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首领宰去往咒术界的可行性》 第1章 穿越但走错片场了 我,一个三好青年,在平凡的日子里喜欢上了并不平凡的文野,并热衷于美强惨的首领宰。 哪怕文野的if剧场版动漫化遥遥无期,我也仍然由衷的希望有一天能被官方打脸。 虽然我的期待总是落空。 当然目前说这些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面前有一只让我狂掉san值的…咒灵? 至于为什么会遇见这只咒灵,请听我娓娓道来。 理论上来说,是因为我前两天跟着几个朋友疯狂拉人,凑齐了《文豪野犬》if线的团,而作为一个有些极端的宰厨,秉承着爱他就出他的原则,承包下了首领宰。 而我本人由于有些忍不住的缘故,今天一大早就冒出来化妆换衣服,想要先自己试一试然后狂奔去漫展与同伴汇合。 并炫耀刚刚定制来的大衣是不是跟首领宰的很像。 然后等冲出门,我就愉快的一脚踩空,仿佛被人踹了一脚,一个天旋地转,跌倒在了一个山坡的草地上。 于是我迷茫的看着四周,就,挺突然的。 ? 异世来客的我抱紧了怀里的书,祈求可以看见平行能令我间接篡改未来的书给我一些是安全感。 但很显然,没什么用,于是我四处转了转,试图转动我这个已经被震撼到了的大脑。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ser穿? 虽然我很早就设想过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但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些在小说里面发生的事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于是我我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大脑宕机的情况才开始有所缓和,并开始思考这是横滨的哪个地方。 理论上来说文野的ser穿大部分都能看到城市中屹立的那五栋大楼? 而我左瞧瞧,右看看,愣是没有发现地标建筑存在的线索,就只有荒芜的山,和远处城市高楼大厦的身影。 就当我又一次想要陷入迷茫的时候,眼前就冒出来了有六个眼睛,触手奇形怪状,可以改行当海胆且拥有着五彩斑斓黑色的咒灵。 “好丑。”我几乎脱口而出并在心里狠狠的腹诽了一下咒灵为什么这么难看? 不对,咒灵!?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一身的绷带本体,确认我ser的的确是首领宰。 咒灵,首领宰,咒灵,首领宰。 所以ser首领宰的我跑到咒回来了? 不是等一下,穿越大神,首先我是个太宰ser,其次我是个刚上位的首领宰ser。 来咒回场不合适? 怎么还能这么不敬业,都给人扔错地方了。 说起来,眼前这只咒灵是不是不太高兴? 因为我无视它了吗? 它似乎想冲着我扑过来? 它过来了,触手看上去黏糊糊的,遍布血丝的六个大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身上还往下滴着不知名的黑色浓稠状液体。 啊啊啊啊啊,好丑,救命。 不对,你不要过来啊!!! 无效化对咒灵有效吗? 等下,我到底有没有无效化,我如果没拿到异能力不就挂了吗? 安吾睡了。 虽然现在我很惊慌,很崩溃,但是我愣是没有挪动一步。 你问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具身体还有身体本能的存在。 也不知道本能是练出来了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还是追求死亡心思大爆发,反正我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立即跑路。 我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草地上,拼命的想要挪动脚步,但无济于事。 怎么办,赌一把?万一有无效化呢?反正就目前来看好像听天由命了。 我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于是本来气势汹汹的咒灵刚刚触碰到我指尖后就烟消云散了,连带着刚才它过来时滴落在地上的粘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家伙,这算不算传奇级别的术式? 原地抹除,不留痕迹,主打一个居家旅行必备保命良品。 放下手,然后发现,哪怕危机解除了我依旧走不了路。 啊?我不能当木桩子一直待在这里。 摩西摩西,哒宰桑你还在身体里吗? 或者是系统?书? 出现,我的外挂! 结局:脑内无响应。 我这样在脑海里询问了良久,直到就连我自己也感觉这副样子有些傻得可怜后,也就不再问了。 为什么就是不能动呢? 我这样思考着,然后忽然脑内亮光一闪。 “我还有不能死的理由。”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在脑海里疯狂回忆织田刀之助的身影,并拼命的把原本劫后余生的好心情压了下去。 我还不能死。 织田作还没有好好的在另一个世界写小说。 我还没有完成五步跳楼计划,敦还不能独当一面。 某个黑漆漆小矮子不会以为他刚上位的首领叛逃了? 好像,有点反应。 好耶!能动了,能走路了。 我的心情一整个大起大落,然后发现自己又动不了了。 我: 流泪爆哭猫猫头jpg 我或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身体本能控制的ser,触发ooc行为原地剥夺身体使用权。 这以前是我的身体啊喂,好过分。 “今天天气真不错,是个自杀的好日子,工作什么的,完全不想做啊。” “如果真的回不去,那就死掉好了。” 我最终还是向着身体的反应屈服了,没办法,就算是为了不弄脏我花大价钱定制的风衣,我也会选择拒绝硬刚。 我可不是太宰治,我不想死,反正刚刚已经试验过了,只要表面看起来不ooc就行。 事实上,心里在想什么问题不大,这对我而言是个好消息就当角色扮演了。 于是我就这样哼着太宰治原创殉情之歌一边向着城里走,一边翻看自己兜里有没有钱。 没钱总是寸步难行,尤其是我穿越的地方还不是横滨的时候,不过我也给自己找好退路了,比如随便进一个被诅咒搞得荒芜的大楼休息一下也可以。 好消息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从太宰治身上翻到了一张黑卡,一个手枪,一卷绷带以及一个蟹肉罐头,哦对,还有一个红围巾。 虽然我不知道黑卡能不能用,但是我知道蟹肉罐头暂时不会让我饿死,这就足够了。 “一个人是无法殉情的,两个人就能殉情啦,殉情,殉情,殉情殉情,let''s go殉情…” 得到满意结果的我继续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冲着城市的方向继续走。 你问我,我现在更像首领宰还是武侦宰,亦或者是黑时宰? 重要吗?反正只要没被卡行动,我就不算ooc,确信! 不过走这一段路越走越感觉不对,越往前走,看见的咒灵越多,虽然大部分都是蝇头一类的超低级咒灵,但是遇见的多了,也仍然会狂掉san值。 不过与此同时,我还狠狠的腹诽了一下我的智商。 根据咒回的设定,看得见咒灵就代表有术式,那我刚才遇见那只咒灵想跑什么呀? 书都带来了,基本也可以确定有术式,就至少有99的概率是人间失格。 但是我刚才似乎因为被那个丑东西吓蒙了,大脑宕机原地不转了。 【智商终于上线了?】 “你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无声发问。 虽是这样说的,但是心里大概也有了点猜测,无非就是书,亦或者是系统,毕竟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我是书。至于你为什么会过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从门口出去,被你邻居家被抱着的的小孩踹了一脚,直接踹到了头上,然后你一个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那我凉了?” 其实我对死亡这件事情接受良好。 不过,听完事情经过就感觉挺滑稽的,就是不知道我父母会做什么感想。 【凉倒是没有,不过你被确诊瘫痪了。】 ………瘫痪。 “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 【什么?】 “那些杀不了我的,还不如杀了我。” 【那我去杀了另一个你?】 “大可不必。” 众所周知,想死是形容词,而不是动词,就目前来看,我觉得我还不是很想死。 “总之有话直说,要我干什么?一直站在这里不动,显得我很傻。” 也多亏了现在的我还没有走到城市里,不然一个人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一动不动就挺惊悚的。 【嗯…这个嘛,我就过来送个外挂,然后就该走了。】 “我谢谢你,我有可能回去吗?” 【或许可以,或许不会,如果未来有那么一天,不都是你的选择吗?】 “你这话说的,莫名让人感觉惊悚。” 我耸了耸肩百无聊赖的继续往前走,也不再集中注意力盯着书不放。 也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选择。】 “啊,随你怎么说,但是在此之前,你给我的挂是什么?” 我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我对可以拿到手里的好处感兴趣。 【人间失格你刚刚已经用过了?还有就是一个书的劣质版,只有你可以使用,算是绑定物品。】 “原来如此,谢谢,你可以走了。” 【你对自己的未来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未来是交由自己缔造的。” 【平行世界的你也是这么说的。】 “因为我是我。” 【好好,那祝你成功,我还有事儿就先离开了。】 “等下。” 我忽然顿住,想到了什么似的在脑海里疯狂呼唤着书。 【感兴趣了?】 “不,想问问救我的理由。” 【在你带着书穿越的那一瞬间,平行世界就已经成立了,而你,是平行世界里面不太一样的那个太宰治。 总之,至少平行世界里是要有太宰治这个人的,你就是,所以你不能刚开局就死了。】 “哈?太宰治?我像吗?不过照你这意思,我现在自杀死了也没关系?” 【或许像,或许不像,你可以认为你是曾经的自己,也可以认为你就是那个首领太宰治,但这些都不重要,你就且当作你是顶替了那个太宰治的人。 刚开局就死掉的人不是没有,但我想你不会,不过还是要说一句,现在自杀没关系,不崩坏世界的前提下,这是你的自由。】 “真稀奇,一觉醒来改名当太宰治了。” 我这样回答着,但是书似乎已经离开了,无论我再怎么样自言自语都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我了。 因为不像太宰治,所以我的身体被本能所限制,但我就该是太宰治,就要遵循这个人设,还真是颇有些不甘心呢。 啊,既然书没说过不能扰乱世界线,那就且让我看看到了什么程度书会出来。 毕竟按照他的意思,平行世界的我也会这么做?时间线不同的话,他似乎也不在意剧透我些什么? 毕竟,平行世界里做出什么都不算奇怪,扰乱世界线就会崩坏的世界,那也太过于脆弱了。 简直比首领宰那个但凡有两个人以上知道书的存在,世界就会崩塌的世界更脆弱。 但是刚刚的书没有说,就基本代表了这个世界没那么脆弱。 咕—— 啊,似乎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毕竟我出门的时候是清晨,用太宰治那中下的体术硬生生走到了城市中走了将近十个小时。 外加太宰治的身体状况,能撑到现在确实不容易。 毕竟不论是哪个太宰治都非常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当垃圾桶塞药,大多数又都是止疼的。 秉承着薛定谔的身体健康,大病没有,小病一堆,生命还顽强。 首领宰则更为惊人,硬生生把自己身体熬废了,不过,其实我还好,因为这只首领宰刚刚当上首领没多久,努力维护一下,还是可以到达黑时宰的程度的。 不过,很显然,维护身体ooc了。 于是我半(兴)推(致)半(勃)就(勃)的去了一个餐厅,点了一大场蟹肉宴。 我讨厌剥螃蟹壳,这点跟太宰治还是蛮像的,但是与众不同的是,我以前海鲜过敏,现在不会了,所以大吃特吃一顿也不错。 某种意义上,太宰治作为干什么事都不会ooc的男人还是很有道理的。 他确实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只是我想干的事都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不对,应该说我干的事都太过于正常人了。 对于太宰治而言,给他一个阴暗的角落以及一卷绷带就可以活着了。 食物,水,电子设备,全都不需要,对太宰治而言,活着也仅仅是字面意义上的活着而已。 不过不管他懂不懂享受生活,反正我是可以享受的,利用太宰治身体原本的本能我十分优雅的吃完了这顿全蟹宴,拿黑卡付账之后套上红围巾离开了餐厅。 我不是会委屈自己那种人,所以在有钱之后我定了一个相当豪华的总统套房,并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至于太宰治是不是会委屈自己那样的人。 嗯…都当首领了,作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奢侈点怎么了。 太宰治可不会被架空到这点钱都用不了。 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我,成功学会了钻空子。 怎么不算一个好消息呢? 第2章 你打扰到我自杀了 深夜,月光还照耀在落地窗旁,银白色的光闪耀在被玻璃反射的纱帘上,我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 疼,很疼,感觉要死了。 事实向我证明了太宰治的身体状况差到了一种我难以理解的模样。 比如我现在正躺在豪华松软的大床上,额头上满满的都是因剧烈的腹痛而造成的汗水。 我开始恍惚了,太宰治以前都过的是什么日子? 只是吃了一次蟹肉宴之后就成这样了吗? 我好怕疼的啊,突然有点理解太宰治了,我以前没多讨厌疼痛,但是现在讨厌了。 不!或许以后都会讨厌下去。 大概有多疼呢?或许是被烧红的铁条紧紧勒住内脏的感觉,自内向外的,令人难以维持理智的。 啊…要被痛死了,不对,现在死了,该多好啊,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脑子恍惚的这样想着。 太宰治大概是那种非常会忍的人,纵使已经难受到了一种旁人无法接受的程度,哪怕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但太宰治的身体仍然面不改色,挂着虚伪且漫不经心的笑容,不会容忍自己去露出一丝一毫落寞以及痛苦的神情。 一瞬间,我竟然有了一种诡异的割裂感,就像一个人的灵魂站在自己的身旁。 而身体所有肢体以及面部表情都是如此的平淡,如此的具有压迫感,但偏偏能感受到自己能够驱动身体,随意走动,接受痛苦。 现在的我无比清醒的意识到,我是普通人,但太宰治不是。 他从容不迫,他心机深沉,但身为一个普通人的我,却拥有了不普通的壳子,不论怎样痛苦,都没有丝毫变化的壳子。 好想死,真的好想死,人为什么要活着呢?大脑又被身体的余念侵蚀了,但我竟然诡异的想要去这样做。 生病的我很迷茫,疼痛使我的大脑不再清醒,但是太宰治的身体以及脑子仍然让我坚持到了出门。 离开酒店,挂起虚伪笑容,四处转转,收集情报,然后就按照目的开始向着电车的方向走去。 2003年5月11,有机会做高专祸害们的学长呢。 我轻声的默念着,平淡的的不向任何人透露出一丝一毫的弱点。 我扬起来一抹微笑,熟练的用着话术向周围的人打听高专的去处。 很容易,哪怕我现在迷迷糊糊的,身体也会替我做出对的选择。 啊,完成了一项事情呢,不如去死一死。 这样想着,我似乎受到了什么蛊惑一样,去便利店买了麻绳就把自己挂在了高专不远处的一个歪脖子树上。 真是一个非常适合上吊的歪脖树呢,太棒啦!以后可以经常来这边试试颈部治疗法。 啊…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呢,时间伴随着我一起一伏的呼吸声慢慢过去,渐渐的我提不起气息,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原本紧紧握在麻绳上面的手也放了下去。 就这样死掉,拥抱死亡,送我去三途川。 我任由自己如同一个吊死鬼一般,直挺挺的吊挂在树上,哪怕我随时可以解开这个绳索,哪怕我的潜意识或许还不想让我死。 但是我没有去那么做,为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不是我,。 很痛苦?很难以理喻? 从前的我算不上阳光开朗,日子也算不上好,但到底也没有想要去死去的勇气。 今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侵蚀了我的意志,还是太宰治的身体控制了我原本的思想,至少在刚刚上吊的一瞬间,我是真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死亡,糟糕吗? 不知道。 一阵阵清风向我吹拂而来,一丝丝花香,从我周围蔓延至山林之中。 今日的阳光不算毒,温柔的离谱,这样好的天气,不知道是哪个人会发现,高专的旁边挂着一个马上就要死掉的人呢? 不,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除了首领宰,其他的太宰治估计也没有几个,有可能会自杀成功的。 那我会自杀成功吗? 意识与身体又一次割裂开来,我想活,但是太宰治想死。 我已经不是很清楚这究竟是不是我的身体了,因为曾经来的那本书也说过,原本的我应该是瘫痪了,应该躺在病床上。 那现在我使用的又是谁的身体呢?太宰治吗。 时间过去的并不算久,随后,一个一身黑,眼睛戴黑墨镜,穿着黑皮鞋,身高至少一米八的疑似黑手党实际是个教育者的人看见了挂在树梢上的风干青花鱼。 我们简称他,夜蛾老师\/(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看见我的时候,显然愣了一下,并默默的摘下了黑墨镜又看了一眼,直挺挺挂在树上的我。 大概也没有见过这么清新脱俗的自杀方式?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宰治的身体,在这里整整上吊了将近一刻钟,他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虽然难受还是有的,但是相较于此时此刻的胃痛来说,这点窒息感属实是不算什么。 “嗨!高专的那位老师,上午好啊。” 我现在还顶着自挂东南枝的模样,冲着夜蛾正道挥了挥手,笑容十分的灿烂。 不过很显然,在我这一份操作之下,对面的夜蛾正道可能不怎么好,他此时的眼神有那么亿点点的迷茫。 只有亿点点。 当然,为了保护这位可能未来成为我老师的夜蛾老师,我还是顶着他十分吃惊的眼神,把用于自杀的绳子割断,任由自己自由落体了下来。 “嗨——你还好吗?” 我打了个哈欠,又一次跑到了夜蛾正道的面前,冲着他努力的摆手,柔顺杂乱的短发也随着我活泼的模样变得跳脱了起来。 “你…” 夜蛾正道满是迷茫的又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就看见了自杀的那个人,也就是我裹的跟个重度伤残一样,眼睛还被用绷带遮挡住了。 是残疾人吗?我敢笃定夜蛾正道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并不是。 “啊!我的眼睛很好啦,真的非常非常的好,所以不要这种看残疾人的眼神看我啦。” 我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还带着一点被关爱的愤恨,总之显得十分活泼开朗有少年感,当然,如果不是我刚刚去自杀,大概这种说法会更有说服力。 “这样不会遮挡?视线是受损的。”夜蛾正道皱了皱眉,还是关心了一下自己面前这个明显心理状态不太正常的少年。 作为一位教育者,夜蛾正道可以十分断定,面前这位少年的状态真的非常差,也不知道他的老师是怎么教的。 至于我,我完全没有感觉自己的状态有什么不对,要不对也是太宰治不对。 所以,我现在正在思考的是,太宰治为什么会挡住自己一边的眼睛。 大概是我自己的理解,曾经,太宰治以为,那些糟糕的东西,那些肮脏的事情,遮挡住了眼睛就看不到了,就无需去看了。 后来,因为那半侧的绷带是被另一个世界的织田作扯下来的,所以绷带换了位置,太宰治逼自己留在了一个糟糕的地方,选择把所有人都送向光明,那么,就只需直视这些糟糕的事情了。 自己一个人思索着这些,我的内心里也不免涌起了此前从没有过的黑泥,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十分阴郁的感觉,激的夜蛾正道不由得再一次担心起了我的心理状态。 “咳。”夜蛾正道浅咳一声,把明显不太对劲的我猛地惊醒,然后我继续眨着眼回答。 “啊——没关系啦,爱好而已。”我又一次恢复了笑嘻嘻的状态,就像真的乐观开朗一样。 “爱好吗?那,上吊呢?”夜蛾正道皱了皱眉,似乎又一次对我做出了什么评估,又一次向我发起了询问。 “啊啊,这个啊,嗯…大概也是爱好啦~”我说话的尾音十分蹊跷,我敢笃定接下来夜蛾正道会被恶心的受不了,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此时的夜娥正道也不免得有些叹息,他不是很清楚面前这个少年经历了什么,但是他希望太宰治可以好好的去治病。 身为教育者,夜蛾正道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堕入黑暗之中,更何况已经糟糕到了面前少年这个程度。 “心理医生说我很正常哦。” 我仍然十分跳脱的诉说着,却也不免的皱了皱眉。 其实胃痛的感觉已经难以令我支撑起身体了,而我的身体控制权也牢牢的被控制在潜意识里。 而我站在一旁观望,这不是我第一次感叹太宰治身体究竟能支撑到什么程度。 一枪穿心尚能嬉皮笑脸,身负重伤仍能面无表情,这大概说的就是太宰治,只是这些我都做不到。 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头脑发昏,疼痛更甚,大概跟我自己作死去上吊,以及顶着腹痛走了很长时间的楼梯,有些关系。 总之我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摔倒。 而一旁的夜蛾正道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却在接触到我的同时,眼神都不由得瞪大了一个度。 而一旁还在昏昏沉沉的我看到这个眼神,不由得哑然失笑,啊,所谓的瞳孔地震,大概也就这个样子了? 其实夜蛾正道,刚才还在思索眼前少年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心理医生说他没有问题,少年没有在撒谎,但这偏偏是最糟糕的事情。 背下题库或者是骗过心理医生? 这对于面前少年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夜蛾正道也不介意为了开导他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只是短暂的开头,大概也没什么用。 一直到夜蛾正道,看见摇摇欲坠的少年,自然而然的扶了一下,然后自己浑身的咒力术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也让夜蛾正道瞬间惊起了警惕之心。 “诶,发现了吗——”我勉强站直了身子,佯装着天真的笑容,看着夜蛾正道此时十分炸裂的神情,就连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夜蛾正道飞快的放开了我,却发现自己的咒力和术式又一次拥有了,也对面前少年的能力拥有了一些猜测。 “嗯,非要说的话,一个普普通通的18岁少年,但是拥有了一个不得了的术式?” 我鼓了鼓脸颊,想让自己变得更加可爱一些,眨着眼睛,仿佛女子高中生一般,给了夜蛾正道一个k,只可惜,夜蛾正道此时的神情似乎不怎么对。 诶?太宰治的脸不是池面吗?理论上应该会很好看才对,为什么夜蛾正道完全没有感觉。 当然,这件事情在我发现,我被蒙着一只眼睛的时候打消了疑惑。 “那我换个问题,你来做什么?”夜蛾正道看着少年似乎哪里没有反应过来,又飞速变换为正常的样子,还是打起了精神。 “诶?这里不是高专嘛——,我过来当然是想来上学啦,需要办理什么手续吗?” 我眨着澄澈的大眼睛,十分真诚的看着夜蛾正道,然后在他略显怀疑的眼神之中慢慢低下了头,装出了一副十分委屈怯懦的样子。 “现在已经过了高专的报名时间,而且你的年龄也不对。”夜蛾正道十分严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公事公办的回答。 “跳级可以吗?真的不能为术式无效化破一次例吗?”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仍然是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的夜蛾正道已经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咒术高层派过来的人了。 哇,太冤枉人了,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群老家伙派过来的人? “好好,如果你们这边的高专真的不收人的话,那我去京都高专那边看看,或者去问问家族什么的。” 我装着失魂落魄的样子,捡起了刚刚上吊用的绳索,转身就打算离开。 风似乎在呼应我似的,吹拂着我身上的红围巾以及黑大衣的衣角,整个树的阴影照伏在我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一丝舒爽的清凉之感。 而夜蛾正道看见的则是,刚刚眼里还有着淡淡光亮的少年,十分落寞的微微低下了头,哪怕脊梁却不曾弯折半分,但身影一点一点隐没在了阴影之中。 夜蛾正道此时也不由得有些恍惚,如果他在途中遇见了诅咒师呢?如果他选择了一个没有奔赴光明的道路呢?如果因为这没有收留让他被诅咒师杀死呢? 明明这个孩子都来到高专了,那就代表着他也想走入光明之中? 他的心理状态如此糟糕,也能主动前来吗?那就算不合规矩,为什么自己不能帮一把? “等等!”夜蛾正道原本还是有打算犹豫的,但是一个教育者在思索了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之后,嘴就先一步,快过了脑子,像逐渐隐没于幽暗的阴影之中的少年出声挽留。 我恰到好处的回头,眼神略有迷茫的看着夜娥正道疾步向自己走来,头也奇怪的歪了歪。 “还有什么事吗?先生…”我的声音变得平静,没有了刚刚有朝气的样子,似乎极其不理解夜蛾正道为什么会向自己走来,但仍然选择了停留。 “跟我回高专。”夜蛾正道听着自己这样说道,如果可以,向深陷黑暗里面的人伸出援手,是夜蛾正道能做到的。 正道,正道,究竟什么是正道呢?他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挽留的话,夜蛾正道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会后悔。 而夜蛾正道当然看不到的是,我就在紧跟夜蛾正道身影后扬起的浅浅的微笑。 嗯!总之,计划通。 第3章 把书背下来不就好了 我最终还是跟着夜蛾正道成功的进入了高专,这跟夜蛾正道的恻隐之心密切相关。 而我不否认,不论是我还是太宰治,都利用了这位看似凶恶严厉的大叔,实际上他却是一位怀抱热忱的教育者。 而太宰治的脑子告诉我,夜蛾正道会心软的,术式无效化太特殊了。 我至少有90的可能会被留在咒术界,那么,由他亲自教导,也比我被旁人利用要好得多。 夜蛾正道是如此想的,我敢确定,为此,我还稍稍有一丝的心虚,只是很快,这点心虚就在太宰治的作用之下,烟消云散。 宗教类学校大概都差不多,木质的建筑,隐于深山,十分的古朴。 我很少去庙中,更不是日本人。 偶尔也不免得会被这些过于古朴的画面震惊到,只可惜,太宰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的眼中依旧平淡无波。 以至于我就连些什么微表情都做不出来。 我看着高专周围的一群歪脖子树,不由得思维与太宰治同频,以后可以每天换一个树上吊。 不对,我为什么要去上吊? 我迷茫的眨了眨眼,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从脑子里清除出去,很可惜,因为疼痛而造成的杂念,让我没有成功。 我就这么跟着夜蛾正道一起往前走着,他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地方不对。 也是,就太宰治的演技,如果真的有人能发现才有鬼。 毕竟他可是被誉为就连江户川乱步都看不透的人啊。 淡淡的暖风吹拂过我的衣角,然后带着并不厚重的红围巾飞扬,我略微抬起头,直视十分耀眼的阳光。 侧目的感觉让我有了一丝丝的实质感,穿越突如其来,我也会有迷茫,只是迷茫,这种东西不能让旁人知道。 不论是我,还是太宰治。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夜蛾正道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周围还堆积着许许多多的咒骸人偶,以及看起来像是被收集的墨镜和可爱的东西。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夜蛾正道邀请我坐下,也跟着自然而然的坐到了我的面前,颇有一种会审的架势。 “夜蛾先生,这是打算对我进行考核吗?” 我佯装开心的开口,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夜蛾正道,配上太宰治,这个堪称池面的脸,夜蛾正道的身体竟然出现了一丝丝的僵硬。 不过很可惜,他的僵硬只出现了零点几秒,若是普通人,肯定是看不出来的,只可惜太宰治不是普通人,而拥有太宰治身体的我也已经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夜蛾正道看一下我的眼神里颇有几分疑惑,又平静的坐了下来。 是在等待我给他一个答案吗? “嘛,咒术傀儡学第一人,我知道不奇怪。” 我笑嘻嘻的这样回答,还冲着面前的夜蛾正道歪了歪头,似乎笑的十分开心。 “……好,我知道了,接下来我的问题还请你如实回答。” 夜蛾正道也没有想过我是这样的说法,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反驳,索性就没有再反驳我了。 “好的——”我点头如捣蒜,还微微的把头低下,紧张不安的揉着围巾,看起来十分的乖巧。 “姓名。” “太宰治。” “年龄。” “18。” “家庭地址。” ………… 前面是一些很没有技术含量的信息排查,一直到夜蛾正道说出重头戏。 “你是来做什么的?” 夜蛾正道十分严肃的看着我,要把我的身体戳出一个洞一样,现在显得倒是十分有威严了。 如果不是我记得咒回的剧情,恐怕真的会被这一幕吓到,当然,这是我不是太宰治的身体。 不过我还是略微沉思了一下,浅笑着回答。 “寻找活着的意义。” “来咒术界寻找活着的意义?”夜蛾正道的目光直直的向我扫射而来,而我仍然是那一副有着温和笑容的模样,浅笑着冲着夜蛾正道点头。 “这可不是什么能寻找到生命意义的地方,咒术师不存在无悔的死亡,而成功活到毕业的咒术师不足五成。” 夜蛾正道说的十分沉重,又带有浓重的警告意味,只可惜,不论是我还是太宰治,都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般,仍然在点头。 “若有一位先生的说法,我应该说,人活着是为了能为自己寻求的救赎,将死之时就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如果能真正得到那场救赎,那死亡也不足为惧。而我,当我看到有人坚定不移的想要存活,是否也能从中窥得几分活着的意义?” 我其实有些记不清太宰治在这种时候,该回答些什么? 灵光一闪,又想起来了夏目先生所说的话,索性就同时回答了两个问题。 1如果我在咒术界死亡了,那么我或许会得到救赎。 2如果我没有在咒术界死亡,看见了有人拼死挣扎,是否能找到活着的意义。 而夜蛾正道,显然也被我此前说的一番话震惊到了,他早就知道我心理不正常,不过大概也没有想过能糟糕到这种程度。 事先声明,这不能怪我,是他自己问的,而且太宰治本人来说的话,应该会比我说的更狠一些。 “如果,哪怕见识到这些,你也没有找到存活的意义呢?” 夜蛾正道皱了皱眉,还是这样说着。 “那就让我从这腐朽世界的梦中清醒过来!” 我浅笑着,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东西一样,眼神温柔而坚定,哪怕这种场面有九成九都是演出来的,但是我敢笃定,夜蛾正道是会信的。 而,一切亦如我刚才所想,夜蛾正道似乎是想起来了,刚刚见到我之后的那副场面。 上吊自杀,把上吊自杀看作爱好,如果说我真的害怕死亡,又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仅仅是为了找到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值得吗?” 夜蛾正道仍然没有死心,十分坚定的问我。 “如果没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大概会选择一直奔赴死亡,直到真的有一天去往三途川。” 我笑的温和,却不免的与夜蛾正道对峙了起来,也是夜蛾正道未曾见过的坚定。 “好…在这方面你及格了。” 夜蛾正道看着我的模样,沉默了一会,然后点头算作应答,随即又是一句询问的话语,只是现在的夜蛾正道变得随意了许多。 “你今年18?” “是的。”我乖巧点头,气场瞬间收回。 “你这个年龄去一年级,怕是不妥。”夜蛾正道听着我的年龄又一次皱眉,大多数一年级高专生是16左右入学,再早一些的是15岁左右,甚至14的也有。 而太宰治,显然年龄太大了一些,更何况能叫出自己名字的人,应该不会对咒术界毫无了解。 “所以可以跳级吗?三年级就好,拜托拜托。” 我双手合十,一只鸢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夜蛾正道,还把自己故意调的可爱了一些。 “三年级?但你毕竟毫无经验,三年级是不是…更何况你可以跟得上节奏吗?” 夜蛾正道原本是打算让我去二年级的,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拒绝,如果不是4,5年级,根本就不会被同意,我甚至想直接跳级到五年级,然后等那几个祸害过来就可以当老师了。 “可以的,只要把咒术界的事情和课本咒灵什么的都背下来就好了?” 我睁着眼十分期许的看着夜蛾正道,直到他露出了十分炸裂的神情。 “全都,背下来?” 好的,我敢保证,就夜蛾正道这副瞳孔地震的模样,绝对没有想过我会说出这种话,于是我十分愉快的又打算对着他的心口插上一刀。 “对呀对呀,给我两天就好,把所有要学的东西教给我,两天之后您来检查就行。” 我说的十分轻松,夜蛾正道看的十分迷茫。 但是盯着我一脸,这很正常的模样,他也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我到底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认真的?” “当然,最多也就是七八本字典那么厚,两天也差不多了。” 我十分认真的点头,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向着夜蛾正道下了定论。 然后夜蛾正道又一次沉默了。 七八本…字典? 他此时此刻大概只有一种想法,自己跟这群天才拼了,谁家好人两天能背七八本字典啊? 过目不忘是? 夜蛾正道十分努力的想要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模样。 只是很可惜,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发现的只有我理所应当的样子和疑惑的歪头。 “不止这些吗?如果努力的话,其实两天十本左右也是可以的。” 我十分没有眼力见的继续往夜蛾正道身上插刀子,正所谓一插一个准,成功的把夜蛾正道打击的头晕脑胀。 教育者夜蛾正道vs人间黑泥太宰治 夜蛾正道向太宰治发起普攻,太宰治血量-10。 太宰治向夜蛾正道发起大招,夜蛾正道血量-5000,太宰治发起了追击,夜蛾正道血量-9999,夜蛾正道ko。 夜蛾正道沉默良久,倒地不起,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将自己身后的那一整摞书递给了我。 此时我可以完美的从他的肢体语言上读懂他的内心,比如现在就是,他在拿书籍的时候还顺带把接下来两年需要的书籍全部递给了我,还有一些完全不需要学的一些扩展书籍也丢给了我。 但是,这些对于太宰治的脑子而言,问题大吗? 并不。 太宰治何许人也?记住这些对他来言是很难的事情吗? 不过我还是十分乖巧的点头,抱着厚厚的一沓书,眼神里面露出了一些释然以及一点点奇奇怪怪的情绪是给夜蛾正道看的。 翻译过来大概就是,就这点? 成功的让已经阵亡的夜蛾正道差点从坟墓里面爬起来打死我。 “…我去给你安排宿舍,你的事情我会跟校长说,学生宿舍那边,算了,先过去。” 虽然夜蛾正道已经被我气到了,但他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为我指引道路。 一路上还在介绍整个校园的范围,建筑。 而我则满是心不在焉的抱着书,听着夜蛾正道的唠唠叨叨。 真是一个好人啊,夜蛾老师。 不知面前之人的真实情况,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一个危险的人,就敢带他回来。 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微薄的想法,一个微弱的可能性,就想要救赎一个人,不,或许应该说是尽到一个成年人的责任。 我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夜蛾正道这样一个人,他是一个好人,无法辩驳,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啊,所以说为什么太宰治的身体里不允许ooc,我大概给夜蛾老师留下了,不怎么美好的早期印象。 我这样想着,很快就来到了学生宿舍,太宰治的脑子足够我一心三用,一边观察学校,一边听夜蛾老师讲话,一边思索心中的事情。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太宰治的恐怖,不对,太宰治本身就十分的恐怖。 宿舍是独间,看起来十分不错的样子,虽然跟昨天我住的那个总统套房差远了。 但是敢给学生宿舍这样准备的学校,大概也是寥寥无几的。 还记得我以前,学校宿舍是标准的八人间,上下床平时也十分的不方便,但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那你先收拾,我先出去跟校长说一下的你的情况。” 这是夜蛾正道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而我仍然十分乖巧的点头应答。 然后在夜蛾正道离开之后,根据身体的肌肉记忆做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翻找有没有窃听器和微型摄像头,对整个房间进行勘察,对周围的离开环境进行勘察。 确定自己在突然收到枪战或者袭击的时候,能够迅速撤离? 不是,太宰治你的身体,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我沉默不语,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我在动还是身体自己在动的,做完了这一切。 我伸了个懒腰,然后被判定ooc动不了了… 骂骂咧咧。 所以说我还是从怀中拿起了书,把一整个人都埋在了床上。 其实到现在我的胃都还是痛的,没有变好一丝一毫。 只是我顶着疼痛整整待了一个上午,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习惯。 忍耐疼痛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其实也不一定,比如现在的我不就在忍耐疼痛吗?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翻动着面前的书籍,这些东西记住很容易,应该说是对于太宰治的脑子而言,记住是非常的容易。 对于我而言嘛,反正我有的肯定是太宰治的脑子所以四舍五入就是我的脑子,所以我也能特别容易的记住。 我这样想着,不由得浅笑出声。 只有这些东西的话,太宰治应该很快就可以记下来,今天整整一夜,足矣,然后等到过两天被检查的时候就可以表演一个当场背书。 或者可以直接把这本书倒着背下来? 就这样想着我开始拿出手机,翻动着这个世界的信息,并暗自对这些信息做出了相关的思考。 刚刚来到一个新世界,情报这种东西必不可少,昨夜其实我已经看了不少,今天也不过是为了查漏补缺一下。 不过,在咒术界暗网上,我还是看见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大力寻求拥有反转术式的咒术师。 是谁呢? 伏黑甚尔吗? 有点意思,让我看看,你究竟可以为了你的妻子做到什么地步? 不知何时,我竟隐隐的有些像太宰治了,在我不知不觉之间。 得到这个想法之后,我还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有些茫然的看着我现在的模样,这是我吗? 我不知道,或许不是,毕竟以前的我也没这么恶趣味呢…但是我竟然有一丝诡异的,想要接受。 第4章 同期的邀请 仍然是深夜,好不容易探查完情报的我打算提前把这些全书都处理完。 背完这些书不容易,也不能说很难。 要是极尽用心的话,一个晚上多多少少也可以。 只是说实话,我本人不是很喜欢学习,而做这些东西怎么算都是痛苦的。 不过,结局也算是好的。 13个小时,我看完了十余本书,这大概不是我第一次羡慕太宰治的脑子。 如果以前的我也拥有这样的头脑,那该多好呢? 那样我也不会讨厌学习,毕竟现在看来,那些东西已经成为了我的心理阴影,但其实再看,好像也不怎么困难了。 不知何时,月亮已经悄无声息的隐去,太阳慢慢腾空。 清晨的一缕缕阳光照射在密密麻麻的字符之上,我揉了揉有些泛酸的眼眶,直视耀眼刺目的太阳。 “所以说,光线什么的太讨厌了。” 我小声的嘟囔着,合上了手中的书本将窗帘牢牢的拉上,不肯遇见一丝光亮。 我四处摸索着手机,借着手机微亮的光,继续翻看手中的书籍。 所以啊,才不会喜欢白天,为什么不能永远都是深夜? 我脑袋里争辩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一心二用的背诵着手中的书籍。 彻底看过一遍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还要长一些,原本以为最多不过是十五六个小时,没想到一看就看到了黄昏。 从黄昏到深夜,从深夜到清晨,从清晨到正午,再到黄昏,我大概没什么时间观念,也或许是我自己不太想注意这些方面。 所以,当我再一次放下书籍的时候,看着窗帘外隐隐透过来的缕缕光线已经变得暗淡下来,也不由得让我的心情开心了几分。 黄昏的晚霞是好看的,是不用被担心被灼伤的火焰,是不会被照耀到的光。 这样想着,我又重新把牢牢拉住的窗帘打开。 光什么的,有一会就足够了,如果可以拥抱夜晚,那自然也要去拥抱寂静无人的深夜。 我思索着慢悠悠的坐起身来。把满床的书籍堆放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抹除了身边所有的痕迹,整个人蜷缩在床的中央。 到底是我没有安全感,还是太宰治没有安全感呢? 不重要了。 我不明白,我究竟是被同化了,还是被别的事情侵扰了,总之,我越来越像他了,太宰治,首领宰… 这与我想不想无关,不知不觉潜移默化,我忽然能理解书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话了,或许在某个不知名的一天,我真的会变成他。 但是也没有那么重要,不是吗? 我没起来什么反抗的心思,说到底,我现在的身体应该还在病房里躺着,身体脆弱也好过瘫痪。 我蜷缩在床的一角,无所谓的勾着唇角,自娱自乐似的想着。 这一天过的真快啊,就跟做梦似的,仍然没有让我有穿越而来的实质感,刚开始想杀掉我的咒灵除外。 我以前会失眠吗?总之我现在失眠了,睁着双眼不知道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不过,也不必担心睡不过去这件事,因为身体实在疲倦,不堪重负后,直接晕倒也是一个不错的休息方式。 所以当我晕倒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果然如此的感觉。 太宰治的休息,大概也全靠他晕到多久。 只是我至今没有想明白,难道太宰治可以对他的身体进行强制开关机流程吗? 这个技能我也想学。 这是我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所以在漆黑的深夜里,当我半梦半醒的坐起身来,现在的我仍然很迷茫。 似乎做了一个梦?只是很可惜,我已经忘掉了那个梦的场景。 我现在醒着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眼前漆黑一片,我只知道外面一点光亮也没有,哪怕是月亮与星星,也被云遮挡住了。 我有些急切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点开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 刚好四个小时,原来,自动开关机是被动吗? 我无所谓的挂起了虚假的笑容,看着外面仍然黑暗的天空,平静的起床洗漱,然后将红围巾挂在脖子上。 真是悠闲的清晨啊,我轻声叹息着,却丝毫不含糊的将原本乱糟糟一团的床铺归于平整。 把接触到我指纹的书籍物具清扫干净,把所有东西归于原位,让这个房间仿佛没有我的出现。 然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翻看着其实已经看过了好几遍,甚至已经能背诵的书籍。 夜蛾正道什么时候会过来?大概要晚一些,至少要六七点之后。 毕竟打扰别人休息也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啊。 不过还要再等几个小时的话,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这样想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从窗帘缝隙处透露出的丝丝微光。 如果是太宰治的话,应该不会允许自己放松片刻,应该不会允许自己放空,只是现在的我更想要放空一些罢了。 所以我什么也没想,就那么盯着阳光出神。 咕—— 是了,从前天晚上我吃了一个蟹肉罐头之后,到现在为止,甚至连水都没有触碰。 “吃饭喝水什么的,真的很容易忘记啊。” 我轻声的感叹着,如果说一点感觉都没有,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前天的胃疼,仍然让人历历在目。 浑身都在抽疼,仿佛内脏被虫蚁啃食殆尽。仿佛就那么一瞬间,就能送我离开这个世界。 虽然我突然也不在意是否奔赴三途川了,但是我拒绝用这种痛苦的方式奔赴那里。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轻响起,打断了我原有的思绪,这时我才猛然惊醒过来,然后又一次挂起了微笑。 漫不经心的走到门前,然后对着夜蛾正道微微鞠躬,轻声问好。 尚在意料之中,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就连时间的偏差也没有超过一分钟。 “你昨天没出宿舍?” 夜蛾正道皱了皱眉,但是眼神中的关心却怎么都磨灭不掉。 他也在想我不出宿舍,到底是怎么吃饭的? “啊…看书看的太入迷,忘记了,不过现在已经全都背下来了哦。” 我脸上仍然挂着乖巧虚伪的笑容,满不在乎的向着夜蛾正道回答,但是又在里面隐隐的夹杂了一些些的骄傲。 “嗯…做的不错,先去吃饭,食堂那边说没有人过去。” 夜蛾正道的眉头舒展开来,领着我一起往食堂走去。 我大概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隐隐夹杂的那些骄傲被他发现,然后夜蛾正道会自然而然的认为我还是个孩子,是个学生。 但是没关系,这是我要他知道的。 我十分乖巧的跟着夜蛾正道一起往食堂走,今天的天气十分不错,就连光线也是温柔的。 轻微的暖风吹拂着我的衣角,柔和而不刺目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太宰治的脸上不会出现真挚的笑容,只是就此时此刻,我脸上的笑容却真挚了许多。 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在路上就遇见了同期,或者是说未来的同期。 我牢牢的跟在夜蛾正道身后,转眼就看见了两个勾肩搭背的青年。 穿着统一,但是被修改过的高专校服,其中一个人拿着一瓶饮料向另一个人比划着什么,一直到他们终于看见了我和夜蛾正道。 “夜蛾老师!” “夜蛾老师。”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只是两个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我的身上,眼神里充满疑问但是毫无恶意的眼神。 “苍介,望。” 夜蛾正道冲着向自己挥手打招呼的两个青年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随着两个人的眼神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又把原本落后他半步的我向前推了推。 “水川苍介三年级生,一级咒术师。酒井望高专三年级生,二级咒术师。” 夜蛾正道平静的开口,向我介绍面前这两位,一高一瘦的青年。 又在两个人疑惑的目光之下,向他们介绍了我。 “太宰治,咒术师判定还没有过,不过术式特殊,未来是你们的同期。” 夜蛾正道这样介绍着,而我则在一边微笑点头,一边分心判断两个人。 水川苍介,身体强壮,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体术绝对不会差,看手指的痕迹,应当是用的薙刀一类的咒具,术式暂且不知,性格爽朗,不拘小节,不过这一身打扮,有些过于个性了?目测中二病。 酒井望,身形纤细,气质平和,体术应该比我好不了多少,没什么坏心思,身上的咒具大多用于保命,也是一个十分开朗的少青年呢。 而,在我打量面前两个人的时候,面前两个人也同样在打量我,我当然可以感受得到,其实我还隐隐有些期待他们可以分析出什么。 水川苍介盯着我手指上的枪茧盯了很久,也同样让一旁的酒井望注意到了。 不过令我震惊的是,他们两个都没有提及这件事,反倒十分有距离感的邀请我一起去食堂吃饭。 而夜蛾正道也只是平静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把情绪隐在墨镜之下,转身离开。 看起来,这也是夜蛾老师的计划之一呢。 我挂着虚伪的浅笑,看着水川苍介尽职尽责的向我介绍着这个,我已经刻在脑子里的位置图,也没有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反倒是跟他们一起走走停停,将平日里的心思彻底放空,轻声的应和着,一直到我们走到食堂门口。 我才猛然惊醒,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待他们,竟连一丝警惕心都没有了,真是,失格了。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余光瞥到了今天早上厨师做的饭,然后眼神发亮,跟着两个同期一起欢欢喜喜的跑去窗口前。 “美丽的大姐姐,可以多给我两个螃蟹吗?”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早上为什么有螃蟹,但是,是螃蟹诶!虽然我本人更喜欢蟹肉罐头一点,但是螃蟹真的超赞。 我这样想着,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言,把为学生打饭的老师夸的脸色微红,十分开心的多给了我两个螃蟹。 “太宰君很喜欢吃螃蟹吗?” 酒井望有些惊讶于我的转变,毕竟我刚才还是听着他们介绍百无聊赖的同期,然后进了厨房眼里的高光就突然亮起来了。 “嗯嗯,超级超级喜欢,不过,希望所有螃蟹都不用剥壳。” 我一边啃食蟹黄,一边顶着亮晶晶的眼睛点头如捣蒜,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着酒井望的话。 “那感觉可以试试软壳蟹,可以带着壳吃那种。” 水川苍介一边拆卸腿,一边思索着接上了这样一句话。 “说起来软壳蟹的壳好吃吗?” “没吃过诶——” “不用管笨蛋苍介啦,他每次都提出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且就算是软壳蟹能整个吃,其实也没有多过瘾。” “才不是奇奇怪怪的问题,如果要选肉比较大的,就直接买帝王蟹好了。” “笨蛋!帝王蟹不是螃蟹。” “诶?居然不是吗?这个我不知道。” “好像是有这个说法,不记得了。” “严格的来说,应该算是甲壳类动物。” “但是很好吃。” “这个倒是没有办法反驳。” “不对,等等,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这个说法?” “不是所有人都一开始就活在咒术界啦。” 几个人聊着这些并没有什么营养的话语,欢欢喜喜的吃完了这次的早餐。 其实,三年级之后就很少会有特别的课程了,大多数也都是自习以及实践课和体术课。 哪怕作为跳级上去的我,也因为提前背诵了许多书的缘故,根本就用不上理论课程。 因此,课程表并没有被夜蛾正道提前调过。 “待会有体术课程,太宰君,要一起去吗?” 酒井望不知道因为什么刚刚一直在给水川苍介使眼色,就像是两个人独有的暗号一样。 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酒井望应该是想把我吸引开来,然后让水川苍介做什么事。 我十分轻松的看透了两个人,然后仍然带着刚刚那副浅笑,十分温和的点头回答。 “好啊,望君。” 酒井望听见我直呼他的名字,还轻微的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换回了刚才的模样,作为引路人,一边带着我往操场走去。 “望君,苍介君不一起跟过来吗?” 我佯装疑惑,歪了歪头,做出一副可爱的模样,眼神里满是疑惑。 “啊,苍介他回宿舍还有点事,总之,我们一起先过去。” 酒井望听见这句话,心虚的挠了挠头,然后又迅速恢复了刚刚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在前面引路。 阳光洒在酒井望的脸侧,太宰治的身高也接近175,我可以很轻松的看见身高不足170青年的发顶。 毫无防备,哪怕有一些心虚,也毫无恶意,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后背交给了我。 我该说什么呢?明明我也没有经历过黑手党那些事情,只是我却在自然而然的向太宰治靠近,然后以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情况评论着一个人。 光照耀的酒井望熠熠生辉,整个人身上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黄金,温和,但似乎并没有那么刺目。 保持着十分合理的社交距离,偶尔会轻轻的偏过头看我有没有跟上,眼神中尽是温和。 而我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稍微有点想靠近,又有点想远离,我不知道该怎样诉说这样一个情绪,但是我们十分默契的都没有说话。 就那么静静的一个人引路,一个人跟着往前走,然后我就在前面遇见了等候多时的水川苍介,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手枪? 我有些呆愣的看着水川苍介,一时间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有手枪,毕竟在我的判断来看,他应该更常用于冷兵器才是。 而就在我满是彷徨之时,水川苍介把手枪塞到了我的手上。 “苍介君?” 我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看着笑而不语的两个人。 “送给你的礼物,你体术估计跟望半斤八两,基本告别冷兵器了,而且我本人觉得你更适合枪,毕竟不用近战。” 水川苍介一脸天然的望过来,然后看天看地,编出了这样一个谎话。 “喂喂,什么叫体术跟我半斤八两?想打架是不是!” “我不随便欺负人。” “水川苍介!太宰,我们孤立他!让他跟自己的武器过一辈子。” “……好啊。” 我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然后把手枪放在兜里。 好,我忽然觉得自己没那么像太宰治了,只要一点点的温柔,一点点就足够了。 我浅笑着点头,然后笑着跟着酒井望一起转身,大有一副根本不理一旁手忙脚乱的水川苍介的意思。 “诶?等等,太宰君。明明,明明,手枪是我送的,为什么要孤立我啊?” “难道不应该孤立望那家伙吗?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笨蛋苍介…!” 酒井望看着水川苍介迷茫的模样,笑得直不起腰,然后飞速的绕到了我的身后。 十分不出意外的,水川苍介也紧跟了过来,于是两个人就这样绕着我搞起了秦王绕柱。 “噗…你们感情真好。” “才没有。” “才没有。” “你又学我说话。” “你又学我说话。” “噗哈哈哈哈哈…还说不是。” ………… 第5章 咒术师的加班日常 一束阳光照在正打闹着两个人的身上,夏日的微风伴随着淡淡的花香,在几个人身上流连。 我口袋里塞着两把枪,一把是太宰治用于防身的,另一把是同期赠送的咒具,我原以为我用不上的,只是现在觉得,用一用也无妨。 时间过得不算慢,当天上的云不再遮挡阳光,当挂在脖子上的红围巾也让人显得燥热,当微风也变成了暖风,偶尔轻轻吹拂过我脖颈上的汗珠,随后跟着汗水一起沉浸在厚重的大衣之下。 “咳。” 老师终于来了,是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严肃靠谱,如果非要想的话,大概就是国木田那种人。 我仍然挂着浅浅的笑意,十分温煦的向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微微鞠躬。 “我是太宰,太宰治,很荣幸遇见您。” “佐藤一间,叫我佐藤老师就好。” 中年男子跟着我颔首,然后招手把水川苍介和酒井望一同叫了过来。 开启了我们堪称轻松的一场学习与训练。 他似乎在有意顾及我的身体状态,整场下来,大部分都是水川苍介与酒井望的对练。 仅有一些集体活动,我才会跟着他们两个跑两圈。 可能是夜蛾老师提醒后的原因,佐藤一间十分注重于我的心理问题,不止一次的向我解释,对练的事情,刚进入咒术界的人不能操之过急。 大概是我这副弱不禁风,还带着病态苍白的脸色。 但是不论怎么说,或许是个好老师呢。 我又看了佐藤一间一眼,然后跟着他一起站在树荫底下,看着操场上对练的两个人。 确切的来说是看着水川苍介完虐酒井望,似乎是要把刚刚的憋屈一并发泄出来一样,水川苍介近乎一路上都在追着酒井望打。 一直到佐藤一间挥手喊停,他们两个人才从这种一跑一追的环节退了出来,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佐藤一间的面前。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下课。” 佐藤老师站在我们三人面前,十分严肃的挥手,而就在两个人试图原地跑路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我意料之中的话。 “但是…” “我就知道!” 水川苍介低垂着头,口吐会魂魄,把自己靠在酒井望的身上,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了?” 我看起来有些疑惑的冲着两人歪了歪头,然后停顿了一下,又重新把视线转回到了佐藤老师面前。 “佐藤老师每一次说完下课之后,都会连带着一句,但是,这就证明着我们大概率要去加班了。” 说这句话的酒井望,低垂着头,看起来也没有比水川苍介好多少的样子,二人组刚才还跳脱的表现,被迅速恢复成了死气沉沉。 “怎么,你们有意见?” 佐藤一间,一个眼神十分凌厉的看向自己这两名弟子,成功的把他们看的浑身一激灵,下意识挺直了腰板。 “不是很敢有。” “没。” “噗…咳,抱歉。” 看着两个人半死不活的模样,我仿佛也被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绪感染了,就连笑点也跟着降低了,虽然我收回的很快,但是这也成功让我受到了抵触。 “你以后就知道“但是”这两个字有多恐怖了。” 水川苍介愤愤不平的甩出这样一句话,却也不得不把视线直勾勾的停留在了佐藤一间的身上。 看着三个青年整装待发,佐藤一间沉默了片刻,然后视角直指至我身上。 “任务信息待会发给你们,这次是对于太宰君的个人任务,苍介以及望仅作为辅助人员。” “对了,太宰君,你的校服已经制作好了,待会儿可以去领一下,如果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可以上报,也可以自己修改,下午会有辅助监察过来接你们过去,以上。” 佐藤一间,十分严肃的说完了这一串话,然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离开。 “太宰怎么刚来就有任务啊?没道理。” 水川苍介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十分迷茫的看向酒井望。 “是等级判定任务,不过,刚进入咒术界,应该普遍是四级啊。” 说到此处,连带着酒井望都十分疑惑的看向了我。 而我大概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任务,不出意外的话,是因为无效化的事。 但是夜蛾老师应该对我的情况有所隐瞒,但是不论如何隐瞒这对于高层来说仍然特殊,所以才会出现这些事。 至于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夜蛾正道会主动联系我,静观其变就好。 想到此处,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状似自己也不清楚的样子,眼神中堆满了疑惑。 “那可能是其他原因。” 酒井望看着我也十分疑惑,索性也就不再注意这些,等级与信息,待会儿就会送到他们手上。 也不用他们去猜了,一切以结果为准。 由于正是中午,下午又要过去出任务,所以我提前向酒井望与水川苍介说了自己需要回宿舍休息。 随后就顶着大太阳退回到了宿舍里。 “夜蛾老师什么时候会来呢?” 我轻声的呢喃着,看着毫无生机,一尘不染的房间,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 太宰治的习惯让我做不到在这个地方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信息。 屋中又紧紧的拉着窗帘,房间之内仅有窗口上的罗马杆处透露着一点点阳光。 我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在椅子上,随手拿起手机,开始阅览需要的信息。 只是看着看着,视线就不由自主的滑到了被调查到的人物资料上。 术式杀手,早期战力天花板,以高超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技巧闻名于世,明明已经选择隐退了,现在,却愿意为了妻子重出江湖吗? “真是一个好丈夫啊…不,似乎也不能这么说。” 我的声音极淡极轻,大概是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的程度,不知道这是太宰治从何处养出的习惯,不过,很好用。 太宰治作为把谨慎揉在骨子里的人,目前他的谨慎正是我现在特别缺少的东西。 窗帘外微弱的阳光渐渐偏离了方向,时钟上的指针发出咔嗒咔嗒的响声,漆黑的房间里里仅有手机散发着浓重的光亮。 都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有人该来了。 我慢悠悠的爬起身拉开了房间的窗帘,那一瞬间刺目的阳光将我也迷的睁不开眼睛。 窗户之下的夜蛾正道也随着我拉开窗帘的动作恰巧抬起头来。 我对着夜蛾正道浅浅一笑,然后注视着他从楼底进入宿舍,不多时就来到了我的寝室门口。 “夜蛾老师。” 我微微颔首,十分温和的邀请他进来,且算是行过礼了。 阳光早在我拉开窗帘的时候就铺洒进了整个房间,床铺连带着桌椅都洋溢着阳光蔓延开来的金黄色。 “你的校服,还有,术式无效化会…总之,我填写的是压制,注意一下,尽量克制一下术式。” 夜蛾正道把手中的校服递给我的同时,这样说着,我清楚他的未尽之言。 无效化是绝对的bug级能力,免疫任何携带术式以及咒术的攻击,且在触碰到任何咒灵之后,都能让它达成瞬死结局。 这样一个好用的术式,如果不作为保护的话,某些高层恐怕要坐不住了。 真是一个好老师啊,如果我遇见的也是…啊,不对,我不是太宰治,我不是太宰治… 我似乎有一瞬间的呆愣,然后即刻恢复平静,只可惜这一瞬间的呆愣也被夜蛾正道看得清楚。 只是他不问我,自然也不会说,当然,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谢谢您,夜蛾老师。” 我戴上面具似的笑容,抓紧了怀抱中的校服,看着夜蛾正道点头致意,然后转身离开。 然而还没有等到我关上寝室的门,门口就急冲冲的闯过来了两个人。 “太宰。” “太宰君。” 两个人先后刹停在我的寝室门口,然后叠高高似的一个脑袋一个脑袋往上叠。 最终还是酒井望迷茫的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校服,然后了然的点了点头,一把拽住了水川苍介的短发将他薅出了门外,顺便还为我关上了门。 就在我换衣服期间,外面的两个人还在不断的传来争吵声以及打闹声。 当然,这种状况在我踏出宿舍门之后戛然而止。 说起来我现在的模样也有点奇怪,穿着高专校服,踩着皮靴,脖子上挂了一个红色的长围巾。 或许放到别的人身上也要不忍直视起来,只可惜放到我身上之后,就不会显得这些东西突兀了。 这突然让我想起了曾经网上的一个段子,你们费尽心机模仿的眼妆头发是我的素颜。 这也致使我每一次想起这件事情都十分的窒息且破防,不过今天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毕竟现在我的素颜也是池面级别,太宰治的脸绝对可以去当牛郎。 不过我的思绪在刚刚飘离几秒之后,就迅速的被旁人呼叫了回来。 “说起来,太宰,我们还一直没有问过你的术式,要打配合的话,我是控制风在四周形成龙卷风,直接把咒灵控到死,然后打死就好。 望的术式是预判遇见咒灵后,接下来最坏的一种结局。” 水川苍介这样说着,还顺手指了指他身边的酒井望,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太宰治。 “我吗?无效化。” 我一边思考两个人的术式,一边如此回答。 于是我成功的在路途上收获到了两只问号君。 他们看起来十分的迷茫,眼神里透出的广津老爷子会流露出来的空白表情。 “等,等会儿太宰是我想的那个无效话吗?” 水川苍介眼神里盛满了大大的迷茫,似乎下一秒就要开始戳我了。 “是。” 我颔首点头,跟着两个人一起踏出教学楼的途中,被两个人以珍稀动物的姿态围绕在中间。 “这也太作弊了!那岂不是哪怕遇见了特级咒灵,也能一下把他都杀掉?”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特级咒灵哪里有那么多。” “那太宰不就是一下子就可以变成特级咒术师了吗?” 水川苍介一脸愤愤不平的状态,是可以肉眼可见出来的羡慕。 “我上报的是压制,压制咒灵,咒术,使他们变得更弱,一直到可以被杀死。” “………” “…确实,太宰,离那群高层远一点,要多远有多远,不要让他们遇见你。” 酒井望与水川苍介同时沉默了下来,一直到良久之后,酒井望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样嘱咐着。 “有些事不可能一直瞒着。” 我笑容仍然淡淡的,只是在旁人的眼眸中看见我那双的眼睛,大概里面透出来的都是悲伤与痛苦的神色。 “总之!太宰,能瞒多久是多久。” 原本一直大大咧咧的水川苍介社会也在这一段时间反应了过来,整个人也都严肃了起来。 “好。” 我轻轻点头,流露出了一丝丝苦笑,然后在两个人的同行下慢慢离开了校园。 此时的光夺目照人,我们三个人在校园里行走,有一种被炙烤的感觉,只是原本轻松和善的气氛,在这种状态下变得沉闷,以至于连带着阳光也变得让人闷闷的。 “啊,太宰,说起来,你为什么一直戴着红围巾啊?” 忽然,我的身旁冒出了这样一个声音。 十分拙劣的转移注意力的手段,不过,我也不是很想继续跟他们聊。关于咒术界高层的事了。 他们从一开始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被我分析透彻了,至少就目前来看,大部分人的生平资料已经刻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不过,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红围巾吗? “是我老师的遗物。” 我的身体似乎又一次颤抖了起来,看向红围巾时眼神充满了忧伤。 搞的酒井望狠狠的掐了一把水川苍介,而水川苍介也在我这声回答之后,彻底沉寂了下来。 “啊,没有关系,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我这样说着,笑容仍然高深莫测的淡淡的挂在我的脸上,只是眼眸中那一丝丝晦涩,怎么掩都掩不住,连带着略微沙哑的嗓音,成功的又一次让酒井望狠狠的掐了一把水川苍介。 终于踏上了车门,也终于再有辅助监察的介入之下,我们原本有些僵硬的气氛,慢慢缓和下来。 “嗯,那个,太宰,我们还是看看任务。” 酒井望开始打圆场,一直到他们两个一起翻开了手上的任务报表,然后齐齐愣住。 “!不对,一级?派发任务的那个人是认真的吗?哪有一开始就打一级咒灵的?嫌我们高专死的学生不够多吗?” 水川苍介骂骂咧咧的惊呼道,身边溢出的咒力却隐隐有着想要把整个纸张都粉碎的意思。 “苍介!” 酒井望那一瞬间,紧紧的握住了水川苍介的手,打死不让他挣脱开来,而在搭档的调停之下,水川苍介才放开了手中的纸张,默默的说了一声道歉,然后把整个身体都陷在靠背坐垫上。 “抱歉,太宰君,苍介他…我们之前就遇见过这种事。 苍介的哥哥就是死在了一场任务里,那是高专一个很好的前辈,高我们一个年级,我们一年级时也接到了一个一级咒灵任务,就是那位前辈带的队,最后,那位前辈牺牲了,把我们送出来了。” “但是最后,高层也没有对于给一个三级咒术师,一个二级咒术师会接到这种任务的解释。” 后面的话酒井望说的声音很小很小,淡到我几乎听不到,只是,他嗓音中的抽噎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没事,望君对于那件事情也很伤心。” “啊,我还好啦,但,他是苍介最后的家人了。” 第6章 人间失格 车外窗口的风景换了一茬又一茬,夏日的风终究还是吹散了车内的阴霾。 我靠坐在车后座右侧,将头静静的靠在窗户口旁,感受着温热的风吹拂着我的发顶。 我没什么可偏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当然,如果天气能凉快一些,那就更好了。 水川苍介与酒井望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说一句话,也稍微有一点点时间,让我来细想,这段时间来到这个世界所遇见的事。 突如其来的穿越,莫名其妙的术式,遇见的大多数好人。 这么一想,其实我的运气还不错,不是吗? 太宰治总是可以教会我很多东西,哪怕现在他本人的意识并不存在,不,或者说,太宰治的意识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 这仍然是我的躯壳,却不是我曾经的躯壳,我是太宰治,也不是太宰治。 他的身躯为我带来了许许多多有用的东西,他的脑子为将我带去了我从不曾踏足的领域。 我曾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如今竟也在这具躯壳的融合下,变得或许没那么普通。 有时候我真的会分不清我究竟是谁,在照镜子的时候,在黑泥的时候,在拼命抵抗自杀的时候,在努力回避世界的时候。 说实话,我真没有那么大的意志力抵抗,让自己不变成太宰治。 我已经在拼尽全力阻挡自己不去自杀,阻止那种突然冒出来的黑泥想法,阻止想要把自己彻底变成太宰治。 但与此同时,我也清醒的知道,哪怕我万般挣扎,万般痛苦,大概率在结尾时也会不像我。 我是太宰治吗?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了。 但是,我想我是不想变成太宰治的。 这是一个十分可笑的愿望,是我现在明知结局,却又想要奋力抵抗的东西。 以太宰治的方式,用太宰治的思维,向着太宰治努力的方向,却告诉自己,我从未想要变成他。 可笑至极…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可笑又可悲的想法,是现在我所抵抗一切痛苦与悲伤的价值与意义。 只是这些东西,随着时代的变迁,也终究会消散在世界之中。 毕竟,世事难料。 时间过得很快,我不允许自己在这个危险的世界把自己彻底沉入思绪中,因此我一直都留着几分警惕,留着几分清醒的意识,用于对抗突发事件。 这样很好,除了稍微有点累,稍微。 汽车的轮胎在马路上拉出一串长长的漂移,随着刺耳的声音,我能感受到身旁的人一下栽倒在我的身上。 随后就是辅助监察的抱歉声:“十分抱歉,是咒灵在捣乱。就是这里了,太宰同学,酒井同学,以及水川同学。” 辅助检察微微垂下了脑袋,然后看着我们三个人从车上走下来,眼里蔓延着一丝丝愧疚的情绪。 他实在是太显眼了,显眼到我根本无法忽视他心里那点算计。 所幸,我不在意他那点算计,毕竟,他没有以后了,那群高层不会放过他,至于原因是什么,啊,等到未来再来解释。 我没有打算提醒他的意思,他的生死又与我何干呢? 企图让一位黑手党首领去拯救一个试图加害于自己的人吗?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在我两位同学看不到的情况之下,一个人慢慢踏进了公路旁的树林里。 “我们过去。” 我这样说着,感受到身后匆匆忙忙跑过来的两个人不曾回头,以一种十分平静的状态慢慢的往前面走着。 一直到在迷雾的作用之下,我与两位同学彻底失散。 不或者更确切的来说,我只是平静的看着两位同学越走越远而已,慢慢踏入了那只咒灵的怀抱之中。 我突然有点理解太宰治为什么会观察人类了。 或许,稍微有那么一点意思。 不过,相较于他观察人类的方式,我觉得我十分的温和,不确切的来说,应该是特别特别的温和。 虽然结局都差不多。 总而言之,我没有去阻拦他们两个,反倒是找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看着他们对着面前的空气释放着术式。 酒井望的体术确实稀碎,是我也能直接把他打到半身不遂的程度,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被咒灵追的满树林子乱跑,但是又像是被鬼打墙一般,永远禁锢在那个位置的50米范围之内。 言而总之,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两个人,对着面前的咒灵一阵打闹,最后咒灵像是戏耍累了一样,想要直接杀死他们。 与此同时,它也想要杀了我,虽然我从来不认为这个东西可以杀掉我,但是,怎么说呢?还是有点失望的。 毕竟被吹嘘的天花乱坠的特级,现在看来,其实,果然还是很普通。 好无聊啊,真的好无聊,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稍微提起兴趣来呢? 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慢慢踏步想要靠近那只咒灵的真身。 特级啊,我有做什么事吗?为什么刚开始就打算把我们永远留在这里呢? 不对,不能这么说,毕竟咒灵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仇视人类的,大概? 我默默的摇头,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酒井望,然后没有去闻他错愕的神情,又一次来到了水川苍介的面前。 并成功看到了面前那只咒灵,似乎笼罩了半边天一样,无数的触手向我冲击而来。 触手上附带着粘液,每一根触手都拥有着一只眼睛,粘液乱七八糟的糊在地板上,树叶上,黄绿色的触手,每一次经过树干,便会将它腐蚀出一个巨大的洞。 “呐,很抱歉打扰到你了,但是,到此为止。” 我这样说着,十分嫌弃的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某根触手,一瞬间所有事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太宰…” “太宰君。” 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我才忽然想起,我刚才总觉得自己遗忘掉的什么东西,哦原来是我那两个同期呀。 两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水川苍介的面色让人觉得一言难尽,酒井望的状态也不怎么好。 我们能明白他们两个现在在想些什么。 无非就是我为什么从一开始不来救他们,为什么在他们快要半死不活的时候选择处理这些。 毕竟我再来慢一步,他们一个都活不了,而我,只需要轻轻触碰一下就可以。 就像是被伙伴以及搭档背叛了的感觉,我将生命与后背全权交给,但是你却未曾给我想要的答复。 不过,那又怎样呢? 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啊,最好的方式是离我远一些,不想要被我伤害,就不要将后背交给我。 我不需要阳光洒进来,更不需要那些自以为是的关照,永远都不要信任我,我也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信任。 靠近我的人终将被划伤,而我宁可从来都不曾得到过。 怎么说都好,总之,我对于一切的关心,一切的情绪完全不感兴趣,我从来都不去在意,从来。 他们很沉默,我也未曾说话,我只是仍然十分恶劣的浅笑着,高高在上的仿佛神明一般,轻蔑的瞥了他们一眼。 随后转身离去。 我想水川苍介大概很想打我一拳,但是关于那种事情无所谓啦,不论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 我这样想着,血红色的长围巾在周身划出一个弧度,然后把自己尽数隐没在了树荫之下。 今天的太阳太亮了,也太热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果然,如果下次还要出任务的话,还是挑在晚上。 由于我选择了前往辅助监察的车,一直站在原地,却没有得到我的解释,但是只得到一个轻蔑眼神的两个少年也来了脾气。 说到底,与众不同,又是天之骄子,一级咒术师不论怎么说都是凤毛麟角,辅助性的咒术师更是稀少,又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种状况? 因此,他们没有选择辅助监察的车,选择了自己打车回去。 我没有在意,说到底,他们又有哪一个点值得我在意呢? 我在树叶的摩擦声之下,慢慢的踏出了整片树林,大地被炙烤的火热,我站在离马路最近的一棵树荫之下静静的等待着。 “还不出来吗?佐藤老师。” 我叹了一口气,将视线默默右移,看着树上面晃动的那个身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可以过来搞跟踪了,完全就是生怕别人看不见的状态啊。 当然,用术式隐身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不可取的啊,这与人间失格无关,首领宰能成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靠的可不止是人间失格。 不过就这些目前来说,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刚刚还在树上的人听见了这样一番话,也从树上突然变到了我的面前。 我又一次带起来了,自己高深莫测的笑容,因为刚开始跟两位同学呆在一起,很好玩,所以一直都不是首领状态。 不过,现在对于这些无聊的成年人,我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继续陪他来演好学生与好老师的戏码。 “太宰君,你的能力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佐藤一间这样说着,但是眼里面贪婪的神情却是随随便便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就可以看的出来的。 又一个觊觎自己能力的人,好好,我要承认人间失格确实也是一个很好用的能力。 只不过想要拿到人间失格,也不是谁都有资格的。 “是吗?谢谢老师夸奖。” 我仍然带着刚才的笑意,嘴角的弧度都不曾偏移半分,眼眸中却充满了震慑与黑暗。 他似乎被刚刚我稍微放出来的那一点点气势吓到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重新恢复了,第一次相遇时严肃的模样。 “那么,太宰君,对于这件事情,我或许需要你的一个解释,顺便,要请你去一趟咒术式高层的总部。” 佐藤一间这样说着,但是似乎也没有打算给我返还的余地,毕竟,那个辅助监察是他的人嘛。 确切的来说是他们家族的人,不过,这些于我而言都不怎么重要就是了。 “当然,我不介意。” 我点了点头,在车上仔仔细细的整理着我的红围巾,一边与佐藤一间搭话,一边整理自己所获得的情报。 事实上,在一个人不知不觉中,从他口中掏出情报,太过于简单了,尤其是对于佐藤老师来说,太过于简单了,以至于让我都提不起什么兴致。 希望高层里面有稍微聪明一点的人。 至少不要看见那群烂橘子模样的人跟我讲要圈养我什么的,那我是真的会吐的哦。 毕竟这种十分可笑又十分无聊的言论,哪怕是中也刚刚出生的时候都不会玩了。 不过这样一说,中也好像才十岁左右诶!我好像发现了什么盲点,回头给他说… 啊,真是… 不对!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他。 第7章 抉择,余地 【追逐死亡或奔赴光亮,我又该如何抉择呢?】 “太宰君,夜蛾老师说刚遇见你的时候你在上吊,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佐藤一间状似不经意的询问,有意挤出的那一抹笑容,温和到让我觉得恶心。 啊,只可惜有些事情,有些结局注定要让人失望,比如… “听说佐藤老师最近在研究术式植入?放在我身上是不可能的哦,佐藤老师——” 我也就像是随口一提一样,挂着笑容,浅浅的应答,只是眼眸里面的恶意快要溢出来了,高深莫测的鸢色眼睛与佐藤一间对视之后,他瞬间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太宰君说笑了。”佐藤一间被我一句话说沉默了下来,然后恢复了往常的严肃,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无意于在一个这样的人面前装稚嫩,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他跟前面那个坐在驾驶位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没意思的人没有资格得到我的青睐,说到底,不过是咒术界高层的一枚棋子,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不过对于这样不太聪明的人来说,他们随随便便放下来的一个消息,对于佐藤一间而言都是恩赐。 明明什么都清楚不是吗?那这股莫名其妙的自信又是从哪来的? 就像是你开了一辆坦克,开到了古代战场,有人拿着刀剑,指着你想要把这个铁壳子砍掉。 他们坚信可以杀掉你,他们坚信这个铁壳子一戳就破,他们坚信可以战胜你。 而坐在驾驶舱里面的你仅仅会觉得,外面的人可笑至极。 而结局自然也是降维打击。 现在面前的这位佐藤一间就是这副模样,被一些高层耍的团团转,口上说着给他地位,给他东西,让他成为自己的眼线,等到上报之后,关于计划这件事,是绝对不可以暴露的,那么会在这场博弈中死掉的会是谁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 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得到了自己不应该得到的东西,那就要有赴死的觉悟咯。 不过他的死亡又与我有何干系?我只需要站在一旁看戏就好,仅此而已。 我不喜欢夏日的暖风,确切的来说,我不喜欢夏天,炎热过头了,仿佛将五脏六腑焚烧了一般。 更何况我脖子上还戴着红围巾,这样会让人显得更热一些,再加上夏天天总是亮的特别快,夜晚又到来的特别慢,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当然,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某一天去跳河还是可以被接受的,毕竟,夏天从冰凉的河水出来之后也不会感觉到特别冷。 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一点点好处了,说到底,我也算是黑暗生… 啊,忘掉了,我不是太宰治的。 我只是穿越了,我不愿意变成他,我只是我自己,我应该是我自己。 我的思绪忽然一下停止了下来,回忆起了我刚刚想要做的事和已经做了的事不由得陷入了一阵沉默。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我的声音淡到哪怕我自己也听不清,不过佐藤一间的耳朵似乎格外灵敏。 “太宰君,怎么了?” “没,就是——没有事情啦!对了,佐藤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到啊?” “马上了,太宰君等一下跟紧我就好。” “好——” 我佯装乖巧的挺直了脊背,然后将双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很像一个被老师教训了的小学生。 咒术界故作神秘的人为多数,至少,在会议上面来说。 所以当我站到一个宛如会审现场的台子上,看着周围压迫感极强的灰暗环境,以及上面屏风之后坐着的几位人影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怎么有人跟森先生一模一样,都喜欢搞这种压迫感啊。”我小声的嘟囔着,尽量把自己声音保持在一个别人听得见又听不清的状况之下。 佐藤一间早就离开了这里,等候在门外,完全不知道死亡已经慢慢趋近于他。 “太宰治。” 一道苍老的带着老树皮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携带着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咒力,当然这没有靠近我的身躯就已经被人间失格无效化掉了。 “嗨,嗨,几位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卸下了原本乖巧的样子,十分不客气的点头,毫不在意的站着,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 “…你谎报术式,谋害同期,做何解答?” 在我侧上方询问话的人,看见了我这副样子,也不由得沉默了一瞬,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下去。 虽然谎报术式这个我可以认,不过谋害同期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牵强了? “同期?” 我眼眸中流露出来了一瞬的迷茫,裸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里仿佛填满了问号。 “眼看着同期被咒灵打到重伤却不肯施以援手站在原地,不是谋害?” “这违法吗?” 我满脸迷茫的询问,嘴角也不由得勾出了一点弧度。 一个黑手党首领站在一个会审台上询问违法不违法这件事,怎么看都很滑稽的样子。 “?” 好的,看起来上面那一个烂橘子好像也被我这一句话问蒙了。 “事先声明,见死不救不构成犯罪,在刑法上来讲,一般人对他人没有救助义务,而我们仅仅只是同学关系,不属于特殊情况。” “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术式究竟是抹消还是压制,前面是特级咒灵,而我仅仅只是刚刚加入咒术界一天的新人,被吓呆了不是很正常吗?” “而且最后我不是救了嘛,他们也没有事啊。” 我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到后面振振有词了起来,直接在刑法上面打了咒术界高层一个措手不及。 “……咒术界的事情不能以普通人的视角去看!” “难道,你不是日本人?还是你们咒术界超脱于世界之外,什么都不用管了?” “………你,你。” 他的情绪似乎十分的愤怒,重重拍了一下他面前的桌子之后没有再出声,一直到另外一个更为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太宰治,为什么隐瞒自己的术式?” “我刚刚已经说了啊,我并不知道我的术士到底是压制还是抹除,所以,我就报压制咯。” “你还能不知道自己的术式是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刚刚加入咒术界的人而已,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 我佯装无辜,一脸迷茫的询问,此时我的眼神看起来更加脆弱了。 我当然知道这些辩解是没有用的,不过我需要做的可不是留在这里跟他们玩辩解。 不出意外的话,该有人到了? 这样想着,我嘴角轻轻的划起一丝弧度,用看死人的眼神一样,看着楼上的那群人。 直到外面出现了一道大声的呼喊声。 “敌袭!” “敌袭!是术士杀手!” 只可惜话音刚刚落下,站在高台上的那群人之中,就有一个人被割断了喉咙,鲜血喷洒在屏风之上,滴滴答答的血流从高台边冲刷而下,蔓延到了我的脚下。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下来,各种各样术士的技能天花乱坠,而咒术界的高层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在护庸之下迅速逃离。 我也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大门,跟着一群逃命的咒术界高层一起。 一直到他们或许通通坐着专车离开,或许离开了这个位置,前往了别的地方,我才将刚刚被染上血的鞋在门外松软的地毯上轻蹭着。 随后不紧不慢踱步前往一个十分偏僻的树林里,在那里我看到了奄奄一息的佐藤一间,和已经死掉的某位辅助监察先生。 “啊~佐藤老师,您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 我仍然是那副初见时一样的表情,一成不变的笑容,神秘莫测的模样,和眼眸里状似深渊的对视。 “救,救…” 他的血液已经蔓延开了,看见我的眼神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嘴里不断呢喃着已经不成字句的话语声。 “已经来不及了哦,老师,您可以安心去啦,就算这样,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啦。” 我仍然像一个十分开心的孩子,就那么平静的在两具尸体面前,说着残忍的话。 但是,我已经足够仁慈了,毕竟如果是我亲自给他过一遍我的刑讯手段,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 我浅浅的低笑着,笑容之中,没有一个是真挚的,但是又温和空洞的可怕,我应该在这里等待一个人。 不过看着四周又一次蔓延开来的血液,我也不由得暗自叹息。 “真是的,又弄脏鞋了,真幸运呀,比我提前抵达了三途川,好羡慕你啊。” “老师——” 我这样说着,却又远离了那滩血迹,但是内心中又给自己排除了,接下来被刀抹脖子之后死亡的想法。 这种既不美观,又不清朗的自杀方式才不要! 还不如我的上吊自杀法来的轻松一些。 今天的太阳好毒啊,阳光为什么总能透过树叶照在我的身上呢?害的我还要每一次都费尽全力的去规避这些事。 我不喜欢在一些地方看见人的尸体,虽然我对那些尸体无感,但是,不管是鞋子还是衣服沾染上了血液,都是需要重新清洗的。 而我想要重新清洗一些东西,就更加麻烦了,果然还是多准备几套好了,如果一套弄脏了的话,就直接销毁掉。 嗯!就这样。 第8章 做个交易吧 伏黑甚尔,禅院甚尔…被禅院家亲手推走的明珠,现在过的倒也还不错。 也不知道禅院家的那群老头子到底会不会后悔,毕竟,在剧情里,他可是差点把两位最强斩于刀下。 不过也不能这样说,毕竟对于那群高傲的禅院家的人来说,非禅院家非术士,非术士者非人嘛。 觉醒了,术式,是可以把你当神供起来的,如果是十种影术士,那估计就是整个家族翻盘的另一种概念了。 大概御三家的人都有这种毛病,只要觉醒出来一个好的东西,能为家族带来荣耀,那么你怎样都无所谓,完全不用惧怕任何一样东西。 不过,现在,这些全都不重要。 “禅院甚尔先生,等候多时了。” 我挂起一丝浅浅的笑容,鸢色的眸子里尽是温和,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在我身后,拿刀抵着我的脖颈。 比如现在… “老板,你确定能救我妻子?” 禅院甚尔将还在滴血的天逆鉾抵在我的肩膀上,动作看似强硬,实际上却没有伤到我一分一毫,除了我已经被血液染湿的校服。 “啊,啊,谁知道呢?”我笑容不变,轻轻的瞥了一眼放在我肩头的刀,如此回答。 禅院甚尔的速度很快,一刹那之间,我的鲜血就已经从白皙的颈间滑落至脖颈上的红围巾,直至彻底消失。 “老板,您是认真的吗?”他声音有些沙哑,横贯在我脖颈间的刀,还透露着丝丝凉气,他身上的杀意愈演愈烈,就在这一瞬间,我莫名觉得他有点像某个黑漆漆的小矮子。 “呵…别那么激动嘛,你没得选,不是吗?” 我这样轻笑着,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横挂在我脖间的刀,在他的避让之下慢慢转过了身。 “你怎么知道我没的选?” “这种没有任何意思的戏码确定要继续演下去吗?还是说,你已经找到了,可以治疗癌症的方法?” 我轻轻抬起头,脖颈间传来一丝丝的刺痛,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也让我不由得轻轻叹息。 “真是的,把我的绷带都割破了,还有我的校服也要洗了。” “你怎么查到的?”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轻声的回答着,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转身。 “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甚尔先生,所以,如果你还打算问出这样问题的话,请你稍微闭嘴。” 我这样说着,再也没有去顾及伏黑甚尔,从已经混乱逃窜的某些高层遗留下来的车之中,选择了一辆。 然后随手从发丝里面找到了一根钢丝,把锁车锁撬开之后,坐上了驾驶座位。 “不上来吗?甚尔先生。我的车技可是很好的。” 大概,我在心里默念完这一句话,然后“乖巧”的坐在了位置上。 我像是随口一问,刚刚说完这句话,就将车窗与车门关闭,当然,这不妨碍禅院甚尔从另一侧坐到副驾驶位。 “你要去哪?” “当然是去治病咯。” “你知道…”禅院甚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我打断了。 “你想说的是,你已经把他们藏的很好了,对?我要是连找到这点东西的本事都没有,甚尔先生才会不相信我——” 我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猛的一脚油门踩出去,强烈的推背感瞬间止住了禅院甚尔又一次打算说出口的话。 “呐!坐稳扶好啦。” 我这样说着,却连自己的安全带都没系,就开始了一场飙车。 在基本无人的小路上横冲直撞。 “你有驾驶证吗?” 十多分钟之后,禅院甚尔忽然冷不丁的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当然!没有。” 我一边飙车,一边理直气壮的回答。 回答我的是禅院甚尔的一阵沉默,当然,这些本就无需在意。 因为我所求的也仅仅只是一把刀而已。 一把能用的刀或是一把好用的刀,于我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 都是牺牲品,若有必要,即刻丢除也不足为奇,没有伏黑甚尔也会有别人,只要能找到他们的弱点,那么,所有事情将不足为惧。 不过,这对于被当做刀来说的人们,或许会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 在必要时,珍视一把刀,在刀稍微有一点点弑主威胁之后,将他迅速折断,可是我的老师教给我的道理呢。 虽然,他并没有在这个世界言传身教,不过,理解还是很容易的。 最优解…呵。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我的思绪也迅速的随着强大的推背感回归到了马路上。 啊,又一次被太宰治干扰了,这不是第一次,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或许等到真正结束的时候,我将变成真正的他。 我的神情并没有发出什么变化,但是身旁的人却十分敏锐的发现了我的状态不对。 不过,禅院甚尔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因此,哪怕发现了身旁的人状态不对,他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这是一件好事,毕竟,所有人在我身旁像一个蚊虫一样使劲的询问一些他本不该知道的东西,我也是会烦躁的,尤其是他还有用,而我不能杀掉他的时候。 在这种时候只会让人觉得头疼,我不喜欢这样的人,只可惜我遇见的大部分人都是如此这般愚蠢的人。 “我还以为你或许会带她去一个好一些的医院。” 我看着几日前排查到地址的位置,上面建立的医院甚至不能说是医院,或许只是一个大一点的诊所而已。 前前后后只有三排楼,后面那一个显然是病房,整个医院的状态给人一种十分破败的感觉,不过,这种医院应该自有它的特别之处。 比如网传遇见了一个有反转术士的女孩子,似乎曾经在这一块活动过。 不过,不知道她的信息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隐藏了,哪怕是我也没有探查到这些东西,我甚至已经因为这件事上了一些刑讯手段,只是很可惜,一无所获。 “老板不知道我的用意吗?” 禅院甚尔挑了一下嘴角, 把自己的武器装到了丑宝的身体里,推开车门,就先一步离开了。 “以后我也无需知道。” 我的声音很轻,但是我可以确保禅院甚尔一定是听见了这一番话,毕竟他刚才的身体轻轻顿了一下,如果是旁人自然而然的会忽略过去,只是很可惜,就算我会太宰治的身体,也不会。 “那就希望老板能够严守承诺了。” 他似乎有意这样说着,马上就要见到妻子时的模样,跟刚刚杀人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让旁人看见术士杀手在家是一个这样的人,大概会吓一大跳。 只可惜,我再某个萝莉控,某个萝莉控,以及某个萝莉控的邋遢大叔身上见过太多次,这幅身上马上就要冒小花花的神情了。 现在看起来反倒是有一种奇奇怪怪的,亲和感? 我果断的摇了摇头,把那副场面从自己的脑子里摇了出去,果然是被什么东西传染了,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会有这种想法! 虽然医院的外部十分的破败,但是看的出来,这家医院的所有医生护士或是保洁人员似乎都对于这家医院有着归属之情。 这些不止可以从他们的面部动作来看,不过,里面的内部还是打扫的一尘不染,护士脸上大多都带着笑,对于病人也十分尽心尽力。 至少在这个方面,禅院甚尔并没有找错,我这样想着,很快就来到了他妻子的病房。 能看的出来,是一个十分温和的人,也是一个温婉美人的长相,十分的耐看,不过,头发已经因为化疗的缘故脱落了大半。 好消息是,哪怕长发已经慢慢脱落,躺在床上十分静谧的闭着眼睛的那位妇人仍然美得惊人,微微皱着的眉,心里仿佛有散不尽的忧愁,但是仅仅站在她身边,就有一种温柔的气质笼罩在身上。 “啊~怪不得你愿意为了这位付出一切呢,十分典型的大和抚子,我也超级喜欢这个类型的。” “老板…” “啊,啊,你妻子还在这里呢,确定要对着我拔刀吗?我对她不感兴趣啦——但是对于所有女孩子都应该有绅士和尊重不是吗?没有觊觎她啦。” 我这样说着,禅院甚尔才慢慢的放下了,准备取自己刀来的手,也不由得让我头疼,在妻控这个方面,禅院甚尔干的还是十分好的。 这对我而言是一件好事,如果能把她的性命拿捏在自己手里,我想,禅院甚尔是不会想要成为一把弑主的刀的。 “那么,只要稍微碰一下就好啦。” 我这样说着,轻轻触碰了一下禅院夫人的长发,一瞬间人间失格的发动,裹挟着蓝色的字符形成包裹在我周围的一串串链条,直至消散归于无。 “嗯!就是这样啦。” “老板,能解释一下吗?” 禅院甚尔几乎跟了我一路,自然知道我的术式是什么,哪怕不知道,大概率也是猜出来了,隔绝或是无效化或是压制,而现在触发了我的术式,自然是有问题的。 “很简单啦,她被人算计了,你也是。” 我随口这样说着摆了摆手,十分轻易的便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禅院甚尔:……??? 我:我不说你来猜。 “禅院家的?还是我哪家仇人?” 禅院甚尔沉默了一下,眼眸中划过一丝幽深,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我,大有要威胁我的意思。 “你可以自己去查哦,虽然我从来都不认为你可以自己查的出来,不过事实倒也是没有关系的,毕竟不试试怎么会死心呢?” 我说到此处之后,禅院甚尔的眼神就更加幽暗起来了,他身上裹挟着的杀气冲我袭来。 啧,真是一个麻烦的人啊, “我不喜欢别人拿这种眼神看我啦。甚尔先生,需要我重申一遍,你妻子的病症并没有好,只是被我抹除了他身上所携带的术式而已嘛?” 我微微的仰起了头,一双鸢色的眼眸里带满了笑意,身上的气势也与刚才一瞬间他释放的杀气相互抵消,直至又一次回归了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抱歉,老板。” 禅院甚尔沉默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仍然在病床上的妻子,垂下了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啊,关于这些事情呢,你完全不需要知道,甚尔先生。你只需要兑现你的承诺就足够了。” 我这样说着,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把一张纸从伏黑甚尔的面前晃了晃。 “你的妻子至少还可以支撑五年,五年之内,我会处理完所有事情,届时,这张纸就是你的,一个完整的故事线,可以帮你实现愿望,那时不管是你想要救妻子,还是想要做些什么别的,我都不在意。” “但是在这五年之内,甚尔先生,你归我了。” 我看着禅院甚尔现在沉默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啊,你不需要现在给出我答复,毕竟我也不在意这一时半会儿的,作为刚刚的报酬,人间失格的费用我就不收了,甚尔先生不如好好想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杀人越货这个可能性在我这边可不可取哦,因为人间失格的无效化缘故,以及这件物品的个人绑定,如果不是我真心赠与,甚尔先生拿到的也仅仅只是一张纸而已哦。” 我声音仍然是淡淡的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了一眼沉默的男子,然后也不再打算多说些什么,就想要离开。 再这么搞下去,待会儿夜蛾正道大概就不好糊弄了。 想到回学校还有那么些麻烦事,我就不由得一阵头疼。 果然麻烦就是麻烦,在各种意义上都是十分令人头疼,且让人讨厌的存在。 这样想着,我垂下眼眸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正是黄昏之时,昏黄色的灯光与同样如此的阳光混合在一起映出一道道竖线,横别交错在禅院夫人的被子上。 我看着禅院甚尔摇了摇头,于是十分干脆的转身离开。 一直到我听到了,我等候已久的那一句话。 “等等,我听你的,五年?” “五年,需要定下束缚吗?我不介意哦。” “定。” 于是就在我十分厌恶的催促之下,我还是成功的又一次在他这边浪费了将近20分钟。 这样一来,我肯定是要遇见麻烦的,有时候老师过于关心学生,也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哈。 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我这样想着,却没有打算去触碰门口的汽车,反倒是挑了一个比较近的电车登了上去。 毕竟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夜蛾老师解释,我没有驾照,却开车的状况。 ———— 大概会在明天把这张补到5000字左右,抱歉发烧了的说,凌晨见,我肯定补的。 (补完啦) 第9章 一些麻烦事 果不其然我刚刚回到了学校,就遭遇了一场盛大的太宰治讨伐会。 虽然我那两位同期并没有选择去告状,但是出于他们两个那种十分不自然的神色,以及我离去好几个小时迟迟未归。 十分担心我这个问题儿童的夜蛾老师最终还是冒着他那稳健的步伐冲我走来了。 “夜蛾老师,我觉得我可以狡辩一下。” 我装作十分乖巧的样子,抹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乖乖的跪坐在了夜蛾老师的面前。 “到底是什么情况?” 夜蛾正道看着面前这个看似乖巧,实则内心一肚子坏水的青年,最终还是打算等我说完。 看着已经正处于暴怒边缘的夜蛾老师,我又抹了一下并不存在于额头上的汗,指着我脖子上的刀伤,慢慢赘述起了我一开始就编好的剧本。 “意思是,你第一次出任务,遇见了特级,然后你跟同期闹别扭,被佐藤邀请去了总部,他们威胁你,然后来了一个杀手,砍死了很多人,你也受伤了?” 夜蛾正道不可置信地重复着我这堪称传奇的一天。 “嗯嗯! ”我频频点头,乖巧的垂着眸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招我还是懂的,毕竟我对于夜蛾老师的夜蛾铁拳完全不感兴趣,这个就大可不必了。 而听了我一番话之后的夜蛾老师反倒是没有想要继续质问我的意思。 在他看来,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一个18岁的孩子,一天之内遇见了太多事情,最后仓皇逃窜,因为手机没电而迷路,这件事情还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哪怕仍然觉得哪里不对, 夜蛾老师仍然对他的学生交付出了信任,只可惜,作为那位学生的我,不值得被信任。 但是夜蛾老师还是很关心我的心理状态,再加上佐藤一间失踪(死亡)以及后续的一些事情,夜蛾老师还是选择给我们放了几天假,如果还是找不到老师的话,他会成为我们的代课老师。 我还蛮喜欢夜蛾正道的,所以我并不排斥他成为我的老师,不过有一点还是有些令人头疼,他是一个十分敏锐的人,还容易多想。 比如在我装作被欺负之后,打算离开夜蛾老师办公室的时候,他留下我并询问了我一句话。 “是因为害怕同期受伤,所以才故意闹别扭的吗?” 夜蛾老师眼里询问的意味快要溢出来了,不过眼神的深处却带了一丝丝的笃定。 “……没,只是闹别扭了而已。” 我沉默的摇了摇头,然后有些踉跄的离开了办公室。 我的确有提前把他们引开的打算,就像我曾经说过的,我或许需要一把刀,但是他们还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刀。 不能成为刀的人,那就没有必要留在我身边,去做他们的学生,成为真正实力超群的咒术师之后才有资格接近我。 不要再接近我了…我不需要友情,不需要关爱。 我把所有人都仅仅当做筹码而已,在我的眼中只有棋子与弃子,有成为棋子的资格,却没有成为无法被我放弃的棋子,如果不想要染上不幸,那就永远都不要再靠近我了。 一切都如同我提前预料的一样,他们没有再一次打算靠近我,接近我。 像是赌气的孩子一样,等待着我的道歉。 只是结局自然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不会给他们道歉,他们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意思。 我们像是生活在两条平行线之内的人,是同期,但是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都不会互相接近。 更多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一旁看书,他们在一旁坐着,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我们不经常一起去做任务,大多数任务我一个人就可以,因为人间失格已经捅到了上面去,所以我的大部分任务都极其的凶险。 因为伴随着五条悟的出生,咒术界的平衡早已被打破,特级,一级,咒灵也层出不穷,而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拔除这些咒灵之间徘徊着。 我成为特级咒术师的速度很快,仅仅是因为现在明面上只有九十九由基一个特级咒术师而已,然而,那位美丽的小姐却没有打算留在国内的意思。 所以,很多特级任务都会死伤惨重,又不知道是在谁的帮衬之下,我进阶飞快。 从那场会议回来之后评估的一级,到短短不过一个月就成为了明面上第二个特级咒术师。 人间失格确实好用,以至于我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了车程上,而不是在拔除咒灵上。 毕竟只要我轻轻触碰一下,他们可以达成就瞬死结局。 但是,与之相对的,我也格外好杀,毕竟,我的术式其实没有什么攻击力,幸运的是,我的枪法还不错,除了受了几次小伤之外,也没有遭遇到什么麻烦事。 酒井望和水川苍介,在经历了这一个月之后,似乎彻底对我失望了,我们像是最平淡,最虚伪,不过的普通情谊,拿手指轻轻一戳就破了。 不过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也在我希望的情况之中。 不必结缘,不必见面,我也不需要朋友。 这样就足够了,这样就很好了。 所以当又一次我们对上了之后,我仍然挂着虚伪且浅淡的笑容,冲着他们打招呼,整个人都温煦的不像话。 而酒井望也能挂起笑容,冲着我打招呼,水川苍介则更直接一些,看都没看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我们就这样把自己的情谊维持在一个很平淡的交际范围之内,除了夜蛾老师之外,整个学校里没有一个人与我关系是不错的。 毕竟我也没有去深交任何一个人,不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不是傻子,他们看的出来,我脸上的假笑,哪怕再温旭,说到底也还是假的。 尤其是我没有打算去讨好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之下,也不屑于去掩饰自己本身的模样,不,也不能这么说,我本身是什么模样?我早就忘记了。 不过,问题不大,因为现在的我还是我,就算彻底变成了某个人,之后也还是我…大概。 这是一个月以来,我第二次跟酒井望和水川苍介一起出任务,说实话,我本人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把他们放在我的队伍里。 不过跟谁一起出任务不是出呢?所以我未曾多问些什么。 只是在水川苍介偶尔出言讽刺我的时候,慢慢的反击了回去。 一直到一直没有发话的酒井望询问了我一个问题。 “太宰君,那天你是故意的吗?我收到了那天的情报和影像,你去总部当天,有杀手袭击了总部,死了3位高层,受伤7位,普通咒术师死亡不记,你也在当时受伤了?” 酒井望迫切的想要我给他一个回答,棕灰色的眼眸里洋溢着不平静。 “并不,我只是为了观察人类,仅此而已哦~望君。” 我笑容浅浅的,浑身的恶意仿佛马上就要溢出来了,最终的语气虽然十分的轻佻,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极具凉意。 “可是!我那天最差的结局是,我死在了哪里,死在了那个杀手的刀下,苍介重伤,你也是。” 酒井望还是不愿意信任我,他情绪十分激动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愤怒的要求我给他一个回答。 “错啦,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好的人吗?望君——” 我笑容仍然淡淡的,有传言称,太宰治的血流出来都是黑色的,当然,现在的我也不否认这一点。 所以,当我不再掩饰身为首领宰的自己,那股惊人动魄的气势,那股仿佛从身体上里流出来的血腥味,与绝对虚无的气质,成功的让我身旁的两个人,以及前面的一个辅助监察动弹不得。 “望君,之前是因为看到了我手上的枪茧,才要想起来送给我枪的,那么你猜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普通人的手上会有枪茧呢。” 我声音浅浅的低低的笑着,却没有收敛自己原本气势的想法,十分温驯的低头询问。 而酒井望与水川苍介吗?说到底,也不过是孩子而已,哪怕经历过血液与生死的磨难,又能代表些什么呢? 他们杀过人吗?他们见过真正的尸山血海吗?黑手党的酷刑,灯光交错之间的酒杯,以及真正的绝望。 哪怕杀了再多咒灵,其实也是不见得做数的。 毕竟杀死咒灵不需要做好心理准备,不可否认的是,人类总有这么一个想法。 非我族者,其心必异,而他们自然也有,杀死一个人与杀死小猫小狗与杀死咒灵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而咒灵,赫然就站在最底层。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群孩子而已啦,他们只是拥有着与众不同的能力,然后还在被老师紧紧护拥在身后的孩子。 而,已经经历过一切的首领宰又是何许人也呢? 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港口黑手党的新任首领,龙头战争中打出名号的双黑,曾经森鸥外真正的左膀右臂,还不足以证明些什么吗? 说到底,我们本就是不匹配的人,本就不该站在一起,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让我拼尽全力的想要去拯救他们呢? 开什么玩笑。 我似笑非笑的轻瞥他们,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一个什么好笑的事一样,把头转过了一旁,默默的收敛起了自己刚才的那副气势。 这时我身旁的那两位同期才像是真正理解我什么人一样选择远离了我。 当然,同样想远离我的应该还有前面的司机,我可以看到他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了,真是为难了这个可怜的高层人员了。 不仅要加在咒术界高层和高专之间来回徘徊,一不留神就会死掉,还要被我这样吓。 不过,我是不会道歉的啦—— 待会,再想想怎么跟高层说一下这种事情,真是的,麻烦就是麻烦,尤其是我身边这两个同期,那就更加麻烦了。 不过,那些高层居然还会使用摄像头,是我没有想到的,毕竟一群烂橘子恐怕都想要用写信的方式来互相传递消息了,还会在那里安装摄像头,不像是他们能干出来的啊。 我这样思索着他们,也保持着刚才被吓呆的模样,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坐在了离我远一些的位置,宁愿两个人挤在一起。 虽然这是我想要的,但是我又不是要吃人,他们什么情况? 不过我才没有心思去想这些,选择了在车上小憩一会。 只可惜我身旁的这三个人实在是太显眼了,根本就不可能让我好好休息,只要一旦发现身边有别人的气息,我都会瞬间警惕起来。 真是,麻烦。 我轻轻的晃了晃脑袋,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沿途看着路边的风景,倒也有一丝的清凉之感,嗯…这可能是因为我把上班时间都定在了晚上。 仍然是走跟之前一样的流程,下车,进去,触碰一下咒灵,然后看着他们灰飞烟灭,默默转身回到车上。 抛开赶路的时间不算,我平均每消除一个咒灵仅需一分钟,而我的任务本身就多到数不清。 不过我并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从来都是截止到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刻,否则根本不可能去,在寝室里面打游戏不好吗? 好不容易不用写文件了,还不允许我好好休息一下,那就太过分了。 只可惜今天注定是要有事情的。 比如,某些烂橘子仍然要在今天把我带过去,那些咒术界的高层一天天是没完了是? 不去,今天回去给他们稍微找一点点事情做好啦。 我这样思索着,跟着两名同期一起踏上了前往总部时的打算。 只是,我这两位同期似乎又在脑子里脑补了些什么,我敢坚信,那是我并不想知道的内容。 至少他们两个这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以及水川苍介那副十分愧疚的表情,仍然在我转身进入咒术界高层总部的时候还显露着。 我:…… 我只是单纯的不需要,连成为刀的资格都没有,有什么资格留在我身边? 我只是不需要,从来都不需要… 第10章 杀你无需理由 “你们先回去。” 我讨厌变数,不论是谁都不行。 于是,在我亲眼看着他们离开之后才又一次进入了车中才再度离开。 而离开的我并没有发现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在讨论些什么。 总之那大概是一些让人无法理解,但是又让人无法反驳的事情。 不过,不如在咒术界高层这边的总部安装几个窃听器怎么样? 我思索了一下这个行为的可行性,然后在不知不觉之间安装了不少窃听器,并愉快的抵达了那群烂橘子的中心。 “好久不见,几位大人,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这次过来显得乖巧了许多,嘴角的笑容温和,礼节也十分到位,让自来都是被高高捧起的诸位高层心情也好了不少。 “太宰治,这次叫你过来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问题。”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我原本垂着的鸢色眼眸也不由得随着那位高层的声音提起。 “大人的意思是?” 我在发现视线被屏风遮挡之后又一次垂下了眉眼。 四周的蜡烛忽明忽暗,温热的风不断地吹击着我的短发,整个房间没有窗户,空气也不是那么流通,我也不由得感觉有些气短。 “为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总部决定对你的任务出行实行特派术士近身保护制度。” “因此,总部会给你配备两位一级咒术师随行,以保证术式无效化平安,你有异议吗?” 我:人是沉默的,我比人更沉默。 这个算盘珠子都打我脸上了,他们把我当傻子看? 嗯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有的人身居高位许久之后就会有亿些毛病,比如上面这几个明显连装都不装的高层。 不过,说到底,无效化的出现是bug级别的能力,是一定要收在手里的能力。 更何况我一个平民出身,无依无靠的普通术士呢?纵使是水川苍介那样的家族出身不也被炮灰了?何况我呢?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有些想笑,随后又硬生生忍住了冲动,仍然低垂着头,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随后灿然一笑。 “不用啦,我不需要哦。” “太宰治。”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不过现在我听起来这道威严中带着气氛的声音,反倒是觉得这样一搞起来好像更好笑了一点。 “嗨,嗨,在的,但是我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自己保护的,完全不需要人员监视呢。” 我仍然笑着,穿的仍然是刚刚那副温和乖巧的模样,只是却未曾给他们留有继续说话的余地,离开的十分迅速。 不是没有人试图拦住我,但是,在拦住我之前,要不要看看我是谁? 如果真的那么被容易拦住的话,龙头战争的时候早就够我…太宰治死个百八十回了。 我没有喊车过来,总部离高专大有几十公里远,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就那么一个人在偏僻的地方游荡。 好像是刚刚过来那一天一样。 筹帷幄的人会让人感到恐惧,而现在的我已经在拼命的克制自己。 不去以首领宰的思维清理掉他们,不去暴露黑泥的想法,不去自杀。 但是时至今日,我竟然也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压制不住了。 原本相依无事,而刚刚的情绪,刚刚的思绪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大脑,而如果不是我在进入总部之前顺手给了自己一刀,恐怕真的会成为我不愿意成为的样子。 有点难受啊,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但是我也不想叫太宰治,能清晰的明白自己不是他,却无法否认这一具躯壳是我自己的。 这算是被自己坑了吗? 真的,好痛苦啊。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心想要死亡,真心想要结束。 大概不会有人理解,变成更好的人为什么要拒绝什么的。 毕竟那可是太宰治啊,剧本组,仅次于江户川乱步的脑力天花板,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成为他,不好吗? 但是,他有他的人生,我是我啊,一个有父母,有朋友,活的没那么浑浑噩噩,也有喜怒哀乐的平凡人。 我不配,我真的不配,我不想与他并肩,我也没有资格与他并肩。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有自知之明的平凡人而已。 这种被迫变成大佬的日子让人惊心胆战,也十分传奇,但是我不愿意,我不想。 我想要父亲,母亲,想要朋友,我本来应该跟他们欢欢乐乐的一起待在漫展那里,着某只黑漆漆的小矮子,或者是跟着刀之助一起在漫展现场发刀子,最后欢欢乐乐的结束那愉快的一天。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看着那群让人狂掉san值的咒灵,一个一个拔除他们,不仅要压制思维与想法,还要警惕那些对我不利的所有人。 我不敢结缘,不只是太宰治本身的原因,也是因为我怕我拥有了朋友,等到有能力回去的时候就再也回不去了,不愿意回去了。 我不想放弃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我在意的人。 所以,如果不想把最后闹得太僵的话,我不愿意去结缘,不愿意去认识他们,维持在一个普通的限度就好,或许会有一点点伤心,或许会记得他们一辈子,但是没那么痛苦就好。 我不敢保证,生死相交,共度三年是否能让我们成为真正的挚友。 所以,在此之前就拒绝,是我给自己留下的最优解。 我是我,那个世界还有人等我,所以我要回家,我想回去。 哪怕可能性不大,哪怕以我的意志力,或许很快就会被同化,但是,唯有此处,我仍想拼搏一把。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原本黄昏的阳光一点点消散,仅留下了大城市所看不见的满天星辰。 我没有迷路,我仅记得我走了许久,或许几公里,或许十多公里,对于曾经的我来说应该是要累死的程度,但是现在,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我总觉得这具身体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小病不断,大病没有,要说强壮各种各样的病症层出不穷,稍微吃点凉的就有可能胃痛至极,若说虚弱跳河自杀、上吊自杀、甚至把升压降压药拌到一起喝下去都没事,最多也就洗胃还死不了。 也不知道这种堪比小强的生命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现在的我,大概是标准的好养难死且有价值。 前提是养我的那个人足够强大,足够冷静,还要有超群的智商可以把我压制到不能有心思。 毕竟,养我的最低限度仅需一卷绷带一个角落(注:推荐饲养员准备一个阴暗且干净的角落,否则太宰猫猫会因为阳光摄入量过剩或脏乱而陷入黑泥状态,陷入黑泥状态严重会生病。) (如果试图让太宰猫猫多活两天,最多,最多再加上一罐蟹肉罐头就好了)其余的什么也不是生活必需品嘛。 洁白的月光被乌云遮遮掩掩,我的四周没什么路灯,其实也看不清太多东西,不过我想如果拆开了另一只眼睛的绷带,或许就能看清了。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怎么做,毕竟乌云会散开,但是某些麻烦不会。 比如这个已经跟踪了我一路的术士马上就要动手了,讲真他们咒术界高层都是猴子吗?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在树上呆着。 “啊…所以说没完了是。”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向我扑来的那个咒术师,不怎么聪明,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聪明。 至少他没打算弄伤我,而经过有意放出的体术中下且还是个18岁未成年的一系列叠加之下,竟然只派出了这两个吗? 虽然都是技术不错的一级咒术师就是了,但是对于我而言,等级这种东西其实也不是很重要。 毕竟,虽然我没有见过特级法师形,不过我遇见的应该也是完全碾压状态。 “还不过来吗?” 我声音淡淡的看着在我头顶横竖交错的影子,轻声呢喃,却像是忽然间发现了什么一样疯狂的向前冲刺着。 而他们显然也被我这一下刺激到了不管不顾的向我飞奔而来,直到其中的某个人被一把刀贯穿胸口,发出一声闷响,两个人才反应了过来。 而就在另一个人刚刚转头之时,我顺手拿起的枪也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老板,你看起来没少杀人呢。” 禅院甚尔踢了踢已经半死不活的咒术师,又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枪和枪茧调侃了我两句。 “彼此彼此。” 我抬手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已经没了声息的两个人,随手把他踢到了一旁,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继续往前走。 “诶,老板,别走啊,你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杀人这么利落。” 禅院甚尔像是突然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随手挥了挥刀上面的血迹,然后把它塞回那只咒灵身上,急匆匆的就追上了我。 “甚尔先生没有想过吗?” 我看了看遥遥无期的路途,最终还是确定了一件事,为了搞死那群烂橘子,放出来的人而故意走路回去,绝对是世界上的一场灾难,待会去酒店住一晚,明天再打车回去。 我一边这样思索着,一边随口回复。 “当然想过,在黑手党里面职位不低?” 禅院甚尔似有若无的试探我,不过嘛。 “你在瞎说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 我的眼神十分的真挚,如果不是在大黑天,旁人大概率都看不见我的眼睛的话,不过禅院甚尔应该是可以看见的。 “老板,你这话丢出去,有人信吗?” 杀气,虚无,真正不加掩饰自己的时候,仿佛骨子里都是黑暗的,杀死一个人的后的神情无悲无喜,平静的仿佛前面什么都没有一样,就这告诉他,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学生? “有啊,夜蛾老师就信了。” “有时确实需要佩服老板的演技。” “在瞎说什么?我本身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 “………” 禅院甚尔:信你才有鬼。 第11章 被吓到啦 午夜的凉风吹散了些许惆怅,逼近城市距离我不远却明明灭灭的灯光照应着合家欢乐的模样。 只可惜,灯光不曾有一盏为我而亮。 我站立在城市不远处的地方,看着手机传来的一句句消息,又一次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20:31 【备注水川苍介: 对不起太宰,夜蛾老师跟我们说了你的事,我也一直没有关注到你的情绪问题,我只是以为,总之,如果不是望跟我分析,我…我,对不起。】 21:01 【备注酒井望: 太宰君,我们今天出任务的路上遇见了一个很不错的酒馆,在银座那边叫p,如果可以想邀请你一起去。 以及,太宰,抱歉,一路过来,辛苦你了,不论你独自前去是不是因为我,我都十分的感谢。 你也知道的,我就跟苍介说的一样,就是个纯粹的体术废。如果真遇见了术士杀手那样的人物,我肯定是跑不掉,就算跑掉了,也会受伤,谢谢你。 这场感谢,请一定要来啊。】 23:18 【备注夜蛾老师: 咒术界高层把你留下来了?你的术式特殊,他们…总之,如果出事了,别担心,我会过去。】 1:12 【备注酒井望: 太宰君,你还好吗?】 3:51 【备注水川苍介: 太宰,小心咒术界高层,不要被他们迷惑。】 “……这算是报应吗?” 我低垂着头,慢慢的回复着上面一字一句的信息,所以说他们到底为什么那么能脑补啊? 我不理解,我迷茫,我第一次觉得太宰治的脑子,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够用。 操心师:??? 不过看着他们继续发过来担心的话语,我沉默了良久,默默动用了群发消息技能。 虽然,但是,还是早点回高专,在这边一个人待着也不是很安全,尤其是咒术界高层,大概很快会发现那两个死掉的一级咒术师。 至于接下来怎么跟刚刚死掉两个一级咒术师的咒术界高层做解释? 什么?你们派人跟踪我!你们这是违法,知不知道? 什么?他们死了!抓紧报警啊啊啊啊! 什么?你们怀疑他们的死跟我有关,不是,我一个只能被动抹除咒力,不能主动攻击的人到底是怎么杀掉两个咒术师的? 他们难道不能反抗吗? 对于这种事情,不知道,不理解,不清楚,完美。 高专的夜晚似乎很不喜欢放灯,周围一整个黑漆漆的一片,唯有学生宿舍或者是教师宿舍那边窗口隐隐露出的微光。 看着我那两个同期的窗口以及夜蛾老师的窗口还亮着的微光,我不由得浅浅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悄悄的上楼。 然后从头发里取出来了一根钢丝,十分轻松的打开了我的宿舍门并悄悄的钻了进去。 宿舍同我刚刚过来的时候一样,十分的干净整洁,床单被子都被压的十分平整,地板一尘不染,如果非要说的话,随意摆放在被子上的一套黑西装以及黑大衣是整个房间之内唯一一处像是有人气的地方。 窗帘紧紧的拉着,整个房间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如果不是我刚刚从外面回来,已经十分的习惯黑暗环境,那么大概会一不小心撞到些什么? 我总是喜欢深夜的,各种意义上的喜欢。 所以在深夜睡觉,根本就是暴谴天物,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我根本没有顶着风在外面走了四五个小时,连贯的走了将近十多公里几乎要把我的整个腿都废了。 因此,哪怕再不希望在深夜入睡,我还是默默的换下了身上的校服,去洗漱一番之后,将自己丢在了床上。 在大部分时候,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可以将我惊醒,随后就是很久很久的无法入睡。 除非因为某些原因,我的身体自动陷入昏迷,在其他时候,想要叫醒我,也仅仅只需要数十米之外的脚步声,屋外的鸟鸣声,或者是一不小心的掉落物声。 我对能够休息的地方十分的苛刻,当然,这并不是我养出来的毛病,不过现在也没多少差别了。 在横滨那样的地方,想要沉稳的睡一整夜对我而言几乎不可能,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枪战,不知道什么时候房子就会被炸掉,以及各种各样令人讨厌的监视。 所以我的选择最终也是会在一个特别特别偏僻的地方呆着,这样躲躲藏藏,想来也与某些老鼠无异。 这样思考着,不知何时,我就进入了浅眠中。 我知道我在做梦,周围是一片漆黑与灰烬,我在一条公路上跌跌撞撞的走着,前面没有路灯,后面便是无尽的深渊。 我找不到离开的方向,也想不起来我要做什么,我是谁? 这究竟是哪里呢? 忽然,一阵开锁的响声将我惊醒,屋外的阳光已经随着窗帘透出的缝隙而渲染在被褥之上。 我一瞬间坐直了身体,换上了随意放在床上的校服,倾听着从旁边寝室传来的开锁声。 “三个小时啊,也差不多了。” 我随手拿起放在我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上面已经临近八点的时间,默默的走去卫生间洗漱。 其实哪怕隔壁不传来声音,我也差不多就要醒了,太宰治的身体仿佛是被自己设定了什么闹钟一样,每次睡满四个小时之后,我就会自然而然的醒来,而且其中的误差绝对不会超过五分钟。 我想如果我在高中拥有这个技能的话,绝对会非常开心,尤其是高三的时候。 而就在我洗漱的时候,门外的开锁声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前往我这边而来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我的门前戛然而止,我大概已经想象出了,外面站着两个人,但是迟迟不肯下手敲门的样子。 但是很显然,我并没有突然打开门吓他们一跳的想法。 而门外的人在我的门口徘徊了将近十分钟左右,最终还是没有敲门,取而代之的是我手机的震动声。 7:38 【备注酒井望: 太宰君,昨天你已经答应了,我们有任务今天回来的时候我请你去p喝酒啊。】 而我手机振动起来的同时,外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直到从楼梯上下去。 p吗? 听说现实中的无赖派也曾到过这个酒馆一起喝酒,银座那边,去看看,不知道那家酒馆调出来的酒味道怎么样。 