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袭的情怀俱乐部》 第1章 真的穿越了吗？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10月秋老虎，已经无法在太阳落山后维持它的威风。晚上的缕缕凉风，将城市的生活气息全部吹了出来，城市又热闹了起来。随着小苹果音乐舞动的阿姨们，在一旁追逐喧闹的孩子们，仿佛这个城市的人们都是昼伏夜出的伯爵。 “今日下午2020赛季华超争冠组淘汰赛首回合电能在主场2：0领先的情况下痛失好局，被华安逼平，最终比分2：2……”电视里正是五套的7点体育新闻。 沙发上一个男子却在呼呼大睡了。跌落在地上的手机，不断跳动着大量的微信。 “解散解散，还提什么踢，逮老实人欺负。就一个好好干青训的俱乐部，还被人抱团整人，什么玩意，这比赛真辣眼睛。” “把冠军给华安。下半场能硬靠裁判吹回来两个，硬是给扳成2：2，控盘控的明目张胆” “足协是冠军，裁判vp。” …… 在沙发上睡着的张懿突然醒来，听着窗外飘来的小苹果歌声，配合着电视里球赛的解说，竟然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涌上心头。张懿起身看了看钟，八点一刻，又看了窗外的天色。 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张懿似乎终于回过神来“酒量真的不行了，就中午喝顿酒，下午回来看场球就扛不住了。一下子就迷瞪到晚上了啊。” 电视里传来主持人说到：“电能控制了场上的局势，上半场还有5分钟，已经2：0领先的他们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 “啊对，lgb的足协，我要去群里骂两句，半场2：0，能在下半场硬被吹成2：2。这是当球迷都是瞎子吗？这个点重播下午的比赛？怕不是5套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听见电视的声音，张懿开始摸索寻找手机。 在沙发和身上摸索了一圈，还没找到自己手机的张懿，准备去餐桌那边看看时，就听电视里解说突然激动的一喊：“进了，乌龙！3号，是3号抢在门将前把球挡入了自家球门。黔酒队这下难办了，上半场就0：3落后，这还是客场的比赛……” “3：0？黔酒队？不是在放下午和华安的比赛啊。”张懿扭头看向电视。电视里的画面是黔酒和电能的比赛，可比分处有着明晃晃的“直播”二字。 “五套，直播和回放弄错了，这导播不给扣钱扣死，上半场都快结束了还没发现。”盯着电视的张懿正想着呢，余光瞥见电视柜上有台手机。 “ate7？这个从哪冒出来的？几年前不就卖了吗？有贼？”刚想扭头瞄家里别的地方时。一个相框又将张懿的目光拉了回来。 “这个相框？我不是扔了吗？我的电子相框呢？相框？手机？”张懿不由自主的走向了电视柜，将手慢慢的探向手机，手机屏幕点亮弹入眼帘的是“2015年10月17日九月初五。” 张懿在看见时间的瞬间大脑就像宕机了一般，定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就见张懿飞奔向各个房间，翻看和对照家里的一切。 最后只见电脑前的张懿，呆呆的看着微博简陋了界面，里面是一张全家福，那里面张懿还是学生打扮，身旁站着的是他的父母。眼眶里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向下滴着。 “我是穿越回到2015年？还是刚才睡觉做梦过了5年？如果是穿越，为什么不让我再多回去几年，再多几年，我就能阻止那场车祸了。” 张懿考上帝都理工后，按母亲的要求全家每年都要去九华山还愿，可在11年，也就是张懿大三的时候，从九华归来的高速上，张懿在后排躺着睡觉，突然从车尾部传来一声巨响，车子向前一窜，整车被抵入了前面重卡的底盘下…… 一场车祸夺去了张懿的双亲，而躺在后排睡觉的他却幸运的活了下来。从那天后，家里的东西和布局就没有再变过，就是张懿梦里的2020年，也只是更新了一些家电，和小物件，家里的布局都没有变化过。 “是梦？还是穿越？那经历的一切应该都是真的，对？我要怎么去验证下？梦中五年前的事情谁能记得那么清晰？我现在想10年的事情，我也想不清楚几件啊。” 这一夜张懿脑海中“真的？假的？怎么验证？”的问题让他辗转难眠…… 周一的早晨，茶杯散发出的水蒸气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显得一丝慵懒起来。电脑机箱里传出的蜂鸣声，似乎也是在表达对休息的渴望，对工作的抗议。张懿双手捧着保温杯，将下巴压在杯盖上，还在延续整个周末都在思索的问题。怎么去验证自己是穿越的，能预知现在时空的未来。 “华超还有两轮，我是有印象觉得冠军是恒泰，但看着积分榜，正常人都知道冠军是恒泰。前三恒泰，海港，电能基本没跑。没法验证啊。这赛季欧冠是马德里德比，皇马逆转夺冠，可现在小组赛才打两轮，这俩队出线就很稳了啊，等到自己印证了，要等到明年5月了啊。15年大事，华国40强出线，早在上半年就定了，12强赛要在明年啊。资管现在也是放开了干，没什么指导文件啊，脑子里的监管文件都是要到16年啊。工作上的东西都没啥好对应的，平平淡淡的央企，人事变动都没有，高管到任时间都是最近两年，换人的影子都看不见，这要怎么验证？” ………… 同事小刘抱着笔记本已经跑到张懿身边：“师傅你看，华国移信发中标公告了。和你说的一样，我们候选。不过他们太恶心了，就五家投标，三家废标，他不重招反而直接出中标公告，xx中标，我们第二，候选，三个废标。” 张懿被小刘的话语打断了思索，“冷静点！央企，国企，开始不用最低价中标的时候，就已经没准备和你好好做业务了。这个标就当练手了，别那么大火气。这两年算不错了，至少项目拿出来招标了，而不是私下就直接给出去了。”说完，张懿打开杯盖抿了一口茶水。 听见小刘的话，一旁的同事也围了上来。“小伙子，习惯就好，投诉没用的。别人敢这么操作，就说明关系已经处理好了。投诉，你也拿不到这个业务。业内都知道以后，我们反而被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张懿也趁着同事插话的功夫，从办公桌上翻了一沓文件。 “喏，这个标的质询去发下，三个点，限制资本金、案例限制、区域限制。去忙。” 小刘接过招标文件，嘴里虽然还在嘀咕，但也就离开了。 张懿也整理起刚被翻乱的桌面，准备继续摸鱼去。 “咦，宜租宝，这个广告单！！！ 这公司是不是今年将被查出来是个庞氏骗局公司？卧槽，我的钱。” 只见张懿立刻拿出手机，在杂乱的手机桌面里找到app。 “我记忆中的未来，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是不是真的怎么办？我这利息不是亏了？……” 看着账户里的50多万，没想几秒，张懿还是操作了将钱取出。操作到跳出等待1-3个工作日的提示。又立刻跑去休息区，给他的客户经理打电话。 “姚经理啊，我把钱点了全部取出……” “对，离到期是还有好久，不过我这边有急用……啊，我准备买房，就是恒大那个……原本想等等的，我发小帮我找的关系，这两天去定了能打95折，就这两天，所以我才赶紧全部取出来，回头有结余的我再存回来……三天没就能到是……好……好……” 在对方再三保证这两天就能到账，张懿才挂了电话。 这笔钱是张懿父母去世后给张懿留下的保险金。这笔钱除了上学那会张懿动用了部分当做生活费，工作以后张懿都是把钱拿来买银行理财。也就是春节后才接触到了宜租宝，公司里好几个同事都有买，张懿也就跟着买了两次三个月的，到期后收益确实有到账，所以张懿就随着理财到账的节点，把银行理财的钱全部转了进去。 “如果我脑海里的信息是错的，我也就损失点利息，回头再买进去。如果真的，那我就赚翻了。应该是12月份出的问题，一个半月后就能验证了。”张懿此时心底竟然对宜租宝暴雷升起了一丝期待。 回到工位坐下的张懿还在想宜租宝的事情，要不要提前通知身边的同事和朋友。 “小张，你要买房？恒大那个能打95折啊……这个太划算了啊” “小张啊，我妹也准备买恒大，买房结婚，你帮我问问可能也搞点折扣……” 办公室就不能提买房，这两个字能立马抓住所有人的耳朵。不过这两年庐州的房价涨的有点快。 …… 之后每件重要的事情的结果都是张懿预知的结果相同，但每件事的结果张懿都觉得是顺理成章的，有很明确的因果联系啊。这样的感觉让张懿始终无法确认自己是否穿越。 日子还要正常过，这大半个月的时间张懿还是过着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其他时间不是在家打游戏，就是去球场踢野球。张懿所在的球队几个创始队员是张懿家边上一个新小区的住户，然后再通过朋友介绍老乡、同学慢慢聚起来的一个球队，通过qq群相互联系。每周约在一起踢两场球，赛后一起聚个餐，喝点小酒，吹吹牛皮。这个活动也是张懿为数不多的主动非工作社交活动。 11月14日周五，晚上张懿和队友们队内踢了一场五人制的比赛后，赛后几个人和队长来到张懿家小区门口的烧烤店，进行每次赛后的保留项目，赛后吹牛皮。几个人正聊着上周的英超意甲比赛时，烧烤店的电视上播放了一则新闻。 “北京时间14凌晨4时许，巴黎时间13日晚9点在法国巴黎发生恐怖袭击，恐怖分子袭击了巴塔克兰音乐厅，并在法兰西体育场、柬埔寨餐馆发生自杀爆炸袭击…………” 这条新闻，就像强制传输一样，直接冲入了在仔细听着队友吹牛的张懿耳中。听到消息后，张懿的脑海中就视像有一道闪电划过，刺激里张懿的脑细胞，瞬间活跃的大脑，在脑海中浮现各种采访画面，专家点评，法国总统奥朗德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等。脑海中浮出的这些画面，又随之新闻报道的播出，又重复的在电中播出。 “我记得昨晚是法国和德国的友谊赛，比赛就是法兰西体育场。这爆炸在法兰西体育场，那时候还在比赛。”张懿嗓音有些颤抖的问出了这句话，并指向电视。 张懿脑中的回忆是，比赛没有中断正常踢完的。但新闻里播放的爆炸事件就是比赛时间，而且就在体育场边上进行的自爆袭击，一般情况是一定会影响比赛，疏散群众的。 “欸，我查下，这法国遭遇恐怖袭击啊，牛皮，难民收太多，没法管理了，欧洲这帮人自作自受了。”队友倒是没听出张懿声音的颤抖 “法国佬是猛啊，比赛正常进行，场内观众都没注意听到爆炸声，只是结束以后限制了离场。。。这处理的不错啊。要是离场的时候来个炸弹，那就比911都厉害了…………” 张懿听到这里，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般，呆坐在当场。 …… 第2章 挣钱去 第二天早上，电话铃声吵醒了张懿 “小张，怎么样？”电话上显示的是余队 张懿揉了揉眼睛“没事，队长，昨晚状态不好，喝高了。” “没事就好，第一次看你喝啤酒成这样也没喝几瓶啊？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去医院做个检查。”余队关切的说。 “没事，上周工作忙，没休息好，踢完球再喝酒身体开始吃不消了”张懿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随后闲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这的是穿越啊，蓝星主角了啊。” 猛然张懿也顾不上穿衣服了，立刻奔去电脑。打开了word，想了想又关闭了word并站起来拔了网线，另外打开了记事本。逐字逐句的敲下 “2015年底，宜租宝暴雷; 2015-16欧冠马竞进了决赛。这两个队主场几乎都赢了; 16年欧洲杯平局大师威尔士 比特币，茅台，狐狸城奇迹…………” 张懿把能想到，记得明确的逐一记录下来。 滚轮上下翻动，逐一检查着自己记录的每个条目 “只有五年啊，五年以后红利就没了。主角特权没了，我该怎么办？我要挣够钱，别墅，跑车，美女配齐。” yy了一番后，查看自己账户余额，现实照在手机屏幕上，卡上有五十三万多点，资产也就这90平的老房子，一辆五年的老朗逸，在庐州这个全国最大的县城里，算不上钻石王老五，也是黄金王老五。 “那我们就先定一个小目标，额，王总好像还没喊出来一个小目标的口号。但怎么挣钱快啊，现在茅台才200来块钱。要19年才1000块3年五倍。收益是不错，但我就5年时间，不行啊。而且现在没法买股票啊，今年大跌到现在，明年1月继续暴跌，就2月有一波反弹，月末还是暴跌。短期没啥机会啊。我这是空有屠龙刀，但是，龙呢？？？比特币，炒房，炒股都要再等一年。一寸光阴一寸金，老子只有五寸金啊。现在这cd期，后面能补点吗？” …… 都有“先知”能力了，那么打工是不可能的，拿了主角模板，怎么能不去整顿职场。 没有电视电影上离职人员捧个小盒子带着个人物品出公司。张懿的离职就是花时间走流程交接。公司给了一周摸鱼时间，每天找相关领导签字，再走个一推三拒的戏码。不过央企对离职员工还是很人性化，所有材料签完后，周五上午人事让张懿把今年五天的年假在下周休了，下午也不用来了，本月还剩的半天带薪病假用在今天下午。离职时间又推后一周，蓝星主角又兼职“薪水小偷”，多领一周多半天薪水。 在帝都念完大学的张懿是校招进的这家央企。没有背景的应届生，能入职央企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还想留在帝都的总部，那几乎是奢望，入职没几个月，张懿就在外调时候选择了当时准备筹备的家乡分公司。也就从那时候，与一心想留在帝都的女朋友分手了。 毕业后这三年一心扑在工作上，积累的工作经验确实不少，家里没有上人催促，自己也就没啥特别想恋爱。陪着领导，在各种应酬场所与客户周旋，见识了各色漂亮的美女，张懿对于爱情有着更高期待，但对于美女却更警惕。 离职手续就像一扇门，办完手续后，就像关上了一扇门，这扇门将之前所有的工作内容，工作社交直接关在了门内。 没有了工作的烦扰，一身轻松的走出办公楼。站大楼的广场中，回望自己办公室的窗口。“bye，bye。蓝星主角我来了！！咳……咳……这雾霾，没有太大的改善啊。找个咖啡店峡谷遨游，晚上踢场球，明天就拿主角模板挣钱！” “defeat…defeat…defeat…” p，一帮sx队友，等着，等我有钱了，我找四个职业选手带我上分。 …… 昨天踢完球，队友听见张懿离职，非要来一顿脱离苦海酒。结果喝到半夜12点才回到家。 张懿整夜几乎没睡，为了自己的挣钱大计，眯瞪两个小时就起床收拾证件和行李。 现在利用“先知”能力，挣钱最快的就是买足彩。15-16赛季，狐狸城奇迹对球迷来说那是铭记一生，各种纪录片，连番轰炸好几年。那年狐狸城的战绩就像开挂了一样，那年的枪手也是最后一次争冠。两队战绩在纪录片内重复播出，夺冠和关键的比赛，比分不定能记住几场，但是大部分的胜负都还记得。狐狸城现在还没人觉得它会冲击冠军，后面比赛赔率一定不低，还有枪手圣诞节后的丢分，就这一两个月，把存款翻个滚那不是轻轻松松。 “我一单买个10万，赔率估计都在三倍以上，再买个10万狐狸城夺冠，估计有个三四十倍，每周滚动翻倍，我的天，一个赛季怎么不来两三个小目标。”张懿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触手可得的金牌刺激着张懿的大脑，奔向机场的一路，已经把淘宝购物车堆满，只等今天买了彩票后明天兑奖，清空购物车。 庐州没有直飞澳门的飞机，为了尽快到澳门，张懿选择滴滴到金陵机场，坐10点多的航班14点抵达澳门。 过了关，上了飞机，那种兴奋的劲过去了，在等待起飞的时候，张懿已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飞机上一阵颠簸，让张懿醒了过来，飞机的广播正在告知乘客，客舱服务马上结束，飞机即将抵达。张懿也就没有继续睡，拿出之前打印的攻略，再复习下。澳门的攻略很多都是旅行和美食的攻略，当然攻略中没太多对于澳门足彩相关的经验介绍，只是说需要在投注站进行填表注册用户。其他涉及博彩投注的都是在新葡京，威尼斯等大型的酒店介绍。 此时空乘也走了过来，蹲下来小声的对张懿问道：“先生，我们给您留了餐食，现在需要吗？我们的客舱服务马上结束了。” “啊，不好意思，昨天没有休息好。谢谢，给我一杯水就好，十分感谢。”张懿说。 “椅背的杂志有澳门的旅行攻略，您也可以参考下”看见张懿手中的攻略，好意给张懿建议。 “现在服务都这么好了？这莫不是对我有意思？我没坐头等舱呀？蓝星主角的桃花来了？一会会给我纸条吗？”张懿的内心还有一丝小期待。 不一会儿，空乘又蹲在张懿身旁，“先生，这是您的水。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按铃。”说着将一瓶矿泉水递给张懿，并伸手准备拿走了张懿没注意到的，贴在椅背的纸条。 张懿刚抬起来手准备去接水，突然飞机一阵十分剧烈的颠簸，蹲在地上的空乘向前摔了出去。 在颠簸的瞬间，空乘的一只手就抓住了张懿座位的扶手，但另一只手从外侧，向内给张懿递水，身体的重心也正好在变动中，结果一下子就向着张懿摔了过去，头直愣愣的向着张懿的膝盖砸了过去。 张懿反应飞快，在空乘脑袋即将撞到膝盖时，把准备接水的手垫在了膝盖上，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空乘的胳膊将她扶稳。 但颠簸仍在继续，飞机似乎是进了云层，窗外的阳光没了，机舱的的灯也突然灭了，只有地面的引导灯还亮着。客舱的广播中机长的声音传来让旅客系好安全带等等的内容。 张懿双手扶着空乘正在专心听广播内容时，只感受到，那空乘扶着前面的椅背站了起来，然后立马坐在了张懿的腿上，双手交叉贴在前面的椅背上，并立刻将额头贴了上去。 张懿被这空乘的行为弄懵了，双手无措的打开着，不知放哪好。 “抱紧我的腰”坐在张懿腿上的空乘似乎也感受到张懿的无措，腾出一只手来，将张懿的一个胳膊拉过去放在她的腹部。 张懿下意识的，双臂环住空乘的腰，但整个人还是贴紧了自己的椅背，收着下巴，含着胸，尽可能的减少自己与空乘身体接触的面积。 平稳一会，接着一阵颠簸……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张懿也不清楚，感觉像几分钟，又像几十分钟，反正张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硬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如同丢了魂一般。 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拍了几下，张懿丢了的魂像是终于回来了。惊的张懿立刻松开双手，眼睛好像突然恢复功能，感受到机舱变亮了，有阳光和灯光了。 空乘小姐姐站了起来，说了句谢谢，没等张懿回应，就走向机舱尾部。 回过神来的张懿，似乎没听见空乘小姐姐的话，脑海里就想着“腰好细啊，不过屁股有肉诶，不硌人。” 飞机终于又开始平稳的飞行，不一会儿另一位看着更成熟的空乘走到张懿身边蹲下说：“先生，您的水。刚才那会情况特殊，坐在您身上是应急行为，给您添麻烦了。这里有个服务调查表，您填写下资料，回头航司会给您寄礼品。” “不用不用，我也没帮忙。”张懿对礼品的事情下意识的客气拒绝。 “没事您填写下，客服抽奖的不是每个填写者都有礼品。”成熟的空乘似乎感受到其他乘客的关注，解释道。 “那好的，我写好给您拿过去。”张懿接过问卷准备填写。 “没事，不用特地拿给我，下机时候给前面我们乘务长就行。” ………… 这一段飞行的插曲后，行程都很顺利。从出关一直到新葡京，一路上热情的出租车司机不断向张懿介绍了澳门，张懿也顺势询问澳彩的投注流程。下午快三点，张懿终于走进澳彩新葡京的投注点，店面并不大，布局和装潢，和国内彩票店也不了太多。这个点，只有一个客人在看着电视里的赛事介绍，实际投注的人却一个没有，完全没有张懿来之前预想中的热闹火爆，甚至感觉更冷清点。 “我从国内来，想投注，需要怎么办理？”张懿站在柜台前，直接向里面的工作人员询问。 “欢迎啊，欢迎来澳门，先生之前在澳彩有开户吗？我们和国内彩票不太一样，需要开户先。”工作人员十分热情的回应张懿。 “没有开户，我第一次来，需要怎么办理呢？” 听说张懿没办理过，柜台内侧另一位工作人员热情的出来接待了张懿，并帮张懿办理相关手续。 这个流程倒也不算很复杂，不过还是比国内直接打票要复杂多。澳彩是可以接受电话和官网投注的，不过张懿还没澳门银行的银行账户，暂时无法线上投注，线下是可以直接投注的。在办理的过程中，工作人员看张懿是第一次来澳门，还不断的给张懿推荐各种服务，银行开户中介，大客室的叠马仔等。在热情的推荐中，张懿通过了各种认证，终于完成了开户。 “现在买莱切斯特城夺冠的赔率是多少？我先买10万澳元”急切的张懿也没管具体赔率多少就直接准备投注。在赛季初莱切斯特城的夺冠赔率欧洲那边是1：5000，现在联赛过去三分之一，莱切斯特城排名第三，但赔率估计也不会太低，张懿也没来得及查，估计有个大几十。 “先生，现在莱切斯特城的夺冠赔率是1：27。买它夺冠的人可不多。你要是下注，就是我们点第一个买狐狸城夺冠的，包含我们点开业以来所有赛季的情况。” “是啊莱切斯特城夺冠太难了，属于神话级别难度的，靓仔这个赛季还是阿森纳比较稳。”一旁看着赛事介绍的游客听见张懿准备买莱切斯特城夺冠后说道。 听见旁人好心的提醒，张懿把这一路做功课准备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我20年狐狸城的球迷，就是为了支持一下狐狸城。老板你们这首投有奖励吗？” 第3章 暴富 狐狸城夺冠只有27倍，而且要等到六个月后，确实不太划算，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那我下一万，狐狸城瓦尔迪多励志啊，一定要支持下。”虽然从十万到一万，看起来没有之前疯狂了，但是买狐狸城夺冠的行为怎么看怎么不像正常人。 看起来下注不太正常的张懿，准备拿出自己的大计划。张懿选择今天来，宿醉都没有改签机票，可不是舍不得钱，是今天晚上有场重头戏，这场比赛虽然具体比分不记得，但本轮有两场大冷门，张懿还是记忆深刻。 这个赛季克洛普刚中途接手利物浦没有多久，现在排名在11位，曼城最近几个赛季资本的不断投入，球队实力稳中有升，和狐狸城同分排在第三，妥妥的高帅富，冠军有力争夺者。本赛季买进了德布劳内后攻击力更是大幅提升。但张懿印象里克洛普治下的利物浦本赛季排名非常差，欧战区都没有打进，但克洛普依然赢得球迷和俱乐部的信任。最重要的就是本赛季双杀了曼城，而且客场大胜，主场2：0。张懿不记得本轮比分，但是超过2个净胜球有的。在客场让两球拿下曼城，这个赔率一定高。 同时本轮还有西布罗姆维奇爆冷拿下枪手阿森纳，本赛季阿森纳状态起起伏伏，在张懿印象中，阿森纳每次冲击榜首的时候，就会被弱旅掀翻。今天这场更是转折点之战。到了12月阿森纳的战绩就好了，但今天只有张懿笃定阿森纳要输。 “10万没花出去，这样来个冷门大串。”装作转身又去盯着电视看赔率的张懿，准备压上今天真正的投注目标。 “这样你帮我投，20万，曼城vs利物浦，利物浦让两球，曼城负，纽卡vs狐狸城，狐狸城胜利，西布罗姆和阿森纳，西布罗姆胜。三串一，再单独打1万狐狸城夺冠。嗯，就这样，你帮我打，”张懿没敢对着工作人员说，害怕自己紧张的状态，给人太过深刻的印象，未来再来投注会被人惦记。倒不是怕被坏人绑票勒索，是担心，如果被列入黑名单，就没法再挣钱了。张懿就是到穿越前，对澳门赌 场，菠彩的映像都是来自电影，前几天自己打算来得时候，还特地找了一些电影看下，电影中对于经常能在场子里赚大钱的人，都是被列上黑名单，全世界所有的场子都是禁入的。 “先生，我和您确认下。曼城和利物浦，利物浦让两球，曼城主队负赔率是1：29；纽卡和莱斯特城，客队胜赔率是1：27，西布罗姆维奇和阿森纳，主队胜赔率是1：64。三串一，赔率是1：50112。您的投注金额是20万澳元。你看这样没错。”就算见惯了从新葡京出来一掷千金的豪客工作人员，对于这20万一单的一串三，也表示了慎重。看见张懿没有看显示打单的屏幕，非常贴心的将投注信息又念了一遍给张懿。 听见1：501的赔率，张懿的手在无法控制的颤抖。虽然刚才一直有盯着屏幕看赔率，但屏幕上滚动各个场次的赔率，让球的赔率也没有显示。张懿其实并不知道具体的赔率，只是心里粗略的估算，大约有个100左右。这501一出，是不是投20万张懿犹豫了。“这单中了就是一个亿啊，一个小目标就能达成了。不过我有没有命拿这笔钱，澳彩给我钱了，如果我信息被透露了，那我不是小命不保。”张懿没急着回头去确认，脑海里还在权衡要不要下这么多。 工作人员，见张懿还没确认，想了想又对着张懿补充说了两句“先生，您如果这单20万投注中了的话，按照澳门足彩的管理办法，每注奖金最高不超过50万，每日领奖上限为500万。一亿元奖金，要20天才能完全领完。” 工作人员本意是，这种投注一看赔率就知道可能性几乎没有，20万的投注金额中奖领奖都要20天，不如和买狐狸城夺冠一样，买个一万算了，中了当天也就把奖金了。想用这种方式不着痕迹，劝一劝张懿这个“冤大头”。 但同样的话落在张懿耳朵里，领悟的意思就变了。“一天只有500万，澳彩现在可以线上投注和领奖，这种完税的领奖操作，线上就可以完成，我一会出去找个码仔，把我银行账户都处理，然后去澳彩总部把信息弄好，明天兑完奖立马走人，每天只能拿500万，我明天去银行将第一批的500万转到国内账户，在澳门这种地方一定没那么显眼。转完账，不去等飞机，直接去珠城，入了关，人身安全就没问题了。每天从网站上收下奖金。短时间绝不再来澳门就是。如果这样，20万，30万，都一样了，不如多投点，其他场次也投一下，稍微遮掩下。” 张懿思考的时间里，工作人员也没催促。站点里唯一的客户见张懿一时间没有回复，看热闹的心也没那么重，转身离开了投注点。 关门的声音，让张懿转身过来面对工作人员。脸上沉思的表情倒不是作伪，确实在思考具体怎么投注。只是不是工作人员认为的，客人冷静下来，理性投注的表情。 “还是这个三串一，投注25万，再加上一万的莱切斯特城夺冠。然后西甲这边，来个四串一，两万，xxxxxxxx;意甲xxxxxxx这三注单场每注两万。凑个整一共三十万。你帮我关联下澳彩的线上账户，如果中奖了，我就线上领奖。我一会出去办银行卡，这样可以的。”张懿紧握着拳头，然手别颤抖，同时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出修改的投注内容。 听见张懿又继续加注，工作人员也就放弃劝说了，全身心记录张懿的投注的内容，操作系统了。 张懿在柜台刷了卡，一看账单45万美元，但卡里的人民币数字却迅速减少30多万。 “算了算了，就这点钱，亏了就回去开滴滴，不想了不想了，赶紧先去办卡。赢了通吃，如果被我影响了赛果，没中，我就当测试了足球世界的黑暗，再找发财路子就是。” 办完银行卡后。下意识觉得自己就是亿万富翁的张懿，总有些被害妄想症。取消了之前预定的就在投注站隔壁的新葡京。自己在澳门冒充游客在闲逛，最终在漫无目的绕圈下，选择了自己走累了以后看见的第一个大酒店，永利边上的凯旋门。 …………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夜景。张懿从“亿万富翁”白嗨妄想症中恢复了一些。“距离比赛开赛还有3个多小时，这时候这些彩票一文不值啊。我刚才在外面傻走了四五公里是干嘛？就算明早办完领奖，也才500万。算个p啊。放松放松，都来澳门了还不放松下，该吃吃该喝喝，十一点多回来酒店看球就好。d场肯定是不去了，吃饭总得吃点好的，还有芬兰浴蒸一下，走了那么多路，身体放松按摩下。出关那会出租车司机是不是说宋玉生广场有个芬兰浴不错，刚才好像路过来着，不管了先去蒸一下。”站在露台的张懿自言自语道。 ………… “一张没少，都还在。” 昨晚张懿蒸完桑拿，没有外带店里主推的韩国料理，一个人回的酒店。也不知是桑那以后太放松，还是前一天没睡好，比赛没开始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突然惊醒，张懿掀了被子就跑去保险柜那里，一张一张的对比赛结果。 和印象中的结果没有变化，25万的那单中了，其他的几个散单也中了几注，4万的闲散投注竟然没亏。 线上有投注记录，但是手上的单子张懿也十分小心的收进钱包里。没敢去酒店外找吃的，在酒店匆匆吃了点东西，带上墨镜和帽子，卡着澳彩上班的时间走进了澳彩的总部。 ………… 原本张懿以为，这12几亿元的奖金会在澳彩这边引起轰动，兑奖的时候会有各种可能出现的媒体，好奇的工作人员。还会有像黑衣人一样的人员探究他为什么能中奖。结果整个兑奖的流程，就如同机械的走了一个流程一般。张懿进入大厅，找到兑奖的窗口，提供单据后就被引导到三楼的一间办公室。核对身份，彩票信息，了解奖金发放的政策，完税，转入奖金，张懿确认第一笔的500万到账后，澳彩的工作人员询问合照是否露脸，是否愿意接受采访。这让张懿感觉自己不是中的一亿元，只是中了几百块。 “我中了这么多奖金，感觉你们都不惊讶吗？”所有手续履行完毕的时候，张懿忍不住问了句。 “当然惊讶，昨天半夜得到消息的时候，我们工作人员都很惊讶，当然只是对您中奖这件事情感到惊讶。真是好运气的人啊。但现在是工作时间，对于兑奖的人的隐私，我们有严格的保密和管理措施，所以您看到的，实际整个总部，现在知道您来兑奖的，只有不到六个人。而你能看见的也就接待你的那位和我，你见到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你是来兑12亿元大奖的，所以就没有人表示那么惊讶了。当然，每年足彩都会有几个您这样好运气的，2000万美金以上奖金的，我们也兑付过。”接待张懿的工作人员回答道。 “澳彩兑付这么多奖金没问题？”张懿刚问出口就觉得自己傻。 “这个也不是我们一家兑付，按照条例，所有的投注都会向外找保险公司，其他的大型菠菜公司分摊风险的。放心，欢迎您再次投注。你只要在线上操作就行，投注的金额，可以用未取出的奖金。提现只能按照法律要求，每天500万。毕竟我们是彩票，不能像d场，直接可以筹码全部兑换了取现。”工作人员再次对张懿解释。 ………… 出了澳彩中心，带着完税证明，张懿去银行将所有到账的500玩资金全部转回国内，至于剩余的资金，每天取出后就放在银行，等哪天需要用了，再来澳门这边进行转账，短时间人是不会来澳门了。 直接出关，奔赴珠城机场，这次张懿没回庐州，先直飞上海。 走进金湾机场候机室的时候，张懿拍了张候机的照片，配上文字\"手中有粮,心就不慌。脚踏实地,喜气洋洋。\"朋友圈、微博发送。 第4章 花钱也挺难的 为啥飞魔都？没有回庐州。 因为赶到机场那会，最近一班有头等舱的航班就是到魔都的，至于到庐州的航班，没有头等舱，时间也不合适。怀揣巨款的张懿，在国内完全不担心安全问题，每天能够进账500万，坐飞机一定要去体验下头等舱！ 在抵达魔都的一路上，张懿拿着手机翻看着各种穿越小说，学习着各种逼王行为，储备各种装b知识。 “头等舱走候机室，提前登机，下机。飞行过程中帘子一拉，其他舱段乘客也看不见。这玩意没法装逼给别人看啊，小说太扯了。就算给人看见了，那人也是头等舱，大家半斤对八两没啥意义。而且，头等舱也没多安静，整个飞机嗡嗡的，每个舱段都噪音都差不多，服务的空乘还年龄大。这次还没去澳门那个空姐漂亮，也就座位间距大一点，我普通舱选中段的票，多加二百靠近机舱门的票比头等舱还宽敞，还能对着空姐看，做头等舱真挺亏的，难怪回庐州的航班都没头等舱。小说误我啊，换个大姐空姐服务，还贵了，这不是离谱嘛。”一路上张懿对头等舱各种怨念。 到魔都张懿也没急着转高铁回庐州，刚完成一个小目标，也没有挣钱的压力了，就准备在上海玩几天。之前也来过很多回魔都、有小时候爸妈带着来玩的，也有工作出差来的，自己来魔都，算上重生前，每次来都是走马观花没彻底放松玩过，但总归次数够多，基本出名的景点都去过。这次张懿时间金钱都充裕了，也没给自己什么计划，就是来购物，就是消费，找机会装逼。这次足彩的奖金拿到手，从领奖那会开始，这份暴富的兴奋就没法发挥出来，不能逢人就说中了个小目标。已经憋了半天了，到了魔都再不消费，装逼下，再这么锦衣夜行，估计都能给憋出病来。 小时候父母带着逛南京路，春节前那几天，从西路到东路，人山人海，比肩接踵，商场里更是水泄不通，项背相望。那时候逛南京路，总能买到家乡没有的玩具和衣服，开学以后还能在学校各种炫耀“在上海买的。”现在的庐州基本上各个品牌都有了，大家也不再用在上海买的，来提现自己的东西更好了。这次在魔都准备购物，张懿第一反应还是往南京路去。 随手找了个南京路的商场做目的地，从机场直接专车就过去了。走进新世界城，5分钟把男装那层转了一圈，张懿有点傻了。“我要买什么衣服？买什么品牌能装逼？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以前张懿穿衣服，工作用的西装都是单位统一定做的工服，自己再网购买两件衬衫就好。私下不是踢球就是打游戏，所以服装外套都很简单，基本不用网购，阿迪、gap、优衣库、zara四家店承包了张懿从大学到重生前所有的衣服鞋子。现在冲进男装的楼层，看着陌生的品牌，各家店，各种看起来没什么区别的服装，本就没有明确需求的张懿，彻底懵了。转回一楼，出大门找个咖啡店，掏出手机开始补课。 “男装，贵的，可以暗暗装逼的看起来普拉达和杰尼亚能够符合，不过普拉达不是那个卖包和女装的吗？新世界城店啊，不在男装区啊。” 再次进门，普拉达专卖店，柜姐很职业，很礼貌，没有看张懿一身zara就区别对待。不过这衣服张懿也就看看，实在驾驭不了啊，高领毛衣，修身西装。而且西装上有三角标，休闲外套有大大的logo。张懿试都没试就出来的，这种满满体现logo的风格，张懿欣赏不来，感觉就是质量好点，那种凸显品牌logo的设计，和山寨的感觉都没啥区别。 转身打车去对岸杰尼亚看看。 从打车到从杰尼亚专卖店出来，用时45分钟。打车过江花了半个多小时。 “是我审美水平有问题，还是小说里乱写啊。这杰尼亚也是奇葩啊，不是意大利品牌吗？立领的休闲装，有领子的休闲装，这不都是公司领导穿的那种嘛，电视里干部标准套装一样啊。杰尼亚倒是没有那么大logo，但你这样式，穿出门那不是装逼，那是装干部。散了散了，还是我zara时尚点。不过杰尼亚的西装看着不错，风衣还挺好。” 逛了两家已经是张懿的极限了，估计大多数职场男性一个人逛街的极限也就这个数了。晚上张懿去住了自己心心念念很久的一个酒店。1929年开业的和平饭店，张懿几乎每次来魔都会路过它，作为外滩历史建筑中的标志性建筑，他几乎就承载魔都一段历史。张懿第一从电影中看见和平饭店是中学时看的电影老电影《阮玲玉》，后来到大学时期的《听风者》，和平饭店在电影里让人觉得它是历史，是故事的一部分。但每次从酒店路过时，总会有一种进入民国时期大上海那种时空交汇的感觉。这次是临时的计划，当天预定北楼的九国套房，意大利和中国套已经没有了，张懿选择住进了印度套房。 ………… 周一、从酒店沿着南京路走到人民广场，再走回酒店，在华懋阁吃了一顿西餐，下午沿着外滩溜达到城隍庙，吃了小笼包，手机找了黄牛加价2000，买了拿到了华为刚在魔都发布的ate8，又买了台电脑。在酒店打游戏打到凌晨。 周二、中午起床，张懿逼迫自己出门过江花钱消费，去杰尼亚买了两套西服风衣套。在正大广场买咖啡的时候，看见一个户外品牌始祖鸟的包不错，转电脑比较方便，买了个包，买了几套户外冲锋衣和羽绒服。中午在江边的越南餐厅吃了一顿后，回酒店打游戏打到凌晨。 周三，“无聊啊，我这是找个酒店一个人打游戏打了两天。这三天10万块都没花掉，我又进账了1500万。这钱花不完啊。花钱怎么那么难，完全快乐不起来。”张懿躺在床上，在操作完领奖后，对着天花板喃喃道。 没了挣钱的压力，没了工作的打扰，没有女朋友，在上海也没有相熟的朋友。两天的时间，就让张懿领略到突然暴富以后的空虚无聊，时间、金钱都浪费不完的感觉。 “离饭点还早，一个人吃饭都烦，想吃的菜都不敢全点。打会王者，一会吃肯德基算了，中餐西餐对一个人太不友好。” “defeat……defeat……” “又来了，这垃圾匹配机制，就是不给我上王者。麻蛋，现在也没陪玩平台，找几个职业选手带我上分都不行。咦？来活了来活了，我搞个职业电竞俱乐部呗。烧钱就烧呗，没钱就去摩纳哥、澳门买买足彩不就回来了。我印象中，腾讯对这块还有些扶持。过两年不想干了，卖了也不会亏。”连输5把游戏的张懿突然想到可以做的事情，连忙打开电脑，把想到的思路记录下来。 …………………… 牛tv是一个互联网媒体公司，主要制作中国星际争霸的国内比赛，包含承接网易暴雪的黄金联赛，还有自己的星际职业联赛nsl。它的总部位于魔都静安区的一栋大楼里。曾经的牛tv，在星际争霸2刚出品时国内电竞游戏还是即时战略rts，射击fps两分天下，牛tv作为即时战略游戏星际争霸2的主要赛事方一时风头无两。不过从12年以后，oba类项目崛起，lol，dota更是代替了 rts，成为主流的电竞赛事，星际争霸已经慢慢进入小众游戏行列。牛tv由于和游戏项目绑定过深，也很难切换赛道，出品其他项目的比赛内容。星际争霸还是有数十万老玩家，随着直播平台的兴起，牛tv制作的比赛在鱼台自己频道播放，再加上合伙人孙宜丰、黄旭栋的直播内容，以及淘宝店电竞外设，零食的销售。也能够维持公司运营，并带来一些盈利。 周三晚上。牛tv的淘宝店 “能帮我联系下孙哥和黄哥吗？我想去上海拜访他。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们。”张懿在淘宝上直接问客服 “亲，有什么需要。我们是淘宝店，如果找孙哥您直接联系牛tv。” 1000单香辣蟹…… “亲，1000单香辣蟹，您确认下，是不是数量下错了。我晚点问下我们主管，怎么联系孙哥再给您回复。” 1000单墨鱼仔…… “没下错，就是1000单，买来放着慢慢吃，还有1000单墨鱼仔。能快点帮我联系下孙哥吗？或者给个联系方式，我想尽快能去牛tv拜访下。” “我们主管正在联系，这么多单我们发货会比较慢。”客服回复说。 1000单香辣牛肉…… “哥，我们正在联系孙哥，不用这样。” “我想明天上午就去行吗？” “上午有点难，孙哥和黄哥，晚上直播比较晚，黄哥一般下午在公司，孙哥人在杭州，就算去上海也要下午才能到。” 1000单兔头…… “哥，刚才孙哥说明天上午10点，牛tv总部期待您莅临，您怎么称呼，我帮您登记下，明天直接去就行，地址是魔都静安区xxxxxxxxxxxx” \"好的，太感谢了。收货信息，就是我的姓名和电话，麻烦啦。\" 4000单，不到10万块。花钱办事的感觉是真爽啊………… ………………………… 牛tv总部的会议室。 “孙哥，你的面子呢？找你来开会，各种理由上午到不了，今早9点刚上班就赶到了，跨海大桥不堵车了？”黄旭栋日常怼孙宜丰。 “你别阴阳人，人家刷4000单就为了拜访我，这么真诚的二五仔（二人在直播中对粉丝的称呼）值得我早起赶来。”孙宜丰回怼道。 “是我们好，不知道是要干嘛？一般站内信就可以里，被人下单约见还是人生第一回。” “管他干什么，小10万的单子，见个面有什么的，刷给女主播，当晚就见到了。我们是正常的大客户交流，我们是站着恰饭不丢人。” ………… 这是为了张懿自己开启第二份事业，也算是线下粉丝见主播。这种偏商务的场合，张懿最终还是选择穿着自己才买的杰尼亚风衣 西装全套，用新买的始祖鸟都市双肩背包装上笔记本电脑，照了照镜子，觉得很有电影中美国华尔街骑着自行车上班的金融精英范儿。 走进了牛tv的总部。前台的小姑娘听见张懿自报家门后，第一时间领着张懿走进会议室。会议室中，孙宜丰和黄旭栋早已坐在那里。见张懿走了进来，立马走过去。 “张懿张总是，请坐请坐。”黄旭栋先迎了上来。 张懿看着两位已经中年发福的男子，格子衬衫，牛仔裤，和解说台上西装革履的样子有些大相径庭，有些愣神，不过立马就恢复过来，反倒是觉得自己一身着装有些不合时宜，估计会让人觉得自己太强势。 张懿的估计没错，黄旭栋一间进门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但一身高档西装，心里其实就在犯嘀咕。“这和那种一掷千金的暴发户气质不太符合啊。人挺干练的，不像干出砸钱办事的人啊。” “两位，我是张懿，也是从母巢之战到现在的星际玩家，不过对比您两位，我算是后辈了。年龄我也比两位小，就称呼二位前辈了。”坐下来后，张懿没等别人开口先做了自我介绍。 “都是星际玩家，张总找我俩有什么事情？”孙宜丰倒是没对张懿的着装风格有什么感触，直接发问。 “昨天的下单的事情不好意思啊，不知道怎么联系二位，才用那种方式。不过我也是正常购买，这些都是给俱乐部的日常零食。今天来拜访两位前辈，主要是我有个方案，想组建一个星际争霸俱乐部，向两位寻求帮助，也取取经。” 第5章 俱乐部 “我想组个电竞俱乐部，不过我之前不在这个行业，所以先从星际争霸这样投入不会太大的项目试水学习下。接下来再进入其他项目，最终做大做强。”张懿边说边拿出笔记本。 接上投影以后，张懿直接站在屏幕前，展示自己电竞俱乐部的发展企划。 “两位前辈，在星际分部这块筹建和执行层面，有一件事想请牛tv帮忙。我准备通过一个月的时间以海选的方式选择3名国内选手加入我的俱乐部。海选是周赛预选，月赛决定名额的比赛的形式，三周三次周赛赛决出月赛名额，最终月赛四强选手作为练习生，去韩国训练一个月后，再决定签下两到三个。这个比赛周赛和月赛都有奖金发放，但是俱乐部现在还没啥这方面的人手，想把这个比赛通过二位帮我把名气打出去，赛事承办方需要由牛tv承办。我们俱乐部负责支付所有的费用。不知道黄哥、孙哥这边是否有时间，我是希望能够尽快完成。” “举办赛事，直播解说我们经验还是很丰富的，而且星际争霸现在的情况，有人愿意投钱举办比赛，我们是双手欢迎的。整个费用这块我们要算一下，回头报给你。比赛奖金，张总你这边自己斟酌下，去韩国一个月集训，往返机票和食宿费用已经很高了，对于想打职业的小伙伴也是有很大吸引力的。这个比赛准备什么时间办呢？”孙宜丰问。 “春节前能打完最好，春节后去韩国集训。从现在到春节，除了您这边的功夫杯，也没有大型比赛了，我想这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把月赛完成了。”张懿说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都是线上赛对。”黄哥问。 “嗯，希望您这边帮忙做赛事宣传，人员报名，赛制等等都打包给牛tv。我准备当甩手掌柜，准备接收月赛四强选手加入我的俱乐部了。”张懿倒没啥不好意思，商业合作甲方愿意给钱，当然需要乙方多做点。 “这个行啊，不过张总制播的费用可能就会高一点。其他还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吗？”黄哥问。 “费用好说，您这边确认，我立刻付款。不过还有个事情，是请二位个人帮忙的事情。我这个星际分部不是准备在韩国集训嘛，所以我想联系下韩国的俱乐部参观下，同时想招募几名韩国的选手和教练，如果有可能，让我参加spl（韩国星际争霸战队联赛）gsl（韩国星际争霸个人赛）这样的比赛，让我俱乐部的国手们也有更多的锻炼机会。”张懿说。 “张总，你这一开始摊子铺的有点大啊。参加spl,还有韩国的选手教练，我和黄哥先帮你问问韩国那边，需要沟通了才知道。你这个想法我们也想过，执行层面都是ok，不过这样下来成本就高了去了。整个投入要比ig星际分部都要大了。韩国那边俱乐部的成本比国内高多了，选手工资，食宿成本都要提升好几倍，一年百十万成本最少的。星际争霸现在没那么大的影响力，就是在韩国也没落了。我是听说spl参赛队伍都快招募不齐了，太多队伍解散了。你这时候往里面投入，兄弟收回成本有点难的。”孙哥听了张懿的计划挺为张懿担心的。 “感谢孙哥的提醒！不过我搞这个俱乐部主要是喜爱电竞，情怀。现在手上有些钱，准备进入这行，星际是探路的项目，先按目标做。积攒了一定经验了，在做lol这样的热门项目。我在韩国建立电竞俱乐部经验有了，然后国内韩国两个俱乐部同时运营，再把经验复制到lol上，dota上。这些热门项目如果挣钱了，再反哺星际就是。最近手里的资金充裕，投一部分在电竞上也没有太多压力。”又聊了一会张懿看了看表。 “两位前辈，我这临时来也没带什么东西，现在也正好是中午了，我请两位吃个饭，其他主播在吗？我们一起，我这粉丝追星与主播们见个面。”张懿邀请道 “你来我们这我们才是地主，中午我来请客。”孙哥豪气的拦下张懿 “孙哥，我来请，下次智商杯带上我，我输了帮我抵一顿日料。今天中午就我来了，饭店我都订好了，华懋阁西餐厅。可千万别推辞，晚上才直播中午吃饭的时间总有的。顺便帮我算算账呗，我下午先把制作的费用付了，明天我就赶回庐州。” ………… 生拉硬拽，终于带着牛tv的一行人去华懋阁吃了顿午餐。不过西餐厅，不适合中国的商务交流餐，整个餐厅都比较安静，大家饭桌上的气氛比较矜持。饭后张懿邀请几位去自己的套间继续讨论比赛方案。 “这个是和平饭店九国套其中一个套房印度套房，我上周日来得时候我想住的意大利和中国套房订出去了只好住这间。还挺印度风情的，之前卓别林来上海住的就是这间。”…… “你们看这个穹顶，八十多年前就是这样，没有换过的印度风格穹顶……” “和平饭店，我就是喜欢他的历史底蕴，外滩地标建筑，所以才住这里……” 与其说是讨论赛事方案，不如是给张懿一个装逼释放的机会。在这里住了快一个礼拜了，也没人可以炫耀，这下终于逮着机会了，这一周小十万的费用总算没白花。 ………… 前一天装逼的感觉很不错，张懿去旅行社办理完赴韩国的签证后，又去杰尼亚和始祖鸟，买了几身衣服，甚至还定制了三套西装。按导购小姐的说法，衣柜里有这三套西装，搭配不同的毛衣衬衫和裤子就可以搭配出几十种穿衣风格。以后去全世界杰尼亚的店，告诉他你有这三套板式的西装，店员直接就能给你拿你需要的穿搭的衣服，直接上身就行。 处在装逼快乐中的张懿，店员说什么合适就买什么，出门才发现买了一堆，还好定制的西装需要等两周才能完成，否则张懿这手还真不够用。 从酒店出来，看着自己从澳门到魔都的一个背包，变成现在两个箱子，一个登山包，一个腰包，一个手提包行李包，这一身都赶上搬家了。给帮忙搬行李的服务人生一百小费后“这么多行李，高铁也没红马甲。得嘞，打个七座商务车回庐州。我胡汉三要回去啦。” 第6章 DOTA 早晨7点半，从床上醒来的张懿，看着自己卧室，耳边听着窗外传来的最炫民族风。 “在家睡觉都不需要闹钟，邻居们都催你起床干活。今天找人把窗户看看，换个密封隔音的。”带着起床气的张懿，洗漱一番出门前，又看了一眼家里的布局，“算了买个新房，这个房子还是不动他。” 今天一早起床的张懿，直接开车去了墓园。 周六的墓园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在祭扫，张懿在碑前摆放上水果，拆开一包万宝路，点上三根。“爸，尝尝外烟，万宝路，我从澳门买的，你也换换口味。你儿子我应该是穿越回来的，但是穿越的时间不够，再早点，我就能阻止车祸了。……妈，我把工作辞了，我知道你们就想我毕业以后，有个安稳的工作。但我还是辞了，上周六我去澳门用穿越带来的信息能力挣了一亿多，咱也不用工作了。这一周，我揣着大几百万，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不过有一点，我知道了，你儿子可以不用许愿了，以后都不用去许愿了，也就没有还愿了……”说着张懿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烟。 “爸，喝一杯。茅台，53°的。儿子现在有钱了，你们也不用省了，有什么需要和儿子说。你儿子接下来能赚很多钱，我去满足别人的愿望去，咱不差钱，也不要人还愿，让大家都好好的……” 15年底，庐州的房价，7k-10几k的都有，总体来说不算高，别墅价格也仅仅10k出头一点点。看着自己的小破朗逸，去了几个新开盘的小区。几个小区位置都挺不错，但高端点的就只有别墅，大平层户型却是一个都没有。整个房地产市场能看见回暖，但也只是刚从冰点上来。所有的售楼处，客户经理比客户多，对待张懿这样的年轻人，都是笑脸如花，完全想象不到几年后摇号买房，验资买房时客户经理高傲的状态。 “这种客户是上帝的状态，你们要是高傲点，给我个机会在人多的地方装个逼，我不管房子喜不喜欢，少不得全款买个一两套别墅。现在还是算了，我又不炒房买来自己住的，确实没喜欢的就不买了。现在的新房，还没以前老、破、大来得规整，各种七拐八拐的空间，连个四方四正的房子都没有，户型图都快10边形了。我还是找找二手房，国有单位小区的房子合适。” 周末两天，张懿转了一圈庐州都没看着合适的，只好嘱托中介，圈定了需求，等有合适的再联系。 新的一周，张懿开始忙着自己公司注册和招聘的事情。牛tv那边给出的报价是赛事制作和直播费用30万，12月1日开始报名，预算的周赛从12月15号开始，一个月内结束，奖金按3万元总额计算。韩国那边孙哥联系了一个原来三星战队的教练可以帮忙招募战队选手，spl那边对于筹备战队参赛打开绿灯，传闻是有多支战队可能要解散，16年联赛能不能举办还是未知，现在有战队想参与进来，对方十分欢迎，具体细节可以面谈交流。 企业开办这种活，只要给足费用，会计事务所分分钟给您办好。张懿注册了一个投资公司，一个体育发展公司，周三户开完就给牛tv把制作费和奖金转了过去，爽快的让牛tv众人觉得仿佛回到星际争霸2一统电竞的年代。资金到账以后黄哥给张懿来了个电话。 “张总，星际战队招募的事情和我们这次活动在一些群里小范围说了一下，报名的选手很多都认可，也都期望通过这个比赛打进职业圈子，反响是很不错的。” “感谢黄哥帮忙推广啊，黄哥有没有什么人员推荐，星际那边韩国也需要个中国经理，我们庐州这里竞技体育的沙漠，电竞人才就更少了，我这不太好找管理人才。”张懿也顺坡，请黄哥帮忙。 “各家经理也没什么变动，星际这边战队基本都处于不太景气的状态，你这边要挖工资给够都没问题，不过我觉得你这边向ig看齐，专业管理的路子更合适，可以用用圈外人，我是觉得效果会更好。对了，我这边是又个消息和你分享下，我记得之前你有说过俱乐部也会开展其他项目，我听人说dace要开放战队注册。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就有正式的公告，不过这个消息在圈子里没几天就会传开。如果想进入dota这是个机会，和dace的人接触下，先组织一个dota队伍就是。国内现在dota选手工资也就一般，收入主要靠比赛奖金还有直播这块，也就比星际争霸好一些，但比韩国星际选手的工资少的多。”黄哥说了dota联盟的消息 d ace联盟是dota的赛事联赛联盟，不在联盟的队伍一般只能参加游戏方的比赛，或者在国内去打打线下的网赛，赛事强度和战队曝光度都不够。能够加入联盟，来说就是一个职业强队的架子，也能够通过这个名额迅速从招募一些选手。对于张懿来说确实是个非常好的时机，这个时候的dota项目在中国也是十分火热，让俱乐部的就是在大联盟的职业战队，立住这块牌子和人设，再去招募其他项目的选手也事半功倍。 “黄哥，我当然愿意进入联盟，您有他们联系人的联系方式吗？我和他们联系，只要对历史没啥审核门槛，其他的我尽快满足。他们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发公告，再有一点时间等待其他俱乐部报名，一个多月时间，硬件上什么要求我都能给他满足。”张懿夸下海口满口都是我有钱，有钱能办我就能办好的意思。 黄旭栋也是经历过张懿在和平饭店装逼的，对于这个有些暴发户性质的星际爱好者，看在金主的面子上还是留点面子当个捧哏，凭实力恰饭不丢人。“张总的只要想投入，那肯定没问题，我先拉个群，你们先聊。战队经理我也帮你问一问，不过我还是建议从圈外找，在这行时间长的人，都有些不好的嗜好” 第7章 新人 和dace联盟人的沟通很愉快，对参赛俱乐部没有历史记录的硬性要求。对于张懿这样的愿意投入的新入局的俱乐部老板表示欢迎，希望张懿能够尽快完成dota分部建设。他们这次应该是放开4个名额，希望最终参与进来的是可以稳定获得投资，能够长期稳定经营的俱乐部。当然也希望是过去取得过好名次的俱乐部，如果张懿这边能够签入一些拿过好成绩的选手，他们也算是有好的战绩。 张懿又给自己找了活了，原本打算签证下来后就去韩国，把韩国那边的俱乐部事宜处理好，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又要给自己弄个dota分部。 原本等韩国的俱乐部建立完成后，在逐步开展国内的工作，现在需要两个项目并行，国内部分行政人员的招聘就成了头等大事。 ………… “你好，我是楚绪。” “你好，在这里！” 张懿站起身来，向店门口打电话的女生举手示意。 向张懿走来的楚绪，扎着一个马尾辫，清瘦的脸庞架着一副时尚黑色的大方框眼镜。身着一套米白色的呢大衣，内衬一件黑色的线衣，配上一条咖啡色的长裙，右肩挎着一个不小的托特包，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干练。 “请坐，您喝点什么？”张懿将菜单递给楚绪 “美式就行。”楚绪坐下，接过菜单，并没打开。 “服务生，再来一杯热美式，一听可乐。一份果盘，一份曲奇。一份小食拼盘。”转头张懿又问向楚绪“甜点呢？” “不用，我吃点水果就行。” 将菜单交回给服务生后，张懿双手想整理下衣服，不过上手一摸才想起来，今天穿的不是西装只是一件冲锋衣，讪讪的将双手放到腿上，坐直身体。 “张懿，弓长张，司马懿的懿。实在是非常抱歉，和您约在咖啡厅聊，不知道周姐怎么和您介绍我这边的情况。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不是玩票的。你的资料，周姐和我说了，我觉得还是挺合适的。” 楚绪看着张懿整理下衣服正襟危坐，听着张懿用刻意控制下的平缓语气说了一番保证。而且这保证的内容，和昨晚没看上的相亲男说的一样。 “大姨是给我介绍工作还是相亲？这人到底找我干嘛？还周姐？那是我大姨，这人在这占我辈分便宜啊？这人是不是有点傻？这么不会说话，也能做生意？” 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礼貌的给张懿回应。 “周姐是我大姨，她就和我说你刚离职创业，觉得您这边比较适合我。” “哎呀，抱歉。我是喊习惯了。辈分这各论各的。”听见楚绪说出辈分的事情，张懿就发现自己的开场白出问题了。才离职两个礼拜，商务谈判的技能和状态都没了，一句话自己底都漏了。 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调整下。 “我刚离职半个月，这半月都是一个人旅行，整个人比较放松，说话有些不周密。刚才也是有些紧张，自己第一次创业，在应聘人员中，您是我最看重的一位，也是最期待您能加入进来帮我。我不知道您大姨怎么和你介绍我这边的。不过庐州注册的正式的电子竞技俱乐部现在就我们一家，您大姨和我介绍说，您是美术专业，但是喜欢游戏和漫画。我觉得您的爱好会和俱乐部工作匹配，电竞俱乐部这么年轻人的项目，更适合我们这样的年轻人，这我这边和您简单介绍下。您也了解下情况。” ………… “所以现在只是有个概念，有了一个营业执照，其他都还没有？”楚绪听完张懿对俱乐部要开展的项目介绍后 “嗯，确实。我之前只考量了在韩国部分的建设，国内只进行星际选手的人员选拔，而且这个选拔工作，我也已经交给一个合作的赛事公司外包在帮我做。只是现在有个非常好的机会进入dota项目，所以现在要立刻启动国内分部的建设。你大姨给我介绍你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合适，有过大厂行政工作的经验，现在的个人方向还在美术创意这一块。我现在急需行政这一块的工作负责人，帮我把俱乐部的场地、宿舍都确定下来。还有俱乐部的队徽、队标等标识确定下来。这些工作和您的之前工作经验都非常匹配。” “我只是给广告公司画插画，算不上什么美术创意工作。您这么说，我大概理解我你需要我去做哪些工作。您需要我什么时间到岗呢？薪酬和福利？” “越快越好，我这几天还要去一次韩国，具体要在那边忙多长时间还不确定。国内我急需一个人能帮我，所以希望你能立刻进入工作状态。薪酬部分这样，我先提个数，一万一个月，当然你也别急着回应，有什么其他的薪酬福利要求，你直接提。”听见楚绪开始问到岗和薪酬，张懿就觉得差不多能敲定了。 楚绪大学毕业后在帝都大厂工作一年，一直无法接受大厂的加班文化、内卷文化，所以回到庐州。离职后已经休息两个多月，家里条件不错，也不缺她上班的那份工资，也没急着找工作，就是偶尔接点插画的活，让自己找找工作的感觉。之前听大姨说起是电竞俱乐部的工作，就挺感兴趣，所以才有了这次面试。 “明天进入工作状态应该是没问题，我这几天确实也不忙。俱乐部标识的内容，可以先给我你的要求，我晚上回去就可以帮你做。薪酬 ok。老板你能再增加一些奖金的激励就更好了。企业日常的小福利多一点，国企和大厂这一块都做的挺不错，我们照抄着来呗” “三节两寿，降温烤火，日常零食饮料这些常规福利备齐，另外根据最终定好的职场，设立一些休息活动区域，怎么样？关于职场，我觉得我们这样的俱乐部不适合找写字楼，我们租别墅怎么样？” “别墅啊，我来之前查了些资料，了解下几个lol的俱乐部，他们确实也是租别墅办公训练的。那员工宿舍呢？单独租？还是放在一起都在别墅里？” “要不就租两栋，住宿和办公分开。放在一起，就很难有心思好好训练和工作了。” ………… 第8章 别墅 “ok张总，明天我和楚经理约时间，是租是买看了以后再定。那我先走了，楚经理明天见。”…… 俩人从面试，直接进入了工作状态，把咖啡店当成了公司会客室。张懿约来了房屋中介，招聘网站客户经理，财务公司经理，让楚绪直接做对接。等人的时候楚绪拿随身带的surface已经完成了俱乐部logo的设计初稿。最后送走房屋中介，时间都已经七点多了。 送走了中介，楚绪问张懿：“老板，怎么和中介说着说着就说到买别墅了。是不是真买？你给我透个底。我明天和他去看房的时候好应对。” “买为主，如果是在一个小区的两栋，合适就买。嗯……在一起的最好，是独栋那种不是联排！你看几个10年建成的小区，别墅才8k一平米，买两栋就算放着应该也亏不了。还有，记得问一次付清不用贷款，房东能再便宜多少。” “老板，你这么壕的吗？两栋别墅600多万，装潢也要一两百万，你这电竞俱乐部投资真大。” “租给俱乐部，房子用我的名字，别搞混了。这都七点多了，我请你吃饭，庆祝你成为001号员工，庐州饭店随挑。” “呃，大姨在我家，和我爸妈等我回去呢，下次和其他员工一起。老板，最好是中午聚餐。”一个下午的交流，见张懿没什么架子，楚绪说话也比较敢提要求了，毕竟晚上陪领导吃饭对于员工来说也是加班。 “嗬，点我呢。okok，不加班，不加班，回家回家，记得帮我给周姐带好。对了，明天看房，你有车吗？” “没，首都摇号机制，想买都不定有机会买。回来以后也没用车需求，以后看别墅的位置，如果不方便我在买车上班。明天如果需要，我可以开我爸车用，他上班近开不开车无所谓。” “会开就行，车钥匙给你，明天几个小区跑，没车麻烦。这车回头我转到公司，明天我再去买辆商务车。银行卡号也发我下，你晚上回去把劳动合同拟好，一式两份，明天我直接签了，入职和起薪时间从今天开始算。” 楚绪接过钥匙，一看是大众，也没抱有什么期待了。“今晚就要弄好入职合同啊。” “啊对，不加班，明天下午我们碰面的时候给我就行。卡号你现在就给我。” 楚绪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银行没啥要求，招行行吗？” “随便，你卡号我扫一下。” 扫完后，楚绪结果银行卡就放回自己的钱包，见张懿也没说什么，还在弄手机，就自顾自的收拾自己surface。 “叮……”楚绪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提示音。 “你看下，到账了没？我给你转了两笔，一笔是这月的工资，一笔是接下来一些小花费的预借款。油费，办公用品的费用等等，你就直接支，不够再做预借。接下来辛苦你了。我周五去首尔，招聘和公司职场都靠你了。” “周五？三天后啊。去首尔是韩国分部的事情吗？几天？还有这月工资是提前发吗?”楚绪给张懿这顿操作弄楞了。刚准备上班没两天老板就出差，自己一个人负责整个国内业务,当然也不知道具体是啥业务。 “嗯，以后当月工资，当月1号发放。我们俱乐部以后所有员工都这样，提前发没事。韩国那边别人帮我约了两个选手，国内选拔赛已经开始了，圣诞前差不多国内选手确定，过完年都去韩国集训，我现在再不去那边把基础工作弄好就来不及了。具体几天，看进度，你这边要是有事提前和我说，最多一天，我就能飞回来。” “好的，我先赶紧落实别墅的事情，买房还是要你本人出面。那今天就这样，老板你还有啥吩咐？”楚绪已经收拾完东西，做好回家的准备。 “没啦，晚上我想到什么，我明天上班时间再给你信息，回去。车在门口，黑色的，车牌号xxxxxxx” 楚绪目送张懿打车离开，自己走向停车场找车。 “朗逸啊，我还以为至少是个帕萨特啊……” 开着朗逸，带着中介，楚绪跑了三个别墅小区，还真找着了张懿想要的房子。鸿泰苑，一个在庐州不出名的别墅区。单从小区内部看，围着一个人工湖建设的独栋别墅，算的上环境优美，但周边环境就比较一般，南侧有高速公路穿过，东侧是待开发的土地，西侧倒是靠近主干道路，也有已经开发的住宅，但人气不足。南侧大约一公里处就进入庐州最大的工业开发区。开发商当时是谈妥整体卖给某个大型企业的，所有地块选择上也就没有那么讲究，学区，便民设施要求也没有那么高。但2010年建成以后，政府对国企此类福利房的行为进行严格管理导致别墅区原本的销售计划全部被打乱，除了原本建设好的多功能中心被企业购入作为培训中心外，小区所有别墅重新要向市场推销。开发商为了迅速回笼自己，有数套别墅都是直接抵债给了供应商。这五年整个庐州的房价处于横盘，别墅交易量更是因为买家稀少，几乎没有什么交易，价格还呈现逐年下跌。鸿泰苑这样周边配套较差的二环外别墅区价格更是上不来。 楚绪看了这里，觉得挺符合张懿的要求，能够拿到并排的两栋别墅，面积都在四百多，产权清晰。除了中介两方都是打工的，各自沟通自家能拍板的。张懿这边就在附近订车，听完直接去现场。 到了现场让楚绪继续和对方掰扯价格，自己让中介带自己看房子。 房子周围环境是真不错，两栋别墅一排，中间的四五米宽的柏油小路隔开了两栋别墅的小院。别墅的北面是人工湖，南面是树林，透过树林能看见小区门口的公路。小区内部的公路是环人工湖建的，建的比较早，人车同一个道路。 两栋别墅楼与楼之间大约有二十多米，都有自己的车库。外面看来都是一个样式，都是三层的建筑，中介说两栋内部结构都一样，有一栋是毛坯，有一栋有简单装潢过，之前是租给一个影楼，不过到期后就没再租了，空置两个多月了。张懿挑了那个简装的别墅进去看了一圈，楼顶的露台，还有地下室，这两样倒是很吸引张懿。格局什么最终要自己装潢，张懿也没太关注。出来以后，楚绪带着卖方的过来找张懿，看来是价格谈差不多了。 “张总，你好！我刚和我们老板汇报了价格的问题。我们老板的意思，如果两套一起打包交易，620万总价。当然楚经理说，您这边有足够的现金立刻交易，我们这边可以在降，一周内完成交易，600万，如果一个月内就610万。您看这样行吗？” 张懿听完对方的报价，眼神越过对方，看向面前的湖面。\"我最迟可以周五晚上飞。”说完走向湖边。 楚绪见张懿说话说一半就走向湖边，也是一愣。 “老板的意思是，随时可以交易，在周五他出国前完成就行，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 约好明天上午带着资料去交易，中介和卖家看张懿在远处的湖边也没去打招呼就离开了。楚绪关好别墅的们，拿着钥匙去找张懿。 “老板你这话说一半，就走了，我差点没接上来。” “两套六百万，才七千多一个平方。比我预期便宜太多了，省了快一百万。我当时话说出口，就觉得兴奋劲有点绷不住了，所以干错不说了，装个逼，给他们一个背影。怎么样，有装到，怎么样？花六百万，装一波也不过分。” “嗯，大概，可能是装到了。对方把钥匙给我们了，需要改造什么的都可以准备了。对方是企业的房子，他们有老板的授权资料，明早您去房管局交易就行。”说罢，楚绪又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这是我拟的劳动合同，你看下。” “好，你有带笔吗？我没带。我们去别墅签，那里有桌子。正好那栋简装的先当办公室，毛坯直接按训练基地装潢，弄好以后再装办公室这栋。”说着张懿就拿着合同走向别墅。 随意翻阅了下，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感觉少了点什么，张懿又找楚绪拿了车钥匙，从车后备箱里翻出公章盖上。 “好了，公司和你各一份。嗯，合同还有公司的执照公章就直接放这里。……就先放在这抽屉里。这里就是新的办公地点了，明天你找人来清理打扫下，在买点家具来，我看出门西边过去就是家具城。先把基本办公的功能搭起来，给我留个办公室就行。这里我们先将就用俩月，美术美学你是专业，等你想好怎么统一装潢风格，我们再重新改造办公室，保证训练基地和办公室一眼看去就是一个公司就行。” “我懂了，企业ci的事情也给我嘛。。”一听那么多工作要弄，拥有新职场的兴奋劲瞬间就没了。 第9章 汉城 房产交易十分顺畅，一个急着买觉得便宜，一个急着卖觉得看不见增值希望，要立刻折现，当天就完成了产证变更。 周五张懿也就按照原定行程飞向了汉城，楚绪一个人在庐州筹备俱乐部工作。 …… 脑海中的对汉城地理印象是华夏军人从东北一路向东一路挺进的目的地。所以张懿觉得汉城应该是东北东边，12月份是冰天雪地的时候。上了飞机，看着屏幕上的地图才发现，汉城应该是和鲁省的北部沿海一个纬度，而且就飞了两个多小时，和去澳门差不多时间，应该距离也差不多。 第一次来汉城，按照豪华型的酒店推荐，避开棒子品牌的乐天，张懿就住在威斯汀朝鲜酒店。uber15年7月才进入韩国，张懿从机场用uber叫的豪华车，最终接单的车是一辆索纳塔，和北京现代的索纳塔同一款“豪华车”。 不过司机素质不错，英文水平比张懿大学四级过线水平强上不少，双方也勉强能交流交流天气的问题。一路从机场进入市中心。汉城是真的不大，完全没有韩剧上那种大城市的感觉，或许是国内建设的太好了，汉城给张懿的感觉和庐州差不多，就是一路上咖啡店比庐州多多了，和国内街上奶茶店数量差不多。入住的酒店附近都是汉城最大的商业街，各种奢侈品品牌很多庐州都没有，国内也就几个一线城市有，但这些张懿也不懂，完全感受不到商业的繁华，反而觉得人少，冷清，热闹程度和魔都的南京路完全比不了。 原本张懿是准备从携程上找地陪兼翻译的导游。楚绪了解后，本着和她大姨一样的性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介绍了她在汉城的弘益大学美术专业读研的本科同学。 楚绪同学叫田静，但微信头像却用的是个名画《呐喊》。田静和张懿约在明洞教堂对面的olto意大利咖啡厅。原本定的是下午三点，在酒店随便解决了午餐后才不到1点，看着距离就一公里咖啡店，张懿便闲逛过去，先在咖啡店里等。 与路上各个奢侈品店冷冷清清的不同，这个咖啡店竟然要排队。不过看了下周围环境也就释然。 咖啡店不仅正对着明洞教堂，还能看见汉城塔，楼顶上还有一个露台，就是没什么拍照水平的张懿也能看出来，这里会是个很好的拍照打卡点。 站在队尾看着前面还有几十号人，既然订在这里就排队呗。队伍里大多是姑娘，或者是情侣，相互拍照聊天。张懿吃了一波波狗粮后，拿出手机，带上耳机玩起王者荣耀，还别说韩国的4g网络建设在这时候还是领先国内的，网络速度还挺好，跨国连线也能玩，pg能接受。 “我在国外，网络有延迟，这波团我的。” “我单带……” “41分推，你看这不就赢了嘛” 终于艰难拿下一局，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看了看前方的队伍终于快到自己了。 “你刚才玩的是什么游戏？怎么下载？”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张懿背后传来。 “王者荣耀，腾讯新出的游戏，用微信就行能下载。啊，微信，华夏的聊天软件和le一样。”张懿扭头看向背后的女孩。 白色的棒球帽下一副青春气息的面庞。和这一路走来看见的韩国女孩不同，没有非常精致的妆容，这就是一副略施粉黛的少女脸，帽檐下，压着微蜷的刘海，精致的五官中大眼睛非常抓人眼球。 “微信就能下啊”女孩听完就拿起手机操作。 张懿这会才反应过来。 “华夏人啊，突然听见中文都没反应过来。” 女孩也是反应过来，有些冒昧。 “不好意思，游戏比较吸引人，第一次见，所以不自觉的多看了下。冒昧了，抱歉抱歉”说着鞠躬向张懿道歉。 张懿这会才关注到，女孩个子挺高，张懿本身180的身高，女孩的个子大约有165左右，和头上棒球帽搭配的是一件宽大连帽卫衣，卫衣的长度已经到了近膝盖的长度，下身一条牛仔裤，小白鞋。鞠躬下去后，身后的长发甩了下来，挑染的长发末端是烫卷的，披散的长发中，还有一簇头发编了一个细长的小辫。 “没关系，没关系，他乡遇故知，幸运的事情啊。你看微信点发现这里，找游戏……”张懿侧身躲开对方的鞠躬，连忙转换话题。 游戏确实吸引人，女孩顺着张懿的介绍，开始下载游戏。从上午到汉城以后，除了说了几句蹩脚的英语，还没和人正常对话过。这是遇到国人，还是喜欢打游戏的。已经有了对话的基础，而且谁不愿意和青春洋溢的美女聊天呢。 “你是来旅游？还是上学，看起来很年轻啊。” “嗯，还在上学。你是来旅游吗？第一次来吗？” “嗯，第一次来韩国，和人约在这里见面。一路上这么多咖啡店，没想到这家咖啡店还要排那么长的队伍。你是今天下午没课啊。” “下午晚点有个活动，所以和学校请假了，来着坐一会再去参加活动。这个咖啡店非常有名的，意大利咖啡和点心都很好。今天天气很好，很多人来这里拍照，当然平时也会排队，不过不会像今天这么多人。” “你经常来吗？一会能帮我点单不，朝鲜语完全看不懂，而且我英文也一般。我原本就想点杯美式在这等，cafe aricano，都是刚查有道词典的。平时在国内我也很少喝咖啡，这边那么多咖啡店，韩国人很喜欢喝咖啡啊。” “好的，那你准备喝什么？韩国人都是喝咖啡的，和国内喝茶一样。” “我都行，尝尝你觉得他们最好的，咖啡和点心。” 俩人闲聊着，等待的时间也不觉得长了。两杯意式浓缩，无花果的点心和两个牛角包，张懿把一单的东西一起拿着走向了露台。店内外也就只有露台的长桌有空位，俩人很自然的就坐到一起。 “下好了，你先把教程过了，你玩过类似的游戏吗？lol？dota？” “我玩过lol，这个盖伦叫亚瑟？” “哈哈，了解下机制，这个比lol简单多了，手机游戏做不了那么复杂，不过到哪都可以开两局，方便。你加我微信，我也开个小号，然后我俩排位去。还好你是三星，安卓区能一起排位。” “ok，我加你微信，这个不是安妮嘛，技能都一样。你准备玩什么？盖伦？” “嗯，新号没英雄，我用盖伦给你当前排。” “啊，打野追我，你帮我挡下。” “我扛着，你用技能打他” ………… 俩人就在露台挨在一起，晒着太阳打游戏。 “我接个电话。” “田静，这边露台长桌。”张懿站起来，向着房间里的一个拿着电话的姑娘挥挥。 “我看见你挥手了。”说完，女孩挂掉电话向张懿走来。 张懿看着走来的田静，两人之前没有视频联系过，只有微信文字联系，第一次见着面。田静大约一米六多点，不过穿着靴子，人看起来修长。米色的毛衣，牛仔裤，格子围巾的装扮。和楚绪一样的大黑框眼镜，大波浪的长发上戴着一顶贝雷帽。挎着一个黑色看起来像帆布包的大包，不过质感比身边少年白色帆布包要看起来硬很多。整个人的感觉一点不恬静，看起来很“硬朗”的感觉。对于张懿脑海中，名字叫“恬静”，学美术专业的，一定是那种文文静静的软妹子形象差异很大。 “抱歉，我也不知道今天这么多人，让你等久了，抱歉。”见面田静就走向张懿对面的位置，并表示抱歉。 “没事，我也不赶时间。我和她马上就结束，两分钟。” 田静看看张懿点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女孩也起身向她鞠躬打了个招呼，不过俩人都没放下手机，打完招呼就又进入游戏中。 不一会儿俩人推掉了对面的水晶，张懿放下手机，起身对田静说：“对不住，自我介绍下，张懿。弓长张，司马懿的懿。”主动伸出手。 “田静，田野的田，安静的静。”田静也站了起来和张懿握手。 “这位是？”介绍完后，田静看向张懿身旁。 张懿也是懵了下，和人打游戏聊天，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忘记问女孩名字了。 “陈笑，耳东陈，笑口常开的笑。你们聊，我换个地方。”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不用，我这也没事事情。”张懿轻轻按了下陈笑肩膀，没让她起身。又对田静说“我俩刚在排队时候认识，前后位置，都是中国人，可真的太巧了。她也是在汉城上学。” “哦！我在弘大，美术专业研二。”听见同是留学生，田静又介绍了自己的学校。 “我是艺术高中，高三。” 张懿和田静都对陈笑的回答表示十分惊讶，不过俩人的点是完全不同。 “高中？我以为你大学生，高中啊，这么早出来留学？你今年多大？”这是张懿问的。 “汉城表演艺术高中？你是练习生吗？”这是田静问的。 陈笑看着同时发文的俩人，下巴一收，身体向后一靠。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想了一下，先向张懿回答：“我都来三年了，18岁了。”然后又对田静说：“嗯，边念书，边做练习生。” “哇哦”田静听完又仔细打量了下陈笑“我觉得你一定能红，你是怎么来的，我听说韩国经纪公司不会那么早签外国人。他们一定非常非常看好你。” “不是的，我签的是乐花，国内的公司。来这里是公司和星船的项目，让我们在韩国先出道。” “中国公司啊，那你更是一定能大红大紫了，像维多利亚宋芊一样。”田静看着陈笑目光透露着抑制不住的羡慕。 陈笑有些害羞，转头对张懿说“你们聊，我打会游戏，一会我同伴到了我就先走了。”身体也沿着长凳向外挪动了一些。 “嗯嗯，你先上分。”张懿也觉察到陈笑被有些不好意思，又转向田静岔开话题。 “田静，楚绪应该也有和你说我的计划。” 第10章 表哥探班 “我晕他，鲁班你点他……” “啊呀，空了。你别上，卖我……” “高手，这才铂金都输了啊” …… 晚上由田静帮着翻译，张懿分别沟通了两名韩国选手，结束回到酒店见陈笑还在游戏里奋战。 “还来？你不睡觉的啊？” “明天周末啊，就明天下午有排练，上午没事可以睡懒觉。你明早有事？” “没事，明天上午田静有课，约了下午去找房屋中介。半夜用语音不会吵到你舍友？” “没事，我去客厅，她俩在看剧。开了啊，目标铂金1。” “我去抢打野，不然没法carry。你补位，你的安其拉技能太不准了。” ………… 凌晨两点 “还有两颗星铂金一，不管一小时内能不能上分，最多到三点，我要睡了。今天刚飞来，晚上谈选手也耗费不少脑力，有点扛不住。” “ok，晚上选手谈的怎么样？开，这把我打辅助，庄周行吗？” “肉就行。星际选手大多收入不高，这个项目有点没落了。今天谈的选手，也就靠着热爱了。平时在超市打工，晚上回家打打线上的比赛赚点奖金。谈的很顺利，我这边俱乐部资格弄好就能签约了。” “为什么做星际争霸啊？现在lol最有流量，玩的人多诶。你玩的是什么？” “我喜欢玩星际争霸啊，lol我都没玩过。花木兰，能打上路，也能打野。这个我无敌！” “那你为啥来韩国搞游戏俱乐部？国内不能做吗？” “星际争霸，韩国最厉害，华夏都没拿过冠军。所以我先来韩国搞，学习一下，培养下国内选手。这样我们水平不就上去了。嘿他还抢我打野位置。。算了我去上路。” ………… “铂金1了，睡觉睡觉，都三点半了。再不睡明天脑子转不过来了。明天还要找做华夏业务的律所，和这帮人谈，脑子不转，就被玩他们坑死。” “找律师干嘛？不是找房屋中介吗？” “都要找，我来韩国算外国人投资，没有做相关业务律所合作，很多事情不知道怎么弄，容易违法。之前田静帮我问了几个，都是接贸易类的，接文化产业投资咨询的律所和事务所很少。” “我们公司有合作的律师，要不我明天帮你问问他？乐花就是文化产业投资，应该和你这边差不多。” “那好啊，我明天约了房屋中介，下午晚点应该都有空。你睡醒帮我问问，如果他有空明晚可以见面先聊下，就算我们这块业务他不熟悉，能从业内找个人推荐给我都行。” “好，明天上午我帮你问下。” ………… 找房的过程难以想象的方便，汉城有很多独栋两层三层的住宅，就在田静上学的弘大区附近，这种独栋民居和高楼大厦接踵毗邻的情况更是常见。一套五个卧室的三百多平米的两层民居，2万元到3万元人民币不等的月租金，这样一套民居，整套购买也不过600-800万人民币。这个价格也不过是张懿在庐州买的两套别墅，不贵。没俩小时，张懿已经看好三四个合适的，就等找好律师，租一套，买一套。 弘大靠近汉江，是汉城核心区之一，不同于江南区的富裕和国际化。弘大区年轻人居多，有弘益大学，梨花女校等院校。各式各样的咖啡店是弘大区最大的特色之一。 “这个咖啡店眼熟啊，韩剧里见过诶。”田静带张懿来到一家咖啡店门口时张懿发出惊呼。 “你不是不看韩剧吗？” “上大学那会，陪女朋友啊。这是不是那个说咖啡店韩剧的拍摄地啊，还营业啊。” “嗯，咖啡王子一号店。有你这个土豪在，咖啡店要找有名的才配得上你。” “我说一路那么多咖啡店都不去，走这么久过来。来，我也拍照打个卡。” “去里面啊，里面还有剧照，服务员的服装都和电视剧一样，拍那些，打卡的照片别人才认出来。” “对对对，他们为啥在外面拍？”张懿手一指门口拍照的小姑娘。 “不消费不给进店，电视带火了咖啡店，要是都进去打卡，这店也不用开了。不过这家咖啡价格适合你这种土豪。” “我不是土豪。。。饮料还能有多贵，说实话我更喜欢做来这种店里喝可乐，可惜他们不卖。” “楚绪和我说，你在国内找房子，看上了就直接买了，让我找中介的时候做好你要买房的的准备，我还不太相信，好嘛果然还是要买房。你这才买了庐州两套别墅不到一周，刚才又要买，一周买三套别墅，我买菜都没那么勤快。” “我今早没事查了下，韩国房价这几年都是稳步上涨的嘛，而且租房都是负债，买房那是资产，不一样的啊。房价下跌，我卖了就当交房租了，房价涨了，我最后卖了反而房租没交还挣钱。能买当然就是买，你说是不是？” “你在国内不会就是炒房的？” “国内炒什么房啊，我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去挣劳苦大众两三代人的积蓄，知道这种行为叫啥吗？” “叫啥。” “丧德。” “呵，那你现在在干嘛？” “我国内就一套住宅自己住，未来最多再买套改善下。买的两套别墅办公用啊，就算未来卖了，那也挣不了劳苦大众钱，劳苦大众谁买别墅啊。在韩国不也就才买一套，要是多买才算炒房，而且在韩国靠卖房挣钱，那叫割资本主义尾巴，加快社会主义进程懂吗？” “你就一个资本家，还割资本主义尾巴。吹！” 叮咚 【陈笑：我们公司的车律师帮你约好了，他下午来公司办事，我就帮你约在我们公司楼下。公司的人和经纪人总是问东问西的，好麻烦，我就给你编个身份，说你是我姨夫家那边的亲戚，我表哥。我家在深城，别穿帮。】 【张懿：收到，等你忙完请你吃饭。我是皖省庐州的。】 “我们需要五点半之前到陈笑那边，她帮我们约好了他们公司的律师。咖啡喝完我们就过去。” “好。过去大概半小时，我们早点走，汉城也有晚高峰，过江堵车。” ………… “你好，我是张懿，这位是田静女士，我的助手。” “你们好 ，我是李载明，这位是德陆律师事务所车载宪律师。” 按照地址抵达陈笑公司楼下后，张懿打电话过去，接的是陈笑的同事。陈笑还在排练一时间出不来，请公司这位李助理，带着张懿与车律师见面，见面的地点就是在陈笑公司新船楼下的咖啡店。 “我是德陆负责乐花业务的律师，陈笑和我说了您是准备在韩国投资文化产业，需要专业的律师给予建议和协助是吗？” “是的，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车律师喝点什么？李助理您呢？” “不用，我先上去了，您和车律师聊。” “李助理，我就不上去了，陈笑她排练，这个咖啡店弄送上去吗？您给我个房号，我送一些上去。一百份够吗？” “够了的，送到12楼新船就行，这个店可以送的，我上去的时候和前台说陈笑的哥哥请大家喝咖啡。”探班送咖啡的事情对于这样的娱乐公司还是挺常见的事情。 “那多谢李助理了。” “车律师，抱歉，让您久等。我这边想投资的应该算文化产业，准备在首尔建立一个电竞俱乐部，人员招聘等等事宜需要贵所给与建议和资道。我个人还想在首尔投资一些固定资产，买一些住宅和别墅，也需要贵所的协助。” 投资建立个电竞俱乐部律所挣不了多少钱，典型的事多钱少，但是房产的投资，对于律所来说就是很不错的项目，在韩国投资房产的外国人，支付律师费用的开支大约占到房产价值的10，典型的事少钱多。 “张先生是准备在首尔买房常住吗？文化产业投资，固定资产投资都是我们德陆的专业，能帮您这样的外国投资者省掉非常多的麻烦，规避相关的风险。” 此时，服务生将账单拿了过来。 “田静，你帮我和他说下，我下午看上的那两套房的事情，我去把钱付了。你去付钱我和他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张懿去台，通过翻译软件，又是英语，又是朝鲜语，终于和服务生沟通清楚。今晚给楼上新船不限量的送咖啡和点心，先送三十杯咖啡上去，后面让新船他们点，要什么就送什么。结账方式张懿先冲一笔钱进充值卡，都从这卡里出，用不完的以后再用。 张懿一想也行，结束把卡给陈笑就是，她天天在这里喝咖啡用就是，不浪费就行。 “张先生，您的需求我大致了解了，俱乐部和签证的变更基本可以同步办理，弄好以后就可以在首尔买房了。这套流程不复杂，就是买房以后公示的时间长，最迟明年4月，您就会在首尔有您的房子了。” “好的，时间没什么。俱乐部加快弄好是第一位的，还有周一下午，车律师如果有空能陪我去一下kespa吗？俱乐部加入协会的相关事宜还要您这边给予一些建议。” “好的没问题，那么周一上午我们在事务所签署合同，支付定金。这个时间可以吗？” “没问题，周一上午见。” “好的，我帮你问问陈笑什么时候结束？” “那太谢谢了，我和工作人员也不熟，正愁怎么问呢？” …… 话说新船的公司内，整个公司每人都拿到一杯咖啡。 “这是陈笑哥哥探班送的咖啡。” “陈笑？那个华夏女孩吗？每个人都送咖啡和点心啊。她哥哥很有钱啊。” “听送咖啡的店员说，陈笑哥哥在和律师谈论投资房地产，要在汉城买房。” “华夏人是真的有钱。她的哥哥是财阀家公子。” “是啊，这些练习生里，betty就很有钱了，现在陈笑家里看起来也是很有钱啊。华夏人这么有钱怎么都还来做练习生。” 文娱公司里，八卦流传的速度一定是超音速的。这边咖啡才送上去，陈笑自己都还没喝到时候各种八卦奇闻就在公司里蔓延，等陈笑结束排练，知道张懿送咖啡上来的时候。张懿已经变成和陈笑青梅竹马的华夏某个财阀公子。 【张懿：我在楼下等你，车律师说你马上就结束，我请你吃饭，今天可帮我大忙了。】 【陈笑：你还在楼下？我马上就下来。你已经请过咖啡了啊。】 【张懿：咖啡小事情啊，车律师正好是我要找的方向的律师，你帮我省的时间和精力，几杯咖啡不能表达感谢。】 张懿这边信息刚发完，就见大厅下来一群莺莺燕燕。陈笑在其中面带无奈的走向张懿。 “张懿，你谈完了啊。”随机环顾周围的莺莺燕燕们。“这些是我练习生同学们。” 张懿向他们点头示意，十来个莺莺燕燕们，也向张懿用朝鲜语打着招呼，随即又向陈笑告别，便一一离开了。最后留下来两个人站在陈笑身边。 “这两位也是华夏来的，我们三个住一起，这位海南富婆betty萱翊”。陈笑指向她左边的姑娘。接着指向另一边“这位是美琪，我们的大主唱。” “你们好，我是张懿，nice to et you。” “表哥好”陈笑的两位同学异口同声说。 “收起你的蹩脚英语，大家都是华夏人。你俩也别作怪。”陈笑说完张懿，又阻止了另外俩人的作怪。 “哈哈，忘记了，还是说中文舒服。走，我们一起吃饭去。” 陈笑这边刚想拒绝，但“好啊，好啊。”萱翊已经接上话了，没说话的美琪也是连连点头。 “走，地方你们挑，我汉城不熟。不过就一个建议，找个口味重点的地方，我这两天吃的东西都太淡了。” “我们去吃火锅，带你表哥尝尝韩式火锅。”萱翊挽着陈笑做出决定。 “行啊，我没问题，田静你呢？”张懿转身问田静。 “我就不去了，你们吃，有他们在你也用不到我帮你翻译了，我正好回去忙点课业。”田静回绝了张懿。 “那行，就我们四个，你们带路呗”张懿倒是挺开心，一个人在外国，有三个小美女陪着多好。 “我想上分”陈笑翻了个白眼。但不满也没什么效果，被两个同伴强拉着。 【这不是我表哥，我们才认识一天，我没事编个表哥出来干嘛，造孽啊】 第11章 汉城的院子 部队火锅，这玩意就像方便面里面加了一堆东西，然后大家分着吃。唯一对点胃口的是，味道比较重。当然也不仅仅是部队火锅，店里还有烤肉，章鱼。蠕动的章鱼不仅张懿吃不了，三个女孩也不喜欢，这顿饭最终就是大量的烤肉和部队火锅。 饭桌上，张懿拿出以前做乙方客户经理的状态，布菜，递纸巾，倒饮料。有什么需要回答的都由着陈笑发挥，自己做好一个专业捧哏，发问，惊讶，大笑，各种羡慕的神情做足。结束送三个女孩回去的路上，还给每人买一杯暖手的热饮和一大包的零食给女孩们带回宿舍。 “笑笑，你哥好暖啊，暖男大帅哥。座位给我们拉开，一顿饭吃完，我才发现，纸巾都是他递给我的，饮料从没空过，走的时候给我们拿热饮暖手，还有给我们准备零食，比电视剧的男主角还绅士。对了还有钱，他是说明天和车律师去签订买房的协议对。他哪一年的啊？有女朋友没？”萱翊从上电梯开始一路说到宿舍。 “我先去洗澡，下周就要开始推广了，不管我哥有没有女朋友，你都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我就想想，这么好的男人啊。” 【陈笑：你餐桌上的表现，已经让我舍友犯花痴了，回来把你夸到天上去了，还打听你是哪一年的？有没有女朋友？要以你这种暖男大帅哥为标准找男友。】 【张懿：嗬，少女们没有社会经历啊。这正常操作啊。我89年的，五六年前，我上大学那会，我舍友他姐来学校招待我们就是我今晚这个样子。等我毕业上班以后发现，公司招待别人，或者别人招待我们都是这样，吃好喝好捧好，走的时候伴手礼准备好。今晚仓促了些，招待水平降低很多了，主要是汉城我不熟，而且就我一个人接待有点分身乏术。这都是我以前上班的基本操作，有固定流程的，和人的性格，品行无关的。】 【陈笑：真的假的？你们这么虚伪的吗？他们还说你超级暖的，想以你为模板找男朋友呢。】 【张懿：那你得劝劝她了，这点就被打动了，那不被忽悠到姥姥家去了。而且我这不是暖男。对一个人暖，那才是暖男。对所有人都暖的，是暖气片。暖气片那种的不是海王，就是像我以前那样专门做客户关系的。晚上还上游戏上分吗？】 【陈笑：等我收拾下，你先开一局。】 “萱翊，我哥刚才说，他没女朋友，但说你找男人的眼神有问题。”陈笑从洗手间探头出来。 “陈笑，你和你哥说什么了？怎么什么话都说啊。” “你问我的啊，我就帮你问了啊。我哥89年的，他说要找对你一个人暖的，那才是暖男，对所有人都暖的是暖气片。暖气片一般不是海王就是专门做客户关系的。” 萱翊和一旁的美琪听完像是同时被点穴一般，呆立在原地。 拿着薯片准备往嘴里放的美琪先反应过来，“那笑笑，你哥是海王？” 陈笑对她翻了个白眼，关上洗手间的门。 “你说的对，笑笑他哥一定是海王，来韩国就买房的不能是做客户关系的员工。不过89年，才26岁，年少多金，待人温暖，就是海王我也愿意啊。” “姐们，你海南富婆，还需要别人年少多金？你展示下多金，有无数人对你温暖。” ………… 带着尹律师一起，张懿和中介公司签署相关协议后，等周一澳门的东亚银行开具资产证明，就可以准备和房东交易房屋了。租赁的那套更是简单，签署协议后现金交易就行。周日当天就完成了交易。看了看自己银行里的资金，最近两周算是一顿乱造，可也没花多少。还有6千多万现金，澳彩里面还有四千多万现金。这周末人在韩国，张懿能在网上投注，也消耗了几十万。 张懿准备按照上次中奖的方案，就是曼城输，然后和阿森纳，狐狸城关联的三串一或者再加让球的四串一300-500赔率的彩票去买。持续输个十几轮，每轮三四十万，输出去大几百万，让自己不至于被博彩公司太关注。等三月份以后，欧冠，英超在中个两三次，就从澳门撤退，去欧洲那边摩纳哥玩玩。不能总逮着澳彩薅羊毛，要去欧洲薅一薅日不落帝国威廉的羊毛，16年年中的欧洲杯，葡萄牙可是即将要首度封王。 电竞俱乐部选手那边，张懿就定下了两名韩国选手，和律师一起和选手达成口头协议，等待和kespa协会那边商讨的结果后，敲定具体的合同。德陆在韩国不算非常大，但确实在华夏和韩国两地业务上有很多优势，个人投资，文化产业投资方面也十分有经验，而且尹律师的勤奋程度完全不像需要双休的资本主义国家员工。 周日一天把张懿需要办事的流程都理顺了，剩下来就是等待和签字。当然也是因为张懿展示了自己的个人账户，表达了准备多投资几套房产的意向。作为尹律师的个人客户，这比从华夏分部那边分派来的乐花公司业务，收益要高太多，每单房产业务，都能给尹律师带来房屋价格8的收益。 “楚绪啊，我这边效率也很高诶，俱乐部的房子已经订好了，不比你在庐州慢。” “老板周末不加班。”电话那头的楚绪听见工作事情情绪立马就不高了。 “我是想给你个建议，让你轻松些。公司ci设计，我钉钉上不是批了你报的预算嘛，如果田静能做出达标的设计，你交给他，不用招标那么麻烦啦。当然招标也行，最重要的是按时高质量的完成，节省下来的钱，50加入你春节的奖金包。” “要是这事情，那我就可以聊下工作了。可以用个人设计，不用招标企业对？除了田静其他人可以吗？” “额，理论上一定可以，不过田静就在我边上。” “那没事，一会我电话找他。个人设计可比公司要便宜多了，老板你没把预算透露出去。压榨这种个人啊，工作室我就开心。” “你辞职后不是就干个人插画师吗？你想唱一出翻身农奴把歌唱吗？” “哈哈哈”电话那边传来豪放的笑声。“老板您就瞧好。” 张懿听着笑声，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田静。田静可能是隐约听见电话里的内容，脸色可是一变再变，不太好看。 “那你和田静聊，重点是加快完成，汉城这边的房子不用过多装潢，按照ci方案，调整家具布局就行，她弄ci汉城这边的改造设计就一起交给她了。” “ok，俱乐部改造设计她都不能找我要钱，就算在ci里面，ci项目落地是她的职责。老板您就瞧好。” 张懿挂了电话，对田静打了个招呼就回酒店了，让田静一个人面对。 ………… “我看见今天微博上你们公司推你的照片了啊，wonder组，组合门面吗？但只有三个人，萱翊美琪都不在？” “公司是逐步放出来，保持神秘感。快抢位置。” “那这对你来说算是出道吗？即将成为大势偶像了呢。” “哥，你快别恶心了，从那学的大势偶像。我们出道还早呢？圣诞节新船这边有个圣诞歌曲，我会参与，所以提前发出来保持下热度。出道最少春节以后。” “还有那么久啊，不过三月份星际的战队联赛开打，你算便宜点，给我战队做个战队应援团长，或者代言人怎么样。让我也蹭蹭女团爱豆的流量。” “我们一个团十几个人呢，怎么分？而且韩国女团千千万，大多数是糊的。谁知道我们是不是能火。不火，你找我们代言不亏傻了。” “哈，十几个人？我找这么多人干嘛，找你一个就行了啊。女团的主c是你吗？应该不会用华夏人做c。这样，我早点找你个人签约，算我便宜点呗。你们经纪公司应该不会反对。现在能签约吗？我也蹭点流量。” “这我不知道，真找我签约啊。我懂你是照顾我，没必要的啊。” “互惠互利，不管你红不红，我总要一个破圈的代言人，游戏不能只在游戏圈子里是，现在各种直播平台，游戏职业选手也和你们爱豆差不多的，我这是新的业态尝试。” “能说点我能听懂的吗？你这吹的内容我都不明白。我帮你守红。” “就是我想尝试让俱乐部有点非游戏粉丝的关注度，也想尝试把俱乐部粉丝导给你们这样的爱豆，看看能不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挣些钱。这样能懂吗？帮我去看下对方红，看看能不能反。” “那懂了，我和经纪人说说看，我现在也没什么名声，也当做我获取粉丝的尝试，多算你便宜点。红没打，快来。” …… “睡了睡了，明天我把装饰公司的事情办完，就先回国了。我走之前，有空一起吃个午饭不” “你明天就走啊，啥时候还来汉城。明天中午有空啊，不过你要来我们学校附近，我上午有课，结束就有空。” “嗯，俱乐部，房子的事情都搞完了，已经待了六天了。这次要赶去嘉陵，谈dota项目的选手。那边忙完，我再来汉城，最少一周以后。田静在帮我搞俱乐部的装潢，还有我那个院子的装潢。对了我那个院子你没去过，明天中午我去接你，然后我们弘大那边吃，吃完带你看看我的院子。” “房子已经交给你了啊。我以为你买房弄好总要等到明年呢。” “尹律师很有办法的，原来房主也急着卖，我付了定金他就给我钥匙了，今早流程全部走完了。汉城这个房价真不高，在帝都市中心的院子，我想都不敢想。这里才八百多万，完全满足我对院子的想象。在繁华的市中心，有一个庭院，闹中取静的地方。那院子里面还有梅花。等到了下雪的时候，雪压庭春，香浮花月。那意境，绝了。现在房子我让田静帮我盯着改造，优先改庭院，再改房子，保证我今年能在院子里赏汉城雪。到时候我再弄上一个铜锅，涮点肉。想想真是色香味俱全。” “雪压庭春，肉香浮花月是。原本说的我还挺想去，铜锅一出来，这画面就没有意境了。” “铜锅才有温暖的温度。明天见了，我先睡了，你想想明天中午吃啥。” …… 中午的饭局，并不是张懿和陈笑俩人，美琪和萱翊听说表哥要回去，都表示中午要蹭饭，要去看表哥买的房子。张懿和田静谈完装饰公司以后，带着田静一起和三个未来的爱豆一起吃饭。就在新房子附近找了个吃烤肉的店，张懿让几个小姑娘又感受了一遍暖气片的温度，吃的那是宾主尽欢，然后带着几个姑娘去了自己新买的院子。 院子占地面积不大，就是一个传统的韩国小院，占地面积也就四百来平米，有点类似于四合院，不过就是个一进的院子。 “这院子我准备把庭院部分做大一些，减少这些韩式的传统连廊，弄成北京四合院的模样。这一进门做个影壁，庭院中央再挖个小池子，这东边在移栽点桂花和梅花，再弄棵银杏树，平日在这弄把躺椅，闻着花香，白天树荫婆娑，晚上星光璀璨，绝了。” 田静听着张懿的畅享，撇撇嘴说：“老板，等效果图出来你在决定，这些个东西堆一起，很难有你想象中的绝了的美感。” 陈笑他们三个也就听张懿这么说说，没什么概念，对院子的兴趣并不太高，反倒对各个房间挺有兴趣的。这个院子的建筑主体是栋二层小楼，一楼主要是会客厅，餐厅和厨房，还有一个车库。卧室都集中在二楼。还有一个地下室，面积和一楼除去车库部分相同。 不过建筑有些年代了，一楼的车库，能看出来是重新改建出来的，对整个建筑还是有些影响的。内部的装潢十分简单，简约。整栋楼之前是在做民宿用，从内部装潢的维护成都能看出来民宿经营的情况应该也不太如意，这才给张懿用一个比较低的价格拿了下来。 “表哥你未来一个人住这么多房间啊。”美琪问道 “格局应该会调整的，那么多卧室没啥用，我准备把现有的格局都拆了，弄个大主卧出来，再留两个客房，其他都做些功能房，地下室再弄个家庭影院和健身房。暂时是怎么打算的。” “那你以后重心就放在汉城了哦，主要就住在这里吗？”这话倒是萱翊问的。 “那也不会，重点还是在华夏，韩国也会常来，这里也有投资的俱乐部。这个房子主要是满足我在首都有套院子的愿望，上大学那会可羡慕同学家在帝都有套院子。在帝都有套院子这个事情，对于现在的我也是无法实现的梦想，估计未来也实现不了。但汉城这边院子可以自由交易，而且价格不贵，勉强代替我实现首都有个院子的梦想。同时当我来汉城的落脚点，我是真的不喜欢住酒店。” “平时你都不来？空着？还是给陈笑留个客房给她住啊。” “这倒是个好主意。这样房子还有人气。”张懿做势思考一番。 “你俩说什么呢？我跑来住算什么？”陈笑赶忙否决 “你帮你哥看房子，怎么了？表哥，你不在就让陈笑帮你看着这里，绝对是个好主意。” “是你们不想住宿舍，别拿我当幌子。”陈笑立马揭破萱翊的想法。 “表哥留了那么多客房，我们帮表哥打扫房屋增添人气多好。表哥我能付房租，你看行吗？”萱翊倒是不在乎陈笑揭破想法。 “也行啊，笑笑。装潢好了以后，我给你套钥匙，你和姐妹们有什么聚会的，可以过来用这里。平时我不在的时候过来住几天帮我添添人气，在我这庭院里涮个铜锅，也能调节下心情是。” “这庭院里涮个铜锅，表哥你真会开玩笑。”萱翊说。 第12章 签约 张懿从汉城直飞的嘉陵。在嘉陵会合带着律师一起的楚绪直奔gs。之前通过孙宜丰的关系，张懿联系上了gs的老板，一直在微信上沟通人员收购的情况。张懿走的正规的路子，也没从选手下手，堂堂正正的磨价格谈转会。 张懿用gs俱乐部没有ace的资格为着手点，以15年除了八爷的两百万转会费外，其他联盟选手也才二三十万的转会费，为案例，和gs进行转会价格拉锯。最后借着楚绪的口，放个狠话给gs老板。 “你手下这些选手，不在ace联盟，其实都没有必要谈转会费，我们一个一个花高工资去挖角，把转会当签字费给他们，他们一定走，你俱乐部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劳动法上，你们也没有任何占便宜的地方，上了劳动仲裁只可能是你们被罚款，补齐社保后放他们自由离职。这是何必呢？不如我们的转会方案来，大家你好我好。” gs俱乐部这个通过重组这些中国二线的选手，打着网赛的俱乐部，确实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被楚绪一逼迫也就同意了张懿的方案。 今天来嘉陵就是带着律师和gs把协议签署了，然后在和各个选手把转会的事情确认好，签署好劳动合同。 晚上抵达嘉陵的张懿，和gs的老板老谢约在了一间火锅店。这个地方倒是张懿请求的，在韩国一周的时间，吃什么都没什么滋味，急需一顿重庆火锅刺激下。没有去什么防空洞的火锅店，一行人在磁器口的边上新建的商业街区里找了一家火锅店。 包厢的十分环境不错，开窗走出去还有个露台，可以眺望嘉陵江。双方就五个人，张懿带着楚绪和律师，谢总带着他们战队领队。 张懿和谢总一直有微信沟通，但以张懿做客户的水平，俩人一见面就像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样熟络。 “张总这个投入不小啊，我听楚经理说，除了庐州训练基地，在韩国也建立训练基地啊” “手上有点富余的资源，就双基地开局。星际和lol还是韩国比较厉害。国内优势还是在dota。” “张总也准备和校长一样主流项目全面铺开吗？lol最近两年势头十分猛。” “先就星际和刀塔，这两个我熟悉些，lol我完全没玩过，再看看机会。” “听楚经理说这次收购是有准备加入ace联盟了吗？” “确实在向联盟积极申请。不过摊子大风险也大，我和谢总不一样，您是真热爱，我这有有些赞助商意向了，才赶紧筹备项目，不然赞助商的钱不落地。你知道庐州不像嘉陵那么发达，我们没有任何职业体育项目，传统项目没有，新兴的电竞也没有，这次正好有点地方的扶持。其实我更想向你这样成本可控，出售选手挣钱，这样能保证利润。我这种，干不好那就散伙走人，每一步都是刀尖上跳舞……” 楚绪在一旁听着张懿在那里张嘴就来的掰扯。“哪里有赞助商哦，都是你自己账户里支钱。体育局都要等回了庐州再去，就这还是我打便民热线约的对口部门。这装腔作势的水平是真高，难怪大姨说张懿业务能力强。这一顿掰扯，谢总被忽悠的一愣一愣。” 红色和黑色相间的锅底这时候端了上来，张懿的眼睛就盯在火锅上，口水分泌倍增。 “我这一周在韩国，那真是受罪，泡菜烤肉，年糕，大酱汤。每天都是这些玩意。看着红红的，裹着一层厚厚的酱，可一到嘴里，什么嘛！味道寡淡不说，一点层次都没有。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就在想毛肚，百叶，鸭肠，黄喉，鸭血，都只能看想想解馋。” “来嘉陵，别的不说，火锅一定让你吃好，搞点白的不？” “行啊，来嘉陵的白酒，我就喜欢喝当地的酒。诶我又要吐槽韩国的烧酒…那一点滋味都没有，你看韩剧上喝那个都能喝的五迷三瞪的，扯！那玩意贼难喝，没点酒的意思，还有各种往里面加香精的品种。” “嗯，我们这最近推广比较厉害的是江小白，年轻人比较喜欢的味道，尝尝？我平时其实都喝你们皖省酒。” “行啊，这包装很时尚啊，小瓶装和小二一样。我在帝都上大学，就喜欢这种瓶子。我们那会还有种口杯，圆杯子上面铝箔封着，白酒里面还有一颗枸杞。冬天的时候一口闷下去，闭着嘴巴感辛辣感顺着食道一直到胃。然后呼一口气，全身都热起来，舒坦。” “张总这喝法豪爽啊！来来干杯。” ………… “谢总啊，兄弟啊别送了，我自己回酒店，明天见。” “兄弟你这酒量真牛批，要不我们明早推迟点，再去搞点烧烤喝点啤的哈。这江小白，有点不够劲，我们嘉陵的啤酒才是一绝。” “明天中午喝，今晚火锅吃太多了，肚子里放不下了。明天在尝尝嘉陵的啤酒，明天忙完我们好好喝” 张懿的酒量不错，gs的谢总已经喝的有些脚步轻浮了，张懿还是和没事的人一样。 “这哥们真实在，还是嘉陵人都那么实在，喝二两酒就竹筒倒豆腐一样全都往外说。” “老板，就听谢总这么说，这电竞俱乐部是真没什么太大的赚钱能力啊。你这投入挣得回来不？” “他那种要成熟的市场，想欧洲的的足球产业一样才能挣钱。而且算啥选手培养，整合一下能转会就赚笔快钱才是真实想法。楚绪，陈律师明天这样，我们增加点条款。他们不是有月底wca的资格吗？我们来发笔奖金，如果我们准备签的队员，拿到wca的名次，给他一些转会费，选手增加一笔签字费。以四强为门槛，5、8、12、20这样，有一个人参赛，就算一笔，最多也就多给100万。选手签字费也一样按3、5、7、10来算，谁得荣誉，来俱乐部当场就发。都列入合同里。” “老板这成本又加上去了啊。而且当时是你赶着说，让他们赶紧过来，我好不容易才让谢总答应wca让gs其他人打。我这一周不是白折腾了。”楚绪有些不满。 “如果拿不到名次，不就不用给钱嘛。如果拿到好名次，我这钱给的也划得来啊。我按照二线选手的价格加了二十万，就薅来了冠军嘛。陈律师，你考虑下增加什么措施让对方不违约就行。你有注意看谢总带来的那个小张，他们领队。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在说参赛问题的时候插了句话，那说话的声音都颤抖。应该是，队员花了大功夫拜托问的。当时老周的反应是很意外的。”说到这里张懿顿了顿，看着车窗外飞快后退的路灯说：“我们和老谢这种算是生意人，社会人，已经对梦想不纯粹。他们俱乐部那些领着微薄的薪水，在网里训练，去各地打几千元小比赛的选手才是纯粹的追梦人。他们既然有机会打世界级比赛，就让他们去追寻梦想，这和我办俱乐部的本质不冲突。我的梦想也需要依靠这群追逐梦想与荣耀的人来实现。给更高的身价，给签字费，也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追逐荣誉，追逐梦想，俱乐部和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嗯，让这帮孩子知道这点，楚绪你考虑下怎么沟通哈。” “陈律师，我们明早先碰一下，用什么方式保证对方不违约把。” “你俩，定计划，我去好好睡会，飞了两千多公里呢。”张懿打开车窗，让风灌进车里，吹在自己的脸上，自己对着窗外喊。“复如竹林下，叨陪芳宴初。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爽啊！” 专车司机的服务水准还是很高的，一路上非常平稳淡定的张懿他们送到了酒店。 “师傅麻烦了啊，我老板喝多了，话多。” ………… 上午的签约，虽然有律师参与，有专业的合同文本，双方签约的地方gs有专门布置过的会议室，十来个人也是坐的满满堂堂的。但昨晚宿醉的谢总，同陈笑上分到凌晨四点的张懿，以及生物钟和常人完全不同的选手们，参会的主角们就没一个脸色好看的，全是哈气连天。坐在一旁的楚绪把签约的合照p了又p，也没法遮住所有人的黑眼圈。不过由于张懿修改了转会方案，和选手的合同，所以整个协议的签署的时刻气氛是非常友好的。 已经提前得知要转会的选手们，谢总也做了工作。在今天签协议时候，又把张懿吹的牛皮又用嘉陵人特有的激情又说了一遍。“小明鞭，你在gs最久，之前我也和你们聊过,你是知道我的用心的。今天张总在这，你也能看见他们的专业。我是想给你一个更好的平台，你们都是有天赋的选手，我这条件不够好，为了你们的发展，只能忍痛把你们推向更好的平台。xyj张总那边，提供完善的训练基地，那是一整栋别墅给你们训练用，不用像现在这样去网训练。他们已经和ace沟通，准备加入联盟，你们也会有更多的比赛可以参加，可以更好的追寻你们的目标，兑现你们的天赋……” “他把你昨天吹的牛皮，又给选手们说了一遍，你这回头怎么兑现”楚绪低声问张懿。 “没吹牛啊，那栋别墅正在装潢，弄好了就是给他们用的，他们现在来，和你们在一起先过渡下，那也是别墅啊。缺的设备，直接我问他们想要什么设备，要供应商送就是。定制化选择自己的设备，这还不是大俱乐部啊。从桌椅电脑到鼠标耳机让他们自己报型号，买就是了。今天你就安排下去，在附近的小区找几个公寓公寓备选，要是他们准备直接来庐州训练备赛，先住两天酒店，让他们自己挑备选的临时宿舍。这待遇这帮孩子不开心飞起。远比他们现在的环境是好太多了。” “老板还是你会，用增加定制的时间，来给自己准备时间，掩盖自己的准备不足。”楚绪悄悄对张懿竖起大拇指。“老板该你上去说两句了。” “我谢哥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是机缘巧合，有了一些资源。俱乐部是有别墅，不过训练基地那栋别墅需要等几周，现在正在装潢改造中。”这时张懿打开准备的灯片，拿出装潢公司给的效果图先展示给选手们看。 “不过各位也不用担心，你看图上基地右侧的那栋别墅，这栋是各位临时的训练基地，当然也是俱乐部行政人员办公的地方。现在我们行政后勤人员有7人，在加上五位，以及领队和教练，十几个人暂时现在这栋别墅里工作，可能会有些拥挤，不过也就几周就可以分开。”说着张懿又展示了楚绪他们办公场所的内部环境。 “距离wca线下赛比较近了，我和谢总也商议过，训练地点由各位选择，我们都做好后勤保障工作。接下来的十几天，给为将启用gsxyj的对标，我们这边也会准备新的具有ci标识的设备，各位可以和我们的工作人员进行对接，从训练室的座椅，电脑，到鼠标键盘鼠标垫，都可以给出自己需要的清单，我们会为大家准备好。在庐州训练的临时住所，供你们挑选。……” 张懿把xyj的待遇一通输出，跳刀，小明鞭他们已经被惊呆了，原本只是知道老板让他们转会，对方比gs的条件更好一些。本着五个人一起转会在那都一样都能一起比赛，而且月薪可以达到8k的标准，还能回馈下谢总这么些年的支持才答应转会的。他们对xyj实际没什么概念的，这时候一看俱乐部的环境和待遇，宛如做梦，一路来固定训练场所都没有的选手，直接升级到ig那种土豪战队的标准，穷小子变成高帅富的感觉。 嘉陵gs的训练基地那是分分钟都待不下去了，五个人瞬间达成共识，一致决定去庐州备赛。现场就一个个都对着太平洋网站开始选设备了。张总说了“只要说的过去，比赛训练必要的设备，价格不是问题。”说的过去，电竞椅总要有，顶配的电脑才能不卡，cherry的键盘应该能是标配啊，耳机不是森海塞尔对不起xyj这么酷炫的队标啊。 xyj的队标，上面是一个立马持枪的将军剪影，下面xyj三个子母和水波纹放在一起波浪化。整个队标就想一个在水边立马的将军，水里浮现的倒影是xyj 第13章 冤大头 “张总，xyj什么意思？” “我们庐州一个地名，逍遥津。《三国演义》里张辽威震逍遥津。” “打破孙权那个？在庐州啊。” “嗯，庐州现在没啥名气，历史书上还有些东西的。谢总我们一起合个照，用来发圈。” 选手，谢总，还有张懿一行人，拿着合同拍了个合照。这个是应有的环节，楚绪和陈律师想出来阻止对方违约的一种手段。 “好了，中午我们去洪崖洞吃，带张总溜达下嘉陵。” “火锅，还得是火锅。中午我们喝点啤酒，给昨晚透一透。” …… 张懿那边陪着谢总和选手们喝着啤酒。楚绪却要开始忙起来了。庐州那边招聘的美工和运营们，开始将选手们举着合同，双方签署转会协议的照片在各个游戏平台发布。俱乐部在微博，s，脸书，抖音，nga等多个平台注册的电竞俱乐部账号同时发布。 除了dota选手，这次同时发布的还有张懿在韩国签下的星际选手。俱乐部的主张账号发布了七名选手的加入，刀塔和星际的子账号单独发布了各自队伍的队员。 中午喝完，老谢再次喝高了，张懿也喝得有些上头了。在饭店门口老谢一手拉住张懿不让走非要再去ktv喝。 “老谢，下次下次，白天谁去ktv啊，我还带着姑娘在。” “老板，我可以先回庐州，我帮你改签机票。” “算了算了，下次。老谢下次去韩国比赛的时候，我带你玩韩国的ktv。” ………… 去机场的一路上，张懿上了四五次厕所后，到机场的时候终于酒醒了些。候机的时候，拿着手机在各个社交媒体里给自己俱乐部的发文点赞。 “楚绪，这点赞和评论的数量真的是惨淡啊。” “老板，这是俱乐部账号的第一次发文，在发文之前除了我们自己人，互联网就没人认识我们。” “那也是忒惨淡了点，你们也点点赞凑点人气啊。我微博来艾特下星际的孙哥和黄哥，还有dota圈ace联盟的人。s和脸书那边，你让运营艾特kespa和spl的人。新战队不要脸一点还是可以的，我私信他们让他们回复下骗点人气去。” “好的老板，我们在牛tv的论坛，还有nga上的反馈很不错。特别是星际项目还是有很多回帖的。” “我去看看，星际项目，我签的可是两位实力超级强的选手，在中国粉丝很多的。” 【一楼：这什么队伍啊？新赛季spl的队伍？怎么在国内发文。这么虎把partg，和枪兵王都签了啊。】 【二楼：枪兵王，不是在vp吗？这就转会了？以前p队那帮人，还有队伍敢要，不怕还没开赛人没了？vp战队怕不是送瘟神一样送给这个xyj。】 【三楼：楼上什么内幕？坐等吃瓜。】 【四楼：枪兵王是以前p队王牌，转会到vp当队长的。今年在vp打的差的一批，6月份的时候，已经有被怀疑过打假赛了。这次不是p队的教练和队长还有一帮队员都因为假赛被抓了嘛，说是涉及的比赛包含前两年的，枪兵王在战队打的比赛。所以vp才会让队长转会的。】 【五楼：这俩人现在还有状态打星际吗？partg不是和kespa有纠纷，如果打spl不是要回kt1吗？这战队帮忙付了闪电狼欠的转会费？而且7月份不就说他去打风暴了吗？】 …… “老板，水友们好像没说什么好话，都在说我们是冤大头战队。” “有话题，就有流量，赛前曝光度有了就行了。至少这些人知道我们xyj了。你看也有人nga看见我们刀塔的公告了。” 【标题：“惊现冤大头战队，最高可达100万转会费，签下五位非联盟的刀塔二线选手，星际分部新签下退役、涉及假赛选手。”】 【奇闻！！不买对的，只买贵的，国内电竞大冤种战队，能否坚持三个月。】 “我草，这震惊体都出来了，这是机器人发帖吗？我就一个电竞俱乐部至于这么黑我吗？” “老板，你说的有流量有曝光。黑红也是红嘛。” 这边张懿还想怎么怼网友呢,微信收到黄哥的短信。 【黄哥：兄弟，恭喜啊，选手搞定了啊。这两位在新赛季联赛还很有竞争力啊。不过枪兵王没问题。】 【张懿；黄哥，转会要过kespa的，枪兵王那边他们问过警方了，没问题的，所有假赛案件都和他无关。partg那边我的转会费都交了。】 【黄哥：不是湾湾闪电狼和skt1的转会费纠纷吗？为啥要你付？】 【张懿：年初不是发了公告，不结清转会费partg就不能参赛，或者只能回去代表skt1。partg这次是和闪电狼合同到期，自由转会到我这，我也没花钱。kespa那边也帮我和skt1沟通了，意思一下的转会费就行了。假赛风波闹得，kespa怕比赛办不下去，捧着我在，各种帮我协调。】 【黄哥：那你枪兵王花了多少转会费？vp队长，如果确认没假赛的事情，转会费不少钱。】 【张懿：vp为了腾工资呢。枪兵王现在状态真不咋地，你看天梯他的分数。vp现在是不太好处理，除了我这里，没有战队会接手，他们和枪兵王的合同还有一年，丢给我以后是减负呢，还好意思找我要转会费？除了三星，kt，jair，其他所有俱乐部的人我只要给转会费，立马就能买来。】 【黄哥：韩国星际争霸也那么不景气了？】 【张懿：假赛影响确实太大了，而且经济也不好。我加进来，kespa协会还在招人接盘另一只队伍，那个队伍的赞助商老板被抓了，俱乐部没赞助了。现在算上我也就确认16年参赛队伍是7只，等协会找到接盘侠以后才能凑够8只。】 【黄哥：兄弟，那你星际的投资岂不是要亏死。我说新赛季也没听ig再去找队伍合作送选手去韩国了，王校长都不看好这个项目了啊。】 【张懿：校长是要有建树有面子，我不用啊。我就是喜欢这个游戏。黄哥我们合作继续，后天我来魔都，两个周赛的前四，都可以聊聊。说给的名额一定继续执行，韩国星际联赛今年应该还行，明年就难说了。但是所有的个人赛，还有欧美的比赛都是正常开展的。国内选手来韩国，和这帮韩国人一起训练，同场竞技，水平一定能上来。嘉年华冠军不太敢说，我能培养个嘉年华的八强我就满足了。】 【黄哥：那行，我们周二见面聊。】 【张懿：点赞，给我战队的微博一间三连啊。】 “楚绪啊，你帮我把这些黑我们的人都记着，我今天就不怼他们了。等打脸的时候，我一个一个艾特他们鞭尸。” “老板，登机，我们现在没几个粉丝都是黑我们的人，微博没法艾特那么多人，你放弃。” 【陈笑：恭喜啊，一下两个项目的队伍都拿下啦。】 【张懿：你怎么关注到的，顺手一间三连啊。】 【陈笑：朋友点赞内容的推荐。我微博，b站，s都一间三连了。冤大头战队威武。】 【张懿：周末我到汉城请你吃饭。把你经纪人叫着，冤大头战队找你签个粉丝团长得协议。】 【陈笑：冤大头的头号粉丝，那是啥大头菜吗？】 【张懿：你想叫啥都行，登机了，晚上开黑的时候和你说。】 ………… 周一张懿溜去了一趟体育局，向主管的部门报告了下俱乐部的情况。去了以后才知道，居然还有官方的电竞协会，会长还是省体育局在职的一个官员。不过对这种非奥项目，政府确实没什么太多的费用支持。但在活动场地，还有外援签证这块会提供协助和帮扶。外援这个东西，刀塔怎么可能要外援。但活动场地的支持倒是给张懿很多新的想法。体育部门对张懿承接的电竞赛事，提供办赛许可，场地保障等一系列的支持。意思就是说，你如果在庐州办赛，或者接相关比赛来，政府的许可，安保的协调等等行政方面体育局这边都直接帮忙解决。如果动用体育局下属的场地，场地费还可以酌情减免。这种直接上干货的支持，让张懿十分的感动。出了体育局后还对楚绪夸政府。 “老板，支持的政策是很好，但一分钱没给诶。” “你这什么格局，你看你老板我像缺钱的人吗？” “不是你缺不缺钱，是如果你不先大量投入，这些政策就是空的，也就是和没有支持差不多。” “嘿，楚绪你这脑子回路有些不对头。我们什么不干先要钱，这行为对吗？这是占便宜贪小利的行为。这不是做企业做事的想法。我们已经确定的是在电竞方面的投资，不管有没有政策都要投资的，那这些政策我们是不是都有机会用到，而且获得收益？如果他们自己下场办，不管干的好坏，是不是都没我们什么事情了。竞技体育都是要公平，裁判下场参赛，那还公平个屁，我们怎么能做的好。” “老板你这个官腔打的一套又一套的，不愧是国企出来的，屁股转的快。” “嘿，今天来，就是没准备要钱，怎么非要扯到自己扶持上。场馆的事情已经超出预期了，回去合计合计，我们dota联赛的时候能不能和联盟沟通的主场。” “老板你还真要拿场地办赛啊，我们才几个员工啊。” “招人啊，我还能和你开玩笑吗？我明天去魔都，看看能不能让国内的星际联赛线下赛放到庐州来。各种比赛都来我们这，我们的主场，我们俱乐部的名气不就上去了嘛。” “老板，你说的都对。咱一步一步来，我是女的没事，你这跨的太大容易扯着。” 扯着？…… 周二去魔都，和ace联盟的朋友聚一下，确认加盟的事宜。晚上又在孙哥和黄哥的直播间，接受一下采访，纯语音采访，不露脸的。原本还想不露脸，没人认识我，在线怼一下这些二五仔，但是看着直播间在线4万多人，弹幕飘着各种字体大小，颜色不一的冤大头，大冤种的，但同时更多的水友还是表达了对张懿在星际争霸项目投入的支持。特别是说到最近的这次比赛，是张懿想用来选拔年轻选手加入俱乐部，去韩国参赛和训练。黄哥还把之前张懿给他发的信息，读了出来，就是想让中国选手打进嘉年华八强的梦想念出来以后，弹幕瞬间飞起，各种支持和顶飘满屏幕，原本是张懿自己说出去的话，又突然在这一刻把张懿给弄得感动了。也不知道谁先带的头，改了个“星际夺冠”的id刷了个飞机后，陆续有人刷“xyj牛掰”的飞机。张懿瞬间t到了爽点，把自己id一改，“xyj感谢二五仔的支持”在孙哥和黄哥的直播间连刷了20个火箭。刷完还发信息叮嘱楚绪，用这个账号每天晚上8点到12点，在孙哥和黄哥的直播间，准到报时刷火箭，刷一周的。 500一个，一晚上4个，一周一万四，再算上自己刷的一万。两万四的成本从孙哥和黄哥的直播间拉扯出来一两万的初始粉丝，获客，不获得粉丝的成本不到两块钱，赚翻了啊！！ 晚上和陈笑开黑的时候，张懿把这个方案说给陈笑听。 “我今晚20个火箭以后，我xyj星际战队和xyj电竞俱乐部两个微博账号多了四千多粉丝。” “原来你不是因为感动刷的啊。人家帮你约选手，帮你联系刀塔联盟的人，用圈子里的关系给你支持。你还薅别人粉丝，商人的心真黑。” “先是感动，再是收益。而且刷火箭他们有收益的啊，不是关注我了就取关别人是，不冲突的。我估计我刷出去的这两万多能给我带来一万多真粉丝，大发，大发。” “你这朝鲜语真不好听。上路兵线你去吃，我帮你站视野。” “我打完蓝就去。我后天飞汉城，你把你们经纪人约着啊，谈妥以后直接交给车律师做合同啊。” “我又没有粉丝，签什么代言合同啊。你是我哥，我支持你俱乐部不是应该的吗？而且谁知道能不能火，我要是糊了，没什么粉丝，那你不是亏大了。” “你肯定红，我就是等你没大红大紫前找你签下来。只要签了，我一定赚。” “红了也不签，支持一个俱乐部的事情，我自己发就行了。” “这样，你带着经纪人聊一下聊一下，不管签不签，聊聊清楚，别未来出冲突，影响你。” “能有什么影响，我一个华夏人，支持一个华夏元素的俱乐部不是正常的嘛。就这样了，打游戏别分心了。” 第14章 俱乐部经理 两周的周赛，涌现了不少年轻的星际选手。周二参与直播活动以后，在孙哥和黄哥的协助下，张懿签署了三名选手的练习生合同，半年的练习生合同，薪酬已经和国内一线战队选手薪资差不多，不过在韩国来看薪资不太高。周三上午张懿赶去牛tv总部，是要解决赛事过程中出现的一些新的想法。 “孙哥，他太小了，才15岁，明年才初中毕业。虽然很有天赋但这么小，没法签合同啊。” “是的，不过对于他来说，他是想说能不能去你们俱乐部训练。假期的时候去你们韩国俱乐部。” “来训练是吗？他家人同意就可以啊。不过寒假训练时间不会太长，韩国那边也是有春节的。” “小孩的爸爸有和我聊过的，费用的事情，你看怎么算？而且这个事情，只做训练的事情，也应该有不少选手愿意去，很多选手还有学业立刻转打职业也有些困难。” “这样，孙哥，这次比赛。和我们签署合同的，所有费用肯定是俱乐部的。对于需要学生状态的想体验训练的选手，如果这次能在月赛中打入8强，我提供两周的训练费用，吃住机票都算俱乐部的。其他付费的，估计也不多，真愿意的话，我再算。” “可以，我小培南说，他从帝都过去也方便。你战队教练搞定了吗？最近假赛的事情，那边风波不断，找人要注意点。” “partg，给我介绍了教练和领队我明天就去汉城和他谈合同。国内选手过去就算今天过去，枪兵王和胖丁（partg）都已经入住俱乐部了，可以跟着训练。枪兵王在vp战队就是队长，带着人训练的。” “那行，确实有我们自己投资的战队在韩国就好多了。” “我准备在招募个欧美选手，韩国人之间容易抱团，而且看不起华夏人，招募些欧美选手调和下，也让我们能适应下欧美的风格。我们选手参加全球总决赛的积分最终还是要去欧美抢分。” “牛皮，你想的完善，看好你。晚上直播间来4v4，群里面有水友要看你晚上44或者执政官。” “明天，今晚飞过去太晚。你们玩，我明晚带选手来平台。这帮水友二五仔就想看我被虐，不给他们机会，明晚我来报仇。” “你带职业选手啊，作弊啊。他们会和你上直播？” “嗯，星际选手俱乐部不分个人比赛奖金，只扣除交通费用。但每周有20小时的直播要求，可以直播比赛，或者直播娱乐都行。直播收益俱乐部和选手四六开，选手六俱乐部四。暂时是这样。俱乐部的收益是通过俱乐部赛事奖金，赞助，直播来获得收益。我还是看好通过直播来变现。afreeca平台，听说都准备收购另一只星际战队了。现在的互联网情况，通过社交平台，直播平台扩大用户，提高广告收益。这应该是未来俱乐部健康发展的方式。” “好的尝试啊，俱乐部收益稳定了，行业才能发展的更好。” ………… 这次去韩国，张懿没有住酒店了，直接去俱乐部租赁的别墅，那里有五间卧室，张懿今晚过去准备和选手一起住。联络联络感情熟稔一下，而且partg之前在湾湾待过，简单的英文交流问题不大，和张懿英文水平差不多。 张懿喊来了田静做翻译，四人就在居住的附近找了间烤肉店。上次来，张懿也没机会和人喝酒吃烤肉，和陈笑他们一起时，也不好意思 一个人喝酒。 “你们俩喝酒吗？一起喝点？田静，你就随意了。学生就不要喝酒。” “为什么我就随意，他们喝。我就算是学生，也是大姐。比他们年纪要大。”田静也是第一次听说不给大学生喝酒，用朝鲜语开玩笑的表达一下不满。转头一想可能也是张懿对她的照顾。转头又用中文说了一遍，“韩国人人都喝点酒，烧酒度数低，啤酒更是人人都喝。我喝点啤酒没关系。” “ok，那就大家一起喝点酒。” partg看大家都喝酒主动去拿酒。枪兵王倒是显得很客气和腼腆，在那里帮忙摆弄餐具。 partg拿了四瓶啤酒过来，张懿一看，好嘛，青岛啤酒。“田静，让老板搬一箱上来。这不给咱们国货冲冲销量。”接着又对partg说“小伙会来事啊，拿华夏啤酒。” “主要我确实很喜欢青岛啤酒，在汉城，在湾湾都是喝这个的。非常好喝。” 张懿也就是想和选手们多熟悉下，大家年纪都不大，几瓶啤酒下肚，大家也都慢慢放开了，张懿也把接下来的计划，还有即将来汉城的华夏选手情况都交代了下。 “老板，你说要签约华夏选手，我有个人给你推荐，我徒弟，你看看他能来吗？” “你还有华夏徒弟？谁啊？” “我在湾湾闪电狼带的选手，很有天赋。就想你和华夏选手签约的那样，先签练习生合同。” “湾湾选手，你这格局比我还大啊，可以啊，魔都那边周末有第三周的周赛，圣诞节期间是月赛，让他先报周赛，先走正常的流程，拿到名次也有奖金。都是华夏人，如果这次魔都那边的比赛没打好，让他元旦后自己过来，在汉城和华夏的签约选手再打打，实力ok就签练习生合同，不行就在这里训练一段时间在看。” “ok，那我给他说。” ……四人喝完也都十一点多了。张懿让选手先回俱乐部。田静虽然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张懿还是觉得一个女孩子比较危险，自己需要送她回大学。 “你是明年毕业吗？毕业结束准备做什么呢？留在这里找个创意企业？还是回国呢？” “回国，刚来的时候想的太好了，出来转了一圈，国内比这里机会多多了。韩国这帮设计公司，水平创意也是一塌糊涂，等级制度森严，还歧视女性。” “明天我面试胖丁推荐的教练，你和我一起，如果你学业不忙，你来做我韩国这边的俱乐部经理。我看你也不像国内的研究生，被导师抓着工作的，趁着不忙，不如彻底出来帮我呗。” “嗯？？我？为什么找我？” “我觉得你合适啊，你和楚绪很熟，两边能配合的来，你审美好，韩语好。” “就这些？” “工资也不要我很多，还能喝，这些够吗？怎么想让我夸你？教练是韩国人，主力都是韩国人，还在韩国，我觉得这样不好。嗯，我觉得他们品性不好，仇视或者看不起中国人，当然这只是我个人觉得。所以我需要一个中国人，我信任的做负责人，我看好你。” “我也觉得，在他们有点优势的地方，就装的特别厉害，小国寡民的格局。不过工资不能少，兼职帮忙我才没和楚绪计较，真上班不行。汉城房价老板你不觉得，对于我来说还是太高，租房太贵。” “ok，那说好了。你帮我盯着点，我们按合同来，按规矩来。薪资你还是和楚绪谈，不过我和她说公寓由公司负担。就在这附近找个你可以有单间，再空两间做未来的宿舍。这样行。” “行，老板。那我明天找房子去了啊。哦对，ci设计的费用在我入职前，还是要和我结算的。” “嘿，我还能少你这三瓜两枣。” “我信你，但楚绪那丫头心黑。” ………… “明天有课吗？找个中餐馆，请你吃饭，把你舍友叫上啊。”晚上躺床上，打开游戏就被陈笑拉进房间。 “明晚可以。明天白天要排练，和公司其他艺人准备了一个圣诞歌曲v。周末要拍了，这几天都在排练。估计晚上7点多能结束。” “行，九点前我要赶回俱乐部，有个直播活动。” 陈笑听见张懿还有直播活动挺惊讶的，“你还直播？？？播什么，就你这游戏水平没人看。” “…推广战队的，在国内的鲨鱼平台，参加牛tv的直播，他们是国内星际的主要自媒体，每晚直播都有个四五万人收看” “这么多人！星际在国内还是很火。我上次了解了下，在韩国也没那么多人看。你们干嘛？就打游戏吗？” “主要是打游戏，然后聊天，搞笑之类的。田静帮选手翻译，让我们选手更贴近点华夏的观众。要不明晚来俱乐部一起呗，请你吃饭，我从魔都带了点吃的。小笼、包熏鱼、大馄饨。我还带了螺蛳粉，辣条，准备给选手们直播的时候做做效果。” “我们也要参与直播嘛 ？这我问问经纪人，我们的单曲最近快弄完了，准备春节后正式出道，现在管的各种细，今早开会还在说。” “你们不用，就是来吃东西，选手们在房间里直播，游戏主播都不用露脸的，不用担心。不过你约下你们经纪人啊，我说的俱乐部代言的事情啊。” “不是代言，我问了。他们说叫推广大使，文盲。我们还没出道，这也不是公司找的业务，所以这块怎么收费他们随便我，只是条款要公司过目的。”说起张懿说的“代言”陈笑就来劲了。上午在公司的时候，公司特地说起这个事情，在整个团里都是头一份的。能看见那些韩国队友羡慕的表情就很开心，而且还能看见成天在自己面前充哥哥，游戏里各种安排自己的张懿出错，那就更开心了。 “可以啊，公司把你当明星对待啊。那行啊，大明星你准备收我多少推广费？” “看在我俩的关系上，意思一下一块钱。”陈笑是真的不想收张懿的钱，虽然认识也就十来天，但张懿请全公司咖啡，请自己室友吃饭，都给足了自己面子。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练习生，而且在众多练习生中也并不是突出的那一个。即将出道女团舞蹈担当，能有多少流量？十几个人的团自己又不是主唱，占不了c位，也没几句歌词，这种分配，自己都觉得只有在梦里自己才能红，成为大势偶像。但是在日常聊天，打游戏的的时候，张懿都是说我铁红，一定红，比我自己对我都有信心。他这么支持自己，而且这次公司让自己决定，那么就象征性的意思下就好。 “这哪能开玩笑，你收到多少推广费，广告费，决定了你在你们团的地位。一块钱让棒子看了笑话。这样88万华夏币，凑个吉利。你也别急着拒绝，听我说。最近你们要出道，流量公司一定是给足，那我这钱不就蹭上，不会亏的，你安心收着。如果你短时间就红了，那我不就是赚大了。红起来了，记得让再续约两年，不涨我价不就行了。明早我找车律师准备合同，正好开年没啥比赛，我们俱乐部靠你撑流量了啊。” 陈笑被张懿，88万的报价镇住了。自己觉的，张懿会提供一份10万 、8万的合同。就这样陈笑都觉得很高了“哥，说真的，你就这么看好我能红，你这价格比很多演员演一部电影的费用都高，你不太了解行情，你别乱报。我真不值这个价，太高了。万八千的价格就行了，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流程我走了，我和你经纪人谈，你就别管了88万的价格高于你心里预期就行。” “你这个何止高，你这直接把我从地表拉到月球的高度了。真不行，太夸张了，你别浪费。” “就这样就这样，明天我找你们经纪人谈去。你觉得多就多参加俱乐部的活动呗，就一点钱，别纠结了。打游戏了，打游戏了。” 陈笑见张懿如此坚决，也就不再表示拒绝。但心里做好了等拿到钱私下还给张懿的准备。她觉得就算自己真的很快就红了，是真的明星了，也达不到这个价格，张懿可能就是想帮自己，所以给了一个高价。或者“哥哥怕不是想追求我？”不然为什么这么宠我？ 第15章 螺蛳粉 带着张懿是不是要追求我的想法，陈笑在游戏上失误连连，连掉五颗星郁闷的睡了去。 中午赶去练习室的路上这个问题都萦绕在脑中。 “笑笑怎么了？我看你起床到现在都魂不守舍的。”萱翊看出陈笑的状态不对问。 陈笑想了一想，之前也有和她们解释过，她说张懿是哥哥，就是那种很远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哥哥。没办法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但现在这个情况，感觉张懿想追求自己，可自己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把事情说清楚，才好让萱翊他们帮自己参谋。 “萱翊，嗯，是有个事情，你勉强听下，我可能说不清楚。”虽然脑子里还是有些混乱，但陈笑还是准备说出来让萱翊帮忙判断下。 “就是我哥，他不是常说暖气片那个理论嘛，你还记得。就是有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你感觉他突然对你比对别人好很多，你说那他是不是准备追求你？如果是你你会答应吗？” “你说你哥突然对你特别好，是不是在追求你，要不要答应他？？？？这么劲爆嘛？”萱翊听见这内容都愣住了，复述一遍怕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理解错了。 陈笑立刻上前去捂住萱翊嘴巴，同时十分紧张的看向周围。陈笑也反应过来自己话说的太直白，赶紧找补。 “你小声点啊，听就行了，说出来干嘛。我是说有个像我哥这样的人，不是我哥。” 萱翊，两眼一眯，微笑着看向陈笑，用食指戳向陈笑胸口。 “像你哥这样的人啊，突然对我。”萱翊特地拉长音说了个我字。“比我看见的对你好还要好很多那种啊，我肯定答应啊，多金，善解人意，还年轻还帅，身材也挺好。这不答应我傻吗？”说完又接着对陈笑眨眼睛。 “别扯了，我是说，怎么判断哪种好是为了追求。”陈笑受不了萱翊的调笑，想赶紧转换到正题。 萱翊也不笑了，突然变脸认真的盯着陈笑几秒。在陈笑忍不住要问她为什么不说话之前向陈笑问到。 “你认真的啊？你觉得你哥追你？他表白了吗？” 陈笑被他问的愣住了。“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的事情，当然什么都没有。” “阿~！那就是你觉得他对你太好了，你觉得他要追你，你觉得他可能会表白，你要不要接受。”宣翊用三个你觉得，然后又说“你是大小姐，人家都还没做什么呢！你都想到表白了，是你对别人有好感，期待别人表白。不过我要是有个张懿这样的哥哥我也期待他向我表白诶。” “嗯？？我想多了？不对你知道他准备让我做俱乐部推广但你不知道他准备和公司签多少费用。他准备支付88万的费用，昨晚我和他说………………”陈笑把昨晚，他和张懿的对话转述了一遍。 “88万！土豪的世界就是不一样。不过这不算是对你特别好，应该是真的看好你。你哥说的也对啊，出道以后两家经纪公司一起投放在华夏和韩国投放的资源、曝光的水平，只要你稍微有点红，88万的投入确实就不算多。而且从你的转述看，你哥没想表白的意思，我觉得最多算个暧昧。是你想太多了，约你吃饭，给你带零食就是要谈恋爱？如果他真的突然向你表白了，你不知道怎么办或者不确定怎么办，就说有签恋爱条款不就行了，继续暧昧下去呗。想好了再决定。不过你哥这样的钻石王老五，过了这村就不一定有这店了啊。” “可以这样？”陈笑疑惑的问。 “可以哦笑笑，啥都可以，现在都是没影的事情呢。赶紧排练！” ………… 与此同时张懿已经与陈笑的中方经纪人康玟谈妥了合作计划。具体合同细节还是车律师拟定。乐花那边觉得是陈笑哥哥出钱捧下妹妹的行为，只是这大少爷手笔不小。不过也不是没人做过，扔钱捧女明星的事情比比皆是。至于张懿说的，这是公司行为，他们俱乐部在华夏和韩国都有队伍，需要一个同样背景，有两地粉丝基础的明星来做推广，未来更是希望能够相互成就。选陈笑就是看中乐花这支女团的两地属性，同时陈笑又爱打游戏，符合现在游戏玩家群体的宅在家打游戏的特点等等的理由都没太在意。 双方在友好的氛围下达成了一致，陈笑会以个人的身份作为xyj俱乐部推广大使，在与团体活动不冲突的情况下参加xyj的线下线上活动。对于女团未来相关商务合同中与xyj在电竞领域有冲突的，陈笑均不得参加等等巴拉巴拉…… 因为是陈笑个人，而且张懿是用国内的公司和乐花合作，所以收益都是华夏这边，乐花和陈笑分。也就是说女团还没出道，这笔收益乐花就快收回这三年在韩国投入的成本了。 至于张懿为什么签陈笑？从知道陈笑是练习生张懿就有印象了，这些天一直和陈笑说她一定火，那真不是奉承，张懿是真的知道她会火，而且就她一个人大火。一个踢球、打游戏韩剧都不看的人，都对这个人的脸和名字有印象，张懿不用仔细回想都会知道她未来是多么多么的火。 “又是一笔抄底买入搞定了，等明年陈笑大火，我这俱乐部名气不就蹭蹭的往上飞。再加上gs，他们周六开始的wca也会打出点名气，这两单一共才一百五十多万，太值了。”一路哼着小曲回到俱乐部。 进门就看见田静在找人往俱乐部里搬家具。“这是先办公后找房子啊。我以为你今早先去找房子呢。” “老板，还是你善良。楚绪催命一样催我，让我先把办公的设备家具弄好，赶紧对接工作。还说找房子不急反正有宿舍住。”田静听见张懿的声音就苦着脸对张懿说。 张懿只当没看见，又夸奖田静几句尽职负责，就跑去自己的卧室。刚进去准备开电脑打会游戏，“沃凸(艹皿艹 )，田静在这办公？选手们都住这里？是不是太不方便了。”赶忙又跑了出去喊田静。 “田静，你先过来。这里选手都住这里，训练也在这里，这帮选手的生物钟都和吸血鬼一样，你来工作的时候他们还在睡觉，你在这办公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我们再在附近找个地方当办公室？” “楚绪说先办公，找地方的时候等你同意了再找。现在反正人不多，让选手住宿训练的区域和办公区域分开，将就用下。” “不差那么几天，这样你先去我那套宅子里找个房间办公。把各个区域的工期调整下，汉城这边接下来招聘的员工也是在我别墅那边临时办公下。同时房子也赶紧找，最好就在俱乐部附近，找个类似的独栋的整栋民居买下来当办公室和俱乐部的推广展厅的地方。这里最后就个选手们当宿舍用。让师傅们赶紧把东西在换个地方。我哪里钥匙你不是也有嘛。” “老板牛皮，又买房！！” “不不不，是为了未来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 晚上张懿和陈笑也没聚一起吃饭，陈笑倒不是有了想法后躲着张懿，确实是排练的太晚了，9点多才结束。那会张懿正在带着两名职业选手和国内的二五仔们玩星际，玩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直播下线的时间也太晚，不好约小姑娘宵夜，只好叫了韩国的外卖小哥把国内带的零食和小吃送了过去，让陈笑他们自己蒸点小笼包吃。 “嘶~烫~烫~烫~。”刚蒸好的小笼包，那一口汤汁让急着吃的宣翊给烫的不行。不过还是扭头对在厨房里折腾的陈笑喊道。“笑笑啊，你哥真好，这小笼包，这馄饨绝了。汉城这边的中餐馆就没几个味道正宗的，还是国内带来的好。嘶，好吃。” “这是什么味，宣翊你去看看笑笑干嘛了，这么臭？”一旁正在对着馄饨奋斗的美琪，突然闻到一股臭味。 “好吃的，你们北方人不吃这玩意的。你的那份留给我。”宣翊说着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刚才泡的时候盖盖子了啊，应该闻不到这么浓郁的味道啊。“陈笑，你是不是在偷吃我的？？？”说完立刻起身去厨房看看情况。 美琪看宣翊这么大反应，也捏着鼻子跟着宣翊走向厨房。 俩人把虚掩着的门推开一看，陈笑正端着碗，在油烟机底下吭哧吭哧的在吃着东西。那臭味明显是从陈笑碗里飘散出来的。 “陈笑，你怎么能吃这么臭的东西。呕！~我不行了，这味道真的是。。。。”美琪在厨房门口已经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都有了干呕的感觉。”但看见身前的宣翊直接扑向另一个碗，二话没说直接打开盖也吃了起来。两碗的味道，臭味没有加倍，只是更加浓郁，360度无死角的环绕着美琪。 “呕~！呕~！”美琪连忙跑出厨房，冲向阳台。 厨房里的俩人，看见美琪冲了出去，都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笑，你哥也吃这个啊。螺蛳粉北方人真吃不惯。