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姐手握系统成顶流》 第1章 现世报？！！ “我真服了！我只是喜欢漂亮脸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林灿怒气冲冲的从豪车后排下车，登登登爬上酒店台阶，准备回去好好休息。 “当一个三观正，遵纪守法的爱豆有那么难吗？！” 林灿家境殷实，因为读大学时假期多想做点什么，所以她爱好漂亮脸蛋为爱扛大炮做起了职业站姐。 不过林灿的追星运实在糟糕，在经历了爱豆a偷税漏税，脱粉；转战爱豆b，结果b更甚，居然酒驾，再脱粉。 转到一小时前，林灿还在追的爱豆c，被她吃饭的时候碰到c恋爱加劈腿——由于自己追c没几天，c对自己很脸生，只看到自己背着爱马仕人还漂亮，直接就上来搭讪。 林灿严词拒绝后，发现这家伙今天居然是出来约会的，回包厢后没多久就搂着一个漂亮女孩的腰，黏黏糊糊进了电梯。 这无疑是再次惹怒了林灿！ 按照以前的惯例，劝粉丝及时止损，林灿有财力雄厚的爸爸妈妈作为资本，直接拍下两人的照片po在账号里！ 但是评论区不如林灿的预期，除开粉丝，更多的是吃瓜路人，见此，开始嘲笑起林灿追谁谁塌！ 网友a：早有预感！灿老师简直是行业冥灯，追谁谁塌哈哈哈哈哈 网友b：灿老师的事迹太牛了，我都不敢打在键盘上，犯罪的犯罪，塌房的塌房 网友c：开始对爱豆c很有好感的，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但是我看灿老师追了立刻紧急避雷，谢谢老师帮忙排雷！ 网友d：补一句，虽然都塌了，但是灿老师出图水准真的是历代级的程度，这个图拍的简直像偶像剧剧照！ 无数看热闹的路人中掺杂了几句粉丝的骂声，林灿第一次感到心凉透了！ 好冷漠无情的网友，她的心都碎成渣了！ 背上单肩背着装着新入手的相机包，里面沉甸甸的塞满了林灿的镜头，“看来我得健身了，什么破相机这么重！” 心里刚骂完，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被相机包坠着向后仰倒。 林灿恐惧的闭上眼睛，这下完蛋了！不只是心碎了，这下我的人也要碎了啊啊啊啊啊！ “hannah！你还好吗？！” 身体上并不如林灿预想中那般疼痛，只是头稍微有点晕，看来是摔成脑震荡了，林灿心想。 “hannah！快醒醒！”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还在被不断摇晃，人中也传来刺痛的感觉，林灿不耐地睁开双眼。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见林灿缓缓睁开双眼，周子瑜终于止住眼泪，紧紧抱住林灿。 林灿看见天花板惨白的光，更加眩晕了，身下木质地板格外坚硬，躺得自己背部酸痛。 看见陌生的环境，林灿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是面对面前这张完全是自己取向的脸，林灿的烦躁瞬间消散。 “我怎么了？”比起自己胡乱猜测，林灿更倾向直接开口。 “应该是低血糖了，你刚跳舞突然一下晕倒了，真把我给吓到了。”子渝脸上还挂着眼泪，林灿鬼使神差伸出手，替她轻轻擦掉眼泪。 医生匆匆赶来，看见林灿已经转醒，应该只是低血糖，给她了点葡萄糖口服液就离开了。 喝完手上甜的想吐的口服液，林灿这才觉得自己的脑袋恢复正常了，所以这到底是哪儿呢？ 看四周像练习室，面前漂亮的女孩穿衣打扮也像练习生，这么漂亮一定是能出道的，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 【检测到目标人物，系统已启动。】 【完美偶像打造系统正式启动，请问您是否选择绑定呢？】 林灿顿时觉得摸不着头脑，但是现在身处的练习室已经陆陆续续又来了人，显然不是适合交谈的地方。 “那个，”林灿不知如何称呼面前的女孩，只能低声开口，“或许，你能送我回一下宿舍吗？” 如果是有这么多练习生的公司，附近大概率有宿舍，林灿只能赌一把。 “你等等我先去跟老师说一声。”子渝毫不犹豫地答应，小跑几步到老师面前，说了几句，又回来从地上扶起林灿，“你慢点，我送你回去，等下再来训练。” “谢谢你，你真是人美心善。”林灿盯着近在咫尺的美女真心实意地称赞。 “别谢啦，我们俩都是中国人，你还是妹妹，在国外当然要互帮互助才行。”子渝搀扶着林灿，“你小心台阶，别摔跤了。” 子渝尽职尽责地把林灿扶到她的房间，等林灿坐在床上盖好被子，才轻轻带上门离开，完全免去了林灿一路上担忧的找不到正确位置的问题。 一直到现在，林灿才开始冷静的复盘自己的现状。 刚刚从公司一路出来，到现在所处的这个破旧的宿舍，林灿都没有丝毫的记忆，一切都无比的陌生。 林灿想起刚刚突然出现的系统，“系统？你还在吗？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您好，鉴于您在原世界许下想要成为完美爱豆的强烈心愿与本系统目标一致，就此被选为完美偶像打造系统的目标人物。被输送到这个世界，成为完美偶像，则任务成功。】 “我是摔死了吗？”林灿疑惑开口，“我在原世界的身体还好吗？” 【没有哦，只是陷入昏迷。】系统老实回答。 第2章 留下来！ “那我要回去，我不要绑定你这个系统。”林灿果断开口。 【可以问问原因吗？系统这边可以帮助解决哟。】 系统的机械音顿时带上些心虚。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一点记忆都没有，呆在这里干嘛？我又不是要死了，需要完成任务来续命。”林灿摆烂靠在床头，“快送我回去。” 【系统这就为您恢复记忆，记忆投放中，请稍后。】系统想起自己的工作失误，立刻配合起来。 接受记忆后林灿更加想回去了，自己只有部分记忆，知道现在正就读于初二，趁着暑假偷跑到小韩，想要当练习生。 幸运的是，因为长得漂亮，刚来没多久就通过了几家老牌娱乐公司的面试，随便挑了一家看得顺眼的开始训练。 但是原身家境应该和自己在原本的世界中差不多，从来没吃过那么难吃的食物，一连好几天都只吃了点菜叶子和水煮蛋，于是毫无疑问的在高强度训练中晕了过去。 随后自己就被投放到了这里。 “我还是要回去，你快送我回去。”林灿双眼紧闭，不再交流。 【这又是为什么呢？我的大小姐。】系统有些急了。 “我想知道在哪儿都能出道，你把我送过来，知道我的信息，应该是知道我原来的家庭条件是怎么样的。”林灿闭着眼睛慢吞吞地说，“所以我为什么要来吃苦？而且我爸妈都不在这儿，我还得住在这种破烂的垃圾堆里。” “再说了我在大学舒服得很，现在又得重读一遍中学。” 【如果您愿意签约，系统可以将您的父母一起投送过来哦。】 林灿这才睁开眼，“那钱呢？没钱寸步难行。” 【会一比一复制的哦。】系统一退再退。 “可是那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我在哪儿不是一样。” 【系统是靠粉丝的喜爱值和关注度维持运转的，但是您也知道，您的原世界那个位面大部分的爱豆是什么情况，已经不足以支撑系统运转了，于是选择了您和我一起合作。】 “那你先把我爸妈投送过来，我看看真实性，我们再谈。”林灿坐起身，“毕竟我也无法分辨，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你也没办法强迫我，我也没办法相信你。” 林灿的爸爸是实业企业的二代，但是家中长辈早逝，妈妈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靠自己考上大学学了计算机，正巧赶上高速发展的风口，创立了自己的公司。 林灿觉得如果要呆在这边，与其把爸爸妈妈放在原世界担心自己，不如跟着一起走，反正看系统这么卑微的样子说明自己一定要回去，ta也留不住。 【投送启动中已投送完毕，请注意查收。】 “我怎么联系呢？”林灿听见系统的提示音，其实此刻心里已经隐隐动摇。 【您的床头柜里有一部手机，按照您原世界父母的电话拨通就好了。】 林灿依系统所言，找到手机，拨通妈妈的私人电话。 “请问你是？”对面温柔的女声透过听筒传到林灿的耳朵里，瞬间心底的防御都土崩瓦解了。 “妈妈是我，林灿。”林灿直接开口，“我们被放到其他世界里了。” 对方毫不怀疑林灿话语里的真实性，“怪不得，你摔跤之后进了医院，我和你爸爸就赶了过去，可能是太久没睡觉有点头晕，我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再睁眼居然在公司里。” “你爸爸也该急了，你先给他打电话说一声，我们等一下再仔细讲。” 林灿听话挂断电话，又给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在观察情况的爸爸说了这件事。 十分钟后，三人齐聚网络会议。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们有什么参考意见吗？”林灿解释了遇到的所有事，以及系统的存在后朝对面的父母发问。 “我们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在哪都无所谓，反正公司也搬过来了，家也搬过来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爸爸耐心开口。 “林先生，你是这个！”林灿对着爸爸比出大拇指，也没忘记妈妈，“李女士，您也是！” 【我觉得您可以找个地方，看看现在的自己，再考虑。】想起大小姐跳脱的思维，系统决定现身为自己增加一点筹码。 “行，看见你到现在为止都说话算话的份上，我就去看看。”林灿起身拿着手机，按照系统的指引，走到了这个宿舍的卫生间。 刚发现镜子，林灿就愣住了，镜中的脸，和自己原本的样子有六分相像，剩下四分则是完全提升，如果说自己原本就是小美女，打扮打扮也能让人觉得惊艳，那么现在的自己完全素面朝天，虽然稚嫩但是完全是女神级别的外貌。 陡然入目的就是一双有冲击力的潋滟的桃花眼，泛着秋波，眼睛下是高挺的小翘鼻，有些苍白的花瓣唇，面部线条流畅，虽然两颊还有点婴儿肥，但是不能看出是一个完美的鹅蛋脸，脖子纤细修长，皮肤如玉般光洁白皙。 这完全就是自己的梦中情脸！ 见林灿十分满意，系统悄悄松了一口气，因为不能强制性签约，还要靠着她恢复运作，只能客客气气地谈条件。 “你说你是辅助系统？那除了这张脸，你能帮我什么呢？” 【系统可以为您提供虚拟永久开放的练习室，练习室里会配备专业的各项老师，练习室内时间较外界可以算是停滞。 后续，您收获的喜爱值系统会抽取10作为管理金额，剩下的90由您自由支配，将会开启商城，供您兑换想要的东西。 关注度则是评判任务达标的数据，不可使用，也是系统的能量来源，仅用来维持系统的运转。】 “我知道了，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有想要的就好。”林灿思索片刻后开口，“那任务结束后呢？我会回到原世界还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有，如果没完成任务会有惩罚吗？” 【这由您自由选择，两边都是可以的哦。】 【没有完成任务，会按照计量标准，扣除您的喜爱值和关注度哦，也就是说，不论您是否完成任务，系统都要收到等量的喜爱者和关注度。 喜爱度和关注度一旦扣除到零，则绑定自动解除，系统需要寻找下一任宿主。 系统是没有资格惩罚您的哦。】系统卑微解释。 “那签约。” 考虑了多方因素，自己学什么做什么在爸爸妈妈那里都是自由的，他们也从来没强迫林灿一定要学技术或是商科去继承家业或是担起重担，那既然有这张脸还有其他有利筹码，呆在这里或许会更好。 林灿没再发难，属实令系统惊讶，但是好时候不等系统，于是立刻弹出合同。 【请宿主签约。】 面前突然跳出一面荧光板，林灿按照系统的指引，签名画押。 “爸爸妈妈，那我们先留下？”签约完成后，林灿朝着依旧在维持中的会议出声。 “我们尊重你的决定，只要你觉得好就好，在哪边对我和你爸爸来说差距不大。”妈妈温声开口，“刚刚妈妈叫秘书给你打了点钱过去，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今天安排好公司的事情，明天就去找你。” “爸爸妈妈永远在你背后支持你，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好了。”爸爸补充。 “好，那我先挂啦！”林灿雀跃，“我等下把这边的信息发给你们，明天见啦。” 第3章 目标 “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给设定的目标。”林灿再次回到房间里，主动地和系统交流。 【我们的目标就是在八年内达成亚洲顶流女爱豆的成就，附加目标是十五年内达成世界顶流的成就。 基础目标是系统计算后，能够维持运作的最小值。】系统亮出底牌。 “那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我想看看我现在的数据。” 【这就为您检测哦。】 面板上出现了林灿的3d扫描图，右侧列出了详细数据。 【基础数值如下： 姓名：林灿 年龄：13 身高：157 体重：37kg 固定数值如下： iq：128（超常水平） 声音条件：92\/100（有特色，音域宽） 可改变数值如下： 外貌：81\/100（稚嫩但是已经进入有星味的门槛。） 乐感：67\/100（唱歌好听但无特色，可重点加强。） 舞感：30\/100（远远没到及格线。） 创作：6\/100（会自己哼哼，距离独立创作还很遥远。） 表情管理：45\/100（能在静态时控制情绪，但是舞蹈时五官乱飞。） 关注度：230 喜爱值：6】 “这个关注度是怎么算的？”林灿看着明显高于其他数值的关注度，向系统发问。 【是有几位有影响力的人正在关注您哦，目前检测来看，应该是面试时各个公司的老师提供的，根据影响力不同所提供的关注度也有差别哦。】 【喜爱值的累积方法不太一样，一个人的喜爱值最满为1，路人粉那种好感度是在01-02这种地方徘徊，父母那种级别大概在09左右。】林灿虽然没问，但是称职的系统也向她解释。 林灿了然的点点头，对于自己目前的情况十分满意。 继续点下右侧标着商城的小小按钮，面前的3d形象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琳琅满目的货架。 商品只有两个个大类，一类是教学体验卡，第二类是抽奖转盘。 教学体验卡中包含着舞蹈、声乐、表演、创作等等各类顶级老师的教学体验，均为一次性用品。 抽奖转盘中的奖品暂时还是未知，只标明需要1000积分才能抽取一次，累计10次会赠送一次机会。 “系统，我们刚签约诶，你不送我体验一次吗？我都不知道你这转盘里有些什么。”林灿眼睛一转，开始薅系统的羊毛。 【这是应该的，虚拟教室中配备的老师都是初级教师，后续等您的关注度上台阶后会提升老师的等级，鉴于您是新人，这边会为您提供各类顶级老师的体验卡一张，以及抽奖机会一次。 增加您的动力，是系统的职责哦。已发放到位，祝您有一个满意的体验。】 林灿迫不及待地查看自己的背包，里面有了四张顶级老师教学体验卡，正在散发着金光，抽奖转盘下方可使用次数也多了一次。 毫不犹豫，林灿直接点击抽奖，面前的转盘陡然变大，散发着神秘的紫色光芒，最终指针定格。 一阵金光闪烁后，一张卡牌出现在了林灿面前。 林灿仔细看着上面的小字，“幸运buff，佩戴时长为二十四小时。” 【也就是说，只要您带上这个buff，在时限内，再困难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哦。】系统主动出声解释。 “懂了！谢谢你的礼包。”林灿礼貌道谢，将自己的钱包和手机装进小包里，准备出门。 估计最起码要等到明天爸爸妈妈来，自己才能从这个小小的宿舍中搬出去，既然现在有钱，当然要给自己创造好一点的环境。 还有现在身上朴素的衣服，完全配不上自己完美的脸，林灿决定找个地方大买特买。 走出宿舍后，林灿看着周边破败的环境，不禁感叹这简直是上世纪的生活条件。 找到一个自动取款机，庆幸机器还有英文模式，插上卡，发现妈妈给自己打了二百万rb，暂时救急是够够的。 只取了二十万韩元，林灿叫了辆出租车，实在无法交流，于是在手机上搜到图片，展示给司机大叔。 到了商场附近之后，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林灿决定先找家店补充一下能量再去购物。 思虑再三，林灿还是放弃了油滋滋的烤五花，对着菜单上画着的图片，点了一盘牛板腱和一盘横膈膜，想了想还是加了一份米饭。 烤盘散发出炙热的温度，面前的空气都微微有些扭曲，林灿在烤盘上放好粉嫩带着均匀雪花的牛肉，随着牛肉表面变成令人食欲大开的棕褐色，浓烈的香气也散发出来。 顾不得烫，林灿夹起一块刚烤好的肉放进嘴里，滚烫的肉汁瞬间爆开，舌尖同时感受到刺痛和鲜美。 林灿张嘴用手扇风，企图快速降温，即使被烫到，依旧为吃到的美味感叹。 刚吃了几口，突然想起送自己回宿舍的子渝，林灿忙拿起手机，趁现在是休息时间给她打去电话。 “子渝姐姐，你晚上别吃晚饭哦，我给你带烤牛肉回去。” “你出去吃饭了？现在好点了吗？” 听见子渝柔柔的声音，林灿愉快地眯起眼睛，“我好很多了，现在在外面吃饭，公司的食堂真的是在索我的命。” “快上课了，我先不跟你多说了，自己在外面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哦。” “好的，姐姐拜拜。” 林灿挂断电话，看见面前的烤盘，仔细辨别了一下，刚点的横膈膜明显好吃很多，于是加了两份横膈膜，准备等会一起烤了。 吃好喝好的林灿，满足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 将给子渝烤的牛肉剪成好入口的小块，装进饭盒里，又加了点小菜和生菜，林灿提着打包袋开始逛商场。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凉气，和空气中香氛的香气，林灿感叹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 先按以前的习惯进了家，进去两步又被劝退，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是2014年，怪不得满店都是七彩水钻风。 做好心理准备，林灿再次进门，叫了一个会中文的柜姐，拿下一只橱窗里的蓝色油蜡皮蝴蝶结两用包，林灿记得自己以前读初中也有这个，挺好用的。 包好之后转身去了c家，买了一只超大号的单宁cf留着装东西，又给自己和周子瑜各买了一套护肤品。 最后还是认命，进了运动品牌店，现在买那些衣服肯定也没机会穿，还是老老实实穿运动服。 林灿利落的买下两双经典系列，穿起来不打脚的板鞋，又买了几套宽松的运动服和运动内衣，叫了辆出租车打道回府。 第4章 家长来了 “你怎么还给我买了这个！” 子渝正吃着林灿带回来的烤肉，怀里突然被塞上一个纸袋，打开一看是全套的c家护肤品，立刻想塞回去。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姐姐你就收下，我们都相处这么久了，感情可比这个贵多了。” 见子渝还想拒绝，林灿再度劝说，“我跟我爸妈和好了，他们明天就来韩国看我，今天提前给我打了点生活费。” 林灿将今天的战利品展示给子渝看，“买护肤品完全就是洒洒水，姐姐的脸比钻石都珍贵，可要好好保养才行，再说了，这也没超过姐姐的消费水准，不是吗？” 虽然嘴上喊着姐姐，林灿确实以年长者的心态看待面前青涩的女孩，子渝现在不过是高中的年纪，一双小鹿眼亮晶晶的，长得真是漂亮啊。 见林灿面露与年龄不符的慈爱，子渝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收下了，只是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对这个小妹妹更好一点才行。 “姐姐那你快吃，记得在其他人回来之前吃完哦，因为是自己动手烤的，我就只准备了你的份。” 林灿抱起一堆刚剪好吊牌的衣服，往卫生间走去，一股脑扔进洗衣机里，然后转身回来拿上睡裙进浴室洗漱。 她们宿舍有二十几个人，光她和周子瑜那个房间就住了四个，如果不是在记忆里搜寻到这家公司是个规模比较大的老牌娱乐公司，林灿真的要怀疑自己是到了什么黑工厂。 正值酷暑，狭小的浴室里蒸腾起水汽后，闷热无比，林灿感觉自己刚洗掉身上的汗，穿衣服的过程中就又出了一身汗。 赶快推开浴室门，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带走皮肤表面的汗珠，凉快得林灿哼着小曲回了房间。 推开房门发现房间里已经回来了第三个人，自己刚买的东西不见所踪。 子渝凑上前来，用中文小声说，“我都给你收进柜子里了，你爸爸妈妈来之前还是低调一点好。”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见子渝这么说，林灿还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阳台上的洗衣机此刻也响了起来，林灿拿上柜子里的衣架把衣服晾起来，回头才发现两个女生正看着自己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林灿现在完全听不懂这鸟语，但是能察觉到她们眼神里指点的意味，想起周子瑜的举动和叮嘱，林灿这才明白，原来有些人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懒得理，林灿直接回了房间，反正马上爸妈就来了，自己肯定搬到别的地方住了。 第二天，林灿换上一套已经晒干的轻薄运动衣，和周子翼一起出了门。 上午第一节是运动课，林灿无比庆幸昨天买的是运动服不是某些大牌优雅的成衣。 一节课下来，林灿就像是从水里刚打捞出来一样，一身的汗，没空换衣服，又进了另一间教室开始韩语学习。 上课上到一半，林灿突然被站在门边的一个老师喊出去，一出门就看到门边的爸爸妈妈。 自己突然到了陌生地方独处以及由于爸妈工作忙已经很久没空相处的委屈，一下翻涌上来，林灿的眼泪像是串珠一样不停地往下落，“妈妈呜呜呜我好想你。” 林灿扑上前，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妈妈的肩膀里，现在的她只有157，脑袋刚到妈妈的下巴。 看见面前缩小面容也变得更加精致的女儿，林母李胜男有些触动，从女儿上高中起就比自己高了，这么小只的时候可得好好珍惜。 轻轻摸了摸林灿汗湿的头发，“辛苦了，我们家的灿灿。” 林父林斯年此刻也凑了过来，宽厚的手掌搭上女儿的肩头，轻拍两下，“好啦，别哭了，有什么麻烦，爸爸妈妈都帮你解决了。” 林灿抬起脑袋，露出已经哭红的眼睛，“那现在怎么办？我得出道才行。” “我们去跟你老板谈谈，爸爸妈妈带了律师来。”李胜男拉起林灿的小手，“走，他应该正等着呢。” 跟着老师坐着电梯上了顶楼，林灿先被放到休息室，吃着爸爸妈妈买来的小蛋糕，他们说谈好了再喊自己去。 其实真实年龄不小了但是她还是一直被爸爸妈妈当小孩。吃得差不多，那边也基本达成一致了。 林灿被爸爸的助理带去了会议室，长条桌对面坐了两排人，爸爸刚签完什么文件，正在合上，妈妈坐在一旁招手喊林灿坐到自己身边。 林灿快步过去落座，经过妈妈小声简单解释，林灿知道爸爸给jyp注资，换取了一部分股份以及自己的特殊优待。 15年jyp家会有女团出道综艺，爸爸妈妈怕林灿心里过意不去，谈了半天，就是为了林灿增设一个额外的保底出道名额，不挡别人的路。 林灿抬头，发现老板正打量着自己，条件反射对着对面脑袋方方的男人商务性的笑着点点头，随即收回视线。 “我们走，带你去看看房。” 洽谈已经结束，林灿父母站起身带着她和对面的老板握了一下手，就带她出了这栋楼。 “我想先回去洗个澡，我现在难受得很。”林灿临上车前，抓着妈妈的手撒娇。 “那就先去，我们不是很急，走。”爸爸闻言关上车门，示意司机靠路边等一会，跟着前面拉着手的母女二人穿过小巷，来到了她现在住着的公寓。 进宿舍看到布局，林父林母两人相视一眼，眼睛里装满了心疼，他们是在条件优渥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生下林灿。 林灿出生起就从来没叫她吃过一点苦，这两天恐怕就是林灿过的最苦的日子了。 正当他俩带着复杂的神色打量着林灿的房间时，林灿已经洗完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出来了，蹲下身从柜子里拽出昨天刚买的cf，背到背上，林灿拽上爸爸妈妈的手。 “我们出发！” 看见女儿满脸乐观，林父林母不禁为孩子的适应能力骄傲起来，李胜男上前揽住女儿的肩膀，“走，先去吃个饭，我们就去看房了。” 第5章 解决问题 “我们昨天也考察了一下，jyp就是环境太差，但是其他公司环境好的暂时没有女团出道企划。不过，你们老板人还是很不错的。” 李胜男环着女儿从刚看好的平层里出来，“这个还不错，不然就这个？” “嗯，都听妈妈的。” “那就这个，等下办个手续，这边离你公司不远，等下再给你找个接送的司机。” “主要是离学校也很近。”林斯年在林灿身后补充，“你还是要读书的？” “嗯，当然啦，虽然不想重读一遍，但是我更不想要中学毕业的学历。” 林灿穿到这边之前，还在享受着充裕自由的大学生活，一下又要读中学，还是亚洲体系下的中学。 虽然不愿意再走一遍，但是如果真的没学历，自己出道以后肯定多了一个可以攻击的点，林灿决定把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那我们再去跟学校联系。”李胜男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出声来，“我们灿灿又要上初中了，真怀念啊。” “我们再买点什么给她把衣柜填一填，这边空空荡荡的都没衣服穿。” “可是我昨天刚买了” “你那才买了几件，就买那么点，衣帽间都没必要打开。” 林灿的购物方式和林父林母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妈妈，真的够了！现在的衣服又没那么多好看的，买这么多就够了，上新我再来选。” “行。”李胜男合上手里的册子，三人一起出了贵宾室。 “我和你爸，再陪你住一天就要回去了哦。”李胜男看着走在身侧又变的小小的小女孩，“等妈妈转移一部分工作内容，就来这边陪你。” 本以为和上一世一样，自己要独自呆在这边，正垂头丧气的林灿，闻言猛地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着星星，“真的吗？” 见爸妈肯定的点点头，林灿顿时欢呼起来。 “我们也知道以后市场的大概发展了，比以前肯定轻松很多。” “这次有机会，肯定要多陪陪你。” 林灿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委屈起来，用力忍回即将从眼眶脱落的泪珠，“那你们可不能骗我，我在这边等你们哦。” “肯定不食言。” “说到做到！” 在爸妈的安排下，林灿很快在附近的一个私立学校入学，由于韩语一窍不通，林灿有些跟不上，于是学校帮忙安排了韩语课程。 林灿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来没用过虚拟练习室，带好自己的课本和ipad，林灿打开系统面板进了练习室，看着还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林灿感叹果然行得通。 面前突然虚空出现了一套符合人体工学的桌椅，一看就是系统的贴心之举。 林灿满意的坐下，收起其他心思，一心放在韩语的学习上。 不觉间，林灿已经学了小半本书——虽然说这本书只是入门级别，但是这个量也足够大了。 林灿放松后感觉到自己脖子有些酸痛，人也有些疲惫，突然意识到这个空间的弊端。 “系统，你在吗？” 【在的哦～】 “我想问你，虚拟空间也会消耗掉我同等的精力对吗？” 【是的哦宿主，您获取知识就会消耗精力，系统能做的只是帮您停下时间。】 “所以我如果在虚拟空间里练习多了，身体出现不适，出了空间，这些伤痛也还是会留在我的身体里，对。” 【是这样的没错哦～】 察觉到气氛突然冷了下来，系统忙出声补救。 【但是抽奖转盘有身体恢复药剂，每次使用可以为你调整身体状态，大概是恢复完美状态下身体健康的百分之五。】 “那抽奖概率呢？” 【奖池设定是百分之十，十次保底必中一次。】 见系统和盘托出，林灿逐渐放心。 日子在林灿学校、公司和家三点一线的往返中过得飞快，子渝婉拒了来自己家住的邀请，林灿只能放弃，偶尔给她带点家里做的健康版中餐。 妈妈果真如她所说，改变了工作方式，来韩国陪自己，爸爸没办法完全脱离工作，只得压缩休假时间来团聚。 jyp家的女团生存选秀节目也终于公布企划，林灿收拾好一行李箱没有大logo的衣服，拖着箱子搬回公司安排好的宿舍，就此开始出道战。 第6章 出道节目！开拍！ 林灿开拍前一天久违的感到了紧张，打开系统再次查看自己的数值。 【基础数值如下： 姓名：林灿 年龄：13 身高：162 体重：43kg 固定数值如下： iq：128（超常水平） 声音条件：92\/100（有特色，音域宽） 可改变数值如下： 外貌：86\/100（稚嫩但是已经进入有星味的门槛。） 乐感：72\/100（唱歌好听，小有特色，可重点加强。） 舞感：69\/100（小有风格。） 创作：8\/100（会自己哼哼，距离独立创作还很遥远。） 表情管理：67\/100（能在大多数情况下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关注度：450 喜爱值：15】 林灿经过近一年的学习和拼命练习，现在韩语已经十分流利，美貌稳步增长，表情管理和舞蹈上有了很大突破。 肯定能出道，但是真的会有人喜欢我吗？林灿自问，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二天，林灿穿上妈妈给自己准备好的衣服——一套剪裁得体的浅紫色宽松上衣搭配同色长度刚到大腿中段的裙裤，勾勒出林灿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 站上舞台的那一刻，聚光灯亮起，老板朴振英走进光亮处，林灿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强装镇定，维持着沉静的表情，仔细听着老板宣布的规则。 “你们十六位练习生，将会在接下来根据任务结果分成ajor和or两组，ajor组将和jyp的艺人享受同等待遇，而or组将维持练习生待遇。” 随着朴振英介绍完规则，立刻开始宣布初始投票结果。 期待且紧张的氛围下，林娜妍第一个被宣布，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走到了属于ajor组的台子上。 紧接着，萨娜被宣布成为第一个or组的练习生。 身边的人渐渐分到两边的台子上，林灿掐紧自己的手指。 没想到突然和米娜一起被朴振英点名，“你们两个的练习时长应该还不长。” 两人点头。 “但是教练和策划组好像在你们身上看到了点特别的东西。”朴振英低头再次确认了一下手卡。 “你们属于ajor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林灿在心里想这究竟是走后门还是真的有人这么说呢，迎着大家怀疑的目光，和米娜一起走到了ajor的台上。 刚站定，林灿就听见子渝和定研被分到了or组，林灿的心顿时又咯噔一下。 抬眼望过去，子渝正低头失落，心底不免一阵自责，果然被爸爸妈妈料到了，自己总会觉得是占了别人的位置，心底那关很难过去。 随着训练十年的智孝进入or组，多贤进入ajor组的结果宣布之后，初始组别就已经划分完成。 朴振英为ajor组的成员们佩戴上标志着sixteen的星型项链，开始发布第一项任务——“are you a star?” “第一项任务就是无论做什么，但是要向我展示出你们的star性。” 任务宣布后，台上的练习生们都满脸写着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留下任务后，今天的拍摄就此结束，练习生们可以回宿舍了。 林灿一行人刚到门口，就有黑色的保姆车来接，而or组只有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众人的心底落差被骤然拉大。 坐惯了豪车的林灿并没有很惊讶，但是周围的同伴们正四处打量着，满眼的好奇，林灿默默地看向不停地敲打玻璃的雨点。 暗色灯光勾勒出女孩近乎完美的脸，明亮的桃花眼此刻不复纯粹的明媚，冷脸的林灿无疑是一派生人勿近的模样。 保姆车停在路边，ajor组的成员陆续下车到达新宿舍，确实比自己刚来时住的宿舍条件好很多。 入目就是较为宽敞明亮的客厅和餐厅，虽然房间不大但是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独立的床铺，已经有兴奋的练习生直接跳着躺到了床上，林灿也跟着大家打量着环境。 冰箱里塞满了新鲜的水果和沙拉，众人真心实意地开始感谢尖叫起来。 直到宣布练习室使用时间前，林灿都觉得还好。 “由于练习室的容纳有限，ajor组的使用时间为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or组则是晚上九点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规则一出，林灿几乎要惊掉下巴，这到底是什么魔鬼规则。 真的太残忍了！ 第二天，为了排齐舞，两个组合集体使用练习室进行训练。 林灿专心对着镜子，调整自己的小动作和表情，正投入时，练习室的门被推开，前辈赵权走了进来。 说明好自己的来意后，赵全带走了两名ajor组的成员，徒留下or组的一些练习生，满脸失落的继续练习。 ajor组的组员们被分成三个小队，一个小队接受赵全前辈的指导，一个小队去参与前辈组合的v拍摄，还有一小队接受誉恩前辈的声乐指导。 林灿因为声音条件好，被分到了声乐组。 同伴正在询问前辈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来展示自己的星味，“因为我会创作歌曲，所以我应该会唱自己的自作曲。”前辈思索片刻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林灿沉思，自己目前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看来只能另谋出路了。 誉恩前辈听完同伴的自作曲后，指出了同伴目前的自作曲同质化的问题，又强调了朴振英pd的喜好。 “朴振英pd是很快就作出决定的人，他在前二十秒就会决定你是好还是不好，越往后表现越好，这个没有太大的意义。” 前辈的提醒在林灿脑子不断的回放。 吸粉也是这样，人们总会对自己第一印象好的人更加宽容，可是自己做什么才能在短时间内吸引别人的目光，被肯定呢？ 林灿在后来看到节目，才明白朴振英发布第一个任务的目的。 “发布第一个任务的第一个理由就是，首先你要了解自己，在这个任务中思考，我为什么特别？我为什么想要成为歌手？我想要展现什么？抛出这些问题，然后自己来解答就好了。因为要从这里开始才行。” 林灿没有领悟到这么多含义，最初自己只是因为意外来到这里，抱着试一试新路的心态继续练习，但是现在已经付出了一年的心血，林灿无疑是想要得到回报的。 这些想法也化成了她的野心，虽然有些抢占了他人资源的愧疚，但是更多的是站上舞台吸引更多目光的野心。 回想自己上一世，林灿最终决定了表演的方式，于是不间断的投入到现实练习，又开始有规律的增加在虚拟空间里的排练。 没日没夜的练习，林灿觉得自己的熟练度高了很多，小细节也在不断纠正中扣的完美。 付出的汗水绝不会辜负自己！ 练习逐渐进入尾声，她们被保姆车带着到了拍摄场地。 林灿和子渝在走上舞台的这短短一段路程中相互加油打气，林灿知道自己一定能出道，但是实在摸不清子渝的未来会怎样，心底为她捏了一把汗。 大家都穿着自己准备好的舞台服装走上对应的位置，林灿在台上站定。 这好像是她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化这么浓的妆容。 林灿化了黑色的全包眼线，眼皮上晕染着淡紫色，原本红润的花瓣唇此刻涂上了红棕色的口红，尾部微微烫卷的黑发披散在脑后。 一身朋克打扮，无袖破洞宽松t恤，长度到了膝盖上方，中间挂着黑色的皮质柳丁腰带，掐出细细的腰线，脚上穿着的低跟的皮质高跟鞋。 第7章 STAR 朴振英走到台前，开始放映出大家对于自己初舞台的关键词，林灿看见自己的“反转”赫然位列其中。 林灿感觉自己的血都在微微沸腾，充斥着好战的意味。 但是与预想中不同，从林娜妍开始，练习生们都没有得到好评。 第三个出场的定研，抱着萨克斯，林灿眼神微微闪烁。 大家都在卖力的表现自己，直到萨娜的出现，改掉了全是歌舞的舞台。 日式舞蹈结合了越南春卷的表演，使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完全打散了紧张的比赛氛围。 朴振英也被萨娜的可爱逗笑。 林灿刚放松一会，没想到立刻就被朴振英点名，拿上立麦，背上放置在一旁的贝斯，缓步走到了舞台正中央。 因为彩排的缘故，大家其实已经看过了林灿的部分表演，但是因为服装问题，其实它有段舞蹈还没跳。 调整好高度，林灿拨动贝斯的弦，低头吟唱起来，她选了《梦中人》作为自己的第一次表演。 不同于原唱空灵悠扬的声音，林灿的嗓音像是薄荷巧克力，丝滑甜蜜但是入耳却很清爽。 唱到高潮部分，抬眼看向正对自己的朴振英，林灿的眼睛里满是赤裸裸不加掩饰的野心。 一部分唱罢，林灿抓起立麦放置在一旁，取下肩上的贝斯，将腰带和衣服同时扯开，里面是一件蓬松带着波浪的黑色丝绸拉丁舞服。 撩动一下富有光泽的发丝，林灿站定，随着热情的音乐声舞动起来，裙摆翻动间，露出紧实流畅充满线条感的肌肉，不同于较为狰狞的亚洲拉丁舞表情，林灿的脸上只留下明媚和享受的笑意，散发着阳光和红酒的味道，惹得人头晕目眩。 一曲舞毕，林灿旋转着回到舞台中央，朝着朴振英鞠躬。 林灿很肯定从朴振英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自己的欣赏和惊讶，此时已经回归日常状态的林灿略显腼腆地捂住自己的嘴，但是眼睛里还是透着笑意。 “确实看到了你的反转，比我预想中的表演要好很多。” 见朴振英眼带笑意，林灿安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观看其他人的表演。 后续中最为出彩的就是朵贤，她跳了特别好笑的老鹰舞，林灿真心觉得这段被放出去以后肯定会被粉丝当成名场面来考古。 表演结束后，朴振英让大家先回后台，自己留在前面思考一会。 林灿握住子渝的手一起回到后台，能明显感觉到她现在的情绪不太好，但是正在强忍着。 回到休息室，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林灿习惯性把头埋到子渝的脖子处，蹭了蹭，子渝也顺势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发。 “灿灿今天表现的很好嘛，练这个舞很辛苦。” 看着子渝自己有些失落还在关心自己，林灿的心里一片酸软，“子渝姐姐也表现的很好啊，在聚光灯下简直在发光，天生就是站在舞台上的命。” 子渝被林灿逗笑，两人对着傻乐，直到重新被叫回台上宣布结果才开始紧张起来。 最终的结果宣布采取了替换的赛制，合格的or组的成员被喊到台前，查看信封里被自己替换掉的ajor成员，两人交换位置。 自己编舞，虽然有些笨拙但是很能展现自己特色的纳蒂第一个被喊到台前，拆开信封。 “墨墨。”随着那蒂念出被替换人的名字，众人不约而同感到震惊，因为墨墨是大家公认的舞蹈第一。 纳蒂扯下墨墨项链的那一刻，林灿都能对墨墨的失落感同身受。 一连替换了五位成员，结果宣布环节才结束，这个环节or组也无人淘汰，林灿长舒一口气。 在拍摄第二个画报任务前，因为直播播出了第一期的缘故，林灿从无人知晓突然一下被很多人在论坛上讨论，节目组告知林灿后，两方都对此感到非常惊讶。 林灿第一次有了这种被人夸赞和喜爱的感受，一时间有些飘飘然，为了保持好心态，林灿对工作人员提出后续评价排名都暂时对她保密的请求。得到肯定回复后，她跟着大队人马一起来到了ajor组的造型工作室，一进门，林灿就开始努力演出喜欢。 对于从小被培养经典美学的林灿而言，在一堆带着暗黑、飘带的衣服中选择自己的服装，无疑是一种折磨。 朵贤试衣服时也不忘搞笑，穿着亮闪闪的衣服做着搞怪的动作，林灿绷不住，和旁边的智孝一起大笑起来。 林灿挑不到合适的裙装，干脆找了件暗黑风的小吊带，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肌肉，下身穿了件男士小号的西裤，长长的坠到脚面。 挤在化妆室等着化妆拍摄，2p的前辈突然来探望，给她们传授了怎么样拍海报的技巧。 “要照照看才知道，拿手机来试一下，那样就知道自己做什么姿势是不行的，这个得花时间好好想想才行。”灿声简直要倾囊相助。 送走前辈们，大家都在感叹，脱离镜头，原来他们这么高大啊。 林灿开始沉思，既然是黑暗主题，那给自己设定一个人设好了？吸血鬼还是什么别的？ 林灿确定后，小跑几步找造型师姐姐又借了一件衣服。 跟化妆老师说明情况后，对方应允，并没有给林灿化上红白颜色对比强烈的吸血鬼经典妆容。 只是在林灿原有的基础上，遮盖了原本莹润的皮肤，使整张脸变得苍白无血色，又在眼睛下方小面积打上酒红色的腮红，涂了裸色带点泥土色调的口红。 发丝柔顺，但碎发散落在面颊两侧和眼前，林灿一瞬间被衬得虚弱无比。 镜头闪烁之际，林灿直面镜头，微微仰起下巴，伸出舌尖轻舔嘴唇，眼神中流露出无趣和空洞，原本挺直的背微微放松，整个人身体略有前倾。 第8章 硬照和对决 “很好很好。” “身体要动起来。” 前方摄影师边拍边指点，林灿控制眼神，露出与冷酷外表不同的好奇和冷漠。 “这是谁？是韩国小姐吗？”摄影师姐姐对着照片一通夸，大家都羞涩地笑起来。 看过照片后，摄影师给大家提出意见后再次开始拍摄，林灿侧身利用光影，配合手部动作，只露出一半的脸，试着营造神秘感。 智孝姐姐因为长胖了，不停地往后躲，一直被摄影师指出问题，但是这看起来很难改变，只能这样结束了拍摄。 相较于她们组大多数人都不太自在的表现，or组的复古风显然被他们驾驭的更好，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拍完了照片。 拍摄完成后，两组成员穿着拍摄的衣服来到了录制场地，接受来自朴振英的审判。 评审员除了他自己，这次还额外增加了杂志主编以及摄影师。 这场评判的基准以自然感和明确的衣服表现为中心。 第一张先公开了or组的照片，他们组的照片散发着强烈的复古气息，除了个别成员都得到了好评。 如果说or组只有部分成员和团体风格不搭，那么林灿所在的ajor组则是像是拼凑在一起，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表达，风格稍微有些混乱。 “很好奇是抱着什么心态拍摄的团体照呢？”朴振英直接发问。 大家都不敢开口，智孝作为姐姐，开始解释，“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有很多年纪小的，所以一开始准备走明朗路线来着的。” “但是那样又觉得太明显了，然后就决定一起做强势反转风格。” 被展示的照片中，正巧是林灿眼神锐利，带着侵略性笑容直视前方的那张。 主编姐姐对大多数不论衣服风格表现出少女娇俏的成员进行表扬，林灿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后面为了团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动作。 朴振英对她们不怕镜头，表现出的自信和淡定进行赞扬。 个人照片时，林灿选择了粉色的吉他，自己给吉他加上了闪钻编织背带，穿上泰勒那件经典紫色吊带裙，头发不同往常烫成羊毛卷，弹奏着朝镜头自信的笑。 在朴振英问到自己的时候，林灿如实回答看到吉他就想到了泰勒，于是有了模仿的想法。 其实这个时候林灿在上一期节目里就有了不太好的反响，但是碍于她的请求，工作人员再三犹豫后还是好心的没告诉她。 看完了所有人的照片，在评委席上意味不明的眼神里，林灿和大家一起退场，等待着最终结果。 继米娜替换掉采领后，这是子渝第一次被喊上台。 林灿在后面替子渝小小兴奋了一下。 “除了我之外的两位评委都选择了你，个人照虽然表现的不够出彩，但是在团队照片里你却散发着光芒，这个算是加分项。” 子渝站在台上，打开粉色信封，宣布结果后和智孝交换了位置。 定研来到了ajor组，第二次审查终于结束了，林灿刚放下心来，朴振英就开始宣布第一位淘汰者。 “今天开始第一个在sixteen中下车的成员是，采演。” 听见姐姐被淘汰，台上的采领捂住脸悄声哭了起来，采演眼带遗憾的泪水朝着工作人员鞠躬感谢，走下台。 首位淘汰者公布留下的冲击还没消散，第三个任务就开始发布。 “第三轮任务是一对一对决，为了在一对一对决中取胜，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才行。” 宣布完规则后，朴振英率先离场，女孩们紧跟着下台进了采演独自带着的待机室，房间里仿佛漫起了泪海，所有人都抱在一起哭。 林灿站在门边和终于团聚到一起的子渝手拉手，眼睛里满是感慨。 大家正在宿舍里讨论着到底谁会选自己，瞬间视线都对准了彩英和林灿。 “大家肯定想我下去，绝对有人选我。”彩英嘻嘻哈哈的说着，林灿表示肯定的点点头。 彩英是如此，自己更是，何况自己刚训练了不到一年，谁都会想要挑软柿子捏。 林灿自以为本就有天赋，更何况自己在这一年内付出的精力和汗水确实是别人的双倍，但能留到现在的谁都有两把刷子。 选定好曲目没多久，林灿就收到了来自于or组成员的战书。 看来自己得更用心准备了。 对决的那天很快来到。 林灿第三组上场，穿着闪亮的短裙，在配乐中踩点起跳。 “nice to et you where you been” “i can show you credible thgs” 她的活力很快感染到周围，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 “we are reckless we’ll take this way too far it’s leave you breathless or with the nasty scar got a long list of ex-lovers they tell you i’ sane ” 自信大方享受舞台的模样完全显露，林灿放松地唱完整首歌，下场等着自己的对手唱完一期接受评价。 看着台下的显示屏里，敏英唱歌确实很好，高音处理的很好，歌词也处理的很清爽。 “啊，可惜了。”林灿原本笑着突然一下笑不出来，敏英可能是太紧张，唱掉了一个音，后面就再也卡不上节奏了。 等敏英唱完，林灿也上台，和她一起听评委们的点评，对面评委席的老师指出了她走音的问题。 “好像就是嗓子太辛苦了，还有好像选曲也不是很好。”敏英解释。 听见敏英开口，林灿低下头，内心感叹糟糕了。 果然下一秒等她的话说完，对面的评委带着嘲讽意味的笑笑，“现在唱完了才说选曲不是很好？” 这种时候强行解释果然会很败好感。 “hannah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呢，表现的很可爱。” 为了安慰敏英，一位老师选择了她，最终林灿以2:1的票数取胜。 所有人的节目表演完，又开始了残酷的淘汰环节。 “但是今天没办法也要选择淘汰者，今天要下车的成员是，遗憾的，恩书。” “现在开始给你们发布第四回任务，下一次的任务是——团队舞台表演。” “ajor和or两队总共分成四个队伍，在观众面前进行公演。淘汰者将在最下位队伍中产生。” “期待帅气的舞台。” 第9章 第一次公演 林灿在接受节目组第一次对于自己热度的反馈后，就开始刻意的不去看观众的评价，怕自己会被影响到心态。 但是这次任务是公演，不可避免的会展示于人前，会有人喜欢我吗？林灿心底有些忐忑，观众缘本来就是很玄妙的事情，也不敢去看自己现在收获的喜爱值。 林灿和墨墨、池园、彩英分到了ajor a组。 “怎么样都要赢才行！”墨墨说着，“彩英是唱rap的，池园和林灿适合唱歌，我擅长跳舞，要突出我们的特点才对。” “黑暗一点的歌怎么样。”彩英说着开始放歌。 “就那样全部都表现出来。”墨墨霸气发言惊呆了其他三人。 “好帅啊，欧尼。”池园真心夸赞。 “姐姐竟然有这么帅气的一天。”四个人笑倒在一起。 “我们的团队合作真的很好，大家都是能够相互依靠的关系。”后续单采中林灿思考片刻回答道，“应该能拿到第一？” 但是中间检查时林灿完全被打击到了，练习室里，组员们围着桌子拿着手麦卖力的表演，老师们对此的评价却并不好。 “整体的评价是没什么意思。舞跳得太用力没什么感觉，没有想再看下去的心情。” “是没有自信才会这样的，你们表情里都是我现在很不安，不应该这样的啊。” “唱歌也是演出来的，跳舞也是演出来的，跟新手舞者一样。” 劈头盖脸的负面评价朝这个组扔了过来，林灿垂下头开始在脑中回放自己刚刚的表现，真的这么糟糕吗？ 无心再干别的事情，她们组再次回到练习室，抓紧时间进行调整。 “人们如果喜欢我们的表演就好了。”墨墨在练习间隙感叹。 “舞台那边的声音我们这里都听得到呢。”彩英仔细辨别着舞台方向传来的欢呼声。 林灿顾不上别的，开始强制自己深呼吸，墨墨见状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林灿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们已经准备的很好了，不是吗？”墨墨搂住林灿安慰道。 林灿被实际年龄比自己小的妹妹安慰，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情绪确实没控制好，轻轻回抱了一下墨墨示意自己没事，林灿深呼吸努力解决自己不好的情绪。 在舞台前的欢呼声中，练习生们陆续走上舞台，朝下面的观众挥手笑着打招呼。 “ajor a队是池园、彩英、墨墨、hannah。”朴振英向观众们依次介绍每队成员。 四人鞠躬，台下一片欢呼声，林灿紧张得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赶快放空，不再仔细看台下闪着的光点。 介绍过后，她们四个先下场，等着对手先表演。 “hannah好点了吗？”墨墨自己紧张的不行还拉住林灿的手安抚她。 “嗯。”林灿用力点头，“反正伸头一刀，所有也是一刀，总要拿出最好的表现才行，最后得到什么结果反正我们是没办法预判的。” 前方舞台的音乐声停下，林灿四人和红西装的对手们错身而过，站上舞台。 按照站位站好后，就开始表演，林灿朝着台下和镜头卖力的表现，全身心投入到表演中，高强度的唱跳结束后，四人朝着台下鞠躬，站成一排，等着对手小队上台一起接受投票。 “所以无条件的，我选择ajor a组。”一番点评过后，朴振英选了她们这组。 林灿有些高兴地握住身旁女孩的手摇晃着，很遗憾的是，观众更喜欢另一组表演，对面以二十票之差战胜了她们，她们也掉进了需要面临淘汰问题的or组。 林灿刚控制好的情绪差点又崩盘，但是身旁的彩英发言时带着泪音，林灿用力收回委屈，拉住她的手安慰性的轻拍。 接下来就要进入两个败组的对决了，这次会产生淘汰者。 大家一致决定，不再多想好了，只要享受舞台就好。 第二场编排更偏向剧情性，组员们踏着欢快的鼓点跳完了整首。 林灿觉得这应该是目前为止，自己最满意的一个舞台了。 “万一，你们组是第四名的话”主持人灿胜对着娜妍问，话还没说完，娜妍就猛地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台下一片被萌哭的不满声，灿胜见此用力闭上嘴巴，“对不起，会换个问题的。” 道歉后转而向朴振英提问，“听一听朴振英pd的评语。” 朴振英无奈的笑，“我个人看来这两个队伍是做的最好的。” 但是观众的选择和他正好相反，这两队是观众没有选择的队。 “但是看了这次对决，我有了判断正确的确信感。两队虽然选择了很难的曲子，但是真的都表现得很好。” “尽管还有不足的地方，但是真的是两个合作的非常好的团队。” 朴振英夸完后，思索了一会，还是选择了娜妍那一队，林灿明显感觉身旁的队友更紧张了。 投票完成后，等待观众离席，就开始公布最终结果。 数字在大家身后的大屏上不断滚动，四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但是结果没像她们预期那么美好，对面有238票，而自己这一组只有144票，足足相差九十四票。 看见结果的那一刻，大家都有点崩溃了，林灿努力忍住眼泪，安慰队友，也等待最后的审判。 墨墨作为“遗憾最大”的练习生，且投票榜里位居最末，被朴振英投票出局。 看着墨墨痛哭出声，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冲过来抱成一团。 虽然很不舍，但是最后还是送走了墨墨。 跟着摄制组和成员们回到or组的宿舍里，妈妈已经在楼下，林灿在妈妈面前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没办法控制自己。 眼泪像珠子断了线一样流，眼眶和鼻头一下就变的红红的，看得人心碎。 第10章 转变 “我们边走边说。”李胜男拉住女儿的手，顺势揽上肩膀，抽出纸巾塞进她手里。 “妈妈刚去看了你的公演哦。”李胜男的话让正在哭泣的林灿抬起眼，“表现的非常好，我们灿灿已经非常努力了。” “我猜你最近没看过网上的评价，对吗？” 林灿点点头。 “妈妈告诉过你，一味的逃避问题是没有用的，你害怕也要面对才行。发现问题才能解决问题，我觉得你最好在下次任务前，看看网上怎么说，再去想怎么做。” “不过你做什么都好，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走到便利店，李胜男买了一支冰淇淋，剥掉外壳，塞进林灿手里。 “吃点甜的，然后打起精神来，你的未来还很长呢。”李胜男鼓励，“就像你老板，我看第一期的时候，他对你可没有现在这种程度满意，努力就总是会有收获的。” 林灿吃着冰凉甜蜜的冰淇淋，鼻音浓重，“我会去看的，妈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大胆去做，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妈妈相信你，那现在我送你回去了，后面有事随时给妈妈打电话。” “嗯。” 回到宿舍，深吸一口气，林灿还是选择先打开投票页面，自己正处在第十位，虽然自己一定会出道，但是明显现在是不够讨喜的。 再去翻看论坛和评论区，很快自己的问题就显现出来了。 “林灿一直是这个风格的话很不讨喜啊。” “侵略性太强了，第一期就很好，不知道怎么突然换风格了。” “哇，今天看了舞台，本人挺漂亮的，就是我对这种风格不感冒。” 林灿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忙于学业和训练，并没有过多了解韩国民众的喜好，只是按照自己上一世自己国家的网友们对于艺人的喜好来包装自己，他们的喜好总结起来只有一个词——明艳大气。 所以林灿前期一直努力保持着这个人设，没有做好背调就行动果然行不通，是自己过于草率了。 林灿决定及时止损，参考了排行榜单以及目前主流的女团，根据观众的喜好来改变自己的形象，暂时先迎合市场。 子渝虽然第一期镜头很少，但是位居高位，同公司最出名的女艺人是琇智，目前吃香的艺人也大多是她们这个风格。 林灿总结了一下，韩国民众好像更偏爱清纯风。 林灿走到浴室，拿出卸妆油，卸掉自己现在有些哭花了的妆容。 素颜的自己肌肤水嫩白皙，清澈的桃花眼还是有些泛红，得益于脸蛋上还有充盈的胶原蛋白，走清纯风好像也不是很难。 决定好就先试试水，就从下一次任务开始。 林灿这头准备着，另一边上位ajor组的组员们已经经过排练，将要和朴振英一起站上延世大学的校庆舞台了，不过她们or组也可以到场观看。 给自己穿上日常的浅蓝色套裙，一头乌黑的秀发分到两边编成多股辫，再挎上一个白色的iuiu小包，脚踏休闲鞋。 涂了防晒后没有再化妆，林灿跟着室友们一起坐车去了现场。 “今天的打扮超级适合你。”刚落座，彩英就坐过来夸赞，“像是从有攻略性的食肉动物，一下变成了食草的小兔子，真漂亮。” 林灿捂嘴笑开，遮住了嘴巴但是笑从眼睛里淌了出来。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延世大学的表演场地，相携下车跟着人群走到舞台前，准备看ajor组的合作舞台。 灯光打在舞台上，好像每个人都在闪闪发光，林灿身处在观众中，听见他们为台上的人发出震天的呐喊声，不由得羡慕起来，或许自己本就是渴望舞台的。 就算没有系统，如果有机会，自己也会是渴望舞台的，林灿心底出现一朵小小的火星。 生命本就是一团欲望，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痛苦，得到满足就会无聊，人生如钟摆，总在痛苦和无聊间摇摆。 但是比起无聊，自己就算以一直痛苦为代价也要谋求更大的野心。 心底想着自己也会有成为舞台主人公的那天，林灿感觉浑身被灌入一阵暖流，瞬间又充满了力气。 一直没有公布任务，林灿突然接到通知要去练习室集合，换上一件小白色小吊带，外搭杏色镂空针织开衫，下身穿上压褶的牛仔半身裙，脚踏黑色马丁靴，头发是早就绑好的蓬松公主头。 打量自己没什么问题后，就空手出了门。 练习生们统一聚集到一间练习室里，等待任务出现。 “大家最近完成任务非常辛苦，今天，代替任务，我们去野营。”制作组宣布了不同寻常的消息。 大家瞬时欢呼起来，叽叽喳喳排着队出了门。 背上自己的双肩包，大家陆陆续续上了大巴，确认人到齐后，车就开始驶向露营地。 林灿依旧是和子渝粘在一起，两人黏黏糊糊的拉着手，把头凑在一起小声说话。 到了地方后，大家跑跑跳跳站在草坪上等着嘉宾来。 “平时经历很激烈的生存战，今天真的要尽情享受玩乐，但是同样也要记得培养艺能感哦。”特邀的艺能嘉宾算是点明了主题。 “得有梗才行啊。”林灿在心里默默感慨。 “开始之前要放松身体，也要放松下嘴巴。”申京焕前辈带着大家走流程，“所以我们先开始艺能新手的必需环节——dance申告式！” “一起来跳舞！”喊完这句，随着音乐声响起，申京焕率先跳到场中央，开始跳起搞笑舞蹈。 申凤善前辈也不输阵，接棒上前跳起来，林灿和朋友们在旁边一起欢呼起来。 定研第一个放下包袱，以鸵鸟的姿态冲了出来，绕到半场时没掌握好平衡，摔了一跤，大家都爆发出热烈的笑声。 很快轮到了林灿，林灿憋住笑容，跳起了“咋了爸爸”，听见旁边的笑声，应该效果还不错，林灿重复了一遍，音乐声还没停，干脆站定来了个空翻，尖叫声一下就冲破音乐传出来。 做了个帅气的动作作为结尾，林灿撩了撩头发回到队伍里。 “恭喜大家正式进入综艺野营，tea选拔！”申凤善宣布了分组，她和ajor组成一队，申京焕分配到or组。 第11章 出道三要素 今天的第一项任务是鸭子脚接力，需要成员们穿着鸭子脚在往返点完成任务后返回。 林灿抽到了第三棒，任务是找出一整盘中煮熟的鸡蛋，判定任务完成需要砸到头上来确认。 大踏步跑到任务点，看另一队第三棒还有些距离，林灿背过身偷偷抓着鸡蛋摇晃，不一会就找到了摇不动的。 闭上眼睛往头上一砸，伴随着咔擦的碎裂声没有蛋液流出，林灿赶紧往回跑，余光瞥到另一队的纳蒂正在一个个往脑袋上砸。 啊！是不是错失搞笑放松量了！ 林灿在心底懊恼，脚下更快了，既然没搞笑分量那能赢是最好了，大踏步回到队伍里。 遗憾的是，因为快速吃冰环节，她们队还是输掉了。 第二轮是斗鸡游戏，林灿本来笑嘻嘻的撞来撞去，没想到被一旁蛰伏着的智孝看准，一下就给撞倒淘汰了。 遗憾退场的林灿只得站在场外为仍在奋斗的队友们加油。 第三项比赛是，水中的“你出来”，两队一比一进行对决，先掉进水里的失败。 林灿率先出战，对面来的是智孝，如果拼力气自己肯定赢不过。 于是林灿决定直接不使用气锤道具，加速把漂浮座椅划到智孝身后，趁她不注意从后将座椅抽倒，智孝扑通一下落水，林灿和队友们瞬间欢呼起来。 一天的任务结束后，所有成员们都换上带有节目组logo的黑色t恤来到天台，朴振英早就已经在此等候。 “这是节目以来第一次没有发布任务，而是让大家一起玩，你们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朴振英发问。 “jyp的歌手从出道起，在成为一个好的歌手之前，首先要成为一个很好的人。所以我们公司对于一个好的人的评判标准是什么呢？” “排第二位的是诚实，第三位的是谦逊。”朴振英转身在白板上写下这两个词。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最重要的就是真实。”写下这个词后，朴振英盖上笔，看向面前坐成一排的女孩们。 “现在脏话在年轻人中间很流行对？如果大家以前说过，希望以后不要再说。除了这个之外，希望大家说话和行动间不需要小心翼翼，只要做个正直的人就好了。” “做到这个并不是为了成为一个明星，而只是为了成为一个好的人。”朴振英耐心解释。 “排名第二的是诚实，诚实是希望你们对自己要诚实，每天的唱歌训练、运动训练、舞蹈训练，日复一日的一定很无聊对。” “但是要战胜这些，通过诚实的自身，才能实现长久的成就。” “而说到谦逊呢，你们日常生活中一定要谦逊，不论是给你们开车的司机，给你们拿衣服的姐姐，不是说叫你们行为上对他们好，而是你们要发自内心的感谢他们。” “为什么呢？因为你们越知道自身的不足，就越应该对他们感到感谢，谦逊就像是你们给自己上的保险。不谦逊但成功的也有，但是生活中危机一定不会来吗？但危机来临时，身边人的帮助非常重要，独自一人陷入危机的话是没办法的。” “所以找到拥有这三个词的歌手，我们公司找的非常难。” 大家听见这句话后都笑了起来。 林灿脸上笑着，但是垂下眸子审视自己，一直以来的表现是如朴振英所提到的标准一致吗？ “唱歌和舞蹈实力我都能看出来，但是这个平时是没办法看出来的，因为只要不是很不聪明的人都会隐藏好，不会向我露出不好的一面。” “而你们一起度过了一段轻松的时间，就以现在互相了解的程度，你们知道其他人是怎样的吗？”朴振英突然提问，大家都开始面面相觑。 “现在就需要借助你们自己的判断力，结合唱歌和舞蹈实力，推选出三名拥有这种品质的人，这也将成为今天or组成员上升到ajor组的依据。” 怀揣着会不会没有一个人投自己，最后只有零票的忧心，大家一个一个走进了投票室，进行单独的投票。 朴振英拿着装有结果的信封，走到大家中间时，大家都瞬间紧张起来。 “第一个上升到ajor组的成员是娜妍。” 娜妍唱歌和跳舞实力都很好，即使自己是前辈，也没有欺负后辈的想法，一直在很努力的达到自己的目标。 “娜妍以九分的结果排名第三。” 彩英以一贯的善良和真实，以七分的结果成为第二名上升的成员。 定研以12分的成绩排名全体第二，成为了最后一个上升的成员。 其实这是必然的结果，自己才训练不到一年，而且没住宿舍，和大家相处不多，林灿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失落。 好在这次朴振英很有人性美的没有淘汰任何成员，大家美滋滋地一起烤肉在野营地吃了晚饭。 第12章 游击演唱会任务 第四个任务在吃饭前就已经发布，大家要分成四组去完成，需要大家做的就是在街上去拉到观众，观众募集数和公演分数高的两队成为ajor。 林灿和邵弥、纳蒂还有米娜分到了一组，三人在面膜店里买了一堆面膜，往上面贴上sixteen的标志和自己的手写便利贴，准备到各个大学拉人。 第一个大学附近的街区空荡无人，“啊，现在是考试周啊！”林灿看到面前的场景突然懊恼的开口。 “不过没关系，其他大学附近都是旅游景点，我们快走。”邵弥也反应过来了，催着大家赶快上车。 “司机叔叔，麻烦开快点。”不等关车门，邵弥就开始着急要快点去。 四人边走边用自己的母语喊，一路上被不少人认出。 得益于同乡情谊，而且都是来旅游的外国人，大部分都有空闲时间，一路拉人都极其顺利。 “今晚九点在弘大有我们的演出，一定要来哦。”迎面而过有两个日本游客认出了米娜，她立刻上前递出用来计数的小球和礼物。 “我们会中文、日语、泰语、韩语、英语，真的超级有利啊。”邵弥一边走一边感叹。 “姐姐，一定要来看我们给我们投票哦。”林灿发现了两名同乡，立刻上前递过礼物和小球，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对方，见两个女孩都同意，林灿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再次向她们道谢后继续拉人。 宣传结束的三十分钟前，四人一致决定找个人多的街口，跳舞宣传，来炒热气氛，果然再次拉到了不少人，小球也分发完，四人欢呼着去了表演的地方进行最后的彩排。 换上表演的统一红白色系的短上衣和短裤，林灿头发分成两部分，高高绑成双马尾。 她们选的曲目是朴振英的“你妈妈是谁”，比起其他组的性感风，她们组有三个成员都是初中的年纪，只能改了歌词取巧，通过这个年龄特有的可爱来对战。 “欧尼，等会可以帮我们录一下彩排吗？”林灿解锁了自己的手机，得到首肯后递给了摄制组的姐姐。 本就魔性的曲子配上她们修改过的词，处处流露出独属于少女的俏皮可爱，但是四人看完视频都不是很满意。 她们组只有林灿一个人有主唱的感觉，其他人都是舞蹈好，但是开麦时明显气息不足。 “我给你们唱垫音。”林灿提议，“舞蹈强度没有特别大，我应该能行，要不要试试看。” 垫音后，有了和声的效果，果然整体听感变好了，只是林灿唱完自己有些喘不过气，米娜和邵弥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没关系的，就上台那么几分钟，我不会掉链子的。”林灿对着她们俩笑，“我们满场跳跳把整个气氛点起来肯定不会差。” 彩排过后没多久，林灿她们这组就要上台开始表演了。 林灿唱完自己这部分，开始给其他人垫音，上了舞台后其他三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活力满满，惹得台下观众的尖叫声到了快穿破耳膜的程度。 林灿跳到面向观众的动作，瞥到台下有闪着自己名字的手机屏幕应援，还不止一个，借着动作再次辨认，都是在路上碰到的中国姐姐。 原来有人专程为自己来是这种感觉！ 林灿更卖力地跳着，望向她们时，绽放出最大的笑容，整场结束往台下走时也不忘朝着这几个姐姐做出飞吻。 整场表演结束后，观众退场，工作人员计票后把她们再次喊回舞台。 拉票第一名是萨娜那组，她们拉了快两百票，几乎是其他组的两倍。 林灿这组虽然实力不如其他人，但是感染力远胜，排名第二，最终正组上升到ajor组，可以得到标志项链。 正对着林灿的正好是子渝，她的手放到链子上有些狠不下心扯，子渝看了出来，朝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没关系，握住她的手帮着一起扯了下来。 林灿非常愧疚，但是还是戴上了那条链子，自己真是个虚伪的人，林灿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这次是排名最末的or组成员池园被淘汰了。 “做这个节目，真的让我了解了非常多孩子。” “其实有不少成员，最开始时我是不太了解的。” “关于成员，我的主意从开始到现在转变了非常多次，但是到现在确实是需要最终决定ice成员的时候了，这真的是我想象着如果她们作为女团站到舞台上来判断的。”朴振英在这次任务后的采访中说道。 ice成员的出道战也即将拉开帷幕。 和以往不同，最终任务并没有在上次结束时发布，成员们被通知来到练习室，正在一头雾水的讨论之际，朴振英推门而入。 “今天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最终任务。”朴振英双手交握站在大家面前，“最终的任务就是，女团实战任务，大家需要分成六人一组的两队，作为真正的女团站上舞台。” “第一回合，两队唱不同曲目，第二轮则比拼同一首，然后进行最终评价。” “不过这一回呢，会给or组一点帮助，or组成员可以在ajor组中挑选一名最想要的成员加入你们。” “不过ajor组的成员被选中也只是一起参与表演，身份上还是属于ajor组。” or组成员欢呼起来，ajor组的气氛却因此瞬间消沉。 两边都在商讨着最终结果，ajor组担心的坐成一团，猜测到底是谁会被选走。 “or组的朋友们选择要一起的朋友决定了是智孝。”制作组的姐姐宣布了那边商讨后的最终决定，大家瞬间哀嚎起来。 智孝加入到or组后，那头气氛热烈，ajor组此时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大家搂在一起。 “好像被拿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敏英感叹。 “这个位置原本应该有个很厉害的人才对。”邵弥往旁边退了一步，空出原本智孝站的位置。 “那边又有娜妍姐姐，又有定研姐姐，现在还有了智孝姐姐，整队就更显眼了嘛，所以真的很讨厌。”敏英有些懊恼。 萨娜直接忍不住抓着头发在一旁，“啊！”崩溃地大声喊着。 “啊！没关系！只要做出我们自己的特色就好了，我们可以的，不要这样了～”邵弥打断低迷地气氛。 “呀，那就一起好好做！”萨娜也不再失落，振作起来。 “好好做！”大家一起打气。 朴振英把两队单独找到工作室，“这次的任务首先是ajor组和or组唱不同的歌，但是选择这首歌的原因是，你们好像不能唱好的歌。” 因为他的发言，大家纷纷感到堂皇，心虚的笑着。 “所以这次给ajor组的歌是“疯了”这首，抓好拍子的话，就能把歌唱好，一起听一下。”朴振英说完转身调出歌曲。 鼓点和节奏强烈的音乐流出，“这首歌应该是很有节奏感的？这时候最重要的不是把歌词唱好，而是踩对节奏。”说完，朴振英就向大家展示了两种不同处理出来的效果。 “第二轮呢，你们组将和or组唱跳同一首，同样的歌同样的舞蹈，这样的话相互间应该更明显，因此要做的更好才行。” “这首歌名字叫做“再来一次”，我觉得这首歌和我想象中的ice的方向最吻合，一起来听听看。” 这首歌和前面两首有很大的不一样，因为是未发布的新歌，大家都格外期待能够表演。 第13章 final舞台上 “整个组都要做的很好，但是在组合里各自的色彩也要非常鲜明的表现出来，但是又不能变成各自分散的表演，我觉得这才应该是最难的。”米娜还是非常担心。 “这首歌的风格真阳光啊。”敏英听着“疯了”思索了一会，“我们应该表现的非常清爽活泼。” “我是到最后都一直在走这个路线啊。”邵弥感叹。 “为了最终任务，我们给ajor组提供了专家来给你们定造型的机会哦。”大家在练习时，制作团队突然通知大家素颜一起去艺人化妆室。 正是青春的年纪，其实大家化妆和素颜根本没差，但是镜头扫过来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脸笑。 “哇，hannah皮肤真是好呢。”林灿抬着脸等着化妆助理先给自己上底妆，一张巴掌大小的脸蛋盈润白皙、线条流畅，也没有需要遮盖的斑点和色沉。 “可能是因为年纪还小。”林灿对着助理姐姐笑道。 因为没什么需要遮盖的，助理姐姐手很快，给她选了适合肤色的粉底液分几次拍实底妆就换了化妆师来画后续部分。 林灿画完底妆有了妆感后其实都不需要过多修饰，精致立体的眉眼，垂下眼睛时长翘浓密的睫毛，小巧但是挺拔的翘鼻，连嘴唇都是漂亮粉嫩的。 化妆师只给林灿简单描了一下眉，拉长眉型，画了细细的眼线，夹翘刷长睫毛，涂上统一的粉嫩的腮红和唇彩就大功告成了。 “真是漂亮的孩子。”化妆师看着已经是完成式的林灿的脸由衷夸赞。 定完每个人的妆容后，大家继续回到练习室排练，因为有了合作基础，整个过程都极其顺利。 “大家好？”正当大家卖力练习时，练习室的门被小心推开，已经出道的fei姐姐，“正在练习吗？”大家瞬间欢呼起来。 “休息一下！姐姐买了好喝的饮料给你们。”fei提高手里装满饮料的袋子向大家展示。 “谢谢。”大家异口同声怀着感激的心说道。 “为什么这么漂亮？”萨娜接过饮料后眼睛已经没办法从fei的脸上移开，控制不住夸赞，“也太漂亮了！” 围坐在一起，大家分好饮料喝了起来，“这是最后一次任务了，真是辛苦了。最辛苦的事是什么？”fei把头发向后拢，笑着问大家。 “项链被摘下的时候。”大家默契极了，异口同声答。 “姐姐作为艺人最累的是什么？”萨娜好奇。 “我不是外国人吗？我到现在都还有韩语辅导课，比起韩国人就要累一些，需要更努力一些。”fei话锋一转，“不过hannah你的发音很好嘛，感觉你说韩语还挺流畅的。” 林灿捂嘴笑笑，只做谦虚害羞状摇摇头。 “姐姐，那做艺人好的方面呢？”敏英也好奇的问。 “好的方面很多啊！”fei笑出声，“但是这样的事情出道后再想，现在就按社长说的做，虽然我们也不知道社长的标准，但是大家努力展示自己。” 聊了一会，大家喝完饮料向fei展示准备好的舞台。 看完后，fei变得有些严肃，向大家一一指出不足。 “全体来看的话，首先敏英为什么有些不自信呢？想象着自己是最棒的，展示出来就好了啊，需要更加自信的展示自己。” “米娜呢，我以前也有过你这样的问题，你上身律动明显有欠缺，还需要多努力才行。” “还有邵弥你表演的时候肩膀没有太打开。”fei说着站起身示范正确的应该是怎么样的，“这样做就行了，还有唱歌的时候一定不要皱眉，我发现你老是皱眉，这是你的习惯。” 在fei这种专业人士指点后，大家开始抠细节，争取做的更完美。 到了最终舞台这天，ajor组员们穿着粉白色统一色系的衣服在化妆室做好造型后一起进了比赛场地。 “我们最后再练一遍。”到了待机室后米娜姐姐提议，正巧大家都十分紧张于是纷纷同意了，拿出手机开始放音乐，就挤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开始小幅度的跳动着。 其实已经练的非常完美了，大家因为这段时间频繁的练习和抠细节，对于这首歌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音乐一放身体就自动跟上。 “完全是完美的表演。”林灿对着大家夸道，“以这个状态上舞台，哇，那简直能俘获所有人的心。” 看着大家仍有些紧张，林灿开始出来自卖自夸，逗得姐姐妹妹笑个不停。 “终于，就在今晚，jyp新女子组合ice的最终成员将要确定。” “过去五个月的长征，通过六次任务幸存下来的sixteen的成员总共有十二名。在各位心中，ice的最终成员是谁呢？”台上的主持人抛下问题。 林灿跟着组员们此时已经到了后台等候，听见台下一瞬间沸腾的粉丝的声音，努力辨别有没有自己的名字。 “那么，现在即将开始决定ice成员的最终任务！”主持人继续推进流程。 “现在来介绍一下分成两队的sixteen成员，第一组是必须守住现在位置的七位ajor成员！” 林灿她们七个在升降台上站成一排，随着主持人的介绍缓缓上升到舞台上。 头刚冒出来那一刻，林灿瞬间就被面前密密的人群和闪亮的应援吸引，朝台下露出最真诚的笑容。 走到台前时，林灿借着向大家打招呼的机会扫视全场，居然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手幅！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林灿朝着那边绽开笑容。 这次的意义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自己拉来的，这次她们是为了自己而来，林灿内心雀跃。 “与是相对的是，只有一起抢夺机会的or队！”主持人继续激情地介绍。 “还有一位需要向大家介绍，是比任何人都希望ice出道的朴振英先生！” “非常感谢大家今天来到现场为ice成员选择提供一份参考，也感谢我们的主持人为这场表演增光添彩。”朴振英简单说完，主持人就开始介绍起规则。 第一轮各自歌曲表演结束后，观众们需要到投票室在十二名成员中投出自己所认可的七位ajor成员，最终这个投票结果将会反映到ice成员的选择中。 “那么现在就开始sixteen最终表演的第一轮舞台！”宣布完规则后，两组成员暂时先下台。 “那么ajor和or两组会展现给大家怎样的最终舞台，来满足大家的期待呢？那么首先，第一回合先从ajor组表演的舞台开始！” ajor组员们趁着台上在放预录vcr，在台下戴好设备，再次确认每个人都戴好之后，众人的手握在一起，准备开始这决定未来的表演。 第14章 final舞台下 台上灯光骤然变亮，ajor组的成员们已经找好自己的位置，见灯亮按照自己的part开始表演。 成员们的身材比例本就很好，这场表演穿上了粉色高跟鞋和短裙，腿被显得更加纤细修长，步子迈开，可爱活泼的唱跳。 大家自然地走位，尽量舒展地表现，林灿此时还是没有忘记朝着专程为自己而来的粉丝饭撒，视线对上或者是角度刚好，就朝着那边眨眼微笑。 舞蹈整齐划一，唱歌的气息也稳住了，大家都无比享受这个舞台，尽全力向观众们展示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在最后回归到的柔和和声中，大家凑到一块摆出endg pose，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看着大家跟着一起面露微笑，喊出应援，林灿和成员们都忍不住露出幸福的微笑，此刻她更能明白了那些练习那么多年只为有舞台的练习生，这种闪耀而且被爱意包围的感觉确实很让人着迷。 “大家看了ajor组的表演，觉得怎么样呢？”收获了大家冲破屋顶的尖叫声后，主持人继续，“那接下来再让我们一起来看第一轮or组的舞台。” ajor组下台后透过监视器观看or组的表演。 “娜妍姐姐开场，冲击力一下就出来了。”林灿由衷感叹。 随后子瑜站到了中间，一下整个舞台都亮了起来，林灿内心感叹漂亮的孩子在中间果然是在给舞台增色。 但是这首歌的编排并没有她们那首占优势，元素太多很难处理得宜，舞台看起来有些混乱，台下的朴振英面色也变得稍微有些严肃。 两组表演结束，一起重返舞台。 “很好奇两组舞台会得到怎么样的一个评价呢？” 镜头给到朴振英，“就结果而言，努力消除紧张感，为了开心自由的舞台而努力的成员们，相对会更加突出一些的组，我认为是or组。” “而ajor组比起自己原有的实力，没有完全展现出来，可能是因为首先表演，稍微有些紧张，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特别是萨娜和米娜看起来格外紧张，只放出来很小的声音。” “如果不能享受舞台的话，会很难得到好结果，所以第二轮一定要做到忘掉所有投入舞台中。” “期待你们第二轮舞台。”朴振英说完放下话筒。 “只有抓住最终机会的成员，才能成为ice的成员，现在第二轮最终任务，开启！” “第一个舞台由ajor带来！”主持人说完离场，等着换装完成的ajor组上台。 林灿穿着黄白黑交错的连体短裤上台。 上课铃声响起，随着邵弥展开写着“我喜欢上你了吗？”的纸条，大家一起尖叫起来四散到舞台各部分开始表演。 这首歌的曲风更为青春活力，与ajor组十分契合。 成员们牢记着朴振英的话，把这个舞台当成最后一个来享受，女孩们蹦蹦跳跳，活力和灵气模糊了舞台的边界，台下的观众也被感染到，跟着一起摇晃。 敏英的高音部分有些破音，直接冲破了原有的垫音，虽然有些瑕疵但是附属于开麦舞台的生命力完全表现了出来。 她们组下台后or组开始表演，和她们不一样的是or组并没有加上很多表演情节，不过非常稳，声音更加自然，娜妍和子瑜非常能抓人眼球。 子渝的麦突然掉了，林灿刚为她紧张就见她一把抓住了麦，顺利化解，捏在手里表演完整场，默默替她松了一口气。 “最后的任务结束了，请两组成员站上舞台。”女孩们列队从台下走上来，排成一排，按照流程说着自己完成舞台后的感想。 “想对pd还有jyp的工作人员们，目前还小我也有很多不足，非常感谢能给我这次机会。”邵弥说着哽咽起来。 萨娜姐姐忍住眼泪，压下酸意向大家鞠躬道谢。 “谢谢大家为我们应援，希望在场的各位用努力种下的梦想的种子，会生根发芽。”林灿表演完之后站上舞台，情绪反而镇定下来。 “首先在sixteen学到了很多，还要感谢站在那边的我的爸爸妈妈，大家真的辛苦了。”智孝已经泣不成声。 “谢谢大家为我们应援。”娜妍是很容易哭的感性体质，这次努力忍住，向举着手幅的粉丝鞠躬道谢。 朵贤哭着感谢了大家，对参加这个比拼但被淘汰的成员们也说了辛苦了。 “成员们的心声我们都听到了，那么我们也来听听对于第二轮的评审评价。” “在第二回合中两个队真的都做的非常好，准确的说，在第一轮中有些紧张，但是第二轮都找到了自信的状态，所以我也很享受的看完了。” “如果要从两队中选择出比较好的一队，我选择or队。” 朴振英话落下，林灿就感觉身旁的两个姐姐情绪瞬间低落，伸手拉住她们两人轻轻摇晃以示安慰。 “首先现在十二位留在舞台上，是因为看到了可能性，可是十二个人中，我想象到站在舞台上的可能性有的成员展现出来了，也有很可惜没有展现出来的成员。” “应该从一开始就爽快称赞，虽然这段时间因为一点缺点一直接受指点的智孝，真的做得很好。” 智孝听到的瞬间已经捂着脸哭了起来，一直情绪波动不大的定研也转头抹泪，她十年的练习生生涯可能就是在等这一刻，所有的辛苦都被看到被肯定了。 “还有定研和娜妍，真的做得很好。” 她们三人是练习时间最长，中间经历过出道计划流产的成员，再次被肯定，都有些委屈的开始抹泪。 朴振英在最后的舞台上表扬了每位成员，大家的优点都被他点了出来，所有的努力都有被看到。 “现在sixteen的舞台已经全部结束了，现在只剩下大家的选择，究竟希望哪一位成为ice的成员而出道呢？” “请大家选择自己心中能够出道的八名ice的成员。” 观众暂时退场，来到了投票室排队进行选投。 第15章 预备出道！ 成员们散场后一起到了后台，正伤感时，门突然开了，为了成员们最后任务前来应援的亲人们走了进来。 林灿发现爸爸妈妈都来了，上前拉住爸爸妈妈的手。 妈妈将女儿揽进怀里，爸爸也替林灿将掉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轻抚林灿的头发。 “辛苦了，我们灿灿，做得很好，你有看投票情况吗？”李胜男看着怀里的女儿。 林灿最近学校和练习室两头跑，上次任务结束后就没时间关注其他东西了，本来以为妈妈就是例行关心，结果抬头对视时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李胜男见女儿有些疑惑的样子，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我们不插手，你靠自己也一定能出道。” 林灿瞪大眼睛，她转变之后看见票数确实有上升，但是也仅仅是从十一名这种末尾变成八九名的样子，都没有一直在出道位上。 知道妈妈从不说假话，林灿才更惊讶，垂下眼思索着自己最近做了些什么。 “给你点小提示。”爸爸见女儿摸不着头脑，忍俊不禁，“流媒。” 林灿闻言瞬间抬头看着笑着的爸爸，“你们投钱买营销号宣传我了？” “我们说了没有额外插手呀。”妈妈看着女儿觉得有些好笑，拿出手机找到视频递给她。 是自己上次游击演唱会的视频，来看自己的姐姐估计带了相机，拍下了自己饭撒的视频，到现在为止这个视频已经有了近十万赞。 视频刚开始时自己的表演已经到了中段，聚光灯下长相精致的女孩闪闪发光，每次视线扫过来都真诚的笑着，活力和真挚感扑面而来。 摄像头是没有感情的，但是爱会给摄像头套上滤镜。 林灿看过监视器里自己的表演，远远没有这段有些模糊的视频吸引人，可能是因为这个姐姐对自己有好感所以拍下的视频才会这样吸引人。 翻看起评论，林灿发现有很多人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网友a：看完这个视频真的很容易对林灿有好感，因为你喜欢她。 网友b：这种粉丝剪的视频最引人入坑。 网友c：似乎理解了一点新人美，她一直看着你真的好可爱啊！！！ …… “很多平台上都有，这个是点赞量最高的，我们粗略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个二十多万赞。”李胜男回忆着自己算的数据，“宣传比较广，所以你的排名升了很多，最起码是稳在出道位的。” 妈妈不愿意告诉自己排名是多少，只说等结果公布自己去看才会惊喜，计票已经结束，观众返场，林灿也已经重新站到了舞台上，十分期待看到投票结果。 看结果之前，被淘汰掉的四名成员先回到了台上，大家一起表演了选拔赛片头的舞蹈，等四名成员下台后，开始公布结果。 “朴振英pd，请问投票结果会对最终结果产生什么影响吗？”主持人问。 “其实大家都因为才能和明星性很突出，很多时候都会不确定到底有谁能够出道，每当这个时候都能得到观众的帮助。”朴振英放下话筒。 “最终投票结果和手机投票结果现在公开！” 大屏幕上首先展示出最终舞台的投票结果，最终观众评审团的排序，娜妍远超她人成为第一名，其他人排列顺序如下：二位定研，三位彩英，四位智孝，五位朵贤，六位子渝，七位米娜，林灿位列第八，占到最后一个出道位。 “那么现在就要公开手机投票的结果了！”主持人说完屏幕上的画面被替换掉。 林灿看着名次从后往前出现，第八不是自己，第七也不是，第六第五第四都不是，此时林灿已经有点不敢相信了。 第三位！自己的票数居然被投到这么高！前面第一位是子渝，她的颜在这里很吃香，第二位是娜妍，娜妍一直是很有名的练习生，自己的名次居然仅次于二人，林灿有些惊讶的捂住嘴，要知道投票需要韩国ip还需要是赞助商的手机才行。 “朴pd说从投票的结果中得到了很多参考，到底是怎么样的结果呢？我真的非常好奇。”主持人向朴振英抛出问题。 “到底有从or组转变为ajor组位置的人吗？” “是的，有。”朴振英的回答瞬间让大家紧张起来。 “究竟从or组晋升到or组的成员有谁呢？那么现在进行sixteen最后的升降式。” “从or组中升格为ajor，ice的第一个合格者是——”朴振英拖长尾音，“祝贺，娜妍。” 娜妍向前走到舞台中央，在主持人的询问中发布自己的感想，她举起话筒有些不知所措的又哭又笑，“现在sixteen就要结束了，非常感谢给我投票的人，托大家的福我才能站到这个位置，谢谢。” “现在sixteen最想逃避的瞬间来了，请打开写有本人名字的信封，亲自公布和你交换位置的成员。” “出来，纳蒂。” 娜妍读完之后有些不忍心，紧紧抱住了走到自己面前的纳蒂，纳蒂站在娜妍身旁努力控制自己不掉眼泪。 “纳蒂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任务中给我的冲击最大，但是作为歌手还有很多的不安，以后经过更多训练一定会成为很有自己感觉的歌手的。”朴振英宽慰。 “娜妍作为首位ice的成员，是因为和其他的成员相比，给了我在舞台上值得信任的感觉，娜妍所在的队伍总是给了水准以上的舞台。即使娜妍有失误还是达到了水准，这样的成员对我来说很重要，恭喜你出道！” 娜妍闻言弯腰道谢。 “现在交换位置。”两人再次拥抱后错身走向了不同的位置。 “ice成员的最终升格式现在继续，请问还有第二位从ajor组升格到出道位的成员吗？” 第16章 出道！ “是的，还有。” “请说出第二位成员的名字。” “从or组晋级为ajor的第二位成员，恭喜出道，定研。” “在粉丝们的应援中终于能出道了，请说下现在的心情如何。” “现在我明白我五年的练习结果没有白费，出道后会成为保持初心、用心的定研的。”定研双手紧握话筒，像是握住了已经实现的梦想，“谢谢。” “定研请打开信封喊出与你本人交换位置的成员。” “出来邵弥。”定研有些愧疚。 “虽然审查标准有很多，在这之中如果看star性的话，我觉得邵弥是最强的，但是在跳舞时业余感还是很明显，比起现在立刻出道，再扎实一下基础，特别是舞蹈练习上再努力一些的话，我想应该可以作为更优秀的歌手出道的。” “定研呢，我一直知道你原有的魅力和独特的气场，但是在sixteen进行的过程中，我有两点非常惊讶，第一是唱功进步非常大，然后第二居然有了暖心的感觉，就是有了非常谦逊并且温暖的感觉。” “这让你原有的魅力更加丰富了，我为你骄傲，祝贺你。虽然很可惜，但是现在两个孩子交换位置。” 在此之后，更加能吸引视线的朵贤代替了作为歌手效果好过成为女团成员的敏英，成为第三位ice成员。 林灿瞥见桌上已经没有第四个粉色信封了，满头问号，子渝投票第一为什么没能进到出道名额里呢？ 再望向子渝，她此时也已经惶恐的低下头，掩藏住自己眼中的情绪。 “请问朴振英pd，还有从or组替代ajor组的成员吗？” “没有了。” 林灿现在失去了一半得知自己投票结果后的喜悦，对面的子渝已经开始双手紧握住了。 “但是我想在除了这八位成员以外，再加入两个能让她们成为更完美组合的成员。” 台下开始尖叫起来，林灿瞬间打起精神，如果自己没能留在ajor组或是位置不够，可能也是按照这样处理来保证出道位了。 “好，在此朴振英pd宣布了成为ice的成员是十人。” “现在剩下的成员中，说明有两位还有机会成为ice的成员。” “那么那两个成员是谁呢？” “要追加的两个成员，有一名是完全听取五个月以来和我们一起走来的观众的意见，决定选择到现在为止，最受观众喜爱的子渝。” “由观众选择的子渝，恭喜你，请你站到舞台中央来！” 台下瞬间爆发出掌声和尖叫。 “子渝以很特别的方式加入了ice，请说说你的感想！” “很感谢能给我参加这个对决赛的机会，真的学到了很多，今后我会更加努力的，谢谢大家。”子渝露出了从结果宣布到现在的第一个笑容，表面波澜不惊的笑着说。 “事实上子渝和上面其他八位比起来，还有不稳定的部分，但是是五个月来实力提升最多的成员，因为相信这个，以及参考了观众们的意见，所以选择了你，祝贺你！” “请子渝移步到ajor组的位置！” 大家闻言都朝着旁边挪了两步给子渝让出位置，子渝走到了林灿旁边，两人对上视线，林灿握住了子渝的一只手。 她的手冰冰凉凉，掌心里有细密的冷汗，此时还微微有些颤抖，林灿有些担心的抬头，见子瑜表面仍是情绪稳定的笑容，心底叹息一声松开她的手，继续等待后面的结果。 “那么到现在，能以ice团体活动的十名成员中，已经公开了九名，现在该公开加入ice的最后一名成员了。”主持人继续。 “朴振英pd，请问是谁呢？” “最后的这个成员是组合最需要的，最后这个成员具有这个组合最需要的元素。”朴振英卖了个关子。 “ice的最后一名成员，我选择了拥有现在这几名成员中所缺少的才能在现在这几名成员中，加上了擅长舞蹈表演的墨墨。” 镜头给到了此时正站在观众席上的墨墨，她震惊的捂住了脸。 “让我们恭喜墨墨！到此为止ice的十名成员终于诞生了！” “希望大家给她们最诚挚的祝贺！” 台上or组正期盼着机会落在自己身上的成员瞬间捂嘴哭了起来。 “请大家一起走到舞台中央，墨墨和即将一起出道的各位，在舞台上为大家带来新的面貌！” 墨墨上台就被另外两个樱花le给紧紧抱住，三个人相拥而泣。 “在最后之际再为他们送上最热烈的祝贺！” ice最终确定成员为：墨墨、子渝、朵贤、娜妍、定研、米娜、萨娜、彩英、智孝、hannah（林灿）。 “真的是很突然的结果，肯定很吃惊了。”主持人采访墨墨现在的心情。 “我已经淘汰了的。”墨墨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真的由衷感谢。” “哭的太厉害，话都说不出来了呢。”主持人感叹。 “朴振英pd，请说说你选择墨墨的理由。” “墨墨呀，我觉得你是ice不可缺少的成员，其实你的淘汰是让我心痛和可惜的，还有，和你一起生活相处过的jyp所有工作人员，让他们选择最诚实的一位，都选择了你，希望你以后也像现在这样继续加油。” 墨墨哭到说不出别的话，一直鞠躬说谢谢。 “好的，就这样全体十名就这样诞生了。” “各位，这就是jyp的新女团ice！” 随着主持人激情澎湃的恭贺声，舞台上方洋洋洒洒飘落下彩带，舞台上的各位或多或少脸上都带着泪水。 朴振英走上台，给每个人带上属于sixteen优胜者的项链。 后面四位落选者也走上前来，和大家紧紧相拥。 林灿看着不停抹眼泪的邵弥，心里有些难受，轻轻抱住她。 第17章 入住宿舍 “东西都带全了吗？” “都收好了妈妈，就先带这么多，我们房间住三个人，再多也装不下了。” 林灿将手里的两个行李箱从房间拖到门口放着，因为后续会拍综艺，需要成员们统一呆在宿舍。 除去刚返韩的林灿，其他人早就收拾好东西住进宿舍了。 出道夜之后她们就休息了近十天，林灿也终于得以从拼命练习中得以喘息，和爸爸妈妈一起回国游玩了一圈，美滋滋的享受了一把中学生暑假的快乐。 “行，那我送你过去。”李胜男说着搬起自己装好的一个小箱子。 “妈妈，你这是装了些什么啊，怎么看着这么沉。”林灿看见妈妈手臂上突起的肌肉线条，有些疑惑。 “汤料和电陶锅，你过去了不喝汤吗？陶锅里现在还有煮好的苦瓜黄豆排骨汤，你过去了可以和成员一起喝。” 林灿想起苦瓜汤的味道，一脸愁容，但是妈妈广府人的固执上身，自己拒绝肯定是拒绝不了的。 上一世自己去国外读书，第一次出去就被妈妈在行李里塞上电陶锅，后来隔三差五借工作来探望自己也没少带汤料。 在英国很难找到满意的餐厅，虽然家里有阿姨，但是林灿和妈妈一样，觉得偶尔给自己煲汤也很解压，倒是因此练就一手煲汤绝活，几年下来和妈妈自己做的没什么两样。 “我这几天得回国处理一下工作，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还需要什么国内的东西跟妈妈说，我下次来看你给你带过来。” 李胜男帮着林灿把东西搬上楼，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照顾好自己，不要节食让妈妈担心，怕胖就去运动。” “哎呀，好了，妈妈我知道了，我肯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身后突然传来扑哧一声笑，原来是听到动静，子渝和其他几个姐姐开门过来看了，听见还在上初中的孩子说自己不小了，子渝没忍住笑。 “阿姨好，我们会照顾灿灿的，您放心。”子渝上前对着林灿的妈妈承诺，其他女孩见状也出来打招呼。 “那就拜托你们了。”李胜男先对子渝道谢，又转向后面已经帮林灿把行李搬进去的几个孩子，用韩语流利地道谢。 “哇，伯母您的韩语说的真好。”从林灿那里听说过，妈妈是为了陪她才来的韩国，从住下到现在也才不过一年而已，几个姐姐都由衷感叹母子两人的语言天赋。 “林灿就是遗传我的。” 看着妈妈臭屁的样子，林灿也笑了起来，冲散了即将没办法和妈妈住一起的伤感。 “妈妈不然你直接回国住好了，我住宿舍的话，也不能和你待一起，你在这边处理工作比起在国内也辛苦很多。不如回国和爸爸一起，等你们有时间再一起来看我。” 林灿立马辨别出妈妈想要说什么，出声打断，“我没关系的，这次我也不是一个人，不是吗？” 上一世还未成年的林灿就被送出国读书，即使和爸爸妈妈亲近，但是远没有现在这样毫无界限的程度，妈妈是怕一朝留下自己一个人，又会这样。 “好了妈妈，你快回家拿行李，再不走飞机要晚点了。” 站在门边送走了妈妈，姐姐们早就进去，给林灿母女留下独处的空间。 “灿呐，你到底带了些什么来，怎么这么重！”智孝姐姐疑惑的盯着林灿的小箱子，两个行李箱都被搬到了房间里，只留下这个不知道怎么处理的还在客厅。 林灿想起苦瓜汤，不舍瞬间被冲淡，看着满屋子的姐姐起了坏心思。 “里面是我妈妈带的煮汤的汤料，还有一锅她做的汤，你们要喝吗？” 得到大家肯定的答复后，定研从厨房端出一摞碗和勺子。 林灿打开箱子，搬出电陶锅，把其他汤料塞进冰箱，箱子贴边放在客厅角落里。 揭开陶锅盖子，里面的汤料已经沉底，只能看见清澈的汤汁。 林灿拿起汤勺贴边舀起带料的汤，装进一个一个连绵不绝的碗里。 “我妈妈煮的苦瓜黄豆排骨汤，里面还加了点瑶柱，是夏天喝了下火的，不过会稍微有点苦。” 林灿还是没忍住好心提醒，说完就顿住了，在场的除了子瑜应该没人懂下火是什么意思，果然大家都有些懵。 “跟下火对应的就是上火，是中国中医的说法，上火就会长痘痘呀，口腔溃疡啊，口臭啊，严重点就会失眠易怒，人在夏天因为天气很热可能就会有这些症状，下火就是消除这些的意思。” 经过林灿一番解释，大家总算弄懂了一点。 “所以这就是可以美容的汤啰？”定研率先回答。 “正答！”林灿肯定了定研姐姐的聪慧，“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大部分时候，为了美容我们一般喝五红汤，子瑜姐姐那边应该也是。” 子瑜已经开始喝起来了，闻言点点头。 “五红汤又是什么？”米娜喝着手里的继续问。 “五种红色的料炖出来的汤，那个是甜的，我明天早上给你们做。”林灿回答之后一手包揽了大家第二天的早饭。 “会很苦吗？”林灿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还是忍不住想皱眉，她对味道超级敏感。 “不会啊，后味是甜的。”彩英摇摇头，手里的汤已经快要见底，林灿给她续上，果然每个人感官都不太一样。 “而且这个喝了不容易胖。”子渝啃掉一块排骨后补充，大家闻言都投去目光。 “hannah她们家那边炖汤，一般就是你看到的这些东西，调味只加了一点点盐，喝完不容易水肿，虽然很清淡好喝但是不会胖。”子渝回味着还是练习生时期林灿给她带饭的日子。 大家分享着喝完了一整锅汤，换人洗碗，让林灿先去房间收拾她的东西。 林灿、子渝和朵贤住在一起，她们三个都还在读书，这间公寓还是她们拍sixteen时期住的or组公寓，想起当时说艺人会住ajor组那种房子，林灿就想叹气。 子渝帮她一起铺好床铺，林灿把从家里带来的被子枕头和娃娃放在床上。 他们房间是一个上下铺和一张单独的床，林灿和子渝住上下铺，朵贤睡另一张床，公寓里的床还是大家的妈妈知道将要搬到这边，一起出钱给换的。 林灿现在的床垫也是妈妈订购提前送来的，无奈接受现状，林灿从上铺下来，把行李箱里的包和衣服都在柜子里摆好挂好，连衣柜都是大家看不过眼一起买的。 第二天要录制采访，大家没有熬夜聊天，洗漱完就回房间睡觉了。 林灿在子渝的吸引下，抱着娃娃挤到了她床上，即使因为自己长的漂亮，已经对部分好看的脸免疫了，但是宿舍里确实好多美女，林灿决定先从子瑜的床睡起，总有一天抱遍每一个。 子渝见林灿本来明媚可爱的脸上突然出现色眯眯的笑，捏了一下她软乎乎的脸蛋，“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子渝思考着有什么不伤人的表达。 “猥琐吗？”林灿看出她的想法直接点破，朝她的腰上摸了一把，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又滑又软，嘿嘿嘿的笑着，子渝也不甘示弱摸了回来。 两人疯闹一阵，以朵贤洗漱完回到房间为终点，安静下来，并排平躺着进入梦乡。 第18章 宿舍生活 一大早林灿就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换上昨天就拿出来的运动服，进了厨房，按照约定炖下了五红汤，然后进卫生间小声洗漱。 趁着刷牙的功夫，林灿点开了自己的属性面板，好久没看了。 【基础数值如下： 姓名：林灿 年龄：14 身高：164 体重：44kg 固定数值如下： iq：128（超常水平） 声音条件：92\/100（有特色，音域宽） 可改变数值如下： 外貌：88\/100（稚嫩但是已经进入有星味的门槛。） 乐感：75\/100（唱歌好听，小有特色，可重点加强。） 舞感：77\/100（小有风格。） 创作：8\/100（会自己哼哼，距离独立创作还很遥远。） 表情管理：75\/100（表情管理较为生动合适。） 关注度：5470 喜爱值：653】 林灿的十四岁生日时正值拍摄期间，没有跟太多人说，只是带上了子渝还有自己在学校的同桌一起回家吃了顿饭。 整个sixteen拍摄的五个月间，她又长高两厘米，舞蹈和表情管理也大幅度提升。 可惜的是，这个是公司内部选秀，节目并不热，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林灿这点关注度和喜爱值还多亏了为她拍摄视频的粉丝，吃了国籍和自己国家人口基数大的红利。 刷完牙，洗干净脸，林灿涂上润肤乳，准备趁节目组还没来，出去跑个步。 她的年龄小，也没当多久的练习生，其实体力明显有些跟不上大部分已经训练了三年以上的姐姐们，只能自己再加练。 跑了四十分钟，大概八公里的路程，林灿顶着满头大汗回了宿舍，大家这个点还没醒，林灿轻手轻脚回房间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漱。 正在厨房里看五红汤煮好没，林灿听见身后出现脚步声，还没回头就陷入一个软软香香的怀抱，“我们灿呐真的起来给姐姐们煮汤了？” 智孝姐姐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嗯，姐姐睡醒了要先喝一碗吗？” “那我先去洗漱，不过真的做的很棒，看起来就好喝！” 林灿看着因为电陶锅而显得黑乎乎的汤水，智孝姐姐明显是在无脑夸…… 光喝汤水可能有些不够、林灿打开冰箱，翻翻找找拿出一些黄油、牛奶和鸡蛋和玉米，又拿出几盒妈妈昨天走之后找水果店送来的蓝莓。 玉米剥了外皮放进装满水的电饭煲里焖煮，林灿数了数人头，打了一整盒近二十个鸡蛋进不锈钢盆里，加入牛奶，用打蛋器抽打均匀。 平底锅拿出来，融化一小块黄油，倒入一部分蛋液，等蛋液凝固后轻轻推动成型，再均匀撒上黑胡椒和盐，盛到盘子里。 二十个鸡蛋做出来的蛋液太多了，林灿整整分了五次才做完。 刚做完，智孝就洗漱完进了厨房。 “灿呐！你怎么这么快就做了这么多！”智孝瞪大眼睛看向林灿，如果刚刚是为了安抚妹妹，现在就是真心实意的惊讶了。 “很简单呀，就只是做了一个滑蛋而已。”林灿也有些疑惑。 智孝自己没怎么做过饭，一起练习的练习生们大多也是一起吃食堂，不免对林灿报以敬意，但是另一方面也为这么小的妹妹就扛起照顾她们的责任而感到羞愧。 “下次喊姐姐一起，不要太辛苦了，姐姐们也会学的。”智孝真心。 “好啊，下次喊姐姐一起。” “调味我只用了黄油盐和黑胡椒，应该不是很胖，姐姐你看你吃多少往自己盘子里加。” “锅里有汤，搅匀底下的料再盛，我还煮了玉米还没熟，等下也可以吃。” 林灿边唠叨边脱下身上的围裙，她自认为心理年龄很大，把这些女孩都当成妹妹，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也就是初中的年纪。 “哦对了，水池里还有洗好的蓝莓可以吃，我先去叫她们起床了，不赶快吃等会去公司该来不及了。” “走，我们一起去好了。”智孝看着最小的妹妹自动扛起养家的重担，有些不忍心，暗自下定决心少让妹妹做事。 两人挨个叫醒了还在熟睡的女孩们，叫她们洗漱完来客厅吃饭。 这个公寓不大，只有客厅稍微空旷点，两人把茶几清理出来，再端出刚煮好的玉米和滑蛋，又拿出一叠盘子和勺子，汤等大家出来自己去厨房盛了过来喝。 “哇，这个好好喝。” 智孝这次的夸赞完全是真心实意。 林灿昨天睡觉前就把红豆和花生泡上了，一个多小时的炖煮，红豆红枣和红皮花生都已经被炖得软糯，最后加入的枸杞和红糖提供了清甜的味道，一口下去满口香甜，温热的液体让空了一整碗的胃也舒服起来。 “而且还美容哦，就是不能喝多了，这个是滋补的，喝多了会上火。” 经过林灿昨天的解释，智孝已经明白了上火的意思，这时听她再提起，想起自己还需要减肥也害怕喝多长痘痘，歇了再喝一碗的心思，转战滑蛋。 没想到林灿滑蛋也做的非常好，因为用的是无菌蛋，林灿没有做全熟，加了牛奶的鸡蛋软嫩到入口即化，一口咽下去黄油和黑胡椒的香气也满上来。 林灿刚喝完汤放下碗，又被抱住，偏头一看是子瑜，子渝把脑袋放到林灿的肩膀上蹭蹭，“怎么起这么早？” “我想早点起来跑跑步。”林灿偏头夹了一下子瑜的脑袋，“快去喝，我今天煮的五红汤超级好喝。” 子渝嗯了一声，起身去厨房和大家一起排队盛汤。 一顿简单的早饭惹得大家连连夸赞，奠定了林灿日后总厨的地位。 林灿在心里感叹，小韩的日子过的真的苦，感觉没比自己以前在国外好上多少。 吃了半根玉米，林灿就坐在一旁一颗一颗慢吞吞吃着蓝莓，其实她本来吃完饭准备先去厨房收拾，但是被智孝姐姐拦住，最终收拾的任务交给娜妍和定研，她们一致决定以后的收拾任务大家要跳过林灿，轮流执行。 林灿没有合租的经验，本觉得以后一起住，做多做少无所谓，在智孝姐姐极力劝阻下也觉得分摊开可能更好点，不然自己就成了大家的厨子和保洁。 第19章 出道showcase “灿灿，快醒醒，我们已经到化妆室了。”子渝轻轻拍了拍林灿。 听到声音，林灿这才悠悠转醒，坐在前排的姐姐们已经在往车下走了，突然记起她们今天要去播出道showcase。 “我们走。”林灿睡的有些迷迷的，朝着子渝软软的笑着，顺从地被她拉着下车。 自从出道日期定下，林灿过上了非常忙碌的生活，白天去学校上文化课，下午回公司练舞上技能课。 为了后面申请高中，林灿还要同时准备韩语等级考试，中间还请假拍了她们出道专主打曲的v。 每天高强度的精力消耗和时间的挤压，导致林灿睡眠严重不足，抓紧每个时机补觉。 跟着姐姐们进了化妆室，照例先跟大家问好，林灿找到自己的座位时还是有些迷瞪。 “闭上眼睛休息会，最近很辛苦，我们hannah。”化妆助理智雅看见平时很有活力的小姑娘此刻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心底发软，就算现在出道了也还是个小孩子啊。 “欧尼会不方便吗？”林灿困得不行，强打起精神。 “不会，等我画完底妆喊你，安心睡。”智雅忍不住，摸了摸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 “谢谢欧尼。”林灿的困意压倒了一切，不再客套，闭上眼睛就开始睡觉。 脸上一阵冰凉的触感，接着就是智雅轻柔的按摩手法，林灿在这温柔的手法中再次睡了过去。 “hannah醒醒，再过一会画完彩妆你们就要去直播场地了。”智雅完成底妆后温柔的唤醒林灿。 “好，辛苦了欧尼。”林灿用力睁开眼睛，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朝着一旁终于的智雅笑笑。 化妆老师很快过来，软软的毛刷拂过林灿的五官，在一双有魔力的手的操作下，林灿原本的稚嫩模样被遮挡，只留下了属于少女的美丽。 “好了，祝你们今天顺利。”化妆师姐姐移开唇刷，看着面前漂亮的小姑娘，真心祝愿。 “谢谢欧尼，肯定会顺利的。”林灿将视线放到镜中，女孩五官精致，原本更为立体的五官变得柔和，笑起来像是春风拂面般带着复苏的生命力，令人心情舒畅。 跟车来到了公演场地，大家戴好麦进了待机室，朵贤和萨娜作为人气选手，被选择成为临时c，站在待机室外引导流程。 “大家好，我是ice的萨娜、朵贤。” “我们终于出道了！”朵贤和萨娜两人高兴地鼓掌，“这里是我们showcase的公演场地！” “想跟各位分享此刻激动的心情！所以我们也会在软件上同步进行直播哦。” “现在距离我们showcase表演还有十分钟欧不，是二十分钟。”萨娜激动到有些嘴瓢。 “冷静冷静！”朵贤做着下压的手势，“因为现在太紧张了，我们八点就要公演。” “快找位置坐好！”智孝听见这句赶忙安排大家坐到自己的位置，“她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林灿听话乖乖坐下，拿毯子盖住了自己穿着短裙的腿。 “现在还有二十分钟，哎呀，我真的在抖。”朵贤和萨娜对视一眼，两人眼里全然是紧张和期待，“身后呢就是我们ice的待机室啦。” 两人背过身向大家展示门上的名牌，“一起去看看。” 见要推门，大家立刻摆好姿势和表情。 “酱酱。”两人推门领着摄像进了待机室。 “欢迎欢迎！”大家鼓着掌热情的面对镜头。 两人找到自己的座位上，萨娜拉开智孝旁边的毯子，坐了过去。 “我们来问候一下大家。”娜妍笑着说。 “one a illion，大家好，我们是ice！”少女们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满是青春活力。 大家挨个介绍了自己，开始分享起心情，没聊多久就没时间了，大家简单道别后去了后台候场。 朵贤帮林灿扯了扯她有些卷边的短上衣，上下打量着林灿，“怎么感觉你又长高了点呢？” 今天大家都穿上了v里红色迷彩元素衣服，林灿头发半扎成丸子，上身穿着红色的紧身短上衣，下身是阔版窄腿迷彩工装裤，露出一截带着马甲线的细细腰线，整个人显得修长。 “好像是又长了点。”林灿挠挠头。 “感觉你马上快赶上子渝了。”一旁在整理的子渝听见声音，懵懵地望过来。 “放送开始的时候可以说一声吗？”娜妍对着旁边的工作人员请求。 “正在播着呢。”工作人员笑着说。 “真的吗？” “真的，现在已经突破了一百万。” “原来正在播着呢。”大家一瞬间紧张起来。 “我们加下油。”智孝见大家知道正在播之后都紧张起来，出声缓解，“一二三，ice加油。” 跟镜头道别后，大家排队走上舞台。 灯光亮起，女孩们已经摆好姿势，第一首将要跳truth，大家转着圈向台下的粉丝们打招呼。 音乐声响起，林灿脸上瞬间挂上活力满满的笑容，将已经练习了上百遍的舞蹈流畅地跳出来。 这几个月坚持长跑的效果一下子显露出来，连着唱跳完两首，林灿呼吸也只是有小小的急促，稍微调整一下就又回到了平稳状态。 “一二三。”智孝领着大家站成一排。 “one a illion，大家好，我们是ice！”大家齐声喊，向前方的观众们鞠躬。 “我们ice的出道专辑终于发行了！”智孝笑着说，“你们有听吗？” 台下一片回复声。 轮流介绍完，大家开始跳还未公布的其他歌曲，跳完一首就暂作休息，介绍每首歌。 “接下来就到了我们的主打曲了。” 几人仿佛是把v搬上了舞台，明快的音乐声响起，大家变换队形跳了起来，林灿始终牢记要笑得甜。 出道showcase终于以这首歌为句点就此结束，林灿直到回到宿舍才卸下笑容面具，揉揉自己的脸瘫在沙发上。 第20章 第一次签售会 林灿站在后台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跳，今天是她们在cd的首次打歌舞台。 出道showcase时台下都是她们的粉丝，林灿更能放松一些，此刻面对陌生的舞台和陌生的观众，不由得心脏砰砰跳。 终于到了她们，走上布置得精致的舞台，顶棚上的灯光亮如白昼，比她们公司自己的舞台宽敞明亮太多，照得林灿的头顶发热，这股热意一直传到心底，烤得林灿有些心焦。 林灿背过身蹲在地上坐着准备动作，随着音乐声响起，转身面对观众，脸上挂着早就准备好的灿烂笑容。 刚跳两步，突然听到观众席上为数不多的几个粉丝的应援声，女孩们扯着嗓子，人少但是气势不小。 努力的应援仿佛是温泉注入林灿心中，她原本紧张的表情一下舒展起来，也有粉丝陪她们经历这种第一次，真是太好了。 大家都听到了响亮的应援声，此刻笑容都真诚不少，变换着队形，跳出整齐划一的舞蹈。 既然有粉丝来看，那一定要拿出更好的状态才行。 台上女孩们尽情散发着生命力，台下为数不多粉丝的努力应援，都使得不少观众也开始注意起这个舞台。 有节奏感的副歌响起，随着“哦多克”的歌声响起，舞台两边骤然喷出金色的亮片。 表演的热度也被推向高潮，女孩们在漫天飞舞的金色彩带雨中整齐划一的舞蹈着，台下的观众也热情不少。 首次cd的舞台总算是圆满完成，林灿跳舞时就分出一部分精力去找台下应援的粉丝。 趁着排队下台时，朝那几个女孩望过去，果不其然与她们对上视线。 林灿真心实意的笑了，朝几个女孩笑着挥挥手，双手举过头顶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这才作罢下台。 10月22号cd的打歌舞台结束后，大家来不及修整，紧接着第二天就是音银打歌舞台，第三天是音中打歌，第四天又去了人歌 还好打歌节目都集中在周四到周六，林灿请了两天的假出来打歌，趁着这几天没工作，立刻背上书包开始返校读书，出勤分太低也会影响到她申请高中。 10月29，cd再次开播，林灿她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打歌。 “灿灿呐，你别走来走去了，快坐下休息会。”子渝拽住在休息室晃来晃去的林灿，迫使她停下脚步。 “好。”林灿顺着子渝的力道坐下，但是依旧非常紧张，今天的打歌舞台结束后，她们就要进行第一次签售了。 林灿很高兴能有粉丝来看她们，但是也很焦虑，自己凭什么能让她们花那么多时间精力金钱来追呢，这张脸虽然漂亮，但是真的值得吗？林灿不断在心里反问自己。 “快换衣服，换完我们就要出发了。”刚下舞台，大家就看见经纪人姐姐守在休息室门口。 排队接过经纪人手里的学院风套装，大家立刻挤进休息室，迅速换起衣服。 出道曲已经打歌快两周了，但是热度并不高，来到签售场地，除开粉丝只有零零散散围观的路人。 跟现场的粉丝们打完招呼，她们一行人上台给粉丝们表演了《优雅地》的现场舞台。 虽然粉丝不多，但是能近距离听到他们的热情的应援声，大家都跳的越发卖力。 只是不多的粉丝就让她们感受到无可替代的幸福，这可能就是为什么那么多练习生付出那么多年都想要站上舞台。 表演结束后开始现场签售，林灿身后紧跟着一个女性助理，这也是爸妈和公司谈好的条件，他们不会干预公司的分part，但是要保证整个团的工作人员女性占比九成以上，林灿的身边更是只有全女团队。 林灿自己的交友他们尊重，但是也希望能尽最大努力排除她身边的不安全因素。 找到自己的名牌，林灿在靠左的最后一个位置坐好。 这场签售是团签，粉丝们要先经过姐姐们才会到她这里，林灿现在没什么事，带着笑看向台下的粉丝们。 大多数和自己对视上的都是姐姐，林灿努力的饭撒，刚收回比心的手，突然看见最右侧的定研突然站起身，跟主办方的工作人员起了冲突，娜妍和智孝也走过去一起协调。 “怎么了这是？”林灿不明所以起身凑了过去。 “他们没给粉丝安排椅子，怕挡着别人拍照，粉丝只能跪着签售。”已经了解始末的彩英率先给林灿解释。 林灿这才察觉到不对，大家的面前并没有椅子，“那以前的粉丝呢？难道大家都是跪着签售的？” 林灿心底漫起一团火，见彩英点头，顿时觉得不可思议，粉丝花钱来看她们还要接受人格侮辱吗？林灿作为中国人，对这种跪着签售的方式实在是不能苟同。 “那我们也跟着一起站着好了，站着就不影响拍照了。”定研清爽的声音带着不满和坚定透过人群传了过来。 “随便你们。”工作人员轻嗤一声向后走去。 “我同意。”完全了解后，林灿率先支持定研的决定，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挪开板凳站在位置上。 大家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坐下，保持着笑容站着和粉丝交流。 今天来的粉丝男女比例比较平均，大多数男粉丝都是奔着定研娜妍和子渝来的，只是把林灿当小孩子，有经纪人和助理的陪同，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和她浅浅聊了几句等她签完名就下了台。 姐姐们的态度就热情不少，不停地夸她可爱漂亮，在经纪人许可下，林灿一边签名一边拉着手跟她们说话。 “欧尼，下次再见。”林灿把签好名字的专辑递给面前的姐姐，挥手告别，准备迎接下一个。 “灿灿！”激动的女声从面前传来，“你本人更漂亮诶，我本来还以为你只有小小一个，没想到长得这么高了。” 熟悉的语言一下把林灿拽出了营业模式，“姐姐你从中国来的？” “对，之前在网上刷到你的视频我就想来看看你了，这次能请到假我立刻就来了。” 林灿快速在专辑上签下名字，不假思索额外画上爱心，放下笔握住面前姐姐的手。 面前女生炙热的爱意从空气中传来，林灿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有资格给她签上名字，又是否够格承担这份纯粹的爱意，只能尽可能回馈一点。 “很辛苦，工作间隙飞了这么远来看我们。”林灿拉着女生的手轻轻摇晃着，“今天过得怎么样？” 刚聊了几句就快到时间，后面的工作人员开始催促起来，女生正感叹林灿的手香香软软突然被打断，只能快速把话说完，“灿灿你做得非常非常好，是非常棒的小女孩，我下次一定还来看你。” “那约定了，我也会记住姐姐的。”林灿盯着面前的女孩，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对自己的善意，努力把她的样子记在脑子里。 再次挥手告别，林灿又开始面对下一个粉丝。 整场签售站着做完了，大家本来就在打歌现场跳了很久，现在又站了近两个小时，回程瘫倒在车上。 林灿抱着毯子靠在车窗上，回想着今天经历的一切，现在最重要的，一个是她还没找准自己能给粉丝提供什么正向反馈，一个就是她们无论是专辑销量还是粉丝数量，比起前辈issa刚出道的时候都要逊色太多。 第21章 抢 最近因为打歌，还因为知名度不高一直要跑路演，林灿向学校请了一段时间的假，韩语等级考试已经考完也只等着出结果。 于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只剩下打开知名度，公司能想到的办法好像只有路演路演路演，林灿有些无语，觉得光指望公司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达成系统目标。 打歌加上路演十几天了，自己刚查看喜爱度是2560，还是舍不得下手抽奖，准备继续攒攒。 林灿无奈的拿上笔记本爬到床上，开始写起自己的计划书。 公司前辈的爆红路并不是不可复制的，参考现在韩国比较红的团，大多都没有把目光局限在韩国这片土地上，像是前辈issa以及现在主流最红的男团exo都是中韩同步出道。 中国粉丝本来就长情，只要足够真诚和尊重，坚定支持一个中国立场，不触碰政治，爱惜羽毛，这条路一定是可行的。 林灿把同意暴雷和一定要坚定的点一一排列，又开始找起中国现在比较火的影视作品和歌曲，这个世界的大多数情况和她来的地方都不相同，但是科技或者是其他发展趋势大同小异，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发展的。 也就是说在初期就把握好使用好网络，刻不容缓，跟上潮流趋势也不是什么容易被唾弃的行为。 社会资源永远是有限的，好东西要靠抢，只有弱者才会坐等分配。 做好策划，林灿把这个拷进u盘。 第二天路演完，林灿来不及换衣服，带着u盘风风火火到了老板的办公室门外。 “pd ni，我有事想找你。”林灿叩响办公室的门。 林父林母投资时，jype正值入不敷出，朴振英承情，给了林灿很多优待。 加之林父林母的股份最开始就是表明是替林灿代持，林灿也不惧于向公司提条件。 “请进。” 听见朴振英的声音，林灿推开门进去，不过多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pd ni，我觉得我们团的发展规划或许有点问题。” 朴振英示意林灿坐下，表现出愿闻其详的姿态。 林灿将u盘递给朴振英，“我们这样路演确实可以打开国民度，但是pd ni你的目光应该也不只是放在韩国，毕竟这边市场一共只有那么大，而且ice不是钱不可能人人喜欢，即使想要做到人人喜欢也会被完全限制住。” “已经有例子在前面了，但是我看我们第二张专辑的策划还是没有闯中的计划。我不知道您想怎么安排，但是我对未来真的有些不安。” 朴振英已经开始看起林灿u盘里的内容，“所以你的意思是网络和闯中两条路都要走吗？” “您觉得呢？”林灿反问，“前辈们在中国活动那么久，您应该也有不少门路了，我不是很了解，但是跟上那边的潮流是我能想到的最快打通的方法了。” “现有的和exo在争抢的青少年组成的男团初期除了路演，也是靠翻唱得了不少粉丝，我觉得在没有明确计划下这种方式是可行的。” “这些翻唱视频你想唱就去找成员们商量，版权和账号我们会尽快安排好。”朴振英摸了摸眉毛，“市场现在喜欢什么风格，我也很难摸清，只能靠大家继续试探了，有野心是好事，想做就做。” 林灿有些意外朴振英的好说话，但是从公司目前管理层的混乱情况来看，他的性格利弊都很明显。 “谢谢pd ni，如果有冒犯到的地方请您多包涵，我们目标一致一定能走得很好的。” 林灿向朴振英鞠了一躬，带上u盘回了宿舍。 开门后，客厅瘫倒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光的成员们齐刷刷回过头。 “我给大家找了点活，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干。”林灿挠挠头，举起手里的u盘，不同于对着老板和管理层的怨气而拥有的底气，林灿对着成员们有些心虚，大家都很累了，但是不赶快抢市场以后想分蛋糕就难了。 “所以意思就是，我们要学这些歌，然后去练习室给录了是。”娜妍听完林灿的解释，翻看着她递过来的ipad，“我没问题。” “录视频坐着唱歌总不会比去教室挨个路演累。”娜妍说完眨眨眼。 “我也没问题。”子渝跟上。 大家纷纷表示同意，林灿松了一口气，拿出早就整理好的歌单，发到群里，“我现在大概选了这几首，大家可以听听看，第一首是上个月中国上映的一部电影的插曲，最近很流行，第二首是在中国粉丝和exo前辈们竞争很激烈的男团的歌，可能受众年龄不大，第三首是一部古装剧的主题曲。” “看你们想先学哪一首，或者是我们分配，比如第二首我和子渝姐姐还有彩英姐姐去唱？我们年龄跟歌曲原唱的年龄会稍微接近一些。” “我们分组，效率会高一些。”智孝提议。 见大家都没意见，林灿和子渝彩英分到一组，其他人听过之后认领了自己想去的歌曲。 “我去联系中文老师，尽早开始学。”智孝说干就干，掏出手机开始给老师打电话。 趁大家还在听歌的功夫，林灿和子渝带着彩英来到一边，准备先分配好词，等下教她中文。 子渝和林灿占了语言优势，加上歌曲的调子欢快简单，只是听了两遍就基本掌握了。 林灿看子渝打着节拍，耐心地教彩英中文，想起什么，打电话给妈妈留在这边的助理，“小胡姐姐，你现在有空吗？那麻烦你帮我把家里的吉他和键盘送过来，我等会要用。辛苦了。” 挂掉电话，回到客厅开始在另外两组中穿来穿去，在老师还没来的时候开始指导。 第22章 危机 “彩英欧尼这次唱得非常好诶。” 林灿翻看着刚录好的视频，因为他们这组歌词稍微简单一点，又有两个中国人对着彩英指导，很快就达到了标准。 于是今天刚打完歌，三人就抽空来公司的练习室录了这首歌，林灿坐在钢琴旁，轻轻弹奏，子渝彩英坐在她两侧，大家按照分part唱完整首。 “那我发给公司那边了，如果可以应该很快就能发布了。”见其他两人都对此很满意，林灿将摄像机内存卡里的视频存进电脑，用邮箱发给账号管理。 “走，我们回去休息。” 翻唱歌曲接连发布，反响很快就出来了，在大多数韩团到现在只能说几句“你好”“我爱你”这种中文的情况下，她们的翻唱显得格外有诚意。 