时觉得萧西旺在打击报复弟弟的同时,也在打自己的脸。 鬼母锐眼圆睁温怒的看着萧西旺,刚才眼神对自己的侵犯已经让她很反感。 现在言语如此不给面子,她恨不得吃了这个让她在大家面前颜面扫地小肚鸡肠之人。 鬼母怒在心中,碍于自己的身份,她也不好直接对萧西旺做出没有格局之举。 鬼母不是容人之人,萧西旺的行为鬼母绝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我看见鬼母斜视萧西旺一眼,面部肌肤抖动一下,显然她已经记下了萧西旺的这笔账。 鬼母回过头嗔怪的瞪了江天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向韩铁,两人对视神交要不要弃局。 萧西旺的临时变卦,无疑让鬼母联合的攻守同盟‘铁三角’瞬间失去一条腿。 江天听见萧西旺的出言不逊,完全是对自己的蔑视,同时丝毫没有把姐姐鬼母放在眼里。 “萧西旺!少他妈的跟老子阴阳怪气的,不玩没人强迫你,老子干活又不收费。 你以为我是可怜你吗?愿意管你们家的破事?我是可怜“红樱桃”替她不值! 她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容易,呕心沥血创立起来的家业眨眼就被你败光了。 你既然不领情主动退出攻守同盟,你就不是大家的朋友,我没有必要再看往日的情面对你手下留情。 你既然看不起老子的手艺,就这局你不认可的“歪宝”,你牛叉敢和老子赌这一局吗!” 江天突然支棱起来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确信自己的赌局不会出现状况。 第二是为了和萧西旺较劲,杀杀萧西旺狂妄的气焰。 “哼!江天!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我很想满足你的斗志雄心, 你口袋比脸都干净,请问你拿什么和我赌,奈何你囊中有“米”吗?我可不赌欠账!哈哈!” 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江天首先言语攻击萧西旺的时候不应该提及他败家‘红樱桃’。 这是做为男人最大的耻辱,江天算是戳到了萧西旺的痛点。 萧西旺的最后的“哈哈”把他对江天的不屑演绎的淋漓尽致。 江天已经习惯了别人对自己的奚落,但是今天在姐姐鬼母面前被人侮辱这还是头一回。 这不是他自己丢脸,他这是在丢姐姐的脸,江天脖子上的青筋瞬间暴涨几倍。 “萧西旺!士可杀、不可辱,你手里的钱也是头顶绿换来的,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不蒸馒头挣口气今天不和你赌钱,老子和你赌一个手指!” 江天彻底被萧西旺激怒了,对于韩铁的阻拦也是不管不顾,提出了过激的条件。 “赌手指?呵呵!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我才不和你赌,你绰号就叫九指荷官,再少一指又何妨? 你狗日的不是占我便宜吗?我还想全乎的活着呢!你非要赌!我划出道道你接招!” “放马过来……………………!”江天横眉冷对萧西旺闷哼一声。 萧西旺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千万”筹码,在江天面前来回晃动几下,满脸讥笑的往桌面上一丢: 江天!“一千万押你“干子”!赌你自己掌嘴五十下,见面喊我爷爷!” 萧西旺做完押钱的动作,双手抱肩以“葛优瘫”的姿势瘫倒在座椅里,等着看江天的笑话。 鬼母没有说话,不是她鬼母格局大,鬼母其实早就按捺不住心头对萧西旺的怒火。 她任由江天和萧西旺互掐,是因为江天都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仍旧碌碌无为。 她要看看自己弟弟到底有几斤几两,总不能事事都要自己出头摆平。 江天以后能否担任大事,就看他遇事有没有点头脑和尿性。 毕竟“水云山庄”快要属于自己的家业,怎么样也不能让“阎王”和韩铁独揽大权。 鬼母 对江天今天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接下来就是验证奇迹的时刻。 江天有魄力接招并能赢下这局,就足以证明江天的“江湖千手”的地位。 以后也能成为“水云山庄”赌场的定心丸,也是她博弈股东的筹码。 第257章 突生枝节引发趣事 江天是奸诈精细之人,永远都不会做亏本买卖,这家伙之所以敢和萧西旺赌一个手指。 因为姐姐鬼母在场,哪怕把赌局搞的再恐怖点,别说他和萧西旺赌手指,赌命他都敢。 况且江天心中有九成把握赢他,就算他万一输掉赌局,姐姐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萧西旺砍掉自己的手指。 鬼母也会想方设法保全他全身而退,自己根本不会受到什么损失。 萧西旺鉴于江天对自己的语言攻击,别说剁掉江天的手指,就算剁掉江天整条手臂他都不会眨眼。 萧西旺不傻,江天如此大胆妄为和自己提出过激的赌局。 他的手指难道不是肉长的?剁下来不会痛?非也……! 萧西旺心中比谁都明白,就算他能赢也剁不掉江天的手指。 不是自己人微言轻,也不是蓝道规矩能够随意更改,而是自己混在鬼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鹏城蓝道。 鬼母随便找一个人出面圆场他都得给面子,到最后还不是他让步。 萧西旺不会赌气拿手指和江天对赌,万一输了他可没有多余的手指,更没有像鬼母这样的姐姐护着。 江天会毫不留情的剁掉自己的手指,更没有人会替他出面求情。 但是萧西旺是个即惜命又喜欢装b摆谱的主,萧西旺根据自己赌博经验,他认为江天这一把绝对是“干子”无疑。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既然自己剁不掉江天的手指,不如借机拿钱重押赢他,羞辱他一番,也能让他出一口恶气。 ,江天知道他仗着姐姐的地位占据了上风,萧西旺不敢和自己赌手指说明他怂了。 但是提出拿一千万和他赌五十个嘴巴子和喊爷爷,明摆着就是给自己下马威,目的是想当众羞辱自己。 江天心中有数,又是缺钱的时候,看着萧西旺甩出一千万的筹码的时候,不禁眼前一亮。 “td!一千万赌五十个嘴巴,一声爷爷!狗日的萧西旺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狂妄,还是输傻了? 一千万就算砸掉老子的门牙老子都不带喊疼的,喊爷爷算什么? 哪怕喊祖宗老子都愿意,绿头乌龟敢拿一千万和我赌气?爷爷成全你!” 江天小眼在眼眶中来回转悠,口中磨叽着只有我能听见的谩骂。 “江天!口中磨磨唧唧的叨咕什么?赌不赌?不赌别在这里捣乱,别耽误老子找秦冠翻本!” “赌!谁怕你不成!“南洋赌王”!你话一出口按赌场规矩,老子接赌已成定局, 你若输了没有反悔的机会,开宝之后钱可拿不回去了!你确定要把“b”装到底吗?” 江天往萧西旺面前凑了凑,然后故意做出一脸坏坏的表情,歪着脑袋,小眼斜视的激将萧西旺。 我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做到五官扭曲的没有一件在原来位置上的。 江天做怪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奇丑无比不说,他还呲着门前的两个令人窒息的大黄牙, 面对着萧西旺的脸一顿臭气输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江天!把你的丑脸挪开,看着真倒胃口,老子是那输不起的人吗?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熊样! 老子在南洋什么局没经历过,这局老子吃定你了!等着自己抽嘴巴子!” 萧西旺看见江天猥琐的表情,一脸厌恶的把头扭向一边,故意像吞噬苍蝇一样难受表情。 “哈哈…………………………!哈哈……………………!” 上官云熙看见两个半壶在赌局关键的时候不但恶言相向忘记了团结,而且表情丰富,上官云熙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 刘珂原本憋着笑在那看热闹,受到上官云熙的大笑感染,她也终于忍俊不住爆发出更加响亮的笑声。 “笑!死肥婆刘珂!你的笑点那么低吗?真有那么好笑吗?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鬼母无法冲上官云熙发难,转头看着身边笑出声的刘珂,咬牙切齿的伸手拧住了刘珂丰满的双~峰。 “ 哎呦!你个二货,痛!痛!痛!快给老娘撒手…………” 刘珂疼的一蹦高,张嘴谩骂鬼母,同时双手使劲的抓住鬼母娇小的高傲。 “啊!刘珂!你吃老娘豆腐!” 刘珂的体格完全是鬼母的一倍,鬼母胸前的高傲虽然娇小但是有型挺拔。 刘珂的玉手大而有力,完全覆盖鬼母的领地,鬼母瞬间双手胡乱的扒拉刘珂的衣服。 刘珂惨遭鬼母咸猪手之下的剧痛,又被鬼母搞得走光。 刘珂情急之下,扯断鬼母的防护带子,恨不得把鬼母的玉兔连根拔起。 鬼母何曾领教过刘珂的九鹰白骨爪的厉害,她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了,但是鬼母要强的性格。依旧硬撑不肯让步,更没有求饶的意思。 刘珂和鬼母互掐,完全顾不上各自胸前的风光时隐时现的暴露。 大家看着两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在那打着风景乍现的架。 为了一饱眼福多数眼睛都睁得溜圆,生怕错过稍纵即逝的优美风景。 毕竟两位可是蓝道神仙级别的美女,平常穿着都很严实,就算窥视也是隔衣而望独自联想。 萧西旺目不转睛,完全忘记了输钱的烦恼,估计此时他的肾上腺飙升,贪婪而猥琐的笑容挂在脸上。 今天这样实物展示场景就算花再多的钱都买不来,现在观看,他生怕错过每个缥缈的瞬间。 江天看见两位姐姐的撕造型确实不雅,就算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丰满的刘珂。 但是姐姐的春光也是时隐时现的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 韩铁和江天一样,看着刘珂被鬼母撕裸露的雪白的胸脯和高傲,眼睛陷进去确实拔不出来。 刘珂的玉体他早就垂涎三尺,奈何自己的容貌入不了刘珂的眉眼,更别说打动她的芳心。 今天拜鬼母所赐,终于看清了刘珂胸前的全貌,韩铁伸出舌头舔了自己嘴唇一周,尽显满足神色。 刘珂已经让他视觉上得到满足,鬼母对他已经没有诱惑,毕竟自己已经得到的东西没有浏览兴趣。 但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不想和大家有过多的分享,是时候劝架才能阻止鬼母继续走光。 韩铁刚要起身前去劝阻,就听见江天喊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我要开“宝”了!” 江天毕竟是鬼母的亲弟弟,姐姐的造型让他觉得再不制止自己都没法待下去。 江天话语立即解了鬼母和刘珂的围,鬼母和刘珂趁机双双收手。 其实她们早已发觉自己走了海光,奈何两个人都是死要面子谁都不肯服软。 搞得场面好不尴尬,让韩铁他们白嫖一回,好在现场没有人拍照,不然他们损失可大了去了。 鬼母看了韩铁一眼,面露不悦之色,她在埋怨韩铁没有及时劝架。 鬼母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萧西旺全程都没有离开过自己,色眯眯的把自己看了个底掉。 江天的话令鬼母和刘珂同时收手,也断了萧西旺色眯眯观赏的兴致。 萧西旺吞咽了一下口水,转头看向江天: “江天!要开快点,我都等的睡着了,我可等你喊爷爷!” “狗日的!眯着眼偷窥,居然说自己快睡着了,装的可真像,刚才看的开心,现在老子让你哭!” 江天再次的小声叨咕着,手慢慢的伸向桌面上的搪瓷碗。 “慢………………………………!” 我声音不大,但是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第258章 冲动占据上风 “我来凑凑热闹!” 我抑扬顿挫的声音让全场人都感觉诧然。 江天伸向搪瓷碗的手停下来,他疑惑的看着我,似乎不太确定自己的听力是否正常。 他目光游走的环顾了四周,大家和他都是同样的表情,这才转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我。 江天和萧西旺都是我的对手,按理他们的对局我坐山观虎斗,冷眼看笑话才是正常反应。 谁也想不到我会不按套路出牌,从中插一杆子,我瞬间成为了大家目光聚集的焦点。 “秦冠!你怎么参与?和谁赌,赌哪头?赌多少?” 刘珂终归是快人快语,率先发声询问。 “阿姨!这局我玩七千万自由赌!我不针对指定博弈对象, 我心中偏向“对子”,谁和我的想法相左,可以尽情出手接注!一人参与、多人加入我都没有意见。” 我说话的时候,双手不慌不忙的推出“七千万”筹码到“对子”押注区域。 同时眼睛从韩铁的脸上略过,韩铁眼睑躲闪,和我没有直接对视。 我知道韩铁有可能不会接我这“七千万”的押注,不是因为他手中的筹码不够。 而是因为钢镚中的猫腻他大概已经知道,就算江天失手出现“干子”,他宁可这局不赌,也不会冒险和我对赌, 包曙光和苏干劲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钟情重押有瑕疵的这一“宝”, 我看着他俩挤眼努嘴的表情,知道他们在我的脸上寻找表情认证。 我微笑着嘴角上扬,我的这个表情立即让他们两个瞬间恢复常态。 包曙光和苏干劲不再骚动,他们知道我不按常规出牌一定有我的理由。 上官云熙则不动声色的注视我,她已经习惯了我不按常理出牌,既然我这样做肯定有一定的目的。 我参与赌局,口中表明是自由赌,但是我押出的可是“七千万”赌注。 萧西旺总共只有八千万筹码,已经押上“一千万”和江天赌气。 我这“七千万”不言而喻,就是针对萧西旺而设定的赌注。 萧西旺手中的八千万筹码无疑对我是种压力,虽然早晚他的筹码都得姓秦,但是那得他愿意输才行。 萧西旺虽然不信任江天,也标志他对鬼母一伙不信任,但是他的思想是处于浮游状态的。 如果受鬼母鼓噪他们突然联手,萧西旺的八千万筹码,韩铁现有的五千万,鬼母再加一手。 我资金压力倍增,依我现在手中的筹码都很难搞定他们的合力围攻,要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大问题。 让我最担心的是,萧西旺手中的八千万筹码基本可以平掉“红樱桃茶馆”现有的损失。 他突然反应过来直接收手不玩了,他最大的损失无非就是牺牲了情人蝴蝶。 他还可以继续把持红樱桃,他依旧是名正言顺的“红樱桃茶馆”的主人。 如果按照我推测的事态发展,似乎我对萧西旺实施的干扰他去磐石镇,已经失去了意义。 萧西旺被我努力一早上造成的危机,居然让蝴蝶卖身为他化解了。 我必须在萧西旺还没清醒之前,借助他对江天的仇恨报复,利用桌面上的瑕疵宝从而达到借刀杀驴的目的。 如果我不抓住机会,不然过了这村就不会再有这个店了。 这局结束之后,江天正常发挥,局势对我有一定的不利。 萧西旺此时的眼神盯着我的七千万筹码片刻,他的目光不是看向鬼母和韩铁。 他的目光锁定的是红樱桃,我知道此时他更相信的人是红樱桃。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蝴蝶已经离他而去,红樱桃自然成了他唯一能够征求意见的人。 红樱桃虽然对萧西旺的情已经不在,但是他们之间的利益还在。 红樱桃看在钱的份上目前还是心系萧西旺,蝴蝶移情别恋,标志着她还有机会榨取萧西旺身上的油水。 比如现在萧西旺手中的八千万筹码,如果运气好的话“开宝”即能够翻倍。 只要钱在萧西旺的手中,自己略施心计萧西旺就得乖乖就范。 她可以故技重施就像骗他“金佛”那样,占有萧西旺手中的筹码。 红樱桃对萧西旺征求的眼神,立即回应了一个甜甜的媚笑。 萧西旺精神为之一振,他或许很久没有得到红樱桃这样的媚笑赏赐了。 红樱桃长得颇有特点,女人味还是有的,媚笑就是她捕获男人的致命武器。 我承认红樱桃的媚笑确实让花心的男人招架不住,不然“阎王”和萧西旺都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红樱桃虽然也在蓝道,但是她的道行在此行人中只能算是半瓢水。 江天搪瓷碗中的“瑕疵宝”,她确实拿不准,更不能直接给出萧西旺意见。 红樱桃媚笑之后没有直接和萧西旺对话,而是立即把目光转向鬼母问道: “鬼母!秦冠七千万押“对子”,你怎么看?” “呵呵!红樱桃!我觉得你问的有些多余,我怎么看有那么重要吗?就算我给出意见你确定萧总会采纳? 萧西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需要是你的支持而不是我的意见!” 鬼母鉴于萧西旺和江天的叽歪,还有刚才贪婪的偷窥自己,鬼母现在都在恶心之中。 就算她知道搪瓷碗中是什么,她也不会真心帮萧西旺翻本,鬼母心中巴不得萧西旺输的毛干爪净。 “红樱桃!鬼母说的没错!我只想听听你的意见,其他人左右不了我的判断, 我既然敢和江天赌,这七千万顺带手捎上!” 萧西旺野心已经显露出来,我心中不禁一阵激动,表面上仍旧一言不发。 “萧西旺!七千万!那可是你现在的全部身家,你确定一把赌下去,不留后手?” “红樱桃!古人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我已经走到这里,说不定是老天的安排, 秦冠送到嘴里的肉我不吃,这也不是我“南洋赌王”萧西旺的赌场风格,开他!” 萧西旺对于红樱桃久违的青睐,体内的柯尔蒙瞬间飙升几倍。 他似乎更想表现的更男人,说话的同时,因冲动而颤抖的手向搪瓷碗伸去……………………。 “萧西旺!小心肉里有骨头,吞不进去卡死你!” 第259章 “赌王”顺手拉个垫背的 我是个过耳不忘的人,这个粗犷声音我在“皇牌酒店”听到过。 我判断不错的话应该是萧西旺的孪生哥哥萧东旺。 这个声音让萧西旺本来颤抖的手,瞬间僵直的停滞在搪瓷碗的上方不能落下。 也许这个粗犷的声音萧西旺过于熟悉,或许是印在脑海里的。 萧西旺短暂的错愕过后,惊慌的四处张望,然而他没有搜索到心中的目标。 大家不约而同的寻找声音的来源,但是人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 “tnnd!不是驴不走就是磨不转!关键时刻真是活见鬼,怎么只闻声不见人?” 萧西旺嘟囔了一句,他在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萧西旺看了红樱桃一眼,红樱桃也在惊诧之中。 萧西旺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萧西旺生怕夜长梦多,右手不管不顾直线下落,再次按住搪瓷碗。 “萧西旺!我的话你是听不见还是当耳旁风?你有多大把握赌这局? 八千万足以送你到“红樱桃茶馆”的顶楼,水泥地面就是你最后的归属!” 刚才粗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声音加重了语气,伴随电流声音也高了八度。 刺耳的噪声震慑着萧西旺紧绷着的神经,萧西旺这次不需要四处寻找声音来源。 因为萧少已经把自己的视频电话送到了萧西旺的面前。 萧少手机屏幕里的萧东旺一脸怒气的看着赌桌前的萧西旺。 “哥………………哥!” 萧西旺惊慌的直起腰身,毕恭毕敬冲着屏幕小声喊道。 “你心里还有我这哥哥,要不是儿子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在玩火, 你非要把钱败在赌桌上吗?要知道现在的八千万对我有多重要! “水云山庄”正在融资,你的八千万交给我,我保证你两年之内本利翻……………………。” “萧东旺,别的地方找不到钱,开始忽悠自己亲弟弟来了? 两年翻倍?翻个毛线!两年什么概念,你可拉倒!到时你随便找个理由只怕八千万本金都没影子了。 俗话说:“兄弟不共财,共财断往来!”这是名言警句, 与其等两年不如现在搏一搏,假如萧总这把赌赢,他就实现财富自由了!” 萧少手机屏幕上的萧东旺的“倍”字还没有说出口,鬼母便强势的打断了他的话。 “小兔崽子!你真能添乱,阻挡你叔叔的财路,赶紧把你的破手机拿开!” 鬼母白了萧少一眼,极其不耐烦的随手一巴掌,打掉了萧少拿在萧西旺面前的手机。 “啪!”的一声,萧少的手机屏幕满盘皆花,萧东旺的最后一个字终究没能发出来。 鬼母做出如此应激反应,是因为萧东旺的言语危及到了她的自身利益。 鬼母刚刚搞定“水云山庄”股东之一的韩铁,条件是拿到红樱桃的“金佛”入股。 闫家才能在“水云山庄”占据一席之地,现在金佛还在赌场之上。 赌局还在继续,萧西旺手中还有大量筹码,“金佛”的去留还存在不确定性。 事情没有十足把握,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萧东旺劝醒一心翻本的萧西旺。 要知道萧西旺收手,八千万直接进入萧东旺的账户, 红樱桃手中的“金佛”再一倒戈姓萧,那么萧东旺就是“水云山庄”最大的股东。 一但萧东旺占有了控股权,那她闫家就得听命于萧东旺,后果鬼母应该不敢想。 鬼母习惯了做老大的感觉,屈居老二那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鬼母通过萧东旺的视频电话得知萧东旺的想法,与其说她不希望萧西旺赢,不如说她更害怕萧西旺赢。 当然以我的分析:鬼母恶意阻止的意图不仅仅于此。 她应该还有另一个意图,那就是萧西旺和江天赌的哪“一千万”! 弟弟江天兜里比脸都干净她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些年自己暗地里不知偷偷为他填补了多少窟窿。 为此阎王没少索罗她是“扶弟魔”,她没有理由反驳只能暗地里硬受“阎王”的鸟气。 虽然她明明知道就算这一千万到了江天的手中,也只够他造一阵子,缓解自己的经济压力。 她也知道想让江天拿到萧西旺手里的“一千万”,有可能萧西旺会付出“七千万”的代价。 要不是因为“水云山庄\"的利益,违心让萧西旺损失“七千万”她多少有些不忍心。 毕竟萧西旺不是她的敌人,还没有让鬼母起杀心的地步。 至于萧西旺的牺牲有多大,她除了良心受谴责,剩余的似乎不关自己的事。 鬼母现在巴不得萧西旺输掉赌局,我赢多少不重要。 因为我还在“红樱桃茶馆”的赌局之上,她还有机会从我手里把钱拿回去。 重要的是我替她解决了燃眉之急,顺带帮弟弟江天捞“一千万”,何乐而不为呢! 