他竟然能带这个来，真是绝妙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他会带螺蛳粉，不过他和我说，这个是为了直播效果用的。”陈笑说话归说话，那筷子和嘴都没停。 “直播效果？他还弄直播？”宣翊问 “嗯，他们俱乐部选手要做直播的，主要打游戏，估计这是惩罚措施。” ………… 正在操作空投行动的张懿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结果运输机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没操作，就挂在了孙哥部队的背后。虽然二五仔们都说星际是个盲人游戏，但孙哥也没有瞎到神族的运输机和自己家房子在一起都看不出。分出一队飞龙，迅速转身回来点运输机。等张懿喷嚏打完了，自己的运输机也被孙哥点了，里面四个满能量的圣堂武士，一把闪电都没丢就坠机身亡。 这也是比赛的转折点，缺少了aoe的，张懿被迅速推掉，两个职业选手就是操作再精妙，400人口也抵挡不了800人口的冲锋，最终输掉了对抗。4v4输了的队伍是有个惩罚的，当然之前所有的惩罚都是孙哥黄哥这边承担了。20个俯卧撑，送祝福，唱歌，深度孙哥那边都做过了。这次终于轮到张懿这边，当然张懿也没手软，两袋螺蛳粉直接上线，节目效果拉满。两名韩国人第一问到螺蛳粉的味道，表示这就像放了个夹屎屁，屎还粘在裤子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但输了就要接受惩罚，partg和枪兵王都很放的开，捏着鼻子把自己的那份螺蛳粉吃了下去。这节目效果直接拉满，那便秘的表情，让直播间里的二五仔们瞬间沸腾了。 这次直播，鲨鱼官方也有导流，虽然比较仓促但今天一早平台就在首页有做预告。随着吃螺蛳粉的环节到来，房间热度也达到了顶峰，节目效果非常出色。水友们的弹幕全是要给张懿寄东西的，要让外国友人，世界冠军吃到各种华夏特色小吃，体验到华夏粉丝们的热情。 结束后，鲨鱼那边迅速安排了xyj的俱乐部频道，也和张懿在分成和合同内容上达成了一致。xyj的选手们，在华夏范围内都将入驻鲨鱼直播。这份合同不仅是星际的两个韩国选手，是整个xyj现在已经将来的所有在职的选手都将享受的待遇根据协议期间的热度情况，最终还会有一份履约奖励金，不过张懿以人在韩国无法签约的理由，把协议向后推了推。国内现在平台都在烧钱大战，鲨鱼、老虎、熊猫、yy、企鹅各种平台层出不穷，对于主播那是下了大量的真金白银的抢。虽然张懿满意鲨鱼给的分成标准，但是签约的赞助费鲨鱼没有提，或许是对星际这个游戏不太看好，流量在各个平台看来都无法和头部的lol 刀塔相比。所以张懿准备等等，到wca20号打完以后再谈。现在大家都没关注到张懿签约的几名选手，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人气，但张懿知道，接下来的wca就是他们辉煌的开始………… 第16章 讨好 张懿把直播签约的事情全推给楚绪处理。多放点传闻，什么韩国这边afreca、国内熊猫等平台都有准备签约之类的，一定拖到20号以后wca成绩出来和刀塔人员全部履约转会后。和平台合作合同的底线就是高直播分成比例和按国际比赛成绩分段支付赞助费。 张懿这两天就在汉城躲清闲。星际教练到岗以后，张懿跟着学了几个速推套路，就待在训练室上天梯炸鱼。白天和田静出去找房子，下午回来就去天梯炸鱼，晚上再去孙哥和黄哥的直播间，让选手和国内选手打只能选随机的智商杯。韩国选手输了，就吃张懿带来的螺蛳粉，辣条，孙哥和黄哥卖的兔头，还有展示韩国章鱼刺身类的东西，也算是玩的不亦乐乎。两名韩国选手，在原本华夏星际圈名气就不小，这种被整的效果出来以后，热度也是不断攀升，他们自己在afreca直播的时候也有新增很多华夏粉丝。每晚结束以后，拉着选手和教练出去吃宵夜，这几天汉城几家不错的烤肉店都有张懿他们拼酒的身影。 这几天虽然没有纸醉金迷，但是醉生梦死还是有的。中间也有约陈笑出来一起聚餐，但是陈笑那边实在是太忙了。圣诞歌曲的拍摄是结束了，不过她们女团的出道歌曲定下来了，每天都在紧张的排练中，凑不上一起吃饭的时间。陈笑每天回宿舍的时间都很晚，打游戏的时间和张懿下播的时间差不多，俩人还能凑在一起玩。但每天排练的劳累，让陈笑打一两盘就要睡了。打游戏聊天的时候陈笑的表现和以前差不多，不过聊天的话题基本都是围绕着排练的内容，什么“人太多了，13人的团，13轮才玩完成一个阶段动作。”，“13个人很难每一个人不犯错，但是总轮流犯错就很让人沮丧，所有人都要陪着重新开始，重做就很累。而且每次都是低级失误，太让人崩溃。” 张懿能听出来女孩的疲惫，但这些也没什么能够帮上忙的。周五的时候陈笑抱怨了一句加班公司给吃的盒饭真的不好吃，让张懿想起来送餐的事情。周六给陈笑她们的中方经纪人沟通了下，又是给所有人准备送去烤肉晚餐。这让陈笑一阵感动，但又想起来那天和萱翊聊得话题。这个“哥哥”不会是真的想追我？原本家庭条件就很不错的陈笑就是团里女孩羡慕的对象，又有个在韩国有事业，还一点不低调的给所有人送咖啡和美食的哥哥。这就不只是让人羡慕了，都让人羡慕到嫉妒了。不过这些陈笑都没发现，只是听说哥哥送来吃的以后被萱翊看的有些不自在。 …… 20号当天张懿回国，直接回的庐州没有去wca的现场。选手们虽然打着gsxyj的id。但现在还是gs的队员，此时所有的成绩和荣耀都属于gs，所以张懿也就没去凑热闹。 虽然只是又出去了一周，但回来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这次回来下飞机，楚绪带着司机来接张懿了。开来的是张懿定的gl8，车当时就是给俱乐部买的，就没选贵的。但这次是有司机来接机，还有“女秘书”候着。这感觉和在汉城，每晚打车带着逗比选手和教练去吃烤肉，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酷酷的，把行李交给司机，然后由楚绪领着走向车子。让司机帮打开车门，再看着司机师傅把行李放好。楚绪等他上车后，主动去副驾驶坐下。这一流程走完，到车子发动开向俱乐部，张懿的嘴角就压抑不住往上翘了。“哎呀，我的楚大经理，怎么好意思劳烦你来接我。让马师傅来就是。” 从副驾驶扭头准备回话的楚绪看见张懿从上车前的扑克脸，变成地主家儿子的傻笑脸，原本想说的话就咽到肚子里，立马改口。“老板，小马也不认识你。第一次当然是我带他来。你看我们这套女秘书司机的接机流程走的怎么样，让你装到了嘛？” 被戳破的张懿也不恼“哈哈，被发现了啊。以后还是小马一个人来就行。不用排队打车确实方便多了。小马这车开起来怎么样？” 小马开车还是很稳，目视前方没有扭头，“老板，这车很好，开起来很稳，这么高的车过弯，上高速都很稳当。动力也足，给油的反应也快。” 张懿也就随便找个话题问问，听见小马给的回复挺专业。“我看简历，你是才从武警消防兵退伍，在部队开消防车吗？” “会开，但在部队主要职责还是战斗员。” “嗬，厉害，一线冲火场的是战斗员对。” “嗯，是的” “那你有过什么比较重大的经历吗” 一听见是一线战斗员，张懿对小马以前的服役经历感兴趣了。小马也是个愿意表达的，一路上把自己的经历透了个底朝天。 下车后在小马去停车的功夫，楚绪小声对张懿说“老板，这就是田静说的，你的专业技能，专业捧哏套话。小马面试的时候，我觉得我算是了解的非常细致了，你这一路可比我了解的透彻多了。” “啊，没有啊，我是真的想了解下那些救火的事情，而且我打小就崇拜军人。”张懿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司机这个岗位在田静看来就是开开车。但对于张懿就比较重要了。有些自己的未来的秘密终归会让司机知道，一个能不能和自己知心的司机那可太重要了。小马，太年轻了，留在俱乐部开车没问题。自己去澳门，还有未来其他的不想透露出去的事情，小马来个张懿当司机可能就需要在观察观察。 ………… 站在别墅门口，就能听见隔壁那栋别墅里面传来的打洞钻眼的装潢声音，所有的窗户都已经拆除了，有些墙体已经被砸掉了。其他外墙部分也有人在施工和修补。留下来先做办公使用的别墅，也比上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上周一张懿来的时候，从外面看，别墅没有什么变化，所有人都在别墅一楼办公，楚绪当时，ci的配色才弄好，用家具都是家具公司提供的临时家具，定好的家具在物流途中，有些还要调货，还要在等个三四天。 结果这次回来，就发现整个别墅已经大变样了。 门口院子的犁耙已经全部换了新的白色犁耙，地面的草皮应该也是换新的了。周围别墅的草都是正常冬季草皮，枯黄的状态。但自己院子里的草皮还是绿色的，中间还用青石板铺了一条小路。贴着犁耙一圈，间隔放着一些盆景。小院门右侧的草坪上还立着一个俱乐部立体logo，白色的三角形大约有二三十厘米厚，用红黑色的线在图形上方勾勒了俱乐部的是logo，下面写着“逍遥津体育俱乐部”。 楚绪看张懿盯着庭院看，主动介绍道：“把枯树，落叶彻底清理以后，院子光秃秃，就和训练室那栋的院子没啥区别。” 张懿顺着楚绪收的方向看过去，又和周边几户比较了下。确实自己这栋的院子好看，其他家真的丑，丢份。 接着楚绪又说：“办公这栋估计装潢也要到明年四五月份了，而且装潢也不影响院子，所以我就先把院子弄了，这样别人来我们俱乐部，至少进门前的第一印象是非常好的。这个俱乐部的logo也是个灯箱，光线暗的时候打开即醒目又好看。旁边这些大的盆景是租的，田静和我说，你不是追求雪压庭春，香浮花月。我还准备移栽棵腊梅，或者别的树，老板你看有什么意见。” 张懿走在青石板的小径上，看着大变样的别墅。“没意见，你的审美水平高我太多。至于雪压庭春，香浮花月那是在韩国装x用的，我脑海中的画面是一次雪天在平江园林看见的情景，平江园林，我这辈子是不想了，装x用用就好了。” 别墅里，现在一楼客厅是行政集中办公的区域，入门的地方增加了一个屏风隔断，只能从左侧进入。进去以后，原来几个长条桌拼在一起打架面对面坐着的状态已经没有了，办公桌像是回旋镖的形状，绿色的木桌面，浅灰色金属桌腿，有三个一起，也有四个一起的，就像几个分散的小岛屿一样。整个一楼摆放了十六个工位，看起来应该有7-8个工位启用了。进门被隔开的右手边区域设置了水和一组沙发。墙上并没有那些打鸡血的口号。楚绪摆放了一些色彩鲜艳的挂画。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整个空间给人以鲜艳明亮的感觉。二楼现在是给选手们做训练用的，因为暂时只有五名选手，所以家具和设备不多，还预留了一间大房间作为会议室用。张懿的办公室在三楼，楼梯上去的东边有一个小厅和一间带洗手间的卧室。楼梯西侧门打开就是露台。看了一楼办公区，在看三楼自己的办公室。让张懿突然有点失落，和一般企业的老板办公室没啥区别，一套会客的沙发，一套办公桌椅，就没了，完全不像一楼那么有特色。 田静看见张懿进入自己办公室后，脸色有了些变化，赶忙解释：“主要不太了解你的喜好，这里软装就没怎么做。而且在你办公桌对面这堵墙，改造的时候会全部打掉，做成落地玻璃，让你坐在办公室就能看见湖面。桌子后面这些柜子是原来的，如果拆掉反而更难看，所以暂时就没动了，具体的软装还是要看您自己的偏好。”说着转身又指了指门外，“西侧的露台，带你转转。” 听见楚绪的解释，张懿觉得也挺有道理。一楼都是楚绪自己的风格，她是负责人，下面员工有意见也没法提。自己办公室确实也要更考虑自己的想法。“走，去看露台。”说罢跟着去了露台。 冬日的庐州黑的早，三点多太阳已经开始偏西。露台的地面垫了一层假草，并在周围更换了护栏。护栏之间还向内支起了几个小台子。一把黑色的遮阳伞立在中，下面摆放了一些桌子和椅子。楚绪直接带着张懿来到护栏边。这时还有员工送了两杯咖啡过来，放在护栏中间向内支出的小台子。“在这里靠着护栏，看着夕阳的霞光洒在湖面上，如果下雪天是不是也是雪压庭春。闻着咖啡香，腊梅香，那也是香浮花月。怎么样？中间桌子这里还可以吃东西，不是说你在韩国天天吃烤肉嘛。在这里弄个小炉子也可以吃烤肉。” “楚绪啊，干的不错！深得朕心啊。”说完张懿看着湖面的方向停了一会，又说了一句“谢谢你，楚绪。” “是，我干的还可以。这么多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在弄，而且效果还不错，老板你看，是不表示一下？马上圣诞节了哦” “你这顺杆向上爬的功夫可以，但中国人不过洋节！你是不是想休假？圣诞节正常上班。”听见楚绪说表示张懿也反应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请假？”楚绪一脸问号，一路上没有表达想请假的事情啊。 “哈哈，猜中了。我昨天无意中看见田静微信的朋友圈了。屏蔽我都被发现了。对于你，请假谈恋爱可以，其他免谈。纯粹想在家躲懒是不对的。” “这也行？？” “那必须的，圣诞节期间事多，星际圣诞节月赛，打完就要和选手签合同，处理签证的事情，然后把他们送韩国集训去。如果真有事肯定放你假，如果只是想休息，再帮我顶几天，元旦给你连放一周带薪假休息。” 听见一周，楚绪立刻接话把事情敲死“元旦一周，说好了不能反悔。” “嗯？我是不是中计了。” “阿那啥，中国人不过洋节，但新来的这些员工都是年轻人，都习惯圣诞节热闹热闹，要不当天给大家发点小礼物，在公司聚个餐。老板你说咋样？” “行的，和你开玩笑的，你正常安排就行。明天刀塔选手都回庐州了，聚餐的事情也安排下，全员一起。” “嗯，那我下去通知他们。” 楚绪开门准备下楼的时候，又听见张懿说“明年开始，给你自己加薪15啊，理由是，以优异的工作表现通过试用期。” “啊？？我还有试用期。” 看着门口扭头反问的楚绪“赶紧下去走流程，除了我这个老板，每个人都有试用期。” 说完张懿又看向湖面。 父母去世以后，没了家庭的遮风避雨，独自一个人的张懿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在生活。讨好客户让自己有更好的业绩绩效，讨好同事让自己不被孤立，讨好领导为了那么一点的升职加薪机会，一直到重生前都是这样。重生以后就算自己有了那么多钱，也不敢大肆宣扬，也是自己一个人溜达和逛吃，自己那些不经意的想法，其实并没有什么人会关注。 直到刚才张懿才有了一种，被人关注，被人照顾的感觉。按照自己不经意的想法，默默的去实现。或许这是一种对老板的讨好，就像张懿以前对领导一样。但张懿很享受这种，被人关注，被人关心，被人讨好的感觉。 第17章 宿醉 晚上张懿没去看wca的gs比赛的直播，他们已经和之前的时空一样打进了半决赛，一样在用天马行空的bp，一样因为ban了对手的准备的英雄而被举报作弊。至于最后是第四还是第三，这并不重要。张懿更希望他们跟之前的时空一样，还是第四。可谁又想自己的队伍输呢？所以彻底放下不再关注，找之前踢球的队友踢球喝酒去。 这几周都不在庐州，球队活动几周都没参加了。今天去参加活动，拿了两条华子和一箱五粮液丢车里，当然还开的是老朗逸。 “几周没来，这是发财了啊。大老板什么喜事拿着华子在场上一包一包的散。”队长余队接过张懿的烟。 “我又不抽烟，别人给的，这不拿来给兄弟们分分。今晚老地方让我请客啊，我还带了两瓶酒，踢完一起暖和暖和去。这几周都没怎么好好喝。” “行啊，我来说。”借着余队就把正在热身的人都喊回来了。“今晚张懿要请客，赶紧都给家里面请假去啊。还有今天烟酒都是张懿张老板提供了，大家懂了啊。哈哈哈” “懂得，张老板今天你的边后卫我来踢，中锋位置你的，站好了别回来。没有三个助攻，我晚上自罚三杯。不是因为请的烟酒啊，就是咱们感情深，这几周没见你想的慌。”原本打中锋的赵哥立刻应了余队的话。 “对、对、对，是我们好久没见想得慌。”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余队在酒桌上突然提到一个事情。 “高新区的张主任，你们知道，那个飓风队的9号。前几天我们金融杯，他和我们行的一个行长在聊个话题。高新区有些企业情况不太好，特别是之前政务转过去的几个国有企业。原本就是生产日用家电等东西的企业。这几年市场竞争压力大，境况就不是特别好，有些产线产品调整以后，在高新区就空出了大量的厂房。这些企业也不符合现在高新区的定位，准备上的新产品产线也被要求调整到其他工业园区所在的分厂。导致现在这地就空着在，卖，也没人买。高新区，定位都是环保和高新技术产业，本身这种企业就不多，来庐州的都是等着被孵化的，没什么企业要这样已经开发过的大面积工厂土地。而且高新区土地供给充足，政府新建的园区比这种工厂，配套要好，还便宜。所以他们张主任就在和我们聊聊有没有什么合作企业，能把这个地收走。” “高新区，基本不给什么工业企业进的，环保不可能给过的。去的企业不可能要的，人家搞科技谁买工业用地。都是商业用地。政府把土地性质改了不就行了，改了以后不就能卖出去了。” “改了以后，这是企业的地，政府花那么大功夫给你改，让你企业挣钱？” “不是国企吗？” “也不是国有独资啊，那企业还有外资呢？之前不是合并了老美一个企业的所有中国业务吗？这地就更不能改属性，给人送钱了。” 队友们听完也就瞎出主意，吹吹牛皮。 余队又说“这地除了工业，我听张主任说，现在老旧厂房改造，可以建设体育设施。足球场啊篮球场啊都能建。” “那个位置我知道，靠着二环，周围的是最早一批进驻高新区的单位，都是到点下班的企业，晚上哪里7点以后都没什么人了。反而不如更东面的区域繁华。而且周围住宅小区也不多。地是有个30多亩，四四方方倒是规整，这买下来，再投资，这得多少钱？。” “现在工业用地，不得30多万一亩，高新区这个位置，怎么不也得收个60多万。这地一下就要两千多万了。在算上设施投入，要个两千万，四五千万的投入诶。这要多少人踢球打球才能挣回来。能拆开估计差不多有人搞，不能拆开，这投入啥时候能收回来。” 张懿听了反而有些意动，对身边的余队问：“张主任意思是想搞体育公园，这么大的地市有眉目了吗？” 余队听见张懿的反问，有些惊讶：“你也有消息？南堰湖那边的公园不是我们行给的贷款，干体育公园的嘛。张主任找我们行长也是这个意思，他好像找到投资商，但是投资商需要贷款，找我们行长就是想问问情况。这地有没有抵押出去，买回来行里能不能贷款之类的。” 张懿端着杯子没说话，先和余队碰了一杯后，说：“没眉目的事情，这管委会的主任跑去找你们行长干嘛。而且特地问了体育开发的事情，这不就是明摆着吗？你们行好贷吗？” 余队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南堰湖那个，是有体育口的配套资金，那块地产权还在管委会手里。所以抵押方是管委会，外来的投资公司只是拿到建设和运营的权利。贷给管委会下属的投资公司，和商业企业不是一个事情。张主任来也没用，这种来投资的企业，想贷款，用这块地贷不了多少钱的。我听我们行长的意思是，土地价值50差不多，这还得是这家公司别的经营项目不错能有偿还能力的情况下。” 张懿听完，又给余队点根烟，“余队走出去抽个烟，上个厕所去。” “你不是不抽烟吗？”余队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是反应过来，张懿应该是有话说，就跟着出去了。 “余队，我前段时间辞职，现在的新工作是体育投资这块。我和我的合伙人已经搞了一个电竞俱乐部，这段时间没来踢球也是在忙这个事情。韩国和庐州两地跑，我们俱乐部在韩国和庐州都有分部。现在是刀塔和星际两个项目。” 余队听着张懿说，跟着点着头。从酒店里出来，冷风一吹人就清醒了，大概也是明白张懿是不是也想拿下这块地了。 “余队，也不瞒你说，我们账上的钱充足，如果这块地购入和投资及成本差不多就5000万以内，我倒是想把它拿下来。不过张主任我不熟，能帮忙帮我约下不。这种事情应该找时间我俩单独说，但我最近总往外地跑，怕时间碰不上，所以就拉你出来说。”张懿也没绕弯子，直接把需求提出来了。 余队看了看张懿“兄弟可以啊，不声不响干大生意了啊。这事不用约张主任，我帮你约我们行长。” 这话把张懿说的一头雾水。心说这地在高新区，不找管委会，我找你们行长有什么用？“这地抵押在你们行里？” “答对一半，哈哈。你知道为啥张主任要私下来找我们行长不。这地抵押在我们行是一小部分， 还有一部分是，这地所属企业的财务负责人是我们行长夫人。这块空置的资产都是她在负责。张主任不得先来敲敲边鼓。” “难怪，我猜到了第一层，实际还有下面好几层啊。余队，靠你了。时间你随便约，尽快就行，我这两天在庐州，圣诞以后魔都和韩国跑。” “那ok。我就看好你，你这合伙人是哪家公子哥？” 张懿听见余队这一问，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不是公子哥，谁投体育产业，还有电竞俱乐部啊。不好说就不说，没事。说实话，就羡慕你们这些干投资和投行业务的，干几年，遇到个贵人就有更好的出路。比我们这种在行里熬资历的强太多了。” “哥，我羡慕你好，机关行政坐着，没那么多业务压力。资历到了自然就有位置了，这才是正道。我们这种华山一条路，要是弄砸了，饭碗就彻底毁了。等那时候，余队长要拉兄弟一把啊。” “你别扯了，你现在都在享受了，五粮液都拿出来请队友喝酒了。准备掏出几千万的人，怎么看都是我的贵人。马上一月份了，存款帮我完成点。” “你机关也有？时点还是日均户，或者我把开户行，员工工资户都转你们行。” “大款，日均20万的户来一个。其他等你拿到地以后，我们行长肯定会提的，我就不提前要了。不抽了，你明天等我电话。”余队没接张懿又递过来的烟，指了指店门口出来的人。 “你俩出来躲酒的。” “上个厕所顺便抽个烟，走继续喝。把张懿那箱五粮液今晚一定给造完了。” “喝完我们转二场，今晚酒继续喝。”张懿回到包厢对着大伙又嚎了一嗓。 …………… 日上三竿的时候，张懿终于醒来了。晃了晃还有些嗡嗡的头，嗓子就像火燎的一样。在厨房里翻找一圈，矿泉水一瓶都没了，打开水龙头先喝两口生水，压一压自己要冒烟的嗓子。时间都已经两点了，下意识去找手机，手机也没电了。插上充电，开机以后，张懿就去洗漱，准备下楼买点吃的和水。 “叮咚”……“叮咚”…… 开机以后这短信声音就响个不停。张懿也没管他，洗漱完套上衣服，拿起手机，先出门再说。手机上有七八个未接电话的提示，有四个是楚绪打的，余队打了两个，还有个是骚扰电话。张懿先给余队回了一个。 “哥，昨晚干太多了，刚睡醒，抱歉抱歉。手机没电都不知道。昨晚谁送我回家我都没印象了。” 余队倒是挺开心，“谁那么缺德把你送回家的啊，你和那个姑娘聊的那么开心，没把你送去酒店？？？” “我怎么没有印象，和姑娘已经聊开心了？我靠，那个孙子坏我好事送我回家的。”张懿回想了一下，就记得一群人在酒喝了一大堆鸡尾酒和啤酒，好像是有和一个姑娘聊天了，后面确实不记得，不过不妨碍张懿顺杆往下答。 “哈哈，我去群里问问。那块地的事情，我们行长帮你约好了，明天上午去找他夫人。他让负责这企业的客户经理和你一起去。徐经理的电话发你手机上了，你直接加他微信就行。” “好，我马上就加他，谢啦！” “我就是顺手，小事。行了，我先开会去。” 俩人挂断电话，张懿打开微信加了徐经理以后才给楚绪回过去电话。 “老板，你这一场球，人都失踪了啊。” “昨晚喝多了，手机没充电。这不是刚醒就给你回了嘛。” “刀塔那边拿了第四，我昨晚直接让运营发圈儿了。今早鲨鱼、老虎等几家都直接联系我了，鲨鱼和老虎直接给了赞助协议，我转你邮箱了。鲨鱼那边最急切，想约你下午，面谈。我上午一直没联系上你，改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怎么样，他们那边今天什么时间都行。” “这么急啊，看来校长运营以后给了他们很大压力啊。行啊，和鲨鱼说晚上一起呗。选手们什么时候到庐州，都安排好了吗？” “那行我回复他，让他赶火车。选手那边已经起飞了，谢总那边钱我都第一时间转过去了，谢总那边微博也发了告别。选手东西早就过来了，房子也收拾好了，晚上他们就能住进宿舍。上次没准备齐全的设备都准备好了。” “还是你办事妥当，这样，赞助的事你让人改个合同，让斗鱼的赞助按照明年我们比赛成绩来支付，世界赛的成绩分个档次，ti6夺冠1000万，其他比赛打进四强后按名次分呗。首期我们就不要多了，10万就行。晚上吃饭前就给他，能签就签，不能再看其他家，人家这么有诚意不能让人白跑。” “这就梦想ti冠军盾了啊，这次才第四诶。老板你这方案是早想好了？” “没梦想怎么行，你看我像咸鱼？今晚聚餐，我少喝点了，昨晚喝太多了，明天一早还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合同谈。鲨鱼合同你负责就行，我刚才说的那些能达成就行，其他不重要，奥对了，就算签署了，ti不打完，都不能公布合同内容，我们也是，不能给选手压力，让他们增加保密条款。” “好的，老板。你快去吃点东西，宿醉起来要吃点暖胃的东西。你昨晚半夜发微信让我弄的健身房，今早设计师已经看过了，大约一周多就能改建出来，他们会在派人来弄。器械如果有特殊要求，你回头发我。如果没有，我就按标准的来了。” “健身房？？好的，你看着弄。” 挂完电话，张懿就翻看手机，微信是有给楚绪发信息，让弄健身房，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那会，我是在酒来着？为啥发呢？” “啊对，好像是那个和我喝酒的姑娘摸了我的肚子，说这个肚子很有手感，不过她更喜欢八块腹肌？？她更喜欢？？？” 第18章 买地 宿醉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一天，张懿整个人面色苍白，状态极差。给队员接风、聚餐的时候胃还在翻腾抽搐，晚上就陪着大家吃了一点，就离席回去休息了。 鲨鱼的人也看出来张懿的身体状态非常不好，倒也没觉得被怠慢。拿到楚绪给的合同的时候，甚至还觉得是不是生病导致给错合同了，这个赞助金额是不是太少了。 当然鲨鱼的人是不会觉得这帮wca第四都打的十分艰难的队伍能拿到ti冠军，ti夺冠1000万的标价和不给没什么区别。这种分几段的条款，可能打入某次世界大赛的决赛，搏一搏能够得到的条款上100-150万的赞助就是极限了。要不是还有个1000万虽然觉得绝对不可能，但金额超权限的条款，鲨鱼的人都准备在饭局上就把合同签了。谁会觉得这只在世界范围顶多算初露头角的队伍，立刻就能拿到ti冠军，这种奇迹都有，那帮“圈钱的”还怎么玩。 选手们，拿到了约定的签字费，鲨鱼拿到了比自己预期更好的合同，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赚了，所以这顿饭有没有张懿都是吃好喝好，皆大欢喜。 …… 和国企谈这种土地买卖，其实也没啥内容。国有资产流失是所有经营者都不愿意承担。那种你开个价，我出钱买地的状况一般在国企是不可能发生的。正常来说，这种企业就算再怎么艰难，都不可能选择向社会出售土地的行为。有土地作为抵押就一定能获得贷款，如果贷款都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和地方政府协商，在城市规划的时候做点调整和开发，由政府把土地收购也好，征用也罢，这样都不会有资产流失的风险。政府能够回收的土地基本都能改变土地性质，在给企业的价格上也会参照变更后的价值来给企业。直接交给市场，土地性质无法变更，企业自身也就没有获利空间。 但现在这个地块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周边开发已经完成，很难通过城市规划，来提升土地价值。同时工业用地的主要客户群和现在高新区的定位完全不搭，省里对高新区引进的企业有明确的要求，高新技术，科研，环保等各项死杠杠。还好今年有个国家文件，推进老旧厂区改造，鼓励在老旧厂区的基础上建设体育设施，这块地才有可能被利用起来。 这事情，属地的高新区政府想企业把土地出让出去，让新的企业进来，把土地重新利用起来。企业也想把土地推向社会，本身在自己手上就没有收益，老旧厂房的维护，对应的环保等改造成本，都是企业不愿意支付的。那么现在就是报到市里，审批通过出售的方案，然后拿出来拍卖。 现在这块地市里已经同意企业进行拍卖出售了，拍卖时间应该是放在了16年3月，这之间的时间是确定价值寻找潜在买家的流程。这个消息也不是保密信息，虽然不是放在网站上公开，但相关人员都已经在向市场推荐这块土地，以求土地最终能够卖出一个合理的价格。 华夏搞体育产业开发的，除了华体投这样的专业国企，就是地方的文旅。华体投是看不上这40来亩的体量，地方文旅公司，关注重点还是演艺，旅游。体育产业，投资比景区投资小不了多少，但收益千差万别。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局面，这块地只能出售给社会，让社会来开发的。 张懿通过余队了解到的信息，实际已经滞后了一个多月了。高新区管委会，一直都在寻找潜在的买家，所以才有张主任帮着问银行这块的抵押情况，如果社会企业购入后能够抵押出多少资金，通过信贷来解决下企业负担，尽量扩大买家的范围。 所以今天和企业的这次交流，就是来这里挂个号，双方对接下，最终拍板还得交给拍卖会。当然今天来也收获一些重要的信息，土地面积还有路对面一个零散的地块，合计有近50亩，这次上会以后定下来，最低成交应该接近4000万。 当然这个底价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张懿估计，4000万应该是政府和企业能够满意的价格。毕竟高新区最近出让的土地，也就在60多万一亩。工业用地可不是靠着市区就能多卖十几万一亩。 盘算下手里的资金，这一个月时间，也没花几个钱。除了三套房子花了1500多万，其他也就装潢和选手转会费，但也有两千万都还没花出去。楚绪帮忙算了算，预计16年，这些房子的装潢，还有俱乐部的运营支出，大概还要500来万。按照最近买彩票的方式，每轮100万，大约还有1300多万的支出。在拍卖前自己应该还能有个7000多万。场地建设的钱，就要再去收割资本主义这个庄稼田了。 最近汇率还在跌，换来的美刀还在增值，这钱花的速度不如我割的速度啊。 ………… 这些年随着双十一，双十二，618等等商家推出的促销节，所有的商铺都习惯于追节日做促销。洋节是越来越热闹，这临近圣诞节，商家的节日氛围营造那是比春节都厉害。 “楚绪啊，你说中国人为啥要过洋节？” “啊！老板你这思路转的太快，我有点跟不上。大家工作太忙找个机会放纵一下呗。” “我们脚下这个城市，比耶稣年纪都大，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在给这外国人过生日。” “老板，你这无事话悲秋的水平太高，我跟不上啊。我觉得，这算是我们古老悠久的华夏文明接纳现代西方文明。你用的电脑，打的游戏，踢的现在足球都来自西方，别人过个圣诞节，相当于体验下外国春节也没啥。” “不是无良商家，想尽一切办法掏空你的腰包？” “你说这个啊，做生意不就是为了挣钱吗？你不想办法挣钱做生意干嘛。” “那你说那些搞足球的，一年投入十几亿，他们都不挣钱啊。” 楚绪盯着张懿看，没有说话。 “我怎么了？”张懿被楚绪看的有些不自在。 “老板你投入搞电竞能挣钱？？” “啊，我这三瓜两枣而已，为了喜欢的事业亏点没事。” “人家都是首付，千百亿的身价，花的也是三瓜俩枣。” “有道理，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不过楚绪，我要纠正你一下，我搞电竞，至少明年我们能挣钱。” “老板你说的都对，不过是不是先把鲨鱼的合同签了。是我们先用印过去，还是等他们走流程弄好发给我们。” “这有什么区别？？”张懿有点懵。 “我们先用印，他们同步走流程，快个一两天的快递时间。年前弄完，元旦后转账。估计他们是今年数据有波动，需要点东西提振投资者信心。” “那就我们先用印，这种是小事。元旦当天我们所有选手就去鲨鱼，你策划个水友活动，提前预告下，发电红包啥的。对了我们俱乐部的推广大使那天也会参加活动。时间一两个小时，两个会场，韩国那边是星际，你这边是刀塔。你和田静沟通下布景的风格。还要剪出来每个选手的介绍和俱乐部宣传片，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韩国那边选手的宣传片，已经拍完了，签约的两名星际选手今天应该也去拍了。刀塔这边今晚魔都那边拍完，明天拍摄团队来庐州我们就开工。” “我很好奇，你怎么解决队服快递到韩国的问题的？” “快递到胶州，58同城找人背去汉城。和深城那些水客一样，胶州也有不少去汉城的水客，代购化妆品衣服的。” “全知全能的楚绪！俱乐部就靠你了！我下午就不去公司了，明天去魔都看下选手我就先去汉城了。2号我回来，你就开始放假一周。” …… 从公司出来，张懿回头看了看两栋别墅。这两栋别墅，16年还真不会有电竞俱乐部赚钱多。电竞俱乐部怎么赚钱？接广告拿赞助，赚奖金。今年如果真的拿下了ti，900多万美刀，四六开的分成比例，也有接近400万，扣税后还有三百多万刀，两千多万华夏币，怎么都是赚的。不过队员没变队伍变了，会不会改变世界线呢？少接触队员，减少影响为重。 晚上张懿单独约了余队喝酒，表达下感谢。 庐州是皖省省会，皖省最出名的是徽菜，但实际上徽菜也仅仅是皖南地区的菜系。庐州所在的江淮地区，没有那么精致的菜系，建国那会才几万人的小县城，到后来全国最大的县城，也就近几年快速发展起来。倒退20年，合肥市区也才40多万人，和如今的700万城市人口，市区突破400万，那是相去甚远。 两个本地的土着，坐一起喝酒，那一定有是庐州人的习惯。俩人去了一家卤菜馆子，在市公安局后面小巷里。80年代建设的，六层楼的单位宿舍，靠着路边的一楼，老板把家里一楼东面的窗户扩大，开个门，作为饭店门。整个饭店也没什么布局，就是个60多平米的两室一厅老公房。厨房就搭在自己家院子。俩人切了点卤的大肠和猪蹄，点了一个杂鱼锅子，张懿提了两瓶古井，就坐在店里的一个拐角，桌子还是那种会议室用的折叠条桌。 “找我吃饭，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就这里最好。”余队坐在张懿对面一个手抓着装着热茶的塑料纸杯，一只插兜里，缩着脖子，又对着老板的方向喊了一句：“老板，锅子快点。生意那么好空调搞搞好啊，一点都不暖和，不行加个帘子也行啊，灌风冷啊。” 张懿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缩着脖子，双手都在兜里。扭过身子也对着老板喊“吴老板，你这生意这么挣钱，舍不得房租不扩店也就算了，空调买两台好的也舍不得啊。” 这两嗓子，店里其他客人也附和起来，都在说吴老板太抠门。 “呵呵，搞搞，这不没时间去买嘛。锅子马上来，火一点就好了。花生，毛豆，拍黄瓜三件套先给你，卤菜我马上给你拿上来。你们先喝着，喝两口不就热了嘛。”老板风风火火的菜给上了，又跑到后面忙去了。 看见凉菜上了，张懿就把酒给开了。一人一个一次性塑料杯，一杯倒下去差不多二两酒。俩人就这样喝着聊着。 “那块你真的准备拿下啊，接近50亩了，这是要搞成多大的体育公园啊。一年要多少人次才能收回本啊。那块地可没什么增值前景啊兄弟，你可要再考虑考虑。”俩人又碰了一杯后，余队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这账，我还真没算过。那里我都还没找人实地考察，我也就今天下午开车在周围溜了一圈，面积是不小，路对面是那块地，看起来是锅炉方一样的地方。但核心的四十多亩地块是四方四正的，距离地铁口步行才两公里，我觉得运营起来应该不会亏。余队，有个机会能拿下一块地建球场，这多难。津门，恒太他们建个球场百十亿就出去了，我这才花几个钱。”张懿说到球场眼睛里已经有些狂热。 “人家那是一两百亩地，五万人以上的大球场，周边地块也能开发，商业用地贷款，也能迅速回款。妥妥的挣钱项目。你这是工业用地，就这么大，周边也没有地块可以开发，工体那种酒这里都开不了。西边是二环路有高架分开，南边和东边都是企业和园区，只有北边有住宅区，周边人群都不足。兄弟，你想好，这是一大笔，如果你投资人不在乎那当我没说。但不是那个公子哥都能抽出来五六千万流动资金放在回款极慢的项目上。” 张懿也解释其实就是自己的钱：“余队，余哥，我欢哥。谢了！你的意思我懂。”说着敬了一下余队，然后把把杯里剩下的酒一口干了。浓香型的古井一大口下去，那也和一团火焰一样。张懿闭紧了嘴，像是通过五官用力，把要翻上的酒给压了下去。“呼~！”张懿长出一口酒气。然后对余队说：“余哥放心，这钱投下去对我没影响的。这个项目我也和我投资人说过了，我们确实没有考虑短时间盈利的问题。我们是非常看好体育产业的，这是一个布局线下实体的尝试。亏也就亏建设的钱，毕竟大头还是土地，但这个大头也不至于像地产开发中的土地资金占比。这个项目也不会动公司资金有严重的影响。我们从买地到开发都可以不用贷款的，这么说你懂。” “不用贷款，自有资金开发？”余队有又正色打量了张懿一下“你这是什么土豪投资人，固定资产不用贷款，现金充沛到这个地步了吗？” “那也不是，至少最近两三年用不到贷款。从建设到运营，两年也够了，分批建设，对我们现金流没有太大的压力。余队，你想想一个俱乐部，拥有自己的主场是多么难的事情。等这边球场盖好了，我们俱乐部在推进下足球项目，华超估计很难，但是维持一个职业队伍，小规模持续经营那种的还是可以的。” “你们愿意投资职业队？” “拿下这块地，不就有条件搞搞职业足球，当然不是华超豪强那种，一掷千金，一年几十亿投资我们肯定做不了。低级别的职业队可能还是有希望的。” “这就够了，你要是真做一个这样的俱乐部，球队会员年卡我第一个买。玛德，皖省这么好的足球基础，这么好的球迷，搞不出来一个职业队真的有够扯的。之前搞的几个队伍都是地产球队，想找机会要政策搞地产业务的。你就是搞地产业务，也和恒太，苏柠一样投入啊，把球队弄起来啊。结果都是一地鸡毛，想想都来气。走一个！” 第19章 汉堡 和在韩国喝酒比起来，还是在庐州喝酒给劲，俩人随便喝两杯，喝着喝着一人一瓶白的就下肚了。不过喝得是本地酒，这属于张懿的强项，第二天完全没啥状况，就一个人赶去了魔都。 原定的圣诞线上月赛，结果张懿在孙哥直播间被水友们拱拱火，壕气就上来了，整了来个线下赛。三周的四强和票选的另外4人，合计十六名选手进入这次线下赛，争夺总计三万元的奖金。平安夜当天下午开始，双败淘汰，当天决出8强，圣诞节决出冠军。比赛筹备工作还是交给牛tv在做，直播也是牛tv孙哥和黄哥的直播间。由于是临时决定，时间太紧，合适的场馆和演播厅都在节日都预定不到，最后还是直播间的水友们提供的场地，在魔都的一个网举行这次比赛。 当时水友直接说赞助这次比赛了。张懿的理解是整个网当天不做生意，都用来弄比赛，这种友情赞助整的张懿反而不好意思了，连忙让孙哥和对方说我们包场，费用好说。张懿觉得一个网，百十来台电脑，包场一天也就最多一万块。结果对方立刻电话打给张懿 “张老板，我们可能没有沟通好，有些信息出错了。我这个网有500多台机器，一天营收5-6万，你包场的话成本太高了。我当时说赞助场地是因为我这个网面积很大，划出一片区域给你们比赛就行，不太影响我做生意的。而且我也问过孙哥，直播和比赛需要的区域大几十平方的区域就行。我这个网是旧厂房改造的，有快两千平方，随便隔开一个区域就行了。” 张懿一听就自己有点小瞧别人了，不过说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就几万块钱的事情，还是包场了。不过也不能影响别人生意，只是包场了大厅区域。空出来的机器就给选手练习和水友畅玩和观赛区。把这次活动办成自己xyj赞助的一次宣传活动。 网所在的街区是一个文艺改造过的老工厂，厂房依旧保留了以前红砖厂房的模样，东西两面也保留了工厂巨大的金属大门。从开放的西门进入，厂房内除了把原本的设备撤走，结构没有进行多少改造。左手边原本是厂房内的办公室，两层楼的空间沿着北侧的墙壁一路到底，现在是用做网的包厢。剩余的区域就是原本的工业车间，因为层高很高，所以一眼望去，虽然有很多台电脑，但依然觉得很空旷，头顶上支撑屋顶的三角钢构没有做任何修饰，悬挂着的灯光也是工厂常用的照明灯具。窗户的位置也维持了工厂高窗户的样式，墙面上还有大型的工厂用风扇。台的位置就在门的右手边，背景是一台老旧的机器设备，靠墙的那一面放了各式各样的工具作为装饰。 张懿是接近开赛的时候到的网，由于张懿的土豪包场行为，再加上这几天直播间反复宣传这次活动，做了观赛指南的宣传片在直播间播放，所以这次线下虽然不是周末，但还是有一些观众到场观看。 比赛有三组解说轮流解说，孙哥和黄哥揭幕战没去做解说，拿着手机在做户外直播。这时看见张懿来了，便直接拿着手机走了过去。 “各位二五仔们，给你们介绍下啊，这个穿着黑色冲锋衣，正在呆头呆脑四处看的人，就是我们这次的金主爸爸，xyj的老板张懿。这次比赛你们也看见了，我们有几名选手的id也都已经加上了xyj的队名，他们赛前已经和签署了合同，正式加入xyj。这次比赛结束就会飞去汉城，和xyj的韩国选手一起训练，参加韩国电竞协会kespa的星际争霸战队联赛。” 孙哥搂着张懿肩膀在对着直播间的水友说着。张懿却被突如其来的入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腾的就红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孙哥正在说着，就见手机上无数的“猛男娇羞”弹幕飞过。转头看见张懿害羞的样子。想起来张懿在直播间还没露过脸，顿时更想开玩笑了。“呵，在直播间不露脸的时候怼天怼地，怼空气。说起话来，一副豪气云干，义薄云天的样子。怎么一露脸就这么娇羞。来张老板，给各位水友请个安。” 张懿也就是一时不适应，本身就是个在众人面前说话都不露怯的性子。听见孙哥刻意用夸张的腔调和表情说的话，张懿也就缓过来了。 “孙公公，把手机拿稳着点。来让我和观众老爷们打个招呼。”张懿也拖着长音回复。接着又清了清嗓子说：“在线的二五仔们，如果身在魔都，晚上没啥事，可以来xxxxxx网，观赛，上网，打游戏，金牌技师小孙小黄已经待命，保证你能过好一个完美的平安夜。”说着说着张懿也就放的开了。 这次比赛，一路户外直播，直播赛场和观众席的搞笑逗乐，另一路专业直播比赛对决。两个直播间人气都很不错，在线人数一直在攀升。张懿在户外直播这里吹牛打屁的聊了一会，中途就只和自己队选手打了招呼没有多过问比赛的事，反而一直和后台聊，关注直播间的数据变化。 随着比赛的进行，时间慢慢来到了傍晚大家下班的时间，可以看见线上数据开始进入一个快速增长的局面，场内的户外直播，数据波动很大，能连续一直在房间观看的人并不多，赛事直播间反而观众十分稳定。户外直播多是现场访谈，其余时间就是候场的主持人一起吹牛搞笑的内容，星际这个圈子也缺乏美女，两个女主持人，一个是前星际女子选手，另一个是现在的守望先锋的女主播。俩人主持能力都比较稚嫩，样貌也只是勉强能打的水平，当然也可能是张懿在韩国看多了人造美女，造成审美有些固化，对天然美女反应比较迟钝。 还有一位和张懿一样在后台闲逛的非工作人员，就是这次场地的老板。之前有过电话的交流，在现场两人的聊天也就不是很生分。 “王老板，你这厂房租金得多少钱？这么大个地方可不便宜。” “还行，我这么小两千平米，和外面商铺7-800的租金差不多。这里还是有些偏远，租金不高。” “那你这生意咋样?五百多台电脑这投入也不小啊。” “我这生意和其他店铺不一样，没啥竞争，在这周边来说算是很好的。这个厂房在没改造的时候，厂子就当三产租出去给人做生意用。我爸就这厂的员工，那会家里有些钱就租了这个厂房开网。零几年那会刚开的时候机器比现在更多，800多台呢，在整个魔都规模都能排的上号。那会生意好做，闭着眼睛挣钱。后来整个厂区改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应为我们家这网一直在这里经营，生意也挺好，带动不少人气。改造的时候没动我们家这厂房，就是外墙粉刷了下，所以租金也一直没涨多少。不过这里其他生意人气一直不是挺好，周边都是原来厂里的居民，都习惯回家吃饭的人，你看周围开的餐馆，晚上都没什么生意。我家这网，后来竞争压力比较大生意也变差不少，那时候街区招商也差，为了留下我家也签了一个长约，房租放当时都不算高的。后来网管理规定一直行，周边的网有一个算一个全关了，都在附近中小学200米以内，就我这最有意思，半径五百米以内没有一个小学。再加上周边的大学城建好以后，我这也有不错的稳定客户源，重新装潢改造环境，现在生意也还不错。” “王老板，那你这个已经是商业用地了。” “嗯，是的。以前虽然是工业用地，但是厂里效益不好，几千职工要吃饭，那会虽然是工业用地，但只要能租出去，厂里收到钱，能发员工工资，政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家网就是那会弄得，还是托厂去打的招呼才给的营业执照。后来这地被政府收回去了，变了用途，我这网也就名正言顺了。” “我最近也想搞个老旧厂房的改造项目，但也在琢磨，这个土地性质问题怎么招商。看来除了特殊时期，特殊情况下，想打商业的擦边球还是比较困难。” “那可不，要不我们厂拿着这么大一块地，想租出去都租不上价格，导致给工人发工资都困难。不过这方面也是有一些政策的，最近魔都开启了很多地方的老工厂改造，杨树浦路那里的老工厂，都拆完准备改造了。这两年我也被拉去听过一些旧工厂改造的园区招商，按我看见的来说，除非你是用商业用地，商业综合体的招商，其他的招商效果都不是很好。而且很多工业园区改的文创园区，能有的商业体，就是一些文创产品出售，咖啡店，简餐等。土地性质也决定了不能做大商业。你看最出名的帝都798，里面主要是展览，会展，商业也就是基本的餐饮而已。” “王老板，你有没有认识招商的人，我想拜访聊聊学习点经验，找找合作机会。” “明天我带你去找我们街区招商负责人，他同行朋友多，让他帮忙找找魔都几个文创园区招商的人。” ………… 平安夜的赛事全部打完，要晚上9点多，座位赛事组织牛tv是有准备盒饭，不过仅仅准备工作人员和选手，而且这种线下比赛，选手们都是随便吃点，赛后再一起聚聚喝两杯的。张懿和王老板，两个人坐在台前面的位置上聊天聊得正欢，可一阵阵飘来的泡面味给张懿整饿了。 “怎么这么多人买泡面？”张懿看着两三个人在台排队买泡面的场景说。 “比赛间歇了，出去转一圈找吃的，估计要错过比赛，就买个泡面在这顶一下。”王老板倒是很有经验。 “和我大学那会一样，网上网，饿了就吃泡面。诶你这没过来收炒饭炒面的小哥啊。”张懿突然发现了个问题？ “都是电脑系统点，你这是多久没来网上网了。估计这些来台买泡面的就是来看比赛的，都没开机。我让网管过去给他们点单。”王老板也发现问题了，这里很多人都没开机，都专注在看比赛，所以用不了点单系统。 “嗯，我抢你个生意啊，别介意啊。我来让人送，给现场所有人提供汉堡。” “啊?送汉堡啊，好事啊，我这泡面才挣几个钱。” “以前上大学那会，中午去网看火箭队姚明的比赛。一台机器后面战三四个人看比赛，人手一碗面边吃边看，就和现在他们一样。特别是看火箭主场，如果这场超过了一百分，解说会特地告诉观众球场给所有观众送上了汉堡，五台还会切镜头播别人发汉堡。我们那会在屏幕外面看人家吃汉堡，可羡慕了。今天，我来送，王老板麻烦下你的小哥帮我数下人数，大致给个数就行，让后帮我广播下，和台也说下有这个活动也祝大家平安夜快乐。” 随着台放出的全场广播，在等开赛的观众们都转过身来，对着台的张懿鼓掌。掌声中还夹杂各种“张老板牛掰”“xyj威武”等吹捧的话语。户 外直播频道的观众更是“xyj牛掰”、“土豪我要吃汉堡”的弹幕刷的飞起。这边观众们开心了，接单的周边三家kfc的员工，数百个汉堡，就是分在三家店也是每家一百个。不过四十分钟后，所有的汉堡都准时送到，户外直播的镜头给向了宅急送小哥将一箱箱的汉堡搬出来，堆成小山一般。赛间休息的时候赛事直播的房间也将换面堆汉堡的宅急送小哥，和一溜一溜给在场的观众送汉堡的网小哥身上，现场出现了一阵欢呼的小高潮，直播间的主播也将张懿刚才那番看丰田中心送汉堡的话复述一遍，来解释为什么突然送汉堡，场内突然那么多欢呼声。两个直播间的弹幕都是一片的羡慕嫉妒恨。 xyj官方微博,xyj星际俱乐部等官方账号下更是留言不断，未读消息瞬间变成99。 平安被楚绪带出来聚餐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晚上只是星际那边有个比赛，而且今天只是打出八强，怎么这么多提示消息？出什么幺蛾子了吗？难道星际又要火了？ 带着各种疑问，点开微博一看。 “为什么送kfc，我表示不服！” “为什么送kfc，我汉堡王表示不服！” “kfc给你赞助了吗？kfc” 现场吃到汉堡的小伙伴们很多有开始拍照上传，并xyj官方。 ？？？？？ 我们和汉堡有什么联系？老板招来了kfc赞助吗？ 第20章 好消息 结束后还是张懿请客，拉着所有的选手还有牛tv的制作组和网的王老板。乌泱泱的二十几号人，也没走远，就在边上找了一个小烧烤店，又给包场了。 店比较小，反正是张老板包场，大家就分开坐。张懿、王老板和孙哥黄哥以及几个主播在一桌。选手们又开了三桌。一帮子游戏宅男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再配上一点酒精，那气氛也是十分热烈的。明天还有比赛的就多聊点，今天输了的就多喝点，不说吵得把烧烤店的房顶掀了，但也已经能把老板和服务员都吵到后厨不出来了。 张懿作为俱乐部老板，这次比赛的赞助方，做东请吃饭的土大款，被所有人端着杯子敬酒。张懿倒也来者不拒，反正都是喝啤酒，来一个干一杯，一顿饭喝了七八瓶啤酒。这酒劲没上来，肾是没法扛得住，不去厕所不行。 从厕所出来，看见一个坐在桌子那里抽烟的王老板。 “王老板这是躲酒呢！”张懿主动走了过去。 看张懿走了过来，王老板连忙递了一支烟过去“抽支烟，缓缓。酒量比不过张总你们。你的酒量是这个。”王老板向张懿竖了个大拇指。 “哈哈，就喝酒这点还算特长。别喊我张总了，张懿，司马懿的懿，就喊我张懿就行。这么多人喊我张总，我是真不自在。”张懿也顺手接过烟。虽然平时不抽烟，但酒喝到这个份上，点上一根烟情形下也挺好。 “那你也别喊我王老板，我就一个开网的，和你比可当不起老板。王左，左右的左。我妈姓左，所以就给我起名叫王左。” “行，我喊你老王得了，我88的，我瞧着你这面相应该比我大。” “哈，我87的，也没大多少。明天上午不是没有比赛嘛，我带你去找下我们街区招商办聊聊。我下午发信息问过，不过他们说各省的政策不太一样，差异还不小，不过魔都这边可能更开放点。” “行明早先去聊聊。麻烦你了，还耽误你早上做生意。” “网算啥生意，上午是最闲的时候。而且我这网明年就兑出去了。也不准备干了。” “啊，为什么？我看你老客户不少啊，今天比赛期间也有不少人来，包厢都满了啊。” “趁着还行，赶紧出手。我和你说了对，这几年我这里生意好是因为学校周边200米不允许有网，我这竞争对手都没了，而且边上还搬来几个大学。但是最近一两年，还是在下滑，就是来网的人少了。我学人改网咖，环境设施提升等等，有点效果但不多。而且市里的网咖生意也不行。就是来网上网的客户整体在减少，市场不行。我房租还有两年，趁着有这个低房租的合同赶紧转手。这会还能卖上点价，过两年估计什么都不剩了。” “电脑游戏的用户还是很多啊，都在家打游戏，不去网了吗？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家打游戏，很少去网。就从游戏用户来说，打游戏的人还是很多。” “在家玩游戏的越来越多了。现在科技越来越发达了，就说打星际，以前你在家打完全赢不了，一定要和人交流一，学战术。那会都是去网，看谁厉害就去问。现在各种直播平台视频网站，你想学自己在家翻视频行。打网游打团，以前要坐一起五黑。现在都是语音一开在家都能行。现在游戏也多，电脑硬件也便宜，打单机的都是在家玩了，也没人特地来网玩某款游戏了。”说完王左深深吸了一口烟。“网迟早要被淘汰掉，至少我是看不见未来。最近我还沉迷手游，王者荣耀知道吗？这种游戏，随时随地都能玩，几个人坐在饭店里，都能玩。这种可玩度高，不限制娱乐场地，这种优势足以摧毁网了。” “我也在玩，身边的人确实都在谈论这个游戏，我还准备弄个战队，听说腾讯那边也在筹备联赛。” “你也准备弄啊，我听说t将军那边也准备开始了，他们的风暴英雄那边会分人过来弄王者荣耀。这东西迟早会成为以前war3一样的全民爆款的电竞游戏。当时就是星际，war3把各类大小ps室干趴下，这游戏会一样把网干趴下。”王左有些感慨的说。 “你这网卖了以后准备忙点什么？”看着有些伤感的氛围，张懿连忙转个话题。 “没想好，在家收租也能过活。你除了电竞俱乐部主要是干哪行？是搞地产开发？” 突然问张懿除了电竞以外是干什么？张懿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重生至今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张懿主要干哪行。 “嗯沾边，炒房，在国外炒房。最近准备尝试搞搞老厂房的改造开发。”脑海里也不知道怎么就蹦出来在韩国买房田静说自己炒房的情景。 “国外炒房啊，国能不是涨的更厉害。为啥不在国内炒，转的更快。”王左有些奇怪的问道。不过稍微一想又补充道“也是国外应该更方便点，不限购。你们这种大老板不能像我们这样，买房买的多国内就不如国外方便。” 没想到王左自己脑补个理由给张懿，张懿也没多解释：“一个方面。这不现在准备把挣的钱再投资国内嘛，做体育俱乐部，搞个改造就厂房的项目。” “体育俱乐部？不只是电竞？”王左很敏感，发现了张懿的用词不同。 “嗯，改造厂房就是把旧厂房改造成体育公园，基于现在的俱乐部和体育公园的场地，再增加扩展传统体育项目。” “大气魄，大项目啊。电竞和传统体育相结合可不容易。等你体育公园项目搞好了我去看看，看看有什么我能搞的小项目，我也去投一手。传统体育，还有电竞，有搞头的。” ………… 圣诞节，xyj电竞俱乐部还是正常上下班，没有什么变化。唯一多了的就是院子里的那棵圣诞树，树上的灯带在白天也没有关，还是一闪一闪的。 昨晚的汉堡活动，不算是什么创新活动，很多会展活动和户外活动都有给观众送吃的，但在星际的线下活动，在国内电竞的线下活动里，算是首例。平安夜晚上给观赛的观众送汉堡，这个节日时点稍微做一点暖心的事情就会放大。牛tv的论坛，星际的贴，还有微博，有关于星际的圈子和话题都充斥着这个“汉堡”。 “单身狗在平安夜也收到了一份暖心礼物，汉堡” “第一次收到平安夜的礼物，点赞xyj，为了汉堡明天我还去，狗头。” 等等的炫耀内容在星际的话题下传播。 昨晚十一点多的时候还爬到过热搜榜。不过在榜尾的位置，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中午，俱乐部的选手们结束上午的训练，在一楼餐厅等着午餐，运营的人员也一个个离开位置走向餐厅。官方号的运营小姑娘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冲到楚绪身边。小声向楚绪嘀咕了一句，然后又在楚绪电脑上捯饬了几下。就见楚绪兴奋的站了起来，挥着拳头喊了三个“yes”。楚绪看见的是俱乐部微博官方号的四星，肯德基发来一条商务合作联系的私信。这可是破圈的商务合作，俱乐部正式建立没多久，各个项目分部的队员签约都还没一个月，刀塔更是只有两天。除了星际有两名在星际圈全球知名的选手其他选手在国内的知名度都只能算是二线。就这样一个新兴的俱乐部，突然收到肯德基这就有纯粹的破圈赞助，这比鲨鱼平台这种游戏相关产业的赞助来的有影响力。 楚绪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懿的时候，张懿才和王左从招商办出来。 “什么好事，你这接个电话嘴都咧开到耳朵了。”看着兴奋的张懿，王左不禁发问。 “还记得昨天我送的汉堡嘛？早上我不是还和你说，水友要我们今天送麦当劳你还记得吗？” “嗯，你不是说今天平衡下，满足下他们嘛？怎么，麦当劳要给你汉堡？” “差不多了，不过没法送麦当劳，还得送肯德基。肯德基要和我们俱乐部谈谈商务合作，庐州那边的运营初步对接了下，金额倒是不大，具体的还在谈，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这就破圈了？能拿到电脑、游戏周边行业以外的赞助可不容易啊。除了那些头部俱乐部，小俱乐部就是周边行业的赞助都拿不到多少。牛皮了xyj。”王左真心发出赞叹。 “说明我这一个月干的不错，洒钱洒出来点效果。晚上继续汉堡，饮料，薯条套餐安排，哈哈。” “好消息是一个接着一个嘛。”王左也附和的说。 除了肯德基的赞助，还有张懿早上去招商办的得到的好消息。因为这个厂区改造的很早，王左他们的招商办，很多时候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这么些年下来算是经历和执行了建国以来所有老旧厂房改造的政策。张懿从他们那里了解到非常多有用的经验。 老旧厂房的改造，国内现在没有十分明确的指导文件，国家和地方政府都知道需要改造，但是土地性质的限定，指导文件的缺失导致工作很难开展。不过现在摸索的经验来看，张懿想做的体育公园问题不大，这个是有指导文件的，各个地方政府都不会有什么限制。但如果涉及增设建筑，改变容积率等改变，就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首先，张懿是准备建立一个带看台的足球场，足球场本身不会有问题，露天草坪而已，但是看台就有些讲究，得到的建议是，不要将足球场四面包围起来建设看台，中间留有间隙，同时看台不要过大，最好不要带顶棚。看台最好利用现有的地势坡度，和钢筋结构。这样算是露天的设施，不算是建筑物，在增设建筑这个方面可以模棱两可些。 其次，一些商业行为，譬如卖饮料咖啡的水，还有一些体育纪念品商品类的商店是可以允许的，大型饭店不行，但是给游人提供简餐基本也是允许的。而且这些店铺都可以开在厂房内，对于老旧厂房内部进行部分的格局改造也是可以执行的。 最后，厂区内的土地建设地下停车场对外收费也是可行的，算是体育公园和便民设施的一部分，可以进行改造。公园内设施对外租赁收费更是应有之意，完全可行。 这三点基本解决了张懿对公园建设的担心点，同时招商办还给张懿联系了一个非常有经验的设计公司。在魔都大半以上的老旧厂房改造的设计都是他们做的，这个街区也是他们的作品之一。是国内最着名的设计院之一，他们拿出来的方案，有很大的能量通过地方的规划部门。 张懿对于很有“能量”的说法保持谨慎的态度。不过当看见推来的微信名称后，张懿觉得是找对设计公司了——同济元作。和对方第一时间约好元旦假日以后庐州见细谈。 政策问题，设计问题，还有俱乐部赞助，一个上午张懿得到了三个好消息，作为一旁的见证者，王左才说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回到赛场，下午开始的比赛波澜不惊。xyj的选手以国内出头的新人为主，俩人都打进八强已经出乎张懿的意料了，不出意外的倒在了四强的门槛上。 最后的决赛是在ig俱乐部的选手之间对决。xyj举办的比赛ig选手包揽冠亚军，这个局面只能说，星际没有黑幕。 张懿没去颁奖，这种事情张懿是绝对不做的，不过晚上的汉堡和聚餐那肯定是没跑。 听说张懿结束就去汉城，待到元旦以后再回国，王左就问能一起去不？他老婆这几天还在家念叨想出去溜达溜达，汉城东京让他挑一个。他原本是哪个都不想去的，结了婚以后就不想陪老婆逛街，准备拖一拖，和以前拖到他老婆忍不住，他在推一把让自己妹妹和老婆去，自己留家里，但总用这招也不行的，迟早要陪着去。这次看见张懿也去，就准备把妹子和老婆一起带着，让俩女人出去逛街，自己去张懿俱乐部里跟着教练练星际。 张懿一听，这有什么问题，挺好的啊，一起路上也不寂寞。不过反问了王左“你不和我一起不也可以让你老婆和妹子去逛街，你找个网打游戏嘛？” “我自己就是开网的，带老婆妹子去汉城，然后自己跑国外网上网，我这不是脑子抽风了吗？而且我语言又不行，网门在哪也不知道啊。” 说的很有道理，去俱乐部学习和去网打游戏好像是有些区别…… 你就比我大一岁，都结婚了？结婚好几年了？？？ 第21章 GL8与M5 说好和张懿一起出发，王左当晚就定好机票，带着夫人和妹妹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在机场，张懿就看见王左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身后还跟着两个手挽手的女人。 王左夫人，叫宋婷，来自湘省，大一暑假的时候在王左家网打暑期工。这就被同是大一王左看上了，恋爱谈了三年，暑期工也正式升级老板娘。王左的堂妹王芹，今年也刚大学毕业，王左不想陪老婆逛街的时候都是靠妹妹顶上。王左逐一介绍后，个子高一点的是王芹，另一个是自己夫人。 王左妹妹看起来虽然个子挺高，但是人倒是很活泼，这两天的比赛也有在网里看。这接近一米七的姑娘，见着张懿后就来了一句汉堡老板好，倒是一点不见外。 “王秦，你母亲姓秦？”张懿听了名字以后，就联想到了王左的起名方式。 “谁敢和我哥一样啊，芹是芹泥随燕嘴，花蕊上蜂须的芹。”王芹还拽了一句古诗句。 “整履步青芜，荒庭日欲晡。芹泥随燕觜，花蕊上蜂须。把酒从衣湿，吟诗信杖扶。敢论才见忌，实有醉如愚。没错。”张懿胸中背下来的诗文不多，但李杜的诗还是背了不少。 “哎呀，你绝对是我哥所有朋友里，最有文化的。这种诗句都能张口就来。”王芹听见张懿背出了全文后，非常惊讶。 身旁的王左夫妇也是瞪大眼睛看着张懿，搞电竞俱乐部和诗文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两个能搭在一起，打游戏的还有时间背古诗文？？ “兄弟，你不是帝都理工的吗？帝都理工语文专业？” “帝都理工，但不是理工科，学金融的。高中时候念的文科，金融不分文理的。”张懿倒是解释了一番。 “牛人啊，我听你和别人讨论施工和开发，我以为你学建筑的呢，结果学金融的，还喜好诗文，还喜欢电竞和体育。果然人和人是不同的。”王左发出连声的感慨。 “没有，没有，就是刚好碰上我会的了。”张懿赶忙谦虚起来。不过怎么看怎么都有点虚伪。 不过这也就是一个小插曲，去汉城的一路上基本都是张懿和王左在聊，聊聊王左这几年的生意经验，这种小店面盈利的套路。王芹和宋婷俩人候机的时候逛机场，飞机一路拿着时尚杂志还有准备的攻略，旅行目的地。 这一次出行就能看出，王左这一家子经济条件算是不错的。王左和张懿有些类似，身上的服饰不太在乎大品牌，怎么舒服怎么穿。但他妹妹和夫人，手上挎的包，服饰鞋子的logo都是高档品牌，一身一看就值几万块。张懿还是去住的俱乐部宿舍，王左他们定的酒店和张懿上次住的一样，威斯汀朝鲜。王左原本在候机室提出是想去张懿俱乐部住的，张懿自是不无不可。可一直保持温婉的宋婷，在听见王左的要求后，眯着眼看了王左一秒，也没接话，自顾自的换了个话题。王左的表情也是一垮，也就没再提这个话题了。 张懿算是看出来了，宋婷看着是温婉的，但骨子里还是有湘妹子的厉害，这在家里绝对是一家之主。“结婚那么早干嘛，有钱多金自由的生活不好吗？” …… 落地以后还是秘书司机那一套，不过秘书换成了田静，司机换成了韩国这边的小金。其他都没什么变化，车子都是一样的gl8。上次回国以后享受了一下，张懿就让田静在韩国也置办一下。韩国买gl8要比国内方便多，当天买车立刻提车，不像国内还要等。 这副派头，上次在庐州张懿是装给路人看，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在汉城的国际机场，还有三个观众。看三人啧啧的表示厉害，张懿心里是乐开了花。 “这是田静，华夏人，我们韩国分部的经理。”给双方做了介绍，田静就主动去接过两位女士的行李。让司机推着两位女士的行李，先走。自己在后面领着三人向车子走去。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的田静，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艺那种有些慵懒的艺术生气质，反而更突显女强人的风格。 王左撞了一下张懿的肩膀，悄悄说“兄弟可以啊，这个范果然是个大老板，在魔都可没看出来啊。” “什么范啊，是嫂子来，才让公司派人接一下。小公司没几个人的。平时就像我在魔都一样，一个人到处跑的。”张懿回话的声音倒是不算小。 一行人上了车，张懿和王左俩人坐在最后，把中间让给了宋婷和王芹。车辆行驶进市区，一路上王芹没对车外的景色有什么关注，反而对张懿的车感兴趣。对着王左说到：“哥，我刚和嫂子说了，回去换辆商务车，这车我在魔都有见过，就换这个。你哪个5坐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你懂啥，驾驶的快乐，澎湃的动力，和这个pv完全不是一类。”王左听见妹妹看不上自己的爱车，想怼回去，但一想这是张懿的车，又迅速收敛下来。 “芹芹说的对，你拿车就顾你自己开着舒服，我们坐着不舒服，而且啥啥都不能装。”没等王芹回怼，宋婷也发话了。 “买买买，回去就买。”王左瞬间认怂，不过还是小声嘟囔一句，“女人懂啥叫车。” 张懿就在一旁看着乐。自己现在也不开车，自己乘坐的话还是商务车舒服。见别人夸自己的车，张懿也顺着话题聊下去。“这车魔都汽车就有生产，比韩国这里还便宜，质量还好。我在庐州也才买了一辆，韩国这辆比庐州那辆贵了十几万呢。在韩国这都算豪华车。” “国内还便宜啊，王左听见没回去买一辆。”宋婷听见国内便宜那就更有兴趣了。“你说你花了70多万，买个5，坐着还舒服。加点钱买个7系不好吗？张懿这车多少钱？” “这车国内如果不改装25万就够了。”说完张懿扭头看向王左，手还藏在椅背后面比了个七，给王左一个疑惑的眼神。 王左看见了张懿的眼神，不过就是瞟一眼，然后就看着自己夫人，同时手也藏在椅背后面摇了摇手。“你看和七系的差价正好买一个这个。两辆车，带你们出去以后就开这个，我自己就享受下驾驶的快乐，开我的5。 ” 在车上没聊一会就到了酒店，王左让张懿等他一会，行李办好入住就去张懿的俱乐部，让媳妇和妹子自己逛街去。这个提议看来是在家里商量过的，宋婷不置可否。 原本张懿准备把车留给宋婷，方便他们逛街。不过这几人应该是比张懿更熟悉汉城，今天准备逛的地方就在酒店周边，并不需要张懿的车。不过双方也说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终于脱离这俩祖宗了，和女人出来旅游是真的烦，更烦的是要陪他逛街。”王左一离开酒店就长出一口气。 “可以啊，70多万一辆5，兄弟给我也来一辆呗。”张懿看着正在抱怨的王左，问了一句从车上憋到现在话。 “可别说出去，俩女人懂什么车。我上两个月买的车，175万。回来她就嫌弃车不够大不够长，不够阔气。一副看不上的样子，我要是告诉他175，不被她念叨死。先糊弄一阵子，时间长了，知道了她也没那么大意见了。” “你可以的，看起来这家里的钱是你在管啊。我以为你夫人才是一家之主呢。” “那可不，我那是让着她，她说啥我就听着。钱还在我手里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还是懂的。” 张懿手动给王左点个赞。 ………… 四人赶到俱乐部的时候，两名韩国选手和教练已经在练习室练习了。张懿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拉着王左参观俱乐部，在打开自己的房间时，背后传来一句中文，“老板你的行李就放在这里可以吗？” 张懿扭头看去，是司机小金给自己把行李送到房间来。 “你会说中文啊。”下飞机一路上田静也没给张懿介绍，只是田静之前微信上说会和司机小金一起过来接机才知道别人姓什么。看面相也是一副韩国人的面孔，很是年轻，只是没想到竟然还会说中文。 “我是中国人啊，延边的。中学毕业以后就随爸妈在汉城这边打工。”小金忙解释了一下。 “哦，好的，很好。东西就放哪里。”还有王左在，张懿也就没有细问。继续带着王左参观俱乐部。不过回想这一路上小金的表现，很安静，没有什么存在感，这种表现倒是张懿很喜欢的司机的表现。 走马观花的把俱乐部溜达一圈，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欣赏的东西。俱乐部现在也没什么荣耀，就是把布局大致展示下。要不是之前为了拍视频，田静加班加点把各种logo还有电竞俱乐部元素的贴图弄上墙，这套房子就是一个普通的民宿，或者电竞酒店。 但第一次进入星际俱乐部的王左却十分有兴趣，在练习室旁听选手的战术讨论，和看选手日常练习，让他不亦乐乎。虽然一个字也听不懂，选手的切屏速度，就他这样的老玩家看着也眼花，但还是不愿离开。张懿也没阻止，自己出来和田静讨论工作的事情。同时整理了给陈笑带的国内的零食让小金给送去陈笑宿舍。 这边看着一些田静筛选的员工简历，一边听着田静汇报工作进展情况。刺耳的手机铃声把张懿从霸总的状态中拽了出来。 “你来韩国了啊，哥”电话那头传来陈笑声音，还有宣翊美琪在远处大喊“谢谢表哥的零食。” “嗯，刚到俱乐部，我以为你们在排练就让司机把带来的东西给你们送去。要是早知道你们没训练，我就亲自给你送去了。” “圣诞节总要给我们放放假的啊。这几天都在休假，刚吃完午饭回来，门卫就说有给我们的东西。谢谢啊。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今晚啊，这次有个国内来得朋友带着他老婆和妹妹，我今晚招待他们一家子。” “我来啊，他们来韩国，汉城我算东道主啊，正好我来招待。每次都是你帮我撑场面，这次我来，你别安排了，做妹妹的我来请。”陈笑立刻大包大揽的把请客的事情揽过去。 张懿想了想，行让陈笑来安排，自己偷偷让田静去结账就是。“行，你选个有点韩国特色的地方吃饭就行。” “我办事，你放心。不给你丢人。”说完俩人又聊了一会就挂了电话。 “晚上你偷偷去把账结了，怎么安排我妹妹来弄了。”张懿放下电话转头对田静说。 ………… 王左在训练室看了一个多小时后，突然出来找到张懿。“卧槽，我现在有非常多的感触和想法要试验，来来来陪我练两局。职业选手的训练确实牛皮啊，我感觉我要突破了，快来陪我打两局。” 望着一脸兴奋的王左，张懿没有拒绝，跟去训练室和王左开练。 十分钟后…… “你这什么狗xxx战术，做人没下限了啊。纯使徒，太iba了。” “就凭你看了一小时的感悟就想赢我？让你瞧瞧什么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俩人打起星际来就像以前在网打游戏以后，双方除了电脑里的交锋，线下还通过语言来骚扰对手。看着自己老板在那里玩的开心，选手们只好把耳机戴起来默默的练习。 俩人一直在电脑前杀到了傍晚，若不是陈笑打电话来都无法将张懿从游戏里拔出来。 “哥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地点发你微信了，你给我个时间，我们饭店见 。” “刚才在打星际，没注意看手机，抱歉！我一会确认下把时间发你。” …… “老王，和你媳妇打个电话呗，几点去吃饭，给个地点我让小金接她俩去。” “啊这就要吃饭了？哎呀都五点多了啊，好久没打游戏打这么爽了啊。我来给宋婷打电话。” 见老板停下手中的游戏，练习室终于正常了起来。突然不那么吵的练习室，让在另外一角的选手也感到不适应。都回头看着张懿，不过那个满含期待的眼神，是期待这两个活宝赶紧走，这一下午都没法好好练习。华夏人真吵实锤了。 第22章 大雪 原本张懿打算先去和陈笑把菜点了的。结果把车给王左接人，自己却在俱乐部门口打不到车。一下午在俱乐部里没注意外面，这时的汉城已经飘起了雪花，地面也积了薄薄的一层。 还好陈笑定的饭店在张懿俱乐部不远的地方，张懿就走着过去了。结果三波人很巧的几乎同时到。 “这是我妹，陈笑。听说你们来了，今晚她做东招待大家。她比我在汉城生活的久多了，找地方吃饭可比我熟悉，我加起来都没一个月，她可是14岁就来汉城上学了。” “别听我哥瞎扯，大家请坐，这家店的烤肉算是比较有特色，今晚大家可以尝尝。” 包厢并不大，有点像日料的包厢，但众人是真的坐下，不是跪坐，所有人都可以将脚放在桌子下方的凹陷里坐下。 “你妹看起来就和明星一样，你和你妹坐一起瞬间就显得没有，嗯……精致。”王左一坐下就开口夸陈笑，当然也没忘记损一口张懿。 陈笑今天出门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这么些年的偶像培养，穿着妆造水平绝对是高出常人一筹都不止的。王左的夸赞得到了他妹妹和夫人的一致认同，一旁的田静就不知道是赞同陈笑美貌还是觉得张懿不精致。但三个女人此时却是统一的像小鸡啄米一般在点头。 张懿没等被夸的有些害羞的陈笑接话主动说“她现在是练习生，春节后就出道了，记得唱片应援走起啊。而且还是我们俱乐部的推广大使，元旦的直播活动会出镜。” “呀，这不得迷倒一大片游戏宅男们。我是俱乐部头号粉丝，签名队服我先预定了啊。” 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几个女生在一起，围着陈笑问时尚，娱乐，还有护肤的问题。张懿和王左也乐得安静，在一旁聊着游戏和投资的事情。 几个人也没吃多久，俩女下午逛街也累了，张懿看见王芹都在打哈欠了，也就结束了饭局，陈笑最终也没付的了账。 田静和小金送王左一行人去酒店了，张懿也没让他们接。自己送陈笑回去就行。 俩人在店内等着uber，张懿看着陈笑说“才十来天没见你，你这是瘦了很多啊。最近排练很辛苦啊。” “是三个人的团队，把舞蹈排好太难了。都快跳崩溃了，还好圣诞节能休息下。” “你瘦点好，你这身材需要再瘦点，你看少女时代，哪种身材才是审美的主流。你这种放在欧美还行，在东亚不吃香的。” “经纪公司说主打差异化，你懂啥。” “我这种粉丝的呼声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我觉得白瘦幼不健康，但这就是现实啊。盛世的审美就这样，缺什么，什么就是美好的。想胖很容易，所以瘦就是美，这就是社会共识。吃不饭的年代才是丰满为美。”张懿现编了个理由。 “你是说我现在很胖？”陈笑嘴一撅，佯装生气。 “不是说你胖哦，你健身教练是不是对你的力量练习太多了。”说完，张懿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陈笑。“说实话，这臀腿太壮了，减肌肉也要把维度降下去。金刚芭比走的是健身圈，可不是偶像圈。” “你……！”陈笑有些气的不知道怎么回张懿了。突然被张懿当面这么点评身材，还不是开玩笑的说，这就有些让人生气了。 张懿也看出来陈笑是真生气了。发现自己说过了，太打击人了。可是话赶话就说出去了，这会突然不知道怎么补救了。下意识掏出手机看打到车了没，又佯装找车望向窗外。 窗外的雪明显是大了很多，暖黄色的路灯灯光下，白毛毛的，地上已经积了很厚的一层雪了。 感受尴尬的气氛还没缓解。张懿非常生硬的换了一个话题：“现在才8点多，我们找个地方赏雪怎么样？” 这个沉默的气氛陈笑也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收到一起看雪的邀请，也就顺坡下驴“赏雪？我也没正经在下雪的时候找地方赏雪过。” “”嗯，我们第一次见的咖啡店怎么样，olto对。那里能看见汉城塔，还有教堂，这种雪天一定很美。去吗？喝杯咖啡消消食。” “不是喝茶消食吗？咖啡什么鬼。你看叫到车了吗？我俩一起叫，谁先叫到，另一个人取消就行。” …… 鹅毛大雪的天气，而且已经快9点了，olto终于不排队了，咖啡店里还是有一些顾客，网红的打卡的机位终于空了出来。这次没有点浓缩，两杯卡布奇诺，俩人就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教堂。 教堂周围的树木已经隐入了大雪中，周围的房顶都已经变白了，不过红砖的建筑配上照明的暖黄色灯光，在这大雪凸显了一分温暖。 张懿出神的望着外面的大雪。对面的陈笑盯着张懿的面庞。 认识也一个月了，俩人单独对坐的情况，也就刚认识那天，也是在olto咖啡店。只有这两次的单独相处。眼前张懿的形象似乎和这一个月自己脑海里的张懿有些不一样了。或许是这次单独的约会，让张懿在自己脑海里更加清晰了。普通的国字脸，颧骨不似韩国人那样凸显，单眼皮大眼睛。和公司里的男团练习生比较，就容貌那是一定没有别人帅气和精致的。再仔细看看，其实就是普通。或许是有钱带来的自信，让萱翊她们天天都喊哥哥最帅。而且，不能细看，哥哥这身着装着实减分，太不精致了。 哥哥是没有化妆，也没有用护肤品才造成看起来糙的，萱翊他们说的对，气质气质最重要，再有这个不错的五官打底，想帅气，化化妆就行了。而且哥哥这个身材，看起来就经常运动，加分。 张懿并不知道盯着自己看的陈笑在瞎想什么，自己看着外面的景物一点一点的变白，雪花也越来越大。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写的就是这样的景。” “啊，白云？”陈笑被张懿突然的诗句打断了思路，也没听清张懿具体说了什么。 “李白的《画堂晨起》”张懿又把诗句复述了一遍。 “你很喜欢雪啊？”陈笑也看向窗外的大雪，问张懿。 “嗯，喜欢下雪天，喜欢满地积雪的样子，整个世界都是干净的，就像诗中……你也不喜欢古诗。白雪会遮掩一切的黑暗，喜欢这个感觉。南方人都喜欢雪，你深市人，不喜欢吗？” “刚来的时候，看见雪可兴奋啦，不过兴奋劲过去就觉得还好，习惯了。大雪天景色是漂亮但生活上有时候挺麻烦的出门不方便，外卖都不好点。”陈笑倒是没太喜欢雪天。 “以前也没有特别喜欢，就是最近几年很喜欢。” “我听人说，喜欢大雪的人都是孤独的。” “嗯？孤独？不知道，可能有一些，每个人不都是有点孤独吗？” “哥，谈个恋爱，那样你应该会喜欢上一些鲜艳的景色。” “怎么突然催我谈恋爱？我怎么有种被老妈子催婚的感觉。” “你也老大不小了，27了，你爸妈不催你结婚生子？我们那大学没毕业就开始催了。” “我爸妈啊，他们应该是想我结婚生子的。”说到爸妈，张懿低头看着面前的咖啡，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陈笑似乎也有些感应到张懿突然的低气压“和叔叔阿姨关系不好？” “没有，关系很好的。不过我大三的时候他们就过世了。”张懿用略带轻松的口气说了这句话。 陈笑看着张懿轻松的表情，本想接下来再说点什么劝慰的话，只是瞬间被“过世”二字给惊到了。 反应过来后，又连忙对张懿说抱歉。 “这有什么抱歉的，该说道歉的人是我自己。要听故事吗？” 陈笑下意识的点点头。 张懿平静的将那天还愿回来的车祸说了一遍。又继续叙述后面的经历。 “人生无常，不是吗？就像你说我应该去恋爱。不过我大学毕业和相处三年的女友分手以后，我才变得这么看得开。在父母身故以后，我还是要回到正常的学习中，那时候那个女孩很迁就我，陪着我度过人生最困难的时候，我以为我和她会走到最后。但并没有，是我没有审视自己，没有发现自己在父母过世后性格的变化，更加固执，对社会对生活更多的抱怨，对别人唯唯诺诺，却把她的迁就和爱护习以为常，拿她当出气筒。直到我的工作要离开帝都，我要求她和我一起去庐州，她拒绝了，并选择离开了我。失恋让我在庐州有时慢慢审视自己，慢慢的调整好心情去拥抱现实生活。好了故事说完了！” “所以你是还喜欢你在帝都的前女友，才保持单身不去寻找爱情的吗？你还在等她？”女人的重点总会在感情的八卦上，陈笑并没有t到张懿想表述的心路历程，反而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那也没有，没遇到合适的，也是我的问题，总拿她去和别人比较，可谁又能比得过她曾经的无限包容。所以就把恋爱的事情搁置下来了。” “这还不是在等别人？一直拿人去比较，一定找不到的。你为啥不回头要求复合？不好意思开口？女人很难先说的，赶紧去帝都对人表白啊。然后两人在雪下深情一吻，和好如初。”陈笑一脸期待吃瓜的眼神对张懿说。 “想什么呢？你这脑瓜子韩剧看多了，人都结婚了。去年我还随礼了呢。再给你说个补充的故事背景，你听下。”张懿白了陈笑一眼。 “那年我刚毕业，考进了一家央企，她能考进帝都农商行，我入职有一个多月的集中封闭培训。那会就只能和她发发信息，打打电话。她一时间感受不到我的差，同时又有个暖男同事热心追求，天天在身边嘘寒问暖的，差距立刻体现了。我在公司里也没什么背景，央企总部也总会有些职场老人欺负新人，其实现在看都不算欺负，正常工作安排，但那会我的心态不好，总觉得受欺负，在公司还的忍着，但是回去以后对她的态度就很不好了。叠加我要去地方，她从北疆来，就是想留在帝都等因素，最后她选择了她同事，我只身一人回庐州反醒。这个故事背景你觉得我还能回帝都要求复合嘛？”张懿笑着看向陈笑。 “浪子回头也不是没有嘛，不过她放弃你这个钻石王老五是她亏了。没事我的姐妹们都拿你当男友的模板，你喜欢谁我帮你牵线，先找回以前恋爱的感觉，孤独久了不好。” “这就出卖你姐妹了啊，如果不合适，我不是害别人嘛。”张懿笑着拒绝了。 “孤独久了，容易得病。我那几个姐妹，身材很赞啊，我们团里还有韩国女孩，脸蛋身材一级棒的，介绍给你呗。就算分了，也是没祸害华夏人。” “你和韩国人有仇啊。别瞎想了，你们一个团的未成年小孩，不适合的。我喜欢少女时代，允儿那样的。22-24岁之间的，以后你要是遇到了再给我介绍。”张懿说完，还有些宠溺的摸了摸陈笑的头。 突然遭遇摸头杀的陈笑有些懵。不过立刻又反应过来了“谁说未成年啊，我不小了，我十八了。” 张懿看着她，嗯是不小。“还有半年才十八，萱翊告诉我，你生日七月，巨蟹座。好了别张牙舞爪的，知道你身材好。” 陈笑，听见张懿的玩笑，又立刻双臂捧在胸前，双手抱住咖啡杯。“萱翊这人真大嘴巴！所以你现在一直是一个人？春节也一个人过吗？” “还有个叔叔，一家在川省，以前随企业搬迁过去的，大三春节去过，不过交通十分不便，这几年都没去。我一个人过春节也习惯了。” “所以你是真把我当妹妹，才对我那么好的咯。”陈笑突然发问，心里虽然知道张懿怎么回答，但心里也有一些期待。哪个女孩不喜欢被人追求呢？ “那不然呢？你才高中生，还未成年呢！我上高中谈恋爱那会，你还在幼儿园玩过家家诶。”张懿顿了一下，觉得还是再解释一下“你是我回庐州以来第一个说是我亲戚的人，亲人这个词已经与我无关好久了。所以真的挺想有你这个妹妹。” 那一丝期待破灭对陈笑来说也是一种放下，把那一丝丝杂念排空，自己也更加轻松。 “我有妹妹，亲妹妹，不过没有哥哥，便宜你了，让你当我哥哥了。春节带你过年啊。”陈笑像达成什么交易一样，向张懿伸出手。 张懿也下意识的和陈笑进行了握手。“我说，我们需要通过握手来表达嘛？交易达成？” 陈笑听见张懿的问话，脸腾就红了“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们击个掌？” 第23章 karina “哥你真喜欢允儿？其实想认识并不难。” “哎，是不是每个女性都喜欢当媒婆。我也就随口一说，她和竹竿似的，没身材，不行的。她只有脸能打，不行不行。我要找，嗯……你后面那个小姑娘是我喜欢的身材和脸型，不过看起来比你年纪还小。啧啧，这都身材真好！”说着张懿努了努嘴，指给陈笑看。 陈笑转身望去，背后两个女孩，但能明显判断出张懿说的是谁。两个女孩的容貌和身材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左边的那个女孩，脸小肩窄，坐在那里正在自拍。能看出她皮肤非常好，双颊有一些婴儿肥，圆润的颌角，尖尖的下巴，配上这张巴掌大小的脸，确实是一个已经即将要长开的大美人。黑直的长发披散在胸口，贴身的干净毛衣都没有遮住她的脖颈，反而凸显了女孩让人羡慕的上围。下身收口的牛仔裤更是凸显了女孩臀腿比例。 陈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自己的腿是不是真的有点粗？ “你这眼神真的刁钻，我都没注意，你是不是一来就看见了。” “我们坐下没一会，她俩从露台进来。这小姑娘，如果保持好身材，就这样貌只要她愿意，娱乐圈大门一定为她敞开。”张懿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眼光。 “我帮你去要个联系方式？给你当个童养媳呗。”陈笑调笑的对张懿挑了挑眉毛。 “童养媳是这样用的？那得是男的小，女孩大，从小在男方家养。别胡咧咧的，说的我和变态似的。人家最多上刚高中的小女孩啊，别乱开玩笑。我就是真的挺看好她，老天爷赏饭吃的外貌。”张懿阻止了陈笑瞎开玩笑。 “你也看好她？和看好我一样？”陈笑也觉得这个玩笑对小女孩不好，又换了个问题。 “你和她，恩……”张懿佯装思考下，却去观察陈笑的表情。 只见陈笑轻微偏着头，一双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满是期待的看着张懿。 “当然没法和你比。”张懿赶忙从陈笑的目光中逃脱出来，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 “切，哄人的……不过看到她，我能理解你说的，瘦一点更好。那种身材确实出挑，吸引人，我看了都喜欢。”陈笑对张懿的回答感到满意，但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和大腿，确实又有些不自信了。“我这是练舞蹈练的肌肉，好难减。” “懒，才是重点。萱翊说你从小练民族舞的，你现在这个身材还能跳什么？我大学那会，去看人帝都舞蹈学院的学生，腿都细长细长的。没见谁跳舞把自己腿跳粗的，你就是体脂太高了。”张懿还想说下去，陈笑立刻就打断他“我知道你为啥失恋了。”然后瞪着张懿。 张懿也发现自己是太放松了，说话都没过大脑。“诶，打平打平，喝咖啡喝咖啡，要吃点心吗？” 俩人又坐了一会，外面的雪没见变小，感觉更大了。张懿也没了雪中漫步的想法，叫小金来接俩人。 车停在门口小金才给张懿电话，让俩人下楼。许是双方都吐露了一些自己心中不曾说的话，俩人下楼的状态和神情能明显看出非常的轻松。 张懿在陈笑背后给她撑伞，还在提醒她地滑时候，陈笑停住了脚步。转身对张懿说 “你看，那个你看好的女孩，好像等不到车，要不要送她一下。” 张懿顺着陈笑目光的方向望去，刚才在咖啡店的女孩和她的女伴俩人在雪中，那个女孩穿了一身白色的羽绒服，一个可爱的小熊耳罩，还围了一个非常宽大的粉色围巾。俩人在向路口张望着。不过这会的大雪，已经在街上积了有几公分厚了。车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很少了，这么一小会张懿环顾了一圈，一辆出租车都没有。 “你去和他们说，我语言不通啊。”看得出两个女孩打不到车有些窘迫，张懿让陈笑去说。 “嘿，我顺便帮你要联系方式啊。”说完也不等张懿回应，就径直走了过去。 张懿苦笑一番，上了副驾驶，让小金慢慢靠过去。 就见陈笑和对方交流了两句，还指了指坐在副驾驶的张懿。见三人看向自己，张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带微笑，轻轻点头。两个女孩还讨论了一番，能看出最后拿主意的是张懿看好的女孩。向陈笑微微鞠躬，又对着车内的张懿和司机鞠躬后和陈笑一起奔向车来。 坐在副驾驶的张懿只能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的情况，两个女孩上车以后都有对张懿说了什么，然后走向最后一排，感觉是很有礼貌的。就是不知道说的“脆松哈密哒。”是什么意思。 还是那个漂亮的姑娘和小金说说了一个地址。小金看来比较熟悉那个地方，没有导航就出发了。一路上，车上都挺安静的，从后视镜看，两个女孩也算是正襟危坐，偶尔拿手机发个信息，陈笑也是偶尔回头小声和女孩说什么。其他时候她们都是看向窗外。 张懿对汉城也不熟悉，不过感觉是向西行驶，大约半个多小时候后到了目的地。车子按女孩的要求停在路口处，可以看见路边应该是两个女孩的父母，撑着伞在路边等着。 车子停下后，张懿率先下了车，陈笑也率先走了出来。耳边能听见孩子父母一直在说什么，应该是表示感谢的话。张懿一边用英语表示，不懂朝鲜语，一边把陈笑推到前面。自己在陈笑后面当个撑伞的微笑立牌。 两个孩子的父母，带着女孩在一边鞠躬，一边表示感谢，然后目送张懿他们离开。 “做父母的这么有礼貌，这两个孩子家教一定不错。”张懿一边隔着窗户微笑着回首告别，一边对陈笑说。 “韩国普通民众和国内都差不多，都挺和善的。我要到那个女孩的s哦，还把你的s推给她了，你就期待小美女加你，她s叫kra。”陈笑对着张懿挥了挥手机说。 “嗯？？？” ………… 晚上回了俱乐部，还没打开星际，就被王左喊着打王者。 “四缺一，张老板再喊一个。”拉进房间就听王左在喊。 话音刚落，又听见耳机里传来。王芹的声音“张哥，带我和我嫂子上分，我哥太菜了。要是找不到人就把我哥踢了，我们打。” 张懿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账号分段，好像确实是王左最低。这时好友里陈笑也上线了，果断拉进房间。 “这是你王左，还有……” “我知道，宋姐和王芹嘛。我们饭桌上就说好晚上一起玩的。” 嗯？这只有我临时被抓来的凑数的？ 五黑如果五个人五个人之前没有一起玩过，没啥套路，缺乏指挥，水平参差不齐等等，反正一晚上最郁闷的是张懿。胜负，上分这种不提也罢。但平时和陈笑双排，俩人边聊天边游戏，无论掉星还是上分，总归是开心和放松的。今晚就听三个女人在语音里咋咋呼呼的，局势稍微平缓点，三人又聊起明天去逛什么吃什么。王左和他老婆在一起，还能插上两句话，张懿就像闭麦了一样，这种只有一个人在屏幕前，其他四人在一起的感觉直到五排结束，下线睡觉。 造孽，我和他们一起干嘛！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做，算了睡觉。 ………… 第二天，陈笑带着王左他们一家游玩去了，张懿这边和田静去接新签下的欧美选手，加拿大女选手噶姐scarlett，当然噶姐是华夏粉丝对他的称呼，scarlett是她的游戏id，sasha才是她的名字。除了田静，胖丁也跟着一起去机场接机，胖丁在直播里的各种恶搞，很得国内观众的喜欢，加之自身历史战绩和水平，张懿是准备让胖丁来当这个队长的。不过等所有选手到齐后在公布，现在只有两个人在俱乐部，宣布一个队长就显得不伦不类的。 回到俱乐部签署完纸质合同以后，张懿就将噶姐交给田静和胖丁接待了，让小金载自己出去找房去，顺便把东西都放到酒店去。俱乐部有了女性选手，虽然都是一人一间房，但张懿自己觉得不太好意思在俱乐部里瞎混，三个选手了，过两天国内选手过来以后，俱乐部就要专业点纯粹点。想昨天自己和王左那种在训练室胡闹的行为，不能再有，自己也要专业点了。 上次走之前已经看过几套房子，不过张懿都不太满意，趁着今天没事，在去转转，这几天把房子定下来，让田静他们不用再自己正在装潢的房子里办公。俩人在带着中介在汉城溜达了半天，看了四五套房子，满意的离俱乐部太远，离俱乐部近的都不是太满意。送回中介，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没怎么说话的小金主动问张懿：“老板，你是买什么样的房子呢？我回去问问我朋友，也帮您找找。我看您今天看的房子都不是特别满意。” “想找个一个独栋，和俱乐部类似的，暂时给你们做办公室用。最好在俱乐部或者我那套别墅附近，这样方便和选手沟通，也方便我来这边的工作和生活。” “嗯其实就在俱乐部附近找比较合适，俱乐部那种房子，您别墅附近应该没有的，大学周边反而多一些。您和社区有联系吗？就是房主变更公示的的事情。” “还没有，车律师帮我约的周一去。怎么？” “社区公示的时候工作人员可能会知道一些社区里那些人家有意愿出售。我送您去的时候帮您问问，一会去俱乐部的时候，我在问问隔壁那栋。弘大这边的原着居民很多都卖房子去别的区住，这里房子有些都很老旧了，像您一样重新装潢那住的肯定舒服，但大部分人不太能出得起这么多钱，更多人选择卖房去重新买成熟的公寓小区。”小金主动帮张懿找买房的路子。 “小金，你对这里很熟悉啊，你来汉城多久了。”张懿只是看过小金的简历，知道小金叫金彻，延边人，之前在一个海鲜市场做司机送货。 “有八年了，我初中毕业就来汉城爸妈店里帮忙了。我爸妈的面馆就在弘益大学门口，田姐经常去我们家吃面。也是我爸告诉我田姐这里招司机让我来应聘的。老人家嫌在海鲜市场做送货司机太辛苦，整天臭烘烘的怕我以后找不到媳妇。” “你怎么不在店里帮忙了？跑出去上班？” “以前面馆都要手擀，现在都用机器了，韩国人也吃不出来好坏。熟人去了，我爸亲自做两碗，平时都是机器做面条。这不我就闲下来了，找了个开车的活。田姐也是看我能说中文和朝鲜语，对汉城大街小巷都熟悉，才留下我的。老板，可不是田姐徇私啊。”小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向张懿解释。 “没有，我也觉得你挺好的。就按你说的来，你也帮我找找看。” 晚上张懿没和王左他们一起，带着全队给噶姐接风去了。 这几天张懿在汉城确实是挺忙，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陪王左一家人，全靠陈笑带着王左一行人在汉城游玩。国内的选手也陆续抵达汉城，原本是定于春节后再来，不过选手们都挺急切的想过来，田静这边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很好，所以选手们赶在元旦前都来到汉城，还有胖丁的湾湾徒弟也来到了俱乐部。 星际俱乐部这边，三名签约选手，胖丁，枪兵王，噶姐。三名国内预算赛打出来的练习生，正常发放生活费，正常训练，不过参照的薪资标准是练习生或者韩国这边俱乐部的青年合同，当然薪资和国内比起来还比一般职业选手略微多一些。还有三名包含胖丁徒弟在内的训练选手，没有和俱乐部签合同，不过张懿承担食宿费用，三个月内培训，三个月后如果达到签约标准或者练习生水平，就签约，不行就需要他们支付费用在这里培训了。 spl春季联赛xyj注册的只有三名签约选手和三名练习生，其他选手是没有自己个代表xyj打比赛的。 俱乐部所有人的这几天都是在为跨年的直播连轴转。 时间到了31日，为了准备直播活动，庐州的会场张懿请了牛tv的团队过来做直播的导播，所有的布景设置都有专业团队负责。韩国这边更是如此，通过陈笑请来了新船的妆造团队。片头片尾等转场画面，都是韩国这边的团队制作，还有俱乐部宣传视频的最终剪辑，现场的导播团队，都是张土豪，加钱，加急，加塞，让spl的赛事团队干私活的方式，来帮xyj弄。鲨鱼那边也按照协议将给予流量的照顾，力求直播间一炮而红。韩国这边以星际为主，除了自己的选手以外，还把孙哥和黄哥直接请来了汉城。国内dota也是邀请了一些主播到了俱乐部的现场。 张懿准备了各种礼品，红包，邀请相关的游戏主播来做户外和周边直播。还与各个主播沟通，直播中的所有切片都可以放出，力求一个宣传全覆盖无死角，所有的运营从直播前三天的各种账号发布预告，到直播后的运营维持，都进行了安排和布置。 所有人都在紧张的准备着，等待直播的开始。王左一家子，下午就来到俱乐部，在一旁看着工作人员忙碌，等着现场看直播。 第24章 鲨鱼首播 晚上五点，属于平台，xyj的三个直播间陆续开启，星际和刀塔的直播间，播放着队员介绍视频，右下角还有直播开始的倒计时。战队的官方直播间播放的却是陈笑的视频。一段通过乐花提供的素材剪辑的视频。 开场是陈笑在练习室和团员们舞蹈练习的场景，一段舞蹈练习结束以后，陈笑对着屏幕走来伸手像是从观众手中接过手机，又矮下身子拿起xyj的卫衣，然后回头扬了扬手机微笑着对着屏幕前的观众说，“一起啊”。画面中穿着宽松t恤的陈笑，通过开场的舞蹈，和接过手机时候的脸部特写，将自己凹凸的身材和完美的面容迅速展示给了观众，接下来的回头更是拨动了屏幕前万千少男的心。 接下来画面一闪，画面切换至食堂，就见陈笑穿着xyj的卫衣，叼着饭勺，在餐厅双手拿着手机打游戏，高马尾的发型，表情从战局紧张的绣眉紧皱到游戏胜利眉眼舒展，露出开朗笑容的。一颦一笑都紧抓观众的眼球，画面再次切换到晚间，书房里，陈笑头顶一个可爱你的兔子帽子，粉丝的睡衣外外面披着xyj的卫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手机在电脑旁也在放着直播。显示一个人在玩星际争霸，专注的盯着屏幕，双手在飞快的移动鼠标和敲击键盘，电脑上的游侠画面正在快速的切屏，十分专业的星际选手架势。 接着又转换到了一个视频聊天的画面，陈笑和肤色不同，发色不同的女孩子正在聊着什么，然后画面突然一黑，切换到了刀塔的比赛场景，镜头从电脑画面慢慢拉远，就见陈笑在玩着dota，身边手机的画面是刚才视频聊天的画面。看起来陈笑是在和她们一起打游戏，游戏画面变成胜利的提示，陈笑也丢开鼠标，拿起手机和视频那端的姐妹们一起庆祝。 接着画面切换成纯白的背景，陈笑出现在屏幕的右侧头戴着xyj队徽的白色棒球帽，穿着露脐的吊带背心，外面敞开套装xyj的战队卫衣，下身一条牛仔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高帮的马丁靴。伸出食指对着前方做出在玻璃上写字的状态，屏幕的左侧出现几个手写的字“xyj，加油！”后面还加了个爱心。然后就见陈笑双腿并拢立直，整个人弯腰前倾三十度，右手手背贴着腰，左手手掌放在唇前做亲吻状，然后平摊左手掌心，向前将刚才的吻吹出。 说实话这个视频的制作不算有多高级，但是在直播间，作为暖场片确是非常独特的体验。也是因为这个片头宣传片的质量，鲨鱼也在这这个时间段给了很多的流量，就连其他两个游戏房间的水友也冲到俱乐部房间，要求把游戏频道的暖场画面给改了。 直播这个东西就是互动交流，张懿在一旁看着水友的反应，迅速满足大家的要求，将另外两个房间的暖场画面给改了。身旁和张懿一起看反馈的陈笑还有她的经纪人都对观众正向反馈感到十分高兴。 五点半，俱乐部官方直播间，正式开画，主持人中午才赶到的孙哥和黄哥，带着初出茅庐的陈笑。陈笑的孙哥和黄哥解说台坐的比较多，这种户外主持人，随机的事情比较多，随机的选择选手提问交流，还要露脸对着镜头，对三个主持人都是新的考验。张懿，还有韩国的现场导播，觉得效果一般，不过水友们要求也不是很高，倒是挺满意。这个阶段，两地各有15分钟，介绍介绍绝了不和队员的情况，韩国这边还增加对陈笑这个推广大使专门的介绍，乐花的人还提前把问题和稿子都准备好，给了这个环节做发文和捧哏的孙哥。 原本是觉得这种环节，把陈笑介绍出去顺带介绍下即将出道的团队，四平八稳就好。可在这里就出了一点小意外。或许是陈笑的身材太火辣了，孙哥发问完以后，在听陈笑介绍的时候多上下打量了两眼，同时直播画面正好把在边缘孙哥打量人的动作框了进去。 这个直播是两个游戏的粉丝为主，男性玩家为主。孙哥这个打量的目光，瞬间就被水友们发现了。弹幕瞬间刷屏“孙哥，让开，我来。”“孙哥嫂子在看直播，你收敛点。”弹幕的热度被刷起来以后，根据的鲨鱼的算法，又吸引来很多新人。 陈笑今天这穿着和之前视频结尾同样是相同的造型，凸显的就是青春阳光，再加上任何情况下都是顶级的容颜和被卫衣下若隐若现的爆炸身材，瞬间就在直播间收获了一大批宅男粉。再加上女团成员，爱打游戏，在公布了自己的微博以后，不到晚上6点，陈笑的微博已经增加了两万多粉丝，这可是真粉啊。和那种几千万的数据粉丝明星不同，这一波过去的都是真人，效果让乐花都想不到的好。新船的人在一旁也是各种羡慕，在韩国，明星在s上，有个十来万就是非常大的流量明星了，陈笑才出镜半小时都不到，两万多粉丝就有了，按照这个势头，弄不好晚上就能过10万。 陈笑的十五分钟过去，俱乐部直播间切到了庐州的俱乐部，水友们瞬间就开始闹腾了，弹幕整整齐齐的刷着“我要陈笑。” 庐州这边是请是在鲨鱼刀塔圈的几个主播，有男有女，不过自己在游戏直播的时候固定机位加美颜，怎么看都是漂亮的。但线下来户外直播，这滤镜一拆，身材，身形比例，还有各个角度的怼脸特写。说照妖镜有点夸张，但拿外貌和陈笑一比较，那真的是天壤之别。庐州那边主播们也有点懵，之前都在准备，也没看上一段的直播。这一上来就被水友一顿喷也是一脸懵逼。 不过做主播谁没被人黑粉骂过，就当看不见呗，尽职尽责的把自己的活干完，挣恰饭钱是真的。张懿也发现问题，韩国这边是有点起高了。不过真好，一比较陈笑的粉丝更多了，同样关注俱乐部的人也多了。 直播有序的进行着，这时候的鲨鱼，张懿已经无法用信息吐槽了，直接打给鲨鱼那边。 “直播没法抽奖，你们软件这种功能到现在也没开发好啊，你知道我怎么给观众抽奖吗？让观众发弹幕，截屏，在我滚动屏幕里最上面那个就是中奖的。你们说是不是太傻了，互动功能太差了。” “还有，比赛好歹猜个胜负，不是博彩，就是猜个胜负，或者让水友做个选择题，通过互动进行直播内容的提升，这也没有。我的人靠数弹幕。。。导播团队在一遍要把选项第一时间做成图片放到画面里。太傻太傻了。” 张懿在导播室各种吐槽，还好韩国人听不懂。不过这个时候全世界的直播平台都功能不全，这帮韩国人也没有什么难用的感触。不过他们倒是被观看人数给吓到了。两个游戏频道，刀塔人多，有7万多人在线观看，弹幕是一条都看不见，刷的飞快。星际那边少一些，也有哦4万多人在线。这是实际的在线，可不是在用户端口看见的虚假数据，这些数据是张懿一顿吐槽输出后，让鲨鱼给的真实数据。也是现在直播效果好，鲨鱼那边才愿意给。不过这两个游戏频道的数据还算正常，平时头部主播直播也有这样的数据，但俱乐部官方频道就有些夸张了，人数已经向着20万人去了。官方频道是在做户外直播啊，国内和韩国相互切换，没啥东西播的时候就在放陈笑的视频，还有俱乐部选手介绍视频，这里是为了撑到晚上跨年的时候抽奖，所以才持续在播放内容。可就这样，直播间还是不断的在增长，弹幕都是在喊老婆，呼唤陈笑出来的。 原本两地各来一小时，中间在用视频撑5分钟，结果8点多陈笑这边开启第二次直播的时候，观看人数开始飞涨，同时弹幕统一要求不要切，让陈笑一直播出，水友们拿出取关，去庐州砸臭鸡蛋等方式威胁，陈笑看见工作人员反馈的情况也有点懵。还按照流程往下走，不过眼神不断的瞟向张懿那里。 张懿哪里也头大了，才8点多，如果接下来换陈笑直播，就需要重新补充两个多小时内容来替换掉庐州那边的内容。陈笑的经纪人康玟，在一旁见直播反馈非常好，也在帮着张懿想办法，让陈笑能撑更多的时间。 “和庐州那边的户外说，暂时不用开始，陈笑会先顶着。”然后张懿招来导播商量，看看不行就当成一个直播的综艺活动行不行，找点游戏让陈笑和现场的选手们互动下。不行就加抽奖，抽奖多消耗点时间。 康玟那边给张懿提供了个点子，可以让陈笑现场跳跳舞蹈或者清唱两句，做点才艺表演。顺便在介绍介绍微博啊s啊让水友们多多关注。在读一读微博留言就撑过去了。 张懿也觉得先这么弄，在看水友反应。不过张懿也知道康玟是看效果好，陈笑多表现点东西出来，能在出道前获得更多的关注和粉丝。但自己也希望陈笑更好，双方目标也是一致。让员工们迅速把各个帐号的图片加到直播间，在耳返里通知陈笑在推广一下公司的帐号，张懿这次还把陈笑的s和微博帐号一并都放在直播画面的下方，让陈笑都一起推广。 不说张懿那边为了撑时长，绞尽脑汁。陈笑的经纪人，还有新船来的工作人员，俩人手机上都在向各自公司实时发送这边的直播数据。陈笑的微博从张懿把帐号贴在屏幕下方后，关注人数直接起飞，比刚开始陈笑自我介绍那会涨粉更快。不到9点微博已经突破15万人，s上也增加了一万多粉丝。微博下发的评论都已经出现刚才孙哥打量陈笑的动图，这个动图还加上了特效，孙哥双目就像奥特曼一样发出集束光芒扫描陈笑。跟帖的水友都在对陈笑说，这胖子不是好人，离她远点。 直播还在按部就班的继续，孙哥和黄哥从解说台轮流下来和陈笑搭档，通过星际、刀塔水友赛活动中各个环节的比拼，做为给水友的鼓励，陈笑在直播间表演了唱歌跳舞，一字马系携带的技能更是让屏幕前水友兴奋到爆。现场的人员也都是目瞪口呆。靠着陈笑的才艺，直播的热度一直没有下降，而且还在稳步上升。不过张懿在9点半左右就打电话给鲨鱼，让对方关闭了打赏通道。从陈笑开始撑起直播开始，房间的火箭就源源不断，只是三个多小时时间张懿已经收到了，收到的礼物价值都超过100万了，按照和鲨鱼的分成协议，这里其实大部分都要归于俱乐部的。可这毕竟是陈笑的才艺，这时候收钱也着实会败人品，未来陈笑火了，可能都会背上网红的背景。所以张懿让鲨鱼那边停了打赏，同时开始大幅增加回馈的奖品。 帝都时间10点50分，孙哥和黄哥在一场星际水友赛结束后，张懿就让俩人赶紧去接棒户外直播，星际那边的解说交给了国内的练习生顶上。让田静以韩国分部的俱乐部经理上去接受采访，赶紧把陈笑换下来。虽然田静的颜值也算是能打的，但水友们起哄的能力不是田静的颜值能镇得住的，弹幕一个劲的发要唤回陈笑。屏幕前的水友和现场看到的画面还是有些区别的，直播有滤镜和调色，陈笑在屏幕中呈现的画面状态都是美艳的。但张懿在现场能看见，陈笑的唇色已经开始微微发白了，冬天房间里虽然有地暖，但也没有热到额角出汗的地步，但陈笑也已经开始冒汗了。这是出现体力不支的状态。张懿这时可不管弹幕怎么说了，连忙把陈笑换下来，拉到身边，递上热水，和补充体力的糖果。近距离看见陈笑发白，且有些干裂的嘴唇，张懿立刻就对陈笑说。 “你休息，后面让他们顶上，不能再迁就这帮水友了。我现在都不收礼物了，他们也没法威胁我。”张懿也没管后面陈笑的经纪人，直接就让陈笑休息了。 “啊，还行没事，你看弹幕闹得，我在顶一会没关系的。总不能虎头蛇尾，对你俱乐部影响不好。”陈笑感受到了张懿的关心爱护，不过还是想把张懿的俱乐部首次推广活动做好。 陈笑身旁的经纪人康玟也连忙插话“现在效果正好的时候，笑笑这时候不能丢人气，这么长时间聚拢的人气，再坚持一小时就行。” 张懿听了后眉头就皱起来了，刚准备出声反驳，陈笑拍了拍手说：“哥，我休息一会就好，一会过去就坐着，我少说两句，你让孙哥黄哥多帮忙说说。” 张懿和陈笑对视了下，看见了小女孩眼中的坚持。是呀这也是陈笑第一次在公众面前的活动，让她做完。 “这样，你上去就让孙哥和黄哥开始抽奖，所以我们准备的奖品数量都翻倍，原本20分钟的抽奖环节，你就按四十分钟以上做，我在边上帮你看时间，不过再加，抽到跨年结束。你就在一旁坐着为主，少说两句，保持美美哒就好。” 转过身又对田静说，“你和鲨鱼说下，帮忙算下今晚我们收到的礼物价值是多少？一会看看能做什么礼品，我们把它全抽出去，抽到跨年。\" 在张懿转身和田静说话的时候，陈笑有站起来，不过没有走向机器前，在等张懿说完。 张懿说完话，扭头回来时，见陈笑看了看手表，然后招呼自己，把耳朵靠过去，好像有悄悄话要说。 “哥，新年快乐！” 帝都时间23：00。 第25章 成名的代价 “这次我们也没想到大家会刷这么多礼物，之前没有做好准备。不过各位水友也看见了，我们和鲨鱼沟通临时关闭了房间刷礼物的通道。暂时也没统计出来刷了多少钱，这里有超火，有办卡等等，不过没关系，既然大家今晚这么开心，我们原本的抽奖奖品加倍，如果大家先抽着，如果今天抽出了的价值不够大家刷的礼物，那么接下来我们提前通知在找个时间抽奖。” 最终张懿和陈笑一起上去了，自己上去吸引一会火力，在撑点时间，除了让陈笑休息会，也不能总逮着孙哥和黄哥往死里用。 也是得亏鲨鱼没弄出来抽奖系统，截屏抽奖这个模式效率低下但耗时长，时间也就撑下来了。张懿这个在土豪撒钱，花高价买人，在星际和刀塔圈的鲨鱼老粉也是挺有名的。特别是之前也在几个主播直播间里面露过脸，和水友互动过。所以水友对张懿也算熟悉，弹幕上虽然还是有人在呼唤陈笑做才艺，不过能看着美女养眼，还能有机会享受土豪送福利，水友们的弹幕也就满满回到了抽奖。 鲨鱼一直都有跟着土豪火箭抢鱼丸的传统。之前直播间一批流量过来抢了鱼丸后离开，但这个时候土豪抽奖的信息也别的主播间之间扩散开，那些习惯船方抢鱼丸的水友们又冲了回来，直播间人气数据已经夸张到近千万，实时在线人数也已经突破60万，并且持续在增长中。平台其他主播也有收到消息的，自己过来查房围观的，也涌进了xyj的直播间。鲨鱼反馈的数据，张懿在主播的位置上并不知道，但是新船，乐花的人在导播台是看的清清楚楚，这个流量数据放在韩国已经比很多约了颁奖礼的观看人数都多几倍了。大国的商业形式是这些韩国人不敢想象的。同时业内的电竞俱乐部，一些娱播的行会，还有其他平台也关注到了这个活动。 张懿原本的设想是抽个十来万的礼物就很夸张了。这次有各路土豪们发的火箭，张懿就临时加价抽个三十万的东西。从暴雪、锤子的战网点数，50到200不等，再有战队的队服，战队的鼠标垫，战队的保温杯这些在做ci时候联系供应商已经做好的定板周边。可这些东西的价值想抽出水友们刷的价值，那真是要发出去上万份了，水友或许开心了，但供应商供不上啊。 导播在耳返里通知了张懿现在的情况，场外的人都不能拍板，也就老板自己在直播的时候自己拍板了。不过张懿倒是不慌。撒钱这东西，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有点水平的。 “今天有这么多土豪给我刷礼物，作为俱乐部老板，我也没啥才艺给大家表演的。不过我看见弹幕上有人在刷大冤种，这想必是点我呢，怨种这个祖传手艺我还没丢。这样，这轮抽完，20台手机，华为ate8。导播台把抽奖互动的字幕跟新下朝鲜语啊，我昨天有看见韩国有华为的店。这是第一轮啊，还有40分钟到2016年，11点四十再抽一轮，12点以后再抽一轮。我们每轮都家一个码，按一百台先抽着。” 大冤种的艺能一发动，果然水友们的关注点都到都转到了张懿身上。疯狂的抽奖撒钱，很快就来到了新年倒计时。韩国时差比中国早一个小时，不过在这个别墅里跨年的气氛还是十分浓郁的。倒计时响起的时候张懿还给水友们留了一个惊喜，庐州的俱乐部门口的湖边准备了大量的烟花，在倒计时最后三秒的时候，画面就切到了庐州的户外。接近60多万人，直播围观烟花展览。 昨晚最后的抽奖，今夜的直播就全部结束了。直播的峰值就是在跨年时候，70万人一起跨年也算是在创造了鲨鱼平台的一次记录了。xyj的官方微博账号一夜涨粉10多万人，陈笑更是有了20多万的微博粉丝。 直播关闭，喧嚣落幕。网络上的还在持续发酵的评论，那些已经是张懿不关心的问题了，俱乐部里的所有设备和设施都不收拾了，张懿拉着所有在场的人员一起烤肉店聚餐。虽然在餐厅人数上韩国人占据主导地位，但是核心都是华夏人，所以聚餐喝酒的规矩自然就按照华夏的规矩来。打通关，主陪副陪，等等的规矩混着了来，把在俱乐部的喧嚣也延续到了聚餐上。张懿自然数主角，韩国烧酒那个度数，那就是拿来当水喝得，只见张懿来者不拒，所有人来了都是杯杯见底。 饭桌上，陈笑并不喝酒，和宋婷王芹在一起聊着天，看着这帮大男人们喝酒。王芹在一旁不断的刷着微博，向桌上的女士们通报着网上的消息和评论。 原本读着的话题都是晒中奖，夸xyj土豪，赞美陈笑的内容，桌上也因为网友的脑洞，常常引发大笑。但读着读着气氛就有些不对了，张懿这边喝着酒也能感受到那边的低气压。 网线那边是什么牛鬼蛇神妖魔鬼怪都有。在陈笑的微博下面开始出现大量的黑粉评论。“身材太壮”，“奶牛身材，大象腿”，“韩国这种都是财阀玩物等等”。更有各种截图，黑陈笑身材样貌的。 从包围中借尿遁的张懿，回到餐厅就见到陈笑一个人坐在一旁，小姑娘眼睛已经通红了，宋婷正在开解她。经纪人康玟也在一旁说着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网上有人黑我妹妹啊。”张懿走过去的时候就听见宋婷有在对陈笑说，不要在意网上那些人的言论，立马也就反应过来了。 康玟扭头看见是张懿过来了。“你也开导开导她，当偶像当明星黑粉这种东西就注定会存在的。一晚这么多粉丝关注，这是天胡开局了，别为这点评论闹心。” 见三人都转向看向自己，张懿也借着康玟的话，对陈笑说“我喝了有点多，陪我出去吹吹风，醒醒酒呗。” 陈笑默默起身跟着张懿走出了饭店。 “大明星了啊，给我签个名。”出了门以后，张懿真从口袋里掏出来个本子，递给陈笑让她签名。 陈笑也被张懿这一出弄得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打开扉页，只见上面已经有了一段文字。 【祝贺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陈笑粉丝突破20万！ ——你头号粉丝、大冤种哥哥张懿】 在张懿签名的下面还画了一个卡通的小男孩。 “噗嗤”陈笑看见这个画的十分简陋的小男孩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别笑，今天喝得不少了，手有些抖没发挥好。”张懿听见笑声也觉得画的有些丢人，立马做了解释。 可是陈笑笑着笑着就突然蹲下哭了。 “他们凭什么骂人？不喜欢不看不关注就是，为什么要骂我？” 张懿也蹲了下来，手搂着陈笑的肩膀，轻轻的拍着她。陈笑原本蹲下来抱着双膝的动作，突然转身，把额头顶在了张懿的肩膀上，继续抽泣。 也就哭了一两分钟的时间，发泄出来以后，陈笑的心情就有些平复了。看着张懿的外套上自己的泪痕，又连忙对着张懿说对不起。 “好点了吗？我带你去个地方。”张懿把陈笑扶着站了，然后将外衣脱下给陈笑披上。接着拉起陈笑的手向着街角走去。街边的便利店已经关门了，不过在门口的游戏机还通着电。张懿从机器上拿起挂着的充气锤，对陈笑说：“会玩吗？” 陈笑看着张懿递来充气锤，和面前的游戏机。“这是打地鼠？小时候玩过。” “那就开始了。”说完张懿就向机器投了硬币。 “嘟嘟”的声音开始响了起来。面板开始闪烁了启动的灯光。 陈笑有些没明白，张懿看着陈笑，又低头看了看游戏机。陈笑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不过还是举起了锤子，看着突然露头的地鼠砸了下去。 “左边，右边，漂亮！” 陈笑慢慢也完全投入到打地鼠的快乐中。张懿就在一旁，做气氛组，投币元员。几局游戏玩完了，张懿口袋的硬币已经耗尽。 “还想玩吗？”张懿问陈笑 “嗯。”陈笑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立马又想到刚才打地鼠幼稚的样子被张懿看见，陈笑有些害羞，想说算了。可张懿已经转身向街尾的跑去。 看着张懿衬衫西裤大皮鞋在街上一路小跑，有摸了摸身上还披着张懿的外套。 不一会儿张懿就跑了回来，还展示了下手里一塑料袋的硬币，立马拿出一个投币以后，又站在一旁看着陈笑玩。 …… “回去吗？”看着已经玩的有些气喘吁吁的陈笑，张懿问。 陈笑看了下手表，都已经快两点了。“这么晚了啊，赶紧回去，他们也该等急了。” “小金在等我们，他们已经散场了。走车就在前面，你的东西都给你拿到车上了。”张懿指了指饭店方向。 玩游戏的兴奋劲过去了，上车陈笑就感到十分疲惫，车里的暖风一吹两个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 “醒醒，到家了，回家睡了啊。”在张懿一声声的唤醒下，陈笑终于从睡眠的状态下醒来。看向窗外，已经到了自己公寓的楼下。 “到了啊。”说完就什么也没管就起身下车往家里走。张懿连忙拿起一旁陈笑的外套给她披上，又反身回去接过小金递来的陈笑手包，在追向陈笑。 在公寓大厅的萱翊和美琪也看见陈笑回来了，连忙出来迎了上去。 被冷风一吹，陈笑的困意消散一些。猛然抬头看见宣翊和美琪出现在自己面前。“你们怎么下来了。” “我刚电话通知她俩的。你上车就睡着了，萱翊之前打你电话，我接的。”张懿的追了上来把陈笑的东西交给了萱翊。 “哦，那我上去了啊。”陈笑向张懿摆了摆手，又打了个哈欠。 “嗯赶紧上去，外面冷。萱翊美琪，麻烦你们了。” …… 三女孩走进电梯，陈笑问：“你俩怎么跑下来等我？” 美琪说：“她说的下楼等你。”说完又看向萱翊“我俩在房间里不一样等不一样？” 萱翊：“下来看大帅哥啊，我以为表哥会给我们带吃的呢！我怕陈笑拿不动。” 此时到了房间的楼层，电梯门打开。美琪打着哈欠，先走了出去，落在后面的美琪拉了一下陈笑的小手。陈笑回头疑惑的看着萱翊。 “你和你哥没发生什么？” 陈笑被萱翊这个突然的问题弄得有些懵，不过立马就反应过来。“你想什么呢？” “康姐和我说了，你心情有些糟糕，然后你哥陪着你，在开导你。还给我发了你在打地鼠的图片。我看你笑的挺开心的啊。我以为你们是为了支开康姐发生点什么呢。”萱翊掏出手机，打开陈笑正在打地鼠的照片，给陈笑看。 “你这脑袋都在想什么啊。我睡觉去了。”陈笑说完，就进了自己卧室，不过关上门，靠在门边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拿出手机，给张懿发了一条信息。 “谢谢哥，我好多了。”发完也没有再等回复，就去睡觉了。 张懿这一晚上穿着衬衫在外面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前是酒精的效果，没觉着冷。送走陈笑返回车上就有反应了，在车上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回到酒店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大冤种跨年撒钱。”“xyj土豪战队，壕出天际吊打ig。”“xyj推广大使美照合集”“假土豪送不起苹果”等等的话题在网络上持续发酵。原本只有自来粉在讨论这些内容，但晚上直播的数据出来以后，鲨鱼乐华也都连夜做出立刻做出乘势炒热度的决定，同样作为鲨鱼的竞争对手，这种舆论炒作的“对战”也都是家常便饭，蹭热度，抹黑，搅浑水等等东西也都在网络上冒了出来。不过热度就是热度，能在跨年夜冲上热搜，也是对张懿这次活动最好的标注。热度极高，推广度非常广。 元旦当天热搜榜的前十，都能看见xyj俱乐部大冤种老板跨年“撒钱”。 不过此时的热搜也好，热度也罢都不如一杯热水。 第26章 雅加达电竞表演赛 喝了酒，吹了风，饭桌上喝的水也是韩国这边提供的冰水。张懿的胃在五六点的时候就不行了，不断的抽搐，被疼痛惊醒之后张懿就彻底压制不住胃的翻腾了，直冲到厕所，跪在马桶边上吐。 一次、两次、三次，张懿的胃已经彻底空了，后面吐的都是黄胆汁，但空空如也的胃还是在那里搐。 刚缓下来，漱漱口，从冰箱里拿瓶水，喝了两口。可没两分钟又冲去厕所把胃里的水又吐了出来了。张懿摸索半天找到手机，给小金去了个电话，没想到没两秒小金就接了电话。 “来酒店送我去医院。” ………… 陈笑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从枕头边摸索到手机，打开以后略过所有的未读消息，翻到和张懿的对话框，看见早上六点多给自己回复了一个笑脸。陈笑盯着那个表情，也做了一个同样的微笑。接着起身去洗漱。“驯服惯要去扮猫，颓废最有效。人做厌要去做猫，你哪里敢闹。没有东西好咬，咬墙脚。咬极也都不饱 无法可起跑…………” ………… 在医院折腾了一个上午，急性肠胃炎伴随着胃痉挛，把张懿折腾的欲仙欲死。在医院掉了一些盐水补充电解质，又吃了些消炎止疼的药。张懿也没有和其他人说，都是小金在忙前忙后。中午从医院回酒店的路上，“小金，你有什么梦想不？” “啊？我啊，买房结婚生子算吗？老板你怎么问这个。” “有女朋友了吗？你说的这个算是目标，每个人打工人都是这个想法。具体点的梦想有吗？” “我哪来什么女朋友。我也不知道什么算梦想？买下一个大一点门面，开个面馆算吗？”小金想了一下说。 “算，有当老板想法的打工人。准备叫什么名字呢？你自己做大厨吗？” “金氏面馆，我准备去浙省去学那边的海鲜面。” “海鲜面在汉城是普通的面，去浙省学？？” “之前有个章安那边客人来我家店里吃饭，见我爸是中国人，问问能不能用厨房自己做碗面。他是来看女儿的，用我家的厨房做了一顿家乡的面条。给我家也做了一些尝了一下，那个味道真的和这边所有的面不一样。让我印象深刻，我就一直很想去章安学，然后再面馆的菜单上增加这个面。” “走，带我去你家面馆吃碗面，我这吐了一上午了，现在也就能吃碗面了。” 吸溜吸溜的吃了一碗延边特色的黄面条，小金的父亲还在一旁说，你胃不舒服，没用辣酱做，这碗不正宗。不过一碗热汤的黄面的下肚以后，人也就缓过劲来了。 小金家的面馆，也就和国内各个城市里的小面馆一样，进门六张桌子，里间就是厨房，一眼就能看个通透。往来吃面的很多都是周边的大学生，餐桌上主要还是韩国海鲜面，炸酱面为主。中午来看生意还是很不错的，小金爸妈两个人也还能忙得过来。 “叔叔，平时不用小金帮忙，能忙得过来吗？” “就这点活，我和他妈俩人都富裕。金栋（小金的名字）最近工作不好吗？”小金父亲显然是有些误会。说完还看了小金一眼。 “小金工作很好，很勤快的。主要是我担心他工作太忙，不好照顾家里。”张懿赶忙解释。 “我和他妈，用不着他照顾，他把工作做好就行。张总，你有活就多让他干，我这儿子有些憨，但有把子力气的，干活没问题。” “那不至于，主要小金帮我开车，这活要经常出差，我呢是国内韩国两边跑，希望你二位放心就成。” “那有什么不放心的，小田上次和我们也说了，公司是国内的公司，在韩国和国内两地有业务。我们也希望他能多会过，总在韩国带着也不是事，总不能找个韩国媳妇，这里的姑娘看着都挺漂亮，但都所有人都用一张脸一样，脸整的太厉害，以后不知道生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子哦。”小金的妈妈在一旁说。 金爸听了也是连忙点头。 张懿也频频点头表示认可。 小金将张懿送回酒店 “小金，你回去收拾下东西，和我一起回下国内。过去忙个大约一周。我回头和田静说下，俱乐部那边再找一个，你专门做我司机。应该是晚上的飞机，时间什么的田静和你联系。” 小金听见面馆张懿和父亲的聊天应该是有了心理准备。没有什么疑问，应了一声就回去了。 ………… 【陈笑：吃过了吗？你怎么那么早给我回信息?】附上了自己的吃东西的图片。 【张懿：收拾东西，然后去俱乐部，晚上要回庐州。】 【陈笑：又回去啊，什么时候再回来呢？】 【张懿：一周多，15号星际联赛开赛，你陪一起去现场。今天有上网看评论吗？】 【陈笑：生气，刚醒就说这个话题。看了几分钟，看不下去了，就给你发信息了啊。】 【张懿：看看就习惯了，黑子只是在督促我们变好。我看了s上好多人夸你呢！你的身材风格欧美审美的点。】 【陈笑：又来了，可惜你喜欢允儿那种是。】 【张懿：一起锻炼，我和田静说了，俱乐部聘请一个健身团队，你也一起。我们都一起，我也要锻炼了，最近太忙锻炼丢下来了。】 【陈笑：嘿，你也嫌我是，头号黑子你！】 【张懿：做偶像，我希望你更美啊，我昨天和康玟聊过，你是舞蹈担当。靠你们公司配备的团队，你受伤的概率太高了，正好我要请，你过来一起。】 【陈笑：拉黑你】 【张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听哥的，我和康玟也沟通过了，回头每次训练我会让司机去接你的。乖！回来给你带我们庐州的特产。】 陈笑看着信息，有些生气，放下手机不再回复张懿乐，专心对付自己的午餐。 张懿也没有在多劝，网上对陈笑的身材褒贬不一，但是做偶像，特别是最终还是要回到国内的话，身材管理还是要靠近国内，这点上午康玟就打电话和张懿聊了一下，看来公司那边也是觉得张懿说话在陈笑那边更管用一些。 ………… 张懿这次回去带着小金，也是看重这几天小金做事的状态。做事话不多，保持很低的存在感，但说什么就做什么。昨晚没睡两三个小时，就能及时接到张懿的电话，带着张懿跑医院。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田静都没有发信息问身体情况，说明小金也没有随意的把自己的情况传出去。家里人也比较单纯，长期不在家人身边也不会影响家庭。所以张懿准备在带着小金在身边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品性没问题，就留在身边做个助手。 现在的事情越来越多，张懿那些先知的投资行为，如果被有心人留意起来会非常麻烦。总是一个人出入办公也不是个事情，特别接下来的体育公园的投资，没个专职的司机和助手，在政府和企业面前也不是那么方便。 三号刚进入工作日，张懿带着楚绪就去拜访高新区管委会。这次是小金开车，新的q7，前几天在韩国时候张懿安排楚绪买的，做生意的时候充门面的东西还是要有的。 管委会那边持开放的太多，不论是谁投资，只要能把那块地利用起来终归是好的。不过沟通过程中，管委会的张主任并没有透露出那块地有别的投资者有和他联系。张懿在整个过程中都有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但并没有观察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回到车上以后，楚绪见张懿一直在思索状没有说话，向张懿询问道。“怎么了，今天的沟通挺好的啊，有什么不对吗？” “我圣诞的时候拜访了企业，这个拜访的信息对于一直在帮这块找买家的管委会来说，应该是很快就会知道。可今天接待我们，交谈的内容十分的公式化。对于我想买地改建体育公园，表现出了惊讶，但并没有透露已经有别的买家的相关事宜。”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们第一次拜访，他们也不能特别热情啊。透露别的买家，也有点违反商业道德。” 张懿又思考了一下。“不，这块地要卖上价格，一定是走正规的拍卖，而且买家越多越好，这样才能上高价。不经意间透露给我信息，就像那天企业交流一样，告诉我们有潜在买家，试探我们的购买底线，这样才能把拍卖的底价先提高，才能高价成交。但今天的感觉不对，今天这公式化的一套，就是走过场，我们最终参不参与拍卖不太重要，如果我们参与拍卖不重要。那么就有许多变数了。” “老板你是不是想多了，就是正常的初次拜访和沟通呗。”楚绪还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联系下企业的那个经办，预约下我们看现场的时间，看看别人什么态度。我也催下同济元作的人，先看下场地。我在看看有没有什么公开政策没关注，今年是开局之年，接下来应该会有非常多的政策。” “啊，好的，我来联系。俱乐部我分个运营帮你检索资料。” “嗯，先动起来，我这个感觉不太好，了解的信息太少了。楚绪你也想想有什么招，打草惊蛇的方式都行。” “老板，这个有点难为我了，我就一年多的工作经验，也没有什么这种商业情报的工作经验啊。参加拍卖总不能搞成谍战片。” “说的是有道理，不过就怕最终不拍卖，国有资产处置有些时候挺有意思的。” ………… 俩人花了两天的功夫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企业那边对于张懿方预约看带着设计院的人看场地还是表达出热情，还主动带着张懿一行对接了之前厂房的设计和建设方，调取之前的建筑规划的图纸。 管委会那边也没有主动接触张懿这边，之前的几个想参与买地的买家张懿倒是打听到了，通过余队从银行渠道的了解来看，这几个买家都是有一定闲置资金，但仅仅只是有些兴趣，参与拍卖“捡漏”可能，最终可能还是想搏一搏未来的升值。 这管委会的态度就让张懿更加的不解了。不过稍微明确了点方向，如果有问题，可能就是政府决策方面的问题。送走设计院的人员以后，张懿接到了体育局的电话，寒暄了几句后，是想约张懿去省局群体处聊聊今年电竞俱乐部的事情。 张懿没想到在省体育局群体处的会面是个比较正式的会面。除了张懿和楚绪，省局群体处，省电子竞技协会，还有市体育局分管群体的人员都有在。 被引入会议室的时候，张懿还有些懵，虽然不胆怯，但是突然有这么多人，还有立着姓名的桌牌，这个阵势像是回到以前公司非常隆重的业务谈判、沟通会的状态。 场面是严肃的，但交流倒是非常的轻松。落座以后，电竞协会的万主席就很直接说明了这次见面的目的。皖省一直不算是体育强省，夺金工作和北方强省，以及周围的几个省份都很难比得上。雅加达亚运会，把电子竞技纳入了亚运会表演赛。虽然不计入金牌榜，但是也是洲际比赛的冠军，能够计算工作成绩的。之前这个项目皖省也没有什么俱乐部基础，也没想过有没有什么夺金的可能，这个项目甚至就像上次拜访时候的情况一样，拨款推动的费用都没有。 但跨年张懿直播的效果已经波及开来，协会的万主席没有看直播，但从热搜发现了xyj俱乐部，这个注册在自己协会下面的俱乐部。一下子就联系到自己的工作上去，才有了这次的见面的沟通会。 沟通的内容也很简单，刀塔是非常有希望确定加入雅加达亚运会的，xyj这支队伍的选手，现在状态看是有机会进入国家队的，夺金的希望也是非常大的。同时也看见张懿在电竞上的大手笔投入，想了解下未来还会开展哪些项目，有没有机会增加夺金项目。特别是一句“能看出来，张总是对电竞有非常高的热情，在张总雄厚的资本支持下，俱乐部一定能够取得好成绩。”能看出来体育局估计去年没做好资金规划，扶持资金估计没有多少。但既然约了这个见面体育局会终归释放一些政策支持的。 张懿听了万主席说了一大段，心里也有数了，和自己的目标一致，还能为国家为家乡争得荣誉的事情肯定也是举双手赞成的。不过看见万主席和其他人面前都没有什么稿子，只是笔记本记录东西。估计是之前也没有什么决议性的政策支持文件，可能也是之前直播的影响，临时增加的一个夺金规划。 “各位领导，我们俱乐部…………” 吹牛这个事情楚绪在重庆见过，今天又见识了一回。 事前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张懿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俱乐部的规划，筹建王者荣耀，lol，fifa的队伍，对于弱势项目，还可以赴韩国集训学习。最后还说了自己已经接洽了xxx企业，准备买高新区的一个老旧工厂进行改造，筹建电竞馆。如果拿下那个工厂以后，也会根据改造进度，进入传统体育项目。把逍遥津体育俱乐部打造成一个从虚拟到现实，从年轻人，到全年龄段的综合体育俱乐部。 张懿口若悬河的说着，同时看见对面的领导们自己的宏伟蓝图所震惊，心中不由升起一种自我感动。 “高新区那块地是你们想买？？” “嗯？？” 第27章 立场 在体育局得到的信息是12月中的时候，政府会议上，高新区反馈买家摸底的情况是购买者更希望变更土地性质进行商业开发。 但市府还是希望不变更土地，按照现有的政策进行文化或体育类的改造。 所以这个项目也向省市的文体系统进行沟通，一同寻找潜在的买家。现在的情况是省体育局帮助庐州市协调了华夏体育投资集团。 华体投是看着人情，对于这个不在当年工作规划中的项目，纯属帮忙。自有投资资金不足的情况下，还协调了一名退役的足球明星，带着资金一同参与进来，不过仍需要地方政府再投资一部分，由三方共同承担土地转让和项目开发的费用。并且最终还需由华夏体育投资公司进行运营。 这个方案从市本级来看，这件事情是可以操作的，第一国有资产没有流失，第二自己掏的钱相当于左口袋转右口袋，最终还是归于市属的国有企业，就当项目配套资金了。但外部资金是可以实打实的用在项目上，盘活现有的土地的。 对企业来说，拍卖获取更高的土地转让金肯定是更好，但只要能够收到心理预期的土地费用，其实无所谓。 对于工厂属地的高新区管委会，这个方案不是特别友好了，市政府的配套资金要求是由管委会下属的投资公司进行投资。原本这块土地不动，只是管委会少了一些税收，积极谋划这块土地进行转让，是需要完成新的一年的招商引资目标，同时能够提升财政收入。如果土地性质变化为商业用地，高额的土地转让金不归属地政府，但印花税也好，接下来商业用地的大量开发投资也好，都是实打实落在高新区的。如果有高新区做配套资金，那就相当于自己花钱自己干，而且投资是公益类的项目，这就违背了初衷。这事情现在闹的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至于对待张懿的购买意图不是特别热心，应该是第一不太了解张懿实际的购买意图，是不是和其他找他的买家一样，听说有可能转商业用地，就像闻着肉味的狼一样，想来吃肥的。 第二、如果热心推介项目，把投资商的胃口调高了，最后变成市里强压让自己做“公益”，自己反而把投资商人得罪了，把自己的口碑还弄坏了，所以现在才对投资商的态度比较公式化一些。 当然高新区做法的具体原因是张懿脑补的。不过这些信息了解到后，张懿也就心定了，自己本身就是为了做体育产业的开发，实打实的做体育公园。体育局虽然是协调华体投的运作方，但这事是占着人情的，最终不用担太大人情，那一定是更好的。 今天的交流会最大的收获是体育局会把张懿投资这一块的信息作为他们体育局协调投资的一个项目，再向市里汇报，这样由张懿来投资，既可以满足高新区招商引资的需求，也可以满足体育局地方经济发展的任务指标。 至于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只要严格遵守国有资产销售流程合法合规，那也不就不是问题了。 见体育局愿意支持此事，张毅也给出了一些干货，在年内会成立新的手游团队，同时组建自己lol的项目。今年在电竞方面的投资不会低于千万级，刀塔项目的队员立马完成协会运动员注册，以后所有转会到俱乐部的选手都会在10个工作日内完成本地协会的注册。 张懿还特别提出了邀请领导们去参观，在韩国的星际分部，同时邀请领导们参加韩国星际联赛的揭幕战，并协调与韩国电竞协会做一些交流活动。 双方在友好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这次会谈，都心满意足了，得到了自己想了解的信息和承诺。 “楚绪，去杭城旅游吗？公司报销交通和住宿的费用哦，给你一周旅游假期”搞清楚情况后张懿的心情明显变得不错。 “老板，你还记得答应的一周休假啊。”楚绪在张懿的背后翻了白眼，又问“是去杭城出差。老板你套路太深了。” “哈，我记得的，真是给你休假。我们去杭城先和人交流下，我和小金就去汉城，你继续休假，杭城，浙省都是旅游的好地方啊。主要这个改造项目有点赶，拖了几天，现在还是给你补一周时间，还补偿你交通住宿，我这老板还是很有诚意。” “明天就去？” “嗯，我约了的是王者荣耀项目的人，后面你对接，等你休假以后尽快把王者队伍拉起来。” “这么快就要加活啊。” …… 既然有旅游属性，张懿也同意楚绪自己挑选，楚绪就帮张懿挑了一家出名的咖啡店，自己也顺便打卡一番。 铁手制造局。 “xyj准备组建自己的王者荣耀队伍，我想请你来，不是做选手，选手兼赛训负责。” 和张懿对话的是清瘦的年轻人，带着眼镜，看起来不像是电竞选手的样子，更像是个普通白领。 “我以为我是来做职业选手。”年轻人推了一下眼镜，有些失望。 “你大学毕业的年纪，职业选手生涯能走几年？小胡，我是觉得，选手兼赛训管理，这样接下来能够更好的进入管理层工作。电竞这个行当，时间太短，沉淀的人才太少。选手好找，所有项目年年都新人换旧人，但管理人员不好找，缺乏高知的人才。你和其他选手不同，你的学习能力在你的文凭上能够得到印证，所以我才希望你转变下思维，不要只想着做选手打游戏。”张懿苦口婆心的劝着在自己对面的年轻人小胡。 小胡全名胡壮昊，和张懿是在游戏里认识的，水平相当不错。多排的时候，张懿听到小胡准备走职业的想法，并且已经有职业u联系他。这是张懿在游戏里认识的最接近职业的玩家。原本王者荣耀分部是打算等英雄传说凉了，那时候抄底找些选手转行来打的。但正巧有这个缘分，遇到一个马上要进入职业的玩家，张懿也就动了心思想提前建立职业队的想法。游戏联盟草创，还是草莽出英雄的年月，这时候能把位置占了，xyj现在也不是无名之辈，圈内把xyj当做第二个ig来看，也有足够的身板背景去把人“拦截”下来，组建自己的王者荣耀队伍。所以张懿一表露身份，小胡就答应先和张懿见面，也很期待加盟xyj。 可双方一见面，张懿就不愿意人家当选手了。见着面了，张懿脑海中就浮现一个上演“王子复仇记”的男人。这不就是未来英雄战队的玖喆嘛。第一年打进了联盟，结果战队降级解散了，自己创业组织战队的成绩可比自己当选手强多了。这不直接忽悠人干管理算了，让他去挖挖人，把之后自己队伍的人挖来一半，也够自己俱乐部统治联盟好几年。 “您的意思是，我先当选手兼教练，慢慢转型是吗？” “嗯，这个都由着你，我看好的是你能够管理好战队的能力。而且我们xyj不急于一时，王者荣耀的联赛才开始，我们需要的是长远的未来，不是一时的成绩。这位是楚绪，是我们整个体育俱乐部的负责人，兼职管理刀塔项目，你来就作为我们王者荣耀项目的发起人，直接向她和向我负责就可以。薪资空间，赛训条件等等俱乐部的硬性条件，王者荣耀所有的所谓的职业俱乐部都不会有我们好，这点毋庸置疑。我们这里会给你最好的平台，最大的自由度。来，我们合作一回。” “嗯……好的。”虽然这句好的，听起来不是那么有激情，甚至可以说是比较的没有底气的那种。但最终还是将胡壮昊纳入麾下。 张懿原本以为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口舌，但听见同意以后隐藏住露出惊喜的表情。但扭头看了一眼楚绪，嗯？