于是我思索着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慢吞吞的回复了这条消息。 8:07 【一只绷带精:好】 而等我回复之后,正打算下楼去吃早餐的,我就收到了咒术界高层的电话。 是一群来质问我为什么他们两个会死的人?根据我查到的消息来看,似乎是他家族的人。 怪不得这么着急呢,一个家族想要培养一个人太难了,要有天赋,要花费很多东西,尤其是在一级咒术师的范围之内。 如果说特级咒术师是一手就可以数出来的,那么一级咒术师也算是凤毛麟角了,再加上咒术界本来就缺人,同时损失两位一级咒术师,对于一个普通的中层家族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伤筋动骨了。 那么这么着急,也不是没有理由,只可惜,他们现在的尸体已经被泡成巨人观了? 还是希望禅院甚尔给点力。 于是,在我听到那番消息之后,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如果说期待的话,我还是更期待晚上一起喝酒来的多一些。 毕竟是p嘛。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不管是咒术界高层还是那群家族里面的人似乎都没有过来烦我的打算。 不过,要人的话,如果是我,应该会选择他们重要的人,直接威胁… 重要的的,威胁… 原本还在吃着早餐的我,一瞬间沉默了下来,随后立刻打通了夜蛾老师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位置偏僻,没有电台,因此无法拨打。” 酒井望:“您拨打的电话位置偏僻……” 水川苍介:“您拨打的…” 我:…… 不会真的有人觉得他们对我很重要,不会。 千万不要出事啊。 我沉默了一下,随后急匆匆的跑出了食堂,夜蛾老师的门是上了锁的,不过,这对于横滨锁王来说,根本就无法拦截他。 所以这也同样无法拦截我,所以我十分顺手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钢丝,把锁打开之后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摆在桌面上的一碟纸。 是任务? 我思索了一下,拿起了上面的文件,里面不仅摆放了我这几天来处理的所有任务,以及水川苍介和酒井望的任务书。 情报上来说,这一次他们出行的任务并不算难,任务地址又在郊外,过于偏僻,倒也说的过去。 我思索了一下,然后继续翻动着那叠文件,上面还有一些有关于夜蛾老师的任务。 在动漫里面,我基本没有见过夜蛾老师出任务,不过,原来他是会出的吗? 而就在我一边恢复上面的文件顺序,一边重新打算拨打电话电话的时候,关于夜蛾老师那边的电话终于打了回来。 夜蛾老师,没事,真是一件十分令人开心的事情。 “莫西莫西,夜蛾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佯装兴奋地提高了尾音,哪怕身边明明没有一个人也笑得“十分开心”。 “今天早上,苍介和望说一定要给你一个难忘的饭局,小心点。” “诶——什么什么?夜蛾老师知道什么吗?告诉我,夜蛾老师。” “我已经提醒了,他们刚过来的时候也是十分有名的问题儿童,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现在活泼起来也好。” “阿嘞,所以我居然是让他们活泼起来的工具吗——太过分了,夜蛾老师!”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十分愤恨的向着电话对面的人“撒娇”。 “并不,太宰,我希望你也可以活泼起来。” “诶?我不够活泼吗?” “你那应该叫跳脱。” “您这样说也太过分了!” “太宰,我希望你可以选择自己想走的路,然后,在这个或许并不是那么美好的世界上好好活着。” “夜蛾老师…” 啊,啊,果然还是先出去比较好。 没事啊,真是的,真是,劫后余生。 第12章 年轻的太宰哟,你掉的是… 发现一切事件都解释的通的我选择拒绝了被夜蛾老师发现并成功遭受夜蛾铁拳的可能性,因此,“十分愉快”的原地跑路并把一切都恢复原样。 “嗯!决定了,今天就好好的等他们回来。” 我这样想着,第一次打算去看这个实际上十分漂亮的校园。 这是曾经,我想也不敢想的存在,毕竟,曾经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上的是最普通的公立学校,是要住六人寝或八人寝,而且寝室还没有空调的存在。 所以,这可不是我第一次羡慕咒术高专拥有这么好的条件。 只是除了刚刚入学的一些人,大概也没有机会去思索这些。 咒术师是很赚钱的,每一次任务发下来的钱都足够一个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咒术师的等级越高,拔除的咒灵越高,得到的钱也就越多。 因此,很少有咒术师会在意钱这种事。 毕竟都是走在刀尖上的人,整个咒术界,寿终正寝的还不足三成,如果这份工作还不如普通人的话,那又有谁愿意过来做咒术师呢? 我胡乱的发散着自己的思维,在整个校园里左瞧瞧,右看看,势必想要找出这里与我曾经在动漫以及漫画里观看到的不同之处。 只是很可惜,除了一些并未被发掘的区域,我竟然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穿帮镜头。 “啊,好无聊,好无聊,真的好无聊。” 径直走遍了整个校园之后,我发现,学校里面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于是在没有课的情况之下,我飞奔回了寝室,并在松软的床上一边打滚一边念叨。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我一整天都没有收到任何任务通知,这对于那群疯狂压榨我的咒术界高层来说,基本算是个笑话。 毕竟,无效化真的非常好用,拔除皱灵也非常的轻松,在九十九由基不管事的情况之下,特级咒灵以及危险系数比较高的90以上都在我这里。 这也奠定了我几乎跟首领宰一样忙的事实。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话,那,我只能说首领宰的体术应该没有我好。 毕竟每天东奔西跑也是很需要精力的,时间长了,倒是把自己的身体素质给练起来了,估计也能比武侦宰强一点点? 随着自己的无事可做,我最终还是无法忍受如此无聊的打滚生活,于是默默翻找起了手机。 试图在上面翻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说起来,以前一直都在各种各样的暗网以及收集情报上面打转,一直没有翻过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点的游戏。 不如趁着这个好不容易空闲的时间去翻一下。 我稍微思索了片刻,然后肯定了这个游戏的可行性。 然后我发现了一件十分悲催的事情,这个世界的科技实在没那么发达,或者说还没有到发达的时候,所以,想要手游的可能性基本为零,除非是俄罗斯方块贪吃蛇一类的,还可以试试。 我:…… 我:??? 于是我又一次成功的变成了一只摆烂的青花鱼,抱着手机就一次趴在床上打滚,途中还一不小心把自己绑在眼睛上的绷带挣脱了下来。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来了一件事,之前网上经常会有人调侃,太宰治被遮住的那一块,到底会不会比没有被遮住的那一块白一点? 而我自从s太宰治之后忙忙碌碌的过完了这一个月,好像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反正趁着我现在就是太宰治,不如自己去探索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好了。 我这样想着随手拿起来丢在床上的绷带,然后鬼鬼祟祟的踏进了房间里面的卫生间。 随后,一只太宰猫猫的尖叫声就照彻云霄。 “啊啊!” 是的,太宰猫猫被遮住的那一块,真的是比别的地方更白一些,或许在夜晚上面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显眼,但是如果是白天的话,还是能看得出浅显的区别的。 比如,我被缠住的那一块位置比别的位置显得更加病态一些也更加苍白一些。 由于常年不见光的原因,另一只眼睛还显得十分的畏惧阳光。 此时,我正在因为被灯光照射的原因而流着生理性的泪水,而且只有一只眼流泪的模样,真的很奇怪。 我现在稍微有点庆幸,我不是黑时宰,毕竟我也不是很能确定他被遮挡的脸颊会不会也跟被拆下绷带一样眼周一样,同样比别的地方更加白,那个样子,我是真的会崩溃的。 而造成这些事故后,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想其他的令人十分不愉快的事情了,毕竟我现在遇见的一切已经足够令我不愉快了。 我十分恍惚的走出了卫生间,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床上,无助的在床上翻滚着。 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风度,本就凌乱的头发在翻滚之下显得更加飘忽不定,一副十足的生不如死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为什么呀?二次元不是从来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吗?就跟他们永远都不会秃头… 嗯…秃头还是会的,比如某个森先生,某个前首领,以及某个萝莉控,他们都是会秃头的。 这么一想,似乎还有点平衡了,不对!啊啊啊啊,才不要跟森先生比! 为了让自己不再想这件事,我看了看散落在一旁的绷带,默默的跑去了之前提前购买好的那箱绷带的位置。 虽然两方颜色已经不同了,但是,绷带才是本体,不带着绷带,那跟扒光了我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十分欢快的抱出了一堆绷带,并十分快乐的将自己缩进了绷带堆里,这个世界上只有绷带跟蟹肉罐头可以给我安全感了。 至于什么时候去买的绷带?喂喂,太宰治怎么可能不买绷带呢?哪怕不做任务,我也是需要绷带的! 我才不会有出把我的绷带洗一洗,还能用的想法,所以说节俭这种事情放到我身上根本就不可能。 于是就在心态爆炸的情况之下,我决定今天奢侈一把,然后开心的把自己缠成了一只木乃伊,连带着脚踝也缠上了,足足废了我好多好多卷的绷带,才让我稍微找回来了一点欢乐的感觉。 但是看了看目前绷带仅剩的存货,一下就减少了一半,我思索了片刻,还是穿上了黑大衣,鬼鬼祟祟的溜出了学校,打算多买一点点绷带囤在宿舍里面。 然而,我刚刚跑进大型超市,准备怀抱着绷带回学校的时候就发现了,两个同样在超市购物的同期。 他们在买的东西似乎是,整蛊用品? 好耶,虽然我不介意整蛊他们啦,但是让他们自己给自己买整蛊用品,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反正惨状什么的都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啦—— 虽然我这么想着,但是还是默默的跟上了他们两个,由于我本身咒术无效化就比较特殊,在他们两个的感知之内,基本就等于无。 因此,在一番普普通通的伪装之下,一不小心撞到他们并道歉之后,他们的身上成功的留下了一个…一堆窃听器。 不要怀疑,这个真的不是我想要去安窃听器的,但是我的手真的止不住,我也不想做如此变态的行为,但是一不小心碰到了,就把好多好多窃听器就粘到他们身上了。 不过这样说起来,夜蛾老师,禅院甚尔,以及咒术界高层里面好像都被我安装过窃听器。 不过相比于夜蛾老师的窃听器已经在出任务的中途被毁掉,禅院甚尔的窃听器在我第一次安装在他身上就被他捏碎,也就只剩下咒术界高层里面安装的那几十个窃听器还在运作。 不过偶尔他们也会发现一个窃听器,然后开始一波大搜查,搜查了之后,发现只剩下几个窃听器,于是再又一次把我喊过去之后,收获到了双倍窃听器。 不过我之前都没有想明白,太宰治的手,为什么要安那么多的窃听器?讲真,他真的听得过来吗。 我同时拿着好几十个耳机,然后不知所措的时候真的很容易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幸好他们两个都还是学生,没有禅院甚尔那副老油条的样子,于是随便带哪个耳机都无所谓啦。 这样想着,我单手拎着一大包的绷带,打算打个车回到校园,听着他们两个在买完东西之后谈论着接下来所要干的事情,顺便还听了一耳朵,他们马上就要去处理的一个咒灵。 是一个很普通的咒灵,大概只有一级的样子,反正他们肯定能处理掉的,我这样思索着,毫不犹豫的打上了出租车。 不得不说,日本这边的计程车是真的很贵,当然,比较幸运的是,我并不缺这点钱,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更想去买一辆车什么的,这样我大概就可以非常愉快的飙车了。 不过由于这是法治社会的原因,也不会有人会卖我,除非跟上一次一样偷车,那还是算了。 于是这样思索着,我环抱着一大堆的绷带,一边跟着司机聊天,一边气鼓鼓的盯着司机的方向盘,大有怨气冲天的意思。 所以,刚刚考了驾照就被吊销驾照的我还是十分沉默的… 所以说这也间接性证明了我的飙车能力跟太宰治其实是不相上下的…嗯。 好,我承认飞檐走壁的开车实在是有点过分了,虽然我没有撞到人,也没有造成犯罪这一类的,但是我还是差点进了局子,然后被警察先生口头教育了好久,一直到最后,我写了保证书。 痛苦面具。 然而,原本还在想着如何将这一大堆东西全都运到高专里面的我,忽然就接到了某些混蛋高层的电话。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默默摘下来,还挂在一只耳朵上面的耳机,顺手划开了手机接听键。 于是我就成功收获到了一道怒吼。 “太宰治,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过!” 声音极其之大,我感觉我马上就要聋掉了。 我:啊?我干啥了?我十分的迷茫。 但是看着司机也跟着我十分迷茫的样子,我果断的从钱夹里拿出了一大叠万元大钞,然后通通塞给了司机拽着存放着绷带的袋子,一边回话一边往高专里面走。 对于司机而言,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如果他知道了某些事情之后,还大肆宣扬的话,我不怀疑咒世界高层那群人是否会直接杀掉他。 所以说啊,有时候人特别八卦,也不是一件好事。 “那两个一级咒术师还说不是你杀的?作为判罚,你将被监…” 背后的那个人火急火燎的这样想要宣判定论,我:…… “等下,怎么就是我杀的了?” 枪是最普通的枪,动手的方式也十分的正常,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个是术士杀手杀的人,就算可以判定出来,他有同伙也绝对不会是我。 更何况,不仅没有证据,还没有痕迹,还是那句话,他俩都快泡成巨人观了,跟踪我被杀掉,还是我的错了不成? 首先我得承认我手上有枪茧,但是我没有走过那条路啊,我走的是另一条路,一路上是有监控可以帮我作证的。 我可是在某个市区的外面徘徊了许久,就按照我的体术中下来说,根本就不可能绕远道。 “咒术界有类似于记忆回溯的术式,不要以为没有任何痕迹,你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录像里面清晰的记着,是你把他们丢进海里的。” “?您到底在说什么呀?我的术式可是无效化诶!这纯粹的有人污蔑我呀!” “……你。” “如果杀了他们的真的是我,也只会出现海上莫名漂浮起来,两个人这种十分诡异的情况。要知道我的无效化是可以完全屏蔽所有有关术式检测的啦。” 当然,这不是人间失格的功能,而是书的功能,不过这些东西完全不需要跟他们说。 “……” “哦哦!我知道了,你们就是看上我的术式了,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我!太过分啦,居然选用了这种方式污蔑人,呜呜呜呜呜。” “……” 我装的十分开心,但是电话后面那个人大概不会很开心。 不只是我这十分戏精的行为,还有我那口无遮拦的直白的将他心底所有想法和龌龊的心思全都公然摆在明面上的作风都让他十分的生气。 于是就在他生气到要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我提前一步挂断了他的电话。 好,整个人都愉快起来了呢。 我笑嘻嘻的抱紧了一堆绷带,一边散步一样往宿舍那边走,一边把原本摘掉散落在一旁的耳机重新挂到的耳朵上。 只是这一次,耳机仿佛被屏蔽了一样,从里面传不出一点的声响。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默默拿出了所有的耳机,一个一个放在耳朵上试,于是我发现,几乎所有窃听器都被摧毁了,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或者是窃听器已经被拆除,或者是被屏蔽了? 于是,我颤抖着手给他们打去了电话,而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有人接通了。 “太宰君,救…” 我:啊?我一时间就有些分不清他们是真正的性命垂危,还是这是在他们给我准备的那场闹剧之中的其中一环。 但是不论如何,果然还是过去看看。 “在哪?” “哈哈!被吓到了?!” “……” “啊啊啊,太宰对不起,别生气啦,我们在p,一起过来喝酒呀,我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多惊喜!” 外面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我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而笑了,大概是为终于能整到我而兴奋什么之类的。 虽然我不建议把这种剂量用到某个黑漆漆的小矮子身上,但是对于自己被耍了这件事情,还是持保留态度。 “好哦——” 我拉长了尾音,随便在周围找到了一个学弟,然后将我的一大堆绷带交给他,祈求他帮我把绷带带回宿舍。然而我打算给他们一个与众不同的惊喜。 嗯… 以前尝试过用面粉裹满小蛞蝓,今天奢侈一把,准备好多面粉,然后一起把他们裹上,裹上面粉之后就可以把它们一起油炸了。 这样想着,我兴致冲冲的又叫了一辆计程车,然后我发现那是刚刚从咒术高专出去,然后又一次被我喊过来的车。 行,如果要论最近的车的话,果然还是刚刚离开没多久,然后就被喊过来的,他比较近。 “去p,麻烦啦——” 我这样拉长了尾音,把刚刚从超市里面买回来的那一整堆面粉一起提上了车,在司机看着我十分敬佩的眼神中,又坐了回来。 我大概知道司机在想什么,毕竟大部分人都喜欢把自己的想法都摆布在脸上,而我面前的这个人自然也不是例外,他同样将自己的想法摆在了自己的脸上。 比如为什么这么年轻又瘦弱的一个人会轻松的提起两袋面粉什么的云云。 黄昏的光线不算刺目,临近夜晚,就连风也带着一股清爽之感,我毫无正形的躺在后座上,实在想不清楚该以什么方式进入这样一个酒馆。 p对我有更加特别的意义,或者说应该是十分特别的意义。 因此,马上要到的时候,我就兴致冲冲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会将两袋面粉都提在了手里,在愉快的付钱,然后把面粉堆放在门口,踏入酒馆之后,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再一再二不再三,这种整活方式就不要来第三次了? 我叹了一口气,想着他们究竟会从哪里给我布置景观倒踏入大门,看着直直的倒在台上的两个人以及,死伤惨重的酒保和普通客人还是有一些震惊的感觉。 血液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滑到在我的脚边,整个酒馆里面弥漫着滴答滴答的水声,血腥味笼罩在整个酒馆内充斥着我的鼻腔。 水川苍介被自己的武器直穿心脏,用着那把薙刀将自己贯穿,然后半跪着挂在台的长脚凳,一旁手中紧紧的攥着长脚凳的边缘。 酒井望的四肢似乎被折断了一样,头已经不知所踪,身体以一种反常理的姿态将后背躺在台的凳子上,但是但四肢却如同趴倒一样下垂着。 不论是酒保还是普通客人的死相都十分的惨重,更有甚者,直接被玻璃酒杯扎碎的碎片直灌太阳穴,脑浆蔓延遍地。 此时此刻,血流成河莫不如是,而我的身体却没有显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这就是你们说的,惊喜?” “是打算以死谢罪吗?” 我张了张口,从嗓子里挤出了这一段话,还是默默的继续往前走着,我某两个同期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血液近乎干枯,由于氧化的原因,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整个酒馆似乎一瞬间都被笼罩在了血红色之下,入眼皆是猩红。 尸体被摆成不规则的模样,而这边恰巧就有着咒灵的痕迹,但是,很可惜,咒灵的出现是人为。 假想特级咒灵,被亲手杜撰出来的咒灵杀掉。真是一个有意思的死法。 只是现在的我如此平静,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为他们复仇的想法,哪怕那两个人是我的同期。 就,只是感觉世界有一种奇奇怪怪的荒谬的感觉,就跟我穿越过来一样荒谬。 白天的光太亮了,我总是想打着伞走,对所发生所触及的事情避之不及,想要做个胆小鬼,紧紧的缩在龟壳里,不去在意外面发生的事,不去在意真心以待的人。 后来我又觉得,夜晚实在太暗了,所以自己偷偷捡来了一根蜡烛,在无人的时候焚烧那根蜡烛,给自己造求一点光亮。 我想我错了,我不该把他们两个看作织田作和安吾,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或许他们至今仍然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的替代品。 他们是有点幼稚的人,是从来都不该跟我走在同一路上的人,只是,偶尔,人也会稍微有点孤独。 所以,我一直把他们,作为一种对于别人的寄托。 年轻的孩子总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及黑白分明的世界,我不介意稍微包容他们这一点,所以,我从来都不介意他们去生我的气,从来都没有。 我只是自然而然的将酒井望当做了织田作,将水川苍介当做了安吾,哪怕他们从来都不像,我也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当做世界的差异性,仅此而已。 我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比如,已经失去希望,失去目标的我,如何再努力的活一活? 我总是在说自己不是太宰治,总是在说自己不愿意变成他,但是同化的又岂是我可以抗衡的?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这样变成了一个不像我的人,或许也没有那么像太宰治。 我承认,在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想过一辈子都沉沦在这一场,只是一场虚幻的梦里面。 夜蛾老师是社长,酒井是织田作,水川是安吾,五条悟,夏油杰,家入硝子,乃至是虎杖悠仁都可以像别人。 哪怕我知道不是,他们从来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永远不需要像别人,但是我还是稍微的,有一点点的渴求,这个方向的问题有一点点渴求,他们像某个人,这样,我的一生或许就是圆满的了。 这样的我太过分,也太自私了,擅自把别人当做某个人的替身什么的也太逊了。 我稍微有一点点理解,为什么书会说那样的话?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没有,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时候的想法以及思维了。 那时的我还能满不在意的说着,自己也只会是自己自己的人生,也只有自己的人生而已。 现在,反倒是觉得整个世界都有些变得可笑了,然而最可笑的是我。 被一种奇怪的,又并不合乎常理的方式,直接打碎了世界,直接斩断了这个十分虚幻的梦。 真是…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幻想终究只是幻想,他们不是也只会不是,我若不能清醒,那便永远皆是沉沦。 如果没有被强行打破这扇窗户,我大概也会如同疯癫了一样,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这一场角色扮演之中。 直到最后,我就再也不是曾经的我自己了。 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做些什么别的,毕竟,这样让人清醒过来的方式属实是有些大,有些令人难以支撑。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出的是首领宰啊,首领宰身边,怎么可能还站着人呢? 他只是一个人独自撑过了所有,然后选择跳楼的人,没关系,毕竟,他总是比我惨,毕竟我没有被另一个世界的挚友拿枪指着,还说出那样扎心的话。 “不要叫我织田作,我可不想让我的敌人这样称呼自己。” 如果我也被说出这番话,我大概会直接碎掉,会的… 我抓着已经碎掉的酒杯玻璃片,看着站在我面前,拿手枪指着我的,织田作的影像,试图让刺痛唤醒自己。 “织田作…” 哪怕知道面前的那个人,只是这个与众不同的假想级咒灵单独释放出来的影像,我还是不敢去轻轻的触摸它一下。 “不要叫我织田作,我可不想让敌人这么称呼自己。” “如果想开枪的话,可以不在这家店开枪吗?织田作…织田先生。” 我抓紧了两位同期的衣袖,把他们两个放在同一个位置,用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带着些期许看着织田作之助。 后来,他开枪了,由于是咒灵攻击的原因子弹打在我身上就已经消散了。 我不断的给自己洗脑,他不是织田作之助,他只是咒灵而已,他只是咒灵而已。 但是我对着仍然拿枪指着我的织田作,最终还是没有下去手使人间失格。 整个场面十分的静谧,我看了看身边的同期,又意有所指的看着某个咒灵的本体,浅浅一笑。 “下一次见面,我会杀了你。” 我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对织田作动手,哪怕这个人并不是他,哪怕他刚刚朝着我开枪了。 它会死的,那个咒灵会死的,一定,但是,我只希望,至少它不是被我杀掉的,至少不要让他披着织田作的壳子被我杀掉。 “对不起,但是,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我这样说着,把两位与我差不多高的同期一同抬出了p,默默打通了伏黑甚尔的电话。 “老板,这大半夜的,你又想搞什么?” “p,银座那边过来一趟,” “老板也喝酒吗?” “或许。” 第13章 活着的意义 “老板,需要我杀了那个咒灵吗?” 禅院甚尔看着两个状态极其惨烈的尸体,又看了看我,有些沉寂的询问。 他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带着两具尸体,其中一具还是无头尸体出来,不过就眼前来看,这想来也不是他应该多管闲事的。 只是询问一下就好,毕竟老板毕竟是老板,为了救下自己的妻子,让他做什么都不为过的,而如果仅仅只是杀一只兽灵的话,其实对于禅院甚尔来说也不算为难。 “不用,会有人处理。” 我闭了闭眼,又摇了摇头,将两具尸体一同放上车,示意禅院甚尔带我们离开。 我不太想在这里呆着了,或者是说我接下来都不想来到这个酒馆了,我不想要去圣地巡礼了,也不想要呆在这个地方,我不否认现在的我是有那么一些伤心的,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我在p里寻找了许久,没有找到酒井的头,我在黑暗里跌跌撞撞的爬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活着的意义。 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对待他们,我想,或许我是对不起他们的。 果然啊,太宰治说的没错。 不想失去的东西,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 人们渴望一切存在的价值东西,从得到他那一刻就注定有失去的一天,不惜延长痛苦人生也要追求的东西,一个也不存在。 我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去评价这一事件,但是我忽然理解了太宰治说出来的这句话,偶尔或许也能映照我如今现实的模样。 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在意水川苍介和酒井望,至少我,不会过于在意我曾经的同学以及勉强算得上是朋友的人。 只是如今,他们也与众不同,曾经的我有家人,也广交友人,我们相处的不错,说笑之间有隐隐能流露出几分相依而来。 只是一切的一切,当来到这个世界时,就拥有了变数。 我不愿与他们结缘,却不可避免的依赖着他们。 人总要找些什么的依靠,在没有依靠的时候就自动的寻找并填补了,现在的我就是如此,就是这副十分可笑的模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这个,因为我未曾忘却曾经的友人与家人,只是,当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他们也仅仅只能在记忆里伴我一二,也仅仅只能在梦里寻找当初。 而当我从梦里清醒过来,当我从回忆里脱离出来,我所看见的扫目之所及的所拥有的,也仅仅只有夜蛾老师以及他们罢了。 如此突如其来,亦不知归处,我不也像野犬吗? 相比于主线的织田作之助还留给了太宰治一个目标,我却也并未得到些什么。 其实我是有些奢望他们可以冲我说一句什么话的,什么话都好,只要给我一点点一点点活着的盼头,仅此而已。 但是,这样其实可能性也不大。 所幸他们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所幸一开始我就有意与他们疏离,幸亏呀,否则现在的我也应该超级超级伤心。 普通友人碎裂在自己面前固然伤心,世上仅存的羁绊绳索被斩断大半固然痛苦。 但如果是挚友,我不敢想象我究竟会疯魔什么样子。 幸亏啊… 究竟该说我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呢? 其实也没有特别大的差距,世界便是如此,世态炎凉,诸事变迁,我遇见的所有事情都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逐渐发展,着实让人开心不起来呢。 水川苍介没有家人,他唯一有的,是他已经死去的兄长。 而酒井望的尸体也不能回家,一腔孤勇来了咒术界,却在来到这个地方的第三年就死在了咒灵手下。 不论怎么算,都还是有一点点唏嘘的。 不过现在的我倒是对夜蛾老师不赞同的说法理解的更加透彻了。 这么一想,他十分震惊于我来到咒术界,是为了寻找活着的意义,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嘛,咒术师又有几成是得到寿终正寝的呢? 那样的人很少很少,人大概一不留神就会死掉,都太过于脆弱了。 不论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类,都太过脆弱了,如何不算作是各有各的难处呢? 我最终还是一个人独自回了高专,站在夜蛾老师办公室门口徘徊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现在的我反倒是觉得自己像一个天煞孤星,来了这里不到两个月,一个班里面连带着老师,基本都被我霍霍完了。 忽然,门嘎吱一下打开,夜蛾老师眼角稍微有些红,但仍然维持着那一副严肃的模样,却在看见我站在门口时就平和了下来。 “夜蛾老师,我…” 我说出口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夜蛾老师打断了。 “这不是你的错,太宰,这与你无关。” 夜蛾老师揉了揉我的头,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其他安慰的话语,只是不断的在我耳畔边徘徊着这段话。 我能理解夜蛾老师的意思,他是怕的,怕我这个本来就心理状态不太好的人,在这时寻了短见,只是,我本来也会去自杀啊。 “太宰…不要过于苛责自己。” “嗯。”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回了宿舍,强迫自己不再想死去的那两个同期,强迫自己倒在床上好好休息。 只是今晚,我有意识的,做了一夜的噩梦。 仍然是p,只是里面添了许多的人,有织田作,有安吾,我们三个在一起喝酒,然后拍照,一刹那,世界都暗了下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织田作,拿着枪指着我。 这一次,他还是开枪了。 痛苦和悲伤瞬间蔓延至全身,为什么织田作要向我开枪? 我不理解,明明在if线里面,他都没有向着我开枪,明明在那一条世界里面,他都没有杀掉我。 但是就在一个这个根本没有他出现的世界里,就要杀掉我了吗? 梦里也会有感觉吗?我不知道。 我感觉我眼中留下了什么东西,它在现实中,滑落在了我的枕头之上。 然后就是刚刚的那一幅景象,血流成河,脑浆遍地,四处皆是残肢断臂,一眼扫过去,没有一个好好的人。 水川苍介被薙刀直直的穿透,然后无力的倒下,又被支撑起来。 酒井望的胳膊和腿硬生生的被掰断了,那一声脆响是如此的真实。 我能做到的只有看着,哪怕我的情绪根本就平静不下来,哪怕我或许非常非常的痛苦,或许。 就像是一瞬间一样,上一秒的酒馆还是嬉戏玩闹的友好场景,下一秒血红色的世界就扑面而来,而他们无力反抗,就这样死在了一个酒馆里面。 这场梦真的很长很长,长到我仿佛重活了一世,仿佛又一次经历了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想要阻止这场事件的发生,阻止织田作又一次拿手枪指向我,阻止酒井和水川的死亡,阻止安吾的离开。 但是却没有任何机会,我看了这幅场景,一遍又一遍,五次,十次,甚至是上百次?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就只能直愣愣的呆在原地,腿脚动弹不得,却要亲眼看着他们死掉,却要亲眼看着那个不是织田作的人,将子弹打在我的身上。 有点累啊,稍微,稍微也有一些难受呢…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的潜意识这样想着,虽然我并不理解为什么,我又一次经历了这番事件,只是到最后。 织田作的枪响了,而我被一枪贯穿心脏,死在了那场梦境之中。 被他杀掉…也不错。 现实中的我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睁开了眼。 四个小时,我休息了四个小时,此时的天还没有完全亮,黎明似乎下一刻就要到来。 “织田作。”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嘴里就念出来了这三个字,就像我不理解自己现在的状态一样,稍微,有点累。 我为自己重新换上了校服,不知怎么想的就靠近了酒井望的宿舍,于是,我在桌案上,发现了一封信,一封标题上面似乎是我的信。 上面有许多的东西已经被模糊掉了,一个人字迹被涂了,又写写了又涂,直到最后,气急败坏的将上面所有东西都涂成了黑色。 而仅仅被留下的只有一段话,我太任性了。 我一时间竟然没有去想要去看这一封信的全部,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我不想知道那么多东西,不想把所有东西都控制在我的预料之中。 最终,我还是将那封信留在了书案前,并没有想要去拿走它,只是沉默的看着这个房间良久,然后离开,就仿佛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黎明的高专很好看,这里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没有物体遮挡住视野,所以光照在人身上的时候格外强烈。 这是我来到高中时,第一次想要把自己丢在阳光里,看看日出。 好像,其实也没有那么好看的。 只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我站在这里待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我的腿有些麻,一直到夜娥老师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恍然发觉有人靠近。 真的,我什么时候这么懈怠了呢?怎么可能无法发现有人靠近我呢? 奇怪啊。 “夜蛾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抬起眉眼,向夜蛾老师露出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鸢色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却在夜蛾老师眼中像极了深渊。 “偶尔我不太高兴的时候,也会想来这边看看,会好很多。” 夜蛾正道此时此刻也并没有那么平静,他嗓音还有那么一些些沙哑,如果仔细去听,还是可以听得出来的。 世界总有一种让人觉得恍惚的感觉,至少此时此刻的我,或许是这个样子的。 夜蛾老师现在似乎还没有原作中那么稳重,他比五夏硝高专时的夜蛾老师更加容易被人看透,容易被察觉出心中所想的事情。 也在这时,我才能恍然发觉,所有人都有成长的一段过程,这是原着中没有的,夜蛾正道曾成长的旅程之一。 “太宰,今年是我第一年带学生,而今年的一年级生都已经…因此我才有空余时间教你们。” 夜蛾老师再说到自己的学生时,眼眸中却不由得露出了悲伤,是被平时掩盖的很好的悲伤。 “所以您才不想让我加入咒术界的?” “在你说要找到活着的意义的时候,就想让你进入了,你说那句话的时候,是真的在求死。” 夜蛾正道有些惆怅的回忆起了刚见太宰治的那一面,一个一身黑的少年挂在高专旁边的树上,黑色的大衣随着风飘荡,少年却一脸安详。 就在那一瞬间,夜蛾正道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去把他揪下来,告诉他要好好活着,就再努力的再活一下就好。 但是真正遇见他之后,夜蛾正道又觉得,他的前半部人生应当是充满了悲哀与痛苦。 “夜蛾老师,我没有找到活着的意义。” 我遥望着太阳,眼睛被阳光刺痛而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却固执的不曾偏移一分。 “会找到的,或许意义本身并不在咒术界。” “是吗?如果有机会毕业,就去别的地方找找。” 第14章 座右铭 时间总在无意中流逝的很快,我如同往常那般,看书,出任务,查资料。 来的学弟学妹死了一位又一位,学长学姐也在不间断的离开这个世界。 我一时间竟然有些看不懂了,也有些怅然了,无效化固然好用,我出的所有任务无一败绩,永远保持着最优的解决方式,最好的结局。 我看不清我是谁,又无心去救人,就一个人孤寂的游荡在这个世界里,偶尔看着新年时节,众人嬉戏玩闹之时,跟着夜蛾老师一起坐在房顶上看星星。 我想人生总有那么些突如其来,以及过分又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就像如今的我一样。 若说有什么不同,大抵是我又捡起了自杀,我能理解,太宰治为什么总是偏爱这个想法了。 入水,上吊,瓦斯,跳崖,割腕…我试了许多次,但是不知道太宰治自带buff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总之我从来都没有一次真正的死掉。 但我仍然在接下来的日子乐此不疲的做着这样的事。 任由自己自挂东南枝在咒术界高层所在的总部,吓那群烂橘子一跳。 刚刚出完任务就去入水,然后让辅助监察找了十多里,最后发现我已经顺着河流飘荡进了城市。 在有咒灵的地方试图割腕自杀,然后尝试一下自己的血究竟有没有抹除咒灵的可能性? 等等等等,这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消散,我做了无数次。 只是,或许偶尔也会有一点点伤心和难过,偶尔也会有一点点崩溃与心烦,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就这么没有目的,也没有想法的活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也不知道要如何离开这个世界。 事到如今,唯一的支撑也仅仅只剩了想要去见见那几位主角而已,仅此而已。 好歹我曾真正喜欢过五条悟,喜欢过夏油杰,家入硝子,又放肆,又青春的高专三人组。 而这一个念想,也支撑着我活了一年又一年。 我从不后悔已经做过的事,却唯独对没有做的事追悔莫及。 但是,相对于我的现在,其实,我并不觉得今天的我是可悲的,更不会怜悯自己。 那没有必要,也完全不必在意。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太宰治或许也不是,但我一直认为我们是两个人,只是如今已经被融合的八九不离十。 痛苦,悲伤,愤恨,或是些别的什么,从来都不需要旁人来观看我经历之后为我发出悲鸣。 比我悲惨的人大有人在,我要承认,我的痛苦与悲伤不是作假,但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不,或许我不能这样说。 致亲爱的公子小姐们,你们的青睐,是我一生的荣幸。 “过去了多久呢?” 午夜的晚风还是吹到了我的窗边,酒井望和水川苍介的房间已经交给了其他人居住。 在这短短的几年之内,我成为了琢磨不透以及运筹帷幄的代名词,那群烂橘子也变得更加忌惮我了。 只是这些从一开始就无需在意,无需关心。 我仍然是那个迷途的野犬,没有任何目的的在这个世界上游荡着,等待着即将抵达的死亡。 随着时光的变迁,唯一没变的大概还是曾经沾染着血渍,但因为材质很好,哪怕清洗了多少遍都没有多少变化的红围巾? “啊,今天的天气很棒,不如去试试上吊好啦。” 眼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我全然不顾今天即将到来的新生的想法,以及夜蛾老师提前耳提面令说法毅然决然的拿上了麻绳。 高端的歪脖子树有很多,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第一次遇见夜蛾老师那棵树。 啊,如此美妙的一棵树啊,它承载了我两年的光阴,无数次差点把我挂死在树上,只是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buff的原因,我永远都可以得救。 不过没关系,我坚信自己今天一定是可以死掉的! 去拥抱那美丽的三途川。 于是我再次哼起了殉情之歌,异常愉快的拿着手中的麻绳,十分欢乐的绕开了夜蛾老师,然后愉快的自挂东南枝。 上午的阳光晒得人暖烘烘的,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光,但是就这样昏昏沉沉的感觉,似乎也不是很糟糕的样子。 已经被我修改成大衣模样的高专校服又一次迎风飘荡着,我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决心要将自己挂死在这个歪脖子树枝上。 一直到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原本舒服的环境。 “有人在自杀!” 我听着这个嘹亮的喊声,低垂的头才微微抬起,将视线转到一旁的低处,眼看着一个眼睛特别小的怪刘海拿着行李一脸痴呆的看着我。 这就是传说中的夏油杰,是没有黑化还没变成脑花的夏油杰哦。 “嗨。” 我伸出手向着他挥了挥,而他显然没有想到我这番操作,不断的在自己的行李里翻找着什么。 而伴随着刚刚那一道尖叫声气冲冲而来的显然就有夜蛾老师,他身后那个拽的跟二大爷一样的白毛,以及不断在口袋里摸索烟的少女。 好,五条悟,五条猫猫和家入硝子小姐也过来了呢。 不过,相比于三个十几岁的少年少女,对于我现在的状况不太熟练来说,夜蛾老师就显得十分干脆利落了。 斩断绳索,看着我自由落体,揪起我的后脖领,然后把我拖到那三个人面前,并在我刚刚站定之后给了我一拳。 “嗷!夜蛾老师,你这手铁拳真是久违了。” 我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头,摇晃着脑袋,冲着夜蛾老师抱怨着。 我说这句话确实没有问题,毕竟在猫猫以及狐狸没有到来之前,整个没有那么平静的咒术界,几乎要靠着我一个人挑大梁。 不过他们过来之后,我应该会轻松很多。 我这样思索着,是现在刚刚来到这三个新生之间来回观摩。 当然,我在看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我,不过至少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样子,我应该在他们的心目中留下了奇奇怪怪的印象,就跟第一次遇见夜蛾老师一样。 不过很显然,这场大眼瞪小眼,愉快的被夜蛾老师打断了,他又给了我一拳… “嗷!为什么又打我?” 我十分委屈的盯着夜蛾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来,被硬生生逼出来的眼泪,将落不落的挂在眼眶里。 “别装,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新生来这两天不要去自杀!不要去自杀!” 夜蛾老师,由于见过我太多悲伤的情形,现在一点都不相信我突然冒出来的演技,十分愤怒的样子,似乎又一次想打我一拳。 只不过这一次我十分机灵的躲开了,并远离了他。 “啊啊啊啊,夜蛾老师,你不让人家自己去自杀我会死掉的,呜呜呜呜。” “那不就是你追求无痛自杀了,也不错。” “诶?诶?夜蛾老师!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果然是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不爱我了吗?” “你以前也没这么喜欢自杀。” 夜蛾正道,说的是我刚刚来到高专那两个月还能压得住同化的时候,的确,当时我确实不会去自杀,反正至少在他们面前是不会的。 但是,在,他们死掉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长时间处于黑泥状态,时间长了,在一次又一次压制不住童话的时候,我索性就放开了,最后的结局都一样,不是吗? 不过就在我们两个对话的时候,后面的三个人保持了十分统一的痴呆队形,一张张脸上蔓延着迷茫。 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十分稳重的夜蛾老师就这么崩了人设,还是我这清新脱俗的自杀方式,以及我们两个的对话,震惊到了他们。 “咳,这是你们的五年级学长,太宰治。” 夜蛾正道显然也被我的视线看的有些头疼,我作为整个高专实名的问题学生,很多时候都可以让已经变得十分冷静,自持的夜蛾老师再一次露愤怒的神情。 “你们好——学弟学妹们,我是太宰,太宰治,座右铭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的自杀,所以美丽的小姐,你愿意与我殉情…” “嗷!” 不要怀疑夜蛾老师又打我了,这都第几次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一次,夜蛾老师并没有给我说话的,说话的余地,揪起我就把我丢到了身后,代替我做出了解释。 “不用去管他,你们太宰学长有点不正常。” “喂喂,夜蛾老师,这样说也太过分了——我还在这里呢。” “那你倒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呢!” “才不要——果然还是入水最令人心旷神怡,我先走了,夜蛾老师。” 我这样说着,十分欢快的奔赴,向了山下,徒留夜娥老师一脸愤恨以及高专三人组一脸迷茫为结尾。 当前不是真的去自杀了,也不能这样说,我只是恰巧有一个任务,恰巧需要买一点点绷带,然后顺道去自个杀。 嗯!就这样。 我这样思索着,拿出手机又一次叫过来的那个,差点成为我专属司机的司机。 不知道他是不是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对于,走这样一段路,然后赚到好多好多的钱十分感兴趣。 不过我并不讨厌那样一个人,毕竟,他从来不会询问些什么,也完全不会在意我这个顾客想要做些什么,他就只是在那里默默的开着车而已。 说实话,我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辅助监察。 当然不止是因为他们闲的没事用那种十分拙劣的手段向我打听消息,还有那种明晃晃的被咒术界高层搞过来的人,死掉一个又来一个,死掉一个又来一个,搞得时间长了,我都不想一直弄死了。 “呐,就去超市好啦。” 我这样随口对着司机说着,然后就十分愉快的将手上的绷带,散开又缠上,缠上又散开,一点点消磨这种讨厌的路途时光。 不过我那一点点的坏心情,在遇见超市的绷带大促销之后变得十分开心。 然后愉快的囤了一大堆绷带,带着大兜子默默的往任务地点跑去。 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咒灵,是随手戳一下就能消散掉的呢,整个咒术界是没有人了吗? 感觉整个特级序列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去了,而且一些比较强力的一级咒灵也是我一个人千里迢迢的跑过去,然后处理。 相比于在这个小岛上,我其实大部分时候都在国外出差,基本今天飞过来,明天飞过去满世界的乱跑。 九十九由基似乎是真的一点事都不太想管,虽然这件事情也让咒术界高层们头疼了好久,但是这不妨碍她成为我第二个头疼的点。 我偶尔也会路过横滨,或者在横滨那边出趟任务。 那个地方与小说动漫以及我记忆里面的地方都不一样。 不过还抱着一丝丝奇怪的期望,希望从那边找到耸立着五栋大楼的我,一定是脑子有问题。 唯有亘古不变的,应该也是留下的那条唐人街,或者是叫中华街。 也只有在那个地方稍微有一点点我所能理解的家的味道。 只是,在大部分时候我都躲那条路,躲的远远的,一点都不想掺和那里的世界,一点都不想遇见来自故乡的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总是有那么一些不敢去见他们,不敢去认人。 时间长了,躲躲藏藏的,有时候反倒是想要绕道走了。 我经常出差回华夏,虽然大部分时候那边都不需要我过去,毕竟他们自己也可以自己解决掉麻烦事。 但我还是经常在想家的时候,脑子一热就随随便便捞了一个任务跑过去。 我不在意任务是什么,只在意那边与我故乡相近的风景与景色。 也在大部分时候能为我驱散独在异乡的苦恼与烦闷。 “所以说,为什么咒灵出现的位置在唐人街呀。”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躲藏着有人探过来的视线,然后离开。 说实话,我不是很能理解咒术高专的校服,一身黑在夏天真的不会很热吗? 反正我是能感觉到特别热的,当然,这或许跟我脖子上的围巾息息相关,不过,我觉得这跟黑校服比较吸光的原因更大,总之,这不可能是我的问题。 正中午,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我抹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抓起了可以解暑的冰淇淋,一边咬着,一边打算乘坐电车回去。 “嗯…顺道给夜蛾老师带过去一个整蛊的好了。” 我这样轻声呢喃着,拎着一堆冰棒,就打算往回走,思考了一下,为了保证冰棒融化速度赶不上我回去的速度,我果断打了一辆计程车。 无所谓啦,反正咒术师肯定不会缺钱的,虽然我的钱包总是在入水的时候划走。 不过时间长了,夜蛾老师无师自通了,将我的所有钱保管在他那里,然后每隔三天,就将我的任务得到的钱款递给我。 确保我不会在每个月第一号花掉所有,或者是直接弄丢,而导致自己没钱去购买一些所需的生活用品。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根本就不会这个样子的,? 嗯…好,其实是会的,至少夜蛾老师说的十分有道理,而且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我就默许了夜蛾老师的做法,毕竟,钱这种东西我毫不在意,或者说我以前在意,现在嘛,无所谓了。 但是在我回到高专的时候,身上的冰棒还是不可避免的化了不少,不过问题不是很大的样子,反正被夹在正中间的那些没有划掉就好了,我可是特地买了好多好多。 于是当我拎着一兜冰棒猛地撞开夜娥老师正在说话的教室之后。 夜蛾老师:??? 夜蛾老师:…… “太宰治!” 夜蛾老师气冲冲的看着,又在看到我拿着那一兜冰棒之后更头疼了。 “嗨嗨,在的夜蛾老师,现在的天气这么热,要是新来的学弟学妹们中暑了怎么办?” “所以锵锵,看我带回来了什么?一堆冰棒。” 我这样说着,还将兜子递到了讲台上,然后眨巴着那鸢尾的大眼睛看着夜娥老师。 “你…” “哎呀,别那么严肃嘛,夜蛾老师,而且新生过来的第一天是不讲课的?不讲课的话就没有破坏课堂气氛这一说啦。” “快快快,拿你们喜欢的口味。” 我这样说着还十分迅速的将袋子摆在几个还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少女面前。 于是,本来就没有什么纪律的三个人十分愉快的哄抢了一番,在成功收获到自己想要的冰棒之后,打开了包装就开始吃了起来。 当然,这副场面看的夜娥正道一阵头疼,又看了看自己养了三年的弟子,显得更加头疼了。 最终在太宰治的怂恿之下,夜蛾正道还是拿起了其中的一个冰棍,刚刚咬开就被里面的芥末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 “哇哦!夜蛾老师,你怎么拿的第一个就是隐藏款?” 我装作十分不经意的样子,实则脸上的笑意已经快要掩盖不住了,于是,经历了我多年荼毒的夜娥老师,最终还是从我脸上看出了端倪。 也有可能他单纯的就是猜到了而已。 总之,另一只手拿着绷带的我就被暴怒的夜蛾老师追着跑了一条走廊,然后在我十分欢快的笑声之下,夜娥老师还是回到了原来正在说话的教室。 “也不错。” 夜蛾正道拿着手中的冰棒,看着我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也不曾训斥。 第15章 任务什么的果然麻烦 夜蛾老师去往别的班级,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反正到了我这个年级之后,有没有老师都一样。 只可惜,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减负担并没有存在。 咒术界高层用事实向我证明了,哪怕来了这三个天纵奇才,我的工作量也不会被缩减掉。 其主要原因是他们是一年级生其中一个还是五条家被宝贝的不得了的六眼,于是,他们几个等级并不是特别高的时候,他们所出行的任务跟我那可谓是天差地别。 经常性的三个人跑出去只为了拔出一个二级咒灵,而我,可悲的是我遇见最低等级的咒灵也是一级打底了。 我:沉默是今夜的康桥 五年级的学校生涯可谓是一个老师都没有,也没什么人来管教,大部分时候都在外出行任务,小部分时候趴在宿舍里无聊的待着。 那个时候已经没有课程了,而在这种时候,大部分咒术师已经十分老道,并且具备了教育他人的资本。 具体原因大概是因为,那些没有学好的人以及实力并没有那么强的人,已经被咒灵提前筛选过了呢。 换而言之,他们十分迅速的死在了升学的前四年里,而我,目前是整个五年级唯一的学生,而比我小一届的也只有一个学弟而已。 整个三四五年级一共就只有四个人,但是其实问题也不大,因为入学的时候,加起来总和也不到十个人。 这么一想,存活率其实还是没有那么低的,毕竟活了一小半呢。 午夜的晚风又一次拍打在了我的身上,这是我第几次遥望着天空不知去向了呢? 这是我第一次排斥我记忆力很好的事实,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忘掉曾经发生过的事,好好生活。 只是最后的结局,大多都一言难尽。 过往的一桩桩,一件件往事皆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哪怕再怎样努力,当看到那血红一片的地方时,还是忍不住回忆起那两个人的身影。 我该痛苦吗?或许。 不过还是有些事情是足够令人头疼的,比如咒术界高层里面的那群烂橘子至今还没有放弃圈养我的想法。 只是他们不曾试探我的底线,我也没有什么直接弄死的打算。 在这个无趣又无聊的半生征途里面,努力活着的原因大概也有他们的一份。 毕竟,他们的死亡不需要理由,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没有意义。 啊,今天做些什么好呢? 我近来一段时间开始排斥去往酒馆,确切的来说是这两年都不怎么想去。 这与同期他们的事情无关,只是我十分纯粹的不能接受自己醉倒的可能性。 那群烂橘子虽然手段不怎么高明,但是胜在他们人多,或许有哪几个不要命的给我来一招,同归于尽。那我还是要头疼上一阵的。 怎么说呢?跟他们博弈这些年,无聊的同时又莫名其妙的感觉有点意思。 你说,风真的会吹散思念吗? 酒井望和水川苍介的房间已经住上了新人,很巧,就是夏油杰与五条悟的房间,不同的是,五条悟的房间被五条家的人打通了,把两个卧室打通之后,在那里面放了不知道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只能说不愧是五条家的大少爷,是我在港口黑手党都没有得到过的待遇呢。 “太宰前辈?” 忽然,嘎吱一道门声响起,随后传来的就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以及疑惑的询问。 “啊,是杰君啊,怎么了?” 我听着响动,适时的回头,唇角露出浅浅的微笑,冲着夏油杰轻轻摆手。 “没什么,只是平时很少遇见太宰前辈呢,今天实在是睡不着,就看见前辈在这里过来打声招呼。” 夏油杰这样回答着,眼神却有些止不住的冲着我刚才观望的方向瞟去,只可惜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这样啊,杰君,请珍惜现在的快乐时光,毕竟你们还不到需要满世界出任务的时候呢。” 我这样浅笑着,鸢色的眸子里面带着丝丝的温和,思绪中仿佛回到了过往的时候。 “前辈现在需要那样吗?” 夏油杰的眼眸里面透出了一丝迷茫,在他看来,几天出行一次,任务已经足够麻烦了,虽然在正常的咒术师来说基本一两天就会出行一趟。 但是也没有到太宰治这样,一天到晚完全遇不见人,但是又可以确保他很忙的存在。 “是在想其他咒术师吗?” 我浅浅的笑着,温和的向着夏油杰询问,眼眸中全是对着后辈的提点。 “太宰前辈是与他们不同的吗?”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想明白。 不过也确实不能怪他,没有人会故意询问一个高这么多年级的学长曾经的故事,而这两个天纵奇才的高傲,也不会允许他们屈居人下。 如果说五条悟那种世家出身的人,或许还清楚太宰治的含金量,那么夏油杰一个刚刚在咒术界出道的新手小白,就完全不知道太宰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现在的咒术界一共有两个特级咒术师,一个是我,一个是九十九由基,很可惜,另一位特级咒术师常年呆在国外,不怎么喜欢回来。” “因此,整个亚洲的特级,以及大多数飞往欧洲大多数都是我一个人在处理呢。” 我轻笑着回答,夏油杰却在听完我说出这一番话之后,罕见的沉默着了。 “前辈这样会很累的。” “非要说的话,我习惯了,不过,你有当上特级咒术师的潜质哦,所以,快点成为特级咒术师,然后帮帮我。” “我会帮上前辈的。” 夏油杰十分坚定的向着回答,让原本一句是调侃的话,变得与众不同了起来。 “是吗?谢谢杰君了呢,我能知道杰君为什么会选择前来咒术界吗?” 我状似不经意间的询问,仿佛毫不在意接下来一个人的回答,鸢色的眼睛在夏油杰的眼里像极了深渊在围绕着自己徘徊。 但是纵使如此,他还是没什么抵触和排斥的说了出来,就像是被一个什么东西吸引到了,就如此,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咒术师就是为了保护非术士而存在的,所以我来了。” 夏油杰这样回答着。 “是吗?杰君,有时候,英雄可没那么好成为啊。” “我想前辈或许是误会了什么,我…” 然而,夏油杰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杰君,在此之前,你应当知道,世界上并非黑即白的,若把这些东西看的太过于分明了,将来碎裂的时候也就比刚开始更为痛苦。” “又有多少人抱着救世的希望入世,然后彻底碎裂于一旁的呢?” “我毫不怀疑你跟悟君身为钻石的硬度,但是,如果遇见了直击心灵的一段伤害,哪怕是钻石也是会碎掉。” 我浅笑着,慢悠悠的叙述着这一句话,却不由得想起了森先生曾经说出的那番话,钻石是要用钻石打磨的。 “但是,如果前辈把我们比作钻石的话,那钻石应该是不怕被碎掉的?” 夏油杰沉思了片刻,随后如此回答。 “是啊,钻石是不怕被碎掉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并非没有可能呢,杰君,或许你就是那颗钻石呢。” “只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可是很痛苦的啊,杰君的话,受得起吗?” 我像是想起了一些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微笑的看着站在我面前,身姿挺拔的少年。 天纵奇才,与五条悟并称为最强的人有着自己的傲气,说到底,他的一切未来或许有人算计,但是最终的选择,又有谁能说的定? 在我的视线之下,夏油杰不由得咳嗽了一声,然后又一次抬起了头。 “如果真的像前辈所说的那样,我想我是受得起的,我不知道前辈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前辈,现在不也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吗?” “前辈说我像钻石,那么我想,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碎掉的。” 夏油杰的眼里闪过一丝坚定,整个人的信念感,让人不由得为之一振。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哦,杰君。” 我笑容仍然淡淡的,从一开始就是如此,仿佛只是闲聊一样,温和的让夏油杰感到有点头疼。 “不过,前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把我比作钻石呢?” 夏油杰并没有听过一番钻石理论,当然不知道,我曾经的一些故事,或许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知道这一番故事了。 “嗯…非要说的话,我曾经的老师告诉我,钻石是要用钻石打磨的,后来,剩下的那个钻石差点被我磨成粉了呢。” 这个时候,想起某个黑漆漆的小矮子,还真是糟糕呢。 不过,中也的话,他现在还好吗? 如果时间的流速仍然正常的话,哪怕我刚开始穿越到的就是这个世界,中也要莫名其妙的经历首领突然失踪,疑似的叛逃,或死亡的噩讯。 然后在这个十分糟糕的世界上,莫名其妙成为港口黑手党的第四任首领,这么一想,好像还不如把森先生搞回来呢。 现在大局未定,中也又是一个武力派,虽然他的脑子也没有那么糟,但是如果跟森先生做比较的话,还是… “真是糟糕的事情啊。” 我轻声的呢喃着,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 “什么?” “快去休息,我明天没有课,但是你们明天就不好说喽。” “顺带一提,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呢。” 我笑着摇头,没有再去看呆愣在一旁的夏油杰默默转身回了寝室。 我其实不讨厌夏油杰这种黑白分明的人,他自然有他的魅力,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了。 总结的来说只要他不来烦我,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是良好的,只是如果他来烦我的话,那我恐怕真的要头疼一阵了。 不过很可惜,除了体术上面这一说,我天克夏油杰,他所有的咒灵在触碰到我之后都会烟消云散。 在我接触了有关咒灵,术式,的东西之后,除了原本就在一个人身上的术式,被附魔的咒具之外是被短暂消散之外,就再也没有东西能够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吗。 这就是人间失格,如果把我一个人丢进咒灵堆里,我会毫发无伤的走出来,但是咒灵能不能有一个活着的,那就不好说了。 所谓天克,大抵就是如此。 不过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忙,或者说,就算有被多数安排在我这里面的任务,我也会自然而然的躲避开很多。 在咒术界高层博弈的途中,我反倒是有了不小的势力,经历了太宰治的荼毒,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仅仅是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站上棋的。 只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被我当做刀子,使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在某些人的眼中已经算是我的人了。 毕竟想抛弃一个棋子是很容易的,而我目前唯一一个不打算抛弃的棋子是术士杀手,禅院甚尔。 嗯…虽然他大部分时候都跟自己的老婆以及儿子活的十分开心。 很多时候我到他家里看,就会看到一个左手拿刀,右手拿着锅铲,肩头上还坐着一只禅院惠,穿着粉红色小熊围裙的禅院甚尔。 怎么说呢?十分的辣眼睛。 只要他老婆在家,那么,全世界的星星和太阳就要围绕着他老婆转,儿子是可以随便丢弃不管的,老婆是轻轻磕碰一下,就要心疼半天的。 我:……这个完蛋家伙还是丢了! 现在我感觉,我大概整个人都被禅院甚尔荼毒了,我当然不介意他在90的时间内都在陪伴自己的老婆儿子。 毕竟那确实是一位美丽又温柔,还能赚钱养家的女士。 嗯…这样一说,我至今没有想明白,那个女士到底是怎么看上,在做牛郎的禅院甚尔的。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或许对于那位美丽的女士来说,嫁给禅院甚尔,绝对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就看他就算到了外面也是事事找我老婆做主,每次出行任务都规定在了晚上,不要问白天他去干什么了? 他要打扫卫生,哄孩子,接送孩子上学,给老婆做便当,然后做完饭梳洗衣物,还要乐此不疲的去给自己老婆买礼物。 有很多次,他大中午的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也仅仅是过来找我,想要问问他的老婆,大概是喜欢什么样的东西? 我:…… 不过我是理解他的意思的,不就是想炫耀吗? 总而言之,拥有了这样一个算是下属的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一个十分好拿捏的对象,如果他不把烦心事捅到我这边来,那也还算是好事。 不过,哪怕出任务的时候,他还是动漫里面那个禅院甚尔,但是不出任务的时候真的有很大的割裂性,让人忍不住眼前一黑。 总之,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出任务,把自己变成一条咸鱼,然后去自杀,去看看禅院甚尔一家的快乐生活,最后疯狂的搅和夜蛾老师,真是十分充足的一天呢。 就是,每一次这样做,夜蛾老师都十分的愤怒,当然啦,当然啦,我是完全不在意这一点的啦。 所以,在,昨天刚刚与夏油杰谈完话,我一没有去做任务,二没有去禅院甚尔的时候。 夜蛾老师终于被我吵得实在受不了了,十分不愉快的拎起了我的后脖领,试图抓走一只十分可怜的猫猫。 并打算将这只猫猫从楼上扔下去,又担心猫猫的体质,从楼上扔下去会死掉,于是沉默了一下,还是将猫猫慢慢的放在了地上,并收获到了一只环抱住双膝低着头的可怜猫猫。 夜蛾正道:行,自己家养的逆徒,还是自己亲手招揽过来的。 “太宰,好好待着!” 夜蛾老师这样说着,但是还是没有将我扔出教室,看着我乖乖巧巧的坐在一旁的桌子上? 还是压下了额头上的青筋,把我安顿好,然后翻开书继续上课。 夜蛾老师…这是一个很好的人,也是一个很棒的老师呢。 我这样想着,就这么抬着头,看着夜蛾老师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模样,有多久没有遇见过了呢? 不对,应该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遇见过,因为夜蛾老师接手我的时候就已经是酒井和水川已经死掉的时候了。 高中三年级大多数都不需要这些书面解释了,实践是解释真理的唯一方式,至少咒术界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因此我那时候所需要做的也仅仅是日复一日的做任务,由于在那个年纪的学生大部分人都可以自己独立做任务了,因此,夜蛾老师跟过去的时候也屈指可数。 但是我从来都不否认夜蛾老师是一个非常棒的老师。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认为的呢? 我鸢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夜蛾老师,思绪却不由得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候。 当我又一次被叫到了咒术界高层,又一次听着那群烂橘子高层的絮叨时,夜蛾老师走过来跟着他们辩论,最后却气愤的将我拽走。 无数次,我的所作所为几乎就要被定性为诅咒师的时候,夜蛾老师都一次又一次的保下了我。 夜蛾老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成长的彻底,他变得十足的稳重。 他偶尔也会被我气的跳脚,但是面对别的学生,却从来都不会这样。 夜蛾老师对我说的最多的话是,这件事的起因并不是你,错的也不是你。 他十分关心我的心理问题,所以当发现我一次又一次的自杀之后,很多次给我找了心理辅导人员。 却发现每一位心理辅导人员都拿我没什么办法的时候,自己在深夜翻找了无数次心理书籍。 他尝试着慢慢开导我,偶尔也会被我心里面黑泥的状态猛的一惊,却从来都没有说过放弃二字。 多好的老师啊,我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我遇见的第一位老师就是这样一位老师,那该多好呢。 夜蛾老师是真正的,将我全权护在身后的人。 只要我的行为不触犯道德与法律的底线,夜蛾老师就能坚定不移的认为我是一个好孩子,只是曾经遇见的事过于糟糕了,才培养起来了,我现在的性格。 多好的人啊。 “太宰!” 忽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来自夜娥老师的怒吼,并一脸茫然地抬头望去。 “嗯?”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听到啦,听到啦,带队去拔除一个特级咒灵嘛,不过,让一年级生去拔除特级咒灵,那群烂橘子是疯了吗?” 夜蛾正道:……他真没想到,太宰治发呆,也能听自己说的话,还能适时的做出吐槽。 好,早就知道太宰治这种天才是不能以正常人的理论来涵盖的。 最终,夜蛾正道还是放弃了生气的想法,并愉快的安慰自己,至少他是听了的,于是就这样给自己平复了几秒之后,夜蛾正道一次平静了下来,开始给几个人交代事宜。 “这一次的任务十分的危险,特级咒灵对于你们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一切事宜跟紧太宰。” “虽然他没那么正常,但是,跟在他身边,你们的安全是一定有保障的。” 夜蛾正道不间断的对着面前的几个人絮叨,不过,续早就续早了,为什么要说我没那么正常? “夜蛾老师,你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也好过分,这样会损害我在后辈上面的风评诶。” 我睁着鸢色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几个人。 “你的风评已经在你自杀的时候被败光了。” 夜蛾正道十分不留余力的吐槽,并在墨镜之下轻轻的瞥了我一眼。 “诶?——” 我拉长了尾音,眼神中洋溢着只有夜蛾老师才会感到头疼的无辜。 “还有,太宰,每次出任务,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夜蛾正道这样说着,皱着眉看着我,语气中嵌满了深深的无奈。 “这一次给一年级的后辈带队,不要随便找一个树枝就自杀,不要突然跑过去跳河,不要拿着小刀割腕,也不要随时随地发表你的自杀言论…” 听着夜蛾老师的这番话。 夏油杰:!!! 五条悟:??? 家入硝子:……… 是三个迷茫的一年级学生呢。 毕竟在他们看来,我一天上下不是在宿舍里面呆着,就是在出任务,根本找不着我的人,当然,由于没有那么自由,也不可能随时随地就在学校的各种各样地方遇见了正在自杀的我。 所以他们一直都把开学那天遇见的自杀人类,当做一场插曲,完全没有想过我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几个人都是十分的迷茫了。 “是,是,是,知道啦,夜蛾老师,我又不是什么小学生。” “你比小学生还不让我省心。” 夜蛾正道,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看着太宰治满不在乎的模样,更加头疼了。 不过由于时间紧迫的原因,最后夜蛾正道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再嘱咐了几个人,几句话之后就,让几个人抓紧准备去辅助监察的车那边了。 这是我很少的一次,在大白天的去出任务,在大多数时候都很讨厌阳光,很讨厌热,所以我的辅助监察经常被迫跟着我一起在凌晨两三点跑出去出任务,然后务必在黎明之前回来。 夜蛾老师总说我是凭借一人之力,十分干脆的把辅助监察的作息时间跟我调节至一致。 不过我不介意一个人跑过去出任务的,然后咒术界的高层就对于批判我两三点跑出去做任务这件事情搁置了。 说到底,那群高层还是没有放弃监视我的打算吗?也不知道这一天天的到底累不累,难评啊。 “哦呀,老熟人呢。” 我一个人站在最前面,手里怀抱着被我奉为名着的那本完全自杀手册,第一个坐进了辅助监察的车里,看见的就是承载我无数次,没那么多事,没那么多废话的,一个老熟人辅助检查。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跟我超过了三个月,还没有死掉的辅助监察呢。 “太,太宰先生。” “诶?在害怕些什么呢?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害怕我一个普通学生呢,不过嘛,可不要吓到我的学弟学妹们,所以,学会闭嘴也是一门艺术,你说对吗?石田先生。” “咳,是,是,我明白太宰先生的意思。” 石田彰景抹了一下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止不住的频频点头,一直到接下来三个少年少女们踏上车来,也只有五条悟一个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并没说什么。 “独自一个人无法殉情~两个人就能殉情~殉情殉情~一个人殉不了情~” 我给自己挂起了耳机,嘴边不断吟唱着自创的殉情小调,直勾勾的盯着外面的世界,啊,怎么说的,世界真是一个奇幻的东西呢。 就是不知道这次的特级咒灵会不会稍微有点意思了。 第16章 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随着时间的变迁,原本还有些拘谨的两个人(注:不包括五条悟)开始聊天。 “杰!特级咒灵的话,那你的宝可梦就又可以更新了,你还没有特级咒灵?” “悟,都说了多少次了,不是宝可梦。” “啊,啊,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悟,区别很大。” 于是一只五条悟,一只夏油杰,就照着夏油杰的术式,究竟是不是宝可梦辩论了起来? 我:…… “太宰前辈,你怎么看?” 不知道究竟是我唱自杀小调,打扰到他们了,还是单纯的想要拉我下水,家入硝子一边抽烟,一边把集体的矛头指向了我。 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当然,不管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我都不会回答的。 所以:…… “我?自杀方式,我推荐入水哦,这是我最常用的自杀方…” “等等,太宰前辈没有问你,你想要自杀的方式啦。” “诶?不是吗?刚刚没有听清诶——抱歉,你们继续啦。” 我眨了眨鸢色的眼睛,然后又一次把头偏向了一旁。 “等等,太宰前辈,我可以问问你,到底为什么想要去自杀吗?” 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战场的时候,夏油杰,突然停顿了下来,有些疑惑的询问。 夏油杰没有忘记,我在某一天晚上对他说过的话,但是后来越想越觉得,我说过的话很不对劲。 后来他找了五条悟,一起去谈论这个说法,得到了悟的肯定。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是三个很聪明的人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表面上活泼开朗还很奇怪的学长,身上蔓延着的悲伤气息却浓厚的吓人。 只是三个人都是聪明人,有的人不屑于去询问这些,有的人觉得没必要,也有的人认为没事儿去接别人,伤疤也不是一件好事。 总之,在这样的氛围之内,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提前做出什么措施,毕竟说到底,也仅仅只是一位,平时也不怎么熟的前辈。 可是后来,夏油杰,不论怎么想,都没有想通那位学长究竟为什么这样对他说话,就仿佛提前预知到了什么似的。 “嗯…是爱好呢。” “是我十分钟爱的爱好,怎么样?打不打算跟我一起去自杀?” 我看似十分兴奋的邀请,不过内心深处也有了一点点奇怪的想法。 我一时间竟然也有些恍然了,我为什么想要去自杀呢?我为什么要去自杀呢? 同化?或者说我真的想要去死亡了? 我其实自己也不确定,真正想死的人有千百种方式,可以让自己死掉,更何况是我。 只是我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可以让自己得救的方式,说到底,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要奔赴死亡,或许。 “没听说过自杀还能成为爱好的。” 五条悟看了我一眼,然后嘟嘟囔囔的吐槽着。 “哈哈,是吗?那你今天不就遇见了一个吗?” 我带着浅浅的笑意,将头靠在一旁,似乎是无意间回答着。 “太宰前辈,我很认真的。” 夏油杰像是不满意我刚刚的回答,皱着眉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然后又满怀期待之心的看着我,似乎是希望我能认真的给他一个答复。 “……啊,是吗?” 我又一次带上了自己浅浅的笑容,眼神中最深处的晦暗与深邃一闪而过,把所有神情定格在了笑容之上。 五条悟惊诧的看了一眼,只是他的所有想法与心思都被定格在了墨镜之内,我不甚在意地笑着,身上慢慢弥漫出极具压迫感的气氛。 眼神从直坠深渊的黑暗,到温和的微笑,再到平静,我的嘴角没有挪动半分,鸢色眼睛里没有任何光亮,看着几个人的眼神也越发平静。 “太宰前辈!” 夏油杰看着一瞬间气氛与现实的转变,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刚才那一瞬间,他似乎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但也仅仅只有那一瞬间而已,哪怕是夏油杰也不敢确定自己究竟看见了什么。 但是事实是身体的求生欲已经不想让他继续问下去了。 “哈哈。” 我浅笑出声,身上晦暗的气势一瞬而逝,整个车子上的气氛也瞬间平复了下来,我仍然十分温和的看着几个人,就仿佛刚刚那长达一分钟的死寂完全没有一样。 “杰君,你说,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一瞬间,刚刚惊的坐在前排上的司机直冒冷汗的气势,又一次回来了,随后又迅速在时间的推移之下消散。 我又一次挂上了自己的微笑,温和儒雅的气质发散至全身,晦暗如墨的情绪隐没在自身。 “太宰前辈…” “啊,啊,夏油,你知道吗?我选择来到咒术界的原因是寻找活着的意义哦。” 我浅笑着回答,慢吞吞的将这些字句吐出,并成功的收获到了五条悟以及家入硝子疑惑。 不过,相比于某个女性成员,平静的点头,然后装作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五条悟就直白的多了。 “老子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为了寻找活着的意义加入咒术界的,你跟杰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怪人。” “哈哈,谁知道呢…” 我嗓音淡淡的,温和的看了一眼无聊的趴在副驾驶前面的家入硝子,回答了一个不算作回答的话,就把自己的头继续靠一边,听歌,看风景去了。 当然,如果不是夏油杰和五条悟,仍然在嘀嘀咕咕的说着,我加入咒术界的原因,那就更好了。 这或许很奇怪嘛,其实也不尽然,我浅笑着,透过窗户上所映照的倒影,看着两个缩在一旁的少年。 一时间竟然有些坏事了,曾经的一些事情。 以前也有那么两个少年缩在那里,小声的议论着什么事情,只可惜他们不懂得压声,所有东西都被我跟辅助监察听了个遍。 有些事情,真的会思索良久啊。 总有些事情是值得令人怀念的,当然,曾经十足的令人值得怀念的东西,偶尔也会消散至再也遇不见的地步。 我们保持着原来刚开始的方式,一个人在一旁唱着自杀小调,另一些人在一些别的地方就那样呆着,似乎从一开始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当然,在这些事情之内,是要排除辅助监察那个满头冷汗的状态的。 我想他也是被我吓怕的那群人,其中之一,毕竟跟着我出行的辅助监察,尤其是像他这种咒术高层派过来的辅助检察,大多都活不了几个月。 而偏偏他们所遇见的事情都是意外,所有证据都昭示着与我无关,咒术界哪怕翻天覆地的使用了很多方式,也没有找到能克制我的人,能克制我的方式。 哪怕千辛万苦做出来的一切准备,到最后的结局也都变得不可言说起来。 毕竟他们仍然没有找到证据,证明那些人是我杀的,哪怕我是第一嫌疑人,也仍然没有被找到。 事实上,那些东西提前布置好的意外,又怎么能说不是意外呢? 意外也只是意外而已。 所以当这个辅助先查畏畏缩缩的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我其实有一种想让他当天就死在这个美丽世界的感觉。 不过很可惜,我并没有这样做,是因为那一次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乐子了,莫名觉得他恐惧的模样很好玩,就打算留下来玩玩。 结果一留就留到了现在。 从来都不可否认,稍微有点脑子的辅助检查还是十分难得的,至少他不需要麻烦我,也不东问西问那些麻烦的事,我不介意把他留在身边,毕竟,大部分人做些什么小动作,我是不在意的,但是过了那就不好玩了。 “所以,太宰前辈,你寻找了多久活着的意义?” 忽然,我耳边冒出一道声线,夏油杰的声音赫然出现在里,他们似乎谈论到了什么东西,又或许拿我做了什么赌注,总之两个大大的眼睛里面…(此处不包括夏油杰),充满了疑惑并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很多年,从几岁就开始了。” “哦!我赢了,杰,这次吃饭你请。” 夏油杰:……你倒是给我小点声啊喂。 我看出了夏油杰的心中所想,不由得轻笑出声。 “没关系,我不介意哦,所以,吃饭记得带我一个。” “啊,好的太宰前辈。” 夏油杰和五条悟依旧那样争吵着,我就在旁边看着他们争吵,在这样的车程之内,在这样的世界之间,着实没有什么意思。 所以我从来都不介意有人来给我找些什么乐子。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在寻找活着的意义,现在还在寻找。 唯一一句谎话是我在这里仅仅只寻找了三年活着的意义。 因为从前的我不需要找到,而经历过这一场穿越,我再一次一无所有的只剩下夜蛾老师之后,我忽然有点明白太宰治了。 不仅仅只是同化的原因,还有那么一些是真心的,特别的原因。 比如,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拼命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在无聊的地方成为一条咸鱼。 但是内心深处总有一些声音叫嚣着,总有一些声音,想要做些什么,哪怕被强行压制了下来,也还是如此。 我已经开始自杀了,没有目的地的,这个世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仅仅只有一个夜蛾老师。 这个世界没有黑漆漆的小矮子,没有像某个老鼠那样的对手,也没有让我活着的意义。 哪怕在整个世界之间徘徊,我也仍然寻找不到活着的想法与思考的方式。 所以我在期待,我期待着剧情的开始,期待着这三个天纵奇才的到来,届时,整个世界都是一场极其庞大的洗牌。 因为五条悟本身的到来,原本一级就是达到顶峰,就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到了现在开始慢慢出现特级咒术师,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特级咒灵。 这些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一个词,名为平衡。 而五条悟出现的本身就打破了这场平衡,而现在已经整个骨头都已经变得咸鱼掉的了,都快要按耐不住自己搞事的双手了。 哪怕我现在或许更像武侦一点,但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背叛过港口黑手党啊,我没有织田作,我没有叛逃,我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我手上沾染着无数的鲜血。 所以,如果我真正的做出了什么,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奇怪。 “太宰先生,前面就是了。” 适时的,辅助监察的忽然出声停滞了我原本还在遐想之中的思绪,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景象,沉默不语,却又不肯向前一步。 第17章 交代啊 好,我承认现在的自己不看任务情报是一种非常错误且令人悲伤的抉择。 但是,夜蛾老师,你让我过来带这个队,是不是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p这个我阔别已久,却从不敢进入的酒馆。 这个地方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不愿进入,也总是有理由的。 在经过了那一场事件之后,这个酒馆就彻底被荒废了下来,原本这里的咒灵,是应该早早的就被清理掉的,只是大多数时候有人想安排我加入这个任务,我都会选择自然而然的规避掉。 一直到今天,我原本以为发放给他们的任务不会是这种程度的,又因为是夜蛾老师的拜托,所以我完全不去介意这件事情,一直到我发现这只咒灵是杀掉酒井望和水川苍介的那只。 其实我有点理解夜蛾老师的意思。 由于我的含糊其辞,在整张报告上书写的是由于寻找同期的尸体而没有寻找到,因此错过的咒灵,并没有来得及将其杀死。 如果我非要说他躲藏起来了,咒术界高层拿我也没什么办法。 只是很显然,夜蛾老师也相信了这一说法,在他心里所想的是,我今天仍然还想要去报仇。 正好又拥有了这一个任务,夜娥老师想要解开我的心结。 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现在的我只想拿出口袋里面的上吊绳索在p大门口来一手自尽,然后让自己冷静冷静。 我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定在了p整个酒馆的前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想要去说些什么。 脸上仍然挂着浅浅的笑容,鸢色的眼睛一瞬间的晦暗之后,平息了下来。 看着身旁的几个人摩拳擦掌的想要走进去,而我却想要止不住的往后退步,哪怕我没有往后退一步。 真是,这种意外就没必要再过来一趟了? 我勾着笑,神秘莫测的望着天空,嘴角的笑容极尽温和。 “太宰前辈?” “喂,你没事?” 夏油杰和五条悟,几乎一瞬间就捕捉到了我的状态,然后颇有些疑问的盯着我。 五条悟的六眼能够看到我神色状态变化并不奇怪,只是夏油杰是为什么呢?我心里流露出来了一丝疑问,但是面上却不曾凸显半分。 “啊,这是我同期死的地方呢。” 我浅笑着开口,眼眸里面的悲伤是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的,看着p的门牌,却怎么样都不太肯想要进去。 “你要是实在不行,老子和杰还有硝子也可以自己去。” 五条悟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又把视线转回到了我身上,没说出口的话,不言而喻。 大概也就是你这样就不行了,这样的话,不过,他能说出这句话,正是我所希望的。。 不论是身为五条家的六眼,以及剩下两位都是十分天才的人物,会接受到这份特级指派并不奇怪。 而我本身又是作为担保人员以及兜底人员而存在的,意思是事实上,他们自己就可以打败一个特级咒灵了,完全不需要我的出现。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出了我前来,所以我只要在外面看着就可以了? 我真的不想再遇见那只咒灵了,哪怕我说过第二次相见,我一定会杀了它,所以每一次为了不看见织田作亲手消散在我眼前,我都会十分努力的避开它。 这算是我一个人的自欺欺人,真的,很难想自己就这样应该说些什么。 但是如果有人愿意,代替我杀了他那我当然自然也是感激不尽啦。 感激不尽。 我不排斥有什么人死在我手里,毕竟我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手里死几个人,死几十个人都是很正常的。 我的犯罪记录已经把我丢到横滨湾里面把整个横滨湾都泡黑,大概也是洗不清的。 但是,如果那个人是织田作,哪怕是假的被仿制而来的,对于我而言,也是与众不同的。 或许对于武侦宰来说,遇见这样一个亵渎自己挚友的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掉它,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织田作。 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我究竟是自己还是太宰治了,但是,我就连真正的织田作都没有见过呀,我所遇见的也仅仅只有那一只把枪打在我身上的咒灵而已。 也仅仅只有它,因此,在他必死的结局之下,在恍然之中,我也没有那么想让它死在自己的手上。 我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挂着笑容,红色的围巾随着风不断的飘荡,思绪却已经飞向了别的地方。 却一心二用的关注着周边的一切,直到五条悟说出的那一段话之后,才开始答复。 “那就麻烦你们了。” 我整个人沉默了下来,然后看着p大门,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最终,在五条猫猫十分不屑的神情之中停留在了p他的大门之外。 我仰望着天空,看着已经接近黄昏的光线,不由得有些恍然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些似曾相识的一场往事一样。 那天也是黄昏,那天我连续被他们戏耍了两次,那天的天气也如同今天一样炽热。 那天,我彻底丧失了活着的意义。 所以我不愿踏足这个地方,不愿踏足这里,不仅仅是因为我在这里死掉的两个同期,还有p本身就足够拥有意义。 时间就这样滴答滴答的走着,我其实也有些担心于他们的状况,只是我不敢再一次踏足那个地方而已。 但是,如果那个咒灵想要再一次伤害我的后辈,那么,我也会亲手处理掉他的。 会的,哪怕他再一次变成了织田作的样子,哪怕织田作的子弹,再一次打向我。 当然,如果,他们能把一切处理完才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 我在外面等待着,在超过十分钟之后,还是忍不住的登上了那个我如今仍然十分恐惧的台阶。 这就是传说中的事与愿违吗? 我轻叹一声,看着至今还摆在门口的那两袋面粉,头也不回的进了p。 经过时间的偏移,那两袋面粉已经变得开始有些发黄,而经过风霜的破坏,上面已经大大小小的破着各种各样的洞口,被摩擦的让人看不出来,他曾经的模样。 “悟君,杰君,家入小姐?” 我轻声的呼唤着,看着如同往日一般的场景。 这个地方并没有被清理掉,只不过尸首已经全都被带回去了。 地上还存在着厚厚的血迹,不过已经随着,氧化与风化让人看不出来,它曾经的模样究竟有多么恐吓人心了。 正中间站着的三个人,就是夏油杰,五条悟,以及家入硝子了,不过相比于这个,五条悟看起来真的很冤。 他要一个人跟着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打,然后还痛苦于家入硝子本身就是个奶,每一次他把夏油杰打掉血,或者是把加家入硝子本身打掉血,你们两个都可以立即的反满复活。 哪怕现在的五条猫猫拥有着无下限,跟他们打架,其实也讨不到什么特别的好处。 大概就是一个无敌的盾,加上一个仿佛满世界都有的奶,他们三个在打架,真的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 而且结局大概率是,三个人究竟什么时候会累死这件事情? 或者饿死也说不定呢。 想到此处,我也不由得轻笑出声,我不知道在这样一个令人伤心的环境之内,我究竟是怎么笑出来的。 但是这副场面真的很神奇。 五条悟一打二,把周围的环境都破坏了个七七八八,夏油杰不顾自己性命的关系跟着五条悟对打,实在把自己打到有伤痛了之后家入硝子就过来奶。 现在的五条猫猫看起来想要骂人的样子,尤其是看见我想笑的模样,他就更想骂人了。 好,某一句话也算做骂人的话,那他确实骂了。 “你别笑了!快过来给老子帮忙。” “好的,好的,真是十分的抱歉呢~自己也可以的五条君。” 我这样浅笑着,但还是迅速的跑过去,打算触摸家入硝子以及夏油杰,不过还是乐此不疲的调侃他了一番。 “是你自己不肯跟过来的!” “我可没有这样说哦。” 五条悟:……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发现好像我确实没有这样说过,一时间竟然更气了。 于是,在他们终于清醒过来之后,原本还打算笑的我,成功听见了五条猫猫的捧腹大笑。 “杰!硝子你们也太逊了,居然会被咒灵利用了。” 夏油杰:……… 家入硝子:不是很想承认,但这个好像是事实。 总之两个人都没有去反驳些什么,就在一边站着,四处观望着什么。 “所以,悟,你知道咒灵去哪里了吗?” 夏油杰有些奇怪的询问,但是他找遍了四处角落,都没有找到咒灵的存在,并成功的一个问题,把五条悟问的迷茫了。 “咒灵?” 不用想,就知道五条悟,刚刚只顾着做一件事,那就是嘲笑两个人,并成功的嘲笑成功,顺便跟某两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人开打。 完全忘记了咒灵究竟跑到了哪里去呢。 好的,现在被嘲笑的是五条悟。 但是关于这些的区别都不是很大,最大的问题大概就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于是就在三个人齐刷刷的回头看我的时候,我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含着笑意看着几个人。 “事实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发现你们长时间没有出来,也没有跟我说任务完成之后过来找你们了而已呢。” 我浅浅的笑着,视线不断的在周围四处游荡。 遍布血渍的地板如今已经被变成了不同的样子,周围的场景犹如我刚过来那一日一样。 所有东西都没有什么变化,除了丢掉的尸体,还有,我从来都没有找寻到的,酒井望的头。 可能是直接被碾碎或者是戳烂了,也可能是被藏到了什么地方,总之,我仍然没有找到,不过现在过来找找也不错。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抱起了这样一副想法,扁平一样的游荡在四周,嘴角仍然含着浅浅的笑容。 “太宰前辈,您在找什么吗?” 夏油杰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与做法,带着迷茫,向着我询问。 “来之前有看过这个任务吗?可以给我讲讲吗?” 我并没有回复夏油杰的问题,同时又抛出来了一个新的问题。 “哦,好的,说是假想特级咒灵然后…” 我满含着笑意,听完夏油杰说完了这一段话,然后在他停顿的时候示意他直接跳到任务报告的最后。 “曾2001届,三年级学生酒井望,水川苍介在其…失踪,后,同期太宰治为其补全过程,确定死…” 忽然,夏油杰猛地停顿住,用着一种奇异的眼神盯着我。 “不错,我在寻找尸体。” 我嘴角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弧度,鸢色的眼眸里面划过悲伤,最后把一切都停在平静。 夏油杰也跟着沉默了下来,似乎打算跟我一样,四处看看,不知道是去找咒灵还是替我去寻找尸体。 我就不会过来寻找尸体的,只是,我寻找的是那一个,或许早就已经不存在的头而已。 啊…真是,该说些什么呢?算了,什么都不说了。 就像我曾经说过的:“如果我再次遇见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而,现在,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会的,哪怕是我不愿意看见的场面。 第18章 如果再次相遇 咒灵似乎打定了心思,不太肯出来,而我,也没有寻找到咒灵的位置。 究竟是怎样的场景让五条悟也有意于放那只咒灵一马呢? 我挂着浅浅的微笑,扫视了一眼五条悟,然后又迅速的将视线收回,就仿佛刚刚只是无意间的一瞥。 我突然有一点点兴趣了,忽然就有了。 一直到在我的视角之内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姗姗来迟的人。 织田作啊… 也算做是久别重逢呢。 而五条悟又去了哪里呢?他仿佛一瞬间消散于这个世界之间,不确切的来说是所有东西都消散在了世界之间。 原来,这就是进入咒灵身体之中的景象吗? 他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仍然是被幻化出来的那一副场景。 又是这样,又要冲着我开枪,为什么? 我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又一次将枪指向了我的眉心,用凛冽着带着寒意的目光扫视着我。 然后一如两年前的一样,枪在打中我的同时就被人间失格消散的一干二净,而这一次,我的选择是不同的。 在沉思与长久的沉默之下,我还是挂起了一丝笑容,理了理身上的红围巾,慢慢的走向了织田作。 你这个冒用织田作样子的咒灵,还是就此消散在这个世界上。 我这样想着,在手指还未曾触及织田作的那一瞬间,眼前的景象再一次切换。 中也!? 不会真的有人觉得中也可以制止我?而且如果是中也的话,那样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允许自己的幻象与模样,被别人轻易使用。 不过,是谁都无所谓了,我这样想着,抓住了中原中也的一根头发,然后我把他的头发,拽掉了!? 不应该直接消散在我的人间失格下吗? 我迷茫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一身干部装扮的中原中也,严重怀疑是我前两天吃毒蘑菇,把自己吃出幻觉来了。 于是我不死心的又拽掉了他的一根头发,并成功接收到了中原中也踹过来的一脚。 我一个侧身躲过,并发现中原中也一脚将我旁边的墙踹塌了。 “混蛋太宰!” 我:……不是,来真的? “啊,是蛞蝓啊,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从直接被踹倒的墙面上站了起来,眼睛里划过一抹疑惑,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中原中也。 “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跟你这条青花鱼跑到这种地方来。” “不对,你这个红围巾,还有衣服,你!首领呢?” 中原中也似乎终于看见了我这一身衣服,虽然是一身黑,但是不难看出来的是,缝纫机这个怎么看?怎么突兀的红围巾。 中原中也罕见的沉默了下来。 “是哦,就是中也想的那样,森先生死了,我是首领啦。” “你!” “好啦好啦!莫名其妙的小矮子,不要突然出现在别的世界,抓紧回去。” 我这样说着,拿起了手上的完全自杀手册,然后把完全自杀手册中间的一页纸撕了下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找过来了。一支碳笔将它一起丢给了中原中也。 “好啦,小矮子,快写一个故事,让自己回去。” “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不对,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中原中也满是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出于对太宰治本身的信任,还是把一整篇故事线写了下来,一边写还一边询问。 我就那么浅浅的笑着,直到他将最后一个字符书写而下,我才洋溢着淡淡的笑容拖长了尾音回答。 “是书哦——” “!!!书怎么在你这条青花…” “再见啦,蛞蝓!” 我嬉笑着向着中原中也挥手,看着他掉入了一个黑洞之中,然后再也不见踪影。 不会再见了,中也… 随后,在这一场幻境之内,织田作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与众不同的是织田作不是拿枪指着我的那个了。 “太宰…” 他似乎想向我走来,却发现我在后退之后头上的呆毛垂了下来,却也还是暂定在了离我五米开外的位置,但是眼中的担心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好像啊…” 我轻声的呢喃着,慢慢的靠近他,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使用人间失格了。 如果是刚刚打算给我一枪的织田作之助我或许会毫不犹豫,但现在我仍然又一次犹豫了下来,真的,真的好像我那个梦寐以求,却也从来都接触不到的织田作啊。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他,又不敢靠近他,直到最后我也没有主动性的去触碰它一下。 就在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仅仅只需要一点点就好。 我顶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看着织田作忧心的模样。 “太宰,你现在过的好吗?” 织田作没有主动去触碰我,他是在距离我几十厘米的地方站着不动,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我。 “嗯…还不错的样子。” 我轻轻的点头,嘴角含着笑意。 “嗯!我看见了,站在外面的那三个学生是太宰的后辈吗?我听他们叫你前辈了。” 织田作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发出了这副疑问的表情。 “是啊。” “太宰,你看起来十分伤心。” “……” 我沉默着与织田作对峙着,我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自己想要说的话,就仅仅是看着之前坐在那边呆着,平静的盯着我。 直到我被拽进了一个怀抱,直到他消散在我的面前,我还呆愣在原地。 “织田作!” 我瞪大了双眼,试图伸手抓住已经开始消散的他,只是我的触碰让织田作更快的变成了一粒粒沙尘。 “太宰…我应该死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需要这一个拥抱。” “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在他消散之前是这样说的,我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咒灵幻化而来的了。 我的异能力是无效化,而拥有正常人智商的特级咒灵是知道的。 那他究竟为什么会拥抱我呢? 为什么… 究竟是因为幻化出来的东西本身是拥有情感与思想的还是什么?旁的别的。 这一切的东西我都不得而知,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从幻境里面脱离了出来。 看着五条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站在一旁。 “啊,该回去了。” 我浅浅的笑着,就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但也仅仅只有我知道,刚刚的事是足够我一生思绪的东西。 “嗯,确实该回去了。” 我这样说着,打头阵离开了p,哪怕剩下的几个人想要询问,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是不会说的,我肯定是不会说的,我这样想着。 “太宰前辈…” 最终迷茫的几个人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的,跟着我回去了,不过我才不要管他们想什么呢,我今天拥抱到了织田作。 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活人,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咒灵,但是其实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 世界也不全都是悲伤与痛苦?啊,这种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我们又一次回到了外面,只不过这一次,我有些沉默的看着被踢出一个大洞的p,显得更加沉默了。 “帐呢?” 是尬住的两只猫猫,一只狐狸,以及一只…算了,对待美丽的女士,还是用家入硝子小姐称呼。 总之几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下来,看着外面破开的那一个大洞,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老子明天就能让它修好!” 五条悟这样说着,一个人提前坐在了辅助监察的车上,如果无视掉他心虚的神情,大概会好很多。 而我,我对此持十分头疼的态度,决定让他们先回去挨下夜蛾老师的铁拳并一个人跑去了别的地方。 我的任务多的离谱,出完这一个任务,紧急去往下一个任务,有问题吗?没有问题。 所以我十分紧急的翻找了一下自己的任务清单并从中发现了一个飞往国外的任务,然后十分愉快的乘坐了今天晚上的最后一班飞机,飞往了国外。 直到我落下飞机那一刻,夜蛾老师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莫西莫西,夜蛾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太宰治!你去哪里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好几个小时了。” “啊,啊,这个嘛,我刚才在飞机上呢。” “你去干嘛了?” “出任务呢,这个月我都在国外出任务啦。” 夜蛾正道:…… “你先告诉我,他们不懂事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也跟着不放账?” “可是账都是辅助监察放的呀,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一直以来,你不愿意人家辅助监察跟着你,所以一直坚持自己放账,这一次是什么情况?” “他又没有提前问我。” “………” 眼看着夜蛾老师马上要发飙,我十分眼疾手快的回复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啊,任务紧急,我先挂了,夜蛾老师再见,回头打给你!” 于是这样的我就十分愉快的挂断了叶娥老师的电话,并跑向了心心念念许久的全蟹宴店铺! 至于你说的任务,什么任务? 太宰猫猫不知道呢,太宰猫猫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东西呢? 太宰猫猫只知道他现在很饿,他现在要吃东西,而且他超级超级想吃全蟹宴。 所以当我又一次看着全蟹宴,又看了看挂在我脖子上的红围巾之后,陷入了沉默。 啊,这副场景有点像来到第一天的样子呢。 就连胃疼也像… 现在的我有一种马上就要死掉的感觉,不要怀疑这一次,仍然是在总统套房,仍然是我一个人蜷缩在大床上看着夜景,看着楼底下写满了汉字的街道,止不住的在总统套房上打滚。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呢。” 我这样想着,将自己原本有就些乱的外套丢放在一旁,然后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就这样,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的天空。 这里总是有十分美好的风景,而家乡总是在一个人的心里留下了各种各样美好的印象。 故乡总是与众不同的,就比如现在的我,看着如今的世界,看着与曾经世界里面相近,但又不完全相同的地方,在那里面努力的寻找着一丝丝慰藉。 曾经的我以为我再也回不来了,现在的我回来了,也觉得有些怅然。 久别重逢,还是初次见面呢? 我看着外面的景色,一时间竟然出了神,忘掉了自己,原本还隐隐作痛的胃部,遥望着漆黑,但是根本没有星星的天空,坐了许久许久。 久到黎明似乎要破云而来,届时我才恍然发觉,我不知道在这个地方发呆了多久。 明明我刚刚没有任何的思绪,明明总觉得没有过去什么时间,但是时间还是这样,随着一呼一吸之间流逝掉了。 我猛地站起身来,然后又因为胃疼,微微弯了一下腰,然后将原本大开着的窗帘紧紧的拉上。 啊,光什么的,总之不要进来的啦。 这样想的,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五点,又想了想,接下来的任务。 昨天我逃跑似的离开了东京,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什么地方,直到一眼就看见了出现在这里的唯一一个任务。 那一瞬间,就什么都没有想了,就直接确定了这个任务,但是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转机了? 无所谓啦,总之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就好,就一小段时间就足够了。 我这样思索着,又一次将自己蜷缩在了被子里面,又一次坐起来了,一个十分漫长又十分令人难以保持理智的梦。 梦里有安吾,织田作,有中也,森先生,真的有很多很多人啊,我就像是重新过了一遍主线的剧情一样,就那么不自主的完成着从遇见中野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一直到18岁那年森先生要将我赶出港口黑手党时,才恍然的清醒过来。 啊…又是这样的梦境,又是一场梦境呢。 我似乎做出了许许多多的挽留,只是我做出的挽留都无一例外的,无法被使用,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不论我做错了什么,最终还是会向着原本的模样出发。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我做的梦境究竟是什么了,往后面的很多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直到我彻底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来,原本还清晰着的记忆,一瞬间就模糊了。 之后在接下来的五分钟之内,迅速的消散,直到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做的梦境是什么,只记得那是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我在床上稍微发了一会儿呆,然后默默的摸索出了放在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时间。 四个小时,一如既往的四个小时。 “所以说首领宰肯定是给自己设置了,主动开关机的这个技能。” 我看着这个时间沉默了,然后迅速的换上衣服,挂上了红围巾确保周围没有一丝一毫的纰漏之后,转身离开了酒店。 现在已经是临近中午的时候了,但是由于胃疼的缘故,我其实并没有去打算吃点什么东西,再去实行任务。 而是直接前往了任务地点。 说实话,大部分华夏的任务都不需要我们来处理的,这一次,其实随随便便交给一个普通咒术师也可以。 (注:此普通,非彼普通,如果低于一级的咒术师跑过去,那只有送死的份) 总之,在我并不愉快的拔除了咒灵之后,又在这边住了两天,等到把自己的时间限制,真的全部都花光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个曾经是我故乡的国度。 第19章 没躲掉的铁拳 【我也不知道我在挂念些什么,却又觉得我该回去看看。】 在外面祓除咒灵与在东京也没有什么不同的,无非也就是过去轻轻触碰,然后转身离开。 无聊且无趣,我有点怀念在东京那边的日子了。 至少在咒术高专那边还算有点意思,夜蛾老师被我气的跳脚也是十分的不错呢。 不过这种话还是不要被夜蛾老师听见比较好。 我把回国的时间定在了晚上,午夜的风总是更加凉爽一些,当然,如果没有讨人厌的辅助监察跑过来接机就更好了。 “呐,那些大人们是都不打算睡觉了吗?” 我似乎是无意的对着面前还在瑟瑟发抖的辅助监察说着,只是鸢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平静与笑意。 “太,太宰先生,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啊,十分的识时务呢。” “太宰先生?” “好啦好啦,送我回高专。” 我浅笑着,轻轻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坐上了车,百无聊赖的哼着自己的小调,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 一切都很好,如果我没有在学校门口遇见站的笔直的夜蛾老师的话。 看见夜蛾老师的模样,我感觉整个人都迷茫了,在我试图翻墙逃走,打算迅速回宿舍的时候,夜蛾老师一眼就看见了我,并将我拽了回来。 “夜蛾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眼中的迷茫不似作假,虽然有一些些想法,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夜蛾老师解释的。 “刚刚从高层那边回来。” “啊,啊,是他们又让夜蛾老师做什么了吗?” “老样子,希望高专把你交出去。” 夜蛾老师对此也有一些颇为头疼的意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边跟我往回走,你别这样跟我聊着天。 “夜蛾老师要把我交出去吗?” “高专为了应付高层们,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如果夜蛾老师把我交出去的话,说不定整个高专都可以得到更好的资源,还可以翻新一趟呢。” 我嘴角含着笑意,像是做出了什么不错的题一样,这样平淡的答复着。 “嗷!” 夜蛾老师一拳锤在了我的头上,还有些颇为不解气的意思,想要另外再锤一拳,被我飞速的躲掉了。 “啊,夜蛾老师,你干什么?” 我像是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在夜蛾老师的周围,不断的扭动着,并在发现夜蛾老师打算再一次举手的时候跑的更远了一些。 “高专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学生,我也绝对不会同意把你交出去。” 夜蛾老师这样说着,语气很是平淡,但是他所携带着的,又是十分坚定的话语。 “可是,现在的高专已经被打压的没有办法了?” 我这样说着也不免得正经了起来,又一次凑回到了夜蛾老师的面前。 “那不需要你来管,太宰,你只需要好好活着,不…太宰,我希望你能再努力活一活。” “剩下的一切事情都可以交由我来处理,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 “悟,杰,还有硝子小姐他们也是天才呢。” “这与是否是天才无关,太宰,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你知道也看的出来。” 夜蛾正道皱了皱眉,然后十分严肃的解释。 “太宰,我希望你可以再小心一点咒术界高层那群人,也希望你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 我有些呆愣在原地了,没有做出来什么反应,却止不住的想要跑掉。 “啊,啊好累啊,我先回去睡觉了,夜蛾老师再见!” 我这样说着头也不回的奔跑回了宿舍。 什么啊,直球攻击也太过分了。 我这样想着飞速蹬掉了鞋子,将本来就有些凌乱的衣服随便往衣架上一抛,然后锁上了门就进了卫生间洗漱。 “不会,交出去吗?” 我轻声的念着这一句话,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一下就丢进被子里休息。 只是离开了短短一个月而已,就又有人不安分了吗? 这一次是哪一家呢? 禅院… 呵…禅院甚尔或许会对这个感兴趣一点。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最终想到了一个奇奇怪怪,但又十分有用的方式。 让他们感受一下警察的奥义! 这样想着,我不断的在那里面翻找着一些年老高层之前犯过的一些事,以及手底下的一些狗头军师所搞出来的事情。 将它们打包,一并发给了禅院甚尔。 该进去的肯定是都要进去了,人证物证俱全,但是有人担保估计也进去不了多久,总之恶心人反正是够了。 至于他们手底下的那群军师,果然还是要看价值,如果有价值的禅院家自然会保,如果没有价值的话… 啊,谁知道呢? 希望禅院甚尔会给我一个非常不错的结果。 我浅浅的笑着,看着亮起的屏幕又熄了下去,上面标注着已读的回复。 等到我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天空已经开始慢慢翻白,我揉了揉长时间看屏幕而发酸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太阳的升起。 虽然我讨厌在其他地方遇见阳光和太阳。 但是唯独有一次日出,我并不讨厌,时间长了,反倒是也会去盯一下。 不过今天的话,啊,感觉也没有那么困,去一年级那边玩一下好了。 我这样想着,看了看被修改的另外两件校服,最终还是选择了我第一年的校服。 是没有被完全修改过的校服呢,只是后来的校服也稍微有一部分改变,不过就这样穿出去的话好像也不错呢。 我这样想着,给自己换上这一身之后直奔食堂而去。 今天的早上应该是有螃蟹的?一定走!我可是专门挑了一个这样的日子回来呢,这样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吃上螃蟹,超级开心啦—— 于是在我匆匆忙忙的走下楼梯的时候,又一次成功看见了勾肩搭背的夏油杰以及五条悟。 刚来高专第一天的时候,他们两个还打了一架,后来夏油杰这个明显像是好学生的学生,就像是被莫名其妙带坏了一样。 成功的步入了我的后尘,并愉快的成为了高专祸害第二代。 真是的,为什么要给我起一个这样的外号啊?明明我超乖的——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额头,其实除了在飞机上微微眯的那几分钟之外,根本就没有休息。 啊,不管了,待会在夜蛾老师的课上再睡,夜蛾老师的课简直是一级助眠呢! 我这样想着在老师的特殊,优待之下多领了两份的螃蟹,头疼的剥着螃蟹壳。 美名其曰替同期全部吃掉。 总之,在吃掉了螃蟹之后,我前往了夜蛾老师他们在的班级悄悄的从门口溜了进去。 “太宰,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来睡觉,失眠了。” 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 总之,夜蛾老师也十分头疼的给了我一拳,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忍心把我丢掉,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允许我呆在班级里面,趴在桌子上休息。 夜蛾老师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呢。 如果他不动不动就给别人一拳就更好了。 我这样想着,看着叶娥老师在讲台上忙碌的身影,以及身边的几个人各干各的。 家入硝子在眼神空洞的发呆,抽屉里好像还放着一些烟和酒。 至于五条悟和夏油杰就不一样了,他们在底下小声的交头接耳,并排坐在一起,将头垂的低,在讨论,待会儿下课是要去吃大福,还是荞麦面。 不过,随着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夜蛾老师终于青筋暴起,白色的粉笔直冲两个人的脑门上飞去,五条猫猫和夏油狐狸十分悲惨的接受到了一个夜蛾铁拳。 不过这阻碍不了他们继续讨论的激情,手已经在桌子底下笔画成了残影。 主打一个拒不认错,也绝不悔改。 第20章 愉悦的日常篇 夜蛾老师说的没错,高专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我。 在我所搜寻到的情报里,夜蛾老师,校长,还有其他老师都在奋力抵抗着咒术高层袭来的压力。 拒不同意将我交出去,不过,在经历了我一番捣乱以及禅院家高层自顾不暇的状态下,反倒是出其不意的在其中找到了一丝平静与平衡。 至于平衡能从哪里看出来? 大概是夜蛾老师以及一年级新生们遇见我的频率变多了。 比如今天我正在愉快的入水,本来我还在河里面快乐的飘荡,感觉自己遇见了十分美妙的自杀方式时,就在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的时候,看见了夜蛾老师。 然后就迅速的被夜蛾老师从河里捞了起来,并十分不愉快的拎着我的后脖颈,就将我拎到了宿舍里。 夜蛾完全没有给我反抗的可能性,而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夜蛾老师会举着手将一米八的我拎起来? 猫猫沉默,猫猫迷茫。 哇,果然,夜蛾老师还是欺负人啊啊啊啊。 不过不论再怎样,我最后还是十分摆烂的躺倒在宿舍的床上,看着夜娥老师拿着温度计,把它塞到我的身上,并给我额头敷了一块湿毛巾。 “已经临近冬天了,不要总是去跳河。” “硝子的反转术式对你没用,太宰,你生病了,只能使用现代医疗手段,如果一不小心出事了,就是真的出事了。” 夜蛾老师站在我床前止不住的叹息着,但是又看在我现在已经发烧到了40度的样子,却又怎么都狠不下心来放着我在这不管。 “可是夜蛾老师不让我上吊诶——” 我拉长了尾音,可怜巴巴的看着夜蛾老师更加头疼的神情,最终额头还是被“恼羞成怒”(实际上是心疼)的夜蛾弹了一下,只不过夜蛾老师还是没有忍心下重手。 “你就不能不自杀吗?” 夜蛾老师沉默了一下,碰了碰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水,将退烧药和水一并交给我,看着我慢慢喝下,才又一次询问。 “那是——不可能的啦。” 喝完药的我又一次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还顺手扶了扶放在额头上已经被捂的有些发热的毛巾。 “……” 夜蛾老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像是下了什么别的决心一样。 “换个自杀方式。” “诶?夜蛾老师终于不劝我好好活着啦!您终于想通啦!” 我十分开心的样子,鸢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起来笑得十分开心。 “我劝了三年了,太宰,我不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自杀这种东西真的怎样都割舍不去,就在自杀之前打电话告诉我,我过去接你。” 夜蛾老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此回答。 “……” “夜蛾老师,你ooc了,你被夺舍啦,啊啊啊啊啊。” 我从床上爬起来,大呼小叫着,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落下,却迟迟在眼眶中打转。 夜蛾老师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给了我一拳,啊,安息。 “夜蛾老师你回来了。” 我这样嘟囔着说着,将自己又一次放置在了床上,闭紧了双眼,仿佛真的跟睡着了一样。 许久之后,站在我床前的夜蛾老师才叹了一口气,帮我提了提被子,转身离开了我的宿舍。 而我,我当然不可能睡着啦,在叶娥老师离开那一瞬间,我就睁开了眼睛,并从床上爬了起来。 飞速的穿鞋下床,给自己重新捆上了绷带。 由于刚刚入水,绷带以及衣服什么的全都湿掉的原因,夜蛾老师强制性的把我的绷带全都解开了。 要知道绷带才是我的本体诶! 没有绷带的话,那我跟浑身赤裸有什么区别? 果然,夜蛾老师太过分啦… 太过分啦。 我生气的这样小声嘟囔着,百无聊赖的怀抱着一群绷带,我床上拿起了,刚刚已经因为额头的温度而迅速变温,但是现在已经放的有些凉的毛巾沉默了下来。 啊,啊,今天就这样,好好休息一下,也不错。 我这样想着,把毛巾放到头上,又一次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晚好,今天或许会有一个好梦。 我这样想着… 第21章 不够强就是原罪 【留在暴力和流血的世界中,也寻找不到活着的理由。】 我仍然在时光的变迁中寻找活着的理由,哪怕许久许久之后,我仍然没有寻找到。 曾经四年级的那个学弟已经死在了咒灵的伤害之下,原本三年级的那两位,也仅剩一个,他们在某一场任务之中一死一伤,如果不是还有家入硝子的存在,大概一个都救不回来。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但我最终还是没有离开咒术界,反倒是在夜蛾老师十分头痛的情况之下成为了高专新一代教师。 不过相比而知,我作为老师最大的兴趣是人自挂东南枝,然后看着我的学生,十分崩溃的把我捞下来。 只不过后来因为时间的推移,七海建人变得越来越稳重,灰原雄小天使时间长了倒也跟着习惯了起来。 不过,五条悟到现在都不肯叫我老师,夏油杰和硝子他们也更习惯叫我前辈。 你问五条悟叫我什么?太宰,他一般不加敬称,还有一段时间,他想要叫我治,被我强烈驳回了。 是一群很青春的人,也是一些很不错的事。 总之,字面的意义上来说,我们关系其实还不错。 不过,最令人值得开心的是,我同化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了。 就连黑泥时间也变得少了很多,虽然还是很难压制自己自杀这个习惯,但是总的来说,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我本身就是一个很怕孤独的人,但是在他们的一番操作之下,感觉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比如五条悟跟夏油杰集体去偷我上吊的绳索,最后被夜蛾老师发现,夜蛾老师竟然罕见的装作了没有看见? 比如五条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三个人一起去喝酒,最后五条悟喝醉了耍酒疯,间接性炸了我的宿舍,然后让五条家的人给我了一堆限定版绷带作为补偿。 再比如,他们为了不被夜蛾老师骂,十分干脆的拽着我一起去喝酒,于是,最后当然是我跑掉了,他们一人被夜蛾老师打了一拳。 ……总之,这种看起来十分好像,但是属实发生过的事不断萦绕在我的周围。 竟然十分罕见的让人觉得,其实有他们呆在身边也不错。 比如今天,比如现在,我又一次考虑自挂东南枝的时候,突然被从天而降的一只五条猫猫拍了肩膀。 “太宰!去喝酒吗?一起啊。” 五条悟维持着倒挂的情况,拿双腿紧紧的夹着上面的房梁,整个头发呈现出一副海胆的模样,拍着我的肩。 “一杯倒还要喝酒?” 我这样说着,却伸手将梁上面的麻绳扯了下来,看着已经在我面前稳稳落地的五条悟,点头同意。 “硝子让我来的。” “是打算拿我当挡箭牌?分明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反正老子又不喝酒!” “嗯,嗯。” 我十分敷衍的点着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其实现在还没有到下班时间,不过,今天就让七海和灰原他们一起上自习好啦。 我这样想着,给他们发去消息之后,就跟着五条悟一起离开了高中,在路上还顺便捡了一只夏油和硝子。 于是就在我们刚刚离开学校大门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爆喝。 “太宰治!” “快跑快跑,待会被夜蛾老师抓到了,就一个都走不了了。” 夏油杰这样说着,自己一溜烟狂奔出了好几百米。 “要坐车吗?” 我这样说着,从某个可怜的辅助监察手里拦了一辆车,然后开着车就就追上了狂奔的几个人。 “不用。” “不需要。” “真的有人能坐你的车吗?” 三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就目前来看,整个高专大概没有一个人敢坐我的车了。 什么嘛,我的车技当然是超级棒的了,只是他们不懂得欣赏而已。 我这样想着,抬头一看就是在天上飞着的三个人,索性也不去管他们了。 反正只要不被普通人发现,怎么样都无所谓? 嗯,也不错呢。 我随手挂掉了夜蛾老师打来的电话,然后愉快的将油门踩到底,一路风驰电掣的冲下山去,全然不顾一旁某个迷茫的辅助监察的死活。 “不过,说起这个,差不多也到时间了呢。” 我这样轻轻的念着,随手拿起了一旁被按掉的手机,打开了禅院甚尔的电话备注。 “接了,不用手下留情,但是,天内理子不能死,把她带回来。” 我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单手扶着方向盘,嘴角挂起浅浅的笑之后,就显得温和多了。 “老板,你这影响我战绩啊,以后没人找我了怎么办?” 禅院甚尔这样说着,电话的那头还不断的传来炒菜的噼里啪啦声。 “钱我补上,未来,不会有星盘教这种东西。” 我的声音依旧温和的淡淡的,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笑意,只是嘴里说出的话,或许有些残忍,不过,又有谁会跟一个黑手党首领说残忍这种事情呢? “好嘞,没问题。” 说这,禅院甚尔就已经挂了电话。 这大概是我喜欢的一点,哪怕隐隐猜到了什么东西,不问且不多事的人,一直都是十分招人喜欢的。 至少在这一点上,禅院甚尔做的足够好了。 就且让我看看,夏油杰受不受得起打磨。 身为钻石,他的硬度还不够,但是,身为原石他本身就拥有着无限的可能。 哪怕随着时光的变化,我也仍然没有改掉观察人类这个习惯,观察谁不是观察呢? 夏油杰,五条悟,家入硝子,都无所谓呢。 于是,当我一个漂移停泊在餐厅门口,看着已经提前过来的三人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自然而然的坐在了美丽的家入硝子小姐旁边。 至于我为什么不坐在那两位男性的旁边,嗯…我只能说感天动地挚友情。 如果是我跟某个黏糊糊的小蛞蝓的话,那我们一定会离得远远的,远到直接看不到对方的样子才好。 不过说起这个,在很多时候,港口黑手党的宴会上,以及森先生的私人宴会上,我跟某个黏糊糊的小蛞蝓经常被安排坐在一起。 作为森先生的半个弟子,别人眼中森先生的心腹,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 我除了爱丽丝的专属位置,我想坐在哪里都可以,不过我一直对那样的宴会没什么兴趣,所以在安排座位的时候,身边不是红叶大姐就是中也。 不过,果然,相比起那样隆重,又令人觉得繁琐与厌恶的宴会,我还是更想选择在某家居酒屋或者是普通餐厅里面跟朋友一起吃东西。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跟着硝子喝酒,直到我们两个成功的把面前的夏油杰喝倒下,趴在了桌子上才稍微停下。 你说五条悟,哦,他不喝酒。 由于某只五条猫猫喝酒,大概会炸了整个高专,所以,五条猫猫被下了明令禁酒,至今都没有让他碰的打算。 所以最终的结局还是,刚刚来了的四个人,只有夏油杰一个人倒了,其余三个人都活蹦乱跳的走在已经亮起路灯的大街上,等待着辅助监察来接人。 我觉得辅助监察来那么慢的原因,绝对跟我抢走他汽车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于是乎,我最终还是被夜娥铁拳所制裁了。 当然,被制裁的还不止我一个,还有逃课跑出去的三人组。 但是,我发誓,我确实不知道他们还有课,不然,我还是会跟他们一起出去啦—— 不过在接受了制裁之后,我还是十分如愿以偿的,听见了他们的任务。 一个看起来十分令人头痛,实际上也十分令人头疼的任务。 保护天内理子的人,不过任务清单里面并没有我。 这个是可以理解的,我虽然是特级咒术师,对于所有咒灵都拥有着瞬杀的最强压制,但是大部分咒术师除了术式以外还会格外注重体术。 至于我的体术嘛。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体术中下啦,怎么可能去做到这些事情呢?(笑) 至于你说开枪打死别人什么的,我觉得枪术跟体术还是有区别的。 你说我把闪避拉满的问题?闪避跟体术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你的招数太好看穿啦—— (此处中也有话说:他?一个号称对我呼吸都了如指掌的混蛋。 什么,什么,才不要听黏糊糊的小蛞蝓说这种话呢,话说,中也,你22岁了也还在生长期吗? 中也:……\/他给了太宰一脚,但是被躲过去了呢。) 