我看见鬼母的面色从凝重到释然,前后只有五秒时间。 看来鬼母调整心情的速度很快,利益驱使让这个内心阴暗之人的自我谴责昙花一现。 萧少鉴于鬼母的淫威,哪怕被鬼母打掉手机也不敢出声和鬼母硬怼。 但是他能打电话告诉父亲,说明他已经比叔叔萧西旺清醒的更早。 萧少没有办法,低头捡起手机避开鬼母的视线,不停的冲萧西旺使眼色。 鬼母的行为有些激进,加上哥哥萧东旺的忠告,萧西旺闭着眼睛应该在权衡利弊。 精明的鬼母何尝没有发觉萧少的小伎俩,赶紧冲韩铁使了个眼色,韩铁立即会意: “萧总!方向不对努力白费,狼走天边吃肉,狗走天边吃屎,行走江湖靠的就是狼性。 蓝道更多的是涅盘重生,没有冒险精神,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和你的看法相同,这局确实是机会“宝”,要不要把握住,还得看自身的胆量够不够!” “呵呵!韩总!你上嘴皮碰下嘴皮少说的轻巧,我押注的可是''八千万\"! 八千万!差不多能够盘下你的“都市好望角”了,要只是江天的“一千万”,我开宝都不带眨眼的。 现在秦冠加注‘’七千万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既然你和我的看法相同, 不如我们两个合作一把吃掉秦冠这七千万! 如…………………………何?” 第260章 突变,让我措手不及 韩铁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只想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萧西旺赶快开宝。 萧西旺是输是赢和他都没有太大关系,因为他俩没有过命的兄弟交情。 韩铁目的很单纯,只是为了博得鬼母的欢心,毕竟昨晚没有让鬼母尽兴。 他心存愧疚,现在鬼母给自己表现机会,他当然忙于表现。 韩铁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挖坑让萧西旺跳,萧西旺倒是很配合。 可是萧西旺比他想象的要狡猾,顺着他的话轻巧的将他一军,拉着他的衣襟一块往下跳。 韩铁手中只有五千万,他准备借助江天的伎俩,用这五千万和我对局。 幻想平掉前天因韩刚和我豪赌拉下的饥荒,从而保住“都市好望角”! 韩铁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萧西旺弄得自然是进退两难。 韩铁手中没有多余的资金,他不敢打肿脸充胖子,况且现在也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 他权衡了一下利弊,终究没有底气男人一回,韩铁皱皱眉头偷偷的瞄了鬼母一眼。 鬼母似乎屏蔽了自己,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犀利面带怒容。 韩铁茫然不知自己哪里又做错了,惹得美人不高兴。 殊不知鬼母正在遭受包曙光和苏干劲两个光棍赐予的“性~掠~夺”。 也许是因为刚才她和刘珂的拉扯,暴露自己标准美女的身材,无处不散发着诱人风采。 让包曙光和苏干劲这两个好色的兄弟没有想到,鬼母徐娘半老的锦衣之下有别样的风景。 鬼母的的色餐让两个家伙看到了甜头,哪怕风景不在,他们仍旧意犹未尽的追踪酥胸影踪。 鬼母被刘珂拉断了她的d罩杯带,她双手环抱是为了控制胸前松垮不堪的内衣。 稍有不慎胸前便会春光乍现,极具诱惑的吸引来包曙光和苏干劲两个光棍侵略的目光。 我余光扫描,这俩二货似乎更加大胆直视探寻,猥琐的眼神恨不得钻进鬼母的衣服里。 苏干劲和包曙光不担心赌局,他们两个把注意力专注的盯在鬼母诱人的身躯上,寻找感官上的刺激。 特别是包曙光的神态不但贱兮兮而且色眯眯,仿佛在线欣赏实景三~级~片。 哪怕鬼母气场所在,但是被这两个扑街弄得手足无措,厌恶之中又无处躲藏。 眼下又不能离开,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斥责,心中憋屈的着实有些难受。 鬼母只能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惹祸的高傲,用犀利的眼神警告包曙光和苏干劲,好不尴尬! 鬼母可以用眼神秒杀色鬼萧西旺让他望而却步。 但是她怒目圆睁之下的恐吓的警告,完全赶不走包曙光和苏干劲饥渴的目光。 上官云熙也发现了包曙光和苏干劲异样的眼神,实在看不下去。 她用手指轻轻的捏了我肩头一下,同为女人,她还是露出嫌弃表情。 我知道上官云熙是看不惯包曙光和苏干劲大胆露骨的行为,他俩是我的朋友,她………………有危机感! 我立即明白上官云熙的意思,她在告诫我是时候阻止他们了。 毕竟被人赤裸裸的直视敏感部位,简直是精神虐待,也是不道德的。 “咳…咳!” 我看着包曙光和苏干劲,邹邹眉头重咳两声。 包曙光和苏干劲秒懂,同步收敛了猥琐的目光,看着我和上官云熙,满脸的尴尬。 鬼母凶狠的眼神,吓得韩铁不敢用目光触碰,他误认为自己的表现令鬼母不满意。 可笑的误会让我不禁嘴角上扬,韩铁的思想此时在不停的翻腾,他不知如何应对萧西旺的参赌邀请。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就算参赌我也只能分担500万!” 韩铁有些结巴,脸一下子红到脖颈,五百万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他知道此时的五百万和五万没有什么区别,他五百万说出口不仅有失身份,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五百万!呵呵!韩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家子气!” 果然不出韩铁所料,萧西旺果然没有给他留面,一声“呵呵”除了嘲讽他听不出另外一层意思。 “萧总!此一时彼一时!时过境迁,今天的韩铁已经不是昨天的韩铁, 我现在的处境比你萧总困难,不怕你笑话,韩铁稍有不慎我的“都市好望角”都得改姓。 我知道七千万一局的赌注,500万简直就是捣乱,你萧总也看不上, 不好意思,萧总!我昨天输的有些窝囊,我要留着资金和秦冠单打独斗, 我不但要翻本还要找回面子,不然我在鹏城蓝道上就是大家伙的笑柄。 我刚才的建议出发点是好的,除了希望你赢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萧总不接受我的好意,就当兄弟什么都没有说。ok!” 萧西旺的一声“呵呵”让江湖老道的韩铁找到了顺坡下驴的借口。 韩铁立即示弱捧高萧西旺,贬低自己完美的从萧西旺的“将他一军”中解脱出来。 韩铁不用自己损失一个钢镚,把球完美的踢回到萧西旺的手中。 嗡………嗡………嗡!我衣兜里的手机设置,震的我大腿都酥麻起来。 我偷偷拿出手机,居然是姨妈冷面观音——秦雪发来的消息: “十万火急!二外公已醒,报仇之事需从长计议,放空手里所有筹码,速回医院!” 这条信息对我来说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姨妈语气之坚定,我感觉姨妈秦雪这是在命令,没有商量成分。 “十万火急”加上“报仇”二字出现在信息里,这就是九十年代的加急电报的形式。 姨妈秦雪用到了“十万火急”信息格式,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哪怕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筹码,再过半小时就能变成真金白银,我也不能一意孤行。 “速回医院”不是问题,“放掉手中筹码”是什么意思?姨妈秦雪肯定不是让我随便送人。 同为蓝道中人,姨妈秦雪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她是让我赢谁的,故意放手让人家赢回去。 我看着赌桌上的“七千万”筹码,大脑在急速运转,我怎能顺理成章的转赢为输。 我正在想办法,萧西旺的声音打断了赌厅里的沉静: “好!韩总!其实我也没有对你们抱有多大的希望,你们口中约定的攻守同盟,说白了就是糊弄傻子, 行!既然已经看清了你们的真面目,也就解除了心理负担,你们走阳光道,俺走独木桥!这局我自己来!” 萧西旺·名义再说韩铁,实际是在谴责鬼母,萧西旺再次伸出的手没有人出面阻拦,因为没有人再愿意趟这趟浑水而去得罪鬼母。 第260章 突变,让我措手不及 韩铁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只想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萧西旺赶快开宝。 萧西旺是输是赢和他都没有太大关系,因为他俩没有过命的兄弟交情。 韩铁目的很单纯,只是为了博得鬼母的欢心,毕竟昨晚没有让鬼母尽兴。 他心存愧疚,现在鬼母给自己表现机会,他当然忙于表现。 韩铁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挖坑让萧西旺跳,萧西旺倒是很配合。 可是萧西旺比他想象的要狡猾,顺着他的话轻巧的将他一军,拉着他的衣襟一块往下跳。 韩铁手中只有五千万,他准备借助江天的伎俩,用这五千万和我对局。 幻想平掉前天因韩刚和我豪赌拉下的饥荒,从而保住“都市好望角”! 韩铁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萧西旺弄得自然是进退两难。 韩铁手中没有多余的资金,他不敢打肿脸充胖子,况且现在也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 他权衡了一下利弊,终究没有底气男人一回,韩铁皱皱眉头偷偷的瞄了鬼母一眼。 鬼母似乎屏蔽了自己,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犀利面带怒容。 韩铁茫然不知自己哪里又做错了,惹得美人不高兴。 殊不知鬼母正在遭受包曙光和苏干劲两个光棍赐予的“性~掠~夺”。 也许是因为刚才她和刘珂的拉扯,暴露自己标准美女的身材,无处不散发着诱人风采。 让包曙光和苏干劲这两个好色的兄弟没有想到,鬼母徐娘半老的锦衣之下有别样的风景。 鬼母的的色餐让两个家伙看到了甜头,哪怕风景不在,他们仍旧意犹未尽的追踪酥胸影踪。 鬼母被刘珂拉断了她的d罩杯带,她双手环抱是为了控制胸前松垮不堪的内衣。 稍有不慎胸前便会春光乍现,极具诱惑的吸引来包曙光和苏干劲两个光棍侵略的目光。 我余光扫描,这俩二货似乎更加大胆直视探寻,猥琐的眼神恨不得钻进鬼母的衣服里。 苏干劲和包曙光不担心赌局,他们两个把注意力专注的盯在鬼母诱人的身躯上,寻找感官上的刺激。 特别是包曙光的神态不但贱兮兮而且色眯眯,仿佛在线欣赏实景三~级~片。 哪怕鬼母气场所在,但是被这两个扑街弄得手足无措,厌恶之中又无处躲藏。 眼下又不能离开,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斥责,心中憋屈的着实有些难受。 鬼母只能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惹祸的高傲,用犀利的眼神警告包曙光和苏干劲,好不尴尬! 鬼母可以用眼神秒杀色鬼萧西旺让他望而却步。 但是她怒目圆睁之下的恐吓的警告,完全赶不走包曙光和苏干劲饥渴的目光。 上官云熙也发现了包曙光和苏干劲异样的眼神,实在看不下去。 她用手指轻轻的捏了我肩头一下,同为女人,她还是露出嫌弃表情。 我知道上官云熙是看不惯包曙光和苏干劲大胆露骨的行为,他俩是我的朋友,她………………有危机感! 我立即明白上官云熙的意思,她在告诫我是时候阻止他们了。 毕竟被人赤裸裸的直视敏感部位,简直是精神虐待,也是不道德的。 “咳…咳!” 我看着包曙光和苏干劲,邹邹眉头重咳两声。 包曙光和苏干劲秒懂,同步收敛了猥琐的目光,看着我和上官云熙,满脸的尴尬。 鬼母凶狠的眼神,吓得韩铁不敢用目光触碰,他误认为自己的表现令鬼母不满意。 可笑的误会让我不禁嘴角上扬,韩铁的思想此时在不停的翻腾,他不知如何应对萧西旺的参赌邀请。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就算参赌我也只能分担500万!” 韩铁有些结巴,脸一下子红到脖颈,五百万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他知道此时的五百万和五万没有什么区别,他五百万说出口不仅有失身份,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五百万!呵呵!韩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家子气!” 果然不出韩铁所料,萧西旺果然没有给他留面,一声“呵呵”除了嘲讽他听不出另外一层意思。 “萧总!此一时彼一时!时过境迁,今天的韩铁已经不是昨天的韩铁, 我现在的处境比你萧总困难,不怕你笑话,韩铁稍有不慎我的“都市好望角”都得改姓。 我知道七千万一局的赌注,500万简直就是捣乱,你萧总也看不上, 不好意思,萧总!我昨天输的有些窝囊,我要留着资金和秦冠单打独斗, 我不但要翻本还要找回面子,不然我在鹏城蓝道上就是大家伙的笑柄。 我刚才的建议出发点是好的,除了希望你赢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萧总不接受我的好意,就当兄弟什么都没有说。ok!” 萧西旺的一声“呵呵”让江湖老道的韩铁找到了顺坡下驴的借口。 韩铁立即示弱捧高萧西旺,贬低自己完美的从萧西旺的“将他一军”中解脱出来。 韩铁不用自己损失一个钢镚,把球完美的踢回到萧西旺的手中。 嗡………嗡………嗡!我衣兜里的手机设置,震的我大腿都酥麻起来。 我偷偷拿出手机,居然是姨妈冷面观音——秦雪发来的消息: “十万火急!二外公已醒,报仇之事需从长计议,放空手里所有筹码,速回医院!” 这条信息对我来说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姨妈语气之坚定,我感觉姨妈秦雪这是在命令,没有商量成分。 “十万火急”加上“报仇”二字出现在信息里,这就是九十年代的加急电报的形式。 姨妈秦雪用到了“十万火急”信息格式,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哪怕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筹码,再过半小时就能变成真金白银,我也不能一意孤行。 “速回医院”不是问题,“放掉手中筹码”是什么意思?姨妈秦雪肯定不是让我随便送人。 同为蓝道中人,姨妈秦雪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她是让我赢谁的,故意放手让人家赢回去。 我看着赌桌上的“七千万”筹码,大脑在急速运转,我怎能顺理成章的转赢为输。 我正在想办法,萧西旺的声音打断了赌厅里的沉静: “好!韩总!其实我也没有对你们抱有多大的希望,你们口中约定的攻守同盟,说白了就是糊弄傻子, 行!既然已经看清了你们的真面目,也就解除了心理负担,你们走阳光道,俺走独木桥!这局我自己来!” 萧西旺·名义再说韩铁,实际是在谴责鬼母,萧西旺再次伸出的手没有人出面阻拦,因为没有人再愿意趟这趟浑水而去得罪鬼母。 第261章 姨妈来电 红樱桃的性格是贪婪的,看着桌面上的七千万筹码痴迷微笑。 萧少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嘀咕,她侧耳倾听的同时,视线的焦点仍然定格在桌面上。 仿佛搪瓷碗一翻开,真金白银有可能都属于萧西旺。 到时连同萧西旺手中的“八千万”,都属于她红樱桃,此时红樱桃眼睛里的光都是绿的。 萧少无法阻止叔叔萧西旺一意孤行,他只能从红樱桃身上打破僵局,他附在红樱桃耳边低声对她权衡利弊。 萧少的寥寥数语,直接切中红樱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那根担心的神经。 红樱桃眼中的绿光随着萧少的话语,渐渐暗淡许下来, 她的面部表情由贪婪变得谨慎,她似乎从贪婪中清醒过来。 “萧西旺!你、等…………………一……………………下!” 红樱桃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红樱桃的声音对萧西旺绝对好使。 萧西旺条件反射般的松开了按住搪瓷碗的手,双眼死死的盯着红樱桃,他在等待红樱桃后面的指示。 红樱桃语速有些迟缓犹豫,说明她在权衡自己阻止萧西旺“开宝”是对是错。 “萧西旺!你狗日的暂时没有离开“红樱桃茶馆”,你就是老娘的人,不管你的钱怎么来的都有老娘一半, “一千万”赌五十个嘴巴子,再喊声爷爷!我不同意,这哪里是赌局,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闹着玩吗? 你和江天这样荒唐的赌局,只有乡野顽童摆龙门阵时出现的场面, 输赢不可能去兑现,就算兑现你失去的是真金白银,得到是没有实质性意义的东西, 五十个嘴巴谁来扇?你当真亲自当着江晴姐姐的面,动手扇她弟弟满脸花吗? 就算江天不要脸喊你声“爷爷”,江天也不可能是你孙子,简直就是幼稚! 这局荒唐的赌注都不作数,各自撤回!下一局你们真金白银的赌,我不说话!” 红樱桃把赌局分析的头头是道,江天冷眼看着红樱桃满嘴飘花。 江天很反感看着红樱桃,满脸写着不服气。 他的嘴巴张了几张,却没有找到有力的反驳词语,无奈之下只好悻悻的看着红樱桃。 我不得不佩服红樱桃的机智,萧西旺和江天的赌局完全就是争强好胜赌气。 但是我推出去的“七千万”筹码可是真金白银,接赌就成定局。 红樱桃是开赌场的,她不能直接让萧西旺弃赌,那样就是破坏蓝道规矩, 况且现在赌局在自己的场子里,弃赌等于是自己打脸。 她更不能因为后悔,像泼妇一样睡地撒泼打滚,阻止萧西旺“开宝\"。 红樱桃选择了避重就轻,直接否定萧西旺和江天的赌局不公平。 我的押注是搭他们的顺风车,他们赌注虽小但是他俩是主局,我是次局。 按照赌场的规矩,主局不作数,次局自然跟着主局走,没有私下协商、赌注无效。 既然他们的主局不存在了,正好给我找到了脱身借口: “这局我也觉得不妥,既然不像正经赌局,给老板娘一个面子,那我们就“弃局”玩下一把,筹码我撤回!” 我二话不说双手一拢,“七千万”筹码尽数回到我面前的筹码中,完全不给鬼母挑唆萧西旺和我私赌的机会。 红樱桃听进了萧少的建议,关键时刻横插一杠子,无疑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姨妈秦雪让我放掉筹码,肯定是二外公秦慕风的意思。 我的仇家目前只有二外公秦慕风知道内情,他的话就是命令,虽然我不知道原因,我也得无条件服从。 现在我没有找到谁是真正的仇家,自然不可树敌太多。 假如今天我把萧西旺和韩铁赢到破产,我就和他们成永久的仇人,也是我寻仇路上的绊脚石。 我已经无心再去赢谁的钱,生怕鬼母怂恿萧西旺和我对赌,我趁机赶紧顺坡下驴。 鬼母看见我撤回了筹码,标志此局结束,弟弟江天到手的“一千万”等于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红樱桃!野鸡就是野鸡,终归难成凤凰,你真是没见过大世面, 关键时刻打什么退堂鼓,“一千万”的赌注是萧总和江天之间的私人恩怨, 谁输谁赢都可一笑而过,你小题大做搅黄了后面“七千万”的巨额赌注, “七千万”都赶上你手中“金佛”的价值了,假如开出“干子”你哭去!” 鬼母心中无限的不甘,言语刻薄之中暗含羞辱之意。 她直指红樱桃临阵善变,属于妇人之见,难成大事!” 鬼母言语中无端的用到“凤凰”和“野鸡” ,这么直白的含沙射影,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在骂人。 短暂安静之后…………………………, “哎——呀!鬼母姐姐!任何赌局都是相对没有绝对, 特别是“龛干子宝”的赌局,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一个外在因素就能让结果本末倒置。 瑕疵如此之大的操作,结局绝对颠覆你的想象,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秦冠赌钱,你要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秦冠没有把握,敢狂押“七千万”!绝不是一时冲动。 萧西旺一把押上手里的全部筹码,我的后背有些发凉。 我不像你能力强,又有实力雄厚的“闫总”做靠山, 我得为我和西旺留点后路,我承认我乱了方寸让你见笑了, 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绝对不会后悔我做出的决定。” 红樱桃观看过我赌博的场景,醒悟之后不但有了戒心智商也占据了大脑。 红樱桃没有锋芒相对,她已经习惯对鬼母忍气吞声。 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鬼母语气中不但有以大压小的成分,而且把自己比喻成“野鸡”。 红樱桃心里很不爽,奈何情敌就是天敌,鬼母强势她不是对手。 硬杠自己根本讨不到好,“阎王”也很难做,红樱桃选择了以柔克刚的策略。 既没有语言上的过激,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出的话也颇有主见。 鬼母的挑衅的拳头就像打在棉花上,红樱桃虽然示弱没发火。 但是自己好像没有赢,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她多少有点不甘心: “我倒要看看你红樱桃有多能耐,里面到底是“干子”还是“对子”? 鬼母话到手没到,江天已经按住桌面上的搪瓷碗。 ………………………………~ 第261章 姨妈来电 红樱桃的性格是贪婪的,看着桌面上的七千万筹码痴迷微笑。 萧少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嘀咕,她侧耳倾听的同时,视线的焦点仍然定格在桌面上。 仿佛搪瓷碗一翻开,真金白银有可能都属于萧西旺。 到时连同萧西旺手中的“八千万”,都属于她红樱桃,此时红樱桃眼睛里的光都是绿的。 萧少无法阻止叔叔萧西旺一意孤行,他只能从红樱桃身上打破僵局,他附在红樱桃耳边低声对她权衡利弊。 