表情似乎不那么自然。 “那就这周给你收拾东西，处理下个人事物，下周来庐州进入工作？如果有心仪的选手，这几天也沟通准备下，明天我让人事把合同先发给你看，有什么问题随时沟通。”张懿说完，又看向楚绪。 楚绪也发现张懿看过来，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 “不和我们去章安溜达一下，小金念念不忘的海鲜面，我们一起去尝尝呗。杭城这个美食荒漠，醋鱼是真的难吃，你在这能吃的惯嘛？”谈完了王者项目的事情，进度比原定计划更快达成，但当晚四人吃的楼外楼，那真的是挺膈应人的。作为下属都不太好意思说老板挑的饭店不好吃，毕竟价格是体现了老板的诚意了，所以那顿饭吃的那个别扭。 整整一夜，张懿脑海里过了一大圈浙省的美事，最后定下来小金念念不忘的章安海鲜面，一定重新补偿下自己的胃，不然去了韩国也自己的胃还要再遭罪十来天，自己可受不了。 “老板，既然是放假，就让我脱离工作，和你一起一定又有新活干。”楚绪明确的拒绝了张懿。 “那你玩的开心！” 一路上，开车的小金怀着崇敬的心情向着章安开，张懿却在暖风的吹拂下，在车上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的迷瞪着。接近四个小时的路程，抵达章安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过了饭点了。不过从街上冒着蒸汽的锅灶看，此时这里的面馆生意也是非常好。 俩人选择的海鲜面店，是在加油站工作人员推荐的。一路穿街走巷，在一个老旧居民们区的门口，看着一溜排的豪车，两人算是终于找到了。 一个没有门牌门头的面馆。煮面的灶就在店门口，门外还支着几张桌子，靠近马路的一溜排还摆着数十个红色塑料凳子，看起来都是给排队的人们坐的。不过所有的凳子都坐满了人，周围还站着数十个人，应该是也是排队在等的。 “这种店，一看就是好吃的，这么多豪车过来吃面，这个点还排队，网红店可没有这种号召力。能学到一招半式，你在汉城的梦想之店估计也能立住跟脚了。” “老板，我开店还是没影的事情呢。你先在车里等等，我去帮你排队。” 张懿一个人在车上自己上线打了会游戏，陈笑这个时间应该是在排练，并不在线。自己单排了一盘后，看小金似乎快排到了，也就没有继续开。退了游戏刷会微博，周x瑜湾独，ice和帝都、皖省的节目被取消。热搜的列表都是相关内容，张懿点开进去一看，就想起来大致的事情经过了。这就是个铁杆湾独，jyp不想放弃华夏的事情，还想挣扎下，但是卖惨的道歉视频，那真是侮辱人的智商。但此时网络上还有各种粉丝帮忙洗地，张懿刷了一会，看着各种洗地的评论和文章，火气就上来了。 【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这种人也有人洗？昏了头是不是？华夏之疆，一寸都不能少。】配图华夏地图。 然后还给田静打了个电话，让他和胖丁的徒弟沟通下，需要明确给出支持一个华夏，抵制周子瑜这样的湾独分子。s之类的需要公开发布，并且让他准备下，最近去领身份证去。 接着给所有运营发信息，第一时间发布抵制湾独，湾独选手，湾独艺人的博文。明确说明红线不可以逾越，所有的选手，都必须明确支持一个华夏，发布相关声明，否则立刻解约。以后所有的选手、职员照此例，湾湾选手加盟必须领身份证。这条必须长期置顶。 电话打完，总算稍微发泄了一点。下车，吃面去。 刚点了两碗面坐下，张懿的手机被批量发来的短信给轰炸了。其中陈笑给张懿发了好些条信息。 【陈笑：？？？你那个微博在说谁？】 【陈笑：啊，周x瑜啊。她确实有点做作。】 【陈笑：我看了他的s，这种人双面人好假。】 【陈笑：在干嘛呢？】 【张懿：正在吃面，海鲜面jpg】 【陈笑：看起来好好吃，这是哪里？】 【张懿：浙省章安，小金梦寐以求的海鲜面，真的好好好好吃，不虚此行。】 【陈笑：羡慕羡慕，章安，我有个同学也是章安的。是个你喜欢类型的美女哦，要不要介绍你认识？坏笑jpg】 【张懿：又来了，你同学和你一样都是小孩。我来看看能不能打包几份，抽真空明天给你带去。】 【陈笑：好啊，多带点螺蛳粉和辣条呗。我们队友都馋这些。你真不见见我那个同学，也是练习生，特别漂亮的章安女孩。】 【张懿：别瞎闹了，你排练结束了吗？今天锻炼了吗？看见我的s转发了吗？我的推广大使。】 【陈笑：我也要转发？？？】 【张懿：自己发也行，我觉得你们在韩国的华夏人，更要有立场和态度。s，微博所有社交媒体都要发，最好录个视频发。】 第28章 宝娜 周x瑜的事件，发酵一两天在国内就没有太多热度了，私生粉的洗地行为也就是某些被蒙蔽的个人行为，在微博也好贴也罢，很快就没有声音了。 但在s等境外平台，那依然还是沸沸扬扬，湾湾水军们在韩国的论坛重拳出击，原本他们还是比较分散的在各个相关话题下讨论。可张懿的s，还有xyj，陈笑的发文。让这帮人像是找到发泄点一样，火力全部集中过来。或许看陈笑一个小姑娘好欺负，他吸引了更大的火力。 第二天，这边张懿飞机刚落地，就接到陈笑经纪人康玟的电话。那是一通抱怨，而且新船那边也给了她压力，陈笑刚刚被喷，就有她的队友帮他出头，几个小姑娘和人在网络上对线，当然是惨败收场。陈笑的华夏队必然发文力挺，在大是大非方面，国人总是团结一致的，但她的两个韩国队友，也发文表示支持，这就让新船感觉有些被动。 陈笑组合算是已经曝光，成员照片已经逐步在网络上发放了。成员的社交媒体体也都被有心人查到。这两位是韩方主推的成员，这次在社交媒体上，明确立场，这就让新船有些被动。大是大非的问题必然是不会动摇，但对于韩国公司来说，互不得罪，模棱两可的立场更符合利益，对于卷入这种原本可以规避的纷争，那纯属无妄之灾，所以就给乐花施加了一点压力。 最终压力传导到康玟这里，这种事情也只能对张懿抱怨抱怨新船给压力，打工人不好干等。张懿也就听听，不过自己也不愿意看见陈笑她们几个小姑娘被人欺负，准备自己这边在外网上，加强点火力。 不过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关心下陈笑，这小姑娘上次的风波就能看出来，完全没有做好当公众人物的心理。这么被人骂估计现在又一个人在伤心呢。 “我买了辆新车，来俱乐部庆祝下，请你吃章安海鲜面啊。” “你到汉城了啊。你又买了什么车啊。我看你不在国内才买的车吗？” “和国内一样，也是q7，我还以为和上次买别克一样比国内贵呢，结果竟然比国内便宜。你下午几点结束，我让小金去接你。” “哥，我带我队友一起来，韩国队友。这几天我要陪着他们，不好一个人离开的。” “发文支持你的？” “嗯？哥你怎么知道的，你也没她们的s啊。” “我是谁啊，请你队友那必须得大办特办一下，华夏人的朋友，必须好好招待。你们一共几个人，晚上我让小金开商务车去接你们。” “不用那么夸张，我们四、五个人。他们也挺想认识你的，萱翊天天在宝娜姐姐面前说你，都说要见识见识暖气片是什么样子呢。哈哈！哈哈！”说着说着陈笑自己都乐了。 “行，那我好好表现，我还好放了一套杰尼亚在韩国，还没穿过呢，正好今晚穿。” “哥，你还有杰尼亚，我以为你就两套衣服呢。你平时都怎么买衣服啊，衣品真的一般。” “我觉得还好啊，都是大牌子啊。” “行，你有钱你买的都对，大品牌就是牛，行。你哪天有空，我带你找衣服。品牌只是给出衣服，最终还要自己搭配的。” “我又不是明星，怎么舒服怎么来，扎克伯格还穿着白t恤，拖鞋呢。我比他不强多了。” “你有钱你牛批。我去练舞了，晚上大概6点，吃饭的地方，我来找，我给你发信息。” “好的。晚上见。” 从电话里倒是没听出来陈笑有什么不好的，感觉跨年那次给他积累了不少的经验，对社交媒体有了一定的黑粉免疫。 张懿接下来就是回到俱乐部哄一哄选手了，特别是胖丁的徒弟。游戏圈的明星和粉丝，没有那么大的距离，平时的直播互动也好，游戏里面的互动也罢。双方互动的渠道非常多，没有明星的粉丝那么集中，社交媒体上的活跃粉丝更是远远不及偶像明星的粉丝团结。这次的话题下，xyj的两个韩国选手首当其冲，胖丁的土地更是火力袭击的重灾区。 张懿赶到俱乐部的时候都能感觉得选手的低气压。张懿先找的田静，想先统一下认识。 “老板那倒也不用，游戏里面遇到的湾独很少，主要是直播间。我已经安排了运营连轴转，关键词汇直接封了了事，s和fb都关闭评论了。不过现在也还好风气在扭转，韩国人本地人谁搭理那些湾独，只是他们自己在叫嚣而已，闹不了几天。而且俱乐部还是我们华人多，大家都在给他们鼓励，算是在可控范围内。” “那行，这样通知一下，就说，嗯……春节前的年终奖发两个月工资再加一份海外分部贡献奖，再加一个月的薪资。让大家好好过个年。还有，今晚宵夜聚餐，我请大家吃烤鱼，我听说半天妖开到汉城了，你找人让他们送一下。”张懿想了一下，直白说出来这钱不好发，海外分部贡献奖的理由给这些国际友人，和在海外分部加班加点怼人的员工们发点奖励。 “那你之前让我定的饭店是干嘛的？？换宵夜了？？”田静倒是对加奖金没太关注，土豪老板发奖金是应有之意。 “晚上我安抚下我妹和她的小姐妹们，别人现在才是重灾区。宵夜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老板，韩国这边也有水军，要不要咱们买点，帮下陈笑妹妹。她们经纪公司不敢买，怕影响不好，我们买，全网追着骂那帮人，顺手帮陈笑妹妹解围呗。现在韩国人也看不惯那些人来韩国的网络喷粪，周x瑜的粉丝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 “买啊，能用钱解决，就花钱啊，这事情闹得，我以为这是咱们的手艺呢，外网没有的。”张懿挺惊讶，外网也有水军。 “操纵舆论是西方国家的祖传艺能，水军这种怎么可能没有。韩国这边这行当不要太发达的，我么这边被黑粉喷的第一时间，就有无数公司给我们发邮件，网络公关公司，我一打听呵呵就是水军。我们自己有员工干过这个兼职的，准备找个第三方发个委托，把这个事情做了。” “专业，这就是专业，防火墙的马甲都想到了。行啊，你处理就好。咱手底下那个员工想到的，事情办好了，加薪10。要是三天内解决网上那帮蛀虫，在批一部分奖金给他。” 张懿在没有大张旗鼓的开会，只是和每个外籍选手和员工都聊了聊天。没有三个小时，晚饭点的时候，网上原有的风气就起了变化。 先是在陈笑她们帐号下的那些不良评论，都被一些支持，赞赏的评论给刷了下去，xyj俱乐部的所有帐号，都是刷出大量点赞的声援评论。更是有很多新建的帐号同时在声援和陈笑以及xyj。 张懿走之前发现这个翻转的风评后，对田静说：“韩国人做事效率还真是挺快的，这湾独那边的言论都刷没了，都是声援和支持的评论了，而且点赞的数量飞涨。不过办事还是糙了点，这些新发文的号都是新号，让人看着就觉得是水军。” 田静则有些不解“老板，什么情况？我们价格还没谈拢啊，还没付钱啊，怎么有人先干活了？？” 嗯？？？张懿看了看手机，有看了眼田静，什么情况？ ………… 时间倒退一天。 陈笑发了微博和s以后自知是会引起一部分黑粉的反感，就没关注自己的帐号了。既然帐号更新了，粉丝们自然会看见。黑粉们在微博看见了也没法黑，真粉看见了则是非常开心，自家偶像正能量有立场，自然是点赞评论支持。微博方面是一片支持，贴也有粉丝讨论。 “这种博文，必须是三观极正，立场坚定的人才会发，在韩国那边挣钱其实完全可以不发，但我家偶像不怕得罪人，应有的立场一定要公开表达出来。给笑笑点赞。” “就怕是两面人，国内微博发了，外网的社交媒体账号上一片空白，纯粹为了华夏这边利益而已。” “楼上的黑粉，你怎么知道我家笑笑没有发。” “s截图jpg我们家笑笑所有的外网媒体都发了，你们这些黑粉要怎么样，你看看她在外网都没骂成什么样了，在这里还要被你们黑。” “我也翻墙出去看看怎么了。” “韩国那边被湾湾攻占了吗？网爆我华夏家17岁小姑娘。欺负我们没人是。” “黑转粉！这么小小的姑娘表里如一，在外网爱国的都特别不容易，比那些卖肉的韩流强太多了。” “我去微博找人，把那帮湾湾弄回去。” 类似的的情节，也发生在牛tv，星际，刀塔。xyj的选手，还有他这个老板，在国内外表里如一的发言，得到水友的一致好评。 ………… 张懿在俱乐部的几个小时，正好是国内网友集结“出征”的时间，在贴的召集中，有来自国内的星际，刀塔，以及大名鼎鼎的领头羊帝。原本在微博已经没有太大争论的事情，水友们发现在境外还有一个舆论战场，又沸腾了。 张懿翻看微博，还有贴，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在大量出征的水友里面还发现了，很多的星际，刀塔水友的身影。 想了一下，自己在微博上发帖。“看见微博还有贴上对正义的支持，我知道，对我只是顺带。但这种顺带我都受之有愧，我也没什么太多方式对大家一一表示感谢，就只能在这里统一对大伙说了。谢谢了啊！明晚，xyj的直播间，大家有空都来看一看，我也发动一下我唯一的技能。当然没时间来的也没关系，后天我在微博直接使用技能。这是我们的暗号，别被1450发现了。” 发完又让俱乐部的几个账号去发开播预告，直播内容就转发自己的帖子就行。 陈笑她们挑的地方还是烤肉…说实话张懿现在在韩国看见烤肉都有些头疼了，不明白，红烧肉不香吗？酸菜白肉不香？咕咾肉，叉烧，火腿这些不香吗？猪肉怎么这么喜欢烤着吃。 不过妹妹们选的地方，也就认了。小金去接的陈笑她们，他自己是新司机看着q7送去的。张懿一个人和五个女孩一桌。两个第一次见的韩国女孩，让张懿对陈笑她们女团的颜值有了新的评价。 四人进来的时候并不是萱翊和陈笑黏糊在一起走进来。四人反而是陈笑和恩汐的女孩手拉手走在前面，萱翊和宝娜挽在一起走在后面。 恩汐和陈笑的脸型有些类似，不算是阔面型到都不算窄小，不过比陈笑嗯，瘦点，身材没有陈笑好。 后面和萱翊一起的宝娜那就是大荧幕的明星脸了。萱翊本身就是可爱型的小脸。宝娜的脸是更精致，更小。四人都不是浓妆，简单的淡妆，这种状态下都是看原生容貌。宝娜在四人中明显有鹤立鸡群的状态。 脸很小，皮肤更白，五官更精致，身材管理更好。张懿的目光一下就被吸引过去。 陈笑见把人都介绍完了，张懿都没有把目光拔出来。自己走到张懿身边，拍了一下张懿胳膊。“想什么呢？” 张懿这时才反应过来“各位请坐。”然后主动走过去接下各位妹妹的外套，帮忙归置好。 “我先点了一些，你们看下还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恩汐，宝娜，我们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见，别拘谨，中国人非常友好的，你看这两个小姑娘，对我就没大没小的。”张懿是用中文说的，不过萱翊和陈笑具体怎么翻译就不知道了。 张懿招待客户的技能全开，全程把暖气片的能力开到最高。加上陈笑和萱翊已经很熟悉了，饭桌的气氛被三人主导以后，很快进入熟人局的状态，四个女孩知道张懿不懂朝鲜语，用朝鲜语交流的反而越发畅快。张懿保持微笑，做好服务，让几位妹妹放松的吃喝笑闹，毫不争抢饭桌的话题主角。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张懿是看美女看的开心，四个小美女是聊的很开心，但具体聊了些什么张懿就不知道了。 送几个小姑娘回去的时候张懿才有机会问陈笑。 “看见网上国内网友为你出征了嘛？现在你的拥趸无数，在s都超过20万了，风评逆转，都是夸你的哦。” “嗯来的时候看见了，我们几个都涨了非常多的粉丝，宝娜下面的评论队形已经变成了一溜的老婆了。怎么样我宝娜姐漂亮，之前给你说介绍还不要不要的，今天眼睛都掉进去了。哥，有点丢人诶。”陈笑一脸嫌弃的对张懿说。 “你这丫头，嘴欠了啊，赶紧上车去，外面冷，你队友都等你呢。明晚我在直播间做个抽奖感谢水友，你和你队友有空就一起来呗。”张懿连忙换话题。 “啧啧，以前都只叫我去，萱翊你都不喊的，今天不一样哦。看上宝娜姐姐了啊，行明天就算我不去，我也把宝娜节给你送去。走了啊，88！”陈笑说完立刻奔向车子。 “嘿，这丫头欠打。”张懿扬起的手，没有追上陈笑。 第29章 大冤种，大撒币 在返程的车上，4个女孩因为司机是小静，所以显得比较拘谨一些。不过回到宿舍以后就完全不同，闹腾了起来。 由于团队即将要出道，所以所有的成员都合在一起住宿，统一进行管理。三四个姑娘在宿舍就已经叽叽喳喳吵吵闹闹了，现在是十几个姑娘，那热闹的程度堪比菜市场。 4个女孩鱼贯而入宿舍，宝娜，恩汐一进宿舍就被其他的队友追着问，陈笑的哥哥是不是超级绅士，超级暖。陈笑，萱翊反而没人问，萱翊是天天在队里吹捧，是个男的都要和张懿比较下，大家听腻歪了，陈笑呢无论大家怎么都是一个答案，还行，挺好的。 恩汐和宝娜都没说话，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努了努嘴，让队友们自己看。 张懿给四个女孩都准备了，一套价格不菲的护肤品和一些面膜。张懿送她们上车的时候一一拿给他们的。 刚表示露出羡慕的表情时，就看见陈笑推着大箱子进来了。能看出来箱子非常沉，过门槛的时候是萱翊帮着陈笑一起抬过去的。 “你怎么回来还带了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恩汐立刻回答，“哥哥给陈笑带的家乡美食。我们拿了陈笑哥哥的礼物，哪好意思让陈笑提这个箱子，可我和宝娜两个人把箱子抬上公寓门口的台阶，就没力气了，实在太重了。最后这一点才是她俩推进来的。原本哥哥的司机要给送进来的，就是这个姐姐。”说着就指向宝娜“说不用麻烦，我们可以的，坚决不让别人送。等我们目送车子离开过，推到台阶那里就傻眼了，这个姐姐一点力气都没有，靠我搬上来的。” “呀！”宝娜拍了一下恩汐，“你这个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吃别人，拿别人的，最后还要送上门，我问什么都不做，你心里过得去？” “哥哥又不在车上，而且陈笑都没说啥。你教训我干嘛。”恩汐装作有些委屈的样子 抱着陈笑，对宝娜说。 “你们两个就继续演戏，我们把箱子推过去吃好吃的。”陈笑没理她俩，直接推箱子走人。 一旁的萱翊更是早早的离开，和其她队友们八卦今晚的情况。 陈笑正在拆包和队友们分享各种零食，就听见萱翊突然大喊“陈笑快把宝娜姐推给你哥，她想男人已经魔怔了，这魔爪一直在我屁股上卡油。”边喊还一边跑向陈笑。 “萱翊，你是要死啊。”宝娜听见萱翊在那大喊，扬起手装作要追着揍他。 恩汐在一旁帮腔道“晚上陈笑介绍我俩的时候，我在一旁和透明的一样，陈笑表哥一下就被宝娜姐的美貌俘获了，都看愣住了。陈笑快我们把宝娜绑了，送你哥床上去。” “真的假的，我以为刚才萱翊是故意这么夸张的啊。宝娜考虑下啊，陈笑哥哥，财阀公子哥，嫁过去还当什么偶像啊。”周围的女孩都开始帮腔起来。 “你们够了啊，这么想把我送走啊。”宝娜突然站住不追萱翊了，生气的看着大家。 宝娜突然的发飙，让全场立刻安静了下来。陈笑第一个反应过来，装作可怜兮兮走过去拉起宝娜的手“姐，我可没说，去我房间吃好吃的，不理他们。”接着是萱翊，恩汐一个一个的走向宝娜，装可怜，卖萌。 宝娜板着严肃的面孔，看着大家都过来认错，然后一把抓住萱翊，对着屁股狠狠摸两把，“就你话多，就摸你屁股怎么了，脸也给我伸过来，让我亲一下。” 见祭献了萱翊宝娜就消气了，那就祭献，都是女人摸一下亲一下也没关系大不了你萱翊自己摸回去。 看着大家都散了，陈笑却走过去，在宝娜的耳边说：“我哥明晚想约你，你去不去”。 宝娜一愣神，然后立马挠陈笑的腰。“你也跑来逗我是，我还治不了你们了，翻了天了啊。” 陈笑被挠的止不住笑。边讨饶，边说：“真的，没忽悠你。上车前我哥和我说的。” “真的？”宝娜没再挠陈笑。 “姐，真的。你去不去？” “为什么约我？”宝娜相信了陈笑的话，但不太明白为什么？张懿给她的感觉没有那么轻浮啊？ “那就是去咯！那明天排练结束，一起啊我哥派车接我们。”说完陈笑就要回房间。 “你别走，我还没答应呢，你总要告诉我干嘛去。”宝娜立刻跟上陈笑，没拦着陈笑，反而把她推进房间，然后关上门拷问。 “姐姐，别闹，别挠我痒痒了，我说。”被逼在房间里的陈笑，又被宝娜抓着挠痒痒。 “华夏那边不是有很多人在你s下刷老婆嘛，那里面好多都是我哥俱乐部的粉丝。这次的事情那么多粉丝支持，所以我哥明晚搞个回馈抽奖，我肯定是要去的，他是问我，你，恩汐，萱翊如果有空经纪人不限制的情况下可以一起参加。好了好了别挠了。我都说了。” “是这样啊。”宝娜思考了一下。“我问下经纪人露脸行不行。”说完就转身准备出去。 “姐，我感受到你的失望哦。”不等宝娜回怼，陈笑又说。“但我哥刚和我发信息说，你是她见过我们团里最漂亮的，让我跟着你学习管理身材。以前他和我说的喜欢的类型就是和你同一类型哦，别失望，明天加油！” 宝娜原本想说的话，被陈笑噎了回去。看着陈笑“你也学坏了，我信你个鬼。”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看着宝娜出去的背影，那60厘米的蚂蚁腰。陈笑又摸了摸自己。然后拿起手机给张懿发信息。 【陈笑：宝娜姐去问她经纪人了，明天应该问题不大。】 【张懿：没事，来不来没关系，你到就行了。】 【陈笑：哎呦，你猜我信不信。我姐除了比允儿稍微矮一点，哪哪都比允儿强。你自己要努力啊。】 【张懿：我只是夸她漂亮而已，别瞎牵姻缘，海鲜面吃了吗？章安抽真空给你背来，可不容易啊。】 【陈笑：嗯，吃了一袋，还有一袋我让经纪人带给给我同学了，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章安的大美女。她正在参加节目，月底播。刚才还和我发信息说，如果这个节目她没成团出道，她就准备回国了，等个成团出道的机会太难了。】 【张懿：成团出道的节目？和超女那样，观众投票票选啊。韩国这块综艺的点子确实不错啊。】 【陈笑：好像是这样。我们下个月出道，晚上回来的时候经纪人说公司通知2月开始要收掉所有人的手机电脑ipad，所有人统一管理了，视情况给予使用网络的时间。】 【张懿：what还有这种骚操作？你是入伍当兵啊，这不算侵犯人权？】 【陈笑：所有偶像团体出道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有活动就集体出门，没有活动就回公司或者宿舍，社交媒体由经纪人管理，宿舍里只给最原始的电话。所有事情都是经纪公司统一管理，主要是怕出问题，绯闻啊，被偷拍啊等等。】 【张懿：站在老板的角度看，表示对公司行为的理解，但是不认同。那和我们俱乐部的推广活动怎么办？我回头问下康玟，当时说，我们有活动的时候你需要配合的。这条如果没问题，你把你行程给我，我来给你编活动出来玩。今年我们刀塔战队，几个世界赛我都会让他们参加，外卡自费都会让他们去，然后你去现场来个助威活动。我看啊，今年有菲律宾马尼拉，ti是在西雅图，像南洋杯是在新加坡。】 【陈笑：我想去西雅图，新加坡也行。哥，你和我经纪公司说，所有的花费我给你。能让我去一个地方旅游都行，这两年天天都在练习，都没有旅游过。】 【张懿：你想什么呢？正常的推广活动。你出什么钱？？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选。】 【陈笑：哥，这样不好，我自己花钱就行。】 【张懿：你现在是大流量，我请你去我是赚的，别整天和我磨磨唧唧这个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让俱乐部的人赶紧发流程给你们公司，他们钱拿了就要履行合同的嘛。不发微信了，快上游戏玩两把，现在是玩一把少一把了。我这边职业队已经在组建了，我来找大腿带飞啊，我们语音聊。】 ………… 自从张懿在微博发文，又要做一次答谢活动，鲨鱼的人就立马联系xyj的直播团队。上一次各种问题都还没解决，没过两周张懿又要再来一回。这次的对象不只是游戏玩家，还有微博、贴的用户，想到大冤种技能发动，扔钱一样的抽奖，那带来的用户流量，这种不用自己花钱就冲进来的流量，睡觉都能让鲨鱼的笑醒。不过可惜，他们没法睡觉，鲨鱼上次直播发现的bug这两周一直都没修复完，各种互动系统也都没有上线，可老板那边是下了死命令，今天互动抽奖系统必须要拿出能用的上线，用户测试12小时，随时热修出现的问题，到晚上大冤种直播的时候，绝对不能出现系统故障，系统bug，海外服务器容量不够等等问题，一定要给予用户良好的体验，把用户留下来。 不过好在张懿这次直播，就一个直播间，不用不断的切换信号。关闭打赏，还有问答，抽奖系统都已经做好了，就是没有做足够的测试，将就着上，就看老天帮不帮忙了，xyj那边也没做太多幺蛾子，就是换了一套高清的设备拍摄，给予足够的服务器就行，至于观众能不能看，那就看观众自己的网络能力，反正向上可以这么汇报。 鲨鱼那边揪着心做着后台维护，张懿却十分安稳的坐在摄像机面前。这次直播就安排了俩小时，陈笑他们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来，抽完，聊完就结束。直播经验，张懿谈不上丰富，也不算少了，上次拖时间拖的那么了无痕迹，好评如潮，也让张懿可以更放松的对待这类直播。 7点，直播间准时开播，画面里就只有张懿一个人。坐在那里的张懿手上一摞摞的白纸，反扣在胸前。今天的背景也没有xyj的标识，在背景墙上挂着一组组的照片。 “今天是为了感谢粉丝们对我的支持，所以特地开的直播，给大家抽抽奖，让大家开心开心。但我人在韩国，手机上翻着外网上一些言论，我又很不开心，很多都是1450发的，我们的声音，正义的声音太少，我不是在宣扬科学上网，但是在海外的国人们，如果可以，希望能够主动的发声。谦逊是我们的美德，现在的外网就是被一帮汉奸，利用我们的谦逊，操纵舆论达成他们的目的。所以我在这特别特别感谢各位水友们最近的所作所为，我这种大冤种能表达感谢的方式，就是sb，撒币。”说完，从胸前那一沓纸里抽出一张展示了一下“撒币”两个字。 “我先给大家抽一些乐呵乐呵，我看有人问，今天有没有xyj的外套。没有，今天纯我个人感谢，借用xyj直播间而已，不推广俱乐部，不抽俱乐部周边。我们先抽20个企鹅的视频会员，中奖的注意看私信，中了我立马给你冲一年会员。”说完，又从胸口抽出一张纸，企鹅视频会员的照片。 …… “今晚也不能寡抽奖，这抽下去，我也扛不住，所以也就和大家闲扯聊聊，你们在外网的追着别人喊老婆的，我也给你们请来了，陈笑你们都熟悉了，今天我也给大家请来了，不是俱乐部工作，就是都想感谢下大家。” …… “我看出来了，你们对于美的憧憬比抽奖重要多了，要不他们四个坐这，我走？开玩笑的，人家能来十分钟已经是特别特别不容易了，人家是即将出道的韩国练习生，跑我们这干网红，她们公司的投资不都打水漂了。叫什么名字？我还真不知道，别想了，抖抖手，准备抽奖了，这次100份，手快有手慢无。” “我看见直播间有不和谐的言论了啊，相关的关键字又增多了，以后都没法好好聊天了。问我啥时候能够统一？这个问题，有点大啊。具体时间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对，下午我来得时候，看见我背后这个布景里有一张上年派的剧照，大家看，就是那个荧光海的，让我想到个事情和各位水友分享下。前年，我一个人去榕城旅游，华夏地理不是推荐榕城平覃是华夏的爱情岛，我就想去哪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爱情……冷静点，你们弹幕太污了。到了平潭，按照攻略就找到一个地方，和剧照上的荧光海一样，我还有照片，我让人立刻给传上来，大家看下。那里就有一片荧光海，丢个石头下去，水面荡起一片圆圆打波纹，海水中的荧光眼泪，特别美，整个岛真的特别特别美，有机会大家都可以去玩玩。返程的时候重点来了，我要从平覃回庐州，需要去榕城座火车，平覃到榕城开车还挺远的，我在车上就和司机闲聊，说这么美的地方，从榕城开通一节旅游专列不好吗？榕城大铁路局，一条铁路就能把这个地方分享给大家。司机和我说，榕城过来的铁路公路大桥已经在修了，过几年就修好了，以后通动车的。注意他和我说的是动车，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上了返程的火车时，越想越不对，庐州到榕城的高铁那是都没通，你修榕城到平覃的动车？吹牛。不过路上司机确实只给我看了工地的位置，我就手机搜索了一下，嘿还是真实通动车。而且它连接的轨道，我是胡乱分析了下，那个高铁是可以直达首都的。不可能首都到榕城，再增加一个班他和榕城之间高铁。必然是会有他直达首都的班次。这就很神奇，国内现在只有两个县城到首都的高铁，一个在东北，一个在浙省。一个是经济重镇，一个位置特殊，反正不是景区。拿你们猜为啥这里通高铁，我是瞎猜啊，平潭这里有个特别大的优势，距离湾湾是最近的地方大概一百多公里。你们自己琢磨啊，是不是已经规划好了什么时候通公路什么时候通铁路，这边是不是要提前修过去，节约时间。” “多了不能扯了，抽奖抽奖，10部手机。” “我这眼睛打星际不应该是盲人吗？怎么看见那么多辣眼睛的评论，赶紧直接封号了。历史上最不惯着湾湾的知道是哪里人吗？就是我们庐州人。得嘞，再说就不和谐了，来来来技能继续发送大冤种大撒币技能。” ………… 直播准点结束，抽了十来万的东西，张懿也说的口干舌燥的，下播数据也没看，就直接带着陈笑他们出去宵夜去了。看宝娜大美女不比在直播间喷口水强，不过走的时候看田静和鲨鱼人员沟通的表情，效果一定不错。 “姑娘们，走啦！~” 第30章 减肥，痛并快乐着 十五号韩国星际联赛开赛，陈笑是和张懿一起去ax的演播大厅现场给俱乐部加油。这也是陈笑出道前最后一次活动了。 首轮比赛结束，陈笑就像是暑假最后一天，突击赶作业一样小孩一样。突击式的游玩，路边的各种摊贩小吃，游戏厅的各个游戏机，都留下了陈笑的身影，眼看快到十一点了。 “到点了诶，再不回去你们经纪人要把我电话打爆了。” “哥再玩一会，12点前赶回去，明天开始要封闭到除夕，我会憋死的。我们去上次打地鼠的地方好不好，刚才游戏厅都没有打地鼠，差评。”陈笑拉着张懿的衣袖，请求再玩一会。 “好，我们过去玩一会，十一点四十五准时出发回宿舍。你是要做偶像的，这点苦总是要吃的。”张懿扛不住陈笑的哀求，只好开车带她继续去玩打地鼠。 “砰砰砰~！”张懿在一旁看着陈笑专注的打地鼠。可脑海里的却在想怎么劝这个姑娘减肥。最近把她是不是喂得太好了，奶茶，甜品，宵夜。这脸比第一次见的时候圆润了啊。 “笑笑啊”张懿在一旁突然喊陈笑。 “嗯？到时间了？我这句打完。”陈笑手中的锤子没停还在“砰砰砰”的砸这些冒头的地鼠。 打完了这局，陈笑把锤子给人挂好，转身对张懿说“呼，开心了，走。我听话。” “嗯，提前了几分钟，先走，去买杯热饮然后去车上说，我有个主意需要你配合，这样你就能每天出来放风休息一会。” “嗯？怎么做，我一定配合啊。” “嗯，你喝什么？算了牛奶，今天饮料喝太多了。”张懿拿了一杯热牛奶给陈笑，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也没理陈笑的追问和对不是奶茶的不满。 车子驶向公寓的路上，张懿在脑子里斟酌了半天，然后才向陈笑拖出。 “我明天给你经纪人打电话，你今晚最好少上厕所，明天一早就把你的体重报给你经纪人。” “嗯？哥你又在嫌弃我胖，我明天就封闭还不给我吃点啊。你真的很烦诶。” “先别急，我明天上午会和康玟说，最近我也发现你的体重增长了一些，生活中看起来是美美的身材很好，但荧幕上，放在平面看就有些壮了。你这马上就出道了，完美一点更好。让你在现有的行程以外每天增加两小时训练。去健身房找教练通过训练调整下。以更完美的状态出道。这样你每天就能出来放风俩小时，我在你训练的地方给你弄好网络，你可以玩玩手机放松一下。”张懿把让陈笑减肥的活动用一种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 “哥，你还是胖嫌弃我。你真的好啰嗦，一直说减肥一直说减肥，好烦人。”说完陈笑扭头不看张懿，看向了车窗外。 “嗯，一个方案罢了，你不想就算了。”张懿也没想到陈笑真的是生气了。平时说到身材问题，都是一笑而过，原本大大咧咧的女孩突然生气的样子把张懿也弄得不知如何回答了。 车内除了不时响起的导航声，没有别的声音，俩人都沉默了。 路口等红绿灯时，张懿扭过头去看陈笑，陈笑却没有看张懿，还是看在车窗外。 “笑笑，哥错了。不去就不去，开心点。” “哥，你帮忙安排，我去。最近确实是胖了。”回话的陈笑还是没扭头看向张懿 “嗯？笑笑，我去沟通，就是在健身房玩玩手机。” 陈笑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不，真的是减肥，我会努力去做的。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是我小孩子脾气了。不过手机，电脑都给我安排好。”说着说着陈笑又露出微笑。 车辆继续启动，张懿在扭回头看向路面前，看见陈笑的笑容似乎有些刻意。 说出去的话和泼出去的水，已经泼在别人心上怎么样都收不回来的。张懿也只好佯做没有发现，继续聊下去。 “我让他们给你准备最好的食物，代糖的食物，无糖可乐等等，保证你吃的好，那边给你准备好一切电子产品，教练我也找最好的教练。” 俩人就吃的喝的这些东西聊了一路，终于到了公寓前。陈笑打开车门，向张懿挥了挥手，准备说拜拜，但又突然停下了动作，站直了身体。盯着张懿的眼睛问了一句。“哥，是不是宝娜姐那样，允儿前辈那样，细腿，蚂蚁腰，小脸才是大家最喜欢的。” 张懿被这个问题问的突然大脑空白。“每个人都不一样。或许在偶像团体的粉丝里面，这样的样貌身材粉丝会更多一些。” “我懂了，我会好好练习的，身材就像，就像你喜欢的那个kra一样。别忘了在健身房给我准备自嗨锅和给可乐。”陈笑说完也没理张懿，直接转身走回公寓。 “哎，kra是…………拜拜，慢点走啊。”张懿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陈笑。 柯丽娜是谁？我什么时候喜欢柯丽娜了？带着一脸问号，张懿开车回酒店。刚进大堂就收到一条信息。【陈笑：手机马上就上交了，哥我明早会憋着上完称的，记得明天找康文姐说下啊。晚安，能打电话的时候我会给你电话的。不用回复了。】 想着美女憋着上秤的表情，张懿忍不住就笑了，对着手机对话框说了句晚安，就走进电梯。 ………… 一早上传体重数据后，陈笑就知道，今天要被挨批了，体重比上个月涨了五公斤体脂更是直接突破20。想到昨晚还因为张懿说自己胖而生气更是觉得有些愧疚。康玟姐还是算好说话的，新船那边韩方的管理人员就没好脸色了，在大会上指着陈笑鼻子批评，要求陈笑换菜谱，停晚餐，并对全团提要求，监管陈笑不给吃零食、饮料。会后，还继续巴拉巴拉的单独对说了半个多小时。陈笑当天喜提全团第一体重，第一体脂率，三围更是全团第一。 康玟，本来想韩方讲完陈笑后自己再给陈笑上上发条。不过会中接到了“大冤种”……不，是陈笑哥哥的电话。电话中张懿给出的方案，让康玟觉得土豪就是不一样！给陈笑联系的健身教练是尹泰植，一个在演艺圈非常出名的健身教练，很多韩国的大明星裴智秀、孔刘、雪炫等都是找他做身材管理。张懿去找他，那费用一定高了去了，而且是一个团队对一个人的课程那种。这种费用公司肯定是不会投的，太高了。她们一个团十几个女孩所有人一年的健身预算加起来也赶不上张懿花费的两个月费用。但有人帮忙做，公司也非常欢迎。康玟也知道，在健身房期间肯定是脱离集中管理，但和产生的效果来说，无论是身材管理，圈内的人脉开拓，都比集中管理收益来得更多。既然好处更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何况连接送的车都是张懿那边出，到时候安排个人跟着去，稍微监管下就是。 韩方那边把陈笑训完以后，康玟没有再去说陈笑，把身材管理的计划和新船那边也确认下。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去通知陈笑了。 陈笑正拿自己碗里的玉米出气。 “就这几粒玉米了，快吃了。” “康玟姐，什么事吗？”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康玟，陈笑连忙站起来。 “你哥之前没和你说嘛？公司这边已经答应了，下午练完以后，车在楼下接你。到春节前，每天下午六点到八点训练，结束以后就在那边吃健身餐。早餐和中餐也会给你送专门的便当，好好管理你的身材。”说完康玟就转身离开了。 在一起吃饭的宝娜和恩汐一脸好奇的看着陈笑，康玟和陈笑是中文对话，她俩听不明白，但是感觉到陈笑的开心，应该是什么好事。旁边的萱翊可是能听明白的，见康玟姐走了以后立刻用朝鲜语问“你下午去哪？去你哥那里训练什么？” 陈笑看着三张好奇的脸，也就把张懿给她多封闭集训的方案说了出来。 “啊啊啊，我也想有个财阀公子的哥哥”恩汐听到后直接喊了出来，另外俩人也是连连点头。 “恩汐，有一点你说错了。”陈笑一脸骄傲的看着恩汐。 “哪里错了？” “我哥不是财阀公子。”陈笑给她纠正。 “这么有钱还不是财阀公子？”一旁的宝娜不解的问。 “我哥不是富二代，富一代，自己就算是财阀。”陈笑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笑笑，你保持这个姿势，这样就看不见双下巴了。”恩汐盯着陈笑的下巴说。 一阵笑闹以后，下午的排练还是要继续的。想着6点以后就有电子产品可以用了，陈笑在下午的训练中，嘴角就没有下来过。 在众人的羡慕中，陈笑和公司安排的助理俩人一起上车去健身房。 “陈笑女士，车上的饮料已经和健身房那边沟通过，都是可以喝的，有苏打水，无糖的可乐，还有纯牛奶，和茶。教练说训练前喝点东西没关系，但不能吃东西，所以没有给你准备吃的。你面前的袋子里有你要的礼物，软件都给你下好了。” 陈笑翻了下自己面前的袋子，里面有个ipad和手机，拿出来后有些忐忑的看了看身旁的助理， “康姐说了，不带回宿舍，不登陆自己的社交媒体。看看youtobu，玩玩游戏可以的。” 听见可以用，陈笑立马开动起来。 “快，就只有开一盘的时间。” “排练结束了啊？先打一盘。” “晚上你帮我买两个英雄啊，我现在没有时间弄了。” “这个号，我都帮你弄好了，全英雄全皮肤，你放心玩。手机你自己回头设置个密码，这个手机，连同手机了的微信等账号以后都给你当小号用了。” “好快开。” 开心是短暂的，痛苦是持续的。十五分钟的游戏是放松，但接下来的训练就是磨练了。 昨晚收到张懿指示就开始搜索健身教练，知道老板不差钱，老板宠妹妹。田静一开始就奔着最好的开始找，综合各种广告的推荐，尹泰植的工作室是最符合张懿的要求的。今天一早田静就电话联系去健身房考察了一圈，价格都没问，只提了要求，一个半月的时间，体脂率和体重都要女明星的标准。接下来一年的时间里，继续瘦腿瘦腰等等该瘦的地方一切都要向裴秀智看齐。对方给出的报价也不还价，按老板说的先按一年的付费，这种工作室也不能砸自己的口碑。 所以进了健身房，做完基本的身体检测后，陈笑就开始噩梦般的训练。原本练习舞蹈的陈笑，身体柔韧性都是顶级的，但这两年只注重舞蹈动作的训练，肌肉力量上是有提升，在健身的角度看这个身材只需要轻微减脂就很好了。但从女明星，女偶像的角度看，和现下主流的女明星身材差异就太大了。健身的方案就不仅仅是减脂了，肌肉都要减，全面的身体塑形。 练过田径的人都知道，短跑腿粗，长跑腿细。对陈笑现在的身材，最快的方式就是大有氧。陈笑的噩梦就是大有氧。前面半小时的拉伸，半小时的力量，接着一个小时的有氧。当天训练完，陈笑整个人都累趴下了。一动都不想再动了，下楼上车。在车上准备给张懿发条信息，“哥，你来真的啊。”字都打完了，没发出去，想了想就删除了。重新发了一条“我会加油的！”配上跑步的照片，然后刷了会s，就靠在车上睡着了。 在门外都能听见里面女孩们的吵闹，但当陈笑打开房门，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公寓时，吵闹声逐渐消失了。所有人都露出羡慕的表情看着陈笑。萱翊冲过去一把抱住陈笑“笑笑，我们现在门都不给出，都要待在公寓里。呕~你身上怎么都馊了。” “我做了两个小时健身，中间有一个小时的有氧，他们还让我回来再洗澡，不能素颜出现在外面。我也快死了，放开我，我要去洗澡。”陈笑推开萱翊直奔浴室。 走进浴室，看了看地上称，还是上去称一下。脱光衣服，净重少了12公斤。嗯，这俩小时没白费，又对着镜子举起自己胳膊，捏了捏自己上臂的脂肪，“加油陈笑，你可以的。” 冲完澡，随便和队友聊两句，就回房躺在床上，“好的睡眠，干净的食物，坚持训练……好的睡眠，干净的食物，坚持训练……”在反复的念叨中，陈笑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陈笑已经睡着了，此时张懿在和kespa的赛事人员聚餐刚结束。韩国电竞协会，希望张懿通过星际这种建设分部的方式，参与进其他的电竞项目，饭局上透露希望张懿能够收购lck的一支队伍，sbenu战队。他们的母公司是一个运动鞋企业，现在似乎出了一些问题，在寻求出售。星际分部是已经卖给了afreeca，现在战队lol分部还没找到买家。张懿没明确拒绝，只说需要考虑一下。在回去的路上，看见陈笑给发来的信息，回复了一个加油的eoj。自己就登陆游戏，看着以前常亮的陈笑头像灰暗着，还有些不太习惯。 发个邀请给胡壮昊，还是边打游戏边聊聊王者战队准备情况。 第31章 春节 陈笑在每天往返的路上和张懿打两盘游戏，晚上回宿舍，经纪人会给所有成员半小时手机时间处理个人事务，这时间再和张懿还有朋友们聊会微信，在朋友中间已经升级到“网友”。 回到国内张懿隔两天就去高新区管委会报到刷脸，平时就和元作设计公司的人沟通改造设计图。王者荣耀的战队胡壮昊已经筹建的差不多了，领了张懿给的12人队伍的预算，很快就招募10人的队员，还有教练，战报分析人员各一名。分部人员规模都已经超过了刀塔部门。刀塔这边也没在乎其他队伍的情况，几个人都在磨练战术，筹备4月在菲律宾的esl。 时间一晃临近春节，俱乐部这边张懿按照北方小年的习俗给了所有员工和选手都放了假，自己一个人最后离开俱乐部的时候，看着往日喧哗的别墅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周边的别墅住户里已经能看见一家人聚在餐桌前热热闹闹的吃着饺子。 【陈笑：我们在宿舍吃年糕，你小年一个人过啊。】一群人聚餐jpg 【张懿：国内你知道的，小年现在在大城市气氛不是人热烈了。】 【陈笑：是的，深市都还在上班。不过春节我们只有三天假期。这次我就不回去了。】 【张懿：不回家，你在韩国过年啊。你一个人在韩国？】 【陈笑：嗯，和爸妈说了。年后就准备出道，韩国这边是法定假只有三天，所以初三公司都回来上班了，我们也要回来继续练习。你春节来韩国呗，说话我们一起过。】 【张懿：行啊，你们其他小伙伴呢？萱翊美琪都不回去吗？】 【陈笑：今年都不回去了，我还有同学你记得吗？章安人，我把你带给我的章安海鲜面送过去的那个姑娘。她今年也不回去了，她今年春节还要录节目，也回不去了。今年有四个美女陪你过年，开心不。】 【张懿：还行，你不邀请我，我就和王左去泰国过年了，泰国美女也很多。】 ………… 韩国俱乐部也放假了，张懿在国内有磨蹭了几天，年节前拜访体育局，管委会等等有合作的客户和主管部门。大年二八才坐上飞往韩国的飞机。 小金把大包小包的东西给搬进张懿的院子。 “好了，你别收拾了，我自己一个人来就行。赶紧回家，小年都没让你回来，现在快回去帮你爸妈，我这里我自己慢慢来就了。” “张总，除夕您一个人忙得过来吗？要不我让我爸妈做点吃的给你送过来。汉城这边除夕没有什么商家开门的，买菜的地方都没有的。”小金有些不放心张懿一个人过节 “做饭我也是专业的。不过买菜你帮我弄弄，晚上我给你发信息。”张懿倒是自信满满的。 “那行我就先把车开回去，明天买完菜给您送过来。” “去去。快回家。” 送走了小金，张懿一个人参观起自己这套新房子。说来这是第一套按张懿自己的心思改造的房子。原本三层的民宿外观只是略微翻新了一遍，但内里的结构做了非常大的调整。田静充分领略张懿只要好的，不在乎价格心思。从施工材料，到设计公司，都是在首尔至少在网络上的评价都是一流的。整个风格都是按照张懿的要求，从墙面，地砖，从窗帘到床品都是莫兰迪色。除了应有的沙发，餐桌等。而分割区域的博古架，台等等家具都被张懿舍弃。整个别墅显的十分的空旷，在房间里跑一圈都不会撞到家具的那种。一楼东西最多的地方就是厨房，完全按照中式厨房建造的厨房，能让这个房子看起来有那么点生活气息。二楼多个房间，分布了张懿的书房，客卧三楼是张懿的卧室还有衣帽间。地下室建设的空间就只做了三个区域，储藏室，健身房，恒温酒窖。整个房子最让张懿满意的是，所有大小家电都是中国品牌。很多东西都是让人从胶州“背来”的。 小院现在还有些光秃秃的，等开春了，张懿准备在找人移栽一些植物。几个箱子里除了自己的衣物，其他箱子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没拿出来。大多是给小姑娘带的零食，还有些是张懿背来，往年一个人过年也会摆上的瓜子点心。 拍了个段房屋的视频发给陈笑，再上传到s。张懿就端着自嗨锅坐在电视机前，看看本周的赛事新闻，静等晚上的榜首大战曼城主场迎战狐狸城。 最近花钱太厉害，同时也保持了在澳彩那边输球的节奏。不过今晚张懿应该回一点血，曼城和狐狸城，狐狸城算是小小的爆了个冷门。春节以后就要再去澳门一次，然后再飞一次英国割一下威廉希尔这样的资产阶级。 【陈笑：你这房子装潢的好看是真的好看的。但是不是少了些东西？我记得没有那么空旷啊。】 【张懿：你不懂，这叫极简主义。】 【陈笑：我说这是我哥发我他在韩国的房子，她看完视频就问，那些空的地方是不是准备拜访我们给你送的乔迁礼物。】 【张懿：什么意思？】 【陈笑：蠢，问你是不是在等我们给你送家具。】 【张懿：你没有艺术细胞。除夕想吃什么点菜，我明天去买菜，除夕我来给你们做。小金说这里除夕都没有饭店开门的。】 【陈笑：宝娜姐问你为啥不请她。】 【张懿：？？？她除夕不回家吗？一起来啊。】 【陈笑：她不知道是除夕，以为你乔迁，说是从大邱回来给你带礼物。】 【张懿：就你俩在一起？告诉等她回来我请她来玩，礼物不用了。】 【陈笑：她和我在研究怎么给小美女回私信呢，kra问我建议，要不要放弃学业去做练习生。我一个华夏人不好给建议，就拉宝娜姐过来帮忙参考下，她的情况和kra差不多。】 【张懿：那你们先聊，回头把想吃什么发给我，我先看会球。】莱切斯特城进球了，虽然心里知道胜负，但是看比赛的时候还是很紧张一秒钟都不想错过，陈笑那边正好有事在忙，就先不聊了，专注看球赛了。 不出意外狐狸城拿下了3：1拿下与曼城的巅峰对决，继续领跑。这场是和本轮的曼联对战切尔西串在一起的，本轮应该能为装潢的花费补个血。 7号，公司提前半天给练习生们放假了。三个女孩从练习室直奔张懿的新家。 张懿是从厨房里出来接待三人。一身围裙，手上还拿着一把中式菜刀。 “哥你这是要砍人啊。” “杀鱼呢，你们随意。” “那我们自己参观下土豪的宅邸啊”这话是萱翊说的。 陈笑自己陪着张懿进了厨房。“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你去玩呗，我这，ps，xbox都有。你最近是不是受了很多啊。视频看不出来，但你站在这就很明显了，脸都瘦了，这些天非常努力啊。”冬天的衣服很难用看身材看出来瘦了多少，但这些天陈笑健身的减脂的效果非常好，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双颊都已经没有了。 陈笑其实特地跟来到在张懿面前晃荡的，听见张懿终于夸他瘦了，就心满意足了。“煮饭我确实不在行，我来弄茶水，你做饭。” 萱翊和美琪参观完张懿的新家，来到一楼。正好遇见端着茶水走出来的陈笑。 “给，喝点水，那边有ps等游戏机，玩吗？” 萱翊大量了一番陈笑“现在已经有了女主人的风范了啊” “我在我哥家当半个主人还不行？你们去地下室看了吗” 三个女孩就抱着茶杯围在厨房门口和张懿聊天。 “哥，上次来我们说好的。你不在韩国的时候这房子也给我们用的哦，不能反悔哦。”萱翊在一旁提醒张懿。 “必须可以啊，我来的也不多。昨晚我一个人住这个房子都有些害怕。你们多来，给这房子带点人气” “你也会害怕啊，笑笑要不我们晚上就住这呗，人多就不怕了。四个人还能凑一桌麻将，我们三个回去也无聊，只能斗地主。” 这个要求，张懿就不好回答，也顺着看大家的目光向陈笑。 “没带衣服啊，我们再回去拿吗？”陈笑没有拒绝。这时目光就转向了张懿。 “我可以开车送你们去拿，美琪怎么说？”张懿只好自觉当司机。 美琪也没问题，那张懿只好停下手里的活，开着车带三姑娘去拿行李。 这就不只是拿行李了，和搬家都差不多了。一路上张懿听着女孩们聊天，也插不上嘴。自己也没有想明白，这就和三个姑娘住一起了？ 回到别墅，张懿又是一个人忙碌晚餐，三个女孩收拾自己的客房去了。二楼三间客房刚好够三人分。 “好香啊，闻着都知道哥你的厨艺不错。”这是陈笑的夸赞。 “我的口水要就出来啦。”这是美琪 “多金，年轻，帅，会做饭。哥，你真不能随便便宜别人了。”这是这是萱翊。 “别吹捧我了，快吃。” 就这做饭这话头，张懿的身世故事又再说了一边。女孩们听完后的母爱泛滥，让张懿有些受不了。连忙发动暖气片技能，赶紧把话头交出去，转到女孩封闭培训中的趣事上，自己默默的听，夹夹菜，点点头就好。 和三个美少女住一起可没有张懿想的那么愉快，养眼是真的养眼，但是吵人也是真的吵，三个女孩都不拿张懿当外人，自顾自的在哪里叽叽喳喳。张懿和老妈子一样躲在厨房里，洗碗准备明天除夕的食物。 三个女孩和在宿舍一样笑闹着。不过陈笑一直有在关注厨房，看着张懿半天没出来，自己就厨房看看。走近厨房，就见张懿出神的看着灶台，手里的汤勺还在一勺一勺在给锅里的菜浇着汤汁。 “我们是不是很吵？”陈笑开口问张懿。 张懿回头看见陈笑在门边。“很好啊，比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过年要好多了。这是这几年最热闹的一次。” 陈笑撇撇嘴“拿我当客户呢，你躲在厨房里，我们倒是变主人了。你回来除了吃饭就没离开厨房，出来陪我们聊会天呗。” 张懿也觉得这样不是待客之道“大小姐说的对。”说完关了灶台，就和陈笑去客厅。 只见俩女孩正坐在地上嗑瓜子，聊着电视里的剧情。 “哥你来的正好，你这样的财阀公子会看上你的下属吗？情商不高，长得还丑的女下属。还有那种脚滑摔倒男主怀里就相爱那种情况有吗？”萱翊指着电视剧问张懿。 “艺术来源于生活，就算特例这种情况终归会有的。对，哥。”美琪连忙反驳萱翊。 张懿话还没接上，俩女孩又争论了起来。陈笑像是做裁判一样“停停停，听我哥的，你俩单身狗，都没谈过恋爱，有什么好争的。” “知道男人怎么看女人吗？先看身材后看脸，脸能给其他部分加分，但都是按照一个整体看，很少单独拍了单一的部分，比如眼睛啊，耳朵啊，这种，其实关注的很少。其他性格，智商之类的完全不在乎。那种滑倒在男主怀里的桥段，身材手感要特别好，脸也要能打，那么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很有可能。不过有这条件的也不需要滑倒，干点别的也可以。成年的女人看男人，按我知道的来说，远看腿近看脸不远不近，看中间。 成年男女，饮食男女，爱情很多都是后来慢慢产生的。” “听见没听见没？现在电视编剧都是无脑堆桥段，都是假的。”萱翊很高兴张懿赞同他的想法。 “也不一定，还是要对爱情保持美好的期待。如果爱情不是美好的，那生活还有什么是美好的。获得爱情的方式现实生活中应该没有那么矫情。”一碗水要端平，张懿在找补一下。 “哥，你谈过几次恋爱？什么感觉？分享一下。” “笑笑知道，大学以前那种算是少年慕艾。拉拉手，亲个嘴，但其实也不算恋爱。大学谈过一次恋爱……”张懿又说了一次自己的故事。 “你现在为什么不回帝都把人追回来，我觉得你是要是现在去帝都再把人追回来，那比电视剧都精彩。”萱翊听完后感慨一下。 听见和当时问的同样问题，张懿和陈笑对视一眼，又继续重复同样的内容。 “哥，那你这几年没有女朋友怎么办？” “哥，给你介绍女朋友是不是就笑笑这样子的最好。” “哥，你是不是去过那种会所，有没有过一夜情？” “哥，什么叫我爱大波浪？” ………… 张译怎么都不会想到，和三个美少女在同一屋檐下的第1个晚上是给他们普及爱情知识。 第32章 除夕夜 昨晚女孩们聊天的兴致很浓，张懿去睡了三人都还在客厅看剧聊天。一早张懿运动完见三人仍然没起床，就留了字条，热好饭菜，出去找小金拿烟花对联去了。 等张懿下午回家时，看见三人正在坐在餐桌旁聊天，桌上的残羹看起来是三人是吃完。 “你们可以诶，一觉睡醒准备吃年夜饭啊。来帮忙贴春联，韩国这春联竟然是白色的，我还找小金帮我弄来的红春联。” 春联，窗花，门上还挂上了两个红灯笼。从门口看了看效果，这才是华夏春节的气氛，看看周围的白春联，怎么那么晦气。 年夜饭和春晚是华夏人的标配，张懿筹备两天的美食终于被端了上来。 “哥，和这一桌比，我们之前吃的有点糊弄。”萱翊拿着手机拍照的同时对张懿说。 “谁家过年和平时吃的一样，这多饭是我家年夜饭的菜式，主材是这个鸡汤，这个先喝可能有点油，不过真的香，这只鸡可不是有年纪的。这个红烧排骨，魔都做法，这个三鲜汤，还有这个狮子头，都是我们家的做法，食材都是从国内带来的。其他这些就是汉城这边的食材做的，海鲜不是我专业，好不好吃你们就将就下了啊。”张懿逐个介绍自己做的菜。 “这已经超出我们预期了，会做饭的男人真帅。”这是美琪夸张懿。 张懿转身又去拿了瓶酒，不过只给自己拿了杯具。 “你们也要喝？”转身回来时，发现三人盯着自己手上的酒。 “过年嘛，陪哥你喝点，我们都成年了。”萱翊说 “笑笑还有半年。算了，我给你们拿红酒，甜甜的我喜欢的口味。” 看起来三个女孩也不是第一喝酒了，这表现也是很熟练，几人竟然推杯换盏起来。2016的春晚还是那个调调，武术不是去年的吴竞，换来香港的甄梓丹。偶像明星里面，tfb首次登台。 “就是因为他们，后来的政策，才让你们来韩国当练习生的。”张懿指着电视上的tfb。tfb刚火那会国内一众经纪公司发现发掘童星更快更好，更挣钱。全部把重心转向孩童，可一纸政策下来后，大量当时签下的童星们只能转移出道的阵地，多数都来到了韩国。 “差不多，不能童星出道，国内也没有好的培养体系，韩国这边成熟些，所以就来这边了。” “少小离家，我真挺佩服你们的。不过年后就会出道了，即将熬出头咧。来干杯祝你们大红大紫。” 许是第一次没有人管着，又或许之前全封闭管理带来的太压抑，又或者即将熬出头的兴奋。 三人的红酒下的很快，张懿陪着三人，白酒也喝的不少。等张懿一瓶白酒见底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三丫头也一人一瓶红酒了啊。不过还行，还没出现失控的场面。 给三丫头又切了些卤菜，拆了一袋花生米，再弄点薯片和水果。把三人赶去茶几那里，张懿收拾起餐桌厨房。 “哥，别弄了，明天再弄呗，来和我们喝酒。” “这可不能带到明年去，我妈从小就这么教我的。你们先喝，我忙完就来。” 等张懿忙完走出厨房，发现只有电视的声音，三女孩聊天声音都没有了。 走近一看，好嘛，刚才是酒劲没上来，现在三人全瘫了，俩人在沙发上，萱翊更是直接躺在地上。还好在这用的是地暖，不至于受凉。 这也不好把人抱进房间，给三人拿了枕头和杯子，留在客厅睡。自己收拾收拾东西，忙活一身汗，自己拿了一提瓶啤酒一碟花生米，跑院子里凉快去。 平时不抽烟的张懿，这时候点上两支烟，打开两瓶啤酒，分成两份，一份放在一旁是给父亲的，另一份自己陪着抽。 除夕的夜晚，汉城也和国内一样，烟花鞭炮在临近零点时就开始连绵不绝。 直到鞭炮声逐渐稀疏，张懿喝完五罐啤酒才回别墅。三人还在原来的位置昏睡，原本想着给盖好的杯子却形状各异。萱翊的被子是被蹬开了，整个人呈“大”字躺着；陈笑却是侧卧双腿夹紧了被子；美琪睡姿就很斯文，侧卧，像广告一样。 三人的居家服都比较可爱的睡衣，萱翊和美琪还好，这身材睡觉的时候随便怎么翻身，都会被宽大的睡衣遮挡的不错，陈笑的身材就…… 这都是未成年……这都是未成年。张懿过去帮忙掖了下被子，赶忙上楼回房。过两天还是去澳门一趟，好好洗个桑拿放松下。 晚上张懿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不过早上起来的时候客厅沙发上的俩人还在，地板上的应该是回房了。煮上粥，然后去楼下健身房运动去。 “哥你比我们做偶像的还要努力，每天都早起健身啊”陈笑醒来听见楼下有动静，就下来先和张懿打个招呼。 “呼……呼……厨房有粥，快去喝点，不能喝还喝那么多…昨晚我洗完碗出来，你们三人全趴下了。”张懿没停下手里的哑铃，继续撸铁。 “嗯，哥爱你哦，新年快乐…”陈笑比了个心，说完就上楼。 等张懿做完上去时，看见三人都在餐桌上喝粥。黑眼圈，苍白的嘴唇，披散的头发：“啧啧，你们在我眼里的形象，已经离偶像越来越远了。” 三人也就萱翊抬头白了张懿一眼，继续闷头喝粥。张懿见没人搭理他，又咳嗽了两下“别顾着喝粥了，大年初一也不说两句吉利话嘛。”说完把藏在背后的红包拿了出来。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这个时候不要钱的吉利话那是滔滔不绝。张懿一人一个红包，不多十八万韩元意思一下。 华夏人的传统艺能，四个人在一起，何以解忧，唯有麻将。四个来不同省份的人就麻将规则一番交流，最终达成共识来川麻。这一开打就一发不可收拾，初一一直打到初二晚上，张懿的红包又发出去几个…几个女孩晚上要回宿舍了，初三团里其他队友就陆续回宿舍。 “哥，宝娜姐今晚到汉城，她给你带了大邱最出名的特产，你和我们一起去接她呗。”陈笑边聊着手机，边对一旁打包吃食的张懿说。 “行啊，我先送你们回去，不然车上行李放不下，我们再去接宝娜。麻将你们要带走？我明天给你找人弄个麻将机不好嘛？” “今晚我们就要去赢宝娜姐。” “你们真是好姐妹。” 女孩们才两三天不见，在火车站见面的时候却兴奋的像一年没见。宝娜出站向着接站的四人跑来，首先拥抱了萱翊，然后逐一拥抱了其他人，张懿也跟着蹭了一个拥抱，香香的… “给，我们大邱最出名的特产，苹果很甜的。”宝娜将背包里的礼盒拿给张懿。 “谢谢，…大邱最出名的特产不是美女嘛。” “你是要我把自己送给你吗？”陈笑还在想这句有些轻佻的话，要不要直接这么翻译给张懿听，萱翊已经直译了出来。 张懿对于这种轻佻的话语可不是初哥，酒夜总会的经验也算不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一会直接去我家。” “你想得美。”陈笑一把抱住宝娜，“我姐哪那么容易就跟你走。” “就是就是”萱翊美琪也在一旁跟着起哄。 说着闹着，张懿将四人送回了宿舍。自己一个人回到别墅，突然冷冷清清的别墅有些让人不习惯了。 韩国的春节只有三天假期，初三就开始正常上班，社会上的商铺也都正常经营了。 对于张懿这样的孤家寡人来说，这可是比国内友好多了。不过张懿对俱乐部选手和员工都是按国内标准来的，一水放到元宵节以后再回来办公，也只有楚绪需要关注下厂房拍卖的事情。 单身男人的房间一般只有些灰尘，但几个女人住了两天，那房间里的毛发，让一个人打扫别墅的张懿接近崩溃。吩咐小金找人以后定时打扫，自己直接跑去俱乐部了。初五星际有一场战队联赛，星际选手已经回到俱乐部做比赛准备了，张懿正好去凑个热闹。 初七国内开始上班了，傍晚临近下班时候张懿接到楚绪电话，那块工业用地拍卖公告出来了，过完元宵节23号拍卖。最终没有行政指导，还是推向谁会公开拍卖的。这在张懿预期之内，剩下来就是准备好钱竞拍就行。 在韩国磨磨蹭蹭到元宵节当天，张懿才赶回国内，自家的房子已经布满灰尘，从大别墅到这个不足百平的老宅，张懿都有些恍惚了。 “老板，拍卖举牌这种事情你不去现场吗？”楚绪在拍卖现场给张懿打电话。 张懿吹了吹面前的沙汤，吃了一口锅贴。“钱在公司账户上了一共5000万，授权协议都签好给你了，你举牌就行了。2800万的起拍价，不超过4000，都不用给我打电话。超过了再给我电话，别紧张，花钱而已，而且是花我的钱，你担心啥。50万50万的加，没事。而且这是今天最小的项目，估计参与的人都没几个，你就放心，结束我请你吃大餐。” 这边电话保持淡然的语气，劝楚绪别紧张，但实际上张懿自己也非常紧张。不过接下来要去割资本主义的尾巴，这次直接去英国来把狠的。这会就低调点，能不露脸就不露脸，闷身发大财才是真的。 张懿吃完早饭，就找了个咖啡店等消息，直到11点，才收到楚绪发来，开始了的消息，接着没十几分钟楚绪的电话就来了，“老板，3450万我们拿下了，一个月内转账就行，我现在去签协议。”电话里楚绪压着声音小声的说，不过这也难掩那股兴奋的情绪。 “我们拍卖买下了，大好事啊，你说话那么小声干嘛，我现在去接你。帮我省了那么多钱。牛啊楚绪。” 虽然楚绪不是个客气的人，但和老板吃饭确实没太大意思。 为免夜长梦多，当天张懿这边把合同所有流程走完，第二天就把钱转过去。 设计方案已经递交给规划部门，同济元作这样背靠一流学府的规划局的人脉也是一流的，设计方案基本不会什么大问题。 张懿站在工厂北边的空地上，看着手中的pad，把效果图上的内容与场地一一对应。 “设计这块主要是厂房内部，还有隐蔽工程的改造需要审核对，那些户外的场地直接改建球场没问题。这个不需要施工许可证，或者我们先平整土地呗，先动起来把基础做了。” 当感受脚下这片土地属于自己的时候，每个男人都会有立刻改造它的想法。张懿急切的催促楚绪赶紧完成施工的招标，赶紧开工，不过接下来跟进工程进度的事情都要靠楚绪了。 “老板，去年这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刚入社会的菜鸟，自己看手绘，原画过活。现在我已经搞了两套别墅的装潢，招聘来67个人干活，昨天我甚至举牌三千五百万，为公司买下一块地，今天我还要去管理建筑公司。老板我这成长是不是太快了。” “不，你的潜力都还没发挥完呢，这个球场运营，和电竞俱乐部都放你主管，以后你找到合适的人才，再放出去些。我就指望你了楚绪。” “我多努努力，老板来年换宾利是。” “那也不用，我现在也能换，不过这q7不是你帮我挑的嘛，挺好的。我明天上海飞汉城，等我再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 “老板，你这里大几千万的摊子了，韩国不就是一个分部，不用常驻啊。你妹妹现在封闭排练，又不用你陪着了，留下来干干活。我手上三个项目了啊”楚绪听见张懿跑韩国，就觉得这人又要当甩手掌柜。现在庐州已经有了刀塔分部，还有王者荣耀分部，特别是王者荣耀，一下子进来十来号人，正是一团乱麻的时候，现在又要立马开始旧工厂改造，一开年上班就满脑门的事情，楚绪确实分身乏术了。 张懿自己又不想干活，只好委屈下楚绪，发动职场技能——装傻充愣，不接话茬。 第33章 出道舞台 华夏建国以后做了五次的白酒的评比，每次都会评出名酒，五次都上榜的是茅台、汾酒、泸州老窖，四次上榜的是五粮液、西凤酒、董酒、古井贡酒。最后那位是剑南春，自身高档酒是58年才生产的，错过了第一届评选，不过作为后起之秀在后面几届的评选中名次靠前。 八大名酒这个名号不止八家，第二届和第三届评酒会，这两届都只评了出了八大名酒，不过两届的名单还略有出入所以不知有八个名酒有这个名号。但对于拿到过这个名号的酒，大家都是认可的不过。八大名酒中皖省的古井酒那是无可争议的，就算是后来的第四届第五届有分猪肉嫌疑的十三大，十八大也好，古井也是其中翘楚。 这几年，茅台各种各样的营销做的更好了，酒都关联上了保值增值的属性，和理财产品一样。如果不是为了档次，为了面子局，喝是都爱喝本地酒的。 张懿晚上又约了余队在上次那个卤味馆子喝酒。还是老几样，还是古井酒。地拿下来了，张懿总要兑现一下和余队的承诺，小饭馆吃个八分饱。张懿喊着去个会所喝，不过余队是非要带着张懿找到那个喜欢摸腹肌的姑娘，俩人最终还是转场酒。 摸腹肌的小姑娘是没找着，不过今晚是把余队彻底喝好了，让小金把余队送上楼的时候，张懿还送了一箱茅台放在余队家里。回家没休息几小时，赶着早班飞机直飞汉城。 10多地点汉城的时候，看见手机八个未接电话，都是余队打的，张懿也没急着回电话，发微信说了下人在国外，这酒回头等回来一起喝，就算通知过了，自己就赶回别墅补觉。 下午睡醒时候，看了余队回的微信，客套话一大堆，不过最后表示会帮张懿协调下贷款的事情。 …… 号称亚洲最大音乐娱乐公司隶属于韩国的cj集团，旗下拥有的电视频道，网络电视台覆盖亚洲十几个国家。而今天晚上陈笑她们正式出道演出就chanel 的！untdown,音乐倒计时节目里。 张懿也收到乐花的邀请，去现场观看陈笑的出道演出。张懿今天穿的一身，是春节里陈笑给张懿搭的。张懿原本的西装就是配上白衬衫和蓝衬衫，无论什么西装上身都是金融打工仔的工作服气质。春节里，陈笑给张懿搭了一套浅灰色西装配黑色衬衫，让张懿在重要场合可以穿的更有气质些。 原本出门时还挺自信的，小金也说看着很帅。等被乐花的人带着进入演播厅，这一路张懿的自信心就彻底没了。韩国的娱乐公司和国内银行一样，一水的西装套装当工作服，和自己搭配类似的都有好几个。 张懿是第一次看制作电视节目，原本还挺新鲜的，那么多的机器设备，炫酷的舞台，怎么看都比自己在鲨鱼直播帅气数万倍，但真开始看节目录制就完全不一样了，工作人员喊停这个事情让人实在是出戏。没一会就没精神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身边乐花的人聊着。 等了快一小时，终于等到了陈笑的出道舞台。十二个女孩，统一着装，粉色的长t，露腰身，肘部的位置配有黑色的细带，上面绣有团体的名称。下身是黑色白边的校服短裙，配上白袜白球鞋，一股强劲的青春少女气息扑面而来。人字形的开场队列更是将体现团队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锋锐感。 流行音乐，这东西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张懿听着觉得还行，旋律也算是洗脑。“o o o”的一直在脑海里回荡。歌词朝鲜语张懿也听不懂，不过青春少女的歌曲歌词想必也没啥内容。女团嘛，歌曲洗脑就行，少女时代的这么些年除了允儿的美颜，就只有《e》的洗脑旋律了。 五分钟不到，出道的舞台就结束了。音乐洗脑有了，但是舞台的效果，怎么说呢？或许后面电视播出时切一切镜头会好点。 少女时代是八人，而陈笑他们团还多四个，十二人。人一多体系就变复杂，视觉效果也因为人多，也变得杂乱了。张懿的视角不是最好的正前方，侧面看的时候总觉得队形混乱，而且简单的动作都总能看见动作不齐。当然这些其实也不是最主要的，大长腿，蚂蚁腰，天使的面孔才是核心。但她们这个团，选人的眼光，一般！以张懿的标准，一半都不够当明星的，脸和身材双普通。陈笑有了一个月的健身，减肥，整体看上去确实好多了，但之“底子”有点厚，一个月时间不太够，但就这样在这个团也是扛鼎的存在。萱翊气质没问题，太年轻了，邻家妹妹的状态，和女团偶像有点不搭。美琪或许是妆造问题，不仔细想想都不知道有没有看见。能和陈笑媲美的就是宝娜了，腰身纤细，在女团中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陈笑曾经说过，宝娜这个脸都没整过，这真的太会长了。 对刚出道的偶像团体，新船的管理更加严格了，张懿只能在后台在打个招呼聊几分钟。康玟陪着张懿在通道处等。 “张总觉得怎么样？” “今天的舞台，还是这个团？”看完演出，张懿也想点评下。但不知道说到什么程度合适。 “都说说啊，给点意见，我们也好更好的成长。”康玟很客气。 恩，这语气很客气。张懿斟酌了下用词，“很独特，青春少女谁不爱呢。” “是啊，这么多青春洋溢的女孩，我都感觉回到18岁。你觉得今晚陈笑怎么样？” “她为什么没有独唱的部分。我们华夏人都没有独唱部分。”张懿没按套路继续夸赞，问了个问题。 而这个有些尖锐的问题让康玟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歌曲，每首歌不一样，不过你看陈笑是领舞，舞蹈担当。”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韩国这边对偶像团体运作更有经验些，这方面我们完全交给韩方在运作。” “rap当主唱，这可真不专业。光xyj给陈笑带来的人气都比其他人全部都多了，结果只是个舞蹈担当……”张懿还想再说点什么时后台的门打开了，陈笑裹着一件大衣出来了。 “哥，我在舞台上就看见你了。”陈笑边说着，边走向张懿。 “今晚你的表现很好哦！歌曲舞蹈都很棒！”张懿很热情的夸赞道 “还好，我还是很紧张。康玟姐，你们刚才在聊什么？”陈笑又向一旁的康玟打个招呼。 “在聊你们的舞台啊，说你们表现的很好。”康玟说。 “现在都交给韩方管理吗？晚上我想请她吃个饭都没办法吗？”张懿正好想问下，有没有机会带陈笑出去庆祝。 “我和韩方沟通过，今天正式出道，所有人封闭管理，他们不想为陈笑打破规矩。”康玟也无奈的说。 “哥，我们一会也要回公司，还要继续排练，明天还有新的打歌活动。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好，送你个小礼物，凌美的钢笔。纪念下出道演出，以后还能签售会用。”张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礼盒。 “谢谢！不过哥，你真实在，送礼都是功能性的东西。”陈笑开心的接过钢笔，不过没有去拆开。 张懿看了一眼陈笑接过去的礼盒。其实礼盒里面不止有一支钢笔，主要还是一支永生金色玫瑰，张懿还在里面写了祝福的字条。 聊了没几句，宝娜跑了出来，先是很礼貌的和张懿康玟打了招呼，再告诉陈笑韩方的管理人员催促集合回公司了。 也没等陈笑翻译，张懿也知道是催着回去了，便与陈笑话别。看一旁的宝娜在等自己说完，张懿也主动鼓励宝娜两句。 “欧巴，did you have a gift for ?”陈笑把鼓励的话翻译给宝娜听以后，宝娜指了指陈笑手里的礼物，笑着对张懿说。 听英文张懿不用翻译，不过被这么宝娜一点，自己也觉得失礼了，别人春节还从家乡特地给带的特产。大邱的苹果确实好吃，自己后来也买过，价格和国内水果没法比，一个的价格都有国内十斤苹果的价格。虽然也知道这会儿宝娜问出来，只是开玩笑，但自己也不能失礼。“有的啊，和陈笑的一样。不过不知道你会出来，所以准备的晚上给你送到宿舍去。只有你和陈笑有，你上次带给我的苹果特别好吃。”脸不红心不跳回复了宝娜。 充当翻译的陈笑，脸上都露出来惊讶的表情，宝娜更是吃惊的看着张懿。都没想到张懿有准备。 “谢谢，欧巴”这句宝娜是中文对张懿说。 张懿又客气了两句就让她们赶紧去集合了。 永生玫瑰倒是还有，当时张懿看见这东西的时候觉得很漂亮，就所有颜色都买了，这次带来韩国一套放在自己书房，当摆件。另外带了一支金色的给喜欢玫瑰的陈笑当礼物。凌美的钢笔那就更方便买了。 上车连忙让田静找人去找钢笔，自己回去拿永生玫瑰，凑一起包装下再让小金送去陈笑她们宿舍。 全部忙完，拜托康玟通知下宝娜张懿也就没管了。 晚上十几个女孩子乌泱泱回到宿舍，出道演出的兴奋，在晚上公司的总结会上就没了。各种不足被一一指出批评，又接着在练习室练习了几个小时。所有人都累的都只想赶紧躺床上。 宝娜刚把东西放进房间，经纪人就走了进来，把张懿准备的礼盒交给她。 拆开包装纸，内里是一个粉色的盒子。看起来并不像钢笔的包装。打开里面一看，一个圆柱形玻璃瓶，顶部是穹面，底部是平面。透明的玻璃里面是一只金色的玫瑰。而玻璃瓶边上放着一支钢笔，笔帽上夹着一张标签条用中文写道。 “宝娜，待到重阳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下面是朝鲜语写的 “等到你盛开以后，所有人都会自惭形秽。” 宝娜很喜欢这句祝福，虽然上面中文看不懂，但觉的字也很漂亮。轻轻的拿出标签纸，把它夹在自己的卡包里。 再看向玻璃瓶里的永生花，就像自己一样，含苞待放。把它放在床头，宝娜跑出去找经纪人说了一下，发个信息表示下感谢。经纪人也知道情况，就把手机给了宝娜，但有限时。 拿了手机连忙喊陈笑，可惜陈笑正在洗澡，最后找来萱翊，帮忙下了微信，添加张懿。在等待的张懿通过的时候，拿着手机把标签纸和玫瑰摆在床头，拍了好几张照片。 张懿也没让宝娜等久就通过了验证。 “欧巴，i like itthanks”玫瑰图片jpg。 “as long as you like” 还想再说两句，经纪人就进来看了一眼内容，说了声可以了就把手机给收走了。 那边正在打王者的张懿，屏幕上跳出来一个宝娜头像的女孩加自己。张懿等自己团战挂了，迅速切过去通过认证，再切回来继续游戏。 屏幕上又跳了一段信息，张懿切到微信看了一眼，连忙恢复了一段话，就再切回来打游戏。 紧张的游戏很快就让张懿完全不在意宝娜有没有继续回复自己的信息。 “终于50星了。睡觉了，你们继续玩。接下来的线下赛加油。我明天要去欧洲，你们比赛我没法到现场。还有小胡腾讯那边你多跟一下，楚绪太忙了，王者这边你自己要多忙一点。”打完游戏，张懿又叮嘱了一下胡壮昊，就去休息了。 陈笑洗澡出来想问宝娜找自己干嘛，结果宝娜也就进浴室洗澡了。回到自己房间，看见礼盒还在床上，就顺手放在柜子上。 “钢笔就回头再拆。”钻进被窝里，抱好自己的猫咪玩偶“晚安！”。 第34章 英国 一直听说全世界的菠菜公司，还有承接菠菜公司业务的保险公司都有一个黑名单。对于黑名单上的人，菠菜公司会给予极高的关注，有些人甚至是不予受理投注。 张懿在澳彩，用一样的多串一投注，搏冷门的模式，两个多月输掉800多万。就是想通过输钱的方式来降低菠菜公司对自己的关注，从而来英国干一票大的。薅羊毛不能逮着一个薅，帝国主义的羊毛要去找最大那只羊薅。 而且菠菜，最多薅到欧洲杯结束，被菠菜公司盯上可没什么好事。 …… 从来到伦敦，没有一天不是在下雨。英国的天气和女王一样有名气。无论有没有太阳，无论有没有刮风，一言不合就下雨。所有英国绅士拿的手杖，那绝对不是用来揍强盗的，就是避免滑到做支撑，还有探探路面上水坑到底有深的。这一天天的张懿的裤脚管就没有干过。 伦敦给张懿的印象就是“老”，大量的老建筑。说它有历史，其实也就是最近百来年的建筑居多，只是造型比较复古，所以用“老”来形容应该比较准确。老态龙钟的日不落帝国，在餐馆和当地人聊天时候，对于华夏高铁当地人觉得不可思议，作为发明铁路的国家，自己的高铁只有100多公里，华夏已经有了两万公里。现在英国对于华夏，除了足球和伦敦的房价，已经没有什么优势了。足球这方面是高度赞同，但是房价这块，帝都，深市，魔都无论那个都可以和伦敦抗衡一下。不过张懿也没有和当地人比拼房价的意思，高房价最好还是外国人享受。 “fish and chips。” 小学课本上这句介绍英国美食的短句，曾经让儿时非常不解。鱼和薯条？为什么老师要说是炸鱼和炸薯条？为什么不能是红烧或者糖醋鱼？炒个土豆丝不很好吃吗？为什么是炸薯条。 但只在英国待了三天，伦敦利物浦两个城市，张懿都已经没有疑问了，对于英国对于炸鱼和薯条那不是钟爱，那就是没有厨艺的dna。每个家庭的妈妈传承下来的菜都是这两样，饭店的厨子会这两样都能开店。就像足球在父子之间传承一样。 刚到伦敦，张懿的第一站就是去兵工厂阿森纳，这时的阿森纳还是张懿心中的阿森纳，温格还在，枪手至少“争4狂魔”这个名号是能坐实的。可是过两年温格走了以后，争四都争不到，热刺都骑到头上来了。伦敦除了阿森纳，还有切尔西、富勒姆、水晶宫、西汉姆联、热刺、查尔顿、女王公园巡游者这些知名的在顶级联赛的俱乐部，同时还拥有数百只活跃在各级联赛的不知名俱乐部。但伦敦这个城市，或者说整个大伦敦地图，都没庐州大。更不要说帝都、魔都了。这是个人口密度高的可怕的城市，也是职业足球密度最高的城市。 白金汉宫出发沿着泰晤士河步行，经过莎士比亚环球剧院和伦敦桥，这一路的独特的建筑将塔桥环绕，新旧的建筑在这里交相呼应，四围的广告展板上，流行明星和足球明星交替出现。这个城市，新、旧的建筑；流行文化与传统文化完成了完美的融合。 在伦敦待了两天，从威廉希尔完成大户的注册，测试了线上首付款的功能后，张懿就直奔利物浦。和张懿第一次在澳门买英超第13轮一样，英超第28轮，交战双方主客异位，大战将在周中32日这天举行。这次张懿依旧是买利物浦让两球胜，阿森纳负，莱切斯特平。此时的积分榜，莱切斯特是榜首，阿森纳第二，利物浦最近几轮在12名左右徘徊，曼城则是第三的水平上下浮动。利物浦主场对曼城，让两球的赔率不高，只有17，但莱切斯特平和阿森纳负的赔率分别是34，48。这个一串三的赔率也有280。张懿直接下单50万磅，澳门那边也是50万澳币。 当晚利物浦对阵曼城的球票张懿提前两周在二手平台上买的价格是1200磅，当天在看的时候已经被炒到了接近2000磅，这要是倒手出去就是赚8000块华夏币，黄牛这个行当确实来钱快。 当天张懿是租车，让小金开着从伦敦去的利物浦。三个多小时车程，傍晚抵达安菲尔德球场。 晚上八点的比赛，五点多已经有球迷开始入场了。张懿没有急于入场，而是环着安菲尔德逛了一圈。在英国有项传统，球队主场周围树立球队传奇人物的雕像。在死忠球迷看台--kop看台前树立的是利物浦传奇，香克利的铜像。 铜像上刻着的并不是他那句闻名于世的名言，只是简单的刻上了“他让人快乐。”（he ade the people happy）。 边上是希斯堡惨案纪念堂，敬献了一束鲜花后，张懿特地看了纪念碑名单上那位最年轻球迷的名字。他的表弟继承了他的意志，带领利物浦完成了伊斯坦布尔奇迹。 今天的票是在百年看台，坐电梯上到二楼。从下向上升起到顶部过程中，视野也慢慢豁然开朗。踏入看台区域，整个球场尽收眼底，“君临天下”的感觉油然而生。身边利物浦的球迷有老有少，更不要说强壮的英国人，三月份的利物浦气温还是很寒冷的，到你在球场还能看见光着膀子的球迷！ 从球队热身《你永远不会独行》的歌声就没有停止过。巨幅的tifo在看台传递，呼喊着每个球员的名字，为球员加油。 比赛的结果张懿来说没有意外，对其他人来说，那就是大大的意外。排名十名开外的利物浦3:0拿下积分榜前列的曼城，本赛季完成双杀。当然对于曼城球迷来说，阿森纳输球，莱切斯特打平，那么本轮输给利物浦也就不是不能接受了。 本轮最幸福的人，已经不在乎其他比赛的比分了。赛后利物浦又下起了大雨，和小金一起在球场的酒，吃着万年不变的薯条，喝着嘉士伯。体育场的外传来的歌声随着人流逐渐远去，酒里人也慢慢减少。不过张懿依然在回忆这场比赛，不是球赛的内容，而是整个观赛的体验。 这不是张懿第一次在现场看球，大学那会，张懿每个赛季都会去工体看几场比，比赛，央视里传出的京骂也有张懿贡献的一部分。但是这场比赛，和安菲尔德比，那就是业余选手和职业选手的对比。 走近体育场，周边展板上主队相关元素的海报，球场边上代表球队历史、传奇的铜像，入场通道中球队历史时刻的展示，各式各样种类繁多的周边和纪念品。这一切无不彰显球队和体育场共为一体。而工体就比较割裂了，球队历史和文化的展示，在体育场体现的少之又少。唯一能胜过安菲尔德的就是工体的酒和餐厅的开发。十一点的安菲尔德球场，已经很安静了，而十一点的工体，正是派对开始的时候。 走出球场，希斯堡惨案纪念堂里的长明火光的周围，又增加了很多祭奠的鲜花。 此刻，此地，再次回到香克利铜像前的张懿，脑中想起“足球无关生死，足球高于生死”香克利的这句话，国内很多拿来主义的自媒体，把它用于描写比赛精神。今天现场观赛后转身回看安菲尔德体育场。足球确实与生死无关，但至少在这里的利物浦球迷，足球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传承的一部分。在赛场上张懿有看见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还在父母怀抱里幼童，足球就是他们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工体的夜，一个个派对在包厢中，在卡座中开始，奔放的音乐，柔美的舞娘，最终却终止在酒店。安菲尔德的夜，五万人在球场里进行足球派对，激情的呐喊，速度与力量的对抗，最终归于家庭。在这里足球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三代人，四代人，甚至一家五代人对一支球队的坚守和支持已经远远高于生死，这是一个家庭，一个家族的传承。这才会有杰拉德一人坚守一支球队的传奇。在传承和忠诚方面，足球高于生死，不因生死而改变。 在等车的时候，张懿脑海里有个问题特别想问问当地人。“在战绩不好的那几年里，你们为什么还在支持球队？那些没有经历过球队辉煌的孩子们，会不会更喜欢皇马，曼城，曼联？” 这个问题在回去的出租车上得到了答案，司机是埃佛顿的球迷，这比利物浦球迷回答这个问题更有代表性。 “球队战绩不好的时候我会十分失望，但这就是生活，忘掉过去，期待明天。我出生在这里，我的家庭我的家族，都是埃佛顿的球迷，我们爱的是埃佛顿，不是爱冠军。” 这是出租车司机的回答，还是围绕着传承和忠诚。这和现在根基浅薄的国内足球有着极大的差异。没有了传承，没有了忠诚，最后只剩下冠军崇拜。 原本计划兑奖后立马回到国内，但张懿改变了行程，想去看看英国的低级别联赛，业余联赛的队伍，看看他们的球场，学习下他们的俱乐部经营。 电竞比赛传播热度在互联网上有时候已经超越了足球赛，但线下看完比赛以后，张懿也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电竞原本就是基于互联网的产物，在互联网的传播本身就是有些极大的优势，那么互联网数据的数据的分析是不是有些偏颇。足球和电竞相比，电竞是不是过于被高估了，实际两者还是相差数个数量级。 观众的现场参与感，足球比电竞要强大太多，第十二人不是浪得虚名。电竞几乎没法有这种参与感，在家在网上看比赛和现场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既然接下来要去做体育公园，那么建立一个足球俱乐部，从业余开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张懿计划从英国开始，走马观花去看看，接着去西班牙和意大利也一样。就算是学习别人对粉丝团体的经营，俱乐部文化建设，体现俱乐部的公益属性等方面内容也是好的。 开展学习之旅以前，在利物浦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地方要去参观。 阿尔伯特港，对于见识过国内大港大码头的张懿没有什么感觉，古董建筑和伦敦比起来，利物浦又缺乏一些文化底蕴。但在港区的披头士博物馆却是张懿的朝圣之地。 12年伦敦奥运会开闭幕式各有一首摇滚歌曲，其中开幕式是保罗演唱披头士的《hey jude》。为了真唱，在开幕式现场，70岁的保罗提前半拍让自己的声音和原本播放的原音区别开，导播在第一段结束后无奈的关闭了原音伴奏。同时开幕式也变成披头士的演唱会，全场不分国家，不分肤色，不分种族全体的大合唱。从那个开幕式张懿才认真的去了解披头士，以前只是有两首全世界传唱的歌曲，在中学教材上出现过的世界级乐队。但当12年奥运开幕式，亲眼见到这首歌的影响力，可以影响到全世界40多年前的摇滚乐。 披头士代表的是一种变革，一种反抗的精神。刚毕业那会，这种精神和他们的事迹都另张懿非常着迷。当然社会上闯荡两年的经历，也让张懿看清了很多，这种叛逆，期望变革的想法被压抑在心中。可是现在，手中有了一丁点的力量，又可以让张懿把自己心中的叛逆和变革的冲动释放一些出来。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利物浦的披头士博物馆只是记录了披头士生涯的点滴，在里面没看见张懿想看见的那种叛逆，坚持自我，追求变革的精神，和伦敦的披头士纪念品商店一样，只有披头士的躯壳罢了。 …… 忠诚，传承，永不服输的勇者保持斗恶龙的勇气，这些是在英国足球上看见的。 反抗，变革，抚慰人心。这些是英国的摇滚乐。 这二者有些宽泛，但张懿确实隐隐有所得。 第35章 电影投资 张懿在英国看球的时候，陈笑的团队也从韩国飞到了帝都，由中国的经纪公司组织了一次国内的出道活动。韩国的新船也是将自己旗下能派出的知名艺人都拿了出来，一起参加这次出道活动。 3月1日的现场活动，张懿只有发送信息远远祝福的份。不过从互联网的反馈看，当天的效果不错，也轰下了当天的微博热搜。由于在华夏的出道活动，手机被严格管控。直到飞回汉城，女孩们才恢复每天使用手机的时间。所以直到周末，张懿准备离开英国时候，才有收到陈笑的微信回复。 这种发个信息快一周才有回复的事情，挺搞人心态的。聊一周前的事情，事件的热度都过去了，原本想聊得内容网络上都看见了。反而是张懿对陈笑分享自己在英国的见闻，展示自己吃的各种薯条。 “给你分享个老歌，我觉得什么嗓音都能唱的歌。找机会问问经纪公司能不能买下版权，自己唱歌单曲。你们两首主打歌，你就分到了一个前空翻，存在感都在舞蹈上了，回到国内也是一段和日常业务无关的中国舞。”张懿综合最近的新闻，挺对陈笑打抱不平的。第一次看韩国出道舞台的时候就没有一个独唱的部分，国内出道视频里有第二首歌，结果只有出场一个前空翻，歌唱部分也是少的可怜。两首出道曲目，加起来没有三句话，v的镜头就是个伴舞水平。这让张懿觉得，这个团这么多人的原因是要给几个能唱歌的配好伴舞而已。 “哥你明天是要去西班牙吗？”陈笑没有接张懿的话。 让陈笑去找经纪公司说这种事情，肯定是不可能的。才出道，就提这种影响团结的要求，一定没有好果子吃的。而且这时候陈笑也不是头牌，无可或缺的成员。张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聊下来去了。继续给程潇分享自己在英国旅行的见闻。 俩人聊着视频，突然有人敲门进了陈笑的房间，视频里露出了宝娜的脸。 “哥，你什么时候回汉城，从欧洲给我们带礼物吗？”一来发现张懿在欧洲的宝娜，立刻开玩笑的问回来会不会带礼物。 三人就想要什么礼物这个问题讨论了一会，就因为陈笑手机使用的时间到了而挂断。 陈笑自己不好和经纪人说，张懿就自己给康玟打了个电话。 “康姐，祝贺你们啊，开局非常顺利啊”电话打过去，张懿也是一阵恭喜和寒暄。聊了一会以后张懿才向康玟提点要求。 “康姐，是这样。我想问问您这里有没有影视圈的资源，我也想涉足点影视投资。最近手上也有一些资金，想投入到电影那边。能不能给我介绍看看。” “张总准备投电影？有看好的剧本吗？我帮你问问。” “看好的剧本没有，自己的文体公司向涉足这块。听说也能有项目推介会，所以想问问康姐，你有没有什么渠道让我也参与下见识见识。当让该有的表示，我这边正常和你结算。” “我最近在韩国忙你妹妹他们出道的活动，没太关注这块，不过张总你开口，都是小事。我在留意一下就是。”听见是商务合作，康玟那边明显回答的更加热情。 “那好的，我给你个邮箱，一般的推介会资料发这个邮箱就行。我公司投资部的人会审阅的，如果有特别好的，您直接和我电话联系也成。我今年准备了不低于5千万的资金进入电影行业，麻烦康姐帮我找找项目了。” “没问题。这个事情一定帮淘到好的项目。”听见资金规模有五千万，康玟就应的更加痛快了。 现在娱乐圈，资本还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地位的。虽然不是康玟自己有五千万的投资，只要自己能够推动完成五千万的电影投资，在圈里的地位就不是偶像团队经纪人的档次了，这个五千万也能帮手下艺人迅速提升地位，这种绝对是不能放过的资源。而且按照业内惯例，就算投资方不给咨询费，收钱的剧组也是照理要表示的。这个钱赚的可比在韩国这里苦逼的带着这帮偶像团体快多了。 “我这两天在欧洲这边的中餐厅听到一首台湾的老歌，突然想让我们去翻唱。我这边买版权交给我妹翻唱行不行？也不是发片什么的，就是在企鹅，网易这样的音乐软件上，或者社交媒体上发一发，不用女团的名义。”张懿这个时候再提出这个需求，是料定康玟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拒绝张懿。 这种事情陈笑自己去谈，一定被经纪人树典型的教育。但张懿这种，出让资源交换资源的方式，对方就好接受多了。毕竟张懿之前已经有了88万给还没出道陈笑签推广大使合约的先例，康玟对张懿的话还是有一定信任度的。 “您自己都要买版权了，这当然可以。艺人唱一首自己喜欢的歌，也有助于帮助团队提升知名度嘛。不过这个发歌这个事情能不能向后放个一两个月。现在打歌的时候，韩方不想让粉丝分散注意力。”康玟往后推一推时间，这里理由也确实非常合理，也能有足够的时间来验证张懿的投资是不是真的。 “我们俱乐部四月份有个国际比赛，我准备在这个期间放出来。一个月的时间够吗？啊对了，那会如果我们打进了决赛，陈笑按照合同要到场加油的，您这边要和韩方说清楚，这个行程不好变动的。”张懿把歌曲弄成战队推广活动，这个康玟就不太好拒绝了。 “行啊，一个月以后没问题了。版权这块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吗？”康玟也没有再纠结发歌时间的问题，主动提出帮忙。 “我把歌曲信息发给你，版权，后期的录音，还有v都要麻烦康姐了。我这边就提供资金支持，康姐你就按顶配来。既是为了推广我妹妹，也更是为了我自己的俱乐部。” “行，你把信息发我呗，四月份要出片，这个时间就很紧张了，我来找韩方商量下，还要赶紧找团队准备做了。”进入执行阶段，康玟的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 【张懿：《喜欢你》新加坡歌手：陈洁仪。01年发的歌。版权，录音，v都要靠康姐你了啊，费用不用担心我这边和你对接，所有费用都由我来。】 ………… 这几天在英国，张懿参观了很多低级别的俱乐部。这个周末没有曼联的主场，张懿参观了曼联的主场老特拉福德后，去看了第六级别队伍索尔福德的比赛。这只低级别联赛队伍的主场距离曼联的老特拉福德仅15分钟的车程，而这只队伍的股东，是大名鼎鼎的曼联92班，贝克汉姆，斯科尔斯，内维尔兄弟，吉格斯。和之前看的低级别比赛一样，一个座位容量数千人的球场，上座率不到千人。球票价格在5-10磅之间，售卖的球衣也在20-40磅之间。球票、球衣纪念品是球队最主要的收入来源。但每个队伍都有扎根的社区，热衷于参与社区的公益活动，有自己拥有的或者合作的青训机构。球员多以兼职球员为主，但都有完整的青训经历。整个球队的运营成本很低，球员工资，场地租金就是整个球队最大成本。但这个成本拿到中国来，比大部分乙级球队的运营成本要低得多。至于营收，国内的甲级球队营收刨除球员转会和股东赞助，剩下这块营收没几个能有这些业余俱乐部高。 这里的社区足球是实实在在当成一门生意在做，一门可以长期经营下去的生意在做。国内的足球似乎都成了大型企业的广告部，或者向政府要政策的公关部，脱离了健康发展的本质，在畸形的路上越跑越远。这几天的参观，张懿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录了非常多的内容，虽然也只是学了一个皮毛，但就这些皮毛都需要张懿好好消化一阵子。 接下来的旅程就是纯粹的球迷之旅了。安排了陈笑的事情后，怀揣着从威廉希尔，澳门彩票收割来得一亿多英镑的巨款，张懿从曼切斯特启程，开始欧洲大陆的旅行。从西班牙马德里开始自西向东以克罗地亚的萨格勒布为终点的足球俱乐部观光旅。 2015年万达收购了马德里竞技20的股份，成为第二大股东，同年马竞也开始实施中国球员的培养计划。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至少在张懿的记忆里，两年后也就是18年万达就出售了马竞的股份，国内对境外投资的审核，以及万达自己的负债让万达和马竞终止了合作。青少年的培养计划，也因国际足联的政策和禁令，一路坎坷。也就培养了一个球员，还被冠以糙哥的名声，最终回到华超也没踢得没有什么统治力。 但张懿还是尊敬万达的王老板，他是个懂球的，投资足球也是真心实意的。在足球这块，王老板真的没的说。就从这点来说，来到马德里一定要把马德里竞技当做第一站。 花钱，买票，买纪念品一系列的流程走下来，作为华夏人，张懿也没有收到什么折扣，反而是自己买了一大堆东西。售货员对华夏人期待的表情，让自己完全不好意思不买东西，不买东西都有丢王老板脸的嫌疑。就当支持王老板了，张懿买爆了马竞纪念品商店。大量的照片po上微博，直接回馈给xyj的粉丝们。 从卡尔德隆球场里出来，让小金给自己在球场门口拍照留念的功夫，田静的电话就过来了。 “老板，你又搞什么幺蛾子哦，大清早的，到了公司就看见几个账号的私信又爆炸了。” “啊？我就发了个微博啊，纪念品买多了，给粉丝们发点福利。” “又发，俱乐部的账号到现在三个月的时间，你发出去的礼物比收到的钱多了好几倍。人家开直播是挣钱，老板你开直播是撒钱，不能啊！” “没事，没事！这样你们忙你们的，我来看看私信，回头我来回复。”说罢，张懿就找了个咖啡厅坐下来看手机。 西班牙的天气比起英国，那真的是天壤之别。阿森纳的队歌有对天气的抗争，但在西班牙，只会有对天气的赞颂。初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把英国雨水带来的阴寒一扫而空。 张懿先在自己的微博里又发了一条内容。让水友们直接在自己微博下面留言，xyj俱乐部的账号让他们正常工作，自己会关注评论和私信的，又配上参观卡尔德隆时候的照片。 “怨种哥，你是要进军足球了吗？” “从电竞到足球，怨种哥的怨种之路越走越宽。” “老板，开直播，我要看马德里，我是这五彩斑斓世界的一抹白，ha，马德里。” “怨种哥，资敌的道路越走越远，买对手家的纪念品发给自己的粉丝。大家快去艾特校长。” “怨种哥，你是嘲讽我们校长自己发不起吗？艾特校长” …… 看着这个楼越走越歪，张懿只好又向水友们解释自己就是旅游，接下来要从马德里逛到萨格勒布。之前已经在英国逛了一周了，去了很多俱乐部。然后po上了在各个英超俱乐部主场的照片以及在利物浦现场观赛的照片。 这不解释还好已解释各个俱乐部的百年老粉都炸出来了。留言都已经到了不开直播要寄刀片的程度了。连斗鱼那边，也都打电话过来，问问张懿能不能开播？他们已经做好网络资源的配置。 张懿个人被这么多人追着开播，不是为了撒币行为，这也是第一次。这种受人追捧的感觉让张懿也不好意思不直播。这次旅行就张懿和小金两个人，做直播和水友聊聊天也挺好。 【微博：明天上午，直播皇家马德里参观。就抽奖两名水友，每人都可以在皇马纪念品商店随意指定一件纪念品。以后每个球场都一样。ps不能抽多，都是我亲自背回来，抽太多海关当我代购不让我入关的。】 底下的评论瞬间十万+： “巴塞罗那诺坎普去吗？” “米兰圣西罗去吗？” “楼上的那是我的梅阿查。” “我仁，期待怨种哥的到来。” “梦剧场能再回去一次吗？” “酋长球场同上！” 华夏还是球迷多啊。 第36章 时间五彩，我执纯白 微博刚发，就收到王左的电话。 “卧槽，全欧豪门主场朝圣之旅不叫我！！”电话刚接通王左就在电话那边吼出来了。 “临时起意，我之前去英国办点事，看了场利物浦的比赛，有些感触后就准备其他国家都转转，就想着正好也可以给我体育公园经营提供点想法。你想来就来呗！”张懿先是把手机远离耳朵，然后解释一番。 “马德里等我啊，我现在就找机票。” “我靠，你真来？你老婆不管你了啊。突然这么自由。” “我老婆明天出发去汉城，给你打电话就是让你把你买房的律师、中介联系方式推来。她想去汉城买房。之前在汉城留意的几套房产，刚过完年就没了，成交价比圣诞节搞了五个点。你不是也在汉城买了嘛，现在正好手里有钱，她就赶忙要去买房。”王左解释了一下。 “你网交易完成了？土豪啊！你先看好机票，我后天在巴塞罗那，不行你直接来巴塞罗那。” “别啊，我又不会西班牙语，就你在我才敢去。我要是能自己从马德里到巴塞罗那，我还找你干嘛。” “我就你导游啊！也行，那你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吃的，带点补给啊。我在欧洲一周了，这地方的中餐都没法吃。” 王左直接买了第二天中午从魔都出发的飞机，马德里当地时间的明天晚上七点抵达。14个小时，估计飞来人就瘫了。在带他开600多公里去巴塞罗那，那酸爽想都不能想。 也是由于与国内有七小时的时差，张懿选择在下午四点的时间去参观伯纳乌。华夏时间早上9点开始直播。 房间人数不多，也就一千多人，但在这个时间段无论哪个直播平台，这在线人数也是头牌的存在。 参观的路线是固定的，和景区参观一样，谁都可以来买票参观。但架不住国人中就没几个人来过。直播间的人数随着时间临近中午人越来越多。在伯纳乌球场正门，皇家马德里的标志下拍了张合影，张懿就按指示牌，进入球场。蓝色的看台座椅，灰白的水泥地面，下层看台还有用白色座椅拼写的皇家马德里。配上照射进的场地，按导游说法，那是阳光照射在海洋上。不过张懿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蓝色座椅灰白地面，就像一个个蓝白的小方块，正中间的绿油油的草坪就像一块绿色的布，蓝白色的方块围放在绿色的布的四周，麻将机的既视感。球队更衣室，定格对着c罗的7号一直拍了好久，粉丝们才让离开。 从更衣室出来，就是一个大平台构建的博物馆，从队史到战绩的各项介绍，最震撼人心的地方就是那一溜排开，并排摆放的欧冠奖杯。 “时间五彩，我执纯白”这是张懿在这一溜欧冠奖杯前留下的唯一的话语。博物馆并不大，没一会逛完出来，就是纪念品商店的，人数已经突破五万了。原本以为只有几千人了不起了，抽两个意思下算了。谁知道水友那么给力，而且这场张懿也没关礼物，自己收不收无所谓，鲨鱼还靠礼物分成做营收呢。 一下抽十个水友，每人任买一样。冤种撒币这种传统艺能是绝对不能丢。不过皇马的商店是真心不便宜啊，赢球球队的队服100磅左右，皇马的队服150欧，不含短裤。十件礼物全部是赛季的球衣，200多欧一套，九个c罗，只有一个要了莫德里奇，作为同样的莫德里奇分，张懿果断又给人送了一条围巾。 结束直播以后，张懿把素材传给楚绪，就不再管了，让人剪辑好发到b站去，算是俱乐部经营传统体育项目前的一个特辑。 晚上接到王左，人已经坐飞机坐的发癫了。接近15小时的飞机，脑海里发动机的声音出了机场都无法消除。西班牙的晚八点，差不多是国内的凌晨三点，这个时间也是王左每天休息的时间，从机场直奔酒店，也没和张懿多聊就睡下了。原本要带王左体验下马德里的热情，看着形势，张懿也只能自己回房打王者去了。 xyj王者荣耀分部在年后的小比赛成绩都很不错，企鹅也确定在今年夏天会开启职业联赛，xyj能确定作为职业联盟的创始队伍之一，同时星际项目在spl的比赛上表现也还行，八支队伍排名第三，春季赛最终也能保持这个位置。西恩刀塔在上海特锦赛兵败如山倒以后，国内所有战队都在默默准备esl马尼拉站的预选赛。本月21号，也将是xyj刀塔分部第一次亮相。俱乐部各个项目分部都在有条不紊的训练，备赛。体育公园项目部，也在楚绪爆发下，完成了项目团队的组建，项目已经推进到施工阶段。现在张懿推过来，每天剪辑视频发到b站做特辑这样的临时任务，楚绪那边也能腾出人手完成工作了，甚至剪辑两个版本，一份发b站一份由韩国那边发到油管。张懿彻底能当甩手掌柜，自由自在的当个旅行博主都可以。 一早睡醒就出发开往巴塞罗那，原本挺兴奋的王左，在坐了两个小时以后才问，还要坐多久。 当得知还有大约5小时以后，整个人都蔫了。 嘴里反复嘟囔着“西班牙不是小国吗？西班牙不是小国吗？” 7个多小时的车程，不只是在折磨王左，也在折磨其他人。但当抵达巴塞罗那时候，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这座城市有种别样的魅力。 巴塞罗那的老城区，给你的感觉就是特别欧洲，四五层楼的哥特式建筑，一个正方形一个正方形的社区，小小的迎街的小露台。地面是百年来被抹的油光水亮的方石砖。 打开地图看巴塞罗那，就如同棋盘一样，一个方块一个方块的街区，每个方块在四个角的建筑又切掉一小块做切面，这样就创造了每个十字路口的八边形。围成正方形的建筑，中间构成中庭，保证了建筑的采光。这种爽死强迫症的横平竖直规划，和国内大广场，宽街道，集中功能区的规划有着根本性的不同。更何况这个规划是在一百多年前完成的。世界建筑之都名不虚传。 距离参观的时间还早，张懿带着王左吃了一顿正宗的西班牙海鲜烩饭。当然只是给王左吃，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份披萨。 看着王左吃了第一口吃进去就差点呕出来。 “我擦，这饭没熟啊”说罢就要喊服务员退货。 “哈哈，别喊，就是这样的。西班牙的米就这样，瓦伦西亚米。要么煮成粥，煮饭就这样。来来来，我披萨分你一半。我还点了萨利米，尝尝。” 王左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张懿“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觉得你是故意整我的。我现在就想把昨天给你的吃的拿回来。” “哈，知道我为啥找你带，欧洲这边吃东西真的满地都是坑。” “反正这个海鲜饭名不副实。为什么这个点，这么多人吃饭。下午两点了啊。”王左疑惑的看着周围。 “这我还真知道，昨天我在马德里的时候也问了。人家说要和德国人保持一致。” 王左一脸问号？？？？“西班牙人和德国人保持一致？干嘛?” “欧盟的老大是英德，工作时间不得向他们看齐。别人上班你上班，别人下班你下班啊。德国是东1区的时区，为了统一时间，所以西班牙也用统一用东一区的时间。但实际是西班牙处在零时区和西1区，和德国隔了两个时区。人家德国人早上9点上班，西班牙就是摸黑天不亮就去上班，就是为了保持和欧盟的对接。但也要照顾本地人的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的生物钟，所以上午就上的时间长一点，负责对接好欧洲的业务。熬到下午两点的时候，实际时间12点的时候大家吃午饭补个觉，四点再上班，六点下班回家准备开始high。” “所以你是下午四点直播，我以为你是照顾国内观看呢，原来必须到那个时候再去直播啊。” “他要是下午6点还能参观，我必然6点去。谁还嫌弃观众多？快吃，吃完就要直播诺坎普了，带你去你心中的圣地朝圣去。” 当走到诺坎普球场前时，张懿已经有些兴奋不起来。十天的时间看了太多的球场，本身不是巴萨的球迷，站在诺坎普前自然没有那股子激动。但王左就不一样了，手机开着音乐伴奏，已经唱起了巴萨的队歌了，而且这货竟然用的是加泰语! 还没来得及惊讶，只见有十几个华人留学生来。 “怨种老板好！” 一句问候把正在直播的张懿搞不会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怕不是我的直播走向国际了？你们是国内来的留学生？” “昨天看你说今天来巴塞罗那，我们就联系你了，可惜你没回信息。我们就在诺坎普等你。” “只为见我一面？我擦，我麻了。完全没想过有粉丝回来找我!”线下第一次有粉丝主动招来，确实让张懿感动到发麻。 “也不全是，昨天听了你的一句世间五彩，我执纯白。所以我们巴萨粉丝今天要说一句。” “说什么？”张懿也顺着把镜头对准了几个留学生。 “1，2，3vis?a bar?a! ?for?a bar?a!” 昨天就是干看张懿跟着导游转，对伯纳乌看个新鲜。今天有了留学生导游，还有个巴萨粉丝当气氛组，直播效果那是比昨天强了不止一点。进入纪念品商店的时候，一看在线数量都破6万了。可能是时间原因，今天是国内中午12点多才到的纪念品店，一定不是皇马粉丝少于巴萨粉丝。 6万人，就抽了12份。和和气气，热热闹闹，直播间也没两队粉丝互掐行为，开开心心的结束直播。 原本是张懿想请留学生们吃晚餐的，不过这些在西班牙留学的学生家庭条件都很好的样子，怎么都不接受张懿请客，反倒拉着张懿一起办个小聚会。 最终还是张懿参加留学生们的聚会，也不好空手上门，把王左带来的国内美食带了些过去，又买了几瓶看起来很好的火腿和红酒再上门。 国内什么情况张懿也不得而知。 但就像这几个留学生一样，“世间五彩，我执纯白。”也激起了其他球队球迷的好胜心。华夏在欧洲的留学生数量那是非常的多，原本只是小部分球迷之间的口口相传，有人直播巡礼欧洲豪门的足球俱乐部。但昨晚在b站上传了剪辑的参观视频，其中这句话就直接作为视频封面，并且按照张懿的剪辑要求，前三秒要用核心内容做钩子的剪辑方法。这段话就像病毒一样在皇马球迷群体里传播起来，视频的播放量更是飞涨。 这也是今天参观诺坎普的时候在线人数提升明显的一个重要原因。 今天巴萨的留学生球迷这么一弄，各家的球迷都动起来了，特别是在国内人气极高的球队，球迷都等着张懿直播参观球队主场，同时当地的球迷留学生团体，也等着在直播露脸下喊出自己心爱俱乐部的口号。 这些张懿当然不知道，和几个留学生在巴塞罗那郊外的别墅里，开心的喝啤酒撸串。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谁还关注微博和贴。 不过楚绪有打电话给张懿，说了b站的编辑希望我们能够拍摄更好一点的素材，直播录屏后剪辑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粗糙，问张懿能不能在当地找个跟拍的摄影社。 张懿也没想为啥，楚绪主动要花钱追求更好的品质，主动找活干，那是好事啊。便满口答应下来，询问了一圈一起喝酒的留学生们，结果都没外请，这帮大学生们自己就把活给揽去了，学建筑的有个非常好的单反很合理啊，好的镜头好的单反拍拍视频那不是轻轻松松，这也很合理啊。 第37章 这该死的胜负欲 巴塞罗那，在球迷的认知里就是一个闻名于世的足球俱乐部，但抛开足球，只谈这座城市，他的魅力完全不输于在巴塞罗那俱乐部的成就。这里有九座世界遗产建筑，名副其实的世界建筑之都。 来的时候，张懿就感叹这里的规划横平竖直爽死强迫症。可被一番安利后，由这些建筑专业的学生们陪着，一起观光巴塞罗那，去看看这个横平竖直规划下的艺术。 巴塞罗那的老城区，哥特区。大量的哥特式建筑，每一个方块如同方形的围楼，像是要抵御海上来的威胁。而这些百年的建筑不过是，巴塞罗那最负有盛名的建筑师高迪的作品的陪衬。 “直线属于人类，而曲线属于上帝。”这是高迪的名言，他的建筑都在践行他的想法，自然界中没有纯粹的直线，而他的建筑都在追求自然。 第一站巴特罗之家，在一片哥特式建筑中，它就像一个奇幻世界。曲线的屋檐，像起伏的海浪，屋檐上像海螺一样装饰的瓦片，大量金线，和碎瓷片，马赛克铺满的墙壁，就像沙滩上那些被人踩碎的海贝碎片，屋顶造型特意的像海草一样树立通风管。只是这个外观就让张懿目瞪口呆。进入大楼，曲线，双曲线，弧线充斥在门，窗户和墙面。楼梯间的玻璃通过玻璃的凹凸反射的画面如同波浪一般。鱼骨拱廊，螺旋楼梯，由下到上墙面和窗玻璃的颜色由浅到深的渐变的蓝色，而这一切是平衡每一层的光线和采光。张懿脑海里有一个非常扯的想法是，“我在2016年，走进了一个一百多年前完成的和玛拉顿副本一样的建筑了。”巴特罗之家和玛拉顿实际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但就是给与和张懿当年玩魔兽世界下玛拉顿的感觉。 第二站，圣家族大教堂，世界最着名的“烂尾楼”。由远及近的看着圣家族大教堂，王左在一旁嘴里只有两个字“卧槽。”而张懿在一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张懿见识过教堂非常多了，国内的冰雪城的索菲亚大教堂，帝都西什库，香港的圣约翰，汉城的明洞教堂，伦敦、利物浦教堂等等。但在圣家族大教堂面前按照国内的说法，你们都是弟弟，弟中弟。在这样的教堂面前，你就能感受到从心底发出的震撼，或者王左嘴里的“卧槽。” 18座塔象征12师徒、四个福音传道者、圣母玛利亚、耶稣直耸云霄。圣母玛利亚塔接近封顶，最高的耶稣主塔距离修好还有几十年。但在已修好的教堂外立面上，各种浮雕浮绘，已经是全世界的巅峰了。进入教堂内，所有的立柱都如同大树一般，从枝干上生长的树枝支撑着教堂的拱顶，就像在丛林中做教堂，魔兽世界的世界树或许灵感就来自这里。 这个教堂从1882年开始修建，只靠私人捐款，和微薄的门票作为修缮资金，预计150年能修好。为了有生之年能看见这座人类奇迹能够完工，张懿也去捐款了一千欧元。圣家族大教堂，除了用单反拍了素材，留学生这些专业人士还用上了大疆的无人机。在屏幕中俯瞰教堂，脑海中刺客信条的信仰之越不断浮现。 一座巴塞罗那的旅游业，一半来自足球，另一半就来自高迪。一天的参观中，让张懿沉醉在这座城市的美，忘记了足球。直到三点多赶去race球场，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参观一个“华夏”俱乐部西班牙人俱乐部。如果不是华人控股，巴萨的同城德比对手，这个俱乐部真的没有什么话题。下午的直播都是反而是张懿在吹嘘巴塞罗那的建筑之美。 到晚上在机场等飞机去巴黎的时候，张懿都在反复叮嘱楚绪，一定要把巴塞罗那城市的美剪辑出来，这种大开眼界的震撼，一定要放出来。同时对比一下自己当时参观的想法，玛拉顿，精灵，信仰之跃等。最后一定要把王左的各种卧槽剪辑进去，做一个反向教材告诉网络语文的重要性。 有当地留学生协助传送素材，整个剪辑效率很高。张懿看见巴黎晨光时，剪辑后的版本已经上传到b站和油管了。 高清画质，风景优美，再配合足球文化，多火但也不至于，但最后花絮中的聚餐，拍摄团队介绍，足够激起在外的留学生球迷的好胜心。 当张懿在酒店看见看见等他的留学生粉丝时都惊呆了。整一个摄制组出来了，长枪短炮什么都有。 “哥几个，一起玩会直播而已，这套设备拍电影都够了。”张懿有些无语。 “我们很多都是电影专业的，这些都是基操设备，再简陋点就我们导师都要骂人了。” 是啊电影专业的带这些装备也是应该的，别人都带来了，就这样。众人大包小包的去观光巴黎的名胜古迹。卢浮宫，凯旋门，埃菲尔铁塔这些都不是张懿的主要目标，协和广场反而是他的目标。 路易十六，法国大革命这是张懿在中学历史中最弄不懂内容，一个支持革命签署了多项法令的人，两三年后为啥又突然180°转折，投入旧贵族的怀抱，最终导致自己成为第二个被送上断头台的国王，当然最重要的就是那一点恶趣味，他想在那里放《viva vida》。 这点恶趣味在法国，已经被人玩烂了，当张懿抵达协和广场时，不用他放，有人在那里表演，唱的比酷玩差不了太多。 巴黎这里创造力和开放程度超出了张懿的想象，想出来的每一个梗，这里都有人正在演绎。埃菲尔铁塔下弄一滩积水，排除倒影和现实重叠的画面，现场已经好几个人在做了。远近的效果拍摄一个扶着凯旋门的照片，嗯别人的创意更好，倚靠着，坐着的都有。放弃，和一路从“卧槽”改成说“牛逼”的王左一样做个跟团的游客也挺好。 最后包含直播内容的素材，一起打包发给国内，晚上再参加下留学生的派对，感觉和巴塞罗那的流程一个套路。 晚上派对喝酒的时候，大家喝开了张懿才知道今天为啥这么多设备“我不喜欢巴塞罗那队，巴黎不能足球输给他们，名胜古迹也输，最后电影专业的视频也输那就更不行了，看不惯他们嚣张的嘴脸。” 懵懵懵，怎么球迷这也要比？视频发出来到现在也不过24小时。 掏出手机看了看b站评论，还有贴，确实有不少炫耀的帖子，这也不算引战啊？ 只能归纳到这该死的胜负欲 ………… 巴黎、慕尼黑、多特蒙德、伦敦、利物浦、曼彻斯特、都灵、罗马这一路跑下来，张懿是见识了国人骨子里的胜负欲，特别是伦敦和曼彻斯特，这种有德比氛围的地方，两个直播活动，两队介绍的视频，就成了球迷间的战场了。摄影设备的军备竞赛，现场粉丝的人数竞赛，最后到视频竞赛。现在都已经直接发粗剪版本了，方便楚绪那边剪辑的同时保证剪辑质量。在伦敦真的有导演按分镜头拍摄，还有专门的补光人员，真的是一套电影班底在拍张懿的旅行vlog。b站和油管的点赞更是直接比赞数，那是呼朋唤友的给视频点赞，播放量蹭蹭的上涨。 张懿也发现了水友的热情，过分高涨。但都是为了自己的心头好，也就配合大家一起去完成。总之后面的视频张懿逐渐沦为工具人，各地留学生主导了拍摄内容。 这一路走走停停，有时候是留学生太热情晚上喝多了，有时候是为了补一个特殊的镜头，完全随心的旅程让张懿这个月过的十分轻松。这种每天都有不同的活动安排，每天都有聚会，更是让王左乐不思蜀。电话追来确认买房的事情，王左也只是来了句你看着办。 26日来到了米兰，本周是国际比赛日，没有米兰双雄的比赛。这俩队这个赛季的战绩都不咋样，有且仅有争四的机会，对外的嗓音都和利物浦球迷一样。但对自己的同城对手，那就一定要决战到天亮，死都不能怂。 留学生们对拍摄美丽米兰的热情，那可是受两家俱乐部战绩影响的。米兰，意大利艺术和时尚的中心。 这次拍摄张懿真正暴露了自己红黑球迷的身份。直播中在米兰俱乐部注册了红黑之心的卡片（cuore ros nero），穿着米兰的训练服，掏出自己米兰队服的一寸证件照，啥子都在直播间看出张懿是早有预谋的要办理球迷卡，罗森内里的人设不用说出来，直接就立的死死的。直播的评论区里，甚至有人在问张懿是不是那个传说中要收购米兰的中国商人。不过还好张懿没有刺激蓝黑球迷，直播中也去了国际米兰的商店，所有的拍摄都算是公平进行。 欧洲足球朝圣的最后一站就是米兰，当晚的聚会，又是一次酩酊大醉。等张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简单收拾了下自己，从运河区赶去蒙特拿破仑大街。 之前微信上陈笑一直遗憾没逛过巴黎、伦敦。今天下午，汉城晚上10点，张懿带陈笑视频逛米兰。蒙特拿破仑大街集中了所有的奢侈品品牌，当视频接通时，屏幕另一端发出数声惊呼。 “嗬，这是多少人。”看着手机屏幕里塞满的人头。 “就我们五个人，哎呀宝娜别扯我头发。”陈笑抖着脑袋说。 视频里的五个人目不转睛的跟随着镜头，参观各个奢侈品店。 “一人一样，我送你们，你们挑。杜班加纳除外，我讨厌这个品牌。” 女孩们一阵欢呼，各种好哥哥不要钱的甩了出来。 张懿瞬间被迷失在盘丝洞中。但半小时以后这个心情就不美丽了。 一件一件拿出来看，拿出来比较，放回去，换下一个，这一家逛完，去下一家，不满意再回去，一小时以内张懿还有想法给出建议，到后面就是按指示做出相应动作，一个无情的摄像头支架。 吵吵闹闹的两个多小时，都没挑选好一件礼物。终于听见视频里宝娜开始吼“死丫头们，别再吵了，哥哥给你们买什么就是什么。看看就好了，你们这帮死丫头，让哥哥已经举了两个小时的手机了。”虽然是朝鲜语张懿听不懂，但屏幕内瞬间安静了下来，还是让张懿感到反常。萱翊一旁小声的又翻译给张懿听。 张懿之前是没关注屏幕，没看见早些时候宝娜已经用眼神手势来阻止其她人了。 但听见了里面的吼声后，才又拿起手机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心里真的想休息，但还是嘴强王者，“没事，你们挑好就行，我不累。”视频里几个女孩已经安静下来，也发现支使了张懿两个多小时。 “哥哥，你不能那么宠她们，不能收那么贵重的礼物的。” 陈笑也有些回过味来，觉得这样是有些不好。看了看手机里有些疲惫的张懿。 “哥，你这衣服是租的嘛？我已经看见你穿了好几天了啊。正好，去男装我们帮你挑衣服。” 其他人也想明白了，跟着附和。 张懿这个无情的手机支架走增加了试衣功能。中间真的顶不住，张懿把王左从酒店薅了出来，一顿好哥哥呼声中，王左也迷失了，接替张懿手机支架的位置。 从下午两点逛到了晚上快七点多，汉城时间已经是快三点了。几个女孩的礼物都买了，张懿自己买了七八身衣服，王左这个支架都顶不住的时候结束了这个云逛街。 女人逛街，不管是给自己买东西，还是给别人买东西，都是一样的全情投入，充份享受逛街消费的快乐。 不过张懿看王左除了端着手机有些累，其他还挺乐在其中。当张懿向王左提出心中的疑问，被王左向看傻子一样打量一番。 “你谈过恋爱没？没交过女朋友？” “啊？”张懿被王左问懵了。 “我陪我老婆逛街，就和三孙子一样，不断夸她挑的好，还要拎包，刷卡，擦汗等等。今天这种一帮漂亮的少女，养眼，说话又甜，这么享受的逛街等你有女朋友以后，就感受不到了。” 张懿想了一下“左哥，你除了网是不是也没去过别的娱乐场所？譬如酒包厢？会所？夜店？” “嗯？” “想起来了，你大学就把嫂子拐到手了，没有见过花花世界。” ！ 第38章 球场 29号上午在马尔彭萨机场，张懿与一直在米兰陪伴自己旅游的留学生们告别走进机场。这一个月的时间，在全欧各地的留学生们非常热情的帮助完成了，欧洲足球豪门的“朝圣”vlog。这些天的各种招待，与月初第一周张懿小金俩人在英国的生活有着天壤之别。 和小金，王左三人在候机厅时，张懿和俩人聊着这一个月的往事，说着说着突然迸发了一个想法。把手机交给小金让他对着自己拍摄。 张懿正襟端坐在沙发上，对着镜头说：“都说人生四大喜，其中他乡遇故知，在现今的网络社会下越来越没有惊喜感。朋友与朋友之间的交流大量的被电话，微信取代。但我在欧洲这四个月，重新感悟了这句他乡遇故知。我们坐在一起，彼此面对面，喝酒聊天，我能看见你们的表情，感受到你们情绪，体会到你们的温度，这和网络上完全不一样，再多的表情包都不能替代面对面的在一起的情感氛围。互联网方便了我们的交流，但应当落脚到真实社会里的交流。 兄弟们，我在一个幸福家庭中成长，但一次意外导致我现在基本一个人生活，这个不是卖惨，只是称述一段经历。在经济上，我的物质生活是十分富足的。不过我很感谢这段时间领着我在各个城市间穿梭的水友们，帮我拍摄了那么多的素材，让我这个有点孤独的人又一次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或许一切都是巧合，我在今天离开米兰，29日这个时间，我觉得是预示着会在两个月后再次回到这里。为什么？我刚才准备向买欧冠决赛的门票才发现，今年的决赛就在这里，就在圣西罗。所以我从今天开始筹备个聚会，这次在欧洲帮助过我的小伙伴，我给你们每人一份礼物。两个月后的今天，我给你们每人准备一张欧冠决赛的球票，大家一定要把日程调整好。同时对于一路观看我直播的水友们，我也会准备20张球票，招待20名我的粉丝们来米兰，我请你们来圣西罗看球。人们出人，我出其他，欧冠决赛夜，我们相约米兰圣西罗。” 录完这段视频，张懿立刻把视频转到群里。这个群里都是这次和张懿见面的留学生各地留学生加起来一百多人。同时又转发给楚绪，让他再加点素材，再发出来。 一旁看了10分钟的王左都愣了。 “哥，直播这么挣钱吗？一百多号人看欧冠，人吃马嚼下来人均一万最少。你这一下子最少150万没了。” “直播怎么可能赚那么多，零头都没有！不过我这次欧洲溜达一圈，别的业务挣了一笔巨大的。不撒出去一点，我都心不安。” 原本王左还想问张懿什么生财路子，不过见张懿没说，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 欧洲一行对张懿影响挺大的，人与人还是能在一起能见到真实的对方才是最好的。所以回来以后，张懿将会把精力都放在了体育公园建设上，将非厂房改造区域的户外场地迅速建设出来，先能让周边的人有个踢球的地方，在慢慢填充其他功能区域，以及建筑改造。 施工团队已经在入场施工了，回填工作都已经完成了。不涉及地面建筑的地下停车场施工进度还是十分快的。在停车场的上方就是规划的足球场区域。三个九人制足球场，和带看台的十一人制标准足球场将在这里一字排开。更早完成回填封顶的标准足球场区域已经开始建设地下的排水系统。未来这座球场将有四个分开的看台，主要部分是沿着厂区围墙建设的东北两侧看台两侧看台连接处开辟一个球场的入场大门。而西、南两侧的看台相对比较小采用钢结构制作。这样整个球场就露出了三个开放的大型内部进出口和一个相对小一些的外部入口。因为只是原厂区改造不能增设新的常用建筑，所以在规划中西侧看台后会放几个集装箱作为主客球队的更衣室。 带着王左参观自己体育公园的时候，王左还问张懿是不是要进军职业联赛了。 “就我这个赛训条件，达不到准入标准的，这里即将建设的看台加起来都没有一万个站位，离中超远着呢！准备先从青训开始做，先把自己的社区做好再说。我俩跑了英国那么多俱乐部，谁不是先从社区慢慢发展起来。”这是张懿的回答也是张懿的想法。张懿是真的知道华夏足球接下来会有多差，数百亿资金砸下去的俱乐部，也没有让中国足球变好起来。曼城这几年花的钱和华超比差不多了，但华超接下来可能一地鸡毛，曼城却是青训爆发。自己走了一圈欧洲和英国，也顺便看了一些非职业俱乐部，这些才是基石，才是英国，西班牙，意大利这样国家足球发展的基础。国内反而倒过来了，就看职业联赛一小撮人，实际自己的草根足球文化是一点都没有。 所以这次回来专注球场建设也是因为这种感悟，城市化建设促进了国内的发展，给大量的群众创造了就业，改变了数以亿计的人民的生活。随着城市化程度越来越高，像庐州这样的原本人口不到400万，现在直冲1000万人口的城市，城市也越来越“陌生人”化。原本方圆十里随便是谁，攀攀关系拐个三四下就遇见熟人了，现在却都是陌生人了。社会上碰瓷越来越多，或许也有一份“不是家门口的”“不是乡里乡亲”的因素。当有一个周边社区的俱乐部，让有足球这种共同爱好的人们先熟悉起来，慢慢的让陌生人变熟人。 “留个卖啤酒薯条的摊位给我，这个我专业，和我开网一样。而且我炸的比安菲尔德的薯条好吃。” ………… 化身建筑工人的张懿，每天就穿梭在施工现场，改造工程进度很快。由于没有什么机构上大的改动，都是装饰性的改造。而最大的工程就是张懿心心念念的标准足球场。但这个东西在施工方看来，这就是个简陋的铁盒子。要不是地面平整等隐蔽的工程问题需要花时间，这个铁盒子分分钟给你完工，就是个预制件摆放问题。 4000多平米的厂房改造主是分割，其中两千五百多平米将改可容纳千人的礼堂。高新区政府的相关人员对这个方案是最感兴趣的，原本区域内的大型活动都要在其他地方协调场地，这下终于可以在本区域内消化了。当然这仅仅只是区政府的想法，张懿本身是想在这里举办电竞赛事，企鹅甚至提出了每个俱乐部都要有自己主场，未来王者荣耀要进行主客场比赛的想法，这里将作为xyj各只电竞战队的主场。 厂房剩下的区域将迎街的两面做玻璃幕墙改造，保留一个300多平米的大厅既做入口，也做工厂旧址展览用。剩余区域改造成上下两层，用做多功能厅，服务中心，纪念品商店等，未来王左的啤酒薯条也会在这里。甚至王左已经贿赂好了张懿，用一次日本游换来了正对足球场那个拐角，用做他的啤酒薯条店。 最后一栋原本的办公楼，也是做玻璃幕墙的改造，同时在幕墙方面做点装饰。这个占地1000多平米的四层办公楼，未来将是xyj的总部，功能区，训练区，食堂，健身房都集中在一楼和二楼。三楼、四楼作为办公区。电竞俱乐部也将会从别墅区全部搬到这边来。原本做训练基地别墅，也重新微调给张懿做私宅用了，现在俱乐部用的别墅未来将作为非竞技体育部门的办公区域。 工期这个东西，和甲方付款速度有关，张懿这月挣的足够多，付款够快，所以原本预期需要半年才能整体完工的工程，预计6月就能完成，标准足球场以外所有项目的交付。 从三月走来，一切都十分顺利。球场顺利拿下，低于心里预期的3800万。除了留着支付施工团队的资金，张懿让楚绪在二级市场收购鼎泰新材的股票。当一千多万进入券商那里的时候，券商的经理可比银行客户经理服务都好，楚总还没去韩国工作过，没有田静对男色的抗性。主动帮着券商经理那边劝张懿加杠杆。张懿也是顺水推舟加了4倍的杠杆，同时也委托券商协助收购股票。最终花出去300万的现金，拿下了120万股。三月张懿自己在欧洲血洗了威廉希尔，到手都有11亿欧元，澳门那里也是差不多的澳币。用华夏币计算张懿现在持有的现金都已经超过8亿元，资产已经超过9亿元。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这笔资产都算是富豪了，比之前兜里几千万现金没什么资产的时候被人称作财阀公子要名副其实多了。 这次明显体会到菠菜公司能做大，内部管理还是很不错的，对客户信息保护还是非常到位的，诚信也高。澳彩、威廉希尔付出来这么多钱，市面上一点相关的消息都没有。但股票这块收购到120万股的时候，就已经有人风声传出来鼎泰新材有人吸筹要控盘，张懿也就随即停止了收购。国内的二级市场就是这样，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当然120万股的股票也不算多，达不到公告的标准，也不可能影响大佬的进程。4月8日鼎泰新材发出停牌公告，停牌内容只有简单的筹划与本公司相关的重大事项。但这个停牌公告让楚绪变得十分紧张和焦躁，停牌时候股票价格是125元，每股赚了25，已经用300万赚了300万了。但看了网上各种复牌以后股票一阵大跌的案例，楚绪一早上都在患得患失的焦躁中。 “跌停也就亏100万，你就别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楚总。这点钱算什么啊？”张懿看着一直在自己面前嘟嘟囔囔走来走去的楚绪也烦，自己心知这个重大事项是原地起飞的节奏，但不能说张懿也难受。 “老板，这是公司最大的一笔盈利啊，原本你这次欧洲的直播，还是视频都收到不错的盈利，你一句请球迷看球又要出去100多万，原本十几万的盈利，一下又变成亏100多万。我们就靠这个股票实现盈利啊。” “我说在欧洲的时候，你主动要提升视频和直播质量，不惜花费的要提升。是因为那会有盈利，股票还挣钱是。”张懿听完才恍然大悟。楚绪平时给自己管着国内一摊子的大管家，不是个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啊。这主动花钱，后来听说要再花150多万也没吭声的人，是因为当时账面盈利高啊。 “是啊，老板不能从去年到现在都是亏钱。虽然整个行业都在亏，但老板你可能是行业亏损no1。王校长都没你能亏。从去年到现在不算固定资产买入，人员工资还有设备就已经200来万了。我以为你说的今年会盈利是直播和视频盈利，可你这一出150万的看球大戏，直播和视频一年都转不回来啊。我们今年如果不靠股票，真不知道怎么能把投入挣回来。” “哈，看来我也有比校长强那么一点的地方。新行业新业态，都是先亏点小钱嘛。但我们固定资产多啊，你看厂房改造这个项目弄好，绝对是四五千万的估值。esl马尼拉我们也打进了，夺冠鲨鱼不是又要给我们一百万对不对？王者荣耀现在直播这么火，战队联赛一开，很快也会给我们带来大量的利润。我们接下来赢利点还是有很多的，要相信我们的选手们。”张懿安抚着楚绪。但顿了一下后神态严肃的看着楚绪：“是我有些大意了，没有任何交代就让你进入股市，你没有相关的经验，心态容易不稳。给你一句证券的至理名言，无论是自己还是公司，只要你摸股票就把这句话裱起来，放在眼前，刻在脑海里。” 楚绪看张懿这么重视的说，自己也神情慎重。“你说，我一定记下。” “股票，所有的浮盈都是纸。不清仓退出，所有的盈利都只是数字而已。” 第39章 马尼拉 “所有的浮盈都是纸？”楚绪有些疑惑。 “对，股票只是数字的游戏而已。国内市场这种散户市场，就是击鼓传花的数字游戏。”张懿非常肯定的说。 “你那么明白，还入场？” “这吹出来的气球不在我手上炸不就行了。你要知道国内证券的法律都不健全，这个市场里完全是野蛮肉搏，没有规矩可言的。我们又不是入场的核心玩家，就是在一旁捡点剩菜而已。不能贪，赚了，亏了，给自己一个线，到线就走就行了。”张懿对证券市场是没什么好感的，毕竟以前算是在大机构工作过，里面的蝇营狗苟都见过，魑魅魍魉也都打过交道。 “怎么个野蛮法？”楚绪这会也来兴趣了。 “如果我们把上市公司当成庄家，庄家告诉你，我去年赚了100亿，现在我要增发股票。大家觉得你利润这么好，你增发股票立马来一堆人来接。原本1000万股每股30块，增发到1200万股，本身估价应该下降的，但你说你利润那么高，估价没下降，升值没多久还涨了，所有买股票的是不是都开心了？可是没几天庄家被人打假了，你年报是假的，你说的利润是假的。然后你股票开始暴跌，证监会来处罚你，处罚你多少钱呢？50万元。然后庄家换个管理人员，原来的人员终身禁入。散户里蒸发掉的市值怎么办？凉拌，没人管。企业增发得来的钱怎么办？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你看这个股市谁和你说真话，50万的处罚，吓唬谁呢？股市没人说真话，没有信用了，那还不进入原始社会，越野蛮越赚钱。” “国家都不管管？” “未来一定会管的，但需要时间查缺补漏，还要立法等等的动作。16年的当下还是比较十分的野蛮的。我刚才说的例子，如果散户要获得补偿，还需要发起集体诉讼，那就不是证券法一个法律的查缺补漏了。所以入场就要心态好，赚了不贪，亏了认栽。” …… 停牌的前几天楚绪还每天关注下什么时候复牌，一周过后就没有更多的关注了，就那样。 张懿生活也回到两点一线的状态，白天监工，晚上踢球，回家打游戏睡觉。 张懿的平淡生活，似乎也传染到在汉城的陈笑。二月出道以来，快两个月的时间，所有的成员每天不是在打歌就是在打歌的路上，不可谓不辛苦，不努力。两家公司也投放大量资源，各个电视台，各种打歌节目，综艺节目也是上个不停，媒体曝光度绝对合格。这种高度曝光的情况下，团体的热度还是不合格，开门红是完全没有红起来。 小姑娘和张懿的联系中也能看出端倪，从刚开始兴致满满的说着跑行程以及和粉丝互动的经历，到后面却完全不提，每天脸上只能看见满满的疲惫感。最近少有的好消息是，可以去马尼拉。作为战队的推广大使，去现场加油也是合作的内容之一，希望这次去马尼拉能够散散心。 陈笑本身在成团出道前积攒的人气已经不少了，在出道以后还是有些提升的。但新船那边主推的不是陈笑，当然陈笑本身歌唱的实力也确实一般，作为主舞很难成为主推。v，还有舞台每个人都要分配时间，主舞很难有发挥的场面，当要照顾其他团员，舞蹈整体又不能太难的情况下，主舞就更加尴尬了。 不过略微好转的是，上综艺类节目，陈笑的人气总让她能有更多的曝光时间。整个团队也就只有陈笑靠着之前的人气，还有宝娜靠着神仙颜值有些出圈，其他人的人气实在是太平淡了。 esl，是4月22日正式开始，到24日结束。张懿是23号凌晨抵达的马尼拉，首日的小组赛并没有赴现场观看。就是23号抵达，张懿都没对选手声张，只是自己默默的走进观众席观赛。xyj不负众望，两日的比赛全胜，背负洗刷刀塔上海特锦赛耻辱的期望，最终打进了24日开始四强赛。 23日夜里陈笑从汉城飞的马尼拉。张懿去接她的阵仗让陈笑和经纪人康玟都吓一跳。刚和张懿打个招呼，就发现有几个安保人员靠了过来，虽然是小金帮忙推着行李，但前有俩个安保人员开路，四围还有数个安保人员帮忙隔开行人。 “哥，这个阵仗是不是有点夸张了。这回去会被媒体爆耍大牌的。”上车以后陈笑对张懿说。 “我昨天也这么想的，昨天半夜我到酒店，凌晨两点左右听见楼下有人喊救命，中文喊得。没看清什么情况，就见有人应该是被塞进车里，然后车子就跑了。我报了警，也配合警察做了笔录，一直折腾到早上6点左右。警察建议我，有条件的话还是请安保。”张懿把昨晚的经历分享出来。 “真的假的，这不是菲律宾首都吗？这么乱？”康玟都有些难以相信。 “我也没有想到啊，我也是今天查了下，这个国家不禁枪的，只有少数的几个区治安稍微好点。我们的酒店算是治安最好的区了，都是招待外国人的酒店，就这样昨晚还能发生那种恶劣的事件，你想。” “保镖们都有枪？”陈笑的关注点反而在枪上面。 “嗯，都有的。这里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你们出门的时候和小金说下，给你准备好安保再出门，千万千万别一个人出去溜达。”张懿万分慎重的对陈笑说。 “哦，好的，我就赛场和酒店，25号一早就要赶回去。” “康姐，你们这个日程，不能这么用童工啊。”张懿听见这么赶的日程，转头对经纪人康玟发发牢骚。 “张总，我们也不想，压力太大了。不保持曝光度，很快就没热度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个月的开局可不算顺利。新船塞人塞得自己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十三人的女团，再不勤奋点，就只能去学校当啦啦队了。”康玟无奈的摊摊手，对新船的不满已经完全不做掩饰。陈笑在一旁没有说话，这个事情她也不好插嘴。 张懿也没听康玟继续抱怨，反问电影的事情。“康姐，上次说的电影的事情，我看了你给我的一些剧本，都是都市爱情片，有没有什么军旅的，或者科幻的大片啊。都市爱情片的找我要几千万的预算，我怎么看都是把我当凯子了。” “这行当，可不是把你们这样的圈外资本当肥羊。他们那种融资需求你就图一乐，我们会帮你帮核算清楚的。我在邮件里也和你说了啊。你想投资军旅和科幻？军旅这种一般都不缺钱，都是几大纸片的献礼片，个人可没法投资，而且票房也不行，挣不到钱。至于科幻，国内那有什么科幻电影，工业水平达不到的。”说到自己专业的事情，康玟说起来就有些滔滔不绝了。 “我小时候就爱看科幻小说，我听说《流浪地球》版权很早就卖出去了，康姐知道哪家买的吗？他们准备做这个电影吗？到时候看看我能不能参与投资下。”张懿是不想和康玟绕来绕去，直接就说了自己的目标。 “这个我还真知道，不过华影的人找了一圈的投资商都没人接，张总第一次就要来这么大的吗？这可是好几千万的高风险投资。” “准备拍了吗？可以聊聊啊。《三体》我是赶不上了，项目听说都没了，这个我可不能错过，国内就这几部好的科幻，如果只是差点钱，拍不出来就太不合适了。”张懿连忙给康玟下定心丸。 “那行，明早我就帮你问下。如果是这样的项目，军旅也有个，吴竞的《战狼2》，他们之前的招商会应该是不太好，你要问问吗？”康玟这边又连带把张懿另一个电影投资目标给抖落出来。 “可以啊，这可是我们庐州的女婿，他第一部不是很好吗？第二部还缺钱啊。康姐帮我约约，见面聊聊电影，没问题我就投呗，他可是个实在人，最多是亏了，不至于被人当肥羊宰了。”张懿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请康姐帮忙约。 “我也觉得这个比《流浪地球》靠谱，国内的科幻，也就是《小龙人》的水平，这水平怎么可能驾驭的了大场面。” “两个都聊聊，如果真有点希望，我也再投点《流浪地球》，这也是我年少时候的一个梦想啊。如果大刘把《全频带阻塞干扰》拿出来拍，我都愿意把身家投进去，当然编剧得把俄罗斯改成华夏。”张懿赶忙立起大刘粉丝的人设，让康玟帮忙去跟进《流浪地球》项目。 一路聊着电影，很快就抵达了酒店。时间也太晚了，也没和陈笑多聊，各自回房休息了。 24日中午12点，半决赛第一场对局开始，xyj对阵fnatic。作为四强里刀塔的独苗，本场比赛的直播在国内广受关注。xyj第一次出征海外，打进四强已经让很多人惊掉下巴，某个知名的主持人曾在微博明确表示不看好xyj，但今天这条微博已经删除了，所有国内的刀塔粉丝都在直播间支持xyj。 比赛波澜不惊，虽然丢了一局，但是取胜的两局都是碾压的胜利，xyj保持了之前比赛中深不见底的英雄池，让fnatic完全无法针对，不到两小时就拿下了比赛。 在观众席，陈笑和张懿坐在一起，导播的镜头也经常扫给陈笑。陈笑今天穿着xyj的战队外套，进入比赛前的加油环节更是主动引领场内的华人们为xyj加油。这种铁粉的表现像是给场内其他国内猛男们加了状态，加油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现场更是有一种国内主场的氛围感。 当另一场半决赛开始后，大量的xyj粉丝涌向了陈笑要签名。这俩月的女团锻炼，让陈笑应付这些粉丝显得十分得心应手。大约持续了十来分钟，终于在赛场保安干预下，迅速结束了签名合照的行为，陈笑也能重新坐下来休息会。 “哥，kra最近私信我，说有人给她留言让她去试镜，想让我给她点建议，要不要去。”坐下来翻看手机的陈笑找张懿寻求建议。 “等一下，等一下。我之前就想问，但总是忘记，你每次说的kra是谁？怎么感觉是我认识的人。可我脑子里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笑很惊讶张懿的反应“啊！你忘记了？kra就是你说比我更漂亮，天生吃娱乐圈饭的那个女孩。那天下大雪，我们一起送人回家的。” 张懿回想了一番，终于对上号了，那天暴雪在咖啡店遇到的女孩。“你说的她啊，我和她除了那次没有交易，我为什么会记得她？” “我给过你她的s啊，kra一直有关注你的啊，我以为你也关注她了呢。” “这么一说，好像你是给我过，我应该是忘记加了，抱歉抱歉。” “哥，你不是和我说抱歉。kra也没有和我说你没加她，这孩子真是的。她和我聊天说到你都是帅气的大哥，你都没加她。” 张懿连忙转换话题，阻止陈笑继续讨伐自己。“她怎么了？哪一家经纪公司要签她？” 陈笑顺着张懿的问题回答“她说别人在s上联系她的，就给了个面试信息，也没有告诉她是哪个公司。所以才问我经纪公司招募练习生是什么样的流程，她有些想去当练习生，但这个信息就太像骗子了。” “你没问问你们公司要不要签她？康姐这个女孩外形超级好的，你们不下手先签了？”张懿也问了下康玟。 “我们不签韩国人，这些都属于新船的业务范畴。陈笑拿她的s问过新船的人，他们不觉得有签约的价值。”康玟直接回答了张懿。 “新船选人的眼光，我也看得出来他们不咋样。如果我有经纪公司我一定签kra。陈笑，你和她说，想去就去试试，就冲着他喊我帅气的大哥，我也要帮她，面试的时候我送她去，除了给她当个保镖，也还能帮她审核下合同什么的。” 