视频浏览量和点赞很快就上去了，林灿再次查看喜爱值和关注度也发现这两项也有了不少涨幅，不禁感叹我们国家人多就是好啊，早知道该回去出道了。 林灿安心在练习室继续练习，这几天看自己的打歌视频，她发现自己虽然是体力变好了，唱跳几首都没有太累。 但是核心不稳，跳动时上身不稳定导致动作不够流畅，没有那么美观，唱歌气息控制也还需要改进，于是趁着正好在请假，抽空就赶紧来公司练习。 “怎么都没在客厅？”一进门林灿就发现平时热闹的客厅此时正空空荡荡，只有朵贤坐在沙发上。 林灿把自己的情况告诉老师后，在老师的建议下每天都单独加练腹部训练，现在腹部酸痛，正捂着肚子进门。 “明天在宿舍有综艺要拍，是不是忙得忘掉了。”朵贤见林灿弓着身子，上前接过她的包，帮她放到房间。 “哦，对哦。”林灿拍拍脑袋，这次节目就是她们几个绿卡成员单独参加，但是最近待练习室太多她就有些忘了。 “子渝姐姐她们是还在房间准备吗？” “对呀。” “啊，真的是要累晕了。”林灿想着明天要去陌生环境里录制，交流起来肯定更累，撒娇般将脑袋埋在朵贤脖子里乱蹭。 “哈哈哈哈好痒，快把你的脑袋挪走。”朵贤被林灿的头发蹭得痒痒，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第二天一早，大家换上私服准备出发。 林灿穿了带着黑色条纹的乳白色宽版毛衣，下身穿着深色牛仔阔腿裤，跨着黑色斜挎包，跟车去了化妆室。 化妆师姐姐是给她化了个极淡的日常妆，帮她把头发卷成蓬松的大卷披散在脑后。 到了拍摄场地，五人向工作人员们鞠躬问好，带上自己的名牌和麦，进了演播厅。 “大家好。”进门大家就朝着早就坐在沙发上等候的前辈们鞠躬。 大家也站起来迎接，“欢迎光临，是ice来了呀。” “韩语学的怎么样？”刚坐下，对面的主持人就开始发问。 “我们来了三年半了，学的还不错，hannah也学得很好，虽然才来了一年多但是前段时间考六级一次就考过了呢。”米娜率先回答。 对面的主持人闻言朝大家扫视一圈，林灿本能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不适，想要皱眉但是想着在录制，只是微微垂下眼皮，遮掩自己眼中的情绪。 “故乡日本哪里呢？大阪？”主持人继续问。 “京都哦。”墨墨回答。 “啊，是有礼貌的人呢。” “怎么了，京都怎么就有礼貌了？”一旁的另一个主持人打趣。 “京都就跟我们京州人一样礼貌啊。” “萨娜呢？” “大阪人。” “哦大阪啊，小麦产地。” “是的，还有章鱼小丸子。”萨娜比出可爱的手势。 主持人突然提到了有关政治的话题。 最近因为要做预案了解了很多敏感词汇的林灿一下抬起眼睛，锐利地望着对面。 虽然是笑着，但是眼神仿佛要杀人，林灿确信自己被扫视时的不适确实不是自己脑补出来的，出言打断，“稍等一下。” 突然的话打断了对面还在调笑的两个主持人，摄制组也骚乱起来，林灿今天出来时正好妈妈的助理也跟过来了，见暂停拍摄赶紧上前站在林灿身边。 “您看起来也很怕政治呢？”林灿继续，“在韩国这也是敏感话题，那为什么不尊重一下别人呢？” “看起来是故意给我们制造麻烦呢。” 林灿生气时韩语语速飞快，验证了刚刚姐姐所说的六级不是白考的。 “还要继续录吗？后面肯定还有别的坑。”她们今天跟来的经纪人团队也从后台匆匆赶来，林灿见人到齐了，一起向自家工作人员解释起刚发生的事情。 “我们留下交涉，先送你们回去。”经纪人姐姐知道林灿家境和跟公司的情况，主动留下。 “和小胡姐姐一起，她这边有我妈妈的关系，之前我妈妈转移过一部分工作到韩国。” 见小胡示意没什么大问题，林灿取下麦克风和名牌，示意终于明白情况的其他四人一起取麦先一起走。 “好险。”子渝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差点就完蛋了。” 林灿揽住子渝的肩膀，“这不怪你，你那么早就在这边读书了，不了解很正常。” “是这边节目组故意要制造麻烦，能尽早躲开就好。” “不然我们还是去学一学，hannah你年纪更小都知道，我们没道理什么都不懂。”萨娜有些后怕，“不然以后被陷害都不知道，还傻傻朝人家笑呢。” “等会跟经纪人姐姐她们说说。” 墨墨刚说完，林灿的手机就响了。 “喂，欧尼。”林灿打开外放，正是经纪人姐姐。 “我们这边处理完了，小胡那边找律师来，算是他们违反了我们之前就修改过的合同，算他们违约，这个节目不拍了。” “还好你发现的早，不只是他们嘴上说说，后续拍摄场地还准备了敏感的标志，如果被拍了照片后面更麻烦。” “行，我们也快到公司了，等下再细说。辛苦了，欧尼。” 林灿挂断电话，正巧到了公司，五人一起下了车去了会议室，等着后续的处理。 第23章 清理 “这次是我发现了，如果我不在场又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呢？我觉得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应该有这些意识。” 林灿坐在会议桌旁，向后靠着，双臂交叉在胸前，成员们呆在练习室，只有她在会议室里，于是也没了顾忌。 “这不是小问题，大家开会的时候很早就说过。如果要进军中国市场，尊重一个中国的立场就是最基本的。” “我们的管理层难道也有这种人吗？才会跟这个节目接洽。”林灿突然发难。 “林灿xi是有什么想法吗？”朴振英见林灿话里有话。 “如果管理层也有这些问题，我这边可以出资买下股份，大家好聚好散，别断了我的路，闹得大家都难看。” 林灿坐在朴振英下首，挪动椅子审视着齐聚会议室的高层们。 如果不是这件事，大多数人都只知道有人注资了公司但是不知道注资人正是林灿的父母。 林灿也一改往日里温和青涩的模样，语气和眼神都带着刺。 “pd ni也知道这是大事对，我们只是刚起步，甚至还没有实质性进展就开始埋雷了，在座的各位到底是敏锐度不够，还是政治立场有问题，这个很难知道。” “但是不论是一还是二，都是不该发生才对的呀，毕竟比起我来说大家都那么有资历。” 正说着，小胡带着律师团队进了会议室，站到林灿身边。 朴振英性格温和，这些人又有不少是跟着他初创公司一路走来的，就算是有问题或者是工作能力不行，他也很难狠下心来去处理。 他们俩上次就商讨过底线问题，如果是能力问题那可以留着，养老也没关系，但是政治立场她想朴振英和她站在同一边，趁早一次解决，这也得到了朴振英的首肯。 现在大家都看着他，他也只是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笔，并不参与。 “如果自己有问题的，现在就可以来卖掉股份，公司的财务状况你们也清楚，与其和其他公司串通来挣点外快，不如现在就脱手，我们还能给点补偿。” “至于要留下的，可能需要签一份补充协议，如果违约可要随时走人哦，所以不要怕丢面子，有多的钱拿就趁早拿走。” “走吗？pd ni。”林灿起身看着首位的朴振英，两人一起出了门，留下小胡和律师们留下和大家一起洽谈剩下的事。 “中国有句话叫财帛动人心，心不诚的人最多也只能一起走一段路，身体带着肿瘤总要早点切除才会恢复健康不是吗？” “你说的对。”朴振英也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是性格使然狠不下心，“果然，你们这种家庭培养大的孩子，处事确实不一样。” “只是有底气而已，如果是我爸爸来处理肯定圆滑很多，大家面上也不会闹得那么难看。”林灿很清楚自己处事冲动，只是仗着家里才能随心所欲。 “作为伤害感情的补偿，会给pd ni赚更多钱的，ice也会努力让公司发展更好的。” 朴振英被逗笑，摆摆手，“快回去跟孩子们一起，你把他们收拾完了，剩下的我会在重新安排，公司各个部门确实该找人才了。” 其他成员也到了，大家正坐在地板上围成一圈，见林灿进门，立刻起身拉住她的手。 “没事，那边有没有为难你。”娜妍率先问。 “没事，只是找我了解了一下情况。”林灿收起在会议室的锐气，软软地对着娜妍摇头。 “就是大家可能得上政治课了，跟着公司成员一起。”林灿坏笑，现在只有她每天忙着上课，其他三位姐姐进了艺高，有活动就可以随时请假，已经很久没去上课了，剩下的姐姐们早就高中毕业现在也要重新开始上文化课了。 “这也是应该的，我们在宿舍听欧尼说你们综艺出问题什么的，都快担心死了。”智孝摆摆手表示完全没关系。 “今天没工作了，我们去吃饭怎么样？”林灿看今天没别的安排，提议道，“吃猪蹄吗？墨墨姐姐不是老想着吃那家猪蹄吗？” 因为时间问题，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的女孩们顿时炸开锅，热热闹闹地出了门。 “我也有点想吃烤肉怎么办。” “我知道有家韩牛先好吃，那我们去店里再点个猪蹄外卖好了。” “那就这么定了，耶耶耶！” 大家高高兴兴地坐上车，去了林灿说的韩牛店。 “哇，看起来就好好吃。”朵贤看着面前雪花均匀的牛肉感叹。 “很嫩很多汁，我前段时间来吃过。”林灿夹起肉放在烤盘上，牛肉立刻就开始滋滋作响。 林灿熟练的翻动着肉，看着快熟了，剪成小块招呼大家来吃。 “我们要开动啦。”大家拍手齐声喊。 “哇，真的好嫩。”朵贤感叹。 墨墨刚拿好猪蹄外卖从门口走来，林灿包了块烤好的牛肉顺势塞到她嘴里，“还不错。” 见墨墨不出大拇指林灿才转身继续吃自己的，定研吃了几块很快接替了林灿烤肉的工作，但是碍于马上还有舞台，其实并没有吃很多，就回了宿舍。 即使网络上开始宣传，她们的路演也并未停下，改编成各种版本的打歌舞台也在继续，一连打歌近六周才算结束，林灿也终于有时间回到学校继续打卡。 “我们的专辑已经卖了五万张了！”娜妍看着手机里的数据惊讶地喊道。 大家都朝着她看过去，她把手机的页面翻过来朝着大家展示，大家都激动的手舞足蹈快要流泪，这段时间的辛苦并没有白费。 自从新的团队到位之后，她们的工作已然顺利不少，没了总在吃回扣的人，她们也搬到了原本承诺给出道艺人安排的公寓里，比之前住的好了不止一个档。 林灿站在房间门口满意的看着，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第24章 年末 “会冷吗？”子渝摸摸林灿的手，感受到不是冰冰凉后放下心。 “不会的，我不是穿了长筒靴吗？”林灿往旁边挪了下凳子，从包里拿出毯子和子渝一起盖上。 今天来hk参加aa年末颁奖，大家统一穿黑白色系套装，林灿嫌光腿神器亮晶晶的很假，于是光腿穿着过膝的黑色长筒靴。 嫌公司提供的衣服太土，林灿回家在衣柜里翻翻找找，找到一套黑白套装，白色带花边的大翻领设计，双排三角扣排列，整体纯黑，林灿本就是还未发育的少女身材，此刻被显得更加纤细俏皮。 头发自然蓬松的挽起来，没有表演的安排也只化了没有闪闪亮片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鬼马俏皮。 林灿悄悄从地上的包里摸出糖，剥开糖纸往子渝的嘴里也塞了一颗，青苹果的香气顷刻扩散开，两人对视一眼美滋滋的眯起眼睛。 “等这场看完，我带你们去吃饭。”林灿妈妈本就是广府人，虽然换了一个世界，但是这片土地哺育出的人饮食习惯基本一致。 李胜男知道女儿要来hk参加颁奖礼，提前就来踩点，找了几家好吃的店，准备等颁奖典礼结束就带她们去吃。 开场表演即将开始，林灿期待满满，她本来就喜欢看漂亮脸蛋，只是因为身边成员们和自己现在都很漂亮，所以稍微脱敏了点。 现在正值年末，还未碰过面的各大男女团都盛装打扮，本就漂亮还被修饰得更加完美，朝四周看看，林灿都有点按耐不住手痒，想找个相机拍照了。 其实她也扒了不少男女团的舞，但是练习室版本还隔着屏幕，和面前盛装出席还是有非常大区别的。 林灿打量别人时也在被打量，坐在她身旁的子渝刚出道就是出了名的漂亮，现在穿上自己剪裁得体套装的林灿，身上带着回到自己地盘的闲适，一张极为对称和精致的脸向四处张望间，冒着贵气和灵动，同样非常吸引人。 一道明亮的光柱伴着烟雾从主舞台上升腾而起，林灿仔细盯着，结果出来了一支壮汉乐队，主唱还挂着一圈络腮胡，林灿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原本挺直的背都稍微有点佝偻了。 子渝在一旁看的好笑，安慰性的在毯子下捏住林灿的手。 林灿转移视线，看了看子渝的脸，瞬间又打起精神活了过来。 乐队表演过后，是小提琴独奏和独舞，虽然也不太欣赏这个风格，但是林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一头金发编成两条辫子的泰延前辈坐着闪闪发光的环形舞台从天而降，背光打在她身上，仿佛是天使降临，林灿张大嘴发出“哇”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无奈的叹息，“好漂亮，我们公司的设计人员真的应该送去学学，老给我们找那么丑的衣服，还得靠自己回家找衣服。” 子渝坐在一旁看着林灿的reaction笑个不停。 如梦般梦幻的声音从空中舞台穿透而来，林灿浑身一震，其实自己的声音条件也不差，但是自问目前还没办法唱成这样，林灿又想叹息，但是瞬间记起来今天本来也只是看演出，于是又收拾好心情重新看舞台。 果然不再和自己对比，看着舞台都心情舒畅了不少。 泰延前辈丝滑的lo曲目唱完，开场表演结束，马上就是颁奖环节。 子渝捏着自己的手瞬间缩紧，林灿侧身，轻轻靠在她身上。 大家都是期待会有新人奖的，智孝已经背了两天的词了，觉得大家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林灿反而是一群人中最镇定的。 颁奖嘉宾吕珍玖和金所泫相偕上前向大家打招呼，随即开始念颁奖奖项。 第一个颁发的是男子新人奖，提前剪辑好的片子出现在大银幕上，ikon、nflyg、onsta x、seventeen、up10tion等新出道的男团依次出现，每个团都引起台下一片尖叫。 最终奖项颁给了ikon，他们的成员们一路鞠躬上台领奖。 身旁的成员们目光中都流露出羡慕，大家想要拿奖的渴望都溢了出来。 很快就开始颁发女子新人奖了，子渝的手变得湿润，像是渗出了冷汗。 林灿也重新坐直身体，clc过后，她们的身影也出现在大屏上，坐在台下看着自己的v出现在大屏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听着台下的尖叫声，原本已经调整好情绪的林灿一下也紧张期盼起来。 好在没等多久，大屏就暗了下来，两位颁奖嘉宾开始念词。 “最佳女子新人奖的得主是谁呢？让我们祝贺ice。”吕珍九念着手卡上的名字。 大家都惊喜地开始动作起来，朵贤呆愣在椅子上，捂住嘴巴，林灿拿起腿上的毯子搭在旁边，走过去顺路拉起朵贤。 全场响起她们出道专的主打曲，林灿和队友们向身前站起身鼓掌祝贺的前辈们鞠躬，来到主舞台上。 奖杯递到了朵贤手里，大家自发地让林灿和子渝站在中间，队长上前用有些颤抖的嗓音说着早就背好地感谢词。 “也非常感谢我们的朴振英pd ni。”智孝说着朝台下的朴振英比心。 听着队长说完了感谢词，林灿一行人开始向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又向身边的颁奖嘉宾和工作人员鞠躬，这才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走下台。 此刻完全放松的林灿才有空打量台下，场馆里遍布着地团和大棒前辈们的应援棒，林灿突然看到了带着自己团名的灯牌，也有once来了现场吗？ 趁着还没回到视线会被遮挡的座位上，林灿向着那边招手，甜甜笑着。 哇，原来她们前面坐着的是地团的几个前辈，再次回到座位前，大家按照惯例鞠躬，林灿这才发现面前坐的人是谁，视线停留在实训前辈脸上两秒，林灿在内心感叹，果然是神颜，五官真的好立体。 回到座位，林灿立刻给成员们指了指刚发现的粉丝的位置，大家热情地站起身朝那边挥手。 接下来就是她们同公司前辈got7和防弹的合作舞台了，后面的奖项她们目前都还没办法沾边，林灿又搭上毯子美滋滋开始看新一轮的表演。 炫雅前辈穿着粉色毛毛大衣出场时，林灿一下瞪大眼睛，她明明腿那么细，但是身材凹凸有致，林灿感到不可思议，她穿着高跟鞋跳舞也如履平地十分轻快。 随后蔡依琳的表演惊得林灿捂住了嘴巴，突然想起什么，林灿眼神并未移开只是稍稍侧身贴近子渝，“子渝姐姐，你初舞台是不是就是唱的她的歌呀。” 子渝本来正高兴的看着舞台，闻言愣了一瞬，林灿因为没来得及移开还在舞台上的视线，也错过了子渝难得的表情崩盘的场面。 “嗯。”听见子渝回答，林灿得到了回复立刻坐回去继续听着。 舞台上蔡依琳个子小小的，但是爆发出的气场和剧烈唱跳下稳得像是预录的全开麦歌声完全震惊到她。 第25章 游客小记 “他们也跳得好好哦。”林灿看着台上两个出现在刚刚男子新人团体名单里的芒叉和婷有些惊讶。 “所泫演员帮着助演吗哈哈哈。”林灿看着舞台一直跟一旁的子渝碎碎念，“他们舞台设计也很有意思。” “哦，好险。”舞台上有个男生差点被绊倒，看见没事了，林灿呼出一口气。 “确实跳得好好，好齐。”连子渝都感叹起来，“一定练了特别久。” “地板也跳得好！”林灿晃了晃子渝的手，眼睛里全然是羡慕。 “走啦，经纪人姐姐说我们要挪位置了。” “我们不等看完吗？” “等下还有别的领奖人要坐过来。” “好。”林灿看得正嗨有些失落，不过马上又打起精神，“那我们应该是可以去吃饭了。” 经纪人很快领着她们几个还没成年的小女孩去了后台，没说的是下一场是自家老板的表演，不太适合她们的年龄看。 “妈妈。”林灿看见李女士挎着包站在休息区外等着，小跑几步扑到妈妈怀里。 “快去换舒服的衣服，马上带你们去吃饭了。”李胜男看着瘦得像薄薄一张纸的女儿，不免有些心疼。 林灿换上了妈妈准备好的衣服，白色长袖内搭，外套深粉色针织开衫，下身是白色休闲阔腿裤，背上小包出来集合。 “不用等定研姐姐她们吗？”林灿看只有她们几个，有些疑惑的问经纪人。 “你们去吃，给她们带点回来就行。”经纪人送走她们才又回了现场。 “其实是因为分级表演，我们还没成年。”子渝凑过来跟林灿咬耳朵，一直把自己当成年人的林灿这才反应过来。 大家跟着李女士下车，走进了一家烟火气息很重的大排档。 “看看吃什么？”李女士拿了菜单递给几个女孩。 林灿对着菜单一一翻译给她们，点完菜后，李女士又补充了几个招牌菜。 透明厨房里接单后升腾起火焰，猛火热炒，很快她们的菜就被一个一个端上桌。 裹满面包糠的避风塘炒蟹看着格外诱人，给还不好意思动筷的队友们各夹一块林灿就开动了。 咬开已经被敲碎的壳，里面雪白的蟹肉露了出来，林灿轻轻抿一口，鲜嫩弹牙的蟹肉伴着混合得当的调味一下涌入口腔，林灿满足地眯起眼睛，开始疯狂进食。 几个女孩看着林灿和李女士的动作也放开有些拘谨的态度，吃了起来，很快就被林灿同化。 林灿吃了一块蟹肉，马上又对着其他菜下手，q弹的椒盐鲜鱿，外壳酥脆但是咬一口就流出鲜美肉汁的椒盐鸡翅，还有酱汁浓郁的黑椒薯仔牛肉粒。 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林灿找老板点单又点了两份避风塘炒蟹和椒盐鸡翅打包，提上东西跟着妈妈进了下一家店。 这家小吃店烧烤最多，李女士给她们点了几款老板推荐的，胃口不大的几个女孩分着吃完。 烤咖喱面筋表皮酥脆、一口爆汁，猪颈肉外酥里韧伴着孜然别有一番风味，铁板安格斯小排肉质劲道弹牙，菠萝外面被烤的焦黄，淋上糖浆酸甜可口。 大家吃的笑容满面，暗自可惜自己吃不了多少，已经吃到了十二分饱，林灿也是。 食欲完全化为了打包的欲望，林灿照例给没来的成员们打包了几份，又去买了招牌干烧和鱼蛋。 “最后喝个糖水溜溜缝。”李女士看见林灿四处张望，极为了解女儿的她一下子点破，带着一群孩子们走进糖水店。 林灿他们几个以分食完一碗香芋椰汁西米芋丸收尾，带着大包小包，自己吃过的大排档糖水烧烤，还没吃的菠萝包丹麦酥蛋挞，收获满满的回了酒店。 等电梯时突然碰到两个妆发完整的男生，其中提着一个大号编织袋，林灿努力辨认出这是刚在舞台表演过的婷，礼貌性的跟他们打了招呼。 林灿侧身小声跟妈妈解释，“他们也是新人团，今天看了表演，跳得也特别好。” 本以为用中文那边会听不懂，就听到手里没东西的男生说了句谢谢，林灿愣了一下。 “你也是中国人吗？” “我是深市人。” “那太巧了，我们是广府的。”李女士一下笑起来，用白话和他聊了两句。 “你们这是提的什么呢？这么大个袋子。”林灿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发问。 “我们的晚饭。” “哦，对了，我们买了很多，分给你点。”林灿从自己手里的袋子里选出几袋递了过去，“你们要跳舞肯定没空去大排档，我们刚去吃了真的巨好吃。” 不等他拒绝，林灿直接塞了过去。 对面想还回来，被李女士压住手，“都是同乡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是长辈还是东道主，请你们吃点也是应该的，别推让了。” “就是说，真的很好吃的。”林灿怕被塞回来躲到了妈妈身后，此时探出脑袋嘴里嘟囔着。 把队友们送回去，林灿就跟着妈妈回了她订好的套房，洗完澡出来捂着圆鼓鼓的肚子瘫倒在床上，“好久没吃这么开心了。” “那你明天也多吃点，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瘦。”李女士嗔怪。 “我每天三顿都有好好吃，可能是前段时间跑路演和打歌太”林灿越说声音越小，李胜男凑近一看，女儿果然已经睡着了。 她无奈地轻轻抱起女儿，塞进被子里，检查了一下空调温度，打开小夜灯小声去洗漱了。 能看得出来，她现在和队友们相处的很好，也很喜欢现在这个职业，自己没道理去干涉，只能支持了。 第26章 邀请 “欧尼，你说什么？春晚？”林灿听见经纪人姐姐的话一下跳起来，“真的有春晚邀请我们吗？” “对，但是是地方台。”经纪人压着林灿的肩膀示意她先别激动，但是林灿的笑容已经压不下去。 “公司给你们的出道主打曲重新填了中文词，你们这段时间好好练练，下个月月初我们就要出发去录制了。” 经纪人走后，林灿的兴奋完全压不住，虽说是地方台但是是在b市。 当天晚上练习完，林灿就拉着子渝去买了几套红色的冬装，准备回国的时候穿。 这段时间的排练，林灿和子渝比谁都有劲，抽空就教其他队友说中文，时不时来个突击检查。 日子在林灿的期待下流逝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出发去b市的时间。 林灿一大早就悄悄爬起来打扮，拿上昨天晚上准备好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开始洗头洗澡。 吹干头发、涂完身体乳，林灿贴身穿了白色纯棉打底衫，再套上带花边的羊绒打底，外面套上大红色牛角扣大衣。 穿好贴身的保暖裤，在外面套上宽松的浅色阔腿裤，和环保的小靴子。 在头发上涂上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护发精油，林灿把已经稍微长长的头发编成两根多股辫，松松的垂在脑袋两侧，看了看自己水润细腻、气色红润的脸蛋，林灿决定还是不化妆了，简单涂点保湿水乳就坐到沙发上安静等着大家起床。 各个房间里的闹钟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定研听见立刻爬起身洗漱，刚拉开房门就看见林灿端正的坐在沙发上。 “怎么起这么早？”定研揉着眼睛走过来。 林灿只是对着她傻笑，定研看着她傻傻的样子摇摇头进卫生间准备洗漱。 大家都起来没多久，经纪人就带着工作人员来搬行李了，林灿拖出房间里早就收拾好的箱子交给她们，自己背上了棕色的皮质双肩包，坐在沙发上好脾气的等着大家一起出门。 拿了新人奖她们也还是不出名的新女团，机场并没有多少粉丝来送，大家好脾气的笑着跟过来的粉丝打招呼，一一签了名就进了待机室。 林灿下飞机前还从包里拿出镜子，检查自己头发和脸蛋是否得体，确认无误，才背着包下了飞机。 和出发时不同，b市的机场出关后居然还有挺多粉丝来接机，大家都笑的灿烂。 林灿扫视一圈，突然视线顿住，是那个来参加签售的姐姐，林灿的笑容更加灿烂，非常有活力地朝她招手。 经过那边，签售的姐姐就跟上了她的脚步，隔着点距离走在她的旁边，替她挡着来往的人。 “姐姐，又见面了。”林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身边的女孩。 “上次你们去hk我没请到假，今天正好休假我就想来看看你，顺便在这里玩了几天。” “好玩吗？有没有吃到好吃的。”林灿配合着聊天，声音甜甜软软。 走路无意间碰到她的手，林灿被冰的一激灵，自然地抓了起来，“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穿太少了。” 正好快上车了，林灿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暖宝宝和飞机上顺手拿的热饮，塞进她的手里，“回家注意安全，工作不要太辛苦。” 说完就跟她挥手告别，上车看见女孩还在望着自己，林灿在大巴上朝着玻璃窗哈气，在白色的水雾中画下一颗爱心，隔着窗子继续朝外面的粉丝挥手道别。 “哇，灿灿拉你手了诶。”一旁同样是来接机的粉丝轻轻碰了碰捏着暖宝宝呆愣在原地的女孩，“真羡慕你。” “她好漂亮啊，简直不像是三次元的人类。” “她说她会记得我，没想到真的认出我来了。”此刻有些回神的女孩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这么真诚吗？说得我也好想去了。” “而且她好香，整个人像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好可爱啊好想咬一口。” 林灿和大家已经排练过很久，稍微彩排一次，换上舞台服装，很快就录制完成了，朝着身边的工作人员礼貌道谢，换回自己的衣服，林灿就带着队友们观光起来。 这个世界像是自己那个世界的平行时空，很多东西都变了，但是历史却没什么变化。 大家一路去了公园的湖上滑冰，参观了故宫、国博，又进胡同和商业街溜达了一圈，林灿买了好多伴手礼。 但是因为后续还有工作，能玩两天已经是压缩时间的结果了，无奈只能跟着上了飞机。 回程的飞机上，林灿像是被抽了魂，整个人魂不守舍。 回首尔后，这种难受的感觉一下变成了训练的动力，就是为了拍偶像运动会，她们才会这么早就回来的。 回宿舍清好东西，带上买好的点心盒子还有张一元的茶叶礼盒送给工作人员们，林灿换好运动服，就跟着去了射箭馆训练。 她们团主要参加射箭和摔跤两个项目，姐姐们看林灿瘦瘦薄薄的，最近又长高了点到了166还是只有八十多斤，怕她摔跤会危险，推着她去了漂亮孩子们展示美貌的射箭项目。 林灿对自己的练很有信心，但是她还从未接触过这个项目，因为好胜心非常强，趁着有时间赶紧去射箭馆找教练提前训练。 “先把头发绑起来，头发带到弓里很容易被扯断，很危险的。”教练看见林灿披散着头发，给她找了根小皮筋。 林灿将头发拢在脑后，拿皮筋结结实实的绑成马尾。 第一步先学站姿、搭箭和开弓。林灿按照教练的指导双脚打开与肩同宽。 “双脚是力量的根源，所以一定要时刻牢记正确的站姿，射完一箭要记得重新调整。” “记得平行站立，中心放在脚掌上。” 教练拿起弓，“你的箭一定要搭在箭台上，不要打在侧箭垫上。”摆出两种放置的方式，教练叮嘱林灿要分清放在哪里才是对的。 “主箭羽朝内，卡口要卡得准还要卡到位。” “靠位是射箭重要的一步，我们做练习时，如果靠位不正确，就会造成箭射出时的角度和力度出现偏差。” “每次拉弦，要将弓弦拉到鼻尖唇间两点，大拇指要紧贴下巴。” 林灿牢记每一步，按照教练指导的保持好。 “非常标准，我们再来说瞄准。”教练夸赞，“右眼要通过准星瞄准，射击过程中要通过中靶情况来调整瞄具。” “箭的偏移和很多因素都有关，只有你在拉弓、靠位、瞄准和撒放都保持稳定一致，调整瞄准器才能调整箭偏移的作用。” 林灿按照教练的指导，先射出六箭，这才对着射箭情况开始调整。 “撒放的时候，手指要自然脱弦，后手手肘带动大臂、小臂向后移动。” “前手推弓放松，撒放完要等着箭上靶在放下前臂。”教练看着林灿刚刚的动作，继续耐心指导。 林灿分析起自己的弓箭偏移的位置，保证几个姿势都做到位后，很快就计算出该如何调整，几轮下来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特别好，准头很好，就是有点代偿发力。”观察了一会，教练走过来继续帮助林灿调整小动作，“你想象手肘往后去，尽量感受背部发力。” 教练完全是鼓励式教学，加上林灿慢慢体会到越来越准的乐趣，最近没有课也没有颁奖礼，林灿每天起床洗漱完就带着其他成员泡在射箭馆。 不断比较中，林灿发现大家好像胜负欲都很强烈，在一次次比试中，她们的记录很快被自己刷新。 中途参加了几次主办方举办的赛前指导，见她们已经初步掌握那边就已经达标，几人又回到林灿找的射箭馆继续训练。 第27章 偶像运动会 “观众们，现在选手开始入场。” “首先入场的是最后胜出的队。”随着播报声响起，林灿她们跟在前辈们后面开始进场。 他们队由同公司前辈got7、防弹还有bestie一共四个团组合而成，大家穿着统一的蓝卫衣和灰裤子进场。 刚进门就听见男团前辈的粉丝开始尖叫，林灿和子渝挽着手走在一起，跟着姐姐还有前辈们朝两侧打招呼。 第一项进行的是男子摔跤，防弹前辈们一路赢到金牌，把奖牌带到了粉丝代表的脖子上。 马上就到了男女混合射击团体赛，她们将和和自家前辈got7组合出战。 米娜和林灿站在前辈的旁边，四人成组，旁边那组不知道为什么只有clc在场，主持人刚问。 btob的前辈就开始整活出场，陆星才前辈穿着韩服，他的队友扮成一匹马，带着演员般的信念感演着出场。 林灿站在一边，从他开始说话就笑得不行，艺能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混合射箭由女子两发，男子三发，一组共十发交替进行。 林灿在主持人念规则时取下手上的皮筋，把头发紧紧绑在脑后，她今天妆非常淡，配合着全靠圆润头型撑着的发型莫名有种冷冷的美感。 林灿上场，在心底默念教练的标准，一次就射中九环，成员们兴奋地跳起来，大喊她的名字，第二发直接中了十环，林灿扯开皮筋有点得瑟的光荣退场。 米娜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一发中了九环，二发八环。 但是因为她们组的前辈是近视眼，空靶了一次，隔壁队实力又是很平均的强劲，总分拉的很紧。 btob的马儿前辈一上场，原本紧张的氛围瞬间被打散，大家都大笑起来，他射中了八分，学着马的嘴部动作，被解说组授予“射箭名马”的称号。 输给了实力和艺能都很强劲的对手，大家不再挣扎坐在一旁看热闹，果不其然冠军被btob和clc收入囊中。 “欧尼，加油跑，不要摔跤。”大家站在彩英和智孝身后，交替着替她们捏着肩膀，她们即将要参加女子六十米短跑。 彩英个子小小但是双腿飞快，成员们在一旁大声喊着加油，看着她在预选一组里以第二名的成绩冲过终点线，智孝也努力跑到第二。 但是大家都跑的飞快，按照成绩排序两人没能进到决赛组。 “不要受伤啊，娜妍欧尼。”林灿有些担心娜妍的左腿，她的左腿因为小时候的车祸经常用不上力气，但是她要参加这次的女子摔跤。 “我的勾腿已经练得非常好了，别担心。”娜妍摸了摸妹妹的头发，果然继定妍直接放倒对手后，用勾腿赢了第二局，甚至墨墨还没上场她们就已经晋级半决赛了。 决赛时，定研直接摔背赢了上一届的冠军恩迪，解说员都还没来得及说两句就光速结束战斗。 “这匹黑马实在是了不起啊。”解说员夸赞，林灿坐在下面看着定研自己也有些迷茫的眼神，朝她笑着竖起两个大拇指。 不败神话蒲美前辈用力量加上勾腿ko了墨墨，墨墨下台后倚靠在定研怀里有些丧气。 最终靠娜妍的胜利，她们队晋级决赛。 林灿看见娜妍的头发乱糟糟披散在脑后，悄悄跑到她后面，帮她把头发理顺，编成一根看起来蓬松但是实则牢固的辫子。 娜妍头发被动时回头，见是林灿，也不反抗，任由妹妹在自己头上动作。 墨墨在决赛时被对手勾住腿，顺势压倒对方，取得了决赛中的第一轮胜利。 娜妍不断尝试勾腿，但是对方下盘很稳，力量远超过她，一直没能成功，最终被对方推倒，定研也败给了对面的大力。 她们粉丝太少能参加的项目也很少，就此结束了所有的比赛。 “去给到场的once们送吃的。”几人相约去拿上准备好的便当和昨天林灿回家提前烤好的曲奇走到自家粉丝那块。 “便当里面有猪蹄和炸鸡，希望你们喜欢。”每递出一份，姐姐们就说一句，“谢谢你们来为我们加油。” 林灿跟在后面提着装满分装好的曲奇的袋子，撑开给粉丝们挨个挑选。 “这个是我昨天做的，这个袋子里是核桃巧克力碧根果曲奇，如果不能吃坚果这边是薄荷巧克力曲奇，这个是我觉得最好吃的抹茶乳酪曲奇，挑挑看。” “没事可以多拿几块。”看着粉丝小心地又犹豫地挑选，林灿笑着说，“反正我做了这么几大袋呢，想吃多少就拿多少。” 林灿做了太多，还是没发完，于是走到旁边询问其他前辈们的粉丝要不要吃。 “不用谢，欧尼觉得好吃我就会开心。”林灿送出最后一块，笑着和姐姐打招呼，叠好袋子小步跑到姐姐身边，跟着她们一起去了休息区。 娜妍看林灿准备了很久，怕她伤心，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哦，对了，我也给你们做了很多混合口味，因为不太好打包也不太好做，就没做那么多，现在正好有时间吃了，快走。”林灿突然想起自己装盒的其他烘焙作品，一手拽一个就回了她们放东西那块。 林灿看之前在hk买的葡挞大家都很喜欢，特意自己开酥，因为很麻烦，只做了两盒，还烤了点草莓天使蛋糕卷。 “哇，完全是开店水平。”墨墨塞了一口蛋挞，黄油香气漫出，自制挞皮酥脆，一咬就掉渣，配合着嫩滑香甜的挞芯，墨墨满足的眯起眼睛。 “蛋糕卷也特别好吃！”娜妍又插起一块送进嘴里，蛋糕胚松软入口即化，配合着酸甜带着清香的草莓芝士奶油，清新不腻。 林灿也吃起自制葡挞，甜甜的吃完心情都舒畅起来，突然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林灿朝一旁望过去。 正好和俊对上视线，想起来是在香港见过的，看来是和自己这边一样，是已经参加完所有项目正无聊的新团呢。 “吃蛋糕吗？”林灿直接用中文问，见那边还有个男生也一起转过头来，“你也是中国人？” “那你们一起吃。”不等那边回答，林灿拿起一盒还没开封的蛋糕，又抓了一把曲奇递了过去。 “别不好意思了，快拿着，葡挞应该是没有多的了，下次碰上再说。”林灿回头看见姐姐们几乎把蛋挞一扫而空，回头对着俊说。 “怎么好意思每次都吃你的东西。”俊不好意思接。 “在这里中国人都不多，别说还是同乡了，以后有机会你再请回来就好了。” 林灿看他不好意思，直接塞了过去，她平时生活离得比较近的中国人只有子渝一个，异国碰到同乡她变得格外自来熟。 “你过年回家吗？”看他不答话，“我也不回，但是我家里人会来，到时候请你吃年例。” 林灿掏出手机准备跟他加个联系方式，一下被挡住，“等下被看到不好。” 现在男女爱豆主流都还是塞小纸条，没有林灿这样上来就套手机的，“你们队长也不管你吗？” 俊大惊，回头发现坐在旁边女孩们居然对她的行为都没什么表示。 “放心好了，我还在上初中，我们公司恋爱禁止令过了我都还没成年呢。”林灿有些无奈的挠挠头，虽然自己心理年龄不是小孩但是确实经常仗着年龄不受约束。 这下两个能听懂的人都惊了，他们只知道ice但是还没有仔细了解过。 “我是01年的，只是出道早而且长得高而已。” “那回见。”林灿拿着加上联系方式的手机挥挥手回了姐姐们身边。 第28章 《优雅的私生活》 “吃过饭了吗？”镜头外的作家问。 “还没有呢，我刚从学校过来。”林灿进门鞠躬，摘下双肩包靠着椅子放在地上，身上还穿着成套的校服。 她们马上要拍第一个团综，今天是事前采访，林灿一放学就在往公司赶。 “an ng。”林灿整理一下头发，对着桌上的摄像机打招呼。 “我们就问一点简单的问题，你放松回答就好。” “内。”林灿了然地点头，习惯性挺直脊背，目录倾听的态度，望着对面的作家。 “对于这次录节目有什么想法吗？” “跟我们录出道综艺挺像的，但是这次没有淘汰，所以我应该还挺放松的，只是我的生活不是很有意思，感觉就是很平淡的生活。” 林灿脸上没有紧张的神色，思索了一下认真回答，“基本每天生活就是学校、宿舍、公司，然后有时间会去学点想学的东西，我个人也没什么艺能。” “希望能给大家尽量展现好的一面。” 简单采访后，节目组就放林灿离开了。 并没有直接回宿舍，林灿上楼找了老师，准备继续训练。 自从二月份她们在b市电视台录制的春晚节目播放后，她查看系统内发现喜爱值和关注度很快就上去了，喜爱值累计已经到了一万出头。 林灿本来感到非常惊喜，去看了网上的评论，发现其实没有那么多人关注，对于她们的评价也是好坏参半，只是因为人口基数大，加上她吃到了本国红利，引到了一批路人粉。 不过即使是这样对她来说仍是非常有利的，积分满一万之后林灿就开启了十连抽，运气很好的抽到了两支恢复药剂，剩下的八个奖品，有四张是金牌教师的一次性训练卡，林灿准备留着上创作课，还有一张引流卡，一张音色改善卡，还有两个对于林灿来说算是谢谢参与奖的十万元。 “系统引流卡和音色改善卡是怎么用的呢？不是说音色是固定数值吗？” 【引流卡可以用在各方各面哦，不论是新歌首发、时尚活动或者是新闻发布会，都会帮您吸引到原有基础上130的关注度，不过吸引来的是夸赞还是批评系统不能保证哦。】处于休假状态摸鱼很久的系统突然被召唤，一下冒了出来，宿主太过独立对ta来说真是好事一桩。 【音色改善卡确实是改善音色的，一次能增一个点，不可改动的意思是本就是天生的，您没办法像舞蹈实力一样靠自己去改变。】 林灿当时就把音色改善加到了自己身上，把钱打到了卡上，暂时没动其他东西。 【哦对了！系统差点忘记提醒您。】刚准备继续回去摸鱼的系统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始解释。 【恢复药剂只能恢复身体的健康状况，如果您是因为过度劳累，是不能帮您恢复精力的，药剂也只针对病理性的恢复，心理上的无法起效。】想着林灿仗着自己年轻不停地给自己加训，系统好心提醒。 “知道了，谢谢你，那药剂只能我自己用吗？” 【药剂很珍贵，但是确实是对谁都适用。】系统隐晦提醒。 “您听我现在唱的这样，还要怎么练会比较好呢？”林灿对着声乐老师唱跳了一首。 其实经过这段时间不断地针对性训练，她唱跳开麦的气音已经有了很大改善。 “你可能需要增点重。”声乐老师思考半晌给出这个建议，“技巧已经学的很好了，但是你有发现你的力量支撑有点不够吗？” “pd是说过胖了跳舞会笨重，但是你很努力了，练得时候也会感觉到自己的底气不够，适当增肌可能比较适合你。” 林灿已经做到了现在这个状态能做到的最大值，但是受限于身体条件，她的状态并没有发挥到最好。 “今天就到这里，辛苦了。”声乐老师站起身，想摸摸她的头发现她又长高了点，转而拍拍她的肩膀。 “这么瘦，妈妈看了多心疼啊。”老师知道林灿也不是在刻意减肥，只是忙起来总会忘记吃饭，加上精力消耗太多，一直是薄薄一片，看着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走。 “好，那我看看怎么换个食谱，多吃点多锻炼。”林灿被老师揽着往外走，她前世也是这个干吃不胖的体质，但是因为没有现在这种高强度的练习，体脂率不算低，看起来也就没有现在瘦弱。 林灿给小胡发去消息，想让她帮忙找个做饭的营养师或者是专门做这个的店，那边很快给了回复，这两天会在店里帮她订餐，后续找营养师试工，留个合适的能随时根据她的情况调整。 “欧尼们，我回来了。”林灿没想到那边的效率那么快，自己刚到宿舍楼下就拿到了今晚的增肌餐，于是提着一起上了楼。 “啊。”坐得靠外的墨墨夹着猪蹄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顺手接过了她手上的便当袋，帮她放到餐桌上。 林灿咀嚼着猪蹄回房间放下包又回到客厅。 “你不吃猪蹄了吗？我们还点了披萨？”智孝看林灿坐在茶几上不准备继续吃的样子，好奇地凑过来，“这是准备吃什么。” “不吃了，我这个是算过热量和配比的增肌餐，老师说我太瘦了。”林灿有些无奈地看着饭盒里让人毫无食欲的饭，果然还是要找营养师。 饭盒里是一大块煎过的三文鱼，旁边堆放着白水煮的西兰花和芦笋，还有几小块牛肉，碗底铺着白米饭。 整盒饭除了盐和黑胡椒以外都没什么调味，林灿跑进厨房，拿了一小袋香辣蘸料，倒在上面，闻着披萨和炸鸡的香味，硬着头皮吃起来。 她和妈妈一样其实更喜欢食物本味，但是这个菜处理的实在难吃，不配点东西难以下咽。 其他成员看着林灿，面露同情，感觉自己正在吃的猪蹄外卖更好吃了点，“灿灿长胖比我减肥看起来更痛苦。”萨娜和墨墨感叹道，“要是能分配一下就好了。” 林灿记得要够量，努力吃完整盒饭。 客厅的电视还在放着《奶酪陷阱》，定研吃完饭，就拿出乐高开始拼了起来，林灿也回房间换上睡衣，拿了瓶身体油出来。 她长高很快，怕留下生长纹，每天都会在关节和四肢和肚子上涂油按摩。 大家都吃完了收拾好垃圾开始各干各的事情，林灿回了房间开始联系教练，又拿出相机开始鼓捣，之前就手痒，然后她就买了个新相机，最近在干别的还一次都没用上。 “灿灿呐，快来救救她们。”定研突然探头进房间，“彩英她们要炸厨房了。” 林灿不明所以跟着走，发现彩英和米娜正在企图往满是疙瘩的面糊里加火腿。 “你们是想做什么呢？”林灿有些摸不着头脑，“火腿饼？” “我们本来想做华夫饼，但是没找到黄油，准备热点火腿出油来着。”彩英解释。 “黄油我切块放进冷冻室了。”林灿熟练的从冰箱里找出装着黄油的盒子，拿了几片切好用油纸包起来的递给彩英。 “我记得柜子里有打蛋器。”林灿在碗柜的盒子里找到，递给用筷子搅面糊的米娜，“其实开始加很少的水，搅成面浆再继续加水就不会有疙瘩了。” “你们还要奶油吗？冷藏室里还有草莓和枫糖浆，不过直接做成培根或者火腿的应该也不错。”林灿肯定着彩英的想法。 “哇，做得很好嘛，已经是可以下锅的程度了。”林灿看着米娜已经挽救回来的面糊夸赞。 “看来灿灿虽然年纪小，但是她才是我们中间唯一的女人啊。”墨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刚刚就自己是不是“女人”这个问题骄傲地进行争论的彩英故作生气瞪了一眼墨墨。 林灿从旁协助，锅里很快就冒出香甜的气息，林灿立刻鼓掌，“哇，闻起来就是非常完美的华夫饼。” “彩英是大女人。”看着彩英自得的神色，林灿忍笑夸赞。 吃了一口刚出炉的华夫饼，外壳脆脆的，满是黄油的香气，没有再加调味就很好吃了，林灿朝两人竖起拇指，“特别特别好吃！” 看她俩开始盛出其他的，林灿功成身退，提上早就准备好的健身包，准备出去上课了。 林灿再回来时已经换了身衣服，头发披散着，回到宿舍发现大家在地上躺成一片，正在互相按摩，把包一扔，直直倒在沙发上发出哀嚎，“欧尼们，帮我按按救救我。” 她去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力量训练又打了快一个小时的拳，现在浑身酸痛。 姐姐们来是来了，林灿发现按摩更痛，麻溜爬起身回了房间继续躺着。 “我回来了！”林灿放学立刻到了公司练习室，见姐姐们正乱叫着练习前辈的舞，急忙脱下校服外套和书包一起堆在旁边，松了松扣子加入其中。 练习室很快变得像花果山，大家像一群猴在里面嬉笑打闹发出乱糟糟的声音。 练习室没跳够，大家回了宿舍换上粉丝为她们准备的出道一百天的彩色运动服，在房间开了氛围灯又继续闹着跳。 林灿这段时间泡在练习室练过不少舞，现在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跟着墨墨面对面跳个不停。 连着跳了非常多首，把能想到的都唱了跳了，大家终于累到虚脱，房间里到处都躺着人。 “我们现在就像是在练歌房唱了非常多首的样子，对。”智孝突然开口。 大家笑成一片不停地说着马甲马甲。 “等一下！我还有一个没做。”智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啊！完蛋了！做了这么多有氧，我昨天白打拳了，又要掉肌肉了。” 智孝还没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就被回过神的林灿打断，大家一瞬间哄笑起来。 林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又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回到房间拿上运动包自觉的出了门，关门隔绝姐姐们嘲笑的声音。 过了几天拍摄完片头v后，周末时大家突然被喊到总部，走进会议室，就看见面前屏幕上有个待播放的视频。 林灿穿着深粉色针织开衫，下身穿着阔腿牛仔裤，头发绑成丸子顶在头顶，坐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看见姐姐们正在捣鼓电脑，萨娜倾身过去按下了播放键。 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大家宿舍的画面，“天呐，好可怕。”大家齐声，观看过程中，大家发现是隐藏摄像机任务，顿时惊呼不断，林灿疯狂在脑中回想这几天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确认过应该没什么不能播的，林灿放下心来，但是屏幕上已经开始缓缓流出大家之前拍过的丑照。 这个真人秀简直是社死大舞台，林灿强颜欢笑，早知道就不拍这些照片了。 第29章 PAGE TWO “哈，哈，哈，哈。”练习室里传来智孝响亮的喊节拍的声音，大家正跟着齐刷刷的跳着舞。 她们匆匆拍摄完真人秀节目后就开始练舞准备这次回归了。 现在距离四月二十五日她们的第二次回归只剩下不到一周，今天下午她们就要提前拍摄主打曲《cheer up》的练习室版本了。 这次歌曲比起上次更甜一些，也更有活力，林灿每一遍练习都带着表情管理，整个人像是小太阳一样带着无穷活力，笑容甜的快要溢出蜜汁来。 声乐老师给的建议非常有用，只是增加了两个月的力量训练，林灿就感觉到自己唱歌完全不一样，更加收放自如，高音也轻轻松松就稳稳地顶上去了。 她原来太瘦了，这两个月长了六斤，手臂上也多了点肌肉线条，看着比原来要有活力不少。 接连的练习，大家已经有了肌肉记忆，前奏一响起就带上了表情管理流畅地走位唱跳。 舞蹈老师确认无误，喊大家去换衣服，准备开始录。 公司给准备了运动服，大家统一穿着白色内搭，外面是白蓝运动服外套，下身是黑色运动裤，鞋子就穿的自己的。 林灿蹲下身默默把束脚裤的皮筋调松，让裤角尽量看着宽一些，再次检查自己脚上dunk的鞋带没松，她就加入了姐姐们，准备开始拍摄。 大家定好位置，打起精神，听见音乐声响起，立刻挂上笑容，轻快地跳起来。 “cheer up baby～ cheer up baby～” 随着副歌部分响起，大家跳得更起劲而且整齐了，林灿轻松的唱完自己的高音部分，带着信念感，按照编排轻快地跳到自己的位置上。 练了太多次，大家完全做到了零失误，经纪人和舞蹈老师那边确认一遍通过后，大家一齐涌了过去，看着刚刚的拍摄画面。 林灿对自己非常满意，自从上一次回归她发现自己不够灵动就开始想办法改善，这次跳动时设计了自己的肩颈小动作，因为核心力量和整体力量都有提升，整个人跳动起来异常轻盈，动作也很利落。 看着视频里活力满满的自己，她都感觉能让自己也被阳光照射到，一瞬间心情舒畅，应该没人会不喜欢，林灿有些自得。 拍摄完就到了午饭时间，原本不久前还在可怜林灿要吃一堆无味食物的墨墨，看了看自己面前小小一碗拉面和小菜，又看了看林灿装的满满的饭盒，开始可怜起自己。 重了六斤的同时，林灿体脂率又下降了点，配合着小骨架，只是感觉人变得有活力了，视觉效果上并没有多大改变，还是薄薄的纸片人，所以即使到了回归期，林灿还是能和平时一样吃增肌餐。 如果是刚出道的时候，看见大家羡慕的眼神，林灿估计要端着碗走到旁边自己吃了。 但是现在大家都熟到不行，同吃同住那么久了，这种羡慕的目光于她而言就像是开胃的佐餐小菜，林灿美滋滋地吃着自己单独的饭，时不时露出好美味的神色，引得要减肥的众人即使好脾气，也作势要打她。 林灿见目的达到，就此收手，一改欠登的表情，埋头安静的吃着，这种饭吃多了人真的会失去味觉，感觉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晚上回去吃肉饼汤。”咽下最后一口，林灿擦擦嘴提议道，“我算了一下一碗肉饼汤配点蔬菜，热量和你们的午饭差不了多少，经纪人姐姐应该会同意的。” 林灿看着姐姐们吃这些，还是有些心软了，提议晚上回去给她们做饭，啃了几天没味道的东西，大家立刻兴奋的答应了。 请示过经纪人得到了首肯，大女人彩英和子渝主动跟着林灿去了超市。 “等会我们直接去生鲜区，不许看零食哦，看一眼都不行。”进超市前，林灿拉住两人不停地叮嘱，如果偷吃零食肯定会被问责。 三人按照林灿的路线从家居处直接绕到了生鲜区。 林灿挑了一块八瘦两肥的猪肉，请超市的姨母帮忙打包，宿舍里太久没开火了，除了调料什么都没了。 林灿有选了点生姜、山药、小葱和蒜，又选了两盒嫩嫩的芦笋，拿上一盒无菌蛋，带着两人回了家。 “帮我剥下蒜，处理一下小葱，山药削皮记得戴手套哦。”林灿对着刚回家就跟在身后一串的女孩们说道，“蒜可以先放微波炉转一下比较好剥皮。” 林灿接了一盆水，把肉轻轻放进去清洗，拿出来之后用厨房纸擦干放在菜板上，去皮切小块，再碎成小颗粒。 自己剁出来的肉馅稍微搅打一会儿就上劲了，林灿加了点调味料简单调味，又加了点提前泡着的生姜水，戴好手套继续搅打。 处理好的肉馅在碗底铺平，林灿用勺子引流向碗里注入少量的饮用水，避免肉馅被冲散，又加了点盐，打了一颗蛋，放入一片生姜和少量的山药片，就交给旁边的成员帮忙盖保鲜膜了。 她们九个人，要用两层的蒸架才能勉强放下这么多碗。 林灿切了点蒜末，等着肉饼汤熟的功夫，往锅里倒了少少量的油，爆香蒜末，将芦笋放进去煸炒。 油炒的香气霸道的占据了整个空间，女孩们口水分泌更加旺盛，林灿炒好了也没让她们多等，立刻就给大家发筷子先吃点垫肚子。 大家围成一圈，小口珍惜地吃着来之不易的美味食物。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林灿才发现她们组合里基本都是厨房杀手，最多能做点基础的，像智孝开始说要跟她学以后轮流做恐怕是无法实现了，不过大家都很乐意打下手做卫生，吃饭也很捧场，林灿也很愿意给她们做饭。 “肉饼汤还没好吗？”墨墨拿着勺子站在旁边早就等不及了，吃得再珍惜也就那么点芦笋，根本吃不了多久，吃完之后大家凉意都洗干净了，肉饼汤还没好。 勾人的香味从锅里一阵阵飘出来，林灿冷冰冰的话显得格外无情，“最起码要等三十分钟哦。” 做的这些东西，林灿一口都没吃，吃了等会送到的增肌餐肯定会吃不下，所以此刻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她们觉得格外有意思。 “滴滴滴！”计时器响起，大家齐刷刷回头看着林灿，“能吃了，小心烫。”林灿上前按灭计时器，先从厨房退了出去。 刚出锅的肉饼汤，汤汁清澈，一口下去就是厚重但是纯粹的醇香，肉饼加水搅打过，配着鸡蛋鲜嫩多汁，隔水炖了三十分钟的山药吸满汤汁，口感糯糯的，大家很满足的吃完，自发地去收拾厨房，林灿也开始吃着自己的饭。 第30章 cheer up 四月二十五日《cheer up》歌曲音源和v同步公布，林灿立刻用上了那张引流卡，但是她也没想到，这首歌会这么快就火了起来，萨娜那句“shy shy shy”一瞬间席卷了首尔的大街小巷。 三天后，她们参加了这首歌的首次打歌舞台。 大家上身穿着统一的白色字母内搭，外面套着蓝白相间的棒球服外套，下身是白色短裤，露出一截腰来。 姐姐们脚上大多穿着带夸张增高的运动鞋，林灿实在是欣赏不来，和子渝仗着在队内算高的，只穿了同色系的平底板鞋。 林灿头发长得飞快，已经到了胸部，造型师思考了很久还是给她染了个栗棕，今天还卷了羊毛小卷，松松扎在两侧。 她的皮肤在队内和朵贤算是最白的，朵贤是冷白皮，她的皮肤更加莹润，像是向外散发着光芒的玉，此刻被棕色的小卷毛衬托着，像个可爱的娃娃。 但是她的腹部健身效果显着，即使腰肢纤细，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马甲线，给她的造型注入了生命力。 林灿知道她们的歌火了，但是站上舞台才有了实感，不同于前第一次打歌时零零散散的应援声，这次刚站上台她就听到了台下的尖叫声。 头顶的灯光照的林灿仿佛身处梦境，台下的呼喊声又把她拽回现实。 前奏响起，台下响起提前排练过的整齐应援声，林灿双手托着脸做着舞台动作，排练得到的肌肉记忆果然靠谱，从音乐声响起那一刻，她就被完全拉到表演中，不再想其他事情。 精心设计过的动作显得本就漂亮的林灿更加耀眼，一举一动都透着灵气和像是与生俱来的生机，林灿轻轻松松顶上高音，连每个垫音都不躲开，大声唱跳着。 跳到副歌部分时，台下已经在生活中听了很多遍的观众们也热情起来，once们整齐的应援声连她带着耳返都能听到。 林灿熟练地穿梭在舞台上，脚步轻快地变换着队形，元气满满的歌曲很容易感染到人，让大家不自觉跟着面带笑容。 她们无失误的表演完整首，摆好endg pose，确认已经结束拍摄后，开始往台下走。 林灿转身朝着刚刚应援声传来的方向热情的挥手道别，眼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引得台下又是一片尖叫声。 今天的打歌舞台算是结束了，但是后面又开始了一周连着三天算是一轮的打歌行程，五月六号和十三号甚至要跑两个台。 林灿不像是上一次回归那样疲惫，下了舞台还是感觉精力满满，感觉这种行程也不是太难接受。 走廊里突然看到正在等候的赛文婷，两方对上，开始礼貌地问好。 “你们也是刚回归吗？”林灿有些惊讶地问两个黏在一起的中国同伴。 “对啊，我们昨天开始打歌，今天是第二场。” 已经和林灿相熟的俊晖回答，“你们这次看起来很不错嘛，我从你们发v开始出门偶尔都能听到别人放。。” “借你吉言啰，我们今天才开始打歌，最近忙得都没关注。” 林灿的入学申请通过，三月份就正式开始在大源外国语高中上课了，在开学初面临着两头，属实是忙得晕头转向。 “之前不是说好谁拿一位就请吃饭吗？我店都选好了，希望早点能吃上。”林灿想想那个香喷喷的炒鸡店，目露渴望，她很久没吃这种类型的食物了。 林灿突然想起些什么，“不过我看了你们的综艺，漂流记那个，前段时间吃饭吃不下就看，效果好得不行。” “看我们没饭吃来下饭？”茗浩有些不敢相信有人看朋友落难还这么开心。 “不过你们拍的很好啊，好有综艺感，真的每个人都特别适合拍综艺。”林灿避而不答，“珉葵欧巴，真的做得太好了，简直是全能型。” 林灿突然冒出韩语，朝着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们对话，但是完全听不懂的珉葵夸赞，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被夸珉葵还是开心的笑着。 “那祝你们早点拿一位，我等下回去还有课，先走了。”林灿和他们挥手告别，匆匆向休息室跑去找打完招呼就避嫌离开的姐姐们。 五月五日的打歌后台走廊里，林灿又和他们聊上了，有些揶揄，“看来俊晖哥的钱包是逃不掉了，这轮打歌期结束记得兑现。” 昨天赛文婷拿到了出道之后第一个一位，那个打歌台她们没去，所以今天才来得及恭喜，婷的成员们从昨天拿到奖杯笑容就一直没下来过。 “行，打歌完我立刻联系你。”俊晖好脾气的应着，“你们今天要是拿了一位，还能再吃一顿炒鸡呢。” 她们这次在cd打歌成了一位候选，最近她们的副歌部分和萨娜的“shy shy shy”确实格外火爆。 大家接到通知可以上台了，林灿跟他们道别后立刻转身，扭过头和姐姐们凑在一起。 由于是一位候选，大家站在了主持人的一侧，林灿看人多刚准备往旁边走就被姐姐们拉了回来，和子渝一起站在中间。 “漂亮的孩子就是要站中间，你跑那么远干什么。”智孝嗔怪。 林灿知道这是姐姐们在照顾她们，吐吐舌头，握着姐姐的手摇晃着撒娇。 林灿今天是双丸子编发的造型，小丸子上还绑了蝴蝶结，脸上打着粉嫩嫩的腮红，穿着粉色连体网球裙，整个人看着又香又软，此时撒起娇来更是可爱。 智孝和娜妍见忙内撒娇，轻轻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 其实大家都很紧张，这是她们第一次进一位候选，努力了这么久大家都很渴望得到肯定，所有人的手都紧紧交握在一起，紧盯着统计数据的屏幕。 “本周的一位是，ice的《cheer up》！恭喜！”统计结果出来的那一刻，c就开始高声恭喜。 这场的c里有赛文婷的净涵和珉葵，净涵笑着弯腰把奖杯递给了林灿身旁的队长智孝，又递去话筒。 智孝在看到结果的那一秒就控制不住，开始掉眼泪，现在带着哭腔在发表感言。 队长的声音一出来，其他人也绷不住了，只剩下子渝极其淡定的在一旁微笑，还有林灿满脸喜色的笑着。 林灿瞥见彩英要哭，见她背过身去不想被看到，默默侧身帮她挡住，等她再次转身时已经挂上了和林灿如出一辙的灿烂笑容。 三人上前搂着其他还在哭的姐姐们，轻拍她们的肩膀安慰。 智孝说完感言，又把话筒递给其他姐姐，林灿和子渝站在一旁笑着鼓掌。 这时轮转的奖杯也到了她俩手里，两人拿着奖杯细细打量着。 林灿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发现是满脸笑容的珉葵，“恭喜拿到一位。”说完，林灿手里就被塞上话筒。 “谢谢欧巴。” 《cheer up》安可的音乐声响起，大家回头朝着身后正在下台的前辈后辈们鞠躬，不忘唱着自己的part。 林灿突然被从背后抱住，一看是刚以ioi的c位出道的邵弥，也开心的抱住她。 又发现学着她们舞蹈动作的赛文婷成员，林灿和他们对着跳了几下，又回去安慰还在流泪的姐姐们，整个人忙得不行。 成员们凑在一起互相拥抱着，小队现在不用绷紧情绪，大哭出声，林灿拿起话筒帮唱，轻轻帮她擦掉眼泪，再把手里的奖杯塞她怀里，然后转身面对观众活力满满的大声唱。 姐姐们那么长时间的练习，出道后作为三大社之一出来的团体却没有很好的反响，一直情绪复杂，这下一找到宣泄口，情绪就像泄洪很难止住，林灿则有些没心没肺，只有开心。 林灿在台上从左向右小跳着，一边做着舞蹈动作一边和台下互动，看到熟悉女粉丝，她还不忘饭撒，抛去甜甜的飞吻。 回程的路上，林灿第一次发现子渝这么能忍，本来她以为子渝和自己一样只有纯粹的高兴，结果她刚上保姆车就开始趴在她的肩头哭。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很多个一位要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林灿轻轻摸她的头发安慰。 第31章 中餐馆 林灿这段时间打歌舞台的个人直拍都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上升，甚至有个别超过了一直以来的人气子渝。 她们这次的v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设定，致敬了很多爱情影视作品，子渝对应着《罗马假日》，扮相高贵优雅简直是v高光，定研致敬了《重庆森林》，米娜致敬《情书》。 公司对着年龄给林灿找到了《五月之恋》，看过电影后，林灿对电影中女主角的颜快要着迷，开始揣摩起角色的心理活动和性格。 最终选定了那套黄色上衣黑裤子，披散着头发的造型。 林灿提前去打了耳洞，拍摄的那天如愿戴上了同款银色爱心耳钉，脖子上戴着细细的链子，披散着浓密的黑色长直发。 跟化妆师姐姐商讨过后，只化了浅淡近乎是素颜的妆容。 她在v的镜头里吃着棒棒糖，眼神灵动，眼波流转间仿佛有点什么坏心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味和青涩。 这部分非常适合她，在v发布后很快就替她吸引到了女生占比更大的新粉丝群体，造就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圈粉造型。 因为已经拿到了初一位，林灿在第二天去打歌放松不少，开始享受起舞台和台下粉丝的应援，轻轻挥舞着手里的魔法棒。 有了一个一位开头，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她们今天在音银又拿下了第二个一位，除了感性的智孝基本都能控制住情绪。一连四天打歌，她们拿到了三个一位。 林灿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走进饭店。 “这里。”俊晖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她招手。 林灿快步走过去卸下双肩包和相机包，今天周一有摄影社团，一路扛着相机和镜头，快把她压矮了。 “你们到的好早！” “就等你来点菜了。”茗浩把菜单递给林灿。 林灿接过草草扫了一眼，“东北菜？我要吃酸菜猪肉的饺子，别的你们点。”又把菜单递了过去。 茗浩露出你很有品味的赞赏神色，和俊晖凑在一起商量着，最后点了干锅土豆和烤鱼、干烹虾，还有甜甜的拔丝地瓜。 “点这么多吗？”林灿看着后桌的菜盘，“这家店看起来菜量很大欸。” “吃不完会打包带走的，我们不会浪费。” 林灿掏出湿纸巾，给对面的两人也递去，开始细细地擦手。 “那个炒鸡不然先算了？”俊晖正擦着手突然提起，神色犹豫，“等我们下次再拿一位请你吃好了，已经吃了你太多东西。” “我们也没有老吃小孩东西的道理，太不像样了。”茗浩拉开饮料上的拉环，递到她手边。 林灿心理年龄和他们其实算是同龄人，刚想反驳就被茗浩打断。 “行，那今天aa好了。”林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校服有些了然，“别拒绝！等你们真分钱了再请我吃饭也来得及。” 看着对面两人又想说什么。 “你们都这么努力了，智勋哥的歌也写得好，你们肯定有红的那天的。”林灿笃定。 老板端着菜上来打断了他们想要说的话，少辣的烤鱼冒着白烟，“快吃，你们如果不aa下次我都不敢一起吃饭了，谁都有不容易的时候。” 俊晖猜到林灿之前给自己送年例打包了整整两大箱，连鸡翅都装了上百个，还带着一整套厨具，插电就能用，肯定是看了他们之前自制的综艺，“我们现在住的没那么差了，公司赚钱之后就给我们改善生活了。” 林灿点点头，她没过过穷日子，看见异国难得碰到的同乡过得落魄，实在是有些不忍，但是确实也没考虑到对方的心情。 “厨具确实是看你们住的不怎么样，但是年例不是。”林灿实话实说，“年例就是看人数分的，我这边写了单子然后我妈妈那边找店做的，你们也别太有心理负担，认识的朋友我们都送了。” “那我开动了。”林灿也不再多说，直接夹了一筷子烤鱼到自己碗里。 烤鱼表面被煎得金黄，夹断之后里面是雪白的蒜瓣肉，一入口，微辣的酱汁就开始刺激着林灿已经吃了两个多月寡淡健康餐的味蕾。 “好好吃！你们怎么找到这么正经的中餐的。”林灿真诚夸奖，“我之前点了几家评分高的中餐外卖都像是本土版本。” “我们来这边的时间比你长好多，没事干就喜欢来这边逛逛，这家老板还有斜对面那家的拉面店，都是中国人，做饭也没怎么改味道。”看着林灿吃得高兴，两人也开始动筷。 很快饺子和干烹虾也被端了上来，茗浩很自然的把盘子放在林灿面前。 林灿看他们俩能夹到，也没推回去，就这样吃着，顺手夹了块刚出锅的拔丝地瓜，林灿刚准备放进嘴里，突然看见对面的两个人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伯父伯母好。” 林灿回头看见珉葵身边跟着一对中年男女，还带着个跟他长得像一个模子出来的女孩，也跟着站起身。 “好巧，你们也来这里吃饭。”珉葵永远是笑眯眯的，隔着一段距离林灿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阳光的气息。 “hannah！是ice的hannah吗？” 还没等俊晖跟对面的珉葵父母介绍，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女孩就有些惊讶地捂嘴，林灿被点名也朝她看过去。 “对，这位是ice的hannah。”珉葵见妹妹有些冒冒失失的，赶快出声介绍，“hannah是中国人和俊晖是同乡，这是我爸爸妈妈，这个冒失鬼是我妹妹珉书。” “伯父伯母好。”林灿大方地打着招呼，“珉书你好。” 对面的中年男女和蔼地朝着他们笑笑，寒暄一阵之后，他们一家坐到了林灿他们隔壁桌开始点菜。 林灿坐下来继续吃着碗里那块拔丝地瓜，微凉的糖变成了透明的壳，包裹着金黄色的地瓜，一口咬下去脆脆甜甜伴着软糯清甜，林灿满足地眯着眼睛。 “这个最好吃了！”林灿吃了一块就把盘子推到对面，眼神里还带着可惜，“但是我就吃一块就好了，油炸食品吃多了我到时候要白练了。” 突然察觉到隔壁桌灼热的视线，林灿扭过头去，发现珉书正盯着自己。 “hannah你是一月份出生的吗？居然已经读高中了。”珉书看见林灿回望自来熟地说着，“没想到你穿学校制服也这么漂亮，真羡慕啊。” 直白的夸奖惹得林灿笑了起来，“你也很漂亮啊，长得和珉葵欧巴很像呢。”轻点了一下自己眉毛的位置，“这里的痣也很漂亮。” 两人隔空聊上了，珉书越坐越近，已经到了林灿旁边。 对面的两人有些无措地看着珉书，又齐齐偏头看向隔壁桌的珉奎，他只摇摇头，珉书对着漂亮孩子就是这样自来熟。 这么短短几分钟，珉书已经把自己的家庭情况倒的一干二净，包括但不限于自己和林灿是01年同年的亲故，她家住哪，现在在哪个学校， “你身上的香味也好好闻。”珉书手撑着脑袋看着林灿。 林灿改不掉对拥有小狗属性人类的偏爱，有点想爆金币从包里掏出还没开封的香水当礼物，但是想起来对面的两人，又觉得会给对方造成负担。 还是在等等好了，先成为好朋友再来做这些也来得及。 “要交换联系方式吗？我们有空可以一起出来玩，我在这边还没怎么碰到同龄朋友呢。”说着就掏出手机解锁递给珉书，示意她输入联系方式。 林灿在初中入学时语言不通，忙着补语言课又要兼顾练习，除了一起练习的姐姐们没怎么交朋友。 现在高中刚入学没多久，也对大家还不够了解，碰上相处得舒服的珉书，自然而然地生出亲近感。 加上联系方式之后珉书被强制带回吃饭，林灿也继续跟饭搭子们闲聊。 果然和她饭前说的那样，她确实吃得挺多，差不多是两个茗浩的量。 “没有说你不该吃的意思。”茗浩事先声明，“但是你吃这么些经纪人不会骂人吗？”茗浩眼睛里全是好奇，他们公司的女团前辈好像一直要节食来着。 “不会，我吃少了运动量太大会不停的掉体重，体力跟不上，所以老师要我额外增重。”林灿吃完了盘子里最后一颗饺子，对自己的体质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所以等下我还要去上单独的拳击课，做点力量训练增肌。” 两人听说她要去打拳，立刻打量起林灿戴着腕表纤细的手腕，感觉有些魔幻。 “真的，我都练了几个月了，没开玩笑。”林灿正色，“如果不做这些，每天跳舞有氧量那么大，我估计快成骷髅了。” “我等下去上课你们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其实我感觉茗浩哥也应该增点肌。”林灿打量着同样是纸片人体型的茗浩，他看着才是真的像一阵风都能刮倒。 等俊晖结完账，两人准备跟着林灿区参观参观。 “下次见！”林灿站起身和珉书亲昵地拉了下手，又跟着俊晖和茗浩跟珉葵的父母道别才走出饭店。 “手也好软！人又聪明又漂亮又努力，真是公主一样美好的人啊。”目送林灿离开之后，吃着饺子的珉书突然发出感慨。 见父母和哥哥都面露不解，珉书开始耐心为他们科普，“hannah出道之前我还给她投过票呢，她只当了十个月的练习生，到现在韩语还没学两年就这么流利了。” “而且唱歌又好，跳舞又好，穿得校服看着也不像是艺高，估计还在兼顾学习，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总算是托你一回福，居然被我加到了hannah的联系方式。”珉书现在想想还是高兴得想笑，真的像做梦一样。 珉葵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还沉浸在刚刚的妹妹，心里有点嫉妒，她都没这么夸过自己，不过还是开口提醒，“记得不要拿她的联系方式去炫耀，到时候泄露人家的信息，惹到私生会很麻烦的。” “知道了！我的亲故我来守护，我又不是不懂道理的小孩子！” 第32章 二次签售会 “砰！砰！”换上了运动背心和短裤的林灿正猛的发力击打着教练手里的手靶，下潜躲避姿势标准，虽然四肢纤细但是紧实的肌肉线条依稀可见。 台下的观光两人组相视一眼还是觉得不敢相信，不管是生活中还是昨天还在舞台上的林灿，无疑都是个漂亮可爱性格温和的小女孩，没想到她练拳风格这么生猛。 “你们要去试试吗？”林灿中场休息，脱下拳击手套，拿着水杯喝了一小口。 “拳击也行，举铁也行，练一段时间真的精神状态都能好不少。” 俊晖和茗浩在林灿和教练的话中晕晕乎乎的也办了卡，办完才发现怎么这么贵，好像刚发到卡里的钱又花的差不多了。 “这家教练都很不错，但是确实是还挺贵的。”林灿突然意识到他们的经济状况，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像个推销员一样。 “没事没事，钱没了再赚嘛。” “那你们今天就练？别浪费了。”林灿打量着两人的穿着，“穿的衣服也没什么问题。” 很快三人就从吃饭搭子变成了健身搭子，这个健身房实在是贵，两人舍不得浪费，只要有空基本都是全勤。 只是苦了俊晖，本来就爱吃的人，现在为了训练能出效果也只能跟林灿一样，开始吃起只有本味的食物。 林灿一点都没有坑人的自觉，看着茗浩也是纸片人体质，做起力量训练和自己刚来时一个水平，经常炫耀般的在他隔壁做起卧推。 刚正常上学没几天，林灿又开始规律地请假去打歌，还好她是在只招收外籍的私立高中，学校在这方面管理的很宽松。 5月13日，林灿跟着姐姐们在对面男团的谦让下，率先进了待机室。 现在正要拍摄音银的一位候补采访，等到大家都站上台，林灿才感觉到有多拥挤。 她先往里走，很自然的站在最后一排，然后被姐姐逮到中间，因为年纪小，担当着男女团分界线的作用。 每个团站上打歌舞台都是想拿第一名，但是这次估计是难了，正好碰上了人气处于起飞时期的弹。 不过这个时候就算心急也没用，只能等后面继续发展再来比了。 完全放平心态的林灿看着进门的两位主持人，“哇，艾琳欧尼真漂亮啊。”林灿捂着嘴小声对着身旁的朵贤嘀咕。 “衣服也好看，我们公司的审美早点提升就好了。”朵贤也悄声说着。 “现在比以前稍微好点了，sixteen的时候真的算是奇装异服了。”林灿没忍住也小声吐槽起来。 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说了开始，两人立刻停止讨论，扬起笑容面对镜头。 一旁正被迫偷听小女生悄悄话的男团成员也收起心神，和队友一起向观众打招呼。 “one a illion，大家好，我们是ice！”大家齐声对着镜头甜笑。 林灿躲到最后排就是因为这次采访没她的词，听见萨娜说到，“我们的心情是” 林灿立刻打起精神按照编排的，将手捏成拳放在脸颊两侧，做着标志性“shy shy shy”的动作。 没有再需要配合的，林灿对着镜头甜甜的笑着，时不时移开视线看着两位貌美的主持人。 结束后林灿跟着姐姐们下台，路过艾琳前辈时把憋了一整个采访时段的夸奖直白表达，“艾琳欧尼，你简直漂亮的像艺术品。” 艾琳看着比自家忙内还小的女孩，笑了出来，刚想摸摸妹妹的头发，突然发现她比穿着厚底鞋的自己还要高一点，心下感叹现在的孩子发育的真好，轻拍她的肩膀，“hannah也特别漂亮。” 林灿跟艾琳闲聊几句，对方就要去做下一项工作了，道别后发现自家姐姐还在跟前辈男团寒暄。 哦，是了，他们之前在偶运会时期是一个队来着。 “你们队的孩子们是还有人在读书吗？两边跑很辛苦，我们忙内今年二月份都毕业了。”对面队长摸了摸自己弟弟圆滚滚的脑袋，带着些感慨回忆着。 “是呢，还有四个孩子还在读书，hannah今年刚进高中，真的忙得不行了，昨天还在学校上课，今天是请假来打歌。” 不知道怎么提到了自己，林灿有些疑惑地望过去。 “不过我们忙内真是聪明又努力，你知道吗？她刚学一年多韩语就考到了六级证书，现在正在私立外国语学校读书呢。”正在寒暄的几个姐姐无意间又像个妈妈，莫名开始七嘴八舌地炫耀起来。 “我们忙内在学校一天都待不下去。” 听着对方的话，自家队长神色更加骄傲了，像只快要开屏的孔雀，马上就要说出更多炫耀的话。 林灿赶快上前两步捂住姐姐的嘴，“欧尼快别说了，人家马上打歌还要休息呢。” 家长魂占据上风的姐姐们一下回神，意识到自己有点冒犯了，礼貌地和对方告别。 果然如林灿所料，碰上劲敌，她们这天没能继续拿一位。 第二天打歌舞台之后，就是这张专辑的第一次签售会了。 她们这次签售会要打扮成v里的样子，林灿昨天打歌结束就染回了黑发，现在表演结束很快就换上了v里的衣服。 无袖的黄色上衣衬得她本就莹润白皙的皮肤气色更好，下身黑色牛仔裤勾勒出大长腿，头发披散在脑后。 林灿坐在车里卸下了腮红浓重的打歌妆，给自己画了一个清淡的妆容。 对着镜子照了照没什么不妥，林灿放下镜子，发现隔壁的朵贤终于算是换好了衣服。 朵贤在v里穿着大体积的韩服，不论是穿着还是行走看起来都挺费劲。 林灿回头发现子渝费劲啦的给自己戴珍珠项链，示意她转过来，自己反着跪在座椅上，帮她扣上搭扣。 果然美人和珍珠很配，莹润的光反射到她脸上，显得她更为温润有气质了。 这次签售会的人气和上次完全隔着天堑，商场一二楼都占满了围观的观众，表演时的应援声简直也要掀翻屋顶，女粉的声音被男粉盖到快听不到。 表演完后，工作人员立刻开始搭台子，这次也没再忘记给粉丝准备座位。 第33章 开通个人账号 林灿还是按照习惯走到最左侧，朝着台下的经纪人姐姐招手，提着一个装得圆鼓鼓的手提包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等着粉丝从姐姐她们那边过来。 “下午好啊，今天过得开心吗？”先来了一个男粉丝，着装整洁，林灿笑着陪他闲聊，在专辑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个送给你。”林灿从包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是她拍摄v时吃的同款，“我看很多once都好奇想要去找同款，就买了一些带过来，分享给你们，这个确实挺好吃的。” 男粉丝惊喜地接过，笑着道别后下了台。 “灿呐，最近学习还好吗？”一个姐姐见面就开始关心林灿。 “还不错，我现在又在学新的第二外语哦。”林灿回忆着自己的课程，“还参加了摄影社团，等有机会我把照片洗出来给大家看。” “灿呐，能好好长大就很好了，一定过的很辛苦。我是你的妈粉，希望你健康地慢慢长大就好。” 林灿闻言有些哭笑不得，笑着点点头，照例递过去棒棒糖，“好的，真的和我妈妈愿望一样呢。” 送走了一位又一位 ，林灿又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小杨姐姐！” 还没等对面的女孩坐下来，林灿就高兴地喊着，小杨是她第一次签售会就陪着的中国姐姐。 “最近还顺利吗？”林灿顺手拿出棒棒糖，拆开塞她嘴里，签完名就丢下笔和她双手交握，黏黏糊糊地撒娇，“我好想你。” “过得非常非常好，最近听到《cheer up》就感觉浑身都是力气，能再见到你真的很幸福。” “能见到姐姐我也觉得幸福。” 小杨有些舍不得，还是暂时松开林灿的手，拿出自己准备的白色小狐狸耳朵，林灿会意立刻倾身方便她戴上，又顺着她指过去的方向找到照相机，比着可爱的pose。 “我想说的太多，一下说不完，所以给你写了封信。”小杨看着时间快来不及，匆匆把信递了过去，“不要太在意网上的评论，你已经够好了。” 林灿听话地点点头。 “灿灿你们能能开个人wb吗？感觉你们官号物料好少好少。”林灿一眼就认出这也是之前在b市见过的姐姐。 “姐姐从b市来的吗？我记得你。”林灿说着签下名字，又看了看她的脸，企图把名字和长相对上号，“我记下来了，会跟公司提这个事情的，姐姐耐心等等我们哦。” “好，我等你，长这么漂亮一直藏着可不好。”姐姐也掏出一叠信，“最上面的是我的，下面的是其他自己到不了场的粉丝托我带来的。” “好！我会好好收起来，慢慢看完的。”林灿许诺，趁着这位离开，下一个粉丝还没到，回头朝着身后的staff寻求帮忙，想要把自己的包拿过来。 又签了两个粉丝，收了几封信，自己的包也被拿了过来，林灿细细的把信叠在一起，整齐的塞进自己包里，随手把包放在桌子外侧。 签售会结束，林灿提着塞满信，已经拉不上拉链的包，和台下的粉丝挥手道别。 一到公司，林灿立刻就开始跟公司提粉丝诉求。 “你们就是怕人气不均，有出现秀智姐姐那种事，对吗？”林灿点破公司的犹豫。 “但是现在不去做这些，等着别的女团出来，更新换代那连我们自己也吃不上这口蛋糕了。” “大不了到时候代言平均一下，我现在就收到了很多看秀的邀请函，到时候可以用来给姐姐们置换资源用。” 林灿拿出自己的资源和公司谈判，几轮下来公司通过了她的申请，当晚就注册好账号给她们发放到位。 拿到被公布的账号当晚，林灿就送去了一摞邀请函，这算是她作为拿到的各类奢侈品的看秀邀请，公司得到她的支持再去谈，很容易就能碰到这方面的资源。 林灿导出相机里的照片，选了张同桌给拍的照片，换成头像，又选定几张自己拍的姐姐们的照片编辑好文案一起上传。 头像是她在学校时看着窗外发呆，被同桌拍下的。 图里的女孩深棕色的发丝被微风吹得扬起几缕，阳光照射下发丝和眼睛都显得透亮，不施粉黛，睫毛卷翘，脸上透着自然的红晕，连撑着下巴的手都纤长漂亮。 第一条微博里的照片经她自己掌镜，更是没得说，做站姐时她就以精湛的拍摄技术和独有的氛围感而在饭圈闻名。 照片里的姐姐们各有特色，不变的是旺盛的自由感和生命力。 林灿的这条微博很快就和今天签售大家拍的图一起登上世趋和热搜。 “大发，拿着h家几十万的包装粉丝的信吗？林灿难道是真公主？” “所以棒棒糖到底是哪里买的？为什么还没有人说，hannah的同款我买不起，但是棒棒糖可以，拿到的粉丝别藏了！” “hannah真的长得像小狐狸，戴着毛茸茸的耳朵可爱得要晕了！” “真的开wb了？不会是我眼花了！” “妹妹真的好漂亮啊，如果是在我的高中，我肯定每天下课都跑去偷看，好羡慕她的同学。” “小韩还没人扒出来是什么棒棒糖吗？” “hannah好会拍，不当爱豆估计也会是很出名的摄影师，或者是导演，太会拍了！” 林灿看着一瞬间涌进来巨量粉丝的评论区和不断上涨的粉丝数，切身体会到只能追线上的粉丝对于物料有多渴望。 放好粉丝的信，到了客厅手把手教姐姐们使用软件，等到大家都发上了微博，才有时间回到房间看有关她们这次回归的评论。 是有很多不好的东西吗？才会让粉丝那么警惕。 第34章 直播 “什么口水歌？能不能有点品味！！！” “这也太幼稚了，舞蹈动作也太简单了，和前辈对比起来简直是广播体操。。。” “裙子很短的魅男团一点都看不下去。。” 夸她们可爱的也有，但是骂声也不少，几乎占据了一半一半的比例。 看着黑评，林灿的内心很平静，自己已经非常努力了，系统那里相对公平的参数也证明了自己本来各项条件就很优越，配合上努力，在这个圈子里的综合实力肯定能算得上是上层。 被骂说明有热度，但是长时间被骂到时候洗不掉刻板印象就难办了。 林灿思索着准备等这段时间打歌结束就和公司商量处理计划。 有了个人wb账号宣传，她们在中的知名度很快扩大了点，中粉的购买力一直不容小觑，很快专辑销量就上了新高度。 第二天又在后台碰上了打歌的赛文婷，林灿昨天疯狂刷各大平台，也看到了他们签售会上跳了她们ice的《cheer up》。 “呀，你们两个怎么都不会跳！”候场时林灿双手叉腰看着面前又聚在一起的健身搭子，“你们昨天签售也跳了是，我都刷到视频了，只有我的同名亲故会跳。” “哪有，我不是跳得好好的吗？”比较灵活的茗浩开始装不知道。 “你明明是现场扒的，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吗？”林灿故作伤心地摇头，“太令我寒心了，你们两首打歌过的我都会跳呢。” 看着姐姐们也四散开来聊天，林灿继续站在这边找茬。 她们几个组合的打歌期撞在一起，一周七天见四天，已经混成了街坊的感觉。 十九号她们拿到了四冠，林灿转身跟前辈们鞠躬时发现茗浩正在模仿自己的动作，跳得很是熟练，看着有些好笑。 五月二十号也如愿拿到了五冠，林灿正唱着，发现有两个姐姐消失不见了，好心替她们顶上part，想侧身跟粉丝互动结果被捂住眼睛。 “生日粗卡！” 眼睛上的手刚移开，林灿就看见智孝和朵贤捧着奶油蛋糕站在自己面前，配合地闭眼许愿，吹灭蜡烛，一旁的定研嘴就没停过，还在不停地唱着安可曲目。 下了台，林灿才发现自己爸爸妈妈都在台下等着，扑进爸爸妈妈怀里，林灿小声撒着娇，“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林父林母给她准备了很多蛋糕，女孩们分开给正准备离开的前辈们送去，又给工作人员们留了一部分，甚至还大手笔地给在场的观众每个人都准备了一块切件。 林灿和爸爸妈妈还有成员们聚了餐，又切了一次蛋糕，才跟着爸爸妈妈回了家，但是没呆多久，第二天一大早还要去录制打歌节目，下午还有校庆表演。 她们穿着清爽的延世大学的蓝白应援色，一出场就听到了震天的欢呼声，几万人的场馆里坐满了热情的学生们。 出场时大家拿着手麦唱跳着出道曲《优雅地》，身后的大屏幕上只要一出现成员们的个人part，台下就是一片尖叫声。 林灿被感染到，元气满满地跳动着。 第一首结束，大家跟着主持人的流程开始介绍自己。 姐姐们挨个介绍，最后一个终于到了林灿，她举起话筒还没张口，下方的学生们就被大屏上的美貌暴击，集体欢呼起来。 林灿跳过一首后，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配合着极为对称和完美的骨相，简直是大屏的神。 被欢呼声包围的林灿有些不好意思，快速地介绍着自己，“大家好，我是ice的hannah，很高兴来到这里给大家表演。” 林灿一说话，又是一阵欢呼，她的声音透着话筒从各个角落的音响里传出，仿佛是戴着薄荷的清风在燥热的场馆里吹得人心痒痒。 一向活泼的林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还好主持人很快说完词，她们也开始继续表演。 一连唱了两首，终于到了最后一首也是最近最热门，一直占据各大音乐平台榜首的《cheer up》。 全场的学生们好像都会唱，应援声整齐嘹亮，林灿表演完还有些依依不舍地下了台，真的好喜欢这里的观众。 大家在保姆车上热切讨论着，都非常喜欢今天的观众，也对自己这个团体的走红有了切身的体会。 把大家送回宿舍后，林灿发现爸爸早早就在楼下等待，上了他的车，跟着一起回家，他们一家都很珍惜相聚的时光。 “现在灿灿比我们都忙了。”爸爸调侃，“想和大明星见个面以后估计要排队咯。” 第二天按照行程表照例有打歌舞台，由于弹的前辈没来打歌没有放送分，她们捡漏般又拿下一个一位。 接连拿下一位，即使骂声不断，她们歌曲在音乐软件上的排名也没有丝毫下降，没有录制综艺，确认过除了接下来的打歌暂时也没其他计划后，林灿和公司商讨过的方案也开始实施。 “大家好，这里是ice的hannah，娜妍。”林灿在一个工作日的下午突然打开直播，和娜妍两人待在练习室向涌进来的观众们打起招呼。 “大家，是这样的，最近网上的评论我们也有看。” “对于大家的意见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元气风是我们暂时的风格，确定转型之前不会变。” 两人一人一句热闹的说着。 林灿继续，“不过对于实力这方面，中国有句话叫做犯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我们也不会捂住耳朵一条路走到黑。” “大家知道我只练习了十个月就出道了，所以很多方面都可能有不足，我自己有在努力改正，但是可能还有很多点没办法发现。” “观众是我们的镜子，所以呢，今天娜妍姐姐陪我一起开了这个直播，大家有这方面好的意见麻烦告诉我哦，如果有什么想看的舞蹈也可以说，学过的我可以跳给大家看，没学过的我也会用心去学。” “希望大家尽量友善得给我们提意见，我们会努力听取的。” 她们这些话说完，直播间已经涌入了不少人，弹幕一条条刷上去。 第35章 直播2 “开麦太差，消音舞台就不行了？”林灿念着飘过去的弹幕。 “那我们唱一遍，可以帮我们看看具体需要改哪里吗？”林灿温和地说着，和娜妍对视一眼，站起身，拿着麦无伴奏地生唱还不减力度地跳着。 开玩笑，自己确实是想听有用的意见，但是对于这种无脑喷的黑粉也不想任由他们捏造，专门找了队内ace娜妍姐姐和自己做第一次直播。 借助《cheer up》她的喜爱值尽管之前被花的只剩零头，也涨到了三万分以上，林灿直接连抽三十下，抽到了七瓶恢复药剂，和之前的两瓶放在一起，在爸爸妈妈来的时候送了四瓶给他们带走。 自己喝了一瓶，发现本来有些生长痛的膝盖和练舞过于频繁疼痛的腰在休息一晚之后完全没了感觉，整个人健康到有些轻盈。 问了系统才知道，自己身体整体消耗不到百分之三，剩下的恢复能量还储存在身体里，能够帮自己在消耗时随时补充，现在自己完全是铁人水平。 和姐姐们朝夕相处了一年多，林灿也开始把她们当家人，最近炖汤的时候不忘滴入两瓶药剂，大家的身体都有不同程度的恢复，本来有些感冒的萨娜姐姐第二天直接就康复了，娜妍姐姐因为车祸有时会无力的左腿症状也有减轻。 有了人气和药剂做支撑，她们团狂练也没关系，在公司给其他人狂加声乐课时，ace娜妍和预备役ace林灿率先出来打破刻板印象。 “cheer up baby～ cheer up baby～” 两人捏着话筒卖力唱跳着，林灿气息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即使脱离了伴奏和垫音，两人的唱跳也没得说。 跳完整首，林灿凑到屏幕前，开始看闪过的弹幕。 她今天放学换下校服，穿了件正肩宽松棒球服，下身穿着浅色阔腿牛仔裤，头发被绑成侧向一边的麻花辫，冷下脸认真盯着屏幕，反转的帅气魅力扑面而来。 “唱得还不错对，我们也没那么差。”林灿看着涌入了更多粉丝，有些臭屁。 娜妍有事暂时被工作人员喊走，留下林灿留在这里，“那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前辈的歌吗？不会的我也可以现在学哦，男团女团都行。” “《eat you up》？”林灿轻轻念着弹幕上的字，“稍等我查一下哦。” “哦，是宝儿前辈的这个《eat you up》吗？好的我知道了，这个我没学过，我现在只跳过宝儿前辈的《only one》。” 林灿抬头一瞬间看过弹幕上飘过不好的评论，“不过我现在可以学学，不知道这次直播的时间能不能学完。” 林灿评估了一下舞蹈的难点，大多数都集中在核心力量上，在镜子前的电视上调出视频，整体看完一遍确定没有自己连挑战都摸不到边的动作之后，把整首划分成五部分，开始学习。 宝儿前辈这首歌的舞蹈确实很难，难在框架大，动作设计得非常满，还很需要核心力量。 林灿对着视频用心记忆，给自己喊着拍子开始扒起舞。 直播的观众们想要挑刺或是没耐心的已经骂了“无聊”就提前离开了，留下来的一些是粉丝，一些是真的好感或者是想提建议的前辈粉，观看人数闻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 他们静静陪着林灿，看着她从第一部分扒到第四部分，动作越来越流畅，脸侧的辫子在长时间的跳跃下蹦出一些发丝，看起来稍微有些乱。 林灿的脸上脖子上开始往下滴着汗，但是却没有不耐的神色，依旧细细的学着。 “我感觉可能差不多了。”林灿带着汗珠的脸出现在镜头里，带着跃跃欲试的神采。 抿了一小口水，林灿嫌停下来有些热，卷起腰间宽松的衣摆，在左侧打成结，露出漂亮的马甲线。 重新按开音乐，林灿跟着跳动起来，虽然已经连着跳了快一小时，但是她的步伐依旧轻快，动作干净利落，跳动始终控制着核心力量，整个人散发出张扬自信的魅力。 “还不错。”林灿跳完，俏皮的拿着水杯凑近镜头，“但是我还没学唱，如果是唱跳可能要等下次直播了。” “大家还想看什么呢？男团也可以的哦，可以给我布置作业，下次一起跳了给你们看。”林灿看着滑动的弹幕，选定了一个男团舞。 “好，我会去学的。”林灿喝了一口水，“那今天最后再跳个宝儿前辈的《only one》我就下播咯。” 看着弹幕没有太多其他意见，林灿播了纯伴奏，努力控制住气息生唱完整首歌。 “这周可能还会再开一次直播，如果大家喜欢的话，后面在没什么安排的情况下，尽量每周都会排一次这种直播哦。” “下次见。”林灿对着镜头挥手告别，关闭了直播。 关掉直播林灿终于不装了，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喘气，喉咙里好像有点血腥味，她们平时的舞蹈和宝儿前辈的简直是两种模式。 “大发！”趴在门上看的姐姐们终于忍不住进了门，她们的声乐课下课没多久就来了，就看着林灿表演了完整的两首。 “灿灿，什么时候进步了这么多，是已经住在公司的程度了。” 姐姐们围住她，像是看着珍稀动物。 “累不累，还要再喝点温水吗？”熟知林灿习惯的子渝端着温水凑过来，递到她手边。 “我感觉我最近身体情况有在变好，我也想多练练，争取早点追上你。”彩英有些羡慕的看着林灿。 “那大家就加油练，到时候如果还要继续，就一起播好了。” 林灿的这场直播没有堵上黑子的嘴，但是吸引了一大批粉丝，还让很多前辈粉把目光投在她身上，真诚地分析后提出了很有价值的建议。 宝儿出道年龄很小，和刚参加sixteen的林灿差不多，但是她唱跳实力好到被人夸赞时重生练了两辈子的程度。 这也导致她的歌舞难度都很大，《eat you up》是其中比较出名的，目前还没什么人翻跳，司马公司也没公布练习室，林灿生生是一个多小时内靠着v和舞台硬扒出来的，完成度还很高，即使没有同步唱也已经很有水平了。 看着热度居高不下，林灿和公司商量后决定继续延续这种直播模式。 第36章 一日游 “你快看书，别看我了！”林灿轻轻敲了下珉书的书，凑近悄声说，“不是说快考试了吗？” 即使已经和林灿单独约会几次了，珉书还是会对着这张漂亮不像是三维人类的脸沉迷，特别是林灿正在刷着自己看不懂的日语题，整个人认真起来更是魅力无边，碰到不会的题一烦躁就会看着林灿的脸失神。 “不会写嘛～”珉书小声撒着娇。 看着珉书完全是御姐风的脸上出现如此可爱的神情，林灿也不忍心训，走到她旁边贴着坐过去，“哪里不会，跟我说说，我看看我能不能写。” “这个。”珉书拿笔点点，说完把下巴放在林灿的肩头，明明自己喷的就是林灿送的同款香水，但是总感觉她身上的味道更好闻。 林灿到高中才出国，在国内时虽然上的是私立高中，但是也没落下进度，提升班没少上，数学水平很不错。 果然珉书的题目对她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思考片刻就拿过草稿纸帮她讲解起来，“你看就是这样，只要记住这几个公式就行了。” 林灿圈起解题步骤中的几个公式，又圈住题目里的某些字眼，“这个就相当于是提示词，你把这种提示词和公式对应起来，下次碰到就能写出来了。” “听懂了！如果我们老师也像你讲得一样清楚就好了。”珉书接过林灿递过来的笔，不忘继续夸赞，“真的太帅气了灿呐。” “快写，我都有点饿了，想写完这套题就去吃饭。”林灿摸摸自己空荡荡的肚子。 “好呀，我找到一家刨冰店我们等下还能吃点刨冰！”珉书快乐地提议。 “那我们快点。”林灿坐回去刷刷写着题，她前世从没学过日语，只会几句打招呼的话。为了学校的二外以及减少和粉丝交流的障碍，她开始系统的学日语。 “我完成了。”林灿盖起红笔笔帽，对完答案分析一会后，准备收东西。 抬头就发现珉书早就清好书包，正双手撑住下巴，像小狗一样眨巴着亮晶晶的凤眼望着自己。 对上视线珉书帮林灿加快收东西的动作，帮她背上书包，立刻拉着她的手往外小跑，出了门深吸一口气像是又活了过来。 “你今天要忌口吗？”珉书走着突然问。 林灿拉上口罩，她现在已经是出门能被认出来的脸了，“跟你出来我肯定是挑的可以乱吃的日子呀。” 珉书是她无法抗拒的快乐小狗类型，每天活力满满，走在她身边像是沐浴在阳光下一样舒服，林灿很乐意跟她一起出来玩。 “那就好！”珉书揽住林灿的肩膀，她们俩同年，月份只差了不到两个月，但是珉书入学晚，现在还在读初中，个子却比林灿还要长得快一点。 “快吃！”珉书先把勺子递给林灿，示意她赶快先尝一口。 林灿挑起一勺芒果牛乳冰，细腻的牛乳刨冰上铺着满满一层甜软的芒果，一口下去果香奶香交织，林灿吃得眯着眼睛笑。 “我就说好吃，上次吃过之后，我就想着等你有时间带你来，不过你真的太忙了。”珉书也吃了一口，看着林灿的笑感觉芒果更甜了一点。 “打歌结束会稍微好点，不过下个月放暑假我要回国一趟，回国还有活动呢。”林灿有些可惜地摇头，“到时候等我给你带礼物。” 珉书闻言一下低落下去，整个人蔫蔫的，林灿捧起她的脸开始哄，“不过最近期末，我们时间能碰上可以经常一起出来玩。” “珉书宝宝要陪我看电影吗？我其实今天还买了电影票哦。” 珉书的情绪真的和小狗一模一样，一哄就好，“要看！难道我不去你还要和别人看吗？” 林灿看她神气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对了，怎么突然吃这么贵的刨冰？” 这家店对于还是学生的珉书来说确实不算便宜。 “我哥他们年中结算发了钱，给爸爸妈妈买了礼物，然后就带我来吃了这家店还给我了零花钱。”珉书吃着刨冰回忆着，“不过确实很贵，他也没发多少钱，还好你这次有时间，不然钱都快被我买年糕吃光了。” 林灿了然的点点头，“你还想吃炒年糕吗？想吃等会出去欧尼就给你买。” “你的样子完全就是妹妹嘛！”珉书心里一直把林灿看成漂亮的小妹妹。 林灿在团里天天喊欧尼也习惯了，顺嘴带着调侃开始催，“那珉书欧尼什么时候快点吃完，我们的刨冰本来就小小的，现在好像快化完了。” “嗯，正在吃呢，你也快多吃两块芒果。”珉书看着林灿撒娇身心舒畅的笑起来，塞了块芒果给林灿，自己加快速度吃着快速融化的牛奶冰。 “下次见。”林灿坐在车里朝着珉书挥手，她们看完电影已经不早了，林灿提前给司机打了电话，顺路先把珉书送到小区楼下。 “再见，我的漂亮妹妹。”珉书有些不舍地挥手告别，突然被身后窜出来的高大身影圈住脖子。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林灿看到珉书被圈住，下意识要开门看情况，听见嘟嘟囔囔的声音才知道是珉葵。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都等不到你一起吃晚饭，大忙人。” “你明明每周都回家。”珉书反驳，扭头朝着林灿道别，“别担心，你快回家休息。” 珉葵这时才看到坐在车里的林灿。 车内暖黄色灯光照得林灿脸上多了几分柔软，见是兄妹打闹，她笑着挥挥手，“那我走了，珉葵欧巴再见，珉书再见。” 两人目送着林灿离开这才转身打闹着回家，“你突然冲出来差点吓到灿灿，下次别这么冒冒失失的。” “还有下次，你是永远都不打算陪你难得一见的哥哥吃晚饭了吗？” “如果灿灿有时间我肯定先陪她呀，她一个小妹妹在这边，而且人家比你忙多了。”珉书回忆起林灿喊她欧尼的画面，心情还是美滋滋的，又看着身边的哥哥目光中露出几分嫌弃。 珉葵想起自己团里的两个中国成员，又想到林灿正是珉书这个年纪的女孩，不再吃味，但是嘴依旧很硬，“呀，真是没良心的家伙呢。” 第37章 宿舍食堂小记 “欧尼，我们什么时候发年中结算的钱啊。”林灿回了宿舍，自然地靠近坐在沙发上的智孝的怀里，“我今天和珉书出去玩，她说赛文婷都拿到钱了。” “应该也就这几天了，一般都是六月初结算。” 两人还没说两句，手机突然同步发出短信提示音，“莫呀？” 林灿费力的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智孝也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还没来得及看就听见房间里爆发出欢呼声。 “公司年终结算的钱已经到账了！”娜妍笑着跳到客厅，“走吗？现在去吃个加餐。” “猪蹄店？”智孝问。 “去吃烤猪蹄我们！”墨墨也从房间里冲出来，其他人慢慢也到了客厅。 “走！走！” 林灿刚回家还没来得及换掉校服又被拖着出了门。 她一直有公司分红，即使去年她们出道晚没赶上年末结算，林灿作为股东也拿到了分红的钱。不说她一直保持着买股票和投资的习惯，也赚了不少钱，这点对她来说还不够买次衣服。 但是配合着姐姐们，还是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饭后，林灿洗漱完拿着电脑和耳机跑到客厅继续扒谱，她已经在空间里上了两节作曲课，有点灵感就记录下来，但是没有编曲基础，于是现在抽空狂扒谱。 其实编曲课她也抽到了卡，不过她完全没基础的情况下去听基础知识，实在是有些浪费，经历过初期的人气低迷，林灿十分珍惜每个抽到的奖品。 连着扒了两周多的谱，时间很快来到六月中，林灿终于进了虚拟教室开始上课。 本就有天赋，她又足够努力，好像独立创作离她越来越近了。 扒谱的两周间，林灿突然被经纪人姐姐通知去参加《拜托了冰箱》的录制。 “《拜托了冰箱》？这是做什么的综艺啊？”林灿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的现实生活过于丰富，每天日程都被排的满满当当，除了之前出于好奇看过赛文婷的团综，还有她们参加过的综艺，基本不看这些。 经纪人很了解自家忙内，向她解释，“就是一档做饭综艺，嘉宾们要带自己的冰箱一起去现场，现场的厨师要用冰箱里有的食材十五分钟内做出美食，然后进行比拼。” “这样啊，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林灿托着脸，经纪人来的时候她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听自己编的东西，现在脖子上还挂着耳机。 “什么时候呢？”林灿发问。 “后天就去拍，所以我来就是提醒你们记得检查一下冰箱。” “哦，那我等下跟姐姐们一起去超市买点东西，现在冰箱应该挺空的，做的东西肯定不够我们吃。”林灿说着就从沙发上站起身。 “也不用买那么多，演播厅不大，装不下那么多人，只有你、子渝还有定研去。” “啊？” “没事，我们早都知道了，看你最近忙就没打扰你。”娜妍坐在林灿身边伸懒腰。 “我只有一个诉求。”朵贤突然端正坐姿，“吃到好吃的，一定要记下配方回来给我们做哦。” “好啊，会做给你吃的。”林灿笑得有些宠溺，“那我们现在要去逛超市吗？我们的冰箱里，好像除了我妈妈送来的汤料，只有水和一点调料了。” 林灿想着反正马上录制需要也要去，就趁现在，顺便做点东西缓解一下自己面对编曲的紧张感。 “不是想吃我之前做的猪脚姜吗？”林灿拍了拍墨墨的肩膀，“走不走？” 林灿这段时间一闲下来就拿起电脑、戴上耳机敲敲敲，大家都没舍得打扰她，很少拉着她一起出门。 “走！”墨墨也不知道林灿是怎么知道自己最近提过这件事的，但是想多了也想不出结果，索性直接跟着跑。 一行十人齐刷刷来到超市，推了三辆购物车。 “还想吃什么，一起买了我等会回去做。” 大家四散开来，跟着购物车成了几个小分队，林灿和朵贤、子渝、彩英四个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待在一起。 “墨墨肯定直奔猪蹄，我们去看点别的，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吃不吃马卡龙？”林灿突然瞟到一袋杏仁粉，回头问女孩们，得到她们齐刷刷的点头。 于是林灿拿了两袋杏仁粉放进购物车，又拿了点糖粉、果蔬冻干粉，又去冷藏区选了无盐黄油、奶油奶酪和奶油。 几人一路走一路拿，买了一车零食。 妈妈一直有订水果，店里每三天就送一次，所以大家没看超市里的。 结完账回家，林灿进厨房开始给她们做起答应好的菜式。 猪蹄冷水下锅煮，林灿另外拿了个煮锅煮了二十多颗鸡蛋，生姜交给彩英和米娜去皮，林灿将处理好的姜拍扁，放到煎锅里小火烘。 重新洗净的煮锅后朝里加入一升专门从国内转运来的甜醋，三大勺红糖还有煎好的姜，大火煮开后转小火煲三十分钟。 定研接力再将煮好的猪蹄沥干后倒进锅里，煎到金黄，再倒入剥了皮的鸡蛋和处理好的猪蹄开始小火炖。 “一起做马卡龙吗？”林灿拿出杏仁粉，放到定研趁刚刚已经清理好的料理台上。 林灿选的是不用晾皮也不用老化蛋白的家庭版配方。 过筛糖粉和杏仁粉的活交给子渝和娜妍，她领着萨娜分离蛋黄蛋白，彩英和智孝负责煮糖水，定研墨墨煮糖水，米娜和朵贤做黄油霜。 林灿打发蛋白到湿性发泡，接过定研手里的糖水，缓慢倒入高速打发到稳定，再加入点莓果冻干粉调制成粉色。 再把打好的蛋白分次加入杏仁粉糊里小心切拌均匀，一直加蛋白到杏仁糊提起来不断成丝带状就完成了。 装进裱花袋，林灿将朵贤刚画好小圈的油纸倒扣在烤盘上，领着大家挤出一个又一个小圆，放进烤箱烘烤。 粉色的马卡龙很快就显露出裙边，等着到了时间取出，冷却后脱模，挤入黄油霜。 “真的好好吃哦。”墨墨迫不及待咬了一口。 大家都跟着吃起来，外酥里软层次丰富，林灿满意地点头，紧接着提议，“我们明天没事再做一些放进冰箱，做点应援色的到时候送给那边的工作人员？” 大家纷纷同意，这个做好准备工作，平均十五分钟就能出一盘，很是方便。 第38章 《拜托了冰箱》1 “注意安全。”姐姐们挤在玄关处叮嘱，目送着她们三个出了门。 “我们会的，欧尼拜拜。”她们准备出发的三人脚步轻快地到楼下，坐上保姆车。 节目组今天一大早已经把宿舍的冰箱和冰一起带走了，她们现在只需要去化妆室做完妆造再去现场就好。 林灿早上出门前就换好了自己的私服，上身是熨得平整的rl府绸蓝色衬衫，松开领口的一颗扣子，下身搭配卡其色短裤，衬衫衣摆扎进短裤里，腰间系了条细细的黑色腰带，脚上穿着过脚踝的棉质白袜和黑色乐福鞋，再配一只小巧的黑银配色皮质表带的蓝气球。 为了配合衣服休闲的效果，造型师只给她化了淡妆，头发被拉直涂了精油，柔顺自然地披散在脑后。 三人作为后辈早早来到节目现场，绕场跟工作人员还有厨师们打了招呼。因为年纪小长得可爱漂亮，大家对她们的态度都称得上温和。 最后才来到艺人休息室，轻轻敲门，得到应允后进门。 “曹露姐姐好。”林灿上来直接用中文打招呼。 “你们好，快进来坐。”曹露看着两个中国妹妹心生亲切，笑着把她们三个迎了进来。 “在这边很辛苦，年纪这么小就在国外待着，工作强度还那么大。”曹露第一次碰上ice的成员，不自觉开始和她们俩闲聊起来。 一旁的定研只能听懂小部分中文，全程懵懵的，林灿轻握住她的手，一边答话一边揉捏。 很快节目就开始录制，在台前主持人公布了冰箱之后，很快门被拉开，五人站在门口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进场落座。 “我们在后面待机时，大家看着很兴奋，有漂亮女生出场，开心吗？”曹露姐姐不愧是综艺老手，上来就把全场的气氛炒热。 “稍等一下。”厨师卡米尔胜负欲燃起，身体前倾整个人偏了过来，“有帅气的厨师们出场，开心吗？” “现在还没开始介绍呢。”主持人打断莫名出现的竞争。 “卡米尔真的是太夸张了啊。”厨师们纷纷感叹。 “这边是最近作为歌谣界的大势，ice的定研、子渝、hannah，欢迎三位。”主持人正式开始介绍，大家纷纷鼓起掌来。 “一二三，one a illion，大家好我们是ice。”三人整齐的喊着口号，向镜头微微鞠躬。 “郑豪英失神了。”主持人突然开始打趣其中一个张大嘴的厨师，对方也不怯场，做出了“shy shy shy”的手势，粗旷的外形和动作的不匹配使录制场地的气氛更热闹起来。 “这边是非常有魅力的曹露和礼治。”主持人介绍后，对面两人也做起了女团式开场，礼治姐姐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今天的演播室简直是花田啊。”主持人看着旁边各有特色的美女们感叹，“两个组合之前见过吗？” “一次都没有诶。”礼治继续解释，“活动期没有重合，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呢。” “想亲近起来。”曹露伸手示意对面的女孩，率直的说，“她们很火啊。” 过于诚实的回答使得对面三个女孩捂嘴笑起来，定研更是笑得仰倒。 “明明是一个组合的，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为了怕丢脸刻意避开呢。”主持人看着逐渐往边上靠的礼治打趣。 “崔贤希的女儿多大啊？”主持人问厨师中的一个。 “一个高二一个中三。”对方叉着手回答。 “高二的话跟子渝同岁，中三可能和hannah同岁欸。” “如果是01确实和我同岁，子渝姐姐是99年的。”林灿接过话头。 “曹露的年龄在女团里是大一些吗？”主持人看着两个小女孩若有所思的点头，把话头递给曹露。 “就多一点点而已。”曹露用手指比了一点距离，“据说是和子渝同岁。” “算属相的话是这样，按年龄可是要大一圈。”礼治在旁边默默拆台，惹得曹露作势要去捂她的嘴。 “完全看不出来吗？” “哦，我就是那种虽然年纪大但是看起来年轻的那种女人。”曹露有些骄傲。 “我和曹露出演过节目。”主持人突然插话，“完全是看着年轻但是思想陈旧的人呢。” 曹露故作无奈的笑了起来，“因为脸可以去美容室保养，但是好像没有保养思想的项目呢。我也非常苦恼！”主持人抛来的难题被她默默化解。 林灿和子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佩服，前辈真的又有综艺感又会说话呢。 “因为是女团成员，大家都非常注意身材管理。” “我们出道之前很费力地遵守食谱呢。”定研姐姐接话。 “特别像是面包和饼干那种食物，真的很难拒绝呢，所以真的很费力。”子渝也终于继喊口号后开始开口说话，“最近因为要控制体重，我们都很羡慕hannah的体质，她吃了也很难胖，少吃点就会疯狂掉体重。” “hannah本身很懂吃呢，特别是煲汤特别好喝，她说是她们那边的地域天赋。”定研姐姐也跟着提比较安静林灿。 “我们国家确实有hannah家那块煲汤的传说。”曹露补充。 “就像是韩屋村百年参鸡汤那样出名的地方吗？”主持人有些夸张。 “差不多算是，我们煲汤会根据身体情况加药材，以至于有了每个广府妈妈都是医生的这种说法。”林灿主动解释。 “哇，那真是厉害呢。” “我们不是带了两个冰箱来吗？小的那个就是装了作为汤料药材的冰，那些材料需要控温。”看主持人眼里闪过求知欲，林灿介绍着冰箱旁边那个小小的冰。 主持人听完有些想看，于是开始加快速度走流程。 “我们节目组事前调查了各位关于吃饭发生的事，事件主人公听到请举手哦。” “我在练习生时期，曾经为了避开宿舍监控，而用鞋带从窗户取外卖猪蹄。这位是谁，请举手！” 听到宿舍监控，ice三人组就忍不住开始对视，偷偷笑起来，果然就是说得她们。 “是我。”子渝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举手，“练习生的时候因为太想吃猪蹄，就和墨墨还有萨娜偷偷从窗户拿猪蹄外卖。” “我们十个人都很爱吃猪蹄。”定研解围。 对面的姐姐们也立刻说起自己也很爱吃猪蹄。 漫长的预热环节终于结束，接下来主持人戴好手套，准备开始看冰箱。 第39章 《拜托了冰箱》2 “轮到打开我们ice的冰箱了，大家是在一起住吗？” “内。”三人齐声回答。 “那怎么分配房间呢？” “三名三名四名这样按人数来分房间的，子渝、hannah她们四个高中生一起住大房间，我和墨墨、米娜住二号房间，剩下的住在三号房间。” “打开冰箱就会暴露谁过的干净谁过的邋遢，没关系吗？”开冰箱前主持人故意调侃。 “没关系。”定研自信满满。 “最近很火的ice，让我们一起公布她们的冰箱！”主持人喊完之后拉开冰箱。 冷藏室入目就是摆放的整齐的水果蔬菜，冰箱门上收纳着整整齐齐的调味用品，冷冻室也塞得满满当当。 “真的很干净呢。”主持人回过头，“主要是谁来负责收纳呢？” “一起整理，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定研姐姐。”子渝指了指定研。 “一般一个组合都有一两个不爱干净的人呢？是吗？”主持人想要热点有些不怀好意。 子渝诚实地点头，林灿刚想维护的话憋住说不出口，和一旁的定研一起无奈的推着她，提醒她谨言慎行，大家瞬间哄笑起来。 “如果好好的看冰箱的话，很容易自然的找到那个成员的，没必要直接问。”主持人也被子渝的诚实弄到有些懵了，开始带着笑意为她们找补。 “哇，好多鸡蛋。”主持人抽出一个盒子，里面是满满的可生食鸡蛋。 “我们人很多，如果自己做饭一两顿就能吃完。”定研姐姐跟着解释。 “哦，还有没吃完的外卖猪蹄。”主持人拿出一个打包盒，里面还有很多摆放的整齐的切片猪蹄。” “因为墨墨爱吃，经常带着我们一起吃，所以大家现在都很喜欢猪蹄。”林灿也跟着说明。 “哇，这么大盒马卡龙？” “这个是给大家的礼物，是hannah昨天带着我们一起做完放冰箱的，前辈们现在要尝尝吗？”定研转头邀请大家一起品尝，“有好几种夹馅，都非常好吃呢。” 主持人听完，毫不客气地拿着硕大的两个打包盒关上冰箱门，走回座位。 林灿和子渝端着盒子顺着座位一路分发，不忘分给方便的摄制组每位工作人员。 “马卡龙真的很难做呢，你们自己做得这么好吗？真是厉害呢。”一个开面包店的厨师尝了一口有些惊讶，“明明温度湿度都很难掌握，真的做得很好呢，是超出标准的那种味道。” “是根据米其林餐厅配方改良过的。”林灿向大家解释，“所以可能主体没有那么标准，不过也省去了控制湿度和晾皮这些很复杂的步骤。差不多半小时可以出一炉，不过我们烤箱没那么大，一次只能做十五对。” 看着林灿侃侃而谈，那位厨师彻底对他女儿年纪的小辈改观，不再是看小孩的目光，“哇现在的孩子真是厉害呢，hannah哪怕不做爱豆也会是个很厉害的厨师呢。” 分享完马卡龙，主持人再次打开她们的冰箱。 “子渝有偷吃过其他成员的东西吗？” “没有。” “那其他成员呢？” 眼见子渝又开始诚实点头，林灿和定研已经开始无语的笑起来，“呀，再点头回去要被揍了。” “怎么还有这么多半瓶的果汁啊。”主持人拿起开封过瓶子们晃了晃，“是三号房间的人吗？” “是三号房间的。”定研姐姐已经放弃挣扎，直接点头了。 林灿都不知道短短半天，整理过的冰箱里怎么又多出这么多东西，不再遮掩也跟着点头。 “哦，这瓶开过只喝了一口的饮料上面有名字。”主持人像是发现证据般拿起来看了看，“娜妍？”说完又看向诚实的子渝。 “看到两位我想起来一句俗语。”曹露看着两个主持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位真的是很坏的人聚到一起了呢。不要再欺负我们的后辈了！” 吃了一瘪的主持人也不再揪着不放，迅速跳过这个环节，三人朝对面的姐姐投去感激的目光。 “怎么还有个锅？”主持人说着又从冰箱里端出一整个带盖的圆形珐琅锅，揭开盖子里面是有些凝固的深棕色固体。 “也是猪蹄。”定研笑着说，看来她们团从今天起彻底跟猪蹄挂钩了，“前天hannah给我们做了一锅很快就被吃完了，然后昨天大家想吃，所以就又做了些。” “前辈们要吃吗？是我妈妈那边的做法，味道是酸甜的，里面还有鸡蛋，稍微加热一下就能吃。”林灿邀请。 “那等下做饭环节，麻烦厨师们帮我们加热一下。”主持人有些好奇。 “哦，小菜终于出来了呢。”主持人翻到了定研妈妈做的小菜，“可以尝尝吗？” “哇，真是做的不错呢。”尝过之后大家感叹。 “其实打开冰箱之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些，这么多水果堆在一起真的太耀眼了。”主持人有些夸张地捧出盒清洗过的水果，展示给大家看，“蓝莓、桃子、芒果、草莓、葡萄，还有这么大的西瓜。” “是hannah的妈妈找人送的，定期都会送一些到宿舍，我们基本每天都有新鲜水果吃。” “前辈们想吃就拿出来吃，基本都已经洗过了。”林灿站起身朝节目组借了把刀，直接把西瓜切块，和其他水果一起端盘分给众人。 “肯定是高档水果，真的好甜。”主持人吃了一口就能吃出和一般超市买的差别，果香和甜味不是一般的浓郁。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我妈妈安排的。” “真的是很大气呢。”主持人吃人嘴短，好话不停。 “冷冻室里全是冰水。”分享完水果大家再次把目光投向她们的冰箱。 “这个是为了早上消肿用的。”子渝应答。 “哇，这又是好东西呢。”主持人从冷冻里拿出几盒雪花纹理均匀漂亮的牛肉。 “这个也是凑巧，也是hannah家里找人送来的。”定研发现大家都是羡慕的眼神。 “对，也是很巧，本来我们自己是很少买这些的，我家里昨天突然送了这些来，下面还有冷冻的火腿和海鲜也是一起送来的。” 主持人闻言在下面的抽屉里果不其然看见了整盒的大虾还有已经切片包装好的西班牙火腿。 “真是过着奢侈的日子的孩子呢，好羡慕。” “火腿是即食的，也可以吃。”林灿对于主持人带着些讨好和艳羡的态度有些不适，“我是独女又自己在国外，爸爸妈妈在这方面可能就更上心点，也会比较舍得。” 主持人又在冰箱里翻找出来定研买的各种猪内脏，大家的炒年糕和冷冻饺子。 “哇，真的有好多吃的，我们等下怎么办？”对面的两个姐姐相视一眼，表情有些担忧。 第40章 《拜托了冰箱》3 “这个小冰箱里怎么还有茶具。”主持人开完双开门大冰箱，开始研究起旁边透明门的小冰箱。 “那个是我的冰，因为我们宿舍没地方可以放茶盘，所以就在里面放了套简易的，喝茶也是我妈妈那边的习惯。”林灿跟着解释。 里面有些东西主持人显然是看不懂，他们拿出一个林灿就跟在后面说明。 “下面两层就是包好的汤料，是我妈妈根据情况不同找人配好的药材，方便我直接用。” “上面的盒子里是爸爸带的各种茶叶，等下到做饭环节，如果大家想喝我就来泡。” “因为不管是茶叶还是药材都要干燥低温储存，所以专门买了这个小冰。” 终于看完两个冰箱，主持人们开始看起室温食材，“好多速食粥，是很喜欢喝粥吗？” “这个是我的。”子渝举手认领，摇摇头，“其实是为了健康买的。” “哇，我们99年的高中生居然为了健康喝这么多粥。” “到此为止了！我们看完了ice的冰箱。”主持人回到座位。 看完她们的冰箱，正式开始了选人做饭环节。 她们也带着宣传的任务来，她们是多国籍成员组成的团体，于是要求菜式要带着国际色彩，或者是包含着她们两首主打曲的元素。 选择好主厨后，大家看着他们拿了想要的食材，定研主动端着珐琅锅找节目组借了个灶台等着热猪蹄。 林灿拿出茶盘，征询过大家，发现都没意见后选了自己最近最喜欢的凤凰单丛。 她们团里喝茶的人没那么多，所以林灿没买大容量茶具，只有一个容量差不多在200毫升的盖碗。 林灿端过茶盘，烧了一壶水，温具、投茶、注水、刮沫、搓茶、摇香、出海，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茶香在演播厅里弥漫开来，林灿的袖子挽到关节处，纤细修长的手指被热水烫的微微泛红，正神色认真的把第一泡的茶水倒进公道杯，一刻不停，又泡了两泡倒进公道杯，总算是够量了。 从公道杯里均匀的将茶水倒进小茶杯里，保持着杯杯七分满，双手伸出示意大家可以品尝了。 雾气蒸腾中，林灿仿佛在这个环境中被隔绝开来，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自得其乐，直到她示意大家才算是回过神来，拿起杯子品尝。 “要分三口品。”林灿在大家入口前率先提醒，“这个茶叫凤凰单丛，是乌龙茶，品质不错的泡出来整体是透亮的，大家应该能喝到它的口感是鲜爽润滑，入口回甘的。” 看着大家喝的差不多，林灿倒掉废弃的茶叶，重新泡了三泡给大家续上。 虽然不懂这些手法，不过林灿的动作确实行云流水非常好看，茶也很香，于是都配合着夸奖起来。 正说着话，十五分钟倒计时也已经到了，两位厨师已经准备好上菜了。 林灿悄悄松了一口气，搓了搓被烫到还有些刺痛的指尖。 果然不管泡多少次，她都觉得手很烫，简直是要立刻涂烫伤膏的程度，还好时间已经到了。 首先品尝的是郑豪英主厨的寿司拼盘，他做了中日韩三种味道的寿司。 “按照顺序先吃肉，再吃炸的，最后吃紫菜寿司就行。” 三人听话的点点头，按照主厨说的顺序吃了起来。 林灿张大嘴一口吃下牛肉寿司，捂住嘴慢慢咀嚼，表情惊喜地点头，咽下后立刻开始夸赞，“米饭的味道处理得好好，牛肉也烤的好嫩，配合在一起完全大发。” 第二块是炸寿司，油炸食品的香气入口就弥漫开来，但是后味有些腻，不过很快就被第三块泡菜寿司的味道冲淡了。 林灿本人不是很喜欢吃泡菜，但是也很肯定这种顺序下的清爽，朝着厨师竖起两个大拇指。 第二位厨师做的日式猪心盖饭，取名叫“心脏 shy shy shy”，林灿还没吃就开始笑。 盛了一大勺带着炸洋葱、猪心、酱料和米饭，一口吃掉，脆脆的洋葱化解了猪心不好的内脏气息，配合着酱汁和米饭，确实是很不错的搭配。 等她们三个冰箱的主人尝完，大家也开始分食料理，对这两位主厨大夸特夸。 定研也没忘记林灿的猪脚姜，小跑过去，确定已经热透后端着锅放到桌上，等着大家一起品尝。 刚揭盖，酸甜的气息伴着姜的香气就扑鼻而来，姜醋蛋和猪蹄都染上了红棕色。 “这个女生吃非常好，对身体很好，我妈妈以前经常会抽空给我做。”林灿给大家盛着，尽量保证每个人都有一块猪蹄和蛋。 软烂的猪蹄传递间在碗里微微颤动，看起来就十分诱人。 鸡蛋因为醋的缘故缩小了一圈，蛋白变得紧实，蛋黄粉糯入味，猪蹄看着颤颤巍巍，但是吃起来还保留了一分q弹，瘦肉却被醋炖的软滑。 “吃起来就知道真的很补。”主持人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 “吃了就会出汗，不过不会烦躁，只会感觉身体变轻松了。”旁边一位中年厨师品味了一会说道。 很快新的两位主厨开始第二轮比试。 “我今天要做的料理是内脏风凉菜，作为李连福厨师的弟子，准备尝试一下中式风味的料理。”第一位厨师说道。 “中国有一道叫做夫妻肺片的料理，就是用内脏做的凉菜。”曹露一下反应过来，开口介绍。 “对的，中国的夫妻肺片就是把内脏用卤料卤熟，然后切片拌着调料、卤汁、红油和小料拌出来的。”林灿跟着解释，转过头对着姐姐们说，“红油就是之前做拌面的时候我配料做的那种香香的辣椒油。” 林灿的解释一下唤醒两人的回忆跟着点头，李连福也在旁边做着肯定的表情，表示自己知道这个中国菜式。 第二位厨师准备做的菜式叫“heartbeat”，用的是林灿他们公司前辈的歌名，大家一下又笑出声，本来有些凝滞的氛围被化解掉。 米卡尔厨师的heartbeat居然用内脏做出来牛肉酱的味道，番茄的酸化解了肝脏的腻，林灿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定研姐姐更是直接夸赞“大发”。 第二位厨师的汤汁调的不错，但是额外做的包着凉菜吃的面皮完全是失败品，于是大家避开这点只是夸赞酱汁味道好。 她们节目录制结束以后，林灿大方的拿出自己冰里的陶瓷装小罐茶送给现场的工作人员们。 第41章 警告 这期节目播出时，林灿正好刚考完期末，和姐姐们一起看了这期节目。 对于她和曹露的行为，两国讨论褒贬不一。 “一听煲汤我就知道林灿是哪里人了，猪脚姜和茶一出来立刻认亲哈哈哈。” “没想到那么小的年纪茶艺也学的很好，人多也没有分批次泡茶真的很懂礼貌了。” “和曹露一起说中国料理也说得好，别整天偷我们的东西当自己的。” “确认过了，方方面面都是公主配置，不管是食物还是她手上那块看似不起眼的表。” “我也看上那块表了，大发，一查居然是八百多万韩元的名表。” “但是她也太咄咄逼人了，金风厨师一看就是第一次听说啊，自己想的创意料理马上被反驳，真的有点戾气太重了。” “有点想要所有菜谱，马卡龙的和那个猪脚的都想要。” “泡茶居然也有那么复杂的流程，看着像是很教养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女儿，不过怎么跑来当爱豆了。” 林灿已经坚持开了一段时间的直播，时不时还会出难度比较大的翻跳视频，吸引了一大批慕强的粉丝。 即使论坛里骂声不少，也有更多的人支持她帮她反驳回去。 林灿看见大家对于菜谱的呼声很高，找姐姐们一起配合，在公司的协助下租用一个比较大的厨房，合体出了一期教学视频。 拍完后，林灿的暑期生活和回国行程正式拉开序幕。 由于她们团中国粉丝在这段时间里增长不少，于是在国内也办了两场签售会，但是综艺邀请因为她们的时间不足以及年龄太小不是很多，只有几个老牌游戏综艺邀请了她们全团。 国内也有品牌提出代言邀约，不过对方只想签林灿和子渝两个人的个人约，被公司推掉了。 林灿回国之后完全是如鱼得水的轻松状态，国内综艺的游戏环节对长期跑综艺的她们来说，设置的比较简单，大家拍完之后马不停蹄立刻赶往签售会。 林灿的主场优势一下显露出来，即使拒收了很多礼物，但是光信整场下来就装了满满两大箱，林灿回来之后没有一刻不在笑。 但是第二场签售结束之后她也陷入了沉思。 “真的很高兴能看到你能在国外上节目的时候宣传我们本土的茶文化。”签售时对面女孩神色骄傲，望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林灿的无心之举得到了面前女孩无穷尽的赞赏，报以这种态度的不止她一个人，很多来签售的国内粉丝都提到了这个事。 林灿有些被这种真诚和炙热灼伤，那双亮晶晶闪着骄傲神色的眼睛烙在林灿心里。 中国行程结束后大家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趁着这个工夫，大家基本都是回家和长久没能相聚的家人待几天，林灿也是如此。 不过心里记挂着事情，靠在飞机座位的椅背上时，她从包里抽出几张粉丝送来的信，细细地读着。 来自粉丝的信件，每个字都透着爱意和温柔，系统能给她恢复健康的药剂，但是没办法帮她修复精神上的压力和身体的疲惫，这时这些信就好像是一剂良药。 但在这种时刻，面对如此厚重的爱意，林灿有些喘不过气来，放下信，透过窗子看见飞机下如画般的山水愣愣地出神，或许前辈们也有设想过这条道路吗？ 下了飞机之后林灿就开始搜索同样是在韩国出道的中国爱豆，表演功夫？ 可是这好像并不太适合自己。 林灿翻翻找找，突然刷到了司马家前辈跳中国舞的片段，那这个能试试吗？ “所以我现在学算晚吗？”林灿下了飞机立刻约了附近舞蹈学院的老师面谈。 “可能稍微有点晚。”穿着休闲的沈老师斟酌了会，看见女孩眼里的真诚，还是选择实话实说，“练古典舞的孩子一般四五岁就起步了，你如果现在练很难走到专业的地步，最多能当成兴趣爱好培养。” 林灿有些失望，是了，人家都是童子功，自己有点异想天开了。 或许不该冲动应该好好想想自己能真切地做些什么。 “明天有首席的舞剧，你想去看看吗？” “首席？” “对，古典舞的舞蹈首席明天在闽省有剧目要演出，叫《丝海梦巡》。”沈老师解释，“我觉得你现在想学舞可能只是一时冲动，如果是真的感兴趣想当成爱好，可以去看看高水平的舞剧，作为观众去了解也很不错。” “我们真的可以去后台吗？”林灿看完整个剧目总算是明白老师为什么那么说了，首席的呼吸间仿佛都在跳舞，她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跳舞的，这个舞种吃得不仅有年龄和刻苦，在此之上天赋更是重要。 林灿想到舞台上首席的舞姿，现在眼睛里全然是敬佩和期待。 “可以呀，等下如果她不忙，我们估计还能一起吃饭，你有想了解的可以和她谈谈。”老师看见林灿一脸不敢置信的惊喜表情，恍然想起来她就算是出道了一年多的韩流明星，也不过是个被娇宠着长大的十五岁小姑娘。 