萧少的寥寥数语,直接切中红樱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那根担心的神经。 红樱桃眼中的绿光随着萧少的话语,渐渐暗淡许下来, 她的面部表情由贪婪变得谨慎,她似乎从贪婪中清醒过来。 “萧西旺!你、等…………………一……………………下!” 红樱桃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红樱桃的声音对萧西旺绝对好使。 萧西旺条件反射般的松开了按住搪瓷碗的手,双眼死死的盯着红樱桃,他在等待红樱桃后面的指示。 红樱桃语速有些迟缓犹豫,说明她在权衡自己阻止萧西旺“开宝”是对是错。 “萧西旺!你狗日的暂时没有离开“红樱桃茶馆”,你就是老娘的人,不管你的钱怎么来的都有老娘一半, “一千万”赌五十个嘴巴子,再喊声爷爷!我不同意,这哪里是赌局,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闹着玩吗? 你和江天这样荒唐的赌局,只有乡野顽童摆龙门阵时出现的场面, 输赢不可能去兑现,就算兑现你失去的是真金白银,得到是没有实质性意义的东西, 五十个嘴巴谁来扇?你当真亲自当着江晴姐姐的面,动手扇她弟弟满脸花吗? 就算江天不要脸喊你声“爷爷”,江天也不可能是你孙子,简直就是幼稚! 这局荒唐的赌注都不作数,各自撤回!下一局你们真金白银的赌,我不说话!” 红樱桃把赌局分析的头头是道,江天冷眼看着红樱桃满嘴飘花。 江天很反感看着红樱桃,满脸写着不服气。 他的嘴巴张了几张,却没有找到有力的反驳词语,无奈之下只好悻悻的看着红樱桃。 我不得不佩服红樱桃的机智,萧西旺和江天的赌局完全就是争强好胜赌气。 但是我推出去的“七千万”筹码可是真金白银,接赌就成定局。 红樱桃是开赌场的,她不能直接让萧西旺弃赌,那样就是破坏蓝道规矩, 况且现在赌局在自己的场子里,弃赌等于是自己打脸。 她更不能因为后悔,像泼妇一样睡地撒泼打滚,阻止萧西旺“开宝\"。 红樱桃选择了避重就轻,直接否定萧西旺和江天的赌局不公平。 我的押注是搭他们的顺风车,他们赌注虽小但是他俩是主局,我是次局。 按照赌场的规矩,主局不作数,次局自然跟着主局走,没有私下协商、赌注无效。 既然他们的主局不存在了,正好给我找到了脱身借口: “这局我也觉得不妥,既然不像正经赌局,给老板娘一个面子,那我们就“弃局”玩下一把,筹码我撤回!” 我二话不说双手一拢,“七千万”筹码尽数回到我面前的筹码中,完全不给鬼母挑唆萧西旺和我私赌的机会。 红樱桃听进了萧少的建议,关键时刻横插一杠子,无疑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姨妈秦雪让我放掉筹码,肯定是二外公秦慕风的意思。 我的仇家目前只有二外公秦慕风知道内情,他的话就是命令,虽然我不知道原因,我也得无条件服从。 现在我没有找到谁是真正的仇家,自然不可树敌太多。 假如今天我把萧西旺和韩铁赢到破产,我就和他们成永久的仇人,也是我寻仇路上的绊脚石。 我已经无心再去赢谁的钱,生怕鬼母怂恿萧西旺和我对赌,我趁机赶紧顺坡下驴。 鬼母看见我撤回了筹码,标志此局结束,弟弟江天到手的“一千万”等于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红樱桃!野鸡就是野鸡,终归难成凤凰,你真是没见过大世面, 关键时刻打什么退堂鼓,“一千万”的赌注是萧总和江天之间的私人恩怨, 谁输谁赢都可一笑而过,你小题大做搅黄了后面“七千万”的巨额赌注, “七千万”都赶上你手中“金佛”的价值了,假如开出“干子”你哭去!” 鬼母心中无限的不甘,言语刻薄之中暗含羞辱之意。 她直指红樱桃临阵善变,属于妇人之见,难成大事!” 鬼母言语中无端的用到“凤凰”和“野鸡” ,这么直白的含沙射影,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在骂人。 短暂安静之后…………………………, “哎——呀!鬼母姐姐!任何赌局都是相对没有绝对, 特别是“龛干子宝”的赌局,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一个外在因素就能让结果本末倒置。 瑕疵如此之大的操作,结局绝对颠覆你的想象,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秦冠赌钱,你要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秦冠没有把握,敢狂押“七千万”!绝不是一时冲动。 萧西旺一把押上手里的全部筹码,我的后背有些发凉。 我不像你能力强,又有实力雄厚的“闫总”做靠山, 我得为我和西旺留点后路,我承认我乱了方寸让你见笑了, 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绝对不会后悔我做出的决定。” 红樱桃观看过我赌博的场景,醒悟之后不但有了戒心智商也占据了大脑。 红樱桃没有锋芒相对,她已经习惯对鬼母忍气吞声。 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鬼母语气中不但有以大压小的成分,而且把自己比喻成“野鸡”。 红樱桃心里很不爽,奈何情敌就是天敌,鬼母强势她不是对手。 硬杠自己根本讨不到好,“阎王”也很难做,红樱桃选择了以柔克刚的策略。 既没有语言上的过激,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出的话也颇有主见。 鬼母的挑衅的拳头就像打在棉花上,红樱桃虽然示弱没发火。 但是自己好像没有赢,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她多少有点不甘心: “我倒要看看你红樱桃有多能耐,里面到底是“干子”还是“对子”? 鬼母话到手没到,江天已经按住桌面上的搪瓷碗。 ………………………………~ 第262章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姐姐!还是不要看!失去意义的赌局有什么好看的,看完心情都不好了!” 江天使劲爆摇了几下,搪瓷碗中的钢镚立即“哗啦啦”的转动起来。 江天不顾鬼母的阻拦,随着惯性气愤揭开搪瓷碗扔在一边。 桌面上脱离了搪瓷碗的钢镚还在自由旋转,久久没有跌落。 大家看不到搪瓷碗中的结果,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就没有了争议。 江天眼看到手的“一千万”被红樱桃搅局泡汤,失落之至。 他看着红樱桃和萧少,这两个讨厌的家伙竟然相视而笑。 江天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满脸沮丧的生闷气。 江天赌气破坏了“干子宝”,实则是掩人耳目,他真正的目的也许是不想暴露他的伎俩。 但是他的行为动作足以说明了一切,大家心知肚明,江天毁掉搪瓷碗中的“干子宝”是“对子”无疑。 红樱桃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她看了一眼像似劫后余生的萧西旺,然后蔑视的瞅了江天一眼。 常言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心中对江天有了新的认识。 鬼母以大姐自居,口中喊着攻守同盟,江天为了自己的利益,暗地里对萧西旺拔刀相向。 江天为了得到“一千万”,宁可损失萧西旺的“七千万”,真是应了“当面叫哥哥,背后掏家伙”的那句话。 简直是蛇蝎心肠,有点江湖道义之人绝对干不出这事。 江天的行为已经让萧西旺和红樱桃看清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真谛。 萧西旺知道自己过于狂妄,得罪了小肚鸡肠的江天,江天暗地里给他上置他于死地的一课。 幸亏红樱桃机智的及时阻止,要不现在自己面前的“八千万”筹码早就不属于他了。 我看见萧西旺自大的眼神已经不见,目光从江天身上掠过,傲慢的眼神已经收敛了许多。 萧西旺虽然对江天的行为不耻,但是他心中也许是认可江天的技术的。 红樱桃的节外生枝,等于是扫了大家的兴,江天的情绪更是有些消极。 他握着钢镚的手,迟迟没有捻动钢镚进行下一局,看样子他还没有从“一千万”的失落中调整过来。 “九指荷官!不就是被迫弃“宝”吗?很正常嘛!不至于消极怠工? 你赶快给老子调整好心情,你只要帮助老子保得住“都市好望角”!老子一定重谢!” 韩铁和我对局他心中是没有胜算的,他和鬼母攻守同盟,自然把“宝”押在江天的身上。 他很怕江天情绪紊乱,影响发挥出现状况,自己仅有的“五千万”岂不是打水漂。 他现在只能安抚江天的情绪,立即开出“重谢”的空头支票,殊不知我已经悄悄的改变了主意。 江天忙乎半天,结果努力归零,现在总算有人愿意有偿服务。 这就是他消极怠工要的效果,哪怕韩铁没有允诺付给他多少报酬。 但是赌场没有戏言,事成之后允诺就会兑现,不管怎样他或多或少都能拿到一些,总比白干强。 江天怀疑的看着这个临时姐夫,他不确定韩铁是不是在开玩笑。 韩铁看着江天盯着自己,他知道他的信任度不足以让江天竭尽全力为自己干活。 韩铁很清楚自己的重金允诺,其实赶不上鬼母的一个眼神唆。 韩铁立即把江天的视线引向鬼母,鬼母眉眼一闭一合,三人目光对视,彼此心照不宣。 江天得到鬼母的暗示,收起像死了爹的表情,大黄板牙一呲,挤出了一丝贱笑。 “萧总!你来还是我来?你和韩总联盟,还是自己单干? 单干请站到秦冠那一边去,我要“龛宝”了,别挡老子财路!” 江天得到了韩铁的支持,又开始有点飘,说话也是有恃无恐,对萧西旺没有丝毫的尊重。 萧西旺刚才侥幸逃过了一劫,心中还在“扑通!”“扑通”乱跳,他在极力调整心情。 江天拿话刺激他,他何尝听不出来,萧西旺闭眼在打他自己的小算盘。 我偷偷看见萧西旺面部的细微变化,说明红樱桃的阻拦让他有所顿悟。 我看见萧西旺摆弄自己的筹码,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 萧西旺很明显他在权衡自己的得失,现有的筹码他完全是可以后收手的。 但是现在收手等于永远失去蝴蝶,他嘴角抽搐说明他的内心在挣扎,蝴蝶是他放不下的软肋。 萧西旺看看墙上的石英钟,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认为穆云水为了博得美人笑,现在绝不是在宾馆里开房,而是在带着蝴蝶逛街。 假如江天真有起死回生的手段,他有望咸鱼翻身。 按现在的时间推算,萧西旺坚信蝴蝶和穆云水或许还没有生米做成熟饭。 他还有机会再次把蝴蝶从穆云水手中干干净净的赎回来。 “江天!赌场如战场,你我皆是玩家,我知道你没“赢”到“一千万”心里不爽, 俗话说:“命里没有儿,不可强求子!”这点你得认可。 我有菩萨保佑不该破财,你也无需嫉妒! 做人不要小肚鸡肠恶语相向,格局放大些!后面也许会有更大的馅饼落在你的头上。” 萧西旺现在不可与江天为敌,他只有跟在韩铁后面才有肉吃。 他知道江天不但不会帮自己,得着机会还会给自己一棒子。 他现在只好顺着江天说话,紧跟着韩铁,借助江天之手赢回属于自己的赌资。 “早这样和我说话不就结了!也不至于我俩互掐, 白白浪费一把好“宝”,差点让秦冠钻了空子,赢走你“七千万”!” 九指荷官——江天终于听到萧西旺软乎乎的话,萧西旺没有顶撞表示他已经示弱了。 江天瞬间得到了萧西旺,韩铁、鬼母三个人的支持,自信心已经爆棚。 江天的狂妄源于自己的赌具隐秘,正常情况下“出千”是生怕别人知道。 江天话语之中没有直说自己“出千”,但是他的某一个字似乎表达的更直接。 极品“千手”的成功,就是‘出千’时不被发现。 江天之所以明目张胆,主要是他的赌具超前,为世人所不知。 九指荷官——江天拿起桌面上的两枚钢镚,看了韩铁和萧西旺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脸。 然后扭头斜视了我一眼,捏着钢镚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然后习惯性的相互磕了一下,这个动作标志他要继续“龛下一宝了!” 我不禁嘴角上扬,这种靠精密仪器加工出来的赌具虽然前卫,但是遇上我他就是不是什么秘密武器。 我不想揭穿他,因为我要借助他的钢镚放掉我手中的筹码脱身回医院。 就在江天准备“龛宝”的时候,楼梯口两人影一闪: “呵呵!一场小小的赌局,怎么招来鹏城蓝道的半壁江山? 你们几个都陷进去了吗?对手是哪路大神?我来看看当真有那么难搞吗?” 一声呵呵!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第262章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姐姐!还是不要看!失去意义的赌局有什么好看的,看完心情都不好了!” 江天使劲爆摇了几下,搪瓷碗中的钢镚立即“哗啦啦”的转动起来。 江天不顾鬼母的阻拦,随着惯性气愤揭开搪瓷碗扔在一边。 桌面上脱离了搪瓷碗的钢镚还在自由旋转,久久没有跌落。 大家看不到搪瓷碗中的结果,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就没有了争议。 江天眼看到手的“一千万”被红樱桃搅局泡汤,失落之至。 他看着红樱桃和萧少,这两个讨厌的家伙竟然相视而笑。 江天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满脸沮丧的生闷气。 江天赌气破坏了“干子宝”,实则是掩人耳目,他真正的目的也许是不想暴露他的伎俩。 但是他的行为动作足以说明了一切,大家心知肚明,江天毁掉搪瓷碗中的“干子宝”是“对子”无疑。 红樱桃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她看了一眼像似劫后余生的萧西旺,然后蔑视的瞅了江天一眼。 常言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心中对江天有了新的认识。 鬼母以大姐自居,口中喊着攻守同盟,江天为了自己的利益,暗地里对萧西旺拔刀相向。 江天为了得到“一千万”,宁可损失萧西旺的“七千万”,真是应了“当面叫哥哥,背后掏家伙”的那句话。 简直是蛇蝎心肠,有点江湖道义之人绝对干不出这事。 江天的行为已经让萧西旺和红樱桃看清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真谛。 萧西旺知道自己过于狂妄,得罪了小肚鸡肠的江天,江天暗地里给他上置他于死地的一课。 幸亏红樱桃机智的及时阻止,要不现在自己面前的“八千万”筹码早就不属于他了。 我看见萧西旺自大的眼神已经不见,目光从江天身上掠过,傲慢的眼神已经收敛了许多。 萧西旺虽然对江天的行为不耻,但是他心中也许是认可江天的技术的。 红樱桃的节外生枝,等于是扫了大家的兴,江天的情绪更是有些消极。 他握着钢镚的手,迟迟没有捻动钢镚进行下一局,看样子他还没有从“一千万”的失落中调整过来。 “九指荷官!不就是被迫弃“宝”吗?很正常嘛!不至于消极怠工? 你赶快给老子调整好心情,你只要帮助老子保得住“都市好望角”!老子一定重谢!” 韩铁和我对局他心中是没有胜算的,他和鬼母攻守同盟,自然把“宝”押在江天的身上。 他很怕江天情绪紊乱,影响发挥出现状况,自己仅有的“五千万”岂不是打水漂。 他现在只能安抚江天的情绪,立即开出“重谢”的空头支票,殊不知我已经悄悄的改变了主意。 江天忙乎半天,结果努力归零,现在总算有人愿意有偿服务。 这就是他消极怠工要的效果,哪怕韩铁没有允诺付给他多少报酬。 但是赌场没有戏言,事成之后允诺就会兑现,不管怎样他或多或少都能拿到一些,总比白干强。 江天怀疑的看着这个临时姐夫,他不确定韩铁是不是在开玩笑。 韩铁看着江天盯着自己,他知道他的信任度不足以让江天竭尽全力为自己干活。 韩铁很清楚自己的重金允诺,其实赶不上鬼母的一个眼神唆。 韩铁立即把江天的视线引向鬼母,鬼母眉眼一闭一合,三人目光对视,彼此心照不宣。 江天得到鬼母的暗示,收起像死了爹的表情,大黄板牙一呲,挤出了一丝贱笑。 “萧总!你来还是我来?你和韩总联盟,还是自己单干? 单干请站到秦冠那一边去,我要“龛宝”了,别挡老子财路!” 江天得到了韩铁的支持,又开始有点飘,说话也是有恃无恐,对萧西旺没有丝毫的尊重。 萧西旺刚才侥幸逃过了一劫,心中还在“扑通!”“扑通”乱跳,他在极力调整心情。 江天拿话刺激他,他何尝听不出来,萧西旺闭眼在打他自己的小算盘。 我偷偷看见萧西旺面部的细微变化,说明红樱桃的阻拦让他有所顿悟。 我看见萧西旺摆弄自己的筹码,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 萧西旺很明显他在权衡自己的得失,现有的筹码他完全是可以后收手的。 但是现在收手等于永远失去蝴蝶,他嘴角抽搐说明他的内心在挣扎,蝴蝶是他放不下的软肋。 萧西旺看看墙上的石英钟,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认为穆云水为了博得美人笑,现在绝不是在宾馆里开房,而是在带着蝴蝶逛街。 假如江天真有起死回生的手段,他有望咸鱼翻身。 按现在的时间推算,萧西旺坚信蝴蝶和穆云水或许还没有生米做成熟饭。 他还有机会再次把蝴蝶从穆云水手中干干净净的赎回来。 “江天!赌场如战场,你我皆是玩家,我知道你没“赢”到“一千万”心里不爽, 俗话说:“命里没有儿,不可强求子!”这点你得认可。 我有菩萨保佑不该破财,你也无需嫉妒! 做人不要小肚鸡肠恶语相向,格局放大些!后面也许会有更大的馅饼落在你的头上。” 萧西旺现在不可与江天为敌,他只有跟在韩铁后面才有肉吃。 他知道江天不但不会帮自己,得着机会还会给自己一棒子。 他现在只好顺着江天说话,紧跟着韩铁,借助江天之手赢回属于自己的赌资。 “早这样和我说话不就结了!也不至于我俩互掐, 白白浪费一把好“宝”,差点让秦冠钻了空子,赢走你“七千万”!” 九指荷官——江天终于听到萧西旺软乎乎的话,萧西旺没有顶撞表示他已经示弱了。 江天瞬间得到了萧西旺,韩铁、鬼母三个人的支持,自信心已经爆棚。 江天的狂妄源于自己的赌具隐秘,正常情况下“出千”是生怕别人知道。 江天话语之中没有直说自己“出千”,但是他的某一个字似乎表达的更直接。 极品“千手”的成功,就是‘出千’时不被发现。 江天之所以明目张胆,主要是他的赌具超前,为世人所不知。 九指荷官——江天拿起桌面上的两枚钢镚,看了韩铁和萧西旺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脸。 然后扭头斜视了我一眼,捏着钢镚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然后习惯性的相互磕了一下,这个动作标志他要继续“龛下一宝了!” 我不禁嘴角上扬,这种靠精密仪器加工出来的赌具虽然前卫,但是遇上我他就是不是什么秘密武器。 我不想揭穿他,因为我要借助他的钢镚放掉我手中的筹码脱身回医院。 就在江天准备“龛宝”的时候,楼梯口两人影一闪: “呵呵!一场小小的赌局,怎么招来鹏城蓝道的半壁江山? 你们几个都陷进去了吗?对手是哪路大神?我来看看当真有那么难搞吗?” 一声呵呵!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第263章 “阎王”身现 突如其来的声音宛若洪钟,大家的目光焦点同时射向楼梯口的转角。 来人脚下的移动速度很快,转眼就停留在大家的面前。 我驻目细观,此人皮肤黝黑,体型微胖,头发有些稀松,但是梳的溜光水滑。 他中等身高,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肉眼目测充其量不过一米六八。 脸长口阔,唇上没有一根胡须,眉毛就像两片瓦砾,八字形拱在眉框之上。 穿着有些讲究,白色短袖体恤,黑色吊带西裤,吊带上的两条金色龙形花纹图案,特别抢眼。 手臂裸露在外,指头上的超大戒指给人沉甸甸的感觉,看样子价值不菲。 比戒指更加博人眼球的是他手腕上纹着一个让人惊恐的“骷髅”头。 他虽然腿不太长,但是有西裤笔挺衬托,倒也显得有些挺拔。 脚穿黑色真皮凉鞋,熠熠生辉,身后跟着一个清瘦的马仔。 马仔的身形和目光看出来身手不凡,看样子此人来头不小。 他口中咀嚼着槟榔,目光的落点首先是鬼母,鬼母眼皮抬了一下,扭头回避并没有搭话。 他的目光从鬼母脸上移开,开始环顾四周,眼睛不大但是透着深邃。 最后目光盯着手拿钢镚正在坐庄的九指荷官--江天: “江天!你不是告诉我身体还没有痊愈吗? 你此时不应该躺在医院里养伤,怎么跑到“红樱桃茶馆”来凑什么热闹?” “姐夫!谁不想想躺在医院里养伤,有漂亮的美女护士陪着, 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别提多惬意了,可是医院不是养老院,它是要收费的。 我之所以忍着身体的疼痛跑到这里,还不是因为你抠抠索索,你那么多生意赚钱, 我姐给我拿点零花钱,你就说她是“扶弟魔”,我也是男人,我也有自尊心的好? 我不愿意姐姐因为我受憋屈,所以自己出来找点医药费,免得我姐俩都看你的脸色。” 我从江天的称呼中知道此人就是传说中的“阎王”——闫军”。 江天对阎王的质问没有太多的忌惮,怒气回怼的言语之中透露着对这个姐夫不满。 “江天!你不想看我的脸色就按我说的去做不就有钱了!而且能赚大钱, 你听我的赶紧收拾收拾去“磐石镇”帮周乾坤摆平一个叫“鬼手”的家伙, 两天前周乾坤和“鬼手”对局,不但没有抢到貌美如花的表嫂,赌场也输给人家, 周乾坤现在是人财两空,心里憋屈的很,报仇心切的他允诺出条丰厚的条件,有些条件很对你的胃口。 他答应谁帮他从‘鬼手’手里夺回赌场,酬金五百万,另外分“磐石赌场”一半的股份!成为“磐石赌场”的股东!” “阎王”大声说到这里,突然把嘴贴在江天的耳边,同时声音也降了下来: “江天!这只是周乾坤的物质重谢,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听说周乾坤的表嫂是“磐石一枝花”,仰慕她的男都排出二离里地远,可以想象到她的美貌,假如你……………………嘿嘿! 还有“鬼手”的女儿刚刚二十出头也是女人中的翘楚, 要知道蓝道的规矩“胜者王侯败者寇”你只要搞定“鬼手”,他为了自保,他貌美的女儿岂不是粘板上的肉,你想怎么受用就怎样受用?你说事成之后安逸不安逸?” “阎王”诱惑的话语不只是针对江天,因为他在对江天说话的同时,眼睛偷偷的瞄向萧西旺。 