第40章 新年首冠 陈笑当即就给kara发了信息，张懿也拿起手机翻找叫kara的女孩。张懿的s都有数万粉丝了，不过很快就从里面找到了kara，头像中那个黑长直的女孩，一下就让张懿回想到当时看见她的画面。能把目光从陈笑身上吸到自己身上的素人女孩，那是要有多惊艳的样貌和身材。 加了关注以后，准备用英文编写一段自我介绍时候，张懿问陈笑。 “她真名你知道吗？” “朝鲜语刘智民。” “这么男性化的名字吗？” “朝鲜语就是这个音啊，你别总是按你的中文想象。” “刘智民，如果女孩子应该是什么名字呢？柳芷茗，这三个字怎么样？” “女性化点了。不过人家最终写出来是看韩文。” 【柳芷茗，你好我是陈笑的哥哥，抱歉之前没有回关你。】 张懿最终还是用中文做的自我介绍发了过去。 【哥哥你好，陈笑姐姐和我说了，说是你会带我去面试。这个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很快就有信息回复，张懿没急着回复，问陈笑是不是在和小柳聊天。陈笑也看了眼张懿的手机，表示确实在和小柳聊天。 【不麻烦，我朝鲜语不好，你和陈笑沟通。我觉得你天生就是有娱乐圈的。小公司都不值得去，包括新船！yg 还有s才适合你。如果约你的不是大公司，我可以帮你找yg和s的试镜机会。】 说完，又翻看了下女孩的s，里面都是生活的照片，这种天然美女新船竟然看不上？ “康姐，你们不能搞个女团，国人为主带两个韩国人呗，这丫头绝对老天爷喂饭吃，你们都不要？”张懿拿着照片问。 “外国明星来国内演出的批复流程很简单，但通过中国直接出道，拿工作签证的外国人那就是上天的难度了。而且国内培养和造星能力不行，国内的粉丝他们就认韩国的…” “也是，这么小的年龄国内都不给签约。扯远了，陈笑观赛的话题热度怎么样？” “微博，推特热度都不错。陈笑的人气现在在团里是独一份的，也足够破圈。”康玟看着公司给的反馈。 “如果夺冠，热度一定更高。和俱乐部合作还是挺赚的，和新船那边说说准备下一年的合同呗。”张懿不经意间提出了续约的要求。虽然新船给了很多资源和曝光度，但分到陈笑身上很少，陈笑现在的人气很多还是从电竞从xyj这边获取的，这个合作新船赚大了。这时候女团出道这一波猛推结束，但市场反应惨淡，后劲不足的时候。张懿选择这个时间点续约，谈判会有一定的小优势。 “新船那边我们来解决，续约的问题简单。你什么时候去北京，今早公司帮忙联系了，两部电影都有意思想找你聊聊。不过《流浪地球》麻烦点，投资商准备撤资，开机时间都定不下来。不过华影确实去找了帝都文化。吴竞那边的《战狼》万达似乎是最大的投资方，他们有些缺口但是不多。张总准备投多少进去？投资多是不是我可以找你给陈笑也谋个角色？”康玟也进入经纪人的角色。 “有花瓶角色，我一定帮你问问。”这是对着看过来的陈笑说的，接着又转过头对康玟说：“大荧幕的有点高，对于我，对于陈笑都一样。演不好还容易招黑，被贴上标签以后更难翻身。如果以后想走大荧幕，身上的标签还是越来越少比较好。其实按我的想法现在不去要角色更好，以后熟悉了再去问问有没有合适的角色。” 张懿自己很清楚资方插手演员这种事情，导演一定不乐意。作为想入场的新玩家，这么弄败坏自己的口碑，连带陈笑的口碑也会完蛋。自己又不是玩票的投资一回，是实在的想进入这个行当。这几年大火的电影不少，有机会参投进去和捡钱的区别不大，而且这挣钱路子比菠菜要上得了台面。一个穿越者总靠菠菜这种，自己心里这关也过不去，太丢份了。 ………… 决赛打响以后这种丢份的想法也随之抛之脑后，xyj复刻着张懿脑海中的那只gs，bp环节让对手完全无法针对，英雄池深不见底，各种路人局套路玩的飞起。剧毒术士出蝴蝶这种张懿大学在用学校局域网虐菜的出装都出现在决赛的舞台上。当张懿还在回味卡尔天火精准收割德鲁伊的时候，xyj已经用一个干净利落的3：0拿下了第一个世界赛的冠军。国内的各个刀塔直播间里已经沸腾了，自去年冬季赛以来，曾经制霸世界的西恩刀塔从云端跌落，半年来各类世界赛没有一座冠军，家门口的魔都特锦赛更是变成欧美战队的舞台。终于在四月末，由一群年轻人组成的xyj，一扫之前西恩刀塔的颓废，拿下了半年来第一座属于华夏的冠军奖杯。赛前被称为国内二线选手的小伙子们，初登世界舞台就一鸣惊人，在半决赛的时候，就有主播自认打脸，跳反出来喊出了西恩刀塔的新老交替已经完成，xyj是国内超一线。这会夺冠了，更是疯狂喷彩虹屁。 xyj自己的直播间这会也是刷屏了，张懿的微博和s下面，大冤种大撒币的留言已经被张总牛掰给刷了下去。不过张懿这会也没时间看手机。五个小伙子有梦想过要夺冠，但真到夺冠那一刻，主持人让他们说点什么时候，一个二个话都说不出来了，齐刷刷的看向张懿这边。张懿可不惯着他们，才esl夺冠就不会说话了，要是ti夺冠怎么办。坐在那里不动如山，这尴尬的局面没持续几秒，小明鞭就明白过来了，开始感谢国家，感谢粉丝，感谢老板，感谢陈笑，感谢tv巴拉巴拉。主持人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但有个出道的女团idol在现场，还是刚刚被感谢的人员之一，就把陈笑给拉了上去。 一身网球套装外面套了一件xyj夹克的陈笑一上去，和五名夺冠的选手一起那么一站。冠军的风头感觉完全挡不住少女的光芒。简短的采访一过，就进入和全场观众大合照的环节。明明五位选手才是今天的主角，但陈笑往里面一站，所有人不自觉的就把c位给了陈笑。 张懿等观众基本都走了以后，和国内粉丝一起与六人一起合影留念的。 这次16年的西恩刀塔首冠，可是给xyj俱乐部上了一波大分。直播间的礼物被刷到飞起，微博粉丝也是嗖嗖的往上涨。张懿也事敞亮，这次出征的团队成员，一周假期，菲律宾自己找个岛度假去，一概费用俱乐部承担。 同时在回酒店的路上，一张陈笑坐c位，xyj全员和全场所有粉丝一起合影的照片，在刀塔圈疯传。如果只是选手捧杯也没那么高的热度，但一加上偶像女团的门面美女，这个热度就上来了。而且这张照片在微博大量引用到艾特校长，ig不夺冠是因为女团没有现场加油！xyj莫名躺枪去黑ig。 ti2的冠军这几年战绩确实有些豪门没落的感觉，粉丝们也是恨其不争，校长之前与tara签约那么高调，战队战绩却一地鸡毛，所以粉丝们也只好微博玩梗来刺激刺激校长。校长没有什么回应，但ig俱乐部的官方号还是很大气的祝贺了xyj，国内所有刀塔的俱乐部，还有主播都有在微博上祝贺xyj夺冠，张懿的微博账号也是反复被艾特。 翻看微博的评论内容，感觉xyj在电竞圈的终于有点地位了，竞技体育的生意最终还是要靠冠军说话。 上大分的除了xyj俱乐部，另一个就是陈笑了。随着xyj夺冠以后陈笑应援，参访的视频、照片发出来后。陈笑的微博粉丝也是肉眼可见的快速飞涨，直逼五百万，当然这里面是不是有乐华水军就不得而知。但是再次通过游戏出圈，粉丝已经不仅仅是xyj的粉丝了，更多的路人粉涌了进来。 在一起飞回汉城的飞机上 “《喜欢你》那首歌咋样了？这波热度只靠以日常的照片维系有点撑不住诶。如果歌录好了，就放出来呗。”张懿突然问到陈笑。 “哥你不问我都忘记了，怎么突然让我唱这么一首歌？”陈笑突然收到糖度那么高的歌，心里当时也是犯嘀咕的。这是不是有些暧昧了？不过后来忙起来就一直没想起来问。恰好张懿这时候提起，陈笑才想起来。 “你知道的，我前女友。我们大学那会经常去ktv，她唱歌很一般，但就这首歌她唱的最好，我最喜欢。那天在伦敦一个华人的酒里吃饭，听见有人唱这首歌，就想到让你唱。这首歌难度不高，少女感又足，和你的风格也很搭。你们团的两首歌里面，你就没几句词。发个ver的歌曲在微博上提高点热度也是好的啊。”张懿倒是很直率的给了一个理由。 陈笑还没搭话，康玟倒是说了录音进度。“歌曲刚拿来的时候，公司都觉得很好，做了新的编曲来适应陈笑的声线。新船那边也挺喜欢，如果发出来效果好，准备做个朝鲜语版。国语版的录音完成了，陈笑发挥的很好。只是一直没有好的时机，所以没发。现在确实是个不错的时机。” “哥，这首歌你就没别的想法？宝娜姐还说你是不是恋爱了呢？”陈笑反问。 张懿依然推给前女友。“宝娜能听懂中文歌？” “宝娜姐最近一直在努力学中文啊。我练习这首歌的时候她听见了，特地问我的。” “学中文，有前途。我要去给她点个赞。” “哥，为什么一定要我唱这首歌，而且是在这个月？”兜了一圈，陈笑突然表情很严肃的问张懿。 “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啊。别想太多，这首歌注重感情，去想想一下你心目中的爱情，就能唱好了。康姐啊，他们现在不用再疯狂打歌了还要像之前那样严格管理吗？”张懿没去看陈笑，立马岔开话题，问向康玟。 “新船的意思是至少保持一年。会给他们留pad，手机肯定是没有的。” “珍惜你最后这几个小时啊，回头回宿舍又要被封闭了，赶紧想想下了飞机想干嘛，我带你溜达去，把吃的喝的玩的都给你买好。” 陈笑白了张懿一眼，见张懿总是岔开话题，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不过在飞机降落后，偷偷给张懿发了一条信息。 【陈笑：你是不是最近要去帝都谈电影的事情？你和你前女友分手的时间也是4月份？】 【张懿：你想表达什么？没明白？】 【陈笑：你会去追回你的爱情吗？我总觉得歌你不找女朋友是心不甘。】 【张懿：你就是舞练少了闲的。我都说了人家都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不找女朋友，就是没有遇到合适的。】 【陈笑：我不信，我唱这首歌会火？我的唱歌能力，我自己心里清楚。你一定有其他目的。还有，我觉得宝娜姐很喜欢你哦，经常找我打听你，你把她收了呗。】 【张懿：你们这种封闭管理，我收来当网友啊。现在就是网友了啊，别每天瞎扯了。】 【陈笑：不封闭管理，你就考虑？】 【张懿：嗯嗯嗯，宝娜的样貌是我喜欢的类型。咱能不能不发信息，我觉得康玟已经觉得我俩奇怪了，知道我俩背着她在聊东西。】 【陈笑：那还能当面聊啊。】 信息发完，陈笑就凑到张懿身旁，“我就直接回宿舍了，你自己约小柳啊。切记人家小姑娘别把魔爪伸向未成年少女啊。宝娜姐那里我去帮你推波助澜下。”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张懿听见陈笑这不着四六的话也是无语。不过看见康玟走了过来，也只好给陈笑一个严厉的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第41章 一波大礼包 。再次见到小柳的时候是在她学校旁的一个独立咖啡店。白色衬衣白色毛衣背心，格子裙，这一身打扮符合每一个人心中美少女的样子。 “好久不见，我叫你小柳可以吗？” “好的，哥哥”柳芷茗看起来十分害羞，坐在张懿对面却一直低着头，回话中带着一点颤音。 “别紧张，陈笑现在的管理没法出门，所以拜托我帮你下。”张懿看着害羞的小柳，也没有多寒暄。 “嗯，陈笑姐姐和我说过的，感谢哥哥。”虽然还是没有抬头，但小柳回答的声音没有那么颤。 “金助理去调查了下你给的面试地点，也从圈内做了询问。找你的是s公司，这次面试s公司组织的。我觉得如果你愿意，可以去参加面试的。s也是韩国顶级的娱乐公司，他们的练习生计划还是值得信任的。我个人就很喜欢少女时代。你有和家人说吗？” “有和姐姐说，只是对方一直没告诉我是什么公司，只是喊我去面试才让人有些担心。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陈笑姐姐在娱乐圈，还是偶像。所以才想着试着咨询一下。谢谢哥哥和陈笑姐姐，我能去自己去面试的。” “嗯，面试什么的可以自己先去，如果真想走偶像这条路，你还要和家人多沟通下，需要慎重点。我见到的陈笑，还有其他偶像团体的女孩们，年轻漂亮，唱跳的专业能力都被培训的非常好。同样也带来，17岁左右出道，在普通人中间最灿烂的年龄，最享受生活的年龄，缺在付出更多的辛劳。像陈笑那样，被严格的管理，吃、喝都有严格的控制，社交说话都有严格的要求。对社会，对世界的认识有些时候时弱于普通人的。按中国人的谚语，有得必有失。得到的和失去的，你都需要考虑到。这个决定也会影响到你的家庭，需要得到家人的认可才行。就算走这条路，也要记得小公司就不要签了，s、yg这样的还行其他的包括陈笑他们的新船都不咋样。你的条件要么大公司，要么你不签慢慢读书不走偶像，走演员都没问题。”看着面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说实话真不想让她进入韩国娱乐圈。韩国娱乐圈这种染缸对于女性其实特别不友好，陈笑这样的外国人，还好些，国籍就能规避非常多的风险，他们自己国内的女明星就没有那么好运气的。 “好的哥哥，只是面试邀请我估计也选不上。如果有幸选上了，我再和爸爸妈妈说。姐姐也是这么建议我的。” “嗯，周六的我让小金送你去，这个圈子没有那么光鲜，金助理开车送你去，给你撑个场面，你也会有更公正的待遇。当然凭实力，你也是最好的，如果你要签约做练习生，记得提前和陈笑说说，合同上面的事情还是能很好的帮到你的。” “谢谢哥哥，我会的。” 一次短暂的碰面，只是几句交流，但小姑娘天生的气质，让张懿不自觉的就想亲近。 夺冠当天晚上体育局的领导们都有发来恭贺，这回来第一时间赶去汇报工作。这几天和协会万主席交流的信息来看，这个冠军得到了省里很多领导的嘉奖，体育局这边群体处，体育中心处这块都会有一些扶持的措施给到俱乐部。 “冠军老总，全网沸腾啊，今年电竞圈第一个大新闻。”在办公室门口主动迎张懿的万主席见面第一时间表示祝贺。 “都是选手们努力，您知道的，我最近都在忙球场的事情。前段时间选手备赛也辛苦，比赛结束就让他们在菲律宾玩一下。等五一节后，请领导们去俱乐部指导工作啊。也给我们新址剪个彩？”张懿可不敢倨傲，表个态。夺冠这种好事就需要大家分享。 “厂房那边改造完成了？这么快吗？”万主席很惊讶。 “厂房还有足球场还需要一点时间。电竞项目是用原来那栋办公楼。只是内部重新的改造，而且主要是添加设备换门窗而已，月中就弄好了。就等比赛结束以后搬家挂牌。” “乔迁，夺冠，双喜临门啊。我们体育局这边也有些贺礼给你哦。”万主席故作神秘。 张懿也顺势问“主席这是要给我们什么大礼啊。” 2016年是奥运年，也是华夏体育传统的夺金年。今年各地体育局年底工作考评基本就是看奥运中各地代表运动员的成绩。皖省的体育是有历史的，但历史只是功劳簿，现如今已经陷入了一金难求的地步，这成绩只能将工作重心早就从“夺金”转向了“全民健身”。 这天降的冠军，对于皖省来说，虽然不是奥运这样的世界冠军，但也是单项的世界冠军，用来遮瑕也是有点效果的。年初所有选手，都完成注册皖省的持证运动员，这可是实打实的我省运动员拿到世界赛冠军。 局里面既然看重这个冠军，作为政府部门就愿意主动给予一些实打实的支持，好让这支队伍再创佳绩，再续辉煌。直接奖励资金，就是奥运冠军也给不了多少钱，和赛事奖金比起来更是小巫见大巫。但给予xyj俱乐部总是有很多别的方式的。 张懿本身没想过找政府要优惠政策，挣政府钱。但既然有相关政策扶持给过来，张懿也不会端着不要。这次省局给的支持按楚绪的话说就，不是空话政策了，直接黄金大礼包丢了过来。 局里这边让张懿把体育公园往全民健身体育公园上报，在运营的时候提供以及公益时段，体育局按政策每年予以费用支持。张懿这个近40亩的面积，每年有大几百万的支持。当然这种时段不能糊弄人，工作日的白天都要提供不低于6小时的公益时段，休息日必须提供超过8小时的公益时段。体彩那边分别对战队和体育公园提供两笔赞助。战队所有直播频道都要体彩的水印，同时俱乐部队服上提供体彩的广告。对体育公园，赞助健身器材，体育设施，还赞助了礼堂所有的座椅，所有椅背上都是华体彩的标识。同时体彩还提供一大笔广告费，买下来体育公园所有足球场四周的围栏的广告，以及公园大门周边的墙面广告。这些广告费、赞助费、全民健身扶持费用加起来可是近千万的支持。 要说只是一个刀塔项目冠军就给这么多钱那一定是有猫腻的。不过张懿还有体育产业投资，真金白银投了三四千万在固定资产上。上面的扶持中大部分都是对体育产业扶持的资金，体彩给的赞助还有广告费实际并没有太多，张懿俱乐部能给出的曝光度从商业角度来说赞助和广告费都是非常值得的。 上面的钱只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体育局提了一个情况，如果张懿准备进入职业足球，需要在工厂改造项目上做些调整，修建自己的主场，体育局会帮助俱乐部协调土地方面的资源和政策。局里面是看张懿在改造项目中着重开展的是足球项目，而推测张懿有想法进入职业足球行列。现如今华夏的职业足球那是绝对的吞金巨兽。几个亿的年投资，可能连个响都听不见。这些钱去哪了？业内人士都说不清。反正人人都说搞足球亏，但一年拿百十亿资金砸向这个市场的老板们又都不是二傻子。所以对职业足球特别是华超保持谨慎态度的张懿，对体育局的回复是职业足球是俱乐部最终的目标，但现在一切都刚刚开始，一步一步来，从青训开始逐渐走向职业。 拿到大量扶持政策的张懿，对迎接局领导指导工作就更加重视了。同时也去别的衙门口转一转，看看能不能在捡点三瓜两枣回来。 还别说，从管委会转悠一圈以后，还真给张懿弄了一点资源，而这些资源呢也都是洒在体育公园这里。高新区业余联赛，也就是各个企业间的足球赛，统一给安排在体育公园举行。本市的金融杯（金融办牵头，金融单位之间的传统联赛）、机关赛（市属各个机关赛）等各类企事业单位的比赛，以及教育口的西城区校园足球赛，小学到初中组所有比赛也都放在体育公园举行。下半年如果等主体育场建成以后，西城区的学生运动也将在这里举行。这也是这个时间点比较巧合，庐州已经五六年没有新建和翻修体育公园了，特别是现有的足球场，除了国足1：5惨败的那座体育中心，其他球场的场地都处于年久失修的状态。但大家都烂，都不修，用户也没办法。球场的的建设标准，用的材料大家都看得见。高新区这些企业的球队球员每天上下班路过都能看得见，以及张懿以前自己球队的队友们各种推广。楚绪这俩月也将公园的小程序上限，所有场地现在不能预订，但场馆建设进度，宣传的材料也是出了很多份。公众号关注人数也有近千人。 体育局是国家的扶持资源，管委会就是市场潜在需求的一个宣泄口。国人真的不是不爱运动，只是之前快速的城市化过程中被忽视了。优先解决医食住行的设施，随着城市化进程慢慢进入尾声，城市服务的供给，体育，文化类生活服务项目就会慢慢的发达起来。这几年电影市场的爆发也是城市化到达一个阶段的体现。同样经济水平的提高，既能满足强身健体的需求也能满足，来到陌生城市的社交需求。当然现在还是去满足那些有钱有闲的人，随着社会的发展，慢慢会有更多人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能够参与进来。 除了上面这两件，余队也找来张懿。之前张懿都不在庐州，余队他们行派来跟进的客户经理有提要不要贷款的事情，楚绪也是比较保守风格，而且账上资金也是比较充沛就没有同意。张懿这次回来余队又旧事重提，好的资源，银行也愿意通过贷款的方式加深和企业的合作。不过张懿还是选择拒绝了，买股票加杠杆是那会需要资金撬动更多的利润，现在没有可以撬动更多利润的地方，贷款就比较划不来。手上自己的资金都用不完，不过也按照之前张懿说的，这些资金还是放到余队他们华行里。接下来的电影投资这块，资金监管也会放在他们行。 “兄弟，你这真的是跨行也跨的有点多啊，这有到影视圈了啊。”余队和张懿还是约在老地方，喝着同样的酒 “只是纯粹财务投资，电影市场现在这么火爆，收益率足够高。” “影视圈我不熟，不过这里水不潜。前几天都有大明星来我们行办抵押贷款。这行当成了就是黄金万两，输了可能也是一败涂地。”余队也就是举个例子随口一说。 “兄弟，庐州可没几个大明星。我这几天还准备去帝都和一个庐州女婿谈电影。怕不是我俩说的一个人？”张懿也是赶巧有个项目和庐州明星挂钩。 “额，可能真的遇到，你说庐州女婿是可能真的对上了。不过为啥去帝都谈，他就在庐州啊。”余队也反应过来了。 “啊，我托的关系人，约的是在帝都，在庐州？通过你们行约访是不是对你们有些不和规矩？” “我去问问私行的人，看看可方便。一般没问题，她家那口子也是项目融资，终归要从银行走，而且你不是说投资公司这边也邀请我们投行协助管理吗？就当我们的投行咨询业务呗，不收费就是。” “兄弟，你真是我哥，那你帮忙约下。不过你们了解的信息是他们要抵押房产投资电影吗？这可是背水一战的节奏了。” “所以我才说，这行当水深。你最好多找人调查下。他们自己很有信心，但整体招商情况应该是完全不达预期的。招商这东西你懂，都是要多招点，然后自己少补一点。现在都要抵押了，啧啧。” 第42章 挂牌 见到吴竞和谢南是在华行的私行贵宾厅。张懿是抱着看偶像明星的态度去见面的。现在人看吴竞，大明星，功夫明星，但地位也就是功夫明星。但张懿心里有谱啊，这姿态放得极低。自己是提前去行里等着，当看见吴竞夫妇二人时，主动迎了上去。 “学姐好，吴老师好。”张懿是主动上去打了招呼。 “我是你学姐？”谢南有些惊讶。众人也对这个称呼好奇。 “我小一些，念七中时候您已经毕业了，我也是xx老师的学生。”张懿主动自报家门。 “我前几天还去看了xx老师。” 庐州在千禧年以前是个小城市，随便聊聊都能攀上关系。大家都是场面人，也知道攀这些关系就是套个近乎，没有太多实质上的作用。但很多时候也是这些近乎的关系，是未来达成合作的一个块垫脚石。双方距离通过学长学弟很快的拉近。 “吴老师，学姐。我是个生意人，之前都在做电竞，还有体育公园这块。也是机缘巧合想进入影视投资这个行当。而且你看这不巧了嘛，原本我是找乐花的人帮我找点项目，试水投一投。他们和我提到您我就请他们帮忙约在帝都我去拜访您二位。谁想您二位就在庐州，而且我们都和华行的余经理那么熟，所以我就托余哥约二位，我们就在庐州先聊聊。其中冒昧也请二位多担待。”寒暄过后，聊到投资张懿姿态放的还是很低的。 余队，也在一旁帮张懿补了一句“张懿的投资资金，也在我行管理，我们也会向他推一些投资项目。张懿是个很好的投资人。” 今天既然张懿喊出了学姐，话头也就主要交在当主持人的谢南那边。双方也没有太深入的聊项目。张懿拿到了项目书，主要是电影内容的介绍，还有一些现在投资方的情况，以及所需融资，股份占比的情况。 这投资就算张懿再笃定，之前的工作习惯也让张懿选择延后做决定。打着回去好好研究的旗号，双方交换了联系方式。原本中午张懿还想请两位吃饭，但吴竞下午飞帝都，所以就约了帝都再见。 整个会面，张懿也没从对方的神态中看出来急需用钱到抵押房产的状态，还在不紧不慢的谈投资规划中。张懿倒也没想乘虚而入，吃口肥的。这个项目毕竟有校长的投资，土豪在校长那里，如果实在找不到资方，最后校长也会帮衬点的。自己进去就是纯粹的财务投资想赚钱的，没必要为了多挣那么点，落个难搞的名声。张懿准备节后飞帝都的时候，直接发信息给学姐说准备投资，股份合适资金不设上限都行。 不过会谈中，学姐也问了有没有是什么广告需求？这点上倒是张懿有些想法，现场没看剧本，但实际情节张懿可是一点没忘，中间能加广告环节，还能和自己产业挂钩的地方还是有的，就是要斟酌不要破坏了电影本身而已。 …… 电影投资只是最近生活的小插曲，自从回到庐州以后，张懿主要工作就是请喝酒。开年西恩刀塔首冠，也是xyj第一个冠军，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从马尼拉先飞汉城，韩国分部那边一场聚餐就结束。可回到国内，那可不是一顿就能过去的。自己俱乐部，刀塔联盟，魔都牛tv，体育口，还有游戏圈各种其他项目的合作伙伴。这饭局是一路喝到了五一结束，魔都、庐州两地喝每顿酒醒了以后张懿都要回忆回忆昨晚是在哪个城市喝的。 五一节后第一个工作日，俱乐部正式换址挂牌，对于自己人来说，也就是换个地方工作。但今时不同往日，去年俱乐部刚成立那会的声望，就是那种公章揣着走的皮包公司状态。现在有了些成绩，在电竞圈也有点地位，拿这次换址的事情，同行们就给当成xyj开业那种状态来恭贺的，合作的厂商，游戏公司，赛事公司都来到现场恭贺，主管部门的领导更是莅临指导。 楚绪为了准备这个乔迁活动，五一节都没放假。原本改造进度是在五一前只要把办公楼改建完成即可，现在随着到场的来宾越来越多，楚绪愣是通过砸钱，把厂房给改造进度向前猛推。礼堂雏形已经建完，就等一些电子设备的到场，服务中心等展览区域的展品都已经放置完毕，可以供人参观。工厂和办公楼区域改造基本都完成了，只有剩下设备添置和细节调整，形成了一定的接待能力。 乔迁活动当天，所有人来到工厂，远远望去原本白色的砖石的厂房和办公楼，已经被大量的落地玻璃幕墙覆盖，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厂区的原本的栅栏围墙，前后都栽种的植物，原本的金属栅栏隐藏在绿色植物里，让工厂更加具有亲和力。大门的中央立了一个张辽的雕像，雕像将大门自然的分出了出入口。进门的右手边就是原来工厂的办公大楼，也是现在的电竞俱乐部驻地。四层的办公楼，外墙中间是俱乐部的logo，进门走进大厅就迎面所见的是一个影壁，上面简单的刻着逍遥津体育竞技俱乐部的字样。大厅东西两侧的墙上，是俱乐部各个项目分部选手的介绍。穿过影壁，一楼的东段是食堂区域，西段是一个可以同时容纳80人的健身房。二楼现在王者荣耀独占了楼层的西段，东段是刀塔和占了一个小房间的新成立的fifa足球项目。三楼现在暂时空置，四楼是俱乐部所有的文职人员办公区域，会客区，还有俱乐部展示区，可惜展示区现在仅仅只有一座冠军奖杯。楼顶依然是个隔开了一个露台休息区。 乔迁活动，除了领导指导工作的环节没有直播，所有的参观环节都进行了直播。就现在xyj俱乐部的硬件配置，在国内都属于独一份的。特别是厂房改建的“礼堂”，王者荣耀赛事部的人对建造成本，配置询问了非常详细，他们准备给所有联盟队伍提个建议，每个俱乐部都弄个类似的主场。刀塔联盟也有意尝试一下主客场的比赛，对于有自己主场的队伍，率先试行下俱乐部主场赛。 刀塔比赛的成绩也让俱乐部有了头牌选手，在直播的号召力上也是非常不错。由他们带着大家参观俱乐部也让直播间人气爆棚，现在已经不太需要张懿这个怨种撒币来吸聚人气。当然传统艺能也不能丢，俱乐部还是给观众老爷们抽了很多俱乐部的周边。 热闹的乔迁之喜，接着一定是大喝一场才能圆满。庐州人在酒桌上是中原人的气质，不把来宾喝到桌子底下不叫喝好。这么多人来俱乐部恭贺，张懿也是来者不拒，逢杯就干，很快就将自己放倒进了桌子下面。接下来的送客，全是靠着楚绪和小金。甚至第二天送人离开，张懿都没出现。不过大家也是能理解，前一天晚上一个人一小时喝了两瓶白酒。 …… 都已经当老板了，怎么还要喝这么多应酬酒？张懿在家躺了一天，就在想这个终极问题。可刚给吴竞发信息说明天在帝都谈下投资份额的事情，那边就回要把庐州没喝的那一顿补上。呵，毁灭，喝酒这种事情只要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了。 不过想着要抱牢这个未来的大腿，特意收了几瓶老酒，背去了帝都。 商业上很简单，由于攀过学姐学弟，这谈判谢南也有参与。但张懿讨价还价都没有，说什么是什么。反正张嘴学姐说啥都行，闭嘴姐夫还能坑我嘛。只是嘴上说那绝对惹人烦，但张懿是真敢认。三千万，百分之十。张懿眼都不眨就认了，那之前嘴上说的那可就不是虚伪了，绝对一副实诚人的模样，赢的满满的好感。最后吴竞不太好意思，三千万百分之十二。 整个谈判十五分钟，其中十分还是吴竞方面详述电影项目。确定好份额，张懿直接找吴竞要合同，电子版传给律师，自己掏出电脑直接审起来。这操作直接让吴竞夫妇都懵了，这是要立马签约的节奏吗？ 张懿也没注意会议上鸦雀无声，自顾自的审合同，和耳机里律师那边交流。吴竞也连忙把负责合同的工作人员叫来。半小时过去，就合同内容修改了几个小问题后，就让让你打印出来。 “现在就签约？”吴竞试探问道。 “签啊，合同我都审完了，直接签了省的麻烦。姐夫，我看你大量海外拍摄，这钱我直接赚你美金或者欧元行不行。我倒腾来，你倒腾去麻烦。” “好事啊，能省我不少换汇流程。我让财务过来算下折多少美元。” “那就占点国家便宜，你们这次去南非拍多准备点钱，之前看世界杯，这么大的国际活动治安都提升不了多少，你们这次安保费用可不能少。” 这时合同也装订好拿了过来。张懿从包里拿出公章，咔咔几下，骑缝，封面封底，七八个章盖的那是行云流水。就这一手竟然给人以帅气的感觉。 张懿这边盖完递给吴竞，那边公章都还没送过来。等双方都盖完章，张懿在等小金把合同手机扫描发回去的同时已经开始操作转账了。 “姐夫，你安排人查收下。我这边已经转过了。”说完把银行的电子回单也发给了吴竞。 “兄弟，你这事做的，爽利！”吴竞入行这么多年接触了那么多投资商，像张懿这样的，签约转账的速度，那是绝无仅有的。 “嗨！赶紧做完，我们都心安。这事对我来说算是完结，后面就看竞哥发挥了。”张懿反而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吴竞向张懿竖个大拇指，“兄弟，今晚我俩好好喝两杯。你在帝都待几天，我带你好好转转。” “哥，不用麻烦，我大学在这念的大学，毕业还在这里干了一年多社畜才回庐州的。晚上吃个涮肉成不？最近一年确实没 来，想着这一口。” 几人去的是北苑的八先生。涮肉这个东西就要几个豪爽的朋友一起吃，张懿就不是个矫情的人，吴竞更是直爽的性子。俩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用着庐州的规矩，一个罍子一个罍子的炸。 “兄弟，你和乐花有合作？”吴竞在酒桌上问张懿。 “算是，我妹签在乐花，之前一直在韩国做练习生，二月份才在韩国偶像团体出道。”张懿往嘴里塞了一口肉。 “那你投资电影，准备捧咱妹妹？”吴竞问完，就被谢南白了一眼。 “有机会，肯定捧一下。不过咱这个投资就是纯粹的电影投资。没附带要求，哥你放心。”张懿喝了不少，但脑子还是清楚的。 “兄弟，主要你太爽快了，没任何要求，哥哥我在这个圈内第一次遇见。如果你有什么要求，你直接提，哥哥我能答应的就直接给你办了。你不提我都有点不踏实。”吴竞喝了口酒问张懿。 “嗯，哥我真不是为了捧我妹。我看剧本，电影有个二代的角色，你让这个角色立上我战队粉丝的人设呗。这行不行？”张懿有些无奈，临时想了个要求。 吴竞举起酒杯“这种小事，没问题，来干杯。兄弟我这电影就一个女主的角色，真没别的角色给咱妹子。” “哥打住，不用管我妹。我们先喝了，我妹的事情，以后有什么花瓶的配角，你想着点就行。今晚我们不再提这茬了啊。”张懿连忙拦下吴竞的话头。 “你这人真的婆妈，还是我们庐州人爽快，回头把咱妹子的资料也给我一份，我帮你记着。”谢南也让吴竞再多啰嗦了。 “老婆说的是，来喝酒，兄弟你是爽快人，连酒量也都和我们北方人一样。” “喝酒，提前预祝哥的电影票房大卖了啊。” 第43章 苹果 和吴竞的商讨是愉快高效的，那么和华影会谈就没什么内容了。华影的投资是需要合作方能够提供电影推广的合作，资金也重要，但不是选择合作伙伴的第一条件。 所以吴竞那边也算是张懿捡个漏，有万达的投资，吴竞还真的只是缺少足够的资金。 晚上张懿和陈笑视频，说着这两天谈电影投资的事情，还在反复感慨投资没点势力人都不搭理，有钱别人都不要。 “哥，你在帝都就没和同学聚聚？” “有啊，约了明晚，我们宿舍四个人，毕业回家一个，去日本读研一个，我和另一个哥们俩人留在帝都，我坚持了半年就回庐州了。唯一留在帝都的兄弟，下半年也要出长差，去伊拉克待一年。居帝都不易啊！我要不是赶巧，再见都要两年后了。”张懿也是一番感慨。大学毕业在帝都能找到个合适工作就不容易了，找到工作再彻底定居在帝都，那是难上加难。 “去伊拉克干嘛？？？” “他们央企，在伊拉克有项目，这种项目不去历练，帝都怎么待得稳。艰苦的地方奋斗过，以后才能向上爬。” “好大学就是不一样。哥你没找我前嫂子嘛？都在帝都了，不去聊聊？” “你天天都在关注什么？我找人干嘛？人孩子都有了。宝娜是不是在镜头外面哦，藏着想听我八卦呢？她又不懂中文。” “这你怎么发现的？？还能说出来是宝娜。猜的！”陈笑非常惊讶，宝娜也入镜吃惊的看着张懿。 “这身这么可爱的睡衣我见过好几次了。没想到宝娜也这么好八卦。我没有联系前女友，也没准备联系。姑娘们，我这样的成功人士，什么样的女朋友会没有？”视频里张懿摆出一副牛皮哄哄的样子。 “切，这么久也没见你带出来过。单身狗， 别吹牛。”陈笑一副不屑的样子。 “单身狗？”宝娜在一旁疑惑的问陈笑这个词的意思。 “在华夏形容单身的一个梗。”陈笑给宝娜解释。 “为什么这么形容？我知道梗，出自哪里？”每个外国人问到华夏的东西时候都是好奇宝宝，连续的追问让陈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大话西游》最后一幕，他好像一只狗。就出自这里。她有看过这部电影吗？”张懿帮陈笑做了解答。 “没有诶，宝娜姐只知道很老的香港枪战片。”陈笑询问一旁的宝娜以后回答。 “那还不带她去看，我的天这么经典的电影，快去安利她，我女神朱茵诶。这绝对不允许有人没看过，华夏喜剧爱情故事的巅峰。” 各种安利各种劝，终于让陈笑结束视频，带宝娜看电影去。没了两个姑娘的吵闹，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张懿依然翻看着手机，手机里记录的的号码数量每年都在增长，但按拼音排序的通讯录排在前面总是哪几个。 拜婉怡，在张懿手机通讯录里面，一直是带星的那一个。点开通讯录第一页就能看见这个号码，但这个号码已经快四年没有拨打过了。分手那天，短信全部删除，微信也拉黑，去年换了手机后除了这个号码其他更是什么都没有。 盯着这页通讯录看了半天，突然通讯录中间的一个人名突然变大，变成来电界面。 “陈博达”的来电。 “老陈，大半夜打电话来很吓人啊。”张懿接起电话。 “屁，这个点你怎么可能睡！在酒店是一个人。” “这不废话嘛，你给安排个？” “来，帝都电视台，呼家楼这边，老地方。有个客户非要请我喝酒，我扛不住，来帮我救个场，酒仙。” “还有你扛不住的，几个人啊？我现在也不行。” “客户两个人，还有我，算上你，最少八个人呗。不过你需要几个人喝随意。现在十点半，我们最多喝到两点呗。” “行，我一会就过来。” 来电的陈博达就是张懿大学的舍友，现在唯一还留在帝都的。俩人交流算是最多的，之前每次张懿去帝都开会都会约出来喝几杯。 张懿去的老地方是一家会所，在帝都经营了很多年了，老地方怎么都算名副其实。以前张懿在帝都招待客户让陈博达推荐的就是这家。带客户来总部批项目，晚上一般都是来这喝二场。 接待张懿的客户经理一见面就是“张哥你可有小一年没来了。陈哥在617，我带你过去。” 推开包厢门，就见陈博达正在那里抱着麦克风在吼。 “张懿，来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我本家陈元陈总，这位赵琦赵总。这位我兄弟张懿张总。”见到张懿进门，陈博达立马起身给张懿介绍。“兄弟，你看，你的苹果。我给你打完电话就和他们说了，苹果不在我就不来了。” 之前坐在沙发一角的女孩，也没说话笑盈盈走到张懿身侧。 “陈总好，赵总好。不好意思，来晚了。”张懿和陈博达一起起身的两位老总打了个招呼，接过一旁苹果递过来的啤酒。“初次见面，张懿，弓长张，司马懿的懿。”接着向两位敬了一杯。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都不是第一次来会所，姑娘们也是专业的，一番寒暄，喝两杯以后，立马就能玩的开了。 两位也明白陈博达喊张懿来干嘛的。第一就是怕自己喝多了，找个亲近的人分担的；第二，就是不再谈业务了，开心玩就好。 所以这酒也喝的融洽，没有谁灌谁，就是喝的开心。 气氛，服务有姑娘们负责，张懿在里面就是和陈博达聊聊天，喝喝酒。陪在张懿身边叫苹果的小姑娘，也和别的姑娘不一样，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张懿身边，给张懿剥点水果，啤酒里加冰块，递着湿巾这些活。 不忙活的时候就挽着张懿的胳膊，人枕头在张懿的胳膊上。张懿也不让她代酒，基本来的酒都是张懿在喝。 陈博达身边的陈总去洗手间的时候，陈博达凑过头来和张懿说。“这俩老总这顿不好推，正好你在，我找你帮我挡一下。你不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见你不是乐在其中嘛，在这家店，你怕啥，还能有什么新错误能犯？”张懿嘻嘻哈哈的一问。 “吃吃喝喝，能犯什么错误。我就是拿你当由头来这里，，不给他们付钱的机会。他们是我项目上劳务外包的供应商，去年我接手海外劳务外包这块工作，说实话我真不算帮他们，我就是没卡他们，他们这就天天追着要给我送。可想而知我前任有多肥。” “这么大的肥差怎么掉你身上去了？” “是个管理供应商的岗位都有点好处的，我这块算是最小的，我也是只管最小的中间最小的一部分。我们和建材那块没得比。这陈总接的就是我们中东业务，我回头去伊拉克就是和他对接为主，而我接这个岗就是因为要去伊拉克那边所以提前熟悉下。他们主要关系都在上面，我在他们眼里是个现管，一点成本搞好关系，提前投资。我这一年多都没收礼，前几天领导也点我了，要和供应商搞好关系，多交流。” “嗬，今晚你买单？” “过俩月出国了，不差这几天了，而且在帝都没必要。我懂领导意思了，你们来我就点了陈总了，伊拉克那边地方带我吃吃喝喝。” “这几年磨出来了啊，哪天不想干了，过来帮我啊。”张懿提了一杯。 “这地都是我推荐给你的，和领导来了那么多回，再不学到点，就真没法进步了。不说这个了。”陈博达把杯子里酒一饮而尽，转头对张懿身旁的苹果说 “你身边这位从打工仔升级成老板了，你也别这么淡淡的，多哄哄我们张总。他从认识你那天到现在都一直单身呢！” “哟，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八卦，我说兄弟你怎么点名来这里，还一定要苹果美女在才来。”从洗手间回来的陈元这一问，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之前说话的陈博达。 陈博达看了看张懿，叫他没啥反应就直接说了。“我这兄弟分手以后，我带他来这喝酒消愁，那天正好苹果第1天上班，也就是苹果陪着他从晚上10点喝到了凌晨4点。我的兄弟从他分手以后到现在都是单身，在这几年中，我的兄弟来这很多回，每次也都是苹果陪着。你们懂，每次来苹果都是这个样子。”说完用手指了指靠在张懿身上的苹果。 苹果没有说话，只是原本一个手挽着张懿，变成了两个手抱着，身体又像张毅怀里，多靠进去了些。 “还有这么一段啊，我们苹果平时都没这样过，我也第一次见。” “就是就是，这不亲一个？” “对对对，亲一个。” 张懿没搭理其他人的起哄，用手拍了拍，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然后举起杯子“来喝酒喝酒。” 这顿酒是按陈博达说的喝到了两点多才散。他们三人之前一场就喝了不少，这顿又吹了一堆啤酒，都已经喝的一麻二麻的，全场真的清醒的也就张懿了。把三人都送上车以后，张懿回头问陪着一起出来的苹果“我大厅等你会，一年没来了，那个摊子还在吗？” “我把衣服换了就下来，那个老板换地方不过不远。” 换了t恤夹克牛仔裤的苹果，没有了包厢里的那种风尘感，棒球帽一带以后更显青春气息。张懿也任由她挽着胳膊两人走在深夜的街道上。 俩人去的小摊，是一辆三轮车改造的烧烤摊。小摊就立在一个小区门口的四岔路口边，一旁放了三个小桌，已经有一桌坐了两人。经营这个摊子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烤串，女的忙穿串。 两人走到烧烤摊前，苹果说“老板两个鸡腿，4个猪皮，6串羊肉串……” 老板娘一边拿笔记着苹果点的单，一边说“我远远就看见丫头挽着个人走过来，我就知道，是小张来了。有一阵子没来帝都了呀。” “是呀，快一年了，你俩这摊怎么摆这里了？要不是她带我来我都找不着。” “之前那地儿，有一天晚上两桌人喝多了，打起来了，事情闹得挺大，派出所都来了，之后社区委就找我们聊了，让我们换个地儿摆。不过换到这里生意更好，这里有往来几个小区的人，还比较多。做，做，我来给你拌点凉菜，不放香菜不放蒜，我还记得。” 就是坐下来苹果也没有放开张懿，依然挽着他，靠在一起。 “烤猪皮还就是这里烤的好吃，我们呢，还有其他地方猪皮都是小小的一细条，也就是一张，有嚼劲又香。”张懿用左手拿着签，吃着串。 “我看你朋友圈最近在国外待的比较多。”苹果就在一旁挽着张懿看着他吃。 “我现在不是辞职嘛，自己做的项目经常要去国外。这大半年你怎么样？” “还不是这样，每天都一样。我有关注你的微博和b站，但直播就没法看了。比你上班精彩多了。” “喜欢的事情，就更有热情而已。你攒够回去开奶茶店的钱了嘛？我最近挣了不少，我给你投资也行。” “应该是够了，不过等两年再回去，现在生意也不好做。还要再点些什么吃的嘛？” “我够了，我看你都没怎么吃，你再点一些。” “我不用，看着你吃就好。” “我也够了。这几天我都在帝都，请假陪我好吗？” “行啊，你待几天，我看视频，你29号要在米兰看球，你准备几号飞去。” “我和左哥，就是视频里的王左，约好25号飞，还早呢。你是今晚回去收拾还是明天再收拾。” “走，这么晚回去收拾东西会打扰我室友，明天再回来收拾。” 苹果一路上就像挂件一般，一直挽着张懿。但进入房间，俩人就似干柴烈火，一番，两番，多番激情过后，张懿搂着怀中像猫咪一样的苹果说：“辞了，我最近赚了一些钱，我给你投资开店。” “这时候男人说的话没啥可信度。抱紧我睡。” 第44章 巧遇 抱着苹果睡的张懿半梦半醒间好像觉得苹果离开了床铺，双手环抱着膝盖，坐在飘窗上看日出。 但当张懿睡醒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苹果还是像猫咪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头枕在手臂上，双手抱在胸前，也贴在张懿的胸前。 担心弄醒苹果，张懿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过好像有感应一般，苹果也睁开了眼睛。见张懿痴痴的望着自己，苹果主动勾住张懿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下去。 刚睡醒的俩人马上就把躁动变成了一场大战，直到俩人饥肠辘辘，才离开了房间。 晚上和陈博达约的地方就是俩人大学的门口，上学那会时期去的回民馆子。 “呦吼，你带着挂件来的啊。”陈博达看见苹果挽着张懿走了进来。 “这几天，她陪我在帝都转转。你怎么想到要来这里回味下。毕业以后我们就没怎么来过。”张懿拉来椅子坐下。 “你确实需要个女人陪着！我不是要走了嘛，正好你来，就一起来这回忆下。” “你就是去伊拉克出差一两年，怎么和生离死别一样。” “伊拉克还在打仗诶。一不小心一颗流弹就能要了我的小命。所以走之前，能回味的都回味，没体验的也要体验下。原本我还担心，你不愿意来这里呢，毕竟是这店都是你和拜婉怡带我来的。” “这都过去多久了，我是成年人，我至于嘛。再说，她在西单那边上班，怎么可能跑这来吃饭。” “这又没包厢，怕你担心嘛。她好像在景山那边买房，搬那边住了，确实不大可能来。”说完又看了在清洗餐具的苹果。 “苹果，那会他抱着你喊了半宿的拜婉怡，你说有这种事我能不担心？” 苹果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张哥，是个深情的好男人。”把洗好的餐具摆好后，“我去把这个给倒了。”说完起身去倒洗餐具的茶水。 张懿见苹果离开，小声对陈博达说：“你这么提拜婉怡，这么明显的点苹果和我干嘛。我只是让她陪我两天而已。” “昨晚喝酒时候就是开玩笑，我不希望她有什么别的想法，你也别被勾进去。” “她很聪明的，我说我给她投资，她都不要。”张懿说。 “会所里面还能有爱情嘛？你别瞎啊，只是一点钱没事。你现在土豪，被忽悠个百八十万的都没事，但感情还是好好找个人谈。不是说她不好，她的出身你们必然没法走到一起，何必呢。” “我知道，她也懂，认识这么些年了，一直不都这样嘛。” “你以前就是个打工仔，我担心个屁，现在创业发达了我才担心？你天天往韩国跑，和那些女团也熟，找个女团都好，她这种背景不行的，入了这行，不管多么洁身自好，洗不白了。你切记，女人绝望时发起疯谁都受不了，不让她发疯，最好就是一开始就不给希望。” “苹果，你想吃什么？”张懿刚想回什么，但看见苹果走来，便没再接陈博达的话了。 “我都行。” 只叙旧，三人这顿饭吃的还是挺开心的。饭后张懿安排苹果去买单，自己陪着陈博达在门口抽烟等着。 “兄弟，别怪我啰嗦，玩玩就好。感情进入就麻烦了。卧槽！”陈博达说着说着突然来了句脏话，两眼发直的望着前方。 张懿顺着陈博达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人向着饭店方向走来，正是许久未见的拜婉怡。拜婉怡主动走向俩人，在两人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先开口问好。 “博达，好啊。怎么今天都挑这里吃饭？”转过头又对张懿说“好久不见，来帝都出差吗？” “好……好久不见。我……算是出差，来办点事”张懿没想到拜婉怡那么大方的就来打招呼，反而显得有些紧张。 陈博达事不关己，倒是很快调整过来。“今天是真巧，怎么都来这吃饭。” “我是从客户那回来，正好路过。想着他家的干炸丸子，就过来准备打包一份。” “巧了不是，我们也打包了。”陈博达指了指自己手上拎着的打包盒。 此时苹果从店里出来，将手机递还给张懿。张懿伸手接过手机时，并没有回头看苹果，依然直直的看着面前的拜婉怡。 看见一个女孩将手机递给张懿后，默默的站到他身侧，女孩似乎有想挽住张懿的动作但最终还是收回了已经微微伸出的胳膊。拜婉怡有些好奇，不禁问：“这位是？” 张懿还在想怎么回答，陈博达抢声说“这是……” 话音未落，苹果截住话头，说“我叫郭萍，是张懿的朋友。” “拜婉怡，是他俩的大学同学。”说完又转头问张懿“过的还好吗？有女朋友了吗？” “还不错。博达你们聊，我和苹果去车上等你。”缓过来的张懿不想继续聊下去，带着苹果先去车里了。 没走两步陈博达就追了上来，“嘿，这就显得你不够大气了。” “不知道说啥，不如离开。”张懿也没回头望，径直上了面前的商务车。一旁的苹果走到副驾门前看着陈博达上车后，自己也坐进副驾。 “苹果你把地址给小金，先去你那拿东西。”转头又问陈博达“我酒店楼上的酒不错，再坐会呗。” “你公司在帝都都有分部了？车都买了啊。” “租的，帝都买车，你给我指标啊。介绍下，小金是我助理，你挑的饭店，坐不下又不好停车，今晚他只能在外面吃肯德基。” “是你架子大好，让你遇见多年未见的前女友还不好。你那个酒太高端，后海找个地听歌。” ………… 三人没聊的太晚，昨天喝到凌晨的陈博达今早还准点上的班，十一点多就些扛不住了，那哈欠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张懿和苹果倒是越喝越精神。 让小金先送陈博达回去，俩人从酒出来沿街漫无目的的散步。 “挺神奇的，我俩一起轧马路都是在半夜？白天也有一起过，但都不出门逛街。你说你是不是女鬼，白天不能上街。” “你是鬼，只有晚上才会找我，还经常第二天一早人就不见了。” 这一句就把张懿给噎住了，以前陪客户来，第二天都是要早起继续去当“三陪”把人服务好。确实从苹果的角度看，自己更像鬼。 “那明天就带你去晒晒太阳，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欢乐谷行吗？很久没有去游乐场了。” “好啊，工作日人少，能玩的尽兴。” 听见张懿答应去游乐场，苹果立马搂住张懿亲了一下。 “就是去游乐场，不用那么兴奋。” “想了好久，一直没人陪我去。音乐过山车，太阳神车终于可以体验了。” “你怎么尽想着这些刺激项目啊。” “你不喜欢刺激嘛？” 说到这，张懿指了指前面一个亮着橘色灯光的店铺。“我喜欢这个刺激。” 苹果说着张懿手指的方向靠过去，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要买你自己去买。” “行啊！！！”张懿立马就走了过去。不过临进门的时候还是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看过来。 大约花了十来分钟，张懿才拎着好几个袋子从里面出来。 “要死啊，你买了多少。”苹果看张懿买了一大堆东西出来。 “一样一个，一次买全，下次不用去了。这店虽然是无人售货但里面有监控，这比有人还让我尴尬。早知道先去药店买个口罩了。” “这怎么用的完？” “就是些衣服，包装看着大，占地方而已。再说我的实力，怎么可能用不完？小瞧谁呢！”刚说完就见苹果一副鄙夷的上下大量张懿。 “嘿！我来给小金打电话！陈博达住那么远干嘛，耽误我时间！！” ………… 一点多到的酒店，不到四点就睡下了。但连续的操劳，一睡人就睡的死死的。等睁眼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偏西。 翻身望去背后的苹果，她还穿着昨晚最后一套睡衣，此时看过去，才发现这睡衣的一些小心思，昨晚换了太多花了眼，现在到可以专注的欣赏下。 欣赏着欣赏着，欣赏到苹果醒了以后就变成了“擦枪走火”。 自助贩售机的衣服质量都不咋样，满地破损的衣服袜子也不好意思让客服收拾，等俩人收拾完，太阳已经准备下班了。 “咱先去吃饭，然后去按摩，明天再去欢乐谷成不？”张懿把最后一片碎片丢进垃圾桶，扶着腰对苹果说。 “行。” “我俩谁是鬼，现在清楚了，你就是精绝女王！” 随后的三天，张懿做一休一，终于把买的衣服都试了，三天的时间也终于断断续续的把欢乐谷的项目都玩了个遍。 累了几天的张懿，抱着苹果坐着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韩剧。苹果突然对张懿说“我在会所上班以前，我们就见过很多次，你知道吗？” “嗯？在帝都？” “嗯，我一直都没有和你说过。我12年的时候和男朋友来帝都打工，我和他那时候住在沙河。你也住在那地方对。” 说到沙河就让张懿很惊讶了。大学毕业那会，没钱找好的房子，最后是在沙河租的房。那边有个高教园区，周边的房价便宜而且有27号线地铁，去单位上班倒地铁也方便。 “你那会在沙河那边打工？” “嗯，那时候刚从老家出来，我男朋友在一个理发店打工，我当时在地铁站边上的好利来打工。不过在那做西点学徒，每天都带着口罩的，你没印象也正常。” “好利来，就在我组的那个小区门口。婉仪喜欢吃他家蛋糕，经常会买。” “我记得13年1月份，那天可能是什么纪念日，你提前来店里订蛋糕，还藏了一束花，你有印像吗？”苹果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我们恋爱的纪念日，怎么了？”要说对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历历在目有些夸张，但对于纪念日这些自己花过心思的节日张懿还是很有印象的。 “就是那天我对你印象十分深刻。晚上你带她来到我们店给她拿出惊喜的时候，那个画面看起来是非常恩爱感人。但你知道当天我们店里的所有人是怎么想的吗？” “嗯？你这个表情，让我感觉不太好。”张懿看见苹果的表情不是回想恩爱画面的样子，有些严肃的表情里带着一丝轻蔑。 “你让我说完，这只是狗血的开始。听到什么都别生气，都是过去的事情。” 听见苹果这么说，张懿调整了下坐姿，双手从环抱苹果的腰，到撑在沙发上。 “你俩虽然很快就离开了我们店，当我们店所有人在背后议论了好久。她是回族或者穆斯林？她每次来都是吃一些指定口味回族能吃的蛋糕，所以我们对她印象都挺深的。就在你给她惊喜的那天中午，她挽着另一个男人来得我们店，俩人非常亲密的吃着同一块蛋糕，吃着吃着还有亲吻的那种。而且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俩人又来买了一些面包和蛋糕带走，而且能看见她洗过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而晚上又目睹和你在店里亲吻的画面，可想而知当店员的我们的感受吗？” 说道这里张懿已经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面容严肃的等着下文。苹果也看见了张懿的状态变化，不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和我说过你们分手的事情，我想应该是同一个男人，是留着长发，烫头的对吗？” “嗯，是的。”虽然嘴里说是同一个人，但被人再次撕开伤疤总归是不好受的。而且这个被绿的时间也比张懿心里的版本时间要早很多。 “我不是想揭你伤疤，只是为下面我的笑话做个对比。我和我男朋友都是一个县的，他比我大两岁，我初中毕业在我们县的台球厅认识的他，后来也不知道烦什么傻，背着家里人和他一起来帝都打工了。那时候他打工的理发店就在我哪里不远，每天我们谁下班早就去等对方。” 第45章 下海 “13年春节过后，在老家过完年后，我和他回到帝都继续工作，可没过多久他找我拿钱，说是要去报名参加一个技术培训班，去珠东学习新技术，但他现在手上钱不够。我也没多想，就把仅有的一万多存款都给他了。等三月份他去珠东以后给我发了条消息说分手，他在珠东工作不再回来找我了。之后就再无只字的消息。我那时人都崩溃了，去他店里打听他去了珠东哪里，我准备去找他的时候才知道真相。他早就和店里的一个小妹好上了，还经常在下午不忙的时候带那个小姑娘回我和他住的地方鬼混，而我却完全不知。春节回来俩人就和老板辞职了，只是等老板找到人手再离开。就在这期间他还编个理由骗了我所有的存款，那是我准备存下来让他拿去当礼金娶我的钱。我俩是不是一样，都是头上染绿，不过我是财色都被骗应该更惨点。”说着这段时候苹果整个人是紧绷的，脸色更是布满寒霜，就连最后的自嘲也是充满寒气。 “得知真相后，我整个人是崩溃的，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出门，工作也丢了，每天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后来一个老乡姐姐来找我看见我饿的脱相了，硬是把我带到她那里去陪了我一个多月，开解我一个多月才缓回来，走出来。那时候让我走出失恋状态的信念就是，我要去赚钱，挣更多的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回老家以后让那个贱男人看看，让他后悔，最好跪着来求我和好，我再狠狠的拒绝他。”说到这苹果还提起腿对着虚空踹了一脚。而张懿也没有被揭伤疤的不快了，苹果也亲自撕开了自己伤疤展示给他。 “我那会就想找个能挣钱的工作就行，但是我没学历，没技术。能应聘上的工作也就是服务员这样的岗位，勉强糊口，但是想能攒足够让自己变美的钱，那可是遥遥无期。最后还是我那个老乡姐姐说她有个朋友在会所工作，她们店里找服务员，问我去不去。还给我保证真的只是服务员，在包厢开酒点歌的那种，工资还比饭店服务员强不少。我当时虽然有些担心，但那会真的也没什么路子就想着来试试，不行就报警逃跑。当然最后人家也没骗我，就是现在这家会所，我就从包厢服务员开始干了下来。干了两个多月的服务员后，你也知道我们店的服务员就只是干服务员的工作，但在这种消金窟，每天都在看人挥洒金钱，看着公关们喝一晚上酒陪客人唱唱歌就有五六百的收入，也见到老板保证的客人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只要公关自己不同意老板都能把事情摆平的案例。在那种环境下也就慢慢的觉得无所谓了，被人搂搂抱抱有没做什么，轻轻松松一晚上五六百，一个月随便一万多不比干什么都强。做了一段时间的思想建设以后，还是挣钱压过了一切，就和老板说转公关了。也就是哪天晚上，你来会所找了我，还记得吗？哪天我还穿的是服务员的白衬衫黑裙子。穿这套衣服的两个多月，在会所里，没人客人正眼看过我，我完全不知道，我第一次作为公关走进包厢就有人选我。那时我紧张的头都不敢抬，不敢看你的情况下，你都能选我。你猜我当时被选中以后在想什么？” “想什么？我竟然有这么漂亮？” “不是，是在想，600这么好赚。不过我抬头看见是你我就懵了。当时坐在你身边可紧张了，就怕你认出我。但显然你完全不会记得一个卖面包的。后来听你们说话才知道你是失恋了，甩了你的应该就是我那天看见的女人。” “之后你喝多了，抱着我哭闹，喊着拜婉怡，而陈总在你旁拉都拉不住你。” 张懿听见说到这里，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博达和我说，我那时抱着你的腰，头枕在你腿上哭，而且是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流，弄的你的裙子都是的，就这样你都没嫌弃，一直还在安慰我。” “那时，我看见你就想到之前的自己，安慰你同样也是对自己说的，放下，忘记。我觉得你的出现就是命，你就像我的镜子，映射我自己的当下，和以前。” 张懿楼过苹果，想把苹果搂到怀里，不过苹果顺势躺了下来，头枕在张懿的大腿上。 “我记得，你再次来的时候是半年后了，年底的时候。哪天你正在过道里和经理说话，我从你身边路过。我以为你不记得我，结果你一把拉住我，对经理说等里面人都挑完了，再让我一个人进去。我记得很清楚，你和经理说完，就对我说，苹果一会晚点进来，就直接坐我边上。我那会觉得，你好an，好帅，和之前在我怀里哭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苹果说到这里，顿了顿，拉过张懿的胳膊搂在怀里，又问。 “你知道，你14年，一年来我们那多少次？” “很多次，我记得我几乎每个月都跑帝都总部两三次。我从帝都离开是筹建我们那分公司的，13-14年那会集团给对接了一堆业务，我那会投管那边熟人多，我们那分公司业务线就我是总部过去的，所以只要有业务需要跑总部的，帝都这边的接待都是我负责。我那会号称公司驻都办主任”张懿一边抚摸着苹果的头发一边回答。 “29次！其他人都说，你是不是在追求我，我俩是不是谈了。主要之前，我从来没和你出去过。她们都很疑惑，老板都问过我。” “你们老板还关心这个？问你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把你拿下来？不过他问的时候还没有。那时候你给我介绍了好多你同事，还有原来跟陈总的经理走了，陈总也是找我订，也给我介绍了很多客户。业绩突然变好，老板比较奇怪。” “我们这种单位要去的地方，第一是安全可靠，你们老板安全做的好，所以大家都愿意去。我们单位那一段时间连续筹建了三家公司，你那几个客户都是和我一起进公司的同事，然后都被分派下机构，相互之间帮忙，主要是你帮他们安排的也很好。” “靠你和陈总帮忙，我其实前年过完年就不在做公关了，做客户经理在。扯远了，谈什么工作。还记得我和你的第一次吗？也是前年这时候。春节的时候回老家，我前男友找我，缠着我想和我复合。我没答应，后来他又追着我来到了帝都。我知道，他看我有钱了，特地贴上来的。缠了一段时间以后，也不知道他从哪得到消息知道我在会所上班，就通过威胁我来找我要钱。我在这里没陪过任何人，我也不怕他说，也不给他钱？就那次你来帝都之前，我爸妈打电话来问我的事情，我才知道他在老家造谣污蔑我。哪天他还说在我租的房子哪里等我，如果我给他钱，他就向我家人解释。也是同一天，你来了帝都找我，哪天你们结束的早，想到他可能在我楼下，我有些害怕，所以才问你能不能陪我会，我想晚点到他等不下去我回去就安全了。” “我记得，那天你很紧张，让我陪你会。我开始还在想，你是不是要找我借钱，需要私下和我开口呢。” “是啊，那天他一直给我信息，说些有的没的话，我心里真的担心害怕极了。我不知道如果他一直这么纠缠我，以后怎么办？后来我让你陪我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个办法，那时我脑袋里冒出来个办法，就是老板还有其他姑娘们说的，你一定是喜欢我的，如果把你拿下，这样我以后不在会所干，跳出这里，带你回老家的时候也好和爸妈交代了。” “原来那天你本来就想推倒我啊。我还以为是我魅力大呢！” “是你魅力大，大到我要自己贴上来啊”说完苹果还向张懿身上拱了拱，接着又说“哪天我一直没回去，会所的一个姑娘把我情况告诉老板了，老板出面帮我解决问题了。那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对我充满善意。老板帮我解决了那个无赖，你对我也挺好，客户也多，收入也不错。那会我挺有信心的，日久总会生情。我甚至都在畅享，以后跟着你去庐州，哪里没人认识我，没人知道我的过去，可以和你开始新的生活。 可后来发现，每次第二天一早我没醒你就走了，我就越来越没信心了。总感觉我俩就像，我老家说的打工夫妻，在一起原因就是人在外地，满足自己孤独的心以及身体的需求。”说完，苹果还在张懿的腰肉上掐了一下。 张懿听着这段话，也没法回应，那会真的就是觉得有个情人，俩人之间没有爱情，只有床笫。每次来帝都释放一下，然后再回庐州憋一段时间。 “但日久生情的是我，我慢慢想明白，我俩都被绿的经历让我有种错觉，我俩在感情上是平等的，是可以在一起的。可实际上你的很多同事都认识我，知道我干什么的，除非你离开你的公司，离开你的社交圈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否则完全不可能。 意识到了是一件事情，但做到离开你好难。每次你来我都想骗你说不在，然后慢慢离开你，但我总是做不到。只能努力慢慢不给你发信息，慢慢疏远你。 哪天你发信息说离职了，我突然觉得我又有机会了。可这个机会瞬间就破灭了，自从你发了离职以后，你就没再来过帝都，也没联系过我。我告诉自己，正好我也想疏远你，这样的局面不就是自己想看到的吗。你元旦，春节发的问好信息，我都忍住没回。可你又来了，前两天陈总说如果我不在他就不来了，我就知道你来帝都了。你是不是叫我不回你信息，所以才让陈总来找我？ 那晚上你出现的时候，我拉住你的胳膊的瞬间，我就知道我又要开始发傻了。我就是想你，我也想明白了，在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不去想那么多，享受当下。不去想以后离开的事情。 和你说这个，你也不要有负担，我就是想说出来，以后那一天我不告而别，你也知道有个叫苹果的女人喜欢过你。” 张懿的回忆中，苹果就是慢慢疏远自己慢慢没有音讯了，如果没有这次来帝都，张懿也不会知道苹果的想法。 说感动，当然是有的，自己失恋的时候身边只有苹果一个人在安慰自己，让自己慢慢走出啦。其他兄弟是有安慰，但无外乎天涯何处无芳草的劝告和几场大酒的陪伴。只有苹果当时的关心让自己觉得还不是被这个世界背叛。 但天蝎座的理性和冷血在这个时候又烦了，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陈博达的劝告。 当张懿还在权衡这表露出来的情感是真是假时。 “这样的环境下，你都没一句哄哄我的话，还真是张懿你啊。” 说完苹果站了起来，又仔细的打量着张懿“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王八蛋。” 张懿仰头看着面前的苹果，也不在脑海里权衡这哪了，一把又把苹果给拽进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 “嘶……疼！”张懿用手揉着自己的嘴唇，而苹果则在一旁笑了起来。 “谁让你不解风情，谁让你害我心里难受，也让你疼一下。”说罢又主动吻了上来。 把心里事说了出来的苹果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显得十分主动狂野。张懿也十分野性的回应着苹果，轻车熟路的两人不用看路都能互拥的回到卧房的床上。 苹果的狂野是内心的释放，而张懿狂野的回应是身体能力的回光返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大战结束的张懿是一根指头都不再想动弹，平躺在床上。一旁一脸满足的苹果将张懿的胳膊摆摆好，方便自己枕上去。调整好姿势的苹果把被子拉起，对着张懿说了句“晚安！” 张懿则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 “爱情，才真他妈的是王八蛋。” 第46章 米兰 人累到极致的时候，睡觉那真是和死了一样。一觉无梦，唤醒张懿的是饥肠辘辘的胃。 醒来的张懿下意识的想搂住枕边人，可一把搂了个空，睁眼才发现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喊了两声套房里也无人回应。 抄起手机就见苹果给留了信息。 “我先回去上班了！不过有一说一，帅哥，身体挺好啊，这么些天才被榨干。 最近都别找我，去找个女朋友去。你要是有女朋友了，那你再来找我多刺激。 我慎重的考虑你给我投资的事情，等我想好什么项目，我再找你要投资。不过你这个投资可能要养我的男人，你可不能后悔。 就这样，最近都别来打搅我，让我好好回味这几天的美好。” 张懿把这条信息反复看了很多遍，最后只是回复了一个笑脸。 放下手机，在淋雨哗哗的水声中，张懿也在思考，无论前生今世，苹果给失恋的自己带来了情感上，身体上慰藉。就是前几天刚见到苹果时也只是想找个人排解下孤独。 可这两天的苹果，让张懿感受到了她之前未曾体会到的炽烈感情。有些突兀，有些让人不知所措。能不能接过这份炽烈的感情？ 苹果一个人坐在紧闭窗帘的出租屋内，屋内唯一的亮光就是就是手机屏幕的光亮。 点亮的屏幕中是一张在游乐场和张懿的合照，苹果就这么盯着屏幕，叮咚一条微信信息的提示，张懿发来的笑脸表情。 “一端在彼，一端在天，两端成直线，直线永远画不出个园。 那些从前，太尖锐，谁脚步，太遥远，让结局被遗憾写下了句点……” 耳机里的歌声婉转，但歌者的表达却总被压掉尾音，就像被压抑的无法直抒胸臆。 “嘀嗒，嘀嗒”顺着脸颊流落的泪珠重重地砸在屏幕中女孩的笑脸上。 ………… 身边没了女人，又回到寡淡的生活。张懿先是直飞澳门，不是去芬兰浴填补没有女人的空虚，毕竟之前把半年的存粮都消耗殆尽，也是有心无力，而且这次也是为了正事过来的。 澳彩，威廉希尔把张懿的线上投注都做了限制。这次先去澳门，找澳彩讨论下投注的问题。 明面上看张懿这两次菠菜的收益都有收到，也没有什么新闻爆出。但张懿是收到两家公司的邮件通知，线上投注的总额都被限制到50万美金。威廉希尔那边一下一亿多欧元，那绝对能上重点监控账户。 之前也有电话和澳彩沟通，那边回复是早下投注不受影响，如果要解除限制可能要来公司现场沟通。 张懿对于解除限制这种其实无所谓，原本想欧冠决赛投大额挣一点，现在也就是一个串，少赚一些。主要是想和澳彩交流一下，探一探限制的原因，会不会造成信息的泄露风险。 现在的张懿不怕被人当成穿越者，反而很担心被人扒出来靠赌球发家。穿越者这种大概率没人信，未来再靠自己出点投资失误什么的也就过去了。赌球发家这种事情已经是历史，是事实了，国内网络上虽然经常看见别人笑贫不笑娼，但那都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有了资产事业以后人人都爱惜羽毛。华夏五千年的道德传承就是普通人的信仰，赌球发家会对产业造成非常大的负面影响。 来到澳门的当晚，张懿就约了上次给他办理的兑奖的澳彩经理吃饭。 原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的关系，还以为对方愿意出来吃饭的可能性不大，但张懿一个信息就约了出来，也是很出乎意料。 一顿饭的信息量还是很大的，张懿在全球所有足彩机构也算是挂上号了，六个月席卷了13亿欧元，菠菜机构没什么，但后面的几家承接业务的保险公司可是恨的咬牙切齿了。线上投注是张懿自己的实名信息，同步到保险公司那边也是张懿的信息，现在是保险公司对张懿的单子做了限制，除非菠菜机构不分担风险，自己下场，否则是不可能给张懿开放投注上限的， 如果要下重注，可以通过线下的网点下注，单注都不要太大，一千或者一万这样分散在不同网点，不同时间投注就好。 在客户信息这块，只要张懿自己没有同意透露相关信息，菠菜公司是不会透露的。客户信息的保密也是菠菜公司信誉体系的重要一环，如果有这方面问题，商誉下降对菠菜公司的影响不会比无法兑付差多少。可能过段时间会有新闻爆有人中了多少钱，具体的客户信息不会爆的。像张懿这类的中奖信息一定会在机构的年报中披露的，无法避免的。 张懿作为电竞公司的老板，如果不去做自己俱乐部电竞项目方面的投注都没什么。足球也是一样，不做自己国内联赛，或者本队比赛，都没关系。 现在菠菜机构在计算赔率时，也会参考张懿的投注，就是张懿只要用自己账户投注，都会影响赔率，权重还不低。 如果未来保持这样的投入产出比，也不排除被全球“菠菜”封号。当然这也没啥影响，马甲的事情多了去了，把该交的税交了，全世界所有国家都欢迎你找马甲。 张懿虚心讨教，对方也是知无不言。一顿饭吃到最后时刻，对方才问了句接下来张懿有没有关注的比赛。 “狐狸城夺冠基本板上钉钉了，欧洲杯还早。最重大的就是欧冠了，当然今年还有世界杯亚预赛。 欧冠马竞的防守还有丢球数量看，我觉得双方九十分钟打平非常高，开盘自己是准备买平的。 近两年华夏国家队主场比赛还有点悬念，客场基本买华夏输就行。坚持一年澳门首付，坚持两年香港买房，华夏队稳定理财。” 足彩的致富经就是华夏队！ 宾主尽欢的一顿饭，张懿得到想要了解的内容。接下来挣钱的路子要调整了，菠菜挣钱这种事情干不了多久了。 暴发户最缺乏的就是底蕴和护城河，张懿的社交背景也就是自己毕业以后在国企工作了三年多，这种商业社交圈都是看在背后是央企的份上建立的圈子，离职以后那个金融圈子肉眼可见的与张懿割裂开。 电竞是韩国正处于假赛在风波的情况下才给了机会让张懿进入，国内电竞行业还是草莽阶段，有钱就行门槛很低。唯一有门槛的，就是厂房改造体育公园的这个项目，张懿能拿下这个项目。除了现金充沛的原因以外，也是建立在庐州营商环境全国前三的社会大环境下才能落地的。 张懿的社会背景这块短板，让他很容易在一些道德风潮中就把所有的产业连带毁灭了。 你一个赌王的孩子，去搞竞技体育，别人啥都不会说，还夸有创业精神。但张懿要是被爆出用足彩赢的钱搞竞技体育，那就会有很多人想张懿是不是为了更方便搞钱。 这样的舆论，对于俱乐部来说是非常严重的打击，而俱乐部就是现在张懿最主要的事业，所花费的那些心力，这些收集来的未来世界冠军，很难再重新再做一次。 今天的对话虽然体现了菠菜公司保险公司，这样的企业有非常好的，能够保障客户隐私的能力。但这么快张懿的投注信息就在业内传播，也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安。 而解决这种商誉啊，个人名誉风险的最好方式，不是指望这些企业去保障客户的隐私。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身价通过其他业务做得更大，比尔盖茨花50万买一场比赛，那没有人说他嗜赌好赌，大家都只会觉得只是他的一个娱乐而已，只要身价足够丰厚，这种风险就越来越小。 而且其他产业的投资，也会在政府方面得到重视，特别是在和政府发展方向一致的时候，建立良好的政府关系。像这次对于老旧厂房改造的项目，就帮张懿在高新区建立了良好的政府关系，在体育系统也留下了很好的口碑。 也有人会说虽然是博采来的，但那是合法收入在华夏这种安全的国家里，也就网络舆论有些问题，多花点钱把舆论压一压，俱乐部就算有些问题，就是多投入几年后，风波小了就好了。又或者事业关了，也不影响每天花天酒地。 但两世为人，刚开始那会还只是想挣到足够的钱花天酒地，真当涉足了自己的事业，自然的逐步提高了自己的需求。没钱的时候想赚钱，有钱的时候就想要名，而有名有钱的时候，到追求家祭头柱香，再到史上留名，最终到华夏人的终极追求流芳百世。 现在华夏，能流芳百世，传统点的方式写出绝世文章，凶猛点的方式收回湾湾，体育方面，男足夺得世界杯。 张懿现有的项目里面，还真只有传统体育项目才有青史留名，流芳百世的机会。想做好俱乐部这种，社会属性极强的企业，“洗白”背景就很重要。 建立传统体育俱乐部这个事情，张懿很想像欧洲一样，先是有一些愿意为俱乐部付出的人，再一起成立俱乐部。这和电竞俱乐部不一样，传统体育，特别是足球，他是一个有等级组织的项目，青年队，业余队，半职业，职业最终到顶级联赛。这是个长期的事业，不是一波资金进去就能获得结果的项目。 国内现在顶级联赛，大量的资金进入，才投入一两年就要喊出世界第七联赛，各种俱乐部都觉得，砸钱就能每年升级，五年华超冠军，八年亚洲冠军。 不是说投钱有错，是急功近利有错。芯片给你十万亿你三年造不出顶级芯片。体育也是一样，足球就更是如此。 带着一肚子想法，张懿飞往了米兰。提前一周赶在米兰的不止是张懿，还有楚绪带着的工作人员。 组织两百人看球，国内比赛那都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是组织从各个国家飞往米兰的粉丝们。上次在米兰，或者说上次在欧洲的一个多月，张懿就发现了，这些老牌的帝国主义国家最大的共性不是资本主义，是治安极差。一瓶没开的可乐，放路边几秒钟都没有了。财物就更不用说了，车里放点东西窗户不用两分钟就被人砸了。 所以这次张懿组织的活动，给楚绪的第一要求就是安全，人的安全，财物的安全。通过当地的留学生粉丝，提前在米兰城郊，东边的莫那泰山下直接包了一个度假村。米兰城里是没办法找到能接待两百人的酒店了。欧冠决赛直接让城内当天的酒店爆满！ 从核对所有人的行程，到安排行程，张懿倒是没怎么操心，但到了米兰那时明显的看出来楚绪消瘦了。 抵达的粉丝时间各不相同，作为东道主也不能让来的早的粉丝无聊。登山比赛，球迷球赛等等，各种活动连轴转。 张懿这么撒币的玩法，远的没法说，但在当下这一刻粉丝们对张懿是真的感谢。这些来观赛的粉丝大部分都是在欧洲的留学生，他们要么是脑子特别好，要么就是口袋比较鼓，而且都有个共性，特别热心爱张罗。张懿也通过这两天的活动，从中也找了一些有在群体中有影响力的粉丝，在观赛前一晚的聚餐中约了其中七八个人一起，以请求帮忙，指点的名义，约在一起。请粉丝们帮忙给点建议和方向。 “今晚找各位，不是什么正式的事情，就是想听听各位的意见。都知道我有电竞俱乐部，我也自己做做主播，我还是个重度的球迷。这几个月我在欧洲也转了很多地方，去参观俱乐部，去看球。我这心里啊就冒出个想法，我也想弄个俱乐部。但国内的环境大家也知道，早些年的假赌黑，现在的砸钱大跃进。这都不是我喜欢的俱乐部，我回国那几天就压抑这个想法，也想让自己磨灭这个念头。但这个想法非但没有磨灭，反而随着时间是愈演愈烈，这临近欧冠，看见皇马，马竞在我面前，我就更压抑不住这个想法了。这两天我也下定决心，还是先尝试去做。所以请各位来，借用你们这些年在欧洲的见识，给我点建议。我的俱乐部的目标就是能像，沙尔克，利物浦，米兰等俱乐部一样，有一批不离不弃的支持者，有自己文化的俱乐部。” 第47章 欧冠决赛 “投钱先买一批球员，打到华甲呗。你也不差这点，现在球市这么好，买入一批年轻人，如果打出来，估计还能赚一笔。”坐在张懿身边的王左第一个给建议。 “这么做是不是会违反足球发展的规律？”当即有人表示不同意见。 “上海的两支超级联赛队伍都这样啊，做青训的基本不都是为了把球员卖出去挣一笔。大家都看的见盼头，卖青训球员有利可图，趁现在职业俱乐部少，你赶紧买一批，打出来还有的挣。”王左还是坚持他的想法。 这个说法其实当下很对，既能出成绩，也能有利润。但张懿不能说金元足球的时代持续不了几年就褪去，而华夏的金元足球完全没留下些什么，除了肥了一起管理者，外援，对国内足球一点是没留下，反而摧毁了刚12年反腐以来好不容易恢复的那么一点点信心。 按王左的办法，如果金元足球能持续的再长一点，累计能延续个十年，能支持出四个到五个年龄段的好球员，那么它就算褪去也会给华夏足球留下一大批遗产。 但短短的三四年，那就是拔苗助长的行为了，原本看着市场好，投入进来的那批人，结果被哄抬的物价承担了更高的成本，在还没有收回成本的时候，金元褪去市场被毁灭，一大群人变得血本无归。未来谁还敢投入足球？未来又有多少家长敢送孩子去踢球？ “这个可以算是一部分的经营策略，我有些担心这些外来的球员很难获得本地球迷。我很想把我的俱乐部建设成我家乡的文化地标。短时间像一些俱乐部，通过冠军胜利获得大量球迷的方式，我很希望我可以。但我更希望是有球迷和俱乐部一起共担风雨。像枪手，巴塞罗那多特蒙德那样，我们坚持自己的足球哲学，我们更多的使用我们自己人，我们是文化的符号。”张懿不反对王左想法，也说出的自己的担忧。 “米兰的马尔蒂尼，曼联的92班，巴萨的哈白布，利物浦的杰拉德。这些才是当地死忠球迷心中的图腾，他们看着这些孩子长大，带领球队获得冠军。这些球星，从小就生活在支持俱乐部球迷的家庭，社区。这些球迷就是在支持自己邻居，自己小区的孩子，这个是国内俱乐部很难做到的。”一位来自曼彻斯特的粉丝提出建议。 “嗯，其实我就想这样，我可以坚持去做，10年20年，直到我投入不下去。但我更希望它是个就算我投入不下去，也能正常运转下去。” “伟大的东西，它首先就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只有它自己有生命力，才能够坚持的足够久，直至伟大。” ………… 球迷们一起研讨足球的时候，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会员制，公司制、青训、业余联赛，社区活动，公益活动等等。 不管最终如何建立俱乐部至少会员卡的前二十是确认了。 整个会议对张懿收获最大的是来自德国柏林的一个粉丝。他介绍了他所在的社区俱乐部怎么经营的。 就像国内的健身房“卖卡”一样。俱乐部的会员，除了可以看球以外，可以使用俱乐部的健身房，等等福利，让会员卡物超所值。这个模式瞬间就击中了张懿，借助现在正在改建的体育公园，扩大在社区的影响力，而且这是可以即刻可以执行运营方案。 大家一起喝着酒一起聊到了深夜。当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准备要出发看球的时候了。 五辆大巴，所有人都套上了xyj的体恤衫。当所有人在广场集合的时候，整齐划一的服装，不仅给了看直播的粉丝们震撼，现场的张懿更是心潮澎湃，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在自己的球场，主场球迷统一穿着俱乐部的队服为球队加油的场景。 二百来人抵达圣西罗附近还能有点声势。但分散到各个门入座的时候那就是水滴进入大海，浪花都翻不起来了。欧冠决赛的票是出了名的难买，这次两百多张票，是通过各个国家留学生，寻找欧洲各国黄牛收购来的，主队，客队，中立各区域的票东拼西凑才弄到足够多的球票。 张懿、小金、王左和楚绪四人一起拿的是中立区的票。第一次看球的楚绪，从准备入场那一刻就在不断的惊讶。通过绕着支柱的旋转楼梯，登上顶部，进入看台的那一刻，楚绪整个人就呆立在门口。此时的球场没有坐满，但也有五六万人在场内了。数万人的大合唱，锣鼓喧天，旌旗飘扬。在这样的环境下，人无法不激动。 “怎么样，这球场可容纳八万人，现在人都还没齐呢。”张懿拉着楚绪坐下。 “太疯狂了，比赛还没开始呢，大家就这么吼吗？”楚绪疑惑的问。 “现在气氛算温和的，只是唱歌。一会开赛了，更狂暴。”一旁王左开始给楚绪介绍。“你演唱会去看过，现场两三万人，气氛好的大家一起大合唱，在热烈点的，摇滚音乐节，大家站起来一起够。足球的现场就是音乐节的超级ps版本。足球是有立场的，有立场就有荣誉感，就需要一起战斗。球员在球场上拼命争取比赛胜利，球迷的助威声总不能小过对手。演唱会那种男女对抗那种，从比赛开始第一刻，两队球迷就开始了。 再有，除了呐喊唱歌，还要有节奏，有气势。球迷的助威一定要激昂爆裂，这个气氛一直引导你的情绪持续向上，最终就是各种脏话开骂，甚至全武行。 你演唱会也就大家合唱，这里各种一起彪脏话，特爽，特治愈，特发泄。” “老板，你支持谁？”楚绪问张懿。 “皇家马德里就像足球世界里的国王，等待着所有勇士的挑战。而今天的挑战者马德里竞技，就像是一个一直在国王城堡外围小村子里长大的孩子，终于成长成为国王最有力的挑战者。今天的比赛就是他俩之间关于王位的争夺之战。我不是这两队的死忠粉，作为中立球迷，其实我更应该去支持马德里竞技，大家都有一颗看着勇者战胜恶龙的心。但实际上，此时此刻我是支持皇家马德里那一抹白色。最主要的原因是马德里竞技的主教练，毁了我当时的偶像，我对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 “还有这种渊源吗？足球有这么多场外八卦？”楚绪问。 “足球承载了，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故事。98年在法国，现任马德里竞技的主教练西蒙尼，有一次肮脏的犯规，成功的激怒了我儿时的偶像贝克汉姆被按摩也只是轻轻的，像小姑娘在课间跳翻花绳的动作，勾了一下他，他就用那种拙劣且夸张的演技摔倒在场地上，主裁判直接给了贝克汉姆一张红牌，将其罚下。原本领先的英格兰被阿根廷扳平，虽然顽强的英格兰人将比赛拖入了点球大战，但最终还是输给了阿根廷被淘汰出局。全英国人都将失败的责任归结于贝克汉姆，世界杯结束以后球迷们甚至挂出绞刑架，将穿着贝汉姆7号球衣的假人吊死在绞刑架上。那时候我的偶像在英超赛场上，被主场客场所有的球迷嘘了一个赛季。一个金发阳光美少年，变成了胡子拉碴的大叔。虽然最后贝克汉姆通过他自己坚强的毅力走了出来升职，任意球绝杀，带领英格兰杀入世界杯，成了英格兰的英雄！但西蒙尼，这种恶劣的行为我不会忘记。所以特别讨厌他，为夺胜利不择手段的人。他执教的马德里竞技也充分体现这种理念，踢得难看只打有效率的反击。我不会支持这种人，这种人只会让足球退步。公平的说，这种防守反击的不择手段的踢法，非常适合杯赛，皇家马德想赢，他们需要付出非常多的努力。我觉得皇马先丢球的概率非常高，但我坚信这一届的冠军会是皇家马德里进步的足球绝对不是这种丑陋的足球可以抵挡的。” 这时王左插了一句话“我看你之前有买这场比赛，你买的是什么？现在还能不能下注？我也买个玩玩。” “啊，对了，足球的商业价值高，也主要来源于足球这种竞赛模式带来的彩票博彩的玩法很多，而且很公平。欧洲这边博彩特别发达，特别是足球这一块，买金球数量，红黄牌数量，进球时间，买胜负，买夺冠等等。因为足球场上这些东西的都是个位数为主，所以偶然性就非常大，不像篮球，攻防回合多，进球多，可被操盘的概率就很高，足球呢，因为偶然性的东西特别多，所以被操盘的概率相对比较低一点。当然一定也是有的，我们华夏足球曾经除了顶级联赛，次级联赛直接让亚洲博彩公司除名了，不开盘口。假到了一定的水平，一定是投注者反过来要弄死庄家的水平。欧洲这边也有，但这种顶级联赛世界知名的联赛做的还是很干净的，如果被发现假球，那对联赛的打击是非常大的，就可以毁灭这个联赛。观众知道你在戏弄观众，那真的是要砸掉俱乐部的饭碗的，就像我们之前投资的韩国星际职业联赛就是因为有选手打假赛。比赛被控制在少数选手中，所以假赛的影响非常大，整个联赛背了非常大的负面商誉，这次比赛结束，我就可以赶回韩国，那边的赛事联盟可能要有一个重大的会议和各个俱乐部沟通，我是听说因为假赛的问题，其他俱乐部的主要赞助商可能要撤资。” “杜绝这种赌博不好吗？不就没有假赛了吗？”楚绪问 “我和你用明天的天气打赌，天气能说你不允许拿我打赌吗？” “我这终于弄好了，网络是真的差，你买的什么快跟我说，我也买一买，是买了皇马赢吗？还是买的比分”王左终于折腾好了，他的手机在这几万人的球场里，网络信号确实非常的差。 “我买了常规时间平，又买了1:1的比分，两个串在一起卖了100万欧。赔率不高，大概不到1赔9，你现在买是多少？” “100万欧，你这么狠的吗？”王左听见直接蹦了起来，然后又捂住自己的嘴巴，两眼直愣愣的瞪着张懿。然后又压低声音说“你疯了，买这么多！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 “哥，他们是意大利人，不懂中文，我们说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就像密码一样。”张懿倒是很淡定。 “是啊，咱们听不懂，但你也不能瞎这么多。这要是亏了就800多万人民币呀，唉，玩太大了，小赌怡情，大赌可就，倾家荡产了，土豪也不是这样玩的。”随着王左的话，楚绪也是惊讶的盯着张懿，小金反而没什么反应。 “都是之前赢的所有盈利，所以就一把梭哈了，输了就输了，我一般也就最多3万 5万的下。”张懿想了一下，还是给大家做个解释，别让人以为自己是嗜赌如命之人。 “这些钱在我们眼里都是大钱了，就算你家大业大，真的稍微收着点玩玩，何必呢。”听到张懿的解释，王佐也能理解，还是继续劝了劝。 最终王左和楚绪都按张懿的方式投了500欧，小金都下了200欧。 王总还将投注的截屏发在了粉丝群里，在欧洲的粉丝足彩投注，那是日常行为，很多人也跟风发了自己的投注单。也有人问张老板投了多少，王左也代为回复说往小了说投了1万欧。 楚绪也在翻群里的聊天记录，大家投注几十欧的很多，100欧就算重注了，想自己跟着投500欧的，那已经是最高的一档了。 可是想想，刚才听到老板投了100万欧，这面前的球场就变成《赌神》里的“赌船”一般。 第48章 中奖 有了立场，有了彩票，那看球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开场15分钟，皇家马德里就通过任意球配合，由拉莫斯打入一球。瞬间点燃了在圣西罗皇马球迷的激情。在这激情的庆祝中，也还夹杂着几句中文的嘶吼“马竞扳一个！1:1靠你了。” 不过自从皇马进球以后，两队主教练，齐达内和西蒙尼就角色互换。皇马打起了乌龟反击流，马竞反而大打攻势足球。张懿看着场面的转变，又看了看楚绪。“嗯，小姑娘不懂球，没人看出来就没有打脸。” 身边的三人也没人注意张懿的状态，全神贯注在比赛上。下半场不到一分钟，托雷斯在禁区内摔倒，裁判判给了马德里竞技点球。这是绝佳的追平机会，而张懿身边的三人，瞬间兴奋起来，这就要1:1了？上半场狂轰乱炸都没进球，下半场开场就给了点球。 格列兹曼站在了点球点上，所有期待马竞球迷都屏住了呼吸，球场上只有皇马球迷不断发出干扰的声音。没有辜负张懿的期望，格列兹曼毫无意外一脚把球抡到了横梁上。全场统一倒吸一口凉气。 从这个点数过后，马竞似乎忘记怎么进攻了，围着皇马的门票传导，到难以形成有效的攻门。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进入七十分钟以后反而是皇马的反击开始有声有色。身边的楚绪王左俩人嘴里不断念叨着“不要进！不要进！马竞加油进一个。” 皇马在10分钟内两次单刀球，贝尔冲过4人，传给c罗，c罗面对飞扑出来的马竞门将，左脚做了一个外跨，右脚直接推射，但依然被扑出。一旁的贝尔停下被扑出的足球，顺势射门，又被后卫在门线上解围。这接近三十秒的进攻，让张懿身边的楚绪都忘记了呼吸，直到球被解围才深深吸一口气。 刚坐下没两分钟的楚绪就听见山呼海啸的欢呼声。马德里进球了！王左和小金俩人对着楚绪怒吼“1:1，楚绪1:1了。” 楚绪听见后立马弹射起步，也和周围的球迷一起欢呼，不过听起来好像是“8000欧，8000欧。” 庆祝了大约两分钟，两队球迷又开始奋力的为自己主队加油助威。张懿看着没有什么变化的比赛，已经稳坐在座位上。但身边的三人此时无比的紧张，常规比赛时间还是10分钟，这十分钟没有进球，每人净赚五万华夏币。王左和楚绪俩人不是在看大屏幕的时间，就在看自己的手表。 时间不会接受了任何人的祈求，它不会快也不会慢，总是沿着同样的速率进行下去。常规时间比赛结束的哨音响起的那一刻，王左直接瘫在了椅背上。 “1:1这算谁赢？”楚绪有些不解。 “还有加时赛，上下半场各十五分钟，如果还是打平，就点球决胜负。”张懿给楚绪解释。 楚绪听张懿的解释，抱怨的说。“就是说最终还是要分胜负，那1:1的比分不可能中的啊。这不是白买了吗？” 一旁的兴奋的王左过来解释“我们买的是常规时间比分，我们中了！最少挣五万，哈哈。后面加时就是欣赏时间，赚钱了哈哈，五万！明天到账我转给你俩啊。” “这就算中了？我挣五万，那不是说老板你挣了五百万！啊不对，是五千，万”说到这楚绪就没声了，张大了嘴就这么看着张懿。一旁王左也反应过来了，也是瞪着张懿不说话。只有小金好点，毕竟之前英国那一轮比赛的盈利比这场震撼多了。 乏善可陈的加时赛，紧张刺激的点球大战，随着c罗罚中点球，皇家马德里点球大战5:4，总比分6:5拿下马德里竞技，时隔一年再次夺得欧洲冠军杯。 比赛是结束了，但球迷的狂欢还没结束。跟随大巴回到酒店虽然已经是十二点了，大家兴奋的劲也还没结束，按国内的规矩，主队夺冠，球赛结束球迷们不出去撸两串，喝两杯那比赛就白看了。不过在米兰可没有国内的夜宵烧烤摊，楚绪提前在酒店的院子里，准备了自助烧烤架。串是没什么时间串了，也没办法腌制。鸡翅，牛排直接烤了，撒上中国超市买的烧烤蘸料意思下。一旁还开着两个火锅，涮着欧洲食材。这顿唯一能和国内烧烤媲美的就是烤玉米，和东北烤玉米一样，一根一根的烤。 啤酒红酒随便造，原本一直盘算着怎么帮老板省钱的楚绪，在知道一场比赛老板挣了五千万，省钱就抛之脑后去了，开开心心的加入狂欢的队伍里。 张懿和粉丝们聊着比赛，也聊着华夏足球，聊了一夜，大家都去休息的时候张懿也没睡，想着直接赶飞机，在飞机上睡就不用倒时差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张懿就背起背包先行离开了酒店，赶飞机飞往汉城。这次粉丝活动的收尾，送别环节就让王左和楚绪代劳了，活动视频的剪辑等后期工作，全靠楚绪的团队了。 …… 飞抵汉城张懿没有休整，直接就去了韩国电子竞技协会。等从协会沟通完回到俱乐部的一路上，张懿的心情有些不太美好。夏季再还有一个月就结束了，往年这个时候各支俱乐部的赞助商就开始和俱乐部协商明年的赞助协议，但今年情况非常的不好，联赛几个主要俱乐部的赞助商都选择在年底终止赞助协议不再续签新的赞助协议。协会这次急着找张懿，也是想把这个情况通报给张懿，毕竟xyj是一直今年年初才加入联盟的新队伍，投资时间至今也不过半年，按最坏的打算来看比赛可能今年的冬季赛结束后就会停办xyj这一年的投资就打水漂了。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队伍都无法获得投资。今年新进入的 afreeca还将持续赞助，jair航空也会持续投资，如果张懿能够持续投资，联赛至少还有三支队伍，其他的五支队伍，也可以根据现有的情况加紧去寻找赞助商，明年联赛还是有可能持续。 张懿心里是清楚的，原本世界里韩国星际联赛也就在今年办完最后一届。本以为通过自己的投入，xyj的加入联赛顺利进行，其他的赞助商可能会持续赞助。但历史的惯性是依然强大，大环境没有改善，星际争霸这个项目在韩国，观众越来越少，假赛造成的负面影响，同时也影响了赞助商品牌价值。没有足够的广告效益，撤资也是必然的。 星际项目早已无法给三星、sk这样子的企业，带来任何效益。随着早些年成名的韩国星际选手逐一退役，明星效益都已丧失，所以终止赞助也是必然的结果。 其实从这样子的行为也能看出韩国娱乐产业竞争之激烈。资本一直在追逐流量人气明星，一旦丧失人气，资本就会立刻转移到新的项目上，一丝情面都不保留。在娱乐圈里，韩国的明星也是一茬一茬的换，观众对于过气的人气明星也没有太多怀念。每年产出太多的偶像，太多的电竞选手，而韩国的市场只有那么大，受众和消费群体称不起足够数量的偶像。所以在韩国娱乐圈只有顶层的那么少数一些人能够获得资本的投资，其他人都是在苦苦挣扎。 华夏的娱乐圈电竞圈，受众的粉丝群体巨大，竞争压力要远远小于韩国，所以在国内。略微有些人气的明星日子都过得相对比较滋润，当然国内的略微有些名气的明星那都是有百十万粉丝基础的这个数字如果放到韩国来，那就是天王巨星级别的待遇。 所以在国内明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没有需求那么高的曝光度和韩国这些偶像明星过着截然相反的生活，但拿的比别人高，出数倍的薪酬。 这些情况呢，不只是张懿的感悟，也是晚上和陈笑一起吃饭时，从陈笑不断吐槽的内容中总结出来的。 “我们从发歌到现在，热度肉眼可见的下滑，已经是过气女团了。”陈笑一边翻着烤盘上的肉，一边和张懿说着近况。 “才几个月，还早。你们不是一直活动不断，慢慢积累人气就好了。”看着大口吃肉的陈笑，张懿也不断的给陈笑烤肉。 “就这几个月，又出了好多女团，在这里想出头实在太难了。还记得那会我拿你给的海鲜面送朋友吗？她通过选秀节目出道了，现在可火了。估计我们要是再这么下去，也要解散重回练习生，然后再去参加各种选秀节目，想办法出道。” “那不至于，我看两家公司都还在不断向你们投入资源，现在下结论还早。看起来，最近又瘦了啊。” “没啊，体重没什么变化。” “体脂下降了，视觉效果的瘦。我妹子果然美美的。难怪刚才摄影师说你生图都可以直接发s了。” “算了，宝娜才是真大美女。听说你俩经常s私聊啊。”聊到这里陈笑就一脸八卦脸。 “啥？就是我发动态，然后聊两句而已。” “我觉得宝娜姐对你也挺有好感的，每次说到你，她都是各种夸。你俩挺合适诶，先秘密发展下，很快我们团就要黄了，你们就可以正式谈恋爱了。” “你觉得你哥缺女人？别总咒你们自己团要黄了，傻不傻？快吃，一会送你回去。过来拍推广的照片，拍了这么久，你经纪人已经很给面子了。” “好，晚上打游戏啊，最近发了我们pad，能打王者了。” “好，我下午上游戏看你最近打了那么多盘还奇怪呢，怎么你们公司能给你发手机了？最近没有什么活动了吗？” “发pad是让我们直播的，巩固仅有的一些粉丝。我们的主打歌都出来了三四个月了，前期那么多的打歌活动都反响平平。现在这类活动也逐步减少了”说完又夹起一口肉直接吃下去。“吃好了，走。” 说完陈笑就立刻站起来准备出发，可刚迈出第一步就撞到了一旁的凳子上。轻微的一声，椅子也只是挪动了个地方，但陈笑却疼的蹲下捂着膝盖。 “怎么了？碰着哪了？”张懿赶忙过去。 “没事，之前跳舞摔的地方，刚好又碰到了，嘶……！一会就好。”说罢，陈笑又撑着椅子自己站了起来。不过刚迈出第一步，就疼的没站稳，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摔在哪了？都疼成这样了，不会是摔到骨头了？我看看！”张懿连忙蹲下，准备轻轻碰陈笑的膝盖找受伤的地方。 “别碰，疼的！”陈笑连忙阻止张懿。自己将裤腿拉过了膝盖。“你看已经抹药了，我缓一下就行，过几天就好了。” 陈笑的的膝盖有些一大片的青紫，还有几道破皮的伤口，周围涂了些碘伏。 “是不是前天前空翻摔的？我看了视频，当时就是膝盖磕在地面的。” “嗯，没事硬伤过几天就好了。” 张懿看着眼前一片片的青紫。“你傻了啊，我看见你昨天活动上也做了空翻，都伤成这样还做？今早的活动是不是又做了？你这条腿不要了啊。” “就这首歌比较热，空翻是舞蹈的开场，没法不做。哥，这点伤没关系的。” 张懿看着在扯裤脚陈笑，慢慢的起身同时拍了拍陈笑的胳膊说：“你就是太腼腆，太善良了。下个月就18了，也要学会拒绝啊，要知道保护自己。是不是公司的人和你说你不空翻，会影响整个活动，你就心软答应别人了？世界离了谁都一样转，你要是再摔一下，加重了怎么办？女团，少你一个换个人就是不会妨碍公司赚钱的，但你自己伤了怎么办？你觉得你很重要？你要是真的很重要，是公司的摇钱树，他们才不敢让你再翻的。小姑娘别傻了，就是因为觉得你不重要，才用这样子的言语来激你。他们是不是连医院都没带你去，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陈笑听着张懿的话语，默默的点了点头。 张懿看着在椅子上默默点头的陈笑，心里是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气，但又不好发出来，怕话说重了把陈笑给弄哭了。“你也就是跟我吐槽你们团要黄，对公司不满的话，在我这你都不敢说，唉。先别回去了，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不拍个片子都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伤了骨头。我来给康玟打电话，你啊别只对自己狠啊。哎……！” 第49章 送人试镜 陈笑坐在轮椅上被张懿从治疗室推了出来，右腿已经从膝盖处绑上了固定的支具。 从治疗室刚推过一个弯角，就见陈笑的经纪人康玟迎面走了过来。 张懿没给康玟开口，直接把医生的诊断用冷硬的语气说了出来。“康姐，这是陈笑的片子和病例。膝关节十字韧带损伤，有轻微骨裂，医生要求卧床静养。如果还像前两天那样跳，伤势加重就需要手术治疗，还有残疾风险。你和韩方说下，陈笑后面的活动取消，这些材料你回头给他们看下。” 康玟没打开张懿身后小金递上来的一袋资料，立马对张懿做着解释。“好的，好的，笑笑是要好好休息！之前会场的医护人员说问题不大，我看笑笑还能跳舞也以为问题不大，是真没想到这么严重。” “我刚才也骂了她了，小姑娘逞什么能，受伤去医院检查都不知道。女团不是靠一个人的，团队是相互合作的整体，但也是离了谁都能转。那帮韩国人把你们当挣钱工具，你不能把自己当工具啊。……”张懿嘴上是对着陈笑说小孩不懂事，韩国资本家pua员工等等，但康玟也是听明白了，实际每句都在点她。 坐在轮椅上刚才听着张懿数落自己的陈笑没反应过来，自己心里还特别憋屈还想着“我为了团队多付出点怎么了，我知道哥是对我好，但翻来覆去说也太没意思，和老妈子一样。”就见康玟一步靠近过来，很正式的说“张总，这事我会通过北京公司那边和星船沟通，以后不会再发生。我这边工作也没做好，抱歉。”说完又向张懿陈笑鞠躬表达歉意。 这么来一下把陈笑倒是给整懵了，＆不是在说我吗？康姐道什么歉？ “康姐，是我不懂事，和你没关系。这点事情不至于闹到公司”陈笑连忙伸手去扶康玟。 陈笑新人，可不敢接受经纪人道歉，但张懿在一旁受着这个鞠躬却感觉理所当然的。 还在一旁给出意见“给星船压力也好，快半年了运作方案是真的不咋样，女团主推说唱歌手，谁看啊。而且甜美少女团，c为是说唱这风格也冲突的太厉害，不伦不类的。” 康玟被陈笑托一下也就顺势站直了，听见张懿没再提，也就把这事揭过不再提。 “张总我们先回去，路上聊。” “嗯，陈笑去我那院子休养，十几个人住的宿舍也没好好休息。其他人也还有工作，也没法有人照顾他。我的院子我让田静先去打扫了，田静这几天陪他住院子，再请个专门的看护人员协助，她腿这样生活还是需要有人帮助的。我收拾点东西去俱乐部住，反正我过几天也得赶回国内。康姐你和管理人员沟通下。” 康玟听着张懿的话，略微一思索就应了下来。“那就麻烦张总了，笑笑他们团这两天还有几次活动结束，当然笑笑不用在参加舞蹈演出的，有个电台的节目可能还要去下。然后就是休整期，公司原本就打算在6月上旬给他们休息几天。我和公司说下，您那要是还有空房间我让团里的姑娘，轮流来照顾一下笑笑，不能总麻烦田总。” “我哪里房间多，笑笑她们自己沟通谁来。走一起先去我那院子。后面有什么活动，小金开车接送下。” “好，张总你们先去，我去宿舍给笑笑拿行李。” “康姐，我们回去后我让小金再去宿舍接你，笑笑收拾什么东西你先让人收拾好。” 陈笑坐在一旁，就见张懿和康玟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我今天原本不只是到俱乐部拍个日常推广的照片吗？” …… 康玟来到张懿的小院时已经接近凌晨了，走近大厅就见张懿和陈笑俩人各霸了沙发的一边，大呼小叫的打着手机游戏。而坐在沙发中间的田静正盯着电视追剧。 “康姐来了啊，我们这盘马上结束。”张懿先打了招呼。 “没事，陈笑住哪，我把东西送上去。” 田静连忙带着康玟去放东西。等俩人再次下来时，张懿和陈笑刚好结束。 张懿起身对陈笑说：“好了，赶紧去洗漱休息，有什么事情和你田姐说，别不好意思。” “嗯，不早了快去洗漱休息。今晚麻烦田总了，明天下午开始，公司会来人的。张总我们一起走。” 张懿送康玟回去的路上，在车里俩人闲扯了一会后，康玟问张懿：“张总，听说吴竞导演的新电影正在选男配，您看我送人去试镜是不是合适？我这边虽然不是科班，但挺有天赋，在韩国这边也有训练过。” 张懿一听这话也就明白今天康玟为啥那么好说话了，陈笑不住宿舍出来休养，接下来还派人来陪着估计都是为了电影试镜这个事情。 当时张懿找路子投资的时候也通过了康玟，她也出了不少力气和关系。虽然吴竞这电影也有银行那边的影响，但康玟也确实最早帮忙约好了，这个人情张懿也是认的。 “送去试镜没问题，我明天先给吴导打电话说下。定角色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干，我也就是这部电影中的小投资商，过亿元的投资，我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张懿可没敢答应角色，这也是张懿能力范围外的。才和吴竞喝酒说了不会塞角色，怎么可能打脸自己呢。 “能去试镜就很好了，有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就好了。偶像出身的艺人，想上小银幕还容易点，上大荧幕就是登天的难度。韩国自己的偶像想上大荧幕都是凤毛麟角，国内就更难了。不是人气达到国民级别，不然一点机会都没有。”康玟说偶像团体看似光鲜，实际在娱乐圈地位并不高。每年那么多团体冒出来，相互之间竞争压力巨大。偶像如果没有足够的曝光，没有足够的人气，没几天就会被人们遗忘。而一般偶像，在韩国除了打歌舞台就是一些综艺节目，这些节目都需要一直跑通告，上舞台通过辛苦得来的量，来维持曝光，维持热度。 听康玟对偶像行当的介绍分析，也算是为公司这么狠的用陈笑做个解释。没那么多的活动，他们就没有热度没有流量，而偶像生存的基础就是流量，就是关注度。 第二天楚绪用了五个电话终于让张懿起床了。 张懿刚接通电话，就听见电话那头楚绪焦急的声音。“老板你可终于接电话了！今天券商经理告诉我，监管要调查我们…我们在顺丰并购的时候有没有内幕交易。老板股票明天复盘，在欧洲的时候他们做了十送十，还有之前14的股息。我们现在有两百四十万股，我看贴上说，复盘最少两个涨停板，估计一周后就能回到十块，那时候还掉券商融资的900多万，三个多月我们就挣了一千多万。不过我们没有内幕交易？” “怎么可能有！你让他们随便调查，你全面配合检察人员就行，我过几天回国，需要我配合你也告诉我。。现在账上资金富裕，你先把券商的钱还了。股票就放在哪里。十块，你太小看顺丰了，没有5-60别买。就这事你拼命打我电话？”对于重生者，内幕交易的调查就和没有一样。 “这还是小事啊…一千多万的利润啊。还有就是球场的事情，之前你不是要调整规划，扩大健身房嘛。规划发您邮箱了，您还是看下，要不要再扩大了。老板您准备参考欧洲那种模式搞俱乐部啊。我不是反对的意思，是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多人手弄，这类属于专业人才了，我找人短时间都找不到。” “去群里问问粉丝，欧洲那么多大学都有关于足球的专业的，有没有人认识相关专业的应届生，交流交流。再在留学生粉丝群问问看，有没有人愿意回国投身足球的，都是大家一起探讨的主意，如果有愿意投身进来了的我们一起做嘛。找招聘网站定向找找国内的院校也行嘛，别不舍得花钱。”张懿给楚绪建议。 楚绪应了张懿的建议，又聊了聊球场的进度和其他俱乐部的事情就挂了电话。 张懿给楚绪弄起来后也没了睡意，想着昨天答应康玟的事，就给吴竞拨了电话过去。不过对方挂断了，给回了信息说在忙。正和张懿意思，拨号码的时候还寻思这一会怎么开口。现在对面没法接电话，张懿编个信息过去可比开口要让自己舒服多了。 张懿就把大致情况说了下，拜托吴竞给个试镜的机会，用不用没关系，公平试镜就行。百十来字消息发过去，没几秒就见吴竞回了一个字行。 看见这一个字，张懿也不好接了，回复了个感谢。又等了会没见回复信息，就放下手机忙别的去了。 中午饭点那会张懿点了外卖去小院。刚进院子，里面大吼大叫的声音就立刻窜入耳朵。 进门一看，萱翊，美琪还有宝娜都在房间里。四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为啥正在笑闹着呢。 看见张懿进来后，连忙噤声，站好向张懿打招呼。 张懿被几个女孩正式打招呼的行为也是一愣。“你们搞这么正式干嘛？？？” “康玟姐，刚送我们来的，一路都在说我们看见你要尊重点，是哥哥要保持尊敬。”萱翊在一旁模仿着康玟的语气说。 “嗨，少作怪了。我刚点了中餐，你们想吃什么？我再让人送。不知道你们都来了，刚才点少了，宝娜中餐可以吗？”张懿转身让陈笑帮忙翻译。 “什么都行，我俩是特地来开荤的。宝娜姐这两天负责照顾笑笑。我俩下午还要排练。” “为啥只有你俩排练，我以为你们三人来是为了凑一桌好打麻将呢！田静走了吗？” “田姐刚走，宝娜是说我们小孩那会照顾人，特地申请来的。其实就是想偷懒，来这玩。”美琪躲在萱翊后面说。 “就你们嘴快。”宝娜说着扬起胳膊，虚挥了一下，佯装要打美琪。 “看，哥，这就是我们团的恶霸！” 几个女孩又开始吵闹起来。 张懿没管几人，对陈笑说“可乐还是水？这天是真热。” “水，现在又不能动，不能喝那么多可乐了。” 三个人斗地主，四个人打麻将，五个人在一起能干嘛。等外卖的时间必然是开一盘王者荣耀啊。 公司没收手机，但张懿这里啥都不缺。让俱乐部提供几个号，五个人就玩上了。为了多打两盘游戏，美琪和萱翊是边吃边玩，那是一点时间都不浪费。 有了游戏，宅在家里不无聊才成为可能。五排散了以后，陈笑和宝娜一起追剧，张懿化身厨师，亲自下厨给俩人做晚餐。 期间接到吴竞给张懿回的电话，新剧有台词的配角就一个男性角色没定下来，让把资料先发过去看下是否合适。不过这个角色片酬不高，剧组确实经费紧张。 和康玟沟通时，康玟表示就是这个男配的角色，这个角色原本谈的是个韩国回国发展的男偶像。业内有消息原定的角色可能是没法演所有才拜托张懿打招呼问的。 资料发给吴竞没多久，吴竞就回复，6号下午在帝都试镜。这事到这张懿的活算是干的比较圆满了，两方都有需求，也算撮合在一起。 张懿既然帮上了忙，陈笑这边也自然会有优待。 这一周张懿每天中午过来一起吃外卖，下午做好晚餐再离开。这几天的时间终于认识了陈笑所有的队友，不管是自愿还是公司要求的，都来看望过陈笑，而且见到张懿的时候都表现的十分恭敬。不过看望归看望，留下来照顾陈笑最多的，还是宝娜。 五号，复查的结果是恢复的很不错，可以不使用支具了，但仍然需要少走少动的静养。 回到小院张懿做完晚饭和前些天一样要离开的时候。没了支具妨碍的陈笑一把拦住张懿，让他吃完晚饭再回。 “我这晚上从你俩住的地方出来不好。你俩是做偶像的，还是事业开端，要是被有心人拍到，造个谣，你们都没地方说理去。” “哥，之前都住在这里的时候都没事，怎么现在那么讲究了。” “春节那会你们还是练习生，没出道。现在不一样了。” “那不行，这房子还是你的呢。我这天天把你这主人当佣人使唤，饭都不吃一口，我可受不起。而且明天你就回国了，就当庆祝我拆掉支具，也给你回国送行。吃完饭再走。不然我真的太过意不去了。” 看着陈笑委屈的样子。还有在一旁扮委屈装撒娇的宝娜，张懿还是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第50章 酒后 试镜是六号下午，康玟五号就带人去的帝都。张懿是六号的航班，下了飞机也没去吴竞公司看试镜情况，直奔皖省办事处的同庆楼。 不过从韩国回来的这一路上，张懿都在尝试回忆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陈笑挽留张懿一起吃饭，既然打着庆祝和欢送的旗号，总要走点形式。陈笑提议喝点红酒，想喝之前春节时候喝的那款甜甜的红酒。 饭桌上只有三个人，聊天还要靠翻译的局，很难弄出喝酒的气氛。但也不知道两个女孩谁想出来的，拿出骰子的那一刻，这酒喝多少就很难受控制了。 宝娜一直有在学习中文，说个长句子那还不行，但交流只说数字那是。很快饭桌就从餐桌搬到了茶几。三人就围着茶几坐在地上，玩起吹牛。 张懿呆在韩国时间也不算短，看起来一杯一杯喝烧酒的韩国人，实际酒量都是一般。烧酒也就20来度，和国内喝一些米酒，黄酒一样。就这种烧酒，韩国人也很少能一人喝两瓶的，这还是一瓶只有375l的。所以张懿每次和韩国人喝酒都是通杀，少数能喝好的情况都是和俱乐部几个中国选手一起喝。 但今晚喝红酒才发现宝娜的酒量很好，陈笑还说宝娜姐能喝两瓶烧酒。又没有陪你玩骰子，而且酒量还很好，那这个酒局气氛一定不差。不过最快退出战场的是陈笑，玩骰子的水平和张懿这种在ktv混迹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人面前，那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酒量不行水平不行，陈笑就认输退出战场。不过也不是彻底的退出，转向和宝娜一起对抗张懿。 对局从三人变成俩人，这时候运气的成分就开始提升了，双方互有胜负的情况开始出现了，张懿也喝了不少。这个对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双方都喝了不少。突然电视里的综艺节目爆笑的声音吸引大家的目光，两个女孩转头去看的时候，张懿也没催促他们回到酒局。自己喝的也不少，也需要缓缓，便靠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节目。电视里放的是陈笑翻出来的有翻译的跑男，张懿盯着节目也能看的懂。节目还是挺不错的，三人也喝了不少也就默契的一起看电视，放下来拼酒的骰子游戏。 三人都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开心的时候在碰杯喝两口。喝酒这个时候，要是都在拼酒的氛围中，那时来着不惧逢杯便干都可以，但一旦从热烈的气氛，进入舒缓环节的时候，有些人大脑没那么兴奋了，酒精就迅速反攻上来。张懿就属于这种，气氛越热烈，越能喝，一直说话那就一直喝。但只要停下来，没那么兴奋了，那倦意就迅速上来了。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时候，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后面也没发生啥，什么酒后乱性都是胡扯。酒劲上来的情况就是想睡觉，至少张懿是这样的，但睡觉姿势就有些不可控制了。 反正醒来的时候客厅只有张懿和宝娜两人。电视里依然播着综艺节目，张懿醒来的时候，双手是环抱着宝娜的腰，脑袋枕在宝娜的腿上侧身睡着，而宝娜是趴在张懿身上睡。 张懿悄悄的把手抽了回来，托起宝娜的头，让她靠在沙发上。自己慢慢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后，调整了下表情，然后摇醒宝娜。 “起来，回房间睡。”张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叫醒宝娜。 不知道宝娜是不是也是醉的厉害，整个人还是晕乎乎乎的状态，嗯了两声，在张懿搀扶帮忙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张懿把宝娜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后，连忙出了房间。慢慢走了两步远离宝娜房间后，连忙加快速度穿上衣服离开小院。直到赶回俱乐部后，才慢慢调整回来。 直到赶到帝都的饭店都一直在回忆，自己睡着那会是为什么会躺在宝娜的腿上，而且越是回忆，越觉得尴尬。刚醒来那会宝娜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是写着斜着弯腰趴在自己胳膊上，自己睁眼看到的是自己鼻尖处宝娜的胸。除了画面，昨晚醒来的时候除了身上的酒气还有很好闻的香味，那应该是宝娜身上的味道。 细细回想当时送宝娜回房间的情况，宝娜应该也是醉的挺厉害。就是不知道之前自己睡着的时候枕到她腿上那会她记得吗？从早到现在，手机上也没有陈笑和宝娜的消息，这让张懿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这个忐忑的心态也没担忧多久，吴竞和谢南夫妇两人就推门进来了。 包厢里就三人，其中两个庐州人，这俩庐州人，一个是专业主持，一个是非着名非专业主播，俩人拉起家常，那也是棋逢对手。 “这两个礼拜，就想着一顿家乡菜。韩国那个参鸡汤，喝的我差点吐出来。庐州人出门回来还是要靠这碗老母鸡汤回魂。” “在帝都也就这里能喝到正宗的，不过也就我们喝，帝都人喝不了这么油的。冀州买的芦花鸡炖出来发白，没有我们的香。” 饭桌上酒还没喝，张懿和谢南俩人一人端着一碗鸡汤边聊边喝。反倒是吴竞坐在俩人中间乐呵呵的听着。 原本庐州规矩呢，这个鸡汤算不了开口汤不能先上，它算是宴席最后一道主菜，在宴席最后上。不过张懿是知道谢南晚上保持身材是不怎么吃东西的，特意将这汤倒个顺序上来，在所有庐州人的心里，这老母鸡汤的营养是最高的，不吃饭，多喝点鸡汤，身体也不会亏。 一碗汤喝完以后，张懿和吴竞俩人就正式喝起来了。 其实吃徽菜宴席，不适合张懿和吴竞俩人喝酒。俩人喝起白酒，那个量都比一般人多的多。一顿酒喝的时间也长，徽菜里很多菜凉了味道就变得没那么好。吃一口重油重酱重盐的菜凉了以后，再配一口白酒，有时候真的没那么美味。不过看起来吴竞还是挺适应，庐州女婿很只看庐州人的酒桌。 这次没有喝皖省的酒，张懿带的是吴竞喜欢的茅台，很快俩人就分了一瓶茅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也就回到试镜的事情上。“竞哥，我是真不好意思，前几天还大言不惭说就是投资，不涉及演员。话都没过一个月就自己打脸。弟弟给你道个歉，这半壶我炸了。”说完张懿拿起面前半壶白酒直接一口喝了。 吴竞上手拦都没拦住。“兄弟诶，这什么话。你给我推荐个演员而已，用不用还不是在我。我哪天喝了瓶酒，觉得不错推荐给你，还能是犯错误了？” “嗨，哥！面试您觉得合适就用，不合适就算了。我也和乐花的人说了，片酬不高不要报太大希望。你今天试镜了，小孩在演戏方面怎么样？我心里也有个底。” “小孩，很规矩，很有礼貌。形体，形象都挺好，也挺符合这角色的。而且在也有一定流量，有不错的粉丝群体。不过没演过戏，这方面也没培训过，这是劣势。我和他经纪人说了，这个角色要南非，帝都两地拍，需要的时间也不少，这些让他们经纪公司自己思量。片酬我还没说，等晚上这顿问问你的意见。他如果想拿下这个角色至少在我这里，片酬合适我也愿意给他。这个角色本来就是打算找个有流量的年轻演员，我这毕竟是商业片，能带来票房也是非常重要的。之前我也找过一些流量偶像，不过那个价格就太科幻了。”吴竞也没藏着掖着，很直白的说了好坏。 “电影演员的片酬我完全没啥概念，竞哥你觉得他行，就按你心里的价位开，或者再打个八折开。新人，市场没验证过，给不了太多。而且，国内的电影对他是国内的经纪协议，收入之前能拿四成。要是在韩国，他们公司艺人经纪人，721的比例分成，艺人才2。而且，各种活动的费用比国内那是少之又少，所以能在国门找到活，可比韩国赚的多多了。我觉得他们片酬需求没那么高。” “我也听说他们那边公司挺狠的，我回去考虑下。” 俩人又碰了一杯。 “哥，姐。我这前几天又在欧洲挣了点钱，还是想往影视娱乐这边投点。最近要是有什么投资计划，或者找上您，或者您觉得不错的，可以带上老弟一起。这行投钱没人带路都难。” “我这身家都搭在这部电影上了，那还有别的项目哦，我帮你留心下。而且我们这公司基本都是做我自己项目，就是乐花那边也比我了解的项目多。” “他们二手三手的消息多，给了我好多本子，还有项目建议书。刚开始我还很有兴趣一本本读，但垃圾真的太多了。我就看上两个，一个是您这，一个在华影。那个项目看起来是很缺钱，但我还投不上。其他的项目，我就是从里面看不出什么好。可能是因为我不专业的原因，反正从我收到的项目书看，” 张懿叹了口气，举起杯子又和吴竞碰了一杯。 “本子你都自己看？你手上有团队做这个吗？” “这还都是我自己看，公司团队这块多数集中在体育公园和电竞这块。” “这你那看的过来，国内的影视圈的水深呢，你还是组建个小团队，要是不好找人，就让你姐给你找，她人面比我广。” “行啊，姐我现在这里就我一个光杆司令，啥人都缺。薪资好谈，办公地点都好谈。” “好，我帮物色下。你在韩国出道的妹妹最近咋样？”谢南把招人这事应了下来。 “韩国女团太多，她们现在只是出道，距离出头还很遥远，在众多女团中冒尖更是遥遥无期。两首歌的打歌活动不少，但不火，热度几乎没有。我是觉得这个出道活动，基本算是糊了。哥，我这妹子要是在韩国，彻底糊了。我让她回来找您拜师走个女五行去，她中国舞的底子很好，国内也拿过奖，团体奖。” “她要是能吃这份苦，我收。就怕家里舍不得。” “她初中毕业就一个人在韩国做练习生，上学，练习舞蹈。前几天在舞台上做侧翻，雨天的舞台结果直接摔了，膝盖磕地上，当场就青紫了。小孩还是把舞蹈跳完了，接下来几天的活动还是正常参加，继续侧翻，愣是医院都不去。要不是我去韩国看见她走路都疼，硬抓着去医院，没人知道那下已经摔骨裂了，前交叉十字韧带受损。我那妹子，做事还是有股很劲，对自己够狠。” “这狠劲适合。对了，她要不要来客串下，也是提前有个体验。” “她？不行，啥都不会。” “我还真有个角色，台词就几个字。没什么演技要求，让她来体验下。在帝都拍，一场镜头而已，还是室内，半天都不要。我又没打算给片酬，这省钱的事情，你也帮帮哥哥。” 见吴竞都这么说了，张懿也不能那么不爽快。“那我一会和她说。今晚都是好事，姐帮我招人，我那妹子还能去哥的剧组学习。来，哥！这开心的时候需要来个庐州的喝法，炸个罍子。” …… 晚上就三个人，喝了四瓶茅台，完完整整四瓶茅台。在准备开第五瓶的时候，谢南硬是拦着，说什么也不准开了。但俩人还想继续喝，开不了第五瓶，就只能把主意打到前面的四瓶酒上面。武林高手面前，这四瓶茅台必须得倒完。用脚踩，筷子拧，用手掰，戳珠子的方式，最终是把四瓶酒喝的干干净净。 俩人也是喝的五迷三瞪了，才散场。 张懿上了车就睡着了，直到酒店才醒过来。喝醉的人，思维有时候就非常跳跃，拿起手机就给程潇发个信息。 张懿：【我今天给你喝来了一个，电影配角的角色，有一句台词。】 陈笑：【又喝了啊。你昨晚把我宝娜姐喝傻了。今天又把那个导演喝傻了？人家酒后说的话不算话的。】 张懿：【我竞哥，那是一口唾沫一个坑，答应我了那就一定给你角色。我昨晚怎么没看见，宝娜被我喝傻了？】 第51章 醉酒后的回忆 张懿信息刚发出去，就见陈笑直接发来一张图片。图片上张懿和宝娜俩人坐在沙发前的地上，背靠着沙发。张懿是睡着的的状态，仰着头，闭着双眼，还张大了嘴巴。但画面的重点是张懿的脑袋靠在宝娜的肩膀上。 而宝娜是双腿盘坐的状态，脑袋斜靠在张懿的脑袋上，乐呵呵的傻笑。再仔细看，宝娜还把张懿的手抱在自己的怀里。 就这照片瞬间就让张懿一激灵。这可是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画面。连忙电话拨过去。 “这照片啥时候拍的哦。我昨晚喝多了，啥都不知道啊。” “昨晚，看综艺的时候，我听见你打呼声音，回头一看你就这么靠在宝娜姐的肩膀上了。她也是喝多了，拉着你的胳膊在那里傻笑。我一看你俩都这样了，我哪能当电灯泡，就先回房了。不过在回去的时候给你俩拍个照片，给你俩记录下。”陈笑在电话那头很开心的说。 听到这里张懿有些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如果陈笑只是看到这些，那还好。虽然喝醉了枕在别人大腿上睡觉也没什么，但比这个照片暧昧多了。“这照片，快删了。不是我形象很丑的问题，这要是传出去了，宝娜怎么办？被人乱说的。” “哈，哥你就想着宝娜了啊，你都没想着我一个伤残人士，昨晚一个人回房的辛苦。有异性没人性。哎呀！~” 电话那头传来打闹的声音“宝娜在你身边啊，照片你给宝娜看过了？” “你俩都是没人性的，我早就给宝娜看了，她还说你的手握着手感不错，这个女流氓。”在陈笑说的同时，张懿听见电话那边的笑闹声音更大了。 “哥，你俩昨晚有没有做啥啊，我今天上午进房的时候，宝娜姐可是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的哦。” “你可别乱讲，我醒来的时候宝娜也睡着了，我就把她扶回房间，然后我就走了啊。我走后她自己脱的。” “嗯~~！我不信。我宝娜姐的魅力，连一个酒鬼都迷惑不了？不可能。” “好了别开玩笑了，今天腿伤怎么样？宝娜宿醉以后怎么样？吃的什么啊？”张懿赶忙巴拉巴拉问了一堆有的没的转移话题。 “能感觉到在变好，现在走路的时候基本没什么感觉了。就是上下台阶的时候有点痛。你昨晚扶宝娜姐的时候，是不是她撞到什么东西了。今天她就是觉得她大腿疼，不过也没什么红肿。” “我昨晚最后醒来的时候是枕在她大腿上，应该是被我脑袋压的。”张懿也没隐瞒什么，这事情说出来反而不尴尬，他也不知道那会宝娜对那会还有没有印象，要是宝娜有印象，自己乱说，就显得自己做人有些不真诚。 “哇哦，你还枕过宝娜大腿！！！哥你要对宝娜姐负责啊。以后你们结婚了，不能忘了我这个媒人啊，不是我把你留下来，你哪有这个机会。一定要给我哥大红包的。” “好了别瞎扯了。我和你说的正事，你记得啊。明天我和康姐在说下，你的戏就在帝都拍，虽然只有一场，但你一定要认真对待，最近可以参加下表演的课程。” 说着又叮嘱了几句后，就不给陈笑继续开玩笑的机会便挂了电话。 但给陈笑这个一番玩笑，张懿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宝娜的画面。特别是昨晚自己刚酒醒的那一刻，宝娜的身材是真的好啊，平时看起来瘦瘦的，但实际也真的挺有料的。 张懿自己拍了拍自己两巴掌。“张懿，你怎么一到背景就想女人了。洗澡！” 从浴室出来后，张懿习惯的拿起手机，不过直接翻找苹果的对话框。里面的内容还是一早登机前发的“我一会就去帝都，你这两天怎么安排。”不过苹果并没有回复。 看看现在的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张懿最终还是没拨电话过去。 ………… 中午张懿和陈博达吃饭的地方是在牛街边上的四益轩。 下午的高铁赶回庐州，俩人就中午一起聚聚吃顿饭。四益轩也是学生那会经常去的饭店，张懿几乎每回帮女朋友买清真方便面回校的时候都在这家店吃。 俩人也没吃涮肉，煨牛肉，鲜豆腐肚条，炒个时蔬。博达喝茶张懿自己开了瓶啤酒喝。 “我昨发信息给苹果，她没回。你最近有去看见她吗？” “她回老家没和你说？？”博达也挺惊讶的，又继续说“上次你走了以后，没几天我去他们店，就听人说她回来家，开美甲店去了。后来我发信息她也没回过，估计想和以前的生活做个切割。人有你电话，想联系你还是会联系你的。” 张懿夹了口菜，“也好，你啥时候出国啊，找周末来我家玩啊，说了那么多年来我家旅游，这都要出国了。” “哥们，我就是派遣出国，不是生离死别。我俩大男人有啥好旅游的，我有女朋友了就带她去。就我俩，不如去澳门，汉城也行啊。你待韩国这么久了，夜店到底咋样。” “我说我还没去过，你信吗？不过女团的小姑娘真的挺漂亮的。但他们整的太普遍，不知道谁是天然的，谁是人造的。这人造不止是脸，全身都有调整，也挺吓人的。还是国内好，天然美女多。” “对哦，你混演艺圈了，昨晚还在和大明星吃饭。眼光不一样了，这现在身家找个明星也没问题了。不过韩国女明星不行，听说他们对财团要陪酒陪睡的。” “你这心操的。兄弟，我结婚还早呢！你啥时候有假，我俩去澳门或者汉城溜达下。” “就等你这句话呢，我走之前去找你。” “我这不是准备在投资电影嘛，想在帝都这里筹备个办公室，帮我做这块工作。你身边有没有搞投资，或者可信的人推荐。影视那块吴竞那边会帮忙找，但这一摊子也要自己人看着。” “我帮你问问，信得过第一是。” 俩人又闲聊一阵就各自返程。 回到庐州，张懿是直奔体育公园。大半个月没回来，公园已经翻天覆地的变化。刀塔，王者荣耀都已经全部从别墅转到了体育公园。现在所有选手的宿舍和训练基地已经分开，全部租住在周边的小区里。从以前的训练吃住都在一起的集训制变成了走训制。 王者荣耀联赛都还没开始，所有的规矩都是新立的，选手没什么太多想法。刀塔的队员反倒有些不习惯。以前在训练室熬夜讨论战术，打训练赛，困了累了转身就去房间睡觉。现在是结束以后要在花十来分钟才能回到宿舍，在训练室通宵讨论战术的事情变少了，选手的生活作息时间健康多了。 这次回来主要还是企鹅官方筹备接下来的kpl比赛。涉及了赛事赞助，赛事规则等事情。xyj之前都在积极响应企鹅的各项举措，现在联盟的队伍基本确定，首次会议张懿还是要参加下。 战队现在有三个梯队，每个队伍的成员，都是日后kpl赛场的大拿，名单就是穿越前的u和hero。 张懿是准备完全放权，准时发薪，把王者荣耀的后勤做好就可以了。接下来估计通过转会收入，都能让xyj大赚一笔。 刀塔这边v社公布了国内的ti6受邀直通战队，两支队伍的名额里没有xyj。想要去西雅图参加ti6，那只能从国内6月底的预选赛打起。 直奔体育公园，张懿就和刀塔那边开了个会，主要是减压。中心思想就一点，吃好喝好，开开心心拿下去西雅图的门票，后勤保障第一时间响应和满足刀塔这边。队员不休息，俱乐部就必须有值班人员保障后勤。 俱乐部训练环境的变化，张懿也很担心。ti6夺冠对于华夏数百万刀塔的粉丝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是自己的加入导致这个冠军飞了，那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但外部环境的变化已经木已成舟，只能在保障上做到极致。 上半年在东南亚各项比赛刀塔分部的战斗力比前世甚至只强不弱，国内预选赛发挥正常水平应该没什么问题。 回到办公室，只有张懿和楚绪俩人时。 “老板，你这足球俱乐部到底怎么弄什么时候弄？月底几个谈好的留学生毕业就回来了，特别是给你提卖健身卡的那个德国留学生，他十八号就到国内。科隆体大的高材生，放弃长安体大体制内的工作来投奔你的。” “不是卖健身卡，那是俱乐部会员的福利。这两个事情逻辑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吗？星巴克的没有小杯的套路嘛。” “星巴克？？什么套路？？” “中杯，大杯，特大。你买不了小杯。你的方案，单人足球会员，家庭足球会员，就是不卖你健身卡。去星巴克喝咖啡买不了小杯，去xyj健身，办不了健身卡。” “楚绪，你是不是之前办了健身卡转不出去了？”张懿突然打岔。 “？？这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和人说啊？” “不然你怎么会对，这个健身卡怨念那么重呢！等他们到岗，我们再讨论具体怎么做。健身卡绑定会员，他是一个有创意的主意，值得尝试。新建一个足球俱乐部，积累俱乐部粉丝很难的，我们需要各种各样的方法。你和我去了欧洲，那些足球俱乐部都是走近社区，走近平常生活。从草根，从社区慢慢走出来。我就想建立这样的俱乐部，走一走这样的发展路，扎扎实实的干好一个俱乐部。有固定球迷，有市场，球迷愿意消费，俱乐部得到收入能养活自己，这才是一个健康的俱乐部。国内大多都是顶层俱乐部，顶级联赛的俱乐部都没法养活自己，低级联赛更是靠资方输血，这迟早是空中楼阁，要塌！我们干，我宁愿慢一点，不是我没钱，我是要走的扎实点。” “明白，等他们到岗了，我们再制定发展计划。走点弯路也没关系，老板不差钱。左哥的店已经装潢好了，但最近只有左哥的夫人来过，左哥自己我看朋友圈，没事就往澳门跑。老板你要不劝劝？” “去澳门？？他去澳门赌博？？他夫人不会给他去的啊。如果偷偷去，他也不敢发朋友圈的啊？老左要上天啊，我一会问问他。” “你带他买的球，他要是染上赌博，老板你的罪过就大了。上次不是营业剪彩以后体育局做了个简报，高新区那边也有相关的文案，听说发出去以后，反响挺好的。昨天区里面打电话来说找你约时间，其他地方要有人来参观学习。体育局也有电话过来说类似的事情。” “这种考察，你接待就是，招待就在食堂。我在我参与，主要还是你做接待。你回头，看看体育口，政府口有没有家属需要安排工作，我们也接纳几个，他们做接待，沟通政策也方便。这样你也轻松点。” “老板，这些人放在哪个部门？建个公关部？薪资对比呢？” “楚绪你是不是去了趟欧洲，被传染了傻气？打散了放在各个部门，又不是只干公关，也要干活。薪资对比正常薪酬就行，只是涉及那些对口只能单位的时候他们帮忙，其他时候还是要干活。” “他们也会干活？” “能来的都是劳动人民，高层你我可接触不到。穷小子转身变龙傲天的剧情，现实生活基本不存在。” “切，还劳动人民。你榨取剩余价值，都榨到员工家属去了，典型的资本家。” “我！你！给你加薪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资本家？少在哪里给我贫了。投资公司那边，设个影视投资部，回头影视这块有人入职。职场什么的你给他们安排好，职场大一点，以后有些接待活动放在那边。足球俱乐部也放在这边，如果场地不够，就把原本准备租赁出去的地方收回来，还有一栋别墅的空间，你统一调配，把职场安排好。” “好的，这个大家经验丰富没问题的。” “对了，你最近有买足彩吗？” “我又不是球迷，赌博，足彩可没啥兴趣。” “嗯，这样比较好。如果你想投资赚钱，可以看看比特币。” 第52章 职业足球 晚上的饭局是和老队友们一起吃的，今天也是赶巧，队友们都在公园这边踢球。张懿在办公室向外一看就看见余队坐在替补席上抽烟，就主动过去约个赛后局。 “兄弟啊，你这球场现在可牛皮了。全庐州最好的球场！全庐州那么多场地，只有你这里我们踢球膝盖不痛，在这草地上跑还有弹性。” “商业场地在底下垫这么好的海绵，你是第一个。还有灯光，我哪天拍照和之前各个球场的照片比了一下，亮度差距太大了，看着真舒服。前天我有个进球超帅，还是余队告诉我你们的摄像头还能调取视频。卧槽那视频我拿到手看了一下午，直接刷爆我朋友圈。” 晚上的饭局上，张懿收到了各种彩虹屁。已经对外开放的足球场，张懿是按照五年后的场地标准去建设的，上的也是最新的人工材料，缓震的海绵，球场的排水，灯光，摄像机位，这些都是按照未来的标准建设，甚至还有很多想法都没落实。当主体育场建成使用的时候，张懿那些球场的小心思才能全部体现出来。 “各位在这踢得开心就好，不过也不能只是夸，多给我们提提意见。订场的公众号上我也看见你那个进球了，是超级帅。”听见人夸，总是让人开心的。张懿和身边人朋友一杯又谦虚的说。 “卧槽，发公众号上了？我怎么不知道，公众号我没有啊” “我公众号给你们发过群里了，你还自己说的，队长订场就行，我这用不着。”余队说。 “我的锅，打脸了，我自己罚一杯。” 球队聚餐的气氛就没有不热烈过，张懿也是好久没有参与了。上个月基本都在欧洲看球，参观各个俱乐部。直播和视频队友们好多都看了，今晚正好有机会，都想问问张懿，自己钟爱的俱乐部到底啥样，除了视频里的内容，还有没有其他的八卦新闻。 边喝着边聊着，说着说着话题就进入了我们自己为啥没有这样的氛围，为啥没有这样的俱乐部。余队在一旁道出了一番话“俱乐部搞不下，都说市场不好，球迷不花钱俱乐部没营收。但实际真不是这样，我们庐州也有过几家职业俱乐部，球迷们不支持吗？当年九方在华甲的时候上座率，上座人数那个不是华甲前茅。可踢了两年，成绩我们不说，完全不顾我们庐州球迷，直接搬去外地。就因为庐州没有政策扶持他的房地产，就换到外地有政策的地方。这种球队谁敢付出？数百上千的大男人付出了真心，也付出真金白银，卧槽一年多跑了，那以后谁还敢付出。后面的队伍，有一只算一只全都一个样，都不是搞足球的，都是想要政策，要地的。和球迷的目标都不能统一，还指望球迷支持？我自己抽两包好烟不行？” “我在欧洲，德国足球，德甲一般的俱乐部的门票也就20欧元左右。一套新赛季主场队服，也就40-50欧元。这个消费水平放在国内也不算高？但为啥国内没人愿意花这个钱？余队说的对，都没想搞足球，喂点屎给球迷，就要让球迷花钱，都是异想天开的主。” “张哥，你搞个职业球队呗？我们也不要什么成绩，慢慢经营。我们庐州每年那么多孩子去外地职业队，要是有自己的队伍，我们就能留下一些庐州孩子。你看看我们皖省的庐州的，没有职业队都出了那么多好球员。如果有职业队，凭我们的青训水平，靠自己人都能打上去。” 话到这个份上，大家也就看向张懿，想听听他的想法。 “我是有想法弄，不过国内现在足球的投入产出比太可怕。我弄也只能弄个小俱乐部，刚开始几年都是青训为主，琢磨和验证一条能让俱乐部自给自足的路，或者让我投资没那么大的路。华超一个赛季十几亿的投入，把我埋了也没那么多钱。”张懿不禁感慨这几年地产足球的疯狂。短短两年华超都能称为世界第七联赛，投入亚洲第一，远超西亚白帽子。 “有就不错了，地产土豪那种我们完全不想。” “子弟兵不比雇佣军强？” “他们那是人傻钱多，哄抬物价的” 众人又开始聊起了，华超的人傻钱多行为，还有来捞金养老的球星们。这种闲扯的酒桌，张懿也不习惯做话题领袖，大家就在酒桌上想到什么聊什么。 张懿正看着大家闲扯呢，手机跳出了一个提示。陈笑的s更新了一张照片，陈笑、宝娜、刘智敏三人的合影。应该是刘智敏去看望陈笑了。第一时间点了个赞，然后下意识点开了宝娜的s。从那晚喝多了以后，也没给人发过信息，张懿斟酌了下，给宝娜发了一条信息。 【今晚你们没带两个未成年的妹妹喝酒。嘻嘻】 信息发过去，张懿也没想宝娜会立刻回，发完就把手机又放到桌子上。 可手机刚放下没两秒，信息提示的震动就不停。 “哥，你竟然偷偷私聊宝娜！” “被我抓到了啊，难怪你们喝完了会手拉手。那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你们不会已经突破了，快细说说。” 张懿看着陈笑发来的数条微信一阵懵逼。 “我就s发条私信，你就能脑补那么多？偷看别人信息不道德的。” 陈笑秒回“他在电脑上的s没有退，哈哈哈！直接跳出啦的信息。我就大喊她，告诉她有信息说了什么，省的他找翻译。不过她瞬间就脸红跑回房间了。你俩真没发生什么？” “你还未成年，脑子别那么污。我这边还在饭局，周末回去再说。” 叮咚，s来了回信。 宝娜回“没有喝酒，刚才电脑账号没有退，你发的信息，陈笑都看见了。” “她和我说了，囧。前天晚上不好意思啊，我喝多了。” “看来，你和我的酒量差不多。你比我先醉，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放松就睡着了，要是继续喝酒，我还能再坚持会，而且我更适合中国的白酒。” “别吹牛了，睡着没一会就倒我肩膀上了，你的脑袋可沉了。” 张懿和宝娜发信息，中文打好，用翻译软件朝鲜语翻译过去。宝娜发来，自己再复制后翻译再看看一遍。沟通的节奏也比较慢，倒是不影响张懿同时在酒桌上喝酒。 “我醒的时候枕在你的腿上的，不看照片，我都不知道还靠在你身上过。” “我清醒的时候，想让你躺下，枕在靠枕上，结果你躺下就枕在我腿上。我想挪开，结果你一把抱住我，吓死我了。你那会不会是装睡。” “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我醒来的时候，就见你趴在我身上睡觉。我弄醒你，再扶你回房。恩，不对。你中间都酒醒了，我扶你那会不是装酒醉？” “哈哈哈，那会脑袋有点懵，而且感觉好尴尬，还是装醉算了，欧巴还是很绅士的。这是我第一次喝醉的，太尴尬了，不知道怎么处理。” “你们可不能胡乱在外边喝醉，听说你们娱乐圈挺乱的，陪酒等事情都发生在女艺人身上。” “我这么土，谁看的上我啊。而且我们又不红，没有财阀认识我们。” “你是你们团的颜值担当诶，别人都差你至少一个等级，哪里土？被人说土的是你们的造型师问题。他们弄的那个演出服，谁穿谁土。” “谢谢欧巴，你太会说话了。你的妹妹才是最漂亮的。” “你不也是我妹妹嘛，陈笑至少现在美貌不如你。” 俩人一晚上就这样聊，张懿的彩虹屁吹了一个晚上。张懿也知道对方是刚出道的女艺人，想发生点什么基本不可能。但美女在前，也有过一些肢体接触，这吹捧的话非常自然的就在聊天中蹦了出来。 这私信的聊天两人都默契的不想中断，就是没什么好的话题的时候，宝娜也会通过分享一些s上好玩的东西，让俩人继续聊下去。直到张懿的酒劲上来在等回复的时候睡着为止。 第二天，难得在庐州的张懿分别去拜访了开发区和体育局的领导们，两地都提到了老旧工厂改造工作的事情，从不同的渠道得到了不同角度，对于张懿这次老旧工厂改体育公园这件事情的赞扬。 