总之,时间总是在各种意义上过的很快,在我愉快的又一次入水自杀,被夜蛾老师愤怒的从水里拔了出来,看着黄昏即将落幕时,手机又一次传来了消息。 万能的太宰老师要上线啦!让我看看有哪个人过来求助。 私人手机的屏幕传来叮咚的一道响声, 备注:夏油杰 【太宰前辈,您知道被派出来追杀天内理子的那个人是谁吗?】 【啊,是禅院甚尔哦,以前很闻名,术式杀手呢。】 【这样一个人,隐退了吗?】 【嗯,嗯,现在已经结婚啦。】 【那他为什么会再次出手?】 【不知道呢,可能是缺钱了,没关系哦,你跟悟不是号称最强的吗?努力打败他!】 【太宰前辈…】 午夜的晚风随着窗口吹进了房间里,而我就那样平静的站在宿舍的窗前,看着这个,不知道已经看了多少次的夜景。 我手机的屏幕明明灭灭,里面备注了许多人的信息,只是大多数人都是可以值得被利用的对象。 每一次看的时候也都十分值得头疼。 但是,某只脑花的布局虽然技术含量不是很高,但是也确实很好用。 十分有内涵脑花呢,让全人类与天元同化…… 讲真,他跟夏油杰的愿望如果被某只缩在阴沟里面的老鼠听见,那么,某只老鼠一定是会疯掉的! 绝对会的。 我的思想逐渐偏移到了某个老鼠发现有人的愿望跟自己背道而驰,而且最后还有可能真的成功这件事,就不由得想笑。 他不开心我就开心喽,也不知道当时中也是怎么过来的,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第二次将他们传送过来的方式。 如果我真的找到了方式,或许可以尝试把老鼠搞过来试试,至少我相信,在某种意义上,他还是非常愿意杀掉索的。 不过,果然还是很可惜,我仍然没有找到让他们过来的方式,就好像那一次只是一场意外一样。 或许真的是意外。 忽然,原本灭着的手机又一次跳出来了消息。 备注:禅院甚尔 【老板,你确定生死不论?】 【钻石没有那么容易碎掉,放心。】 【就他们?那么自信?因为他们是可以打破平衡的人物?】 【因为他们是最强。】 【最强?】 【是啊,未来是。】 【在未来之前,提前被扼杀在摇篮里,就不会是最强了。】 【是啊,但是,说不定生与死的,毕竟可以促使他们变成最强呢。】 【老板,这是把我当磨刀石啊。】 【不,如果他们死在那里了,我也不会找甚尔君的麻烦哦。】 【可是我记得老板跟他们关系不错。】 【在各种意义上,不够强,就是原罪。 我以为甚尔君已经非常清楚这件事情了。】 【老板说的没错,不够强,就是原罪。】 我浅笑着看着禅院甚尔的回答,在经历一串长久的沉思之后,还是默默打字发过去了一段话。 【所以,在发现自己打不过的时候就抓紧走,你的自尊心早就被自己丢掉了,不是吗? 我的刀可不能断在一些值得让人头疼的时候。 毕竟,我想你的妻子还在等你,甚尔君。】 在发完这一段话之后,我就的关上了手机,又一次拉上了窗帘,然后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面,等到着明天的到来。 而明明灭灭的手机屏幕上,堆满了几行小字,而我却并没有去打开。 【老板,你的心计从来都令人叹为观止。】 【所以接下来的结局也在你预料…】 第22章 因为你不够强呢 “老板,算的真准啊。” 禅院甚尔的电话准时打来,还没等到我开口说话,对面就已经传来了叹息声。 “还活着啊,甚尔君。” 我嗓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调侃着,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了一个弧度。 “倒也不至于连跑都跑不掉。” “没有关注一下自尊心?” “……老板,有没有人说过你吓人?” “情报可不是我查出来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专老师而已。”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思绪里却是漫画中的场景,我只是提前知道了而已呢。 “这话有人信吗?” “是事实呢,甚尔君。” “…您说是就是,天内理子送到哪里去?” 禅院甚尔沉默了一下,然后似乎是十分无奈的承认了,转而聊起了别的话题。 “留在天元那。” “老板,你是认真的吗?” “是的哦,你再往前走走,就能遇见我了呢。” 我浅笑着抬头,然后挥手冲着禅院甚尔与天内理子的方向招呼他过来。 禅院甚尔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我,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手机,随后又将一直抱着的天内理子放了下来。 “老板,我果然还是磨刀石啊。” “啊,啊,有些东西容不得马虎,美丽的星浆体小姐出了问题,我也是很苦恼的哦。” “所以老板一开始就没打算救下她?” 禅院甚尔低头看了一眼天内理子,又看了一眼我,恍惚间发问。 “噗,甚尔君,我看上去像是好人吗?” 我笑意逐渐放大,鸢色的眸子里全是漠视,嘴角仍然勾着浅浅的弧度。 “不像,只是我不是很理解,老板一直说没把我当磨刀石,那为什么又让我来阻拦他们。” “因为他们的性格,如果是五条和杰,一定会让天内理子做出自己的选择,如果天内理子不打算同化的话,对我而言可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呢。” “真狠心啊,老板,你不怕我把这些告诉他们?” 禅院甚尔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而我仍然带着浅淡的笑意。 “录音设备做的很好,可惜已经被毁掉了呢,甚尔君。” “……那么,既然老板这么说,我就先走了。” 我默默的点头,看着被随意丢在地上的天内理子一阵头疼,该怎么把他抬出去还不被五条悟夏油杰他们发现。 于是心怀鬼胎的两个人中转身离去的禅院甚尔拿出了提前备份好的另一个录音设备。 而我,背起了天内理子离去时,嘴角仍然挂着浅浅的笑意。 “嗯…是打算威胁我吗?甚尔君。” 安置好在我肩膀上待了许久的少女之后,已经临近黄昏。 此时的我顶着即将落下的阳光余晖,漫不经心的望着高专走去。 整个高专被打斗的几乎要散架,各种各样的木制物品散落在我上山街道的四周。 “真是一点都不关爱行人啊。” 我小声的嘟囔着,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那些一看就十分糟糕的地形,继续往着高专的深处走去。 在一点一滴的时间推移之下,原本还是黄昏的天空慢慢落寞至星空满载,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一步一步踏在楼道中。 最终在临近我宿舍周围,在我上一次与夏油杰谈话的那个窗子旁,我看到了屹立在那里的人,他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点也没有被人靠近的警惕心。 “现在,钻石被磨碎了吗?杰君。” 我轻笑着开口,慢悠悠的站在了夏油杰的面前,看见的就是一副十分疲惫的少年模样。 “太宰前辈…” “看起来钻石已经有了些许裂痕呢。” “我没事,太宰前辈。” “是吗?” “在因为没有保护好星浆体而伤心?” “是天内理子!太宰前辈。” “啊——有什么区别吗?杰君。” “不是她想要去做星浆体的,在此之前,她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夏油杰似乎着急于为我解释,原本有些颓废颓然的情绪,一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却又在解释完的时候,深深垂下了头。 “是吗?好,就叫她,天内理子。” 我嗓音中含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在纵容什么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十分敷衍的点着头,看着夏油杰微微皱起的眉头,但是他却没有再回答我。 “杰君,你要知道,刀不插在自己身上,是不会有人知道疼的。” “哪怕你再怎么向别人陈述这些事情,哪怕你再怎么向别人诉说痛苦,也不会有人感同身受的,他们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自然也不会有人真正的理解。” “……所以。” “所以,杰君,哪怕你有多不想写这场任务报告,你都得写。哪怕你有多不愿意回忆这种事情,都要去回忆。 而这归根结底的原因,都是因为你还不够强呢。” 我平静的诉说着,满含笑意,眼眸中却尽是冷漠。 “太宰前辈,为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些?” 夏油杰沉默了一下,思考着这番话的含义,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又将头重新转回给我。 “嗯…为什么呢?因为杰君,你作为钻石,硬度不够。” “越是杰君这样的人啊,越是容易碎掉,越是曾经坚守信念,向往正道,向往绝对公正的人,也越容易被强烈的打击之后彻底沉寂在黑暗里,无法自拔。” “杰君拿的可还是标准的反派剧本呢。” 我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是闲聊一样的,说起了这句话,再去看夏油杰的反应时,他刚刚已经出现了一丝偏离的神情,默默回归了正常。 “不过嘛,杰君,我仍然没有认同星浆体首先是独立的个体这个说法哦,在我看来,星浆体就是星浆体,仅此而已呢。” 我耸了耸肩又对着夏油杰继续说着,看着原本还十分平和的夏油杰又一次试图对我说些什么,随后又一次被我打断。 “太宰前辈!” “停,停,杰君,我不是很想听你们曾经的经历,也不是很想听你的说法。 杰君,在我看来,你是后辈,哪怕你说了,我也是武断专权的认为你只是一个小孩子哦。 你还没有成长到要我以平辈之交的情况看待呢,也就意味着,你说的话我不会那么在意哦。” “你还不够强呢,杰君。” 第23章 理解,意图 “天元大人,晚上好啊。” 刚刚提醒完夏油杰的我马不停蹄的就去见了天元,悄悄摸摸的通过无效化处理一些普通术式根本过不去的地方。 “你是,术式无效化?” “是,是,是我呢?您可以叫我太宰治,当然,如果您想叫我无效化,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啦。” 我浅笑着点头,从天元的身前冒了出来,然后十分乖巧的站在原地,鸢色的眼眸也带着丝丝笑意。 “那么,你来做什么?” 天元似乎有些吃惊于我的到来,不过至少从他的脸色上来看,完全看不出什么呢。 “嗯…人间失格可以压制您术式的进化,所以我就过来啦。” 我仍然带着笑意慢慢靠近了他,然后伸手触碰了天元的指甲,另一只手拿起了一柄匕首,平静的端坐在了一旁,却在止不住的往另一只手上的手怀比划着,似乎在考虑割哪里比较好。 “天元大人,您知道吗?我之前有尝试过我的血液,能不能致使咒灵抹除? 只是很可惜,结局不是我想要的,但是在与此同时,我发现了另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它的确不能抹除咒灵,但是他几乎停滞了咒灵的时间,在血液没有失效期间,咒灵将不再拥有变化这一说法。” “无效化在离开了我之后出现了史诗级的削弱,但是,还是有用的呢。” 我这样说着,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心仪的位置,匕首冲着自己的手腕迅速割下,一时间,血液喷溅而出,但是最终落下的方向都是天元的手部。 “呐,失效时间是30天呢。” 我浅笑着,将原本束缚在手腕上的绷带缠得更紧了一些,直到血腥气与鲜红的颜色一同被牢牢的束缚在绷带之下。 “为什么?” “唔?” 我佯装可爱,眨着鸢色的大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天元。 “禅院甚尔是你的人,指使他重伤六眼合咒灵操控的人也是你,带走星浆体阻止她与我同话的还是你?我原本以为高专的叛徒是你,但是,今天晚上你却过来阻止我术式的进化。” 天元平静的陈述着,仿佛闲聊一样,却又充斥着疑问的语气。 “嗯,非要说的话,是天内理子呢,她有用,还不是死的时候呢。” 我沉思了一下,随后如此回答。 “如此大费周章,就仅仅是为了天内理子?” 天元看起来十分的不理解,连带着原本平静的语气都变得有些难以置信起来了。 “不是哦,虽然那位美丽的星浆体小姐的确很可爱,但是她不能死的愿望不是她本身呢。” “…为什么?” “啊,啊,总要留给别人一些秘密啊,天元大人,您这样一直问下去,是不会得到答案的哦。” 我这样笑着,装作十分可爱的猫猫歪头,在没那么张扬的时候,整个人都乖巧的离谱,是夜蛾老师看了也要吃惊,整整一个小时的程度呢。 “…我知道了。” “别担心哦,天元大人,我会给您寻找另外一个星浆体的,当然,如果临死之前的那个时候我还是没有找到的话,那也只能怪天内理子小姐命不好咯。” “如你所愿。” “那么,记得我们曾经的交易,天元大人…” “……” 天元没有再回复我了,当然我也没有兴趣继续留在这里了,接下来还有好多好多的麻烦事要处理,一直留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的逃避方式呢。 “真是,麻烦啊。” 好好,我承认我确实有点关注夏油杰和五条悟了,所以,别人有什么想法,完全不值得在意呢。 天内理子也好,天元也好,禅院甚尔也好,你在奢望一个黑手党首领抱着拯救世界的梦想而穿梭于世界之上吗? 开什么玩笑。 之所以会在意咒术界,没有离开咒术高专是因为夜蛾老师,之所以考虑保一天内理子,是因为那两只实在是令人头疼的猫和狐狸。 虽然哪怕我这种生物,不会想要活一活,但是,偶尔偶尔把他们当做乐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我当然可以做得到,把五条悟和夏油杰永远庇护在我的羽翼之下,然后在他们身后默默处理完一切,看着他们的笑颜。 但是,我是不会想要活多久的啦,相比于放任他们在整个咒术界里面自生自灭,最后还要搞得自相残杀的份上,倒也不如从一开始就干脆一点。 虽然身为学长,我的确对他们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宠溺之心。 但是,若拿出老师的态度,想必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比我更狠了。(对此芥川和敦有话说。) “且让我看看,如果是我亲手雕刻出来的钻石也会碎掉吗?” 哪怕我是一个相当恶劣的人,也会对于这些事情稍微有一点点期待呢。 真有乐子。 伴随着我的离开,原本黑漆漆的天空已经出现了破晓而来的黎明。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额头,随手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时间。 现在已经是接近五点的时候了,不过理论上来说,一般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睡觉。 不过在当我路过操场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五条悟跟夏油杰一脸沉默的在对打。 夏油杰的眼睛上还挂着浓厚的黑眼圈,看起来整整一夜未睡的样子。 “杰君,悟君,平时完全没见过你们这么早起来诶——” 我挂上了笑容,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然后慢慢踱步去了他们的方向。 “太宰!” “太宰前辈。” “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一趟?打算带你们去见识一下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哦。” “什么?什么?” “啊,是我跟夜蛾老师提前说过的社会实践课呢!好了,现在抓紧跟我走。” “夜蛾老师同意了吗?” “杰君真的在意夜蛾老师同不同意这件事情吗?” “……” 于是一只太宰猫猫,一只五条猫猫,一只夏油狐狸,就飞速的冲下了山去。 至于夜蛾老师看着放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字条发出“太宰治”的呕吼就是另一码事了。 第24章 意义 “什么啊,好偏,这能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五条悟看着越发偏远的山村以及坐在我车上,整个人被颠的不得了的状态,把一整个人躺倒在靠椅坐背上,小声的嘟囔着。 “一起去悄悄带走两个可爱的小女孩?”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把油门踩的更快了一些,随后如此回答。 五条悟:?!猫猫迷茫,猫猫沉默,猫猫震惊! “?太宰,夜蛾老师知道你…” “首先,我不是萝莉控,不过,我是认识一个喜欢12岁以下小女孩的变态萝莉控。” 我如此回答,脑子里面想起来的全是森先生穿着白大褂,抱着爱丽丝,身上荡漾着粉色的小花花,对爱丽丝搂搂抱抱的样子。 ……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对着跟自己几乎同龄的异能力喊:“爱丽丝酱~~~” “太宰前辈,您还是先说一下,到底为什么要去拐…带走孩子。” 夏油杰说到某个字眼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又将目光又一次移交到了太宰治的身上。 “啊——因为那两个可爱的小小姐是咒术师呢。” “说起来,杰君有没有被看到的咒灵吓到过呢?被父母完全不理解什么的,这种事情,在稍微封建或落后一点的山村里甚至是迂腐一些的大城市家庭里面,会是个麻烦哦。” 我声音仍然是带着笑的,甚至还有时间转过头来冲着夏油杰眨了眨鸢色的大眼睛。 “所以她们…” “啊,重男轻女,封建落后,还是个怪胎,不过去的话,杰君悟君觉得她们能活多久呢?” “……” “所以啦,我们快去偷孩子!” 我这样大声吵闹着,又一次提高了车辆的速度,却没有让夏油杰跟五条悟说出任何反驳出来的话。 如果要论理解的话,大概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夏油杰更加理解父母亲人的不理解这件事情了。 总说能看到什么怪物,恐惧的看着某个地方,却在大人看来,就像是恶作剧,满口皆是谎言的孩子。 不论去哪家医院检查,都没有检查的到,最后只能默默的忍耐下来,在父母以及亲人朋友面前装作浑然看不见的模样。 而夏油杰的出身,却也不是封建落后的地方。 “呐,让我们抓紧过去。” 我这样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了村门前,颇有风范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围巾随后从车上跑下来。 整个村庄的建设并不怎么好,是可以被称之为穷乡僻壤的地方,房屋周边还站着一些人,大概是没有见过开车驰骋而来的人。 毕竟是颇为偏僻的地方,一般来说也是遇不见的。 我随意的找了坐在门口的一位婆婆,也任由其他村民将视线停留在我们三个身上徘徊不定。 “您好哦,呐,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两个破坏村子的怪物?” “有是有,你有什么事?” “这个啊,卖吗?” 我浅浅的笑着,从一直没有存钱的钱夹里面拿出来了一叠钞票在那个老婆婆面前晃了晃。 “不是悄悄…” 五条悟小声的嘟囔着,但还是在挚友下游节的死亡视线之下闭上了嘴,看着疑似风度翩翩的学长买卖人口。 显然这已经不是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了,这是具象化的犯法,虽然在咒术界不触犯法律基本是不存在的… 至于我,哦,你在跟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讲犯法? 所以我完全没有这个观念,只专注于如何在得到这两个孩子之后把他们送进局子这件事情。 因此我哪怕听见了五条悟的声音,还是没有出言说一句话,把视线仍然专注于眼前的人身上。 “那两个怪物还值这么多…不,咳,她们好歹也是我们村里面的人,就这点,我们不…” 老妇看着那一叠钱瞪大了双眼,却又迅速的将脱口而出的话咽回到了肚子里,眼睛里露出一瞬间的贪婪,随后紧闭双眼,开始打算讨价还价。 所以说,如果不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在这里,我就直接用威胁的就好啦,完全不需要这么麻烦嘛。 不过,为了保证身后某两个学生的身心健康问题,我还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以一种十分无奈的神情看着眼前的老妇。 “停,停,只值这么多钱哦,多了的话,我们也就不要啦——” 我拉长了尾音,挥手停止了老妇继续说下去的欲望,随手将自己手里面的钱塞回到了钱夹里,眼看着就要走。 “等,等等,别走啊。” 老妇急忙喊停了我,伸手死死拽住了我的衣袖,说什么也要拉我回来。 “唉!好商量嘛,好商量嘛,一切都好商量,我现在带你们去看她们。” 她这样说着,拽着我就冲着一个方向走去,脸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好商量啊,那就好办啦,接下来就麻烦美丽的女士了。” 我浅浅的笑着,又一次将钱夹拿了出来,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衣袖从老妇的手中抽取出来,慢慢跟着他一起在满是灰尘的道路上走着。 只是跟着她走的时间中,村民们又慢慢靠近了我们,也有不少村民听到了我们刚刚说的话,小声的吵嚷着,钱应该也有他们的一份。 只是可能碍于我们的穿着,以及出手这些方面的问题,哪怕他们小声的吵嚷着,也没有直接过来说话的打算。 只是我不甚在意这些,至于五条悟也跟着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夏油杰整个人看起来都处于一种暴怒的边缘。 没办法,突然买卖儿童这件事儿,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不可理喻的,更何况是坚持了这么久争论的夏油杰呢? 相比于夏油杰隔壁的五条悟就冷静了许多,毕竟五条家以前做过的事儿也不少,这些不会传到外界,但是身为五条家大少爷的五条悟,不会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麻烦事。 毕竟越是身居高位,也越有清闲的时间去做一些…… 总之,是有违道德与法律也令普通人不太能接受的事情呢。 伴随着越走越偏远的路程,我们终于到了一个木屋旁,十分的破烂,不仅四处漏风,还遍布灰尘与垃圾。 而这副场面也不由得让一直以来都不怎么会看到这副情形的两位少年人微微皱起了眉。 各种各样的灰尘荡漾在我的面前,让原本还是纯黑色的校服荡漾出了一层近乎灰白的粉尘。 推开已经破破烂烂的木扇门,房屋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笼子。 笼子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只是笼子上面凝结着一层厚厚的泥浆,让人看的忍不住皱眉。 我面无表情的伸手推开木门,随着嘎吱的声响,致使原本旧破烂的门子发出一道刺耳且尖锐的响声。 我们几人慢慢踏入笼子中,里面的灰尘更多些,是哪怕遇见,就要忍不住打喷嚏的程度。 话说如果是芥川过来的话,应该整个人都不好了?突如其来的思维发散不由得引人一笑,随后又迅速在下一秒迅速收回。 我抬眼看了一眼手上的污渍,最终还是没有从怀里面拿出来完全自杀手册翻看是不是有一种类似的死亡方式。 “就是这两个小畜牲了。” 我们的视线伴随着老妇的手指向的方向看见了两个抱团缩在一起的小女孩。 破烂灌风的窗户旁,缩在一起的是两个脑袋,她们瑟瑟发抖着,看上去又瘦又脏,衣袖像是被泥巴紧紧的包裹住。 在发现有其他人的到来时,就在一起缩的更紧了,不敢抬头去看任何一个人。 “这就是你们那两个小怪物?” 我轻轻弯起了嘴角,视线在周围的几个人面前不断的徘徊着,着重关注了一下夏油杰攥紧的双手。 “是!她们就是那个老怪物生下来的小怪物!他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是能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村子里死人,估计就是他们诅咒的!”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一道声音,直直的落入了我的耳畔中。 而伴随着这一道声音的开头,接下来的村民们也慢慢发出了同样的附和之声。 “这两个小畜牲就是村子灾难的开始。” “村子一定会毁在这两个怪物的身上。” “她们不配活着!” “她们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声音此起彼伏的流转在我的耳畔,我仍然挂着那丝浅浅的笑意,十分温煦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看着义愤填膺的几个人,和奔赴而来的一众村民们。 没有人反驳他们,因此,他们的怒骂声越来越响,群情的激愤营造出来了一份十分滑稽的场面。 “好啦好啦,我会带走她们的哦。” 我轻轻的摆手,将钱夹里面的钱随意的丢弃在一旁,伴随着风的吹拂,钱款散落在四周。 一张张万元大钞被风雨灰尘附着被丢弃在泥泞又脏乱的木屋之中。 随后我遇见的就是一番狂热的疯抢,而我则一个人慢慢走向了蜷缩在一起的那两个小孩子身边。 “两位可爱的小小姐,愿意与我离开这里吗?” 我浅浅的笑着,十分温和的将两只手都递在了她们的面前。 她们仍然缩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我也还是浅浅的笑着,慢慢的等待着她们的软化。 夏油杰和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只是,夏油杰的情绪早就在那群村民说出这两个孩子该死的时候显现的几乎有一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的手已经被自己攥出了鲜血,现在仅剩的一点理智维持着他不去杀人的思想。 只是我似乎对他们的模样完全不在意一样,仍然十分温和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小小姐,嘴角仍然勾着浅浅的笑意。 “我们和你走。” 忽然,一道声音,小到近乎听不见的声音从面前的一个小姑娘口中传来。 而我的视线也随之全部交移在了她的身上。 她抓着自己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将自己脏兮兮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另外一个小女孩,整个眼睛被哭的红肿,但是也跟着牵上了我的手。 我温和的笑着,左手一只黄发小女孩,右手一只黑发小女孩,就这样慢慢的往前走着,带她们离开了这个笼子。 离开这个名为家乡的炼狱场,所以啊,与众不同就是会惹上一些麻烦事儿,尤其是,这是她们最无力的时候。 而在这一路走来,原本已经把钱款捡的七七八八的村民们看着我们,又看着原本已经站起身来的两个小姑娘,她们在察觉到视线之后又飞速的躲在了我的身后,十分恐惧的发抖。 “别担心哦,没事啦。” 我这样说着,十分迅速的带她们离开,视线又一次从夏油杰紧握的拳头上一扫而过。 “悟君,你跟杰君一起把车开到这边来,我记得车上还有一些水,虽然我不是很在意这些,不过,我这个样子,回到车上应该会被辅助监察唠叨到死的?” “辅助检查还敢唠叨你?” 五条悟几乎一瞬间做出了回复,但是在看到那两个小小姐的时候,又罕见的停住了自己的所有话头,拽着夏油杰一起往车的方向走。 然后五条悟就发现夏油杰已经攥出鲜血的双手,在稍微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他迅速的做出了调整,至于他究竟对着夏油杰说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 晚一点会补上,一共4000 第25章 置之死地… 我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单膝跪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两个孩子,轻轻勾起了嘴角视线十分温柔的落在了她们的身上。 “两位可爱的小小姐,我有荣幸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字吗?” 我浅浅的笑着,伸手轻轻抚摸两个孩子的头发,看着两个孩子手足无措的站在我的面前又是温和的笑着。 “我,我是菜菜子,这是我妹妹,美美子。” 黄发的小小姐沉默了一下,然后出声回答,她推了推,还在低着头的美美子,紧紧的抓住了美美子的手。 “原来如此,那么,可爱的菜菜子小姐和美美子小姐可以告诉我你们一篇看到的都有什么吗?” 我仍然浅浅的笑着,温煦的将村民的所有视线都抵挡在身后。 “怪物,是怪物,我们真的看见了,我没有说谎,我不是怪物。” 黑发的美美子小姐带着一丝丝的哭腔,含糊不断的说着这句话,眼角也跟着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我看似十分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头,温和的失去了美美子小姐眼旁的泪水。 “是,是,我知道你们看见了,不要哭,好吗,可爱的小小姐,哭起来就不好看了哦。” “这样可爱的小小姐哭起来我也是会心疼的——” 我拉长了尾音,侧目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一众村民,看着已经开车过来的夏油杰和五条悟带她们踏上了车子。 哦,你问刚才我还在担心弄脏辅助监察的车,现在就不用担心了的事。 这种事情无所谓啦——反正辅助监察自己会去洗车的? 总之我就是突然不是很在意会不会弄脏辅助监察的车了。 这有问题吗?没有问题,辅助检查不就是用来指使的吗?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他们两个一起放到情绪不稳定的夏油杰旁边儿。 而是把两个可爱的孩子抱到了前排副驾驶位,看着他们为了追求一点点安全感又一次缩在一起,罕见的将车开的平稳了一些。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此时此刻的五条悟真的很想抱怨一下自己曾经过的都是什么垃圾日子。 我从来都没有开车这么稳过,平生一大的爱好就是,飞速又极限的飙车。 不过,现在这些对于五条悟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因为夏油杰的状态一整个大糟糕,让他根本没有别的心思去思考这些事情。 我将车开到了一个略微偏僻的地方,看着仍然没有缓过来的两个人,默默的从脚边拿出来了几瓶矿泉水。 在把两个小小姐的手和脸清洗干净后,又用手帕轻轻擦拭着他们身上青紫斑驳的伤痕。 看起来这两个可爱的小小姐经历了不少虐待事件呢。 我并没有把药品什么的都一并带过来,所幸,高专的家入硝子小姐会很容易处理完这些事情。 再把他们的脸庞以及手胳膊处理完之后,我把原本特意带过来的衣物交给了两个女孩子,随后就拽着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起离开了车上。 夏油杰在这一段路程之中,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只是平静的呆站在原处,眉头紧皱着,原本普度众生温和带笑的面容也被一股寒气压抑的十分怪异。 “杰君,你看起来不怎么好的样子。” “太宰前辈我…” “哈哈,不如杰君告诉我,现在,钻石碎了吗?” 我仍然浅浅的带着笑意看了一眼,听见这句话,明显愣了一下的夏油杰和五条悟回到了车上。 这时候两个女孩子已经十分急促的换掉了身上的衣服,局促不安的不知道应该把自己原本的衣服放在哪里。 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哪怕换上了十分昂贵的衣服,但是也穿不出什么气场来。 明明是应该比他们小一两岁的衣服大小却穿起来刚刚好,不过哪怕就算是这种程度,也不难看出来两个女孩子的底子并不差。 是属于稍微养一养就会变得十分好看的那种程度。 “好啦,接下来两个可爱的小小姐就是我家的孩子啦。” 我这样浅笑着对着她们如此说着,伸手轻轻抚摸了两个孩子的头之后,把一切原本应该担心的事情都一并处理好。 “睡,一觉醒来,我们就到新家了。菜菜子美美子。” 我这样说着,伴随着我话音的落下,两个十分小的孩子近乎一瞬间就躺倒在了副驾驶之上。 我浅笑着将她们安置好,随后示意五条悟和夏油杰上车。 此时的时间已经接近正中,太阳火辣辣的照在我们的身上,夏油杰整个人背着光一言不发的站在车门前。 如果不是五条悟还顺手推了他一把,他大概要在那里一直站着了。 “这么长时间,杰君还是没有想好回答吗?” 我浅浅的笑着,嘴里面吐出来的话却十分的不留情面,鸢色的眸子随意的瞥了他们一眼,又一次将油门踩到了底。 然而我等到的是一个人长久的沉默,五条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五条悟的眼神里面也带着一丝丝的期许。 毕竟他们可是最强,而夏油杰自己也说过,他是不怕碎的,钻石是不怕碎的,如果有的话,他一定能支撑住。 就是不知道之前的他,如果遇见了现在的自己,应该如何感想。 “或许,碎了。” 夏油杰这样说着,原本已经在流血的拳头,因为指甲又一次深深的嵌入,而将血液流淌至座椅之下。 空间之中弥漫着血腥味以及血液,因为氧化而弥漫出来的铁锈味。 但是夏油杰仍然置若罔闻,任由自己手中的疼痛与鲜血不断侵蚀着自己的理智,迷惑着自己的思考。 这大概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恍惚程度。 “好钻石是不怕碎的,杰君,现在的你觉得自己有没有机会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我似乎随意的说着这句话,完全不在意接下来几个人会给我如何的回答,我又一次将视线着重的放在了车子上,秀技术一般的飞速随着蜿蜒的山路而飞驰而下。 “太宰前辈,悟,这一切有意义吗?” 经过了一长串长久的沉默之后,夏油杰忽然从口中吐出了这一段话,眼睛里面蔓延的是滔天的怒火与无力。 “杰君,是在问什么有没有意义呢?” 我又一次浅笑着询问,小声的重复着意义这两个字。 “杰,有意义。” 五条悟与我不同,这是他几乎脱口而出的回答。 “是吗…有意义吗?” 夏油杰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视线仍然牢牢的停留在那个山上,纵使有窗口以及风驰电掣车速的阻拦也仍然没有一丝偏移。 看上去马上就要暴起掀了那个村子,顺带杀了那个村子里面的所有人。 所以说啊,一个人走上弯路是如此的容易,虽然我从来都不认为这是一条无法达彼岸的路线。 “越是坚守于纯白的人,越容易在这种时候轻而易举的碎掉,越是坚守正义的人,越容易深陷泥潭,永不复生。” “信念的崩塌往往带来的是十分痛苦的现实,如果能够彻底坚持信念,或者稍微放松一下,都算是这场社会实践课的大成功哦。” 我浅浅的笑着,说出来的话是第一次在深夜遇见夏油杰时说的话,虽然不尽相同,但是也相差无几。 “杰君,我想,悟君应该是反驳过你的争论。” “世界上没有所谓非黑即白的东西,更多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混沌的。” “没有咒术师就应该保护普通人的说法,说到底,这也仅仅是一个危险系数极高的职业而已,他们给钱,我们办事,仅此而已。” “如果你来到咒术界的意义,就是要成为这个英雄,那么,你所要遭受到的,你所要背负的就是一场你所幻想出来的,事实上,不应该背在你身上的高山。” 我闲聊一样说着这样的话,毫不在意沉默在后边两个人的看法,诉说着一些夏油杰无法相信,却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如果世界上没有普通人…” 夏油杰忽然轻声说出来了这一句话,也不由得想让我笑一笑了。 没有遇见九十九由基的他,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吗? “杰君,选择这条路可不好走哦,我会阻止你的,悟君也会的。” “前辈不觉得我不可理喻吗?” “觉得啊,在我看来,十分的可笑想法,而且十分的令夜娥老师头疼。” 我轻笑出声,看着前面的岔路口将方向盘打偏,几乎不减速的将车子从山路的一旁飞驰而下。 “只是这些?” “杰君,整个咒术高专,维持着由强大者保护弱者这个想法的人不多,恰巧,我不是,悟君不是,硝子小姐不是,夜蛾老师也不是。” “在我看来,这些事情根本就是没必要存在的东西,没有,我想要去承认的东西,没有,我想要去追求的事情,那这些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哦,他们是死是活,又与我有何关系呢。” “……太宰前辈,我不理解,我曾经坚持的所有正论都是错误吗。” 夏油杰沉默着,最终还是说出来了这样一番话,只是原本的疑问句,直接被打成了陈述句。 “不理解吗?一瞬间的彻底崩溃,杰君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呢。” “但是,杰君,这一切的意义,都不是我来评判的呢。” 我这样说着,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放在手边的一瓶薄荷糖丢给了夏油杰。 “咒灵果然还是很难吃,每次看你的表情都很难受,试试这个。” 前些日子让天元导出来了一个类似于结界的小型糖果附着物,可以直接隔绝味觉,十分的好用。 再把糖果抛给夏油杰之后,我没有再说些别的什么,只是现在这种时候也不如让他想想。 再加上五条悟,现在也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我就暂时给他们留一些些余地。 事实上,如果我就此放任不管的话,夏油杰才是会到崩溃的程度。 我看着仓皇而过的街景,又看了看躺倒在汽车座椅上的菜菜子和美美子,将车开的更加激进了一些。 我完全可以不去管他们,但是在这种时候不去管,大概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如果说情谊深厚的话,其实我们也仅仅只能算作普通的朋友关系,唯一一个是我承认与我关系深联的人是夜蛾老师。 也仅仅只有夜蛾老师罢了,这一幕不会是夜蛾老师想要看见的,所以我会阻止他的发生。 在夜蛾老师说出我是他唯一的,亲手教育了三年的弟子的时候,我也不可否认的,沉沦在了这句话之中。 不论是在现实世界里面的我,还是在什么旁的地方,都没有遇见一个这样的老师。 他真的为了我做了许多许多的事情,他是学心理学的背后是无数次的求助,夜蛾老师并不是天才,对于学习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中规中矩。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夜蛾老师究竟有多少次挑灯夜读,只是在发现,哪怕心理医生都拿我没有办法的时候,夜蛾老师窗边的灯光从来都是经久不灭的。 在我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的时候,他去拜访过无数个心理学家,无数次低头,无数次抛下了许多重要的东西,无数次试图开导我。 如果遇见了一个这样的人,哪怕是我,也会稍微对未来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我不是没有做出过反抗,只是,夜蛾老师似乎从来都不在意这些。 他从来都没有对我失望过,哪怕气到了极点,也只是给我当头一拳,然后再下一次,平静的告诉我,不会放弃我。 啊——所以,夏油杰如果就这么杀掉了那些人,如果就这样叛逃了,如果他最终还是做出了这个样子的选择,夜蛾老师会失望。 所以,为了稍微保护一下夜蛾老师脆弱的心灵,就需要万能的太宰治出手啦。 感谢我,夜蛾老师。 如果不是夜蛾老师的话,他们是生是死,是否自相残杀,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呢。 但是如果在这种事情上牵扯到了夜蛾老师,导致了夜蛾老师的死亡,那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极大的麻烦呢。 毕竟我可不想已经在三途川上好好待着了,没过几年又遇见了夜蛾老师,然后看着夜蛾老师给我一拳。 这种事情就算想想也是太糟糕了! 第26章 追求死亡的人… 我让夏油杰和五条悟提前带着菜菜子和美美子去了家入硝子小姐那里。 自己则一个人游荡在高专里面,不知道应该去往何方。 我并没有亲手养育她们的想法,更何况原着里面他们也被夏油杰养的很好,除了理念观点有哪里不对之外。 不过这于我而言都不必在意,毕竟就算是我养出来的孩子也多多少少都…(黑敦,主世界芥都是太宰在港口黑手党养出来的崽,思索,难道在黑手党里面养出来的才比较与众不同?) 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 至于为什么我不愿意养菜菜子和美美子,不要指望一个追求死亡的人,赋予一个人生命的意义。 那是不必要的,我暂时对这两位美丽的小小姐灌输自己的自杀理念不感兴趣,也没有什么兴致以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份养育两个孩子。 我坚信着我终有一日可以成功的自杀! 我这样想着,看着已经刚刚结痂的手腕,又看了看一直佩戴在身上的匕首,思索了片刻之后,默默解开了环绕在手上的绷带,然后一刀斩下。 瞬间,血液喷涌而开,而我则静静的将一个人坐在了栏杆之上,等待着血液的流尽而死亡。 经过一整天的车程,时间流逝的也十分的迅速。 从我刚刚遇见五条悟和夏油杰的黎明转换到如今的黄昏,其实也只是经历了漫长的车程而已。 微微的暖风吹拂在我的身上,这个平台是当年我看日出的那个平台,几年过去了,与曾经倒也没有什么两样。 风雨的摧残似乎不曾带走过多的东西,我也一如当年一般坐在这里。 慢慢的,我身体开始微微发凉,整个人维持着一种极度头晕的感觉,却条件反射一样的,不让自己从高处落下。 映照着暖洋洋的黄昏,暗红色的血液随着我的手腕指尖一滴滴落在阳台的边缘之下。 我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了,只是哪怕精神再怎样恍惚,仍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潇洒的背影,仍然如同刚刚一般,坐在栏杆之上。 啊,我终于可以拥抱梦寐以求的死亡了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太好! 我这样想着,头脑愈发的昏沉,整个头轻轻的抬着,望着阳光闪烁的方向,等待着太阳的落幕,以及自己生命的落幕。 “太宰!” 忽然,一道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随后而来的还有急促奔跑而来的脚步声。 似乎有什么人在叫我,真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发现我呀? 我这样想着,勉强抵抗住此时昏昏欲睡的感觉,微微向后转头,带着如同刚刚一样浅浅的笑容。 “啊,是夜蛾老师啊。” 我这样说着,伸手握紧了手下的栏杆,一个华丽的起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却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险些没有站起来。 夜蛾老师皱着眉,十分不赞同我这样的做法,但是大概是因为我曾经的自杀案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夜蛾老师,哪怕不怎么开心,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我仍然在流血的手腕,微微皱眉。 然后在我的口袋里面翻找出来了还没有用过的绷带,一圈一圈的将仍然在流血的伤口包扎上。 夜蛾老师把我带回了宿舍,然后不顾我的奋力反对,将我丢在了床上,在深深叹了一口气之后,去我的房间里面寻找到了平时用于治疗的医药箱。 理论上来说,我的房间里面是不该有医药箱这种东西的,只是夜蛾老师每一次过来的时候都会顺手带过来,时间长久了之后,我也就没有什么兴致,把医药箱丢掉了。 夜蛾老师仍然有些头疼的为我包扎着伤口,在确认我已经没事的情况下,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宿舍里。 而等到夜蛾老师离去之后,我又一次踉踉跄跄的跑下床去,抵抗着头疼的状况,将门反锁了起来。 随后又一次将自己丢进了床上,一个人痴痴的望着黄昏逐渐落幕,漫天星空慢慢的浮现在眼前。 夏日的夜晚来临的总是很慢很慢,所幸,我大部分任务都在晚上,白天的宿舍也长时间都拉着窗帘。 言而总之,这对于我来说,还算是一件没有太大所谓的事情? 至少现在看起来是的。 明明我的已经没有休息的时间超过了24个小时以上,但是我现在仍然没有什么睡意。 就只是默默的盯着缠绕在手上的绷带,以及刚刚被处理好的伤口。 “啊——好过分啊,夜蛾老师,又打扰我自杀。” 好不容易心血来潮想到了割腕自杀这个想法,明明都已经快死了,却还要被夜蛾老师拽回来。 我小声的嘟囔着抱怨着,却十分老实的将被子蒙在头上,看了一眼,已经风尘仆仆的自己,以及还没有换掉的绷带,最终还是没有从床上爬起来。 追求死亡的人,真的没有必要去祸害那两位可爱的小小姐。 已经确定自己会提前死亡的人,没有必要去为旁人留下过多的念想。 没有必要…只是,为什么夜蛾老师从来都没有对我露出过失望的神情呢? 明明我无数次将夜蛾老师推开,明明无数次,我明确表示了自己完全不需要关心以及爱护。 明明… 伴随着思维的慢慢发散,原本十分警惕的我在血液流失的buff加成之下,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起来,直到最后一丝意识也被时间所磨灭。 大概是怀揣着心事的原因,总之,这一夜,我仍然一如既往的睡得极其不舒服。 不过鉴于这些事情对于我而言已经算是常态了,我对于这些事情倒也没有什么感想。 看着仅仅只有凌晨三点的天空,此时的天空仍然是全黑的状态,我揉了揉眉心,从床上爬起来,匆匆忙忙的走向了洗漱台。 原本一身的绷带已经被我换下,随后我又兴致冲冲的跑到柜子里面翻找着自己的新绷带。 在出门前又一次挂上了自己浅浅的笑容,鸢色的在眸中又一次染上了温柔。 第27章 交易与后事 午夜凌晨的走廊并没有什么人,整个寝室之内没有一盏灯光是亮着的。 至于学生那边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他们情绪还算较好的话,或许五条悟和夏油杰会窝在一起打游戏? 我慢悠悠的晃荡着,近乎失神的看着面前的校园。 今天的我有任务,一个十分普通的一级咒灵任务。 这种任务本来是不应该落在我身上的,只不过高层那边估计是想要面见夏油杰和五条悟才有意给我安排了一个不难,但是很远的任务。 毕竟如果我在这场事件里面捣乱的话,咒术界高层那边还真的可能拿我没什么办法。 至于为什么吗? 在酒井望和水川苍介死后的一长段时间里面,我调查了曾经有意给他们使绊子,以及为水川苍介及他兄长的咒术界高层家族。 现在整个家族已经覆灭了呢,不过,本来两个三流家族就没有什么底涵,更何况又不是古老的被流传出来的家族,新贵的同时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战斗力,也只会躲在阴沟里面算计别人。 结局自然是不言而喻… 不过这么一想,我倒是也与那些人大差不差了。 我浅浅的笑着,慢慢的往着校门口的地方走。 辅助监察已经在这里等了我许久了,确切的来说,由于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心血来潮,突然出任务,辅助监察几乎24小时随时待命。 嗯…为他默哀一秒钟,但是他是咒术高层的人,虽然不至于现在就被我玩死,但是对他完全没有什么好感啦——。 “呐,走,去任务地点。” 我这样说着,坐上了辅助监察的车,看着已经被清洗干净的车座椅,似有若无的感叹了一句干净。 然后面前的辅助监察就更加瑟瑟发抖了。 怎么感觉有点像在港口黑手党那段时间,当我下属的一群人? 他们也是在我每次做任务的时候都瑟瑟发抖的,也不知道一群黑衣墨镜大汉究竟在怕些什么。 我浅浅的勾起了嘴角,稍微有点回忆以前的日子了。 不过相比起那些日子中没日没夜的批改文件,我的选择仍然是呆在咒术界。 我这样想着,看着开的极其平稳的车辆,望着慢慢翻白的天空。 时间在此时此刻的流逝,非常非常的慢,我也乐得在现在的时候去调查一些消息。 我现在几乎锁定了脑花的位置,只是,锁定了之后怎么接近也是一个麻烦的事。 我从来都不小视一个活了几千年的人?一个活了几千年的东西…? ……… 总之,其实没有什么办法靠近他,离他最近的一次,也仅仅是我站在楼下,而他站在咒术高层的中间,随后又十分隐蔽的离去。 虽然说强行突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可以用脑子做到的东西,为什么要考虑强行突破呢? 更何况现在好用的人手也仅仅只有禅院甚尔一个,用他强行突破也不可能令人放心,至少我现在还不能死。 如果某个黏糊糊的小蛞蝓还在的话…那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毕竟,有时候武力压制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用的方式。 “啊,先不去任务地点啦!我看见周围有一家好吃的蟹肉店,我们去那边。” 我提高了音量,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然后顺手指了指自己手机上的地图给辅助监察看了一眼。 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别的情绪,反正在成为辅我辅助监察的几个月,不论是什么状态的我都见过了呢,虽然还是怕的要命,但是已经一句话都不敢反驳了。 没意思啊。 我在心中默念着,然后随意挥手把辅助监察丢到一边,一个人兴致冲冲的进了蟹肉店,并成功的看见了一个似乎刚刚买菜回来的禅院甚尔。 “呦,老板,这边。” 他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手上还提着菜篮子,一脸百无聊赖的坐在靠椅上,菜已经提前点上了,他也提前先吃了。 “呐,这就是老板要的手指。” 禅院甚尔这样说着,从咒灵丑宝的身体里面掏出来了一个盒子。 然后把盒子放在我的面前,转身就要离开, “老板,还要回家给孩子老婆做饭,就先走了。” 他这样说着,完全没有在看我的表情。 怎么说呢,遇见一个会闭嘴的杀手真是一件好事。 虽然这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属于职业素养一类的,不过,如果真的有人问东问西的话,会让我十分的头疼,然后忍不住把他杀掉的。 我这样略微思索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盒子以及盒子里面放着的几根手指,有些头疼的将它塞进了我的大衣口袋里面。 为了保证接下来的一系列事件不发生,我也就只能从一开始就遏制所有事件了。 从一开始就斩断所有麻烦,这样哪怕我已经死掉了,夜蛾老师应该也不会被处死。 不,果然还是要先把那群烂橘子都杀掉,然后换一批只属于我的人上去,等到死后再将他们都交到夜蛾老师手里比较好。 如果夏油杰最终没有选择叛逃的话,也可以交到他跟五条悟手中。 反正不论是他们之间的哪一个都不会做出危害夜蛾老师的想法出来。 我这样思索着,浑然不在意的考虑着,如果自己死后应该做些什么才能保下夜蛾老师的性命。 这不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安排后事了,不过哪怕是跳楼计划,也没有考虑过这么周全的。 毕竟,夜蛾老师虽然是咒术傀儡界第一人,但是对于接下来那种麻烦危机遍地走的时代,还是很无可奈何。 掐准的时间点顺手打包了几份蟹肉,然后,慢悠悠的带着几份蟹肉离开了餐厅。 等我回到辅助监察的车上,让他局促不安的模样,又一次不由得想笑。 这些天,他在我这里拿了不少情报,虽然那时我想让他们知道的,但是刚刚看起来像是要汇报的样子就发现我过来了,真是,一点都没意思了。 啊,果然,还是该换人了。 决定啦,趁着这次,换个辅助监察好啦,鉴于他是唯一一个在我手底下多活了几个月的人,就不让他死掉啦——。 第28章 想喝酒吗?我请哦。 咒灵处理的很容易,只是由于车程的缘故,在我随手使用人间失格,使咒灵灰飞烟灭之后,就已经接近于黄昏了。 而刚刚送我过来的那个辅助监察已经隆重牺牲在了这场任务里,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他的双腿隆重牺牲在了这场任务里。 让我们为这位可怜的辅助监察默哀一分钟。 辅助监察的双腿几乎被碾成了肉泥,我十分忧心的将他抬上了车,然后迅速的坐在了驾驶位,飞驰而出。 恐惧着这位辅助监察,一不留神,彻底废在时间的干扰之下。 因此,因为太过于着急,我还忘记给他系安全带,等我在马路上飞驰的时候,辅助监察已经整个人都滚到了地垫上,浑身更是血肉模糊。 不过这些东西是一直等到我在临近下车的时候,才恍然发觉的。 当时我看着已经全黑的天空,又看了看已经关门的医务室,去看辅助监察的时候才恍然间发觉我忘记给他系安全带了。 随后,我将辅助监察,整个人都放在了医务室里。 然后一个人默默的留守在了医务室里面给辅助监察简单的做了一个消毒,然后十分细心的包扎。 你问我为什么不一通电话打到家入硝子小姐那里,或者是直接送辅助监察去普通人的医院。 啊,这个啊,大半夜打扰一位美丽的小姐睡美容觉,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家入硝子小姐本来就已经有黑眼圈了,怎么能额外加班呢? 对于普通人的医院,那就更不能够了,不要忘记他们,可是咒术界的人,如果有心人查怎么办?更何况他们两个人都不能直白的说出辅助监察的腿,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所以为了不吓到普通医生,还是算啦! 不过,也是一个可怜人呢。 高层的弃子,出气的对象,咒术界整个高层都没有想过他能够活着回来,确切的来说是没有想过能够好好的回来。 毕竟忽然将我调离,直线开刀的是我敬重老师的两个弟子,这样搞可以,但是总要有人承受住我的怒火。 所以,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家族出身的辅助监察,为什么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呢? 而他就是那个出气筒,他的死活并没有那么重要,而咒术界高层也会默认他的死亡。 啊,真是可怜呐~ 我这样想着,没有再去管躺在床上那个辅助监察的死活,而是一个人看着整个漆黑的天,慢慢的冲着学生宿舍的方向走去。 现在的时间并没有我离开的时候那么晚,大约也只有11点到12点左右。 如果非要算起来的话,说不定五条悟夏油杰或者是家入小姐都还没有睡,不过这些事情总要去看看才知道。 我这样想着,望着漫天星辰,隐隐约约的借着一丝丝月亮而照射出来的白光,慢慢的冲着宿舍的方向步行而去。 晚风将我本就凌乱的头发吹得更加分散,今天的夜晚也并没有那么冷,我沿着楼道旁的窗子慢慢的往前走,而我的面前是一道站的笔直的身影。 不出意外的,我又一次在门外的窗户旁看见了静静站在那里的夏油杰。 “啊——杰君,这个点居然不去睡觉吗?” 我拉长了尾音,挂着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疑惑的询问。 “太宰前辈…” 夏油杰又一次的转身回头,看见的就是我满身是血的模样。 “太宰前辈!” “安心,安心,不要打扰别的学生休息啦,我身上的血都不是我的。” 看着他瞪大的双眼,我浅浅的笑着,挥手阻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今天我过来是想请杰一起去居酒屋哦,我请哦,我还带了几份螃蟹呢。” 我这样说着炫耀似的眨了眨鸢色的眼睛,温和的等待着夏油杰的答复。 “还是算了,太宰前辈,你应该是刚从任务地点回来?不如还是先去休…” 夏油杰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我浑身血淋淋的衣服,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我的想法。 “就是休息,所以才去居酒屋的啦,杰君,你知道吗,今天,是望和苍介的忌日呢。” “夜蛾老师外出了,今天晚上没有人陪我喝酒啦,我本来是想叫家入小姐一起去的,不过嘛,大半夜的打扰一位美丽的女性喝酒是一件不绅士的行为呢。” 我状似随意的说着这番话,情绪却在夏油杰的眼眸里蔓延上了深深的惋惜与痛苦。 午夜的晚风又一次吹拂起了,我一直挂在脖间的红围巾,红围巾上隐隐的传出来了一丝丝的血腥味,就如同那天的深夜一般,一如既往的模样,一如既往的夜晚。 我似乎仍然徘徊在那个深夜,一个人有些孤寂的站在窗边,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离我而去。 看见我这副模样,夏油杰张了张口,却怎么都说不出拒绝我的话。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应下了我的想法。 “太宰前辈,还是先把衣服换了。” 夏油杰友好的建议着,眼睁睁的看着我急匆匆的跑到以前我一直居住的那个学生宿舍,从里面翻出来了一件黑色大衣。 我不知道我是出于什么想法,或者是目的,总之我一年前住过的这个宿舍,还是被我留下了,所幸高专向来都是房多人少的地步,为我留一间学生宿舍,倒也没什么。 只是纵使如此,我也很久很久没有进过这个宿舍了,宿舍的室内一如既往的干净,就如同三年前我刚刚进来一样。 除了衣柜里面摆放的两件衣服,柜子里面储存的几卷放了很长时间的绷带,它可以说是一间十分全新的学生宿舍了。 我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宿舍,换上了原本的黑大衣,带着夏油杰往楼下走去。 借着有些惨白的月光,彻底的看清了夏油杰现在的状态。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的样子,眼底下透着浓重的黑眼圈,浑身蔓延着一种疲惫的感觉。 就像是被繁重的东西压倒在地的马,不知道他还能继续支撑多久,但是不论是主人还是他自己都很清楚,时间长了,总有一个是先倒地不起的。 啊,不过,还是不要让夜蛾老师同时丧失掉两个弟子好了。 我肯定会成功死掉的!所以夏油杰就好好的待在高专里面,以后成为一个老师! 我这样思索着,与夏油杰并肩走在一片漆黑的道路上,辅助监察的车已经不能开了,不过,索幸高专里面还有其他的辅助检查。 只是我都没有钥匙而已,不过对于一个横滨锁王来说,完全不需要钥匙呢。 于是不出意外的,不到一分钟,我愉快的撬开了车上的锁,跟着夏油杰一起坐在了车上,并带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激情与速度。 大半夜的,略微带一丝丝寒意的风,直直的从窗口灌入,我在马路的中央飞驰着,随意扫视了一眼,就是夏油杰仍然在沉思的状态。 “太宰前辈是因为我才提议去居酒屋的吗?” 忽然,冷风裹挟着声音一起传入我的耳畔,我微微一愣,嘴角挂起了浅浅的笑,似乎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夏油杰。 “杰君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我的嗓音仍然是温和的,鸢色的眼眸里带上的也是满满的笑意,不过我的情绪一直都是如此,从不曾改变过一分一毫。 “……太宰前辈其实是一个很有距离感的人,哪怕前辈在大多数时候都十分和煦。” 夏油杰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思索着吐出了这样一句话,紧接着又慢慢的将自己剩下的画说出口。 “所以,我不认为太宰前辈有可能向我提起以前的事情,就像是前辈说的,太宰前辈一直以来都是把我当后辈看的,说到底就像是照看小孩子一样。” “不会说出自己痛苦的地方,更不会扒开伤口给我们看,前辈有自己的曾经与过往,没有必要对着我们这群没有经历过的人诉说自己你的痛苦。” “大概,就是这样了。” 夏油杰几乎不喘气儿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又像是在一瞬间之中发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微微低下的头。 “抱歉,太宰前辈我不该……” “不是哦,杰君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呢,你和悟君在我看来也是只是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已哦。” 我这样浅浅的笑着,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夏油杰刚刚对我说的什么话。 “所以,杰君,你现在的烦恼到底是因为没有保护好天内理子小姐的遗憾,还是信念被击碎的痛苦呢?” 我淡淡地出声,一如往常一般的闲聊语气,问这十分戳心的话。 但我又似乎并不在意夏油杰接下来的回答是什么,仍然十分专注着看着面前的车,把我马路上横冲直撞着。 “我没事,太宰前辈。” “杰君,我从来都不否认你的演技很好哦,只是,在多出这几年的阅历里面,总有些人是可以敏锐的轻而易举的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恰巧,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淡淡的说着,看着面前灯火通明的一整条街,推开了车门,看着仍然呆愣在原地的夏油杰,挥手让他下车,然后跟着他并肩前行。 等到夏油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了居酒屋里面,看着自己喝剩下的半杯啤酒陷入了沉思。 “啊,终于清醒过来了呢,杰君。” 我这样说着把自己整个头都放置在桌面上,睁着鸢色的眼睛,默默调节出了眼睛的高光。 我的独门特技!控制眼睛高光的出现与否,控制自己的心跳…… “太宰前辈,您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想做什么的吗?” “叛逃?让所有人都变成咒术师?还是悄悄带走菜菜子和美美子?或者是想要血洗盘星教?” 我浅笑着问出了这一连串的问题,再成功,夏油杰原本还有点小的眼睛搞得睁大之后就更好笑了。 “您都知道啊,悟说,太宰前辈是让整个咒术界高层都十分忌惮的人,我以前一直不怎么信,现在看来,前辈真的是一个值得被忌惮的人呢。” “事实上,这些事情都不是我调查出来的哦。” 我浅笑着摇头,却没有再回答夏油杰接下来想要问的究竟是谁调查出来的这些话。 也没有再去在意夏油杰究竟信不信我刚刚说的。 “如果可以,我想问问,如果前辈遇见这种事儿会怎么做?” 夏油杰在我面前彻底暴露所思所想之后,反倒是有了一种十分轻松的感觉,浑然不在意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吗?大楼一跳解千愁哦。”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的摇着头,却从口中吐出了这样一番话。 “跳楼?” “是啊,我一直都在追求死亡呢,真的十分推荐哦。” “可是您说过自己很怕疼?” “止疼那一瞬间是没有关系的啦。” “是吗…” “前辈说的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啦——你不觉得奔赴死亡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吗?” “并不。” “唉,真是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我的自杀美学啊。” 我摇着头,又喝了一口啤酒,十分伤心的模样,只可惜,跟我待在一起将近两年的夏油杰一点也不在意。 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夏油杰已经习惯了,他已经不是一年级刚过来的时候看见我自杀就会十分震惊的夏油杰,经过了一年时间的摧残,他已经完美的习惯了我这个爱好。 不过这样反倒是让他变得有些不好玩了呢。 “前辈还是会阻止我的选择吗?” 夏油杰仅仅是看着我喝酒,自己一个人则端着一瓶啤酒,忽然之间冒出来了这样一句话。 “会。” “前辈认为我这样是错的吗?” “错吗?不会哦,没有什么是错的,每一条路都是有意义的。” “那前辈为什么会选择阻止我?明明前辈这个人完全不会在意普通人的死活。” “是哦,但是,杰君没有想过人类的善良与邪恶,跟这个人是不是咒术师没有关系吗?杀不完的。” “……” “杰君,一直秉持着保护弱者的观念,又何尝不是往自己的身上施加了一座大山呢?” “为什么要认为自己可以保护世界上所有的弱者?” “可是如果世界上不再存在诅咒的话!” “杰君,为什么要把这种重担强加在自己身上呢?你能保护好自己,普通人如何又何必过于在意呢?” “我不理解,那群普通人真的值得我去拼尽全力执行任务吗。” “啊…杰君,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啊,仅此而已。” 第29章 惊喜? 夏油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静谧的意味。 我浅浅的笑着,似乎不在意他现在的情绪如何? 只是看着手中的酒,一瓶一瓶的独饮着。 今天,确实是他们的忌日,我的同期,仅仅认识了一个月的同期。 他们不是死在我面前的,我过去的时候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其实现在细细想来,我已经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恍惚之间,也就只记得那两个在操场上,围绕着我打打闹闹的两道身影。 或许只有当一个人死了,他所做的所有事情,对的错的委屈或是些什么,别的东西才会无限间的被放大,被人们歌颂。 似乎所有人都这样,又似乎这是一种某种冥冥之间早已约定之好的默契。 纵使是我也未能幸免,一些不好的事情已经随着时间的长河慢慢流逝,而如今,仍然历历在目的事情,也只有那么两三件了。 清凉的酒液入喉,头顶的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这里的房梁真是一个上吊的好去处啊。 我浅浅的笑着,只可惜没有在口袋里面找到用于上吊的麻绳,只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盒子。 宿傩的手指… 我一瞬间从原本的情绪之中清醒过来,将手若无其事的收回,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喝着酒。 “太宰前辈,您阻止我的方式是杀了我吗?” 夏油杰沉默良久,终于吐出了接下来的第一句话,原本伪装的极好的神情在我的面前已经无所遁形。 在发现自己彻底被看透之后,也没有再继续装下去的打算,因此,夏油杰似乎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自己的负面情绪,甚至说出了多有偏激的话语。 “啊,其实我个人不是很喜欢这种方式哦。” “不过嘛,对我而言,这不失为一种最容易的方式啦,如直接杀掉杰君,囚禁杰君,洗脑杰君,或者是让杰君对于杀人这两个字眼产生心理阴影,然后听见就发抖什么的…我都可以做到哦。” 我浅浅的笑着,一条一条的类比着我的想法,他的可操作空间其实很多很多,毕竟只要不让夏油杰叛逃就好了嘛。 实在不行就废了夏油杰啊,让他只能做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他彻底留在高专里面,这些都是十分简单粗暴的方式,同时也是我能做到的方式。 “……前辈,您这样看起来十分像个恐怖分子。” 夏油杰听着我的想法,略微抹了一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喝了一口酒,才继续回答道。 “是吗?大概——” 我拉长了尾音,有些惆怅的拨弄着已经空掉的酒瓶子,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外面的天空。 “我还是不懂,太宰前辈。” 夏油杰仍然在沉默,随后默默吐出了这样一串字眼。 “杰君,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一定是意外哦。” “太宰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被算计啦,你和悟,和天内理子,还有天元被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算计了。” “而他的想法,是为了促使天元无法与天内理子同化,然后让天元跟全体人员同化啦。” “到时候满大街都是咒灵了呢,杰君也会,哦,不,杰君到那时候不一定会活着呢。” 我以调笑的语气说着这番话,却激得坐在一旁的夏油杰汗毛直立。 “天元大人怎么可能会跟全人类同化?!” “这个,就要用到杰君了哦,不如杰君猜一猜,天元现在更像人还是更像咒灵?” “!太宰前辈,他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啦——” 我仍然浅浅的笑着,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仍然喝着酒。 “太宰前辈。” “杰君,现在还在考虑叛逃的事吗?” “………” 夏油杰沉默了,盯着自己的手沉默了良久。 “至少,至少要等到处理完那些事情之后,如果真的跟太宰前辈说的一样,我…而且不论是太宰前辈还是悟,都不会想我叛逃?” “明智的选择,但是。我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来处理这种事情?” “杰君如果想要叛逃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啦,给杰君一个小时,我不拦哦,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杰君还有这个打算的话,那太宰老师可以要代替高专和夜蛾老师清理门户咯。” 我挥了挥手,又轻轻摇头否认了他的选择与想法,口中说出去的话,却十分的令人难以置信。 至少夏油杰整个人都在发愣,似乎不理解我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太宰前辈,为什么?” “啊,我很早之前就跟杰君说过了,杰君不够强,悟君也不够强,我一直是以前辈的姿态看着你们,就像是看小孩子一样,所以,这种惊险的计划,不应该出现小孩子哦。” “可是我跟悟也是特级。” “仅此而已嘛?” “……我” 夏油杰又一次沉默了下去。 “杰君,再仔细想想,就算世界上满大街都是咒术师,坏人也是会一直出现的,这跟他是不是咒术师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呀。” “你曾经调查过我,跟五条家那边的人一起,我知道。 咒术界高层那边怎么说我,他们差点把我打成诅咒师,我也知道。” “他们说过的最多的事情莫过于我亲手毁了十多个家族,全然不顾人的性命于不顾,以前说我残酷冷漠,给你们灌输的思想我也清楚。” “但是,这不,恰恰就证明了我足够强。就让他们忌惮的资格与实力,我有让他们不得不防的理由。 但是,杰君,你现在有什么呢?悟现在掌权了吗?” “放在咒术界高层或者是我的手里,是特级又有什么用呢?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趁手的棋子罢了,不过是可以随时被毁掉的棋子。” 我十分平静的拿手撑着头,鸢色眸子里面尽是温和,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看着窗外的场景。 外面大抵是没有什么好看的,非要说的话,其实这里离某个酒馆的位置还是蛮近的。 我偶尔会从这条路上绕过去,没有打算走那条路的直线,时间长了,反倒是注意起了这边一个居酒屋,哪里都不错的样子,也算是这边的常客了。 我平静的等待着夏油杰的回答,却又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在经历过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我慢慢的收回了手,将整个人靠回到躺椅上。 再看夏油杰,他就是一副沉默的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 低着头,实际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是这样的天之骄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我打击,整个人也变得更加消沉了。 “杰君,咒术界高层不把普通人当人看,他们也不把普通术士当人看。” “我同期的哥哥就死在他们的手下,记得刚刚那个辅助监察吗?” “他是咒术界高层的牺牲品哦,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被打发来死掉给我泄愤的人呢,你说那群咒术界高层又是什么想法呢。” “就算你能创造出那样一个世界,又能怎样呢?你能保证所有咒术师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咒术师吗?你要他们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如此狠心绝情?” “难道就在未来,你可以保证普通的弱小的咒术师不被那些家族的咒术师所伤害吗?” “我说过没有什么道路是错的,只是一条路走的玄之又玄,难之又难,杰君,你足够强吗?” “你连让我平视你的资格都没有,却要选择去赌这不足10的胜率,在我看来就是傻子的选择。” 我仍然微笑着,就连声音也是淡淡的。 这个场面一时间竟然让我有些怀念起了,之前跟敦君说话的场景。 不过那可不是一个叛逆的孩子啊,索性,敦君也只需要听话就够啦。 我其实并没有说很多过分的话,自来都是在阐述一个无法争辩的事实,仅此而已。 敦君就是这么过来的,现在不也还好的样子吗? 在恍惚的灯光之下,我以漠然的姿态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少年,没有为自己做出的事情流露出一分一毫的悔意。 钻石是要打磨的,如果他跟五条悟打磨,注定会出现无法预料的事情,那我就亲自上手好了。 如果想要不做出改变,如果想要改变整个世界,如果想要选择这样的方式,至少也要足够强才是。 我只是想留下织田作好好写小说的世界,仅此而已,便为此付出了诸多代价。 更何况是另一个恒大荒谬且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 想要消灭掉世界上的所有人类,这个世界上可没有这像书一样的东西啊。 当然,如果真的他拥有这项能力的话,如果他真的强到了这种情况之下。 我当然是不介意他杀掉世界上所有的普通人类啦。 毕竟就是我之前说的的一样,普通人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毁掉整个世界又能怎样呢? 反正我早晚都要去往三途川的,哪怕他做完这些事情,夜蛾老师会伤心,总之,夜蛾老师不会那么随意的死掉就好啦。 不要让我十分惊悚的在三图川的路途上看见夜蛾老师正在向我奔赴而来,并给了我一拳就足够了。 毕竟,真到了那种程度的话,我大概也能理解一下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算谋划的再出色,只要被稍微察觉了一点苗头,他就可以完全的压死我所有的想法与思考,破坏掉我所有的布局与筹码。 只是很可惜,夏油杰不够强。 我可没有打击一个孩子的自信心呢,我只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然后告诉他,他现在如果要做这件事情的话,必输无疑。 但是如果要等到以后,他强到某种程度再去做一种事情的话,又是必胜的存在,我只是在告诉他, 成功的方法呢。 “我会变强的…” 夏油杰在两方的对峙之下,平静了下来,眼眸中又一次燃起了星星之火。 这种场景有一些似曾相识,在哪里呢?上一个这样的,还是芥川?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其他世界的太宰治怎么教育芥川,但是,肯定不是这种比较温柔的政策。 敦君如果也能不被三两句话就打击到就好啦—— 总之我至少还没有给他枪!我超级温柔的,比其他的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都温柔! 不过各有各的打磨方式嘛。 “明智的选择,啊,在此之前,先努力变强,杰君。” 我摇了摇头,随手打开了手机,把所有消息一并发给了五条悟。 并跟五条悟一起打算,把夏油杰这副想法洗脑成功。 确切的来说,我强烈要求夜蛾老师给高专人员增加了心理辅助,心理治疗。 当年,夜蛾老师为了我,可没少半夜翻书,只可惜这些事情放在我身上都变得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现在有了,请开导一个误入歧途的夏油杰。 再然后就是,我给高专特殊增加了两门课程,一个是政治课,一个是法律法规朗读。 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无一幸免,平均每周各三节,每节课一个小时,每两个月一次考试,不及格重考。 十分标准且坑,当然这些事情,咒术高层那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啦。 至于他们是怎么同意的? 哈哈,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同意的呢?可能是一不小心良心发现了。 然后接下来我所要做的事情就非常的容易啦,让普通人开始慢慢接触咒术师,知道他们所付出的东西,所坚守的东西。 然后想办法把那群村民都送进去,让杰君亲自送进去就好啦。 不过,不过这件事情果然都要等到我死之后才实行。 其他事情倒是可以提前开展一下下,不知道杰学完法律法规之后会不会考虑把我也送进去? 毕竟,我可是参与了拐卖小孩事件的。 啊,啊,为什么今天也死不掉呢? 真是,太过分啦。 不过嘛,这些转变就先不告诉除了悟君以外的人啦,果然还是要给高专的其他学生一点点惊喜呢! 第30章 一切终将到此为止 【我的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呢? 大概没有了。 是深夜,是未曾破晓的天空,是已经了却的残念。 往事的风吹不散迈步前行的路,我也走不过死亡与选择的病痛。 所谓遗憾,所谓痛苦与悲伤,也竟然会在一切落幕之后而慢慢消散。 高专,黎明,穿越,同化,过往,此后,终将不再值得在意。 结局,妥协,放弃,任由悲伤与痛苦的情绪一并穿梭于身体。 有些事情注定很难坚持,有些痛苦,注定难以忍受。 请不要为我悲伤,我的故事已然落幕,你的故事刚刚开始,我们的抉择都有意义,遇见你们,我此生莫大的荣幸。 以上,并不期待我们的重逢。】 把夏油杰带回宿舍之后,我一个人漫游在高专里,细数着周围的一草一木,仰望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此时仍然是在夏天,我不怎么偏爱这样的天气,但若要在寒冬腊月与夏天之间选一个的话,或许这样的天气也是不错的。 我已经换回了来时的那身装扮,仔细看来,倒也有曾经的几番风范。 明天是五年的最后一天,书页就提前送出去好了。 我这样想着,全然不顾自己的宿醉,坐上了车,一路风风火火的停泊在了禅院甚尔家门口,看着他全以为是敌袭,却发现是我的惊愕神情。 “甚尔君,好久不见。” “老板大半夜过来做什么?” “来,兑现承诺。” 我浅笑着,从书中拿出了那一页,已经被撕下的纸,在禅院甚尔眼前晃了晃。 “为我做最后一件事,禅院甚尔。” 我仍然是笑着的,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鸢色的眼眸里面尽是温柔,只是浑身又散发着十分骇人的冷气,有一种极具反差的感觉。 “如你所愿。” “我记得,你之前把跟我的对象一并都录音下来了?不用反驳,我知道你还有备份,三天之后,把那个备份记到夏油杰和五条悟那里。” “……好。”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复,随手将手中的那张纸丢给了禅院甚尔,看着由于时间的原因,已经慢慢亮起来的天空,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禅院甚尔仍然保持着他的素养,我没有说他也不去问,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我身后,又在我离去之后,默默转身回家。 但是我并没有也跟着回学校的心思,翻了翻手中已经缺失了一页的书,默默踏上了前往咒术界高层的路。 咒术界高层已经有将近五成都是我的人了,我布局布了五年,到这一天,也该到此为止了。 我怀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大开的门口,看着一众高层对我点头哈腰,温和的走上了楼。 “太宰君?有什么事吗?” “羂索,该到此为止了哦。” 我仍然浅浅的笑着,看着面前,头上顶着缝合线的男子跪坐在了他面前,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太宰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呢。” 我温和的,平静的坐在他面前,看着周围的结界慢慢蔓延而起,直到我面前的人彻底出不去。 “太宰君,能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吗?” “啊,啊,这个嘛,想把你彻底烧毁在这里哦,有人间失格在的话,一切都会好办很多呢。” 我浑然不在意的这样说着,看着漫天的大火席卷而来,看着吱吱呀呀的木质楼层,一点一点被火焚尽。 留在咒术高层这边,大多都是我的人,他们已经听了我的说法,提前离开了。 至于剩下的人吗?不如一同和我留在这里。 我仍然浅浅的笑着,浑然不介意自己即将死亡,反倒是有一种终于解脱了的感受。 据说,大多数火灾里面的人都不是被烧死的,只是我一直未曾遇见过火灾现场,当然,如果是我自己放的除外。 今天,这几年前就挑好了的日子呢,是一个没有那么热的夏天,是他们死掉的后一天,是我所有的布局都应该尘埃落定的一天。 是不错的选择呢。 火焰慢慢蔓延了上来,他出不去,而我也从未打算出去,总有些东西可以焚尽一切,把我的尸身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最开始的打算是要跳楼的,后来,也没有那么想跳楼了。 我是很怕疼的,所以在羂索死之后就抹脖子好啦。 只可惜我到现在都没有研究出来无痛自杀的药品,所以啊,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安乐死呢? 我不是很理解,我直视着面前的一切,平静的等待此生应有的归宿。 酒井望和水川苍介的尸首被我一并留在了他们的家乡,哪怕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想要回家。 但是,落叶归根,如果死掉,还不能留在家乡的话,大概是一件值得令人痛苦的事情。 酒井望一腔孤勇进了咒术界,得来的却是在高专三年级死掉,在他杳无音讯之后,他的家里人近乎疯癫的找着他,却在得知自己的孩子已经死掉,甚至就连骨灰都没有的时候。 夜蛾老师原本以为他们会大闹一场的,结局是他们平静的接受了一切,但是那个眼神,心思之情,莫不如是。 水川苍介已经没有家人了,他的尸体在他们家的祖坟,虽然只是一个小型家族,但是被翻出来还是蛮容易的,到底是祖上阔绰过,坟修建的也还不错。 天内理子小姐前两天还发过来消息,说自己跟黑井美里在一起过的不错,打算要去全国各地都玩一玩,让我不必担心她。 致使灰原雄死掉的那个咒灵已经被完全拔除了,作为我在这个世界唯二的弟子,还是好好的活下去。 言而总之,已经彻底没有遗憾了呢,没有了。 但是,我死掉,夜蛾老师会伤心吗? 不啦,夜蛾老师应该为我高兴的! 我追求了好久好久的死亡,好久好久,终于实现的话,夜蛾老师一定会为我高兴。 还有宿傩手指已经被我彻底封在书里啦,无效化带着书一起毁掉,这样一切都可以结束啦。 我拥抱这绝对永恒的死亡! 时间伴随着呛味慢慢蔓延而过,我整个人昏昏欲睡着,努力支撑着自己挺直脊背,却又双目无神的看着面前已经被烈火焚尽的帘幕。 快要烧到我身上啦,再烧到我身上,之前就自杀好了。 我这样想着,从口袋中取出了那一把枪。 一把曾经的,酒井望与水川苍介送给我的枪,只是很可惜,上面的咒术不可能对我起效,当然,这并不妨碍这把枪可以杀了我。 果然啊,如果最后想想的话,还是选择一枪毙命比较好,拿刀抹脖子是自己窒息的,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跟我直接被熏死有什么区别啦? 我这样想着,看着面前已经一动不动羂索的身体,以及不知道还活不活着的他本身,浅浅的笑着。 无所谓,天元的结界是,在里面还活着任何一个活物之前,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出去。 这几乎就代表了,这是另外一个五条猫包…不是,是狱门疆。 呐,这样也好,直接被烧成灰什么的,就不用考虑给我收尸啦。 我恍惚的沉默着看着手中的枪,然后,用它瞄准了自己的心脏。 随着一声枪响,随着血液的慢慢流失与突如其来的一下疼痛,然后疼痛尽数消失,我恍惚的躺倒在了地板上。 头顶的火苗忽明忽暗,我有些睁不开自己的眼,脑花似乎想要侵占我的身体,但是,不出意外的话,我这是当场火化,他想侵占我的身体,不如再想想。 更何况,我所拥有的本身是人间失格呢,如果放到我原本的世界里面,大概就能出现一个完美的特异点。 火焰仍然在焚毁一切,我却陷入了走马灯一样的世界。 毕竟为了保险,我还利用别人使用了书呢,太宰治与羂索同归于尽,短短的一行就可以字句,非要拆分成一整个故事,真是太麻烦了。 但是,没有关系呢,我的愿望已经达成了。 而就在这一场恍惚之间,我似乎回到了曾经的日子。 跟某只黑漆漆的小矮子一起斗嘴,后来拿到了书不择手段的想要成为首领,再后来刚刚上位就穿越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忘掉了点什么呢? 我究竟忘了什么呢? 我牢牢的怀抱着书,鸢色的眼眸中第一次产生了迷茫的情绪。 似乎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人被我忘记了,似乎那是我一直不想要忘记的东西,但是究竟是些什么呢? 我恍然间的努力着,回忆着,却发现我哪怕再怎样回忆都记不清那些匆匆忙忙背后的身影。 看不见曾经的过往,不对呀,啊,我是太宰治。 曾用名津岛修治,后来离开了家,就一直用的是太宰治的名字,我没有忘记什么,我是曾任港口黑手党首领,现在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专老师。 是这样吗?大概是? 我究竟是谁呢? 是太宰治,大概。 第31章 这样的结局糟糕吗?(线) 这样的结局糟糕吗?并不,我拥抱了我所追随的死亡,所以,又怎么能算作糟糕呢? 时间将我的意识拉的很长很长,就仿佛我又一次生活了一次一样。 外面似乎有什么人不断敲击着屏障,只可惜我已经没有余力再抬头去看这一切了。 血液慢慢流逝,我的身躯越来越凉,直到最后,我再也睁不开双眼,也永远闭上了那双鸢色的眼眸。 模糊而又恍然之际,我仿佛听见了夜蛾老师的呼唤。 但是随着气息的慢慢停滞,我又觉得我没有听见呼唤。 有人来接我了,大概。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遗憾。 真是的,我不应该拥有遗憾啊,我是人生赢家,是唯一一个成功自杀掉的太宰治! 是,不算糟糕的结局呢。 在一切的恍惚里面,我身前仿佛又站回了那样几个人,但是又觉得自己从未拥有过那样几个人。 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呀? 真的,这个世界真的好令人窒息,好让人痛苦,为什么人要活着呢? 我还是没有找到活着的理由,我还是没有找到生存的意义。 所以,会有人理解我的…… 会… —— 太宰治的死亡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那样一个追求永恒死亡的人,不会选择停留在这个世界上。 他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自己的未来,并为之不断努力。 只是哪怕太宰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这样一群人,会为了他们选择稍微再活一活的故事。 只是,太宰治究竟忘掉了什么呢? 曾经的家人,曾经的故友,他忘掉了自己不是太宰治,从抵触到慢慢沉浸其中,他已经奋力抵抗了,只是结局不尽人意罢了。 伴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外面的屏障也终将你将消散的一干二净。 只是,仔细看去,烈火焚烧后的世界空无一物,仅剩的东西似乎也只有一些零零星星的砖块与瓷器。 太宰治的尸体与咒术界高层的一些尸体都没有再发现。 火焰焚烧了许久,夜蛾正道在屏障之外等了整整两天,最终等到的,却是连尸身都没有的太宰治。 那天他很平静,夜蛾正道也很沉默,太宰治的葬礼是在高专举行的,只是骨灰盒里面并没有太宰治。 而夜蛾正道的桌案上也仅仅只有太宰治留下的一封绝笔书,以及太宰治曾经用过的衣物。 他的宿舍仍然如同自己刚刚进入这个宿舍时那般干净整洁。 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气,所用的被褥以及一些旁的东西几乎都是纯黑的,连带着房间的窗户也被拉得严严实实,让旁人看不清里面的事物。 夜蛾正道是沉默的,却也如何都平静不起来,此时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想法。 但是他想,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就这样死在了那里,就这样选择了自己的归宿。 所谓结局,大抵都是死亡的结局,只是总有人从未想过,一个人的死亡可以来的这样快。 ———— (可以在接下来的作者有话说里面点番外啦。 作者会抽取大家想看的一部分写,然后就是除了正文be线之外,还有一个oe线和he线啦,不过都不怎么长。) 第32章 终是黄粱梦一场(oe线) 我究竟是谁呢? 我是谁呢? “你是太宰治!” “啊对,我是太宰治” “太宰个鬼,起床!”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耳边的一声暴喝,然后挠了挠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入眼的就是在我旁边的一群亲友,他们或站或坐在我的床边或面前,一群已经穿着s服的人与躺在床上的我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快起床,我们已经等了你一个小时了,织甜刀之助马上就要开始吐槽了。” 中原中也十分愤怒的掀起了我的被子,然后把我那一身s服拎出来,一把丢到了我的头上。 “织甜刀之助是什么鬼?他吐槽绝对ooc!” “知道你还不起床?我好不容易才把我大伯过来s广津老爷子,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你这个首领还能掉链子了?” “那if线的中也,肯定不会跟我这么说话!” “闭嘴。” “哦。” 中原中也s这样说着,左手一只中岛敦s,右手一只蠢蠢欲动的织田作s,把他们一起带出了房间,留给了我充分的换衣服时间。 沉默的盯着眼前的衣服,有些恍惚的放空思绪,听着外面匆匆忙忙的催促声,才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换上衣服。 我记得昨天做了一个梦,一个令我欣喜又令我恐惧的梦。 我梦见自己穿越了,但是身为首领在s的我没有去文野剧本反倒是去了隔壁的咒回,我梦见我慢慢同化,然后然后… 还有什么呢? 我有些记不清了,不过这些事情都无所谓啦,反正,梦是反的。 我这样想着,拽起了放在一旁的红围巾给自己带上,然后十分得意洋洋的跑到卫生间的穿衣镜旁,抱紧了怀里的完全自杀手册。 “嗯!就这样。”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的就把上吊用的麻绳一起带上了。 这还是上一次我们一起拍照片的时候,被我暗戳戳带回家,想要自己拍来着,不过后来因为我的懒惰不了了之了。 再仔仔细细确认我身上的妆没有问题,衣服也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慢悠悠的走出了卧室门。 看见的就是站在我面前的一群亲友,于是我秉承着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架子,十分愉悦的走在了第一排。 并在跟中原中也s一起讨论,接下来要发一个怎样的刀子才能令人记忆犹新。 说起来我今天还要跟亲友也一起去蹦极来着,我会安排摄影师完美的抓住我坠落的过程! 港黑写字楼,一跳解千愁成就? 总之,这个最敬业的s跟最像的s我要定了! 我这样想着,坐在包下的商务车里面出神。 总觉得忘掉了什么,但是昨天的梦已经模糊不清了。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 我这样清空了自己的思绪,却在路过隔壁咒回厂拍摄的时候顿住了。 夜蛾老师,悟君,杰君,七海,灰原,还有什么呢? 我的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了两个名字,酒井望,水川苍介,诶?怎么会有这两个名字的存在呢? 我究竟忘记了什么? “快走,首领!” 我还没有愣神一会,就听见隔壁亲友咬牙切齿的声音。 “嗨,嗨,小蛞蝓那么心急做什么?” “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中原中也一直想要揍太宰治了啊!” “你ooc啦,小矮子。” “混蛋!” 第33章 有幸得见神明现(he线) “我是谁呢?” “太宰?” “唔,织田作?” “终于醒了?混蛋假首领。” “等等,为什么黑漆漆的小矮子也会在这里啊?” “谁喜欢在这里啊?” 看着眼前某只黑漆漆的小蛞蝓端着汤药的样子简直比百亿名画还要稀有。 我默默的从床上爬起来,入眼的就是港口黑手党的办公室。 但是站在我旁边的那几个人,完全就是不正常的。 跟中也站在一起的是我的亲友,同时也是我的搭档,再往右走就是夜蛾老师和五条悟,夏油杰,然后再往旁边看一脸关切,看着我的是织甜作,以及刀之助。 现在的我就是一整个大迷茫状态。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我不是跟脑花同归于尽了吗?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开口出声,并表示了我的迷茫。 “搭档?” “别问,问就是今天早上出ser的路上,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然后一觉醒来就在这了。” 显然,我的亲友也十分的迷茫,他一脸呆滞的看着我,我一脸呆滞的看着他,我们都有迷茫的未来。 “所以,有谁能解释…” “嗷!”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夜蛾老师铁拳已经落在了我头上,他十分愤怒的控诉着我的罪行,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暴躁。 “夜蛾老师,我觉得您可以稍微冷静一点。” 我这样说着,整个人像一只跳跃的吗喽一样在一群人的周围四处躲藏。 然后我就被制裁了,啊啊啊啊,我搭档的体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我迷茫,我不理解,我默默躲到了搭档的身后。 【嗯,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书?” 【是我。】 “我的选择吗?是吗?嗯,你说的有道理。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这样说着,东窜西跳的躲避着,被迫喝下了一碗苦苦的药汁,然后半生不死的变成了一只躺倒的青花鱼。 “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啊啊啊啊真的好过分,我又不是太宰治,为什么要把他的怨念一并发泄到我身上啊?” 我愤愤不平的在床上翻滚着,眨着眼睛,控诉站在首领太宰治身后的中原中也。 “这是你搭档给我的,他说自己很可能不能抵挡你的撒娇,所以让我把药给你,不用注意他的感受。” 我:…… 我:骂骂咧咧。 十分的生气,我把整个人都趴在亲友身上,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不是你最亲爱的亲友了吗?我不是最可爱的搭档了吗?这样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 亲友一向无法抵挡撒娇的,我就趁着这股劲,向他提出了好多好多不合理的要求。 而他除了张口抱怨之外,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而我这副场景,也刚好被匆匆而来的酒井望和水川苍介看见。 眼见的他们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小小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大大的迷茫。 他们看起来马上就要控死我的样子。 我这样想着,果断拽起来,还呆愣在一旁的亲友,借用了书的力量就马不停蹄的缩回了我们原本的世界。 快乐! “家啊,真是太想家了。” 我这样说着,把一整个人都扑在了床上,在我原本的床上打着滚。 “话说,朝,我们这样鸽了他们是不是不太好?” 我:…… 然后我就听到了屋外的怒吼:“祈朝!” 我和亲友:哦吼,我们完了。 第34章 后日谈(完) 夜蛾正道篇 今天是太宰治死的第十年,夜蛾正道一如既往的去了前咒术界高层的旧址。 这十年间,那个旧址夜蛾正道去了无数次,现在每每看齐那边新兴起的建筑后发出叹息。 十年前,他最得意的弟子死在了那场似乎要将一切焚烧殆尽的大火里。 在他死之前,却又将所有的事情都一并部署好。 这很难让夜蛾正道不多加以怀疑,是不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已经早就想好要奔赴死亡这个方向? 正如同他对自己说过的一样,正如他加入咒术界的目的一样。 夜蛾正道,至今没有忘记以前那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站在自己的面前,仰着头,看着悄然升起的太阳,带着一丝丝沙哑的哭腔,对着他说:“夜蛾老师,没有找到活着的意义。” 那时候自己是怎么说的呢? 为了宽慰那个孩子,他脱口而出的是,或许那个意义本身并不在咒术界。 却未曾想到,自己哪怕拼尽全力,也没有将他留在这个世上。 夜蛾正道偶尔会很恍然的看着这个世界,恍惚几年来,自己成为校长之前带过的学生,也只有五条悟夏油杰家入硝子几个人成功活到了毕业。 咒术师一直都是一个人口消耗很多的地方,只是有很多时候,会有人有意忽略掉这些,认为自己不会是那群倒霉蛋的其中之一。 只是追求,并且奔赴死亡的大概也只有太宰治一个。 那个孩子最终还是没有找到活着的意义,所以他为自己选择了自己最后的结局。 夜蛾正道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栋新起的大楼面前,眼睛里似乎又回放起了那个看似活泼开朗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装乖的模样。 从不恐惧死亡,他向往着死亡… “所以我该祝福他。” 夜蛾正道小声的呢喃着,却在临近黄昏之时,默默回头将自己仍然抱在手中的花一并丢进了垃圾桶。 “悟很好,杰也是,如果你看得见…” 五条悟夏油杰篇 在太宰治死后的第三天,五条悟和夏油杰,收到了,一个录音带。 那个录音带里面有着让他们完全不可置信的东西。 两个少年近乎沉默的坐在一起,面面相觑,他们不敢保证这个录像带的真假,却又在听见太宰治的声音之后,变得沉默。 在五条家,拼命一样的寻找之下,终于在一个普通的小城市里面,找到了这个录音带的发往起始地。 于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遇见他们的,此生大敌,禅院甚尔了。 不由分说的几个人吵闹着打了一架,到最后两个幼稚的少年,还是没有相信他们所尊重所敬爱的太宰前辈会是这场战斗的发起人。 但是一切的一切又在他们看见太宰治给禅院甚尔发的消息之后,彻底沉默了下来。 是两个人都无法解释的感受,就像是哪怕自己的未来也在太宰治的预料之中。 一切一切的事情都令人难以预测,却又难以令人琢磨。 报仇吗?也不能这么说,毕竟,那个害他们陷入苦战,害他们丢掉一个朋友的人已经死了。 而那个人,爱死之前最后一次与他们见面,就是为了开导夏油杰。 两个人一时之间相顾无言,却听着禅院甚尔说出口的立场不同更加无法平静。 在这个葬礼,他们并没有去,反正那里也没有那个人。 不过在最后的最后,两个人还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太宰治,为他们选择的方向。 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利用太宰治留下的人手推翻了原本的政策,一边在咒术高专坚持,另一边又要忙着做高层。 只是偶尔,偶尔也会怀念一下那个学长。 那个喜欢飙车,会陪他们一起胡闹,喝酒,平日里最大的爱好是自杀的学长。 禅院甚尔篇 老板的死亡似乎并没有影响到禅院甚尔。 毕竟单论在感情上这么一说,他们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禅院甚尔,作为太宰治,目前最好用也是最坚韧的一把刀,被派出去做的垃圾事不计其数。 不过,既然是交易这一说,禅院甚尔也不会去挑剔些什么。 如同他从来都不问太宰治想要做什么一样,不逐步说,他就不去问,这是作为一个杀手的职业准则。 事实上就这样一个准则也成功的让太宰治为他留下了一丝的喘息机会。 毕竟,那些与禅院甚尔几乎同行的,被太宰治招收为属下的人,大部分都已经… 从太宰治笑呵呵的杀了第一个人开始,禅院甚尔就明白了一件事。 不要与老板为难,会让自己整个人都变得不幸。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只记得在自己成为老板下属的一个月之后,老板变得异常的疯。 风道几乎用雷霆手段,半个月之内掀翻了很多个家族。 不过,与他一柄刀有关系吗? 并不… 他只需要做好一个下属就足够了,仅此而已。 只是,偶尔听到了手机响声,去翻动的时候也会看到一直没有删除的那个聊天框。 已经彻底灰下去的聊天框,以及老板以前发布的一些任务。 第35章 番外1(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他为世界而亡?不,只是因为想变一个人的结局罢了…】 “欢迎来到文豪影院,本影院杜绝一切打斗行为,请观看人员遵守规则,祝观影愉快。” 平平无奇的一天,好,或许也没有那么平平无奇。 夜蛾正道目前正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屏幕,全然不顾自己身旁的几个人已经乱作一团,不知道为什么,他有提前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现在,他们正处于一间空旷而温馨的房间里,在正中央的前方,这里有一个巨大的观影屏幕,在他的正后方有着许多排桌椅,如同刚刚广播上说的一样,是影院的规格。 这个房间似乎完全隔绝了所有咒力流动,五条悟正在十分开心的左右观看,并直言感叹,原来这就是没有六眼的世界。 “悟,你已经不是学生了。” 夜蛾正道沉默的坐到了一旁,看着仍然活蹦乱跳五条悟和一脸平静的新一年级学生,不由得头疼了起来。 “是人家太激动了啦~以前完全没有体验过没有六眼的世界诶——” 五条悟十分跳脱的坐在了前排,转过头看向夜蛾正道的时候还故意拉长了尾音,夹起了声音,成功把一脸我佛慈悲状态的夏油杰搞得精神污染。 “……悟,你好恶心。” “夏油老师,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我没见过类似的咒灵,不过如果这个空间看上去并不危险。” “明明现在看起来最危险的是禅院甚尔,我们的术式都用不了了诶!强烈要求让他没有天与咒缚,不然他可以把我们一锅端了啦~” 虽然五条悟一直没有一个正形,不过,无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都十分自觉的留在了临近禅院甚尔的位置。 有些事情在大部分时候都是不得不防的,现在也不一定能算作意外。 “好的,已屏蔽天与咒缚。” 仍然是一道十分机械的女音,而伴随着这个声音响起,禅院甚尔也不由得皱了皱眉,自小到大,他都没有感受过身体中缺失力量的感觉,只是他仍然并没有在意的继续坐着。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书,这里是我特意创造出来的空间,我可以暂时满足你们的大部分要求。空间内时间是静止的,不会惊扰几位的工作问题,不会出现人员失踪,邀请大家过来,是为了请大家看一场电影。” 机械的语音这样说着,适时的将接下来的时间留给了底下的一众人。 “只是看一场电影?” 夜蛾正道皱了皱眉,然后抬起头有些疑问的询问着。 “是的,只是一场电影。”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五条悟举起了手,砸着他那双十分好看的天空之瞳,如此疑问。 “你想要什么?” “我要毛豆味大福,再加上一些小蛋糕和甜点。” “好的,如果其他人员有需要,可以默念需求,合理要求会被尽力满足。” 于是,五条悟桌子上就出现了一些一堆的甜点心,五条悟似乎完全不在意,接下来会怎样,十分开心的咬着里面充满内馅的大福。 而听完看电影,也实在是没什么实力出去的高专一行人,也在五条悟的放肆之下,放开了手脚,坐上了位置。 “那么,既然几位已经就位,观影开始。” 【太宰,中也,15岁】 “太宰前辈?” 看着第一个出场的人,夏油杰张了张口,有些恍惚的回忆起了曾经那个开导自己的前辈。 是就连天内理子没有死亡,都没有说过的前辈… 但伴随着一瞬间的思绪飘逸,夏油杰还是重新定了定心神,把思绪又一次留在了荧幕之上。 【湛蓝色的天空之中,一架飞机行驶着,乘客只有一人,是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男子。 他十分局促不安的在机内不断的来回张望,十分没有安全感的紧握着手枪,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在几百米的高空之上,一位年龄看似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出现在了窗外。 “羊,羊之王!” 几乎在他尖叫躲避的同时,少年就已经踢碎了窗户,慢慢走向了原本还瘫坐在一旁的黑衣男子。 此时的他,不断的后退着,抓住了枪,就瞄准了少年,少年面无表情的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一脚踢向了子弹。然后在少年的干预之下被男子的子弹杀死。 “港口黑手党,我将一个不留的全都宰了。”少年平静的说着。】 “这也太帅了!” 五条悟摇晃着一旁的夏油杰,试图在下游劫的咒灵球里面找到一个也能控制定律的咒灵,然后被十分狠心的打断。 “悟,太宰前辈出现了。” 这一句话十分的好用,原本还在摇晃人的五条悟一瞬间的猛回头,就连夜蛾老师都不知道15岁的太宰治是什么样子,现在有机会了,肯定是要好好看看的。 【一个略有些破旧的医馆里,有着一位困惑的男子,他看着书类文件,像是马上就要死掉一般,将整个人栽倒在了桌面上。 这是一个医生,虽然他看起来十分的颓废,穿着已经旧掉的白色大褂,但是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一旁还存放着病历,还有书架上放着的专业书,都昭示着,这是一个略显年轻的医生。 不过,此时的他说出的话,却与医生这个词格格不入。 “走私的缴纳期限已经过了两周了,这样下去的话,没有多久,所有部下就面临着用厨房刀和敌人战斗了。还不止这样…” 他这样小声的嘟囔着,更加头疼的看着面前的文间堆。 而就在一旁,出现了这个人的简介。 赫然在列的是,森鸥外,港口黑手党首领。】 “这是黑手党首领?” 五条悟看了一眼同款颓废的家入硝子,默默盘算起了家入硝子是不是也有什么隐藏身份? 并成功的被家入硝子捕捉到,送了他一发手术刀,虽然手术刀因为禁止打斗的原因在空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站在组织的顶端,这么不容易,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做一个首领?……太宰君,太宰君,你有在听吗?” “嗯,嗯,在听?” “为什么要在后面加问号?” 回答森欧外疑问的人是一位少年,还有着一头蓬松又凌乱的头发,浑身上下裹着白色的绷带,身上披着一件过大的黑西装。 而在他的身旁,也出现了新的简介,太宰治。 “森先生的话一直都太无聊了!” “最近一直念叨着钱也没有情报,也没有部下的信任,也没有这种事情,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话又说回来,太宰,你为什么要把升压药和降压药混合起来?” “诶?如果混合起来喝的话,这样我就可以轻松的死掉了!” 太宰治这样说着,看向手中瓶子的眼神中,满是期许。 “死不掉的!” 森鸥外一把抢过瓶子十分头疼的抱怨着。 并成功收获到了一个耍赖皮的太宰治。 “啊,不管不管,我要死。太没意思了,所以我就是想死可以轻松的简单的死掉!”】 看着这副场面,夜蛾正道:…… 好,至少他养的那只太宰治,也没有这么无理取闹过,只是,他养的那只太宰治已经死掉了… 夜蛾正道沉默着,无神的看着面前的屏幕,恍然的回忆着自己养出来的那个青年,永远带着笑意哪怕在预测自己死亡的时候,都是平和的。 时间过去的并不算久,夜蛾正道也慢慢从自己的回忆之中缓了过来,继续盯着眼前的屏幕。 【“你的期望落空了呢。” “你是说什么?” “一个自杀未遂的患者是作为共犯的最好选择,是过去了一年,就如现在这样,我还活着,共犯嘛…” “你在说什么呢?” 森鸥外果断的试图装疯卖傻,并将话题引到了前任首领的事件上。 只是太宰治似乎也不在意些什么,随着他转移的话题,慢慢的往下接着。 “太宰,如果你真的那么希望死的话,我可以给你轻松死掉的药品。” 森鸥外这样说着,拿出了一张纸片在上面流利的写着字。 “真的?” “但是我需要你调查一些事。不是麻烦事,也没有危险,但除了你以外没有能拜托的人。” “可疑…” “最近那个地方附近流传着谣言说某个人物出现了,我希望你调查这个谣言的真相,这是叫做银之手谕的委任书,只要给港口黑手党的部下看,他们都会听你的,随你怎么用。” “一个必须要确认摧毁的谣言?那么先代首领?” “如你所说。”森鸥外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个世上不可能从墓里诈尸起来的人,却活着我可是亲手确认了那位大人的死亡。” “不可能从坟墓里诈尸起来吗?约定好了。” “那么欢迎加入黑手党…”森鸥外带着浅浅的笑意说着。 “话说回来,你刚才说的认识跟我很像的人是说谁?” 太宰治要离开的脚步,忽然一顿,如此疑问道。 “是我哦。” 在一小会儿的沉默之下,森鸥外月加停顿之后,还是问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的问题。 “虽然不知道我能不能理解,但是还想问一下,为什么你想死?”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以平静的眼神望向端坐在那里的首领。 “我才非常想问呢。你认为生存这个行为真的有着什么价值吗?”】 第36章 番外2(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太宰从这么早就开始追寻活着的意义了吗?” 夜蛾正道平视着面前的屏幕,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就是这样一番话。 “我记得,太宰前辈以前说过,他似乎很早就开始追求这个了,起初我和悟还不信。” 夏油杰沉思了片刻,顺手从口袋里拿起了一瓶装满的糖,仔细端详着。 基本每个月他都会去天元那边一趟,去取糖,不甜,那是他喜欢的口味。 可是每一次,夏油杰触碰到那个糖罐,都显得无比的煎熬。 “等等,所以,夏油老师和夜蛾校长口中说的太宰到底是什么人?” 钉崎野蔷薇从刚开始看电影的时候就想知道了,不过,就这样,看来那个满脸阴郁的少年的确超级帅。 但是,听几位长辈的意思,他们似乎还有一段渊源。 “……” “一位死掉的学长。” 空气中陷入了片刻的宁静,五条悟夏油杰,夜蛾正道,禅院甚尔,以及七海建人一众曾经见过太宰治的人都陷入了一场回忆之中。 最后还是夏油杰平和的开了口,但是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眼见着没有人说一些前尘往事,一众没有见过太宰治的小辈,也都十分识时务的闭上了嘴,继续盯着屏幕观看。 【追寻着现代被目击到的情报,太宰治拽着从黑手党本部带过来的一位名为广津柳浪的先生一起来到了贫民窟。 太宰治一个人在前面走着,时不时拿出手机按两下,然后又毫不在意的在擂钵街这样一个危险地带展示自己的状态。 突然手机响起了一阵铃声,太宰治瞥了一眼之后,十分嫌弃的接起了电话。 “是森先生啊,调查结束了哦,确实复活了呢。” “从地狱的底端,全身围绕着黑色的火焰。” 太宰治这样说着,浑然不在意电话对面那个人的激动情绪。 然而,就在太宰治带着浅浅的笑意继续简述自己的调查之时,似乎有什么东西直接撞上了太宰治的身体,令他直接处于一个横向飞起的状态,从墙上撞下之后,又向着台阶滚下去。】 “看着好疼…” 不知道是谁在说这句话,但是看着太宰治险些吐血的模样,大部分人对于这个还是十分赞同的。 “他也有今天。” 禅院甚尔带着一丝笑意低语,以前的他,曾无数次被太宰治坑到头疼。 现在突然看见太宰治吃瘪,还有一点点不适应,不过,并不影响他幸灾乐祸。 “所以说,太宰前辈的体术原来这么差吗?” 夏油杰沉默,夏油杰询问,并在“不经意”之间吐槽了太宰治一把,他可没有忘记太宰治在某一段时间,天天在自己的耳边说杰君,你太弱了,那一段时间,夏油杰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羊!” 太宰治从地上爬起来,而就在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踩在了他身上。 仔细一看,就是那个刚刚将他打飞的东西。 “哈哈哈哈,竟然是个小鬼,港口黑手党人手已经缺少到了这种地步吗?”那道身影嗤笑一声,体型与年龄,又与太宰治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我可是非常怕疼的。”太宰治这样说着,保持着躺倒的姿势,说出口的话,却异常的平淡。 “给你两个选择,现在去死,还是吐出情报再去死?”那位少年双手插兜,钴蓝色的眼睛凝视着脚下的太宰治。 “我选择现在就死,如果你能让我死个痛快,那求之不得。”太宰治这样说着,带处缓缓渗出了红色的液体,另一只睁着的眼睛中仍然平静无波。 “你这个小鬼就是自杀狂啊。” “你不也是小鬼吗?” “跟你小子不同,我不是个普通的小鬼。把你调查有关荒霸吐的情报全都说出来。” “哦…原来是荒霸吐呢。”太宰治浅浅的笑着,嗓音微微上扬,似乎一切都是志在必得。 “看来你知道?” “不,第一次听说。”太宰如此笑着回答,而站在他身上的少年面不改色,抬腿干净利落的踹了一下太宰治的头,又一次重重的踩在他的胸口上。 太宰治的头被踹偏,侧脸上留下了一道淤痕,只是嘴角仍然带着浅浅的笑,眼神又是诡异的平静。 接下来,是一些不那么好用的刑讯手段…至少,太宰治平静的,仿佛身上的伤口完全与自己无关一样。】 “……狠人。” 熊猫看着屏幕里面,面无表情的人,思考了一下,如果自己被搞成这样,会有什么问题? 答案是,好像问题也不大… 熊猫沉默,熊猫闭麦。 “这个刑讯手段对于老板来说不行啊。” 禅院甚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脚放在了前面的桌子上说道。 “什么?” 夜蛾正道默默将头转回到自己的侧后方,有些迷茫的看着禅院甚尔。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视线也开始聚集到了禅院甚尔的身上。 “没见过吗?老板的刑讯手段啊,我现在想想还令人毛骨悚然呢。” 禅院甚尔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但是似乎并没有再接着说下去的打算,浑然不在意聚集在自己身边的目光,继续将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了屏幕上。 而这一番操作,也让坐在自己父亲旁边的禅院惠沉默了。 讲个笑话,他禅院甚尔在家里不这样,完全就是一副十好丈夫的样子。 虽然以前他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怀疑,但是,忽然被打破还是让禅院惠稍微有一点点发愣。 然后,注意到禅院惠的僵硬,禅院甚尔哄小孩一般喊书丢给了禅院惠一份姜撞奶,然后又一次躺倒。 禅院惠:…… 禅院惠:行 【“羊之王,重力操控,中原中也是吗?”太宰治浑然不在意的抹了一下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平和的带着询问的意味说着。 “我才不是王,只是手里端着一张好牌而已我只是在承载这个责任。” “是吗?真不愧是站在组织最顶点的人啊——”太宰治这样说着,眼神中有一瞬的晦暗不明,随后瞬间清明起来,是原本的笑意更甚。】 第37章 番外3(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哦!他就是在飞机上杀掉那个黑手党的人!” 虎杖悠仁后知后觉的将右手敲击在左手的手心中,迟钝的点着头。 钉崎野蔷薇:……笨蛋。 禅院惠:…… 【“到此为止,投降,小子。” 就在两人谈话之时,从后方传来一道声音,广津柳浪慢慢的,从中原中也的身后走出。 “异能者?你以为我是谁?我可不会尊重老人。”中原中也的眼神变得淡漠了起来,双手依然插在兜里,却做出了战斗的姿势。 “羊之王嘛。” “都说只是拿了一张王牌。” “广津先生,这家伙的异能力是操纵可以碰到物体的重力。” “明白。” 两人战斗一触即发,在迅速聚合之后,又被飞速的分开。 广津柳浪几乎被中原中也打的仅能防守。 而最后一下广津柳浪几乎被中原中也一脚压的跪倒在地。 “抓到你了。”广津柳浪伸手握住中原中也的肩膀。 “你的异能力对我没用。” “那可不一定哦。”太宰治默默的从中原中也的身后走来,手指握住了中原中也的脖颈。 “我的异能是,无效化。”】 “等等,无效化?那个无效化?” 禅院真希沉默,禅院真希迷茫。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无效化哦。” 五条悟对着禅院真希比了一个k,用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声音,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这也太作弊了,对待所有咒灵就是绝杀?” 禅院真希完全无视了五条悟,转头对着自己,几位同期就开始吐槽。 “喂喂,我可爱的学生们,居然无视我,太过分啦~” 五条悟把头搭在夏油杰的肩膀上,十分忧愁的抹着眼泪? “以老板的智商对人也是绝杀。” 禅院甚尔轻呵一声,小声的呢喃出了这一句话,而这一句话,也仅仅只有坐在禅院甚尔身边,禅院惠听见了。 也不由得让禅院惠对于这个曾经的高专学长稍微有一点点疑惑。 当然,到现在都没有消化完,自己的父亲是术式杀手这个事实。 【“好了,小鬼接下来就是你后悔的时间。” 广津柳浪刚刚要触发自己的异能,就迅速被一股气流吹散,直到太宰治中原中也两个人同时离开了范围之内。 “被摆了一道,我在广津先生使用异能之前就被他踢飞,不小心放手了,那家伙用自己的异能故意跳到远方的,没有受到伤害。” 太宰治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顺道看着一旁站在墙上的中原中也。 “你太麻烦了,所以之后再处理,现在,到我了。” 中原中也这样说着,一道伴随着红光的黑身影迅速冲了出去,又一次将广津柳浪打的吐血。 而就在两个人打斗的时候,忽然地下的石块破裂,几个人猝不及防的就掉了下去,漫天升起,一道紫黑色的圆球,近乎铺遍了整个擂钵街。 巨大的风暴向着几个人袭来,裹挟着的泥沙让人睁不开眼睛。 从风暴中出现的是一位一身白发,留着长胡须,近乎骨瘦嶙峋的老者。 “是,前任首领。” 太宰治顶着风直视着面前的人,口中喃喃自语。】 “这就是复活那个,说起来,咒术界有可能吗?” 虎杖悠仁,看着那个老者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钉崎野蔷薇,露出了清澈又迷茫的神情。 他是被拐带进咒术界的,而且刚刚过来没多少天,并不是很了解咒术界的事情,毕竟无论是五条老师还是夏油老师,似乎都格外注重实战,以至于,理论课… 但是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位太宰前辈明确说过让五条悟无论自己有没有咒术都要带自己去一趟咒术高专。 而,论直觉来说,虎杖悠仁觉得禅院惠的父亲有可能知情,只是这个结论,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如果变成咒灵就说不定了呢~” 五条悟明显听到了虎杖悠人的声音,然后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乙骨忧太,又将自己的视线拉回。 ——— 还有一章在晚上,抱歉,今天有点事哒,弥补一下,我下一章5000 第38章 番外4(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昨天一天的行程,坐车回家,看了看时间下午8:30没有关系,还早得很,可以稍微睡会儿,定闹钟。 凌晨半夜起床,迷茫地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又看了看手机时间,凌晨3:11。 震惊!迷茫,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怎么闹钟没有响?火急火燎地爬出来,痛苦面具,然后崩溃。 对不起!卑微的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一睡能睡这么长时间,疯狂的道歉。 今天还是有两章,一个昨天补的一个今天的。 —————— 【“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中原君。” 在港口黑手党最上层的办公桌旁,森鸥外双手交叠的看着面前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中原中也。 这是一间极为昏暗的房间,由于格挡的原因,窗户经过了遮光而看不清外面。 “受到您的招待是我的荣幸。”中原中也被迫端坐在椅子上,为了他的异能受亚空间的拘束,他身后还站着一位拥有异能的预备干部。】 “他刚才还很嚣张。” 秉承着看谁的笑话,不是笑话的理念,五条悟拽了拽自己身旁的夏油杰,指着中原中也的脸笑道。 “是的,像极了你跟我打那一次。” 禅院甚尔轻嗤一声,思绪却早已回到了太宰治还在的那头。 他有想过老板会死,从一开始,从那种浑身溢出来的黑泥,眼神中渴求着对于生的解脱。 从那时开始,禅院甚尔就知道,太宰治一定会死。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过,一个人的消亡,有可能来得如此之快。 “然后在我打你的时候,你就狼狈跑掉了?就这?就你?” 五条悟完全不在意禅院甚尔的嘲讽,他有点在意的是之前自己跟禅院甚尔对战的时候,他就跟一个泥鳅一样。 完全没有跟自己继续打下去的欲望,最终选择原地跑路,还是一不小心让他逃掉了。 “对啊。” 禅院甚尔平静,禅院甚尔躺倒,禅院甚尔表示,自己的尊严早就在成为杀手的那天起,全部丢掉了。 五条·有火发不出·悟:……散场你别走,我高低打死你。 【忽然,门慢慢的被推开,太宰治踏入首领办公室,看的坐在一边的中原中也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 “呀,太宰,等你很久了。” “你是那个小鬼!”中原中也原本打算是要伸手去指人的,但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整个都被束缚在亚空间之内,根本无法动弹。 “嗨,嗨,小矮子,今天也很有精神呢,而我则被你打成了重伤。” 太宰治漫不经心的往前走着,完全没有在理中原中也的意思。 “我还在生长期啊!混蛋!” 中原中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矮子,尤其是面前的是某个自杀狂。 “那样还是个小矮子呢,大概只有这么一点点哦。” 太宰治这样说着,还顺手在自己的脚踝处比划了一下,随后挑衅的看着中原中也。 “混蛋!” 中原中也十分愤怒的怒吼着,只可惜,只是无能狂怒罢了。】 “说起来,太宰前辈好像也没有比这位中原君高多少?” 夏油杰沉默了一下,然后仔细对比了一下,两个人的身高差距,发现并没有特别能看得出来,默默将视线转回到了五条悟身上。 “六眼不能用了,不然我可以把小数点后两位分出来!不过,目测没有超过三厘米。所以,太宰也是小矮子!” 五条悟口中还塞着毛豆味的大福,含糊不清的说着。 “可是太宰前辈长的并不矮?” 这样说着,夏油杰不由得回忆起了曾经那个在高专门口自挂东南枝的前辈。 那时候,夏油杰仅仅只有14岁,看太宰治还是需要仰视的,后来,夏油杰就要蹲下才能跟前辈平视了。 “反正太宰没我高。” 五条悟这样说着,看着夏油杰一瞬间低落下去的情绪,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切都安然无恙,太宰治为他们留下的,或许不是圆满的选择,但一定是最值得的决定。 只是,这场并非圆满的结局里面,没有他。 【“好了,到此为止。” 森鸥外看够了戏,终于打算发言,将两个还在争吵的人分离开来。 “兰堂君,你先出去。” “可是首领,我不建议您放开他。” 兰堂这样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如果中原中也跑出去,他有多大的可能可以迅速处理掉中原中也。 “兰堂君现在不冷吗?” 森鸥外浅浅的笑着,眼睛里面却是浓浓的不容置疑。 “并不,事实上,我快被冻死了…是,首领。” 兰堂在触及到森欧外眼神之后迅速退开,鞠躬行礼之后,瑟瑟发抖的离开了首领办公室。 “冷?” “该不会是怕了?”】 “冷?” 与中原中也神同步的还有,家入硝子,虽然身为一个医生,就连医师资格证也是…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医术还是不错的,就单论这种疑难杂症来说,至少她没有在之前任何一个案例之中,看见类似的。 或许是,术式或那个怎么说来着?异能力的特殊性? 家入硝子沉默思考。 【“兰堂,他是一个强大的异能者。” “哦,我有什么关系?” 中原中也浑然不在意的将自己靠在椅子上,没有了异能力者的束缚,他有信心将面前的这两个人一起杀死。 “中也,我加入我们港口黑手党吗?” 中原中也:?! 随后,愤怒到极点的中原中也浑身泛起了异能力的红光。 在迅速的一道爆炸之下,了中原中野脚下站的那一小块地方,其余连带着中原中野周深范围之内五米左右的水泥地,包括地毯,板凳都被轰了个稀碎。】 “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菜菜子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美美子。 “如果让你们去前咒术界高层任职,就是,太宰前辈同归于尽的那个,你们会愿意吗?” 夏油杰浅笑着反问,并给他们举了一个例子。 菜菜子,美美子:好的,已经在生气了,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秒就会炸掉整个宙世界高层,给太宰先生赔罪! “愿意,我会替太宰先生杀掉他们!” 菜菜子这样说着,眼神中似乎要有火焰冒出,而坐在他一旁的美美子也不惶多让,看起来跟她的姐姐有同样的想法。 夏油杰:……我该怎么跟太宰前辈交代?我不是故意把她们养歪的。 “太宰前辈不会愿意看到你们为了这些事情去杀人的,菜菜子,美美子,太宰前辈愿意为你们留下最好的未来,想他也是希望你能快乐幸福的活下去。” 夏油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在开导着两位可爱的女孩子。 再怎么说都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他总是不介意给她们更多的纵容与偏爱。 哪怕在着两个孩子心里,太宰前辈才是那个真正的白月光朱砂痣一样的存在,毕竟,是伸手将她们从泥潭里拽出来的人。 虽然会羡慕,但是如果那个人是太宰治其实也没有什么。 毕竟大半个高专的人,都在不经意之间受到了那位已经死掉的前辈的帮助。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不如先确认一下能提供的东西,你再回答也不迟。” 森鸥外这样说着,浑然不在意,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的中原中也,浅笑着安抚面前的人。 “你的风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其实前任首领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你杀死的!” “港口黑手党的前任首领,就算再怎么糊涂,也不会传为你一个小小的专属医生。” 中原中野身上浑身冒着红光,冲着森鸥外质问着。 “没错哦,前任首领的确是我杀的。” 森鸥外仍然带着笑意,声音里面却没有什么起伏的捧读着。 中原中也一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森鸥外会如此坦诚。 “那为伟大的前任首领,是我用这把手术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森鸥外这样说着,还拿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手术刀。 “然后我将它伪装成病死的样子,你说这样有什么不妥的吗?” 中原中也:呆泄中,勿扰。 “好,加入港口黑手党这件事情先放一放。” “中也,总之我希望你能与我们共同调查这件事,荒霸吐和前首领很显然是同根事件,如果情报共享,就会给双方带来最有利的结局。” “如果我不愿意呢?” “除你之外,羊的成员也不过是一群拿着枪的孩子罢了。” “你什么意思?” 森鸥外:笑 中原中也紧盯着森鸥外,似乎要在他的身上盯出个窟窿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最终他还是松口了。 “交换情报也可以,为了我的利益,但是从你们开始先说听了你们的话,我再做判断。” “可以哦。”森鸥外这样说着,用钥匙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投影终端,将它放在了桌子上,并打开了电源。 画面中出现了影像是某个室内的影像,而拍摄到最多的是一捆捆钞票。 “这是港口黑手党本部楼内的金库,保存着港口黑手党大半的隐藏资产,和这间首领办公室一样,难以入侵。” 他这样说着。 景象的画面也在慢慢的移动着,而随后出现的就是看向监控摄像头的一位穿着黑色衣服浮在半空中的老者。 “我复活了。从地狱的业火中复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医生?” “是因为愤怒,对于自己疏忽的愤怒,我将在这里完成复仇,释放更多的愤怒,杀了我的人啊,颤抖,长眠。” 视频仍然在向下播放着,只是就这一瞬间,整个办公室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声音。 “以上,就是监控里面所留下的内容了。”森鸥外这样说着。】 “所以这件事,不是被派给太宰调查了吗?”五条悟思考了一下,然后放弃了思考,太麻烦了,只是想随口说一下而已。 “大概是怕太宰前辈一个人武力值不够。” 夏油杰无所谓的回答着,眼神还紧紧的盯在屏幕上。 “只有你们两个才会考虑单打独斗完成任务。” 夜蛾正道头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弟子,然后又一次将视线回到了屏幕之上。 “可我们是最强的,任何一个最强丢出去都可以处理完所有事情啦。” 五条悟想也不想如此回答。 “等等,所以他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钉崎野蔷薇迷茫的看着屏幕上那个老人,从他们的口中就足以得知,现在的首领是杀了前任首领上位的,所以,在斩草要除根的状态下,为什么这个人还能或者说话。 “不知道呢,但是电影应该会给一个结局呢。” 五条悟浑然不在意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又目光灼灼的盯着放在桌子上面的大福。 这种限定大福无限吃的地方,真是太棒啦! 【“所以说现在这个时间点知道这段影像的只有一个干部,一个警卫以及我,我严厉的警告了所有人,禁止对外声张。” “但是也有可能是徒劳,毕竟谁知道他会不会继续发表这样的言说,能想象,如果同样的内容被先代党知道的话,无论我是胜是败,港口黑手党都会毁灭。” 森鸥外这样说着,空气中出现了一瞬间的冷凝。 “中也我记得你最开始跟太宰见面的时候问的,似乎是荒霸吐的问题,稍微调查了一下,或是神明眷属,或是神明,因为实在是太古早了,他的真实面目并不明确,甚至连字怎么写都没那么明确。” “你相信神明的存在?”中原中也轻斥一声,有些鄙夷的看着森鸥外。 “不,但是我相信亲眼看到的东西。比如你刚刚看到的影像。” “说起来,你们知道擂钵街怎么形成的吗?据说那个爆炸的原因就是荒霸吐。”】 “神明吗?” 五条悟若有所思,他们的世界并没有存在神明这一说法。 但是,如果是这个电影中的世界呢? 他从来都不认为这个叫书的东西,喊他们过来是为了看一场电影而已。 那么,如此强大的一个东西,究竟为什么要把他们带到这里?这些东西一直都没有头绪,但是,自始至终,除了那群比较单纯的学生之外,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个东西是一个电影仅此而已。 虽然五条悟能完全算作直觉系玩家,但是他却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认为这两种事件之间还是有一些联系的。 是不论如何探究,都搜寻不出来一个真正的目的而已。 伴随着他的恍惚,时间的流速也在越来越慢,一直到五条悟猛的惊醒,看着身旁有些忧心的夏油杰才发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境地。 “唔…” 夏油杰自然也可以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说过什么。 第39章 番外5(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你会调查荒霸吐不是巧合,我们同样听见了那个传言,所以在调查真相。” 森鸥外站在明亮的落地窗之前,望着天空这样说着。 “那个地方有许多流浪者,没有办法找出传言的出处,至于视频里面出现的,完全无法确定。” “总之,如果那段录像不是伪造的,那我们就完了。” 