老师想到什么，有些惋惜，“如果你早两年来看就好了。” “怎么了？”林灿有些疑惑。 “男女两位首席前两年都在跳《孔子》，那个才是真的惊艳，不过难度太大巡演排期也太满，他们两个因为这个身体受了大损伤，现在已经没办法跳了。” 去酒店的路上，林灿翻看了那个剧目的片段才知道了老师的可惜从何而来，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昏招。 坐到桌边，林灿主动帮忙倒茶，她在人气爆炸式发展的这段时间又抽到了不少恢复药剂，除开给队友和自己用掉的，还剩下五支，被她一次性倒进茶杯里，递给了首席。 “老师，喝茶。” “谢谢你。”首席下了台，看起来有点天然呆。 林灿看着她从自己手里接过茶杯，笑着一饮而尽，总算是放下心。 【警告！】 第42章 受限 【警告！】 系统突然出声把林灿吓得一激灵。 【宿主随意使用恢复药剂的行为被检测到，危险行为可能导致世界发展改变，就此警告。】 “世界时间线改变？”林灿在心里默念。 【宿主使用恢复药剂行为过于危险，世界中每个生命自有定数，这次出手的漏洞系统会为您解决，但后续恢复药剂可使用人员名单将被锁定。】 林灿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危险，本来国内外顶尖医生都说了难以治愈的伤病和自己吃了一顿饭之后就不治而愈了，背上不由得冒出冷汗。 如果像她这样，以后给各类顶尖人才使用恢复药剂，避免伤病因素，确实会改变世界线。 “可使用名单限制在哪些人呢？”林灿很快接受现实，低头喝了口茶，在心里问。 【除了宿主本人可随意使用，限制在宿主的父母、爱人、子女这些有着特殊情感联系的人群中，其他人均不生效。】 【系统的道具和药剂本就是提供给宿主的，这已经是放宽条件了，不是每个人的命运都可更改的。】 林灿点头接受这不算好也不算太坏的结果，“那我刚用下去的还有用吗？” 【系统会帮您解决的。】 林灿刚和系统说完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去接下电话。”向两位相谈甚欢的女士表示歉意后，林灿拿着手机出了门。 “您好，请问是？” “我们这边是xx医生这边，听说您咨询了关于康复类手术的问题，这边医生最近这段时间可以为您接诊。” 林灿很快意识到这是系统出手，“好，那麻烦您这边帮忙排期。” 商量好之后林灿回了餐桌边，向两人提起这件事，“老师您之前是有找过xx医生吗？” 听见林灿莫名提起这件事，对方有点茫然的点头。 “医生那边最近有时间接诊，您时间上方便吗？” “那个医生不是年龄太大没精力处理了吗？”对面的姐姐非常惊讶，夸张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有点憨。那边她也去过非常多次，但是医生实在年纪太大，做不了这么费心神的治疗了。 “之前是，但是最近几天那边状态看起来还不错，看您有空的话，我赶快安排您过去。”林灿有些不自在，藏在背后的手开始无意识搓着。 系统暂时帮林灿锁住了药剂的效果，只等那边给她做完治疗再慢慢开放。 “灿灿，真的谢谢你。”电话里的女声带着哭腔。 林灿就在国内呆了几天就回了公司开始准备下个月的行程，姐姐们都开始跑综艺了，她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跑来公司练舞。 “是效果还不错吗？”林灿明知故问。 “特别特别好，感觉我的状态恢复得接近13年那次受伤前了。” “那就好，那真是太好了。”林灿感叹，像她那样使用恢复药剂迟早会被系统警告，最后能帮上这么个热爱舞蹈，传播文化的人，真是太好了。 “就是医生那边确实是年纪太大，精力跟不上，给我治疗完之后状态不好，不然我都想推荐我一个朋友也去了。”林灿知道她说的是《孔子》的另一个男首席。 “等我最近再做训练彻底恢复好，就要回台上了，你有空一定要来看啊，我会一直给你留票。” “好，那姐姐你加油，希望有天我能看到你在台上用最好的状态跳舞。” 挂断电话后林灿有些想要叹气，虽说帮了这么闪闪发光的一个人很有成就感，但是她也担心起团里的姐姐们以后怎么办。 药剂储存在她们身体里，虽然还有盈余，但就以现在这个练习强度，很可能过几年还是会出现伤病。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从练习室出来时，林灿撞上了急匆匆往医院赶的经纪人姐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连忙跟上。 “定研欧尼你还好吗？”林灿赶到医院时，看到定研正躺在病床上。 定研去参加《丛林法则》这个冒险类节目时腿被马给踢到了，当时看着非常严重，被节目组叫了救护车直接送医院里来了。 “没事，只是一点擦伤。”看着妹妹接到消息立刻就到，定研心里发软，“只是当时很痛，伤口看着恐怖，到医院拍了片发现其实没什么事。” 林灿明白如果不是恢复药剂的作用，定研现在可能被伤得很严重，“没事就好，欧尼你以后要注意安全才行啊，万一下次没这么幸运怎么办！” 定研盯着妹妹瞧，最开始选秀时她就是一副成熟的样子，跟她们朝夕相处之后才发现林灿内心是个非常柔软的小姑娘。 “好，我会注意的，快别皱眉了。”定研把林灿拉到床边坐下，揽进自己怀里，“欧尼会听话的，你也别太担心了。” 节目组再次和医生确认定研没什么事后才放下心，毕竟当时任谁看都很严重，好在最后检查出来只是皮外伤。 工作人员进了病房和经纪人再次交涉后，同意定研退出录制，跟她们道别后继续赶回拍摄场地。 “走，回公司练舞，再不回去准备随机舞蹈，墨墨该着急了。”定研扯了扯衣服，站起身准备揽住林灿往外走。 “又长高了？”定研猛然发现林灿的身高已经超过自己，“子渝现在已经不长高了，说不定我们灿尼以后就是组合里最高的了。” “快给她量量身高。”定研刚回练习室就拽着林灿来到正在间隙休息的成员们面前，“我感觉灿尼好像又长高了点。” 林灿确实又长高了，在姐姐们的围观下，子渝看着量尺报出了“一百七十一公分”的数字，“和我就差一公分了哦，小灿。” “现在孩子发育这么恐怖的吗？”彩英捂住脸，她是组合里最娇小的，身高不到一米六。 “好了，现在组合最担心的问题已经从子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长高，变成了灿灿什么时候能停止长高。”身高倒数第二的朵贤紧随其后补充。 智孝和娜妍打量着忙内腕线过裆的完美比例，和已经发育得有些女性线条美的身体，说话间带着慈母般的感慨，“这样看着确实不像个小孩了，像个小少女。” “什么嘛，人家本来就是女高中生好吗？”林灿对上姐姐们的眼神有点无力，尽管自己刚出道就已经是队内中等偏上的身高了，还是不免被姐姐们当成小孩。 “快点练舞。”一旁的墨墨感叹完就开始有些着急了，她们这群人里除了林灿前段时间没有通告疯狂扒舞，可没有人在死亡行程之余还有毅力和精力来练习室，趁着现在大家齐聚，坚持不懈地催促起来。 第43章 小聚 国内录制的综艺播出后，林灿的人气在中国一路飞升，公司担心不好平衡会出现琇智那种情况。 林灿考虑了一会后还是决定让步，对公司减少她综艺通告行程的提议表示同意，人气差距太大确实会导致整个团体发展出问题。 公司管理层见状默默松了一口气，如果大小姐想多参加他们也没办法拒绝。 倒是每天穿梭在各个录制场地姐姐们对此表示担忧，“灿尼最近心里会不好受，每天跑练习室练那么久，结果除了团体通告一直没有她。” 林灿练舞和作曲两头忙碌，只感觉姐姐们最近对她更温柔了，却没发觉隐藏在这之下的小心翼翼。 “灿尼，你们快点关灯睡觉，明天还要活动，不要熬夜。”智孝姐姐开了一条门缝，发现妹妹们还精神着。 “马上就睡。”彩英听话地站起身，看大家都没什么事，准备关灯。 一夜无梦。 林灿起床后心情舒畅，刚洗漱完到客厅发现先起的姐姐们心情有点不好。 “欧尼怎么了？”林灿顶着微乱的头发一头埋在娜妍的肩膀上，磨蹭着撒娇。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没关系啦，下雨说不定还是好事。”定研乐观地说，“不是有说法说，淋着雨表演的组合都会大火吗？” 定研姐姐的心态感染到大家，霎时间气氛轻松起来。 到了化妆室，化妆师姐姐们对即将到来的坏天气也有预感，下了大力给她们上底妆，恨不得把粉底液拍进每个毛孔，又重复定妆好几次。 果然大家的准备都是有用的，她们还没上台就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主持人念她们名字的同时，雨下得越来越大。 大家踏着雨声上台，在露面前不约而同掩下担忧的神色，只留下明媚的笑容，像是一颗颗小太阳。 《优雅地》前奏响起，林灿跟着音乐声开始走位跳动，舞台上沾了水变得湿滑，林灿努力稳住每一步，不顾砸在脸上生疼的雨滴，热烈地跳着。 等到跳第二首《cheer up》时，雨下得更大了，她的衣服已经湿到水珠顺着里侧滴进鞋子里，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雨的存在。 夏天的雨来得猛烈，空气却很闷滞，湿答答的衣服贴在已经开始出汗的身体上，林灿只感觉冷热交替，但是脸上表情没有显露分毫，只是努力把湿透的头发拨到脑后。 两首跳完，大家在观众的欢呼声中鞠躬下台，赶紧拿上毛巾擦干头发，坐上保姆车回宿舍洗漱。 值得庆幸的是，这场表演结束大家都没生病，而且因为雨里卖力的表演视频，被粉丝拍下来发到网上，已经有些冷掉的《cheer up》和《优雅地》在各大榜单上再次回春。 除开不时的集体演出，林灿几乎每天都泡在自己的编曲室和公司的练习室，练着芭蕾基训，抛下了学什么都一定要成功的执念，把古典舞当爱好的感觉对她来说属实不错。 “约饭吗？”林灿刚从练习室出来，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突然接到饭搭子们的电话，“行，我今天课已经上完了，那我们下午五点饭馆见。” 她最近除了自己的课，基本都是在和前辈们准备八月份家族演唱会的合作舞台，没怎么和队外的朋友们见面。 赶紧回宿舍洗掉一身的汗，林灿吹干头发挑了件舒服的浅蓝色棉麻挂脖长裙，穿上棉质白袜和白色板鞋，背上一个看起来清爽的亚麻色编织包，素着一张脸出了门。 “我们吃冷面吗？好稀奇，居然聚在一起吃韩餐。”林灿坐下后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现在天气确实是热，吃点凉的也好。” “顺容说这家店还不错。”俊晖看林灿坐下给她倒了杯茶，“正好大家都要管理体重，吃清淡点也好。” “怎么感觉你又细了点？”茗浩打量着林灿露出来的细细的胳膊。 “怎么可能？你才细了点。”林灿一使劲，漂亮的三角肌就显露出来，“以己度人！我只是体脂率低了看着瘦了点。” 两人正你一嘴我一嘴的杠着，俊晖突然接了个电话，示意突然开始掰手腕的两个人安静下来。 林灿一下冷静下来，最近被姐姐们宠多了，自己好像已经连高中生的心理年龄都不如了。这种battle纯粹是小学生行为，猛抽回手，朝对面做了个蔑视的表情，丝毫不提自己刚刚暗自使劲到脸发红了。 “嗯，我先问问hannah。”听到自己的艺名被俊晖提起，林灿有些不自在的望过去。 俊晖捂住手机收音孔，“珉葵说今天没人陪他吃饭，想跟我们一起，你介意吗？” 林灿无所谓的摇摇头，只要不是陌生人，三个人还是四个人吃饭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俊晖和那边说了两句就挂上电话，去找老板加了个面，晚点再一起上就回了座位。 “确实还不错。”店员先给他们上了小菜和单点的牛肉，林灿先吃了两片牛肉，卤料不多，但是火候刚刚好。 茗浩想着队友的饭量和进食速度，也跟着吃起来，只剩下俊晖独自坚守。 “你就来二楼，上楼梯第二个包间就是。”俊晖接通电话。 林灿现在在韩国都已经是小爆，在大堂里怕被人认出来，他们干脆订了包间。 茗浩和俊晖本来坐在一排，林灿坐在对面，此时看珉葵进门刚想商量谁去对面和林灿坐一起，就见她很自然地往旁边挪了点，给珉奎让了个空位，对方也很自然地坐下了。 林灿和珉葵对视一眼，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珉葵和珉书不愧是亲兄妹。 珉葵是非常自然地照顾别人的类型，帮着上菜的店员从托盘上拿下他们的冷面，又拿起剪刀顺手帮忙剪开。 林灿也没过多纠结，轻轻搅动了一下就吃了起来，酸甜的汤汁配合着冰冰凉凉但是劲道的荞麦面，林灿很快吃完一碗，又点了一份拌面。 等待的过程中几人聊起天。 “真的很夸张，还在当练习生的时候，除了我和俊晖，他们都被抓去抽查背省份，连我们都不会背。”茗浩突然提起这件事。 “真的吗？背中文的还是韩语的，哈哈哈哈好神奇。” “中文的，珉葵肯定现在还会背，我们代表每年过年都会抽背。”俊晖笑着跟珉葵说了这个。 说到这个他可就来劲了，虽然说话有些嘟嘟囔囔，但是真的由南到北很丝滑地背出一长串省份名。 他一边背，对面的两位一边跟着点头重复夸奖，“太厉害了！” “太帅了！”林灿跟着鼓励，带头鼓起掌。 珉葵被夸完高兴但是也有点害羞，习惯性地把头抵在旁边人的肩上，林灿也鬼使神差伸出两只手捏住他的脸，“哇真可爱呢。” 直到两人再次四目相对才发觉不对劲，珉葵突然意识到旁边坐着的不是自己的队友，林灿也惊觉这是珉葵不是珉书。 “抱歉，我还以为是珉书。”林灿条件反射立刻松开手，“怎么会这么像啊！” 珉葵也跟着摇头，自己也是条件反射，还以为身边坐着队友，心下感叹林灿的身高放到他们参差不齐的队里面丝毫没有违和感。 尴尬的氛围没持续几秒就被店员带来的拌面打断了，两人立刻把刚刚的事抛到脑后。 “这个比带汤的好吃。”林灿拌开之后尝了口，往自己碗里夹了几块肉，顺手把盘子递给珉葵，示意他也尝尝。 吃相并不粗鲁但是非常迅速地又解决掉一碗，林灿看着空空的碗陷入沉思，总感觉冷面吃了跟没吃一样。 茗浩看着林灿吃饭虽然小口但是速度跟珉葵差不多，有些惊讶，但是为了避免又吵架默默闭嘴。 他从吃完第一碗就停了下来，看见其他三人埋头苦吃。 锻炼了一阵子的茗浩已经不像是纸片人了，不过这段时间他们比ice更忙，就对这方面有所松懈了，饭量也再次减退。 “走。”林灿从包里掏出青苹果味的含片糖果，又给已经主动伸出手的三人各倒了几颗。 装起一盒打包好的卤牛肉，揣进包里，姐姐们最近跑通告要保持体重，晚上吃不了主食但是吃点牛肉应该是可以的。 第44章 合照 “请问是ice的hannah吗？”刚出店门，一个带着试探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刚出饭店就碰上了粉丝，林灿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坐了包厢，不然自己狂吃都不好保持形象。 “是哦，你是once吗？”林灿带着笑回头，发现是个个子小小穿着裙子的女孩，眼神闪烁间带着期盼。 “要签名合照吗？趁着现在只有你？” 看见女孩腼腆的点头，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小卡和签字笔，林灿走近一步接了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呢？” 问到之后，耐心给她签了to签，又接过她的手机递给对面的俊晖，“帮忙拍一张。” 林灿说完搂住女孩，头微微靠近她的，手机里定格住这一刻。 感受到女孩接过手机的手有些颤抖，林灿安慰性质的摸摸她的头发，又在包里翻翻找找。今天出门临时换了包，里面没有经常带着的零食，只有那盒已经吃过几颗的糖果。 正在犹豫时，又来了几个路过的粉丝，林灿速战速决给大家都签了名拍完了合照。看见保姆车已经来了，干脆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直接给每个粉丝发了五万韩元。 “不好意思哦，今天出门没带小零食，拿着零花钱给自己买点什么喜欢的。” 发了一圈，林灿带着目瞪口呆的三人上了车，临走不忘降下车窗笑着跟粉丝挥手道别。 “大发，居然给我们签名还发了零花钱，我妈妈给零花钱都没这么大手笔。”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生捏着手里的钱，还没回过神。 “她人好好，抱住我拍照的时候真的好香好香，完全是精灵的样子啊，真的要一辈子喜欢她了。” “hannah看起来就是纯素颜，居然这样看着更漂亮了，jyp的dy果然每次只是在神女的脸上撒了点灰尘。” 在场的粉丝不约而同拿出手机开始编辑起来，把刚刚的经历发到网上。 第一个认出林灿的once从她签完名就默默站到旁边，看着手机里自己拍下的照片，还有那个男爱豆帮自己拍的合照，有些舍不得发到网上。 合照里林灿笑得一脸灿烂，揽着自己的样子不像是爱豆，更像是非常要好的好朋友，她身上的香气好像现在还萦绕在自己鼻尖。 自己拍的照片里，她的样子更加温柔。夏日的微风也格外偏爱她，轻柔地为她撩起几缕发丝，看着很轻盈的宽大裙摆微微扬起，露出的肩颈线条优美，比起精致的脸蛋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气质和满脸的真诚。 从车窗里探出头，发丝随风飘动甜笑的样子就是另一种灵动了。 她有私心不假，但是想着林灿刚刚真诚的样子，又想起她在雨里淋雨跳舞的笑容，发自内心地觉得她值得被更多的人喜欢。 反复考虑了两天，还是忍痛编辑一段文字配合着图片发到了网上，只偷偷留下一张因为自己紧张颤抖而拍得模糊的照片作为私藏。 林灿在从冷面店里出来的第二天下午，就跟着公司和团队一起飞到参加拼盘演唱会了。 大家到了场地一刻不停地排练，等到正式表演完返程回到首尔，林灿才得知这场盛况。 本来只是文字形式和小部分合照，大家也只是表示羡慕。 但当那个女孩发出自己拍得照片时，热度慢慢被顶起来，连上了几天的世界趋势。 照片里的女孩没有粉嫩的舞台妆，穿得也只能算是舒适的休闲风，但是配合着光影和氛围，笑眼盈盈的模样好像是江南温润的春雨，能帮人洗净心头的疲惫。 从车窗里看向镜头挥手的那刻，有种漂亮的朋友的邻家感，青春和清纯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少网友看着林灿清凉透气的棉麻长裙，开始扒起她的各种私服，发现无一例外都是兼顾简约随性注重舒适度的。 她的穿衣风格也引起一大批网红模仿，本来以为会是转瞬即逝的热度，一下就被稳住。 林灿默默记下女孩的id，和印象里那张脸一起刻在脑子里，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可以跟她说句谢谢。 经纪人和管理层也有些无奈了，避开了那么多的通告，结果她自己只是出去聚个餐就又爆了，只能感叹有些人就是天生要红的命。 第45章 防爆到力捧 “欧尼，我马上就到了！”林灿拿着手机匆匆跑到大练习室的门口，轻轻推门进去，跟前辈们鞠躬打招呼然后立刻溜回姐姐们身边。 “差点要去抓你的人了，马上就排到我们的合作舞台了。”智孝轻轻帮林灿把头发拨到耳后，心里感叹她这张脸不论看多少次都会感觉到惊艳。 林灿今天早上晨练时突然有了灵感，立刻坐车去了编曲工作室，记录下来之后才匆匆赶到练习室。 “前辈们的舞都跳熟了。”墨墨也凑过来问。 “完全没问题了，我前段时间就扒好了。”林灿朝墨墨比了个ok的手势，她现在一碰到编曲没有灵感很疲惫的时候，就会去自家组合的练习室里跟着大家充充电。 成员们所有合作舞台的舞她都跟着练了，不过除了整个团体要统一参加的《jt right》，她也没什么单独要练的。 林灿跳男团舞框架很大但是却看着有自己独一份的灵动，刚排一遍就被got7的前辈夸了。 “好会跳。”同乡的jackn前辈已经鼓掌，自觉的调换粤语夸了起来。 “天赋好嘛。”仗着其他人也听不懂，林灿随即骄傲起来，逗得前辈跟着笑。 “你不去跟公司谈谈吗？条件这么好，真跟公司走到时候什么都捞不到，人气下去就很难再上来了。”休息间隙jackn前辈凑过来跟林灿说。 issa的两个中国姐姐也凑了过来，“你这防爆也防得太过了，有机会还是要跟公司谈谈的，也不要退让太多，态度强硬点。” “如果你自己不敢去，我们有空的时候都可以陪你的。”这段时间因为排练，大家都已经加上联系方式了。 她们组合就是典型的人气不均，但是看着林灿几乎完全没有全团以外的通告，还是有些为她担心。 林灿没说自己是默认了公司才这样安排的，在哥哥姐姐们担心的目光下点点头。其实她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人气就是很难说的，万一真掉到回不来的地步也很麻烦。 “好，我会的，谢谢哥哥姐姐。”林灿看着他们为自己担忧的目光，承了情，“我到时候跟公司商量，下次回归或者是年末多给我点机会。” 哥哥姐姐们的目光里还是透着担心，一再嘱咐她有事要跟她们讲。林灿大股东的身份只有管理层知道，怕变得生疏，还没告诉包括成员在内的所有人。 家族演唱会八月六号七号在首尔连办两场，然后去了日本又开了几场，林灿没舞台的时候就在台下挥舞着应援棒。 好像当观众看演唱会非常解压，跟着台上蹦了好几场的林灿有感。 回了首尔开始准备九月份的偶运会和下次回归的期间，她也想挑几场演唱会去看看解压。 可惜了地团前辈七月底还在首尔开了三巡的首演场，赛文婷的首尔场两场她也没去成，少时前辈的巡演在日本来回时间不够，闪也碰不上。 林灿有些后悔自己都在首尔，明明就是爱豆行业的，为什么不早点去体验一下。现在能看得估计只有年末了，林灿暗自提醒自己明年一定不要忘了。 yg公司在八月份推出了女团粉墨，八月八号出道，主打韩语嘻哈说唱风格，在同月二十一号就拿了初一位，对比起来ice的上升速度就慢了太多。 公司因此更加卖力地筹备起她们的下一次回归，还没等林灿去找公司谈通告和分part的事，管理人员先找上了她。 听完对方的来意，大概就是怕好不容易上升的机会被粉墨抢占，就来问问林灿愿不愿意后续多参加通告和合作舞台。 林灿本来就要去谈这个，只是一直很忙，听见对方提起，又再次一口应下。 管理人员还在为自己的出尔反尔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林灿这么配合、好说话，感叹着她心胸真是宽广，干劲满满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安排后续工作。 林灿很快就感受到公司力捧是什么感受了，九月初她们的录音和v开始筹备，林灿的词几乎成倍增长，就连killg part也给了她。 练着编舞老师的舞，林灿发现她也不再经常呆在角落，几乎变换点队形就会站c。 知道目前形势严峻，也心疼林灿一直没通告的姐姐们完全没有任何异议，全力配合着她。 为了九月中旬的偶运会，林灿又抽空去了射箭馆，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就捡回了手感。对于偶运会的射箭标准来说，自己的能力已经完全足够了。林灿减少了后续的练习时长，只是为了保持手感每天还是会抽空去一趟。 偶运会当天，林灿和姐姐们在早上就换好了统一的服装，内搭是橙色的短袖，外面套着白色运动外套，下身是黑色长裤。 从进了化妆室林灿就感受到了公司力捧是个什么感受，不同以往几乎没什么色彩的淡妆或者舞台上的死亡腮红。 这次化妆师姐姐细细地给她化了个清透的妆容，粉橘色的腮红打在眼下，配合着纤长自然的睫毛、亮晶晶的玻璃唇釉，一笑起来活脱脱就是只可爱的小狐狸。 连发型都不像上次是自己随手扎了个高马尾，发型师这次细细地把林灿的头发夹卷，在头上盘成两小团，几根发丝自然垂落在脸颊两侧。 进场时，林灿发现她们粉丝的坐席多了很多，主持人刚介绍到她们，现场就是一片欢呼声。 在智孝姐姐和前辈们开场合唱完主题曲后，就开始了属于林灿的战争，第一项就是射箭预赛，她们ice和噜团被排到第二场预赛进行对战。 子渝姐姐第一个上场，林灿看着她披散的头发有点担心，“真的不用扎起来吗？” “那dy姐姐肯定要骂我了，好不容易卷了这么好看的大波浪。”子渝摸摸林灿的头，选择直接上了场。 子渝、林灿和朵贤轻松以64:61从预赛中晋级。 半决赛，林灿脱下外套，只穿着橙色短袖就准备上场，细细的胳膊和粉嘟嘟的脸蛋看着毫无威胁力。 平举拉弓，白皙纤细的手臂上出现漂亮修长的肌肉线条，林灿神色认真，连中十环，她们组也一路晋级到决赛。 决赛时，子渝姐姐的头发被弓带的飞舞起来，林灿紧张得一下站起身来，就看见子渝也有些后怕的回头望过来。 “还好吗？”子渝下场后，林灿仔细查看她的头发，“没有扯到头皮，会不会痛！” “还好，还好没有卷进去。”子渝长舒一口气，“下次还是把头发绑起来。” 林灿接替继续上场，依旧是神色认真连中十环的操作，一直到主持人宣布她们获胜，林灿这才笑了起来。 亮晶晶的眼睛配合着双丸子头，好像和刚刚那个眼神犀利、肌肉紧绷的女孩完全是两个人，导播立刻把画面切到林灿的脸上，突然出现在大屏幕上的漂亮脸蛋引起全场观众的一阵躁动。 林灿放下弓对着对手轻轻鞠躬，然后蹦蹦跳跳地回了自己欧尼身边，乖顺地被自己姐姐们抱在怀里揉来揉去。 比起上次只能参加镶边项目，这次她们除了男子项目每个类别的比赛都有人参加，林灿跟着姐姐们乱晃。 中场休息时去给粉丝们送了逆应援的便当和亲手做的小甜品，这次再也不需要发不完，要分给其他前辈的粉丝们了。 林灿享受着一切，笑容越发灿烂。 这届偶运会程霄零失误的艺术体操引起了轩然大波，除此之外最火的就是林灿和子渝射箭的名场面了，林灿的连中十环和子渝被撩起头发的场面在各大平台被疯狂转发。 公司对此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比起糊团爆火他们更担心同为三大公司出来的新女团给自己造成的威胁。 第46章 栗子 参加完偶运会后，公司就开始减少她们的行程，开始筹备起v和专辑内页的拍摄。 预告回归日期时，海报以九月份才公布的官方应援色杏桃色为底色，专辑名称《iceaster : ne 1》，意思是“像是和ice一起在游乐园里搭云霄飞车一样，一起度过愉快刺激的时间”。 这次回归v以万圣节主题拍摄，姐姐们大多都染了头发，林灿在dy姐姐们的再三考量下，还是保持着黑发。 不过也给她换了个发型，已经快长到腰部的头发被一次剪短到了下巴，头发打薄，配合着给她剪了个厚厚的漫画刘海，整个脑袋像是颗圆圆的栗子。视觉重心也随着发尾转移到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上，整个人看着清纯可爱又灵气十足。 “真可爱啊，我们忙内。”从剪完头发的第一天起，姐姐们看到她都会直接上手一顿猛搓。 娜妍看着妹妹发呆，像是从有些距离感的小狐狸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狗，忍不住对着她软嘟嘟的脸亲了两口，“灿尼要是我生的就好了。” 林灿这段时间已经逐渐习惯了姐姐们的疯狂，从抗拒到平静，现在任由她们带着“爱意”各种触碰。算了，反正姐姐们也很漂亮，自己也不算吃亏。 只不过剪了这个发型，在预告发布之前需要藏一段时间，这导致她现在上学有些不方便，每天都要把头发绑成小啾啾，藏进帽子去上课。 “你是造型做了大改变所以要藏起来保密吗？” 林灿带着渔夫帽进门的那一刻，同桌宋智恩就忍不住凑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帽子，企图通过缝隙窥到全貌。 “差不多算是？”林灿偏了偏头，“这个帽子还要戴几天呢，等公司发预告了才能摘。” 林灿无比渴望公司慢点发，比起戴帽子她更害怕自己的同学们会变得和姐姐们一样可怕。 但是总有发布的那一天。 预告公布的第二天，林灿戴着帽子刚进门就接收到了同学们的注目礼，男生碍于性别不同只是注目礼，但是和林灿玩得不错的一群女孩们立刻凑了过来。 “快让我们看看！怎么发了预告了还藏着掖着！”智恩踮起脚直接摘掉了林灿的帽子，齐耳bobo头完整露了出来，因为刚取下帽子稍微有些凌乱，显得林灿更像只毛发蓬松的小狗了。 “这也太可爱了。”智恩直接揪起了林灿为数不多的脸颊肉，“我的宝宝！” 其他女孩子们也开始打量着她的头发，关系好点的直接上手摸，林灿直接放弃挣扎，反正大家都这样，反抗也是无效的。 “老师来了，快回座位要上课了。”看着进门的老师，林灿终于像是得救了，把旁边的孩子们往回赶。 “这么漂亮可爱的孩子是我的同桌，不知道你有多少粉丝好羡慕我了。”智恩不在乎老师的目光，撑着脸偏头欣赏林灿，“我这次肯定要多买点签售专辑，去你签售现场看你。” “花那个钱干嘛？你要多少我不给你签？” “你对粉丝营业的态度和现在对我可完全是两码事，我也会想看漂亮的孩子眼里全是我，对着我甜甜的笑啊。”智恩已经下定决心，“反正我也不缺零花钱。” 林灿扭头朝着她假笑一瞬，“再不听课，到时候你去考试除了一支笔什么也带不回来。” 智恩知道林灿最讨厌自己在认真做事的时候被打扰，她课下能安静学习的时间不多，忙闭上嘴，无辜地看着她。心里计划，只等社团课就拉着她去学校里拍照。 “头再低一点，不用笑，保持住。”智恩拿着相机对着林灿，拍下这一刻。 照片里林灿正回头看着相机，短发被风扬起，遮盖了部分五官，显得本就漂亮的桃花眼更加突出灵动了。 “头再往右偏一点，不用看镜头，直视前方就好。”智恩让林灿趴在木质栏杆上，自己下了台阶拍，“非常好，非常自然。” “快来看看。”智恩招呼着林灿过来，她的镜头总是生动的像是电影，人物不像是被定格框死而像是在说故事，林灿的wb头像也是她拍的。 “拍的真好。”尽管看了很多次，林灿还是忍不住感叹，自己就是和智恩在摄影社碰到的，后来看对眼了，在班里调位置时成了同桌。 尽管两人的摄影风格不一样，但是彼此非常欣赏。 “我也觉得拍得好，不过今天主要是模特漂亮。”智恩得意地扬起头，“拿去发wb，让大家都欣赏欣赏。” 林灿笑起来，好像她wb里的照片基本都是智恩拍的，“以后出名了别不帮我拍照了。” “那你可要好好贿赂我，我以后咖位肯定很大。”智恩装作考虑的样子，其实林灿每发一条都会她的账号，“把我哄高兴了给你拍一辈子照片。” “嗯嗯，摄影家小姐，不知道能否有幸邀请到您一起去商店共进下午茶呢？”林灿做了个绅士礼，看着智恩故作姿态把手搭在她的手心里，两人打闹着去了商店。 第47章 TT “欧尼！”林灿看到路灯下的两人，匆匆往这边跑。 “灿尼怎么来了？”彩英和米娜有些疑惑地看着妹妹。 “不是说没棒球吗？我刚去买了。”林灿把手里的球递了过去，“被我抓到偷懒了。” “我们在开直播呢，快来打个招呼。”彩英从林灿手里接过棒球，“我们刚刚还在说没球，正在用网球练呢，你就来了。” “我穿这样可以出镜吗？”林灿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跟组合风格有些不符。 “当然可以啊。”米娜姐姐看着林灿，又转向镜头，“我们灿尼今天穿的比定研欧尼平时更帅呢。” 彩英顺手把林灿也拽了过去，“快来，大家正想看你呢。” “大家好，这里是hannah。”林灿招着手出现在镜头里，一头短发被撩到脑后，上身穿着灰色无袖背心，脖子上挂着银色耳机，下身身着宽大的牛仔裤。 “真是疯了！这完全就是男朋友！” “我本来以为灿尼剪短发就是小甜豆来着。” “老公你好帅！”彩英念着这条弹幕，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欧尼！”林灿谴责地看了一眼姐姐，“我好心给你送球，你居然笑我！” “不笑了不笑了。”米娜安抚地摸着林灿光滑的肩头，“那我们去练习了。” “回归预告十二点会放出哦，开球我们也会好好做的。” “我们去练习了哦。”三人挥手和大家告别，关掉了直播。 刚关掉直播彩英再次发出爆笑，看见林灿因为害羞有些恼羞成怒了才堪堪闭嘴。 “不理你了，我回去休息了。”林灿有些气恼地往回跑。 林灿刚回宿舍就被其他看了直播的姐姐们继续打趣，过了几天都有些脱敏了。 10月20日，正值出道一周年，大家开了一周年的直播。 林灿想着这是在韩网上进行的，可能大部分中粉都不太方便，于是和成员们还有公司商量，在wb上进行了半小时的二次直播。 10月24日，她们在户外办了这次回归的showcase。 27日是cd的回归舞台，这也是她们回归后第一次打歌，林灿在舞台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摆好动作。随着前奏走位时，突然发现自己面前有机器一直跟着，大概率是给自己安排了直拍摄像。 林灿注意到后，走位时尽量保持着最好的状态，作出tt动作时不忘盯着摄像机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但是配合着她清亮的声音和精致的脸蛋，只会让人觉得她本该就是这样的，很是讨人喜欢。 跳完后，林灿呼吸平稳，朝着镜头甜美的k，作出飞吻的动作。 这算是林灿的第一支官方直拍，一经发布，点击量和点赞数就开始疯涨。 中国粉丝的基数完全不是韩国能比的，而且对比起来又很长情，林灿的数据很快就和其他成员拉开巨大的差距。 10月28号第二场打歌舞台的上班路上，林灿配合着回归的风格，穿了条嫩黄色的宽松衬衫裙，斜挎着白色小包，整个人看着可爱极了，在跟粉丝打招呼时突然听到有人用中文小声嘀咕，“虽然现在也很漂亮，但是我好想看灿灿穿那天晚上直播的男友风。” 林灿迅速把目光投了过去，锁定了那个瘦瘦的女孩，然后迅速移开视线，心里默默计划。 10月29号，林灿早早起来洗了头发，把头发吹得蓬松，穿上了宽松的条纹衬衫，松松垮垮的打上暗红色领带，下半身穿了条复古廓形垂地牛仔裤。 “灿尼？”娜妍姐姐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有些不确定的问，见林灿转过头来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有男生进来呢。” 林灿身高暂时定格在1米73，配合着现在中性风的穿搭，从背后看确实像个男孩。 “欧尼觉得我这样穿是帅的吗？”林灿转着圈向娜妍展示，她这是昨天晚上才买的，还有些不确定。 “帅啊，不过怎么突然穿成这样。” “上次不是直播入镜了吗？然后昨天碰到粉丝说想看，我就穿了。”林灿想起被调侃老公的场景，有些不自在的挠挠头。 避开姐姐打趣的眼神，回房间在脖子上套了耳机，又跨上巨大的运动斜挎包在腰间。在鞋柜里挑挑捡捡，选了双厚底黑色皮鞋把身高垫高五厘米，林灿照照镜子自我感觉还不错。 上班路上女粉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印证了她们确实吃这一套。 有些粉丝仗着林灿可能听不懂大胆发表露骨的言语，但是狠抓了日语一段时间的林灿对在场的三四种语言都是基本能听懂的程度，她只感觉热意从耳尖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装成没事人绷住表情刚想往里走，又听见“好想扯她领带”这种话，林灿加快脚步匆匆向里小跑。 这场打歌还没录完，粉丝拍摄的视频就已经开始疯传了。 “我就说老公和性别无关！老公就是一种感觉！” “害羞的样子更像小狗了，好可爱啊！” “做娇妻怎么了！做娇妻是因为我老公林灿又高又帅还听话守约，老公会问我过得开心吗，还会穿我爱看的衣服哄我，我和老公过得很幸福！林灿你是我一辈子的老公！” 林灿录制完出来发现了网上的老公盛况，暗戳戳穿着这套衣服回练习室录了那首男爱豆最好的嫁妆——《姐姐真漂亮》。 唱跳视频一经发出，更是把这场狂欢推向高潮。 一号打歌出门前林灿延续着只要有活动，一大早就起床洗头洗澡的习惯。 林灿还是有点害羞，又恢复了以往舒适风的穿搭，没有再继续无性别穿搭。 她们在这场打歌舞台上以不大的分差，并不轻易地拿下了属于tt的第一个一位。 tt回归时正巧碰上了邵弥她们ioi的回归，ioi正在打歌的歌曲也是朴振英社长写的，她们有着选秀带来的国民度和粉丝基础，ice能拿一位属实也是不容易。 11月2日到4日接连拿下一位，直到6日在人气歌谣的舞台上碰上弹团，林灿才算是提起一口气。 不过对方已经打歌到了第四周，她们的tt有时间优势还有音源基础最后还是拿下了一位。 至此，tt仿佛是一路开挂，在十一月里拿下了十一冠，尽管后期还撞了地团前辈的cbx小分队，tt依旧疯狂截糊，不停地拿着一位，最终以十三冠收尾。 如果不是后期音银六连冠、人歌三连冠的毕业制度，以及cd不参与打歌就没有候补一位，tt的成绩可能更加夺目。 打歌期间她们还连开了九场签售会，层出不穷的造型也使得女粉们更期待林灿的每次出场。 第48章 白月光 “剧本看过了吗？”经纪人领着林灿上了保姆车。 “看过了，戏份不是很多，我已经把台词背完了。”林灿坐在车上再次拿出剧本，“不过为什么会找我呢？我也没演过戏啊。”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说金所泫演员那边因为身体原因被办法去，然后这个角色就被递过来了，剧组那边希望你演。”经纪人姐姐揉了揉太阳穴，最近陪着她们跑太多通告她也很累，“公司审核了剧本，这个角色也没什么问题，就给你接下来了。” 林灿有资本但是一直很配合也从来没想过要独占资源，一旦发生资源或者人气倾斜，林灿自己就默默退后了。公司发现这点后，对找上门的资源也不再询问推拒。 “灿尼！” 林灿到了拍摄场地，刚下车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智恩？你怎么会在这？”看着朝自己跑来的智恩，林灿回神突然明白了这个角色是怎么来的了。 “你肯定已经猜到了。”智恩俏皮地眨眼，“前段时间剧组去魁北克拍摄我不是也跟去了吗？回来之后发现这边有角色就立刻推荐你了。” 智恩跟自己说要去加拿大采风她是知道的，但是现在才知道她是跟着自家投资的剧组一起去的。 “你知道的，我一直觉得你的脸就适合出现在摄像机里，所以这也是我的一点小私心。”智恩突然想起来林灿最近打歌的死亡行程，稍微有点心虚。 “快走，我这几天没排其他事，不用两班倒。”林灿一眼就看出了智恩的心虚。 “编剧ni，这就是我说的林灿。”智恩蹦蹦跳跳牵着林灿的手来到金编剧面前打招呼。 “编剧ni，您好，我是林灿。”林灿微微鞠躬打完招呼，抬头正视面前穿着休闲的编剧。 “怪不得智恩说你适合镜头，真是个漂亮的孩子。”金编剧人很和蔼，带着他们准备等拍摄间隙和导演打个招呼，“剧本看过了吗？” “已经提前看过了，我们这块应该是出身将门坚定善良的王妃和年少容易被动摇的王的故事，底色比较悲情。”林灿想起剧本内容有些感慨，“不过放在这种环境里，不论是谁都会是这样结局的悲剧。” “但是现在暂时还不是，打起精神来哦，第一场估计是先拍简单点的初遇戏份。”金编剧安慰道，林灿本来就是被拖来救急，又是第一次拍戏，她看着林灿的目光多了几分宽容。 “我看着没什么问题，这场戏也没什么台词，先去换衣服。”导演打量了一下，觉得林灿形象上没什么问题，素颜的样子比起爱豆好像更有演员像。 等到林灿换好衣服化好妆容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他更坚信了这一点。 林灿要拍的是主角的前世故事，背景处在高丽时期，和中国汉代服饰和盘发非常相像。 林灿本就因为要练古典舞频繁地加练身韵课，此时缓步走来的样子完全就是古时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温婉大方的气质。 “第一场戏就是你第一次和少年的王相见，两个人隔着围墙一见钟情，要表现出那种少女的情态。”导演拿出剧本细细地跟林灿讲着，又跟她说了要注意哪几个机位，“哦对了！一定不要跟在舞台上表演一样抓镜头，知道吗？” 林灿点点头，爱豆的本职要抓镜头，但是演员绝对不能直视镜头和观众对视，重新在心里复盘了一下走位，林灿走到拍摄的那块。 “碗是粘在肩膀上的吗？”林灿看见场务把两只瓷碗用胶粘在自己肩头有些诧异。 “不然拍起来太难了，演员还要去学顶碗。”场务被林灿的惊讶逗笑。 等到导演说拍摄，林灿立刻回神，像是初学礼仪，提着裙摆、目光平视前方小心翼翼地走着，察觉到自己行走间的稳定，有些想寻求夸赞地朝一旁的女仆望去。 结果再次回神，就和墙上偷看自己的少年人对视上了。林灿的眼里充斥着好奇，刚对望过去，又想起来自己还是在闺阁中的女孩，有些羞恼地低下头，肩膀开始有些不稳。 “好！停一下！”听见导演喊停，林灿立刻站定，等着场务从自己肩膀上拿下碗。 伴着瓷碗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破裂声，林灿的眼神里出现瞬间慌乱的情绪，有些心虚的看向一旁教导礼仪的女仆，再抬眼看向墙头时少年已然消失，她睫毛颤动间眼里闪过几分失落。 “卡！”随着导演喊咔，林灿脱离角色，朝那边走了过去，得了导演“不像是第一次演，非常有天分”的评价。 智恩在一旁看着监视器有些替林灿骄傲，她比自己想象中更会表达情绪，不论是会说话的眼睛还是面部的小表情都十分自然得当。 这场戏一次就过了，就着这个造型，林灿继续拍摄了出阁的场景。 跟男主演员孔柳打了招呼后，林灿坐进狭小的轿子里，随着轿子晃晃悠悠，林灿动作轻柔地打开窗，扶着袖子伸手接雪，又趴在窗子上和护送在一旁的将军哥哥斗嘴。 林灿说台词时声音清晰，断句带着古韵，端庄可爱和面对哥哥的一丝娇蛮被完全显露出来。 “卡！”导演此刻眼神中才算是带着欣喜，“继续保持住，明天你的戏份就能拍完了。” 第二天第一场，趁着天光大亮，她拍了算是情绪起伏最大的一场戏，此时林灿已经是王妃装扮了。 面对听信谗言、左右摇摆甚至怀疑自己的爱人，一心报国却被判为奸臣的哥哥，她展露出作为王妃的担当，坚定地劝说哥哥要往前走，在他踏上台阶的一刻被箭射中，瘫倒在地。 林灿沉浸在被爱人怀疑的失望，被他亲手判处死刑和对哥哥和对世界不舍的复杂情绪中，再次抬眼看向台阶上虚张声势的王，一行清泪从她失神的眼中缓缓流出，溢满眼窝，像是一池清亮的小小湖泊，溢满之际再次落下。 拍完这场戏再拍和王新婚，在花树下相迎的戏份时，林灿还是有些不适，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重新把自己变成羞怯的新婚王妃。 林灿的戏份在两天内拍完，杀青时导演和编剧眼里都已经是对于漂亮还有天赋的孩子满满的喜欢。 跟他们告别后，林灿再次回归到十一月密集的打歌行程中。 第49章 年末上 ice今天参加第一届aaa的颁奖典礼，林灿找工作人员要了根荧光棒，心想年末有表演看倒也不错，此刻正兴致勃勃地挥动着，突然被旁边的姐姐扯了扯手臂。 “欧尼，怎么了？”林灿偏头，面上带着点不解。 智孝指了指旁边的演员席，林灿朝那边望过去，原来是演员席有个男演员面色不善地看着她们，“好像打扰到别人了。” “我一没尖叫二没坐他前面，只是他觉得和爱豆坐一起丢面子。”林灿无所谓的耸耸肩，“越是没有什么越是在乎什么。” “都是人，搞这种阶级固化很没品。”林灿打心底瞧不起这种人，看着姐姐有些胆怯的样子。想起这是在韩国，演员和爱豆的阶级差异确实大，也没要求姐姐跟自己一起，自顾自地继续投入到各团的演出中。 “大发哈哈哈哈！”林灿看着妈妈木的姐姐们直接在台下开始表演，拽着不配合的演员站起来，看那个演员面色尴尬，林灿瞬间笑出声。 “等下上台就看后排的粉丝，不要把目光落在面前哦。”等到他们候场时，林灿站在后台看见冷漠的演员们，率先提醒，“反正我们表演也是给粉丝们看的，不是给他们，他们不重要。” 确定姐姐们调整好心态后，她们一起上台表演，林灿的目光直接跳到一层后排和二层的粉丝身上，看着她们热情的应援，自信满满地跳完两首。 再往后的几场颁奖典礼，没有故作高贵的演员加入，整体气氛都好了不少。 参加aa落地hk的那一刻，林灿看起来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连头发丝都飘着幸福的味道，每每碰到人都是未语先笑。 她们作为去年最佳女新人奖的得主，今年将要接棒，充当这个奖项的颁奖嘉宾。 有了林灿从中协调，她们团的衣服终于好看不少，这次颁奖每个人都安排上了黑白色系的奢牌礼服。 “灿尼你怎么不穿？好不容易能穿这么漂亮的裙子。”朵贤有些疑惑，她们都知道这些衣服大概率是借林灿那边的面子借来的，但是只有林灿自己没穿。 “我这条不漂亮吗？”林灿转身展示着自己的衣服，她的短发被微微烫卷，身着黑色暗纹圆领旗袍，旗袍长度齐膝，带了成套但是不甚鲜艳的珍珠首饰。 “漂亮是漂亮，可是” 林灿的旗袍是定制的，很好的勾勒出少女沙漏的完美身型，因为配饰和发型，端庄里带着一丝俏皮，朵贤很难违心说出不好。 “衣服而已啦，对我来说漂亮就够了，我回家也会想穿传统服饰嘛。”林灿无所谓地笑笑。 从粉丝提起开始，林灿就有意在各大场合穿戴有传统元素的服饰，不知道能做多少，那就能做一点是一点。 “快准备上台了。”林灿拍拍她提醒。 她们把最佳女新人奖的奖杯递给ioi后，向两侧退去，给她们留出空间。 等待结束发言后，林灿她们回了后台换衣服，准备和ioi一会的合作舞台，大家贴身穿着红白色系的衣服，外面套着带着黑纱蓬蓬裙的外套，一会两首歌的间隙要准备换装。 林灿贴身穿着一条红色微蓬的裙子，纤细光洁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同色系的丝绒蝴蝶结。 表演完第一首后，脱下外套放到一旁时，林灿听到台下女粉丝突然爆发出的尖叫声，心里得意地不行，面不改色回到台上继续跳下一首。 每次跳跃间，裙摆和短发一起飞舞，在正红色系的衬托下，林灿看着像一颗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小草莓。 表演结束，她们小跑下台给下一个表演腾出舞台，林灿顺手捡起刚刚扔下的外套，惹得那片区域的粉丝再度尖叫。 她们在这场拿下了第一个最佳女子组合的奖项，智孝和娜妍说完感言后，把话筒的位置让给林灿。 林灿在刚刚听jackn哥用广东话说感言后，就有了灵感。 “感谢台下以及正在观看直播的once，也感谢aa愿意给我们这个机会，让我能站在祖国的土地上拿到这个奖项。” “中国的once们，”林灿盯着镜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我好挂住你啊，咁你咧，有某挂住我，有无想见我啊？” 说完轻轻偏头，用手拢住耳朵做成喇叭状，如自己预料那般听到了台下粉丝的尖叫声，林灿心底暗爽。 整场结束已经很晚了，但是林灿兴奋过头有点睡不着，这次爸爸妈妈太忙都没来，洗漱完换了林灿身衣服，跟经纪人姐姐一起去压马路买伴手礼。 回到首尔把两大行李箱的伴手礼送给朋友和同学后，林灿又回到了忙碌的行程中。 “前辈们好。”林灿刚进门就发现10的前辈已经在等候了，他们今天要排sbs歌谣大战的合作舞台。 这个企划三大公司都有参加，各派一位成员表演主打曲，jyp本来准备让智孝来，但是怕对面还有什么别的安排，最后还是决定派出林灿。 林灿和前辈们打完招呼，把刚接回来的长发撩到脑后，已经留了好几个月的短发，突然一下脑袋变重还有点不适应。 “最近工作生活都还好。”10的前辈主动开口搭话，“hannah客串的剧我们都有看哦。” 林灿十一月中客串的《鬼怪》在十二月初开始放映，林灿作为重要的配角，虽然一共也就十多分钟的戏份，但是基本每周都要出场。 “还不错，除了每集都要死一次，一切都还挺不错的。”林灿有些无奈，她也没想到编剧会把那段戏份重复那么多次。 “多出现几次也好啊，hannah演的很细台词也很好呢，每次看感觉都不一样。” 感受到前辈们的善意，林灿只乖巧地笑着。 看着其他两家的艺人来，林灿才知道公司说的怕人留后手是什么意思。 第50章 年末下 林灿看着bp的彩英和地团的灿冽前辈进门，眼睛一亮又一亮，都是帅气又漂亮的人呢。不过看着和台上的风格不太一样，两位生活里看起来都是谦逊好说话的人。 还没等林灿感叹多久，就明白了三大暗戳戳出手的操作，这两个人都会弹吉他。 “那你们先拿着试弹一下。”前辈在询问了大家之后，决定给每个人都发一把吉他，一起弹唱。 地团前辈吉他弹得很好，彩英也是很特别的蜜嗓，林灿思忖了会还是决定开口，“如果伴奏可以用其他乐器，我弹别的怎么样？” 林灿的发言引得其他人都朝她看去，刚刚她也弹了一段，很明显能听出来也是非常有功底的。 “我就是觉得，如果我们一排四个吉他上去，画面可能有点单调，所以我用其他乐器也可以。”林灿解释。 最终再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正在拍摄花絮的制作组帮林灿找来了一块键盘，放在后排的架子上，林灿过去落座，配合着一起彩排。 同她说的一样，她并没有逞能的意思，从她的手指在钢琴上有力地跳跃时，制作组就已经放下心来。 简单合过几遍，再次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大家以一张合照结束了今天的排练。 “hannah钢琴也弹得这么好，这还是第一次知道你会这么多乐器呢。”前辈们看她有点像看女儿般的感叹。 “前段时间辛苦姐姐们跑通告，我就躲在后面也学了点别的，总不好浪费时间。”林灿谦逊地笑笑，和前辈们还有彩英打了招呼后，就跟在接她回去跑其他通告的经纪人姐姐身后离开了。留下身后的前辈们感叹。 “现在的孩子真是了不起啊。” 很快就到了sbs歌谣大战那天，她们先表演了团体的两首主打歌，但是由于工作人员失误，在开始错放成小女友的歌，导致后续时间不够直接掐掉了dance break的部分。 “就是可惜了编好的dance break没能跳给粉丝看。”墨墨有些伤心。 “打起精神来，等下不是还有合作舞台吗？”林灿碰起她的脸蛋，“把刚刚没用上的力气放在等会的舞台上。” 林灿被分配到合作弹唱，其他姐姐们大多参加以jyp艺人为中心组合的舞蹈中，等下要一起跳jyp的《你妈妈是谁》。 林灿换完自己的裙装就跑来和姐姐们待一起，看见墨墨穿着性感的黑色衣服，手不自觉摸了过去，人也跟着重心偏移，用毯子把自己和墨墨包在一起。 看见她黏黏糊糊撒娇的样子，旁边合作的女团成员也跟着笑起来。 “那你们加油，我去跟前辈们打个招呼。”快到时间林灿依依不舍地道别，去找自己合作舞台的艺人们。 灯光再次亮起时林灿已经坐到了黑色钢琴边，她穿着和彩英同为白色系的衣服，头发柔顺的垂在身后，露出精致漂亮的侧脸，手指跳跃间腕上的纱质蝴蝶腕花跟着一起跳动。 改编成慢速的《tt》比起原来更像是一封少女情书，林灿清澈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纠结，最终还是望向镜头唱出那句“i love you uch”。 镜头立刻给到围坐在圆桌边的姐姐们，大家都目露温软的爱意，宠溺地看着台上的少女。 林灿的琴弹得好，合声更好，她的嗓子就像是最好的乐器，帮其他同台艺人唱和声时，音色交缠，悦耳程度立刻上升几个等级。 四首合作曲唱完，大家起身在逐渐暗下去的灯光中跟台下的粉丝鞠躬，林灿和已经有些熟悉的彩英互相搀扶着踏着高跟鞋下台。 “下次再见哦，彩英欧尼。”jyp艺人和yg没坐在一块，林灿和彩英道别后立刻小跑回到自己的位置，等着姐姐们疯狂夸夸。 “今天结束就可以休息两天了。”娜妍安慰，大家在bc的后台靠在一起，确实是太多合作舞台太累了。 不过今天是bc的跨年演出，也是最后一场三大台的年末表演。 “准备候场了，孩子们。”经纪人姐姐敲门，让大家准备候场，她们今天要跳孝利前辈的《u-go- girl》作为开场表演。 林灿跟着起身，解开身上的毯子，因为表演服装的缘故，细细的腰肢和练得挺翘的臀部一下显露出来，黑发被造型师卷成大卷，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动。 “怎么看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子渝走在林灿身后，和旁边的彩英小声交流，“不看脸的话，我们灿尼只要穿显身材的衣服怎么都像是个成年人。” “你看起来也是成年人身材啊。”彩英感叹着自己为什么不长高。 林灿的穿着确实和平常反差很大，弹团表演完镜头转向她们这边。 刚一转身，林灿就收获了无数尖叫，她平时穿得宽松，打歌和表演时最多露点腰，没穿过这么显身材的。 她还是小骨架，镜头从下方仰拍，长腿的优势被很好显露出来，虽然粉丝知道她有马甲线，但是这种漫画身材也是从未设想过的。 这首歌其实她们已经表演过好几次了，林灿站在台上随意扭胯，虽然妆容依旧甜美，但是翘起的嘴角和眼尾都带着勾人的味道，配合着中气十足的歌声只让人觉得有魅力而非低俗。 一曲结束，大家聚在一起摆出定格pose，等到镜头转回主舞台赶紧小跑回去换装，她们等下还有《tt》的新编舞要跳。 这版编舞的风格和衣服跟刚刚完全是天差地别，大家的衣服都是浅色系带着点蕾丝元素。 林灿在hk的时候穿着黑旗袍，被站姐拍出很多神图，这次dy给她和子渝都安排了改良版旗袍。 子渝的是粉色旗袍带着蕾丝披肩，林灿的是白色蕾丝荷叶袖旗袍。 两人站在台上，等到聚光灯打到身上才开始动作，像是八音盒里漂亮精致的娃娃，等到所有人单独的歌词结束才一起来到舞台中央。 子渝今晚是最忙的艺人，这场结束后还有和其他前辈团们的合作舞台，加起来一共有三场表演。 bc把歌谣大战现在年底，大家聚在一起倒数迎接新年的到来，倒数到最后一秒时，漫天彩带飞舞，林灿举起相机拍下和姐姐们的合照。 为了全体参加bc的跨年表演，公司推掉了国内的跨年晚会，林灿只能拍下这一幕，等了一个小时编辑好wb准点在中国跨年时发出。 第51章 新年 一月中旬，jyp放出ice将于二月二十日以《iceaster : ne 2》时隔四个月再度回归的消息。 中粉又为陆续放出的物料兴奋起来，林灿一直跟团活动，没什么个资，除了年末舞台，她们都已经把林灿的综艺和客串的剧翻来覆去都快看烂了。 由于政策原因，ice基本不可能全体在国内活动，林灿也没有单独去。但是她的wb发的频繁，基本每周保持在3-4条。 中粉本来就好哄，何况她是真心换真心。从《tt》开始，她们就在疯狂地买专辑，林灿的个人中输已经破了4w大关，ice的专辑也凭借着超过20w张的累计销量成为了当年的女团专辑最佳销量。 从这张专辑预售链接发布以来，她的中国站子就开始准备大力购买。 这次回归林灿依旧保持着黑发，不过被dy烫成了立体蓬松的羊毛小卷，头发蓬蓬得会跟着人跳，一动起来就像只卷毛小狗。 某小狗正拉着子渝和姐姐们道别，“欧尼们，那我们就回去啰，后天见！” 现在已经是农历二十九的下午，她们俩因为二月十九号的首次演唱会，以及二十号就开始的回归，根本没空回国，好在家人都努力来了首尔，现在正在家等着一起过年。 林灿刚出公司大门就看见了站在车旁正在和子渝父母交谈的爸妈，顶着一头卷毛快步扑进爸爸妈妈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好想你们啊。” “那就一起多待一会。”爸爸开车看着后排还黏在一起的母女二人，“上次你回hk我们没去成就是在压缩工作，这次可以一直待到你们演唱会办完哦。” 林灿有些惊喜的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妈妈看，“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妈妈笑着看着怀里撒娇的女儿，“你第一次演唱会我们当然得看啊，这么珍贵的时刻，爸爸妈妈怎么能能缺席呢。” 林灿哼哼唧唧地又窝进妈妈怀里，一直到家才松开。 这个平层她自己在的时候很少来住，不过爸妈来之前已经找阿姨清扫过了。 “等下我们把东西放完一起去逛超市怎么样？”爸爸从车里搬下两只行李箱，不让林灿插手，自己拖着进电梯。 “好啊，我们自己做年夜饭吗？” “你想做吗？”妈妈微微仰头看着她，心里有些感叹，还是因为工作错过了很多女儿的成长。 “嗯。”林灿点点头，“我想吃您做的豉油鸡，还有爸爸做的红烧肉还有爆鱼了。” “那我们等下去买好了。”爸爸一口应下。 等她们一家买完食材，还去花市买了点鲜花。 “这个蝴蝶兰还挺漂亮的。”李女士打量着面前紫红色的蝴蝶兰，讲个好意头，也没还价，让林父和林灿一人一盆抱着就端走了。 转了一圈没找到橘子盆栽，李女士无奈选了几束不同颜色的菊花，又买了点海棠和桃花。 林灿一路带着帽子和口罩，没在路上碰到粉丝，一路安稳到家。 “那你们插画，老爸先去给你做熏鱼。”林父提着购物袋进厨房分类处理，林灿和妈妈也没按他说的直接置之不理，跟着进去一起帮忙。 “爸爸，我跟你一起。”林灿刚挽起袖子就被爸爸推了出去。 “行了，去插花，一年到头你比爸爸妈妈都忙，好不容易休息会。” 李女士也是同样的观点，帮着林父系好围裙上的带子，就揽着林灿去客厅，“等你爸爸把食材处理完了你想去再去，不然等下碰了鱼你肯定要嫌臭。” 林灿倒是忘了这一茬，想起腥腥的绕在指尖散不去的味道猛地打了个寒颤。 “是要做干花吗？”李女士看着林灿从枝干上挑出些开得正盛的花剪下来，小心放在桌子上。 “bgo！” 跟着妈妈插完了花，摆到屋子各处，林灿捧着刚剪下来的花到了书房，从密封的玻璃柜里拿出还没用过的压花器，铺上吸水棉纸后把花层层叠叠夹进去，再次放进柜子。 李女士站在一旁耐心等待女儿处理完这些，两人才一起回到厨房。 小时候为了能聚在一起，爸爸妈妈约定不论多忙每周都会在家自己做饭两三次，林灿就搬个小凳子站在水池旁帮忙洗菜。 爸爸在家里下厨更多，只是为了配合妈妈的口味，她们家吃清淡的粤菜更多点。 “还是很能独当一面嘛。”李女士打量着处理得井井有条的各种肉，笑着夸奖，“林厨神风采依旧，还是那么帅气。” 爸爸经不起妈妈夸，尾巴眼见着一下翘了起来，林灿有些无奈，背过身默默拿热水泡卤料。 “灿灿，你是还要送点给朋友吗？” “嗯，有中国的朋友要送，他们今年估计也回不去。”林灿点点头，他们家今天要提前做好卤味和盆菜。 “那我们先把盆菜、卤味还有爆鱼先做着，晚上你给你朋友送过去。” 林父迅速从锅里捞出抄好水的牛腱子，放到盆里冲洗，李女士则架起另一个煮锅，倒入清水，刚调完味，林父就端着清洗好的牛腱子轻轻放进锅里。 林灿停下正在切配料的手，靠在料理台上看着爸爸妈妈配合得天衣无缝，温馨的氛围在厨房里流淌开，可能她喜欢做饭也有爸爸妈妈的缘故在。 盆菜的海参、鲍鱼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交代阿姨提前泡发了，高汤也帮他们熬好了。 李女士利落地做了两只白切鸡，林灿在一旁将冬笋、莲藕和白萝卜切片等着一会铺底。 林父也不空着，迅速做了林灿爱吃的油面筋塞肉、糖醋小排，还有李女士爱吃的毛蟹年糕和一个时蔬。 等到她们的盆菜装好，林父的饭也熟了。 “先吃饭，吃完再去送。”林父把菜和碗端到餐桌上。 “来啦！”林灿兴奋地拉着妈妈坐到桌边，举起筷子先对小排下手，她已经有段时间没吃过爸爸做的饭了。 小排肉质细嫩，裹满酸甜适宜的酱汁，林灿一吃一个不吱声，朝爸爸竖起大拇指。 不等多表示又对油面筋塞肉下手，油面筋还是从国内带来的，林父把肉塞得很满，油面筋都煮皱了看起来还是圆鼓鼓的。 一口下去肉汁在嘴里爆开，林灿满意地眯起眼睛，低头又扒了一口米饭。 毛蟹年糕一如既往的鲜，林女士的白切鸡也斩了半只端上桌，即使不沾调料也是鲜嫩可口。 看着女儿席卷餐桌，吃掉了差不多二分之一的菜，两人还是有些惊讶，不过林灿自己知道度，只觉得孩子能吃是好事，坐在一起温柔地注视着终于放下碗筷的林灿。 收拾完几近空盘的餐桌，林父把餐盘都摆进洗碗机，捞出两块牛腱子和卤汁一起封在干净的玻璃饭盒里，又给组装好的盆菜盖上盖子缠上保鲜膜。 “我们一起去。”爸爸妈妈还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些国内买的伴手礼，开车陪着林灿送给她那些朋友。 回家前一家人还不忘去商场，每个人挑一套新年的新着装。 第52章 筹备 林灿在除夕当晚发布了年夜饭、手写的春联和插花等图片为主体的wb，恭祝中国once们新年快乐。 刚恢复练习没几天，一月末结算的费用就到账了，练习室里四散着休息的女孩们一下活跃起来。 子渝在16年初就拍了很多个人广告，等到组合和林灿的知名度打响，尽管公司推掉了一些个人广告，她们还是接了不少团体代言。 加上最近两张专辑的大卖，这次到账的数字非常可观。 “啊，可惜要做身材管理不能聚餐。”刚还在商讨怎么花钱的几个女孩突然意识到这点，开始哀嚎，但是看看短信里美丽的数字，一下又笑开。 借着金钱的力量重新爬起来，活力满满地又练了一个多小时，几人准备去食堂吃饭。 “jackn哥，你这么快就回公司了？”林灿从助理那边领到妈妈放过来的餐盒，刚准备去食堂，在路上碰到了jackn。 “对啊，这边还有工作，不过过年能回去两天已经很满足了。”jackn回想到家里的情景，笑容都温软下来，“哦对了，谢谢你的蝴蝶兰。” “没事，是我妈妈订的。”李女士陪着林灿送完自己做的东西，突然问她这些同事朋友是哪里人，得知有几个同乡，又找老板定了几盆蝴蝶兰送去。 “我妈妈说的，广府人过年一定要有花，图个好意头。” “我说怎么突然想起买花了，叔叔阿姨来，你气色都变好了。”jackn这才给林灿素颜，但是眼见着气色变得丰盈找到了原由。 “哦，对了，公司没给你接国内综艺吗？”jackn正准备放林灿去吃饭，突然想起这个，“我都收到了很多，你不应该没有啊。” “我们二月有演唱会还有回归，公司的意思还是以团为重，我暂时没什么意见。” 林灿本来有接个资的想法，但是跟姐姐们相处久了，觉得有机会一起登顶的话，自己也可以退让一步，不做事事冒尖的人。 于是在专辑大卖，bp对她们的威胁暂时没那么大之后，林灿也默认公司再次平衡资源的做法。 “还是要多为自己考虑。”jackn前段时间眼见着林灿开始为自己争取，没高兴一段时间又看她甘愿为团放弃，开始掏起心窝，“可能你年纪还小觉得团重要太多，愿意牺牲，但是一定要把握好度，不要让自己失去价值。” “知道了哥，我会注意的。”林灿接受了这份好意。 jackn也知道人家团体感情正好的时候自己去破坏不道义，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目送着林灿进了食堂。 吃完饭刚回到练习室，她们的演唱会节目单终于确定下来，被工作人员发到小群里。 “这个《gardenia》是什么歌啊，倒数二那个？”彩英翻看着节目单，突然发现这个名字突兀的插在末尾。 “是我写的歌。”林灿说话间还没抬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打着，“deo和歌词已经发群里了哦。” 刚发完看见姐姐们都面露惊讶看过来，林灿解释，“之前不是让欧尼们写了给粉丝的信吗？然后我就挑了点合适的句子放在填词里了，编曲是我前段时间做的。” “第一场演唱会我想给once们写首fan ng，已经筹备有段时间了，你们快听听看。”林灿看着姐姐们还在盯着自己，开始催促。 “可是我们的信不是用母语写的吗？”米娜突然意识到不对，立刻低头看歌词，墨墨和萨娜也跟着看，“灿尼你去学日语了？” “嗯，没怎么跑通告的时候抽时间学的。”林灿有点小骄傲，“改得还不错，公司的日语老师说没语法错误。” 开始听deo之后大家又是一轮接一轮的惊讶，明明大多数时间都生活在一起，林灿好像在她们没看到的角落默默成长了很多。 娜妍莫名有点心疼妹妹，感觉是她被公司区别对待太多，自己一直安静待着才去做的这些。 林灿看着大家露出心疼的神色，开始有些不确定了，“我写的难道不是很阳光的曲子吗？” “嗯，听起来像是穿梭在满是阳光的大自然里的感觉。”子渝听完后默默摘下耳机，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很明媚，很自由，但是又很温柔。” 林灿的编曲刚出来就被公司的老师夸过，但是被老师夸和被姐姐们夸，对她来说完全是两种体验，美滋滋地坐在子渝身边享受着听完deo的姐姐们的夸赞。 “可是我们专辑已经开始预售了，这个歌不收录吗？”定研突然反应过来，望向林灿。 “不收录，等明天唱完之后，这个会在中韩两边的音乐平台上直接上线。”林灿思索着怎么说会更恰当，“这个更像是礼物，而且和我们专辑风格不是很合，跟pd商量之后就准备单独上线听了。” “哦对了，大家都有给来演唱会的粉丝准备礼物。”林灿眯起眼睛提醒，“我可是很用心的准备了点哦。” “当然啦！”看着姐姐们争先说着自己的想法。 林灿神色专注，眼睛里一直透着笑意，真好啊，ice和once这么互相惦念真是好啊。 第53章 第一场演唱会 面对着台下空荡荡的观众席，大家彩排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拿出百分之百的状态应对，不管是开麦还是舞蹈的力度都不减分毫。 “做梦都不敢想，我们居然这么快就能开演唱会了。”墨墨在舞蹈间隙，看着台下眼中微微泛泪，大家都有同感，默默凑上去安慰她。 公司在发售初期就询问了她们需要多少亲属票，林灿只申请了两张，留给爸爸妈妈，她希望多一个座位就能有多一个粉丝来到现场。 二月的首尔午后寒风依旧刺骨，林灿去过之后立刻给公司加了笔经费，给到场排队的粉丝持续性提供热饮和暖贴，又在各大平台提醒粉丝不要太早到，注意保暖。 林灿的中国粉丝和她的想法完全共线，几个站子一起集资，在首尔当地的甜品店按照林灿分享的配方定制了马卡龙，还定制了偶运会林灿给粉丝们逆应援做的同款甜品。 提前包了应援咖啡车，到场提供这些小甜品还有拿铁、姜茶这种热饮给在场等候的粉丝，甜点的封口贴和杯子上都贴着林灿发到微博上的各种图做成的大头贴。 林灿在场馆内做最后一次彩排的休息间隙，开手机准备看看自己的粉丝们都在干什么，突然刷到很多国内粉丝都在影院的咖啡车门口打卡。 看着贴纸上q版或是加了可爱特效的自己，林灿会心一笑，把图片收藏进手机专门的相册里。 “小胡姐姐。”林灿走进化妆间，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五张签好名字的拍立得，和一直藏在夹层内的手写信，一并交给助理，“可以等下帮我交给门口这个咖啡车上的女孩吗？” 林灿找到图片发到她手机上，给小胡指了指自己面熟的一个女孩，“就是她，帮我说声谢谢她们，让她们注意身体，下次不要花这么多钱了。” “再送几条披肩和暖宝宝。”林灿想起穿着单薄应援色衣服的女孩们，又拉住小胡的手补充，“记得悄悄的哦。” 看着小胡向自己比了ok的手势，林灿才安心继续和大家一起排练。 “请多多支持我们hannah哦！”照例递出一块曲奇，女孩笑着看向面前的同担，一阵寒风吹来，还是冻得缩起脖子。 “再坚持一下，等下就快进场了，等进去就暖和了。多坚持一会说不定就多个粉丝会对灿灿偏爱一点。”女孩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继续抬头笑着面对外面的粉丝，“请多多关注我们hannah！” “小胡姐姐！”女孩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回头发现是林灿的助理，她们经常跑线下的粉丝对这张脸都非常熟悉。 看见小胡作出悄声的手势，女孩拜托旁边的店员帮忙接替自己一会，就跟着往车后去了。 “这是灿灿给你们的，她让我跟你们说声谢谢，注意身体。”小胡递出手里的两个袋子，看见对面的女孩惊讶到捂嘴。 “她刷到了你们联合的应援，然后拜托我来给你们送点保暖用品。”小胡看见女孩眼睛里几乎是瞬间就冒出晶亮的泪珠，配合着早就冻得通红的鼻头和耳朵，看着让人心底无端酸酸的。 “快别哭了，她肯定也只想看你们高兴的。”小胡掏出纸巾替她擦掉眼泪，“里面有个小包，还装了灿灿之前拍的拍立得，还有封信，记得看哦。” “给我的吗？可是我们是轮换的，只是刚刚是我在前面”女孩一下从高兴中脱离，想独占又觉得太自私。 “知道你们有很多人，有五张哦，看你们到时候自己分配，注意保暖不要生病了。哦，对了，最重要的差点忘记说了，她希望你们下次不要花这么多钱了。”小胡准备回后台，朝她道别，“我先走了，祝你们今天有个愉快的夜晚。” 女孩提着袋子呆在原地，抬眼朝着场馆里看去，转身匆匆回到车旁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这个消息。 大家聚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这个是灿灿在学校拍的，我记得这个花园！她微博有发！” “这张是人歌后台，这个妆造好可爱！” “信我们留到演唱会之后看。”一个年长一些的女孩看了看表，“快到时间了，我们要准备进场了。” “好！那先存在姐姐你那里，你的包看起来硬一点。” “嗯！好，等回酒店我们一起看。” “已经送过去了，她们很高兴。”小胡只提了林灿期盼的，看见她目露温软的笑意，跟着她一起笑起来，“你安心表演好了。” “好。”林灿收起相机。 她刚刚从工作人员那边知道，粉丝也没落下给工作人员的应援还有送给她的花篮，碰到休息就赶紧跑来拍照记录。 这次休息之后真的要正式开始了，林灿站在后台能听到粉丝们入场时密集的说话声，心里也开始泛起波澜。 全场灯光暗下来，随着舞台前烟花喷出，舞台两侧的屏幕缓缓拉开，所有成员站在自己的位置进行dance break的表演。 林灿站在黑暗中，看见场馆内散布着她们棒棒糖应援棒的亮光，像是独属于她们的一片银河，初代应援棒的亮度不算太高，但这确实是林灿这辈子目前为止见过最美的光亮了。 一束光从头顶打下，林灿伴着节奏，控制着核心和力度跳好每一个动作，等着舞台上灯光大亮，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和队友们一起进行《touchdown》的开场舞表演。 这首歌是第二张专辑里的收录曲，延续了出道专的girl crh风格，林灿控制着表情管理，但是笑意从心底满出来，即使闭上嘴巴也从眼睛里流淌出来。 接连表演了出道节目的主题曲《i'' gonna be a star》，和《cheer up》。 《cheer up》的音乐声响起，台下开始出现热烈的应援声，林灿动作轻快浑身写满活力，她自以为这是这么多遍《cheer up》中自己最喜欢的。 随着捧脸蹲在主舞台上的动作定格，这首歌表演结束，场内灯光熄灭，再次亮起时，大家已经站成一排，向台下鞠躬自我介绍。 “123，one a illion，大家好我们是ice。” 接着从定研开始自我介绍，once们很捧场，每个人说完话都应声尖叫。 “大家好，我是ice的hannah，谢谢大家为我们而来。” 林灿站在彩英身边，为大家的自我介绍进行结尾。 和once们闲聊一会，等场内气氛炒热，大家继续换装进行接下来的表演，除了她们自己的收录曲，还表演了同期出道的赛文婷的《珍爱》。 在最后一首《one a illion》之前，林灿写的fan ng首次发布。 陌生的音乐声从四周的音箱中流淌出来时，台下的once们都很惊讶，但是音乐不仅带着情绪还带着画面和感染力，昏暗的场馆内好像透进了阳光，大家原本燥热的心一下安静下来，静静聆听女孩们的歌声。 最后放映完vcr，大家开始说起从出道开始到现在的经历和感想，姐姐们接连不断开始掉眼泪，林灿暂时还能控制住情绪，说完自己想说的静静等待着安可。 大家一边唱着歌一边从舞台旁捡起粉丝扔上来的应援手幅，向台下展示。 林灿最后上台时背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斜挎包，现在趁着捡手幅，拿一个就从包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扔给台下的once。 最后回到打开的舞台内，看着两侧的门缓缓往里关上，林灿终于憋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看台侧面的粉丝眼尖看到了，大声喊着“灿灿不要哭！” 林灿的眼泪掉得更凶，好像她的戒\/段反应比粉丝更严重，回到台下缓了好久才停止抽噎。 回到宿舍，林灿第一时间从相机里导出今天拍的照片，发完原创wb记录自己第一场演唱会，然后立刻转发认证了粉丝准备的应援。 17-19号一连表演三天，舞台中还公开了下一张专辑的主打曲《knock knock》。 最后一天表演完，林灿还送了爸爸妈妈回国，不过紧密的行程让她来不及伤感。 第54章 “敲开我的心门吧” 《knock knock》在演唱会时就已经被来到现场的粉丝大家夸赞。 “看了演唱会，发现hannah漂亮到全世界的摄像机都应该跟她道歉！真的是神女！” “是真的！我作证！在舞台上跳来跳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照相机完全拍不出她的气质！卷毛真的好有清纯美！” “这次没抢到票，下次我一定要去！她到底是有多漂亮啊，我在网上看视频已经在惊叹了！” “完全想象不出来的那种历代级美貌，身材比例也超级好，真是不符合常理啊！如果说上帝是为了捏出这么完美的hannah才用我当试验品，我也心甘情愿了！” 19号演唱会结束的当晚，大家庆功宴还没开完，就立刻回了宿舍开直播，和粉丝们一起蹲守新专v和音源上线。 “因为是once我们才给看的哦！”大家从柜子上拿下还没开始发货的专辑，这次专辑分为a、b两个版本，成员们一个一个凑到镜头跟前向大家展示。 因为演唱会要表演，林灿从早到晚都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已经饥肠辘辘，自己缩在沙发角落啃苹果，现在太晚了，吃别的可能不消化。 “小卷毛啃苹果好像小羊？”娜妍正在展示时突然看到这条弹幕，顺着直播画面回头看，发现林灿正在放空进食。 “确实很像啊！”彩英坐在她隔壁，刚在专心翻看内页，这下注意到了，立刻上手揉搓，“真可爱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闹起来，林灿吃完手里的苹果，扔掉果核，总算是活了过来。 一回头，发现定研突然回房间拿了自己的包出来展示穿搭，萨娜趴在地上要展示柔韧度，娜妍打开按摩椅躺在上面大笑，米娜突然拍球，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 不知道音响被谁给推了出来，还关上了客厅的大灯，打开了氛围灯。 林灿和子渝是唯二理智在线的人，此刻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都闪过“完蛋了！”的情绪，赶紧默默退到一边。 “我们现在来给没有来现场的once们表演。”娜妍凑到镜头前，“没有来现场也没关系哦，看直播就好了！” 大家开始商量互换分part，场面更加混乱起来，像喝了假酒一样疯魔。 林灿坐在沙发上蓄力，但是看见子渝疯狂的样子，一下又泄了劲，默默捂脸，不管相处多久她还是会觉得成员们都很神奇。 彩英坐在音响旁点歌，选定了地团前辈的《overdose》，林灿被她一把抓起来被迫加入，跳了几下看见姐姐们嗨了都站了起来，又溜回沙发上上半身小幅度动着，笑着看着她们，还是把镜头留给姐姐们好了。 “快跳快跳！快给你的亲故们打歌！”彩英抓到林灿消极怠工，立刻切换到赛文婷的《pretty u》，再次把林灿抓起来。 这首歌大家在演唱会上有表演，现在都跟着跳起来，林灿退无可退，被团团包围顶到中间全开麦唱跳。 “哇！灿尼做得好！”姐姐们惊呼声一片，手脚不停凑到前面也跳起来，大家莫名开启刀群舞模式，甚至连应援部分都没错过。 “还有几分钟？” “只剩下五分钟了！” 等这首跳完，大家看了眼时间，惊觉音源马上要上线了，立刻按灭音响，打开客厅大灯，坐回沙发前等待。 “假酒醒了！” once在弹幕上整齐排列着这串话。 “还有很多once没听过我们唱《knock knock》呢！”姐姐们突然提议，“现在唱一段，唱副歌好了。” “我们去打榜，once们就去看v！”十二点一到，全平台上线，大家赶快摸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放主打曲。 彩英再次用音响放出《knock knock》趁着直播还开着，和粉丝一起收听。 成员们聚成一团团坐在地上沙发上，上半身跟着音乐小幅度跳着舞蹈动作。 听完整遍主打曲后，大家纷纷拜托粉丝帮忙打榜，“看完v就休息！” 叽叽喳喳道别后，关闭直播，林灿起身刷牙，和姐姐们道别后倒头就睡，演唱会之后开直播真的太累了！ 从上线起，v和音源的热度就开始不断上涨。 v中林灿和超过半数成员都烫了小卷毛，大家原本在宿舍打闹翻看童话书，但是看到冰雪女王时室外也下起雪，于是蜂拥到了室外。 林灿的词聚集在室外，虽然曲调欢快，但是眼睛里藏着悲伤，像是脱离了盛大晚宴独自在路上哼歌的少女，怦然心动地期盼着自己的暗恋会有回应，但是故事已经走向既定结局的感觉。 原本只是听着元气满满的曲调的once们，在细心发现这一点后，开始聚焦在歌词上。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这是一首少女的暗恋曲，甜蜜元气的曲调下包裹着伤感的歌词，宣示着盛大狂欢后一切落幕归于平静的华丽落幕感。 “天呐，感觉hannah是个天生的演员，眼神戏和微表情真的绝了！” “唱的词也是每个字都有自己的情绪，听着心里酸酸的。” “卷毛小狗就是最可爱的！” “哦莫，好像我们已经敲开hannah宝的心门了哦！” 原本评价着v表现的帖子里突然出现了不合时宜的炫耀言论，这种现象从ice第一场演唱会结束之后就时常出现。 林灿在过年时发了自己写的对联，被大肆夸奖后，对于给粉丝准备的小礼物就有了新点子。 她每次收到粉丝的鲜花或者是自己买的花，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会剪下几朵漂亮的，放进压花板做成干花，准备到时候做成干花书签送粉丝。 她喜欢鲜花，所以想把每次收到花的心情和愉悦都共享给粉丝。 看大家都很喜欢自己的毛笔字，林灿干脆又在书签上写下祝福语，做了塑封处理，在演唱会时随机赠送出去。 得到礼物的幸运儿也按耐不住，开始炫耀起来，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发帖，嫉妒心接近燃烧状态的其他粉丝渐渐拼凑出拼图，这些花居然都林灿的图出现过！ 虽然自己没得到会嫉妒，但是对于林灿的用心还是感觉窝心。 收到林灿独家签名拍立得的站子也没有独占，应援本来就是大家一起集资的，于是每个站都分得一张，放在wb上给大家抽奖。 手写信由大家抽取，抽到的站子塑封保管，扫描件被发到网上。 真诚、业务能力在线还漂亮的小女孩没有谁不喜欢，林灿在国内各大平台连上了好几天热榜。 第55章 cha的诞生 “我们现场听得那首歌没有收录吗？”看过演唱会的粉丝都记得中间有首三语歌词的歌，可是听完整个专辑都没找到。 “是不是这个？！！”有粉丝贴出截图，“好像就是和专辑同步上线的，但是没有收录也没有宣发！” “就是这个！在现场听的就是这样，果然现在听也还是感觉被温柔的阳光包裹了！” “你们有发现吗？作曲和制作人都是hannah，作词是ice全员！hannah什么时候学的啊啊啊啊啊！” 在粉丝们的热情宣传下，《gardenia》在全音乐平台的热度逐渐上涨，排行榜的排名也开始逼近直接空降内环的《knock knock》，最终紧跟在主打曲后，稳在了前三。 粉丝给力，ice这边也丝毫不拖后腿。 男团靠死忠和销量，女团靠音源和路人盘，这也就注定了女团的花期短，收益大概率不如男团。 从《cheer up》和《tt》大爆开始，公司就开始想方设法承接住这份人气，而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人气旺，高频率的回归。 公司计划17年回归四次，并于年中在日本出道，这次《knock knock》预计打歌四周，打歌周期结束后距离下一次回归不到两个月。 “东西都收好了吗？”萨娜站在门口，等着成员们一起出门。 现在离第一场打歌只剩下两天了，大家一致决定趁着公司还没开始给她们排其他宣传通告，多去练习室练习。 “来了！” 像这样能自主控制的日程简直像奢侈品，尽管还是去练习，但是大家依旧舍不得浪费，像一群小鸟一样叽叽喳喳涌了出去。 一直勤勤恳恳练到中午，大家吃完午饭刚休息一会，练习室的门突然被敲响，门缝中冒出几颗熟悉的脑袋。 “打扰到你们休息了吗？不好意思。”俊晖刚冒头就发现大家零零散散瘫坐在地上，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刚吃完饭休息一会而已。”林灿扶着身后的玻璃，从地上爬起来，“走，我们去大练习室。” “欧尼们，我最多半小时就回来哦。” 跟姐姐们说好，林灿这才放心出了门，领着赛文婷的几个成员来了空荡荡的大练习室，轻车熟路开了大灯。 “你们学了副歌部分吗？” 林灿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赛文婷实力没得说，但是小公司的宣传不太行，中粉受众太小，在天朝还是没太大进步。 恰好这次公司给她们买了《pretty u》的版权，放在演唱会上表演。林灿起了合拍的念头，两边公司对这种帮扶的行为都表示支持态度，也就有了这次的会面。 “我们都已经学过了。”茗浩对于蹭林灿的流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们确实是需要被看到的机会。 “《cheer up》和《tt》副歌你们也会，等下每首来两个人和我一起跳。”林灿思索了一会，“等这部分拍完，就拍你们的《pretty u》、《very nice》还有《booboo》，我也都扒过，我们争取一遍过好了。” 看着林灿一顺溜说完这些，对面只顺从地点头，明明年龄最小，但在这群人中她看起来才是大姐头。 两方都是用心学过的，从开始拍摄到结束一共只用了二十多分钟。 “没什么问题。”林灿检查了一眼相机里拍摄的最后一条视频，“那暂时先这样了，等公司剪辑完到时候配合同步发。” 说罢，林灿再次站起身，拜托工作人员帮忙拍了大合照，准备放在wb上作为预告。 “那我回去练习了，就不送你们了。” 赛文婷的几个人看着林灿风风火火地离开，感谢的话都还没说出口，被迫哽在喉咙里。 “真的不需要跟hannah表示一下吗？”顺容还是对这种模式有点震惊。 “找准机会再表示。”俊晖摇摇头。 “现在不耽误她的时间就是最好的表示了。”茗浩揽着忙内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往外走，把这份情谊记到心里，“她们回归估计都忙到没时间睡觉，hiong，我们先走。” 另一头，林灿刚推门进练习室，姐姐们就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继续开始练习。 大家对着镜子排练时，力度丝毫不减，林灿对这支舞已经有肌肉记忆了，依旧跟着姐姐们一遍又一遍顺走位。对着镜子微调自己的表情管理，确认自己的表情和歌词能对应上。 2月23日，她们从cd开始《knock knock》的第一场打歌舞台。 “我们打歌服比以前好看很多诶！”娜妍看着身上的衣服有些感慨。 “好像从去年慢慢就开始变好看了。”萨娜也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们的打歌服质量比最初好了太多，现在色彩虽然依旧丰富，但是整体看着就是和谐很多，配饰也有了新鲜的创意。 林灿看着姐姐们互相欣赏的样子，深藏功与名，窝在沙发里含笑看着。 从她穿上打歌服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出资送合作的dy去上课果然没送错！ 这次舞台给她准备的衣服是浅蓝色格子吊带，配黑色牛仔百褶裙，吊带被dy二次加工改成了蝴蝶结的样子，为了平衡身高，给林灿配了白色花边中筒袜和低跟的黑色玛丽珍。 她的小卷毛被编成花苞双马尾，垂落在两侧，整个人散发出甜美的气息。 上了舞台，小卷毛和百褶裙边同步弹起，视觉效果比静态好太多。 全团带着传递幸福的期盼投入表演，也使得这场打歌舞台有了不少出圈神图和百万直拍。 不过不巧的是，她们又碰上了大势的弹团前辈，大家都是第一场打歌舞台，正正好撞档。 果然和预料之中的一样，没能拿到一位，大家心里多少有些可惜但是也能接受。 不过和打歌舞台同步发布的合跳视频很快就火了，公司见有流量，陆续开始派出其他成员和同期打歌的前辈还有自家公司的哥哥姐姐们合跳。 这种模式很快席卷打歌后台，原本待在休息室的爱豆们一下忙碌起来。 第56章 理想型 “让我们祝贺ice拿到一位！” 第二周第一场打歌舞台，她们终于拿到了属于《knock knock》的初一位。 随着c公布结果，林灿感觉自己被托举起来，突然离地的失重感让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 重回地面，林灿回头发现墨墨脸上的笑容还没收回去，刚想捉弄一下姐姐，奖杯和话筒就被旁边刚发言结束的子渝塞到手里。 差点忘了今天是她们伙食团发言！怪不得墨墨要趁现在惹自己！ 林灿一秒收起瞪着墨墨的表情，换上甜甜的笑容，目露期待地询问台下观众，“今天的表演有让大家感到幸福吗？” “内！” 听到台下和军训般整齐的回答声，林灿满意地站直，“那我们就放心了！谢谢大家喜欢我们的表演！” 说完迅速把话筒递给朵贤，四处搜寻墨墨的踪迹，准备报仇。但是平时呆呆的墨墨此时格外灵活，早就躲了起来，林灿只得再次带着笑转回来，朝台下的粉丝们打招呼。 她们今天都穿的很粉嫩，林灿上身是白色高领针织背心，下身是粉色格纹百褶裙，一头卷毛做成了半扎高马尾，一举一动都像是芭比娃娃。 但是等大家的感言说完，台下的粉丝们这才发现刚刚的甜美都是伪装，林灿锁定墨墨就和她在舞台上你追我赶起来。 这场打歌安可结束，但是她们的通告还没跑完。 由于第一周没拿到一位，公司给她们在打歌之余增加了行程，今天晚上就有电台节目要参加。 在后台换了自己的私服，大家坐上车马不停蹄地赶向录制场地。 林灿的头发为了舒适已经拆掉，可爱的打歌服也被换成随性的衣服。 坐在身旁的娜妍和米娜对视一眼，无声做出夸张的表情。 白色紧身内搭，外面套上黑色皮衣，叠穿一件卡其色羊绒大衣，裤子就是简单的牛仔裤，林灿从上车就开始靠着窗子发呆。 路边的树只剩下枝干，林灿呆呆望着，披散在脑后的卷毛和她精致的眉眼像是组成了电影画面。 “唉。”林灿突然叹气，从包里掏出晚饭，换衣服的时候忘记让助理姐姐帮忙加热了，现在时间来不及只能这样吃了。 林灿打开餐盒，发现旁边的两个姐姐都有点无语的看着自己。 “你们也想吃吗？”边说边递出筷子。 两人再次对视，有点无奈的摇头，“你吃，多吃点。” “哦。”林灿一秒收回餐盒，捧着吃了起来，电台还不知道几点能录完，趁着还没凉透多吃几口好了。 到了电台，她们和前辈打完招呼，陪着听众们听完了新歌《knock knock》，又抽签完成了二倍速舞蹈和撒娇惩罚。 林灿庆幸自己只抽到二倍速舞蹈，跳完之后趁着广告时间重新坐回椅子上，刚刚有点吃多了，最近睡觉时间也很稀缺，她不自觉开始犯困。 “刚刚趁着广告和放松的时间，我们也在和ice成员进行一些有趣的聊天。” 主持人带着工作开始信号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林灿瞬间强迫自己醒过来。 “也谈到了理想型，我们来快速听一下大家的理想型。” 林灿瞬间瞪大眼睛，自己犯困的时候大家还聊了这些吗？ “从定研开始。” 定研也不扭捏，凑到话筒边开始谈论起来。 “我的理想型呢，就是相处下来能感到舒服的，有趣的。” “哦，朵贤不就坐在你身边吗？是朵贤这样有趣的吗？”主持人打趣。 朵贤也跟在旁边凑热闹，“说的就是我。” 定研扭头和朵贤对视，眼神中发生大地震，有点慌乱地回头，“当然不是！” “那朵贤呢？朵贤的理想型是怎么样呢？” “我吗？我希望是像我爸爸一样老实的，对父母好的，比谁都爱我的。”朵贤一一列举，发现自己说的好像太多了，“就到此为止，我的要求很多的。” “没关系，现在也不是找新郎，轻松点说就好了。”主持人看她有些尴尬，转向下一个成员，“子渝呢？” 林灿看着大家一个一个抛出标准，听见墨墨说要会吃的，喜欢吃猪蹄的，捂着嘴开始笑起来。 “猪蹄店老板的儿子？墨墨的标准是这样的吗？” “不是不是，也不是这样的啦。”墨墨开始疯狂摆手，好像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hannah的理想型呢？” 林灿正看着热闹，突然被点名，有点愣住了。 “我之前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呢。”林灿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好像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自己都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那现在想想呢？hannah有哪些标准呢？” “或许和我很像的人？”林灿犹豫着开口，设想自己如果真要有理想型。 “可能最起码是善良、勇敢有担当的人。”林灿思索片刻，“这也是我爸爸妈妈对我的要求，可能最起码要做到这三点，如果再加一点就是同频了。” “很抽象的说法呢。”主持人看林灿年龄小，并没有继续引导她说更多，接着开始问起萨娜。 林灿后退一点，看暂时没自己的事，开始思索起来。 她确实从来没考虑过，她的爸爸妈妈就是因为缘分相遇，很凑巧的三观一致，爱好也相似，很自然地就约会在一起了。 林灿在这种有爱的家庭氛围里成长，她对于爱情这个概念并不反感，但是很奇怪的也没有很多渴望，可能只有等遇到自己的r right才会有。 不愿过多设想，把自己困在情境里，林灿摇摇头晃掉脑子里有的没的想法，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自己现在是未成年爱豆啊，想那么多干什么！ 第57章 连续回归 从拿到《knock knock》的初一位起，连续四场打歌舞台，她们一共拿到了三冠。 3月5日在人歌拿到一位后，大家来不及换衣服，直接穿着打歌服去了签售会现场。 场馆内为了方便站子拍照，灯光打到最亮，热意从头顶弥漫开，林灿虽然穿着小吊带，还是觉得背上快要沁出汗珠。 但是现在正营业，也没有好办法，只能从经纪人手里接过小风扇，拿在手里降温。 “hannah你真的好漂亮！” 女孩拿着专辑坐到林灿面前，用不太流利的韩语夸赞。 “谢谢，你也很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呢？”林灿看着面前的女生，笑着询问。 “我叫ra。” “你是日本人吗？”林灿辨认出女孩的日文名，联想到有些口音的韩语，突然反应过来，切换到日语模式。 “欸！hannah怎么知道的，这么明显吗？”女生夸张地瞪大眼。 “因为我悄悄学了日语呀，但是好可惜一直没用到。”林灿签好名字双手递还给粉丝，“不过还好ra酱来了，这就变得有价值了。” ra惊喜地捂住嘴，下台后还频频看向她，林灿只要对上视线就会饭撒，她现在对怎么拨动粉丝的心这件事已经很熟练了。 这次签售会结束，林灿学日语的情况很快就在小部分日本once中传播开来，也为林灿赢得了一批传说中最长情的樱花粉。 从二月回归开始，林灿就没睡过整觉。 这边打歌刚结束，下一次回归的物料又开始拍摄，还要兼顾学业，林灿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三头六臂。 “如果系统能抽到精力恢复药剂就好了。” 林灿每天晚上躺到宿舍的床上都如是想，她的健康恢复药剂已经多到数不清，自己和父母完全用不完，也用不着为这个担心了。 但是即使有健康保障，她还是有些吃不消这种死亡行程，毕竟身体的累是实打实的，只能靠自己休息才能缓过来。 “欧尼们比我更辛苦啊，要坚持才行啊林灿……” 想到最近累到快生病的姐姐们，林灿有点心疼，没办法帮忙的无力感很快被铺天盖地的困意笼罩，没几秒她就已经呼吸平稳进入梦乡。 五月四日，她们联合le live，要做日本出道的特别直播，大家都穿的十分粉嫩。 “好可爱。”娜妍把品牌方标志性的兔子发卡戴到弯腰的林灿脑袋上，“转个圈我看看。” 林灿听话的站起身，退了两步，慢慢转了两圈，dy今天给她安排了粉色碎花吊带长裙，裙子最外侧罩了一层纱，上身套着粉色针织开衫。 一转圈，披散着的长卷发像是花朵般铺散开，配合着脑袋上呆萌的兔子，可爱的不行。 娜妍满意地点头，拉着她一起坐到中间的沙发上，“就这样，别动了，特别完美。” “大家准备好了吗？”经纪人走过来询问，按照一个沙发一个日籍成员分配，确认大家都做好准备，“那我们就开始啰。” 林灿坐直身体看着摄像头，和姐姐们一起弯腰朝着面前打招呼。 “one a illion，初次见面，我们是ice。” 林灿和娜妍、子渝、萨娜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甜甜的朝镜头挥手。 “日本的各位，初次见面。我们是以眼睛一次，再以耳朵一次，带给大家感动的，来自亚洲的女子团体ice。”萨娜率先开场，说日语时声音无比温柔。 “我们ice决定将要于今年的6月28日在日本出道了！”米娜紧接着跟上，大家也跟着欢呼鼓掌起来。 “想让大家知道更多ice，想要获得更多的支持，所以从今日起一直到出道之间，我们会在le live上主持节目。”墨墨说日语声音也软软的，说完台词不忘给自己鼓掌。 日本成员一人一句说完开场白，其他成员也开始接力说自己最近刚学的日语。 “然后，来支援我们的人已经到了。”萨娜语气欢快的介绍专程从日本赶来的主持人。 主持人用极快的语速介绍了她们从sixteen中出道的故事，不忘点题，“ice在韩国已经是人气爆发，已经决定在6月28日以日本精选专辑《ice》在日本出道。” “今天应该有很多首次看到ice的日本观众，首先想请大家自我介绍。”主持人对照手卡cue流程，“那么先从队长开始可以吗？” “大家好，我是ice的队长智孝。” 智孝的日语带着初学者特有的抑扬顿挫，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 镜头调转，大家开始接力。 “大家好，我是ice里最爱吃章鱼烧的子渝。”子渝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面上带了些羞涩的笑，周围发出一片善意的笑声。 “大家好，我是ice的机动人员hannah。”林灿继“开朗能量”娜妍之后自我介绍，姐姐们捧场的鼓掌。 等大家自我介绍完，主持人继续推进流程。 “那么想再稍微详细询问每位在队里的角色，但是因为要自己说是相当困难的。首先我们来聊聊智孝是怎么样的人。”主持人话锋一转朝着墨墨，“那么墨墨来说一下对于智孝的印象。” “智孝的声音非常大。” 墨墨用日语回答，在场能听懂的都开始笑起来，镜头转到智孝，她还在懵圈的四处张望，听完同传才跟着笑起来。 “那hannah来评价一下娜妍呢？”很快问题就转到林灿身上。 “娜妍哦内桑，就是非常自然的漂亮可爱，看着她就会心情很好。”林灿如实夸赞，“虽然是小白兔长相，但是实际上是很有野心的人呢，哦内桑就是做什么都能做到非常好的人。” 娜妍听着同传的声音，看着林灿的眼神越来越柔软，林灿有点不好意思的避开她灼热的视线。 “非常高的评价呢。”主持人接着问朵贤，“那么朵贤能介绍一下hannah吗？” “hannah啊，虽然是忙内，但是处理事情更像是姐姐呢。” 林灿看着朵贤，肯定地点头。 “长得又漂亮，个子又高，身材又好，又有钱大方，还聪明。” 朵贤伸出手，一个一个数着，林灿已经不复刚刚骄傲的神气，耳根和脸颊都已经红透了，但是朵贤的嘴还没停。 “欧尼！”林灿想要制止，被旁边坏心眼的娜妍挡住，示意朵贤继续。 一直到直播结束，林灿脸上的红晕都没消完。 “说的都是事实，你脸红什么。”朵贤转着自己的双马尾，坐在林灿身边笑着看着她，还是这么不经夸的孩子啊！ 第58章 《认识的哥哥》1 《signal》公布的第二天，她们齐齐穿着衬衫百褶裙的校服套装，出发准备录制《认识的哥哥》，这也是继《cheer up》宣传后她们第二次集体录制。 朵贤领头，在门口用力敲着门。 “谁啊？”演播厅里正在宣传自己综艺的c们齐齐回头，“自己开门进来。” 朵贤听见声音，靠在门框上拉开门。 c们看见是她们来了，都欢呼着，大家一个接一个走了进去。 “这不是以前来过的ice吗？距离你们上次来已经有一年了诶。” “你们从哪里转学来的，先自我介绍一下。”虎东起哄完很自然的cue流程。 “我们是从，再见也还是很想见高中转学过来的。”智孝作为队长活力满满地开口，“1，2，3。” “one a illion，我们是ice。” “墨墨已经是第三次来了啊。”虎东看着站在正中间的墨墨，“上次还和我们一起录制了v呢。” “墨墨是不是得给希澈买个便当啊。”徐章勋突然提到。 “我吗？”墨墨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要给希澈买便当？” “希澈帮忙宣传了非常多啊。” “但是希澈在有次问答题的时候，在陈世妍前辈和我中间选择了陈智妍前辈。”墨墨故作生气，“那次节目我看了，他抛弃了墨墨换了条船啊。” “这种话都是从哪里学的啊。”希澈有点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了墨墨说韩国俗语。 “那么希澈向其他女生示好的时候墨墨感觉怎么样呢？”虎东趁机继续。 “感觉很不好。” “是伤心的哭了吗？” “没有哭。”墨墨变脸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过，哥，我想问下在场的摄像机到底哪个在拍我啊。”后排的金永哲突然冲出来。 大家这才往摄制组方向看，发现相机都齐齐对准ice的方向，瞬间哄笑起来。 “那我们要开始跳我们的新舞了。”智孝看见pd姐姐的手势，主动提，“那这次也要希澈帮我们多宣传了。” “那智孝喊导播给音乐。” 智孝因为最近通告太多，腿伤复发现在只能坐在旁边，虎东见状主动给她镜头。 从公布以来就被once吐槽接受无能的前奏在场内响起，子渝双手在头顶比心，从一排背对观众的成员们面前上下跳跃着转来转去。 林灿听着节奏适时跟着姐姐们转身，高马尾自然甩出弧度，跟着姐姐们变换队形开始跳起整齐的舞蹈。 最前面有一段编舞就是低头扭秧歌，林灿每次跳都觉得荒诞到想笑，每次抬头前都需要隐藏好自己的表情。 跳到副歌林灿才算又活了过来，双手比出触角，顶在脑袋两侧装作信号发射接收的样子。 “给你暗示，发送信号～”她们结束表演后，c们学着调调唱那两句魔性的歌词。 “智孝啊，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呢。” “我们今天没有带入学申请书来，因为还没决定要不要转学来。”智孝故作高傲，“听说你们很擅长问答，所以呢我们带了自己的外号来，猜对了就可以和我们成为同桌哦。” “你们的外号我肯定都能猜对。”女团专家希澈自信满满。 “如果猜对好几个可以换同桌。”定研接话，她已经看到后面单独空出来的桌子了。 她们从摄制组那边搬来一个箱子，每个人的绰号都被写在卡片上放进箱子里，大家随机抽取。 “那现在就开始猜啰，我先来抽第一个。”智孝率先伸手，抽出一张卡片。 “麦克！”智孝把卡片对外展示。 “是你，智孝。”已经有c开始猜起来，“因为是队长所以拿麦克风多。” “叮！”智孝瞬间判定错误。 “智孝！因为智孝声音大，就算没有麦克也很洪亮。”虎东突然想到什么，站起来抢答。 “答对了！”智孝高兴地跳起来和虎东击掌，跟他走到同一排坐下。 接着，成员们一个又一个外号被抽出，大家的猜测更是千奇百怪。 “举铁。”萨娜摸出下一个卡片，念着上面的字。 “是有成员健身吗？”虎东一下反应过来。 “内。” “希澈看样子已经知道答案了呢。”秀根看希澈突然站起来了，“但是你再答对墨墨就要被换走了哦。” 希澈看着坐在身边的墨墨，又坐了回去。 大家七嘴八舌猜了大串名字。 “答案就在刚刚提过的名字里。”智孝坐着给了大家提示。 “正答！”秀根率先举手，为了节目效果猜了个自认为最不可能的答案，“hanna，hannah爱举铁。” “答对了！”ice的成员们都跟着鼓掌，除了希澈之外的所有c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林灿脑袋小小四肢纤细，怎么看都不像是常去健身房的形象。 “最近太忙了去的不多，但是确实是一直在健身。”林灿解释了几句，“不是说健身有两种展示方式，第一种是展背，第二种是硬拉吗？” “现在好像不太方便展背，所以给大家硬拉看看。”林灿边说边活动了一下关节。 刚刚跳完芭蕾的“黑天鹅”米娜主动走过来，躺在地上，双臂环抱在一起，右腿勾在左边膝盖上。 林灿双脚分开，站定之后轻松把米娜提了起来，匀速提起再轻轻放下，顺手把米娜一把拉着站起来。 “米娜欧尼和我体重差不多，但是我大概能拉个中级水平，所以如果有70公斤左右的”林灿转身视线扫过坐着的c们，“愿意配合一下” “真的可以吗？你确定吗？”希澈发现可能只有自己的体重比较适合，走了过来，但是还是有些怀疑。 “你绷紧核心把自己想象成一根杆子，我肯定没问题的。” 林灿在大家的惊呼声中轻松拉了起来。 “姿势很标准呢。”早早站到旁边凑热闹的徐章勋夸赞道，他是退役的专业篮球运动员。 林灿谢过希澈的配合，坐到了刚刚回答正确的秀根身边，大家也陆陆续续都坐了下来，只剩一直没抽到自己卡片的娜妍姐姐。 第59章 《认识的哥哥》2 “我的外号是，序列第九。”娜妍从箱子里抽出最后一张卡片。 “猜是什么排序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身边的搭档告诉我，这是最不满意我的排序。” “正答！”金永哲刚准备站起身，同桌的米娜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 “米娜真有性格啊。”见证了完整一幕的徐章勋感慨。 “好像说了也会错。”金永哲为了招呼米娜的心情，故意说了搞笑的答案，“是银行卡存款吗？” 场上每个c都有同桌了，娜妍独自站在台上，看起来有点尴尬。 林灿偏向秀根，悄声说，“是年龄和性格的排序。” “你想我答对吗？” 林灿点点头，秀根刚想配合的站起来解围，另一头希澈察觉到气氛变了，已经起身了。 “正答！娜妍是最大的姐姐，但是是最想忙内的。” “回答正确！” 但是林灿总觉得娜妍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后排和彩英一起坐的墨墨看起来脸色也不太好，心里感觉有点奇怪。 下一个环节是“猜猜我”，每个人要上台说一件关于自己的故事，留出问题让嘉宾们猜。 成员们接连上去，很快就到了林灿。 “我现在好像没什么讲的东西，所以就想说说刚来韩国的事。” 林灿很快和台下的子渝对上视线，那个时候她只有子渝一个朋友。 “我是14年暑假突然想当练习生，然后自己跑到首尔来的，那个时候真的是很辛苦呢，请大家猜猜看我遇到的最大的难题是什么？” “正答！”几乎是立刻就有人举手，“语言不通？” 这几乎是每个外国人来到韩国最先碰到的难题。 “叮！”林灿直接判错，“虽然来之前没学过韩语，但是这边不是也有很多人会讲英语吗？进了公司我就碰到子渝欧尼了。” “正答！自己偷跑出来，然后被父母追杀过来！”希澈想到什么立刻站起身。 “叮！我虽然没告诉爸爸妈妈，但是我做什么他们都会支持的。” “正答！”秀根也站起身，“难道是饮食不习惯？” 他录《新西游记》的时候去过中国，中餐真的非常好吃，实在想不到别的就准备拿这个碰碰运气。 “回答正确！”林灿和秀根击掌，开始解释，“刚来首尔的时候我没带很多钱，我们公司的饭大家都知道，虽然是有机农但是真的非常素，我自己当时年纪小真的非常非常挑食。” “是真的超级挑食。”一直安静的子渝都忍不住补充，“只吃食堂的一点沙拉和水煮蛋，跳舞的时候直接晕倒了，我当时都快吓哭了。” “是呢，还是子渝欧尼给我喂的葡萄糖，把我送回宿舍。”林灿想起自己刚到这个世界的情况，还是觉得神奇，“好在刚回宿舍没多久就跟爸妈联系上了，给我打了生活费，我立刻就出门吃了烤韩牛。” “吃第一口的时候还在想，总算是活过来了啊。” 大家看着林灿活灵活现的演着当时如蒙大赦的表情，齐齐笑了起来。 大家在最后环节给优胜者送出自己准备的礼盒。 “第一是希澈啊！” 确认过结果，希澈走上台拆看礼盒。 “这是米娜偶运会那个！”希澈眼尖看到粉色的体操球上签了米娜的名字，立刻把球举起来展示。 “是得第一用的那个球。”米娜站起身，“就是当时用来练习的球。” “这又是什么？” “这是我从澳洲买的专辑！”彩英举手认领自己的礼物。 “这个是谁的？”希澈从盒子里拿出一只小狗玩偶。 “是墨墨的小狗。”知道的成员立刻回答。 希澈听完直接把小狗塞到胸前的口袋里。 “那个也叫墨墨呀！”墨墨有点高兴的举手。 “嗯，知道了。” 林灿又一次察觉到了奇怪的氛围，墨墨今天真的一直有点奇怪。 “拉面是在泰国买的。”朵贤看见秀根从盒子里掏出一盒橙色的拉面，解释着。 “真的是从泰国来的拉面呢，这是怎么回事。”秀根念着上面的牌子，“农心！” “这又是什么？” 林灿看到是自己塞的红色旺旺盒子，也顺应举起手。 “是我放的饼干！” “刚刚欧尼不是说最幸福的事情是能吃到我们从自己家乡带来的饼干吗？这个是我在国内买的。”林灿继续，“这个叫馒头仔，其实是给很小的小孩吃的，所以赶紧嘴里就能化开。” “有点像溶豆口感呢，不过更香。” 林灿话还没说完，c们就拆开盒子吃了起来。 参加完《认识的哥哥》，她们就正式准备进入打歌生活了。 第60章 私信 “大发，我们到电视台这一路快变成hannah路了。” “每天都在增加呢。” 成员们看着路边能挂广告的地方，这几天全换成了林灿，电线杆上桔红色的旗帜随风飘摇。 这是大家第一次见成员被这样大规模的应援，每次上班路都觉得神奇，讨论一路。 林灿也看着窗外，她们公司除了信件一直拒收粉丝的所有礼物，这次也不例外，所以粉丝干脆把留着买礼物的钱全用在应援上。 被惦念被喜爱的感觉很美妙，看见这样热烈的爱意被具像化确实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喜悦之下也暗暗多了些忧虑，这是林灿第一次有这么严重的不配得感。 不知道能多做些什么，林灿只能把这些盈余的情感放在打歌舞台上，连续三场舞台都拿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状态。 “是想去认证吗？”李胜男刚接完电话，从书房走出来，看见女儿正在翻看自己的超话，“换件衣服我们就出发。” 林灿的爸爸妈妈没有缺席过她的生日，在生日当天飞到首尔，等她录制完打歌节目之后直接接回了家。 “妈妈，我不知道我值不值得粉丝为我做这么多，我好像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林灿犹豫着，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 “那就找找办法，让自己值得。”李胜男顺着女儿的头发，“这本来就是会收获很多爱的职业，你以后只会有更多的人来爱你，难道永远要被这种情绪困住吗？” “这也不是一瞬间能想出来的问题。”李胜男把女儿从沙发上拉起来，往房间里推，“快把你的睡衣换掉” 看见女儿乖乖地走进衣帽间，她这才带上门出去，“我去催催你爸爸，怎么审核一个文件要这么久。” 林灿在衣帽间里找了件桔红色吊带，配一件牛仔百褶裙，穿上白色球鞋就出了房间。 爸爸妈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她出来拉开门立刻出发。 林灿和妈妈在wb翻找各处应援，爸爸在前面开车，一路认证了数十块大屏。 “下一块在新韩银行。” “就是这里。”李胜男一眼就看到了远处桔红色的光，“走，下车了。” 爸爸把车停好，跟着两人一起下了车。 “特别可爱，就这样不动。”李胜男迅速给女儿拍了一张，林父招手让女儿来看。 “灿灿！”林灿正看着屏幕肯定妈妈的摄影技术，突然听见旁边有人用中文惊呼出声。 三人齐刷刷朝着声源望去，看见两个女孩捂着嘴想往这边看又不敢。 “是once吗？”林灿率先开口，看见两人小幅度点头。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们打完卡马上就走了！”女孩有点激动但是极力克制，突然想起什么，“我们不是私生！真的马上就走了。” 一家三口被齐齐逗笑，两个女孩有点窘迫，立刻转身就要走。 “不跟我说句生日快乐就走吗？”林灿上前拦住她们，软软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也想跟你们一起打卡欸。” “不会麻烦到你吗？”女孩立刻停住慌乱的脚步，愣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漂亮的不像是真人的女孩，“哦，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怎么会，偶遇once我很开心，拿你们的手机拍吗？” 从两位粉丝手里接过手机，林灿顺手递给妈妈，站在大屏前一边揽一个女孩拍下照片。 “妈妈也好美啊，你们长得好像。”等林灿签名的时候，女孩忍不住对着林灿的爸妈一顿猛夸。 “爸爸也好帅，看着就很温柔儒雅。” “我呢？不夸夸我吗？”林灿把签名塞到粉丝手里，故意凑近，看到女孩脸一秒变红才满意地笑了。 “你当然漂亮啊，有点太漂亮了。” 林灿取下自己包上的挂件，“有一个小吐司，一个小云朵，你们自己喜欢哪个拿哪个。”她还是改不掉高兴就喜欢送礼物的毛病。 “那我们走啦，你们早点回酒店，注意安全。”林灿摆摆手，拉着爸爸妈妈一起回了车上，降下车窗发现粉丝还在目送，继续跟她们挥别。 “散财童子”一路拍了十几张合照，最后没小礼物可送只能发零花钱。 林灿自己还没发打卡博，粉丝偶遇她的事情爆了，看着下一块大屏前聚集了大量粉丝，这签名肯定是签不完了。 悄悄降了一点窗户拍下大屏，已经有粉丝认出她们的车，尖叫起来。 林灿拍完把车窗整个降下来，探出身子跟他们打招呼，再次嘱咐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带着无数声生日快乐又钻回车里。 线下见粉丝带来的幸福感充盈在胸腔里，林灿带着这种情绪度过了整个打歌期。 林灿抱住送她到楼下的定研，定研怕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特地送她离开再回家。 轻拍姐姐的背，“那我先走了，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嗯，路上注意安全。”定研把黏在林灿脸颊旁的发丝拨开。 “知道啦！”林灿坐上车，按下车窗，“欧尼你快回去，外面太热了。” 见定研转身回去，林灿这才重新坐好。结束了《signal》的打歌，她们学校也开始放暑假，她有一周多的时间可以回国休假，现在心情好到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喂，妈妈我已经到家了，你们记得早点回家哦。”林灿从保姆车里轻快跳下来，跟妈妈报备，接过司机手里的行李箱，从地库上电梯准备回家。 “嗯，好，我知道了，妈妈晚上见。” 林灿挂断电话，按上楼层，静静等待电梯到达楼层，换上拖鞋进了家里。 爸爸妈妈最近都在沪市，因为通勤方便就住在这套复式里。 回房间冲了澡，林灿端着阿姨准备好的果盘坐到窗边的摇椅上，吃块冰凉沁甜的凤梨，望着外面的江景发了会呆。 四五点的江水反射上来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林灿眯着眼转移视线，开始翻看自己的wb私信。她最近才发现粉丝们发的东西这么有意思，无聊就会点进去看一眼。 wb私信里信息不断刷新，林灿随手点进一个。 这个看着像是大学生，拍了自己每顿饭发在私信里，这个食堂确实看着好好吃。 第二个就是在把自己当备忘录，记了零零碎碎要买的东西。 林灿划出对话框，随机点进下一个。 “宝宝，我好累啊，今天来姨妈了，肚子好痛，姨妈巾好贵，生活费也好难赚，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到毕业了。” 最新一条文字看得林灿心里一咯噔，来不及多想立刻回复，“你还好吗？” 消息发出去之后又往上翻，这个女孩从大半年前就开始给自己发消息了，基本每周一条。 “前几天在广播站听到你们的歌，问了同学才知道是她点的《cheer up》，她偷偷带手机来给我看了你们的v，你真的好漂亮，听着你们的歌我心情也变好了。所以今天上微机课我就申请了wb来关注你。知道你看不到，但是我还是想说，祝你走向更大的世界。” “我又来啦！很奇怪，越来越喜欢你了。” “前几天是你生日，可是我没手机，只能现在祝你生日快乐了。” “今天借来了同学的耳机，可以连在主机上听你们的歌了，你写的那首好好听，我好喜欢。” “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最近好累呀，家里出事了，好像我要靠自己赚生活费了。我们年纪差不多，灿灿你能我肯定也行的，对吗？你肯定也会为我加油的。” 林灿继续往下翻着，好像是她家里本来条件就不好，主要劳动力的父母还出了事，现在只剩下她和年迈的爷爷奶奶，现在要靠自己养自己。 一晃眼的功夫，对面弹出新消息。 “是自动回复吗？我快要下课了。” “不是，我是林灿。”林灿见状急匆匆打字，“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我等下联系你，你没有的话如果你朋友方便，也可以留你朋友的。” 对面缓了一会，发来了一串电话号码，林灿立刻记下来。 “我会联系你的，等等我好吗？” 第61章 月经贫困 林灿刚从摇椅上站起身，就看见提前回国的小胡进了门。 “小胡姐姐，你快来帮帮我！” “怎么了？”小胡应声快步过来，被林灿拉到沙发上坐下。 “我有个粉丝好像心理状态有点不好，我想帮帮她。”林灿把自己的手机界面递给小胡。 小胡沉思一会，从包里掏出自己工作的备用机，“用我的手机联系，你的号码泄露了不太好。” “好。”林灿也不客气，拿过来给对面发了条短信，说明自己是林灿，现在在用助理的手机和她联系。 “其实还有挺多女孩都有这种情况的。”小胡突然叹气，对上林灿疑惑的视线，开口解释，“很多贫困的孩子是用不起卫生巾的。” 林灿闻言愣住了，她从来没关注过这些。 “你能跟我说说吗？”看对面暂时没回消息，林灿推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还没放学，放下手机准备聆听。 “我以前读中学的时候身边就有女孩用不起卫生巾，会在网上买散装的，一天就用一两片，在上面垫纸用。” 小胡回忆起自己的学生时代，她也是从偏远地区考出来的，不过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所以也不算吃了很多苦。 但是身边这种太多了，她回忆起来都有些不忍。 “我听说还有更差的，连散装的都用不起，只能用土纸。这种情况全世界范围内都有，还有个专属名词。”小胡停顿了一下，看着面前神色严肃起来的女孩，“叫月经贫困。” “所以我现在工作了，也有一对一资助这种女孩。”小胡安抚地按着女孩的手，“不过，灿灿你可能问李总更好，我资助就是走的李总的基金会，她一直有在做这些。” 林灿知道妈妈有基金会资助贫困地区的学校和学生，但是她没了解过详细情况。 “那我等妈妈回来问问她。”林灿沉思着。 小胡坐在林灿身边，帮她一起查着数据和各种报道。 “这个就是你说的散装卫生巾吗？”林灿在购物软件上找到，在小胡点头之后下了一单，翻看着评论区。 “稍微有点气味，就是那种油漆的味道。” “特别薄，感觉一片用不了多久” “会有部分出现胶打在正中间的情况，但是能用到卫生巾我就很感激的。” 林灿越看心里越难受关掉界面，熄灭手机屏，看向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沉默的客厅里响起信息提示音，林灿先一步拿起，看见对面发来短信，直接拨通了电话，打开免提拿在手里。 “你好，我是林灿，怎么称呼你们比较好呢？” 林灿的声音被改造过变得更加特别，非常有辨识度，对方在她出声的时候立刻相信了。 “天呐！真的是林灿！” “是的，我是真的林灿，方便跟我说说你们的情况吗？” 林灿耐心等待对面开口，拿出ipad记下她们说的东西。 “我大概了解了，倩倩你的这个手机号绑定账户了吗？”林灿问。 “绑定了的。” “那我等下给你打点钱过去，就打在这个手机号上，麻烦你帮小敏找个地方换成现金啰。” “我方便的！”对面的陈倩刚一口答应，就被站在旁边很是沉默的方敏拽了拽袖子，“但是” “小敏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打巨款的。”林灿看着小胡的口型一下明白过来，“只是暂时帮帮你，你会接受的对？” 见对面沉默着，林灿只当是默认了，“那我们说好了，我这边先挂掉了，小敏、倩倩，再见。” 怕对方反悔，林灿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小胡姐姐，我转多少合适呢？五千？还是一万？” “不需要那么多，她们初中学费有国家补贴，按一天二十块的生活费来说，你打一千绰绰有余了。” “一天二十？”林灿惊呼，“可是那也只够一个多月啊。” “再多了她估计很难接受。” 林灿发现自己又一次忽略了别人的心情，“好，那还是拿姐姐你的手机转，我先转给你。” 林灿操作完，看见那边已经显示接收才放下心来。 喝了一口水，刚放下杯子，就发现爸爸妈妈一起从玄关走了进来，跑过去拉住妈妈的手。 “小胡姐姐等下一起吃饭。”林灿邀请，按理说爸爸妈妈回家，应该就直接开饭了。 “还是不了，我回家吃。”小胡朝两人轻轻鞠躬打招呼。 林灿还要再留，被妈妈拽了一下手，“那小胡你路上注意安全。” 小胡再次颔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你是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小胡留下来是跟老板吃饭，怎么能吃得安心呢。”妈妈道明不留她吃饭的原因，拉着女儿走到餐桌边。 阿姨已经做好了菜，摆在桌子上。 林父给母女两人盛了一碗汤，轻轻放在她们手边，这才坐下。 “爸妈，我想问问你们基金会的事情。”林灿喝了一口汤，还是决定现在就问，细细说明今天发生的事情之后，看向对面的父母。 “我们有个人名义的女童助学基金，就是帮偏远山区的孩子们提供学杂和餐食。”李胜男这才发现自己从来没细细跟女儿讲过这些，上辈子是太忙，这辈子是女儿太忙。 “我也想做一个，帮她们提供卫生巾。”林灿直接提了自己的想法。 “你能看到这些当然是好，但是在你做之前，我们也想跟你说点东西。”林父往女儿的碗里夹了块脆皮乳鸽，“你慢慢吃，我们说给你听。” “我和你妈妈一直有在管理基金会，也捐了不少款，重病基金有捐，但是是小头，大头都放在了学生和学校身上。你可以想想这是为什么？” 林灿细细的啃着鸽子腿，听着妈妈继续开口。 “灿灿你是个善良的孩子，这是肯定的。”妈妈一贯喜欢先夸自己，“但是善良也是要有底线的，知道吗？” “你小时候就知道，即使你是善良的，也不要向所有人显示出善良，这点你一直做的很好。” “但是你也要知道，人总是贪婪的，拥有了也只会想要更多。如果你太善良太大度，你所有的付出都会被当成理所当然，即使有一天你累了，无力提供那么多了，也不会有人共情你。” 林灿擦了擦因为拧鸽子腿变得油乎乎的手指。 第62章 行动 “我知道了，妈妈想说善良是有限度的，给自己设定一个范围，只帮助这个范围内的人就好了。” “我要善良，但是同时，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林灿看见妈妈满意的点头，又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块椒盐排条。 “捐更多的钱在教育上”林灿停顿了一会，“是因为能推进教育质量的发展？只有全民素质提高，整个社会水平才能提高？” 林灿看着爸爸肯定地点头，顺着继续说了下去，“而且学生们接受教育之后，就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一方面是给社会减负，一方面也能让其中一部分人去帮扶更多的人。” “所以你要帮女学生解决这些问题，爸爸妈妈都很支持你，你做了一个很棒的决定。”林父看着自己现在面容还是有些青涩的女儿，很是心软，“但是我们也希望你能想清楚这些道理，在做的过程中牢记，才能保护好自己。” “有帮助的别人的心，但是你一定是在第一位的，对我们、对你自己，你都是最最重要的。” 看着爸爸妈妈，林灿了然地点头，继续跟他们商讨起详细的事宜。 “我想把那个学校当第一个试点，我问过那个女孩了，她们那边用不起卫生巾的孩子还挺多的，她是在镇上读书，便宜点的环境更糟糕。” “想去实地看看吗？”看着女儿说了一串话，李胜男突然提议，“或许去实地看看更能知道她们需要点什么，你该做什么，毕竟这一切都不在你的认知范围内，不是吗？” 林灿点头接受妈妈的提议，继续在饭桌上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林父林母有工作抽不开身，林灿带着小胡一行工作人员和保镖从机场直飞到川省，再自驾前往。 “就是这个学校。”林灿坐在车上看着面前的学校大门，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接近四点了。 按照方敏她们说的时间，周五四点半就会放假，“那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好了，她们估计也快放学了。” 车停在树荫下，林灿半降车窗，外面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慢慢流动进来，这个小镇的温度比起沪市要凉爽不少，也要安静很多。 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林灿慢悠悠的翻看着。 阅读时时间过的飞快，校门口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学生，聊天声、笑闹声传进林灿耳朵里，她合上书朝门口望去。 有两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发现了这边的车，迟疑地朝她们这边走来。 “小敏，倩倩？是你们吗？”林灿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她戴着帽子和口罩，从身型中隐隐能看出是个漂亮的女孩，其他人也朝这边打量起来。 方敏和陈倩怕更多人认出林灿，三两步跑到她面前，“你真的来了？！” “先上车，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说。” 两人没多想直接上了车，林灿拉上车门，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人\/贩子，没说两句她们就跟着跑，忍不住叮嘱几句。 “但是你们下次要有点警惕心知道吗？万一我是坏人呢。” 看见两人连连点头，林灿取下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张即使是素颜也精致得像玩偶的脸，“我们订了个包间，等下一边吃饭一边说，你们记得跟家里说声。” “哦！”林灿突然想到什么，“忘记正式自我介绍了！” “你们好，我是林灿。”说着伸出纤细白嫩的手。 “我是陈倩。”有刘海的高马尾女孩也伸出手和她交握，女孩灿烂的笑容一直没落下过，一双亮晶晶的杏眼从林灿摘掉口罩就一直黏在她的脸上。 “我是方敏。”方敏头发短短的，在脑后绑成低马尾，有几缕因为汗水黏在额头，皮肤很白，五官清秀。她把手在校服上擦了擦才握住林灿，“很高兴见到你，谢谢你帮我。” “嗯，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 “昨天有去买卫生巾，然后好好吃一顿饭吗？”林灿笑着检查昨天布置给方敏的任务。 “嗯，有。”方敏点点头，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不自信。 “才没有呢！”陈倩立刻告状，“她在商店买了最便宜的大包姨妈巾，在食堂也只吃一个素菜配米饭！” 方敏拽着她的手让她不要再说了，但是完全控制不住见到偶像表达欲爆棚的陈倩。 “帮你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不说舒适，最起码要保证健康才行啊。” 发现两人额头上还是在往外冒汗珠，林灿从包里拿出湿纸巾递给她们。 “姐姐来帮你了，所以不要担心。”林灿握住方敏的手，发现她有点想把手抽回去，整个人往后躲了一下。 “我手上有汗，不要把你的手弄脏了。” “不是有湿纸巾吗？”林灿拿出湿纸巾，擦干净自己和方敏的手，“这下都干净了！” “灿灿，到地方了。”小胡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 “好。”林灿拉开车门，“走，边吃边说好了，刚下课肯定很饿。” 拉着手站到一起，林灿才发现这两个女孩都很娇小，比彩英姐姐还要个子小一点，直接揽住带进二楼订好的包间里。 等菜上齐，小胡给她们挨个倒可乐。 “小敏，你也不用考虑那么多。”林灿给两人各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就当我是银行，暂时借给你，等你有能力了再还，还给和你一样需要这些的女孩们。” “而且我也不会给你那么多，可能只是够你基础的学习和生活而已。” 川省的鱼香肉丝没有笋和木耳，鲜嫩的肉丝裹着酱汁，一口下去酸甜辣刺激着味蕾，林灿满足到快叹气。 “我适量提供，你适量使用，就像我们现在一共只有四个人，我也不会点十几个菜。” 怕两人不安，保镖和司机留在楼下吃饭，只有林灿、小胡和两个女孩留在包间里。 正是年纪相仿的三人也有话题可聊，一顿饭下来，两人都自在不少，原本有些紧张的方敏也开始时不时抬头盯着林灿看。 “你们学校还有类似需要一点援助的女孩吗？”林灿选了尽量温和的说辞。 “还有几个，但是应该是别的班的，我不是很清楚。”陈倩回忆着。 “那我到时候找找你们老师好了。”林灿来之前已经拿到了这边管理人员的电话，但是没急着打。 “吃完了我送你们回家。”林灿拉着两个新朋友出了门。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不要忘记了！”方敏不愿意让她送到门口，只在路口就止步了，林灿隔着车窗跟她道别。 跟奶奶交代了几句，方敏把自己从头到脚彻彻底底洗了两遍，还是觉得今天跟做梦一样。 真的太魔幻了，自己只是找个树洞，结果像是找到了许愿池，一眨眼带着芬芳香气和救赎的天使就降临到自己面前了。 擦到头发不滴水，换上洗到发白的宽大睡衣，方敏躺在爸爸生前用竹子做的凉床上，有点不敢睡，害怕今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下午她太亢奋了，困意如浪潮席卷，最终还是沉沉闭上眼。 第63章 资助 “早上好啊！小敏！”林灿活力满满地出现在方敏面前，递给她一个纸袋。“不知道你吃没吃早饭，我从酒店打包了两个包子，这里还有牛奶。” “谢谢你，灿灿。”方敏收拾得很清爽，蓬松的头发披散着，刚刚齐肩。 “我们去接了倩倩之后，就要你们带着我逛逛了，我还是第一次来这边呢。” 林灿一路上掰着手指和方敏计划着，一夜未见重新竖起名为生疏的堡垒也在她的叽叽喳喳下消融。 方敏笑着听面前坐在车上变成小小一团的女孩，只觉得自己坐在一个不让人感到闷滞的小太阳身边，听着清脆悦耳的声音，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充满生机和希望。 接上陈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附近的服装市场上，这是她昨天问过小胡之后选的第一站。 “走，帮我挑点这两天穿的衣服。”林灿带上帽子冲在前面，“开始没想待这么多天，我都没带几件衣服。” 方敏愣了愣，刚下车她就知道了这是为自己来的，看着林灿的样子决定还是直接接受。她为自己考虑这么多，自己还要装模作样，让她考虑更多来照顾自己情绪，未免自尊心太过。 在方敏的配合下，这一行十分顺利，林灿也适可而止，只给她买了两套棉质的衣服，外加两双鞋。 不过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种服装市场这么好买，几人手上的袋子都快提不下了。 “这里也太好逛了！”林灿有点嗨了，从架子上取下一件白色棉麻质地有点森系的长裙在身上比划，“这件也不错诶。” “你穿肯定好看！”陈倩看着本来有点精致土的裙子，比在林灿身上突然变得漂亮起来，不免感叹，“主要应该是人好看。” “那就拿这件收尾，我们去下个地方了。”林灿照例把衣服递给方敏，她拿着进去找老板砍价，最终以85拿下。 “小敏你真的，好厉害。”林灿比着大拇指，从进这里开始，方敏从头砍到尾，她现在还是觉得很神奇。 解决完衣服，林灿带着她们吃了午饭，端着奶茶去了书店，静静地看了一下午书，又让两人带着大包的教辅和课外书回家。 第二天去了镇上的茶山，方敏说自己挣生活费就是在这里，采茶季时间不长，一大清早大家就开始忙碌起来。 林灿昨天在酒店把裙子洗烘完，今天就穿上了，戴着从大门领的草帽，又把采茶篓系在腰间，跟着两人进去体验。 “像画一样。”陈倩看得有些痴了。 这是在镇子上，而且采茶的基本都是阿公阿婆，林灿没做任何伪装，穿梭在茶树间，皮肤白到发光。 小胡从脖子上自然地端起相机，随机咔嚓。陈倩见证wb物料的诞生，觉得万分神奇。 “想拍吗？”小胡看着方敏眼里有跃跃欲试的情绪。 “可以吗？会不会把相机弄坏。” “没那么容易坏。” “那我想试试。” 林灿正专心采茶，想给她们展示一下，一抬头发现方敏有些笨拙地拿着相机，有点欣慰地笑了，总算是没那么生分了。 方敏一直紧盯林灿，看她抬头赶紧接连按下快门。 “拍得真不错。”小胡的夸奖真心实意，方敏的镜头里，林灿自然美好生动，看着镜头笑的样子像是直接跟看照片的人对视，让人很自然地融化在她眼睛里。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证，林灿说的，爱会给镜头套上滤镜，只从照片里就能看出来。方敏正式接替她，成为林灿的一日摄影师。 今天她们不是采茶赚钱，林灿只浅浅采了半篓，就带着去制茶处体验杀青和炒茶，最后只得了半罐，她决定带回家送给爸爸妈妈。 一天结束，送她们回家时，三人都有些不舍，期盼着再见面。 林灿在周末联系了学校负责人，星期一在学生们开始上第二节课时带着工作人员来了学校。 “是林小姐吗？”学校负责人是个看起来有点严肃的中年女老师，夹杂着银丝的长发被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 看见林灿青涩但是普通装束下仍旧遮不住的出众美貌和气质，有些惊讶，但是还是认真的介绍自己，“我是学校的后勤人员，我叫吴小慧。” “吴老师您好。”林灿上前和她握手，跟着进了会议室。 “您比我想象得年轻多了。” “我是年纪挺小的，之前跟你联系的是我的助理。”林灿侧身介绍。 “您叫我小胡就好了。”小胡微微颔首和她打招呼。 “我们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学校贫困女学生的基本情况。”林灿接过旁边老师递来的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之前跟你联系过了，我们是准备联合成立一个基金会，专门为这些女孩提供卫生用品，以及一部分女孩的助学金。” 好在妈妈的基金会在国内很出名，名声也不错，拿出文件，这边很快就配合收集资料。 林灿看着手里的名单和详细信息，这个学校接收附近村立小学和镇上小学的所有毕业生。每一级有差不多七十个女孩，一共近二百名，贫困人口占百分之十左右，大概有二十名。 “今天下午就会送来大概三个月的量，辛苦您这边帮忙协调了。”林灿盯着吴老师的眼睛，眼神诚恳，“助学金我们大概有三十个名额，后期会进行调配，大概一周出结果。” “真的太感谢了。”吴老师没想到林灿决定这么快，她知道有很多女孩来月经之后因为没钱买卫生巾，受到嘲笑没办法继续读书，只能回家结婚，这种资助对于她们意味着什么。 “我们初心都是希望她们有个光明的未来。”林灿摇摇头，“希望我们能一直走在一条路上。” “还是谢谢您，很少有人会考虑到这方面。”吴老师语气里带着叹息，很快又打起精神，“您等下给她们上的生理课安排在第二节，大概还有个十分钟学生下课就能去阶梯教室了。” “那我们走。” 第64章 生理课 林灿站起身跟着吴老师到了阶梯教室，把提前制作好的ppt拷贝在电脑上，调试好投影仪，站在门边看着学生们排着队进门。 由于场地容纳有限，只有女孩们到场了。 陈倩和方敏在一群躁动的学生中格外惹眼，朝着讲台上的林灿用力挥手。 林灿今天穿着休闲的polo领连体裙裤，站在讲台上带着和周遭不符的气质，女孩们的脚步越来越慢，有些抬不动步子。 作为大势爱豆，已经有在网络上活跃的女生认出林灿，有些不敢置信，和旁边的朋友交头接耳。 “排队往前走，还有两分钟就要上课了，都停下来干什么！”吴老师一下严肃起来，敲了敲讲台，队伍瞬间又开始流动起来。 上课铃响，等着音乐结束，林灿也开始开口。 “大家好，我是你们今天的生理课老师，林灿。” 林灿台风很稳，自我介绍完走到旁边朝大家鞠了一躬，台下瞬间响起热烈的掌声。 她的自我介绍和极有辨识度的声音再度印证了她的身份，台下有女孩激动地摇着同桌的手。 “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向大家介绍月经，让我们一起来看看。”林灿侧身展示投影仪上的目录。 “我们今天要来了解一下这几个类别，第一项是月经的科普，包括月经的形成、周期、情绪，还有一个可能很多同学都遇到的痛经的相关问题；第二项我们要来一起了解一下月经前我们需要做哪些准备工作；第三项是月经期我们需要做点什么；最后一项就是关于卫生巾了。” 林灿吐字清晰，悦耳的声音吸引了台下的听众们，逐渐把视线从她的脸上转移到投影上，静静听着。 花了二十多分钟，林灿讲清楚这些，还给她们看了专程做的月经形程的动画视频。 “最后一项我们刚说了，要讲什么呢？” 林灿侧向学生们，面露期待。 “要讲卫生巾\/姨妈巾！” “非常好，大家都有很认真的听讲，做得真棒！”林灿笑着夸奖，“但是，我们说了这个叫做卫生巾，为什么有同学称呼这个为姨妈巾呢？” “因为月经以前常常被我们当成羞耻的、无法直白说出口的名词，对吗？” “但是今天了解了月经是什么，希望大家都能摆脱这种羞耻感，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希望大家不需要再拿黑塑料袋包裹，不要担心掏出卫生巾被人看到，不要再害怕谈论时被男生听到。” “可是有男生听到会笑我们。” “那大家就拧在一起，男生嘲笑是因为他们无知且粗鲁，如果下次有男生这样，请援助你旁边的女孩，你们并不是在做错事呀。该羞耻该被嘲笑的另有其人！” 看到女孩们齐齐点头，林灿很是满意。 工作人员已经搬着盒子给每个女孩都分发了一个袋子。 “大家打开这个粉色袋子的束口，袋子里有一包日用，一包夜用，还有护垫和安睡裤，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好吗？” 林灿也拿着自己的袋子，开始向大家一一展示，包括如何使用，多久需要更换。 “那我们今天的课程到这里就结束了，谢谢大家的配合。” 林灿讲完自己准备的内容，还多了五六分钟，让大家自行讨论感受。 “你是ice的那个林灿吗？”有女孩憋了一节课，还是忍不住问。 她说完后大家齐刷刷看着林灿，吴老师有些不明所以。 “是ice的那个林灿。”林灿自认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台下了解情况的开始惊呼起来，不了解的一头雾水四处张望，企图找到答案。 “我超级喜欢你们的《knock knock》还有《gardenia》！”那个女孩继续表白。 “谢谢你的喜欢，要听吗？我们还剩几分钟。”林灿看着教室这么多人，签名肯定是来不及了，于是做了这个提议。 “要！”大家弄清楚情况，齐刷刷地应声。 林灿扯了扯小蜜蜂带着的麦克风，放到嘴边，《knock knock》的副歌不太清晰的传出，是不可思议的好听。 林灿嫌音质不好，直接拿下话筒生唱起来，清澈的声音像清泉潺潺淌过教室里每个女生的耳朵，大家的眼神逐渐变得痴迷炙热。 林灿时间把控的很好，最后一句唱完，下课铃也响了，站在门边送走依依不舍的学生们，才收拾东西准备去下个学校。 “所以您是个明星？”吴老师也算是明白了情况。 “差不多，我是个唱跳歌手。”林灿选了个吴老师能听懂的词解释，“现在算是半工半读？” “真是神奇，怪不得长得像仙女似的。” 看着长相严肃的吴老师说出这些，林灿也觉得神奇，和她道别后，继续行程。其实她讲课的时候，也有女生在台下窃窃私语，这种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但是她希望至少能推进一点点。 一连在其他三四所中小学宣讲后，林灿收集了所有贫困女生的名单，其实也就六十多个，但是她很高兴能以此为，帮到这么多个女孩。 最终确定，每三个月基金会会邮寄一次足量的卫生巾到学校，由老师分发，定时有工作人员回访监督。 这份资助会一直跟着女孩们，一直到年满十八岁或是高中毕业。助学金也是，最后一笔会在大学入学前发放。 “快别丧着脸了，陪我好好吃顿饭嘛。”林灿捧起已经带了伤感的方敏的脸蛋。 思虑再三，她准备给方敏联系方式，但是却意外地被女孩拒绝。 “你觉得留电话不好，那我给你留个地址怎么样？”林灿想了想，“很多粉丝都会给我寄信，到时候你填小胡的信息，她收到会转交给我的。” 方敏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她不愿意留林灿的联系方式，因为她怕保存不好对她造成影响。 但是从今天晚上，或是成这顿饭之后，林灿就要回归自己的生活了，自己和她隔得太远太远了，她太耀眼。 “哦，这个给你。”林灿吃完饭上车前突然想起什么，搬了一个箱子递给方敏。 “里面是我们出道以来的所有专辑，我已经签过名了，一份给你一份给倩倩。希望它们能陪着你继续成长，像你说的那样给你力量。” 方敏听话的点点头，目送着她的车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见才低头瞧着手里的箱子，其实最值得珍藏的是这三天才对，她想这段回忆可能成为支撑她这一生的力量。 方敏抱着沉甸甸的箱子，在夕阳里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冲劲也随之一点一点升起，她要努力才行，就算不能站到能让她看到的高度，也该像她说的那样，有帮到更多的人的能力。 第65章 日本出道showcase 办完这一切，林灿飞回沪市，除了商谈每年基金总额和选择合适的卫生巾供应商，实实在在过了几天买买买吃吃吃的好日子。 给老板还有成员们的家长选购了点不同苏绣小屏风和披肩，给成员们订了点她们上次说好吃的国际饭店的蝴蝶酥和白脱饼干，又去买了梨膏糖和大白兔。 李女士还带着她又去定了几套旗袍，等师傅做完邮寄过去。 几乎是刚回沪市，一眨眼，林灿又带着几大箱礼物飞回首尔。 没给自己留休息时间，把礼物送到朋友们手上，林灿就开始恢复训练。 “腿又疼了吗？”林灿看见中场休息，智孝立刻坐在地上开始揉膝盖，有点紧张。 智孝在练习生时期就因为膝盖问题休养过一段时间，后来发胖也有这部分原因。不过自己使用恢复药剂之后她逐渐恢复了健康，现在看着又是要开始出问题的样子。 “好像就是膝盖比较脆。”智孝说着话，手上动作不停，“以前看医生也是说我膝盖会比较容易出问题。” 林灿只能帮着找医生，做不了更多，看着地上的姐姐有点想叹气。只能安慰自己往好处想，练习生时期医生说她可能要做手术，因为药剂现在已经恢复到练习前期的状态了，也算是好事。 在首尔练习没几天，大家就打包行李，一行人飞到日本，准备后续的日专。 录制完歌曲，日版《tt》的v也开始拍摄。考虑到日本once的取向，dy又给林灿剪了齐刘海，不过为了后续正规专的录制和拍摄，没有动她还不容易长出来的长发。 拍摄期间专门给她画了粉色系倒置眼妆，配合着齐刘海，看着整个人温柔无辜，配合着tt的招牌动作，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拍摄之余，林灿仗着自己日语学的不错，找到空闲就和子渝她们出去闲逛。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翻版旅行青蛙，找到当地的邮局给爸妈寄了明信片，又买了伴手礼邮寄给朋友们。 白天拍摄，晚上练习溜达，终于到了出道showcase这天。 日本出道showcase场地很大，甚至接近于她们首场演唱会的场地，林灿看着全场熄灭的灯光，血液微微沸腾。 开场放了她们为日专拍摄的单人影像，第一支舞依旧是《touchdown》，充满热血气息的音乐和所处的地方十分适配，场内气氛很轻易被点燃。 中场talk时，主持人上场，帮大部分不熟悉这个语言环境的成员们撑场。 “hannah酱也来介绍一下自己。”主持人看着妆容发型都甜甜的林灿，声音放软。 林灿应了一声，一连串毫无口音的日语流利的冒出来。 主持人在旁边发出来长长的“欸——”，“hannah的日语完全超出我的想象呢，我们在场的once也会觉得惊喜。” 下面整整齐齐的应声。 “hannah学了多久呢？” “一年多，全程保密学习的。”林灿有点臭屁，“只有之前签售的时候和粉丝讲过一些。” 主持人一顿猛夸，台下的粉丝也很是捧场，他夸一句下面答一声。 “这么忙碌还学一种新语言，一定很难，是抱着怎样的信念学习的呢？”主持人看粉丝们对这个话题反响很好，继续朝这个方向询问。 “什么信念？”林灿想了想，组织好自己的语言。 “粉丝们来线下看我们很不容易，我之前看过粉丝发，追线下的时候，钱是不够用的，觉是不够睡的，饭是吃不饱的，假是请不完的。来看我们一定很辛苦，一切都是靠对我们的爱意，才能走完这并不平坦的九十九步。” 全场粉丝安静下来，聆听着林灿的话，她们确实很累。 “但是即使见到了我们，爱意还不能直接传达到耳朵里，要通过翻译老师作为介质。” “所以我想，如果我有这个能力，我也想不止走一步，再努力前进一点，贴近我们once的耳朵，自己说给你听。也把耳朵和心贴近你们，听到你们用自己最熟悉的话对我们说我爱你。” 林灿扫视一圈全场的粉丝，眼睛笑得弯弯的像月亮，盛满了爱意而显得亮晶晶的，“我真的非常非常爱我们的once，也谢谢你们同样这么爱我们，谢谢你们愿意带着爱独自跨越这么远的距离奔赴。” “我们能见面说明缘分就是很深很深，希望你们用自己的眼睛看我们的时候，能感受到具象化的幸福。” 主持人听了前两句，就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提得真好，听到后面渐渐也有点被打动，看着林灿的目光带着慈爱。 林灿话音落下，场内once也尖叫起来，有些站台爬杆的once忍不住哭了起来，扒杆很累，但是这一瞬间心好像泡进了温泉里，整个人酸软下来。 大家完成场内talk后，继续开始表演，后半场的气氛更加热烈。 全程唱跳了一个半小时，她们才鞠躬退场。 当晚ice出道showcase和文字版的hannah中场talk就上了日本世界趋势。 日本类似于演唱会的场合都不能拍摄，要看只能买官方dvd，看过这场的once出了体育馆都期盼着赶快出，林灿的话语和表情实在是太真挚。 “我穿着增高鞋扒杆的时候真的快累到不能呼吸了，听到hannah酱的话，立刻活了过来，她真的好懂我们。” “我从很远的地方请假飞过来的，今天晚上看完还要飞回去上班，线下真的太累了。但是看着hannah酱眼睛亮晶晶的出现在大屏上，用我听过最动听的声音跟我说话的时候，真的觉得，宝宝我还能爱你很久了。” “我想如果没有爱的话，去见你的路真的太遥远了，还好你也很爱我们，这次的眼泪是因为幸福流的。” “我跨越千山万水来见你，很怕你会说谢谢你，但是还好听到的是我爱你。因为这份爱我会期盼我们下一次见面。” “出了dvd我一定立刻买，真的太好奇hannah酱是怎么说的了。” “所以之前有日本once去签售回来，说hannah酱专程学了日语是真的，我当时一直不相信来着，好感动，明明那么忙了” 出道showcase完全成功，除了上世趋，更体现在日本专辑的销售量上。 日专比韩专定价高了几倍，但是once的购买力丝毫不减，在销售了dvd后，甚至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创新高。 完成了这边的工作，她们又大包小包回了首尔，因为两边都要参加打歌跑通告，这种日韩两地飞来飞去的日子，她们一直过到十月份。 预录完《one ore ti》日文单碟的打歌舞台，她们再次回到韩国，开始了正规一辑的回归准备。 第66章 金发 “准备好了吗？”林灿正坐在造型室染头发，突然接到小胡的电话，说是基金会的所有流程已经准备完毕，可以正式启动了。 “那直接开始，你那边安排工作人员发微博，我这里会转发的。” “嗯，不需要那么形式化的，我现在也没空去剪彩，把这个钱省下来投进去更好。” 小胡姐姐那边动作很快，半小时就安排完毕，林灿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关注了基金会的账号，转发了这条wb。 “‘可以找我借卫生巾’活动正式开始啦，如果大家遇到困难，可以直接申请。” 林灿看见原始wb已经编辑的很完善了，直接加了点就转发出去。 粉丝们看见因为专心回归沉寂了两三天的林灿突然转发这条基金会微博有点懵，点进去看完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林灿除了定点定期帮扶的卫生巾资助，会拿出自己作为艺人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用于定量捐赠卫生巾。 无论是未成年还是生活困难的中年女性，如果觉得自己无力负担卫生巾，都可以申请，每次申请可以领到一个月的量。 基金会只审核性别，不审核其他情况，不过卫生巾为了走量，是与她们审核过的一个国产品牌合作，能做到卫生安全有保障，但绝对不是什么昂贵品牌。 这个活动很快引爆网络，和月经贫困一起登上热搜，有了这波流量，也不用她们办什么剪彩，直接有了的营销。 有网友将信将疑的申请，没过几天真的收到了包裹，除了卫生巾还有一块“可以找我借卫生巾”的不织布挂件。 仔细看看随单寄出的小卡片，原来是每个新id申请都会得到这块挂件，如果自己本身是有能力买到更好的卫生巾，基金会拜托她们能挂上这块牌子，把这个装进包里，传递给更多有紧急需要的人。 不少因为好奇真实性的网友看到卡片也有些不好意思，抱着歉意的心态，把卫生巾装在包里，观察周围是否有人需要。 但是粉色挂件在这个年代属实超前，并没有很多拿到的人愿意挂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收到，中粉们知道这件事，自发支持起买了挂件挂在包上，一时间大街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粉色不织布挂件，自费买了卫生巾提供给有紧急需要的人。 大规模的挂件再出现时又上了第二次热搜，对于这种行为大家好坏参半。 17年的网络生态还不如现在，对于女孩们公开谈论“卫生巾”而非遮遮掩掩，原本觉得此时难以启齿的人群们开始发表意见在背后指指点点。 林灿转发完wb，从相册里找出方敏给自己在茶园那天拍摄的照片，还有去川省那几天吃的饭组合成九宫格，发了条原创博。 茶园的照片她自己怎么看怎么满意，敏敏真的太会拍了。 没来得及看粉丝反馈，她就跟着dy走到水池边躺下，把头上的染发膏清洗干净。 “欧尼，这遍结束我就不用漂了。” “嗯，最后一遍了，现在已经是很漂亮的金色了哦。”dy姐姐帮她轻柔地洗着头，“会痛吗？我刚刚尽量小心了。” “完全没有痛感哦，欧尼技术真的非常好。” dy听着林灿因为躺着变得软糯的声音，有点宠溺的笑了。 “好了，慢慢起来，我们去吹干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林灿听话的跟着坐到镜子前，看着浅金色的发丝随着水汽升腾，逐渐飞舞起来。 吹风机被dy关掉，她伸出手轻轻撩了撩林灿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对自己作品的满意，“简直像个芭比娃娃。” 林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和dy说的一样，浅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她的眉毛被一起漂浅了，不做表情时少了点真实感，像是捏造出来的芭比娃娃。 “染头发这么漂亮，看来以后会经常做这些了。”dy帮林灿整理好衣服，“不过hannah什么发色什么发型都是漂亮的。” 写过dy，林灿带上帽子跟着经纪人上了保姆车，她明天还要拍v，今天得早点睡才行。 林灿的金发在成员和各种工作人员间都收到了各种好评，粉嫩的腮红一打，在v里简直像是建模出来的可爱娃娃。 拍摄练习室时，林灿素着一张脸，穿着宽松的黑色印花长袖和米白工装裤，又是另一种冷冷的美感。 工作太急，她们只能在跑完通告之后来练习室拍摄，排了两遍确认舞蹈整齐度之后，正式开始拍摄。 林灿的大势没能为她多分点c位，但是好歹多了几句词。即使大多数时间都在满场飞来飞去走位或是待在边边角角，但是林灿的吸睛效果一点都没少。穿得很酷，但是表情和肢体动作都甜的要命。 林灿身上的个人风格越来越明显了，开始大量训练之后，她发现自己因为骨量问题，即使努力增肌也不可能达到像墨墨那样的力量感。 于是转向增加核心和中国古典舞的训练，现在跳舞因为核心够强，整个人轻盈得像是不受地心引力控制，基训和身韵又让她有了独一份的韵律感和延伸感。 林灿自己扒男团舞的时候仔细思考欠缺力量感该怎么做，一遍又一遍录制下来，发现增加震感和完满大框架，可以基本掩盖自己力量不够的问题。 配合上劲劲但是留有空缺的表情管理，留给观众思考，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了。 暂时确定就这么干，林灿放下这个问题不再过多纠结，可能跳多了以后还有新的解决办法。 “我感觉没什么问题，大家表情管理、齐度力度都没问题。” “我也觉得都ok。” “那回去！”林灿立刻爬起来，“我快困到站着睡着了。” “走走走！” 大家聚成一小团一小团挤出练习室，坐上保姆车回了宿舍。 宿舍只有两个卫生间，大家排着队洗澡实在是太久了，林灿头发要额外护理，怕耽误大家的时间，主动排到最后，准备拿块小毯子在沙发上睡一觉。 “什么时候给我们换大点的宿舍就好了。”林灿瘫在沙发闭眼前，听见一旁染多了头发同样需要额外护理的萨娜嘀咕。 第67章 有劳而获 20号正式公布这次回归专辑主打曲《likey》完整v，这次公司对人气和歌曲都很放心，也不故作玄虚。 林灿的中输截止到打歌前停留在了在了7w，她们回归如此频繁下，对比起接近十八万的预售总销量，林灿还没有任何个资曝光，已经算是非常惊人了。 已经有网友开始说起ice隐约要成为三代登顶女团，林灿对此表示很赞同，虽然不一定是今年，但是她们会是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们要去表演的场合是认真的吗？她们组合也能算作是“国家队”被拉到正式场合表演了吗？ 出道showcase结束的第二天，坐在前往平昌冬奥会g-100倒计时演唱会车上的林灿诚心发问，“我们怎么会被拉到这种严肃场合表演呢？” “不知道，去了就演，当拼盘演唱会好好跳。”子渝听见林灿用中文小声蛐蛐，她也摸不着头脑。 “真的要疯了，现在外面晚上都零下了，等下在露天场地肯定特别冷。” 怕她们生病，其实dy已经尽量安排厚的衣服了，林灿现在上身穿着针织长袖，里面套了一件低领保暖衣，下身虽然穿的是短裙但是里面也穿了加绒光腿神器和过膝长靴。 成员们基本上都是这种配置，得益于这段时间日韩两地飞来飞去的行程，大家都消瘦不少，这样穿也不显胖。 “走，到地方了。”智孝见车停了喊大家一起下车。 林灿裹紧身上长到脚踝的羽绒服，还给自己裹上了围巾，排队下了车，走进候场区。 “噗呲。” 林灿刚进候场区，就听见有人在笑，迅速扭头，发现几乎是同步到达的贝肯前辈正笑着看着自己。 林灿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确定是不是在笑自己，跟着姐姐们坐下来。主办方没给他们单独分区，来表演的艺人们都挤在同一个休息室里，临时搭起的帐篷四面漏风，林灿默默又把自己裹紧了点。 地团正好坐在他们隔壁，贝肯见她缩在一起笑得更加灿烂，林灿这次确定了。 “贝肯前辈是在笑我吗？”林灿她们回归已经和地团撞上好几次了，因为各种场合已经算是相熟了。 “哇，第一次看见hannah穿成这样呢，站着的时候有点像一个交通锥。” 林灿今天出门拿了之前买的最保暖最长款的羽绒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但是亮橙色带着帽子确实挺像的。 听见贝肯说话，坐他旁边的其他地团成员也望过来，林灿坐着就是一个窝住的交通锥，还是很好笑，有风度的扭过脸笑，像贝肯一样的直接笑着看向林灿。 “前辈，你们这段时间有空吗？”林灿觉得人家说的也没什么不对的，直接默认了，抓准机会准备找他们cha《likey》。 “怎么了？” “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空帮我们cha一个《likey》。”林灿嘴上跟贝肯说话，视线已经放到俊棉身上了，“红贝贝编外成员”的名声她也有所耳闻。 “我吗？”正听着这边说话的俊棉不知道怎么火突然烧到自己身上了，错愕地指了指自己。 “前辈不是跳过《thg》吗？”林灿坐着学他撩裙子的舞蹈动作，“完全大发呢！我都听过金俊熙的名号！” “成为红贝贝编外成员，当当我们兔十一也很不错啊！” 这下除了当事人每个人都笑起来，坐在林灿身边的娜妍更是快笑疯了。 “我也会给前辈买咖啡的好吗？切拜！”林灿开始苍蝇搓手。 老好人见她恳求的眼神，点头应下。林灿又看向坐自己旁边的贝肯，“我们副歌超级简单的！” “知道了，到时候联系。”贝肯一口应允。 “哇，这么干脆真是太帅气了！”林灿夸张的鼓掌，“那我等下跟经纪人姐姐说，看您这边什么时候方便。” 她这头结束社交，发现还有姐姐在跟弹团交涉，于是转向其他团。今天来表演的团都是大势团，爱豆们自己已经有点话语权能决定这些，终于在表演前，达到了all 成就。 “hannah为什么不找我们主舞呢？”看见林灿cial了一圈坐回来，他们继续闲聊。 “可以吗？cha两个当然更好啊！”林灿开始装乖，顺杆向上爬，“y前辈肯定没问题对，都是老乡！” “实勋前辈和开前辈也没关系吗？” “嗯，有时间。” 看她脸上还带着点稚气，大家想到自家公司的弟弟妹妹，都很宽容。 “那太谢谢了！咖啡和饭我都会请的！”林灿笑着道谢，地团在中国流量高，不枉费她来这里吹凉风。 “如果需要的话，前辈的舞我也基本都会的。”林灿说着做出《power》的招牌动作。 和经纪人确认没问题之后，林灿按表演顺序脱掉围巾和羽绒服，跟着姐姐们准备上台。 这个天气真的太为难南方人了，林灿抱着双臂，原地跳跳。 不过她们的dy还算良心，虽然演出服不太好看，但是有在努力做保暖，oond和宇宙少女直接穿着露腰短裙就上场了，林灿看得打寒战。 上台之后，下面除了最后排的粉丝，一片寂静，林灿把他们当成一堵墙，按着肌肉记忆努力唱跳，就当复习好了。 下了台赶快穿上自己的交通锥羽绒服，瞬间感觉活了过来。 等到演出结束，跟前辈还有同事们道别后，她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喝点。”经纪人姐姐给她们挨个发了红糖姜茶，这是林灿之前回国带的，现在她又泡给孩子们驱寒。 林灿接过，小口喝着，其实有系统修复她除了意外受伤基本不生病，不过太冷喝点也好。 第68章 处处cha 录制完第一场cd的打歌舞台还是白天，在经纪人的协调下，ice的成员们四散到了各个公司，到处找人cha。 这次虽然销量不错，但是先行曲在韩本地反响不好，大家都在努力补救。 林灿和墨墨在司马公司和地团cha了两条，她们的副歌部分简单到他们只是看看就会。 “谢谢前辈们，真是麻烦你们休息日还要跑来帮我们了。”林灿眼里带着真诚的歉意，她邀请的时候忘了地团早就不是跟她们一样每天疯狂跑行程增加曝光度的新人了。 “肯恰那，不来公司最近也是待在家里。”仕勋前辈怕林灿自责，率先说着没关系，他们答应本来就想过这些。 “不要太有负担呐hannah。” “那来都来了，不然把我们的也拍一个。”金开前辈不知道在哪里学的这些话，林灿和墨墨立刻一口答应。 “哇，跳得真不错啊。” 本来只是为了不让后辈内耗，没想到两个小姑娘跳舞真的很不错，金开录完不停地替她俩鼓掌。 经纪人姐姐带着助理捧着她点的外卖还有带的伴手礼从门外进来，“这是给前辈们点的，还有我妈妈她们从沪市寄来的特产。” 自从成员们对蝴蝶酥和白脱饼干大加夸赞之后，这些东西就没断过，碰巧李女士昨天找人人肉从沪市带来了，林灿就分出一部分当伴手礼。 “保质期很短，前辈们记得早点吃。” 道别后，林灿和墨墨下地库坐上车前往p社。 “自在多了。”墨墨坐在车上伸懒腰，虽然前辈们很亲和，但是差着辈和年纪，相处起来对她来说还是很有压力。 “去p社这么自在吗？”林灿坐在旁边调侃墨墨。 “跟回家有什么差别。”她回答得很直接。 从出道到现在，她们和赛文婷已经撞了好几次，基本隔周回归，加上成员们在两个公司跑来跑去，已经熟得不行了。 jyp的楼已经够老了，但是对比起p社简直算是豪华，刚从司马家崭新练习室出来的林灿还有些不适应。 “咚咚！”墨墨已经敲响练习室的门，听见里面传出声音，推门进去，“我们来找你们cha了！” “在练新舞吗？”林灿看他们像是跳了很久，顺容的头发已经被抓得乱糟糟，一看就是在狠抠细节的样子。 “对，趁着回归之前多练习。”顺容捋了捋头发，看她们来了先放过成员们，“先休息一下。” 听见顺容说解散，小团体们聚在一起，墨墨很快和圣宽聊上了，俊晖和茗浩也很自然的来找她。 “你什么时候去的川省啊，哪里的饭好吃吗？”俊晖一到回归期就控制饮食，但是控制不了嘴馋的心理。 “爆好吃！我不怎么能吃辣都觉得爆好吃！”林灿很久没跟他们见面了，“你有机会可以去试试。” 说着视线突然扫到茗浩雪白的鞋，勾起了她一点属于川省的回忆，忍住笑，“你是穿的新鞋吗？” “今天早上刚拆的，帅。”茗浩也觉得自己的新鞋很是显眼。 “开过光吗？就直接穿上了？”林灿语出惊人。 “没啊”茗浩语气里带了点怀疑。 “那我给你开个光，图个吉利。”林灿说着脱掉自己的外套，提在手里，“按我说的动，知道吗？” 看见他迟疑地点头，林灿有点不满，“太迟疑好运要跑光了！” “天上喜鹊叫，是押礼先生来报到。新鞋落地是顺顺利利，脚踏实地是出人头地。”林灿突然说了一串不算太标准但是很有感觉的川省方言。 “脚步向左是红红火火，脚步向右是健康长寿，脚步后倒是福到运到，脚步向前是年年挣大钱，大步向前冲是单单生意祝成功。” 看见茗浩听话地向前小跑，俊晖忍不住笑到拍地，林灿也憋不住笑起来了，茗浩感觉对有感觉不太对，面色有点纠结。 “你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哈哈哈哈。”猖狂的笑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林灿站在旁边本来笑着突然觉得有点丢人，默默后退一步。 “不是去川省吗，去村里小学的时候，在村口问路，看见路上做喜事的伯伯念的，我专门听完了才走的。” 听完解释，俊晖笑得完全停不下来。 “快停停！等下还要拍视频！”林灿忍不住制止，早知道不说这些了。 除了在场的三个中国人，其他人呢完全是一头雾水。 “哎一古，真是可爱的孩子呢。”京汉坐在地上，看着莫名其妙的三个人感叹着。 “哥，你是听懂了吗？”珉葵和盛澈坐在旁边，听见京汉对刚刚莫名押韵的一段话发出感叹，转头问他。 “没有啊，就是看着可爱的孩子发自内心的觉得可爱。”京汉就是纯粹看人顺眼做什么都觉得顺眼，林灿占了年纪小又是成员的好朋友还帮了他们很多，已经被他纳入自己人范围内了。 珉葵和盛澈对视一眼，有点无奈但是不敢说，默默扭开头。 这边俊晖总算停了下来，茗浩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你们那个舞怎么跳的，快给你拍了，等下他笑累了练舞都练不成了。” “超级简单，一看就会。”林灿对这个舞的评价和网上把这个评为“广播体操”的等级极其相似。 比着手势，林灿轻快的唱跳着“likey likey likey～”的部分，“看懂了吗？就这么点。” “这样吗？”两个人学着她的动作，齐刷刷的跳着。 “对的，直接录。”林灿把手机交给旁边热心帮墨墨和圣宽刚录完的道兼，“欧巴麻烦了。” 三个人就着林灿唱的拍子一起跳着，茗浩完全适合女团舞，整个人灵动的不行。 “哎咦，真是可爱的孩子们呐。”京汉再次发出感叹，珉葵和盛澈赞同但无语。 “行了，这样就可以了。”林灿接过手机看着录好的视频。 “你们的舞呢，现在有空跳跳吗？”林灿随口一提，茗浩也随意地给她跳了一点副歌部分。 林灿跟着学，现场扒舞速度快得吓人，莫名其妙变成了舞蹈教学现场，墨墨也过来跟着学起来。她们俩都爱跳舞，但是团里的风格暂时还不太适合提升舞蹈难度。 “真棒！”看着林灿几分钟把这个舞速扒得有模有样，茗浩鼓着掌夸赞。 “舞蹈天才是这样的。”林灿面对朋友一直都很臭屁，“这个歌也是李老师写的吗？” “副歌部分写的真好呢，放到dy上这段应该很多人会用。” 他们大多数视频都还是放在wb上，很少用这个新平台，林灿给了点提议。 走之前还给对那段开光极为感兴趣的泡队成员解释了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惹得四人连连惊叹，韩率嘴快张到最大，俊晖听着又开始笑。 “我们走了，到时候打歌见。” 第69章 换代 “最近少看点wb。” 音乐中心后台大家扎堆闲聊，犹豫了半天的俊晖还是选择说出口，“网上那些人说话太难听了。” 这本就是林灿预设过的情景，所以在妈妈帮忙操作下删除封禁了辱骂粉丝的账号，还留下来部分指责自己的。 她知道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所以没有因为这个内耗过，但是看见朋友关心自己还是觉得开心。 “嗯嗯，我最近会少看点，不过白送的流量啦，我本意就是越多人关注到越好。” 看林灿不像是装出来的轻松，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出道当爱豆大家多多少少都经历过网暴。但是林灿年纪太小这件事情热度太高，现在说什么的都有。 “你们还要打几场啊，我们只有今天这个舞台了。”林灿看他们放下心来，开始转移话题，“不过等这个打歌完马上还有后续专，我这个月都没几天能去学校。” “排得这么紧吗？你们今年确实是有点恐怖了。”俊晖说着开始掰手指，“如果加上后续专，你们一共回归四次？！” “日本还有两次呢，公司把我们当铁人了。” 昨天音中有势头正盛的碗截胡，最后错失一位。不过今天，人歌打歌她们以微弱优势夺得一位，在人歌正式以三连冠毕业，开始筹备后续专辑。 比后续专辑更早到来的是aa年末表演。 二十九号，aa日本场，两团又在后台碰到了，他们在日本都是大势，这次和宝儿前辈一起表演开场舞。 舞台下，定研正在摸着林灿因为穿无袖露出来的肩膀，不停地感叹怎么这么光滑，突然发现穿金色短裙的宝儿也过来候场。 “前辈好。”大家发现之后纷纷鞠躬，带着点对大前辈的敬意。 宝儿倒是十分亲切，笑着关心了一下她们近期的工作情况，才道别去做最后的准备。 “大家跟我来这边。”工作人员替她们再检查一遍，带到分舞台下，只等着前面两个节目演完就上场。 宝儿前辈表演了一段《girls on 》，没有伴舞但是气场足够单独撑场，林灿眼里露出些艳羡。 趁着赛文婷上台，她们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在分舞台的点位上站好。 那边表演完，镜头立刻调转过来。 林灿这次挑大梁唱导入部分，灯光下银灰色的头发闪闪发光，林灿声音有力但却带着水中望月般带着朦胧的感觉。 和以往小太阳风格不同，冷脸拨动长发，精致的五官为她多添了一分神秘感。 为了这个舞台她们从26号打歌完就飞到日本，此刻展示出的效果无疑是值得的。大家的动作整齐划一，即使穿着高跟鞋地板动作也十分利落，神秘性感的反转魅力引得台下一片尖叫。 主舞台响起《only one》的前奏，她们定格在熄灭的灯光中，匆匆下台去换下一场表演的服装。 穿着百褶裙跳她们今年回归的三首主打曲，又回归到一贯的风格，林灿笑得眼睛弯弯的，大声唱跳冲破垫音看起来活力甜美。 不负大家的期待，她们凭借《signal》达成了年歌二杀，还拿到了最佳表演女团奖，大家站在颁奖台上眼泪止不住的掉，好像用汗水浇灌出来的梦想又往前推进了一步。 “其实，我也有份礼物要送给大家。” 从日本场馆去机场的路上，大家兴奋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林灿找准空出的一秒赶紧说话。 成员们闻言纷纷朝她看过来。 “别卖关子了，快说！”智孝才哭过的眼睛里还带着红意，鼓励地看着最小的妹妹。 “我先发群里。”林灿低头捣鼓手机，“十一月初，我就做了数据分析，但是当时大家太忙了，所以没拿出来。” “正规一辑出来之后，大家都知道销量很好，但是具体是多少因为结算没出来也不太清楚。” “现在大家看到群里拉的表，我们首月销量和少时前辈《i got a boy》的首月相比，是她们的149，音源是她们的112。” 听到林灿冷静的提起少时，又提到销量，大家瞬间安静下来，意识到什么，此刻车上除了司机的九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林灿。 林灿也不负众望，说出了大家期盼但是不敢想的结果，“所以也就意味着，我们的首月成绩超过了上一代的，成功换代，恭喜大家走进属于我们的时代！” 除了汽车行驶的声音，车内安静到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几秒后爆发出巨大的尖叫，林灿被姐姐们一把抱住，大家又哭又笑完全控制不住。 “大家高兴吗？”成员们的眼泪都糊到自己身上，林灿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帮旁边的子渝和定研擦掉眼泪，“还有更高兴的。” “我有给大家准备礼物哦！”林灿微笑着往群里再次扔出一颗大炸弹。 “知道大家成功换代之后，我跟公司沟通了一下，高层同意了我们的lo计划。”林灿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耳机，分发到每个人手上，“大家听听deo。” 双重狂喜之下，大家反而冷静下来，插上林灿递来的耳机，开始听起群里标着自己名字的deo。 面上看着冷静，但是整个回首尔的过程，大家只在面对机场的粉丝时短暂摘下耳机，每人一首三分多钟的deo听了一遍又一遍。 林灿日夜兼程下依旧活力满满地和粉丝打招呼，上车后靠在窗边默默休息，又要开始忙碌的年末了。 第70章 烟火计划 看着大家都很高兴，林灿决定抛却开会时的不愉快。 “你们才出道几年，这么执意要出lo只会毁掉整个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排，自己适合的地方，我能提供足够的资源怎么会毁掉整个团。”面对高层的压力，林灿靠在椅背上，淡淡地回答。 “可是！” “可是什么呢？为了公司能保到最基础的利益控制全团？”林灿最近行程繁忙，为了练舞熬了几个大夜，困意翻涌上来不想再听他们的车轱辘话。 “大家都是商人，如果不敢冒险做什么公司，把你的钱存在银行里，老老实实的吃一辈子里利息最稳妥了。” “一个团如果不在大家往高处走的时候四散，等过了高点开始下坠才匆匆补救，跟跌落地平线才爆开的烟花有什么两样。” “有多少人会关注呢？大家只会觉得嘈杂闹人，不堪其扰。” “因为尊重各位，我今天才来会上交流我的计划。”林灿略微收敛了些外露的锋芒，因为占了先机的便利，她父母这辈子资产早就开始以恐怖的速度增长。 不断收购散股和因为她们出道时情况不乐观离开股东的股份后，她即使没有绝对的话语权，也是快接近了。 “大家坐在这里也不想听我说什么梦想不梦想的。”林灿的视线扫过这一圈人，定格在坐在主位上低头沉思的老板的脸上，“但是我敢保证四散开来的局面，一定比控制住只让朝着一个方向生长要好得多。” “合约总有结束的一天，靠到时候的好言好语，不如靠现在的支持和真心，ice都是有心又努力的孩子，会给大家满意的回馈的。”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是还有我兜底吗？”林灿转着笔，强制自己昏沉的大脑开机，她现在依靠的资产使她的话变得一诺千金，见大家不再言语，就知道自己的承诺已然生效。 “那就提前谢谢各位理事的支持了。”林灿放下笔，拉开椅子往外走，她现在急需一个充足的睡眠。 “所以这些歌，真的是我们的吗？”墨墨很喜欢自己的歌，这首歌的音域是她最能掌握的中低音曲，带着很符合她气质的利落张扬的性感，她听到的第一秒就在想编舞了。 现在快到宿舍，冷静下来，想得到林灿的肯定回复。 “嗯！是你们的，写了谁的名字就是谁的。”林灿重重点头，“是我出道之后了解大家之后慢慢写出来的，已经注册好版权，我有绝对的控制权，所以不用担心会被收回给其他人用。” “lo预计是在三年内走完一轮，但是因为我的精力有限，现在适合大家的、已经算是成品的只有这九首。” “不过后面出迷你专辑，大家可以从我的编曲库里挑点喜欢的。”林灿只做了部分填词，但是不断压缩时间出来的作品可不止这么点，现在说话都有底气。 “大家可以自己作词编舞，正规一辑里的填词大家不是做得很好吗？” 林灿话音落下，看见成员们又是要哭的表情，望着她的眼神深到好像她杀人放火也能帮自己隐瞒住。 “别这样看我啦！”林灿接收到如此炙烈的目光还是有些难以适应，默默往下拉了拉鸭舌帽沿，“18年的行程也很满，到时候大家很累不要抱怨哦。” “怎么会！” 听见齐刷刷的否认声，林灿翘起嘴角。 大家确实都不怕累，自己本来只是为了兴趣和新鲜成为爱豆。但是和这样一群热血活力的女孩们待在一起，才逐渐明白成为爱豆的意义，又在once们最澄澈的爱意下成长。 或许现在这样，就是她能给的最好的回馈了，真心换真心永远是她想遵守的处世法则。 第71章 “水蜜桃” “欧尼你说谁？”浑身是汗的林灿正靠着墙休息，突然被经纪人找出练习室。 “雪梨，原来函数的成员，崔雪梨。”经纪人迟疑着说出这个名字，她其实私心并不想林灿沾染上麻烦，但是出于尊重还是没有隐瞒完整地跟她说了事情始末。 “所以就是雪梨辗转联系了两个人，来打听你的情况。”经纪人姐姐努力的不带一丝偏见，“可能是因为你在中国做基金会一直被骂的原因，她看到后辈这样有点担心？” 林灿从出道起，除了偶尔休息回国，基本没有留下空闲时间，每天忙着上学、回归，睁眼闭眼都是任务，除了年末碰到的前辈，基本不去深入了解其他。 但是说起雪梨前辈她有印象，以前扒函数团舞时，白嫩得像水蜜桃的雪梨实在是出众，不过听说她后来退团了。 “灿呐！你们说完了吗？我们要继续了哦。”墨墨突然拉开门，探出一颗脑袋，呼唤着站在走廊和经纪人交谈的林灿。 “马上就来！”林灿回应了一声，“我先回去训练，等会再说哈。” 林灿今天回学校考试，姐姐们为了配合她现在一起聚在练习室准备年末舞台，她也不好意思多耽误，在经纪人的目光中跑回去继续跳。 等到回宿舍的路上，林灿在网上搜索，才明白雪梨前辈为什么想知道自己的境况。 她的社交账号下充斥着各种负面言论，林灿浅浅扫了几眼都有些看不下去，明明是阳光明媚的长相，她却从对方的照片里看到化不开的压抑。 林灿退出这个软件，转向搜索到底发生了什么，艰难的从带着偏见的新闻中理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事情其实很简单，雪梨可能是女性意识突然觉醒，不愿意在按照公司的人设继续下去，于是开始了迟来的叛逆期，做了一些在现在大环境下不被接受的行为。 但是本质上，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林灿看她做过的事情。由衷感叹，如果是自己被这么多女性背刺应该很难坚持下去，她居然还在保持本心，真的是很了不起的人呢。 现在或许是看到自己被骂，有点担心自己陷入同样的处境？毕竟自己在国内捐卫生巾的事情传过来之后，论坛就有男的在骂自己了。 “欧尼，或许你能找到雪梨前辈的联系方式吗？”林灿转到聊天界面，在和经纪人的对话框中敲下了这行字。 “有的”经纪人有些迟疑，还是选择尊重，“我马上就发给你。” “请进。”林灿把刚吹干的头发往脑袋后面拢了拢，拉开门，把站在门口的雪梨迎了进来，“欧尼，吃饭了吗？” 林灿的问题有些突兀，带着帽子口罩裹得严严实实的雪梨一瞬间愣住，老实的摇头。 “介意先陪我吃个饭吗？”林灿领她来到餐厅边，桌子上已经摆上三菜一汤，“最近行程太多，我刚从练习室回来，只来得及洗澡还没吃饭。” 林灿边说边摸着自己的肚子，宽松的睡衣贴近腹部，平滑的曲线证实着她的话，“真的好饿。” 雪梨端着碗吃到第一口话梅小排的时候，才开始觉得莫名，自己应该对别人有防备心才对，怎么突然就和刚认识的小女孩坐一块吃饭了。 但是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孩，素颜清澈稚嫩，吃得正香，又动了恻隐之心，不忍打断。 “欧尼也吃呀。”林灿说着，拿起公筷给她又夹了只虾球，完了立刻埋头苦吃。练舞之前怕跳舞太剧烈会吐，她只喝了两口运动饮料，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被林灿带着，雪梨也反常的胃口大开，糖醋小排酸甜、肉质软烂，芥末虾球外酥里嫩，素炒的西葫芦脆脆的带着清香，丸子汤也很鲜美。 “欧尼是担心我被骂，心情不好。”林灿饭后和雪梨坐在露台的沙发上，裹着毛茸茸的毯子，问句中带着肯定。 “对，他们说的太难听了。”雪梨有些不忍回忆那些话，蹙起眉头，望着林灿的眼睛里饱含包容，“你不要看那些，不要往心里去，你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林灿看她感同身受的表情，和素颜下带着疲惫无力的脸庞，心里有点不好受，“欧尼也是，你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雪梨正想着如何开解林灿，她的年龄太小，闻言突然愣住，眼泪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外涌，“抱歉，我好像不太能控制” “没关系，这没关系的，没有什么可抱歉的。”林灿抽了两张纸递给雪梨，但是她的眼泪好像流不尽。 “冒犯了。”林灿往旁边靠，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缓了一会儿，雪梨回神，看见面前女孩肩头的衣服被自己的泪水打湿，下意识的又想道歉，手里却突然被塞进一个装满热乎茶水的杯子。 “快喝一口，肯定哭累了。”林灿说着，没再盯着她，只是端起自己的杯子，小口抿着，给她留了点平复情绪的空间。 玻璃水壶里煮着热热的苹果山楂茶，一口澄黄色的茶喝下去，整个人都暖起来。茶水里酸酸的山楂伴着甜滋滋的苹果消解了刚刚饭菜的油腻，陈皮的清香在最后显现，林灿满意地继续抿了一口。 “欧尼很勇敢，做了很多我不敢做的事情。”林灿听见旁边变得安静，不再有抽泣声，“你什么都没做错。” “真的吗？”雪梨声音里带着迟疑，“可是大家都在指责我，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男人可以，放到女人身上就要被这样骂？” 考虑到林灿还未成年，她下意识选了更没有攻击性的词。 “所以欧尼勇敢啊。”林灿给她添了点茶，“你只是觉醒了自我意识而已，这对于大环境来说，还太超前了，大家没办法接受就会把矛头对准你。” “自我意识？” “嗯，准确来说是女性意识。”林灿小口喝着茶，“姐姐能在不接收其他知识就有这些想法真的很难得。” 林灿说着，从沙发上的ipad里调出回来的路上就准备好的资料，递给她看。 “欧尼，你不是自己一个人。” 她们从贝恩谈到伍尔夫，从伍尔夫谈到莎拉·哈莉卡拉莱洛，又谈到现在的金斯伯格。 林灿看见雪梨眼里的光越来越盛，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这很有用不是吗？ “很少有人和我谈这些。”雪梨放下杯子眯着眼睛笑，“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知道了，那欧尼路上小心。”林灿送她出去，“不过，欧尼，一时的蛰伏是为了后面更好的发展，只要有耐心一点，我们就会有很多同盟。” 站在门前，林灿神色认真。 雪梨看着和自己身高相似，素颜还很稚嫩的小女孩，一下笑开，她明白这是林灿的好意。 轻轻捏了一下她滑滑的脸，“知道了。” “谢谢你，灿灿。” “那我不送欧尼了，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林灿看着她的身影随着电梯关上消失，转身回了家。 雪梨欧尼的情况似乎比自己预想的更糟糕，她已经看到了欧尼手腕上的白色绷带。但是对方既然一直藏在袖子里，就是不想让自己发现，林灿也贴心的装作没看到。 不过好在，还是有希望的。 林灿洗漱完，定了闹钟，一头倒在床上，呼吸间陷入沉睡。 第72章 意外 《heart shaker》作为后续专的主打曲，在12月11日正式发行。 她们穿梭在打歌舞台和准备年末舞台间，每天忙忙碌碌，林灿也没忘记和雪梨交流她最近的读书心得。 “啊！终于算是又完成了一件事！”林灿瘫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白色的紧身毛衣微微上卷，她们今天在人歌完成了后续专主打曲的最后一次放送。 总算是可以只准备年末舞台了，林灿美滋滋的想，而且自己马上月底考完期末就要放寒假了，感觉可以稍微轻松点了。 “小心着凉。”子渝默默走过来，替她拉下毛衣，盖住露出的肚脐。 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露脐恐惧涌上心头，林灿乖乖地压住自己上翘的衣摆。看见子渝终于满意地点头，她难得有当姐姐的机会，此刻志得意满仿佛写在脸上。 没过一会儿，经纪人就来接人了，林灿她们跟车回了宿舍休息。路上还在谈论着娜妍从林灿那里薅来的编曲，她已经填完了部分词，正展示给大家。 “好好睡一觉，难得这么早就能休息。” 到了宿舍，大家主动让林灿先洗漱，她最近确实是最辛苦的，正值学期末又忙着打歌还要帮她们参考词曲编舞。 没有继续推让，林灿抓着衣服快速洗漱，换好了睡衣出来，和姐姐们打了声招呼倒头就睡，她确实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大家约定好第二天中午再去练习室，林灿就没定闹钟。 睡醒后模模糊糊抓起手机，发现已经接近十一点了，林灿揉着眼睛爬下床，房间里只剩下她了。 迅速换上一身舒服的运动套装，林灿披着头发进了卫生间。 等到洗漱完出来，发现成员们都坐在沙发上发呆，大家面色看着都不太好。 “这是怎么了？”林灿走了两步坐到沙发边。 “闪的钟炫前辈，在公寓里烧炭自杀，不治身亡了。” 林灿接过姐姐的手机，也有些愣神，她们刚出道那年还在颁奖典礼上看过闪的表演，明明是那么鲜活的人，怎么突然就以这么一封公告结束人生了。 糟了！ 林灿突然想起来自己查的资料里，闪和函数是双生团，一直关系很好。 她有点担心雪梨，但是人家正伤心应该没心思看手机，她们现在也只是有话题可聊的普通朋友而已，还没有亲密到可以谈论这么深的话题。 林灿叹息一声，还是单独发了信息，她们现在的关系，再多了，就冒犯了。 沉闷的气氛也席卷到了她们公司，大家依旧努力练习，但是舞蹈中的笑容好像很难到眼底，看不出丝毫喜悦。 奇怪闷滞的氛围一直持续到21号上午，大家换上了纯黑的衣服，跟着经纪人上了车，几乎半个圈子的人都聚在这块了。 林灿把头发梳在脑后，素着一张脸，排在靠后的位置看着钟炫前辈的亲友为他扶灵出门，沉默着裹紧了身上黑色的大衣，今天首尔真的很冷。 “欧尼，帮忙准备点热可可。”林灿视线突然扫到来送他离开的粉丝们，大家的眼睛都红肿着，寒风里发丝被吹得乱糟糟的。 “前辈这么安静地等到所有事情都结束才离开，看到粉丝这样肯定会不放心。”林灿叹了口气，这对于他的粉丝而言，一定也是灭顶之灾。 经纪人顺着林灿的视线扫过去，也沉默地接过林灿递来的卡，后退两步打电话安排。 死亡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轻易。 林灿走之前轻轻抱了抱在角落里的雪梨，往她手里塞了两颗糖，“欧尼，保重。” 一向机灵的林灿此刻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宽慰，面对同样有抑郁倾向的雪梨她也不敢提“离开或许对他来说也是解脱”这类话。 雪梨沉默着回抱了一下，想提起精神跟她说话，但是好像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灿拍了拍她，给她留了空间，看见经纪人给自己打了手势，知道安排好了，跟着成员们一起离开了这里。 “怎么可以对病人说这种话呢？” 大家原本都靠在座椅上闷闷地不说话，正刷着手机的朵贤突然变得义愤填膺。 察觉到大家的目光，她把手机页面展示给大家看，原来是钟炫前辈的遗书被公布，他不久前自己去接受了心理咨询。 心理医生对他没起到帮助反而造成了伤害，大家都在怀疑医生的话是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的性格太内向。” “比你痛苦的人都活得好好的。” 随着粉丝们整理他生前的影像资料，这件事情更多的展露于人前，他一直都在发出求救信号但是好像没人能注意到。 雪梨姐姐也是这样吗？如果她也碰到的是这种没有职业道德、让病人反省自己的医生会不会也走上这条不归路。 林灿感觉自己浑身一阵发麻，迅速找到小胡拜托她帮忙找业内靠谱的医生，再三嘱托一定要找懂得共情能够倾听的医生。 她一定要找个好时机把医生介绍给雪梨姐姐才行。 钟炫前辈的时间暂停住，可是大家前进却是必然。 第73章 闪光 17年她们被三大台同时邀请参加歌谣大战，还要去日本参加红白歌会，这边刚表演完节目，预录完舞台，马上又飞到日本。 飞回首尔忙完领奖事宜，再度飞到日本，马上她们的《candy pop》作为第二张日文单曲就要发行，还有日本的六场巡回演唱会也要参加。 她们的正规一主打曲《likey》还被选为平昌冬奥会的开幕式运动员入场背景音乐之一，一时间风头无两。 忙完日本工作，重回首尔的那天，林灿总算是有了点喘息的时间。 但是她们只是暂时领先，后面还有团体在追赶，大家根本不敢停下来。 成员们从林灿的编曲库里挑了点适合自己的曲子，又开始筹备起各自的lo。 现在比较成熟的就是娜妍姐姐的，她作为团体概念中心，将于六月第一个lo。 “灿呐，你现在有空吗？”娜妍捧着ipad来了客厅里正在写计划书的林灿面前。 “有的，怎么啦。”林灿做上记号，合上自己的本子。 “帮欧尼看看这样写可以吗？”娜妍递出ipad，她已经完成了部分填词。 “很好啊。”林灿跟着她的词轻声哼着，“欧尼很会用比喻，歌词很押韵也很适合你的风格，就是这里可能得稍微改一点。” 林灿拿起笔，在娜妍带着求知的目光下稍微改动了一点，让歌词看起来更加流畅。 “这样就差不多了。”林灿看着屏幕，满意地点点头，把ipad递还回去。 “外卖到了，大家快来吃饭。”萨娜、墨墨和朵贤提着几大包外卖袋进门，大家商量好了今天要一起吃饭放松一下。 林灿好久没吃过炸鸡了，现在把裹满芝士粉的炸鸡翅放进嘴里，酥酥脆脆的口感让她忍不住满意地叹气。 大家吃东西的动作不停，还不忘八卦。 “墨墨最近都没和希澈前辈联系诶。”萨娜突然开口。 林灿有些懵，联系希澈前辈干嘛，帮她们打歌吗？ “没空呀。”墨墨咽下嘴里的食物，“之前好像还有空想这些，现在觉得还太早了。” “感觉只是构思我的lo走什么风格，做什么编舞，就占满整个生活了。” 林灿的大脑这才上线，墨墨什么时候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还跟希澈前辈暧昧了？！ 墨墨素颜的样子不像妆后那样甜美，反而是带着些少年气的秀致，笑起来的样子清爽干净。 她视线往旁边偏移锁定林灿，兴冲冲地说，“灿呐，我那首主打已经编完了，你什么时候有空看呢。” “随时都可以啊，等下吃完饭就陪你去。”林灿看着她的眼睛，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墨墨的热爱真的很热烈。 “那我也要，也看我的！”智孝紧跟着。 “那等下都一起去吗？” “刚吃完跳舞会想吐，先听我唱歌！” 宿舍客厅里一群女孩席地而坐，闹哄哄地讨论着，耀眼的生机在其中蔓延。 公司对于她们未来的计划以前一直不算明确，好像只有团体和元气两个点，对于未来大家有些看不清。 但是在林灿的推进下，这段时间重新做了规划，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才出道两年多的女孩们有了直观的方向。 除了现有的计划和已经定下的歌，还留了很大的余地给大家思考自己想要怎样的策划，大家立刻斗志昂扬。 她们合在一起是元气的ice，但是又各有特色。 娜妍的各方面无短板，除了元气之外还有对于温暖和“爱”的独特理解，她选的编曲和自己作词都在深化这两点。 墨墨有不为了取悦他人的性感和舞蹈的力量感，除此之外林灿给的编曲还让她回到舒适的中音区，不再是为了有记忆点而刻意分配的高音part。 定研温柔又英气，这次分到的歌里带着独特的少年气。 萨娜的可爱性感，米娜的芭蕾，彩英酷酷的同时灵气逼人，智孝的厚嗓和生命力，朵贤沉静青涩的嗓音，子渝的灵气和野心 朝夕相处间，所有人的魅力点都被林灿记在心里，在为她们量身定制的作品里得到最大化发展。 “欧尼，唱得很好了！”林灿在练歌房里听智孝唱歌，感觉有点喘不上气，让她先停之后照例先夸再说问题，“不过可能要再收点呼吸声。” 看见智孝走过来，林灿重复了她刚刚的部分，“可能像这样唱会比较好，欧尼你的生命力一定是自由的轻松的。” 智孝若有所思的点头走了回去，再开口时减少刚刚刻意模拟出的呼吸声，林灿觉得听感好了不少，旁听的成员们也夸赞似地朝智孝竖起大拇指。 “灿尼，可是你为什么不先lo呢？”大家在练习室浑身大汗的坐成一堆，娜妍率先问。 明明是林灿给高层提的建议，也是她给大家写歌做了这么多，她的人气和实力都不缺。结果到头来自己却第一个回归，她觉得有些对不起妹妹。 “不是公司不让我先lo，也不是有人施压，欧尼你不要乱想啊。”林灿看着娜妍马上要陷入怪圈，忍不住打断。 “我有计划的，现在是有更好的发展，没那么多时间去lo才放在明年的。” “更好的发展？”大家齐齐望过来。 “嗯，估计过两天机会就来了。”林灿俏皮的眨眨眼，她也不是一味付出的人，既然组合已经走上正轨，那她的发展也该提上日程了。 第74章 杂志一封 大家还在疑惑林灿说的“更好的发展”是什么，她一直卖关子不肯说。 几天后终于见了分晓。 “灿呐！你要去拍杂志封面了吗？！是我知道的那个《elle》吗？” 经纪人本想拉着林灿单独说，但是林灿看成员们都很好奇，干脆直接就在练习室里谈了。 送走安排好林灿等下去做皮肤管理的经纪人，大家立刻把她团团围住，稀奇地看着。 “不过我开始也没想过上来就是《elle》，之前觉得《嘉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来着。”林灿也没想到自己第一个单封就是一线的三大刊之一。 “哇！是杂志社直接递来的邀请吗？” “不是，我之前不是老穿rl吗？应该是是品牌方推的封。”林灿耐心解释。 现在时间临近18年秋冬时装周，公司这边应承下品牌方递出的信号，她自己本身条件不差，李女士又是几大品牌的高定客户，时装资源很快就找上门来。 其实大家都知道林灿穿衣服虽然追求舒适，但是每件都不便宜，只是不爱炫耀。 她们也有隐隐猜测到，v和各种大赏的赞助现在至少是轻奢起步，很有可能是林灿的面子，毕竟公司没这些资源也根本不舍得在这些方面多花钱。 真心实意替林灿高兴了会，大家没练多久就把林灿送出门。 “配合点知道吗？” “最近也不要吃油腻了，吃清淡点。” “这几天别举铁了，练几节普拉提也不错。” 大家七嘴八舌地嘱托着，希望林灿能拿出最好的面貌，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天都督促她早睡早起，务必在拍摄时不显露一丝疲态。 各种督促的结果显而易见，到达杂志社合作的化妆室时，化妆师也忍不住感叹。 “哎一古，hannah皮肤完全是无瑕呢，感觉化妆都是在掩盖你的漂亮。” 林灿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操作，镜前灯的照射下，皮肤白皙细腻看不到毛孔，五官完全挑不出错处，连面部平整度和肌肉走向都是极其完美的。 “就这样就行了。”化妆师收起刷子，她只配合服装画了个淡妆，简直像在做填色游戏，“睁开眼睛我看看。” 林灿配合着睁眼，一双泛着水意潋滟的桃花眼给本就完美的脸更添了几分神韵，化妆师满意地点点头，这是她画过的最完美的一张脸了。 “去做头发。” “内，您辛苦了。”林灿轻轻起身，向她道谢，去了早就等候在侧的发型师身边。 这次拍摄分为内外两个布景，内景租借了一个带着时代气息棕色调的别墅。 林灿重新染回黑色的长发被编成蓬松的侧麻花辫，闲适地靠在壁炉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书，身穿经典的针织系列，整个人书卷气里参杂着贵气。 第二套是从国外专程送来的高定系列，林灿换之前听品牌方说才知道。 这条高定礼裙上身是带着细闪的抹胸，裙摆由白色的花朵堆叠一直漫到脚边，发型师把林灿的辫子拆开挽成低丸子头，留下几缕碎发，又给她换了可可莹润的珍珠首饰。 林灿听着摄影师的安排，走到化妆镜前，拿起口红俯身补妆。 带着少女浪漫的裙子和她气质十分吻合，别墅里带着暖意的灯光替她镀上一层滤镜，像是正要参加晚会的贵族少女。 外景也准备了两套衣服，品牌方在首尔没找到绿色的室外景观，于是大手笔包下了个植物园的一块方便拍摄。 林灿披散头发，摘下身上堆叠的珠宝。换上了绿色缎面的歇肩礼服裙，行动间裙子散出柔和的光泽感，脱下鞋子光脚坐在了横向生长的树干上晃荡。 色彩和质地浓郁的礼服裙和少女身上典雅俏皮的气势杂糅在一起，棕绿交杂的植物为整个画面增添了一分野性。 林灿望着天空，不经意间从绿叶缝隙瞥向镜头，像是从遥远油画里走出来的神秘少女。 摄影师抓住这一瞬间，咔咔按下快门键。 “有了！”摄影师信心满满地检查屏幕，果然找到了自己满意的画面，示意大家转景。 助理听见赶紧往前跑了两步，替林灿披上羊绒大衣，即使在植物园，温度也只有不到十度。 拍完这套，林灿换上最后一套成衣，这套是rl的经典款，白色亚麻衬衣配白色半裙，纤细的腰间系一条黑色细腰带。 林灿站在花树间朝着镜头的方向露出笑意，清幽的光影间流淌着肆意生长的美好。 “大家辛苦了，这么冷的天帮忙拍摄。”结束拍摄后，林灿和助理把提前准备的咖啡和小礼物送给杂志社和品牌方的工作人员。 “太客气了，今天合作很愉快。”rl负责对接的工作人员看着林灿，眼里全是满意。 她从纽约带着高定飞来的时候心里还抱着忐忑，她只知道林灿是女团成员，kpop对他们来说只能算是小众的亚文化，也不知道她日常里是包装出来的还是真实形象。 不过见到林灿的第一秒，她就打消了这份疑虑，女孩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有底蕴的家庭滋养出的优雅，和她交谈相处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简直和她们品牌像是两块完全吻合的拼图。 “纽约时装周的邀请函后续会和服装一起送到，非常高兴能与您携手同行。”负责人劳拉还是受私心驱使，提前透露了消息。 林灿道过谢，和她告别后坐上车离开了，如果没什么意外，这个合作应该算是拿下来了。 第75章 截胡 不出意外的话和rl的合作应该能拿下，让林灿略感意外的是居然会被截胡。 从rl的劳拉那里知道合作八九不离十后，林灿就开始了严格的身材管理，前段时间渴望到不行的油炸食品全部戒掉。 今年偶运会新春特辑林灿原本准备参加新增设的保龄球，现在忙到完全没时间接触，按照惯例对射箭训练了几天找手感，在拍摄完偶运会当天林灿还回学校上了下午的课。 管理体态的形体课和普拉提课程也被安排到工作间隙。 林灿浑身酸痛的从普拉提的秋千床上下来，正准备坐下休息缓缓，就看到经纪人略有些惊讶地走进来，看到老师还没走，俯身对着林灿的耳朵低语。 “c家也推封了，推的是《vogue》，拍摄时间如果没有问题就定在下周一。” 林灿愣了一瞬，不过瞬间就了然，她第一次参加aa时穿的c家03年的黑白小礼服就被她们认领，后续穿其他c家衣服也没落下。 硬要说的话，c家优雅自由的品牌调性确实和自己也很合适。 看着林灿没有太多激动的点头，经纪人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是c家！推的还是三大封的《vogue》！ “你就没有一点激动吗？”经纪人期盼地望着林灿。 林灿想了想，点点头。 她从出道之后穿的奢牌也不少，只是没怎么穿高定，不过从消费记录来看的话，品牌方可能早就知道她了。找上门来不过是迟早的事，不过她确实没想到c家也会来，毕竟她们正在和yg的权至龙前辈合作，她自以为那边应该会找同公司的艺人。 经纪人没看到预想中的反应，有些失望，不过瞬间又充满干劲。她们公司一向是时尚黑洞，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林灿补上了，感觉年末自己能领更多奖金呢。 “不过现在拍，也是二月刊吗？” 普拉提老师看她们有话要说，已经离开教室，为她们轻轻带上门，林灿坐着拉伸，抬头问经纪人，现在已经快一月中旬了。 “不是，杂志社那边说是三月刊。”经纪人对那边给出的时间记得很牢。 那在杂志方面比rl有诚意哦，林灿在心里暗自思量。 拉伸完站起身，看着对于时尚概念还不太了解的经纪人解释，“杂志含金量最好的月封是创刊周年，再往后就是金九月，三月份算开季能排第三。” “《vogue》也是模特上的多，所以一般情况下可能更难上一点。” “所以说不准，我们的合作对象有变。” 经纪人点头像是明白了，或许她现在也应该多学点这些，看林灿的样子以后这种活动不会少。 和c家合作的拍摄效率很高，一切都很顺利，这边也明确表示会给林灿发出邀请函。 不过和rl相比，这次拍摄c家只提供了几套成衣，她们家对于高定一向不容易松口，不过她家的高定才能算作真正的高级定制，比rl自己的高定系列含金量高了不少。 这次看秀的服装大概率也要自己准备，林灿决定回家翻翻衣柜，指望公司也不靠谱。 拍完杂志，林灿立刻飞到日本和正在拍摄《candy pop》物料的成员们汇合。 四大时装周的时间安排已经出来了，公司在安排行程时考虑到这点，给林灿留出足够参加活动和来回飞的时间。 拍摄完日本的宣传综艺，林灿从东京直飞纽约，rl所在的纽约时装周这次率先举办，为了保持好状态，公司留出一晚时间给她休息。 “是有什么大牌明星和我们同班次飞纽约吗？”林灿出关前看见门外蹲守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略感惊讶。 “可能，可能时间差不多？刚刚飞机上也没看到呀。”经纪人看林灿办完手续，伸手替她把证件装进自己包里保管。 林灿把臂弯里快要滑落的大衣提起来，重新搭在手臂上，“走，我现在好想洗漱然后好好睡一觉。” 经纪人看保镖们也办完手续，嘱咐他们把林灿围好，就准备出发。 她这是第一次来纽约，但是国外治安不好她早有耳闻，现在整个人都处在戒备状态。 林灿被围着往外走，刚出门就听见一阵尖叫，路两边的闪光灯灯光也闪个不停。 约莫有三四十人跟着她一起往前走。 “灿灿！欢迎你来纽约！”离得近的一个女孩举着手机拍摄不忘跟她说话。 “你们是在这边读书吗？”林灿听到熟悉的中文惊讶一瞬。 “对！我们基本都是留学生，你本人真的好漂亮啊！”女孩见林灿边走边笑着和她说话，也咧着嘴傻笑。 “你的裙子也好美！”旁边的人见林灿好说话也立刻夸起来。 “谢谢！”林灿找到出声的女孩笑着道谢，“我提前定做的呢，确实是条特别漂亮的裙子。” 林灿为了这段时间出国活动，专程定制了几条马面裙，身上这条比较重工，黑色的底色纹满了彩色和金色的刺绣，行走间裙摆翻涌闪闪发光。 上身是修身的黑色高领毛衣，贴身的衣服显露出林灿逐渐发育出的女性曲线，下摆被扎到裙子里，绑带勾勒出细细的腰，又划分出优越的比例。 “你们等很久了吗？”林灿一边走一边跟她们闲聊。 “上午来的，不是特别久。” “吃午饭了吗？”林灿落地时间十一点，她在飞机上已经提前吃过了，现在出关手续办完已经接近一点钟。 “还没呢，怕错过都没敢去吃。” 林灿一提，大家纷纷回应。 “那走，请你们吃饭。”林灿站定看着面前的指示牌，带着大家去了餐饮区。 “啊！”周身爆发出尖叫声。 “从这里开车到市区也要一个多小时呢，总不能让你们高高兴兴地来，然后饿着肚子回市区。”林灿上一世读书的时候也飞过肯尼迪机场，这次出行前查攻略发现地理位置和自己记忆中的基本没差。 “我们一路安静点哦，不要打扰到别人，你们看到想吃的店跟我说，不然我选就是汉堡了。” “你选就好！” “灿灿选的汉堡肯定也好吃！” 看着大家无条件配合，回答声也变得小小的，林灿有点无奈地笑了，她从粉丝这里收获的情绪价值远远比她付出的多，大家的爱都好纯粹。 “那就shake shack啰，大家真的很配合很乖呢。” “好！” 林灿找到店，进店前点了点人头，看了菜单，一个人一个套餐的话大概在二十刀左右，林灿留足额度，一次刷了两千刀。 “我的朋友们没用完的，等会留着请后面的顾客吃。”林灿额外给了点单的员工小费，嘱咐粉丝们不用再送安心吃饭就好。 “祝你们都有美好的一天，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互相报备一下哦。” 林灿嘱咐完和工作人员一起去了出口，留着粉丝们乖乖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天呐！她也太好了！” “完全就是小天使，更爱她了！” “我给你看我刚拍的，虽然说生图也很美，但是完全比不上本人的五分之一。” “我们坐着吃，现在时间还早也不急着回市区，我刚拍了张超级美的。” 林灿的背影在拐弯后消失不见，大家回过神点单，坐在店里分享着刚刚拍下的照片，问了各自的住所之后准备结伴离开。 “你们明天去秀场外面吗？” “去！明天我一大早就去排！” “不过到时候那么多人她应该就很难注意到我们了。” 第76章 纽约时装周 第二天六点，闹钟准时响起，林灿从被子里伸出手摁灭，在暖烘烘的床上停留几秒，还是奋力挣扎起来。 简单洗漱，换上轻便的运动装，林灿拿上房卡出门，找到酒店里的健身房做起空腹有氧。 林灿把自己早晨的时间排得很满，等到洗完澡，吃完早餐，洗掉脸上的面膜，化妆团队才开始敲门。 rl给她准备的是18秋冬成衣，黑色丝绒吊带裙搭配深绿色呢子大衣，林灿自己选了双两面黑色皮靴搭配。 “直接化就可以，我刚涂过面膜了。”林灿已经做足了准备，睡袍下也穿好了打底内衬，只等画完妆换衣服。 “还去运动过了。”化妆师打量着林灿的脸，她脸上一丝水肿的痕迹都看不到，现在不过七点半而已，“真是了不起的孩子呢。” 为了搭配服装和rl的调性，她们早早就做了试妆，化妆师一点点地替林灿勾勒五官。 她今天的妆容重在轮廓和五官的精致度，林灿本就立体的t区被化妆师巧妙的用阴影修饰再度拔高，线条流畅的鹅蛋脸被修饰得更窄，难得没化卧蚕，只是配合上淡淡的烟熏和低饱和度的妆容。 等到林灿换上衣服，戴好自己准备的首饰，发型师帮她把头发卷成大卷，涂上护发精油，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hannah长了张聪明的脸蛋呢。”发型师边替她打理头发边感叹。 镜子里的女孩一头秀发乌密顺滑，妆容精致，穿着有风格但不杂乱的混搭，一股带着贵气的高智感扑面而来，完全不像是未成年的女孩。 “完全大发！”经纪人看惯了林灿在团里的样子，两次杂志拍摄都是助理陪着去的，这次一下看呆了，总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扑通跳。 林灿被经纪人夸张的表情和语气逗笑，刚刚的冷感退却，又变回了小女孩的样子。 “等下去看秀就保持好刚刚的表情，知道吗？”经纪人叮嘱完再次感叹，“怪不得灿你的女粉多呢，今天的造型肯定又要抓住很多女孩的心了。” “偷心盗贼啊，完全是偷心盗贼！” 林灿在经纪人带着谴责负心汉的眼神中上了品牌方安排好的车，很快到达会场。 林灿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管理，轻快地从车上走下，朝着车后的媒体和线外围观的人群打招呼。 发觉新到的车里走下的女孩后，媒体的摄像机不断闪光，林灿从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熟悉的语言，朝那边望去，看见昨天接机的女孩们聚在一起朝她招手，见她看过来更激动的尖叫起来。 林灿视线停留几秒，朝她们笑笑，这才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走进会场。 走在铺设好的红毯上，林灿只是微微提起嘴角的弧度，保持着现有的人设。 顶级美貌是不分国界和人种的，即使面前的东方面孔十分陌生，但是大家的快门键依旧按个不停，企图捕捉面前女孩的每个表情。 换着方位摆完动作，林灿朝对面微微鞠躬，就按照指引继续往里走去，拿上产品介绍册，跟着工作人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rl给她安排了第一排的位置。 林灿周身虽然看着贵气，但是有别于一般白女看不起人的老钱风，有种莫名好相处的温润感，坐下没多久就有同样被邀请来看秀的年轻女孩主动和她打招呼。 林灿也不怯场，秀场除了新品发布最大的意义就是社交功能，侧耳对方说话倾听，她的英文很好，两人完全是无障碍沟通。 长条凳上很快坐满了人，两人紧靠在一起，对着产品册交流，意外地品味一致，就此相谈甚欢。 “还没问hannah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呢？” “哦，只说名字忘记介绍这个了。”林灿察觉到对方的善意，开始介绍起自己，“我现在是在韩国当唱跳歌手。” “唱跳歌手？”u不确定地打量起林灿，有些想象不出来面前女孩在舞台上唱跳的样子，“感觉你更像模特，或者更像是演员？” 等开场反正也是闲着，林灿征询过u的意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对方介绍起她们组合。 “天呐！这真的难以想象。”u看着林灿舞台上甜美的样子，和面前的女孩大相径庭，更感惊讶。 “可能对于我的粉丝来说，我今天的样子也很难以想象。” “看着你在舞台上的样子，也很难想象rl会找你合作，他们还真有眼光。”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时装周吗？我之前都没见过你。” “准确的说，甚至是第一次时尚活动。”林灿耸耸肩，“除了这个我只拍过两个还没发布的杂志。” “什么杂志？”对方提起这个明显更感兴趣了。 “《vogue》和《elle》，不过都是本土版。” 两人的交谈被现场主持人的开场词打断，对视一眼，一致决定先看秀。 18年秋冬的主题是加勒比海盗上的冬，rl再度回归海军风，和秀场布置一致的蓝白主色调服饰被模特们展示出来。 林灿看着模特从自己面前走过，脑子里突然觉得这件深蓝色的大衣和米娜姐姐很符合，立刻掏出手机拍下，一会又发现蓝色印花吊带裙很适合雪梨。 正好两个人生日都在三月份，林灿决定等秀结束，就去按两人尺寸定下这两套，送给她们当生日礼物。 “喜欢刚刚那两件？”看着林灿接连拍了两张照，u凑过来小声低语。 “嗯，像是我朋友衣柜里的衣服，等下订两套回去当礼物。”林灿解释着。 对方了然地点头，“我也觉得这两套没那么适合你。” “如果是给自己买，我觉得那条蓝白色，下摆是流苏的会更适合。”林灿思量着，不过这一季对她来说观感一般，没有太适合她的。 u显然也是这样觉得，了然地点头。 “下次有机会再继续聊。”大秀结束，旁边的嘉宾率先站起身活动，秀场的条凳实在太拥挤。 “有缘再见。”林灿和对方道别，找到管理订购的工作人员，拿下两套衣服当天就离开纽约，继续飞日本参加团体活动。 第77章 巴黎时装周 令林灿没想到的是，她很快就和rl邻位的u见面了，彼时她正抱着资料跟在《vogue》的主编安娜身后。 林灿穿着1988年老佛爷被奉为经典的秀上的套装，黑色的西装外套配同色系阔腿裤，腰间是带着金色金属配饰的腰带，内搭白色衬衫的袖口微微卷起，领口处是山茶花的领结。 这套衣服是李女士之前收藏的经典款，林灿没在自己衣柜里翻到合适的衣服后，征询妈妈的意见最终决定穿上这套。 为了还原造型，林灿头发烫成大卷，找了串长长的珍珠项链叠戴在颈间，还搭配了了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林灿走到座位，发现自己旁边还是坐着u，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想到又见面了！” “这也太巧了！”u也感到无比惊讶，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随即打量起林灿的着装，“你穿这样也很漂亮。” “谢谢，你的裙子也很美。”林灿看着u身上的斜纹软呢套装，宽阔的肩型、羊腿袖笼和强调腰线的顺修设计让她本就纤细的身材多了几分力量感。 看着对方湛蓝色的眼睛，林灿真诚夸赞，“穿在你身上很有分量感，坚定的优雅，很配你。” “真的吗？”u惊喜的看着林灿，金色卷发随着她的动作弹跳起来，凑近和她悄悄说，“今天跟我们主编出来，她还说我穿得太常规呢。” “很适合你呀，适合的就是最好的。”林灿俏皮地眨眨眼。 两人笑着转头发现主编安娜突然偏头，像是做错事被班主任抓住的小学生，两人有一瞬间慌乱。 u拿起身上的包，哒哒地小跑过去俯身倾听。 “交代给你的事情都记好了？不要再记录错了。” 还好只是大秀前的交代，她顿时松了口气，u连连点头，等到安娜转过身才瞬间放松。 两人对视无声的笑起来，这么嘈杂的环境其实她们不是故意大声说根本没必要担心。 “你等下要记什么？” “要记这场秀的要素，是安娜布置给我的任务，她这次要写点评，所以要尽可能详尽。” “这样！”林灿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你记，我帮你拍照好了。” 上次见面u就夸赞过她的拍照技术，这次很高兴的把自己的徕卡递给林灿，她本来也只是给自己做记录用。 “安娜真的太恐怖了，简直是女魔头。”u从包里掏出做记录的本子，“我前段时间刷到她以前的新闻图，居然一直在笑，我都有一瞬间怀疑那是不是她。” 林灿只笑笑不多言，这次能被安娜带着看秀，u怎么也能算是下一任主力军，她能说，自己可不适合。 这次成衣秀以秋日森林为主题，作为秀场的巴黎大皇宫被装点成森林景观，秀台上铺着厚厚的红枫落叶，林灿端起相机在模特们把落叶踩得嘎吱作响时按下快门。 模特们身上的衣服以秋黄、墨绿为主，秀场的颜色布局也是这样，不过夹杂着少量的红橙，像是从深秋走到盛夏。 “感觉比去年的更漂亮。”林灿看着自己拍下的墨绿色大衣点评着。 u手上不停，侧身听她继续说，“感觉比起去年的科幻，这种童话氛围更适合我。” “确实很适合，hannah你真的很像公主。”u抽空抬头看了眼林灿，全然是不作伪的真情实感。 “真不知道我是来当客户的，还是来宣传的。”林灿笑着吐槽自己，她作为艺人跑了一个季度的工资，估计将将够支付这两趟买衣服的账单。 u见状爽朗地笑眯了眼，“我每次刚发工资也这样，不过还好我们杂志社样衣多可以借我们穿。” 林灿吐槽归吐槽，看完秀还是找了员工订购，顺手给妈妈也买了两套她看起来会喜欢的。 趁现在喜欢就买下来，不然像妈妈一样去收也麻烦，给自己找了点借口果断刷卡。 “hannah！这里！”林灿这边刚付完账单，正返回内场，突然听到u在叫自己。 抬头望过去，她正站在安娜身边朝自己招手，于是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主编这是hannah，这次韩版开季封面就是拍的她。”u活力满满地主动介绍着。 “这是我们《vogue》的主编安娜。” “您好，我是hannah。”林灿有度的朝对方微微鞠躬，有点摸不清安娜的态度。 “你的封面我已经看过了，表现力很不错，c家应该会继续给你推封。”安娜板着脸说着夸她的话，主动伸出手和她握手，“我喜欢自律的人，今天早上去健身房的时候看到你了。” “这么巧吗？抱歉没关注到。”林灿伸出手回握，带着些诚恳的歉意。 “没必要老是道歉，你又不是和u一样冒冒失失的犯错。”安娜打量了一眼林灿，“不过如果是我，绝对不会选择穿一身黑，这太可怕了。” u在她身后朝着林灿耸耸肩，果然安娜的毒舌是控制不住的。 “我帮你们拍张合照。”u怕林灿会尴尬，迅速为她解围，“hannah稍微再站去过点，非常好。” u迅速按下快门，在安娜耐心耗尽前为她们拍下照片，示意林灿后面会发到她账号之后，跟着安娜离开这块。 林灿也跟着工作人员开始cial，开始和认识她的们合照，作为回报，也领着她跟一些时尚圈的人士交谈。 多种语言的环境实在太过耗费心神，林灿坐上回酒店的车就有些犯困。 不过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她开学就有比赛，现在还要做小组里的策划案，这些东西关系到整个组的成员申请大学，她也不能做甩手掌柜。 为了这趟出行，她们组合的个人ig账号终于开放，林灿在路上发布了这次时装周拍摄的各种合照。 等忙完这一切，和送机的粉丝道别，坐上回程的飞机，林灿才算是安心盖上毯子睡了个整觉。 第78章 春季抑郁症 林灿在楼下和经纪人告别，拒绝了她要帮忙送她上去的提议，“欧尼你早点回去休息，我自己可以的。” “那你自己小心，好好休息。” “知道啦。”林灿挥挥手提着两个箱子上楼，刚上到一半就听见楼上传来哒哒地脚步声，手上的重量瞬间变轻。 “我们帮你。”定研和子渝合力提起她左手的箱子。 “去了几天都瘦了。” “真的吗？我才去了不到四天欸。” “真的累瘦了，我们灿尼珍贵的脸颊肉都快看不到了。”彩英和她一起提另一个，空置的手捏捏林灿软嫩到脸蛋感慨。 “你箱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这么重！”定研放下箱子，揉揉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臂。 “给你们带的伴手礼呀。” 林灿直接在客厅打开箱子，里面带着绑带的一侧装着满满当当的橙色盒子。 “这边都是巧克力，不过保质期不长，得赶紧吃了。”林灿拆开一盒递给姐姐们。 u说自己来了巴黎几乎天天吃这家巧克力，强力推荐给林灿，林灿试吃之后果断订了八十多盒，送给成员们和朋友们当伴手礼，还好一盒二十四块不是很大，不然自己都很难搬上楼。 现在还是白天，大家也都不顾忌，从盒子里拿起巧克力就放进嘴里。 林灿在店里就忍不住吃了两块，这家巧克力调温很棒，外层香醇丝滑，内里水果和坚果口味极其融合，层次丰富但是没有抢占巧克力的主角地位。 看着成员们的表情，林灿就知道自己没买错。 “松露的和水果坚果的一样留三盒？”林灿蹲在地上征询大家的意见，这个巧克力虽然好吃，但是她们马上四月又要回归，肯定是不能吃太多的。 大家露出肉痛的表情，不过也都没继续挽留，林灿拉开拉链从另一侧拿出真正的礼物。 “这是在巴黎歌剧院买的芭蕾周边。”林灿拿出黑金配色的帆布袋递给米娜，里面是她专程挑的纪念品，八音盒还有粉色绸缎的芭蕾舞鞋钥匙扣都特别可爱。 “这些是香薰。”林灿看着上面的小字，把挑好的味道一一递给对应的成员，又掏出带着防尘袋的玩偶，递给娜妍，“这个是给欧尼买的兔子。” 她还买了点大家可能喜欢的零食，这次行程太赶，只能集中的买买，没机会给大家都挑到特别的礼物。 不过成员们拿到礼物都很高兴，大家现在算是基本实现经济独立，对于价格远没有心意那样看中，兴高采烈地瞧着自己的，不忘跟林灿道谢。 “你这里面没什么东西就放客厅，我们等下帮你收拾，快去洗个澡放松一下。”朵贤帮林灿拿好睡衣，推着她进了浴室。 等她出来，定研从厨房端出早就准备好的汤，只等她喝完休息。 林灿再次在心里感叹，还是回家好，美滋滋地喝干净姐姐的心意。 回到首尔的第二天，林灿就把伴手礼送到了各个朋友手里，意料之中大受好评。 “这家店暂时还没代购，只能去巴黎买，下次出国我再给你买。”林灿一天好脾气的回复了十几条类似的消息，大部分都是客套的说好吃，但是俊晖好像是真的着魔了。 “我这里还有几盒，你明天一次拿走。”林灿看着已经变得空荡荡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剩下的几盒，准备明天带去公司等着俊晖来。 俊晖刚拿走没多久，林灿的巧克力就在圈里出名了。 “所以你为了不被抢，自己开直播直接吃了一盒半？”林灿对俊晖了解越多越觉得神奇。 “还好我先吃了，上次的根本没吃两口，这次直播被发现，他们中途就来抢了。”俊晖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心疼。 “”林灿除了大馋小子四个字，已经无法评价了。 “知道了，下次还给你买。” “不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你这个巧克力真挺好吃的。” “行了，又没几个钱，你安心等着下次继续吃。” 林灿看见有信息进来，跟他快速说了两句，挂断电话。 “灿尼，谢谢你的礼物，巧克力很甜。”是雪梨发来的消息。 “欧尼最近还好吗？”林灿已经把医生介绍给她了，在雪梨朋友的配合下，她也终于愿意去接受新医生的治疗，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 “可能有效果，我感觉我最近心脏没有那么被挤压的痛了，喝汤也没那么手抖了。” 林灿替她感到高兴。 “欧尼请你吃火锅，好不好？”雪梨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些哄小孩的味道。 “当然好啊！什么时候？”林灿一口应下。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随时！如果欧尼没工作安排今晚就可以。”林灿想了想自己的工作安排表，好像回归前哪天都没差。 “那就今晚，就我们俩，我等下订好包间再告诉你。” “那欧尼待会见。”林灿挂上电话，今天练习都差不多完成了，她准备回宿舍冲个澡就出门。 “欧尼！”林灿推开包厢门，雪梨已经坐在里面等她了，纯白的圆领内搭搭配灰色针织开衫，只是简单的穿搭配素颜都很美。 “灿呐，快来坐。”她们俩从认识没多久就开始互说平语了，雪梨拍拍自己旁边的凳子，示意林灿过去。 “欧尼我都有点想你了。”林灿走过去，坐下之前轻轻抱住雪梨。 “欧尼你是不是又瘦了？”虽然是问句，但是林灿十分肯定，怀里的女孩明明有一米七，但是抱着感觉比上次更小只了。 “一点点，算是药物的副作用。”雪梨回抱住林灿，轻揉她的头发，“不要太担心，你看我不是在变好吗？我现在都不害怕自己出门了。” 听着雪梨的安慰，林灿心里反而更不是滋味。 雪梨端起装着果切的盘子放到林灿面前，“先吃一点，我们边吃边慢慢聊。” 林灿隐藏好自己的情绪，挑了些有趣的小事和她分享，两人在升腾着白色雾气的火锅前聊了又聊，这段记忆好像都染上了酸甜的番茄味。 看着时间不早了，雪梨主动送林灿回家，到了楼下，林灿却不急着下车。 “欧尼，我们过段时间找个晴天一起去骑车。”昏暗的车内，林灿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骑车吗？” “对，和我的朋友一起，欧尼会介意吗？”林灿早就和班里的同学约好一起去踏春，看着雪梨总是自己待在家里，突然很想约她一起。 林灿的眼睛太亮，闪烁着她最渴望最羡慕的光芒，雪梨想要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是点头。 见目的达成，林灿再次环抱住驾驶座的雪梨，“欧尼，那我回宿舍啰，我们过几天再见，我会想你的。” 说，跳下车和雪梨挥手道别，走到楼道里透过窗户，看见她仍望向这边，林灿探出半个身子向她招手，这才继续上楼。 一直看到林灿进门，雪梨才发动油门驱车离开。 林灿悄声走进门，姐姐们已经在休息了，只给她留了盏小灯，换洗的衣物也给她拿好放在浴室里。 关上浴室门，看着镜中的自己，林灿这才发觉自己眼中的忧虑。 她去找医生问了情况，但是因为职业操守，对方并未多说，只是向她说明，在心理学里，有“春季抑郁症”的说法。 生机勃勃的春天太有欺骗性，不去了解根本不会知道春天是抑郁症患者的危险季节，是抑郁症和自\/杀的高发期。 林灿希望有她的掺合，雪梨能够多接触外界，可以比之前更快乐一点。 第79章 骑行 林灿双手环抱，靠在车架上等着面前的门开。 “欧尼！早上好！”看见推着车的雪梨出来，她从一侧突然冒出来。 “灿尼等很久了吗？怎么不跟我说？” “刚来没一会。”林灿从背包里找出自己带的果酱三明治递给雪梨，“我们吃完再出发，我猜欧尼你肯定也没吃早饭。” 林灿看着雪梨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两人拆开油纸站在路边吃了起来，奶酪混合着林灿自己熬的草莓酱，爽口和浓郁并存。 有林灿作陪，雪梨吃得干干净净，处理好垃圾这才骑车上路。 两人骑到新沙洞远远就看见一群人正在等候，林灿加快速度冲到她们面前。 “早啊！我们来了！” 林灿回头，发现雪梨有些拘谨地停在她身后，帮她停好车，拉着她的手向大家介绍。 “这是我很好的一个欧尼，她叫真理。” “欧尼，这是我的朋友们。”林灿说着，一把揽住智恩的肩膀，“这是我的同桌智恩，重点介绍一下，她拍照超超超级好看。” 宋智恩被林灿揽住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林灿夸的熄了火，“欧尼好！” 雪梨面对陌生人的拘谨很快被围上来的女孩们打破，大家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像是一团火把她包裹着。 林灿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局面，她读的学校大多都是外籍学生，大家早早接触国外的教育模式，没有被框在东亚儒家文化的怪圈里，雪梨引发争议的一切对她们而言并不算难接受。 而且她的朋友都是经过严选，三观契合的人，林灿时常骄傲于自己的眼光。 “走！再不走等下没空回来吃午饭了！”不过她们这么聊下去，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出发，林灿出声打断。 她们计划一路从新沙洞骑到汝矣岛再原路返回，现在正是樱花季，一路花树肯定很美，这个骑行距离也才二十公里，对于没怎么运动的人而言也很好接受。 在林灿的催促下，大家列队向前出发，一路上樱花被风刮落，在空中盘旋着，落了大家满头。 女孩们伴着微凉的风在落花中向前，一路响着清脆的笑声。 一路环形骑回新沙洞，大家坐在智恩订好的包间里，还在笑着玩闹。 雪梨和她们像是没有年龄差距，说着平语融入其中，大家主动轮换着烤肉，确保每个人都有吃饭的空档。 林灿看着迅速熟络起来的雪梨，心下感叹。 可能是进圈太早，雪梨早早脱离了单纯的学校环境，外表渐渐成熟可是内心还停留在那个小女孩的阶段，所以才会有大家所说的迟来的叛逆期。 吃完饭，大家骑车各回各家，约好了下次还要一起出来聚。 雪梨也表情轻快地一口应下。 “欧尼或许有想过重新回学校吗？” 林灿和雪梨住的不远，还能同行一段路，思考半晌还是决定问出口。 “我说的不是韩国的学校。”林灿深知这片土地上的歧视和种种霸\/凌有多严重。 “我不知道。”雪梨眼里露出迷茫，她已经很久没有设想过未来该做些什么了。 “那欧尼可以想想看哦，其实脱离这块，换个新环境，欧尼你的财产应该是足够支撑的。”林灿知道自己过界了，还是忍不住想说。 “我会考虑的。”雪梨笑着看向旁边的女孩，并不觉得被冒犯。 林灿松了一口气，这次换她先送雪梨回家，这才骑车回宿舍。 第80章 智利公演 忙忙碌碌地度过了整个二月，三月初，林灿穿着c家服饰拍摄的《vou》正式上线。 封面上的女孩顶着一头蓬蓬的卷发，黑色的头发间点缀着金色的麦穗元素头饰，身穿10年早春农场系列的全手工草编外套，网纱面料上用草将水钻和珍珠编织成十字架。 精致又贴近自然的设计，配合林灿灵气复古的妆容，像是生活在中世纪农场里的精灵。 因为《vou》的上线，林灿在ig上发布的和安娜主编的合照也被扒出来，引得看热闹的路人们开楼探讨。 不过粉丝们不会想这么多，《vogue》和《elle》完全是两个风格，难得林灿有个资，为了确保还能有后续，卯足劲开始冲销量。 “本来只想买一本的，但是太漂亮了，根本没办法取舍。” “hannah不在组合里总有股劲劲的感觉，真的美翻了。” “t不到的永别了。” “硬照的神！” “上个月的杂志出来，我还以为灿要签rl了呢，现在看来c家也很有可能诶。” 林灿知晓大多数都是好评之后就没再把精力过多放在这块，开始计划起自己的课程和练习时间安排，她始终牢记自己的本职工作是爱豆。 “灿呐，你脸色怎么感觉有点不好。” 智利公演的后台，林灿神色有些蔫蔫的呆在角落，眼尖的朵贤很快发现，坐到她身边。 “太困了，没休息好。”林灿想按一下太阳穴，突然记起已经化过妆了，又放下手，用力按着手掌上的穴位，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没事的，别担心，等表演完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看她眼里还有担忧，林灿反过来安慰朵贤。 突然有人敲门，闹哄哄的休息室静默一瞬，工作人员探头进来。 “hannah，要麻烦你来一下，我们要再对最后一遍词哦。” “这就来！”林灿提起裙摆，轻拉了一下朵贤的手，快速出了门。 他们参加了音乐银行在智利举办的公演，队内要出一个主持人，林灿因为英语好被推出来露脸。 送到手的机会林灿一定是要抓住的，他们主持人要学几句本地的官方语言做开场白。 林灿很是认真的学了发音基础规则，轻松搞定了较难模仿的大舌音。不过时间有限，没办法短时间在各种工作间穿插学语法，林灿只能提前背词，好在她的记性不错，此刻英西双语的手卡看着格外有诚意。 跟着工作人员走到后台，林灿和朴宝建以及一名智利本地的主持人在翻译的帮助下开始最后一遍串词。 智利本地的女粉更多，林灿穿着波光粼粼的珠光白缎面连衣裙上场后，就听见台下女孩们的尖叫声，还没站定先朝台下抛了个飞吻，一时间气氛更加热烈。 主持间还cue到ice《cheer up》里“shy shy shy”的名场面，林灿一手拿着话筒，领着旁边两名主持人一起做着动作。 等下个男团表演完，顶替她的主持位，林灿迅速下场换上表演的服装。 她们这次表演的服装主色调是黑色，林灿穿上蝴蝶状的吊带，弯腰套上黑色的蓬蓬短裙，吊带上的黑色水钻扎得她的胳膊有些痛，低头时脑袋里也有些嗡鸣声，不过忍到表演结束就好了。 迅速拉起马丁靴的拉链，林灿拢了拢头发往外跑。 表演一开始，林灿就隐藏好自己的表情，笑容像是蜜糖一般，看得人心情愉悦。 台下的粉丝也很热情，尖叫声即使隔着耳返林灿也能听到。 等到所有组合单独表演完，她们再度站上台，音乐声里彩带纷纷扬扬落下。 一直担心林灿的朵贤又瞥了一眼林灿，看她表情很自然，总算是放下心。 林灿返程的飞机上一直觉得自己头很疼，落地上了保姆车后疼痛感更甚。 “欧尼，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车上众人刚准备休息，听见林灿的话齐刷刷回过头来。 林灿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突然觉得脑袋痛到要炸了，一下失去意识。 第81章 生病？ 林灿感觉眼皮很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用力睁开眼睛，看见头顶白茫茫的天花板。 打量了一下四周，自己应该是在医院没错了。 “灿尼，你醒了！” 林灿听见门口传来惊喜的声音，子渝和萨娜提着保温桶走了进来。 萨娜按下按钮，帮她把床抬高。 “定研欧尼早上给你煮了排骨粥，但是她要赶通告，我们就给你送来了。”子渝说着，从保温桶里舀出一小碗粥，放上勺子递给林灿。 米粒和排骨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被熬到软烂，林灿轻轻吹起喝了一碗。 “再吃点？你睡了可能有三十多个小时了，肯定饿了。”子渝刚准备继续，被林灿拉住了手。 “姐姐我喝不下了，等会饿了再吃。”林灿声音有点虚弱，子渝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顺着她。 林灿躺在床上看见两人忙来忙去，又是给她倒水，又是掖被角，又是打湿毛巾擦脸擦手，自己像是易碎品一样被对待，一下有点怀疑起来。 “我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没有啊，医生说是睡眠缺乏加上水土不服才发烧的。”子渝叠起毛巾摇摇头，“你千万别瞎想。” 林灿一下有点无奈的笑了。 “你还笑，难受怎么不早说。”萨娜作势轻轻敲林灿的脑袋，“你突然晕过去快把我们吓死！” 从认识林灿起，成员们或多或少都进过医院，只有她好像一直身体健康，一直充当着照顾者的角色，这下生病了大家才恍然意识到，一下重视起来。 林灿看着她俩还是动个不停，又看向窗外，现在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估计快到晚上了。 “欧尼们，我有点困了，我想休息会。” “那你安心睡，医生说你发烧比较厉害，怕反复会得肺炎，要观察两天才能走。”子渝又贴心的递水给她漱口，萨娜见她喝完水，帮她把床复原。 “那我们走了？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嗯，欧尼再见。”林灿看着她们一步三回头，总算是关上了门，新专辑的主打曲刚发布，大家工作安排满得不能再满，她也不想占掉大家珍贵的休息时间。 “宿主，系统里还有很多恢复药剂待使用，需要帮您取用吗？” 林灿刚闭上眼睛，就听见系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用了。”她已经很久没抽过奖，也没在使用系统的道具了。 “可是为什么呢？”系统一贯的机械音里突然带上了不解的情绪。 “这个问题之前你也问过我，但是我没回答你。”林灿回想起她之前抽奖抽出了音色改良后，一直没用，系统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她心底隐隐约约对这些出现了抗拒的情绪，但是究其原因，直到最近才想通。 “一直靠系统你站到最高点，好像不是很难，但是那样的我还是我吗？” 林灿刚来时被系统的功能迷花了眼，用过不少，系统确实给她提供了很多便利，刚出道那段时间于她而言也确实轻松。 那段时间里她给自己用了不少药剂，17年的死亡行程终于把体内储存的消耗殆尽，也才有了她这次生病。 “加过两次属性点之后，我声音上的缺点弱化了很多很多，但是真正的毫无缺点的声音在人类世界里真实存在吗？我很害怕会变得不像自己。” “可是恢复药剂并不会影响你做自己。” “我只是愧疚而已。”林灿浓密的睫毛轻颤，“如果说这个职业是用真心换真心，用汗水和眼泪去得到别人的爱，我好像是在作弊。” “不会生病，没有伤痛，练到很累很累第二天也会恢复如初，大家都夸我拼命，可是我自己很心虚。” “真的是这样吗？我不过是仗着有资本，高高在上地看待所有人罢了，虽然亲近的人生病我会担心，但是我也会为自己感到庆幸。” “我扛着热爱的大旗站在台上，感受着粉丝炙热的爱，虽然不对等但是我还是会感到自满自得。”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很阴暗，我甚至有段时间有点害怕面对他们，我的活力借助外力，他们看到的喜欢的都是假的。” “所以宿主你的打算是什么呢？” “我想自己试试。”林灿看着天花板的闪过坚定的光，“试试自己安排好时间，自己保护好身体，把自己放在和那些同样站在舞台上的人对等的位置。” “至少在这个方面是公平的竞争。” “系统会一直在，等待您的启用。”机械音沉默一瞬，再度响起。 “谢谢你，系统。”林灿声音柔和。 “我也不会钻牛角尖的，你的任务就完成的。” 如果真出了什么现代医学解决不了的意外，或是生死攸关的时刻。林灿也不是死撑着不懂得变通的人。 系统默认她的行为，安静地休眠。 林灿也闭上眼继续休息，头还是很痛，但是她有些离奇的高兴，好像现在她才是以活人的身份存在于这个世界里。 第82章 问爱回归 林灿刚出院，就开始了《what is love》的打歌行程。 她们的dy最近灵感枯竭，林灿看到为v准备的服装之后就暗道不妙，她做主给造型师放了个带薪长假，去年一年活动太多，每场都保持水准的造型确实废脑。 她们专属dy休假前，给她们推荐了新的造型室，没想到做出的造型和她们意外的适配。 成员们换上定制好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惊喜。 “没想到我们jyp有天也能穿上这么好看的衣服。” “没想到腮红不层层叠叠也是元气漂亮的。” “快自拍几张留着以后发！” 看着大家热闹地互拍，林灿拢紧身上的毯子，喝了口温水。 大家今天的造型确实漂亮，这个造型室的dy很会搭配色彩，她们的妆面清透自然，像是果汁软糖一样清甜，服装的色彩搭配和剪裁很好的突出了每个成员的优势。 自从林灿去巴黎看了c家的大秀，她和品牌的关系就像是进入了热恋期，c家为她提供了不少衣物，她现在穿着的嫩黄色格纹外套就是其一。 造型室为了这件外套，给她配了件白色的娃娃领衬衫，领口系着细带蝴蝶结，下半身创意的搭配了皮质面料的浅咖色高腰百褶裙。 dy在裙子上方加上了一截同色系束腰设计，v型的皮质腰封衬得林灿腰肢纤细，正好和c家经典外套的法式风格相呼应。 这个造型一出，林灿就决定要和这家造型室签长约了，真的很有审美和小巧思。 “还难受吗？”子渝和朵贤看着林灿坐在沙发上，一人一边凑过来拉住她的手。 林灿摇摇头，一头带着缎带编发的长卷发跟着晃动，“稍微有点晕，不过没有很难受了。” 子渝不放心地用手背轻轻探了她的额头，确定不烫这才收回来。 “不舒服要马上说，知道吗？” 林灿乖乖点头。 她今天的妆造显得人很是可爱，现在裹着毯子缩在沙发里完全是小小一团，萨娜看得心里软软的，凑过来弯腰亲了她的脸蛋一口。 “我们灿真可爱啊～” 林灿原地愣住，热意蔓上耳尖，脖子和耳朵刷得一下红起来，她习惯拥抱但是对越来越亲密的成员们用亲吻表达爱意的方式，还是有些不习惯。 谴责地瞪了一眼萨娜，收获到她得意的笑，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孩子们，该上台了！”经纪人敲门进来。 林灿闻言立刻扔下毯子站起身，几步就走了出去，留下萨娜在身后猖狂地笑。 这次副歌分到了林灿手里，她站在台上做着歪头捂嘴的招牌动作，唱着自己的部分。 “ i wanna konw konw know know what is love～” 唱到这句，伸出手指对着台下画出一个大问号，整个人看着香香软软满是活力。 林灿站在台上完全沉浸在歌里，脱离了提前设计好的表情管理，彻底撕掉自己和观众间的最后一层隔膜。 听见台下的应援声，她觉得这一定是她目前为止最热爱舞台的时刻了。 台下的once注视着林灿，她好像变得可触摸了，一时间应援声更加热烈。 她们第一周打歌不参与一位排名，等祝贺完这次打歌的一位后，就下了台。 林灿在休息室换回了校服，背上包就提前跟成员们道别，趁时间还早先回学校上课。 下半年林灿就要开始着手申请大学，为了保持好学习记录册的高分，除了实在抽不开身的情况，基本参加完活动就会立刻返校。 “走，我们也回去休息啦。”智孝背上自己的小包。 彩英跟在后面揉揉自己的眼睛，太早起床，现在困意涌上来，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从林灿和高层谈完之后，开始逐步削减因为公司好说话，给她们接的各类通告，除了有益发展的活动没再参加小台的各种节目。 相较于17年，即使回归行程忙碌，大家还是觉得轻松不少，最起码不用从凌晨开始准备打歌，结束了还要四散跑通告，累到在台上都要睡着的程度了。 但是另一头的林灿就没有休息的机会了。 “灿呐，快醒醒，我们已经到你学校门口啰。”助理轻拍林灿的肩膀，试图把她从深睡中唤醒。 “到了吗？”林灿嘴里嘟囔着，努力对抗困意，睁大眼睛，看着熟悉的校门深吸一口气，“我走了，欧尼晚上见。” 林灿跳下车门和助理打完招呼，刷了学生卡，朝着山坡顶上的教学楼小跑。 正巧到班时赶上下课，林灿朝着正在往外走的老师鞠躬打招呼，平息自己的呼吸走到座位上。 “哦莫！谁给你画的妆，这也太适合了。”智恩夸张地捂嘴，“完全是迪士尼公主啊！” 林灿知道她是看自己太累，故意逗自己开心，配合着将手掌放在脸下，展示着自己的妆容。 这个课间很长，林灿一边和智恩闲聊，一边从桌子里抽出雅思真题，她很久没做过这类训练了，现在趁考前能多刷题就多刷点。 “又要写吗？”智恩看林灿一刻都不休息的样子，还是觉得她太拼命。 林灿翻开阅读，准备先写一套题，“对呀，我没有高考成绩，还是把这些刷高点安心。” 智恩欲言又止，她也不是没见过林灿说英语，如果有她的语言水平，自己都敢申请qs前十的大学了，她要进sky不过是洒洒水的事。 不过想着林灿一切求稳的性格，还是没多说，没有同桌陪着聊天，她也拿了套题刷。 第83章 录制 《what is love？》的成员舞台直拍公开后，一时间播放量和点赞量瞬间飞升，相较于去年的《likey》仍有较大涨幅，很快上了世趋。 “兔牙真的太可爱了呜呜，配这种妆造简直是小玉兔！” “墨墨简直是京都蜜桃！” “可爱浣熊人设不倒！” “天呐！小队眼睛亮闪闪的，笑得好甜！” “子渝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貌！” “现场的男饭应援声好大哈哈哈。” “没人夸夸我们灿吗？完全是清纯学妹啊！” “hannah当然是要夸的，怎么感觉比以前更像小太阳了，看她跳舞我的笑都控制不住了！” “好鲜活，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网上风评大好，但是林灿居安思危的心理却一直在，最先回归的娜妍先行曲的风格就是组合风格转变的试探。 “欧尼的转音唱的非常好，再稍微慵懒一点，气不要那么足就更好了。”林灿靠坐在椅子上，透过调音台的话筒对着录音室里的娜妍说。 “这个歌欧尼应该有感觉，和我们平时的歌风格很不一样，主要是营造那种氤氲的感觉。” 娜妍思考了一会，跟林灿比了ok，用新的感觉去唱。 林灿对于自己的歌，录制要求很高，反反复复磨了快一天，这首歌终于录制完。 “欧尼，辛苦了。”林灿替娜妍拉开录音室的门，示意娜妍可以回宿舍了，“可以休息啰。” 林灿帮娜妍背上双肩包，送她出门。 “灿尼，你不回去吗？”娜妍正准备往外走，突然发现林灿没有回宿舍的打算。 林灿点头，“我想趁周末把这首歌做完，等下周怕太赶。” “欧尼拜拜，我把并轨和修音做完就回去了，不会很晚的。” 林灿看着娜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终于在走廊拐角消失，这才坐回混音室，戴上耳机操作起来。 她们《what is love？》这次回归，无论是音源、油管还是销量都逐渐在超过《likey》，但是很明显进入了平缓期。 最近的回归也暴露出风格单一、舞蹈简单的标签，虽然这次歌舞质量都不错，但是曲风仍没有大的变动，如果后续不能解决这些方面的口碑问题，彻底被定义成标签那样。在喜新厌旧的南韩市场，一定是虚假繁荣，她们随时可能被后来者超过。 所以当务之急一定是逆转组合口碑。 娜妍作为组合c位，即将lo的专辑就是她们的第一步。 为了保险，林灿写的歌在大家商议过后还是作为先行曲发布，lo专辑的主打曲是从给她们组合买的歌里刚刚挑选出来的。 先行曲是单纯的抒情曲，林灿在观察了南韩对于歌曲的选择后，为原本梦幻温柔的曲填上了主调忧愁的词，配合上娜妍甜蜜的音色像是被天鹅绒包裹。 林灿修完音还没做混音都能想象出成品的效果，她希望这一步对组合来说是有效的一步。 取下耳机，揉揉酸痛的脖子，林灿踏着夜色出了公司。 第84章 先行曲发布 打歌到四月底，问爱也以12个一位的成绩末放结束，在林灿她们一行人开始准备五月的第二次巡演时，娜妍的lo终于制作完毕。 “还不错吗？”林灿把先行曲放给成员们听，娜妍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她私心里觉得这个歌很抓耳还很耐听。 “特别特别好听！”墨墨从来不吝啬夸赞，当即鼓掌。 大家也从歌里回过神来，这和她们一贯的风格很是不一样，听感像是拂过湖面的春风，清爽又温暖。 “肯定没问题的！” “这个副歌完全是灵魂，一下升华了。”朵贤接过林灿的手机，把进度条滑到副歌，重新放了起来，神色隐隐有点羡慕，不过林灿给她写得歌也很好听就是了。 “那就好！”娜妍长舒一口气，除了要拍摄v得主打曲，lo专辑里的其他歌都还在保密状态。 作为大杀器的先行曲更是，成员们可以算是第一批听众了，大家的夸赞是真心还是勉强，相处这么久她能辨别出来。 “那就好。”娜妍从没有过这种不自信的状态，成员们忙围上去帮她舒缓情绪，也没忘了夸夸她们的制作人林灿。 5月15日，第二次巡回演唱会首场表演的三天前，nalo1先行曲《午后》正式发布，音源全平台上线。 作为第一个回归的ice成员，借着组合大势的春风以及自己的路人缘，《午后》发布一小时，直接空降第三。 奔着支持的目的的粉丝，在听完之后有些舍不得排歌单切瓜，起了单曲循环的心思。 凑热闹的路人也是如此，没想到一直活泼的ice，第一个lo居然是这种风格，不过意外的好听耐听。 “有谁发现了词曲制作人全是hannah啊！我的天，别太有才华了。” “比起之前的《gardenia》真的成熟好多，一直有在好好学习我们hannah。” “像是坐在湖边的躺椅上晒太阳回想自己的青春，谁能懂这种感觉，惬意又暖暖的。” “路人来了，这首歌好听到我怀疑自己的耳朵，真的太太太好听了，真的是仙曲，想问ice还有类似的歌吗？感觉我要入坑买专辑了！” 先行曲的点赞和评论数一路飙升，感觉隐隐要超过前两名的架势，果然没过两天，在首场演唱会开始前，上升到了各大榜单榜首的位置。 林灿坐在后台看着数据，即使有所预料还是觉得开心，第一步稳当了，她对墨墨更大突破的风格也有了信心。 她们回归次数太多太频繁，而她们的受众除了粉丝外大众也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因此不让大众产生审美疲劳，创造新鲜感变得格外重要。 很难说回归次数多是好事还是坏事，可能长期频次高的高质量输出可以让她们保持热度，但是面对喜新厌旧的韩国人，也大大缩减了整个团的生命周期。 没办法像回归少的粉墨一样靠少出现保持新鲜感，林灿只能从不同风格着手，早点实现十人十色或许是逆转口碑保持新鲜感的最好办法。 第85章 一点点不一样 大家正在试唱《午后》，今天第一场她们准备分part合唱这首歌，作为粉丝支持的礼物，因为是首唱，大家都格外投入。 “啊！” 经纪人姐姐的尖叫声骤然打断了坐在一起的女孩们和旁边的工作人员，大家齐齐朝着经纪人看过去。 经纪人已经激动到手在发抖，“快去看新闻！我发到群里了！” 大家闻言不明所以地打开聊天群，刚点进页面，纷纷控制不住情绪，一时间演唱会后台变得热闹无比。 她们隐隐约约听见场外入口处也爆发出各种声响，最终归于大声整齐的欢呼和应援声。 “这没有开玩笑！”娜妍的眼泪说来就来，现在已经控制不住，声音里带着颤。 “肯定不会的，是权威发布。”定研也不淡定了，偏过头轻轻擦掉眼泪。 大家抱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刚刚，权威媒体发布了最新一版韩流《白皮书》，她们ice和弹团一起被认定为韩流。这已经不止于《likey》换代的民间数据统计和传说，相当于官方直接把现役女团顶流的奖杯颁发给她们。 看着她们初期辛辛苦苦连轴转跑商演，一步步积累下人气，又靠着一如既往的活力、真诚和好作品走到今天，工作人员们都感慨不已。 林灿介入之后，公司给他们的待遇都好了不少，在界内已经算是美谈的存在了，这是大家还不知道的。不过成员们从出道起一直到成名，对工作团队都足够尊重和配合，大家都记在心里，不约而同默默退出室内，给这群并不容易的女孩们留出空间。 “还没细看呢！”林灿挣扎着从抱成团的成员们怀里起身，点开新闻，细细地看着。 朵贤和子渝一人占据她的一侧，也凑过来一起看，三人不自觉边看边念出声，姐姐们也朝这边看过来，安静地听着，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流。 近三年里跑了多少通告，练过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还有身上逐渐显露的伤痛，其中的辛苦，只有她们自己体会最深。 大家沉浸在这种情绪里久久不能平复，还是林灿注意到离开场还剩下一个多小时，大家的妆都哭花了，赶紧出门找了化妆师姐姐进来帮她们补妆。 大家看着化妆师，神色都有些紧张，好不容易画出来的妆面被她们给哭毁了。 “肯恰那，我们都替你们高兴，补妆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看出大家神色里的紧张，化妆师姐姐主动安慰，大家眼睛都红红的她也不忍心责怪。 等到站上舞台，听见台下once们气吞山河的欢呼声，大家压制住激动，只是更加卖力的表演，每个人都努力冲破垫音。 舞台的追光跟着她们，大家在灯光下都像是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观看表演的once们一瞬间感受到生活上的压力烟消云散。 “最后一首，是我们《午后》的首唱哦。”娜妍有些兴奋地向大家宣布安可曲目。 成员们四散开来，林灿看见站台边有个桔色头发的女孩，视线交汇时，女孩兴奋地朝着她招手。 林灿干脆走了过去，坐到她面前，面前的一圈人都举着手机朝她拍着，林灿跟着节奏摇晃着。 “开心吗？”还没到她的part，林灿把话筒从嘴边挪开，对着女孩默声说。 一直等歌曲时间过半，大家才默契地交换位置，换到别的粉丝面前，林灿跟面前的粉丝挥别，蹦蹦跳跳小跑开。 十八号一直唱到三十号，她们首站结束，飞往下一个城市继续和粉丝们见面。 林灿这次来日本和娜妍住一间房，刚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娜妍风尘仆仆的进门。 “欧尼，快去洗澡，等会早点睡觉。”娜妍即使化了妆，还是掩不住疲态。 她从巡演完就开始lo打歌，现在刚发布第三张日文单曲碟《wake up》，马上有宣传综艺，她完成了两周的打歌，又匆匆从首尔飞来。 “灿灿，你先睡。”娜妍取下包，扔在沙发上，“我会轻一点的。” “哦！差点忘记当面祝贺欧尼。”林灿猛地想起，“祝贺我们欧尼拿到第七个一位哦。” 娜妍笑容宠溺地揉了揉妹妹毛茸茸的脑袋，最初几场打歌成员们还在首尔，都没缺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ice团体回归了呢。 在娜妍打歌结束之后，她们组合预计七月份又要以《dance the night way》回归。 发布预告时，粉丝都笑称，这个夏天算是ice的夏天，一直从六月入夏到七月底都一直能听到新歌。 忙完七月的回归，林灿趁着暑期，回国处理遗留的一些工作。 “已经做得非常不错了，谢谢你愿意付出这么多心血。”林灿隔着玻璃参观厂房，一切都很合乎她的心意。 小胡摇摇头，她从17年暑假就留在国内，太久没见林灿了，小小但是柔软的女孩好像又成长了很多，“做这些我也很高兴。” “面对那么多孩子澄澈的目光，我有时候心里也会感叹。”小胡停顿了一会，望着林灿，她留在国内接触了太多孩子，比起林灿初见她时的锋芒毕露，周身的气质完全柔和下来。 “原来这个世界因为我，有了一点点不一样。” “我们好像做了件有点了不起的事情。” 第86章 新公司 临近午饭时间，林灿被小胡引到办公楼，三层的建筑里，是全女性组建的员工团队。 “老大吃了吗？”高挑的短发女生端着杯子从茶水间出来，迎面碰上了她们，她一眼扫到林灿，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怕冒犯，没再多看。 “正要去呢，你也早点吃。”小胡温和地寒暄两句，继续侧身为林灿引路，只是比起刚刚自然地态度一瞬间恭敬不少。 去小胡办公室的路上，碰到了不少员工，大家没有过多打听，但是从小胡的态度来看，一眼就能发现林灿才是真正的上位者。 林灿没有质疑小胡突然间的举动，到了办公室，看她一瞬间又恢复平时的状态，一下有些哭笑不得。 公司挂在她的名下，管理方面由小胡全盘接手，现在员工们应该也是知道自己是大客户，小胡看着也只是为了表明态度。 看了眼菜色，小胡默默把装着红烧大排的盒子放到林灿面前，又给她递了筷子和米饭。 “你自己吃就好了。”林灿接过，“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看你平时在国外也没”小胡下意识想贫嘴，突然记起面前的人是大小姐。 “哈哈哈哈，想说什么就说。”