像庐州这种城市快速扩大，原本城中的企业迁出后，留在城中的工业用地，工业厂房怎么再利用，怎么在合法合规的情况下创造新的价值。这个事情在皖省还是有一定标杆作用的，也为未来的招商引资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体育投资也会成为一个招商引资的渠道。 换到体育口那更是扶住地方经济，重要的事情。 虽然整个项目投资并不高，但他是一个在本地相对特殊的经济案例，并且这个案例现在已经落地。球场租赁已经开始给投资方带来收益，原有办公楼也都得到充分的利用，周边居民对这样的改造也纷纷叫好，形成了一个多方共赢的局面。 张懿这个人算是在政府挂上号，各个部门扫榻相迎是夸张了点，但座上宾还是能勉强能够上的。 有之前注册电竞俱乐部的经验，跑各个部门联络感情的时候，张懿也把逍遥津足球俱乐部的注册事情给处理了。但听说张懿这个足球俱乐部，短时间没有更高的成绩目标，在自己场地做青训为主后，也就没有太过关注。 听说张懿在庐州以后，王左找了过来。 “我正打算联系你呢？最近跑澳门要干么，买足彩这种事情玩玩就好了。没这点自控力，不过完全别买。我上次买的高，都是拿着利润在玩，而且相交我已经获得的利润，我的投注金额是很少的。”和王左一见面，张懿一点寒暄都没有直接一顿输出。 “没啊，没买足彩啊。我主要是去珠城，那边和澳门交接的地方最近要开发，你嫂子想听人说潜力不错，想在那里买房。所以我们在那边考察呢。魔都的房子现在上涨的动力不太高，粤省现在厉害。” “不是买足彩就好。那边的房子不如你在我们庐州买，成长更快。你店在这，平时来也要有地方住，投资，使用两便利。就现在的经济发展的势头，庐州现在这个房价，放眼未来五年，此时绝对是地板价。” “这倒是诶，反正我要找地方住，买个房子自己住也行，我来和你嫂子说。” “等等，你跑来找我为什么事情啊？” “问你啥时候去欧洲啊，那边10号欧洲杯就开始了。我买的西班牙的票13号开赛，你准备几号去啊。” “这不就一个电话的事情吗？至于你亲自从魔都跑来？你不是准备问我欧洲杯怎么买？” “嘿嘿，这几天店的生意不错，过来看看员工，了解下经营情况。都去欧洲看球了，那不顺便买点足彩嘛。主要是跟着你走，我自己买铁亏。” “你把我当明灯是，少买点，先把自己的底线设置好。估计你要先去了，我买的小组赛都是葡萄牙的票。10号我先飞汉城，我兄弟，12号到汉城，我带他玩两天，然后14号再飞法国。我那个兄弟15号要从帝都飞中东，调那边上班去了，所以我和他在韩国好好玩两天再去法国。” “六千欧元，就上次的盈利。分散买，输完就结束。那我先去法国等你，群里的粉丝们都盼着你早点去呢。” “都拿我当明灯是。你老婆和你一起去吗？” “她又不看球，和我妹早上飞的日本，要不然我能那么快赶来庐州？” “那你来也周日来韩国呗，我那兄弟要去汉城，是想体验下韩国的夜店。反正你有空也一起呗。我周五深市谈完事情就直飞汉城，周六我事情基本都能忙完。周日开始我们好好体验汉城夜生活。” “我看下……这太赶了，航班配不上。法国回来，法国回来你在汉城招待我。上次我老婆在，你都跑路，靠你妹子招待我的。我这几天看看庐州的房子。” “那行，我们法国见。庐州这边你关注学区房就行了。我最近买的是自己住的别墅，没啥参考价值。嗯，如果想投资，你在法国的时候可以买点比特币。‘’ “这玩意我听说过，能赚？” “等我们法国见面和你说，我觉得有机会博把大的。我最近投了大几千万了。” 第53章 星际联赛 可能这几天在国内和宝娜线上聊天的信息次数已经远超和陈笑等其他人的数量。从庐州到深城，无时无刻都抱着手机在聊天。 和企鹅赛事的沟通会，大部分时间都在捯手机和宝娜聊天。 陈笑现在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周一她们团的假期也都结束了，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推广了。陈笑回去，宝娜也要回宿舍去住了。说不清主要是给谁饯行，和企鹅的会议一结束，张懿第一时间赶去汉城。 深城是陈笑的家乡，张懿帮陈笑可是带了大量的粤省美食。周五夜里赶到汉城的张懿，看完欧洲揭幕战后，睡醒第一时间就赶去小院。 刚下车就见陈笑在门口主动迎接。 “这真难得，主动出来迎接我。” “快，带的东西呢？我可迫不及待了。都有一年多没有吃到了，春节没吃到我都想了好几夜没睡好。”陈笑，并没太难关注张懿，反倒是看着张懿身后小金手里拿的大小塑料袋。 “嘿，你这吃货太没人性了”张懿看着陈笑从小金那里夺过袋子就往房间里跑，也加快脚步跟上去。 一旁的宝娜倒是有些害羞的微笑着和张懿打了下招呼，也一同向屋内走去。 拎着大包零食的陈笑，一把把整个塑料袋的东西都倒在了桌子上，直接翻检出自己最喜欢吃的，立刻拆包就吃。当然也没忘记和宝娜分享。 两个小姑娘就像是获得大量食物的仓鼠，每一个都尝尝，然后你一袋我一袋的分赃自来。 张懿就坐在沙发上了乐呵呵的看着，等了十来分钟后，俩人才完成了美食的分配。 “你俩分赃就分赃，拆开这么多吃的，那中午还怎么办？不吃饭啦。” “有这些谁还吃饭，你们吃。”陈笑头也没抬，手里的吃食还在往嘴里塞。 宝娜是看不下去了，对陈笑骂骂咧咧的说了一些朝鲜语。陈笑才满心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零食，嘟囔着嘴说“午饭都是外卖，也没什么好吃的。” “我去给你们把火锅底料炒一下，小金去拿食材了，一会就回来。我们中午涮火锅，我这底料特别好的。” “火锅可以，每天吃外卖已经快受不了。哥，你眼前这个姐们每天紫菜包饭，辣鱼豆腐，炒年糕可以吃一辈子，但我已经快吃的烦死了。”陈笑说着就指向宝娜说。 宝娜用韩语疑惑的问陈笑在说什么，又说了一些别的东西。然后陈笑翻译给张懿“她说韩国没有华夏那么多美食，紫菜包饭这些都是一般家里经常吃的东西。这说明她们韩国人好养活。哥你以后要是娶了宝娜，就天天让她吃这些好养活她们的食物，你自己在一旁吃中餐大餐。” “什么我娶宝娜？这种生猛的话，怎么出自你这么温柔的人嘴里。我去厨房给你们做饭去。”说完张懿就走进了厨房。不过还是能听见两个女孩在客厅说笑。“arry”等词语里还不时的蹦入张懿耳朵里。 午饭的时候的话题，从身体恢复情况等，就聊到了欧洲杯，就聊到了足球，甚至有聊了韩国娱乐圈和体育界之间的关联。 “韩国我看，特别火的女明星都有去棒球比赛开球。你们团为什么不去争夺一下那些体育迷。陈笑在电竞圈的一些活动，在s上就获得了很多的粉丝和流量，宝娜你也可以挑个项目立个人设呗，也可以为自己吸引一批粉丝。”饭桌上也就聊这么个闲篇。 “这些东西都要过公司和经纪人，我们所有人的人设都是设计好的。陈笑能在电竞这边，是哥哥你给的代言合同，而且华夏团员比我们自由些。” “我是看最近欧洲杯，在想你们为啥不立个球迷的人设。宝娜你家乡还有一支k联赛的队伍，去现场看看比赛，展示展示队服，未来总能聚集起一批粉丝的。你家乡的大邱fc是韩国第一个市民建立的球队，群众基础在这里。s上发一些足球，然后找回家，或者在汉城看看比赛支持下家乡队伍，和你人社不冲突。” “这个应该可以，支持自己家乡这个可能不能拒绝的。不过我不懂足球，突然这样不好。” “欧洲杯啊，发个半夜看球的照片。就算被人说蹭热度也正常，现在最热的话题不就是欧洲杯嘛。看比赛的人多了去了，弘大这片我看酒的招牌上都是欧洲杯的内容。关注下大邱比赛的信息，自己买票去看两次，发两次s就是。” “我肯定会支持大邱的球队，但这样会不会有点假。” “支持是真是情感而已，这行为也不能算功利啊，你支持了大邱，就可能丢掉别的地区球迷的支持。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名气还没有达到全韩国都支持你，甚至可能那些人都不认识你，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支持家乡没有人能够苛责你的啊。” “嗯，今晚有比赛吗？我也看一会，不过我不太懂。” “到时候你给我电话就是，我告诉你。” 见这边俩人边吃边聊，拿自己这个翻译完全只当工具，陈笑左右看了看俩人。“你俩聊晚上约会的事情就完全不被人了吗？你们要给我这个翻译好处费，不然不帮你们翻译。” 这一问把宝娜给弄害羞了，张懿倒是脸皮厚。“想什么呢？我也就是给宝娜出点主意，别瞎说。你们刚出道一年，事业才开始就往恋爱上想，那事业一定抓瞎。” “地下情呗，韩剧有时候是编的有些扯，但明星地下情是正常的，公司里那个女艺人没偷偷谈过恋爱，只要没被发现，那就是没有。你俩要是谈，我帮你们打掩护保密。”说完又用韩语翻译给宝娜听。 宝娜直接推开陈笑，自己跑去厨房了。 “哥你看，她就是推我，表示没有拒绝。加把劲！” “加个大头鬼，好了。赶紧吃完，我还要去俱乐部，晚上吃什么，我给你们带来。” “炸鸡，薯条…………” “胖死你，下周恢复工作，称体重被经纪人骂怎么办？一看衣服穿不上怎么办？” “不会的，星船不称体重。晚上来，你带点下酒菜，我们继续喝点？我给你创造机会。” “滚滚滚” ………… 下午张懿在俱乐部是约了牛tv的人开个视频会。韩国这边星际联赛今年打完就寿终正寝，张懿想把几个还在经营的韩国俱乐部，和国内的nsl联赛队伍能不能攒在一起成立一个联赛，通过线上常规赛，线下季后赛到总决赛的模式。 韩国这边还有赞助的星际俱乐部除了xyj，还有afreeca平台的战队，真航空赞助的绿翼战队一共三支队伍，与国内sl联赛的五只职业队伍一起组成一个新联赛。现在欧洲，美洲也没有自己的联赛，通过半年的筹建是否能把欧美的队伍都囊括起来，组建一个世界级的星际争霸2联赛。 现在是个契机，韩国星际2战队联赛的崩盘，会降低选手对奖金的预期，可以用更低的赛事奖金吸引到这些高水平的韩国星际2选手。市场有一批有实力的选手没有战队，选手供大于求，选手薪资将会逐步下降。 在这个时候组建战队，组织比赛成本正是最低的时候。当然市场的不景气，游戏热度不足，获得赞助，获得收益的能力也在下降。如果不挣钱，成本再低都是亏损，如果利润够高成本再高都无所谓。 张懿现在想的是，搞星际十之八九是亏损的，但现在搞比赛亏损最少，所以大量投资商撤资的情况下反而还想去投资搞比赛。 但视频中牛tv的想法还是不看好。星际国内的代理商是网易，他们为了推广游戏，投入了很多宣发费用，这些费用几乎都是用来赞助国内的星际比赛。牛tv也是获得网易大量的赞助才组织起国内的战队联赛。如果扣除网易的赞助，这个比赛数百万的亏损是有的。 而张懿想法的跨区域的星际联赛，网易基本很难给予赞助的，这种赞助需要由暴雪总部来决定。而暴雪全球的赛事每年就那几样，星际中的国家杯，都没有暴雪的赞助，何况这种战队联赛。如果没有暴雪赞助，现在星际2的影响力又不足，很难吸引其他商业赞助的情况下，这个比赛注定是严重亏损的。 只要能挣钱，杀头的买卖都有人做，但注定亏损的买卖就没几个商人做。牛tv也是一家企业，而且也只是一家小企业，注定亏损数百万的生意肯定是不想做的。 张懿本想自己赞助算了，但既是俱乐部的投资人，又是联赛的投资人这说出去可不太好听，瓜田李下的联赛中会不偏xyj战队这种事情容易让人浮想翩翩。 一个下午的沟通，有成果但不高。建立这样一个覆盖东亚的比赛，事情本身是好的。赛事执行层面难度也不高，线上加线下的模式也不是什么创新模式，观众也容易认可。唯一的问题就是能不能打动暴雪，打动其他的金主们，让他们愿意掏钱来赞助。张懿自己掏钱，是可以，这只能算非要上马这个比赛的最后一个办法，还是尽可能找到赞助商比较合适。 不过最终也算是达成共识，反正有张懿最后兜底，这个比赛在明年开年上马是没什么问题，韩国的队伍，张懿这边帮忙协调确认。欧美那边需要牛tv那边主要的沟通，赛程赛制，如何避免沟通比赛服务器降低网络延迟，如何和调整比赛时间，降低时差影响，方便选手比赛，观众观赛，这些也要牛tv那边提方案。这半年要逐步解决的。 除了张懿自己想推进这个比赛，俱乐部里的选手其实更关注这个比赛。韩国星际联赛即将停摆的消息，五家俱乐部赞助商撤资，直接影响的就是这些星际选手。很多选手14-16岁就在俱乐部里做练习生，别人在上初中、高中、大学的时候这些练习生都在俱乐部里学习怎么打星际2，这些时间和精力的投入，就是为了以后靠星际2这个游戏生活。而现在韩国的职业化星际联赛没有了，就相当于这些选手所在的企业都解散了，行业都快没了，他们的饭碗自然就没了。但有个新的联赛，还能够有俱乐部参赛，还能给市场保留一点火种，选手们还能吃上这碗饭，这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 有个新的世界星际联赛要做，明年还有战队比赛能打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整个韩国星际圈子，甚至韩国的星际论坛上，华夏资本即将拯救星际2的标题都出来了。 网络的消息，张懿就不太关注了。开了一个下午的会，头都晕了，实际拢共都不到一千万华夏币的事情。 会议结束，张懿就赶回小院。这两个宅女，都没怎么出去过。上周是陈笑坐着轮椅不方便。这周支具拆了，也没怎么出门。陈笑，宝娜两个宅女，原本健身房，舞蹈房还需要出门一下。在张懿这里，有健身房，也有足够空间练舞的地方，两人是真的完全不出门。明天就要搬回宿舍，继续开始走通告的生活，张懿是强硬的把她俩给拉出门。陈笑的腿是需要减少走动，逛街不合适，晚上去饭店吃饭总是可以的。 韩餐，除了烤肉其他对张懿都比较艰难。但为什么还要选韩餐，主要还是照顾宝娜。不能总让韩国人陪着俩中国人吃中餐。 张懿是开完会就饭店的，去的有些早就一个人在那里刷手机。玩了一会手机，陈笑和宝娜才到。 张懿坐在包厢里，见推门进来的俩人，就玩笑的说了句。“你们也太慢了，小金一个多小时前就去接你了。” 说的是中文，宝娜听不懂。但陈笑听见后说“女孩出门要打扮，花点时间不也是正常嘛。”顺势就坐下了。 “嗯，我怎么看你没怎么化妆啊。还带着帽子，怕不是出门前也没洗头。啧啧！” 陈笑邹起鼻子瞪了张懿一眼。 和陈笑一起坐下的宝娜问陈笑刚才在说什么？ 陈笑用一种嫌弃的语气说“我哥问我们为什么迟到，出门还不化妆。” 第54章 牵手 刚坐下的宝娜连忙站了，鞠躬说：“缺桑哈米塔。” 这突然把张懿给弄愣了。然后瞪大眼睛疑惑的看向陈笑。 陈笑也连忙站起来扶起宝娜让她坐下。然后给她解释，我们是关系很亲近的人，这么说只是开玩笑的。 然后又对张懿解释，宝娜是认为你说她没洗头，不化妆还迟到。韩国这边这么做是很失礼的，特别是对前辈这么做是很大的错误，所以她才很紧张的站起来道歉。 张懿看宝娜还是受刚才影响，坐下来的姿势也有些局促，看起来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这人，乱传话，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没心没肺的啊。”张懿有些责怪的对陈笑说。 “诶，我就是照实翻译的啊，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啊，我也没乱说啊。你以为人人都像我啊，能t到你开玩笑的人不多。你才要注意不能这么开玩笑。”陈笑那也不惯着张懿。 “行，行。我的错，我嘴欠。rry！”嘴上没啥诚意的道歉，手上连忙给宝娜倒水安抚下。 看张懿，又是说rry，又是倒水的行为。宝娜也反应过来，刚才就是开玩笑，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了，搞定气氛有些不自在了。接过张懿的水杯后又连忙解释起来。 “在韩国，对待前辈一定要保持敬近，说话都要加敬语的，直呼名字都不行。张懿哥哥平时给我的感觉太亲切了，我太随意了。当然迟到，让前辈等这个事情是真的要道歉的。” 张懿听到宝娜解释后说，“在现在华夏，男士等女士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是在恋爱中的男女，男士等女士等个一两个小时都不是事情。女士总是有些特权的。” 陈笑把张懿的话翻译给宝娜后，也介绍一些在华夏男女之间的事情，女性更强势，男性更包容。 “羡慕在华夏的女孩。韩国太多阶级霸凌，性别霸凌。年长的很多时候可以对年下的颐气指使，而且男性在掌握更多的权势。在我们团里，陈笑她们三个女孩很多时候可以和公司表达很多意见，可以说不可以，我们就不可以。”听了陈笑的介绍，宝娜表示对华夏很羡慕。 “不是，宝娜姐，你才是队里最有话语权的，队长都听你的。哥你可别被宝娜姐这种柔弱的美貌欺骗了，在队里宝娜姐才是掌权者。平时生活的时候你都看见，她习惯性管我们的，她说什么我都不敢否定。”陈笑连忙反驳。 宝娜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对张懿解释“我95的，我比她们年纪大一些，做练习生的时间也更长。她们平时做的事情，犯的错有些是我以前都犯过的错误，所以给她们些忠告，少走些弯路。” “你在星船做五年练习生，那就是初中毕业就去做练习生？和陈笑一样，都是一个人来汉城上高中啊。”见识过陈笑做练习生的生活，知道一个人来汉城做练习生的苦。 “不是，我之前不在星船，在方块公司。是队长劝我，我才来的星船，最后很荣幸和大家一起组队出道。” 说到这服务员正好敲门进来上菜。 “两个独自在汉城做练习生，要不要喝点烧酒？烧酒应该比较习惯，能控制量，少喝点，不能喝多了。”张懿了解了宝娜的酒量，那天红酒不比自己喝的少，醉的还比自己晚。所以觉得再提议喝点酒，应该没什么。 宝娜是表示同意，陈笑说自己少喝点，酒量和张懿宝娜不是一个等级，就喝点啤酒。 从练习生这个话题聊下去，两个女孩虽然都是练习生，但差距还是挺大的。陈笑舞蹈功底好，样貌能打，怎么都是被公司捧在手心的明日之星。而宝娜，样貌那是绝对抗打，但歌唱到舞蹈这两个女团的技能上却弱了一些。 陈笑来了韩国三年，作为乐花和星船合作的练习生，在韩国还是享有一些优待的，特别是韩国自己的前辈后辈的规矩在华夏练习生上面没有那么重。 宝娜就是传统的练习生，除了样貌其他都平平。在练习生群体里最不缺的就是样貌好看的小姑娘。但样貌出众，其他实力不行的时候，还是后辈的时候，并且在一个比较纯的女性团体里，那么就比较容易针对。 “我那时候在方块的时候，有前辈针对我，刚开始还能默默承受，但是后面愈演愈烈，最后没忍住爆发了一些冲突。舞蹈和歌唱也没有特别突出，加上让公司感觉有些刺头，所以一直没有太好的机会。做了五年的练习生，直到后来exy。就是我们现在队长，找我来星船，才和陈笑一起成团出道。我想我当时要是没有选择走，估计还是在方块继续当练习生，然后慢慢泯灭众人，最后回大邱。”宝娜在饭桌上介绍自己以前的经历。 说的很简单，但一个小女孩14岁就独自一人来汉城做练习生。五年的练习生生涯，要处理她口中的前辈之间的矛盾，还要努力弥补自己的技能上的不足。没有一个强大内心是很难坚持下来的。 当开始聊起自己以前悲伤，或者不太幸运的往事时。那就是“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张懿本身就是一个酒桌上很好的倾听者，酒桌捧哏十级选手。这顿酒就是很有气氛，说一段，喝一杯，应和一局那又是一杯。 韩国人喝烧酒的杯子不大，烧酒度数不高，但那也架不住数量多。三人在饭店喝了一个多小时，陈笑还行，啤酒没喝太多。但张懿和宝娜两瓶烧酒都喝完了。 不过三人兴致不减，俩女孩练习生的苦难诉完了。忽闪忽闪，因喝酒迷离的双眼看着张懿，想听听他的故事了。 “我就像一个正常的华夏孩子一样，按部就班的上学呗。东亚的孩子都一样，卷学习呗。初中那会也是十四岁的时候有点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球踢得不错，当去走体育路线。那时候，我父母也没说不同意，就从我们省体委找来一个教练，说是招生教练，要看看我有没有天赋。做了一些测试以后，就说我天赋不够，跟腱不够长，以后速度不够。那会听信了教练的话，就放弃了。老老实实考学，按部就班高中大学，出来工作，然后就成现在的自己。不过上了高中才知道，那是来测试我的教练，是我妈的同学，也确实是教练，但别人是搞田径短跑的，就是绑着我妈忽悠我，让我放弃踢球的。要不然很可能我也和你俩一样，你们走的是文艺路线，我走体育路线。不过所有的都是最合适的选择，最好的选择，现在也很好，没有之前的选择，也没机会和你俩坐在一起吃饭哦。”说着又端起杯子，碰了一杯。 宝娜与张懿碰一杯后，看了看陈笑，又看向张懿说“羡慕陈笑，哥哥能在身边真好。有家人在身边感觉真好。” “我就这个妹妹比较聊得来，自己也有事业在韩国，所以看起来经常在他身边。宝娜有兄弟姐妹吗？” “我有个哥哥，在大邱已经工作了。我们家条件没有那么好，都是一般的工人家庭，哥哥在家乡工作，收入能补贴家里，也能照顾父母。” “等你们出名了，收入就高了。” “宝娜姐很顾家的，我们现在也有一点收入，这些钱宝娜姐都会给家里很大一部分，自己只留一些必要的开支。” “孝顺是最美好的品质，敬你一杯。”张懿端杯子敬宝娜一杯，但说到孝顺的时候神情有些低落。 这个低落陈笑看在眼里。 “哥，我也陪你喝一杯。你还有我这个家人嘛。”感觉到自己勾起了张懿的伤心事，陈笑主动陪了一杯。看了身边有些不解的宝娜，又解释了一番张懿在大学的时候家里遭受的变故。 这又是杯下去，宝娜和张懿都感到酒意了，准备结束这顿晚餐了。 陈笑瞅了瞅张懿，突然说“哥，我们明天回宿舍了。今晚陪你去买点衣服！”六月的首尔已经热了起来了。张懿今天的着装看着就很休闲，很普通。一身运动品牌，上身李宁的短体恤，领口的松紧都已经有些松了，下身阿迪的黑色及膝短裤，一双耐克的运动鞋。秋冬两季，去年和年初那会张懿都会去买点贵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光鲜，显得更有实力。现在嘛，俱乐部也算是有些名气，自己在直播平台，b站上也有些热度，这张脸也算是不少人都熟知了。和政府，还有其他合作企业谈事情的时候，双方也都比较熟悉了，对着装也没那么多讲究了，自己也就没想着更新自己的衣橱，现在身上穿的衣服还是穿越前的衣服，上身的t恤更是有三年了。 “你这腿脚不好，还逛街？回头我自己去就行了。过几天回国，我淘宝还方便。” “就逛几家店能有什么的，我好多了。你审美的水平，能买什么衣服？” “那行，宝娜还行吗？” “我没事，喝点酒出去走走更好。” 在弘大吃的烤肉，三人也没走远，就在弘大这边商业街逛逛。弘大门口的商业区，本身就是主要服务年轻人，以时尚出名的商业区。各种潮流服饰也是应有尽有。 逛了两三个店铺，就把张懿这一身衣服给换了，两个女孩又给张懿搭了两身从鞋子到帽子的套装。不过从第三个店铺出来，陈笑就找了长椅坐下来，喊膝盖痛了。 “你休息下，我来让小金把车开过来，我们回去。”张懿是连忙联系小金，想赶紧送陈笑回去休息。 “我回去就行了，宝娜姐，你帮我哥再挑挑衣服。他的审美可不能自己买衣服，穿出来一点美感都没有。”陈笑拒绝都送她回去，让宝娜和张懿继续逛。 张懿见宝娜也还想继续逛下去，陈笑又极力不让自己送，最终还是把陈笑交给小金。 在上车瞬间陈笑偷偷压低声音对张懿说：“给你创造好机会了啊，加油，哥！”说完就立刻拉上车门出发了。 送走陈笑，把刚买的东西也放在了车上，两手空空的俩人轻装上阵，又回到弘大门口的商业区。 一人捧着一杯冰美式，悠闲的逛着各个商铺。别人帮忙给自己搭衣服，张懿是肯定要还给别人礼物的。而且以张懿的眼力劲，找送礼的机会还是很容易的。在一路赶接的途中，张懿都在观察，宝娜除了帮自己挑的衣服以外，给她自己选了什么。 没走几个店铺，宝娜就发现异常了。俩人一起逛街，这几家店铺每次结账的时候，张懿都找理由支开自己。终于在张懿再一次支开自己的时候，宝娜偷偷又返回到张懿身边。之前打包的袋子里，买了好几件衣服，远比自己给张懿挑的东西多。 “你又买了一些衣服？嗯……你不用避开我，买你自己喜欢的衣服。我只是给你些建议，不用所有都听我的。”宝娜以为张懿又多买一些自己喜欢的衣服，背着她是担心买这些不在建议范围的衣服会让自己不高兴。 虽然宝娜错会了意，但已经看见了，张懿也就没有隐瞒“这些是准备一会给你送的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有就多买了一些。” “给我买的礼物？这些都是？”宝娜也是愣了下，她是真的没想到张懿在这一路会给自己买礼物，而且看起来数量不少。 说完宝娜直接走上去翻看张懿买的东西。 每一件东西，宝娜都看着眼熟，应该都是自己刚才在店内有拿起来看过的东西。 “这些都是我刚才挑选过的东西？”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只好买你刚才仔细看过的东西。” “全都买了？” “嗯，我知道的都买了。” “你疯了啊，全都买了？这要花多少钱？退掉，我不能要的。” “别啊，你喜欢就好。退它们干什么？” 张懿抬手将手上的纸袋抵了过去。 宝娜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纸袋，退了一步。 放平时，张懿可能还要在劝两句，但今晚饭桌上可是喝了不少酒，行为就有些冲动。只见张懿直接上步，一把拉住宝娜正准备缩到背后的手，然后就把纸袋塞到宝娜手里。而且还握住宝娜的手，不让她把纸袋松掉或者递回来。 第55章 表白 宝娜被张懿硬塞了一个纸袋后，有些懵。手也没有抽回去，就这么看着张懿。 张懿感受到宝娜盯着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有看见你看我，就是你没在看我”的心理暗示下，张懿低下头，避开宝娜的目光，用拉着宝娜的手就直接带着宝娜往前走。 虽然身体被张懿拉着向前走，但宝娜一直在扭头看张懿。当然张懿是不太敢回头看宝娜，一直盯着前方的路。 走了一小会后，宝娜用两只手一起来住张懿的手，让张懿停了下来。这下张懿无可避免的看向了宝娜。 宝娜轻轻晃了晃被张懿拉住的手，示意张懿放开。见张懿松开后，把手中的纸袋换到了另一只手上。 张懿看没有被递回来的礼物，心里是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下面又轮到张懿发懵了。宝娜主动走近，然后拉起张懿的手向前走。 走了几步以后，宝娜把手中的袋子递还给张懿，然后两只手环抱住张懿的胳膊，继续向前走。 张懿就这样被宝娜牵着前进，直到走进一家咖啡店。宝娜还是双手挽着张懿的胳膊，俩人靠坐一起。 宝娜用手机上的谷歌翻译展示给张懿看。 “你送我这么多东西，就是想追求我啊。” 女孩都这么主动问了，张懿也没有害羞，确实对宝娜有好感，也拿出手机，把想说的翻译给宝娜。 “我是想追求你，但送东西只是表达对你今晚帮我挑衣服的感谢。追求你我是准备靠真心来打动你的。” “华夏的男人都这么会说话吗？你喜欢我什么啊？” “第一眼遇见的感觉，就是很舒服，很美丽。在华夏这个算是一见钟情。特别美好的一种爱情。” “谢谢，我也喜欢你，你和韩国男人很不一样。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我也知道，你和我见过的韩国男人都不一样，有很大的不同。” “你没谈过恋爱？” “是的啊，从小别人都说漂亮，我就立志想进入演艺圈。中学的时候就让家人给上的女校。然后就是练习生，这个中间基本没有接触过男孩子。当然这中间是有人向我表白的，但我都拒绝了，你是第一个我没拒绝的。” “我太荣幸了！是我的不一样吸引了你吗？” “韩国的男人都很大男子主义，很少会去厨房煮饭。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能长期在厨房煮饭的人，既有自己的事业，也愿意花时间给家人煮饭，每天变着花样的给我们做菜。还很关注身边人的感受。有很多小细节，都能看见你很细心，保持我水杯有水，给我递纸巾，我喜欢吃的东西你都有记得，还会特意把我喜欢吃的东西摆在我面前，我都有发现的。上次我们喝多了的晚上，你醒了，我就醒了。但我觉得尴尬只能装没醒，但你非常绅士，把我送回房间，给我盖好棉被。我能感受到你也挺尴尬的，你可以一走了之，但你还是把我照顾好，再回去的。” “我也没那么好，我以为是我的帅气吸引到你。” 俩人就坐在路边，依偎在一起，依靠着翻译软件相互说着情话。两人浑然都忘记了时间，直到陈笑打电话过来，才提醒着俩人需要回去了。 俩人也没有选择让小金开车送，都是在弘大区，俩人慢慢的走回小院。走到小院门口时，宝娜就是在开门的时候也没有放开张懿的手。 当门打开，张懿看着要走进小院的宝娜，轻轻用力拉住宝娜，主动上前抱住了她。宝娜被张懿拥抱的举动，被吓着了一秒，但被拥入怀抱后，也积极回应张懿，将头枕在张懿的怀里，双手也环抱这张懿的腰。 就这么拥抱了一会，宝娜轻轻想推开了依依不舍的张懿。用英语说着“明天见，我回去了。” 张懿依然环抱着宝娜的腰肢，深情的看着宝娜并慢慢的向宝娜靠近。宝娜看着逐渐贴近的张懿，有些慌乱但也没有用力推开张懿，俩人就这么吻在一起。 也不知道多久，听到一声咳嗽声后，俩人仿佛听到的是恶龙咆哮的小白兔，迅速分开。只见门内站着的陈笑正坏笑的看着俩人。 “哥，还给不给人睡觉了啊，都快三点了。快回去，明天再聊。”说完陈笑就拉着有些害羞的宝娜进了小院，并把张懿这个正牌的小院主人给关在了门外。 挠挠头，又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张懿也一路傻乐的给宝娜发着信息，回到了俱乐部。 小院里被陈笑拉进房间的宝娜，没有给陈笑任何问话的机会，直接把那张写着我要听八卦的脸给关在门外，喊了句晚安后，就跳上床缩在被子里和张懿发着信息。 不知信息发到何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张懿，等到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翻看最后一条信息，是宝娜给自己发来的信息，那个时间应该是自己在等回信的时候就睡着了。手机上还有很多条未读信息，都是陈笑发来的，自己昨晚一路上都没回，连点都没有点开。不过看都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陈笑八卦的信息。张懿也没点开去回复，让人点了些吃的送过去，然后自己也出发去小院。 “起来了没？”张懿在去的路上给陈笑打电话。 “你怎么不给你女朋友打电话？给我打电话？昨晚我给你发信息你都不回，现在愧疚了想起来给我电话了吗？”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传来陈笑的质问。 “我和宝娜，就是你看到的情况啊，昨晚不给你给创造的机会嘛。我一会到，你起床了没？宝娜醒了没？” “我早就醒了，你女朋友房间应该没啥动静。” “醒了就下床，我大概15分钟后到，外卖估计比我早到。你帮我看看宝娜，轻手轻脚点啊，别吵醒她。昨晚我俩在外面挺长时间的，气温还是有些凉，而且昨晚还喝了那么多酒，她别生病了。” “我明白了，你是怕吵醒宝娜，才给我打电话，才不是愧疚。你这有异性没人性的，男人啊！” 虽然俩人在电话里还在拌嘴，但陈笑还是很小心的去查看宝娜的状况。 “你女朋友还在睡觉，睡得可嚣张了，大字形躺在床上，我还给她把被子盖盖好。你满意了不？” “人家照顾你这么久，你照顾下别人也是应该的。”接着张懿又压低声音说“我到了，门外的外卖我也一起带进来了。你下来吃东西，不用叫醒宝娜。” “你在门外，你那么小声干嘛？你不知道你自己房子有多大吗？” 当俩人坐在餐桌上时，陈笑熊熊的八卦之火已经不能压抑了，就如同审犯人一样对张懿和宝娜的恋爱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拷问。 就昨晚那几个小时的事情，再怎么也榨不出再多的内容。一副意犹未尽样子的陈笑，就在等宝娜睡醒以后再次审问。 这个等待时间就有些长，俩人吃完饭后，张懿在沙发上玩手机，陈笑自己就回房收拾要带回宿舍的东西。 宝娜房门打开的声音被陈笑迅速接收到，放下手中的活，立刻出门，准备再去宝娜那边收获一波八卦。可刚从楼梯转角下来，就看见刚睡醒穿着睡衣的宝娜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张懿后，欢快的迈着小企鹅的步伐奔到张懿面前。张懿也张开双臂，等待宝娜过来。宝娜走近后，直接坐在了张懿的双腿上，双手搂着张懿的腰，缩在张懿的怀里。和凑过来的张懿轻轻的吻了一下后，就闭上 眼睛想在张懿的怀里再睡一会。 在楼梯拐角处一直看着全程的陈笑，瞬间就没有想问八卦的心思了。这狗粮把八卦之火都给扑灭了，自己默默的回房收拾东西去了。 和这种刚步入恋人关系的俩人在一起，陈笑能感受到无时无刻不被硬塞的狗粮。也许是昨晚陈笑看见俩人在门口接吻，所以俩人也不避讳陈笑。只要脑袋稍微靠近一些，那必然要亲一下。两个语言不太通的恋人，除了翻译软件，就是靠接吻交流。 但撒狗粮的时间终归不长久，再怎么拖延，最终还是要在晚上把陈笑和宝娜送回到星船的宿舍。俩人出了小院就收敛很多了，在车上都只是相互依偎在一起没做什么其他撒狗粮的事情。 再依依不舍，但宝娜没有说要放弃工作，张懿也不好主动让人放弃。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与恋人分别。不过下车的时候陈笑看张懿的目光就有些意味深长。 送走俩人以后，张懿去机场接陈博达，不过在路上康玟打电话过来要约张懿晚上坐一坐，吴竞那边最终订了康玟推去的男演员，康玟那边也是想表示感谢。 张懿晚上还要带陈博达在汉城溜达，就婉拒了康玟，等自己从欧洲回来后再聚。不过这事张懿也知道了，这次吴竞选的人叫王奕波，也是从小在韩国做练习生的小男孩。 在机场接到陈博达后，直奔昨晚吃烤肉的地方，先带博达吃一顿韩国料理。既然晚上博达要逛夜店，俩人在烧烤店就没有喝酒。不过饭桌上，博达发现张懿很不专心，不停的在回复信息，像是有回不完的信息。 “你这有点忙啊，和那个姑娘聊着呢？兄弟都不管了？” “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脸上淫荡的样子，一定是在和女人聊天。” “滚，我和你嫂子聊天呢，汇报下接到你以后的行程。” “我嫂子？你有女朋友了啊，谁啊？我看看？” “现在还不能公开啊，她的合同有规定的。” “呀哈，我都不能说？啊，合同规定，女明星啊。可以啊兄弟，都已经泡上韩国女明星了啊，这算什么为国争光？” “瞎扯什么呢？女艺人而已，等能公开了，你就能看见了。你看兄弟我，不陪女朋友都要带你逛夜店，是不是够义气。” “家花那有野花香，你是自己想去。一会晚上怎么安排？我来着就跟着你了，攻略都没做，就是主打听话听导游的。” “听我助理的，我也没去过，都靠小金带路见识见识。” 汉城作为韩国的首都，韩国的经济文化中心，在夜店文化上也是冠绝整个韩国的。就在弘大区，也是有连片的夜店。当然夜店不像酒，韩国夜店的规模都是比较大的，至少今晚小金给找到地方是个很大夜店。三人位置是在二楼的卡座，能看见一楼的舞池，自己本身的位置也不是很明显。 全世界的夜店都会有陪酒的姑娘，有的是和别人拼桌的模式，有的是靠服务生带来的模式。不过在今晚的夜店，模式就很有意思。 在下面舞池，有三个区域各自集中了一拨人。小金在卡座中指着每个区域给张懿和陈博达做介绍。 左边的区域人最多，所有的姑娘你都可以和她们聊聊，都是自己来的等着别人约的姑娘，不过想有刺激的一夜情，那就要看自己的实力了。这里面鱼龙混杂，有些是来自周边的学校的学生，也有些是来自一些特殊行业的女性。 中间的区域，比较特殊，同性恋，变性人带着地方，但一眼看去人也不少，不过不知道是同性恋多还是变性人多。 右边的区域人最少，不过右边区域的姑娘看起来最漂亮。那个区域的姑娘，想和别人聊天都要请人喝一杯的，属于和夜店有些联系的，不过那个区域的姑娘对搭讪的男性有更高的要求。 听完介绍以后，陈博达就趴在面前的围栏上看着三个区域里的人。 “其他在落单的，是不是就和国内夜店一样可以去聊聊。”陈博达转头回来又问小金。 “那应该是的，不过也有很多托一类的人。大家想玩的，自己来的，一般都会去三个区域表明身份。” “右边区域，我不过去，可以让服务人员过去帮忙问问吗？请酒让人送过去是不是也行。”张懿问。 “那肯定是可以的，右边的女孩和夜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56章 汉城夜店 “小金，你对夜店熟悉程度很高啊。”张懿有些感慨的问。 “老板，我这都是提前做的功课，我有个老乡在这里工作，卡座都是找他订的，这些信息也都是他告诉我的。”小金连忙解释。 “他今晚在上班吗？也是华夏人吗？让他过来喝两杯呗！” 不一会，有一个穿着服务生服饰的小伙走了上来。 “老板好，我是金问范。”小伙看起来很干练，也是知道小金带来的可能都是华夏人，所以直接用汉语问好。 “你也姓金啊。”张懿这边话音未落，金问范就立刻接话。 “老板好，您也可以叫我杰克。”说完还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服务生铭牌。 “杰克，我是第一次来韩国夜店，我们仨坐在这里也挺无聊的。刚才我们也听小金说了一些信息，但还是不太会实操，你帮我们下。博达，你在这里能看见右边区域的人脸吗？” “我的视力肯定是不行，就是看见了，我也不会朝鲜语去聊啊。”这么多年一起在夜场的默契，张懿说完博达就知道要说话。 “这样，老板，我给您找来几个，您聊聊看，我尽量找会点中文的，英语不错的。” “麻烦你啦，顺便给我上瓶真的酒，小金今晚你就别喝了，帮我去买下单。” 陈博达看着下去的杰克，又看了看夜场中间的美女对张懿说。“你才和人确立恋爱关系，就来泡夜店，你这个是不是有点渣了啊。” “卧槽，我带你来夜店，然后你说我渣，你这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要不我带你去吃素斋？我就是来陪你喝两杯的，找个气氛组是为了多喝两杯。我不会想着发生点什么的。不过，你可以想办法为国争光，所需的排场我来买单。” “我来韩国不肯定吃你这个大户，要不我们先开两瓶奔富算了，轩尼诗不好喝。”这边博达还在想说喝点什么酒的时候。杰克已经领着四个姑娘过来了。 张懿看着一路走来的四个姑娘，小声对博达说。“韩国这些姑娘，看着就是挺漂亮，不过应该都有整过。你有没有看中的？” “第二个，第三个。嗯另外两个也还行，我有点纠结。” 听见博达喊纠结，张懿立刻对着杰克说“杰克，让她们都坐下，这个等级以上的还有吗？有就再来几个，一起喝酒才开心。博达是？” “老板威武，土豪果然不做选选择题。兄弟这盘丝洞我就先替你去闯一闯了，你要不忘初心，想着你的女朋友。” ………… 张懿在夜店里，除了玩玩骰子喝点酒，其他的时候也是想博达说的那样，不忘初心。还是在闷头的和宝娜发信息。身边虽然有另外两个姑娘，但也只能陪着张懿玩玩手机。到了后期，博达彻底喝开了，连张懿身边的姑娘都被拉去一起玩。这个夜店的小趴体，最终就是小金和陈博达在玩，张懿也就在一旁看着。 吵闹的夜店，让前一晚和宝娜聊太晚没睡好的张懿不是很舒服。还好十二点多也就结束了，不过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出来的时候博达和一个姑娘聊得开心就变成四个人了。四人一起在路上找了个酒一起看欧洲杯。 整个东亚，夜店的风格和规模都挺差不多，但酒这样场地，建筑，文化的不同，有特色的就比较多。 四人去的酒是和博达聊的很high的姑娘推荐的。独栋建筑的酒，和日本的一户建一样，一个四层楼的建筑。这种建筑在日韩东南亚都挺多的，国内反而比较少。 整个装潢风格，是复古风格的，墙上有各式老的电影画报，还有很复古的投币唱片机，看起来更符合红酒的风格，不过现在欧洲杯最火，应该也是追逐热点，把客户群体转向球迷了。 虽然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开赛，但张懿对这个风格的酒还是挺有兴趣，这种老物件比较多的酒，和张懿在英国看球的酒反而很相似。 一场不是那么刺激的比赛，陈博达看了半场就走了，张懿在酒边边发信息，边把比赛看完，再回的俱乐部。在路上还不忘叮嘱宝娜，发个看球的s。 第二天同样的套路再来一次，不同的只有夜店，酒，还有陪着陈博达的女孩。 这一天对于张懿来说就比较难熬了，进入工作状态的宝娜是没有手机的。在等信息的张懿都有幻听的感觉，白天总是下意识的打开屏幕看看信息。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收到宝娜的信息。热恋中的俩人在一起说废话都能说一天，何况已经十几个小时没见，俩人更是有说不完的话。聊到深夜，还是张懿主动结束了聊天，毕竟宝娜第二天还有工作。 十四号，喝了两天的博达要飞回国，然后飞伊拉克上任了。中午张懿带着博达吃一顿韩式海鲜，生蚝、海胆、鲍鱼、象拔蚌等等海货好好给博达补补元气。 “韩国的女孩真的都是高科技产品，从头发到脚趾都有科技。用眼睛看都是极品，但手一摸，性质全无。”陈博达一边开着生蚝，一边抱怨着科技产品。 “人家医美是国家的支柱产业，生物科技公司、医疗器械公司的主要方向都不是治病，全是医美。在韩国，能在汉城买房和医美自由，是财富自由的标志。这边的艺人，偶像明星都主动去走科技路线。小姑娘上初中的就又开始有计划的医美整容了。各种娱乐公司找练习生，长得漂亮的不是核心因素，只要你能接受动刀，什么脸做不出来。”张懿也在感慨韩国的医美风气。 “说到偶像明星，你的新女友是谁。现在没人就我俩，过两天我就去伊拉克了，还不能说吗？”陈博达压低声音问道。 张懿看了看左右，拿出手机点开宝娜的s，然后推给陈博达。 “你认的妹妹那个女团啊，这个颜值上天了啊，看着不像科技，不会是天然的？”陈博达有些不信，不是不信张懿能追到女团成员，而是不信这种颜值不是科技产品。 张懿收回手机，傲娇的说。“你想啥呢？我还能去找科技产品？纯天然，人家从小就这么美，小时候照片都这样。全身只有牙齿做过矫正的美女好。” “牛皮，你们什么时候公开，你这大土豪，乐意女朋友走演艺圈？玩地下情的恋爱？”陈博达问 “恋爱都没几天，还没想那么多。恋爱和我有多少财产没啥关系。她总归要有自己的事业，我也没想好找个全职太太。如果她没工作，那不是天天缠着我，那时候估计我也会被烦死，想想都可怕对。” “那是，现在你都已经没心思玩夜店了，要是还有个没工作的女朋友，估计找你出来吃饭都难。不过演艺圈的女人，还是韩国演艺圈，你还是多关注点，多留点心。他知道你的身家吗？” “切，我又不是恋爱脑，把耳朵。她应该知道我挺有钱的，毕竟我在首尔已经买了一个院子还有一个小独栋。和韩国几大财阀比不了，但在韩国也算薄有家财。但具体有多少没和她说过。而且我妹也不知道我资产有多少，也没办法给她透露消息。还不至于纯粹因为钱，才找上我的。她们团虽然没有大火，但是知名度还是有一些的，她的事业肉眼可见的向上发展的。” “这些你自己注意，我就随嘴一说。不说这个了，我尝尝这个鲍鱼。”说着就夹起一个鲍鱼放入口中“这鲍鱼真厚实，q弹啊。就说昨晚和我一起的那个姑娘，长得那么清纯。原本以为皮肤也是q弹，结果一摸，还是科技产品，胸口两个冻过的死面馒头，完全没有弹性，诶我下次有假期的时候，带我去澳门玩玩啊，我们找点天然的。” “大哥，说吃的就说吃的，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跳跃？吐槽那么多，你照照镜子，你那个黑眼圈重的。一副操劳过度的样子，我可是特地带你来这里补补的。你又不是谈恋爱准备娶回家，验货觉得不行就算了呗。你这说的我都没胃口吃了。” “嘿嘿，是你自己思想有问题哈哈。你看这个象拔蚌嘿嘿嘿……” 俩人互相损着吃完了这顿饭，张懿和陈博达俩人的航班就相差俩小时。先把陈博达送上回国的航班后，自己也去休息室休息了。 打开手机，单排了两把游戏，连跪两把后就放弃了，上抖音刷刷新科技美女去。赶紧没刷几个视频，就听见广播喊登机了。这抖音短视频，已经做到比游戏还有粘度了，和前世一样通过超前的算法，极其精准的推送机制，抖音在国内迅速成为爆款的app。 之前张懿有让楚绪那边开通抖音的帐号，进去翻了翻大部分是dota和星际的比赛画面集锦，十五秒的时长，很难表达一个精彩的游戏片段，所以整体推广的效果不是很理想。 “嗯？抖音什么时候开通的长视频？不记得了啊。不过可以让选手们拍些日常短视频，不一定是游戏的，先把抖音的热度聚集起来。对了让陈笑和宝娜也经营下抖音，这个才是未来。” 在去法国的飞机上，张懿也没有想着欧洲杯的比赛，一路都在记录自己对于短视频，对于抖音的想法。b站，斗鱼已经积存了一些已经制作好的视频，接下来抖音可以先通过剪片集锦的方式多发视频。在让选手们多拍拍日常，保证发片频率。等帝都那边影视业内的人员到岗以后，让帝都那边筹备一个专业点的影视小组，作为抖音的创作团队。对影视投资团队也要增加考察优秀抖音up主的发掘和投资工作等。 在飞机上醒来就写写画画，累了就休息。12个小时的飞机，张懿零零散散的写了数千字的短视频和抖音业务的想法。下飞机去酒店的车上，张懿把东西整理好，用邮件发给了楚绪。 邮件发出10分钟以后，刚有点困意准备在车上迷瞪一会的张懿，就被楚绪的国际长途吵醒，电话接起就听见那边楚绪的怨念：“老板，你还记招聘我的时候说了什么？你不能把我当牛马啊。公司现在所有的业务线都是独立分支，连三个电竞战队都分在三个游戏厂商，各个分支光汇报的内容，我都要在我的脑海里建立新的知识区域。好嘛，还要增加分支，公司下面的部门扩张的太快了。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老板你算算触及的项目，体育公园的运营这里面还包含了不动产管理，施工管理；筹建的足球俱乐部；电竞三个项目部；证券投资；比特币投资；筹建的影视投资部；直播及新媒体运营。再算上基础的人事，行政，财务，法律四个部门，我这里已经汇总管理了十一个部门，这还是电竞算一个部门，其实他们应该算三个部门，三个游戏厂商三套赛事政策，我实际管理了十三个部门。我真的能力不足啊，好多部门每天的简报我看着都像是看天书。现在还要增加一个短视频部门，还是有创作、摄制、投资、孵化一条龙的部门，真的干不下去了啊。” 楚绪的这一通抱怨，让张懿也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是不是折腾的事情有些太多了。每每想到一个主意，一个赛代自己就折腾进去了。重生资本充足了，每个赛道都想折腾下，现在看来纯投资的凭借自己的先知应该是不差的。但直播事业，电竞项目都没有太好的成绩，dota有一些冠军，但缺乏一个有含金量的冠军，王者荣耀更是kpl都没开始，星际争霸创立最早，但在韩国春季联赛仅仅排名第三，签约的选手也没有一个拿过上半年任何一个大赛冠军，直播事业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抽奖聚集的人气都俱乐部帐号，个人帐号的b站，从全欧洲看球你系列，到现在已经快三周没有跟新了。体育公园运营这样的传统行业更是要摸着石头过河，短时间一定是看不到什么成绩的。 而且这么一大摊子就只有楚绪一个人在统筹处理，几个赚钱的投资部门还都是楚绪自己兼着管理，或者组建的团队。所有事情都要先从她那里走难怪她说忙不过来。 第57章 法国欧洲杯 “这样楚绪，你找律师们协商一下，改革下公司的管理结构，成立一个总公司，然后把各个项目部门分立成单独的项目公司去。在总部这边，你找一些专业人士一起监督各个项目公司，项目公司的经营就由他们自己完成，你作为总部只给一些指引。”张懿想了想还是先放一放短视频业务。先把公司的管理捋顺了。 “老板我们从拿执照到现在才半年，已经要改组成集团公司了吗？这样也好，现在那么多项目部门，不能再事无巨细的到我这边来了。”听见改组公司，解放自己的工作量楚绪是真的长舒了一口气。 “你这个月优先级最高的就是改组下公司管理结构。电竞那边田静让她先把三个项目都拿去统一管理。其他你看着办，人事编制收要收在总部，各个项目公司自己经营去，半年会的时候提自己下半年的目标，让他们自己内部卷起来。帮我找个商务助理，你忙不完这么多事情，我也有点忙不过来这些事情了。” “老板你最终还是暴露你资本家的面目了。我召集他们开会沟通，你倒时差。明天我和小金约时间，帝都那个影视投资办公室的人，您面试下。” 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琐事，张懿挂了和楚绪的电话。看了看窗外法国的田园，转头问小金：“我不像社会主义接班人吗？我是个贪婪的榨取员工剩余价值的资本家吗？” “您是我老板，至于其他的我也说不好。”小金从副驾驶扭头看过来。 张懿又看了看车上的其他人，也是这次张懿看世界杯的配置。一行是四人，除了张懿和小金另外还有一名专职的司机，一名专业保镖。 以前看球不都是一个人去，这次为什么配上了保镖？对于欧洲张懿还是真的挺担心的。虽然没有各种枪击案件，但抢劫，绑架名人的事件也是经常发生的。从英超到欧冠，张懿已经让威廉希尔赔出来一亿多欧元了。如果只是来旅游可能张懿还不至于配保镖，但欧洲杯张懿还想摘一次桃子，那么安保工作就一定要做好了。 保镖叫希曼斯基，是一名波兰的退伍军人，之前还在法国的外籍兵团服过役，有充足的战斗经验。退伍以后也有十来次保镖的工作，给来法国的中东王侯，非洲的高官们做个安保，安保的专业性也是有的。 张懿也是第一次受到安保服务，把所有的行程和安保提前沟通后，行程上的吃喝拉撒就由安保人员负责对接，上下车，停车，步行路线都由安保制定。感觉自己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操纵着。 在酒店里，给宝娜诉苦这一天被安保人员各种安排，就像自己花钱请了个事妈，自己找罪受。宝娜说了两句安慰的话以后，说张懿顶多就像一个被押解的犯人，自己才是提线木偶，接着就给张懿贴了数十张图片，是她们团的行程安排和注意事项。一个精确到每分钟的行程安排，上厕所的时间都被规划了的行程。在每个地方要坐什么，对待公众要做什么表情，能说什么话，对待媒体要说什么，并且还预设了问题并给出了标准的答案，还有各种奇葩意外情况的预案，摔倒以后怎么优雅的起来，如果优雅的打哈欠都有。 看到这套材料，和宝娜比谁更像提线木偶，张懿是完败。果然韩国现在是全世界最会制造偶像的国家，制造偶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标准化了，按公式，按标准来，把可控的地方百分百可控，最后成名的哪一点就交给上帝。对于大公司甚至“上帝”都要听他们的建议，大公司推出的团和偶像是不可能不红的。 宝娜她们在宿舍四人住在一间房里，俩人的热恋也要避着点，只能通过发发信息聊，就这样现在也聊不了一会。为了保证宝娜第二天能够有好的状态去工作，没一会儿张懿就要让宝娜去休息。 就这样张懿在法国每天喝下午茶的时间，都是在和临睡前的宝娜聊微信，聊完再奔赴球场看球。 “你这每天下午准点发骚，有点瘆人啊，不就谈个恋爱嘛。”坐在张懿对面的王左，每天下午看着张懿发骚有些受不了了。每天这俩小时，啥都没法聊，无论问什么都没有回应。就像到点打副本一样，啥事都不行，手机焊死在手上。“副本”打完，才能回到现实社会，这时候张懿才会对别人有回应，可以正常聊球赛，聊投资，聊女人。 现在张懿就是进入“副本”状态，王左的话也是没啥回应的。五点左右，准备出发去球场的时候，张懿终于回魂了。 “你刚才问我什么？”抬头问王左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痴汉”的微笑。 “兄弟，你也是一方土豪，怎么和没见过女人一样。谈个恋爱而已。女人，女人那是衣服！醒醒！”王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张懿揉揉有些笑僵了的脸，对王左说“女人如衣服这话有本事对你老婆说去。也不看看你老婆来视频的时候你的表情。我女朋友每天就这会能和我发发信息，我能不珍惜。好了收拾东西，去球场了。” “今天淘汰赛，你还是买葡萄牙平，威尔士赢啊，这么头铁的啊。” “连中两轮了，为啥不继续。都赚了那么多，亏了也无所谓了。” “牛皮，你这心态难怪你挣钱”王左已经跟着张懿挣了两轮的钱，再算上五月的欧冠决赛，张懿就没输过，给人的跟投信心太强了。 “这东西你不把心态弄好，你一定输的倾家荡产，不要疯狂的投入，不要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特别是不要被各种媒体干扰。最后记得把盈利留下来。所有的投资，股票，证券等等，所有浮盈都是纸，啥时候出来，钱到手才是真的利润。”张懿其实很担心王左这样跟着自己买，会沉迷进去。自己是靠着先知在收割资本家，王左这样已经有些沉迷了。希望以后自己不投的时候，王左也会出清比较好。 俩人从咖啡店出来，站在门口等司机把车开来。只见马路对面有人举着旗帜在那里喊着口号。原本张懿以为是球迷，在这里整队出发呢。但越听越不对，这帮人喊的是抗议口号。而且和几个看起来像是华夏的同胞们发起了争论。 王左正在说着什么，见张懿没有什么回应，顺着张懿的目光也看见这帮喊口号的人。 王左推了推张懿问“这帮人干嘛的，和他们吵起来的是我们华夏同胞？” 张懿没回头，直接向马路对面走去。王左见张懿表情凝重也跟上去了。保镖和小金那是更不用说，第一时间跟上。 等走近了点，双方用英文吵架的内容也逐渐听清楚了。人少的一方确实是我们的同胞，只有三个人，还是俩女一男。和同胞争论的人是菲律宾人，有三十来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正指着对方鼻子骂的是个中国女孩，疯狂的向她对面的一个菲律宾中年男性用夹杂着各种脏话的英语普及历史知识。 张懿一行人没有靠进去，站在一旁能听清楚对话的地方。 王左戳了戳张懿问：“这到底在说什么？” “妈的这帮菲律宾猴子说黄岩岛是他们的，那里就是他们的经济区，就是他们的领海。说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仲裁庭会把黄岩岛判给他们，骂我们是抢劫犯。这帮猴子没有脑浆的吗？”张懿是越听越想压制不住脾气，站在街上听到有一群人诋毁自己国家，这怒气直接要上头。 此时那个华夏女孩用更大的声音“反驳”那群菲律宾人。“一帮无知的猴子，华夏拥有南海，画边境线的时候你们还在树上找猴子开心呢…” 张懿一边在给王左翻译，还点评下姑娘的想象力。俩人在一旁听着都觉得解气。 这越骂双方的火气越大，原本是菲律宾人几个人拉着旗帜站在一侧，那两个男孩一个女孩站在对面。可骂着骂着，旗帜后面的人就往前挤，从开始隔着旗帜对骂变成包围三个华夏人，原本的对骂升级到指着鼻子骂，到开始有一些推搡。 一开始有一个人推搡，事态就升级的非常快。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张懿这才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国内是真能打起来的。张懿连忙冲过去帮忙，王左、小金、还有保镖也立马跟上冲了过去。 四个精壮的汉子冲了上去，一下子就分开了人群。菲律宾人看起来人多，但壮年的男人并不多，一看对面突然冲来四个人人也就怂了，骂骂咧咧往后退，推搡的行为却不敢再有了。 张懿等人的加入让作为输出主力的那个女孩更加有底气，骂的更凶了。而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张懿的保镖已经反复提醒张懿，现在的情况不安全。虽然小金已经报警了，但法国的出警速度只比蜗牛快一点。 张懿叫过来和女孩一起的男孩“兄弟，差不多了，让那个姐们消停会，这么久了。” “为什么，这帮菲利宾猴子不撤我们不能走。过几天就要仲裁了，不能让他们这样造势，这帮小人。”被叫来的男孩并不愿意离开，回答完张懿后就冲上前去，顶替了那个女孩冲在最前面。 保镖又再一次提醒了张懿。张懿环顾了周围，有些路过的华夏人也赶了过来，人数已经反超了菲律宾人。保镖一直站在张懿的左侧，小金也保持在张懿的右后侧。两个人将张懿张懿保护的比较好。可王左就不在张懿的身边，他已经冲到第一线和那帮菲律宾猴子对线去了。 再看看最早和这帮菲律宾猴子对线的三个人，经历过推搡的事情后，两个男孩已经把女孩保护在身后，自己冲到了第一线。 张懿看了看形势，越聚越多华夏人，心中的胆气在迅速的上升，同时想到刚才那个男孩说的话，还有自己劝人撤退的话，一股羞愧在心里萦绕。 “妈的，越过越回去了，自己怎么就怂了。”自己骂了一句以后，转身对保镖说了句。“你护着我点，我要把那帮猴子的旗子给点了。” 保镖听见立马拦住张懿，反复说着不行，违反了合同。 “点了他们的旗帜，合同的薪酬翻倍！”张懿对保镖说，但保镖依然按着张懿，口里说着不行。 “烦不烦，合同金额照付，帮着我一起把他们点了，我这包里的现金都是你的。”说完张懿从小金那里把装钱的挎包拿了过来。 这次在法国，只是看球，聘用的是随行保镖，而且都在法国的大城市。所以这种保镖的费用也就不到2000欧元每天。这还是给到公司的，张懿有和这个保镖聊过收入，他们到手扣除公司的费用还有保险什么的，自己到手其实并不太多。像他们这样一年也就十来万欧元的收入都是光景好的，毕竟活并没有那么多，缺钱的时候都会去当一阵子雇佣兵。 张懿的包里有多少钱呢？保镖心里是有个大概的数目的。之前取了两万欧元就一直放在这个包里，这两周花的现金没多少，张懿出入的场合更多的还是刷卡，所以这包里现金应该有个一万六七千以上。 见张懿直接把包塞到保镖怀里，直接就堵上了保镖的嘴。 张懿让小金把打火机给他的空隙，保镖已经回过神来，对张懿说“老板你站我后面点，我去抢旗帜，你来点火就好。那个他们的国旗也要吗？” 动武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给专业的人干比较好。张懿立刻点头答应说“好，你去抢。只要标语的旗帜，国旗不用。”说完又大声招呼在前面的王左“让开点，让威尔顿（保镖的名字）过去，我们把他们的标语给t的扯了。”这话张懿是用汉语喊的，在场的华夏人都听见了，当大家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张懿已经跟着威尔顿往上冲，小金更是加快速度超越了张懿冲了上去。 一见有了第一行动派，现在第一线对喷的选手们立刻从动嘴变成了动手，直接冲上去贴身抢标语。 第58章 四散逃跑 u什么叫做专业？威尔顿这种专业军人压低了身体，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眨眼的功夫，没见用什么姿势，就已经把那条拉着的横幅夺了过来。 众人见横幅已经夺了过来。立马顶了上去，不让菲律宾猴子夺横幅。威尔顿趁机往回跑，边跑还同时卷横幅，冲到张懿面前的时候横幅都快团成一个球了。 张懿拿出火机，和威尔顿并排站着，把后背露给菲律宾人。 打火机啪嗒啪嗒的打火，平时一下就打着的事情，弄了三四下才打着。 横幅的面料是化纤材料，一点就立刻上火。张懿从威尔顿手里把点燃的横幅拿了过来，回身举起这个点燃的火团，向菲律宾猴子晃了晃，在激起猴子的怒火后，把手中的火团丢向远处没人的马路中央。 张懿这个举动彻底点燃了菲律宾人的怒火，那帮人奋力的向张懿重来。当然张懿这个举动也激起了在场华夏人的士气。“干死他们”，“揍他丫的”，各种汉语口号此起彼伏，两边直接全武行开片。 青壮更多的华夏一方，只用了一个冲击就冲垮了这帮菲律宾猴子。当大家准备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法国警察来了。尖锐的警笛声和哨音此起彼伏，交战的双方立马完成了脱离，四散而逃。现场熊熊燃烧的条幅，和被双方践踏无数脚的菲律宾国旗。 张懿四人也是四散逃跑众人中的一员。不过刚跑到街口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原来是自己的车就在路口处，四人直接飞奔上车，冲出重围。 警笛声慢慢远去，但张懿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中，车里也只有他一个人还在抖着腿。 前排的司机扭头，然后问还继续去看球吗？众人都担心，警方还会继续追捕。选择今晚的球不看了。但接下来去哪，其他人都没什么主意，全部又看向了张懿。 “往德国开。”这是张懿给出的方案。德法是邻国，欧州不大，从巴黎开向德国，也不需要几个小时。张懿是想先到德国避避风头，如果真的没啥事，再回来看剩下的比赛。 既然统一了目标，车就往法德边境的方向开。一路上众人都在讨论刚才的高光时刻和揭相互之间的丑事。 在洛林的一家酒店里，张懿和众人一起在酒里看电视直播，同时还在互联网上翻着这，想着会不会看到自己刚才刚才的高光时刻。 翻了一会，没有找到自己高光时刻，也没有看见警方的相关通报。通过和巴黎的留学生沟通，也了解到警方好像只是到达现场见人群，四散而逃后也没有继续追捕。 可能是欧洲杯期间经历太过于紧张，之前的这个事情和球迷全武行的冲突相比并没有太大差异，而且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亡。当地的警方估计出警后就没有后续了。 不过张懿几个人还是在德国边境待了一晚以后，才返回法国去下一场比赛的城市。 在次日的上午，互联网上终于相关事情的视频。脸书上的自媒体有报道此事，发布的视频也是在远远位置拍双方的冲突。相关的冲突既然放到网上，就有可能被警察拿出来说事。张懿主动和留学生的粉丝群里和在法国的留学生沟通，让大家帮忙找找是不是有身边的朋友参与了这次事件，未来如果有因为这个事件带来的麻烦都在通知下，张懿这边提供所有的律师和法律援助。 张懿把脸书上的视频，转发给了宝娜，虽然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勉强还是能认出哪个是张懿。下午在走向球场的路上就收到了宝娜的视频。视频的那头除了有宝娜还有陈笑，两个人都是一副紧张的表情。 “哥，你干了什么大事啊，被法国警察追的落荒而逃啊。人没事。” “我是谁啊！法国那帮老爷警察哪能摸到我，我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特精神。”说完还拿手机对着自己，转了一圈。 “你转一圈还不是只有正面。别二了，丢人都丢到法国去了。人没事就行。”陈笑看着镜头里张懿犯二，连忙叫停，并对一旁焦急等信息宝娜通报情况。 “额，哈哈看见我的宝娜比较兴奋。哈哈”张懿才不管陈笑说话，对着视频里的宝娜打招呼。 “嘘，收敛点，这在宿舍呢。还有十几个人呢，这事可不能被传出去。”陈笑连忙竖起食指放在嘴边。 “得意忘形了，你们是刚排练完回到宿舍吗？快点去洗漱，我和宝娜发信息就行了。” “行，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拜拜！” 张懿可不想陈笑这个灯泡在这里碍事，俩人用翻译软件发信息多好。一边走着一边把昨天的情况分享给陈笑。 韩日的独岛纠纷，最近也是沸沸扬扬的，在黄岩岛上宝娜对张懿挺有同理心的。两人一直聊信息，没聊一会，张懿身旁的王左就急匆匆的拿着手机到张懿面前晃。 “怎么了？”张懿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王左。 “看手机，你看留学生粉丝群。昨天的事情，我们翻脸书没找到，但有人发了b站和微博，现在脸书上也有了。有国人的视角，也有菲律宾猴子的视角。”王左指着自己的手机划着聊天记录给张懿看。 张懿还没看两眼，楚绪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老板，恭喜上热搜了啊，很an诶！”楚绪电话里的声音没有听出阴阳怪气，感觉是个真诚的恭喜。 “这，我还没看微博，刚才王左还在和我说这事情。”一手接楚绪电话，另一手还在翻看王左手机上的视频。“你们晚上加个班，找找公关公司，能不能把这个视频压下来，或者问问这个影响到底会怎么样。麻蛋，这个视频把我拍的那么清楚，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法国警察别来抓我。” “老板底下评论都是夸你的，法国警察抓你，全华夏人都得把你抢回来。给你打电电话也是要问，要不要公关公司研判下，政治事件的风头好坏两说，而且你这个行为实在激烈了点。” 张懿听着楚绪的分析时，小金拿手机给张懿看。巴黎警察局那边出了一个公告。不是追缉的通告，是对昨天事件的一个回复。内容大致是，菲律宾裔的游行是不合法的，没有提前相关的合法流程，巴黎警察及时的抵达现场，才使事件双方只是处于争论的状态，还没有上升到暴力事件。同时奉劝华夏裔和菲律宾裔应该尊重和遵守法国的法律，不希望再次发生相关事件。 表达的意思是，我们巴黎警察及时到场，把可能发生的暴力行为扑灭在隐患中。双方没有暴力行为，只是言语冲突，其中菲律宾人还是游行不合规矩的，希望你们双方都遵守法律。这事就到这里结束。 张懿看了公告也就心安了，和楚绪说至少法国这边没事了，还能继续看球的。国内的情况，赶紧联系公关公司沟通一下。 这边刚挂了楚绪的电话，想看下这期间宝娜发了啥信息。但是电话又进来了，来电的是吴竞。张懿连忙接起电话。 “牛啊兄弟，烧条幅干的漂亮，揍他丫的，菲律宾猴子！”竞哥爽朗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哥，刚巴黎警方才发了公告说这事过去了，要遵守法国法律。我昨天可是提心吊胆的，直接开车跑去德国睡的。” “过几天仲裁，这帮猴子到处搞这种小动作罢了，法国人都明白，他们不敢把我们华夏人咋地。既然发了公告就是说明你没事了啊，不过自己安全还是要小心，菲律宾猴子虽然没啥胆子找你麻烦，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早点回国就最安全。” “哥，我有请保镖，就视频里帮我抢条幅的那个欧洲人。当过兵，之前还做过雇佣军，参加过法军的外籍兵团了。” “那应该没啥问题，这保镖可以的帮你抢条幅。” “哈哈，加钱就行，加钱能干活。不过这老外昨晚和我说，他都搞不明白，我们华夏泱泱大国，军事实力数一数二的，就菲律宾这种小国的叫嚣，我们国家都能忍。他以前在外籍兵团的时候，就是帮法国政府处理那些不听话的小国的。非洲法国的势力范围内，谁不听话就让不听话的消失，卡扎菲这样的强人都不行。利比亚不比菲律宾的军事势力强多了，还不是瞬间都被剿灭。华夏比法国强多了，他们部队的也有过华夏人，军事素质没得说，可以想象华夏的军事势力，处理个菲律宾不是手拿把掐。” “谁不说呢，诶，国家的事情交给国家。” “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就在想，你看我不是在法国找的保镖嘛，这个安全公司也做雇佣兵生意，我花笔钱，雇一帮雇佣军，带个作业船去把那个菲律宾军舰拆了就是。按我那个保镖的说法，菲律宾的军事实力和没有没啥区别，只要钱够，他们公司应该敢接。重要的是华夏海军别误伤他们。你看这是可能办，我最近不是都做在欧洲赚了笔钱，割了资本主义羊毛，正好拿出来干点大事多爽。哥你看这是能不能办。” 电话那头吴竞被张懿突然蹦出来的想法给弄懵了，这个疯狂的想法，你还让我给拿主意，我是谁？我在哪？ “小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哥，你不是有部队的路子吗？你帮我问问这法子行不行，反正是我民间个人自己干的，拆个船而已一个坐滩不能用的破船，我自己花钱而已几个大马力的船撞过去都行。只要我们自己的军方不拦着，我半天就给他们拆干净，雇佣军嘛，他们都混中东和非洲的，完全不鸟那帮菲律宾猴子的。” “那是军舰，军舰代表国土，这是和一个国家政府宣战。你的想法很危险！” “啊，我不是不懂嘛，得，这钱花不掉了，要不我捐款成不，给海军捐款总行，不做点什么真觉得挺憋屈的。我又不抽烟，而且抽烟也不能专项补贴到南海事件。哥你有路子不。” “小张，你这想法。。。好是好的，我帮你问问去，回头给你信息。”吴竞听着张懿疯狂的想法，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忙掐断话头，挂了电话。 张懿啧啧嘴，有些遗憾的挂了电话。转头看向王左和小金的时候发现二人一脸惊愕的表情。 “哥们我以为昨晚在车上我怎么只是吹牛比，你竟然要付之于行动。想通过竞哥找关系落实啊。卧槽，你这个胆子大上天了啊，谁给你的勇气啊准备和猴子宣战啊。”王左一脸无语的看着张懿。 “不是有渠道联系到雇佣兵，这不就能试试威力嘛。让一帮猴子跳我脸，这n忍不了啊。不想办法找个场子，我难受啊。” “你这是找场子？用雇佣兵打一个主权国家的军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脑子成不？” “不行就不行呗。好了，别打扰我，我要和我家的宝聊天了。” …… 张懿一边和宝娜聊着天，一边随着王左向球场方向走去。提前一小时赶到球场，其他人都是随着身边的观众们一起嗨，只有张懿坐在那里发信息。临近比赛开始才放下手机投入到比赛中。 脑海中的记忆只是一些特殊的，能给到记忆点的场次。大部分的比赛几乎就没有什么印象了，现场看球的状态也和一般观众一样，随着比赛的进程，跌宕起伏。 最终在里昂，东道主法国队2：1战胜了爱尔兰。混在法国球迷中一起欢呼的张懿和王左，双方的快乐理由并不相同。十六强赛就买了三串一，全中又是一个超过10倍的收益。王左已经跟着张懿，已经从五万欧元的起始资金，赚到了1000多万欧元了。已经和张懿一样，每次就投注100万欧元。当然这轮王左还有一单100万的西班牙胜，这是他自己的投注，张懿是给他平负的建议。 五点多从里昂离开，开往圣丹尼斯，看后面西班牙的比赛和法国队的八分之一的比赛。 第59章 特殊的对话 西班牙不出意外的，意外的输给了意大利。0：2全场被意大利支配，完全没有小组赛时的风范，灰溜溜的结束本届欧洲杯的征程。而王左的收益就这样少了一百万。 不过这个一百万，只是盈利中很小的一部分，下一场比赛英格兰对阵冰岛。这种比赛没有悬念，必然下英格兰。王左准备从英格兰身上把损失找补回来，并拉着张懿一起下注。这场比赛全欧洲都觉得没啥悬念，赔率上更是一边倒。 王左100万下注英格兰，张懿看了又看，决定下一把娱乐局，10万买冰岛。没啥悬念的比赛，又爆出悬念。几人在酒看的这场比赛，全场比赛英格兰都被冰岛的糙汉子们蹂躏。英超是欧洲出了名的讲究身体对抗的联赛，但从比赛开始的第一秒开始，英格兰这些来自英超的球星们就想是青年队队员一样，被冰岛的糙哥们在对抗上完爆。一直英格兰的青年队，与英冠或者英甲的职业队比赛一样，在身体和对抗上全面处于下风后，完全没办法很好的应对冰岛简洁的打法，砰砰砰，冰岛打狙发炮后，英格兰应身倒下。 王左的100万也瞬间打了水漂。 “这就是足球，这就是投资。在利润范围内投资，至少不会输掉底裤对。这几场也没输回解放前，只是盈利变少了。”张懿安慰着王左 “为啥你每次都能中？这种冷门你都买中了。”王左反倒不是对输钱感到沮丧，而是对张懿都能中感到疑惑。 “心态好啊，我当时都做好输的准备了，谁能想到冰岛也能干个奇迹出来。”张懿两手一摊，表示这钱他也没想挣。 “八强，你还是买葡萄牙平，威尔士赢？”王左也没想着输钱了，又问张懿。 “嗯，一直没输，就一直买呗，反正都是超额的利润，也不多买还是100万。” “好继续买。” 下一场比赛是三天后，七月一号的葡萄牙对波兰。这三天张懿就在闲逛法国给在宝娜陈笑她们准备礼物。 30号的早晨，帝都时间的下午三点突然接到吴竞的电话，电话里挺神秘的。 “你的想法有人想和你谈谈。” “我的想法？拆船还是捐款？” “不知道，你去大使馆打个电话，他们应该沟通过了，你去柏林的大使馆沟通。算好时差，明天帝都这边上班时间打最合适。” “没问题啊，我现在就去柏林。” 张懿挂完电话立刻出发直接开车去柏林。一路上张懿什么都没给王左透露，就一个人在那拿着电脑在那里做方案。 大家见张懿一言不发，整个人都变得严肃起来。车上的气氛也变得凝重，王左几次想问具体怎么回事都忍了下来。 一夜无话，凌晨2点半，王左在休息的时候，张懿带人赶去了大使馆。张懿是独自一人走进大使馆的，小金他们都在外等候。进去通报了姓名，就有人领着张懿去了一个单独办公室，将所有物品取出后，在接受了一次检查后，张懿进入了一个电话间。有人给拨号后就把电话给了张懿。 在等待接通的时候，除了张懿外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 电话那边先做了自我介绍，就让张懿介绍一下他的想法。 “我叫张懿，皖省庐州人。请组织一定要相信我对国家的忠诚，我也主动接受组织对我的审查。在来接打电话之前，我又晚上了我的想法，在这里给组织汇报下……” 张懿把自己私人去雇佣佣兵团的拆除菲律宾军舰的想法又仔细描述了一下。不过又加上了之前想到的一些执行细节。 张懿打算自己实名悬红，悬赏任务给出赏金。通过这样的悬赏模式，把这件事情定性为私人行为。然后接触几家安保公司，在接触些中东的独立武装。虽然扩散消息可能带来菲律宾的阻挠，但落实是私人行为是优先目标。 准备通过收购，收购南美洲有海运资质的公司，去东南亚收购有拖钓船的企业或者直接买或者租赁船只。 那些雇佣兵主要是给行动增加保险，最终还是要通过拖钓船只把那艘坐滩军舰给肢解掉。而且现在执行这样的计划也不需要太多的筹备时间半个月到一个月就可以了。然后就是船只航行的问题了。 船只抵达马来以后补给完出港抵达公海就拆除ais的定位系统，将标识放到准备的快艇上。作业船呈现幽灵船状态，直奔坐滩军舰。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抵近马德雷山号，进行拆除作业，船上的雇佣兵这时候就负责威慑对方。完成拆解后，人员船只回到马来西亚的公海，重装ais，返港后。雇佣兵人员立刻分散回国。这中间需要国家配合让我们的舰船通过，也能够拦截菲律宾的公务船只。 电话那头的对接人员，没有表示太多的建议和太多，仅仅是表示收到建议。同时还问了张懿的捐款金额是多少？有什么诉求？ “没啥诉求，我准备了2000万欧元的操作资金。如果不用我私人去处理拆船的项目，那么这两千万想直接捐给海军。如果同意我们操作拆船，那接看最终费用结余多少，我这边再补点，合计有一千万欧元捐赠给海军。” “张懿先生，感谢你对国防事业的关注和捐赠，这事我们再研究下，很快会给你答复的。您现在是不是在法国?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大型军事动作，不过下周的风险加剧，您需要保护好自己，回国是最安全的选择。”说完这段，这次对话就算是结束了。 张懿也是个能听话听音的人，出了大使馆就一直在琢磨最后两句是什么意思？仲裁庭的结果是不是可能不太好，国内都准备动武了，如果是这样，那确实是回国比较安全。 那就是说筹备这个拆船的事情估计也只有一周的时间了。大使馆一名工作人员要了张懿的电话，有什么后续事宜会和张懿再次沟通。 从大使馆出来后，张懿是直接赶往了法国。就像这个秘密被丢在了德国，赶回法国大家就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一样，驱车直奔圣丹尼斯。在路上王左也是知轻重的人，也没问张懿什么情况。几人在车上一路睡到了法国。当天补觉睡醒后的张懿是球照看，酒照喝，似乎去柏林是梦里去的一样，一觉醒来就忘记了。 比赛的结果也没有出张懿的意外，还是葡萄牙平，威尔士赢，但半决赛就没办法继续这么买了，葡萄牙和威尔士两队要进行对决了。四分之一的比赛到半决赛也是一样三天的休赛期。半决赛第一场又回到了里昂进行，张懿这边刚退酒店，就接到了一个的电话。 “张总您好，我是xxx，我们前几天见过的。是这样的，国内那边接受捐赠的单位沟通好了，你看这两天是否方便回国进行捐赠。” 刚接到电话的时候，张懿还是愣了一下xxx是谁?但一想到是前几天，就反应过来了，柏林使馆的工作人员。 “那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去，应该明天就有空，您看我到那个城市合适。” “花都。吴导演到时候会联系您。” 说完俩人就挂了电话。张懿立马开始翻找机票飞花都。兹事体大，张懿也没让王左跟着回国，后面比赛的票都让王左送人，如果没人给，就在粉丝群里抽奖，别浪费了。 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张懿翻找相关信息的时候才发现，从华夏时间的7月5号起，华夏军方在相关海域即将组织演习，而网络上消息来看，这个规模可以用空前来形容。 演习时间是到11号，那应该在荷兰的这个仲裁庭估计就是那个时间出结果。想起之前在电话里听见的叮嘱，张懿回国的心更加迫切了。张懿没有选择在手机上订票，直接赶到机场，在机场直接订最快的一班航班飞去花都。 在迪拜转了一班航班，最终飞抵花都已经是华夏时间5号的早晨。入关以后，给吴竞发了个到达的信息，张懿就找了个酒店先休息等吴竞的回复。澡都洗完就接到吴竞的电话。 俩人约在张懿酒店边上的点都德见。花都的早茶好吃是有名的，但是更有名的是茶位费，无论张懿身价多少，对于茶位费这种事情还是接受不了。而且茶位费付了以后也没什么好茶可以喝，好茶都要自己带。 为了不想给茶位费，只能去付包厢费。张懿嗦完第一个凤爪的时候吴竞就推门进来了。吴竞进来后，张懿还冲着门外看了一会，见确实没有人进来，才扭头问吴竞“哥，就你一个？” “不是我一个，还能有多少人？服务员，再给我上点……” 看这吴竞点单，张懿也没说话，直到等服务员出去后，张懿才问：“这事怎么个安排？” 吴竞边给自己倒茶，一边回答：“我也不知道啊，我来就是告诉你，收款的不是骗子而已啊。一会我们吃完以后，我送你去个地方，具体怎么回事你和他们沟通。” 看起来整个事情确实整的有点像谍战片一样，有些复杂。 吃完早茶，俩人七拐八拐的驶入一个产业园区，位置在机场还往北的地方。到地方以后，吴竞就让张懿一个人下车，门卫处有人把张懿接了进去。要不是张懿知道吴竞这个人没问题，自己还有重生者的先知眼，怎么他都不敢一个人就这么跟着别人走进园区。 园区里和市中心的写字楼类似，只是没有楼没那么高，小楼里各种公司林立。接张懿进去的人，就说了句“您好，请跟我来。”一路无话的把张懿带到了一个环保基金会的办公室。 走进会客室，张懿就见有人已经在会客室等着了。双方一介绍，对方正是之前在电话里听过张懿方案的人。这次会面为什么是捐赠的会面，原因张懿也明白了。 张懿的背景国家都调查过，非常简单的家庭背景，张懿只能说只是和保安公司有过简单的合作，合作的关系也没有紧密到能拆除军舰后还能不露马脚的程度。 张懿自己是想的太简单了，但毕竟这是拆除军舰，还需要华夏军方给你开方便之门。所以这个方案如果想落实，还真不能直接让张懿操作。但国家操作这个事情又放不得台面上，这事情不能细究，细究到了国家头上麻烦事情还会变的非常多。 所以这次会面呢，是希望张懿做个出资人，或者说是明面上的发起人。张懿的背景很干净，做这个事情说是个人行为也说的过去。但执行层面还是由专业的人员操作，如果有人追查，最后的资金也是从张懿账户这里出的，所有的线索要断在张懿这里。 张懿自然是不无不可，满口答应，当场就掏出手机准备转账，不过被阻止了。操作这个件事的人员已经谈妥了相关的雇佣军团体，实施方案双方也已经沟通好了。付账的这一步呢确实需要张懿去付，但不能通过银行转账，雇佣军团体是要求用比特币付账。所以需要张懿自己去兑换比特币以后在支付。 听到这个要求，张懿也是有点感慨。所有能够流行的新玩意，里面任何的弯弯绕国家其实都懂。张懿最近一直安利给身边人投资比特币，就是因为后世的时候了解过这玩意，这玩意后期价格暴涨的基础就是，全世界的都认可这种分布式布局的技术，这种把单项数据联系的技术能够非常好的保护隐私，比特币的交易也能够非常好的保护隐私，特别适合左右跨国金融交易的一般等价物，说白了就是特别适合洗钱的违法活动。 就是这样的适应性，所以使得比特币流通属性非常好，再加上加密技术和通过挖掘这种发行方式控制了发行数量，越多人参与比特币的交易，他的估价就会越来越高。 当下这一刻，比特币也就2000多美元一枚。这次行动的费用是先支付5000枚比特币。事成之后在支付剩余部分。 第60章 身家清白 “比特币，我有，并且数量也足够支付。给我帐号就行。”张懿很自信的喊了出来。 “张总涉足是真的挺广泛的啊，不用在这里支付。把您的帐号告诉我们，回头您回去以后支付就行。只要您支付完成，会有专业人士和他们核实的。这是他们的帐号，您收好。” “你们也给我做过背调，我发家的路子有点野，投机性太强。我自己也知道是靠投机和运气发家的。这钱在我这不能放手里，按小时候老人的话说，这种意外之财要花出去才能让自己的保留好运气。所以我这钱都用来投资，也不能说投资，比特币这种投机性更强些。但我更想用在实处，以后还有能为国出力的地方还希望领导们还记得我。只要我张懿能做的，一定在所不辞。” “确实你发家确实靠运气，运气好，也是我们决定让你参与进来的一个因素。呵呵，我们欢迎爱国的能人志士们为国出力。靠运气发家没问题，都是合法行为，不用担心的，我们是法治国家。”说完还给张懿使了个眼色 ………… 从园区出来还是吴竞开车接的张懿，一路什么都没问，聊了一会已经开机在拍的电影，还有张懿欧洲杯看球的趣事。车是直接开到机场，吴竞直接飞回帝都继续拍戏。这车就丢给张懿了，等离开的时候打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把车开走。 张懿开车回了酒店，到了房间第一时间就按照账户给人把比特币转了过去。5000枚比特币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五月份在欧洲看球那阵子，英超赚来的钱有大半都投进去了，张懿这个玩家介入以后一度影响了交易的价格。只是一天扫货的时间就从1200美刀涨到了1400刀。后来张懿扫货的速度下来了，小金每天主要工作就是定时购买比特币。这一个多月的积累，才7000多枚。这次支付一下就少了5000枚，不过想来这5000枚最近还是会投入市场的，自己多花一点点钱就能给收回来。现在比特币的价格绝对是个低位，接下来的飞涨速度，不能和买足彩比，但绝对比股市要夸张的多。 付完钱以后，这事就已经完成了90了，下一次接到通知付尾款的时候，这事就算结束了。花的钱甚至比之前预期的还要少很多，就是不知道怎么能够把尾款付了。 南边已经开始演戏了，这种在海上的演戏民众也看不见，但对生活的影响还是有一些的，微博上已经看见有人晒出，召回退伍军人，还有民兵组织的整训通知。最直观的还有就是张懿在候机大厅里面看着大量的航班在显示延误。 处理完支付的事情，张懿都没在花都多待，在酒店补个觉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庐州了。可飞机的延误，却让张懿困在了机场数个小时。原本下午的航班到了夜间才飞，而且飞行的时间还占用了张懿每天和女朋友聊天的时间，直接让张懿憋了一肚子气落地了庐州。 半夜才落地的，张懿先在酒店住了一会儿，第2天一早亲自去菜市买了点菜，赶回自己家里。 两个月没有回家，虽然门窗紧闭，但家里依然是浮灰一层。先去厨房把饭煮上，把买的米粉肉蒸上后，张懿独自一人开始打扫卫生。从换洗床单被褥到清理冰箱里的过期食物，独自生活的技能张懿还是很娴熟的。 不到12点，卫生打扫完毕，也折腾了一个三菜一汤。在餐桌上摆放了三幅餐具，又将全家福的照片放在了自己的对面。 “爸妈，我这两个月在国外的时间比较多，最近大半年回来住的时间也确实比较少，今儿正好有空，我们三人好好吃的一顿。今早我去菜市，就按我自己喜欢吃的买了米粉肉，香干肉丝，豆角茄子，西红柿肉圆汤。我还拿了一箱茅台回来，儿子最近挣了不少钱，国内的账户光现金就有1亿多，在境外的账户我还有6000多万欧元。咱家彻底是不缺钱了，你们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们送去。”张懿一边说着一边把酒开了，把三个杯子都给蛮上了。 “爸，我和你说，我昨天在花都干了一件大事，是为了国家干的事情，虽然我到现在都觉得有可能我是被骗了，但我觉得只要有一丝可能，这事都得干。我给人付了比特币，这是一个新玩意儿，嗯……也不好给你解释，你就明白我给人付了1000多万美金。就能帮国家解决大问题，南边那些上蹿下跳的猴子就要收到惩罚。”自顾自的，喝了一杯以后继续说。 “这些钱呢，我都是买足彩赚来的，都是靠运气收割欧洲大资本。我知道这个行为不好，但这可能是你儿子最快完成原始积累的方法。昨天在花都国家的人也说了，我的行为合法合规，也照章纳税了。这些钱就没有问题，每个人的发展方式不同，运气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今儿儿子在这给你一个保证，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买球了，这大半年买球我也就影响到了一个人，等他回国，我会好好劝劝他，也放弃这事儿，未来如果他因为这事儿有什么麻烦，我也一定全力以赴的去帮他。” “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时件喜事，就是你耳朵又谈了一个女朋友，当然爸妈你先听我说，她是韩国人也就是朝族，朝族的也是我们华夏人对，所以您不能有意见啊，还有人家韩国人基因测序30多和华夏南方的汉人重复，所以他也勉强算半个华夏人，对。所以您二老别有意见，一定祝福我，她可漂亮了，全身上下除了做了烤瓷牙，其他一点都没有整容过，相信未来我和他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也非常漂亮。等她那边有假期，我就带她回国，你要好好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张懿一个人在饭桌上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直到那瓶茅台都喝完后，他桌子都没有收，就去沙发上躺着休息。 再次醒来是被楼下广场舞的音乐《最炫民族风》给吵醒。张懿睁眼所见的画面是那么熟悉，扭头身侧的电视机画面也是一场足球比赛。 坐起身，时钟已经指向了晚上的8点。这个画面就和上一次穿越时一样。张毅立马招出手机，看了一下啊，手机的时间还有微信。“嗯，应该没有穿越。” 接着确认了，电视中的球赛是欧洲杯半决赛的重播，又翻了一下，手机银行自己账户的余额也都还在。“看来穿越也不是非常容易的。” 在家里拍了一些视频，然后发给了宝娜“这是我在庐州的老房子。” 估计宝娜在工作中，没有人回，张懿就收拾收拾让小金开车载着去俱乐部。 撒币张，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直播了。今晚正好有空，去和队员一起直播撒币转转人气。 先去刀塔那里，才拿了预选赛的冠军，还没恭贺队伍。 结果进了俱乐部，靠近刀塔训练室的门边就听见里面对于战术的争论。手已经d门把上的张懿，没有推开门转身去了另一边的王者荣耀训练室。 王者这边可就热闹多了，现在俱乐部王者的队员已经超过20人了，主力5人，二队三队还有练习生。一进练习室可真是热热闹闹的，有几个人在打排位的，有人在直播，还有几个人人在看比赛。 大多数人都带着耳机在，张懿推门进去的时候，也没谁注意。径直走进里间单独隔开的会议室，见胡壮昊在和几名队员沟通战术。 见张懿突然进来，小胡还有队员们立刻站起来问好。 “不用那么严肃，准备临时来搞搞主播活动，上个月优秀的队员有排名不，我来打赏一波，给他们点人气。”张懿连忙用手制止他们站起来。 小胡直接走到会议室的一个排行榜前，“老板这里是我们上个月综合前十的排名，队内表现的前十，也参考了直播效果，给俱乐部带来的盈利等。” “ok，我去刷火箭去，没开播的就开播一会，我再刷。一会我也开播打打游戏，和选手们互动下，发点奖品去。不过我一个多月没开播，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气哦。” 张懿的新办公室除了开业仪式那天外，张懿都没在房间坐过。电脑更是第一次开直播，也没做过调试。张懿喊着小胡，还有维护部门的一个it人员帮自己调试直播。这边刚开播，还在调试ic还有清晰度，房间打开没两分钟，已经有数千人涌入房间。 “撒币大佬又来直播了？” “这是哪里？老板今天不搞户外？” “还有俩工作人员啊，大佬在干嘛？” “抱着两升的可乐在喝可还行？” …… 麦克风还没调试好，弹幕就已经慢慢开始刷屏了。 一切调试完毕，张懿坐下开始逐一回复水友的弹幕。不过弹幕主要集中在“这是什么地方？”“是要破产了吗？开始喝两升经济装的可乐了吗？”“为啥今天直播了？”这些问题上。 张懿先看了一会，然后对着水友说：“一个多月没播了，对各位水友甚是想念啊。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在庐州的水友，或者关注我微博的水友都知道，xyj现在的基地在一个体育公园里。我办公室就在各个队伍的楼上。两升的可乐嘛，作为肥宅水的深度沉迷者，一罐三百三的不够喝啊，一口就没了，抱着这种大瓶，喝不完的感觉才爽啊。” 说完张懿又选了一口可乐。“好了先无聊抽个奖，今天我一会去查查我们战队选手的房间，王者荣耀队伍。先抽5个2000点券，大家热闹下。我今晚一会也打会王者荣耀，输一盘1000点券五个水友。先抽奖在查房去。” 先抽了两组10个2000点券张懿就开始点开队员的直播间，按着小胡的给的房间号，前世的选手，从20个火箭开始，逐个下降到最少11个。带着一帮水友在房间刷火箭抢鱼丸，吹牛皮。 全部刷完后，就开始登陆游戏准备打几盘王者下线。用专用的直播手机登录游戏一看，陈笑在线，张懿就直接拉进了房间，再拉上胡壮昊，还有一名队员，再抽一名水友的模式开五排。 陈笑进入房间刚开始没有开麦，张懿也没在说话，正在对着屏幕外的让胡壮昊喊他把队员拉进来，自己需要等队员进房间，再发到群里拉水友。 这是队列的陈笑开麦说了句：“欧巴，你不回我信息，竟然来陈笑打游戏。”这句话不是陈笑的声音，是一段带着韩语口音的中文。虽然张懿一听就知道是宝娜说的，但现在正在直播，张懿一下不知道怎么回复。 “i a live streag（我正在直播）。call chenxiao back。”张懿也没想一秒，直接英文回了一句。然后立刻找出自己的手机给宝娜回信息，说明情况。 但这一切都顺着网线给播了出去。水友们的弹幕一阵沸腾。“这是俱乐部代言人陈笑的号啊，但刚才说话的是不是陈笑的队友？” “土豪是不是在和陈笑队友谈恋爱啊！” ………… 看着这些弹幕，张懿只能装作看不见，低头发信息给宝娜解释自己在干嘛。 “这是谁在一旁教你的中文？我在俱乐部直播游戏，这下看直播的粉丝们都听见而且还听懂了。” “刚陈笑去倒水，萱翊在一旁教我说的，现在已经把手机还给陈笑了。不会给你惹麻烦。” “我没事，我怕给你惹麻烦。你们是刚到宿舍吗？” “嗯，你先忙，我也开会直播，我们现在也有直播任务了，我去找妹妹直播做饭去。” 放下手机，张懿拿起游戏手机等待游戏开始，对于弹幕上的八卦张懿一概不回，挑着一些其他问题和水友们聊两句。 第61章 钱来得快，也要守得住 五常水友赛，跪了四盘，张懿又送出一大堆点券。二带三的五排对职业选手来说绝对是负重考验，再加上陈笑还有水友都不能开语音，指挥和默契就看不见了，各自为战还想赢五排那是不可能的。 一胜四负，还是四把都是被速推。发出去四次抽奖，就下线了。直播活动也就三个小时左右，十一点半结束，汉城那边十二点半，还能再和宝娜聊会信息。 美滋滋的过了一晚后，第二天天再回到俱乐部听着楚绪的汇报，感觉最近的事情都是一帆风顺。 体育公园经营已经上了轨道，各类球场的租赁收入，以及冷饮的收入已经能覆盖整个公司除电竞团队外所有人的薪酬。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视频团队，投资和运营团队，行政财务团队等部门人员加起来公司已经有三十来人，一个月也有三十多万的工资开支。 公司在直播上的收入，虽然和鲨鱼签署的分成协议不错，但还要和俱乐部选手们七三开，俱乐部只拿三，所以这块收入不高。刀塔分部人少，但成绩不错，有些外设的赞助，但多以实物为主，聊甚于无。 再有就是股票的收入了，顺丰的股票还没卖，并且还增持了一部分，不多还没到1。总成本大约七千万左右，持仓成本大不到25，现在有了超过一倍的收益。不过都是浮盈，股票还没卖出。 还有一大块浮盈是房价和地价，庐州的房价有飞涨的趋势，就这大半年的工夫30的房价涨幅。两栋别墅是涨幅最高的，隔壁一户已经用接近两万一平米的价格出售了，中介的说法是，张懿这才装好的房子两万五挂上去都有可能出，算起来有150的收益了，当然这没算装潢成本。为什么别墅涨的这么快？庐州整体房价都涨的很快，别墅是因为有文件，不再供给别墅的用地，所以突然的飞涨。 韩国的房价是稳定上涨，大半年不到10，这也已经非常给力了。体育公园的土地价值也随着周围地块出让情况，有所升值。虽然这些短时间都没什么交易的可能，但在银行抵押的评估中，张懿这些土地和房产都有15左右的升值。 在厂区里边逛边听楚绪报告，俩人一路走到了王左承接下来的咖啡。门口的招牌挂的的还是《体育公园服务站》，说实话是有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张懿最近和王左在国外一起的时间很长，俩人却没有聊过这里的情况。 这里是工业用地，改体育公园是有单独的文件支持。但是在里面将房屋租赁出去，直接做餐饮，现阶段还是有限制和麻烦的。所以用了个变通的策略，以服务站的名义，让王左来开这家店。双方也没有签署租房合同，签了一个服务外包的合同。 开门进去，有个服务台，后面有个迎宾，主要工作是帮客人点单，次要工作的解决问路和订场问题，服务台的桌面就是一幅公园的地图。 里面是之前和王左协商好的售卖区域，原本张懿心里是觉得王左从大城市魔都来，在这个体育公园里，会弄个非常有设计感，小资情调的咖啡馆一样的售卖区。脑海里的画面就像是港片中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区一样。 实际的情况嘛和张懿想的不能说不同，只能说完全不同。 但这个不同，又显得和周围环境那么协调融合。要让张懿评价这个售卖区域，就是网的升级改造，改的方向不走小资，走的是主题网。 桌椅，墙面的颜色和装饰画都是以游戏和足球。刀塔，王者荣耀，星际争霸，足球的元素被放在了墙面上、桌面上。收银和点单就是像肯德基的收银台一样，奶茶、咖啡、零食、三明治、减脂餐、简餐等商品。在服务人员头上的电子屏，都需要自取。 整个装潢有特色点的地方是照片墙，有俱乐部各个队伍现在参赛和夺冠的照片，有场地建设的照片，还有张懿在欧洲各个球场打卡的照片。 整个装潢元素很多，色彩很满，没有简约协调的高级感，但放在这里又很协调。 张懿拿了一杯咖啡站在照片前回忆照片里的每个时刻。王芹拿着一个三明治走了过来，“懿哥，为啥你回来了，我哥还在法国啊。” “你跑来看店的？我有点事情先回来了，你哥不得明天看完决赛再回来嘛。这是你早饭？三明治？” “嗯，店里就这个能当早饭，你吃过没？”王芹指着菜单比划了下。“嫂子去韩国买房，我哥去法国看球，全家只有我有时间，我就被发配来看店了。” “可以啊，他们都这么信任你，就你一个人来的啊。” “要是有别人能来，我还来干嘛？我也出国玩玩去不好嘛？” “厉害了，你六月才毕业就来当老板了啊，家学渊源。这几天在这怎么样？明早我带你吃庐州早餐去，你这吃三明治一定没吃过好的庐州早餐。” “我从小就帮家里看网了，我哥各种忽悠我看店，他跑去泡妞打游戏。这里有什么好吃的？我来这几天都忙死了，我感觉庐州人比魔都人都多，以前家里网生意好的时候没这么忙！我刚来那天晚上，把我们仓库所有的东西都卖完来了，奶茶都冲不了，清空了。人多到爆。”王芹表情夸张的说着前几天的事情。 “这么多人？有这么夸张？”张懿有些疑惑？回头又看向楚绪。 “欧洲杯半决赛啊，那天我们在球场挂了一个巨幅的幕布，用投影放比赛。吸引了很多人来看比赛。这次欧洲杯，我们之前都是开放礼堂那里给大家看见，王芹妹妹这边也保证营业到比赛结束，来的人还挺多的服务站这边收入也很好。” 王芹在一旁点头附和道“晚上生意很好，最近看球我们都开到通宵。” “后来看大家如果在服务站买不到的东西也会自己叫外卖，烧烤啊，啤酒啊等。我们和街道沟通了下，十点以后我们在自己园区做个小集市，大排档，流动摊贩过来摆摆摊嘛。我们收点管理费和垃圾清理费。刚开始小贩还没几个来，后来生意好了，越来越多商贩来。老板你也看见这里是开发区的厂区和住宅区交接的地方，这里一热闹了，来的人就多了。欧洲杯看球也是个噱头，10点以后这里就像夜市一样。半决赛那天，人流次数估计上万人，虽然不是同时在场，但同时在场人数也比平时多三四倍。那天也是王芹他们店备货少了，但也挣了不少了。” 张懿有些疑惑？“我昨晚来怎么没有？” “第一、太脏了，昨天和所有商贩都说了，休市一天，清理一下地面的油垢。 第二、决赛那天，我们还要重新调整布局，再弄点活动把这个集市弄的热闹点。开发区，街道都会有领导来看。我们这里场地大，配套设施齐全，车库，卫生间，电力都是完善的。虽然靠近住宅区，但是还有二百米距离，这里再闹腾也不扰民。街道是想晚上在这里搞个固定的市集，半决赛容纳的人流量算是给街道看见这里的潜力了，开发区这里人口不少，但就没有个消费地点，这里能活跃起来，也是活跃经济的表现嘛。” 张懿想了想说“夜市经济，流动摊贩这种没有土地性质的限制呗。这里要是能搞成集市，是件大好事啊，不过楚绪你准备怎么收管理费。” “统一收款码，按店铺营收的5，收管理费。销售不达标的摊位一个月后就拿出来流转呗。” 张懿听见楚绪的回答思考了下“嗯……现在是人多客流多情况比较特殊，我觉得等决赛以后在持续几天看看经营情况再决定怎么收费，一刀切不太合适，人流动线的影响因素，商贩自身因素等，都会影响营收。我给个原则，我希望这里是个低价集市，虽然商品价格低，但商贩的利润不能比其他地方低。这里我们摊位费可以做让步。一年内我们能源，保洁等方面的成本亏损不太多就行，一年以后如果还能做，保本微亏就行。只要人流量大，我们还有停车费收入，还有场地租赁收入等等，做好做规范这个市集比靠摊位费盈利更重要。还有是不能影响场地租赁用户的体验。10点开摊，就是10点。足球这边10点半结束不能因为市集活动遭受影响，所有体育活动不能受市集影响就行。” 正式谈起工作，楚绪就拿出笔纸在一旁认真的记录。俩人又聊了一会，楚绪收拾了下笔记本和柜台后面的王芹打个招呼就离开了，张懿又端着咖啡欣赏照片墙。 “懿哥，你这活脱脱电影中的霸道总裁范啊。我给个原则啊。这话我在现实生活里第一次听见！我刚才在脑海里把你和我哥比较了下，我哥就是个路边的小贩，你这样才算是老板和总裁啊。”王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张懿身边。 “别，你哥现在身价不同了。王芹啊和你说个事情。”张懿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王芹坐下。 王芹给张懿突然要严肃的说事情弄得一愣，就随着张懿坐了下来。 张懿也没给王芹开口，直接说了“我和你哥再欧洲看球，有买足彩，他有和你说过吗？” 王芹摇摇头也点点头。：“他没和我说，他和我嫂子有说过，我从我嫂子那里知道的。但没卖多少钱啊。” “是这样，你哥之前运气都不咋样，最近是跟着我买。我这段时间运气有些爆表，虽然开始投注没多少钱，但每次赚一点，都加注投一点，以此往复。半决赛打完，又中奖了。运气这个东西，终归会有高有低，我不知道我的好运还能持续多久，但是在盈利能够及时守住盈利是商人最重要的本质。决赛这场我不在法国，但我反复和他说，拦着他不让他再买了，当然我也没买了。我准备攒攒人品，每个年，不再买足彩了，我在这上面已经赚到了难以想象的资金，你哥也差不多。不过我担心他把持不住，毕竟这事情是我带着他买的。所以你帮我盯着点，有什么事情或者情况你也和我说，也和你嫂子说。现在是赢钱的，但买足彩也有最后没把持住，把自己弄倾家荡产的。现在赢了就不再去参与，那一定是赚的，这次你哥也赚够了，千万拦住不要让他再入场。国内千儿八百的不算，但是金额一大就一定要拦住他。” 看着张懿说的这么慎重，王芹点了点头。“我哥到底赚了多少？” “应该一千五到两千万。” “多少？”王芹惊的站了起来。 “欧元。一千五到两千万欧元。”张懿再重复一遍。 “卧槽，一亿多华夏币？？？” “对，只要你个不再去买足彩，这钱都够潇洒一辈子了。但再买的话，还剩多少就不知道了。你一定要和你爸妈，和你嫂子沟通好。你哥要是找你，就说我说出来的。守住就赚了，千万别膨胀就行。”张懿再次叮嘱。 “好的，好的。”王芹说话都有些颤抖。 “好了冷静点，我就是担心来的太快，你哥把它败掉。不过你也放心，未来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也能帮忙的。”张懿拍了拍王芹的肩膀说。 “我是亿万富豪的妹妹了，这一早来就和做梦了一样。” “现在是你哥做梦的时间，我先回办公室，一会中午带你去吃点庐州的味道。下午等你哥睡醒了，你和他视频呗。午饭后的时间你可以看看奢侈品的网站，把型号看好，让你哥给你去清空老佛爷。”说完张懿就站起来准备出门回办公室。 走到门口处，又扭头对王芹说：“别忘记和你嫂子说，你嫂子韩国那边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肯定起床了。让你嫂子一定把钱管好。” 在法国的王左，这一夜睡觉噩梦不断睡的一点都不安宁。 第62章 从小事做起，改变 中午张懿带王芹去了一家地方的小馆子，菜是否可口是不知道，但小妮子从上车出门开始就是一脸开心和满足。 一两千万欧元的收益给亲人们买个十来万欧元的礼物应该是正常的对。抱着这种想法，张懿心安理得的在办公室处理工作。 临近傍晚，王左就打来了视频电话。张懿连续挂了两个，但这个电话还是不屈不挠。第三个的时候，张懿还是接了。 “刚才在厕所，什么事情要夺命连环扣。”张懿打个马虎眼把刚才挂电话的事情蒙混过去。 手机那头的王左不在乎张懿刚才为啥没接，只要接了就行。接了视频才能怼这个坑货。 “你是真不当人啊，你和我老婆说我赚了两千多万啊。兄弟咱不是说好的，具体数字我自己说嘛，你这直接让我的金库清零了啊。我说了和你一样不买球了，怎么地，你没人管着无所谓，你就把我卖了，说我不值得信任，把我钱收了。你是我哥，你大爷的！没人收你钱，你站着看不腰疼，你还掺和让人收我钱。我回国一定锤死你。”……王左一直在电话那边说了五分钟，张懿只是看着，不敢回嘴，也插不上嘴。 终于等到王左端起水杯喝水的功夫，才插进去说话：“哥，你是不是被你媳妇给诈了。我和你妹说一两千万。你媳妇一说两千多，是不是你就怂了暴露了？你媳妇最终收你多少钱？决赛还没开始，藏一笔，就说决赛输了呗。多买点礼物哄哄，你媳妇不就少收点了。我们之前不是说话了嘛，回去要和家人说，回去就不在买球嘛。你看我这也是回来说的啊。”说完张懿还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大爷的，真孙子。决赛买什么？我记得我当时跟着你买葡萄牙夺冠的。决赛买葡萄牙胜是。”王左眼神有些躲闪，直接问最后决赛买啥。 “靠，你媳妇真是一诈就把你诈出来了啊，真是扶不上墙。你这脑子真不能买球，你见过葡萄牙是赢的多还是平的多。你和我买了葡萄牙夺冠了，在买90分钟胜干嘛，买个平就行了。中了就中了，我也不会再说了。要是夺冠，夺冠的奖金藏着点呗。要是都没有，你就多哄哄你媳妇，抹点零头也不少了，够你当阔少了。”张懿一眼就看穿了王左的躲闪。 “屁，不是我老婆诈我的。我妈和她一起呢，在韩国看房子的，我总不能骗我妈。这钱回头也是转给我妈。这事就算了，我俩之前说好的。你怎么还串搓她们买包呢？这么多包不是钱的问题，我背不回去啊！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体力活啊。” “你都一个亿万富豪了，这点快递费和税费都要省？落地一人发一个，然后同步下快递信息，告诉你媳妇其他在路上，自己背回来怕太多给挤坏了，这不就行了。”张懿一脸嫌弃的对着王左说。 俩人在电话里互怼了一会挂了电话。张懿也知道王左其实不在乎钱被他妈收走，就是想找机会怼他一下。王左和自己在物欲上有点像，没有太大的物质欲望。当然王左比自己高一点，还会去买个5给开开。自己只是买房子投资，车也只是商务用而已，就身上的衣服还有很多才几十块钱的t恤。 翻了翻最近半年的财务报表，“谁家有钱的向我这么投资，快近亿元的投资。现在也就体育公园的收入最稳定，一个月四十多万。而体育公园这里的投资都有快四千万了，靠这收入十年才收回投资，还不能算运营维护的成本，难怪当时没什么人和自己竞争！楚绪这两个月帮自己开源节流确实不容易。” 晚上带着王芹，让楚绪叫上核心的员工们，大家一起吃小龙虾去。在外几个月，很多新建部门都是楚绪筹备的，张懿撒手都没管，人就更不认识了。也趁着有时间，和大家一起聚聚认识一下，熟悉一下。 魔都人对小龙虾的执念比庐州本地人强太多了。作为本地人，张懿小时候暑假都去稻田，水塘，水库边的淤田里钓龙虾。每天都能拎着家里洗拖把的那种红桶一桶回家，不过到家里也要在院子里清洗干净，家里的大人才愿意做，不然都没得吃。 但现在这个小龙虾可金贵了，40-60一份，一份也就一两斤。街边美食已经慢慢向奢侈品转变。当然除了庐州更厉害，张懿毕业那会，帝都的小龙虾都能到10-15一只的水平。 回想去年这个时候，想甩开膀子吃小龙虾，这种情况只能在公司招待，公司报销的时候。现在看着饭桌的员工们，有老板在场合，大家还比较含蓄。 “老板，按点的数量，按两份上。龙虾这种东西放开吃。”说完转头对小金说。“我车里两箱茅台都搬过来。”接对包厢里的十来个人说。 “有些同事们入职的时候我不在，今天也算给你们补个接风。公司上半年所有工作计划都完成，感谢大家的努力，今天吃的比较简单，所以我们量管够，需要什么直接找服务员上，酒管够，我们十三个人，除了小金不喝，其他人酒呢，白酒只有茅台，红酒行政这边让人送两箱奔富过来。酒只有这两款，不给你们选了，饮料你们随意了。我不劝酒，能喝就陪我喝两杯。酒量不行就饮料陪我喝两杯，自己人不用讲究。”说完开场白，张懿就让人楚绪找三个新人陪自己先打会牌，等龙虾来。 公司如果算上选手，在庐州这边就有一百多人了，再算上韩国的分部，人数已经接近150人了。张懿看着面前的十来个人聚餐的场景，脑海里却是去年这时候还在打工那会的样子。在公司聚餐，各个部门负责人，公司的核心围着一把手打牌，牌桌之外的位置就是张懿的位子，端茶递水，当个捧哏，为领导打牌技术叫好。等才上齐的时候，开始推杯换盏，争取在领导面前表现更好点，看着领导在桌子上讲古，忆当年，自己心里却在想啥时候能结束，晚上还要开黑，还要上分，还要打团。想到这里，张懿招呼了下楚绪。 “立个规矩啊，楚绪你记录下，公司聚餐不管任何部门，聚餐活动超过八点，想走都可以直接走，不用和谁说，从今晚就开始。现在6点，上菜喝酒，到了8点想回去的就直接回去。两个小时够我熟悉了。都和我差不多大，谁不要谈个恋爱陪一陪男女朋友的。当然有乐意和我一样的，愿意继续的就继续。记住了啊走的人也别打招呼那么麻烦。好了，就这个事，这是也是你们各个部门执行和贯彻。”说完也不管大家的反应，继续打起牌来。 公司执行管理上很难有啥创新，但都穿越回来那么久了，公司还是和以前自己打工的公司状态一样，那也太挫了。怎么也得来一条创新，留下点烙印。 等大伙反应过来的时候，纷纷鼓掌。马屁如潮不敢说，但众人称赞还是有的。 “好了，放松点各位，不用这么夸我。我也和你们一样都是从公司小弟做起来的。去年的这时候。”说完张懿转身，指了指刚才给自己添水的下属。“我就和你一样，在领导背背后添茶倒水。那天晚上还是工会活动，我们那个工会是个wow老年团，9点开始活动。我那时候就在想领导打牌那么开心，这局估计又要干到11-2点。诶要和会长请假没法参加了。”说完又补了句，“都别多想，我没特指谁，就是自己的一个经历。” ……… 一顿小龙虾，一个算是对员工有利的新规定，算是拉近了张懿和员工间的距离。一个公司创业以后开始有了稳定的经营收入后，基本可算是发展期了。张懿这个小公司，人手一百五十来号人，慢慢从粗放的投资扩张走入经营发展。企业稳定，人员结构就会稳定，就会形成小社会形成层级。 怀着一些朴素的美好的想法，张懿就是单纯的想改变点，希望公司更有活力，更青春。 这顿饭员工们的想法不知道，但王芹倒是成了新粉丝。 “哥你这规定太帅了，家里聚餐的时候，愿意聊的聊，愿意喝的喝这才是一家人。到了公司，天天公司和你说，我们是一家人。结果一家人吃饭都要给领导拍马屁，到场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在哪里耗着，这哪里算是一家人了。” 张懿疑惑的看着王芹，“你这才毕业，起步都是少东家接班人这样的，你还能有这个感触？” “大学实习的时候，吃个饭聚个餐就是给领导拍马屁的。端茶递水的，包厢有服务员都不让人干，非要我们实习生干。坐中间的领导，都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你还去打过工呢？包租婆这么有前途的职业不干，去打工？” “去年那会家里网打算要盘出去，我就找个实习体验下。没网以后自找找份工作上也不错，电影里大女主多帅气。而且你也也打过工。”王芹反问。 “妹子，我那是真打工，打工挣钱为了生活，不是体验社会。你这几天在这里看店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就是忙了点，和以前在家里看网没什么区别啊。这种生意，和你们那种大生意不一样，我在的意义就是让员工打起精神，按标准执行就行。又不用出去跑客户，也不用解释各种合作方案。我只要能让员工按标准执行就行了。”王芹有些疑惑？不知道张懿问这个干吗？ 张懿也是突然有个想法，以前自己毕业进入企业从管培生做起，这不就是企业人才培养的方式嘛。接下来有些撒钱的商业计划，楚绪那边忙不忙过来两说，但具体执行负责人的都是外部招聘挖角来的。就像今晚一样自己需要慢慢熟悉每个人，来接除陌生感，提升信任度。那为何自己不搞一批应届生做管培生，建立自己人的队伍。 回国这几天张懿一直在想菲律宾那个事情，如果干成了就是自己重生以来干的最有影响的事情。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菲律宾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反馈。其他人看来张懿没什么变化，但张懿自己心里是十分着急的。 原本没有这个机会，或许生活还是赚钱，赚到享受生活。但有了这个事情，发现自己是能够有机会尝试改变时间线，有能力做出一番贡献的。张懿的想法是有改变的。 今天听着楚绪的汇报看着公司的报表，张懿发现自己做了多大的事情，就这么慢慢的投入到实业中，也已经改变了很多人影响了很多人。 像自己吃饭那会那个规定一样，从一点一滴做，反而能够更快更有效的改变一些事情。 “小芹啊，有没有想过来哥这里工作？我准备搞一批管培生，接下来还有些项目需要更多的自己人，你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 “哥你现在这个说话的态度，有点奇怪？你要干嘛啊？你公司百十号人还不够啊。而且你也不缺钱啊，怎么打起大学生的主意了？挖角不就行了嘛。” “真管培生计划，为我以后别的项目准备人手的，企业终归需要自己造血的，不能所有员工都是从外面挖角。接下来的项目需要的人手不少，必须要提前准备。你看我的公司文化，环境都还不错，人现在你也算熟悉，不如来我这里体验下工作的感觉，反正你现在也没啥事，看店的话下楼你也能一起给办了。”张懿继续劝着。 “这个有点突然，我考虑考虑。上班我就不能出去玩了。”王芹有些动摇，不过还是放不下玩。 “没事，玩是一种生活方式，有事业的女强人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嘛。不急着答复，可以问问你哥和你嫂子。而且如果上班不开心也可以辞职嘛，在回到纯玩的生活呗。” 第63章 光伏 晚上张懿正在给宝娜科普庐州的美食时，王左询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想了解张懿为什么要找王芹。 张懿认真的解释了一番，是为了企业建立自己更加信任的班底等。王左挺放心妹妹在张懿手下工作，但也需要了解下情况，不过最后还是要王芹自己做决定。聊完王芹，又聊起最近的比特币。 张懿让王左可以投资点比特币，之前在法国的时候已经买了一些，这不要回国，钱要上缴了，需要给夫人报账。就问张懿比特币还能多买点吗？最近这一个月比特币从一千六干到了两千五，不过这两天波动有些大。王左现在的心思就是自己手里有一大笔钱能支配，能多支配会就多支配会，对上缴还是有些小怨念。 张懿给出的概念就是买，看好突破五千，甚至更多。自己更是准备找个地方投资建立挖矿的基地，积累比特币。 俩人讨论了一会挖矿的可能性就挂了电话。 11号凌晨3点欧洲杯决赛在圣丹尼斯开球。这一天也是南海演习的最后一天。张懿和球迷们在体育公园的球场内一起露天看的球。楚绪设沿着围栏，每座球场都有四个巨型的幕布，五个8人制的球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比赛。 大家都席地而坐，讲究点的用的是野餐垫，大部分的糙汉子都是坐地上，手边上就是啤酒饮料。好友坐在一起，啤酒，烤串，足球。 说实话张懿刚开始看的时候觉得很闹心，这漂亮的球场变成到处竹签，啤酒瓶，瓜子花生壳。但融入进去以后，反而没有那么别扭。球场的草坪最早的功能就是大家休闲的地方，然后才被人占据变成踢球的地方。当下的情况，反而是这块草皮发挥最大作用的样子。 当然楚绪在一旁说明天保洁处理一下，清洁的费用商家都支付过了。也让张懿安心了。 比赛没什么意外，加时赛葡萄牙1：0拿下了东道主法国队。 看完球没有回家，在办公室直接睡下的张懿，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其他一起看球的可就没这么好运，早上六点多看完，还要顶着熊猫眼去上班。 醒来的张懿，直接去了余队的办公室。 “大老板，大驾光临啥事？你可是很少直接来我办公室。”一边泡茶，一边和张懿聊着。 “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今天没几个人有精力上班。” “周一，开会呗，又不用脑子。张老板准备接受我们的贷款了？” “钱暂时不缺，最近准备一个项目，想找你看看行里有没有业务协调的能力。我想去西北搞个光伏电站。”张懿吹了一口茶叶轻轻说出自己的需求。 “什么？西北？光伏电站。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有能力帮你对接。你这转线转的有点快啊，体育产业跨行到能源产业。”余队是给张懿的投资想法弄惊了。 “响应国家号召投资实业嘛。我又不是工科出身，技术不太懂，只能搞搞能源，这个简单粗暴点。” 第64章 钱也不太够花 以前张懿在国有的投资公司，项目其实都在国企里面转。收益率很重要，但投资标的没有aa+,什么都难办？要么有财政的条子，要么有人能直接找到总部核心，否则免谈。 所以张懿的投资圈朋友是有，但圈子很窄，做低评级债的那帮人，有些还很不靠谱。所以张懿这次想落地光伏电站，还是想通过银行渠道。 这也是双赢，投资的咨询费银行是收取的，但这种中收，能实打实做的也不容易。张懿和余队也摊牌，投资目标在2-3亿元。资金的户肯定在华行，中收能收多少，就看行里面能帮张懿解决多少问题了。 余队也没想到张懿突然跨界，还玩的不小。而且这个业务涉及总行的协调，也没直接答应张懿。办公室里面有些话张懿有些支支吾吾的，所以余队也没细问，俩人聊到下班去酒馆私聊。 余队问张懿“2-3毛的上网电价，你投入这么高，而且我是听说，接下来补贴越来越少，建设的事还多，回报缓慢。你到底图什么？” “实业投资缓慢就缓慢啊，比投机来的强。我俩私底下说，我准备电站搞起来，除了上网，就是自己用。比特币挖矿基地。我计算了我的矿机规模，耗电量太恐怖了，放在庐州能把我的利润都烧没了。现在国家电力改革，给我们自己投资电站，那不如自己投资电站。”张懿一边喝着酒一边说。 “比特币利润很高？这玩意，虚拟货币从哪里来的背书，炸了不就全完了？” “互联网世界需要一个全世界通用，不受银行控制的交易体。我是看好，我从1200开始买，现在已经2300了。亿元级别的买入体量。所以赚的钱，投入下发电和挖矿，既是投机，也是实业投资。” “那也不用去西北搞光伏，那个温差，你机房空调成本都搞死你。我也听说有人挖矿，不都是去西南搞水电，那个投入还小。” “水是国家资源，太阳能电站这种不用国家资源，西北日照时间最长，最合适。机房的运营成本如果投机都挣不回来，那就认栽关了。但我的太阳能发电还是能赚钱，电站这种东西，政策没有大变的情况下，能传家诶。” “牛皮，这项目我问了西北的同事，刚回信息说具体情况明早打电话和我说。不过他们海西那边非常支持这类项目。” “这不就行了，能帮我落地，并网，咨询费你们看着收，我们所有金融账户都放在你们这。” 俩人照旧两瓶白酒，没有二场，喝完各自回家。 等张懿酒醒已经日上三竿，余队已经张懿发来了一大堆信息。西北海西西自治州的河西县，他们省里最新的光伏发电园区就在那边，靠近特高压传输，他们也能提供并网沟通的帮助。当地政府有一些扶持政策，都能享受到，不过行里希望在供应链企业的选择上，还有信贷使用上能够给点支持。 张懿看着信息，反而有点头晕？信贷使用上给点支持？什么意思?反手一个电话打回去。 “余队我看见你的信息了，其他大致都明白，但是信贷支持是什么？那到是必须要我贷款？” “嗯，是的。我们不收咨询费，不过需要从我们行贷点款。我说张懿，你关注的重点不应该在供应链企业的选择上？怎么关注贷款？我们送钱这个事情很麻烦吗？” 俩人的重点不在一个频道上，余队也很奇怪。 “一个电站那么多配件，那么多供应商，我又不懂，只要产品合适就用呗，终归能碰到几个你们行的企业啊。至于贷款，这种投资回报低的行业你们还强硬塞贷款我就不懂了。” “河西那边同事说，如果按你的投资规模，50兆瓦时的电站，在他们那里和国企投资差不多了，县里面为了落地一定能帮你完成并网的谈判。这样你现金流就很稳定，扣除维护费用，一年2-3千万是有的。所以行里愿意给你贷款，人家央企过来都是自有和融资资金二八开，你独资这种的直接把他们镇住了。” “怎么说的我有点像冤大头。今年那么多光伏企业倒闭，龙头都倒闭了。我以为这个行业很艰难，我想抄底诶。这时候银行要硬塞贷款？这行业还是很火？”从余队给的消息看，银行还是很看好光伏的。 “倒闭的是生产厂商，所以才让你挑选供应商的时候照顾我们点，我们行里也有不少项目要玩完。但国内的电厂影响不大，你建成并网后有足够的现金流就是银行的好客户。那个银行不喜欢能源企业呢？能源巨头张老板！” “那行，不过西北我是完全熟悉，咨询费我还是会给，你们搞个对接团队帮我落地项目呗，贷款这个事情好说，我先投资，贷款干二期你们不是更稳。你们什么时候对接的人搞好，我派人去考察。” “行，我给那边回复去。估计他们整理点资料，下周就能过去。能源大佬就是不一样，已经用上我行一年都不一定能出动一次的投资顾问团队。” ………… 撂下了和余队的电话张懿又向楚绪派了个大活，找猎头去挖角光伏电站运营的人，组织一个临时个评估团队。 “老板，你这新副本开的比王者的新皮肤都快。” “对接猎头，我们花点成本没关系。你就想组建一个去西北丝绸之路的旅行团，接下来你就能看见莫高窟，青海湖了。” 哄了哄楚绪，张懿也没在庐州多待，直接赶晚上的高铁去帝都。去帝都主要任务还是楚绪安排的活，把帝都的影视投资部理顺下，顺便去吴竞那里探个班。 抵达帝都，来接的就是新组建的影视投资团队的人。车还是小金开，不过是公司长租的车，倒不是买不起，就是摇号这个东西需要时间。 这辆长租的车也是在帝都给影视投资团队日常用的，这个小团队现在就四个人。负责人是谢南姐推荐的，也是庐州人，龚熙，之前在万达影视工作。其他三个人，分别对宣传，剧本，艺人等方面做专门的评估建议。 在去饭店的路上跟龚熙聊了会，简单熟悉下。接下来的晚餐，还有乐花的康玟。今晚在帝都这一顿也就是人员相互介绍的社交活动。这段时间来，张懿和康玟的合作还是挺不错的。陈笑他们团队的管理上对张懿都是松开各种口子，也帮忙协调好了韩方的关系。 晚上这顿饭吃完，张懿让小金先送龚熙回去。康玟留了个由头想和张懿单独沟通。 “今天在片场，吴导找我问陈笑最近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您推荐陈笑去演个角色吗？”康玟问张懿陈笑出演的事情。这个事情康玟事先不知道，张懿当时和吴竞饭桌上聊得，也没订什么时候去拍，就没和康玟说。 “之前就提了一嘴，陈笑的戏最近就拍吗？我和吴导约的明天探班，准备那时候在聊聊呢。”张懿解释了下。 “陈笑她们在筹备新歌，之前我也没了解到有这个机会。不知道吴导那边给什么样的角色？今天吴导也比较忙，我就没好问，只是知道吴导是单独和你谈好的事情。事情比较突然，所以想了解下，也和韩方那边沟通下。” “客串而已，估计就几秒，露个脸有个台词。过来估计一天就行了。不过没什么片酬，当然这部电影你也了解，让陈笑露个脸走个大荧幕，未来的路子就能宽一点。”张懿给康玟解释了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嗯，我一会和韩方那边沟通下。陈笑经纪约在我们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还有个事情，想和你沟通下，是韩国那边拜托我向你了解的。” 张懿看康玟有些欲言又止，“什么事情？也是电影的事情吗？吴导这部是国人的军旅片，估计韩国人没法加，就算能沟通加进来，那估计也是反派角色，星船艺人偶像居多，估计也不想在华夏的电影中出现大反派。” 张懿觉得可能乐花这边塞了人进电影，合作的星船那边也想搭个顺风车。现在华夏的市场规模是远超韩国的，片酬更是高的可怕，大量的韩国娱乐公司都想挤进来。 “不是电影的事情，他们那边是经纪人找我了解的。韩方那边的艺人助理平时都是在管理这些艺人的生活，社交媒体一般也是由他们统一管理的。陈笑他们少女团，对生活、形象管理更是细致。这些助理的工作就是保证她们团的人设不破，所以信息管理的就更严格一些。这几天他们向公司反映了个情况，宝娜的社交媒体大部分是在和你聊天，在好友分类中也把你特殊的标注了出来。虽然没看艺人的聊天内容，但交流十分的频繁，你也给她送了很多礼物。他们那边就想问问你俩是不是在谈恋爱？”说完谈恋爱，康玟就看着张懿等着回答。 张懿听完后没有急着回答，喝了一口面前的茶，又看了看康玟。“是的。”简短的两个字说出来以后，张懿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盯着康玟。 听见这么直接的回答，康玟也蛮惊讶，而且张懿说完就没有下文，反而让气氛有些尴尬。“嗯！韩国那边艺人管理上很严格，这种恋爱的传闻如果传出来以后，对宝娜的偶像生涯是很大的打击的。不说他们还在起步阶段，就算是成名已久的少女时代，如果成员谈恋爱那也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而且宝娜她们签署合约的时候都有婚恋条款的。”康玟连忙解释着问题的严重性。 “所以呢？”张懿打断康玟的说话。“韩方要你来传话？要求我和宝娜分手？或者是通过违约金来威胁宝娜主动和我分手吗？” 此时的张懿双肘立在桌子，双手的四指交叉，大拇指顶在下巴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康玟。 虽然才从打工者转变成老板还没一年，但为了自己的爱情，以及口袋里金钱给带来的底气，还是让张懿的言语和动作给出了很强的压迫力。 康玟眼里的张懿，那算是金主的人物了。有钱，愿意投资电影，虽然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好说话，还能帮自己的艺人拿角色。这是属于自己要维护好的关系人。但少女团属于乐花和星船的合作项目，也是有自己公司的利益。这件事对少女团有一定影响，但更多影响的可能还是韩方那边，宝娜属于韩方主推的成员之一，如果被爆出恋爱绯闻，受损失的也可能是韩方，整个团体可能还会因为这事件增加一定的曝光度呢。 “不不不，张总，我就是帮韩方确认下，可没有劝分这事情。两情相悦的事情，是好事啊。不过……” 康玟还没往下说，张懿直接打断康玟问：“不过什么？” “嗨，就是和您确认以后，看看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宝娜现在也有自己的事业，您也不想她的事业受阻。你看，如果你俩不和我们经纪人说，自己私底下藏着掖着，也不方便你们谈恋爱啊。现在我们知道了，如果你们不想曝光，宝娜还想事业再往上走走，那我们也能帮忙遮掩点。张总您说是吗？”康玟连忙向张懿表述经纪人艺人恋爱中能够提供的帮助，还举了大量的案例来说明问题。 张懿是听着倒是挺赞同，在一定范围的公开话，其实更好。现在这样天天偷偷摸摸的，又不能见面，发信息总是难解相思之苦。如果有经纪人遮掩，至少会有机会约会见面了。 不过听着听着，张懿又发现了点不对的地方。“康姐，你说的都是你们啊。韩方和你们一个意思吗？” 康玟也发现这时候有些吹过了，但这事情要是办成了，以后张懿有什么好事，投资什么电影自己一定能有机会分杯羹。所以立马在桌上准备立个军令状。“韩方那边确实只是了解的意思，他们应该也没想好怎么办。这不你和宝娜还不是在正常联系嘛，我这边忙完回去以后和他们聊聊，应该问题不大。都在这个行业里这么多年了，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了，你有见谁天天拿着违约金威胁自家艺人的，都是求财的你好我好才是大家好。这种要求自己艺人分手的，公司也捞不着好，艺人和公司不可调和的矛盾，一怒之下摆烂拖到合同期满，公司也是竹篮打水一场漂，两头不着好。 特别是你这样的亿万富豪，宝娜要是被逼急了，直接摆烂。有您撑着，这种合约官司打上几年，搞不好星船他们还要倒赔钱。他们公司规模也不大，也没那么多资源打官司。所以您放心，我帮你和韩方去沟通，把事情说清楚来，他们也不会头铁硬来的。最后都是帮着您和宝娜遮阳。” 张懿听着康玟说的内容，其他的也没多听进去，倒是公司规模不大提起了张懿的兴趣。“他们星船大概什么规模？” 第65章 地下情 康玟正在对张懿说着韩方会有什么想法，她回去怎么帮张懿应对时，又被张懿打断了话头。问起星船规模，这事康玟还真知道一些。 “13年的时候loen收购了星船70的股份。我们也是在那之后和星船合作的。当时loen花了壹佰伍拾亿韩元。” 张懿心里默默算了一下，壹佰伍拾亿韩元，按现在接近200的汇率才7500万华夏币。那个时候的估值也就一亿多一点的水平。这两年这公司也没推出什么大火的团体，市值也没有什么支撑。稍微溢价一点收购估计一点五亿元就能拿下。 “这公司也不怎么值钱啊，看来也不怎么挣钱嘛。” 康玟被张懿突然说的不值钱，不挣钱弄得有些懵。又想到今晚张懿带给她认识的龚熙，张懿自己影视文化投资公司的负责人。“张总，你不是想收购星船？”说出这句话后，康玟反而觉得这个想法有些理所应当，亿万富豪乾坤一掷。 “那不至于，我又不会经营这种公司，随便说说而已。”张懿连忙否认。 不过张懿这个话在康玟耳朵里听到的意思就有些不同了，不会经营所以不收购，不是没实力。未来要是有什么问题还是真的可以去收购的。 不过见张懿打了个哈哈，康玟也不至于傻得刨根问底，也就不再说公司规模的事情了。 想问的东西都问了，需要了解的情况也都了解了，两人又聊了一会约定后天去乐花参观就分开了。康玟也没让张懿送，乐花的公司就在帝都，有自己的车接送。 做东道主的张懿还是把康玟送上车后再离开，自己上车后迫不及待的给宝娜打了电话过去。可惜没人接听，看看时间才9点多，估计是康玟说的那样，最近在筹备新歌还在排练。 等回到酒店，没一会就收到了宝娜的信息。“刚回宿舍，人都在不好接你电话。” 其实张懿和宝娜俩人交流还是信息最方便。俩人的语言问题随着宝娜中文水平的提升确实有好转，但句子一长还是要用翻译软件。 “今天我和陈笑的经纪人见面了，你们星船的经纪人托他问我，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啊，经纪人怎么知道的，我很谨慎的啊，你怎么和她说的。” 张懿能想象宝娜在宿舍震惊的表情，应该和杰尼龟震惊的表情一样。 “你的社交平台账号，公司不是在管理嘛，我俩互动比较多。你还把我特殊分组了啊。” “啊，我忘记了。怎么办？我有签署单身条款的，要罚款一大笔违约金的。你怎么和康经纪说的啊。” “就直说在谈恋爱啊。放心，康经纪会去和你经纪人沟通的。别担心，一切有我。” “不是的，如果被发现谈恋爱会有很高的违约金的。康经纪是陈笑他们的经纪人和我们公司不一样。如果他们扣着我的合约雪藏我，我的生涯也没了。我和公司还有六年多的合约。韩国和华夏不一样的。”屏幕的另一端，宝娜在敲出这些文字时，心情是极度忐忑的。原本偷偷摸摸的谈个恋爱，和事业也不冲突。这还没谈两天，就要面临这么大的问题，事业和爱情的的抉择。 “你放心，康经纪能沟通好的，我可不是一般人。不会让你出违约金，也不会雪藏你的。我俩恋爱的事情很难瞒过天天跟着你的经纪人和助理的，迟早露馅的。我在华夏投资一部电影的钱都能收购你们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了，如果他们未来想打开华夏市场，那就不会轻易得罪我的。看着，只要我俩最近不是高调公开，以后我俩约会你经纪人都要帮我遮掩着点。这样在小范围里我俩可以正常的约会了诶。” 宝娜看见张懿的解释，忐忑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了。“那我经纪人找我的时候我要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直接承认就行。他们找你之前，我会沟通好的。” “你不是说你只是有一点小产业，在华夏，在你的家乡都是个排不上号的商人。我怎么感觉你就像个财阀家大少爷一样。” “我算什么财阀大少爷，我这点家产在华夏真不太够看的，是你们韩国阶级差距太大。” 刚步入热恋的俩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有对未来无限的幻想。而且在宝娜眼中，今天张懿用轻描淡写的态度，对待自己觉得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财阀公子的表现。 第二天张懿去吴竞在帝都城郊的片场探班。来到片场的时候，吴竞正在拍一个片段，是助理带着张懿进的片场。电影探班的规矩张懿也不懂，按照龚熙的建议，直接弄了个冷饮车去片场，所有人的冰激凌，饮料一下午都包圆了。 这个片场张懿也没几个熟人，在等吴竞拍完的时间了，自然就去和康玟在一起聊天。康玟手下推荐进剧组的人，张懿也是第一次见。康玟把人叫来，小孩名叫黄艺博，高大清爽的大男孩模样。在韩国也是偶像团体成员出道的，不过和“归国四才子”相比，名气就完全不够看了。这几天在剧组里，他主要就是跟着指导老师练习。除了表演技巧，更重要的就是练习军事技巧。他的戏份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枪战戏。 军事技巧的训练是很辛苦的，来见张懿的时候正好是他的休息时间。七月的帝都气温已经很高了，黄艺博穿着迷彩服整个人风尘仆仆一脸的灰土。 在康玟的介绍下，俩人第一次见面。黄艺博待人接物的习惯就十分韩国化，握手的时候都是那种韩国人向前辈握手的状态，托着自己右手的胳膊肘与对方握手，同时做鞠躬。 这种礼节性的东西，在国内展示出来让张懿有些奇怪，但这个状态也能体现对方的谦虚和知礼。至少第一印象，张懿觉得推荐的人不算差。不过俩人也没机会聊两句，不一会黄艺博就又被叫回去训练了。 “他长得是不是有点像李钟硕？”张懿问康玟。 …… 这一段戏一直拍到了一点多才转场。转场布景的功夫，剧组其他人开始吃午餐。吴竞带着张懿去了影视城边上的一个东北饭馆。 溜肉段，酸菜，拉皮等酸甜口的菜肴，就很符合这个炎热的夏天。 吴竞和张懿俩人和各自的助理四个人在小包厢里。俩人边吃边随意的聊着电影的趣闻。直到饭菜撤下去，张懿问：“你这电影还能去国外拍吗？” 张懿这么问，吴竞也明白什么意思。十二日，葡萄牙碰杯夺得欧洲杯。同一天，在海牙所谓的裁判庭宣布了南海仲裁。出了双份钱的菲律宾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仲裁内容，但我国不认可这个仲裁的合法性。 一个被外包出来的特殊裁判庭，就是针对我国做的闹剧而已，这个世界上没有华夏签署认可的国际关系文件，基本都不会有太大的效力。 仲裁文件发布后，我国又进行了新的一轮演习。 而这次演习规模更甚月初的演习，从公开信息来看，所有海军主力都齐聚，一副全军出击的状态。 吴竞靠在椅背上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先把国内的内容拍好，不能出国就国内搭景，广东那边非洲群演也不少。其他景色的地方我再去找找看，我这电影好办的。”说完后又对着助理说，“去帮我看看剧组，准备好了就回来找我。” 张懿看吴竞支开助理，自己也让小金去看看冷饮车。等包厢里就只有张懿和吴竞俩人。吴竞问“你那事有消息吗？” 张懿摇摇头说“没呢，一点消息，这事让我觉得就像做一场梦一样。” “现在还在演习，这演习也是针对他们的，等等。肯定会有结果的！”吴竞安慰张懿。 “我知道，我也不急。就是看着现在新闻上菲律宾上窜下跳的心烦。”张懿没有喝茶，把桌上的瓜子转了过来嗑。 “这种大事就不是你我能控制了。你介绍来的这个小孩挺好的，肯吃苦，这几天的训练都坚持下来了。”俩人没再聊南海的事，聊又聊起了电影。 “韩国那边，市场小，压力大。艺人这边处于行业劣势，他们这些偶像可比不了国内这些流量。” “也不都这样，你看现在回国的几个出名的，其他资方希望我请，我之前也还真去问过，那片酬能吓死人。我当时以为别人拿我开涮，不想来就特意报个高价。后来才知道，对谁都这样，人就觉得自己值这个价。你说凭啥？除了流量啥都没有就敢狮子大开口。”说着的同时吴竞也嗑起了瓜子。 “国内钱太好赚了，总有人为了流量买单。我有时候也不能理解，国内给的钱多，合约更好，他们反而越放纵。在韩国，他们就只能那合约的一成，反而一个二个像孙子一样。”张懿也和吴竞一起吐槽。 俩人闲聊了一会就回到片场，和康玟一起，三人确定好了陈笑来剧组的时间后，张懿也不打扰吴竞，就和康玟同时离开了剧组，去参观乐花帝都的总部。 康玟上的是张懿的车，俩人在车上的时候。康玟说了下昨晚和韩方宝娜经纪人那边沟通的情况。总的来说，达成了之前俩人沟通时候说需要的的状态。就是张懿和宝娜不声张，不对外公开承认，韩方经纪人对他俩的约会也帮助遮掩，当然也希望张懿那边能够配合，不影响宝娜的工作。 今天上午韩方那边经纪人已经和公司沟通过了，公司也同意这个方案。在今天晚些时候会和宝娜做个沟通，还有张懿去韩国的时候也和星船那边沟通下，和宝娜的经纪人也私下聊聊。 对于这个结果，张懿是十分感谢康玟在中间做的沟通的。 “康姐，这个事情麻烦你了，中间需要的努力我能理解，实在太感谢你了。我俩最后要是成婚了，你可是主要的红娘之一！我和宝娜现在就和网友似的，每天就发发信息。”张懿承康玟的情，但也没说什么互相帮助的话，心里认下了大家都明白。 第66章 甲方 当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张懿都是有些懵的从城郊到市中心的乐花总部，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因为高架上的一起车祸，结果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 龚熙是一直等在停车场，当张懿抵达的时候第一时间给拉开了车门。张懿倒是很满意龚熙这个做事的态度，不过没多说只是给龚熙点点头就由康玟领着去乐花了。 在张懿心里自己只是个有些钱的好运人，对于这种在前世久仰大名的娱乐公司，自己的心态还是处于弱势。像小人物初来公司有一丝紧张，一丝胆怯，再加一丝兴奋。不过龚熙这个在停车场恭敬的给自己开门的行为倒是让张懿自己把心态抬了一抬，也没多高，不过也是处于平等的心态随着康玟上楼。 但进入乐花的大门看见迎接的人，反而让张懿对自己身份怀疑了。 