太宰治似乎浑然不在意的淡漠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麻烦了,那么太宰君交给你一个任务,在今天这段录像中,还没有被前代派看到之前找出真凶,明白了吗?” “时间不多了,难道要我一个人干吗?”太宰治举了举自己还在被绷带以及钢板石膏包裹的手,微垂着脑袋,近乎捧读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不只你一个,中也也要帮忙。”森鸥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中原中也说道。 “哈?” “绝对不要!我为什么要跟那家伙一起做事?” 两个人近乎同时发出了拒绝的声音,并一脸嫌弃的连看对方一眼都不肯。 “你说什么混蛋?!小心我揍你,小鬼。” “你也是小鬼,你明明比我还小只!我劝你多喝牛奶,” “多管闲事,你这混蛋。我才15岁,正要长身体呢。” 两个被强行指派到一起的人,十分愤怒的吵起了架。 “都给我闭嘴。” 森鸥外听着两个人的吵架声,有些头疼的喊停。 于是两个刚刚还在愤怒吵架的人,一瞬间停战站直。 “中也,你应该清楚,没办法违背我的命令?” “太宰也一样,我们是共犯,事情如果被前任派系知道了,你也会遭受拷问,这种死亡方式也是你想要的吗?” 森鸥外平静的看着,站在自己两侧的两个人。 “你凭什么说这是最优解?我让你们联手的原因有几个,港口黑手党以外的人更容易打听到情报,为防止中也背叛,需要有人监视,另外…”】 “另外什么?你有本事说出来呀。” 五条猫猫成功被这一段勾起了一丝兴奋的神情,也瞬间被浇灭。 轻声着嘟囔着,但是又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就仅仅只是吐槽而已。 “说到这个,完全没有想过太宰前辈也会有这么…嗯…跳脱的一面。” 夏油杰看着可以跟中原中也因为身高事情吵起来的太宰治,又想了想,自己第一次遇见的那位太宰前辈。 那时的太宰治似乎已经将温柔和绅士刻在了骨子里,又保持着强烈的疏离感,虽然所做出的行为不是很能让人理解,但也从不让人为难。 已经是大人的程度了。 “太宰刚来高专的时候跟你们后来看见的相差不大。” 夜蛾正道回忆了一下,然后发现,如果要找相同点的话,他们第一次遇见太宰治,好像都是因为太宰治在高专那棵歪脖子树上面自挂东南枝? 不过,就单论性格来说,哪怕是太宰治与酒井望和水川苍介关系最好的时候也不会到达这种程度。 在大多数的时间范围之内都是,两个人在吵闹,而太宰治则在一旁静静的看书,看手机或是做些什么别的。 第40章 番外6(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所以,那位太宰先生是什么样的人?”虎杖悠仁,此话一出,瞬间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 其实,在大部分没有见过太宰治的小辈里的世界,也经常有人提起过太宰治的名字。 而大部分经历过曾经那个没那么美好时代的咒术师,又对于太宰治这三个字讳莫如深。 一向作为太宰吹的菜菜子以及美美子也只会说太宰先生是一个很好的人,至于他究竟是什么人,两个人口风比谁都严。 以至于太宰治似乎一直都如同传奇一般屹立在那里,偶尔会在别人的口中听见这个名字,却连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什么性格,完全不知,甚至是他就连做出了什么事情都是小辈们东拼西凑出来的。 而这也仅仅是拥有,天赋且出生在咒术世家家族里面的孩子才能知晓的。 不过,现在很显然属于特殊时期,如果有人问就说不定能借此得到答复。 “一位很好的前辈。” 夏油杰略微沉默了一下,只是说出的话,一如既往的中规中矩。 “他啊…不知道啦。”五条悟把整个头都趴倒在桌子上,嘴里嘟囔着这一句话。 很显然,两位高专无良教师的话实在是没有什么参考性,以至于一众学生不约而同地切了一声,就将视线转到了夜蛾正道处。 与其听着两个无良教师在一旁和稀泥,倒不如想想怎么从夜蛾校长以及硝子小姐身上获取到消息。 夜蛾正道:…… “是个好孩子。” 夜蛾正道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后如此回答。 几个人的话都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眼见着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说这个故事,大家原本都要幸幸而归了,却没想到在此时,禅院甚尔忽然轻笑出声。 他十分蔑视的扫了那几个发言人一眼,然后毫不在意的将自己靠在座椅靠背上,完全没有要做出任何解释的打算。 而这个做法也成功的让一众小辈气的牙痒痒。 “爸,你不说我回去就和妈谈谈术士杀手的事。” 禅院惠沉默,禅院惠迷茫,禅院惠,接受到了同期传送过来的信号,在藐视了同期一番之后,还是选择以身犯险。 然后这次沉默的人就是禅院甚尔了,当杀手这么多年,被自己儿子坑了,还得了?关键,如果是老婆的话… 禅院·实名坑爹·惠:深藏功与名。 “算无遗策。” 当然,惠也没有,好到好处就被他的父亲一句话给堵回去了。 禅院甚尔用事实证明了,姜还得是老的辣。 伏黑惠:…… 一众小辈(不包括菜菜子美美子版):切。 【“喂,至少先告诉我,你到底要去哪?” “不好意思,你能先别跟我说话吗?我正忙着呼吸呢。” “小心我扭断你的脖子,自杀狂。快告诉我,你要去哪?” 中原中也跳起一脚,踹向站在护栏上的太宰治,随后随着太宰治的躲避,两人交错而开,都不甚在意这个小插曲。 “我要去调查啊。”太宰治语调平稳的说着。 “哈?” “我要向近距离接触爆炸的人打听情报。” “爆炸?”中原中也从地上站起来,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太宰治。 “一周前又发生了一场和我们经历相同的那种爆炸, 就连发生爆炸的地方也离得极近,虽然没人看见前任首领,但是恐怕和我们追查的案子原因相同。” “我要去向爆炸的幸存者打听情报。”太宰治默默转头瞥了一眼站在低处的中原中也。 “有幸存者就意味着有牺牲者。”中原中也有些漠然的说出了这番话,只是话语与情绪并不符合。 “嗯,你讨厌的港口黑手党。异能力者倒是捡了条命,你还见过那个人。” 太宰治淡淡的说着,忽然,前方的超出发生了一道极强烈的爆炸声,随后,肉眼可见的火焰焚烧了半边天,黑色的烟弥漫到了更远的地方。 “我们让犯人抢先了啊。”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中原中也刚刚说完,就火速的跑了出去,徒留太宰只在一旁叹了一口气,也还是默默追了上去。】 “污染环境不可取。”夜蛾正道,近乎条件反射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说完这句话之后,还停顿了一下,视线飘向某两个祸害学生,再打算去看第三个祸害学生的时候顿住了。 从前,在五条悟和夏油杰还不放账的时候,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天然气管道爆炸事件。 当然,事实上是这两个人出任务的时候,偶尔会炸个房子,炸个楼,炸个操场,炸个学校什么的。 这时候,夜蛾正道将会以五花八门的方式要他们记得下次要放账。 那些话真是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完了,主打一个乱七八糟的,把别人耳朵听的起茧,有点用。 而太宰治偏爱杀人放火…有些事情,夜蛾正道知道,他许不可能知道全部,但是一知半解还是有的。 再一次,太宰治故意让夜蛾正道失望,然后十分作死的炸掉了一个大楼,以及里面的部分高层的时候,但是也如同现在屏幕里这样,火焰焚烧之云霄。 那时,夜蛾正道说出去的第一句话也是:“不要污染环境,不要以身犯险。” 自那之后,太宰治虽然偶尔还会搞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比起之前还是好了很多的。 所以啊,是个好孩子呢,太宰。 不过,现在不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都已经成长为一个老师了,或许有那么一点点不靠谱,但是,也是很不错的老师呢。 “诶?所以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以前很容易毁坏环境吗?” 虎杖悠仁的话唤醒了,还在陷入沉思的夜蛾正道,也直直的打击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心口上,关键是他还一脸天然。 “高专三大祸害嘛,不过,太宰学长还是很不错的。”庵歌姬有些鄙夷的看着座位上的两个祸害,如果他们跟太宰治做对比的话…算了,他们跟太宰治比不了! 庵歌姬十分的愤怒之后就是带上了800层滤镜看太宰治。 当然,也不能怪她啦,毕竟谁会喜欢,一天天在你耳边念叨你非常弱的人呢?尤其是现在还欠欠的,每次见面都要烦你的人。 仔细一对比的话,虽然太宰治本人很梳离,但是他对待所有女孩子都很绅士。 第41章 番外7(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等到画面的拉近,仔细看过去整栋别墅近乎被烧掉了一半,漫天的大火,随着靠近而愈演愈烈。 中原中也与太宰治奔跑在道路上,冲着火焰出现的地方迅速逼近。 “这下怕是没办法打听到情报了。” 中原中也看着大火喃喃自语。 然而还没有等到太宰治说话,后面就突然冒出来了一道声音。 “举起双手转过身来。”随后传来的就是一道枪械的响声。 中原中也与太宰治听见声音默契回头,看见的就是一个身着灰绿色,戴着军用帽子,举着枪的男子正指着他们两个。 “哈?还真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啊,我还嫌弃四处打听情报,太费事了。” 中原中也似乎是被气笑了,但是又仔细一想未尝不是好事,幽幽说出了这句吐槽的话,就是不知道是说给太宰治听的,还是那位举着枪的男子听的。 “先把来杀我的人痛打一顿,从他嘴里问出点东西,岂不是省事多了?” “给我闪一边去,看我怎么收拾他。” 中原中也带着笑意,瞥了一眼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太宰治,十分嚣张的说着。 “啊…真是个小毛孩。”太宰治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还带着一点无奈。】 “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家入硝子,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某两位同期,将视线牢牢的钉在了他们的身上。 好,就这股嚣张劲,的确是十分值得令人头疼。 “硝子不觉得很帅吗?” 五条悟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中原中也,不管实力怎么样,但是这个样子的人,他不讨厌。 “天上地下唯你独尊?” 家入硝子漠然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不听五条悟的狡辩,再一次把视线放回了屏幕之上。 【“我还以为是他们的救兵,原来是两个小孩,港口黑手党这么缺人吗?还是说他们都不愿意在兰堂手底下干活呢?” 端着枪的男子原本还有些经警惕,但是在发现对面是两个小孩之后再放松一些之余并出言嘲讽。 “兰堂?”中原中也浑然不在意,举着枪的那个人又一次将头疑惑的转回到了太宰治的方向。” “就是要去问话的那个人,也是用异能力控制你那个。” “他啊。”中原中也略加思索,画面里面出现的正是兰堂拿异能力束缚他的情形。 “大叔,要不这样,咱俩也别在这傻站着了。” “你先冲着我开一枪,然后我再把你一脚踹到旁边的街上,顺道再把剩下的狙击手一锅端了,一切大功告成。” “啊?”举着枪的男子肉眼可见的迷茫。 “啊啊,要是他不肯说,就让他把情报吐出来,你是gss战术班的人?”一只太宰猫猫默默走过,并被突如其来的手枪抵住了后脑勺。 “格哈德安保服务,原本是外国的草根警卫部队,结果国家不再供养你们,就成为了彻头彻尾的非法组织。”中原中也搜索着脑中的情报,无所谓的说出了这段话。 “没错,但是我的枪下可不会留小孩子。”男子这样回答着。】 “这就是电影里面的炮灰,我赌他会很惨。”五条悟已经吃甜品吃饱了,手上的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在小蛋糕上,趴在桌子上,仰着头吐槽着。 “是这样。”夏油杰无所谓的点头附和着,但是他完全没有听五条悟在说什么。 【“呵,那你倒是开枪啊,大叔。”中原中也浑身冒起了红光,将自己的眉心抵在了枪口。 而等到中原中也的额头触及到面前的人的时候,与此同时,他也冒上了红光,浑身上下被重力牵引着,止不住的向下压去。 不多时,由于重力的原因,他的两把枪械纷纷落地,甚至在满是砖块的地面上直接砸出了一个坑仍有石块碎屑因为枪械落地而造成飞溅。 而他整个人也如同这把枪一样,在满是砖头的地下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坑点,被重力压的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 “你……你就是羊的中原中也吗?”男子浑身是汗,成一种趴倒的姿势仰视着正一脸漠然看着他的中原中也。 “外面风传你跟了港口黑手党,看来不假。”他颤抖的嗓音说出了这句话,而这一句话也成功的激怒了原本还有些平静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用施加重力的脚一脚踩在他的后脑上,将他的头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别给我听风就是雨!蠢货。” 中原中也双手插兜愤怒的说出了这话。 而一旁的太宰治,则按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偷过来的通讯装备:“干得漂亮你好棒棒哦。” “你就只会傻站着看戏吗?” “我拿了他的对讲机,还把里面的情报都提取干净了,总之会有一队援兵过来救那个被你踩扁的人。” “啊?” “都怪你做事,不过脑子我才费那么大劲。”太宰治说着将对讲机丢在了地下,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中原中也然后闭上了眼睛。 “哦,他们到了。”】 “喂,六眼,你跟这家伙的法则打架谁会赢?” 禅院甚尔忽然对中原中也和五条悟打一架感兴趣了,不过在电影里面的人物哪怕不知是真是假,也没有可能会有人突然冒出来一下。 “这种事打一架不就知道了?”五条悟无所谓的回了一句,然后满不在乎的又一次往嘴里面塞大福。 “悟,不许吃了。”夏油杰沉默,夏油杰看着一堆包装大福的盒子, 又看了看又一次要被塞到五条悟手中的大福,并在头疼之余,把悟条悟的大福一并抢走。 “啊!杰,放开我可怜的大福,他们需要我。” “但是你不需要它们!”作为一只十分专业的饲养员,夏油杰十分干净利落地取走了所有的甜点,并无视了一只来自五条猫猫的撒娇卖萌。 “不,我需要!” “这是你吃掉的第8盒大福。” “杰——” “……”最终夏油杰仍然抵抗住了诱惑,并坚决否定五条悟继续吃点心。 【“队长!”一阵脚步声传来,一队人的枪杆不约而同的指向了站在中央的太宰治与中原中也。 “你也想和对面亲个嘴吗?”中原中也双手叉兜,带着张狂的笑意询问。 “开枪!那个矮子是中原中也,能够操控重力。” 一个疑似是领头人的人,听见了中原中也说的话之后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如果忽略到他额头上的汗水的话。 而这一句话也成功的击中了中原中也的雷点,并在他的雷点上面反复蹦迪摩擦。 于是中原中也的身上又一次冒起了代表着异能力的红光。 而伴随着火力的不断加持,将近有近千颗子弹不断的射向中原中也与太宰治。 一阵阵子弹出枪的声音徘徊在两个人的周围。 而这几千枚子弹,却十分默契的……躲开了太宰治?当然重点是太宰治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他们打。】 “……这个枪法。” 夏油杰看着无数颗子弹平行穿过太宰治的旁边,但是仍然没有打伤太宰治,更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大的伤口,不由得思索起了这个人。嗯,不对,是这一群人盲打也不应该打到这种程度? “新一代人体描边大师?” 拥有六眼的五条悟很沉默,因为六眼的原因,他要学打枪总是比别人更容易,随随便便突破个记录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就这个打法还是十分的令人,迷茫。 “这是老板的特异功能。”禅院甚尔喝了一口水,然后慢悠悠的说着。 “什么特异功能?” 五条悟眨着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看向一直令他讨厌的禅院甚尔。 “百分百被人体描边。” “啊?”五条悟猫猫歪头,大脑不断运转着,试图翻译这句话。 “别想了,字面意思,范围群体性枪伤对老板没用,子弹就跟长了眼一样,打到哪里都不会打到老板身上。” “得有多少首相想要这种技能啊?”虎杖悠仁默默吐槽。 “大概没有一个高层是不想要这种技能?” “老板本人就不想要。” “他那个自……总之不算。”夏油杰原本脱口而出的话在说出了一个字之后,默默的咽了回去。 又一次把竖起耳朵聆听的几个小辈搞得十分的头疼。 你要不说你就不说了,你说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住是什么意思? 然而这种话如果问出来也只会被一众成年人打个哈哈之后过去而已。 【然后眼见着一众子弹打完,太宰治也只有脸颊上出现了一小道伤口。 “胆敢叫我小矮子,小喽啰。我才15岁,还要长个呢。”中原中也淡漠的说出了这句话,但是语气中听起来的全是愤怒。 众多子弹被重力停留在了中原中也的身侧,却没有一颗子弹近身。 随后原本射向中原中也的子弹慢慢的向后反转着,伴随着中原中也还带着重力旋转一踢,子弹又乘着原本的路程原路返回,甚至比刚刚打出来的时候更为迅速。】 第42章 番外8(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以重力作为能力,怎么看都超级帅,而且还这么能打。” 虎杖悠仁顶着亮晶晶的眼睛,一脸期许的说着。 “我觉得是他战斗天赋本来就很离谱。” 钉崎野蔷薇无所谓的随口一说,虽然她对这个少年感观也还不错啦。 “毕竟是贫民窟出来的…”禅院甚尔听着前面两个小孩的说话声,不由得轻声呢喃。 只是哪怕是咒术师普遍听力都不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听到了禅院甚尔说过的话。 【一阵十分激烈的战斗,中原中也以一人之力单挑全队仍游刃有余。 而在一旁漠然的看着几个人战斗的太宰治,察觉到脸上有一丝痛感,轻轻抹了一下脸颊上的鲜血放入口中。 太宰治看着刚刚砸落在地上的手枪,以及趴在地上还没有完全死掉的人,伸手拿起了手枪。 而就在这样一个空隙之间,中原中也已经几乎将前来支援的所有队伍人员团灭,已经站在了别墅的门前。 “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这里?” 中原中也平淡的看着躺倒在地上的某个成员默默的看着他,从脊背至后脑勺流出来的鲜血疑问。 而中原中也面前那个近乎已经快要死掉的人,似是因为伤的原因说不出什么话,又或许是不会背叛组织。 不过这件事情中原中也已经不在意了,反正结果皆是如此。 “看来只能等同伴的调查结果了。”中原中也慢悠悠的说着,慢慢越过了那个躺在地上,马上就要死掉的人看了一眼面前的别墅。 一直到他听见后面传来了太宰治的声音。 “真不幸,你痛苦吗?” 中原中也默默转身,看见的就是太宰治,蹲在那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面前,不断诱导着他说出什么话。 “现在你一只脚已经迈进鬼门关了,五分钟后你就可以去往三途川了,这五分钟如地狱般的痛苦,我可扛不住,你想用这把枪让自己解脱吗?” 太宰治的眼睛里,忽然有了一丝光亮,随后又瞬间被凌乱而浓密的头发遮挡的严严实实,他的嗓音仍然平静无波,大概一个人的死亡,绝对不能让他起出任何涟漪。 太宰治慢慢打开了保险,继续说着。 “你如果想,就趁着还能说话的时候告诉我。” 太宰治平淡的看着面前的人,直到他蕴含着颤抖的声音响起。 “开枪。” 而伴随着这句话的结束,太宰治默默从地上站起,伴随着伸手瞄准,与此时寂静时刻,突如其来的枪响,以及子弹壳落地的声音地图提前结束眼前人的生命。 而太宰治的手枪并没有因此放下,而是伴随着一时兴起,冲着那个人的额头连开数枪。 起初太宰治笑着,未曾张口,仅仅只能从嗓子中听见它蕴含着笑意的声音。 后来太宰之索性张开了嘴,脸上挂上了大大的笑容与癫狂的眼神,手上的枪仍然不断的在冲着那个已经死掉的人放着子弹,笑声也变得越来越大。 “真是死亡的馈赠啊!” 太宰治看上去整个人都很兴奋,笑容只增不减,至于一个人为什么可以把平静和癫狂融合在一起并淋漓尽致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太宰前辈他?” 这不是夏油杰第一次迷茫,当然,这大概率也不是最后一次。 太宰治在他们的眼里,永远都是平静而疏离,温和而绅士,虽然绅士和风度大概率会出现在接触的女孩子身上,但是作为一个或许没那么成熟的大人,太宰治也从来都不会越界。 他们未曾进入过太宰治的世界,若说夜蛾正道是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偶尔一两次的放肆试探,那么,不论对于五条悟还是夏油杰或是家入硝子,太宰治都将他们保持在一个很合理但又很疏离的位置。 就像太宰治知道他们的一切,而他们对于太宰治来说,近乎是一无所知一样。 而这副黑泥成性的样子,不说是夏油杰了,夜蛾正道都未必见过。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夜蛾正道,此时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大大的迷茫。 虽然他已经失声的说不出话来了,但是低垂着的眼眸里面,还是填满了许多的悲伤。 正如同他曾经想的,他可以向深陷黑暗里面的人伸手,只是在那个人为他们处理好一切的时候,却毅然决然的又一次跳下了深渊。 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或许我从来都没有察觉到。 夜蛾正道此时出奇的平静,也出奇的难过,明明太宰治死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难过。 这种情绪被强行堵在了脑中,此时夜蛾正道的大脑几乎无法正常维持,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我了解他吗?夜蛾正道有些残忍的反问着自己。 明明,我一直视他为我最得意的弟子,我真的彻底深入过他的内心吗? 只是,如果他本人在的话,也未尝不会开心?毕竟,没有一个人,会因为太宰治杀掉一个人而指责他。 与高专那边掀起的一道惊涛骇浪不同,禅院甚尔却表现的异常平静,太宰治再疯的样子,他都见过。 算无一策,心狠手辣,漠然癫狂,太宰治到底是什么人,他看不清。 但他不是个好人,禅院甚尔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也只有高专里面那群人才会安安稳稳的被太宰治保护着,才不会接触到太宰治的真正样子。 而对于一把无需在意且趁手的刀,太宰治速来行使的也不过是百无禁忌而已。 而作为港口黑手党,曾经最年轻的干部,现任港口黑手党新上任的首领,太宰治的手段就不必多言了。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杀人诛心,也可以平静的看着任何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死掉,而很不幸的是,太宰治的手里并没有什么趁手的好刀,因此,唯一一个还算不错的禅院甚尔就那么被留在了他的身边。 如果要让禅院甚尔来评价的话,那他大概也只会说。 “啊,不愧是老板,连骨子里的血都是黑色的人,哪怕是少年时也理当如此。” 第43章 番外9(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在太宰治黑泥涌现的不断射击已经死掉的男子之时,他的枪随后就被中原中也一脚踹飞。 连带着太宰治的身体也倾斜了半分。 “别把子弹浪费在尸体上。”中原中也皱了皱眉,看着太宰治。 “是啊,你说的对。” 太宰治的情绪一瞬间恢复到漠然,仿佛刚刚癫狂的他,与现在平静的他,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绷带与发丝遮挡住了他的眼睛,让人无法探知到他的情绪,他没有看一旁的中原中也,默默的向着别墅前行着。 “恐怕你说的对,大家一般都会这样想。”】 说到底,在座的诸位之中,又有谁能说自己真正了解太宰治呢? 他是什么样的人?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哪怕仅从他表现出来的自杀喜好来看,都知道这个人是十分的不同的。 但是,又有谁能保证自己所看见的不是太宰治想让他们看见的呢? 没有。 就连禅院甚尔也不能,哪怕他这一个完全不在太宰治保护范围之内,不会让,太宰治对他的死有半分动摇的人都不会接触到太宰治真正的一面。 他很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个问题,毕竟,就连是在禅院甚尔自己看来,他都是一把勉强能用的刀,仅此而已。 随意打听老板的情报,尤其是太宰治这种人的情报,一不留神就会死。 他比所有人都清楚,所以,他的看法也更加趋近于太宰治的本身。 毕竟,仅有利益纠缠,没有感情纠缠的两个人,看向对方的时候就是最为理智的。 比如现在,认识太宰治的一众人之中,也只有他能够保持冷静且旁观,可以把这件事情全权当做一个电影来看,而不会毁坏到自己原本的情绪。 但是对于太宰治而言,从一开始就拥有这种已经明晰结局,已经明了未来的事情又对他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毕竟聪明人,是绝对不希望接下来的事情超出自己的计算范围之内的。 “想不通,你们在悲伤什么。” 禅院甚尔说出的话极为平淡,看向情绪波动最大的夜蛾正道的时候近乎是带着鄙夷的。 夜蛾正道是个好老师,他足够坚定,他选择了太宰治,并愿意为此不断付出。 他坚信,太宰治是好孩子,所以不论这个孩子丢给他多少试探,他都全盘接下。 只是夜蛾正道,在接触了太宰治之后所经历的最多的不是恐惧,而是心疼。 心疼这个遇见也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在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情之后而变得如此令人难受。 心疼这么一个聪慧的好孩子,悄悄试探出自己的爪子,抓他一下,并表示,我不值得被爱,快放开我,快把我丢掉,让我自生自灭。 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老师,一个成年人所经历过的社会经验,哪怕你是天纵奇才,也稍微有一点点是不如旁人的,那是年长你数十年经过一次次试错而积累起来的经验。 恰巧,夜蛾正道不是天才,但他的智商与能力也绝不低,以20多岁坐镇咒术傀儡界第一人,在五条家六眼没有出现之前,一级咒术师也是凤毛麟角,确切的来说,现在也是,他也是在那么些年磨练中活着走出来的人啊。 而见多识广,与一次一次的生死磨练,也能让夜娥正道努力的稍微再向太宰治靠近几分。 至于,为什么要坚定不移的信任?太宰治是一个好孩子? 其实,夜蛾正道也没有那么清楚,就似乎有一丝直觉,那个孩子就是在求救,一边无意识的伸着手,一边又努力的将自己沉沦在黑暗里。 不论怎么看,都让人心疼,而那时,夜蛾正道拥有向别人伸手的能力,仅此而已。 只需要这样,就足够夜蛾正道,拼了命的想要把这个孩子拽上岸了。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完全不了解惠。” 夜蛾正道十分罕见的回复了一句,随后闭了闭眼,将自己的视线定格在了一片黑屏的屏幕上,没有再去听禅院甚尔说过的任何一个字。 第44章 番外10(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至于相别与太宰治接触时间最长的禅院甚尔以及夜蛾正道,五条悟夏油杰加入硝子几个人则是完全没那么了解太宰治,也对于这件事接受良好。 大家都不是傻子,或许会有震惊,但是,哪怕是曾经最为坚守正义的夏油杰现在都在太宰治几次三番的谈话以及五条悟的洗脑和法律法规中不断转变着。 【在一个燃烧着壁炉的别墅内,有着一位正在瑟瑟发抖的长发男子。 “好冷,房间更通风了,我感觉要比以前冷三倍。”他这样说着,就连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真倒霉呀,兰堂。” 太宰治与中原中也一同走进这个已经被烧掉一半的别墅,看着端坐在椅子上,还抱着自己发抖的男子太宰治开口说道。 “为什么倒霉的会是我。”兰堂似乎有些头疼的抱怨着。 “我大概能猜到你遇袭的理由,是为了传播谣言。如果拥护森鸥外的兰堂先生在黑色爆炸中丧生,那么别人就更能感受到前任首领的愤怒了。” 太宰治毫不在意的说着,仿佛自己的性命并没有牵扯在这一事件之上。 “来到这里之前,这家伙干掉了许多gss的士兵,我在士兵的身上找到了将这次爆炸伪装成黑色爆炸的说明书。” 太宰治默默伸手,将不知道存放在哪里的纸上,拿出举在身侧。 “黑色爆炸是什么?”兰堂默默转头。 “利用钠灯的焰色反应能使火焰呈现黑色,说到底,不过是个过家家私的策略。”太宰治随手将纸张握成团,然后丢了出去,继续看着兰堂。 “就是这么回事。”中原中也双手插兜平静的回答着。 “gss那帮人之所以装成荒霸吐来袭击这个大叔就是为了让港口黑手党起内讧吗?” “gss的元帅是个冷酷的男人,据说他与北美的秘密机关(组合)交情不浅。” 兰堂随口说着,直到太宰治平静的问出自己接下来的问题。 “兰堂,就荒霸吐一事告诉我,你在擂钵街看到的一切。” “现在最后这件事情与前任首领的复活有关。” “啊…”兰堂思考着,额头开始不自觉的渗出冷汗,汗珠伴随着脸颊慢慢滚下,他长大了,双眼仿佛看见了什么不那么美好的事情。 “记得很清楚,我怎么可能忘记?我捡回了一条命。” “可是我周围的手下都被黑色的火焰所吞噬,最后都烧成了灰烬,那是真的荒神啊。” “这案子越来越有趣了。”太宰治笑着,凌乱的头发与遮挡在右眼上的绷带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但是勾起的嘴角仍然能让人窥见几分,他那隐藏在伪装之下的情绪。】 “所以说,这老哥实惨啊,不仅家被炸了,还有人想要搞死他,之前还亲自遇见过那场爆炸,这个运气没谁了。” 虎杖悠仁挠了挠头,平静的对这部电影里的人做出点评,并表示,自己以前在别的电影里面也看过这么惨的,大多数都不是一个好结局。 “不论是组合还是gss都是值得关注一下的呢——” 五条悟拉长了尾音,他的精神其实一直处于一种高度紧绷的状态,电影里面的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去忘记,就像从一开始说的,几位成年人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巧合,是一个意外,是一本书,想要请别人去观影一个世界。 那么,除了稍微单纯一点的小孩子,虽然察觉到不对劲,但是还是将它当电影看的,其余心脏的成年人都不约而同的向他们隐瞒下来了这件事。 小孩子不需要特别理解大人的世界,就如同太宰治曾经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话一样。 你还不够强呢,虽然这句话对于任何有自尊的人来说都是一场极其巨大的心理压榨。 但是不可否认,好用是事实。 他们仅仅只要接受大人的保护就足够了,努力的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好的馈赠。 【“再详细说说。” “这件事就发生在擂钵街的中心地带附近,港口黑手党正在奔赴战场,我们要对抗羊的武装少年,黑色的爆炸突然将我们全都炸飞了。” 画面一转,兰堂一个人单膝跪地在空间之内,风不断的吹着他周围的所有事物,似乎要有将世上的一切都扰乱的心思,很快,就连空间都出现了裂痕,周围不断盘旋着黑色上面并附带着红色光芒的线条,不断盘旋在整个画面的范围之内。 “ 场爆炸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我只能使用异能力自保。” “黑色的火焰,破裂的土地,这里正是地狱,他就站在地狱的中心。那不是前任首领,不…他甚至不是人类。” 兰堂的回忆至此结束,他脸上的冷汗仍然不止的落下,兰堂微微蹙着眉,继续向下说着。 “他是野兽,是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野兽,就连他的双眼都像是地狱中喷涌着的火焰,地上的万物皆受高温而扭曲。 除了横滨的海,远远望去,只有那片盈满月光的海如此安宁,这片海我记得特别清楚。” 太宰治仍然笑着,勾着唇角,仍然看不见他的眼睛,却也还是能窥探他半分情绪,至于是真是假,本身就不得而知。 “那时我听见了野兽的嚎叫,那叫声冰冷无情,我害怕那声音抱歉,你们想证明并非荒霸吐复活了前任首领,前任首领不过是敌对的异能力者伪装的。” 蓝糖默默的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身回头看着两位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年。 “不,我感觉你话里有话呀,我都懂了,多亏你这一席话,现在破案了。” 太宰治微微闭着眼睛,带着笑意说道。 至于旁的中原中也。 “啊?”他张开了嘴巴,瞪着双眼,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太宰治,似乎完全不理解太宰治到底懂什么了。】 “就,破案了?”胖达迷茫,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跟太宰治用的不是同一个脑子,但是,听完就破案了?不需要再想一下吗?还有,破案了,好歹说一下呀。 “原来是这样。”在观影途中很少发话的夜蛾正道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就没有再做出任何评价。 “啊?”胖达迷茫的看着这个被当做自己父亲的人,然后就这么看着他变成了一只谜语人。 当然,夜蛾正道最开始也没有猜出来,只是作为在座诸位中最理解,也是最了解太宰治的人,虽然对于他的本质依旧难懂,但是就在看别人脸色这一方面,夜蛾正道无敌。 所以,哪怕已经成长为温和有礼的太宰先生有时候也很难逃掉夜蛾正道堪称离谱的直觉,更不用说现在区区15岁的小太宰了。 所以,仅仅凭借着夜蛾正道对于太宰治的熟悉,他能在某个方面迅速察觉到太宰治的不对,并锁定兰堂前一句说的话,再以那一句话作为范围思考,就很容易得到结局了。 至于夏油杰和五条悟,他们两个原本还在等待夜蛾正道的解释,一直发现夜蛾正道根本不打算给出任何解释之后,沉默了下来,把头缩在一起,开始小声的交谈着。 “应该有太宰前辈提前想到的一些东西。”夏油杰思索着,回忆着自己刚刚遗漏了什么。 “嗯…那个人都说了什么来着?爆炸,火焰,地狱,土地,还有海?” 五条悟凭借着自己优异于旁人的记忆力,一句一句回忆着刚刚那个人说出来的话,一直到海这个词蹦出来。 “悟,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们说的擂钵街,好像是个坑。” “而且还是很深的大坑,那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啊。” “原来如此!” “是这样啊。” 两个人起先的声音都是非常小的,一直到接下来最后两句话,声音又一次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也让其余有些隐隐有些思考,以及猜出来和没猜出来的人同时沉默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虎杖悠仁其实已经想不起来,刚刚电影上说的是什么了,但是当他将这句话问出口之后,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回答他。 虎杖悠仁:……感觉自己被孤立。 第45章 番外11(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告诉我犯人是谁?” “就不告诉你。” “嘿!” “啧。” “……” “其实你根本不知道犯人是谁?” “不,当然知道某个小学生怎么跟我比?” “来啊来啊,一味的防守是打不赢我的。 “……”】 “似曾相识。” 这一幕成功的让家入硝子,回忆起了她第一次遇见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时候。 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就打了一架,虽然不是面前这种打法,但是他们针锋相对的样子,跟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是很像的。 不过嘛,那两个家伙没过一段时间就处成了哥俩好,与太宰治并称高专三大祸害。 不过能看见太宰治这么幼稚的一面还是非常神奇的,这是少年组们不曾遇见过的,哪怕长大了,也没有人对他们说过的。 因为,哪怕夜蛾正道都未曾见过这个样子的太宰治。 【“哎呦,真可惜。” 事实上,他们在这里面已经打了20多分钟了,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打游戏,赌注是输掉的,一个人要像狗一样忠诚的听对方一个命令。 然后赢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中原中也被太宰治坑,毕竟也是很正常的。 “下什么命令好呢?~”赢了的太宰治用着一股奇怪的语气,对着中原中也发起了调戏。 “我对这个可是很有自信的啊!” 中原中也愤愤不平的起身怒吼,随后又有些懊恼的站立在了一旁,似乎是完全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自己最擅长的游戏上输掉。 “异能太强是你失败的原因,因为异能太强,所以培养不出一丝狡猾和缜密。” 太宰治随手挥了挥,右手装出一副无奈的神情,继续忽悠着中原中也。 “不管是在电子游戏上,还是在推理比赛上。” “推理比赛?” 中原中也迷茫了一瞬,然后双手撑在游戏机上,冲着太宰之怒吼。 “我什么时候跟你比过推理,我什么时候输给你了?” 而太宰治一如既往的摆着那一副平淡的神情,看着在自己面前十分愤怒的中原中也,又一次挥了挥手,仍然不在意的继续说着。 “那我们就来比比,看谁先抓到犯人兴师问罪。” “如果你赢了,刚才的胜负一笔勾销。” “如果我赢了,你这辈子都要当我的狗。” 太宰治用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已经被完全激怒的中原中也,淡淡的说着。 “比就比,我接受挑战!” “居然敢叫嚣本大爷行事,不狡猾也不缜密。” “我的杀手锏怎么可能给你这种人?” 中原中也十分愤怒的说着。】 “……”此时,台下一片寂静? “他是不是被忽悠了?”虎杖悠仁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这句话并迷茫的看着高专的各位前辈与老师们。 “是。”只是回答虎杖悠人的确是坐在他相隔许多座位的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不理解,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己老板本人对于狗这种生物从来都是肉眼可见的厌恶。 让别人做自己的狗,这个真的有这种可能吗? “重点难道不是太宰前辈完全不可能让别人立下这种誓言吗?” 以夏油杰看来,太宰治从来都是孤狼,一人独立行走于深渊之间,或许有极少一部分人可以看得到他,但绝对没有人可以看透他。 两次直接让别人当狗什么的,以及跟中原中也这个人见面就掐,就真的很神奇。 一瞬间,整个阴郁少年的高贵范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了呢。 “太宰先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菜菜子美美子迷茫,菜菜子美美子坚定,且异口同声。 夏油杰:……… 夏油杰:太宰前辈真的不是我故意把他们养歪的,您就算地下有灵,也至少听我解释,我佛慈悲,与我无关。 至于夜蛾正道,哦,看到这个场面,夜蛾老师整个人都是十分开心的。 相比于死气沉沉的太宰治,真的把太宰治当做孩子的夜蛾正道对于太宰治去打游戏,跟别人打赌或者说闹都是十分令他开心的,虽然这个行为不是很对,但是这不妨碍夜蛾果断偏心。 “15岁,还是个孩子呢。”夜蛾正道小声的呢喃着。 被迫听见校长碎碎念念的小辈们:“……” 【“你在打架的时候更习惯收起拳头使用腿脚,是不是与你的杀手锏有关?” 相比起中原中也旅游愤怒说话声,太宰治似乎一下子被抽去了刚才说话般的生气,一瞬间转变成了平静且死气沉沉的模样。 “我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而经历了这一段小插曲之后的中原中也也迅速的冷静了下来,默默的将脚从游戏机上放下来,双手插兜转身来背对着太宰治。 “这样啊,你故意在战斗中放水了呀。”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找荒霸吐?你为什么对他感兴趣?” 太宰治虽然是疑问的字句,但是语气却偏偏又与疑问无关。 似乎是早有预料,似乎是有些庞的什么事情。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总想要寻死。” “……!?” 中原中也把头偏过来,转身看着原本坐在游戏机前的太宰治,然后不经意间瞥到了什么似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怎么了?” 太宰治如同幽灵一般升起,用着带着一丝丝疑惑的眼神,看着中原中也。 “你先闭嘴。” 中原中也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样说着。 而太宰治则平和的将视线转移到了进入门口的那两个人身上。 两个人看起来都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白发的那个明显的看着要年长一些,但是也不会延长到哪里去。 “手腕上带着蓝色腕带,是羊的成员。” “会出什么坏事吗?” “我这种身份怎么见他们?” 中原中也又一次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力求站在门口的那两个人不要听到他说的话。 而太宰治则在短暂的思考了之后大声呼喊中原中也。 “喂!中原中也快去干活,这可是首领的命令啊。” “混蛋!给我闭嘴。” 中原中也一个起立从地上起来,带着满是愤怒的神情,同时看起来十分的想打太宰治。】 “噗……” 这一段至少五条悟看的十分开心,10分能有12分的开心。 谁的乐子不是乐子,谁的黑历史不是黑历史呢? 反正他的黑历史这件事情无所谓啦。 “太宰前辈是怎么做到就逮着一个人薅的?” “被他盯上时一个人不幸的开始,各种意义上的。” 禅院甚尔沉默,这件事情他非常有发言权。 虽然这一切的起始点不过是一场交易,但是就没人想想他这5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吗? 自己这个老板是一点人都不当,虽然为了妻子要他怎样都无所谓,但是,这不妨碍他对于这个完蛋老板抱有十分的怨念。 ————— 我疯了,我40c烧了一天,医生说问题不大,但是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啊。 但是问题好像真的不大?个鬼啊,我羊了。 我说怎么这么离谱呢。 以前生病也没有,连着好几天一直生病的理由。 我坐的那架飞机上面估计有羊了的人,然后那天回来之后我就开始发烧,烧到我心态崩了,才想起来好像还有羊这一回事。 骂骂咧咧,今天请假最后一天,介于我以前三阳开泰,我现在对于这个习惯的不得了。 不要管我的碎碎念念了,因为我还不满1000,发不出去,这一章还是会被补到6000左右。 好了之后缺多少补多少,就按一天6000算。 第46章 番外12(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而中原中也的这句话也十分显然的吸引了外面刚刚进门那两个人的注意。 他们的视线同时看见中原中也与太宰治并小跑了过去。 “中也。可算找到你了。” 那个白发少年事先发话也提前跑到了中原中也身边。 “你们都没事儿啊。” “晶和胜吾他们被港口黑手党抓走了,我们得赶紧打进他们的老巢,让他们好看。” “就跟以前一样。”】 “打到哪?”钉崎野蔷薇有些迷茫地默念着。 “港口黑手党。”虎杖悠仁看着上面的字幕有点不确定的回答。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中原先生就是因为羊的成员,所以才会被威胁,然后跟他们一起调查这个事件的。” 钉崎野蔷薇作思考状,然后茫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同学,同时自己的同学也茫然的看向了自己。 如果非要给这个行为寻找一个代名词的话,她愿称之为作死。 这种状态下打上港口黑手党老巢就无异于是人想要把他们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如果港口黑手党总部真的遭受到了一个未成年组织的侵入,而且还成功了,那他们港口黑手党也别干了,趁早改行还死得慢一点。 但是就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可能。 “野心不小就是不知道实力能不能配得上野心。” 禅院甚尔浑然不在意的接了话,然后将自己的脚又一次踢上了前面的桌子。 整个人呈现后躺姿势,慢悠悠的看着面前的屏幕。 【“不用担心,我正在处理。”中原中也一个人坐在板凳上,压下心里那几分浮躁对着两个人说道。 “你在想办法了。” “对,他在想办法了。”就在几个人对话之时,太宰治的声音十分突兀的出现在了说话的场合之中。 “嗯?”也成功的让两个没有看见太宰治或者是说没有注意到他的人将视线转移到了太宰治的身上。 太宰治笑眯眯的对着两个已经将视线转到自己面前的人说着。 “把你们调查到有关荒霸吐的情报告诉我呗。” “你们知道些什么吗?” 而这些话也听得白濑与柚杏一阵迷茫与怀疑。 “这小子是谁?” “是想要加入羊的人吗?” “算是。” 中原中也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宰治,十分果断的想要把白濑与柚杏糊弄过去。 “对不住,你们把知道的情报告诉他,拜托了。” “好。”白濑略微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又一次将头转回到了仍然带着笑意的太宰治面前。 “根据我们调查一周称母鸡到黑色火焰和港口黑手党前任首领的传言激增。” “你们查到最早的传言是?” “大概是在8年前,大战末期有了一场形成镭钵街的爆炸,在那以前没有听说过荒霸吐伤害过谁。” “果然是这样。”太宰治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所以,他又知道什么了?” 仅作为旁观者而言,想要猜到太宰治的意图也是十分麻烦的。 哪怕是站在绝对公正的地方试图分析一个人。 ——烧傻了醒的有点晚,这章万字章,接下来就剩一个小时,有点不够,我凌晨写完,明天早上就一定会有啦。 第47章 番外13 散落的光,哪怕竭尽全力… “如果是奔赴死亡…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呢。” 我轻声的呢喃着,恍惚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又是一场深夜,又是他们的忌日。 这是他们死去的第三年,如你所见,我仍然没有找到活着的意义。 所幸这些早已不重要了。 夜晚看见的便是漫天星辰,高专之内,零星还亮着几盏灯,而近些年来长久不灭的也只有夜蛾老师那盏。 都说不要管我啦,有什么必要吗? 我不值得夜蛾老师为我如此费心,只是哪怕我说了多少次,夜蛾老师都没有真正听过。 就像夜蛾老师的训导,我也没有听过一样。 叮咚 随着外面呼啸而来的风声,我的手机忽然亮起,又在几秒之后悄然落幕。 我慢悠悠的从窗台边转身回来,把屏幕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禅院甚尔给我发送的一条消息。 【老板,都处理干净了。】 我浅浅的笑着,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行文字,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啊…总有一些麻烦的人喜欢自以为是的算计来算计去,平时我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啦,但是算计到夜蛾老师头上就很过分喽。 不过,虽然夜蛾老师也算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但是,倒也不至于被咒术界高层那样算计才对。 又是我的原因吗? 啊…果然还是我的原因。 我看着手机中一页又一页的任务,盘算着出国的时间以及如何轻而易举的洗脱嫌疑。 趁着黎明还未曾到来之时,默默离开了高专。 我可以不出任务,我可以不走… 只是总有那么一丝丝怪异的感觉,我不在意什么旁的人,却又诡异的不想放任我这些学弟学妹们落得一副悲惨至极的结局。 就像酒井望和水川苍介一样的结局。 我什么时候也这么拥有善心了呢? 不,只是为达目的而不得不行事的手段罢了? 我浑然不在意的看着外面的天空,起初来到这个世界,我恍惚又迷茫,在追寻死亡的途中磕磕绊绊的走着。 眼前被纱布蒙上了双眼,身后被血雾迷茫了归途,我从未思考过自己的退路,我也不需要退路。 “想见到老板这副样子,还挺不容易。” 禅院甚尔这样说着,将随手买来的蟹肉罐头一并递到我的手中,然后尽职尽责的为我开车。 “是吗?如果知道我心情不好,甚尔君不如让我开车怎么样。” 我在听到禅院甚尔声音之后,瞬间清醒了过来,慢慢的挂起了微笑,鸢色的眼眸中也充满了笑意,将一切心思全都敛回心中。 “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禅院甚尔无所谓的回复着,又将车开的更加平稳了一些。 自从我第一次带着禅院甚尔一路飙车之后,我跟他同行的路程,我就再也没有碰到车的机会。 真是的,为什么一个两个都那么不懂我行车的艺术? 空气又一次陷入了宁静,即将破晓而来的是黎明,我百无聊赖的靠躺在车的座椅靠垫上,思索着接下来的行程。 忽然,有一个不怎么读得懂空气的人,突然出声。 “老板,您到现在也还没有放下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忽然提出的闲聊,又像是突如其来的调侃,总之没什么正形,也不怎么严肃。 “甚尔君认为我应该放下?” 我的嗓音中带起了笑意,浅浅的温和的,却又不带一些特别的情感。 “老板,如果放不下,您得到的就是必死的结局。” 他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嗓音中不免带上了一些幸灾乐祸和一分真实。 “哦?何以见得?” 我的情绪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起伏,那是我早已为自己定好的结局,必死,一切终将如我所愿。 “来自杀手的特殊直觉,第一次遇见老板的时候,你还没有心怀死志。” 禅院甚尔这样说着,语气更添几分认真。 “甚尔君,你越界了,聪明人不该有那么多想法,不是吗?” 我的声音仍然淡淡的,仍然没有什么起伏的情绪,我将头靠在一旁的车窗上,不在去在意禅院甚尔的想法。 “……” 空气又一次陷入了宁静,我也终于能趁着这一段时间略微休息一下。 而当天空全然亮起,当我又一次处理完一只走灵,打算奔赴下一个目标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传出了一阵铃声。 “莫西莫西,夜蛾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浅浅的笑着,就连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唯独对待夜蛾老师不同的那副略带真心的微笑。 “我向高层那边提了申请,给你放了几天假,趁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夜蛾正道有些疲惫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不用想也知道,他又一次通宵。 繁忙的或许是任务,或许是教材,又或许是独属于我的心理学书籍,总之,夜蛾老师一直都是一个很拼命的人。 咒术界都是疯子,越强大的咒术师就越疯,很显然,夜蛾老师也不是例外,只是他永远都将自己的情绪收敛的很好,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十分稳重的人。 “啊,不需要啦,我没有关系的哦,夜蛾老师。” 我十分跳脱的在电话另一头摆弄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全然不顾通话那边的人看不见我这副奇怪又搞怪的表情。 “太宰…你这样不行。” 夜蛾老师的声音传来了一些疲惫感,却还是勉强的打起精神来宽慰我。 “你要知道他们的事情与你无关,太宰,那只是个意外,你每一次临近他们忌日都试图拿各种各样的任务来麻痹自己,太宰…” 而我听着这番话,却恍然的沉默了,这算是我们心照不宣的事情,确实夜蛾老师第一次把这些事情拆开来跟我说。 “太宰,回家,我今天早上去找你的时候才知道你又出去了,你是好孩子,但是这样不行。” 夜蛾老师的话开始变得莫名的有些颠三倒四,他总是这样,用着一种奇怪又笨拙的方式,试图将我从深渊里面捞起来。 只是哪怕结局不尽人意,偶尔还会沾上一手的泥,怎么洗也洗不掉,却也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自己曾经做过的选择。 而我也不知道是怎的,竟然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夜蛾老师的话。 任务出行的地点与高专相邻的有一些远,我们原定的餐厅里面,此时已经排满了人。 只是恰巧,夜蛾老师端坐在一个没有那么显眼,却又能让我一眼看见的位置。 恰巧桌子上摆放的都是我喜欢吃的食品,恰巧他身旁还放了不少的酒。 我挂起温和的微笑,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纯黑色的大衣,慢慢的靠近夜蛾老师。 夜蛾老师看见我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的将桌子上的食品冲我面前推了推,浑然不在意的示意我先吃。 而我则一边咬着桌子上已经被剥好的蟹腿,一边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 此时的夜蛾老师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似乎洋溢着充满母性的光辉。 我有些惊慌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略显迷茫一瞬。 “完蛋啦!夜蛾老师变成男妈妈啦,不要男妈妈,不要!” 我大呼小叫着,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成功让夜蛾老师又给了我一拳。 与此同时,也将周围的视线悉数吸引在了我的身上。 “哇唔,太过分啦,夜蛾老师,你不爱我了。” 我抱着头,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一脸肃穆的夜蛾老师。 “不要打扰别人吃饭。” 夜蛾老师十分不近人情的这样回答着,而我,我是没人爱的,太宰治啦! 好过分,好过分啊。 “太宰…”夜蛾老师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也让我不由得从胡闹的情形慢慢变成了平静。 “在我面前不用装的这样风轻云淡。” 夜蛾老是这样说着,拿手轻轻揉了揉,我有些凌乱的头顶,温和的这样对我说。 “……什么嘛,才没有。” 我微微的垂着头,努力的往胃中咽着蟹肉,意图不让情绪感染到现在的我。 “太宰是好孩子,一直都是,所以我不会对你失望的如果试探能让你安心的话,你怎样都好。” “太宰,这样活着很累,不如稍微信任我一下,有些事情留给老师去做就好,你还只是学生。” “……” 好,我承认我没有想过夜蛾老师会跟我说这些话,他以前没有说过这些的,异常的突如其来,不能理解。 总之,为什么要把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告诉我呀?我不想知道诶! 一点都不想,一点都… 我沉默着,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喂饭,原本沉寂的气氛到现在变得莫名其妙的温馨。 一直到我吃完了饭,跟着夜蛾老师一起去商场买了绷带,被送回了房间,我还十分迷茫的恍然的感觉,这一切事物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今天…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没有… ———— 他本可以坚强,他可以浑然不在意的接受一切伤势,可以死在无人问津的街头。 前提是,如果没有一个人,哪怕被扎的遍体鳞伤,也还是试图以笨拙的方式将他拖出那个泥泞的深渊。 那时,哪怕是已经被焚烧殆尽的灰烬也会,看一看自己的四周,努力的将眼前那个傻子一把推走。 我已经是一个烂到骨子里的人了,我已经没有救了,你走,不要回来了,这道光…来的太晚了。 如果能早一些,该多好呢? ———— 啊,十分抱歉,因为发烧的缘故,我这些天一直处于一种奇奇怪怪的半昏迷状态。 属于那种爬不起来,又睡不下去的感觉,提不起力气来看手机,也没有提起力气来写书。 对不起!我这几天尽量补一下,我肯定能补完的,但是其实现在只是好了一些,没有完全好。 就是,我低估这个病了,所以补的时间可能会稍微有一点长,对不起(_)。 第48章 太宰猫猫治饲养手册(初级) 注:本饲养手册仅限于我流太宰猫猫,其余太宰猫猫适应性不高,请勿模仿。 1:请给予太宰猫猫足够阴暗且干净的角落或房间。 (太宰猫猫是一种非常脆弱的生物,同时也是一种适应于黑暗中的生物,长时间处于太阳的暴晒之中,不利于太宰猫猫的生活,若过于严重,或将导致太宰猫猫生病。 但太宰猫猫并不矫气,对于太宰猫猫而言,哪怕他长时间处于一种生病状态,也不会去考虑自我恢复,更不会在意自己的伤势。 因此请格外关注太宰猫猫的房间卫生状况以及心理状况。) 2:关注太宰猫猫心理状态,尊重太宰猫猫本人意愿,请务必将所有的关心与偏爱放置在太宰猫猫的身上,请做好被太宰猫猫试探的准备。 (太宰猫猫拥有极强的智商,拥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许多人耍的团团转转。 但太宰猫猫也是个胆小鬼,他恐惧着有人的靠近,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一不小心划伤。 案例:当有一个人试图靠近太宰猫猫,太宰猫猫情急之下给了他一爪子,那个人仍然在靠近太宰猫猫,太宰猫猫慢慢软化。 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那个人最终抵抗不住,选择了放弃太宰猫猫。 那时的太宰猫猫将会是处于一种极其抑郁又复杂的心理情绪中。 看,人就是这样的,没有人会对我好,我的选择是对的。 太宰猫猫的心理环境是极其脆弱的,如果接受不了被太宰猫猫一不小心划伤,就要从一开始杜绝领养太宰猫猫,胆小与敏感,这是宰科生物的特性,包括且不限于我流太宰猫猫。 因此,如果太太猫猫向你发起了试探,这比他从一开始对你不闻不问,要好的多。 因为太宰猫猫此时已经慢慢的开始向你软化,躲过了试探时期,那么,你将成为太宰猫猫不可多得的放在心上的人。 太宰猫猫是一种很可爱的生物,请多关注一点太宰猫猫。) 3请为太宰猫猫准备蟹肉罐头,已经包好壳的螃蟹,酒,并在恰当的时间准备一些营养均衡的食品。 (太宰猫猫不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意味着他本身并不会考虑营养均衡的问题,而这些自然会落到饲养员的身上。 太宰猫猫十分偏爱蟹肉罐头和酒,到了几乎完全离不开的程度。 适当的蟹肉罐头和酒可以适当的贿赂太宰猫猫,而此时的太宰猫猫也十分的好说话。) 4: 太宰猫猫喜欢自杀,请不要惊慌。 (在太宰猫猫试图自杀的时候,可以默默等待他自杀完之后将他带回家里好好休养。 也可以适当的阻止太宰猫猫的自杀,但不要从一开始就去阻止。 案例:可以在太宰猫猫上吊之后将他从上吊的绳索之上带下来。 可以在太宰猫猫跳河自杀的时候,等待一会儿将他从河里捞起来。 总之太宰猫猫的自杀行为属于正常现象,太宰猫猫追寻不到活着的意义,就会选择死亡。 但是请不要担心,太宰猫猫的自杀成功概率十分的低,但这并不代表没有自杀成功的可能性,所以请广大饲养员注意自己身心健康的同时,也注意太宰猫猫的安全问题。) 5:请为太宰猫猫特意准备各式各样的绷带。 (太宰猫猫几乎对于所有东西都不抱有特别大的好感。 唯独对于绷带,绷带是太宰猫猫的本体,没有绷带就跟没有穿衣服一样。 因此,没有绷带的太宰猫猫将会陷入情绪低落buff中,请不要随意让太宰猫猫情绪低落,此后果非常严重。) 6:请尽量不要在太宰猫猫面前提及酒井望,水川苍介,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等人名。 (若提起这些人名,太宰猫猫将陷入情绪低落低buff,并带有愤怒属性。 只是这些东西太宰猫猫通常会隐瞒在自己心里,不让饲养员知晓。) 最后,如果饲养员已经看完了这篇初级太宰猫猫饲养指南,那么饲养员就可以着手考虑收获一只太宰猫猫了。 虽然不能保证太宰猫猫绝对存活以及太宰猫猫的依赖,但是也可以勉强达到收养太宰猫猫的最低标准。 请关爱太宰猫猫,拒绝弃养,如果从一开始就无法接受太宰猫猫,就绝对不要选择收养太宰猫猫。 因为对于太宰猫猫来说,从未得到好过失去,从未拥有好过大梦一场。 祝饲养员收养太宰猫猫成功! 第49章 新春特别篇 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首领收到了一条染血的红围巾,原本已经做到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中原中也还是被这一条红围巾气笑了。 中原中也认真端详了这条红围巾半天,在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发现,上面的血迹正是太宰治的血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威胁之后,还是将这条红围巾留在了首领办公室。 新春已至,但已经成为首领的中原中也并没有休息的打算,在某个十分完蛋的首领离去之后,中原中也基本就再也没有拥有过正常的节假日。 而两年的忙碌也十分的显着,至少港口黑手党在中原中也的带领中勉强稳定下来了。 因为奋力扩张,首领身死,以及其余的一系列麻烦事件,并成功将港口黑手党风评扭转一个度之后,也仍然没有休闲的时间。 理论上来说,中原中也今天也要加班,熬夜通宵批改文件。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中原中也格外的困倦,他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越来越花的文件,一头栽倒在了染血的红围巾旁。 中原中也清醒过来的一瞬间,看见的就是自己已经死掉两年的混蛋首领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正伸出手,打算碰自己,而由于太过震惊,中原中也略有迷茫的看着太宰治拽掉了自己的一根头发。 随后,太宰治露出了十分迷茫的神情,又一次不死心的拽掉了中原中也的一根头发。 中原首领:……… “混蛋太宰!” 中原中也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如此欠揍的行为,除了自己那个混蛋首领以外,还有谁能做的出来? 虽然,他早在六年前就再也没有这样了… 中原中也一脚踹向太宰治,并早已预见太宰治可以轻而易举躲开的结局。 “啊,是蛞蝓啊。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是也追随我的脚步了吗?” 太宰治的疑惑不似作假,虽然他的表情基本维持在永恒的微笑中。 “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跟你这个已经死掉的完蛋家伙到这种地方。” 哪怕时至今日中原中也变得成熟,稳重,令港口黑手党所有人信服与敬重,但,他曾经首领的调侃中脱口而出这句话。 “……” “好啦,莫名其妙的小矮子不应该突然出现在别的世界!快回去啦。” “……混蛋。” 中原中也沉默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故意躲开话题的太宰治,冲着太宰治的额头就是一拳。 于是两个人来没有说两句话,又开始以中原中也追着太宰治满楼跑的状况发生为收尾。 “太宰前辈!” 不知道是两人打架的声音太吵,还是楼下的人太过警惕,总之两个人十分迅速的被底下的三个人发现了。 中原中也看着三个明显还是高中生年纪还穿着校服的孩子,我看了看自己旁边明显20多岁的太宰治陷入了沉思。 “喂。莫名其妙的小蛞蝓,是港口黑手党不忙了吗?你要一直留在这里?” 太宰治似乎终于厌倦了逃跑,慢悠悠的从中原中也的身后折返回来,站定在中原中业的面前。 “你给我滚回去。” 中原中也这样说着,一下将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红围巾砸向太宰治。 “啊,啊,为什么不让人家入土为安啊~” 太宰治,摆了摆手,看了看自己身上另一条红围巾,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将红围巾重新递给了中原中也。 两人相顾无言,都没有在意站在一旁迷茫的三人组。 终于有一道声音出现在了沉默对峙的两人之中。 “等等,他不是人!” 此时的太宰治与中原中也分别一愣,默默转头看向了五条悟的方向,当然,与此同时,还有两个人的视线停留在了五条悟的方向。 最终夏油杰略微思索了一下,默默迅速捂住了五条悟的嘴。 “他真不是人。” “悟!” …… …… ———— “喂,醒醒,醒醒,起床啦!你昨天有答应我今天一起去出s回家拜年啦,不能我一个人社死!” 祈朝一手抱着自己的s服与假发,一手摇晃着宁澈的手臂,不断的诉说着。 “祈朝?” 宁澈晃了晃因为梦境而幻视的双眼,带着浅浅的笑意,抓住了祈朝的手。 “什么时候食言过?” “以前都是我赖床的,你没有过啦,说到这个!我今天想…” “免谈!” “我又重新考驾照啦,我有的,相信我!!” 祈朝带着一丝丝怨念在还没有收拾的床铺上翻滚着。 “那也免谈。” 宁澈默默将自己的手收回,一边换衣服,一边坚定否决了他的建议。 “为什么啊?哇呜呜呜呜呜,你不爱我了,你不是我的挚友啦,过分!” 祈朝仍然在翻滚的耍赖皮,试图以奇奇怪怪的方式打动自己挚友的心。 “第一天上路就被吊销驾照的人没有资格开车。” 宁澈这样说着,一把抓起了,将自己浑身弄得乱糟糟的祈朝,试图将这个人洗干净之后带回家。 “不要啦,不要啦,就是要开车,就是要开车!” ……… ……… ————— “叮咚。” 手机的响声吵醒了趴在办公桌前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看着手边的一叠叠文件,有些奇怪于自己刚刚为什么忽然睡着。 眼看着外面的天空已经逐渐泛亮,中原中也揉了揉酸痛的额头,提笔又一次在签署文件。 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 是,什么? 刚刚做的梦游是什么呢?已经忘掉了吗?总感觉那里面有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呢? 说起来,祈朝又是谁呢?宁澈…好像有一点点耳熟。 …… 算了,先不想这个了,还有这么多的工作没有做,总之,先工作。 ———— 祝大家新年快乐!龙年行大运,心想都事成。 观影体是还会写的,但是我现在是在老家,没有wifi,我流量真的不太够自己去看这个动漫,所以,可能要等到我回去差不多初三初四左右了。 最后,新年快乐!!! 第50章 新春特别篇之夜蛾正道 今天夜蛾正道收到了一条染血的红围巾。 夜蛾正道一眼看出这就是自己弟子常年带在身上的那条。 他看了那条红围巾许久,不论对方究竟是不是故意为之,他都没有选择将那条红围巾扔掉。 已故的弟子对于夜蛾正道来说十分的重要,因此,哪怕是有人故意试图算计自己,夜蛾正道也认了。 然而,寄出的人似乎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哪怕等到夜蛾正道安然入睡,也没有出现什么异样。 是,梦吗? 夜蛾正道看着自己面前五栋高耸入云的大楼,又看了看,已经迅速围在自己身边的黑手党成员,沉默了。 夜蛾正道目前来说,整个人都是迷茫的,没有人比他更加迷茫了,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手里还存放着自己弟子死前所佩戴的红围巾。 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夜蛾正道看见了自己弟子口中那个黑漆漆的小蛞蝓。 是偶尔夜蛾正道与太宰治谈心时会出现的人,虽然大部分时候太宰治吐槽居多,不过这并不妨碍夜蛾正道记住了特征。 并用羊毛毡为太宰治做了一个八分相像的玩偶,放在了太宰治的宿舍里。 (虽然在收到这个礼物的时候太宰治嘴里说着:什么嘛,什么嘛,才不要小矮子。 更是对着夜蛾正道说了许多他的坏话。 不过话虽这样说,中原中也的玩偶到现在还是太宰治房间中唯一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人气的地方。) 中原中也十分严肃的看着迷茫的夜蛾正道,一个可疑人员突然出现在了港口黑手党的大楼门口,怎么想都不正常。 “你是什么人?出现在港口黑手党的地盘上想干嘛?还有,你手里的红围巾怎么得到的?” “你是?黑漆漆的小矮…蛞蝓?”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但是这个叫法并不能怪夜蛾正道,因为太宰治从来没有对他正面提起过中原中也的名字,最多的就是黏糊糊的小蛞蝓,黑漆漆的小矮子一类的。 至于夜蛾正道的脱口而出自然是太宰治长时间的迫害,造就的条件反射。 起初,夜蛾正道还会阻止太宰治,后来在他长时间的迫害之下,夜蛾正道也被迫跟着学会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叫法。 当然,夜蛾正道并不知道这会十分干脆利落的雷点中原中也的雷点。 “…………你说什么?” “港口黑手党是?我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至于这条红围巾是我弟子的遗物。” 两个人几乎又一次异口同声, 只不过很显然,此时的中原中也情绪并不算是稳定。 “抱歉,如果冒犯了。” 夜蛾正道向着中原中也微微鞠躬,有些懊恼于自己怎么就跟着弟子一起叫这个称呼了。 不过,同时也在心里,犯起了愁,如果说自己第一次曾经在黑手党里,那他的那个心理状态也不能说是无迹可寻。 太宰是个好孩子,为什么会在黑手党里呢? 对此森、中也、红叶、芥川、敦……一系列人有话说。 —————— 不显然,但是我没流量了,幸运的是,明天上午就回家了,观影体跟这一张的下半也会在明天左右发。 我会把这一章补到5000左右,所有我可爱的读者们,明天见啦。 第51章 番外14(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他又知道了?”五条悟嘴角抽了抽,然后又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夏油杰。 于是两个人一起一脸茫然。 “这样…”夜蛾正道轻声呢喃着,并被待在这里面的一众人听了个正着。 不过,夜蛾正道仍然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仅仅只是十分平静的看着电子荧幕若有所思。 夜蛾正道是能很容易读懂太宰治心意的人,也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能读懂太宰治心意的人。 纵使他没那么聪明,纵使他哪怕读懂,也有时根本无法理解,但是,他仍然在十分努力的追随着太宰治的脚步。 试图悄悄靠近这个已经孤独了许久的孩子。 他总是说,太宰,我没有你那么聪明,但是,我能看懂你的孤单。 夜蛾正道,总是无师自通的直球,总是永远的将太宰治放在第一位,哪怕,在太宰治整出许多大活之后,大多数时候被训的都是太宰治。 但是,需要训导和管教的才是自家人,盼望他过的好的也仍然是夜蛾正道。 虽然这对于夜蛾正道唯独对太宰治有用的,被特意训练出来的直觉,以及太宰治本身不会在夜蛾正道面前隐藏过多,有许多原因。 只不过和沉入思绪的夜蛾正道不同的是,好不容易被吊起兴趣来之后,又看着夜蛾正道只字不提的气愤。 【“这家伙真的是羊的新人吗?”柚杏有些疑惑的询问中原中也。 “比起那些先考虑救一下羊的同伴,他们是在河对岸的大道被抓的。” 白濑有些急促的低头直直的看向中原中也并把麻烦一并同中原中也说。 “等一下,你们去河对岸干嘛?” “又去偷酒了吗?” 中原中也愤怒的一下从凳子上起身,直直的望向被忽然,严肃的中原中也惊吓到的白濑。 “就在离港口黑手党最近的地方!正是抗争的特殊时期,这样跟他们说,快来抓我,有什么区别?!” “别吼啊…” 柚杏惊恐的向白濑身后缩去。】 “他们有点似曾相识。”夏油杰沉默的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将被五条猫猫一直翻动的毛豆大福丢到了家入硝子面前。 “这不就是那群烂橘子嘛。”五条猫猫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毛豆大福离自己而去,十分愤愤不平的脱口而出,但是又在铲屎官的视线之中坐回了位子。 好,好,挚友和大福果然还是杰最重要啦。 “用老板的话来说,是没有什么价值的蠢货。” 禅院甚尔瞥了一眼屏幕,然后将自己的视线落回到手机上,仔细一看,是他与老婆的聊天框。 “可是对于太宰老师来说,没有人在他面前不是蠢货?毕竟,那是太宰老师。” 灰原雄默默举手,以一种阳光开朗的语气说出了最怂的话。 禅院甚尔听闻此言一愣,冷哼一声没有再发言。 不过事实已经非常鲜明了,没有人在太宰治面前不是蠢货,就算是有,应该也不会是这个世界上的了。 【“我们又没破坏防卫主义这条规定,而且现在是个好机会,敢出手招惹羊,必须得到百倍奉还,对?” “中也,你平时也经常说手中的牌相较于他人,更拿得出手,这样的人就必须承担起责任。” “既然拥有异能这张好牌,那就担起你的责任。” 白濑有些急切的说着,迫切的希望中原中也给予他一个答复。 只是他的话刚刚说完,就被一旁旁观的太宰治打断了。 “有趣。” “你们真是太有趣了。” 太宰治露出了淡淡的略带嘲讽性的微笑继续说着。 “在你们中间拥有最强力量的他,现在就像一个被饿狼盯上的小羊羔。” “站在组织的顶点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辛苦呢。”太宰治又一次勾起了微笑,淡淡的说出了这样一句与现在关系密切,又像是不重要的话。 “你这家伙。”中原中也瞥了一眼太宰治,最终也仅仅只说出了这一句罢了。 “不过你们不能把她带走哟,他现在正听从港口黑手党的命令行事呢。” 太宰治露出来了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整张脸上满满的皆是笑意被石膏板固定在胸前的右手搭配上弯弯的眉眼,更显乖巧。】 “这个表情…”家入硝子沉思,第一时间回忆起来的就是太宰治,一不小心把整个咒术界高层掀了个底朝天之后,被夜蛾正道拎着后脖颈拖拽回来,露出的表情。 如此的乖巧,如此的听话,虽然最后他仍然被叶娥老师在头上砸了一个大包。 当然,有关这件事情的说,至少不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家入硝子几个人都表示十分的解气。 不过那妨碍五条悟,他们嘲笑吗?并不,笑的最开心的当然是令太宰治觉得后继有人的高专祸害二人组。 “那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很快就能精准的摘取到家入硝子正在思考的东西,并对那件事发出了一阵爆笑。 而很显然,这件事情大人们能知道的都知道,小孩不知道的,也没人说。 于是乎,在一群恶趣味的心脏大人里面,透露着几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全都知道的孩子。 此处就要有请别的没学到,但是心脏跟五条悟太宰治一众人学了个十成十的菜菜子和美美子。 维持着浅浅的微笑,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位中原中也先生对待同伴倒是出奇的好,一点开始时都没有殴打太宰前辈的意思。” 忽然,不怎么出声的歌姬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并成功被众多人围观。 “哇,歌姬,这么久不见,我还是好弱哦——” 五条悟懒洋洋的拉长了尾调,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开始对着歌姬犯贱。 “悟,不可以这样对歌姬前辈,虽然歌姬前辈真的很弱。” 歌姬:…… 歌姬:你死。 【“这怎么可能?你说是中也。” “这家伙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吗?”白濑在说出这句话之后,迅速的从口袋里面拔出了小刀,刀刃直指太宰治。 太宰治十分不走心的将自己打着石膏的也举了起来。 “哎呦,我好怕怕。” “哎呀,我投降~” 太宰治用着令人难以理解的腔调说着这两句话,一瞬间,将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带动的乱七八糟起来。 “我什么都答应,只要能保住我的小命。” “对了,我会拜托森先生放人的。”太宰治仍然维持着举起双手的模样,他说话间也是带着笑的,将自己刻意营造出了一种呆萌的感觉。 他这样说着,伸手将放在石膏板里面的手机拿出,“你们就饶了我呗。”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机给森鸥外外拨去电话。 将身体转至另外一侧,专心致志的开始看向手机。 “谁让你随便打电话联系的?” 白濑的手仍然指向太宰治,脸上却出现了惊慌的模样。 “你听到了吗?混蛋!” “喂!” 白濑在太宰治的身后无能狂怒许久,终于等到了太宰治接通电话。 柚杏又一次抱紧了白濑,两个人的表情也变得更加夸张与惊恐。 “喂?森先生吗?” 此时,一旁的太宰治已经安然无恙的接起了电话。 “嗯,调查的事情很顺利,马上就能解决了,但关于这件事,我有一个请求,能放掉那些羊的人员吗?” “嗯,是的,立即放掉所有人,毫发无伤的放掉。” “好的,回见。” 伴随着太宰治的声音停下,白濑的手机也跟着传来了情报。 “望风的人来消息了,所有人质都被放了。” 而就在两个人惊呼之时,太宰治则伸手关上了自己,原本还张开着的手机,将三个人的视线一起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有什么企图?” 白濑略带迷茫,却更多是为敌似视的看了一眼太宰治。 “这下该满意了?” 太宰治的语调淡淡的,一脸无所谓的慢慢站起身,刚才的表情似乎在一瞬间收敛了下去,变得面无表情,又带些阴郁。 “好了,走,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太宰治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中原中也,并对他发起了要离开的邀请。 “工作?中也才不会替你们港口黑手党办事呢。” “没错,毕竟人质都已经被放了。” “走,中也” 柚杏小跑过去伸手环住了中原中也的左胳膊,一边撒娇,一边扭捏的想要将中原中也带回去。 然而,他用力时却并没有将中原中也轻而易举的带走,她有些迷茫的看着一脸沉默的中原中也。 “中也?” “抱歉,你们两个先回去。”中原中也默默的说出了这样一席话,略带愧疚的微微低头。 “你在说什么啊?”白濑与中原中也争执着。 “现在重要的是荒霸吐。”他这样说着,轻轻甩开了还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我和那个家伙打赌,看谁先抓到犯人。” “可是大家都等你去掀了对方老巢啊。”白濑愤恨的说着。 “放任他这点任性有何不可?他想怎样用自己的异能,那是他的自由。这种事连小孩都能随随便便想通。” 太宰治漠然地看着正在愤怒的两个人,眼神中,不蕴含着一丝的情绪。 “这种事根本就没有争论的必要。” 太宰治说完这一句话,也不再看几个人,默默转身离开了这家游戏店。 看着已经离开的太宰治,白濑有些怀疑的看着中原中也。 “那条谣言不会是真的?你已经背叛了羊,加入了港口黑手党。” “这和港口黑手党无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而中原中也也在说完后转身离开,徒留在原地愤怒的两个人。 “中也,你可别忘了,当时是我们羊收养了来历不明又无依无靠的你。” 只是很可惜,哪怕他再这样大声又愤怒的冲着,两个人怒吼之时,两个人也没有回头,将一丝视线留在他们的身上。 “可恶!” 白濑这样愤怒着,一脚踹翻了一旁的垃圾桶,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啊!”】 “…哇。” “我收回他们跟烂橘子差不多这个评价,至少烂橘子就算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大吵大叫的。” 五条悟摆了摆手,想起了一直以来被他捉弄的烂橘子们,哪怕再愤怒的时候,也只会愤怒的站起身,拿那一双长满褶子的手指着自己,不断的说着你你你。 那种乱七八糟的说教方式,以及让他们拉不下脸来的礼仪,造就了他在大多数时候都只能被太宰治,五条悟夏油杰,三个祸害气得七窍生烟。 “我觉得可能和躁郁症能扯上点关系。” 家入硝子随口发言了一句,就十分嫌弃的将摆在自己面前的好几盒大福一起丢还给夏油杰。 真当她这边是杂物堆放处吗?为什么阻止后,五条悟不能吃的点心,一个个的全堆在自己面前了? 至少挡视线来说,做的一绝。 “所以,按照电影的常规套路,我觉得这两个人活不长?” 五条悟眼睛一下子变得明亮,仿佛跟太宰治学了,调节高光亮度一般,目光灼灼的将视线停留在了被丢回来的几盒甜品上。 随后,一只白皙的猫爪就出现在了夏油杰面前的桌子上面。 “可惜老板一般不多管闲事,否则…呵。” 禅院甚尔很显然,回忆起了太宰治,曾经出手过的许多手段。 可谓是环环相扣,又能让人记忆犹新,又能让人惨绝人寰。 “喂,最初事情不能说是可惜?”禅院真希瞥自己前方的禅院甚尔,有些不能理解于禅院甚尔的说法。 “噗,我看着像好人还是老板看着像好人?” 禅院甚尔无所谓的回复着,自从作杀手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打算拥有自尊这种东西。 ———— 是提前发出来,但是凌晨两点前两个都会是5000的,我写的时候有点晚了,就想着提前发一下,证明我还活着。 可以,明天早上再看,当然如果有人愿意等的话,那就是我一生的荣幸啦! 这章补完啦。抱歉另一章真的要到明天啦,我熬不住了,明天早起一定!抱歉 第52章 番外15(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废旧的仓库里面,空气里透露着粉尘特有的尘土味,仓库的顶点,因为年久失修而透着光。 而在仓库的正中央,端坐着一只三花猫,所幸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人看得见。 “搞定。” “好期待啊,如果他知道这个盛大的派对是为了庆祝他重获自由,那他一定会美疯了。” 太宰治平淡的说着,将自己整个人蹲坐在整张桌子的对立一侧。 他的面前摆放了一个巨大的两层蛋糕以及各色各样的佳肴茶酒,如同派对一般的彩带与气球也被散立在房顶以及窗边。 “太宰,你说你知道荒霸吐案件的幕后黑手了,这是真的吗?” 在太宰治的正对面坐着的赫然是将身上堆满衣物的兰堂。 “或者说这是为了捉弄中也而撒的谎?” “都算。” “我当着他的面说这件事,就是为了引导他和我打赌,而我也已经知道犯人是谁。” 太宰治没有什么表情,反倒是他面前的兰堂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情,他微微抬起头,看向蹲坐在前面的太宰治。 “犯人是谁?” “就是你,兰堂。” 兰堂在听完太宰治的回答后不由得迷茫了一瞬,又瞬间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不等他发话,太宰治就已经开始继续发言。 “就是你伪装成前任首领,并四处散播荒霸吐的谣言,有什么想说吗?” “你有证据吗?” “你犯了个错,还是个幼稚的低级错误。”太宰治低垂着头,漠然的回答。 “什么错误?” “海。” “还记得你说过,当你看到燃烧着黑色火焰的荒霸吐时的话吗? 远远望去,只有那片盈满月光的海洋如此宁静” “嗯,我是说过,当时我的确看到了,这又怎么了?”兰堂仍然有些疑惑,似乎完全没有发觉这句话里面有什么不对。 “不等你自己想明白吗?” “但说无妨。” “案发现场是在擂钵街的中心地段,而擂钵街是爆炸后形成的半球型盆地。” “啊…” 兰堂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原本略显平淡的面部开始有巨大的波动,原本微敛着的眼睛慢慢睁大,冲着太宰治的方向走去,将双手撑在面前的长桌上,直直的看着太宰治。 “竟然是这样吗?” “没错,你根本看不到海,在直径两千米的巨大盆地内无论你如何踮脚,都看不到海。” “那你为什么看到了呢?你对荒霸吐的证言听起来真实可信,为什么会如此真实,没错因为那是你真的看到了,看到了那片海。” “所以你误会了,从擂钵街能看到海,在那条街还没有出现之前,八年前大战后的那场大爆炸发生之前。” “你和中也有一场堵住那这场堵住算你赢了吗?毕竟你比他先找出犯人。” 兰堂没有打算再辩驳些什么,转而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而就在兰堂刚刚说完这句话之后,远处就传来了一声呼喊。 而太宰治似乎早有预料,又似乎察觉到不对的叹了一口气,将视线转移到了一旁的窗户。 “嗯?”就在兰堂也跟着迷茫的转头时,一道裹挟着红光的身影破窗而入一脚将站在原地的兰堂踹下了高处。 而这一瞬间周围众多的粉尘与玻璃碎片也被陆续镶嵌了蛋糕以及菜肴里面。 然而冒着红光的身影仍然在继续向下前进着,连带着兰堂又一次撞破玻璃,在地上滑行了几十米。,并留下了一道很长的冲击痕迹。 而在这之中不乏有众多砖块背影抛向半空又重重砸向。】 “哇这个好帅。”灰原雄一边轻轻鼓掌,一边冲着自己身旁的同期说着。 七海建人:…… “确实啊,娜娜米不觉得吗?”五条悟一边回应一边冲着在一旁一脸天然的灰原雄比了个赞? 七海建人:…… “啊呀,娜娜米不要那么冷淡啦,我的大福可以给你分一盒…嗯,分一个哦。” 七海建人:…… “悟别欺负学弟。” 夏油杰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的给以为这个世界就这么完蛋了的七海建人解围。 “杰…”五条猫猫委屈巴巴。 “悟……”夏油狐狸我佛慈悲。 “你们两个给我正常一点!” “嗷!” “……” 看着自己家这两个祸害崽子终于开始打算旁若无人的丢脸了,夜蛾正道终于从原本还有一点点悲伤的情绪中缓和过来给了他俩一人一拳。 “所以这个到底在不在那位太宰前辈的意料之中?” 虎杖悠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但略微思索了一下,回忆着在场的几位大人口中的太宰治。 算无一策智商超高才是标配,而在整场里面,哪怕出现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也仍然可以让他从其中窥得几分太宰治的聪慧。 “太宰先生当然知道。” “太宰先生当然知道。” 又是同样的时间,又是异口同声,又是那对宰厨双胞胎。 菜菜子和美美子当然无条件相信太宰先生可以计算到所有事情。 就是坐在一旁,一脸我佛慈悲,但是心里面默念着我不是故意把他们养歪的夏油杰不是一般的沉默。 “不好说。”五条悟耸了耸肩,又摇头。 太宰治的性格太不清楚,没有人看得透他想要干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在他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前不会有人懂他也不会有人真正的理解他,至少在这个世界是这样的。 唯一一个能窥得几分太宰治真正想法的人并没有说话的打算。 那就更不让人得知,太宰治现在究竟是拿自己的命在赌或是早有预料,又或是突然寻死想要让兰堂直接杀死自己,再或者确定兰堂不会杀他? 毕竟,就在不确定中原中也是否能及时赶来的情况下,如果他晚几步,太宰治直接被暴露的兰堂杀掉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哪怕有无效化在,这在对抗绝对强大的体术面前,太宰治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下来。 从揭秘真相的那一刻起,两个人就已经站在了绝对的对立面,毕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嘛。 只是,早有预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显然,如今的太宰治年仅15岁,把人心算计到这一份上,似乎是所有人都不太愿意相信的。 【“我和自杀狂打的赌是我赢了,犯人就是你,兰堂,你可逃不过我的眼睛,我早就知道你在撒谎。” 被一场打斗而冲击而出的烟尘渐渐散去,中原中也赫然站在兰堂的正前方。 “好,停。” 就在中原中也试图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一道来自沉默许久太宰治的声音。 太宰治慢慢的从中原中也的正后方走了出来,并让原本还算平静的中原中也瞬间炸毛。 “喂!你怎么在这儿?” “先告诉你是我先找到犯人的,我现在正在让他说犯罪过程呢。” 太宰治一边往这两个人站立的方向走一边平静的说着。 “正在…就是说还没有说完?那就是我赢了。”】 “他们两个说话好有喜剧感哦…” 把镜头留给夜蛾正道,如果说全场有谁是最专注的,那么大概率会留给一个人,夜蛾正道。 毕竟那是他悉心养了许久的孩子,是他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个孩子。 但是,这个活泼的样子,夜蛾正道没有见过,从来都没有。 所以他一直在试图记住这个孩子各种各样的模样,试图从曾经已经尘封的记忆里面扒拉出来太宰治临死之前那股被死亡气息腌入味儿的样子。 或许有对比才有伤害,夜蛾正道永远在试图救他,你永远都没有成功救到他。 【“肯定不能算你赢,不过我倒是愿意赏脸听听你的推理。” “只要听了他的话,谁都能明白,我至今听到的目击者里面都只说见到了前任首领,唯独没有人说过遇见了荒霸吐。” “因为你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所以认为我是犯人对吗?” 兰堂仍然保持,这被击落后,坐在原地的表现平淡的反驳。 “不,恰恰相反。因为神是存在的。” 中原中也沉默了一瞬,将视线直直的望向兰堂。 “我知道神存在。” “你知道荒霸吐是真实存在的吗?” “嗯。” “八年前你也看到那家伙了,不然你不可能描述的那么准确。” 兰堂慢慢站起身,望向站着的两个人。 “中也那你也应该知道现在他在哪里?” “告诉我。” “你要是知道就告诉他。” 许久没有发话的太宰治在此时也接上了一句,顶着中原中也投来的眼神,他无奈的微垂着眼帘,轻轻低着头。 “反正兰堂这次给港口黑手党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肯定是会被处死的。” “真是的,你们怎么都想要见那家伙?那家伙根本没办法让人复活,而且那家伙也没有什么人格和意志,跟台风地震没什么区别。” 中原中也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并不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急促。 “没有人格也没关系,那是一场浩劫,灼烧大地,渲染天空,撼天动地,是人类无法理解的彼岸魔物,我只要这份力量就够了。” “告诉我,中也。” “那个超越了人类的智慧,那个将我揽入烈火中的家伙在哪?” 中原中也听完了这番话之后,慢慢转身走向站立在一旁的兰堂。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荒霸吐,就是我。” 不知不觉之间听见了一个惊天大秘密的太宰治也不由得摆脱了一脸平静的面孔望向那边的人。 “你说什么?” “呵…” 相比于太宰治的震惊,兰堂反倒露出了笑意。 “我早就隐约感受到了。”】 “是神明啊…” “原来是神明啊…” 哪怕是早早有所察觉。中原中也或许会有一点点不对劲的五条悟,也没有想过这个答案。 毕竟,现在所在的世界并没有神明,或者是说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神明罢了。 “太宰前辈以前的事都这么有意思吗?”五条悟有意压低的声音,冲着自己身旁的夏油杰说着。 “悟,这种话就回去再说。” 夏油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冲着五条悟微微摇头,示意给他停下。 “可是,杰,除了那几个孩子之外,真的有人猜不到吗?或者说,那几个孩子也能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五条悟猫猫叹息,现在他养的是一个学生,一个个的都鬼精鬼精的,要真说察觉不到什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是在咒术界有那么强的好奇心不是好事,不是已经被刻在规则里面的准则,所以,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多说什么,也不怎么敢去多想什么。 毕竟,有时死亡近在咫尺。 第53章 太宰猫猫饲养手册(中级) 注:本现饲养手仅限于我流太宰猫猫,其余太宰猫猫适应性不高,请勿模仿。 观看此手册前提为观看过前期初级太宰猫猫饲养指南,简单了解太宰猫猫习性后观看。 7:拒绝多问。 看什么毛病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太多事情,也不希望有人去问东问西。 在给太宰猫猫提供环境的同时,也要努力甄别太宰猫猫的情绪状况。 在太宰猫猫没有确定你为绝对安全时,没有坚定不移信任饲养员时,请不要向太宰猫猫询问那些他不想让饲养员知道的事。 如若无法甄别,那么,不论太宰猫猫做出什么事,不论有多大的疑问,全都冷眼旁观。 8:太宰猫猫相对娇气,需要定时检查身体状况。 已知太宰猫猫会自杀,很长时间不吃饭,或是熬夜,或是自残。 这些事情都会导致太宰猫猫触发薛定谔的生病时期。 90以上的太宰猫猫,都拥有着各种各样自杀或者是战斗后所留下的伤痕。 更有大多数太宰猫猫会因为长期作息不规律,自杀自残导致在身体上遗留下各种各样的症状病情。 太宰猫猫是一种很怕疼的生物,如若太宰猫猫处于生病状态下,请紧急送往医院。 若太在猫猫不属于生病状况之下,请尽量保证每个月带他去检查一遍。 9:信守承诺。 胆小鬼遇见棉花也会受伤,太宰猫猫便是这样一只害怕其他事物到极点的猫猫。 他恐惧着所有人的靠近。如果你小心翼翼的靠近,会触发太宰猫猫对你的仔细甄别。 太宰猫猫会将你无数次推离开他的身边,然后等着你来找他。 而度过了这个阶段之后,太宰猫猫哪怕仍然会试探,也会稍微相信你一些。 在这期间请注意饲养员答应太宰猫猫的所有事情,不要忘记。 而这时,如果你粗心大意的忘掉了,太宰猫猫将陷入自我怀疑,悲伤,以及恐惧情绪中。 此状况将伴有自杀,生病,或对你的情绪降落到最初始状态的太宰猫猫。 10:拽紧软化的太宰猫猫。 若你已经实行完全面版本,并取得了小部分的,太宰猫猫的信任与爱护。 请你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要对太宰猫猫做出任何有关于背叛一类的行为,以及尽量空出时间陪伴太宰猫猫。 太宰猫猫会对饲养员触发一种名为占有欲的东西。 太宰猫猫知道饲养员可能有其他的很重要的人。 但是太宰猫猫也知道自己需要你,他无法接受有1的可能性失去饲养员。 哪怕有1太宰猫猫也会紧紧的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所以在这种时候哪怕再忙也要将太宰猫猫带在身边。 请放心!太宰猫猫永远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最后,如果饲养员已经看完了这篇中级太宰猫猫饲养指南,就抓住你身边的太宰猫猫。 被太宰猫猫纳入保护圈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你将会体验到几乎没有遇见过的太宰猫猫撒娇的可能性。 划重点! 永远不要弃养太宰猫猫,如果从一开始就无法接受,请不要收养。 对于太宰猫猫来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可怜,也并不觉得自己让人心疼。 哪怕一个人去流浪跳崖,追寻死亡,也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如果有一个人,走过来轻轻揉了揉他的头,递给他了一盘蟹肉罐头,抱着他跟他说从今往后你就有家了。 在经历了许多时间的磨合之后,那个人身上被自己划满了伤口,还在一遍一遍的诉说我不会离开。 而就当太宰猫猫刚准备剪掉指甲时,那人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对于太宰猫猫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太宰猫猫想要寻求死亡的心思会抵达巅峰。 预祝饲养员与太宰猫猫一起生活的开心! (ok,作者活了,开心,就是,开展一个小活动。 从今天开始到明天晚上12点,在此之间的所有评论每一条1000字\/总和不封顶,日更最多。 每一个人最多三条记录在内,不要问为什么日更最多1万,我时更2000-3000,好几万你不如杀了我更快一点。) 第54章 番外17 (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我只记得出生以后很久的事,并不像你因刺激而失忆,我的人生是从8年前那天才开始的。” “那之前只有黑暗。” 中原中也平淡着说着自己的曾经。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漂浮在半空中,有人把手伸了进来,破坏了封印。一把将我拽到了外面的世界。” “那是你的手。” 中原中也并未思索,抬起头仰视着兰堂,而兰堂则又一次挂起了笑容,口中也不由得溢出了笑声。】 “8岁之前没有曾经是不是就意味着…” 夏油杰皱了皱眉,将视线转移到一旁也没有那么淡定的五条悟身上。 “就是,实验体嘛,或者克隆人人造人一类的,咒术界里面那群烂橘子也有搞这些的,我家之前也有,不过在我掌权之后就全都处理了。” 五条悟嘴上的话,虽然也是蛮不在乎的,但是,当夏油杰真正成为他善意导向标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浑然不在意旁的事情的神子了。 或者说,在这时他才更像一个人类。 “悟,你家那些人的结局都是怎么样的?” 夏油杰不是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恰恰相反,各色各样的科学狂人数不胜数,只是,想要把实验做成这种程度也是极其困难的。 但如果是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造就的人体实验恐怕不同凡响。 “当然是送他们进局子了,跟你平时送人进局子没什么差别。” 五条悟喝了一口可乐,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回答。 这件事就要说到夏油杰刚刚接触法律法规那段时间了,经历了长时间的道德与法治以及法规的摧残。 夏油杰沉默的,以买卖人口的情况,把买卖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村民们一起送进了橘子。 从此之后,他似乎走进了一个日常把别人送进局子的不归路。 【“你是从哪找到我的?” “我就是想知道这个才追查这起案子的,嗯,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 中原中也睁着蓝色的硕大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兰堂,等待着他的答复。 “我当然会告诉你,你有资格知道这些。” 兰堂这样说着,手里却凝聚起了属于他异能力的光辉。 而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中原中也就被一道强烈的冲击波打飞,一下撞向了墙壁。 “为什么重力抵挡不住你的攻击。” 太宰治转头看向中原中也被击飞的方向,又淡漠的转身看向兰堂。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中原中也为什么会突然被击飞。 “我的亚空间和子弹不同,不受物理法则的拘束,况且这个空间是与通常空间相隔绝的异世界。” 兰堂单手背后手中出现了一个泛着光的金色透明空间方块。 并在他说话期间方块一并落到了地下,几乎是瞬间,兰堂脚下就出现了金黄色的亚空间并以极其迅速的方式向四周蔓延着。 直到将太宰治完全笼罩,又在整个仓库之外形成了一个更大的亚空间墙壁,将他与中原中也互相隔绝。 “只要没有我的邀请,他人无法自由出入。” “你特意避开了我创造这个空间,是因为你知道我的异能力吗。” 太宰治并未有什么特别的表情,问出来的话语也并未带有任何的疑惑性,反倒像是在陈述什么事实。 当然,还没有等到兰堂去说什么,远处就已经传来了一道声线。 “混蛋!” 而伴随着这道声音,一道盛满红光的影子,从刚刚被砸到的地方飞驰而出,利用重力,直直的飞向兰堂。 “居然保住了命,荒霸吐的化身,果然有两下子。” 兰堂似乎是有些惊讶的陈述着事实。 而中原中也则一点闲聊的心思都没有,裹挟着重力的双腿,直直的冲着兰堂冲了过去。 他奋力的与兰堂对抗着,却一直被金色的亚空间所限制。 “中也,你在这个空间里根本无法碰到我。” 兰堂他脸上划过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可以随意对付你。” 而这句话刚刚落下,中原中也面前金色的亚空间就被分裂开,其中一颗直直的冲向中原中也的腹部将他打落地下荡起一阵灰尘。】 “很强啊。”夏油杰看着被击落的中原中也,不由得发出感叹。 “所以说这个世界的战斗体系是不是有点过于强大了?”禅院真希默默发出吐槽。 日本是一个很小的国家,对于全世界都是一个很小的国家,而刚刚在看的时候,基本就可以确定,这个国家与世界上其他的国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也就是说,强大的人并不单单处于这个国家之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里是横滨,日本境内的一座城市,而现在对战的几个人里面,已经有了无效化,重力操控,以及这个拥有亚空间的,在其范围之内完全不受法则操控的人。 同时出现了三个术…不,应该说是异能力者,而且还都是强大到这个份上的异能力者,很令人难以想象,其他地方的异能力者到底又是什么样子的,又是怎样的繁荣呢? “说到这个,夏油老师,五条老师,如果你们跟他们打起来到底谁会赢?” 虎杖悠仁天真无邪的看着坐在最前面的两个老师并发出了疑问。 五条悟:…… 夏油杰:…… “这种事儿打一架才能知道?” 夏油杰沉默良久,最终选择了一个万金油的回答。 他们那边没有术式公开的这个说法,以至于夏油杰只能在这其中以观看的方式慢慢了解,这个人很强,是夏油杰所能做出的评价,但是,以这样浅显又微薄的认知来评价自己,跟他相打会出现什么结果。显然是不合理的。 “我们是最强的。” 五条悟的回答就显得更加干脆,亦如他一直以来的高傲。 五条悟似乎理当如此,他就该站在最高的巅峰傲视群雄,他就该强大到无人能够匹敌。 一句最强将五条悟和夏油杰拉到5了同一水平范围之内,但是,作为特级咒术师,两人都有自傲的资本。 “如果再加上一个老板呢?” 禅院甚尔一边回复着手机对面老婆的信息一边默默的给两个人挖坑。 五条悟:……… 夏油杰:……… “所以说为什么要在这里面加一个无效化?” 歌姬默默吐槽。 “在体术上他跟我对抗的成功概率只有0!” 五条悟默默反驳。 什么叫天克,如果不考虑体数的问题太宰治几乎天克五条悟夏油杰,所有术式瞬间无效,打在身上的攻击全部免疫,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关键他还有一个十分好的脑子,把整个咒术界玩弄于鼓掌之中了好几年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 这件事取决于五条悟在收复整个咒术界的时候所发现的,太宰治为他们提前所打好的基地,几乎让五条悟夏油杰成为了咒术界的直接掌权人。 甚至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就有人自发的去拥护他们,嘴里念叨着追随,以一种我不过来我的结局就是死的情况让五条悟与夏油杰被迫收下了他们。 当然最终这件事情我调不起夏油杰还是找到了禅院甚尔的身上,但是他守口如瓶,一句话也没有说。 而在接下来两个人良久的调查之后,则发现了另一件事,在太宰治同期死掉的后一天,他就已经布下了一个惊天大局。 在背地里面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致使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非家系成员加入了他的阵营。 并成功地成为了许许多多的小家族的掌权人,其收付速度甚至是在他随手压榨出来了几天时间而收入囊中。 也让人直接了解到了太宰治到底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 虽然每次代入那个有事儿没事儿就发癫,日常上吊自杀时不时还要跑到水里面去,闲的没事更是啃啃毒蘑菇。带着他们一边出去浪一边喝酒逃课的太宰治,总有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受。 即:我们认识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沾夜蛾正道的光了,五条,夏油。 还不快说谢谢夜蛾老师。 【烟雾并未散去,兰堂手上的空间像是自发安装了追击系统一样直直的冲着中原中也飞去。 而中原中也则用重力复遍全身,躲避着兰堂时不时投来的空间。 随着兰堂的空间逐渐的变得密集了起来,中原中也所逃窜的地方也变得越来越小。 他迅速的跑向了困住太宰治所在的空间墙壁以此抵挡飞速向自己驶来,释放出来攻击自己的金色空间。 “这个傻帽可以使碰到的异能力失效。” 中原中也默默转头,看向仍然平静站在原地的太宰治。 “你想要创造这个空间隔离他,反而给我做了掩体。” “他确实与众不同,连欧洲都没有他这种极致的反异能力者。” 兰堂以一种末世众生的状态看着两个人,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欧洲?” 太宰治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不过。” 兰堂并没有给出回复,只是微微扬着唇角直视着太宰治的方向。 太宰治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了起来,猛的转身,所碰见的就是一把镰刀,直直的冲击而来。 一瞬间,绷带衣物被切开,太宰治的身上出现了一道直穿腹部的伤口,血液与绷带一同炸裂开来。 直直的看去,正是满头白发的前任老首领高举着镰刀,直视着一下就被打到地上的太宰治。 “别来无恙啊,小鬼。” “你死了以后更有气色了,首领。” 太宰治微微弓着腰,紧紧的抓住伤口的位置,强撑着自己不会因为体力不支与流血过多而倒下,轻声挑衅着前任首领。 “不,前任首领。” “异能力不可能伤到那个混蛋。” 中原中也皱着眉,脸颊上流下一道汗水,不是直直的望向空间内坐倒着的太宰治。 “真没想到啊,前任首领的镰刀竟然并非异能力,而是实物。” “就是说连你也会被镰刀砍死吗?” “前任首领已经死了。” 太宰治低着头,在思索了一秒钟之后又将视线转向了站在高处的兰堂。 “你到底搞了什么鬼?兰堂。” “我可以使空间里的尸体变为异能力生物体,并为我所用,当然我一次只能操控一个尸体。” “真是厉害。” 太宰治提起唇角,捂住了自己受伤的位置,称赞着慢慢站起身。 “异能力,那么强,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太宰治缓缓转身,又一次将视线留在了兰堂的身上,这一次他确实有点想知道一些东西了。 一些并不属于他意料之类的东西。 “我过去在欧洲做异能力间谍,我来日本是为了夺取政府发现的高能量未知生命体。” 兰堂默默回答。 “你所说的生命体就是荒霸吐。” “我制定这个计划就是为了找到并杀掉你,中也,再用你替代前任首领,成为下一个异能力生命体。” “太宰如果首领知道了你手中的情报,想必他一定会派人来刺杀我,对不住啊,只能让你们陪伴他下地狱了。”】 “欧洲,间谍,八年,那他这个间谍当的还挺敬业的。” 五条悟思索,五条悟沉默,五条悟默默出声并接受到了夜蛾老师所投过来的一道白眼。 “悟,不要每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脑子里每天想的都是什么呀?” “你就说他就不敬业。” 五条悟怂了从前毫不在意两个人的提示,依旧我行我素地带偏了话题。 夏油杰:沉默 夏油杰: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好像,也许大概可能确实有点… 不对,怎么我也被悟带偏到这种程度了? 他用事实证明了,挚友就是挚友脑回路一样的挚友才是好挚友。 “所以接下来就是他们联手一起杀掉这个人了。” “说不定还能感化。” “这种事情只会出现在小说和动漫里。”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钻入了面前一众人的耳朵里面,也让人不由得有些期待。 要夏油杰说,把他们交给警察叔叔就好了,反正这是他一贯的行为作风。 有什么是警察叔叔解决不了的呢?放心,如果解决不了的话,那就是内部出现了问题,作为实打实的咒术界高层,夏油杰当然是送他们一个举报大礼包啦。 作为东大法学系的高材生,夏油杰还可以亲自上场打官司呢。 哦对,五条悟夏油杰,以及加入硝子都成功的考进去了呢,用事实向夜蛾正道又一次证明什么叫天才。 不过跟某个两天背完10多本书的人还是没办法比的,但,不论是哪种程度的天才,都让人觉得有一种高攀不起的气质在。 “不过,夏油老师,这位兰堂先生的异能力跟你的好像还有点像,如果那个人操控了夏油老师,那可不可以直接操控下有老师手底下的咒灵?” 虎杖悠仁悄悄举手,提出来了一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 只是很可惜,这种情况或许永远都无法得到答复,毕竟人都不在同一个世界嘛。 另一边的镜头已经回到了太宰治与森欧外的对话中。 【“这不是什么难事,也没有危险。”】 嗯…毕竟没有死人,怎么不算不危险呢? 家入硝子这样想着。 【“挺有趣的嘛。” 太宰治抓紧了手中的领带,嘴角勾起了弧度,微微垂着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来,我们一起干掉他。” 太宰治将视线转回到了中原中也的身上并淡漠的发出邀请,仿佛刚才笑容乍现的人不是他。 “你不是正好想死吗?” 中原中也发出一声低呵,疑惑的询问,就连声音的尾调也不由得上扬。 “我对港口黑手党的工作产生了一丝兴趣。” “在常人的世界里死亡离人们的生活很遥远,可是在黑手党的世界里,死亡就是日常生活延长线上的一部分。” “我觉得你说的或许非常正确,因为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只是作为与生配套的一部分功能,只有近距离的观察死亡,才能把握生的全貌。”】 而在太宰治说完这番话之后,沉默的,陷入无尽遐想中的似乎只有一个人,又似乎是所有人。 夜蛾正道但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了自己的弟子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我来寻找活着的意义。” “人活着是为了能为自己寻求救赎,将死之时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能真正的得到那场救赎,那么死亡也不足为惧,而我当我看到有人想要坚定不移的存活是否能从其中也亏得几分活着的意义?” “若无法寻求到存活的意义,那就让我从这个腐朽世界的梦中清醒过来!” 现在的他不也是翻版吗,例如当初加入咒术界的太宰治一样,这个太宰治也在坚定不移地寻找着活着的意义。 他想死,却又永远都在无意识的求救。 他或许想活,只是世界上似乎又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真正的活下来。 就像他自己家的那个太宰一样,在处理了事情之后,毫不犹豫的奔赴向了自己所认为的安详与死亡。 夜蛾正道想,或许他的弟子也没有找到活着的意义,所以才想要急迫的从腐朽世界的梦中清醒过来? 他其实并没有那么聪明,更多时候都无法真正理解到太宰治话外之意。 他想要努力的保护好所有人,仅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保护好,如此便已经足够了。 他见过了太多太多的咒术师奔赴死亡这条道路,因此,他才会不遗余力的劝导那些尚在迷茫时期的孩子们加入咒术界时小心再小心。 或许他们并不是和这个充满着杀戮与悲伤的世界,但如果离开了这个世界也能过得很好,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必出现在这里。 太宰,我的弟子,如果你已经得偿所愿了,那么午夜之时的梦中,你是否也能稍微来告诉我,如今,你是否已经彻底的清醒过来了呢? 夜蛾正道眼神空洞的回忆着那个少年与自己相处的一点一滴。 他似乎从没骗过自己,句句属实却又隐瞒数多,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靠近太宰治,却永远都觉得自己与太宰治山前又隔了一层薄薄的沙。 夜蛾正道很容易的可以洞察他的人心却不忍心强行将那道沙撕碎。 那个孩子已经受到了足够多的伤痛与令人悲伤的结局,如果这是他自己选择的结局,那就任由他去。 自己该祝福他的,太宰,是个好孩子。 至少,在夜蛾正道的心里,太宰治永远都是那个值得他骄傲的好孩子。 夜蛾正道没有释然,但是,没关系,家长总是希望孩子更好。 而夜蛾正道总是希望太小就可以稍微开心一点,快乐一些。 而随着夜蛾正道陷入沉思,时间也并没有就此停留于此刻。 【“就是说你这个自杀狂有求生欲了对吗?” 中原中也只是太宰治,试图从他的眼中得到答案。 “试着活下去又有何不可呢?” 太宰治勾起一抹笑容,如此回答。 “啰嗦。” 前任老首领似乎终于看不惯两个人继续对话,打断了两个人继续说话的兴致,并迅速的甩出镰刀。 “去见阎王。” “就是这样。” 太宰治躲开第一发攻击,嗓音里面仍然带着笑意,以其堪称离谱的速度以及闪避方式躲掉了前任老首领的好几道镰刀攻击。 太宰治冲向中原中也所在的方向,而在那一瞬间兰堂同时出手将空间范围扩大,又将两人隔绝开来。 连带着中原中也也被猝不及防的一下摔倒在地。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轮不到你指挥我。” 中原中也迅速躲掉了兰堂的又一发攻击,并不断的助力弹跳着,又一次攻向了兰堂。 “八年前我也曾打算将你,也就是荒霸吐变为异能力生命体。” “可是他一现身就把周围夷为平地,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为了实现我的计划,这一次我要将你彻底置于死地。” 在控制住中原中以后,兰堂一下将他从高空中甩向了地面。 这次他并没有异能力的保护,却也直直的将地面上砸出了一道道裂缝,荡起阵阵灰尘。 兰堂露出了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双手举起一道近乎等同于他人高的亚空间方块,自高空中砸落,直指中原中也。 而,中原中也似乎没有时,他的身上又一次洋溢起了泛着重力的红光。 “什么?” “将自己的身体重力化并提高身体密度,以抵挡我这一招吗?” “我说啊,你知道我在战斗时为何要两手插兜吗?” “听好了,要是我哪天一败涂地,我会对这世界多份依恋,恋着我自己。” 中原中也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抬头望着站在高处的兰堂。 “妙极了,如果要是收了你作为异能力生命体,就能将我体内的严寒一扫而空。” 兰堂癫狂的抬起双手,双眼瞬间睁大,似乎已经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而在另一边,与前任首领殊死搏斗的太宰治终于出声。 “过来,中也。” 他不断躲避着前任首领的攻击,以后撤的方式靠近中原中也。 “是你应该过来找我混蛋太宰。” “呵。” 太宰治露出微笑,向前奔跑着。 “结束了,小鬼。” 前任首领一发镰刀砍向太宰治的手臂,但手臂却没有如他预料的那一般断裂开来,而是被一道什么东西抵挡住了。 在镰刀冲击太宰治手臂的同时,太宰治手上的绷带开始慢慢断裂开,击碎上面的石膏露出在最里面的钢板,彻底抵挡住了前任首领的攻击。 “什么?” 而就在这时,便是两人距离接近最近的时候。 兰堂看着两人的靠近,立刻就想要补救,他又一次想要将压空间的墙壁向后移动。 却不想中原中也仅凭借重力抵挡着空间的向后移动。 “不可能。” 而就在两人双手彻底相扣,一道蓝色的光芒裹挟着密密麻麻的字符,有两个人的身体处传导开来。 伴随着光亮越来越大,兰堂也因为无效化的原因,从天空之中掉落下。 “结束了,老哥。” “你休想躲过重力。” 中原中也这样说着,从兰堂的正上方出现,我携着重力的一拳,直接将兰堂整个人砸落在地面,荡起一阵灰尘的同时也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凹陷的大坑。 石块碎裂开来,老首领也跟着一空间的消失而接近消失。 “要是蓝堂的异空间消失了,你也会消失,可是。” “让我送你一程。” 太宰治触碰到了老首领,给了他一拳之后,前任首领也跟着一道黄色的光芒一起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所留下来的仅仅是一个似乎有一人高左右的长镰刀。 而伴随着夕阳的落幕,太宰治这手上的钢板也慢慢的被他丢了下去。 中原中冶那边也结束了战斗从半空中滑落下来。 天空似乎彻底昏沉了下去,这幅场面一时间有一点点的幻灭,阳光洒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海面一如既往的平静。】 第53章 番外18(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一场恶战的结束,阳光映照着外面波光粼粼的海,一缕缕光线越过已经破烂不堪的仓库分散其中。 地面上遍布了大大小小因异能力破坏而造就的坑洞。 中原中也直直落在了兰堂的面前,直直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兰堂。 而太宰治也跟着他慢慢走向了两人。 “你是魔术师吗?混蛋太宰。” “我说,中也,谁会闲的没事儿往胳膊上打石膏啊。” “你会把一切都告诉我们,兰堂。” 太宰治微微低头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他出声询问。 以旁的视角看来,几人都略显狼狈,不论是躺倒在地上的兰堂,腹部至胸前一道贯穿伤口的太宰治,还是受伤情况最轻,腿部也被抓出伤口的中原中也。 兰堂的情绪也跟着平静了下来,一如当初他与中原中也太宰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平和。 “八年前的那一天,我和间谍搭档一起潜入这里。” “搭档?” 太宰治带有疑惑的声音响起,却也并没有打断兰堂说话,只是沉思了一瞬。 “为了夺取军队封藏在基地里面的高能量生命体,可是在得到生命体的时候,搭档当即背叛了我。” “我们争夺着生命体,在军队发现后,我们也被追杀,为了突出成为我想让夺来的生命体也就是中也你作为异能生命体为我所用。” “所以我解开了封印,刹那间机构与记录一起被炸飞,同时我也失忆了。” 一阵长久的沉默,两人都很平静,两人都没有去催促。 太阳似乎比刚刚更加晃眼了,黄昏的落幕总是格外的,带着温馨的明亮。 “我不叫兰堂,这个国家的人读错了,我写在帽子上的名字,所以我就将错就错了。” 兰波躺在地上,平静的叙述着自己曾经所发生的事情。 “你的搭档在哪里?” 太宰治从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口中的搭档,只是兰波似乎并没有说的打算。 “被我杀了。” “中也。” “嗯?” 中原中原有些疑惑于兰堂为什么叫他,直到他听见了兰堂接下来所说的话。 “你并不是荒霸吐,只是为了压制荒霸吐而被选为容器的人,而你就不算荒神,作为一个人也很强大。” “我看也是。” 中原中也小声的呢喃,将身体与头转过一边。 “无论寄生在你的身体里是什么东西,你就会是你自己,这不也挺好的吗?” “毕竟人活在世上,总是搞不清自己是谁, 真不可思议。” “我感觉不那么冷了。” 兰堂平静的说着,晚霞的微光照在了他的身上,显得平静与安详。 他似乎就这样离开了,法国的超越者似乎就这样死在了一个偏远的小国的城市里。 中原中也与太宰治就那样平静的站着,看着兰堂承认了中原中也存在意义的现实。 晚霞很美,黄昏也很漂亮,只是不论现在的每个人都没有闲暇时刻去观赏这样美丽的风景。 就像中原中也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也没有想好以什么态度去对待即将死亡的兰堂一样。 中原中也默默转身,他与太宰治以后对面对着对方,时间,也在此时彻底流逝。 这就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预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夏油杰与五条悟对视一眼,然后默默转头。 许多人都知道,最后死亡的人大概率会是兰堂…不,应该说,兰波。 不论是提前便说明了中也太宰15岁,还是在有些人心中的一些别的事情,都料定了,最后他们或许会一同打败这个“反派”的角色。 只是现实终究是现实,而悲剧又如何不能算作悲剧呢? 没有人想清楚了这个结局,大多数死亡都猝不及防,也不足以让别人听见遗憾的存在。 比如死掉的那位太宰治,或是在咒术高专一批又一批死亡的学生,他们似乎都昭示着生命过于容易陨落。 许多时候生死宿敌,哪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是战斗。 而几个人的谈话更像是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 “但是,在最后,他都是值得敬佩的人。” 虎杖悠仁大概是个很容易共感的人,间谍也好,黑手党也好,哪怕见识了这种东西,还能保持初心的人,并不容易。 “毕竟是从那场看上去贯穿几公里座岛屿的爆炸中心活下来的人,这么看,挺强的嘛。” 五条悟不知为何接下了这句话,他没有在感叹些什么,说出来的话也更加贴近于事实,只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第56章 番外19(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中原中也独自一人坐在海边悬崖上的墓碑上似乎是对着念叨着。 “死了之后也不让人省心啊,你收集荒霸吐的记录,全都让港口黑手党抢走了。” “看你干的好事儿,线索全没了。” “哎,就算你还活着,也不会跟别人说那些话。” 中原中也这样子自言自语着,停顿了一下后跳下墓碑,打算离开这个坟场。 “我还会来的。”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海浪一如既往的平静,中原中也沿着坟场前面的台阶慢慢往下走着。 周边的绿植因为常年无人清扫而侵袭进了道路以及台阶上。 “让我好找啊,中也。” 就在中原中也顺着道路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白发少年。 他双手插在上衣的兜里,似乎是来刻意寻找中原中也的。 “白濑,亏你能找到这里。” 中原中也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但似乎又不在意这些。 “我想跟你道个歉。” 白濑少年这样说着,微微低下了头,在睁眼之时便慢慢走向了他面前的中原中也。 “后来我们反省了一番,这件事让我们明白了羊的不足,然后大家商量之后找到了解决方法。” 他慢慢踱步到了中原中也的身后,两人以后背相对而立,而听见白濑说完这句话之后,中原中也缓缓转身看向他。 “你们决定了的话,我……” 而中原中也所说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似乎早有准备的白濑一刀捅向了腹部。 “你…” 中原中也一把推开白濑,跌坐在地。 “趁你麻痹大意的时候,从视野外发起攻击,这样你就没空操控重力了。” 白濑带着笑,看着中原中也,一边说着一边后退。 “对?中也。” 中原中也脸上汗水淋漓,感受着身体上面的疼痛还是睁开了眼睛抬头望向刚刚在自说自话的白濑。 “你想怎样?” “你还是别动的好,刀上抹了老鼠药,你的手脚暂时动弹不得了。” 白濑这样说着。】 “是叛徒啊。”钉崎野蔷薇有些怅然的感叹着。 “但是这种重情重义的人被背叛了,会很伤心。”虎杖悠仁沉默了一下,还是接上了自己同期的话。 哪怕他只看了一小会,也能看得出来,这个人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或许脾气没那么好,也不能称作为完全意义上的好人,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虎杖悠仁会选择与他深交,毕竟是那样的人。 仿佛他本身就应该宗站聚光灯的最高处,洒脱而肆意,重情重义也令人敬佩。 “说起来这个人是不是他们组织里面的人?按道理说,中原中也先生不是应该是羊的首领吗?” 虎杖悠仁纵观自己看过的众多片电影,好,背叛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只不过情书他没有看出来为什么那个人要选择背叛。 明明他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从一开始遇见的时候就能发现中原中也很关心他们。 如果不是担心,不会因为羊的成员就同意与港口黑手党同行,毕竟,从一开始,中原中也似乎就没有在意过什么,他有能让自己就离开的自信。 直到港口黑手党的那位首领说出了羊在港口黑手党的人面前,就是一群抱着枪的孩子之后,才会发生转变。 只是他不明白,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 “所以说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喽。”五条悟,忽然想起某次夏油杰曾把人送到局子里面,发出的感叹,也不由得将那次跟这一次比对起来。 如果说有一个人遇见的人渣败类最多的话,夏油杰绝对是在此范围之内的不二之选。 如果不是有太宰治的提前提醒,五条悟也不会发现他挚友身边原来有那么多对他不怀好意的人。 夏油杰的任务似乎是跟自己的任务分开来的,如果说五条物的任务只是一些平常的拔除,很高级咒灵的任务。 那么,夏油杰的任务则是一次次直击心灵,有对于人性的打磨。 咒术界高层这样分配原因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其一,有一位特别高的高层曾对这件事情做出过提示,希望他们对夏油杰多发放这种类的任务。 第二则是身五条家的条大少,五条悟他一直都是被整个五条家惯着的,对于那种任物而言,深受夏油杰道德指标的五条悟自然不会惯着他们。 上去就打,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有什么事情是五条家摆不平的吗? 更何况,身为五条家的六眼,于五条嘉泽毫不犹豫的站在六眼这边,不择手段不遗余力,这些对于一咒术界高层来说都是个麻烦。 就算是咒术界高层,对于五条家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过后来被之五条悟发现之,这件事情也就变得不了了之了。 他们两个似乎一起误入了歧途,五条悟负责打人,夏油杰负责去请警察叔叔,秉承着总有一天将他们一起打进局子的概念。 两个人差点就成了整个咒术界的活阎王,具体为,这种有关于任务人员触犯法律底线,人性道德底线的任务。 只要经过两个人手中,基本就没有一个人能好好的从局子里面出来的。 五条家会告诉你什么叫保释都没用。 【要是你不这么强,也不至于遭这犯罪。 白濑的话音刚刚落下,他身后就出现了一群穿着统一的持枪人员。 而从中众多人空隙中走出来的,正是中原中也所在组织羊的成员。 “你们竟然。” 中原中也原本还算是平静的情绪,一瞬间被激发了出来。 “这就是我们选择的解决方式,我们要加入gss,这次我们总算懂了,你要加入港口黑手党,羊的成员一个人都活不了了!” 白濑愤恨的盯着中原中也,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我才不会背叛组织。” 中原中也猛的抬头,他似乎没有想通究竟在哪里让面前的人误会了,只是,现在这样的气氛似乎也无法心平气和的问一问了。 “嗯…” 中原中也刚刚抬头说完了这句话身上的伤口与刀子上面的毒便发起了作用。 情绪激动的他猛的低下了头,语气虽然略显虚弱。。 “而且gss做事不会随心所欲,只要有利可图,就能相信他们,与港口黑手党斗争选这边要明智的多。” 中原中也听着白濑说的话,一滴水从他的鼻尖上滑落下来,不知是因伤口痛苦而制造的汗水还是痛彻心扉所留下的泪水。 “果然,是我太傻吗?”】 “这种事还能怪到自己身上,确实是挺傻的。”五条悟一口闷掉了一个大福,冷哼出声。 他不讨厌中原中也这种人,相反,强大的人都值得欣赏,哪怕没有真正的打过,这种人也不会成为他讨厌的类型。 “看起来,倒是像这位中原君把他们组织里面的人惯坏了,若是这样,恐怕以后也不会有结局。” 夏油杰,沉默的摇了摇头,看着已经全线失守的大福,最终还是没有硬生生把五条悟手边的甜点盒子给拿过来。 以前这家伙吃总说自己没有么喜欢吃甜食,现在呢?没有六眼消耗了,但是也快吃了一整场了。 “所以说啊,杰,你以前就是这个中原中也。” 五条悟这样说着,回忆起夏油杰,不断的在自己耳边说着,咒术师的意义就是保护普通人。 而且,从一年级说到了二年级,如果不是有太宰治强行让夏油杰被磨掉了那一层外壳。 要么,夏油杰碎掉黑化,要么就是那个老样,五条悟不管怎么看都还是觉得只有现在的夏油杰是最顺眼的时候了。 当然,不管怎么说,杰都是他挚友啦。 【中原中也刚刚说完这句话,身上便发起了一阵红光。 瞬间伴随着重力的过去,他面前的道路与石块瞬间激荡而来,冲着白濑的方向飞速冲击着。 “是时候了,开枪。” 白濑明显的惊慌开来,脱口而出。 一瞬间,子弹从白濑的身后倾泻而出,伴随着烟尘的位置留下了无数的弹痕。 而中原中也所在的那一块地皮似乎已经被重力的原因压塌而去,仅留下了一片蓝色。 白濑看着眼前的场景,慢慢的从后处走向整个大坑,而在看完之后,他似乎也有些疑惑。 不过他似乎更恐惧的是中原中也离开而会报复他们。 “就算他中了毒也不会吃几颗子弹就死!” “快找一定要把它干掉!” 而在地面的深处,中原中也痛苦的抬头听着上面传来的声音,手指紧紧抓着白濑用于捅他的小刀,强行将刀抽离了自己的体内。 血液染湿了他的外套,并继续向外扩散着。 中原中也的额头上又一次低落下来了。一颗颗汗珠,只是,在此时,疼痛也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算什么的首领啊,毁掉组织的不就是我吗?”】 “这事怎么可能怪到他头上?过,过,过,生气。”五条悟,这样吵闹着,满是不着调的挥了挥手, 但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活动,脸色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悟。” 夏油杰,无师自通的默默给自己的挚友顺毛,所幸已经顺了十多年,习惯了。 “他们之间的信任比我跟老板还浅薄。” 禅院甚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发表观念。 【“呦,中也。” 就在中原中也喃喃自语时,太宰治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发出。 中原中也微微抬头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就看见太宰治蹲在一块石头上,而他身后站着的正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 “看来情况很糟啊。” 太宰治这样说着。 “你怎么在这?太宰。” 中原中也有些怀疑的看着站在那里面的一众人。 “你也是来杀我的吗?” “森先生托我传话,让我再次劝你加入港口黑手党。” 太宰治似乎毫不在意中原中也的怀疑,自顾自的说着接下来的事。 “你就我是想要我报答你吗?” 中原中也语气平静,被同伴背叛所造就的愤怒在慢慢下降,变得冷静。 “我只是来杀人的,顺道传个话罢了。” “森先生用人也是真狠,才刚招来港口黑手党就让人指挥部队。” “与我们敌对的羊和gss似乎结了盟,得趁他们没熟就下手。” “总之下午之前就会解决好的。” “一个都不会剩。” 太宰治这样说着,语气中带着漠然,他似乎对于人命毫不在意,又让人全都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都来找他了,意思就是说要有人拿什么东西换他们?” “但是不先奇怪一下,为什么太宰先生,会知道中原中也先生的位置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道声音。 哦,原来是伊地知洁高,这位在辅助天先生,实在是太没有存在感,以至于很多人都把这件事情忘掉了呢。 虽然这个说法有些莫名的完蛋。 “诶?你没见过太宰?不该啊。”五条悟,一脸疑惑的看了一眼,毫无存在感的某个人。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你入学的时候太宰就已经自杀死…” “悟!” 五条悟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夏油杰打断了,他们两个平时说这种话倒也是无所谓。 主要是,就现在来看,他们身边坐着一位对于,太宰治死亡之中最痛苦的一个人。 夜蛾正道,夜蛾老师,没有人能常反,那是一位非常非常好的老师。 而那位老师,真正的把太宰治当做了自己的孩近些年来年来,他们一直对于太宰治这个学长的存在讳莫如深。 