林灿发现她不只是柔和了，原本被隐藏的性格也逐渐显露出来，“我们又不是真正需要保持距离感的上下级。” 小胡闻言也笑起来，经过这一年，她比以前确实外放很多。 “刚刚生产方面的问题已经说过了，我们的生产标准已经接近医疗器械标准，预计今年就能拿到械字号牌照。” “产能也不错，除了按原定计划提供捐赠的，剩下的部分足够支付员工和生产线的费用了。”小胡不急着吃，开始有条理的介绍着。 “现在还没必要追求自负盈亏。”林灿吃了口金钱蛋，国内的中餐跟国外真的完全是两模两样，“我们公司食堂真好吃。” 小胡正等着她说后面的话，猛然听到这句，突然笑了出来，面前的女孩本质上还是那个小女孩。 “你也吃。”林灿把她爱吃的小炒烟笋往她面前推了点。 “该拿出来的那份钱我暂时还不会断，等拿到牌照之后继续扩大产能。” 小胡刚吃一口饭，突然意识到林灿的野心远不止她想的那样，帮助一部分女孩解决月经贫困好像只是她作为试水的一步。 “是有点惊讶吗？”林灿看着小胡停止咀嚼的动作，她在和卫生巾厂家签约之后，一周内就开始拜托小胡留在国内，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卫生巾公司。 她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个表情。 “规模太小总是会受制于人。”林灿看着面前装着菜的盒子，想要挑选自己下一个动筷子的，“但是占据的领地够大，怎么实施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想了会，林灿还是挑起一颗裹着酱汁的板栗，“对了，研发那边有新进展吗？” 林灿很爱吃板栗烧鸡里的板栗，鲜美的肉汁渗透进了绵软的板栗里，简直让人着迷。 “有点进展，不过投入也变大了。”小胡想公司能够自负盈亏，就是因为林灿投入太大，她知道林灿作为爱豆工作有多辛苦。 “那等下找财务再往公司账上打一笔。”林灿又吃了颗栗子，“不够再说。” “没必要觉得我辛苦，我付出的比起得到的根本不算什么。”林灿作为ice的一员，站在舞台上，确实能真切的感受到幸福。 “而且我们也不是单打独斗，不是吗？”林灿指了指办公室玻璃外，刚忙完工作携手赶来的父母，“所以和研究员们一起，安心、踏实地往前走就好了。” “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摆脱专利限制。” 小胡接触到林灿坚定的眼神，也跟着轻点脑袋。送别林灿离开之后，再次去了实验室里。 比起固定的绒毛浆专利费支出，自负盈亏确实不够看的，是她的目光被压住了。 第87章 新推广 林灿对着全身镜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裙子，转着圈向设计师展示。 “那我们就定下这个尺寸了。”版师跟设计师核对过测量数据，让林灿换掉身上的裙子。 “hannah这段时间要注意控制身体，尽量不要有参数变动哦。”设计师温声道。 “我会的，放心好了。”林灿拿上自己的衣服进了更衣间。 李女士定制高定礼服时，带着林灿来过几次巴黎的这间工作室，这里的工作人员和她都比较相熟。 原本面对小明星有点高傲的态度，在见了林灿之后，因为长期合作的高定客户身份的缘故，一下软化下来。 连跟在一旁的助理和经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这还是眼高于顶的那群人吗？ “那我们先走了？”林灿拉开门，从衣领里掀出自己的长发。 跟在旁边的店内工作人员，拿出早就打包好的巧克力纸袋，递到站在一旁的助理手里，“hannah小姐，给您打包了点您上次来爱吃的巧克力，祝您一路顺利。” 林灿笑着道谢，领着一群工作人员出了这间装潢精致的工作室。 “这里服务态度这么好吗？”助理有些不可思议，“我之前发年终奖去买包，她们不是这样的诶。” “因为除了是求合作的爱豆，我还是高定客户呀。”林灿了然的拿过袋子，拆开来看。 染成金色的牛皮纸盒里，装着心形有着立体山茶花印花的巧克力。另一个白色的小盒子里装着不同口味的球型巧克力。 c家的巧克力调温和口味都做的很好，不能吃确实有点可惜，林灿不再多看，递给身边的工作人员。 “给你们吃，我还是等这几天活动跑完再说好了。”林灿说完，拿起保温杯喝了口热水，靠在车窗上小眯一会。 她们为了避开走秀前后的客户量体高峰期，一下飞机就来了工作室，林灿现在已经有了七八分困意。 助理们正感叹巧克力包装的精美，看着林灿昏昏欲睡的样子，也自动开启静音模式，保姆车内一时只剩下汽车发动机微微的轰鸣声。 c家像是过了考察期，在这次十月份的19年春夏秀场前主动联系她，给她提供了1990年的古董高定，还破天荒的提供了量体和改制服务。 品牌方保留的高定一般都是样衣，不会随意改动。 种种行为都让林灿和身后的公司觉得，此次巴黎之行，势必拿下title。 林灿的自律从来就没变过，这几天除了出门帮朋友们买点小礼物，给爸爸妈妈选几件适合平时穿的设计师成衣，就留在酒店里健身或是学习。 终于到了发布会的早晨，林灿早早起来做有氧运动消肿，保持全身清洁迎接化妆师的到来，她之前就已经和化妆师沟通好妆面。 这次大秀还是定在巴黎大皇宫，不过是海滩主题，按那天和设计师聊天的内容，老佛爷这次是在场内做了人造海滩的设计。 c家给她配的裙子也是度假风格，经典黑白配色的挂脖翻领西装裙，裙摆用欧根纱压了一圈褶，走动间既有西装裙的优雅，大面积的露肤度和浮动的纱的俏皮又中和了几分严肃。 这套着装还给她配了走秀时的黑白波点袖套和带着山茶花的黑白大檐帽。 林灿在得知主题后，就开始和化妆师一起着手改动妆面。 最终定下了微微缎光的底妆，配上自然的毛流和带着微微晒伤感的腮红。 林灿透过镜子看着化妆师姐姐在她脸上捣鼓，为了防止大面积的水光肌带来的油腻感，她们还是选择了用散粉定妆。 但是太过哑光的妆面不仅显得老气，同时也会厚重，于是在试过几次之后，用上了带着水光感微闪的腮红棒。 这下感觉一下就对了，只是在该闪地方闪，配合上林灿耳垂上温润的大颗珍珠，一下就像看到了上个世纪的巴黎女郎，既时尚优雅又年轻俏皮。 林灿的头发被烫成大卷之后，做了编发处理，大檐帽只在入场时戴，拥挤的条凳上这样装扮太容易妨碍到别人。 从车上走下来那一刻，林灿就感觉到自己被闪光灯和尖叫声包围，扬起带着莹润光泽的唇瓣，朝着四周招手，对着明显是粉丝的那块停留久一点。 卡着时间，林灿开始进入内场拍照。 她这边刚进去，场外的粉丝和媒体就已经开始默契地发路透图。 和身体完全是严丝合缝，精心搭配过的装扮，还是最经典时代的古董高定，无论从哪条来看，都是和品牌方要有新动作。 “天呐！只是未修路透图都这么美！” “提前恭喜我们hannah大小姐巴黎旅途顺利ps：真的有种度假的闲适感！” “看到天使般的脸了吗？看到手臂的线条了吗？看到我们hannah漂亮的腿了吗？c家我问你看到了吗？快快签合作！” “接一个合作！” 到了内场的林灿，虽然小手包里放着手机，但是完全没机会看，配合着场内媒体拍了两张照，取下帽子就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坐到了自己一排中央的座位上。 “谢谢。”林灿轻轻颔首，朝着面前的工作人员致谢，等她走了开始打量起四周的名牌。 “安娜？”林灿看着自己的右边，没想到又要再见了。 “hannah！”林灿突然感觉自己光裸的肩头被轻拍了一下，回头发现是许久未见的u，她看着比去年要更精致，不过脸上的笑还是一样的有活力。 “看起来，你今天会有新收获哦～”u打量着林灿身上的衣服，在顶级时尚刊物工作的她，眼光毒辣，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件有着时代标志的高定样衣完全是按照林灿的身材改动过。 两人正热闹的聊着，突然感到身旁一阵寒意，一时间噤声，安娜脚步稳当地走到林灿旁边，坐了下来。 “比上次好点。”安娜扫了眼林灿开始锐评，皱了皱鼻子，“但是也只是不烂而已，年纪轻轻老穿这种带着腐朽味道的衣服。” u在她身边还能保持乐观的心态，早就熟悉了这套说话模式，只是宽慰般的朝着林灿耸肩。 林灿也不怯，慢悠悠地和安娜聊着，一听就是专门训练过的，带着een english的英音，听得安娜脸色好了不少，也愿意和她聊几句。 等到大秀开场，林灿也不继续打扰，静静看着面前的大手笔布局。 离场前，还被带去和老佛爷聊了一会，配合媒体拍了合照。 林灿离场时看到了粉墨的甄妮，远远地朝她友好地笑了下，算作招呼，匆匆坐上车赶当晚的飞机回了首尔，她的周末结束又要开始上课了。 不过前脚刚走，第二天，林灿被c家宣布目前最高title——全球大使的新闻就上了世趋，林灿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奢牌合作。 第88章 第二个solo 《dance the night way》回归后，团队全年回归计划也只剩下九月在日本的《bdz》。 林灿趁着有时间，立刻开始雅思刷分，也没忘了参加外籍人员能参加的模赛，本来对于sky录取剩下的最后一点不确定因素，也在她一次次拿奖后逐渐消退。 “那就暂定这样？”林灿看着电脑上已经初步成型的方案，端起面前的热热的柚子茶抿了口。 “嗯，那我们今天就算结束了！”智恩坐在位置上伸了个大懒腰，总算是写完小组作业了。 “中午一起吃饭吗？铁板炒鸡？”看着林灿合上电脑开始收东西，小组内的成员们也动作起来，一个女孩率先提议。 “我今天不行哦～”林灿已经把东西都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看了看手表，“我等下得去趟电视台。” “你今天不是没通告吗？”智恩就是看了林灿的时间表，才配合她把小组会议改到今天的。 “但是我墨墨欧尼今天第一次打歌，我得去看看她。”林灿背上包，对着大家搓手，“米亚内，公主们，下次请你们来我家吃饭，怎么样？” 智恩率先做出大度的样子，“快去，别赶不上了。” 林灿朝她做了个夸张的飞吻，和朋友们打了招呼，匆匆上了早就等在路边的车。 “以后都没什么能一起吃饭的机会了。”放走林灿，智恩有些失落的低头，她们在座的估计在明年二月办完毕业典礼，就要四散到各个国家读书了。 “等hannah开演唱会来巡演，到谁的国家就去哪里聚不就好了。”混血的flora也背上包，她的心态一向最好，“快走，我真的快饿晕了，这家咖啡店只有饮品还行。” 想想刚才甜腻得要命的甜品，大家一起打了个寒颤，自从吃多了林灿带去学校的甜点，大家的品味慢慢发生了转变。 “师傅等等，把我放在那个路口就行了。”林灿看到电视台旁边新开的花店，拍拍前座，示意司机停下。 等车停稳，她就拉开门跳了下来，挑选了黄橙色调的香槟玫瑰和辉煌玫瑰作主花材，让店主搭配好，只用丝带螺旋式的捆好。 林灿看了眼手表，按一般流程，现在估计接近结果统计时间了，抱着着花梗暴露在外带着自然美的大捧花束，林灿迈开步子往电视台方向跑着。 电视台已经早早开了暖气，林灿穿着大衣小跑进门，一瞬间觉得进了火炉，一边大迈步一边换手脱下大衣，挽在手臂间。步履匆匆，不少工作人员都为她驻足。 林灿一头茂密顺滑的黑的长发披散着，行走间向后摆动，灰色的小v领紧身针织衫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配合带着垂坠感很是硬挺的阔腿牛仔裤，有种说不出的酷飒感。 不施粉黛依旧莹润精致的脸上，此刻架着一副防蓝光的黑框眼镜，高智感扑面而来，和打歌后台的氛围格格不入。 “灿呐！这里！”子渝一下扫到她，站在原地朝她挥手，“你们小组会开完了？还挺及时，马上要统计结果了。” 子渝自然的接过林灿背上的包，替她背上，一旁的米娜向林灿指着屏幕，现在已经开始公布放送分了。 林灿把挡在脸前的头发撩到脑后，和成员们一起等着结果，今天是墨墨lo得初舞台，除了有通告的成员，大家齐聚在此。 “一定要拿一位啊！”子渝小声说着，和林灿握在一起的手默默缩紧。 这次墨墨打歌对她们来说很是重要，她们的师妹团itzy出道在即，已经在出道名单里的邵迷在ioi解散后，原本和jyp的合约也到期。 在大家顺理成章的认为她会续约出道时，她突然选择不续约，随即签了yg。 林灿太久没和邵迷联系，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邵迷作为国民初c的影响力还在，即使有ice作为公司支柱的存在，还是影响不小。 原本公司高层决定让ice提前回归稳住局面，但是被林灿一票否决，她们的路早就定好没必要自乱阵脚。 加之墨墨的lo消息发布前夕，粉墨的核心珍妮的lo回归正式发布，exid的前辈也在回归期，一瞬间大混战，大家一瞬间压力上升。 “好在地团前辈已经打歌结束了。”林灿晃着子渝的手，心里带着安慰的想着，不然碰上《tepo》，难度又要再次上升。 面前的计分板闪烁着，台上的墨墨看起来紧张到不行，朝旁边伸手想找成员安慰，突然想起来自己实在lo。 林灿紧张之余还有心情评价墨墨手妆造，她给墨墨写的主打曲是带着自我欣赏的性感风格，还被萨娜戏称为水仙曲。 为了明年转型，大家陆陆续续都开始增肌锻炼，墨墨穿着偏硬面料的修身吊带配上掐腰版型的短裤，沙漏腰的美被完美展示出来。 虽然服装是暗色的，但是衣物没包裹的部分肌肉线条紧实，皮肤白皙透亮，即使站在一身红裙的珍妮身边，依旧耀眼。 屏幕上的数字定格，墨墨以不到二百分的分差险胜，后台的成员们瞬间欢呼起来，台上的墨墨接过奖杯，发表感言时声音哽咽。 不过即使这样，安可舞台她的舞蹈力度也没有减掉分毫，拿着麦努力唱跳着。 她们一群人站在下台的走廊口，确保墨墨一出来就能看到她们，现在面前有其他打歌组合经过，大家客气的相互鞠躬。 “墨墨欧尼！”萨娜正和其他女团成员寒暄，林灿眼尖看到墨墨擦着眼泪往这边走，冲过去抱住她，“做得真好！” 墨墨看到熟悉的成员，喜悦和激动的情绪一瞬间翻涌到顶峰，把脑袋埋进林灿的颈窝里开始无声掉眼泪。 成员们陆陆续续走来，把她抱在中间。 “好啦，做得好的孩子就该有奖励。”林灿把怀里的花束塞进墨墨手里，“走，我请客，大家想吃什么就说！” 墨墨看着怀里热烈的花束，情绪释放完又迅速回到原本的状态，“猪蹄！我们吃猪蹄！” 大家哄笑起来，纵容的听从了今天的主角墨墨的建议。 第89章 合格 顺利拿下c家全球大使后，林灿大型活动的衣服完全被承包。 有能力氪金的粉丝们不好买高定，但是林灿身上的成衣和小配饰她们还是有能力的。 销售额一度上涨，给林灿带来的最大的变化就是，原本其他场合还能穿私服，现在基本从头到脚都被c家占据着。 “恍如隔世啊！”林灿穿着黑色两件套的小礼裙坐在aa的艺人席，心生感慨。团队年末没回归，她在学校忙着，已经很久没沉浸式体验这种场面了。 被困在学校公司两点一线的生活太久，林灿现在看表演有点嗨过了头，一向活跃地娜妍都忍不住扯扯她的衣角。 “冷静点，你已经到了要做艺人保护的边缘了。” 被两个姐姐扒住，林灿很快就没办法继续蹦跶，靠外力被迫冷静下来。 她们在这场回到hk的aa颁奖典礼里，靠着《what is love？》连续三年拿下了年度歌曲大奖，又接连领了最佳女子团体和最佳舞蹈表演女团的奖项。 林灿刚坐下来准备休息，准备看下一个奖项的颁布，没想到又站起身。 “最佳女歌手奖，恭喜娜妍！” 成员们惊喜地站起身，娜妍已经激动到捂脸，在大家的簇拥欢呼下上台领奖。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要感谢我们的忙内也是专辑最重要的制作人，hannah！”娜妍泪眼汪汪地看着林灿的方向，一字一句认真说着。 镜头给到林灿，她的眼神温柔到可以滴出水，上了大屏的美貌再次被放大，给台下观众重重的冲击，静默一瞬后都尖叫起来。 同步看直播的粉丝也开始疯狂刷弹幕。 “好温柔，要溺死了！” “虽然不合适，但是真的觉得灿灿眼神有种妈感，谁能懂我？不是小妈，是那种温柔漂亮的妈妈！” “楼上我懂你！刚刚还跟兔子一样活泼的女儿一秒变妈妈！” “不敢想被灿这样看着，我会有多幸福。” 与此同时，娜妍的获奖感言还在继续。 “谢谢你用心去寻找那些藏在我们身上的，连我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闪光点，我爱你！” 娜妍刚准备远离话筒，看着齐刷刷看向这边的成员，连忙补了一句，“也最爱我们ice和once了。” 娜妍刚走回来，立刻被成员们抱着，头发一瞬间被揉得乱糟糟，脸也被捏了无数下，好在大家都很会看眼色，在大姐瞪眼发飙的前一秒及时收手。 连拿三个组合大赏，娜妍还拿了自己lo后的第一个大赏，成员们都雀跃起来，正好林灿大学的审核材料已经提交，只等着录取结果。 一行十人换上不起眼的衣服，蹦蹦跳跳出去聚餐压马路。 “灿呐，你快坐过来呀！”林灿她们的房间里挤满了成员，独留下电脑桌前的座位还空着，大家七嘴八舌的喊慢悠悠地林灿赶快进房间。 “还没到时间呢，现在进系统也没东西呀。”比起姐姐们的焦虑，当事人林灿反而显得云淡风轻。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期待！”娜妍把手搭在林灿肩膀上，时不时看向电脑屏幕。 林灿其实心里已经有底，她的韩语等级考试拿了最高的六级，雅思连刷两三次，因为这边不像国内压分，也刷到了90，这一年半里外籍能参加的有含金量的大赛她也选择性的参加了几个冲奖，她的学习记录册也很完整。 按这种水平，其实可以冲藤校，只不过因为工作性质问题，还是留在首尔读书更好。 “快快快！到时间了！”成员们激动的小跳起来，催着林灿查结果。 带着暗红色和金色底纹的页面正在刷新中，红色的“合格”出现的那一刻，整个房间沸腾起来。 “灿灿做得好！” “太棒了我们灿！” 大家纷纷抱住林灿，林灿被挤来挤去，脸上被亲了好几口，也只是配合的笑着。 “真是了不起啊！”米娜帮林灿理顺额头凌乱的碎发。 这一年里林灿有多忙，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能拿到sky之一的高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大家比她更高兴。 “哈哈哈哈那以后我们公司内部都要高延战了。”娜妍突然想起来自家老板是延世大学毕业的，林灿又进了高丽，不知道老板会怎么想。 “灿呐，想吃什么！快说，姐姐今天什么都会给你买的！”墨墨大气的拿上自己的包，准备领着大家一起出门庆祝。 她lo赚了不少，娜妍之前请大家吃过饭，她还没做表示，正好趁着这次。 “韩牛韩牛！”子渝难得活跃，笑得最灿烂，“灿肯定想吃烤韩牛！” 大家把目光投到今天的主角身上，林灿点点头，其实吃什么都好，这种气氛下和成员们待在一起无论吃什么她都是开心的。 “等等！经纪人给我发消息了！”站在楼道里，娜妍突然喊住大家，“经纪人说，公司问你要不要现在就公布成绩。” 林灿摇摇头，“等纸质录取通知书来了，确定了再发。” 娜妍边走边给经纪人回话，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去了预定好的韩牛店。 “不过灿灿怎么突然想学心理学了？”朵贤看着埋头吃牛舌的林灿突然抛出问题，按照林灿的特长和天赋，她学电影、学摄影或是服装设计，又或是以后为了继承家业学管理，她都能理解。 但最后她为了学心理学，甚至没报触手可及的首尔大学，而是选择了心理学排名第一的高丽大学。 “我想系统地了解一些这个方面。”林灿抬头看着朵贤的眼睛回答。 “因为感兴趣，想学自己喜欢的，就选了这个呀，虽然我也觉得很突然。” 林灿在起初只认为心理学是用来帮助恢复心理创伤的，报名学校前两个月偶然间刷到了哈佛大学的幸福课，发现还有积极心理学学派，一下就有了兴趣。 原来心理学除了能疗愈伤害，还能帮普通人变得积极幸福，这好像和她们出道的本意很是相符，目前来看简直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学科。 朵贤听见林灿说喜欢，也没继续深究，替她感到开心，只要是她的爱好就好。 第90章 录取风波 林灿一行人打打闹闹的进了公司，刚到练习室，推开门。 随着两声爆响，漫天纸花落下，原本漆黑的练习室突然被打开所有灯，面积不算大的房间里站满了满脸喜色的工作人员。 “恭喜我们灿尼考进高丽大学！”社长站在最前面，带着大家一起欢呼。 林灿被包围着，不知道从谁手里接过一个沉甸甸的纸盒，手里又被塞上一把小小的美工刀。 刀尖划过纸盒，发出令人愉悦的细响，随着纸盒的展开，里面的内容物也暴露出来。 枣红底色的纸张上印着金色暗纹的虎头，林灿刚拿出录取通知书和随件寄出的小礼物，大家又是一阵欢呼。 距离林灿拿到通知书不过两小时，公司和ice团体的各大平台官号，都在同一时间发出了这段视频，以及林灿被笑容灿烂一群人簇拥在中间的合照。 “天呐！这么忙还能考上sky！” “ice今天团体回归少就是为了给hannah提供学习机会，不过一年回归两次，日本两次，还能申上这么好的大学也很了不起了。” “怪不得有时候拍到待机室，hannah都缩在角落戴耳机刷题！黑子没话说了，我们hannah可没立人设！” 论坛风评也不是清一色的好评，有人开始恶意揣测起来。 “其实就是因为是外国人占了国籍红利而已，谁都能申请上。” “就是说啊，外国人在韩国读书完全是轻而易举，有什么好炫耀的，完全是不平等。” “韩国大学什么时候能对本国好点，我们的孩子们要半夜去图书馆学习才能有普通大学读。外国人那么轻易就进了顶尖大学” 最初大家只是觉得不平等，但是没过多久，风评开始一面倒，粉丝只能洗推特，清不了论坛。 恶意揣测的言论越来越多。 公司的公关部门发现，之前准备好的材料立刻起了用处。 抹掉林灿的重要个人信息，只留下学校认证，足够辨认出这些东西是林灿的就开始打包上传到平台。 亮眼的各项分数一下转移了正在盖高楼的网友的注意力。 “雅思90？她是美国人吗？” “ik六级也不像正常人能考的，那么奇怪的语法，就算是本国人也很难” “刚想说来着，她拿的第二个金奖的比赛我们学校也有代表队去参加了，当时真的很亮眼啊。不是普通人或者是脑袋空空的爱豆，是散发着学神光辉的那种亮眼，赛场上脑袋转得又快，说话又很好听，回来的同学都成了她学习上的铁粉来着。” 这个网友说了还不够，又贴上了同学在当场拍的照片，林灿一身正装，像是只涂了点底妆，站在台上，整个人透露出与舞台风格完全不同的沉静气质。 “天呐感觉比舞台上更有魅力，像是顶尖学校里的尖子生。” “其实我也想说但是作为粉丝有点不客观，hannah刚来韩国的时候十三岁，韩语零基础，出道战刚来十个月，韩语比待了两三年的练习生还流利来着，真的是非常努力又聪明的孩子。” “日语不是也说的很好吗？日本出道直播就说的很好了，估计也才学没多久，英语也那么好。” “其实还会点西班牙语，就算不当爱豆，按照这种气质智商和语言天赋，也能当外交官啊，真的是很了不起的孩子，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夸了！” “大夸特夸！刚说买进去的人还在吗？你也把这些证买下好了？我们hannah完全是堂堂正正进的大学！这放在一般学生里，哦不，应该是顶尖学生里也是尖子。” 东亚三国对读书人的滤镜都非常之高，大基数粉丝和路人粉同时发力，配合上看热闹但被折服的路人，风评很快又扭转回来。 林灿在推特上的世趋居高不下，公司趁着热度，在油管这类视频平台上又发布了早就准备好的林灿的雅思备考vlog。 长长的vlog里学习场所一直在变，从练习室、待机室的一角，到飞机上、行车中、酒店里，不变的只有林灿专注的眼神和一刻不停的笔。 直到林灿志得意满的第三次走出雅思考场，镜头才给了她正脸，独属于年轻人的意气风发占满小小的屏幕。 下一秒就是查分的镜头，林灿身后站着一群人，每个人都比她更激动。在90和各类几乎拉满的小分出来后，视频静止一瞬，出现了音量提醒，下一秒再恢复播放，尖叫声快要冲破耳膜。 在尖叫的背景音中，摄像头怼到林灿面前，素白但仍旧不失精致的一张脸占据屏幕，画外音突然出现。 “wuli灿，有什么学习小技巧分享吗？” 随着林灿点头，摄像头一转，视频结束，自动连播到下一条。 令粉丝和路人没想到的是，林灿真的录制了技巧分享，口语悦耳，条理清晰，每条小技巧都是真诚且能起到用处的。 正准备着雅思或托业考试的学生们，在得知消息后一下涌入，单独教干货的小班课对于自己打工负担来说还是太贵。 正准备升学考试的孩子们知道后也主动点击来看，林灿的学习技巧分析，由浅入深，划分到每个学习阶段，语言类的学习本就没有很大的界限，基本学习的每个人都能用到。 林灿在本来排外的韩国人间风评一下好了起来，发布视频的官方账号下，渐渐涌出了其他需要学习分享的粉丝或路人，七嘴八舌的提着建议。 “不然等hannah有空，做个自习室或者学习的直播视频之类的，肯定很多人看。” “如果托hannah的福顺利考到，我真的会当hannah和ice一辈子的铁粉！快点录！” “我说黑过我们hannah的人就别看了，我们的证是买的～” “不敢想我这么漂亮的爱豆给我讲题，我学习进步会有多快！听课一百天，明年必上首尔大！” “前面的，爱豆讲题你是看爱豆还是看题呢？你真能移开视线吗？” 满足这么多条件显然不可能，但是林灿准备各项大赛和包括日语在内的各项资料，在年末舞台的准备间，被她陆续整理出来毫不掩藏的大方发布，一时间又造福了不少学生。 第91章 聚会 录取之后的事情虽然多但是发酵得极快，还没碰到林灿的黑标签，被她和公司、粉丝联手一下撕掉。 一切重归于平静时，三大台的年末舞台还没开始，林灿跟成员们去电视台彩排时，被工作人员和同样是爱豆的同事们疯狂打量。 像是俊晖他们那种极度相熟的朋友，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来祝贺了。 没加联系方式，但是相处还比较融洽的同事们，现在见了林灿都凑上来恭喜，漂亮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林灿开始听着还会有点不好意思，成员们其实也没少夸她，但是为了照顾她没有这样一窝蜂的上来“攻击”。但是听得太多，到了后期基本脱敏了。 其实硬要说自己考sky有多了不起也不尽然，林灿心里跟明镜一样，大家的问候里或许有真心，但更多的是为了热度和口碑涌上来的。 对于这类，林灿也维持好了表面的客气，在对方套近乎时，说了些似是而非意味不明的话语，就以工作为由暂时离开了。 预录sbs歌谣大战舞台时，林灿刚和一个平时不太熟的同行寒暄完，看见俊晖一行人路过，打趣地看着她，做出夸张的表情。 林灿忍不住作揖求放过，“别捧杀我了，真的太夸张了！” “灿呐！”彩英和工作人员沟通完，双手拢在嘴前做喇叭状。 看见林灿视线转移过来，招手喊她。 林灿瞬间感觉自己从水火之中被解救出来，小步跑过去。 “走，dy再检查一下没问题我们就去录制了。” 今天加上林灿只有八名成员来了电视台，她们要提前预录有特殊布置的舞台，在二十五号当天播出。 “要喝口水吗？”米娜姐姐帮她拿了保温杯，自然地拧开盖子递了过去。 林灿咧开嘴，用牙齿轻咬住吸管，尽量避免用嘴唇接触破坏妆面，只抿了一口水润润嗓子，再次盖上盖子。 “走！” 今天要录制的是改编的《what is love？》抒情版，大家穿着不同设计的半身裙坐在台上，看起来温柔到不行。 预录时放了小部分once进场，大家后来还戏称ice预录也带了一支军队入场。 大家边唱边绕着椅子跳早就编排好的舞蹈，等再次坐回白色高脚凳时，歌曲也到了尾声。 娜妍和墨墨在第二天也来录制了自己的lo节选表演。 再次齐聚sbs电视台时，就是25号的正式表演了。 由于当天是圣诞夜，大家穿着红色系的衣服，林灿一身红色丝绒的小裙子，配上偏淡的妆容，只是站在台上就抓眼无比。 忙完这段时间的年末表演，林灿开始和自己的高中朋友们珍惜起最后这段能够经常见面的时光。 “鸡翅”，智恩嘴上念着，视线到处漂移，她对这家超市这个购物清单的大部分东西实在是陌生。 “这里！”林灿驾轻就熟地从冷柜里拿出一盒鲜鸡翅，轻放进购物车里。 “走，去买下一个了。”自然地从接过推车，林灿催着智恩在手机上翻找清单。 她们今天齐聚林灿家，准备一起做顿饭，这还是智恩无意间提出的活动。 “下一个是三文鱼！” “跟我走。” 智恩总算是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拿着手机跟在林灿身后，不停地报着清单。 几方人马在超市门口汇合，结完账后，开车回了林灿家。 “我开直播啰，你们准备好了吗？”林灿今天本来有直播计划，但是智恩她们突然出现在家门口，询问过大家都没意见后，林灿决定就这样直播聊聊天好了。 “没问题！” “我们也是！” 看见厨房里一群人整理食材还不忘热烈回答，林灿笑着转身，把手机插上电，在支架上固定好，打开了直播软件。 “大家好～”林灿刚打开摄像头，还没来得及离远点，就看见直播间里立刻涌入了一群人。 “今天是特别直播哦，我的朋友们突然来我家，大家准备一起做饭来着。”林灿看弹幕在问为什么自己身后有那么多人，于是侧身展示，“孩子们，要来打招呼吗？” “你们好呀！”智恩立刻凑了过来，弯弯的笑眼很是讨喜，她和林灿关系最为密切，时常出双入对被粉丝们碰到，现在一出镜，立刻有粉丝开始夸她。 智恩看着满屏的彩虹屁，本就弯弯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还有我们的rora。”林灿看着她凑过来，主动介绍，“她旁边的是她男朋友。” “还有两位愿意参与直播但是不太想自我介绍的特殊嘉宾。”林灿看着开了直播后，突然背对镜头浑身绷紧的一对小情侣，“我们就不多介绍啦。” “智恩呐，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今天的菜单。”林灿往后退了两步，在橱柜里翻出工具，把镜头交给了智恩。 “今天rora和她男朋友准备一起做咖喱鸡，hannah做干锅虾还有今天的甜品，神秘情侣要做脆皮五花肉，我呢，担负了今天的大任。”智恩从自己的包里拽出两袋红彤彤的东西展示给镜头。 “当当！这还是之前和hannah一起在中超买的火锅底料。” 智恩语气欢快，大家也愿意配合她，满屏的夸奖。 “我的工作算是压轴部分，所以呢，现在就来拍拍其他帮厨。”智恩看弹幕虽然没说，但是大家肯定都是为了林灿而来，拔掉电源，拿着手机对准林灿。 她正在打发蛋清，提着电动打蛋器的手稳稳地停在不锈钢盆里，慢慢画着圈。 “我们hannah帮厨，今天准备做点什么呢？” “要做水果裸蛋糕哦。”林灿认真的进行下一步，把刚刚混合加热过的可可粉和玉米油的混合物倒进小盆里，慢慢加入低筋粉和蛋黄，再和蛋清混合均匀。 倒入铺着烤布烤盘里，轻震出气泡，滑进下方的烤箱里。 林灿嘴上一边解释，一边动作不停，开始处理起买回来的水果，全部切块后，继续打发奶油，盖上保鲜膜放入冷藏室里备用。 烤箱二十分钟的倒计时也已经结束，林灿拿出烤盘，倒扣在晾凉架上，开始准备起别的东西。 “好利落，每次看hannah做这些，都感觉她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真的是赏心悦目。” “如果hannah追我，给我做生日蛋糕的话” 智恩在旁边挑选弹幕，模仿语气念出来。 林灿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把手机抢过来架在正在处理食材的rora面前，开始惩治起智恩。 正在看直播的粉丝们看见两人晃出屏幕，画面外传出打闹和求饶声。 rora尽职尽责地当着解说员，为了艺人保护没有把镜头转过去，但是作为文学爱好者，绘声绘色地向大家描述着。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晚饭啦！”林灿拿着手机展示着整张桌子，大家做的菜卖相都不错，正满满当当的出现在镜头里。 “那我们就先吃饭啰，下次见！”林灿对着镜头挥手，关闭了直播，把手机倒扣住坐回位置上。 离开镜头的两人终于放松下来，一群人开始热闹的品鉴起大家的手艺。 “比去餐厅吃饭开心多了。”智恩夹起一只开背，连壳都被煎到焦脆的大虾。 一群人纷纷附议，等吃完饭，照顾到林灿还是未成年人，大家只拿着饮料开始玩桌游，欢笑声一直响到深夜。 第92章 毕业典礼 造型室内灯光大亮，每块镜子前都坐着女孩。 “可以睁眼了。”化妆师姐姐轻柔的放下垫在林灿下巴上的手掌。 林灿依言睁开眼，望着镜子里的镜子，精致的脸蛋上涂上了轻薄透亮的底妆，眉眼间只是轻轻刷过稍微修饰了一点，唇色也只是涂成了亮晶晶的樱花粉。 “hannah化这种接近演员的妆面好像有不一样的美呢。”化妆师姐姐顺手整理着桌面。 “这叫浓妆淡抹总相宜？”智恩突然凑了过来，回想起之前林灿教她的那句中文诗词。 化妆师姐姐听着她带有怪异语调的中文，摸不清什么意思，但见两个孩子默契的笑起来，不忍打断这个氛围。 “漂亮吗？”智恩双手做成花朵捧脸，向林灿展示自己的妆容。 “嗯，特别特别漂亮。”林灿认真的打量着她柔和的眉眼，转着方向欣赏完，才做出结论。 智恩满意的点头。 她们高中今天就要举办毕业典礼，林灿提前订了整个化妆室，带着朋友们来做造型。 “我呢我呢？我还是第一次来化妆室呢？” 女孩们陆续画完，围在一起相互评价，她们就算是要参加活动，一般也是找化妆师跟妆，很少有这种聚在一起的体验。 林灿进了更衣室，最后一次换上高中校服，和朋友们一起坐车回了学校。 “今天怎么这么黏糊？”被林灿一路抓着手，智恩有些不习惯，她虽然在韩国读书但是骨子里总带着点中国人的内敛，很少这样把真实情绪外露。 “因为很喜欢智恩啊，你们很快都要走了，只有我留在首尔。”林灿今天的情绪一直不高，面对智恩也不必伪装。 打直球的模式让智恩惊讶一瞬，下一秒又把林灿揽到怀里，她的身上好像一直香香的，智恩心想。 “我们又不是不联系了，想我就跟我说，我没课就来看你。”智恩的本质也是乐天派，“你记得给我报销机票就好了，来了我就住你家。” 林灿笑着点头，她心里明白，机票便宜但是时间珍贵，就像她在国外读书，也不会时时刻刻和爸爸妈妈待在一起。 智恩表面嘻嘻哈哈的，真正找到目标比谁都认真，虽然一定有机会再见，但是她总觉得心里难受。 两人难得安静的靠在一起，等车停到学校门口才往下走。 校门口已经围了很多媒体，林灿被女孩们围在中间，快步走进学校。 “你们终于来了？”守在班门口迟迟看不到她们身影的男生们有些焦急，再不来老师要先到了。 “大发，我们班上变成剧组了吗？一下来了这么多美女演员？”班长捂住心口夸张地称赞，一下逗得大家哄笑起来。 “公主ni，快请进我们教室，要准备惊喜仪式了！” 他们班三年来和老师们相处得都非常融洽，临近毕业典礼，大家聚在一起商量着毕业时送给老师的礼物。 最后大家都写了信，和永生花一起装成礼盒准备送给班主任，又给每位老师准备了小礼物和花束。 “快来了！老师到拐角了！”坐在后门的男孩一直把头靠在后门望风，发现班主任后一下把头收回来。 大家确认礼物藏好，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假装闲聊。 老师推门进来，看见大家成群，班里的布置也一如往常，有点失落但是一下秒就打起精神，站到白板前交代事项。 一直等到临近去礼堂的时间，大家突然掏出礼花，随着砰砰砰的声响，整个教室的空中都被亮片和纸花占据。 等到大家送完礼物，老师的眼圈都开始泛红，随即就被孩子们簇拥着到了礼堂。 他们申好学校就开始为毕业准备节目，一时间礼堂的舞台上出现了种种歌舞和创意表演，还有老师上台表演魔术。 林灿早早被推为压轴，上了台就有职业操守，她的脸上一下出现了元气的笑容。 “16年到19年可以说是我到现在为止最幸福的三年，也是我们ice发展的高峰期。”看到很少谈论这方面的林灿突然提起，台下的孩子们捧场的欢呼起来。 “是属于ice的三年！”场内安静下来时，礼堂的角落突然传出一个撕心裂肺的男声。 没想到学校里也有男饭，大家善意的笑起来。 “谢谢你对我们有这么高的评价，所以现在希望大家能陪我一起回忆一下这三年。” 林灿取下立麦后退两步，示意身后由音乐社团组成的乐队可以开始了。 她截取了三年来ice的主打曲片段，重新编成适合现场的版本，现在一次全开麦跳给大家看。 台下的应援声整齐到林灿也有些惊讶，笑容越发灿烂。 连续近十分钟的表演后，场内气氛完全被点燃，林灿收了动作弯腰向台下鞠躬，下台时胸口随着喘气小幅度起伏着。 等到校长致辞完，大家一个一个上去领自己的毕业证书。 林灿最后还作为代表学生，去台前合照，拍完礼貌和校长道别，刚转身怀里就被塞上鲜花。 子渝眉眼弯弯的站在林灿面前，自己怀里的白色郁金香的香气熏的林灿有点晕晕乎乎的。 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又被接连塞上不同的小花束。 原来成员们说有通告都是骗自己的，公司还真的做了假的时间表，她们每天去练习室演的那么真！ 林灿突然感觉肩膀被两只手搭住，爸爸妈妈也站在了她身后。 一瞬间眼眶里热意翻涌，林灿用力憋着，但是泪水盈满眼眶，一颗一颗掉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定研从包里翻出手帕纸，轻轻地帮她沾掉脸上的泪珠。 但是林灿的眼泪好像水龙头，根本擦不完。 “不哭了不哭了。”智恩突然出现，把林灿揽进怀里，大家默契退开，给两人留足空间。 “我们还是好朋友，还会再见啊，又不是永别了。”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林灿哭得说话有点抽抽，配合着红通通的眼眶，看着可怜的不行。 “智恩呐，你是最好的女孩，我很爱你。”林灿突然说着平时听到都会起鸡皮疙瘩的肉麻话。 “我知道啦，我也爱你。”智恩马上离开首尔，处境就像现在的林灿一样，孤身一人待在异乡，她也有胆怯。 但是看到面前比自己更伤心的林灿，也起不了想哭的心思。 林灿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等到离场出校门时，眼皮已经哭到微微肿起。 她在媒体前很少失态，上车这段路上快门声比她进校门时响得更加频繁。 “哎一古，肯定是舍不得朋友，我以前大学毕业也这样。” “看她们相处，都已经不算朋友了，感觉是家人。所以hannah这么小小的年纪自己在首尔才从来不说自己孤单。” “还穿着校服，只是和平时放学一样走出校门，但是下次回来就不是这个身份了，好能感同身受” 论坛的话题逐渐从林灿转到毕业身上，气氛变得融洽极了。 正值二月份，韩国大规模的毕业典礼正在举行中，一时间招来无数讨论。 第93章 告别 贵宾休息室的沙发上，室外嘈杂的人声没有完全被阻隔，贵宾室里也并不算完全安静。 林灿看着面前包裹的严实的女孩，忍不住抱了抱她。 “欧尼，祝你一路顺风。” “会的，你放心好了。”真理轻轻回抱，“就是麻烦你太多了，真的特别谢谢你愿意帮我。” “欧尼，你知道的，这对我来说并不算是难事，不要太有压力。”林灿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角。 从和真理交谈，到她决定好抛掉现有的一切离开，她思索了整整大半年。 在林灿几近遗忘的这天晚上，手机里突然弹出真理发来的消息。 “灿灿，我想了很久，如果是遵从本心的话，我想走。” “可是粉丝们会失望，我会不会太懦弱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真理的状态其实已经有所恢复，但是长时间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人面前，突然出现的恶评常使她又回到那种状态里。 她想自救，但是考虑得太多，迟迟不敢动作。即使是找林灿，也是等到她的录取结果被公司公布后。 “欧尼，你是最重要的，你一定要最先考虑自己才行。”林灿的消息把她从自责里拖了出来，“欧尼如果有什么事，真正爱你的粉丝才会伤心。” “那我该做点什么呢？”真理想脱离但是不知如何下手。 “欧尼想过解约吗？” “可是” “那欧尼就是考虑过了。”林灿在手机上敲着字，慢慢从床上靠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我们是朋友对吗？”林灿直接拨通雪梨的电话。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雪莉倒是一口肯定，“我们当然是朋友。” “那欧尼就不要怕麻烦我，你自己只要做到不要逃避就好。” “欧尼你是很棒的人，很棒的女性，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也不要去自责。”林灿的声音里带着令人信服的笃定。 “没有人能做到完美，也不是成为了完美的人才有选择权，欧尼只要坚持好现在的决心就好。” 林灿感觉对面的真理想开口，但是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欧尼，好好睡一觉，马上就会有好的转机，只要交给我就好了。” “明天是晴天诶！”林灿看了看天气，“要来我家一起在露台上晒太阳吗？肯定很暖和。” 林灿突然转了语气，真理一下没反应过来，但嘴巴先替她应下了这个邀约。 “那我们明天中午见，明天肯定会比今天好。” 说完最后一句，林灿挂断电话，给自己惯用的律师发去短信，约他明天上午面谈。 等真理和林灿两人吃完阿姨准备得丰盛的午饭，并排躺在露台上的沙发上晒太阳时，林灿接到了律师打来的电话。 “林小姐，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材料，应该不算复杂，下午会给您同步信息。” “辛苦了。” 林灿刚挂断电话，就发现真理盯着自己，阳光下光滑粉嫩的皮肤看着真的像粉丝夸赞的水蜜桃。 “律师说会很简单，我们一起等他下午的反馈。” 林灿起身拉着真理到了影音室，律师说不复杂，估计也只有一两部电影的时间。 她惯用的律师背靠最大的事务所，一般只提供服务给财阀，不过林灿父母现在的资产总额已经超过了本地大部分财阀。 林灿的身份背景已经算是业内高层间公开的秘密了，由于李女士从事的行业，即使两人都在节目中露过面，她的家庭背景也从来没被网友详细的扒出来过。 但是她的信息在界内没怎么隐瞒，律师坐在司马公司的小型会议室里，打开录音笔，开始和他们的管理人员交涉。 对比起雪梨现在并不算好的风评和林灿的面子，公司很轻易的选择了退让，主动把违约金改成一个她能负担还不会大伤筋骨的数字。 “已经谈好解决方案了。” 林灿和真理正在看第二部电影，看见电话来了，开了外放和真理一起听着。 电话那头，律师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对着刚刚定下的解决方案，详细且有条理地向两人解释。 “目前就是这样，请问您还需要继续谈吗？那边态度还不错。”律师自以为现在的解决方案已经十分合适，但是雇主的要求还是放在第一位。 林灿眼带询问的看着真理，她面上浮现出惊讶随即转变为轻松，她没想到原来脱离的代价不过如此，自己好像太多虑了。 朝着林灿坚定的点头，她觉得这种方案已经很好了。 “暂时就这样。”林灿挂断电话前，把手机交给真理，她和那边交谈过后，约好了一起去公司解约的时间。 从她决定迈出这一步后，一切都非常顺畅，到二月中旬，真理趁着这股劲已经申请好了澳洲的学校。 “我们要准备走喽！”u背着小包从门口探头，她也去澳洲，甚至两人在一个城市，这次要和真理同行。 “这就来！”真理笑着伸手回答。 “记得给我寄明信片哦，我会每天都期待的。”林灿陪着她走向登机口，不忘继续叮嘱。 “知道了，我会好好当你的旅行青蛙的。”真理挥挥手，走进了亮堂堂的通道，进机舱前回头向仍站在门口的林灿笑了笑，满身轻松的走了进去。 “今天天气也很好呢！”林灿上了车，降下车窗让室外的阳光照进车内。 “请问是直接去化妆室吗？”司机起步前照例询问林灿。 “嗯，直接去就好了。”林灿靠在椅背上，她今天晚上还有表演，现在是趁着彩排前的时间来送送朋友。 第94章 solo录制 《fancy》的v拍摄完成，趁着休息时间，林灿独自来了公司。 “社长ni？”林灿推开录音室的门，发现除了工作人员，社长朴振英也坐在沙发上，“您怎么在这？” “看工作安排你要来录音，我就来看看。”朴振英见林灿来了，起身做到控制台前，“提前开嗓了吗？” “还没呢。”林灿拖了张椅子坐下，“您有听我今天要录的歌吗？” “这几天计划是把先行曲和主打的《abition》录完。” 见他摇头，林灿调出之前预录的deo，“这两首哪首做主打，哪首做先行曲我考虑了非常久，您帮我听听看合适吗？” 朴振英点头戴上耳机，林灿滑动椅子坐到键盘前，自己跟着琴放松嘴唇做气息练习。 等到做完声带闭合练习，林灿滑动椅子转身时，看到朴振英用手撑着下巴沉思。 “是很合适的选择，对？”林灿对自己的能力一向自信，“野心和野性好像很难去排列。” “两首都是特别好的歌，确实很值得花时间考虑。”朴振英在练习室里一向严肃，但是面对天赋努力并存的林灿很是宽容，“今天呢？准备先录哪个？” 林灿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活页夹，她提前打印的谱子本来就是一式两份，一份带进去录音，另一份给控制台的工作人员帮忙核对。 现在正好给了朴振英，他能帮忙看客户一般工作人员靠谱太多。 “这么重？”朴振英还没打开，就被手上的重量惊到，按林灿说的应该只是两首的材料，掂着却像是一张正规专的重量。 “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嘛。”林灿从里面取出今天预计要录的部分，重新拿了新的抽杆夹固定整齐，“总是会格外上心。” 初为人父的朴振英很懂这种感觉，听她这样说突然笑起来。 开始翻看起林灿准备的内容，除了主旋律她还跟着和弦属性写了很多版本的和声。 “写了这么多和声吗？”朴振英发现除了前面两张，后面厚厚的全是和声，“录这么多，到后面混音完音源里也不太能听出来。” 朴振英有点诧异地抬头看林灿，她能写这么多肯定自己也知道和声不会大于主要音轨。 “但是总体听感会好很多。”林灿自己很清楚这点，现在除了司马家大部分公司都不会自己唱那么多和声，“录制和制作会麻烦点，但是成品效果也会很丰富，能提高耐听度对我来说就是值得的。” 朴振英点点头，现在各个公司的出歌速度太快，精益求精对他们来说回报率好像变得不那么高，逐渐走上了淘汰的路。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进去，外面我会帮你盯着的。” 林灿谢过老板，抿了口水，拿着刚刚准备好的谱子走进录音室。 轻车熟路的拉过架子把手里的谱子夹上去，整理好耳机，朝着外面的朴振英比了ok的手势。 她今天录先行曲《vitality》，看见朴振英示意开场的手势，林灿调整好状态，开口时声音比平时在团里唱歌多了几分坚实，拂过耳朵时像是带来了一阵热带吹来的风。 林灿唱得非常投入，转音丝滑，朴振英在外面听得也很满意，不自觉跟着节奏晃动起来，对于热爱舞曲的他来说这首歌无疑是首非常好的歌。 “这次可以吗？”林灿唱完这部分取下耳机，和朴振英反复核对后开始进入下一段。 她状态很好，录制进行的非常顺利，主旋律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录制完成，出去休息一会，准备开始录制和声部分。 林灿的人声编排最多的部分写了七八个版本，准备等到后期叠在一起。 朴振英隔着玻璃看着林灿神色认真的样子，眸子里映出欣赏，从听过她给娜妍她们写的歌起，他就开始关注林灿的创作。 这个孩子天生就是适合吃着碗饭的，朴振英看着她不施粉黛但是像是破次元和周遭格格不入的脸，眼中闪过羡慕。 “今天就到这里。”朴振英看到中场休息出来的林灿，“唱多了状态会变差，就保持现在的样子，明天再继续就好了。” 林灿本想再录两条，看见朴振英是真心建议，选择相信他的经验，先回去休息。 “我明天还来陪你录制。”朴振英把自己面前的谱子收好，准备带回家细看，“想好怎么编舞了吗？” “您是有灵感吗？”林灿听他这么说，想起来他在编舞方面确实有一套，“我这个歌风格是aapiano，还没做编舞，但是有点想加入点afro这种非洲舞的元素。” 朴振英了然的点头，西非音乐小众但是他也听过一些，“等我回去想想，可能能给你点建议？” “那先谢谢您了。”已经走到了停车场，朴振英也没让林灿过多寒暄，看她的车在前面，让她先上车离开，自己再施施然坐上车。 第二天一早，林灿整理好来到录音室时，发现朴振英又比自己更早到了。 “我路上已经开过嗓了，直接开始。”林灿打过招呼不多废话，在朴振英的默认下开始录制。 她的人声编排太多，外面没有看到曲谱的工作人员听得都有些跑调了，她还唱的正正好，音准控制的非常完美。 接近午饭时，录制完了其他的人声部分。 休息会到下午，又开始录制主打曲，和先行曲轻松自由让人想跟着跳舞的旋律不同。 这首歌把林灿的野心显露无疑，保证听感的同时，她把炫技表现到最大化，编曲和演唱里都加了很多小心思。 无论是不太明显但增加了听感的转音，还是保持音色一致的情况下连续转了四段爬音阶。 朴振英翻谱时耳朵里传来林灿的声音，她唱着没有那么困难，但是其他人想要模仿不去扒谱很难想到这首难度这么高，优越的技巧和独特音色是她最好的防伪标志。 这首歌的和声更难唱，林灿录制时都不免露出痛苦面具，朴振英看她皱巴的表情不由得发笑，确实很难见她表情管理失控。 “你唱功进步太多了。”等到林灿出来，朴振英忍不住夸起来，“你的音色一直很好，但是技巧方面比刚出道好太多了。” “综合来看，你们这一代应该没人能超过你。” 朴振英突然高评价，林灿还有点不习惯，但是她确实也下了狠功夫练声乐，“加上词曲可能可以这样算？” “加上词曲那就太稳了。”朴振英笑容越来越大，他觉得这张专辑其他歌曲有这种水平，最起码是这五年里最好的lo专辑。 “其他准备好的也发给我听听看，后面的录制我都会来的。”朴振英和蔼的看着明显唱累了的林灿，“休息去，我在这里听完再走。” 林灿把整理好的八首歌的deo一次发到他的邮箱，自己确实该休息了，刚刚那边和声已经到了自己音域边缘，她感觉大脑都有点缺氧。 因为各种活动，断断续续录制到四月上旬，这张专辑的人声部分才算是录制完成。 第95章 开学 “真的不用我们送你进去吗？”定研把车停在高丽大学的校门口，“还有那么远呢？” “真的不用啦，欧尼，我自己可以的！”林灿背好包，看着一车的成员。她们团人太多，一车坐不下，甚至后面还跟着另一辆车。 “欧尼，大家都去目标太大，等下被发现围住会很麻烦的。”林灿看着大家都有些失落，急忙解释。 “那好。”墨墨语气里带失望。 “我看学校有纪念品卖会给欧尼们带的哦。”林灿看大家放下了跟着去的念头，总算放下心，“欧尼们，爱你们哦，我先走了。” 从智恩去了国外后，林灿渐渐变得也开始把爱挂到嘴边，成员们也很吃这套，每次她这样就开始对她百依百顺。 “出来之前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开车来接你。”定研看着已经站到路边的林灿，再次叮嘱。 “知道了欧尼，我走啦。”林灿看到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小跑着进了学校。 学校随录取通知书寄来了地图，林灿很是轻易的找到自己的教学楼，跟着学姐去办理入学手续。 “hannah呀，等下能给我签个名吗？”帮着林灿办到了学生证，又参观了教学楼和提前申请好的单人宿舍。 到了分别之际，一路频频看向林灿的学姐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请求。 “当然可以啊，欧尼你身上有笔吗？我签哪里比较好呢？”林灿爽快的应下。 “可以签小卡上吗？”学姐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包装完好的小卡，小心翼翼从卡套里取出，连着金色签字笔一起递给林灿。 “还是《knock knock》时期的呢。”林灿看到自己卷毛造型的自拍，一时有些感叹。 “欧尼叫什么名字呢？”林灿利落的写下to，抬头带着鼓励的眼神看向学姐，听她说完后细心核对好名字，写下签名。 “这样就可以吗？”林灿把签好名字小卡递还回去，对方看着她连连点头，视线完全挪不开，“我给欧尼画了颗小爱心哦，祝欧尼你生活愉快。” 林灿跟她道别后，转身出了校门，开学典礼在两天后，她今天只是提前来办个手续。 “大发，多幸运才能跟我们hannah在一个班里啊。”学姐留在原地，痴痴地看着林灿离开的方向。 “允慧啊，怎么呆站在这里？”允慧突然被拍了肩膀，一下惊醒过来，回头发现是自己同班的朋友，兴冲冲地把刚刚愣神也不忘装回到卡套里的小卡展示给她看。 “我刚带着hannah转了一圈！完全是大发的美貌，比镜头里更好看。” “别太夸张了！不过能拿到to签确实很幸运。” “我说真的，身高气质身材和美貌叠加在一起，我看到她都幸福的头晕！她人还香香的！” “真那么漂亮吗？” “真的啊！人也很温和很懂礼貌，你不信等开学之后看，天呐，我现在真的幸福到下一秒死掉都没关系。” “允慧你真的…，快别感叹了，前面新生多到接不完。” 等到开学典礼时，林灿在学校里的各种偶遇照片已经开始满天飞了，见过她的人无不夸张的称赞。 不过高丽大学的教学楼里去哪里都需要刷学生证，替她避开了不少麻烦。 除了工作时间，林灿基本每节课都不缺席，碰到的频率太高，大家看明星的心态逐渐消减。虽然还是会被她的外貌惊到，但是也开始逐渐正视她美丽皮囊下的智慧和对学习的韧劲，一时间相处和谐极了。 四月二十二号，ice今年的第二张专辑，也是作为她们团体转型第一炮的《fancy you》正式公布。 碰到有课时，林灿一大早录完打歌节目，立刻卸妆换衣服赶到学校，没课时还要给自己的lo进行最后的制作，每天忙到没心思想学习和工作以外的事情。 “灿呐。”子渝轻轻推了一下靠在沙发上睡着的林灿，“我们要开始录制了哦。” 听到她的声音，林灿才悠悠转醒，她现在每天化完妆都要再眯一会，不然到了学校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我妆有花吗？”林灿抬头把脸兑到子渝面前。 “没有哦，很完美。”子渝替她打量了一番后，确切回答，“找发型师帮忙整理一下头发就可以上台了。” 林灿点点头，等到困意消散，立刻站起身去找发型师调整，又检查了一下衣服的细节，跟在姐姐们身后上了舞台。 录制完最后一期打歌舞台后，林灿向学校请了几天的假，带着整个拍摄团队回了国。 她的这次lo专辑制作十分大手笔，除了社长陪她录完所有歌，又听了制作后额外增加的预算，林灿自己也往里面加了一笔钱。 一行人坐满了近半的机舱，一个半小时后到了岛城，转机飞往这次拍摄的目的地伊犁。 林灿在上一趟飞行中从头睡到尾，现在难得有点清醒，靠在座位上看向舷窗外的云层。 现在正值落日时分，渐渐落下的夕阳把云海染成金色，林灿掏出手机拍照。不多时，天色渐暗，云层和天空交界处泛着梦幻的紫。 林灿一直等到天空完全变暗才收回视线，吃着面前已然是熟悉口味的飞机餐，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 第96章 mv拍摄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地窝堡机场，现在已经接近十二点，但是天才刚黑，远处还能看到点夕阳的影子。 和地陪还有提前到这边踩点的工作人员汇合后，一行人在酒店暂作休息。 第二天八点再次出发，直飞到伊宁，终于算是暂时不用大规模搬行李了。 经纪人姐姐再次在工作群里发了时间安排后，大家都回房间休息。 由陪着已经昏昏欲睡的林灿回了套房，“要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吗？明天早上拍摄为了效果肯定吃不了什么。” 林灿不假思索的摇头，“等到拍完了再说，怕万一有点什么小意外，我先去洗漱了。” 洗漱完出来，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林灿沉沉进入梦乡，等到再次睁眼，已然是晚上十点半了。 林灿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顺手打开睡眠灯，查看经纪人姐姐的留言信息。 大家基本都跟着当地的翻译去吃饭了，经纪人姐姐问要不要给自己带点烤串或者拌面，林灿纠结了一会还是婉拒了。 打电话订了个酒店的自制酸奶当晚饭，又从行李箱里翻出电脑，坐到桌边戴上防蓝光眼镜开始敲敲打打。 她们必修课老师大多都很严谨，林灿就算请假了，作业还是得按时发到老师邮箱，现在有空赶紧开始做。 “大发！这里是天堂！”她们坐在越野车上，接近恰西草原时，经纪人她们就开始发出惊呼声。 恰西草原的海拔在本地不算高，草绿的最早，现在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绿色，中间间或点缀着些开得正盛的小野花。 再往里走，雪山、峡谷、溪水和高耸的云杉树渐渐变得清晰，等车真正开到云杉间的公路上时，像是进了油画的画卷。 前后的车爆发出的声响也不比他们小，驾驶座的司机是本地人，见状露出满意地笑，他们这里的风景的确是独一份的。 公司提前给这边景区提交了拍摄申请，今天雪山前这块较为平缓的草地只提供给她们。 “到了，就是路左边这块地。”司机把车停稳，主动帮拍摄团队搬运器材。 趁着这个工夫，造型师到了林灿的车上，帮她再次整理头发和妆容。 “我在车下等。”林灿看造型师把手挪开，立刻跳下车，呼吸了口新鲜空气。 静谧的河谷草原上，传来了带着西非草原的音乐节奏，远处自得的牛羊也抬头望过来。 林灿衣服单薄，最近刻意减脂后马甲线被划分成了沟壑分明的块状，动作间，身上的力量和韵律感变得极为感染人。 到了副歌部分，旋转着伸展肢体，带着热烈自然的野性，加重的鼓点好像是周遭大自然的心跳声，苍穹旷野成了陪衬。 录完这一段，助理赶快跑过来拿大毛毯把林灿裹住，五月的伊犁就算是白天温度还是很低，只是林灿跳得浑身发热没太大感觉。 “你们这是跳得什么舞种？听得人想跟着跳。”司机师傅自来熟的凑过来聊天。 “非洲那边的一种音乐，跟维族的小鼓一打带来的感觉还挺像的是。”林灿想起以前的维族朋友只要听到音乐声就习惯性的扭脖子，开始偷笑。 师傅很是肯定的点头，“我们这边从小就是，听到这种，谁都要出来扭两下。” “我都还没问你是什么明星呢？应该是大明星，在国外发展？”师傅看着漂亮但是面生的林灿，早就有所疑惑了。 林灿接过他递来的手机，找到自己的社交账号又递还给他，“确实现在还没怎么在国内发展。” “天爷啊，还真是大明星！”师傅看看她账号的头像，又看看面前的女孩，等她去拍摄了还在嘟嘟囔囔，“ 风景和氛围太好，林灿和伴舞们今天都超常发挥，很快录制好了分镜。 “你们现在是要拍照，不录跳舞了吗？”司机看着林灿又去下毯子走在云杉间，摄像师跟在后面咔咔按着快门，忍不住问了旁边的翻译。 “现在就是趁着风景好拍几张放到册子里。”翻译问了旁边的经纪人这才回复。 “上面有一段更好看呢，我带你们去那边拍。”师傅一拍脑门想起来了，领着她们又开了一段，到了溪流处。 “你们都拍过草原雪山了，这边也漂亮的很。”司机对自己的家乡显然很是得意。 道过谢，林灿又站在溪流边的石头上拍了几张，看过效果后决定返航。 等到第二天在赛里木湖拍摄的时候，随行人员的惊讶更是上升了一个档次。 “漂亮，我们伊犁就是这么美。”司机边开边对着清澈透亮的湖侃侃而谈，“我们赛里木湖被称作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就是因为大西洋暖湿气流经过长途跋涉，无法翻越天山山脉，汇聚在这个高山盆地里。这也是我们新疆人公认的最美的内陆湖……” 环湖公路很长，师傅和翻译的声音透过车上的对讲机，传到了每个随行工作人员的耳朵里。 这片湖像颗璀璨的蓝宝石，美得太神圣，以至于后续拍摄中大家都多了几分敬畏和认真。 在伊犁的拍摄过于顺利，甚至比原计划还快了一天。 在司机们的推荐下，林灿请大家大吃了一顿本地特色菜这才登上返回的飞机。 “以后有机会，我肯定要带着家人再来一趟。”飞机还没起飞，林灿就听见旁边的经纪人开始感叹，“来一次都不像是在工作，感觉心灵都被净化了。” “以后还会回我们中国拍摄的。”林灿翻动着手上的书，“除了峡湾地貌，中国其他所有地貌都有，还有太多好看的地方我也没去过呢。” “我们回去拍摄主打曲的v，那个棚内搭建好了吗？”林灿这两天心情太愉悦，还没问过这方面的事。 “昨天就基本搭建完了。”经纪人也恢复到工作状态，从包里掏出ipad找到图片放置在林灿面前，“合作方说，如果还有细节要修改可以随时提出。” 林灿双指滑动放大图片，细细审视着装饰的精致奢华，但是带着压抑气息的古堡内部，满意地点点头，“等回去看过实景再说。” 助理帮林灿把大包小包的行李送到宿舍，看她进门之后才坐车离开。 “灿灿，回来了？”子渝坐在客厅里敷面膜，听见门响立刻回头，见是林灿直接撕下面膜扔进垃圾桶，“是非常顺利吗？” 子渝走过来顺手帮她把东西往房间里挪。 “特特特别顺利，伊犁真的超级漂亮。”林灿跟在她身后推着箱子，“有机会带你们一起去玩，肯定都会喜欢的。” “喜欢什么？”听见客厅里声响的定研出来，发现林灿回来，十分自然的接手。 “喜欢那边的景色呀，我手机里有照片，但是不如现场看得震撼。”林灿把背包顺手扔在凳子上，一下感觉浑身轻松了。 “灿呐，你的杂志已经寄到了，现在要看吗？”彩英双手拿着杂志背在身后。 “你们看过了吗？” “没呢，想等你回来一起看。”朵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房间，狭小的室内一下变得拥挤起来。 林灿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该搬宿舍了，今晚赶紧跟公司提一嘴。 “走，我们去客厅一起看好了。”娜妍拉着她的手，“之前封面图出来一下上世趋我们就看过了，但是杂志是今天才到。” “快拆快拆。”彩英把杂志递给林灿，示意她赶紧动手。 林灿麻利的拆掉外层塑封，拿出四月她拍的韩版《vogue》，光滑的封面上是她戴着花环直视镜头的照片。 “再看还是很有冲击力呢。” “漂亮得像是森林公主！” 林灿在左一言右一语中，对着目录翻到了自己的内页部分。 这次杂志拍摄是为了她的生日，除去已经拍过两次的《vogue》韩版。c家为着成人这个特殊的年龄分界线，又给她推上了《vogue》的母版。 林灿在三月看完c家的19秋冬成衣的秀后，接连穿着c家不同的高定拍摄了《vogue》的法版和美版。 “另外两本还没寄过来吗？肯定比着更好看。” “那边封面都要好看不少。” “美版上那张橘色绸缎质感的幕布真的和灿好配。” 成员们热切讨论着，还不忘把另外两版的图片找出来讨论，声音里虽然欣慰但是不难听出，也含了几分艳羡。 “对了！我还给你们带了礼物呢。”林灿打断了这个氛围，把话题转到自己的这次出行上。 “猜猜看我买了什么？”林灿又回去拖了一只箱子到客厅，“猜中有优先选择权哦！” “冰箱贴！”墨墨率先举手，猜了个概率最大的。 “bgo！”林灿从行李箱侧面开了条小缝，把手伸进去摸出冰箱贴，交给墨墨。 “除了这个还有不少其他类别的哦。” 成员们借助网络，不停换着答案抢答，林灿的箱子越来越空，客厅里的气氛也变得热闹起来。 看林灿飞了好几段刚到家，第二天还有拍摄工作，大家也没多闹，催着她赶快洗漱睡觉。 主打曲的拍摄布景和一看就让人心情舒畅的自然风光不同，整体布局像是一只装点精致的鸟笼。 林灿穿着漂亮但层层叠叠的裙装，循规蹈矩的行走在铺着地毯的长廊里，像个精致但是毫无自我思维的人偶。 窗外的布景不断变换，历经四季，林灿仍旧是这副模样。 直到纯真的小女孩成为闯入者，出现在古堡内，她还未被条条框框约束修整，正在肆意生长。 看着毫无自我的林灿，清脆的童声骤然发问，像是打碎了什么。 在她被粗暴的带走后，林灿也开始转变，扯掉头上的礼帽，摘掉身上的首饰，脱去层层叠叠让她行动不便的裙子，解开紧紧捆在身上让她近乎窒息的束腰。 每做一步，林灿身上就多出一点伤痕，血液慢慢从她破损的皮肤上渗出来。 等她踹掉最后的高跟鞋，赤脚站在地上时，面前突然多出了一群对着她指指点点的怪物。 林灿抓起墙上作为装饰物，镶满宝石的剑，扔掉剑鞘，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直直朝着面前的怪物刺去。 最后拼着一口气，林灿单膝跪在了怪物面前，再度抬头，眼里的麻木尽数消失，黑漆漆的眸子里有痛苦但是更多的是一往无前，把一切踩在脚底的野心和勇气。 阳光从破掉的玻璃窗里照进室内，一直落到林灿因为搏斗变得有些乱的发丝上，像是在为她加冕。 “卡！”导演确认镜头完全记录下这一幕，停止拍摄。 “快来自己看看。”导演坐在监视器前朝她招手，“我可以结束拍摄了。” 林灿坐在助理贴心给她搬过来的小靠椅上，用路人审视的目光去看待这一段。 重新补拍了几个稍微有点问题的片段后，总算是结束了拍摄。 “接下来交给我们就行了。”导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等成品剪出来我第一时间发给你。” 林灿点头，她们第三次巡回演唱会的首场，距离今天也只剩下不到十天，自己确实没有很多精力来盯着这边。 不过既然选择了这个团队，就应该相信才是，林灿看着室内已然是超出平常水准的布景和自己没参与但是完全贴合自己心意的分镜，选择放下心来。 在这一年多团队的拍摄过程中，林灿为了弥补原有团队审美上的问题，吸纳了不少新鲜血液，很快就有了大幅度提升。 “那你们慢慢剪辑，不要太着急一直熬夜。”林灿还是叮嘱了几句，把这里交给导演团队，自己退到一边拍起小卡。 今天的战损妆画的极为逼真，林灿的鼻梁和嘴角上都有逼真的血红，衬裙的衣领上也沾着仿真血液。 打开前置摄像头，林灿甚至不需要怎么凹姿势，带着少年气的锐利就出现在镜头里。 浓烈的红棕色系眼妆、苍白的皮肤和乌黑到泛着冷光的头发形成强烈对比，美好的东西被打破总是带着别样的残缺美。 林灿满意地拍下了几张照，穿了件外套，拿上助理准备好的卸妆油进了场地里的卫生间，为了保密卸干净妆面才离开。 第97章 十八岁生日会 “跟着我往这边走就好。”助理领路，带着她往检票口走，“你真的要去检票的地方吗？” “嗯，她们肯定花了很多力气从很远的地方来，我只是从后台走到检票处而已。”林灿起初想要自己给粉丝们粘手环，但是因为这次人数太多，实在是无法操作，“朋友们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得接一下才行啊。” 检票口的门被拉开，穿着软糯灰色上衣的林灿走了出来，站在前排等待检票的粉丝愣了一瞬，随即尖叫起来。 入口处的队伍弯弯绕绕，不少后面的粉丝看不到这边的情况，只能四处张望。 林灿将纤长的食指竖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粉丝们听话的闭上了嘴，厚重的爱意从眼睛里溢出来。 “我来接你们进场哦，但是大家要努力保持好秩序，好吗？”林灿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声音瞬间传到正在排队的人群中。 粉丝们难掩激动，但是依旧牢记她的叮嘱，原地雀跃的小跳两下。 检票准时开始，等到工作人员为粉丝戴上手环，粉丝有些迟疑的往这边走，林灿轻轻抱了一下她，“谢谢你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随即松开手，放她进门。 今天到场的粉丝里十之八九都是女粉，对女粉就是拥抱，男粉林灿还是选择握手。 这个场地不算小，有近五千人，队伍很长，为了保证后面的人也能按时进场，粉丝们压下心中的激动，只是和她浅浅拥抱便不作停留径直入场。 林灿站在原地，收获了无数句生日快乐，等到最后一名粉丝也进场，这才匆匆赶往后台，换上了今天表演的衣服。 “大家久等了！”林灿穿着小礼服裙小跑着上了台，一头绸缎般的黑发随风飘在脑后，到了舞台中央，这才站定。 “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林灿扫视着台下注视着自己的几千双眼睛，“大家好，我是ice的hannah，也是林灿，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很高兴认识大家。” “我们今天的表演计划大家还只知道一点点对。”林灿笑着问。 粉丝们进场前领票时，工作人员有递给她们便利贴，可以把自己想看林灿表演的节目或是想说的话写在上面，这也是生日会后半段的一个环节。 “除了等下随机抽取便利贴看大家的心愿，我还准备了其他节目哦。”林灿郑重其事的从自己身上的狐狸小挎包里掏出一张纸，展开后，对着台下的粉丝们介绍。 “我马上要跳我们ice的舞蹈串烧了。”林灿站在舞台边缘，“这些节目也是大家之前在网上投票票选的。” 生日会前夕，正在筹备节目单时，林灿就把一部分选择权交给了粉丝，最终决定表演她们选择的前五首。 林灿在台下粉丝的欢呼声里，把纸张叠好再次塞进小包里，拿着话筒示意音响老师放bg。 《knock knock》的音乐一响起，林灿瞬间进入状态，单人全开麦唱跳整首也很稳定，台下的应援声整齐划一。 连着跳了五首，林灿也开始大喘气，“稍等，我先稍微休息一下下，我们再进入下一个环节，好吗？” “好！”对着林灿的撒娇完全没有抵抗力，一声应答震得舞台都在抖动。 “大家给我的应援我都有看哦。”林灿站在台上单手叉腰，等待呼吸平复的间隙还不忘聊天，“弘大还有新天地的我都去打过卡了，真的超级超级漂亮，我们once怎么这么会做图呢！” 林灿聊天的间隙，工作人员已经把粘着无数便利贴的白板推到了舞台上。 “现在让我来看看，我们once到底想看些什么呢？”林灿走到白板前，看着色彩斑斓的便利贴。 “怎么这么多撒娇！”林灿叉着腰有些不满的转身，台下发出爆笑声。 “做这个。”林灿扯下一张，“模仿《三流之路》的爱拉撒娇。” 林灿说话带着点不满的嘟嘟囔囔，“还给我写了词。”说完又抬头看着台下的粉丝们，“那我只做一次哦。” 深吸一口气，林灿记住便利贴上的词，故意嘟嘴，边说边耸肩，“大家都说我这样是在装漂亮，hannah真的好难受呀。哼！哼！” “啊啊啊啊啊！真可爱！” 本来只是模仿还没什么，林灿看到大家反应热烈，没涂粉底液的耳朵蹭的一下变得红彤彤的，有些害羞的背过身去。 “那我们看下一个。”林灿面对着白板，“看看腹肌？” “这是谁写的？还是中文。”林灿扯下来，表情有些嗔怪，“写这个的等着！” 林灿的语气像是在放狠话，内容却不尽然，“晚上记得看wb。” 粉丝们配合着发出尖叫声。 “太帅气了！hannah！”等全场安静时，突然从二层传来的怒吼声，逗得大家发出善意的笑声。 林灿一连又抽了四五张，唱了点粉丝想听的翻唱，就进入下一环节。 跳完预先准备好的舞蹈，还和粉丝一起玩了游戏，做了抽奖，大家都有预感这个生日会马上就要进入尾声了。 “其实还有个礼物要送给大家。”林灿唱完歌坐在钢琴边面对观众，一直没起身。 “这个预告还没放出，但是我今年夏天要lo哦。”林灿满意地看着台下被她抛出的信息炸到的粉丝们，“整个专辑都是自作曲，现在v也已经拍完了，等后期制作完就会放预告哦。” “然后今天呢，虽然因为后期计划，不能透露主打曲，但是我想把收录的一首r&b说唱先唱给大家听。” 林灿突如其来的决定把旁边的工作人员也打得措手不及，他们连音乐都没准备，不过好在林灿还有分寸，只是准备唱收录曲。 林灿和经纪人打好手势，看见对方有些无奈的掏出手机，找到之前林灿的配乐发给音响老师。 “接下来，《我最重要的》，送给大家。” 林灿从开始写歌，就因为写词与大部分流行曲的浅显不同，被戏称为词曲匠人，这次写的更是把优势尽数凸显。 流畅的旋律，配上果断清晰的咬字，这首歌一改林灿喜欢隐喻的风格，直抒胸臆的表白。 “不管见不见面 你永远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林灿唱完最后一句，深深向台下鞠了一躬，今年开年后，她们组合其实经历了很多。智孝被造谣，萨娜被网暴，但是once始终很坚定的站在她们这边。 林灿鞠躬时，场内一片寂静，大家还沉浸在刚刚的歌曲中，台上刚成年的女孩用自己少见的直白对她们诉说爱意。 等她直起身，刚准备继续说话时，从台下飞来了无数桔红色的纸飞机，铺天盖地的笼罩着她，在舞台的灯光下盘旋着落地。 林灿很是惊喜，迅速反应过来后在空中抓住一只。 “怎么还有字？”林灿拿着纸飞机把玩，突然发现机翼上有黑色的字迹，小心翼翼的拆开，才发现是粉丝给自己的信。 林灿蹲下身，继续捡起地上的飞机，每只好像都满满当当写着粉丝的爱。 眼眶突兀的发酸，林灿刚举起话筒准备说点什么，声音突然哽咽，“抱歉。” 林灿下意识背对观众擦掉眼泪，但是看着满地的纸飞机，眼泪好像怎么都擦不完。 “不要哭！”台下突然有人大声喊了一句。 接着是大家纷纷加入，变得整齐起来的，“不要哭！” 林灿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能这样转身，豆大的眼泪挂在脸颊上，纤长的睫毛也变得湿润。 在大家包容的氛围下，林灿走完所有流程，一步三回头的下了台。 “等大家都离场，麻烦帮我把飞机都收好。”林灿下了台，赶紧交代工作人员，怕场务把这些清理了。 她其实也给粉丝准备了很多，每个人的座位上都放着装满伴手礼的小纸袋，有之前很多粉丝好奇的自己同款的香水，还有定制的周边套组。 “这个是给我的吗？”先出场的粉丝被工作人员递上一小束用丝带捆扎的粉荔枝。 “对，是hannah提前给大家准备的，每个人都有的。”工作人员推着几个大箱子，忙碌不停，但是还是耐心地回答着粉丝的问题，“hannah说没有太多意义，只是因为最近这个花很漂亮，她想你们也会喜欢，所以买来送给你们。” 粉丝们十分乖巧的列队领到自己的花，工作人员的嘴也没停，“祝你们天天开心。” 等到所有粉丝离场，林灿回了场馆内，场馆内灯光大亮，只剩工作人员抱着箱子替她小心捡起地上的纸飞机，林灿也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弯腰加入了大家。 “我们hannah生日会的门票是五万两千韩元没错，这完全是在倒贴办生日会啊！”刚离开没多久，粉丝就在网上发起帖。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来简单复盘一下，今天的伴手礼里面一瓶hannah的同款香水就值三张票价了，伴手礼里的徽章还是很精致的金属制品，小卡也拍的超级漂亮！” “甚至离场她还给我们每个人都送了一小捧花！我女真的好浪漫，妈粉要变质了……” “这个香水超级好闻的！当她粉丝这么幸福吗，只是为了香水去买票都是值得的。” “天只有我担心hannah亏太多吗？今天的表演也那么用心，礼物也这么用心。” “我还在好奇为什么今天首尔那么多人拿着一样的手捧花和纸袋呢！果然在网上能找到答案，话说这个花真的好香！” “大家，我没忍住，刚出门就喷了这个香水，真的跟灿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等等，你们是怎么知道她身上是什么味道的！” “哦，惊喜的点太多，一下都说不完，今天灿来门口接我们进场了，基本上每个人都有肢体接触，她真的超级软超级香，本人特别高身材也好。她抱我的时候，那么近都看不到毛孔，我真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真的要破防了！你说她抱你了？” “准确的说，是到场的女生都被抱了，你别说，我现在还在回味！她腰好细啊啊啊啊！” 到场的粉丝有大半都是熊猫妹，这下repo一出来，把国内的平台也给炸掉了。 不少站姐立刻开始工作，放出直拍。 “欢迎大家来看我们hannah的现场直拍，真的是超级真诚的小女孩，真正意义上的才貌双全！” “这场生日会还专门提前发过通知，staff不会在场内巡逻，也没有人收我们的长枪大炮，终于不用把摄像头拆掉绑在大腿上了呜呜！等我回酒店立刻把照片导出来！真的美疯！” “好媚粉真的有点受不了这样的。”不和谐的声音跳出来批判林灿的行为，很快被粉丝压了下去。 “又没媚你，不说这叫真诚，不喜欢看就出去别在这里乱叫。”加上举报拉黑一条龙，很快评论区又变的清净起来。 林灿和工作人员一起把纸飞机拆开装箱，又把便利贴收集起来，小心的放回自己家的书房里珍藏起来。 刚准备出门，突然想起和粉丝的约定，从手机相册里找到自己前段时间拍v时练出腹肌的照片，又加了今天的大合照，编辑好文案发了条wb。 “感谢我的once朋友们前来赴约，今天的生日派对非常愉快！” 林灿发出之后，把手机装进包里，准备出门和成员们还有爸爸妈妈一起庆祝。 林灿在包厢里切蛋糕时，wb上已经因为她的照片彻底炸开。 “这就是成年人吗？！” “真的好性感，谁能懂这种力量感，跟那些感觉一下就能折断的干瘦完全不同！” “我们也不要拉踩人家！只夸灿灿就好了！” “真的蛊昏了头！” “配上刚刚的a姐发的旋律说唱直拍，更绝了，我要评灿为梦女最好的产品！” “谁能想到梦幻的小裙子下面是这种身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疯了啊啊哈哈哈哈哈！” 这头搅动风云的林灿还在爸爸的车上，让他三步一停，从车窗缝隙拍下延路的粉丝应援，这次粉丝真的把首尔的街道印满了她。 第98章 驾照 室内一片昏暗，卫生间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林灿悄声走到门边，背上双肩包，又从衣架上取下帽子按在头顶。 下了楼，林灿轻车熟路的上了路边的黑色保姆车，经纪人已经打着哈欠坐在车上了。 “欧尼，昨天又去喝酒了吗？”看着经纪人萎靡不振的样子，林灿有点无奈。 她成年那天第一次喝了烧酒，一股医用酒精的味道让她差点吐出来，强忍着咽下后，一晚上再没碰过那个小小的玻璃杯。 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韩国人对烧酒都这么狂热。 “喝了点，没事的，等下我去买个冰美式喝喝就好了。”经纪人轻车熟路从包里掏出红参口服液叼在嘴里，又递给林灿一条，“马上你们巡演我就没时间跟朋友聚了，趁现在和她们见见面。” 林灿了然的点头，转手把口服液放进包里，她最近作息很健康，没必要额外吃那么多补品。 “你是今天就能拿证吗？”经纪人坐在副驾侧头看着林灿。 “对，今天道路驾驶考核过了就能拿证了。”林灿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阿一古，你们这些聪明孩子做什么都很擅长。”经纪人有些感叹，林灿这是刚进驾校的第三天，马上就能拿证了，这让被驾校折磨了一个多月的她很是羡慕。 林灿只笑笑，不该说些什么，她上一世在国外，从十六岁就开始开车了，怎么说也是四年多的熟手，现在还需要三天是因为时间不够，走完这些流程差不多需要三天。 果然和她预估的一样，林灿进了驾校，在教练陪同下上了真实道路，不到半小时就从窗口处拿到了自己的驾照。 “走。”林灿拍醒了在等候区抱着双臂睡着的经纪人。 “欧尼，你等下直接我让司机送你回家休息好了，我等下跟着成员们一起去彩排就行。”林灿到宿舍楼下不忘叮嘱，看她实在是困得不行给她放了半天假。 “大发！居然就拿到了！”等林灿回了宿舍，被刚起床的成员们仔细打量着新鲜出炉的驾驶证。 “想好买什么车了吗？小富婆。”定研有些好奇，她之前开越野，林灿就表现出很强的好感。 林灿看了眼手机里刚收到的消息，“已经送到了。” “送到什么？” “车！我爸爸说给我买了车，已经送到楼下了。”林灿话音一落，大家冲向窗台，看着楼下停在路边的庞然大物。 “要下去看看吗？”林灿站在门边，朝着窗边的女孩们询问，随即被簇拥着下了楼。 路边停着辆g63，硬朗直线条的外壳被改成了迷雾灰紫，在阳光下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司机跳下车，把钥匙交到林灿手里，坐上后面已经掉头的黑车离开。 林灿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打量着这个大玩具，她和爸爸妈妈说好了，等马上搬到新宿舍再买其他车，这个暂时用作过渡。 “欧尼们要上来试试看吗？”林灿刚准备关上车门，看见大家站在路边，顺势问。 “我帮你看着点。”定研看她刚拿证就敢直接开，有些担心，率先上了驾驶座。 其他成员带着对林灿莫名浓厚的信任，也挤了三个上来。 林灿关上车门，清脆的咔哒声像是子弹上膛，这个车除了座位很硬，确实还挺帅的。 “欧尼们，等我下一趟带你们！”林灿从车窗伸出头，看着没能装下的成员，等她们先退到路边后，熟练的起步。 定研本来还抓着副驾驶旁边的把手，看着林灿操作了一会后也放下心来，安心看着一如往常的街景。 她们的车窗并未完全升起，刚溜了两圈，就被蹲守在附近的狗仔偷拍到发到了网上。 “大发！这才刚成年几天啊，hannah果然学什么都很快！” “冷脸把手臂架到车窗上太帅了呜呜呜，hannah欧尼可以载我兜风吗？” “果然hannah家很有钱，这是还没拿到驾照父母就先把车准备好了，改色上牌照都要很长时间呢真的好羡慕这样的人生” 粉丝们还在幻想坐到林灿副驾兜风时，被马上开始的第三次巡回演唱会打断思绪，广场话题一下转换。 在首尔办完两场后，赶在粉丝的戒断情绪还没涌上来，林灿就开了直播。 “大家，猜猜我在哪里？”林灿坐在驾驶座上，车未启动停在路边。 “我看有好多粉丝都想体验副驾，所以今天带大家来兜风哦。”林灿说着，把手机卡到副驾驶前方固定好，又插上电源，斜对着自己，“开车途中不能分心，所以可能看不了弹幕，但是我们可以在路上一起听歌哦。” 林灿顺势打开车上的音响，放起提前准备好的歌单，目视前方时不忘跟着音乐轻声哼唱，优越动听的声音盘旋在车厢里。 “等等！灿灿怎么知道我们想让她唱这些的！” “天！8g冲浪选手，前段时间还有人用这个歌给她剪了视频！” “我看过那个！灿真的和r&b好契合，这个转音真的太美妙了，听得我皮都展开了。” 粉丝们起初还在享受，听到第二首第三首就不淡定了，林灿这段时间没那么忙碌看了不少心愿便利贴和信。 这次专门排列了大家想听的歌，唱了一路。 “好了，我们到啦！”林灿取下手机，突然下车反转屏幕，声音从背面传出，“我们现在在江陵哦。” “好像手机看不出来，这里的星空真的挺漂亮的。”林灿有些遗憾的把手机翻转回来，等我去拿三脚架给你们拍。 还好她做了二手准备，从后备箱里拿出折叠椅和三脚架，把手机固定好之后就端着相机拍星空。 “等下我把照片传到网上，怎么样？”林灿看着镜头里的图片，有些满意，探头看着手机，密密麻麻的弹幕迅速刷着。 “担心我的安全吗？” “没关系。”林灿再次反转屏幕，对着远处的几辆车，“我爸爸妈妈在另一台车上，还带了保镖。” “我也不是自己开过来的哦，是司机开到了江陵才把车交给我的。” 林灿拿出另一个手机，上传刚刚拍下的图片，还不忘回答弹幕上的评论。 静静靠在椅背上，聊了二十多分钟，林灿突然感觉腿上有什么东西在动，一低头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团子。 “哦莫！”林灿惊讶的声音引得弹幕一片好奇，再次翻过镜头，腿上正在努力往上爬的小猫也正巧抬头，和直播间里上百万的观众来了个对视。 “看来我们今天晚上的观星就要到此结束了哦。”林灿看着弹幕上被萌到疯狂，又想让她留下小猫的弹幕，欣然接受。 关掉直播后，林灿拿出车上的小毯子包住乖顺的小狸花，去敲了妈妈的车，三人在四处找着都没找到猫妈妈，这只小猫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这样，就带回家。”李女士摸了摸女儿的背，“缘分都找上门来了。” 第99章 成员病休？solo回归 林灿穿着长袖睡衣走在酒店的走廊里，再次确认门牌号后按下门铃。 “是谁啊？”门被拉开一条缝，防盗链还挂在上面。 “欧尼，是我，我来找你了。”林灿贴在门上，声音闷闷的。 米娜立刻取下防盗链，把她拉了进来，“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想跟欧尼待一起嘛～”林灿进门立刻贴到米娜身上，顺手把背后藏着的企鹅玩偶塞她怀里，“照顾好我们花生企鹅哦。” 米娜无意识的搓揉着毛茸茸的企鹅，看着林灿又把防盗链安上，才顺从地跟她往房间里走。 林灿成年之后反倒比起以前更加粘人了，不过成员们也愿意宠着她，只要她撒娇什么都应着。 米娜的床头摆着成员送的助眠香薰，林灿主动在靠门的一侧躺下，拍拍床示意米娜过来，“欧尼我们快点休息。” “你不用太担心我的。”两人在黑暗中躺在一起，米娜突然开口，“我没关系的。” 林灿不多说，只是又贴近了点，把她的胳膊抱在怀里，“我只是想和欧尼待在一块嘛～” 米娜侧过身摸了摸她的脑袋，身边有人她确实安心很多，沉默几分钟后渐渐进入梦乡。 林灿睁眼看着面前更加消瘦的米娜，感受到一阵无力。米娜因为腿伤，最近在巡演舞台很是吃力，上一场摔了两跤，最近还因为一些舆论问题不停被网暴。 她们ice这一年被网暴的太过频繁，像是被谁有目的性的针对一样，路人缘因为谣言不断变差。 林灿在这次后察觉到不对劲，不由得阴谋论，她已经和妈妈沟通过，妈妈那边会找人去查这些谣言的源头。 听着身边米娜平稳的呼吸声，林灿也迅速进入梦乡。 “先别管我了，你先安心表演。”米娜在台上因为腿伤支撑不住，接连摔了几跤，好在下一场是林灿的lo，还能借此休息一会。 林灿把眼眶发酸的感觉生生忍下去，看着其他成员和随行的医生把米娜围住，她也想过去，但是表演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踌躇一会，在米娜挥手的动作下还是小跑上了舞台。 今天凌晨她的先行曲放出，在马尼拉最后一场演唱会，也是她先行曲的第一次正式舞台。 林灿在升降台上站定，整理好情绪，再次在音乐声中面对大家时，又是一派阳光的样子。 afro的音乐形式在现在还算小众，但是总能唤醒大家身体里向往大自然的部分。 林灿拿着手持麦和伴舞在台上跳动着，台下的粉丝们也不免跟着晃动起来，气氛大好。 等她下了台，换上墨墨上台表演时，笑容一瞬就被担忧的神色取代。 米娜还是坐在椅子上，腿被平放搁置在箱子上，随行医生拿出针管对准了膝盖，正在注射药剂。 “欧尼。”林灿走到米娜身后轻轻扶住她的肩膀，皱着眉头看着泛着冷光的长长的针头刺穿她的皮肤，她感觉米娜有些发抖。 好在注射完封闭，尽管吃力，米娜有惊无险地撑完了全场。 “欧尼考虑休息一段时间吗？”林灿偏头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米娜，贴着她小声说，“巨蛋已经演完了，等欧尼恢复好，我们以后肯定还能去更大的场地巡演。” 米娜把玩着林灿纤细修长的手指，有些沉默，她一月份就已经有了征兆，不过是因为巡演在东京巨蛋，那个她一直梦想着能够登上的舞台，靠着信念感一直支撑着。 当时打封闭还有用，但是现在好像打封闭也不能让她在舞台上自如的跳动了。 “我不知道，灿呐。”米娜摇着头，“我不知道该怎么选，在台上摔倒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我怕粉丝担心，也怕被人嘲笑，更怕我自己站不起来了。” “我想这可能需要好好考虑才能做选择。”米娜沉默了很久，快到酒店时突然出声。 林灿和萨娜扶着她下了车，慢慢走近酒店，米娜或许需要自己的思考空间，但是无论她最后选了什么，林灿都决定无条件帮她达成。 再次在舞台上摔倒后，米娜面对镜头都开始躲避起来，整个人充斥着不自信的感觉，回到首尔时，她戴上了宽大的黑色渔夫帽，把自己上半张脸全遮了起来。 林灿搂着她，放慢脚步，带着她一起上了保姆车。 没过多久，等到林灿的lo预告照放出时，米娜的爸爸妈妈也来了首尔，准备把她接回家休养。 “欧尼，一定要好好配合医生，我们等你回来。”林灿轻轻抱住米娜，心里很不是滋味。 “灿灿也要在舞台上好好表现，知道吗？”米娜温柔地帮她拨开脸上黏着的碎发，“欧尼会在家里看你的，一定要好好表演，不要让担心我的情绪影响到。” “等你拿了七个一位，欧尼就努力回来。”米娜伸出小拇指，示意和林灿拉勾，七个一位是她们团体成员lo的最好成绩，这也是大家每个人的目标。 “我会努力拿更多的，欧尼也一定一定要好好恢复。”林灿毫不迟疑的伸手拉住，定下誓约。 她们一群人轮流着交代完，看着米娜的爸爸妈妈把她带上车，商务车转过地下车库的拐角，大家看不见了这才上楼。 她们在年中就换了住所，林灿偷偷给公司增加经费，给她们十个找了个巨大的loft，现在大家住的非常宽敞，小区安保也比以前强了不止一个等级。 林灿带着伤痕的战损妆海报一发布，立刻上了热搜和世趋。 “好有侵略性的眼神呜呜，感觉hannah像是要把一切都踩在脚下，登基称王了。” “对！真的有这种感觉！而且漂亮的脸上带点伤变得没那么完美的样子，真的好性感。” “hannah保持这种样子，就算杀\/掉我旁边的人，我也只会呆呆的陷在美貌里拔不出来！” “不过真的好有割裂感，之前hannah生日会出的歌，不是r&b那种清新的风格吗？！先行曲虽然很活力但是也没这么刺激诶！” “好有反差但是好喜欢！” “或许大家有注意到这次lo专辑的名字叫《transcripts》吗？我开始以为全都是那种清新耐听的风格，现在看来好像hannah这张lo里内容更多。” “常年在外的留子给大家解释一下，transcripts和report cards虽然都是成绩单的意思，但是report cards一般是期末成绩，transcripts则是学校在毕业后提供的，覆盖好几年的成绩。” “她老是偷偷学些东西，啊啊啊啊大胆买股，我要来猜都有些什么了！” 林灿的预告海报放出三天后，没有再像平时那样慢慢放出v预告，而是一股脑在国内外平台放出了lo专辑里的所有正式音源，主打曲的v也一并被放出。 粉丝大胆的猜测果然命中了林灿的专辑设计，这次除了这种热血风格的主打曲，充满自由异域感的先行曲，r&b风格的说唱，还包含了清新风格写自己校园生活的抒情曲，甚至还有同样适合编舞的funk，和一首异常能够安抚人心的民谣。 “谁懂！听专辑跟拆盲盒一样！” “v也绝了，分镜故事感、服装布局还有hannah的表现力全都没话说！我只能说这是艺术品！” “真的杀疯了！刚拿到剑还有些雀跃，我还以为hannah在里面会是花架子表演，没想到真的往前刺的时候，那么狠！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如果hannah能演这种角色就好了，好希望她也能演剧！” “我要收回之前说hannah只会卖萌的话了，充满野心的眼睛真的好黑好亮好有吸引力，她踩着我上去我都愿意！” “专辑里每首都喜欢，原来不是我不喜欢某些风格，只是没有灿做得这么戳我tt！” “没有人看简介吗？她说这是她出道以来学过的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些音乐，也是最满意的几首作品，这次放在一起发出来。希望大家在听的时候，能够联想到以前的林灿，这是以前的林灿从过去的时光给大家寄来的信件。” “我的宝宝呜呜呜，别太会说了，和以前的灿灿碰面，细细看歌词真的每首心境都不一样。” “这种时候美貌真的是不值一提的优点了，全专都是hannah自己作词作曲，自己编曲演唱，怎么会有这么有才华的小女孩！” 林灿力排众议，在各大音乐平台上线电子专辑的同时，虽然损失了一部分利润，但是带来的效果也十分显着。 路人被dy那种视频软件上翻跳先行曲的视频吸引到音乐软件，正在纠结要不要买专辑收听时，点进去意外发现整张专辑都是的，一顺停下来，总能在一众风格里找到自己喜欢的加进歌单反复循环。 林灿的人声编排实在太用心，没有一首偷了懒，专辑耐听程度和庞大的路人盘，让她的整张专辑很快上了各大音乐平台的排行榜。 刚发布一小时，在影响打歌的lon榜上空降第三，这也是她们ice成员lo到目前为止的最好成绩。 “大发！！！”娜妍从音源上线开始，就领着大家帮林灿刷榜，里面有几首歌她们也是第一次听，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过林灿的空降成绩还是让她狠狠吃了一惊，真的太迅猛了，而且收听、点赞和评论数还在不停上涨。 活力节奏充满生命力的舞蹈，被浑身上下肌肉线条紧致的林灿演绎，看起来十分有说服力，不仅是在dy上，油管数据也开始飞升。 林灿在生日时拍摄过《vogue》两个最重要地区的封面后，因为时尚表现力和惊人的美貌就吸引了很多人的关注，经过这一轮巡演，更是打响了名气，外网也开始翻跳起她的舞蹈。 等到林灿第一场打歌时，她的lon日榜排行已经占了两天的第一了。 做好华丽的造型来到打歌后台时，林灿又一次收获了一路的注目礼，她都已经习惯了，目不斜视地走进自己的休息室里。 手机里，米娜刚刚发来消息，为她马上要进行的首次打歌加油鼓劲。 林灿回复之后，没多久就被通知上台录制。 现在不过凌晨四点，但是台下的粉丝们都很雀跃，看到装扮一新像是女战士的林灿走到舞台中央站定，她还没开始表演就尖叫个不停。 林灿拿着手麦朝着粉丝们温柔的笑笑，蹲下身做准备，等到音乐声响起时，再度抬头，又是另一种表情了。 被伴舞们围着，阻拦着，林灿奋力反抗终于挣脱成功，顺手扯下用系带绑在身后，像是累赘一般的大拖尾，利落地扔到一边。 大幅度的动作逐渐变得平缓，林灿蓄力，对着定制的麦克风唱着她的四阶高音，场内的气氛也一度变得更加热烈。 台下的粉丝属实没想到原本音源里的高音，在现场听更加炸，像是把人的血液都唱到沸腾起来了。 等林灿唱完开始跳下一段编舞时，台下整齐洪亮的应援声再度响起。 “今天到场的once有看过我跳先行曲的吗？”一曲跳完，工作人员正在检查录制情况，林灿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不过她很珍惜和粉丝们待在一起的时刻，并不打算相视着浪费掉。 出乎林灿预料的，台下举起了近五分之一的手。 “真是了不起呢，这么多once看过六月份之后的演唱会。”林灿有些惊讶，这个舞还是她在马尼拉最后一场才开始表演的，“那没看过的想看吗？” “内！”台下的回答声快刺穿耳膜。 “看过的还想看吗？”林灿的声音带着笑，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她笑得更加得意。 “时间可能有点紧，那我把副歌部分给我们once跳一遍，如果会唱的话，once们也帮我一起伴奏。” 林灿说完再次把话筒举到唇边，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没有和声和伴奏听着有些单薄，但是更加轻灵了。 刚跳两个动作，台下的粉丝立刻加入进来，林灿跳得更加起劲，台上的伴舞也加入其中。 “哇！我们once果然是最棒的，都唱得非常非常好！”林灿听到耳返里工作人员提醒第二次录制的声音，结束了短暂的表演，不忘再次夸夸给力的粉丝们。 林灿的舞台一向投入，感染力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投射到观众身上，一连录制了三次，导播完全挑不出毛病，以此为句号结束了拍摄。 “还有三首没给大家表演是吗？”林灿没放过每个录制间隙，现在录完了拜托了工作人员稍等一会，“大家要听我唱完最后一点，再回家休息吗？” 林灿站在台上单手叉腰，努力快速平复因为剧烈舞蹈和高音导致的大喘气，看到粉丝们安稳坐着的样子，再次举起话筒唱了剩下三首的串烧。 “东西都包好放门口了是吗？”林灿和粉丝飞吻道别，下了舞台之后立刻询问旁边的助理。 她给每个粉丝都准备了逆应援的礼物，除了马上可以当做早餐的果茶、咖啡和各种口味的面包，还让自家工作人员在杯子外用丝带绑上了鲜花，还准备了帮助睡眠的小香薰和小卡。 “都准备好了，等下会给大家发的。”助理帮她解开背上的麦。 林灿点头，对她笑着道谢，快步走进休息室，换上自己的衣服，又卸掉舞台妆，准备回学校上课。 坐着保姆车路过门口时，林灿看见不少粉丝已经领到了礼物，正站在路边讨论着，还有不少还在排队。 林灿主动降下车窗，让司机稍微停一会，双手放在嘴旁做成喇叭状。 “孩子们！”林灿声音一出来，很快就有眼尖的粉丝看到这边，不过挂念着她虽然在尖叫还是没冲过来，努力保持秩序在路边站成一排。 “好好把早饭吃完，然后回家回酒店好好睡一觉，知道吗？” 林灿卸掉妆面的小脸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莹润如玉，大家听着她的话不由得心软软，齐刷刷的应声。 笑着再次挥别，林灿的车慢慢驶离打歌电视台，开向她的学校。 叹了一口气，林灿还是认命的背上书包进了学校，果然一边忙工作还要学习，多少还是会痛苦。 第100章 黑料突现 无论是炫技般的高音，还是难度不减的舞蹈编排，或是稳定到极致充满攻击性的舞台魅力，都存在于同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女孩身上。 林灿的音源和预售后再次暴涨的lo专辑销量，都让她拿一位的路变得势如破竹。 她还是遵守了约定俗成的规矩，只在三大台打歌，一周打歌下来收获了三座奖杯，粉丝们也跟着骄傲极了。 不过没得意多久，网络上全是好评的局面开始倾斜，逐渐有黑料冒出。 “这种野心勃勃到令人恶心的样子才是她本来的样子，伪装不下去了呵呵，明明队友刚受伤休养，自己就这么高调的进行活动了，真是冷血动物啊！” “每天炒富家女人设也真的够令人作呕的，说自己是瞒着爸爸妈妈来的首尔当练习生，还饿晕过去，不知道后来找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亲生的哦！小小年纪就不干不净了。” “把野心赤裸裸摆在台面上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赶快和智孝、萨娜一起从ice退队！” “早就不想看到她了，不知道背后有多阴暗，现在藏不住了开始得瑟了！” 网络上不断涌现的恶评让粉丝愤怒起来，林灿个人的粉丝超过百分之九十都是女粉，她们最了解林灿不过，于是变得更加团结开始组织清洗起相关词条。 “喂，妈妈。”林灿打完这周的歌还有最后两场演唱会要参加，现在正从电视台匆匆赶向机场，准备去马来西亚和成员们汇合，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 “灿灿，你先不要看社交平台，知道吗？”李女士的声音里带着忧虑和少见的急躁。 “妈妈，你别担心，我马上上飞机就关手机休息了，后面可忙了。”林灿先示意妈妈安心，“我知道肯定有黑料，就算是找不到也会被捏造，所以我不会去看的。” “不过这次应该是很好的机会，妈妈你那边正好可以继续找。” 见林灿的心态很好，李女士总算是放下心来，“上次就查的差不多了，这次肯定给你直接揪出来。” 听见李女士恨的牙痒痒，带着杀气的话，林灿不由得笑出声来，她妈妈工作被人阴都还笑得出来，但是从来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妈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看，也不会因为这个难过怀疑自己，我很爱我自己，很满意我自己。”林灿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深思过没有违背本心和道德的，现在说起这种话一点都不心虚。 “你能这样想妈妈很欣慰，好好表演，这些烂事就交给我了，等揪出来我立刻联系律师。” “那妈妈我挂了哦，马上进机场了。” “你挂，注意安全，落地给我发条短信。” “知道啦。”林灿挂断电话，在经纪人和保安的保护下进了机场。 远远的有记者想要冲过来提问，但是被排在前面的女粉们排排拉着手拦住，大家努力合作给林灿护出一条路。 “灿呐，去演唱会也要照顾好身体。” “你是很棒的小女孩，不要听那些不好听的话。” “你最棒最漂亮最善良了。” “路上注意安全知道吗？” “上飞机就好好睡一觉！” 林灿在一声声叮嘱中被粉丝们送到了登机口，她们说什么，林灿都乖巧的点头。 一群人把讨人厌的记者完全隔离在外，满意地看着林灿站在候机厅前朝她们挥手道别。 “终于完成任务了！” “大家都很棒！都在好好保持秩序，没有故意贴过去！” 留在外面的粉丝也放松下来，聚成一团，互相鼓励着，相熟的立刻走在一起，准备一起返程。 第101章 灭鼠 黑料像雨后春笋一样涌现出来，等到林灿表演完回首尔那天，已经演变到有人拿着偷拍到的林灿和爸爸的合照，说是她未成年就开始傍大款的照片了。 萨娜看着自己旁边安静吃着三明治的林灿，心里有些担忧，但是看她没关注网上的舆论也不多提，只是把手边的苹果汁拧开递了过去。 “谢谢欧尼！”林灿接过，喝了一大口，正准备继续吃早饭，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起来。 “喂，妈妈。”林灿接起电话，萨娜听见声音也朝这边望过来，“我现在在去机场的车上呢，方便说话的。” “嗯，你慢慢说。”林灿用油纸再次把手上的三明治包起来，和果汁一起放到一边。 “确实是有规划的制造黑料，幕后的人已经确认好信息，我这边也把证据收集完成了。”妈妈平稳的声音里带着让人安心的味道，“那个人现在在美国，除了攻击你们还人肉了其他人，他还有疑似犯罪记录，目前收集到的已经足够通过公约向他发起诉讼了。” “网上冒出来的黑料也被我这边一次清洗干净，灿灿你可以安心上网了。” “好哦，妈妈你那边已经找好律师了是吗？”林灿听见对面肯定的答案，一瞬间也轻松起来。 再聊了几句，被妈妈关心了一下生活之后，林灿挂断电话，看着车上面露担忧的成员们，把这段时间大家遭受黑料的始末全盘托出。 “我也跟米娜说说好了。”萨娜擦掉刚刚从眼眶里掉落的眼泪，她确实也受了很多委屈，迫不及待地和在家休养的米娜发去消息。 大家心情轻松地飞到首尔，没想到刚出关就碰到了大批记者。 由于上一次没能拍到，这次小报都派出更高大的摄影师，围在林灿面前保护她的女孩们没能坚持住，被大力撞开。 林灿看着粉丝被粗鲁撞开，一下皱紧眉头，伸手捞住。 怀里的女孩看起来刚到自己下巴，因为惊慌，抓着自己的手心渗出冷汗，相触的地方有些粘腻。 女孩刚站稳急忙松开抓着林灿的手，面上全是歉意。 “没有受伤，有没有崴脚？”林灿看见她用力地摇头，这才放下心，松开放在她腰背上的手。 下一瞬她抬头时一个镜头就怼到她面前，“请问您对网上所说的未成年就被包\/养的事情做何回应呢？” 粉丝被撞的愤怒，成员们这段时间被不断造谣承受的痛苦，变成种种复杂的情绪混杂在林灿的心头，此时面对面前的话筒，一切愤怒都被点燃。 林灿眼睛里的怒火仿佛化为实质，温和的气质被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气场取代，面前握着话筒的记者心头一紧手有点抖，下一瞬又继续把话筒怼到她面前。 林灿怒极反笑，被愤怒淬过的黑眸亮的惊人，她刚想张口又不想把新闻白白送给这种人。 站直扫视一圈，找到前方一个眼熟的女记者，直直朝着那边走去，粉丝们纷纷退开给她留出一条路。 “话筒开着吗？”林灿对着她又收起了身上的锋利，看到对面记者愣愣点头，林灿当即开口。 “正在看热闹，你这只躲在角落拿捏别人的阴沟里的老鼠，很自得吗？” “或者说韩语不合适？我应该用英语来通知你？” 林灿举起手机屏幕侧向镜头，“我这边已经搜集好证据提交诉讼了，提前通知你，有继续动作的时间赶紧给自己找个律师。” 林灿难得一见的尖锐模样很快上了世趋，正当大家一头雾水时，她的律师发出起诉文件，这才明白始末。 原来是有美籍韩裔的丸粉，在网络上人肉对自己爱豆发表过不好言论的人，利用这些信息操控他们有规模的对ice造谣。 只是这些或许官司还没那么容易赢，不过李女士那边还发现了这个人其他的犯罪证据，准备一起解决把他送进监狱。 “所以那么多事情都是他做的？”智孝看着林灿这边已经整理成册的资料，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全部，但是他确实是操盘手。”林灿语气里带着厌恶，“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可是会不会被人骂说太狠心。”萨娜看着论坛，有些迟疑的说出口。 林灿摇头，“做什么都可能被说，但是他先作恶，一定要让他得偿所愿才是。” “按我们中国的话说，这都是因果报应。” 果然和萨娜猜测的那样，这个幕后黑手并没有能力和林灿的律师团队抗衡，在得知自己做过的恶事被翻得底朝天，一定会进监狱时，在法院里苦苦哀求，不过被林灿的律师坚定拒绝。 很快网上就开始有人说林灿做得太绝，但是粉丝和被挽回的庞大路人盘的维护下，这些声音很快销声匿迹。 第102章 回国 随着打歌进度推进，林灿繁复的装扮跟着主打曲的概念逐渐变得简单。今天是最后一场，已经抛掉了所有的首饰，只留下耳垂上的钻石耳钉，身上的衣服也变成有设计感的纯白裤装。 林灿站在候补位，正在和台下的粉丝们无声交流。 “恭喜hannah拿到今天的一位！” 主持人公布结果打断了两方的交流，林灿弯腰接过了主持人手上的奖杯，向台下高高举起，灿烂的笑容像是热烈的阳光。 安可时，林灿把奖杯放到一边，拿着手持麦回到舞台中央，不像是一般情况下只是全开麦唱，连舞蹈力度都没有一点改变，原原本本跳给观众。 到了高音部分，台下第一次看现场的其他家粉丝齐齐发出倒吸气的声音，粉丝们欣赏着台上的表演，一边应援一边享受着其他人惊叹的深情，开始骄傲起来。 没错，她们一直都吃的这么好！ 林灿打歌三周，横扫三大台的所有一位，现在已经累计到了九个，打破了娜妍姐姐的战绩。 她们组合下一次回归在九月，加上暑假的到来，林灿也要回国单独开始工作了。 她无比期待能近距离和国内的粉丝见面，以至于在仁川机场就笑得灿烂无比，降落到黄花机场时更是雀跃。 林灿看见出口处围着不少粉丝，大家乖乖的保持着秩序，给她留出一条空路，心软的快化成水。 出关前主动摘掉带了一路的渔夫帽和墨镜，又取掉口罩。 “欢迎回家。”帮她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把手上的证件递还回去。 “谢谢。”林灿道谢后把证件装进小包，满怀期待的走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 热情地尖叫声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力。 林灿把食指比在嘴边，看见大家一瞬间齐齐捂嘴安静下来，欣慰地笑着。 被挽在脑后的低丸子头配合着她真切的笑脸，甜蜜的感觉出现在在场每个粉丝的心里。 “我只收信哦！”林灿眼尖，已经发现了大家的礼物袋，“我们不要打扰别人，都慢慢来，好吗？” “好！”大家激动但小声，围着林灿一路往前走，尽量不去碰到她。 林灿除了斜挎着的小包，还带了一个巨大的xxl的黑色cf，接过大家带来的信件，林灿立刻整理好收到包里。 一路听着粉丝的叮嘱和提问，一边温柔的回话，原本长长的出口路在大家的交谈中很快走到了尽头。 “那我走了哦！”林灿上了车还是降下车窗，“大家回家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注意避暑，我们下次见！” 不论是因为林灿的国籍和知名度，还是大部分业内人士都知道的背景，她很早就收到了国内的各种工作邀请，但一直因为团体活动太频繁，没条件接下。 现在正值假期，她在国内的工作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我们等下在酒店收拾完东西，直接就开车去录制场地了。”为了国内活动专门配备的助理看着工作表，有些迟疑的说出来，她知道林灿刚结束打歌舞台就直飞过来，有些担心她会觉得太累，“你需要休息一会吗？那边是慢综，对时间安排不需要那么准确。” 听出助理语气里的迟疑，林灿迅速回复，“直接去就行了，我没关系的，已经答应好的事情得做到才行。” 林灿在飞机上处理了一路的事情，没来得及休息，也就没准备这些，“我在路上补觉也是一样的。等回酒店我去洗漱，麻烦你帮我从那个白色的箱子里把眼罩和耳塞拿出来，其他的不用动，直接带上浅紫色的那个箱子就行。” 林灿进了房间迅速洗漱好，那个慢综她在路上看了资料，大家都是穿着舒适素颜拍的，完全是她的舒适区。 林灿换上短袖短裤，涂上防晒，又套上轻薄的防晒衣就到了客厅和助理汇合。 “箱子和那些东西已经放到车上了。”助理立刻站起身。 “辛苦了，那我们就出发。”林灿把刚放信的包又背到身上，跟着助理赶紧出门。 第103章 生活类慢综录制1 新助理晓凡看着车窗外，发现离村口的牌匾越来越近，回头提醒还在看信的林灿。 “灿灿，快到了哦。”单独相处了一路，晓凡已经基本放下心理防线，她还是有些惊讶于林灿的好相处。 “好，知道啦。”林灿嘴上说着，珍惜地把已经拆开看过的信用燕尾夹夹好，再次放进包里，“晓凡姐，这个包我就不带下去了，你帮我保管好哦。” “我给你带回酒店放好，等接你的时候再带过来，怎么样？”晓凡接过四四方方的黑色大包，郑重承诺。 林灿看她一派认真的模样，笑着点头。 “这边村里的路车开不进去，导演组会在村口帮你戴好麦，你估计要自己进去哦。”晓凡看着有些潮湿的地面，心里隐隐有点担心。 “没关系的，我力气还挺大的。”林灿背上后座的双肩包，里面塞满了提前送到酒店的特产，这也是给常驻嘉宾带的见面礼，等车停稳就轻快地跳下车。 “我先帮你背着。”晓凡急忙下来，作势取下林灿的包，“你先去把麦戴好，这边我先帮你拿着。” 领着林灿和提前联系好的工作人员对接好，晓凡接过司机手里的行李箱，和背上的包一起交给林灿。 “那你自己注意哦，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晓凡看着林灿青涩的样子，多加了一句，“我二十四小时开机的，随时打电话都会接。” 林灿被逗笑，她出道这么久已经拍过不少综艺了，只有回国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刚刚给她戴麦的姐姐也是哄孩子的语气。 为了安晓凡的心，林灿还是乖巧的点点头，跟她道别后就轻松的拖着箱子往上走去。 “请问有人在吗？”林灿站在篱笆外的台阶上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两只毛茸茸的柴犬闻声跑了出来。 “有人的。”有点嘶哑的女声响起，林灿看见有位很漂亮的女生走了出来，“也是来这里的客人吗？” “叫我柏知姐就好。”看林灿面生，柏知主动介绍起自己，顺手帮她开了门，又要去接她的行李箱。 林灿微微侧身躲开，第一次见她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太多，“没关系的，不是很重，我自己能提进去。您叫我灿灿就好。” “这个家的主人都出门了，现在只有我，不过他们很快就会回来。”柏知看她不好意思，赶快领着她进门放行李。 林灿把行李箱和包暂时堆在客厅里，两个小狗跟在她身后团团转。 “你们好呀。”林灿蹲下身，揉搓着两只小狗的脑袋，厚实的手感和自己的小猫完全是两模两样。 “我需要做点什么吗？”林灿站起身，看着面前的柏知，“我第一次来，但是看了之前的节目，好像来了要干活才行。” “他们几个年轻孩子都去背萝卜换钱了，但是你现在去肯定也找不到地方。”柏知回忆着，“你先安心休息一会，刚来肯定很累。” 林灿正纠结着要不要做点什么，就听见院门响了起来，两只小狗又匆匆跑去接客。 “我们回来了！”一道从院外传了进来。 “他们正好回来了。”柏知领着林灿出门迎接，“这是刚到的灿灿。” “这是鹏鹏、梓枫，这两位是小何和飞羽。” 林灿礼貌地朝着对面点头，很有眼力见的上前两步，轻松地提起两个女生背后的竹筐，帮忙卸了下来。 “放这里可以吗？”林灿提着竹筐，询问着面前娇小的女孩。 “可以的，堆在地上就行，等会节目组会来收的。”梓枫友好地笑着，眼睛弯弯的。 两人说话的空隙，两个男生也把框卸了下来。 “我要先去洗个头，刚被萝卜打了头，现在都是泥。”飞羽朝着林灿礼貌点点头，顶着满是湿哒哒泥土的头发率先进了房间。 “我也要去换个衣服。”鹏鹏打完招呼也跟了进去。 “我们要不要把雨衣先给洗了。”小何提议。 “在这边洗。”梓枫提起雨衣，林灿自觉地跟在旁边。 “你好高呀！”梓枫看着身旁的林灿，还是觉得有点惊讶，“我们怎么称呼呢？” “我脑袋长得比较小，整体看起来就高一点。”林灿在她旁边蹲下身，帮着打开水龙头，挽起袖子冲洗起粘着泥的雨衣，“我零一年的。” “天呐我也是零一年的，你几月份呢？”梓枫碰到同龄人有点惊喜。 “我五月份的。”林灿看她挺好相处也高兴起来。 “那你比我大一点点，我七月的。” “那你还是最小的妹妹。”小何也插进两人的谈话，“叫我小何就好，我是九九年的。” “我朋友最近还去看了你们的演唱会呢！”小何洗着全是泥的洞洞鞋，时不时看一眼旁边的林灿，“你比她相机里拍得还要漂亮。” 林灿不知作何回答，跟着寒暄，“你也是，你们两个都很漂亮。” 三人正洗着，院门又被推开，林灿听着声音抬头，总算看见一个熟面孔。 “河老师！”林灿立刻站起身。 对面的人看见林灿也有点惊喜，“灿灿！你今天也来了？是不是又长高了点？” “我今天下午刚来，她们背完萝卜我才到。”林灿总感觉这种时间来好像是在躲活。 “正好休息一下，你们平时工作也太忙了。”河老师和林灿其实也有近三年没见了，但是依旧亲切，不让气氛冷掉。 “这是李老师，这个你喊小棋老师就好。”河老师给林灿介绍着他身边两个提着袋子的中年人，林灿跟着喊了人。 “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快来看看菜。”河老师看着她们已经做完了手里的事，招手示意她们过去。 林灿突然想起自己的包，“对了，我还带了特产，忘拿出来了。” 林灿从厨房折返到客厅，从双肩包里掏出几袋东西带了回来。 “这是我妈妈提前寄来的。”林灿把几大包干货递给河老师，“最外面这包是汤料，中间有烤虾干墨鱼干什么的，这个真空包的是烤乳鸽，热一下就能吃。” 河老师被手里实诚的重量惊了一下，轻轻放到灶台上，和李老师商量着，“那今天晚上就把烤乳鸽吃掉吗？我最喜欢吃这个了。” “那就吃，我们正好有个小烤箱。”李老师拿起袋子端详着，“这个汤料配得可真好。” “要喝的话，现在才三点多。”林灿看了看手表，“如果有龙骨什么的，七八点吃晚饭应该来得及。” “灿灿你要下厨吗？”李老师看着面前虽然很高，但是明显看着年龄不大的女孩，有点惊讶。 “灿灿好像很小就会做饭了。”河老师一直有关注接触过的艺人的发展，“她很小就在国外出道了，我记得一直会做饭来着，jackn之前从国外回来跟我一起拍综艺还夸过她。” “那这个交给你好了。”李老师听他这样说，也没再纠结。 林灿看着拿出来的已经在菜市场处理好的脊骨，简单放进水盆里漂洗一下，就开始处理汤料。 一切准备就绪，装进小瓦罐放到单独的煤炉上炖煮。 “过来坐一会。”河老师他们一群人坐在客厅，看着林灿站起身来，忙招手叫她过去。 “你们巡演都还挺顺利的吗？” “您怎么连这都知道。”林灿没想到他连这都有了解。 “jackn之前老夸你，我们前几天刚录综艺，他还在说，你一边发歌一边跑组合的巡演，肯定又累得不行。” “巡演上周刚把最后一场跑完，今天上午也把最后一次打歌舞台给录了，所以最近除了国内的，也没什么活动。”林灿喝了一口河老师刚给她做的手冲咖啡。 “其实回国跑通告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休息了，我今天就待得还挺舒服的。” 林灿端着杯子，和他们一群老少坐在一起，慢慢聊着，这种生活节奏对她来说就像是突然从三倍速降到正常速度，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第104章 慢综录制2 河老师看着厨房开始烧火，让林灿她们这群女孩留在客厅歇一会，自己也加入忙碌的队伍中。 林灿坐在梓枫身边，看着前辈们忙得热火朝天的，实在是有些不自在。 “我们要不要也去帮忙？”林灿凑到梓枫身边小声说。 “走。” 梓枫和林灿年纪相仿，又都是很小就开始务工，很快就混熟了，两人拉着手进了厨房，蹲在地上帮忙摘菜叶。 “这个叶子不要，我们只留下茎就好。”河老师看她们过来，把装满空心菜的袋子挪到中间示范着。 林灿和梓枫边聊天边慢悠悠地摘着叶子。 两人小声说话的样子很快被李老师注意到，跟已经到他旁边的河老师聊着，“灿灿跟我们妹妹差不多大，俩女孩相处的真好。” “应该是，灿灿好像稍微大一点？” 两个女孩正好端着菜篓放到旁边等着清洗，林灿注意到那边的谈话，“我比妹妹大差不多两个月。” “我是记得差不多。”河老师看着她俩笑得和蔼，“真好，两个孩子还能一块玩。” “但是我记得灿灿应该读大学了，好像是说上学早。” “我现在正好是大一放暑假，才有时间回国。”林灿从水池中捞起淘洗干净，看着翠绿鲜嫩的空心菜杆，“菜放这边吗？” “放这里就行，你们别管了。”李老师看着林灿在厨房这种昏暗灯光下依旧没有死角的脸，有些感慨，“现在小孩长得真是又高又漂亮，你是学表演专业的吗？” “不是，我学的心理学。”林灿摇摇头。 “心理医生那种心理学吗？”厨房里的大家都看了过来。 “不一定，这个要看到后面研究生阶段选什么方向继续学了，我们现在就是几个大类都学，知识还比较浅。”林灿解释。 “灿灿就是比较谦虚，她成绩很好的，现在念的学校也很厉害。”河老师看着她眼里透着欣赏，“妹妹要是跟李老师说的那样以后不想念表演专业，正好可以问问灿灿。” “我那是吃了红利，不算正经考进去的。”林灿还是觉得自己算是走捷径，没什么好炫耀的。 看着林灿不愿意过多夸大自己，河老师也不再多提，他自己就是学外语的，最是知道林灿语言上得下多大功夫才能到这种成绩。 “那你们三个小姑娘自己去玩，别在厨房里了。”河老师看见小何洗完澡也准备到厨房，立刻把她们三个推了出去，他也跟从韩国回来的很多艺人有过合作，知道林灿在担心什么，“我看灿灿的箱子还堆在客厅，妹妹你把她带到房间先把东西收拾好，等着开饭就行了。” 梓枫早就适应了这种模式，点头应下，一边拉着一个就往外走，“我帮你一起提箱子，我们这个楼梯还挺陡的。” “你帮我背包行吗？箱子我自己拿。”林灿看着梓枫细细的胳膊，把已经变空的双肩包递给她，自己提起箱子，“这个箱子也不是很重，我们两个可能还不好搬。” 梓枫领着林灿上楼，把她带到自己房间，“正好小何和柏知姐住一起，我们两个睡一个房间。” “你这个床上的被子是干净的，不过还是要套个被套。”梓枫挠挠头，“我去节目组那边帮你要个干净的。” “我自己有带。”林灿目测了一下，这个床大小和自己带的三件套估计差距不大。 “那我们帮你换。”小何也加入进来，很快给林灿换上了新床品。 林灿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穿着草莓装的毛绒小熊放到床头，这是米娜姐姐给自己买的，“我们下楼？” “走。” 米娜在休息的时候偶然得知小企鹅的其他意义，立刻也给林灿买了一只特别的小熊，希望自己不在的时候，也有它代替自己陪在林灿身边。 “所以你现在在读什么大学啊？”梓枫看着河老师刚刚的表现，按对他的了解，一下就知道林灿一定是真的很努力读书的类型，现在三人单独在客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如果你觉得不太方便，不说也没关系。” “这也没什么，我考的高丽大学。”林灿也不至于闭口不提，“网上查也能看到的，我只是觉得不需要拿来炫耀而已。” “那你们主要学什么呢？” “什么都学一点，除了理论部分，其实统计学占比也很大。”林灿回忆着自己的课程，尽量简单的描述着。 “那你数学一定很好！”梓枫露出羡慕的目光。 “还行？”林灿统计学和高数的期末成绩还没出来，但是她自我感觉不错。 “那你能帮我看看这个吗？”梓枫突然从后面摸出自己的练习卷，“我哥不会写这个，我就准备攒几个等到后面一起发给补习老师来着。” 小何看见这边的数学题有些头晕，“那我先去那边看看了，你们慢慢写。” 两人点点头，林灿低头看着题目，想找个简单的方法给她讲，“你们学和差化积运算公式了吗？” “这个学了！” “这个题就是三角函数和导数的结合，你先看这里”还好这个她学过，林灿松了口气，开始有条理的讲解着。 另一头小何又到了厨房，在门口的河老师一下注意到她，“怎么不去跟她们一起玩？” “灿灿在给梓枫讲数学题，我听着头疼，这里有我能干的事情吗？” 河老师和李老师对视一眼，闪过了然的情绪，“那你帮忙扒颗蒜，我们等下做空心菜的蒜还没处理呢。” 小何如释重负，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 “我要去看看，我妹学的那些我刚高考完就忘完了。”鹏鹏从生火的灶前站起身。 刚到客厅没听几句，也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果然数学就是很有魔力的东西，他又坐到厨房里的小凳子上，专心烧起火。 “可以准备开饭啦！”李老师从锅里盛出炒的脆生生的空心菜，又从蒸笼里取出粉蒸肉，大家帮忙一起把菜转移到外面的凉亭里。 “正好雨停了，院子里真凉快呀。”河老师坐在桌边，觉得有些惬意。 鹏鹏端着电饭煲出来，帮大家盛饭。 “我只要小半碗就好了。”林灿看他一大勺就是一碗，赶紧阻止。 “你就吃那么点吗？”碳水之王有点惊讶，没想到林灿比妹妹高这么多，饭量这么小。 林灿肯定地点头，“我这段时间活动排的很满，要管理体重了。” 鹏鹏看她不像是违心，想到自己拍戏同组的女演员也这样，有些了然，按她说的只加了小半勺米饭递了过去。 “谢谢。”林灿接过碗，吃饭过程中尽量放慢速度，虽然吃得少但是在桌上也不太显眼。只有最开始给她盛饭的鹏鹏有些惊讶，觉得自己三四口能吃完的东西，林灿吃了近半小时很是神奇。 第105章 慢综录制3 “灿灿煲的汤应该最先喝的。”河老师突然看到桌角的汤罐，拍了拍脑袋，“居然忘记了。” 他弯下腰揭开盖子，一锅汤一下在镜头下显露出来，舀起一勺，汤汁清澈。 “一看就是很好喝的那种老火汤。”柏知也是粤语区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个汤的含金量，“还放了五指毛桃吗？” “加了一小把，我妈妈配的这包汤料是五指毛桃、芡实和茯苓，炖的时候我加了两颗蜜枣还有胡萝卜和淮山。”林灿帮着大家盛汤，动作又快又稳。 “怎么还有点椰子味？”河老师最先尝了一口，“这个汤煲的真好，清甜但是一点都不腻。” “五指毛桃就是椰子味的。”柏知率先抢答，“我们家小孩最喜欢喝五指毛桃煲的汤了。” 等到大家都喝上，才知道河老师夸张的表情并非是装出来的，淮山被炖的粉糯，药材的清香和猪骨完全融合在一起，不抢味但是很是突出。 “这个夏天喝对身体也好，健脾祛湿，补而不燥。”林灿面容稚嫩，说话却像是两广地区的老人，一下把桌上的中年人们都逗的笑起来。 大家一边吃一边回忆着年轻的时候，林灿和梓枫靠在一起静静听着。 “我们进屋里。”吃得差不多了，李老师准备起身，“外面有点冷了。” “好啊。”大家零零散散地走到室内坐下。 “吃饱喝足的美好夜晚啊。”李老师坐在客厅里，抚着肚子感叹。 “其实我跟她也挺有缘的。”飞羽指着对面的小河，开始说着她们的故事，“我第一次见她还是十六岁的时候” 林灿已经有点走神了，脑子里回忆着后面几天的日程，突然被河老师的声音喊了回来。 “我第一次见灿灿，灿灿好像也是十五六岁？” “应该是，我是一六年去的您的综艺。”林灿回忆着。 “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稳呢，真的进步太多了，我听到你的歌都有点惊讶。”大部分来拍综艺的嘉宾都带着宣传任务，听完大家说自己的电影和经历，河老师很自然的把话题引到林灿的身上。 “你们年轻孩子肯定都听过。”河老师开始笑，“我记得在热歌榜都霸榜好多天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之前老听，高音真的绝了。”