萧西旺开始对“阎王”口中的五百万的酬金似乎不太感兴趣, 但是“阎王”降低了声调附在江天耳边故作神秘,萧西旺似乎来了兴致。 “阎王”虽然故弄玄虚,但是他没有避开萧西旺的意思,相反他更想让萧西旺听到。 萧西旺本来就在江天的旁边,“阎王”的私密话萧西旺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全部。 特别是两位绝世美女勾起了萧西旺的猎艳欲望,“阎王”早已暗地里和他打过招呼但是没有提到报酬,更没有提到美女。 “阎王”挤眼努嘴的看了萧西旺一眼,萧西旺会意的回以微笑,俩人的神交避开了江天,似乎暗中已经达成了协议。 我看着“阎王”和萧西旺不怀好意的表情,心中暗骂他俩:真td一丘之貉臭、不要脸。 “哼!周乾坤的那点酬金我不感兴趣,为了“五百万”去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 常言道:“远怕水,近怕鬼!”,“鬼手”什么来路?水有多深? 我们不清楚,单凭周乾坤的花言巧语和空头允诺,我可不想冒那个险。 周乾坤那个熊样,假如我们万一失手,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搞不好去了都有可能回不来了。 你现在别拿美女诱惑我,别说“磐石一枝花”就算她是“鹏城一枝花”我也无能为力。 提到美女我就想诅咒对面的秦冠,老子这样都是这小子所赐, 你起开!我不赚你那空头支票,干掉秦冠就能拿到现成的酬金!我何苦舍近求远?” “阎王”极具诱惑的话无意间戳到了江天不能为人的痛处。 江天不耐烦的甩动了一下手肘,不巧正好撞在“阎王”软肋上,“阎王”一个没注意被江天捅咕一个趔趄。 大家的眼神同时看向“阎王”,鬼母对江天冒失的举动深感惴惴不安。 要知道“阎王”可是鹏城蓝道数一数二的人物,她知道“阎王”发威会是怎样的结果。 江天居然把“红樱桃茶馆”当成自己的家,根本分不清边界感,任性的为所欲为。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举动,在这种场合简直犯了等级之大忌,“阎王”顿时觉得面子挂不住。 “啪!……………………!”一声脆响,“阎王”怒拍桌面,大厅里都传出回音。 “江天!长能耐了是?我的话没有用是不是? 刚才我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和你商量,现在我命令你两天之后无条件去“磐石镇”搞定“鬼手”。 我不论你用什么下三烂的手段都要赢回“磐石赌场”, 周乾坤是我徒弟,不摆平“鬼手”传出去我怎么在江湖上混? 不然……………………哼!” 江天见过“阎王”发火,但是今天的举动是他没有见过,他知道姐夫闫军真的生气了。 如果自己不找台阶下,今天只怕自己难活过夜里十二点,江天惊恐的看着“闫军”: “姐夫!你先别发火,要我去不是不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要求: 第一:秦冠把我搞成这个熊样子,他却没有一点损失,他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我不可能放过他。 我是你弟弟,你在现场搞不定秦冠你也没有面子,现在要和他对局,你得作为我的后盾支持我。 第二:我一个人不去磐石镇,你得给我找个搭档,外加两个保镖。 这些条件你不答应我,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可…………………………以………………!” “阎王”的语气拉得很长,他的话似乎并没有说完。 第263章 “阎王”身现 突如其来的声音宛若洪钟,大家的目光焦点同时射向楼梯口的转角。 来人脚下的移动速度很快,转眼就停留在大家的面前。 我驻目细观,此人皮肤黝黑,体型微胖,头发有些稀松,但是梳的溜光水滑。 他中等身高,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肉眼目测充其量不过一米六八。 脸长口阔,唇上没有一根胡须,眉毛就像两片瓦砾,八字形拱在眉框之上。 穿着有些讲究,白色短袖体恤,黑色吊带西裤,吊带上的两条金色龙形花纹图案,特别抢眼。 手臂裸露在外,指头上的超大戒指给人沉甸甸的感觉,看样子价值不菲。 比戒指更加博人眼球的是他手腕上纹着一个让人惊恐的“骷髅”头。 他虽然腿不太长,但是有西裤笔挺衬托,倒也显得有些挺拔。 脚穿黑色真皮凉鞋,熠熠生辉,身后跟着一个清瘦的马仔。 马仔的身形和目光看出来身手不凡,看样子此人来头不小。 他口中咀嚼着槟榔,目光的落点首先是鬼母,鬼母眼皮抬了一下,扭头回避并没有搭话。 他的目光从鬼母脸上移开,开始环顾四周,眼睛不大但是透着深邃。 最后目光盯着手拿钢镚正在坐庄的九指荷官--江天: “江天!你不是告诉我身体还没有痊愈吗? 你此时不应该躺在医院里养伤,怎么跑到“红樱桃茶馆”来凑什么热闹?” “姐夫!谁不想想躺在医院里养伤,有漂亮的美女护士陪着, 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别提多惬意了,可是医院不是养老院,它是要收费的。 我之所以忍着身体的疼痛跑到这里,还不是因为你抠抠索索,你那么多生意赚钱, 我姐给我拿点零花钱,你就说她是“扶弟魔”,我也是男人,我也有自尊心的好? 我不愿意姐姐因为我受憋屈,所以自己出来找点医药费,免得我姐俩都看你的脸色。” 我从江天的称呼中知道此人就是传说中的“阎王”——闫军”。 江天对阎王的质问没有太多的忌惮,怒气回怼的言语之中透露着对这个姐夫不满。 “江天!你不想看我的脸色就按我说的去做不就有钱了!而且能赚大钱, 你听我的赶紧收拾收拾去“磐石镇”帮周乾坤摆平一个叫“鬼手”的家伙, 两天前周乾坤和“鬼手”对局,不但没有抢到貌美如花的表嫂,赌场也输给人家, 周乾坤现在是人财两空,心里憋屈的很,报仇心切的他允诺出条丰厚的条件,有些条件很对你的胃口。 他答应谁帮他从‘鬼手’手里夺回赌场,酬金五百万,另外分“磐石赌场”一半的股份!成为“磐石赌场”的股东!” “阎王”大声说到这里,突然把嘴贴在江天的耳边,同时声音也降了下来: “江天!这只是周乾坤的物质重谢,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听说周乾坤的表嫂是“磐石一枝花”,仰慕她的男都排出二离里地远,可以想象到她的美貌,假如你……………………嘿嘿! 还有“鬼手”的女儿刚刚二十出头也是女人中的翘楚, 要知道蓝道的规矩“胜者王侯败者寇”你只要搞定“鬼手”,他为了自保,他貌美的女儿岂不是粘板上的肉,你想怎么受用就怎样受用?你说事成之后安逸不安逸?” “阎王”诱惑的话语不只是针对江天,因为他在对江天说话的同时,眼睛偷偷的瞄向萧西旺。 萧西旺开始对“阎王”口中的五百万的酬金似乎不太感兴趣, 但是“阎王”降低了声调附在江天耳边故作神秘,萧西旺似乎来了兴致。 “阎王”虽然故弄玄虚,但是他没有避开萧西旺的意思,相反他更想让萧西旺听到。 萧西旺本来就在江天的旁边,“阎王”的私密话萧西旺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全部。 特别是两位绝世美女勾起了萧西旺的猎艳欲望,“阎王”早已暗地里和他打过招呼但是没有提到报酬,更没有提到美女。 “阎王”挤眼努嘴的看了萧西旺一眼,萧西旺会意的回以微笑,俩人的神交避开了江天,似乎暗中已经达成了协议。 我看着“阎王”和萧西旺不怀好意的表情,心中暗骂他俩:真td一丘之貉臭、不要脸。 “哼!周乾坤的那点酬金我不感兴趣,为了“五百万”去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 常言道:“远怕水,近怕鬼!”,“鬼手”什么来路?水有多深? 我们不清楚,单凭周乾坤的花言巧语和空头允诺,我可不想冒那个险。 周乾坤那个熊样,假如我们万一失手,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搞不好去了都有可能回不来了。 你现在别拿美女诱惑我,别说“磐石一枝花”就算她是“鹏城一枝花”我也无能为力。 提到美女我就想诅咒对面的秦冠,老子这样都是这小子所赐, 你起开!我不赚你那空头支票,干掉秦冠就能拿到现成的酬金!我何苦舍近求远?” “阎王”极具诱惑的话无意间戳到了江天不能为人的痛处。 江天不耐烦的甩动了一下手肘,不巧正好撞在“阎王”软肋上,“阎王”一个没注意被江天捅咕一个趔趄。 大家的眼神同时看向“阎王”,鬼母对江天冒失的举动深感惴惴不安。 要知道“阎王”可是鹏城蓝道数一数二的人物,她知道“阎王”发威会是怎样的结果。 江天居然把“红樱桃茶馆”当成自己的家,根本分不清边界感,任性的为所欲为。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举动,在这种场合简直犯了等级之大忌,“阎王”顿时觉得面子挂不住。 “啪!……………………!”一声脆响,“阎王”怒拍桌面,大厅里都传出回音。 “江天!长能耐了是?我的话没有用是不是? 刚才我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和你商量,现在我命令你两天之后无条件去“磐石镇”搞定“鬼手”。 我不论你用什么下三烂的手段都要赢回“磐石赌场”, 周乾坤是我徒弟,不摆平“鬼手”传出去我怎么在江湖上混? 不然……………………哼!” 江天见过“阎王”发火,但是今天的举动是他没有见过,他知道姐夫闫军真的生气了。 如果自己不找台阶下,今天只怕自己难活过夜里十二点,江天惊恐的看着“闫军”: “姐夫!你先别发火,要我去不是不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要求: 第一:秦冠把我搞成这个熊样子,他却没有一点损失,他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我不可能放过他。 我是你弟弟,你在现场搞不定秦冠你也没有面子,现在要和他对局,你得作为我的后盾支持我。 第二:我一个人不去磐石镇,你得给我找个搭档,外加两个保镖。 这些条件你不答应我,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可…………………………以………………!” “阎王”的语气拉得很长,他的话似乎并没有说完。 第264章 江天,你起开! “江晴!我怀疑这家伙让人废的不是蛋蛋而是脑袋,你听到了吗? 他居然和我提条件,有没有搞错? 你让他悠着点,别弄得和周乾坤一样,让我替他擦屁股。” 阎军口中的“江晴”两个字是从牙缝挤出来的,可见他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江天的条件。 “阎军”知道自己一但在鬼母面前答应了江天,江天就会有恃无恐把事情放大数倍。 江天后面不管弄出多大动静,自己都得替他兜底,否则江晴这个“扶弟魔”不会和他善罢甘休。 这样的事情江天应该没少干,“阎王”警告鬼母就知道他心有余悸。 “阎王”是鹏城蓝道顶尖人物,也许从来未被人要挟,就算是自己的小舅子他同样不舒服。 然而…………………………,鬼母并未接“阎王”的“单”。 “闫军”没有等到鬼母的回应,这让“闫军”有些意外。 他转头寻觅鬼母,目光还没有触摸到鬼母的影子,他的眼神便扫描到红樱桃的脸上。 这回让他不舒服的不只是江天的要挟,更要命的是红樱桃那露骨的眼神。 红樱桃花痴般迷离的眼眸,着实把“闫军”吓出一身冷汗。 他和红樱桃的一夜缠绵,两情相悦之后的满足,令红樱桃流连且回味。 红樱桃带有含情脉脉的眼神,抑制不住的暴露在鬼母的眼皮子底下。 这tnd饥渴女人就是麻烦,谁他娘的偷情不是含而不露,生怕被发现? 红樱桃难以自控的表现,这个老娘们不会尝到甜头爱上自己了? “阎王”没想和红樱桃长期做cp,和她约会目的是奔着红樱桃手中的“金佛”。 他没有想到情场失意的红樱桃不但把“金佛”抛给了自己,人也抛了过来。 阎王吃惯了大鱼大肉,遇上投怀送抱的虾米,立即勾起了他尝鲜的欲望。 这家伙干祡柴遇上烈火,一宿的缠绵没有想到惹火上身,红樱桃黏上他了。 “阎王”冲红樱桃使个提示的眼色,红樱桃误认为阎王在和自己情感互动,报以妩媚的笑。 阎王触电般吓的一哆嗦,赶紧收回目光,不自觉的窥向鬼母………………。 可笑的一幕出现了,鬼母顺着红樱桃的视线,顺藤摸瓜,正在瞄着他。 “阎王”看见醋意大发的鬼母盯着自己,浑身刺挠起来,刚才居高临下的势头顿时无影无踪。 鬼母那毒辣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直射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位。 “阎王”虽然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但是在阅人无数的鬼母面前无处遁形。 阎王自知东窗事发,如坐针毡,被鬼母犀利的眼神剥的好像一丝不挂。 “阎王”看到鬼母怒火中烧的盯着他和红樱桃,心中责怪红樱桃不知收敛,自露马脚。 他脸上略过一丝对红樱桃的不满,但是转瞬即逝,接着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挑衅微笑。这是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的诠释。 “阎王”的前一种表情是受到道德的谴责,后一种表情绝对是一种示威。 “阎王”后一种的表情很直白:你鬼母嫌弃我不行, 那是你自身问题,现在崇拜我的女人就在你的面前,多情的看着我。 鬼母虽然嫌弃“阎王”,但是“鱼”吊在那里是好的。 现在被红樱桃这只丑猫叼走了,她肯定是不甘心,这是女人的通病。 假如红樱桃比她漂亮,她也许心理能平衡些,默认“阎王”出轨。 可是红樱桃不及自己一半美貌,“阎王”这不是故意找个丑女人来让自己难堪吗? 红樱桃流露的如此露骨,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鬼母感觉自己的领地失守了。 红樱桃的举止她还能忍,毕竟自己也不是纯情之人,“阎王”约会红樱桃,自己和韩铁也没有闲着。 可是“阎王”最后露出的表情,那是无声的挑衅,这点是他们俩个不用言说的秘密。 鬼母移动到红樱桃的身后,眼中怒光乍现,她颤抖的举起右手,看样子准备扇红樱桃一巴掌扞卫自己的主权。 红樱桃在“阎王”的提示下,她知道自己已经失态,人常说:“做贼心虚,放屁脸红!” 红樱桃偷人家老公,自然心虚,一直不敢直视鬼母,更不敢和鬼母的目光相碰撞。 她自然不知道鬼母已经来到她的身后,准备当众让她难堪。 “红樱桃!江晴姐姐邀你入股“水云山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阎王眼看原配和小三的撕~逼事件一触即发,一旦鬼母出手,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赶紧出声提醒鬼母,情感事小,融资事大,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看见鬼母已经举到半空的手,愣是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阎王提醒的恰是时候,鬼母意识到现在绝对不是撕~逼的时候。 一但红樱桃两人为情撕破脸,刚才的努力就白费了,红樱桃根本就不会再和他们合作。 那么吞掉红樱桃“金佛”的计划就会落空,自己不能因为一时痛快,失去发大财的机会。 “阎王”的提问,切中了鬼母的命脉,这正是她伙同红樱桃的动机。 鬼母没有插话,她默默的站在红樱桃的身后等待红樱桃的表态。 “啊~呵!老大!秦冠是个硬茬,赌局还在继续,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金佛”有可能会再次作为赌资入局,所以“金佛”入股之事,现在讨论为时尚早,见谅!” 红樱桃没有说话,声音是从萧西旺口中发出来的。 “嚯……嚯!又是秦冠,一个无名的小辈有那么难搞吗? 萧老二!我来帮你搞定秦冠,条件是你和江天去趟“磐石镇”帮周乾坤搞定“鬼手”! 怎样?…………………………” “老大!这可是你说的,你能帮我把秦冠面前的筹码拿回来, 你别说让我去“磐石镇”,就算让西旺上刀山下火海,西旺都不带眨眼的!” 萧西旺对阎王提出的条件那是求之不得,他单独和我对局没有赢我的把握。 江天虽然和他已经冰释前嫌,他不可能把“宝”押在他身上。 江天为人奸诈,保不齐啥时候又摆他一道,他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现在阎王有事求他,自己提出搞定我,他以逸待劳、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呢? “好!萧老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大!赌场无戏言!你我约定同样是赌局!” “成交!…………………………, 江天!你起开!” 第264章 江天,你起开! “江晴!我怀疑这家伙让人废的不是蛋蛋而是脑袋,你听到了吗? 他居然和我提条件,有没有搞错? 你让他悠着点,别弄得和周乾坤一样,让我替他擦屁股。” 阎军口中的“江晴”两个字是从牙缝挤出来的,可见他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江天的条件。 “阎军”知道自己一但在鬼母面前答应了江天,江天就会有恃无恐把事情放大数倍。 江天后面不管弄出多大动静,自己都得替他兜底,否则江晴这个“扶弟魔”不会和他善罢甘休。 这样的事情江天应该没少干,“阎王”警告鬼母就知道他心有余悸。 “阎王”是鹏城蓝道顶尖人物,也许从来未被人要挟,就算是自己的小舅子他同样不舒服。 然而…………………………,鬼母并未接“阎王”的“单”。 “闫军”没有等到鬼母的回应,这让“闫军”有些意外。 他转头寻觅鬼母,目光还没有触摸到鬼母的影子,他的眼神便扫描到红樱桃的脸上。 这回让他不舒服的不只是江天的要挟,更要命的是红樱桃那露骨的眼神。 红樱桃花痴般迷离的眼眸,着实把“闫军”吓出一身冷汗。 他和红樱桃的一夜缠绵,两情相悦之后的满足,令红樱桃流连且回味。 红樱桃带有含情脉脉的眼神,抑制不住的暴露在鬼母的眼皮子底下。 这tnd饥渴女人就是麻烦,谁他娘的偷情不是含而不露,生怕被发现? 红樱桃难以自控的表现,这个老娘们不会尝到甜头爱上自己了? “阎王”没想和红樱桃长期做cp,和她约会目的是奔着红樱桃手中的“金佛”。 他没有想到情场失意的红樱桃不但把“金佛”抛给了自己,人也抛了过来。 阎王吃惯了大鱼大肉,遇上投怀送抱的虾米,立即勾起了他尝鲜的欲望。 这家伙干祡柴遇上烈火,一宿的缠绵没有想到惹火上身,红樱桃黏上他了。 “阎王”冲红樱桃使个提示的眼色,红樱桃误认为阎王在和自己情感互动,报以妩媚的笑。 阎王触电般吓的一哆嗦,赶紧收回目光,不自觉的窥向鬼母………………。 可笑的一幕出现了,鬼母顺着红樱桃的视线,顺藤摸瓜,正在瞄着他。 “阎王”看见醋意大发的鬼母盯着自己,浑身刺挠起来,刚才居高临下的势头顿时无影无踪。 鬼母那毒辣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直射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位。 “阎王”虽然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但是在阅人无数的鬼母面前无处遁形。 阎王自知东窗事发,如坐针毡,被鬼母犀利的眼神剥的好像一丝不挂。 “阎王”看到鬼母怒火中烧的盯着他和红樱桃,心中责怪红樱桃不知收敛,自露马脚。 他脸上略过一丝对红樱桃的不满,但是转瞬即逝,接着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挑衅微笑。这是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的诠释。 “阎王”的前一种表情是受到道德的谴责,后一种表情绝对是一种示威。 “阎王”后一种的表情很直白:你鬼母嫌弃我不行, 那是你自身问题,现在崇拜我的女人就在你的面前,多情的看着我。 鬼母虽然嫌弃“阎王”,但是“鱼”吊在那里是好的。 现在被红樱桃这只丑猫叼走了,她肯定是不甘心,这是女人的通病。 假如红樱桃比她漂亮,她也许心理能平衡些,默认“阎王”出轨。 可是红樱桃不及自己一半美貌,“阎王”这不是故意找个丑女人来让自己难堪吗? 红樱桃流露的如此露骨,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鬼母感觉自己的领地失守了。 红樱桃的举止她还能忍,毕竟自己也不是纯情之人,“阎王”约会红樱桃,自己和韩铁也没有闲着。 可是“阎王”最后露出的表情,那是无声的挑衅,这点是他们俩个不用言说的秘密。 鬼母移动到红樱桃的身后,眼中怒光乍现,她颤抖的举起右手,看样子准备扇红樱桃一巴掌扞卫自己的主权。 红樱桃在“阎王”的提示下,她知道自己已经失态,人常说:“做贼心虚,放屁脸红!” 红樱桃偷人家老公,自然心虚,一直不敢直视鬼母,更不敢和鬼母的目光相碰撞。 她自然不知道鬼母已经来到她的身后,准备当众让她难堪。 “红樱桃!江晴姐姐邀你入股“水云山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阎王眼看原配和小三的撕~逼事件一触即发,一旦鬼母出手,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赶紧出声提醒鬼母,情感事小,融资事大,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看见鬼母已经举到半空的手,愣是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阎王提醒的恰是时候,鬼母意识到现在绝对不是撕~逼的时候。 一但红樱桃两人为情撕破脸,刚才的努力就白费了,红樱桃根本就不会再和他们合作。 那么吞掉红樱桃“金佛”的计划就会落空,自己不能因为一时痛快,失去发大财的机会。 “阎王”的提问,切中了鬼母的命脉,这正是她伙同红樱桃的动机。 鬼母没有插话,她默默的站在红樱桃的身后等待红樱桃的表态。 “啊~呵!老大!秦冠是个硬茬,赌局还在继续,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金佛”有可能会再次作为赌资入局,所以“金佛”入股之事,现在讨论为时尚早,见谅!” 