就连现在,夏油杰都不是很想在自己的老师面前提起这个已经死亡的学长。 秉承着不要让老师伤心的原则,身为祸害的夏油杰很难说自己不能理解夜蛾正道。 尤其是在他后来领养了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时候,如果有一天那两个孩子也死在了那里,死在了自杀。 或许自己整个人也会是悲伤到这种程度的,毕竟,是自己一手努力养大的孩子,付出的心血,情感与关爱,是许许多多的时候,无人所能够匹敌的东西。 “难道我们谈的不是太宰先生为什么会知道中原先生会在这里吗?” 家入硝子默默重复,虽然他对于身边这两个人渣同期的显眼包行为一直不作用任何表述。 但如果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他们曾经的老师,现在的校长身上,那么家入硝子其实也不介意自己多说两句话了。 “不知道,老板的情报一向极准确且不知缘由。”禅院甚尔,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自家老板总能精准无递给自己各种一个容各样的信息。 并且就像是在他的身上放了许许多多的摄像头一样,几乎可以完美预测他下一步要说什么。 但是窃听器还是定位器,只要是太宰治放在他身上的,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捏掉,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他都认为自己是不是感知能力下降了? 自己的身上莫非还带有 针孔摄像头? 当然,这件事在有个人发现太宰治真的是全程都靠自己的脑子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就变得,不想要靠近某个人了。 【“连羊的人也不放过。”中原中也的身上泛起来了一阵属于重力的红光,轻声的陈述着事实。 “方针无可动摇。”太宰治如此回答。 “话虽如此,如果我的同伴开口…知道敌方情报的某人给我出主意的话,方针也可以改。” 太宰治平静的说着另一个解决方案,其中诱导的意味极为明显。 “同伴出主意?” 中原中也身上的红光慢慢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错。比如说港口黑手党的同伴,自己人出的主意就可以相信。” “是要我和你交易啊,你这个恶魔。” “不过和我比是输了的某个人,加入组织也只能当牛做马。” 太宰治是笑着的,脸上竟是胜权在握的模样。 “总有一天让你粉身碎骨。” 中原中也睁大了双眼,似乎被他刚刚这句话气到了,就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表情真棒,简直是一匹困兽。” “别杀孩子们…” “可以。” 太宰治站起身对着身后的众人宣告着。 “你们都听到了,就像我们刚才商量的,不可以伤到孩子。” 太宰治刚刚说完就带着身后的一群人离开了这里,独留中原中也一人躺在废墟之上。】 “确实意料之中……” 意思很明显,真是神一样的,只是过来杀个人而已,顺道传个话。 这跟顺道传话能扯上什么关系? “不愧是宰科生物!” “啊?五条老师?” “是硝子单独为太宰治序列的一个动物科目,宰科。” “等等,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于离谱了?” “这种事情遇见他本人就知道啦。” “可是太宰先生本人不是遇不见了吗?” “那就证明你是幸运的。” 家入硝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起了浅浅的笑容,这样对着一脸迷茫的几个学生说着。 “确实。”冥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对于这件事情横插了一脚。 “诶?” “高专祸害嘛。”夜蛾正道,不知道想到前了什,浅浅的陈述着。 一年级,二年级两队学生实名迷茫中,虽然这个里面要抛开菜菜子和美美子两个姐妹。 她们处于半迷茫状态,毕竟在某两个颇为可爱的姐妹眼里,太宰先生就是无敌的。 虽然这件事情有关于太宰先生死的过早的原因,毕竟死掉的白月光才是真正的念念不忘的存在呀。 那个走入房子中,圣洁而高贵的第一印象,成功的掩盖住了太宰治此后所做的所有事情。 那个人死的太早,以至于两个姐妹对他的印象永远都远远的停留在那个单膝头跪,抚摸着他们头的太宰先生身上。 那次那位太宰上仿佛镀了一层高洁而又美丽的光,他温柔又平和,牵着她们的手,一步一步走向了光明,告诉他们,从此之后,一切都不必在意了他们会拥有新的家人。 【“原来,在游戏厅打电话时……” “你就连这步棋都想好了。” 中原中也奋力抬起头,满是不甘的自言自语着,但是很可惜,现在的体力已经不足以让他这样浪费了。 “为了让部下们怀疑我,你个混蛋。”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背后满是枪林弹雨的声音,不用想也能知道后面的战况有多激烈,只是此时的中原中也似乎也前去观看,看看能不能保护孩子们了。】 “但其实这样想想,就这么离开羊也是不错的。”灰原雄,推了推,稳稳的坐在自己身边的同期,试图得到他的一丝理解。 “是滴,比留在那个地方好多了。”五条悟,秉承着谁说两句话,他都能接上,“不让所有人尴尬”的原则如此回答。 “不过,这么一说,意思就是太宰先生在游戏厅的时候就开始布局,打那通电话放人就是为了让这群人相信中原中也先生加入港口黑手党吗?” 虎杖悠仁,模模糊糊的想着,不知不觉便将脑中的话说了出来。 “应该说,让中原中也自己选择离开,在放人之后,还是跟着港口黑手党一起去出这场任务才是。” 钉崎野蔷薇,这样紧跟着他说着,似乎有不同的看法,但似乎又,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总之,最后的结局无非就是中原中也加入港口黑手党吗?而且看他那种人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食言。 “是这样的,不过按道理来说,中原中也应该是被港口手党的首领里以及太宰一起算计了呢。” “毕竟,那位首领可是要太宰,将所有人一个不留的都干掉呢,但是太宰没有选择去杀掉羊的人,或者说,是哪位首领提前下的命令吗?” “这下他算是一下到手了,两个猛将诶,如果当时我们开荒的时候,手底下也能有这样两位就好了。杰!你说哪里有这种孩子,我想要!” “悟…” 第57章 并不存在的纸张 【很久之前就想写了一篇番外,里面写了一些书信和日记还有一些背景,这个系列有一部分包含太宰的。 但是后来又莫名觉得对于太宰的日记有点ooc,所以一直就没有写。 所以这个题目在我的草稿箱里放了好久好久。 一直到我突然想起来就连我这个作者都忽略的东西,他是祈朝,不是太宰,所以,秉承着观影体现在对我也还没有处理好的情况下,决定写这一章番外。 因为正文已经完结了所以我就随心随意一点啦,见谅,跪—— 提前ooc致歉】 【这是一封道歉信 太宰,这是我留给你的道歉信。 我想我是任或许是一过于任性的人,所以,在你没有选择在最开始就救我的时候,我便同你闹了脾气。 我知道这本不应该,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保护我的义务。 咒术师是很容易死的,我只是莫名的有些不能接受属于我的死亡到来。 我知道这样很不对,所以我想同你道歉,对不起。 你没有来救我的义务,但你最终还是过来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察觉到你的与众不同。 就连夜蛾老师所说过的,说你心态可能没那么完美,也并不甚清楚。 我以为那只是直白的意思,但事实是,你的状况比我想到的远远糟糕的多。 谢谢你救我,这是我一直未曾脱口而出的感谢,也谢谢你包容了我和苍介的脾气。 我们是过于任性的两个人,也是没有那么讨人喜欢的两个人。 我把一切事情都当的太理所当然了,全然忘记了你的故事,也的未曾想以你的角度看这个么世界究竟会是什样子的。 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或许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那种,我希望能获得你的原谅,也希望你能看不到这封信。 好,就会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的矛盾,只是,你懂,这种暴露自己心思的书信留在桌子上,或者被别人看见,都有一种极其强烈的羞耻感。 所以,我其实并没有想好要不要把这封书信拿出去,就,就权当是为了草稿做初次判断。 当然,如果我真的把这封书信拿出去了,嗯,也拜托你稍微看完它。 认识你是我的荣幸,哪怕相处的时间很短,我也知道你是一个过于聪明的人。 父亲曾对我说过,慧极必伤,我曾以为,这只是有些人在安慰如此平庸的自己。 直到后来,我遇见了,或许曾在淤泥里面打过滚的你。 我或许未曾说过,我的感觉异于常人,就像我的术式一样,从第一次遇给你,你就给我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 但是,那种预感仅源于你本身所泄露出来的,或许是气场一类的东西,而并非是你对我们不怀好意。 不可否认的,我带着目的性的想要认识你。 我想要看看这样的一个人,究竟会为什么来到咒术高专,又或者说是否对于咒术高专有着不怀好意的心思呢? 只是我们的这种心思,或许早就被你看透了。 就像我说过的,你真的是一个十分聪明,或者说应该是一个过于聪明的人。 我想,你总能看到特别特别多的东西,总能一眼发觉我们两个思考良久,也参悟不到的东西。 从那一刻之起,我就知道我遇见了真正的天才,真正的聪慧到,令我望尘莫及的天才。 我想你或许会是一个孤独的人,所以,我才想要决定靠近你,又或者,对于这样一个潜力股,心存着攀附的心思。 但是,我一直觉得,你应该很早很早就看出来了才对,毕竟是我这样的心思,对你这种人来说,应该是过于显眼的。 我太任性了,也太理所当然了,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形式向你递交这封书信,也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勇气将它递交出去。 ……谢谢你救我,也对不起,在这种事情上,以年少无知的方式,或许伤害到了你。】 这封书信并没有落款,最终的结局也并没有被递交出去。 那天,高专的天空很黑很黑,酒井望的房间里却蔓团延着各种各纸团敲击在地的声音。 他把书信书写书写了一遍又一遍,又总是很不满意的将所有东西都划掉,将纸团揉碎,然后丢进垃圾桶中。 那天他寝室的灯光一整晚都是亮着的,时不时还会跑到窗边去看些什么。 只是,最终这封书信还是没有好好的活过他前往死亡的三途川的最后一天。 这封书信在最后一天还是被他用厚厚的马克笔涂满涂黑,仅留下的一句话是我太任性。 他曾想过,此次从酒馆回来之后,就要重新再写一份,并将这一份东西一并寄给太宰治。 他想那样一个这聪明的,应该会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或许是因为少年人过于羞涩的原因,他并不敢亲手将这封书信递交出去。 只是有些事情,有些事物的结局有些不尽人意而已,就比如自己没有成功,活着离开那所酒馆,也没有成功的回到家一样。 酒井望:二级咒术师,年少时,因常年看见咒灵而被父母带往多家精神科医院。 体弱多病,性格温和,辅助型咒术师,非家系。 父母宽和,长姐体贴,为合群而加入东京咒术高专,其后,父母均同意他常留于东京咒术高专乃至咒术界。 死亡年龄:17 死因:被假想特级咒灵杀害 当年咒术高层总统计: 东京咒术高专三年级历年总和:非自然死亡率682 二级前线咒术师历年总和:非自然死亡率709 —————— 【这是一封遗书 独属于祈朝的遗书,只可惜,这封遗书却并不是他写的。 如果说太宰治的死亡在所有的预料之中,那么祈朝的死亡是否也在意料之中呢? 或许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他的死亡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痛苦与煎熬。 似乎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来到了,又那么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彻底离去。 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太宰治的呢?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记不清自己的曾经与过往,又记不清自己曾遇见过什么事情,甚至到最后已经记不清了自己的名字。 一切都那么恰逢其时,一切都那么易如反掌。 他或许并不是没有想过努力的拼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身边还有很多很多爱他的人,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拼尽全力的想要回去,想要离开这个,或许有些悲伤,或许有些令人难以接受的世界。 因为他是祈朝,仅此而已。 的或许从一开始到来就是一个死局,就是没有给他留任何退路的一个死局,一个普通人,哪怕再怎么拼尽全力,也难以抵抗的东西。 他自认所有事情都比不上太宰治,也从未想过需要比得上太宰治。 凡力事只要尽全力。 只是若仅仅只是拼尽全力,就会不留遗憾吗? 答案是否定的,祈朝不就算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仔细望去,他究竟是死是活,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两个人法似乎也没有办分的更清楚一点了,毕竟,如果真的算是死亡的话,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被消磨到死亡,或许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祈朝,曾是个阳光开朗的孩子。】 祈朝:非咒术师,莫名死亡瘫痪,意识进入咒术世界。 性格开朗,肆意洒脱,他似乎平等的喜欢所有人,又对所有人都抱有好感。 父母和善,挚友纵容,是被人群簇拥着的孩子。 为见证历史而加入咒术高专。 死亡年龄:不明 死因:灵魂同化 据书统计: 平行世界祈朝灵魂同化死亡率:876 平行世界祈朝个体死亡率:961 —————— 【并不存在的宁澈 他的死亡或许毋庸置疑,他是自愿用自己去换取挚友的一线生机而参与实验计划。 具体与书交易内容不明,已知,目前已同化进度95 性格多变,脾气暴躁 初身孤儿,仅有祈朝作为依靠,两人一同自幼长大。 死亡年龄:22 死亡原因:组合事件 据书统计: 平行灵魂死亡同化死亡率:772 平行世界宁澈死亡率999 —————— 此为宁澈单方面发言 我从未后悔过,从一开始就想过后果,最多也不过是死亡而已。 我的人生里似乎只有他这样一个人,伴随了我整个人生。 我似乎十分卑劣的喜欢着他,爱着他,却又不论如何的都不敢去说这种事情。 我们的初遇是在一个午后,那天我被赶出了孤儿院,那天他将手上的我糖分给了一个。 我不知道我不算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的人突然出现。 或许他并没有那么完美,或许只是一时兴起,但是有些东西却停留在了我心中许久许久。 我想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赴死的话,那么可不可以我去把他留下呢? 只是直到最后一步,我都没有成功拿到过书,这个死亡算是我的活该吗? 我曾无数次的想过,我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是最后的样子,却都变得四不像起来了。 我并不悲伤,也并不存在痛苦这个东西,我或许将一辈子的幸运都留在了遇见他身上,然后,仅此而已,便足够了。 我没有大胆的想要去表白过进,我与他仅仅就停留在挚友这身份就已经足够了。 仅此而已,为挚爱之人赴死并不值得我后悔,我想,这会成为我的绝笔。 但是,没关系,这是我曾预想中的结局之一,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宁澈】 这是一只番外:宁澈系列 故事的起因是他一直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挚友。 故事其中是他在任务途中遇见了一次的挚友。 故事的结局是他与挚友一同奔赴了死亡。 \/我从不悲伤,因为我的死亡早有预料,因为,不论如何,我都愿意陪他一起\/ 第58章 夏油杰篇 关于太宰治吗?我知道了。 遍太宰前辈不是普意义上的好人,我能看的出来。 但是太宰前辈似乎又无所顾忌的偏爱着我们。 亦或者是说,太宰前辈所在意的也只有夜蛾老师一个人而已。 至少这个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我们初见的时候,太宰前辈是在高专的一棵树上上吊。 当时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很怪的人,但是我并没有去多想些什么,这是夜蛾老师早就跟我说过,高专里面有一个不太正常的学长。 大概就是这位了。 那时正是一年级的时候,我们的见面并不是很频繁,在很多很多时候我都能看的出来,太宰前辈出任务。 他似乎永远都非常的忙碌,任务一茬接着一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我又觉得太宰前辈也没有夜蛾老师所说的那样,难以令人接受。 我不记得我们真正相处起来是什么时候了,起初太宰前辈总是致力于跟我说一些有于钻石的理论。 只是当时我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太宰前辈要跟我说这些东西? 只是等到我后来理解的时候,太宰前辈就已经不在了。 我与太宰前辈其实并没有那么熟,或者说,除了夜蛾之外,大概没有一个人对太宰前辈很熟了。 至少在高专里面是这样。 太宰前辈总是很温和的样子,他看起来非常非常的温和。 就像是不会生气,不会哭泣的人一样,他似乎永远都没有脆弱这个说法,就算再怎么心情糟糕,再怎么无法平静下来,都可以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 这种人无疑是强大而恐怖的。 就像他本身的算无遗策一样,令人害怕,却又忍不住的让人去敬佩这个事实。 我并不知道前辈真正打算做什么,就连前辈的死亡也是很久很久之后才传到我这边来的。 前辈可以一眼看透我打算带着孩子们叛逃,未卜先知的说出了我长大之后的可能性。 有无数次我都在想,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啊。 如果这个人是我的敌人的话,我一定会迅速出手杀掉他。 但其实想要杀掉太宰前辈果然是十分艰难的,且不说他那个跟bug一样的术式,就连带着他的体术,好像也还不错的样子。 虽然对打的话,他几乎毫无胜算,但是如果仅仅赌命的话,我大概也在太宰前辈面前撑不了几分钟? 毕竟他的脑算能力是过于强悍,也过于离谱了。 对于太宰前辈的死亡,我其实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太宰前辈不是一直在追逐梦寐以求的死亡吗? 我或许该祝福他的,我对太宰前辈的理解,对于他曾经的事情,知道的非常浅显。 甚至就连现在我和悟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真是一个恐怖的人啊。 太宰前辈将一切事情处理好之后奔赴死亡,而和悟也在预料之内的截取了他所在的势力,前辈似乎对我们只有一个要求。 保护好夜蛾老师。 我其实后来在想,太宰前辈不希望我误入歧途的原因也是因为夜蛾老师吗? 毕竟太宰前辈似乎从来都不在意普通人的死活,当然,确切的来说,高专的人他也不在意。 第59章 番外20 (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五栋高耸入云的大楼主楼内,中原中也站在满是绣花的地毯上看着自己手中的帽子发出了疑惑。 “这个帽子是什么?” “在港口黑手党里,新人一般由劝诫他加入的人照顾。” “作为象征就要送给新人一件自己身上的东西。” 森鸥外微垂着眼帘,坐在极尽奢华的椅子上,面对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向着中原中也解释着。 “我给了太宰一件外套。” “这个是给你的。” “这个帽子好旧哦。” 中原中也单手插兜,略带嫌弃的看着左手上的帽子有些奇怪。 “这是兰堂其中一件遗物。” 而得到森鸥外 答复的中原中也则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将帽子反了过来。 正对着他的帽檐中里面的文字正是兰波。 “他似乎在调查关于荒霸吐的事儿,他曾经潜入军用设施,那是一个人工智能的研究设施,专门把异能和现存生物相结合。” “人工异能?” 中原中也似乎听见了什么稀奇的词语,奇怪的重复着。】 “意思就是说现在已经不确定是人了,对吗?”钉崎野蔷薇略带疑惑的喃喃自语着。 “理论上来说,在确认他是神明的那一刻,他应该就已经不算是人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中原先生比任何人都更像人。” 虎杖悠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很难去评价这种事情,更何况他一个刚刚加入咒术界的人也不懂这些东西。 但是如果说能确定什么的话,他想,或许没有任何一个东西能否定这个人。 这已经不是像的情况之内了,毕竟,不论怎么看,不论是性格还是思想,都不像是普遍意义上的神明。 “那说不定是神明与人类的结合体呢,说起来,硝子会不会对这种有点兴趣?” 五条悟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的状态,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的家入硝子身上。 “我对于解剖你们两个祸害更感兴趣。” 突然被艾特的人默默解释。 【“这就是他收集到的一些资料。” 森鸥外说着镜头的视线落到了桌子上面厚厚一沓纸上。 而伴随着他这个说法,中原中原的视线也迅速的与其重叠。以及他的脸上也出了一丝与众不同的想法。 “不好意思,能看这些文件的只有组织中干部以上的人。”】 “懂了,这个人心怀鬼胎。” 五条悟一副我看透了你的表情,指着画面上面森鸥外的脸摇头。 “但是,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想要当上干部其实也会很轻松的。” 夏油杰挥手将五条悟的手打了下来,力求不让他挡到后面的观众。 但是一边这样做着,一边又回答起了五条悟的说法。 “而且作为一位首领来说,这个做法其实很值得别人欣赏,不是吗?” “喂!杰,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五条悟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然后迅速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一副猫猫要跟你闹脾气的模样。 而这个做法也不由经的夏油杰哑然失笑。 好好,猫猫生气了怎么办?没办法,自己惯出来的,自己去拯救。 28岁的五条悟反倒像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对于他身边的挚友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情呢?毕竟,如果自己曾经真的选择了叛逃,那么接下来的后果大概也就不可预料了。 【“你就没有想过我会杀了你再抢过来吗?” 中原中也一脸认真的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港口黑手党首领,或许有些奇怪,或许只是试探,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你并不是那种愚蠢的人。” 森鸥外极其自信的回答了这一句话。 “况且我能回答你另一个你想知道的问题。” 森鸥外抬眼撇向,站在那里的中原中也。 时间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中原中也似乎终于绷不住了,有些垂头丧气的把脸偏到了一旁。 “什么都瞒不住你吗?” “告诉我一件事儿,组织的首领到底是什么?” 中原中也直直的站立在一旁,直勾勾的盯着森鸥外,等待的这位已经成为一位合格首领的人给他一个解释,或者说给他一个答复。 “所谓首领,他在统领组织的同时也是整个组织的奴隶。” “为了组织的存亡与利益,必须心甘情愿的尾声于万般污秽中。” “培养部下并安排在最合适的位置。” “若有必要,用完就丢。” 森鸥外的脸上充斥着认真与平静,似乎他会一定如此,又似乎组织的首领本来就应该是一个这样的人。】 “虽然,但是,如果他能做到的话,这也应该是一个十分有人格魅力的人。” “至少完美的呈现了我心中首领这个说法的该有的样子。” 虎杖悠仁思索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却说出了这种话。 “啊,或许。” 真的是一个十分有人格魅力的人啊,并不是好人心怀盘算与算计,不择手段的去利用所有人。 可以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所培养许久的下属,在必要的时候折断羽翼,在必要的时候做出适当的取舍与放弃。 不去考虑自己的心思。不去考虑自己的情感,将自己完全置身于整个组织之内。 做出的永远是有利于组织而并非有利于自身的想法与判断。 若有一天若自己不得已也要为其付出生命而在所不惜,这或许就是一位首领应该有的样子,也是一位值得敬佩首领应该有的样子。 毕竟,如果是羊那个样子,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人去重视这个氛围,去重视自己所在的组织。 那么,森鸥外或许不是一个好人,或许在旁人看来大概也属于那种令人难以拥有好感的人。 却无可否认的是,这个人拥有自己的独特的人格魅力。 最优解,或许对于个别的人来说是糟糕的,是痛苦的,是让人可以理解,但是完全不能有所接受的。 但是,不论是从大局还是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他做的,也无疑足够好了。 这是一位绝对合格的首领。 【中原中也视线直直的落在给予自己答森鸥外身上,大概在思考着什么。 “只要为了组织在惨无人道的事也乐意去做。” “这就是所谓的首领。” “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组织。” “也是为了保护这座我所珍爱的城市。” 森鸥外这样说着,他似乎平静的又似乎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只是就在此时此刻中原中也似乎已经毫不在意这些事情了。 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也有一种奇异的被眼前之人所吸引的感觉。 “是这样啊,这就是我所欠缺的东西。” 中原中也直视着森鸥外,在长久的沉默之后。 单膝跪地,右手手肘撑在了膝盖上,垂着头目光不再直视首领,将帽子放于自己的胸前。 “我将自己的满腔热血全都奉献给您,首领。” “我会保护这个您不惜沦为奴隶也要维持的组织。” “我会成为你的奴隶,粉碎敌人,我会让敌人谈之色变。” “胆敢藐视港口黑手党的人都会被残酷无比的重力所击溃。” 中原中也微微闭着双眼,宣告着自己的效忠,也宣告着自己彻底加入港口黑手党。 森鸥外慢慢站起了身,终于将自己的视线留在了跪倒在地的中原中也身上。 他带着浅浅的笑意,并不真诚,或许满含算计,但这些或许已经早就不重要了。 “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中原中也。”】 “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夏油杰在众人的沉默中默默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杰~我也想要这样的,我也想要这样的手下。” 五条悟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着效忠森首领的中原中也,又回想起来了自己家把自己捧的超级高的烂橘子。 又忍不住的开始头疼了起来。 他们的确把所有事儿都听自己的,也的确无可厚非的拥护着自己。 但是,但是他们并没有那么好用啊。 也没有那么强大,又有一点点怕死,如果不是自己强烈拒绝并且严格要求改革的话,自己家说不定还要迂腐的离谱。 更别提现在的咒术界高层都是什么鬼样子了。 除了自己杰还有校长之外,就没有几个特别好用的人。 非要论几个还算有用的人,还是曾经太宰治留给他们的那一批。 他们后来也查到了他们那么好用的原因,太宰治明确的表明了如果做不到就去死的实际状况。 原本那些人还在颤颤巍巍的表达着自己的效忠发言,然后听到太宰治已经死亡的消息,也不由得长长的输了一口气,却也没有一个人敢离开。 在那时,五条悟和夏油杰才终于知道他们之间的脑子与太宰治的脑子差距究竟有多么大了。 只不过这种东西而言,术业有专攻,有些事情是太宰制做不到的,有些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反正被打击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就如同咒术天赋天生一样,脑子这种东西,智商这种东西是后天无法改变的。 更何况!他五条悟和夏油杰,怎么就不是天才啦? 第60章 禅院甚尔篇 关于老板吗?知道了。 他没那么正常,倒也不那么糟糕。 反正我看不透那种人,满怀心计的站在那里,总之我这种人是喜欢不起来的。 他仿佛整个谷子里面都是黑的,高专的那群人里面看不出来,但是我是可以看出来的。 他绝对在血海里面或者是什么别的地方泡过,这是杀手的直觉,毕竟都是做这行的,稍微有点儿了解,也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无所谓,反正我们也仅仅是雇佣关系而已,你找我来说这个就是找错人了。 我跟他没那么熟。 第一次见面? 他自己跑过来发消息说能治我妻子的病,所以我就过去了。 至于后来的说法,5年的代价救是我的妻子,并不亏。 非要我说这种莫名的东西? 好,但是价钱翻倍。 那家伙,在意的人估计也只有一个,据说是他的老师高专里面的人。 估计就算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人的真实面目。 杀人还能满怀笑意,又特别能忍痛,有许多次,我跟他一起出行的时候,他都快要死了,还能维持着带笑的样子。 这种人,就是那种十分恐怖的一种人。 你说我是怎么发现的? 哦,有一次他直接疼晕了,我还以为他睡着了,没有去管,还在想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在别人的车上随随便便的睡觉。 估计又是在忽悠我。 直到我发现到了目的地之后怎么样都没有叫醒他。 然后就转成带他去了趟医院,怎么说,听说就他这种体质能活过50岁就谢天谢地了。 关键他自己还没有保养的想法,一天天净是作死。 还说什么来着?忘记了,不会也从那天开始,我连续倒霉了整整一个月。 所以说,靠近这种聪明人真的会变得不幸。 如果不是我妻子的原因,我根本就不会 是想问我为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反正那个人都已经死的一干二净了,我这么说也没有关系。 我吗? 我现在已经隐退了,工作? 为什么要出去工作? 妻子会养我的。 小白脸? 反正现在当这个小白脸挺好的。 喂,你是不是在嫉妒我? 行,言归正传。 不是一个好人,跟我没那么熟,总之,反正他挺早就想死的。 大概十八九岁,就他同期死之后他的气质变得让人琢磨不透了。 以前? 谁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心理创伤?反正刚见他那会儿,他其实还挺嫩的,就没有后来那种气场。 不过后来真实的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不跟他天天见面的。 他找我的交易都是单方面的交易,给我提供各种各样的情报,让我直接去杀人,动手。 说到底我不就是一把刀吗? 我是怎么知道? 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隐瞒这种事情,太多东西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了,以至于时间长了就麻木了。 死就死了,反正我无所谓。 —————— 主持人不知道的一段不为人知的心理独白。 这样也好,不知道为什么,起初总觉得,你的思维与你的身躯是两个极端… 第61章 太宰猫猫饲养手册(高级) 注:本饲养手册仅限于我流太宰猫猫,其他太宰猫猫适应性不高,请勿模仿。 观看此手册前,请提前观看初\/中级饲养手册,简单了解太宰猫猫习性后观看。 11随身携带太宰猫猫 若饲养员已根据前言遵守规则之后,太宰猫猫应该已经对你发生了适当的软化。 那么就可以考虑在此时考虑随身带走太宰猫猫啦。 不过太宰猫猫可能会对于外面的环境处于应激状态。 所以请不要远离于太宰猫猫视线范围之内。 不要让太宰猫猫误会你试图丢掉他,也不要让太宰猫猫误会你不喜欢他,这很重要。 把太宰猫猫一个人丢在家里,他会伤心的,如果你已经确保你得到了太宰猫猫的信任,出门的时候就请带走他。 12提出适当疑问。 太宰猫猫不喜欢多问的人,前提是饲养员没有那么重要。 如果对于太宰猫猫而言,你已经趋近于重要这一个环节你就要适当的体现出你所在的不安全感。 例如:太宰猫猫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跑的无影无踪,总是带着一身伤回来。 那么在给足太宰猫猫安全感同时的你,也要适当的展现出自己的脆弱。 要让太宰猫猫看见你的脆弱,你的担心。 亦如太宰猫猫担心你突然把他丢掉一样,你也在担心着这个或许很长时间都不着家的太宰猫猫。 让他知道你也在担心他,你也在担心被他丢掉,你更害怕他不在乎你。 这不论对你还是对于太宰猫猫都有很多的好处。 13绝对信任。 若上一条触发失败或者认为你还不足以让太宰猫猫到达这种程度的话。 那么你所需要做到的就是,对太宰猫猫的绝对信任,且包括生命。 当你可以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太宰猫猫的时候,太宰猫猫也会给予你反馈。 (此处划重点:此方法具有巨大的风险性,且不要再太宰猫猫对你的信任,过于浅显时使用可以。 否则哪天饲养员就被猫猫玩儿死了也不一定。) 对此,报告人再次重申,此做法有极强的危险性,使用需谨慎。 那么如果你确定使用,太宰猫猫或许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两种选择。 1选择性信任 2继续试探 但不论哪一种都会对他对你的感官造成一些极其强大的震慑性作用。 理论上来说,如果按照正确方式,太宰猫猫应该不会让你轻而易举的死掉。 请相信太宰猫猫的智力,但是不要特别相信太宰猫猫对你发出的演戏。 有大部分饲养员无法轻而易举的辨别什么样的太宰猫猫才会对你出现依赖性。 因此此作为并不被报告人所支持,如若出现特发情况,报告人并不对此负责。 14适量依赖太宰猫猫。 太宰猫猫是很可爱,也是很聪明的生物。 如果你真的给足了他安全感,那么太宰猫猫也会愿意给你安全感的。 被太宰猫猫反过来当宠物养,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玩法。 毕竟,理论上来说太宰猫猫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当然,太宰猫猫果然还是超级可爱。 总之,这个方法…就那样,这样。 如若信任足够,太宰猫猫不会介意这件事情,或许太宰猫猫会兴致勃勃的同意也说不定。 ————好,让我们开始正文。 适量的依赖真的可以帮饲养员抓紧太宰猫猫。 展露自己的脆弱,在各种意义上都非常好用。 当然再次重申,太宰猫猫是很聪明很聪明的一种猫猫。 这种时候要小心一点点,不然一不小心暴露了太宰猫猫可能会跟你生气哦。 太宰猫猫生气很严重了。 最后,安心,太宰猫猫知道你不会丢掉他啦。 但是你们的路或许还有很长,很长,或许太宰猫猫直到现在还是个胆小鬼,悄悄缩在角落里不肯跑出来。 但是太宰猫猫正在逐步的信任你,不是吗? 所以呀,保护好太宰猫猫,爱护太宰猫猫,期待你们的未来,平安无事。 —— 啊,我把番外那个世界线其实已经捋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想趁着今天一下把之前埋的坑全写完。 明天到以后估计就全是观影体番外了。 还有一章,是太宰猫猫规则怪谈。 第62章 太宰猫猫规则怪谈 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在此之间,你将扮演一位港口黑手党底层成员,前来饲养一只黑色的猫猫。 …… 你已经拥有了一只可爱的太宰猫猫,他很聪明,或许还有点儿捣蛋,请照顾好太宰猫猫并活下来。 而对此,将会向饲养员发放以下规则,请饲养员认真对待,遵守规则。 请,活下来! …… 饲养员守则: 规则一: 港口黑手党大楼之内的安全措施绝对没有问题,请不要怀疑港口黑手党大楼之内地下室以及刑讯所出现问题。 若从里面渗出红色液体,请不要多问,若太宰猫猫此时正在刑讯室中,请迅速离开并前往大厅或中原中也干部所在的大楼之内。 请确保太宰猫猫没有特别注意到你,请无视掉刑讯室里面传来的任何声音。 规则二: 不要试图把太宰猫猫当做猫猫饲养,太宰猫猫与众不同,但太宰猫猫不会对特别的人发出任何兴趣。 若有必要,请尽量的远离太宰猫猫,在大部分时间段不要考虑靠近太宰猫猫,不要直视太宰猫猫,请确保自己畏惧着太宰猫猫。 不要让太宰猫猫对你产生任何兴趣,不要。 规则三: 太宰猫猫是猫猫不是人,太宰猫猫不会突然变成人。 太宰猫猫身上附着有绷带,但是请远离身上同样带有绷带并拿绷带遮住左眼的人类。 太宰猫猫是一个非常可爱的黑猫,绝对不会变成人,也不会是人。 规则四: 请不要一直跟着太宰猫猫,人类是一种很烦的生物,太宰猫猫不喜欢有特别多的人跟在他的身边。 但是,如果你在无意间发现,太宰猫猫的身边或许会有非常非常多的死人。 如果你看见人群簇拥着太宰猫猫,他们身上还都配备着黑西装以及黑色墨镜,并对着太宰猫猫喊太宰大人的时候,请不要惊慌。 太宰猫猫只是在处理一些应该处理掉的人。 规则五: 请确保自己不是太宰猫猫会处理掉的人。 请确保自己绝对忠诚于港口黑手党。 请确保不会被莫名其妙的认识,不要被任何高层所认识,不要让任何朋友对任何人提起你。 请确保绝对的远离太宰猫猫,请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不是你。 请不要让任何人觉得,你有一丝一毫想要叛逃的想法。 规则六: 中原中也干部的大楼是安全区,如果实在出现了什么无法确保的事情,请确保你停留在中原中也干部的大楼之内。 当然,前提是你并没有任何反叛的心思,也并没有任何对港口黑手党不利的心思。 中原中也干部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常年戴着帽子,如果身上缠满绷带的人跟你说他是中原中也请不要相信。 但也不要触怒那位缠满绷带的人。 中原中也干部很好,如果有特别大的困难可以寻求他的帮助,他会愿意帮你的,特别是有关太宰猫猫的事情,中原中也干部会愿意陪你一同出行。 规则七: 中原中也干部是一个很强大的人。 如果你恰巧在他的身边或者被他要走,请珍惜,这将确保你已经离开了完全的危险区域。 而跟随在中原中也干部身边的你将会受到来自他的保护,这对于你而言是一件好事。 不过再次重申,请确保你没有任何想要叛逃出港口黑手党的想法,没有任何想要危害首领的想法,请确保你绝对忠心于港口黑手党。 若其中有任何一条被中原中也干部发现并确定。 那么,你或将……(此处已经被黑色的乱码覆盖无法观看) 规则八: 你由衷的尊重着干部,尊重着首领,你热爱港口黑手党的工作。 因为港口黑手党死亡在所不辞,你不会有叛逃的想法,更没有想过认识任何一个高层,你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员工。 规则九: 港口黑手党里面目前仅有四位干部。 分别是,太宰治,中原中也,尾崎红叶,【此处又一次被涂黑】 太宰猫猫与太宰治并无太大关系,请不要将太宰猫猫与太宰治完全联系在一起,否则将会出现很严重的事情。 四位干部各司其职,但理论上来说,你应该不会遇见……【乱码】 如果你有遇见…【乱码】请选择尽快离开。 港口黑手党不会拥有任何一位其他干部,如果遇见叫a的人,请就地打死。 规则十: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为,森鸥外,一般称呼首领就好。 普遍性而言,一般不会有遇见这位首领的机会,但是如果遇见,请确保不会与其对视,逐渐远离。 请确保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忠心于港口黑手党的人。 你没有任何被牺牲的价值,你没有任何被抛弃的可能性因为没有必要。 规则十一: 太宰猫猫是一种很可爱且很聪明的生物,它可以看透你的内心,但是这并不重要。 你只需确认,将蟹肉罐头放在太宰猫猫时常出现在的桌子旁边,并去购买绷带即可。 不要时常盯着太宰猫猫,不要让太宰猫猫发现你,不要让太宰猫猫觉得你很好玩儿,有被捉弄的价值。 哪怕再怎么聪慧,太宰猫猫都不会变成人,太宰猫猫不会说话。 规则十二: 太宰猫猫或许会可能自杀,但是请不要在这种时候触发任何条件。 不要阻止太宰猫猫自杀,不要阻止太宰猫猫自杀,不要…… 规则十三: 确保你身着一身黑装,确保你时常带着手枪,确保你永远都停留在这五栋大楼范围之内。 【乱码】 规则二十:“+”同化“”+”…… 下面的痕迹似乎还有很多,但是已经被抹除的干干净净,拥有的只有一堆乱码以及你看不懂的东西。 皆是一阵乱码,你看不见任何东西。 请在这个地方的港口黑手党好好活下来,请确保你能活着回去,而不是变成什么奇奇怪怪且支离破碎的模样回去。 请通读以上规则并严格遵守,请相信接下来的游戏是绝对安全的,请相信您一定可以回家,请坚定您的意志,确保您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家。 你在回去的路途中捡到了一张纸,那张纸上面喷洒着许许多多的血迹。 你不是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你还是悄悄的将它带回了家。 【太宰猫猫玩家笔录\/不,或者应该说,是用歪歪斜斜的字迹记录着的规则。 1太宰猫猫就是太宰治。(他是魔鬼,是地狱里面的幽灵,不要靠近他,不要引起他的注意,不要对任何时候的他抱有绝对的好感) 2远离q,不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触碰到他,不要去认识他。 (接下来的位置似乎被血液盖的严严实实,让你几乎看不出来里面究竟写了什么字。) 最后:如果你捡到了这张纸条,证明我已经死了,而你将会是新的通关者。 而这场游戏没有通关的可能性…】 那么现在的你,应该去好好的带可爱的太宰猫猫回家了。 爱护太宰猫猫,尊重太宰猫猫,保护太宰猫猫,太宰猫猫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生物呢。 请确宝背诵这一句话,请相信自己不会死在港口黑手党里,请努力的保持着,希望活下去,这对你很重要。 ———— 【饲养员不知道的事: 号实验体,正在进行实验中。 确保全程监控,将一切平行世界调控到应该有的位置。 确认人员参数后开始行动。 确保一切事物不会被察觉。 确保死亡实验体不会被任何异能力或科学手段复活。 确保…… 嘘… 小声些,这是秘密……】 ———— ———— 要小心呀,我亲爱的饲养员们,以及那些在屏幕面前看着的某些人。 呐——总算有点儿意思了呢,向,更高维度的你们致敬。 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哦~ 第63章 番外21(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为什么要带我去参加宴会啊?大姐?” 此时中原中也身上已经换成了西装,他与尾崎红叶一同走在长廊上。 周围的环境并不昏暗,两人的倒影映照在光滑的地板上。 中原中也已经不是羊之王了,或许以后他会成为港口黑手党最好用的刀。 “别叫大姐,奴家还年轻着呢。” 尾崎红叶微微闭着眼,一边漠视的向前走,一边回答着。 “带你去自然是为了你今后着想。” 而站在尾崎红叶身旁的则是一脸疑惑的中原中也。 “这次聚会的对象是港口黑手党某个直系企业。” “在聚会中,无论是端出来的一杯茶,还是无心的一句话,都能左右黑手党今后的动向。” 说完这句话之后,尾崎红叶的视线慢慢转向了,在一旁疑惑的中原中也,继续向他解释着。 “带我这种人过去,万一惹恼了对方怎么办?” “到那时候再说。” “这种程度就能坍塌的支柱,那干脆就让他坍塌的更华丽点儿,这才叫风雅。” 她这样说着,原本还有些默然的神色变的平和而又温润。 那是一位很美的女子,也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之一,浑身带着一股大姐的风范,是开在港口黑手党里面的,被黑暗笼罩却也能绽放的极美的花。】 “效忠了啊——” 五条悟拖长了尾音,继续摇晃坐在自己身旁的挚友。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五条悟也想要这样的手下。 仔细对比一看自己的手下都是些什么鬼? 五条猫猫沉默,五条猫猫哭泣,五条猫猫试图去欺负自己的挚友。 夏油杰:…… 夏油杰:“悟!” “清醒一点,就算中原中也到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成为你的下属的。” 夏油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抓在自己肩上的两只手硬生生扒拉下来,默默的插自己挚友的刀子。 五条悟:? “杰,你到底是站在哪边儿的?” “想也知道,他15岁都比你们成熟。” 家入硝子默默的成为了罕见的不可多得的吐槽预备役。 当然这个人最多也就是在心里吐槽一下啦,毕竟对于大部分来说,成熟又美丽的家入硝子姐姐对于一只猫和一只狐狸的战争完全不感兴趣。 “怎么硝子也!” “难道我不是成熟又可靠的五条老师吗?成熟又可靠的五条老师不配拥有成熟又可靠的下属吗?” “太过分啦!” 五条悟似乎被自己的两个同期一起打击到了,默默的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悟!不要试图往自己的眼睛上倒矿泉水,水洒到我身上了。” 夏油杰沉默的抬起手,一把拽过五条物手上的矿泉水,然后将它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并试图找影院要一个毛巾擦洗自己身上的水渍。 他不是很懂为什么没有无下限的五条悟也可以这么作,毕竟,这个样子水还是会通过脸颊然后滴落到衣服上。 此时的夏油杰已经忘记了他跟五条悟一样没有下限呢。 当然,这种事情,对于在少年们心中,真正成熟又可靠的夏油杰老师是不会承认这种事情的啦。 而知晓这些事情的人,大概也只有很早很早之前那一批曾经的校友们对于这两位祸害做出来的事儿略知一二了。 【“我叫久作一起玩儿呀,一起玩儿嘛。” 中原中也和尾崎红叶一边走一边聊着天,直到突然冒出来了一道十分年轻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孩子。 “好的,好的,等你长大点再说。” 这道声音,不论是尾崎红叶还是中原中也都十分的熟悉。 太宰治,他似乎仍然没有什么兴致,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 五个人相对走在这道长廊上,而中原中也尾崎红叶的对面正是首领森鸥外,以及中原中也和梦野久作。 而,梦野久作的怀中还抱着一个有些莫名诡异的娃娃。 不过,就目前来看,中原中也对这个事情恐怕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了。毕竟他看见了太宰治。 “啊——” 太宰治发现中原中也出现后果断发起来了一道语音攻击,随后伴随着而来的就是飞驰而去的太宰治。 确实是飞驰他的脚底下已经被摩擦出了灰尘。 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已经被擦的反光的地面会冒出那么大的灰尘? 难道是因为,跑的太快,以至于把脚底下的砖踩碎了吗? “滚蛋!” 而中原中也看见了太宰治之后也跟着回骂了一句。】 “为什么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就那么有喜剧性啊?” 虎杖悠仁默默充当起了众多人的吐槽玩家。 当然这个问题不只是他想要知道,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想要清楚一下这种事情。 比如禅院甚尔…… 首先他不是很想承认自己曾经的老板是这个鬼样子,其次他真的很不想承认啊。 在他的印象里,哪怕是最稚嫩的太宰,这都不会出现这副面孔。 那人平静且冷漠,似乎所有东西都不能掉其他的情绪,似乎所有事情都不能阻止他前行的脚步。 他总是没有情感的站在最前方,他总是毫不在意一切事物,不论是自己的生命还是别人的生命,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弃。 实话来说,这个人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让人难以置信的。 他不认为自己的老板会选择这种情况之下的变脸,主要是也没有这个必要。 太宰这一向是高高在上的,让人猜不透任何心思,也让人高攀不起的,但不论怎么说都不应该是这种…… 好,或许他也没有很理解老板。 “挺好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夜蛾老师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 【“中也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加入组织啊。” “你是我的狗?” 太宰治十分愤愤不平地冲着中原中也吼道。 “哈?!” 中原中也以一脸你脑子瓦塌了的情形,望着太宰也跟着吼了一声。 “我脚痒了,你要给我挠痒。” “我想吃荞麦面,你要替我把做荞麦面的师傅绑过来。” “这才是你的工作。” 太宰是一边大呼小叫着,你一边提着一些莫名其妙又让人头秃的解释与要求。】 虎杖悠仁:槽多无口,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所以,是真的要把师傅绑架过来吗?” 钉崎野蔷薇沉默,然后,默默的点头。 好像也没有问题,毕竟他们都是黑手党了,干一点儿这种事儿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可理喻的说。 “等等!钉崎,不要在这种莫名的时候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设定啊,喂。” 虎杖悠仁沉默,他看了一眼同期点头的样子,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正常的? “挺好的。” 夜蛾正道莫名其妙的语出惊人。 连续说了两句话都是这句,也不由得让高专的一众人注意起来了,坐在前面一直不怎么发话的夜蛾正道。 “我觉得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了,这是夜蛾校长到底有没有被夺舍的问题?” 灰原雄看着坐在前面的校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天使竟然也有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吗? 好震惊。 不过相对于这边一群人的乱七八糟来说。 五条悟夏油杰一对更加令人头疼的挚友已经开始嘀嘀咕咕的说一些其他的话了。 比如: “杰……太宰不是一直说自己最讨厌狗了吗?他是不是在骗我们啊?” “悟,我觉得是因为中原先生不想当狗,所以太宰前辈才讨厌狗的。” “啊?是这样吗?那让中原中也喜欢当上狗不就行了吗?” “嗯……有道理,不过这个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杰可以收集一个这样的咒灵吗?如果太宰不是无效化的术式该多好,不如把他自己变成狗?说不定这个样子就喜欢上了。” “哎…” “唉……” 两道叹气声几乎同时响起,也让一旁一群而力特别好的咒术师变得十分的沉默。 而最为沉默的莫过于,跟两个祸害与人渣成为同期的,家入硝子小姐。 她似乎常常因为自己的成熟风范而融入不了两个幼稚鬼的现实生活之中。 家入硝子:救命,谁来救救我,我不想跟两个智障坐在一起。 然而上天似乎听见了家入硝子的求救信号,所以她刚刚思考完这个问题之后,一到声音就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 伴随着这句话说完,五条悟和夏油杰头上分别出现了一个大包。 哦,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还略显不正常的夜蛾校长突然恢复了正常,并听到了两个高端货,还说出来的话,又看了看完全会是他喜欢的学生模样的中原中也。 于是愉快的给自己学校两个祸害,头上分别敲了一个大包。 并暗自感叹为什么自己家学生就做不到人家那样。 前面的影片还在继续… 【“然而你是几个意思?你居然加入了红叶姐的直属部队。” “打算平步青云,一帆风顺吗?” 而正在两个人争吵之时,镜头已经回到了抱着娃娃。一脸呆萌状态的孩子身上。 他有着十分分明的白黑色头发,一个眼睛里面是一个五角星,另一只眼睛里面是一个圆。 “年轻人就该从底层的小喽喽干起啊。” 太宰治仍然在单方面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但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在意这时候的中原中也。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个暗箱操作的混蛋。” 中原中也听完了这句话之后也跟着愤怒了起来,确切的来说,他从一开始就非常的愤怒。 也跟着太宰这一起骂了出来,哦不,好像太宰治没有说过脏话诶?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我是自愿加入港口黑手党的。” 中原中也如此说着。 “才不会当你的不加,更不会当你的狗。” 而在此时,莫名的,这副场景之下竟出现了一副十分对称的场面。 站在正中间的梦野久作,分别站立在两旁的森鸥外以及尾崎红叶,和都站的不太正经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五个人一起呈现了一份十分对称的图纸,就连带着玻璃长廊,以及四周的柱子都显示的十分对称。 “让这两个人同时加入同一个组织,真的好吗?首领阁下?” 对称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很久,尾崎红叶慢慢走向了站立在一旁的森鸥外,并在他的身后停留。 “钻石只能用钻石来打磨。” “夏木老师,你这句说给我和福泽阁下的话,现在就让我来证明一下。” 两个人仍然在争吵着,而听到这句话的,也似乎只有站在一旁的尾崎红叶了。】 “钻石只能用钻石打磨吗?” 夏油杰罕见的沉默了,他看着屏幕上的森鸥外,一时间也想起来了太宰前辈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不知是第几次见面,那时他与太宰前辈并没有那么熟悉。 而太宰前辈却脱口而出的就是钻石。 他似乎笃定了自己就是那块钻石,又似乎笃定了自己会因为什么碎掉。 那个夜里,太宰前辈似乎很平静的认识到了什么,又很平静的站在窗台前面,自己交流了些什么。 那些话语自己到现在才记得。 起初太宰前辈并没有否认咒术师就是为了保护非术士而存在的,后来太宰前辈也没有否认自己要杀死世界上所有人类,导致人类进化是错误的。 那天他对自己说,世界并非非黑即白,若把这些东西看的太分明了,将来碎裂的时候就比刚开始更为痛苦。 他也说过自己从来都不怀疑自己身为钻石的硬度。 但是啊,太宰前辈,如果前辈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我的硬度的话,那么又为何会苦口婆心的跟我说那么多话呢? 说到底,不够硬度的我还是会碎掉的,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谋算不出这些东西呢? 只是,那时的自己也仅仅是一笑而过,只当做这只是平常前辈的关心。 而没有想过这句话会成为他走向歪路的第一步。 如果说钻石只能用钻石打磨,那么,在太宰前辈的心里,我,是会被研磨成粉的那一个吗? 就像前辈曾经说过的,自己差点儿将另一个钻石磨成粉的事实。 第64章 番外22(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伴随着森鸥外的话音落下,影院的了屏幕陷入了一阵黑屏之中。 接下来缓缓落下来了几个字,将整个屏幕笼罩。 太宰中也15岁就此完结,此为中场休息。 请大家有序离座,放松心情,杜绝打架斗殴行为。 下一场次将在一个小时之后继续进行。 预告下一场为,太宰治,书中人。】 “啊,好累啊——”钉崎野蔷薇这样说着将整个人趴在了自己面前的座椅后背上。 同时也说出来了,无数人的心声。 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只是看一场电影,就会累成这个样子了。 但成年人心中的盘算显然更多一些,某些心黑的成年人,看着这些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想法与答复。 比如,已经死掉的太宰治,他的过往有与曾,或许有无数个人好奇,但没有人能窥得半分。 这个突如其来的观影院,似乎完美的解决了他们以前的困惑与疑虑,伴随着而来是,就是更加大的困惑与疑虑了。 比如的,为何会出现这个原如其来观影院?比如,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横滨没有港口黑手党,没有,有关于镭砵街的大坑,但是有关于太宰治这个人却过于鲜明。 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仅仅只是一场电影,一个动漫而已,也没有人能琢磨出什么。 平行世界?异世界? 那太宰治,为什么又会跑到这里来呢? 为何它会出现在这里?这似乎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极其大的疑惑。 只是黑心的成年人们都没有率先提出这个疑问。 许多人已经不是年少的时候了,他们度过了数十年的青春,慢慢的变得成熟与稳重。 哪怕是五条悟这个曾经公认的高专祸害,到了现在也仍然欠揍的人。 对于这些事情,对于充满心计的一些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理解。 时间似乎很漫长,他已经不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了,他仍然会说我是最强的,并坚信自己跟夏油杰就是最强的双人组合。 但是他又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变得令人难以理解的收敛,他的变化似乎微不可察,又似乎令人心酸。 好哪怕已经有人为他们铺了路,但到最后,要走这段路的,仍然是他们自己。 哪怕口上说着轻松,哪怕从来都是平平淡淡的样子,但是说到底,真正一下下插入心灵的战斗与思想上的磨损,又有谁能替他们做主呢? 只是幸好啊,幸好他们都留在了原地,的幸好除了已经离开那位太宰先生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再死掉了,他就再也没有一个这永远的开了这个世界。 数十年来,也只有两个人对于太宰治的死亡耿耿于怀。 夜蛾正道,禅院甚尔…… 一个人把心疼与心酸摆在了明面上,一个人把了讽刺与沉留在了心里。 夜蛾正道,总在怪自己没有留下那一个被自己视如珍宝的孩子。 禅院甚尔总在抱怨,除了太宰治之外,没有一个真正合自己心意的老板。 他们似乎是唯二的,平静的陪他度过了来到这个世界一生的人。 也是在这个糟糕,又令人无可理喻的世界中,太宰治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在意的人。 成年人式陷入思的方式,或许大多数都是如此。 相比于少年的他们在那边嬉戏打闹,众多人却都罕见的平静的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的在回忆着什么,在遐想着什么。 但无非想的就只是一个人而已,太宰治。 那个高专的学长,那个喜欢自杀的老师,那个或许没那么糟糕,但是颇懂刑讯的老板。 但是相比于这个,或许更多人想问的是,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出现在这个观影院里面观看太宰治的一生? 究竟有什么值得他们观看的呢? 没有人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但仅仅只是觉得不能理解这件事情而已。 就像,有一个无缘无故的人过来对我好,但我不会相信你,因为我不懂你的目的。 现在大多数成年人都是抱着这个想法到了这个观影院,而大多数成年人在此时此刻都选择了沉默。 电影院是明亮而温馨的,满含着高科技的风格,却令人觉得柔和。 灯光没有特别明亮,但也没有特别昏暗,白黄色的灯光的几乎照耀在每一个人身上。 每人的面前都放着置着桌子,他们上面或许放着一些甜品,或许放着一些物件,们却没有一个试图拿他们消磨时光。 排气扇飞速的旋转着,在沉默的环境里面露出一些转动的声音,裹挟着风流的声音,却在这个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少年人不知道的何时停止打闹的想法,他们也不懂为么什么忽然会入这么沉寂的环境之内。 也跟着一群平和的人一起坐了下来,目视着前方,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忽然有个一道音打破了这个瓶颈。 “杰!真的不可以把你咒灵内部造成这个电影院的样子吗?” 五条悟突然跑了出来,说出来了一个与自己想法完全不相干的内容。 他疯狂的摇晃着自己身边挚友的肩膀,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亮晶晶的蓝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挚友。 “悟?不能。” 夏油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着自己身旁的挚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还是默默回答了这个可能性。 当然不可能了,他又不能进去,就算装成了电影院的模样,也不能放他们进去看的。 不过,这么一说,他们现在的所在位置是属于独立的时空吗? 如果是属于独立的时空的话,只要使用转移型的术式,将他们完全带到一个不同的时空里面就可以了。 当然,就目前来看,整个咒术街应该也没有这个方面的术式。 等等,没有这个方面的术式,是否就他意味着想要把们带过来的,并不是人呢? 或者说,把他们带过来的,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这个想法也未免太过于…… 不,如果说太宰治那个世界的话。 毕竟,这几乎嗯已经可以确定是宰治不是个世界的人了?至于他究竟是谁,险太宰前辈就太宰前辈,逝者已矣,又何必对于此事太过于追究呢? 毕竟…… 想到此处,夏油杰的视线也不由得看向了自己后面的夜蛾正道。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总之,区区一个小时一瞬间就过去了。 而他们也迎来了第二场次的观影体验,只是这一次的观影体验略有不同罢了。 【太宰治,书中人。】 “这算是来到新的篇章了。” 虎杖悠仁这样说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前方,虽然,但是,但是他其实有一种追电影的愉悦感。 而且他很愿意去看。 【“拍的帅一点,这个角度拍出来更帅。” “嗨,织田作。” “老师,抱歉了。” “拜托你了,黄泉路上带上我。” “死就是我的愿望。” “你只要微微弯一下手指,我翘首等待已久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但是他交代了一点…” “对方身手不错,不枉我来一趟。” “这群家的伙比我想象中有趣的多。” “下次再搞砸我就揍你两拳并开五枪。” “形势不利呀” “织田作。” “这样一来,线索全断了。”】 太宰治所经历的事情,宛如走马灯一样,迅速的一张张的在影片中闪过。 看活都的在座的人几乎都是眼花缭乱,他们或许都没有看清这上面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只是飞快,无法连续的,看着一个又一个接连起来的片段。 而所能看出来的,似乎也只有,他有了一位很好的朋友,叫做织田作,有了一个跟他吵架的搭档,叫中原中也,有了一个,等等,他到底是怎么教徒弟的来着? “两拳五枪…娜娜米,太宰老师对我们好温柔。” 灰原雄,此时此刻,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首先,他得承认自己或许没有那个叫芥川的人强大,其次,如果按照这个教育方式的话,自己跟七海大概率一个也活不了了。 而,夏油杰则沉默的抹了一把冷汗,他忽然想起了曾经太宰前辈对自己说过的话。 比如,直接杀掉他,或者用什么方式让他对杀人产生心理阴影,或者说, 把自己囚禁起来什么的。 一直以为太宰前辈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调侃而已。 结果现在呢? 看见了他的教育方式之后,夏油杰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好离谱的感觉,感染上了他自己。 莫名的有些庆幸,那时候的太宰前没有用这种方式直接来教育他。 此时此刻夏油杰ro七海建人ro灰原雄竟然诡异的色为思维同步。 影片还在继续播放着,只是,终于不是一点点的,越过一场场片段了。 似乎又是一次,长久的全程。 【“你真是个笨蛋啊” “织田作。” 太宰治看着染满手上绷带的血液,又看了看躺靠在那里织田作,嗓音中蕴含着颤抖。 “你真是个大笨蛋。” “太宰。” 红发的男子似乎并没有死,似乎也要快了,他好不容易提起了力气,强撑着自己最后一口气,呼唤出了太宰治的名字。 “不,不许说。” 太宰治听着这句话,强忍住了,想要流泪的冲动,否认者,红发下男想要留下来的,的或许在意料之中的遗言。 昏黄色的光照耀在两个人的身上,似乎也在寓意着什么? 落幕吗?毕竟,黄昏是黑暗的前兆?或许。 “你说不定还有救!” 太宰治这样说着,焦急的否认着面前的人,哪怕无论哪一个人都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他仍然抱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只要留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就足够了。 “不,肯定能得救的。” “求你不要用那种语气跟我说!” 然而,太宰治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一双无力的手打断。 “听我说。” 织田作之助,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太宰治脸颊绑在右边的绷带上。 他提着最后一口气,默默的想要说出接来所说的话,或许这将是改变太宰这一生的话语。 “你说过,只要置身于暴力与流血的世界中,说不定能寻找得到活下去的理由。” “是啊,我说过,但是那种事现在……” 太宰治焦急的想要扶起躺倒在地上的友人,并不理解友人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要说这种事。 “找不到的啊。” 织田作之助,出言否定了他的这一想法。 “嗯?” 太宰治略带震惊的看着已经离躺自己怀里的友人,他似乎并不懂有人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又似乎懂了一些什么东西。 “你自己也应该明白的,无论是你在杀人的一边,还是会被人搭救的一边,总会有超乎你预料的事情发生。” “能填补你内心在孤独的东,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 “你会永远的彷徨于黑暗之中。” 时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朝昏黄的,又一次照耀在跪坐在织田作面前的人身上,似乎许多人死亡都是死在了这个时候,一个或许有点糟糕,又或许没那么糟糕的时候。 “织田作…” “我该怎么办?” 他抱着彷徨,心知肚沉闷向这位自己的挚友发出了疑问。 “去成为救人的那一边,如果呆在哪边都一样的话,就去成为好人。” “拯救弱小,保护孤儿,无论对正义还是邪,对你而言都没差,不是吗?” “那样子……会多少好那么一点。” “为什么你能肯定?” “我当然能,我比谁都清楚,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啊。” “……我知道了,我照你说的做。” “人活着着是为了能寻找自己的救赎吗?” “的确…是这样的…” 再说完这断断续续的最后一句话之后,面前的人似乎终于没有了力气,他最后的,似乎都用在拽下太宰治,覆盖在眼睛上的绷带上了。】 ………… 大厅里面陷入了一阵沉默,没有一个人提前开口说话,也没有人该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死亡,似乎永远都猝不及防。 第65章 番外23(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太宰前辈他和织田先生?” 夏油杰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话了,他转默默将自己视线转向了这一群人之中,知道最多的两个人。 夜蛾正道,禅院甚尔。 只是两个人一似乎都处于种奇怪的沉默的状态,让以至于根本无法人探究到他们的思考与想法。 夜蛾正道样曾经听见抱怨,大多都围绕着中原中也,他从来不知道自家孩子有这样一个挚友。 但是,当他在层层叠叠的短片中看见自己的孩子拥有的两个好朋友之后。 夜蛾正道无疑是慰以及高兴的,那样英孤独的孩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朋友,拥有了自己的小圈子,终于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路上走了。 那时他是能笑出来的,能欣慰的看着这个孩子,一步一步走上关于他的未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 但是,现在,这似乎不是一个意外,又个似乎确确实是一个意外。 他们都没有太看清这里面的东西,毕竟片段什么的都是断断续续的,有的不到几秒,有的过仅仅只是闪而过的瞬间。 这些或许尚且不足以,他们完全看清整个剧情的走向。 直到接下来的一段,直到这个人死亡的袭来。 “太宰他,没说过…” 夜蛾正道迎着夏油杰有些期待的眼神,默定默低下了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没有吗?没有…很明显也不应该有。 对于那样一个孩子来说,亲自扒开自己身上伤疤,对着别人诉说,本就是一场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所幸这件事情都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只是,在感叹一个人的死亡,为何会来得如此之快? 就像没有一个人预料到太宰治会死一样,这个世界的太宰治也死在了那个时候,也死在了23岁那年。 他走的时候还很年轻,他离开的这几天前还在对夜蛾正道嬉皮笑脸,然后在几天后,高专的一众人员就收到了他的死讯。 太宰治死了,跟人同归于尽了…… 有什么人能说什么吗?其实没有什么人能说,毕竟,他们非亲非故,最多的也不过是夜蛾正道一直把太宰治当儿子看,也仅仅只有这一个人看起来最为亲近而已。 至于其他人,说好听了,是朋友,说难听了,就是同僚,不必特别在意的人,也没有什么值得着重关注的。 当夜蛾正道吐出这一次句话之,场面又一次陷入了无可理喻的寂静。 这是一段十分糟糕的场面,但是,这仅仅是对于一些对于太宰治有关注的大人来说。 孩子们没有太多的感触但是他们知道现在不是该他们说话的时候。 对于一个人的死亡,应该抱有敬畏,哪怕他们是见惯死亡的咒术师呢。 禅院甚尔若有所思的看着一切,事实,他不是很懂一个东西,他知道自己的老板手里有一本书。 一本强大到或许可以令整个世界都趋之若鹜的书,他不懂老板为什么不使用,使用那本书直接复活那个人不好吗? 至自己的妻子就是依靠那本书活下来的…大概。 ———— 等,别跑,新书:当s干部中的我去了if线,考不考虑看一下? 就是宁澈那本啦,点击主页关注详情,不是,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 还有一章,主要是待会儿可能会有点事,我不想断更,但是又不确定自己能在12点之前发了,所以就写这章啦。 但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发出来。总之下一章3000左右嘛。 第66章 番外24(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不过这么一想,禅院甚尔想起来了一件事。 一件早就被很多人丢到记忆垃圾桶里面的一件事儿,最开始的自我介绍。 他们刚刚来到这个电影院的时候,在起冲突之后,那道穿透而来的声音。 机械感十足的女音。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书,这里是我特意创造出来的空间,我可以暂时满足你们的大部分要求。 空间内时间是静止的,不会惊扰到几位的工作时间,不会出现人员失踪,邀请大家过来。是为了请大家看一场电影。】 许多人已经忘了这一段话,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书,突如其来的回忆,禅院甚尔也险些忘了这一段话。 如果老板手里拿出来的那本书是有意识的,那他手里拿着的那本书是否就是邀请大家过来的? 那本书仅仅一片纸页就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可以实现别人的愿望,如果是一整本呢? 毕竟老板只是拿给了他一页,他妻子的病症就已经好了。 而等到老板死亡的时候,禅院甚尔曾去那个地方一趟,他没有在任何地方找到那本书。 如果不是被彻底烧成了灰烬,那么那本书的失踪是否跟现在有那么一些些关系呢? 禅院甚尔沉默了下来思考着这些,他拼尽全力的不让自己再去回忆有关于老板的事情。 毕竟,就连那种也是会死亡的啊,原来…那种人也会死亡啊。 正是太宰治在致死亡时,禅院甚尔想到的唯一一句话。 他似乎永远都这么聪明,永远都那么让人无法理解,永远都有游刃有余。 以至于让许多的人都忘了,太宰治,原来也是一个人。 时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大家回忆起来的事情都大不相同,但大多数都与死亡有关。 毕竟,咒术高专也死了很多很多的人,每一个人的身边总有那么死掉的一两个好友。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死亡率已经降到了40左右。 当然,这种事情跟夏油杰五条悟两个人掌权有着莫大的关系。 毕竟,曾经的一线咒术师死亡概率大概在60~70之间,是所有人听了都会心惊胆颤的死亡率呢。 总有人觉得他们不会死,或许他们会幸运很多很多,只是结局呢。 能活过那五年的少之又少,奔赴死亡的年轻人越来越多。 无数人前仆后继的前往那个或许早就已经预兆到的结局,然后,结束自己这一生。 无数人在加入咒术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自己的结局,但是在一个孩子最懵懂的时候,强制要求他说出自己不恐惧死亡的话。 这太令人厌恶,也太令人难以理喻了。 所以,咒术界联盟协会横空出炉,会长五条悟,副会长夏油杰,等一系列真挚的高层诚邀您的加入。 等等,现在好像不是打广告的时候。 “哦!我想起来了,是哪个咒灵。” 五条悟忽然从沉思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而在十分沉寂的范围之中,五条悟声音显得是那样的显眼,也成功的将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许多人尤其是一众少年们,眼神十分迷茫的看着五条悟,而五条悟这个行为则让两位同期也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咒灵。 他们曾经所同时出行的一场任务里面有一个特级假想咒灵,而他们所出行的任务似乎也只有这一个任务是重合的。 是由特级咒术师太宰治,与另外两名一级咒术师以及反转术士家入硝子组队形成的。 至今这个还是夏油杰与家入硝子的黑历史,莫名其妙的被咒灵蛊惑了,让他们不是很能理解,自己以前居然这么弱的吗? “当时,我在楼梯上等的时候,那个场景突然就哗一下消散了,然后,太宰就被跟这个人一样的咒灵抱在怀里,也在慢慢的散成灰。” “他当时还说了什么来着?” 五条悟思考着努力的从记忆中扒拉出来了当时的模样,那时候她还以为是一个错觉,果然,六言怎么可能会去骗人? “太宰,我应该死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需要一个拥抱。 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五条悟不假思索的将这一段话脱口而出,就连带着他自己也沉默了下来。 五条悟不是看不懂空气,他懂的,他已经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六眼神子了,有很多很多事情他已经很明白了。 但是,太宰治,他已经死掉了,这一幅沉默的场景总要有一个人去打破的,为什么要把自己牢牢的圈进在曾经人的死亡里? 哪怕就连他也不曾释怀这种事情,但是,不曾释怀,不代表不可以笑着面对。 五条悟啊,就该是这种人。 他,早就看那群沉默的人不顺眼了,太宰治死掉,或许是想自杀,或许是为了他们,但是,不论是哪一点,都不代表太宰治希望看见他们落得这副场面。 真丢人啊,这副场面,是太宰治看见,会像骂芥川龙之介一样骂他们的。 “是那家酒馆的吗?” 禅院甚尔抬起头默默的插了一嘴,他忽然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对,是太宰前辈同期死亡的那家酒馆。” 夏油杰看着若有所思的禅院甚尔默默的接上了这句话。 夏油杰总觉得这个人似乎知道的东西很多,但是他一直不肯跟他们说,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他从来都没有必要把这些事情说给他们听。 “我知道了。” 此时此刻的禅院甚尔终于拼凑出了全程。 为什么自己的老板会拒绝让自己杀死那只咒灵,为什么在这个咒灵死亡之后,会前往另一个国度。 并在那里停留了许久许久。 哪个咒灵或许是已经死亡织田作,又或许仅仅只是那个咒灵变成了他的模样。 但不论哪一种,大概都有让太宰治为之停留,并且放他一命的理由。 或许,如果他不曾杀了太宰治的同期,或许太宰只会放任他停留在那里。 只是,太宰治的同期死在了他的手下,所以老板那个人才会如此煎熬,如此难堪,甚至不惜逃走。 至于最终的结局…… 何必再惋惜这种事情? 把思念与怀念都留在心里,毕竟人总是要活着的,把自己永远的停留在痛苦与悲伤之中。 是会被学生看不起的。 【“中岛敦。” 太宰治蹲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坟墓,平和着询问。 “是?” 白发少年双手合十,有些茫然的看着前辈。 “你知道这是谁的墓吗?” 太宰治轻轻闭上了双眼,嘴角勾起。 “不知道。” 中岛敦将双手背后,眼眸中的疑惑更甚,只是却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但这是对太宰先生来说很重要的人。”】 “是推他一路走上一条救人道路上的人呢。” 夜蛾正道看着屏幕上又一次出现的人影。 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一身黑的模样了,一身风衣,笑起来显得温煦又平和,整个人气场变了整整一个度。 真好。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走到救人的那一方也不错嘛。 就这样,就足够了。 夜蛾正道这样想着,为他高兴,只是这条路走的太过于辛苦了。 但是,没有关系,这或许是在意料之中的一条路。 或许是在太宰那位有人意料之中呢。 直到他看见了接下来的一幕。 【“国木田君,出大事儿了,你看这个。” 太宰治歪着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面对着奇怪的镜头。 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正圆,双手指是上方,但是肩膀与头却是歪斜着的,几乎与手指成为直角。 “看什么?” 他的同事似乎被推了过来,一脸平静的看着太宰治发癫。 “就是这个啦。” “我只看到你的一脸蠢样。” “我终于抵达了,这就是死后的世界,黄泉。” 太宰就这样一边呼喊着,一边还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四处张望着。 “和我想象的一样,踏云散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的同事一脸无语的询问着身后的后辈。 “国木田先生,大概是这个。” 上一次出现在屏幕之中的少年默默的拿起来了一个看上去就很有毒的毒蘑菇。】 ………… 此时此刻整个会场又是一场别样的沉默。 夜蛾正道:……虽然,但是。 禅院甚尔:首先这不是我老板,其次这不是我老板我不认识他,我从来都没有认识他。 “他的脑子是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喂狗了吗?” 五条悟默默戳了戳自己身旁的挚友,同时也看见了自己挚友眼中的迷茫。 第67章 番外25(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完全自杀手册果然是本名着啊。” 太宰治上半部分脸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紫色,伴随着他那宛若智障一样的眼神以及嘴角张到近乎脸部的1\/3,状况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精神状态。 他一脚踩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与头顶平行,以一种诡异又搞笑的姿势,发表着自己的死亡宣言。 “只是吃了长在后山的蘑菇,竟然就能踏上如此愉快的自杀之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吃了毒蘑菇啊。” 站在一旁的好心同事国木田独步,默默地陈述了一句,看起来对于他的发癫状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其实是和致死的剧毒蘑菇搞混了。” 白发少年中岛敦默默的看着被奉为神书的完全自杀手册,无语的回复了前辈刚才的自言自语。 而就在中岛敦,还在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飞过来了一只太宰治。 他死死地抓着中岛敦的肩膀,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把中岛敦也变得歪七扭八。 “终于抓到了七彩草履虫,好,回家吃掉你。” 中岛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张着嘴,似乎想要呼救些什么? 而一旁好心的同事国木田先生,他默默打开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 “国木田先生!!” “上班后要整理文件,先等我弄完。” 国木田一边开始工作,一边还默默的告诉两个,一个因为中毒发癫,一个被迫加入的人,试图不让他们打扰自己的工作。 而就在国木田独不打算努力工作,处理完一切事情的时候,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太宰治的人头。 “国木田君。” 太宰治双手掐着国木田独步的两边脸颊,并奋力地将它们往外拉,嘴里诉说着来到黄泉之国之后的好处,似乎打算气死自己的搭档。 “ 你也来嘛!黄泉之国很棒的哟!” “不但有七彩草履虫,而且酒也随便喝,菜也随便吃。” “ 美女的睡颜也能看个够。” 而在太宰治不断的骚扰之下,国木田独步沉默了,他看着发癫的太宰治,默默按下了手中的电脑。 “……” 单手拽住太宰治的衣领,将他从自己面前,以手臂为支点画圆把太宰治摔到了地下。 而经过这么一摔,太宰治终于冒出了,应该属于他的圈圈眼。 愉快的晕倒了。】 “…………” 虎杖悠仁感觉自己却现在来说是整个电影院里面的人头上都有一群乌鸦飞过,而且他觉得这个大概率不能是,错觉。 因为继上一次众人沉默之后,这一次他们又迎来了一场全场大沉默。 至于虎杖悠仁…… 怎么说呢?这就是传说中的算无遗策,聪慧无比,曾经,杀死无数特级咒灵的太宰先生吗?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而且,为什么他的同事一脸正常的样子? 这合理吗?像是已经接受了现实的人,对于一些事情,司空见惯了。 但是不论他怎么思考,都不是很能把那个,阴郁的青年与现在这位……对比起来。 如果要问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大概会回答,很神奇,不过,就目前来看,那几个成年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应该也没有见过这副场面。 虽然刚才已经见过一次了,但是见第二次还是有点接受不良的样子。 “太宰前辈他……” 夏油杰沉默,原来去了正义那一方的太宰先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那他其实有一种感觉,就是不去,好像也是可以的。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这个电影里面的太宰前辈总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似乎漂泊无依,似乎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却又不可置否地做着一些事情。 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情绪,或许比遇见他们的时候会好一些,只是感觉也没有会好多少的样子。 不过,不论如何,这都不是夏油杰应该想的事情了,至于为难什么的,更不会有。 反正就以前来说,自从知道太宰前辈是个上吊自杀,入水自杀,各种各样方式自杀的惯犯之后,他就已经习惯了。 完全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呢。 至于此时此刻,某两个人的想法,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比如夜蛾正道,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事情。 他平静的点头,接受了自己的弟子变成了这样奇奇怪怪的样子,然后仔细一看,发觉其实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反正,如果这个样子会开心一点点的话,没有关系啊,就这样就已经足够好了。 相比于自己家大后期那个死气沉沉的太宰治,哪怕知道他这个样子,或许与伪装出来有莫大的关系,夜蛾正道还是由衷的希望着这种平淡的日子可以稍微多一点。 作为一个标准的老父亲心理,他,永远都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稍微过的开心一点,仅此而已。 【“你这一拳怎么回事?” 中原中也露出了一瞬间的笑容,一拳将太宰治砸到了港口黑手党地牢的墙上。 直直的将太宰治砸向了地下。 “连按摩都算不上你的格斗技术。在港口黑手党只能算作中等以下水平。” 中原中也双手插兜,微微低着头,默默的走向了已经坐倒在地上的太宰治。 “虽然令异能无效的能力的确有些棘手,但是对付你根本就用不着异能。” “给我站起来,宴会才刚开始。” 中原中也抬起头,直视着仍然坐在原地的太宰治。】 又一场片段让一群接不上头尾人员已经沉默了。 “不是这个书中系列,怎么回事?” 五条悟十分迷茫的看着接下来的剧情,刚开始那段时间还有勉强能把事件都联系起来的一些些片段。 现在不一样了,连片段都没有,上一秒,太宰治还在瞎颠,下一秒,他就跑到了一个类似于地牢的地方挨打去了。 就,很神奇。 不过,难道太宰治成了好人之后,他的所有能力都下降了吗? 连着脑子一起? 在座的只要认识太宰治的人,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是有可能被抓进来的,就算真的被抓进来,应该也是故意的。 对,这就是对于坑了无数人的剧本组最基础的信任。 “再看看,或许接下来会有解释呢。” 夏油杰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也对不上头尾,不过他相信,这个电影院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他们看这些东西。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接下来需要用到了,问题不大? 顺便一提,太宰前辈的体术应该没有这么差的? 难道是他们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有所不同,或者是力量体系太过于强大了。 【“不愧是港口黑手党内一流的好身手。” 太宰治微微勾起唇角,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样,以平淡的姿态赞叹着。 “我还以为用来格挡的手臂要废了。” 太宰治活动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活动,一边抱怨着。 在击中前就被他抬手格挡了啊,我的攻击套路被看穿了。 中原中也这样想着,视线仍然停留在太宰治的身上。 “毕竟我们搭档了这么久,你的招数时机和套路我都一清二楚。” 太宰治默默站起身,像是看穿了中原中也想的是什么,无所谓的诉说着一些事实。 “不然还叫什么搭档,你说呢?”】 “倒是没有听太宰前辈说过他有搭档。” “想也知道这种事完全不可能跟杰说啦。” 五条悟无所谓的摇头,相比于这个,他只是更想知道,如果真的有这么好用的搭档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某个讨人厌的禅院甚尔! 这个人真的很讨厌,五条猫猫表示自己讨厌他,并拉着自己的挚友以及高专的所有人一起讨厌这只可恶的禅院甚尔。 “说到这个,夜蛾老师,有没有听太在前辈提起过?” 夏油杰略微思索了一下,默默的将自己视线转移到老师的身上。 “嗯……倒是有,不过,都不是什么有参考价值的话。” 夜蛾正道被自己的学生提起,然后又想起太宰治,跟他耳边抱怨的。 什么黑漆漆的小矮人? 黏糊糊的小蛞蝓? 算了,总之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看起来像会挨揍的样子。 【就在太宰治刚刚说完这句话,中原中也飞速的一拳就冲他打了过来。 好快。 “那我这一击也被你看穿了吗?” 中原中也一边喊着,一边迅速的给了太宰治一拳,又打算给他接下来一拳。 “拳头就是要这么用的!” 而这一下也非常的显着,太宰治又一次被砸向了墙壁,整个墙壁被砸出来了一个窟窿,连带着太宰治也吐出了一口液体。 “你以为看穿了我的行动就能打赢我吗?” 然而,这个事件并没有完,中原中也死死的抓住了太宰治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提?大概。 并拿出来了一把刀,刀剑直指太宰治的脖颈。 中原中也不愧为港口黑手党的体术天花板。 “死前给我交代清楚,你为什么故意被捕?”】 五条悟:好,如果他们的关系是这个样子的话,自己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太宰会想要考虑换一把刀了。 看起来他们的恩怨情仇,好像不止一点半点的样子。 不过,中原中野那种人是会效忠组织的,太宰治好像又是几年前叛逃的,如果仅仅因为这种事情杀掉他… 其实,也许,大概,可能,好像问题不大? 五条猫猫甩了一下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从脑子里面甩出去,然后继续看,自己的完蛋前辈被吊打的现场。 对于很多人来说,看着太宰治挨揍是一种享受。 作为第一代高专祸害,太宰治比五条悟夏油杰,两个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除了不祸害女孩子,谁都祸害,以至于他挨揍还是有人高兴的。 比如,某个京都学院的校长,他就非常的高兴,虽然那个皮已经皱到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在笑了。 不过这不妨碍他浑身都蔓延着一种十分开心的意味。 【“你在这里等什么?” “不肯说?” 中原中也直视着太宰治,轻笑一声。 “没关系,只是增加拷问的乐趣罢了。” “首先…是为了阿敦。” 太宰治张了张口,默默从嘴里吐出来了一个人名。 “阿敦?” 中原中也迷茫的重复了一句,嗓音里面带着一些疑惑。 “就是你们心心念念的人虎,我想知道是哪个土豪悬赏70亿捉拿他。” 太宰治陈述着,这些话不像是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但又确确实实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应该说,他,不是,曾经的他了。 “为此,不惜以身犯险?” “真是一段感人的佳话,只可惜你无法如愿,只能落得如此下场。” 中原中也颇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就叫做麒麟已老不如驽马?” “这位史上最年轻的干部,不过你也算是不走运。” “我本来一边在西边镇压小冲突,半年不在本地,一回来就赶上你被抓了,我运气倒是不错。” “哈。” 太宰治轻笑一声,似乎完全没有看懂现在的氛围,又似乎看懂了,但是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有什么好笑的?” “告诉你一件好事,明天召开五大干部会议。” 太宰治平和的说出了这一段话,反倒让拿刀抵着他的中原中也心下一惊。 “这不可能,这个会议几年才开一次,只会在决定组织未来发展时开启,这是一个会推出重大决定的会议。” “如果真的要开会,早就下通知了。” 中原中也放下了手中的刀,手直直的掐着太宰治的脖颈,似乎还想听听他想要怎么继续狡辩。 “开会的理由就是我前几天向组织上层寄的一封信,我现在给你打包票,你不会杀我。” 太宰治说话时,嘴角是带着笑意的,又有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以及预料之中的自信。 “不仅如此,你还会告诉我,悬赏人的相关情报在哪里,然后才离开这里。” “而且还可以夹着腿走路,满口大小姐腔调。” “哈?”】 第68章 番外26(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拿着腿走路,满口大小姐腔调?” 五条猫猫思考,五条猫猫视线后移,五条猫猫看向了身旁的挚友。 “悟!” 夏油杰一眼就看清了自己的混蛋挚友到底想做些什么,一巴掌呼在了没有无下限的头上,然后顶着我佛慈悲的笑容,只说了一个字。 只不过这一个字配合着他那种笑容让,整个气氛变得阴郁了起来。 事实证明,在做正事的时候,夏油杰还是非常具有压迫感的。 尤其是在破灭自己挚友那群乱七八糟的想法的时候,就显得更加拥有压迫感了。 【“我的预言一定会应验,你心里一定很清楚。” 太宰治十分笃定的看着面前的中原中也,明明是笑话一样的话,却在此时此刻显得无比真实。 “这种情况下,你还…” 中原中也的手狠狠的掐着太宰治的脖子,直到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瞪大了双眼。 “信?” “你说一封信?” 中原中也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重复着太宰治所说的话。 “信上的内容是这样的…” 太宰治看着面前的人已经上钩,微微勾了一瞬的嘴角,平静着说着,信上的内容。 “太宰殒命之日,便是尔等秘密曝光之时。” “难到你…”中原中也又一次睁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只是他的话似乎并没有说完。 “我这个身为前任干部的叛徒已经被抓起来了,上层却收到了一封信,威胁说太宰一死亡就曝光组织的所有秘密。” “要是给检察院,港口黑手党所有干部都可以判几百次死刑了,这份威胁足够迫使他们召开干部会议。”】 “是,叛徒?” 夏油杰沉思了一下,看着屏幕上的太宰治所说的,已经被抓起来的干部,却让上层收到了一封信,普通的快递人员根本没有可能把这封信送进去的可能性。 那么,所剩下来的答案,无非就是港口黑手党里面,还有那么些与众不同的人。 “人脉或者是威胁也不一定呢。” 五条悟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接话。 太宰治作为港口黑手党,曾经的干部手里面想要把握几个高层的把柄,还是非常容易的。 他们或许没有想过太宰治会掌握这个把柄,或许是在某些时候欠了太宰治的人情,利用这些事情让人帮忙送过去,一封信还是很容易的。 毕竟,曾经的五条家就很容易出现这种人,不,应该说现在也有。 只是一般而言,这种人很难被找到,毕竟,能直接送到内部,就意味着这个人大概率身居高位。 而首领莫名其妙的猜忌,一位身居高位的高层人员,如果他真的是叛徒自然可以称首领为算无遗策,令人敬仰。 但如果一不小心找错了,又怀疑到了那个人,那这件事情就会变得麻烦起来了,毕竟,哪个下属会莫名其妙的希望上司怀疑自己呢? 如果查出来这个人忠心耿耿,又能真正的保证他没有芥蒂吗? 高层不是普通人员,能做到那种位置上面的人都是人精,不可能说抛弃就抛弃,一个人的芥蒂可能会致使很多时候满盘皆输。 【“港口黑手党还不至于被封信吓到。” 中原中也满是愤怒的嘴硬回怼。 “你死定了,处以死刑!” 中原中也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些,不,应该说非常的生气。 “或许。” “但这是干部会议的决议内容,如果决议未定,你就对我处以死刑…” “你的独断专行就会有背信弃义之嫌。” 太宰治这样说着,嗓音十分的平静轻柔,似乎毫不在意中原中也说出的话,只是他口中说出的话,又令人心惊。 “要么被罢免,甚至遭到处决。” “就算我不顾一切杀了你,也不过是圆了你身死的心愿。” 中原中也的手仍然死死地掐在太宰治的脖颈上,他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或者说,他其实一直都是冷静的。 毕竟,现在也不是年少时冲动易怒的时候了,22岁的中原中也也不是曾经的中原中也。 至于听着这句话的太宰治,他嘴角还含着笑,欢乐的声音也从嗓子里面露了出来。】 “该说不愧是太宰前辈吗?” 夏油杰小声的呢喃,又一次想起了太宰治,曾经无数次在高专自杀的景象。 这次搭档都考虑他的想法,送他一程了。 这么说,但是不论如何,太宰治自杀,这个设定早就深入人心了? 毕竟,整个高专乃至整个咒术界都知道太宰治喜欢自杀。 只不过她似乎被命运之神诅咒了一样,除了最后那一次…… 除了那一场将一切都已经焚尽的大火,太宰治没有任何一次自杀是成功的,断胳膊断腿,或许是常有的事,但是死亡还真没有过。 【“正是如此,要杀要剐请自便。” 太宰治提高了自己的声调,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诱导着中原中也。 “你动手啊。” “还·不·动·手·吗——” 太宰治将一句话拉的很长很长,满怀着笑意说完了这句话。 而一旁的中原中也,他则拿起了一直放在一旁的刀刃,直直的插向了太宰治。 身边的墙。 刀刃与墙体的碰撞,直接将锋利的刀插进了墙里,仅仅只留下了一个刀柄。 不过在经历这一场发泄之后,中原中也还是放弃了杀死太宰治的想法,默默的从他身边起来,转身离开。 “怎么,这就罢手了?” “中也为了我遭到组织的除名的剧情,其实也不错的。” 太宰治平静的陈述着。 “嗯?” “难道你…” 中原中也听着太宰治所说出的话,总感觉怎么听怎么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他开始回忆太宰治在他刚刚来到这里,然后他们的对话。 “首先……是为了阿敦。” 首先…… “!难道说你的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逼我做出最糟糕的选择?” 中原中也猛地转身,眼神死死的盯在仍然待在那里的太宰治身上。 而一旁的太宰治,则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以及压在嗓子里的笑。】 “感觉有点眼熟。” 禅院甚尔看着这幅场景,嘴角抽搐的想起来了,他们某一次出行任务。 那时太宰治很兴奋,止不住的诱导着,马上就要实行犯罪的人。 “啊,就这样死掉多可惜呀,要不要来我这里打工啊?没关系的,人不愿意的话,家人也可以过来打工哦。” “哦呀呀,是想要杀掉我吗?” “没关系啦!你可以直接过来哦。” “啊,这样就死掉了,好无聊啊。” “走,甚尔君,我们该前往下一个目标了。” 算了,老板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完蛋的王八蛋模样,不管怎么看,都非常的完蛋,所以,没办法,就这样。 反正那个混蛋家伙已经死了,不用再活着浪费资源了。 禅院甚尔轻哼一声,无视掉了,听见他这句话,试图让他解释一下的高专一群人。 我是你们咒术高专的吗?谁会闲的没事儿给你们讲解这些东西? 有本事自己查呀,又不是不让你们查,至于这些东西究竟能不能被查到? 哈哈,太宰治做过的事,能被查到,那就代表着他想让你查到,他不想让你查的到的东西,还有谁能查的到吗? 【“话说,你到底过来干些什么?” “来找你的麻烦。” 两个人又一次陷入了回忆录里,中原中也,显得愤恨又无奈。 “如今反而是你故意留在这里找我的麻烦。” 中原中也这样说着,而太宰治则就近将插在墙中的匕首慢慢的拔了出来。 “我们好久不见了,当然要给你点惊喜。” 太宰治默默的走向中原中也,无所谓的说。 置于一旁,看完全程的中原中也头上则出现来了一个大大的愤怒符号。 看起来也是被气麻了的一种状况呢。 “弄死他,我迟早有一天要弄死他。” “所以话说回来,刚才是你亲手斩断铁链放我自由的。” 太宰治这样说着,成功的让中原中也更加生气了,也证明了一件事,至少在气搭档方面,太宰治是无敌的。 “如果让我成功脱身,你就背负上了纵虎归山的嫌疑了哦。” “滚蛋!” 一旁的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下去了,又一次转头看起来很想揍太宰治的样子。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装成被侦探社的人救走了的样子。” 太宰治随手的把玩着手中的刀这样说着。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从来不做虚假交易,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太宰治就这样说着,将刀剑直接甩了出去,又被中原中也稳稳的接住。 “混蛋,你到底要怎样?” “我刚才已经说了。” “人虎的事都是芥川在管,二楼的通信保管处应该留有相关资料。” “这样啊,和我预料的一样。” “完事了就快滚,蠢货!”中原中也摆着手,似乎一点也不想看见太宰治的样子。 哦,这个好像不用似乎,他真的很不想看见太宰治。】 “嗯……不愧是搭档。”钉崎野蔷薇看了自己身边的两个同期。 对于高专的人来说,同期就意味着是搭档,是可以把后辈完全交付的人。 不过,很显然,一年级的他们不可能做得到这种事情。 不论是接刀,还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有灵犀。 不过…… “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可以办到这种事吗?” 虎杖悠仁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读心功能,等等,他哪来的这个功能? 算了,不管了,总之他问出了声,带着疑惑,视线直直的看向坐在最前面的两位老师。 “哦,我跟杰当然可以啦!” 五条悟十分欢乐的炫耀着自己跟挚友的友情。 挚友之所以能称之为挚友,当然有着不同寻常的默契在。 这种默契从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就有了,经历了数十年的沉淀,才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不过嘛……在大部分时候,高专的老师都不希望他们拥有这种莫名其妙的默契。 因为被祸害的大概率是整个高专。 而就坐在旁边的夏油杰仍然是一副我佛慈悲的表情,但是他很赞同一旁的五条猫猫的说法,并没有出言反驳。 两对挚友还真的可以,或者说,感情的沉淀足以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很多时候,一个手势,一个对视,都足以两个人传递情报了。 不过,五条悟大部分都是盖着眼睛的,而且有什么事情,他们都最强了,直接说不好吗? 【“多谢关心。” “不过我要更正一点,如今,我的梦想是和美女一同殉情,就算被你一脚踹死,我也不高兴。” “抱歉。” 太宰治满怀期待的说着自己的愿望,太宰治这个人好像跟死亡这个词永远脱不开什么关系。 “这样哦。” 中原中也阴阳怪气的回复着。 “那下次就替你找一个有自杀倾向的美女。” 他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着。 “中也!” “原来你是一个好人啊。” 太宰治在不知道什么的时候调高了自己眼睛上的高光,以一种十分精神的状态,带着星星眼看着中原中也。 “我是让你快点去死,混蛋!” “丑话说在前头,太宰。” 中原中也这样说着,却顿住了脚步,默默的把上半身转过来。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对不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而经过这一次提醒,中原中也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头上又一次冒出来了,一个大大的愤怒符号。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太宰治又一次拉长了整个声音,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将站在前面的中原中也气加害羞到冒泡。 在经过中原中也一番心理建设之后,他默默地夹住了双腿,以一种内八的姿势,转过身来。 抬高了自己的手臂,直直的指着太宰治,而另一只手则蜷缩在了自己的胸前,以一种大小姐的腔调。 “人家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啦。” 而做完这个姿势之后,整个场面都陷入了一阵沉默的寂静。 “都说没机会了…” “你倒是笑啊!”】 第69章 番外27(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场面又一次陷了死一样的整沉寂。 今天众人沉默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一群人的愣神。 终于……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出现了一道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条悟,伸手指着上面的人,整个人笑的不行,把头抵在了夏油杰的肩膀上,大力捶打着夏油杰的大腿。 夏油杰:…… 夏油杰:“悟,放开我。” 他仍然是一副我佛慈悲的状态,只不过憋笑,憋到胃疼而已。 此时,他脑内只循环着一句话。 然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吗?中原先生。 有这么一个祸害搭档,真是为难你了。 不过,这个场面真的很有意思,且好笑啊,只不过看起来别人都还在愣神的样子,夏油杰默默的,忍住了而已呢。 至于五条悟,哦,他一向不怎么在意别人的看法,无所谓啦关,五条悟从来都不需要关注别人的看法。 而在经历过第一个开头的人之后,原本已经忍耐的不行了的一众人员,脸上似乎都浮现出了笑容。 ……怎么说呢? 诡异且难以理喻。 但是好玩,对此,五条悟郑重表示。 “以后学生们任务失败,就这样做,这个表情说这句话啦!” “五条老师会给你们犯错的机会的~” “所以说快谢谢如此善良的五条老师!” 夏油杰:……嗯,这个,反正与我无关,而且我也有点,算了,就听悟的。 而一旁12年级的学生则集体沉默,如果说刚才他们还在欢乐的笑着,那么,现在将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悲哀。 关键是很多人都在等待一只帅气的,夏油杰来解救他们,现在,当他们没有等到那个稳重又温和的老师之后。 他们忽然能理解为什么几位老师喜欢称这两位老师为祸害了。 夏油老师!你脸上的笑要盖不住了,为什么会对我们做这种事情幸灾乐祸啊! 学生集体骂骂咧咧中,他们成功的用所事实证明是祸,之所以是祸害,是有原因的。 请相信曾经的老师以及前辈说过的所有话,否则会变得不幸。 “诶?真的不打算谢谢老师吗?老师,这样做可都是为了你们啊,呜呜呜。” 五条悟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手指向身后的一众学生,捂着心口,十分悲伤的说着。 仿佛真的是一个温柔又靠谱的好老师,除了演技演的有点过了,其他都还好。 “惠,如果你要不想在那边呆,我自己也可以教你。” 禅院甚尔看着五条悟,然后又回忆了一下,如果自己儿子被教育成这种样子,老婆会不会生气? 于是他得到了答案,会的,而且很有可能把自己赶出家门什么的,毕竟,当时让禅院惠加入咒术界高专的就是他。 于是,禅院甚尔决定实在不行带个小托拖油瓶,就带个小拖油瓶,总不至于让自己妻子生气… “什么!惠才不会和你回去,你一个不负责的父亲,能比得上五条老师英俊?能比得上五条老师亲和?你哪一点能比得上五条老师?惠!你选谁?” 五条悟,双手捧着脸,不灵不灵的一双大眼睛直视着禅院惠。 颇有一种我跟你妈跳河里,你要救谁的无理取闹之感。 着而坐在一旁,一直冷着脸的禅院惠:……我谁都不想选,你们哪来哪里去,好不好? “悟…。” 此时此刻,成熟而又稳重的于夜蛾校长终于选择了制止这场五条悟单方面丢人大赛。 【太宰治,书中人,已结束。 下期预告,首领的一生。】 请大家有距离做放松心情,杜绝打架斗殴行为,下一场次将在一个小时后进行。 这一次的休息时间格外的快,好像没有看多久就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又一次大厅闹了起来。 而整个热闹的大厅里面,似乎仅仅只有呆坐的一个人。 夜蛾正道,怎么说呢?他就似乎从刚开始来到这里很平静,又似乎,从来都没有平静过。 太宰治,所有人都规避着在他面前说这句话,没有人想看他大发脾气,却也没有人想过,他根本就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生气。 他不是走不出这个阴影,恰恰相反,他走的出去,而且比所有人都坦荡。 只是一个人无法停止对另一个人的缅怀而已,他还需要继续活,还要继续生活,还要去看看这个世界里面其他的事物。 他还要保护好更多的,一不小心踏入这个咒术界大坑的孩子们。 只是有关于他们的关照,他们不肯当着自己面说的那些东西,夜蛾正道从来都不会去生气,更不会去在意。 这是年长者对于年幼者的纵容,这也是对于那些好心意,保护自己的孩子们,最大的偏爱。 所有人都说,夜蛾正道是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师,没有人能反驳这件事情,他从一开始就保护着很多人。 只是是个人的心里都会有遗憾,这种东西,哪怕他不说,有些东西常年压抑在心底,怎么可能会有人看不出来呢? 说到底,也不过是逝者已矣,偶尔去缅怀一下,也就算了。 不要将自己彻底的埋藏在别人死去的悲痛之中,这是很早很早之前,自己的同期死亡时,不知道哪位前辈对他说的话。 只是这句话,支撑了夜蛾正道,走了很远很远。 有时候就连夜蛾老师也会很累的,他真的保护了很多的人,他真的想要保护很多的人。 他在高专执教数十年,见过的生离死别数不胜数,而每一次死亡,都是由衷的悲伤。 或许有时候就连他也已经麻木了,但是,那又能怎样呢?人总是要生活的,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有很多时候都是没得选的选择,如果有人真的再想来咒术界,也请先想一想。 死的人真是太多太多了,几乎让人喘不过来,气也数不过来,选择一条有利于自己的道路,永远都比来到咒术界更好一些。 但,不论是还平凡的上班工作,还是这个充满血液的咒术界,都是不折不扣的垃圾呢。 【一位少年飞奔在夜里,他似乎拼尽一切力量,向前冲刺着。 (芥川龙之介,异能力:罗生门) 操纵衣服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而这里是与前面世界都与众不同的横滨。 他向前飞奔着,不知道,他想要去做什么,只是他如此决绝,又令人叹为观止。 他似乎受了伤,很重很重的伤,但是这并没有妨碍他向前奔跑,在奋力着,他在追逐着什么。】 “真是好苗子啊。” “杰!你说是不是?” 五条悟,看着向前飞奔的少年,不由得感叹道。 “悟,就从这边来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夏油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是很想让身旁的挚友打扰到自己继续观看。 但他还是十分敷衍的回答了,调虽然他根本就知道五条悟在问些什么,但是问题不大,只要他回答了五条悟,就没有理由说他敷衍。 就算被察觉到了,也无所谓。 而五条悟则像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的样子,十分生气的在嘴里嘟囔着,杰一点都不在意他们啦。 又在转头说这个孩子如果被带到了五条家,该多好。 咒术界都是疯子,但是能对自己狠的人不多,而屏幕中这个少年,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好苗子。 尤其是在五条悟看来,年龄很小的样子。 “五条家主现在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禅院甚尔不知道在想什么,对着五条悟,就是一道脱口而出的讽刺。 “呵,就算再怎么样,也比某个只会等待老婆养的小白脸要强的多。” “至少我还是五条家家主,如果愿意,可以为妻子买所有东西。” 五条猫猫一脸鄙视着坐在后面,但是,穷到需要老婆养的禅院甚尔。 听说他就连出门买菜的钱都是老婆给的,呵,鄙视你。 至于禅院甚尔,他一点也没有反驳的兴趣,反而还有一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呵,单身狗。” 禅院甚尔鄙视的瞥了五条悟一眼,然后又一次将自己的事情回到了屏幕。 这一群注孤生的人,怎么好意思嘲笑他靠老婆养? 至少他有老婆,你有吗? 【芥川龙之介终于追到了他想要追的人,零星的红色灯光闪耀着,那是他们悠闲的抽着香烟的光。 视线淡淡的转了过去,一共有六个人,所有人都配备着自动步枪,他们看起来不是很急,像是要做交易的样子。 而在芥川龙之则躲在灌木丛中,窥探着他们的脸。 只是他要做什么呢?在场的观众不知道也无需知道。 他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腹部的绷带,这是从袭击中逃跑时被子弹擦过的伤他强。他强行取下了绷带,将手指用力按在伤口上,伤口迸裂开来,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唔……” 他强忍着疼痛将液留下来上血液涂在了脸,让自己看着受伤更严重他强些,然后走了出去。 “救,救救我……”】 “看!杰,我就说他是好苗子。” 五条猫猫像是获得了什么大胜利一样,不住的摇着夏油杰的肩膀,眼睛里愈发欣赏。 整个咒术界,就没有人是不欣赏疯子的,越强大的咒术师就越疯,这是整个咒术界都知晓的一条定性答案。 而,坐在最前面的那两个人,五条悟,夏油杰,十分显而易见,他们两个是最疯的一批,在极其年少的时候,就成为了特级咒术师,在天才的同时,又是不可多得的两个疯子。 所以啊,他们就像是拥有雷达一样,可以前清晰的看面前这个人究竟有没有什么样的天赋。 毕竟,有些事情院总要经一遍才会知道的清晰嘛,这很正常。 【少年的声音颤抖着回荡在树林里。 “在那里被两个人袭击了。” 六个违法者将头转了过来,树林的小树旁,少年捂着胸口,拖着腿,向他们走来,被月光照亮的脸上,尽是鲜血。 “怎么了?小鬼。” “在这种时候,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违法者这样说,视线却,一动不动的停留在这个突如其来出现的小鬼身上。 “在对面那条路上有车,被袭击……是运送政府钱财的,运输车,被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袭击了……” 芥川用着柔弱的声音说着。 “他们在杀掉护卫抢钱的时候,看见了他们的脸,于是被那些人追着,为了灭口。” “哈哈……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强盗犯罪的目击者呀。这地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安定。” 一位不法分子一边将枪轻轻举起,一边说道。 “真可怜,那小鬼。如果我是那个强盗的话,不把你杀掉就睡的不安稳呢,也算是助人为乐了,你就去被杀掉。” “不不那样太草率了。” 其中一位不法分子制止了他。 “这是一个好机会,不是吗?” “什么好机会?” “政府的运钞车会为了调整国内货币流通量,每次都是以亿为单位输送钱财,要是把他抢过来,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积蓄啊。” “什么?那你……是打算保护这个小鬼吗” “不是,是为了钱。你想想政府的钱抢了之后会很麻烦。军警市警政府的银行养在财务上检查的那些搜查部队。” “那些丢了面子的家伙,绝对会像虫子一样乱嗡嗡的追过来,但是这次那群人追的是那强盗二人组,我们绝对不会暴露在线索上。 因为这些与我们无关,这可是不劳而获的好事,而且对方只有两人,而我们有六个轻松制胜。” 六个人互相看着同伴。 “他说的倒也在理……” “交易还有点时间呢。” “……要干?” “临时出现的工作啊,都没有任何准备。” “那可是亿,置之不理,太可惜了,还是说你怕了?” “才没那回事,如果抢了政府的钱,要怎么和之后碰面的港口黑手党解释呢?”】 “哇哦,敢抢政府的钱,禅院甚尔,这么干,你敢吗?” 五条悟兴趣盎然的看着上面的六个人已经在思考,抢到钱之后要做什么了,视线也不由得回忆起了这边唯一一个不法分子。 禅院甚尔。 而禅院甚尔:………… “我是杀手。” 第70章 番外28(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哦,那你还挺有原则的。” 五条悟这样说着,藐视的验,用一种藐视的眼神看着坐在那里的禅院甚尔。 “……” 禅院甚尔:我能揍他吗? 醒醒,甚尔君,现在的你根本就打不过这只五条猫猫呢? 虽然他欠揍,但是,唯独不可否认的是,最强。 说到底,如果不是咒术界强者为尊,就五条悟这种性格不知道被打死了多少次了,毕竟在很长一段时间,他愣是一点人事也不干呢。 祸害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那是真真切切的,给人家高专一群人气出来的。 不然,就凭五条家的少爷,未来的家主来说,谁还敢惹他呀? 活的不耐烦了吗? 【“分他们一成的利益就可以让他们闭嘴了。怎么要是他们觉得困惑的话,我们来对下口供好了。” “就说,这些类似的,我们什救了个被袭击的孩子么的,这一半也是实话,尽管没能保护到最后。” 违法者笑了起来,晃了晃,枪口示意着芥川的方向,最后,只要连同这个小鬼一起灭口掉不就可以了? 他的伙伴们也从男子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意图,颇有深意的坏笑了起来。 “小鬼告诉我们那两个人长什么样,还有你知道他们拿什么武器了吗?” 芥川龙之介摇了摇头。 “对于武器不清楚,不过捡到了落下的一枚弹壳。” “这就够了,给我看看。” “这个——” 芥川走近其中一个不法分子,将手掌摊给他看,而为了能在看月光之下更好的子弹男,男子弯下了腰,将脸靠近了芥川龙之介的手。 伴随着划破空气的声音,男人的脖子从横向裂开,鲜血喷涌。 他一脸的难以置信,而变芥川龙之介袖子,却变成了利刃,迅速划断了他的喉咙,而在意识到这件事之前,男子就已经死去。 “什……” 在他们没意识到发生什事情身之,芥川翻过身体将利刃刺向手边,另一个不法分子的腹部利刃从防弹衣中的缝隙穿了亦能,亦能造就的利刃在体内在五脏六腑之间骚动。 而将利刃拔出的时候,从伤口中那流出来的血与内脏碎片分散,男子就这样倒了下去。 “你这个小鬼” 率先反应过来的人,将自动步枪对准了芥川,虽然只有两步的路程却比芥川龙之介异能攻击范围要远。 芥川向前倾倒,身体倒在地上,像是在收割杂草一样,将眼前的男子脚腕从横处切断,双腿被切断的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从断面喷了涌而出的血弄脏了他的脸。 还有三个。 “这个是异能找开者,开枪开枪打死他!”】 “哇,杰!这个我也想要。” 五条悟又一次眼睛中冒出来了blg blg的星星眼。 如果说刚才只是随口的感叹,那么现在就是真的想要收这个弟子? 不是说他现在的弟子们不好,恰恰相反,他们都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而且就目前来看,一个比一个疯。 但是,疯到这种程度,而且已经经历过打磨的好苗子,可不多。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钻石要用钻石打磨,五条悟其实也想知道,如果把一只芥川龙之介会丢到他的学生里面,会发生怎样的摩擦? 或许会出现他喜闻乐见的状况。 “不,那不是你的。” 夏油杰无视了五条悟不切实际的幻想,用着我佛慈悲的猫表情揉揉五条猫猫的头,并将他的头重新掰正直视着屏幕。 好好看,我的挚友,你再这么继续搞下去,我也不能保证待会儿想不想揍你了。 夏油杰这样想着。 【在经历了三个人的自动步枪,一顿狂轰乱炸之后的,芥川龙之介在地上翻,藏到了手边。男人的身后,子弹将男人的尸体射的不能动弹。 而在打败了三个人之后,问题才已经真正出现,奇袭已经无用,在这个距离与三把枪为敌对只能近战的芥川龙之界而言,几乎没有胜算。 然而,他眼中毫无畏惧与迷茫。 无心之犬,他的同谋一如既往的感情,若是拥有感情的话,应该说是微弱的高扬。 已经死了三个人要多少定恶人的灵魂才能地狱相称呢?三个?四个?当然是越多越好。 他看着尸体的衣服,他的腰间放着两枚手榴弹。 他操纵着自己的衣服,从尸体上取下手榴弹,拔出了安全栓,猛地一拍之后,将两个同时抛了出去,凝结成巨大破坏力,将男人炸走。 “什么,这小鬼怎么回事!” 男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疯了个,只凭一个人到底自己的生命当做什么呀!” “把自己的生命当做什么——吗?” “正好,这一点刚刚才受教,从你们那里。” 他飞速的冲了出去,快的让人感受不到他是伤者,这是不在乎筋骨断裂的人才能跑出来的速度。 违法者的子弹击穿了,芥川的右肩鲜血向后洒出,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减速。 操纵的衣服为了操纵的衣服为了不,和男人固定在一起,然后用犬齿咬进喉咙,拼尽全身力气,连同脉搏一起撕碎了男人的脖颈。 “啊啊啊啊啊啊啊!” 鲜血喷涌而出,芥川踹着男人的胸膛肉,一跃而,唇齿之间挂着血管与肉落在地上。 他站直,身子粗暴的将口中的血吐在地上说道“新鲜的有血肉多少年没尝到了?” 染上红色唇角扬起的狰狞弧度。 不吠的狂犬,无心的,凶恶的野兽。 这月光照耀着的身姿,正是被同伴们畏惧而又依赖着的,名为芥川的野兽,极致的体现。】 “这……算差距吗?” 虎杖悠仁茫的看着那个堪称限制级的场面。 一般未成年都不允许看这种电影的?太过于鲜血淋漓了,是如此的真实,就连死状也… “这几乎刷新了我的认知。”钉崎野蔷薇跟着评价了一句,这确实已经刷新了她的认知,算是调侃,也不能全算是。 究竟有多少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太令人震惊了,不以至于根本就让想不到怎么评价呢。 “不过,倒是很想认识一下。” 钉崎野蔷薇这样说着,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欣赏,虽然稍微有点……但是,这种人很多时候都是被排斥的那一类? 但是,钉崎野蔷薇不是,她从来都不会排斥这种人,恰恰相反,她由衷的欣赏着。 【“还有一个。” “咦……” 最后一个不法分子从喉咙中发出的悲鸣声颤抖的举起自动步枪,顾不得瞄准就乱将子弹射了出去。 枪林弹雨之中,芥川龙之介向前,走着以死兽之墓,已被雪染尽的牙子弹掠过他的耳朵,贯穿他的衣服,即使如此,他的表情也丝毫未变。 子弹击碎肩膀,耳垂,肋骨, 即使如此,他的脚步也未曾停下。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其中一枚子弹贯穿了芥川的大腿,向前迈出的腿失了力道其中一枚子弹贯穿,即使有子弹落在跪坐在地的芥川身上。 自动步枪的撞针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响动声,将所有的子弹都用尽了,即使如此,男子也没有停下扣动扳机的手。 芥川凝视着这个不法分子,想到同伴的仇恨,笑了一下,向前栽倒了下去,炽热的血液从伤口之中流出。 已经动不了了 “死死……掉了吗……?” 不法分子难以置信的望着芥川,试探着向他的尸体靠近,然后一脚踹向他的肩膀,见对方一动不动又一下踹向头部,也没有得到丝毫反应,于是又试探性的踹向手腕。 然而,这一次踹向手腕的手却被抓住了。 刀刃横贯皮肤,直至腿骨,衣服在腿的内部,切断血管割裂神经,从脚趾传来的绞肉剧痛,让男子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他抓住了男子的脚踝,将劫肉的范围向上扩散,他因为疼痛而惨叫着,挣扎着口水与血液直流,芥川也没有松手。 而亡在确定了男人也死之后,芥川松开了手,仰面躺在地上视线,前方尽是星空树林里,有的仿佛是终结世界一般的静谧。 “哈哈……哈哈哈……” 干涩的笑声,自口中溢出。 报了同伴的仇,仅凭一个人,这是除此之外,别无所求,最棒的战果。 但即使如此,他的内心依旧是干涸的。】 “惠,不要在任何时候惹上这种人。” 禅院甚尔,看着屏幕里躺在地上的那个少年,又转头看看向自己身边的禅院惠,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句话。 禅院甚尔做过了太多太多生意,遇见了太多太多的人,而这种人,是除了太宰治那种之外,最难缠的一种人了。 别无所求,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带着将敌人撕碎,彻底摧毁的念头,除非力量太过于悬殊,否则,在战斗的时候不死也要脱层皮。 “嗯。” 禅院惠,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禅院甚尔,好,哪怕再怎么糟糕,这是自己的父亲,是会为他着想的,父亲。 “以前遇见过?” 五条悟不在意的接话,仿佛只带着随口一问的想法,并没有打算深究,也并不是很在意。 “跟老板遇见过。” 那是一场雨夜,禅院甚尔与太宰治,一同驾车回去的路上。 就是那一次,他们或许遇见了最疯的一个普通人。 没有术式,没有队友,却有着没有那么周密的计划,弄到了他这种阶层的人,几乎不可能弄到的炸药。 带着决绝与愤恨,将半个山脉,一同粉碎在炸药之中。 只是那般癫狂的人,却没有对他们造出过于多的,一切都在太宰这的预治的预料之中。 但是那样一个人,最终还是给禅院甚尔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那种疯子是最不好惹的。 至于太宰治,禅院甚尔还记得太宰治当时发出的一句感叹,刻骨铭心。 “啊,啊,果然啊,斩草要除根呢,甚尔君。” “你怎么看?” 至于自己回答的是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不会,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他,禅院甚尔,他可是杀手啊,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燃烧自己的生命,杀掉仇敌,这份愿望已经实现了。 在不到十几分钟之内,自己就将死去,而脑海中几乎浮现出了一个疑问,自己是被谁杀死的呢? 决心的烧生命的是自己。 因此也可以说是自己杀了自己。 但是这绝非出生时便如此期待着的断言,不需要自己的生命,这憎恨着自己的只,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被加强的想法,所以才会陷入这种状况。 为何在下,非死不可呢? 望向着冰冷的繁星,以这样的声音低语着。 永远无解的疑问,从一开始便不会期待着有人解答。然而,意外的似乎有人回答了。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活凭借自己的意志着——芥川君。” 芥川是惊讶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树林的树桩上,有一个人影坐在那里。 黑色的大衣包裹着她纤细的身影。由于背对着月光,男子的脸隐没在阴影中看不清楚。只有蓬乱黑发上面的白色绷带隐约可见。 芥川龙之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 那里不该有人的。 洗衣机杀害同伴的不法分子有六个人,但是,存在没有出现在东袭击现场同伴,这样情况也并不奇怪。 “其实呢,我是诱导你来加入我们的。不过……放弃了。” “如果是凭借自己自身一直运用暴力,不论多残暴,也只是人类的一面而已。 但是若因环境变数而伤害他人,那样的话,不过是害兽的狂乱罢了。” 是被称为少年也不为过的声音,黑衣男子从树桩上站起,依旧无法看清他的脸。 但是那样冰冷的视线却是一直看透内心般贯穿自己,不知为何如此能清晰的感知到。】 “啊……是老板呢。” “嗯,是太宰前辈呢。” “感觉这些话由前辈说出来,毫无违和感感。” 三个人这般对话着。 而一旁的学生:你们在这打什么哑迷呢? 第71章 番外29(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很难想象,太宰前辈会有那么一面。”夏油杰看着荧幕里面的那个人,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叹。 太宰治是什么样的人呢? 整个有咒术界没有一个人清楚,他大概是令人恐怖的,因为咒术界部里面除了专内部人员,似乎所有人都很恐惧,那样一个人。 他又似乎不全是这样,因为整个咒术界高专都可以随随便便的拿太宰治开玩笑。 他从来都不会生气,只会带着笑容,无所谓所谓,摇摇头,转身离去。 因此,哪怕荧幕里面那些画面,尤其是仅仅只有片段的状态,对于这群人来说,都已经是降维打击了。 而,这副场景,这个场面却比刚刚所看见的所有场面都更加黑暗。 他仿佛天生就该沉寂在这场黑暗之中,仿佛从一开始骨子里流的血液就是黑色的。 此时此刻,这样一段话,在众人的面前展露开来。 “是吗?那你们确实被老板保护的很好。” 禅院甚尔无语的撇了撇嘴,五条家的六眼,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夏油杰,还有其他实力不怎么样,但是却被太宰治因为某些原因而纳入保护圈的学生们。 禅院甚尔表示:我真服了。 如果说,五条悟以及高专一众人员走的是简单模式的话,那么禅院甚尔走的就是超困难模式。 自家老板在别人面前好好的,唯独在自己面前跟疯了一样,这毫不掩饰地展着自己骨子里面的黑暗。 很多时候,很多场景都让禅院甚尔,也跟着心惊。 关键,禅院甚尔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太很宰治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在意。 他只秉承着一个观念,做刀就做一把好刀,会被主人吓到的刀倒是不如扔了,重新锻造一把更轻松一些。 对,禅院甚尔就是那个,好用的刀,但也仅仅只在好用的范畴之内,而不在保护的范畴之内。 他从来都没有对禅院甚尔展开过心扉,他们永远都是上下级关系,雇主和被雇佣人的程度。 互相猜忌,也没有互相信任,一人想要防止刀剑弑主,一人抱有目的的想要杀死持刀人。 至少刚开始是这样的。 【“你……究竟。” “是那群人的……同伴吗?” …… “说在下是,害兽”芥川龙之介感受到血管内再炽热的感情,再次奔涌。 “那你们、这些人、又算是什么?” 他颤抖着用手支起的身,伤口上传来的剧痛,但是憎恨的火焰并没有熄灭。 “你是想,说你们这些理渣,会运暴力……就是正当的吗?” 颤抖的膝盖支撑起来,全身上下都流着血液,滴落在林道上,立即就失去了温度,出血量早就超过了极限,别说战斗,就连走路都十分的勉强,几乎下一刻就要失去意识。 但是他的敌人还差一个,他没有理由放跑这一个灵魂,芥川龙之介全身喷薄而出的野兽般的杀意与之相对,黑衣男子从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冰冷无比的声音走向芥川。 “打算杀掉我吗?那你就是这座城市之中愚蠢的人了,芥川君。” “愚蠢也无妨。” 芥川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在下的让愿望就是让面前的男人成为这座城市第二愚蠢的人而已。” 黑衣男子接近过来,还有几步他的手就能够到了。 “真是药愚到无药可救了呀。” 太宰治摇了摇头“说要报仇,为了这,就算去死也可以,你死了之后被留在这座城市的令妹,会遭遇什么,你就没有想过吗?” 芥川龙之介全身燃起来了,从未拥有过的热度。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知道妹妹存在?