鹏鹏这个时候活跃起来。 “她那个团以前还不是这种风格呢，只是现在在转型了。” “以前的我不是很了解诶。” “以前是走元气风的。”小何对林灿比较了解，“你们男生听了绝对会喜欢的那种风格。” “灿灿现在方便表演吗？”河老师看她刚吃饱，怕她状态不好。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填中文歌词，现在唱了后期肯定给我一剪梅了。”林灿没想到国内综艺宣传这么直给，“我唱两首行吗？” “唱个中文歌，再唱个我们团里的。”林灿也没有推脱，自己上综艺本来就是为了在国内宣传，毕竟对于不追韩娱的国人来说，自己绝对算得上是生面孔，大部分人最多只是在dy刷过自己的歌曲片段而已。 “总得留两个唱歌镜头给粉丝看。”林灿诚实表露想法的样子又逗乐大家。 “行，你想唱什么，我们给你点。”河老师立刻唤醒赞助商的人工智能助手，把连着音响的话筒递到林灿手里，准备点歌。 林灿本想说自己生唱效果更好，突然瞥到这个赞助商好像李女士也投资了，心里暗戳戳的想，那下一首能播出去的再生唱好了。 “小何有想听的吗？”林灿率先看向她，“哪一首都可以哦。” “那《what is love？》”小何纠结了一会，点了一首在国内知名度比较高的。 河老师立刻唤醒人工智能助手帮她点了这首歌。 “小鹿乱撞 在悸动中胸口发胀 太过好奇 好像要疯掉 什么时候在我身上 这样的事能真实发生呢” 林灿唱组合的歌时，肌肉记忆般带上表情管理，整个人散发出生机勃勃的元气，看得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i wanna know know know know what is love” 唱到副歌部分，林灿虽然坐着但是上半身也跳起舞蹈动作。在座的同龄人一下就把自己在dy刷到的舞蹈和林灿她们团体的歌联系到了一起，嘴巴张大，露出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后期看到这部分是英文唱词，好心地帮林灿也剪到正片里，看着综艺的观众们也突然把这个片段和节目里安静但是精致漂亮的女孩联系到了一起。 “原来是她们的歌吗？我真的超级喜欢这首，完全是母胎lo的我的真实写照，我确实是从影视作品还有小说里幻想未来男主角的人??” “天呐！太少女了！好娇俏好喜欢呜呜！” “哈哈哈哈有点喜欢诶，而且这个女孩只对着女孩放电，对面两个男生看着她唱歌眼睛嘴巴都瞪圆了，但是她只看女生。” “我们灿灿确实很守豆德！终于回国了呜呜呜，感觉马上有好多物料可以看。” 小何看着林灿唱完这个，两个男生的注意力完全放到她身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朋友可没少跟她吐槽，自己去看演唱会的时候，应援声每次都完全被男粉盖住。 “能播出去的我直接唱。”林灿放下话筒，喝了口温水润嗓。 “要什么乐器吗？”梓枫眼睛里喜欢又多了两分，林灿一投入到表演，好像整个人都发着光，让她不自觉对她更温柔一点，“我们这里有乐器角哦。” “那当然好呀，吉他键盘都可以。”林灿看了眼，没想到这边储备这么丰富。 “那就吉他好了。”梓枫离吉他近，稍微躺倒够到吉他，递到林灿怀里。 林灿调试了一下琴弦，看着河老师眼带询问，“我随便唱一个吗？咱们节目组有版权的有什么啊？” 环视着看了一圈，大家都在努力思索，林灿直接放弃，“没关系，那我随便唱一个好了，明天跟公司说让他们付版权费。” “你们公司好说话吗？”听着林灿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河老师想笑又有点替她担心。 “挺好说话的。”林灿找了个镜头，“社长ni，都是为了工作，您一定能谅解的哈，记得帮我付版权费。” 刚说完她就又坐下来，抱着琴开始弹唱，她选了一首最近听得比较多的《罗生门》。 “若果你 未觉荒谬 被 传闻谈论的 疯子 挽着手” “很 感激 喜欢我十年 仍 不休” 不同于唱团体歌的元气活力，林灿唱这首粤语歌时脱离了损伤音质的话筒，音色的优越被完全发挥出来。 这首歌本是男女对唱，讲了男女双方自说自话的故事，林灿的情绪切换自然，在场的演员们很快就看出她是在模拟双方对话的演唱方式，对她的灵气心生感叹。 后期为林灿保留了最高光的一段，看到这里的观众也停下来，静静听着。 “有点好奇原版了，真的好好听。” “天呐，原来声音条件这么好的吗？我还以为女团成员唱歌都一般来着” “前面的，或许是因为我们灿灿是登顶团里的ace，实力确实是断层的，直接单拿出来当歌手也是非常厉害的。” “只有我想听完整版ver吗？播了不止三句了！公司你买了版权的话快把我们灿带去录音室给我录个完整版！！！” “唱得真好。”河老师带头给林灿鼓起掌。 李老师若有所思，“灿灿有考虑过演戏吗？感觉你演戏也会很适合，有灵气，自己条件也好。” “国内本来影视歌三栖的艺人也不少。”怕林灿过多顾虑，他忙解释。 林灿能理解对方作为戏剧学院老师的一片好心，也实话实说，“之前有客串过，但是我演戏的话肯定戏路也会很受限。” 感受到桌边几个演员鼓励的眼神，林灿接着说，“因为我是爱豆，我们这个职业肯定是不能跟男性过多接触的。所以为了主业，什么恋爱啊，亲密戏份啊，我肯定都拍不了的。” 李老师看着她的目光一下可惜起来，但是他还是觉得林灿条件好，“不过除了这些，也是有其他戏可以演的，如果有机会我推荐你去试试。” “你看我们鹏鹏，他是演员，但是演了这么多年也没拍上吻戏。”为了缓解气氛，河老师突然推了鹏鹏出来。 “对啊，我说想拍吻戏都说了好久了，还是没拍上。”鹏鹏挠挠头。 “那先谢谢您。”林灿先把他的好意收下，完全没想到后来真的拍上了他说的规避掉男女情感的角色。 第106章 慢综录制4 雨丝细细密密地遍布在空气中，给整个白墙黛瓦的村落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脚下的青石板被打湿，微微有些滑。 “小心台阶，这边沾了泥很容易摔跤。”鹏鹏走在最前面，护着身后背着竹筐穿着雨衣的姐妹俩。 昨天晚上河老师看出林灿已经困得不行，让她们几个年轻人先去休息。她们的房间靠近大山，晚上安静无比，林灿一觉醒来又是神采奕奕的样子出现在镜头前。 送走了还有工作的小何和飞羽，林灿主动跟着鹏鹏和梓枫一起出来背萝卜换钱。 林灿一边注意脚下，一边抬眼看着四周，她们在山头，山下是错落有致的村庄，呼吸间雨水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占满鼻腔，这完全像是来度假了。 “你要背这么多吗？”鹏鹏看着林灿几乎把筐装满，她背的还是最大的那个筐，“这个很重的。” 林灿双手提着篓子掂了掂，估摸着自己背起来也不算是吃力，随即点头。 “那好。”鹏鹏看她满是自信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那你等下背不动了随时跟我说，装点到我的篓子里。” “好啊，谢谢你。”林灿笑着道谢，弯腰背起背篓时，侧编的麻花辫和脸颊两侧发丝一起滑落到脸前，几缕发丝被微风拂起，从细腻白净的脸蛋到头发丝都带着自然的美感。 鹏鹏想帮她背上背篓，无意中瞥间，不由得愣了神，或许真的和李老师说的那样，林灿天生站在那里就是吸引人的，她当演员也一定很适合。 “哥，我们快走了，你别发呆了。”梓枫在林灿的帮助下也背上背篓，回头看着还待在原地的鹏鹏，“你是不是早饭吃多了，现在有点晕碳啊。” 林灿听出她的话外音是在吐槽鹏鹏大脑供血不足，现在有点笨笨的，噗嗤一下笑开来，眼底好像带着这片土地上一样朦胧的雾气。 鹏鹏想起自己早饭吃了很多，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嘴硬道，“我在想事情呢，慢慢走啊小心台阶。” 善于发现美的后期当然没错过这两个镜头，即使没有带着导向剪辑，观众也一下看出猫腻。 “是看林灿看愣了哈哈哈哈，看了快一季了，第一次看鹏鹏这么强装的样子。” “确实美啊！林灿真的好灵，感觉在国内出道也会一炮而红。” “我是看了节目才知道林灿的，前一天晚上唱歌就够吸引我了，刚刚一笑直接给我踹入坑了，所以有谁能给我安利一下她吗呜呜呜” “让我来！我们灿是以ice忙内出道，作为登顶女团拿了三年年歌，最近lo也亮眼到不行的小女孩，感兴趣可以先听她的专辑，什么风格都有，听了肯定会喜欢的！” 不知道自己悸动已经被看穿的鹏鹏跟在林灿身后，看她走得算是轻松，还是悄悄从后面帮她稍微提着篓子。 林灿在梓枫身后也不忘帮她托底，一时间三个人纵向排列成互助小队。 “他们回来了，咱快去接一下，这楼梯可不好走。”站在凉亭里的河老师瞧见三人快走到院子的台阶下，忙领着李老师下去接。 “灿灿怎么背这么多！”河老师看见林灿背上那个最大的筐被装的满满当当，刚想谴责自家鹏鹏不招呼客人，就看见他提着篓子的手。 随即放下心来，转向林灿，也帮她托着底，“走这么远很累，我给你托着，我们一起上楼梯。” 前面李老师也替下林灿，和梓枫合力往上走。 “还好，我正愁这两天没办法健身呢。”林灿笑眯眯的，完全没觉得自己有多累。 虽然雨丝四处飘着，无孔不入，但是空气实在是清新，林灿一直待到下午，也准备离开了。 “那我们下次再见。”河老师轻轻抱了一下林灿，尽管林灿再三推拒，还是帮她把箱子搬到路上。 “下次见。”林灿回抱了一下，又和梓枫拉了拉手，向李老师和鹏鹏点点头，以示道别。 她明天开始在国内还有几个商务要跑，后面和河老师一起作为常驻嘉宾录制的节目也已经初步确定了，实在是没时间再待了。 朝身后依旧站在楼梯下的四口人挥挥手，林灿拖着箱子大步朝前走去。 “确实是个好苗子啊。”李老师还带着感慨，看了眼身边有点低落但是掩藏着的鹏鹏，有点看热闹的心态，撞了一下他，“是鹏鹏。” 河老师也反应过来，帮他揭了过去，领着大家又回到屋子里，等待着下一波嘉宾的到来。 第107章 推理综艺录制前 化妆间里不断有助理来来回回的忙碌，林灿坐在镜子前，看着化妆师一点点给自己装点修饰。 拍完那两天慢综之后，她的生活就像是变成了三倍速，国内杂志的拍摄邀约堆积在一起，这已经是她连着拍摄的第四天了。 要看粉丝购买力的话，堆得这么近好像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林灿也不知道这些杂志社最后怎么协调。 不过国内的妆面和韩国确实差别好大，林灿看着自己的脸在化妆师的一双手下，五官变得越来越鲜明。和韩国追求的自然不同，国内更偏向大气明媚。 “您看还需要动哪里吗？”化妆师给林灿化完，自觉没什么问题，但是还是按照以往的习惯询问了一句是否需要改妆。 林灿摇摇头，“已经特别好了。” 她一笑，刚刚的镜子里的锋利感就完全被消融，化妆师也被吸进她的笑容里，不过她们这种职业本来接触的都是这类顶级美貌的人，很快就恢复到工作状态里。 “等下拍摄我就在旁边，有问题随时都能改。”化妆师态度很是温和。 林灿点头道谢，看着后来的发型师三两下把自己的一头黑发拉的顺直。 “等下就保持这种冷脸的表情，俯视镜头就行。”摄影师趴在地上给林灿拍摄。 镜头里，林灿的发丝被风扇微微吹起，冷脸俯视着镜头，黑白分明裙装稍微露出一侧漂亮的肩颈线条，像是睥睨世间的的神女。 “很好很好，保持住，就这样！”摄影师看着她劲劲的表情，完全是自己想象中的表现，咔咔按下快门。 保持着这个状态，林灿很快拍完这组照片，卸完妆坐上车准备回酒店，明天就要录制那档推理综艺的第一期了，她心底隐隐有些期待。 林灿坐车到了电视台前，远远看见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刚迈出一只脚，路边就爆发出震天响的尖叫声，林灿加快脚步跳下车，发现大家手里还举着自己的应援物，小跑着凑近。 因为要到台里做装造，林灿来的比较早，但是夏日的清晨温度也不低。她穿着白色的宽带吊带作为内搭，外面套着背带牛仔裤，一头长发被束成高马尾，跑动间左右摇摆着。 “是来等我的吗？”林灿明知故问，听到大家齐齐应答满意地笑起来，演唱会开多了给粉丝军训好像也成了习惯。 “大家都吃早饭了吗？”林灿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她习惯提前到，现在至少能空出十几分钟和粉丝们交流。 “没！”“吃了！”回答什么的都有，但是没吃早饭的好像占了大多数，林灿心里隐隐有了计较。 一边收信一边和大家隔着点安全距离聊天，林灿感觉自己好像只是站在大家面前就是做了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一样，一直被粉丝们用各种方式夸夸。 粉丝面前哪里都是舞台，林灿还给大家唱了几段，配合着舞蹈动作，大家的热情好像更加高涨了。 “我们一起拍个合照。”林灿看着能待在这里的时间所剩无几，赶紧找助理帮自己和聚在这边的粉丝们拍了大合照。 “那我先进去了，下次见哦。”林灿恋恋不舍地爬上台阶，往门里走去，回头时发现粉丝们还留在原地。 “帮我给她们准备点早饭还有饮料什么的。”林灿葱包里抽出卡递给晓凡，嘴上唠唠叨叨的，“我这边肯定要录到晚上了，你记得跟她们说，让她们吃完赶快回去休息，在门口一直待着中午该中暑了。” 晓凡小心翼翼地把林灿的黑卡装进自己贴身的卡夹里，“我马上就去。” “谢谢你哦，你看到什么想吃的，也给自己买点。”站在电视台给自己预留好的化妆间门口，林灿送别匆匆离开的晓凡。 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等着造型师的到来。 第108章 酒店惊魂1 林灿换上小白裙穿上平底板鞋，从椅子上起身，原本是给她准备了高跟鞋，但是造型师和林灿见面才知道她173的身高是实打实不掺水分的，甚至因为比例好远远看着像一米八，果断换成平底鞋。 “咚咚。”化妆间的门被敲响，场助探头进来，“请问妆造做完了吗？差不多要到我们去熟悉场地的时间了。” “刚做完，那我们走。”林灿快步走到门口，跟在场助身后往实景拍摄区走去。 林灿跟着场助，身后还有两个自己带来的助理，进到实景搭建的棚内，一下就被面前高大的建筑震慑住。 “这么大吗？”林灿跟着进了门更加震惊了，这简直像是影视剧的拍摄现场。 “因为我们拍到第三季了，制作组觉得得做点什么留住粉丝。”场助领着林灿上楼，言语间带着点骄傲，“这个景搭出来就花了这季差不多三分之一的经费。” “我该怎么称呼您好呢？”场助开口想跟林灿说点什么，迟疑地问。 “喊我小林或者灿灿都行。”林灿跟在她身后还在打量着周围。 “那灿灿，你详细看过自己的人设剧本了对。”场助想着林灿是第一次参与拍摄，关切的问。 “已经过了几遍了，大致时间线和经历我已经背下来了。”林灿认真点头，这个节目拍摄需要记的地方确实很多。 “那就好。”场助领着她进了规划好的房间，给她详细介绍了几样关键道具，错开其他人来看场地的时间，又领着她回去休息。 “你这个角色是沉默寡言的人设，一定要记牢哦，特别特别是前期自我介绍和梳理时间线的时候。”再三叮嘱后，看到林灿认真对她比了ok手势，场助这才离开。 林灿按照角色需要，坐在二楼走廊的地上，沉默地双手扶着栏杆向下俯视着大厅里一群围着躺在地上的npc珍红的人。 等武所谓按照剧情安排抬头向上看时，还是被林灿吓了一跳，大家纷纷朝她望过来。 “妈呀！”佰大神大叫出声。 萨兽医紧跟其后，“这是人吗？” “你是可云吗？”河漫画看着林灿问，“可云，你怎么会在这个酒店？” 林灿只是仇恨地盯着他们，并不出声。 “可云你快下来。”佰大神朝林灿招手。 林灿撑着地板站起身，从楼梯下去走到大厅。 “是她给我们发的邀请吗？”河漫画突然朝着旁边几人问。 “谁给你们发的邀请？”因为人设不同，大家拿的剧本也都是碎片化的，萨兽医听到这里觉得一头雾水。 “不知道，应该是在场的某一个人冒充我们之中的人，给我们发了邀请函。”河漫画继续走着剧情。 林灿刚走到大厅就听他继续说着，“不过我现在并不关心珍红的死因，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因为我们五个人来的已经死了两个了。” “快走快走！”河漫画领头，带着他们团体里的另外两个人向门口跑去，但是大门早已紧锁，他们完全拉不开。 林灿和身边的萨兽医对视一眼，继续看着他们走自己不知道的剧情。 “我们快找经理拿钥匙。”佰大神一下想到酒店经理，三人又走回大厅。 章经理已经站到前台处拉开了抽屉，本该在此的钥匙消失无踪，“有人把我的钥匙偷走了。” “你怎么不随身携带呢！” “完了，这下我们出不去了。” “如果大家信得过我的话，由我带领各位一起找到真凶。”萨兽医作为本期的侦探，看他们走完剧情，迅速出场推进环节。 “现在是2019年6月27日晚上七点，今天下午五点时，我们看到病人嘉紫在他的房间里被人注射了毒鸡汤，差点因此丧命。” “不过还好发现及时，被我们救了回来，不过他的脸上被涂上了奇怪的紫色笑脸。” “晚上七点，珍红又从二楼掉了下来，当场死亡，脸上也出现了同样的笑脸，含笑九泉。此后，酒店大门被紧锁，所有通讯被切断。” “酒店里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如果是他杀的话，嫌疑人一定就在我们几个当中。” 大家按照流程坐到酒店大堂中央的沙发上，开始做不在场证明阐述。 “每个人都介绍一下，你们是谁？从女士开始。”萨兽医拿起侦探记录本，率先看向林灿。 “我叫林可云，二十二岁。”林灿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说完这句话之后不再开口。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住宿。” 河老师听她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觉得有些好笑，低头无声的笑了起来。 “那你总会有一个理由来这个城市，是出差还是度假？” “路过。” “认识这几个人吗？” 林灿无声点头。 “哪一个不认识？” 林灿指了指面前的萨兽医，又指向了站在沙发后方的章经理。 “所以你是一个话很少的人吗？从小受过伤害，阴影很大，一直笼罩在你的上空？”萨兽医看着林灿的表现，条件反射开始推理起她的人设。 林灿被他一口就猜中，也不表明，依旧沉默着把自己缩在沙发里。 萨兽医确认对她的问题已经问完，转向其他人。 剩下坐在沙发上的河漫画、武所谓、佰大神三人和已经遭受意外的两位来自于同一所学校的小团体，章经理说自己和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面。 佰大神自我介绍时脸上写满了傲慢，“在下是全国第一富二代，也是，像我们这种真正有钱的人都不露富。” 说着从兜里掏出钞票枪，朝着前方洋洋洒洒喷出一堆美金，又掏出编织成串的各种卡片，“从来都不露富的，我从来不说自己很有钱。” 萨兽医上前拿着他的一串卡细细端详，“怎么公交卡也放进来了。” 林灿沉默着憋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等到大家自我介绍完，开始说起自己的时间线。 “你是什么时候到酒店的？” “昨天入住的。”林灿和萨兽医对视着，“今天十六点四十四听到了女性的尖叫声，但是我一直待在房间没出来，直到晚上九点有蟑螂跑到我房间，我才被吓出来。” “章郎？”一旁的章经理突然玩起谐音梗，“是在说我吗？” 大家都被他的梗无聊到，做出无语的表情。 掌握了所有人大致时间线后，因为这次实景实在太大，萨兽医让大家同时间分组进行区域搜证。每组限时十分钟，仅限十张照片取证。 林灿和他分到一组，负责搜证一楼区域，林灿一路上依旧默不吭声，连脚步声都被地上的地毯吸收，一时间静默无比。 “是不习惯这种拍摄模式吗？还是觉得这种布景很恐怖？”萨兽医没忍住，悄声问。 “没有，沉默是我的人设。”林灿看已经到了搜证环节，也没再硬凹，“感觉别人看到我走在这种布景里才会觉得恐怖。” 话一落下，本来还在关注林灿情绪的萨兽医，看她一身白裙黑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好像确实是。” 后期给了个全景镜头，怎么看怎么诡异，林灿恶趣味的笑了起来。 一楼除了大堂，只有萨兽医和章经理两个人的房间，章经理隔壁紧挨着布草间。 两人率先进入章经理房间进行搜证。 林灿很快在章经理的抽屉里翻到他对河漫画那个小团体的记录本，他的电脑里也有一个名叫“尖叫惊魂夜”活动的资料。 萨兽医从章经理的衣柜里翻找到不少礼物盒，还有一只三十六码的运动鞋，很快又从他的衣柜里找到关于星儿的物品。 林灿在章经理的床边翻翻找找，没看到什么东西，跟萨兽医打了声招呼转向布草间。 林灿在布草柜的床单间翻翻找找，没找到什么东西，余光突然扫到地上的垃圾桶，强烈的第六感趋势下，林灿蹲到垃圾桶旁，很快就发现了里面的一次性针管和鱼线。 脑子里结合以前看过的推理类动漫，突然灵光一闪，林灿拍下照片后就拿着东西小跑进了隔壁房间。 “萨，你说珍红从二楼掉下来会不会是有什么延时装置。”林灿突然闯进来，把萨兽医吓了一跳。 林灿等他平复了一下心跳，立刻继续，“我刚找到了鱼线，感觉像是凶手做了什么装置。” 萨兽医接过林灿手里的鱼线，“我们等下可以问问他们在二楼有没有什么发现，等会还有第二轮搜证。” 林灿点点头，准备趁着最后一点时间继续搜寻。 第109章 酒店惊魂2 “这边暂时看不出来什么了，我们先去看现场。”萨兽医从章经理的房间走出，喊上还在布草间翻箱倒柜的林灿枉大堂走去。 “我们来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萨兽医说着准备解开npc珍红的衣服。 “我不想看到他。”林灿突然颤抖着往后退，面露惊惧，“我们不要检查他，他是个坏东西。” “可是尸体最重要。”萨兽医刚说完，突然灵光一闪想通什么，看着林灿的眼神里带了点探究和同情，把自己的手放到珍红的脖子上，“他已经没有脉搏了，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林灿按照剧本把自己的台词说完，在萨兽医安慰的眼神中，小心翼翼地蹲在珍红身边。 脸上还带着害怕，手也在颤抖，但是检查的动作一点都没耽误。 “头部有明显损伤。”林灿把珍红翻过来，看见他的后脑勺上被涂了血浆。 “死者应该是从高处坠落，头部落地，当场死亡。”萨兽医做着推断。 林灿解开珍红上衣的纽扣，在他的腰部发现一圈细细的勒痕，和萨兽医同时抬头，眼睛里面都有了答案。 正准备说点什么，萨兽医翻动珍红时，他的手突然垂落到林灿身上，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林灿一屁股坐到地上，惊恐地尖叫后退。 “他已经死亡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萨兽医看着林灿又开始走故事线，等她尖叫完适时打断，让她继续说。 “这个腰上应该就是鱼线留下的痕迹。”林灿也从林可云的状态中恢复成林灿，“所以很有可能二楼是真的做了延时装置。” “做了装置肯定会留痕迹。”萨兽医和她一起抬头朝上望去，“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推出他是以什么姿势掉下来的，是不是因为掉落死亡。” 林灿脑子里闪过数种延时装置，视线不断在栏杆和走廊里扫过。 “我刚看他眼睫毛眨了一下，好吓人！”萨兽医看林灿恢复到自己的状态完全不怕，开始搞怪，“快跑快跑！” 林灿的淡定中夹杂了一些无奈，跟在他身后往其他地方走去。 “十、九、八一，请离开现场。” 萨兽医和林灿正在布草间检查有没有遗漏的地方，突然听见倒计时结束，一起往大厅里走去，准备开始第一次集中推理讨论。 “现在我来梳理一下目前为止发现的人物关系。”萨兽医走到长桌前，在板上一步步画下人物关系图。 “死者珍红和你们这个小团体的人是同学关系。”萨兽医在珍红和河漫画、佰大神、武所谓间连上箭头，标上了同学关系。 “章经理很奇怪，表面上看你和珍红在酒店里算是主客关系。”萨兽医话锋一转，开始推测，“我觉得你不光是服务员，多年之前还跟你们这个小团体犯下的罪行是有直接关系的。” “他可能有亲人，或是有亲爱的人，是在校园暴力中受害了。” “这个大长腿，bnet，无聊，我们没找到他的任何线索。”萨兽医看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突然开始搞笑，连上佰大神和珍红之间的箭头。 “不要说他无聊好吗？直接说他是凶手。”河漫画从自己面前拿起一叠照片展示给大家，“这全都是他的罪行，我最怀疑的就是他了。” “因为我们在一楼，根本没发现他的任何证据。”萨兽医又连上武所谓和珍红间的箭头，“这个二长腿，一样bnet。” “这个比我长的腿。”萨兽医又连上林灿和珍红之间的箭头，“她应该被你们这个团体深深的伤害过。” 说着，在林灿的照片旁边写下受害人三个大字。 “你们所有人都指向一个神秘的z。”萨兽医突然在旁边写下字母z，大家满头雾水的从自己的记忆中搜索z是何人。 “zxe。”萨兽医说着走到长桌最前端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赵星儿吗？”林灿想起萨兽医找到的信，她没细看那些证据，现在也推断不出什么来。 “现在，大家各自拿出自己的证据来分享。”萨兽医看向自己的笔记本，“首先，章经理，鉴于我对你的怀疑最多，你先来说说你的事情。” 章经理闻言从椅子上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下摆，往长桌另一端的玻璃板方向走去。 “赵星儿，是我的妹妹。”章经理刚站到桌边，就扔下一颗大炸弹。 “那你怎么姓张呢？”小团体的三个人坐在同一边，异口同声地问道。 “她随了母亲姓。”章经理慢条斯理地说着，“至于她是怎么样一个人，我不相信你们不认识她，我也期待你们都讲出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 章经理的眼神里带着谴责和恨意，背过身去，整理起自己的证据链。 “我想先说点其他东西。”章经理说着，从理顺的照片里拿出第一张贴在玻璃板上，“我发现了一个关于死者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在死者房间里发现了两部手机，一部是他自己的，一部是林的，林的手机在衣柜里。” “能解释一下你的手机为什么出现在他的衣柜里吗？”章经理转身，盯着林灿。 “因为我躲在柜子里。”林灿看他发现的证据已经足够自己开始走下一个剧情点，直接说了出来。 其他人都被她的话惊得坐直身体。 “你为什么躲在那儿？” “因为我想要吓一下他，本来是想等他睡着再下手。”林灿对着章经理笑了笑，随即低头玩起自己的手指。 “女人尖叫之后，你说你是五点从房间里跑出来的，对吗？”萨兽医顺势问着。 “我是在女人尖叫之后，五点才溜进珍红的房间。” “哦，是趁我们去检查嘉紫的房间时，她溜进了珍红的房间。”河漫画突然和自己的时间线对上，帮着大家理清整个时间线。 “然后，你什么时间点出来的？”萨兽医手上拿着笔，有节奏的点着。 “七点呀。” “你躲在衣柜里有看到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吗？”河漫画也跟着追问。 “我躲在衣柜里，衣柜门是关上的，因为隔音太好，我只听到了一些叽里咕噜的声音。”林灿对上河漫画探究的眼神，“所以我只知道中间有人进过珍红的房间，但是我不清楚更多的信息了。” “是我。”章经理沉默的又扔出一个炸弹。 林灿猛地抬头看过去，瞳孔地震。 “我给他送过一次酒，在六点十分的时候。”章经理开始详细的说着，“我是敲门进去的，因为他提前跟我交代过，说六点十分要我送酒，不过是他开门的，把酒留下我就走了。” “也就是说，珍红六点十分是在房间里。”萨兽医在本子上记下这点。 “珍红的房间确实有酒。”已经搜过他房间的佰大神补充道，“这个应该是能对上的。” “你们是几点发现珍红死亡的呢？”林灿突然问。 “七点。” “也就是说他的死亡时间是在六点十分到七点之间？”林灿问。 “就七点。”河漫画回忆着，给出林灿准确的答复。 “我们在死者的手机上发现了他跟佰大神的聊天记录，在19年1月16日时，死者曾经向佰大神求职。”章经理继续罗列着自己找到的证据。 “但是两人下一次的对话发生在六月五号，珍红和佰大神发了一句，太子爷没想到有天会被我踩在脚下。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发现了逆转。” “接着打开佰大神的箱子，我们发现了一个事件，佰大神的父亲是首富，但是大家记得吗？今天早上珍红来的时候说自己是首富。”章经理又往玻璃板上贴了两张照片。 “那珍红又做了什么呢？”章经理继续，“他在五月二十五日和别人发消息时说，老头不会脑袋一热就反悔了，结合别人说他发达了，合理猜测佰大神的父亲可能就是这个老头。” “从佰大神房间里发现的病例中可以看到，他的父亲死于六月二号，而他和珍红的身份逆转发生在六月五号。” “珍红是一月份突然给我发消息，说自己家道中落，我看他挺壮的就说那你给我当保镖。”看着大家的目光汇聚到自己身上，佰大神坐着开始解释这件事，“他很痛快答应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父亲突然去世了，遗产都还给了珍红，我只拿到了一小部分的钱。可是我才是他的亲儿子。” “他是跟珍红有什么关系吗？”章经理接着问。 “这也是我非常疑惑的一点，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一直调查他。”搜证环节佰大神看见自己房间里调查珍红的证据被找到，借此做出自己的解释，“我找律师调查他是不是我爸的私生子，但是我发现他和我爸的血型完全没关系，我爸是o型他是ab型，所以根本不可能有血缘关系。” “在佰大神的一个u盘里，拍到了他父亲死亡的那天。”章经理拿出下一个线索，在上面圈出一个身影，“这就是珍红。” “佰大神拍到的，所以他发现他父亲死的那天珍红也在现场。”萨兽医适时参与到讨论中。 “他发现他父亲死的有蹊跷。”章经理继续，“然后在他的箱子里，发现有嘿嘿嘿侦探社的回信，抱歉没找到珍红的犯罪证据。也就是说他缺少关键性证据，无法用法律的手段制裁珍红。” “我想说我跟他一组诶，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翻了我这么多东西。”佰大神有些无奈于章经理的敏锐，和悄无声息的搜证。 “所以刚刚侦探说你是这bnet的人，我都快疯了，你实在是太精彩了。”河漫画挽着袖子，啧啧称奇，又看向章经理，“你最怀疑谁？” “佰大神。”章经理的眼神始终放在佰大神的身上。 “下一个，河漫画。”萨兽医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继续道。 河漫画看着自己找到的关于佰大神的证据被说得差不多，转而说起团体里的另一个人，“那我来分享一下关于武所谓的线索好了。” “我在武所谓的房间里发现了他的处分信，根据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推断，应该是我们小团体办尖叫惊魂夜那个事情的处分。” “尖叫惊魂夜？”萨兽医突然想到在章经理房间里看到的他在搜集这个尖叫惊魂夜的资料，示意河漫画继续讲下去。 “尖叫惊魂夜就是我们七个把一个女生关在房间里轮流恐吓的一个活动。”河漫画突然把视线转到林灿身上，“2012年6月29号，我们把林可云选中作为目标，放在房间里恐吓。” 林灿像是回忆起不好的记忆，身体微微发抖，往椅子里缩，一旁的章经理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臂。 “2013年六月二十九号，赵星儿成了我们新的目标。”河漫画的视线转移到章经理身上，“但是赵星儿没有林可云经吓，被吓了之后跳海自杀。” “珍红给了武所谓承诺，让他帮忙背锅，这件事情导致武所谓被开除，但是珍红最后并没有兑现承诺。” “所以这是你的杀人动机吗？”萨兽医看向一旁靠在椅子里的武所谓。 “我暂时没有怀疑对象。”河漫画说完自己的发现，自觉地走回座位。 “那下一个就由武所谓说。” “我在珍红的房间里发现了他的电脑邮件，可能是派人杀sunny的。”武所谓说着，望向河漫画，“我还在河漫画的房间里找到他和sunny的合照，我猜测他们可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河的房间里还有报纸，我推测他可能知道是珍红杀了sunny。” 河漫画撑着下巴，不置可否，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还在佰大神的抽屉里发现了很多空白邀请函，是你邀请我们来的吗？”佰大神也闭口不言。 “接着，我们去了林可云的房间，在她的房间里看到了心理诊断书、日记还有病号服，所以你是因为被我们欺负在心理上生了病吗？”武所谓问着，也没想林灿立刻给他回复，接着罗列出剩下的证据。 “最后一个，也是在林的房间发现的，一把神秘的钥匙，上面标着zz，是你和珍红还有或者赵星儿有联系吗？” 没找到更有力的证据，林灿并不能说出自己的故事，继续缄默。 “我找到的证据就是这些了，暂时没有怀疑对象。” 佰大神紧跟着作为搜查二楼的最后一个成员，也站在玻璃板前。 “我先去了林可云的房间，在她的一个盒子里发现了她和星儿的合照，但是被撕碎了，推测可能是关系破裂。” “接着，又去了河漫画的房间，从他的手绘内容里看，他好像一直在关注我们这个小团体。” “我们还从那两部手机里看到一些短信，好像珍红一直在要挟林，林好像背叛了星儿。” “最后我还看到了酒店二楼走廊里的排风扇里好像做了延时装置，里面有蜡烛和被烧断的线。” 林灿闻言和萨兽医对视一眼，确认了对方的猜想。 “最后我的怀疑对象是，章经理。”佰大神陈述完也下了台。 “那林可云，你下一个来。” 二楼搜查的都已经说尽了，萨兽医心底也隐隐有了猜测，示意自己的搭档林灿可以去说自己的想法了。 林灿拿起面前一叠照片，大步走到玻璃板前站定，先看了眼佰大神拍摄的排风扇里的线头，确认后，准备开始阐述自己的发现。 第110章 酒店惊魂3 “我们先去了章经理的房间，在章经理的笔记本和电脑里发现他一直在搜集关于你们这个小团体的资料，可能是在调查赵星儿的案件。” “然后在布草间，我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卷鱼线。为了验证猜测，萨兽医带我去了案发现场，我们检查了尸体，尸体的腰部有一圈红印，这个体表特征和鱼线正好吻合。” 林灿抬头看了一眼佰大神，“刚刚佰大神说自己在排风扇发现了被烧断的线头，现在经过比对很有可能就是和这卷同规格的鱼线。” “所以合理推测，凶手很可能是利用鱼线和蜡烛制造了延时装置，以伪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垃圾桶里还有一个一次性注射器，但是暂时没有发现用途。” “我只找到了这么多证据，暂时没有怀疑对象。” 林灿说完，走回自己的座位，等待萨兽医最后说明自己的证据，整合所有的信息。 “我们先去了章经理的房间，在你的衣柜里发现了很多礼盒。”萨兽医盯着章经理，“这些礼盒是谁送的呢？” “我也不知道。”章经理摊开手，“就是突然出现的，所有礼物都在盒子里，我也没有动。” “他房间的床头柜里，我还发现了一只三十六码的女鞋，推测可能是星儿的遗物。” “同样是从他房间里找到的星儿的笔记本里，还夹着玥的照片，但是这个玥是谁？章经理你知道吗？” 章经理依旧摇头，没发现关键性证据，他不能说女鞋是谁的，也不能说玥是谁，“我只能说我有我妹妹的遗物。” “根据刚刚发现的所有线索，基本可以推断出作案手法是用鱼线制造的延时装置，使珍红坠楼死亡。”萨兽医不再谈这个，开始带领大家梳理证据链。 “但是大家想一想，一个体能一百分机敏健壮的年轻人，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乖乖把鱼线缠在腰上？” “把他迷晕？”林灿思索着。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武所谓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东西，“在珍红的书桌上，有酒杯有烟，我觉得也不排除中毒死亡。” “他一定是失去知觉的状态。”萨兽医肯定了这个答案。 林灿还没去过二楼，但是此刻听武所谓提起酒和烟，也暗暗猜测是否有可能，凶手会因为下毒而留下痕迹。 梳理完所有线索，侦探将进行第一轮非公开投票。林灿看着萨兽医进了单独的投票间，过了好久他才出来。 等萨兽医投票完成，第二轮现场搜证也正式开始，他们六名玩家集体进入现场搜证。 林灿踏上楼梯来了自己搜证环节还没看过的二楼，准备直奔珍红的房间而去，她现在最好奇的就是武所谓提到的烟酒。 “停！”萨兽医突然叫停大家。 “停了干吗？”佰大神有些不解。 “搜身。”萨兽医直奔他最怀疑的佰大神，“大家帮着搜一下彼此。” 林灿身上穿了一条没口袋的裙子，没地方藏东西也不方便搜其他男嘉宾，默默站在一边。 章经理看着萨兽医搜佰大神，武所谓和河漫画互相搜证，自己没人检查，示意林灿和自己坐在一旁休息。 “哈，这是什么？”河漫画突然从武所谓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一袋粉末，“老铁扎心粉？” “这个是什么？”林灿闻言立刻站起身，走了过去，从河漫画的手里接过粉末细细端详。 “这个吃下去就会直接死亡。”武所谓看着证据被查出，直接说明了用途。 “你想把这个用在谁身上？”萨兽医完全进入侦探的角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想把这个用在珍红身上。”武所谓接着说，“但是我还没给他放。” “侦探侦探，他身上有手机。”河漫画又从章经理的口袋里翻出手机，立刻打开信息检查，果不其然发现了点东西，“侦探，是他买的信号屏蔽仪，这里有他和商家沟通的记录，怪不得所有通信都被切断了。” “是你干的吗？”萨兽医问。 “所有你们这个小团体的人，我就没想让你们活着出去。”章经理面不改色的放出狠话，“因为我认为我妹妹的死，是受你们欺凌导致的。” “自从我听说你们要住进我在的酒店之后，我就已经想好了要把你们一个一个干掉在这里。” “信号屏蔽仪就是为了把你们困在这里，不能向外求助。” “是你邀请的我们吗？”河漫画趁着章经理坦白的时候立刻问。 “不是我邀请的，我想对珍红动手，但是还没来得及，他就已经死了。” “那个装置是你做的。”佰大神也跟着问。 “那个装置跟我没关系。” “我们再去搜证。”萨兽医看着面前陷入僵局，领着大家继续搜证。 “那我们是不小心进来的人吗？”林灿和萨兽医对视一眼。 “我的计划跟你们俩没关系。”章经理边走边说，“我只切断了信号，门也不是我锁的。” 大家四散开来去看自己最想知道的地方，林灿直奔刚刚就想搜的珍红房间，还没进门就看到了桌子上摆着酒瓶和烟。 刚想进门突然看见正对大门的镜子，林灿莫名感觉心里发毛，扭头求助，“可以来个人陪我进去吗？” “你想去哪个房间？”武所谓走得最快很快就来了，后面跟着其他嘉宾。 “我想去207。”林灿保持着安全距离，看着一大群人，稍稍安下心。 “207是谁的房间啊。” “珍红的，就是死者的房间。” 林灿不再看那面大镜子，绕到桌边，观察起上面放置的烟酒。 “这个酒杯里好像有点什么？”林灿端起酒杯摇晃时突然看到里面有红色的粉末。 “什么？”河漫画也凑了过来，“真的诶。” “你那个老铁扎心粉呢？”佰大神突然看向武所谓。 “那个是黄色的。”武所谓说着掏出袋装的粉末，按照大家的指示倒进水里，看是否会变红。 “并没有。”大家看着倒进酒瓶的粉末依旧是黄色。 “我觉得可能是什么迷魂药。”河漫画突然想到，“我先去跟侦探说一下这个消息。” 林灿又拿起电子烟，手上沾到一些油，闻了闻是很刺鼻的烟油。 有点嫌弃的找了纸巾刚擦掉，准备找个垃圾桶扔掉，室内晃了一圈没找到。 林灿刚准备把纸巾扔到室外走廊里的垃圾桶时，突然想到什么，直接打开垃圾桶的翻盖，真的在里面找到了一大瓶“抽了风”烟油。 武所谓感觉酒店阴森森的，担心林灿也跟了出来，“这是烟油？” “这里这么有黄色粉末啊。”林灿突然看到已经倒空的烟油内部有没溶解的粉末，“会不会是你那种毒粉末。” “我们快去看看那个电子烟。”林灿说着往房间里跑去，武所谓跟在她身后。 “真的有！这个外壳上有！”林灿看见黑色的电子烟外壳上真的有星星点点的黄色粉末，猜想好像被证实了，“所以有可能是加到烟油里下毒！” 【天！我说狐狸也是犬科！灿灿真的是好敏锐！】 【好适合拍推理综艺，灿灿要多来啊！】 【节目粉，，刚开始她尖叫我还嫌烦，现在想想应该都是人设。】 【这个酒店布景真是越看越恐怖呜呜呜，那么明亮的光线，为什么看着还是阴森啊！】 “我们找到了这个！”林灿和无所谓小跑到了走廊，准备找萨兽医汇报成果。 “这个是什么啊？”河漫画先凑了过来，佰大神也跟在旁边。 “我们在走廊垃圾桶里找到的，里面下了毒，他可能是抽电子烟昏倒的。”林灿把手里的瓶子递过去，“你看这里面有黄色的粉末。” “抽了风，吸一吸亚健康。”萨兽医正念着瓶子上的字，林灿抬头还想说点什么，突然看见佰大神欲言又止，眼神躲闪。 出于第六感和心理类方面的积累，林灿觉得他像是瞒了什么，有点可疑，心里默默给他做上标记，准备等会好好查查，先按耐住继续跟萨兽医交谈。 “这是哪个垃圾桶里找到的？” “207，死者房门口的垃圾桶里。” “但是我觉得那个红色的粉看着也很可疑。”河漫画跟着，还是心存疑惑。 他们说着又进了珍红房间，林灿跟在章经理旁边慢慢走着，观察着前方的佰大神。 “本酒店仅此一个监控。”佰大神突然站在珍红的门口，看着上方的监控念着名牌，“工作人员可在前台电脑查看。” “走，我们先看看监控。” “可是电脑有密码。”林灿第一轮搜证就去看了电脑，但是没解出来。 “我有密码。”章经理突然开口。 “密码是什么？” “玫瑰酒店真豪华。”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句啊。”刚问密码的萨兽医有些鄙夷。 解开电脑密码，监控就存在桌面上，刚点进去，就看到了珍红的生前影像。 六点整，珍红在走廊处抽烟，顺手把烟油扔进了垃圾桶。 六点十分，章经理端着酒进了珍红的房间，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 “这个时候可云你还在珍红房间里？”河漫画突然想起介绍时间线时，林灿说自己躲在珍红衣柜里，听见有人进来。 “对。”林灿聚精会神的盯着监控画面。 六点半，无所谓突然出现在了走廊里，随后佰大神也出现在画面里，发现走廊里是无所谓，立刻又回了房间。 很快到了六点五十八，大家相继出了门往外走去，七点时林灿也急匆匆从珍红房间里往外跑去。 “但是死者是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去的呢？”武所谓突然问，整个监控期间，大家都只看到了珍红进门，七点之后他已经从二楼走廊里坠楼，怎么会不出现在监控里呢？ 林灿裸露的胳膊上一瞬间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那尸体是怎么运出去的呢？”河漫画也开始发问。 如果要将死者的从房间运到阳台，不可能避开监控，所以只可能是死者的房间里还有其他通道。 “走，找通道去。”河漫画率先走向207。 “我觉得我刚说的四点不能做，里面提到的不要看镜子，杂物不能碰真的很可疑。”佰大神边走边说。 “镜子上有指纹。”河漫画刚进房间就看到镜子上残留有明显的掌纹，“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是个门吗？能推开吗？”佰大神在河漫画的话中稍微一用力，就推开了这扇玻璃门。 林灿背后冒出细密的汗，恐惧漫上心头。 “进去看看。”林灿提议，虽然细思极恐但是面前的问题还是要先解决。 “那我先走好了。”章经理说着率先进入通道，大家好心的把林灿放在最中间保护着。 “这两边都是通的，我们三个人一组。”章经理打开手电筒，发现镜子后的密道两端都开着。 林灿和张经理萨兽医往右走去，“这里有个血手印！”张经理突然发现走廊的墙壁上有血手印，喊大家一起跟着血印走，很快发现了另一扇门。 林灿轻轻一推，门很快就开了，门内是佰大神的房间，“所以每个房间都是通的！” “怪不得每个房间都有这么大的镜子，而且镜子都是单向的。”河漫画也被吓到，喃喃道，“只要站在通道里，可以看到所有人，我都不敢住酒店了。” 林灿心里也这么认为的，她拍完回去还要住酒店，只能喊助理姐姐陪她一起睡觉了。 “所以我六点半看到镜子里有东西经过，是因为有人！”武所谓突然把自己的时间线和通道联系到一起，“那很可能是凶手的影子！” 大家聚在尽头，打开了最后一扇门，没想到连通着走廊，林灿走出密道，在笔记本里画下布局图里的密道部分。 整个密道应该是和走廊一样，呈包裹状，联通着所有房间。 “作案手法已经完全知道了，大家接着找证据。”萨兽医接过林灿递来的布局图，喊大家继续搜证。 林灿和同样受到惊吓的武所谓一起走向她最怀疑的佰大神的房间。 第111章 好消息 “你有没有闻到烟油的味道？”武所谓翕动着鼻子，扭头问林灿。 林灿朝他靠近两步，隐隐约约闻到了烟油的味道，两人对视一眼，在这块翻找起来。 “侦探喊我们去第二次集中推理了。”两人正找着，佰大神突然来帮侦探喊人。 武所谓率先停手，林灿刚准备继续蹲在地上找，余光扫到佰大神的裤子好像变了。 “那我们走。”林灿借着低头的机会，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裤子，虽然颜色一样，但是前后区别太大。 坐进讨论室，大家确定了珍红的死因和作案手法。 再次搜证和一对一讨论前，林灿凑到萨兽医旁边低语。 “武所谓和我刚刚不是在佰大神的房间闻到烟味了吗？”林灿看着大家都已经出去，稍稍拉开一段距离，“佰大神的裤子好像换过，是不是他的裤子上还有什么问题啊。” “我等下给他搜身看看。”萨兽医本来就怀疑他，点头应下了林灿没说完的疑惑。 林灿还在搜证，突然看见一对一的萨兽医和佰大神同时出门。 “快把他抓起来！”萨兽医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绳子，正缠住佰大神的双手，“快把这个凶手关进笼子里。” “他裤子里有烟油！” 萨兽医抛出论断没多久，佰大神就已经被关进笼子里扶着栏杆开始唱起铁窗泪。 “铁门呐，铁窗呐，铁锁链” 还没唱下一句就被萨兽医打断，“这个凶手别唱了，绝对是你没跑了。” 大家看着面前的节目组，等着倒计时揭晓结果。 “检举成功！” 节目组报出结果时，大家都欢呼起来，这次有了决定性证据，佰大神全票进的笼子。 愉快地分了金条，大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佰大神在熄灭灯光的笼子里继续唱。 这个案件还有下半场没录，但是现在节目组和嘉宾们已经工作很久了，下半场定在第二天。 礼貌拒绝了大家的夜宵邀请，林灿跟着助理准备回酒店。 “晓凡姐姐，你晚上能陪我一起睡觉吗？”林灿刚进酒店电梯，一下回想起刚刚拍节目发现的密道，还是有些后怕。 “当然可以啊。”晓凡想起自己在监视器里看到的画面，又补充了一句，“等下你洗澡我就坐在外面好了，有事随时喊我。” 林灿眼带感激的连连点头。 浴室门打开，蒸腾的水雾和清新的沐浴乳香味漫进房间里，晓凡看着林灿披散着一头黑发走了出来，几缕发丝黏在她水润精致的脸上，一时有点愣神。 “是有什么事吗？”林灿走到桌子前，挤了一团保湿乳液在手心里，等着晓凡说话的时候一边往脸上涂着。 “哦，是有事。”晓凡挣扎着回神，“有两个消息。” “嗯，姐姐你说。”林灿擦好乳液，一屁股坐在晓凡旁边，“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不是。”晓凡有些好笑的摇头，“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 第112章 演员和导师 “第一个好消息是，你之前说想要拍戏，公司那边收到tvn正在筹备医疗剧的消息，把你的简历投过去了。” “那边说有适合你的角色，这周五有时间我们要飞一趟首尔，跟导演和编剧先面谈一次。” “不过”，晓凡有点迟疑。 “不过什么？” “估计角色戏份不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花那么多时间精力。” “这又没关系。”林灿一下笑开，“拍戏这方面我是新人呀，那明天拍完综艺晚上直接飞首尔。还有个更好的消息呢？” “更好的消息是，你在国内活动之后，有个人商务找上门，是娇兰的全球代言。” “全线吗？”林灿偏头看着晓凡，有些疑惑，她的年龄好像和品牌受众定位不是很符合。 “是全线，目前交涉来看是想走长线合作。”晓凡肯定的点头，“和品牌方已经初步确定了，如果你没什么想法，公司就要和品牌方沟通签约时间和后续广告拍摄时间了。” “我没什么意见，你们安排。”林灿起身，准备坐到床边看书助眠，突然又被喊住。 “对了，还有一些国内综艺的邀约发到公司了，初步审核之后还有很多，公司说让你自己挑想拍的。”晓凡很是惊讶于公司对林灿的放权，她入行后第一次见识到自由度这么高的爱豆。 “知道啦。”林灿坐在床边点点头，开始翻起带来的小说。 “导演ni，编剧ni。”林灿轻轻推开玻璃门，朝着里面鞠躬，“你们好。” “哦，是ice的hannah。”导演笑着欢迎她进门。 李编剧有些诧异地打量了一眼林灿，“hannah你看起来和我看到的影像资料完全不一样诶。” “感觉整个人温柔、稳重很多。”李编剧看着林灿说着自己的评价。 面前的林灿的裸妆淡到接近素颜，没画专属爱豆的大卧蚕后，潋滟的桃花眼更透亮了，原生的五官就漂亮到足够让人看呆。 为了表示较为正式的态度，林灿穿了件露肤度不太高的藏青色polo上衣配牛仔背带裙。 “完全是韩孝周、孙艺珍那类的大美人呢。”李编剧看着林灿也露出长辈欣赏小辈的神情。 “真的吗？不过我也觉得我很漂亮。”林灿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并没否认，指了指面前的摄影机，“人家看到该说我自大了。” tvn这次医疗剧的所有角色都是靠导演和编剧面谈定下来，面试过程将被全程记录，等到正式播出作为花絮放出。 “是零一年生的？”导演核对着简历上的信息，见林灿笑着点头，“哇，真是年轻呢。” “173？” “内。” “你的性格平时比较开朗吗？” “和亲近的朋友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开朗，平时比较安静。” “呐，看看这个剧本。”编剧拿着一份燕尾夹夹住的剧本递给林灿，“hannah韩语还不错，因为拍的是医疗剧，可能会有很多生僻词，准备一下等下要念哦。” “嗯，应该没什么问题。”林灿浏览完面前的两页纸，肯定的点点头。 编剧给她的角色剧本叫润福，是一名大三学生，正在医院实习。 “那我们来对词了。”导演充当着剧本里另一个角色，“先来听听第一位同学怎么说，为什么报了医大？” 林灿迟疑了一会儿，思考着这个问题，“妈妈在十年前动了一次大手术，被当时献身治疗的医生的样貌迷倒了，所以才报了。” 一直念到润福的妈妈还是因病去世。 “就算是初二，该懂的也懂了，妈妈真的很辛苦，重症监护室里的医生们有多辛苦我也看在眼里。” “我一开始还算比较平静，对于妈妈去世这个事情。”林灿一边念着一边抬头看向抛出问题的导演，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一直到年纪很大的医生来跟我们说的时候，我都还没事。但是那位住院医生看到我们俩就哭的很厉害，说对不起。”林灿的眼眶里已经盈满泪水，声音里带着颤抖。 但是想起刚刚看到的后面的剧本，猜测润福应该是个比较坚强的女孩，努力压下眼眶里泛滥的眼泪，“说妈妈会在天国看着我们的，要好好长大，还说她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好医生的。” “啊，我现在真的没有妈妈了。”林灿抬头，情绪已经被整理好，脸上带着点释然的笑，努力让自己语气轻松起来，“当时真的是号啕大哭呢。” “情绪已经整理好，真厉害呢。”导演拧开一瓶水，递给对面的林灿，“我刚刚还在想这么哭着出去可不行呢。” “大家总是哭着从这个房间里出去欸。”李编剧也感叹道，看着林灿眼神里透着满意。 等林灿喝了一口水，彻底平复下情绪，李编剧继续提问，“你在高丽大学学的是什么呢？” “心理学。” “哇完全是和现在的职业不沾边呢，刚刚演的很好，我还以为你学的表演类。”编剧也有些惊讶。 “有演过比自己年纪大的角色吗？” “啊尼，我到现在也只客串过鬼怪里的将军妹妹。”林灿摇摇头，“应该算是和我年纪相仿的角色。” “其实因为年龄和影像资料，我开始还担心你太像小孩了。”李编剧手部动作有些夸张，“但是无论是见面的印象，还是读台词，都感觉你比实际年龄稳重很多呢，而且对角色的理解也很迅速。” “虽然是个需要青涩感的角色，但是这个角她的实际年龄要比你大个四五岁，而且在医院这种环境，需要稍微成熟一些的角色。”导演看着编剧的眼色，对林灿的嘱托也更加恳切，细细地给她讲起角色的设定。 “刚刚听到你有点哽咽，这段或许不需要这么多情感，你更平静一点就好，因为台词太长了。”导演模仿着两方，自己对词给林灿看，突然爆发的戏瘾让旁边的编剧觉得有些丢人，李编剧装作看剧本的样子。 林灿也憋着笑，认真看着导演的表演。 再次表演时，林灿按照导演的要求，语气表现更为平静和释然，像是在回忆起一件过往发生的小事，只是眼里还带着怀念。 导演和编剧对视一眼，肯定了彼此的答案，再看向林灿时，已经是接纳她成为自己人的慈爱了，“因为感觉很不错，想让你作为润福和我们一起合作呢。” “啊，非常感谢。”林灿微微鞠躬，此刻笑起来才有个十八岁女生活泼的样子。 导演和编剧配合的恭喜她，一起鼓着掌。 “首先润福起呢，就是配合观众，把晦涩的医疗词汇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来解释的角色。” “而且随着时间线推移，是为数不多能够展现出不断进步成长期的角色。对我们来说是个很重要的角色呢。” 导演解释着，林灿坐在对面认真的点头。 “那之后就请多多指教啦。”导演友好地伸手和林灿交握，“慢走哦，下次再见。” 林灿起身和对面两人道别，跟着门外的工作人员一起去隔壁签约。 “真是厉害的孩子呢，就是长相还是太青涩了。”李编剧还在感叹，“要是年龄再稍微大点，就能演更重要的角色了。” 导演看她手下压着女二的剧本，迟疑着还是没递出去，有些惊讶，女二的设定是接近三十岁的住院医生，看来李编剧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 “我看到漂亮孩子就比较容易心软。”李编剧看着导演夸张的表情，一下也笑起来，“况且是这么通透，眼睛还会说话的孩子。” “但是演员总有生长期，我们按照年龄和人设的适配度来选演员才对得起作品。”李编剧还是有些可惜。 “以后会有合作机会的。”导演笑着宽慰，“我们喊下一位？” “内。” 林灿带着律师和助理进了隔壁的办公室，确认无误签约之后，立刻回了公司。 “小灿！” 林灿刚从门缝里露头，就被休息室里的几个姐姐关注到。 “你怎么突然回首尔了？” “我有个工作要面谈。”林灿笑嘻嘻的进门，把手里的花束递给彩英，“提前送给你，lo大发！” 彩英这几天也要lo了，现在剪了齐刘海，一头乌密的长发做了金色挑染，看着有些鬼马少女的意味。 “我还以为你完全赶不上了呢。”彩英本来还在可惜自己lo林灿作为策划的最大功臣不在，有些伤感。 “人不在，心意也会到的。”林灿和她们一起靠坐在镜子边，她也没想到自己有空回来，但是提前给彩英定了咖啡车应援，只是没说。 和成员们待了半天，吃了顿饭，林灿又去了经纪人办公室给自己选后续的工作邀约。 “这个？”林灿看着手里的选秀节目策划，这家公司妈妈也有注资，所以综合考虑先把邀约递了过来。 “选秀导师？这个周期很长哦。” “嗯，我知道，正好还避开了年末，不会和其他工作撞在一起。” “行，想做什么就做，我去谈这个合同了。”经纪人点点头，中国那边给林灿递来的策划和合同都很有诚意，无论她选哪个，收入和名气都不会少。 “那我又准备走了。”林灿看到玻璃门外透出助理晃来晃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腕表，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谈好了到时候我直接在国内签约就行。” “走啦，拜拜。”林灿挥手大步离开。 第113章 假期结束 不间断的各类拍摄下，很快到了八月末。 nznd系列录制中场休息，萨老师端着碗就坐到了林灿旁边，不停地问。 “凶手是不是你！” “凶手是你，这么着急找替罪羊！”林灿咽下嘴里的小炒肉，笑眯眯地看着萨老师。 戏谑的眼神在jackn和萨老师中间来回转动，“你们两个是还有什么感情线没说吗？” “就是好兄弟，还能有什么感情线？”jackn虽然也对剧情里着重提到的拥抱一分钟很疑惑，但是再次回想自己的剧本，好像确实没提到还有什么额外的情感。 但是看着林灿在他和萨老师中间游移的神色，还有节目组拍摄前不停修改的剧本，好像他俩确实不单纯。 jackn也有些怀疑自己了，一把扔下筷子双手护胸保护自己，扭头看着萨老师，“哥，难道我们中间真的有感情线吗？写在你的剧本上？” 萨老师扫视一圈，发现餐桌边大家都安静下来看着自己，咬咬牙沉默下来。 “不会！”jackn这次真的惊了一下跳起来。 “太坏了哈哈哈哈！”一旁观战的河老师突然爆笑，点点林灿和萨老师，“你们俩太坏了，把人家玩的团团转。” 林灿抬头看了眼站在旁边的jackn，在他震惊的眼神里双手合十作出抱歉的嘴形，又低下头吃饭。 “你们怎么合伙耍我！”jackn的语气怨念满满，像是面对负心汉。 林灿在他的抗议声中掩住严重的神色，她本来也只是想调侃一下，没想到真的有新发现。 专程写进剧本里的拥抱一分钟肯定有问题，不然萨老师怎么会迟疑一瞬之后默认了这个说法，像是就在等人给他铺台阶找到合适的借口一样。 林灿脑子刚活跃起来，立刻被旁边的人打断，大家端着饭盒四处逼问追凶实在是太过混乱，林灿没吃几口也再次加入追问大军。 一顿混乱的晚饭结束，大家补完妆准备继续拍摄。 林灿和jackn因为是爱豆行业的，习惯吃饭不破坏妆面，只是补完口红压了点粉饼就提前过来候场。 “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每天控制得那么沉稳干什么。”jackn突然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两人同家公司出身，但是因为行程问题很久没见面，有些生疏了。林灿正愁气氛凝固，闻言偏头看着旁边的jackn，他的眼里带着真诚和欣慰。 “说你小小的捉弄一下别人也没关系，活泼点也没关系，不要太压抑自己。”jackn继续说道，林灿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好像ice越红她的弦就越紧绷。 林灿笑着点点头，刚要说什么萨老师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他已经进入角色开始和河老师争论起来，一瞬间有些温馨的氛围又被打破，大家又开始无厘头的互相怀疑。 借着萨老师急于掩盖的事实，林灿很轻易的和河老师还有侦探一起模拟出现场，经过地毯式的搜证总算找到点证据检举成功。 和大家道别坐上回酒店的车，林灿才有空去想jackn说的话。 回想最近这几年，自己确实一直想做到完美，待人接物好像已经偏离了最初仅仅想要做到的谦虚真诚，把自己套进了越缩越紧的壳子里。 但是这两个月的拍摄确实给自己带来了很大改变，同样是天之骄子的萨老师早早就从这种困境里跳了出来。 只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林灿现在想想，自己好像也被改变了一些，现在拍摄节目的幕前幕后都没再可以跟大家保持距离，一肚子坏水也有了地方倾倒。 这期节目录制结束后的第三天，正值中秋，林灿觉得自己或许是找到了愿意改变的最大因素。 “啊啊啊啊灿灿！” “今天特别可爱！” “我们晚上等着看你直播哦！” 林灿站在这个熟悉的电视台前，朝着乖乖按照计划站在路边和自己保持距离的粉丝们打了招呼，恋恋不舍地走进电视台。 她的身后是数千个带着应援物的粉丝，挂满应援海报的路灯、易拉宝。 这两个月她接触到了太多中粉，比起日韩粉的各种要求，中粉好像只是看到她的存在就很开心了，大家不断告诉她你是美好的，你是值得被爱的，提供给她源源不断的、炙热的爱意。 爱确实会让人自觉矜贵。 林灿跟着工作人员向化妆室方向走去，她也不确定自己此刻的背影是否像只骄傲的孔雀。 在台下检查好收音设备，拿上自己的手麦，林灿的腰上被工作人员绑好作为保护的威亚，坐上了用花朵装饰的极其华丽的秋千。 她今天要在水果台的中秋晚会上表演两个节目，现在正耐心候场。 台上河老师刚介绍完，林灿就跟着秋千一起升高，出现在大家眼前。 第一首歌是翻唱的国内某个音乐人的抒情曲，清澈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每位观众的耳朵里。 林灿盯着面前带着大摇臂的摄像机，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满是缠缠绵绵的情意。 台下的观众还没回神，林灿已经从到达底端的秋千上轻快地跳了下来，在伴舞的帮助下撤掉挂在腰上的大摆尾，仙气飘飘的纱裙一下变成了短裤，上衣的罩衫解开，露出一截覆盖着肌肉的腰肢。 稍微改动了编曲，重新填上中文词的lo先行曲《vitality》被唱响，台下响起粉丝们的应援声。 林灿的手麦被耳麦取代，热情的跳动间声音稳定得令人怀疑不像是全开麦，耳饰清脆的碰撞声从麦里一并传出，让台下和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们只剩下惊叹。 一曲跳完，林灿站在台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看着摄像机还没挪走，直视着单手笔芯作出射箭的动作，看到的观众立刻爆发出捧场的尖叫。 林灿这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捂嘴笑了起来，在逐渐熄灭的舞台灯光里走了下去。 两个月的国内行，林灿获益太多，除了和大牌护肤品签约，各大电视台当家综艺的出镜和推理综艺的出圈，也使林灿在各个平台的粉丝井喷式的增长。 dy从接近一千万翻倍到了两千多万，wb的粉丝也正式突破一千万，即使没有刻意营销，她在国内的知名度也算是正式破圈，已经不再只是kpop粉丝关注了。 中秋晚会表演的热度持续上涨，但是林灿的假期也算是彻底走到尾声，当晚就飞回了首尔。 第114章 态度 蚕室体育场内人声鼎沸，红蓝两方阵营密密麻麻坐满了人。 林灿跟着同学进场准备找个地方坐下，穿梭间身边不断爆发出惊呼声。 高丽大学分成理工校区和人文校区，进不同的教学楼还需要刷卡。 这也使得只有同学院的同学们适应了林灿的存在，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她的其他同学控制不住把目光投了过来，更外向地看林灿好说话已经开始邀请她坐到旁边的座位上了。 “不用了，我是跟朋友们一起来的。”林灿摆手拒绝第四次邀请，“谢谢你。” “灿灿，这边！”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灿立刻抬头望去，是入学时接待自己的学姐，正巧学姐旁边还有是那个位置。 林灿如蒙大赦，再次朝热心同学道谢后，和同伴一起加快速度坐到学姐身边。 “hannah！”林灿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一回头，身后人就拿着已经打开自拍模式的手机凑近。 完全是无意识地配合着拍了照片，林灿还没回神，立刻又被其他人拉着合照。 “嗡嗡嗡。”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林灿借机拒绝了继续合照，弯下腰，把听筒贴在耳边，顺势塞住另一只耳朵，企图隔绝周遭的嘈杂声。 “哟不赛呦，编剧ni。” “灿灿呐，我听说你已经回首尔了，今天有空” “有空的！”林灿还没听完就一口应下。 “我还没说什么事呢。”对面传来一阵笑声，“我们已经见了几面，但是和你演龙凤胎的演员你还没见过呢，我想如果你们今天都有时间，我们就一起见一面好了。” “好呀，编剧ni，那我现在来找你们。” “我马上把地址发到你手机里，路上不要着急注意安全哦。” “知道啦。”林灿挂断电话，和旁边的同伴们简单解释了几句自己临时有工作，匆匆出了场馆。 坐上驾驶座的一刻，林灿总算是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熟练地按下电源键，启动新买的suv，不带迟疑的开出停车场。 “咚咚。”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室内的三人停止交谈，齐齐看向大门。 “请进。” 大门随着同意的声音推开，林灿走进房间里的三人打招呼，“编剧ni，导演ni，上午好呀。” 走廊的阳光跟着林灿进到室内，她穿着高丽大学的红色短t搭配黑色牛仔百褶裙，头发披散着，像是带着朦胧的光圈，裴宪胜一下看得有些愣神。 “这位是演你龙凤胎弟弟的裴宪胜，不过他是99年的欧巴哦。”编剧率先为林灿介绍，又转向裴宪胜，“这是ice的hannah，你们年轻人应该都认识。” “请多多关照哦，我是hannah。”林灿朝他礼貌的伸手。 “啊啊，我是裴宪胜，很高兴见到你。”裴宪胜看到林灿伸过来的手才回过神来，嘭得一下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轻握了一下她的手。 “哎一古，真是青春呢。”编剧和导演对视一眼，善意地笑起来。 看了眼依旧落落大方，只是微眯眼睛笑起来的林灿，裴宪胜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编剧和导演一下笑得更开朗了，“快坐。” “怎么穿着应援衫？”导演刚问出口，突然反应过来，拿笔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哦，今天是高延战的第一天，刚从蚕室过来。” “是啊，编剧ni可是救星呢。”林灿装作不适地拍拍胸口。 “为什么啊？”裴宪胜总算是缓过来一点，有些不解的看着像是拥有共同感受的三人。 林灿故作正经得清清嗓子，在他期盼的目光里平静的说着调侃的话，“因为蚕食满场都是热情版的宪胜欧巴。” “扑哧。”编剧看裴宪胜挠头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看了眼变得爱揶揄别人的林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那互相认识了，我们再来一起对下剧本。”导演看着红透了的裴宪胜，偷笑完立刻开始走流程为他解围。 “内！” 投入到工作状态后，时间流逝地愈发快起来，临近午饭时间，导演安排的几个部分总算是对完一遍。 “中午一起吃饭，我们电视台的午饭还不错哦。”导演收拾好东西，望着对面两人。 “好呀。”林灿开朗地一口应下。 “我也是，也想跟导演ni和编剧ni一起吃午饭。”裴宪胜也立刻表态。 午饭时间，林灿时常感受到旁边频繁投来的目光，不过对方并未开口，她也不多言。除了偶尔和编剧讨论两句，全程专攻食堂炖的软烂的蜂蜜排骨，确实像导演说的那样好吃。 “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饭后准备道别时，裴宪胜还是犹豫着说出请求，看着林灿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期盼。 林灿看了他一眼，明明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欧巴，现在看着却像是无端矮自己一点。 在旁边两个看八卦的中年人的目光中，林灿从包里掏出一只没套壳的水果机，解锁后递到裴宪胜手里。 裴宪胜的眼睛一下变得亮晶晶的，不过林灿接下来的话很快就熄灭了他的热情。 “这个是工作手机哦，和导演ni也是加的这个。” “如果宪胜欧巴有任何工作上的问题，都可以在白天随时找我，晚上八点之后我会关机，可能看不到信息。” 裴宪胜一下又变得蔫蔫的，从导演那边得到了肯定的眼神，还是在林灿的手机上输入了自己的电话。 “内，我知道了。” 林灿朝着两人微微弯腰，“谢谢导演ni的款待，我真的吃得超级饱！” “晚点我还有工作，那我先走啦，导演ni、编剧ni下次再见啦。” 说完，林灿迈着轻快地步子率先走出食堂，留下三人看着她朝气蓬勃地背影。 “宪胜啊，也不用太沮丧。”导演揽住他的肩膀，目露同情，“工作上有联系的男性，hannah全都是用的那个手机联系，也没有很糟糕哦。” 裴宪胜强笑着点头，跟着两人出了食堂。 第115章 《feel special》回归 cd后台，隔着门还能听见休息室外走廊里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林灿有些恹恹地靠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温水冲掉嘴巴里黑巧残留的味道。 “灿呐，我觉得我练得差不多了。”彩英拿着单簧管坐到林灿身边，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听听看呢。” 彩英说完就把黑管凑到嘴边，手指搭上按键，手指跳动间，带着悠远辽阔的温柔版《feel special》的乐声缓缓流出。 休息室一下安静下来，大家都专注地看着彩英。 从社长完成《feel special》的编曲后，林灿就觉得这个曲子格外适合更宏大的演奏方式。在和社长以及成员们沟通后，大家一致决定找乐团的编曲家帮忙二创，写了管弦乐的谱子。 从铺子问世那天起，大家就开始选择乐器训练起来，林灿选了有点基础而且近期很感兴趣的大提琴，彩英在铜管乐器上格外有天赋，于是练起了单簧管，朵贤接着弹钢琴 连因为腿伤病休的米娜都没被放过，休假时也在练习双簧管。 彩英不只是有天赋，像是发现了新的乐趣，每天重复着练习，现在演奏时已经非常流畅了，林灿看着她眼里露出欣赏的意味。 “灿灿！”休息室的门一下被推开，俊晖的脑袋探了进来。 彩英的气息一下没控制好，嘴巴一松单簧管发出一声鹅叫，她看见有人来立刻移开黑管藏到自己身后。 惊觉自己打扰到她们的俊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抱歉哈，我敲了门但是可能声音太小了。” “没关系没关系。”彩英摆摆手，故作从容地拿起手机装作看消息的样子，大家也纷纷归位若无其事的干起自己的事情。 “怎么啦？”林灿招手让俊晖进门，自己也随即站起身朝他走了两步。 “你怎么瘦这么多？”俊晖看到林灿现在的样子有些惊讶。 林灿脸上原本还带了点婴儿肥，现在消失的无踪，柔顺的黑发垂落在林灿的脸颊两侧，整张脸精致到带了点凌厉的地步，四肢看着也比之前纤细不少。 俊晖只是感叹一句，毕竟爱豆为了概念减肥也是常事，ice正处于转型时期，比起半年前的《fancy》阶段，此时的林灿无疑更适合现在的概念。 “哦，我是上周发现了一家特别好吃的店，那家做的炸物真的绝了，本来准备跟你发消息，结果” 他还没说完，林灿已经开始皱眉，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灿呐，喝口水。”子渝立刻上前一步把杯口放到林灿嘴边，制止俊晖继续说下去。 定研拉着林灿开始说别的转移注意力，子渝小声替她解释着，“她最近开了《人体解剖生理学》的课，可能对吃东西比较敏感，你等她稍微适应一点再来约饭。” “解剖？她不是学的心理学吗？” “心理生理挂钩，反正灿灿最近是状态不太好。”子渝看了眼迅速消瘦下去的林灿，又回头对着俊晖，“不好意思哈，替灿灿先把你的约饭时间往后推一点。” “没事没事，那以后再说。”俊晖点点头，看林灿眼睛里还有点生理性的眼泪，朝她摇了摇手机，“那我先走了哈，手机联系。” 林灿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其实最开始选科她就有了解，第一节课都是骨头，虽然视觉冲击很强烈，但是克服心理障碍之后好像也能接受。 上到第二节肌学起，林灿就感觉不太好受了，从那天起福尔马林就感觉一直充斥在她的鼻腔。最近上到器官，总会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她的厌食情绪快要达到顶峰。 只能勉强吃点味道不大的食物维持体力，林灿长长呼出一口气，希望自己能快点适应。 好在除了学生身份，林灿最近还能近距离接触到粉丝们。站上台的一刻，音乐声响起，聚光灯打在头顶，林灿在粉丝们的应援声中投入表演，一切坏情绪都被彻底抛到脑后。 舞台于她而言，好像又多了几分吸引力。 “you ake feel special 就算这世界想要把我击溃 就算用残忍痛苦的话将我刺痛 因你的存在 我能再次露出笑容 that''s what you do” sana作为这首歌曲的创作中心拿到第一段副歌，第二部分由林灿升调接上，气氛慢慢被烘托升温。 大家穿着缎面的演出服，在台上闪闪发光，在音乐声结束时缓缓定格住。 林灿跟着成员们站起身，趁着后台调整时跟台下粉丝交流，第一周打歌不参与一位排名，粉丝和成员们都无比放松。 录完整场，林灿下台时都感觉自己轻快不少，虽然说站在台上的她们算是粉丝的精神支柱，但是对她来说好像从粉丝身上汲取到的能量更多。 头一次，林灿觉得密集的打歌是件幸福的事，清早和粉丝告别后，林灿站在解剖室所在的楼层，好像又有了力气。 因为从元气风转型，本土男粉开始脱粉，林灿在国内各大综艺跑了两个月的成效变得更加明显，《feel special》吸引到的女粉也迅速顶上，一时间属于ice的血条又增加不少。 即使和乐童的《怎么会连离别也深爱呢 我只是爱着你》这首热度很高的抒情曲撞上，也打得难舍难分。 比起《fancy》时，现在的路好像更加顺畅了些许。 第116章 飞行嘉宾1 第二周打歌结束后，林灿总算是渐渐适应，已经低到亮红灯的体重总算开始缓慢回升。 得益于天生的细骨架，虽然林灿的体重低的可怕，也只是看着更加纤瘦不算可怕。 林灿在老师的帮助下，背上巨大的橘色漆面琴盒，站在门边朝她道别，“谢谢老师，明天见！” “hannah明天见啦，回去好好休息。”老师整理着琴谱，声音温柔。 林灿背着沉重的琴盒轻轻带上门，刚准备往前走就听见身后哒哒哒的脚步声，脚步声离近后，她的肩膀被轻拍了一下。 不等回头，萨娜就出现在左侧，林灿还没开口嘴里就被塞了一颗糖，酸甜的糖果带着梅子和紫苏的清香在嘴里缓缓化开，林灿的脸上不免带着笑。 “饿不饿？我来上课的时候就听老师说你在隔壁琴房练了两个多小时了。” 萨娜自然地握起林灿的左手，果不其然细嫩的指尖已经有了很深的红印，萨娜心里叹了口气，轻柔地替她按摩着。 “特别特别饿。”林灿摸着空空的肚子，她跟姐姐们说话总带着点黏黏糊糊的撒娇语气。 “那我们灿灿想吃什么呢？欧尼请你吃。”萨娜嘴上说着，跟着林灿走到她的车后，帮她取下背上的琴盒，平放进后备箱里。 萨娜选了打击乐器里的管钟，每次来都是用老师这里的乐器，不需要背来背去。 “欧尼上车，我们路上再慢慢想好了。”林灿关上后备箱，利落地坐上驾驶座。 “你这是新车吗？之前都没见过呢，不过这个车座椅舒服很多欸。”萨娜窝在副驾驶柔软的靠背上，忍不住感叹。 “之前的确实太硬了，那准备好我们就出发啦。”林灿踩下油门，缓缓从路边起步。 再次拿到驾照时，距离上次开车已经隔了五六年，林灿觉得自己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隐隐还是有些中二，选了车型酷炫和关门声都非常有特色的g63。 但是那个车的舒适度对自己来说确实不够高，在妈妈的建议下最近回首尔才换了添越，今天还是第一次开。 “欧尼是第一个坐这辆车副驾的人呢。” “灿灿你这样说，感觉我们俩有点暧昧了哟。” 林灿视线偏移，见萨娜正偏着身子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腹诽着萨娜喜欢钓人的恶趣味已经开始蔓延到自己身上了。 “所以欧尼，我们吃什么呢？再不想好就快开回家啰。”林灿默默转移话题，果不其然看到萨娜得逞的笑。 “参鸡汤怎么样？” “当然好呀，是公司老楼旁边那家吗？” 两人吃完鲜浓的参鸡汤，慢悠悠兜风回了宿舍。 刚一开门，林灿的小猫就坐在玄关的鞋柜上喵喵叫，两人脚边围着六七只小狗。 萨娜用身体堵住门缝，“boo不可以出去哦！” “butter快跟我走！”林灿看着萨娜总算是关好门，放下车钥匙，抱着已经长到七八斤的小猫喊着小狗们一起去客厅。 “我们宿舍真的是个巨大的猫咖狗咖综合体。”萨娜被小狗们绊住脚，感觉寸步难行。 “感觉宿舍都有点装不下了。”林灿也没想到大家的宠物越来越多，感觉宿舍里闹哄哄的，她都有点想搬走自己住了。 “快看看是谁回来了！”娜妍突然兴奋的跳过来，拉着她们往二楼跑。 林灿和萨娜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答案，但是看见米娜坐在房间里被大家包围着的时候，泪意还是会向上翻涌。 “千万别哭了！”米娜赶紧打断，“我刚安慰好她们，你们俩千万别再哭了！” 两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闻言看向四周，大家的眼睛都红红的，一下反倒是哭不出来，一群人大笑起来。 林灿也沉浸在此刻温馨的氛围中，不然再找个更大的宿舍好了。 米娜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再次排练后加入到了最后一周的打歌中。 她回来的悄无声息，ice的完整体出现在打歌舞台上的那一刻时，台下的粉丝们瞬间沸腾起来。 台下的应援声愈发热烈，台上的表演也更加投入，林灿感觉米娜回来那天没流出来的眼泪，好像在此刻又要倾泻而出了。 林灿打完最后一场《feel special》的歌后，穿着c家当季还未发布的20春夏高定礼服裙亮相高定大秀。 极度克制、带着点金属偏光的小烟熏妆容将她的贵气体现到极致，还未恢复的纤瘦身材也无比上相，很快引爆了当地世趋，成了油管网红们的仿妆模版。 至此一切像是按下了快进键，路边开始落叶，眨眼就已进入秋季。 林灿跟着团体大队在东京录制完新日专的活动后，就开始分头行动。 大部队回首尔分头录制综艺，林灿因为个人行程推迟一天离开。 为了预热桃厂的选秀节目，林灿接下了他们递来的邀约，准备去他们在东京拍摄的国潮推广类节目做一期飞行嘉宾。 “已经到了吗？”林灿感觉到保姆车停了下来，条件反射般从小憩中清醒过来。 “是的，路右边这一户就是嘉宾们的宿舍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坐在副驾，给林灿指着路边亮着灯的一个独栋。 “我直接去敲门吗？” 得到了工作人员肯定的答复后，林灿配合好戴上麦，在已经临近夜晚有些黑沉的光线里，拖着带着礼物的行李箱按响了门铃。 第117章 飞行嘉宾2 门外的门铃显示屏突然亮了起来，一张圆圆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 “嗨～”林灿发现显示屏上是自己在综艺里合作过的麦麦，礼貌性质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切。 “小灿！”麦麦的眼睛一下瞪得溜圆，下一秒大门立刻被拉开，屏幕里娇小的女孩快步走了出来，“节目组之前说你可能会来，但是没想到是今天！” 麦麦一手挽住林灿的胳膊，准备帮她拖行李箱，“吃晚饭了吗？我们正好刚拿到外卖，还没吃呢。” “还没呢，我今天在东京有工作，刚忙完就过来了。” 林灿看着有台阶，刚准备自己使力提箱子，突然一只骨节粗壮的手伸了过来，吓得她向后撤了点。 “我来提，是不是吓到你了，真不好意思。”一个穿着很是嘻哈的年轻男生单手提着箱子，脸上带了点歉意。 “我看麦麦出来有一会了，估计是有嘉宾来，我就也来接了。” “没关系的，也是我有点恍神了。”林灿摆摆手，“谢谢你帮我搬箱子。” 她来的路上就看过资料，很快把面前的男性的脸和姓名对上，微微点头打招呼，“你好，我是林灿。” “啊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男生带了点懊恼，“你好，我是tk。” “是有客人来了吗？”询问声还没落下拖鞋踢踏声就越来越近，很快常驻嘉宾都出现在狭小的玄关里。 “这是我朋友林灿，大家可以叫她小灿。”麦麦看人多，主动帮着林灿介绍，“这位是abdul，这位是主理人astor，他们三个都参加过同一个说唱节目。” “这个是小莹姐姐，你可能知道。” 林灿和三位男士点点头互相打了招呼，又跟小莹礼貌性的握了手。 “快别待这里了，我们进门聊。”小莹性格比较开朗，拉着林灿和麦麦就往里走，“吃饭了吗？” “她还没吃呢，工作刚结束。”麦麦替她答上。 “那太好了，小灿你来的正巧。”小莹把她按在麦麦旁边的座位上，也替她倒了杯水。 “这个箱子我先给你搬上楼？放到你们女生的房间？”tk提着箱子站在楼梯口前，作势向上爬。 林灿又站起身，“里面有给客人带的伴手礼，我先拿出来。” “那先把箱子就放楼下好啦，快来吃饭。”小莹招呼着tk，“快点，我肚子都在咕噜叫了。” 小莹像是常驻嘉宾里的领导者，很快把大家安排妥当，林灿面前已经被放上分到盘子里的炒面和烤翅。 “快吃，吃点我们再慢慢聊。” 林灿接过小莹递来的筷子，和麦麦一起小口吃起来。 鸡翅的皮被烤的焦焦的，照烧酱甜滋滋的味道沁到每一丝肌肉纹理里，炒面里蔬菜很多，味道比较清淡。 大家都垫了点吃的，安静的餐桌很快热闹起来。 “小灿是和麦麦差不多大吗？”tk筷子上夹着鸡翅，有些好奇。 “我比麦麦大一岁多。” “小灿超级厉害的。”麦麦给林灿叉了块猕猴桃递了过去，“我记得你日语好像也不错？” “交流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林灿点点头，咬了一口猕猴桃，酸甜的汁水很快充盈到口腔里，扫平了晚饭的油腻感。 “我们因为工作，来日本比较多，所以我学的还不错。” “明明是特别好。”小莹摇摇头，“你们三月份在巨蛋开的演唱会我朋友还去看了呢。” “巨蛋开演唱会？”tk惊讶得快要破音，abdul也跟着坐直身体。 他们和林灿准确来说不算是一个圈子里的，对她也不算了解，现在才算正视起来。 “因为出道比较久了，也是今年巡演才终于能进巨蛋。”林灿摆摆手。 倒是和她一样爱豆出身的astor没那么惊讶，虽然表面不说，但是他偶尔也会关注新动态，“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呀，进巨蛋开演唱会应该算是很多人的梦想了。” 麦麦看着林灿吃完，默默把果切挪到她面前。 “我们出道之前也谈过这个。”林灿偏头看着麦麦笑了一下，又插了一颗草莓，“其实完全想象不到这么快我们就能实现。” “因为我们每天都在不停地重复跑行程，除了演唱会也很难接触到大部分粉丝。看到的东西也是网络上的数据，而组合对于大众来说是什么形象我们也很难去感受到。” “巨蛋对我们来说也是目前开过的最大场次，开票之前还担心可能会卖不完呢。”林灿回忆着，想起万人场里的应援还是有些感动。 林灿摸摸肚子感觉已经吃到了八分饱，想着现在的时间，果断放下叉子。 “哦，对了，说了给客人带了礼物该拿出来了。”自觉氛围被说的带了些煽情，林灿立刻转移话题。 行李箱被拖到空地上摊开，林灿从里面掏出一个大纸袋，回到桌前，“我带了好多熊猫文创，这边的人比较喜欢，明天可以随单送给客人。” “这个是小挂件，这边还有小号的针织零钱包”林灿从袋子里一把一把往外掏着，很快圆滚滚的黑白小熊们就占满了桌子上的空位。 “这个也太可爱了。”麦麦拿起一个刺绣的熊猫香囊左右翻看着。 “喜欢的就先留下。”林灿笑着在她的衣角上挂了一只。 “那我要这个！”小莹选中一只毛茸茸的仿真熊猫玩偶，“这个我们家小孩肯定也会喜欢。” “这个手感也好好！感觉只是为了伴手礼都想买东西。” “明天有小灿帮忙估计要大卖了，单单是会日语就帮大忙了！” 大家慢慢聊着，林灿在他们开会复盘今天的业绩前，提上轻了大半的行李箱率先上楼。 “这边是浴室，冷热这里有写哦，吹风机在镜子下面的储物柜里。”麦麦替她介绍完，带上房间门先下了楼。 林灿葱行李箱里翻出宽大的纯棉t恤和睡裤，拿上自己的洗漱用品率先洗漱。 令她没想到的是，等她洗漱完重新到了楼下，他们还停留在复盘这一步。 林灿坐在旁边静静听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帮忙提了建议，“要不要做个系统方便清点啊，感觉听你们说在店里和仓库里忙来忙去还挺费时间的。” “这个怎么做啊？”主理人有些不解，大家也纷纷偏头看着她。 林灿想着自己和同学一起收集数据时，做过类似的小程序，原始代码应该都不怎么需要更改。 “你们不然先讨论下一项，我上楼拿个电脑。” 林灿说完噔噔噔跑上楼，抱着笔记本下来，从座椅上挂着的包里掏出平光镜，给电脑插上电就开始敲。 她的身上莫名带着点令人信服的味道，大家真的开始讨论起下一项。 会议结束前，林灿总算是更改完成，把小程序发到了麦麦的微信里，等着大家讨论完这一项林灿这才开口，“麦麦，把这个转到你们群里。” “这个小程序没有支付功能，页面会比较简单，我也没有设置管理者，所以可以直接更改。” “大家下次去仓库选了品，就可以顺便拍照在这个里面上传图片和数量，结账的时候注意删减库存，可能会稍微直观一点。” “销量累计可以看这个统计页面，这边选日期”林灿耐心讲解。 “不过比较麻烦一点的可能是用之前需要拍照入库，理货可能很费时间。” “麻烦一次而已，后面就省事啦。”小莹已经开始尝试编辑商品，“不用楼上楼下跑就已经方便太多了！” “小灿你真是节目组请来的救星！”主理人跟着感叹。 “不过你不是艺人吗？”tk又开始疑惑，难道爱豆技能已经进化到展示这方面了？ “我现在还在读大学，我们专业要学计算机和统计学的。”林灿解释着，“你们开完会是不是也快休息了？” “那今天就这样！”主理人宣布完会议结束，大家纷纷站起身，客厅里镜头上的指示灯也终于熄灭。 “你现在要睡觉了吗？”麦麦贴在林灿旁边打着哈欠，担心房间里洗漱时间很长会吵到林灿休息。 女生的房间里只有两张床，男嘉宾们本来准备给她从楼上搬个床，不过考虑到楼梯狭窄，林灿和麦麦商量后决定一起睡。 “我还有一会呢，不会吵到我的。”林灿摇摇头，像是为了证实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在电脑上打开了新界面，顺手又拨通了一个备注着韩语名的电话。 麦麦放心的上了楼，林灿也继续投入到自己的小组作业中，“你们资料发我邮箱里的我已经看到了哦，我现在就来整合ppt。” “你怎么还没睡呀，现在还没回首尔吗？”女生的询问顺着话筒传了出来，林灿按下免提后放在桌面上，手上动作不停。 “我现在还在东京，有拍摄工作，不过等明天晚上就飞回首尔了，放心好啦，我周一肯定会准时到班里做presentation的。” “我知道你守时！”对面有些无奈，“我跟你一起整理好了，我这边还做了归纳，两个人一起快一点” “内！”林灿手下键盘的敲击声也变得轻快起来。 有人帮着一起整理思路，林灿往准备好的模板里填写内容的速度也开始加速。 迅速整理好要用的ppt，林灿坐在餐桌边伸着懒腰，听着对面的唠叨声。 “那你早点休息哦，不要再熬夜了，脸都瘦得只剩一半了！” “你自己不是还在酒！”林灿关掉电脑，很轻易的辨别出来对面电话里嘈杂的背景音。 对面静默一瞬，瞬间又变得理直气壮，“明天是周末啊，我有时间补觉的！再不喝酒我就要死掉了，先不跟你说了。” “那你快去，酒精女王，我现在就去睡觉。” “这样才对嘛！拥有比我未来还闪亮的脸蛋的家伙，要好好保护才行。” 林灿挂断电话，提着电脑准备上楼休息，突然发现男嘉宾们洗漱完又下了楼，点头示意后林灿继续迈步。 “那个，请问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tk上前两步率先开口。 林灿看了看手表，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困意翻涌间莫名有些烦躁，努力压下不好的情绪婉言拒绝，“是为了明天方便交流吗？麦麦说你们有工作群，等下我托她拉我进群就好了。” “啊我还是很想加你微信，可以吗？”tk犹豫着还是说出了口。 林灿平视着和自己身高相似的男人，心里的烦躁快要压不下去，她接触社会已经太久，从成年起碰到的男性不在少数，很轻易地就辨别出面前的男人眼神里藏着哪种目的。 心里默念做事不要做绝，要给别人留点面子，还是委婉拒绝，“只是为了工作就只在群里交流就好啦。” “可是” 林灿耐心用尽，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直接把话挑明，“可是我私人方面不想加你，我不会和你谈恋爱，除了工作我想我们也不会再有交集。” 林灿说完看着旁边眼神里带着同样目的的其他两人，“有事等会随时在群里交流哦。” 比起因为拍摄周期需要长时间接触的裴宪胜，林灿此时拒绝的话说的更加直接。 不想过多贬低别人，林灿压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讽刺话语，提着电脑快步上楼进了房间，锁上房门。 麦麦靠在床头滑动手机屏幕，见林灿进了房间，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快来，小莹姐姐估计还有一会，我给你拿了眼罩和耳塞，我们先休息。” “我来了！”林灿把电脑包放进行李箱，拿上手机充电器立刻钻进被子里。 “麦麦，你把我拉你们群里，到时候好交流。” “好呀，你等我找下。”麦麦一口应下，退出社交软件后，点开绿色图标。 “等等。”林灿想起刚刚的局面，还是觉得厌恶，“你加一下我这个号。” 退出私人微信，林灿打开工作号，示意麦麦添加，她实在不想跟这些人有任何私下的接触。 “ok了，那我们快休息。”麦麦等到林灿回来总算是放下心，此时操作完都快困得睁不开眼，放下手机就躺了下来。 林灿也懒得在查看手机，戴上麦麦给她准备的安睡两件套也把自己埋进松软的床铺，沉沉陷入睡眠。 第118章 飞行嘉宾3 【我只要说“我不希望一个陌生人碰我的身体”就够了。而说“我有男朋友，所以我不喜欢布罗克碰我的身体”则怪怪的。如果你被侵犯了，而你又不属于某个男性，怎么办？交男朋友是让别人尊重你的自主权的唯一途径吗？】 林灿闭眼听着，扫在脸上带着毛绒触感的刷子好像跟着有声书的一字一句刷在她的心上，带起一阵阵波澜。 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林灿睁开眼，从手机上暂停有声书，面带询问的看着面前的化妆师。 化妆师向她身后指了指，林灿透过镜子看到正站在她身后耐心等待的制片人。 停掉开放式耳机里的有声书，林灿才发现满是人的化妆室无比安静，久久未说话而带了点金属颗粒感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寂静。 “来很久了吗？我在听书，没听到你的声音。” “没有没有，我也才刚来。”制片人脸上带着笑，没有丝毫不耐烦，“昨天关摄像机之后太晚了，我就没联系您。昨天拍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方面” 林灿透过镜子看着这位高大但有些发福的男性正微微弓腰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您要不先找把椅子坐下，我们再慢慢说。” “欸！您别跟我说敬称，叫我小胡就好了。” 制片人话音还没落下，就有工作人员帮他搬来一把软椅。 “我来之前您没跟我说你们拍的是恋综啊，早说我就不来了。” 他还没坐安稳，被林灿突然的话一下砸懵了，磕磕巴巴解释，“不不是，我们这” “不是恋综吗？”林灿明知故问，脸上突然多了几分了然的神情，轻轻一拍手，“啊！我知道了，是法制科普类节目对！主题就是女性即将或已经面临职场性骚扰该如何行动？” “我猜的准吗～我们亲爱的制片？”林灿拖长尾音带了几分慵懒，透过镜子满意得看到制片人慌乱的眼神，扫到他已经密布冷汗带了些油腻的额头眼神里又闪过几分厌恶。 “您很热吗？” “不热不热！”制片人猛地一抬头，和林灿对视上，虽然她脸上带着笑但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已经结上一层冰霜。 “我想您应该能懂我说的什么意思。”林灿把玩着手指上的彩宝戒指，化妆镜补光灯的光线透过一圈五颜六色的宝石，更多了几分梦幻感。 “真对不起！我先跟您道个歉。”制片人立刻站起身朝着林灿鞠躬，“我会妥善处理的。” 林灿点到为止没再为难他，但是话语里不免还是带了点刺，“跟您交流果然容易多了，最起码男嘉宾也得跟您一样能听懂话。” “您怎么处理是您的事情，不需要再跟我说。但是我希望这种情况不要再出现，最起码是在这个节目里。” “是是！我明白的，您放心就好了。”制片人连连点头，立刻准备出去处理。 “诶，您先等等。”林灿出声打断，“不只是对我，对其他女嘉宾也一样，毕竟合同里还没有这种奇怪条款。” “明白的，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制片人的腰一直弯着，“那我现在去了？” “嗯，您慢走。”林灿点头，从镜子里看着他离开这个房间。 “继续化，别紧张。”林灿和制片人交流时从始至终没动过的脑袋抬起，她看着也开始冒冷汗的化妆师，笑容真诚。 “欸。”化妆师应下，小心地帮她化着妆，像是按上了暂停键的化妆间瞬间启动，只是比起林灿睁眼前多了几分沉默。 林灿重新拿起手机，按下播放，流畅的读书声重回耳机里。 “化好了，您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改动吗？”化妆师紧张的询问林灿。 林灿站起身怼到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 她今天配合国潮推广主题专门带了件白底黑色竹叶纹的中袖短旗袍，上下被绣着银丝竹叶黑色丝绸面料的鱼骨腰封截断，衬得身材比例更加优越。 为了配合她的穿衣风格，化妆师给她画上了非常中式风格的妆容，弯眉红唇雪肤，眼角被眼线拉长贴上了稍稍下压的单簇睫毛，眨眼闪烁间多了几分飒爽。 一头黑发中分，侧编成长长的马尾搭在肩头，留出几丝发丝灵动的散落在侧。 明显是因为紧张超常发挥了，林灿笑容里带着安抚，环视了一圈，“特别特别满意，谢谢你们啦。” “啊，您满意就好。”化妆师不知道林灿是什么来头，本来紧张到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看她满意又重新落了回去，此时认真打量面前的美人又不争气的有些看呆了。 “小灿，那我们一起回去换鞋？”因为在异国，场地有限而跟林灿共同一间化妆室的小莹牵着变得有些怯生生的麦麦走到她面前问。 她们其实早就画完了，但是为了等着林灿一直没走。 “谢谢你也帮我们说话。”沉默地走回房间，小莹突然诚挚的朝着林灿道谢。 小莹没过多问林灿的事，但是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她很容易就能看出林灿面对制片人时散发的上位者的气息。 在今天早上之前她并不知道林灿遭遇了什么事情，但从她的言语里结合几个男嘉宾的品行也不难猜出来。 男女混拍的综艺，说能全程不被骚扰也是难事，她也帮年纪尚小麦麦拦下过几次。 小莹看着还有些呆呆的麦麦，轻轻推了推她，示意她也跟林灿说声谢谢。 “行了，别说谢谢了，快换鞋，等下还要拍摄呢。”林灿打断让她有些不自在的氛围，拉着麦麦一起快步上楼，“没必要说这些的，你们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的，不是吗？” 再次下楼时，林灿换上了本来应该用作回首尔机场搭配的厚底骑士靴，本就优越的身高又向上拔了一截，配上穿搭和清瘦挺拔的身材像是棵矗立的翠竹。 “你们也准备好了？那我们出发！”主理人比起才从说唱综艺里走出来的tk圆滑不少，摄像头下依旧神色自然。 “那我们出发！”小莹依旧是活力的响应着。 tk面上有些僵硬，故作镇定抬头发现林灿比起昨天日常打扮的清纯像多了几分攻击力。她的旗袍领口上带着银色镶着宝石的平安锁压襟，莹白细腻的耳垂上带着硕大的cster钻石耳钉，正在日光下闪烁着。 和自己粗重的镀金链子不同，她身上的饰品精致，闪烁着的光芒彰显着自己不菲的身价。此刻重新正视林灿身上的细节，他这才惊觉他们不算是一个阶层的人。tk眼皮垂下时，掩住眼里的后怕和对于林灿的恶意。 制片人看到林灿早上的不满，除了嘉宾们日常拍摄用的车，紧急给她租了一辆舒服的商务车。 “我们一起坐。”林灿笑着，不容分说的拉着和她突然生疏的麦麦上了车。 小莹不用过多示意，主动上车，拉上车门后坐到后排，给两人留出空间。 “先关一下麦和摄像机，路程有差不多五十分钟，等会儿剩下的时间应该足够拍素材了。”林灿轻声说，看见闪烁着的镜头灯熄灭掉，才继续说话。 “我们也没什么金钱上的交集，难道就因为我有钱，你就要跟我保持距离吗？”林灿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有点可怜巴巴的，说话声音悦耳但却带了几分欠揍。 “你是麦麦，我是林灿，我们在同一个圈子里，所以交流也只会用同一种身份。” 林灿嘲讽制片人是一时怒气上头，忘记化妆室里还有她们俩了，果然还是出现了这种事情。 “你说话怎么突然这么这么欠？！”麦麦思虑再三还是努力放下突然升起的隔阂。 “我有吗？”林灿故作无辜地摊开手。 “你当然有！”麦麦鼓起一侧的脸颊，突然又有点泄气，“我是不是太迟钝了，你如果不说我开始都没发现。” “是他们的问题又不是你的问题，不过，像我一样机灵点确实是好事。” “哎呀，你也真是的！”麦麦看着林灿臭屁的样子，想要反驳但是她说的确实是实话，“我以后还是好好拍戏上学好了。” “嗯，跟你层次差不多的人交流肯定是要安全很多的。”林灿很是肯定她的说法。 小莹坐在后座看着两个小姑娘，眼底闪过几分羡慕的笑意，“那现在可以开设备了！” “可以吗？大小姐？”林灿语气夸张的问着麦麦，看她无奈的点头又笑了出来。 轻轻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肉，一下瞪圆的眼睛和她卫衣上的小熊印花莫名相似，林灿一下笑出声。 小萤和导演组打了电话，车上的设备再次接通，一路上三人说说笑笑气氛比刚出门融洽不少。 车缓缓停在店门口，林灿跟着小莹和麦麦跳下车，看着主理人按下按钮，银色的卷帘门缓缓升起，露出店内的布局。 “欢迎加入我们。”小莹热情的领她进门。 和主理人一起，在镜头下经过简单商议后给她安排了导购的职务，tk和abdul则被分配去接货和清库存好上传到小程序里。麦麦收银，较为擅长外语的主理人和小莹同样充当导购。 一起布置好店铺，小莹领着麦麦和林灿一起先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午饭，大家准备吃完饭再开店。 便利店的门铃声响起，林灿一行人进门直奔鲜食冷柜，林灿轻车熟路的拿了一盒虾仁西兰花塔塔酱沙拉，准备等会再去柜台点块无骨炸鸡。 等待其他两人选饭的时候，林灿背过身看着背后的糖巧货架，突然扫到了萨那常吃的梅子糖。 刚准备拿起一包，店里的音乐突然换了，林灿突然被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拉出来的前奏音控住。 透过货架，林灿发现门口店员的手刚从鼠标上拿下来，她的脸上带着点激动的红晕。 林灿低下头，轻笑一声，像是对上了暗号。 “我们选好了，小灿你要是想吃关东煮或者炸物，等下去前面一哦。”小莹拍了拍林灿，示意她跟上。 林灿又从货架上拿下一包糖，跟着两人一起走向收银处。 “您好，可以帮我拿一块无骨炸鸡吗？”林灿日语十分流利，“嗯关东煮我想要三角魔芋，厚切豆腐，牛筋串，再加两个卷心菜卷肉，谢谢啦。” “你们吃这些吗？”林灿回头问了下小莹和麦麦。 麦麦摇摇头，“那个炸鸡你之前吃过吗？好吃吗？” “挺好吃的，调味还可以啦。”林灿看着她笑眼弯弯。 “那再加五块，我们一人一块好了。”小莹看麦麦的样子也忍不住带上笑。 “麻烦再帮我们加热五块无骨炸鸡。”林灿接过店员手里用纸袋和纸巾包裹好的炸鸡，顺势递给麦麦。 “里面加热完有有肉汁，小心烫嘴。” 店里不忙，只有她们三人带着摄像老师和这个店员，她正给商品一件件扫码装袋。 “这两个糖麻烦帮我单独结账。”林灿从还未扫码的一堆东西里拿出两小包梅子糖。 “我直接刷卡就好了呀，两包糖又没关系的。”小莹摇了摇手里的卡，这个卡里存着他们店里的盈利，只是用来负担生活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林灿摇头，小莹虽然摸不着头脑也没多劝。 提上两包食物，小莹打头往外走去，林灿落后两步，分出一包糖递给店员，“帮我吃掉，祝你一切顺利。” 林灿观察下来，她是怕打扰自己拍摄，只能小小表示一下，就跟着麦麦她们出了门。 “你吃完了？怎么样，还不错！” “就是还挺小的。” “那你再吃一块好了。”林灿从麦麦手里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纸袋塞她手里，“店里的男士们肯定有绅士风度，愿意给你贡献一块小小的炸鸡的。” “安心吃。”林灿朝着麦麦眨眨眼。 旁边的小莹看她搞怪的表情也忍不住笑起来，“想吃就吃，他们一会想吃让他们自己再来买。” 匆匆吃完午饭，再次升起卷帘门，营业日算是正式开始了。 这个店面虽然在银座附近。但是在小巷子里，位置算不上好，等了一会总算是有客人在门口停留。 “欢迎光临，请随意看看。”林灿笑着迎了上去，面前的是一对母女。 “你们这里是卖什么牌子的衣服啊？”母女两人看着林灿的笑脸被蛊惑住，忍不住走了进来，看着四周陌生的logo出声询问。 “我们是家集合店哦，主营中国潮牌。”林灿跟在她们身后，按照小莹开店前给自己讲解的介绍着，“一楼主要是陈列，售卖的衣服在二楼，您要去看看吗？” “那你领我们看看。” “这边请。”林灿按下电梯，带着她们上了二楼。 根据两人的身材，林灿开始推荐起衣服，领着她们到试衣间换装。 林灿的眼光一向不错，选择的衣服和她们的风格很搭，小小的搭配又优化了身材比例的视觉效果，母女两人看着林灿的目光也越来越喜爱。 “诶！！！”三人正交谈着，电梯方向突然出现了虽然可以压低但依旧十分有存在感的惊讶声。 林灿目光不由移了过去，目光扫到对方包上的粉色lovely时带了几分了然，笑着问道，“是once吗？” “hannah酱也是来买衣服吗？”女生看着林灿跟自己搭话，虽然有意克制，但依旧兴奋不已。 “不是哦，来当一日店员。”林灿笑着摇头，“我这边快结束了，请问这位顾客一会需要我来服务吗？” “好！！那我在这里等你！” 林灿跟小莹解释了一下情况之后，拜托她帮忙带着这对母女顾客下楼结账，自己领着粉丝继续逛逛。 “所以那个漂亮女孩是明星吗？”这位顾客回神，“不过确实看着挺眼熟的。” “是不是上过红白歌会呀！”女儿一拍手，突然把刚刚精致的脸蛋和电视上的人对上。 两人很快从小莹那里得到了证实，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两位女店员，同样都是赏心悦目语气里，两人带了点小惊喜，“你们也好漂亮，肯定也是明星！” 另一头，林灿领着once看了所有的品类，按照她的意愿帮忙选了点和自己身上一样带着点中华元素的衣服。 虽然有些不舍，但是看着二楼里的人越来越多，女孩努力压制住自己想一直待在店里的心情，跟着林灿下楼结账。 “这个送给你。”林灿从收银台里拿了一个熊猫香囊帮她挂在lovely的旁边，又往她的纸袋里装了一个零钱包。 “那我们以后再见哦。”林灿一直送她到门边，“下次见墨墨酱的lovely旁边是不是得多个伙伴了？” “肯定会的！”女孩猛地点头，“我等会就去把她的朋友也带回家。” “拜拜～” 林灿一直目送到她离开，回到二楼继续工作。 借助红白歌会和各大日本综艺的知名度，有不少顾客都陆续认出林灿，大家默契的保持着理智，不去打扰拍摄，只是买的更加起劲了。 一天结束，因为林灿，整天的营业额接近翻倍，大家准备去聚餐庆祝一下，林灿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准备直接坐车去机场。 “有事随时联系我哦。”林灿坐上车，朝着麦麦摇了摇手机，和小莹对视上之后，多了几分安心。 “走，师傅。” 林灿朝车窗外的嘉宾们挥挥手，窝进座椅里，准备迎接继续连轴转的生活。 第119章 象牙塔 林父打开一个个保温盒，摆到林灿面前，又给她递了双筷子，“慢慢吃，不着急。” 剧组为了配合林灿的行程，把她的戏份尽量排在一起，好在林灿早就模拟好角色心理背好台词，很顺利地提前完成任务。 拍摄了整整一上午的林灿早就饥肠辘辘，还没换下剧里的手术服就坐下吃了起来。 “这边还有蘸料。”林父说着把小盒子推到她手边，“虾也多吃点，爸爸给你把壳都剥好了。” “手给妈妈看一下。” 李女士从包里找到一直放在夹层里的护手霜，坐到林灿旁边，握着她前段时间频繁练琴干裂起皮的手指轻轻按摩着。 “还痛不痛？” “不疼了，最近录完就没弹琴了呀。”林灿摇摇头，“爸爸，你炖的牛肋条好好吃哦，特别特别软。” 林灿说着，夹起一块沾了点蘸料塞到妈妈嘴里，“是不是很好吃。” “你自己多吃点，我们出门之前就已经吃过了。”李女士替林灿把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挽在耳后。 林灿在两人的安排下慢条斯理的吃完，“那我先去换衣服啦，等我一会会。” “心疼了？”林父看着林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开始收拾起饭盒。 “你不心疼？”李女士也背过身来帮着收拾，“你这几天都快住厨房里了。” “我肯定心疼啊，好好的孩子一个多月没见瘦那么多。”林父把东西都装进袋子里，想起前几天见到林灿的冲击还是心里发酸。 “爸妈，我们走，一会儿下午我还要上课呢。” 还没伤感一会，林灿就背着自己的小包跑了过来，一手拉一个往外面的停车场走去。 “车上还有果汁呢，要不要喝点？” 李女士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来一堆吃的，刚准备继续推销，林灿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林父顺手关掉车内的音乐。 “喂，欧尼。最近过得好吗？” 透过后视镜，林父发现女儿刚接起电话的笑容逐渐消散，神色变得越来越严肃。 “你介意我开一下免提吗？现在我旁边只有我父母。” “好的，欧尼你深呼吸，慢慢说好吗？” 在真理带着焦急、泣音和愤怒的声音里，林灿和李女士大概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寂静的车厢里回荡着她的声音，一字一句都重重砸在林灿的心上。 “我知道这样的请求真的太过分，但是小灿，我现在想不出谁能帮忙了” 林灿看着妈妈的眼神里带着恳求，李女士叹了一口气，总算是点了头。 “欧尼，我会帮你的。”林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对于真理来说无异于天籁。 “真的太谢谢你了，真对不起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太谢谢了”对面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哭泣中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我这边想想怎么做，有新进度会告诉你的，欧尼。”林灿安抚两句之后，挂断电话。 李女士三言两语给韩语刚过入门水平的林父概括了这件事。 “我们可以帮你把那位朋友安全送出去，但是再多的，可能爸爸妈妈也无能为力了。”林父沉吟片刻，替林灿揽下真理的求助。 林灿心情有些复杂，“我知道的，爸爸，谢谢你们。” 林父许诺后立刻拨通助理的电话，他们为了林灿的安全在这边投资不少，盘根错节的合作足够为林灿托底。 林灿望向窗外，树木渐稀，车渐渐驶入城市里。 她两次的人生里一直活在父母替她精心打造的象牙塔里，这一次早早独立也只是象牙塔里开了一扇面向外界的窗子。现在这扇通往外面的门缓缓拉开，整个世界的面目让她觉得恐惧，气愤但却无奈。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朋友会安全离开的。”林父的车缓缓停在林灿的教学楼下，因为能够提前窥见发展方向，他们的体系早就远超前世，只是短短十几分钟就处理好了整件事。 “小灿，爸爸妈妈的能力是有限的。”李女士温柔的抚摸着林灿的头发，“即使知道很多问题也因为现实阻碍无力改变，我们能做的确实太少了。” “我们很高兴你很正义，很勇敢，这都是很珍贵的品质，但是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要先保护好自己，对于爸爸妈妈来说你才是最珍贵的存在。” 林灿沉默着点头。 “爸爸妈妈等会来接你放学，先安心上课。” 林灿跳下车，站在宏伟的教学楼下，头一次感到如此压抑。 精致的欧式建筑挡住了秋日的阳光，站在阴影里，像是看到了娱乐产业繁华粉饰下力量悬殊的结构性压迫。 第120章 共鸣 “自从那位患者被送进急诊室，做完手术，再到她在重症病房去世时，我都一直陪在她身边。” “我以为她能活下来的。所以在术后的一周多时间里，我就算被教授骂得再惨，也一直坚持陪在她的身边。” 饰演神外教授的女演员用回忆的语气说着台词，林灿的眼眶逐渐发红，即使视线变得模糊依旧执拗的凝视着面前的人。 “但她最终还是去世了，那位患者也患有sah，我当时特别自责。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才害她去世。” “如果我再聪明一点，她是不是就能活下来了？” 林灿感觉自己好像在戏里，神思又好像有些游移。 “那位患者长得特别美，直到现在她的脸庞我都记忆犹新。那位患者的名字也叫白善。” “原来是教授您啊。”林灿声音平静，等到教授转过身来这才有些歉疚的继续，“我居然没认出您来。” “教授ni。”林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适时滴落下来，上前两步扑进她的怀里。 “润福啊，怎么哭了呢？”教授没反应过来有些无措，稍稍拉开距离观察着林灿。 林灿的眼圈和鼻头都已经泛起红意，几度深呼吸才止住哽咽，“我想妈妈了，教授ni，我好想妈妈啊。” 教授安慰性的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背安抚着，“都长这么大了啊，妈妈在天上看着，得多骄傲啊。” 林灿被她抱着安抚却变得更加委屈，明明很高的个子缩在一起看着更加单薄，像是回到了润福刚失去妈妈的时候。 “怎么哭了啊，妈妈要难过啦。”教授稍稍拉开距离，替她擦掉仍在不断涌出的大颗泪珠。 镜头贱贱拉远模糊，导演终于喊卡。 “快别哭了，嗯？”饰演教授的女演员替林灿顺着气，“阿一古，眼睛都哭肿了。” “擦一下。”旁边的男演员递来纸巾，林灿下意识后退一步，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片场，这才接过。 “谢谢您。”林灿的眼泪还是没能止住，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今天拍摄就到这里结束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导演的声音响起。 女演员的手还搭在林灿背后，看到她助理来了这才离开。 “走，我们回去。”林灿深吸几口气控制住自己。 离开剧组时已经接近落日时分，等她回到宿舍天色早就黑沉下去。 “灿灿，回来了？”定研看见林灿出现在玄关立刻招手，“我和墨墨一起给你炖了汤，快来喝一点。” 定研说着给她盛了一碗，林灿刚坐下就被成员们团团围住。 “今天是拍哭戏了吗？眼皮都肿了，等下得拿冰袋滚一滚，不然明天该难受了。”彩英拿着皮筋帮她把头发挽在脑后。 “该拿热毛巾才对！” “我来查一查。”子渝也加入进来。 林灿喝了一口熟悉的汤，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还没等子渝查出结果，大颗大颗的眼泪又滴落进碗里。 “怎么了这是？”萨娜取下林灿手里的勺子，子渝自然的把碗拉开，几只手都拿着纸巾凑了过来。 “欧尼，我好累啊。”林灿哭着扑进萨娜的怀里抽噎着。 “乖啊，乖啊。”萨娜揽着她，抬头看着大家的眼神里带着慌乱。 林灿虽然是忙内，但是大家从认识她开始，她简直就是团里的定海神针，情绪稳定的代名词。 从月初林灿的爸爸妈妈离开起，成员们就发现林灿有些不对劲，最近丧得越来越明显，大家反思开始反思起她伤心的源头，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七嘴八舌的安慰下，林灿总算没再继续哭，大家一起窝在巨大的沙发上，准备听听看忙内的心声。 “要不要喝一点点。”娜妍给林灿倒了一小口甜甜的莫斯卡托。 大家看到从成年起就滴酒不沾的林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发觉事情可能比她们想象的要更严重。 “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林灿喝了一口酒，又开始流眼泪，“之前真理姐姐在这里很痛苦，我看着她好转，帮她出国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厉害。” “看，只要用心，把一个人从泥潭里拽出来对我来说也只是很轻松的事情，我总是这么自傲。” “但是欧尼，现在我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真的好笨，世界根本不像我想得那样简单。我想劝自己这也不是我的责任，可是欧尼我还是好难过，女孩就应该处在这种压迫里吗？” 娜妍又倒了一点点酒，递给林灿。 她不说大家根本都不知道她还默默做了这些，联想到最近的新闻，身处在同一环境里的大家一时也沉默下来，客厅里只剩下小狗们互相打闹的声音。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呀，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我们总能一起找到答案的。”娜妍也喝了一口酒，勉强安慰着。 这个命题太过于庞大，或许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找到答案。 不过好在大家像是有了某种共鸣，十分确信彼此会站在一起。 小猫突然跳进她怀里，沉甸甸的，柔软又温热，和成员们的怀抱一样，林灿感觉自己好像又恢复了点力气，可以继续去想未来的事。 第121章 再度计划 林灿靠在柔软的床头靠垫上，抚摸着怀里正打着呼噜毛茸茸的小猫，思虑再三还是做出了决定。 “系统，你在吗？” 【随时都在的，宿主。】 林灿浓密的睫毛微微垂下，“我已经脱离轨道很久了，对吗？” “明明我们原有的目标是成为亚洲顶流，但是我好像已经被别的情绪绊住太久，在这方面反而止步不前了。” 从和成员们哭着宣泄完情绪的那天起，林灿除了跑通告就是不停地给自己加课，身体的疲惫反而让她冷静下来，此刻剥离开自身的情绪，林灿这才开始分析自己。 “刚出道的时候没什么大水花，只能不停地跑路演来弥补。” “后来终于开始红了，爆发的速度太快大家都调侃自己飞升。” 林灿细数着16年之后的日子，因为记忆力太好，她清楚的记得每次回归她们压倒性的一位数量和空降排行，甚至连续几年专辑销量超过了同年其他女团的总和。 “我一直表现得很淡然，现在想想不过是把自己也骗了过去，明明我也很自傲，就算不用你给的药剂我也是高高在上的态度，喜怒哀乐都要掩藏着。”林灿自嘲一笑，“最可笑的是，我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走一步看一步是大忌，但是自负早就让我忘记这一点了。” “系统，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制定计划了，时间已经不多了，对吗？” 系统一直安静听着，直到现在才出声。 【宿主，您随时提出想法，系统会为您查找数据，提供修改意见。】 林灿正色，“我最近想了想，顶流是怎么界定的？实绩、数据、国民度杂志、商务？还是话题度和观众缘？可能都有。” “按照地域来划分的话，在韩国我们肯定已经算是做到了。”林灿分析这一点时有十足的信心，这是时间和汗水堆积出来的底气。 “日本我不是很确定”林灿有些迟疑，虽然她们已经接到了第三次红白歌会的邀请，但是对于日本来说kpop依旧是小众文化。 连她们梦想了三年，今年才成功的东京巨蛋巡演，对于目标是登蛋而非东蛋巡演的同代女团来说，她们算是小有成就。 但是同样的对于日本本土爱豆来说，她们的出道舞台都能定在东蛋。 【历史因素决定你们已经做到顶了，这个是人力无法更改的，已经做得比系统预期好太多了。】 林灿硬生生从系统的电子音里听出几分安慰的意味。 “亚洲顶流我猜最重要的也就是东亚三国对吗？其他地区多少会被东亚文化圈所影响。”林灿继续分析着，等到系统肯定之后这才继续。 “所以其实最困难的反而是在国内达成。”林灿沉吟，“国内除了各大平台自己的年节舞台和选秀节目，并没有太多能展示唱跳的地方。” “虽然我签了选秀综艺的导师合约，但是导师的吸粉能力一定不如养成系的选手，可是我也不能参加选秀啊！” 【或许需要另辟蹊径。】 系统自己在林灿面前弹开面板，把数据详细得铺开给她看。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影视方面下手？”林灿看着头部艺人和各大平台背后的数据分析，稍稍诧异。 她开始接剧本里的小角色一方面是自己感兴趣，另一方面也只是为了增加回归以外的曝光度。 【这方面看起来是可行的，但是具体能否实现，还要看宿主自己的能力。】 林灿思考一会后开始点头，虽然这方面需要大量时间投入，但是挤一挤总能凑出来点时间。 “不管怎样，已经承诺过的我会尽一切努力实现。”林灿虽然迷茫疲惫，但是依旧遵守着契约。 【系统随时都在，系统也是非常合格的听众。】 【宿主想要做的一直也都是正确的事情，所以系统不会干扰，只是一切都需要时间。】 林灿被非生命体安慰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突然出现一段文字。 【或许宿主你会需要。】 系统说完后再度安静下来，独留下林灿细细的读着这段话。 “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诸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入深深的迷茫了。” 林灿再度安静下来，人在思考探究的过程里迷茫是正常的，痛苦也是正常的，不过幸好，她还有前人的思考和文字可以阅读，可以指路。 “系统，谢谢你。”林灿真心实意的说着，“晚安。” 屏幕再度闪烁了一下蓝色的荧光，就此熄灭。 林灿抱着小猫躺下，如果想不到办法，就先按照既定目标踏实走下去。 林灿第二天醒来时，除了上课和工作，开始逐步寻找起合适的资源。 这段时间在国内的活动给她打了很是扎实的基础，年轻粉丝带来的流量和氪金是平台眼馋的。 简单开了线上会议后，林灿很快凭借这些和自己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完成了资源置换，用参加首次平台演出的机会换到了参与影视制作的机会。 “灿灿是这个时间下课。”墨墨趴在副驾驶的车窗上凝神看了半天都没看到林灿的身影。 “再等一下看看呢，我提前跟staff联系过了，她说灿灿和她请的声乐老师就是这个点结束啊。”定研也开始有些不确定了。 “来了来了！”子渝刚说完就降下车窗，朝着刚出电梯的林灿招手，“小灿，这里！” 林灿裹着羽绒服，带着鸭舌帽，整个人看起来高挑冷冽，本来向前迈步的脚听见子渝的声音之后转了弯，朝这边走了过来。 “快上车。”子渝拉开车门跳了下去，让林灿先上了车，把她挤在自己和萨娜中间。 “你们怎么来公司了？今天不是没工作安排吗？”林灿觉得有点挤，把背上的包取下来，顺手扔在地上。 “来接你回家啊。”萨娜取下林灿的帽子，替她顺了顺头发，定研顺势踩下油门朝着宿舍的方向开去。 “可是我等下还要去拳馆。” “帮你请假了，连着去了快一周了，稍微休息一下？”子渝按下条件反射想要起身的林灿。 定研和墨墨也跟着附和，林灿被挤在中间认命的点点头，对大家的异常突然有点警觉，“今天是有什么安排吗？” “是有点事情要跟你说啦。”萨娜和子渝对视一眼还是决定先和盘托出，墨墨见状立刻给提前回宿舍等着的几人拨通电话。 “你二十八号要回中国表演对吗？” “对呀，接了个演出的工作。”林灿被车上空调吹得有些热，顺手拉下羽绒服的拉链。 “我们决定陪你去。”萨娜甜甜的声音像是炸弹一样在林灿耳边响起。 “你们陪我去？可是二十七号有kbs歌谣大祝祭的直播，我去本来就是超负荷的连轴转了”林灿没有怀疑她们是在开玩笑，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对，我们知道，但是我们陪你去。”子渝拉着林灿的手。 “准确来说是我们能去的绿卡陪你一起去表演。”米娜在电话那头补充，“我们都是一个想法哦。” “可是接这个演出本来就是因为后续可能会有影视合作，一起去会很累，而且最后百分之九十的红利肯定都会加到我身上。” 林灿有点失语，在中国演出对于大家来说不像是在日韩这么轻车熟路。如果大家要陪她还需要练习新的中文填词和编舞，加上跨年的bc需要预录舞台，很可能连续三四天都没办法怎么睡觉。 经过这几天心态的调整后，她也不再耻于把这些东西明明白白的剖析给别人看。 “呀，你这个丫头。”萨娜作势敲了敲林灿的脑袋，“我们是只有商务金钱关系吗？分得那么清楚！如果要分那么清楚，你帮我们策划的lo曲都该算钱才对。” “你是帕布吗？”电话那头也传来朵贤的声音。 “我们说得也不只是这次演出。”米娜声音里带着安心的味道，“灿呐，我们之前就说过，你做什么决定欧尼们都会陪着你的。