乐花以杜花总带着数个部门的老总都在门口等候，门口的电子屏上都有着欢迎张懿莅临我公司的标语，各种水牌，电子屏标语，甚至公司的绿植都能看过是新换的，绿萝都没有枯叶的。这种迎接的阵仗，在张懿以前工作的时候属于迎接非常重要的客户或者上级大领导，那种能影响自己公司老板事业的人物时候的接待水平。 我是什么大人物？这种娱乐圈公司不是见过各种富豪，与各种大佬有接触的吗？我在是真的乐花？我是谁？陷入自我怀疑的张懿，还好前几年在企业的历练，这种场面虽然第一次作为主角经历，但作为工作人员也看了很多回合。维持着面部礼貌的微笑，随着杜花总的指引，公式化的发表这很厉害很好的评价。 ，但转头看见龚熙，倒是在这种氛围显得很轻松。 进入会议室双方分列两排，杜花带着乐花的两位高管，还有康玟，四人居会议桌的背窗侧。张懿、龚熙、小金三人坐在对面的背门侧。至于参会的其他员工，分别坐在会议桌的周围。 流程很标准，杜花做了个开场白，然后播放了一段公司的介绍短片。在这个短片的功夫，张懿问了问身侧的龚熙。 “怎么娱乐公司都这么正式化的吗？你们以前万达影业也这样吗?” 张懿听见低声的发问，连忙靠近低声回答。 “我们和万达影业的投资部门类似，一般去别人经纪公司都这样接待的。资方对于角色有比较高的推荐权。男女一二号角色可能导演制片那边有比较确定的角色，但一部影视剧还有很多其他角色，这些角色制片和导演都会给资方面子的。他们公司根基还是比较浅，也没几个能站得住的明星，而且老资格的影视公司的关系也就一般。我们这样有能力掏钱投资电影，而且还没有固定合作经纪公司的投资方来说。每个小经纪公司都非常看重的。更何况您让他们两个艺人上了大荧幕，其中一个算是很重要的配角。全国一年有几部过亿投资的电影，这里面才有几个角色能出镜超过10分钟的，他们家的台柱子现在也还没在大荧幕上证明自己呢，你就给了他们新人机会。能借到资方的势力，那可是让他们事半功倍的。”龚熙解释了一番张懿也就懂了。 虽然手里有各种明星，各种流量。维持流量是要花钱的，搞流量的明星最终还是要找广告商、影视剧去兑现价值。这就能看出来张懿现在对于经纪公司来说，就是甲方巴巴。 心里有谱了，腰杆子就更直了。张懿的状态也就变得非常淡定。 既然把我们当做投资公司看，那么在听取了对方的介绍后，龚熙也简单介绍了投资公司的投资规划。 听着龚熙和对方交流，张懿突然冒出个想法，现在的乐花价值也不高，要不自己投资一点？ 有了这个想法，张懿就开始认真翻阅手边的乐花公司介绍。营收，实力明星，业务范围等等，这个宣传册做的看起来是个大型公司，但按照现在经纪公司的盈利模式，和艺人的分成比例，张懿估摸着能有个三四千万的估值就不错了。这还是张懿按盈利的15倍计算。再算上这个行业的不确定性，艺人合约的时限，估计估值还得降低。 找了个间隙张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龚熙，让他留心下，有没有投资机会。 “老板这个行业不能套用股市的估值，主要看他们和手下艺人现在合约的长度和收入水平。他们现在的艺人水平我觉得三千万以下可能都够了。” “这么便宜？一般他们会出让多少给外面公司呢？” “这个要和他们聊聊，估计不影响经营就行，老板你想收购还是财务投资？” “财务投资，我挺看好杜花总。” 这次见面也就双方客气下，商务会面而已。国人的商务流程，公司简单聊聊，有事会后饭桌。 晚餐的地点挺有意思，香港马会。粤菜是个上宴席的菜系。但对于皖省的张懿就不那么感冒，口味偏重的人，对于粤菜就有些差点滋味。 但晚餐的交流杜总的一些说法给了张懿不少启发。 乐花现在是把韩国当做培养艺人的斗兽场。韩国的本土市场不大，但从业人员太多，想要出头需要付出的努力比现在亚洲任何国家都要难。乐花的想法就是把看好的苗子都送过去，通过“厮杀”成才以后的再转回国内。在偶像艺人这个细分行当里进行“降维打击”。 至于为什么走偶像艺人？那也是摸着韩国娱乐圈的屁股过河。歌手，演员等传统的有才艺的艺人这种人红不红很多时候看老天爷给不给机会。就算遇到了，好电影，好歌，能否持续红下去，还是要看天吃饭。一部扑街商业价值就下滑。但偶像艺人不一样，这就像工业产品一样，走团体唱跳。每个人负责自己的人设，能唱的就唱，能跳舞的就跳舞，负责美的，负责rap的，所有职责都分开。按套路来，能红就赚了，不红就看市场，什么容易红就再造一起，主打就是流水线作业，不养闲人。 晚上回去的路上，张懿就在和龚熙讨论这个方面问题。文头公司现在资金比较充足，全都在电影上风险也大。能不能学学韩国，我们自己也投资点综艺节目，国内节目可以植入广告，这个综艺节目的收益可比韩国高多了。 综艺也不容易被政策错误毙掉，如果再和乐花这种捧偶像的经纪公司联动，多方得力。 不过现在遇到的问题是建立和播放平台的合作。这块张懿让龚熙和楚绪沟通下，自己也盘盘关系，对于传统上卫视的渠道都沟通，但对于现在在游戏方面有合作的企鹅，可以再找找人加深下合作。如果企鹅有什么自制的综艺，可以参与的就参与一下。 俩人从晚餐结束一直聊到帝都的办公室。文投公司现在帝都就租了一个小单间，四十多平方里面隔了两个房间，一个茶室，一间办公室，说实话张懿进去只能觉得简朴，不像一个能有一亿多现金投资的公司办公室。 不过想来包子有馅不在褶子上，大小随着发展慢慢扩大，现在这样看起来更有初创公司的感觉。 初步定了下最近一段时间的项目范围，张懿就赶回酒店，宝娜的信息已经发来了。 第67章 事业与爱情 宝娜发来了一条文字信息，还附带一条语音。文字信息详细描述了描述了公司怎么找她谈话的。 时间回到中午，宝娜刚完成上午的排练，从舞蹈室出来的时候，就被公司的文员通知去找主管女团的权经理。 虽然张懿提前一天已经给宝娜做了伏笔，但毕竟自己理亏，而且找自己谈话的是权经理。所有女团都是他在负责，自己上次见他的时候时刚来星船签约的时候。 宝娜怯生生的走进权经理的办公室。在宝娜想象中的无论张懿让其他人怎么和公司沟通，最终就算公司同意了“地下情”的方案，权经理应该也会先对自己一顿破口大骂，或者冷嘲热讽，最次也得来点冷暴力，或者违约金吓唬下自己。 但实际情况，反而是权经理热情的请自己在会客的沙发上坐下，还很亲切的问自己喝什么口味的咖啡。 有些受宠若惊的宝娜反而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和权经理的交流，就像说家常一样。先是从宝娜口中确认下恋爱这件事情。然后就是关心恋爱的情况，俩人感情因为工作缘故是否稳定。 宝娜也没藏着掖着，都如实做了回复。 权经理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宝娜描述自己的爱情。等宝娜说的有些口渴，停下来喝咖啡的时候，权经理才再次发问。 “宝娜，你是现在知道他是个富豪的？” “是啊。刚开始就知道他很有钱，在韩国有自己的一套别墅，还在韩国设立自己电竞俱乐部的分部。最近才知道他应该比我想象中更有钱。” “宝娜啊，我已经在星船很久了，也带过很多艺人。你从一些前辈那里都能了解到，我带的艺人我是不反对他们谈恋爱的。我也算是陪着你很多前辈一起经历他们的爱情。你能找到一个圈外的恋人这个我是要恭喜你的。我看过太多圈内的恋爱，大多数。不应该用绝大多数都是从轰轰烈烈开始到悄无声息的分开。最终能走进婚姻殿堂的，反而多数是和圈外人一起。” “谢谢您的祝福！” “不过跨国的恋爱，我是第一次遇见。我知道到秋瓷炫，蔡琳都嫁给了华夏的明星，恋爱和婚姻都很美满。但我要提醒你的，你的男友可不是演艺圈的人，他是一名华夏的富豪。我不太了解华夏富豪，已知的信息还多是来自网络。可是只从我了解到韩国富豪看，做富豪的女朋友可不轻松。” 听着权经理的话，宝娜从描述自己恋爱过程时的幸福表情，开始慢慢变成了严肃的表情。 “你之前也在别的公司做练习生，当时来星船合约还是我签的。我想你和我们签约的时候，是信我们，信星船的。我们不是那种让自家女艺人去陪富豪和酒的公司，我们是可以照顾好我们自己女艺人的公司。但我们也不免和富豪们打交道，我们也需要他们的资金来投资我们。在这些过程中，大部分富豪对女艺人，女明星，都是追逐她们的美貌，当遇到更美丽的，当那些女艺人们年老色衰的时候。富豪们就是选择分手。”权经理一边在叙述某些女明星的情况，一边看着宝娜的表情。 宝娜虽然看起来是很认真的在听，但是也能看出来对这些内容有些抗拒，特别在提到悲惨遭遇的时候，宝娜有明显的皱眉和轻微向后远离的动作。 “嗯，我表达的意思不是不要和富豪谈恋爱。我是想说，不要因为恋爱丧失了自我。刚才说的那些人不是和富豪分手边的悲惨，而是丧失自我变成那些富豪的附庸，才导致分开后的悲惨境遇。恋爱和事业都不能放松，等到你和他结婚了，那时候你才能选择是否回归家庭。” 说到这里，宝娜也陷入了思考，权经理说的情况确实有不少。 权经理见已经说动宝娜，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公司不怕女艺人谈恋爱，是怕女艺人谈恋爱影响工作。那些傍上富豪的女艺人，基本都没有什么动力工作，拖到合约结束。你在期间怎么威胁，雪藏都不行，人在背后有富豪，觉得不走演艺圈都行。这些躺平摆烂才是公司最害怕的，培养期投入的资源全部打水漂。 只要能劝动艺人还能专注事业，花点功夫遮掩点恋情还是愿意的。就看娱乐圈里那些和圈外人的恋情不到谈婚论嫁基本都不会被发现，为啥？没啥爆点，没流量。炒作绯闻也没法有收益，所以大家都当看不见，一句圈外好友粉丝也就不追究。对公司来说没什么风险可言。 之后权经理以宝娜的立场，各种给宝娜灌输，独立的新时代女性，需要爱情但不能完全依靠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能看出来，宝娜认同了权经理的说法，并非常感激权经理。 从权经理办公室出来，宝娜心里是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的轻松，自己对自己未来美好人生的无限遐想。 哼着轻快的歌，想着自己成为韩国的大势明星，在舞台上演唱时下面数万粉丝为自己尖叫。活动结束后，张懿开着豪车把自己接回别墅，在自家的院子里和朋友们开庆祝的趴体。 刚回到舞蹈室门口宝娜自己的经纪人朴经纪就将宝娜拉到一旁。掏出手机严肃的对宝娜说。 “权经理已经和我说过了，你自己也要注意保密，团员之间也不少去说，不然其他人也这样，我就没法管理了。还有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要去约会提前和我说。我来帮你遮掩，不要背着我自己随便弄。你把他的联系方式推给我，我先把你的行程先和他同步下。你俩不用在我面前偷偷摸摸的，公共场合最好有助理跟着。记住如果你还想有你的事业，不结婚前千万不能怀孕，不能生孩子。” 说到这里，宝娜看着严肃的朴经纪。“朴姐姐，我们还没到这一步。” 朴经纪打断宝娜的解释。“不用解释，我也谈过恋爱，上头了就丧失理智的。你切记除了怀孕生孩子，其他都好办。好了，调整一下，进去练习。” 宝娜也没有再解释，点了点头就走向练习室。 “宝娜”朴经纪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宝娜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朴经纪。 “在女人最美好的年纪，去享受最美好的爱情。” 第68章 吃瓜 张懿急着赶去汉城，可不是前一天宝娜告诉他，可以来汉城，我们可以约会啦。主要是因为陈笑的十八周岁生日。 出道已经半年了，虽然人气不是很高，但也积累了一些粉丝。借着陈笑十八周岁生日，星船也组织了一个成人礼的活动，在网络上向粉丝直播。 张懿是中午抵达汉城的。第一时间赶去了他们宿舍门口，在地库里张懿把礼物给陈笑，俩人没说上两句话，陈笑就赶回宿舍了。今天的成人礼活动在他们宿舍里开展，作为主角的陈笑今天的事情还有很多。 不过陈笑走了没关系，后面等和宝娜可是直接跳进了张懿的车里。已经有十来天没见的俩人，可谓是小别胜新婚。 没了翻译软件，宝娜的汉语水平也就是能听说不超过10个字的简单语句。张懿的朝鲜语水平那是趋近于零。但没关系，俩人的语言交流，就那么简单的两句。 “想不想我？” “想！” 俩人这两句就够了。当人类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情感的时候，肢体动作，肢体接触就是最好的选择。 小金下车已经抽了两支香烟，打了一局王者荣耀了，但车门依然没有打开。准备再开一局的小金，看见了电梯间，宝娜的经纪人朴女士走了出来。 俩人对视了一眼。小金读懂了朴女士的意思，手指了指汽车的方向。 “摄像头的死角，我在这里盯着在也没有车辆和行人经过，没有什么问题。”小金向朴经纪汇报了情况。 “谢谢。”朴女士鞠躬表示感谢以后，自己走向了汽车。 看见车辆没有什么震动，这应该是个好的现象。车窗也贴了防窥的膜，朴女士看不见车内的情况，自己轻轻的敲了车窗。 没等多少秒，车门就缓缓打开。嗯，宝娜的衣服有些褶褶皱，但没什么大变化。看起来就是口红和粉需要补补。 “上面的活动快开始了，先上去。张总你好。”朴女士先说了需要宝娜上楼，又欠身示意，向张懿问好。 张懿在车上依然正襟危坐，向朴点头示意后，拿起手机向宝娜晃了晃。 见宝娜和经纪人上楼了，张懿也就回家了。 ………… 现在张懿各个房子的舒适程度，反而是韩国这个院子最好。汉城靠海，夏天可比庐州要凉快多了。在家里躺在沙发上看陈笑成人礼的直播，刷点礼物，同时和宝娜发着信息。这种生活才是悠闲的富豪生活。不过在韩国也有不好，没什么吃的，夏天里就是自己想吃个西瓜，那个价格倒不会觉得肉疼，只是觉得自己傻，像冤大头。 其实不只是西瓜，任何水果都贵。西瓜这种在国内饭店里果盘最主要的水果，在韩国卖的贵的吓人。三百多华夏币一个西瓜，不是买不起，是怕回国被人嘲笑。 张懿最终还是买了一个西瓜，带回家和小金一人一半。摆拍了一个自己拿勺子吃西瓜的照片发上微博，还附带买西瓜的小票。 “感觉在汉城被韩国人宰了，300多的西瓜。这在我家可不得买十几个回家。重点这瓜还不甜。” 张懿发了以后也就没管了，但在自己看着陈笑成人礼的时候，这条微博就莫名冲上了热搜。 张懿的微博已经好些时间没有更新了，上次更新还是十几天前在法国看球的时候。这个图片突然发出了以后莫名跟帖和转发的就多了起来。什么日本西瓜加盐，韩国西瓜一片还要俩人分。这个热度不会楚绪给张懿电话通知，张懿还不知道。 “什么玩意啊，吃个西瓜还能上热搜，微博这是抽什么疯。”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最近热搜确实挺奇怪的，都是一些小事。不过上热搜总是好事，你回头再发发微博，给我们王者荣耀还有刀塔的队伍提点热度。王者的联赛马上开始了，刀塔全球总决赛也要开启了，我们现在的赞助商还只有鲨鱼，其他品牌都没有呢。”楚绪没关注热搜倒是最近战队赞助商这块的进度不太好，想找老板帮帮忙。 “有鲨鱼不就行了嘛，现在互联网又没有什么新的平台打架。没有什么新平台互掐，新的赛道洗牌，哪有什么愿意砸钱的赞助商。对了，关注关注打车软件和外卖软件。这几个可以留心下，看看有没有撒钱的需求。不过没有也没关系，我们又不缺钱。”张懿倒是不太在乎这些赞助，自己手上钱都不够花。战队和鲨鱼签订的可是变动的赞助协议，现在基本都赚回来了，就等着世界总决赛一把通过鲨鱼的赞助来覆盖所有战队的薪资成本了。 “还有老板你啥时候回来，发电站这个东西我玩不转啊，和体育公园这种差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这些来应聘的人我拿不准啊，需要你亲自看一看。这个真的超出我的能力范畴了。” “我待个三天就回来，你觉得还行就和人初步约下周三再来次面试，我来找人帮忙一起面试。”发电站这事情确实远远超过楚绪的能力范畴。工业领域还是需要专业的人士来做，不过张懿也不是这个领域。想跨行进入这个领域，该有的学费还是要交的，张懿也做好了支付沉没成本的预期。找个经历差不多的，主管建设和工程，在财务上做好管理。同时再建立好公共关系的队伍。三权分立的方式进入一个新赛道。 张懿和楚绪沟通了自己的设立的管理架构想法，俩人聊了一会挂了电话。 国内鸡毛蒜皮上热搜，张懿也没有继续在微博吃瓜的兴趣，又翻开脸书准备拿韩国网友的智障评论当笑话乐。脸书是按地点地区提供热点的，韩国这边的热点更多的还是各种偶像团体的新闻，还是女团居多。嗯~这个或许和张懿平时搜索的内容有关。 审阅了下最近出道的女团各个成员的情况，每一个能打的，都不如宝娜的美貌。张懿搜索下其他的新闻，首先还是之前关注的南海的消息。 华夏的军演的消息是在微博看见的，这个消息在脸书上就有了很多不一样的报道。美国两个航母战斗群就在菲律宾东侧海域的报道，华夏和美国要正面对决的消息。 各种反华言论，看衰华夏战败的言论充斥于网络。 越看是越生气，脸书，s等等的境外网络媒体上完完全全是看衰的言论，偶有几个人提出不同意见，都淹没在那些繁体中文用户的评论里。 一肚子的火气，都不知道怎么撒气，身边竟然没一个可以聊这个事情的人。想了半天，找了几个相对中立的消息转发到之前留学生的粉丝群，也就这些在境外的能和自己聊。 而这几个转发就像深水炸弹一样，群里一下子就沸腾了。 群情激愤，各种骂美国，骂菲律宾的言论不断。 “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 “开战立马回国从军！” …… 之前大家都是小范围私下的讨论，张懿这一发就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所有人都跑来群里讨论了。 第69章 华夏暖男 看着群里的言论，张懿也心潮澎湃。但是报国无门的，有力难使弄得浑身难受。自己这能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张华夏版图的图片，配文“华夏山海，寸土不让。” 说完在群里招呼了一声，水友们也自发的在各个社交媒体上发。几百人的力量在数以亿计的用户中确实力量不大，但华夏人的团结，通过群的转发，很快又有很多爱国人士加入进来。 几个小时的时间，张懿推特和脸书发文点赞分别突破三十万，而且还在不断的加速中。由于定位是在韩国，张懿这条发文在脸书和推特上都成了地区实时的热点。 陈笑那边活动结束以后，翻手机看见张懿的发文也点进去评论和点赞转发，康玟以及其管理的其他华夏在韩的艺人也纷纷点赞转发，宝娜当然也不落人后，接着少女团的其他艺人都进行了点赞。 一时间南海仲裁这个话题在韩国也推上了热搜。 有一说一，虽然韩国人夜郎自大惯了，但在主权问题上，特别是和日本还有岛屿主权纠纷的背景下，华夏的这次问题，很多韩国人也是感同身受的。一时间韩国热搜上也是支持华夏的一方，并对仲裁结果嗤之以鼻。晚上就连张懿和宝娜聊的信息都是这些。 ………… 第二天上午，一觉睡醒张懿就让小金去把宝娜接来别墅。今天白天公司给宝娜他们放了白天的假期，晚上去公司排练就行。 反正公司已经同意了，团队里其他的姑娘们有回家的有约着去逛街的，宝娜也不刻意避着谁，知会了一下陈笑和经纪人，就上了商务车去张懿家里。从车库到车库，俩人也没打算出门，虽然宝娜现在的知名度也没那么高，但才得到公司同意还是先谨慎一些。 精心打扮的宝娜脸上的妆，进门没有五分钟就几乎全到张懿的脸上了。热恋但语言交流困难，那就是肢体交流为主了。 宝娜算是很保守的姑娘了，从小因为样貌美丽，就做着当艺人的准备，上学期间都选择女校来避免绯闻。和张懿的恋爱是宝娜的初恋，稚嫩的选手那里受的了张懿这样惯犯撩拨。 进门没多久俩人在沙发上已经滚到了一起。宝娜依靠着多年的女校教育，还有坚持了十几年的事业心，才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张懿对这种事情原本也不急，不过眼见在羔羊在嘴边缺难以下口，心里也是有些烦躁的。 看得见吃不着，在过分的腻歪，张懿自己会更难受。主动降低亲密程度，俩人选择依偎在一起，和以前一样看综艺，看韩剧，看的还是过分翻译组的视频。 张懿依靠全神贯注的看综艺，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压低自己的邪火。而宝娜的心思缺不是在电视上。早上来的时候，其实都想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热恋中的俩人。会发生点什么自己心里是有预期的，既然自己主动来，心里就是有权衡的。但真要发生的时候，看着窗外的阳刚，自己反而胆怯的退缩了。当然张懿如果再强硬点或许自己就从了。但张懿忍住了。这种行为在宝娜眼睛里那是绅士的，理智的。不过在张懿心里，这种行为就是禽兽不如。 还是说宝娜，宝娜眼里的张懿就是少女一直憧憬的恋情中的完美主角。张懿身材保持的不错，没有八块腹肌但也没什么赘肉。长相如果说帅，和娱乐圈相比那一定是普通人的脸，不算帅的。但在情人眼里，不丑的都算帅。 每个少女都有个王子公主的梦。一个愿意给女人做饭，尊重女性的男人，在男权主义至上的韩国可不好找。更何况还是年少多金，体贴温柔，事业有成。 宝娜对自己的样貌原本就很有信心，但越看身边人，自己的自信就越削减一分。脑海里反复出现的反而是权经理说的事业与爱情的规划。以及那些被富豪抛弃的前辈艺人的悲惨生活。 看电视的张懿感受到身边的目光。有些疑惑的问：“怎么了？” 宝娜组织了一下语言，想了想自己的中文水平有些难以表达，转身拿来自己的手机开始打字。 “你希望我继续走艺人的道路吗？” 第70章 新的投资 “你不想当偶像了？”正在看节目的张懿，十分惊讶的转过头看向宝娜。 “不是的，我继续去做偶像艺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够多，而且还有很多的限制。一直不公开你会不会不开心。” 看着有些笨拙的在思考用什么词语解释自己意思的宝娜。张懿反问了一句，“你自己怎么想呢？你需要我怎么选？” 提问的人被反问，宝娜错愕了下。问你是为了得到你的答案，这个反问却问住了宝娜。自己都没有想好希望张懿给什么样的回答。 不当偶像艺人，当个亿万富豪的太太这是千万少女都有的梦想。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受经纪人管理，不受公司约束，人生一步到位。 可自己从小的梦想是当明星，已经把最难熬的练习生到出道这段路走通了，距离大明星还差一点机遇和积累了。像权经理说的，自己的事业才是自己的。自己要不要最终选择自己的事业。 这两个想法在宝娜脑袋的打了一圈，让宝娜愣神了几秒。然后对张懿说：“我就没想好才想听你的意见。” “我当然想我们俩能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你工作的经济收益对我们俩人来说意义没有那么高，自我社会价值的体现反而更高一些。如果你希望通过艺人这个工作来体现自己对社会的价值，那你就继续去做呗。如果想通过别的方式，我也支持。”张懿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很社会学的回答。 “你说的是不是太书本了。感觉在找专家做付费咨询一样。太官方了，你真的随便我？”宝娜有些不确定。 张懿没说话捧起宝娜的脸。宝娜有些迷惑看着张懿。张看盯着看了几秒，也没说话，直接吻了下去。 俩人吻了几分钟后分开，张懿起身对宝娜说，“你有400多亿韩元，你就有选择的权利，你想选什么都可以，过段时间想更换选择也可以的。”说完也没等宝娜回答，就转身去厨房拿水。 400多亿韩元，这个数字就把宝娜给震慑了。才刚出道半年的宝娜，连第一笔艺人的结算金都还没拿过。每个月还是在拿公司给的零花钱和家里的补贴。在梦想自己能挣多少钱的时候都没敢想过百亿这个单位，而且在公司和前辈了解过收入情况。演出、版税等收入进入公司后，扣完给公司的，经纪人的，化妆，舞蹈等工作人员的，能到手十亿韩元的都是韩国顶流了，2-3亿韩元在就是挺出名的艺人了，大多都达不到亿元级别，有些刚出道的艺人一年忙完甚至还欠公司钱。 张懿拿了两瓶水回来的时候，看见宝娜还坐在那里发愣。 “嘿富婆，还在想啊，喝口水，这并不是一个要你立刻做的决定。”说着把拧开的水递了过去。 直到矿泉水碰到胳膊，宝娜才从愣神中恢复过来，坚定的说。 “400亿元是你的钱，我还是得去工作。” 张懿的心里来说还是希望宝娜不要专注工作，或者慢慢淡出。偷偷摸摸的这种恋爱，谁也不会喜欢。韩国娱乐业发达，其中各种糟粕也同样发达。其中女星被强迫陪富豪的事情层出不穷，更有知名女艺人不堪压迫受辱自杀的。谁会让自己的女朋友在这样的大染缸里发展呢。 但这只是张懿自己的想法，尊重他人最重要的是尊重他人的想法，不要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对方。 “加油，我的大明星。我支持你的决定。”虽然和自己的想法冲突，但张懿依然给予支持。 “不过，现在是偶像艺人，如果未来去影视方向，做演员。希望你能想到我，亲热的戏份最好不要有。可以吗？”一边说着，张懿一边蹲在宝娜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宝娜，等待她的回复。 宝娜放下手中的矿泉水，反过来又捧起张懿的脸亲了下去，然后说“嗯，我答应你。” “好了，我去收拾一下，一会要去上课了。通过汉语三级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宝娜没有做练习生的时候，就有开始学汉语，只是之前没有那么系统。对于韩国人，虽然现在使用的是朝鲜语，但这和日语一样，都是基于汉语所衍生出来的拼音。很多词语，物品的名称，朝鲜语和汉语的读音都是相同的。汉语真正逐渐淡出韩国，也是在1985左右的时间，为了之后举行的汉城奥运会，韩国人为了体现自己独立的文化，他们开展了大量的抹去华夏文化、汉语痕迹的活动。 所以韩国人学起汉语还是比较容易，宝娜也是凭借之前的基础，准备直接参加汉语三级的考试。 俩人温存一会，张懿送宝娜去上课，自己去新船的大楼，宝娜的管理经理还是想和张懿聊聊的。 资本主义社会，金钱是衡量个人地位和价值的主要工具。新船的人也通过乐花了解过张懿的背景。 所以双方的交谈友好的氛围中进行，张懿给出了一些合作的承诺，包括投资投资电视剧等。既然宝娜愿意继续走演艺圈，张懿也不介意给予一些支持。 在韩国，影视圈的投资真的不大，国内艺人的薪酬很多时候占影视投资的75。而韩国薪酬占比大约只有50，如果版权再能卖到国内，那么投资收益还是很不错的 第71章 校友学长就是资源 这两年华夏对韩国开放了文化市场，给予韩国很多相关的优惠政策。就算萨德时间还会发生，还是能够给一年左右的繁荣期，让张懿的投资挣钱。 而且双方谈话的状态，张懿能体会到对方的一种司空见惯，还有对女艺人那种当成商品的态度。能感觉的，对方觉得张懿这样的富豪，应该也就是玩玩。韩国那些富豪不都是这样，找个女明星玩一段时间，然后再换一个。 对于富豪来说，他们一样不希望恋情曝光，这和公司的想法是一致的。同时公司通过配合富豪，还能获得一些其他支持，就像和张懿聊的那样，广告，电视剧投资等业务。 韩国这些娱乐公司，通过“兴贿赂”获得利益就是他们的基操，而且整个社会也都知道这个潜规则。所以能看见同样是资本主义国家，日本还有女明星嫁入豪门，但韩国这种事情就少之又少。 富豪和女明星的任何绯闻，民众也都明白，这只是玩玩，整个行业就这样。 结束和新船管理人员的沟通，张懿去接宝娜下课后，俩人在餐厅包厢里又腻歪了一会，张懿就返程回国。 庐州那边光伏发电站项目的应聘人员还在等着张懿面试。 面试的地点实在体育公园里张懿的办公室。面试的三人中有两个是通过猎头公司推荐的，另一个是银行余队推荐。 这回可是张懿第一次投入实业，出了手上有点钱，其他什么经验都没有。所以这次面试张懿挺重视，也想从面试者那边得到些建议，学习点，通俗点说就是“白嫖点”。 因为招聘的项目负责人，张懿就堂而皇之的让所有应聘者都做了一份建设方案和未来的销售规划。 会议室的窗户隔绝了外面球场上的呼喊声。在安静的会议室才让面试者有种面试工业企业的感觉。 第一个面试者是来自猎头公司推荐来的。从简历上看，有些丰富的建设管理经验，在东部一个城市营建了一个垃圾发电站，对于建设和并网很有经验。四十岁的年龄，年富力强，也是为事业奋斗的好年龄。 这份简历也是张懿最看好的一个人。 可见面，面试的时候，简历滤镜就完全破碎！建设方案，就是招标。就这么简单的两个，ppt也就这两个字。就是这么离谱！而面试者也是铮铮有词的说，电厂这种需要有资质的公司建设，他的工作就是招标，施工时跟进工作进度即可。至于卖电，并网，就是纯粹的渠道公关。 或许在面试者心里，很多工作是稀松平常的工作，不是重点，不需要阐述。或许张懿这个白嫖的想法在此刻没能实现。 反正张懿在简历滤镜破碎以后，双方简单交流一两句以后，也没有什么提问，就让对方回去等那个注定没有的回复。 原本预期一小时的面试时间，十五分钟就结束了，第二位面试者还没来。张懿也没挂断猎头公司的同步面试的电话，而是不留情面的在表达自己对第一位面试者的不满。 离开漂亮女友，从汉城飞回庐州，原本看着漂亮的简历，怀着万分期待，结果来了一盒完全不靠谱的面试者，张懿的情绪是可想而知差。 对着猎头公司的电话一顿输出，楚绪在一旁都插不上嘴。 人在输出的时候，刚开始其实就那么一点不满，但随着自身持续输出，自身的不满不会降低，反而会提升，从不满变成愤怒。张懿对猎头公司就是这样。 “咚咚咚”的敲门声终于打断了张懿的输出。 开门后闪身进来一位身着一套黑西装，头发黑白相间，但打理的让人看起来很清爽，再配上架在鼻子上的金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金融工作者。 “打扰了，是在这里面试吗？” 楚绪先反应过来，先回应了来者。“是的，这里面试。你是？窦鹤？” “是的，我来的比较早，不过我看应该没人在这个时间段面试，就进来问下。” 张懿终止了和猎头的通话，这位是原先的第二位面试者。由余队推荐的人才。 张懿看过之前的简历，他在电网和设计院工作过。现在工作稳定，说是家里的问题才有想法跳槽出来。从简历上看，是一个在学术和技术上没问题的应聘者，但并没有实际的建设经验，还有独立管理和经营项目的经验，所以张懿没有把他放在最优先。 不过见识了“最优”候选人完全空的经营建设方案。剩下的两位候选者，这时候就变成香饽饽了。 “介绍下自己。”挂了电话后，张懿也表露出看香饽饽的表情，也没多做寒暄，张懿直接让对方做下自我介绍。 窦鹤鄯州人，本科在金城大学读电气，然后去的北方电力读了同专业的研究生，又转入魔都交大读博士直至博士后出站。直接进去了电网公司，后来在下属的设计公司在科研类工作。至于为什么是银行推荐？这两年都在皖省做通过水利工程利用势能进行储电和发电。和省内的能源行业经常需要打交道，也接触到了些银行的朋友。 这次被推荐到张懿这边也是巧合的在个饭局上，他有表示过想回老家工作。那个饭局正好余队在，专业对口，想去西北，一切都挺巧合的。 学历和工作经历做了简单的介绍后，窦鹤取出u盘，开始介绍自己对于发电站的建设规划和运营计划。 “对于太阳能发电厂的痛点，能够上网多少电。西北特高压线路输电功率在没有新的线路之前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豫省等其他受电地区用电量会有成长，但也不会猛然提高。所以电厂最核心的问题是如何保证所发的电能够尽可能多的上网。上网越多，补贴越多收益越多。无法上网的电基本就是浪费，现有的储电技术，很难大规模的储电。势能的储电技术在西北那种大平原也很难实施。 应对以上痛点，我个人的优势，一、金城电气毕业，西北电力圈我们专业校友还是很多的。二、我自己国网的工作经历，对当地的其他背景干部，还有政策都比较熟悉。三、我是鄯州人，本地人更熟悉当地的工作风格，还有地方政府的工作习惯。 再说电厂建设，我本身就是电力设计院，如果加入贵公司。从设计到施工单位，我不能保证最便宜，但我可以确保提供国网在当地最合适的设计团队和施工公司。电力相关行业，或者说所有施工行业，地方保护还是比较严重的，就是我在国网，做我们自己的工程，有些时候也是多采用地方的公司，来保证项目顺利完成。” ………… 窦鹤又说了一些设计上的一些想法，等最后说完，大约说了有四十分钟。作为外行的张懿来说，窦鹤说的已经是非常详尽了。覆盖了电厂的设计施工，以及接下来上网售电的所有环节。自身的学习和工作经历也积攒了足够的人脉，在西北电力系统，比自己强，比之前的面试者更是强了不少。 听完窦鹤的介绍，张懿又看了看手中的简历。“您做了一份详细的方案，看的出来你为了这次面试十分用心，而且您是余经理介绍的，他也是对您推崇备至。在这我还有个一个疑问希望您能回答，你有出色的人脉，有过硬的专业知识，为什么要离开华夏电网呢？我们现在小庙都算不上，就是个刚准备开张的小铺，和国网没法比。” 坐在电脑前的窦鹤没有立刻回答，看着张懿，轻微的点了点头，像是认同张懿的说法。握着鼠标的右手还下意识的搓了搓滚轮。最后舔了下嘴唇后，长吐一口气才做了回答。 “张总您也是余经理的朋友，我也不瞒您，这事您要是问余经理，他估计事后也会告诉您。我呢，在工作上没啥不满的，前年我还获得过国网全系统数评选的优秀员工，公司对我是没的说。如果按部就班的工作，积累资历，不说集团高管，下属公司的主要领导干部我在50岁之前还是有机会争取的。自夸的说，我也算是集团的储备管理人才。但我年初离婚了，我是博士后出站，刚进国网工作就结的婚，我前妻是我同专业的学妹，晚我两届。不过这几年，我总是在外出差，忙于工作。和她缺少比较好的沟通，我俩之间的分歧比较大。特别是在帝都买房和我出差的问题上，巨大的分歧让离婚成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就是那会我开始想离开帝都回到家乡去工作。但国网内部的调动比较麻烦，短时间难以调回去，同时鄯州也没有能接收我的专业岗位。上个月家里老人身体也有些不太好，更让我下定决心要赶快回去。原本我都打算和公司沟通，不挑岗位，降薪我都回去。但正好余经理告诉我您准备在我们省建电厂，这比我降薪找岗位要好得多。所以才有今天我来面试。” “大西北的汉子是真实诚。你不怕我压你的薪酬啊。其实余经理介绍的，这个面试也就是我们双方加深下了解，老余没和你提前说啊。”张懿听窦鹤说完就主动走上去，边说边主动和站起来的窦鹤握手。 “我们对您，没什么问题的。不知道你对我们有没有什么问题，还有薪资福利的需求您也一并告诉我们。”一边握手，一边直接走到窦鹤身侧，张懿拉开椅子就坐在了窦鹤的右手边。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窦鹤有些惊讶。有些疑惑，这是要录用了吗？和余经理提前说好的吗？ 嘴上张懿是在问窦鹤有没有什么问题，薪资什么需求。但实际也没让人开口“窦总，我这预先准备了一份薪酬合同，没和余经理说。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您看行不行。要是您有其他需求，您也直接告诉我。我给您的薪酬标准是这样，按您现在或者上一年度在国网的薪酬，您自己看那个阶段合适。我按12倍给您计月薪。电厂施工阶段，达成施工进度我按每年14个月发薪。运营阶段，我们按利润的5计算奖金。这个方案您看行不行？现在也只是我们第一期的投资规模，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可以立刻上马二期。” 这个薪酬张懿一说出来，对于窦鹤来说是非常意外的。原本以为回到鄯州能够维持现在的薪酬，就很不错了，江景这块，到运营阶段有个1-2的奖金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方案，运营如果做得好，一年200多万很轻松。 “张总，这个薪酬我没什么问题。您这边的投资预算，还有资金情况，能否介绍下？我如果到岗，大约需要20天，这个时间我没法改变，您是否介意。” 谈到项目资金，张懿能看出窦鹤对于自己还是有些不信任。“资金，您不用担心。整个工程资金，我可以一次性直接拨给发电公司。一个亿的资金在你入职前就会在电力公司账目上。你都可以等到我们资金到账以后再提请辞职，到岗时间再晚点也都没问题。当然这段时间里，我们可能有些事情也需要请您帮忙，包括新公司开办以后需要提前做的准备工作等等，这些还需要你这个负责人指导。最后在这个项目外，我还有个项目需要你这边同时操办。发电厂除了售电意外，还需要有一条线路能够给我数科公司供电。在电厂没有运营投产之前，也要先保证我数科公司能从周边其他电厂获得电力保障，并且保证电力价格便宜。” 现金直接到账，不是分批到账这个信息是很能体现公司实力的。但听见还有个数科项目，窦鹤就有些发懵。服务器，数据中心这样的公司才需要省电，但这种项目选择西南地区，那里水电更便宜，气候更合适。大西北虽说平均气温不高，但白天还是有高温的时候，只是温差大。而且风沙天气对于数据中心也不是特别友好。 “数科公司？做数据中心吗？这个不是用水电更方便吗？西南对于数据中心有很多优惠政策，而且水电更稳定，更加 便宜。”窦鹤疑惑的问。 “水电的水可是国家资源，和太阳能可不太一样。而且我也不是建立数据中心，你知道比特币吗？我想在我的电厂附近直接建立一个比特币的“矿场”，用来消化无法上网的电能。我一个矿机大约1500w的消耗，数千台矿机每年的能源消耗也不小。如果自己的太阳能发电厂能供给便宜的能源，那么我的利润就会更高了。这些挖矿的机器，对环境要求可没有数据中心那么高。除了供电以外，其他也不复杂，和网一样。” 第72章 国运平衡器 俩人又聊了会电厂的建设相关事情，直到有工作人员敲门询问接下来的面试安排时俩人才结束沟通。 送走窦鹤，在整理材料等工作人员去叫第三个面试者的时候。楚绪才有空问张懿：“就这么简单的订了？第三个面试者还没看呢？你不是开始说不看好这个学术派吗？” 张懿嘿嘿一笑，靠向椅背。对楚绪说：“我们不是业内人，聊了才能知道谁合适。我承认看简历我看走眼了。电厂想正常盈利，窦鹤和第一个面试者其实说的是一个事情，就是要和国网打好关系，才能让他们把我们的电上网销售。现在只有这一个渠道商，除了自用电只有这一个收购方，我必须要选一个和国网关系好的啊。再者，你看猎头推来那位的ptt，说了 什么啊，没一个重点。施工怎么做？设计怎么做？就俩字招标。窦鹤说的反而更实在，用合适的地头蛇。我又不是国网，地方能源，一切面上的事情自己能解决。你我很多落地的事情都解决不了，突发的，特殊事情，你也没法写在招标合同里。最后要是让我们自己上，还不如一开始就多花点钱，找地头蛇来干活算了。至少这点窦鹤想的更明白，而且校友这个资源我切身体会，还是很重要的。他这三个学校我们想起来，他说道校友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金城大学电气在西北电网，华北电力都是在北方电网啊，魔都交大的电气专业那就是东方电网啊。这学历，这校友关系怎么也比猎头推荐的强。施工经验怎么看都没有和国网的关系重要，是我之前想差了，总想着自己的矿场要加快运营。在我刚才坐到窦鹤身旁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那里都是电厂。我自己的没建好可以先买别人没上网的嘛，也是短途输电嘛。” ………… 第三个猎头推荐的表现比第一个更差。或者是窦鹤的条件太优秀，显得其他人不太行。电力行业本身就是个比较封闭的行业。国网待遇好，跳槽出来的本来就少。跳槽出来大部分还是去地方能源公司。这两年提出电力行业市场化改革，让民营企业进入发电还有储电等电网以外行业，才有少数国网人才被高薪挖入民营电力企业，这里面很大一部分还是在鹏城帝都这两个地方。如果窦鹤最终到岗，那应该是全国第一个国网人才从帝都给挖到鄯州的案例。在面试沟通没几分钟张懿就反应过来捡到宝了。 窦鹤还没说完，张懿就给余队发信息说了十分满意，也让余队帮忙圆个谎，自己一会和窦鹤说早就定下来的事情别说漏了。余队当然不无不可，圆这个谎，能在窦鹤那边体现自己的社交能力，也能买张懿个好，三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至于猎头那边该给的费用还是给，想想能找来专业对口，还愿意去鄯州的人也是十分不容易的。 回到庐州一天能把发电项目的人定下来，让张懿非常满足。至于谁去盯着建设“矿场”，张懿心里也是个人选。 面试完以后，张懿溜达去找王芹。张懿平时也不爱喝奶茶，大部分时间都是冰可乐。但这次到王左的店里，本着心怀愧疚，还是点了一杯奶茶，自己付钱的那种。边喝边等王芹。 王芹一早没去店里，在租的房子里看剧呢。这房子是王左一早租下的，当时准备在张懿这里弄这个店的时候租来当落脚点的。但实际上王左一天都没住过，反倒是之前欧洲杯期间来看店王芹一直住在这里。听说张懿找她谈事情，简单收拾一下就去了店里，也没让张懿多等，也就十分钟。 两人见面坐下，张懿就旧事重提“考虑的咋样，你哥和我说他不反对你在这里帮我。你自己在这看店，帮我也就只是看的店的面积更大一点。” “懿哥，我哥有和我聊过，我觉得这里工作也挺好。不过你得同意，我想躺平的时候给你可得让我辞职。”看来张懿在韩国的那就好，王芹已经和王左还有家人有过沟通。此时张懿旧事重提，王芹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行，说好了啊。下午我让楚绪带你走入职。对了你知道你哥准备和我一起投资比特币。我准备在我电厂那边建立个比特的“挖矿”基地，让你哥去筹备行吗？就是帮我把所有需要的显卡、cpu等硬件采购好，让技术人员组装之类的活。”张懿也是侧面打听下这活王左能不能干。 “嘿，这是好事啊。不能总是他把活都推给我啊。以前家里网，什么硬件升级的事情就是我哥负责，他和搞显卡、cpu的这些供应商熟悉，这活他可太干得了了。而且我嫂子还想着怎么让他收收心，别总想着出国买足彩。你这把他送到大西北去收收心，我嫂子也一定赞同。”一听要把王左送往大西北干活，王芹脸上的笑容那可真是压抑不住了。 “那我就和你哥提，要是你哥犹豫，你也帮我劝劝，不行找你嫂子也帮我劝劝。自己的投资自己也要上点心对。你嫂子在外那么辛苦帮他投资房地产，你在这辛苦的看店，他也应该忙起来了对。” “就是、就是。一会我和我嫂子说，再和我爸说下。让他好好收收心，忙工作去。” 俩人又密谋了一会怎么让王左好好工作，临近中午张懿也喊着楚绪，三人一起吃顿午饭，顺带手把王芹的入职给办好。 王芹接手球场公园这块，楚绪就松快些，给俱乐部做好后援，以及整个公司的人事财务工作就行了。现在影视投资、球场公园、太阳能发电厂这三个产业板块都有自己的日常工作负责人。各个电竞战队，也是有自己的领队做日常工作负责人。楚绪做好人事财务办公室的后援工作，田静负责韩国分部的后援工作。看起来田静在韩国更像是张懿的助理和秘书，星际战队的工作由领队负责，大管家的工作都是田静在负责，虽然只是一个战队，但田静这个韩国大管家还要负责张懿在韩国的别墅地产投资，还有兼职半个陈笑还有张懿的小女友宝娜的日常生活助理。 现在在张懿的商业蓝图里面就还差一直在脑海中，一直没有去落地的足球俱乐部。 华夏足球是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甚至可以说全世界球迷最多的国家一定是华夏。但华夏的国足的成绩，华夏女足国家队的成绩都是逐年下滑，每年都觉得有希望触底，每年实际都是半山腰。 先说华夏女足，曾经的世界排名第二，现在奥运和世界杯难进决赛圈，亚洲赛事也难以挺进决赛了。国人都非常支持女足，也都依然沉浸在当年世界第二的辉煌历史中。 现阶段的女足，依然属于体育局的事业编，那可是男足梦寐以求的的“有编制”工作，有着保底不会欠的薪酬。放眼全世界看，华夏女足的资金投入更是世界第一。不过还是难以 抑制住下滑的颓势。 华夏男足，被国人笑称“国运平衡器”。华夏最近二十年来大跨步的飞速发展，各行各业都在全速的冲向世界第一。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总需要有人站出来，作为背景板，来平衡国运。男足从亚洲杯第二开始一路下滑，已经开始逼近亚洲二十。 要说也挺有意思，女足大约亚洲前五的水平，前面有日、韩、朝鲜、澳大利亚。男足前面虽然除了日、韩、朝鲜、澳大利亚外还有一众西亚球队。但从实际情况看，男、女足在亚洲的地位相当。毕竟在男足前面那些没在女足前面的国家，都是带女性需要戴围巾，没法参与女足比赛的国家。所以男、女两支足球国家队，其实在亚洲的地位都差不多。 这其实能看出来我们国家现在的足球的行政能力、以及社会现状造就了我们国家足球水平的低下。 邻国日本能喊出百年规划，我国基本都是为了下届世界杯的豪赌。足协kpi似乎就只有一个打进世界杯。所以整个中国足球都显得那么急功近利。 回到现在的职业联赛，各路地产大佬冲入联赛。联赛曝光度，品牌价值持续上升，大量球星的涌入使得联赛，被外媒称为世界第七联赛。但用张懿穿越者的目光去看，大量热钱的涌入，看起来所有的从业人员收入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但实际上这些钱也仅仅只是提高现有作业人员的工资，甚至很多都是纸面上的工资，是还没有支付给球员的钱。 一年前还在做金融的张懿，对这种现象就有过预估。当一个行业突然有大量的资金涌入，而这个行业本身不是工业或农业产业，没有实际的有附加值的产品。特别是文娱产业所产生的价值，非常主观，足球产业中相对于球星的转会价格很难用，合理的算法来计算。很多都是你情我愿买卖的主观价格，在世界各国联赛都会有相关的人利用大量的转会资金来隐藏自己洗钱的违法行为。同样在中国涉及大量外汇管制的情况下，利用国际足球的转会来绕过外汇管制。 这一切的预估也在张仪的重生经历中所体现大量的行贿受贿家族黑，大量的虚假国际转会。通过足球将国内资产变卖转移至国外，这种隐藏在花团锦簇的联赛下的行为，未来将会深深的伤害到华夏足球。 好不容易逐渐回升的职业联赛公信力会被这帮人再次磨灭干净。 搞足球俱乐部一直是张懿的一个梦想，现在资金并不是十分缺乏的情况下，做是一定要做的，但是什么时机进入职业足球？重生中经历的这些事情是一直困扰着张懿的。现在是培育自己的球迷市场，等到水面下的东西彻底爆发出来后，抄底进入市场。还是现在就做，做个特立独行的足球俱乐部。 张译在办公室里斜靠在椅背上，右手拿着一支圆珠笔，反复按着笔帽。房间里“咔挞，咔哒”声音一直不停。 “金元足球还有三年左右就要垮塌，国内还会有一些奇葩的足球政策，我是现在筹备一个职业俱乐部，借着现在有热度市场应该可以获得一些资金的帮助。然后在这三年里找机会接收一下那些破产的，跑路的土豪球队的遗产。还是现在只专注于青训，像当年的东亚一般，通过自身的青训底子慢慢打上去。” 正午的阳光慢慢向西移动，直至太阳落下。下班了的太阳带走了阳光，也带走了燥热。球场一圈圈的灯光全部打开，原本有些安静的公园里也逐渐变得人声鼎沸了。 张懿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在球场上肆意奔跑的人们。 现在花团锦簇的中国职业联赛，似乎多我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如静下心来好好做青训，好好做社区。让我们的孩子们也在这边场地上训练，让周围地球的大人们看着这些孩子慢慢成长职业球员，再给他们职业的舞台，让他们为自己的社区战斗，为身边的球迷战斗。 下定决心以后，张懿翻开手机，调查和留学生们建立的球迷群。 “兄弟们，原本的职业俱乐部，我想向后推几年，我准备在庐州先建立好整个青训体系。通过培养我们自己的孩子，等他们成长起来，由这些我们自己培养的球员代表俱乐部走进职业联赛。 有卡灵顿才会有辉煌的曼联，我希望每一步都是扎实的，打好基础才能厚积薄发。 进入职业联赛的计划，我准备在设定在5年之内完成。为了这个五年目标，哥几个现在就要动起来了，青训教练，科学团队，文化推广，等等岗位都需要你们的帮助。我在庐州等着你们一起，开创一个我们的足球时代。” 第73章 大马拉小车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这是张懿梦想中的画面。在群里说出自己的想法后，本希望有众人响应，归国支援的场面。 实际呢？有一定是有人来帮忙，但人数和预期差距很大。 先搞青训，和直接开战职业俱乐部差距确实有些大。这种画饼的行为大学生都不怎么吃，何况这些家庭条件都不差的海外留学生。 群里率先附和的人见后面没人回复，也没有再在群里讨论下去。很明显大多数之前说回来一起搞俱乐部的人还是想进入职业球队，而不是在一个没有职业球队的城市里建立一个以成立职业球队为目标的青训机构。虽然它的投资人是个有钱的小网红，有自己的球场。 不过还好，还是有三人私聊了张懿。一位就是当时在聚会上提出把健身房作为俱乐部会员福利的德国交换生，另外都是在英国的应届留学生，一位利物浦大学足球专业研究生。一为爱丁堡大学。 这三人也是和张懿交流最多的人。三人都是今年毕业，留在欧洲看完欧洲杯后俩人已经回国。只有一位还在欧洲。 德国这位是首都体大在科隆体育大学的交换生，在首都体育大学读完体育教育后，在科隆体育大学读转向训练控制、负荷分析。这是三人中最偏向体育专业的人才。 另外两位，其中还在英国的利物浦大学足球专业偏向的内容是足球产业经济的内容。爱丁堡的高材生更是经济学专业，和足球体育都不沾边的专业。 在国内的俩人，第二天就来到庐州和张懿见面。另一位要大约一周后才能来到庐州。 李宪人在首都，从科隆回到国内，处理好学位的事情后，并没有回老家。一直有在等张懿的“召唤”。家里人都想他回到老家，找个大学考个编进去，或者找个中小学也行。体育教育出来，在国内最稳妥的方式找个好的学校当老师。大学最轻松，收入还高。中小学辛苦点，但体育老师，总是别生病，不至于太忙。 但在意大利和张懿聊过以后，李宪更憧憬能将自己的所学用到职业体育中。虽然现在张懿是从青训干起来，但未来还是有机会做职业体育，而且俩人的私聊中，张懿也表露过想投资体育科技的想法。 接到信息后第二天一早李宪就坐上高铁，赶往庐州。 首都到庐州高铁四个多小时。李宪坐的车是最早的一班，到庐州接近12点。 赵钊是东瓯人，回国以后都住在魔都，也是高铁来的庐州，俩人都买的11点多到庐州的票，比李宪也就早了十来分钟到。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张懿在车站接上俩人直奔饭店，先吃好喝好，再聊工作。 饭桌上张懿也没聊工作，吹吹牛，聊聊刚结束的欧洲杯。顶着烈日回到体育公园，原本张懿打算先回办公室聊聊青训的事情。但两位都不在乎烈日高温，让张懿带着他俩边参观球场边谈俱乐部工作。 “你俩是不是在欧洲待长了喜欢晒太阳啊。”张懿带着俩人直奔已经修建差不多的主体育场。 四边的看台都已经完成，虽然很简陋，都只是水泥砌的台阶，但整个球场的雏形还是有的。四围的看台也有简易的顶棚遮蔽着，按设计图纸上来看，球场是有4600人的座位。但水泥台阶的座位挤挤坐个5000人压力不大。 “带顶棚，高档天然草皮，看着周围的灯光数量，这是能达到直播水平的照明设备。”赵钊蹲下来摸了摸球场的草皮。“在英国这已经达成一个职业球队的最核心硬件设施了。” 穿过球场，从西看台下的入口进入功能区，里面还在装潢中。不过夏季的中午工人都在通道里休息。 “这里两侧就是主客队的更衣室，也配备了淋浴间。虽然空间有限，但这里面的设施绝对是一流的。对面的东看台，下方空间作为足球俱乐部的办公区和功能区，空间现在是空的，可以根据你们的想法和需求改造。南侧贴着围墙的看台下方是做基材还有水电设备区，北侧看台下方，一部分用做器材室，一部分作为门面租出去。北侧还对着8人制足球场，还有点商业价值。看台现在是水泥的灰色，不过接下来会重新刷漆，主看台这里队徽是会刷上去的。职业队的硬件架子肯定这两年先搭好。”参观完主体育场，从北侧的门出来就看见八人制和五人制的足球场。 “接下来搞青训，我会让场地公司调整经营策略，五人制和八人制各留一个场地作为训练场地。天然草的主场偶尔用用，没办法给梯队添天训练，草皮养护太麻烦。”几人继续沿着小路向北走，进入老厂房改造的区域。 第74章 困难总比预想的多。 才改建完成的健身房，在原厂房的二楼，l形的空间有接近2000平方米的面积。 “这个健身房，准备落实你的会费增值服务。2000多平米带泳池，不比你在德国的俱乐部差。”全新高标的健身房，张懿有些炫耀的对着李宪说。 “比我那俱乐部的健身房可强多了，这里的设施很专业了甚至 比欧洲很多职业球队都强。”一路走来的李宪看见的硬件确实是准备干职业俱乐部的。 “老板，如果不是俱乐部会员，可以购买健身房的会员吗？” “你们觉得呢？销售健身房会员，但俱乐部会员便宜点?还是只对会员销售？” “青训为主的话，可能只有青训球员的家庭才是会员。前期会员比较少，很难创造不错的营收 。这样的话，收回这个健身房的投资就太慢了。”赵钊简单思考了下给出了自己的想法，一旁的李宪也表示赞同。 这个回复张懿还是挺满意的，两位都建立在为俱乐部创造营收的基础上思考问题。张懿很怕自己俱乐部未来的管理者，和国内其他俱乐部一样，把足球俱乐部当成成本中心，不考虑自身的盈利。 “健身房的成本就当固定资产投入了，在经营过程中倒是不用太急着考虑要收回成本。但你们考虑营收的想法一定是好的。还有一点，我要提示下，其实俱乐部会员应该不止你们心中的足球俱乐部会员。俱乐部旗下现在会员最多的可是电竞分部，短时间会员最多的都是电竞分部。所以我是觉得这里就当是会员福利中心，先成为会员才能使用这里。不单独想社会销售健身会员。”说着张懿又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米兰的会员卡。 “这是我的米兰会员，你们来之前我就参考米兰的会员卡，想了一个会员方案。一会我们到办公室，我展示给你们看。走我们去办公楼，看看俱乐部的其他区域。” ………… dota,王者荣耀的电竞分部，行政以及品宣推广部门。在体育公园的各个部门和各个区域都参观完了以后，几人和楚绪、王芹也一起来到会议室。 “楚绪，在米兰的时候都见过。这位是王芹，还记得王左吗？这是他亲妹妹，现在负责我们场地运维。如果俱乐部工作和租赁计划有冲突，就找她协调就好。接下来各位可以看下屏幕，我简单写了一点想法，我们一起过一下。 我的想法是这样，逍遥津俱乐部是一个整体。无论哪个项目的粉丝都可以成为俱乐部会员。” 说到这里张懿敲了敲屏幕上的成为俩字。 “请注意，是“成为”。成为会员是有条件的，首先要注册成俱乐部app的用户，完成答题和支付年费这两个方式来成为会员。题目我们分板块出，星际啊，刀塔啊，足球啊等等，让用户自己选自己关注的板块。就像以前小破站一样。至于最后支付的俱乐部会员费，具体多少我没太想好。价格不能太便宜，什么九块九，十九块九之类的就算了。米兰是200多欧元每年，李宪他在德国的俱乐部也要100多欧元每年。我们算好福利，给会员一个年费价格。打个比方啊，你们先想想是否可行。我会员费249\/年。然后我送券，俱乐部周边商品的打折券，会员生日的时候再让会员选择一件商品作为生日礼物，而且选择的东西里有售价大于249的周边商品。看看这样行不行?针对本地会员，健身房就是福利项目，给个优惠价格，比周边所有健身房都低的价格。 对于即将开展的青训，我们做一个家庭会员，所有缴费年费参加青训的小球员都送。健身房全年使用之类的可以本地化的方案。吸引家长把孩子送来踢球，也让家长给孩子做个坚持运动的榜样。 当然参考俱乐部的经营情况，会员福利也可以修改调整。” 张懿的方案虽然不详细，但给了明确的方向，给俱乐部会员下了定义。接下来的讨论基本也是延续着张懿的方案进行，讨论的内容更多在执行层面。俱乐部的周边产品供应链，这个还没影子的app怎么做等等。 协调多部门的事情谈完以后，王芹先离开后，还没等张懿发问，楚绪直接问俩人对薪资有什么要求。听到这里张懿也转身出了会议室，剩下来就交给楚绪去搞定俩人的入职。 回到办公室，和宝娜聊了一会短信，也没多长时间。楚绪就带着俩人来到办公室，一进门就见楚绪偷偷在身前比了个ok的手势。张懿心领神会，立刻站起来走向俩人。“欢迎两位加入逍遥津俱乐部。” ………… 接下来的几天张懿和李宪、赵钊三人就为足球俱乐部的事情忙碌起来。做自己热爱的事情，总是有用不完的热情。但华夏足球总会有各种你想不到的奇妙事情发生。 张懿带着赵钊这两天都在省体育局，省足协，庐州足协跑，这两天跑下来让俩人跑出共患难的感觉。 搞体育公园，搞电竞这些体育相关产业也让逍遥津俱乐部，让张懿算是在省局是挂的上号的一号人物。特别是最近电竞项目，刀塔拿些数个国内冠军，国际比赛也展示出相当的竞争力，省电竞协会对逍遥津俱乐部是十分上心。张懿也是托电竞协会理事长帮忙搭个足协的关系，完成注册。省电竞协会的理事长，同时还是省体彩中心的副主任，作为体制内的干部，体育局的“钱袋子”，给省足协沟通注册的事情。结果得到的回复是，你这不代表省里进行全国的职业比赛，现在只是在庐州搞青训，那你是要去庐州足协注册。 别人说的有理有据，那就去市足协呗。但张懿心里也有疑问，直接问电竞协会的理事长。为什么我电竞项目都是注册在省里，足球就必须注册到市里？我俱乐部的执照上是也没写皖省和庐州的字样啊。 “足协嘛，比较特殊。省足协属于省局的下属单位，体制内的管理机构，同时也是华夏足协的成员单位。不过省足协是接受省局管理，在大球中心下面，我们省足协主席副处级，和我级别一样。华夏足协民间组织，只是总局领导有担任协会的管理者，各个省足协也只是它的会员单位。从关系上来说华夏足协对省足协没有上下级的管理关系。 市、县一级的足协，也是省足协会员单位，民间组织。你要是看拿个区没有足协，你也可以去按流程申请足协。 省足协他们也是人家也是按章办事，你要是准备代表省里参加全国的比赛，那注册在他们那边合适，你暂时不参加全国项目，多在市里经营，市足协确实更方便。这种注册关系，你有需要也可以变更的嘛。有些地方市足协都直接注册在华夏足协下面，按需变更就行。” 这是理事长的原话，张懿也就是这个道理。确实这就是一件小事，并不算是困难。 省足协也帮忙沟通了，张懿来到市足协注册非常的顺利，填表、缴会费10分钟完成，理事单位的牌子下周一就能拿。 但这个理事对于张懿来说能有什么用处？能够参加市足协组织的市业余联赛，还有一些元老赛活动。市足协也会在合理的价格区间采购体育公园的场地租赁服务。 说白了就是，你可以组队来参加我们的业余组联赛，我们的联赛啊元老赛啊等比赛会优先租你们的场地，你也能从我们足协这边挣点钱。可这对张懿来说没什么用啊。 足协有没有青少年的足球联赛？ 协会单一主办的青少年比赛是没有，青少年比赛教体局那边有个校园足球办公室在组织。以学校为单位，以学籍为球员注册基础的比赛。这个比赛我们市协会也是主办方之一。 足协对我们青训俱乐部有没有指导和帮扶的政策？ 政策这块具体的没有。作为协会的理事，教练员的等级和资格考试，协会肯定优先考虑会员。d升级到c这样的考试我们主办的时候会留给理事单位一定的名额。协会也能给俱乐部介绍优秀的教练员。 青少年赛事，如果我们俱乐部来筹备，能请足协给予支持吗？ 市足协的比赛都是拨款的赛事，作为民非机构我们也不能盈利。所以青少年比赛，俱乐部自己组织更加灵活一些。足协能够介绍有经验的工作人员来协助俱乐部办赛。但作为主办方或承办方就比较困难，如果赛事中发生任何一点意外事故，足协都难以承担。如果俱乐部真的要办赛，可以和区县一级的足协沟通进行办赛。 市足协在青训这块主要投入是哪些？ 维持u14、u16、u18三支球队的训练和比赛。 …… 没有足协的官方赛事，俱乐部无法参加校园联赛。那在庐州干青训俱乐部还有什么意义？ 家长把孩子交给俱乐部，整个青训阶段都没有正规的赛事去锻炼。练到18岁，靠训练淘汰出20人代表俱乐部参加职业联赛？ 从市足协沟通回来，张懿和赵钊都是懵逼的。在欧洲，从u7-u18，从社区到地区，由足协，俱乐部等多个渠道组织的比赛比比皆是。无论那个年龄段的孩子，一年打上四五十场正式比赛是很容易的事情。 在七百多万人口的庐州，这个人口比苏格兰、塞尔维亚，克罗地亚等欧洲小国人口都多的城市里。足协竟然没办法给想踢球的孩子准备十几场比赛。 这样的困难是筹备俱乐部时没有想到过的。原本只是想注册好俱乐部，打造一流的训练设施，从国内外找来好的教练，招募孩子来训练，通过比赛和训练锻炼出一支优秀的队伍，最终在合适的年龄去参加职业联赛。 可中间对孩子们最重要的比赛那一环在庐州不存在了。 回到俱乐部李宪听到这个情况也是有些懵，作为首都体大的学生，在做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也参与过首都青少年足球赛的服务工作。虽然比赛不是特别多，但每年让孩子踢二十来场球还是有的。可没有想到庐州这种规模的城市竟然一个比赛都没有。 没人能在没有目标，没有对比的情况下提升。那种得到秘籍然后再深山老林里一顿练习，出来就天下无敌的场面只能在小说里。 邀约的友谊赛，练习赛这种没有赛事压力的比赛，和有赛事压力，积分压力的比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上。对球员的提升也是无法进行对比的。 几个人想克隆欧洲青训模式，在开局就遇到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没有比赛。 张懿有些不死心，又去省里问问有没有相关的比赛。 好消息！有比赛。各个市一级足协都养着14-18的青年队。 坏消息！省里的比赛由各个市足协组织代表队参加，至少皖省没有俱乐部参加。省运会也有足球赛，俱乐部依然没法参加。 原本张懿还想试图争取下有没有机会让自己俱乐部也能参加。外省是有俱乐部参加的先例。 体育局的朋友们直接劝他打消想法。 省里的比赛是给参赛球员发证的，按排名给每个队分发一级、二级运动员证。这个证书能让这些孩子走体育生的路径去考大学。每年发多少证是有数的，多一个机构就多一个分猪肉的，你一个商业机构也想分总局的“猪肉”？ 至于其他省份的案例，那都是职业俱乐部的青训队，当地足协把俱乐部队拿来当市队用的，当然能参赛。足协不再支付日常的培训费用，俱乐部也会确保球员代表当地参加全运或者省运会。逍遥津俱乐部现在哪一项都没法达成，所以也没法参加省赛。 “就这样？华夏能搞好足球？一个七千万人的省份，十六个地级市，每年一次十六只球队的杯赛就结束。每只球队每年能打不够10场正规比赛。这任何一个市队，拉去苏格兰，找个小镇球队他们都打不赢。省队可能连我们爱丁堡校队估计都打不赢。想想我们华夏人真是天才，这种环境还能赢法国队。”这就是这两天赵钊对皖省，对华夏足球的看法。 第75章 车到山前必有路 王左和艾格俩人是相约一起从英国来到庐州的。青训项目面临的问题艾格也在来之前和大家也都一起在线上聊过。创业的激情还没释放，困难已经给了几人一记重锤。 王左这次来也是张懿和王芹都说需要他帮忙搞搞采购，建个机房“挖矿”。 “你们先开会，我找我妹去。”来到俱乐部，几人最近在线上聊得很多，也都没有再客气。见面就在同步工作的事情。王左见插不上嘴，就选择先离开。 张懿听王左要去找王芹，微微一笑回复道“我之前和你妹说了建机房的事情，本来想她负责采购的，不过她说家里网当时都是你负责维护更新的，你对这种建机房的事情经验更足做起来更靠谱，强烈向我推荐你。这也是我俩合股的事情，所以你幸苦点最近帮忙找找供应商，施工那边王芹会找你和你对接。啊对了，我怕你忙起来顾不上嫂子，就和嫂子通了个气。她说你在欧洲都玩疯了，需要回来找找工作的状态，全家都希望忙起来。所以这次你就辛苦点了啊。具体细节你妹那里有，我这边先开会就不招待你了啊。” 听到被大家信任，王左还是很开心的。而且最近比特币，又开始飞涨了，干这种暴利的事情，王左还是很有积极性的。“采购电脑，建机房这种事情，我还是有点经验的。行，我去找我妹，你们聊。” …… 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蛮荒”的庐州足球，就是一片没有路原野。想要得到一条康庄大道，总得要有人先去趟一趟。 现在众人的共识就是，我们俱乐部自己来趟。原野也有原野的好处，竞争压力小。 庐州现在也有几家青训俱乐部，不！应该是干青训的小微企业比较合适。这种青训甚至只是名称上的，实际内容就是兴趣班的样子。 这几天张懿带着赵钊跑了跑地方政府的资源，这倒是给俱乐部带来了一些喜讯。高新区帮忙约着拜访了辖区内的几所小学。15年7月国家发布了青少年实施校园足球的《意见》，教育系统已经进行了一年的推动，受限于学校的条件和当地可调动的资源，只有部分地区的部分学校第一时间落实了校园足球活动。根据意见稿的要求，开展校园足球活动的范围逐年扩大，庐州市也匹配了相当一部分资源，建立了校园足球联赛，同时要求各学校根据自身情况，开展校园足球活动。 高新区区内有多所小学，但有足球场的学校有四所，但球场尺寸不一。有的学校数千人却仅有一块五人制足球场。仅有两所小学的球场是9人制的足球场，能够满足训练比赛。 这两所学校有着不错的硬件设施，区里也要求两所学校参与校园足球联赛，但学校缺少能够教孩子踢球的老师和教练。 这时候俱乐部去谈合作，那算是瞌睡遇到枕头了。本区有大型在经营的体育公园，这种有数千万投资的俱乐部可比找市场上那些“小、微企业”的兴趣班教练靠谱多了。 张懿也没调查同行们给学校报价。按照自己俱乐部的营收模型，还有参考欧洲那边的收费标准，给学校报了一个价格。 这个价格方案报给学校的时候后，主管的经办甚至打电话来确认是不是报错了？一个大型俱乐部的报价远远低于市场其他俱乐部的价格，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在经过再三确认后，双方很快就达成合作意向，等俱乐部把具体合作合同做好就可以签署合同。两个学校的业务过程不过是周末吃了两顿饭，周一上午和对方确认报价。 王左、艾格到俱乐部的时，正是几人在讨论这个价格的问题。 “学校要求每周三次训练，按月计算训练次数。并按月收取训练费用。每个队，学员和教练员的比例不能高于1：12。我们报价20元\/人每堂课，同业的报价是我们的翻倍，40元\/人每堂课价格。而且我们保证每个队伍最少配一名c级或以上的主教练，一个c级教练再搭配助理教练的薪资，俩人基本在元左右。正常一个学校一个年级的队伍也就20多个人。一个月也就收5000多，薪资都不够发。就算同一组教练带两个年级，也就一万多点。所以同业说我们的报价扰乱市场，这种亏本的干法，教练员水平完全不能保证，亏本的生意也很难长期经营。所以上午两个学校的经办都在和我们确认这个报价基础是什么？”赵钊向刚到俱乐部的艾格解释下之前讨论内容的背景。 艾格听完赵钊说的，也挺惊讶，“好像对方说的是有点道理。我们和他们的价格确实悬殊，如果我们报高点，我们也亏的少点。” “我开始也这么觉得，但报价是赵钊做的，他给了我一个理由。我觉得很合理。所以就这么报的。学经济学的人，思考问题就是和我不一样。”说完，张懿还指了指脑袋。 “别，这和我学的经济学关系真不太大，这就是个思维盲点而已。别的俱乐部报价是他需要靠这些孩子缴纳的学费来给教练员发工资，同时创造俱乐部盈利。而且产生的赢了还要维护客情关系。我们当然也要付出这些成本，但我们和他们不一样的是，我们不只靠学校这点学费。我们的教练员在其他时间也可以为俱乐部创造收入。我调查了本地青训机构，还有外地的一些青训机构。我发现国内的青训这个行业和英国，欧洲，甚至日韩差异都很大。这个差异不再培训的技术上，在于对这个行业的或者对待生活的态度上。”赵钊一边说，一边走向了白板。 “我们就说校园足球这个课时的报价。同行们40元的报价，20个学员，两个教练，每月12堂课，就是9600。如果俩人平均分这笔钱，每人4800元。这个钱也就是市场上一般青训教练员的工资。也是网络上说很多业内人士说青训不好干，收入太低干部下去的情况写照。但实际情况真的是收入低吗？月入万元，每周五天，每天八小时工作，这样算是高薪高福利的工作。这个工作，按月20天计算，每天也就挣500块，时薪也就65块。我们刚才看到的低薪教练，时薪多少？每月12堂课，工作24小时，时薪200元\/小时。20多欧元\/小时的时薪，放在英国都算中产了。当然我也不该这么算，但咱们换个角度看，如果一个月工作二十四个小时，每月还要喊着拿高薪是不是也不合理。就拿英国、德国、还有边上的日韩举例，所有国家的青训教练员的收入都不高。特别刚进入青训的年轻教练员们，收入基本就是当地的最低工资，大家都认可这个情况。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你就干这几个小时的活，凭什么拿高薪，资本主义国家也是讲究多劳多得。 回过头来说，我们的报价就是两个教练员24个小时的工资水平，这个报价在经营模型里，我们甚至都还有利润。他们除了学校训练的时间，未来还要在其他学校、在俱乐部、在其他时间段带训练的。现在的报价，每组教练员带两个年级，这两个学校每个年级都是8-900人的，乐观点说每个队三十来个人的话，教练员薪资成本就赚回来了，之后之外的收入都会是俱乐部的利润。 当然这也是在老板对俱乐部没有太高利润要求，我们才能做出来的价格。这个20元一堂课的价格，也会通过学员，把俱乐部的名声迅速在高新区铺开。”赵钊说到铺开名声的时候，还不忘在白板上画了个大圆圈，说完的时候还不忘在这个圆里面重重的点一下笔。 “虽然没有赛事，但是青训这块从业务上来说，盈利是可期的。”听完赵钊说的内容，艾格是两眼放光的。 作为利物浦大学足球ba专业的毕业生，他所学都是足球产业的商业管理。让俱乐部通过商业盈利，那就是刻在骨子里的目标。影响力，盈利可以同步提升，那就完成了俱乐部存续的重要基础。 张懿又适时提出问题“有了盈利渠道，我们就要兑现对客户的服务，我们要确定从哪里招募教练。前几天足协给我推荐了一些，都是本地教练，年纪都不小，体工队，体校出身。我有点不太想要，本地足球这么差，我对这些所有有资历的教练表示怀疑。而且这些教练也要训练俱乐部自己的孩子，我就更加不放心了。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问题，我们能不能像巴萨一样，定好一个风格，然后我们再去招募符合我们风格的教练？” “这我同意，风格稳定，俱乐部就有了自己的特色。德国03年的复兴计划以来，你看德国足球的青训，一批又一批天才球员得以涌现。现在的德国队也在踢一种与2000年以前完全不同风格的足球。不过这风格就最好是你自己定，你才是俱乐部拥有者。”李宪直指核心，这种定传统的事情还是要交给老板。 当然张懿也就说出给大家听一下，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控球、密集传递、有战斗精神”。张懿在黑板写了这三个词。 “我心中的球队就是这个风格，在战术上，穆里尼奥的足球是我接受不了的，贝尔萨的足球我喜欢。距离9月开学还有一个月多一点时间，我们找找关系，全国招募教练呗。我想在欧美找个教练带俱乐部的精英队，同时来做技术总监，来提升俱乐部教练的水平，怎么样？国内教练的水平，我是真的不太能信任。德国那边有没有机会请到这样的教练？年轻点，未来带我们职业队都行。” “我来问问，薪酬这边老板你最好确定。” “行啊，英国那边也帮忙问问，我们都在欧洲找找。国内教练谁有路子？” “我问问我体大的同学，艾格魔都体大那边有熟人吗？也问问呗”这里唯一体育专业的人事就是李宪了，他也果断承担起来。 “那我们就尽快落实了啊，过两天我还有去次帝都。俱乐部的事情就像我们之前聊的那样，李宪先负责教练这块，赵钊这几天还是让楚绪陪你一起跑跑政府和学校，艾格看看商业开发，还有整合下楚绪手上的供应链，我们球服的供应商，周边产品的供应商，还有赛事规划都靠你了。俱乐部会员app的事情，我让楚绪跟进，你们有什么需求直接和她说。让我们的青训尽快开展起来。” ………… 忙了一周的工作，对女友的思念情绪已经彻底压过了对工作的热情。张懿继续找宝娜温存下，来调整下自己的状态。 安排了工作后，连忙就飞往汉城躲清闲。一腔热情搞足球，这事务工作推进了一周，张懿心里已经不耐烦了，银行卡里的那些零都没时间消费。 不过说到消费，最惨的不是张懿，反而是王左。欧洲赚了那么多钱，血拼了一波给老婆当礼物，自己还想蒙下一些私房钱，结果万万没想到被张懿把底漏了。不但钱要交出去，整个人还被“卖了”，美其名曰“戒赌”。 王左当天听到消息以后，直接在会议室门口堵了张懿，把他一顿锤。 但不去是不可能的，老婆、妹妹、父母都已经给王左做好了决定。除了多捶张懿两拳，也没太多办法。 化悲愤为食欲，做了张懿几顿宵夜，就和张懿一起离开了庐州。不过张懿飞往汉城，王左是孤身上路奔赴海西。 落地，打开车门，一阵香风就扑入张懿的怀抱里。 第76章 以半仙之名 “有异性没人性啊！” 陈笑，张懿，宝娜三人在饭店里共进午餐。这句话是陈笑说的，不是说张懿的，是说张懿和宝娜俩人。 “欧尼（姐姐），你现在就像我哥的一个挂件！你俩撒狗粮，为啥叫我来看。”看着宝娜挂在张懿的胳膊上，俩人互相喂饭夹菜，这腻歪劲陈笑可是受够了。 “都快两周没见了，你哥明晚还要陪你回去拍电影。我腻歪一会怎么了？”宝娜可不搭理陈笑，依然挂在张懿胳膊上。 “我在帝都也有点工作，正好一起回而已。你们新专辑也忙差不多了。一年两张专辑，忙完会不会有假期？”张懿解释了下就赶忙换话题。 “如果成绩不好，估计到十一月我们就有假期了。”话题一转换，气氛就冷了下来。 已经出道快半年了，星船也是铆足了劲给她们找资源，做推广。上了大量的节目，发个活动也不断，可就是没有泛起什么水花。这种大型女子团体，星船确实没经验，不太能玩的转。放眼韩国，也就s能做好大型女子团体。 现在组合筹备的专辑，是有点背水一战的意思了。如果真是再起不来，估计很难再获得推广资源了。已经有听到风声说，如果还是做不起来，就冷处理一段时间，然后把团体拆开再组新团队再出道。 其实陈笑他们三个华夏人还好，签署的经纪合同国内业务也不受影响。韩国那边不行，也能回国内再来。 华夏娱乐圈和韩国娱乐圈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在韩国出名的偶像艺人，已经有一些回国发展了，除了有一点人气加成以外，实际在华夏娱乐圈能获得资源也不是太多，甚至有些格格不入。特别是在影视这块，唱跳团体的偶像艺人想拿到影视资源还是很难的。回国的这些艺人很多也就是在综艺上保持出镜和热度，堪堪维持个二三线艺人的水准。 所以就算陈笑她们回国，影响也不大，都是“重头再来”的节奏。 但对于宝娜来说就很难了。95年出生，今年已经21了。如果冷处理一段时间再出道，可能就要23-24岁了。这个年龄再想在韩国娱乐圈红起来，那真是地狱难度的挑战。 “十一月就有假期”的意思是，推广活动搞个三个月，如果十月没什么起色，那就在十一月开始冷处理的意思。 看着俩人有些低落。“我们来打个赌呗，我张半仙觉得你们这次一定能红。如果我赢了，你俩请我旅游。如果我输了我请你俩旅游。” “我怎么感觉都是你赚了？？？而且我为什么要当电灯泡？”陈笑反问。 “但借你吉言，我就答应你了。我要去改边度假旅游。欧尼，你想去哪里？” 宝娜想了想“去海边很好啊。不过我有个问题？张半仙是什么意思？” “半仙，在我们那儿一般说的是算命的，道士之类的。算命，看风水都比较准的那种人。”陈笑给宝娜做解释。 宝娜明白了后，转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张懿问“你是道士？还是会算命？” 噗！正喝茶润润口的陈笑听见宝娜的问话，一下把茶都喷出来了。指着张懿一边笑一边对宝娜说，“他就是瞎扯呢，这你都能信。你看他那点像道士？他要是道士，欧尼，那你不是要守活寡了？” 看着乐不可支的陈笑，张懿严肃的说“道士是可以结婚生子的，你上网查下就知道了，道士不是和尚。从我爷爷往上数，我家都是道士。” 张懿话音，让陈笑不笑了。“你真是道士？”说完陈笑转头又对宝娜说“他说他爷爷以上都是道士。” 宝娜也很惊讶“你能算出来？我们会红？” 张懿看了看俩人，“怎么打赌怕输？想毁约？那可不行。你俩就等着。” ………… 直到飞往帝都的飞机上陈笑还在纠结张懿是不是道士的问题。 “我不是道士，但你说我家学渊源肯定没问题。”张懿继续对陈笑开玩笑。 “可是我们没见你起卦啊？” “你见过起卦啊，路边算命的起过？好好工作，说你能就能红。如果你不好好工作，坐等，那肯定红不了。”说完不理陈笑，对康玟说“康姐，你要给这丫头点压力啊，好好工作。这次虽然就一场戏一句话，也要认真对待。你一会下飞机是直接去片场准备是。你可盯好这丫头，别晚上打游戏打太晚不睡觉。我明天有事，就不去片场了，回头我会给吴导打电话的。” 在机场俩人就分开出发，张懿直奔市区。陈笑也直接赶往影视基地，虽然只有一场戏，但还是提前去做准备。 电厂的工作上，之前让窦鹤去负责找设计和施工的团队，对于价格上也没有采用最低价中标的招标方式，一切以窦鹤的决定为主。张懿是对窦鹤进行了非常大的放权，不过该有的制衡和托底的措施也要跟上。 设计施工这些供应商张懿没管，监理这块张懿就没有放了，找陈博达推荐了一家公司。老板和博达合作了很久了，关系非常铁，这种关系张懿将电厂，还有大型挖矿机房这两个项目的建立都直接交给了这家公司，监理费上也没有多做砍价，都没实地考察，只通过电话和网络就很爽快的签订了合同。 今晚监理公司直接在苹果原来的会所招待张懿。原本张懿是不想去的，但博达特地发了信息表达了对方热情。想着今晚也没太多事情，就还是去赴会了。 走到门口张懿还有点期待，苹果是不是回来上班了。进门问了客户经理，苹果这几个月都没回来过，同事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联系。 一顿应酬酒，对方刻意奉承下，也是宾主尽欢。但几个月没来，会所的销售们似乎换了不少人，样貌水平下降的非常夸张。走的时候对方想安排人照顾张懿，都被拒绝了。看惯了宝娜、陈笑这样天然少女脸，会所里这些就有些吓人了。 回到酒店，张懿进门就见龚熙一旁站着。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等我啊。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吗？” “没事张总，我也就等一会。房间给您开好了，您这不刚回国嘛，我怕酒店这边有什么疏漏。一会您回房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来找酒店处理。” 龚熙这个工作做派，让张懿想到了自己以前的样子。一路跟进到酒店，客户不休息，自己不下班。接待服务绝不能出一点纰漏。 “你晚饭吃了吗？吃点宵夜去？刚才只喝酒吃水果了，现在肚子有点饿，咱们边吃边聊。”说罢也没去房间，搂着龚熙又出了门。 龚熙指地，小金开车。三人开车来到一居民区门口的东北烧烤店。 “《流浪地球》那个项目华影有松口吗？最近有收到什么好项目吗？”三人刚坐下，烧烤就上来了，应该是路上龚熙就安排好了。张懿也没说喜欢什么，但点的东西还是很符合自己口味，看来是真的下了功夫去了解。 张懿之前已经喝了一些酒了，这顿也没再喝，拖来一箱玻璃瓶的北冰洋放在边上。 “华影那边还是没松口，帝都影视这种上市公司在背后托底，他们没太大资金压力。不过现在导演何有几个渠道方基本确定了，估计很快就要进行招商会，我是想看看招商会情况在做决定。张总，您看还要加点什么？”龚熙一边开北冰洋，一边向张懿解释。 “挺好的，这猪皮可以，我就喜欢这种大块的。在庐州都是那种指甲盖大小的，吃的不爽。有没有项目联系我们呢？” “楠姐那边有帮我们宣传，最近也有不少项目找我们。现在团队里我们执行项目投票机制，暂时还没通过的项目。投过来的项目，大多是一些新人导演，独立电影人之类的。大厂，大ip的项目暂时还没有。不过最近有不少网络电影、综艺项目也联系了我们，这次也想问问张总，这两个项目能不能投。网络电影，成本低，盈利情况其实挺好的。比院线大电影来说，盈利空间没那么大，但胜在盈利稳定。综艺节目现在也是快热地，蓝莓、东方两个台领头，制播分离模式做的很不错。现在很多原本卫视的制片人都出来单干，他们不愁渠道，卫视还有网络平台也愿意收购他们的综艺。但综艺很多时候靠流量明星，流量的成本居高不下，人力、器材等其他的成本也比一般影视剧高。所以现在市场上很多综艺项目在融资。” “你比较看好综艺吗？现在综艺预算都做到多少了？”张懿原本就想进入综艺节目，后世大ip的综艺，广告商的赞助费都是动辄上亿。有综艺这个平台，能搭起和赞助商的关系也是好的。未来也有可能对俱乐部的经营有帮助。 “一季按十二集计算，一般要做到四亿元左右的预算。头部明星一季的薪酬一般都要在五千万起步，五六个明星就要占据60—70的预算。现在娱乐圈就是明星薪酬高，扣除他们的薪酬成本，我们的制作成本还算是比较合理的。” “我记得韩国的综艺没那么烧钱啊，我妹去一次综艺，通过费几万人民币。国内现在浮夸成这样了？吴导想请流量，也就几百万的片酬，到了综艺要涨那么多？”张懿疑惑的问，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发信息问陈笑。 “范槟冰，最近综艺的价格已经五千万了。以前卫视做节目，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的。制播分离以后都市场化了，片酬直接飙升了。不过就这样的片酬，还是有利润的，广告费四五亿起跳的综艺比比皆是。而且现在投资也不是独家制作，都是各个公司分摊，投资额度也没那么高，风险还是可控。”龚熙向张懿解释。 张懿看着手机上陈笑给的回复，对龚熙说。“这种大规模投资的项目，我总觉得有些不合适。我妹给我回的信息，韩国综艺节目，一般明星也就十来万一级。12级不过一百多万，最顶流的也不过七八十万，也就几个人能拿到。一季一千万华夏币在韩国估计只有一两个人。国内综艺没别人放的开，花的钱还比别人高十倍，这就有些夸张了。热钱涌入的地方会滋生很多不好的东西，水下的东西没搞明白，没必要投。” 说完又看了看龚熙，又不想打击别人的积极性，张懿又说。“不是不投综艺，但片酬和制作费用比例成这种畸形模式的综艺还有电影我们都放弃。片酬占预算50以上的，这就算我们投资的红线。全是片酬的作品，能有什么好东西？综艺这边，我和鹅厂聊聊，他们有些自制综艺，我们联系联系。大规模的户外综艺是挣钱，但这投入产品比可不太行。” “确实是的，现在稍微有点名气，有点粉丝的挣钱就和喝水一样，一天随便一两百万入账。市场现在也是看着流量，看明星，专心做内容的人越来越少了。”想想现在的市场龚熙也有些看不明白。那些什么作品都没有的，靠着一张流水线的脸，也能出名。 “浮躁的市场，就让他浮躁会。热钱就想浪潮，浪潮退去不是看谁在裸泳，是看谁能不被扯下内裤。你看看圈内有没有什么做内容做创意的公司，我们可以提前投一些。屎喂多了，观众也看不下去的。” “我留意下，不过网文版权大部分都在网站，都在大厂手里。其他作家的作品，大刘那样的很多作品改编权都已经卖出去了。” “不止这些，内涵段子里的一些段子手，汪泥马等我觉得挺有潜力的。一些不错的故事拍个网络电影我觉得没问题。你留意这方面看看。”张懿举了一些非主流的例子。 “内涵段子啊，这个是字节旗下的。和老板你给我推的抖音是一家公司的。我知道春晚的人都有从上面找梗。不过都是些碎片的梗，这个有可能发展成影视作品？”龚熙有些疑问。 “段子既然能撑得住小品，扩展一点一部网络电影，一部综艺总是可以的。有枣没枣打两杆看看呗，郭老师都能用相声做电影，我们找点梗和段子储备下也没差。相信我，我张半仙觉得行的东西一般都没问题。” 第77章 副业 “半仙”是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的。昨夜和龚熙除了聊投资方向以外，更多聊的是娱乐圈的趣闻。很多时候不是男人不爱听八卦，是很多女人聊的八卦男人没兴趣。但龚熙就很会聊天，那些男性表面正经，实际背地里男盗女娼的，去哪都要人“暖床”。那些女星玩的可开了，在xx会所有固定包房。 顺着张懿吐槽这俩月会所销售没以前漂亮了，龚熙就能接出一些以前会所头牌变网红，一晚上千儿八百的都看不上了，而且圈里谁谁谁就喜欢找网红，和那个以前喜欢会所喝酒的都成连襟了。 烧烤，八卦，北冰洋，张懿才发现龚熙做招待水平比自己都高。字里行间都体现着，老板你想在娱乐圈有什么需求，就告诉我。这个污浊的娱乐圈，你想干啥 我都能帮你搞定。 张懿也不是什么有道德洁癖的人，在韩国给宝娜折腾的欲火焚身，但就没机会下一步。但实在是时间太晚了，一早还有正事，就没有接龚熙的茬。 …… 青训的执行教练录用张懿是放权给了李宪。今早和李宪一起到帝都体大不是为了招募教练，而是运动科学方面的投资。 职业俱乐部无论是欧洲的顶级球队，还是国内的职业球队，几乎每支球队都能看见球员在训练时，身上套着个小背心。这玩意是科技产品，能够检测运动员的实时运动数据，而且还能提供分析建议。 当时想直接上职业俱乐部的时候，就准备给球队配备。这玩意，背心一万一件，接收器价格另算，每年还要支付软件使用费用，并且不卖给个人，只向国家队或者职业球队销售。一个二十来人的球队买一套设备也还行不到30万的费用，这点钱对于张懿就是小钱钱。但电话联系对方准备购买的时候，对方销售那种查户口一样了解俱乐部情况，对于张懿这种还在筹建的球队那口气就是非常不待见。给出的销售方案甚至是，付款以后两到三个月以后到货。这就让张懿很不爽。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球场科技化上。省体育局做了一科技化的项目，改造了一个综合体育场，安装大量的传感仪器，通过给运动员使用穿戴设备，在配合安装好的传感仪，能够了解在场地训练的各项运动员的运动数据。张懿听了这个事情以后，也想给自己的运动场上科技化一下。结果一问价格，省局花费了接近两个亿，承接这个项目的是一家日本公司，这个细分领域这家日本公司给的报价还是最便宜的。 张懿的球场是专业足球场地，也不准备在场地进行其他项目，本想着单一项目，面积也小，找小日本这个公司报个价应该会便宜些。对方是便宜了，便宜了四千多万。给张懿的报价达到16亿元。 建球场的时候张懿也没那么多预算，就是现在有了，投资16亿元做科技化的改造也有些疯狂了。 这两件事张懿也有和李宪聊过。李宪本身就是在科隆体大学负荷分析的，对监测设备有一些了解。今天就是约了做这方的研究的学长，看看他们的设备能不能满足俱乐部的需求。 这一看不要紧，一问报价确“吓坏”了张懿。李宪同学这支团队自己开发的设备，给张懿的报价才800多万。一亿六千万和800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价？ 张懿问出了疑问，对方给出的回答也很实在。首先现在他们团队主要精力放在优化分析系统上和传感器精准度上。所以设备小型化，还有便携性上面不如gos，还有日本公司。不过张懿是固定场地监测，其实小型化和便携性没有那么重要。 其次缺少数据，现在他们团队的项目只在少数学校有限的使用，各类专项运动收集到的数据较少，数据分析能力比较弱。 帝都这边可穿戴设备公司的实力和国外现在没法比，所以他们的运动员穿戴设备部分，从传感器精度，抗干扰能力，到易用性都低于国外设备。 总的来说就是咱们团队的东西，能基本满足需求，只是傻大笨粗一点，如果抛开这些缺点不看，价格那是真便宜。 张懿听完介绍后心里一琢磨。自己暂时都是青训队伍，国外产品也没有多少青少年的数据。短时间都不用带出去，都是在俱乐部用，傻大笨粗在自己场地里完全无所谓。球场周围的接收器，再怎么大，我在墙上给凿个洞安放进去，谁又能看出来呢？自己球场也没有办法容纳上万人，抗干扰的需求本身就低。所以这些缺点在自己这里也没啥，等几年以后走职业的时候技术也能发展起来，换好的就是。 在准备拍板订一套的时候，张懿心里突然想到区里面的一家企业。“我要是投资，你们团队去庐州开展怎么样？” “老板，咱们不是买设备吗？怎么搞起投资收购来了。”李宪也给张懿搞懵了。 “你们来庐州，我们那可能比你们在帝都要好很多。你们可穿戴设备，传感器，还有接收器这些东西都要自己设计，自己弄。这些工业的事情也不是你们优势啊，收集什么数据，分析这些数据，给予建议，这块才是你们专业啊。工业那块在帝都，你们也没什么好的合作方。来庐州，庐州有啊。我们俱乐部边上的华米，全球手环市场份额第一。找他们合作工业部分啊，我们做好软件部分不就好了。怎么样？给个数字，价格好说，我来投资你们。我的俱乐部还能给你验证数据，一举多得不是吗？” 不知道是相信李宪，还是张懿的话打动了对方，又或者张懿给的足够多。反正张懿从体大出来没几分钟，对方就表示同意了。不到两千万的投资，直接获得一个数据分析团队。这不比一亿六千万把项目包给小日本便宜。 ………… 首都体大出来，张懿就直奔电网接着窦鹤。窦鹤已经完成了所有的离职手续，正式开始电厂建设工作。在电网大厦的门口，张懿看见窦鹤一个人从大楼里走出来。恍惚看见去年的自己，也是中午时分，一个人从公司轻快的走出来。 “我们是在帝都庆祝下，还是直飞鄯州在庆祝？”刚上车的窦鹤就听见张懿的发问。 归心似箭！在此时的窦鹤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既然老板都说了，也就没必要客气了，俩人一刻没停留直奔机场飞鄯州。 接机的是王左，他在张懿飞韩国那天飞来了鄯州，帮张懿打了个前站。电力作为国家的重点资源，你发电多少需要发改委批，你能上网传输去东部多少，也要电网核定。对张懿在海西的发电厂，这些审核机构都在鄯州。未来生产工作在海西的电厂，销售工作都要在鄯州做。让王左提前去，就是把公司的场地提前确定好。 花钱这事不难，还有窦鹤给建议。王左来鄯州一天就定下了公司的场地，等张懿一行到鄯州的时候，公司都已经开始进入拆旧装潢的阶段。 “左哥我敬你，这工作效率就是高。”饭桌就三人，就没有那么多的喝酒规矩，张懿先提杯子敬王左。 “你还是人？你串通我全家，把我扔过来吃沙子，我效率再不高点，我还会得去吗？”王左先闷了一口酒，然后就怼张懿。但说完又感到说错话了，转身又对窦鹤解释。“窦哥，不是说你家乡不好啊，我就形容下被这人弄到海西那边建机房。不是说鄯州啊。” “我理解，海西那边确实自然环境没有那么好。我们这高原，地广人稀，和东部的大城市肯定比不了。不过这里也有这里的美，各有各的好。来尝尝我们这的生烤羊肉，在魔都，在庐州可吃不到。”窦鹤也不恼，还招呼着大家吃菜。 “明天我们就去海西签协议，把土地钱付了。窦哥已经把施工方都找好了，不用几天就可以开工了。你可以催促设备上赶紧发货了。显卡这些你一次性都买好了对，有多买对。”张懿也知道理亏，不接王左的话茬，直接问工作。 “按需求的140买的，你为啥会觉得这些会涨啊。显卡每年都有跟新，新品一出老卡就降价，屯那么多干嘛？还有我们场地已经开始施工了，窦哥让我联系隔壁的电厂给我们先供电，定金付了以后他们就直接施工了。电力保障这块比机房要快的多。” “明天我们把协议签了，钱付了，就能直接施工，不用等许可证下发。我们又不是地产开发，只是平整土地，不建楼政府也不会说什么的。而且我们这对于投资商，比东部地区可要好的多。只要投钱，钱到位，就业到位，你就是政府心头好。我这边也和施工方说了，明天下午就直接去平整，拿到许可证就立刻施工，争取10月前建筑完工，明年这时装机和调试能够全部完成。”窦鹤说 “施工还是安全第一，没必要那么赶进度。” “老板，您真选了个好时机。前几天光伏供应商给我打电话，现在给我们随时可以给我们提供40的光伏设备，12月以后需要多少就随时给我们发多少货，而且价格比去年的市场价格便宜了快30。今年收到欧洲的制裁，厂商那边大量的库存，我们算是捡了大便宜。还有我在电网内部咨询了一下，现在海西那条特高压线路荷载还有富余，我们就算把所有的电力都上架，电网都吃的下。过两年估计就不能上架那么多了，这里规划的发电规模在过两三年就要超过这条特高压线路的上限了，同时电网在这里也没有新的特高压项目规划。我们还是要乘着这两年多挣一些，省里的政策能多拿就多拿一些。”窦鹤喝了一口杯中酒，看着张懿，满眼的羡慕。 一个完全电力行业的外行，在光伏产业的寒冬里，突然投资太阳能发电厂。早些时候，设备成本居高不下；晚两年，补贴政策估计要停，输电的网络也不允许把发的电全部卖出。也就是这个时候，才能利益最大化。别看投资一亿多，按装机发电量，不到两年就收回成本了。以后无论卖多少都是净赚，一年最少4000多万打底。 “老板你是怎么想到投资电厂的，光伏产业的寒冬，逆势而上。”怀着羡慕的心，窦鹤问张懿。 张懿听见发问，思索了一下，向窦鹤解释。“我呢，之前挣钱都是快钱，风险很好的那种。现在钱积累到一定阶段，达到一定数量以后。投入到快钱的行当收益就很低，这个收益是算收益和资金总量的比。譬如你有1000万，你可以找个高收益的项目，投入一千万进去，最后获得20的收益。但如果你有一亿元，你同样可以选择这个项目，但你没办法投入那么多，因为项目也不需要这么多资金。那么你获得收益也就200万，资金收益比对于你来说只有2。我只是打个比方，现实中可能更低。所以我就想拿出一部分资金来投资实业，实业对资金的需求比较高，能包容我的投资数量需求。至于为什么选择太阳能发电？投资实业最稳妥的就是投资能源行业，虽然没有工业的利润高，但胜在稳定。为什么是太阳能？因为我的钱也不够干别的。矿业搞不起，石油没能力，水电要用到国有水资源，需要比较高的公关成本。最后转一圈还是太阳能和风能合适。后来问了我银行的朋友，就是我们的光伏设备供应商，欠了银行一大笔，银行劝我选择太阳能，还能帮帮这个陷入债务危机的企业，所以我就选了太阳能。我既然帮了银行解决坏账风险，找他们帮忙协调这里的土地也是应有之意。至于利润有多少？我和王左在这搞的电厂的副业估计利润更高。” 第78章 一主俩副 上午协议签完，十分钟资金就到财政账户。张懿在钱这块，特别是付钱这块那是非常爽快的。 开工许可证需要一些时间，毕竟一些图纸的审批也要时间。不过一些基础的工作，可以做。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处理和当地居民，特别是牧民之间的关系。 地是国家的，之前空置的时候，平时有牧民放牧。如果光伏发电设备建成以后并不会影响牧民放牧，但在建设期间还是有些影响的。 所以地方政府会出言提示。卖地的收入是归国库的，对放牧的牧民也不会补偿。正常来说，牧民本身没权利在这块地放牧，空置的时候你放牧这是人性化的体现。现在土地卖掉了，你换个地方就是。 但实际上，牧民就近放牧是传统，土地出售以后他们换地方放牧，放牧的距离就远了，甚至可能还要搬家。但政府没有合法的口子出这笔钱，一般都是和企业沟通下，通过一些小福利什么的给牧民一些补偿。这个补偿也没东部地区钉子户那样，要花那么多钱。无外乎采购点牛羊肉之类的，让牧民赚点钱就好。 窦鹤把这里的事情给张懿介绍一遍。 “好事啊，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想买点羊肉带回去，这羊肉味道真好。”张懿倒是无所谓。 “老板，一般来说不是买几只。我们可能要买的数量大概百十只。”窦鹤怕张懿没明白。 “嗯，买回去食堂冷库好像不太够放。买多少没事，这点都是小钱。” 海西这个地方属于高原，虽然是七月炎夏，但只要到树荫下就觉得很凉爽。在这里家家户户都不用空调的，只要不顶着太阳就不会觉得热。 几人是傍晚五点多去地块上逛逛的。大西北的五点，和东部的两三点其实都没什么区别。 能建设光伏发电土地，首要条件就是没什么遮蔽。公路旁一望无际的草原，绿油油的一片，连接着蓝天白云，让人心旷神怡。 草场一处有牧民正骑在马上和身边的摩托骑士聊着什么，牧羊犬在一旁驱赶着走出羊群的样儿。 张懿几人站在路边看着属于自己的接天连地的草场，正感慨大自然的辽阔时。摩托骑士骑车向几人走来。 “几位是光伏电厂的工作人员？”摩托停在几人面前。 窦鹤先做了回应，一旁的张懿美插话，听着窦鹤和对方聊天，同时打量着这个摩托骑士。 小伙子牛仔裤，配着一件灰色的衬衫。在高原看到这么年轻的面孔，估计年龄最多只有20多岁。颧骨有些高，配上高原红的脸颊，看起来十分质朴。 窦鹤和对方的交谈中了解到，这位骑士是乡政府的工作人员，是来通知在草场放牧的牧民接下来需要换地方放牧，还有一两户在工厂区域扎敖包的牧民需要搬家。 通知的情况看，牧民十分配合，就这两天就能完成搬家。 让人搬家这种事情，说是在游牧民族身上是正常的事情，就算不劝说，到了季节这几户牧民也会搬离。但在张懿心里搬家这种事情就像拆迁一样。不给些自己都过意不去，感觉自己像恶霸一样。在听着俩人的聊天，发现并没有说到购买牧民羊的事情。张懿便自己主动问起。 “找牧民买羊？这个季节你当天吃的话去找牧民可以，如果您要是买羊肉带回去，就要把羊送去旗里的屠宰场了。那里能分装，用冰袋保鲜，这样能方便让你们带回去。牧民这里没有这些设备的。” 张懿听完，感觉和自己说的不是一个事情。主动说，准备买一批羊肉来给予因为建厂影响的牧民一些补偿。 不过对方听完张懿的介绍，很实在的给了一个解释。 之前来的一些企业都是春节后开工建厂，这个时候让牧民搬迁，草都没有长出来，牧民无法找到新的牧场放牧。所以政府就希望企业购买一些牧民手里的羊，让牧民赚一些钱，能够坚持到搬迁到新的牧场。 不过张懿这边是8月开工，在海西这里，遍地都是牧草。牧民搬迁并不会影响生计。不过能够在这时候能买一些羊肯定对牧民生活是有帮助的。 “我看这片有很多羊啊，这几户牧民的吗？这么多羊，也是一大笔财富啊。”张懿望着远方的羊群说。 “是啊，这一大片的羊群要是都能卖出去，确实是好大一笔的财富。不过我们这里的羊，也就本地吃的过点，很难卖到外地去。特别是东部地区，很少买得到我们这里的羊。”工作人员有些遗憾的说。 “这是问什么?我这两天吃的这些羊肉很好吃啊，手把肉香甜的。”张懿有些不解。 “羊肉，差异没有太大，周围所有的省份都在向东部出售羊肉，大家品质和口味实际没啥差距。但是距离上差距太多了，羊肉到了东部这一路羊肉本身没有多少钱，冷链运输才是主要成本，这个时候距离差距就让我们劣势太大了。蒙古那边距离帝都最近，蒙古就能发展大规模的养殖，规模大，距离近，价格有优势。这个市场别人就很难进。像我们这儿大部分都是供应本地食用，就靠着牧民一户一户的养殖就能满足当地所需了。每年卖出的数量基本那么多，所以这些羊看着多很多还是卖不出去的。” 听完介绍，张懿没有多说。窦鹤和对方又聊了一会，双方就分开了。张懿一行也回去了，没有回到州府，直接回了鄯州。 “窦哥，我明天就飞帝都。奠基活动你看着弄就行，我就不过来了。电厂建设就交给你了。那个羊的事情，我有个想法，你帮忙联系下牧民，我们集中收购一批。我准备在庐州开个涮肉烧烤店，就用当地牧民的羊肉。这样也算能够当地牧民提升点收入。回头你和政府那边也沟通下，再建个羊肉的初级加工厂。当地收购加工，发来庐州。也算为自己的发电厂找个稳定的用电渠道。” “老板，售电这块我们可能没有多少结余的电，我们未来还要扩大光伏发电规模吗？” “扩大，对我来说光伏发电未来才是我的核心业务，窦哥我就靠你了。比特币矿场、羊肉加工厂都是副业。” ………… 这次返回帝都，主要是为了约吴竞吃饭。前几天陈笑过去，张懿都没来得及去探班。陈笑戏演完了，和自己说吴导演对她十分照顾，虽然本子上只有一个镜头，但吴竞又拓展了一些，可能最后上映的时候不止原本的一个镜头。 虽然吴竞本人可能没在意这点事情，但对于张懿，原本就是欠着人情的事情，这么一弄，可得第一时间回去表示感谢。 俩人还是约在八先生吃涮肉。张懿这几天在鄯州吃的当地羊肉，来到帝都正好让八先生吃下蒙古羔羊，看看这肉到底有啥区别。 几人围着通过准备涮肉的时候，就见张懿看着服务员离开后，从包里掏出一个保温壶。打开保温壶几人一看竟然是片好的羊肉。 吴竞被张懿这个操作给弄愣了。“兄弟，来这吃肉你还带着羊肉，是闹哪出？” “我前几天不是在海西和鄯州嘛，我觉得那里羊肉味道很不错，不过在帝都和庐州很少能吃到。今天回到帝都，特地带了一些，准备和蒙古的肉比较下，有什么差别。两位老饕，帮我比较比较。”张懿解释道。 “你怎么想起来比较这些？”吴竞问。 “我在海西那边弄了个电厂。我厂子周边牧民养的羊也挺好，但他们卖不出去。他们那边的肉说是和蒙古的肉差不多，就是因为路途更远，所以在价格上没有什么竞争力，不容易卖出去。我就想在庐州开个涮肉店，用他们的肉。今晚呢也是想比较一下，看看他这个肉值不值这个价，和八先生的羊肉比起来有多大差距。”张懿就把情况这么一说。 “你这格局够高啊，都是利国利民的事业呀。”吴竞听完，说了这么一句，当然也指南海的事情。 “嗨, 之前运气好，挣了一大笔快钱。我也不信自己未来运气能一直都好。趁着钱还在手上，没乱花，投资一些稳健的产业。” “年轻人里面有你这个想法的人不多。来我尝尝这大西北的肉。”吴竞说完夹了一大片送嘴里。 这边大多用的是内蒙苏尼特羊，顶好的好的羔羊肉，清水一涮，吃到嘴里能吃出一股奶香味。 张懿拿来的海西羊肉，和这对比着吃，就有不小的差异。 海西羊肉啊，他有一部分产区也是非常出名的羊肉，茶卡羊肉曾经还被作为贡品。张懿带来的肉，和茶卡羊是一个品种，但生长的地区不同。 和今晚吃的八先生的涮肉比较，没有那么浓的奶香，更咸鲜，肉质更瘦，口感更细腻。 两种肉，各有千秋，难分伯仲，在庐州开涮肉店，口味绝对属于第一档。 以上是吴竞夫妇给评价。若不是最近电影项目占用了大量资金，说不得俩人得入两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这酒喝的稍歇，张懿借着酒劲小声问吴竞：“哥，你最近和那边有联系吗？我们最近有整治猴子的信吗？” 吴竞顿了顿，思考了下说：“最近真没人联系我，不过你那事情，最近应该有信。你看最近的信息了吗？演习过两天结束了。我了解的情况是，漂亮国那边已经被逼退了，他们怂了。我们应该是优势，接下来你那个项目应该容易开展。” “这么牛逼！我那都是小事，漂亮国怂了啊，牛逼！这值得喝一个，不，来个大的。舒坦！哥你再具体说说。”张懿一听漂亮国怂了，瞬间兴奋起来，酒劲都散了。 “嗯，就咱俩私下说，那边两个航母编队怂了，从菲律宾东侧撤退了，没敢进南海。再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你翻墙看看，也有消息了。碰一个，让老美丢这么大的脸，爽！” 这种好消息就是最好的佐酒菜，俩人一连干了三壶。 楠姐是知道竞哥酒量，平时都不拦着，由着他喝，到现在这个节奏，不得不拦着，俩人十来分钟快一斤白酒了。 “你俩人这是干嘛，拼上酒了啊。” “没呢，姐，就是高兴。” “媳妇啊，真就是高兴。这事我也没法和别人说，难得能把这高兴事分享出来，可不得多喝两杯。” “你俩慢点喝。”看竞哥没和自己细说，谢楠也就知道这事不好问。只是劝着俩人喝慢点。 俩人这顿肉没吃多少，酒一人分了快二斤，可是喝到顶了。八先生这店是个大号的四合院，出了院门就是停车场。吴竞搂着张懿，俩人歪歪斜斜的走向停车场的围栏处。一路上小金，还有吴竞助理随时准备扶着。 俩人走进围栏，一屁股坐在路牙子，相互搂着肩膀，张懿右手，吴竞左手，两只手指着天，俩人也同时望着天空。 “华夏！” “牛笔！” “菲律宾！” “傻笔！” “老美！” “怂笔！” …… 俩人就这样喊一会，哭一会，喊一会，哭一会。俩人的助理只好站俩人身前，把俩人脸挡住。 从店里吃完出来的人，都躲开俩人，默默开车走人。但也有几个喝高了的听见俩人的喊话也跟着一起喊两嗓子的，更有几人也坐了过来一起喊。 眼看这停车场此起彼伏的喊声，愈演愈烈。最后谢楠强令俩人的助理把俩人抬上车。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吴竞回家，谢楠，还有他的助理，还有邻居帮忙好弄进家门。 张懿就小金一个助理跟着，回酒店就是有服务生帮忙也是很难把张懿送回房。 最终依靠行李车才把张懿送回房，几个人合力才把张懿搬上床。 此时的张懿已经是断片的状态，刚贴上枕头，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打着呼噜的张懿，在梦里自己驾驶一艘三千多吨带撞角的货轮，在暴风雨中，撞向菲律宾坐滩军舰。锋利的撞角瞬间就把马德雷山号切割成了两半。 第79章 TI 6 帝都飞往西雅图的飞机上，一部《帝都爱上西雅图》的电影让张懿的三观碎了一地。西雅图已经是国内小三生孩子的基地了吗？主张小三的电影现在也堂而皇之的能上映了？都是什么人在操纵传媒啊，在传播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十几个小时的旅程被这部电影弄得十分糟心。还以为有和《色戒》那样的感情戏，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在补完了几个宝娜列出来的韩综节目后，终于八月三日终于抵达了西雅图。 ti6的比赛，xyj第一场是八月四号。几位队员1号抵达西雅图，做适应训练了。张懿为这几个孩子准备了一支完整的后勤队伍，保健医生到厨子，赛事期间的别墅一应俱全，比国内的环境更好。 不过张懿和他们是分开飞赴西雅图，甚至张懿抵达以后都没有去找队员们。除了和工作人员沟通下，看看还能不能提升服务水平，其他时间都不敢联系队员。 迄今为止这五人打出来的战绩没有什么变化，在大赛成绩上和张懿的记忆中没有什么变化复刻到了xyj身上。马尼拉夺冠，上海站的一轮游。但作为重生前拿下ti6的冠军队伍，七月份的几次热身赛，比赛成绩可不怎么样，东南亚的tnc等队伍都手刃过xyj。所以张懿到了西雅图非常的忐忑。ti是奖金最多的比赛，今年的赛事奖金已经超过九百万美金，它更是刀塔赛事体系中最重要的比赛，谁夺得冠军，谁就是今年公认的第一强队。 从2015年至今，华夏刀塔各项重大赛事连续失利，原本粉丝嘴里的“偶数年”的梗，在赛前都没人提了。全网似乎都在说，今年的ti6只要输的没那么难看就行。lgd,newbee等国内一众豪门青黄不接，xyj新组建的队伍，五名选手个人实力就是硬伤，也没有拿得出手让人信服的战绩。所以今年ti6，五支华夏战队只要输的不难看，有队伍能进八强国内的玩家们就能满意了。 网络上越是这样的氛围，张懿心里就越是忐忑。重生前的时空，这可是一剂强心针，帮华夏刀塔又续了一口气，可不能砸在手上。 八月四日，西雅图钥匙体育馆。 张懿没有和其他华夏战队的老板、经理们坐在一起，自己带着小金俩人就坐在角落里看比赛。第一轮就和传统的豪门og碰上的小伙子们，状态似乎较赛前的热身赛提升不少，1：1战平了卫冕冠军eg战队。不过很快就被东南亚的tnc0：2横扫。还好在第一天的最后一场在espeac身上找到了胜利的感觉，一胜一平一负，积三分，小组赛还剩下四场。张懿已经不记得重生前的这些小组赛的具体比赛成绩了，只记得当时是小组出线，而且是胜者组。但第一天的结果，出线都很难。 队员们都看见老板已经来到了赛场，张懿也不好再避而不见。在出口处和队员们打了打招呼，一起上了大巴。 车上的气压有点低，第一天的比赛只得三分，和tnc这只东南亚队伍的比赛一分未得，然后面的比赛很被动。特别是小组赛的赛程最后一场是对战lgd，按今天的战绩，和lgd这场比赛很可能要决定出线形势，华夏俱乐部之间要出线同室操戈的场面。 看车上大家都十分沉默，张懿还是先打开了话夹子。“是不是我在给了大家压力，都那么沉默干嘛？我没有给你们订个全胜的目标？我们是第一次来ti，放松一点。我们还是在出现的位置啊，打得挺好的啊，今天六场我们用了六个中单，阵容各不相同。其他队伍的阵容基本都暴露了，优势在我啊。回去看看他们的比赛，明天开始我们稳了啊兄弟们。” 或许是张懿的话语鼓励到大家，接下来的气氛好了一些，至少大家在车上开始聊天和交流了。 把队员们送回别墅，张懿没有一起进去。在门口再次叮嘱队员们，“怎么准备比赛，怎么设定战术你们都比我专业多了，我给你们做好服务，有什么需求就提，后勤团队基本都能给你们解决。你们好好准备比赛就行。在我这里，赛出风格，赛出水平绝对不是空话，就是我的大实话。把我们的风格打出来，发挥出我们的水平就行。让世界认识我们，努力给他们一些震撼就行。我就不过多打扰你们了，加油！” ………… 独自赶回酒店的张懿也没出去逛，看了一天比赛本身就很累，而且整个人时差也没调整好，回酒店晚餐也没吃，就先睡一会。 陈笑的飞机是晚上十点半抵达，等接到人已经快十二点了。作为俱乐部的推广大使，ti这种俱乐部重大活动，陈笑是一定要参加的。 这不俩人帝都分别才一周，又在美国西雅图见着了。 “原本赶到美国还挺兴奋的，但是一见着你，怎么就感觉没来美国。就像又在韩国一样。”陈笑一上车看见张懿，摇了摇头说。 “你这是对我有意见了啊。” “哪敢啊！喏，这是你媳妇给你的，她说你天天就穿纯色t恤太单调了，特意让我给你带几件t恤。我就是送快递的，老板你签收下。”陈笑立刻把宝娜给的任务完成。 张懿接过衣服，立刻拿出来看了看。“确实比我身上的好看，明天到比赛场就能穿。笑笑，酒店里有水果和点心，大半夜这里没饭店开门了，我还给你房间里留了些杯面，今晚就将就下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吃好的。” “没事，在飞机上吃了不少，回酒店打两把游戏啊。你都多久没带我打游戏了！”陈笑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这里信号不行，到酒店再玩。你现在什么分段啊，我这个赛季都没怎么玩。” “有了媳妇就不要队友了是。” ………… 5号，或许陈笑的到场给俱乐部带来了好运，两场比赛一胜一平，又拿下三分。其中1：1战平了小组第一的og那场可谓打出了俱乐部的风格，多变的阵容，深不见底的英雄池，给所有观众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乐华和新船在打新专辑的期间让陈笑离开组合，独自一人来美国，就是为了提高曝光度。从陈笑抵达起，俱乐部现在官方的发言人就转移给陈笑，就连ti官方都给了陈笑很多镜头。 国内就更不用说了，和主播，媒体连线，给队员做采访时俱乐部的主持人都由陈笑担任。陈笑在自己的推特微博s上都发了动态，“新岗位，ti6期间xyj的新闻官”。 第80章 淘汰赛 张懿已经好久没有直播了。偶尔发发微博，都是风景照片之类的。现在俱乐部的直播间都是各个项目分部轮流用。现在俱乐部最重要的就是ti刀塔的比赛，俱乐部直播间就播西雅图这边的情况。 陈笑来了以后，俱乐部直播间就交给陈笑了。所有工作人员都围着陈笑，由她带着采访自己的队员，还有街访一些粉丝以及应直播间粉丝要求采访其他战队的刀塔明星。 西雅图和华夏相差15个小时，比赛是当地时间早上九点，国内是午夜零点。在直播间看比赛的可都是铁粉。而在俱乐部直播间的更是俱乐部的死忠粉。 5号当天，在俱乐部直播间看陈笑做现场直播的，稳定在三千多人。 6号一开播直播间涌入了两万多人。陈笑的开播是跟随着队员走向赛场时打开的，简短的让队员和观众打个招呼，目送队员进入赛场后就转入会场进行直播。 工作人员给的台本是，今天去eho那里溜达溜达。他们和xyj一样前两天的成绩基本确定了出线名额，甚至eho成绩更好已经确定了胜者组的名额。 陈笑刚准备和粉丝聊两句后，去eho战队，就见直播间的聊天窗口出现了很多韩语。 艰难的在飞速滚动的弹幕中分辨那些韩语在说什么，拼读了半天陈笑才搞明白是一些韩国粉丝进入直播间，想让陈笑采访下他们国家的vp战队。 为什么要跑来xyj俱乐部直播间采访自己俱乐部的明星？因为参赛的十六支俱乐部，只有xyj在做全程的户外直播。主播们都在关注比赛，美国以外的刀塔主播也没有人来赛场做户外直播，都关注在比赛上。 昨天陈笑尝试的采访了几个欧美选手，xyj的战绩还有美少女的加成，让采访都非常成功，所以今天涌入了一大批不是xyj的粉丝进入直播间。 这些超出台本的要求，原本陈笑没打算满足的。但张懿想，陈笑主要的事业市场还是在韩国，采访韩国队伍对她积累韩国粉丝会有些帮助，就让她应下来。 自己连忙找人要那边领队的联系方式。华夏在刀塔圈可谓是一枝独秀，虽然这两年战绩有点崩，那也只是对比之前一骑绝尘的战绩。电竞圈很实在，你的实力强，你的朋友就多。xyj作为华夏俱乐部，现在小组成绩也不错，所以约采访也很容易。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去采访的主持人是现役女团成员。 从vp的采访开了头，直播间涌入了各个国家各个俱乐部的粉丝，提出采访要求。张懿一看，好像看了一个奇怪的头。立刻甩手给工作人员，自己还是专心去看比赛。 6号的第一场，对手是乌克兰传统强队navi。ti首届比赛的冠军，第二第三届的亚军。不过他们最近的状态一般，硬实力上和我们还是有点差距。 原本打算这场稳稳的拿下，最后一轮对lgd，同为华夏俱乐部，相互之间还能照顾下。结果现实立刻给了xyj一记重锤。0:2，干净利落的输掉比赛。 现在只能和lgd拼一枪，谁赢谁去胜者组。 在休息等待比赛的时候直播间里lgd的粉丝已经叫嚣着必胜。原本xyj的粉丝就不太多，比不上前辈lgd，在赛事官方直播间里，xyj的粉丝已经被大量的lgd粉丝刷弹幕刷的没有声音了。但好在在自己俱乐部的直播间，人数还是占优。但随着比赛越来越近，拥有庞大的粉丝基础的lgd把xyj自己的直播间也屠版了，弹幕全是lgd必胜。 这情况倒是把陈笑给弄的有些急眼了，自己还要保持风度，不能破了自己的人设。只能急匆匆赶张懿身旁，说了句接下来由老板接手，就把麦克风丢给了张懿。 张懿看了一眼弹幕，了解到了陈笑的不爽，接着就对着直播间的粉丝们就说，“别刷lgd必胜了，lgd的粉丝们，我们打个赌呗。接下来这场比赛我们输一局，我抽20个粉丝，发一万块红包。两局都输就是两万块。如果我们赢了，各位也不要你们给我刷火箭刷鱼丸，只要你们刷弹幕，xyj牛皮刷起就行了。怎么样？” 有红包可以收，直播间的粉丝们一定不会拒绝的。 弹幕慢慢变得正常以后，张懿拍拍身旁的陈笑，让她看直播间。然后对正在惊讶的陈笑悄悄的说。“抽红包治疗一切不服。” 接下来的比赛并没有像lgd的粉丝预想的那样砍瓜切菜的干掉xyj挺入胜者组。 反而被xyj干净利落地拿下了两局比赛，xyj挺进胜者组。 小组赛战罢，华夏的5支俱乐部，有4支打进了接下来的淘汰赛。 张懿和陈笑在赢得比赛后没有挑衅其他队的粉丝。 鼓励大家点下关注就把此事揭过。可是2:0酣畅淋漓的赢下比赛，让队员中的小“迷信”单独找了老板。 “老板，要不你明天继续开个对赌啊。你开对赌我们就顺利赢了。明天淘汰赛，一定要开啊。”跳刀找张懿提要求。 这个迷信的家伙最近赢比赛的队伍都没敢洗，一切都不敢变化。 “可以！没问题。我去微博通知下。放开了打，赛出风格赛出水平。” 第81章 挑衅全网 西雅图最初是由一群拓荒者从纽约乘船过来创建的。这座年轻的城市只有150来年的历史。 现在的西雅图，拥有众多知名企业，波音，微软，星巴克等企业的总部都在这里。 小组赛结束这天，逐渐适应时差的陈笑，被张懿拉出酒店。 “你是真的宅啊，第一来美国都没想逛逛吗？来美国宅酒店追剧，太扯了。”张懿看着一脸不情愿的陈笑无奈的说。 “在韩国忙着打歌，来这又给你当苦力忙直播。我在酒店休息会都不行啊。”陈笑打着哈欠，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嘚嘚嘚，是我虐待你好。你不是喜欢喝咖啡吗？我们去星巴克的第一家咖啡店喝一杯。这里海鲜非常好，晚上请你吃海鲜大餐，鲑鱼，波龙好好补补。” “神t喜欢喝咖啡，每天没的睡，犯困只能靠咖啡顶着。你是不知道，公司那帮人都不把我们当人看，这几天打歌，各种活动拉满，一天能睡四小时都是开恩了。”说到咖啡陈笑就开始吐槽。 “四小时，你们超人啊。你们干什么啊，没时间睡觉？” “一早六点多就要起来，为活动化妆。一天最少两个活动，忙完还要回公司总结。等回宿舍最少十二点，还要完成每日的直播，都弄好躺床上最少两点。你说这一天没个五六杯咖啡怎么行。本想来休息下，结果你还要带我去星巴克吃苦。”陈笑白了张懿一眼。 “哪不去了？我们去港口转转，然后去吃饭。”张懿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搞清楚楚状况。 “去，都出门了，星巴克的第一家店总要去打卡拍照下。”陈笑吐槽了半天还是要去。 女人不管年纪多大，这想法是真难猜。 “你们的新迷你专辑卖的怎么样？” “超过预期，特别是这两天中国市场的电子专辑销售额很高。经纪人和我说，我在这边电竞上面的活动提升了我们团在华夏区的销量。现在华夏地区的销量，以及接近韩国地区了。就这两天我的微博，s的粉丝也增加了很多。现在我应该是我们团人气最高的。”陈笑一边说一边还骄傲的撅起了嘴。 “如果成绩不错，你们应该就不会被雪藏解散了，对。你们韩国公司应该还会继续投入给你们推广资源？” “这几天看我们的人气是在上升的公司应该会给予更多的资源。我那天不是应粉丝要求采访vp俱乐部吗？s上就很多vp俱乐部的粉丝来关注我。我能感觉到，一开始公司挺不想让我在这个新歌推广的阶段来美国，但现在华夏地区的销售量提升也有很多有些粉丝关注了我们团体，中午公司那边还和我联系，让我再找机会增加一些曝光度，多发推文。” “哦吼，看来我们的小姑娘已经成了女团的门面和头牌了呀，加油！接下来的直播间就交给你了。我刚才发了微博，只要我们输一盘，我就抽1万块钱红包，接下来直播间人气肯定会有增长，你抓住机会啊，抽空在直播间做新专辑推广也是可以的，不要担心。如果需要连线，你也可以和你的团员连线一起直播，我这边放开给你。” …… 张懿和陈笑俩人在西雅图城市漫步的时候，微博上反而因为张懿的发文而吵得不可开交。 “现在新人都这么狂的吗？输一场给1万这是觉得自己场场都能赢，能夺冠了是吗？” “ b组第一的eho都没你们这么狂，你们只是小组第三。” “别丢人了，东南亚队伍都能输，运气好出个线就让你狂的没边了” ……… 其实张懿没把这1万块钱，当成什么大事儿，1万块钱现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小钱一个很小的数字而已。 这个抽奖只是为了凑一乐，其实在发文的时候完全没有去考虑夺不夺冠。但只有文字放到网络上，每个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大家的想法也就会存在差异。 直到张译晚上10点多回到酒店时，才听工作人员说自己发文的评论区已经有数万条评论了，口碑来看，差多于好。 一看这是似乎闹了一个小乌龙，张懿还在想要不要删除推文，或者重新发一个声明解释一下。 这时候他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于皖省体育局的消息，总局派人观摩此次比赛，人已经上飞机了。希望xyj取得好成绩，在总局面前好好露一个脸。 张懿还想问一下，是不是需要自己做好接待工作，可局里面反馈，正常比赛就可以，总局已经安排了接待工作。 既然总局这么关注，那就再加点热度。 “既然都说我膨胀了，那就膨胀了来。没有冠军的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赢一轮，抽价值十万的礼品给粉丝。夺冠十个粉丝，每人二十万的标准，清空购物车。具体细则一会看俱乐部公告。撒币开始！兄弟们！”张懿发了微博，并配图一张不朽盾。 发完微博，张懿立刻给最近一直在跑会员产品的艾格打电话。 “我们现在能提供什么礼品？我微博发出去了，明天开始赢一轮发十万的礼品。” “一周内，球衣，队服，夹克，背包，帽子都可以发货。小东西，钥匙扣，冰箱贴，水杯都可以。两周左右，要什么有什么，义乌什么都有。我今晚让app会员商城上架不销售，给大家做个价格对比就是。”艾格最近两周供应链建设的效果显着，国内的服贸企业，小商品企业已经内卷的无以加复，百来件就能定制，服装甚至能指定材料免设计费进行定制。 “那行，供应链没问题就行。app那边先做邀请注册，十万块抽奖，一千来人的新用户，这点压力得扛住啊。而且我觉得我们成绩能打的不错，做好app万人在线抗压的准备啊。”…… 这边俩人聊着，那边微博又炸锅了。原本b组第一的eho不败出线已经上了热搜，这会xyj妄想夺冠，也冲上热搜。 eho那边是加油打气，xyj这边的画风就变成了一片嘲讽，贬低。 “这是喝了几滴马尿啊，口气这么大。” “妄想症患者，鉴定完毕。” “xyj夺冠，我倒立拉屎。” 以及各种上升到无脑的人身攻击。 底下的评论已经没一句好话了。就连已经关闭的直播间，也涌入数千人不断弹幕嘲讽。 张懿两耳不闻窗外事，我不看评论，就没有评论骂我。连夜和在国内的小伙伴开会讨论如何做好抽奖，还有做好俱乐部的推广和宣传。鲨鱼那边的对赌协议也要提醒下对方，看看能不能达成共识，如果第一轮赢了以后，把对赌协议“泄露”出去，再推一波热度。 不断的电话，不断的视频会议，在西雅图的xyj工作组也连夜一起开会。 陈笑端着手机敲门进来的时候，发现张懿的套房里全是人，捧着笔记本和电脑正在开会。 “宝娜一直联系不上你，给我发了视频，想问问你怎么样。你的s，还有微博下面数以万计的喷你的人。”陈笑拿着手机向张懿晃了晃。 张懿让其他人继续开会，自己接过手机，走出房间接宝娜的电话。 “刚才一直在打电话安排工作，我都没看评论。……不看就代表没人黑我………这算是俱乐部的一次宣传活动………如果没赢比赛？那就冷处理呗………互联网记忆就几天而已………你放心！我没事………那些骂我的迟早变成鼓吹我的人………” 陈笑在一旁盯着张懿的背影，发现自己真的看不懂自己这个便宜哥哥。 刚见面那会，是个非常和善，好相处的人。“体贴，暖男”就是张懿的代名词。在一起吃饭游玩的时候，张懿总能给予最多的情绪价值，各种夸夸，各种捧场，绝不让你话掉地上。同时种种体贴，细心的照顾，他会记得，你爱吃零食，你喜欢的口味，甚至递给你的咖啡都会放在你最喜欢的位置。 之前张懿在直播中“撒币”的时候陈笑也见过，但那就像是气氛烘托到位，多给粉丝提供福利的宠粉活动。 就是这样一个人，突然挑衅全网，你很难想象出来这是同一个人。 而且全网数万评论在嘲讽他的时候，他还在想着，过几天会扭转局面。还在安慰电话那头的女朋友，还在安排工作，这是有多强大的内心。 陈笑又想到，当时网上粉丝拿自己身材说事的时候，张懿安慰自己，的自己在街边打地鼠的画面。 自己本想去安慰下哥哥，给予一点帮助。但看起来哥哥好像并不太需要自己的安慰。是不是自己把这件事情看的太严重了，自己比较不成熟。 张懿挂了和宝娜的视频，转身看见陈笑在走廊的另一边等自己。 走过去递上手机，可陈笑没有一点动作。“发什么呆呢？喏，你的手机。谢谢啦，早点休息，我去忙了。” 张懿的话语把陈笑从思考的状态中唤醒。接过手机后，陈笑对准备转身回房间的张懿说“哥，这么多人说你，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嘛，他们网上随便说，我走不掉一块肉。你快回去休息，我没事的。”说完，张懿就像哥哥宠溺妹妹一样，揉了揉陈笑的头，转身回房继续安排工作。 陈笑没有理被弄乱的头发，而是看着张懿的背影，用只能自己听见的音量说：“哥，加油！xyj一定要赢啊。” ………… 想要回击网络上的谩骂，那就要通过比赛赢回来。 张懿没有对队员们进行“断网”的新闻封锁。直白的和队员说了情况，还是那句话，赛出风格赛出水平。队员们怎么想，张懿不知道，但从小明边的眼睛里，张懿感觉到了斗志。 淘汰赛胜者组第一轮，xyj对阵dc。 淘汰赛采用bo3的赛制（三局两胜），给了各支队伍一次犯错的机会。 第一盘，全世界都知道dc小黑（卓尔游侠）体系的胜率是100，xyj直接放给对手，完全不做限制。只是拿出了自己胜率很高的神寓。 双方都是自己高胜率的阵容。拼硬实力的一场比赛。 最终以xyj各种极限的团战拉扯，打破了对手100胜率的小黑体系。 直播间一片叫好，黑子全员闭嘴。 第二场，xyj拿出了炸弹人加屠夫的逗比炸鱼组合。当选定的那个刹那直播间解说都被这个阵容给整懵了。弹幕更是一片嘲讽。 “老板的妄想症，现在传染队员了？” “对面是dc，不是放音乐的cd。不能不把对面当人啊。” “xyj是以为自己开新号，去鱼塘炸鱼吗？” “赢一场就这么狂，这就是xyj从老板到队员的风格嘛？” 嗯，确实赛出了风格，赛出了水平。得到了宝贵经验，这套阵容在ti的淘汰赛上，确实…不行。 这一次犯错的机会，xyj很快就用了。30分钟打出gg。赛事直播间里“小丑”刷爆了整个屏幕。 手机上满屏的嘲讽话语，陈笑盯着身旁的张懿。 张懿感受到了陈笑的目光，扭头看了看陈笑，又看了眼陈笑的手机屏幕。 “没事，我们的风格就是万花筒，赛出风格了。还没结束呢。安心。” 张懿没有去队员休息室，只是去了趟洗手间就回到自己在边上的座位。 会场里还有其他国内俱乐部的人员，也有很多从国内飞来现场的粉丝。xyj玩花活输了丢了一局以后，大家的目光都会不时的飘向张懿。 互联网上那么热闹，大家都没断网，张懿那句“不想夺冠，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把在参赛的其他俱乐部也都给骂进去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就是一种宣传，不是针对谁，但不爽还是会有的。所以决胜局前，也没有什么同行过来鼓励张懿。 其他队伍，相互鼓励加油的情况不同，此时独占一个区域xyj的人员们，在赛场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第82章 势不可挡 没有悬念，没有玩花活的xyj，没有一丝波澜，顺顺利利的拿下了第三局。2：1拿下比赛，将dc打入败者组。比赛结束的那一刻，张懿起身径直走向俱乐部大巴，上车等待队员一同回去。 在其他人眼里，张懿对最后的胜利略显平静，面带微笑的离开场地。而张懿实际心里已经翻涌了无数的浪头，自己不断鼓励队员赛出风格赛出水平，结果第二局来个花活，1：1战平以后的决胜局张懿在口袋里的手已经要把口袋都给抓破了。好在最后是拿下了比赛，要是真是受自己影响输了比赛，自己网上丢人是小，原本应有的冠军没有了，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快速离开场地后，张懿在大巴上好一阵子才平复了过来。 之前网络上的风波也有影响到xyj的工作，舆论上的压力让直播的工作就没有在赛前开展。但比赛拿下了以后，这个直播开起来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陈笑在大巴车上开启直播，采访着队员们，接下来的抽奖活动也让陈笑负责，就在队员们下榻的别墅里，队员和陈笑一起给粉丝们抽奖。 虽然比赛赢了，网络上黑子的声音也小了一些。但直播张懿没敢让自己露脸，担心刚下去谩骂声又高起来。自己独自回酒店躲清闲去了。 下一场比赛要到11号，从四号至今终于有一天可以休息。 张懿没管队员们怎么休息，自己是躲在酒店里打游戏和宝娜煲电话粥。韩国的网络上突然开始转发了张懿在国内发的微博内容，xyj直指冠军的想法被直接翻译到s和脸书上。 刀塔在韩国并不是非常火的游戏，但这次比赛韩国的vp战队是直邀的战队，作为韩国在ti的独苗，vp也打出了自己的风采，在网络上也形成了一些热度。接下来11号的淘汰赛胜者组第二轮也即将作为对手与xyj相遇。 这些被翻译的文字和图片，也在韩国网络上形成了一阵议论。人人都知道韩国网民嘴炮的厉害，不仅在vp的账号下表示了支持，各种看扁xyj。甚至在陈笑的s下面也有大量的看扁、嘲讽、辱骂xyj的留言。 陈笑翻到这些内容，想到张懿对待这些的态度，轻蔑一笑就释然了。 然后自己反而又配自己穿xyj队伍的照片，配文xyj战无不胜。然后就不管嘴炮的网友们，关了s。 ………… 11日的比赛，xyj依然没有针对对手的体系进行ban选。网络上各种韩国粉丝叫嚣，我们vp的pa,白牛体系无敌。xyj连放两盘，用两套不同的整容完虐对手。2：0，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就将vp打入败者组。 比赛结束那一刻，陈笑也理解张懿的感觉了。对于网络上的嘴炮，黑粉，不用搭理他们，在现实里，用实力和战绩回击他们就可以了，一力降十会！ 这次比赛结束以后，张懿没有和队员一起离开赛场。而是继续观看接下来eho的比赛。 在之前的比赛里，9号败者组第一轮，vg就东南亚的tnc淘汰。10号那天，newbee被eg打入了败者组。败者组的lgd又被dc淘汰。今天的前一场比赛，newbee也被欧洲战队淘汰了。五只华夏战队，此时只剩下xyj和eho能坚持到明天了。 eho和eg的比赛打得是跌宕起伏，第一场鏖战一个多小时，最终eg依靠超级兵绝地翻盘了eho。反观eho在被对手绝地翻盘以后，战队似乎一下子被抽掉了精气神。第二场状态全无，草草缴枪，跌入败者组。 12号的对阵情况，胜者组xyj对阵淘汰了eho的eg，eho在败者组要面对被xyj打下来的dc。 xyj和eg的比赛即将决出谁将进入决赛，此时网络上谩骂xyj的话语变少了许多，更多的人开始支持xyj。当然黑子是永远存在的。 对比派“eg是卫冕冠军，eho都赢不了，xyj必输。” 数据派“xyj只打平过eg，eg对华夏战队的成绩大分保持不败。” 国内媒体也就算了，eg更是在推特上发文“next xyj。”当然他们也有自己嚣张的本钱，卫冕冠军，小组赛战平了xyj和lgd，但是到了淘汰赛，他们是连斩newbee、eho完成的晋级，对华夏战队赛事期间保持不败。 12号的比赛开始，败者组的比赛先开始，eho率先出战dc。eho的状态较前一天有了提升，但提升的不多，被人绝地翻盘影响的持续到了今天。两场比赛完全被dc牵着走，有挣扎但是不多，很快就0：2，淘汰出局。 直播间的观众们，仿佛回到ti5。eho又是被eg打入败者组以后状态全无，在败者组立刻被淘汰。胜者组决赛又是eg对战国内预选赛的冠军。ti5是cdec,而此刻是xyj。 胜者组决赛，当选手走入赛场时，场内反复呼喊着华夏，这阵仗让张懿有些意外，之前的比赛中可没有这样的应援。起身回望，还有很多外国人身披华夏的国旗在呼唤着华夏，呼喊着xyj。 或许是默默无闻的穷小子第一次参赛就打入了胜者组决赛，又对上近两年统治世界的卫冕冠军，这样“勇者斗恶龙”的比赛，让现场的中立粉丝更多的偏向于xyj。 有或许如同赛事解说说的，“eg现在的队长正在看xyj各场比赛的阵容，他想做针对性的部署。可当结果工作人员递来的表单时，那疑惑的眼神就像在问，你给我英雄图鉴干嘛？是的，谁看谁都疑惑。这就是xyj，他们在这次比赛中已经拿出了10几套不同的阵容。没有人能克制xyj，他们告诉了所有的玩家，这就是刀塔。版本之子？不存在的！” 看向直播间的弹幕，黑粉的嘲讽已经看不见了，大家都在为xyj加油，为xyj鼓劲。 xyj也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2：0兵不血刃的拿下对手，两场比赛用了两场不同的阵容，其中一场更是拿出对手的绝活阵容。从开赛至今xyj几乎没用过一盘相同的阵容，战术飘逸自由，这样灵动的战术风格吸引了大量的粉丝。 挺进总决赛后，张懿的微博地下评论已经是一水的xyj牛啤，xyj加油。原来的谩骂和嘲讽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三轮淘汰赛，31万的礼物抽了出去。有些粉丝都已经收到了礼物，越来越多人在微博上展示xyj的元素来表示支持xyj。 看着舆论风评的转变，陈笑还有忿忿不平的对张懿说“这帮人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竞技体育就是这样，你只要能赢，你就一定有大量的支持者。一旦你开始无法赢得比赛，大量的粉丝就会离你而去。这就是竞技体育，残酷的现实。 作为华夏唯一的独苗，总局和央视的人也找上门来了。有了之前省局的指点，张懿也就正常接待，国家来人也不是为了某支队伍，是为了电子竞技进入亚运会以及其他工作上的目的。之前他们所有的俱乐部都没有去，而且央视拍摄的东西也是针对产业和赛事。xyj能接受央视的采访，还有总局的慰问，也是恰逢其会。无论是哪支华夏的队伍打进决赛都会有相关的采访。 不过这个慰问和采访，抵消了之前xyj大量的负面影响。至少互联网的舆论上黑粉说话都会注意点，无意义的谩骂基本看不见了。 同时一个小道消息在网络上传播。鲨鱼年前和xyj签赞助合同的时候，签了一个xyj如果拿下ti6冠军，要追加高额的赞助费用，这个费用要大破国内电竞战队赞助记录的一笔费用。 …… 决赛当天，张懿没有和其他在现场的俱乐部老板们一起，自己还是在一个角落里看比赛。原本陈笑想继续坐在张懿身边的，但这么大的曝光机会，她公司不可能同意的。所以陈笑最终还是坐在xyj教练组的区域里。 决赛对阵老对手dc。dc被xyj打入败者组以后，一路又从败者组杀入了总决赛。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这个眼红也仅是dc战队，xyj这边依然是云淡风轻。 最终的决赛，唯一起波澜的就是xyj又拿出了有些搞笑的花活屠夫辅助，而且又在这一局输掉了比赛。但其他局xyj一点没给dc机会，望着20连斩的斧王，dc没等基地被推，直接在赛点局打出了gg，退出了游戏。 3：1，xyj在众人不敢相信的情绪里，捧起了不朽盾。900万美金的赛事奖金更是创造了吉尼斯世界纪录。 后面的颁奖还有采访，张懿都站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尽可能的低调。鲜花和荣誉都归给刀塔分部的所有小伙伴们。除了接待总局领导和央视，张懿基本不怎么出面了。陈笑也在ti6结束的第二天立刻飞回了汉城，回归自己的打歌工作。 虽然张懿保持低调，但网络上xyj真低调不起来。夺冠当天，张懿就把清空购物车的奖励给抽了出来。十人二百万，还有本轮取胜的二十万。张懿在ti里花费280多万。当然张懿挣的也多，赛事奖金按三七分配，虽然俱乐部只拿三，也有280多万美金，扣完税2000多万的华夏币。队员们这次比赛可就挣了不少了，人人都是百万的富翁，计价单位还是美金，换成华夏币都是千万富豪。 一年前这些队员甚至每月三千元都不能确保，张懿接手以后才把工资推过万，才有了一定的储蓄。 今天立刻就变成身家丰厚的千万富翁。电竞这个行业真的刺激，现实也非常魔幻。 就像几个提着木剑的乡下小子，一路饥一顿饱一顿的打怪升级，终于熬到有一把铁剑，有稳定吃喝。结果这五个人就拿着铁剑去屠龙。两周的时间，这五人竟然屠龙成功了，拿到了恶龙留下的“900万美金”的资产。 而从这一刻起，收拢了遗产的五个少年。就从原本仰望山巅的少年，变成别人眼中的龙神。 网络上的热搜连挂了三天xyj夺冠 古有逍遥津张辽八百破十万，今有逍遥津五万赢千万。 xyj一年造就了五个千万富翁。 xyj延续华夏偶数年的传统。 华夏刀塔，它回来了，都回来了。 网络上更有很多人贴出，一群外国人在现场身披华夏国旗为xyj加油助威的场景。 华夏刀塔，best dota。 这么多热搜，这么多彩虹屁。当时骂的有多凶，现在夸的就有多猛烈。特别是s和推特，xyj官方频道，还有张懿自己的频道都新增了大量的粉丝。几名选手就更不用说了。这几天一直做xyj新闻官的陈笑，自己频道更是涌入数万粉丝。 和几名队员在全美旅游的张懿，把这些留言的夸奖，当成旅行途中的一剂解乏良药，没事就翻出来津津有味的看。 ………… 黄石公园里，几人正坐在马背上感叹大自然的巧夺天工。张懿突然接到吴竞的电话。 “最近是在美国，我这边电影差不多了，你能回来看看吗？我没法把影片给你发过去，你最好尽快回帝都来看看。”吴竞反复嘀咕这句话。 吴竞的电影不是一会要去南非拍摄嘛，怎么已经成片了，要我回去看？而且反复的说。 张懿就是反应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是不是那边有消息了。 “我这里的，嗯…团队都要回去吗？” “那倒不用，他们随意。我就等你回来。” 这下明白了。 “那行，我现在就买机票回。” 之前的事情应该有结果了。 第83章 生日夜 夜幕笼罩，大海一片漆黑，十名武装人员悄悄乘坐小艇，向着坐滩军舰驶去。他们身着深绿色作战服，手持武器，神情紧张而严肃。 小艇在海浪中颠簸，靠近军舰前数名人员已经潜入水中。甲板上，十几名驻守军人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并没有对冒充冒充的补给船队进行检查。提前下水的蛙人，借助夜色的要求悄悄登上船。驻守军人正在接收补给物资的时候，潜入人员突然发起进攻。守军完全没想到有人在船上发动进攻，瞬间被制服。战斗过程紧张而迅速，没有过多的声响，只有短暂的搏斗和低沉的呼喊。 很快，军舰上的控制权易手，武装分子成功俘虏了十几名驻守军人。并将这些俘虏被押往补给船，武装人员开始搜索军舰，确保没有其他威胁。整个攻占过程悄然无声，只有海浪拍打着舰身的声音，仿佛在见证着这场秘密的行动。 等补给船向菲律宾驶去时，周围华夏的海警船和军舰迅速追了过去，一时间警笛大作。 补给船险之又险的冲出了华夏舰船的追捕，驶入菲律宾的海域。 两日后，脸书上出现菲律宾政府的新闻，对华夏军、警舰艇封锁南海仁爱礁海域表示抗议。封锁的新闻迅速成为东南亚的区域热点新闻。 而菲律宾国内菲共反抗军对菲律宾政府军一周内发动数十次袭击的新闻，以及菲共已经靠近马尼拉的新闻都淹没在华夏封锁仁爱礁的新闻下。 接下来一则没能确认的消息开始发酵。