就算是被袭击的时候,妹妹也应该没有人看到才对。 不,理由什么,如今怎样都好。 “你……!” 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愤怒的挤压而出现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混蛋,混蛋,混蛋!” “是想对舍妹出手吗!不可饶恕——不可饶恕!罗生门!”】 “这还能站起来?还能打?他刚才都快死了。” 钉崎野蔷薇睁大了双眼,她才刚刚加入咒术界高专不久,并不是很理解战斗的场面究竟有多残酷。 不过,到了这种程度的话,真是令人注目。 如果是为了菜菜子,好像问题也不大。 如果是为了美美子,我也可以。 一对姐妹不知是否有心灵感应一样,对视一眼之后,心里默默的说出了这一段话。 “只要没死,就能继续打。” 五条悟不在意的指导着,无所谓,全是一线咒术师,只要让他们多去几趟任务,总有一天,他们会遇见这副场景。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也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们遭遇到不测,只是,咒术界一直以来非常的缺人,很多时候都根本没有办法。 但是问题不大,我和杰是最强的! 【罗生门仿佛在呼应着芥川的怒意,衣服迅速的生长了起来。 他衣服肩膀以下扭曲变形,形成了巨大的野兽头部。 芥花川的异能完成进化,变出了新的形态。他举起手野兽,跟随着他的手将头扬起,以捕食者的眼神瞪着敌人。 “去死!” 芥川龙之介身体前倾,野兽突击冲了出去。 野兽的獠牙削掉地面,笔直的向着黑衣男子袭击了过去。 可是那样等同于子弹的速度以以及与断崖相媲美的破坏力,这是在芥川龙之介过去所放出的招式中最强大的一击。 “真无聊啊。” 黑衣男子随意挥了挥手,野兽便如同枯叶一般弹开了。 “什——” 黑衣男子抬腿踹向惊讶的芥川龙之介,而身体直接被扭曲的,芥川龙之介就直直的飞了出去,血与呕吐物飞溅出来。 男子平静的向前迈步。“你是杀不掉我的。”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强大,果然,部下还是选另一个他。” 已经到达了极限的,芥川龙之介的视野正在被黑暗包围。黑暗的彼岸,只有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会被杀掉——】 “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无效化都是作弊呀” 五条猫猫表示,就连自己的绝杀领域,无量空处都不可能伤害到太宰治,几乎免疫于所有咒术攻击的太宰治,也意味着,如果把可它放到咒灵堆里,可以形成无敌的状态。 再加上他那一个好脑子,如果愿意的话,直接搞死咒术界里面的所有人也不是不可能,或者说,真的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吗? 究竟是不想做,还是做不到呢? 就算没有无效化的存在,太宰治,想做到一些事情,想抹杀咒灵,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 当然,这句话禅院甚尔并没有说出口的打算,在座的各位都清楚事,再重申就没有意思了。 绝对没有,等着看这群人笑话的意思,就跟他一开始也没有说太宰治骨子里是什么人一样。 【“等你明白了自己弱小的本质,再向我来挑战。” “在那之前我就替你照看妹妹。” “什……!等……!” 芥川生沿着当时身体剧烈的失温,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等等,不要抢走妹妹,住手,自己很蠢,自己会去死,这都没关系。 但是,妹妹她,唯独不能让妹妹受到伤害—— 喊叫无法成声,祈愿无法成型,泪水干涸,只有夜风悄无声息的穿过。 芥川激烈的感情并没有对外界造成丝毫影响,仅是毫无意义的徘徊在寂寥的黑暗中回响。 愿望没有传递给任何一个人。 这便是这个世界。】 “妹妹啊,家人,很重要的。” 虎杖悠仁思考着,以前只有他跟爷爷相依为命,后来,爷爷也走了。 以前的记忆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与家人待在一起的样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看芥川的样子,他的妹妹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或许好也会是一个很好很的女孩。 毕竟,那是家人啊。 而,与此同时,同样在深思的一个,却是禅院甚尔。 家人吗? 他的家人,不,已经不是他的家人了,禅院家…… 非禅院者非术士,非术士者,非人。 真的糕是一很糟糕很糟糕的家族,让人完全喜欢不起来,更不会想要留在哪里。 如果只是普通的,能在那里拥有普通天赋的人也还好,至少留有一丝活下去的余地。 但是,禅院甚尔不是,他是天与咒缚,待在那里,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唾弃的存在。 让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拥有的只是冰冷的虐待,很糟啊,很糟。 但是,芥川,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太宰前辈的弟子? 夏油杰默默举手,想起来了一件事,在那些短暂的片段之中,芥川龙之介一直是以太宰治的弟子自居的。 而且太宰治虽然下手狠,但的的确确是在教导一个人。 不过,就是教导方式有点乱七八糟而已。 不过,谁能指望一个16岁的孩子会教育人?他自己也还是一个孩子。 不过,夏油杰不会有这种想法啦, 在太多太多人的眼里,太宰治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亦或者是说所有人都忘记了,太宰治也是一个人。 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时候就连人宰治都没把自己当过人,他似乎永远强大,永远站在那里,就是别人的底气。 但是,他呢? 谁会在意呢?特级咒术师的他只要足够强大就够了,至于其他不必在意的。 【首领的一生,初幕,已结束 下期预告,首领的一生,次幕。】 请大家有序离席,放松心情,杜绝打架斗殴行为,下一场次将在一个小时后进行。 这一次的休息时间也格外的快,似乎只有刚开场的那一段时间,才会有长时间观看的序列。 “杰,感觉这个剧情似乎不太对啊。” “我要没有记错的话,芥川龙之介是太宰的弟子,根据前面的剧情线,芥川龙之介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被太宰带走的?” “现在,太宰说是原本打算让他加入的,就是说现在只拐带了芥川的妹妹?” 该说不愧两个人,是挚友吗?脑回路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人没有说出来,而另一个人只对着挚友说了。 “悟,或许我们想错了,我们没有在意,刚开始的题目首领的一生。” 夏油杰沉思了一会儿然,然后忽然回忆起了,刚开始就会出现的报幕。 因为次数有一些多,所以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情。 但是,现在想一想,似乎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15岁的太宰中也】 【太宰治,书中人】 【首领的一生】 把这几个串联起来,似乎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15岁的太宰治是没有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或者说刚刚打算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 而书中人,太宰治已经加入了港口黑手党,并且叛逃了,叛逃之后,去往了光明的世界,加入了一个叫武装侦探社的地方。 然后是这一次的,首领的一生。 现在的太宰治很明显的还在港口黑手党,也很显然,纵观全场,一切都是围绕着太宰治本身而做出的观影。 那么,这是否也意味着太宰治也会登上首领的位置。 而问题也出现在了这里,太宰治从一开觉得首领的位置置很很麻烦,他就连干部工作都不想, 更别提那个看起来头很秃的森先生。 对不起,森鸥外首领,他不是有意诋毁这件事情的。 但是,确实,也许,就是,需不需要生发灵? 感觉他的脱发好像有一点点的严重。 “杰的意思是,书中人代表着太宰已经知道的事?” 五条悟也跟着思考着,其实他也已经想到了这一方面的问题。 只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深究,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哪哪都有漏洞。 他们过来绝对不是一个意外, ……麻烦的事情增加了,这次要揭开的秘谜似乎有些过于大了。 五条悟与夏油杰神之对视,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不再交谈。 人至于他们的,有没有被别人听见? 哈哈,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对,假装闭眼睡觉的甚尔君。 第72章 早知是梦,何须醒? 是这样,我卡文卡傻了,那一章下不了笔,然后,想起来很久前答应的,甜甜的番外所以,这章就其他番外了。 这个是昨天的,意味着今天还有一章,大概?怎么说呢,我有亿点忙,打算去漫展但是感觉有很多都没准备,就假毛一类的还没来得及修。 就是说,如果12点之前下一章还没发,就别等了,可能要下周一了。 ——— 双黑 “咳咳——咳咳咳——” 带着红围巾的青年拽着带着礼帽青年的胳膊,弯着腰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而一旁戴着礼帽的青年则望着远处停留的那几栋大楼,陷入了沉思。 “■■……??太宰,我们好像要没了。” 中原中也拽了拽自己身边仍然在咳嗽的挚友,看着那高耸入云的五栋大楼,以及在他视线之下,冒着红光冲驰而来的摩托车。 中原中也:……坏了 话说,还有哪个ser没有想ser穿的问题? 大概都想过,只不过想就想了,谁想过真的可以穿越呀? 反正至少中原中也是没有想过的,平时只是以中二病为前提的思考,现在…… 当然,这个不是很重要,反正最重要的人就在身边,他一的向不怎么意旁的事情,留在这里其实也不是很糟。 糟糕的是自己的个挚友刚刚到这个世界的一瞬间,就跳到了河里,对,就是那条太宰治经常入水的河。 吓个得中原中也一整个大迷茫,跳进河里就试图去捞太宰治,结局自然就很显眼了,他不会游泳…… 嗯,状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个况了。 “穿越而已,问题不大。” 太宰治终于从弯腰的状态恢复了过来,顺便加上了一层运筹帷幄系列里面的buff。 顺便将整个人都压在矮了一大截的挚友身上,无所谓的回复着。 “问题很大!首领宰的身体状况不好,而且一身湿漉漉的人,不要趴在我身上。” 中原中也无语的感受着自己肩膀上面传来的阵阵湿意,强行忍下了把自己挚友丢出去这个打算。 太宰治微微弯起眉,没有听挚友的话,反倒是将他搂的更紧了。 “不要,不要,中也是我的狗狗,狗狗怎么可以试图把主人甩出去呢?”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中原中也一直想揍太宰治了,■■……太宰,我现在也想揍你。” 太宰治没有回话,十分高兴的左顾右盼,眼神来直勾勾的盯飞驰而来的另一只蛞蝓? 并十分欢乐的冲着位中原中也打招呼,做足了一套显眼包做派。 “这里——” 太宰治拉长了声音,对着即将到来的人呼喊着。 中原中也:他变异了,我怎么越看他越像太宰治? “不是太宰,你给我等一下,你是不是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中原中也看着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确保他们两个打起来不会输的特别惨。 “诶?穿越?不知道——” 太宰治拉长了尾音,兴奋的四处看着明亮的场景,眼睛blg blg的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物件的猫咪一样,不过实话来说,就他这副样子,很像一只可爱的黑猫。 宰猫猫懒洋洋的挂在自己挚友的身上,将的自己的毛一点一点用太阳烘干。 太宰治这样说着,看着马上就要到自己面前的原着版本【中原中也】,露出了一个十分乖巧的笑容。 然后,他拽起来了自己的挚友,和挚友一起,跳!河!了!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发生了什么? 两只中原中也都很迷茫,在他们费心费力的将太宰治重新拉回岸上以后。 他们的视线几乎同时落在这个现在还一脸笑嘻嘻的太宰治身上。 终于,【中原中也】最先忍不住这个大眼瞪小眼的活动,他稍微移动了一下视线,然后转头看了看另一个自己。 “你们怎么回事?” “啊,这个,我也不……” 然而没有等中原中也的话说完,一直缠着绷带,湿乎乎的胳膊以及手就出现在了中原中也的脖颈之间。 他奋力的摇晃着中原中也,然后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起跳,防备的看着两个中原中也。 “诶?蛞蝓?两个蛞蝓,一群蛞蝓!” “为什么天堂上也有蛞蝓?三途川也有蛞蝓,啊啊啊啊啊啊啊,蛞蝓。”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他什么情况?” “可能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吃了毒蘑菇?” ………… 无赖派\/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我的。 太宰治拽着织田作之助的手,露着欢乐的笑容,对着在一旁已经酸成醋缸的【太宰治】眼神炫耀。 而一旁十分天然的织田作,他茫然的看着两个太宰治对视,然后走上前去,分别摸了摸两个太宰治的头。 虽然这织田作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炫耀的,但是自己的好友这么开心,那他也跟着好友一起开心就好了。 不过,都是太宰的话,都是好孩子呢。 他这样想着,就看见自己家的太宰一脸愤怒的盯着自己,仿佛自己背叛了他的友情。 “太宰?” “织田作!qaq” 太宰治忍不住的摇晃着自己身边好友的胳膊,十分悲伤。 尤其是看着另一边的【太宰治】,被摸头之后,兴奋的表情,太宰治就更委屈了。 什么啊,这明明就是他家的织田作,为什么要给这个人摸摸头,好过分,好过分。 一只太宰猫猫十分生气的转身,不肯去看自己身边的好友。 而自己身边的好友则对这一幕异常的熟悉,哦,猫崽子,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但是根据另一个■■?诶?根据中原中也所说的话,这种时候,他只要轻轻的揉一揉自己好友的脑袋就可以了。 嗯,确定了,就这样做好了。 织田作这样想着,然后又揉了揉自己家猫猫的脑袋,看着好友般耳朵慢慢变红,然后低头转身。 织田作:唔?不是说这种时候揉脑袋就好了吗?难道是我的方式用错了? —— 坂口安吾 “果然,不论是哪个世界的安吾头都好秃啊。” 太宰治晃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身边的坂口安吾,以及坐在自己前面那个一丝不苟头秃的坂口安吾,认真的比对了一下他们的发际线。 坂口安吾:? “太宰君,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可能放下工作陪你一起出去玩的。” 板口安无默默的转移了自己的眼神,前两天太宰一直缠着自己出去,虽然他们无经赖派有实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好好聚过了。 但是近些天,工作一批又一批的加重,哪怕是的坂口安吾这样的顶级社畜也有一些力不从心了。 根本就不可能陪着太宰治一起出去啊… 【坂口安吾】:不,等等,你们要不要先想一想自己穿越过来,到底该怎么回去? 为什么第一个先考虑的是要不要出去? 还有,太宰君为什么会跟另一个世界的我关系这么好啊? 就按这个年龄来说,不是应该已经…… “安吾……如果你跟这个世界的安吾一样,那我就……” 太宰治满含着笑意,鸢色的眸子里面带着两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的威胁与寒意。 两只坂口安吾对视了一眼,默默的打了一个寒颤。 太宰治不愧是曾经的港口黑手党干部\/首领? 等等,太宰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为首领的啊? 安吾:迷茫.jpg —— 为野犬干杯 【太宰治: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今天就是想去喝酒啦,我们不管安吾了,织田作,我们走。】 【织田作:?】 【太宰治:反正安吾又没有空,所以我决定了,不要他了!】 【太宰治:不过说到这,织田作,我怎么感觉安吾的头比以前更秃了?发那际线移了那么大一截!】 【太宰治:喜马拉雅雪山表情包.jpg】 【织田作:确实上移了,但也没有特别多。】 【安吾:这是个群!太宰君也就算了,为什么织田作你也?】 【太宰:安吾,你说清楚,为什么叫我就算了?我要闹了,我要闹了。】 【太宰:太宰猫猫打滚表情包.jpg】 【安吾:你已经在闹了。】 【太宰:谁让你一天到晚都早出晚归的,今天一起去一趟,安吾,你这个样子,迟早会变成秃头大叔,就跟森先生一样。】 【织田作:真的吗?我感觉的森首领也不是秃的样子。】 【太宰:真的真的超级秃,走了,我们晚上不见不散。】 最终看起来很忙,实际也很忙的人还是出现在了酒。 这段时间出现的事件层出不穷,不过有人呆在一起的话,其实也不是很难熬。 毕竟,有中也,有安吾,有织田作,就算是太宰治,也会想着要不稍微再活一会儿? 当然,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世界的夜蛾老师会总是跑过来,看一看太宰治的身体状况。 世界上到底哪来那么多好人啊? 太宰猫猫今天也是迷茫的一整天呢。 几个人坐在台前面,拥有着蓬松黑发的少年,坐在巨大的灯光之下,将整个人都趴倒在台上面。 “快来快来,我们一起拍张合照,怎么样?” “死亡合照?” “这一次不一样啦,难道安吾也……” 太宰治将视线停留在了坂口安吾身上,晦暗不明的眼神又一次将他盯的打了一个寒颤。 “不会。” 坂口安吾,默默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单纯无辜且无害。 “好耶,那就来拍照好啦,麻烦了——酒保先生。” 太宰治十分欢乐的这样说着,带着笑容站在了c位,站在了整张照片的最中央。 而拿到这张,照片的太宰治,虽然表面上毫不在意,但实际上,却将这张照片小心翼翼的珍藏了起来呢。 等到三个人好不容易拍完照,太宰治就卖着萌冲着织田作与安吾一起举起了酒杯。 “干杯!” “今天为什么干杯?” “当然是,为了野犬干杯!”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已经没有野犬啦,有家了,就很好啊…… 太宰治很少会任自己醉倒,只是唯独这一次,他毫不在意的喝醉了,就那样倒在了两个也跟着醉醺醺的人中间。 三个人迷茫的睁着眼,互相对视,在长久的对视之后,又爆发出来了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哈——” “真好啊。” …… 真,好啊。 太宰治一个人坐在宿舍的桌台前,看着自己桌面上放着的酒瓶,看着已经斟满的杯子,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躺倒在了床上。 啊,似乎刚刚做了一个美梦,真好啊…… 他这样想着,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他已经不是记得己买酒的时候是什么时间了。 总之大概要比现在早很多,很多很多。 午夜的晚风吹拂在他的发顶,他茫然的看着整个世界,鸢色的眼眸里面充斥着迷茫。 或许现在人拿出去都没人会相信他是太宰治? 那样一个永远远精,永远令别人恐惧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这副表情呢? 不能,我从来都不会出现这种表情呢。 太宰治这样想着,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慢慢的缠上了绷带,他温和的扬起了嘴角,挂起来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看着手机上又一次出现的任务目标,看着给禅院甚尔发布下去的任务,装备整齐之后离开了宿舍。 途中,还顺手将整个混乱的宿舍重新变得光洁一新,没有任何的人气味,就像是样板房一样,大概只需要稍微清洁一下,就可以转生入住新人。 “真是麻烦的任务啊。” 太宰治浅浅的笑着,望着马上就要破晓而来,黎明的天空,踉跄的走进宿舍。 高层里面也不是完全没有聪明人嘛,比如这一次,他就一不小心被别人从嘴里咬下来了一口。 嗯……不过,没有关系,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啊,好累…… 好累…… 身上的伤口好像又加重了,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力气,如果就这样失血过多死过去,也不错。 早知是梦怎愿醒?唯愿梦中度余生。 奈何终究梦一场,只叹同生不共死。 至少中间是甜的,吃刀愉快,我最可爱的读者们! 第73章 早知是梦,怎愿醒? 明天也是这个类型的番外,观影体还写,周一万字长章。 等等,这次,真的是糖!!! 重要的感叹号加三遍。 ————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收到了一只丑萌的娃娃。 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娃娃也进不去港口黑手党的大门,重点是,这只娃娃正是自己的最高干部,中原中也样子的娃娃。 太宰治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全然不顾这个娃娃是否是敌人送过来的,就把这只娃娃留在了身边。 而,又一次,当太宰治的身体撑不住,昏迷过去之后,他来到了一个相别于自己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过于简陋的宿舍。 而,自己的身体,似乎也相比于办公室熬夜加班的自己好了很多很多。 要知道,自从他在办公室住下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办公室,身体相较于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是天差地别了。 而现在,这具身体明显是有好好锻炼过了。 “另一个世界的我吗?” 并不存在于书上世界任何一个平行线的自己…… 太宰治这样想着,环视四周后,并没有看出特别有用的信息,这个房间就像是被提前处理过一样,干净整洁到可怕。 太宰治摸索着手机,探寻着有关于这个世界呢一切消息。 不过,很可惜,所有软件里有用的信息都被另一个自己删除的一干二净,完全没办法恢复。 嗯…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 出去看看,现在已知,学生,年龄差不多19—20,也加过了港口黑手党,成为首领后离开,还有自己动用不了的书。 都很麻烦啊。 太宰治这样想着,在简易绑了几个绷带之后,默默的拉开了宿舍的大门。 仍然是夜晚,与自己过劳晕倒的时间几乎一致。 整个宿舍被月光照耀着,但夜晚的光总是格外的昏暗,再怎么勉强也几乎看不见前行的路。 这里与横滨相差太远了。 以至于一直以来都处于一个灯火通明城市的太宰治还有着几分不适应。 不过,哪怕没有人能看的见,太宰治也没有任何其他表情。 “太宰。” 随着太宰治一个人游荡在高专里,我们可爱的首领猫猫,终于!遇见鬼了。 不对不对,是人啦,跟太宰猫猫同款睡不着的夜蛾老师,恰巧就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弟子,在高专里面游荡。 “老师。” 太宰治勾起了一抹笑容,伪装成武侦宰的温和样子冲着夜蛾正道点头。 “你是谁?” 夜蛾正道,看着似乎只有一点点区别,但,绝对不是子自除崽的孩,第一次露出了恐怖的神情。 他可以断定,这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又有一股神奇的感觉,这确实是自己家的孩子。 到底是有哪里不对呢? “我是太宰,太宰治。” 面前的男子这样说着,而,夜蛾正道则陷入了一场,彻彻底底的迷茫之中。 而,迅速被人分辨出来的错愕感,也裹挟着太宰治。 很神奇,不熟悉的人,大概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他们,更何况,太宰治扮演的还是自己呢? 虽然调查不是很顺利,但是,就算是他也可以勉强盘算出太宰治在这所学校里的样子。 是因为没有叫出他的名字吗? 不,不确定。 唉———梦境什么的,真是太无聊了,太无聊了。 太宰治这样想着,他的身体慢慢消散开来,在夜蛾正道吃惊的眼神之中,化为一粒一粒的灰尘。 该起床了,首领…… 该醒醒了,夜蛾。 …… 你的弟子已经彻底消亡于那场大火之中。 夜蛾正道真的走出那道阴影了吗? 其实也不一定,但是走不出又能怎样呢? 他是校长,在很多时候都是担当主心骨的存在。 自己的弟子死了一个又一个,身为老师的夜蛾正道,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然后呢? 还是要继续活着的,还是要拼尽全力的守护这一切。 正如他曾经就想过的,正道,正道,这种东西,又究竟是什么呢? 他很努力的在调节自己的心情,在确认自己的状态,他所需要做到的,是撑起整个高专。 幸运的是,曾经被称为祸害的两个人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做到独当一面了。 然后…… 就这样。其实已经不奢求了不是吗? 但,太宰……哪怕是在梦里,为什么不能过来见老师一面呢? 老师, 很想很想你。 这是的夜蛾正道不会说出话,也是他不能说出的话。 有些东西压在心里变成了积郁成疾。 但是忘不掉和放得下,还是有很大很大的区别的。 夜蛾正道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只是因为他是好好的活过高中生涯的人,大概还有特别特别多的原因。 比如死去的同伴,他遇见的只多不少,尤其是在各色各样的天才横出的时代。 这就意味着平衡,意味着会有更多的普通的低级的咒术师就那么平静的死去。 若说这里面谁遇见的最多? 夜蛾正道勉强算是一个。 一直活跃在一线20多年,哪怕后来当了校长,也会偶尔出行任务,能活到现在,很难很难。 所以你到底在奢望什么呢? 明明,祈求了那么多次好友,同僚,弟子, 都没有一个人肯让自己梦到他,从来没有…… 而,这一次,好不容易的遇见了一个那样的孩子,他们相似,却不相同。 夜蛾正道,无法做到把任何一个人当做代餐,但他,或许也是心疼那个孩子的。 或许。 ———— 继上一次的娃娃之后,太宰治又一次收到了一个新的物件,一把刀,看上去特别的锋利,实际上也确实很锋利。 这一次又是什么样呢? 我拭目以待。 【老板,这一次任务我开车,已经到高专了,你过来。】 叮咚一声,太宰治收到了这样一个消息。 他看着这一次,传递走而来的息,慢慢走下楼,这一次他换下了校服,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期待的,比如,这个人会不会跟上次那一个一样,会认出自己不是他。 好,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恶趣味了,不过,梦境而已,谁会在意这种事情啊? 他当然不在意啦。 ————坏了,这个也卡了,可能会ooc,致歉,我回去再修文,还有一章,我思考一下写什么,这个会补到4000 第74章 太宰猫猫规则怪谈2 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在这里,你将扮演一个,港口黑手党的普通成员,而照顾一只非常非常可爱的太宰猫猫。 请珍爱太宰猫猫,请相信太宰猫猫会给你带来好运的,不论是在任何时候。 如果你看见了,接下来以后的规则,那么,将证明你已经活过了七天。 请相信自己可以活着回去,请相信太宰猫猫永远都不会变成人,请不要认为自己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 请保护好自己,请确保离自己可以选择开。 规则第二十一: 如果太宰猫猫试图去翻你桌子上的文件,请不要阻止太宰猫猫,不要让太宰猫猫,发现你桌子底下的文件。 请务必将它收纳起来,保证眼太宰猫猫不会一看到,保证太宰猫猫不会在意,保证太宰猫猫永远相信你。 若太宰猫猫不相信你,那么,则需要拿蟹肉罐头以及绷带一类物品,狂刷太宰猫猫的好感度。 然后-; 【太宰猫猫是很可爱的生物,不是吗? 把这些上供给太宰猫猫,太宰猫猫会喜欢你的。 请抱紧,太宰猫猫并时常跟着他,太宰猫猫有时候会变成人,请不要惊慌。 请把你都遇见的所有东西交给太宰猫猫,放心,太宰猫猫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太宰猫猫是永远都不会伤害……】 ?+\/。“——【+】” 规则第二十二: 你是港口黑手党的卧底,是军警留在港口黑手党的卧底。 你的一切行动安排都有迹可循,你的手机是拥有着通讯信息的。 所以,请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你的手机,任何人。 若有必要,请毁掉手机,但是,请在任何时候都听从军警的安排。 手机是一个很重要的道具,如果没有手机,则无法接收到消息。 再次重申请保护好手机,这对你很重要,这对你的生命很重要。 请不要让太宰猫猫有机会看见手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让太宰猫猫触碰到手机一类的物品。 太宰猫猫不会对你感兴趣的,请相信太宰猫猫是喜欢着你的,然后无视掉太宰猫猫。 规则第\/——(■) 你是,港口黑的手党前军警的卧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又一次被送回了边港口黑手,并在这边继续做卧底。 你的机一切行动迹都有迹可循,而你的爱直属上,正是太宰治先生。 你见过太宰治先生,那是一位很强大的干部,他似乎能瞬间明白所有事情,当你遇见麻烦之后,你可以去找太宰干部。 请放心,太宰干部不会对你生气的,他会很在意你手里的文件。 手若有必,请将自己的手机交给太宰先生,太宰先生下的一切命令都不可违背。 请相信太宰先生相信首领继续卧底,港口黑手党永远恭候你的归来。 但是,如果军警发过来的话的消息没有及时上报给港手党的话,你会被当成叛徒处决哦—— 所以将手机一并交给港口黑手党的太宰先生! 请放心,太宰先生一定会还给你。 规则第二十三:你明所处在一个名为文豪野犬的游戏剧情之中。 你不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不是军警,你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玩家而已。 你是可以回家的,你可以向任何人求助… 请安心,会有人帮助你的,一定会有人帮助你。 所以,请尽量保护好自己,请根据以上规则自行判断,请… 警告警告 规则遇见不明物体入侵 ■(【.——=;¥)】 规则第:+(■:) 。(■……)…… 接下来你看到的就全是乱码了,而刚刚所销看见的所有规,一并消失在了你的眼前。 你忽然发现你时常用的那个软件似乎不见了,你无法选择退出,无法观看各种各样的东西。 你看见了太宰治正冲着你慢慢走了过来。 这是太宰治? 这是太宰猫猫? 那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港口黑手党成员? 我是军警? 我是卧底? 我:………… 【第号实验体宣告死亡,实验正式结束。 以保证全程监控,存活天数,八天。】 【“唉,又死一个,难道就没有可活的长一点的实验体?” “清醒一点,那种实验题怎可能会流落到的我们实验室?” “说起来你之前是不是看上了那个什么?谁叫什么名字来那实验体。” “哦,叫什么来着,我忘了,那个不是实验体,但是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强行带过来了。” “所以他们两个都没有被要回来?” “高级到那种程度的实验体,怎么可能会到我们实验室里来?想疯了?我当时也就说说哪里想过,肯有人给呀。” “说到底,不就是上面不肯重视!” “这种事能怪谁?人家部门确实比咱们部门重要,说到这,还不是咱们没站好队,你说,那种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轮得上我们?” “天还没黑呢,你怎么就做上白日梦了?那种这辈子都不可能轮得上我们。” “ 行了行了,找下一个。” “喂,我们今年的额度都用完了,上哪去找啊?” “实在不行,我到隔壁部门去问问,说不定他们那边有多出来的呢。” “行,那你去,我就在这边等你。”】 “你在做实验的时候,是否也在想过,你也是实验的一环呢?” “好无聊,好无聊,真的好无聊啊,书,我不想看这个了,帮我换一个。” “太宰先生,恕我直言,你为何要执意于这些事情?明明这些对于您来说都没有好处。” “嗯……书,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不,并没有。” 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规则怪谈,欢迎加入港口黑手党。 一只可爱的太宰猫猫诚邀您的到来,真的不打算照顾一只可爱的太宰猫猫吗?—— 第75章 是不敢追逐的光啊 【我是祈朝,我名字似乎有一个很重要的寓意,似乎非常非常的重要,但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就像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我究竟是不是自己。】 莫名其妙的穿越,很奇怪,也很中二,我也觉得这些奇奇怪怪的,不过,又感觉问题不是很大的样子。 毕竟哪怕没有考虑过,也会稍微对这种事有一点点幻想,就,谁还没有个中二病大爆发的时期? 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肯定有的啦。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觉得自己会变成别人,从来都没有,从来。 只是这一次,莫名其妙的状况,确实惊讶到我了。 你能理解你的脑子,跟你的身体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是什么感觉吗? 偶尔还会有些奔涌而出负面情绪,慢慢侵蚀着你的身体,怎么说呢? 难以理解,但是非常非常的痛苦。 我其实不该这么说的,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会遇见这种事情,怎么说的?颠三倒四的。 抱歉,但是如果是随意写的自白的话,有人愿意看,当然是最好的,没有人愿意看的话,也没有关系啦,我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 夜蛾老师,是很好很好的人,我同期也是,我不会讨厌他们,恰恰相反,我非常喜欢他们,且尊重他们。 只是我总感觉自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总之就是做不到那种事情啊。 乱七八糟的情绪萦绕在脑子里面的时候,就感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候内心里面总会蹦迸发出一个想法,要不死死看,就这样死死看。 感觉非常不错的样子,我是否去试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总之就是迷迷糊糊的从床醒来的时候,身上就是一身绷带这个样子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的意识彻底磨灭之后,我的身体到底是一个躯壳还是太宰治这个人呢? 当然,到最后到我死的时候,我大概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其实我走的并不痛苦,就不知不觉之间睡梦之旅,总之,就离开了。 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好,一个人想要遇见这种事情,肯定还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但是问题也不是很大,哪怕我不知道我现在究竟还活没活着,至少我还略微有一点点意识,可以留下这封书信。 至于这封信,最后去向了哪里? 我也不是很清楚,秉承着他大概没有人能看到的缘故,我就随便写写看。 我是祈朝,是备受亲人朋友宠爱的祈朝。 所以不要为我哭哦,因为我的够前生已经足够幸运了。 相比起别人来说,有很多很多人都达不到我这种程度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但是我可以大胆的告诉你们,我没有哦,从来都没有。 所以你看,我曾经的生活多么美好,就算只是活了十多年,也并不亏呀,活不到成年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我高高兴兴,合家欢乐又特别幸福的活到了那种时候。 你们不应该为我高兴吗? 而且,这只是一个意外嘛,所以不要担心,你们不会莫名其妙的穿越啦。 虽然或许有很多人都不反感穿越这件事情,但是我还是要说的。 或许在某个你不知道的角落,有人为你做了许多许多,或许在哪个时候,有一个人非常非常的爱你。 所以啊,好好活着很重要,不对吗? 这种,高风险,高收益的东西,要不是还是不要碰了呢? 说到底,这与赌博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所以啊,好好活着嘛,活的开心一点,这是我对你们的祝福,祝你的余生永远欢乐,祝你是朝阳里面盛开的花。 你以后会越来越好,一定! 嗯,许个愿,希望你们可以永远永远的记得我…… 啊,还是算了,嗯,那么我想好了,我的愿望是,帮我照看一下宁澈,拜托了,如果我突然失踪,他一定会很着急的。 我不想看他伤心的,他有一个非常糟糕的曾经,我没有去探寻他隐私的意思了,只是,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事露出来的情,就足够让人心疼了。 他是我的挚友,我真的超级超级超级喜欢他,当然,也超级超级喜欢你们哦,我素未谋面的朋友们。 一多不留,似乎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啊,总之,祝你们平安,幸福,健康的活好久好久。 忘了我,朋友们…… ………… 时间沉寂了许久许久,直到祈朝慢一慢的变成了粒一粒光点,直到他彻底消散于这个世界。 或许有人会知道他说的,或许许没有人会知道他说的些东西,但,不论是否有人知晓,这都将是他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 祈朝 一个很好的名字,祈愿,向着朝阳。 亦如他这个人一样,永远朝阳满载,永远乐观开朗。 他或许不会悲伤,或许许也没有那么在自己的死亡,就像曾经有过的片段,他的死亡大概是没有痛苦的,安详的。 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至少在茫茫人海之中,至少在整个咒术界之内,祈朝作下为一个普通,想要活下去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相比于死在那群糟糕的咒灵或者是人的手下,祈朝留在了他最阳光开朗的一年。 此后,天上明月是他,心上朱砂也是他,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就是他死在了那个最惊艳的时候。 那时他惊才绝艳,那时他笑意满载,那时他以最平凡的姿态与笑容拥抱着每一个人。 看,我很喜欢你,我很在意你,所以,一定要好好活着的呀,至少会告诉你,你其实有人需要有人爱的。 【我是祈朝,我的名字有一个很好的寓意,祈求上天赠予我一个光明的未来。 嗯,我会带着这个一美好祝福,一直一直走下去的,祝,所有人都平安。】 ———— 知道啦,观影体,下一章就是,在写了,在写了。 第76章 番外30(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首领的一生 次幕】 【此时侦探社员谷崎润一郎在困扰着。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新人正瞪着他,从坐在自己对面位置开始一的言未,只是以锐利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对不起!” 虽然谷崎刚刚这么说着,低下了头,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仍然一言不发。 这是灯光明亮的咖啡厅,旋律悲伤的古老乐器,若有似无的流淌着。 坐在餐桌上的是四个人,他们要为新人置办家具,现在正是从买家街道回来的途中来到了这个,咖啡厅稍作休息。 保持着低头状态,只有视线向前的谷崎润一郎,偷偷窥视的新人。 那是令人恐惧的锐利视线,就算说是凶恶也不为过,就像是守护在地狱之门的巨大三头犬一般,感觉的双眸。 他窗直的贯穿了谷崎那样的双眼,在宣告着绝对不会原谅你,似乎有这种感觉。 因为各侦探社工作的原因和种各样的恶人罪犯都打过交,但凶恶到这种地步的目光,他还从未遇见过。 新人的名字叫芥川。 就是刚刚通过武装侦探社入社测试的青年。 “那个……”谷崎小声道小心翼翼的将台词继续念了下去。 “昨天真是很对不起,虽然说是测试,但是伪装成炸弹狂魔,做出这种威胁生命的举动……那个,果然还是生气了?” 芥川果然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当初推辞掉扮演测试者的事就好了……谷崎,轻轻叹了一声刚刚接受了五,芥川刚刚接受了武装侦探社的入社测试险,测试的内容是在谷崎扮演的炸狂魔威胁下保护。侦探社员对于将少女作为人质内在社内求把社长交出来的谷崎,芥川仅仅只用了数秒,便将其降服了。 “兄……兄长大人,坚持住,直美一直都会支持你哦。” 坐在旁边的妹妹直美,是在昨天的入社测试中扮演人质的少女,像是鼓励他一般出声。 “喂,你也说点什么,新人。” 坐在正中央的国木田出声说道,这个镜戴着眼的高个子的侦探社员是两个人前辈。 “你已经通过了测试,就是说从今天开始面前的这位谷崎就是你的前辈,也不能在这之后都这样无言的瞪着他度过余生。” 伴随着几乎声音一样的破例魄力,芥川望向身边的国木田。 “呜……”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国木田,也压抑不住惊讶的出声,凶恶的目光。 如果对面是小孩子的话,绝对会哭。 谷崎只以眼神望着国木田询问道。 要怎么办?国木田先生,这位新人绝对会生气呀! 毕竟昨天用炸弹和人制作了很多危及到他生命的事情……我们现在应该不会被杀掉? 国木田以石化般僵硬的表情,只凭眼神就回答了谷崎。 别说蠢话了,人质也好,炸弹也好,一切都是在演戏。是入社所必要的测试。 而且测试也无视合格了,最重要的是就算在这里和新人独对这边,可是有两个身经百战的社员啊。 总不能输给他看。 嗯,以及,愤是怒的朝向是谷崎是你,而不是我。 啊,国木田先生,刚才你是不是做出了什么事不关己的表情? “不可原谅。” 新人突然出声,让两个人惊讶的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谷崎,会的脑突然一阵冰冷的麻木。怎么办?果然……会被杀掉? “那边扮演人质的少女是你的妹妹?” “诶?啊啊,嗯,是妹妹直美。” 芥川面无表情的拿起了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说道。 “你应该珍惜妹妹。” 谷崎,将这样的台词反复在脑中循环,琢磨了三遍,然后突然意识到他说出了这句话的理由。 “诶?啊,该不会是我这样延粗鲁的对扮演人质的直美,让你不舒服了?就只是这样?” 芥川秉持着锐利的目光的,以几乎看不见的幅度压了压下,点了下头。 “是这样吗?哎呀哎呀……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啦,新人先生。我和兄长大人,你看关系有这么亲密呢。” 在直美撒娇般依赖在哥哥身上,从哥哥的锁骨摸到脸颊。 “扮演人质也好,是想要被哥哥大人胁迫的我自己的意愿呢。” 一次看了看关系十分和睦的两个人,芥川面无表情的开口。 “是吗。那样就好,是在下误断了”】 “嗯……都长这么大了?确定没有做错吗?时间跨度有那么——长。” 五条悟向上挥舞着手臂,试图引起一旁书的注意。 然而,很显然没有任何一个东西搭理他。 除了在任何物质上的需求都会被满足的同时,似乎这本书也没有回答过任何一个问题,仿佛毫不在意在座的所有人的想法,也不是很在意他们能不能看的下去。 “芥川啊,我的印象稍微有一点点转不过来了。” 歌姬,看着上一秒还倒地不起的少年,这一刻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知道这样对于他来说究竟算不算好事,但是,小小年纪就那么疯的话,问题应该也不是很大。 “ 说到这个,我刚刚真的以为芥川先生会杀了那个谷崎先生,现在看来就只是因为妹妹了吗?” 虎杖悠仁,回忆了一下,刚才他那个充满杀意的眼神,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诡异感。 像是马上就要去三途川报道了一样,不,应该说已经要到三途川报道了。 “因为老板带走了他的妹妹,所以格外珍惜吗?” 禅院甚尔,小声的呢喃着,他如思考了一,如果把老婆对标成这个妹妹。 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杀死老板,虽然对他而言,结局大概也是活不了? 不过,他不在意。 “因为本身就很重要竟到了那种成都还程度,还想要保护妹妹,那种性格也会承认自己愚蠢… 妹妹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钉崎野蔷薇默默摇了摇头,这么重要的人,她曾经有一个…… 所以说啊,不要等到有人死亡之时再度追悔莫及。 第77章 番外31(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他这样说着,对着正好从那里经过的女服务生搭了话。 能给在下年糕小豆汤和烘焙茶吗? “好的,了解了!”女服务生笑着回应,然后离开了。 然后芥川再次转向正面,轻轻地喝着水杯里面的水。与之前一样,维持着地狱番犬锐利的目光。 ——该不会是这位新人。 谷崎瞄了一眼国木田。果木田也瞄了一眼谷崎。两个人以视线交换了相同的意见。 这位新人并不是在瞪着别人……只是原本眼神就特别凶恶而已……? ——芥川龙之介 就要饿死在河边时被捡来的孤儿。 侦探社员们几乎完全不知道他的秉性。为什么要饿死了呢,为什么被捡回来的呢,这些完全都无从知晓。 所知道的只有他操纵衣服变形的出色异能力这点。 还有是为了寻找什么人才接受加入武装侦探社的邀请。 “话说回来,那个男人还没来吗?” 国木田取出了怀表神经质的用手敲击着表面。 “集合的时间早就过了。真是突然将快要饿死在河边的孤儿捡回来,又提出让对方加入武装侦探社,竟然将那个新人本人放置在了一旁。” “确实,那个人的言行很难预测到呢。”谷崎像是缓解气氛般的说道。 “但是刚刚联络了一下,说是还有五分钟就来哦。就聊会儿天,再稍微等一下。” “虽然说要等……”国木田瞄了一眼芥川的方向。 芥川正面无表情地瞪着半空中,那样的眼神,果然还是如同地狱般的拷问时一般凶恶。 侦探社所在的客座如今已经成为店内最冰冷,沉默的地方。 这都是拜新人的冷硬气场所赐。 “那个,新人……芥川先生?” 谷崎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这个对了。其他的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芥川以一种锐利的目光回答道。 然后沉默。】 “那个人?是谁呢?” 夏油杰低头沉思着,由于书对于某些事情并没有做出特别的解释。 以至于他得到的信息量都非常的复杂,且难以分辨。 更何况,他自认为做不到太宰治那种事情,那么,他所能做的就只有慢慢的分化这一条一条的消息。 然后,就开始头脑发晕了…… “太宰?” 作为五感都特别灵敏的咒术师,以及坐在他旁边而优越的位置,五条悟非常轻易的就听见了夏油杰刚刚说的话。 太宰治是武装侦探社的人员,这种事情随便猜一个也无所谓。 他这样想着不假思索的就接下了这一句话,直到在他不远地方的禅院甚尔发出了一道冷笑声。 “哇,你这声冷笑好难听啊。”五条悟这样说道,仍然用一脸鄙视的目光看着沉默不语的禅院甚尔。 “老板不会是那种好心人。” 禅院甚尔连去看五条悟的想法都没有,默默的靠后躺在了椅背上,用着一股同样鄙视的眼神,看着五条悟。 然后,非常显然的,他俩又吵起来了,而且吵得异常激烈。 看的坐在他们身后的夜蛾正道一阵头疼,恨不得给他俩一人一个巴掌。 最后,夜蛾正道还是强忍着头疼,在沉默之后,将视线停留在了,正前方的屏幕之上。 【谷崎感觉自己体内的营养在慢慢的枯竭。 这场对话进行不下去…… 今后,真的能和这位同僚好好相处下去吗? 正是这样的情况,当妹妹直美开朗又直率的问出。“话说回来,芥川先生,在加入武装侦探社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呢?” 的时候,谷崎不禁在心中大声称赞。 干得漂亮直美,不愧是我的妹妹,不愧是直美,一直以来都多受你照顾了。 芥川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过往此生如枯风碎石同类。几无能主留居所也无能提及职业,彷徨于平民界,如此度日活到现在。” 也就是说,什么都没有在做的意思吗?嗯,唔,谷崎想真意外。 “但是既然拥有这么厉害的异能工作什么的,不是很容易能找到吗?保镖啊,警卫啊,能够雇佣你的地方好像有很多来着。” 对于这个问题,芥川没有回答,只是垂下了视线,表示自己不想回答。 谷崎稍微想了想,然后回到:“那么……喜欢的东西或者是讨厌的东西呢?” “没有什么特别的。” 简短的回答,让谷崎的心一瞬间像是被折断了一样,但他鼓起力气再度问道:“即使是这样,如果要……硬举出几样呢?” “硬要,吗?”芥川像是在思考般的移开了视线,“要说喜欢的东西,茶无花果,红豆年糕汤……讨厌的东西,硬要说的话,蚕豆橘子还有……野狗。” “诶,野狗吗?”谷崎露出微笑。讨厌狗什么的,也不是也有普通的地方嘛。 “我懂我懂,这附近有的地方会出现特别大的野狗呢。突然被冲着叫的话,就算是大人也会吓一跳嘛。” “然也。” 芥川一边小口嘬着茶水,一边说,“在贫民窟的巢穴中睡觉时,曾被野狗咬伤了手腕。虽然瞬间醒来,逃过一劫……自那以后便如何都喜欢不起来犬类。” 比预想还要凄惨十倍的理由。 谷崎目瞪口呆的说着“是,是这样啊……”毕竟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才好,而后又补充班说明这“真是糟糕呢。 “不,这在在下七夕的贫民窟里并非稀奇之事。一起生活的还有同伴中一人被野狗咬死吃掉了。……自然,那时为了报复将附近的全部野狗都斩尽杀绝了。” 看来新人似乎背负了相当沉重的成长史。 只是想要探寻对话的契机,却踏入了地雷区。 如今的谷崎已经变成只会回复,是这样啊的机器了。】 “竟然是这种曾经吗?”虎杖悠仁听着这个过于沉重的话题,不由得跟着挠了挠头。 这种事本来就很令人难以评价了,而且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去评价别人的过往。 但实话来说,这样的日子应该很煎熬,很痛苦的。 “嗯……会。”菜菜子戳了戳自己身边的美美子。 他们能活下来很难很难,本来,差不多也是要死掉的程度了。 他们没有经历过在村子里遇见野狗骚扰休息,但的的确确的曾被抓伤过。 差不多就是她与美美子的家人刚刚死掉的时候,她不得已去深山之中寻找一些可食用的菌类,水果,在途中就遇见了一只野狗。 那天他与美美子跑了很久很久,但是却险些被村民们,一起锁在了外面…… 如果常年都是这样日子的话,那应该特别特别糟糕… 菜菜子这样想着。 “你们觉得,他以前的样子,像不像野犬?” 五条悟没头没尾的说出来了这一句话,但是似乎又不是很在意别人的回答。 那无所谓的依靠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如果说是与野犬最为相近的一个人,那会是谁呢? 哈哈,这种事情又有谁知道呢? 【“在下也来询问。”芥川出乎意料的说道,“你们兄妹过去是如何呢?进入侦探社之前又从何数属?” “哎呀,真是超棒的问题呢”直美笑着合上双手“其实这个呢是一个固定问题哦。猜测侦探社员过去的回答,是,兄长大人?” “啊…啊啊,是呢。所有新人都做过了哦。其中将你捡回来那个人的过去,可真是困难呐。因为没谁能猜中赌注的悬赏金已经膨胀到70万了呢。你也来试试……” 正好在那个时候,女服务员端着托盘出现?“让您久等了,点了热烘焙的茶和红豆年糕汤的客……” 台词没有说到最后。 因为女服务员不经意之间踩到了芥川长外套的下摆。 在失去平衡之前,女服务员条件反射的想要缩回脚。但是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缩回的脚勾到了外套的布料。短促的叫着丫的女服务员想要站直身体,但是合适工作服妨碍到了他脚步的动作,结果他身体大幅度的后仰过去,用两手撑着旁边的餐桌。 盛放着茶的托盘在空中飞舞,飞到了芥川的头上。 “!” 侦探社员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赶上高温液体,向着芥川的头顶一口气洒落下。 直美发出短促的尖叫,谷崎与国木田站在桌位旁边,僵直了身体。 果木甜的手放在了腰间的手枪上,。 判断若是再迟疑一秒,手枪就会指向芥川了? “脚下别疏忽。”接餐用着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有谁烫伤了吗?” 高温的液体在眼看着就要洒下芥川头部的时候,被无声息延展开来的芥川的外套尽数接了下来,是能称之为神速的反应速度。】 他刚刚的动作是要杀了芥川。 夏油杰这样想着,视线偏移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挚友,并发现他其实也在看着自己。 两个人都交互了一下,眼神并没有说什么。 该了解的人都了解,不该了解的人就不要让他们知道了。 对于这种事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大家继续观看着屏幕。 【两个人一瞬间动作起来,并不是为了帮助女服务员,也不是为了检查芥川的烧伤情况。 两个人会有动作,是为了杀掉芥川。 要是说原因是因为那一刻芥川身上迸发出了闪光一样的杀气。 这是对伤害自己的东西本能做出的反应,两个人条件反射般的预测了芥川会割断女服务员的脖子。 芥川虽然通过了入社测试,却并没有合格。 芥川的入社作为保留事项。芥川确实迅速解决了炸弹魔事件,但是解决事件的速度却并不是一个入射式合格的充要条件。 要成为侦探社员并且有律己,并贯彻正义的护民精神。 需要的即是处于极端状况下,也不会动摇的,高洁的精神。这是侦探社社长的方针。 并且入社测试还有另一个规则,那便是绝对不能让本人知道现在正在测试中。 因为芥川以压倒性的速度解决了炸弹狂魔事件,还未能证明他拥有侦探社所必要的精神。 因此,现在只是一时性的暂时入射,真正的入射资格需要在之后的工作中判断。 也就是说,现在的谷崎和国木田,如今也处在任务之中。 所谓任务,是辨别芥川是否能够入射,以及倘若芥川是邪治奸贼之辈,在出现伤亡之前,立即将其制服。 果木田呼出一口气,仿佛将紧张也一同呼出似的松开了,握住手枪的手。 新人揣摩不透,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唯有那张锐利的视线与强大的异能,然而那灵魂的真相究竟是善是恶呢? 究竟为何,又有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这样的男人加入侦探社呢? 这是谷崎以及国木田都想要知道的事。像侦探社里推荐他的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正好在这个时候,咖啡馆的门打开了,男人走了进来。 是一个身高很高的男人。 逆着光的脸被影子遮挡住了,看不清表情。 “啊,”谷崎为了确认对方的身份而回头提高了音量。 “辛苦了,真晚啊。” “你来了吗?”国木田也回过了头,说道“干什么去了?都怪你。推荐来的新人,差一点就引起骚动了。快做点什么?” 高个子男人抓了抓头发,然后开口。 “啊,啊。迟到了。” 高个子男人进到了店里,店内将男人的脸照亮。 而这个男人——】 “……” 此时,大厅一阵沉默。 “等等,为什么电影里面还有打码?” 虎杖悠仁带着疑惑与不解的,默默地独自回荡在,整个电影院之内。 但是这也是全体在座,所有人都拥有的心声。 “就算是为了制造悬念,也……” 钉崎野蔷薇默默举手表示自己完全不能够理解。 而一旁剩余的人,脑袋上似乎顶着一排巨大的问号。 “那我们开展一个环节怎么样?猜猜他是谁!” 五条悟像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一样,招呼着大家一起来参与。 然后,五条悟被无视了。 第78章 番外32(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随着夜晚的来临,沿海城市仓库皆变成了世界上最黑暗的场所。 无论是街灯还是月光,都照耀不到比黑色更为阴暗的黑暗世界。甚至连自己鼻尖都看不到的完全黑暗。 阵阵悲鸣回旋在,这片黑暗之中。 “救救我!” “哇呜啊啊啊,别过来!” “救救我!” 悲鸣重叠着成为战场的主调物体,被斩断的声音,被击碎的声音,粘稠的某种液体散落在地面的声音,成为了伴奏。 然而,不论是怎样悲惨和破碎的声音,都无法打破仓库的寂静,一切声音都被浓重的黑暗包裹严实,像海绵一般被吸收殆尽。 这是宽敞进货物保管仓库内。 许多木箱堆叠在架子上,一直落到了天花板,在离地面很远的天窗中萦绕着星月的夜空,无情地向着外面延展。 “停下,别过来!别过来,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救救……” 在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中,悲鸣一点点减少了。 偶尔自动步枪的枪口断断续续发出光亮,将黑暗切开。 明灭的闪光仅有一瞬间的锐利,映照出仓库内人的人影。 那里是雇佣兵,是全副武装的小队,雇佣兵20多名,身居百战的士兵,站在黑暗之中四处逃窜。 “别开枪,会打中自己人的!”士兵中有谁敢叫着,“子弹队那家伙没有用换成队伍穿甲弹,然后用枪灯捕捉敌人!” “不行,使用照明会被敌人瞄准的!” “不管用,不用敌人都能在黑暗之中看见我们敌人的动作太快,就连热感应镜都捕捉不到,不快点捉捕他们的身影就要全灭——” 那成为了最后的话语,声音戛然而止,接着就是喉咙被击碎的声音,而后是气管发出的箫鸣般漏气的声音。 传来无法成声的呜咽。 有谁从那里发出了新鲜的哀嚎,全员转向了那个地方。 那里有一匹雪白的野兽。 野兽站在士兵的上方,体型宛如小汽车一般巨大的下颚,正咬碎士兵的喉咙。 “那家伙,射击射击!” 全员向野兽一起开枪,然而,野兽一转头咬断了牺牲者的喉咙,然后跃起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留下士兵遗体在无数子弹冲击中不断弹动。 枪火停止了,黑暗重新降临。野兽的气息也消失了。 “传闻,传闻是真的。”其中一个士兵用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叫道,“是真的存在,就是那个灭顶之兽港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 悲鸣碎裂声从各种方向不断地传来,因为不知道敌人在哪里,就连防御阵型也无法组建,甚至不知道撤退向何方。 部队讯息设备中流淌着声音,只有两种悲鸣与尖叫。也就是说,如今的情况已经不再是一场战斗。 而仅仅是虐杀。 不过是人类违背了黑暗本身的结果,是再自然不过的归结。】 “这匹老虎……” “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 虎杖悠仁踌躇着,回忆起了曾看过的那一幕场景。 那时那位太宰先生将手放在了,同样被迫处于异能力控制的那位少年人身上。 而他们所看到的这匹白兽,又与那位少年人所化身的极为相像。 “我倒是不觉得那种孩子会…”夏油杰显然听清了虎杖悠仁说的话,但正是因为听清了,他才不会相信。 毕竟,从河里捞人是要浪费体力的,尤其是那是一个快要饿死的孩子。 那种人夏油杰没有见过多少,但正因如此这种性格才尤为珍贵。 尤其是他见过太多太多糟糕的人的情况之下,对着这一类人有着天然的好感与喜爱。 毕竟开场的糟糕与性格的落差是很容易让人造成反差萌的一个区点。 在淤泥中呆的太久的人,才能明白,这样的人弥足珍贵。 【“后退!重整阵型!”率领部队的小队长冲着通讯机拼命的喊着,“如果我们在这里失败了,就没人能阻止港口黑手党的大规模侵占!你们的上司友人,大家只有将头塞入箱子里,递回本国的命运!” 小队长一边拔出闪光手雷的安全栓,一边喊道:“看见信号的同时,数分队后退到仓库入口,偶数分队进行援助射击!” 小队长抛出闪光弹,瞬时间将室内照耀的犹如白昼。 “就是现在开始设计!” 小队长拼命的喊叫声音出现在仓库中,飘散在了无边的黑暗里,没听见,一发子弹的声音。 “在干什么?偶数分队一起射……” 小队长满含韵怒的声音被自己内心理解的事情吸收而消失了。 “难道说……” 小队长,前方的黑暗里,那个静静的显现。 没有发出任何足音的雪白,前肢燃烧着黄金色,同谋染上赤色的下颌处,挂着不动摇摆的士兵的手肘。 “全员……都死了,吗?” “是的,正是如此。” 白色的野兽回应道。 吃了一惊的小队长将枪口转向那里。枪灯所照到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野兽的身影。 而是一个少年。 白色的头发,齐刘海斜剪着一刀剪齐,还留着孩子气的面容,就连喉咙都紧实地遮挡在黑色外套,随风隐约飘荡着。 “所以……那是,真的吗?”小队长诧然道,“能化作白虎的异能力者……港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年的传闻。” 少年小幅度的压了压下巴,点了点头。“就此结束了。” 少年静静地说道,“你们计划暗杀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直到实施日前这一秘密计划都完全没有人察觉,这样的手段,不愧是雇佣兵。” 那样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愤怒,也没有虐杀的阴暗狂喜。只有压倒性的禁忌与黑暗,祝福着少年也同时诅咒着在少年周围纠缠不休。】 “啊…还真是啊。” 虎杖悠人茫然地看着夏油杰,而得到的也不过是那个人的沉默。 他也不是很理解,或者是说他非常赞同夏油老师的说法与想法。 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杀了这么多人,完全无法与那个白发少年联系起来。 而现在的这位白发少年,却与曾经所看到的那位相差甚远,明明都是差不多大的年纪,有些人就已经背负了……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他不免得有些惋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卡在嗓子眼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最后仅仅是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的将事件放回来了屏幕。 然而,就事实上来说,惋惜的又怎么可能是他一个人呢? 见过他身处在光明里面的样子,又怎么敢忍心看着他堕落于黑暗之中…… 只可惜没有人的想法有可能影响到屏幕之间的人,也更不会有人说出这句,似乎与他毫无关联的叹息。 【“如果你们算是暗杀的职业者,我们的首领——便是被暗杀的职业者了。高超的暗杀者们都盯着他的头颅,每一天都有人入侵港口,黑手党本部大楼。 你一天,然而,他们却一次都没有暗杀成功,甚至无法越过一楼大厅,就像你们亲身感受的那样。” “……你这小子……” 老队长注意到自己的指尖都在颤抖,不论怎样的战斗,不论怎样的大军作战,都从未有过的一滴冷汗的骁勇善战,的士兵的手指,仅仅因为一个少年颤抖起来。 在他面前的少年,简直无法看作人类。 而是李应征与自己的温柔来到死亡的本身。 若是这样—— “若是这样,我可等了你好久呢,死神。”小队长从怀中取出拳头,大的无限装置,“确实,我们已经无法取得胜利,但是我们可以拒绝败北。” 少年眯起眼睛。 “能看见吗?是引爆装置。”老队长用拇指按下无线装置的按钮,“觉得我们会做什么都不会考虑选择这一个仓库作为战场吗?这个建筑是我们炸弹的保险库,用这个引爆装置,就能够将所有的炸弹一起引爆。” 少年的眼球中,映照着暗金色的光辉瞳孔,就像猫眼一般,纵向变形。 “什么?——” “哦呀,别靠近。”小队长举起自己按着的按钮示意,“看见了吗?这就是死人的装置,并不是按下按钮的瞬间引爆,而是松开的瞬间。也就是说,现在将我杀死的花,手指松开,你也会一起变成粉尘。” 现在将小队长杀害的话,爆炸与崩塌会让全员都死去,如果想要逃出建筑物,小队长会松开手指引爆炸弹,全员必死,就算夺走了引爆装置,也会因为重新按住按钮之前,手指会离开一瞬,果然全员还是会死。 “士兵有士兵的死法。”小队长按着按钮,另一只手举起了枪。 “那就是战死在战场上,与同伴一同,若是歼灭你这样的敌人,而死也不算糟糕的死法。” “不畏惧死亡呢,真令人羡慕。” 少年悲伤的——或者说淡淡的渗出某种与悲伤相似的神情,这样说道,“但是我害怕死亡,害怕痛苦,害怕被击中流血,所以成为了死神,成为了死神与死亡本身化作的一体的话——死亡就无法发现我了。” “你说害怕死亡?所以才杀害了部下们吗?”小队长的双眼中寄蓄着愤怒。“那这样的话,若是按下这个按钮,便能给予你恐惧,就可以为我的部下报仇了?这是比什么都要好的报酬啊。” 小队长像是痉挛般的短促着嗤笑着,松开了手指。 “……” 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队长看向自己的手指。手指确实松开了,但是拇指依旧按在按钮上。 小队长想要举起手松开按钮,然而只有引爆装置与拇指,留在空中。 “这……是。” 白色的刀刃划入拇指的根部,将拇指切下来。 条件反射的,想要用另一根手举枪射击,那边也没有了,手指只有按在扳机上的手指落在了地上。 “可以杀掉吗?” 稚嫩的声音响起。 融于黑暗的人影,比之前的白虎更完美地与黑暗融为一体——轻轻地握住了引爆装置与拇指。 “没必要杀掉哦,小镜花。”少年温柔的回答。 从小队长背后的黑暗中,白色的手语,白色的短刃,迅速刺出锐利的刀尖,准确的瞄准小队长的喉咙。 拿着短刀沉入黑暗的,是身着和服的少女。 暗色的长发,雪白通透的,似乎能看到里面骨头的肌肤。 “但是,这个人打算杀掉你。” 被称为镜花的少女以积雪一般安静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少年回答道,“但是让一个人活着回去是首领的命令,毕竟还需要他将暗杀部队被残杀的消息告知他们的上级。” “但是。” 少女用着孩子气的声线说道,稍稍动了动短刀,刀尖嵌入了小队长的脖子,几分有血液流了下来。 “没事的。都切下来那么多根手指,他已经无法再握枪了,让他回去也不用担心会被报复。” “对你没有危险的话。”少女的嘴几乎没有开合将短刀收入怀中,静静的退下了。】 “每日一问,他们那边招收童工,不犯法的吗?” 五条悟默默举手,以一种极其不要脸的姿态说着这句话,完全不顾,东京咒术高专同款招收童工。 “你们有好到哪里去吗?” 禅院甚尔将视线停留在东京咒术高专的一众学生身上,他们虽然嘴上说的是学生,但实际上一天天加班都要加死。 日常出任务,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儿子已经流落到五条悟手底下了,关键那还是他儿子的班主任。 就离谱,如果下辈子再给他一次选择,他可以考虑把儿子留在家自己养,反正类似的东西禅院甚尔也会。 “我们最多的还是在上课哦~”五条悟用一种诡异的波浪线尾音,以及神奇的眼神,成功恶心到了坐在椅子上,一脸漠视他的禅院甚尔。 “夜蛾校长,我投诉你们学校教职员工恶意骚扰学生家长。” 禅院甚尔冷呵一声,将视线又一次转移到了这位平时不发声的校长身上。 五条悟:?什么? “你到哪里值得我恶意骚扰?” “你冲着我抛媚眼。” 第79章 番外33(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谢谢你。” 少女几乎没有展露任何表情,只在双眸中闪过微笑的痕迹。 “怎么可能?……完全无法相信。” 老队长按着两只手指的截断,面面露痛苦的自语道“少女暗杀者…泉镜花?个35人斩……我可能为什么会和港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在一起?……三十五人斩应该背叛了港口黑手党,失踪了才对……” “确实,他之前背叛过黑手党。” “但是回来了。”少女轻轻的靠近少年身边,“全都是因为这个人。” 两个人很安静,每当这从黑暗中浮现的白色,两人说话时,周围便寂静极了。 “士兵先生,你说士兵有士兵的死法。我尊重这样的发言,所以如果你决意要以两个异能者作为对手挑战,这场绝无胜算的战斗,那也可以。” 少年低声道,“但若是你这么做,我将为了能从可怕的死亡中逃脱而尽全力夺取你的性命。” 小队长用着充血的双目瞪着两位异能者,最终露出沮丧。 金属落在地上的声音微响,代替了语言小队长松开了枪,与引爆装置。 “感谢。” 少年行了一个礼,便向着出口走去,镜花紧随其后。 他们没有看小队长,而是从他的身边经过,就这样向着仓库的出口走去。 队长回过头,注视着逐渐离开的两道身影,似乎他们背后已经不存在人类一样的坦然走着的背影。 虽然他有些想要对着那样的背影举枪,却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恐怕连枪也打不中如此奇妙的坚信着。 活着的传说为黑暗着色,涂满鲜血的传说。你这主要的两人为对手,根本就没有胜算的可能。 “少年。……名字是?” 并不期待有回应,却意外的得到了回答。 “中岛敦。” 少年澄澈的嗓音在室内回响。 “中岛敦……” 小队长思索着自己今后将多次带着对这名字的畏惧一起回忆今天的夜晚,每当看见黑暗时,每当看见野兽时,被血腥味与撕裂声的噩梦怔住,而多次惊醒来。 已经无法继续做士兵了。 小队长跪伏在地上,脚步越来越远,黑暗又归迹于沉静,他依旧伏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颤抖着。】 “那咒术师的死法又是什么呢?” 虎杖悠仁看着坟墓里面趴伏在地上的小队长,你想到了什么似的,喃喃自语着。 “死在拔除咒灵的战斗力。” 禅院惠十分罕见地回答了自己的同期,是他没有想过的事,但是大多数一线咒术师的死法都是这个样子的? “只要不是死在那群不人不鬼人算计里面都无所谓。” 禅院甚尔看着自己身边尚且稚嫩的孩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的,但,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孩子会死在战斗里。 怎么说呢?惠不能像自己,他是个烂人了,父母爱子,则为其谋之深远。 禅院甚尔把禅院惠送去咒术高传,又何尝不是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所能做出的最好选择呢? 【两人走出了仓库,走在沿海的道路上。 只在路灯照耀的冰冷小巷中走了十几秒,敦就突然不稳,跪倒在地。 “没,没关系,的哦……镜花。”敦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因为这次变化的时间长了一点……点够呛。” 女迅速将少年的外套扯开,露出被隐藏起来的脖颈。 他的脖子上镶着巨大的项圈。 黑色厚重的铁环,锐利的钩爪一样装饰,不在外侧,就连内侧也有钩爪,就像是柱子一样嵌入皮肤,有好几道血液流了出来。 “快点摘掉。” “没事。” “如果没有这个圈的束缚和痛苦的话,我就控制不了虎的力量,如果虎抱走的话,连你也会波及到危险。” “但是。” “请容我们护送,敦大人。” 街灯无法照耀到的黑暗,一团黑影站在那里。 “广津先生以及,黑蜥蜴的大家……谢谢你们警戒着周围。” 敦按着脖子痛苦的微笑着,数十的黑衣人以整齐的动作低下了头。 “看来您和预定的一样,消灭了敌人。十分出色。”站在黑衣人最前面略上年纪的绅士微微颔首。“请道具点接受治疗,那之后再向首领报告。” “我知道。”敦点了点头。 “还是和以前一样,首领的作战很完美,将敌人引诱到黑暗,歼灭他们也是先看穿他们会用炸弹作为危险而将小镜花派来了。” “马上就去首领那里,应该还会有下一个任务。” “那个人拯救了我,将我从地狱救了出来,邀请我加入组织,我不会违背那个人的命令。” 他迈出了步子,以稚嫩的表情背负着黑暗。 “就说马上过去,向首领——向太宰先生联络。”】 “谁?!” 夏油杰茫然地看着少年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太宰治?太宰前辈?” 夏油杰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他以为,太宰前辈会在救下好友之后,跟着他一起功成身退离开港口黑手党前往武章侦探社。 现在忽然告诉他,太宰前辈成为了首领,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比中岛敦跑到港口黑手党对于他的打击是更大的。 对旁人而言,太宰治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学长,但是,夏油杰是不同的。 一次又一次的开导,在看过太宰治对待其他弟子的方式时,显得尤为珍贵和温和。 他是不会教学生的,不管在哪一个方面都不是很合适,但是,却从未在他身上用过过于激进的方式。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想太宰前辈应该是一个温和的人。 “杰,别发愣了。” 五条悟用着同款震惊推了推,在自己身边的挚友。 刚刚他扫视了一眼禅院甚尔,发现似乎只有他是没那么吃惊的,估计又是早有预料什么的。 不是,为什么这些事禅院甚尔一个外人可以知道啊,家伙不就是个刀吗?犯得着让刀知道这么多吗? 五条悟今天也在骂骂咧咧。 至于夜蛾正道,哦,由于一次加一次的吃惊,已经让他彻底变得平和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眼神里面浓浓的心疼。 估计又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人,没办法,那么聪明也不是说保护的? 随着那位少年的离开,头次忽悠回到了刚刚的咖啡厅,一次所有人都看清了那道身影,正是太宰治死掉的那位友人。 【高个子男子踉踉跄跄来到了桌旁之后,向着刚才那位女服务员,现在正在面露憔悴的擦拭着地面,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一份咖喱。” 然后坐在了芥川身边。 赤瞳色的头发,沙色的长外套,下巴上未刮干净的胡茬。似乎对某些事情集中记忆力又像是没什么思考一样,一副令人无法理解的表情。 “迟到那么久,你干什么去了?织田。” “第二丁目那里面卖香烟的老太太捉住当做聊天对象了。”木讷的声音响起。 “又是吗?”国木田皱起眉头。 “你真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很多话多的老人逮住啊。敬老精神倒是好,可惜嗨工作迟到了三个小时就是问题了,给我麻利点,中途解决掉!” “拒绝了,但是谁都没有当回事。” “你说的话究竟认真到什么程度,也是不怎么清楚呢……那么,至少表现出不高兴,让他们注意到你想回去。” “是这样做了,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 “真的吗?那你试着做给我看。” 织田作茫然若失地盯着国木田,沉默了。 “还没开始?” “现在就在做。” “啊……是吗?”】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虎杖悠仁十分仔细的靠着自己的眼力对比,然后他发现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没有对比成功。 真的一点表情都没有啊喂! 就是传说中的面瘫吗? “等等,要不要先震惊一下?为什么站在这里的是已经死掉的织田先生?” 钉崎野蔷薇嘴角抽了抽,默默的看着一群人吐槽,然后在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默默片头回到了屏幕之上。 真服了这群人了。 【“那个芥川先生虽然说你们已经认识了,但是姑且还是介绍一下这位是织田作织柱先生,是两年前加入侦探社的社员,今后就是你的指导前辈。” 谷崎这缓解气氛一般说道。 “请多指教,织田前辈。”芥川坦率的低下了头。 “啊啊,那之后有好好吃饭吗?” 织田表情不变的点头。 “在。” “那就好。” 女服务员将咖啡慢慢的放在了点头的织田面前,织田以眼神向对方表示了应允。 “若是未在河边北织田前被发现,或许就会沦为死尸了。” 看着顺从低下头的芥川国木田说道,“毕竟看见孤儿没办法放任,是织田的习惯……”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咖喱完全不辣给孩子吃的?” 然后他转向店里,面向店员出声,“小姐,抱歉,能帮我换一份更辣一点的——” 芥川就在这个时候攻击了织田。 没有准备动作也毫无杀气的放出了利刃,从芥川的视野外围利刃精准的向他头部靠近,若是命中的话,必然会将脖子分为二头部骨咕噜噜的落到地上。 然而,织田却用银勺挡下了这一击。 他用勺子压着衣刃,使其改变了原本的运行轨迹,就连头也没抬的问。 衣刃擦过脸颊,灼烧的空气只舔瞥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店员道,“更辣一点的咖喱吗?” 店内传来了店员了解的回应。】 “这位也很强啊。” 五条悟继续往嘴里面塞喜福久,含糊不清的对着自己身边的挚友这样说着。 “太宰前辈的挚友的话,总感觉无论是什么样都能接受。” 夏油杰耸了耸肩,如此回复着说着。 太宰治,一个神奇的计量单位,如果是别人做出来了,完全不可能的事,第一步先是怀疑。 但是太宰治不一样,如果有人说过,他完全没有做过,但是最不可能的事,被先怀疑的应该是否认? “是杀手。” 禅院甚尔不动声色地对自己旁边坐着的禅院惠解释。 杀手对于同类都太过于敏感了,哪怕这个退役当小白脸的禅院甚尔,他曾经也是名动一时的术士杀手,轻而易举的就看得出来面前这个人大概跟自己现在的状态差不多。 为了不让妻子担心,他现在已经几乎不杀人了,顶着巨大的血腥味回去见老婆,还要让她担惊受怕,一个合格的好丈夫,是不会做出这样令人难以理喻的事情的。 认识自己的孩子还在成长期,多知道一点没有坏处。 【另一边,亲眼见证杀人未遂的侦探社员们满脸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喂,刚刚那算什么?” 国木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因为辣咖喱的最好。”织田转向国木田。 “不是!喂,新人为什么要攻击织田?那可是完全要把脖子切断的攻击轨迹!” “为什么?为什么是指?” 在芥川回答的同时,又有两条布刃贯穿了空间。 灰色的布条,精准的朝向着织田的正脸与心脏两点,但是织田轻轻偏过头倾斜,身体便躲避了攻击,回避攻击前也好,之后也好,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利刃一眼。 “喂!” “在河边捡到这家伙的时候,突然就被攻击。” 织田用着极其平静的表情说道。 “在将其击退之后,芥川说想让我教他变强的方法,我回答说,虽然不知道锻炼人的方法,但是如果成为同社后辈,至少能指导一下,然后他就出现在这里了。” 织田手指着芥川,芥川坦率的点了点头。 “在下很幸运,从未与这种程度的好手邂逅过。” 芥川一边点头,一边展开攻击,织田利落地用银勺全部挡下。 “对不……对不对。” “虽然织田的异能确实很强,就算这样,哪有在店里就动手开打的呀,如果要变强的话,至少要给我去训练场打!” “敌若是会等待训练场,就不必辛苦了。”芥川锐利的说道。】 第80章 番外34(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芥川眼神锐利的说道,“相遇的瞬间或许就在路道旁,在店里,又或者是在列车中……总之,在各个地方都有,必须有相应的战术,否则毫无意义。” “你说仇敌?” “似乎有两个想要杀掉的对象,说是为此才磨练自己的异能至今的。” “其中的一人是不知面容,也不知身份的男人在下将其称为黑衣男,是将妹妹拐走的男人,要将其打倒,夺回生离死别的妹妹。” “生离死别?你说妹妹?”谷崎惊讶地望向芥川。“啊……所以之前才会在妹妹这件事情上生气。” “你知道妹妹在哪里吗?” “完全没有头绪,就连生死也不明。”一直没被窥视到情感的芥川,此时双眸处泛着微弱的光。“一定会找到的。” “想要通过侦探社找到那个目标人物,就是那个吗?”国木田双手交叉在胸前。“确实,如果是侦探社的话,既能查阅市警提供的身份不明人员情报,也容易得到黑社会相关的情报,但是……”】 “太宰前辈真的把他妹妹拐走了?” 夏油杰茫然。 太宰治虽然喜欢嘴上嚷嚷着,跟美丽的小姐一起去殉情,但是大多都是以玩笑为前提的追求。 他本人就像是注孤生了一样,如果想的话,很容易就可以讨好任何一个人,只是追随死亡的太宰治,从来都不会为这种还没有由头的情感驻足停留。 “杰,在法律上来说,这算不算拐卖儿童?” 五条悟沉思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挚友好像是东大法学系的高材生,哦,那这种事直接问他就好了。 夏油杰:…… 别说你,还真别说。 太宰前辈,你犯法了! 【“即使这样这么宽阔的城市里面找一个人也不是容易的事。” “哼哼哼……家究竟在说什么呀?川先生,你真是做了一个无比聪明的选择呢,毕竟要寻找失踪的妹妹,这世界上没有比侦探社更合适的组织了呢。” 直美开心的环视全员,像是要告密一样,这样说着。 “难道不是吗?因为侦探社里有那位先生啊。” 以后他们成功的得到了全员的认同。】 “看起来像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禅院甚尔轻声的呢喃着,老板口中难对付的人一共有两个。 是他一直不知道两个人的名字,但,似乎都是与老板一般聪明的人。 不,应该说,老板口中一直念叨的某位先生似乎比老板更为聪明一些。 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吗?这种程度的天才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黑手党的本部大楼之内。 屹立于横滨最好地段的黑色建筑物,从外观上来看,整洁的高层大楼却在内部是坚不可摧的要塞。 玻璃全是防弹防爆的材质,特殊处理过的外墙,连战车的榴弹都能防御,并且建筑内部有异能者常驻,时常守护着位于最高楼层的首领。 敦,在这栋大楼内前进。 他与面无表情的同僚们擦肩而过,踏上似是用接见王侯时才会有的长矛高级地毯向着前方走去。 “首领,我是敦,响应召集前来拜访。” 秒之后,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 “失礼了。” 场的首领办公室内笼罩着独特的气氛,为了照明而装饰的烛台也好设立在中央的办公桌也好,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高级古董。 然而,不论是怎样的装饰品,看起来都像是误入这间房间的外来者,房屋内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入目之间尽是黑色,地板,天花板,墙壁,纵使有一面通电之后,会变得透明,是能一览横滨街道的落地窗,而这个功能在四年之内却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全是为了保护现在的首领,太宰不受狙击与炮弹的威胁。 “太傲慢了,游击队长。”站在房间后面的干部说道,“这是在首领面前收敛点。” 敦以及单膝下跪头深深的低下。“非常抱歉。” 房间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是座位护卫,直立不动,守候在室内后方的干部身着黑西服,戴着黑帽子,虽然身高会让人错以为是少年,但是对方的实力却是掌握着组织第二把交接椅的最高干部,拥有着黑手党最强战力的异能者。 一个则是坐在房间最中央黑色王座中,向通讯设备传话的这个房间的主人。 “没事啦,中也。——辛苦了,敦君,欢迎你回来。” 那个声音同时蕴含着王的威胁与恶魔的冷酷笼罩,巨大黑暗组织,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外套和黑色的皮靴,均是欧洲王侯贵族会羡慕的高级品。】 “这是太宰前辈?” 夏油杰沉思着,目光直直的落向同样无法平静的夜蛾正道身上。 许多东西都是早有预料的,但是有些东西只有亲身见过才是能令人理解。 太宰治怎么可能会是黑夜的帝王啊?怎么会…… 是当事实直白的摆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还是令人难以理解,又觉得理应如此。 “着才该是他。” 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是禅院甚尔,唯一一个见过他真正骨子里黑暗的人,也正因如此,其实禅院甚尔更喜欢那位像是将自己彻底淹在黑暗里面,能在谈笑之中玩弄所有人的太宰先生。 他的高光点仿佛本该如此,黑暗之中的太宰治是那样强大,那样宛如帝王一般酷而不容任何人质疑。 会是禅院甚尔一心想要杀戮,却只会遭到更严厉对待的人。 刀剑弑主他早有预料,但是在早有预料的情况下,他还是会用禅院甚尔这把刀。 不因为那把刀可以杀了他,也不认为那把刀可以掀起什么破坏他计划的风浪,这是太宰治的自信。 但是,他有让这把刀认主的资格,有好好控制住这把刀的资格。 这才该是太宰治。 【“非常……感谢您太宰先生。” 敦低着头,用紧张的声音说道。 中也低哑的声音挤了进来。“哈?给我叫首领,小鬼是想被杀吗?” “好啦好啦,中也,这样不是很好吗?”还在这换了一下叠的双腿,“比起这个,我想和他单独说话。中也,稍微出去一下。” “哈?!”中也用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变得粗鲁的口气说道,“你在说什么?既不是干部,也不是秘书。区区一个构成员,光是能够直面见你,就已经是特例中的特例了啊。” “怎么?敦君可是我信赖的下属。” “这和信赖没有关系,要是这家伙被异能操纵在自己也不清楚的状况下,被人埋了炸弹怎么办?这件事情有先例,怎么可能会允许你们两个单独谈话?” 太宰微笑着看着中也 “允许?才没有请求允许呢,也你是干部,而我是首领,以及在黑手党命令是绝对的不重视指挥系统可不行呢。” 中也不高兴的,暂时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粗鲁地迈出步子。 “啊,这样吗?那随便你。” 他不经过敦到身旁时中也吐出了这样的句子,而走过敦的身侧时,他停顿了一小会儿,并没有看着敦说道。 “让首领死的话,饶不了你小鬼。……因为这家伙终有一天是要由我来杀掉的。” 随后推开门离开了。】 “啊…是搭档吗?” “是搭档……” 两道不知名的对话声音响起,显然,大家都还记得曾经历史性的一幕。 比如,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啦。 咳……话说说出来,这句话不能被中原中也先生打死? 但是,明明已经叛逃出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与中原中也,关系也不会…… 【“啊呀啊呀,讨厌到想要杀掉我和身为首领不能不保护的我,看着迷茫,在两者之中痛苦的中也,真是令人开心……但这种时候就会觉得稍微有点坐过头了。” 太宰治苦笑着望向敦 “放松敦君。” 敦站起身来,双手背到最后。 “那么……作战的结果报告我已经听说了哦,一个人就将敌部部队歼灭了呢。” “是。” “你打倒的敌部部队是租借里海外军阀派来的雇佣兵。不过在那更深的背后,引战的是应该在中央的大臣?” 交换交叠的双腿太宰治温和的说道,“这四年几乎完全掌控了近海航权的港口,黑手党应该会感到头疼,而策划这场暗杀计划,真是让人头疼,这次失败会让大臣的头更加头疼欲裂。” 如此这样说着,太宰治仿佛非常愉快的眯起了双眼。 这是太宰治继承仙代坐上首领位置的第四年。在此期间,港口黑手党的势力已从前不能企及的速度惊人的扩大。 事发流通银行都市建设不只是横滨,甚至在关东一带都没有黑手党的影响力,不能涉及的机关,其兵力更是已经达到了能与国家机关匹敌的规模。 而这一切的伟业,都是基于担任了新首领太宰治的手段。 据说他从四年前从先代首领森身上继承到了首领之位之后,连一觉都未曾睡过。】 “果然还是我们太低估太宰前辈了。” 夏油杰沉默的与自己身旁的挚友对视了一眼。 以前他们一直以为五年掀翻咒术,把所有高层家族玩的团团转,已经很浪费太宰前辈的心神和精力了。 现在非常明显的就是当头一棒,这个人远比他们想的更为恐怖。 每日一问,这都是什么脑子? 视角再一次回到了禅院甚尔的身上,好,他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连一丝心神都没有分出来,自从进入这个电影院开始,他脸上就没有露出什么特殊的神情。 一开始因为太宰治在他面前本来就是这种样子的,所以,到底有什么是这个外人,可以知道他们不能知道的! 五条悟一次发出了令人气愤的哀号,现在这个禅院甚尔眼睛里面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明晃晃的在嘲笑他们。 至于夜蛾,虽然前面的本来就足够关注,是对于他常年不睡觉这件,夜蛾很显然更关注一些这种事情。 他怎样都好,夜蛾正道无所有,不是不在意,也不是没有望子成龙的想法。 是他完全相信,太宰治这个孩子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他想要做到,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 正因为这种程度的信任,在义无反顾信任他的同时,夜蛾正道总会将视线聚集在别的旁人,都注意不到的小事身上。 【“那么……事不宜迟,我现在要针对下一次的任务做出说明。由于芥川军进入了横滨的侦探屋,计划已经通过了第二阶段,今后就要进入第三阶段的准备。” “侦探屋?第三阶段……您在说什么啊?” 敦歪了歪脑袋。 “这是一个巨大的计划哦,敦君,让人头晕的程度呢。而为了完成这个计划,你所要执行的任务是必不可少了。……敦君,拜托你喽。屠杀敌人时面不改色,不知恐惧为何物的港口黑手党白色死神。” 敦侧耳倾听着,那言语如同被墙壁和地板吸收后消失的回声一样,回荡着不详。 “不知恐惧为何物什么的,并没有这种。”他如此说道那时令人想到战场上干涸的白骨的声音,“我是一个很爱害怕的人,被子弹击中也好,自己血汪汪的流也好,都非常害怕。” “但是从报告里我可得知你可是面无表情的不断杀戮,身经百战的战士们哦。” “嗯。明明战争那样可怕,身体却没有流出一滴汗,连颤抖都不曾发生,就仿佛风平浪静的湖面一般,毫无反应,自从那件事以后。” 太宰治眯缝着的眼睛,迸射出了锐利的光。 “哪件事……吗?”宰治说道,“你无视了我命令自私行动的那一天吗?” 敦脸上的表情渐渐淡去。原本就不丰富的面部表情正在逐渐消失,然后完全归于虚无。 “我。” 颤抖的声音。】 对于这个场面,禅院甚尔莫名的觉得有一点点的似曾相识。 好,这件事情他还真就曾经经历过一遍。 都说过了,刀剑弑主啊,那他想看一看主人,试验一下他有没有拿刀的资格,不能算过分。 第81章 番外35(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我,那次,那次事件是……”敦安下膝盖,仿佛抱紧他一般,抱紧自己的双手,那关节发白的手指,像是要被手臂吃进去一样每一根都在颤抖。 这是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是灵魂的悲鸣,是真正的恐怖,是来自死亡更深处的地方。 “不,不是的,我……” “说你是个爱害怕的人,我想也是这样,曾经的你是即使在敌人面前也要寻找逃跑之路的人,但是那一天成为了分水岭,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让人不再恐惧的,果然还是恐惧,从那一天开始,你一直都在承受着超过容量的恐惧,一秒也没有消失过……因此他夺走了你对其他令你感到恐惧事情的反应,不论是枪还是刀具还是敌人的杀意,都不能传达到你的心底,因为那里已经盘踞着如同怪物一样的恐惧了。” 太宰治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敦。 他在说什么,敦并没有在听冷汗不断地滴落,从膝盖到指尖都不停的颤抖,就算什么时候会倒下都不奇怪。 “还不打算逃走吗?从他死亡所带来的恐惧中。” “不不是的,我我才没有害怕——” 敦从颤抖的牙齿中挤出声音。 “现在马上我不会再违背您的命令,绝对不会,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就让我相信你所说的话。”太宰冷酷的俯视着敦, “必要的文件就交由秘书交给你,希望你能确认详细状况。】 “创伤后应激障碍吗?” 家入硝子微微摇了摇头,莫名的有些忧心于这个孩子。 理论上来说,一个医生遇见了各种各样的死人,她是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想法的。 毕竟痛苦和煎熬这种东西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以至于现在已经足够麻痹,让自己感受不到曾经有过的情绪。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当你能平静的接受所有人的死亡,你就是一个合格的咒术师了。 归根结底,习惯又怎么可能是容易的? “喂,甚尔,你在太宰面前也这样?” 显然,五条悟非常清晰的听见了禅院甚尔刚刚说的话,有点似曾相识。 虽然他不认为那个人会变成这样,但是不妨碍他恶心禅院甚尔两句。 毕竟有个梁子从十多岁就结下了迄今为止十多年,他们的关系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禅院甚尔差点把他们两个一起打死,禅院甚尔隐藏情报看他们笑话,禅院甚尔按照太宰治提前准备好的流程处理事务并把他们耍团团转。 这其中肯定还有太宰的手笔,至于为什么只怪禅院甚尔一个人,那你别管,反正他确实挺完蛋的。 “我可不会对这种东西恐惧。” 禅院甚尔冷笑一声原地接招。 那一次试探,只不过让他真正意义上理解了一下,掏心掏肺这个词,原来是可以在物理意义上出现的。 别说,不愧是黑手党的人,那个刑讯手段还真是…… 再配上他,那令人心惊的话术,禅院甚尔:…… 【一位女秘书悄无声息地从里面的门中出现。 和敦几乎同年代的文静的女性穿着如同自己皮肤一样,自然纤细的黑色风衣,长长的黑发在脑后结成发髻。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令人觉得仿佛要将周围的声音都吸收掉一样的女性。 “小银,地图和信件。” “这里。” 被称作尹的秘书将黑色的信封交到太宰手中,太宰收下信封,向着敦说道:“你的下一个目标是武装侦探社。”】 “这个女孩我感觉跟那个人有一点点像……” 不知道是谁的喃喃自语,只是旁人也没有多少听见的,哪怕听见了,也没有谁会在意这些。 【而此时的武装侦探社正一片嘈杂。 侦探岗位主要分为事务员和调查员两类。事务员负责文件财务处理,涉外联社与交涉和情报处理。 而调查员则负责实际调查,进入危险事件现场,解决事件由于业务的特殊性,调查员全员都拥有着某种异能。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找人?才不要麻烦死了。” 一边将脚搭在办公桌上,一边舔着着棒棒糖的江户川乱步说。 “乱步先生,这一个还请通融一下。”此时,站在乱步面前的面孔,正是咖啡厅里面的人们。 “新人芥川先生好像分别了一个妹妹,牵扯到妹妹,不幸的是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据说那位妹妹似乎被称为黑衣男子的人诱拐了。” 坐着的乱步表情稍稍一动,“长相和名字?” “不明,但是听声音的话,我一定可以辨别出来。” “哈?——啊,怎么说呢,世界上还真是充满了笨蛋无知者和失败的预测。” “什么在下也是其中的一员吗?” “好啦好啦……”谷崎赶忙安抚芥川。 “听好了,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虽然我是世界上最强的名侦探,但是我不感兴趣的事情便不会去搜查,也就是说问题出在你身上。”乱步一边站起来,一边说。 “不需要搜查,我的妹妹,银在下会一个人去找。” 乱步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张张纸片,丢在桌子上。 “这是?” “好的哦卡。” “好的哦,什么?” “我事前就已经听说过,你要寻找的东西,我就明白,你来找我也是时间的问题,所以我提前做好了调查,也有了大致目标。你的妹妹还活着。” “什么?在哪里!银在哪里!” “所以说你才需要这些卡片。” “让侦探社所有调查员说明情况,让他们在这张卡片上盖好好的哦。印章作为同意的证明,就是帮你找出妹妹的条件,顺带一提社长的印章已经印好了哦。” 区分出来的六个区域,其中一个已经印上了鲜艳的好的哦,剩余五个还是空着的。 “也就是说,如果获得了全员的许可,就能告诉我妹妹在哪里了?但是为什么社长的印章已经印好了?” “对,我是名侦探啊,说到底命令我制作这样一张卡的也是社长哦。要怎么对待你?拜托,这件事我提前和社长商量,过了商量之后,社长说让新人被全社接受的处理方法,不过社长的命令我也没办法拒绝就是了。” 芥川带着思考看了一些那样的卡片。 “四年半了,四年半,我一直在寻找妹妹,像是半生都被撕碎,从断面不断流出,看不见的血一样,事到如今收集印章,这点时间已经不算什么了。” “就是这样的,会奋斗献上祝福。新人侦探先生。不过本来嘛……” 都在这里突然打住,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随后用预言家一般的声音说道,“让你真正的痛苦将是在集齐印章之后。”】 “好的哦卡?”虎杖悠仁迷茫的挠了挠头,这个东西有点像国小的时候,四年级左右,他们老师为了让他们能够安静一点,特意集齐出来的小红花。 “原来还可以,这个样子的吗?!杰,我们也搞一个,这个行不行?” 五条悟十分显然的将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全都打到了自己的学生身上。 比如也搞一张类似的卡,具体用处什么的哎呀,再说啦再说啦,反正不是有杰在吗? “喂!” “不需要。” 仍然是被折腾到头疼的一群学生,默默的转向了自己极其不靠谱的老师。 他们怎么就倒了大霉落到了五条悟的手底下呢? “嗯嗯,那我们就这样决定啦,回去之后我就制作好的哦卡,只要大家集齐好的哦卡,就可以跟老师过来领换愿望哦~” “悟,你这样搞事,五条家那些长老绝对会疯掉。” 夏油杰已经想到了,如果真的到了兑换月亮,哪一天触发一个五条悟都摆平不了,需要五条家来摆平的愿望…… “这种事情无所谓啦,毕竟现在我才是家主~” “不,等等啊,难道没有人关注一下太宰先生和芥川先生口中说的名字是同一个吗?” 完全不知名的辅助侦察,默默举手,这是谁呢?有一个被恐吓的腿断的辅助检察,虽然他现在已经完美的退离了辅助监察这个岗位。 但是还是十分悲催的被带到了这个地方呢。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群人,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他,仍然不在意的转头,该干什么干什么。 怎么可能没人注意?不过有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有些预料,可以讨论这个,还不如讨论一下这个卡到底怎么制作。 虽然,学生们对这件事情毫无兴趣,甚至有点想揍老师。 不过,当五条悟知道他们的想法之后,大概也只会说出那一句经典名言。 “老师是最强的哦~” 【在那之后,芥川为了获得大家手上的印章,花费了大约四周的时间。 所以先按下印章的是谷崎。 他没有任何的条件,在听完规则的说明之后,就当着乱步的面在卡片上盖上了印章。 “如果站在你这个立场上的是我的话,如果直美被拐了,而我在寻找线索的话……肯定没有办法收集完所有印章,就要暴打乱步先生一顿,也要马上从他嘴里听出妹妹的消息,因此我觉得芥川先生很厉害,所以我不需要你去完成些什么。” 芥川以一种非常平静的眼神望向害羞似的,按下的谷崎。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你一个忠告,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呢?” 他一边将卡片交还给芥川,一边认真的说,“如果找到了妹妹,再夺回她的时候,那个黑衣男子挡在你去路上的话,请不要手下留情。作为武装侦探社逮捕他的义务什么的社会的正确什么的全都忘掉,就算结果对那家伙来说是被杀了。那也不是你的错,因为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比妹妹更重要的正义和伦理了。” “喂,喂。”国木田皱着眉头说了这样一句,但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传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卡片说道:“我明白了,我若是平安无事的将妹妹带回来,一定会第一个向你报告。”】 “亲人啊,大多都非常重要…”熊猫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又将视线默默的收了回来。 嗯…很重要,无论是兄弟,还是夜蛾。 【下一个按印章的是社内最年少的调查员工宫泽志贤。 “我的话马上就给你盖印章,也没有关系!但是现在刚好来了一个比较麻烦人的工作,但是乱步先生也说了,可以向你提一些条件,而且正好正好有一些需要人的活。前田的姐姐想让我们帮忙做一些简单的农活……” “能麻烦你来帮忙吗?不用担心,我会教你怎么做。真的是谁都能做的工作。” 那就是种田? 身后的侦探社员这么说,面无表情,只是仰望着面前广阔天地的芥川,唯一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也只有这个时候。 “能让我们快点开始,”穿着作业服和种田用的靴子,宫泽志贤活力十足的说道。 “不用担心,早上早点起来把侦探社的工作都做完的话,下周或者下下周就可以做完。” 数量不止一块,两块是山与山包围之间的田地,只可远观美丽水田绵延而去。 最多需要花费两周时间吗? 你只是动了动嘴唇,说出这样话,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有可能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那个不好意思,真的没关系吗?明明妹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果然还是换一件其他的工作会比较好吗?” 芥川用严峻的表情打量了一下田地,然后他开口。 “需要支付代价的是在下,而且我长大的地方浪费食物的人是最先死的……干?” 芥川向田地迈出了脚。 “啊,穿成这样是不行的,请换上工作服和种田专用的鞋子哦,不要忘记草帽,一定会很合适的!” …………】 “噗……” “真的很难想象,芥川先生穿上这身衣服究竟会是什么样的。” “没关系,也很帅。” “有一种拿天逆鉾去砍稻草的既视感,但是既然是要求的话,也没有办法呢。” 第82章 番外36(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接下来,第一天他学习了必要的方法,觉悟后就结束了,第二天由于不习惯动作而累的腰疼,第三天第四天休养,第五天由于学会了使用异能操纵外靠耕田工作效率大幅度上涨。 第十天产生了问题,发现水稻枯萎,原因是液废料的泄露,从而导致了这件事情,被调查之后,发现元凶是一个拥有大规模药厂的药品公司。 但是没什么办法,至少把没有受害的田地都先种完。 第二天,芥川独自闯进了那栋大楼,用异能勒紧保安让其失去意识,进入了大楼事务处,看管理业务产业废弃管理表就知道策划非法丢弃的犯人。 只是在芥川打算进去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人叫住了,谷崎,志贤,织田。 “回去。” “到这种程度已经算好了。” 回去的路上和芥川独处的时候,他这样说。 “自然灾害可是更加凶恶,更不讲道理的东西,水灾,冻灾,旱灾,洪灾,年积累起来的东西也会化为乌有,这一次还留下了一半,我们说不定还能得到赔偿呢。” “在下不能接受,只花钱就能允许恶意的存在吗?那些富有的人,有权利的人,无论做出怎样的罪恶,都会得到允许。如果说遏制这个世界恶的手段的话,那便只有报复。” “将敌人斩首示众,将罪过恐怖牢牢铭刻在敌人的心头。除此之外,不存在任何保护自己的方法……不曾存在。” “对不起,也许像你说的那样。” 两个人都保持了沉默,沉默的走着,回过神来,已经来到了水田前。 “夜晚来了,黎明也该相伴而来,春天来了,秋天也会如期而至,万事万物都是平衡。” “草木会生长,树木会枯萎,动物会繁衍,随后死去和土地生活在一起的话,就会逐渐明白,自然就是平衡的东西,虽然也有不好的事,一切都是一半一半凶兆吉兆,表语里善与恶,这才是本质,村里的大家都是这样想着。” “这事我不知道,凶与恶对,等你打算对在下贫民窟里死去的同伴说这种话吗?” “所以你是活下来的一半,因为大家把那最好的一半留给你了,所以你妹妹一定会回来的,从此以后还有很多很好的部分在等着你,这才是自然。” “是吗?去的同伴们,转让给了,在下那一半?” 四天后,两人种完了剩余的田地,最后一天打算去看看情况的国木田,看见了浑身是泥的两个人站在水田中插秧闲聊的样子。 “……关系变好了……” 说起来芥川是不是又被晒黑了? “没有。” “是你看脖子那里有晒黑的痕迹。” “没有。” “啦,不过也无所谓了?刚刚说非法排放的事,不用担心,很快就要解决了。负责运输废弃物的人爽快的交代了,剩下只要拿到针对药品公司的逮捕令。” “真是太好了,但是为什么负责运输的人这么容易就招了?对从事违法事务的人来说,出卖委托人应该是大忌才对呀。” “怎么可能不招?毕竟在这座城市里,谁都不想真的惹怒贤治呢。”】 “让敌人斩首示众,将罪恶和恐怖牢牢地镌刻在敌人的心头……” 五条悟默念着这句话,嘴角弯起了轻轻的弧度。 “悟,这样做会不会有一点不好?” 夏油杰很显然知道了自己同伴的想法,虽然他本人从来都不在意这些,不过我单纯的按照法律上来说,悟这也算犯法? 不是很想亲自把自己的挚友送进去,当然也不是很想当自己挚友的辩护律师。 “放心,不剩多少人了,到时候跟官方再联系一下,把那群人一起送进去,底下的那群军师们应该就不会再做出什么令人难以理解的做法了。” 五条悟无所谓的耸肩,什么烂橘子,什么做法,还有那些事情,他五条悟通通都不在意。 因为要改革,所以就去做了,至于怎样的做法,一直都留在他的手里。 “六眼的出现,才打破了平衡。” 禅院甚尔同样以极小的声音自言自语着,大概有人听见了这句话,但是没有人会在意这句话。 隐没在无声无息之下的,是禅院甚尔的下一句。 但是,当平衡被彻底打破,迎来的新咒术界,似乎也并不糟糕。 哪怕他这个人已经离开,哪怕他曾经的事迹大概也没有多少人会记得,但是,的确,不糟糕。 至少对标于曾经那个世界,这两个小鬼,不,现在已经临近30了,似乎还真就做的不错。 【下一个是国木田,在听说好的欧卡的时候就决定了要对谢川提出的要求,构想是更早的时候,大概一年前就成型了。 可能在听到那个要求的时候,所有人都理解国木田先生的话肯定会提这个要求的。 于是早晨六点半,武装侦探社的员工宿舍。 “该上班了,给我起床!从今天开始的两周之内,你都按照我规定的日程表来工作,快点给我起来吃早饭,22分钟准备18分钟上班,路上16分30秒六分十秒内准备好之后开始工作计划,要完美才有意义,明白的话就快点——” “在这边,前辈。”头上传来了声音,芥川正站在宿舍的屋顶上,遥望着朝阳。 “这家伙已经起来了啊?” “在下睡眠很浅,所以每天早上都会像这样感受街道的气息。” “嗯……不吃早饭吗?” “不吃。” “为什么那可不行?早饭是一天的,基本不吃就无法让肺部充分充满活性,也会让中午晚饭时血糖浓度增加,只要不吃早饭,人这一天的性能就会变得低下。” “不需要。”芥川斩钉截铁的说道,从国木田身边走了过去。 “芥川,好好听前辈把话说完!” 显然,侦探社员都自由过头了,但是社长允许了他们的自由,因此,国木田没有提出矫正的理由。 所以,他最喜欢的是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因此迈着理想的步伐,是他这一生理所当然的反应,而这张好的哦卡就从芥川先开始改革了。 但是。 “听好了,芥川上班就开始之前的文件和社内联络,按照关系先后定夺,询问有没有出现的时间。好好消化这每一分钟的预定,考虑最佳时间分配,实行它的时候才是通向理想成绩——” “在下不喜欢处理事务和工作处理这样的工作。” “不,我说你——” “要说理想的话,超给比在下更擅长事务工作的人,不是更理想吗?” “话虽这样说。” “敌人在哪里?如果有阻碍侦探社业务的人话,我会二话不说的把它们切碎。” “不是,所以说工作又不止那些。” “那我就把文件也一起切碎!” “住手!” 总之, 就像是这样的事情,也很令人头疼。 今天的工作是询问有一个行动非常引人注意的拐卖儿童组织,为了取缔那个组织,把目击证人也就是被诱拐的孩子带到了侦探社。 但是他只是一个被害记忆,还很鲜明的12岁少年,所以提问的时候要注意特别的方式。 “喂,小子,快说,你看到犯人的外貌,要是想不起来,我就把你从四楼丢下去。” “诶?啊,诶,诶。” “不要威胁啊,笨蛋!芥川,我说你认真听我说话了吗?这下别说投诉了,没准都会来打官司。” “你要是还想不起来的话,就把你从五楼扔下去,如果这样还想不起来的话,就从六楼丢下去,然后不行的话,从七楼。” “从五楼的时候就会死掉了!” “唔…那就从三楼左右。” ……】 “……啊”虎杖悠仁茫然地挠了挠头,他很茫然,非常的茫然。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实际上来说,哪里都不太对。” 钉崎野蔷薇同款迷茫,两位同期对视一眼,然后拉着某位如今还在冷着脸的同期一起迷茫。 禅院惠:突然有点理解家入硝子小姐了怎么办…… “看起来老板给他那几枪不是没有理由。”禅院甚尔揉了揉自家孩子的头,然后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有点扎,默默的放了下来。 “首先给几枪这个教育方式就不对?” 禅院真希默默转头吐槽,很早之前她就想吐槽这件事情,这个教学方式真的很神奇啊。 没有这么教学生的! “老板有自己的理由。” 禅院甚尔很显然,不想接上这一句话,于是用了万能的公式。 太宰治其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而这种想法你不用问,因为你问了,也不会有人告诉你。 “喂!” “他不是把那两个教的挺好的?” 禅院甚尔沉默了一下,手指默默指上了曾经太宰治在这个世界的两个学生,也是唯二的学生。 七海建人灰原雄。 “嗯嗯,太宰老师除了平时喜欢上吊自杀,跳河自杀,有邀请美丽的女孩殉情,其他的时候太宰老师是一个很温柔的老师。” 灰原雄笑着点头,一脸阳光灿烂。 禅院真希:…… 这就是传说中养的很好?长见识了。 禅院甚尔:…… 你就说他们现在是不是一级咒术师,是不是好好活过了五年。 至于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心灵对话的,两个人都不是很清楚的样子,但是,也许问题不是那么大的,毕竟,他们两个的对话,驴头不对马嘴。 这种默契在场只有少数能做到…… 【总之,经历了这样一系列之后,芥川的新人教育计划终于崩坏了。 “芥川芥川,你在哪?” 国木田大步流星的走在侦探社里面。 “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个笨蛋,因为不愿意做书面工作,不见了,居然给他还上了手铐和脚铐,但是他用异能切断了,可恶事到如今就算硬来,也要让那家伙按照我理想中的样子做。” “总觉得有种悲壮的本末倒置的气息,但是如果是芥川先生的话,刚刚到此为止都还在那里哦。” “什么在哪?” “你看,就那。” 谷崎指向设置在事务楼层,给委托人用来接待的桌子,那里谁也没有,不,桌子下面芥川就在那里。 “你在这干什么?” “在躲与谢野医生。” “哈?” “因为作为盖章的代价,她好像要芥川接受她40次治疗异能。” “芥川爽快的做出了,如果只需要治疗的话,无论多少次都没关系的承诺之后,与谢野小姐就拿出了那个解体用的柴刀和电锯。” “啊,啊,明白了,够了,后的事情我大概能猜到。” “在下承受住了,直到第四次为止,但是再来的话,不可能的,人是有不可能涉足的领域的。” “那个要是吃下40次精神,会直接穿过物理意义上活着却非人的深渊,达到未知的另一面。” “连芥川都没有办法承受那个人……” “就算是我也会逃跑就是了,既然如此工作就是工作,你忘记和我的约定了,这周要完成的揭发之前儿童右拐组织的计划,由于你过于自我的业务行动计划被大幅度延迟了,这样下去计划会没有办法按时完成的,所以——” “犯罪组织的话,就在隔壁的房间。” “哈?” “已经抓到了?” “如果是为了钱财而诱拐儿童的话,利益入手方式,有两种。” “要么是贩卖人口,要么是索卖赎金。以前贫民窟的孩子,后者是以富有的孩子作为商品,虽然我没有接触过后一种,但是前一种的手法却是在下所擅长的。” “在下非常清楚楚那些抓贫穷孩子们去卖家伙的手段,所以从那条线开始追查了。” “把贫民窟知道这些东西的家伙逐一逼问,特定了最近参加犯罪的家伙,让那个男人带路冲进了窝点,用异能把全员拘束了,因为要交给法官裁定,姑且全员都丢了一条命,虽然有几个人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而被切下了脚踝。”】 “不是要在这种时候说一句,不愧是他?” “等等,治疗就算了,为什么要拿出解体用的柴刀和电锯——” “硝子,我觉得你跟哪位医生可能有那么一点共同话题。” 第83章 番外37(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国木田赶忙跑向芥川所说的隔壁的接待室,打开之后就看见五个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塞起来的男人躺在地上。 他们在发现有人进来之后,哭着发出了悲鸣。 “……这是……” 犯人的数量,外貌特征完全符合一周所获得的情报。 “真是的,我不是说了要按照计划完成业务的吗?”国木田苦笑地挠了挠头。“哪有把业务预订缩短一周的人啊。”】 “至少,芥川先生他工作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虎杖悠仁思索了一下,感叹式的默默吐槽。 “所以说这种人还是适合我们咒术高专!” 五条悟摇晃着自己身边的挚友,一脸笃定的说着。 “清醒五条老师,不说芥川先生根本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你只是单纯觉得自己任务太多了,想要偷懒!” 钉崎野蔷薇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藐视的盯着五条悟。 “诶~可爱的学生,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太过分了?” 【横滨诸界的地下水路里织田和芥川,奔跑着。 织田在黑暗的下水道中,穿行着跳过钢铁丝朝前打落,落地时的公鸡儿在他的后方布刃不断袭懒。 撕裂空间的一条布刃破坏了织田的脚下,他在其前一刻回旋跳跃,抓上管道,接连杀到折断的排水管处,松手跳下了平台。 “等等——” “我才不。” 织田的声音,平坦的没有一点喘息的痕迹。 而后方追踪芥川的异能进发,所有的攻击都被织田躲开了。 “怎么这可是防止敌人逃跑的训练哦?认真一点。” “虽然你的异能力很强大,但是拼体力的时候会暴露你的不足,这样下去不管是乱步的推理印章,所有的一切都会无端而终了。” “哈……哈哈!这样才配得上说是我的老师,但是……” “……这是。” 没有可以逃跑的道路,被石壁包裹,而无路可逃的房间,没有可以回避的障碍物。 “租界的地下水路,可是我的后花园是在下诱导你跑进这个死胡同,在这里受到布刃的全力攻击的话,即使你也没有办法离开。” “好,这次是你赢了,说起来看看你的脚下。” “什么?” 芥川一脸疑惑地抬起一只脚看向地面,六个蛋很完美的落在了芥川所踏踩过的地方,刻出来了,一个鞋底的形状。 “这是我在进入房间时,就像天花板射击的令子弹弹跳在那里留下痕迹,如果我射击的时候再缓一瞬间的话,你会怎么样?” “将会被由范围外的子弹降临贯穿头部……” “没错,虽然说是这样,可以巧妙对敌人的移动路线诱导的攻击方式还是非常巧妙的,作为回报。去吃馄饨,我请客。” “馄饨,为什么?” “就是突然有点想吃。” “如果说作为回报的话,请给在下盖个章,没有盖章的就只剩你与与谢野医生了。” “与谢野小姐的印章,你打算怎么办?” “不用担心,明天的在下一定能想到更好的方式的。”芥川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唔,关于盖章的事情吗,明天有事要出差,三天,这段时间请你帮我看看店。” “店?一餐店没事,那家商店没有什么生意的,陪孩子们玩玩就结束了。”】 “织田先生果然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老师啊。”灰原雄带着一脸天使般的笑容感叹着。 “灰原学弟,太宰前辈有跟你提过这位先生吗?” “这个吗?没有啊,太宰老师几乎没跟我们提过他以前的事情,非要说的话,那位中原先生到时见太宰前辈说过好多次。” 灰原雄做思考状,仍然带着天使一般的笑容回答着。 “中原先生?跟你们提起过?” 夏油杰迷茫,三位同期对视了一眼,发现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好像有那么一些些多。 “是啊,不过太宰先生大多时候提起的都是黑漆漆的小矮人那那一类的话,很多时候都是太宰先生一个人在旁边念叨,就算我们听见了,太宰先生也不会很在意的。” 灰原雄这样说着,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端坐在最前面的夏油杰。 “怎么了,夏油前辈?”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用很在意。” “不过,织田先生大概确实要比太宰前辈更适合当老师。” 夏油杰浅浅的笑着,这样想着。 虽然。但是,太宰前辈教导他的方式真的很惊悚,哪有上来就说,如果不可以的话就直接囚禁或者是杀掉他的人。 虽然,当时他确实差点走上了一条道,现在看来,或许有些幼稚的不归路。 但,其实哪怕即便是现在,他也不觉得这条路有什么错的,而太宰前辈也从来没有说过这条路是错的,毕竟,对于那种来说,去哪里都无所谓,光明也好,黑暗也罢,其实也都没有那么值得在意。 不过现在的话,夏油杰的梦想是送所有犯罪人员一起进入局子! 【“叛徒,你竟然陷害在下织田作之助。” 五六个孩子轮流在芥川的身上飞来跳去。 “哇哦!呀!滑滑梯!” 五六个孩子们一边欢呼或者是叫唤,一边从倒下的芥川背上滑下去,都是未满十岁的孩子,好几个三岁的小孩子在周围羡慕的望着。 “是不好意思啊,小哥。”房间的入口处穿着灰色围裙的店主这样说着。 “织田先生出差差不多,不在的话,大家都会很寂寞,但是现在的话没有关系了,那我先照看店里,之后就拜托你了。” “等——”想要求助的芥川张开嘴巴却被压到头上的孩子屁股强行闭上了,那是西餐厅连着长屋一起的一个房间。 芥川一边使用异能将身上展开了三角形天幕,保护自己,一边取出手机拨通了织田的电话。 “唔,芥川吗?怎么了?” “才不是,怎么了?你这个叛徒。什么陪孩子们玩?很快就结束了啊。要是知道是这种目的的话,早就拒绝了,而且这个数量是怎么回事?你是打算组建军队吗?” “记得是有15个,我对组建军队没有什么兴趣。” “算了,没有问你这个,但是只靠侦探社的工资是怎么养的起这么多孤儿的?你的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秘密。”话筒的另一边,仿佛轻轻地笑了。“我不在的时候需要你帮忙做的事情都以书面形式交给了店长,交给你了哦。芥川作为知中年龄最大的哥哥,要好好照顾他们。” “等等?命再大,你说在下吗?那你在河边保护了,在下出手也是这个原因吗?” “之后就拜托你了?” “等等啊,混蛋——” “等等混蛋——” 芥川的喊话是徒劳的,因为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噗…” 不知道是谁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过至少看得出来某些人是非常高兴的。 而在这其中,有两个人是觉得异常庆幸的。 夏油杰默默地将视线转移到了被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孩子身上,菜菜子,美美子,他们被太宰前辈带回来之后,就放置在了高专。 一直是夏油杰一手带起来的孩子,很乖,或者是说非常的乖,从来都不需要他来操心,后来也一直是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 直到她们两姐妹的监护人太宰治死亡之后,夏油杰的父母正好过来看他,在知道这两个孩子无家可归,又遭遇了那种糟糕的事情之后。 义无反顾地收养了这两个孩子,成为了夏油杰名义上的妹妹。 另一个正在庆幸的人是禅院甚尔,也幸好他家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十分高冷的性子。 如果真的跟荧幕上那一群小鬼一样,禅院甚尔大概直接会被赠送一个心情崩溃大套餐。 “但是家里面有这么多弟弟妹妹的话,会不会有点忙不过来?” “应该不至于?或许长大以后会好一点。” “而且现在不是很流行那种弟控妹控吗?虎杖你为什么一直很在意这个?” “啊,这个,太宰先生留下的手记里面说,我应该是有一个哥哥。” “不,且不说哥哥这个问题,太宰先生的手记,为什么在你手里!” “夜蛾校长在我入学的当天给我的呀。” “……?” 又一次回到了一群人迷茫的时期,他们默默地将头转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夜蛾校长身上。 “我没有看过。” 夜蛾校长默默的扶额,他确实没有看过,是弟子专门让自己教给别人的东西,此他一直好好的保存起来,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不过,既然给他了,那便是他的,虎杖悠仁要怎么处理?夜蛾正道,也不是很在意。 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该不会是一群人扑上去找虎杖悠仁询问那个手记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呢。 【侦探社所混居的建筑一楼经营着一家个人所有的咖啡屋。 芥川单手拿着烘培茶的文件,不论如何怒目,而是文件也不会害怕。那是侦探社业务报告书,最终还是无法躲避的文件成为了芥川不得不处理了的敌人。 店铺里没有其他人,店主正在柜前擦拭着咖啡杯,外面下着雨,而芥川则拿出了手机。 “是在下关于报告书的制作,真的没有办法免除在下今年一年份的吗?” “不是在说废话吗?笨蛋。” “这样考虑下,在下休耕一年的报告书,凶恶罪犯的委托敌对收获量可以增加一倍。” “你最近真的是什么都喜欢拿农业来打比方啊……”】 “这算是种了几天的田,所以被感染了吗?” “就算是这样的话,也不错,不是吗?相比于在口黑手党里面的那位芥川先生,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这个芥川先生。” 一道道特意压低了声音的话语传了过来,他们毫不在意的交流着,谈论着这些与他们毫无关系,仅仅只需要当做一场电影来看的东西。 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我很多事只需要交给咒术界的两位最强就好了,就算是交给了两位最强,他们办不到也不会轮到自己。 这便是所谓的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只是如今的咒术界,还有许多人都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 【这时,门口的铃声响动了起来,那是改变他今后命运的声响。 打开门进来的是一位少年黑色的外套,被雨点打湿了,几乎接近于白色的头发上,营造着钝感的光,柔和的充满着对世界的歉意。 但是它的存在氛围甚至是,无,本身。这名少年并没有气息,这种东西就连普通人墙壁上的蜘蛛也比他的气息分明许多。 少年在入口处脱下外套,轻轻抖落水珠,顺畅的毫无声息地走着。在芥川的另一端坐了下来,比隐去足音的猫咪还要悄无声息的安静走路方。 “很强。”芥川小声的说道。 “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国木田问。 芥川并没有回答,随后切断了电话。 黑色外套的少年对着店长说了句来杯咖啡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便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随后他突然,对着芥川的方向说道:“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听到了您的电话,您是说侦探社吗?” 芥川锐利的视线观察了对手的全身说道,“是的,在下正是侦探社员。” “这样,其实是受首领之托来给武装侦探社的社长送信的,没想到迷路了,再加上还下了雨才到这里躲雨的。” “侦探社的话就在这栋建筑的第四层楼。”芥川不为所动地说着。 “这样吗?太好了。” 这时,少年在面前的桌子上摆上了咖啡少年,轻轻嗅了嗅咖啡的香气,将放在旁边的方块放入杯中,一块两块三块。 芥川只将视线转向那观察着被放进咖啡的方糖数量。 随后,少年仿佛是察觉到芥川视线一般找借口一样,脸上浮现起了笑容。 “这个吗?这个我同事也经常说我放三块方糖,实在是太多了,但是怎么能忍住呢?在我长大的地方,砂糖是非常贵重的,所以一不小心就会放太多。”】 第84章 番外38(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因为周围环境而形成的习惯吗?” 家入硝子这样说着,显然,自己旁边那两个完蛋同期并不是很在意这方面的问题。 如果非要说的,菜菜子和美美子或许会对这种事情感同身受。 想要在那样一个糟糕的地方存活下来,并不是容易的,至少糖这种东西对于她们两姐妹来说也属于弥足珍贵的那一类。 或许并没有特别糟糕,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那个村子里从众的人有很多。或者说全都是。 他们由衷的认为两个姐妹是灾难,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两个姐妹会不会死亡。 不,该说,如果真的死掉了,才会让他们开心。 【“孤儿院?” “为什么会知道呢?” “你身上有着一种独特的气息,过分注意他人的一举一动,已被疏远,作为前提的保持距离方式……和在下长大的环境非常相似,从孤儿院逃出来的人也常见这种气质。” “原来是这样。”当年悲伤地笑了起来,那是走不过去的人的笑容。“我没有从那里逃出来的勇气,很长一段时间……就是现在明明已经明白白糖可以想吃多少,吃多少还是会不自觉的……一定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 芥川就这样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少年。 然后突然来了抬自己的茶杯,不甚在意的说:“在在下的焙茶里放了四个。” 少年瞪大了眼睛。“茶里面?……方糖,放了四个?” “是的。”夜川面无表情地啜饮着手中的茶。“和你一样,是白糖很稀缺的地方留下来。” 少年呆呆的看向芥川,突然间无法抑制一样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少年一旦笑起来,就显得年幼多了。 “啊,你知道那个吗?铅笔和笔记本的争夺战。” “当然,普通人可能没有办法理解铅笔和笔记本的竞争力,可比肉和砂糖还要高的。只有在纸上记录下字句时,才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人。有周动过,那时候还不会写字的小孩,却都有懵懵懂懂想要的东西。” “……那么,你知道巧克力棒?” “当然了,是货币?相对于来比较充裕的东西,大家想要的价值也比较固定,所以很自然的就被当做货币在用了。” “马铃薯种子价值五个巧克力棒,教一天写子的报酬是三个巧克力棒。” “作为保镖或者是打架的援军什么的在下甚至攒到过300个。” “三百个!?”少年看起来很震惊。“这不就是超级富豪的吗?” “一段时间只吃了巧克力,营养失调,病倒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少年愉快地笑了起来。 从那开始的数分之内,他们都维持着这种无聊的对话。 你想着不论和哪一个同事说,都不会被理解,也不奢望能被共情的经验。 互相都露出了基本不会被他人看到的少年一般的表情。】 “很聊的来嘛,如果没有立场问题的话,关系应该也不会很差。” 灰原雄这样说着,小声的戳了戳自己旁边的同期。 芥川想要找回妹妹,但是妹妹在港口黑手党,出意外的话,拐带他妹妹的就是港口黑手党,现任首领太宰治。 而中岛敦又是一个忠心于首领的,如果,太宰治不愿意让妹妹回去的话,他们两个的结局大概也是兵戎相向。 此时看透了什么的灰原雄仍然露着天真无邪的表情,却在心中想着什么别的东西。 “有点沉重。”虎杖悠仁这样说着,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些或许是旁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对于他们而言,似乎总是弥足珍贵。 只是他这种活在和平年代里面的孩子,其实也不是很能共情他们,但是,哪怕从只言片语中也可以得到一些消息。 比如他们的曾经或许太过糟糕了,或许是很惨的那一批人里面的其中之一。 这种因为环境本身而被迫养出的习惯,在很多时候,哪怕看一眼都觉得沉重。 【“我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这些事。”少年笑着说。 “看样子直接把信件交给你更好。你叫什么名字?侦探小哥?” “芥川。” “我叫敦中岛,敦请把这封信交给社长。” 因为中岛敦的少年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 前方是黑色的,并没有收件人的姓名,也没有寄件人的姓名,信封用的是最高级的纸张,就算挥动它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寄件人的名字是?” “看过内容就明白了,首领是这么跟我说的。” 芥川观察着信封说道:“没有危险的气息,但是出于工作需要,慎重能成为朋友,却不会成为敌人。最近也有听说只装形状的化学反应炸弹。” “打开确认也没有关系哦,信封的口并没有封。” 芥川轻轻点头,把信封倒出来,轻轻抖动着,取着里面的东西,里面装着两张纸片,在看见其中一张的瞬间,芥川瞬间瞬间转变了态度。 “喂……” 芥川的声音低沉而寂静,仿佛冰到了骨子里一样。 “这是。什么,玩笑?”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位女性,穿着黑色西服,向着摄影机的方向面,无表情的站着,眼中并没有浮现出对于拍照人的任何情感。 “怎么了吗?”敦问。 “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是银小姐呢。”敦凑过去去看了一眼,说道。“但是首领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芥川从喉咙里深处发出了笑声。 “真是令人非常愉悦的挑衅,如果在下没有确认里面的内容,直接交给社长的话,在下不就成为本世纪首屈一指的小丑了吗?”芥川搅动着银的照片说道。 “你……认识她吗?” 芥川盯着表情僵硬的蹲说道。 “银现在在哪里?说,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芥川的杀气,随着语言一起从全身喷发出来。 敦镇静的观察着芥川,随后说道。 “我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我不能说。” 芥川的怒气越发澎湃。】 “就知道吃这个场面。” 五条悟叹了一口气,这种从一开始就可以猜到的结局,真的很令人头疼啊。 “也没有办法,毕竟芥川可是找了四年多的妹妹呀。” “只不过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太宰前辈为什么要拐带他的妹妹呢?” “如果只是需要一个秘书的话,去哪里寻找都无所谓,毕竟以太宰前辈以及天下聪明人那么多,总可以找到的。” 夏油杰这样说的,却在内心之中盘算着另一件事。 为什么他没有要芥川呢?虽说他的性格确实有些…但是在一个强大的战斗力面前,这些东西似乎都无所谓起来了。 如果要让港口黑手党强大的话,直接把芥川和敦一起带入港口,黑手党不就可以了吗? 这样芥川不会找太宰前辈寻仇,港口黑手党获得一个强大的战斗力也并无差错。 或者说,太宰前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所做出来的事,自己至今都没有弄明白,似乎每一步都走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太宰前辈做的事,走在他意料之外才是正常的。 “杰,你说太宰,为什么要做这些?” 大概是因为挚友,不愧是挚友的缘故,两个人的思维竟然达到了神一样的同步,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了自己的迷茫。 真是,服死这些脑子好的人了,感觉可以让人完美的好不了一点。 那个人到底在追求些什么?, 死亡?织田?坂口? 为什么会成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许多事情都宛如谜团一样萦绕在他们的心中,而将镜头转向一旁的禅院甚尔,或许懂了些什么,或许? 【“说,在下已经寻找了四年半了,事到如今怎么可能放弃?” “是这样吗?四年半。”敦这声音中,感情突然迅速褪去,然后变化为虚无。 “那么……” 破风之音借穿向后仰去躲开了他的喉咙间,出现了一条红线,转眼之间就流出了一道血。 “什么——” 有什么东西切开了芥川的脖子就在敦行动之后芥川,就连自己如何被攻击,被什么划破了,脖颈处的皮都没有看到,如果再慢一秒进动脉,就会被撕裂并在天花板上盛开出血花。 “刚才的攻击……” 芥川着喉咙处的伤口说。 敦还站在原来的地方弯下腰,肩膀斜着对他说道。手上并没有握着刀刃之类的武器,但是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珠从爪子上滑下,芥川突然明白了是爪子用一掩盖自己身影的高速接近,然后切开芥川脖颈之后回到了原处。 “所在的组织有一条规矩。”敦永和攻击前一样的情感无限,淡泊的说话声音说道。 “那就是有人在寻找银小姐所在之处的话,不论是谁都立马消灭,这一规矩。” “我说为什么的话就是他可是24小时都伴随在首领身边的佐辅,将它作为目标和威胁首领性命是一样性质的。” “这样啊。” 芥川的外套抖动了起来,拥有着独立意志的怒火生物,一般向着芥川周围散开。 “还真是个有够胆小的首领,但是这和在下没有关系,快说她在什么地方,银——是在下的妹妹。” “你说谎,她没有家人。” “在下并没有坐下来跟你慢慢谈这个误会的打算。”】 “一般这种时候上去直接打就好。”禅院甚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禅院惠这样跟他说着。 “不要回话,在很多时候直接杀掉是最正确的选择。” 以一种教导的方式,这样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惠不是杀手,甚尔。” 五条悟无语的看了一眼禅院甚尔,他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 如果当时,禅院甚尔直接把他砍到稀碎什么……还真就不用很麻烦了。 “只要是敌人,就无所谓。” 禅院甚尔很显然,点去看五条悟的打算都没,他跟这群天才没有什么好谈的。 哪怕自己的孩子也属于天才这一序列之中的,但只要想一想,自己妻子如果因为孩子的受伤和死亡而悲伤的话。 有些东西还是提前告诉他的比较好。 不过。真的要拿妻子一直掩饰自己对孩子的爱吗? 如果真的不喜欢的话,又有什么人会生下这个孩子呢? 为什么会取一个这样的名字呢?惠,恩惠… 【芥川的外套变成枪的形状,飞了起来。 在这狭小的室内开展了一场战斗。 敦摇晃着头,以最小的幅度动作回避了以子弹的速度袭来的布刃,紧接着追击而来的布刃,也仅用上半身躲避。 撕裂空间的布刃砸进墙壁留下好多穿孔。 身长的布条头,从后方袭击敦,敦并未看向后方,而是以几乎躺在地板上的动作避开了刀刃,随后身体就像弹簧一样弯曲,手脚敲击了一下地面,然后弹跳了上去。 放下翻转在天花板上着陆的敦,从天花板上进行了跳跃,如同一粒刀斜斜地向着芥川发起了袭击。 预测到攻击一样的芥川,其余不如同盾牌一样掀起承受住了突击闪电一般落下的手刀,在布面摩擦敦这一击撕碎了布片直冲地板,使地面呈现龟裂状的裂纹。 整个店铺都为之颤抖。 “竟然挡下了刚才的攻击,虽然如此,高超的异能者居然一直没有纳入我们的情报网……” 敦这样说着,迅速向后退去,在从墙面上弹到芥川身边,之后打开了入口处的门。 “武装侦探社真是超乎想象的组织呢!在敌方大本营下面打的话,可是不明智呢!得先回去跟首领报告,而且为什么信件里会有银小姐的照片,我也得知道才行。”】 “真是一个相当理智的人呢。” 知道是谁的轻叹声发了出来,随后又迅速隐埋在了,原本就有些杂乱无章的声音里面。 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究竟有什么意义呢?这种事情谁知道了? 第85章 番外39(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等等……” 芥川说着身体却无法动弹,当他打算追上去时,却没有成功,侧腹部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那穿透了部的防御力,已经刺进了芥川的侧腹。 他没能迈出脚步,而是向前方倒算了下,他没能迈出脚步,他的眼神落在照片上,与妹妹相交。 “银……” 轻轻挤出这个字之后,芥川便失去了意识。 曾经有人说过。 “如果是出于自己的意不志使用暴,不论行为多么的暴虐,都是作为人类的侧面。但如果是由于环境所需如同痉挛一般伤害他人的话,那就是疯狂的野兽。” 漆黑的夜晚,飘浮不定的黑暗。 熊熊的地狱之火将醉人焚烧殆尽。 “说要复仇,就算为了这个死去也可以?你死了之后被留在市座城市的令妹会遭遇些什么?你有想过吗?” 有什么在燃烧自己的喉咙,燃烧着自己的尖叫,痛哭或者咆哮,无法消磨的后悔的火焰。 怨恨憎恨,并不是恨敌人怨恨憎恨,并不是,但是恨意杀死敌人的后果就是失去了自己的妹妹。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究竟是谁导致失去了妹妹? “当你明白自己弱小的本质,再向我来挑战,在这之前我先替你照看妹妹。” 不明白,不明白,在下不明白。 超越了绝望,以至于燃烧了自己的吸愤。由于不信仰神明,从而无法憎恨神明的自己的怒火,又该伸向何方呢? “不要追逐那匹名为自己的野兽。” 不知道是谁在说话。 不知道。 如果不知道的话,就只能采取行动。 如果把妹妹夺回来,就能从自己愤怒中生出错误的话,一定会被给予那样的机会。 清算一切的机会。 清算自己拥有感情,这个过失的机会——】 “这样真的好吗?”虎杖悠仁,看着躺倒在地上,又一次陷入沉思的芥川,默默的将视线流露到了两位老师的身上。 他们放一如既往的平,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他其实没有那么能理解,就像自己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被带到这个世界里面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会是那个与众不同的人类。 为什么不论是学长学姐还是老师都习惯了,且看淡了死亡,咒术师理当如此吗?就没有一的点点可以被更改余地吗? 他不懂。 他与芥川相同的迷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他本不该知晓的世界。 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大家口中的太宰先生,也哪怕是看照,他也敢保证自己没有见过那位先生。 但是那位先生却如神明一般,视线望向未来,预料到了一切,为什么? 他不懂。 “大概是因为没得选。” 夏油杰,浅笑着转头看向这个尚且年幼的弟子,慢悠悠的吐出了这句话。 没得选的……就像曾经太宰先生也没有给他第二条路的打算,从一开始的决定就是一场死局。 而当时的他不足够强大,就像太宰先生曾经他说过的一样,“你还不够强呢,杰君。” 以前他也不明白,但是现在他懂了,只是,曾当他试图找到那个经笑着说他还是个孩子的太宰先生的时候。 就发现自别己的未来的路早就在人的预料之中,就发现其实自己一直都在别人的算计里。 有个人替他已经选好了前进的道路,替他们准备了一切,会遇见不会遇见的糟糕事物,作为磨练。 但是,那个人的选择病却彻底离开,这个并不算糟糕,但也绝对不美好的世界。 他又该如何呢? 只是从头到尾都没得选而已,夏油杰是,禅院甚尔是,虎杖悠仁是,就连五条悟这个最强,到最后不是也挑起了那把能的压他许多人重任吗? 【醒来的时候是在侦探社的医务室。 芥川条件反射射的摸了一下自腹部的伤口,没有连伤疤都没有留下,完全被治愈了。 随后,芥川将视线转入室内,和正在进行柴刀保养的女医生视线相交。 “你醒了啊。”与谢野,放下了手中柴刀,施施然的挥手说着。 “好的哦卡,你我昏过去的时,我可好好享受了一番。” 这么说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了一张卡片,所有空格都盖上了印章。 大家的印章都已经集齐了,芥川把那张纸片拿到手中的指尖缝隙里,与谢野朝着门口走去。 “跟我来有东西要给你看。” 在侦探员们坐在侦探社的会议室里面。 国木田,谷崎,贤治,与谢野,坐在了其中一张次椅子,与此同时,国木田说:“看看这个录像。” 墙壁的投影布上出现了画面? 那时漂浮在海上的一艘甲板小船,两个人隔着小桌对面坐着。 一位穿着和服的秃头壮年和一位穿着黑外套,身形高挑的男人。 面露紧张的站在两人中间的是一位穿着西服戴眼镜框的青年。 “这就是两个组织的头目的,由于四年前发生的某起事件而发起秘密会谈影像。” 国木田,看着画面说道。 “其中一个组织是内务省异能特务科科长种田长官,另一个是非合法组织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 “所以说两个这么高级别的人谈话就只在艘小甲板船上吗?” 钉崎野蔷薇觉揉了揉自己的额,感觉这个并不符合自己的预想之内。 那个什么异能特务科,暂且不论,港口黑手党直冲天际的五栋大楼,还有那些堪称离谱的价值连城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才会让他们的首领在一个这种地方作为交谈的? “可能是为了保密?” 虎杖悠仁,看着自己同期吐槽,默默的接上了一句话。 “感觉这种时候直接拿下他们首领会很快。” “直接拿下他们首领的话,港口黑手党那边会疯的?比如直接打上异能特务科什么的。” “哪个非法组织敢有这么大的胆子?打内务省的人?” “他们不是据说已经拿下了半个日本吗,直接打上异能特务科,不过分?” 两个辅助监察在背地里窃窃私语,殊不知,他们刻意压低的声音,在五感灵敏的咒术师眼里,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港口黑手党的。” 芥川茫然的说。 港口黑手党在横滨可是形势最为激烈强硬的非合法组织。但是不是说他们的地首所在地,就连他的名字和外貌都不得而知。 这是以防万一异能特务科秘密的使用了超望远摄影的录像。 黑手党的秘密会谈之类的会议,如果不是异能特务科里面出色的特工的话,绝无可能留下记录。 这是乱步先生找出来,作为政府机密资料被保存起来的东西。 芥川环顾室内说:“乱步先生在哪里?” “他出差去了,只给我留话,要给你看这个录像。” “芥川先生其实搞到这个录像的是织田先生。” “即使有乱步先生的超推理和织田先生那最强的异能,预知未来的天衣无缝潜入秘密设施,成功弄到资料并归还,也消耗了三天时间。就是这么危险的任务,这么难以入手的情报啊。” 芥川想了起来,之所以自己要去照顾那些孤儿,是因为织田说自己要去出差,外出三天。 “看这段录像在这里,知道这是什么吗?”国木田,指向投影布接近中间的地方。 芥川眯着眼看了一会疑,表情变得疑惑了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只是洋酒杯而已。” “这是来命运之,对于你来说。” “什么?” 国木田重新看向正前方,双手抱胸。 “你听说过指向性光波窃听吗?是将光波照射在环境中的某个物体上,解析它的反射波,从而得出物体的振动,也就是周围声音的技术。” “由于那束光波就照射在这个杯子上,这名特工才得以成功的从远制到了这次会议谈的谈的声音。” “——要不要为等我们报告书的内务省官员们带一点伴手礼回去呢?若能带着阁下的首级归去的话,想必大家会非常喜欢的。” 随着面对面的两个人穿着和服的壮年男子开口,声音也开始播放,那是异能特务科科长种田长官的声音。 “真不敢当,我这种人的手机就算带回去了,也只会腐烂发臭,谁见了都不会高兴的。相比起前任首领森欧外来说的话,区区我这种新任首领。” “是吗。据我们这边的情报网所知,你可是暗杀了前代,森首领才坐上今天位置的呀。”】 很显然,还真让刚才两个辅助监察说中了。 直搞接在这以时候搞死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是一个多么正确的选择啊。 不过,如果现在不搞死的话,那么接下来他们一定是会后悔的,后悔没有今天带回太宰治的首级。 “四年前的某起事件,太宰前辈18岁的时候吗?也就是……” “原来如此。” 挚友组又一次对视一眼,并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心知肚明。 致使太宰治友人死亡的那件事。这是否也能间接性证明太宰治是为了这个留下的呢? 事实上并不能确定, 或者说这种东西本来就非常难以确定。 那场事件让太宰治离开了港口黑手党,也让太宰治的友人彻底离开了人世。 但是如果在此之前太宰治没有认识织田作之助,又成为了首领,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难评起来了。 【“哦呀,哦呀,那还真是令人头疼的情报网呢。” 两个人互相露出了不让对方读出本心的假笑。 听到那个声音的芥川猛的一拍桌子。 “……是他。”芥川的声音的搅动着岩浆般的热意,“怎么可能忘记那天听到那个人的声音,黑衣男人的声音。这边的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被迎合,他也是一致的。” 闻言国木田皱起了眉微,却微小而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如此吗?” “这个男人在哪里?”芥川,逼近了大屏幕。 “乱步,先生也说过,他已经知晓他的所在地了,请告诉在下这个人在哪里,太宰他在哪里?” “在此之前,请听我说。” “快说!” 芥川一拳捶倒在墙壁上,怒吼了一声,整个房屋都微颤颤的一抖。 但是国木田开却毫无惧,缓缓开口。 “听我说那个男人在的地方已经知道了,不假。” “但是想要靠近却是不可能的,那家伙所在的地方是港口黑手党本部大楼的最高层,是横滨最难入侵的铁齿铜臂般的要塞最深处。” “即使憎恨着港口手以党的数量庞大的敌对组织,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闯入那栋建筑。” “不论是军队的一个小队,还是配备了最顶尖战车的重型武装直升机翼,或者是训练有素的战斗异能者,没有一个人能做到。”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去了就是送死,所以现在——” “没有关系。”芥川语气强硬的打断了,“在下曾在一楼的奶茶店与港口黑手党的异能者战斗过,那家伙手里持有涉密的照片,还说舍妹已经是首领秘书了。” “啊啊。”国木田,严肃的点了点头,“事情的大致经过,我已经从店长那里得知了。” “那为何还要如此糊涂?那家伙应该会把今天事情经过向首领报告,然后首领也就是黑衣男人就会知道在下正在追查舍妹的事。” “那样的话,那个人早晚会对在下的靠近有警戒,要么加强戒备,要么完全消失不见,不仅仅是那样的话,还算幸运。” “如果那群人动了心思杀掉舍妹来回避在下的攻击,又该如何是好?即使现在不会,又如何担保?明天不会。因此,眼下是在下唯一的机会了。” 就芥川说,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其侧脸就是一头狰狞的野兽? “芥川先生!请等等!”谷崎,拦在了芥川的眼前,“就算是你也不可能的!只是去白白送死而已——”】 “事实上,老板应该不至于杀了他。大概。” 禅院甚尔看着拽着自己衣服,眼神充满询问的禅院惠,头疼的默默回答。 有时候也不是很想要这个特别多事的儿子,大概。 第86章 番外40(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横滨的傍晚。 涂满天空的苍蓝与漆黑交替,如火焰般的短暂时刻。 这时,港口黑手党本部地狱打开了大门。 无数武斗派黑手党成员配备着枪支携带好对讲机和手榴弹蜂拥而至。 没有一个人能理解当下那里到底在发生些什么,准确的来说,那里本应是潜入作战。 芥川正在试图潜入横滨的港口黑手党本部大楼最高层。但是,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潜入二字。 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他是堂堂正正的从门口走进去的。 “射击!杀了他!” 伴随着无数怒号,无数的枪口朝着仅凭一人之力就能赤手空拳,堂堂正正走出来的入侵者吐出子弹,然而没有一颗子弹能伤到芥川一分一毫。 所有子弹都在命中的前提下定住了,通通落在他的脚边。 “滚出来!穿黑衣的男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给我滚出来,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一时间,没有人能反应过来什么,甚至是自己脑袋被切落的瞬间。 “咦。” “不要怕,射击,不允许他再入侵——” 墙上墙壁上天花板上浸满了血花。 芥川的愤怒化为实体,在室内狂吼哀声四起,尸横遍野。 “在哪里?你们的首领在哪里?交出来交出来,把你们的首领交出来!” 伴随着这样的怒吼,灰色的布片化为了魔王的利爪,揉捏着整座大厅。 柱子被切断,饰品被打碎了,所到之处,身后留下的是空空如也的弹夹和满地的子弹,被斩断的枪支以及四处的尸山。 谢川未曾看过自己造成的尸体和破坏痕迹,一眼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踏上楼梯穿过走廊。】 “很强啊,但是,这样的话。”虎杖悠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这个场面陷入了呆滞之中。 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武装侦探社是一个合法合规的组织……? 但是但是他是说这个样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就算杀的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但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也是人啊,这么多的话,也瞒不住? 此时的虎杖悠人还没有明白横滨是怎样的场地。 大概是因为夏油杰经常送别人进局子,这件事情太深入人心了,至于高专里面很多学长学姐遇见人渣之后都会第一想到报警。 而作为平凡的时代出来的虎杖悠仁,更是如此,他此时此刻想到的正是警察会不会过来抓人。 不过,很显然,至少在这个城市之内,完全没有可能了,连这个异能特务科都会受到牵制,导致港口黑手党一家独大的城市。 港口黑手党就是横滨整座城市真正的王者,而首领才是真正的掌权人。 “还是有点冲动了。”夏油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上一次他这么冲动的时候被太宰前辈打了好几下,各种各样,阴阳怪气的话语,以至于他听得头晕眼花。 虽然很多时候这些话,都被完美地复述在他教育学生的语言之上,但是就算如此,现在想来还是令人瑟瑟发抖。 【警报器已经发出,警报一路上全都被防火的体验门封锁了,但那也没有能阻止芥川的脚步,刃割开了四角的开口,从穴口中悠然穿了过去。 即使为枪口瞄准,面对着竖向的间隔墙,芥川也面不改色,甚至是敌人被刀刃贯穿,大量的鲜血飞溅在天花板上时,也漠不关心。 只有割开敌人的脖子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才会稍微的分散,但是受伤的敌人的悲鸣也好,苦闷也好,都不过是回荡在他意识之外的杂外之音罢了。 此时,他的身影已经不像是人类,而像是带来冰冷死亡的地狱般的魔兽。 而那视线焦距的前方只有一物,位于最高层的憎恨的仇敌。 踏上台阶,已经来到了第三层,即使横冰高度也首屈一指的港口黑手党本部大楼,从外面看,大约有40层的高度芥川已经抵达了第三层,虽然进度不及全部的1\/10,但是能达到那里的入侵者在漫长的港口黑手党历史史上也是寥寥无几的。 而此时,芥川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的面前正出现了一个穿着和服的少女,一头黑发,身材娇小,静静的一双琉璃色的眼睛。 他浑身的气质笼罩着一股与此处格格不入的稚气。 奇怪的是,他身后的人影。 首先那人影是漂浮在半空中的,没有接触地面,不仅如此,甚至看不到脚在哪里,脸被白色妆容面具所覆盖,无法看见,明明没有风,却有一头长发在缓缓飘动,向四周扩散开来,显然不是人。】 “泉镜花?她我也想要,杰!” 五条悟成功的又一次发挥了他那不靠谱行为,看着平静站在那里的少女。 五条悟又一次摇晃起了自己的同期,伸手指着那个少女身旁的异能,“杰,你看那个,宝可梦大师,再搞一个那样的咒灵回来。” “悟,想也知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且你到底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还是看上她的异能?” 夏油杰沉默的将自己从五条悟的手中救了出来,有些疑惑地回头询问自己的挚友。 好,根本没有疑惑,因为,他的眼神里面充斥着满满的无语,以及内心中不认识自己身边这个人的想法。 “难道不可以都要吗?” 五条悟眨了眨他天空色的大眼睛,一脸我和他你到底要哪一个的决绝表情? 看的夏油杰更沉默了。 “悟,你觉得五条家还没有缺人到这种程度,不至于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到你那边去加班。” “可是学生们都不能过来帮忙,我好忙啊杰~我不仅要管五条家的事,还要去管咒术界的事,还要出任务……” 五条悟一脸我受了委屈,我好伤心的表情,又一次摇晃着夏油杰的肩膀。 “……悟,再说一遍,雇佣童工是犯法的,学校那边的任务暂且不谈,我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给你当辩护律师。” “杰~” 【“异能吗?”芥川自语道。 “我的名字是泉境花港口黑手党的暗杀者。” 少女从怀中拿出来了一部旧手机抵在耳边。 “退开。就算你是女孩子,在下也不会心慈手软,凡是阻挡在最顶层道路上的人,都将被在下斩落。” “即使那样也无所谓。”镜花的声音比芥川还要缺乏感情,“但是如果让你继续前行的话,必然会跟那个人交战,凡是会伤害到那个人,都请在那之前闭上嘴。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安静。” 你说完就按下了手机的按键。 “夜叉白雪,把这个男人杀掉。” 悬浮在少女身边的异能体生命从刀鞘中拔出了刀,那是一把差不多有镜花身高那么长的银刀。 “所谓的第一关是吗?好啊,来。” 黑色的刀身和灰色的布刃交织在一起,迸发出来,一道道闪光。】 “五条老师,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钉崎野蔷薇看着这副场面,暗藏杀机,但是由于交互的太过于眼花缭,以至于完全看不出来。 “不知道呢。”五条悟这样说着,带着一如既往的,让人觉得漫不经心的笑意回答着自己的弟子。 至于实际上他究竟知不知道? 哈哈,谁知道这种事啊。 “诶?看不出来吗?”虎杖悠仁一脸惊奇的看着无所不能的五条老师,更加迷茫了。 “是的哦,看不出来呢。” 他这样说着,用着相同的回答打发了同款迷茫的两个人。 第86章 扫墓 死亡这种东西,一向是很难说清道明的。 但是人生的寄托总是又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蜂拥而至。 哪怕知道这仅仅是自己的,臆想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但还是会为了这些事,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 这是太宰治死亡的第三年,也是夏油杰几人离开高专考入东大的第一年。 也是太宰治的忌日。 哪怕,夏油杰并不知晓这个人究竟是死在哪一天的确的日期,完全不知道,那场大火焚毁了一切,他也不知道太宰前辈究竟在那里呆了多久。 只不过这些其实也没有特别的重要,如果实在不行,也可以选择两天都来,问题不大。 大概? 夏油杰一个人沉默的带着一堆绷带,以及清酒和蟹肉罐头一起来到了墓碑之旁。 “太宰前辈,今天也换你来仰视我了。” 夏油杰这样说着,浅浅的笑着,当初那个尚且温和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了可靠的大人。 平静而温和,可以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去面对旁人。 但事实上,很少有人知道一件事,有关于人心这个方面的问题,其实他的概率是师从太宰治的。 算是偷师吗?大概。初见时他,他就觉得这位学长似乎从来都游刃有余的面对这一切。 于是,夏油杰,开始悄悄的观察这位学长,悄悄的看着这位学长,虽然时常惊叹于他所做出来的谋略。 但是,满含笑意的脸庞和涵盖着特殊意义的说话方式,却学了个十之八九。 他一个人斜斜的靠在了墓碑之上,其实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把手里面的这些东西送到哪里去。 毕竟这个坟墓之下并没有太宰治,他又觉得自己偷师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感谢一下? 起先他是有打算坦白的,大概很早很早之前,也是那时候,那位太宰前辈就已经完全的离开了人世之间。 死亡嘛,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可以说的准的。 夏油杰这样想着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拿着手中的布,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仍然洁白如新的墓碑。 很多人都会来看他,很多,只是他们恰巧没有碰上。 或许,不是恰巧…… 而站在那里的夏油杰并没有发现的是,已经离开了不久,但是,却换上了一套休闲服饰,手中还拿着买菜篮子的禅院甚尔。 把时间倒回到一个小时之前。 事实上,禅院甚尔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闲逛会逛到这个地方来。 他理论上应该要去买菜,然后悄悄去一趟赌马场,趁着妻子没回来的这段时间,玩一会儿之后再去给她买一些首饰之类的物品,或者说鲜花也可以,这些他都无所。 但是,当他买完菜之后,脚却和思维不由自主的带领他来到了这片墓地。 等到他发觉有哪里不对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墓碑之前了。 是老板的墓啊,他这样想着,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还是伸手抚摸着。 这个人似乎总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和自己做交易也好,出去跟别人做交易也好他可以你毫不犹豫赌上自己的性命,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死在某场大火里。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老板会无缘无故的想要如此痛苦的死亡。 那么,这些所得出的答案,无非就是一个,有利可图。 或许是有什么东西,或许是有什么事需要他的死亡去祭奠,或者只是完成了一切,然后去做最后一件事的时候顺手死亡。 他无所谓,毕竟,他们从来都只是交易关系而已,仅此而已。 只是有时也会被这位这个人所吸引,大概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大概? 如果不是有人格魅力的人,怎么会拿下禅院甚尔呢? 这种人对于旁人来说是喜欢不起来的,或者应该说,他从来都不屑于让旁人喜欢。 但是只要他想就可以平等的让所有人都喜欢他的存在,很过分,不是吗? “你说,我现在究竟在不在你曾经的意料之中。” 禅院甚尔的语气很平淡,又似乎笃定了什么事的,点了点头。 “在。” 毕竟是聪明到那种程度的人,就算不在,他也不会信的。 禅院甚尔,在这里站了许久,久到,他已经完全错过了,要去赌马的时间,最后却也没有留下什么的,转身离去。 “我想我们只是普通的老板与下属的关系,所以我不会带礼品过来,你也不会介意的。” 禅院甚尔这样说着,没有回头的离去了,似乎留下了什么? 但事实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第88章 番外41(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太宰先生,有人入侵。” 敦快步走进首领办公室说道。 “看样子是呢。” 穿着黑色外套的港口黑手党首领太宰依旧眺望着窗外的景色,如此回答道。 敦的视线也落在那扇窗子上。那扇窗户可以电遮光,变成漆黑的墙面。在这四年半的时间里,窗外的景色一次都没有透过窗户映射进来,而如今却透明的映照出泛青的街景。 “入侵者已经突破第一层,第二层。” 敦我视线再次回到了太宰身上,说道,“常设的组成成员已经全员被打倒,真是本领相当高超的人物。” “你认识的男人?”太宰未对着他依旧注视着风景说。 “是的。”敦点了点头,“在警戒室看过敌人录像,已经确认过了入侵者的名字是芥川,是曾经在咖啡店遇见过的异能者。” “是吗?终于来了呢。” 带崽的声音非常冷静,没有任何惊讶,也没有困惑,仅仅像是确认了预料中的事情一般,预想来临一般。】 “一般在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要接一句果然如此?” 五条悟躺倒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上面的场景,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讲真的,所有事情都盘算在自己的意料之内,真的不累吗? 果然还是会很累的,就算是那种人,盘算这种东西也是会累的? 五条悟这样想着,视线却偏移到了其余一群人身上。 都习惯了啊,确实都习惯了,这种算无遗策的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如果真的有一天遇见了,而且还恰恰站在对立面,那真的是倒了血霉了。 【“太宰先生……属下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哦。”太宰仍然没有转向敦。 “那个入侵者是银小姐的哥哥,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太宰略微沉默了一秒,然后以一种清朗的声音回答。“真的。” 敦皱起了眉头,露出来了一个显然犹豫的神情,然后说道,“那样的话,那个家伙现在入侵这里都是由太宰先生这么一手安排的,可以这么说吗?” “在咖啡店的时候,我将太宰先生准备好的信交给了那个家伙,然后他一看见信里面的尹小姐的照片就爆发了,之后不久就出现在了这里。” 面对敦的话,太宰的表情仍然纹丝不动。 “难道是那封信里写了银小姐在这里吗?” “也就是说,太宰先生从一开始就想让那个异能者来袭击港口黑手党的大楼本部,不是吗?” 太宰终于转过了身,表情没有一丝起伏地走到了敦的面前。 用仿佛要撕裂,聆听着灵魂一般沙哑的声音说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又想说些什么呢?” 敦的呼吸,顿时顿住了房间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 “举个例子来说,就好比大雨会引起洪水淹没,村庄闪电击落在山木上,引起持久的火山。” “地球上的一点儿微小振动都会引起海啸,进而改变海岸线的形状。如今,在你面前的正是此类事件,敦君。” 身着黑色外套的太宰用着一股温柔的,低哑的嗓音说道,“这是个庞然大物的黑色组织,港口黑手党所引起的痉挛性的自然现象。” “仅凭一个组成成员的力量,且不要说阻止,就连想办法掌握都无法做到涌动的巨大的漩涡,妄想去揣测洪流的真意,又有什么意义呢?” 敦望着太宰。 仿佛看见了他身后的幻象,从太宰的脑海中一点一点萌发而出的阴谋奔流。 正要将这个房间,这栋建筑,这栋城市的一切都吞没淹没,一般形成漩涡的幻想。 “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宰先生计划的一环,是这个意思吗?” 太宰治不置可否。 “和您以前说过的第二阶段,第三阶段的概念有关吗?” 太宰依旧没有回答。 那冷漠的视线里面的异味重过了任何辩驳的语言,见此敦挺直了脊背说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以掌管港口黑手党游击队的身份,立即让这栋建筑里面恢复一如既往而又和平无聊的黑手党大楼,请您见证!” 说罢,转身往门口走去。 “告辞。” 太宰静静地注视着,敦大步流星的离去的背。 朝着身后空无一人的半空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 “是啊,这就是自然现象,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止无法反抗,即使是我也一样。” “要说的话,我也是在精心爱护着——爱护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谎言的事实。”】 “等会,这句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虎杖悠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太宰治喃喃自语出来的话。 爱护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谎言的事实这一件事。 世界是谎言吗?如果世界也是谎言的话,那究竟又有什么是真实的呢? “是不对哦,看起来那个地方跟我们预料的有些不一样呢。” 五条悟这样说着,露出来了一个挑衅般的笑容,谜团似乎更有意思起来了。 但是没有关系,无论是怎样的事情都会被打破,因为五条悟和夏油杰站在一起是最强的。 “不用太过深究,太宰前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是没有人能知道的,或许哪怕屏幕之外的我们也一样。” 夏油杰带着浅浅的温和的笑意这样说着,点儿都没有不甘心的意思。 哦,或许是曾经的他已经被太宰前辈的脑子搓磨习惯了? 以至于现在他可以平静而,略带欣慰的接受太宰前辈所做出来的一切事物。 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太宰治做不到的,夏油杰很早很早就学会了这个道理。 “比起这个,我怎么有一种敦是被老师教导了的感觉?” 钉崎野蔷薇这样说着,露出了同款迷茫的表情。 “这就是传说中的第六感吗?长见识了。” 五条悟吊儿郎当的回答着。 然后。 “嗷!” 是的,某个五条老师终于又被打了,被他曾经的班主任,现在的校长打了。 具体原因为,五条老师站起来的时候,恰巧挡住了夜蛾正道面前的屏幕,而且一直以奇怪的方式四处晃悠,试图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成功的把夜蛾老师惹毛了呢。 【衣刃和银刃正在激战发出的闪光,在空中划过一面光壁。 萌介穿的外套,伸出来的刀刃,对准芥川,发动弹雨般的攻击,雪白的夜叉,无声挥动的刀刃,以音速的剑光将其全部击落。 但是一刃发起的弹雨攻击却不曾停息,将进攻的密度即使是夜叉非人般的速度也难以抽身。 “怎么了?港口黑手党的暗杀者不是说要在下永远的闭嘴吗?一味的防御的话,无论怎样也无法用你那沉默的刀刃刺穿在下的喉咙啊。” 镜花眼神漆黑,静静地注视着,淹没了整条走廊的衣刃之雨。 “或许是那样没错,但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是在黑暗里面生长的花,杀人仅此而已,所以无论付出代价几何,我都要把你除。” 镜花向前冲去。 “什么?” 从怀中拔出短刀,采取前倾姿势,快速冲出超过夜叉的防御范围,迈向更前方。一刃猛烈的挥向镜花,应对连击的刀刃。镜花的短刀上下飞舞着超速度的银光,架住了衣刃挡开。 但是,仅仅仅作为物理存在的刀刃,怎么能与连铁块和空间都能切开的芥川异能相抗衡? “怎么了?就这种程度呢?” “你的确很强,可是在我曾经脱离组织的时候,前来追杀我的那个人比你更强。” “你说什么哼,那就暖场的,快点下台。” 四川的异能布料扭曲在一起,变成巨大的长枪喷射了出去。然而,目睹这一切的镜花,表面上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而在那双眼睛漆黑深处的瞬间,揭穿出与野性的本能,将头往后方摆去。然而此时,雪白夜叉的银刃就贯穿了芥川的脑袋,曾所在的空间。 “什——” 侧面的墙壁中,无实体的雪白夜叉挥出刀,进行着奇袭躲避,慢了几分的芥川头发被削落了几根,刀刃划过鼻梁的脊线,割开一条细线,渗出了鲜血。 原来镜花以自己为诱饵,令夜叉趁机潜入墙壁对面。】 “杰,说真的,他们都好适合咒术界。” 五条悟眨着自己漂亮的一双眼睛的看着一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能在这种时候干到这种程度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但是,碰到这种程度的孩子几乎已经是特级咒术师预备役了呀。 毕竟,咒术界,八分靠天赋,剩下两分全靠癫。 只要人够疯,就可以完美的突破自己的极限,进入自己的下一个领域,虽然,这种程度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生死之战中领悟出来。 至于能活下来的有多少人?啊,每年死在咒术界的人数不胜数。 谁知道生死之战里面究竟会死掉多少人呢?就算是有了他跟杰之后,存活概率已经大幅度上涨了,但是也仍然没有多少人可以好好的安安稳稳的活到毕业。 这便是现实。 所以啊,夜蛾正道才会不遗余力地询问着前往咒术界的原因,才多大的孩子啊? 都要在莫名其妙的时候战死,他会去劝,但是劝的都是那些尚在迷茫之中的孩子。 但是他从来都不会去劝,已经做好准备,已经有所觉悟的咒术师,因为,这样哪怕是死亡,也是他们自己平心而选择的道路。 【金川失去了平衡,雪白夜叉失去了机会。 “嘁。” 芥川的脑海里面浮出来了,前辈织田的话语。 怀疑能力虽然很强,但是以身体决胜负的时候无法避免暴露身体本身的弱点。 “这样的话就拉回以异能决战胜负的回合……” 穿上自己的衣,任穿透地面剩余的布料包裹,自身孤注一掷的将自己的身体从雪白夜叉的身边抛开,拉开距离雪白夜叉的乱刃,在墙壁地板天花板上都留下了刀痕。 与此同时,芥川滚到了走廊的另一边,头着地立刻展开了能的异刃采取防御的姿态。 胜者天平再一次向着芥川有利的方向倾斜,原本是这样的。 “不行,不会让你伤害到她。” 拳头从侧面正正击中了芥川。 而芥川则几乎被打成了对折的形状,脚尖漂浮在空中,芥川的身体一边击撞在走廊的墙壁和地面上的,一边被弹飞,毫无征兆的翻滚。 “没事儿,小镜花?” 在那边的是港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中岛敦。 “我来救你了。” “这、家、伙……” 在走廊的尽头,芥川一边呻吟着,一边撑起了身体,一边粗乱地喘着气,一边咳嗽了几声。 身体上战斗用的黑色外套,脖子上抑制意能力的巨大项圈,眼神冷漠的看着在地上呻吟的芥川。 “承受了那一击,还能站起来……明明我是抱着打碎背骨的打算打出那一拳。” 敦的脸几乎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 “原来如此,在冲击的瞬间,使用异能的布片包裹住了身体,像缓冲材料一样减轻了威力吗?并非是训练或者是凭借技术得到的东西,而是犹如一头野兽般强大的战斗本能,和强敌呢。” 静静地站在走廊上的敦浑身毫无破绽,仅仅是站着四周的空气就明显的绷紧了。 镜花安静地走到了敦的身边。 “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不打倒这个男人的话,你就一定会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然后变成不知道哪一方会有命的局面,抱歉。” “没有关系的,小镜花,我不会死的,我就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沉没于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也不可怕。和你在一起的话。” 芥川眯起了眼睛,观察着两个人的动作,面对就算是一个人也会陷入苦战的异能者,如今是二对一,而且还身处敌营阵中,即使如此,芥川的声音仍然丝毫不动摇。 “在黑暗的组织中,相依为命,本心温柔的杀人鬼们……是吗?” 芥川用着稍微包含着嘲弄的语气说。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呀,不过能走到这种程度,在下也做了调查。港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和35人斩,真是不祥的外号,沾满血液的双手,无论如何紧握,也无法传递彼此的体温。” “或许是那样不错,但那要说起来,你和银小姐也无法再次互相传递体温的呀。”】 第89章 番外42(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芥川的头发倒立了起来。 “银如果也要双手沾满鲜血的话,那也是因为被你们这群家伙诱拐……” 芥川的外套改变了形状,变成了一头,狼头怪兽的形状怪兽饱含着怒意,咆哮着颤抖着。 “你赢不了了,我身旁有人在,而你却是孤身一人,谁都不会成为你的同伴你的败因正是那份孤独。” “夜叉白雪,打和败敌,保护我和这个人。” 夜叉白雪并没有举起武器,身体一动不动,仅仅是在镜花的身后非现实漂浮着。 “夜叉白雪?” 镜花望望夜叉,又看向手机屏幕,漆黑一片,电源被关闭了。 “你说谁没有同伴呢?”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同伴可是有的,而且是这座城市里面最强的异能者组织呢。” 镜花的手机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夺走了的手机,不知从何处开始飘落下柔软的雪花。 “芥川先生击落地板要逃喽!” 声音响起来的同时,镜花身后漂浮着一个身影,在确认那个人影的瞬间,芥川的异能狼就咆哮着一边砸碎地面,一边腾空而起,无数的闪光在走廊上冲击着横冲直撞。】 “武装侦探社的人来了?” “他刚才是不是还在说芥川跑过来就是送死?” 五条悟了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后看向了自己旁边的挚友。 “杰~如果我进入了一个必死的局面,你也会跟他一样来救我吗?” “……” “杰———” “……” 五条悟似乎因为夏油杰的沉默生气了,又一次忍不住的摇晃着夏油杰,试图向他讨要一个说法。 夏油杰:我经常为自己不够颠而不融入这所学校之中。 “悟,我觉得,如果是你去了也,也死的场面,我们两个过去只会迎来…… 用太宰先生的话来说,殉情的结局。” “而且,不会有那一天的。” “对哦!我们是最强的。” 【以震动冲击了整港口黑手党的大楼。 应急装置开始启动,宣告着建筑异常状态的警戒报备鸣响起来了。 被切断走廊的机体纷纷下落,砸碎了日常用具,使墙面开裂出了无数裂缝。手党成员被突如其来的建筑塌落吓了一跳,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对讲机在建筑之内乱窜。 在一混乱之,靠着异能隐身起来的在混,他们在走廊的尽头,悄悄的移动着,然后跳进建筑物尽头的清洁用品放置室。 确认了,房间里面没有安装监控功能,将门锁上之后,谷崎瘫坐在地上,然后望向芥川询问:“没事?” “啊,啊。” “受了点伤,无论是在下还是这个暗杀者。” 芥川脚底下躺着被异能布片包裹起来的镜花,后者已经失去了意识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双眼,静静的闭着被芥川的异能抬着一路到了这里。 “为什么要带上她?” 意芥川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他注视着镜花,然后望着谷崎回答道:“这少女携带着的手机呢?”】 “这样啊。” 五条悟勾起嘴角,忽然就理解芥川龙之介为什么要带走她了。 只是心黑的成年人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他更感兴趣接下来的情况。 将一切都算计在可控范围之内的太宰治不会那么轻易的让某个人阻止自己的计划。 这就意味着,不论是人质,还是他们的心理状态极有可能都在太宰治的预料之内。 而且这对某个人来说,轻而易举。 【谷崎从衣服的袖子里取出手机给芥川看。 “我从乱步先生哪里听说了,这个女孩是港口黑手党的暗杀者,泉镜花。 ……说是她的异能只听命于手机中发出的声音。” “那个传说在下也有所耳闻。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女孩还有点用处。” “用处?” “在此之前,你先回答在下的问题。” 芥川清咳着注视着谷崎。 “你怎么来了?谷崎先生,你怎么想的?” “这场战斗是在下的私事,也是在下一个人的独断专行,没有牵扯进来的理由。更何况还是闹着生命危险潜入这个伏魔殿一般的港口黑手党据点来帮助在下的理由。” “这是对失去妹妹的愚者的同情吗?” “不是的,正因为是侦探社员……啊。” 谷崎露出有点困窘的微笑。 “我和你很相似。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这点。侦探社员是不会对拼上姓名去救即将死去的妹妹的人放手不管的。” 芥川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你说即将死去的妹妹?” “这封信上写的。” 谷崎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是芥川先生在咖啡店收到来自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信。信件上写着芥川先生的妹妹银小姐的处刑日期……” “你说什么?!” 芥川夺过谷崎那些的信件凝视着纸面。 “时间是今天的日落时分,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了。” 谷崎神情严肃的说着。 “除了这封信的社长命令,侦探社全员社员冻结了现在所有的业务,前来援助芥川先生。现在大家正在为了制定救助计划,但是话虽如此。” 谷崎表情忽然暗了下去。 “处刑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可执行作战,无论如何都很有限。话说回来,为什么港口黑手党首领会将你妹妹的处刑预告送到侦探社来呢?这个理由完全没有头绪。” “这是对在下的挑衅。” 芥川面露憎色的握紧了手中的信纸。 “那家伙是在煽动挑拨,要在最后一赶到最顶层救下妹妹。” “也就是说是陷阱吗?接下来要怎么办?” “管他呢,这挑衅接了,打破陷阱,排除敌人,直达最上层,击败黑衣男人。” “但是。” 谷崎一脸为难的看着芥川。 “接下来前方将会有黑手党强力的异能者拦在路上。” “这和之前的一样强大,或者比之前的更强,即使凭借我的异能,能够隐去身形,也无法突破每层降下来的隔墙。” “而要用芥川先生的异能在墙上击穿一个洞,出去的话,那样又会触发警报,就会暴露隐藏之地,该怎么办呢?”】 “这个啊,完全不用担心呢,毕竟,如果太宰,不想让他们上去,那从一开始,就不用告诉他们啦。” 五条悟洋溢着大大的笑脸,毫不在意地评价着屏幕上的人的所作所为。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抵就是如此。 毕竟,置身事外的人都太过于清楚,太宰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不,更确切的来说,是没有人能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猜不透他的做法,却能认为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认识一个十分诡异又令人难以琢磨的人啊。 “也不能这么说,悟,说不定,太宰前辈根本就没有想过让他们进入顶层,这一次,说不定是为了下一次的事件做铺垫呢。” 夏油杰也跟着五条悟对着笑,两个心黑的成年人,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然后又同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表情,看得别人浑身一抖。 伊地知高洁表示,这个我熟啊。 众所不周知,咒术界辅助监察三大高危职业,死去的太宰治,现在的五条悟,夏油杰。 三个都是一等一的难搞,不,应该说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 给太宰治当辅助监察的危险系数最高。 目前派给他的17位辅助监察,一共活了2位,一位双腿被迫截肢,一位直接疯掉了。 至于其他辅助监察的死亡手法,更是各种各样的五花八门。 死在咒灵手里,死在女友手里,死在乱战之下,死在车祸途中…… 主打一个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他们死不了,至于他们死亡的真正原因,没有人敢问,毕竟,多是一个恐怖的人。 至于剩下的两个人就比较好搞了,也不对,应该说,相比于曾经那个活阎王太宰治来说,确实有好搞很多。 只是平平无奇的搞事而已,比如莫名其妙的威胁他们,莫名其妙的整蛊他们,莫名其妙的发表一些,这是我能听的吗?明年的今天不会就是我的忌日,这样的言论。 但是至少没有动不动就要弄死他们,辅助监察的命也是命! 放过辅助监察,共创美好人生。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不用想怎么办,你们都到此为止了。” 入口的门被炸飞了,墙体建材飞散开来,碎片撒了一屋,被炸碎的门口站着无数道身影。 “自己逃到没有出口的房间来做什么?真是欠缺被追踪的自觉,不是吗?” 少年站在门口说道。 “什——怎,么会?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谷崎哑然地望着门口,在那里站着,十多名持枪的港口黑手党成员,而在人群中,最中央的就是白色短发,飞扬稚气未脱的少年身影。 “侦探社的社员先生,你的异能虽然能够抹去身影,却似乎并不能抹去气味呢。” 中岛敦用着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可以用虎的嗅觉追踪了你们的气味,因为受追踪伤害的猎物的气味,可是肉食动物最擅长的事情。” 门口的无数枪口指向了芥川,他们杀意膨胀着。 “呵,呵呵……呵呵呵。” 店中响起了不合时宜的笑声,是芥川在笑。 “肉食野兽,你知道野兽的弱点是什么吗虎。那时不习惯被猎食这一点啊。” 芥川露出一个残酷而又刻薄的笑。 双眸之中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绝对不会料到被狩猎的猎物会在狩猎场等候着自己之类。” “等候着?就是这个啊。” 芥川将手机抵在耳边,那是谷崎夺过来的镜花的手机。 “夜叉白雪,一个小时之后夺走你主人镜花的性命……”】 发现一切事件都在自己预料之中的两个黑心大人对视一眼。 此时此刻,他们没有比别的时候更理解,为什么太宰治总喜欢把所有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 整一下子就可以看透的状态,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如果是在少年的时候,他们或许会更加追逐于新鲜感对于这些事情不屑一顾。 只可惜,数十年过去,他们已经长大了,越到这种时候,越是习惯性的将一切都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因为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他们现在处于一种怎样惊险的位置,但凡他们两人有一方死亡,对于整个咒术界和那群不怀好意的人,都是一场致命的动荡。 【“什…” 敦一惊,正要飞奔过。芥川的布刃牵制住了他,一边对着手机下达命令。 “只有在下以声音下达命令的时候,才停止追杀在这一小时之内。其他声音下达命令,坚决不能听从。” 插白雪出现在空中,拔刀伏在芥川的身边,如同恭候待命的侍从一样,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敦。 “糟了…” 敦睁大双眼,瞪着芥川,芥川一脸无所谓地接受着敦的注视。 “那么,虎,带路上到最上层。” “唔……!” 芥川踏出一步,黑手党的成员警戒的对准了枪口。 “放下枪!” 敦咆哮着。 那份怒气震得室内墙壁都哧哧作响,面向疑惑地望着自己的战斗人员敦继续喝道。 “放下枪!现在立刻!不明白吗?” “小镜花的夜叉白雪,只会听从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绝对如此!” “接下来一个小时夜叉就会杀掉少女,要撤回的话只有靠在下的声音来下达命令,也就是说——” “小镜花……成了人质……!”】 “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冲动嘛。” 虎杖悠仁这样说着,不由得点头,不是很能理解自己,两位老师为什么一直都在说芥川冲动。 不过,然老师说了,那就应该是有那么一些的。 此时的虎杖悠仁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师曾经,因为冲动这两个字被太宰治坑过多少次。 说多了全是泪的教训啊。 ———— 抱歉,我临时出了点问题,嗯…具体为体温被迫飙升39.8,所以,今天可能就这些的,明天会补回来?大概,如果退烧了的话。 这次只是普通的着凉,不会突然失踪,生病见谅,抱歉! 第90章 五条悟篇 少年五条悟篇 关于太宰? 好——知道了。 他是疯子,也是个人。 你问我为什么要强调他是个人? 有在意的事情,有想保护的事情,那就是人。 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我面前不算什么坏人,所以,只要他不威胁到我,我就全当没看见。 他是一个很恐怖的人,他所做出的事迹,在御三家之内广为流传。 在很早之前我就听说过,毕竟,凭一己之力,玩弄众多家族,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不否认,那时的我对太宰有那么一些好奇。 毕竟,我也很想知道,术式无效化的实际拥有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事实,他在天遇见我的第一就自杀在了高专的歪脖子树上。 一个喜欢浑杀又浑身冒着虚假二字的人,真是让人喜欢不了一点,笑容是假的,说话是假的,温和也是假的,身上就没有一块真实的地方,就像是被雕刻而来的假人,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致。 他从来都不屑于隐藏自己身上的与众不同,不是吗? 既然他不屑于做这些事情。 那我讨厌他,需要什么理由吗? 总之,至少初见的时候,我很讨厌他,还劝杰远离他,当然,杰没听。 后来啊。 后来我得知他是为了寻找活着的意义加入高专,还想要嘲笑他的。 他们的的一生似乎永远都在追些什么意义,活着的意义,咒术师的意义,守护的意义若要我来说,哪有那么多问题? 选择了就是是选择,成为了就是成为了,工作就是工作,这些事本来就没有必要去仔细深究。 我如果有一天不想去做了,那就不去做了,老子是最强的,从来都不会害怕任何人。 …… 软化吗?喂,你该不会是故意的? ……好了,我知道了。 在发现,他同期死在那个酒馆的时候。 在以前我一直觉得太宰这个人假到了极致,没有什么兴趣去了解他。 一直到出行那个任务的时候,反正根据六眼观测,他对这袋面粉出神了12次。 听夜蛾讲解的时候出神了七次。 平静而又癫狂,悲伤而又淡漠,他的情绪险些让六眼都分析不出来,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把这种东西融为一体的,但是,那是我第一次那觉得他浑身上下没有假的地方。 就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哦,原来这个家伙也有人一样的情绪吗? 毕竟,这种算无一策的人,总是习惯性的将筹码存放在自己的手中,很少会出现这种状况。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听说?听哪说的? 我才没有跟杰硝子大战300回合,还失败了,更没有要太宰跑过去来救我。 行, 总之那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他想要做到的事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他想要算计的人,没有什么是算计不到的,但是如果对于同伴来说,他,不是糟糕的人。 是这样一个人并不糟糕,恰恰相反,他们因为某些原因被纳入了保护圈之中。 只要不是敌人,太宰治的存在,就是既令人心安,又令人头疼的存在。 虽然哪怕这种时候,五条悟也仍然没有多喜欢太宰治。 他们一直维持着一种状态,一种我无所谓,你对我的忌惮,我无所谓你对我的算计,我不在意你的看法,你也无需过多关注于我。 是大家族里面出来的特有的默契吗? 大概。 后来的时光变得很长,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空去看太宰治这个大忙人。 那个家伙,是特级咒术师,是当时那一年内唯一一个可以处理特级事件咒灵的咒术师。 至于另一个特级……算了不提那个人。 那个家伙一直都很忙非常忙,平均一天两个任务,全年无休,我从来都不认为他这种人会在意普通人的生命,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会答应去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 一直到有一次,有机会我问到了。 他说,那有那么多为什么?见敌即杀,仅此而已。 而这一句话,也让我更加觉得他不像他。 那种人就像是天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一样,我无法理解,就像是他身上一直有着我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 而在他说出那一段话的时候,那一段违和感甚至达到了顶峰。 跟不对,哪里都不对。 可就偏偏这句话我不讨厌,连他显现出来的,不像他自己的那一面,我也不讨厌。 相比于太宰治这个外壳生物,我似乎对他隐瞒起来的那些秘密更感兴趣。 总有那么一种感觉,那个人其实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人,亦或者是说他应该恰恰相反。 但是这种事情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说的想法。 不过我还是在试图一点一点靠近这个人,想看看他埋藏在自己外壳之下的内心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再后来,他就成为了老师,去教导娜娜明个灰原,人生最大的乐趣是自挂东南枝,他开始变得越来越趋近于自己塑造出来的外壳。 总之,我就那么一点一点的看着他与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融合,直到彻底变成了令人讨厌的那副模样。 哪里都是假的,真正意义上的虚假。 笑容,话语,以及各种意义上的各种东西,都令人不适。 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这不是我的错觉,他就像是有双重人格一样,在遇见我的时候,那一个人格就已经虚弱到了无法察觉的地步,所以,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发现。 后来,发现我还是很讨厌他,他间接性杀了天内理子,一手将他送到了天元的身边。 然后又假惺惺的跑过来劝告我们,带着我们一起去带回来了,两个孩子,一个是菜菜子,一个是美美子。 却把一切事物都交由了我们身上,讨厌。 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令人讨厌的人啊? 我不喜欢这种人,这种将算计融入到骨子里面的人,真是太令人不喜了。 青年28悟篇 后来太宰死了,死在了自己的预料之中。 你问我为什么会是预料之中?他一手策划了自己的死亡,追逐他的畅愿去了自己渴望的三途川,这难道不算是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吗? 啊……其实太宰也没那么讨厌哦~ 诶?人家以前有说过什么吗? 听不见—— 什么啊,人家以前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说过,你不要胡乱污蔑人。 …… 是我毕业那年才知道天内理子并没有死亡,她过的很好,我好好的四处旅游,有好好的陪伴同学和家人。 果然啊,这些事情还是在太宰的意料之中? 他总是就这样将我们耍的团团转,但是我们又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方法。 就像是在接下来的无数次事件之中一样。 就像是年少时的劫,遇见了无数次直击心灵,却又不至于让他真正崩溃的打击一样。 太宰似乎兼顾好了所有问题,没有给自己留下后顾之忧,也没有给夜蛾老师留下任何后顾之忧。 说到底,到现在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因为他从始至终只在意夜蛾一个人,在意他的看法,在意他的情绪,在意他的所作所为。 所以,杰才会幸免于难,因为夜蛾正道老师知道了这种事情会生气啊,完全没有关注过自己,如果死掉了,夜蛾老师会更生气的。 过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拦不住他死掉呢。 也许曾经的他会考虑一下死亡以及普通人的生存问题。 但是后来啊,就算是天底下所有人都死绝了,那对他又有什么特别的影响呢? 没有,那有什么特别的影响? 最多也就是打扰到他的绷带制作厂而已…… 太宰治啊,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琢磨的人啊,琢磨不透,索性就不去琢磨了。 现在也不是能像以前一样任性的时候了,还有很多事需要去做,但是没关系哦,因为,我们是最强的! 哪怕某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但是我跟杰依旧可以做好一切准备哦—— 有保护好夜蛾,你处理好的一切事,我们都没有辜负。 宰治,安心的追随死亡……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被我的伤感感染到了吗? 噗,是怎么做到跟歌姬一样? 才不会。 死就死了,那是他的意愿,我最多就是在每年的时候给他扫一下墓。 不过相比于我而言,杰,禅院甚尔还有夜娥,也都会经常过去。 说说禅院甚尔? 你别看他说的毫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实际上是什么样鬼才知道。 都这么些年了,他叫太宰不是还一如既往的叫老板吗? 他们的事我之前查出来了,不过,我想那是太宰故意让我查出来的一部分,因为很大一部分都已经被彻底销毁了。 不知道,我查出来的那些东西有什么? 不过按照他的算计之内,这些东西注定是有用的,所以他一如既往的保存在我家的书柜里面。 确定要我说些什么吗? 啊,让我想想,哦,抢到了,就这个! 在我偷偷看杰笔记本的时候翻到的…… 等等等等,这个不可以跟杰说了啦。 你如果说了的话,那我就… 嘘,我曾有幸看过太宰的笔记本哦。 上面记载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刑讯方式。 啊,谁威胁了啦,人家才没有了啦~ 喂,怎么吐了?五条老师伤心了。 呜呜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不会认为…… 哈哈哈哈哈哈 …… 太宰治,一路寻找活着的意义是永远都寻找不到的。 你的死亡究竟是时代的必然,还是心灵的损毁? 你追随的那条死亡道路,真的值得你一路前行下去吗? 【悄悄地加一个中也番外 滚蛋首领,这次比你高啊。 你要不要再回来看看现在到底谁是小矮子? 今天是太宰治的忌日,今年是太宰治死的第一周年,那个完蛋家伙将一切事物抛给自己之后,撒手人寰。 滚蛋!谁教他这样当首领的? 这是一个愤怒的试图打人的中也。 然后他在愤愤不平之间触摸到了太宰治留下的,一本书,一本完全自杀手册,这个东西本来是要作为陪葬品放在他的坟墓之中的。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神差鬼使的就拿起来了这本书,并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跟所有的普通书籍一样,就在那里放着。 然后他就遇见了大离谱事件。 自己跟着一个,眼睛上缠着绷带,正坐在办公桌前,奋笔疾书的一个白毛面面相觑。 这个白毛正是不久前直接拿手指着,他说他不是人的那个人才。 “哦,你不是人。” “……”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中原中也已经不会为这句话而愤怒了,因为他是首领了,首领不可以被情绪左右,而中原中也硬生生的改掉了自己的毛病。 长期以来的各种各样工作压榨,让他不允许自己露出一分一毫的疲惫,无数人等着港口黑手党倒台而分一杯羹,中原中也绝对不能容忍这件事情的发生。 纵使是现在。 “不知道哦,完全没有头绪呢。” “话说,你跟上一次比,根本就没有变多少嘛。” 五条悟站直了自己的身体,俯视着中原中也,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仔细看着。 “哦!你到底为什么会长这么矮?” “……” 中原中也:我忍,退一步海阔天空…… “真的,你这个年龄还一米六的人,真的很少见。” 中原中也: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不了一点,西内! 到底是哪个混蛋教他用这种方式试探别人的实力的? 要不是他看起来不弱的样子,用这个方式迟早被别人打死! 哪有上来就挑衅人的!对这个方式好像有哪里似曾相识的样子。 …… 太宰治! 你死了都不安生是?】 ——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听哪个? 显而易见?坏消息,一点糟糕的状况就是我的烧仍然没有退,意味着我可能又要拖更了,但是我会在明天中午12点之前补上。 好消息,这章不记录在今天范围之内,我补的三章大概率集体6000字。 祝各位别生病了,好难受,注意身体啊,我可爱的读者们。 第91章 番外43(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正是如此,该如何是好呢?” “试着发挥一下你这只懂得暴力和支配的黑手党本领吗?” 敦没有回答。 低着脸抱着头。 “要救她……”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发抖——不。 “怎么了?” 谷崎嘀咕道,“总感觉他的样子有些奇怪。” 敦用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指关节发白指甲陷入了头皮里。 “不行……不能保护她的话……不能保护的话……法保护他的人是没有生存价值的…无法保护他的人……” 他们注视着敦的样子,后者的声音之所以颤抖,并非是愤怒,而是恐惧。】 “理论上来说,他应该是不能感受得到恐惧的。” 虎杖悠仁喃喃自语道。 这是一件曾被提到的事情,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敦一直都处于一个极度恐惧的状态之下,以至于几乎与超负荷的他无法感受恐惧。 但是现在似乎又与众不同起来了。 “比起这个倒像是被洗脑了,话说,硝子,超级厉害的高材生硝子,你有没有学过这个呀~” 家入硝子:…… 完全被同期无视了呢,五条。 “说起这个,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家入小姐都是东大的,到底为什么想不开跑到咒术高专来教学?” “等等,都是东大的?!” “是啊,你们不知道?” “这个当然不会知道!那可是东大诶。” “这个啊,杰和硝子想去我就跟着去了。” 五条悟给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挚友,又指了指那个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的同期。 “这个是想考就能考上的吗?!” 虎杖悠仁满脸惊奇,并收获到了三个人回复过来的眼神,具体为,难道不是吗? 【“我明白了,就听你的。我带你去最上层……所以不要伤害小镜花,一定要平安无事地放开她。” 敦眼神中透露着惬意说道,牙齿因为恐惧,咔咔作响,脸上冷汗直流。 “说定了。” “往这边走。” 此时此刻,俯视着染上夕阳街道的首领办公室之内。 在正中央,太宰一个人抱着胳膊坐在办公桌上,嘴角边浮着若有若无的浅笑。 那双眼睛里注视着此岸和彼岸间的暗色。 “终于来到第四阶段了。” 太宰暗哑地说道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走。” 说着,太宰发出微小的脚步声,穿过房间打开门,从办公室消失了。】 “连时间都筹谋好了呀。” 五条悟毫不意外的陈述着,似乎异常的习惯于这件事情。 不,确切的来说,他们都非常习惯于这些事情,毕竟,曾经遇见过那个人的人都可以懂,这很轻松。 “不过到目前为止,完全不知道这些计划是什么。” 夏油杰看着杂乱无章的消息默默潜入自己的脑内,一条一条逐个分析这些消息的用处。 仅仅是这些方面就足够累人了。 “所以啦,杰,别考虑分析太宰啦。” “悟,不要跟我说这些事情,你自己没有做。” “可是杰竟然抢跑太过分了!” “……” 夏油杰: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根本就不是游戏? 【两人朝着黑手党大楼的内部移动。警戒中的黑手党成员全部都用枪对准了移动的两个人,一度曾是如此,却无法继续瞄准。 因为港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正散发着肃然的杀气,你有下达放下枪口的命令,也并没有做出不要伤害入侵者的指示,他只是静静的存在于那里,静静的走着。 然而见了他的黑手党成员,在暴力与支配的世界中苟延残喘,深谙此道的人们逐渐理解了。 此刻,哪怕对他与他的同行者散发一瞬间的杀意,就会在扣动扳机之前被杀掉。 白色死神并非是敦的敌人叫出来的称呼,而是同伴港口黑手党同僚给他起的外号。 正如同被不明情感所驱使的兽一样,播撒着白色的死亡之物,一旦那一边的敦出面的话,不分敌我差别的死亡,便会到访。 “我就从这层楼下到第一层去了。芥川先生,请你小心。” 谷崎显现身影这样说的,顺便将搬运的镜花在肩膀上正了正。 “嗯。” “一有在下的消息就把少女放了,在那之前藏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我明白的。” 敦注视着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下楼梯时,谷崎叫住了芥川。 “我之前说了,我和你很像,但如果有哪里不同,那就是否是侦探社员这一点,但那话说的不对,你已经是侦探社的一员了,战斗中如果被迫面临起了两难的抉择时,希望你能想起这一点。” “为什么如今要说出这种话?” “因为好人一定会选择救出妹妹,然后两个人一起活着回来啊。” “我也是加入侦探社不久才意识到的呢,因为这点而得到了莫大的救赎呢。听好了,这次和试验没有什么关系,从你坚信自己是侦探社员的瞬间开始,你就已经是了这一点,恢复于你力量,只要你相信就可以了。” 芥川仿佛在揣测对方的真意一样注视着他,却还是认可般的点了点头。 “那便姑且信你一回,小心,谷崎。” “你也是呢,芥川君。”】 “……杰,我为什么有一种吾家儿女初长成的诡异感受。” 五条悟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始疯狂的骚扰自己旁边的挚友。 然后眼看着自己的挚友根本就没有理他的打算,于是自然而然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然后…… “果然,五条老师就是世界上最棒的老师!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把芥川当做自己养的孩子看。” 众人:…… “我觉得,如果芥川先生知道了这件事的话,一定会连夜打出屏幕过来追杀你的,五条老师。” 禅院真希默默瞥了一眼,十分跳脱的五条悟,然后开始吐槽。 “诶?难道老师不是世界上最棒的老师吗?” “悟,人要有自知之明。” 夏油杰带着淡淡的微笑拍了拍自己身旁挚友的肩膀,无事互相插刀,这早已成为两位挚友的默契和乐趣。 【在告别之后,他们两人继续前进,越过了差不多第十层,不说四处的警戒人员了,就连一点物体发出的声响都没有。 不要靠近入侵者的命令已经传达给了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如同巨大的坟墓一般,寂静的黑手党大楼内部只回荡着两个人走路的足音。 “凭借你的权限,可以上到第几层?” “直到最上层。” “看来在下是选对了胁迫对象啊,只是一瞪眼,便能让那些黑衣人闭嘴,这点你比外表显得更有资历,你加入黑手党多少年了?” 敦没有应声,只是沉默的看着芥川。 “不说的话也可以,但不要忘了是在下心情,现在立刻就可以拨通给少女送葬的电话。” “住手,我说……四年半我加入组织是四年半年前的事。” “四年半?……加入的理由是?” 芥川眯起了眼睛。 “被某个人招揽了,在逃离孤儿院,在山野徘徊无助时,他说,只要加入黑手党,就可以给我想要的东西。” “招揽你的人……是如今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吗?” “是的。” 敦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如此,和四年之前黑衣男人出现在下面前的时间大致重合上了,那个时候他没有选择在下,而是选择了你。作为新的部下。” “选择你加入黑手党?无法想象。” “确实在下,不可能加入黑手党的黑社会的人,全部都令人作呕,要问为什么的话葬送了我同伴的姓名正是——” 说到这里,芥川闭上了嘴,没有说完的话,余音回荡在了空中。 “如果太宰先生邀请的不是我,而是你的话,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但现实不是那样的,那个人的头脑中存在的一切都是必然,所以你也救不出你的妹。” “你说什么?” “那是必然,不是么?刚才你侦探社的同伴说了,好人一定会选择救出妹妹,然后两个人一起活着回来的。这句话本身可能是对的,但是你无法成为好人,一眼就能明白。” “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即使收回真相也不会改变。身处这个世界,即使你不愿意,也能明白别人的善恶。把少女作为人质进行威胁,眼里只有一己私欲,目的也不过是转变了破坏的欲望。” “这是你证据,就是你闯进这座建筑,即便说过交出首领带,路上最上层,但却一次也没有说过带我妹妹过来,其实这才是你最应该说出来的话,被替换掉了。” “目的,欲望。你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你无法救出妹妹,永远。” “不是这样的!” 异能的布条扩展开来,将敦全身都钉在了墙上,同时他的拳头挥落在了敦的脸上。 一拳一拳一拳,敦的嘴唇裂开了,血沫飞溅在墙上,他的身后巨大的布片凝结成一条,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长枪。 “去死……!”】 “悟,对于这个,你怎么看?” 夏油杰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含盖着淡淡的笑意,将视线停留在了某个人的身上。 “……我收回刚才的话。” 五条悟扶额。 不要那么容易的就被情绪化,这也是曾经从太宰治那边学来的道理。 那种人总是可以在各种各样,除了战斗方面的问题上教他们许多东西。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们事先注意到了,然后根据太宰治的做法作为修改而已。 “不过,中岛先生说这句话却莫名的有道理。” “肯定啊,你没看见芥川已经被忽悠到了吗?” “这个跟忽悠没有关系啊!” “等下,但如果是四年半前的话,中岛敦是不是才13岁多?” “……” “我可以举报港口黑手党拐卖儿童吗?” “拐是拐了,但是至少没有卖呀,这个应该算是雇佣童工?” ………… “为什么不能算是绑架?” “可能是因为中岛敦或许是自愿走的,也说不定。” 【“住手哥哥!” 一个凛然的静谧的声音回响在建筑之内。 芥川停下了挥拳的动作用,仿佛看见了不可置信的东西一样,望向声音的方向。 那里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女性,那是一位悠长的黑发,扎成一束的安静的女性,太过于安静,以至于存在感很稀薄,与其说是活生生的人,不如说仿佛就是场景中生成的图像一样。 “银。” “你为什么要来呢?哥哥?你要是将我带走了的话,我们一生都会被港口黑手党追杀。” “在下不在乎,无论前方谁来阻挠,无论未来有什么阻挡,在前方在下都一定会救你回来。在下曾经起过誓。” “说的是呢,哥哥,你就是这样的人啊。”银脸上浮现起来淡淡的忧伤说道。 银走到了芥川的面前,芥川张开了双臂,银扑进了他的怀中。 “隔的太久了,但是在下终于还是将你救回来了,弥补了四年之前犯下的过错。” “不并没有挽回哦,还什么都没做。” 芥川的表情更加扭曲痛苦了,他推开银,银没有踉跄一下,像一个小动物一样,蹬脚跳起往后退,去芥川捂着腹部,在他的侧腹上擦着一把如同闪耀的流星一样的银色短刀。 “银,为什么?” 芥川透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道。 银静静地站着,凝视着兄长的脸,然后说着,“正如首领说的一样呢,你刚才对敦先生动了杀意,明明他是为了救出我而必须要的引路人。” “不是的!那是因为……” 一短刀刺中的伤口流出了赤黑色的血,弄脏了芥川的衣服。 “对于哥哥而言,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其他的任何人怎样都无所谓,你关心的只有你自己。” “不,不是的,在下在下是前来救你的。” “不,因为那一天的情形也是这样的,那一天,哥哥被愤怒和复仇冲昏了头脑,为了抹杀掉逃犯而奔进森林中就消失了,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抛下受伤的我离开呢?”】 第92章 番外44(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是这样吗?” “可是,芥川先生担心妹妹的样子不是假的…” 虎杖悠仁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从口中挤出了这句话,在这场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氛围中。 “并不冲突。” 夏油杰轻轻摇了摇头,他能懂这种人,因为他见识过的人足够多。 在两个人说完之后,场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似乎是所有人都见多识广…… 大概。 【那是一双定罪的眼睛,谴责的眼睛。 银的眼神冰冷,锐利,毫无宽恕。 “那是……” “如果真的想要报仇,希望为了同伴报仇雪恨的话,应该在袭击前好好定制计划,养好伤,调查对方的情况,忍辱负重等待时机。” “但是你却并没有那样做。没有制定像样的作战计划,抛下受伤的我直接奔向了敌人。仿佛就像是沉醉在复仇的火焰当中一样。”】 “这下可算是百口莫辩了。” 五条悟勾起嘴角,毫不在意的同身边的同期挚友交谈着。 太过于冲动不是好事,如果因为这件事改了这个毛病那么一切就有挽回的余地。 如果那位少女真的不在意哥哥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只要痛苦足够刻骨铭心,又有什么是改不过来的呢? 【“不是的,银,在下……” 芥川从嘴里吐出辩词。 “如果不是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啊。就让我明白,那是远大的计划,而不是像野兽一样一味破坏这个碍眼的世界。” 银的眼角微微地扭曲了。 “求你了,说啊。” “那是…”芥川张开嘴,想说出完美的说辞。 “那是…那是……” 半分钟过去了,芥川还是凝视着地板僵硬的杵在那里。 张开嘴却没有吐出一句话。 银绝望一般的低下了目光,转过头去。 “首领说,我要是回去就的话,哥哥你一样还是会把我当做借口。” 银背对着芥川,“当做破坏周围一切的借口。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离开。” 银从芥川身上移开视线,迈步走开。】 “银小姐的话,是很伤心的。” 虎杖悠仁看着屏幕在沉默后对着钉崎野蔷薇说出这番话。 至于禅院惠,算了……高冷的人大概拒绝回答? “是啊,在等兄长给自己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能让兄长放开自己而去赌上性命行为的解释…” “忽然觉得,其实银小姐愿意的话,留在那里都是银小姐自己的事。” “本来就该是这样,但是…果然,都是很挂念对方的啊。” 【“不是的,等等银,你的首领准备对你处刑,你不能回去。” “我知道哦。” “以我的性命作为交换,恳求饶恕哥哥一命,为了让哥哥能够活下去,那是唯一的办法。 永别了,哥哥。” 说罢,银蹬脚一跳。 “站住!等下,银!” 芥川一边捂着腹部,一边追着银奔跑而去,但是她的身影如同小动物一样,转眼便不见了。 “为什么在下?只是前来救你的呀,真的只是如此而已!”】 —— 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应该猜到我出意外了,低血糖加发烧双重buff,所以今天又被拖了。 是因为换季的原因吗,莫名其妙的烧了好几天,昨天下午到晚上愣是烧到了40度,我整个人都迷茫了。 第93章 努力追随死亡的脚步 假如人死如灯灭,那么,太宰治追随死亡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这是曾经的祈朝,一直不明白的一件事,后来,祈朝却莫名其妙的明白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 死亡究竟代表什么? 祈朝看着手中的笔记,略有茫然的看着漆黑的天空,与整个世界连接起来的黑暗。 这具身体的精神污染,让祈朝一直徘徊在追随死亡这个临界点,无法放下一切去追逐,也无法轻轻轻松松的享受自己的人生。 他不懂,为什么仅仅是一具躯体追求死亡的欲望就那样重,也不理解,自己好好的,为什么也产生起来了?就这样,就这样去死掉的想法。 但是无疑,这样对祈朝有点煎熬。 一如既往平静而祥和的一天,一如既往,祈朝顶着漆黑的天空与被乌云遮挡的月亮,漫步的探寻在高专的校园中。 一切似乎都没有意义,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意义。 他就那么直直的站在,整个校园的正中央,他记得他要去做什么,去处理一个为难了很多人的咒灵。 不是很强大,但是有许多的任务都是非他不可的存在。 因为他是咒术界唯二的特特级也是唯一一个战咒灵,几乎没有任何风险的特级。 为什么我会这样乖巧的,听着咒术界那群老家伙的意思去保护这个满是平凡人的世界呢? 他迷茫的想着这句话,脚步却一刻不停的登上了前往咒灵地点的车。 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太宰治将整个人躺在车座的后靠椅背上,翻出手机观看着手边的各色各样的信息。 有些麻烦的人需要处理,一个两个,利欲熏心,甚至已经将手打上了高专的主意。 “噗,还真是勇敢啊。” 他浅浅的笑着,温和的却又带着莫名冷漠的眼睛扫视过手机屏幕,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也将前面的辅助监察吓得瑟瑟发抖。 多是一个疯子啊,一个过于聪明的疯子。 努力想了很久,有太宰治仍然没理解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听从别人的意见前来保护这些普通人。 明明他从来都不是会保护别人的性格,这些东西不是太宰治来做,也会有别人来做的,飞似乎从来都不非他不可,那么,究竟为什么会同意呢? 这是太宰时治,哪怕在奔赴死亡的候,也没有想清楚的问题。 总觉得曾经的自己似乎很想要保护这些人,但这些东西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我可是太宰治啊,我怎么可能会有保护别人这种想法呢? 太宰治轻笑着,否定了自己,否定了脑子里奔涌而出的胡思乱想。 在奔赴死亡这么愉快的时候,就不要去瞎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死亡啊,多是一件美事。 让我彻底消散在这个充满污浊的世界之中。 ———— 久等了,我最亲爱的读者们,抱歉,之前出现的问题,嗯…确实要开始修改错字,之前需要修补的剧情了,修改大约1-2周。 明眼人应该也能看出来,这本书快要完结了,我的下一本是中也,宁澈那本,当然会希望有人支持。 非常抱歉,从明天开始回归日4,另外新书日4,老书日2,不确定有多少可爱的读者是从那两本过来的,但是后来断更真的非常抱歉,还是要完结的。 第94章 番外45(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很抱歉,一点意外又让我在床上躺了很久。 我就不多说啦,1万字长章,助大家看的愉快,但今天不止1万,具体看我从现在开始写,写到今晚12点能写多少。 ———— 【“不要追过去,敦君。” 一道声音从他的通信机里传来正是身为首领太宰的声音。 “我已经清楚情况了,你要抢在那家伙之前。” “首领,太宰先生,您正在监控室看着我们的录像吗?” “并不,在别的地方,但是我已经足够清楚了,为了拯救小静花所面临的危险,你选择给敌人带路。” “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 “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了,所以我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办?我从以前就知道她的弱点,只会听从手机里传来声音的以能力也会成为敌人的利刃。所以我在她的手机上做了一点手脚,将通话声音全部录了下来。” “也就是说……” “只要将一部分声音重新编辑后再播放,就可以篡改命令。”】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运筹帷幄呀,真不愧是他。” 五条悟仍然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开心地吃着自己面前的点心,有个人的这副模样,他已经看了千百遍,纵使在死之前都也在计算着一切。 可以称之为习惯,也可以称之为傲慢… 但是,不论是见过他的人,还是没有见过他的人,都应当明白一件事情。 运筹帷幄的傲慢,太宰治从来都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能力。 “提前预判自己人的行为作风和弱点,然后再预测敌人的做法,总要学会的,无论是谁。” 夏油杰在略微的沉默之后,将自己的视线扫向了安安静静坐着的一众学生。 总是要学会的,这个道理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学会了,不能总等到难以令人接受,痛彻心扉的刺骨的时候,再去考虑这个问题。 有时候太过自信,不是一件好事,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付出了血的教训。 【谷崎离开了黑手党的大楼,藏在了侦探社的货车上。 “离预定日落时分,只剩下30分钟了。芥川要是一切顺利就好了。” 突然失去意识,在地上镜花的手机响了起来,进入了通话状态,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夜叉白雪杀害中止。”那个声音夹杂着一股合成的杂音,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芥川的声音。 “什……”谷崎慌慌张张的夺回了手机,但是怎么按都没有反应。 镜花的上方,雪白的夜叉,白雪轻轻点头,随后消失。 港口黑手党本部,敦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握紧了对讲机。 “将下达命令芥川的声音的一部分从手机播放了一遍,因为预想到会被威胁的状况,而且切断了手机电源的话就无法下达新的命令。” “那么小镜花她?” “已经安全了,虽然想这么说,但是还剩下一件事未解决。” “她本人还在敌方手里,也就是说状况发生变化的芥川君,很有可能会直接联系同伴让他杀掉镜花,当然,我这边也有追踪,但对方有能够隐身的幻想型异能的话进行搜寻会很困难,因此,救出她的方法只有一个。” “在他说出杀人指令之前,解决芥川。” 敦用着像念谚语一样平坦而无感,机械的声音说道。 “救出镜花,敦君。” 话音刚落下,通信便被中断了,敦沉默的紧握无线对讲机蜷起了后背,身体因为恐惧颤抖着。】 “是在?” 禅院惠轻声的呢喃着,他似乎懂了什么东西,但又没有那么清醒。 “是在磨刀,不过用老板的话来说,应该是,只有钻石才能打磨钻石。” 禅院甚尔轻轻拍了拍身旁孩子的肩,嘴角勾起一抹笑,将视线游荡在两个已经成长得足够强大的人身上。 毕竟曾经差点被磨成粉的也是他们。 尤其是,其中一个。 “甚尔桑~那你现在要不要看看钻石能不能硬到撇了你的刀刃?” 五条悟明显听到了他说的话,也清楚的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心下不由得扬起一丝丝战意。 不过坐在他旁边的两个同期,很显然不太明白他到底是想恶心死禅院甚尔,还是想直接打死禅院甚尔。 亦或者两个都有?不过,在此之前,他们恐怕要被提前恶心死了。 【“无法救赎他人的人,没有生存的价值。”敦白眼望着前方,目光中燃烧着青色的冰冷的火焰。】 【首领的一生第二幕,完结,接下来所播放的是,敌人?挚友…织田作篇。】 “挚友我知道,这个敌人是怎么回…” 钉崎野蔷薇脱口而出的瞬间就理解了什么,她平静地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织田作之助是一名武装侦探社的社员。 如果说想要了解一个人,那么其中职业就是途径,按这个说法,对于他而言,并不适用,非要说个理由的话,因为无论是侦探社的相辅性,还是与侦探社的相符才能他都并不具备。 就像一个随处可见的过时的男人,一个只不过落在路上的烟头一样,寻常的三流侦探。 两年前解决了苍之使徒事件之后,加入了侦探社。 在摇摆不定的事件之中,抓住了左手手边的东西,仅仅是等待摇晃,平静下来,大费工夫能够解决事件,只能说完全偶然。但既然解决了,试验就合格了。 他成为了侦探社的一员,从那以后解决侦探社收到的委托维持生活抚养孤儿喝咖啡休息,或者在厨房里写小说,就那样过着生活。】 “这是太宰前辈最期待的事?” 夏油杰在平静之后,不由得回忆起了前面所看见的那些片段。 太宰治不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他因为挚友的一句话,离开了赖以生存的黑暗,或许有其他的原因存在,但是,说出那句话的人,对他而言早已足够重要。 “那家伙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 五条悟这样说着,不由得视线放空,他们与太宰治都算不得真正的亲厚朋友,只是因为旁人的存在而被放进了保护圈。 那么,太宰治愿意为了真正存在于保护圈之中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了。 【在某一天,稍微有些不一样,因为名为芥川的新人闯入了港口黑手党的非法组织总部。 这个保守来说也是脑子里少根筋一样无可救药的自杀行为,相比之下,把自己的骨头用榔头砸碎,充当动物的饲料行为还算是常识范围之内,顺带一提,是他劝这位新人加入的侦探社。 而眼下要担心的正是那位新人,芥川是一个强大的异能力者,也参与过残酷的战场,或许他真的有机会与妹妹再会,但是前路到此为止了,他活着回来的,可能几乎没有。 就算真的救回了妹妹,从大楼中逃脱港口黑手党,也一定会将两个人找出来,到吊着在路旁选手示众。 所以社长下了命令,救助芥川,让他救出妹妹,平安无事的回到侦探社。 而织田作支柱的任务则是逃离之后的部分。 港口黑手党不可能饶过芥川和他的妹妹,因为事关黑手党的颜面,要是饶过了作为入侵者的芥川之后,仅丢了面子,也会有损威信。 能够强行让这件事情顺水流过就流过了,仅仅是钱和权,这种程度不行。 所以他在一番考量之下得出来了一个结论,胁迫就只能这样了。掌握黑手党的命门,一般的情报以交给政府机关为由进行威胁,而换取条件就是撤退对芥川的报复。 为此,黑手党内部的协助者是必须的,不仅仅是协助者,黑手党的中枢,尤其是靠近前的心脏部位人,最好于黑手党而言,资金就是血液。 因此,他好不容易在黑社会的家伙里找到了那样一个人,保管着黑手党金库的会计人员? 长期从事组织资金洗钱的看守库的老人兴趣是盆栽和摆残局。】 “这种时候,推荐直接去找太宰,我保证太宰90的概率是会同意的。” “只要……带着天然的表情,跑过去问太宰,我以为,你会去光明的那一方的。” 五条悟带着阳光明媚的笑容,这样说着。 “喂!很明显串场了,五条老师!” 禅院真希无语的瞥了一眼五条悟,并收获到他一个带着灿烂的笑容。 “不过,如果这么一说的话,太宰前辈应该会很难受。” 夏油杰同样浅浅的笑着,与五条悟对视一眼,一切尽不在言中。 “现在已经足够难受了。” 夜蛾正道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他似乎早早地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保持着一如既往威严校长的模样,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许久没有参与任何话题。 他现在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像十年前的曾经一样,就像那场葬礼的举办时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取而代之的是,在无数个深夜之间,看着自己桌椅上一摞一摞的心理学书籍。 一张一张的报告单,厚厚一沓的笔记,陷入沉默,进入深思。 我没有能力给你快乐,夜蛾正道这样想着,视线仍然一瞬不瞬的看着屏幕之上,不愿意有丝毫的分神。 【对方指定的接头地点是暗巷里面某家破旧的酒,时间是黄昏时分,酒开业之前,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街头对象,事先安排好的木门打开着。 进入门中,往下通往地下的阶梯,幽暗而干燥的阶梯令人产生一丝错觉,或许还能听见酒里隐隐传来的音乐声。 那里狭窄寂静,柜台酒椅子墙上陈列着各色各样的酒瓶,但是没有一个店员。 店铺最里面的位置,街头对象已经坐在了那里,忧郁的目光注视着盛满酒的玻璃杯,指尖轻轻抚摸着玻璃杯的边缘。 “谁啊?你是?” 在那里的并不是老人…… 顺着声音的想起那个人,抬起了头悠长的睫毛,望着织田作之助,随后浮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笑容,勉强算是有微笑的。 正是,太宰治。 “呀,织田作好久不见。”身穿黑色外套的青年说道,“喝一杯的话,是不是还太早了点?”】 “如果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也可以一起喝杯酒,是不是也算不错?” 禅院甚尔依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他并不常笑,就算笑,也带着浓浓的讽刺的,蔑视的各种各样的意味。 的声音很淡很淡,没有人听得见,就算听见了,大概也不会有人太过于在意。 【“好久不见?” 织田作之助走向太宰治的一边问道“我们有见过面吗?” 在酒馆等待的太宰治露出了与生俱来一般圆滑的微笑。 “不,这是第一次见面,来到这家店也是第一次与你在这里遇到,也是第一次哦,织田作。” 他这样说着,杯子里面的冰块叮当作响。 织田作之助重新打量了一下,这家店不论是熏染上了烟草的烟雾墙壁,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黑色的柱子,还是墙上的酒柜和照明,都经历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洗礼。 店面很小,如果客人来了,行人们就会和他们擦肩而过,构成店内空间的要素都不显眼,却令人感到亲切。 店内回旋着爵士乐,正在唱着离别。 是一家不错的店,但也不是能与黑手党内奸讨论背叛方案的店。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 询问在了我在意的地方。 “织田作是在叫我吗?” “是的哦。” “没有被这样叫过吗?” “没有过。” 织田作之助坦率的回答,大部分都是织田,那种微妙的地方断句叫法还是很难忘记的。 太宰治从他的身上移开视线,低头笑了,但那个笑,是对着他自己的更进一步说的话,也可以说是他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只是做了一个微笑的样子。 很奇怪,不是吗? “总之先坐下,织田作,要喝什么?” “螺丝锥子,不要苦酒。” 我坐在了指定的位置,与他仅隔了一个座位,为了以防万一,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低头看着身旁空着的座椅,然后走进内侧调酒。 “我是太宰。” 太宰治如此介绍着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举出干杯的示意,但是我并没有回应,也没有碰酒,毕竟还不能辨认对方是否能够信任。 好久一段时间,太宰治都沉默的喝着酒,只有酒杯中的冰块,旋转的声音代替了语言回响着。】 “会是初遇吗?” 虎杖悠仁眼神中划过一丝期许,但是很快的就被自己的想法否决了。 不是,一切已经足够明了,清晰了,没有人再可以骗自己,但还是想在这种事情骗骗自己。 毕竟,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么太宰治这个人,这一生就是个悲剧。 他不该随意评价别人的,但是,唯独这次还是想说一说。 “呵。” 禅院甚尔冷嗤一声,只是眼神划过了一瞬,并没有说接下来的话,无波的看着整场剧本。 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就算是在这种状况之下,也应该十分清楚接下来的一切走向了。 他什么都知道,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宛若高天神只一样的人,就应该清楚自己所想要得到的,想要做到的一切。 就像某个人奔赴了自己追随已久的死亡…… 【“织田作我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要听吗?” 突然,太宰治像是忍不住一样,开口道。 “什么?” “不久之前,我终于处理了一个哑多年的畅愿一朝实现。我当时下意识就抱着哑弹跳了起来哦,就觉得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想要和你分享一下。” “是吗?” “还有一件事想要给你尝尝硬豆腐,那个已经改良完成了,无论是味道还是硬度都提高了三成,让部下试着尝尝味道都崩到牙齿了哦,你吃的时候要注意一点才好。” “这么硬吗?那样的话,要怎么吃才好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么说着,他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给人之前的完全不同印象,拥有着成为少年也不为过的志气,像是迷失了道路的少年,终于找到自己家时的笑容。 “对了,差点忘记,很重要的事情了,之前做我听说了哦,你通过了小说新人赏。” 这个表情很显然把织田作吓了一跳。 “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种情报的?” “没有,我调查不到的事情哦。” “情报有点错误,只是为了练习小说而胡乱写的猎作,偶然间被某个出版社的人看到了,之后被邀请说要不要好好的执笔写一部小说呢?但是说实话,我完全没有这种自信。” “为什么?” “想写的东西只有这一本,那些已经收在这里了。”织田作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但是我没有能将它映射到现实世界中所必要的工具和技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拿着冰杖在世界最高峰的灵山前无所适从的登山家一样。” “你已经有工具了,要是说你都不能写的话,这世间就谁都写不了关于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保持信心就好。” “谢谢,但是才刚刚见面,就算保证也没有说服力。” 只是将脑子里面漂浮的东西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太宰治杯中的冰块发出咔啦的声响,我看向他,他拿着杯子僵住了,拿着杯子的手也好,少年的表情也好,就连呼吸都像是冻住了那般,静止了。 一瞬间,有了绝不可能的想象,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快要哭出来了,但那不可能,那是不合常理的。】 “原来太宰前辈也有这样一面吗?” 夏油杰思索着,口中默默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说起来,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太宰治有过这样的表情。 唯一一次是织田作之作死的时候,不,那时的表情与现在并不相同。 哪怕他与五条悟早已将一切事情都猜得还差不差,但是他们都足够清楚这一句话,对于太宰治来说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 此时此刻,最伤心的莫过于是…… 夏油杰五条悟两个人的视线,又一次回到了身后的夜蛾正道身上。 他似乎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仿佛一座雕塑一般就那样淡淡的坐着。 何必再提起这些令人伤心的事情呢? 只是,哪怕从今以后都不提起某个人,就会忘记了吗? 不会,那样一个孩子,夜蛾正道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轻而易举的忘去。 他只会清楚的记得这个孩子最终还是没有活下来,然后背负着校长的名声,在这个满是污浊的咒术界,满是糟糕的世界里面,为孩子们守护出一方尚且不被外人所玷污的净土。 哪怕。赌上自己的生命,赌上他所拥有的一切。 夜蛾正道很伤心,希望看见自己的孩子笑着的模样,也看不得太宰治伤心的样子,就像看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哀其不幸,想要将它彻底庇护于自己的羽翼之下,却发现自己从来都不够强大,有那些时候。 他是在怪自己的,他是痛苦,为什么我不够聪明?为什么我不能理解?他在努力,但是他没有追上他们的脚步,不只是欣慰的站在原地,看着已经远走高飞的孩子们,淡淡的送上自己的祝福,然后带往更多的孩子们前往这条并不美好的道路。 【而后欲想可得,他很快就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是这样呢,我随便说说,忘了他。” 太宰治的脸上方才少年感满满的稚气,完全消失在略微思考一下,织田作提出了解决本次危机的目的。 “我的部下陷入危机了,我想大致经过你已经听说了,他在黑手党本部惹出了不小的麻烦,能够四肢健全的回来,就算是奇迹了,但即使活着回来也会被黑手党不断的危及性命,为了预防这件事情,我希望能和你达成交易。” 太宰治这样盯着我,像是从几千年后未来的声音传来,视线随后小声的以很低的声音说道。 “芥川似乎遇到了不错的前辈。” “什么?” “芥川君的事儿,你不需要担心什么,从明天开始,我保证黑手党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例外和保留事项也不会有,我会保证他会平稳的生活。” “虽是这样说的,最初就是这么打算,假如他活着从建筑物里出来的话。” 织田作没有动,直面盯着面前的青年,最初就是这么打算,听他这么一说,听到这个台词,他的心中萌生出了一个念头,一个相当离谱的念头,于是他尝试大胆套话。 “你是为了什么才要把芥川引到黑手党?太宰。” 这句话让太宰的表情产生了些微的裂痕,仅仅只有那一瞬间,织田作察觉到青年脸上仿佛被贯穿心脏的错愕,但仅仅只有一瞬间,很快他就回到了像活了2000年的仙人一样的微笑,不过那样就足够了。 “你注意到了呢,侥幸猜到的对?” “虽然这样说,但至少还是有些根据的,你知道芥川的名字,关于芥川的交易,明明还没有开始说才对。” “而且你说最初没有打算对芥川进行报复,也就是说你应该之前就知道芥川会袭击大楼,能做到这件事情的只有一个,就是侦探社送来照片和信的港口黑手党首领。” 织田作支柱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然后在那旁边从怀中取出来了那个,并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什么?”是手枪,手枪正瞄准着太宰。】 “你们说,你现在穿越进入,然后打掉织田先生的手枪还来得及吗?” 钉崎野蔷薇以开玩笑的方式打破了全场的寂静,但是纵使打破了寂静,也令人有着无法言说的锥心之感。 难以理解,或许是他们的共情能力足够强大,或许是孩子们本就经历的事情不多? 除了一群假惺惺的大人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再笑的出来了。 不过,就这么来看的话,笑得出来才是怪物。 “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要穿越的话,请带我一个。” 虎杖悠仁如此回答,很漂亮的一双眼睛,里面透露着浓浓的悲哀。 是天使一样的人呢,或许共情能力会更强一些,毕竟,是太阳一样的人啊。 【“宣告交涉决裂的附加品本来是用大炮都会觉得不安的对手,但是不巧手里只拿了这个。” 织田作,以平静的声音说道,虽然古老,却十分注重保养的手枪爱用到甚至能成为搭档的程度,若是用这把手枪的话,就算闭着眼,也能击中目标。 这把手枪似乎很不中,太宰治的意他像是在忍耐着些什么似的。 “把手枪拿走。” “没法做到的建议怪对手不好。” 织田作将手指轻轻的放在扳机上说道。 “毕竟对手是这条街道夜的化身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要是这次会面本身说不定就是黑手党的陷阱就更是这样了。” “不是想做首领才去的,是真的。” 太宰治的视线贯穿了织田作那样的视线,太过认真,以至于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去相信对方的话。 不过若是传说中着名的港口黑手党首领要骗过他那种三流侦探,应该想呼吸一下简单,因此,织田作重新握住了手枪。 “看来要救芥川,不能不另想别的方法了,虽然是我能够活着,走出这里之后的话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给你设什么陷阱。” 爱才是这样说的,听起来像是真心话,真是事到如今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力了。 似乎主动戳瞎自己的眼睛来交涉,生存率还比较高。】 这次,场面又一次陷入了一长串的寂静之中。 没有人在试图说话,缓和一下气氛,也没有人再多说些什么。 大家平静的看着屏幕,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又恐惧着接下来的发展。 或许这是一个电影,或许这是一个人的一生。 但是,就像是平时观看小说剧情一样,也会与主角难免有些共情,尤其是在看完太宰治所经历的一切之后。 哪怕只看了一点点,哪怕一切事物均只有冰山一角,也依旧能看得出来,港口黑手党那发自河底淤泥一样的窒息感。 而这种感受,却在一方小小的屏幕之中慢慢发散开来。 “不过这是一个电影,那一定是相当完美的电影。” 乙骨忧太轻声开口这样说着。 没有人再回答,这次不需要明眼人了,只要不瞎,大概都能看得出来这些事情的与众不同,但是,或许只有这种时候看见了,才会觉得窒息,还会痛苦。 当一个咒术师可以平静的接纳所有人的死亡,那他就是一个合格的咒术师了。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话,却一直受用至今,不过,或许这句话也可以在港口黑手党人员身上同样适用。 或许,七海建人这样想着。 【“为了守护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只是无数平行世界中的一个哦。” 这么说着,然后像是倾诉般的看向织田作。 “在别的本来的世界,我和你是朋友在这个酒喝着酒聊些无聊的天,来打发时间?” 之前做尝试着考虑了一下这个事件的可能性。 “你对芥川做的事也不会抹消。” 宰治欲言又止的试图开口,最后只勉强的说道。 “织田作,你听我说,我是……” “不要叫我织田作,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他发出锐利的声音,就连自己都感到意外。 今年突然似乎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做到了,表情扭曲着视线,在空中划过无意义的轨道,张开嘴又闭上,像是在与看不见的东西争斗。 “很辛苦啊。” 太宰嘟囔着,“真的很辛苦。没有你的组织与iic这一战,在森先生之后,无可奈何的接替……与一切为敌,扩大了组织全都是为了这个世界的——” 现在知道台词与喘息般的吐息同消失在了空气中。 感情的残留在空气中漂浮一段时间之内,谁都没有说话。 沉默降临店内的音乐,配合着旋律悲哀的钢琴曲,温柔地演奏着离别的曲调。 “叫你到这里来,是为了最后和你说声再见的。” 隔了许久之后,青年说道,“有人可以说再见的对象的人生是不错的,人生若对方有能力那样的再见感到悲伤,就更不用说了,不是吗?” 织田作略微思考了一段时间。 “是这样的。” 还在这的脸上浮现出了略微安心的表情,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我要走了。” 太宰治静静的看了一眼窗口,然后看向了织田作之助。 “想开枪的话就开,但如果允许我的任性请求的话,能至少忍耐着,不要在这家店开枪吗?” “别的地方在哪里都无所谓。” 织田作之助望着太宰治,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接受了这个请求,将枪收回到了怀中。 “谢谢。” 太宰治略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再见,织田作。” 太宰治没有再回头,踏上了店内的楼梯,最终消失在了织田作织柱的视野之内,关门的声音静静地回响在店里。】 “似乎在不知名的地方留存出来了很多的消息啊。” 五条悟的情绪仿佛从来都没有过失落,他平淡地在口中嚼着几个字,为了世界。 为什么? 为了世界,他要成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为了世界,他要带走芥川?为了世界,他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做出来了什么事情? 这些似乎都是谜题,明明有一些事情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猜出来了,却偏偏有着旁的东西挡着。 这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感觉,令人厌恶,却无可奈何。 因为那是太宰治啊。 “悟,有思路吗?” 夏油杰显然也在思考这个,很显然,他也没有什么思路所给出来的情报太少了。 而他们所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太宰治可以知道了平行世界的曾经改变了一切。 他们以为做出这场改变的原因会是织田作之助的。 只是里面的东西似乎还没有被处理完,似乎有着更深层次的东西在,又似乎平等的绕过了所有人的思考范畴之内,令人无法理解。 究竟?这什么呢…… 这或许是一个值得令人深思的问题,但是屏幕以及书显然并没有给他们思考下去的机会。 接下来很快就来到了下一幕的播报。 【首领的一生第三幕,敌人?挚友……织田作,完结,下幕播报,恐惧,死神,罗生门。】 大家并没有从刚才的情绪里面缓过神来,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东西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却也忍不住的往下继续看去。 只是心情似乎一如既往的低落,又夹杂着那么一些些的平静。 似乎有人已经预言了接下来的结局,似乎有人至始至终都猜到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 是的,这个人有很多,但是至死都不愿意承认的,只有一个夜蛾。 他并不脆弱,但没有真正的看到结果的时候,他仍然不愿意所承认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如果这是一场梦,该多好,如果这仅仅是一场电影,又该多好? 如果自己今天离开了电影院,就能看见坐在车子上的太宰治,将他拽进副驾驶,然后带着他一路飙车,撒娇说要吃自己做的蟹肉的太宰治该多好? 但是,或许看不见了,或许这辈子都已经看不见了。 …… 这是长久的沉默之后所爆发出来的,更为极致的痛。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那家伙从黑夜中追了过来,中岛敦拼命的逃跑即使腿被撕碎,肺被贯穿了也毫不在意。 他拼命地想要逃离,却无法从那家伙的身边逃走,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那家伙是绝对存在于他脑中的怪兽。 “绝对不可以,敦君。” 绝对无法逃离,我知道那家伙,无论到天南海角都会追过来的,想叫也没用,想哭也没有眼睛,他被全身变得粉碎的恐惧支配着,一边继续从自己身边逃离。 但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无法彻底从自己的身边逃离。 中岛敦在黑手党大楼内部,奔跑着似乎野兽一般前倾的姿势,奔跑着猛踢墙壁,以直角转过走廊,仿佛跳跃一般的上楼。 他的脑子里面满是追击芥川的事,换而言之,也就是营救镜花的事,其他所有事物都从空白的脑海中消失了。 在前面有道路的地方,可以看见持枪的黑手党成员一栋大约有八个人阻挡了敦前进的道路。 “滚开!” 伴随着一声兽吼,他朝着黑手党成员冲过去。 宛若旋风炮弹一样,经过的轨迹承受冲击的黑手党成员被拍倒在墙壁上,几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晕倒了过去。 早一秒察觉了,突进的黑手党成员反射性的举起了枪弹在蹲,从身边掠过之后,手中的枪已经变成了一堆破铜烂铁,还没察觉到这一点,鲜血已经从手腕和身体中喷涌而出。 化作一阵灾厄之风的敦通过之后,没有任何一个还保留意识的黑手党成员,他几乎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仅仅是一味的向前。为了从恐惧中逃离。 “绝对,不可以——敦君。”】 “老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养孩子。” 禅院甚尔有些无语的吐槽着,似乎在刻意规避着刚才的事情。 不过很巧,他说的是事实,不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无论是中岛敦还是芥川龙之介,不论是灰原雄,还是七海建人。 太宰治所使用的方式,其实都是大差不差的,只是在某一部分来说,并没有那么凶狠,但,用钻石打磨钻石的理念一直维持。 “谁敢跟你比不会带孩子?” 五条悟紧接着就嘲讽了一句,因为觉得自己儿子太麻烦,打扰他跟妻子生活,所以把他送到高专来的父亲见过吗? 五条悟那天看着这个孩子堪称离谱的天赋,陷入了沉思。 当然,现在禅院惠是他五条悟的人!他五条悟说的。 杰: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吗?悟! 第95章 番外46(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奔跑中的敦的视野里面映射出了芥川的背影。 他咆哮着加速着冲了过去,芥川听见那不祥的声音,转过身来,他准备将外套笼罩展开作为防御,但是在那之前,敦一跃而起,一面扫开布片,一面朝着芥川的怀中跳去。 “绝对不可以去——敦君。” “不可能——” 敦一拳揍上了哑然芥川的脸。 芥川的脖子伸展到了极限。 就像被大卡车撞过一般,芥川飞越了大厅,被拍倒在墙上,一瞬间意识一空。 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向地面,它并没有落地,急速追上来的敦,抓住了芥川的肩膀,静止在半空。 野兽在咆哮,他将抓住的肩膀按在墙上,朝着被钉在墙上的芥川,身体一拳一拳的揍了过去。 如同机关枪一样的拳头之语,砸在了芥川的身上,他背后的墙面裂开了一道道龟裂的缝子,芥川的身体就像发条一样摇晃着。 他拥有着空手,就能劈开枪身的锐利,要是以肉身的人类作为对象的话,只需一击,就能将其重伤。 而那拳头砸向芥川,身体落下了无数次,无论打了多少拳,他都没有停下攻击,硕大的眼眸中尽是恐惧,双手发颤,牙齿咔咔作响,全身上下都冒着冷汗。 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绝对不可以去——敦君。” 他无法停下攻击,即使想要停下也停不下来,被恐惧驱使着身体已经拒绝了来自意志的控制,他的灵魂正在发出悲鸣。 灵魂一直持续开裂,从一年前那个时候就一直如此。 “明白了,你的那个,并非恐惧……,你的那个是罪恶感……” 敦眼前一片空白,超出极限的情感,将脑细胞燃烧殆尽。 “啊……”能听得见声音,师傅的声音,过去的声音,漆黑的枷锁。 “以首领之名命令你,绝对不可以去孤儿院……敦君……明白了吗?。”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那天他违背了命令,黑手党的命令,太宰先生的命令,必须遵守的命令,他袭击了孤儿院…… 一年前,作为游击队的一员,占道能够调动相当数目的部下和情报的位置,获得了无论是让市井警察内部协力者泄露情报,还是使伤害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能力。 那份能力只使用了一次,为了摧毁过去。 无论是怎样的人,头脑中都存在的一个孩子,那个人就是自己站在黑暗中抽抽搭搭的,哭泣着幼小时期的自己。 为了安慰那个小孩子,让他停止哭泣,人们会无所不用其极。 而她则是焚毁了令她哭泣的牢笼,杀死了恶魔,那太过于简单了,驱使部下封锁了附近一带袭击了孤儿院,切断了电话线,破坏了移动车辆之后化作虎的形态,闯入了宿舍。 恐惧。院长老师,被瞥一眼血液,就要从全身奔涌而出,丧失无感,倒地不起,要战胜那份恐惧,又要花费漫长的年月,无数次的计划。 总有一天要战胜那份恐惧,拿出勇气的理由有许多,比如生日。 三年半未曾来到孤儿院,他看起来非常渺茫,贫弱石灰墙裂开了一道道口子,道路没有任何东西的裸露着,就算这样越往深处走,记忆的伤疤就被撕裂的越来越多。 鲜血受不住控制的喷涌出来,被揍到牙齿脱落的小巷挣扎太过,而被剥落的指甲仍然还镶嵌在墙壁原位的惩罚,是饿得受不了,溜进去却又因为恐惧而不出来的食料库。 不将这一切彻底焚毁,记忆中的小孩就永远不会停止哭泣。】 “太宰先生的弟子怎么全都活在这样的生活里……” “整个港口黑手党凑不出来拥有一个幸福童年的。” “但是讲真,他们真的拥有童年吗?” “……” 不知道何时,一些辅助监察的话语传入了大家的耳边,只是大多数咒术师都不会待见这些曾经夹杂在咒术师和咒术界高层之间的人。 他们是随处可见的炮灰,随时可以被咒术界高层牺牲的人类,事实是他们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没有丝毫的尊严,不被任何一方喜欢着。 不过,近些年来,伴随着五条悟夏油杰两个人的掌权,他们的日子倒是好过了很多。 不过纵使是这样,也没有好过多少 有时候必须要承认的是,他们的生活足够糟糕。 并不强大,或许面对一个区区二级咒灵,就可以殒命,但他们偏偏看得见那些咒灵或许无法掩盖自己的表情,或许无法做到在这个世界里面,像往常人一样存活着,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太难太难的事情,看着比普通人多了许多的工资而来。 所以选择加入了这个世界,选择进入了这个强者为尊的糟糕境地。 然后,成为命运齿轮的一环,成为咒术界的炮灰。 不论是曾经的咒术界还是现在的咒术界都在用事实证明,世界从未公平。 所以,在许多人拥有幸福美满,或不算糟糕的家庭同时,自然而然的,也有一些人,从未拥有过家庭。 【他朝着支配这个地方的王之城堡院长室里面走去,踹开了门,随后心脏就被冻结了。 院长直直的看着他,插着手站在房间里面。 “真迟啊,78号。” 院长说道有埋伏这个词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因为院长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惊讶,有的仅仅是一如既往的视线俯视并支配学生那种冰冷的视线。 “不要叫我78号。” “看来赶上了毕业典礼呢。” “毕业典礼?”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背后的门立即锁上结实的铁门,自动关闭门锁,发出咯吱的上锁声。 当时他并不清楚,院长门是长期是自动关闭的,上锁的,他之所以能进来,是因为院长提前将门锁打开。 那个时候警报响了起来,是告知午饭扫除时间的警报声,一瞬间凭借着意志力控制住身体条件反射的行动。 “怀念吗?” “这是秩序的声音,告知你们什么是规定,你们的声音。” “确实如此,这所孤儿院没有时钟,因此我们只有凭借着这个警报声决定自己的行动,这是束缚着我们的声音,而实行束缚这个孤儿院,唯一带着钟的人就是您。” 中岛敦抬起了视线,望着墙壁上的钟陈旧的塘西色摆钟,与过去并无什么变化。 “拥有的钟表是被确立的,拥有独立的人格证明,因此对于被支配,被教育而活的你们来说,钟表是必要的。” “如此说着,禁止了私有钟表1度曾有用自己存起来钱准备买表的高年级学生,他再受不了生不如死的虐待,被驱逐了出。” “是的,但你并没有犯下那样愚蠢的过错呢78号,实在很顺从。”】 “孤儿院是这样的吗?而且到底什么孤儿院会配备惩罚室,这种东西?” “这个难道不是违法的吗?” 虎杖悠仁眼眸中发出了一瞬间的迷茫。 “倒不像是孤儿院,更像是,训练场。” 禅院甚尔这样说着,弱者了,身体不可置否的他对这些事情稍微有点感兴趣了。 “这种状态完全可以报警?!” “不过,港口黑手党州出现在这种城市了,真的会有警察去有这个闲心去管一个孤儿院吗?” “可……” 虎杖悠仁一时间没有想出来反驳的话,是的,黑手党都已经出现在了这块土地上,那么多添几个类似的孤儿院也不足为奇。 “这证实了法律科普的重要性。” 夏油杰挂着一直以来的微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 没关系,至少这个世界的这个国度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如果有人听不懂律法,他也略懂物理和法术附魔。 不,其实并没有这个,夏油某人才不会知法犯法。 【院长那样说着,伸手取过了桌子上一个木箱,那是没有见过的白色木箱,比手掌稍微大一点,没有装饰。 “那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毕业证明。” “毕业是什么意思?这个箱子是什么?你想用里面的东东西对我做什么!” 院长拿着箱子一点点靠近中岛敦,浑身直冒冷汗,箱子里面或许会是武器,但他的全身无法动弹,冷静下来,他对自己说着,在这种近距离的格斗状况下,他一定会赢,就算木箱里面的是手枪,小型枪的子弹对他也无法造成致命伤害。 但是院长知道他会来,也应该知道他拥有鼓的能力,那样的话是炸弹吗? 中岛敦僵住了,发动了异能,集中了听觉,然后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滴答滴答。 “还记得我的教诲吗?” “无法守护他人的人,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住口,不要过来。” 就是宋敏这个人无法反抗的宿命反抗啊,不然就是死路一条恐惧,那是镌刻进灵魂的绝对的支配。 “今天为止,我的教育就到此结束……” “住口!”反抗啊,反抗啊,反抗啊,全身的细胞都发出了尖叫。 “哇唔啊啊啊啊啊啊!”水声响起,中岛敦的手腕贯穿了院长的胸口,手指一直穿透在了背后。 院长在呢喃着什么,虽然耳朵听见了那些话,但是无法传递给大脑,头脑中赤红色的警报还在哥喊着反抗啊的单词一样回响。 我想飞了,院长的身体跪坐在地上,看着我方身上的伤,殴打殴打大量的血液,四散开来,即使拳头打断人脸,骨头的讨厌触感也没有停止,终于没有了,可回答的对象,船头上只传来地面的触感,他才止住拳头。 这时突然落在地板上的木箱进入了视线的一角,是一个打开的木箱,里面有一个东西在地板上滚动,是一块手表。 掉落在一旁的纸片上,写着一句话。 “祝你生日快乐。” 是什么为什么会写这样的文字呢?为什么会装着手表那样的东西? 拥有手表证明着此人拥有着明确的意志,手表是全新的,以这家孤儿院的经营状况来看,购买这么名贵的手表是不小的负担。 是从这里毕业所需的物品,直到这时,院长最后喃喃的话语终于传到了大脑。 “没错,这样就好”,院长死在了地上,什么都没有说,已经没有办法再说了,那个时候院长朝我伸开了双臂,就像父亲拥抱孩子一样,真相明了了,不过无论真相多么快速的贯穿了胸膛,头脑也不再理解任何事情。 不知为何,那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就算变得如何强大,不管有多少骄傲,他都不可能再对我说话了,做的真好。 这不是还挺能干的嘛之类的话,是有这个可能的,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但他已经什么都不会再说了。 世界上最想听到的话语已经无法再次遇到,因为中岛敦把他杀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95章 番外46(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奔跑中的敦的视野里面映射出了芥川的背影。 他咆哮着加速着冲了过去,芥川听见那不祥的声音,转过身来,他准备将外套笼罩展开作为防御,但是在那之前,敦一跃而起,一面扫开布片,一面朝着芥川的怀中跳去。 “绝对不可以去——敦君。” “不可能——” 敦一拳揍上了哑然芥川的脸。 芥川的脖子伸展到了极限。 就像被大卡车撞过一般,芥川飞越了大厅,被拍倒在墙上,一瞬间意识一空。 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向地面,它并没有落地,急速追上来的敦,抓住了芥川的肩膀,静止在半空。 野兽在咆哮,他将抓住的肩膀按在墙上,朝着被钉在墙上的芥川,身体一拳一拳的揍了过去。 如同机关枪一样的拳头之语,砸在了芥川的身上,他背后的墙面裂开了一道道龟裂的缝子,芥川的身体就像发条一样摇晃着。 他拥有着空手,就能劈开枪身的锐利,要是以肉身的人类作为对象的话,只需一击,就能将其重伤。 而那拳头砸向芥川,身体落下了无数次,无论打了多少拳,他都没有停下攻击,硕大的眼眸中尽是恐惧,双手发颤,牙齿咔咔作响,全身上下都冒着冷汗。 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绝对不可以去——敦君。” 他无法停下攻击,即使想要停下也停不下来,被恐惧驱使着身体已经拒绝了来自意志的控制,他的灵魂正在发出悲鸣。 灵魂一直持续开裂,从一年前那个时候就一直如此。 “明白了,你的那个,并非恐惧……,你的那个是罪恶感……” 敦眼前一片空白,超出极限的情感,将脑细胞燃烧殆尽。 “啊……”能听得见声音,师傅的声音,过去的声音,漆黑的枷锁。 “以首领之名命令你,绝对不可以去孤儿院……敦君……明白了吗?。”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那天他违背了命令,黑手党的命令,太宰先生的命令,必须遵守的命令,他袭击了孤儿院…… 一年前,作为游击队的一员,占道能够调动相当数目的部下和情报的位置,获得了无论是让市井警察内部协力者泄露情报,还是使伤害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能力。 那份能力只使用了一次,为了摧毁过去。 无论是怎样的人,头脑中都存在的一个孩子,那个人就是自己站在黑暗中抽抽搭搭的,哭泣着幼小时期的自己。 为了安慰那个小孩子,让他停止哭泣,人们会无所不用其极。 而她则是焚毁了令她哭泣的牢笼,杀死了恶魔,那太过于简单了,驱使部下封锁了附近一带袭击了孤儿院,切断了电话线,破坏了移动车辆之后化作虎的形态,闯入了宿舍。 恐惧。院长老师,被瞥一眼血液,就要从全身奔涌而出,丧失无感,倒地不起,要战胜那份恐惧,又要花费漫长的年月,无数次的计划。 总有一天要战胜那份恐惧,拿出勇气的理由有许多,比如生日。 三年半未曾来到孤儿院,他看起来非常渺茫,贫弱石灰墙裂开了一道道口子,道路没有任何东西的裸露着,就算这样越往深处走,记忆的伤疤就被撕裂的越来越多。 鲜血受不住控制的喷涌出来,被揍到牙齿脱落的小巷挣扎太过,而被剥落的指甲仍然还镶嵌在墙壁原位的惩罚,是饿得受不了,溜进去却又因为恐惧而不出来的食料库。 不将这一切彻底焚毁,记忆中的小孩就永远不会停止哭泣。】 “太宰先生的弟子怎么全都活在这样的生活里……” “整个港口黑手党凑不出来拥有一个幸福童年的。” “但是讲真,他们真的拥有童年吗?” “……” 不知道何时,一些辅助监察的话语传入了大家的耳边,只是大多数咒术师都不会待见这些曾经夹杂在咒术师和咒术界高层之间的人。 他们是随处可见的炮灰,随时可以被咒术界高层牺牲的人类,事实是他们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没有丝毫的尊严,不被任何一方喜欢着。 不过,近些年来,伴随着五条悟夏油杰两个人的掌权,他们的日子倒是好过了很多。 不过纵使是这样,也没有好过多少 有时候必须要承认的是,他们的生活足够糟糕。 并不强大,或许面对一个区区二级咒灵,就可以殒命,但他们偏偏看得见那些咒灵或许无法掩盖自己的表情,或许无法做到在这个世界里面,像往常人一样存活着,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太难太难的事情,看着比普通人多了许多的工资而来。 所以选择加入了这个世界,选择进入了这个强者为尊的糟糕境地。 然后,成为命运齿轮的一环,成为咒术界的炮灰。 不论是曾经的咒术界还是现在的咒术界都在用事实证明,世界从未公平。 所以,在许多人拥有幸福美满,或不算糟糕的家庭同时,自然而然的,也有一些人,从未拥有过家庭。 【他朝着支配这个地方的王之城堡院长室里面走去,踹开了门,随后心脏就被冻结了。 院长直直的看着他,插着手站在房间里面。 “真迟啊,78号。” 院长说道有埋伏这个词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因为院长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惊讶,有的仅仅是一如既往的视线俯视并支配学生那种冰冷的视线。 “不要叫我78号。” “看来赶上了毕业典礼呢。” “毕业典礼?”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背后的门立即锁上结实的铁门,自动关闭门锁,发出咯吱的上锁声。 当时他并不清楚,院长门是长期是自动关闭的,上锁的,他之所以能进来,是因为院长提前将门锁打开。 那个时候警报响了起来,是告知午饭扫除时间的警报声,一瞬间凭借着意志力控制住身体条件反射的行动。 “怀念吗?” “这是秩序的声音,告知你们什么是规定,你们的声音。” “确实如此,这所孤儿院没有时钟,因此我们只有凭借着这个警报声决定自己的行动,这是束缚着我们的声音,而实行束缚这个孤儿院,唯一带着钟的人就是您。” 中岛敦抬起了视线,望着墙壁上的钟陈旧的塘西色摆钟,与过去并无什么变化。 “拥有的钟表是被确立的,拥有独立的人格证明,因此对于被支配,被教育而活的你们来说,钟表是必要的。” “如此说着,禁止了私有钟表1度曾有用自己存起来钱准备买表的高年级学生,他再受不了生不如死的虐待,被驱逐了出。” “是的,但你并没有犯下那样愚蠢的过错呢78号,实在很顺从。”】 “孤儿院是这样的吗?而且到底什么孤儿院会配备惩罚室,这种东西?” “这个难道不是违法的吗?” 虎杖悠仁眼眸中发出了一瞬间的迷茫。 “倒不像是孤儿院,更像是,训练场。” 禅院甚尔这样说着,弱者了,身体不可置否的他对这些事情稍微有点感兴趣了。 “这种状态完全可以报警?!” “不过,港口黑手党州出现在这种城市了,真的会有警察去有这个闲心去管一个孤儿院吗?” “可……” 虎杖悠仁一时间没有想出来反驳的话,是的,黑手党都已经出现在了这块土地上,那么多添几个类似的孤儿院也不足为奇。 “这证实了法律科普的重要性。” 夏油杰挂着一直以来的微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 没关系,至少这个世界的这个国度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如果有人听不懂律法,他也略懂物理和法术附魔。 不,其实并没有这个,夏油某人才不会知法犯法。 【院长那样说着,伸手取过了桌子上一个木箱,那是没有见过的白色木箱,比手掌稍微大一点,没有装饰。 “那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毕业证明。” “毕业是什么意思?这个箱子是什么?你想用里面的东东西对我做什么!” 院长拿着箱子一点点靠近中岛敦,浑身直冒冷汗,箱子里面或许会是武器,但他的全身无法动弹,冷静下来,他对自己说着,在这种近距离的格斗状况下,他一定会赢,就算木箱里面的是手枪,小型枪的子弹对他也无法造成致命伤害。 但是院长知道他会来,也应该知道他拥有鼓的能力,那样的话是炸弹吗? 中岛敦僵住了,发动了异能,集中了听觉,然后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滴答滴答。 “还记得我的教诲吗?” “无法守护他人的人,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住口,不要过来。” 就是宋敏这个人无法反抗的宿命反抗啊,不然就是死路一条恐惧,那是镌刻进灵魂的绝对的支配。 “今天为止,我的教育就到此结束……” “住口!”反抗啊,反抗啊,反抗啊,全身的细胞都发出了尖叫。 “哇唔啊啊啊啊啊啊!”水声响起,中岛敦的手腕贯穿了院长的胸口,手指一直穿透在了背后。 院长在呢喃着什么,虽然耳朵听见了那些话,但是无法传递给大脑,头脑中赤红色的警报还在哥喊着反抗啊的单词一样回响。 我想飞了,院长的身体跪坐在地上,看着我方身上的伤,殴打殴打大量的血液,四散开来,即使拳头打断人脸,骨头的讨厌触感也没有停止,终于没有了,可回答的对象,船头上只传来地面的触感,他才止住拳头。 这时突然落在地板上的木箱进入了视线的一角,是一个打开的木箱,里面有一个东西在地板上滚动,是一块手表。 掉落在一旁的纸片上,写着一句话。 “祝你生日快乐。” 是什么为什么会写这样的文字呢?为什么会装着手表那样的东西? 