不要担心太多，决定好了就一点一点慢慢来。” “不要自己闷着不说，跟帕布一样一周去八次拳馆，跟大脑被肌肉控制了一样。”娜妍轻叹一口气，“还有什么回来再说。” “内。”墨墨说完挂断电话，把微微发热的手机重新装进口袋里。 她们一直把林灿想得太过坚强独立，看着林灿最近的样子不免反思起来，最终决定用行动表达真心，除了陪伴和支持她们好像也没办法为她做太多。 “呀，你们也真是的。”车厢里沉默了一会，林灿终于整理好心情。 二十七日，kbs直播结束后的当晚，大家在后台卸了妆换上自己的衣服后立刻坐车前往机场。 “小灿，我背的没错。”墨墨坐在林灿旁边，像小学生背课文一样复述着歌词。 “大发，完全是中国人的程度了。”林灿夸张的鼓掌。 见状，墨墨又添了几分底气，继续拿着林灿准备好的文件夹小声念叨着。 她刚背完，米娜也凑了过来，对着林灿开始背着中文歌词。 “现在在车上背一背，等下上了飞机大家一定要睡一会哦。” 车内四面传来她们碎碎念的声音，林灿有些不放心地叮嘱。 因为只在日韩发展，除了演唱会开到港澳台大家会学新的中文歌，平时的工作完全没有中文语境，对她们来说中文无疑是晦涩难懂的。 这次也是时隔三年重回内地表演，大家准备的异常认真，因为变更成团体表演，大家在林灿原有的节目上进行了修改。除了她的lo主打曲和原定的《feel special》，还增加了让她们爆火的元气三部曲的串烧和《fancy》。 从确定好节目之后，大家就趁着一切空闲时间反复纠正记忆中文歌词。 鹅厂那边不论是对于她们加人还是增加节目的举动都乐见其成，正好借着她们的名气和少见的内地合体进行宣传，彩排和舞台安排都无比配合。 “不要紧张。”林灿站在台下安抚性的握着其他四人的手，“我们已经准备的非常非常完美了。” “我们在一起就没什么好紧张的。”墨墨把大家揽住，五颗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地打气。 “前面已经准备好，需要您去候场了。”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林灿松开和成员们紧握的手，在大家鼓励的目光里站上升降舞台。 干冰和灯光打出的迷雾中，林灿穿着一身红裙登场，长长的黑发烫卷被红色的丝绒发带半扎起，黑色的皮质腰封勾勒出完美的比例，黑色皮质短靴使得一双腿看起来更加细直。 lo主打曲的前奏响起，台下泛着桔红色应援灯光的区域瞬间躁动起来。因为上一次中秋晚会的性质所在，这首歌并没能在那边表演，这次可以算作是大部分在场粉丝看到的首次现场。 林灿无比清楚的认识到，硬实力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即使在打歌期也从未停下的各种课程的效果再次显露出来。 她沉稳清冽的声音从耳麦里传了出来，同时舞蹈力度丝毫不减。 稍稍停顿后，中气十足炫技的头声响彻全场，台下的观众像是天灵盖都被唱得通透了，一下跟着身边挥舞着糖果棒的粉丝沸腾起来。 后续的舞蹈动作依旧干脆利落，台下的观众很是轻易的就能从歌词和舞蹈中看出林灿想要表达的挣脱枷锁的意味。 结束时大屏里切到林灿抬眼的画面，浓烈的色彩和精致到不像真人的脸蛋突然出现的冲击力太大，靠后只能看到林灿舞蹈动作的观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从她带着浓烈情感的舞台中缓过神，一声清甜的“shy shy shy”瞬间引起观众们的注意，成块或是零星分布的糖果棒也被主人挥舞得更加用力。 站在台上的林灿被四面出现的成员们包裹起来，立刻就被集体融化，从拼尽全力的女战士变成了甜甜的元气小女孩。 串烧表演选取了《cheer up》《t t》和《knock knock》三首副歌部分重新填词。极为洗脑的旋律和全程毫无口音的唱词使得观众们都沉浸在这个氛围里，即使才因为前面和对家争吵过此刻都忍不住挂上笑容。 转型之作的《fancy》也足够吸引人，林灿最喜欢的旋转门舞蹈编排此刻也因为环形的座位设计被充分发挥出来。大家围成圈面对观众，做着fancy的手势跟着耳返里的节拍旋转着。 导播在此时也不再切换远近，观众们只看到自己面前大屏上的面孔随着舞蹈动作不断切换着，肯定的是，漂亮的孩子后面还是漂亮孩子。 最后的《feel special》伴着舞台四周喷起的烟花结束，大家站在一起，朝着四面的粉丝鞠躬，在逐渐暗下的灯光里下了舞台。 “慢慢走，小心台阶。”林灿站在楼梯中间接应着成员们，为了平衡身高，三个日本成员都穿了高跟，不是很好走路。 接过倒数第二位的米娜，林灿和子渝拉着手轻快地走下最后几级台阶。 今天大家热情饱满，完全是超水平发挥，林灿没看手机但是能够预想到很快她们就要出现在热搜上了。 “欸——！”墨墨对着助理截图翻译的页面还是有些吃惊，“这个点赞和评论量也太夸张了。” 她们不参加后续的颁奖环节，为了赶飞机先来换衣服，林灿紧跟在墨墨后面换完，刚进门就听见她夸张的声音。 从助理那里接过手机，熟练的打开微博，林灿发现她们已经上了三个热搜，最上面的那条发布不过二十分钟，点赞量已然破了百万。 等到子渝她们过来，这个数据还在节节攀升，甚至又增加了一个热搜。 “没时间看了，我们得走了。”萨娜也很雀跃，但是理智暂时占领高地。 大家跟着工作人员，坐上保姆车，刚出门就看见沿街的海报和印着她们照片的旗帜。 “前面是不是once啊！”米娜眼神最好，很快捕捉到前面聚集的人群里闪烁着团体应援色。 “好像是，要停车打个招呼吗？”林灿嘴上这么问，但是眼神已经带了确切的答案。 “师傅麻烦前面停一下。”子渝立刻跟上。 黑色的保姆车稳稳停在路边，粉丝们还聚在一起练习着口号，一时没注意到。 “等下！那是小灿吗？” 林灿降下车窗，趁着大家没发现掏出手机拍了两张。 很快有人发现了她们，小小的车窗里分此出现了五个刚刚还隔着屏幕看到的人，大家瞬间爆发出尖叫声，但是死守住理智依旧和她们保持了一点距离。 “回家路上要注意安全哦。”林灿跟大家挥手打招呼，还是忍不住叮嘱。 “注意保暖，早点回家，不要生病。”子渝说完和林灿往后退了一点。 樱花le很快也凑近车窗，用带着点口音的中文笨拙又真诚地和粉丝努力交流。 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为了赶当晚的飞机，停留了几分钟的保姆车还是缓缓起步。 表演结束后，ice全员一起录制的这几首歌的中文版，被公司默默上架到国内的各大音乐平台。 等到看完颁奖的在场观众，或是看了直播和直拍的粉丝再去搜索时，意外发现了ice留下的小礼物，一时间再次引起轩然大波，连带着已经登顶的其他热搜的热度再度升温。 【说实话，看到热搜我也只是觉得歌好听，但是今天坐公交下班的时候，切歌切到ice我突然就觉得好幸福，天已经暗下来了，但是感觉吹来的冷风都变成温柔的彩色了，感觉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 【我们ice就是这样，完全是缓解疲惫的灵药，的元气和快乐就是最最珍贵的东西。】 【在现场，观感更加明显，看完真的有消除疲劳，被治愈的感觉。以前瞧不上有骂过口水歌装可爱，现在才发现元气风这么有力量。】 【有人推荐一些知名度高的吗？看完舞台点进去，发现兔曲好多好多，不知道先从哪里听起。】 引起热议的中心们还没时间关注到这些，返回首尔后没休息一会又参加了bc的预录，等到结束又齐齐登上去日本红白的飞机。 第122章 回国前准备 林灿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受到小臂上贴上了一块q弹冰凉的触感，努力睁开眼，发现小猫正坐在床边试探着，想要在她怀里找个好地方窝着。 顺手把小猫捞进怀里，听着她小小的呼噜，林灿也睡不着了。从床头柜上拿了手机，刚打开，无数条元旦祝福短信就弹了出来。连轴转了接近一周，重新回到宿舍时，她除了倒头大睡什么都不想做。 从信息列表里优先把好朋友们的信息一一回复了，林灿这才开始开始翻看其他的内容。 打开社交软件后，后台不断涌进来的信息让手机接近于卡顿。 她们和首尔市立交响乐团合作的改编版《feel special》演奏视频，在零点时作为新年礼物在各大平台放出。各地世趋和热搜也占据高榜，官方油管的播放量已经超过一千五百万。 简单了解了一下数据，林灿点进视频重温了一遍，她们都还没看过最终剪辑好片头的版本。 恢弘的音乐厅里，指挥在大家的掌声中走上台，指挥棒挥舞间各部演奏开始，不同乐器演奏起来都像是在施展魔法，每次合奏都澎湃到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ice的成员们穿着黑色的衣服分布在乐团各部，如若不是部分成员彩色的头发，很难发现她们也是演奏者的一员。 等到退出看完视频再次刷新时，数据在短短三分钟内又上涨了近三万，连她自己的直拍都已经轻轻松松破了三百万。 林灿从床上坐了起来，抱着小猫靠在靠背上，开始翻看起评论区。 【点进来之前还以为是外国once自己合成的管弦乐被公司看到，自己找交响乐团做了录制了管弦乐版。完全没想到会是ice的成员们也参与其中，现在震撼到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电子制作的管弦乐版《feel special》就足够伟大了，现场演奏版我愿称之为兔国国歌！】 【赞同楼上的话，但是我觉得这个更应该被称为韩国国歌，完全是国家级的开头啊！】 【不多说了，我婚礼要放这个。】 【美满团圆的伟大感，甚至是女性大团结的感觉，我感觉真的完全表达了兔的内核。】 【路人，看了论坛热帖来看热闹的，还以为帖子里说ice自己参与演奏管弦乐是新年的玩笑话，没想到是真的。听完是路过的蚂蚁都会感动的程度。】 林灿看着团体视频的评论区十分满意地笑了起来，转战自己的直拍。 【我天呢，还没弹琴的时候就把我吸引住了，hannah的all bck真的完全是富家千金的即视感，美到我失语。但是低头拉琴专注的样子好像更美，感觉整个人都在发光，已经循环五遍了，我真是要疯掉了……】 【再一次t到hannah的颜值和魅力，黑色的缎面礼服完全大发！心脏要融化掉了，现在正在冷冻室疯狂循环！】 【如果hannah是韩国人那真的完全没有其他人的事了，拥有顶级美貌的六边形战士。】 【在高丽大见过本人，只能说比视频里更漂亮。看到实物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惊叹实在是太貌美了，反正我已经忽略国籍完全爱上了不开玩笑，有这个视频加成，我甚至能看到我八十岁还在爱她。】 【都在谈美貌，有没有人来评论区理讨一下hannah的演奏水准啊，说实话圈外人看不太懂。】 【音乐学院的学生来了，把位很准，拉的没有问题，也很有感觉。但是细节处理上看得出来接触时间不长，不过看手指和效果来看应该算是有天赋而且非常勤奋的学生了。】 【确实，指尖联系的痕迹不会骗人。这把琴单从材料和工艺上来看一定是一把名琴，这种昂贵的琴弦按起来都比较柔软，排除掉训练姿势不标准的情况，大概率就是练习非常勤奋了。话说好想听听这把琴独奏会有多震撼。】 【！原来手指上的破损是因为练琴吗？之前在fs回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hannah的指尖好像隔三差五就要起水泡，看起来好痛的样子我的乖女儿，我是有点心疼了】 放下手机，林灿快速起床洗漱，走进厨房给自己煮面，她已经听到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关火、起锅，林灿把煮熟的面和烫好的小青菜挑进碗里，从旁边阿姨送来的的炖锅里盛了两大勺胡萝卜炖牛肉做浇头，美滋滋的端到餐桌上吃起下午饭。 牛肉炖的软烂，胡萝卜吸收了肉汁，只经过了简单的调味就无比鲜美，林灿一口脆嫩的小青菜一口面，吃得满足。 刚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筷子，林灿就听见二楼的房间里传来小声的惊呼，接着哒哒的脚步声出现在走廊里、楼梯上，很快跟着主人停在林灿的面前。 朵贤惊讶地举着手机，停在林灿面前，“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快就有这么高播放量的情况！完全大发！” 大家起初都只是觉得适合，想要把这个当作礼物送给一直支持她们的once，不带着强烈的目的行事反而有了这些意外收获，总是会带给人更强烈的惊喜。 “因为我们特别特别努力的练习了，现在收获到的果实也超级甜美。”林灿完全不掩饰自己的高兴，笑得两眼弯弯，和朵贤一起压低声音兴奋的探讨着。 “不过你吃的什么啊？怎么这么香！”朵贤本来还在兴致勃勃的跟着林灿讨论，突然凑近她嘴边，像小狗一样嗅了嗅。 “阿姨送了炖牛肉来，我煮了面，你要吃吗？给你煮点？” “要要要！”朵贤听她说完立刻感觉到饥饿，说实话她们已经接近一天一夜没怎么吃东西了。 “要多煮一颗蛋吗？”林灿端着碗和朵贤一起走进厨房，顺嘴问。 “当然要！”朵贤摸着肚子，“我现在饿得什么都想吃。” “那你先吃几块肉，等我煮好面再继续吃。”林灿说着拿着干净的小碗给朵贤盛了一勺，动作利落的开火煮面。 这碗刚出锅，马上又有新的成员醒了过来，习惯性的跑到楼下找人。林灿估摸着大家马上都要睡醒，索性一次煮了一大锅面，连同浇头一起端上餐桌。 女团全体参加管弦乐演奏，无疑是史无前例的，这条视频带来的热度使得她们之前的舞台也再度热了起来。 林灿看着自己的直拍火速过了五百万，也不再关注这件事，收拾好东西。她马上就要回国拍摄选秀综艺了，因为初舞台和主题曲的集中拍摄，可能连着一段时间都回不了首尔。和tvn的剧组商量后，决定这几天多拍一点，避免影响剧组进度。 “hannah呀！”饰演神外教授的女演员休息间隙一眼就发现了林灿的身影，温柔地跟她打了声招呼，“这么早就来了吗？现在还没到拍摄时间哦。” “这几天不怎么忙了，我就提前一点来这边候场了。” “看着状态比之前好很多，前段时间太累了。”女演员打量着林灿只画了淡妆依旧明艳的脸蛋感叹着。 “小灿来了？下一场戏就是拍你们哦，现在时间还早，有兴趣可以坐旁边看看。”导演看着林灿的眼神和善极了，他们已经开始剪辑制作前几集内容了，tvn的预热通稿也已经开始准备。林灿这个时候带来的热度无疑是添了一把火，这样想着他看着林灿的眼神又柔和了几分。 “内。”林灿看着场务立刻给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安静地坐在一边。 这部医疗剧添加了很多音乐元素，现在正拍着五个主演在练歌房里唱歌的场景，看着明明是音乐剧演员的女前辈努力装音痴的样子，林灿托着腮无声的笑了起来。 “hannah呀，你要不要来唱一首。” 中场休息时，看见乖乖坐在凳子上的林灿，接近父母辈年纪的主演们热情的招呼林灿过去。 “那我得找个别的语种的歌才行。”林灿也不怯场，过去翻看着厚厚的点歌册，“韩语歌我比较熟悉的都是女团的。” “就唱女团的也没关系呀。”饰演儿科医生的男演员有些疑惑。 “啊，我不是听说好像有前辈说过不听除了自己女朋友团以外的女团歌嘛～”剧组的气氛一直很轻松融洽，林灿也不免加入开起玩笑。 有些揶揄的看着坐在角落里还拿着话筒的郑少女，他是少时秀英前辈的男朋友。 “我帮他把耳朵堵起来。”立刻有主演应和。 在一片热闹的氛围里，林灿从年代久远的英文歌里终于挑到一首自己熟悉的，“那我就唱这个好了。”说着，在遥控板上按下数字。 “哇，盖茨比里的歌吗？” 林灿点点头，闲适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导演站在后方，拍摄花絮的摄像机依旧闪烁着。 “i‘ve seen the world done it all had y cake now diaonds brilliant and bel-air now” 自带混响的声音从音质并不算高的练歌房音响里传出，第一次近距离听林灿唱歌的演员们纷纷作出夸张的表情。 “干净的像是没呼吸过任何灰尘颗粒的声音。”郑少女靠近旁边胖胖的主演小声感叹着，还没说出下一句话就被捂住嘴。 “先好好听！” “will you still love when i’ no lon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when i got nothg but y achg ul ” 裴宪胜也提前到了片场，听剧组工作人员说大家都在这边于是也过来和导演打招呼。刚走到门口就发现穿着柔软针织衫的林灿正靠在沙发上唱着歌，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林灿，心脏不争气地再次剧烈跳动起来。 “唱完啦，谢谢大家的收听。”林灿刚唱完立刻从刚刚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wooo！”女前辈立刻替她鼓掌，“没想到小灿你唱歌还有这种风格，唱得真好。” “听着我都能想到电影里的画面了，这么干净的嗓子居然也能唱出纸醉金迷的感觉。” “你是看到屏幕上的v了！” 怕林灿被高高架起会不自在，有主演立刻替她解围，大家都配合得笑了起来。 “准备继续拍摄了哦，这个场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导演重新架上机器，林灿也退回到镜头外。 “你唱得真好，大提琴也拉的好好。”去下一个场景的路上，裴宪胜还是没忍住夸赞着，悄悄偷看着林灿的反应。 “谢谢你。”林灿客套的道谢，悄悄往旁边挪了一点，和他拉开更大的距离。 裴宪胜见状有些懊恼，刚被撩拨的心脏像是被泡进冰水里，为了和林灿的关系不再变得更加生疏，再三考虑后还是决定说出口，“我是说回去看了ice的舞台，真的做的非常好，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作为once一直为你应援的。” “真的吗？”林灿看他放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样表明立场总比不清不楚还要当同事来的好，“那真的非常谢谢你为我们应援。” “准备好坐到办公桌后面，我们就要拍下面的镜头了哦。” “内！” 林灿听着工作人员的声音，立刻快步坐到桌子后做起准备，裴宪胜揣着凉透了的心脏也坐到旁边，剧组的拍摄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第123章 发布会 hw的工作人员帮林灿戴好sparklg cster系列的海蓝宝项链，看着镜子里像是晶莹水滴悬浮在她精致锁骨上的珠宝，忍不住夸了起来，“实在是太适配了，美人和珠宝交相辉映。” 她说着站直身体，温柔地注视着面前穿着c家经典白色粗花呢套装的女孩，“希望它今天能为您带来好运，预祝您一切顺利，那我们三天后的杂志拍摄见。” “谢谢您，我会保护好的。”林灿站起身微微侧头道谢，目送经纪人送她出门。 “时间差不多我们就出发。”林灿微微扶着晓凡的手，踏上放在一旁的高跟鞋，本就优越的身高再度被拔高一截。 林灿重心很稳，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看起来依旧如履平地，被珠宝品牌方请来的保安围着穿过走廊在发布会后台站定。 “hannah你来的好早哦。”早期湾湾女团成员艾拉紧跟在她身后到达。 “我习惯早点到。”林灿出于礼貌稍微弯腰配合她聊天。 发布会开始前两天，因为拍摄导师海报大家都已经碰过面，现在独处也不会太尴尬。 “今天首饰也很漂亮啊。” “都是借的，珠宝的保镖还在旁边呢。”林灿寒暄着，“您的衣服也很好看啊，这个风格还蛮合适的。” 正聊着，两位男导师也提前到了，大家简单打过招呼就等着主持人继续推进流程。 “接下来请看请看大屏幕，我们一起揭晓导师阵容。”主持人退到一边，将屏幕完全显露出来。 工作人员引导他们继续上前两步，随时准备上台。 “搭一下，这里太黑了，小心摔跤。” 林灿正避开后台略有些杂乱的线，旁边伸出制作人代表蔡奎握拳的手。轻声道谢后，林灿搭上借着微弱的光线踏上台阶，站定后立刻松开，两人默契地往旁边退了一点保持距离。 “接下来，有请我们四位导师登场。”主持人的声音刚落下，场内粉丝的尖叫声就如潮水般袭来。 林灿侧身让艾拉前辈先上了台，才在谦让中跟着走了上去。 “欢迎我们的音乐导师艾拉，舞蹈导师hannah，制作人代表蔡奎，以及我们的说唱导师乔尼。”主持人按照大家的上场顺序介绍起来，“现场朋友们的掌声在哪里？” 林灿朝着台下刺眼的闪光灯微微转动方向，做好表情管理，确认这几秒大家都拍到照片后，微微抬头朝着远处的糖果棒光芒笑得更甜，那块区域立刻传来尖叫声。 “我们节目全程在广府拍摄，各位导师方便入乡随俗用广东话跟大家打个招呼吗？”主持人说着，先看向了综艺常客艾拉。 艾拉也很给面子用着稍微有点口音的粤语介绍起自己，末了不忘问了句大家“食佐饭咩”。 “那请其他三位导师也用广东话跟我们说句hello。” “大家好，我是蔡奎。”制作人代表努力说着，“祝大家新年快乐。” “我记得我们hannah就是广东人，要不要压轴，先让乔尼老师来？”主持人看站在一旁第一次参加这种发布会的rapper乔尼紧张得不行，帮他解围。 林灿笑着点头，朝后小退了一点等着乔尼先说完。 “轮到我啦，系未啊？”林灿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同样是广东籍的主持人听到纯正的广府口音舒爽的顺了一口气，伸手请林灿继续。 “大家好，我是林灿，在这里祝大家捞乜都掂，掂过碌蔗。” “哇，是不是在场只有本地人才能听懂hannah的话。”主持人看着台下笑容和疑惑分明的观众，“hannah要不要给大家解释一下。” “就是祝大家做什么都行，百分之一百二十成功的意思。” 台上台下都很配合，气氛很快被炒热，主持人趁着和谐的氛围介绍起赛制。 林灿偏头认真听着，时不时和台下的粉丝悄悄互动，中间还被cue了一次才艺展示。 一小时的发布会一晃眼就结束了，和观众和媒体道别后，大家重新回了后台休息室。脱下高跟鞋，重回地面，林灿整个人都松快了，心下感叹终于活过来了。 看见晓凡进门，林灿立刻打起精神站起身，“还是那间练习室？” “是呢，伴舞的舞者都到了，我们现在过去就行。”晓凡帮林灿拿上包，两人一起向着练习室走去，“要不要先吃点什么垫一垫？” 为了排练，节目组把给参加选秀的练习生们的舞室提前提供给他们需要排练的导师。 “不用，前面有段编舞强度很大，现在吃了等下跳累了会想吐。”林灿摇摇头，“没关系啦，我们这两天已经练得很熟了，现在就是再合两遍，就等明天彩排了。” “那就好，李总说你太瘦了，要盯着你按时吃饭。” 两人的声音从走廊里转移到练习室里，很快被练习室里的音乐声和齐刷刷的脚步声所取代。 第124章 选秀初舞台 练习生们在阶梯座位上刚找到地方坐下，场内灯光一瞬间彻底暗下，大屏幕上放映着林灿百万千万级直拍的混剪。 台前的练习生们眼中迸发出艳羡的光，齐齐尖叫起来。 林灿在一片寂静中从舞台中间逆着光走来，飘散的黑发泛着金光，舞台上的灯光骤然亮起全部聚集在她身上。 带着强烈鼓点的爵士音乐响起，林灿和编舞们齐刷刷跳着提前编排好的urban。 宽大但被dy改短的复古长袖球衣随着她大框架的动作频繁摆动，露出里面穿着紧身短打底的细腰，腰腹上线条分明的紧实肌肉隐隐约约暴露在镜头下，同样宽松的工装裤下脚步处理的利落干净。 腰腹带动头部用力，一头黑发从侧面甩到脑后，只有几根还垂落在脸颊旁。 舞蹈动作帅气中透着几丝性感，配上林灿似笑非笑的神情，练习生们忍不住站起来欢呼。 “好美啊，昨天见面会近距离看就够美了，今天舞台的光一打简直像神女。” “如果hannah老师是出道标准，我感觉我这辈子都出不了道了。” “放心好了，人家是爱豆中的爱豆，中的，我们要出道也不用卷到这样，天生的卷也卷不来。” 弹幕随着林灿的出场也瞬间沸腾起来。 【燃起来了！！宽松的衣服也能性感，我们小灿真是长大了，妈妈爱你！】 【好细的腰，好漂亮的腹肌，真的是顶级管理了，身材比例也是级呜呜呜】 【看到没这才是女团标准。】 【表情管理也好绝，妈粉变质。。。】 一段编舞过后，台上的光逐渐散开，转成暖色调，林灿表情的温度也随之上升，扶正耳麦准备好全开麦唱跳。 经过调研之后她选了国内音乐软件上收藏中的《what is love？》和《yes or yes》做了选段编排，最后还是回归元气收尾。 练习生们看着林灿随着音乐响起立刻换脸的功力再次惊叹，这两首对于经常扒舞的大多数练习生来说都不陌生，立刻跟着林灿小幅度跳动或者应援起来。 【所以这个节目可以给导师投票吗？好想给hannah疯狂打投，刚跳完力度那么大的编舞，现在一个人唱全团part都不抖真是绝了。】 【最喜欢的两首！元气风真的无敌！一开口就跟喝了汽水一样清爽甜蜜！】 【爱情开始的地方，打卡。】 【好羡慕在场的练习生，这完全是演唱会啊！好幸运的一群人，我要是在场嗓子已经喊烂了。】 “hannah！hannah！hannah！”练习生们看见林灿定格在yes的动作整齐的喊着她的名字。 林灿表演完朝着练习生们和镜头鞠了一躬，站起身时顺着方向把头发抓到脑后，准备退回到台下给后面表演的导师让位。刚动作又听见练习生们齐齐倒吸一口气，林灿莫名有点害羞，加快步子向下跑去。 “小口喝。”晓凡把吸管递到林灿嘴边，等她倾身配合完化妆师补妆后又给她塞了一块薄荷糖。她表演前为了保持状态一般不吃东西，晓凡只能趁着这个空档给她塞点，避免低血糖。 温热的蜂蜜味瞬间被清凉的薄荷取代，林灿被冰得一激灵，在台下等着其他三位导师表演完，再度返回。 “看完刚刚的舞台大家有更嗨吗？”蔡奎举着话筒充当主持人，听见大家齐声回答后这才继续，“大家都知道演员的作品是戏，歌手的作品是歌，那你们知道唱跳歌手的作品是什么吗？” “舞台！”女孩们毫不迟疑地喊出答案。 “这个呢是我们接下来重点考核的内容，也是我们要和你们一起努力的目标。” “下面有请第一组练习生上台。” 练习生们听见环节安排立刻惊讶地开始讨论。 “这么快吗？直接就开始了？” “这么刺激。” “好可怕啊，第一组上的要紧张死。” 随着讨论声，很快两个公司的logo出现在屏幕上。 “为什么是两家啊？” “是的你们没有看错。”蔡奎看了一眼手卡继续，“这两家公司的练习生都是第一组，因为她们选择了同一首歌，所以直接配对进行表演。” “一对一表演同一首歌曲，能够让我们对练习生进行观察和比较，高下立见。不光是她们，接下来出场的所有训练生都是一样的。” “接下来所有的练习生都将得到a到f级的评价，a代表最优，f代表还没有准备好。” 林灿提前知道赛制，但是看着她们紧张的样子也不禁想起自己出道战刚站上舞台的心情，微微提起心脏，深吸一口气。 【小灿的表情一看就是忆当年了哈哈哈，我等下要重刷十六撕了。】 【说起来还真是有点怀念呢，小灿刚上舞台的时候还超级稚嫩，感觉她当时比这些练习生都要紧张。】 【小朋友也长成大前辈了啊～】 【十六撕是什么啊？林灿不是jyp出道的吗？难道她还参加过选秀综艺？】 弹幕一条条刷过，镜头反转间，导师们已经换下表演的服装，重新坐回导师席，静静等着第一组练习生做好准备。 林灿换了一套舒适的bc亚麻色休闲西装套装，调整好坐姿让骨盆中立，拿着笔开始研究起第一组的两队练习生。 “有请第一组的两队练习生登场。” 林灿随着声音将视线转移到了舞台上，用签字笔轻点资料，有些期待地看向舞台入口处。 第一组的四位练习生里有两位都是走中性风，林灿看着她们完全是男爱豆的打扮，不免想起同样有过中性时期的定研，心里隐隐约约有点期待。 “我们队里的定研姐姐以前就是走中性风的。”林灿小声对着旁边的艾拉说，“是超级清爽的那种帅气。” “我以前也是团队里负责中性的角色。” “真的吗？”林灿看着面前的艾拉，不免有些惊讶，“您现在看着很女人味欸，不过也是，定研姐姐私下也不是中性的。” 等到她们正式表演，见惯了队友和师妹们标准舞台的林灿的期待不免落空，适时开始表情管理，手上的笔不断写写画画。 “第一组上台做成这样已经是还不错了。”艾拉先行鼓励，“但是你们做唱跳，唱同样是重要的，这方面还要加强哦。” “我是对你们表演里的这个胸部动作有点建议，既然有三个同样的动作，可以考虑一下强弱变换，舞台观赏性会高一点。”蔡奎也跟着提建议。 大家默契的把最后的点评留给林灿，林灿挂上温和的笑看着面前三人组的练习生，看在是初舞台第一个出场，想了想还是不准备说重话。 “你们舞台配合还是不错的，看起来有好好练习。”林灿先给她们点安慰才开始点评，“但是像刚刚艾拉老师说的一样，你们声乐部分还有很多不足，最明显的就是嗓子太紧了，嗓子很紧还故意压低声线听感就会不太好。” “还有一点是，如果要走中性风可能你们俩还得思考什么或者借鉴一下比较清爽的男爱豆。”林灿说着抬头看着两人，“因为我们组合也有走中性风的姐姐，我自己翻跳男团舞也会这样打扮，所以对于这点可能比较在意。” “我自己对于中性风的理解可能是去性别化，如果只是模仿对于男性的某些刻板印象，一不注意就会变得油腻或者假阳刚。” 林灿刚说完就看见她们两人紧张得手都攥紧了，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马上开始补救，“这是初舞台所以没关系的，慢慢进步就好。” 看着她们下台，第二组开始准备，林灿朝着旁边同样选秀出身的蔡奎倾身，“我是话说得太重了吗？” “可能油腻这个词太重了？”蔡奎也斟酌着说辞，“一般导师都不怎么说重话的，最多态度严厉点。” “啊，我还专门选了温和点的话说。”林灿有些懊恼自己没做做国内选秀的功课。 “你们老师说话很重吗？”蔡奎不免好奇，艾拉也凑了过来。 “我们老师一般比较严厉。”林灿微微垂眸，“那我等下还是在你们后面说好了，我调整一下。” 【后面的话都没说完，如果老师不骂就是观众骂了。但是就算做得那么好了，刚出道也会被人骂。】 【刚去看了15-16年的打歌和安可，做得这么好了也会被骂吗？】 【我们ice真的是受了很多苦才走到今天的啊，话说现在的练习生连这都听不得吗？】 【快别发散了，不要引战，到时候会害的灿被骂。】 【对，就此打住。不过去看了眼小灿和定研早期的样子，完全是清爽的帅气，懂她说得中性风是什么感觉了呜呜呜】 他们商量过后最高也只给了b的评级，很快就到了下一组出场。 林灿经过了两组，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点评措辞，尽量温和的评价她们的舞台。 因为练习生太多，初舞台录制的战线也被无尽拉长，她们在中间抽空吃了一顿晚饭，继续录制到凌晨，终于完成了三分之二，剩下的被安排到第二天。 “爸爸妈妈，你们等很久了。”林灿刚跟着大家出了录制的大楼，立刻在门口看到了爸爸的车，她泄了力把自己锁紧妈妈怀里。 “要不要吃个大排档恢复体力呀？”爸爸也下了车，给母女二人拉开车门。 “当然要！好不容易回来！”林灿跟工作人员们挥手道别后，美滋滋缩进后座。 初舞台一连录制了两天，等到位置测评的第一次公演任务发布后，林灿飞回沪市拍摄hw的杂志封面，同天又回了一趟首尔完成了部分剧本拍摄。 再度返回广府的选秀拍摄地，距离任务发布还不到三天。 第125章 导师日记1 听见敲门声，林灿扭头看了过去，练习生们挤在门框边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她。 她提前了十分钟到练习室，此刻正坐在小沙发上看着舞者的视频。闻言立刻站起身，微透的白色罩衫和发丝顺着她的动作垂落，“请进。” “老师好。”练习生们穿着统一的白t鞠躬着进了练习室。 “老师你今天也好漂亮啊。”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一群女孩们叽叽喳喳地夸着，感觉下一步就要问她要链接了。 林灿连忙止住话头，“你们组是选的《heart shaker》对。” “这个部分是谁的part呢？”她轻点着手里的纸张中子渝的部分，围着她的练习生们看了眼歌词，纷纷指向一个齐刘海神色腼腆的女孩。 “这个部分很俏皮哦，有把自己的名字填进去吗？” “这个部分我们还是抽签抽的呢！大家都想要。” “你们这次不是自己选的，看得出来有些气质还是有出入的，不过趁着节目期间多尝试风格也挺好的。” 林灿陪着她们闲聊几句，感觉大家都没那么紧张了，准备正式开始上课。 “我在练习室很严格哦，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林灿说话还面带温柔的微笑。 练习生们对于面前这个比自己年龄都小的女孩，显然是没有完全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不过很快，她们就重新正视这句话了。 “停。”林灿蹲在她们前面，不过十几分钟，这已经是她第五次叫停了，“你们每个人的手部动作都不太一样，给你们拍下来了。你们可以稍微改动原编舞，但是一定要确保内部一致。” 一个个帮着扣好动作，队长接到林灿示意的眼神，让大家调整好队形，立刻从头开始数拍子。 【我也不会跳，小林老师能不能来教教我。】 【轻声细语的但是好带感，温柔善良但是带着锋芒的灿灿。】 【其实对这些练习生够温和了，小灿对自己比这个狠多了。】 “气氛要活跃一点哦，跳这种风格的千万不能苦大仇深。”林灿在她们练习的过程里不断提醒。 毫不停歇的练习中，女孩们的头发已经逐渐湿润，林灿看了看手表叫停了她们，“我们这节课差不多就到这里了，下课之前还有点问题想问你们。你们现在每天集体练习是怎么安排的呢？” “每天集中训练大概是六小时。”队长说话时还在大喘气，本来觉得还不错，但是现在面对林灿不免有点忐忑。 “你们练习时间现在看来是不够的哦。”林灿也没客气，“如果是现在这种水平，保持这种练习时长一直到上公演舞台都是不够格的。” “我知道你们队里水平参差不齐，但是大家首先是个团队，最后呈现的舞台效果是一个整体。所以不管怎么样，现在练习要跟团走，尽量保持团体整齐度再去追求个人风格。”林灿看着时间不多一口气说完，“相互大家能配合一下，不说马上要做到最好，但是希望下次见你们都有进步。” 看着门上镶嵌的玻璃处出现了下一组的身影，林灿也不再多说，“那先下课，我们后天见。” 【团队有点泪目了，大家都为组合牺牲了自己好多，才有了今天的ice。】 【说实话，我是不久前才入坑的，不去看成员们的lo只听ice的歌，压根想象不到成员们还有这些面。】 【看完小灿说的《heart shaker》子渝part回来了！真的好青涩好可爱的部分啊啊啊！要不要说我是子渝，这样无厘头的搭讪？要不要把写了我电话的纸条递给他就跑掉！好萌啊啊啊啊啊！感觉自己回到了中学的暗恋时期！】 林灿目送她们出门，招招手让下一组进门，这组明显动作整齐很多，但是林灿还是忍不住叫停。 “你们这个表情管理不行哦。”林灿有点无奈，起身给她们示范。 这组的歌是地团的《前夜》，林灿让大家站开，自己单手举过头顶，作出标志性的wave，动作清爽有力，“应该是这样做的。” “你们还记得自己怎么做的吗？”林灿突然起了坏心思，“一字排开，都靠近镜子，再做一次。” 这次不等林灿喊停，大家做了一半就面露尴尬的停了下来。 “发现问题了。”林灿有些狡黠的笑了起来，“做动作的时候，表情一定不要太用力，太用力很容易油。” “你们有看过原版舞台吗？”林灿突然发问，见大部分人都在摇头，当即问工作人员借了ipad。 “这个我以前也翻跳过，跳的是仕勋哥的位置，所以对这种表情管理印象比较深刻。”林灿说着盘腿坐到地上，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断敲击，很快找到了自己看的那一版，“都过来一起看。” 林灿看着大家都凑过来，点开视频，还没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虎狼之词就占据了整个屏幕。飞速关掉弹幕，林灿还是尴尬到耳尖都红了，藏在pad下的手指无助的搓动。 【灿肯定不是在b站看的哈哈哈哈】 【艾莉婕来了，习惯就好，我们地团一般都是午夜场风格】 【地兔双担替小灿尴尬一下哈哈哈哈，没想到灿也看仕勋直拍，太有品味了。】 简单看了一段，林灿很快又切了开和博贤的直拍，这次倒是记得点进去之前立刻关弹幕了。 “大概看了一下，你们能明白不用力的表情管理是什么意思吗？” “大概懂了。”短发女孩有点犹豫。 “简单帮你们概括一下，能控制表情就收放有度，控制不好表情就把脸绷住。这些舞蹈动作给的内容和力度已经够多了，表情再用力观赏性会变差。”林灿想着时间不多，直接说了自己的理解，让大家继续回归训练。 舞蹈组的节目最多，到了最后两组时，林灿已经连续上了近五小时课。 “要先休息一下吗？”工作人员看林灿把头发挽成低丸子头，手撑着腰喝水润喉的样子，探头进来问。 “直接喊她们进来。”林灿放下水杯摇摇头，“一次做完大家好休息。” 工作人员点点头又退了出去，本来留了半小时休息，但是练习生们问题太多，处理起来就把这些时间都挤压了。 “你们中心位怎么选的呢？”林灿看着倒数第二组的表演，感觉脑袋一阵抽痛。 “我们是投票选的。” 林灿看着面前c位的女孩和队里其他三人相似的脸一下想通了这件事，“这是你们队内投票的话，按照赛制我是不能变动c位的。” “那你要好好练习啊，按照现在的效果你要当最抓眼的人，别人吃饭睡觉的时候你也要去练习，用时间来补足才行。”林灿突然严肃的态度使得室内一下变得低气压了。 “按你们现在出的效果，我的注意力会被其他人吸引，视觉都偏台了，拿了c位的镜头就要担起c位的责任。重新来跳一遍。” 【青天大老爷啊！】 【爽了！看前面快把我憋屈死，抱团的人真恶心。】 【小灿：你们这种妖魔鬼怪我见的多了。】 【小灿冷脸好帅，虽然我的心都跟着提起来了，但是冷脸好帅！】 “选秀节目也不是全看舞台的。”林灿看着下课时明显表现更好的三个女孩有点于心不忍，“除了舞台，这些摄像机记录下来的东西都会是你们出道的依仗，所以好好做，不要因为不是c位就泄气。” “我们知道了，谢谢老师。” 目送她们离开后，林灿终于迎来了最后一组。 “先停一下。”这组还没跳完第一遍就被喊停，有点慌张的站在原地。 “这个编舞有中国舞元素，你们整个组都没有这方面的基础吗？”看着大家全都在摇头，林灿感觉自己太阳穴开始跳动。 “从发布到现在你们差不多练了四天，现在进度太慢了。你们核心力量不够，肩腰胯开度也不够，所以跳出来软绵绵的，既不性感也没力量。”林灿从一位练习生手里接过扇子，准备示范几个动作给她们看。 林灿唰的一下把扇子展开，只是跟着拍子简单扭动，肢体舒展间就带着清媚，跳到劈叉的动作时上半身依旧稳定。 “能大概看出来差别吗？”林灿看她们呆呆地样子有点无奈，“所以这节课我也只能给你们挑挑动作的毛病，你们课下最好还是要开肩。身韵一时半会很难练，但是开度能做多大就做多大，多少能弥补一点。” 这个编舞动作不难，难在感觉，大家很快把动作调整了一遍。 【可是小灿为什么会中国舞？我明明从十六撕看到现在？】 【自己偷偷学的，ice学管弦乐我们不也是看到了视频才知道的。】 【什么时候跳个完整版啊啊啊！舞蹈生狂喜，她的身韵一定学得超级好，简单几个动作就能看出来！】 【想看+1，怪不得那段时间的红毯上和别人穿礼服气质不一样！原来是学了这些！】 等这节课结束，已经接近凌晨两点，林灿跟着她们一起关灯出门。 “但是要注意安全，不要自己去开肩。”林灿刚准备走，突然想起来，回头叮嘱，“开肩撕胯都很危险，你们等明天舞蹈老师来了，让老师带你们做，今天先好好休息。” “谢谢老师，我们会注意的。” “那晚安啰。”林灿朝她们挥挥手，跟着助理下了楼，坐上车直奔机场。 练习生们大部分都能休息了，但是她得先到了目的地才能安心睡一觉。 第126章 红毯打工 晕晕乎乎被闹钟吵醒，林灿揉着抽痛的太阳穴一鼓作气从柔软温暖的床上爬起来。 按下床边的按钮，电动窗帘拉向两边，室内大亮，林灿因为刺眼的灯光不适地眯着眼睛，打着哈欠走向卫生间。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距离晚上微博之夜的红毯直播不过四小时，这也是化妆师和造型师协商后，留给林灿最多的休息时间。 “请进。”林灿刚洗漱完，换好内衬，就听见门铃声，快步拉开门迎接妆造团队进来。 “那我们就开始了哦。”化妆师捏着林灿的下巴左右打量着，“还是年轻好啊，这样熬都不水肿不长眼袋黑眼圈。” “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哦，不用消肿。”化妆师指挥助理打开自己的化妆箱，再扭头回来就见林灿已经呼吸均匀。 和林灿的助理对视一眼，两人齐齐摇头，她们是轮班制，但是林灿只有一个，这样满的工作表实在是磨人。 看着林灿坐的端正，连发型师都就着她的坐姿做好半扎发，一直等到全都完成才轻轻拍醒她，“快醒一醒，给我们看看还有没有地方要调整。” 林灿在她接触自己的第一秒条件反射般睁开眼睛，江南烟雨般迷蒙的水雾在眸中缓缓展开，见惯了林灿的众人忍不住都愣了神。 “有地方要调整吗？”林灿本想抬头揉眼快速清醒，突然想到已经化完妆，抬头睡眼惺忪地看着化妆师。 半扎的发髻被透色的翡翠簪子固定，林灿眨眼间平直下垂的睫毛带动着眸间水色，脸上皮肉紧致，在耳边珍珠耳饰的映衬下微微泛着光泽，化妆师怎么瞧都看不出毛病。 “没问题，换衣服去。”化妆师和发型师满意的对视着，他们一般最怕艳压通稿，但是每次给林灿做妆造都恨不得营销号多说点，他们好被粉丝一起夸。 林灿很快换上了带着苏绣的宋锦旗袍出来，古法剪裁放量十足的旗袍带着温婉的气息，来不及多欣赏，工作人员立刻领着林灿去提前做好的中式布景处拍摄出发照。 转眼间，林灿就已经站在红毯尽头候场，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林灿娉婷的身姿出现在摄影机前，还未站定，面前的闪光灯就默契的闪烁不断。 朝着四周打完招呼，摆好姿势，林灿在背板上签好名字缓缓走向另一段，裙角翻动间，开衩处露出内里同样在灯光下泛着水波的绸缎衬裤。 这边红毯刚下，那头热搜已上。 【温柔又坚毅满足了我对东方美人的所有幻想】 【导演们睁开眼看看啊！jyp睁眼看看啊！快把我妹放回来演古装戏！】 【大气东方像yyds！书卷气和灵气于一体了。】 【不愧是我们老祖宗的审美！真美绝了！】 【出发图出来了！大家快去看，那个光影下更美！像一株香气幽微又绵长的花。】 在大家热切讨论的时间里，林灿第二套内场造型新鲜出炉，从亮相后很快又占据热搜高位。 她这次两套服装都是中式风格，比起红毯的传统，内场领奖时的装扮更接近于新中式。 上身是黑色一字肩鱼骨抹胸，下身配传统制式的云锦马面裙，这次头发被全部盘在脑后，露出优美的肩颈线条。身上hw成套的黄钻首饰，和裙摆上金线织就的云鹤相呼应。 长期运动下，林灿背肌和手臂都十分紧实，同服装一样，娇美和干练并存。 【说实话，我有点爽了，老婆的美貌是妻子的脸面，感觉自己天下无敌了哈哈哈哈哈】 【粉上小灿之后就没因为脸输过，不用吵架只用欣赏。】 【美得我有点失去理智了，真的好喜欢红毯】 参加这种活动，一是微博在年底涨粉突破两千五百万，可以趁机用美貌再刷点知名度，二是为了热度高，后期更有底气和鹅厂洽谈影视合作。 林灿无意和旁边不太算一个圈子的明星们过多社交，只和自己相熟的几个朋友聊了几句，安心待到颁奖礼结束。 明显是超额完成任务的林灿，收拾收拾，美滋滋地参加了两个新签的国内日化品牌代言站台，再度返回选秀节目中。 第127章 导师日记2 一公后台，四位导师排排坐，观看着选手们的现场直播。 “感觉她们跳得比彩排好太多了。”蔡奎扭头看着旁边仍举着板夹不停在纸上记着东西的林灿。 因为林灿的行程时间问题，第一次指导和一公前验收都排在第一次彩排后，对比起两次舞台，舞蹈组的练习生们的进步显着。 “因为她们都很乖，我回来查收的时候，一看就知道最起码十分之九都是全心全意投入练习的。”林灿的表情也很满意。 记完这组舞蹈表演的优缺点，林灿放下作为支撑点的二郎腿，微微起身扯了扯裙角重新坐下。 【特别认真负责的小灿老师！】 【小灿应该是去练习室最勤的导师了，感觉只要不是跑通告，基本每天都去，现在肯定超级欣慰。】 【超级负责了，现在这个时间线应该是灿刚参加完那场封神的红毯后，穿中式有古典美，穿意式ol风又俏皮性感。什么风格都消化的好好。】 林灿今天穿了一身bare的深蓝色职业套装，正式但是带着青春气息的剪裁十分贴合她的气质，不过坐下时裙边很容易上移，她只好定住保持同一个姿势。 抬头，顺便把长卷发朝后拨了拨，林灿就看见下一个rap组的节目上场。 “她们用的《lody》来改吗？”林灿有些期待，舞蹈组节目和人数都太多，她忙着领着她们练习还要抽空录制主题曲的舞蹈，对其他组的情况一无所知，“我超级喜欢这个歌欸。” 一旁的蔡奎提前看过彩排，努力压下一言难尽的表情，只是点头肯定。 “我也觉得这个歌好听，期待一下。”旁边负责vocal的艾拉也表示赞同。 “对，我之前就听人家说人生两大乐事就是r&b和rb。”林灿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 后台只剩下知晓全貌的蔡奎和乔尼更加意味深长。 “lody～脑海中的旋律转个不停～”林灿把刚写满字的纸换到夹板后，压了一张新的白纸在上方，轻声哼着《lody》的副歌。 【小灿快出ver！两句就听得我心痒痒的。】 【天生灿耳，什么歌从她嘴里出来都好好听。】 【不说了，快去微博许愿，感觉她看到了肯定会翻唱的。】 台上的练习生们已经介绍完自己，布景里暖黄色的灯光占据着整个舞台。 音乐声响起，第一个女孩带着泣音的rap从话筒里传出，林灿很快辨别出她们是模拟写信来写的词，跟着拍子轻晃着脚。 “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 林灿上一秒还在跟着拍子微动，听到这里的诗朗诵有一秒停滞，好在下面两段旋律说唱和副歌又把效果拉了回来。 等到第二段喊麦出来的时候林灿突然懂了刚刚大家的沉默，看着起伏不定的舞台效果有些失语，分不清这是节目组和选手为了节目效果还是真是如此。 【小灿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其实词写的很好啊，但是舞台完全就是大型诗朗诵现场。】 【感觉是王者带青铜，拖飞机完全拖不动。】 【hannah上一秒还跟着动，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哈哈哈，平时听得都是我们小彩和豆腐用最萌的脸唱rap。】 一直到整个公演舞台结束，按照位置测评重新划分a-f班时，那几句魔性的rap还停在林灿的脑子里不断循环。 “第一次排名是导师们给你们的，这一次是青春制作人看到的，接下来就需要让青春制作人看到你们的潜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现在这个机会已经来了。” 练习生们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中，下一个任务就砸了过来。 蔡奎很快宣布了主题曲考核任务的规则，“需要大家在三天后交出你们的答卷。” 林灿站在一旁看见台下大部分练习生都震惊的喊着“三天？！”。 “接下来就由我们来看一下，hannah老师为我们录制的主题曲教学视频。” 台下的女孩们，尤其是相处最多的原舞蹈组的女生们尤其捧场，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林灿朝她们笑得甜美，和蔡奎一起转身看向舞台两侧的大屏幕。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背对着镜头的林灿利落的转身，画着淡妆的脸刚露出来就引得练习生们夸张的惊叹。 “终于等到了！” “好期待呀！” 大屏幕上，林灿稳稳地踩着每一个鼓点，动作干净利落，做着主题曲标志性上跳的动作时轻盈无比，甚至夸张地带了点滞空感。 选秀主题曲的风格偏元气少女，对于以这个风格出道并走向kpop顶峰的林灿来说，无疑是专业对口。舞蹈里的小细节和表情管理都朝观众源源不断地传达着甜美活力感，看得练习生们都带了点痴笑。 【hannah：轻轻松松啊！元气少女风姐还不是手拿把掐！】 【看片头还在吐槽这个舞蹈编排呢，看林灿又觉得这个舞还挺好看的，果然还是看谁跳的。】 【练习生备采还在吐槽这个舞节奏又快动作又碎，又唱又跳地快嘎过去，但是我这个外行人看林灿跳得根本看不出来，感觉她跳得好轻松啊。】 【我们灿虽然不像墨墨那种力度的大舞担，但是其实跳得非常好了，钢铁核心又长手长脚不管是什么舞种观赏性都特别好。】 主题曲的舞蹈编排考虑到练习生水平参差不齐，拍摄时又需要一百多位练习生的齐舞舞台，编排的并不算难。但是要达到林灿这样带着点个人风格的绝佳观赏性，难度立刻往上跳了几个档位。 等到视频播放结束，刚刚还痴痴看着视频的练习生们一下就笑不出来了，三天的时间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们头顶。 “三天后，你们录制的主题曲舞蹈视频将是导师们对你们a-f再评级的依据，评级越高，主题曲站位越好，镜头越多，期待你们的表现。”蔡奎说完，也标志着这部分录制任务的结束，摄像师们也跟着退场。 “舞蹈组的稍微留一下。”林灿看着大家准备回练习室，快步下台叫停，舞蹈组的女生们不明所以但听话地走了过来，把她围在中间。 “是这样的，你们表演的时候我给你们每个组都写了优缺点，你们后续练习可以稍微参考一下扬长避短。”林灿从夹板上取下纸张，递给每个组的组长，“那祝你们接下来的练习都顺顺利利，自己合理安排好练习时间，完全不吃不睡状态会很差的。” “拜拜啦，下次课见。”林灿在大家一片道谢和欢送声中踩着裸色高跟鞋稳稳退场。 “快看看写了什么！”有女生立刻揽住自己组长的肩膀，看着她手里写满密密麻麻清秀字迹的纸张，“天呐，字如其人，写得好漂亮啊。” 一句话引得其他人也围住自己的组长，开始分析起林灿的一字一句。 “小灿老师人也太好了，这就是顶流的人格魅力吗？”看完林灿明显是针对自己来分析的女孩已经深深折服于她的真诚，镜头背后还能言行一致或许才最珍贵。 大棚里零星等着自己朋友还未离场的别组成员见状，也朝她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一起走吗？”本来准备离开的蔡奎，看她喊住练习生有些好奇地留了下来，静静等到现在。 “走。”林灿迈开大步，和他一起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你一直这样吗？”蔡奎突然发问，看着林灿不明所以地眼神一下笑开，变更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好有老师风范。” “只是希望努力的孩子能多点镜头多点闪光点，这不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吗？”林灿只觉得理所当然。 “你说的对。”蔡奎重重点头。 林灿犹豫了一会还是没问《lody》是为了节目效果还是老师失责，在她接受的课程里rap入门对不起舞蹈和声乐，就是最不需要基础的课程了。 “我先走了，下次见。”林灿赶着回家吃晚饭，衣服没换披上米色的羊绒大衣就和助理一起匆匆往停车场跑去。 “回家真好啊！”坐在芳村某私房菜馆里的林灿，看着面前的菜如是感叹。 “别欣赏了，再不吃要凉掉了！”李女士从林父那边取了刚烫好的碗摆在她面前，催她赶快动筷。 林灿拿起勺子先喝了一口冬虫草炖老鸽汤垫底，鸽肉的醇厚伴着草药的香味，林灿只觉得鼻子出气都带着香味。 夹了一块带着玻璃裂纹的烧鹅左腿，一口下去皮脆肉嫩，温润的汁水在舌尖爆开，林灿赶紧低头吃了口米饭。 一连吃了四五块才在李女士的阻止下停筷，依依不舍地喝着旁边的汤。 “还给你带了冰糖官燕，烧鹅不能吃了。你这段时间吃得太清淡了，这样猛吃小心难受。”林父看着女儿这副样子有点不忍心，从桌边的炖盅里找出一个，揭开盖子放到她面前。 刚刚低落的林灿，看见面前的甜品一下又晴朗了，美滋滋地小口品着。 忙过了前一阵，现在的工作量对于林灿来说，简直像在度假。 等到录制完主题曲发布了下一阶段的录制任务，林灿这才带上慰问同乡的特产飞回首尔，重新过起清汤寡水的日子。 忙着最后一部分剧本拍摄时，林灿还在想着下次回广府先吃什么。 带着期盼的日子里意外突然降临，林灿的计划都被通通打乱。 第128章 暂停 “你还好吗？没有哪里不舒服？” “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林灿用肩膀夹着手机，给带着伊丽莎白圈老实蹲坐在地上的小猫开了个罐头，倒进骨瓷碟请放在地上，有点无奈地和对面的俊晖重复着这段对话。 “真的没有吗？那你怎么搬出来自己住了？”俊晖重复地说着车轱辘话。 林灿把罐头盒冲洗干净，扔进客厅里的可回收垃圾桶里，拿住夹在耳边的手机。 “好，确实有点不舒服。” “啊！那你发烧了吗？家里有退烧药吗？要去医院吗？” “还没发烧，就是特别容易饿。”林灿声音平稳，不像是在开玩笑。 “阳了会这样吗？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送点？” “我也不知道欸，特别是很馋花生酥、杏仁酥、笑口枣，还有螺狮粉和我家阿姨做的腊肠。”林灿坏心眼的一口气说完，果不其然听到对面沉默了。 “嗯……那个元佑你说什么？知道了我马上就来。”俊晖声音透着心虚，“就是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哈。” “但是你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说，自己待着有问题都没人能发现。”看破林灿坏心眼后，刚找了借口，俊晖还是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知道了！你都说一百遍了，再说下去我马上就去把转运寄给你的吃的全抢来！”这次倒是话刚说完就被挂断电话了，林灿有点无语地笑了，食物果然是某些人的命脉。 小猫已经空盘正在她脚边舔爪子，林灿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里，把她轻轻抱起，做到沙发上检查起小猫绝育的伤口。 这次刚回首尔没两天，就收到了节目组的短信，因为莫名爆发的新冠，除了一直待在广府没离开过的蔡奎，其他人不能回去拍摄，节目组商量一番后决定剩下的部分暂时通过网络连线的方式进行。 林灿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是病毒携带者，怕回家可能传染给成员们，于是拜托助理带着预约了节育手术的小猫做完手术直接放到自己门口，就此开启了一人一猫的独居生活。 林灿看着小猫光溜溜的肚皮上一厘米左右的刀口已经不怎么红肿了，从茶几上的小药箱里拿出碘伏面前，轻轻给她消毒。 “我们糕糕真争气，恢复得特别好。”看着小猫消毒的时候还在慢慢眨眼，林灿爱怜地夸着，忍不住在毛茸茸的小猫脑袋上亲了一口。 刚准备把猫放下，她又喵喵叫看着自己，林灿有点不忍心，抱着接近八斤的大胖闺女去厨房洗她刚吃得干干净净的碟子。 其实自己住一段时间也没什么，最令人心烦的就是因为接近春节，阿姨已经回国休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阿姨做的饭，还因为怕传染别人只能自己做家务。 林灿用厨房纸擦干净碟子上的水，放进专门给小猫买的消毒柜里消毒，换了只手抱这只绝育之后变得更加粘人的小猫，她站在厨房里思考着该怎么解决自己的午饭。 “叮咚！”门铃响了，林灿抬头朝门口看过去，还没迈步手机先响了。 “我们今天出门吃了雪浓汤，给你打包了一份放在门口。”娜妍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还买了水果哦！”墨墨充满活力的声音也出现在林灿耳朵里。 “oolg大出血买了超级多，要记得快点吃哦。”彩英也冒头。 家里的隔音太好，但是仅凭手机里的声音林灿就能想象出她们说这些话的样子，“我知道啦！你们先走，我马上就来拿了。” “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真的不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吗？”娜妍还是有些不放心。 “万一呢，这种还没摸清的东西说不准。”林灿眼眸低垂，“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啦，你们出门也要戴好口罩，不要乱跑。” “我们知道的。”娜妍几次送饭时劝说都没成功，有点泄气，“那我们走了，你快点吃饭。” 林灿听着电话挂断，等了几分钟这才打开门，把门外带着保温包装的雪浓汤和泡沫箱搬进室内。 泡沫箱被色彩丰富看着就新鲜的进口水果塞满，林灿把东西收纳好，抱着小猫提着雪浓汤坐到餐桌旁。 “妈妈要吃饭啦。”林灿把小猫放在旁边的坐垫上，刚打开包装，就感觉腿上一沉，小猫又执着地爬回她怀里，自己转了个圈找了舒服的姿势趴下。 林灿再次妥协，认命般把猫往自己怀里托着点，单手吃起饭。 乳白色的牛骨汤调味简单清淡，透着点牛奶香，林灿喝了一口，身体似乎都变得舒适一些了。记着她不爱吃泡菜，大家还贴心地给她打包了别家的炸猪排当小食，水汽软化了猪排酥脆的外壳，但是内里依旧绵软多汁。 乖乖吃完两个小份的东西，林灿不忘拍了空盘的照片发到群里给姐姐们验收。 林灿一边抱着小猫去卫生间漱口，一边回着消息，等到再次收拾完，习惯集体生活的林灿不免感到孤单。 怀里的小猫适时翻身，在她怀里打着呼噜踩奶，林灿低头看着她轻笑着，心也一下安定下来。打开客厅里的音响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窝在懒人沙发里翻看着。 第129章 Girls To Shine 平时空荡的沙发上此刻挤满了人，大家的目光聚焦在了刚结束自我隔离开始工作的林灿身上。 “欧尼们，我想跟你们商量个事。”林灿还带着选秀节目线上录制的妆造，整个人看着粉扑扑的语气却十分正式。 “啊！真的有点难以启齿。”林灿刚准备张嘴，一下又卸了气。 “说说！”萨娜往林灿旁边凑得更近了点，直勾勾地看着她。 “就是可能今年我又会lo。”林灿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全盘托出，“是我自己要求的。” 刚想骂公司为了赚钱让林灿这么为难的成员们闻言也顿住了，客厅里突然安静到大家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 队内还有两个成员原计划20年第一次lo，虽然现在不知道会不会受疫情影响，但林灿最近的热度高到有大断层的趋势，她的加入势必会造成公司资源的大幅度倾斜。 如林灿预料到的一样，大家都开始开始衡量起来。她们ice队内关系比一般组合和谐，一是因为一起经历过很长很辛苦的集体生活，二就是资源的相对平衡。 一起生活工作了这么久，大家其实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林灿对于组合似乎有某些决策权，但是没人戳破这层纸。 现在，这样相对平衡的局面被控制者林灿自己打破，即便大家知道她是出于尊重的态度提前知会，心里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虽然不知道小灿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总有你的道理，那就去做好了。”私下话最安静的朵贤率先表态，轻轻握住林灿的手以表同意。 作为20年规划lo的一员，要说完全没有怨怪是不可能的，毕竟不管是公司还是粉丝的资源只有那么多。 但是她了解林灿的为人，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衡量过后，情感和理智上林灿都占据了上风。 成员们看着事件中心的朵贤都表态了，也不在沉默，僵持的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今天中午大家一起吃饭吗？”娜妍牵头，“趁着都在要不要一起看看外卖？” “大家想吃什么自己选，今天我请客好了。”感觉迈过一个坎的林灿长舒一口气。 “那我就不客气啦！”朵贤立刻开始翻看着naver。 子渝是绝对的林灿派，从气氛缓和后就在旁边刷着手机，从点进某条新闻推送后，已经在一旁保持欲言又止的态度很久了。 “灿呐”子渝喊了她一声，神色十分复杂。 林灿见状也是满头问号，眼神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是因为现在财务状况不好，所以要求回归赚钱吗？”子渝声音虽小，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同时都看向她。 “是捐款的新闻吗？可是这个钱对小灿来说应该还行啊。”彩英也刷到了新闻，看着子渝的眼神里带着不解。 “还行？小灿是从哪里挖到钱了吗？”子渝震惊加倍。 “对我们来说应该也还好啊，只是会有点肉痛而已。”彩英说完看着子渝越来越复杂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鸡同鸭讲。 “等下！所以你看到的是什么？” “你刷到的新闻是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发问。 “疫情给中国内地捐款两亿人民币。” “每年捐款五亿韩元在高丽大设立基金会。” “你们在说什么啊？是我耳鸣了吗？”定研感觉自己像是幻听了。 反应过来的大家突然齐刷刷望着林灿，九双眼睛像是探照灯一样闪着光。 “两亿人民币？”米娜喃喃，“汇率是多少来着？好像一万韩元差不多是五十人民币？那算下来就是” “差不多四百亿韩元！”平时算数速度参差不齐的成员们异口同声道。 “没有那么多啦，按现在的汇率差不多三百八十亿？”林灿回忆着，给出了确切数字。 “我有点不认识数字了，感觉像是公司财报上会出现的数字。”定研扶额。 “要不然，你还是，别请了。”朵贤顿了顿，看着林灿的眼里带着点怜悯，“怪不得你需要lo。” “不至于。”林灿瞧着刚刚因为抢占资源而变得有点隔阂的氛围，因为这件事的冲击立刻消散，也不再执着于解释清楚，干脆将错就错，“确实是大出血了，我也很心疼，但是也没到了活不下去的程度。” “完全是仅次于佛祖的善良啊。”彩英感叹着，她们没有林灿作为制作人的额外分红，但是同在一个队里大家都了解彼此的收入，像她这样一次捐掉自己出道以来几乎所有存款的行为她自问是做不到的。 “小灿你都没跟我们讲过这些事呢。”娜妍有些感慨，“今天的饭我请客好了，你要不要慢慢给我们讲讲？” “先讲哪个？”林灿点点头，有些惭愧的接受了娜妍的好意，其实这只占自己手里现金流的半数。 “当然先讲大的！” 大家不客气的点了自己想吃的东西，团团围着林灿，听她慢慢讲。 大额的支出只是帮着采购医疗器械用于捐赠，并没有投入到官方或是私人的基金会里，大家也只是对这个数字感到震惊。 反倒是相比之下的小额基金会，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大概的运作模式就是大学女生帮助教育福利院里小学到初中的女生，这个教育包括日常学习、学业规划、生活方面甚至是性教育。她们抽空完成对应工时，基金会给她们按工时提供较为合理的工资。” “目前针对的人群是较为贫困，无法负担日常生活可能需要休学打工的高丽大女学生。” “因为一个目的是为了帮她们缩短完成学业的时间，所以这个工资较市场的时薪可能高出非常多，但背后付出肯定很多，也算是合理的劳动所得。” “给她们发够工资后，每年剩下的钱会分成几部分，通过不同的计算方法，作为额外的奖学金发给她们，现在的限定人群还是在高丽大里。” 林灿慢慢说着，从包里找出ipad，翻着资料和预案递给大家，“之前不是崩溃过一次嘛，我后来想了好久我能做什么，这个应该算是试验田？提案也是最近才被学校通过，准备下学期开始施行。” “如果可行，后面可能会扩大投入。” “后面资金不够，我也一起投。”娜妍和大家翻看着近百页的实打实的资料，感觉手里的ipad变得更沉了些。 “我也是哦。”定研也跟上，“明明是以once的名义建立的基金会，居然没有提前告诉我们！” “我也很有钱！”大家都应和起来。 “女孩子，一条心？”墨墨刚说完，旁边就有人接上，“对！” “不过真是了不起啊，girls to she。”米娜轻抚着资料上基金会的名字，温柔地小声念着。 气氛逐渐变得温馨，门铃也终于响了，大家转头提着沉甸甸地外卖，坐在餐桌边分食起来，脑洞大开地设想着这个小小的基金会还能提供哪些方面的援助。 林灿喝了一口热热的汤，看着大家的样子莫名感到鼻酸，面对着彼此的脸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谈着自己的所思所感，这种感情太过美好。 她们之间或许存在竞争，但是她们同样是逆境中的同行者。 林灿觉得，系统现在估计也和她一样放下心来了。 【如果你们的关系因为这个破裂了，怎么办？】 这次灾难是林灿原世界里从未发生过的，她想了很久，计划被突然到来的、完全无所知的灾难统统打乱，目前除了增加发歌频率，她想象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达到目的。再三思索后，还是决定这样做，反倒是系统，得知她的决定后隐隐有些担心。 “我不知道。”林灿很是诚实的回答，“我心里也没底，但是绑定系统的时候，我就算是和你签订条约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尽力去做不是吗？” “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我只能通过各种方式增加成功的概率，现在的砝码太少了，每一块都变得至关重要。我想我每个都不会放弃。” 【世事难料，宿主尽力就好。】系统留下这句话后，再度安静下来，只留下林灿斟酌着言语，不知道如何跟已经被划分到亲人行列的成员们开口，越是在意越是担心。 宿舍里成员们吃饭时讨论的热烈，没空多看网络，本来就因为设立基金会多了几个热贴的林灿，在巨额捐款的新闻搬运下，热度直线上升，在韩国各个社交媒体彻底炸开。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爱豆什么时候这么赚了】 【应该有家庭兜底，还没出道就浑身大牌了，气质不是一直都是千金风吗？应该让那些吹嘘家庭营销又拿不出证据的艺人来看看，真正富豪出身的底气】 【什么鬼？这么有钱还在jyp的破破宿舍里住了两三年，真正的大小姐进村??】 【这已经是财阀等级了如假包换的金汤匙】 【好好奇hannah家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如果是开公司的销售额应该比jyp还高。】 【够了，我心疼我自己，花钱给本来就很有钱的人】 【哈哈哈哈楼上的你花的钱对人家来说也只是三瓜两枣，不过这样看来更可贵了，这么有钱的情况下，hannah的努力勤奋也是以劳模出名的jyp的头部。】 【三百八十亿韩元的捐款好像把另一个基金会给挡住了大家有看吗？作为女生，我觉得是很了不起的设想了，甚至是框架大于金钱。】 【不是说以后还会追加投资吗？上面的once也没必要心疼了，至少花的钱看得见，基金会用once的名义成立的，真是头一份啊】 国内的社交媒体上，捐款的热搜刚出来，李女士怕林灿因为在特殊时期占用公共资源被骂直接全线控制，可以看得见新闻和词条，但是离上热搜永远差一点。 不过比起大部分艺人几十万的捐款，林灿即使没上热搜，这个金额也像核弹一样，在粉丝和关注选秀的秀粉之间炸开，自此成为美谈，让粉丝在日后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林灿吃完饭，拿出纸笔，和成员们一起把刚刚的设想一点点梳理下来，计划着可行方案，旁边倒扣在沙发上的手机因为接连不断的消息和未接来电，屏幕不停闪烁又熄灭。 等到大家的宏伟蓝图初步构建完，已经过了数小时，林灿看着满屏的信息，不禁为了躲过大量的无用社交而开心，挑着回了几条，就开始忙起自己的事情。 第130章 命题作文 “今年的行程表已经发到大家手上了，那么我们就一起来看看两次团体回归的具体企划安排。”三本部部长示意接替黑眼必胜新上任的a&r金简上前接替会议。 “20年第一张i专辑回归主打曲deo大家已经听过了，现在编曲和v策划也已经制作完成。”金简走到主位，调出《ore & ore》新鲜出炉的编曲在会上第一次公布，ppt上开始放映起策划和美工组的成果。 从编曲出来，原本坐在会议桌末尾的ice成员们就开始面面相觑，看到ppt之后表情更加一言难尽。 “我们真的要用这个回归吗？”米娜靠近彩英的耳朵小声说，这次连每次表面乖乖接受安排的彩英都说不出“肯恰嗯得”的口头禅了。 子渝感觉旁边的气压越来越低，默默扭头，发现最近情绪本就糟糕的林灿脸完全黑了，默默在桌子下拉住她的手揉捏起来。 林灿感觉到手上温热的触感，被从濒临失控的情绪里拽了出来，本来没办法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年，每天还要高强度学习工作就烦，现在居然还要被喂垃圾。 “我们的ice呢？对这块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吗？这张i专辑里留了一部分给大家自己创作。”金简刚从itzy那边被分配过来接手公司的顶梁柱，正处于志得意满的阶段，此刻不忘cue一下同样作为主创坐在这里的ice。 “hannah有什么见解吗？”金简出于礼貌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高层们都知道的大股东林灿身上。 子渝和对面的娜妍紧张的对视一眼，拉着林灿的手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她突然情绪失控闹得自己下不来台，拽了拽她越捏越紧的手。 “金组长我想问问，我们这次回归的目标到底是圈在韩国本地还是闯美呢？”林灿松了一点手上的劲，用食指轻轻点着子渝的手背。 见林灿语气还算礼貌，言辞也不算激烈，子渝微微放下心来。 被林灿的话击中的金简不知道该不该直说自己的企图，她们这次目标放得太大，既想要本土的成绩又想通过从欧美作曲人手里买到的曲子闯美。 “两个都想要的话用这个可能太贪心了，什么都保不住。”林灿坐在最末端的椅子上注视着最前方的金简。 “这个曲子本来就是zara自己的弃曲，甚至是几年前的，风格还停留在15年当道的ed里。用欧美已经玩剩下的东西再闯，可能效果不好。” “tropical hoe的音乐风格本来就需要留白和欧美风的唱腔，但是为了本土听众，你们选择了升调、不改变成员比较甜美的唱法和拐来拐去的合成器还有无数遍重复的副歌来填满，变成了四不像。” “而且编舞这么多腰部动作，到时候核心不稳怎么唱稳呢？都出道六年了，安可和现场消音还要因为这个被审判吗？” 林灿为了演习特别训练过的台词功底此刻显现无疑，一字一句只是空耳都清楚无比，重重敲击在金简身上。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林灿把目光扭向部长，“我们原来的美工和造型团队呢？被你们换成现在的了？就算是这种策划，大家本来可以当雨林精灵，现在也要变疯狂原始人了？” 刚放下心的子渝在林灿说第二句的时候就愣住了，现在刚回过神来，和其他成员为林灿打起圆场。 “感觉多听几遍会洗脑一些？” “转型可以多尝试嘛～” “抱歉。”金简感觉自己有些头皮发麻，像是在股东大会被批判一样立刻道了歉。 林灿冲着金简摇摇头，把矛盾对准部长，“部长ni，我们公司是有什么经济危机又要节源了吗？就算要买也要买点好歌。” “因为前面的a&r走了，两位对接的音乐人风格差距比较大，要买到适合转型期的歌会更难一些。”三本部部长见林灿直击要害，有点尴尬的挠了下眉毛，“但是昨天金组长发来的预案我审批过，这个衔接肯定是没问题的。” 林灿卸力往后靠了点，暂时保持沉默，部长接到信号让金简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部分因为歌曲选曲没什么大问题，比起开始倒是顺利很多，金简因为林灿的话有点失了底气，频频朝她看去，好在她后期没再打断。 “那先不急着定下一次回归的主题曲？麻烦金组长继续找找。”部长听完林灿指出的痛点也感觉有点道理，“这次正好留的空白时间比较长，我们趁着这段时间再想想办法。” “至于美工和策划还是换成原有团队。”部长说完再度把目光放到成员们身上，“如果在后续的筹备期间有什么意见随时跟我们提好了，这个自由度放宽给大家。” 成员们跟着刺头林灿表态，纷纷同意了这个说法。 在部长宣布散会之后，工作人员们陆续准备离场继续忙碌，林灿又停在了部长和金简面前，“我这边也会想想办法的，辛苦了。” 成员们有些后怕的拉着林灿往楼下走去，“灿呐，真是害怕部长会发脾气给你穿小鞋。” “那个xx不是家里也有钱但是被公司不平等对待吗？不是一个行业的多少会鞭长莫及。” “还是心里难受吗？不舒服随时跟姐姐们讲啊。”萨娜揉林灿的头的手法像是揉小狗。 林灿现在再瞒也失了意义，“之前买了挺多公司股份的。” 大家安慰林灿的动作突然顿住，“挺多股份是多少？我们也有公司股份啊！” 林灿挠挠头，“刚刚超过否决权那种，买的比较早，在公司股价很低社长要让权的时候就买了。” “很多吗？”墨墨不玩这些，有点懵圈。 “超过百分之三十三？”米娜回忆着，有点不确定的说。 林灿在大家如炬般的眼神下十分心虚地点了点头。 “可恶的资本家！居然替你打了这么久的工！” “怪不得你都快骑到部长的头上了，他还不生气。” “大发！怪不得我们的制作最舍得砸钱。” “呀！网上说你是财阀居然是真的！”彩英喊得最大声，跟小炮弹一样扑到林灿身上。 “之前还担心你破产没舍得让你请客！”娜妍表情不爽但是眼里依旧带笑。 “现在请！吃什么大家定好了，请你们吃一辈子都没关系。”林灿搓手求饶。 “可是看不出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啊？” “赚得多花得也多啊。”林灿总算是上了车，掰着指头给大家数，“jyp以前市值没那么多，虽然赚了钱但是要保证否决权这个分量的股票不被稀释，分红了之后大部分又要再投进去，这个开始是我妈妈管理的，也是去年刚接手。” “做公益还有开的另一家公司也需要投入资金去维持和扩大规模，所以其实我手里的现金确实因为那个走了一大半，说是小小破产也没错了。” “呀！那我们就是乞丐的程度了！”彩英一下又要变成炮弹炸掉。 “米亚内米亚内。”林灿又开始搓手，“别这样嘛！” 大家也只是故意闹她，一切平稳之后大家今天的团体工作确实少了很多，每个人都接到了个资，全团的lo也完成了十分之八。 “所以晚上吃什么？”林灿看了眼手机又扣下，“再不考虑好我们都快回宿舍了。” “师傅，直接去狎鸥亭。”林灿拍了拍驾驶座的椅背。 “内！”司机闻言立刻改道 “不知道选什么我们就慢慢把江南的餐厅都吃一遍好了，反正大家还要在一起很久。”林灿往后靠在椅背上。 “怪不得感觉自己要拜倒在金钱的魅力下了。” “感觉自己要飞升了。” 成员们有些夸张的样子，车厢里又开始热闹起来。 林灿笑着看着大家，脑子还是有点痛，部长说的没错，虽然下次回归的歌曲没选好，但是金简安排的转型两部曲确实逻辑通畅，大方向也没错。 《ore&ore》单从音乐性来说，比起刚出道的元气风candy pop型歌曲，或是fancy这类dance pop型都像是差了那么一口气。 但是连接起后面的《i can''t s 》或是《cry for 》这两首还没抉择出来的续曲，无疑是为转型后铺上的完美背景。 她们出道到现在为止的所有歌曲被划分到伊甸园这个概念，所有ice的成员包括被她们吸引的听众都属于这块领地。 但是从《ore & ore》开始，少女偷食禁果，善与恶在人们心中扎根，童话与现实慢慢剥离，她们也将真正进入善恶并存的人间。 林灿领着大家下车，找了一家之前和爸爸妈妈一起吃过的米其林，很快进了包厢鼓励着大家随意点单，自己坐在一旁喝了口服务生专程端来的温水，陷入难题中。 她写的歌虽然种类很多，但是究其内核，多少都带了点攻击性，和ice原本的风格不符，公司早期和黑眼必胜联合制作的歌又太合适本土发展。 这也导致她只在大家的lo上下功夫，从没考虑过影响团体的计划。 “小灿，我们点好了，你吃哪个套餐？”定研碰了碰有点愣神的林灿。 林灿翻看着面前的单子，随意选了个，和服务生再次确认了一遍。 “你们没点酒吗？”林灿听着，有点疑惑。 “你不是不喝酒吗？”朵贤看着平时和自己一样不喝酒的林灿说这种话，感觉被背叛了。 “我不喝酒啊，但是大家可以尝尝，他家的e parg和食物搭配是特色。”林灿点了点专门附在菜单上印着葡萄酒的硫酸纸，点了点米娜和多贤，“除了我们这边三位，给其他人都加上e parg。” “特色的话我也想尝！” 朵贤刚说话，墨墨萨娜和娜妍就齐刷刷喊着，“不行！” 林灿趁机赶紧让服务生离开，“我拿巧克力补给你好不好，你先别喝了，我等下找人帮你定derach，买你之前爱吃的开心果味。” 朵贤很快被安抚下来，林灿和米娜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对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节省日子的ice成员们来说，虽然吃的很开心但是依旧贵得令人咂舌。 林灿结了帐和大家一起回了宿舍，不过没多待，带上猫就回了自己的房子，一头扎进新布置好没多久的工作室。 翻看着各种资料的林灿烦躁地揉了把头发，她写歌太自由了，每次都是有感而发，这次像命题作文一样反倒禁锢了她。 第130章 命题作文 “今年的行程表已经发到大家手上了，那么我们就一起来看看两次团体回归的具体企划安排。”三本部部长示意接替黑眼必胜新上任的a&r金简上前接替会议。 “20年第一张i专辑回归主打曲deo大家已经听过了，现在编曲和v策划也已经制作完成。”金简走到主位，调出《ore & ore》新鲜出炉的编曲在会上第一次公布，ppt上开始放映起策划和美工组的成果。 从编曲出来，原本坐在会议桌末尾的ice成员们就开始面面相觑，看到ppt之后表情更加一言难尽。 “我们真的要用这个回归吗？”米娜靠近彩英的耳朵小声说，这次连每次表面乖乖接受安排的彩英都说不出“肯恰嗯得”的口头禅了。 子渝感觉旁边的气压越来越低，默默扭头，发现最近情绪本就糟糕的林灿脸完全黑了，默默在桌子下拉住她的手揉捏起来。 林灿感觉到手上温热的触感，被从濒临失控的情绪里拽了出来，本来没办法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年，每天还要高强度学习工作就烦，现在居然还要被喂垃圾。 “我们的ice呢？对这块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吗？这张i专辑里留了一部分给大家自己创作。”金简刚从itzy那边被分配过来接手公司的顶梁柱，正处于志得意满的阶段，此刻不忘cue一下同样作为主创坐在这里的ice。 “hannah有什么见解吗？”金简出于礼貌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高层们都知道的大股东林灿身上。 子渝和对面的娜妍紧张的对视一眼，拉着林灿的手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她突然情绪失控闹得自己下不来台，拽了拽她越捏越紧的手。 “金组长我想问问，我们这次回归的目标到底是圈在韩国本地还是闯美呢？”林灿松了一点手上的劲，用食指轻轻点着子渝的手背。 见林灿语气还算礼貌，言辞也不算激烈，子渝微微放下心来。 被林灿的话击中的金简不知道该不该直说自己的企图，她们这次目标放得太大，既想要本土的成绩又想通过从欧美作曲人手里买到的曲子闯美。 “两个都想要的话用这个可能太贪心了，什么都保不住。”林灿坐在最末端的椅子上注视着最前方的金简。 “这个曲子本来就是zara自己的弃曲，甚至是几年前的，风格还停留在15年当道的ed里。用欧美已经玩剩下的东西再闯，可能效果不好。” “tropical hoe的音乐风格本来就需要留白和欧美风的唱腔，但是为了本土听众，你们选择了升调、不改变成员比较甜美的唱法和拐来拐去的合成器还有无数遍重复的副歌来填满，变成了四不像。” “而且编舞这么多腰部动作，到时候核心不稳怎么唱稳呢？都出道六年了，安可和现场消音还要因为这个被审判吗？” 林灿为了演习特别训练过的台词功底此刻显现无疑，一字一句只是空耳都清楚无比，重重敲击在金简身上。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林灿把目光扭向部长，“我们原来的美工和造型团队呢？被你们换成现在的了？就算是这种策划，大家本来可以当雨林精灵，现在也要变疯狂原始人了？” 刚放下心的子渝在林灿说第二句的时候就愣住了，现在刚回过神来，和其他成员为林灿打起圆场。 “感觉多听几遍会洗脑一些？” “转型可以多尝试嘛～” “抱歉。”金简感觉自己有些头皮发麻，像是在股东大会被批判一样立刻道了歉。 林灿冲着金简摇摇头，把矛盾对准部长，“部长ni，我们公司是有什么经济危机又要节源了吗？就算要买也要买点好歌。” “因为前面的a&r走了，两位对接的音乐人风格差距比较大，要买到适合转型期的歌会更难一些。”三本部部长见林灿直击要害，有点尴尬的挠了下眉毛，“但是昨天金组长发来的预案我审批过，这个衔接肯定是没问题的。” 林灿卸力往后靠了点，暂时保持沉默，部长接到信号让金简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部分因为歌曲选曲没什么大问题，比起开始倒是顺利很多，金简因为林灿的话有点失了底气，频频朝她看去，好在她后期没再打断。 “那先不急着定下一次回归的主题曲？麻烦金组长继续找找。”部长听完林灿指出的痛点也感觉有点道理，“这次正好留的空白时间比较长，我们趁着这段时间再想想办法。” “至于美工和策划还是换成原有团队。”部长说完再度把目光放到成员们身上，“如果在后续的筹备期间有什么意见随时跟我们提好了，这个自由度放宽给大家。” 成员们跟着刺头林灿表态，纷纷同意了这个说法。 在部长宣布散会之后，工作人员们陆续准备离场继续忙碌，林灿又停在了部长和金简面前，“我这边也会想想办法的，辛苦了。” 成员们有些后怕的拉着林灿往楼下走去，“灿呐，真是害怕部长会发脾气给你穿小鞋。” “那个xx不是家里也有钱但是被公司不平等对待吗？不是一个行业的多少会鞭长莫及。” “还是心里难受吗？不舒服随时跟姐姐们讲啊。”萨娜揉林灿的头的手法像是揉小狗。 林灿现在再瞒也失了意义，“之前买了挺多公司股份的。” 大家安慰林灿的动作突然顿住，“挺多股份是多少？我们也有公司股份啊！” 林灿挠挠头，“刚刚超过否决权那种，买的比较早，在公司股价很低社长要让权的时候就买了。” “很多吗？”墨墨不玩这些，有点懵圈。 “超过百分之三十三？”米娜回忆着，有点不确定的说。 林灿在大家如炬般的眼神下十分心虚地点了点头。 “可恶的资本家！居然替你打了这么久的工！” “怪不得你都快骑到部长的头上了，他还不生气。” “大发！怪不得我们的制作最舍得砸钱。” “呀！网上说你是财阀居然是真的！”彩英喊得最大声，跟小炮弹一样扑到林灿身上。 “之前还担心你破产没舍得让你请客！”娜妍表情不爽但是眼里依旧带笑。 “现在请！吃什么大家定好了，请你们吃一辈子都没关系。”林灿搓手求饶。 “可是看不出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啊？” “赚得多花得也多啊。”林灿总算是上了车，掰着指头给大家数，“jyp以前市值没那么多，虽然赚了钱但是要保证否决权这个分量的股票不被稀释，分红了之后大部分又要再投进去，这个开始是我妈妈管理的，也是去年刚接手。” “做公益还有开的另一家公司也需要投入资金去维持和扩大规模，所以其实我手里的现金确实因为那个走了一大半，说是小小破产也没错了。” “呀！那我们就是乞丐的程度了！”彩英一下又要变成炮弹炸掉。 “米亚内米亚内。”林灿又开始搓手，“别这样嘛！” 大家也只是故意闹她，一切平稳之后大家今天的团体工作确实少了很多，每个人都接到了个资，全团的lo也完成了十分之八。 “所以晚上吃什么？”林灿看了眼手机又扣下，“再不考虑好我们都快回宿舍了。” “师傅，直接去狎鸥亭。”林灿拍了拍驾驶座的椅背。 “内！”司机闻言立刻改道 “不知道选什么我们就慢慢把江南的餐厅都吃一遍好了，反正大家还要在一起很久。”林灿往后靠在椅背上。 “怪不得感觉自己要拜倒在金钱的魅力下了。” “感觉自己要飞升了。” 成员们有些夸张的样子，车厢里又开始热闹起来。 林灿笑着看着大家，脑子还是有点痛，部长说的没错，虽然下次回归的歌曲没选好，但是金简安排的转型两部曲确实逻辑通畅，大方向也没错。 《ore&ore》单从音乐性来说，比起刚出道的元气风candy pop型歌曲，或是fancy这类dance pop型都像是差了那么一口气。 但是连接起后面的《i can''t s 》或是《cry for 》这两首还没抉择出来的续曲，无疑是为转型后铺上的完美背景。 她们出道到现在为止的所有歌曲被划分到伊甸园这个概念，所有ice的成员包括被她们吸引的听众都属于这块领地。 但是从《ore & ore》开始，少女偷食禁果，善与恶在人们心中扎根，童话与现实慢慢剥离，她们也将真正进入善恶并存的人间。 林灿领着大家下车，找了一家之前和爸爸妈妈一起吃过的米其林，很快进了包厢鼓励着大家随意点单，自己坐在一旁喝了口服务生专程端来的温水，陷入难题中。 她写的歌虽然种类很多，但是究其内核，多少都带了点攻击性，和ice原本的风格不符，公司早期和黑眼必胜联合制作的歌又太合适本土发展。 这也导致她只在大家的lo上下功夫，从没考虑过影响团体的计划。 “小灿，我们点好了，你吃哪个套餐？”定研碰了碰有点愣神的林灿。 林灿翻看着面前的单子，随意选了个，和服务生再次确认了一遍。 “你们没点酒吗？”林灿听着，有点疑惑。 “你不是不喝酒吗？”朵贤看着平时和自己一样不喝酒的林灿说这种话，感觉被背叛了。 “我不喝酒啊，但是大家可以尝尝，他家的e parg和食物搭配是特色。”林灿点了点专门附在菜单上印着葡萄酒的硫酸纸，点了点米娜和多贤，“除了我们这边三位，给其他人都加上e parg。” “特色的话我也想尝！” 朵贤刚说话，墨墨萨娜和娜妍就齐刷刷喊着，“不行！” 林灿趁机赶紧让服务生离开，“我拿巧克力补给你好不好，你先别喝了，我等下找人帮你定derach，买你之前爱吃的开心果味。” 朵贤很快被安抚下来，林灿和米娜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对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节省日子的ice成员们来说，虽然吃的很开心但是依旧贵得令人咂舌。 林灿结了帐和大家一起回了宿舍，不过没多待，带上猫就回了自己的房子，一头扎进新布置好没多久的工作室。 翻看着各种资料的林灿烦躁地揉了把头发，她写歌太自由了，每次都是有感而发，这次像命题作文一样反倒禁锢了她。 第131章 初具雏形 “你，现在还好吗？”子渝看着林灿周身萦绕着平静的疯感眨巴着眼睛问。 林灿从拍完润福的最后两场戏之后，保持着公司录制节目和回家写歌两点一线的生活，她们已经快一周没见到她的面了，有点不放心，借着送饭来看看她。 “挺好的呀。”林灿皮笑肉不笑，突然烦躁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进度还可以，已经有点雏形了。” “你们要来听听看吗？”林灿引着一大群人进了自己的工作室，拉开凳子放出凌晨刚录完还热乎的deo。 deo编排沿用了《feel special》的复古风，但是比起复古更像是纯正的古典风格，弦乐的编排和林灿还未处理过的人声混在一起丝滑到了极点，十分抓耳。 “得救了！”墨墨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感觉稳稳取代《ore&ore》，真是太好了。” “确实好听太多了。”娜妍跟着附和，压下心底隐约浮现的诡异感，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乍一听感觉好好听，但是为什么总有点违和感呢？”朵贤抱着自己的胳膊上下搓动着。 “bgo！答对了！”林灿看着朵贤猛地一拍手，兴奋地讲起自己的概念设计。 “《ore&ore》不是作为伊甸园里吃下禁果的序章吗？我想了很久，突然想到亚当和夏娃并非伊甸园里出现的唯二人类。”林灿眼睛突然亮闪闪的，刚刚的班味被一扫而空。 “你是说莉莉丝？”彩英对基督教了解比较多，一下反应过来。 “哦莫！真是聪明呢！”林灿笑着继续说下去，“彩英欧尼说得没错，其实莉莉丝才是第一个人类，不像通俗所说的夏娃的诞生是用亚当的肋骨创造的的，莉莉丝是完完整整独立的人类。但是被喂下智慧之果后，她对处境感到不满，为了反抗命运变成蛇回到了伊甸园，也就有了后面发生的圣经里的故事。” “莉莉丝是女巫们的神，反抗那些主流中无人触及视而不见的黑暗面，那些施加在弱者身上的压榨。她同时也代表生育，这和通俗意义相反，和波伏娃所说的不被当作生殖工具相符，这意味着掌控自己的身体，从而得到真正的自由。” “这次的deo就是从莉莉丝的角度出发，设计在约定俗成甚至是大家可能觉得美好的场景下，由她破题点出被隐藏的不公。” “从被诱导吃禁果导致被驱逐出伊甸园，变成莉莉丝的引导下发现不公，发现伊甸园并不是伊甸园，后面可能是主动逃离也可能是直接破局。” 林灿讲得高兴了，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所以好听是对的，感觉好听之下的维和和诡异也是对的，这些都是我想表达的。” “哇！”墨墨有点惊讶的张大嘴，率先给林灿比了大拇指。 “感觉会是很宏大的叙事。”定研搓着衣角，还在回味林灿说的概念。 “应该会很大。”林灿从乱糟糟的工作台上翻找着自己定下概念后画的手稿，嘴里还在碎碎念，“金组长和部长真该把工资分我一部分，我这几天编曲填词脑子都要炸了，她带来的策划组水平我也不太敢信！” “找到了！”林灿努力把纸张抻得更平整，展示给成员们看，“v设定暂定是舞会，包括舞会前的准备然后以舞会进行中结束，所以编舞里我到时候想跟编舞师们商量，加一段华尔兹。不论是别人翻跳还是我们以后做年末舞台都很好改编。” 大家看着林灿的手稿，笔触朴素但十分传神，一群女孩穿着晚礼服待在化妆间，有人在角落帮忙互相拉紧束腰，有人拿着放大镜彼此夸张地从头发眉毛甚至是观察到指尖，还有少女在室外求神祷告，一切都似乎很符合世俗概念下的常理。 但是第二张画风突转，头发被评价的少女生出逆反心理拿剪刀直接剪短，舞会里被束腰勒得喘不上气的少女突然因为束腰断裂感到莫名舒适，祈祷的少女突然被赋予财富和利剑，答应了骑士邀请一起跳舞的少女发现舞伴突然变成女生。 “暂时就简单画了点，等到后面跟工作人员聊完了再优化。”林灿刚准备抬手揉揉有些疲惫的脑子，就感觉太阳穴一阵温热的触感，随即是有规律的按压。 抬头一看，发现是米娜，林灿向后仰到享受起来。 “完全是艺术家呢！”彩英很大声地夸奖林灿，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崇拜。 “我也觉得是。”林灿得意地笑了，“但是下次希望还是不要这样了，这段时间我真的感觉脑袋要炸掉了。” “哦，对了！《ore & ore》我和朴振英pd重新商量过了编曲，去年夏天我lo发的afro先行曲热度还不错，所以他们这次又加了这个元素，只是电子合成器的声音太大，把原来的风格盖住了。” 林灿把再次修改后的《ore &ore》deo放给大家听，比起上一版听感上舒适很多。 “修改之后把这些削弱了一点，因为有新deo可以用我们现在的声线唱当作备选主打，所以《ore & ore》被降了一点调子，大家都能唱上去。但是同样的，因为编曲空旷了，需要人声顶上，大家估计要上欧美唱腔的声乐课啰。” 林灿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幸灾乐祸，队里数她最爱上各种类型的技能课，这下大家都要忙起来了。 “算了，上课也算休息了。”萨娜安慰自己，“最起码时间规律不用飞来飞去。”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ore & ore》具体是做收录曲、先行曲还是被抬上来做双主打还要开会讨论，因为原定的是夏日清凉风，我写的那个好听但并不是这个风格。” 林灿的语气突然一下变正经，“但是欧尼你们放心，我绝对会誓死守护大家的服装和妆容，绝对不会让丑衣服出现的。” “噗呲。”娜妍的奇怪笑点突然被踩到，哈哈大笑起来，手重重地朝着旁边人的肩膀拍过去。 定研还沉浸在林灿刚刚的话中，听见娜妍的笑声条件反射地朝旁边避开，但是终究是慢了半拍，躲避不及，被她一巴掌拍得龇牙咧嘴。 “那你要搬回宿舍住吗？”子渝爱怜地摸了林灿的脑袋，替她顺顺毛。 “估计暂时还是待在这边。”林灿有点崩溃，“这个写完了但是后续还要录制真乐器，我自己的lo也还没个眉目，回宿舍没设备会很难办。” “好，那我经常来看你好了。”子渝也有点低落。 “那我们先走，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再忙别的。”娜妍一下清醒过来，看着林灿的黑眼圈微微叹气，“哎一古，最近都没怎么睡觉。” 送走成员们，林灿和三本部的工作人员协调好明天一起开会的时间，洗漱完抱着小猫沉沉陷入梦乡。 第131章 初具雏形 “你，现在还好吗？”子渝看着林灿周身萦绕着平静的疯感眨巴着眼睛问。 林灿从拍完润福的最后两场戏之后，保持着公司录制节目和回家写歌两点一线的生活，她们已经快一周没见到她的面了，有点不放心，借着送饭来看看她。 “挺好的呀。”林灿皮笑肉不笑，突然烦躁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进度还可以，已经有点雏形了。” “你们要来听听看吗？”林灿引着一大群人进了自己的工作室，拉开凳子放出凌晨刚录完还热乎的deo。 deo编排沿用了《feel special》的复古风，但是比起复古更像是纯正的古典风格，弦乐的编排和林灿还未处理过的人声混在一起丝滑到了极点，十分抓耳。 “得救了！”墨墨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感觉稳稳取代《ore&ore》，真是太好了。” “确实好听太多了。”娜妍跟着附和，压下心底隐约浮现的诡异感，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乍一听感觉好好听，但是为什么总有点违和感呢？”朵贤抱着自己的胳膊上下搓动着。 “bgo！答对了！”林灿看着朵贤猛地一拍手，兴奋地讲起自己的概念设计。 “《ore&ore》不是作为伊甸园里吃下禁果的序章吗？我想了很久，突然想到亚当和夏娃并非伊甸园里出现的唯二人类。”林灿眼睛突然亮闪闪的，刚刚的班味被一扫而空。 “你是说莉莉丝？”彩英对基督教了解比较多，一下反应过来。 “哦莫！真是聪明呢！”林灿笑着继续说下去，“彩英欧尼说得没错，其实莉莉丝才是第一个人类，不像通俗所说的夏娃的诞生是用亚当的肋骨创造的的，莉莉丝是完完整整独立的人类。但是被喂下智慧之果后，她对处境感到不满，为了反抗命运变成蛇回到了伊甸园，也就有了后面发生的圣经里的故事。” “莉莉丝是女巫们的神，反抗那些主流中无人触及视而不见的黑暗面，那些施加在弱者身上的压榨。她同时也代表生育，这和通俗意义相反，和波伏娃所说的不被当作生殖工具相符，这意味着掌控自己的身体，从而得到真正的自由。” “这次的deo就是从莉莉丝的角度出发，设计在约定俗成甚至是大家可能觉得美好的场景下，由她破题点出被隐藏的不公。” “从被诱导吃禁果导致被驱逐出伊甸园，变成莉莉丝的引导下发现不公，发现伊甸园并不是伊甸园，后面可能是主动逃离也可能是直接破局。” 林灿讲得高兴了，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所以好听是对的，感觉好听之下的维和和诡异也是对的，这些都是我想表达的。” “哇！”墨墨有点惊讶的张大嘴，率先给林灿比了大拇指。 “感觉会是很宏大的叙事。”定研搓着衣角，还在回味林灿说的概念。 “应该会很大。”林灿从乱糟糟的工作台上翻找着自己定下概念后画的手稿，嘴里还在碎碎念，“金组长和部长真该把工资分我一部分，我这几天编曲填词脑子都要炸了，她带来的策划组水平我也不太敢信！” “找到了！”林灿努力把纸张抻得更平整，展示给成员们看，“v设定暂定是舞会，包括舞会前的准备然后以舞会进行中结束，所以编舞里我到时候想跟编舞师们商量，加一段华尔兹。不论是别人翻跳还是我们以后做年末舞台都很好改编。” 大家看着林灿的手稿，笔触朴素但十分传神，一群女孩穿着晚礼服待在化妆间，有人在角落帮忙互相拉紧束腰，有人拿着放大镜彼此夸张地从头发眉毛甚至是观察到指尖，还有少女在室外求神祷告，一切都似乎很符合世俗概念下的常理。 但是第二张画风突转，头发被评价的少女生出逆反心理拿剪刀直接剪短，舞会里被束腰勒得喘不上气的少女突然因为束腰断裂感到莫名舒适，祈祷的少女突然被赋予财富和利剑，答应了骑士邀请一起跳舞的少女发现舞伴突然变成女生。 “暂时就简单画了点，等到后面跟工作人员聊完了再优化。”林灿刚准备抬手揉揉有些疲惫的脑子，就感觉太阳穴一阵温热的触感，随即是有规律的按压。 抬头一看，发现是米娜，林灿向后仰到享受起来。 “完全是艺术家呢！”彩英很大声地夸奖林灿，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崇拜。 “我也觉得是。”林灿得意地笑了，“但是下次希望还是不要这样了，这段时间我真的感觉脑袋要炸掉了。” “哦，对了！《ore & ore》我和朴振英pd重新商量过了编曲，去年夏天我lo发的afro先行曲热度还不错，所以他们这次又加了这个元素，只是电子合成器的声音太大，把原来的风格盖住了。” 林灿把再次修改后的《ore &ore》deo放给大家听，比起上一版听感上舒适很多。 “修改之后把这些削弱了一点，因为有新deo可以用我们现在的声线唱当作备选主打，所以《ore & ore》被降了一点调子，大家都能唱上去。但是同样的，因为编曲空旷了，需要人声顶上，大家估计要上欧美唱腔的声乐课啰。” 林灿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幸灾乐祸，队里数她最爱上各种类型的技能课，这下大家都要忙起来了。 “算了，上课也算休息了。”萨娜安慰自己，“最起码时间规律不用飞来飞去。”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ore & ore》具体是做收录曲、先行曲还是被抬上来做双主打还要开会讨论，因为原定的是夏日清凉风，我写的那个好听但并不是这个风格。” 林灿的语气突然一下变正经，“但是欧尼你们放心，我绝对会誓死守护大家的服装和妆容，绝对不会让丑衣服出现的。” “噗呲。”娜妍的奇怪笑点突然被踩到，哈哈大笑起来，手重重地朝着旁边人的肩膀拍过去。 定研还沉浸在林灿刚刚的话中，听见娜妍的笑声条件反射地朝旁边避开，但是终究是慢了半拍，躲避不及，被她一巴掌拍得龇牙咧嘴。 “那你要搬回宿舍住吗？”子渝爱怜地摸了林灿的脑袋，替她顺顺毛。 “估计暂时还是待在这边。”林灿有点崩溃，“这个写完了但是后续还要录制真乐器，我自己的lo也还没个眉目，回宿舍没设备会很难办。” “好，那我经常来看你好了。”子渝也有点低落。 “那我们先走，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再忙别的。”娜妍一下清醒过来，看着林灿的黑眼圈微微叹气，“哎一古，最近都没怎么睡觉。” 送走成员们，林灿和三本部的工作人员协调好明天一起开会的时间，洗漱完抱着小猫沉沉陷入梦乡。 第132章 自习室直播 “稍微隐藏一点，不要那么直白会更好。”金简托着腮，在林灿鼓励的眼神下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莉莉丝混在其他女孩里，只露一点线索，等着正规二再彻底暴露，留给粉丝一个探索的过程，会不会更好。” “哇，我们金组长的长处在这里呢，很适合做概念。”部长和林灿对视一眼齐齐点头，“那这个地方就再优化点。” “那暂时把这个v的故事性补满了，剩下的场景还有服装构建就要看金组长这边协调了，辛苦啰。”林灿背上包站起身，“不需要缩减成本，部长ni。” 林灿看见部长点头后，金简的神色一下雀跃很多，有些了然，怪不得上次开会部长帮着解围，原来他才是源头。 不过好在这些问题都解决了，林灿和大家道别后拉开座位，总算是功成身退，可以开始忙自己的lo了。 “让我来看看我们once都在做什么呢。”林灿到家换上家居服，给自己泡了杯花茶，久违地打开社交媒体。 和首尔这边的不怎么管理相比，国内的制度严格太多，最严重的地区已经封城，不断的有其他地区的医务人员被派遣驰援。 林灿在国内的粉丝大多数都是学生，这段时间因为外出会有不安全的因素，大家基本都呆在家里工作学习。 “哇，大家的精神状态和我倒是差不多呢。”林灿翻看着粉丝们在超话和自己评论区的发疯语录，喃喃道。 除了叮嘱自己也要注意安全的，五花八门的各种产出也逗得林灿笑到脸都有些发僵，揉揉自己的脸颊，退出国内的软件。 林灿又打开韩国本地的论坛，手指滑动间，一条帖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们不觉得hannah韩国赚钱中国花的行为很恶劣吗？后悔去年买她的lo专辑了。】 【这段时间不是很多人淘这个吗？之前从没从这个角度考虑过，现在想想还真是让人不爽呢。】 【说起来她好像很喜欢本国文化，总感觉有点中国战狼的特质】 【太过爱本国不爱韩国的爱豆我会无条件抵制的】 【哈哈之前也有想过这一点，但是她发了歌你真的不听吗？出了舞台你也不看吗？反正我看了一次线下就失败了，完美成这样就是打我一顿我也会继续支持的。】 【唱歌太好听了，导致我有时候也会刻意忽略这些，如果太讨厌就不买专辑只偷偷听歌就好了啊。】 【从她出道起我就无数次感叹了，如果hannah是韩国人就好了，聪明勤奋有天赋，四五年了身材管理和脸蛋就没掉线过。阿西！】 林灿关掉论坛，继续摸着小猫，陷入沉思。预计今年再次lo的话，国内的粉丝肯定也没办法到场，这么频繁lo，韩国这边肯定也要说自己捞钱，如果影响到团体风评就不好了，她得好好想个对策才行。 自己独处时完全放空，总会觉得有点孤独，林灿不准备再多坐，抱着猫就进了书房。 规划好今天的学习计划，林灿刚准备开始，余光扫到面前的手机支架，略微一思索，就把手机插上电架在了支架上。 久违的看到林灿的动态，粉丝们很快涌进直播间，看着安静无比的直播还以为自己没开声音，反复确认。 【小灿这是在干嘛啊？怎么开了直播不说话？】 【看标题：自习室专场。】 【真是疯了，怎么素颜家居服也美得这么炸裂。】 【好美好乖！妈妈的乖女儿，年都还没过完就这么努力吗？】 【没办法好好过年，只能自己待在国外，好心疼呜呜呜】 【好认真啊，头也不抬，像是b站专门做陪伴学习类的主播。】 【你说她开这个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啊，高三的孩子也差不多要开始居家补课了。】 【说得有道理，去拿本书跟着一起看了。】 【高三党来了，正好在刷题，现在开直播放在旁边，幻想小灿当我同桌，爽了！】 【她是在学高数吗？恐数人要昏厥了。】 【同心理学学生，应该是在整理心理统计学，看着像斯皮尔曼等级相关那快的内容。感叹一下，这个思维导图的逻辑好顺畅，之前一直觉得统计框架没有逻辑，现在看来知识都被串起来了，看得我有点顿悟的感觉，我也要去翻翻专业书了。】 弹幕弹动的速度逐渐变慢，只剩下感叹美貌的还在刷新。 林灿注意力高度集中，三个多小时都没开小差，精神奕奕地刷完了两个章节，这才停下。 一放松下来，饥饿感就一下涌了上来，怕有粉丝跟着自己一起学习被惊扰到，林灿凑近手机悄声跟大家道别，随即关掉直播，进厨房觅食。 第132章 自习室直播 “稍微隐藏一点，不要那么直白会更好。”金简托着腮，在林灿鼓励的眼神下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莉莉丝混在其他女孩里，只露一点线索，等着正规二再彻底暴露，留给粉丝一个探索的过程，会不会更好。” “哇，我们金组长的长处在这里呢，很适合做概念。”部长和林灿对视一眼齐齐点头，“那这个地方就再优化点。” “那暂时把这个v的故事性补满了，剩下的场景还有服装构建就要看金组长这边协调了，辛苦啰。”林灿背上包站起身，“不需要缩减成本，部长ni。” 林灿看见部长点头后，金简的神色一下雀跃很多，有些了然，怪不得上次开会部长帮着解围，原来他才是源头。 不过好在这些问题都解决了，林灿和大家道别后拉开座位，总算是功成身退，可以开始忙自己的lo了。 “让我来看看我们once都在做什么呢。”林灿到家换上家居服，给自己泡了杯花茶，久违地打开社交媒体。 和首尔这边的不怎么管理相比，国内的制度严格太多，最严重的地区已经封城，不断的有其他地区的医务人员被派遣驰援。 林灿在国内的粉丝大多数都是学生，这段时间因为外出会有不安全的因素，大家基本都呆在家里工作学习。 “哇，大家的精神状态和我倒是差不多呢。”林灿翻看着粉丝们在超话和自己评论区的发疯语录，喃喃道。 除了叮嘱自己也要注意安全的，五花八门的各种产出也逗得林灿笑到脸都有些发僵，揉揉自己的脸颊，退出国内的软件。 林灿又打开韩国本地的论坛，手指滑动间，一条帖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们不觉得hannah韩国赚钱中国花的行为很恶劣吗？后悔去年买她的lo专辑了。】 【这段时间不是很多人淘这个吗？之前从没从这个角度考虑过，现在想想还真是让人不爽呢。】 【说起来她好像很喜欢本国文化，总感觉有点中国战狼的特质】 【太过爱本国不爱韩国的爱豆我会无条件抵制的】 【哈哈之前也有想过这一点，但是她发了歌你真的不听吗？出了舞台你也不看吗？反正我看了一次线下就失败了，完美成这样就是打我一顿我也会继续支持的。】 【唱歌太好听了，导致我有时候也会刻意忽略这些，如果太讨厌就不买专辑只偷偷听歌就好了啊。】 【从她出道起我就无数次感叹了，如果hannah是韩国人就好了，聪明勤奋有天赋，四五年了身材管理和脸蛋就没掉线过。阿西！】 林灿关掉论坛，继续摸着小猫，陷入沉思。预计今年再次lo的话，国内的粉丝肯定也没办法到场，这么频繁lo，韩国这边肯定也要说自己捞钱，如果影响到团体风评就不好了，她得好好想个对策才行。 自己独处时完全放空，总会觉得有点孤独，林灿不准备再多坐，抱着猫就进了书房。 规划好今天的学习计划，林灿刚准备开始，余光扫到面前的手机支架，略微一思索，就把手机插上电架在了支架上。 久违的看到林灿的动态，粉丝们很快涌进直播间，看着安静无比的直播还以为自己没开声音，反复确认。 【小灿这是在干嘛啊？怎么开了直播不说话？】 【看标题：自习室专场。】 【真是疯了，怎么素颜家居服也美得这么炸裂。】 【好美好乖！妈妈的乖女儿，年都还没过完就这么努力吗？】 【没办法好好过年，只能自己待在国外，好心疼呜呜呜】 【好认真啊，头也不抬，像是b站专门做陪伴学习类的主播。】 【你说她开这个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啊，高三的孩子也差不多要开始居家补课了。】 【说得有道理，去拿本书跟着一起看了。】 【高三党来了，正好在刷题，现在开直播放在旁边，幻想小灿当我同桌，爽了！】 【她是在学高数吗？恐数人要昏厥了。】 【同心理学学生，应该是在整理心理统计学，看着像斯皮尔曼等级相关那快的内容。感叹一下，这个思维导图的逻辑好顺畅，之前一直觉得统计框架没有逻辑，现在看来知识都被串起来了，看得我有点顿悟的感觉，我也要去翻翻专业书了。】 弹幕弹动的速度逐渐变慢，只剩下感叹美貌的还在刷新。 林灿注意力高度集中，三个多小时都没开小差，精神奕奕地刷完了两个章节，这才停下。 一放松下来，饥饿感就一下涌了上来，怕有粉丝跟着自己一起学习被惊扰到，林灿凑近手机悄声跟大家道别，随即关掉直播，进厨房觅食。 第133章 走出穷巷 打开电视机，看着综艺解决完午饭，林灿这才开手机，准备查收这次直播的效果。 “已经上过热搜了吗？” 助理在两小时前发来撤热搜的消息，林灿再次点进社交媒体查看，发现这次直播的影响远比她想象的要大。 虽然热搜被下架了，但是不到四小时讨论量已经过了二十万，阅读次数破三亿，林灿还在吃着菜但是心神已经飘远了。 或许自己又一次碰上了风口？ 自己每天反正都有学习计划，用这个内容来直播完全是无成本的行为，这个肯定要继续。不过既然直播都有这么大的流量改变，或许其他方面也是一样？林灿暗自思索着。 她很快从李女士的助理那儿要到了各大赛道自媒体博主的后台数据，果然和她设想的一样，在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大家的数据都在飞升。 人被困在固定的空间里，总会想方设法去寻找对抗虚无的办法，此时的自媒体无疑就是最易得的答案， 林灿暂时选定了录制学习陪伴、健身外加翻唱翻跳视频作为自己的发展方向。 说干就干，她再次回到书房搜集起各类学习陪伴类视频和直播模式，开始圈重点。 学习陪伴视频大多桌面整洁，背景音用白噪音或者古典音乐。窗景倒是各种风景都有，但是自己的书房靠近阳台，最多只能从外面的布景花花心思，林灿在脑子里构思着阳台的布置，决定隔段时间换新的应季绿植。 至于机位，有些是从桌子侧面仰拍，有些从上方俯拍，这类大多不露脸，和自己的特点显然不太适配，今天为了方便就是从侧面直接拍的，下次肯定要改进。林灿思考了一会决定从侧前方拍摄，一方面营造粉丝们不断提到的异地女友陪伴感，另一方面自己在电脑上敲作业也不会时时被看到。 很快把窗台和书桌二次整理好，林灿确定好明天晚上没有其他工作，把直播时间定在了晚上七点到十一点，发了条微博告知今天没赶上全程的粉丝们。 第二次直播由于她的完善，讨论度和观看人数再创新高，最高实时在线人数直接突破了一千万。 作为第一个吃到螃蟹的爱豆，林灿不准备多加等待，现在正是趁着竞争对手还没反应过来积累原始资本的时机。 起初还有公司高层持反对意见，但最终听完林灿分析利弊后，转身让公司旗下其他男女团顺势加入其中。 “趁着各大自媒体月活大盘爆发的时期发展更容易出圈，泛人期越高，真爱粉就会越多，同样的商业价值也会越高。这样团队配置高营收高，最后出好作品的概率也高，又会进入更容易出圈的正向循环。和还无从知晓的潜在危机相比，这个诱惑不是更大吗？” 林灿一语成谶，只是在这些方面上多花心思，公司的营销部没有增加投入的条件下，带来的回报率就已经翻了几番。 公司出道刚满一年，被称为怪物新人的师妹团itzy就签下了美妆和饮料的两个新代言，粉丝积累更多的师弟团迷以及她们ice则是成员的个资和推广再次全面开花。 对于林灿来说，也不止是分红变多一件开心事。由于她天生在商业上的敏锐性，尝到了甜头的股东和高层们听取了她的建议，对于歌曲和v的制作不再那么抠门，大幅增加了预算。 “可是，这会不会有点太多了？！”三本部部长跟在林灿身后，捧着新文件的手还微微发抖，他从没拿过这么大方的预算。 “我们公司的孩子们一直都是靠硬实力和敬业吸引粉丝，对？”林灿现在心情好，为了后续他不畏手畏脚，也愿意和他多聊几句。 “对啊，我们公司孩子们的人性美就是闪光点呀。”部长点点头，看着林灿停下脚步，扎着低丸子头、圆润小巧的后脑勺转动，露出一张戴着口罩只露出漂亮眼睛的脸蛋。 “可是现在疫情发展还是一片迷雾，我们线下活动的机会、见到的粉丝群体势必会缩小，失去了最吸引人的线下感染力，只凭借我们公司扣扣搜搜、粗制滥造的制作，还会有那么多粉丝买单吗？”林灿露出的眉眼弯弯，“再好的东西都需要包装呀，公司不就是做包装工作的吗？” “包装精美了，就会吸引路人来看，有更大受众才会有更多人愿意深究，去探索屏幕后的闪光点。部长ni也不要因为公司一贯的制度，就把自己的手脚都给捆住了，合理的部分我会替你争取的，放开手脚做。” “我先回家了哦，下午还有直播，下次再见，部长ni。” 林灿看见部长望着她的眼神从略微迷茫到充满敬意，朝他笑一笑，向车库走去。 又一场直播结束，林灿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拿着手机走向按摩椅，一边刷着论坛一边放松肌肉。 【感觉jyp变网红公司了，好掉价……】 【是从hannah那个关种起的头，阿西，天天上世趋博眼球，看她就恶心。】 【没人喜欢itzy的健身视频吗？做了一周我腰围都小了点，感觉比其他健身博主更科学。】 【可是爱豆不应该专注舞台吗？这是在干什么？干脆都去当网红好了啊。】 【呀小崽子，眼睛不要可以扔了，哪只眼睛看见她们没专注舞台上的练习了？不就是发了一些体能训练课吗？爱豆本身也是要干这些的，实力没退步还为正在家里因为免疫力不好的粉丝而用心的爱豆难道不好吗？哦知道了，是你们爱豆不做这些嫉妒了。】 【谁管你们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爱看这些，抵制了……】 【那么想当网红赚钱，干脆都退出kpop好了，祝jyp以后都not 】 【不好的风气都是hannah带起来的，她蹦哒不起来了，kpop就要重回正轨了。】 帮她们说话的路人或是粉丝基本都被激进人群围攻。林灿关上手机仰躺着叹气，这该怎么办呢？ 正苦恼着，门口的门铃突然响了，手机屏幕也随之亮起。 “有快递来了呢”林灿暂停按摩，艰难地从柔软温暖的按摩椅里拔出来，拉开门，站在门外给快递箱消毒后就地打开。 “是真理欧尼呢！”林灿看着快递面单还有些不确定，等打开箱子立刻高兴起来，拿上真理的信和单独的礼物盒进了门。 迫不及待的坐在沙发上拆开信件，清秀的字迹随着纸张的展开显露于林灿眼前。只是透过笔迹和简单的文字，林灿都能想象到她沐浴在阳光下开朗的样子。 迅速读完信件，小心打开密封的严严实实的礼物盒。各类特产被气泡纸包裹的严严实实，林灿一个个拆开来看，里头居然还有手工做的欧泊戒指和珍珠项链。 “这个是给我们糕糕的礼物吗？”林灿突然拆出一只蓝绿配色的狮子玩具，仔细看着标签确认。 一直跟在林灿旁边，此刻正趴在沙发上的小猫听见自己的名字，猛地抬头喵了一声。 “糕糕喜欢吗？”林灿拿着毛绒玩偶在小猫面前轻轻摇晃，看着她的眼睛跟着娃娃一起晃动，笑着塞进小猫怀里。 收拾好一地的气泡纸，给刚拆出来的礼物们拍了全家福，林灿给真理发了过去，不忘附上小猫抱着娃娃睡觉的图片。 正准备熄屏，林灿突然愣住了，视线定格在带着地域特色的考拉背包上。突然想起，自己以前也劝过真理，没有谁会被所有人喜欢，只要听爱自己的人的话就好。 “什么时候我也开始变了？”林灿喃喃。 当初行程的忙碌以及为了团队退让了一部分让自己入局并不深，还能作为局外人劝一劝真理。 但是真当自己穿上她的鞋子，好像自己也陷入了这个陷阱，开始频繁的关注他人的想法，反倒因为感情束手束脚，放任自己陷入恶评和自我怀疑中。 “可是我才是第一位啊”林灿突然想通。 自己已经为团队付出很多了，虽然大家是一个整体，但同时也应该是良性竞争者才对。自己好像太小心翼翼，把姿态放得太低了，换了别人肯定不会比自己做得更好了。 灵光一闪过后，林灿也突然释然起来，看向窗外，紫红色的夕阳好像也更舒服了。 “欧尼，帮我找找看有没有在首尔方便授课的芭蕾老师。”林灿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给助理拨通电话，“那就拜托啦。” 之前一直给自己上课的声乐和古典舞老师也被困住，这段时间又没什么回归活动，大段的空白时间让习惯于忙碌的自己陡然停下来。一向稳定的生活支点缺失了一部分，可能也是自己走入穷巷的原因之一，林灿思索着，不过慢慢用心的长线爱好补齐就好了。 “哟波赛哟？”林灿看着真理立刻来电，带着笑音接起视频，把立刻带上食指的戒指展示给她看，“戒指时欧尼自己做的吗？好漂亮！” “你喜欢就好！那欧尼下次还给你做。糕糕呢？那个娃娃寄出之前我洗过哦。” “她还在睡呢，我进客厅拍给你看。”林灿说着往沙发走去。 “闹木kiyo！wuli灿尼也是！” 第133章 走出穷巷 打开电视机，看着综艺解决完午饭，林灿这才开手机，准备查收这次直播的效果。 “已经上过热搜了吗？” 助理在两小时前发来撤热搜的消息，林灿再次点进社交媒体查看，发现这次直播的影响远比她想象的要大。 虽然热搜被下架了，但是不到四小时讨论量已经过了二十万，阅读次数破三亿，林灿还在吃着菜但是心神已经飘远了。 或许自己又一次碰上了风口？ 自己每天反正都有学习计划，用这个内容来直播完全是无成本的行为，这个肯定要继续。不过既然直播都有这么大的流量改变，或许其他方面也是一样？林灿暗自思索着。 她很快从李女士的助理那儿要到了各大赛道自媒体博主的后台数据，果然和她设想的一样，在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大家的数据都在飞升。 人被困在固定的空间里，总会想方设法去寻找对抗虚无的办法，此时的自媒体无疑就是最易得的答案， 林灿暂时选定了录制学习陪伴、健身外加翻唱翻跳视频作为自己的发展方向。 说干就干，她再次回到书房搜集起各类学习陪伴类视频和直播模式，开始圈重点。 学习陪伴视频大多桌面整洁，背景音用白噪音或者古典音乐。窗景倒是各种风景都有，但是自己的书房靠近阳台，最多只能从外面的布景花花心思，林灿在脑子里构思着阳台的布置，决定隔段时间换新的应季绿植。 至于机位，有些是从桌子侧面仰拍，有些从上方俯拍，这类大多不露脸，和自己的特点显然不太适配，今天为了方便就是从侧面直接拍的，下次肯定要改进。林灿思考了一会决定从侧前方拍摄，一方面营造粉丝们不断提到的异地女友陪伴感，另一方面自己在电脑上敲作业也不会时时被看到。 很快把窗台和书桌二次整理好，林灿确定好明天晚上没有其他工作，把直播时间定在了晚上七点到十一点，发了条微博告知今天没赶上全程的粉丝们。 第二次直播由于她的完善，讨论度和观看人数再创新高，最高实时在线人数直接突破了一千万。 作为第一个吃到螃蟹的爱豆，林灿不准备多加等待，现在正是趁着竞争对手还没反应过来积累原始资本的时机。 起初还有公司高层持反对意见，但最终听完林灿分析利弊后，转身让公司旗下其他男女团顺势加入其中。 “趁着各大自媒体月活大盘爆发的时期发展更容易出圈，泛人期越高，真爱粉就会越多，同样的商业价值也会越高。这样团队配置高营收高，最后出好作品的概率也高，又会进入更容易出圈的正向循环。和还无从知晓的潜在危机相比，这个诱惑不是更大吗？” 林灿一语成谶，只是在这些方面上多花心思，公司的营销部没有增加投入的条件下，带来的回报率就已经翻了几番。 公司出道刚满一年，被称为怪物新人的师妹团itzy就签下了美妆和饮料的两个新代言，粉丝积累更多的师弟团迷以及她们ice则是成员的个资和推广再次全面开花。 对于林灿来说，也不止是分红变多一件开心事。由于她天生在商业上的敏锐性，尝到了甜头的股东和高层们听取了她的建议，对于歌曲和v的制作不再那么抠门，大幅增加了预算。 “可是，这会不会有点太多了？！”三本部部长跟在林灿身后，捧着新文件的手还微微发抖，他从没拿过这么大方的预算。 “我们公司的孩子们一直都是靠硬实力和敬业吸引粉丝，对？”林灿现在心情好，为了后续他不畏手畏脚，也愿意和他多聊几句。 “对啊，我们公司孩子们的人性美就是闪光点呀。”部长点点头，看着林灿停下脚步，扎着低丸子头、圆润小巧的后脑勺转动，露出一张戴着口罩只露出漂亮眼睛的脸蛋。 “可是现在疫情发展还是一片迷雾，我们线下活动的机会、见到的粉丝群体势必会缩小，失去了最吸引人的线下感染力，只凭借我们公司扣扣搜搜、粗制滥造的制作，还会有那么多粉丝买单吗？”林灿露出的眉眼弯弯，“再好的东西都需要包装呀，公司不就是做包装工作的吗？” “包装精美了，就会吸引路人来看，有更大受众才会有更多人愿意深究，去探索屏幕后的闪光点。部长ni也不要因为公司一贯的制度，就把自己的手脚都给捆住了，合理的部分我会替你争取的，放开手脚做。” “我先回家了哦，下午还有直播，下次再见，部长ni。” 林灿看见部长望着她的眼神从略微迷茫到充满敬意，朝他笑一笑，向车库走去。 又一场直播结束，林灿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拿着手机走向按摩椅，一边刷着论坛一边放松肌肉。 【感觉jyp变网红公司了，好掉价……】 【是从hannah那个关种起的头，阿西，天天上世趋博眼球，看她就恶心。】 【没人喜欢itzy的健身视频吗？做了一周我腰围都小了点，感觉比其他健身博主更科学。】 【可是爱豆不应该专注舞台吗？这是在干什么？干脆都去当网红好了啊。】 【呀小崽子，眼睛不要可以扔了，哪只眼睛看见她们没专注舞台上的练习了？不就是发了一些体能训练课吗？爱豆本身也是要干这些的，实力没退步还为正在家里因为免疫力不好的粉丝而用心的爱豆难道不好吗？哦知道了，是你们爱豆不做这些嫉妒了。】 【谁管你们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爱看这些，抵制了……】 【那么想当网红赚钱，干脆都退出kpop好了，祝jyp以后都not 】 【不好的风气都是hannah带起来的，她蹦哒不起来了，kpop就要重回正轨了。】 帮她们说话的路人或是粉丝基本都被激进人群围攻。林灿关上手机仰躺着叹气，这该怎么办呢？ 正苦恼着，门口的门铃突然响了，手机屏幕也随之亮起。 “有快递来了呢”林灿暂停按摩，艰难地从柔软温暖的按摩椅里拔出来，拉开门，站在门外给快递箱消毒后就地打开。 “是真理欧尼呢！”林灿看着快递面单还有些不确定，等打开箱子立刻高兴起来，拿上真理的信和单独的礼物盒进了门。 迫不及待的坐在沙发上拆开信件，清秀的字迹随着纸张的展开显露于林灿眼前。只是透过笔迹和简单的文字，林灿都能想象到她沐浴在阳光下开朗的样子。 迅速读完信件，小心打开密封的严严实实的礼物盒。各类特产被气泡纸包裹的严严实实，林灿一个个拆开来看，里头居然还有手工做的欧泊戒指和珍珠项链。 “这个是给我们糕糕的礼物吗？”林灿突然拆出一只蓝绿配色的狮子玩具，仔细看着标签确认。 一直跟在林灿旁边，此刻正趴在沙发上的小猫听见自己的名字，猛地抬头喵了一声。 “糕糕喜欢吗？”林灿拿着毛绒玩偶在小猫面前轻轻摇晃，看着她的眼睛跟着娃娃一起晃动，笑着塞进小猫怀里。 收拾好一地的气泡纸，给刚拆出来的礼物们拍了全家福，林灿给真理发了过去，不忘附上小猫抱着娃娃睡觉的图片。 正准备熄屏，林灿突然愣住了，视线定格在带着地域特色的考拉背包上。突然想起，自己以前也劝过真理，没有谁会被所有人喜欢，只要听爱自己的人的话就好。 “什么时候我也开始变了？”林灿喃喃。 当初行程的忙碌以及为了团队退让了一部分让自己入局并不深，还能作为局外人劝一劝真理。 但是真当自己穿上她的鞋子，好像自己也陷入了这个陷阱，开始频繁的关注他人的想法，反倒因为感情束手束脚，放任自己陷入恶评和自我怀疑中。 “可是我才是第一位啊”林灿突然想通。 