红樱桃没有说话,声音是从萧西旺口中发出来的。 “嚯……嚯!又是秦冠,一个无名的小辈有那么难搞吗? 萧老二!我来帮你搞定秦冠,条件是你和江天去趟“磐石镇”帮周乾坤搞定“鬼手”! 怎样?…………………………” “老大!这可是你说的,你能帮我把秦冠面前的筹码拿回来, 你别说让我去“磐石镇”,就算让西旺上刀山下火海,西旺都不带眨眼的!” 萧西旺对阎王提出的条件那是求之不得,他单独和我对局没有赢我的把握。 江天虽然和他已经冰释前嫌,他不可能把“宝”押在他身上。 江天为人奸诈,保不齐啥时候又摆他一道,他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现在阎王有事求他,自己提出搞定我,他以逸待劳、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呢? “好!萧老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大!赌场无戏言!你我约定同样是赌局!” “成交!…………………………, 江天!你起开!” 第265章 “阎军”有两下子 “为什么?姐夫!这里交给我就行,哪里用得到你亲自操刀? 你在鹏城蓝道的位置,在这种小赌场对付一个无名小辈,这岂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赢了说你以大欺小,输了传出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江天知道“阎王”反悔了,许诺为自己兜底,现在找借口出尔反尔了。 但是江天不好直接揭开“阎王”的意图,怕他难堪。 江天委婉的替他权衡利弊,不用伤及“阎王”的脸面,又能为自己空手套白狼争取条件。 “交给你?你?他?你们几个折腾一上午了,搞出来的只有一堆烂摊子无法收拾! 哪怕你们几个能够有一处亮点拿出来说事,我都觉得我的话密了! “阎王”用手指着鬼母、韩铁、萧西旺和江天瞪着深邃的目光,犀利的质问他们几个。 以鬼母为首的几个人,像孙子一样被训斥的紧闭双唇不敢反驳,没有人出面解释,阎王更加暴躁: 哼!不解释就是默认了你们无能,占着茅坑不拉屎,起开!” 阎王说话同时粗暴的提起江天的衣领,江天那瘦弱的身体就像一只风干鸡。 被阎王轻巧的从座椅上提溜起来连推带甩弄到一边。 江天一看为自己兜底的计划就要泡汤,他顺势一歪双手捂住裤裆, 同时可怜的看着姐姐鬼母佯装痛苦状,我不禁觉得好笑。 江天被阎王抢了庄,自然失去了押注赌钱的条件。 他这是利用自己的伤势骗的姐姐的同情,让姐姐出声逼迫阎王就范。 鬼母这个“扶弟魔”被江天拿捏的死死的,立即跳出来无条件配合: “阎王!你td疯了,江天还受着伤,出手这么重会对他造成二次伤害,弟弟!要紧吗?要不咱去医院?” 鬼母看见阎王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恶狠狠的盯着“阎王”,拉着江天转身要走。 “站住!去什么医院?你自己的弟弟你还不了解吗?装给你看的。 他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江天!看准了押注,赢了你拿走,输了算我的! 你看他还痛不痛,他知道你心疼他,专攻你的软肋,只有你这个蠢女人信他!” “阎王”不屑的看了鬼母一眼,不再理会江天,然后开始准备“龛干子宝”的准备工作。 “阎王!你他妈的绰号真没叫错!鬼都是冷血动物,何况是“鬼王”?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江天都疼成什么样了,你还这样数啰他?” “姐姐!算了,算了!姐夫也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好多了, 不用去医院!去医院姐夫还得破费不是吗?赌博治百病嘛!等会押几注就全好了!” 鬼母看着江天厚颜无耻的赌徒嘴脸,知道是江天骗自己。 她虽然知道错怪了“阎王”,但是自己没有台阶好下,她又不愿意在阎王面前认输。 鬼母只能依仗自己是女人,没理也要装着有理的样子白了“阎王”一眼,同时嗔怪的捶了江天一下: “江天!你这伎俩太拙劣,你姐夫一下子就识破了,只有我当真了,下回不能这样!姐姐担心死了!” “呵呵!你摊上这样一个弟弟没办法,我也跟着倒霉!” “龛”你的“干子宝”得了!话这么密咋不去表演脱口秀呢?” “阎王”一张嘴,又被鬼母弄了个大呲花,生气的拿过搪瓷碗,用力的转动手中的两枚钢镚。 “阎王”毕竟是蓝道高手,不仅捻动钢镚的手法规范。 两枚钢镚的落点距离很完美,都在搪瓷碗罩住的安全范围之内,落碗绝不会出现江天那样的瑕疵。 我惊讶的是两枚钢镚转速力道十足,耳朵都能听到钢镚旋转带动呼呼的风声,更看不清界面。 “阎王”不用等待时机落碗,而是凭感觉果断“龛”下搪瓷碗,两枚钢镚齐声跌落。 “萧老二!这宝你赌不赌,赌你言语一声,不赌我自己玩!过时不候!” 我凝神看去“对1”躺在搪瓷碗中,我不由的看了“阎王“一眼。 阎王的手法是自己的技术,完美的心手合一,江天钢镚中的猫腻他一点都没有用上。 也许他根本不知道这两枚钢镚里面的文章,要不他居然能“龛”出了“对1”。 按照江天的设计,就算''龛''出“对子”只能出现“对花”,“阎王”这是硬生生用自己的手法逆袭了。 “老大!你“龛”的“宝”我都不敢赌,那么在鹏程我就不用相信谁了!赌!” 萧西旺已经表态,我立即成为大家目光集聚的焦点。 他们关注我的态度,好奇我会不会接这一把,押注多少。 上官云熙看我没有出声,她机智的和我对视一眼。 她伸出两根指头戳在我的腰间,她认为是“对子”提醒我慎重。 我用眼神默认了她的判断,同时把她放在我腰间的两根手指弯曲一个,然后我 拿出手机佯装看时间,故意把姨妈冷面观音的信息暴露在她的视线范围。 上官云熙皱着眉头浏览之后,看着我两秒之后,我苦笑,她用手指在我腰间写下“我来!”两个字。 我欣然一笑,不禁嘴角上扬。 “一千万!算了!再加一千万,押“干子”!” 上官云熙说完,双手从我面前拿起两摞筹码。 熟练的丢在“干子”押注区域,然后拍拍手掌,轻松自然。 上官云熙的举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吃了一惊,这是什么节奏? 本该说话的我没有出声,不应该出声的却掷出了惊人的赌注。 “嚯!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狂妄吗?一个女孩出手都是这么大手笔,看来我们out了,刘珂妹子!” “阎王”进来之后都没有和刘珂搭上话,终于找到机会 刘珂就站在红樱桃和鬼母的后边,刘珂丰满圆润,处处都露着性~感。 江晴、红樱桃和刘珂一比,刘珂的气质绝对是另一番风景。 昔日的梦中情人,依然那么风姿绰约,自己只能干瞪眼远远的观赏。 “阎王”面对爱而不得的绝品女人,却品尝不到滋味,只能暗送秋波过过干瘾。 “咦…………!阎老鬼!你的眼神能不能正经点,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提醒你,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后生可畏,你还是悠着点,小心阴沟翻船!” “翻船?可笑!能让我翻船的只怕还没有出生? 萧老二!等什么呢?说话…………………………………………! 第265章 “阎军”有两下子 “为什么?姐夫!这里交给我就行,哪里用得到你亲自操刀? 你在鹏城蓝道的位置,在这种小赌场对付一个无名小辈,这岂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赢了说你以大欺小,输了传出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江天知道“阎王”反悔了,许诺为自己兜底,现在找借口出尔反尔了。 但是江天不好直接揭开“阎王”的意图,怕他难堪。 江天委婉的替他权衡利弊,不用伤及“阎王”的脸面,又能为自己空手套白狼争取条件。 “交给你?你?他?你们几个折腾一上午了,搞出来的只有一堆烂摊子无法收拾! 哪怕你们几个能够有一处亮点拿出来说事,我都觉得我的话密了! “阎王”用手指着鬼母、韩铁、萧西旺和江天瞪着深邃的目光,犀利的质问他们几个。 以鬼母为首的几个人,像孙子一样被训斥的紧闭双唇不敢反驳,没有人出面解释,阎王更加暴躁: 哼!不解释就是默认了你们无能,占着茅坑不拉屎,起开!” 阎王说话同时粗暴的提起江天的衣领,江天那瘦弱的身体就像一只风干鸡。 被阎王轻巧的从座椅上提溜起来连推带甩弄到一边。 江天一看为自己兜底的计划就要泡汤,他顺势一歪双手捂住裤裆, 同时可怜的看着姐姐鬼母佯装痛苦状,我不禁觉得好笑。 江天被阎王抢了庄,自然失去了押注赌钱的条件。 他这是利用自己的伤势骗的姐姐的同情,让姐姐出声逼迫阎王就范。 鬼母这个“扶弟魔”被江天拿捏的死死的,立即跳出来无条件配合: “阎王!你td疯了,江天还受着伤,出手这么重会对他造成二次伤害,弟弟!要紧吗?要不咱去医院?” 鬼母看见阎王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恶狠狠的盯着“阎王”,拉着江天转身要走。 “站住!去什么医院?你自己的弟弟你还不了解吗?装给你看的。 他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江天!看准了押注,赢了你拿走,输了算我的! 你看他还痛不痛,他知道你心疼他,专攻你的软肋,只有你这个蠢女人信他!” “阎王”不屑的看了鬼母一眼,不再理会江天,然后开始准备“龛干子宝”的准备工作。 “阎王!你他妈的绰号真没叫错!鬼都是冷血动物,何况是“鬼王”?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江天都疼成什么样了,你还这样数啰他?” “姐姐!算了,算了!姐夫也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好多了, 不用去医院!去医院姐夫还得破费不是吗?赌博治百病嘛!等会押几注就全好了!” 鬼母看着江天厚颜无耻的赌徒嘴脸,知道是江天骗自己。 她虽然知道错怪了“阎王”,但是自己没有台阶好下,她又不愿意在阎王面前认输。 鬼母只能依仗自己是女人,没理也要装着有理的样子白了“阎王”一眼,同时嗔怪的捶了江天一下: “江天!你这伎俩太拙劣,你姐夫一下子就识破了,只有我当真了,下回不能这样!姐姐担心死了!” “呵呵!你摊上这样一个弟弟没办法,我也跟着倒霉!” “龛”你的“干子宝”得了!话这么密咋不去表演脱口秀呢?” “阎王”一张嘴,又被鬼母弄了个大呲花,生气的拿过搪瓷碗,用力的转动手中的两枚钢镚。 “阎王”毕竟是蓝道高手,不仅捻动钢镚的手法规范。 两枚钢镚的落点距离很完美,都在搪瓷碗罩住的安全范围之内,落碗绝不会出现江天那样的瑕疵。 我惊讶的是两枚钢镚转速力道十足,耳朵都能听到钢镚旋转带动呼呼的风声,更看不清界面。 “阎王”不用等待时机落碗,而是凭感觉果断“龛”下搪瓷碗,两枚钢镚齐声跌落。 “萧老二!这宝你赌不赌,赌你言语一声,不赌我自己玩!过时不候!” 我凝神看去“对1”躺在搪瓷碗中,我不由的看了“阎王“一眼。 阎王的手法是自己的技术,完美的心手合一,江天钢镚中的猫腻他一点都没有用上。 也许他根本不知道这两枚钢镚里面的文章,要不他居然能“龛”出了“对1”。 按照江天的设计,就算''龛''出“对子”只能出现“对花”,“阎王”这是硬生生用自己的手法逆袭了。 “老大!你“龛”的“宝”我都不敢赌,那么在鹏程我就不用相信谁了!赌!” 萧西旺已经表态,我立即成为大家目光集聚的焦点。 他们关注我的态度,好奇我会不会接这一把,押注多少。 上官云熙看我没有出声,她机智的和我对视一眼。 她伸出两根指头戳在我的腰间,她认为是“对子”提醒我慎重。 我用眼神默认了她的判断,同时把她放在我腰间的两根手指弯曲一个,然后我 拿出手机佯装看时间,故意把姨妈冷面观音的信息暴露在她的视线范围。 上官云熙皱着眉头浏览之后,看着我两秒之后,我苦笑,她用手指在我腰间写下“我来!”两个字。 我欣然一笑,不禁嘴角上扬。 “一千万!算了!再加一千万,押“干子”!” 上官云熙说完,双手从我面前拿起两摞筹码。 熟练的丢在“干子”押注区域,然后拍拍手掌,轻松自然。 上官云熙的举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吃了一惊,这是什么节奏? 本该说话的我没有出声,不应该出声的却掷出了惊人的赌注。 “嚯!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狂妄吗?一个女孩出手都是这么大手笔,看来我们out了,刘珂妹子!” “阎王”进来之后都没有和刘珂搭上话,终于找到机会 刘珂就站在红樱桃和鬼母的后边,刘珂丰满圆润,处处都露着性~感。 江晴、红樱桃和刘珂一比,刘珂的气质绝对是另一番风景。 昔日的梦中情人,依然那么风姿绰约,自己只能干瞪眼远远的观赏。 “阎王”面对爱而不得的绝品女人,却品尝不到滋味,只能暗送秋波过过干瘾。 “咦…………!阎老鬼!你的眼神能不能正经点,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提醒你,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后生可畏,你还是悠着点,小心阴沟翻船!” “翻船?可笑!能让我翻船的只怕还没有出生? 萧老二!等什么呢?说话…………………………………………! 第266章 心里博弈 上官云熙不按套路出牌,也着实吓我一跳,我们之间已经达成默契。 我已经告诉他碗中“对1”,这货还押“干子”,是不是没有领悟到我的意思? 我也不知这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她故意帮我放掉筹码回医院。 不管了,反正我不想要的筹码,只要她开心,爱咋玩就咋玩,就当给她练手好了。 “阎王”的催促之下握着筹码的萧西旺,铆足劲准备和我赌一把。 但是上官云熙一掷千金的押注动作,轻松迅速而干脆。 萧西旺看了上官云熙一眼,上官云熙面无表情看了萧西旺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和我淡定的相视而笑。 萧西旺在上官云熙脸上寻觅了个寂寞,但是他看到了我和上官云熙眼神交流。 我和上官云熙的淡定,让对“阎王”信心十足的萧西旺不淡定了。 萧西旺和我几次交手已经留下了阴影,我们的表现令萧西旺内心出现了明显细微的变化。 萧西旺握着筹码的手慢慢的放开了,生性多疑的他看向红樱桃。 红樱桃正在和鬼母、韩铁、江天四个人用肢体语言加表情交流。 四个人对上官云熙的豪赌有点摸不准她的路数,意见相左。 萧西旺见没有人向他提供有价值的意见,他把目光看向“阎王”。 “萧老二!四周踅摸什么,一个女孩出手“两千万”就把你吓到了? 你疑神疑鬼的样子很讨厌,也是赌博之大忌,老子思想都要被你弄得动摇了。” “阎王”自信满满,大声斥责萧西旺,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斤两。 萧西旺的游离不定的表情,暂时还影响不了“阎王”的定力。 “老大!不是我怯赌,也不是我们几个无能,而是因为秦冠他们太狡猾,防不胜防啊! 如果这“两千万”是秦冠押的我能踏实点,他身边美女出手,我总感觉他们是不是又在给我们挖坑!” 萧西旺畏赌的情绪加重,都是因为上官云熙出手,让他思想出现波动。 “萧西旺!你想多了!家里出现了一点状况,没有心情玩了,现在由上官云熙全权替我押注。 “闫总”!你们只有五局的翻本机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半个小时之后不论输赢,我们就要离开了。” 我看准机会及时阐明我的观点,婉转的从赌局中金蝉脱壳出来。 “秦冠!对付你们这些无名小辈用不着五局?三局就够了! 萧老二!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挖坑?挖什么坑? 我就不信她能把我碗中的“对1”挖成“干子?” “阎王”口中依然十分强硬,就连碗中钢镚什么界面他都拿捏的死死的,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两千万”一把他也并不少见,但是从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手中押出,应该是不多见。 要知道赌局的大小是根据赌场的档次规模决定的。 如果是“金钟宝鼎”的场子,一局上亿的赌注都很正常。 但是“红樱桃茶馆”一局几千万绝对的豪赌,上官云熙的大手笔淡定押注,多少震慑到了他。 “阎王”虽然随口道出搪瓷碗中的“对1 ”,但是那只是他个人的感觉。 感觉毕竟只是感觉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其中存在不确定的变数。 萧西旺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刚才信誓旦旦的捧场的话语,在真金白银面前跪了。 萧西旺放弃了接注,卑微的打了自己的脸,无疑把压力转嫁给了“闫军”。 那么接下来就只有“阎王”自己来面对, 因为“阎王”已经说过萧西旺不赌他来赌的话,作为老大他不能食言。 如果“阎王”按照自己的初衷,果断“开宝”,那么他就是赢家。 韩铁他们几个同样被上官云熙弄的没有主见,也没有人发声。 他们都知道此时谁说话都是错,不如冷眼观看“阎王”和萧西旺到底谁赌这一局。 “阎王”开始尽管思想很坚定,但是他架不住萧西旺那疑神疑鬼四周求助的小眼神,这只是其一。 其二,鬼母也没有发声,选择了沉默,按照鬼母的性格,这是不正常的。 搪瓷碗中他有八成把握是“对子”,但是他没有钻进去看,毕竟赌博都有万一。 阎王的表情有些不自信起来,自己没有输钱,八成可以冒险吗? 他参与进来就是想耍耍老大的威信,他真实的目的是刷刷存在感。 “韩总!萧老二胆小慎重,他留着钱养老,这把你感兴趣吗?” “阎王”突然话峰转向韩铁,让冷眼旁观的韩铁颇感意外, 他这局没有参与的意向,这才是第一把,他只想当一回吃瓜群众看热闹。 “老大!我知道你的水平,你都说出来开“对1”?应该没有错, 可是这局我没有思想准备,还是你自己来?我玩下一局!” 韩铁拒绝的有些牵强,直接打击“阎王”的自信。 “阎王”不知道是以鬼母为首的“四人组”,为什么不看好这把,他不得而知。 “阎王”没有道出碗中“对1”,江天和鬼母还在斟酌之中。 阎王说出“对1”,直接让江天否定了他的判断结果。 江天为了说服鬼母和韩铁,他小声的道出钢镚的秘密: 按照钢镚重心偏向“花面”的特点,就算“阎王”的“龛宝”手法的干净利索,碗中也应该是“对花”无疑。 因为他用过“阎王”同样的手法,做过无数次验证,“对1”压根就没有出现,所以这次也绝不会例外。 以闫军的水平,他预判出现“对1”,那至少会出现一个“1”。 按照各取百分之五十,“花”一半。“1”一半,那只能说“干子”的概率比“对子”的概率大很多。 江天自己搞出来的东西,自然最有发言权,鬼母对江天深信不疑。 韩铁就算有疑虑,也不会违背鬼母,不管怎样自己不参赌,就能最好的保住自己的钱袋子。 韩铁的拒绝和萧西旺的临阵退缩,让“阎王”很没有面子,他骑虎难下的同时,觉得自己的技艺也被亵渎了。 “哼!一个黄毛丫头扔出“两千万”就把你们吓尿了,我怀疑你们都是浪得虚名, 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两千万”能出什么幺蛾子!” “阎王”声音提高了八度,肥厚的手掌向搪瓷碗伸去………………? 第266章 心里博弈 上官云熙不按套路出牌,也着实吓我一跳,我们之间已经达成默契。 我已经告诉他碗中“对1”,这货还押“干子”,是不是没有领悟到我的意思? 我也不知这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她故意帮我放掉筹码回医院。 不管了,反正我不想要的筹码,只要她开心,爱咋玩就咋玩,就当给她练手好了。 “阎王”的催促之下握着筹码的萧西旺,铆足劲准备和我赌一把。 但是上官云熙一掷千金的押注动作,轻松迅速而干脆。 萧西旺看了上官云熙一眼,上官云熙面无表情看了萧西旺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和我淡定的相视而笑。 萧西旺在上官云熙脸上寻觅了个寂寞,但是他看到了我和上官云熙眼神交流。 我和上官云熙的淡定,让对“阎王”信心十足的萧西旺不淡定了。 萧西旺和我几次交手已经留下了阴影,我们的表现令萧西旺内心出现了明显细微的变化。 萧西旺握着筹码的手慢慢的放开了,生性多疑的他看向红樱桃。 红樱桃正在和鬼母、韩铁、江天四个人用肢体语言加表情交流。 四个人对上官云熙的豪赌有点摸不准她的路数,意见相左。 萧西旺见没有人向他提供有价值的意见,他把目光看向“阎王”。 “萧老二!四周踅摸什么,一个女孩出手“两千万”就把你吓到了? 你疑神疑鬼的样子很讨厌,也是赌博之大忌,老子思想都要被你弄得动摇了。” “阎王”自信满满,大声斥责萧西旺,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斤两。 萧西旺的游离不定的表情,暂时还影响不了“阎王”的定力。 “老大!不是我怯赌,也不是我们几个无能,而是因为秦冠他们太狡猾,防不胜防啊! 如果这“两千万”是秦冠押的我能踏实点,他身边美女出手,我总感觉他们是不是又在给我们挖坑!” 萧西旺畏赌的情绪加重,都是因为上官云熙出手,让他思想出现波动。 “萧西旺!你想多了!家里出现了一点状况,没有心情玩了,现在由上官云熙全权替我押注。 “闫总”!你们只有五局的翻本机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半个小时之后不论输赢,我们就要离开了。” 我看准机会及时阐明我的观点,婉转的从赌局中金蝉脱壳出来。 “秦冠!对付你们这些无名小辈用不着五局?三局就够了! 萧老二!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挖坑?挖什么坑? 我就不信她能把我碗中的“对1”挖成“干子?” “阎王”口中依然十分强硬,就连碗中钢镚什么界面他都拿捏的死死的,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两千万”一把他也并不少见,但是从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手中押出,应该是不多见。 