拥有手表证明着此人拥有着明确的意志,手表是全新的,以这家孤儿院的经营状况来看,购买这么名贵的手表是不小的负担。 是从这里毕业所需的物品,直到这时,院长最后喃喃的话语终于传到了大脑。 “没错,这样就好”,院长死在了地上,什么都没有说,已经没有办法再说了,那个时候院长朝我伸开了双臂,就像父亲拥抱孩子一样,真相明了了,不过无论真相多么快速的贯穿了胸膛,头脑也不再理解任何事情。 不知为何,那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就算变得如何强大,不管有多少骄傲,他都不可能再对我说话了,做的真好。 这不是还挺能干的嘛之类的话,是有这个可能的,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但他已经什么都不会再说了。 世界上最想听到的话语已经无法再次遇到,因为中岛敦把他杀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96章 番外47(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会后悔吗? 他会后悔的。 这是夏油杰的第一想法,随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其实就连现在的他都没有想明白,当时为什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悟的邀请。 也没有想明白太宰治为什么就死在了那里。 说句大逆不道的,他不认为太宰治不出于自己的意志就会死,这不可能,他的潜意识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那个人似乎是无敌的,不需要帮助,不需要插足,不需要任何人的在意,就只是在那里,就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给他不是吗? 夏油杰的思绪无比的混乱,然后归于沉寂。 都不重要了,这么多年了,不释然又能怎样? 是啊,不释然又能怎么? 中岛敦不是已经给出答复了吗?永远沉浸在当时的恐惧中,无法剥离,无法平息。 然后呢? 不重要了。 “破坏一切的老虎,死掉的研究人员,忘记一切的人” 禅院甚尔冷嗤一声,没有再说任何话。 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画面的太宰治心存死志,他活不了,禅院甚尔如此笃定。 是的。 就是这么笃定,毕竟在某种意义上,真的有人比禅院甚尔懂太宰治这个个人吗?有,有很多。 但是,如果那个人是祈朝呢? 明明是完全不能混为一谈的两个人,被硬生生拉拽在了一起,然后怀揣着相同的想法,死去。 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的 【“是罪恶感那就是罪恶感。” 被抓住肩膀,钉在了墙上的芥川,用喘鸣一样的声音说道。 “啊,唔,啊啊啊啊啊啊。”敦大叫着,扔开芥川的身体,随后,芥川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以非自然的姿态落下,然后再次弹跳,一直滚到了建筑物的另一端窗边。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敦一边落拳一边大叫。 “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而已,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是弱者常有的自我辩护啊。” 芥川轻声说,敦的左手被从手肘切断,如同尾巴一般的血液掉落在了地上。 “啊…?” 在芥川的周围,如同活过来的布刃在蠢动。紧接着,刀贯穿了敦的肩,腹,喉,大腿像枪一样,将他钉在了后面的墙上。 “为,什么……”敦混合着写的声音。 “明明受到了那么多的攻击…” “在被打的瞬间,用异能切断了自己表皮下方在那里制作空间裂隙,防止渗透骨和肉的打击。” “在下的杀手锏最终防御的手段虽然没预料到会这么早遇见。” 刺穿了敦的布阵,扭曲膨胀肉被搅动的剧痛让敦发出悲鸣。 “以恐怖与赎罪为燃料的异能者啊,你的恐怖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最糟糕的东西,那就是后悔,若是一边想要,如果,那个时候就做到了一边生活那边是地狱。” 听着这番话,敦的表情因胆怯而摇动芥川,逐渐接近敦,其眼中如同剃刀一样的光。 “可是现在这个瞬间的,你对在下来说不过是阻挡通往妹妹路上的障碍,路在下不会再后悔,因此要将你切碎,继续前行。” 芥川的布刃化作宽厚的断头台,举到了敦的面前。】 “收回刚才的话,或许还不够成熟,但是,如果放到咒术界里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咒术师了。” 一道声音传回众人的耳畔,也将旁人的思绪从这场闹剧之中拉扯了回来。 但不可否认,就算芥川龙之介真正来到了咒术界,也不会跟孩子们待在一起。 或许会去往更高的年级,或许会直接成为老师,或许。 只是很可惜,他们并不存在于同一个世界。 “还是温和一些更好。” 夏油杰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发言。 虽然他和悟向来能做到的,大多是以杀制杀之类的方式,但是不代表他并不懂谋略,恰恰相反,他们都是天才,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旁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只是有些事情一力降十会,完全不需要就是了。 但是不论是面对新一代的咒术界孩子们,还是有天赋的年轻人,夏油杰变得格外温和,或许和他学法多年,导致一看见死人脑子里面闪过去的就是判几年有一些关系。 “杰!你终于疯了?” “悟,很显然,我并没有。” “那你还记得不疯魔,不成活这句话吗?” “就算真的疯了,也不能触犯法律的底线。” “……” “不就是在前段时间杀了一个烂橘子吗?至于吗?” “悟,你什么时候又杀高层了?” “……” “……” 【港口黑手党大楼第35层中央监控室。 昏暗的房间打开来,气喘吁吁的迎进入了房间,她的脚步沉重,摇摇晃晃,手一接触到控制面板,膝盖就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哥哥……” 银靠在墙壁上,仿佛被留在雪山上的人一样抱紧膝盖,蜷缩成一团,室内没有人,并光线昏暗,仅有映照着建筑物内的一整面光强,监视影像向室内投下了没有温度的光。 其中一个影像映照出了芥川和敦。 “哥哥……请不要,继续了” 沙哑的声音对着影像中的兄长诉说。“再杀下去,你就无法活着回来了……” 银在颤抖,然而,那并非处于寒冷。 “不论你是怎样的人。” “只要你还活着就足够了。” 她将耳朵靠上了,桌子上放置的通话终端。 “快住手,哥哥,就那样,回去。” 芥川和敦所在的大房间响彻了银的声音。 芥川回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放弃我的事情,回去。” “还不明白吗?我想要见你,随时都能见到,因为我在四年前不是被绑架,而是以自己接受了首领的意志,那个孤独的人邀请,没有去你的身边,因为你不可以拥有那么重要的人……” “什么?” 芥川狼狈地仰望着,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银的声音。 “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的破坏与黑手党不同,黑手党的破坏有意图与合理性,可你却没有你的暴力是卷入心爱的人,将一切都破坏殆尽,就连你自己也是。” “因为哥哥是……生在恶这一侧的人类。” 芥川的双手有气无力的垂了下来,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仿佛与双亲走散孩子一般的困惑。 “在下是恶?那就是你不回来的理由,我不明白,银。” “什么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银快回答,在下到底哪里还不够,要怎样才能做到夺回你?” “不明白——银!快回答!求你了银!” 突然,墙壁粉碎,四下飞散,比芥川回头更迅速的异能布条被撕碎,瘦的咆哮在那里的已经不是敦,甚至连人类都不是。 “什——” 芥川惊愕的瞪大了眼。 “白虎——!?” 皮的小型汽车的巨大身体撞击着芥川的身躯,重叠的一人一虎,猛烈的撞破了玻璃打碎并突破。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无所有的半空芥川与白虎,向着港口黑手党大楼的外面一跃而下。】 “是,打算同归于尽吗?” 钉崎野蔷薇茫然的看着突如其来蹿出来的白虎穿飞出去的身影,表示自己不是很懂你们这些黑手党。 “应该死不了。” 禅院惠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如此回答自己的同期。 “等等,一个是重点吗?港口黑手党里面的人那么多,前面也说了,中岛敦只是一个游击队长,港口黑手党还有其他干部。” “现在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一个干部都没有遇见?难不成是被提前下令!” “是被提前下……他到底算计了多少啊。” 【芥川与虎从空中落下。“嘁——”空中的芥川展开,罗生门的步在这里的高度是地面30层,若是这样,直接落下,无论多强劲的肉体都无法承受,除非用衣刃刺入墙面来支撑体重以外,别无他法。 由于设备相当大的镜头撞击出去,揭穿离墙壁还有很远的距离,他将所有布刃朝墙面展开,努力飞舞着布的前端去触碰外墙? 在那时,凭借着外币一跃而起的老虎猛撞了上来,芥川喷出鲜血,全身的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前后左右,不论怎么寻找,都没有抓手的地方,完全处于凌空状态。 就算异能很强,但是他的异能只能让衣服变形,不可避免的被射程距离所限制,就算注入全部异能延伸,也不知能不能能抵达。 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芥川正想做,但是老虎不允许虎牙上下贯穿了芥川的肩膀,巨大的下颌咬住了肩膀,鲜血飞溅而出。 骨折重要的血管损伤,这时老虎稍微用力转一下头就能轻松咬下他的肩膀,川江充满异能的布从肩膀下的皮肤滑出去,作为临时铠甲。 在这期间,两人的身体在维持着自由落体,高度已经不足20层了。 “可恶。” 哪怕就这样冲击地面老虎,也会活下来的,毕竟他强硬的身体与异能的再生能力。但是自己绝对会死。 如果使用异能隔绝,就在隔绝与地面的一瞬间激起冲突的冲击,即使如此,高速下滑的自己在睡落瞬间骤停,这个事实也是无法改变的。 若是在一瞬间承受那样剧烈的减速大脑与内脏会忍不住先一崩溃。 在那之前,把布伸向墙面? 不行,只要卸下防御,哪怕只有一瞬间,肩膀也会被咬下,那么在落地之前就会死。 结论除了死,没有其他结果。 “休想!” 芥川用混杂着鲜血的声音咆哮道。 “休想休想休想在下也不会死在下要活着把妹妹…” 没有去你的身边,是因为你是不可以拥有重要人的人,芥川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下要把,妹妹…” 你是无法成为好人的,一眼就能明白。 “不对。” 把少女作为人质进行威胁,眼里只有私欲,目的也不知不觉转变为了破坏欲望,这就是你。 “不对,不对,不对!” 说要复仇,为了这个,就算是去死也可以,你死了之后被留作这座城市的另类,会遭遇什么?你没有想象过吗? “那是。” 因为哥哥是生在鄂这一侧的人类。 “那是…” 是啊,如今终于明白了,您所说的是那个意思,无法回到在下身边,是那个意思。 紧张从芥川的脸上消失了,抓着老虎毛发的手指放松下来了,力道一人一虎,持续下落,向着奈落底端。】 “是这样吗?老师…” “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太宰前辈想要他们做什么,不会有人偏离他的预料之内的,不会。” 夏油杰轻轻摇头,视线又一次集中,如同之前的平静。 一如既往的我佛慈悲。 【毕竟被一道破空声贯穿建筑用的钢筋,从芥川的身旁飞过,捅入黑手党大楼。 “请你抓住这个!——” 大声喊叫的人物是侦探社员宫泽贤治,他举起钢筋,像投标手一样架在肩膀上,而后助跑。 “那种距离过来吗?” 智贤将钢筋投掷了出去,几乎有大人两倍身长的钢筋划破天际,道路一边飞了过来,划出炮弹一样的轨迹,贯穿过芥川的脚下,刺入港口黑手党大楼的外壁。 如果是这个的话,能碰到。 芥川集中朦胧的意识,向那根钢筋伸出布料,调动手中所持有的所有布,总算勉强勾到了钢筋的前端。 穿的身体加上了横向的力道,受着异能的牵引,向着墙面逐渐靠近,老虎咆哮着。 “罗生门——棘” 抓住钢筋姐穿像钟摆一样荡过去,落在侧面,颈部作为缓冲材料抵消冲击,不刃刺入墙面固定自己的身体。 穷途末路的紧要关头,躲过一劫,芥川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老虎落在地上,需要花费相当的时间将妹妹从建筑物中带出来的时间理应足够,揭穿回头确认老虎的身影。然而,老虎在哪里都找不到。 “什——” 那一瞬间,芥川的身体受到了来自反方向的拉扯,利用布刃用力刺入墙面,稳住身体后,回头一个人影正抓着布料的另一头。 “不会让你逃的,不会让你逃掉的。芥川,只有你不会。” “一秒,也不能,让你,多活。” “要实现和院长的约定。决定了,我要实现和院长的约定。” 敦你切断的手腕,不知如何再生了,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无伤状态,是虎的再生能力带来的超再生。 “就算被刺穿到那种程度,也还能恢复到无伤状态吗。” “这就是港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 第96章 番外47(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会后悔吗? 他会后悔的。 这是夏油杰的第一想法,随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其实就连现在的他都没有想明白,当时为什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悟的邀请。 也没有想明白太宰治为什么就死在了那里。 说句大逆不道的,他不认为太宰治不出于自己的意志就会死,这不可能,他的潜意识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那个人似乎是无敌的,不需要帮助,不需要插足,不需要任何人的在意,就只是在那里,就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给他不是吗? 夏油杰的思绪无比的混乱,然后归于沉寂。 都不重要了,这么多年了,不释然又能怎样? 是啊,不释然又能怎么? 中岛敦不是已经给出答复了吗?永远沉浸在当时的恐惧中,无法剥离,无法平息。 然后呢? 不重要了。 “破坏一切的老虎,死掉的研究人员,忘记一切的人” 禅院甚尔冷嗤一声,没有再说任何话。 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画面的太宰治心存死志,他活不了,禅院甚尔如此笃定。 是的。 就是这么笃定,毕竟在某种意义上,真的有人比禅院甚尔懂太宰治这个个人吗?有,有很多。 但是,如果那个人是祈朝呢? 明明是完全不能混为一谈的两个人,被硬生生拉拽在了一起,然后怀揣着相同的想法,死去。 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的 【“是罪恶感那就是罪恶感。” 被抓住肩膀,钉在了墙上的芥川,用喘鸣一样的声音说道。 “啊,唔,啊啊啊啊啊啊。”敦大叫着,扔开芥川的身体,随后,芥川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以非自然的姿态落下,然后再次弹跳,一直滚到了建筑物的另一端窗边。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敦一边落拳一边大叫。 “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而已,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是弱者常有的自我辩护啊。” 芥川轻声说,敦的左手被从手肘切断,如同尾巴一般的血液掉落在了地上。 “啊…?” 在芥川的周围,如同活过来的布刃在蠢动。紧接着,刀贯穿了敦的肩,腹,喉,大腿像枪一样,将他钉在了后面的墙上。 “为,什么……”敦混合着写的声音。 “明明受到了那么多的攻击…” “在被打的瞬间,用异能切断了自己表皮下方在那里制作空间裂隙,防止渗透骨和肉的打击。” “在下的杀手锏最终防御的手段虽然没预料到会这么早遇见。” 刺穿了敦的布阵,扭曲膨胀肉被搅动的剧痛让敦发出悲鸣。 “以恐怖与赎罪为燃料的异能者啊,你的恐怖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最糟糕的东西,那就是后悔,若是一边想要,如果,那个时候就做到了一边生活那边是地狱。” 听着这番话,敦的表情因胆怯而摇动芥川,逐渐接近敦,其眼中如同剃刀一样的光。 “可是现在这个瞬间的,你对在下来说不过是阻挡通往妹妹路上的障碍,路在下不会再后悔,因此要将你切碎,继续前行。” 芥川的布刃化作宽厚的断头台,举到了敦的面前。】 “收回刚才的话,或许还不够成熟,但是,如果放到咒术界里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咒术师了。” 一道声音传回众人的耳畔,也将旁人的思绪从这场闹剧之中拉扯了回来。 但不可否认,就算芥川龙之介真正来到了咒术界,也不会跟孩子们待在一起。 或许会去往更高的年级,或许会直接成为老师,或许。 只是很可惜,他们并不存在于同一个世界。 “还是温和一些更好。” 夏油杰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发言。 虽然他和悟向来能做到的,大多是以杀制杀之类的方式,但是不代表他并不懂谋略,恰恰相反,他们都是天才,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旁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只是有些事情一力降十会,完全不需要就是了。 但是不论是面对新一代的咒术界孩子们,还是有天赋的年轻人,夏油杰变得格外温和,或许和他学法多年,导致一看见死人脑子里面闪过去的就是判几年有一些关系。 “杰!你终于疯了?” “悟,很显然,我并没有。” “那你还记得不疯魔,不成活这句话吗?” “就算真的疯了,也不能触犯法律的底线。” “……” “不就是在前段时间杀了一个烂橘子吗?至于吗?” “悟,你什么时候又杀高层了?” “……” “……” 【港口黑手党大楼第35层中央监控室。 昏暗的房间打开来,气喘吁吁的迎进入了房间,她的脚步沉重,摇摇晃晃,手一接触到控制面板,膝盖就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哥哥……” 银靠在墙壁上,仿佛被留在雪山上的人一样抱紧膝盖,蜷缩成一团,室内没有人,并光线昏暗,仅有映照着建筑物内的一整面光强,监视影像向室内投下了没有温度的光。 其中一个影像映照出了芥川和敦。 “哥哥……请不要,继续了” 沙哑的声音对着影像中的兄长诉说。“再杀下去,你就无法活着回来了……” 银在颤抖,然而,那并非处于寒冷。 “不论你是怎样的人。” “只要你还活着就足够了。” 她将耳朵靠上了,桌子上放置的通话终端。 “快住手,哥哥,就那样,回去。” 芥川和敦所在的大房间响彻了银的声音。 芥川回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放弃我的事情,回去。” “还不明白吗?我想要见你,随时都能见到,因为我在四年前不是被绑架,而是以自己接受了首领的意志,那个孤独的人邀请,没有去你的身边,因为你不可以拥有那么重要的人……” “什么?” 芥川狼狈地仰望着,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银的声音。 “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的破坏与黑手党不同,黑手党的破坏有意图与合理性,可你却没有你的暴力是卷入心爱的人,将一切都破坏殆尽,就连你自己也是。” “因为哥哥是……生在恶这一侧的人类。” 芥川的双手有气无力的垂了下来,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仿佛与双亲走散孩子一般的困惑。 “在下是恶?那就是你不回来的理由,我不明白,银。” “什么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银快回答,在下到底哪里还不够,要怎样才能做到夺回你?” “不明白——银!快回答!求你了银!” 突然,墙壁粉碎,四下飞散,比芥川回头更迅速的异能布条被撕碎,瘦的咆哮在那里的已经不是敦,甚至连人类都不是。 “什——” 芥川惊愕的瞪大了眼。 “白虎——!?” 皮的小型汽车的巨大身体撞击着芥川的身躯,重叠的一人一虎,猛烈的撞破了玻璃打碎并突破。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无所有的半空芥川与白虎,向着港口黑手党大楼的外面一跃而下。】 “是,打算同归于尽吗?” 钉崎野蔷薇茫然的看着突如其来蹿出来的白虎穿飞出去的身影,表示自己不是很懂你们这些黑手党。 “应该死不了。” 禅院惠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如此回答自己的同期。 “等等,一个是重点吗?港口黑手党里面的人那么多,前面也说了,中岛敦只是一个游击队长,港口黑手党还有其他干部。” “现在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一个干部都没有遇见?难不成是被提前下令!” “是被提前下……他到底算计了多少啊。” 【芥川与虎从空中落下。“嘁——”空中的芥川展开,罗生门的步在这里的高度是地面30层,若是这样,直接落下,无论多强劲的肉体都无法承受,除非用衣刃刺入墙面来支撑体重以外,别无他法。 由于设备相当大的镜头撞击出去,揭穿离墙壁还有很远的距离,他将所有布刃朝墙面展开,努力飞舞着布的前端去触碰外墙? 在那时,凭借着外币一跃而起的老虎猛撞了上来,芥川喷出鲜血,全身的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前后左右,不论怎么寻找,都没有抓手的地方,完全处于凌空状态。 就算异能很强,但是他的异能只能让衣服变形,不可避免的被射程距离所限制,就算注入全部异能延伸,也不知能不能能抵达。 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芥川正想做,但是老虎不允许虎牙上下贯穿了芥川的肩膀,巨大的下颌咬住了肩膀,鲜血飞溅而出。 骨折重要的血管损伤,这时老虎稍微用力转一下头就能轻松咬下他的肩膀,川江充满异能的布从肩膀下的皮肤滑出去,作为临时铠甲。 在这期间,两人的身体在维持着自由落体,高度已经不足20层了。 “可恶。” 哪怕就这样冲击地面老虎,也会活下来的,毕竟他强硬的身体与异能的再生能力。但是自己绝对会死。 如果使用异能隔绝,就在隔绝与地面的一瞬间激起冲突的冲击,即使如此,高速下滑的自己在睡落瞬间骤停,这个事实也是无法改变的。 若是在一瞬间承受那样剧烈的减速大脑与内脏会忍不住先一崩溃。 在那之前,把布伸向墙面? 不行,只要卸下防御,哪怕只有一瞬间,肩膀也会被咬下,那么在落地之前就会死。 结论除了死,没有其他结果。 “休想!” 芥川用混杂着鲜血的声音咆哮道。 “休想休想休想在下也不会死在下要活着把妹妹…” 没有去你的身边,是因为你是不可以拥有重要人的人,芥川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下要把,妹妹…” 你是无法成为好人的,一眼就能明白。 “不对。” 把少女作为人质进行威胁,眼里只有私欲,目的也不知不觉转变为了破坏欲望,这就是你。 “不对,不对,不对!” 说要复仇,为了这个,就算是去死也可以,你死了之后被留作这座城市的另类,会遭遇什么?你没有想象过吗? “那是。” 因为哥哥是生在鄂这一侧的人类。 “那是…” 是啊,如今终于明白了,您所说的是那个意思,无法回到在下身边,是那个意思。 紧张从芥川的脸上消失了,抓着老虎毛发的手指放松下来了,力道一人一虎,持续下落,向着奈落底端。】 “是这样吗?老师…” “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太宰前辈想要他们做什么,不会有人偏离他的预料之内的,不会。” 夏油杰轻轻摇头,视线又一次集中,如同之前的平静。 一如既往的我佛慈悲。 【毕竟被一道破空声贯穿建筑用的钢筋,从芥川的身旁飞过,捅入黑手党大楼。 “请你抓住这个!——” 大声喊叫的人物是侦探社员宫泽贤治,他举起钢筋,像投标手一样架在肩膀上,而后助跑。 “那种距离过来吗?” 智贤将钢筋投掷了出去,几乎有大人两倍身长的钢筋划破天际,道路一边飞了过来,划出炮弹一样的轨迹,贯穿过芥川的脚下,刺入港口黑手党大楼的外壁。 如果是这个的话,能碰到。 芥川集中朦胧的意识,向那根钢筋伸出布料,调动手中所持有的所有布,总算勉强勾到了钢筋的前端。 穿的身体加上了横向的力道,受着异能的牵引,向着墙面逐渐靠近,老虎咆哮着。 “罗生门——棘” 抓住钢筋姐穿像钟摆一样荡过去,落在侧面,颈部作为缓冲材料抵消冲击,不刃刺入墙面固定自己的身体。 穷途末路的紧要关头,躲过一劫,芥川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老虎落在地上,需要花费相当的时间将妹妹从建筑物中带出来的时间理应足够,揭穿回头确认老虎的身影。然而,老虎在哪里都找不到。 “什——” 那一瞬间,芥川的身体受到了来自反方向的拉扯,利用布刃用力刺入墙面,稳住身体后,回头一个人影正抓着布料的另一头。 “不会让你逃的,不会让你逃掉的。芥川,只有你不会。” “一秒,也不能,让你,多活。” “要实现和院长的约定。决定了,我要实现和院长的约定。” 敦你切断的手腕,不知如何再生了,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无伤状态,是虎的再生能力带来的超再生。 “就算被刺穿到那种程度,也还能恢复到无伤状态吗。” “这就是港口黑手党的,白色死神…”】 第97章 番外48(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白色死神吗?” 夜蛾正道轻声呢喃,声音微不可察,没有人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夜蛾校长,怎么了?” “没事。” 真是太宰的弟子啊,养孩子的手法还是一如既往的烂,明明在这个世界里面也并没有这种状况。 果然,应该是他老师的问题。 太宰是个好孩子。 【芥川的身体只不过是脆弱的普通人,这样下去与拥有无限再生能力的敦继续战斗,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集中力,最终也会死亡。 很强,他的强大是有理由的,强大的异能,四年半的锻炼和持续累积的经历,无论何时,他都有战斗的动机,那便如同诅咒般,从过去呼唤的声音,名为后悔的强力剂。 而自己拥有那种东西吗? 想要救出妹妹,理应是这样才对。这份誓言是正确的,强劲的,不论面对多么坚固的堡垒,也应该仅凭誓言的意志将其攻破。 “我啊,你是在下的敌人,在下想要杀掉你,但是如果说满脑子只有将眼前的敌人撕碎,这份本性是妹妹所谓的恶,在下该怎样做才好呢?要将自身怎样才好呢?” 不要追逐那批名为自己的野兽织田前辈,这样说他是知道的,自己心中栖息着一匹巨大猛兽的事实。 四年前的某日,在无心之泉第一次拥有感情孕育时,邪恶的野兽他让自己丢弃了妹妹,引导自己步入死地,将一切摧毁,因此,黑衣男没有邀请自己。 芥川咆哮着向前方奔跑,似乎在回应对方,敦踩着墙面跳起。 把布刃,集中在鞋底,垂直在墙面上奔跑,突进与野兽疾走般袭来的敦在中央激烈碰撞。 “罗生门——银狼咬” 芥川的衣服下摆发生了变化,从手肘前端变出了巨大的狼头,随着挥舞出去的拳头放了出去,狼的上下两个咬住了,瞬间举起两手做出防御姿态敦的两臂。 银色的牙贯穿了手臂。 “咕啊”“嘁…” 由于异能的使用超过了极限,放松了止血,血从芥川的全身流出。 即便如此,强大的力道却没有减缓,狼变得巨大,獠牙愈加锋利。 “什——” 狼的嘴在逐渐张大是敦在尝试用两腕从内部撬开。 “不要妨碍我,不要妨碍我,我要守护和院长先生的,约定,唔嗷嗷嗷啊啊啊。” 敦的两腕拔了出来,狼的两鄂被撕裂,异能随雾消散。 “怎么可能!” “不要妨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强…”虎杖悠人弱弱挠头,在全场的沉默之中,默默吐出了两个字。 的确是很强的两个人,而且,都带着一种绝对要对方死的意志感。 只不过不管怎么看,这幅场面都有些似曾相识,虎杖悠仁默默地把视线停留在了两个无良教师的身上。 他们打起来的状态就像是两位老师打斗时,谁也没有手下留情,每一处都是朝着死的方向去的,如果说不同,那应该是老师拆了两栋楼之后,会互相搭着肩,出去吃大福? “当然,我们是最强的!” 五条悟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虎杖悠仁的视线,也听见了他口中说出的话。 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们会是最强,一直都是。 这时陷入沉思的虎杖悠仁才从自己的臆想之中脱离了出来,看着五条老师点了点头。 他在心中暗暗的发誓,绝对不要让五条老师知道自己当时是在想什么。 比如,五条家一年到头究竟要花多少钱两个人打架造成的,各色各样的场地,全部修好。 这种时候也就不得不感叹一句,五条家是真有钱了。 话说,港口黑手党似乎也挺有钱的样子,说起来,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需要赔付这些的损坏费用吗? 看起来打斗出来的那一系列东西还是很贵的,他保证这绝对是自己不想知道的天文数字。 【敦的右拳从最近的距离突击过来,空间决断,不,来不及。 贯穿了三重展开,用以缓冲的布料,拳头将芥川打飞了出去,被垂直上机的芥川击碎了大楼的混凝土随着散落的玻璃碎片因冲击而失去意识,因墙壁撞击的刺激回神又在刮着墙壁上升的痛苦中失去意识,随后再次苏醒。 一口气被吹飞,将近十层的芥川在明暗闪烁的视野镜头捕捉到了那个身影,敦追逐着猎物在大楼的墙面上垂直奔跑的身影。 白色死神咆哮着。 “要打倒你,唔嗷嗷嗷…” 敦抡起拳头再背,极具冲击性的拳头击中之前芥川的衣服,有了反应,借着一刃刺入墙面的反作用力,芥川的身体远离了墙壁。 理应将芥川击碎的敦的拳头撞击墙壁,墙面的材质化为无数的瓦砾飞溅出去。 “我要守护约定,只要我守护了约定,那个人就不会死!” 来自敦灵魂的绝响,连空气都为之震动。 对于这样的喊叫已不支撑,悬浮在空中的芥川淡淡地睁开了眼。 “罗生门——雾” 一芥川的全身射出无数条丝线一般的细刃虽然纤细,却拥有着撕裂空间的强度,极细的针集成了一群向敦袭击过去,敦以超强的反应迅速回避。 敦上方回避。 用异能的线支撑身体的芥川,像是浮游在空中一般追赶着敦,几乎完全闭着眼,脸上浮现着微睡的神情。 而后两个人终于抵达了大楼的顶端,屋顶被建成平坦的直升机,停机场却没有看见直升机本体。 有的只有红色的诱导线与用于着陆的诱导图装完全的平地。 敦抓住屋顶的边缘,翻身到达了屋顶,追逐着敦的芥川身姿,从下面呈现。 无数细线刺入大楼芥川优雅地悬浮在空中,脸上是睡着般的面无表情,细线在身体四周涌动。】 “喂,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点过于作弊了?” 钉崎野蔷薇看着异能已经被开发到这种地步的,场面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咒术师十之八九靠天赋,剩下一两成靠疯,一群当之无愧的天才,不会羡慕别的天才,但是,会不喜自己不够强。 “还有的打呢。” 五条悟伸手打了一个哈欠,将自己的后背完全靠在了座椅上,已经看了不短时间的打斗,却没有想过两个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是不可否认的强大,或许有一天这两个人也会成为最强,说不定呢。 不过,五条悟一向不在意这个,也是,最强自然也有自己的傲慢。 【“芥川…我要打倒你!” 敦跳了起来。望着空中的芥川,以斜线比值上升神速的右拳,向着芥川的脸突击,在脸被击碎的千钧一发的时刻,敦的拳头被空间断绝,阻止了。 能遮蔽万物的空间本身的截断面,不论怎样攻击,都无法见越这个阶段然而。 “哦啊啊啊啊啊!” 截断面上出现了裂痕,敦全身的肌肉都膨胀起来,将异能的力量集中在拳头上,似乎想要将空间现象本身击溃般涌现。 冲击波使得两个人的衣服上下翻飞,敦外套被吹飞,里面的无线对讲机掉落在地,裂缝扩裂开来,截断面逐渐破裂。 “什……这,是……” 敦在那一刻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东西,近在咫尺的芥川完全闭着眼,就连呼吸也微弱,全身都脱离了,哪里都没有战斗的紧张感,芥川已经失去了意识…… 因超过极限的战斗而失去了力量,只有残渣的战斗意志在驱动着异能。 “你,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敦惊愕地睁大了眼,但在下一瞬间,双瞳中又燃起斗志的火光。 “那么,就…做个了断!” 敦的肌肉再次蠕动,高昂的声音与喷溅而出的闪光空间隔绝,被敲碎了拳头,触碰到脸颊与陨石落下般的冲击波一样,芥川被直直的揍飞出去。 和地面发出剧烈的波状,一边剥落地面上的材料,一边翻滚,芥川一直翻滚到房屋的边缘,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结实的一击,给芥川造成了巨大的损伤,比迄今为止任何的攻击都要大。 “最后一击。” 敦走向了芥川,他的手指前端张开了老虎的爪子,再倒下的芥川旁是遥远争身到地面的天空,失去意识的芥川脸上已经没有了凶恶,他耳中能听见的仅有划过上空的风声。 “国木田先生——我再丢一根可以吗?” “等等,他们的位置太高了,从这里投过去的话不论怎么瞄准,都会命中芥川!” 面朝港口黑手党本部大楼在修建途中的大楼中层,两个人叫喊着。 国木田用望远镜确认着芥川他们的位置,贤治架着钢筋,等待下一步指示。 “可恶…芥川不动了,但是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想要支援也……”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杰!你看芥川和他们像不像是有的人,喊着友情啊,羁绊啊,就冲过去了?” “……悟。” “很像!杰也觉得是这样。” 夏油杰:…… 所以说养一只大白猫还是有一些麻烦的,但是白猫那么好看,稍微养一下,应该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老师,如果有同伴在这里的话,应该会好一些。毕竟,不是很想让他们死。” “放心,太宰前辈不会让他们死。”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似乎成为了所有人的潜意识之间,明白的东西。 哪怕没有几个人知道,太宰治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们清楚,只要这个人还好好的站在那里,那么一切都有解决的方案。 【芥川闭着眼,没有痛苦,也没有疼痛,战斗被隔绝在后膜之外,是发生在遥远某处的事情意识的黑暗,就连一丝动摇都无法渗入。 别妄想自己很快就会死去,但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想法都没有。芥川曾对织田说过,自己想要杀的有两个人。 黑衣男,诱拐了妹妹,迫使两人长久分离,必须要憎恨的男人。 以及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名为芥川龙之介,因为肤浅的见解而失去了妹妹的男人。 说要为死去的同伴报仇,却沉浸在杀戮的愉悦中,白费了性命,是最恶劣的男人,是巨大的敌人,且是恶。 那个夜晚,在无心之犬萌生最初感情的夜晚,如同孕育而生的兽。 就这样,不睁开眼睛的话,虎的爪子会将自己的头颅切下来,这样一来,复仇就结束了,这样一来,就能毫无牵挂的再次沉睡了。 在底层成长依靠不了任何人,不被任何人顾忌,只能在绝望与怨恨之中摸爬滚打的自己终于得到了救赎,终于能去和同伴们一样的地方了。】 无形的沉默散落在整个展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会从什么时候结束。 大家都有或多或少的糟糕过头的东西与回忆,或许都想过死这件事。 但如果是感同身受,或许也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说出这句话。 禅院甚尔,天与暴君的强大毋庸置疑,而他的曾经,依然令人窒息。 甚至与他旗鼓相当的人都是天才,认识或者不认识,被寄予厚望,被人景仰。 而天与暴君是不同的,在蔑视与嘲讽之中走出来的人,是不同于那群天才的。 【“侦探社员是不会放弃的站起来,芥川。” 睁开眼,眼前掉落着一台无线通讯机,是之前战斗中从敦怀中掉落的。 “我们用钢线枪直接突入了港口黑手党大楼中部的监控室,现在是从那里和你说话。” “看起来芥川你不懂的话,我来告诉你,再有必要需要拯救的人时,侦探社员就会成为这世上最强的存在,你不是恶。” “只是还不是任何东西而已,占道上的一侧来和我们一起,我让你正式合格,从现在瞬间开始,你就是侦探社员了。” 芥川睁大了眼睛,眼前虎的爪子正要落下来,白色闪耀着尖锐的虎爪,看起来像是一片雪花般落下。 从你坚信自己是侦探社员的瞬间开始,你就是侦探社员了,这一定会赋予你力量,你只需要相信这一点就可以了。】 第97章 番外48(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白色死神吗?” 夜蛾正道轻声呢喃,声音微不可察,没有人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夜蛾校长,怎么了?” “没事。” 真是太宰的弟子啊,养孩子的手法还是一如既往的烂,明明在这个世界里面也并没有这种状况。 果然,应该是他老师的问题。 太宰是个好孩子。 【芥川的身体只不过是脆弱的普通人,这样下去与拥有无限再生能力的敦继续战斗,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集中力,最终也会死亡。 很强,他的强大是有理由的,强大的异能,四年半的锻炼和持续累积的经历,无论何时,他都有战斗的动机,那便如同诅咒般,从过去呼唤的声音,名为后悔的强力剂。 而自己拥有那种东西吗? 想要救出妹妹,理应是这样才对。这份誓言是正确的,强劲的,不论面对多么坚固的堡垒,也应该仅凭誓言的意志将其攻破。 “我啊,你是在下的敌人,在下想要杀掉你,但是如果说满脑子只有将眼前的敌人撕碎,这份本性是妹妹所谓的恶,在下该怎样做才好呢?要将自身怎样才好呢?” 不要追逐那批名为自己的野兽织田前辈,这样说他是知道的,自己心中栖息着一匹巨大猛兽的事实。 四年前的某日,在无心之泉第一次拥有感情孕育时,邪恶的野兽他让自己丢弃了妹妹,引导自己步入死地,将一切摧毁,因此,黑衣男没有邀请自己。 芥川咆哮着向前方奔跑,似乎在回应对方,敦踩着墙面跳起。 把布刃,集中在鞋底,垂直在墙面上奔跑,突进与野兽疾走般袭来的敦在中央激烈碰撞。 “罗生门——银狼咬” 芥川的衣服下摆发生了变化,从手肘前端变出了巨大的狼头,随着挥舞出去的拳头放了出去,狼的上下两个咬住了,瞬间举起两手做出防御姿态敦的两臂。 银色的牙贯穿了手臂。 “咕啊”“嘁…” 由于异能的使用超过了极限,放松了止血,血从芥川的全身流出。 即便如此,强大的力道却没有减缓,狼变得巨大,獠牙愈加锋利。 “什——” 狼的嘴在逐渐张大是敦在尝试用两腕从内部撬开。 “不要妨碍我,不要妨碍我,我要守护和院长先生的,约定,唔嗷嗷嗷啊啊啊。” 敦的两腕拔了出来,狼的两鄂被撕裂,异能随雾消散。 “怎么可能!” “不要妨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强…”虎杖悠人弱弱挠头,在全场的沉默之中,默默吐出了两个字。 的确是很强的两个人,而且,都带着一种绝对要对方死的意志感。 只不过不管怎么看,这幅场面都有些似曾相识,虎杖悠仁默默地把视线停留在了两个无良教师的身上。 他们打起来的状态就像是两位老师打斗时,谁也没有手下留情,每一处都是朝着死的方向去的,如果说不同,那应该是老师拆了两栋楼之后,会互相搭着肩,出去吃大福? “当然,我们是最强的!” 五条悟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虎杖悠仁的视线,也听见了他口中说出的话。 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们会是最强,一直都是。 这时陷入沉思的虎杖悠仁才从自己的臆想之中脱离了出来,看着五条老师点了点头。 他在心中暗暗的发誓,绝对不要让五条老师知道自己当时是在想什么。 比如,五条家一年到头究竟要花多少钱两个人打架造成的,各色各样的场地,全部修好。 这种时候也就不得不感叹一句,五条家是真有钱了。 话说,港口黑手党似乎也挺有钱的样子,说起来,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需要赔付这些的损坏费用吗? 看起来打斗出来的那一系列东西还是很贵的,他保证这绝对是自己不想知道的天文数字。 【敦的右拳从最近的距离突击过来,空间决断,不,来不及。 贯穿了三重展开,用以缓冲的布料,拳头将芥川打飞了出去,被垂直上机的芥川击碎了大楼的混凝土随着散落的玻璃碎片因冲击而失去意识,因墙壁撞击的刺激回神又在刮着墙壁上升的痛苦中失去意识,随后再次苏醒。 一口气被吹飞,将近十层的芥川在明暗闪烁的视野镜头捕捉到了那个身影,敦追逐着猎物在大楼的墙面上垂直奔跑的身影。 白色死神咆哮着。 “要打倒你,唔嗷嗷嗷…” 敦抡起拳头再背,极具冲击性的拳头击中之前芥川的衣服,有了反应,借着一刃刺入墙面的反作用力,芥川的身体远离了墙壁。 理应将芥川击碎的敦的拳头撞击墙壁,墙面的材质化为无数的瓦砾飞溅出去。 “我要守护约定,只要我守护了约定,那个人就不会死!” 来自敦灵魂的绝响,连空气都为之震动。 对于这样的喊叫已不支撑,悬浮在空中的芥川淡淡地睁开了眼。 “罗生门——雾” 一芥川的全身射出无数条丝线一般的细刃虽然纤细,却拥有着撕裂空间的强度,极细的针集成了一群向敦袭击过去,敦以超强的反应迅速回避。 敦上方回避。 用异能的线支撑身体的芥川,像是浮游在空中一般追赶着敦,几乎完全闭着眼,脸上浮现着微睡的神情。 而后两个人终于抵达了大楼的顶端,屋顶被建成平坦的直升机,停机场却没有看见直升机本体。 有的只有红色的诱导线与用于着陆的诱导图装完全的平地。 敦抓住屋顶的边缘,翻身到达了屋顶,追逐着敦的芥川身姿,从下面呈现。 无数细线刺入大楼芥川优雅地悬浮在空中,脸上是睡着般的面无表情,细线在身体四周涌动。】 “喂,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点过于作弊了?” 钉崎野蔷薇看着异能已经被开发到这种地步的,场面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咒术师十之八九靠天赋,剩下一两成靠疯,一群当之无愧的天才,不会羡慕别的天才,但是,会不喜自己不够强。 “还有的打呢。” 五条悟伸手打了一个哈欠,将自己的后背完全靠在了座椅上,已经看了不短时间的打斗,却没有想过两个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是不可否认的强大,或许有一天这两个人也会成为最强,说不定呢。 不过,五条悟一向不在意这个,也是,最强自然也有自己的傲慢。 【“芥川…我要打倒你!” 敦跳了起来。望着空中的芥川,以斜线比值上升神速的右拳,向着芥川的脸突击,在脸被击碎的千钧一发的时刻,敦的拳头被空间断绝,阻止了。 能遮蔽万物的空间本身的截断面,不论怎样攻击,都无法见越这个阶段然而。 “哦啊啊啊啊啊!” 截断面上出现了裂痕,敦全身的肌肉都膨胀起来,将异能的力量集中在拳头上,似乎想要将空间现象本身击溃般涌现。 冲击波使得两个人的衣服上下翻飞,敦外套被吹飞,里面的无线对讲机掉落在地,裂缝扩裂开来,截断面逐渐破裂。 “什……这,是……” 敦在那一刻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东西,近在咫尺的芥川完全闭着眼,就连呼吸也微弱,全身都脱离了,哪里都没有战斗的紧张感,芥川已经失去了意识…… 因超过极限的战斗而失去了力量,只有残渣的战斗意志在驱动着异能。 “你,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敦惊愕地睁大了眼,但在下一瞬间,双瞳中又燃起斗志的火光。 “那么,就…做个了断!” 敦的肌肉再次蠕动,高昂的声音与喷溅而出的闪光空间隔绝,被敲碎了拳头,触碰到脸颊与陨石落下般的冲击波一样,芥川被直直的揍飞出去。 和地面发出剧烈的波状,一边剥落地面上的材料,一边翻滚,芥川一直翻滚到房屋的边缘,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结实的一击,给芥川造成了巨大的损伤,比迄今为止任何的攻击都要大。 “最后一击。” 敦走向了芥川,他的手指前端张开了老虎的爪子,再倒下的芥川旁是遥远争身到地面的天空,失去意识的芥川脸上已经没有了凶恶,他耳中能听见的仅有划过上空的风声。 “国木田先生——我再丢一根可以吗?” “等等,他们的位置太高了,从这里投过去的话不论怎么瞄准,都会命中芥川!” 面朝港口黑手党本部大楼在修建途中的大楼中层,两个人叫喊着。 国木田用望远镜确认着芥川他们的位置,贤治架着钢筋,等待下一步指示。 “可恶…芥川不动了,但是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想要支援也……”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杰!你看芥川和他们像不像是有的人,喊着友情啊,羁绊啊,就冲过去了?” “……悟。” “很像!杰也觉得是这样。” 夏油杰:…… 所以说养一只大白猫还是有一些麻烦的,但是白猫那么好看,稍微养一下,应该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老师,如果有同伴在这里的话,应该会好一些。毕竟,不是很想让他们死。” “放心,太宰前辈不会让他们死。”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似乎成为了所有人的潜意识之间,明白的东西。 哪怕没有几个人知道,太宰治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们清楚,只要这个人还好好的站在那里,那么一切都有解决的方案。 【芥川闭着眼,没有痛苦,也没有疼痛,战斗被隔绝在后膜之外,是发生在遥远某处的事情意识的黑暗,就连一丝动摇都无法渗入。 别妄想自己很快就会死去,但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想法都没有。芥川曾对织田说过,自己想要杀的有两个人。 黑衣男,诱拐了妹妹,迫使两人长久分离,必须要憎恨的男人。 以及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名为芥川龙之介,因为肤浅的见解而失去了妹妹的男人。 说要为死去的同伴报仇,却沉浸在杀戮的愉悦中,白费了性命,是最恶劣的男人,是巨大的敌人,且是恶。 那个夜晚,在无心之犬萌生最初感情的夜晚,如同孕育而生的兽。 就这样,不睁开眼睛的话,虎的爪子会将自己的头颅切下来,这样一来,复仇就结束了,这样一来,就能毫无牵挂的再次沉睡了。 在底层成长依靠不了任何人,不被任何人顾忌,只能在绝望与怨恨之中摸爬滚打的自己终于得到了救赎,终于能去和同伴们一样的地方了。】 无形的沉默散落在整个展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会从什么时候结束。 大家都有或多或少的糟糕过头的东西与回忆,或许都想过死这件事。 但如果是感同身受,或许也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说出这句话。 禅院甚尔,天与暴君的强大毋庸置疑,而他的曾经,依然令人窒息。 甚至与他旗鼓相当的人都是天才,认识或者不认识,被寄予厚望,被人景仰。 而天与暴君是不同的,在蔑视与嘲讽之中走出来的人,是不同于那群天才的。 【“侦探社员是不会放弃的站起来,芥川。” 睁开眼,眼前掉落着一台无线通讯机,是之前战斗中从敦怀中掉落的。 “我们用钢线枪直接突入了港口黑手党大楼中部的监控室,现在是从那里和你说话。” “看起来芥川你不懂的话,我来告诉你,再有必要需要拯救的人时,侦探社员就会成为这世上最强的存在,你不是恶。” “只是还不是任何东西而已,占道上的一侧来和我们一起,我让你正式合格,从现在瞬间开始,你就是侦探社员了。” 芥川睁大了眼睛,眼前虎的爪子正要落下来,白色闪耀着尖锐的虎爪,看起来像是一片雪花般落下。 从你坚信自己是侦探社员的瞬间开始,你就是侦探社员了,这一定会赋予你力量,你只需要相信这一点就可以了。】 第98章 番外49(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武装侦探社都是一群很好的人啊。” 不知道是谁的感叹忽然出现,随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问题不大,没人会在意这种感叹,不知是习惯,还是将全部都当做黄粱一梦,电影围观。 不过。 是啊,武装侦探社都是一群很好的人,夜蛾正道在心中附和着,思绪却回到了某个已死去的人身上。 他的思绪瞬间清空,强迫自己不再思考这些细细的回看屏幕上的一切。 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全然忘记,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样。 总有什么办法是能忘掉曾经的记忆的,但是又有谁会选择忘记呢? 或许是足够痛苦,又或许是不堪重负… 假如真的可以这样,没有该多好呢。 【芥川睁大了眼睛,眼前虎的爪子正要挥落下来。 白色的闪耀着尖锐的虎爪,看起来像是一片雪花般缓缓落下。 —— 从你开始,坚信自己是侦探社员的瞬间开始,你就是侦探社员了,这一点一定会赋予你力量,你只要相信这一点就可以了。 “啊——唔,奥啊啊啊啊啊!” 芥川睁开了双眼,从喉咙中溢出呻吟,全身的部瞬间性的伸长缠绕在芥川的右手上。 就着起身的势头,他将右手挥了过去。向下挥来的敦的拳头与向上挥去的芥川的拳头。 “罗生门——龙穿枪!” 两个人的拳头激烈碰撞。正面冲撞所导致两人的力量奔流。似是要啃食对方般的空间,在暴动。 冲击让屋顶的地面玻璃呈放射性状,吹了出去。 “咕…!” 技能全开的敦发出声音。 “不会这…更加……!” 集中在芥川拳头上的衣刃群再次发生膨胀。 “罗生门——” 芥川的拳头发出白色光芒相变的异能,开始干涉周围的空间定数庞大的冲击波,收束在一点。 “——银海波涛!” 芥川挥开拳头,同时银色的衣物奔流,紧紧裹住敦的拳头,发出冲击,将其啃食殆尽。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敦的项圈被冲击波的奔流包裹着,碾碎了,屋顶被银色的光芒包围,震动传递给建筑物室内的物品,似是遭遇了地震一般晃落而下。 像是被大炮击中般的冲击,阴雨光芒是横滨的哪个角落能感知的那般惊人。 当冲击平复飞散的瓦勒停止滚动之时,在满是尘土的瓦洛屋顶,没有活动的事物。】 已经打了好久了啊,不知道是谁的呢喃声荡起一片附和。 没什么人认识他们,他们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 若说唯一的共同点,那大抵是曾与一个人见过面。 但是常年游走在生死边境的人总会清楚一些东西。 比如某些不该知道的事儿,就不要知道,此次前行非他们本意,接下来也大概是一场很麻烦很麻烦的事。 总有人是没得选的,就如同他们一样。 还不结束嘛?快了?很多人在说这句话,似乎从头说到尾,此时此刻,认识与不认识早已不令人在意了,许多人在意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自己而不是旁人。 自己的人生将会在此次场地中步步高升,还是彻底离开变成一粒尘埃?没人清楚他们恐慌着,沉默着,一如当年的咒术界高层一样,今时的他们依然如此卑微。 【敦倒下了,伊人从右手开始破坏全身,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由于控制虎的项圈被破坏,再生能力被抑制到了极致。 现在最多只能维持脉搏,芥川始终站着因超出极限的出血量与几乎要烧光精神的连续使用异能,就连站着都十分困难,没有任何意识。 拖着满身的伤,芥川勉强走到敦的身旁。 “杀了…我。” 敦不断喘息着说道。 “和老师的约定,就这样没法,守护了,至少,用性命,偿还。” 敦的脸上因疼痛以外的情感而扭曲,他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了,很容易便能结束他的性命。 芥川站在他的身边,冷酷地俯视着敦。 “可以。” 芥川的鞋尖踩在了敦的脖子上,附加上体重。 “咕,哈…” 血管与器官受到压迫,他因痛苦而扭曲着,然而他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样继续施加体重,会因为血管被阻断以及缺氧而体力减退。 现在的敦就能轻易的步入死亡。】 “会死吗?” “不会…” 两位少年人的谈话声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是小声的轻声的说着。 谁知道究竟会不会死呢?但是,也没有谁会想让这一位少年去死。 毕竟总有人记得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平行宇宙里面。 中岛敦的社员生活。 然后再看这位,陷入沉思,归于平静。 【“对不起…院长老师。”敦的眼角流下细小的泪水。 “对不起,院长老师……没有成为,能被你,称赞的学生……”】 第98章 番外49(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武装侦探社都是一群很好的人啊。” 不知道是谁的感叹忽然出现,随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问题不大,没人会在意这种感叹,不知是习惯,还是将全部都当做黄粱一梦,电影围观。 不过。 是啊,武装侦探社都是一群很好的人,夜蛾正道在心中附和着,思绪却回到了某个已死去的人身上。 他的思绪瞬间清空,强迫自己不再思考这些细细的回看屏幕上的一切。 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全然忘记,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样。 总有什么办法是能忘掉曾经的记忆的,但是又有谁会选择忘记呢? 或许是足够痛苦,又或许是不堪重负… 假如真的可以这样,没有该多好呢。 【芥川睁大了眼睛,眼前虎的爪子正要挥落下来。 白色的闪耀着尖锐的虎爪,看起来像是一片雪花般缓缓落下。 —— 从你开始,坚信自己是侦探社员的瞬间开始,你就是侦探社员了,这一点一定会赋予你力量,你只要相信这一点就可以了。 “啊——唔,奥啊啊啊啊啊!” 芥川睁开了双眼,从喉咙中溢出呻吟,全身的部瞬间性的伸长缠绕在芥川的右手上。 就着起身的势头,他将右手挥了过去。向下挥来的敦的拳头与向上挥去的芥川的拳头。 “罗生门——龙穿枪!” 两个人的拳头激烈碰撞。正面冲撞所导致两人的力量奔流。似是要啃食对方般的空间,在暴动。 冲击让屋顶的地面玻璃呈放射性状,吹了出去。 “咕…!” 技能全开的敦发出声音。 “不会这…更加……!” 集中在芥川拳头上的衣刃群再次发生膨胀。 “罗生门——” 芥川的拳头发出白色光芒相变的异能,开始干涉周围的空间定数庞大的冲击波,收束在一点。 “——银海波涛!” 芥川挥开拳头,同时银色的衣物奔流,紧紧裹住敦的拳头,发出冲击,将其啃食殆尽。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敦的项圈被冲击波的奔流包裹着,碾碎了,屋顶被银色的光芒包围,震动传递给建筑物室内的物品,似是遭遇了地震一般晃落而下。 像是被大炮击中般的冲击,阴雨光芒是横滨的哪个角落能感知的那般惊人。 当冲击平复飞散的瓦勒停止滚动之时,在满是尘土的瓦洛屋顶,没有活动的事物。】 已经打了好久了啊,不知道是谁的呢喃声荡起一片附和。 没什么人认识他们,他们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 若说唯一的共同点,那大抵是曾与一个人见过面。 但是常年游走在生死边境的人总会清楚一些东西。 比如某些不该知道的事儿,就不要知道,此次前行非他们本意,接下来也大概是一场很麻烦很麻烦的事。 总有人是没得选的,就如同他们一样。 还不结束嘛?快了?很多人在说这句话,似乎从头说到尾,此时此刻,认识与不认识早已不令人在意了,许多人在意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自己而不是旁人。 自己的人生将会在此次场地中步步高升,还是彻底离开变成一粒尘埃?没人清楚他们恐慌着,沉默着,一如当年的咒术界高层一样,今时的他们依然如此卑微。 【敦倒下了,伊人从右手开始破坏全身,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由于控制虎的项圈被破坏,再生能力被抑制到了极致。 现在最多只能维持脉搏,芥川始终站着因超出极限的出血量与几乎要烧光精神的连续使用异能,就连站着都十分困难,没有任何意识。 拖着满身的伤,芥川勉强走到敦的身旁。 “杀了…我。” 敦不断喘息着说道。 “和老师的约定,就这样没法,守护了,至少,用性命,偿还。” 敦的脸上因疼痛以外的情感而扭曲,他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了,很容易便能结束他的性命。 芥川站在他的身边,冷酷地俯视着敦。 “可以。” 芥川的鞋尖踩在了敦的脖子上,附加上体重。 “咕,哈…” 血管与器官受到压迫,他因痛苦而扭曲着,然而他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样继续施加体重,会因为血管被阻断以及缺氧而体力减退。 现在的敦就能轻易的步入死亡。】 “会死吗?” “不会…” 两位少年人的谈话声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是小声的轻声的说着。 谁知道究竟会不会死呢?但是,也没有谁会想让这一位少年去死。 毕竟总有人记得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平行宇宙里面。 中岛敦的社员生活。 然后再看这位,陷入沉思,归于平静。 【“对不起…院长老师。”敦的眼角流下细小的泪水。 “对不起,院长老师……没有成为,能被你,称赞的学生……”】 第99章 番外50(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芥川沉默的注视着。 他的视线出现了微弱的动摇。“放弃了。” 芥川松开了脚。敦一边咳嗽着,一边疑惑的望向芥川。 “为什么…” “在下是侦探社员,侦探社里面的事物,不包括帮别人满足想死的愿望这一点。” 这么说着,芥川摇摇晃晃地往出口方向走去,敦仅用目光追随着那个身影。 “从过去逃走,继续畏惧自己,也是一种战斗。……把血吐出来虎,。把血吐出来之后前进,如果你最后因逃跑和胆怯拜倒在地,我会跨越这些来嘲笑你。……在未来的某日。”】 “这样的成长才令人欣慰。”伊地知高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出了这一番话。 直接让五条悟实现转头。 “啊,你居然还在啊?” 五条悟猛地将头伸向伊地之高洁在的地方,一双美得如梦似幻的眸子,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 “五,五条先生,您是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哦~只是觉得你说的对呢——” 五条悟露出了一个极具张扬的笑容,然后默默的将头转了回来,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突然响起了干涩的鼓掌声。 “恭喜。” 稀稀拉拉的掌声,在屋顶的风中回响消散。 芥川和敦寻找着掌声的主人——没有多久就找到了。 “恭喜,恭喜,你们两个。这可是不输于那场船上战斗的精彩胜负。” 披着黑色外套的高个子人影,似乎只有那一块空间被切割了出来,缠绕着异质氛围的黑社会的支配者。 “太宰先生。” “黑衣男……!”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迈着平静的步伐走向两人。 “是四年半持续怀抱着仇恨,怀抱着愤怒的芥川君胜利了吗。” 带着深不见底的笑容,太宰治向前走着。 “不过竟然能打败我,花了四年半锻炼出来的敦君……还是说这就是侦探社的力量吗。真是,太没有面子了。” 太宰走到敦的身旁,然后以无感情的声音道。 “敦君。你被解雇了。” 敦惊讶的一瞬间,睁大了双眼,但又很快闭上了。 “是。” “去外面的世界生存,照顾你们的人已经找好了,去光明的世界,和镜花一起。” “诶……!?” 敦只有力气抬头表示惊讶。】 “去光明的世界吗…” 夏油杰在口中呢喃着这几个字,眼神中出现了一小段时间的迷离。 “怎么,想到自己了?” 禅院甚尔冷嗤一声,无所谓的或是嘲讽或是陈述着某些事实。 “是啊,可惜,太宰前辈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也没什么差别,毕竟,他当时可为了你的事,焦头烂额的。” 禅院甚尔似真似假的回复着,对于旁人的询问,充耳不闻。 【“你打算干什么?黑衣男。” 芥川摇摇晃晃地做出备战姿态。 “今天是你将在下诱导至此地吗?用信将银作为诱饵……但如果只是想杀掉在下的话,理应有更简单的方式,你的目的是什么?今天这场战斗的未来,你能看见什么?” “今天的战斗?不对哦,芥川君。” 太宰继续向前走着。 “是今天是从四年半前……开始一直,从将你的妹妹带离你身边的那日开始,全部要素都是为了今天这种局面而设计的。 锻炼敦君也好,扩大黑手党势力也好,全都是。” “你说,什么……”芥川惊愕道。 “你们知道书吗?” 太宰突然看向两人,说道。 “不是一般的书籍统称,而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书。能将书写在上面的内容变为现实,全是白纸的文学书。” “将在上面的内容变为现实……?”】 “将在上面的内容变为现实?” “……原来如此。” “难怪…” 禅院惠看向自己身旁陷入思考的父亲,一时之间脑海之中充满了询问,却在最后消散于无形之中。 【太宰洪亮的像是唱歌诉说道。 “啊啊,不过,虽然是能将写在上面的东西都变为现实,意思也不够严密。 书是接近于这个世界根源的存在,在那之中有着无数可能性的世界,会根据一切选择与变化而出现分歧的世界全部可能性都折叠,包含在里面。 以及将什么写在书内页里面一瞬间,内容所对应的世界就会被召唤出来,书里的可能世界会替换到现实世界。” 无论是芥川还是敦都无法反应的哑口无言,因为突然被告知的事实信息量过大而理解不过来。 现如今,两个人能够确定的只有一点。 太宰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说谎,或者是开玩笑。 “就是说世界存在于书以外,仅此唯一的物理现象,书以外的世界和折叠在书中的无数可能性世界,即书中世界。 是指无限个和一个,而后,”即使没有强调,也没有极力主张太宰相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个世界可能是世界,也就是书中存在的无限个世界其中一个而已。” 敦和芥川像是麻痹了一样,没有动作。 太宰的眼中存在的是硬质的认知与知性的光芒。不是谎言。 是比道理还要深刻强劲的大脑中心地带,两人都理解这一点。 “话虽如此,现实就是现实,这个世界也与外界拥有同等强度证据,就是这个世界里也存在世界根源近缘的书。 本来这个世界的书不过是排水渠呼应外面的世界的召唤命令,书会自动改写这个世界本身将其废除。 ……然后再过不久,几个强大的海外组织会盯上书,然后开始侵占横滨。”】 嗡—— 不知何处的响忽然传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部分人彻底撤离了这场电影。 电影院瞬间被清空了大半,留下的,大多数与太宰治相交已久,和一些年幼的孩子们,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过这个人,但是从没见过这个人。 或许这次也算见到了…只是,真的算见到了吗? 清退了闲杂人等,电影又一次重新播放了回来,或许有人平静,或许有人不平静,但此时此刻,这些均已不重要。 【芥川本能的询问。 “你为什么知道?” “知道的哦,因为我是异能无效化的异能者,而我利用了这个特性,引发了这个特异点,强制将世界分段连接起来,从书外的自己,也就是本来的自己。那里成功继承了记忆。……” “什——” 继承记忆?从另一个原来的自己那里? 事情太过离奇,大脑已经跟不上了。 “这之后,组合属以及除此之外强大的组织会为了得到书而蜂拥而至,你们一定要排除所有敌人将书守护好。 万一那些家伙写了什么,整个世界就会消失,会被覆盖掉。” “不明白。” 芥川用混乱的声音说道。 “就算你说的话是真的,那又为何要从在下身边夺走妹妹,有何关系?真是不明,所以。” “因为需要你们两个的力量啊”太宰治如此断言。 “你们二人的异能交汇时产生的特异点以及灵魂交汇时所产出的超越力量的东西。 为此,你们必须要先战斗一次,再死之深渊前理解对手是怎么样的人。”】 “还真是为了守护世界啊。我一直以为,老板选择拯救世界,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冷笑话。” 禅院甚尔如此自言自语的说道,但事实上,他就是如此想。 让太宰治拯救世界,这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不是吗? 哪怕他不知道这个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一直都以为这个人是冷血到骨子里面的人,好好,虽然也不全是,但是自杀是认真的,追求死亡是认真,不在意旁人的生死,也是认真的。 那个人没有那么强的正义感,至于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谁知道啊,哪怕有人心中已经知晓了答案。 “不是吗,大概…” 夜蛾正道看起来无比的平静,对于心中是怎样惊涛骇浪,又有什么人清楚呢? 夜蛾正道其实并没有特别在乎这个世界会怎样,没有。 他想知道自己的弟子为什么会背负上这些命命运?他想知道为什么独独是他,为什么是他最偏爱的孩子要承受这些。 港口黑手党有多压抑?他从来都是看得见的,但是成为了首领的太宰治,是夜蛾正道没有见过的太宰治。 心疼总是不可避免的,然后,掩饰,平静,沉默。 【太宰迈出脚步,走到大楼边缘,边缘没有任何防止掉落的栏杆和墙壁,那一边是天空,一旦掉下去,直到落地之前,都没有任何阻拦的东西。 “太宰先生”敦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里很危险,请回到这边来。” “给你们一个忠告。刚才说的内容不要对任何人说,知道的人就只有你们两个。 若是三个人以上同时知道了这个世界,就会变得不安定。在书被使用之前,世界就会被毁灭的可能性就会提高。 所以……我给你们了。”太宰治向后退了一步。 脚跟越过边缘,伸到了空中。 “三人以上,是……”敦暂时思考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并看向太宰。 “太宰先生,请等等,难不成您——” “终于到来了啊”爱在背后沐浴着风,露出了舒畅的微笑。 “第五阶段计划的最终阶段。总觉得有种不可思议的心情,好像回到了故乡前一日的心情啊。” “黑衣男。”芥川眯起眼向他提问。 “告诉我一件事,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为何为了阻止这个世界的毁灭执着到这个地步。” “是呢……我也没有关心世界到那个程度,你消灭还是不消灭,都与我无关,不是吗?如果是其他世界的我一定会这么说。可是呢。” 太宰治闭上眼睛,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笑容。 “这是唯一一个他生存着……写着小说的世界啊……我可不能让这样的世界消失啊。” 刮起的强风仿佛是在邀请他。 太宰的身体向后倾斜。“啊啊,啊啊,啊…” 太宰闭着双眼浮,现出做梦一样的笑容说道,“我终于来到这里了。一直期盼的这个瞬间。真期待,真的非常期待。 …可是啊,也有迷恋。 你终有一天会完成那本小说,我却看不到了。 现在只有这一件事让我有些不甘心。” 太宰的身体越过了边缘,从屋顶被重力拉扯着坠落下漫长的距离。 漫长的连落地都需要花些时间,在屋顶上听不到撞击地面的声音。 芥川摇摇晃晃的走着,从屋顶的边缘向地上窥探。 “………” 风强烈的吹着,烈火残阳,红砖硬瓦。领导,黑手党支配了横滨黑暗的男人,制定了远大的计划,操纵万人命运的男人。 他的日落。 他去了,希望去往的场所。 如此遥远,在离人类可能站立的地方,最为遥远的地点的男人,最后超越了生存,达到了谁也够不到的那一侧。 那真的是有价值的事情吗?芥川无法判断,只有风从横滨空中穿过的透明的风,知晓一切,注视一切。】 太宰治是笑着离开的,那一瞬间,他的笑容无比的温和,却又并不是那么真挚。 他似乎早已做出了无数的准备,唯独等这一刻的到来,唯独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如此期待,如此平静。 夜蛾正道猛地从座椅上站起,看着又一个,又一个心安理得奔赴死亡的弟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死死地握着自己的双手,指尖已经将手掌攥出了鲜血,死死的咬着牙,直到出现一丝丝的血腥味。 他无法平静,却又出奇的平静,这的确在他的预料之中,又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从见到那个孩子的第一面,他就知道,活不了的,怎么想都活不了的,那个孩子身上的求死欲比自己的弟子更上一层,似乎将一切都淹没在自己的负面情绪之中。 但是,往往会有人是自欺欺人的,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不会的,怎么会那么糟糕呢? 也许只是因为自己不够了解他而已… 直到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第99章 番外50(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芥川沉默的注视着。 他的视线出现了微弱的动摇。“放弃了。” 芥川松开了脚。敦一边咳嗽着,一边疑惑的望向芥川。 “为什么…” “在下是侦探社员,侦探社里面的事物,不包括帮别人满足想死的愿望这一点。” 这么说着,芥川摇摇晃晃地往出口方向走去,敦仅用目光追随着那个身影。 “从过去逃走,继续畏惧自己,也是一种战斗。……把血吐出来虎,。把血吐出来之后前进,如果你最后因逃跑和胆怯拜倒在地,我会跨越这些来嘲笑你。……在未来的某日。”】 “这样的成长才令人欣慰。”伊地知高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出了这一番话。 直接让五条悟实现转头。 “啊,你居然还在啊?” 五条悟猛地将头伸向伊地之高洁在的地方,一双美得如梦似幻的眸子,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 “五,五条先生,您是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哦~只是觉得你说的对呢——” 五条悟露出了一个极具张扬的笑容,然后默默的将头转了回来,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突然响起了干涩的鼓掌声。 “恭喜。” 稀稀拉拉的掌声,在屋顶的风中回响消散。 芥川和敦寻找着掌声的主人——没有多久就找到了。 “恭喜,恭喜,你们两个。这可是不输于那场船上战斗的精彩胜负。” 披着黑色外套的高个子人影,似乎只有那一块空间被切割了出来,缠绕着异质氛围的黑社会的支配者。 “太宰先生。” “黑衣男……!”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迈着平静的步伐走向两人。 “是四年半持续怀抱着仇恨,怀抱着愤怒的芥川君胜利了吗。” 带着深不见底的笑容,太宰治向前走着。 “不过竟然能打败我,花了四年半锻炼出来的敦君……还是说这就是侦探社的力量吗。真是,太没有面子了。” 太宰走到敦的身旁,然后以无感情的声音道。 “敦君。你被解雇了。” 敦惊讶的一瞬间,睁大了双眼,但又很快闭上了。 “是。” “去外面的世界生存,照顾你们的人已经找好了,去光明的世界,和镜花一起。” “诶……!?” 敦只有力气抬头表示惊讶。】 “去光明的世界吗…” 夏油杰在口中呢喃着这几个字,眼神中出现了一小段时间的迷离。 “怎么,想到自己了?” 禅院甚尔冷嗤一声,无所谓的或是嘲讽或是陈述着某些事实。 “是啊,可惜,太宰前辈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也没什么差别,毕竟,他当时可为了你的事,焦头烂额的。” 禅院甚尔似真似假的回复着,对于旁人的询问,充耳不闻。 【“你打算干什么?黑衣男。” 芥川摇摇晃晃地做出备战姿态。 “今天是你将在下诱导至此地吗?用信将银作为诱饵……但如果只是想杀掉在下的话,理应有更简单的方式,你的目的是什么?今天这场战斗的未来,你能看见什么?” “今天的战斗?不对哦,芥川君。” 太宰继续向前走着。 “是今天是从四年半前……开始一直,从将你的妹妹带离你身边的那日开始,全部要素都是为了今天这种局面而设计的。 锻炼敦君也好,扩大黑手党势力也好,全都是。” “你说,什么……”芥川惊愕道。 “你们知道书吗?” 太宰突然看向两人,说道。 “不是一般的书籍统称,而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书。能将书写在上面的内容变为现实,全是白纸的文学书。” “将在上面的内容变为现实……?”】 “将在上面的内容变为现实?” “……原来如此。” “难怪…” 禅院惠看向自己身旁陷入思考的父亲,一时之间脑海之中充满了询问,却在最后消散于无形之中。 【太宰洪亮的像是唱歌诉说道。 “啊啊,不过,虽然是能将写在上面的东西都变为现实,意思也不够严密。 书是接近于这个世界根源的存在,在那之中有着无数可能性的世界,会根据一切选择与变化而出现分歧的世界全部可能性都折叠,包含在里面。 以及将什么写在书内页里面一瞬间,内容所对应的世界就会被召唤出来,书里的可能世界会替换到现实世界。” 无论是芥川还是敦都无法反应的哑口无言,因为突然被告知的事实信息量过大而理解不过来。 现如今,两个人能够确定的只有一点。 太宰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说谎,或者是开玩笑。 “就是说世界存在于书以外,仅此唯一的物理现象,书以外的世界和折叠在书中的无数可能性世界,即书中世界。 是指无限个和一个,而后,”即使没有强调,也没有极力主张太宰相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个世界可能是世界,也就是书中存在的无限个世界其中一个而已。” 敦和芥川像是麻痹了一样,没有动作。 太宰的眼中存在的是硬质的认知与知性的光芒。不是谎言。 是比道理还要深刻强劲的大脑中心地带,两人都理解这一点。 “话虽如此,现实就是现实,这个世界也与外界拥有同等强度证据,就是这个世界里也存在世界根源近缘的书。 本来这个世界的书不过是排水渠呼应外面的世界的召唤命令,书会自动改写这个世界本身将其废除。 ……然后再过不久,几个强大的海外组织会盯上书,然后开始侵占横滨。”】 嗡—— 不知何处的响忽然传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部分人彻底撤离了这场电影。 电影院瞬间被清空了大半,留下的,大多数与太宰治相交已久,和一些年幼的孩子们,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过这个人,但是从没见过这个人。 或许这次也算见到了…只是,真的算见到了吗? 清退了闲杂人等,电影又一次重新播放了回来,或许有人平静,或许有人不平静,但此时此刻,这些均已不重要。 【芥川本能的询问。 “你为什么知道?” “知道的哦,因为我是异能无效化的异能者,而我利用了这个特性,引发了这个特异点,强制将世界分段连接起来,从书外的自己,也就是本来的自己。那里成功继承了记忆。……” “什——” 继承记忆?从另一个原来的自己那里? 事情太过离奇,大脑已经跟不上了。 “这之后,组合属以及除此之外强大的组织会为了得到书而蜂拥而至,你们一定要排除所有敌人将书守护好。 万一那些家伙写了什么,整个世界就会消失,会被覆盖掉。” “不明白。” 芥川用混乱的声音说道。 “就算你说的话是真的,那又为何要从在下身边夺走妹妹,有何关系?真是不明,所以。” “因为需要你们两个的力量啊”太宰治如此断言。 “你们二人的异能交汇时产生的特异点以及灵魂交汇时所产出的超越力量的东西。 为此,你们必须要先战斗一次,再死之深渊前理解对手是怎么样的人。”】 “还真是为了守护世界啊。我一直以为,老板选择拯救世界,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冷笑话。” 禅院甚尔如此自言自语的说道,但事实上,他就是如此想。 让太宰治拯救世界,这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不是吗? 哪怕他不知道这个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一直都以为这个人是冷血到骨子里面的人,好好,虽然也不全是,但是自杀是认真的,追求死亡是认真,不在意旁人的生死,也是认真的。 那个人没有那么强的正义感,至于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谁知道啊,哪怕有人心中已经知晓了答案。 “不是吗,大概…” 夜蛾正道看起来无比的平静,对于心中是怎样惊涛骇浪,又有什么人清楚呢? 夜蛾正道其实并没有特别在乎这个世界会怎样,没有。 他想知道自己的弟子为什么会背负上这些命命运?他想知道为什么独独是他,为什么是他最偏爱的孩子要承受这些。 港口黑手党有多压抑?他从来都是看得见的,但是成为了首领的太宰治,是夜蛾正道没有见过的太宰治。 心疼总是不可避免的,然后,掩饰,平静,沉默。 【太宰迈出脚步,走到大楼边缘,边缘没有任何防止掉落的栏杆和墙壁,那一边是天空,一旦掉下去,直到落地之前,都没有任何阻拦的东西。 “太宰先生”敦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里很危险,请回到这边来。” “给你们一个忠告。刚才说的内容不要对任何人说,知道的人就只有你们两个。 若是三个人以上同时知道了这个世界,就会变得不安定。在书被使用之前,世界就会被毁灭的可能性就会提高。 所以……我给你们了。”太宰治向后退了一步。 脚跟越过边缘,伸到了空中。 “三人以上,是……”敦暂时思考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并看向太宰。 “太宰先生,请等等,难不成您——” “终于到来了啊”爱在背后沐浴着风,露出了舒畅的微笑。 “第五阶段计划的最终阶段。总觉得有种不可思议的心情,好像回到了故乡前一日的心情啊。” “黑衣男。”芥川眯起眼向他提问。 “告诉我一件事,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为何为了阻止这个世界的毁灭执着到这个地步。” “是呢……我也没有关心世界到那个程度,你消灭还是不消灭,都与我无关,不是吗?如果是其他世界的我一定会这么说。可是呢。” 太宰治闭上眼睛,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笑容。 “这是唯一一个他生存着……写着小说的世界啊……我可不能让这样的世界消失啊。” 刮起的强风仿佛是在邀请他。 太宰的身体向后倾斜。“啊啊,啊啊,啊…” 太宰闭着双眼浮,现出做梦一样的笑容说道,“我终于来到这里了。一直期盼的这个瞬间。真期待,真的非常期待。 …可是啊,也有迷恋。 你终有一天会完成那本小说,我却看不到了。 现在只有这一件事让我有些不甘心。” 太宰的身体越过了边缘,从屋顶被重力拉扯着坠落下漫长的距离。 漫长的连落地都需要花些时间,在屋顶上听不到撞击地面的声音。 芥川摇摇晃晃的走着,从屋顶的边缘向地上窥探。 “………” 风强烈的吹着,烈火残阳,红砖硬瓦。领导,黑手党支配了横滨黑暗的男人,制定了远大的计划,操纵万人命运的男人。 他的日落。 他去了,希望去往的场所。 如此遥远,在离人类可能站立的地方,最为遥远的地点的男人,最后超越了生存,达到了谁也够不到的那一侧。 那真的是有价值的事情吗?芥川无法判断,只有风从横滨空中穿过的透明的风,知晓一切,注视一切。】 太宰治是笑着离开的,那一瞬间,他的笑容无比的温和,却又并不是那么真挚。 他似乎早已做出了无数的准备,唯独等这一刻的到来,唯独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如此期待,如此平静。 夜蛾正道猛地从座椅上站起,看着又一个,又一个心安理得奔赴死亡的弟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死死地握着自己的双手,指尖已经将手掌攥出了鲜血,死死的咬着牙,直到出现一丝丝的血腥味。 他无法平静,却又出奇的平静,这的确在他的预料之中,又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从见到那个孩子的第一面,他就知道,活不了的,怎么想都活不了的,那个孩子身上的求死欲比自己的弟子更上一层,似乎将一切都淹没在自己的负面情绪之中。 但是,往往会有人是自欺欺人的,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不会的,怎么会那么糟糕呢? 也许只是因为自己不够了解他而已… 直到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第100章 番外51(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为什么非要去追随死亡呢? 重要吗? 或许,也没有那么重要。 假如人死如灯灭,那么,享受绝对归于沉寂的安宁,是不是也是一件相当美好的事情呢? 这种事,只有走到死亡彼岸的人才会知道,不过既然如此,太宰治,你是否已经得到了真正的安宁? “意料之中,你不也意料到了吗?” 禅院甚尔看着忽然站起身的夜蛾正道冷嗤一声,平静地撕下了夜蛾正道仅剩的一块慰籍。 他在自欺欺人,不是吗? 是的,在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有几个人能比夜蛾正道和禅院甚尔更懂太宰治其人? 没有。 最亲近的人自然也是最懂他的人,夜蛾正道正是其中之一。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怎么可能看不懂? 只是因为他不想听懂,也不想看懂,仅此而已。 而禅院甚尔则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一样,平静的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看着上面有人死亡。 一个人总是会见识许多许多的生离死别,至于老板,从一开始是在威胁他的人,到最后他会常年去扫墓的人,难以评价,亦令人沉默。 哪怕沉默,永远不只是他一个人的。 整个场地都安静的可怕,落针可闻,看着有人奔赴死亡,看着几位前辈老师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哪怕没有太多关系的人。 也都懂得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早就会死的,不是吗? 没有人不清楚,只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一个人身上的死亡气息太重,是可以被看出来的。 而正是如此,太宰治想死,也是可以被看出来的。 至少在跳下去的最后一刻,他是快乐的,不是吗? “嘛,也是得偿所愿了哦~” “禅院甚尔你站那别动,我感觉我的咒力回来了。” 五条悟默默拉上了自己的眼罩,活动了一下手腕,转头就紧紧的盯着禅院甚尔所在的方向,扬起了一抹张扬的笑容。 “呵…” 禅院甚尔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五条悟的眼睛,然后再次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不是说了?这里可不许打架斗殴。” 他有恃无恐的坐着,看着平静或是不平静,考虑劝架还是老老实实呆着的一众学员们,也露出了一道笑容。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要跟我打一架来出气吗?” 他略带讽刺的嗓音这样说着,视线却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整个屏幕之上。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一切仿佛被卡屏了一般,镜头落在了地上的一摊血迹和散落在地的红围巾上。 红围巾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黑褐色的干涸的血在上面悬挂着。 明明没有什么残肢断臂,却在那样黑红色的范围里面显得格外渗人。 太宰治…他咬着牙在心中默默的品味着这三个字。 那个人身上也戴着红围巾,那个人手上也有一本书,那个人是否也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未来,所以才要改变它。 在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可没有那个写小说的人。 唯一一个能被他牵挂一瞬的,大概就只有某位。 禅院甚尔将视线轻轻瞥向还站在原地的夜蛾正道。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生出了一瞬间的异样情绪,又被自己重新压下。 第100章 番外51(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为什么非要去追随死亡呢? 重要吗? 或许,也没有那么重要。 假如人死如灯灭,那么,享受绝对归于沉寂的安宁,是不是也是一件相当美好的事情呢? 这种事,只有走到死亡彼岸的人才会知道,不过既然如此,太宰治,你是否已经得到了真正的安宁? “意料之中,你不也意料到了吗?” 禅院甚尔看着忽然站起身的夜蛾正道冷嗤一声,平静地撕下了夜蛾正道仅剩的一块慰籍。 他在自欺欺人,不是吗? 是的,在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有几个人能比夜蛾正道和禅院甚尔更懂太宰治其人? 没有。 最亲近的人自然也是最懂他的人,夜蛾正道正是其中之一。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怎么可能看不懂? 只是因为他不想听懂,也不想看懂,仅此而已。 而禅院甚尔则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一样,平静的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看着上面有人死亡。 一个人总是会见识许多许多的生离死别,至于老板,从一开始是在威胁他的人,到最后他会常年去扫墓的人,难以评价,亦令人沉默。 哪怕沉默,永远不只是他一个人的。 整个场地都安静的可怕,落针可闻,看着有人奔赴死亡,看着几位前辈老师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哪怕没有太多关系的人。 也都懂得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早就会死的,不是吗? 没有人不清楚,只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一个人身上的死亡气息太重,是可以被看出来的。 而正是如此,太宰治想死,也是可以被看出来的。 至少在跳下去的最后一刻,他是快乐的,不是吗? “嘛,也是得偿所愿了哦~” “禅院甚尔你站那别动,我感觉我的咒力回来了。” 五条悟默默拉上了自己的眼罩,活动了一下手腕,转头就紧紧的盯着禅院甚尔所在的方向,扬起了一抹张扬的笑容。 “呵…” 禅院甚尔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五条悟的眼睛,然后再次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不是说了?这里可不许打架斗殴。” 他有恃无恐的坐着,看着平静或是不平静,考虑劝架还是老老实实呆着的一众学员们,也露出了一道笑容。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要跟我打一架来出气吗?” 他略带讽刺的嗓音这样说着,视线却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整个屏幕之上。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一切仿佛被卡屏了一般,镜头落在了地上的一摊血迹和散落在地的红围巾上。 红围巾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黑褐色的干涸的血在上面悬挂着。 明明没有什么残肢断臂,却在那样黑红色的范围里面显得格外渗人。 太宰治…他咬着牙在心中默默的品味着这三个字。 那个人身上也戴着红围巾,那个人手上也有一本书,那个人是否也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未来,所以才要改变它。 在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可没有那个写小说的人。 唯一一个能被他牵挂一瞬的,大概就只有某位。 禅院甚尔将视线轻轻瞥向还站在原地的夜蛾正道。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生出了一瞬间的异样情绪,又被自己重新压下。 第101章 一封实验报告记录书的故事 拒绝考究党,看我这种书就不要考虑这种东西啦。 实验日期:■■■■年■■月■■日 实验名称:祈朝宁澈与太宰治中原中也的同化进度时长与其他平行世界对比。 实验人员:书 实验用品: 祈朝 实验编号:9622 年龄:18 身高:174 体重:50kg 宁澈 实验编号:2383 年龄:18 身高:160 体重:60kg 书 原身躯壳 实验方法: 将9622 2383灵魂记忆抽离体内,放置携带有潜意识的躯壳内。 观察并记录具体同化进度… 9622的观察笔记: 第一天:接受状态良好,实验状态良好,无同化状况。 第七天:接受状态良好,实验状态良好,同化状况轻微 第三十天:接受状态极差,实验陷入僵局,同化状况… 实验中途结束…由于书被不明物体入…、? 结论:同化进度100确认9622已死亡,2383实验数据已丢失! 放弃实验… 实验中途结束,由于同化进度,性格,记忆,灵魂以及潜意识难以分析,因此仅对同化人员数值做出统计。 统计失败,统计失败,书遭遇不明物体入侵。 祈朝个体同化死亡率上升0036现:876,个体死亡率上升0036:现961,实验物品增加中。 宁澈个体……■■■(黑码)实验数据已损毁,无法找回。 ———— 据总部怀疑,有非法实验是在做非法实验,目前实验室已查封,失踪人员无法找回。 “老大,那丢的那些人就是,完全找不回来了吗?” “倒也不是完全找不回来,只是没有这个必要了,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过去并不值。” “可是,他们不也是人吗?” “……是。” “那他们的命不值得这样吗?” “在行数兆平行世界里面,这点数额微不足道,你总有一天是要习惯的。” “那我大概一辈子都习惯不了了…” “是吗?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老大,我想去看看。” “呐,看这个,同化完成超过70,原本的人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所以他才死了吗?是实验室要他死吗?” “是他不想活…” “死亡人数太多了,就算救回来又能救几个呢?总要理解的,好好工作,以后不要让这种事情再发生就好了。” “可是,这种事情永远都会发生的。” “这才是我们拼尽全力,加入这个小队的原因呀,是哦…话说我还没有问过,老大,你加入这个队伍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有你搭档的名字也是个谜,我能知道吗?” “哈哈,你们还没有放弃?” “你们的真名在队伍里面悬赏了都快70万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啊。” “一边去,你努力一把,就说定一年就赚回来了。” “那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好了,到此为止,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抓紧走,遇见你真是我的福气。” “喂!走就走。” …… “至于我的名字啊,我吗?我叫,宁澈…” 第101章 一封实验报告记录书的故事 拒绝考究党,看我这种书就不要考虑这种东西啦。 实验日期:■■■■年■■月■■日 实验名称:祈朝宁澈与太宰治中原中也的同化进度时长与其他平行世界对比。 实验人员:书 实验用品: 祈朝 实验编号:9622 年龄:18 身高:174 体重:50kg 宁澈 实验编号:2383 年龄:18 身高:160 体重:60kg 书 原身躯壳 实验方法: 将9622 2383灵魂记忆抽离体内,放置携带有潜意识的躯壳内。 观察并记录具体同化进度… 9622的观察笔记: 第一天:接受状态良好,实验状态良好,无同化状况。 第七天:接受状态良好,实验状态良好,同化状况轻微 第三十天:接受状态极差,实验陷入僵局,同化状况… 实验中途结束…由于书被不明物体入…、? 结论:同化进度100确认9622已死亡,2383实验数据已丢失! 放弃实验… 实验中途结束,由于同化进度,性格,记忆,灵魂以及潜意识难以分析,因此仅对同化人员数值做出统计。 统计失败,统计失败,书遭遇不明物体入侵。 祈朝个体同化死亡率上升0036现:876,个体死亡率上升0036:现961,实验物品增加中。 宁澈个体……■■■(黑码)实验数据已损毁,无法找回。 ———— 据总部怀疑,有非法实验是在做非法实验,目前实验室已查封,失踪人员无法找回。 “老大,那丢的那些人就是,完全找不回来了吗?” “倒也不是完全找不回来,只是没有这个必要了,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过去并不值。” “可是,他们不也是人吗?” “……是。” “那他们的命不值得这样吗?” “在行数兆平行世界里面,这点数额微不足道,你总有一天是要习惯的。” “那我大概一辈子都习惯不了了…” “是吗?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老大,我想去看看。” “呐,看这个,同化完成超过70,原本的人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所以他才死了吗?是实验室要他死吗?” “是他不想活…” “死亡人数太多了,就算救回来又能救几个呢?总要理解的,好好工作,以后不要让这种事情再发生就好了。” “可是,这种事情永远都会发生的。” “这才是我们拼尽全力,加入这个小队的原因呀,是哦…话说我还没有问过,老大,你加入这个队伍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有你搭档的名字也是个谜,我能知道吗?” “哈哈,你们还没有放弃?” “你们的真名在队伍里面悬赏了都快70万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啊。” “一边去,你努力一把,就说定一年就赚回来了。” “那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好了,到此为止,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抓紧走,遇见你真是我的福气。” “喂!走就走。” …… “至于我的名字啊,我吗?我叫,宁澈…” 第102章 番外52(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你开心吗?老师。 你会开心的,毕竟是你追随了那么久的死亡。 但,人死如灯灭,为什么你可以毫不犹豫的奔赴那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呢? 我不懂,十多年前加入高专的时候不懂,十多年后已经成为一个大人的我还是不懂,为什么? 灰原雄回忆着另一位,回忆着屏幕之中的影像,还是没有想明,为什么叫太宰治的人都那么想死呢? 为什么… 他不想把面前的人错认为他的老师,因为那位太宰治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那位太宰治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他。 但是纵使是性格活泼开朗的他,仍然无法理解一个人的死亡,为什么可以来的如此迅速,如此猝不及防。 以前只听说过高专的学生存活率不高,听倒还是第一次有人说,高专教师的死亡率也极其的高,明明都已经撑过最艰难的那些年了… 很少有不是一级咒术师的老师,成为高专的老师,原因大抵是因为,不够强的老师早就死在了一些不知名的地方,他们没有活着的可能性,而越强的人所面对的事物也越加强大。 这便是从始至终一直都无可辩驳的事实。 但是,难道在多见识了这么死亡案例之后,人们不是最应该想活着吗?为什么,会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呢? 他不懂,他这样想着。 或许,老师的老师会懂。 而夜蛾正道呢?他或许一知半解,为什么会心疼那个孩子?为什么想要带他回去? 其实夜蛾正道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在遇见他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那个孩子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能帮就帮了,一定需要一个理由吗? 他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的确是带有目的性的,想要带走他,因为无效化。 这是一个十分强大的术式,强到他可以无伤杀死所有咒灵,他可以减少高专许多许多因为战斗而离去的死亡人员。 是的,就是这么离谱,没有任何咒灵能伤得了他,没有任何咒灵能杀得了他,是哪怕他就只站在那里,等咒灵想要杀了他之后反杀也是易如反掌,根本不费什么心神。 在良心与目的的双重考验之下,他带太宰治回到了高专,死掉的孩子太多了,夜蛾正道记得每一个孩子的名字,但是,很少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上心。 是前期散发出来的求生欲,和后期沉默到骨子里面的求死欲。 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一年两年之内转变了个彻底? 夜蛾正道想,孩子一定有属于他自己的秘没必要去问他他想,也没必要去问他,相信那个孩子,因为他是强大的,不论在哪个方面都是强大的。 夜蛾正道最明白的莫过于是一件事。 不是他被谁杀死。 而是他不想活。 一个人本身就已经活不下去了,怎么救都没有用的,也或许是自己的分量尚不足以将他拯救出来。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令夜蛾正道无法接受,以令人窒息,所以,他才不愿意看见接下来有任何一个孩子,因为自己的心理状况死在了莫名其妙的世界里。 这就是一个一糕的世界,一个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世界,但是,他想让他们活着。 ———— 这两天我收个尾,然后就长居宁澈那本里了哦。 说起来,老观众看那本会发现那本会有好多这本没讲清楚提到的伏笔。 比如实验啊,比如书,比如世界,哈哈哈哈不剧透了哦—— 会有属于你们的,专属的回忆呢。 那么,米娜桑,明天见 第102章 番外52(观影体之首领宰的一生) 你开心吗?老师。 你会开心的,毕竟是你追随了那么久的死亡。 但,人死如灯灭,为什么你可以毫不犹豫的奔赴那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呢? 我不懂,十多年前加入高专的时候不懂,十多年后已经成为一个大人的我还是不懂,为什么? 灰原雄回忆着另一位,回忆着屏幕之中的影像,还是没有想明,为什么叫太宰治的人都那么想死呢? 为什么… 他不想把面前的人错认为他的老师,因为那位太宰治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那位太宰治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他。 但是纵使是性格活泼开朗的他,仍然无法理解一个人的死亡,为什么可以来的如此迅速,如此猝不及防。 以前只听说过高专的学生存活率不高,听倒还是第一次有人说,高专教师的死亡率也极其的高,明明都已经撑过最艰难的那些年了… 很少有不是一级咒术师的老师,成为高专的老师,原因大抵是因为,不够强的老师早就死在了一些不知名的地方,他们没有活着的可能性,而越强的人所面对的事物也越加强大。 这便是从始至终一直都无可辩驳的事实。 但是,难道在多见识了这么死亡案例之后,人们不是最应该想活着吗?为什么,会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呢? 他不懂,他这样想着。 或许,老师的老师会懂。 而夜蛾正道呢?他或许一知半解,为什么会心疼那个孩子?为什么想要带他回去? 其实夜蛾正道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在遇见他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那个孩子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能帮就帮了,一定需要一个理由吗? 他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的确是带有目的性的,想要带走他,因为无效化。 这是一个十分强大的术式,强到他可以无伤杀死所有咒灵,他可以减少高专许多许多因为战斗而离去的死亡人员。 是的,就是这么离谱,没有任何咒灵能伤得了他,没有任何咒灵能杀得了他,是哪怕他就只站在那里,等咒灵想要杀了他之后反杀也是易如反掌,根本不费什么心神。 在良心与目的的双重考验之下,他带太宰治回到了高专,死掉的孩子太多了,夜蛾正道记得每一个孩子的名字,但是,很少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上心。 是前期散发出来的求生欲,和后期沉默到骨子里面的求死欲。 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一年两年之内转变了个彻底? 夜蛾正道想,孩子一定有属于他自己的秘没必要去问他他想,也没必要去问他,相信那个孩子,因为他是强大的,不论在哪个方面都是强大的。 夜蛾正道最明白的莫过于是一件事。 不是他被谁杀死。 而是他不想活。 一个人本身就已经活不下去了,怎么救都没有用的,也或许是自己的分量尚不足以将他拯救出来。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令夜蛾正道无法接受,以令人窒息,所以,他才不愿意看见接下来有任何一个孩子,因为自己的心理状况死在了莫名其妙的世界里。 这就是一个一糕的世界,一个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世界,但是,他想让他们活着。 ———— 这两天我收个尾,然后就长居宁澈那本里了哦。 说起来,老观众看那本会发现那本会有好多这本没讲清楚提到的伏笔。 比如实验啊,比如书,比如世界,哈哈哈哈不剧透了哦—— 会有属于你们的,专属的回忆呢。 那么,米娜桑,明天见 第103章 有缘梦中再相会 “为什么一定要奔赴死亡呢?” 在漆黑的没有一盏灯光照耀的深夜里,我仿佛听见了有人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这句话。 是…谁? 声音熟悉,但我仿佛已经记不清别的了,脑袋里满是嘈杂的,纷乱的令人难以理解的声音。 他们不断充斥着我的理智,打落着我的意识,搅动着我已经紧紧揪起的心脏。 如你所见,我是太宰治,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介绍,但是我想,这应该是我的名字,哪怕我已经忘掉了许多事。 “为什么一定要奔赴死亡?” 我又一次听见了这声疑问,我循着声上音的方向匆望去,却没有在那片黑暗里面看见任何人。 直到有一丝丝光照耀了我的脚下,在一阵恍然的白光驶过,我以幽灵的状态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落座在昂贵的木质办公桌前的人,他手中轻轻地抚摸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不知道在对着什么东西,喃喃低语。 我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在夏天还是在如此炎热的夏天,穿的如此厚实。 还挂着这种令人,一看就是在入水时不想接触的棉制品。 就像我不理解自己,为什么经常在夏天往自己的身上堆叠黑色大衣一样。 热吗?我不太清楚。 我这样想着,慢慢的凑近了他,橘色中长发戴着礼帽,又是一身黑,这让我不由得想到了刻在我意识深处的一个名字。 黑漆漆的小矮人? 嗯…虽然他确实很像,但是,这也算名字吗? 我这样想着,以灵魂的姿态漂浮在他的面前,他看不见我,却像是感受到了我。 而就在我靠近他的一瞬间,一柄匕首穿透过我的身体,没有半分的停顿,飞向更远的地方。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平静的像是能看到我一样,他在喃喃自语。 “不是能隐身的异能者吗?” 他仿佛放下了戒心,又一次坐回到了自己做的那张办公用椅上,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再批改文件,也没有再看向任何地方。 我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这里,他也仿佛是停顿住了一样。 然后,短短的一分钟之内,港口黑手党的无数高层奔涌而至,到达了这间首领办公室。 还有不少穿着黑衣的人,带着各色各样的仪器对这间办公室进行检查。 他并没有放下戒心,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仿佛无师自通的了解他很多小动作,很多想法。 但是这些东西明明我自己也可以看出来,但唯独在他还没有开始做的时候,就已经想通了,这很奇怪。 但我也并没有特别在意。 如你所见,我或许已经死了,我或许活着,这或许是一场梦,又或者是我灵魂出窍什么的。 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剩下的通通都不记得,所以我也不在意面前的人,总之他们杀不掉我,不论是哪种情况,都不一定能杀掉我。 当然,我也想不通,我为什么,想要遵从这个身体原本的意愿,死掉。 很奇怪,大多数人都拥有着强烈的求生欲,并为了活着不择手段。 我认为我也应该是这样的人,但是,很奇怪,我的身上用篆刻着各各样,因为自伤而留下的痕迹。 这昭示着我可能并不是那群所谓的正常人之中的一员,我在追求死亡。 而刚刚在办公桌前书写的那个人也是这样说的,他说,你为什么要奔赴死亡? 那是我吗?我想,或许… 但是我为什么要死?我不知道。 但死了就是死了,嗯,没什么好在意的。 伴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看着他们处理完一切事务,并告诉那个黑漆漆的小矮人这里什么都没有时他一瞬间收敛不好的情绪。 不过,仅仅只有一瞬间。 我想,他并不是十分好脾气,甚至是十分沉稳的那一类人,至少我以为他会相信自己的直觉。 但是,他就仿佛经历过万千次锤炼一样,处事不惊。 在经历过这一系列事件之后,他平静的接受了一切事物,并向那群人道谢,然后命令他们离开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看着我的方向,继续批改文件。 为什么? 这是我今天的第几个问题了? 我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突然吐出了三个字。 “太宰治。” 随后又像是否定什么似的,口中呢喃着我听不清的话。 我有些吃惊于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慢慢的靠近他,我听清了,隐藏在记忆最深处的四个字就那样直白的出现了。 他说 “挚友” 他说 “祈朝…” 第103章 有缘梦中再相会 “为什么一定要奔赴死亡呢?” 在漆黑的没有一盏灯光照耀的深夜里,我仿佛听见了有人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这句话。 是…谁? 声音熟悉,但我仿佛已经记不清别的了,脑袋里满是嘈杂的,纷乱的令人难以理解的声音。 他们不断充斥着我的理智,打落着我的意识,搅动着我已经紧紧揪起的心脏。 如你所见,我是太宰治,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介绍,但是我想,这应该是我的名字,哪怕我已经忘掉了许多事。 “为什么一定要奔赴死亡?” 我又一次听见了这声疑问,我循着声上音的方向匆望去,却没有在那片黑暗里面看见任何人。 直到有一丝丝光照耀了我的脚下,在一阵恍然的白光驶过,我以幽灵的状态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落座在昂贵的木质办公桌前的人,他手中轻轻地抚摸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不知道在对着什么东西,喃喃低语。 我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在夏天还是在如此炎热的夏天,穿的如此厚实。 还挂着这种令人,一看就是在入水时不想接触的棉制品。 就像我不理解自己,为什么经常在夏天往自己的身上堆叠黑色大衣一样。 热吗?我不太清楚。 我这样想着,慢慢的凑近了他,橘色中长发戴着礼帽,又是一身黑,这让我不由得想到了刻在我意识深处的一个名字。 黑漆漆的小矮人? 嗯…虽然他确实很像,但是,这也算名字吗? 我这样想着,以灵魂的姿态漂浮在他的面前,他看不见我,却像是感受到了我。 而就在我靠近他的一瞬间,一柄匕首穿透过我的身体,没有半分的停顿,飞向更远的地方。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平静的像是能看到我一样,他在喃喃自语。 “不是能隐身的异能者吗?” 他仿佛放下了戒心,又一次坐回到了自己做的那张办公用椅上,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再批改文件,也没有再看向任何地方。 我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这里,他也仿佛是停顿住了一样。 然后,短短的一分钟之内,港口黑手党的无数高层奔涌而至,到达了这间首领办公室。 还有不少穿着黑衣的人,带着各色各样的仪器对这间办公室进行检查。 他并没有放下戒心,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仿佛无师自通的了解他很多小动作,很多想法。 但是这些东西明明我自己也可以看出来,但唯独在他还没有开始做的时候,就已经想通了,这很奇怪。 但我也并没有特别在意。 如你所见,我或许已经死了,我或许活着,这或许是一场梦,又或者是我灵魂出窍什么的。 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剩下的通通都不记得,所以我也不在意面前的人,总之他们杀不掉我,不论是哪种情况,都不一定能杀掉我。 当然,我也想不通,我为什么,想要遵从这个身体原本的意愿,死掉。 很奇怪,大多数人都拥有着强烈的求生欲,并为了活着不择手段。 我认为我也应该是这样的人,但是,很奇怪,我的身上用篆刻着各各样,因为自伤而留下的痕迹。 这昭示着我可能并不是那群所谓的正常人之中的一员,我在追求死亡。 而刚刚在办公桌前书写的那个人也是这样说的,他说,你为什么要奔赴死亡? 那是我吗?我想,或许… 但是我为什么要死?我不知道。 但死了就是死了,嗯,没什么好在意的。 伴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看着他们处理完一切事务,并告诉那个黑漆漆的小矮人这里什么都没有时他一瞬间收敛不好的情绪。 不过,仅仅只有一瞬间。 我想,他并不是十分好脾气,甚至是十分沉稳的那一类人,至少我以为他会相信自己的直觉。 但是,他就仿佛经历过万千次锤炼一样,处事不惊。 在经历过这一系列事件之后,他平静的接受了一切事物,并向那群人道谢,然后命令他们离开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看着我的方向,继续批改文件。 为什么? 这是我今天的第几个问题了? 我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突然吐出了三个字。 “太宰治。” 随后又像是否定什么似的,口中呢喃着我听不清的话。 我有些吃惊于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慢慢的靠近他,我听清了,隐藏在记忆最深处的四个字就那样直白的出现了。 他说 “挚友” 他说 “祈朝…” 第104章 我的日常 凌晨3:11 我从床上爬起来,脑袋里回荡着一句话,一句令人羞耻的话。 做我的信徒,哪怕我从不是神明。 这是一场梦,一场无厘头甚至就连我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梦。 是谁对我说的?不记得了,但我想或许是我太累了,所以才会被这种不知名的梦境所困扰。 但冥冥之中的黑暗就是有那样的声音让我记住了这句话。 我不懂。 这是我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第21天,我拥有了同期,他们略显幼稚,也会因为几句话几件事而四散走开。 但我不可否认,这就是我想要的,我牢牢的记得一句话。 假如我能规避一切向我奔涌而至的狂喜,那么就再也不会拥有痛苦的追逐。 至于究竟是谁告诉我这句话,这句话又从何而来? 我不记得了,这很正常,因为我忘了我的名字忘了我的年龄,忘了我的家人也忘了我的朋友。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仿佛一具空壳,一具游走在这个陌生世界上的空壳,我该去向哪里?我有些迷茫。 凌晨4:34 我在高专的书桌旁空坐良久,看着漫天星辰一点一点的消失,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 好刺眼的光啊,好想沐浴在阳光之下呀,啊,不对,忽然也没有那么想过去了。 我这样想着宛如夜间生物一样套起了自己厚厚的黑色大衣,由于在宿舍的长时间发呆,我的任务单还有很长很长一串没有处理掉。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要怀疑一下自己被压榨的事实,我的生活很枯燥,特级,一级,特级… 我永远徘徊在这群咒灵之中,当然,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停止这种事情被杀了坐在高台上的那群烂人。 但是我不愿意,就像我说的,我没有家,也没有地方可去,世界上唯一一个愿意对我好的人叫夜蛾正道。 但那不是属于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而是师徒之间很正常,也很平凡的责任。 我空洞又痛苦胆小又麻木,拼了命的想让各种各样的任务填满我的人生。 仿佛这样我就可以不再空虚,仿佛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的站在道德的至高点。 看,我在救人,成为救人的那一方,成为帮助别人的那一方。 但事实上,谁又没有过中二病的时期呢? 成为救世主,成为超人,成为很厉害很厉害的那群人,被人喜欢着,被人爱戴着,被人尊敬着。 就像小说童话故事,亦或者是动漫里面的救世主一样,他们如此波澜壮阔,他们为了救人而奔走在各地。 而咒术师仿佛就是在这个行业里面的,不,我所前往的这个世界,我所呆着的这个世界也确实是动漫里的世界。 只是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不论是普通人的生活还是咒术师的生活都是一样的烂。 糟糕的令人叹为观止。 而我,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沉沦在了这个世界里面。 凌晨4:58 当现实无法令人接受,那就装个傻子,我这样想着,坐上了辅助监察的车,看着手机里面一长串的任务单陷入了沉思。 凌晨5:12: 第一个:一级咒灵 凌晨6:14: 第二个:一级咒灵 凌晨6:44: 第三个:二级咒灵 上午8:23: 第四个:特级咒灵 ……… 凌晨11:12: 第二十三个:一级咒灵 凌晨1:06 晚安…好梦 凌晨4:39分: 第一个:二级咒灵… 第104章 我的日常 凌晨3:11 我从床上爬起来,脑袋里回荡着一句话,一句令人羞耻的话。 做我的信徒,哪怕我从不是神明。 这是一场梦,一场无厘头甚至就连我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梦。 是谁对我说的?不记得了,但我想或许是我太累了,所以才会被这种不知名的梦境所困扰。 但冥冥之中的黑暗就是有那样的声音让我记住了这句话。 我不懂。 这是我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第21天,我拥有了同期,他们略显幼稚,也会因为几句话几件事而四散走开。 但我不可否认,这就是我想要的,我牢牢的记得一句话。 假如我能规避一切向我奔涌而至的狂喜,那么就再也不会拥有痛苦的追逐。 至于究竟是谁告诉我这句话,这句话又从何而来? 我不记得了,这很正常,因为我忘了我的名字忘了我的年龄,忘了我的家人也忘了我的朋友。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仿佛一具空壳,一具游走在这个陌生世界上的空壳,我该去向哪里?我有些迷茫。 凌晨4:34 我在高专的书桌旁空坐良久,看着漫天星辰一点一点的消失,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 好刺眼的光啊,好想沐浴在阳光之下呀,啊,不对,忽然也没有那么想过去了。 我这样想着宛如夜间生物一样套起了自己厚厚的黑色大衣,由于在宿舍的长时间发呆,我的任务单还有很长很长一串没有处理掉。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要怀疑一下自己被压榨的事实,我的生活很枯燥,特级,一级,特级… 我永远徘徊在这群咒灵之中,当然,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停止这种事情被杀了坐在高台上的那群烂人。 但是我不愿意,就像我说的,我没有家,也没有地方可去,世界上唯一一个愿意对我好的人叫夜蛾正道。 但那不是属于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而是师徒之间很正常,也很平凡的责任。 我空洞又痛苦胆小又麻木,拼了命的想让各种各样的任务填满我的人生。 仿佛这样我就可以不再空虚,仿佛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的站在道德的至高点。 看,我在救人,成为救人的那一方,成为帮助别人的那一方。 但事实上,谁又没有过中二病的时期呢? 成为救世主,成为超人,成为很厉害很厉害的那群人,被人喜欢着,被人爱戴着,被人尊敬着。 就像小说童话故事,亦或者是动漫里面的救世主一样,他们如此波澜壮阔,他们为了救人而奔走在各地。 而咒术师仿佛就是在这个行业里面的,不,我所前往的这个世界,我所呆着的这个世界也确实是动漫里的世界。 只是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不论是普通人的生活还是咒术师的生活都是一样的烂。 糟糕的令人叹为观止。 而我,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沉沦在了这个世界里面。 凌晨4:58 当现实无法令人接受,那就装个傻子,我这样想着,坐上了辅助监察的车,看着手机里面一长串的任务单陷入了沉思。 凌晨5:12: 第一个:一级咒灵 凌晨6:14: 第二个:一级咒灵 凌晨6:44: 第三个:二级咒灵 上午8:23: 第四个:特级咒灵 ……… 凌晨11:12: 第二十三个:一级咒灵 凌晨1:06 晚安…好梦 凌晨4:39分: 第一个:二级咒灵… 第105章 夜蛾老师和他的哒宰猫猫们 1 在平平无奇的一天,好,也不是那么平平无奇。 今天夜蛾老师遇见了好多围在他身边的猫猫。 穿着黑色大衣的猫猫,带着红围巾的猫猫,穿着沙色衣的猫猫,穿着一身白的猫猫,还有最可爱的自己家那只穿着高专校服的猫猫。 他们都拥有同一个统称,哒宰猫猫! 现在穿着高专校服的猫猫正在殴打其他猫猫,试图将其他猫猫隔离出自己老师身边。 然而,由于双拳难敌四手,可怜的高专猫猫并没有打过另外一群猫猫,于是高专猫猫选择了这夜蛾老最吃的那一套。 卖惨! 他喵呜喵呜的叫着,缩在夜蛾老师的肩头,浑身炸毛,爪子紧紧勾着夜蛾老师的衣服,仿佛是在害怕自己又一次被丢掉。 然而,夜娥老师哪怕知道高专猫猫是装的,也仍然会心疼高专猫猫的小心翼翼。 但是地上还有许多抓着夜蛾老师一腿的太宰猫猫。 看着他们打闹,夜蛾老师不得叹了一口气,安抚了一下,坐在自己肩膀上,还在炸毛的高专猫猫,伸手把还在自己腿边打滚的,其他太宰猫猫分别捞起来。 “这只是我的,这只也是我的。” 夜蛾猫猫感受到了世界上最可爱一群猫猫的萌点,将一群猫猫全都抱在了怀里,打算把他们带回高专。 今天是哒宰猫猫的天堂! 2 今天是太宰的忌日,夜蛾正道,又一次照常去了太宰治死亡的地方,现在那里被修建的很好,一直都很好。 只可惜他的孩子去了那里,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夜蛾如同往年一样,在那里的公共座椅上坐了许久许久,看着手里的花,又一次将它丢进了垃圾桶,而正当天色渐黑,夜蛾老师要回家的时候,却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裤脚仿佛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仔细一看,是一只浑身拥有着黑色的毛发,尾巴与爪子上绑着绷带,还穿着黑色大衣,戴着红围巾的一只猫猫。 夜蛾老师正愣了很久,看着还抓着自己裤腿的猫猫,把太宰捞了起来, “太宰?” 夜蛾老师,看着怀里的猫猫在自己怀里蜷缩成一团,拿头蹭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今天以第一个笑容。 “太宰,我们回家。” 夜蛾老师这样说着,抱着自己家最可爱的猫猫,把它带上了自己的车,猫猫熟练的蜷缩在副驾驶的位置,仔细寻找着常年堆积在小冰箱里面的蟹肉罐头。 “回家再吃。” 夜蛾老师摸了摸太宰猫猫的头,启动汽车,回到了教师宿舍,抱的起了可爱爱的太宰猫猫。 中途还有几个学生出来了,只是太宰猫猫谁都不让碰,敢来就是一爪子,而唯独趴在夜蛾老师的身上,什么都不会做。 老师带哒宰猫猫回家啦,哒宰猫猫是夜蛾老师最喜欢的一只猫猫。 唯一的,最喜欢的。 3 夜蛾老师又梦见自己的弟子离开的那一幕了,夜蛾老师猛地从床上坐起,刚刚还发现自己的胸口沉闷闷的,然后,刚夜蛾老师看见,刚刚还窝在他胸口上的太宰猫猫。 第105章 夜蛾老师和他的哒宰猫猫们 1 在平平无奇的一天,好,也不是那么平平无奇。 今天夜蛾老师遇见了好多围在他身边的猫猫。 穿着黑色大衣的猫猫,带着红围巾的猫猫,穿着沙色衣的猫猫,穿着一身白的猫猫,还有最可爱的自己家那只穿着高专校服的猫猫。 他们都拥有同一个统称,哒宰猫猫! 现在穿着高专校服的猫猫正在殴打其他猫猫,试图将其他猫猫隔离出自己老师身边。 然而,由于双拳难敌四手,可怜的高专猫猫并没有打过另外一群猫猫,于是高专猫猫选择了这夜蛾老最吃的那一套。 卖惨! 他喵呜喵呜的叫着,缩在夜蛾老师的肩头,浑身炸毛,爪子紧紧勾着夜蛾老师的衣服,仿佛是在害怕自己又一次被丢掉。 然而,夜娥老师哪怕知道高专猫猫是装的,也仍然会心疼高专猫猫的小心翼翼。 但是地上还有许多抓着夜蛾老师一腿的太宰猫猫。 看着他们打闹,夜蛾老师不得叹了一口气,安抚了一下,坐在自己肩膀上,还在炸毛的高专猫猫,伸手把还在自己腿边打滚的,其他太宰猫猫分别捞起来。 “这只是我的,这只也是我的。” 夜蛾猫猫感受到了世界上最可爱一群猫猫的萌点,将一群猫猫全都抱在了怀里,打算把他们带回高专。 今天是哒宰猫猫的天堂! 2 今天是太宰的忌日,夜蛾正道,又一次照常去了太宰治死亡的地方,现在那里被修建的很好,一直都很好。 只可惜他的孩子去了那里,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夜蛾如同往年一样,在那里的公共座椅上坐了许久许久,看着手里的花,又一次将它丢进了垃圾桶,而正当天色渐黑,夜蛾老师要回家的时候,却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裤脚仿佛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仔细一看,是一只浑身拥有着黑色的毛发,尾巴与爪子上绑着绷带,还穿着黑色大衣,戴着红围巾的一只猫猫。 夜蛾老师正愣了很久,看着还抓着自己裤腿的猫猫,把太宰捞了起来, “太宰?” 夜蛾老师,看着怀里的猫猫在自己怀里蜷缩成一团,拿头蹭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今天以第一个笑容。 “太宰,我们回家。” 夜蛾老师这样说着,抱着自己家最可爱的猫猫,把它带上了自己的车,猫猫熟练的蜷缩在副驾驶的位置,仔细寻找着常年堆积在小冰箱里面的蟹肉罐头。 “回家再吃。” 夜蛾老师摸了摸太宰猫猫的头,启动汽车,回到了教师宿舍,抱的起了可爱爱的太宰猫猫。 中途还有几个学生出来了,只是太宰猫猫谁都不让碰,敢来就是一爪子,而唯独趴在夜蛾老师的身上,什么都不会做。 老师带哒宰猫猫回家啦,哒宰猫猫是夜蛾老师最喜欢的一只猫猫。 唯一的,最喜欢的。 3 夜蛾老师又梦见自己的弟子离开的那一幕了,夜蛾老师猛地从床上坐起,刚刚还发现自己的胸口沉闷闷的,然后,刚夜蛾老师看见,刚刚还窝在他胸口上的太宰猫猫。 第106章 祈朝猫猫回家记 这只小黑猫是一只可爱的小朝猫猫,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挚友,橘猫小澈,他们正打算一起回家吃饭。 别看他们只是两只小猫,但他们已经走过了很远很远的路,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 但是当一切事物都处理完了之后,两个人又开始不约而同的想家,想家那就回家。 于是,他们相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起回到家里,开开心心的跟其他亲友出去玩。 ———— 在一所私立医院里,一位少年趴倒在另一位少年的床边,而床上的植物人已经缓缓睁开了双眼。 祁朝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发酸的额头,又戳了戳趴在自己床边,似乎打算一睡不醒的宁澈。 “醒醒!澈!起床啦——” 祁朝完全不顾自己的挚友,还在睡梦中,一巴掌拍在了宁澈的头上,成功把自己亲爱的挚友一下给呼醒了。 “太宰治!给你脸了是不……” “小朝?” 宁澈茫然的抬起头,有些恍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挚友。 两个人对视着,似乎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历经太多事情的心酸。 就那样,他们对视了许久许久。 正午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与窗户旁边的绿植,树叶的影子倒映在人的身上。 一时之间祁朝竟然觉得有一瞬间被这刺目的阳光晃了眼。 从窗口侵入的微风吹拂着两个人的发丝,暖洋洋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祁朝犹豫着摸了摸曾经一直被绷带捆着的眼。 他身上那套s服已经被换了下去,在身上的是一套全新的病服,他没有胃病,没有抑郁,不喜欢自杀,永远活得嚣张肆意。 祁朝笑了,真挚而又纯净,他笑着拽着自己的挚友起身,刚刚醒来的身体,还有一些摇摇晃晃。 他新奇的走过医院的走廊,跟着自己的挚友往楼下走去,他说:“我们回家了。” ———— 凌晨的夜市仍然人声鼎沸,假日的游乐场仍然美好,他也还是喜欢太宰治那样的人,仍然喜欢出s,跟自己的亲友家人和挚友一起。 他们笑着一起往前走,祁朝很是开心的摆弄着自己的完全自杀手册样式的笔记本。 具体为什么不是完全自杀手册,可能是因为这本书被封禁的原因。 但祁朝也不是很想要那个,只是笔记本就好了,只要他们还在就好了… 直到… 谁死了?还是腰斩?还走马灯?他在这跟我开玩笑呢? “我要杀了他,我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港口黑手党的酷刑!” 祁朝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大有一副马上就要将这个手机丢出门外的冲动。 而站在旁边的宁澈早已陷入了迷茫状态,但还是尽职尽责的按着,试图不要让自己的挚友暴走。 虽然他也已经到了暴走的路上。 而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手机屏幕上留下了一句用日文书写着的话。 我与他们相隔整整一个次元,但是,作者,你听着,我与你仅仅相隔一个机票。 …… 全书完 (接档文当s干部中的我去了if线,他们至死不渝,但遇见你们三生有幸,大家看得愉快! 好啦,我知道错别字的问题完结就改,现在完结了我现在就改,马上,请给我一点点时间。) 第106章 祈朝猫猫回家记 这只小黑猫是一只可爱的小朝猫猫,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挚友,橘猫小澈,他们正打算一起回家吃饭。 别看他们只是两只小猫,但他们已经走过了很远很远的路,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 但是当一切事物都处理完了之后,两个人又开始不约而同的想家,想家那就回家。 于是,他们相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起回到家里,开开心心的跟其他亲友出去玩。 ———— 在一所私立医院里,一位少年趴倒在另一位少年的床边,而床上的植物人已经缓缓睁开了双眼。 祁朝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发酸的额头,又戳了戳趴在自己床边,似乎打算一睡不醒的宁澈。 “醒醒!澈!起床啦——” 祁朝完全不顾自己的挚友,还在睡梦中,一巴掌拍在了宁澈的头上,成功把自己亲爱的挚友一下给呼醒了。 “太宰治!给你脸了是不……” “小朝?” 宁澈茫然的抬起头,有些恍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挚友。 两个人对视着,似乎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历经太多事情的心酸。 就那样,他们对视了许久许久。 正午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与窗户旁边的绿植,树叶的影子倒映在人的身上。 一时之间祁朝竟然觉得有一瞬间被这刺目的阳光晃了眼。 从窗口侵入的微风吹拂着两个人的发丝,暖洋洋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祁朝犹豫着摸了摸曾经一直被绷带捆着的眼。 他身上那套s服已经被换了下去,在身上的是一套全新的病服,他没有胃病,没有抑郁,不喜欢自杀,永远活得嚣张肆意。 祁朝笑了,真挚而又纯净,他笑着拽着自己的挚友起身,刚刚醒来的身体,还有一些摇摇晃晃。 他新奇的走过医院的走廊,跟着自己的挚友往楼下走去,他说:“我们回家了。” ———— 凌晨的夜市仍然人声鼎沸,假日的游乐场仍然美好,他也还是喜欢太宰治那样的人,仍然喜欢出s,跟自己的亲友家人和挚友一起。 他们笑着一起往前走,祁朝很是开心的摆弄着自己的完全自杀手册样式的笔记本。 具体为什么不是完全自杀手册,可能是因为这本书被封禁的原因。 但祁朝也不是很想要那个,只是笔记本就好了,只要他们还在就好了… 直到… 谁死了?还是腰斩?还走马灯?他在这跟我开玩笑呢? “我要杀了他,我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港口黑手党的酷刑!” 祁朝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大有一副马上就要将这个手机丢出门外的冲动。 而站在旁边的宁澈早已陷入了迷茫状态,但还是尽职尽责的按着,试图不要让自己的挚友暴走。 虽然他也已经到了暴走的路上。 而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手机屏幕上留下了一句用日文书写着的话。 我与他们相隔整整一个次元,但是,作者,你听着,我与你仅仅相隔一个机票。 …… 全书完 (接档文当s干部中的我去了if线,他们至死不渝,但遇见你们三生有幸,大家看得愉快! 好啦,我知道错别字的问题完结就改,现在完结了我现在就改,马上,请给我一点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