自己已经为团队付出很多了，虽然大家是一个整体，但同时也应该是良性竞争者才对。自己好像太小心翼翼，把姿态放得太低了，换了别人肯定不会比自己做得更好了。 灵光一闪过后，林灿也突然释然起来，看向窗外，紫红色的夕阳好像也更舒服了。 “欧尼，帮我找找看有没有在首尔方便授课的芭蕾老师。”林灿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给助理拨通电话，“那就拜托啦。” 之前一直给自己上课的声乐和古典舞老师也被困住，这段时间又没什么回归活动，大段的空白时间让习惯于忙碌的自己陡然停下来。一向稳定的生活支点缺失了一部分，可能也是自己走入穷巷的原因之一，林灿思索着，不过慢慢用心的长线爱好补齐就好了。 “哟波赛哟？”林灿看着真理立刻来电，带着笑音接起视频，把立刻带上食指的戒指展示给她看，“戒指时欧尼自己做的吗？好漂亮！” “你喜欢就好！那欧尼下次还给你做。糕糕呢？那个娃娃寄出之前我洗过哦。” “她还在睡呢，我进客厅拍给你看。”林灿说着往沙发走去。 “闹木kiyo！wuli灿尼也是！” 第134章 我独自生活1 拉开车门林灿坐上驾驶座，顺势把健身包扔在副驾上，手表跟着关车门的动作同步震动起来。 “喂？”林灿连上车里的蓝牙接起电话，把黏在脖子上仍有些湿润的头发拢在一起，用手腕上的皮筋捆起来。 “灿尼，我现在正待在你家里，节目组刚把摄像头安好。”经纪人开门见山，说话节奏一如既往的快，“你等下要先回家吗？” “我刚下课，现在就走。”林灿按下按键，车子发动起来。 “那我等你回家了跟你当面交代，先挂了，开车注意安全。” 林灿把手机插进扶手箱里，稳稳起步离开游泳馆旁的停车场。 三月份，机医部分剧集制作完成，电视台和网飞同步播放，刚开播就有眼尖且热爱追剧的粉丝在片尾的演员名单里看到了没出现在海报上的林灿。 因为开播就有94的评分，明显是良心制作的剧集，粉丝们更加期待林灿的出现。终于在距离首播已经一个半月时，盼出了林灿。 白大褂的职业装，完全凸显出美貌的淡妆，脱离固有的爱豆形象活脱脱让自己成为青涩实习生的演技，生活化但是像是落珠一样字字清晰的台词，无论是哪一点都足够吸引眼球。林灿卜一出场就让收视率从原本稳定的141暴升到182，直逼她上一部客串过的鬼怪的收视率。 作为编剧安排取代小贴士的角色，林灿后期的戏份并不算少，接连三周，只要出现就有热帖和世趋，网络播放量也一再上涨。导演和编剧正高兴林灿带来的热度，在各种采访和社交媒体上对她一再的夸赞，林灿这头也接到了收视率一向不错的《我独自生活》的短期邀约。 林灿独居房屋内部首次曝光的名头，立刻吸引来了一众死忠以及因为剧播新入坑的粉丝，大家都守时的蹲在电视机前。 最初的镜头里，卧室里格外黑沉，透过红外拍摄，大家看到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摁灭了床头的闹钟。随后，被子里突起的那部分开始蠕动起来，挣扎了几分钟后还是露出了真面目。 林灿坐起身，按开床头灯等着自己回神，原本丝滑的黑发也因为她刚刚的磨蹭变得有些凌乱的搭在肩头，暖融融的床头灯把纯素颜的她照得更加软糯。 终于回过神，林灿站起身，按下床边的按键，室内大亮，卧室内的窗帘也随着电机微弱的声音缓缓拉开，透出依旧黑沉的天色，镜头恰好给到床头正显示六点零七分的钟。 “这是还没天亮就起床了吗？！”朴那莱的震惊程度一度超越了刚见到林灿真人的时候。 “内，因为要去学校还有我自己的兴趣班要上，时间比较紧。”林灿微微点头，虽然为了节目拍摄不太无聊给自己安排了点活，但是自己的日常生活确实也拍得很满。 “其实也不算特别夸张，最近工作不是很多，我自己又习惯早睡早起，前一天十点左右就睡觉了，睡了差不多八小时。” “刚想说你不睡觉，现在看来其实是瞌睡虫呢。”旗安刚倒吸完一口凉气，就被林灿的话又震了一下，他们韩国人一向喜欢通宵。 镜头很快从演播厅切换到林灿家，随着她在手机上打开全屋的灯，进入卫生间洗漱，全家除了爸妈那间卧室的所有布局完完整整出现在了屏幕上。 嘉宾们再次夸张地奇奇喊着“大发！”，起初在卧室内的镜头就已经显示出了大且精致的装潢，没想到林灿家整体都是如此，甚至客厅里摆放着以前出现在ice舞台上的三角施坦威。 林灿迅速刷完牙，捧起一捧清水冲洗着脸，抽出洗脸巾打湿清洗细节。没再回卧室里的梳妆台，林灿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把自己一头长发结结实实束在脑后，挽成一个紧实的丸子头，圆润完美的颅骨优势显露出来，迅速涂好面霜和防晒，林灿素着一张脸走出卫生间。 床上凸起的一小团滚动起来，从被子里钻出一只圆滚滚的小猫，伸了一个懒腰后迅速跑到林灿面前，她熟练的捞起小猫，抱着走出房间。 “哦莫，还养了一只小猫吗？”李时言有些惊讶，“看起来好亲人呀。” “之前在山上带回来的，她叫糕糕，是特别可爱的一个小女孩。”看着出现在镜头里的小猫，林灿眼角眉梢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我们糕糕也睡醒啦，饿不饿？”镜头里抱着小猫往外走的林灿也开始说起话，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温软，“早上吃什么好呢？” 说着，林灿抱着猫站到客厅里的陈列柜前，柜子里满满当当的摆着罐头、冻干和各种猫零食。从上面挑了一小罐兔肉金交罐头，又拿上一袋冻干和一个小汤包，林灿抱着小猫进了厨房，把她放在料理台上，自己俯身从消毒柜里选了一只好看的盘子。 打开罐头，舀了一半出来，另一半用婴儿用的保鲜盒装起来，放进冷藏，林灿把罐头和汤包混在一起，撒了点冻干作为装饰。 小猫端坐在旁边，不停地低头抬头，眼神在盘子和林灿之间流连。林灿看得好笑，想低头亲亲她，小猫立刻抬头，林灿做了个假动作，顺势躲开。看见小猫再次努力抬头迎上来，林灿这才亲到她脑袋上，小猫打着小呼噜粘人的靠近林灿怀里。 把盘子放在餐厅里给小猫划分出来的用餐区，林灿这才走进衣帽间，准备选套衣服换下睡衣。 “哦莫！这也太豪华了！” 林灿刚走进衣帽间，棚内立刻有嘉宾开始惊呼，“里面的东西都能再买几套房了！” 衣帽间的两侧都是玻璃柜，一侧按季度和颜色陈列着林灿的衣服，另一侧则是摆放整齐的各种包、鞋子和首饰。 “不愧是香奈儿的大使呢！”朴那莱看着占据了包柜半壁江山的香奈儿，眼神里全是羡慕。 画面里的林灿也没过多纠结，从衣柜里找了条香奈儿的牛仔裤，配一件嫩黄色的粗纹针织衫。 换好衣服再度返回客厅时，小猫已经吃完，正坐在盘子边舔着爪子。林灿检查了一下旁边的自动投食机，又给饮水机换了水，没在家多停留，戴好口罩背上早就收拾好放在玄关的双肩包，踏着晨光出了门。 到了地库，坐上驾驶座，林灿就从包里翻出一块黑巧，掰下一块送进嘴里，嘴巴咀嚼着，脚下已经踩下油门驶离了小区。等到林灿到达目的地停好车时，巧克力早在等红灯的空隙间吃光，她拿上包装，背着包下了车。 “你早饭就吃一块巧克力吗？”朴那莱有点好奇的问，看见林灿点头，忍不住凑得更近一点，“这是什么变美的绝招吗？” “不是。”林灿觉得有些好笑，“这是上课前的准备，吃别的运动量大了可能会难受。” 镜头已经转到林灿走进建筑换完衣服后，她穿着薄荷绿的芭蕾体服和肉粉色的大袜进门，肌肤白净透亮，行走间垂落的纱裙缓缓摆动，简单且合体的衣服让林灿完美的比例显露出来。 “大发！这完全就是天鹅嘛！”李时言捂着嘴。 “hannah什么时候开始学的芭蕾呀，我明明是ice的粉丝怎么好像没看过呢？”旗安挠挠头，他开场还跳了ice的舞蹈，“好像只记得米娜学过一段时间。” “之前本来是学中国的古典舞，古典舞也要学芭蕾基训，但是现在老师来不了，所以我想直接就着机会学一下芭蕾好了，也是才学没多久。”林灿笑得浅浅淡淡的。 镜头里的林灿把着杆做了两套完整的组合热身，刚把脚跟放下来，教室的门就被老师推开。 “早上好，已经热完身了吗？”老师穿着更加简洁的体服，抱着水杯进了门。 “内，我们直接上课吗？”林灿快走两步到了老师跟前。 “我们今天学新变奏哦，就是你上次说喜欢的那个紫丁香仙女变奏。” 老师走到旁边放下水杯，给林灿从角度和发力方面详细的讲解着动作，林灿跟在一旁认真模仿着。 “大腿不要太用力，臀部带动。”老师看着林灿大袜下的发力点不对，立刻敲了敲她。 “中段收紧不要折腰，小心腰椎出问题。” 大家坐在演播厅里，看着老师接连指导下，林灿这段变奏中的一小段逐渐变得有模有样起来。很快一节课结束，她和老师告别后去了这栋楼的另一间教室。 “普拉提？是要练普拉提吗？”旗安一下激动起来，他之前也在节目里上过普拉提体验课。 “内，因为普拉提可以锻炼深层小肌肉群，可以提升核心稳定性和肢体控制，不管是对我们平时表演，还是对我学习芭蕾都有好处。像是刚刚芭蕾老师让我压膝盖，压多了可能会膝超伸，这对肌肉多的专业演员没什么关系，对我这种当业余爱好的可能就会有不适，普拉提老师会叫我提膝。”林灿点点头，“练普拉提的时间其实比我正式学芭蕾的时间长。” “原来是这样。”朴那莱了然点头。 林灿说的普拉提训练时间长很快就在拍摄画面里显露出来了，简单做了肌肉放松后，她神色不变稳稳当当做完几组基础训练后，终于来到凯迪拉克床前。 双脚到挂在床架上，大家刚以为她要做伸展，就看见一旁的教练递给她一根枫木棒。林灿接棒调整好距离，吸气同时腹部用力，从倒挂状态直接起身，把木棒卡在床架上，不断推出手臂让身体平行于地面。 “大发！怎么这个时候还有表情管理。”朴那莱感觉自己一个拍摄见到好多神奇的事。 “优雅普拉提，优雅普拉提。”旗安重复着自己训练时教练不断在旁边强调过的话。 “感觉你看起来好轻松啊。”李时言看着屏幕里还在保持微笑的林灿，又回头盯着坐在演播厅里的她。 “没有，其实很累的，我也觉得很痛苦。”林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但是表情太用力会长皱纹，我比较能忍，我脖子不是都起青筋了吗？” 大家这才注意到一派微笑下已经开始泛红的脖颈，“差点以为你是机器人了。” 等到林灿两节课上完，换回早上出门的装束时，也不过十点出头，她又驱车去了大型超市。 大家看着林灿熟练地在生鲜区挑好各种肉类和活鲜，又往购物车里装进各色蔬菜水果，随后开车回了家。 “这是要做饭吗？”主持人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林灿把刚买回来的蔬果放进冰箱，开始处理起各种生肉。 “给小猫备餐，之前都是吃的猫舍卖的生骨肉，但是我总感觉专供猫狗吃的肉质比不上人吃的，现在我自己有时间就会给她自己做。” 画面里，林灿提着硕大的中式菜刀利落地切肉，处理好之后加入单独订的兔血和配比好的营养粉，拌好之后承重装进单独的小盒子里，整齐的码放在厨房的小冰柜里。 她这边刚收拾好，门铃就响了，林灿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从门外人的手里接过便当包，提到餐桌边准备吃饭。 饭盒里的食物色彩丰富，但是显然没有过多调味，看起来甚至有些寡淡。 “哇，吃得好健康啊。”朴那莱看着林灿忙活到现在终于吃上第一顿饭，还这么清淡有些感慨，“这么健康，如果是我妈妈肯定很高兴有这种女儿。” “也不是一直这样啦，因为快回归了，要做身材管理，这才开始吃营养师搭配好的健康餐。”林灿摇摇头，“确实特别难吃，不过是效果真的很好。” “我现在就是吃了一段时间，比拍摄这段素材的时候体脂率已经降了很多了。” 朴那莱看着林灿线条清晰的下颌和肩颈线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下次有活动可以把营养师介绍给我吗？” “当然好啊。”，林灿爽快的应下。 录制画面里，林灿吃完饭后把餐盒放进洗碗机，进书房收拾了东西又出了门。 “家里这么漂亮，但是hannah你好像不怎么在家里待欸。”李时言有些可惜，一直到现在大家都还没看清林灿走遍整个屋子。 第134章 我独自生活1 拉开车门林灿坐上驾驶座，顺势把健身包扔在副驾上，手表跟着关车门的动作同步震动起来。 “喂？”林灿连上车里的蓝牙接起电话，把黏在脖子上仍有些湿润的头发拢在一起，用手腕上的皮筋捆起来。 “灿尼，我现在正待在你家里，节目组刚把摄像头安好。”经纪人开门见山，说话节奏一如既往的快，“你等下要先回家吗？” “我刚下课，现在就走。”林灿按下按键，车子发动起来。 “那我等你回家了跟你当面交代，先挂了，开车注意安全。” 林灿把手机插进扶手箱里，稳稳起步离开游泳馆旁的停车场。 三月份，机医部分剧集制作完成，电视台和网飞同步播放，刚开播就有眼尖且热爱追剧的粉丝在片尾的演员名单里看到了没出现在海报上的林灿。 因为开播就有94的评分，明显是良心制作的剧集，粉丝们更加期待林灿的出现。终于在距离首播已经一个半月时，盼出了林灿。 白大褂的职业装，完全凸显出美貌的淡妆，脱离固有的爱豆形象活脱脱让自己成为青涩实习生的演技，生活化但是像是落珠一样字字清晰的台词，无论是哪一点都足够吸引眼球。林灿卜一出场就让收视率从原本稳定的141暴升到182，直逼她上一部客串过的鬼怪的收视率。 作为编剧安排取代小贴士的角色，林灿后期的戏份并不算少，接连三周，只要出现就有热帖和世趋，网络播放量也一再上涨。导演和编剧正高兴林灿带来的热度，在各种采访和社交媒体上对她一再的夸赞，林灿这头也接到了收视率一向不错的《我独自生活》的短期邀约。 林灿独居房屋内部首次曝光的名头，立刻吸引来了一众死忠以及因为剧播新入坑的粉丝，大家都守时的蹲在电视机前。 最初的镜头里，卧室里格外黑沉，透过红外拍摄，大家看到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摁灭了床头的闹钟。随后，被子里突起的那部分开始蠕动起来，挣扎了几分钟后还是露出了真面目。 林灿坐起身，按开床头灯等着自己回神，原本丝滑的黑发也因为她刚刚的磨蹭变得有些凌乱的搭在肩头，暖融融的床头灯把纯素颜的她照得更加软糯。 终于回过神，林灿站起身，按下床边的按键，室内大亮，卧室内的窗帘也随着电机微弱的声音缓缓拉开，透出依旧黑沉的天色，镜头恰好给到床头正显示六点零七分的钟。 “这是还没天亮就起床了吗？！”朴那莱的震惊程度一度超越了刚见到林灿真人的时候。 “内，因为要去学校还有我自己的兴趣班要上，时间比较紧。”林灿微微点头，虽然为了节目拍摄不太无聊给自己安排了点活，但是自己的日常生活确实也拍得很满。 “其实也不算特别夸张，最近工作不是很多，我自己又习惯早睡早起，前一天十点左右就睡觉了，睡了差不多八小时。” “刚想说你不睡觉，现在看来其实是瞌睡虫呢。”旗安刚倒吸完一口凉气，就被林灿的话又震了一下，他们韩国人一向喜欢通宵。 镜头很快从演播厅切换到林灿家，随着她在手机上打开全屋的灯，进入卫生间洗漱，全家除了爸妈那间卧室的所有布局完完整整出现在了屏幕上。 嘉宾们再次夸张地奇奇喊着“大发！”，起初在卧室内的镜头就已经显示出了大且精致的装潢，没想到林灿家整体都是如此，甚至客厅里摆放着以前出现在ice舞台上的三角施坦威。 林灿迅速刷完牙，捧起一捧清水冲洗着脸，抽出洗脸巾打湿清洗细节。没再回卧室里的梳妆台，林灿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把自己一头长发结结实实束在脑后，挽成一个紧实的丸子头，圆润完美的颅骨优势显露出来，迅速涂好面霜和防晒，林灿素着一张脸走出卫生间。 床上凸起的一小团滚动起来，从被子里钻出一只圆滚滚的小猫，伸了一个懒腰后迅速跑到林灿面前，她熟练的捞起小猫，抱着走出房间。 “哦莫，还养了一只小猫吗？”李时言有些惊讶，“看起来好亲人呀。” “之前在山上带回来的，她叫糕糕，是特别可爱的一个小女孩。”看着出现在镜头里的小猫，林灿眼角眉梢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我们糕糕也睡醒啦，饿不饿？”镜头里抱着小猫往外走的林灿也开始说起话，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温软，“早上吃什么好呢？” 说着，林灿抱着猫站到客厅里的陈列柜前，柜子里满满当当的摆着罐头、冻干和各种猫零食。从上面挑了一小罐兔肉金交罐头，又拿上一袋冻干和一个小汤包，林灿抱着小猫进了厨房，把她放在料理台上，自己俯身从消毒柜里选了一只好看的盘子。 打开罐头，舀了一半出来，另一半用婴儿用的保鲜盒装起来，放进冷藏，林灿把罐头和汤包混在一起，撒了点冻干作为装饰。 小猫端坐在旁边，不停地低头抬头，眼神在盘子和林灿之间流连。林灿看得好笑，想低头亲亲她，小猫立刻抬头，林灿做了个假动作，顺势躲开。看见小猫再次努力抬头迎上来，林灿这才亲到她脑袋上，小猫打着小呼噜粘人的靠近林灿怀里。 把盘子放在餐厅里给小猫划分出来的用餐区，林灿这才走进衣帽间，准备选套衣服换下睡衣。 “哦莫！这也太豪华了！” 林灿刚走进衣帽间，棚内立刻有嘉宾开始惊呼，“里面的东西都能再买几套房了！” 衣帽间的两侧都是玻璃柜，一侧按季度和颜色陈列着林灿的衣服，另一侧则是摆放整齐的各种包、鞋子和首饰。 “不愧是香奈儿的大使呢！”朴那莱看着占据了包柜半壁江山的香奈儿，眼神里全是羡慕。 画面里的林灿也没过多纠结，从衣柜里找了条香奈儿的牛仔裤，配一件嫩黄色的粗纹针织衫。 换好衣服再度返回客厅时，小猫已经吃完，正坐在盘子边舔着爪子。林灿检查了一下旁边的自动投食机，又给饮水机换了水，没在家多停留，戴好口罩背上早就收拾好放在玄关的双肩包，踏着晨光出了门。 到了地库，坐上驾驶座，林灿就从包里翻出一块黑巧，掰下一块送进嘴里，嘴巴咀嚼着，脚下已经踩下油门驶离了小区。等到林灿到达目的地停好车时，巧克力早在等红灯的空隙间吃光，她拿上包装，背着包下了车。 “你早饭就吃一块巧克力吗？”朴那莱有点好奇的问，看见林灿点头，忍不住凑得更近一点，“这是什么变美的绝招吗？” “不是。”林灿觉得有些好笑，“这是上课前的准备，吃别的运动量大了可能会难受。” 镜头已经转到林灿走进建筑换完衣服后，她穿着薄荷绿的芭蕾体服和肉粉色的大袜进门，肌肤白净透亮，行走间垂落的纱裙缓缓摆动，简单且合体的衣服让林灿完美的比例显露出来。 “大发！这完全就是天鹅嘛！”李时言捂着嘴。 “hannah什么时候开始学的芭蕾呀，我明明是ice的粉丝怎么好像没看过呢？”旗安挠挠头，他开场还跳了ice的舞蹈，“好像只记得米娜学过一段时间。” “之前本来是学中国的古典舞，古典舞也要学芭蕾基训，但是现在老师来不了，所以我想直接就着机会学一下芭蕾好了，也是才学没多久。”林灿笑得浅浅淡淡的。 镜头里的林灿把着杆做了两套完整的组合热身，刚把脚跟放下来，教室的门就被老师推开。 “早上好，已经热完身了吗？”老师穿着更加简洁的体服，抱着水杯进了门。 “内，我们直接上课吗？”林灿快走两步到了老师跟前。 “我们今天学新变奏哦，就是你上次说喜欢的那个紫丁香仙女变奏。” 老师走到旁边放下水杯，给林灿从角度和发力方面详细的讲解着动作，林灿跟在一旁认真模仿着。 “大腿不要太用力，臀部带动。”老师看着林灿大袜下的发力点不对，立刻敲了敲她。 “中段收紧不要折腰，小心腰椎出问题。” 大家坐在演播厅里，看着老师接连指导下，林灿这段变奏中的一小段逐渐变得有模有样起来。很快一节课结束，她和老师告别后去了这栋楼的另一间教室。 “普拉提？是要练普拉提吗？”旗安一下激动起来，他之前也在节目里上过普拉提体验课。 “内，因为普拉提可以锻炼深层小肌肉群，可以提升核心稳定性和肢体控制，不管是对我们平时表演，还是对我学习芭蕾都有好处。像是刚刚芭蕾老师让我压膝盖，压多了可能会膝超伸，这对肌肉多的专业演员没什么关系，对我这种当业余爱好的可能就会有不适，普拉提老师会叫我提膝。”林灿点点头，“练普拉提的时间其实比我正式学芭蕾的时间长。” “原来是这样。”朴那莱了然点头。 林灿说的普拉提训练时间长很快就在拍摄画面里显露出来了，简单做了肌肉放松后，她神色不变稳稳当当做完几组基础训练后，终于来到凯迪拉克床前。 双脚到挂在床架上，大家刚以为她要做伸展，就看见一旁的教练递给她一根枫木棒。林灿接棒调整好距离，吸气同时腹部用力，从倒挂状态直接起身，把木棒卡在床架上，不断推出手臂让身体平行于地面。 “大发！怎么这个时候还有表情管理。”朴那莱感觉自己一个拍摄见到好多神奇的事。 “优雅普拉提，优雅普拉提。”旗安重复着自己训练时教练不断在旁边强调过的话。 “感觉你看起来好轻松啊。”李时言看着屏幕里还在保持微笑的林灿，又回头盯着坐在演播厅里的她。 “没有，其实很累的，我也觉得很痛苦。”林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但是表情太用力会长皱纹，我比较能忍，我脖子不是都起青筋了吗？” 大家这才注意到一派微笑下已经开始泛红的脖颈，“差点以为你是机器人了。” 等到林灿两节课上完，换回早上出门的装束时，也不过十点出头，她又驱车去了大型超市。 大家看着林灿熟练地在生鲜区挑好各种肉类和活鲜，又往购物车里装进各色蔬菜水果，随后开车回了家。 “这是要做饭吗？”主持人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林灿把刚买回来的蔬果放进冰箱，开始处理起各种生肉。 “给小猫备餐，之前都是吃的猫舍卖的生骨肉，但是我总感觉专供猫狗吃的肉质比不上人吃的，现在我自己有时间就会给她自己做。” 画面里，林灿提着硕大的中式菜刀利落地切肉，处理好之后加入单独订的兔血和配比好的营养粉，拌好之后承重装进单独的小盒子里，整齐的码放在厨房的小冰柜里。 她这边刚收拾好，门铃就响了，林灿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从门外人的手里接过便当包，提到餐桌边准备吃饭。 饭盒里的食物色彩丰富，但是显然没有过多调味，看起来甚至有些寡淡。 “哇，吃得好健康啊。”朴那莱看着林灿忙活到现在终于吃上第一顿饭，还这么清淡有些感慨，“这么健康，如果是我妈妈肯定很高兴有这种女儿。” “也不是一直这样啦，因为快回归了，要做身材管理，这才开始吃营养师搭配好的健康餐。”林灿摇摇头，“确实特别难吃，不过是效果真的很好。” “我现在就是吃了一段时间，比拍摄这段素材的时候体脂率已经降了很多了。” 朴那莱看着林灿线条清晰的下颌和肩颈线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下次有活动可以把营养师介绍给我吗？” “当然好啊。”，林灿爽快的应下。 录制画面里，林灿吃完饭后把餐盒放进洗碗机，进书房收拾了东西又出了门。 “家里这么漂亮，但是hannah你好像不怎么在家里待欸。”李时言有些可惜，一直到现在大家都还没看清林灿走遍整个屋子。 第135章 我独自生活2 林灿这次出门的目的地是韩国人都十分熟悉的作为sky一员的高丽大，她下午满课。为了不打扰到同学们，她给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们找了个咖啡厅，大方的刷了卡。 等到她再次出现在镜头之中时，太阳已经出现了偏移。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林灿微微鞠躬致歉，又给工作人员们额外买了便当。比起上午芭蕾课和刚出门时的神采奕奕，上了一下午课的林灿看起来显然有些憔悴，连头发都变乱了。 “我们吃完再走，这里架个gopro就好了，大家也先吃饭。”林灿从早就等在一旁的助理手里接过定制饭盒，架好摄像机就大口吃了起来。 “哎一古，上课太累了。”朴那莱年纪比林灿大不少，看见背着书包完全是学生打扮的林灿可以说得上是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不忍。 “其实下午教授有给我们点下午茶，但是我感觉这个课太抽象了，消耗很大。”林灿现在看着自己默不吭声闷头吃饭的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 林灿说得抽象，演播厅里的大家很快就见识到了。一回家林灿立刻收拾好家居服，冲进卫生间洗漱，而后出现在了客厅里。 她挪过一直摆在客厅里的白板，从包里翻出自己的书，又把节目组安着摄像头的娃娃摆在沙发中间面对自己，小猫也很是乖巧的主动跑到沙发上端坐着。 “哟罗本，那我们就开始上课了！”林灿挽起袖子，取下笔帽，对着两个学生开始画起思维导图。 “今天我们一起来复习一下第二章，脑与认知，大家还记得这个章节的主要内容吗？”林灿停顿了一会，糕糕坐在沙发上嗲嗲的喵了一声。 “糕糕同学说得非常好！我们这章主要学了神经元、功能定位、大脑的分布式加工以及大脑是如何对事物进行表征的。那接下来我们就一一详细说明！”林灿面对两个学生，正色后对着书本半脱稿画起思维导图，时不时还转过身整治纪律，还会假装有人在反驳自己。 演播厅里的嘉宾们也被迫上了一节认知心理学课，听得一愣一愣的，林灿现在看着自己头发乱糟糟有些癫狂的状态更加社死。 好在她一天的日程排得够慢，导演组不缺素材，只是简单剪辑了一部分，很快就转到林灿抱着小猫躺在满是绿植的阳台上看月亮的画面。 “hannah在家经常这样吗？”李时言看林灿也觉得有些好笑。 “有时候碰上太抽象没办法一次就学会的内容会这样，这个叫费曼学习法。”林灿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主要就是分成ncept（概念）、teach（教学）、review（回顾）、siplify（简化）四个步骤。” 看着嘉宾们若有所思的点头没再继续追问，林灿总算是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殊不知网上已经炸开锅了。 【哈哈哈哈上午还是发展爱好的现充姐，下午上完课明显憔悴了，大学生哪有不疯的。】 【开始我还没笑，看见hannah一提问小猫就抢答我就憋不住了，真的太可爱了！】 【据我所知，费曼学习法可没有和学生吵架和管纪律的部分哈哈哈哈，临近期末周感觉大家精神状态都很美丽。】 【阿西，我现在也跟她差不多，好能共情，但是我早上真起不了那么早去跳舞，要不是看见hannah上完课也是一样的憔悴，都感觉她是靠充电维生的机器人了。】 【下午憔悴了怎么还那么漂亮啊啊啊啊，上午跳舞完全是我的取向，长手长脚跳芭蕾太好看了，还扎那么紧的大光明，连头骨都是完美的。】 【我也男团博爱粉，本来是作为我独的老粉来看的，逗猫那段不止把猫逗了，我感觉自己也被挑逗了，后来练普拉提看到那么漂亮的肌肉线条狠狠心动。所以现在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为hannah花钱吗？】 【猫吃得都是进口肉我却还在吃食堂，好像变hannah家的猫。】 【新内容太多，我现在都有点头晕哈哈哈，等下在复盘几次！】 【《认知心理学》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大三的内容，看来hannah还提前选课了，这个课确实很抽象哈哈哈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上次期末考还是教授把我们捞到62。】 【我家里人跟我一起看的，看上期的时候还在感叹明星过得光鲜靓丽的生活，看到这期突然感叹hannah也不容易哈哈哈。】 《我独自生活》林灿这期因为她没展露出的芭蕾技能和发疯式讲课，不出所料地再次爆了，节目组找到她想要再多签几期，但是临近回归，选秀综艺的进度又到了导师合作舞台的部分，林灿是在抽不开身，只能放弃这块好饼。 “您确定？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灿对着面前的电脑，平静的语气里隐隐出现了嘲讽的味道，看着电脑那端的眼神也在冒着火光。 第135章 我独自生活2 林灿这次出门的目的地是韩国人都十分熟悉的作为sky一员的高丽大，她下午满课。为了不打扰到同学们，她给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们找了个咖啡厅，大方的刷了卡。 等到她再次出现在镜头之中时，太阳已经出现了偏移。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林灿微微鞠躬致歉，又给工作人员们额外买了便当。比起上午芭蕾课和刚出门时的神采奕奕，上了一下午课的林灿看起来显然有些憔悴，连头发都变乱了。 “我们吃完再走，这里架个gopro就好了，大家也先吃饭。”林灿从早就等在一旁的助理手里接过定制饭盒，架好摄像机就大口吃了起来。 “哎一古，上课太累了。”朴那莱年纪比林灿大不少，看见背着书包完全是学生打扮的林灿可以说得上是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不忍。 “其实下午教授有给我们点下午茶，但是我感觉这个课太抽象了，消耗很大。”林灿现在看着自己默不吭声闷头吃饭的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 林灿说得抽象，演播厅里的大家很快就见识到了。一回家林灿立刻收拾好家居服，冲进卫生间洗漱，而后出现在了客厅里。 她挪过一直摆在客厅里的白板，从包里翻出自己的书，又把节目组安着摄像头的娃娃摆在沙发中间面对自己，小猫也很是乖巧的主动跑到沙发上端坐着。 “哟罗本，那我们就开始上课了！”林灿挽起袖子，取下笔帽，对着两个学生开始画起思维导图。 “今天我们一起来复习一下第二章，脑与认知，大家还记得这个章节的主要内容吗？”林灿停顿了一会，糕糕坐在沙发上嗲嗲的喵了一声。 “糕糕同学说得非常好！我们这章主要学了神经元、功能定位、大脑的分布式加工以及大脑是如何对事物进行表征的。那接下来我们就一一详细说明！”林灿面对两个学生，正色后对着书本半脱稿画起思维导图，时不时还转过身整治纪律，还会假装有人在反驳自己。 演播厅里的嘉宾们也被迫上了一节认知心理学课，听得一愣一愣的，林灿现在看着自己头发乱糟糟有些癫狂的状态更加社死。 好在她一天的日程排得够慢，导演组不缺素材，只是简单剪辑了一部分，很快就转到林灿抱着小猫躺在满是绿植的阳台上看月亮的画面。 “hannah在家经常这样吗？”李时言看林灿也觉得有些好笑。 “有时候碰上太抽象没办法一次就学会的内容会这样，这个叫费曼学习法。”林灿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主要就是分成ncept（概念）、teach（教学）、review（回顾）、siplify（简化）四个步骤。” 看着嘉宾们若有所思的点头没再继续追问，林灿总算是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殊不知网上已经炸开锅了。 【哈哈哈哈上午还是发展爱好的现充姐，下午上完课明显憔悴了，大学生哪有不疯的。】 【开始我还没笑，看见hannah一提问小猫就抢答我就憋不住了，真的太可爱了！】 【据我所知，费曼学习法可没有和学生吵架和管纪律的部分哈哈哈哈，临近期末周感觉大家精神状态都很美丽。】 【阿西，我现在也跟她差不多，好能共情，但是我早上真起不了那么早去跳舞，要不是看见hannah上完课也是一样的憔悴，都感觉她是靠充电维生的机器人了。】 【下午憔悴了怎么还那么漂亮啊啊啊啊，上午跳舞完全是我的取向，长手长脚跳芭蕾太好看了，还扎那么紧的大光明，连头骨都是完美的。】 【我也男团博爱粉，本来是作为我独的老粉来看的，逗猫那段不止把猫逗了，我感觉自己也被挑逗了，后来练普拉提看到那么漂亮的肌肉线条狠狠心动。所以现在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为hannah花钱吗？】 【猫吃得都是进口肉我却还在吃食堂，好像变hannah家的猫。】 【新内容太多，我现在都有点头晕哈哈哈，等下在复盘几次！】 【《认知心理学》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大三的内容，看来hannah还提前选课了，这个课确实很抽象哈哈哈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上次期末考还是教授把我们捞到62。】 【我家里人跟我一起看的，看上期的时候还在感叹明星过得光鲜靓丽的生活，看到这期突然感叹hannah也不容易哈哈哈。】 《我独自生活》林灿这期因为她没展露出的芭蕾技能和发疯式讲课，不出所料地再次爆了，节目组找到她想要再多签几期，但是临近回归，选秀综艺的进度又到了导师合作舞台的部分，林灿是在抽不开身，只能放弃这块好饼。 “您确定？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灿对着面前的电脑，平静的语气里隐隐出现了嘲讽的味道，看着电脑那端的眼神也在冒着火光。 第136章 woman wanne be “您是拿了歌来，但这本来就是她们的舞台，不给她们展示的机会只为追求您心里的完美舞台未免太可笑。” 选秀节目的进度已然到了导师秀，这次选人是导师面试的模式，林灿这边刚结束就收到节目组的会议通知，负责说唱的乔尼组虽然没招满，但以不合适的理由拒绝了剩下两名练习生，导致她们轮空。 刚参加紧急会议，在电脑另一端的林灿直接就炸掉了，这段时间留下来的练习生都很努力，她也见多了没有机会展示自己站到台前的练习生，对于这种任性的行为实在无法理解，就有了屏幕上少见的咄咄逼人的姿态。 “我看一公的时候还以为你们是要做节目效果呢，原来就是你从来不花心思教。” “说唱本来就没什么好教的。”林灿语速太快，乔尼这才有机会插嘴，立刻出声反驳。 “哈，说唱没什么好教的那你来干吗？你拿的不是导师工资？说唱跳舞声乐三大项哪个是天生就会的，明明说唱最好入门，您教她们数拍子了吗？您教她们找腔调了吗？如果只是为了展示自己你干脆直接去新说唱，回你的underground。”林灿想到之前拍综艺遇到的和苍蝇一样讨厌的rapper浑身冒火，乔尼嘴巴张张合合没吐出几个字。 “导演，那让那两个女孩儿来我这边再面试一次。”其他导师见场面变得剑拔弩张，刚准备开始劝和，林灿又变回态度平和的样子跟一旁的导演组说话，“我不想给他收拾烂摊子，但是能展现自己的舞台本来就少，那两个姑娘也不应该因为某些人的不负责失去这个机会。” 刚准备偃旗息鼓的乔尼听见林灿的软刀子，脸一下涨红，旁边的导师又开始打起圆场。 “先不哭了哈。”林灿看见两个女孩儿怕失去机会哭的眼睛红肿，心里对于乔尼的气又多了一分，“我这边给的歌是《woan wanne be》，编曲你们都已经听过了对，但是我并没有给词，因为词是我的想法，我想听听看你们是怎么定义这个woan wanne be的。” “不要着急，稍微缓一缓然后慢慢说，这个问题并没有标答。”林灿看见她们像是被考官提问一样，霎时间紧张起来，声音变得更加温和，眼带鼓励的看着她们。 “想要成为什么样女性？可能老师您就是答案？我也想跟您一样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想成为更豁达一点的人，老师我是不是太要强了。如果我不适合您这个节目就算了，不要把别人的舞台破坏了，可能我就是不适合这个风格的舞台”第二个女孩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一向坚强的她突然爆哭。 “快别哭了，你快帮我安慰她一下。”林灿这边看一个不哭了另一个又开始了，变得着急起来，“我说过了呀，这个本来就是没有标准答案的，你只要争取的态度我就会给你过。现在停下，不要再哭了，不合适我就让它变合适，我说过我还算不错的制作人，有我兜底你担心什么。” “我的答案是什么，待会整组集合我再一起说，你们现在都收拾好心情，给我一个态度就好，后面就算编舞很难也都会始终如一的努力？” 两人听见林灿笃定的话，不安的心突然落了地，眼泪又要涌出来，看着屏幕里的林灿猛地点头。 “那就好，欢迎你们加入。去洗把脸补个妆，我们等会再见。”林灿目送她们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摄像头的范围内，低头构思起编舞，因为节目组预先定好的人数，她本来已经找好编舞师完成了整个编舞，现在又要大改。 “林老师，您先消消气，刚刚那段我们会掐掉的，不会播出影响您。”导演组见练习生走了，立刻出现在镜头里。 “没关系，想播就播，这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本来就讨厌这种说一出是一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人，我既然在镜头前说了就不担心你们剪辑。”林灿拿笔戳着自己的下巴，“刚突然发脾气，让你们难做了，抱歉。” “没关系的，您不生气了就好，我们还要谢谢您帮忙解局呢。”导演组派出的工作人员连忙摆手，“那您先休息会，我们下个流程再见。” 林灿无所谓的点头，拿起手机立刻联系和自己长期合作的编舞师，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家都来了，那我们现在先来听一听这个歌的完整版哦，你们是除了节目组审核第一批听到的人。”林灿说完，拿着鼠标操作起来，远程控制另一端的电脑播放起词曲完整的歌。 前奏热血的旋律由电吉他演奏，等到乐器和合成器齐鸣，林灿录制的原声也从播放器中淌出，坐成一排的练习生们跟着歌不自觉的摇晃着身体。 “第一遍听完了，大概能懂歌名是什么意思了吗？”林灿听见自己制作的歌，也笑得满意，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个作品。 “你们不用再回答，我先来说说我的想法。”林灿看着大家努力点头，又要附和的样子，连忙打断，“这个歌是我17、18年那个时间段写出来的，那个时期我们组合正式发展期，我自己也突然间多了很多粉丝，和组合大量增加的男粉不同，团偏我的大部分是女孩，这也和公司给我们设定的发展不太一样。”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读了很多粉丝信，和很多粉丝相处之后，我想我可能有了一点答案。你们也看到了，歌名直接就写出来了，woan wanne be的主语并不是我而是粉丝，我是作为宾语的存在。” “东亚粉丝大多把偶像当成精神寄托，男爱豆的粉丝大部分都是把他们作为自己的理想型，女爱豆的粉丝的情感可能更复杂一点。”林灿眼神发飘陷入一些回忆，“可能是她们有段时间很迷茫，恰巧碰到闪耀的你，想要成为你，想要和你同行。” “所以我说这个歌名是个问题，这没有合不合适一说，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需要你们和你们现在、未来的粉丝一起解答一起定义。这个歌比起现阶段已经稳定的我，可能更适合你们这种将要出道的女孩。”林灿正色，坐直身体，盯着屏幕另一端的女孩们，“所以我也希望，你们听过、唱过跳过这个歌，以后要时刻思考这个问题，要自省自律，不要让喜欢你们的人失望，可以吗？” 看着大家齐齐点头，林灿一下笑开，“不给你们上价值了，今天我们组先休息，明天之前我这边会解决新编舞，发给导演组之后，大家要立刻开始练习。我随时会抽查进度，你们有问题也可以随时通过导演组联系我。那我们下次见啦。” 林灿朝大家挥手道别，结束会议后，立刻赶去舞蹈室和编舞师们汇合，后天天还有新专v拍摄要离开首尔，新歌选c也要时间，无论如何要在今天内把编舞完成。 “好温柔啊，真是要疯了，我真的要爱上她了。”挂断后一个练习生突然捂着脸感慨起来。 “就是说啊，明明年纪小，但是姐感好足，真的好安心啊。” “你们俩也别担心了，小灿老师都打包票了，我们组舞台肯定最棒了。”比较细腻的练习生看着新加入的两人明显有点内疚拖慢进度的样子，拉着她们安慰道。 “就是就是！小灿老师是现役女团最强ace，她说没问题肯定没问题了，大家后面一起好好努力就好啦。”有人从地上站起身，把她们也拽起来，“走啦，我们先去吃晚饭，等下去健身房，小灿老师很看重核心力量的，之前被她指导好多人都被点过这个问题，你们等下跟我一起多练练。” “唉，就是又要吃草了，从进节目开始每天都在啃菜叶子，我都快变成牛了。” “哞一声来听听！” “我开玩笑的！你真烦人！” 一群女孩笑笑闹闹离开练习室，原本还在内疚的两人在这个氛围里也没办法继续难过，相视加入其中。 第136章 woman wanne be “您是拿了歌来，但这本来就是她们的舞台，不给她们展示的机会只为追求您心里的完美舞台未免太可笑。” 选秀节目的进度已然到了导师秀，这次选人是导师面试的模式，林灿这边刚结束就收到节目组的会议通知，负责说唱的乔尼组虽然没招满，但以不合适的理由拒绝了剩下两名练习生，导致她们轮空。 刚参加紧急会议，在电脑另一端的林灿直接就炸掉了，这段时间留下来的练习生都很努力，她也见多了没有机会展示自己站到台前的练习生，对于这种任性的行为实在无法理解，就有了屏幕上少见的咄咄逼人的姿态。 “我看一公的时候还以为你们是要做节目效果呢，原来就是你从来不花心思教。” “说唱本来就没什么好教的。”林灿语速太快，乔尼这才有机会插嘴，立刻出声反驳。 “哈，说唱没什么好教的那你来干吗？你拿的不是导师工资？说唱跳舞声乐三大项哪个是天生就会的，明明说唱最好入门，您教她们数拍子了吗？您教她们找腔调了吗？如果只是为了展示自己你干脆直接去新说唱，回你的underground。”林灿想到之前拍综艺遇到的和苍蝇一样讨厌的rapper浑身冒火，乔尼嘴巴张张合合没吐出几个字。 “导演，那让那两个女孩儿来我这边再面试一次。”其他导师见场面变得剑拔弩张，刚准备开始劝和，林灿又变回态度平和的样子跟一旁的导演组说话，“我不想给他收拾烂摊子，但是能展现自己的舞台本来就少，那两个姑娘也不应该因为某些人的不负责失去这个机会。” 刚准备偃旗息鼓的乔尼听见林灿的软刀子，脸一下涨红，旁边的导师又开始打起圆场。 “先不哭了哈。”林灿看见两个女孩儿怕失去机会哭的眼睛红肿，心里对于乔尼的气又多了一分，“我这边给的歌是《woan wanne be》，编曲你们都已经听过了对，但是我并没有给词，因为词是我的想法，我想听听看你们是怎么定义这个woan wanne be的。” “不要着急，稍微缓一缓然后慢慢说，这个问题并没有标答。”林灿看见她们像是被考官提问一样，霎时间紧张起来，声音变得更加温和，眼带鼓励的看着她们。 “想要成为什么样女性？可能老师您就是答案？我也想跟您一样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想成为更豁达一点的人，老师我是不是太要强了。如果我不适合您这个节目就算了，不要把别人的舞台破坏了，可能我就是不适合这个风格的舞台”第二个女孩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一向坚强的她突然爆哭。 “快别哭了，你快帮我安慰她一下。”林灿这边看一个不哭了另一个又开始了，变得着急起来，“我说过了呀，这个本来就是没有标准答案的，你只要争取的态度我就会给你过。现在停下，不要再哭了，不合适我就让它变合适，我说过我还算不错的制作人，有我兜底你担心什么。” “我的答案是什么，待会整组集合我再一起说，你们现在都收拾好心情，给我一个态度就好，后面就算编舞很难也都会始终如一的努力？” 两人听见林灿笃定的话，不安的心突然落了地，眼泪又要涌出来，看着屏幕里的林灿猛地点头。 “那就好，欢迎你们加入。去洗把脸补个妆，我们等会再见。”林灿目送她们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摄像头的范围内，低头构思起编舞，因为节目组预先定好的人数，她本来已经找好编舞师完成了整个编舞，现在又要大改。 “林老师，您先消消气，刚刚那段我们会掐掉的，不会播出影响您。”导演组见练习生走了，立刻出现在镜头里。 “没关系，想播就播，这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本来就讨厌这种说一出是一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人，我既然在镜头前说了就不担心你们剪辑。”林灿拿笔戳着自己的下巴，“刚突然发脾气，让你们难做了，抱歉。” “没关系的，您不生气了就好，我们还要谢谢您帮忙解局呢。”导演组派出的工作人员连忙摆手，“那您先休息会，我们下个流程再见。” 林灿无所谓的点头，拿起手机立刻联系和自己长期合作的编舞师，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家都来了，那我们现在先来听一听这个歌的完整版哦，你们是除了节目组审核第一批听到的人。”林灿说完，拿着鼠标操作起来，远程控制另一端的电脑播放起词曲完整的歌。 前奏热血的旋律由电吉他演奏，等到乐器和合成器齐鸣，林灿录制的原声也从播放器中淌出，坐成一排的练习生们跟着歌不自觉的摇晃着身体。 “第一遍听完了，大概能懂歌名是什么意思了吗？”林灿听见自己制作的歌，也笑得满意，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个作品。 “你们不用再回答，我先来说说我的想法。”林灿看着大家努力点头，又要附和的样子，连忙打断，“这个歌是我17、18年那个时间段写出来的，那个时期我们组合正式发展期，我自己也突然间多了很多粉丝，和组合大量增加的男粉不同，团偏我的大部分是女孩，这也和公司给我们设定的发展不太一样。”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读了很多粉丝信，和很多粉丝相处之后，我想我可能有了一点答案。你们也看到了，歌名直接就写出来了，woan wanne be的主语并不是我而是粉丝，我是作为宾语的存在。” “东亚粉丝大多把偶像当成精神寄托，男爱豆的粉丝大部分都是把他们作为自己的理想型，女爱豆的粉丝的情感可能更复杂一点。”林灿眼神发飘陷入一些回忆，“可能是她们有段时间很迷茫，恰巧碰到闪耀的你，想要成为你，想要和你同行。” “所以我说这个歌名是个问题，这没有合不合适一说，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需要你们和你们现在、未来的粉丝一起解答一起定义。这个歌比起现阶段已经稳定的我，可能更适合你们这种将要出道的女孩。”林灿正色，坐直身体，盯着屏幕另一端的女孩们，“所以我也希望，你们听过、唱过跳过这个歌，以后要时刻思考这个问题，要自省自律，不要让喜欢你们的人失望，可以吗？” 看着大家齐齐点头，林灿一下笑开，“不给你们上价值了，今天我们组先休息，明天之前我这边会解决新编舞，发给导演组之后，大家要立刻开始练习。我随时会抽查进度，你们有问题也可以随时通过导演组联系我。那我们下次见啦。” 林灿朝大家挥手道别，结束会议后，立刻赶去舞蹈室和编舞师们汇合，后天天还有新专v拍摄要离开首尔，新歌选c也要时间，无论如何要在今天内把编舞完成。 “好温柔啊，真是要疯了，我真的要爱上她了。”挂断后一个练习生突然捂着脸感慨起来。 “就是说啊，明明年纪小，但是姐感好足，真的好安心啊。” “你们俩也别担心了，小灿老师都打包票了，我们组舞台肯定最棒了。”比较细腻的练习生看着新加入的两人明显有点内疚拖慢进度的样子，拉着她们安慰道。 “就是就是！小灿老师是现役女团最强ace，她说没问题肯定没问题了，大家后面一起好好努力就好啦。”有人从地上站起身，把她们也拽起来，“走啦，我们先去吃晚饭，等下去健身房，小灿老师很看重核心力量的，之前被她指导好多人都被点过这个问题，你们等下跟我一起多练练。” “唉，就是又要吃草了，从进节目开始每天都在啃菜叶子，我都快变成牛了。” “哞一声来听听！” “我开玩笑的！你真烦人！” 一群女孩笑笑闹闹离开练习室，原本还在内疚的两人在这个氛围里也没办法继续难过，相视加入其中。 第137章 受助者恶意 “走，终于下班了！”子渝听见导演说卡，立刻从旁边窜出来，拉着林灿去换衣服。 “你没去休息吗？”林灿有点惊讶，她的单人镜头要等夕阳，这几天先行曲和主打曲都要拍摄v，大家刚从江陵的海边回来，被接连不断的拍摄折磨的不行。 “我等你下班呀。”子渝拉着她的手不断摇晃着，“好不容易又住一起了。” “嗯，我也想你了。”林灿揽着她，听出她的话外音选择打直球。 子渝看着林灿，她因为回归久违的染了灰棕色的头发，现在正在夕阳的照射下整个人都带着朦胧的金光，莫名脸有些发烫，“哎呀，你怎么突然这样！” “就是很想你啊，每天都很忙，如果不是回归我们都半个月没见面了。”林灿看着子渝害羞的样子，笑得坦荡，“等下要约会吗？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也行，那我们吃什么好呢？” “吃烤鳗鱼？等下再给你买个冰淇淋，但是只能吃一个球哦。”林灿索性拉着子渝上了自己的车，突然看到她新染的深树莓红头发，“得给你找个帽子戴，你还得藏一段时间发色呢。” 说完低头在车里翻找起来，帮她把头发挽起来又严严实实用渔夫帽盖上，“这样就好了。” “你不戴吗？”子渝看着驾驶座上的林灿，她也新染了头发。 “我明天又得去学校，又有综艺录制，藏不藏意义不大，那我们出发啦！” 林灿和子渝盯着店里的姨母把鳗鱼烤到皮肉卷曲，微微泛着焦黄，再给部分鳗鱼淋上酱汁，滋啦一声，鳗鱼表面出现了美拉德反应，喷香的味道随着蒸腾的水汽漫进两人的鼻腔里。 “烤好了，请用。”姨母把夹子放到一边的盘子上，招呼两人用餐，自己准备退出包厢外。 “康桑密达！”两人齐声朝着姨母道谢，筷子刷得伸向烤盘，夹起鳗鱼配着姜丝吃了起来。 肥厚细腻带着酱汁鲜甜的鳗鱼在嘴里化开，配着姜丝的辛辣爽脆，林灿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香得眯着眼睛。 子渝小口吃着，看着林灿像小猫一样也笑弯了眼，“真好。” “什么真好？”林灿咽下米饭，吃第二块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 “你现在的状态真好，感觉比之前活得舒服很多。”子渝拿海苔慢悠悠包住一块鳗鱼，又把筷子伸向紫苏叶。 林灿帮她压着下面的，看着叶子慢慢剥离开，突然听懂子渝在说什么，一下笑开，“确实舒服很多，读书还是有用的，最近刚学的一个说法，叫受助者恶意，就是说越是帮助一个人，对方在感激你的同时，会在潜意识里多一分恶意，这是基因里携带的。是我之前没拿捏好尺度。” “之前心态上没转变过来，老把那些人当同事，其实真的从管理层面来看，我才是上级。”林灿一连吃了两块，感觉有点腻味，用勺子慢慢挖着鸡蛋羹，“我也没拿他们的工资，不该替他们做事。对我们大多数成员也是，只是付出反而不会长久。现在虽然很忙，但是基本都是为了自己，我还挺开心的。” “不过现在换了一部分新员工体验感确实好！感觉这次的造型都好漂亮，好期待成片！”子渝对于朋友没什么争先的想法，看着林灿的样子虽然随意但是不失真诚，“觉得舒服就好，你知道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你的。” “我当然知道！换个人我就不会这么说了。”林灿笑得眉眼弯弯，上下铺、同房间这么多年，还是拥有同一种母语的两人，总是带了点别人插不进去的亲密感。 “不行了，我有点受不了了。”林灿看着烤盘里还剩大半的鳗鱼叹了口气，“每次都是只有第一块最香，吃几块我就不想吃了。” “然后没几天就忘记了，下次还来。”子渝小口吃完额外蘸了鳗鱼汁的那块。 “你不觉得腻吗？”林灿看她换着配菜的花样，一块接着一块。 子渝咀嚼着，摇头看着林灿慢慢摇头，但是临近回归期，她也不敢多吃，又吃了一块就放下筷子。 “剩下的打包！”她们两个人只点了1kg的鳗鱼，现在还剩小半，林灿起身找了姨母要了打包盒，把没淋上酱汁的装进打包盒里，“挺好，糕糕又要高兴妈妈打猎成功了。” 自从吃火锅给小猫装了点清水锅煮的肉林灿发现小猫变得异常热情后，每次出门她都会带点东西。 “等下也要分点给我们kaya和butter！”子渝忘了这茬被林灿抢先一步，懊恼的拍拍脑袋。 “肯定呀，孩子们都有的，当个小零嘴吃。”林灿把打包盒塞进自己的小香里，拉着子渝往店外走，“现在先去给你买点小零食，原味的冰淇淋？” “小灿老师，您这个发色怎么跟tony描述啊，好漂亮，我也想染一个！”刚一接通视频，马上有练习生的眼睛黏在林灿的头发上。 “有时间染吗你？” “当然有啊，等我下次公演排名靠前有机会出去拍杂志不就有了。” “这次合作舞台都没结束，下次公演不是都还没影儿呢吗？” “先停一下！”这个表演彻头彻尾算是她的作品，想要看到舞台效果做到最大化，林灿在节目组的要求之外额外投入了很多休息时间。 跟练习生们混熟了之后，大家相处的氛围也变得轻松，林灿拿笔敲了敲桌子，“我们今天时间比较紧哦，其他事情等看完你们的表演再说。” “好！我们现在跳得特别齐！” 看见林灿要验收成果，全程没怎么划水的练习生们一下踊跃起来，很快排好了队形。 音乐在练习室里响起，林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们的热情，这个编舞里融合了传统hip pop和popg，大框架且费力的编舞对她们来说并不算简单。但大家跳得整齐又卖力，很有热血少女番的味道。 “很有进步啊，比昨天跳得好多了，指出来的问题全都改正了，大家都很棒。”林灿照例先夸，“dance break也跳的好。” “但是细节上还是有点问题，”林灿对着自己刚刚简单的记录又开始挑起小毛病，一点一点掰开了给大家讲。 “这个地方是这样的，该怎么形容呢？”林灿站起身，把椅子挪开，“看得到我吗？” “可以的！” 林灿看见对面怼到电脑面前，卖力对着自己点头，活力满满的慢唱慢跳这一part。对面的练习生们很快就抓到了不同，因为发力点不同，林灿简单几个动作看起来无论是观赏度还是感染力都远超她们。 “原来是这样！我们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没发现也正常，你们不是好几个进节目才开始跳吗？我说了你们能明白就好。”林灿坐回电脑前，看着她们对着镜子慢慢调整这一part。 “那大家就继续练习，晚上也要注意休息，我们明天的表演再见哦。” “小灿老师也是！您也好好休息！”大家很是欢脱的看着林灿挂断电话，再次投入练习。 良好的氛围，和两方全身心投入的效果显而易见。 林灿把合作舞台设计上原本属于她的dance break部分让给练习生们自由竞争，自己转头做起了前奏部分的电吉他表演。 暗红色的灯光亮起，穿着全套单宁套装抱着电吉他的林灿出现在镜头里，纤细的手指捏着拨片放置在琴弦上，奋力演奏间被丝带缠绕编织的长发跟着节奏飞舞起来。 林灿略微停顿两秒，抬头朝着面前的镜头一笑，正看着节目的观众好像隔着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和她对视上了。正沉迷于其中之时，其他乐器也加入其中，又把他们的注意力拉回到接下来的表演中。 整齐利落，没有被身上的衣服吃掉任何动作的大框架齐舞，在这个综艺里也是头一次出现，大家的神思立刻从刚刚林灿的眼神里脱离出来，陷入这场酣畅淋漓的表演里。直到大家跳完，现场才响起摄制组和站在台下观战的其他导师整齐的掌声。 练习生们站在台上止不住的大喘气，这个舞蹈好看，但是对她们的体力消耗确实也非常大。朝着台下的摄像机整齐的鞠躬道谢，一群人蹦蹦跳跳的下了台，看着导师们的表情她们就知道自己发挥得非常不错。 “给小灿老师打个电话吗？” “老师不是正在录呢吗？” “那发条短信，快发条短信，我们表演的太完美了。”有练习生按捺不住，找了导演组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跟林灿分享了喜悦。 这场不参与排名的舞台，反而狠狠替这群练习生们吸了粉，各种机位的版本都被粉丝刷出了花，连林灿那段电吉他的表演片段都在b站上被截取出来反复观看。而这林灿录制的这首歌的原版，直到选秀成团之后，才被她放出。 第137章 受助者恶意 “走，终于下班了！”子渝听见导演说卡，立刻从旁边窜出来，拉着林灿去换衣服。 “你没去休息吗？”林灿有点惊讶，她的单人镜头要等夕阳，这几天先行曲和主打曲都要拍摄v，大家刚从江陵的海边回来，被接连不断的拍摄折磨的不行。 “我等你下班呀。”子渝拉着她的手不断摇晃着，“好不容易又住一起了。” “嗯，我也想你了。”林灿揽着她，听出她的话外音选择打直球。 子渝看着林灿，她因为回归久违的染了灰棕色的头发，现在正在夕阳的照射下整个人都带着朦胧的金光，莫名脸有些发烫，“哎呀，你怎么突然这样！” “就是很想你啊，每天都很忙，如果不是回归我们都半个月没见面了。”林灿看着子渝害羞的样子，笑得坦荡，“等下要约会吗？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也行，那我们吃什么好呢？” “吃烤鳗鱼？等下再给你买个冰淇淋，但是只能吃一个球哦。”林灿索性拉着子渝上了自己的车，突然看到她新染的深树莓红头发，“得给你找个帽子戴，你还得藏一段时间发色呢。” 说完低头在车里翻找起来，帮她把头发挽起来又严严实实用渔夫帽盖上，“这样就好了。” “你不戴吗？”子渝看着驾驶座上的林灿，她也新染了头发。 “我明天又得去学校，又有综艺录制，藏不藏意义不大，那我们出发啦！” 林灿和子渝盯着店里的姨母把鳗鱼烤到皮肉卷曲，微微泛着焦黄，再给部分鳗鱼淋上酱汁，滋啦一声，鳗鱼表面出现了美拉德反应，喷香的味道随着蒸腾的水汽漫进两人的鼻腔里。 “烤好了，请用。”姨母把夹子放到一边的盘子上，招呼两人用餐，自己准备退出包厢外。 “康桑密达！”两人齐声朝着姨母道谢，筷子刷得伸向烤盘，夹起鳗鱼配着姜丝吃了起来。 肥厚细腻带着酱汁鲜甜的鳗鱼在嘴里化开，配着姜丝的辛辣爽脆，林灿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香得眯着眼睛。 子渝小口吃着，看着林灿像小猫一样也笑弯了眼，“真好。” “什么真好？”林灿咽下米饭，吃第二块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 “你现在的状态真好，感觉比之前活得舒服很多。”子渝拿海苔慢悠悠包住一块鳗鱼，又把筷子伸向紫苏叶。 林灿帮她压着下面的，看着叶子慢慢剥离开，突然听懂子渝在说什么，一下笑开，“确实舒服很多，读书还是有用的，最近刚学的一个说法，叫受助者恶意，就是说越是帮助一个人，对方在感激你的同时，会在潜意识里多一分恶意，这是基因里携带的。是我之前没拿捏好尺度。” “之前心态上没转变过来，老把那些人当同事，其实真的从管理层面来看，我才是上级。”林灿一连吃了两块，感觉有点腻味，用勺子慢慢挖着鸡蛋羹，“我也没拿他们的工资，不该替他们做事。对我们大多数成员也是，只是付出反而不会长久。现在虽然很忙，但是基本都是为了自己，我还挺开心的。” “不过现在换了一部分新员工体验感确实好！感觉这次的造型都好漂亮，好期待成片！”子渝对于朋友没什么争先的想法，看着林灿的样子虽然随意但是不失真诚，“觉得舒服就好，你知道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你的。” “我当然知道！换个人我就不会这么说了。”林灿笑得眉眼弯弯，上下铺、同房间这么多年，还是拥有同一种母语的两人，总是带了点别人插不进去的亲密感。 “不行了，我有点受不了了。”林灿看着烤盘里还剩大半的鳗鱼叹了口气，“每次都是只有第一块最香，吃几块我就不想吃了。” “然后没几天就忘记了，下次还来。”子渝小口吃完额外蘸了鳗鱼汁的那块。 “你不觉得腻吗？”林灿看她换着配菜的花样，一块接着一块。 子渝咀嚼着，摇头看着林灿慢慢摇头，但是临近回归期，她也不敢多吃，又吃了一块就放下筷子。 “剩下的打包！”她们两个人只点了1kg的鳗鱼，现在还剩小半，林灿起身找了姨母要了打包盒，把没淋上酱汁的装进打包盒里，“挺好，糕糕又要高兴妈妈打猎成功了。” 自从吃火锅给小猫装了点清水锅煮的肉林灿发现小猫变得异常热情后，每次出门她都会带点东西。 “等下也要分点给我们kaya和butter！”子渝忘了这茬被林灿抢先一步，懊恼的拍拍脑袋。 “肯定呀，孩子们都有的，当个小零嘴吃。”林灿把打包盒塞进自己的小香里，拉着子渝往店外走，“现在先去给你买点小零食，原味的冰淇淋？” “小灿老师，您这个发色怎么跟tony描述啊，好漂亮，我也想染一个！”刚一接通视频，马上有练习生的眼睛黏在林灿的头发上。 “有时间染吗你？” “当然有啊，等我下次公演排名靠前有机会出去拍杂志不就有了。” “这次合作舞台都没结束，下次公演不是都还没影儿呢吗？” “先停一下！”这个表演彻头彻尾算是她的作品，想要看到舞台效果做到最大化，林灿在节目组的要求之外额外投入了很多休息时间。 跟练习生们混熟了之后，大家相处的氛围也变得轻松，林灿拿笔敲了敲桌子，“我们今天时间比较紧哦，其他事情等看完你们的表演再说。” “好！我们现在跳得特别齐！” 看见林灿要验收成果，全程没怎么划水的练习生们一下踊跃起来，很快排好了队形。 音乐在练习室里响起，林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们的热情，这个编舞里融合了传统hip pop和popg，大框架且费力的编舞对她们来说并不算简单。但大家跳得整齐又卖力，很有热血少女番的味道。 “很有进步啊，比昨天跳得好多了，指出来的问题全都改正了，大家都很棒。”林灿照例先夸，“dance break也跳的好。” “但是细节上还是有点问题，”林灿对着自己刚刚简单的记录又开始挑起小毛病，一点一点掰开了给大家讲。 “这个地方是这样的，该怎么形容呢？”林灿站起身，把椅子挪开，“看得到我吗？” “可以的！” 林灿看见对面怼到电脑面前，卖力对着自己点头，活力满满的慢唱慢跳这一part。对面的练习生们很快就抓到了不同，因为发力点不同，林灿简单几个动作看起来无论是观赏度还是感染力都远超她们。 “原来是这样！我们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没发现也正常，你们不是好几个进节目才开始跳吗？我说了你们能明白就好。”林灿坐回电脑前，看着她们对着镜子慢慢调整这一part。 “那大家就继续练习，晚上也要注意休息，我们明天的表演再见哦。” “小灿老师也是！您也好好休息！”大家很是欢脱的看着林灿挂断电话，再次投入练习。 良好的氛围，和两方全身心投入的效果显而易见。 林灿把合作舞台设计上原本属于她的dance break部分让给练习生们自由竞争，自己转头做起了前奏部分的电吉他表演。 暗红色的灯光亮起，穿着全套单宁套装抱着电吉他的林灿出现在镜头里，纤细的手指捏着拨片放置在琴弦上，奋力演奏间被丝带缠绕编织的长发跟着节奏飞舞起来。 林灿略微停顿两秒，抬头朝着面前的镜头一笑，正看着节目的观众好像隔着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和她对视上了。正沉迷于其中之时，其他乐器也加入其中，又把他们的注意力拉回到接下来的表演中。 整齐利落，没有被身上的衣服吃掉任何动作的大框架齐舞，在这个综艺里也是头一次出现，大家的神思立刻从刚刚林灿的眼神里脱离出来，陷入这场酣畅淋漓的表演里。直到大家跳完，现场才响起摄制组和站在台下观战的其他导师整齐的掌声。 练习生们站在台上止不住的大喘气，这个舞蹈好看，但是对她们的体力消耗确实也非常大。朝着台下的摄像机整齐的鞠躬道谢，一群人蹦蹦跳跳的下了台，看着导师们的表情她们就知道自己发挥得非常不错。 “给小灿老师打个电话吗？” “老师不是正在录呢吗？” “那发条短信，快发条短信，我们表演的太完美了。”有练习生按捺不住，找了导演组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跟林灿分享了喜悦。 这场不参与排名的舞台，反而狠狠替这群练习生们吸了粉，各种机位的版本都被粉丝刷出了花，连林灿那段电吉他的表演片段都在b站上被截取出来反复观看。而这林灿录制的这首歌的原版，直到选秀成团之后，才被她放出。 第138章 世纪童话 “哇，真是要疯了！”娜妍拖动进度条，准备从头开始看，自从先行曲v发布后她们已经反复欣赏了无数遍，这次拍摄的效果完全超出她们的预想，每个人的妆造还是构图、布局、剪辑都美得不像jyp出品。 “怎么会拍的这么漂亮啊！墨墨你说对，我漂亮吗？”娜妍把手机屏幕递到墨墨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嗯嗯，漂亮。”墨墨配合着看了一眼，她已经到了数不清这句话重复过多少遍的程度。 “有多漂亮？”娜妍把手机抽回来，继续欣赏。 “全宇宙最漂亮。”墨墨吃了一颗糖，靠在沙发上努力抬高音调夸赞。 娜妍看着v痴痴地笑起来，林灿穿着明黄色的挂脖大露背连衣裙的镜头再次出场，她看得倒吸一口凉气，“宇宙第二漂亮！第一漂亮应该是我们忙内才是，穿这种裙子真的明媚的像朵弗朗花。” 娜妍脸上的笑意迟迟收不回去，想着还没公布的主打曲v肯定制作更加精良就喜笑颜开。 一直在附和的墨墨往角落的桌子望去，“确实有点太漂亮了。” 在拍摄这次回归的物料之前，她们全员都被带去做了刚刚兴起的色彩测试，搭配好合适的发色、妆容和服装，正式拍摄时大家的美貌都被最大化。 按林灿的话说就是百花齐放，因为个人特色被最大化，反而没有公司担心的那种谁把谁比下去那种情况，大家站在一起交相辉映，感觉走到哪里屋子都亮堂几分。 不过林灿还是正正好踩到绝大多数人的审美点上。类似于欧洲古典油画上灰棕色调的长发现在打着大卷披散在脑后，第一场打歌穿了v里同一条裙子。白皙且带着紧实肌肉线条的背在发丝的遮掩下隐隐可见，比起v里的明媚热烈多了几分浪漫的美感。她正戴着耳机低头刷着题，骨肉匀称的双腿跟着节奏晃荡。 选秀节目录制和上学同线进行，不久前刚见证了九名女孩成团出道，付出了太多时间和心血，林灿还没从感动和不舍的情绪中完全脱离出来，就到了自己的课程考核时间。定好的回归时间和期末周撞到一起，林灿只好抓起候场的碎片化时间再次复习，好在这学期没有飞来飞去导致缺课，她的平时分也不会拖后腿。 “我们的艺人们要开始候场啦！”刚回休息室没多久，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敲敲门，探进脑袋，喊她们去走廊集合，等会上台一起等待一位发布。 林灿闻言摘下耳机，折好书角，和早就等在旁边的子渝拉着手往外走。 第一周打歌不在一位候选人里，成员们稍微往舞台后走，台上的爱豆们眼前一亮又一亮的同时，不免感到压力倍增。ice作为大势女团，时隔这么久回归，还是各方面都制作精良的条件下，势必横扫一位，留给他们竞争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和大部分人心里预期的那样，重新编曲的《ore & ore》的鼓点带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清爽感，成员们带着自己味道的欧美唱腔一改往日的形象，很快席卷首尔的大街小巷，这种新鲜感也让先行曲在瓜榜上居高不下。 稍微改动后的编舞更是自然舒展，先行曲连续打歌三周，她们回归到最原始美好状态的舞台一连拿下六个一位，就此被力度更猛烈的主打曲《21世纪童话》正式接替。 和公司一起整理过想法后，大家一致决定用童话或者神话中的典型形象，取代林灿预设的具体事例，这样更贴近女孩们从小到大看过甚至习以为常的形象和设定才能达到效果最大化，拿到版权方的授权也并不容易。 v由林灿扮演的灰姑娘开头，她穿着朴素但不掩芳华的衣裙在阁楼里柔声吟唱奠定了整个v里梦幻的氛围，随后出现其他成员扮演的童话角色。 但是不同于传统里柔弱、美丽、愿意忍受不幸就能得到好结果的形象，她们像是被什么点破，在既定的故事里有了自己的思考，意识到公主可以美丽也可以进攻，能拯救自己脱离糟糕处境的也只有自己。 为了和后续概念联系上，还是保留了林灿最初提出的舞会情形，由她替代模糊身影的王子出场，邀请作为第一个吃下禁果的米娜跳舞，作为最后一幕。 这是粉丝们第一次看到她们如此华丽梦幻的装扮，预告照刚一发布，再一次被漂亮孩子旁边还是漂亮孩子的感觉震撼到，专辑销量蹭蹭上涨。 林灿因为选秀吸引到的新粉，还有等待良久因为综艺、自媒体或是原先的死忠，也终于有了大施拳脚的机会，原本被嘲讽过于贴近粉丝生活的吸引到的庞大路人盘体现在她的中国个人站的销售数据上，就变得恐怖无比了。连个人大都开始呼吁起大家按需购买，先过好自己的生活。 等到专辑正式公布时，她的个人站首日销量也破了70w，汇入团体的总销量里连带着整个团的首日销量突破130w大关，刷新了女团首日销量的记录，主打曲也空降瓜榜第一。 不止是路人震惊，连她们自己看到首日销量都不敢置信。上一张专辑因为成员病休，加上对于大家意义独特，定价也没那么高，第一次首日破百万，打破了男团看销量，女团看音源的魔咒。这次因为工艺复杂，每本专辑的价格上浮了不少，没想到销量不降反升这么多。 大幅度调整美工团队成员后，ice的专辑设计和配置也再次升级，pb主体像是典藏版的安徒生童话一样的硬壳书。内页部分带着童话布景的大合照甚至做了立体书设计，连专辑外壳都附上了精美的手绘暗纹，大小也是一般书架恰好能放置的尺寸。 先人一步拆专的本土粉丝很快分享了拆专视频，起初还在观望的路人看见良心的配置，因为制作的精美贴心，内页和小卡的貌美，不是自己本命也有其他团体粉丝想要花钱收藏。 正式打歌时虽然没有事前录制的观众repo，无论是团体，还是个人直拍的数据也开始全面疯涨。 【刚去专辑店里因为好奇拆了一张，真的太漂亮甚至想买第二张！不过这一本真的实打实太重了，等我背回家明天再来。】 【真的封神了这个美工已经有里程碑意义了，比起以前的薄大本用心好多。我姐是以前jyp的粉，看到都在感叹瓶家居然脱离土气，变得这么高级了】 【其他配置也好香，拆到hannah的小卡和明信片了，甚至是帝政风那张，此女是神！真的好会拍！内页妆造张张都好看，巨仙，感觉这个专辑都是香的！】 【买专辑买的有点上瘾了，完全是艺术品，人和专辑都是】 【哇真是疯了，不只是专辑配置好，很漂亮，v也疯了，配上歌词简直看的我起鸡皮疙瘩！果然多读书才能写出有内容的东西，简直是神作，好听又有点吸引人的诡异，循环一天了，真的要疯掉了！】 【打歌舞台真的把我美得晃神，到底是为什么要改规则首周不让拿一位啊！】 【可是现在拿一位的不也是ice的&吗？自家打自家，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晕！夏日女团果然是夏日女团，两个舞台都好喜欢，好可惜现在事前录制没有观众??】 第138章 世纪童话 “哇，真是要疯了！”娜妍拖动进度条，准备从头开始看，自从先行曲v发布后她们已经反复欣赏了无数遍，这次拍摄的效果完全超出她们的预想，每个人的妆造还是构图、布局、剪辑都美得不像jyp出品。 “怎么会拍的这么漂亮啊！墨墨你说对，我漂亮吗？”娜妍把手机屏幕递到墨墨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嗯嗯，漂亮。”墨墨配合着看了一眼，她已经到了数不清这句话重复过多少遍的程度。 “有多漂亮？”娜妍把手机抽回来，继续欣赏。 “全宇宙最漂亮。”墨墨吃了一颗糖，靠在沙发上努力抬高音调夸赞。 娜妍看着v痴痴地笑起来，林灿穿着明黄色的挂脖大露背连衣裙的镜头再次出场，她看得倒吸一口凉气，“宇宙第二漂亮！第一漂亮应该是我们忙内才是，穿这种裙子真的明媚的像朵弗朗花。” 娜妍脸上的笑意迟迟收不回去，想着还没公布的主打曲v肯定制作更加精良就喜笑颜开。 一直在附和的墨墨往角落的桌子望去，“确实有点太漂亮了。” 在拍摄这次回归的物料之前，她们全员都被带去做了刚刚兴起的色彩测试，搭配好合适的发色、妆容和服装，正式拍摄时大家的美貌都被最大化。 按林灿的话说就是百花齐放，因为个人特色被最大化，反而没有公司担心的那种谁把谁比下去那种情况，大家站在一起交相辉映，感觉走到哪里屋子都亮堂几分。 不过林灿还是正正好踩到绝大多数人的审美点上。类似于欧洲古典油画上灰棕色调的长发现在打着大卷披散在脑后，第一场打歌穿了v里同一条裙子。白皙且带着紧实肌肉线条的背在发丝的遮掩下隐隐可见，比起v里的明媚热烈多了几分浪漫的美感。她正戴着耳机低头刷着题，骨肉匀称的双腿跟着节奏晃荡。 选秀节目录制和上学同线进行，不久前刚见证了九名女孩成团出道，付出了太多时间和心血，林灿还没从感动和不舍的情绪中完全脱离出来，就到了自己的课程考核时间。定好的回归时间和期末周撞到一起，林灿只好抓起候场的碎片化时间再次复习，好在这学期没有飞来飞去导致缺课，她的平时分也不会拖后腿。 “我们的艺人们要开始候场啦！”刚回休息室没多久，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敲敲门，探进脑袋，喊她们去走廊集合，等会上台一起等待一位发布。 林灿闻言摘下耳机，折好书角，和早就等在旁边的子渝拉着手往外走。 第一周打歌不在一位候选人里，成员们稍微往舞台后走，台上的爱豆们眼前一亮又一亮的同时，不免感到压力倍增。ice作为大势女团，时隔这么久回归，还是各方面都制作精良的条件下，势必横扫一位，留给他们竞争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和大部分人心里预期的那样，重新编曲的《ore & ore》的鼓点带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清爽感，成员们带着自己味道的欧美唱腔一改往日的形象，很快席卷首尔的大街小巷，这种新鲜感也让先行曲在瓜榜上居高不下。 稍微改动后的编舞更是自然舒展，先行曲连续打歌三周，她们回归到最原始美好状态的舞台一连拿下六个一位，就此被力度更猛烈的主打曲《21世纪童话》正式接替。 和公司一起整理过想法后，大家一致决定用童话或者神话中的典型形象，取代林灿预设的具体事例，这样更贴近女孩们从小到大看过甚至习以为常的形象和设定才能达到效果最大化，拿到版权方的授权也并不容易。 v由林灿扮演的灰姑娘开头，她穿着朴素但不掩芳华的衣裙在阁楼里柔声吟唱奠定了整个v里梦幻的氛围，随后出现其他成员扮演的童话角色。 但是不同于传统里柔弱、美丽、愿意忍受不幸就能得到好结果的形象，她们像是被什么点破，在既定的故事里有了自己的思考，意识到公主可以美丽也可以进攻，能拯救自己脱离糟糕处境的也只有自己。 为了和后续概念联系上，还是保留了林灿最初提出的舞会情形，由她替代模糊身影的王子出场，邀请作为第一个吃下禁果的米娜跳舞，作为最后一幕。 这是粉丝们第一次看到她们如此华丽梦幻的装扮，预告照刚一发布，再一次被漂亮孩子旁边还是漂亮孩子的感觉震撼到，专辑销量蹭蹭上涨。 林灿因为选秀吸引到的新粉，还有等待良久因为综艺、自媒体或是原先的死忠，也终于有了大施拳脚的机会，原本被嘲讽过于贴近粉丝生活的吸引到的庞大路人盘体现在她的中国个人站的销售数据上，就变得恐怖无比了。连个人大都开始呼吁起大家按需购买，先过好自己的生活。 等到专辑正式公布时，她的个人站首日销量也破了70w，汇入团体的总销量里连带着整个团的首日销量突破130w大关，刷新了女团首日销量的记录，主打曲也空降瓜榜第一。 不止是路人震惊，连她们自己看到首日销量都不敢置信。上一张专辑因为成员病休，加上对于大家意义独特，定价也没那么高，第一次首日破百万，打破了男团看销量，女团看音源的魔咒。这次因为工艺复杂，每本专辑的价格上浮了不少，没想到销量不降反升这么多。 大幅度调整美工团队成员后，ice的专辑设计和配置也再次升级，pb主体像是典藏版的安徒生童话一样的硬壳书。内页部分带着童话布景的大合照甚至做了立体书设计，连专辑外壳都附上了精美的手绘暗纹，大小也是一般书架恰好能放置的尺寸。 先人一步拆专的本土粉丝很快分享了拆专视频，起初还在观望的路人看见良心的配置，因为制作的精美贴心，内页和小卡的貌美，不是自己本命也有其他团体粉丝想要花钱收藏。 正式打歌时虽然没有事前录制的观众repo，无论是团体，还是个人直拍的数据也开始全面疯涨。 【刚去专辑店里因为好奇拆了一张，真的太漂亮甚至想买第二张！不过这一本真的实打实太重了，等我背回家明天再来。】 【真的封神了这个美工已经有里程碑意义了，比起以前的薄大本用心好多。我姐是以前jyp的粉，看到都在感叹瓶家居然脱离土气，变得这么高级了】 【其他配置也好香，拆到hannah的小卡和明信片了，甚至是帝政风那张，此女是神！真的好会拍！内页妆造张张都好看，巨仙，感觉这个专辑都是香的！】 【买专辑买的有点上瘾了，完全是艺术品，人和专辑都是】 【哇真是疯了，不只是专辑配置好，很漂亮，v也疯了，配上歌词简直看的我起鸡皮疙瘩！果然多读书才能写出有内容的东西，简直是神作，好听又有点吸引人的诡异，循环一天了，真的要疯掉了！】 【打歌舞台真的把我美得晃神，到底是为什么要改规则首周不让拿一位啊！】 【可是现在拿一位的不也是ice的&吗？自家打自家，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晕！夏日女团果然是夏日女团，两个舞台都好喜欢，好可惜现在事前录制没有观众??】 第139章 无宣发单曲？ “真的这样发吗？”经纪人站在办公室里，还是反复确认。 “真的就这样发。”林灿已经洗漱结束，抱着柔软的小猫躺在床上，“不是都已经确定好了吗？还有五分钟就零点了。” “我只是阿西，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毕竟不是一首歌的事。”经纪人有点头疼的捂住额头，“我是怕你会后悔，这么用心的专辑，时间、精力、金钱哪个投入都大，就算不是数字专辑，实体专辑也会有不少人买单，会不会太” “但是欧尼，虽然这样说听起来像是炫耀，但是我并不缺钱。” 如果不是林灿声音平缓，经纪人都要觉得是她在臭屁了。 “如果有更多人能听到我的歌，认同我的想法，喜欢我的作品，我能得到的快乐会远超赚到那些钱。况且，名随时要置换成利，都是一件容易的事。” 成团夜和她们回归时间离得太近，双方互相加持的状态下，先行曲和主打连续打歌六周出了不少绝美舞台后，林灿在国内自媒体平台上的热度甚至快要断层超过限定团的c位。她没想到疫情下选秀综艺给自己带来的流量会这么大，毕竟偏袒喜爱自己一票一票打投出来的练习生才是常态。 按系统所说，自己距离顶流也只剩下一线之差。既然如此，不如稍稍放慢脚步，比起急着看到结果，她更想随着心意做事。 于是本来预计下个月发的电子lo专辑，因为v提前拍完，被林灿选择在打歌结束后的第一天，国内高考结束后第一周的周一，作为礼物发布。 她名气和口碑的上涨和这次高考也有不小的关联，无论是自己学习陪伴的受众大多是这一批人，还是已经大学入学或是从事相关工作自发帮助这群学生解决问题的粉丝，都是关键。她也会真心想要回馈这群只是希望她幸福快乐的人。 好在这张倾注了大量心血的专辑，在制作之初就因为拍摄上的分歧，由自己选择单独组建团队、出资，现在才有了选择的余地。林灿每每想到这里，都觉得庆幸不已。 “知道了！我怎么开始心疼起财阀的钱了！”经纪人想想林灿自己扛下的销量，即使这笔钱进不了自己口袋，还是觉得心疼。 “哈哈哈，欧尼看着上传没问题就赶紧回家休息。”林灿因为打歌起的太早，困得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生理性眼泪。 “已经上传成功了哦，那我下班了。”经纪人还是忍不住叹气，但是手上动作不停，从包里拿出私人手机，熟练地打开lon搜索刚发布的歌，排好歌单替她刷音源。 “那也总应该宣传一下，这么悄无声息的上传。” “会有人听到的，就算今天首小时数据不好，后面不是还要连发好几天吗？别人自发替我宣传的效果，比起自吹自擂效果肯定好不少。我制作的歌你都听过呀，还没信心吗？”林灿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不准备多盯效果，“明天周一还要上课，我睡觉了哦，欧尼晚安。” 经纪人无奈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正准备在工作手机上也开始切瓜，就收到了银行转账短信和林灿私发的kkt。 “切瓜辛苦了！早点休息哦！”经纪人看着备注，脸上浮现出无可奈何的宠溺笑容，“这个丫头，总会拿捏别人。” “hannah给大家点了宵夜，晚上辛苦了！”经纪人温和地朝着上夜班的同事道谢，揣着丰厚的红包和两个正在切瓜的手机，脚步轻快的离开公司。 凌晨，林灿各大音乐平台的主页上，悄无声息上传了中日英韩四个语言填词版本的单曲《明天》，随之上线的还有制作精良的v。 凌晨没睡，正循环林灿全部歌曲的死忠女大学生夏允看着漫画，突然意识到耳机里传来了陌生的前奏，虽然很是自己喜欢的风格，但是这种陌生感让她的火气一下冒了起来。 “阿西！是哪个注水怪又买了！居然又改我的歌单，看我不喷你。”夏允气愤的念叨着，刚滑到主屏幕，耳机里突然传来林灿的声音。 “什么鬼！小灿就算是放到一百个人同时讲话的场合里，我也应该能一下辨别出来啊？高仿号吗？怎么会这么像！”夏允手指悬浮在lon的图标上，刚刚燃起的怒意，被耳机里像是夏日冰汽水一样明媚的歌声一下浇灭，这个轻摇滚的风格和不同于一般喊口号有些诗意的歌词，完全踩在她的审美点上。 “不行啊！夏允！你收过小灿的花呀，答应过要永远喜欢她的，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变心。”夏允猛地晃起脑袋，“宠幸灿烈（打起精神）！就算像也不过是个克隆羊，这明明就是小灿的风格。” 捂着眼睛，只留下一条小缝，夏允终于鼓足勇气点开。 “哦莫！”夏允被惊到一下弹跳起来，“小灿什么时候发的新歌！” “果然我就知道，我不是那种花心的女人。”夏允迫不及待点开详情页，看着歌曲简介里写的礼物曲，一下又美滋滋起来，立刻返回歌曲界面，重新播放，仔细读着歌词。 “我们小灿是浪漫的诗人啊！明明是外国人，怎么韩语学得这么好呢！”沉浸其中的夏允，又开始跟着节奏晃悠起来，时不时感叹一下，细细品味一遍后立刻转战v。 “得发到网上才行，这死公司没宣传，肯定很多once都不知道。”夏允一连循环了十多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把歌曲repo分享到自己的五六个社交软件账号上，又立刻转到粉丝群聊里。 各国半夜没睡的粉丝们，很快活跃起来，林灿歌曲的收听、点赞、评论随着天色渐亮，放暑假和上班的人们逐渐睡醒后呈现指数增长形势，在排行榜上的排名也不断飞升。 被毫无宣传背刺的粉丝，正准备骂公司，就看到了林灿早早准备好的带着“惊喜礼物”tag的ig，一下又喜悦平和下来。 不过就像是大家摸不清林灿会突然发歌一样，也猜不中她要发的歌不止一首。 周二凌晨，第二首歌带着同样用心的v再度发布，很快出现在了依旧没睡在循环歌曲和听着按喜好日推的人们的耳朵里。 第二首较于第一首单纯是结束高考后无所事事寂寥感，享受起为数不多的青春，期待未来生活的歌曲不同，转而开始剖析起东亚小孩的心理，以快乐为题展开。 “乐极生悲”“玩物丧志” “别人都考了一百分，你怎么才这么点。” “大人工作那么辛苦，你倒是开心。” “别高兴的太早，有的是你哭的日子。” 种种话语被压在东亚小孩的身上，快乐的瞬间大多都被指责打压，渐渐大家都有了不配得感。 林灿在书上读到这些案例内容后，立刻找了朋友和学姐成立了一个小组，一起尽量完整客观的分析了这一小块，又继续延伸到其他，重新整理后，再次完成填词。 曲调轻松，但是内核治愈的东亚四部曲，就此诞生。 一连四天，关于东亚小孩心理问题的四首歌，每每上传前，都有不少人蹲点等候，对于榜单和其他数据，简直像核弹爆炸一样。 “快乐无罪且稀缺，我只想祝福你抓住每一个感到幸福的当下。” 林灿四部曲的内核像是一颗糖，放在了听众的口袋里，能让人共情且感到被疗愈的音乐本就稀缺，这几首歌在不同年龄段的人中都有极为不错的反响。 习惯于这个发歌模式的粉丝和路人，再次蹲守在音乐软件里，但是大家惊讶的发现，第五首好像稍稍转变了风格。 第139章 无宣发单曲？ “真的这样发吗？”经纪人站在办公室里，还是反复确认。 “真的就这样发。”林灿已经洗漱结束，抱着柔软的小猫躺在床上，“不是都已经确定好了吗？还有五分钟就零点了。” “我只是阿西，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毕竟不是一首歌的事。”经纪人有点头疼的捂住额头，“我是怕你会后悔，这么用心的专辑，时间、精力、金钱哪个投入都大，就算不是数字专辑，实体专辑也会有不少人买单，会不会太” “但是欧尼，虽然这样说听起来像是炫耀，但是我并不缺钱。” 如果不是林灿声音平缓，经纪人都要觉得是她在臭屁了。 “如果有更多人能听到我的歌，认同我的想法，喜欢我的作品，我能得到的快乐会远超赚到那些钱。况且，名随时要置换成利，都是一件容易的事。” 成团夜和她们回归时间离得太近，双方互相加持的状态下，先行曲和主打连续打歌六周出了不少绝美舞台后，林灿在国内自媒体平台上的热度甚至快要断层超过限定团的c位。她没想到疫情下选秀综艺给自己带来的流量会这么大，毕竟偏袒喜爱自己一票一票打投出来的练习生才是常态。 按系统所说，自己距离顶流也只剩下一线之差。既然如此，不如稍稍放慢脚步，比起急着看到结果，她更想随着心意做事。 于是本来预计下个月发的电子lo专辑，因为v提前拍完，被林灿选择在打歌结束后的第一天，国内高考结束后第一周的周一，作为礼物发布。 她名气和口碑的上涨和这次高考也有不小的关联，无论是自己学习陪伴的受众大多是这一批人，还是已经大学入学或是从事相关工作自发帮助这群学生解决问题的粉丝，都是关键。她也会真心想要回馈这群只是希望她幸福快乐的人。 好在这张倾注了大量心血的专辑，在制作之初就因为拍摄上的分歧，由自己选择单独组建团队、出资，现在才有了选择的余地。林灿每每想到这里，都觉得庆幸不已。 “知道了！我怎么开始心疼起财阀的钱了！”经纪人想想林灿自己扛下的销量，即使这笔钱进不了自己口袋，还是觉得心疼。 “哈哈哈，欧尼看着上传没问题就赶紧回家休息。”林灿因为打歌起的太早，困得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生理性眼泪。 “已经上传成功了哦，那我下班了。”经纪人还是忍不住叹气，但是手上动作不停，从包里拿出私人手机，熟练地打开lon搜索刚发布的歌，排好歌单替她刷音源。 “那也总应该宣传一下，这么悄无声息的上传。” “会有人听到的，就算今天首小时数据不好，后面不是还要连发好几天吗？别人自发替我宣传的效果，比起自吹自擂效果肯定好不少。我制作的歌你都听过呀，还没信心吗？”林灿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不准备多盯效果，“明天周一还要上课，我睡觉了哦，欧尼晚安。” 经纪人无奈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正准备在工作手机上也开始切瓜，就收到了银行转账短信和林灿私发的kkt。 “切瓜辛苦了！早点休息哦！”经纪人看着备注，脸上浮现出无可奈何的宠溺笑容，“这个丫头，总会拿捏别人。” “hannah给大家点了宵夜，晚上辛苦了！”经纪人温和地朝着上夜班的同事道谢，揣着丰厚的红包和两个正在切瓜的手机，脚步轻快的离开公司。 凌晨，林灿各大音乐平台的主页上，悄无声息上传了中日英韩四个语言填词版本的单曲《明天》，随之上线的还有制作精良的v。 凌晨没睡，正循环林灿全部歌曲的死忠女大学生夏允看着漫画，突然意识到耳机里传来了陌生的前奏，虽然很是自己喜欢的风格，但是这种陌生感让她的火气一下冒了起来。 “阿西！是哪个注水怪又买了！居然又改我的歌单，看我不喷你。”夏允气愤的念叨着，刚滑到主屏幕，耳机里突然传来林灿的声音。 “什么鬼！小灿就算是放到一百个人同时讲话的场合里，我也应该能一下辨别出来啊？高仿号吗？怎么会这么像！”夏允手指悬浮在lon的图标上，刚刚燃起的怒意，被耳机里像是夏日冰汽水一样明媚的歌声一下浇灭，这个轻摇滚的风格和不同于一般喊口号有些诗意的歌词，完全踩在她的审美点上。 “不行啊！夏允！你收过小灿的花呀，答应过要永远喜欢她的，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变心。”夏允猛地晃起脑袋，“宠幸灿烈（打起精神）！就算像也不过是个克隆羊，这明明就是小灿的风格。” 捂着眼睛，只留下一条小缝，夏允终于鼓足勇气点开。 “哦莫！”夏允被惊到一下弹跳起来，“小灿什么时候发的新歌！” “果然我就知道，我不是那种花心的女人。”夏允迫不及待点开详情页，看着歌曲简介里写的礼物曲，一下又美滋滋起来，立刻返回歌曲界面，重新播放，仔细读着歌词。 “我们小灿是浪漫的诗人啊！明明是外国人，怎么韩语学得这么好呢！”沉浸其中的夏允，又开始跟着节奏晃悠起来，时不时感叹一下，细细品味一遍后立刻转战v。 “得发到网上才行，这死公司没宣传，肯定很多once都不知道。”夏允一连循环了十多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把歌曲repo分享到自己的五六个社交软件账号上，又立刻转到粉丝群聊里。 各国半夜没睡的粉丝们，很快活跃起来，林灿歌曲的收听、点赞、评论随着天色渐亮，放暑假和上班的人们逐渐睡醒后呈现指数增长形势，在排行榜上的排名也不断飞升。 被毫无宣传背刺的粉丝，正准备骂公司，就看到了林灿早早准备好的带着“惊喜礼物”tag的ig，一下又喜悦平和下来。 不过就像是大家摸不清林灿会突然发歌一样，也猜不中她要发的歌不止一首。 周二凌晨，第二首歌带着同样用心的v再度发布，很快出现在了依旧没睡在循环歌曲和听着按喜好日推的人们的耳朵里。 第二首较于第一首单纯是结束高考后无所事事寂寥感，享受起为数不多的青春，期待未来生活的歌曲不同，转而开始剖析起东亚小孩的心理，以快乐为题展开。 “乐极生悲”“玩物丧志” “别人都考了一百分，你怎么才这么点。” “大人工作那么辛苦，你倒是开心。” “别高兴的太早，有的是你哭的日子。” 种种话语被压在东亚小孩的身上，快乐的瞬间大多都被指责打压，渐渐大家都有了不配得感。 林灿在书上读到这些案例内容后，立刻找了朋友和学姐成立了一个小组，一起尽量完整客观的分析了这一小块，又继续延伸到其他，重新整理后，再次完成填词。 曲调轻松，但是内核治愈的东亚四部曲，就此诞生。 一连四天，关于东亚小孩心理问题的四首歌，每每上传前，都有不少人蹲点等候，对于榜单和其他数据，简直像核弹爆炸一样。 “快乐无罪且稀缺，我只想祝福你抓住每一个感到幸福的当下。” 林灿四部曲的内核像是一颗糖，放在了听众的口袋里，能让人共情且感到被疗愈的音乐本就稀缺，这几首歌在不同年龄段的人中都有极为不错的反响。 习惯于这个发歌模式的粉丝和路人，再次蹲守在音乐软件里，但是大家惊讶的发现，第五首好像稍稍转变了风格。 第140章 电台节目 第五首的概念核心来源于林灿同组的一个朋友智友，她在最后一次讨论会后拦住林灿。林灿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坐到咖啡店，看她犹豫半天后突然开始剖析起自己。 “我开始觉得你挺讨厌的。”智友移开一直盯着林灿的视线，眼神飘忽不定。 “我知道。” 林灿肯定的回答，令智友一时无措，条件反射抬头望着对面的女孩。 三四月交接之际，天气微凉，她穿着毛茸茸的外套，黑发和如玉的脸沐浴在阳光下，神情温和包容，像是镀了层金光，这瞬间太过美好，智友注视着，心头无端悸动。 “我除了是学生，还是爱豆啊。”林灿看着平时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智友无言的模样，一下笑开，阳光流转在漂亮的桃花眼里，“我对情感的感知很灵敏，但是你不是那种恶意，不是吗？” “你总是这样，真讨厌。”智友看着她一派开朗的样子瞬间泄气，愤愤地叉了块林灿推到自己面前的蛋糕放进嘴里，真是可恶，比自己点的好吃。 “确实，我之前把你当假想敌。”智友转着叉子，“中学的时候，我有朋友喜欢你，我暗恋的男生也喜欢你，从那个时候我就有点讨厌你了。” “后来像是成了习惯，我会去翻你的社交软件，甚至频率比我那个朋友更高。” “不想你过得更好，但是我又从各种地方找你过得好的证据，我总是想在某个方面超过你，所以我拼命学拼命学。后来，我考上了高丽大学，你那个时候还没发录取的消息，我以为你不读大学了，本来想着好不容易有一点能超过你，不过想到你的决定我又很失望。” “好在最后你上了大学，我们甚至是一个专业一个班的。”智友似感叹般松开紧皱的眉头，表情也舒展起来，“但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又开始习惯性的讨厌你了。” “直到上学期统计课，你还记得吗？”智友回忆到这里，又觉得自己有点难堪。 “哪次？”林灿一边询问一边回忆，“是我劝你赶快做笔记那天？” “对，那次我分手了，几天上课都提不起精神，后来刷到前男友无缝衔接官宣的ig，一下就绷不住哭了。”智友不自在的搅动咖啡，“你也没安慰我，就递给我一张纸，然后说方差期末必考，赶快把公式圈一下，再不听，到时候期末周考试还得哭。” “真是没人性啊！可是我生气之后反而没有眼泪了，不想被你看不起，我就开始拼命学，最后那门课拿了a+。看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感觉对你的情绪好复杂，但我能肯定那绝对不是讨厌。” “本来就没什么好哭的，男人多得是。”林灿也吃了一口蛋糕，感受到甜腻的奶油在嘴巴里化开，忍不住满意的眯起眼睛，“不是中彩票买车买房了，也不是保送qs前十的学校了，你能早点看清，本来就是幸运的事。” 设想了一下林灿描述的画面，智友忍不住一激灵，如果真是这样，或许自己或许要气一辈子。 “我那么嫉妒你，但是也会想靠近你，我不想这只是我内心的独角戏，所以这次我来了。”智友深吸一口气，“可是现在，我想我不再妒忌。” “林灿，很高兴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好。我想我在发自内心的欣赏你，承认你的优秀，欣赏你的才华和美丽。” “可能我以前也不是讨厌你，只是讨厌晦暗的少女时期，然后把生活的抱怨倾注在对你的妒忌里。” “你找大家帮忙收集这些东西是为了写歌。”智友抬头望着对面的林灿，“像我这样的人可能挺多的，不知道这种对你的创作来说有没有用。” “那我先走了。”智友突然尴尬起来，拿着包猛地站起身，却被林灿拽住手腕。 “是为了写歌，所以你要把你的故事授权给我吗？”林灿看着她拧巴的样子轻笑一声，提上包站起身，用空闲的手臂揽着智友向外走，“我送你回家，现在打车和公共交通都不安全。” “明明你更危险”被和自己幻想过一模一样的香软怀抱拦住时，智友心脏停跳一拍，捂着胸口小声喃喃。 “所以你的这首歌的主题是女同性恨？”电台节目的主持人有些诧异的问，这是她第一次听这个词，但是听着林灿描述的简短模糊的故事却能一瞬间意会到含义。 “应该是？”林灿笑笑，稍微往前凑近话筒，重工的项链轻轻拍上桌沿发出清脆的细响，“按照那位亲故的话说应该是这样的。” 【我的天呐，虽然不知道这位亲故是谁，但是好好磕一个干瘪灵魂对另一个发光灵魂的向往，一边恶毒地等待她陷入泥泞，一边又带着微不可察的希冀想被她带着飞往天空】 【最浓烈的感情就是相爱相杀至死方休……】 【贝卡里亚《论犯罪与刑罚》中:“恨是一种比爱更持久的感情，因为，恨从行为的持续中获得了力量，而爱却被行为的持续所削弱。”】 【上面的，你没说我都没注意到灿的同学也是sky的天之骄子啊！大师，我悟了！爱能滋养出鲜花、美梦和拥抱，恨能滋养出托福和雅思、n1n2 、机动车驾驶证、保研名额、优营、奖学金获得者、专业第一。好了，下次学习的时候我也要把小灿当成假想敌，小恨一把了，保我考公成功！】 【感觉比一般cp和爱情故事更好磕，你们懂吗？看林灿的描述，感觉更像是友情，被矛盾的荆棘缠绕起来的是赤诚的真心，我被父权社会的不同形态驯化，拧巴地贴近你，或许嫉妒和矛盾依旧存在，但是我被不受父权影响成长的明亮的你救赎，尝试破除枷锁。】 【女性之间的感情总有种命定的羁绊感，前面的你说的对，感觉只是把着当成爱情太过片面，明明女性之间的友爱、欣赏和嫉妒更让人着迷！】 “那最后一首呢？”主持人看着林灿推进流程，有点不舍的结束这个话题，问出下一个提前设定好的问题。 “最后一首《sweet thgs》是给粉丝的回信。”林灿说起这些还是会害羞，眼神立刻软下来，眸中闪烁着星子，“我经常收到粉丝的手写信，有人会说自己一天的生活，遇到的喜欢的开心的事，为什么喜欢我，有多喜欢我，又因为来见我中间碰到过什么。” “后来我去飞行了两期《我独自生活》，once们好像很感兴趣我的一天，但是那是摄影师和剪辑师眼里的。我也会想像是写一封信一样，让大家看看我眼里的一天，还有我眼里的你们。” “hannah你看镜头就好，你这样扫过来我心脏有点受不了。”主持人动作夸张的抚着胸口，努力平息刚被林灿柔情似水的眼神而变得离谱的心跳。 “所以是因为是fanng，才会是这种编曲风格吗？”主持人是真的有点好奇，林灿的作品一向都有带着炫技的复杂编曲或是丰富的合声，但是这首歌里，这些几乎消失不见。 “内。”林灿想到什么突然笑弯眼睛，“第一个听到歌的是我妈妈，当时刚写完，妈妈的视频打来就先给妈妈听了。” “第一个版本还有很多炫技成分，很多转音部分。但是妈妈听完，问我这算是情书吗？我说对呀。” “我对自己的词曲都很满意，本来准备等夸，但是妈妈说我像是用着播音腔播报新闻，说once呀我也会因为你们的爱感到呼吸都带着甜蜜。” 林灿模仿着妈妈刻意带着播音腔的语气，逗得主持人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所以后来就把那些删掉了，编曲选了最简单的，v变成了弹唱，唱腔也几乎算是大白嗓，但是最后听感确实好了很多。还是妈妈比较懂爱，确实真心胜过一切。” 【天！妈妈也好可爱！】 【灿这样说话真的好像新闻主播哈哈哈哈，好像在看早间天气播报。】 【还好改了哈哈哈，现在的真的好好，每次听都心软软。】 【这首歌正式入坑的，第一张专辑听感很好，但是也只是墙头。这首真的太好听了，纯粹、娓娓道来、自然随性，感觉我这种对感情不灵敏的人都能完全沉浸其中。】 【没有那么多技术，反而一字一句像挠在心里，hannah本身的音色太好了点，听到“因为你的独一无二，所以听过无数遍的我爱你也会让我心跳停拍”真的有点想流泪，所以就算你最不缺爱，我对你也是特别的。】 “最近好多艺人都说自己的理想型是hannah，那hannah呢？方便说说你的理想型吗？感觉之前你年纪小，都没怎么说过这方面呢。”主持人聊了半天，有点期待的问出这个带点八卦性质的问题。 从机医中林灿的戏份播出开始，清纯好学白月光的形象就迅速席卷，不少男艺人在采访时都把她列为理想型。 “我的理想型吗？”林灿略微思考一会，“正常人，和我能有精神层面的交流。” “这么抽象吗？”主持人有些诧异，“正常人是什么标准呢？” “不抽烟酗酒，没有犯罪历史，热爱生活，作息健康，定时健身，注意卫生，工作稳定，对未来生活有规划，喜欢猫狗而且能照顾好，会做饭和家务，有生活情趣，有兴趣爱好、契约精神，尊重他人不同，观念宽容，性格体贴，待人接物真诚友好。大概就这些。”林灿数着手指，想了想应该暂时没什么要补充的。 主持人听着前面的本来还在附和点头，到后面渐渐顿住，“hannah择偶标准有点高呢，感觉像是难寻的优秀男人。” “可是一般女生都能做到，感觉只是正常标准。”林灿有些疑惑的蹙眉，“我，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可以做到呢。这些连加分项都不算。” 主持人一下顿住，好像确实如此，除了喝酒自己都能做到。 “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根本不会被我喜欢。”林灿看她的反应思索了一下，再次肯定自己，“向下兼容对我来说是绝不会做出的选择。” “而且我们这种收获了太多粉丝爱的职业，应该也很懂爱，不论别人，至少我是这样的。” “好好保存我的每张照片，为了见我一面来回奔波，一直夸我漂亮，支持我做的每个选择，鼓励我追逐自由和梦想，只是因为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能感觉到幸福。这些对我来说才算是加分项。” “连正常标准都做不到，除非是我被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因为这个人而去挑战失去我本来就有的，仅次于父母之外，最纯粹的爱。” 【哈，安心了，别说hannah看着就是无心恋爱的人，有这种标准我就安心了。】 【感觉宝宝真的读了好多粉丝信的样子，确实是这样，感觉只有妈妈会比我爱我担这样爱我。】 【有点羡慕了，羡慕hannah粉丝的爱能被这样感受到，也羡慕她能拥有这么多，听得我都想当爱豆了。】 【追星女要的就是情绪价值，直接被小灿拉满了，要爱一辈子了。】 “拥有这样的粉丝爱听着确实是，很幸福。”主持人听完，看着林灿的眼神里也带了点羡慕。 主持人抛问题，林灿的回答都十分真诚，两方配合下，很快电台节目就播到尾声。 等待话筒关机后，林灿取下耳机，站起身，波西米亚风的长裙垂落，整个人带着清冷挺拔的氛围。 “hannah这次打歌怎么安排的这么少？”怕是和公司有矛盾，主持人等到节目结束，才开口问了自己好奇的问题。 “我报了假期班，只有周末有时间打歌，所以把预算基本上都放到v里了。”林灿一开口，距离感瞬间消散，她这次只排了两场打歌，今天的节目也占了一部分放松分。 “那就好。”主持人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安心点头，主动送林灿出门。 “你这个手环很漂亮诶，戒指也好漂亮。” “我也觉得哈哈，这个是新的商务。欧尼要试戴一下吗？”林灿很有合作人的觉悟，听见主持人前辈有意向，主动取下手里的robi戒指。 织纹雕金带着满圈钻石的戒指看起来闪耀无比，戴在手上华丽无比又有几分俏皮，主持人很快被俘获，问起品牌型号，林灿也大方的介绍起来。 “是确定的商务吗？”主持人见林灿大方点头，一下笑开，“那我去定的时候一定要说你的名字才好。” “那先谢谢欧尼啦。” 林灿俏皮的眨眼，戴回戒指后，和助理一起离开电视台，准备起第二天的打歌节目。 第140章 电台节目 第五首的概念核心来源于林灿同组的一个朋友智友，她在最后一次讨论会后拦住林灿。林灿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坐到咖啡店，看她犹豫半天后突然开始剖析起自己。 “我开始觉得你挺讨厌的。”智友移开一直盯着林灿的视线，眼神飘忽不定。 “我知道。” 林灿肯定的回答，令智友一时无措，条件反射抬头望着对面的女孩。 三四月交接之际，天气微凉，她穿着毛茸茸的外套，黑发和如玉的脸沐浴在阳光下，神情温和包容，像是镀了层金光，这瞬间太过美好，智友注视着，心头无端悸动。 “我除了是学生，还是爱豆啊。”林灿看着平时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智友无言的模样，一下笑开，阳光流转在漂亮的桃花眼里，“我对情感的感知很灵敏，但是你不是那种恶意，不是吗？” “你总是这样，真讨厌。”智友看着她一派开朗的样子瞬间泄气，愤愤地叉了块林灿推到自己面前的蛋糕放进嘴里，真是可恶，比自己点的好吃。 “确实，我之前把你当假想敌。”智友转着叉子，“中学的时候，我有朋友喜欢你，我暗恋的男生也喜欢你，从那个时候我就有点讨厌你了。” “后来像是成了习惯，我会去翻你的社交软件，甚至频率比我那个朋友更高。” “不想你过得更好，但是我又从各种地方找你过得好的证据，我总是想在某个方面超过你，所以我拼命学拼命学。后来，我考上了高丽大学，你那个时候还没发录取的消息，我以为你不读大学了，本来想着好不容易有一点能超过你，不过想到你的决定我又很失望。” “好在最后你上了大学，我们甚至是一个专业一个班的。”智友似感叹般松开紧皱的眉头，表情也舒展起来，“但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又开始习惯性的讨厌你了。” “直到上学期统计课，你还记得吗？”智友回忆到这里，又觉得自己有点难堪。 “哪次？”林灿一边询问一边回忆，“是我劝你赶快做笔记那天？” “对，那次我分手了，几天上课都提不起精神，后来刷到前男友无缝衔接官宣的ig，一下就绷不住哭了。”智友不自在的搅动咖啡，“你也没安慰我，就递给我一张纸，然后说方差期末必考，赶快把公式圈一下，再不听，到时候期末周考试还得哭。” “真是没人性啊！可是我生气之后反而没有眼泪了，不想被你看不起，我就开始拼命学，最后那门课拿了a+。看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感觉对你的情绪好复杂，但我能肯定那绝对不是讨厌。” “本来就没什么好哭的，男人多得是。”林灿也吃了一口蛋糕，感受到甜腻的奶油在嘴巴里化开，忍不住满意的眯起眼睛，“不是中彩票买车买房了，也不是保送qs前十的学校了，你能早点看清，本来就是幸运的事。” 设想了一下林灿描述的画面，智友忍不住一激灵，如果真是这样，或许自己或许要气一辈子。 “我那么嫉妒你，但是也会想靠近你，我不想这只是我内心的独角戏，所以这次我来了。”智友深吸一口气，“可是现在，我想我不再妒忌。” “林灿，很高兴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好。我想我在发自内心的欣赏你，承认你的优秀，欣赏你的才华和美丽。” “可能我以前也不是讨厌你，只是讨厌晦暗的少女时期，然后把生活的抱怨倾注在对你的妒忌里。” “你找大家帮忙收集这些东西是为了写歌。”智友抬头望着对面的林灿，“像我这样的人可能挺多的，不知道这种对你的创作来说有没有用。” “那我先走了。”智友突然尴尬起来，拿着包猛地站起身，却被林灿拽住手腕。 “是为了写歌，所以你要把你的故事授权给我吗？”林灿看着她拧巴的样子轻笑一声，提上包站起身，用空闲的手臂揽着智友向外走，“我送你回家，现在打车和公共交通都不安全。” “明明你更危险”被和自己幻想过一模一样的香软怀抱拦住时，智友心脏停跳一拍，捂着胸口小声喃喃。 “所以你的这首歌的主题是女同性恨？”电台节目的主持人有些诧异的问，这是她第一次听这个词，但是听着林灿描述的简短模糊的故事却能一瞬间意会到含义。 “应该是？”林灿笑笑，稍微往前凑近话筒，重工的项链轻轻拍上桌沿发出清脆的细响，“按照那位亲故的话说应该是这样的。” 【我的天呐，虽然不知道这位亲故是谁，但是好好磕一个干瘪灵魂对另一个发光灵魂的向往，一边恶毒地等待她陷入泥泞，一边又带着微不可察的希冀想被她带着飞往天空】 【最浓烈的感情就是相爱相杀至死方休……】 【贝卡里亚《论犯罪与刑罚》中:“恨是一种比爱更持久的感情，因为，恨从行为的持续中获得了力量，而爱却被行为的持续所削弱。”】 【上面的，你没说我都没注意到灿的同学也是sky的天之骄子啊！大师，我悟了！爱能滋养出鲜花、美梦和拥抱，恨能滋养出托福和雅思、n1n2 、机动车驾驶证、保研名额、优营、奖学金获得者、专业第一。好了，下次学习的时候我也要把小灿当成假想敌，小恨一把了，保我考公成功！】 【感觉比一般cp和爱情故事更好磕，你们懂吗？看林灿的描述，感觉更像是友情，被矛盾的荆棘缠绕起来的是赤诚的真心，我被父权社会的不同形态驯化，拧巴地贴近你，或许嫉妒和矛盾依旧存在，但是我被不受父权影响成长的明亮的你救赎，尝试破除枷锁。】 【女性之间的感情总有种命定的羁绊感，前面的你说的对，感觉只是把着当成爱情太过片面，明明女性之间的友爱、欣赏和嫉妒更让人着迷！】 “那最后一首呢？”主持人看着林灿推进流程，有点不舍的结束这个话题，问出下一个提前设定好的问题。 “最后一首《sweet thgs》是给粉丝的回信。”林灿说起这些还是会害羞，眼神立刻软下来，眸中闪烁着星子，“我经常收到粉丝的手写信，有人会说自己一天的生活，遇到的喜欢的开心的事，为什么喜欢我，有多喜欢我，又因为来见我中间碰到过什么。” “后来我去飞行了两期《我独自生活》，once们好像很感兴趣我的一天，但是那是摄影师和剪辑师眼里的。我也会想像是写一封信一样，让大家看看我眼里的一天，还有我眼里的你们。” “hannah你看镜头就好，你这样扫过来我心脏有点受不了。”主持人动作夸张的抚着胸口，努力平息刚被林灿柔情似水的眼神而变得离谱的心跳。 “所以是因为是fanng，才会是这种编曲风格吗？”主持人是真的有点好奇，林灿的作品一向都有带着炫技的复杂编曲或是丰富的合声，但是这首歌里，这些几乎消失不见。 “内。”林灿想到什么突然笑弯眼睛，“第一个听到歌的是我妈妈，当时刚写完，妈妈的视频打来就先给妈妈听了。” “第一个版本还有很多炫技成分，很多转音部分。但是妈妈听完，问我这算是情书吗？我说对呀。” “我对自己的词曲都很满意，本来准备等夸，但是妈妈说我像是用着播音腔播报新闻，说once呀我也会因为你们的爱感到呼吸都带着甜蜜。” 林灿模仿着妈妈刻意带着播音腔的语气，逗得主持人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所以后来就把那些删掉了，编曲选了最简单的，v变成了弹唱，唱腔也几乎算是大白嗓，但是最后听感确实好了很多。还是妈妈比较懂爱，确实真心胜过一切。” 【天！妈妈也好可爱！】 【灿这样说话真的好像新闻主播哈哈哈哈，好像在看早间天气播报。】 【还好改了哈哈哈，现在的真的好好，每次听都心软软。】 【这首歌正式入坑的，第一张专辑听感很好，但是也只是墙头。这首真的太好听了，纯粹、娓娓道来、自然随性，感觉我这种对感情不灵敏的人都能完全沉浸其中。】 【没有那么多技术，反而一字一句像挠在心里，hannah本身的音色太好了点，听到“因为你的独一无二，所以听过无数遍的我爱你也会让我心跳停拍”真的有点想流泪，所以就算你最不缺爱，我对你也是特别的。】 “最近好多艺人都说自己的理想型是hannah，那hannah呢？方便说说你的理想型吗？感觉之前你年纪小，都没怎么说过这方面呢。”主持人聊了半天，有点期待的问出这个带点八卦性质的问题。 从机医中林灿的戏份播出开始，清纯好学白月光的形象就迅速席卷，不少男艺人在采访时都把她列为理想型。 “我的理想型吗？”林灿略微思考一会，“正常人，和我能有精神层面的交流。” “这么抽象吗？”主持人有些诧异，“正常人是什么标准呢？” “不抽烟酗酒，没有犯罪历史，热爱生活，作息健康，定时健身，注意卫生，工作稳定，对未来生活有规划，喜欢猫狗而且能照顾好，会做饭和家务，有生活情趣，有兴趣爱好、契约精神，尊重他人不同，观念宽容，性格体贴，待人接物真诚友好。大概就这些。”林灿数着手指，想了想应该暂时没什么要补充的。 主持人听着前面的本来还在附和点头，到后面渐渐顿住，“hannah择偶标准有点高呢，感觉像是难寻的优秀男人。” “可是一般女生都能做到，感觉只是正常标准。”林灿有些疑惑的蹙眉，“我，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可以做到呢。这些连加分项都不算。” 主持人一下顿住，好像确实如此，除了喝酒自己都能做到。 “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根本不会被我喜欢。”林灿看她的反应思索了一下，再次肯定自己，“向下兼容对我来说是绝不会做出的选择。” “而且我们这种收获了太多粉丝爱的职业，应该也很懂爱，不论别人，至少我是这样的。” “好好保存我的每张照片，为了见我一面来回奔波，一直夸我漂亮，支持我做的每个选择，鼓励我追逐自由和梦想，只是因为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能感觉到幸福。这些对我来说才算是加分项。” “连正常标准都做不到，除非是我被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因为这个人而去挑战失去我本来就有的，仅次于父母之外，最纯粹的爱。” 【哈，安心了，别说hannah看着就是无心恋爱的人，有这种标准我就安心了。】 【感觉宝宝真的读了好多粉丝信的样子，确实是这样，感觉只有妈妈会比我爱我担这样爱我。】 【有点羡慕了，羡慕hannah粉丝的爱能被这样感受到，也羡慕她能拥有这么多，听得我都想当爱豆了。】 【追星女要的就是情绪价值，直接被小灿拉满了，要爱一辈子了。】 “拥有这样的粉丝爱听着确实是，很幸福。”主持人听完，看着林灿的眼神里也带了点羡慕。 主持人抛问题，林灿的回答都十分真诚，两方配合下，很快电台节目就播到尾声。 等待话筒关机后，林灿取下耳机，站起身，波西米亚风的长裙垂落，整个人带着清冷挺拔的氛围。 “hannah这次打歌怎么安排的这么少？”怕是和公司有矛盾，主持人等到节目结束，才开口问了自己好奇的问题。 “我报了假期班，只有周末有时间打歌，所以把预算基本上都放到v里了。”林灿一开口，距离感瞬间消散，她这次只排了两场打歌，今天的节目也占了一部分放松分。 “那就好。”主持人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安心点头，主动送林灿出门。 “你这个手环很漂亮诶，戒指也好漂亮。” “我也觉得哈哈，这个是新的商务。欧尼要试戴一下吗？”林灿很有合作人的觉悟，听见主持人前辈有意向，主动取下手里的robi戒指。 织纹雕金带着满圈钻石的戒指看起来闪耀无比，戴在手上华丽无比又有几分俏皮，主持人很快被俘获，问起品牌型号，林灿也大方的介绍起来。 “是确定的商务吗？”主持人见林灿大方点头，一下笑开，“那我去定的时候一定要说你的名字才好。” “那先谢谢欧尼啦。” 林灿俏皮的眨眼，戴回戒指后，和助理一起离开电视台，准备起第二天的打歌节目。 第141章 任务完成 两场打歌结束后，关于林灿舞台的世趋还高高挂着，布契拉提的代言人官宣就空降各大软件开屏广告，她也是厉峰集团收购布契拉提后宣布的第一位代言人。 海报里妆容浅淡的林灿，穿着白色绸缎抹胸裙，由织纹雕金工艺和无数彩宝打造成繁复花园风格的全套giardion高珠环绕在她的身上，和同样闪耀的黑眸交相呼应，即使华丽也不会喧宾夺主。棕色的长发被打理成自然随性的模样，发丝随风飘舞，占据整个画面。 随着官宣的消息一出，布契拉提为林灿推的vou新封面也随之官宣，只是预告图就已经包含了三套高珠，除此之外，带有雏菊元素的银质bloss系列也很快唤醒大家对这个品牌的记忆。 【历峰收购之后第一个宣的居然是hannah，而且title还不限地区！我记得上一个亚洲面孔还是中国某影后，不过现在hannah应该也是唯一一个亚洲代言人。】 【无考察期空降，我看今天在软件开屏刷到之后，新世界外面就开始铺地广了，不愧是世界排名前三的奢牌珠宝，太有面子了！】 【看之前戴了好多次hw，又被推封好几次，还以为会签那个，不过感觉布更契合，hannah戴上有种接到母辈传承的味道。】 【这种客户群体，感觉有代言人反而画蛇添足欸，有代言人感觉会lower the fever】 【同意，布家的美不需要代言】 【科普一下，有时候代言并不是为了卖货，高奢代言也不是普通粉丝能买得起的，很多时候只是为了让更多人了解品牌背后的文化象征，从代言人风格入手就能很快解读品牌。特别是布契拉提这种手工产量很低的，其实原本产量诉求就是高于销量的。hannah就是很合适啊，一般情况下布契拉提更适合欧洲人的立体面孔，但是她戴上珠宝完全就是衬托作用，至少从现在的海报里看是这样的，书香艺术感扑面而来，意大利文艺复兴的精巧繁复被东方骨化繁为简的呈现，足够文艺复古，也有美丽才华，其实非常契合。】 【而且布一般不倾向请巨星，更多的是像摩纳哥王妃那样优雅文艺又成功的素人，像hannah这样高调官宣的好像还是第一次。】 【估计确实有很多人和我一样，是透过hannah第一次了解到这个品牌，织纹雕金工艺真的太美太华丽了，精致而且线条流畅美丽，真的像是神话仙女佩戴的饰物。就是贵贵的，感觉只有bloss这种可以努努力给自己买了当生日礼物。】 【once真的觉得争气哈哈，全球地广才是代言人该有的排面，是第一支高珠全球地广，也是hannah第三支奢牌地广。】 【感觉以后不会少的，一个杂志就给三套高珠了，连杂志内页都是，感觉如果不是为了推广bloss，品牌还能再塞一套高珠。】 【等下，这个bloss是不是gd之前带过的那个啊！串起来了！但是我还在想一个银戒指怎么这么贵，原来这只是普货价格??】 【快去看vogue拍摄花絮！随便一帧截图都是美神降临，我们hannah真的无短板，身高身材脸蛋体态都完美无缺。美得我心肝打颤。】 背靠拥有卡地亚、vca等品牌的历峰集团，布契拉提在宣传上下的功夫和成本也远超一般人的想象，林灿借着这股东风名气再上一层楼，轻松完成系统的任务。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但是您好像也没有很高兴。】 “因为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了，就像我完成好每一个小组作业和阶段测试，整理好每一课知识，就有底气期末能过一样。”林灿被系统通知时刚结束又一周的课程，正在驱车回公司的路上，听闻结果也只是微微一顿就恢复常态。 【宿主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呢？要继续完成附加任务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林灿沉吟片刻还是诚实回答，“我还是会努力踏实在这条路上走，但是如果要完全迎合欧美市场改变自己从而达到目的地话，我想我不愿意。” “可能听着不切实际，但如果要完成这个，我想以我自己原本的姿态，而不是被框在种种规则和塑形内的。” 【当然，这是宿主的自由，能到现在这样，系统已经知足了。】 还是冷冰冰的电子音，林灿脑子里却莫名联想到自家小猫吃饱饭舔爪子的萌样，轻笑起来。 【系统随时都在，欢迎您随时呼叫。等到基础任务时间到达，彻底结算那天，系统会为您送上礼物。】 林灿愉快点头，没有完全把系统的话放在心上。把车停在公司的地下车库里，她有些高兴的蹦出驾驶座，说是完全平淡也是假，就像自己下学期能拿满绩奖一样，努力付出一朝收获果实，还是会很高兴。 轻手轻脚进了录音室，和调控台前的制作人打了招呼，林灿放下包，抱着双臂看着玻璃内正戴着耳机录音的彩英，现在距离她们正规二的回归，也只剩下不到三个月。 第141章 任务完成 两场打歌结束后，关于林灿舞台的世趋还高高挂着，布契拉提的代言人官宣就空降各大软件开屏广告，她也是厉峰集团收购布契拉提后宣布的第一位代言人。 海报里妆容浅淡的林灿，穿着白色绸缎抹胸裙，由织纹雕金工艺和无数彩宝打造成繁复花园风格的全套giardion高珠环绕在她的身上，和同样闪耀的黑眸交相呼应，即使华丽也不会喧宾夺主。棕色的长发被打理成自然随性的模样，发丝随风飘舞，占据整个画面。 随着官宣的消息一出，布契拉提为林灿推的vou新封面也随之官宣，只是预告图就已经包含了三套高珠，除此之外，带有雏菊元素的银质bloss系列也很快唤醒大家对这个品牌的记忆。 【历峰收购之后第一个宣的居然是hannah，而且title还不限地区！我记得上一个亚洲面孔还是中国某影后，不过现在hannah应该也是唯一一个亚洲代言人。】 【无考察期空降，我看今天在软件开屏刷到之后，新世界外面就开始铺地广了，不愧是世界排名前三的奢牌珠宝，太有面子了！】 【看之前戴了好多次hw，又被推封好几次，还以为会签那个，不过感觉布更契合，hannah戴上有种接到母辈传承的味道。】 【这种客户群体，感觉有代言人反而画蛇添足欸，有代言人感觉会lower the fever】 【同意，布家的美不需要代言】 【科普一下，有时候代言并不是为了卖货，高奢代言也不是普通粉丝能买得起的，很多时候只是为了让更多人了解品牌背后的文化象征，从代言人风格入手就能很快解读品牌。特别是布契拉提这种手工产量很低的，其实原本产量诉求就是高于销量的。hannah就是很合适啊，一般情况下布契拉提更适合欧洲人的立体面孔，但是她戴上珠宝完全就是衬托作用，至少从现在的海报里看是这样的，书香艺术感扑面而来，意大利文艺复兴的精巧繁复被东方骨化繁为简的呈现，足够文艺复古，也有美丽才华，其实非常契合。】 【而且布一般不倾向请巨星，更多的是像摩纳哥王妃那样优雅文艺又成功的素人，像hannah这样高调官宣的好像还是第一次。】 【估计确实有很多人和我一样，是透过hannah第一次了解到这个品牌，织纹雕金工艺真的太美太华丽了，精致而且线条流畅美丽，真的像是神话仙女佩戴的饰物。就是贵贵的，感觉只有bloss这种可以努努力给自己买了当生日礼物。】 【once真的觉得争气哈哈，全球地广才是代言人该有的排面，是第一支高珠全球地广，也是hannah第三支奢牌地广。】 【感觉以后不会少的，一个杂志就给三套高珠了，连杂志内页都是，感觉如果不是为了推广bloss，品牌还能再塞一套高珠。】 【等下，这个bloss是不是gd之前带过的那个啊！串起来了！但是我还在想一个银戒指怎么这么贵，原来这只是普货价格??】 【快去看vogue拍摄花絮！随便一帧截图都是美神降临，我们hannah真的无短板，身高身材脸蛋体态都完美无缺。美得我心肝打颤。】 背靠拥有卡地亚、vca等品牌的历峰集团，布契拉提在宣传上下的功夫和成本也远超一般人的想象，林灿借着这股东风名气再上一层楼，轻松完成系统的任务。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但是您好像也没有很高兴。】 “因为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了，就像我完成好每一个小组作业和阶段测试，整理好每一课知识，就有底气期末能过一样。”林灿被系统通知时刚结束又一周的课程，正在驱车回公司的路上，听闻结果也只是微微一顿就恢复常态。 【宿主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呢？要继续完成附加任务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林灿沉吟片刻还是诚实回答，“我还是会努力踏实在这条路上走，但是如果要完全迎合欧美市场改变自己从而达到目的地话，我想我不愿意。” “可能听着不切实际，但如果要完成这个，我想以我自己原本的姿态，而不是被框在种种规则和塑形内的。” 【当然，这是宿主的自由，能到现在这样，系统已经知足了。】 还是冷冰冰的电子音，林灿脑子里却莫名联想到自家小猫吃饱饭舔爪子的萌样，轻笑起来。 【系统随时都在，欢迎您随时呼叫。等到基础任务时间到达，彻底结算那天，系统会为您送上礼物。】 林灿愉快点头，没有完全把系统的话放在心上。把车停在公司的地下车库里，她有些高兴的蹦出驾驶座，说是完全平淡也是假，就像自己下学期能拿满绩奖一样，努力付出一朝收获果实，还是会很高兴。 轻手轻脚进了录音室，和调控台前的制作人打了招呼，林灿放下包，抱着双臂看着玻璃内正戴着耳机录音的彩英，现在距离她们正规二的回归，也只剩下不到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