要知道赌局的大小是根据赌场的档次规模决定的。 如果是“金钟宝鼎”的场子,一局上亿的赌注都很正常。 但是“红樱桃茶馆”一局几千万绝对的豪赌,上官云熙的大手笔淡定押注,多少震慑到了他。 “阎王”虽然随口道出搪瓷碗中的“对1 ”,但是那只是他个人的感觉。 感觉毕竟只是感觉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其中存在不确定的变数。 萧西旺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刚才信誓旦旦的捧场的话语,在真金白银面前跪了。 萧西旺放弃了接注,卑微的打了自己的脸,无疑把压力转嫁给了“闫军”。 那么接下来就只有“阎王”自己来面对, 因为“阎王”已经说过萧西旺不赌他来赌的话,作为老大他不能食言。 如果“阎王”按照自己的初衷,果断“开宝”,那么他就是赢家。 韩铁他们几个同样被上官云熙弄的没有主见,也没有人发声。 他们都知道此时谁说话都是错,不如冷眼观看“阎王”和萧西旺到底谁赌这一局。 “阎王”开始尽管思想很坚定,但是他架不住萧西旺那疑神疑鬼四周求助的小眼神,这只是其一。 其二,鬼母也没有发声,选择了沉默,按照鬼母的性格,这是不正常的。 搪瓷碗中他有八成把握是“对子”,但是他没有钻进去看,毕竟赌博都有万一。 阎王的表情有些不自信起来,自己没有输钱,八成可以冒险吗? 他参与进来就是想耍耍老大的威信,他真实的目的是刷刷存在感。 “韩总!萧老二胆小慎重,他留着钱养老,这把你感兴趣吗?” “阎王”突然话峰转向韩铁,让冷眼旁观的韩铁颇感意外, 他这局没有参与的意向,这才是第一把,他只想当一回吃瓜群众看热闹。 “老大!我知道你的水平,你都说出来开“对1”?应该没有错, 可是这局我没有思想准备,还是你自己来?我玩下一局!” 韩铁拒绝的有些牵强,直接打击“阎王”的自信。 “阎王”不知道是以鬼母为首的“四人组”,为什么不看好这把,他不得而知。 “阎王”没有道出碗中“对1”,江天和鬼母还在斟酌之中。 阎王说出“对1”,直接让江天否定了他的判断结果。 江天为了说服鬼母和韩铁,他小声的道出钢镚的秘密: 按照钢镚重心偏向“花面”的特点,就算“阎王”的“龛宝”手法的干净利索,碗中也应该是“对花”无疑。 因为他用过“阎王”同样的手法,做过无数次验证,“对1”压根就没有出现,所以这次也绝不会例外。 以闫军的水平,他预判出现“对1”,那至少会出现一个“1”。 按照各取百分之五十,“花”一半。“1”一半,那只能说“干子”的概率比“对子”的概率大很多。 江天自己搞出来的东西,自然最有发言权,鬼母对江天深信不疑。 韩铁就算有疑虑,也不会违背鬼母,不管怎样自己不参赌,就能最好的保住自己的钱袋子。 韩铁的拒绝和萧西旺的临阵退缩,让“阎王”很没有面子,他骑虎难下的同时,觉得自己的技艺也被亵渎了。 “哼!一个黄毛丫头扔出“两千万”就把你们吓尿了,我怀疑你们都是浪得虚名, 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两千万”能出什么幺蛾子!” “阎王”声音提高了八度,肥厚的手掌向搪瓷碗伸去………………? 第267章 退闲为“庄” “哎呦!等一下!” 让我颇感意外、说话的不是鬼母,而是红樱桃,红樱桃的声音十分急促,尾音都是破音而出。 红樱桃喊完之后,痛苦的跳着脚,面部五官都扭曲了。 原来红樱桃发声是鬼母在后面所赐,红樱桃不停的揉搓自己没有多少肉的屁股,咬着牙低声质问鬼母: “江晴姐姐!你让我帮你阻止“闫军”,象征性的提醒我一下就行了,干嘛下死手?痛啊!” “樱桃妹妹!做人嘛!有人能让你痒,有人会让你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对不起哦!姐姐我情急之下下手有点重,无心为之,见谅!见谅!” 红樱桃知道鬼母绝不是她说的情急之下无心为之,这就是赤裸裸的惩罚自己。 红樱桃明知鬼母吃醋借机报复,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兴师问罪。 她没有那资格,更没有那底气,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吃哑巴亏。 “我说红樱桃!你要干什么?早点说话你会死吗?” 关键时刻,红樱桃冷不丁一嗓子,闫军吓的一哆嗦。 闫军触碰到搪瓷碗的手赶紧缩回来,一脸不爽的呵斥红樱桃。 “我要参与!萧西旺借我“两千万”押“干子”!我跟美女走一把,沾沾他们的运气!” 萧西旺不想赌上官云熙的“两千万”,并不说明他不想押“干子”和阎王赌一把。 赌博场上无父子!赢钱才是硬道理嘛! 萧西旺认准了上官云熙押注肯定不是好玩,正着急找不到入局的契机。 红樱桃发话正中萧西旺的下怀,萧西旺没有迟疑,随手丢出两千万筹码进入“干子”押注区域。 “什么?红樱桃,我没有听错?你居然要押我的“宝”,和我对赌?你吃错药了没有,胳膊肘往外拐!” 闫军惊讶之下,口无遮拦,直接暴露红樱桃是他的人。 “哼!姐夫!你没有听错!我也要押“两千万”“干子”!给你凑个六六大顺啊!” 江天一声轻哼,个中含义不言而喻,他没有过多的和阎王掰扯。 姐姐江晴耳朵又不聋,姐姐表面不计较,他更没有必要小题大做。 “金少!从你这里借用点筹码,走我的账!ok!” 鬼母的声音不大,金少认真的看了一眼鬼母,确认声音是从鬼母口中发出。 金少拿出两千万备用筹码推到江天的面前,江天随手丢进“干子”押注区域。 “什么?你也押“干子”?江晴!我现在高度怀疑江天脑子坏了,现在你的脑子里是不是也有水?” “阎军!谁脑子有水,不得开宝后才能知道吗? 六千万一把够不够?不够韩总给你凑个八方来财,怎样?” 鬼母面无表情,薄唇轻启,脾气不骄不躁,态度不亢不卑,鬼母说完后看了韩铁一眼。 “好!老大!既然江晴姐姐发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按她的意思给你凑个逢八大发!” 韩铁不等阎王开口,随手推出“两千万”筹码和江天放在一起。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把赌局当成过家家玩吗?开宝无悔的规矩你们都不陌生? “不陌生!你有自信承担后果“开宝”就是了,赢了筹码姓阎,输了赔钱,废什么话!” 鬼母依旧语气平稳,气定神闲,十足的胜券在握的样子。 闫军本来要“开宝”,“两千万”他不是输不起,现在“八千万”重注在押,他不得不重新权衡。 鬼母的态度无形中在煎烤着他的神经,鬼母心虽然不在自己的身上他知道。 但是家的观念绝对存在,钱财倒是没有二心,闫军不由得犯了嘀咕。 鬼母唆使红樱桃,帮助江天、怂恿韩铁,纷纷倒戈和自己唱起了对台戏,究竟是为什么? 这是真的押注吗?绝对不是,这就是他妈的变相弹劾自己。 鬼母的意思很明显,这是为自己弃局找台阶,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结果? “你们属于重注逼庄,我现在手里拿不出这么多现金,你们这是恶意逼我出局,我不玩了!” 闫军最终在鬼母的施压下,怒气直逼脑门,随即拍案而起。 我知道闫军有些不甘心,但是老大的名头让他无颜继续待在赌场, 闫军红着脸看着鬼母,不甘心的走出了“红樱桃茶馆”,回过头给了清瘦家伙一个眼神,然后灰溜溜的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双方围观的一阵臊动,付曼玉罗小青私下议论闫军有失风度。 闫军的离开,现在场上的“八千万”筹码处于无庄待定的状态下。 “大家稍安勿躁!庄家因为赌资不足,选择退出,注意是退出不是弃局, 现在赌局无庄,按照规矩任意闲家可以出面接庄, 若有人接庄赌局继续,若无人接庄闲家尽数撤回押注,此局结束,进行下一局。” 金少按照常规,履行荷官的职责,阐明赌局的继续还是终止。 金少的话语就是走个常规流程,他知道外围不可能有人冒险接庄。 现场有实力的除了刘珂没有第二个人选,况且刘珂也不会前来蹚浑水。 场上都是押“干子”的闲家。不可能有人背道而驰反过来赌“干子”? 谁会反过来颠覆自己的初衷!然而……………………!意想不到的的事情发生了! “我退闲为庄,不就“六千万”一局吗?里面有五五开的概率,机会难得过一把豪赌的瘾!” 上官云熙声音不大,但在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上官云熙要的结果,她首先豪赌出手“两千万”,就是给他们造成“干子”错觉。 依照鬼母嗜钱如命的性格,别说“阎王”拿“两千万”打水漂,就是“两万”鬼母也不会答应。 既然两千万已经成了定局,鬼母肯定会努力补救,降低自家的财产损失, 鬼母逼走阎王是上官云熙希望的结果,如果事与愿违输掉筹码也是姨妈冷面观音的意思。 “上官云熙!赌场无戏言,赌博有风险,你确定“退闲为庄”?” 刘珂或多或少知道鬼母一伙私语的结果, 她担心上官云熙太年轻,故而凑过来,趴在上官云熙的耳边再次询问。 “刘阿姨!反正不伤及本金,玩的都是他们的钱,输赢没有负担!玩的就是个心跳!” 上官云熙面带微笑的看着刘珂,回答的很轻松。 “心跳“!………………………………”? 第267章 退闲为“庄” “哎呦!等一下!” 让我颇感意外、说话的不是鬼母,而是红樱桃,红樱桃的声音十分急促,尾音都是破音而出。 红樱桃喊完之后,痛苦的跳着脚,面部五官都扭曲了。 原来红樱桃发声是鬼母在后面所赐,红樱桃不停的揉搓自己没有多少肉的屁股,咬着牙低声质问鬼母: “江晴姐姐!你让我帮你阻止“闫军”,象征性的提醒我一下就行了,干嘛下死手?痛啊!” “樱桃妹妹!做人嘛!有人能让你痒,有人会让你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对不起哦!姐姐我情急之下下手有点重,无心为之,见谅!见谅!” 红樱桃知道鬼母绝不是她说的情急之下无心为之,这就是赤裸裸的惩罚自己。 红樱桃明知鬼母吃醋借机报复,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兴师问罪。 她没有那资格,更没有那底气,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吃哑巴亏。 “我说红樱桃!你要干什么?早点说话你会死吗?” 关键时刻,红樱桃冷不丁一嗓子,闫军吓的一哆嗦。 闫军触碰到搪瓷碗的手赶紧缩回来,一脸不爽的呵斥红樱桃。 “我要参与!萧西旺借我“两千万”押“干子”!我跟美女走一把,沾沾他们的运气!” 萧西旺不想赌上官云熙的“两千万”,并不说明他不想押“干子”和阎王赌一把。 赌博场上无父子!赢钱才是硬道理嘛! 萧西旺认准了上官云熙押注肯定不是好玩,正着急找不到入局的契机。 红樱桃发话正中萧西旺的下怀,萧西旺没有迟疑,随手丢出两千万筹码进入“干子”押注区域。 “什么?红樱桃,我没有听错?你居然要押我的“宝”,和我对赌?你吃错药了没有,胳膊肘往外拐!” 闫军惊讶之下,口无遮拦,直接暴露红樱桃是他的人。 “哼!姐夫!你没有听错!我也要押“两千万”“干子”!给你凑个六六大顺啊!” 江天一声轻哼,个中含义不言而喻,他没有过多的和阎王掰扯。 姐姐江晴耳朵又不聋,姐姐表面不计较,他更没有必要小题大做。 “金少!从你这里借用点筹码,走我的账!ok!” 鬼母的声音不大,金少认真的看了一眼鬼母,确认声音是从鬼母口中发出。 金少拿出两千万备用筹码推到江天的面前,江天随手丢进“干子”押注区域。 “什么?你也押“干子”?江晴!我现在高度怀疑江天脑子坏了,现在你的脑子里是不是也有水?” “阎军!谁脑子有水,不得开宝后才能知道吗? 六千万一把够不够?不够韩总给你凑个八方来财,怎样?” 鬼母面无表情,薄唇轻启,脾气不骄不躁,态度不亢不卑,鬼母说完后看了韩铁一眼。 “好!老大!既然江晴姐姐发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按她的意思给你凑个逢八大发!” 韩铁不等阎王开口,随手推出“两千万”筹码和江天放在一起。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把赌局当成过家家玩吗?开宝无悔的规矩你们都不陌生? “不陌生!你有自信承担后果“开宝”就是了,赢了筹码姓阎,输了赔钱,废什么话!” 鬼母依旧语气平稳,气定神闲,十足的胜券在握的样子。 闫军本来要“开宝”,“两千万”他不是输不起,现在“八千万”重注在押,他不得不重新权衡。 鬼母的态度无形中在煎烤着他的神经,鬼母心虽然不在自己的身上他知道。 但是家的观念绝对存在,钱财倒是没有二心,闫军不由得犯了嘀咕。 鬼母唆使红樱桃,帮助江天、怂恿韩铁,纷纷倒戈和自己唱起了对台戏,究竟是为什么? 这是真的押注吗?绝对不是,这就是他妈的变相弹劾自己。 鬼母的意思很明显,这是为自己弃局找台阶,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结果? “你们属于重注逼庄,我现在手里拿不出这么多现金,你们这是恶意逼我出局,我不玩了!” 闫军最终在鬼母的施压下,怒气直逼脑门,随即拍案而起。 我知道闫军有些不甘心,但是老大的名头让他无颜继续待在赌场, 闫军红着脸看着鬼母,不甘心的走出了“红樱桃茶馆”,回过头给了清瘦家伙一个眼神,然后灰溜溜的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双方围观的一阵臊动,付曼玉罗小青私下议论闫军有失风度。 闫军的离开,现在场上的“八千万”筹码处于无庄待定的状态下。 “大家稍安勿躁!庄家因为赌资不足,选择退出,注意是退出不是弃局, 现在赌局无庄,按照规矩任意闲家可以出面接庄, 若有人接庄赌局继续,若无人接庄闲家尽数撤回押注,此局结束,进行下一局。” 金少按照常规,履行荷官的职责,阐明赌局的继续还是终止。 金少的话语就是走个常规流程,他知道外围不可能有人冒险接庄。 现场有实力的除了刘珂没有第二个人选,况且刘珂也不会前来蹚浑水。 场上都是押“干子”的闲家。不可能有人背道而驰反过来赌“干子”? 谁会反过来颠覆自己的初衷!然而……………………!意想不到的的事情发生了! “我退闲为庄,不就“六千万”一局吗?里面有五五开的概率,机会难得过一把豪赌的瘾!” 上官云熙声音不大,但在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上官云熙要的结果,她首先豪赌出手“两千万”,就是给他们造成“干子”错觉。 依照鬼母嗜钱如命的性格,别说“阎王”拿“两千万”打水漂,就是“两万”鬼母也不会答应。 既然两千万已经成了定局,鬼母肯定会努力补救,降低自家的财产损失, 鬼母逼走阎王是上官云熙希望的结果,如果事与愿违输掉筹码也是姨妈冷面观音的意思。 “上官云熙!赌场无戏言,赌博有风险,你确定“退闲为庄”?” 刘珂或多或少知道鬼母一伙私语的结果, 她担心上官云熙太年轻,故而凑过来,趴在上官云熙的耳边再次询问。 “刘阿姨!反正不伤及本金,玩的都是他们的钱,输赢没有负担!玩的就是个心跳!” 上官云熙面带微笑的看着刘珂,回答的很轻松。 “心跳“!………………………………”? 第268章 “飘子”一赔三 上官云熙的话语轻松中透着些许的嘲笑和挑衅。 鬼母领导下的攻守同盟一伙,脸上都流露出统一的表情那就是——难堪! “美女!你居然敢在我们这些前辈面前口吐狂言,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玩个心跳?我担心开出“干子”你会心律不齐?萧总!赢钱的机会来了,你还犹豫什么?” 江天第一个跳出来维护他们一伙的尊严,同时煽动萧西旺押注。 “慢着!我重新强调一次,秦冠已经退出,今天的赌局已经和他没有关系, 你们也不用加注,我赌完场上的“六千万”手中剩余的只有“两千万”筹码, 我和别人不同,不仅就喜欢玩心跳刺激,更喜欢玩逆袭: 我赌搪瓷碗中“对1”“两千万”“飘子”一赔三!你们敢玩吗?” 上官云熙懒得看说话的江天,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随手把“两千万筹码”丢在“干子”和”对子”押注区域之间。 “什么?………………瓢子一赔三?美女!你玩的有勇气!我们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逆袭?” 九指荷官——江天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停顿了五秒。 江天见上官云熙没有否认,随后满脸的欣喜,接下了赌局。 “哇!“两千万”飘子一赔三!赢了就是“六千万”,好刺激呀!都是女孩她怎么可以这样有魄力? 我啥时候能像她这样一把玩“两千万”,不枉来人世间进赌场一回!” 罗小青大声尖叫起来,激动的拍打付曼玉,羡慕的不行。 罗小青的忘我跳动,裙摆下的风光乍现,被鬼母瞅了个正着,别看罗小青是骨感美女,tnnd该有料的地方是真有料 罗小青有料的地方恰是鬼母短缺的,鬼母撇撇嘴开始发飙: “吵什么吵嘛!真是乡巴佬!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赌场需要绝对的安静不知道吗?你把这里当舞厅了再不闭嘴,滚出去!” 鬼母见不得罗小青张扬的性格,还有让她嫉妒的青春本钱,毫不留情的大声斥责。 “凶什么凶?有本事把美女的“飘子一赔三”“两千万”吞进去呀!” 罗小青吓的伸了伸舌头,附在付曼玉的肩颈上,小声嘀咕,眼睛都不敢瞄鬼母一下。 鬼母不再关注罗小青嘀咕什么,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上官云熙的身上。 上官云熙不符合逻辑的神操作,是鬼母一伙没有想到的。 鬼母暴躁的训斥完罗小青,不是因为罗小青闹哄,她是觉得江天答应的太快,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 面对上官云熙抛到桌子上的筹码,她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眼中不免绿光乍现。 他知道“飘子”赢钱的概率是三比一,如果江天的赌具靠谱,上官云熙简直就是瞎玩。 她知道现场能够吞下上官云熙两千万“瓢子一赔三”的人不多。 韩铁手里的筹码不够,手里也缺乏资金,金少作为“荷官”不会参与。 刘珂只喜欢抽佣金,不喜欢参赌她是知道的,所以刘珂的介入不是太大。 现在能吞下“两千万”“飘子一赔三”的只有萧西旺和自己。 鬼母生性多疑,他想吃热豆腐又怕她烫嘴,因为她耳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对1”这两个字。 “阎王”就是因为说出“对1”被自己恶意逼走的,现在上官云熙居然玩起“对1”“飘子一赔三”? 江天到底有没有把握,别让上官云熙扰乱了他们的心理,借机钻了空子。 她对“阎王”的技艺了解,“阎王”应该没有那么“水”!江天真的靠谱吗? 鬼母心里不免已经在犯嘀咕,把眼睛犀利的投向江天。 江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冲她拼命的点头努嘴让她接赌,生怕萧西旺抢了先机。 在江天的眼里上官云熙赌“飘子一赔三”简直就是嫁小姐陪丫鬟——买一送一! 鬼母没有想到江天“利”子占据了大脑,完全不考虑风险。 “两千万”的“瓢子一赔三”在目前的情况下,的确对谁都是一种诱惑。 红樱桃也不例外,由于江天拍胸脯打包票,鬼母否定了阎王,她坚信搪瓷碗中绝对是“干子”无疑。 现在上官云熙手中的筹码被他们几个瓜分了“六千万”。 要知道上官云熙手中的筹码基本都是萧西旺输的,现在萧西旺一分钱都没有押上。 如果真的开出“干子”,钱就被韩铁和江天弄走了,萧西旺注定是死亏了, 上官云熙一把赌掉手中的全部筹码,萧西旺想翻本都没有机会。 萧西旺手中有六千万筹码,“两千万”的“飘子一赔三”,赔付率正好是“六千万”。 “两千万”的“飘子一赔三”的赌注,就是为萧西旺量身定做的。 这不是送上门的包子吗?岂能让别人抢了先机! 我看见红樱桃贪心的表情紧盯着鬼母,鬼母的眼睛不在红樱桃的身上。 她始终注意着萧西旺的一举一动,她知道盯住萧西旺等于盯住了上官云熙的两千万“飘子”。 萧西旺此时和红樱桃的想法一致,红樱桃眼神刚从鬼母脸上移开便被萧西旺捕获, 红樱桃和萧西旺两人的眼神一交流,立即迸发出不谋而合的光芒。 红樱桃做了个下手的眼神,萧西旺立即心领神会。 他抬手把面前“六千万”筹码尽数的推进了“飘子”的押注区域。 筹码受惯性作用散落,覆盖了上官云熙“飘子两千万”筹码。 鬼母犹豫之中正欲出手阻拦,到底是慢了几秒,被萧西旺抢了先机。 江天看见到手的肥肉,姐姐硬是没有捞到,责怪的看了鬼母一眼。 鬼母慢了几秒在我看来她是故意的,按照鬼母的性格,鬼母想出手萧西旺和红樱桃肯定没有机会。 红樱桃需要和萧西旺做完交流才能行动,而鬼母一个人就能决定接不接注。 所以我判断鬼母关键时候故意放手,是因为她的疑心没有解除,她对江天的信任度不够。 她需要牺牲萧西旺手里的筹码为代价,来证明江天的实力。 “好!赌局成立,到底鹿死谁手,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刘珂话音一落,“红樱桃茶馆”的四楼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待搪瓷碗中的真相。 “开宝!” 金少也兴奋起来,声音提高了数倍,“开宝”两个字一出口。 萧西旺顾不上赌场规矩,张开一双大掌激动的把搪瓷碗捂在手中: “大家稍安勿躁,萧某先睹为快………………………………………………!” 第268章 “飘子”一赔三 上官云熙的话语轻松中透着些许的嘲笑和挑衅。 鬼母领导下的攻守同盟一伙,脸上都流露出统一的表情那就是——难堪! “美女!你居然敢在我们这些前辈面前口吐狂言,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玩个心跳?我担心开出“干子”你会心律不齐?萧总!赢钱的机会来了,你还犹豫什么?” 江天第一个跳出来维护他们一伙的尊严,同时煽动萧西旺押注。 “慢着!我重新强调一次,秦冠已经退出,今天的赌局已经和他没有关系, 你们也不用加注,我赌完场上的“六千万”手中剩余的只有“两千万”筹码, 我和别人不同,不仅就喜欢玩心跳刺激,更喜欢玩逆袭: 我赌搪瓷碗中“对1”“两千万”“飘子”一赔三!你们敢玩吗?” 