菲律宾军方表示已经无法联系到坐滩军舰上驻守的士兵，怀疑华夏进攻了己方的军舰。 华夏则展示了当时追击补给船的视频，表示菲方自导自演，撤走士兵，碰瓷华夏。 正当双方嘴炮打的热烈的时候，菲共展示了俘虏的视频，并宣布对此事件负责。视频逐一展示了俘虏的驻守士兵。 一时间全网愕然！菲共袭击了坐滩军舰。虽然各种阴谋论都说是华夏指使的，但一时没有充足的证据，不能靠臆断就和华夏这样的国家开战。更何况华夏刚在这片海域驱离美军，正是南海周边国家最大威压的时刻。 当消息一片明朗的时候，拖船第一时间从琼州出发。你这坐滩军舰里面没有你的士兵了，拿我拖起来一点负担都没有，拖走，送到马尼拉。就算你菲方不要，我也把这破船给你沉到你家门口。 一番连削带打，借着驱离美军的余威，菲政府正是亲华政府的好时机，一举解决了马德雷山号。 张懿就是行动前一天从美国飞回国内。落地当晚，和吴竞喝顿酒才了解，是准备行动了，怕张懿在美国不安全。虽然做了很多层的保密工作，但保不齐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还是在国内更安全。 感慨着国家想着周到，突然想到自己女朋友在韩国。 “我这不去美国，韩国能去吗？” “嗯？韩国那边的生意吗？过两天会有人给你电话对接的。你问他，我明天去南非了，这种保密工作我真的干不了。” 第二天就有国安的人员和张懿对接。张懿也问了能不能去韩国。对方是这么回答的“去，当然可以去。汉城距离三八线只有40公里，他们做不了妖。在东亚这个区域，没人敢找华夏公民的麻烦。更何况你现在也是公众人物，就算美国人查到什么，仅凭蛛丝马迹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在北美他或许能用扣押羁押的方式，逼迫你承认。出了北美，他也没那个能力了。祝贺你的俱乐部拿下世界冠军，韩国那边放心去，你那边的俱乐部也不会受影响。” …… 得到准信张懿在19号宝娜生日当天飞到汉城。不过张懿没有告诉宝娜，私底下通过经纪人，偷偷的把准备好的礼物放在了宝娜宿舍的床头。 而此时的宝娜，正全身心地投入到繁忙的打歌活动中，她的时间被紧密的行程安排填满，几乎没有一刻闲暇。就算是生日，公司也只是在午餐的时候推出了一个大蛋糕，草草的过了一下。 宝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一整天的忙碌抽走了所有的精力。她无力地坐在床边，眼神迷茫，思绪还停留在工作的琐事中。张懿不在身边，她只能通过手机接收他的祝福，这让她感到一丝温暖，但同时也更加深了内心的孤独。 再次打开手机，看到了张懿之前发来的温馨祝福，文字间透露出对她的关心和爱意。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疲惫的心灵得到了些许慰藉。 她放下手机，静静地凝视着窗外，心中涌起对张懿的思念。她渴望能和他面对面分享这一天的疲惫与欢笑，渴望能感受到他真实的拥抱和陪伴。 手机一阵震动。宝娜打开屏幕，是张懿发来的信息。“翻开你的枕头，有我给你的礼物。” 宝娜连忙翻开枕头，下面是一个心型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条项链，还有一张纸条。 宝娜先揭下纸条看上面写了什么。 “我在车库，老位置。” 宝娜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车库，心中充满了期待。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拐角处，果然张懿的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她加快脚步，准备去拉开车门时，却发现车门像感知到自己的想法一样，自己打开了。宝娜的心跳瞬间加速，她凝视着车内，只见张懿坐在座位上，手中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 张懿温暖的笑容，以及眼神中无尽的温柔，让宝娜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张懿将鲜花递给宝娜，轻声说道：“这是给你的。”宝娜接过鲜花，感受着花的芬芳和张懿的爱意，心中充满了甜蜜。 登上车，宝娜直接坐在张懿的身上。俩人激烈的的拥吻。车门也适时的关上了。（自动车门真好） ……… 五点多趁着队友们都没起床，宝娜悄悄的回到宿舍。立刻换衣服洗澡的宝娜刚洗了一半，突然见卫生间走进来一个人坐到马桶上。 “欧尼，你怎么今天起来那么早？你昨晚没洗澡就睡了吗” 在淋浴间的宝娜，敷衍的嗯了两句。 等对方上完厕所回房间以后，宝娜才长舒一口气，赶紧洗好躺到自己床上。 张懿给的礼物还在枕边放着，其他人也都还在睡梦中，没有发现自己偷偷回来了。 盖上礼物的盒子，回想几小时前在张懿别墅里的激情，有些害羞，又有些刺激。 ……… 初试云雨的两人恨不得无时无刻不腻歪在一起。可现实中宝娜的打歌活动依然安排的满满当当，为了回到宿舍后再跑出去不被队友怀疑，宝娜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理由，健身。 半夜健身这件事情在华夏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在韩国，在汉城半夜健身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汉城的年轻人选择撸最重的铁，蹦最野的迪，睡最少的觉，喝最苦的咖啡。 队友看见她回到宿舍以后换衣服再出去健身，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对宝娜突然的努力感到一些疑惑。 张懿这几天，每天白天追着南海的新闻，晚上和自己的小女友幽会，过得好不惬意。 当看见新闻坐滩的军舰被华夏的拖船拖走以后，这17年的闹剧终于画上了一个休止符。张懿也长出一口气，这钱没白花，但奇怪的是至今也没有人再联系他收取尾款。 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一周张懿的黑眼圈逐渐加深，但睡眠比张懿更少的宝娜却容光焕发。恰好月底是宝娜的cd期，张懿打着处理堆积的工作，赶忙飞回庐州。 ……… 李宪青的青训总监刚巧也是这个时候来到庐州。 艾伦，是克罗地亚裔的德国人。 青训分工会议开完以后，李宪就通过别人介绍联系到了他。他当时还有另一份offer，是一家半职业俱乐部主教练的offer。最终他选择来到华夏，丰厚的报酬肯定是主要因素之一，华夏与他的母国克罗地亚最近越发紧密的合作关系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用了接近半个多月处理签证，直到8月底，艾伦终于踏上了华夏的土地。 张懿回到俱乐部，第一时间就让李宪把艾伦介绍给自己。 艾伦的亲哥哥艾丁，现在还是克罗地亚国籍，也是一名足球教练，正在英超的西汉姆联队，当一线队的助理教练。 张懿边听着艾伦对足球的介绍，边看艾伦的简历，艾伦的姓氏让张懿感到有些熟悉，他的姓氏叫特尔季奇。这个有些耳熟的姓氏，在谈到艾伦的哥哥艾丁特尔季奇时，张懿反应了过来。艾丁特尔季奇，这不就是后来克洛普在多特蒙德后期的助理教练嘛。 先不敢说，艾伦的水平如何？至少社会背景上，在足球的人脉上是非常的强大的。过几年如果真的有好球员，送去多特蒙德试训一下，应该不成问题。 除了青训总监的到岗，青训俱乐部的其他青训教练也逐一到位到岗。李宪在帝都和魔都的招聘其实效果并不好，仅有一位来自帝都育大学的学生愿意来俱乐部任教。大部分的体大毕业学生更愿意走向公立学校，职业俱乐部，体育局的相关岗位。 唯一一位愿意来俱乐部任教的，还是因为和李宪是同乡，俩人都在科隆留学，并且还是张懿的b站粉丝。 最终迫于经营压力，俱乐部青训还是用了一些市足协推荐的一些经验丰富的教练。 张懿回国后，发现自己俱乐部的青训教练，在年龄分布上，呈现着一个奇特的状态。 通俗点说“老的老，小的小。”四名经验丰富的本地五十多岁的老教练，和七名二十多岁的年轻教练。教练的学历水平倒是挺高。除了四名老教练，其他都是本科以上的学历。 四名老教练，和首都体大毕业的黄勇，五个人做主教练，其他来自本省师范院校的毕业生分别配给五个主教练，做助理教练。 原本张懿的设计是在明年9月前，建立从幼儿园起，到小学四年级。其中幼儿园一个队伍，一到四年级各一个队伍共五个年龄梯队。 这新俱乐部开张招募学员不到半个月，一、二年级已经各有20来个学员，幼儿园中班、大班共有十几个学员。俱乐部已经在数量上完成了三个年龄段的梯队建设。 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就有这么多小朋友报名，有欧洲杯的足球热潮因素，也占了没有同行竞争的环境条件，还有已经经营了一段时间的足球场，部分在这踢球的球友把自己的孩子送来训练，还有孩子报名缴费送健身会员的活动等多种因素的加成，才造就了开业十五天就有七八十个孩子报名参训。 足球项目算是开局打了个开门红，接下来就看几个学校的兴趣班和校队计划。 在庐州的王者荣耀分部已经确认了首届kpl的资格，看到dota的夺冠，所有选手也都摩拳擦掌想为俱乐部拿下一个新的冠军。 在张懿看来，王者荣耀分部现在建设的最完善，也最职业。胡壮昊作为分部经理，主管整个分部，张懿除了提供资金和后援的支持，没有干涉过经营。 而这几个月，王者荣耀分部，建立一队，二队，青训队，选拔队四个梯队。在俱乐部签约的选手有近二十人，但在俱乐部训练的选手超过三十人。更重要的是，薪资部分王者荣耀队员人均薪酬是俱乐部最低的，三十多人的总薪酬支出也就堪堪追上星际分部。 在逛完王者荣耀分部，除了发现队伍士气高昂以外，只能叮嘱胡壮昊，想要通过卖选手达到盈利，在市场还是蛮荒阶段就提前布局青训的想法是很好。但也要和法务多交流，注意薪资的合法合理。 第84章 突然爆红 在竞争激烈的娱乐圈中，女团的发展需要全方位的策略和规划。对于陈笑所在的十几人女孩的团体来说，整体全团一起上综艺节目对于提升团队的影响力会有更大的帮助。 相比于单个成员上综艺，全团一起参与可以展现出团队的默契和团结精神。十几个人的女团在舞台上的整体表现和互动，能够给观众留下更深刻的印象。这样的团队形象会吸引更多粉丝的关注和喜爱，有助于提升团队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此外，全团上综艺还能够更好地展示团队的多样化魅力。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和才华，通过综艺节目中的各种环节和任务，可以让观众更全面地了解团队成员的特点和能力。这不仅能够增加观众对团队的兴趣，也为成员个人的发展提供了更多机会。 在之前ti 比赛中，xyj 的夺冠让陈笑也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社交媒体上，她的粉丝数量骤增数万，人气爆棚。陈笑的名字也成为了热门话题，每一条与她相关的动态都能引起粉丝们的狂热回应。他们女团在华夏地区专辑销量大幅增长。但也仅仅是陈笑个人粉丝的增加，销量也只是极短期的爆发。随着ti热度在华夏的下降，陈笑带动的华夏专辑销量提升也后劲不足。想通过一个人带飞全团十几个人，陈笑的人气和热度还不够。 这不临近中秋，正好一档明星运动会的节目，可以接纳她们整团参与。 整个节目都是各个偶像团体，十几个团体百十来个偶像参加。就从这方面都能看出韩国娱乐圈偶像竞争之激烈。 团员各自选择项目，陈笑选择的是艺术体操，之前自己华夏舞的舞蹈基础在艺术体操上会有点优势。 八月底开始录制的节目，在九月的中秋播出。还没播出张懿已经知道陈笑拿下了艺术体操的冠军。不过也没太在意，这毕竟只是一个综艺节目，几个偶像明星里面获胜，难度能有多高？ 当然赢就一定需要付出，一周的时间陈笑练的非常苦，除了打歌就是在练艺术体操，每天能躺床上睡觉的时间都不多。但张懿除了拖宝娜帮忙多照顾下，也做不了什么。 张懿在忙啥？九月一号“开学节”。学生们就回归学校了，张懿全在忙俱乐部的青训进校园。 这学期是校园足球开展的第二年，国家对于推广范围有要求，对赛事也有要求。借着这股东风，张懿也不贪大，能在方圆十公里的学校和社区扎下根就可以了。 原本谈妥的两所学校已经开始对接课程，周边另外几所学校，张懿也通过区里约了校长。 已有开先河的两个学校当样板，周边还没有其他俱乐部竞争，有自己体育公园的坐地户，再加上“洋大人”的加持。很快张懿就拿下了周边所有小学的合作。 为什么说“洋大人”加持。还真不是文化不自信，在足球领域华夏人还真站不起来，和德国比那是更矮三分。 学者出身的校长，更尊重专业人士。张懿带着艾伦，向学校展示欧足联，德国足协颁发的证书。华夏人，至少在庐州没人敢说比艾伦懂现代足球。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所以才合作十分顺利。 艾伦当然也不只是“吉祥物”。张懿对这个青训总监还是有很高要求的。 在周边合作的六所小学，每个年级差不多一共有两千多人。通过第二课堂，还有校队的合作，每个学校同年龄段基本都能保证三十多人。在方圆十公里范围内，每个年龄段，都有两百来个每周都有参与到足球训练中。这个规模在艾伦看来已经非常不错了。 就青少年的足球人口看，张懿现在构建的青训人数，已经超过很多德国社区俱乐部、半职业俱乐部的水平。 拿我们华夏球员加盟的沙尔克04举例，球队所在的城市盖尔森基兴，只有三十万人口。青少年足球人口每个年龄段也就两百多人，就这样还会分配在数个俱乐部。仅从选材人数讲，沙尔克04和xyj那是半斤八两，不过训练质量和足球文化那就不可同日而语。 俱乐部青训的生源渠道没问题了，艾伦的作用就要发挥出来。俱乐部里有两个德国留学背景的教练，以及一个德国教练。俱乐部的风格那就靠向德国，青训大纲直接照抄德国足协的版本，连译文版本都是李宪亲自翻译的，分发给所有教练。 各个年龄段的训练要求和目标，也按照德国足协的要求来。 “艾伦，这些孩子都交给你，七年以后，他们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能依靠他们把xyj带去职业足球吗？” “我不确定，boss。七年的训练一定会让他们得到长足的进步，但你知道的，足球总是有很多不确定性的因素，总是会有意外。” 张懿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迷茫，思绪随着艾伦的回答飘向了窗外。他看到孩子们在绿茵场上尽情地奔跑、追逐着足球，脸上洋溢着快乐和热情。 张懿意识到，自己有些忘记了初心，最近的顺利和高速发展让自己有些迷失了。足球的发展需要时间，需要扎实的基础，急功近利要不得。 “23年，用自己的青训球员，我们开始向职业联赛冲击以这个为目标。艾伦这是个艰巨的挑战，我们一起完成他。” “您说的没错，这很艰巨。这个挑战需要我们教练团队所有人都参与进来，教练们需要投入更多的激情，需要更有纪律性。”艾伦话有所指。 “有遇到什么困难吗？”张懿感觉到艾伦的不满。 “我们的教练员，在态度上需要更积极，提前规划好训练内容，提前摆放好器材，设定每个项目的训练时间。我们的教练，不爱使用器材，训练缺乏规划，间歇时间太长，效率低，训练内容太自由了。还有些教练需要更尊重足球，尊重青训，球场上抽烟等行为太不专业。” 虽然只有简短几句，这已经说的张懿很冒火了。“艾伦，我们和李宪，还有楚绪一起开个会。在华夏，足球文化和德国还是有些不一样。我们在管理上更需要细致一些。你可以做一些示范的课程，让他们也学习一下。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解决，一步一步的成长。” ………… 搞电竞俱乐部对于张懿来说很简单，按照脑海里的记忆，让那些在重生前已经证明自己的人来操作，自己也没过多干涉。这种能在平行时空证明自己的人才，交给对方去做，钱上面不出问题，结果一定不会差。 至于主播方面，算是张懿自己的事业，实际情况看，完全不挣钱。“花钱买粉”的状态。现在的关注和粉丝都是之前这种抽奖活动积累下来的。别人主播这么多粉丝，都开始挣钱了，每天聊天打游戏，接受打赏。视频团队不断发视频，靠被投币挣钱。可张懿这样随机直播的断更up主，那一定是亏本的。 视频这块唯一做的好的是对接了自己俱乐部的电竞队伍，通过和选手之间的直播分成收入，好歹有些进账。 盘算手上的其他生意，球场，四千多万的投资，回本只能说遥遥无期。现在的收入能维持运营成本。为其他队伍节约了场地成本。 电厂，“矿场”都在投资阶段，收益还看不见。 买房，那必然增值，华夏穿越者，啥都不会，都会炒房。 股票收益倒是不错，但这玩意和买球一样，纯投机。随着时间，张懿能“预测准”的内容就越来越少。 刀塔战队是唯一盈利了的战队。其他战队，持续亏损。 所以张懿的产业，还是靠投机挣钱，各个俱乐部靠“先知”挖“小牛”挣名声。 钱最近几年缺不了，投机的机会太多了，这些产业怎么亏都行，但赔本总要挣到吆喝。要是吆喝都没有，就有点丢人了。 而所有产业里，就是足球最容易丢人丢面。 因为，对于张懿来说真正在“迷雾”里，完全未知的产业就是足球。别看张懿是球迷，熟知各个球员，球队和联赛。但只是只道球迷能知道的。足球到底怎么弄？张懿可真不知道！全华夏都没人知道，就是重生前，华夏足球也没一个明白人，反而把足球弄的更差。 而且在青训用上，张懿一点动不了“金手指”的能力。完全脱去重生者的能力，作为普通经营者下场和他人竞争。 所以这块产业就是张懿心里最放不下，最忐忑的产业。 ………… 张懿，艾伦，还有李宪，楚绪，四人连着开了两天的会议。达成共识，不考虑亏损和盈利。建立一个流动的人事考评组，对教练员进行考评，把国内教练先当应届生这样白板员工一样管理。 日报，周报，月报。打卡，视频，拍照所有大厂的管理手段都上。先杀杀自由散漫的风，然后再在符合足球发展规矩的基础上，卷起来。 楚绪那边再招聘几个人事员工，负责黑脸考评。就像风纪管理一样吹毛求疵。新俱乐部不严格要求，树立风格，以后再做就更难。 李宪那边对教练吹风，俱乐部马上要出管理办法，要严格执行。艾伦指定框架，楚绪建立辅导执行的人事人员。 接下来的几天，各项工作有序的开展中。楚绪的工作推进的最快，从“新东方”挖角来了几个做教务管理的人员。 艾伦给的框架，几个新东方的教育管理人员负责细化，在增加点新东方老师管理的那些内卷套路。 很快就出炉了青训俱乐部日常管理办法。张懿看了以后，感觉自己要做实资本家。素质没到就要严格管理，当市场内卷了，管理才可以适当放松，继续一定自由度给员工发挥。 …… 张懿就在庐州盯着制度的实施，也没急着飞往韩国。宝娜也排满了档期，忙着打歌上综艺。 俩人慢慢也适应了这种节奏，忙一阵子工作，在聚在一起几天。 端午这天，张懿去踢球和喝酒，在家买好了啤酒和龙虾等着偶像运动会的播出。 虽然提前知道了结果，都已经祝贺过陈笑拿下了艺术体操的冠军，但节目还是没有看到。 宝娜、陈笑还有女团所有人都在宿舍里等着看剪辑好的节目。 整个节目4个多小时的时间，陈笑的出场的时间也就七八分钟。但就这七八分钟，是整个节目水准最高的七八分钟，不是说他直播水准有多高，而是陈笑在艺术体操的动作完成度上非常的高。 艺术体操的选手都是有一定舞蹈功底的偶像参加的，但做的大多动作都是基于原本的舞蹈。只有陈笑做出来的动作是非常专业的艺术体操动作，体现了她完美的柔韧性和技巧能力。 陈笑的演出，用电子游戏的话来说就是炸鱼，王者选手到青铜局炸鱼的表现。连主持人都不住赞叹这是奥运会等级的选手表现。 这样的表现，夺冠当然是实至名归。 可接下来网络的反应，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在网络的世界里，对陈笑的赞扬之声如潮水般涌动。人们对她的艺术体操能力给予了高度的认可，称赞她的表现达到了奥运会选手的级别。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仿佛在空中跳跃的精灵，令人陶醉其中。 陈笑的敬业精神和努力也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她用坚持和汗水，在训练场上，她日夜拼搏，追求完美。这种对艺术的执着和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让人不禁为她点赞。 在网络上，这段视频，两天就有了四百多万的播放量，引起了全网的讨论热潮。原本陈笑在网络上粉丝就是不少，只是多是电竞宅男，不像女团粉丝那么活跃，但这段艺术体操的视频引发的热议，再加上之前ti夺冠的余波。陈笑自己在韩国网络上突然又热了起来，连续两个月的话题女王，各种出圈？ 第85章 一带多 在网络上，更多的人开始关注到陈笑。早先陈笑被人贴上丰满标签，也在这次被揭去。 从张懿要求陈笑每周健身至今，已经大半年了，陈笑的身材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身材还是那么性感，但人更瘦，体脂更低。原本有些圆圆的脸，也变得更有线条感。如果没有这个艺术体操的展示，粉丝对陈笑的标签都是性感为主。毕竟那么傲人的上围实在太抢眼。 但这次节目后，粉丝们对于陈笑有了改观。他们沉浸于陈笑在艺术体操中所展现的美。她的美不仅在于芭比娃娃一样的身材样貌，更体现在那种健康与活力的闪耀，她展示的每一个动作都如诗如画，流畅而自然，仿佛在告诉人们，美不仅仅是容貌，更是一种源自内心的力量和自信，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在她的身上，人们看到了青春，健康的美。在其他女团那种或白幼瘦，或露肉的性感，或低俗的搔首弄姿。 在千篇一律的整容脸女团中，陈笑就像一股清流在网络上引起了一阵风暴。 这股风暴还意外的在不断引起旋风。看来韩国应该是苦s很久矣，遍地泰妍脸，让韩国的宅男们已经快忘记天然美女什么样子了。 仅仅不到一周的时间，陈笑的各种话题、讨论在网络已经超过千万次。 新船这边已经接到了各种广告意向，同时还有许多综艺节目来找公司问陈笑档期。突然间，各类合约如雪片一般奔向陈笑。 各种合约点名找陈笑，但陈笑的经纪合约不完全在新船。乐花和新船是合作关系，其中陈笑在韩国的地区的经纪收益绝大部分给新船，在华夏的经纪收益都属于乐花。 但这个只是阶段性的，双方合作的时限并不长，也没有相关的优先续约条款。如果陈笑个人爆火，按现在韩国成名的华夏人偶像经历，陈笑回国以后发展也不会差。只要在韩国成名，在华夏也会有大量的粉丝，两国工作可以无缝切换。 这种合同，给新船唯一的保障，就是陈笑在韩国的所有的业务都由新船来做决定。只是新船没想到陈笑能先于其他韩国成员火起来，而且是突然成为国民话题女王的火。 新船是连夜开会，同时也与乐花做了大量的沟通。最终达成共识，在现阶段，通过借陈笑的热度，绑定整个组合的曝光。除了一些个人广告合同以外，综艺、商演等活动，新船优先按团队合作去谈。 说白了就是现在借着陈笑炒全团，想办法刷熟悉度，想办法推出另一位扛旗的。未来，如果陈笑回华夏发展了，这个团还有别人能顶上。 乐花也表示同意，这也是双方之前合作的时候有提到过的情况，只是没想到火的是陈笑，不是其他韩国团员。而且团里还有另外两位华夏团员，这一波热度带带自家另外两位选手也是好的。 ……… 在娱乐圈这个风起云涌的世界里，一位偶像突然间声名鹊起，但他的热度能持续多久，无人能知。 这是利用偶像团体的优势，来充分吸收这波热度带来的收益。在这个团体中，如果能再火一两个人，那将是如虎添翼。他们或许会凭借独特的才艺，或许是凭借出众的外貌，吸引着更多粉丝的关注，将这股热潮推向更高，时间更长。未来还会有新的话题女王，还有新人声名鹊起。那时候就是看团队底蕴，以及队员之间的相互帮助，来维持娱乐圈的地位。 以上的分析、道理，种种都是乐花康玟给张懿的理由。康玟是知道张懿多宠陈笑这个妹妹，借着热度把陈笑当“牛马”使。问题“这牛马”还拖着十几个没啥名气的小姐妹张懿一定不开心。如果不解释清楚，把原本挺好的合作基础给毁了，就不美了。 张懿确实有些意见，韩国这些经纪公司真是不拿艺人当人，纯当牛马用。 中秋节目播出后两周。陈笑就没几天是在床上睡觉的。 原本已经减少的打歌活动，密度直追刚发布那会。 打歌舞台，各种综艺排满了所有的日程。就这样陈笑还要抽时间单独去拍广告， 每天十一二点回到宿舍，洗漱一下躺到床上迷瞪一两个小时，又要起来化妆，折腾妆造。 每日的睡眠，好像变成了“奢侈品”。陈笑只能依靠在化妆师折腾自己脸的时候，和坐车转场，这些碎片的时间去睡觉。这样的睡眠水平直接导致，陈笑人日渐憔悴。 张懿和宝娜视频的时候，还看见陈笑打着吊瓶在化妆。原以为陈笑生病了，公司还让她工作，就像上次摔折腿那样。张懿准备打电话找康玟要个说法，结果陈笑自己解释，这是营养液，自己最近吃的太少了，身体虚，需要调点营养液，调整下身体。 张懿当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身体都这样了还想着工作。可看见陈笑的眼神，还有说话时候表达出要完成工作的态度。隔着屏幕，能感受到现在陈笑的精神状态，就是那种没什么能阻止我完成工作，在有机会绽放自己的时候全力绽放，不能留任何遗憾。 这种状态，张懿也才了解到，之前团队没有热度，不温不火的时候小姑娘心理有多大压力，可平时却一点没有表达出来，还和自己开玩笑说，火不起来就再继续做练习生，换组合再出道。 一个女孩十四岁来韩国做练习生，不就是为了博出道成为家喻户晓的偶像嘛。 这个时刻，张懿能理解，也说不出来要求陈笑退掉一些工作，多休息的话。 只是让康玟去协调下，让陈笑住到自己别墅那里，不用和队友合住一个屋。让仅有的休息时间能更好的休息。经纪公司那边也可以放心，自己最近不去韩国，不会有什么瓜田李下的八卦新闻。 又田静打了个招呼，给陈笑准备个保姆车，就给她化妆和睡觉用。 陈笑也没有拒绝，这两周没怎么睡好觉，身体也确实撑不住。 张懿的建议，陈笑，经纪公司都觉得不错，只有宝娜有点不开心。 宝娜觉得自己的男朋友，对别的女人，就算是表妹，也太好了，有些吃醋。感觉对自己都没有那么关心。而且别墅对自己有特别的意义，自己的第一次就是在那里。 不过想想，自己没和张懿谈恋爱的时候，张懿对陈笑也是这样。陈笑之前摔断腿那会也是住在别墅里，也就是那次把自己和张懿给推在了一起。 而且陈笑最近那么累，还不是为了团队，给整个团队带热度。 想到这些，宝娜又有些愧疚，觉得自己那种吃醋的想法有些忘恩负义。 愧疚的想法，并不能抹去吃醋的想法。良好的品德，让宝娜的愧疚情绪占了上风，吃醋的小情绪被压抑了下去，不表现出来。 ………… 张懿在国内干嘛？ 青训俱乐部这边新规矩的落实张懿也没什么能插上手的，最终的落实效果也需要时间的磨砺。 在俱乐部周边找场地开涮肉馆的事情，也交给王芹在弄。原本打算过了中秋节就去韩国的培宝娜的，但没想到龚熙那边又张懿来了个大活。 除了《战狼2》的投资，张懿的影视投资就没有其他的项目。一直跟进的《流浪地球》华夏影业也不想带张懿这样的新人玩。龚熙倒是挑选了一些项目给张懿，但张懿只看名字，发现一个耳熟的都没有，就把所有项目都给否了。 张懿也是入了坑才发现，现在国内的影视圈就是妥妥的资金密集型行业，演员片酬已经超过了制作成本的60。按龚熙的说法，看着华夏票房年年飙涨，但是每年国内产出的电影70都是亏本的。所以张懿否掉那么多没听过的片子，心里也没什么负担，没听过名字的影片，那一定是没名气的。没名气那不是妥妥的亏本项目嘛。 去海西前俩人也讨论过综艺节目，张懿对投资的综艺节目要求就是人力成本不能太高。 这不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龚熙还真找到个项目。这项目里的名字甚至让张懿觉得如雷贯耳。 张懿是赶去魔都和龚熙见面的，而这个项目的制作公司就在魔都。 张懿还是喜欢住在和平饭店，这次入住的是美国套房。在套房里，和龚熙讨论的项目内容也很巧是模仿来自美国的一档综艺节目。 《美国喜剧中心吐槽大会》 张懿看见龚熙发来的项目书的时候，就决定一定要投，还让龚熙多问一句，对方公司是否接受投资。 准备制作《吐槽大会》的效果文化公司，六月份才拿的天使轮投资后就在筹备这个项目。最近几个月都在找投资人一起参与《吐槽大会》的制作，结果发出去的项目书一大堆，但愿意投资的并不多。 但也很奇怪，想要投资，看好《吐槽大会》这个项目的公司，竟然都都在问能不能如果效果公司。张懿不是第一个看见项目反而像投资制作公司的人。 王校长比张懿更早想投资效果公司。原本效果的人拿到天使轮投资以后是想找王校长来上节目的，但王校长反向操作，不上节目但投资效果文化。 笑果文化自己都没准备好接受a轮的投资，但有人投资总是好的，说明公司价值高，之前天使轮的投资人也挣到钱。所以效果文化这边，一边评估公司价值准备接受投资，一边继续为项目找投资方，找艺人。 结果这边评估还没结束，张懿也要来插一脚。好巧不巧又是和王校长投同一个项目。 效果这边也没拒绝张懿，只是一个综艺节目计划书，就有投资人投资，这是好事啊。 作为文化公司，做内容的公司，效果文化的资产更多是知识产权类，这些东西就很难估算价值。而投资的价值更多在于公司这些制作人，或者说是写手。 正是因为这些特殊性，所以在定价上，各方有些分歧。因为暂时也没有什么拿出来爆款的节目，最吸引人的节目还在项目书上。所以最终各方把这次融资部称作a轮，把它当做pre-a轮的投资。最后的定价也不高，给了三千万的估值。 张懿和王校长各占20的股份，效果文化之前的天使投资人，上市公司游族也追加一部分资金。这些资金主要用于接下来《吐槽大会》的制作。 张懿这次来就是来签署投资文件的。 在张懿的套房里，张懿和龚熙讨论着《吐槽大会》这个节目，身旁的工作人员在审核投资协议。 “我挺喜欢脱口秀这个形式，但央视的那个黄熙脱口秀实在是太平淡了，看着就让人尴尬。用吐槽的语言强度去说脱口秀，这才像脱口秀。华夏人其实特别爱吐槽，爱挑刺。反而美国人更喜欢夸奖，给他人情绪价值。吐槽这种事情在华夏绝对比美国更火。你看微博，那里有多少喷子，这节目就有多少观众。我跟你说，全世界只有华夏火了弹幕这个东西，除了文字精炼的原因，更多就是华夏人爱吐槽，看个剧都要暂停下来吐槽一句。效果这帮人想了个好点子，但他们远没有估计到这个项目前景。只要制作的不是太差，敢把微博上弹幕上的那些槽点拿出来放大的说，绝对大火。”张懿翻着桌上的项目书说。 “他们现在就怕明星不好请，不过我们这些资金投入进去，总归有人愿意来的。”龚熙说。 “老板，协议没问题。”一旁的工作人员逐字逐句的检查完协议后对张懿说。 “那行，给效果文化回复。和他们在确认下明天签协议都有哪些人。”张懿安排道。 “他们刚才发了明天流程，王校长那边是普斯的授权人来，他本人不过来。游族那边也一样。效果文化，叶董会参加。” “帮我问问，李丹明天回去吗？我可是他的粉丝，我年初在欧洲到处跑的时候，在路上都在读他的《笑场》。” 第86章 捕风捉影 投资协议签署现场，和张懿想的不同，不是三家公司同时签署。虽然三家公司对估值达成了认同，但具体的投资细节还是有些不同。龚熙代表张懿一方，叶枫代表效果文化乙方，双方围绕协议的一些细节进行沟通，准备正式签署协议。 张懿坐在一旁，与李丹轻松地聊天，张懿说是李丹的粉丝，不一定算得上。李丹的作品的忠实读者。张懿从《笑场》里的扯经，和李丹聊创作灵感。 整个协议的签署双方在比较轻松氛围中完成。 张懿这边唯一让叶枫这边增加的条款就是文案的合规和艺人管理的要求。对特别是造成巨大声誉危机的事件，制定了严重的惩罚条款。 这个条款就像张懿和李丹对《脱口秀》的关注点不同，特别是其中的冒犯元素。李丹认为《脱口秀》是一种勇敢表达和挑战传统的艺术形式，通过幽默和讽刺来揭示社会现象和人性的弱点。而张懿则更关注其中的边界和适度性，担心过度的冒犯会引发不必要的争议和伤害。 叶枫在签署协议的过程中，不时参与到张懿和李丹的讨论中，分享着自己对《脱口秀》的观点。在经营层面看，叶枫是赞同张懿对合规的要求。 李丹有邀请张懿去上节目，不做主咖也行。不过张懿和王校长一样，看戏总不能看上戏台。 出了效果文化，张懿又跑去牛tv。接下来的星际线上的世界战队联赛，自己的出资准备从即将开业的涮肉店走，不以个人赞助的形式，以投资和广告费的形式出。和《吐槽大会》一样，无论这些ip未来能不能火，在前期提前占点股份，以小博大。 这两天王左也从海西回来了，“矿机机房”已经基本完成了，虽然还有部分矿机还没到货，但剩余的工作只是安装运行即可。最主要的能源和网络，以及机房的建设是已经完成了。 “张懿，你这甩手掌柜真潇洒，在我家这里做娱乐圈大佬。把我扔在大西北喝了两个月的西北风不说，我妹现在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我爸打电话让她回来过中秋，她都说没空。好嘛，现在我全家都在给你打工了啊。”俩人一见面，王左就开始吐槽起来。 “啊，王芹没说老爷子让她回去过中秋节啊。我的错，我的错！我没把咱妹子照顾好。我自罚一杯。您老辛苦了，最近休息休息，海西那边我也和窦鹤说了，让他也盯着点，你就在魔都多陪陪叔叔阿姨和嫂子。”张懿也不好意思，满脸堆笑，哄着王左。 “西雅图ti夺冠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喊上我。我跟你说这梁子我俩算是结大了。不喝三壶那是一定过不去了。” 说起夺冠这事，真是忘记喊上王左了。 “赛前我以为就是去陪跑的，哪里知道这帮孩子这么虎，一路拿下冠军。我们后来复盘，都觉得纯粹是运气好。你知道，那盘虚空25的普攻晕，竟然无限触发，我都觉得出bug了…………” 话题说到游戏，那话匣子就收不住了。王左那会在海西，只能看直播。赛事期间的趣闻轶事，都是靠微博获取。这会张懿这个当事人在，从第一视角详细解说。王左那是听得津津有味，俩人故事就酒，一杯一杯往下灌。 俩人最后是搂在一起歪歪斜斜的从饭店里走出来的，王左的酒量在海西两个月大涨，俩人现在是棋逢对手，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等张懿第二天醒来，回忆喝酒那会说了什么，好像是答应了王左一系列不平等条鱼，甚至把不朽盾拿回家挂一段时间都答应了。 “我都喝多了，记不清楚，那货应该也记不清楚。记不清楚就是没有，我就装傻当不知道。” 不朽盾是xyj荣誉室最重要的陈列品。本身就没几个冠军，这要是被王左拿走，荣誉室都可以关闭了。 在酒店吃早餐的时候，王左又跑来了。 “你哪个涮肉店，我也入个股呗。我在魔都也搞一家怎么样？我老婆亲自管。”坐到张懿对面的王左一见面就说要入手涮肉店的事情。 张懿疑惑的看着王左，这是闹什么幺蛾子。昨天还说要休息，今天就要开店。“入股开店肯定没问题啊，随时可以。不过你昨天不是吵着要休息嘛，怎么突然要开店。” “我今天一早起来，你嫂子就在我耳边念叨这个事情。她和我妹聊得多，觉得在魔都也开个店比庐州可能更好。不过我猜就是你暴露我赢了多少钱的事情，她就是想让我口袋里没那么多钱，不信任我能不再买球了。”王左一边说，一边幽怨的看着张懿。如果不是张懿暴露了买球的事情，自己现在好不潇洒，小金库里几千万，想怎么玩怎么玩。 “哈哈，嫂子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了钱不投资出去，在银行里就是数字。我们合股开，我也投，你少出点就是。再说了你现在还在乎这点开饭店的钱？嫂子是不是不知道挖矿这块的利润？这两个月已经翻了一倍多了，四千多美金了。我教你入手那会才一千多，四倍收益了。现在矿机已经动起来了，投资开店那点钱算啥。” “也是，比特币最近涨的确实凶。你看我们要不要出一点？”王左最近一直在忙这块，这种直线拉升的涨幅感受比张懿还深。这几天每天都觉得可能要到顶了，但还是又涨一些。 “别卖，千万别，还有的涨。如果缺钱，我这华夏币还有不少，先借你。如果需要外汇投资买房什么的，都可以等等。收益率不会有比特币来的快。”张懿连忙阻止王左，让他打消卖出的想法。开玩笑呢，四千美金而已。这才哪到哪?这波不涨到一万多美金，完全不考虑出。如果不是看好继续涨上去，张懿也不会投资几千万在海西搞个“矿场”的。 “那行，我也留着。投机这种事情，你更专业。不过比特币这玩意你别和你嫂子细谈啊。我和她说这玩意和股票一样有涨有跌的。我现在钱在里面都是浮盈，没出来就不算收益。可不能让她盯着，她要是搞懂了，我就一点零花钱都没有了。” 浮盈这个东西，波动就很大。最后出来的时候说中间有些操作亏了一些，少挣了一些糊弄下媳妇，抹去一些盈利当零花钱。很多男人都是这样靠打着投资股票的旗号来多挣点私房钱。 “ok没问题，我肯定不多说。过两天我准备去汉城待一段时间，也见不到嫂子。你放心。开店的事情，让你妹操作就是。楚绪那边我打招呼，这点钱没问题。不过店面加大，需要的羊也会增多，你自己估计还得去海西几趟，供应链你自己要下点功夫。总不能让你妹妹去大西北遭罪。”张懿倒是顺杆往上爬，羊肉供应链的事情也推给王左。 “你这甩手掌柜，不能逮着我一个人薅啊，我才回来。我去跑供应链，那是不是最后又要搞个加工厂和畜牧场？”王左算是看出来了，张懿就是想把活推给自己，他纯粹就想当甩手掌柜。 “嗯？确实需求提高了，就不能通过零散收购的方式来买羊了，是要建立自己的畜牧场和羊肉加工厂。我们光伏电站当做放牧的场地没问题，你去就推动牧民扩大养殖规模就行，或者提前签订购买合同。再投资一个加工厂，我们就能做好品控了。你的想法太好了！还是你看的细。我要是自己运作一定忙不了那么细致，果然放手给你还是有好处的。就按你的想法来，钱不缺，你看着办就行。” “神t我的想法，我说了什么？怎么就又成我的活了？你这甩手甩的太快了。”王左被张懿都说无语了，自己就打个比方，举个例子，三句两句就变成要自己落实的活了。 “哎呀，我也不是甩手，我也在忙啊，品宣广告这块我就准备好了。接下来星际战队联赛，冠名权就是我们涮肉店。四强最后线下赛指定用餐地点也是我们。这波广告我庐州那边收益不会多，获利的还是魔都这样的大都市。”张懿连忙解释自己也有干活。 “星际战队联赛？你准备赞助nsl了？”王左问。 “不不不，一个新联赛，韩国spl估计秋季赛就是绝唱了，我和孙哥他们准备办个世界战队的联赛。韩国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三只战队，国内校长的ig和我们，欧洲还有三只传统的队伍，美洲还有一只，孙哥他们准备在组织一到两只。凑个十支队伍先打第一届。这个联赛的冠名商，还不错。” 王左听完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张懿。“你手底下除了涮肉店冠名还可能有引流的效果，其他的？总不能用电厂。” “别那么较真，赶紧去把店开起来，这个比赛春节前开打，别广告出来了，店还没开门，那就笑话了。” 说着张懿也吃完最后一口面包，起身离开餐厅。 这次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为了让王左干活，张懿最终还是在和平饭店签下了大量的“不平等条约”。包括韩国夜店派对若干次等。 在大西北的旷野里待长了，确实是需要回来多参与派对，来多感受感受都市纸醉金迷的感觉。 ……… 张懿这边想着带王左回头在韩国那些夜店，好好玩一下。又不能像博达上次在汉城玩的那么疯，毕竟王左也是有家室的人。 韩国那边互联网上却有一些新闻在发酵。《陈笑疑似即将单飞，已从团队宿舍搬入豪宅别墅》、《陈笑疑似被富豪包养，半夜出入豪宅》…… 娱乐业发达的韩国自然狗仔也水涨船高。之前名气不大，虽然网络上有十来万粉丝，但大家都是透过屏幕认识的。现实生活中走在大街上是都没人认得出的。 可现在的爆火，不仅电竞小圈子的人认识陈笑，各大商场，各个电视台都能看见陈笑的广告。人气明星的身份是能坐实了。 由于窜火的时间太短，速度太快，在安保上就存在一些小疏漏，没有跟得上，让狗仔钻了空子。 平时社交都是跟着团队的巴士一起，只有自己需要单独出去拍广告的时候才坐张懿准备的保姆车。 单独的活动结束以后都是先回宿舍，从宿舍的车库里换车，再去张懿别墅休息。 这天陈笑在公司排练完以后，因为第二天一早就有广告拍摄的活动，所以就直接去别墅休息，让化妆师凌晨直接来别墅给自己化妆，弄好后直接出发去拍广告。 好巧不巧，在门口等着了狗仔，正好拍到了陈笑在保姆车里的照片。一路尾随陈笑到了别墅，在别墅门口蹲了一夜，看到早上7点多火车保姆车从别墅出发。狗仔一路跟到广告片场，看见陈笑下车，确认后发上了网。 在一栋别墅里住一晚被拍到，这种花边新闻。如果是真有什么事，公司也就花点钱让狗仔把新闻撤了就行，狗仔也是靠这些挣钱的，但姓陈的人觉得，独自一人在哥哥的别墅里住，这本身就不是什么事，所以也没有不花钱任由这个新闻扩散。 “只要有热度就能保持曝光，至于是黑的热度还是红的热度，反而没有那么重要。”经纪公司都在遵循这样子的守则来保证自己明星的曝光。 这个时候闹出这样的花边新闻，公司觉得有助于保证陈笑的热话题热度。本身就没有什么事情，身正不怕影斜。过几天公司做个官方的回复和解释就行了，期间白赚一波流量。 但随着其他的信息被爆了出来，房子是张懿的，张懿在陈笑不出名的时候，就请陈笑做了自己俱乐部的形象大使。各种娱乐圈阴谋论，各种捕风捉影的评论就冒了出来。 第87章 返回汉城 此时新船才发现事情有些难以控制了。连忙发布了声明。 但谣言四起，屏幕后面口嗨的人随便敲击几个字母就能嗨一篇，辟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新船的声明在各种造谣下石沉大海。合作紧密的粉丝团体，也敌不过四处的谣言。 原本准备飞汉城去找宝娜的张懿，也留在国内，配合新船的发布声明最近，告告诉网友自己最近都没有入境韩国。 原本张懿还担心陈笑，会被网上的谣言，污言秽语影响。但小姑娘这次表现的异常坚强。表示自己完全不在乎那些谣言，让张懿放心。 张懿又问了康玟，乐花对现在的情况怎么看。 “韩国娱乐圈比咱们这手段下作多了。最近陈笑的爆火，让其他几个大公司的计划受影响了呗。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正好碰上个机会，不管真假，反正有这个事件背景。乘你的名声还没彻底立住了，肯定往死里下手。新船和我们其实也有预料到会遭遇抹黑，只是没想到这个水军那么凶猛。既然大家撕破脸了，那就硬怼呗。sw999明天开始发律师函，走诽谤诉讼，谣言应该就消停了点。”康玟回复的时候，底气还挺足，看来接下来走法律途径应该效果不错。o 张懿也能看出乐花的努力，以前韩娱有什么风吹草动，国内的娱记也会跟上报道。 但这次国内微博上一片风平浪静，乐花应该也是下大力气做了封口的工作。 ……… 新船也不是什么没有根脚的公司，当真的开始发律师函走法律途径的时候，在互联网上立马起到了震慑的作用。 再加上“男主角”张懿一直没有在韩国，绯闻少了另一半，而且没有背后工作室继续推动，慢慢的这股妖风就给压了下去。 对于新船和陈笑来说这一波实际还有点小赚。花边新闻持续曝光了半个多月。之前为了炒作影片或者电视剧，常用的手段就是炒作男女主角的绯闻。这种手段要花不少钱不说，还消耗男女主角在粉丝中的号召力。 而这次事件算是对手花钱帮着炒作了一波，新船和陈笑赚了名声，但有得必有失，失的就是张懿和宝娜。原本之前张懿的打算是在宝娜cd期回国忙工作。被投资效果文化又耽搁了几天，再回去又摊上陈笑这事。 原本是等一个cd期，现在要等两个了。对于张懿经验也算丰富，但毕竟是明星女朋友，地下情也是新鲜的紧。而宝娜初试云雨那也是新鲜劲最高的时候。结果两个人，要拖四五十天才能见面。俩人在互联网上也是各种吐槽，隔着屏幕俩人的目光都拉斯了。 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下周张懿准备过去了。十月份宝娜那边没有什么团队活动了。忙了一年了准备进入休整的时间。 一般女团十月到十一月之间休息。十一月中旬就开始i备战圣诞节前各个电视的新年舞台，有的会在这个时间筹备回归专辑，在十二月到一月的各大舞台中演出。 九月的最后一天，苞娜拿到十月的行程就迫不及待的给张懿打电话。 “终于可以休息会了。10月就三个打歌舞台。中间公司给我们放假，可以不住宿舍了。你什么时候来啊。” 言语里的兴奋和期待完全压抑不住。 “我问下乐花那边，应该可以了。我看网络上也没什么风声了。你有什么安排吗？想怎么玩？” “我没什么安排。我们2号开始休假直到7号回来。9号有个舞台，我们七号要回宿舍开始准备。9号结束以后，有十来天可以自由安排。20号回来集中，22号和26号还有两个舞台。然后我还有个杂志拍摄。完成就一直可以休假到11月17号，中间都没有活动。我看你什么时候来汉城啊。我准备2号回大邱，回家一趟，你来汉城我就回来。”宝娜刚拿到行程，还没想那么多。 “那我五号去汉城。等你9号结束我们找个地方去旅游呗。你可以准备想去的地方？两个假期我们可以去好几个地方的。” “好，那我先回家过几天。五号我去接你。” ………… 宝娜给张懿电话的时候，张懿正在帝都，和龚熙在开会。投资了效果文化，还有《吐槽大会》这个节目，还有一部《战狼2》这就是今年张懿在文化领域的投资。张懿也不准备接新的项目了。来帝都也是和龚熙再聊聊这方面的事情，新的投资准备都放到17年，影视投资这边主要还是做些项目的储备工作，监管好给效果的钱。 “效果那边《吐槽大会》现在对接的应该是企鹅，明珠卫视已经明确表示这种有些冒犯公众人物的节目没法上星，现在也只有网络平台能够播出。这对于节目的招商和效果会有些影响，还有嘉宾的邀请上可能也有些影响。”龚熙汇报《吐槽大会》的制作情况。 “就在互联网平台播出也没关系，限制好小一点。新的ip，制作公司也不是传统的大公司，招商和明星的问题都在预料之内。盯好节目本身，吐槽，就是要犀利。别搞成和和气气的洗白大会就行。说到网络平台的综艺节目，你也关注关注，上星限制太多，想做一些有创意的还只能是网络平台。现在明星偶像很多影响力都来源于网络粉丝，网络的影响力已经开始超越电视台了，除了春晚这样的舞台，卫视节目几乎没一个能打的。我听说几个制作公司要做网络的选秀节目，你留心下。前段时间韩国有个produce101，选秀节目就非常火。我觉得国内娱乐圈选秀热迟早还要回来。” “嗯，好的老板。我最近也在和企鹅，爱奇艺沟通。他们有些自制综艺，有合适的老板您看看，能不能合作。而且我听说，企鹅准备对自己的王者荣耀，打造一个综艺节目。” “嗯，我也听说过。那边有提上日程？你跟进下，也可以联系下楚绪让他帮你找找游戏那边的人。尽量参与进去，这个对俱乐部会有很大帮助的。” 国内综艺节目从《爸爸去哪儿》开始，综艺的吸金能力开始暴涨，芒果台各种综艺节目的广告赞助费收到手软。浙省的引进的韩国综艺跑男，每季最少十五亿的广告赞助。虽然现在明星片酬占据大头，但每季数亿元的收入也非常可观。各个卫视，各个平台都在疯狂的上综艺。张懿之前对龚熙说过，艺人薪酬占比过高的综艺不投资。但选秀类，脱口秀这种艺人成本极低的节目还是值得去挖掘，值得去投入的。 ………… 国庆节张懿在一号一早看了一场升旗仪式，就赶回了庐州。俱乐部组织了一个小规模的青少年足球赛。这个是赵钊组织起来的，俱乐部合作的几个学校参赛，还邀请了一些庐州本地的学校参赛。两个年级一个组别。一共三个组别，每个组别8支队伍的比赛。 算是赛事组织的一次预演。不是的公益赛事。每个队都需要缴纳报名费用的，这些费用都是由球队孩子的家长承担。 看了一天的孩子们的比赛，水平那肯定不值得讨论。很多孩子可能刚接触足球。但小球员们，还有家长们的热情是非常感染人的。十月的庐州气温可不低，就这样每场比赛都有数十名家长围观，加油助威声不绝于耳。 张懿自己球队就有队友送孩子来训练的，这次自己孩子第一次参加比赛。打完两场就和张懿说，“看我孩子比赛，比我自己踢球都紧张刺激。我老婆从来不看我踢球的，过来看了一场儿子的球赛。回家就问我，我们儿子是不是缺练啊，别人孩子那跑的又快，又能进球。你多抽空送孩子去练球啊。” 发信息的人可能只是感慨下，没有太多的想法。但张懿挺欣慰的，做青训这步走的没错，孩子爱上踢球，就会带上自己的父母。足球这个东西有很大的魔力，只要投入进去，这个坑就出不去了。 这几天张懿就在庐州看孩子们的比赛，孩子们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样子，全情投入的表情，无时无刻不在鼓舞着自己。赢球的感动，输球的悔恨，百折不挠的战斗精神这些都在孩子身上展示出来的时候，张懿觉得青训这件事情，一定要坚持做下去。在青训这里，才能看见对足球纯粹的喜爱，这些笑脸，这些表情，这些挥洒的汗水，不是花钱就一定买到的。 五号早上，张懿坐上去汉城的飞机。比赛还有两天结束，张懿让赵钊尝试用简单的设备，看看我们自己能不能在网络上直播。为以后联赛的直播做做尝试。 第88章 带回家 在机场等行李的时候还在看比赛直播，受设备的原因，这次尝试的直播效果很差，很多时候都是固定机位的全景，没法看细节，与电视上球赛直播的情况差距巨大。 不过张懿让赵钊赛后再咨询相关从业人员，如果我们自己球场自己做转播，需要哪些技术和设备。 张懿边聊信息边走去停车场。现在的宝娜也不能随意的露面了，在街上还是能被很多人认出来。这次来接张懿，也是跟着田静一起来接张懿的。 拉开车门，张懿一上车，宝娜就主动抱了上去，俩人热吻了几十秒才分开。毕竟车里除了田静以外，还有司机和小金。这么多人虽然都把头扭了过去没施加目光的压力。但宝娜毕竟才21岁，脸嫩的紧。主动拥吻已经是极限了。 一路上宝娜和张懿手拉手坐在商务车的第二排。张懿和田静聊着工作，宝娜就侧身一直盯着张懿。 星际战队世界联赛，韩国队伍的邀约都是田静在负责，还有战队所有项目的外网宣传工作也在韩国这边，随着xyj拿到ti冠军，获得了创纪录的赛事奖金以后，在外网也攒下了一大堆粉丝。这些粉丝的维护工作也是田静这边在负责。俩人一路都在聊这些工作， 几人直接回的别墅，带着宝娜在外面吃饭也不方便，同时别墅里还有陈笑也在等张懿回来。陈笑也知道宝娜想张懿，所以没必要去机场当电灯泡，自己就在别墅里等了。 中午饭是请小金爸爸做的东北菜，溜肉段，地三鲜，都是东北家常菜。这是张懿提前吩咐田静准备的。往来韩国这么多回，张懿只有一样最头疼，就是吃韩餐。各种泡菜大酱吃多了真受不了。所以提前准备中餐，只有宝娜一个韩国人，这个韩国人也是爱吃中餐的饕餮。 车子开进别墅，张懿拉着宝娜刚下车，就见陈笑抱着一只猫。 “这就是苏苏？”张懿走近陈笑，准备摸一摸怀里的小猫 “嗯，可爱。你看它向你伸手了诶。” 陈笑怀里的苏苏。是一只令人心动的布偶猫，只有四个多月大。它的毛发柔软而蓬松，宛如云朵般轻盈。它的眼睛犹如湛蓝的宝石，清澈而明亮，透着天真和好奇。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与世界交流。 苏苏的小爪子粉嫩粉嫩的，偶尔还会试探性地伸出来抓抓陈笑的头发，萌态十足。 张懿在它头上轻轻的摸了摸，苏苏享受的喵喵叫。仿佛在说着它的快乐与满足。 “我回去的时候你就把它，放在我那个客房就行。我和阿姨说了，帮忙每天喂下，打扫下。”陈笑说。 “没事，你这几天白天过来自己喂他呗。我还让司机跟着你，我在汉城小金开车，你那边司机还是跟着你。网上的事情不都过去了嘛。车库到车库，没关系的。”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俩过二人世界嘛？”陈笑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宝娜一脚丫子。 在张懿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但在队内可是大姐的存在。 他们女团三个95年龄段的作为大姐和日常管理的存在。女校毕业的宝娜，更擅长管理女子团队，在日常活动中，这么多女孩在一起，不似男孩会有打架等严重冲突。但女孩间的小摩擦也是不少的，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宝娜来处理。所以这一脚踢向陈笑那是毫无负担。陈笑也不恼，笑嘻嘻的跑开了。 饭后陈笑和宝娜去房间分礼物和零食。田静和张懿在客厅聊工作。 “老板，陈笑被狗仔跟的事情，十分抱歉。司机太不专业，这次我们换了一个有经验的司机。”田静见没有他人，主动向张懿承认工作中的失误。事情发生以后张懿一直没说过田静，她自己心里一直挺愧疚。这次正好有机会，赶忙认个错。 张懿其实真的觉得不是田静的问题，“那不是你的责任，你也不可能请个有反跟踪能力的司机。而且你在小心也没用，她们公司也想乘机炒作，才把这个小事闹大。没有这事，也会有其他事情，你恰逢其会而已。” “星际联赛的事情，绿翼，和arfeeca是可以参加的，其他队伍的赞助商都撤资，如果没有新的赞助估计站队就解散了。假赛事件对星际伤害其实没那么大，确实是1v1lo的游戏现在颓势，星际的上手难度又劝退了大量的玩家，缺乏足够的玩家基础。没了玩家，没有广告效益，所以赞助商才果决的撤资，这钱都转向其他游戏上。kaspa最近反复联系我，一样我们能不能成立一个dota的韩国分部，参加韩国联赛。就算是锻炼二队，也能够帮助韩国提升dota水平。” 之前kaspa也找过张懿几次，不过张懿最近在韩国时间比较少，所以他们都在找田静。最近xyj夺冠以后，那边联系田静的次数就更加频繁了。 “二队，青训在这边比赛也是个办法，你可以回复他们，我们内部在讨论中，应该在下赛季可行。韩国选手不会太多，这个他们要提前和我们确认好，别要求大量韩国选手上场，那我们就没法参加了。其他项目，我听说王者荣耀要出海，已经和韩国这边对接过，如果韩国边有王者荣耀的联赛，我们可以再成立一个分部。对了不能只让我们参加比赛，他们也帮忙协调看看有没有赞助费等其他收入来源。韩国这边虽然不求盈利，提升营收也是要关注的。”韩国这边的分部功能和项目其实不多，但想到接下来陪宝娜的话可能有更多的时间在韩国，正好整理整理韩国的业务，不能纯当“成本中心”。 “嗯，最近也有谈了一个饮料赞助合同，在arfreeca平台直播的时候可以播放。dota联赛，有一些批量的赞助商，如果我们参加是会匹配一些的。” “那行，还有个事情，工作群的龚熙回头你也联系下，文娱产业的投资的负责人，帮他收集点韩娱综艺的情报。” 俩人又聊了一会工作，看见宝娜和陈笑下楼了，田静也就告辞了。 陈笑也没有那么没眼力劲，拎着张懿和宝娜带的礼物和田静一起走了。 俩人把人送走，在关上门的刹那间，俩人就非常默契的抱在一起 ………… 正午的太阳慢慢的向西挪动，直至落下。华灯初上，各色的店铺招牌都被点亮，街上的行人比白天更多了一些，汉城的夜比白天更加喧嚣。 终于出门觅食的张懿，总是不自觉的扶着腰。身旁的宝娜用棒球帽和口罩做了简单伪装，双手挽着张懿的胳膊，脚步轻快。 俩人就像一般大学生情侣一样轧马路。也会买一些汉城街边的小吃。炒年糕，三明治，鱼丸串。张懿对这些食物兴致不高，但宝娜是非常喜欢，一路买一路吃。买的食物几乎所有的都被宝娜这个小小的人吃了下去。惊的张懿伸手摸了摸宝娜的肚子，可别吃撑了。 “你不是才从家回汉城吗？回家不是应该被妈妈疯狂投喂嘛。感觉回家都没让你吃饱饭一样。”看着一直在吃的宝娜，张懿疑惑的问。 “妈妈一定让我吃饱的。但家里没有这些啊。我从小就期待这样，晚上和男朋友一路逛街，一路吃东西，今天终于实现了啊。”宝娜用力挽着张懿的胳膊，兴奋的说。 “你那么漂亮，怎么会没机会谈恋爱，就算是上女校，外校的男孩也会蜂拥而至。” “真没有，我从小就立志进娱乐圈，爸爸花钱供我上女校也是为了帮我完成梦想。不过在女校的时候有很多女孩子，学姐有给我写情书，嘿嘿。我在女生那里也很受欢迎哦。去洗澡的时候她们看我的眼神，和你看我一样。”宝娜骄傲的说。 “那也没用，现在只有我能看了。”说着主动搂住宝娜。 “那不一定，在宿舍陈笑他们也会看到哈哈哈。” “在宿舍你们还一起洗澡？条件那么差的吗？你也没裸睡的习惯。”张懿很疑惑。 “大家在宿舍都很随意，有时候为了抢好吃的都来不及穿衣服的，嘿嘿想不到。女生宿舍，这都正常。我上女校那会，还有人裸着在走廊里走呢。” “我都不敢想象一帮白花花的肉挤在一起吃东西。啧啧！” “你有什么不敢想的，开个泳装派对，那些姑娘不都这样。你这样的富豪有啥没见过的。” 张懿熟练有考试的感觉了。送命题了来了，“我还真没体验过，在华夏这种行为是违法的，要被抓起来判刑的。”说完张懿还拿手机翻出法律条款。 张懿手指着手机上聚众xx罪，对宝娜说“怎么样，没骗你。我可没有你那么污。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像这种事情。”借机直接反客为主，把话头抓到自己手里。 “我没有啊，这种事情公司工作人员告诉我的啊。经纪人也和我说过，远离某些男艺人，他们的派对邀约，无论是在别墅，还是夜店都不要去。他们经常会搞这种派对，去的女艺人会非常影响形象的。”宝娜立刻解释道。 “我在华夏都听说过韩国娱乐圈这种丑闻，每年都有自杀的女明星。你经纪人说的对，那些场合都不适合你。就算是什么导演，制片人，投资人也是，那种场合都别去。谈事留在会议室谈，你不需要去应酬。咱不差那点钱。”张懿又叮嘱了一遍宝娜。 “我一定不会去的，你放心。晚上你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合胃口？你想吃什么？我们找个中餐馆，我知道你吃不惯韩餐。”宝娜觉得话题有些沉重，立马换了话题。 “我现在不太饿，陪你再逛会，我们再找地方吃饭。” “好，我刚吃了不少，消化会，我再吃好吃的。那里有拍大头贴诶！现在还有这种机器，我们去拍照怎么样？” “好啊” ………… 又逛了一会，俩人没有挑饭店吃饭，还是让人送烤肉回别墅吃。 张懿还是担心宝娜摘下口罩吃东西时候被人认出来。回去吃，俩人还能喝点酒，也是挺好的。 俩人就在院子里支了一个小桌子，用的是电烤盘烤肉。烤肉的活计被宝娜抢到了手里，说是韩国女孩的专业就是这个。 张懿也乐得在一旁看，一边吃烤肉，一边欣赏宝娜的美貌。 俩人一边喝酒一边分享最近发生在身边的趣闻。几杯酒下肚，宝娜跑回去房间拿出pad，翻了一个新闻给张懿看。 “喏，我经纪人说的男艺人就有他。他在家偷拍和他女朋友的视频。他一直都是宅男，邻家男孩的影像。以前看《我们结结婚了》那会，我特别喜欢他，腼腆的绅士。当时我经纪人告诉我远离他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这不前几天的新闻，太毁三观了。”说完宝娜端起酒杯，像是要解气一样，狠狠干了一杯。 张懿看宝娜喝酒，自觉的把自己杯子端了起来，不过还没喝，仔细的在看pad上的新闻。 《郑英俊被女友景美指控偷拍俩人的不雅视频》。俩人张懿都不认识，但看宝娜这么生气的样子，估计这个男的还是很有名气的。 放下酒杯的宝娜又想到什么，连忙对低头看新闻内容的张懿说。“你别说出去，圈内也不是都知道。嗯~~你房间里？” 张懿一愣，抬头看宝娜“你脑袋里想什么呢？这房子钥匙你都有，随时你都能查，你还怀疑？” 宝娜也知道这种怀疑说出来就太伤人了，但自己喝酒上头了，直接说出去了。连忙说点补偿给张懿。“哎呀，就是看到这个新闻，心里又有点害怕，我知道你不是。我酒喝多了，嘴里就蹦出来咯。但你也很色诶，下午还让我穿演出服。啧啧！要不9号演出结束，我把衣服带回家。不过那天是户外舞台，白衬衫和条纹裙子很普通的。” 第89章 大舅子 两人躺在床上，宝娜蜷缩在张懿怀里，头枕在张懿的胳膊上，后背贴着张懿的胸口，背对着张懿问宝。“明晚你没有安排对。” “这几天都陪你啊，你安排，我都听你的”张懿今天的体力是完全被榨干了，整个人在半梦半醒间回复宝娜。 “那我明早和我哥说，明晚我们一起吃饭。他想见见你。” “你哥？你亲哥哥？”听到哥哥两个字张懿瞬间一激灵，要不是宝娜枕着他胳膊在，张懿可能都吓得坐起来。 “嗯我哥哥，上个月才退伍回家。这次回家我没和我爸妈说，但是和哥哥说了，他希望我带你见见他。你别担心，我哥人很好的，他也很支持我的。只是见见，哥哥总要知道妹妹的男人是什么人，对。不过你觉得不合适，不见也没事。反正我是明天在回复他，都没说好呢。”宝娜没有回头对张懿说，估计自己也有些担心张懿拒绝。 张懿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就明天晚上，现在已经三点了，明天中午的话我的状态可能很差，会给哥哥留下不好的印象。饭店有定好吗？我来安排，他是大邱过来吗？” 听见张懿果断答应了，宝娜立刻翻身面对张懿。“你答应了？这样可以？” “我为什么要拒绝？明天不见以后不还是要见面。接下来，你愿意的时候也把我介绍给你父母啊。”这种时刻张懿的大脑反应速度瞬间飙升。 “嗯，就这样。睡觉！”宝娜很开心，说还抬吻了下张懿，然后将张懿的胳膊抱在胸前，闭上眼睛睡觉了。 张懿看宝娜闭上眼睛睡了，自己也放松下来。应对无错，有什么问题明天见了大舅哥再说，累………… 其实宝娜并没有睡着，脑海里想的是前几天在家哥哥与自己的争吵。 其实这次回去宝娜不只和哥哥说了，和爸爸妈妈都说了。可没有得到家人的祝福，父母是非常的反对。富豪和小明星怎么可能有爱情？这是爸爸妈妈念叨了几天的话语。全世界的女明星经常能和富豪传出绯闻，但最终修成正果的却没有几对。在韩国除了金喜善，就没有女明星成功嫁入豪门。那些和富豪富商们传出绯闻的小明星们，更是没有一个成功的。对于富豪和富商们来说都只是玩玩，而那些小明星们不仅嫁入豪门一步登天的梦想破灭，自己的事业也被弄得一团糟，最后泯灭众人中。 在家被父母说教了三天，开始宝娜哥哥也跟着一起说。但过了两天后，见自己妹妹毫无放弃的，而且和父母的对抗愈演愈烈。他也知道宝娜从小就主意很正，当哥哥劝不动父母，也劝不了妹妹，只好两边和稀泥，想办法拖一拖缓和下。 这不，来汉城见张懿就是做哥哥想的缓兵之计。和父母说，自己去汉城给妹妹把把关，如果有机会就戳穿这些富商们的阴谋，把妹妹“解救出来”。和妹妹说，自己也去了解下，如果没问题，自己在家就不断给二老说教，想办法说通二老。 父母的同意，已经让宝娜顶着很大压力了。虽然理解哥哥的苦衷，但突然就要让哥哥和张懿见面，宝娜是非常担心张懿不乐意。这会让自己压力更大，可能和稀泥的哥哥最后都和父母彻底站在一条战线上劝自己分手。不过还好张懿很爽快的答应了。 “张懿应该知道见家人的意义对，他那么聪明。不过只是见哥哥，明天我还要不要和他解释下，我没有急着想结婚。如果解释会不会又反有反作用。”带着这么多疑惑，宝娜想着想着也进入梦乡。 大舅哥叫金知满，眉角和宝娜几乎一模一样。在饭店门口迎人的张懿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但也是第一时间留下认出了大舅哥。 在门口宝娜简单介绍了下，三人转身就进饭店。这顿是张懿做东，原本宝娜意思就是叫来别墅，她掌勺简单吃点就行。但张懿觉得还是要郑重些，所以去订了弘大区最好的中餐厅，中华福满。仿古的装潢，顶级的服务，这是汉城少数的几家米其林餐厅。 转身进店的时候，宝娜挽着张懿却没有走在中间，反而让张懿走在了三人的中间。这让张懿有些尴尬，为了这一路走进包厢，张懿把准备在饭桌上说的饭店资料都提前介绍了出来。宝娜隔着一个人翻译，和大舅哥俩人不像兄妹，反倒张张懿的翻译秘书。 一路赶到包厢，宝娜终于率先进去给俩人拉开座位。张懿还是坐在中间，兄妹俩人隔着张懿用韩语聊天，而张懿只能面带微笑看着俩人说话。 直到上菜了张懿才有空插话，给大舅哥介绍下菜品。今晚张懿拿的是茅台，虽然自己不好酱香酒，但招待大舅哥，第一次可不能丢面。宝娜平时是能喝点清酒的，也说自己哥哥也还能喝点酒。又想到大舅哥是刚退伍，酒量一定顶好的。张懿今晚拿了四瓶，是一定要把大舅哥陪好。 三个人，四凉两热上来后，张懿就端杯子按庐州的习惯开始提杯。在中餐馆，用的是国内二两的分酒器，不过就俩人喝酒，用的就是茅台送的那个一钱六的小杯。 华夏白酒香味对于喝惯了清酒的韩国人来说，都是降维打击。茅台的香味更是让大舅哥惊叹！ 当听宝娜说这几天在华夏都要70多万韩元一瓶，在韩国更是直接卖到300多万韩元，大舅哥直呼这是喝金子。 两口凉菜三杯酒，张懿按照习惯的节奏开始喝。这个喝法放在国内已经算是很温和的喝法了。比一陪二陪三陪四陪，喝个十全十美，一心一意的，喝鱼头鱼尾酒，草原雄鹰展翅的那就是小孩那桌的喝法。 可张懿没预料的，大舅哥三杯喝完就不太行了。原本刚退伍带的有些黝黑的皮肤，瞬间通红，整个人坐在椅子上，目光都有些失神，用嘴吹着气的方式想让自己缓缓。 宝娜也愣了，之前看张懿和他身边华夏人喝酒也是这样的，大家都脸不红心不跳的，吃两口热菜再开始推杯换盏的正式开喝。 可这才两分钟自己哥哥看起来都要醉了，转头看看张懿感觉却和没喝一样。 张懿拧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灌了两大口水以后，大舅哥算是缓过劲了。 看着杯中酒有些心有余悸，连忙夹了几口热菜吃。 这个菜张懿是不怎么喜欢，整体都比国内淡。但很符合韩国人的口味，宝娜兄妹俩人倒是连连称赞不绝。见大舅哥吃的开心，喝的也还不错，张懿觉得至少自己这初次见面的接待工作做的不错。 酒足饭饱，张懿捡着军旅的话题往大舅哥上引，也让大舅哥聊的挺开心。 不过说着说着，大舅哥停顿了一下，拿起面前的酒杯突然自己喝了一杯。然后有些慎重的看着张懿说了一通，又对宝娜很严肃的说了什么。 这一通言语，张懿不知道内容，不过看宝娜倒是和大舅哥争吵起来。直到大舅哥拿出手机调出了一个软件，宝娜才服软。张懿但也是瞄见了大舅哥打开的软件，谷歌翻译。 然后就见宝娜一脸不爽，转头对张懿说。“我哥有些话要问你，让我一字不差的翻译，他自己也会用谷歌翻译和你确认。” “大舅哥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呗。”张懿倒是无所谓。 第90章 一点小小的惊讶 “宝娜和爸妈闹了很大的矛盾。爸妈是不希望你俩在一起，无数的富豪与小明星的案例，让他们觉得你俩在一起一定没有好的未来，更何况你还是华夏人，是外国人，这样更增加了不确定性。老人家觉得你俩如果未来分手了，你还是事业有成的大富翁，宝娜的人生可能就被毁了，事业也会被破坏了。而宝娜并不愿意挺爸妈的，一意要和你在一起，一直在解释你是不一样的。因为宝娜是自己一个人的汉城，我们都是在大邱生活。无论爸妈怎么说，最终一个人在汉城生活的宝娜才是做决定的人。我不反对宝娜追求爱情的行为，但我也不反对爸妈说的话。所以我今天过来，然宝娜约你出来见面，就是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作为哥哥，我也要保护自己的妹妹。无论是劝说爸妈支持宝娜，还是劝说宝娜听爸妈的话，我都要先见见你认识下。”大舅哥等着宝娜把自己的话说完。又说道，“我不知道宝娜没有和你提前交代过背景，她这次回去以后，把恋爱的事情和爸妈说了以后，他们就一直在吵架，知道昨天早上她回汉城前都在吵。” 张懿听完大舅哥说的内容，没有对大舅哥说什么，先是拉着宝娜的手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种事情应该我向你的爸妈证明我们的未来，不是你去和爸妈争辩。我去做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宝娜听见张懿的话，眼睛立马就湿润了。用手紧握着张懿说，“我知道了。” 张懿有转头对大舅哥说，“感谢你对宝娜的爱护。只是吃一顿饭，可能您对我也了解的不全面。这样，您有什么想了解的您就直接问，我一定全面回答。” “你看起来很年轻，你是哪一年的。” “89年11月，比宝娜大5岁半。我出身在华夏的一个小城市，庐州市。这个地方在韩国可能不太出名，但也是一个东部一个省的省会。在帝都年的大学，学的是金融。毕业后在一家华夏的国有金融公司工作，类似于韩国的国民养老金运营委员会。去年才开始自己创业，在韩国这边有电子竞技俱乐部，主要是星际争霸项目，还有一个运营公司，负责我俱乐部的海外平台账号。”张懿也不管大舅哥问的，自顾自的做起了介绍。 “你创业投资的资金是自己挣的，还是家里给的？冒昧的问下，您的俱乐部盈利如何。我们这代人对星际争霸都很关注，可现在韩国星际争霸的俱乐部已经很少了，很多都经营不下去，亏损严重。”大舅哥听见星际俱乐部，对张懿的产业有些不看好。 “初始资金是父母给的，中间一些风险投资，赚了一些以后，才开始建立俱乐部的。在电子竞技项目上，只有星际是在韩国建立的分部。韩国毕竟是星际水平最高的国家。”一记马屁奉上后，张懿又说。“我的俱乐部也包含其他项目电子竞技只是一部分。我的俱乐部是建立在我的体育公园上，我有一个占地三万多平方米的体育公园。包含一个标准足球场，还有数块五人制九人制足球场，篮球场，场地内的还有两栋楼，一栋是健身房以及商业和服务功能，另一栋是我的公司还有其他电竞俱乐部。最近dota的世界冠军就是我们，光奖金就九百多万美金。” 张懿这边说着自己产业，那边宝娜一遍翻译一遍都瞪大了眼睛。她自己都没仔细了解过张懿的产业，只是以为和陈笑家类似，投资一些不动产，自己家里做企业的。但当张懿说出自己有一个三万多平方米的公园，这个概念只是很大，但具体多大，没有太具体的概念，反正比一个足球场大的地。 宝娜翻译完，没等大舅哥说话，自己先问了。“三万多平方米，是多大？在韩国我们用坪或者分。”大舅哥看宝娜问了，也没在说话，明显自己也是想问这个。 张懿拿出手机算了下，“就是你们韩国的一万亩的面积。” 这个面积让宝娜都吃一惊。大舅哥听完却又问了一句。“你自己的地？”张懿思考了下说，“算是。华夏的土地制度比韩国复杂，不过按照一般的说法来说，这地就是我的。” 对土地的惊讶刚结束，大舅哥又问出了一个问题。“你和宝娜的恋爱告诉过你的父母吗？他们怎么说？”这问题，宝娜没让张懿回答，自己就回答了。转头还给张懿解释，自己在家一直在和父母吵架，没有说到这块。 大舅哥了解到情况后，也是十分抱歉。韩国人在这时候和华夏人一样，在饭桌上说错话了，可以自己罚酒表示歉意。自己罚了三杯后，大舅哥又问，“我知道以你的身价，可以让宝娜拥有选择事业选择是否工作的权利。原本想问是否支持你工作的问题，我就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们结婚了，是在韩国生活还是华夏生活？我肯定能照料好爸妈，不用宝娜担心，但爸妈肯定也想多见到宝娜，如果在华夏生活，宝娜你自己有想过吗？”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问张懿也是在问宝娜。宝娜翻译完后自己也陷入了思考，父母终将老去，如果自己在华夏父母有什么事情，太远了赶不回去怎么办？ 张懿斟酌了一下说“其实这个距离还好，现在飞机很方便，也就两个小时就到了。而且我可以在大邱置办房产，在华夏一段时间，再来韩国一段时间。当然也不止是大邱也可以住汉城。我在汉城的别墅也有足够的房间。” 大舅哥有些惊讶，看向宝娜寻求确认。 “他的别墅留在边上不远。”宝娜说。 “最后的事情，不是提问。我也没有资格来判断你俩的爱情，我也没有经历过。但是我们的爸妈比较固执，如果他们的想法短时间不能转变，我希望你能够更耐心一些。”这是大舅哥对着张懿说的。 大周哥略带着醉意说的这番话，反而让张译感受到更诚挚的真诚感。 “我一定会耐心的等待叔叔阿姨的同意，未来走入婚姻殿堂一定是两家的事情。宝娜哥哥你就放心。” 在一旁翻译的宝娜愣住，怎么就婚姻殿堂了？ 第91章 会做饭的男人 婚姻这个词在宝娜脑海里是个有距离，非常遥远的词。张懿说出来以后，这个词就像一辆高速列车，直接冲进宝娜的脑海，冲击力直接让整个大脑都快宕机了。就是余波也让宝娜整个晚上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张懿有发现宝娜的异常，以为是翻译组织语言造成的。自己陪着大舅哥喝喝酒也没太注意。大舅哥除了刚开始被茅台的烈给冲击了一波，后面配合矿泉水，一口茅台一口水的喝，也还缓过劲来了。 喝着喝着就感受到茅台的好了，不过大舅哥酒量有限，和张懿俩人第二瓶刚几杯就不行了。 司机是先送大舅哥去酒店，然后再送张懿他俩回别墅。大舅哥除了饭店一吹风，上车以后就大舌头了，张懿这种不懂韩语的人都知道他说的韩语属于醉话了。不过大舅哥酒品不错，说了两句醉话，人没失态，在车上睡着了。在半梦半醒间张懿和小金俩人把大舅哥架回的房间。 回去的路上在距离别墅还有个两百米的地方。 “我们散步回去可以吗？你还行吗？”宝娜突然问张懿。 喝了点酒，在车里晃悠着张懿也有点困意。不过宝娜说想散步，那肯定清醒起来。“可以啊，前面路口小金你把车开去公园门口，我俩去那边散步，在出口接我们回去。”宝娜是说散步回别墅，不过张懿想的更谨慎些，毕竟之前狗仔在别墅门口蹲拍陈笑的事情在前。 吩咐完小金以后又转头对宝娜说“预防门口有狗仔，我们去那边公园，然后再让小金把我们送回去。” 宝娜一想也明白了。“嗯”了一声后，也没有再说话。 俩人下车，宝娜主动挽着张懿走向公园。韩国的公园不似国内的公园，这大晚上8-9点的时候广场舞跳的火热。韩国的公园八九点已经人很少了，偶有散步的路人，在暗淡的路灯下也能难透过棒球帽的帽檐认出宝娜。 走了一小会，周围没人的时候。宝娜对张懿说“你不问我哦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家里的情况，就让你和我哥见面？”。 “我父母要是和我的意见相左，我也不会说出来。但如果和父母意见相左，我心里就更想得到其他家人的赞同，我能理解的。你不用担心我，父母不同意但你还愿意坚持，我就很感动了。”张懿捏了捏宝娜的手，语速十分平缓的说。 “真的？”宝娜很诧异张懿能那么快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甚至这个想法自己都不知道用语言组织出来，张懿就很快的说了出来。“我会说服我父母的。他们没有见过你，不了解你才会那样的。我能看出来，我哥对你很满意。” “在华夏，有什么不满意的喝两杯，还不满意就再喝两杯，喝着喝着就满意了。放心，等你觉得可以和你父母见面的时候，他们见到我一定对我满意。”张懿很自信的说，这个自信也是给宝娜信心，相信能获得父母的祝福。 听了张懿自信的言语，宝娜心情似乎有变化，步伐都有些欢快了。 “还有个事情，刚才你在饭桌上和我哥说……嗯？算了不说了。我们快点回去，我让经纪人给我送了一套之前舞台彩排的服装，说是在你这里练习用，已经放到别墅了。” “之前彩排的？西装？还是制服那个？”张懿有些兴奋，拉着宝娜快步走起来。 “谁知道呢？我让她随便拿了一套。嘿，说到这个你就跑起来了啊，体力别跑完了。” “知道我的绰号吗？体能怪，你昨晚没感受到？” …………………… 大舅哥是快中午11点来的别墅，宝娜一个人在车库的入户门那里迎他。宝娜刚领着大舅哥进了院子，就见张懿有些赶的出来打招呼。张懿今天的衣着就很居家，和前一天在饭店里一身正装西服的模样不同，连帽长体恤和运动长裤。 “不好意思，刚才在厨房，没来得及出来接你。宝娜先带你参观下，这个房子很多地方都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去厨房忙下，大概半小时后就能吃上了。今天中午尝尝我的手艺。”张懿出来连忙对大舅哥表示歉意，没有及时的迎接。 等大舅哥听宝娜的翻译后，连忙表示没关系，自己先转转参观。宝娜先拉着哥哥去院子，介绍张懿移栽过来的宝贝树。 不过大舅哥没注意听，见张懿进了别墅里面，转头问宝娜“中午在家里吃？他自己下厨做饭？” “他说是华夏的风俗，招待亲近的人才是在自己家里吃饭。昨天是为了体现郑重，找了很好的餐厅招待，今天是体现亲密才在家里做饭。我觉得他挺喜欢做饭的，而且做的很好吃，水平很高，他在家经常自己做饭吃。”宝娜向哥哥解释为什么中午在家里吃。 “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他这样的富豪进厨房？你看看这套别墅，几亿韩元最少的。这样的人还自己做饭？啧啧！”大舅哥看见张懿自己做饭，表示非常的惊讶。在韩国，就是厨师都很少在家给家人做饭，这个活一般都是女主人负责的。更别说在他眼里张懿这样的富豪。昨天见面的时候觉得是一个非常有教养，情商很高的富家公子。但今天一来滤镜碎了一地，华夏的富豪都这么不走寻常路吗？ 不过在一旁的宝娜心里没那么多想法，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张懿，对哥哥说“你不觉得在厨房忙碌的人更顾家，更温柔吗？” 大舅哥扭头看过去，在自己身旁的妹妹盯着煮饭张懿的，目光中那是一种深情的凝视，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整个世界的美好。在那满眼爱情的目光中，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和幸福。 午饭比较简单，四凉四热一个汤。在数量上和韩餐差不多，韩餐的凉菜也是四五个。但那种小碟子的凉菜和中餐的凉菜实际差距就大了去了。 宝娜还没起床的时候，张懿就在厨房里折腾了，一桌子菜都是张懿亲手制作。 比不了星级大厨，但口味作为家常菜没问题，大舅哥吃的非常开心。原本准备下午火车回去的大舅哥，中午没准备喝。张懿又拿出茅台，劝了劝，做好安排，司机开车辆送大舅哥回去。大舅哥中午好酒好菜又喝有点多。当然对张懿的感观又提升一层。 宝娜目送醉醺醺的哥哥上车离开后，转身问张懿“你很擅长在饭桌上和人拉近关系。” “还好，华夏人习惯在饭桌上沟通事情。而且在华夏，饭局是最重要的社交活动。我们的生活环境是这样。”张懿不以为意的回答。 “我看见你让小金提了很多东西上车，准备礼物？”宝娜又问。 “一些华夏的特产，茶叶之类的。我们的待客之道都是这样的。”说完张懿就搂着宝娜回屋了。 大舅哥在车上睡了一路，直到小金叫他才悠悠醒来。大舅哥下车刚背上行李，就见小金滴溜着大包小包从后备箱走了过来。 “这是？”大舅哥有些疑惑的问。看着小金手里三四个大袋子，有些晕的脑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张懿准备的礼物。 “这是金小姐（宝娜的姓）说给带回来的东西。这是给她父亲的华夏茶叶，这是给她母亲的保健品，麻烦您带回去。这袋是他给您带的饮料………” 大舅哥拎着几个袋子，回到家里。 “你去汉城见到了宝娜的男朋友？人怎么样？宝娜会不会被骗。”宝娜妈妈一见大舅哥回来，立刻就问。 宝娜的爸爸也看着大舅哥，等待他的回答。 大舅哥拿着所有的东西到沙发处坐下。手上分拣着袋子，一边将礼物递给爸妈，一边说“见到了，非常有教养，非常有涵养的人，回来还是他司机给我送回来的。这些礼物人家偷偷放车上给带回来，人家司机还说是宝娜准备的。我这个妹妹怎么会有这种心思，肯定是他男朋友准备的，喏这是老爸你的，华夏茶叶，这是妈妈的。只有这袋可能是妹妹给我带的，一些饮料。只有她能想出给我从汉城带饮料，大邱什么买不到？” 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两个纸盒，一看上面俩汉字，有点眼熟，好像是这两天在饭桌上喝的那个…………“茅台！” 大舅哥看到茅台俩字后，“我这，也是人家给的，果然妹妹可想不到这些。爸妈，这几天我这两天喝的，华夏最好的酒，没有之一，在我们这能买三百多万一瓶！” 宝娜爸妈看着这一堆礼物，再看大舅哥一脸炫耀的表情，嗯……这孩子的立场已经到宝娜那里去了。 “对了，妈我和你说，宝娜男朋友竟然做饭，我拍了视频，你看。那一桌菜味道非常好，能做饭的男人，温柔顾家！我觉得我也改学习下做饭…妈你有空教教我呗…………” 宝娜妈妈看着大舅哥手机里的视频，视频里的男人，看起来还是挺清秀的，做活的水平很娴熟。 嗯？真不像富豪……… 第92章 新手常犯错 大舅哥在家拆礼物的时候，张懿也送宝娜回到宿舍。 今天王左也飞来韩国，俩人之前约好了，张懿要带王左在汉城潇洒两天。把人丢在大西北的荒原上干活，在上海一顿饭可打发不过去。 “带我感受下纸醉金迷的生活，让资本主义腐化我。”王左一上车就欢快的呼喊。老婆在魔都搞饭店的事情，妹妹在庐州忙，这次自己来可没人管着自己。 “资本主义纸醉金迷，那是魔都！这里和魔都没的比。这里人都没见过世面，都是直给，有点格调的后面都是华夏资本，还是我们的人懂玩。”张懿开始给王左科普起来。 夜生活韩国还是更多的学欧美，还有日本。夜店这种年轻人文化很流行，汉城很多夜店能热热闹闹的经营到凌晨四五点。但到讲究格调，讲究欲迎还拒的会所，这还只能看华夏。 夜店在国内属于严管场所，不过华夏这几年发展的很快，但消费群体年龄偏小，消费能力比不了三十来岁，同时还做商务招待的这批人。 张懿虽然年纪不大，但工作的时候天天在会所搞招待，接待的人也都是那种在人多的地方就一本正经，私底下才能彻底放开（男盗女娼）的老板们。张懿也喜欢这种地方过夜生活，不喜欢人多吵闹的夜店。 王左嘛，网宅男，倒是不怕吵，但在夜店主动出击撩骚，那就是他的短板了。 所以俩人说的夜生活，还是多指会所这种地方。 “魔都的会所，没路子也没啥好玩的，一个个都开始装贵妇，啧啧。我还是喜欢粗俗点的。不都说嘛，魔都逼格最高，东京质量最好，汉城热情满分。热情，就要热情。快，今晚是你别墅在的弘大，还是江南，或者梨泰院。”王左一脸迫不及待的说。 “在欧洲也没见你这样啊。认识你的时候还给我装游戏宅呢。今晚弘大，明晚梨泰院。9号宝娜演出结束就来找我，你想去哪？我给你安排，我就不陪你了。”张懿介绍了下行程。 “就是第一次，才这么急切啊，没体验过啊。” “我擦，你说了那么多，点名要来汉城玩，我以为你内行啊，原来是个雏啊。”听见王左说第一次，张懿十分惊讶。 “第一次，可不得查攻略找资料。虽然知道有你带路不至于被坑，但不能让韩国友人觉得我是雏啊，丢国人的面啊。”王左解释… 俩人就这么一路聊着，去向张懿在弘大订的会所。 这地方也是上次接待陈博达的地方。博达都满意的场子，对于王左这个雏那一定是没问题。 两个男人十来个姑娘，嗨到凌晨两点多。出门的时去洗手间，正好看见王左真在吃一个jet包装的东西。 “吃啥玩意啊？”张懿也就顺嘴一问。 “果酱，好东西。不过你今晚独守空房用不到。”王左神秘的对张懿说。 张懿这种老司机啥不知道。“kaara啊，卧槽这东西酒后最好别吃，对心脏不好，你没全吃完。全吃完，那你也得独守空房了。” “卧槽，你别吓我，我只吃了一小口。你知道这玩意啊。”王左给张懿说的吓一跳，把手中的果酱都丢了出去。 “你买这个不看说明书的？这玩意吃了是有效果，但心率会提升，饮酒后吃这个心率容易飙高，你晚上把手环带着关注下，如果飙高随时打电话就医。什么东西都瞎吃，你身体也没问题啊。”张懿可不是瞎说，这东西他以前甚至当“特产”送过客户。送人的东西，当然是仔细了解过。 “那我一个人回去？”王左给张懿说的有些害怕了。 “也不至于，关注下就行。及时行乐去。” ………… 第93章 值得奖励 第二天王左下午三点多才起床，在俱乐部和张懿玩了会游戏，随便吃点东西就拉着张懿去会所了。 晚8点，梨泰院张懿定的会所的第一桌客人。陪酒的公主们随便选，梨泰院的档次比昨晚的弘大的会所更好，好些姑娘英文说的都挺不错的，喝酒玩闹，用英文交流问题不大，还有一个会中文的和王左聊得很开。 也不知道怎么话题聊到了夜店。王左提了嘴要感受下汉城的夜店，结果几人11点多就从会所出来，几人又直奔江南区的夜店街。 不知道是时间的问题还是运气问题，去的两家的夜店都比较冷清。同行的姑娘提议去弘大的一家店，几人又转去弘大。弘大区的夜店，竟然要排队！这可是惊呆了张懿，他就住在附近没发现这里这么热闹。 进门的时候还查了护照，每人还收两万韩元。收费可以理解，查证件，夜店自己查证件还是第一次。坐在卡座里张懿还在想这家夜店怎么还管理这么严格，就问了从梨泰院会所出来就一直陪着王左的姑娘。 “这里是不是出过什么事情？怎么还要查护照。刚才江南那两个更大的都不查。”在嘈杂的音乐中，张懿要喊着才能说的清楚。 “弘大、梨泰院有很多高端的夜店都查证件的，江南那边富人去的都不查的。”小姑娘挽着王左，对张懿说。 “怎么？经常有未成年人啊。这管理的倒是挺好。”张懿感慨说。 小姑娘听见张懿这么说，噗嗤一笑，差点把酒喷出来。对着张懿说：“可能只有你们国家夜店这种地方是不让未成年人进入的。在韩国十六七岁的孩子去夜店的多了去了，甚至十四五的小女孩都有。这里查证件看年龄，是因为除了，不允许三十岁以上的人进入，他们要保证客人的质量。” 一旁的王左也惊呆了。“卧槽，明年我就不能来了啊。” 张懿也给自己蠢笑了“我也就能这两年能来体验下了啊。” 小姑娘情商很高，能去的了他们会所拉着十几个姑娘一起喝酒的人在哪家夜店都是，都是上宾。而且这两年总是能看见华夏的客人一掷千金，可比韩国人豪爽多了。赶忙给两位捧个场“我找他们经理给俩位拿个卡，您二位的随随便便的消费都比其他多的多。我也让经理找个人来陪您喝两杯。”说完立马站起来找经理去。 小姑娘一走，王左凑到张懿身边说，“啧啧，你说这种，如果在国内能精通一国外语的在那不能找个好工作。在韩国怎么就浪费成了风尘女子了。情商不低，还懂中文这种人才浪费啊。” “雏，你知不知道鲁迅有过一句名言。” “啥！在夜店你怎么谈起鲁迅了。” “男人最贱的两件事，逼良为娼，劝妓从良。其中劝妓从良是又傻，又贱。” “我就说说还骂人了呢！” “她这条件出门找个正常的班上，还不如一晚挣的多。你不知道最近几年华夏富豪有多少人来汉城，她挣的可不少。今晚这么巴结，那是像我们这样傻大户可不多。韩国人自己可扣了，没我们华夏人给钱给的爽快。”张懿解释道。 “付钱的时候我和你一起的啊，花的也不是很多啊。和我朋友说的魔都消费也差不多啊。”王左有些疑惑。 “魔都土豪可比汉城的土豪数量上多的多，全华夏第一流的消费，他们怎么能比的了。这里正常消费比我们今晚那个少多了。所以你看他们都喜欢华夏人，华夏人觉得便宜，就点更好的酒，更多的人，反正都按华夏的消费来，绝不省钱的。”张懿看着场内的年轻人轻蔑的说。 这时陪着王左的小姑娘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后面还有几个年轻的姑娘。 来的是这里的一个销售经理，小姑娘帮忙翻译着聊了两句，点了些鸡尾酒和吃的，没点多少东西。但跟来的小姑娘们全部都落座了。夜店的灯光也看不太清样貌，韩国人都是大浓妆的脸，张懿也懒得挑选，自己这边就三个人，这些姑娘全坐下也热闹些。 …… 半夜两点多从夜店出来，实在是玩不动了，都快把张懿玩虚脱了。韩国夜店和国内不太一样，特别是今晚去的地方。一大半区域都是舞池，一帮韩国人都在里面蹦达。国内大多是卡座，舞池能有个三分之一大就不错了。大部分顾客都是在一起喝酒玩骰子，在里面蹦的基本全是气氛组。 出了门，王左和张懿站在路边透气，也让自己的心脏和耳朵缓缓。 “难怪她说我们随便消费都能有卡，这帮韩国人是真抠啊，全都是在里面蹦达的。一个人一杯酒就能蹦两三个小时。这种店在国内不得亏死。”一边一边指了指去便利店给俩人买水的姑娘。 “我也是知道了韩国男足体能为啥这么好，天天不吃不喝这么蹦体能不好才怪。一整个店里我感觉就我俩在点东西，吃的喝的。其他座位都没人的。以前听说韩国人穷搜的，这次是亲眼见到了。”张懿也是第一次进夜店的开放区域，也是开了眼了。 接过女孩递过来的水，张懿和王左在路边缓了缓。 “明晚还玩什么？我提前给你安排好，我就不陪你了。”张懿指了指还在排队的夜店。 “体验过了就行了，这真受不了。”王左也是心有余悸，蹦了俩小时腿都抖了。而且也没啥好玩的，都是韩文歌也听不懂，瞎蹦跶而已。“我先享受今晚，明天再说。” 小金开车把王左他们送回酒店，张懿独自一人走回别墅。夜店里的音乐和人声还在耳边回荡，而此刻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张懿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映照着他孤独的身影。 张懿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别墅。屋内的冷气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宽敞的客厅里，灯光昏暗，没有一点生气。他习惯性地走到沙发前，坐下，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从刚才的喧嚣中平复下来。从喧嚣到寂静，让他内心的寂寞却如潮水般涌上。 这几年都是一个人在生活，原本这种寂寞的感觉是张懿最熟悉的感觉，自己和自己说说话，打会游戏就过去了。但前几天和宝娜一起生活的情景却让张懿此刻更想有个“家”。 “这是年纪大了吗？玩都玩空虚了？”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也懒得去洗漱了，直接在沙发上睡了。 ………… 9号的演出，是个户外的活动，在商场里面的舞台。韩国的女团很多打歌活动很像国内明星走穴的商业活动一样，美其名曰打歌而已。不过对待舞台的态度她们是非常认真的，在首尔这600平方公里的地方，不到一千万人口的城市，有上百个偶像团体在竞争，这种竞争压力也容不得她们不认真对待。 上午完成演出，宝娜回到宿舍，第一时间就让司机送她去张懿的别墅。可一开门，就见张懿躺在沙发上昏睡，房间里全是酒气 。 悄悄的走近张懿身边，一身酒气中还混杂着一些香水的味道。 “昨晚是带朋友去夜店喝酒了吗？”宝娜小声嘀咕了下。不过也没打扰张懿睡觉，悄声的走进厨房。 之前招待大舅哥的时候，小金给冰箱里放了好些食材。宝娜拿出了一些带骨的牛肉还有豆芽菜干等蔬菜，准备给张懿做个醒酒汤。 张懿缓缓转醒，浓香的牛肉汤香味让他一时间有些失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家中。看见门口的大包小包，张懿反应过来是宝娜来了。 起身想去厨房看看宝娜是不是正在做饭，刚转过身就见宝娜躺在按摩椅里睡着了。张懿拿起自己的毯子准备给宝娜盖上，刚一拿起就闻到毯子上的酒味，又悄声走回房间给宝娜拿个新的盖上，自己赶忙去洗澡。 刚给自己抹上沐浴露，就听见房门被人打开。 “去夜店喝酒知道自己回来哦，不错哦，值得奖励。” ……………… 第94章 回家 在圆炭炉上，烤网中滋滋作响的肥肠和牛小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满满一桌的大邱美食让人垂涎欲滴。肥肠被烤得金黄酥脆，外焦里嫩，咬上一口，满嘴都是浓郁的油脂香味；牛小肠则嚼劲十足，越嚼越香。桌上还有各种美味的配菜，与肥肠和牛小肠搭配在一起，口感更加丰富多样。 不过这家饭店却十分普通，就是一座三层的一户建，位置更是远离汉城市中心。一楼是操作间和大厅，墙面面上只有菜单和廉价的挂画，四张小桌子的大厅看起来十分拥挤。二楼用隔板隔开了三个包厢。整个小店就夫妇俩人在经营，没有开放的三楼应该就是夫妻二人的住所。 这样的店，张懿这个外国人肯定不会知道的，这是宝娜找的地方。 张懿在“享受”了奖励后，可把自己累得够呛，刚好厨房里宝娜煮的醒酒汤正好给拿来垫肚子。 用牛骨、牛肉、大酱、一些不知名的蔬菜炖的醒酒汤出乎意料的好喝。在汉城吃了那么多炖韩餐，虽然韩餐看着各种酱料颜色都不浅，感觉味道应该挺足的，但实际吃到嘴里都是清汤刮水的感觉。这个醒酒汤反而十分有滋味，符合张懿口重的饮食习惯。 一旁看着的宝娜开始还担心味道太重太咸，但张懿说自己的家乡的食物也是重盐重味，这个吃的刚刚好。见张懿吃的确实开心，宝娜也向张懿推荐自己家乡大邱的美食。 说着说着，宝娜自己馋虫也犯了，干脆俩人就出来吃了。 这个饭店虽然其貌不扬，但在汉城的大邱明星圈子里很出名。老板夫妇都是大邱人，做的是地地道道的大邱口味，很多艺人明星来这里十分安全，这么多年来从来没从这里爆出过艺人的料。有私密点的需求，二楼有独立的楼梯进去，对于明星艺人来说是非常方便的。 今日没人包场，刚好可以订个包厢。原本张懿还想说把二楼包下来好了，宝娜却拒绝了，表示自己也没那么大的知名度，有个包厢吃就行了。 准备出门时候，刚好王左来电话问有没有什么吃的地方推荐，今晚有点玩不动了，准备好好休息。吃点东西去俱乐部玩游戏放松。 张懿转头问宝娜和自己朋友一起吃行不行。原本张懿是担心宝娜害怕曝光而不愿和自己朋友一起吃饭。 结果宝娜很大方的同意，只是很担心饭店的环境不太好要不要换个地方。之前招待大舅哥的标准让宝娜比较担心烧烤店接待张懿的朋友会不会很失礼。 张懿表示很熟悉的朋友不用那么讲究的，王左也是口重的人，有合口味的美食才是最重要的。 生菜包裹着腌制后再烤的大肠，张懿和王左俩人是一口一个的吃。第一次见张懿朋友宝娜倒是表现的很淑女，只吃烤肉什么的没好意思吃下水。张懿小声劝过，不过宝娜还是没好动筷子。 有宝娜在，王左也不好和张懿聊昨晚的体验。不过看他扶着腰进门，张懿也猜到情况。俩人聊着西北电厂，还有比特币矿场的事情。 宝娜听不明白，不过保持专注听讲的姿态。张懿看宝娜的状态又不好说啥，自己刚才王左进门的时候，介绍说这是自己最重要的生意伙伴。俩人合伙的生意资产已经超过五百多亿韩元。 王左知道张懿说的是什么，俩人现在的比特币资产飞涨，从一千美金左右一枚开始收购到现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已经翻了十倍了。张懿的500多亿韩元都是少说的，光王左自己投入的两百多万美金现在都快两千万美金的价值，这已经快300亿韩元了。还有最近挖矿的收益，现在西北的矿场几乎纯利润，硬件的早就收回了。 这还不算俩人在魔都合伙的涮肉馆这种小生意。 五百多亿韩元企业的合伙人张懿没觉得有啥，到宝娜对这个数字是非常惊讶的，他们公司新船也不值这么多钱。 听到是这么重要的客人，被自己叫来吃这种小破馆子的下水已经很惶恐了，可不敢在饭桌上失礼。 张懿也理解宝娜的状态，自己以前也这样。一次领导单独带自己去赴局，到了饭店才介绍是当地一个副市长。当时自己都懵了，去的一个土菜馆，喝的还只是剑南春。自己根本没想到饭局上竟然是当地的高官。 带自己去的领导，平调去政府也就一个处级干部，领导之前手下的几个副职转去政府只是区县的第五、六位的水平。 突然见一个大领导，那晚上张懿各种惶恐，战战兢兢的吃完这顿饭，回去的路上领导和自己说，这样的局面不用表现的那么紧张，有礼肯定没错，但距离感就强了。不能只拿屁股下的板凳评判人。更多的时候是形式，俗话说形式比人强，当晚的饭局是为了让我们买他们的债。再说了我们这样的企业对地方政府保持应有的尊敬就行了，他们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今晚就是这样，宝娜的心态和定位没定好而已。 趁着宝娜去洗手间的功夫，王左对张懿说，“我还想和你说，昨晚那个姑娘是怎么厉害，结果你直接拉来个明星。这人比人真能气死人。难怪别人说做业务的去会所，会所大俗才能把俗事谈好。真富豪不去会所，要上大雅之堂，找艺人才懂雅是。” 张懿知道王左就是开开玩笑，“我这是真谈恋爱，可不是玩玩。玩玩去会所就好，你看那些找明星的后面那个不是一堆破事。” 王左听话明音“我最快说错话了，自罚一杯。”说完闷了面前的啤酒又对张懿说“弟妹这个没整过容，反正我是一点没看出来，真是南韩出美女，你这眼光真好。” “还行，做艺人，会打扮。”张懿谦虚的说，不过嘴角的笑容可一点不谦虚。 “你这嘴角都要到耳朵了。装啥！你说来韩国和她一起度假，准备去哪？”王左问 “还没想好呢，她今天上午才忙完，吃完饭回去再想呗。”张懿倒是无所谓，想去哪直接走就完了，觉得没必要做那么多计划。 此时宝娜也回到桌上，王左直接问宝娜有没有打算去哪？ 张懿看王左那么积极的问，反问“你有什么推荐？” “华夏啊，人家去过华夏吗？反正近节约的时间可以多玩几个地方。”王左说。 宝娜眼睛一亮，对张懿说“华夏好啊，我上次去帝都哪里都没去就回来了。陈笑一直说华夏漂亮，他的家乡很美，萱翊说她家乡的沙滩比韩国的美多了。我们就去华夏，我也想去你的家乡看看。” “可以啊，回华夏都不用做什么攻略了。不过我的家乡，还有陈笑，萱翊的家乡，三个城市离的可是挺远的，你这几天的假期能玩两个就不错了。回头问问她家回去吗？去华夏，我俩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街上，也不用担心狗仔。”张懿也觉得华夏这个主意不错。比自己心里之前预期的日本、夏威夷可是方便多了。 “那就去华夏，我现在给公司报备下。”听见张懿也觉得不错，那就直接订下来，去和公司报备。 “那你俩第一站还是来魔都，我来安排。”王左说。 聊天的内容从工作变成了美食旅游的介绍，宝娜慢慢也能插上话，人也没那么拘谨了。 ………… 饭后张懿让小金陪王左去逛逛，宝娜开车带着张懿返回别墅。 “怎么样？在你朋友面前，我没给你丢脸。”一边开车，宝娜一边问张懿。 “你往哪里一坐，我的面子就飞涨，怎么可能丢脸。她老婆没来，就是他老婆来了，在你面前也是黯淡失色。”这种题目还是难不倒张懿。 宝娜一手扶方向盘，一手又摸了摸脸“今天太赶了，妆都没仔细化，下次全妆看起来状态会更好。” “低调低调，大家都是朋友，可不能这样。你东西都在别墅吗？护照在不在，发给小金，让他把机票买了，我们明天下午出发怎么样？” ………… 张懿是回家，没啥什么收拾的东西，可宝娜就不一样了。对她来说可是出国，在回去的路上就开始纠结带什么？缺那些东西，要回宿舍去拿？ “你带宝娜回国玩啊”刚跨进房门张懿就收到陈笑的来电。 “我们刚决定，你就知道啦。你假期回国吗？”说完就见宝娜对着晃了晃自己手机。 “宝娜刚给我发信息，问要带什么？我这几天还有一个综艺的工作安排，没法回去了。你带她去哪啊？” “先去魔都待两天，再回我家庐州玩几天，然后再看。大忙人现在是现象级明星了啊，通告不断了啊。”张懿打趣的说。 “公司说趁着热度刷刷脸，又不挣钱。我也想回去休假啊。”电话那头陈笑抱怨的说。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多少人要这热度呢。你劝劝宝娜少带点东西啊，缺什么再买就是，魔都什么都有比汉城都全。”看着一进门就开始翻找东西的宝娜，张懿只能让陈笑来劝。刚才车上自己劝了两句，直接被宝娜一句，男人你不懂怼回去了。 “我？不行，我出门也是大包小包的。你自己劝。你们忙，回来给我带好吃的啊。” 挂了电话，见宝娜已经理了一桌子的东西，张懿也不好意思在一旁坐着，走过去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帮我把我装衣服的箱子推过来呗，就是在衣帽间的两个大箱子，还好我没把他们整理到衣柜里。”宝娜直接开始指使张懿干活。 夯吃夯吃的张懿把两个箱子从二楼的衣帽间推到了大厅。这是两个大尺寸的行李箱，上飞机只能托运的那种。“宝娜，我们是去旅游，不是搬家，不用带这麽多东西。” “搬家”张懿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个好的理由。 “宝娜华夏那边也是我们家，你去看缺什么，我们直接买就行。不用从韩国带过去，等回韩国了还要再去买太麻烦。” “为什么要再买？带回来就是。”宝娜不解。 “那边也是我们的家啊，在华夏再准备一套啊。你看我，回去带好手机就行。回家那用背那么多东西，家里少的直接买就是。正好我庐州的别墅还没怎么布置，你去看看怎么布置，都一起买了。”张懿赶忙解释。 “嗯…说的也有些道理。那就带一两天换洗衣服？” “嗯就一两天的，魔都很繁华的什么品牌都有，在魔都买点衣服带回我们庐州的别墅。” …………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宝娜是自己一个人先去候机和张懿分开走。俩人买的机票都是分开的，买的前后座的头等舱。 张懿在去机场的路上，突然接到一个国内电话。 是上次在花都和张懿联系的人，不过听说张懿在韩国后，让张懿回国后和他电话联系，有些情况要和张懿沟通下。 第95章 事发了 出发的时候已经腻歪够了，从登机开始，俩人就装不认识。坐在前面的宝娜听着音乐闭目假寐，只有和张懿坐一起的王左有时候会瞟向宝娜那里。 入关以后，王左看张懿就像干间谍工作的一样。通过耳机和宝娜俩人沟通，指挥着宝娜去停车场的等候点。然后拉着王左快速赶去他的5。 来接的是王左的夫人宋婷，之前王左也打过招呼了。上车打了招呼后，宋婷就开车兜一圈去接宝娜。直到合上车门宝娜才算松了口气。接连先王左和宋婷表示歉意。 “不麻烦，挺有意思的，还有谍战片的感觉。”宋婷挺开心的，这种提防被人认出来的事情，躲狗仔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做。 “其实落地魔都，她被认出来的概率就非常非常低了，她也不算什么红人、明星，在华夏她就是个路人而已。只是担心同行航班上有人会认出她，所以才麻烦嫂子的。”张懿也表示感谢。 “你是陈笑的队友，现在你们团很红的，国内也有很多人粉丝了。还是要小心些。”宋婷也给宝娜介绍她们团在国内的情况。 见坐在前座的两个女人聊得开心，张懿也没插话，坐在后座心思反而是在想登机前的电话。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情况？几个月没什么联系，事成了在国内的新闻里也没有太多报道一笔带过。外网上有些信息，已成定局的事情，没几天就没有什么热度了，可能菲律宾那边还有人关注，张懿的脸书和推特上已经不给推荐了。 机场直奔晚上的餐厅，不过没有过江，选的餐厅是陆家嘴的金茂86楼。车上高架以后宝娜就一直在赞叹。“2月去了帝都，觉得帝都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城市，比汉城大很多比汉城现代化。自己也听说过魔都，不过觉得帝都那么多高楼大厦，那么先进，魔都那么有名应该也很厉害，但可能会比帝都差一点。但现在看魔都比帝都感觉更繁华，高楼大厦望不到头啊。” “不能和帝都比，我们这里更密集点。不过魔都算是经济中心，帝都是我们华夏的政治文化中心，不一样的。晚上我们吃饭的地方能很好的看魔都的夜景。”王左谦虚的对宝娜说完后又转头对张懿说“你晚上将就住下君悦怎么样，还是住你习惯的和平饭店？” “就住君悦，我还没住过。那个位置的景色一定很好。”张懿不置可否。 ……… 下车以后，宝娜就拉了拉张懿刻意的落在了后面。 “在韩国的招待是不是太随意了，这里这么高端。这么失礼不会有事吗？”宝娜还是有些纠结请王左吃大餐的事情。 “这里也就看个景，饭菜只能还行。没事的，你不也带礼物了嘛。”张懿安慰说。 从进入电梯开始，宝娜就不停的赞叹，高速电梯，饭店豪华的装潢等等 王左订的是个10人的包厢，四个人围坐个半圆，后面是外滩的夜景。 订这里就是为了俯瞰魔都。女人看到这样的都市美景，自拍的冲动立马上头。 不过宝娜还是有些拘谨，不好意思拍照。宋婷一眼就看出来宝娜的想法，非常贴心的挽着宝娜去拍照了。留张懿和王左俩人在包厢里喝茶聊天。 “嫂子这么好的人。诶我内心好有负罪感。”张懿看俩人出去后，对王左说。 “什么玩意？？负罪感，你干嘛了？”王左听的一头雾水。 “吃喝瓢赌！我带你买足彩，逛韩国的会所。我都感觉我不是好人，对不起宋婷。”张懿吹了吹茶水感慨的说。 “你咋了？这不都是正常男人干的事情吗？我就是去会所玩玩，又不是找小三。讲感情和不讲感情的我还是分的清楚的。你别再搞我啊，足彩的事情她已经收了我几千万了，马上零花钱都没了。钱都是小事，你这要是再背刺我一下，我和你没玩啊。”王左心有余悸的说。 “那不可能，不过你自己也休息点，保密安全和身体安全。”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见上菜还有一会，张懿就出门去回个电话。 “领导，您找我什么事，我在魔都了。”电话接通，张懿很恭敬的问道。 “别紧张，有两个消息和你说，有好有坏。好消息是，尾款应该是没人找你要了。坏消息是，你的信息应该是暴露了。不过没什么风险，他们不敢怎么对你，人身安全基本没啥问题，不去北美或者其他特殊地方，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最近都在魔都吗？”电话那头用了很轻松的语气把事情说完 张懿在对方轻松的语气下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卧槽，是美国佬已经查到是我出钱办事的吗？我被美国盯上了？会不会有特工来杀我？史密斯夫妇那样？恩，女特工接近我我能躲过吗？ 一时间脑袋里冒出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直到听见对方问最近是不是都在魔都。 张懿下意识回答“我明天回庐州，在庐州会待几天。”说完就后悔了，明显对方是找自己有事，自己在魔都多待几天又不是不行，怎么能让强力机关的人主动上门，现在正需要对方保护，自己还不赶紧贴上去顺竿爬。连忙又找补了一句。“不过在魔都也行，领导你说个地方我自己去就行。” “在哪都行，没事。回头我让皖省的人联系你。你家那里迟早要报备下。具体还有什么情况他们和你说。” ………… 张懿挂了电话有些恍惚的走进包厢，脑子里闪现的全是美国各种特工大片，阿汤哥，马克达蒙等人潇洒的身姿。 王左看见张懿有些不对，拍了拍张懿的胳膊，“怎么了？打个电话怎么人傻了？” 张懿这才清醒过来，看着手上的手机，和身旁的王左，突然转身出门，准备回拨电话。不过一想刚才对方那么轻松，虽然没说自己有没有生命危险，但好像也说了自己没什么事。我这再打回去确认是不是不礼貌？ 纠结了一下，张懿选择给这个号码发了个信息问“领导，我就问个事，我在国内没事，不会有什么特工间谍什么来找我，你们会保护我。” 发完信息张懿也没回身走回包厢，一路走到安全通道口等回复。 “没事，不会有安全风险的，你的人身安全绝对没问题。” 第96章 魔都三件套 得到肯定的。安全没问题的答复，张懿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君悦86楼这个餐厅的菜，就是很商务的感觉。不惊艳，不难吃，这是张懿的评价。 但对于韩国人来说，那就是各种夸夸，惊艳，好吃没有停，情绪价值给满。晚餐以后准备带宝娜登一下东方明珠，刚走出大厦，张懿看见才建好还没使用的魔都中心。 脑海里立马浮现后世出名的“魔都三件套”。 神秘的对着宝娜和宋婷说“我有个能拍出大片的地方。那位置绝了，就在边上，去不去？” 拍照，能拍出大片，那和一个奢侈品包包几乎是一个档次的诱惑。俩人没有犹豫自己接就走。 确实非常近，就是边上的路口。站在东泰路和花园石桥路的检查口。俩人还在问张懿向哪一边转？ “就这里。” “这里？”不止俩女孩，王左也有点懵逼。这是路口，开什么玩笑，一个已经建成几十年的路口。 “你们缺乏发展镜头想象力，镜头下的美是不一样的。来拿手比划个镜头，然后抬头向上看，调整下镜头，是不是可以把这三个摩天大楼收进去？然后一二三蹲下！这个仰视有什么感觉吗？”张懿一步一步的教几人。 “卧槽有点东西啊。”带出口头禅的是王左。 “有点酷炫诶。”这是宋婷。 宝娜还在想怎么用中文表达。 ……… “老公来你那手机蹲着给我拍。”宋婷迫不及待的让王左给她拍。 “咔嚓咔嚓”，等王左拍完，宋婷迫不及待的拿出来看，张懿和宝娜也凑了过去看照片。 背景很摩登，宋婷镜头感还行。照片拍出来确实有很不错的时尚感。 “你也去拍啊，让张懿给你拍，他应该最清楚怎么拍，他发展的地方心里一定有谱。”宋婷让张懿给宝娜拍去。 张懿悄悄的对宝娜嘱咐了一番，怕宝娜不明白还用手脚比划了一番。 接着之间张懿直接躺在了地上，不断的“蠕动”身体，用宝娜这次的数码相机取景。 张懿这一番动作，不止宝娜王左他们有些惊了，一旁的路人都驻足脚步呆呆看着躺地上准备拍照的张懿。 “好了，来啊，愣着干嘛呢。”张懿挥了几下手见宝娜没来，就直接喊她了。 宝娜也反应过来了，准备过去按张懿要求的动作拍照。不过靠近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人都驻足在看她，又害羞的停了下来。 张懿也发现问题了，他的操作已经成功的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却觉得没啥，过两年每天晚上这里都是这样。 “信念感，别管别人，这里是华夏又没人认识你。”见宝娜还在犹豫，张懿直接催促起来。 宝娜香香也是，艺人的信念感又占了上风。本身在韩国已经经历了很多场的户外活动，这点围观的人真算不了什么。 开拍！ “跳起来，对着月亮。” “迈步，脚悬停一下，看向一边别看我。” “表情酷一点，再来一个搞怪的。” “good！完美！” 张懿就像一个真的摄影师一样指挥着宝娜做动作。 周围围观的人也顺着镜头的方向明白了张懿在用什么做背景。 等张懿拍完站起来，顾不得后背的灰尘，就开始翻看拍下的照片。 如果说宋婷的那个是有时尚感的照片，张懿这个就是杂志封面的感觉。 周围有好事者也围了过来想看照片。 张懿也大方的给周围位展示了一下。完全忘了宝娜是个偶像艺人。宋婷反应过来想阻止时，张懿把相机都递到别人手里了。转头又看了看戴着棒球帽的宝娜，“这看照片的女孩，应该不认识宝娜。” 几个路人围观了相机里的照片，那名接过相机的女孩直接对张懿说“你是摄影师啊，我能请你给我拍一组吗？你这照片都不用修的，太帅了。多上钱一张，我转你。” 说完女孩就开始掏手机了。其他围观的人也有跃跃欲试准备花钱请张懿拍的。 这把张懿给弄害羞了。都二十一世纪了，手机是必需品的今天。在张懿脑海里，花钱请人拍照的事情，只有小姑娘拍写真或者结婚跟拍。这种路边或者景点花钱拍照的事情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这几年帝都天安门，长城上，做这种生意的都不好做了，怎么今天在魔都还有主动上门。 啊对，魔都外滩也有，但生意也不好做，很少有人主动去请他们拍照的。 “我不是摄影师，爱好者而已。我可以帮你拍，或者教你拍，你用手机也可以的，参数也能设置好，不用钱。”张懿连忙解释。 “爱好者？”女孩反问了一句又对比了下照片的女主。这些动作只是下意识的，可能就是觉得刚才俩人是摄影师和平面模特拍东西。毕竟拍摄出来的照片和宝娜的美貌，都符合脑海中的设定。被张懿否定以后，就是一瞬间自我怀疑是不是看错了，这不是专业模特，自己在看一遍照片确认下而已。 但张懿看见这个动作脑海里出现的是“这女孩不是在想我是那种在宾馆拍照的爱好者。” 不过没让张懿多想，女孩又说“那你教教我，”别人不收钱，确实也不好意思让人躺马路上给自己拍照。 “用后置摄像头，把广角调到05，先取好景色自己一个人就把手机放在地上，定时拍摄就行，今晚月亮在这边，手机倾斜点，垫个树枝什么的………” 张懿就在人群中给围观的人们教学拍照。 宝娜在一旁开心的看着张懿，满脸写着我男人真优秀。 宋婷在一旁也在教育王左“看看张懿，你知道吗？有个会拍照的男人，那这个女人这辈子一半的快乐就能得到满足了。” 第97章 新人报道 东方明珠，外滩，金陵路，外地人来魔都的三大打卡地，必不可少的带宝娜溜达一圈。王左夫妇去完东方明珠就没有跟着，俩人回去收拾东西了。因为张懿的情况，几人临时改变了计划，原本在魔都玩两天再去庐州，改成明天先去庐州。 张懿和宝娜俩人手拉手的去外滩散步，金陵路上那些开满全华夏大街的小吃店，让宝娜流连忘返，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偶像，完全不控制自己的胡吃海塞。 张懿在背后宠溺的看着，由着宝娜放开吃。不过一路上张懿都在奇怪，那么瘦的腰，平坦的小腹是怎么装下那么多东西的。 逛吃了一路，俩人回到君悦的酒店都已接近凌晨。这会宝娜依然兴致很高，完全没有疲惫的迹象，在韩国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逛街了。但张懿的两条腿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回到房间就瘫坐在沙发上。 宝娜把买的东西放到一边，走去张懿身边，直接跨坐在了张懿的大腿上。她也看出张懿的疲惫，双手帮张懿捏着肩膀。张懿也顺势搂着宝娜，靠坐在沙发上。 从酒店的落地窗看出去，俯视外滩金碧辉煌的夜景，只是这种视觉感官就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成就感。俩人就这样一起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宝娜好像想到了什么？起身拉起张懿走向窗边。双手环住张懿的脖子，吻了上去。 热吻中张懿想抱起宝娜走去床边，可宝娜制止了张懿，用手指了指窗户。 “这里。”说完自己靠向窗户看着张懿。 这一刻张懿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在“三件套”那里想到的“摄影爱好者”。 ………… 男人体力恢复的能力大部分时候都不去女人，被榨干的张懿早上可是完全起不来，宝娜这半天也没放过，神采奕奕的早起化妆和宋婷一早去逛街。张懿午饭都没去找宝娜，自己睡到一点多在酒店随便吃了些，直接去高铁站等宝娜。 从魔都到庐州，宝娜的形容就像从首尔回到大邱。但庐州的繁华出乎宝娜的意料，高楼大厦接踵毗邻已经成为她对华夏的刻板印象。 下了高铁，王芹来接着大家俱乐部，再去涮肉店。 而张懿要单独行动，上午已经有人联系了张懿，约好了在公安厅见面。下了火车张懿介绍下王芹后，就让宝娜跟着王芹、宋婷他们先去，自己则连忙赶向公安厅。 之前只是电话沟通，心里总有些没底。这次被约在公安厅心里就踏实多了。 进门登记，门岗电话联系，不一会儿张懿就被带到挂着国安牌子的小楼。 ……… 晚餐是在涮肉店里，庐州的涮肉店过两天就开业了。名字还是随着产业的传统，就叫逍遥津涮肉坊。 张懿去办事的时候，王芹带着宝娜参观了张懿的产业。在韩国只知道体育公园面积不小，但真到了现场才有直观的感知，到底有多大。 十月份庐州的天气是秋高气爽，傍晚来公园跑步，活动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就像集市。 其他投资公司等明面上看不见的地方王芹道也没介绍。而且在介绍了下涮肉的时候，也没说电厂的事情，只是简单介绍这羊肉的来源。 王左一路也是陪着一起，知道内情的他，看着自家妹妹一路避重就轻的介绍，心里也有些感慨。这才不到半年，自家妹妹成长了不少。待人接物上完全不似刚毕业的孩子，说话的分寸上都有自己的考量了。 这肯定不是张懿教的，自家妹子是这段时间的工作锻炼出来的。是她自己的天赋，也是张懿给了她一个平台让她成长。 王芹看不见自家哥哥的一脸欣慰，只是正常的介绍自己管理的这些产业罢了。 张懿不在的这段时间，接待工作都是她和田静在做，刀塔夺冠，有央视的报道，各种热度加身后，每周都有很多人来参观。 有政府的，来参观电竞俱乐部这种新型互联网产业的；参观体育公园，学习老旧厂房改造范例的。 也有大厂的，企鹅，网易赛事公司来参观俱乐部的。 更有一些投资人，游戏电竞投资人来参观学习俱乐部管理的。 接待的人多了，自然就锻炼出来了。 最近来参观，需要接待的都已经转到涮肉坊接待了。虽然还没营业，也只是等一个好日子开业罢了，需要准备的都已经完备了，经营经验这些东西就在实际经营中慢慢磨合。 张懿一直说韩国没啥吃的， 宝娜开始是觉得张懿是在汉城没找到口味合适的。来到华夏这两天就明白了，华夏是吃的种类太多了，花样太多了，可不只是口味问题。 汉城也有华人开的涮羊肉，但和在华夏的店是真没啥可比性。更何况张懿这店里的肉都是准备开业的，最新鲜的肉。 各色蘸料，其中麻酱都是从帝都花高价买来的配方。 不止是宝娜，所有人都对这顿赞不绝口。 ………… 晚上张懿带宝娜回的是自己的别墅。这套别墅装修好以来张懿都没住过。每次回来都是住老房子，不是宝娜来，张懿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去住。 来之前田静已经安排人打扫过，寝具都是全新的。不过也就只有寝具还有洗漱用品，这房子真的和张懿在韩国说的一样，什么软装都没有，家用电器都没弄全。 原本进小区那会，宝娜看着齐整的绿化，静谧的小区，湖边一栋栋别墅，灯光映衬在湖水里，好一幅在繁华都市中的桃花源景象。 打开门看见别墅内部时，宝娜的表情都没撑住，微笑的瞬间变成惊愕。 张懿也有些不好意思，“这里太大，就没想一个人来住，所以一直放着，只是维持清洁养护。这些设施确实有点简陋，我们还是住酒店。等明天我让人把设施补齐我们再回来住。” “你在国内不住这，住哪里？我只是惊讶，没想到是真的没怎么装饰过。我先参观下，这里除了没有电器，睡觉是可以的嘛？”宝娜说。 “其实这里也就电器不全，没有什么软装。住宿睡觉我还是有弄的。当时只是没想好要不要做智能化，所以没急着安装家电。”说着张懿带着宝娜参观起了别墅。 别墅的中央空调系统，自带冷热水系统，这种整体性的基础功能的硬件都是完善的，宝娜参观了一圈已经没有刚进门那会的错愕感。 “这个睡觉确实没问题啊，洗漱也很ok，就住这，挺好的。”宝娜说。 “有些简陋，你不介意就好。当时装潢的时候就是风格没想好，所以就没急着弄。以后这也是你家了，按你喜欢的弄。” “你在韩国说的还真是一点不差，等着我来弄的啊。我的假期不会让我变成装潢工人。”宝娜开玩笑说。 张懿一把搂过宝娜，亲昵的对她说“你是女主人，你给想法就行。我才是维修工人，夫人我来帮你修水管，你看那个卧室的水管需要修。” ………… 张懿今天可没有睡懒觉，一早赶着在上班点抵达公司。 召集了所有的管理人员，开一个线上的视频会。 会议的内容很简单，张懿将成立一个新的集团办公室，并向所有管理人员介绍一名新人，易烽。 第98章 未知的报复 在易烽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张懿就在回想昨天下午在国安见面的场景。 被引导进入会议的张懿，见到的是易烽和另一位穿制服的领导坐在会议桌的对面。 制服领导简单介绍了下自己和易烽的身份，然后就把空间留给了易烽和张懿俩人。 “只有我们俩人，我给你介绍下情况。”易烽起身站到讲桌前打开投影，向张懿显示信息。 易烽是一手操办和雇佣兵，反政府武装对接的人。当然不是他本人出现在对接现场，也是有当地人的马甲实地操作，他算是活动的指挥。 不过这次拖走马德雷山号，可不是像资助反政府武装这种事情。只要明面上没有把柄，菲政府就算拿到一点证据，如果不是想掀桌子和华夏开战，他也没办。 这次不仅仅菲律宾的事情，这种创造领土争议的事情就是美国在给华夏使绊子。这次本身在南海美国两只舰队没有吓到华夏人，退走菲律宾海，已经落了美国很大的面子。 反政府武装进攻，华夏顺势拖船，这算是扩大战果了。不过这个战果华夏没有官方公布认领。不是明面上的，那么大家就要遵守私底下的规矩。 张懿用比特币交易只是账号不可追踪，但当时用张懿来支付，做这个事情就是为了避免被查到。 不过有消息显示，他们已经追查到是张懿付的这笔钱。这笔钱的资金还很“干净”，确实没有华夏政府参与。 既然明面上不是华夏政府执行，那么私下对张懿的“合法”报复行为，华夏政府也不好明面上干预。 从易烽他们得到情报看，张懿不会有什么人身风险，这类报复可能多是对于张懿产业，生意上面的打击。当然这只是猜测。至于具体到什么手段什么方面还不得而知。 之前有提到不用付尾款的事，也是因为雇佣兵公司扛不住美国的压力，把易烽，还有付款的张懿都供出去了，自然不好意思收尾款了。 既然俩人都暴露了，那么做戏做全套，易烽接下来会作为张懿的员工，出现在张懿身边。当然也是以防万一，保护张懿的安全，同时在张懿受到“报复”的时候，有人能沟通协调官面上的支持。 …… 看着易烽对着镜头和在座的同事们侃侃而谈，真看不出来他秘密组织的背景。 人来是保护自己安全的，张懿可不敢把人真当自己手下使，准备好吃好喝的把人供着，财产什么的无所谓，关键时刻出把力保自己人身安全就行。 但会议结束易烽很快就进入工作状态。 “张总，你这边的产业我们研判，他很难有什么打击措施，不过这些研判都是给予我们能查到的资料，您这边能不能给我开放下权限，我在看看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没关注到的，特别是您最近有没有什么投资动作，我们尽早制定一些预案。” “我让投资和资产管理在另一个地方办公，我让他们给您准备个办公室，所以资料您随意调阅。我也很好奇他怎么打击我，你看我的产业，境外投资就一个电竞俱乐部，也不值几个钱。还有几个不动产投资而已。九成以上的产业都在国内，你看这体育公园，这就像是一个体育服务的社区超市，只有服务周边居民的能力，他们总不能阻止居民来锻炼。还有两家饭店，还都没开业。大西北我才投资了一个太阳能发电站，这发电只能卖给国家。而且我所有的产业都没有在资本市场流通，就是想用资本的手段对付我也没机会啊。我自己也是没想明白有什么地方可以被境外势力打击。要是国内正常商战，那也无所谓，但这算不上打击。”张懿也很疑惑，境外势力想打击自己的产业，可自己产业分部那么保守，甚至都是自己全资，不在资本市场流通，不贷款，自己连负债都没有，这能怎么打击自己。 “我先看看资料，他们无机可趁是最好。按他们的脾气，这种丢面的事情，报复一定是最近就办了，不会隐忍多年再出击。所以最近一定是最危险的，如果半年一年都没什么发生，那基本也就算过去了。”易烽说。 “那就好，天天防着贼惦记也不是个事。易先生你也放心，我的产业没问题，偷税漏税都是不可能的。”张懿也拍胸脯保证自己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 将易烽介绍给管理层以后，张懿只和楚绪提了句，易烽会审查所有投资和商业，让楚绪做好配合，其他人都没有多说。 张懿的产业规模不大，但是乱七八糟的项目在数量上已经有很多了。但他自己大部分时间都随性的在游玩。实际管理产业的时间真不多，每个月都是突击几天处理事务。最近谈起恋爱更是一股脑的把产业分配给其他人在管理。 这一年来没出什么乱子，首先就是楚绪的功劳，张懿对盈利都没有提要求，所以楚绪在经营管理所有项目上就把合法合规放在第一位。不能老板容忍亏本，结果还要受处罚，就太对不起老板的信任了。 第二就是时间太多，所有员工资历都不长，大家都在试探期，还没来的及。 易烽帮忙审核下各个产业，大方向一定没啥问题，但小问题因为企业规模放在这里，人情大于制度的公司一定有种种小问题，但这不会影响大局。 所以张懿让楚绪配合，但没有对其他人提示。也是想借这次机会看看能不能自检出问题，然后改进。 交代完之后，本想再和易烽增进下感情一起吃个饭。不过对方拒绝了，公事公办的状态，反而不好让张懿在坚持。很难想象易烽现在这副公事公办的样貌，是怎么做好“间谍”工作的。 不用应酬，张懿也乐得偷闲，回家抱着宝娜开心去了。 ………… 宋婷来庐州主要不是陪宝娜，主要是来学习庐州的涮肉坊开业准备工作，在参与下开业工作，为魔都涮肉坊做准备的。王左呢，就是个挂件。美其名曰陪着老婆来看妹妹，结果老婆和妹妹都忙个底朝天，没人搭理他。 张懿和宝娜俩人黏糊的厉害，他也加塞不进去。眼看左右没人搭理自己，他就跑去俱乐部，的队员们打游戏去了。几个电竞项目的负责人都知道他是老板的朋友，王芹的哥哥，对他都很恭敬，基本做到有应必求的地步。 王左自己也知道状况，也没打扰队员训练，多是晚上拉着有空的队员玩几盘，白天也只是观察队员训练，和俱乐部的日常管理。 不过两三天以后，王左也不管宝娜乐不乐意，打了一声招呼，就把张懿拽去了俱乐部。 张懿有点懵的看着王左，还有在会议室等的胡壮昊。“你俩找我干嘛？” 第99章 有钱了，要立名 “你王者荣耀战队，主力就五人。你俱乐部已经有了二队，三队，还有练习生队。我问胡壮昊，他说可以转会给我几个，不过转会费要你点头。我不挑你一队的，你转会给我几个，我也组个战队去。我看鹅厂对这个项目投入很大啊。”王左向张懿说道。 一旁胡壮昊也是期待的看着张懿。 张懿一听王左说也明白什么事情了。胡壮昊期待的表情，他也明白了。 刀塔分了那么多钱，俱乐部所有的项目都羡慕，但这种看实力夺冠赚的钱大家也只能羡慕。 就像王者荣耀项目，现在鹅厂的第一届联赛已经开打了，战队战绩还行，但夺冠可能机会不大。但就算夺冠也没那么多奖金可以分。 但张懿给各个项目的奖金是按利润计算的，转会费，单个队伍的赞助，项目厂商的赞助，还有直播的俱乐部收入，周边收入等等。只要项目有利润，50就会作为奖励给队伍分配。 胡壮昊原本的思路就是通过培养新人，转会赚取利润。这第一单生意上门了，增强了自己的经营信心，年底奖金估计也会增加不少。 张懿对王左说：“就这事情啊，没问题！看上谁都可以，我都不拦着。” 王左一听谁都不拦着，脸上瞬间乐开花，就准备开口点名了。 张懿连忙挥手阻止他说话，“所有的转会费胡壮昊自己负责，你想挑的人能不能转会，搞定我们胡经理就行，当然选手本身也要同意。具体多少转会费，怎样的转会合同，胡经理订。啊对了，生意就是生意啊，我们青训出来的队员，加个15下次转会分成的条款啊，对任何购买方，任何项目对于一视同仁。这个你懂的，足球年轻球员基本都这样。作为兄弟，我让胡经理回头安排下，帮助你俱乐部筹建，鹅厂那边协调的东西，体育口申报的路径和材料，也帮忙弄下。” 王左满口答应，看他答应的那么爽快，估计之前就和胡壮昊沟通的差不多了。 “我还以为你会先弄星际俱乐部呢？”等胡壮昊离开后，张懿问王左。 “韩国联赛都没了，暴雪也不投入了，deadga，已经成既定事实了。我就玩玩游戏好了，搞电竞还是要追求热点。”王左向张懿解释。 “起手就王者荣耀，这个项目盈利不咋样，投入还不小的。不过现在进来挺好估计以后参赛资格都是高价，和lpl一样。但这个盈利是卖俱乐部的情况，日常经营想盈利太难了，我这挣钱，运气第一。和鲨鱼那个对赌合同，还有刀塔夺冠都是命好，可不能当做应该的。未来的大部分时间估计都没办法超过今年的营收了。”张懿担心王左是看自己盈利高，莽撞的冲进来。所以丑话还是先说了。 “我问过胡壮昊，王者荣耀现在这些队员薪酬都不高，可比不了刀塔和lol。七八个队员，两三个教练，一年没几个钱。我也没想向你那么挣钱。我最近挣得钱我已经满足了，甚至不能用满足来形容。我觉得像做梦一样，梦里发生的奇迹。钱这块我已经满足了，已经提不起欲望了。是亏是转无所谓。”一边说，王左一边用崇拜的目光再次打量张懿。 买足彩这种不可复制的好运气奇迹，让自己搭上车了，后面对比特币的判断，更是商业嗅觉和气运的体现。搭便车，都搭出了几亿身家。王左对张懿能不崇拜嘛。 张懿有点受不了王左崇拜的目光，转身去找水车，又问“那不顺手支持一下星际联赛？” 王左回答“一定支持啊，先后和侧重点。重点项目是在王者荣耀，先建这个队伍，后面立刻就弄星际，世界联赛给我留个名额。我看好王者荣耀是因为它是手游容纳的玩家规模大，影响力大。搞电竞，真不为赚钱，你自己也看不上你今年电竞给你的那点利润。” 张懿点点头，确实电竞那点利润，自己真没太在意，基本都给员工当奖金发出去了。 “你知道最近这俩月网络上对你的评价嘛？最近拳头弄出了一个ti6的纪录片，b站，微博上各个up主，自媒体也发布了自制的纪录片。拳头是从比赛，精彩场面来。而玩家自制的就是勇者斗恶龙，平民逆袭的模板来做纪录片。除了说队员，也有很大的篇幅在说你，初心不改，说你伯乐，说你对这帮队员心理上和性格上的帮助等等。热度到了央媒都点赞。你看我现在钱也有了，可我这种人有什么能力我自己还是清楚的。想有名声太难了。我现在才明白过来我家老爷子常说的，人这一生钱财是身外之物，名声才是最重要的。我以前总觉得他在装x，当个网老板，没事收收房租的人，求什么名声，就是钱多烧的慌。看见你获得的名声，我擦发现，我不羡慕你的财产有多少，我是也不心里羡慕你的名声名望啊。所以赚钱跟着你搭便车，名声我也模仿下。当然我也不求达到你的高度，能积累一些都行。”王左羡慕的看着张懿说。 名声，张懿还真没想这么多。穿越回来，从底层打工人想翻身，财务自由是自己想过的目标，有钱了搞自己喜欢的事情，建设俱乐部也是自己的目标，最过分的梦想是自己足球青训队能培养出一群球员，让华夏打入世界杯。这些目标，还真没一个是以名声为目标的。 这还真是圈层不同，眼界不同。衣食无忧的包租公想的都不是挣钱，而是名声。自己的眼皮子还是浅了些，真应了那句话“仓禀实而知礼”。 “你为啥看好王者荣耀？”张懿问王左。 “考我呢？”王左以为张懿故意问自己，考校自己。“手游是个新事物，但从端游走向手机就是互联网的大势。以前手机上网淘宝的用户才多少，现在手机淘宝的用户增加了多少？这增量在游戏产业里一样会再重复一遍。王者荣耀，已经占据了先发优势。我们都经历过cs和魔兽争霸统治网的时代，现在手机上不也是吃鸡和王者荣耀统治手机玩家嘛。王者荣耀的联赛才刚刚开始，这种玩家规模，未来一定更好。我不趁早把位置占了，未来就没我什么事情了。这届比赛我也看了不少了，草根队伍为主。现在我趁机加入，想你一样经营职业俱乐部。过两年，这个比赛彻底职业化，我不就是电竞圈的一方新贵，这两年注意点口碑，名声不就来了嘛。你对这个游戏项目也是这个判断，才那么早入场。当然你不需要我说的那种名声，你现在就是电竞圈一方大佬了。”王左说完，还一副我t到你的想法的表情。 张懿自己是懵了，就是穿越前这个项目发展的挺好，盈利不错。可没王左看的远。 不过这时候，也不能怂只能装高冷。“未来也说不准，我也没想到游戏能给我带来那么大名声。那些纪录片我也看几个，有种别人给你修书立传呢感觉，确实爽。” “是，钱到一定数量级，也就没什么吸引人了。修书立传这种事情才吸引人，就像广东福建那边常说的头柱香、族谱单开的追求一样。” 第100章 捧 逛街，美食，游乐场，在庐州宝娜把最近一年没逛过的街都给逛了。 白天出没在各大商场，晚上回去就折腾手机淘宝。这几天别墅门口的院子都要成了纸盒艺术展了，半天堆满一次。就这事楚绪还特意给物业联系，提高下这栋别墅的清理频次。 张懿陪逛街的时候也和宝娜一起赞叹，现在逛街也是方便，买任何东西都不用自己提着，让柜姐直接快递到家就行。前几天甚至宝娜都忘记自己买了什么，同类东西买重了的情况。 “我的新睡衣好看嘛。”宝娜穿着新睡衣，走到正在看手机的张懿面前。 “这，有点朴素啊。”张懿抬头看见宝娜穿是一件，印有维尼熊的球衣，粉色长袖长裤，圆领套头的睡衣。 “不觉得可爱嘛？我看小区有不少人这么穿，很舒服，还能出去散步。”宝娜低头检查一遍自己的衣服，还是觉得挺好的。 “散步用的居家服。我想多了哈哈哈，睡衣还是薄纱，蕾丝边的好。”张懿开玩笑的说。 “你想什么呢。这东西网上怎么好买的。”宝娜娇嗔的说，两个人应该想到一起去了。 “不会啊，这种东西网上买最方便，淘宝里面各种款式都有的。”张懿疑惑的说。 “用你的名字买，要留地址还有姓名，华夏快递都放在屋外，我们还要找人代收。这种东西被看见不被人笑死。我是艺人诶，要是传回韩国去，那就只能你养我一辈子了。” “养就养呗，不过怎么可能会知道。商家又不傻这种东西又不会写那么明显的标签。至于收件人信息，你不会一直写的是你自己的真名。我的天，名字可以用网名或者随便去一个，电话地址没问题就行。韩国也不用留真实信息。”张懿惊讶的看着宝娜，这目光多少带点关爱弱智的成份。 “韩国没关系。韩国字像华夏的拼音，名字重复的非常多。我以为华夏要实名呢，你们高铁飞机，都是刷证件实名的。”宝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张懿也没纠结这个问题，不过说到好看的蕾丝睡衣，那就不得不掏出手机实际操作一下。俩人坐在一起一搜索，这个品类数万个结果。俩人都发出阵阵惊呼，张懿是惊讶淘宝这么开放吗，什么东西都有，搜个睡衣连玩具都推送。宝娜是惊讶种类繁多，怎么女仆，jk，s的制服都在这个分类。俩人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不断的添加各种好物进入购物车。 “用你的手机买，你先试试，不被人发现，我再自己买。”宝娜最后还是不好意思用自己的账号买。张懿着急想挑战下自己的软肋，立马下单，全部加急。 ………… 热恋中的俩人，共同体验不同的事情，感情也不断的提升。 俩人一同一点一滴的布置自己的爱巢。俩人一同旅行，一起寻找各种生活中的乐趣还有刺激。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19号。俩人这次哪都没去就在庐州之外。购物庐州的商场和网购已经大大超出宝娜购物活动的能力了，由于布置别墅占用太多时间，也没去什么景点溜达。博物馆和艺术馆打卡，以及被张懿强烈推荐去泡了泡温泉，其他哪都没去。 买了那么多衣服，带着去温泉最合适。 ………… 几人还是从魔都飞去汉城，王左是带着几个队员一起回的魔都。原本张懿以为在魔都找个合适的训练基地很难，这难不倒包租公，远郊松江区域租套别墅，照抄张懿最初的做法，俱乐部就在别墅里住宿训练。 手游，不用出国服，网络都没有高要求，游戏硬件上反而要求最少。而且楚绪这边办公室还借调了几人去手把手保姆式的帮助王左开办，走注册流程，建立品牌，设计标识，对接鹅厂等等。 鹅厂甚至也有专人跟进这个事情，新俱乐部，转会费，人员流动，这些是联赛走向成熟的标志，而张懿这套协助创办的流程更是被鹅厂看中。 王左夫妇在魔都开餐馆，搞俱乐部，忙的不亦乐乎。宝娜要回公司集中一周，为22号和26号的商演做准备。 下了飞机，宝娜没担心，张懿倒是有些担忧，宝娜的脸明显看起来更可爱了。 “我是不是把你喂的太好了，你这回去公司不会说你。” “你是在说我胖！！你昨晚不是还说这样手感最好嘛？口是心非的家伙。”宝娜佯作生气。 “不，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担心你们公司会不会有意见。”张懿连忙一键三连。 “我知道，你就是嫌弃了。陈笑以前就告诉过我，你嫌弃胖子，她没出道的时候，你就压着她减肥，健身瘦腿。哼哼，男人啊！” 张懿也不搞真当宝娜是开玩笑。一路上各种哄和解释。 直到到了宿舍门口宝娜才对张懿说：“韩国娱乐圈，新船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秤！公司才不会嫌弃我。你这几天在家乖乖的啊，别去夜店找瘦瘦的小姑娘啊！我查岗哦。” 张懿满口答应，俩人又温存了会才分开。 所有人都忙了起来，张懿又成了最悠闲的人。 一个人在别墅里，打打游戏，健健身，再刷刷网上对他的彩虹屁。甚至已经好久没有的撒币直播都开了两场。 期间张懿接到央媒的一个采访拍摄的邀约，每年央媒会盘点方面的热门事件，这次夺冠的事情，也被纳入评选名单，按现在的投票情况，一定是纳入年度事件。央媒也是提前沟通采访安排，具体时间在12月末定死，不过敲定了受采访的人，张懿肯定是确定好的一人。 这两场撒币直播，还有央视的投票评选，更是把张懿的知名度推向一个新台阶。作为主播有自己的粉丝，关注自己的直播间，刷礼物都很正常。但很少会成立粉丝团，应援会，这都是明星艺人的事情。张懿的长相和偶像艺人比可没的比，他自己也没准备弄个人“粉丝经济”，这方面完全没想过，甚至觉得这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比天方夜谭还鬼。 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微博上的应援会已经有了不少粉丝集合了。 第100章 新的翻唱 这些粉丝团体是通过张懿的社交媒体账号联系。张懿每天一堆私信自己很少看，基本都是交给公司运营团队在管理。国内找自己的都是微信，境外的自己的账号还是自己弄，那些很多时候还在当聊天工具用。 这些粉丝团队、后援会也是工作人员反馈给张懿的。张懿刚听到也挺高兴的，不过没有太关注，自己旗下很多选手都有自己的后援会、粉丝团，很多都是直播的粉丝和玩家，不似偶像艺人那种的私生粉之类的那么狂热。 这两天在韩国有空，也会旁听下各个部门的会议，“督促”下员工工作，也是让大家知道老板也很繁忙的工作。 最近的汇报中提到张懿的粉丝团，最近组织活动，还有联系到俱乐部等张懿回来，要给他接机活动。 张懿刚听见的时候想到自己回国肯定是和宝娜一起，接机有暴露宝娜的风险，所以立马就拒绝了，并让员工回复劝说粉丝以后也别弄这些活动。 但没几秒，就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是偶像给自己接机是怎么想出来的？自己勉强算个网红，但那么多比自己红的网红也没粉丝接机啊。 张懿也把这个疑惑在会议里说了出来，大家都说老板影响力比网红大多了，人又帅，有这种情况正常。这种时候正常的公司里，情商不错的管理者们都会立刻拍起马屁。张懿听着挺爽，但也知道这是马屁，开心这一会就得了。 不过最终张懿还是决定，让运营团队和自己的粉丝组织沟通清楚，把自己的意见传达到。 “自己是没有组建粉丝组织的想法，也没有想过有接站接机这种事情，自己更没希望有那种前呼后拥的派头。自己在现实生活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把自己当做明星，偶像甚至意见领袖。如果大家支持自己，好好生活，偶尔关注下就行。保持距离，留有空间才会更美好。” 其他情况的汇报张懿也就没仔细听，脑袋里一大堆影片情节在张懿大脑中浮现，“会不会有狂热女粉跟踪自己，然后偶然发现宝娜和自己恋爱，因爱成恨，在网络上爆料，狗仔跟进，结果自己的恋情被搞的一团乱麻。