上官云熙懒得看说话的江天,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随手把“两千万筹码”丢在“干子”和”对子”押注区域之间。 “什么?………………瓢子一赔三?美女!你玩的有勇气!我们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逆袭?” 九指荷官——江天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停顿了五秒。 江天见上官云熙没有否认,随后满脸的欣喜,接下了赌局。 “哇!“两千万”飘子一赔三!赢了就是“六千万”,好刺激呀!都是女孩她怎么可以这样有魄力? 我啥时候能像她这样一把玩“两千万”,不枉来人世间进赌场一回!” 罗小青大声尖叫起来,激动的拍打付曼玉,羡慕的不行。 罗小青的忘我跳动,裙摆下的风光乍现,被鬼母瞅了个正着,别看罗小青是骨感美女,tnnd该有料的地方是真有料 罗小青有料的地方恰是鬼母短缺的,鬼母撇撇嘴开始发飙: “吵什么吵嘛!真是乡巴佬!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赌场需要绝对的安静不知道吗?你把这里当舞厅了再不闭嘴,滚出去!” 鬼母见不得罗小青张扬的性格,还有让她嫉妒的青春本钱,毫不留情的大声斥责。 “凶什么凶?有本事把美女的“飘子一赔三”“两千万”吞进去呀!” 罗小青吓的伸了伸舌头,附在付曼玉的肩颈上,小声嘀咕,眼睛都不敢瞄鬼母一下。 鬼母不再关注罗小青嘀咕什么,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上官云熙的身上。 上官云熙不符合逻辑的神操作,是鬼母一伙没有想到的。 鬼母暴躁的训斥完罗小青,不是因为罗小青闹哄,她是觉得江天答应的太快,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 面对上官云熙抛到桌子上的筹码,她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眼中不免绿光乍现。 他知道“飘子”赢钱的概率是三比一,如果江天的赌具靠谱,上官云熙简直就是瞎玩。 她知道现场能够吞下上官云熙两千万“瓢子一赔三”的人不多。 韩铁手里的筹码不够,手里也缺乏资金,金少作为“荷官”不会参与。 刘珂只喜欢抽佣金,不喜欢参赌她是知道的,所以刘珂的介入不是太大。 现在能吞下“两千万”“飘子一赔三”的只有萧西旺和自己。 鬼母生性多疑,他想吃热豆腐又怕她烫嘴,因为她耳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对1”这两个字。 “阎王”就是因为说出“对1”被自己恶意逼走的,现在上官云熙居然玩起“对1”“飘子一赔三”? 江天到底有没有把握,别让上官云熙扰乱了他们的心理,借机钻了空子。 她对“阎王”的技艺了解,“阎王”应该没有那么“水”!江天真的靠谱吗? 鬼母心里不免已经在犯嘀咕,把眼睛犀利的投向江天。 江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冲她拼命的点头努嘴让她接赌,生怕萧西旺抢了先机。 在江天的眼里上官云熙赌“飘子一赔三”简直就是嫁小姐陪丫鬟——买一送一! 鬼母没有想到江天“利”子占据了大脑,完全不考虑风险。 “两千万”的“瓢子一赔三”在目前的情况下,的确对谁都是一种诱惑。 红樱桃也不例外,由于江天拍胸脯打包票,鬼母否定了阎王,她坚信搪瓷碗中绝对是“干子”无疑。 现在上官云熙手中的筹码被他们几个瓜分了“六千万”。 要知道上官云熙手中的筹码基本都是萧西旺输的,现在萧西旺一分钱都没有押上。 如果真的开出“干子”,钱就被韩铁和江天弄走了,萧西旺注定是死亏了, 上官云熙一把赌掉手中的全部筹码,萧西旺想翻本都没有机会。 萧西旺手中有六千万筹码,“两千万”的“飘子一赔三”,赔付率正好是“六千万”。 “两千万”的“飘子一赔三”的赌注,就是为萧西旺量身定做的。 这不是送上门的包子吗?岂能让别人抢了先机! 我看见红樱桃贪心的表情紧盯着鬼母,鬼母的眼睛不在红樱桃的身上。 她始终注意着萧西旺的一举一动,她知道盯住萧西旺等于盯住了上官云熙的两千万“飘子”。 萧西旺此时和红樱桃的想法一致,红樱桃眼神刚从鬼母脸上移开便被萧西旺捕获, 红樱桃和萧西旺两人的眼神一交流,立即迸发出不谋而合的光芒。 红樱桃做了个下手的眼神,萧西旺立即心领神会。 他抬手把面前“六千万”筹码尽数的推进了“飘子”的押注区域。 筹码受惯性作用散落,覆盖了上官云熙“飘子两千万”筹码。 鬼母犹豫之中正欲出手阻拦,到底是慢了几秒,被萧西旺抢了先机。 江天看见到手的肥肉,姐姐硬是没有捞到,责怪的看了鬼母一眼。 鬼母慢了几秒在我看来她是故意的,按照鬼母的性格,鬼母想出手萧西旺和红樱桃肯定没有机会。 红樱桃需要和萧西旺做完交流才能行动,而鬼母一个人就能决定接不接注。 所以我判断鬼母关键时候故意放手,是因为她的疑心没有解除,她对江天的信任度不够。 她需要牺牲萧西旺手里的筹码为代价,来证明江天的实力。 “好!赌局成立,到底鹿死谁手,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刘珂话音一落,“红樱桃茶馆”的四楼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待搪瓷碗中的真相。 “开宝!” 金少也兴奋起来,声音提高了数倍,“开宝”两个字一出口。 萧西旺顾不上赌场规矩,张开一双大掌激动的把搪瓷碗捂在手中: “大家稍安勿躁,萧某先睹为快………………………………………………!” 第269章 “南洋赌王”也扛不住 萧西旺声音颤抖,抢先一步按住了搪瓷碗,双手抖动的厉害。 萧西旺双手黏住搪瓷碗,伴随着他手腕的抖动,搪瓷碗在桌面上发出凌乱的敲击声。 萧西旺红光满面,双眼充血,脖子的青筋暴涨起来。 此时的萧西旺心情是激动的,也是慌乱的,好家伙!我估计他此时的血压不会低于180。 萧西旺“吃独食”的样子着实很讨厌,但是大家都没有过多的谴责。 萧西旺押上了“八千万”的全部身家,先睹为快也是无可厚非。 鬼母不满的看着萧西旺,虽然心里不爽,最终还是选择了默许。 萧西旺小心的把搪瓷碗移动到自己的面前,抬起头冲大家“嘿嘿”一笑。 先睹为快嘛?自然得弄出点神秘感,萧西旺双手把住搪瓷碗。 赌厅瞬间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萧西旺的双手上。 萧西旺双手把持着搪瓷碗的两边,他张着嘴巴,眼睛呈45°的视角俯视桌面。 他下巴支撑着脑袋,零距离的立在桌面上。 萧西旺刚要揭开搪瓷碗先睹为快,后面立即围拢了一圈脑袋,大家都想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萧西旺见后面都是脑袋,何来的先睹为快?他顿感压迫感十足,他不想开宝就失去神秘感。 他下颚一收,脑袋从桌沿上滑落,眼睛和桌面平视,双手顺势把搪瓷碗拉到桌边。 他脑门紧贴搪瓷碗,双手微微上翻,搪瓷碗便开启一条缝。 萧西旺眼睛直视搪瓷碗的内部,我看见他红光满面的脸立即褪去血色。 “啊?……?” 萧西旺笑容五秒后出现僵直,双眼圆狰,四肢僵直,身体直挺挺的向身后的红樱桃倒去。 萧西旺僵直的双手带动搪瓷碗滑落,“哐!啷啷!”一阵乱响,碗中的钢镚随着搪瓷碗掉落在地面上。 红樱桃扶住了倒在怀里的萧西旺,但是没有机会接住跌落的搪瓷碗和钢镚。 随着搪瓷碗和钢镚一落地,赌厅里一阵骚乱。 大家顿觉惋惜,搪瓷碗中到底是什么玩意只有萧西旺和鬼知道。 “萧西旺!你搞什么鬼,这么大的一笔赌注被你搞砸了!我的“两千万”泡汤了呀!” 九指荷官——江天看见自己稳超胜卷的“干子宝”被萧西旺搞砸了,手指萧西旺痛心的喊道。 “江……………………你…………………………?” 萧西旺用手指着江天的脸,气血攻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双眼一瞪,最终抽过去了。 萧西旺的确是抽了,他是经不住“两千万”三倍赔偿的现实打击,也许不是心梗就是脑梗了。 磐石镇他肯定是不能去了,我不禁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上官云熙替我搞定了萧西旺,江天等于失去了一只手,我师父的压力就减去一半。 “红樱桃茶馆”四楼大厅中一片混乱红樱桃更是慌了手脚。 “红樱桃!萧总抽过去了!现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大家不要动他,快打120!” 刘珂作为大赌场的资深蓝道人,对于这样的事是屡见不鲜,指挥起来也是有条不紊。, 鬼母看了看抽过去的萧西旺,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鬼母没有过多的关注萧西旺的死活。 她的眼睛环顾四周一圈之后飘落在桌面上,她在盘算桌面上的有她向金少借的两千万筹码。 韩铁的想法和鬼母相同,他押注的两千万可是自己费劲得来的真金白银。 韩铁和鬼母心知肚明,搪瓷碗中绝对是“对1”无疑,不然萧西旺也不会抽过去。 如果不是萧西旺的失常状态下,毁掉了搪瓷碗中的真相,那么他们桌面上的筹码已经输给上官云熙了。 既然没有了输赢的定论,那么桌面上的筹码仍旧属于押注的人。 韩铁和鬼母当然明白,赌局当事人出现突发状况,赌桌上面的筹码暂时要做封存处理,以便突发者的善后处理费用。 鬼母清楚她借金少的两千万肯定是赖不掉账的,绝对要用自己想办法来填补这个窟窿。 现在萧西旺的状态不容乐观,他们桌面上各自的两千万筹码,十有八九要充当萧西旺的医药费。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趁着混乱拿回场上的筹码,交给金少抵账。 但是以韩铁和鬼母的身份,是不可能把手伸向桌面上的筹码。 但是他们不甘心看着属于自己的筹码却无法拿回来。 他俩同时把眼睛看向江天,江天低垂眼眉神情僵滞。 江天似乎不关心场面的混乱,更没有窥视桌面上的筹码,他处在自我的思维里。 他在思考赌具的问题根源,萧西旺的行为告诉他,他判断失误了。 也就是说他研发的赌具出现了问题,不找到原因,不然无法向姐姐交代。 突然…………, 我看见江天如释重负的一拍脑袋,目光游走寻找姐姐鬼母,看来他应该是找到开脱自己的理由。 江天释然的表情,我推测江天应该把问题赖在“阎王”怒拍桌面的那一巴掌上。 他嫁祸“阎王”震翻了钢镚,把“干子”震成了“对1”,自己的判断没有问题。 江天刚要开口说话,看见韩铁和姐姐同时看向自己,表情中没有兴师问罪,江天彷徨的看着姐姐江晴。 鬼母和韩铁挤眼扭嘴的用手指着桌面上的筹码,江天从彷徨中醒悟过来。 他知道姐姐现在不需要他的解释,桌面上的筹码才是首当其冲的事。 “两千万”筹码是姐姐为自己借的,拿不回来自己就是罪加一等。 江天看见红樱桃的注意力全在萧西旺的身上,快速扑向桌面,双手箍住桌面上的全部筹码。 江天见钱眼开,完全忽略了鬼母的意思,鬼母意思让他偷偷拿取她和韩铁的筹码。 江天自作主张要抢桌面上的全部筹码,故而一把“包揽”,鬼母看着贪心的弟弟正哭笑不得。 “嗤”!的一声! 江天眼前出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钉在他的断指前端的桌面上,颤巍巍的闪着寒光。 我看见匕首的形状不是包曙光和苏干劲腰中的家伙,我松了一口气。 我此时希望出手干扰江天的不是他们,因为赌场规矩摆在那里,加上道德的绑架谁也无法改变结果。 此时我们最佳的选择就是静观其变,跟着吃瓜,出手反而不好收场,幸好两个家伙没有冲动, “九指荷官!你什么意思?趁乱抢劫吗?你竟然敢破坏规矩,别怪我翻脸无情!” 江天看见匕首就插在自己的断指前面,他看着自己的断指,仍旧心有余悸的摆动双手, “萧少!不要冲动,你误会江叔了,我只是把筹码归拢一下!” 萧少已经顾不得倒在地上的叔叔萧西旺,握住刀柄,双眼喷火怒视他。 江天条件反射般的放开筹码,直接弹起身子,速度之快双腿之间仿佛不再疼痛。 第269章 “南洋赌王”也扛不住 萧西旺声音颤抖,抢先一步按住了搪瓷碗,双手抖动的厉害。 萧西旺双手黏住搪瓷碗,伴随着他手腕的抖动,搪瓷碗在桌面上发出凌乱的敲击声。 萧西旺红光满面,双眼充血,脖子的青筋暴涨起来。 此时的萧西旺心情是激动的,也是慌乱的,好家伙!我估计他此时的血压不会低于180。 萧西旺“吃独食”的样子着实很讨厌,但是大家都没有过多的谴责。 萧西旺押上了“八千万”的全部身家,先睹为快也是无可厚非。 鬼母不满的看着萧西旺,虽然心里不爽,最终还是选择了默许。 萧西旺小心的把搪瓷碗移动到自己的面前,抬起头冲大家“嘿嘿”一笑。 先睹为快嘛?自然得弄出点神秘感,萧西旺双手把住搪瓷碗。 赌厅瞬间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萧西旺的双手上。 萧西旺双手把持着搪瓷碗的两边,他张着嘴巴,眼睛呈45°的视角俯视桌面。 他下巴支撑着脑袋,零距离的立在桌面上。 萧西旺刚要揭开搪瓷碗先睹为快,后面立即围拢了一圈脑袋,大家都想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萧西旺见后面都是脑袋,何来的先睹为快?他顿感压迫感十足,他不想开宝就失去神秘感。 他下颚一收,脑袋从桌沿上滑落,眼睛和桌面平视,双手顺势把搪瓷碗拉到桌边。 他脑门紧贴搪瓷碗,双手微微上翻,搪瓷碗便开启一条缝。 萧西旺眼睛直视搪瓷碗的内部,我看见他红光满面的脸立即褪去血色。 “啊?……?” 萧西旺笑容五秒后出现僵直,双眼圆狰,四肢僵直,身体直挺挺的向身后的红樱桃倒去。 萧西旺僵直的双手带动搪瓷碗滑落,“哐!啷啷!”一阵乱响,碗中的钢镚随着搪瓷碗掉落在地面上。 红樱桃扶住了倒在怀里的萧西旺,但是没有机会接住跌落的搪瓷碗和钢镚。 随着搪瓷碗和钢镚一落地,赌厅里一阵骚乱。 大家顿觉惋惜,搪瓷碗中到底是什么玩意只有萧西旺和鬼知道。 “萧西旺!你搞什么鬼,这么大的一笔赌注被你搞砸了!我的“两千万”泡汤了呀!” 九指荷官——江天看见自己稳超胜卷的“干子宝”被萧西旺搞砸了,手指萧西旺痛心的喊道。 “江……………………你…………………………?” 萧西旺用手指着江天的脸,气血攻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双眼一瞪,最终抽过去了。 萧西旺的确是抽了,他是经不住“两千万”三倍赔偿的现实打击,也许不是心梗就是脑梗了。 磐石镇他肯定是不能去了,我不禁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上官云熙替我搞定了萧西旺,江天等于失去了一只手,我师父的压力就减去一半。 “红樱桃茶馆”四楼大厅中一片混乱红樱桃更是慌了手脚。 “红樱桃!萧总抽过去了!现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大家不要动他,快打120!” 刘珂作为大赌场的资深蓝道人,对于这样的事是屡见不鲜,指挥起来也是有条不紊。, 鬼母看了看抽过去的萧西旺,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鬼母没有过多的关注萧西旺的死活。 她的眼睛环顾四周一圈之后飘落在桌面上,她在盘算桌面上的有她向金少借的两千万筹码。 韩铁的想法和鬼母相同,他押注的两千万可是自己费劲得来的真金白银。 韩铁和鬼母心知肚明,搪瓷碗中绝对是“对1”无疑,不然萧西旺也不会抽过去。 如果不是萧西旺的失常状态下,毁掉了搪瓷碗中的真相,那么他们桌面上的筹码已经输给上官云熙了。 既然没有了输赢的定论,那么桌面上的筹码仍旧属于押注的人。 韩铁和鬼母当然明白,赌局当事人出现突发状况,赌桌上面的筹码暂时要做封存处理,以便突发者的善后处理费用。 鬼母清楚她借金少的两千万肯定是赖不掉账的,绝对要用自己想办法来填补这个窟窿。 现在萧西旺的状态不容乐观,他们桌面上各自的两千万筹码,十有八九要充当萧西旺的医药费。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趁着混乱拿回场上的筹码,交给金少抵账。 但是以韩铁和鬼母的身份,是不可能把手伸向桌面上的筹码。 但是他们不甘心看着属于自己的筹码却无法拿回来。 他俩同时把眼睛看向江天,江天低垂眼眉神情僵滞。 江天似乎不关心场面的混乱,更没有窥视桌面上的筹码,他处在自我的思维里。 他在思考赌具的问题根源,萧西旺的行为告诉他,他判断失误了。 也就是说他研发的赌具出现了问题,不找到原因,不然无法向姐姐交代。 突然…………, 我看见江天如释重负的一拍脑袋,目光游走寻找姐姐鬼母,看来他应该是找到开脱自己的理由。 江天释然的表情,我推测江天应该把问题赖在“阎王”怒拍桌面的那一巴掌上。 他嫁祸“阎王”震翻了钢镚,把“干子”震成了“对1”,自己的判断没有问题。 江天刚要开口说话,看见韩铁和姐姐同时看向自己,表情中没有兴师问罪,江天彷徨的看着姐姐江晴。 鬼母和韩铁挤眼扭嘴的用手指着桌面上的筹码,江天从彷徨中醒悟过来。 他知道姐姐现在不需要他的解释,桌面上的筹码才是首当其冲的事。 “两千万”筹码是姐姐为自己借的,拿不回来自己就是罪加一等。 江天看见红樱桃的注意力全在萧西旺的身上,快速扑向桌面,双手箍住桌面上的全部筹码。 江天见钱眼开,完全忽略了鬼母的意思,鬼母意思让他偷偷拿取她和韩铁的筹码。 江天自作主张要抢桌面上的全部筹码,故而一把“包揽”,鬼母看着贪心的弟弟正哭笑不得。 “嗤”!的一声! 江天眼前出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钉在他的断指前端的桌面上,颤巍巍的闪着寒光。 我看见匕首的形状不是包曙光和苏干劲腰中的家伙,我松了一口气。 我此时希望出手干扰江天的不是他们,因为赌场规矩摆在那里,加上道德的绑架谁也无法改变结果。 此时我们最佳的选择就是静观其变,跟着吃瓜,出手反而不好收场,幸好两个家伙没有冲动, “九指荷官!你什么意思?趁乱抢劫吗?你竟然敢破坏规矩,别怪我翻脸无情!” 江天看见匕首就插在自己的断指前面,他看着自己的断指,仍旧心有余悸的摆动双手, “萧少!不要冲动,你误会江叔了,我只是把筹码归拢一下!” 萧少已经顾不得倒在地上的叔叔萧西旺,握住刀柄,双眼喷火怒视他。 江天条件反射般的放开筹码,直接弹起身子,速度之快双腿之间仿佛不再疼痛。 第270章 找茬的碰上钉子,难搞! “萧少!动刀的事我见的太多了,你拿个刀子吓唬谁呢?你叔叔只是抽了,不是死了好? 他抽了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够,愿赌服输你不是第一天混赌场的? 萧西旺是最大的押注者,此局已经被他搞砸了,谁输谁输赢已经不存在了, 但是此局的结果你知、我知、他知、大家心知肚明, 就算他永远醒不过来,他自己的八千万押注足以满足他的后事。 现场赌注金额太大,闲家太多,无效的赌局是不符合封存条件!你不用动刀耍横,胡搅蛮缠!” 鬼母为了自己的两千万,居然利用自己巧言善辩,钻蓝道规则不完善的空子。 “老太婆!别跟我玩心眼!有效赌局和无效赌局封存,确实存在争议, 但是蓝道规则也没有规定不可以封存,不管怎样我叔叔出现意外是因赌局而起, 我叔叔抽过去主要原因,你比我都清楚,都是你弟弟江天一手造成的, 心眼不正的玩意害人不浅,现在趁着混乱居然还想抢钱? 我叔叔醒不过来,你们就别想拿走一个铜板,否则我手上的家伙可不认识你!” 萧少摆刀耍横,一副拼命的样子,完全不把鬼母和韩铁放在眼里。 鬼母镇定的脸上瞬间煞白,她的威严正在遭受侵害,身体也在遭受威胁。 试问整个鹏城蓝道谁敢拿着尖刀和自己对话,萧少这是大逆不道。 她知道萧少不敢对自己动刀,但是她保不齐敢对江天不客气。 江天可是她的命根子,萧少针对他们姐弟,这是对她江湖地位的挑衅。 “萧少!你是第一个拿刀子要挟我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锅盖!弄他!” 鬼母习惯性的招呼马仔锅盖,半天居然没有人回应。 她回头环顾一圈,自己身边居然没有带一个保镖,她煞白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 “老板娘!你是想让他永远闭嘴,还是让他立马消停点?” 我循声望去,一个清瘦的身影从柱子后面跃出,直接奔着萧少而去。 这个身材清瘦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阎王带过来的贴身保镖。 不等鬼母发话,他挺身窜到萧少的右边,伸手抓住萧少的手腕,然后手腕一翻,萧少的匕首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他扬起手臂挥动刀柄,照着萧少的腮帮子就是一下。 这家伙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萧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闷响。 “啊…………!噗、噗!” 萧少一声凄厉的惨叫,跟着口中吐出两颗槽牙,疼的他在地上不停的跳脚,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流出。 “哎呀!妈呀!…………………………!要出人命了!”黑妹吓出了狗叫声。 “活该!” 鬼母看着痛苦的萧少,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鬼母凤眼飘向眼前这个清瘦的年轻人,这家伙不仅身材挺拔,五官棱角分明。 鬼母微微一笑,对面前的俊秀男人,眼中写满了欣赏。 “你……………………?”鬼母轻启朱唇低声询问。 “老板娘!我叫陈凯!老板让我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有事您说话!” “嗯!算这个死老鬼还有点良心!不然老子今天要吃闷瘪!” 鬼母微微颔首,陈凯双手下垂互握,毕恭毕敬的站在鬼母的身后。 “萧家小子!天黄有雨,人横有祸,怎么样?不打麻药拔牙的滋味不好受?” “鬼母!什么拔牙?我在哪里?……你们在干什么? 哎呀!小子!………………嘴怎么流血了?” 黑妹高八度的尖叫声,居然惊醒了红樱桃怀中的萧西旺。 萧西旺挣扎着想站起来,因为急火攻心伤了元气,努力半天也没有站起来。 萧西旺抬起右手指着萧少流血的嘴断断续续的问道。 萧西旺的醒来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他能够自然醒来说明他没有心梗或者脑梗。 他只是一时间的心急抽过去了,那样的话我仍旧不能阻止他去磐石镇。 如果他能站起来,那么今天的赌局也不能就此结束,之前的故事只怕又得重演一回。 萧西旺醒来,解开了封存的紧张气氛,也解锁了场上的筹码。 江天和韩铁见机第一时间拿回了自己的筹码。 红樱桃也不能落后,示意黑妹把筹码拿在自己的手里,生怕被萧少抢了先。 场上只剩下我的筹码,包曙光动作迅速的把筹码划拉到上官云熙面前。 筹码重新回到了各自的手中,赌局可以继续,金少见状准备第二轮赌局。 就在这时,楼梯口一阵杂乱,鳖仔和另一个马仔被一群人逼的倒退着进入大厅。 “萧西旺!谁给你的胆子敢挂我电话!你是不是想造反! 看来我不亲临现场,八千万你是要自己做主是? 咦——吔!你自己弄的个熊样也就算了,怎么把小子也搞成这样,谁干的?……嗯?” 萧东旺的声音我已经很熟悉了,他带着质问的一声“嗯?” 我觉得声音力道奔着我坐的方向而来,不禁让我抬头望去。 我没有想到他的身后跟着的是星仔、李刚、蕊蕊、浩浩还有黄虎和霍飞等,不下二十人,整个大厅瞬间拥挤起来。 他们身上都带有家伙,看来混迹“皇牌俱乐部”的一群混混都被萧东旺收为麾下。 霍飞被潘豹弃了,没有潘豹罩着,为了有钱吃饭只好也投靠了萧东旺。 萧东旺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头面向大厅里所有的人,当然他矛头指向重点肯定是我。 因为萧东旺仇视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他肯定认为萧少流血的脸是我造成的。 在萧东旺的眼中,我是他第一个假想敌,我惩罚江天他是亲眼所见,打他儿子非我莫属。 萧东旺没有想到他兴师问罪的语气,让鬼母异常的不舒服,其实萧东旺仗着人多势众故意给我来个下马威。 不料他越是态度强横,等于按住鬼母的脸抽巴掌。 鬼母的面色几番变化之后,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乖乖!今天搞不好有好戏看了。 “萧总!我干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打也打完了,你想报仇就冲我来,你们是单挑还是群殴,我随便!” 陈凯声音不大,态度不亢不卑,语气中凸显豪横,姿势不变的站在鬼母的身后。 “你他妈的是谁?谁的裤腰带没有扎好把你露出来了? 要知道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动过他一指头,谁给你的胆子动他?你狗日的是不是找死!” 萧东旺挥舞着拳头在陈凯面前晃来晃去的一阵咆哮,仿佛要生吃了他。 “萧东旺!我让陈凯干的!萧少之所以受到惩罚,首先我要追究你养不教父之过的责任。 你不去问问萧少自己都干了什么?好意思舔着b脸到处兴师问罪?” 鬼母的话让萧东旺吃了一惊,他做梦没有想到揍他儿子的居然不是我。 鬼母他敢动吗………………………………………………? 第270章 找茬的碰上钉子,难搞! “萧少!动刀的事我见的太多了,你拿个刀子吓唬谁呢?你叔叔只是抽了,不是死了好? 他抽了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够,愿赌服输你不是第一天混赌场的? 萧西旺是最大的押注者,此局已经被他搞砸了,谁输谁输赢已经不存在了, 但是此局的结果你知、我知、他知、大家心知肚明, 就算他永远醒不过来,他自己的八千万押注足以满足他的后事。 现场赌注金额太大,闲家太多,无效的赌局是不符合封存条件!你不用动刀耍横,胡搅蛮缠!” 鬼母为了自己的两千万,居然利用自己巧言善辩,钻蓝道规则不完善的空子。 “老太婆!别跟我玩心眼!有效赌局和无效赌局封存,确实存在争议, 但是蓝道规则也没有规定不可以封存,不管怎样我叔叔出现意外是因赌局而起, 我叔叔抽过去主要原因,你比我都清楚,都是你弟弟江天一手造成的, 心眼不正的玩意害人不浅,现在趁着混乱居然还想抢钱? 我叔叔醒不过来,你们就别想拿走一个铜板,否则我手上的家伙可不认识你!” 萧少摆刀耍横,一副拼命的样子,完全不把鬼母和韩铁放在眼里。 鬼母镇定的脸上瞬间煞白,她的威严正在遭受侵害,身体也在遭受威胁。 试问整个鹏城蓝道谁敢拿着尖刀和自己对话,萧少这是大逆不道。 她知道萧少不敢对自己动刀,但是她保不齐敢对江天不客气。 江天可是她的命根子,萧少针对他们姐弟,这是对她江湖地位的挑衅。 “萧少!你是第一个拿刀子要挟我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锅盖!弄他!” 鬼母习惯性的招呼马仔锅盖,半天居然没有人回应。 她回头环顾一圈,自己身边居然没有带一个保镖,她煞白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 “老板娘!你是想让他永远闭嘴,还是让他立马消停点?” 我循声望去,一个清瘦的身影从柱子后面跃出,直接奔着萧少而去。 这个身材清瘦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阎王带过来的贴身保镖。 不等鬼母发话,他挺身窜到萧少的右边,伸手抓住萧少的手腕,然后手腕一翻,萧少的匕首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他扬起手臂挥动刀柄,照着萧少的腮帮子就是一下。 这家伙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萧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闷响。 “啊…………!噗、噗!” 萧少一声凄厉的惨叫,跟着口中吐出两颗槽牙,疼的他在地上不停的跳脚,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流出。 “哎呀!妈呀!…………………………!要出人命了!”黑妹吓出了狗叫声。 “活该!” 鬼母看着痛苦的萧少,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鬼母凤眼飘向眼前这个清瘦的年轻人,这家伙不仅身材挺拔,五官棱角分明。 鬼母微微一笑,对面前的俊秀男人,眼中写满了欣赏。 “你……………………?”鬼母轻启朱唇低声询问。 “老板娘!我叫陈凯!老板让我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有事您说话!” “嗯!算这个死老鬼还有点良心!不然老子今天要吃闷瘪!” 鬼母微微颔首,陈凯双手下垂互握,毕恭毕敬的站在鬼母的身后。 “萧家小子!天黄有雨,人横有祸,怎么样?不打麻药拔牙的滋味不好受?” “鬼母!什么拔牙?我在哪里?……你们在干什么? 哎呀!小子!………………嘴怎么流血了?” 黑妹高八度的尖叫声,居然惊醒了红樱桃怀中的萧西旺。 萧西旺挣扎着想站起来,因为急火攻心伤了元气,努力半天也没有站起来。 萧西旺抬起右手指着萧少流血的嘴断断续续的问道。 萧西旺的醒来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他能够自然醒来说明他没有心梗或者脑梗。 他只是一时间的心急抽过去了,那样的话我仍旧不能阻止他去磐石镇。 如果他能站起来,那么今天的赌局也不能就此结束,之前的故事只怕又得重演一回。 萧西旺醒来,解开了封存的紧张气氛,也解锁了场上的筹码。 江天和韩铁见机第一时间拿回了自己的筹码。 红樱桃也不能落后,示意黑妹把筹码拿在自己的手里,生怕被萧少抢了先。 场上只剩下我的筹码,包曙光动作迅速的把筹码划拉到上官云熙面前。 筹码重新回到了各自的手中,赌局可以继续,金少见状准备第二轮赌局。 就在这时,楼梯口一阵杂乱,鳖仔和另一个马仔被一群人逼的倒退着进入大厅。 “萧西旺!谁给你的胆子敢挂我电话!你是不是想造反! 看来我不亲临现场,八千万你是要自己做主是? 咦——吔!你自己弄的个熊样也就算了,怎么把小子也搞成这样,谁干的?……嗯?” 萧东旺的声音我已经很熟悉了,他带着质问的一声“嗯?” 我觉得声音力道奔着我坐的方向而来,不禁让我抬头望去。 我没有想到他的身后跟着的是星仔、李刚、蕊蕊、浩浩还有黄虎和霍飞等,不下二十人,整个大厅瞬间拥挤起来。 他们身上都带有家伙,看来混迹“皇牌俱乐部”的一群混混都被萧东旺收为麾下。 霍飞被潘豹弃了,没有潘豹罩着,为了有钱吃饭只好也投靠了萧东旺。 萧东旺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头面向大厅里所有的人,当然他矛头指向重点肯定是我。 因为萧东旺仇视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他肯定认为萧少流血的脸是我造成的。 在萧东旺的眼中,我是他第一个假想敌,我惩罚江天他是亲眼所见,打他儿子非我莫属。 萧东旺没有想到他兴师问罪的语气,让鬼母异常的不舒服,其实萧东旺仗着人多势众故意给我来个下马威。 不料他越是态度强横,等于按住鬼母的脸抽巴掌。 鬼母的面色几番变化之后,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乖乖!今天搞不好有好戏看了。 “萧总!我干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打也打完了,你想报仇就冲我来,你们是单挑还是群殴,我随便!” 陈凯声音不大,态度不亢不卑,语气中凸显豪横,姿势不变的站在鬼母的身后。 “你他妈的是谁?谁的裤腰带没有扎好把你露出来了? 要知道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动过他一指头,谁给你的胆子动他?你狗日的是不是找死!” 萧东旺挥舞着拳头在陈凯面前晃来晃去的一阵咆哮,仿佛要生吃了他。 “萧东旺!我让陈凯干的!萧少之所以受到惩罚,首先我要追究你养不教父之过的责任。 你不去问问萧少自己都干了什么?好意思舔着b脸到处兴师问罪?” 鬼母的话让萧东旺吃了一惊,他做梦没有想到揍他儿子的居然不是我。 鬼母他敢动吗………………………………………………? 第271章 内讧升级 鬼母江晴的搭话是萧东旺始料不及的,就算陈凯身手够牛b。 萧东旺手下二十多个人也不是吃素了,他完全可以不给陈凯的面子。 可是打狗看主人,萧东旺到底还是忌惮鬼母三分,萧东旺的叫嚣无疑让自己骑虎难下。 “鬼母!既然是你家“狗”咬伤了我的儿子,看在你我昔日的交情上, 我今天不和你家“狗”计较,但是作为主人,你总得给个说法?” 萧东旺虽然心中示弱,以他的身份,肯定无法直接认怂,否则脸上实在挂不住。 他语气虽然不客气,但是大家都能听出来他在自找台阶的同时说要经济赔偿,只不过口中用词不是太干净。 “萧东旺!是你儿子持刀耍横在先,受到惩罚是他咎由自取, 你要什么说法?你是让我向拿刀威胁我的人赔款道歉吗?我实话告诉你,不可能! 萧东旺!趁我还能忍住暴脾气,识相的话赶紧带着你的宝贝儿子滚,别在这里 丢人现眼。” 萧东旺心里都发虚了,态度还是如此高调而且狂妄,鬼母哪能听不出来。 一向强势鬼母哪里能接受他这样的索要态度,相互唇枪舌剑,弄得火药味十足。 萧东旺没有想到,他想要的面子鬼母没给,他递上去的台阶鬼母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走。 最后反而遭到鬼母言语毒辣的侮辱驱逐,萧东旺的老脸一下子绷不住了。 萧西旺不管怎样他也是一方大佬,鬼母实打实的打脸, 是完全没把他这个“水云山庄”的原始股东放在眼里嘛! 韩铁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擅自让“鬼母”入了“水云山庄”股,他内心已经不爽。 现在鬼母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往后怎么一起共事, 韩铁见色忘义,这不是引狼入室,故意挤自己出局吗? “鬼母!别仗着资格老,把萧某人按在地上摩擦,要知道闫家入股“水云山庄”我还没有签字, 我同意你可以进入“水云山庄”,我不同意“水云山庄”也不是韩铁一个人能做主的! 俗话说:“士可忍孰不可忍”,你既然给脸不要,萧某人就按照我的方式办事了! 黄虎!霍飞!替我教训他身边的那只狗!不要手下留情,有事我兜着!” 鬼母的话刺激要面子的萧东旺,萧东旺冲动占据了理智的领地。 他已经表明自己要和鬼母撕破脸的态度,完全不计后果。 “是!萧总!” 黄虎和霍飞从腰中拔出匕首,这两个虎了唧的家伙是遇事真上。 霍飞初入码头急于在萧东旺面前表现自己,快黄虎一步奔陈凯冲了过去。 看来他准备拿清瘦的陈凯做投名状,巩固自己的一席之地。 鬼母看着提刀冲过来的霍飞,脸色突变,她在权衡自己的固执会不会把陈凯置身于险地。 鬼母看着恼羞成怒的萧东旺,担心的看着清瘦的陈凯。 她知道自己图一时口快,激怒了萧东旺,连累了陈凯。 陈凯看着鬼母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的慌乱,而是脚下移动一个漂亮的越位。 依旧保持原有的姿势转到鬼母的身前,这是职业保镖下意识的保护老板动作。 陈凯的动作让鬼母心头一热,这家伙关键时刻想到的不是自身安全,而是挡在她的身前。 “放肆!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韩铁的一声断喝,吓得霍飞一个急刹,黄虎刹车不及,一头撞在霍飞的背上。 两个家伙懵逼的看着韩铁,这个“都市好望角”的大佬他们绝对认识。 韩铁的地位是他们这样混迹于赌场的虾米得罪不起的。 黄虎和霍飞无奈只能回头看着萧东旺,等待主人的指示。 韩铁的制止明显是在保护鬼母,陈凯看上镇定,但是他有几斤几两韩铁并没有见识过。 鬼母已经和自己有露水夫妻的情分,鬼母吃亏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他不能看着萧东旺伤害自己的情人,假如他出手帮鬼母,那么就标志着他和萧东旺也要撕破脸。 韩铁估计陈凯可以以一当十,但是陈凯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 萧东旺带来的可有二十来个马仔,并且手中都拿着家伙。 真的动起手来,场面肯定失控,所以他当务之急要把双方愤怒的火焰提前浇灭。 “韩铁!关键时候捣什么乱?我知道你俩关系不错,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今天和稀泥不好使,话不服众老子照样不买你的账!” 萧东旺对于韩铁的阻拦,显然不高兴,就差没有明说韩铁重色轻友。 “萧东旺!你俩对我来说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今天不帮谁,抛开个人情分,只替你们权衡利弊!” 我要提醒你们的是:你们是蓝道数一数二的高手不是古惑仔, 你们完全可以用各自的技艺,按照蓝道规矩文明解决纷争。 为什么非要选择种刀兵相见的极端方式发泄心中的怨气? 既然你们之间的冲突难以避免,那何不选择赌桌上一赌泯恩仇?” 韩铁的话确实是个折中的好办法,这确实是把冲突内向化了。 萧东旺没有及时同意韩铁的意见,他在权衡自己文斗的技艺。 在他看来武斗的优势明显,二十比一绝对大于文斗, 但是那样只是把陈凯暴揍一顿,泄泄报儿子断牙之仇,鬼母不会有任何损失。 如果按照韩铁划出的道道,文斗能够得到经济报酬,但是风险增加百分之五十。 鬼母的技艺绝对不是盖的,赌桌上的对局他的胜算也只有百分之五十。 要想赢鬼母只能依靠手气,外加鬼母失误,可是鬼母失误不失误只有天知道! “韩总说的没错,蓝道人的恩怨能在赌桌上解决的绝不拿到地面上解决, 打打杀杀是粗野之人的行为,况且我也不喜欢血腥味! 萧东旺!我看你还是选择蓝道人的方式解决问题的好!” 刘珂看见萧东旺犹豫不决,直接道出自己的建议。 韩铁的话似乎有些单薄,不能完全让萧东旺就范,但是刘珂的态度基本绑架了萧东旺的行为。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萧东旺看了鬼母一眼: “鬼母!既然大家都怕你挨揍,我也有怜香惜玉之心,我就和你在赌桌上分输赢!” “切!谁td稀罕你怜香惜玉?有本事放马过来! 老娘今天在赌桌上不把你屎打出来!老子都不叫鬼母!” 鬼母人狠话不多。 第271章 内讧升级 鬼母江晴的搭话是萧东旺始料不及的,就算陈凯身手够牛b。 萧东旺手下二十多个人也不是吃素了,他完全可以不给陈凯的面子。 可是打狗看主人,萧东旺到底还是忌惮鬼母三分,萧东旺的叫嚣无疑让自己骑虎难下。 “鬼母!既然是你家“狗”咬伤了我的儿子,看在你我昔日的交情上, 我今天不和你家“狗”计较,但是作为主人,你总得给个说法?” 萧东旺虽然心中示弱,以他的身份,肯定无法直接认怂,否则脸上实在挂不住。 他语气虽然不客气,但是大家都能听出来他在自找台阶的同时说要经济赔偿,只不过口中用词不是太干净。 “萧东旺!是你儿子持刀耍横在先,受到惩罚是他咎由自取, 你要什么说法?你是让我向拿刀威胁我的人赔款道歉吗?我实话告诉你,不可能! 萧东旺!趁我还能忍住暴脾气,识相的话赶紧带着你的宝贝儿子滚,别在这里 丢人现眼。” 萧东旺心里都发虚了,态度还是如此高调而且狂妄,鬼母哪能听不出来。 一向强势鬼母哪里能接受他这样的索要态度,相互唇枪舌剑,弄得火药味十足。 萧东旺没有想到,他想要的面子鬼母没给,他递上去的台阶鬼母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走。 最后反而遭到鬼母言语毒辣的侮辱驱逐,萧东旺的老脸一下子绷不住了。 萧西旺不管怎样他也是一方大佬,鬼母实打实的打脸, 是完全没把他这个“水云山庄”的原始股东放在眼里嘛! 韩铁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擅自让“鬼母”入了“水云山庄”股,他内心已经不爽。 现在鬼母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往后怎么一起共事, 韩铁见色忘义,这不是引狼入室,故意挤自己出局吗? “鬼母!别仗着资格老,把萧某人按在地上摩擦,要知道闫家入股“水云山庄”我还没有签字, 我同意你可以进入“水云山庄”,我不同意“水云山庄”也不是韩铁一个人能做主的! 俗话说:“士可忍孰不可忍”,你既然给脸不要,萧某人就按照我的方式办事了! 黄虎!霍飞!替我教训他身边的那只狗!不要手下留情,有事我兜着!” 鬼母的话刺激要面子的萧东旺,萧东旺冲动占据了理智的领地。 他已经表明自己要和鬼母撕破脸的态度,完全不计后果。 “是!萧总!” 黄虎和霍飞从腰中拔出匕首,这两个虎了唧的家伙是遇事真上。 霍飞初入码头急于在萧东旺面前表现自己,快黄虎一步奔陈凯冲了过去。 看来他准备拿清瘦的陈凯做投名状,巩固自己的一席之地。 鬼母看着提刀冲过来的霍飞,脸色突变,她在权衡自己的固执会不会把陈凯置身于险地。 鬼母看着恼羞成怒的萧东旺,担心的看着清瘦的陈凯。 她知道自己图一时口快,激怒了萧东旺,连累了陈凯。 陈凯看着鬼母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的慌乱,而是脚下移动一个漂亮的越位。 依旧保持原有的姿势转到鬼母的身前,这是职业保镖下意识的保护老板动作。 陈凯的动作让鬼母心头一热,这家伙关键时刻想到的不是自身安全,而是挡在她的身前。 “放肆!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韩铁的一声断喝,吓得霍飞一个急刹,黄虎刹车不及,一头撞在霍飞的背上。 两个家伙懵逼的看着韩铁,这个“都市好望角”的大佬他们绝对认识。 韩铁的地位是他们这样混迹于赌场的虾米得罪不起的。 黄虎和霍飞无奈只能回头看着萧东旺,等待主人的指示。 韩铁的制止明显是在保护鬼母,陈凯看上镇定,但是他有几斤几两韩铁并没有见识过。 鬼母已经和自己有露水夫妻的情分,鬼母吃亏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他不能看着萧东旺伤害自己的情人,假如他出手帮鬼母,那么就标志着他和萧东旺也要撕破脸。 韩铁估计陈凯可以以一当十,但是陈凯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 萧东旺带来的可有二十来个马仔,并且手中都拿着家伙。 真的动起手来,场面肯定失控,所以他当务之急要把双方愤怒的火焰提前浇灭。 “韩铁!关键时候捣什么乱?我知道你俩关系不错,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今天和稀泥不好使,话不服众老子照样不买你的账!” 萧东旺对于韩铁的阻拦,显然不高兴,就差没有明说韩铁重色轻友。 “萧东旺!你俩对我来说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今天不帮谁,抛开个人情分,只替你们权衡利弊!” 我要提醒你们的是:你们是蓝道数一数二的高手不是古惑仔, 你们完全可以用各自的技艺,按照蓝道规矩文明解决纷争。 为什么非要选择种刀兵相见的极端方式发泄心中的怨气? 既然你们之间的冲突难以避免,那何不选择赌桌上一赌泯恩仇?” 韩铁的话确实是个折中的好办法,这确实是把冲突内向化了。 萧东旺没有及时同意韩铁的意见,他在权衡自己文斗的技艺。 在他看来武斗的优势明显,二十比一绝对大于文斗, 但是那样只是把陈凯暴揍一顿,泄泄报儿子断牙之仇,鬼母不会有任何损失。 如果按照韩铁划出的道道,文斗能够得到经济报酬,但是风险增加百分之五十。 鬼母的技艺绝对不是盖的,赌桌上的对局他的胜算也只有百分之五十。 要想赢鬼母只能依靠手气,外加鬼母失误,可是鬼母失误不失误只有天知道! “韩总说的没错,蓝道人的恩怨能在赌桌上解决的绝不拿到地面上解决, 打打杀杀是粗野之人的行为,况且我也不喜欢血腥味! 萧东旺!我看你还是选择蓝道人的方式解决问题的好!” 刘珂看见萧东旺犹豫不决,直接道出自己的建议。 韩铁的话似乎有些单薄,不能完全让萧东旺就范,但是刘珂的态度基本绑架了萧东旺的行为。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萧东旺看了鬼母一眼: “鬼母!既然大家都怕你挨揍,我也有怜香惜玉之心,我就和你在赌桌上分输赢!” “切!谁td稀罕你怜香惜玉?有本事放马过来! 老娘今天在赌桌上不把你屎打出来!老子都不叫鬼母!” 鬼母人狠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