又或者女粉找到宝娜，对宝娜说，需要多少钱才能离开自己。在或者，主动倒贴我，然后…………” 这种想法在这几天更是不时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蹦出来。 “我这是身体太好了啊，这才休息两天，肾脏就要控制大脑了。啧啧，也没谁来汉城玩，我也没正当理由去夜场，老夫真苦啊。” 身体上一部分得不到满足，那只能满足其他欲望，来平衡一下。 健身房一顿猛撸，然后再叫宵夜配合各类下饭综艺，胡吃海塞。 不过张懿韩文实在听不明白，找下饭的节目都要靠陈笑推荐。 宅在家里没两天，精神食粮就看完了，当年的好看的节目几乎都看了，这大半夜吃宵夜没有节目下饭了，赶忙又是联系陈笑推片。 “你这大半夜给我发的什么信息啊，文字你发全点啊，求片，这是什么鬼。你女朋友看到又要锤我了。”陈笑收到张懿大半夜发的求片俩字，也是无语。 这句话，前两天就陈笑微信收到过，陈笑给张懿找的链接，是从s上回过去的链接。微信上后面就回了句收到了。 这一段缺少内容的话，被宝娜看见，虽然看起来宝娜是开玩笑佯装疑惑，但陈笑还是仔仔细细的解释了下。 也确实谁看了这信息都会疑惑，何况宝娜和张懿还玩的挺花。 年末了，也确实没什么好的下饭综艺，这次陈笑给张懿推的是部日剧。 “这部电视剧。适合你现在的状态。《深夜食堂》”。 张懿对陈笑推荐，那是无条件的信任。肉烤上，啤酒打开。一切准备好以后，播放…来吃。 连看三集，好不好看嘛，真不好评价。平淡如水的情节，但胜在表达，和节奏很好。日本人浮夸的演技，也显得有些契合。张懿对电视剧的好不好看的评价，就是能不能让自己一直看下去。琼瑶剧那种浮夸的表情，裹脚布一样的拉扯，张懿是看不下去的。但这部剧，情节推进的很丝滑，对张懿来说，看的很舒服，就是好的电视剧。 当一口气把第一季看完后已经是第二天的午饭时间。一觉睡醒，宵夜时间边吃边看，这样连着三天，张懿连追三季。 第三季是张懿心目中拍的最好的一季，特别是片尾曲《吃醋》。男主唱那个有些“公鸭”嗓音的演唱，反而更是打动张懿。张懿特意去找了歌词的中文翻译，“只要让我和你在一起就好啊，只要可以牵着你的手就好啊，珍贵的东西，也许正闪耀在那些习以为常的地方。” 等看完后再次醒来，张懿没再去追正在播的第四季，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我去拿版权，找人改编下，你翻唱下第三季的片尾曲怎么样？”张懿在没在乎时间，深夜直接给陈笑打电话过去。 “大半夜，你没睡醒。别说鬼故事哦，那种沧桑的男声嗓音才能唱出来的歌，我怎么可能。”陈笑果断拒绝，自己唱那就是毁经典的情况。 “不不不，改编一下，适合的。之前发的ver，在网上反响不是挺好吗？”张懿说的是之前让陈笑翻唱的《喜欢你》，发的时候陈笑还没出道，当时反响一般，但现在回头看播放，数据和评论反应都非常好。 第101章 留言、流言 版权的事情交给龚熙去处理。这电视剧虽然在外网比较火，但没有引进到国内，没上星，这种的热度也就那样，不值钱。 这点热度的片尾曲翻唱改编权也不止百十万。日方给出的报价，张懿都没还价就买了。 不过找人改编，就有些犯迷糊了，这又进入了新的领域。乐花那边倒是推荐了几个，不过以往的作品都是一些偶像的电子音乐，听了一些后张懿是一个都没看上。 好事不能忘妹妹，遇事不决找姐姐。 这种娱乐圈的事情，张懿还是找到了谢楠。楠姐一个人在国内忙工作，张懿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正在忙着一个访谈节目的台本。 “音乐人啊，我也不唱歌，不太熟，不过我给你介绍个人，徐松，知道不？” “这我可太知道了。姐你和他熟啊，我可喜欢他的歌了。所有专辑我都买了呢！”徐松也是庐州人，在张懿眼里可是一个纯粹的音乐人，为了音乐他放弃了其他几乎所有跨界的机会。如果能联系到徐松，陈笑翻唱的时候让他再指导下，那效果一定好。 谢楠的牵线，又同是老乡，徐松原曲都还没听，就答应了下来帮忙改编歌曲。不过也和张懿电话沟通了下，手头上还有些活，一部网游的主题曲即将发布。改编的事情可能要根据他的时间来谈。 陈笑这边也是排的很满，以她现在的热度，发布一首个人的翻唱歌曲，可不能随意，双方都不太急，这个合作就比较好谈。约好最近帝都见面再聊细节。 在韩国，日韩娱乐圈还是交融比较多。这歌张懿买来让陈笑改编翻唱中文版的事情，新船也研究了下，这歌在韩国也有可能会很不错。 让陈笑先试一试直接唱日文版，截取一段小样，在不触犯版权问题的情况放到网上，看看反馈。 看着张懿又要带宝娜回国，自己原本的假期又被声乐老师给占用，去唱张懿弄出来的事情，陈笑就一脸的不爽。 张懿承诺一批零食礼包，才勉强把陈笑哄好。宝娜这次真像回家一样，一个手包装着证件和化妆品就出发了。 演出结束，俩人立马赶飞机去魔都，当天直接赶回庐州。当打开房门，在黑暗中挥手打开灯的时候，宝娜真的觉得像回家那么自然。 一周没有在一起，旅途积累的再多的劳累也阻挡不了关上门后的二人世界。连订购的新衣服和玩具都没开箱。 ………… 胡思乱想憋了一周的张懿，劳累一晚上，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起床。 在家随便对付口泡面，不是张懿懒，外卖都不点，是韩国人宝娜太爱泡面。有一种情况大家都体验过，原本自己是不爱吃泡面的人，可当别人的泡面散发出面汤的香味时，自己就会不自觉的也想来一口。 张懿就是这样，点到一半的外卖都点不下去了，挤到宝娜身边，说是喝一口，接着就顺势捞起一口汤，直到自己也忍不住拆了包自己吃。 晚餐就不能再糊弄了，去的是自家的涮肉坊，不过之前先在球场踢场球赛。对手是开发区管委会的队伍。 这个比赛一看就不是楚绪约的，球场开业至今俱乐部教练员还有工作人员组成的队伍，有和很多业余队伍比赛过，各种爱好者自发组织的队伍，甚至青训球员的学生家长队都踢过几场。这些比赛都是俱乐部的球员、教练员等人员约的“养生锻炼局”。楚绪也好，王芹也罢都没考虑过要参与或者过问球队友谊赛的事情。 今天这场和机关单位球队的友谊赛，是易烽给约的，而且特意定的是张懿回国以后的时间。易烽的意思是，在这工作暂时也没发现什么境外组织行动的蛛丝马迹，每天也不能闲着，自己也需要一定的曝光走到前台，让境外组织能有足够的情报来确认自己就是企业的工作人员。所以在他位置上，去做处理政府关系的这种工作还是比较合适的。 这场比赛就是易烽操作下政企关系交流的一种方式，这就很“国有单位化”。这种方式其实也是张懿以前单位经常用的客户关系维护的一种方式。不过之前不用的原因嘛，主要是自己企业那时候太小了，也没有工会组织员工成立各种活动团队。自己那个投资方，出钱的甲方！也不太需要挖空心思想这些。后面经营期间，也就是只是三节两寿的礼品，这样正常关系维护。 易烽这样的做法其实更有效更好。三节两寿的礼品只有不送才有“效果”。大家都有送，这种时节也敏感，送也就送点土特产表表心意，想送贵的东西别人也不敢收。但要是不送的，要是被人发现了，被记小本本反而会出大问题。 易烽这样，在办公室外，需要很多人参与，不是宴请接待的活动才是好的增进感情的活动。体育活动是最方便也是好的方式之一，电视那种的高尔夫那种放在现在就有点扯了。那就是为了在一个私密的地方谈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那是关系已经很好了，直接要谈事的时候可能的选择。可不是用来替身和维护关系的。 足球，篮球这种团队比赛才符合要求。对于管委会或者类似的政企单位，这种比赛都有标准的流程，赛前交给工会组织，员工也会主动参与。比赛能体现员工团队荣誉，积极拼搏努力向上的精神，提升员工凝聚力，领导和员工、年轻人打成一片。赛后工会在发个文章，当年的工作亮点又多了一个，在做个报道，这kpi就上去了。而每个参赛的职工，开开心心踢场球，还能再从工会拿点补助。 对于领导来说，给员工找个喜闻乐见的活动，愉快的参与一下，赛后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一坐，怎么都比每天酒桌上喝来喝去来的舒服。 易烽这几天安排的都是这样的球赛。有公安系统，有管委会等。易烽也和张懿说了，帮了国家的大忙，还不能公开奖励，但这份好一定会记得。在合法的范畴里尽量照顾，是现在唯一能拿出来的褒奖。他来这除了保护下张懿的安全，也是要帮张懿建立一个良好的地方关系，让地方给予一些照顾。 这种“我上面有人”的福利，张懿当然笑纳。这种福利，就是给张懿一个背书就像现在一样，保证生命安全，和保证合理合法范畴中给予优惠。 这个怎么解释呢？尺度中未来可能获得的就是合法的送，避免被合法的严格丧失机会。 这种一般在央企，或者地方国企，以及用人规模非常大的企业上。 “我上面有人”这种事情，其实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实质的力挺，当然在政府里也没人愿意测试力挺的力度，正常公平对待，这种公平对待在商业竞争中也是非常大的优势了。 能上桌子，让评委不歧视你就很难了，张懿当年上班投标那会，央企都经常被人用特殊的招标条件而刻意弄输。 这几天，易烽通过关系带着张懿拜访了一些政策和主管部门，对于日常打交道的部门更是建立了不错的沟通机制。 张懿在忙工作，宝娜则由楚绪陪着在皖省游玩，登山，朔溪，露营，宝娜玩的不亦乐乎，可苦坏了楚绪，没想到一个偶像明星喜欢这些。带去的两个负责后勤拍照的工作人员都被跑废一个。 宝娜这几天的s也非常热闹，在华夏旅行的照片发到网络上，引发了很大的讨论，专业的摄影师，还有黄山的美景，很多他们团的华夏粉丝都在s上留言。宝娜中文在当地交流的视频更是让很多华夏粉丝兴奋不已，一个外国偶像，学习中文，热爱华夏文化的表现。原本陈笑带来的热度，她们团其他成员都还没能力消化，宝娜的旅游突然就出圈了。 回到庐州后，宝娜询问拿着一些国内的合同询问张懿的意见。 “这么多平台让我开通账号，公司只要求了微博，其他你看我接入那个比较好。”宝娜出去一趟，微博，快手，b站，a站抖音都在邀请她入驻。 “你真厉害，旅游一下都有这么多合同，除了微博，抖音优先考虑，如果不涉及一些排他条款的话，还有b站。有排他的话甚至微博都可以放弃，抖音留着就行。”张懿给出推荐。 “好的，微博不是你们国家的s，脸书吗？你为什么这么看好这个抖音。”宝娜问。 “因为我在用他，他的成长太快了，我觉得很快就会成为趋势。而且包容性非常强。” “那行，我现在就去弄。”说完宝娜就去给公司回复。 宝娜给公司回复的非常快，但选择抖音，甚至优先级那么高，却让人有些意外。这些合同中，抖音名气不大，给的报价也不高，但宝娜既然选择了，公司也没反对，毕竟在韩国人眼中，只有微博算是重要的社交平台软件。 抖音那边也没有对b站和微博有排他条款，宝娜也就签下了这三个平台。 人在华夏，宝娜用张懿的团队，第一时间在这三个平台发了视频。细心的网友还发现这三个产品发布的内容还有些区别。微博是图文，b站是横版视频，抖音是手机制式的竖版视频，三条内容更是在庐州三个不同的地方拍摄的。和其他明星，除了改下平台名称其他所有内容都一样的入驻视频可用心的太多了。 很多庐州网友更是自发点赞转发。这种当地的以来粉甚至超过她在女团粉丝。 在陈笑等队友点赞转发以后，张懿也做了转发，让俱乐部其他账号也进行了转发。 一时间宝娜在三个平台上热闹非凡。粉丝数量猛涨。 不过在张懿转发微博下面有一条高赞评论显得有些不那么和谐。 “这赌狗，开始瞄上女明星了？羡慕，大佬也教我两手，让我赚点钱。” 第102章 粉丝群、后援会 起初这个留言张懿的团队谁都没有关注，可是这个赞数慢慢上来以后，大家就觉得怪异了。 张懿的账号一直以来没什么人带节奏，大部分是什么大撒币之类的“昵称”。张懿也习惯了。突然出现“赌狗”这个词就很突兀。 但大家只是觉得怪异，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多的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赌狗。 张懿自己有股不好的预感，可能是有人说他买足彩。在欧洲杯的比赛，还有再早一些的欧冠，都有请球迷看球，买足彩的事情也有在群里说，只是大家不知道买了多少，但知道张懿投注比较大。 在欧洲这种事情也很正常，国内其实也正常，但买的少，就算花了一两千，大家也会呵呵一笑，表示这就是玩玩。可张懿买球的球衣，可能就不会当成玩玩了，会被有心人当成赌博了。当然张懿买球的地方都在境外，在当地属于合法的行为，国内没有这样的行为就不算违法。 工作人员还用私信问这个发微博的人，为什叫张懿赌狗。底下的评论也有很多人在问。 有些粉丝给出了解释，刀塔队选队员的方式就很“赌”，五个不知名的选手组成职业队还梦想夺冠，和鲨鱼签一个对赌的赞助协议。只是运气很好最终确实夺冠了，大赚特赚，如果没夺冠这么大的投入就亏损了，打水漂了。这“赌性”够强，不值得一句“赌狗”吗。 这个解释的评论也很快成为高赞评论。大家也认同这个说法。不过这毕竟不是原评人自己的回答，张懿还是有些担心。 此时倒是张懿的“后援会”、“粉丝会”发挥了作用，直接在网上帮张懿自发的“洗”。这种“以小博大”，“抄底”的行为是个企业家，金融家都这样，这种就是投资行为。 评论区里，这种言语开始有组织的多了起来。 见有“友军”跟上，舆论没有被带偏，张懿开始慢慢的放下心来。 不过“赌狗”似乎变成了张懿新的在网上的昵称。 张懿在这几天还参与自己队员的几场直播，甚至被问到这事，也是解释说“自己在经营过程中，确实有些投机的心理，不过这也挺正常，四平八稳是一种经营模式，投机也是一种。不过大家不要学我，我这个投机是有足够的容错能力，可别纯投机，拿身家出来投，那种就是赌了。” 这个小小的风波算是过去了，中间这些粉丝群体起到不少作用，张懿也让工作人给这些群体的负责人快递了一些礼品表示感谢，在这些群里也有工作人员也加了进去。 这事就算过去了，网络上大家的关注点每天都在变化，很快也就没人提了。 日子还是一天天照常过。宝娜连续发了一些中文的吃播视频，介绍庐州和皖省的城市和美食。 评论区有很多人问为什么选择来庐州啊。俩人想了一个主意，宝娜大方的发视频回应。 就在俱乐部里，张懿的团队还给他做了一个酷炫的，还用上了无人机。 “我想来华夏玩，但是我的三名华夏队友这个假期都有其他安排不能带我玩。不过陈笑推荐我来这里，因为他的哥哥张懿在庐州可以招待我。张懿欧巴，我也是认识的所以商量好我就来啦。”说完画面一转无人机拍摄的风景画面，把几个庐州的地标建筑快速穿越的视频剪切在一起，然后在剪切一个从球场顶部俯拍，向下悬停到场地中央。此时宝娜换上一身xyj的球衣站在镜头前。 “感谢张懿欧巴的招待，让我在旅行的时候还有两位跟拍，还有带我到处玩的楚绪欧尼。”这时候宝娜把大家都拉进了镜头。 “感谢大家对我的喜欢，这些视频都是靠他们帮我制作的，谢谢你们。”说完又转身对张懿和楚绪他们鞠躬表示感谢。 “过两天我就回韩国了，这里的风景绝美，人非常友好，城市漂亮，现代。最重要的是这里非常安全，晚上有非常多非常多的美食。后面我也会放出这些美食视频，感谢大家。我回国以后会想我的朋友推荐来华夏旅游，来皖省，来庐州，来黄山。我都想好了攻略路线，回国直接po在s，让他们也来体验我的旅程。” ………… 三个平台发了视频以后，张懿本想这些酷炫的用无人机拍摄的画面会引起大家的兴趣和讨论。结果网络的反馈却不走寻常路！ 就没几个人关注张懿想出来的东西，网友们的点竟然是艾特皖省政府，艾特皖省电视台。 估计也就是能找到这两个皖省的政府机构，其他的没法艾特。 艾特这家机构的都是一个意思。“别人外国友人在网络上帮你宣传，咱自己人也要表示点什么，意思一下啊。” 这种网友艾特政府账号的事情不是没有，出了什么大瓜或者大事情的时候常有。但人数也不是太多。 但这次自己本省网友，大量的艾特就少有了，更是登上了热搜。 好的结局都是双向奔赴，皖省和庐州都是迅速出击，有张懿这个中间人联系，再加上张懿最近在政府刷脸够多，政府和新船公司两边基本上都愿意参考张懿的意见，都卖面子。再说这也是好事，很快就达成了共识。新船这边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收益，但是能在这种有政府的合作，对艺人形象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政府给宝娜一个在皖省旅游推广大使的称号。颁发一个聘书，拍个视频。实质的好处，每年看宝娜时间，皖省这边会接待宝娜来玩一次，吃喝住行都安排好。所有皖省景点全部对宝娜开放。这些东西对于宝娜其实都无所谓，甚至都不会去享受，反而推广大使的称号更重要点。 这波合作的达成一共也就一天的时间，微博的热搜第二天就成了皖省听劝，聘请宝娜做旅游推广大使。 这些微博热搜也在韩国引起一阵讨论，宝娜的热度，又有一阵提升。皖省旅游也突然在韩国热了起来，成了旅游搜索的热词。 宝娜在韩国的粉丝更是晒出来自己圣诞旅行的行程单，行程都是皖省。 张懿看着两地网络的反馈“你这趟来度假可太值了，比工作的时候知名度提升的都快。” “啧啧，我也不想啊，你要是陪我，我也不要这个知名度。”宝娜临走了，还是有些小意见。这次在庐州半个月，张懿忙工作的时间还是比较多，出去都是楚绪陪着的，她有些不开心。 张懿只能佯装没听见，岔开话题说“你粉丝，发了好多圣诞行程，都是抄你发的攻略。还有在庐州的韩国人给你补充。大明星诶，在境外都有大量的粉丝，洲际级大明星。” 宝娜也知道张懿是忙正事，自己在韩国忙演出的时候也是这样，就是小小的抱怨下。然后就顺着张懿指着的新闻看“粉丝很重要的，公司都有专人负责管理粉丝群，不像你只是安排个人进去沟通，不管理。” “我管理他们干嘛，他们又不给我打工？再说我又不是偶像，我这些粉丝，估计没几天也就散了，你看我直播现在都不做了。再说了，我也没什么值得别人粉的，我别给人带歪了，害了别人。我可承担不起公众人物的责任。这样挺好，他们自发组织，需要的时候我给些力所能及的支持就是。” “你说的都对，快去洗澡，你还要不要看我穿新衣服了。” ………… 第103章 撤回 张懿和宝娜俩人是前后脚去的汉城。现在俩人基本都住在一起，张懿对宝娜的帮助新船那边也能看见。而且最近也不是发送新歌的回归时期，只是在准备年末各个电视台的颁奖活动，排练虽然紧张但也都不是新歌，工作没那么辛苦。 “我觉得你在华夏比在汉城可放得开多了。”夜晚俩人相拥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张懿看着在怀里安安静静的宝娜。 “排练累啊，而且在华夏谁认识我啊，没有什么偶像包袱，人干什么都放得开了。”宝娜也没看张懿，眼睛盯着屏幕中的女主角一遍回答张懿。 俩人正在看的是《太阳的后裔》，之前大火宝娜已经追了一遍了。不过张懿不爱这种电视剧，就没看。这会俩人回来，也没新的下饭综艺，就把这部电视剧翻出来看。 “宋慧乔，演的真好。你说我有可能像她这样吗？” “嗯？怎么了？想走影视路线了？”张懿有些疑惑，怎么突然说起了演技。 “如果我能成为这样的演员，不走偶像路线，我俩的恋爱就能公开了，当偶像限制太多了。”宝娜紧紧的搂着张懿说。 “你想公开都行啊，别担心你们公司的合同问题。” “我想公开，轰轰烈烈的感情多好，就像电视剧里一样。也能像宋慧乔前辈一样有好的演技，谈恋爱也不用偷偷摸摸。但我没她的能力，诶。”宝娜深深叹口气，又说“再陪我地下情两年，不管未来怎么样，两年后圣诞节我们都公开，行吗？” “我都可以啊，你怎么了，看个电视剧还把自己带伤感起来了。”张懿抚摸着宝娜的背说。 “我也不知道，电视剧的剧情，又或者回来的工作有点压抑，不去在华夏那么轻松。说真的我很喜欢在庐州的生活，没那么多人认识我，做什么都没负担。在华夏几百万粉丝的人，出门都没几个人认识，在汉城做偶像，可能就几千粉丝的艺人，出门都有可能被认出来，爆丑料，太累了。”回来以后，新船加强了管理，现在宝娜的热度不错，公司对宝娜在公开场合的形象有了更严的要求。近百万在华夏社交平台上的粉丝，让新船有了开发华夏市场的想法。 韩国艺人去华夏才能挣到钱，可是韩国现在娱乐圈公认的事情。基本能在华夏参加一个节目，收入就是韩国同类节目的十倍、二十倍起。 这也是必然，韩国那么点大的市场，电视台的收益就那么多，没有利润的事情谁也不能做，是不。 不过韩国人自己不觉得自己国家市场小，在网上最多的是对比制度说事。综艺节目里没有商业广告严重影响的综艺节目的质量，也限制了艺人的薪酬。 华夏经济没韩国好，但电视节目的制作费，还有艺人薪酬都比韩国高太多，这些高的部分都源自于广告商的商业赞助。有了这样庞大的资金投入，华夏的电视节目很快就会超越韩国，韩国的顶流明星都会留不住赶去华夏发展。 这样的理由最近已经不止在网络上流传，在一些评论类节目，还有一些纸质媒体上都有发布。有可能都是一些为了收益，想推动改变立法所做的舆论铺垫。 第104章 新的风波 韩国政府在娱乐业这块似乎还是没有怎么松动。不过应该也快了，奈飞似乎看上了韩国市场，就是不知何时准入。 这些影响不了张懿，也就影响下宝娜的挣钱计划。不过因为宝娜在华夏的人气，新船有想法让宝娜开拓华夏市场。 和乐花合作上，原本就有韩国开花再向华夏进军的意思，现在宝娜有了些基础，甚至在华夏的基础比已经在韩国迅速聚集极高人气的陈笑都高。新船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这事对张懿来说也是好事，如果宝娜在华夏有更多的工作机会，俩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更多些，在华夏张懿也过的更自在些。 ………… 在韩国陪宝娜，用着外网，也没怎么关注国内的社交媒体。 原本临近圣诞，各种商业活动才是媒体的热搜，了不起在增加一点春晚的爆料，贺岁片的宣传都在这个时间点之后。原本互联网应该平平淡淡，来到圣诞节，准备跨年夜。 但感觉有些突兀，但实际是一则旧闻被慢慢顶上热搜。热度倒是不太高，虽然没进前十，但持续不掉。 这则旧闻，是个在十一月底发的帖子。说的还是张懿。 “说什么商人投机？就是赌狗，有图有真相。”配图是张懿在伦敦，准备进入威廉希尔投注站的景象。另外两张，都是张懿和留学生看球群里的聊天记录，是欧冠那次请人主场看球的聊天群。聊天人的头像被打码了，但张懿的留着在。一个是说自己准备怎么买，另一张是其他人讨论这场张懿中了多少，张懿自己有回复说，够包这次百多人的费用了。 “百多人往返米兰，食宿，球票，食宿，人均两万起，还有自己的工作人员，三百万支出打底。这赚的有点多啊。” 这是被顶在最上方的评论，其他最近的评论，都是围绕着“赌”。各种编排的张懿，嗜赌如命，常驻赌场，甚至还有人说在澳门见过张懿，在同一张桌子上打过牌，编的小作文还写的有模有样的。 上了热搜的微博，评论数量那一定都是数万起，翻看前几页都是对张懿口诛笔伐的和各种编排佐证的。 这件事张懿整个团队都是在上热搜以后才发现的。被人第一次说“赌狗”以后，楚绪是有安排人在监控网上对于张懿，还有整个俱乐部主要账号的舆情。但粉丝群里没几天就将“赌狗”转换成了昵称，赌狗作为危险词的优先级被不断的下调。所以这次对于网上说赌狗这个词，运营团队的反应是慢的。 上了热搜这事也压不下去，而且楚绪当时也在欧洲，团队很多人都去了，也都在群里，都知道那人的爆料都是真的，这就很难澄清。而且三百多人的群，根本没办法知道是谁爆料的，很难在源头上去管控。 更重要的是投注金额这事张懿更不能向外爆料，这可比网上爆料的预估数字高太多。 在楚绪和张懿的沟通中，俩人都不知道怎么去澄清和处理这个问题。俩人能想出的办法就是，承认买了，但这个在欧洲是合法的，至于金额，每个人可支付的资金是不同的，对于张懿，可能十万欧元是零花钱，对于其他人就觉得是笔巨款。所以投注多少还要从身价来考虑，这些到底算不算赌博。 既然只有这个方案，张懿也就让楚绪用自己的微博发布解释的内容。买球这个事情存在的大方承认，按讨论的内容来，至于其他没有的事情，也要澄清。 不过澄清微博的发布似乎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网友们似乎认为这条微博表示张懿认了自己爱赌博的事情。下面的评论更是各种辱骂和脱粉宣言。 楚绪一天几次让张懿关闭评论，但张懿都坚持没有关闭。 第105章 停赛 关闭评论这个事情，其实不只是张懿不想关，易烽也建议不要关闭评论。很明显易烽觉得舆论上这些攻击张懿的行为可能就是境外势力对张懿的报复。 张懿的产业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方便下手的地方。如果针对这些产业，花的代价可就太高了，可能还没有什么效果。但如果针对名声，这反倒是个投资小见效大的事情。特别是张懿还有一重“网红”的身份，在华夏明星网红挣得多，但民众对劣迹艺人和网红的容忍度却是很低。在华夏臭名昭着的人可是寸步难行，商业合作到打工上班，对于劣迹斑斑的人都是不友好的。 如果张懿真的名声被搞臭了，一定会影响他旗下的俱乐部，影响他的网红事业。体育公园，电厂可能只会受到较小一些的影响。如果这个名声臭已经严重到政府和社会上大多数人都另眼相看的地步，那就有可能所有的产业都会受影响，受到歧视待遇，直至企业被转手或破产。 所以易烽觉得，如果直接人身攻击和攻击产业都不行的话，这种针对名声、名望的攻击就是境外势力最优的选择。就算这个热搜不是那帮人弄出来的，但那些境外的同行们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一定会扩大事态的程度。 谁都不想“千日防贼”，既然现在有这个破绽，那就不急着把他收起来。评论区先别关，看看那些帐号在拱火，那些人会接下来跳出来，等能够固定证据，在一起收网，看看能不能顺手也捞条大鱼。 ………… 人在韩国的张懿，每天还在欣赏牛鬼蛇神在自己微博评论区里作妖，也不回复。对于网络上所有的疑问，让他出来澄清的要求都置之不理。网友们说张懿就现在就是缩头乌龟，冷处理，用时间换热度降下来。 老板不急，但楚绪很着急，这个风波已经开始从张懿本人波及到了俱乐部的各支队伍了，选手的直播间，俱乐部的直播间只要一开播就有很多人在带节奏，选手们、工作人员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封人是封不完，一晚上直播基本都给这些老鼠屎弄得效果十分差。 最近几天整个俱乐部都是低气压的工作氛围。楚绪一天问张懿三次什么时候回应，在做点什么。张懿的反应是，正常工作，不用过多的在意。不过给楚绪催烦了，也是觉得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可能也不太正常，在被楚绪催的第六次的时候，让楚绪自己做点回应，或者其他什么楚绪自己觉得有效果的事情。 不过最终张懿还是主打低调处理，楚绪回应或者应对的方式也不能太强烈和高调。 楚绪那边怎么处理，也没有太多好招，不过最基本的声明还是发了。张懿的个人帐号、俱乐部帐号、公司帐号、微博、b站、抖音都同时发布了一则声明。对于造谣生事者，会报警以及提起诉讼。同时希望广大网友不信谣不传谣。 发布了这些以后，网络的运营人员也和俱乐部的粉丝群，选手的粉丝群的几个管理人员沟通，帮忙控制下粉丝内部情况，如果有什么极端粉丝的要求可以和俱乐部沟通，不要在平台或者网络上发布发泄式的评论，希望他们都能够和俱乐部站在一起。在这个期间俱乐部也会给予这些粉丝团体的管理者一些礼品之类的补贴，不让大家白忙活。 这两样举措，还有有点效果的。首先是声明，这个声明不仅是一纸声明，还有报警接的记录。再加上一些粉丝的帮助，评论区的风评很快就有了些扭转。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被爆出来的内容证据就不是很多，而且实质性的东西一个没有。慢慢这事情也就淡了下去。 楚绪等工作人员觉得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准备开会总结下这次事情的处理经验的时候，张懿反而没有放松，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就像易烽说的，这事就算不是境外势力挑起的，但好不容易有个口子，他们是不会放过的。特别这件事还是在欧洲，他们的实力范围内发生，他们总归会找到机会再给张懿上一课的。 楚绪他们的总结会还没开完，刚下热搜一天的张懿，又被来了一记闷棍。 这次的招数，比上一次更狠，更劲爆。 微博上有人转发脸书的一则消息。发布者是一名威廉希尔的退休员工。他发的内容是，今年的欧洲杯威廉希尔预估亏损达到一亿欧元。而这些亏损几乎都集中在两个人身上，这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占了70-80。这个人是个华夏人，从四月份开户到欧洲杯决赛结束，公司内部上下所有人都称呼他是神，投注的准确率超过80，而且投注不是那种单注，更多的是串。今年威廉希尔的利润下滑主要就是由他造成的，这个人经常在网上投注，十分神秘。 这个文章，从头到尾都没有透露这个人的资料，但是被转发到国内微博的时候，就被很多人联想到是张懿，评论区更是被有心人反复引导。 易烽看见这个微博后都偷偷摸摸的问张懿，组织是知道张懿挣了很多钱，这些钱转入国内银行的资料是能在组织那里查到的。但是没转回国内的那部分是多少？就没有人知道了。 张懿也没有瞒着易烽，这些钱在欧洲当地都是挣的干干净净，没必要对国内藏着掖着当成黑钱一样。 “一亿多欧元，接近十亿元华夏币。” 这个数字真的惊呆了易烽。“网上说法是真实的？” “我比他说的更夸张点，对他们我有时候还放点水，让他们还给我机会投注而已。”张懿神神秘秘的说“我这钱，在国内能用对。合法的资金，在国内没问题对。”从开始骄傲的成人，到谈到钱的时候小心试探。 “这个没问题，你合法所得在国内一定收到保护。” 张懿和易烽还在交流的时候，一个更劲爆的消息炸向了网络。 拳头官方发了一则通告。 “鉴于网络上，有人说xyj战队的投资，有参与博彩的活动。为了维持赛事的竞争力，公信力。我们会对xyj俱乐部投资人的投注情况进行调查，会向博彩方进行核对。直至确认事情的实际情况。不过在此期间，xyj战队参加系列赛的资格将暂停，待调查清楚后视情况恢复。” 第105章 停赛 关闭评论这个事情，其实不只是张懿不想关，易烽也建议不要关闭评论。很明显易烽觉得舆论上这些攻击张懿的行为可能就是境外势力对张懿的报复。 张懿的产业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方便下手的地方。如果针对这些产业，花的代价可就太高了，可能还没有什么效果。但如果针对名声，这反倒是个投资小见效大的事情。特别是张懿还有一重“网红”的身份，在华夏明星网红挣得多，但民众对劣迹艺人和网红的容忍度却是很低。在华夏臭名昭着的人可是寸步难行，商业合作到打工上班，对于劣迹斑斑的人都是不友好的。 如果张懿真的名声被搞臭了，一定会影响他旗下的俱乐部，影响他的网红事业。体育公园，电厂可能只会受到较小一些的影响。如果这个名声臭已经严重到政府和社会上大多数人都另眼相看的地步，那就有可能所有的产业都会受影响，受到歧视待遇，直至企业被转手或破产。 所以易烽觉得，如果直接人身攻击和攻击产业都不行的话，这种针对名声、名望的攻击就是境外势力最优的选择。就算这个热搜不是那帮人弄出来的，但那些境外的同行们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一定会扩大事态的程度。 谁都不想“千日防贼”，既然现在有这个破绽，那就不急着把他收起来。评论区先别关，看看那些帐号在拱火，那些人会接下来跳出来，等能够固定证据，在一起收网，看看能不能顺手也捞条大鱼。 ………… 人在韩国的张懿，每天还在欣赏牛鬼蛇神在自己微博评论区里作妖，也不回复。对于网络上所有的疑问，让他出来澄清的要求都置之不理。网友们说张懿就现在就是缩头乌龟，冷处理，用时间换热度降下来。 老板不急，但楚绪很着急，这个风波已经开始从张懿本人波及到了俱乐部的各支队伍了，选手的直播间，俱乐部的直播间只要一开播就有很多人在带节奏，选手们、工作人员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封人是封不完，一晚上直播基本都给这些老鼠屎弄得效果十分差。 最近几天整个俱乐部都是低气压的工作氛围。楚绪一天问张懿三次什么时候回应，在做点什么。张懿的反应是，正常工作，不用过多的在意。不过给楚绪催烦了，也是觉得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可能也不太正常，在被楚绪催的第六次的时候，让楚绪自己做点回应，或者其他什么楚绪自己觉得有效果的事情。 不过最终张懿还是主打低调处理，楚绪回应或者应对的方式也不能太强烈和高调。 楚绪那边怎么处理，也没有太多好招，不过最基本的声明还是发了。张懿的个人帐号、俱乐部帐号、公司帐号、微博、b站、抖音都同时发布了一则声明。对于造谣生事者，会报警以及提起诉讼。同时希望广大网友不信谣不传谣。 发布了这些以后，网络的运营人员也和俱乐部的粉丝群，选手的粉丝群的几个管理人员沟通，帮忙控制下粉丝内部情况，如果有什么极端粉丝的要求可以和俱乐部沟通，不要在平台或者网络上发布发泄式的评论，希望他们都能够和俱乐部站在一起。在这个期间俱乐部也会给予这些粉丝团体的管理者一些礼品之类的补贴，不让大家白忙活。 这两样举措，还有有点效果的。首先是声明，这个声明不仅是一纸声明，还有报警接的记录。再加上一些粉丝的帮助，评论区的风评很快就有了些扭转。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被爆出来的内容证据就不是很多，而且实质性的东西一个没有。慢慢这事情也就淡了下去。 楚绪等工作人员觉得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准备开会总结下这次事情的处理经验的时候，张懿反而没有放松，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就像易烽说的，这事就算不是境外势力挑起的，但好不容易有个口子，他们是不会放过的。特别这件事还是在欧洲，他们的实力范围内发生，他们总归会找到机会再给张懿上一课的。 楚绪他们的总结会还没开完，刚下热搜一天的张懿，又被来了一记闷棍。 这次的招数，比上一次更狠，更劲爆。 微博上有人转发脸书的一则消息。发布者是一名威廉希尔的退休员工。他发的内容是，今年的欧洲杯威廉希尔预估亏损达到一亿欧元。而这些亏损几乎都集中在两个人身上，这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占了70-80。这个人是个华夏人，从四月份开户到欧洲杯决赛结束，公司内部上下所有人都称呼他是神，投注的准确率超过80，而且投注不是那种单注，更多的是串。今年威廉希尔的利润下滑主要就是由他造成的，这个人经常在网上投注，十分神秘。 这个文章，从头到尾都没有透露这个人的资料，但是被转发到国内微博的时候，就被很多人联想到是张懿，评论区更是被有心人反复引导。 易烽看见这个微博后都偷偷摸摸的问张懿，组织是知道张懿挣了很多钱，这些钱转入国内银行的资料是能在组织那里查到的。但是没转回国内的那部分是多少？就没有人知道了。 张懿也没有瞒着易烽，这些钱在欧洲当地都是挣的干干净净，没必要对国内藏着掖着当成黑钱一样。 “一亿多欧元，接近十亿元华夏币。” 这个数字真的惊呆了易烽。“网上说法是真实的？” “我比他说的更夸张点，对他们我有时候还放点水，让他们还给我机会投注而已。”张懿神神秘秘的说“我这钱，在国内能用对。合法的资金，在国内没问题对。”从开始骄傲的成人，到谈到钱的时候小心试探。 “这个没问题，你合法所得在国内一定收到保护。” 张懿和易烽还在交流的时候，一个更劲爆的消息炸向了网络。 拳头官方发了一则通告。 “鉴于网络上，有人说xyj战队的投资，有参与博彩的活动。为了维持赛事的竞争力，公信力。我们会对xyj俱乐部投资人的投注情况进行调查，会向博彩方进行核对。直至确认事情的实际情况。不过在此期间，xyj战队参加系列赛的资格将暂停，待调查清楚后视情况恢复。” 第106章 黄泥拉裤裆 拳头公司突然发布的通告，瞬间引发了大量的讨论。作为刀塔项目的新科冠军，突然被暂停新赛季的资格，这本身就很有话题，再配合还在热搜上挂着的张懿在欧洲出入博彩点的照片，以及大额赌球的嫌疑，这则消息就太吸引人眼球了。 原本已经落下热搜榜的消息，瞬间被顶上了两条。“张懿嗜赌如命”和“xyj有可能被迫解散”。 只是一个调查的声明，在国内的网络上的热搜内容都已经变成“张懿的下场”。 拳头的这则声明在发布以后，才给xyj发了一份解释的邮件，事前一点沟通都没做。解释的邮件也只是表示，他们收到了大量粉丝的投诉，说xyj有可能参与博彩，需要他们调查。他们比赛的奖金大多是依靠粉丝的捐赠和支持得来，这样大范围的投诉公司不可能不受理。所以先行暂停资格，他们会迅速调查清楚然后再拿出具体的处理决定。 不过，拳头公司也表示不会对之前xyj获得ti6冠军，以及奖金有任何影响。 张懿此时已经回到庐州，与易烽和楚绪三人坐在一起看完了这封邮件。楚绪读完就想给对方打电话，质问拳头公司，只要有人投诉他就暂停资格，那么我们也去投诉，别的队伍也会被暂停资格吗？ 张懿阻止了楚绪，脸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对楚绪说“现在重要的不是和拳头沟通，冷静点！你先和刀塔分部坐下沟通，拳头那边放着，他们这么突然发通告，就是不想和我们沟通。我和易烽单独聊下。” 待楚绪从办公室出去后，张懿问易烽“能确定是境外势力影响的吗？” “你如果说这个通告，我无法确定，但是国内网络上带节奏的这些人，大多是境外势力影响，这个是可以确认的。扭转风评这个事情，我们不能主动下场帮你，不过可以让这事的热度降下来，微博等媒体我们的话很有分量的，热搜很快就会没有了。只要不给予流量，这个事情很快就被网民遗忘的。”易烽给了一个解决方案。 “通过行政手段压下去是吗？那人心目中的风评也没法改了啊。”张懿听闻易烽的方案以后，有些无奈，但愿意接受。 “这种舆论操控的手段，我们还是不敌对方，不过你的名声我们会尽量努力弥补的。先把这个事情压下来，冷处理一段时间。拳头那边我们也会沟通出版那边给运营商施加压力，应该也能妥善解决。”易烽对于运用行政手段处理相关事情还是很熟稔的，这些手段不能直接扭转张懿的名声问题，但可以让人们停止讨论，迅速降低事情的热度。 拳头因为粉丝，金主的要求对张懿的俱乐部进行调查，国内也可以通过行政手段让对方考虑下华夏市场对他的重要性。这些应对方式可以说很有针对性了。 张懿听了易烽的话以后，靠在椅背上几分钟都没有说话。在易烽的快忍不住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张懿问了易烽一句。“刀塔比赛，我没有参与博彩。欧洲杯结束以后我也没有再买过任何足彩。如果用行政手段，是可以降下热度，但我是不是就要背上赌徒的标签？网上那些编排我的事情，我都没有做，如果行政手段压下去，那么人们会不会就想，之前网上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坏人，不，应该说是个烂仔。” 易烽看着张懿，从张懿的言语和表情中能体会到张懿此刻心情的低落。行政手段用出来以后，很多事情就解释不清楚了，就像黄泥落当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这是现在最好我们能拿出来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如果在扩散几天，事情就无法控制了。” 第106章 黄泥拉裤裆 拳头公司突然发布的通告，瞬间引发了大量的讨论。作为刀塔项目的新科冠军，突然被暂停新赛季的资格，这本身就很有话题，再配合还在热搜上挂着的张懿在欧洲出入博彩点的照片，以及大额赌球的嫌疑，这则消息就太吸引人眼球了。 原本已经落下热搜榜的消息，瞬间被顶上了两条。“张懿嗜赌如命”和“xyj有可能被迫解散”。 只是一个调查的声明，在国内的网络上的热搜内容都已经变成“张懿的下场”。 拳头的这则声明在发布以后，才给xyj发了一份解释的邮件，事前一点沟通都没做。解释的邮件也只是表示，他们收到了大量粉丝的投诉，说xyj有可能参与博彩，需要他们调查。他们比赛的奖金大多是依靠粉丝的捐赠和支持得来，这样大范围的投诉公司不可能不受理。所以先行暂停资格，他们会迅速调查清楚然后再拿出具体的处理决定。 不过，拳头公司也表示不会对之前xyj获得ti6冠军，以及奖金有任何影响。 张懿此时已经回到庐州，与易烽和楚绪三人坐在一起看完了这封邮件。楚绪读完就想给对方打电话，质问拳头公司，只要有人投诉他就暂停资格，那么我们也去投诉，别的队伍也会被暂停资格吗？ 张懿阻止了楚绪，脸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对楚绪说“现在重要的不是和拳头沟通，冷静点！你先和刀塔分部坐下沟通，拳头那边放着，他们这么突然发通告，就是不想和我们沟通。我和易烽单独聊下。” 待楚绪从办公室出去后，张懿问易烽“能确定是境外势力影响的吗？” “你如果说这个通告，我无法确定，但是国内网络上带节奏的这些人，大多是境外势力影响，这个是可以确认的。扭转风评这个事情，我们不能主动下场帮你，不过可以让这事的热度降下来，微博等媒体我们的话很有分量的，热搜很快就会没有了。只要不给予流量，这个事情很快就被网民遗忘的。”易烽给了一个解决方案。 “通过行政手段压下去是吗？那人心目中的风评也没法改了啊。”张懿听闻易烽的方案以后，有些无奈，但愿意接受。 “这种舆论操控的手段，我们还是不敌对方，不过你的名声我们会尽量努力弥补的。先把这个事情压下来，冷处理一段时间。拳头那边我们也会沟通出版那边给运营商施加压力，应该也能妥善解决。”易烽对于运用行政手段处理相关事情还是很熟稔的，这些手段不能直接扭转张懿的名声问题，但可以让人们停止讨论，迅速降低事情的热度。 拳头因为粉丝，金主的要求对张懿的俱乐部进行调查，国内也可以通过行政手段让对方考虑下华夏市场对他的重要性。这些应对方式可以说很有针对性了。 张懿听了易烽的话以后，靠在椅背上几分钟都没有说话。在易烽的快忍不住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张懿问了易烽一句。“刀塔比赛，我没有参与博彩。欧洲杯结束以后我也没有再买过任何足彩。如果用行政手段，是可以降下热度，但我是不是就要背上赌徒的标签？网上那些编排我的事情，我都没有做，如果行政手段压下去，那么人们会不会就想，之前网上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坏人，不，应该说是个烂仔。” 易烽看着张懿，从张懿的言语和表情中能体会到张懿此刻心情的低落。行政手段用出来以后，很多事情就解释不清楚了，就像黄泥落当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这是现在最好我们能拿出来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如果在扩散几天，事情就无法控制了。” 第107章 背刺 “其实我没有做错什么，对吗？”张懿在问易烽，不过更像是在问自己。 …… 既然没做错什么，张懿选择了不回应，不说话，让自己从网络世界里脱身出来。关注自己的产业，现实的生活。接下来的几天，在玩家群体里，赌狗，操控比赛等等脏水不断的往张懿身上泼。而平时这些游戏宅男们谁关注这些事，除了游戏，只有漫画和小姐姐了。可这几天连续不断的轰炸，他们打开微博，游戏论坛全是这方面的消息，刚开始还有些新鲜，但没过一两天人就烦了。这些消息下面的评论更新的速度开始变慢，帖子沉的速度也变快了。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人们不热衷讨论这件事情，不像前几天大家都在讨论这事，口诛笔伐张懿。而专注现实生活的张懿，压力瞬间就觉得少了许多，网络上所有的风暴，成千上万人的唾弃，数十万人的口诛笔伐，进入现实生活就像遇到了一片大海，网络上的那些东西砸进去一点涟漪都看不见。现实生活还是一片风平浪静，出门吃饭，购物一天也没人能喊出张懿的名字。 “其实我只要过多关注网络，我自己不被网络圈住，其实这点流言脏水对我也没太大影响，网络上的所谓的名声对我影响也不大。我顶多算一个快过气的小网红，有没有那点热度无所谓。”心情逐渐变好的张懿在办公室里讨论着这几天的变化。 “确实，我们又不靠直播打赏挣钱，产业上没什么影响。现在已经很明显的看出来，还在那里孜孜不见的发帖、发文诽谤你的人，都是那些拿钱吃饭的职业水军，最近这两天发的都是通稿了，字都不改直接转发。我这边已经有人在帮你固定证据，过几天差不多了就能报警了。”易烽这几天也算舒了一口气，被调来这边上面还是有保护的意思，别人当时是出了两千万，但现在那些钱都值两亿了。这样一个人，让你来保护，结果自己却吃不了对手一招，那就太丢人了。 “他们也就能在网络上狗吠一下，也就是我们华夏网友喜欢吃瓜，道德水平太高。拳头那个公告，老外那帮网友在下面都开始自发帮我反击了。什么老板要是靠赌比赛就能让队伍夺冠，要查的应该是拳头公司，你们的管理人员在拉斯维加斯是不是也要查查……之类的评论高高的挂在那个公告的下面。”张懿一边翻看国外网友的评论一边和易烽聊着。 “看来我们的局面好转起来了，现在只有国内这些专业水军，那就很好处理了。”易烽也算松了口气。 张懿的手机这时候有一条信息进来，，翻看了一下后。张懿向后靠坐在椅子上，手上的手机没有放下，反而用力的握了握。 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说。用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语气说“舆论的局面好转了吗？不过之前的事情开始影响到了俱乐部，人心还是浮动了。” ………… 事情确实没有那么简单，先是通过半真半假的事情，来影响张懿的名声，再通过影响拳头公司将张懿俱乐部参赛资格暂停。 原本张懿没有太在意，被暂停资格的行为。无论拳头他们怎么调查事情，张懿确实没有做过，那么参赛资格在赛季开始前是可以拿到的。 之前得到消息时，张懿让楚绪去谈续约，也是出于一点点的担心做的一个防备的手段。 原本事业进展还是不错的，但刚得到的消息，夺冠的5人组都收到了其他俱乐部的报价。而且给出的报价都不高，选手也想出去反馈，因为担心得不到参赛资格，以及希望能够在一个有稳定资格的队伍中参赛，所以终止续约，希望完成转会。 这几名刚拿到冠军的选手在转会市场上的价格应该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价格，但给出的报价就是一个笃定仗义，拿不到参赛资格一定只能低价甩卖的情况下给出的转会报价。 这些报价，张懿没有拒绝，但也让出去给对方反馈，再等几天。 人心散了，强留也没有必要。一个穿越者借着先知的知识拿到一项冠军，受人追捧，受媒体夸赞的，确实会有一种让人迷失的成就感。 但在现在这个时刻，张懿很冷静的抛弃了成就感，把它当做一件生意场上的事情来看，其实这些队员寻求转会也不无不可拿到冠军，并且拿到了一个非常高昂的奖金分成。 这些选手还有没有继续夺冠的动力？之前在回国做新赛季准备的时候，对于这次夺冠他们内部的评价都是运气较好，实力不足。 既然这个时候，郎有情妾有意，都想离开俱乐部，那么就是转会费的问题，本身引入选手的价格就不高，再加上这次夺冠俱乐部比例再小也拿到了30的奖金，所以账面上利润一定是有的。那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在这次转会活动中获得利益最大化。 舆论的局面一定会压低转会费的价格，现在的状态想扭转舆论，甚至让拳头立刻给出参赛资格确实很难，张懿手上的牌能打的也确实不多。 要么就硬拖着合同不允许转会，以一个两败俱伤的姿态来阻止选手转会，通过这样的形式来压迫对方，给予更高的转会费。甚至可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俱乐部用高压的姿态拒绝转会，选手私底下和对方去沟通提升转会费价格，在转会达成以后，俱乐部再以忠诚金的方式，分享一部分转会费给选手。双方打个配合打个套路，终归是能让转会提升的。 不过华夏的游戏圈其实很小，真正的投资人也就那么几个，大家也很少有人会把游戏俱乐部当成自己的主业。要是按上面的方式做了，大家都不是傻子，都反应的过来。 有头有脸的人，做那么市侩的事情，不合适。 张懿决定找两家俱乐部的老板好好好谈一下转会的事情，现在给的报价肯定是俱乐部经理在操作，纯粹的商业行为不存在什么落井下石，但如果把大义的事情拿到桌面上，在老板们之间谈，那么“大义”就会有价格。 那么这里面什么是大义？俱乐部不能随意的被游戏方拿捏。谁成绩好？刚有点商业价值，被游戏方这么折腾一下，是个投资人都不可能乐意的。在这个方面，俱乐部是统一意见的，再答应一些其他条件相转会费是有一定提升空间的。 所以转会的事情也没有让张懿焦头烂额，只是和选手们沟通，不要在社交媒体上提前公布。现在只是处于转会费沟通的阶段，各位选手的转会需求俱乐部肯定是统一的转会费达成以后就一定放各位离开。 又过了几天互联网上相关的热门话题都已经逐渐消失不见。看起来对方可能是达到了一个阶段的目的，所以放弃了持续在网上抹黑造谣，大肆发帖来回还张懿名声的行为。 只是通过一系列的抹黑造谣，就将一支刚刚夺得上亿奖金的游戏战队肢解，将张懿手中最成功的项目，为他获得最大名声的项目给废除，看起来是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阶段目标。 不过之前结果因为刀塔夺冠，张懿会接受央视采访的这个事情。张懿把主力选手都将转会的信息同步给了央视，也是提示对方还按之前的行程进行采访，到采访播出的时候这支队伍都不复存在了，会不会影响到节目效果。 对方反而很好奇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采访的计划照常进行，嗯，可能采访的内容再扩大一些，把这些事情都说一说，至于最后能不能用，能不能上节目那交给最后的剪辑和导演。 张懿倒是很惊讶，去问了一下易烽是不是他们帮自己做保了，当下因为风评很差的人，可没法上央视。 易烽这是神秘的笑个笑回应张懿。 上央视在每一个华夏人来说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既然对方不改变行程，那么自己还是有机会上央视。 如果在这期间能够扭转一点点自己的在互联网上的风评，那是不是播出的几率就更高一些。 对方花那么大精力败坏的名声，而张懿如果能够通过央视媒体一次正面的宣传，那一定能够彻底扭转局面。 为什么不直接让易烽安排？ 易烽都不正面回应张懿的询问，就能明白国安在这个事情上只能私下里悄悄摸摸的做，可没有办法出面硬马桥的正面道硬刚。 ……… 开会、研讨，让出去带着运营团队彻底忙碌起来。对方在dota项目上给自己沉重一击，那么运营团队就。加大推广俱乐部的其他项目，开展更多的互动活动，再按照张懿的习惯，大撒币大撒钱，搞起新年活动给粉丝送福利呗。 你方唱罢我登场，当黑子们偃息旗鼓的时候，张懿开始各种高调的活动和创造大量的话题来改善和扭转自己前段时间不利的舆论局面。 这次也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张懿将宣传的主要阵地从微博挪到了抖音，从文字图片改变成大量的短视频宣传。 文字和图片是现代人最方便的两样东西，是个人都可以写上一段话，都可以随手拍一张照片发上网络。但短视频就没有那么的容易，至少在现阶段，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发布一条表达自己想法的短视频。 在抖音的视频评论中还是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但很快都会被其他点赞夸奖的评论给顶下去。 看着局面一天一天的有所翻转，看着视频下的评论，好评如潮，张懿的心情也是很愉快的。 抖音等短视频平台会员数的快速增长，也让张懿这一波的宣传效果十分破圈，地理位置的标识更是让很多庐州人认识到了自己，加强还有张懿这1号人物。这效果可比微博强了不少。 这一套你方唱，我登场的回合竞争，让张懿感觉差点意思，对方不可能只见自己反击，扭转而不出招。毕竟对方才是挑起事端的一方，对方也是在操控舆论，毁人名声这方面更专业，不会眼睁睁看着张懿翻身。 估计是“上头”拨的资金用完了。 …… 又等了两天，没见对方有新的反击策略，张懿就准备飞去汉城。与女朋友多日不见，思念已经开始像猫爪一样在心里挠了。 晚上张懿还在欣赏宝娜给他展示接下来圣诞舞台要穿的衣服时，楚绪的电话打了进来。 一接起来，没等张懿开腔，就听见楚绪在电话那头急切的说。“我在抖音里给你转了两个视频，你一会看一下。你粉丝组织的几个管理员好像是对方的卧底，现在反过来黑你，说我们通过他在网上帮你找洗地。具体情况你赶紧看一下视频，然后你看是不是开个会碰一下。团队的小伙伴，我都已经叫起来，随时可以召开视频会。” 张懿听完眉头就皱了起来，挂完电话，打开视频。视频是一段微信电话采访采访的人，采访的人在叙述视频中画面显示的内容，视频的画面就是微信的截屏，粉丝组织里面有一些和运营团队工作人员的对话，被截屏做成动画放在上面。 之前刚出现赌狗这些词的时候，粉丝组织有自发的，帮张懿说一些好话和发布一些评论，后面对方丢出照片那会，张懿当时做了个决策，通过这些粉丝组织帮你自己说一些好话，俱乐部也给予这些周边产品，对管理人员也有些劳务红包。 而此时这一切的记录都被有心人剪辑拼凑在一起，这些拼凑在一起的内容，在不断的描述一个场景，就是张懿不断的在背后花大量的钱，来把他适度诚信操控比赛的行为掩盖起来，反而通过不断的洗地来为他博得好名声。 粉丝后援会管理者，粉丝组织的管理者的采访控。可谓是反手一刀，深深的扎在了张懿的腰眼上。 当下手机张懿满脑子浮现的就俩字“背刺”。 第107章 背刺 “其实我没有做错什么，对吗？”张懿在问易烽，不过更像是在问自己。 …… 既然没做错什么，张懿选择了不回应，不说话，让自己从网络世界里脱身出来。关注自己的产业，现实的生活。接下来的几天，在玩家群体里，赌狗，操控比赛等等脏水不断的往张懿身上泼。而平时这些游戏宅男们谁关注这些事，除了游戏，只有漫画和小姐姐了。可这几天连续不断的轰炸，他们打开微博，游戏论坛全是这方面的消息，刚开始还有些新鲜，但没过一两天人就烦了。这些消息下面的评论更新的速度开始变慢，帖子沉的速度也变快了。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人们不热衷讨论这件事情，不像前几天大家都在讨论这事，口诛笔伐张懿。而专注现实生活的张懿，压力瞬间就觉得少了许多，网络上所有的风暴，成千上万人的唾弃，数十万人的口诛笔伐，进入现实生活就像遇到了一片大海，网络上的那些东西砸进去一点涟漪都看不见。现实生活还是一片风平浪静，出门吃饭，购物一天也没人能喊出张懿的名字。 “其实我只要过多关注网络，我自己不被网络圈住，其实这点流言脏水对我也没太大影响，网络上的所谓的名声对我影响也不大。我顶多算一个快过气的小网红，有没有那点热度无所谓。”心情逐渐变好的张懿在办公室里讨论着这几天的变化。 “确实，我们又不靠直播打赏挣钱，产业上没什么影响。现在已经很明显的看出来，还在那里孜孜不见的发帖、发文诽谤你的人，都是那些拿钱吃饭的职业水军，最近这两天发的都是通稿了，字都不改直接转发。我这边已经有人在帮你固定证据，过几天差不多了就能报警了。”易烽这几天也算舒了一口气，被调来这边上面还是有保护的意思，别人当时是出了两千万，但现在那些钱都值两亿了。这样一个人，让你来保护，结果自己却吃不了对手一招，那就太丢人了。 “他们也就能在网络上狗吠一下，也就是我们华夏网友喜欢吃瓜，道德水平太高。拳头那个公告，老外那帮网友在下面都开始自发帮我反击了。什么老板要是靠赌比赛就能让队伍夺冠，要查的应该是拳头公司，你们的管理人员在拉斯维加斯是不是也要查查……之类的评论高高的挂在那个公告的下面。”张懿一边翻看国外网友的评论一边和易烽聊着。 “看来我们的局面好转起来了，现在只有国内这些专业水军，那就很好处理了。”易烽也算松了口气。 张懿的手机这时候有一条信息进来，，翻看了一下后。张懿向后靠坐在椅子上，手上的手机没有放下，反而用力的握了握。 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说。用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语气说“舆论的局面好转了吗？不过之前的事情开始影响到了俱乐部，人心还是浮动了。” ………… 事情确实没有那么简单，先是通过半真半假的事情，来影响张懿的名声，再通过影响拳头公司将张懿俱乐部参赛资格暂停。 原本张懿没有太在意，被暂停资格的行为。无论拳头他们怎么调查事情，张懿确实没有做过，那么参赛资格在赛季开始前是可以拿到的。 之前得到消息时，张懿让楚绪去谈续约，也是出于一点点的担心做的一个防备的手段。 原本事业进展还是不错的，但刚得到的消息，夺冠的5人组都收到了其他俱乐部的报价。而且给出的报价都不高，选手也想出去反馈，因为担心得不到参赛资格，以及希望能够在一个有稳定资格的队伍中参赛，所以终止续约，希望完成转会。 这几名刚拿到冠军的选手在转会市场上的价格应该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价格，但给出的报价就是一个笃定仗义，拿不到参赛资格一定只能低价甩卖的情况下给出的转会报价。 这些报价，张懿没有拒绝，但也让出去给对方反馈，再等几天。 人心散了，强留也没有必要。一个穿越者借着先知的知识拿到一项冠军，受人追捧，受媒体夸赞的，确实会有一种让人迷失的成就感。 但在现在这个时刻，张懿很冷静的抛弃了成就感，把它当做一件生意场上的事情来看，其实这些队员寻求转会也不无不可拿到冠军，并且拿到了一个非常高昂的奖金分成。 这些选手还有没有继续夺冠的动力？之前在回国做新赛季准备的时候，对于这次夺冠他们内部的评价都是运气较好，实力不足。 既然这个时候，郎有情妾有意，都想离开俱乐部，那么就是转会费的问题，本身引入选手的价格就不高，再加上这次夺冠俱乐部比例再小也拿到了30的奖金，所以账面上利润一定是有的。那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在这次转会活动中获得利益最大化。 舆论的局面一定会压低转会费的价格，现在的状态想扭转舆论，甚至让拳头立刻给出参赛资格确实很难，张懿手上的牌能打的也确实不多。 要么就硬拖着合同不允许转会，以一个两败俱伤的姿态来阻止选手转会，通过这样的形式来压迫对方，给予更高的转会费。甚至可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俱乐部用高压的姿态拒绝转会，选手私底下和对方去沟通提升转会费价格，在转会达成以后，俱乐部再以忠诚金的方式，分享一部分转会费给选手。双方打个配合打个套路，终归是能让转会提升的。 不过华夏的游戏圈其实很小，真正的投资人也就那么几个，大家也很少有人会把游戏俱乐部当成自己的主业。要是按上面的方式做了，大家都不是傻子，都反应的过来。 有头有脸的人，做那么市侩的事情，不合适。 张懿决定找两家俱乐部的老板好好好谈一下转会的事情，现在给的报价肯定是俱乐部经理在操作，纯粹的商业行为不存在什么落井下石，但如果把大义的事情拿到桌面上，在老板们之间谈，那么“大义”就会有价格。 那么这里面什么是大义？俱乐部不能随意的被游戏方拿捏。谁成绩好？刚有点商业价值，被游戏方这么折腾一下，是个投资人都不可能乐意的。在这个方面，俱乐部是统一意见的，再答应一些其他条件相转会费是有一定提升空间的。 所以转会的事情也没有让张懿焦头烂额，只是和选手们沟通，不要在社交媒体上提前公布。现在只是处于转会费沟通的阶段，各位选手的转会需求俱乐部肯定是统一的转会费达成以后就一定放各位离开。 又过了几天互联网上相关的热门话题都已经逐渐消失不见。看起来对方可能是达到了一个阶段的目的，所以放弃了持续在网上抹黑造谣，大肆发帖来回还张懿名声的行为。 只是通过一系列的抹黑造谣，就将一支刚刚夺得上亿奖金的游戏战队肢解，将张懿手中最成功的项目，为他获得最大名声的项目给废除，看起来是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阶段目标。 不过之前结果因为刀塔夺冠，张懿会接受央视采访的这个事情。张懿把主力选手都将转会的信息同步给了央视，也是提示对方还按之前的行程进行采访，到采访播出的时候这支队伍都不复存在了，会不会影响到节目效果。 对方反而很好奇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采访的计划照常进行，嗯，可能采访的内容再扩大一些，把这些事情都说一说，至于最后能不能用，能不能上节目那交给最后的剪辑和导演。 张懿倒是很惊讶，去问了一下易烽是不是他们帮自己做保了，当下因为风评很差的人，可没法上央视。 易烽这是神秘的笑个笑回应张懿。 上央视在每一个华夏人来说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既然对方不改变行程，那么自己还是有机会上央视。 如果在这期间能够扭转一点点自己的在互联网上的风评，那是不是播出的几率就更高一些。 对方花那么大精力败坏的名声，而张懿如果能够通过央视媒体一次正面的宣传，那一定能够彻底扭转局面。 为什么不直接让易烽安排？ 易烽都不正面回应张懿的询问，就能明白国安在这个事情上只能私下里悄悄摸摸的做，可没有办法出面硬马桥的正面道硬刚。 ……… 开会、研讨，让出去带着运营团队彻底忙碌起来。对方在dota项目上给自己沉重一击，那么运营团队就。加大推广俱乐部的其他项目，开展更多的互动活动，再按照张懿的习惯，大撒币大撒钱，搞起新年活动给粉丝送福利呗。 你方唱罢我登场，当黑子们偃息旗鼓的时候，张懿开始各种高调的活动和创造大量的话题来改善和扭转自己前段时间不利的舆论局面。 这次也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张懿将宣传的主要阵地从微博挪到了抖音，从文字图片改变成大量的短视频宣传。 文字和图片是现代人最方便的两样东西，是个人都可以写上一段话，都可以随手拍一张照片发上网络。但短视频就没有那么的容易，至少在现阶段，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发布一条表达自己想法的短视频。 在抖音的视频评论中还是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但很快都会被其他点赞夸奖的评论给顶下去。 看着局面一天一天的有所翻转，看着视频下的评论，好评如潮，张懿的心情也是很愉快的。 抖音等短视频平台会员数的快速增长，也让张懿这一波的宣传效果十分破圈，地理位置的标识更是让很多庐州人认识到了自己，加强还有张懿这1号人物。这效果可比微博强了不少。 这一套你方唱，我登场的回合竞争，让张懿感觉差点意思，对方不可能只见自己反击，扭转而不出招。毕竟对方才是挑起事端的一方，对方也是在操控舆论，毁人名声这方面更专业，不会眼睁睁看着张懿翻身。 估计是“上头”拨的资金用完了。 …… 又等了两天，没见对方有新的反击策略，张懿就准备飞去汉城。与女朋友多日不见，思念已经开始像猫爪一样在心里挠了。 晚上张懿还在欣赏宝娜给他展示接下来圣诞舞台要穿的衣服时，楚绪的电话打了进来。 一接起来，没等张懿开腔，就听见楚绪在电话那头急切的说。“我在抖音里给你转了两个视频，你一会看一下。你粉丝组织的几个管理员好像是对方的卧底，现在反过来黑你，说我们通过他在网上帮你找洗地。具体情况你赶紧看一下视频，然后你看是不是开个会碰一下。团队的小伙伴，我都已经叫起来，随时可以召开视频会。” 张懿听完眉头就皱了起来，挂完电话，打开视频。视频是一段微信电话采访采访的人，采访的人在叙述视频中画面显示的内容，视频的画面就是微信的截屏，粉丝组织里面有一些和运营团队工作人员的对话，被截屏做成动画放在上面。 之前刚出现赌狗这些词的时候，粉丝组织有自发的，帮张懿说一些好话和发布一些评论，后面对方丢出照片那会，张懿当时做了个决策，通过这些粉丝组织帮你自己说一些好话，俱乐部也给予这些周边产品，对管理人员也有些劳务红包。 而此时这一切的记录都被有心人剪辑拼凑在一起，这些拼凑在一起的内容，在不断的描述一个场景，就是张懿不断的在背后花大量的钱，来把他适度诚信操控比赛的行为掩盖起来，反而通过不断的洗地来为他博得好名声。 粉丝后援会管理者，粉丝组织的管理者的采访控。可谓是反手一刀，深深的扎在了张懿的腰眼上。 当下手机张懿满脑子浮现的就俩字“背刺”。 第108章 闲棋 前几天做的推广有多么猛烈，现在张懿遭到的攻击就有多猛烈。 “背刺”张懿的几个群管理说的有都是假的嘛？付出资金，周边产品去推动粉丝们发表评论，这是肯定有。但发表评论区洗地，这也不是张懿的预期，只是希望粉丝客观一点，不要被人带节奏罢了。 但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所有的动作都在被人针对，感觉对方每一步都算计到了自己。这些主动靠上来的粉丝组织应该也是对方布局中的一环。 “这帮人是真的专业，怎么再网络上搞臭一个人，这套连招打的是如此丝滑，一点破绽都没有啊，就是想用诽谤造谣的去起诉他们都很难。”易烽坐在张懿对面，整理着事件的资料。 “挨骂的不是你，你不是来帮忙的嘛，怎么说起风凉话来了。”张懿也不复刚开始的冷静。开始那还虽然被骂，心态就是想着做缩头乌龟算了，也没想着反击。结果看着对面逐步收手，张懿开始做一些反击的时候，立刻被人弄了个背刺。没有期待人就能平和的看待事情，只要有了期待，有了目标心态也就失衡了。现在张懿就这样，其实骂他的人也没有增加多少，可能还是那些水军，但此时张懿已经开始变得焦躁了。 “之前你不是还挺冷静的嘛。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们都不是搞媒体，搞舆论了，甚至你手下的人，都不够专业，所以还要让专人来负责。”易烽胸有成竹的对张懿说。 张懿也反应过来了“有什么好消息给我？” “我们的其他部门有开始干预这件事情。让我给你带个话，接下来好好配合官媒，他们会帮你解决好这些事情的。不过不要表现的太假，正常配合就行。你小子，好人好事做了自己都不清楚，不过做好事就一定会有好报的。”易烽给了一个你猜的表情，就没往下说了。 “我做了其他什么事情？”张懿也一头雾水。 ………… 次日，央视的采访小组就来到了俱乐部。张懿前一天听了易烽的铺垫，今天十分配合央视的所有采访要求。不过整个采访活动结束，都没看出有什么能帮自己扭转名声的点。 难道就靠这个采访，在央视上播出就可以？当然只要播出确实可以起到非常重大的作用，两级翻转可能夸张了点，不过至少在现实生活中，在商业上会有很好的名声促进作用。至于网络上的流言蜚语，影响电竞俱乐部是肯定的，其他影响也确实没有那么大，毕竟很多华夏人并不关注这块新闻，而关注这些的人看起来有十数万人，但分散到全国，也就每个地区数十个人。这等人数只要不集会，也是起不了多大的风浪。 采访结束，张懿邀请采访小组一起吃个工作餐。吃饭的地点就在自己的涮肉店里，易烽也一早的到店里做准备。 采访组其实没有那么多人，器材的东西都是庐州当地媒体借用的，实际来的人也就四个。这次采访也就一个上午就完成，几人中午也没喝酒，就是吃个工作餐。但是在餐桌上，带队来负责这次采访的编导，对张懿的这家涮肉店很感兴趣，在庐州这样的长三角地区，很难看见来自西北海西的羊肉，大部分都是内蒙的羊肉去涮肉，新疆的羊肉去烤肉，本地的羊肉炖汤和红烧。 见对方很感兴趣，张懿准备详细解说一番。但还没张嘴，这话头就被易烽接了过去。 “这是我们老板，在海西建设电厂的时候发现的一件事情…………”易烽和张懿在建电厂的时候，发现了牧民因为征地就需要搬到更偏僻的地方，寻找新的牧场，冬天这样的迁徙，也会让羊掉膘，造成不小的经济损失。 所以张懿非常善良的想买下牧民的羊，弥补下牧民的损失。当去牧民那里采购时候发现，虽然有很多羊，但牧民依然生活的很困顿。主要原因就是羊肉难以销售出去获得利润。 对于质朴的牧民，张懿想到需要帮助他们。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张懿在当地修建了一座新的屠宰加工中心，在庐州，魔都开了这家涮肉店。既让牧民们有了新的销售渠道，又在当地投资了一座现代化的肉类加工厂。大大提升了当地经济情况。 在易烽嘴里，张懿成了一个富有善心的优秀青年，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家。夸奖的语言，更是让张懿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但央视的编导听到十分感兴趣，当即要求去西北采访，当然张懿也不好拒绝。几人当天就坐飞机赶往金城。 第108章 闲棋 前几天做的推广有多么猛烈，现在张懿遭到的攻击就有多猛烈。 “背刺”张懿的几个群管理说的有都是假的嘛？付出资金，周边产品去推动粉丝们发表评论，这是肯定有。但发表评论区洗地，这也不是张懿的预期，只是希望粉丝客观一点，不要被人带节奏罢了。 但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所有的动作都在被人针对，感觉对方每一步都算计到了自己。这些主动靠上来的粉丝组织应该也是对方布局中的一环。 “这帮人是真的专业，怎么再网络上搞臭一个人，这套连招打的是如此丝滑，一点破绽都没有啊，就是想用诽谤造谣的去起诉他们都很难。”易烽坐在张懿对面，整理着事件的资料。 “挨骂的不是你，你不是来帮忙的嘛，怎么说起风凉话来了。”张懿也不复刚开始的冷静。开始那还虽然被骂，心态就是想着做缩头乌龟算了，也没想着反击。结果看着对面逐步收手，张懿开始做一些反击的时候，立刻被人弄了个背刺。没有期待人就能平和的看待事情，只要有了期待，有了目标心态也就失衡了。现在张懿就这样，其实骂他的人也没有增加多少，可能还是那些水军，但此时张懿已经开始变得焦躁了。 “之前你不是还挺冷静的嘛。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们都不是搞媒体，搞舆论了，甚至你手下的人，都不够专业，所以还要让专人来负责。”易烽胸有成竹的对张懿说。 张懿也反应过来了“有什么好消息给我？” “我们的其他部门有开始干预这件事情。让我给你带个话，接下来好好配合官媒，他们会帮你解决好这些事情的。不过不要表现的太假，正常配合就行。你小子，好人好事做了自己都不清楚，不过做好事就一定会有好报的。”易烽给了一个你猜的表情，就没往下说了。 “我做了其他什么事情？”张懿也一头雾水。 ………… 次日，央视的采访小组就来到了俱乐部。张懿前一天听了易烽的铺垫，今天十分配合央视的所有采访要求。不过整个采访活动结束，都没看出有什么能帮自己扭转名声的点。 难道就靠这个采访，在央视上播出就可以？当然只要播出确实可以起到非常重大的作用，两级翻转可能夸张了点，不过至少在现实生活中，在商业上会有很好的名声促进作用。至于网络上的流言蜚语，影响电竞俱乐部是肯定的，其他影响也确实没有那么大，毕竟很多华夏人并不关注这块新闻，而关注这些的人看起来有十数万人，但分散到全国，也就每个地区数十个人。这等人数只要不集会，也是起不了多大的风浪。 采访结束，张懿邀请采访小组一起吃个工作餐。吃饭的地点就在自己的涮肉店里，易烽也一早的到店里做准备。 采访组其实没有那么多人，器材的东西都是庐州当地媒体借用的，实际来的人也就四个。这次采访也就一个上午就完成，几人中午也没喝酒，就是吃个工作餐。但是在餐桌上，带队来负责这次采访的编导，对张懿的这家涮肉店很感兴趣，在庐州这样的长三角地区，很难看见来自西北海西的羊肉，大部分都是内蒙的羊肉去涮肉，新疆的羊肉去烤肉，本地的羊肉炖汤和红烧。 见对方很感兴趣，张懿准备详细解说一番。但还没张嘴，这话头就被易烽接了过去。 “这是我们老板，在海西建设电厂的时候发现的一件事情…………”易烽和张懿在建电厂的时候，发现了牧民因为征地就需要搬到更偏僻的地方，寻找新的牧场，冬天这样的迁徙，也会让羊掉膘，造成不小的经济损失。 所以张懿非常善良的想买下牧民的羊，弥补下牧民的损失。当去牧民那里采购时候发现，虽然有很多羊，但牧民依然生活的很困顿。主要原因就是羊肉难以销售出去获得利润。 对于质朴的牧民，张懿想到需要帮助他们。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张懿在当地修建了一座新的屠宰加工中心，在庐州，魔都开了这家涮肉店。既让牧民们有了新的销售渠道，又在当地投资了一座现代化的肉类加工厂。大大提升了当地经济情况。 在易烽嘴里，张懿成了一个富有善心的优秀青年，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家。夸奖的语言，更是让张懿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但央视的编导听到十分感兴趣，当即要求去西北采访，当然张懿也不好拒绝。几人当天就坐飞机赶往金城。 第109章 有些刚好的想法 一切都那么刚好，刚好聊到羊肉，刚好有航班飞金城。甚至第二天一早抵达张懿在海西建的屠宰场的时候，还有农民正在签署养殖合同。 这一路张懿就没咋说话了，全看易烽和央视的编导俩人聊。央视的到来，当地县政府也是有派人跟着。几人聊天的话题，很快就从当地特色的羊种，曾经也是贡品，聊到了扶贫工作。 对于张懿在当地的投资，地方政府的感谢那也是真实的情感表达。窦鹤本就是西北人，电厂的技术人员多用的也是窦鹤从鄯州，金城招来的员工。东部地区的技术工人也不愿意来西北，总觉得这里是苦寒之地，地处远郊的电厂更是清苦。一般员工张懿和窦鹤也是达成过一致，就地招聘。最初张懿的想法，和东部地区开发商一样，为了拆迁工作方便开展，对于拆迁区域的住户，很多都提供一份工作，拆迁后进入物业等部门工作。不过在西北地广人稀，征用土地上更是没有两户人，所以后来招聘的一般工人，也就在就近的乡镇里招募。一个接近建成的电厂能有多少人，在东部这种单位真的不够看。但百来人的企业在海西这种小县城算是很不错的企业了。 技术上并不先进，光伏板而已，都是通常的技术。只是在管理上，当时张懿是做出过要求，光伏板高一点，成本虽然多了，但是这块土地上，未来牧民也能来放牧。原本就是“高一村，两相宜”的事情。不差钱的张懿也不在乎这点成本。 再有后来的屠宰、冷冻、速运的羊肉生产链，以及大量和农户签署的订购协议。 把这些东西拿在一起看的时候，张懿在海西这个“小地方”可是真金白银的投入了三亿多，提供了百多人的就业，给当地养殖户扩大了销售渠道，帮当地产品打开了销路，而且这个销路的终端，更是张懿自己铺设的门店，庐州，魔都都在建设，在易烽介绍的愿景中未来会不断增加。同时在电厂的建设上为当地牧民做的人性化考量，更是让土地的功能性更加多样化，环保，养殖，发电多样并举。 而且当地今年的扶贫工作更是早早地就被省里内定了优秀。在扶贫作为时下最重要的工作来看，张懿的这个行为，可比刀塔夺冠更有现实的意义。 当张懿自己听着易烽介绍这些事情的意义时候，都要扪心自问下自己，当时有想的那么远吗？自己是知道扶贫工作，知道能源、环保，但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啊。 这一路，张懿也是当了个工具人，一路听着别人的夸奖，群众的感谢，回想在庐州那几天看着网络上那些千夫指，万人骂的评论，一切都那么虚幻。一个画面一路上在张懿的脑海里闪现“网络上的评论，图片，谩骂慢慢的变得虚化，变成了0的一串串二进制数字，不断的冰冷的跳跃。” ………… 采访的时间并不长，算上庐州的一天一共也就四天的时间。在鄯州送走了央视的团队以后，张懿和易烽也回到庐州。 “现实社会和网络上不一样对吗？”来人在候机的时候易烽对张懿说。 “是啊，牧民们可不知道刀塔是什么，他们更关注的是他们的生计。”张懿也有些感慨。 “我们能帮你的，把现实生活中的事情处理好，网络上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们不能在网络上给你开发一堆机器人帮你刷帖。不过这个事情已经在更高的层面挂上号了，你这是不是个例，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是时候需要治理了。”说到网络易烽也是有些感慨。 “是啊，造谣不用什么成本，编好代码，自动注册发帖就行了。回去以后我准备开一场直播，去回应一下。这趟行程我知道，你们有提前的安排。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是随心出发确实没想那么多，你们总结的高度太高了。不过我发现，你们总结下，我是个善良的好人，当然我确实是个善良的好人。只是以前我自己不敢这么想而已。”张懿说了一段车轱辘话。 “怎么？当善良的好人都不敢想？而且这是和你开直播回应有什么关系？”易烽也有些愣。 “以前在企业上班，商业上可不敢做善良的好人，都是最大恶意的揣测别人，怕被骗。我这么想别人，别人也会这么想我。都不会把对手同行当成好人看。而且你拿下合同一定也是抢下了别人的合同，同情心过剩可干不了虎口夺食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生意人，有诚信就足够了。所以真的是从来没想过有人会这么评价自己。”张懿顿了顿，又说“至于和开直播澄清，和这趟行程有什么关系。嗯…事情已经做了，不管自己怎么想的，和别人的评论应该都不一样。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至于评说，每个人眼中都有自己的哈姆雷特。我也没打算干网红，给这个骂战添把柴，或者了结他，都随便。就是有些东西想把他说出来。” 第109章 有些刚好的想法 一切都那么刚好，刚好聊到羊肉，刚好有航班飞金城。甚至第二天一早抵达张懿在海西建的屠宰场的时候，还有农民正在签署养殖合同。 这一路张懿就没咋说话了，全看易烽和央视的编导俩人聊。央视的到来，当地县政府也是有派人跟着。几人聊天的话题，很快就从当地特色的羊种，曾经也是贡品，聊到了扶贫工作。 对于张懿在当地的投资，地方政府的感谢那也是真实的情感表达。窦鹤本就是西北人，电厂的技术人员多用的也是窦鹤从鄯州，金城招来的员工。东部地区的技术工人也不愿意来西北，总觉得这里是苦寒之地，地处远郊的电厂更是清苦。一般员工张懿和窦鹤也是达成过一致，就地招聘。最初张懿的想法，和东部地区开发商一样，为了拆迁工作方便开展，对于拆迁区域的住户，很多都提供一份工作，拆迁后进入物业等部门工作。不过在西北地广人稀，征用土地上更是没有两户人，所以后来招聘的一般工人，也就在就近的乡镇里招募。一个接近建成的电厂能有多少人，在东部这种单位真的不够看。但百来人的企业在海西这种小县城算是很不错的企业了。 技术上并不先进，光伏板而已，都是通常的技术。只是在管理上，当时张懿是做出过要求，光伏板高一点，成本虽然多了，但是这块土地上，未来牧民也能来放牧。原本就是“高一村，两相宜”的事情。不差钱的张懿也不在乎这点成本。 再有后来的屠宰、冷冻、速运的羊肉生产链，以及大量和农户签署的订购协议。 把这些东西拿在一起看的时候，张懿在海西这个“小地方”可是真金白银的投入了三亿多，提供了百多人的就业，给当地养殖户扩大了销售渠道，帮当地产品打开了销路，而且这个销路的终端，更是张懿自己铺设的门店，庐州，魔都都在建设，在易烽介绍的愿景中未来会不断增加。同时在电厂的建设上为当地牧民做的人性化考量，更是让土地的功能性更加多样化，环保，养殖，发电多样并举。 而且当地今年的扶贫工作更是早早地就被省里内定了优秀。在扶贫作为时下最重要的工作来看，张懿的这个行为，可比刀塔夺冠更有现实的意义。 当张懿自己听着易烽介绍这些事情的意义时候，都要扪心自问下自己，当时有想的那么远吗？自己是知道扶贫工作，知道能源、环保，但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啊。 这一路，张懿也是当了个工具人，一路听着别人的夸奖，群众的感谢，回想在庐州那几天看着网络上那些千夫指，万人骂的评论，一切都那么虚幻。一个画面一路上在张懿的脑海里闪现“网络上的评论，图片，谩骂慢慢的变得虚化，变成了0的一串串二进制数字，不断的冰冷的跳跃。” ………… 采访的时间并不长，算上庐州的一天一共也就四天的时间。在鄯州送走了央视的团队以后，张懿和易烽也回到庐州。 “现实社会和网络上不一样对吗？”来人在候机的时候易烽对张懿说。 “是啊，牧民们可不知道刀塔是什么，他们更关注的是他们的生计。”张懿也有些感慨。 “我们能帮你的，把现实生活中的事情处理好，网络上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们不能在网络上给你开发一堆机器人帮你刷帖。不过这个事情已经在更高的层面挂上号了，你这是不是个例，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是时候需要治理了。”说到网络易烽也是有些感慨。 “是啊，造谣不用什么成本，编好代码，自动注册发帖就行了。回去以后我准备开一场直播，去回应一下。这趟行程我知道，你们有提前的安排。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是随心出发确实没想那么多，你们总结的高度太高了。不过我发现，你们总结下，我是个善良的好人，当然我确实是个善良的好人。只是以前我自己不敢这么想而已。”张懿说了一段车轱辘话。 “怎么？当善良的好人都不敢想？而且这是和你开直播回应有什么关系？”易烽也有些愣。 “以前在企业上班，商业上可不敢做善良的好人，都是最大恶意的揣测别人，怕被骗。我这么想别人，别人也会这么想我。都不会把对手同行当成好人看。而且你拿下合同一定也是抢下了别人的合同，同情心过剩可干不了虎口夺食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生意人，有诚信就足够了。所以真的是从来没想过有人会这么评价自己。”张懿顿了顿，又说“至于和开直播澄清，和这趟行程有什么关系。嗯…事情已经做了，不管自己怎么想的，和别人的评论应该都不一样。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至于评说，每个人眼中都有自己的哈姆雷特。我也没打算干网红，给这个骂战添把柴，或者了结他，都随便。就是有些东西想把他说出来。” 第110章 直播准备 “哥，你这事这么严重，怎么都没说？都要开直播做解释声明了吗？” 张懿发了一个微博，全网告知在接下来会做个直播，来解释和回应网络上这些对于他，对于俱乐部的各种流言蜚语。 陈笑在韩国，外网上除了拳头那个申明被网友冲意外，其实还挺风平浪静的。虽然在粉丝群，泡泡里面听到过只言片语，也在之前和张懿聊过，张懿总是很轻松的一笔带过这个事情，感觉就是人红是非多，和自己以前一样，刚红的时候总有人莫名的找点来黑你。 自己走出被网爆的事情还是张懿在后面支持的，而且接下来的相处，发现所有问题在张懿面前基本都能轻松化解。甚至自己觉得天大的公司工作要求，张懿都能帮自己摆平。所以陈笑也是觉得张懿就像超人一样，遇到什么问题一定都能解决。可真没想到国内的网络上出现这么大的舆论风波。 张懿甚至都没多和宝娜说，陈笑和宝娜日夜相处都没发现宝娜对张懿的担心，所以她也就忽视了张懿那边的情况。也才有了看见微博以后给张懿打电话的那个提问。 “原本想自己也不是什么网红，也不是什么艺人，不应该占用网络热度，对于喷子你和他对喷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生命，所以一直没做什么回复。不过我好像低估了一部分人的阴暗思想，所以还是要解释下，避免你不说，别人把你想得更加坏。”张懿还是语气轻松笑呵呵的给陈笑解释。 “你就继续装轻松，我都听说你刀塔夺冠的选手都要分崩离析了，转会的下家都确定了。这还不严重？”陈笑并不理会张懿的故作轻松。 “嗬，我这点秘密都被你探听到了啊。我在这只队伍上的投入多少你也清楚，现在正是高点，该套现啊。商业运作，有利润的运作而已，别担心。”张懿佯装没有听出来陈笑的焦急。 “你，死要面子活受罪啊。我不一定帮你把队员留下来，但我也能帮你劝说下，也能在社交媒体上发帖声援你。你现在受国内全网讨伐诶！”陈笑很焦急的说。 “好了丫头，我知道你感谢我，刀塔分部的事情就是商业行为，他们想涨薪，我也确实没和他们谈拢，转会以后我利润也不少，不比你现在挣得的多，但是我没经纪人分成，纯到手，你现在这个热度也挣不到那么多钱的，真不用担心啦。不过有些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这里面也有一些推手，所以我就在网络上澄清下，不涉及我的现实生活，我确实没有那么大压力。而且也有个好消息，之前上央视的事情，这次应该板上钉钉的，我上了央视，风评就会扭转的。真的别担心！嗯！别和宝娜说，她看不懂中文，要是她知道了就一定是你说的，我那你试问啊。”张懿反过来安慰陈笑，让陈晓别担心。 “能上 央视？要是真上了，不是法制频道那一定就没问题。”陈笑听张懿那么笃定，自己也就放松下来，她还是对张懿有信心，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你还挺时尚，这种玩笑都会开。新歌练得怎么样了，徐松那边不是把改编后的词曲都发给你了吗？”张懿赶忙岔开话题。 “我这天有时间都在录影棚录歌呢，大家都觉得你选曲水平很高诶。准备在平安夜之前放个小片段，公司很期待。你别转话题，我回头再微博上帮你说说好话啊，我也是俱乐部的推广官 。刀塔要是散了，我会很难过的诶，夺过我也参与了啊。”想到刀塔战队要散陈笑也有些低落。 “等俱乐部出公告的时候会找你帮忙的。我直播的时候用抖音直播，你可以来冲人气。我和宝娜有说，你也是好好经营都应，多在上面发发日常，对你很有帮助的。……”张懿还是把话题引开，教育起陈笑。 “好的好的，老太太！”通过这种说教，让陈笑开始不耐烦后挂掉了电话。 ………… 虽然张懿说的轻松，但是直播申明的准备还是要做的。接下来大概率上央视，所以主要的发言内容，还要先拜托易烽找人帮忙审核下，这次只在抖音直播，也是张懿从游戏平台，微博，转向短视频平台的尝试。 第110章 直播准备 “哥，你这事这么严重，怎么都没说？都要开直播做解释声明了吗？” 张懿发了一个微博，全网告知在接下来会做个直播，来解释和回应网络上这些对于他，对于俱乐部的各种流言蜚语。 陈笑在韩国，外网上除了拳头那个申明被网友冲意外，其实还挺风平浪静的。虽然在粉丝群，泡泡里面听到过只言片语，也在之前和张懿聊过，张懿总是很轻松的一笔带过这个事情，感觉就是人红是非多，和自己以前一样，刚红的时候总有人莫名的找点来黑你。 自己走出被网爆的事情还是张懿在后面支持的，而且接下来的相处，发现所有问题在张懿面前基本都能轻松化解。甚至自己觉得天大的公司工作要求，张懿都能帮自己摆平。所以陈笑也是觉得张懿就像超人一样，遇到什么问题一定都能解决。可真没想到国内的网络上出现这么大的舆论风波。 张懿甚至都没多和宝娜说，陈笑和宝娜日夜相处都没发现宝娜对张懿的担心，所以她也就忽视了张懿那边的情况。也才有了看见微博以后给张懿打电话的那个提问。 “原本想自己也不是什么网红，也不是什么艺人，不应该占用网络热度，对于喷子你和他对喷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生命，所以一直没做什么回复。不过我好像低估了一部分人的阴暗思想，所以还是要解释下，避免你不说，别人把你想得更加坏。”张懿还是语气轻松笑呵呵的给陈笑解释。 “你就继续装轻松，我都听说你刀塔夺冠的选手都要分崩离析了，转会的下家都确定了。这还不严重？”陈笑并不理会张懿的故作轻松。 “嗬，我这点秘密都被你探听到了啊。我在这只队伍上的投入多少你也清楚，现在正是高点，该套现啊。商业运作，有利润的运作而已，别担心。”张懿佯装没有听出来陈笑的焦急。 “你，死要面子活受罪啊。我不一定帮你把队员留下来，但我也能帮你劝说下，也能在社交媒体上发帖声援你。你现在受国内全网讨伐诶！”陈笑很焦急的说。 “好了丫头，我知道你感谢我，刀塔分部的事情就是商业行为，他们想涨薪，我也确实没和他们谈拢，转会以后我利润也不少，不比你现在挣得的多，但是我没经纪人分成，纯到手，你现在这个热度也挣不到那么多钱的，真不用担心啦。不过有些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这里面也有一些推手，所以我就在网络上澄清下，不涉及我的现实生活，我确实没有那么大压力。而且也有个好消息，之前上央视的事情，这次应该板上钉钉的，我上了央视，风评就会扭转的。真的别担心！嗯！别和宝娜说，她看不懂中文，要是她知道了就一定是你说的，我那你试问啊。”张懿反过来安慰陈笑，让陈晓别担心。 “能上 央视？要是真上了，不是法制频道那一定就没问题。”陈笑听张懿那么笃定，自己也就放松下来，她还是对张懿有信心，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你还挺时尚，这种玩笑都会开。新歌练得怎么样了，徐松那边不是把改编后的词曲都发给你了吗？”张懿赶忙岔开话题。 “我这天有时间都在录影棚录歌呢，大家都觉得你选曲水平很高诶。准备在平安夜之前放个小片段，公司很期待。你别转话题，我回头再微博上帮你说说好话啊，我也是俱乐部的推广官 。刀塔要是散了，我会很难过的诶，夺过我也参与了啊。”想到刀塔战队要散陈笑也有些低落。 “等俱乐部出公告的时候会找你帮忙的。我直播的时候用抖音直播，你可以来冲人气。我和宝娜有说，你也是好好经营都应，多在上面发发日常，对你很有帮助的。……”张懿还是把话题引开，教育起陈笑。 “好的好的，老太太！”通过这种说教，让陈笑开始不耐烦后挂掉了电话。 ………… 虽然张懿说的轻松，但是直播申明的准备还是要做的。接下来大概率上央视，所以主要的发言内容，还要先拜托易烽找人帮忙审核下，这次只在抖音直播，也是张懿从游戏平台，微博，转向短视频平台的尝试。 第111章 直播 被审阅的声明稿件，有些张懿觉得比较有争议的地方，对方都没有删除。最终易烽带话的意思是合法合规的事情都可以说，稿件内容中也没有违背道德良俗的东西，但要求在直播过程中不要脱纲，还是围绕着这份大纲来。 除了有关部门的审核，抖音方面也做了沟通，张懿希望说的一些东西，有关部门已经认可共公开，但平台的规则还是需要沟通。 经历了三四天的拉扯，最终张懿需求的直播环境都沟通完毕。只等晚上八点进行直播。 陈笑期间也有多次询问需不需要帮忙，小姑娘现在已经在韩国很有影响力了，特别是临近年末各种商演邀约不断，甚至都算是一人扛起全团的热度，带着整个女团向上攀登。就是如此忙碌，陈笑但依然抽空关心张懿这边。 宝娜至今仍然不了解详细的情况，张懿、陈笑都最大程度的保守了秘密。 …… 晚上8点，一切准备就绪，直播间早在7点半就已经打开，顺着链接逐步涌入的网友已经高达两万多人。这个数据看起来不如鲨鱼平台，不过这是抖音给的实时数据，和鲨鱼平台的人气数据计算方式不大一样。不过抖音这个数据更接近真实人数。 现在的画面播的就是张懿的办公室，没有人出现在镜头内，也没有画外音，静止的画面就像是图片一样。网友们的发言也没有任何人回复，新进房间的人还在孜孜不倦的询问“是不是这里”，“什么 时候开始?\"，“结束了吗？” 随着人数的增加评论内容飞快的刷过，自己发的内容都是一闪而过。 8点张懿准时走进画面，坐到了书桌前。只有张懿一个人，也没有主持人，没有导播。 用鼠标对着电脑操作了一下以后，直播间终于传出了声音，张懿试麦的声音，还有隐约能听见的球场的呼喊声。 “网友们好啊，这是我第一次在抖音直播。画面和声音如果没有问题，大家扣个1我看一下。”走近镜头的张懿十分放松的和水友打招呼，并没有因为是对网络上风波的回复而变得严肃拘谨。 “ok，看来直播技术没啥问题了。感谢这么多人关注我。网络上的一点小风波，得到大家这么大的关注，我是诚惶诚恐。作为一个小人物，我是不觉得我应该得到这么多关注，在我看来这都算是浪费公众资源，关注我这点破事的时间干点什么不好。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事件的发展，关注这事的人越来越多，每人花上一分钟，就是数万小时的时间，我觉得我不能让大家浪费那么多时间，所以在今天做个直播给大家解答一下。今天不算什么记者会，发布具体的声明，今天就是答水友提问时间。当然我一个人回答，我看下现在有四万多人在线。一人一个问题，我都要答到明年去，所以我会在几个方面，发起投票，投票最多的问题，我就回答一下。兄弟们你们看这样行吗？” 这一路的开场白，看似是张懿真诚的回答水友的问题，但这些话语也是张懿他们这几天打磨出来的开场白，从答水友问，到投票，这是让这个声明从发散的回答问题，到回答准备好答案的问题。接下来采用投票回答的问题，看似是水友的提问，其实所有的问题都是张懿提前在纲要上准备好的问题，就看水友需要回答什么，并不是随机回答。 屏幕对面的大部分还只是水友，不是记者，记者们都懂这套，但水友们却很吃这套。 仅仅这个答水友问，评论区已经有很多好评了。当然也有看破，出来唱反调的。但这么多人在直播间也是实情，这总比主播看着评论挑选愿意回答的问题回答要更加“民主些”。 “网络上有很多诋毁我的流言蜚语，各个方面的都有。我自己总结归纳了几个方面。第一是赌球；第二是操纵比赛，去赌场；第三是富二代搞俱乐部就是玩票；第四是卸磨杀驴，要把刀塔的主力都卖了。这四点，无外乎就是我是不是赌徒，刀塔战队是不是要被卖出。我今晚就先回答这两个点的问题。我先收集下提问，来第一点，我的赌球和赌徒问题。有什么要问的打在评论区，我找几个问的比较多的问题，你们来投票，我来回答。两分钟发文时间，开始。”张懿在直播间引导水友们把问题打在屏幕上。 这种开放式的提问，水友们的问题各式各样。过来黑张懿的，让张懿证明自己的清白，解释为什么在欧洲杯拍到出入菠菜公司。但也有些奇葩提问，问张懿买球赚多少的？圣诞大战英超怎么就买的？问张懿去哪个场子比较多，玩什么项目的。 张懿看着评论，把自己准备的问题填进去外，也摘取了一些网友的奇葩提问，发给网友们投票。 这个投票不只是抖音，还有微博，微博的计票时间是等抖音那边回答结束以后再计票。 没刷那个问题一组让水友们进行选择，很快就得到了需要回答的问题。 解释为什么出去欧洲的菠菜公司，怎么证明自己不是赌徒，圣诞大战的足彩怎么买。这三个得到了高票，张懿也就回答这三个问题。 “我先回答最简单的，英超圣诞大战怎么买。我就这么说这个赛季无脑买曼城赢。他们太强了，无敌的赛季。当然欧冠他们还不行，但联赛绝对没问题。”这边张懿还想展开说说，耳机里已经传来楚绪的提示，抖音不希望张懿展开说这些。 “接下来的两个问题，我就合并一起回答。”张懿立马结束买足彩的话题，评论区各种详细说说，已经淹没了黑子的发言，看评论的张懿发现，黑子的数量完全比不过彩迷的数量。“另外两个，我也一起回答了。今天也是主要准备回答这方面的问题， 我也准备了大量的资料。不是证明什么，只是把这些事情尽量表述清楚。”张懿一边说，一边调整直播画面。 “首先，刚才听我建议的球迷们，别急着买，我接下来要展示一些东西给大家，看完以后再考虑买不买。”张懿将自己人像的画面缩小，开始把主画面改成自己要展示的ppt。 “这个是我在澳彩、欧洲菠菜公司的账户截图，我在这里承认，我确实购买足彩，我进出欧洲菠菜公司就为了投注。在国内买体彩也不违法，同样我人在国外，购买当地的彩票也不违法当地以及国内法律法规，这是一个公民正常的行为和权利。我并不认为我投注是有什么错，但网络上很多人说这样是不好的，不可容忍的。当然，我现在觉得确实也有点问题，如果我是公众人物，这样确实会对大众有非常差的影响。所以今天，我还要给各位展示下我的一部分投注情况，来告诉大家，我深刻的认识到购买这些博彩的害处。”说完张懿直接打开了自己的在这些公司的网站账户，在遮蔽了账户金额后，张懿直接拉取一年时间的账单。当然这个账单是张懿没有中奖的账单。 这块的内容原本抖音是不同意张懿展示和播出的，但更早些时间沟通的有关部门是不置可否，觉得直播播出问题不大。最终通过易烽找关系的沟通，才确保张懿在直播中可以播出这些内容。 “以下内容纯属科普教育，特别是准备买足彩的兄弟们，请看仔细了。这是我这一年没有中间的投注记录，都仔细看看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和抖音争取了好久才允许我放给大家看下。一页10个记录，一共7页。这里我金额都不做遮掩，有的是数百，到数千都有。这里这个总和数字大家也可以看下。”这是张懿可意输掉的那些比赛，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穿越者做的一些铺垫的投票。 “63场比赛，累计数了60多万欧元。这个是所有没有中奖的投注金额，当然我也有中奖的彩票，不过不多，金额也不方便展示，影响也不好。不止是影响看直播的你们也影响菠菜公司。”此时的直播评论中，“明灯”二字不断刷屏。张懿看着评论，心里有种莫名的憋屈，我要是能展示盈利的投注，还不吓死你们，让你们在评论里面直接喊“爹”。 “言归正传，给大家展示这些，就是回应之前的问题。我确实投注，投注金额，单注不高，总额不少，这些都是事实。不过我也说了，这个东西他不违法，我是成年，正常投注买彩票的行为罢了。当然，我也知道遵纪守法是做人最低的道德底线，并不值得夸耀。但遵纪守法的人也不应该得到社会这么大的恶意。所以我今天把这些展示出来，就明白的高速大家，我遵纪守法的投注体彩，至于怎么评说？希望大家评论的时候能够更理性些。好了这个几个问题就回答道这里，我这么实诚的，大家也不用问什么了，是否功过，网友们自己评论。”说完张懿关闭了这些账户，又让自己作为主画面。“说到这里，我单独和彩民们说一句，都看见我半年的投注记录，想输还是很容易的。刚才的记录里面不知道水友们有人看见吗？欧洲杯结束以后我就没有再投注过了，而且我的投注记录里面只有足球，可没有其他任何项目哦。” 第111章 直播 被审阅的声明稿件，有些张懿觉得比较有争议的地方，对方都没有删除。最终易烽带话的意思是合法合规的事情都可以说，稿件内容中也没有违背道德良俗的东西，但要求在直播过程中不要脱纲，还是围绕着这份大纲来。 除了有关部门的审核，抖音方面也做了沟通，张懿希望说的一些东西，有关部门已经认可共公开，但平台的规则还是需要沟通。 经历了三四天的拉扯，最终张懿需求的直播环境都沟通完毕。只等晚上八点进行直播。 陈笑期间也有多次询问需不需要帮忙，小姑娘现在已经在韩国很有影响力了，特别是临近年末各种商演邀约不断，甚至都算是一人扛起全团的热度，带着整个女团向上攀登。就是如此忙碌，陈笑但依然抽空关心张懿这边。 宝娜至今仍然不了解详细的情况，张懿、陈笑都最大程度的保守了秘密。 …… 晚上8点，一切准备就绪，直播间早在7点半就已经打开，顺着链接逐步涌入的网友已经高达两万多人。这个数据看起来不如鲨鱼平台，不过这是抖音给的实时数据，和鲨鱼平台的人气数据计算方式不大一样。不过抖音这个数据更接近真实人数。 现在的画面播的就是张懿的办公室，没有人出现在镜头内，也没有画外音，静止的画面就像是图片一样。网友们的发言也没有任何人回复，新进房间的人还在孜孜不倦的询问“是不是这里”，“什么 时候开始?\"，“结束了吗？” 随着人数的增加评论内容飞快的刷过，自己发的内容都是一闪而过。 8点张懿准时走进画面，坐到了书桌前。只有张懿一个人，也没有主持人，没有导播。 用鼠标对着电脑操作了一下以后，直播间终于传出了声音，张懿试麦的声音，还有隐约能听见的球场的呼喊声。 “网友们好啊，这是我第一次在抖音直播。画面和声音如果没有问题，大家扣个1我看一下。”走近镜头的张懿十分放松的和水友打招呼，并没有因为是对网络上风波的回复而变得严肃拘谨。 “ok，看来直播技术没啥问题了。感谢这么多人关注我。网络上的一点小风波，得到大家这么大的关注，我是诚惶诚恐。作为一个小人物，我是不觉得我应该得到这么多关注，在我看来这都算是浪费公众资源，关注我这点破事的时间干点什么不好。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事件的发展，关注这事的人越来越多，每人花上一分钟，就是数万小时的时间，我觉得我不能让大家浪费那么多时间，所以在今天做个直播给大家解答一下。今天不算什么记者会，发布具体的声明，今天就是答水友提问时间。当然我一个人回答，我看下现在有四万多人在线。一人一个问题，我都要答到明年去，所以我会在几个方面，发起投票，投票最多的问题，我就回答一下。兄弟们你们看这样行吗？” 这一路的开场白，看似是张懿真诚的回答水友的问题，但这些话语也是张懿他们这几天打磨出来的开场白，从答水友问，到投票，这是让这个声明从发散的回答问题，到回答准备好答案的问题。接下来采用投票回答的问题，看似是水友的提问，其实所有的问题都是张懿提前在纲要上准备好的问题，就看水友需要回答什么，并不是随机回答。 屏幕对面的大部分还只是水友，不是记者，记者们都懂这套，但水友们却很吃这套。 仅仅这个答水友问，评论区已经有很多好评了。当然也有看破，出来唱反调的。但这么多人在直播间也是实情，这总比主播看着评论挑选愿意回答的问题回答要更加“民主些”。 “网络上有很多诋毁我的流言蜚语，各个方面的都有。我自己总结归纳了几个方面。第一是赌球；第二是操纵比赛，去赌场；第三是富二代搞俱乐部就是玩票；第四是卸磨杀驴，要把刀塔的主力都卖了。这四点，无外乎就是我是不是赌徒，刀塔战队是不是要被卖出。我今晚就先回答这两个点的问题。我先收集下提问，来第一点，我的赌球和赌徒问题。有什么要问的打在评论区，我找几个问的比较多的问题，你们来投票，我来回答。两分钟发文时间，开始。”张懿在直播间引导水友们把问题打在屏幕上。 这种开放式的提问，水友们的问题各式各样。过来黑张懿的，让张懿证明自己的清白，解释为什么在欧洲杯拍到出入菠菜公司。但也有些奇葩提问，问张懿买球赚多少的？圣诞大战英超怎么就买的？问张懿去哪个场子比较多，玩什么项目的。 张懿看着评论，把自己准备的问题填进去外，也摘取了一些网友的奇葩提问，发给网友们投票。 这个投票不只是抖音，还有微博，微博的计票时间是等抖音那边回答结束以后再计票。 没刷那个问题一组让水友们进行选择，很快就得到了需要回答的问题。 解释为什么出去欧洲的菠菜公司，怎么证明自己不是赌徒，圣诞大战的足彩怎么买。这三个得到了高票，张懿也就回答这三个问题。 “我先回答最简单的，英超圣诞大战怎么买。我就这么说这个赛季无脑买曼城赢。他们太强了，无敌的赛季。当然欧冠他们还不行，但联赛绝对没问题。”这边张懿还想展开说说，耳机里已经传来楚绪的提示，抖音不希望张懿展开说这些。 “接下来的两个问题，我就合并一起回答。”张懿立马结束买足彩的话题，评论区各种详细说说，已经淹没了黑子的发言，看评论的张懿发现，黑子的数量完全比不过彩迷的数量。“另外两个，我也一起回答了。今天也是主要准备回答这方面的问题， 我也准备了大量的资料。不是证明什么，只是把这些事情尽量表述清楚。”张懿一边说，一边调整直播画面。 “首先，刚才听我建议的球迷们，别急着买，我接下来要展示一些东西给大家，看完以后再考虑买不买。”张懿将自己人像的画面缩小，开始把主画面改成自己要展示的ppt。 “这个是我在澳彩、欧洲菠菜公司的账户截图，我在这里承认，我确实购买足彩，我进出欧洲菠菜公司就为了投注。在国内买体彩也不违法，同样我人在国外，购买当地的彩票也不违法当地以及国内法律法规，这是一个公民正常的行为和权利。我并不认为我投注是有什么错，但网络上很多人说这样是不好的，不可容忍的。当然，我现在觉得确实也有点问题，如果我是公众人物，这样确实会对大众有非常差的影响。所以今天，我还要给各位展示下我的一部分投注情况，来告诉大家，我深刻的认识到购买这些博彩的害处。”说完张懿直接打开了自己的在这些公司的网站账户，在遮蔽了账户金额后，张懿直接拉取一年时间的账单。当然这个账单是张懿没有中奖的账单。 这块的内容原本抖音是不同意张懿展示和播出的，但更早些时间沟通的有关部门是不置可否，觉得直播播出问题不大。最终通过易烽找关系的沟通，才确保张懿在直播中可以播出这些内容。 “以下内容纯属科普教育，特别是准备买足彩的兄弟们，请看仔细了。这是我这一年没有中间的投注记录，都仔细看看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和抖音争取了好久才允许我放给大家看下。一页10个记录，一共7页。这里我金额都不做遮掩，有的是数百，到数千都有。这里这个总和数字大家也可以看下。”这是张懿可意输掉的那些比赛，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穿越者做的一些铺垫的投票。 “63场比赛，累计数了60多万欧元。这个是所有没有中奖的投注金额，当然我也有中奖的彩票，不过不多，金额也不方便展示，影响也不好。不止是影响看直播的你们也影响菠菜公司。”此时的直播评论中，“明灯”二字不断刷屏。张懿看着评论，心里有种莫名的憋屈，我要是能展示盈利的投注，还不吓死你们，让你们在评论里面直接喊“爹”。 “言归正传，给大家展示这些，就是回应之前的问题。我确实投注，投注金额，单注不高，总额不少，这些都是事实。不过我也说了，这个东西他不违法，我是成年，正常投注买彩票的行为罢了。当然，我也知道遵纪守法是做人最低的道德底线，并不值得夸耀。但遵纪守法的人也不应该得到社会这么大的恶意。所以我今天把这些展示出来，就明白的高速大家，我遵纪守法的投注体彩，至于怎么评说？希望大家评论的时候能够更理性些。好了这个几个问题就回答道这里，我这么实诚的，大家也不用问什么了，是否功过，网友们自己评论。”说完张懿关闭了这些账户，又让自己作为主画面。“说到这里，我单独和彩民们说一句，都看见我半年的投注记录，想输还是很容易的。刚才的记录里面不知道水友们有人看见吗？欧洲杯结束以后我就没有再投注过了，而且我的投注记录里面只有足球，可没有其他任何项目哦。” 第112章 刀塔解散 直播中展示了所有的未中奖的投注记录后，网友们也观察到这些记录里确实没有非足球项目的投注记录。 当张懿开始准备回答第二个问题的时候，水友们已经开始有人开始帮张懿自发的洗地了。 “我还没开始回答第二个问题，你们就先别吵了，等我把话说完。首先有个非常重要的声明。我从来没有参与过足球以外的任何项目的菠菜。这是一句非常负责任的话。好了，这句话各位一定记住。接下来对我关于操纵比赛，电竞菠菜的诋毁，这一系列相关的谣言，我会逐一逐个的固定证据，并向公安机关进行报案。我做过我认，我没做过的，诽谤我的人，你们也要负责。我刚才说了，遵纪守法其实不值得表扬，他是道德底线。而违法犯罪，这个更不值得同情，我认为应该严惩不贷。我给大家看了我的投注记录，这些我也会开放给有关部门，让执法机关进行调查。那些随便写小文章的自媒体，你们更是一个跑不掉，我会一一起诉，大家走着瞧。都看见我一年买足彩败了多少钱，在这我也做个保证，从今以后绝不再碰足彩等任何菠菜项目，请广大水友监督。我也准备了等量的资金，这些资金就是我起诉这些诽谤者的律师费。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不会不到。”说到诽谤这件事，张懿也是发起狠了，这直播算是对这些网络喷子们的宣战。 直播的评论里也很激烈，有人在骂张懿装蒜的，有顶张懿的，也有喊着截屏留证据的，各式各样的评论都有。 张懿也就是看了一眼，也没太关注，直接又说“至于拳头公司所说的调查，我这里也做个回应，我会协助拳头公司的调查，所有菠菜公司，需要我帮助调取资料的，我都会一一协助。不过对于他这种行为，对我们俱乐部造成的影响，我也会持续追究下去。对于很多粉丝关注的我们刀塔分部队员的情况，我这里也给大家说明下现在的情况。鉴于现在我们被暂停参赛的局面，虽然拳头说会努力在新赛季前完成调查，但为了保证这批功勋的队员的竞赛水平，我们和队员以及另外两家俱乐部达成了共识，逍遥津夺冠的功勋战队很遗憾要暂时离开我们。我们整个战队将分别出售给两家俱乐部。逍遥津俱乐部也是暂时关停刀塔项目，未来会视情况决定是否重启刀塔项目。我们俱乐部的其他项目不受影响。”张懿说出关停刀塔的时候，评论区瞬间炸了。 直播之前已经有传闻，张懿会出售队员，粉丝们也是以为，拳头给压力，如果出点什么波折真的被禁赛，投资打水漂的情况出现，张懿肯定不能接受，所以一定会做一些减损的准备，卖出一两个明星选手，真出什么问题经济上损失也会比较小。但万万没想到张懿是直接把整个队伍都出售了，并直接关停了这个项目，这是要掀桌子了啊。不是张懿不投资电竞，是单独不投资刀塔项目，明确表明看你拳头公司不爽。一个刚夺得世界冠军的队伍，拿下了有史以来最高的电竞赛事奖金的俱乐部，立刻解散在所有电竞项目中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 “投资电竞是我的爱好，也没准备挣钱。但更没想过投资电竞还有承担各种骂名，那这个项目不投也罢，谁乐意真金白银的投资换来一顿谩骂，我又不傻，我也不贱啊。我看评论已经开始争吵说我有找人洗白的历史，这直播说的内容也不过是再一次找人洗白，圈钱罢了。这是原本没想谈，但今天这个机会我还真想和大伙唠嗑好好聊聊这个事情。”说完，张懿调整了下坐姿，拿起一旁的可乐喝了一口后，对着屏幕继续说道。“就我这样，你看着华夏的网络世界里，谁会喜欢我，我又不帅，不会和水友聊骚，不会要打赏。我怎么可能有粉丝群，我也不靠粉丝的购买来维持生计。这次事件发生时候，我才觉得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粉丝群，还能给自己帮帮忙。可没成想，会有后来曝光的这些东西。曝光的东西，基本都正确，我都有送东西，发红包给这些管理者，用于感谢他们的支持，和对日常管理工作的一定褒奖，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件看起来挺正常的事情怎么就用来成为我的罪证了，其他大明星们都是这样的，我看他们也不举报，反而到我这里就成了罪大恶极的事情。”说到这里张懿更是来气，一手拍在桌子上。“我就是怀疑早些时候就有人要在背后捣鬼，现在我是更加笃定。放心我会把你揪出来了，我再次声明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大家走着瞧。” 霸气的说完这段话，张懿歇了一会，准备看看网友的评论，在摘选几个新问题后，张懿继续给予一一的解答。 整个直播长达两个多小时，张懿几乎解答了所有的热门提问。大部分水友都是满意的，当然黑子们也不可能满意。真粉丝和小黑子们在直播下面各种争吵，阵营很快分成了两个团队，不过从弹幕和评论数量上来看，其实黑子的数量还是少数的，网络大多是都是默不作声的粉丝们，支持自己的人还是占多数。水军还是很难帝国国家的力量。 第112章 刀塔解散 直播中展示了所有的未中奖的投注记录后，网友们也观察到这些记录里确实没有非足球项目的投注记录。 当张懿开始准备回答第二个问题的时候，水友们已经开始有人开始帮张懿自发的洗地了。 “我还没开始回答第二个问题，你们就先别吵了，等我把话说完。首先有个非常重要的声明。我从来没有参与过足球以外的任何项目的菠菜。这是一句非常负责任的话。好了，这句话各位一定记住。接下来对我关于操纵比赛，电竞菠菜的诋毁，这一系列相关的谣言，我会逐一逐个的固定证据，并向公安机关进行报案。我做过我认，我没做过的，诽谤我的人，你们也要负责。我刚才说了，遵纪守法其实不值得表扬，他是道德底线。而违法犯罪，这个更不值得同情，我认为应该严惩不贷。我给大家看了我的投注记录，这些我也会开放给有关部门，让执法机关进行调查。那些随便写小文章的自媒体，你们更是一个跑不掉，我会一一起诉，大家走着瞧。都看见我一年买足彩败了多少钱，在这我也做个保证，从今以后绝不再碰足彩等任何菠菜项目，请广大水友监督。我也准备了等量的资金，这些资金就是我起诉这些诽谤者的律师费。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不会不到。”说到诽谤这件事，张懿也是发起狠了，这直播算是对这些网络喷子们的宣战。 直播的评论里也很激烈，有人在骂张懿装蒜的，有顶张懿的，也有喊着截屏留证据的，各式各样的评论都有。 张懿也就是看了一眼，也没太关注，直接又说“至于拳头公司所说的调查，我这里也做个回应，我会协助拳头公司的调查，所有菠菜公司，需要我帮助调取资料的，我都会一一协助。不过对于他这种行为，对我们俱乐部造成的影响，我也会持续追究下去。对于很多粉丝关注的我们刀塔分部队员的情况，我这里也给大家说明下现在的情况。鉴于现在我们被暂停参赛的局面，虽然拳头说会努力在新赛季前完成调查，但为了保证这批功勋的队员的竞赛水平，我们和队员以及另外两家俱乐部达成了共识，逍遥津夺冠的功勋战队很遗憾要暂时离开我们。我们整个战队将分别出售给两家俱乐部。逍遥津俱乐部也是暂时关停刀塔项目，未来会视情况决定是否重启刀塔项目。我们俱乐部的其他项目不受影响。”张懿说出关停刀塔的时候，评论区瞬间炸了。 直播之前已经有传闻，张懿会出售队员，粉丝们也是以为，拳头给压力，如果出点什么波折真的被禁赛，投资打水漂的情况出现，张懿肯定不能接受，所以一定会做一些减损的准备，卖出一两个明星选手，真出什么问题经济上损失也会比较小。但万万没想到张懿是直接把整个队伍都出售了，并直接关停了这个项目，这是要掀桌子了啊。不是张懿不投资电竞，是单独不投资刀塔项目，明确表明看你拳头公司不爽。一个刚夺得世界冠军的队伍，拿下了有史以来最高的电竞赛事奖金的俱乐部，立刻解散在所有电竞项目中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 “投资电竞是我的爱好，也没准备挣钱。但更没想过投资电竞还有承担各种骂名，那这个项目不投也罢，谁乐意真金白银的投资换来一顿谩骂，我又不傻，我也不贱啊。我看评论已经开始争吵说我有找人洗白的历史，这直播说的内容也不过是再一次找人洗白，圈钱罢了。这是原本没想谈，但今天这个机会我还真想和大伙唠嗑好好聊聊这个事情。”说完，张懿调整了下坐姿，拿起一旁的可乐喝了一口后，对着屏幕继续说道。“就我这样，你看着华夏的网络世界里，谁会喜欢我，我又不帅，不会和水友聊骚，不会要打赏。我怎么可能有粉丝群，我也不靠粉丝的购买来维持生计。这次事件发生时候，我才觉得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粉丝群，还能给自己帮帮忙。可没成想，会有后来曝光的这些东西。曝光的东西，基本都正确，我都有送东西，发红包给这些管理者，用于感谢他们的支持，和对日常管理工作的一定褒奖，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件看起来挺正常的事情怎么就用来成为我的罪证了，其他大明星们都是这样的，我看他们也不举报，反而到我这里就成了罪大恶极的事情。”说到这里张懿更是来气，一手拍在桌子上。“我就是怀疑早些时候就有人要在背后捣鬼，现在我是更加笃定。放心我会把你揪出来了，我再次声明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大家走着瞧。” 霸气的说完这段话，张懿歇了一会，准备看看网友的评论，在摘选几个新问题后，张懿继续给予一一的解答。 整个直播长达两个多小时，张懿几乎解答了所有的热门提问。大部分水友都是满意的，当然黑子们也不可能满意。真粉丝和小黑子们在直播下面各种争吵，阵营很快分成了两个团队，不过从弹幕和评论数量上来看，其实黑子的数量还是少数的，网络大多是都是默不作声的粉丝们，支持自己的人还是占多数。水军还是很难帝国国家的力量。 第113章 沉默不是对意见的赞同 舆论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特别是在华夏这个有着数千年文化的国家。互联网上各种意见领袖，带领着网友，带领着粉丝们冲这个明星那个艺人的。但现实生活中却毫不张扬，唯唯诺诺。 张懿直播中看着评论中各种力挺自己的评论开心的下线了。原本准备睡个好觉，结果关闭抖音去看了看微博，这个心情又不美丽了。微博的那是黑子的主场，不管张懿在直播了说了什么，张懿的微博依然被黑子们攻陷了，全是黑张懿的话。 直播实锤自己赌球，不敢接受调查高价转卖俱乐部止损，等等新一轮的谣言又充斥着评论。 “抖音这种新平台，他们的力量不够，所以你能看到点正常的评论。微博是他们的根据地了，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好过的。这帮造谣的也不怕你报警，一堆人都不是国内的用户，那些繁体字的很多就是湾湾那边的人，他就笃定你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就我个人看法，你的直播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有很多不明就里的在导向你这边。”易烽说着向张懿展示了一个分析数据，使他们对所有的评论进行的分析，支持张懿的账户占了绝大多数。但黑张懿的那波人，人数不多，但是发帖，发评论的数量却占据了绝大多数。 张懿翻看手上的数据，有些无奈的说：“造谣不犯法，而且没有任何处置措施。那这年头不就是谁嗓门大谁最有理了吗？谁故事编的好，谁就能当意见领袖。” 易烽拍了拍张懿的肩膀，然后收回张懿手上那叠资料。“意见领袖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这里的数据也能说明一件事情，我们国家内敛中庸的文化影响下，很多时候别人发表的意见，就算我是反对的，但只要不需要我表态，我就不会明确表态反对。你看到的意见领袖绝大多数仅仅只是代表着少数派，真正的多数派是那些不说话不表态的人。华夏人的沉默和西方完全不同，沉默在华夏可不代表认同。大多数时候沉默代表着他们有其他想法，只是他们不想表达反对而已。所以对于你来说，那些意见领袖的话仅仅只有少数人认同。他们的评论，点赞和支持的人数，那或许就是仅有的支持人数。流量数量减去认同的人数，预计就是支持你的人数。” 易烽的话张懿是听进去了，这个道理也确实很简单易懂。华夏人确实没有那么热衷表达，表现自己的真诚都很少。就像一桌人吃饭，一个人一直在夸这个好吃，那个好吃，但其他人如果不是必要也不会有人出来唱反调。就是自己觉得再难吃，也不会在桌子上说出来。和现在的状态几乎一样，反对者并不会跳出来明确表示反对，他们并没有这个义务。所以才导致黑子的做大。 易烽收拾好资料临走以后又对张懿说“这些境外的，湾湾的冒充我们网友，各种在网络上带节奏的情况，我们也向上级反馈了，国家很快就会拿出办法和政策。互联网的发展也确实日新月异，我们的管理办法也需要与时俱进。” 张懿不知道会有什么改进措施，不过自己这心理的那点郁闷在易烽的开解下好多了。可惜易烽不喝酒，张懿也就叫上了在俱乐部学习的王左一起出门喝两杯解压下。 第113章 沉默不是对意见的赞同 舆论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特别是在华夏这个有着数千年文化的国家。互联网上各种意见领袖，带领着网友，带领着粉丝们冲这个明星那个艺人的。但现实生活中却毫不张扬，唯唯诺诺。 张懿直播中看着评论中各种力挺自己的评论开心的下线了。原本准备睡个好觉，结果关闭抖音去看了看微博，这个心情又不美丽了。微博的那是黑子的主场，不管张懿在直播了说了什么，张懿的微博依然被黑子们攻陷了，全是黑张懿的话。 直播实锤自己赌球，不敢接受调查高价转卖俱乐部止损，等等新一轮的谣言又充斥着评论。 “抖音这种新平台，他们的力量不够，所以你能看到点正常的评论。微博是他们的根据地了，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好过的。这帮造谣的也不怕你报警，一堆人都不是国内的用户，那些繁体字的很多就是湾湾那边的人，他就笃定你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就我个人看法，你的直播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有很多不明就里的在导向你这边。”易烽说着向张懿展示了一个分析数据，使他们对所有的评论进行的分析，支持张懿的账户占了绝大多数。但黑张懿的那波人，人数不多，但是发帖，发评论的数量却占据了绝大多数。 张懿翻看手上的数据，有些无奈的说：“造谣不犯法，而且没有任何处置措施。那这年头不就是谁嗓门大谁最有理了吗？谁故事编的好，谁就能当意见领袖。” 易烽拍了拍张懿的肩膀，然后收回张懿手上那叠资料。“意见领袖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这里的数据也能说明一件事情，我们国家内敛中庸的文化影响下，很多时候别人发表的意见，就算我是反对的，但只要不需要我表态，我就不会明确表态反对。你看到的意见领袖绝大多数仅仅只是代表着少数派，真正的多数派是那些不说话不表态的人。华夏人的沉默和西方完全不同，沉默在华夏可不代表认同。大多数时候沉默代表着他们有其他想法，只是他们不想表达反对而已。所以对于你来说，那些意见领袖的话仅仅只有少数人认同。他们的评论，点赞和支持的人数，那或许就是仅有的支持人数。流量数量减去认同的人数，预计就是支持你的人数。” 易烽的话张懿是听进去了，这个道理也确实很简单易懂。华夏人确实没有那么热衷表达，表现自己的真诚都很少。就像一桌人吃饭，一个人一直在夸这个好吃，那个好吃，但其他人如果不是必要也不会有人出来唱反调。就是自己觉得再难吃，也不会在桌子上说出来。和现在的状态几乎一样，反对者并不会跳出来明确表示反对，他们并没有这个义务。所以才导致黑子的做大。 易烽收拾好资料临走以后又对张懿说“这些境外的，湾湾的冒充我们网友，各种在网络上带节奏的情况，我们也向上级反馈了，国家很快就会拿出办法和政策。互联网的发展也确实日新月异，我们的管理办法也需要与时俱进。” 张懿不知道会有什么改进措施，不过自己这心理的那点郁闷在易烽的开解下好多了。可惜易烽不喝酒，张懿也就叫上了在俱乐部学习的王左一起出门喝两杯解压下。 第114章 尽人事听天命 有了自己的涮肉店也是方便，带着王左，胡壮昊，楚绪就在自己的店里随便弄了点羊肉，一起喝点啤酒。在酒桌上张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和他人干杯。 胡壮昊和楚绪也不好说什么，也就一杯一杯的陪着。王左一瓶喝完以后，还是按下了张懿的酒杯。 “慢点诶，兄弟。今晚直播效果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还是一脸郁闷的样子。”王左看了今晚的直播，互动的评论上能看出来效果不错啊 。 没等张懿说话，楚绪接过话茬。“直播的时候互动评论不错，抖音平台整体反应也还行。但是微博上依然是一边倒的黑。”帮张懿做了解释。 “也不是直播效果的问题，就是觉得现在黑子当道，我要是现在开始找公关公司花钱，估计微博也没那么多人黑。但就像我们给福利给粉丝组织管理者那事情一样，只要做了，就好像我之前都做错了，只能靠这种水军洗地了。”张懿自己灌了一杯，又继续说“我是觉得微博现在水军当道，这种事情太恶心人。没事我没那么脆弱，刚才易烽对我说了句话我很有感触而已，不是郁闷的。” “说了什么？” “沉默不是表达赞同。我也理解网络上那些喊得最响亮的意见领袖们，很多都是水军头子，真正支持他们的也没几个，只是反对他们的人不愿意表达而已，但有感现在的风气而已。好了不再扯这个破事了。我准备把微博停了，这个平台太虚假了。我准备专心转向抖音。”说着又看向楚绪“以后我们旗下所有的项目，图文公告微博发一份。其他都专心去做抖音账号，制作更多的视频，减少那种单纯自的图片文字的滚动，多用真人出演的方式做视频。具体怎么做好，人手怎么调配你自己来。差异化和微博，让微博当成一个公告途径，以后重心就是在抖音还有b站这样的平台做视频。我个人的微博就彻底停了他，运营也不用再管他，放在那里就行了。” “老板不是说话只是陪你吃点烧烤喝点酒的嘛，怎么又谈工作。这都11点了。”楚绪点头表示了解，不过也开玩笑的抱怨又在私人时间谈工作。 “是，是，是。楚总说的对。喝酒，吃肉。” 又是一轮轮的啤酒下肚，王左又凑到张懿耳朵旁悄悄的说。 “海西那边准备给你搞个扶贫的表彰，元旦以后你最好在过去趟。最近政府好像很重视这个，都有了专门的工作组来做这个事情，他们还提前和我说了，想来这边调研下。” “好事啊，随时欢迎。老王啊，你看我们还是在现实社会做实事更靠谱，互联网上都是虚伪的喷子。”张懿明显有些喝高了，王左也看出来，张懿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发了那么多福利，请人去欧洲看欧冠决赛，各种福利疯狂撒，直播上张懿就没挣过钱，亏出去百十万都有可能有了，但这时候不能说全网喷，但真帮张懿说话的真没几个人。 这一夜，仅仅凭借抖音平台那点流量，是改变不了什么的。反而张懿承认的那些东西被人不断的放大，甚至张懿风评更差了。不过喝多了的张懿也没在乎这个，一口羊肉一口啤酒把自己灌醉以后，也就彻底放下了。 ………… 在别墅醒来的张懿，突然有些恍惚，自己枕边应该有另一个人的。 摸来手机，宝娜有给自己打电话，也发了信息。自喝醉了没回，不过好像王左还是谁和她有说。最后发了一早起来去喝解酒汤，她又安排人去做。 陈笑也有打来几个电话，发了一大串信息安慰自己的。 等张懿把俩人的信息都读完以后，各自回了一个笑脸以后，就去洗漱喝汤去了。 网络的事情就那样，也没必要想那么多。太阳照常升起，开心是一天，不开心还是一天。 简单收拾一下，张懿直飞汉城。在飞之前，张懿安排诉讼诽谤这些事情，让楚绪交给律师处理，易烽在政府层面也会帮忙沟通。张懿还给易烽发了个长信息，谈论了下从国家层面管理网络谣言，可以通过要求平台，让用户逐渐实名制，分步走，分布处理。从用户绑定手机，评论、发帖等发言显示地址，到最后的实名注册认证。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如果不能控制，按国内现在的上网用户体量，未来谣言满天飞，被境外势力控制的舆论对国家发展会有巨大的危害。张懿就是想通过易烽的嘴向上沟通，净化下现在国内的网络环境，毕竟水军谣言，平台作假已经让网络快要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了。 发的这些东西张懿也知道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也不知道未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华夏互联网的那道墙，说是阻碍了国内网民访问境外，实际上应该是保护境外网民。到了汉城，张懿翻看手机的时候从微博那种百十万热度才能进入热搜排名的情况，到了万热度就能上热搜。而在境外，张懿这点事情竟然万都没有，完全没有热度。各种更严重的事件充斥着网络，地球的另一头，性别认知可比去菠菜公司买几张彩票可重要多了，拳头公司审核一个俱乐部有没有参与菠彩的优先级，完全没有公司里的性别认知这是重要。个人比俱乐部能否参赛可重要多了。 已经发布了暂停刀塔项目的张懿，这次来汉城也非常轻松了，kespa的那些人也没在追着自己，要求组织韩国分部。已经停摆的星级联赛，造成大量俱乐部的解散，仅有的绿翼也不再签入新选手，afreeca签入的选手都是主播合同签入，整个韩国现在唯一有选手需求的只有张懿这里的xyj。 而张懿和牛tv合作准备的世界星际联赛，筹备了半年以后，也是磕磕绊绊。暴雪和网易都没有赛事费用的支持，国内的投资人也不足够，临近圣诞节，堪堪准备四支国内队伍，两支欧洲队伍，两支韩国队伍，一支北美队伍，和一支南美和东南亚的联合队伍。原本已经没落的华夏，突然成为了星际的新支柱。 原本还有些在意自己又是组织者又是参赛方，粉丝会有大意见。结果星际粉丝们，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是一致态度，支持张懿的联赛，各个直播平台的星际主播更是各种彩虹屁，吹张懿在星际上的投资，吹张懿的情怀和热爱。把在国内微博上的郁闷给张懿吹的烟消云散。 在汉城这几天，张懿游走在各个游戏直播平台，听见那个星际主播吹自己，直接就是100刀下去。 国内星际的相关论坛，都在惊呼那个被微博骂到停更的大撒币又回来了。 第114章 尽人事听天命 有了自己的涮肉店也是方便，带着王左，胡壮昊，楚绪就在自己的店里随便弄了点羊肉，一起喝点啤酒。在酒桌上张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和他人干杯。 胡壮昊和楚绪也不好说什么，也就一杯一杯的陪着。王左一瓶喝完以后，还是按下了张懿的酒杯。 “慢点诶，兄弟。今晚直播效果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还是一脸郁闷的样子。”王左看了今晚的直播，互动的评论上能看出来效果不错啊 。 没等张懿说话，楚绪接过话茬。“直播的时候互动评论不错，抖音平台整体反应也还行。但是微博上依然是一边倒的黑。”帮张懿做了解释。 “也不是直播效果的问题，就是觉得现在黑子当道，我要是现在开始找公关公司花钱，估计微博也没那么多人黑。但就像我们给福利给粉丝组织管理者那事情一样，只要做了，就好像我之前都做错了，只能靠这种水军洗地了。”张懿自己灌了一杯，又继续说“我是觉得微博现在水军当道，这种事情太恶心人。没事我没那么脆弱，刚才易烽对我说了句话我很有感触而已，不是郁闷的。” “说了什么？” “沉默不是表达赞同。我也理解网络上那些喊得最响亮的意见领袖们，很多都是水军头子，真正支持他们的也没几个，只是反对他们的人不愿意表达而已，但有感现在的风气而已。好了不再扯这个破事了。我准备把微博停了，这个平台太虚假了。我准备专心转向抖音。”说着又看向楚绪“以后我们旗下所有的项目，图文公告微博发一份。其他都专心去做抖音账号，制作更多的视频，减少那种单纯自的图片文字的滚动，多用真人出演的方式做视频。具体怎么做好，人手怎么调配你自己来。差异化和微博，让微博当成一个公告途径，以后重心就是在抖音还有b站这样的平台做视频。我个人的微博就彻底停了他，运营也不用再管他，放在那里就行了。” “老板不是说话只是陪你吃点烧烤喝点酒的嘛，怎么又谈工作。这都11点了。”楚绪点头表示了解，不过也开玩笑的抱怨又在私人时间谈工作。 “是，是，是。楚总说的对。喝酒，吃肉。” 又是一轮轮的啤酒下肚，王左又凑到张懿耳朵旁悄悄的说。 “海西那边准备给你搞个扶贫的表彰，元旦以后你最好在过去趟。最近政府好像很重视这个，都有了专门的工作组来做这个事情，他们还提前和我说了，想来这边调研下。” “好事啊，随时欢迎。老王啊，你看我们还是在现实社会做实事更靠谱，互联网上都是虚伪的喷子。”张懿明显有些喝高了，王左也看出来，张懿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发了那么多福利，请人去欧洲看欧冠决赛，各种福利疯狂撒，直播上张懿就没挣过钱，亏出去百十万都有可能有了，但这时候不能说全网喷，但真帮张懿说话的真没几个人。 这一夜，仅仅凭借抖音平台那点流量，是改变不了什么的。反而张懿承认的那些东西被人不断的放大，甚至张懿风评更差了。不过喝多了的张懿也没在乎这个，一口羊肉一口啤酒把自己灌醉以后，也就彻底放下了。 ………… 在别墅醒来的张懿，突然有些恍惚，自己枕边应该有另一个人的。 摸来手机，宝娜有给自己打电话，也发了信息。自喝醉了没回，不过好像王左还是谁和她有说。最后发了一早起来去喝解酒汤，她又安排人去做。 陈笑也有打来几个电话，发了一大串信息安慰自己的。 等张懿把俩人的信息都读完以后，各自回了一个笑脸以后，就去洗漱喝汤去了。 网络的事情就那样，也没必要想那么多。太阳照常升起，开心是一天，不开心还是一天。 简单收拾一下，张懿直飞汉城。在飞之前，张懿安排诉讼诽谤这些事情，让楚绪交给律师处理，易烽在政府层面也会帮忙沟通。张懿还给易烽发了个长信息，谈论了下从国家层面管理网络谣言，可以通过要求平台，让用户逐渐实名制，分步走，分布处理。从用户绑定手机，评论、发帖等发言显示地址，到最后的实名注册认证。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如果不能控制，按国内现在的上网用户体量，未来谣言满天飞，被境外势力控制的舆论对国家发展会有巨大的危害。张懿就是想通过易烽的嘴向上沟通，净化下现在国内的网络环境，毕竟水军谣言，平台作假已经让网络快要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了。 发的这些东西张懿也知道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也不知道未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华夏互联网的那道墙，说是阻碍了国内网民访问境外，实际上应该是保护境外网民。到了汉城，张懿翻看手机的时候从微博那种百十万热度才能进入热搜排名的情况，到了万热度就能上热搜。而在境外，张懿这点事情竟然万都没有，完全没有热度。各种更严重的事件充斥着网络，地球的另一头，性别认知可比去菠菜公司买几张彩票可重要多了，拳头公司审核一个俱乐部有没有参与菠彩的优先级，完全没有公司里的性别认知这是重要。个人比俱乐部能否参赛可重要多了。 已经发布了暂停刀塔项目的张懿，这次来汉城也非常轻松了，kespa的那些人也没在追着自己，要求组织韩国分部。已经停摆的星级联赛，造成大量俱乐部的解散，仅有的绿翼也不再签入新选手，afreeca签入的选手都是主播合同签入，整个韩国现在唯一有选手需求的只有张懿这里的xyj。 而张懿和牛tv合作准备的世界星际联赛，筹备了半年以后，也是磕磕绊绊。暴雪和网易都没有赛事费用的支持，国内的投资人也不足够，临近圣诞节，堪堪准备四支国内队伍，两支欧洲队伍，两支韩国队伍，一支北美队伍，和一支南美和东南亚的联合队伍。原本已经没落的华夏，突然成为了星际的新支柱。 原本还有些在意自己又是组织者又是参赛方，粉丝会有大意见。结果星际粉丝们，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是一致态度，支持张懿的联赛，各个直播平台的星际主播更是各种彩虹屁，吹张懿在星际上的投资，吹张懿的情怀和热爱。把在国内微博上的郁闷给张懿吹的烟消云散。 在汉城这几天，张懿游走在各个游戏直播平台，听见那个星际主播吹自己，直接就是100刀下去。 国内星际的相关论坛，都在惊呼那个被微博骂到停更的大撒币又回来了。 第115章 青岛 韩国年末的偶像舞台，都围绕着圣诞和新年元旦。被美国驻军的国家，圣诞节反而成了这个国家最大的节日。 不过对张懿来说，圣诞节宝娜忙碌点也好，后面的华夏农历新年就没有那么忙碌。 但在热闹的平安夜里，张懿一个人在家里坐在桌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刷着手机。油管上直播的年末舞台，虽然看不懂一旁的实时评论，但各个女团的名字，这一年来张懿也是认得出的，从出现的数量来看，宝娜陈笑他们热度并不高，她们女团演出的时候，也就陈笑的名字有反复出现在评论区，就是演出结束以后，评论里依然能看见陈笑的名字。 张懿这种不懂朝鲜语的人，都能感受到，宝娜她们女团人气一般，但陈笑个人却是第一流的水平。 没了宝娜的舞台，张懿就换到了抖音，刷起了小姐姐跳舞。 “咔哒。”大门被打开，一阵香风扑进了张懿怀里。 花了几分钟，俩人才把嘴分开。“平安夜快乐！”宝娜欢快的对张懿说。 “平安夜快乐！”张懿横抱着宝娜，让宝娜坐在自己腿上。 “终于可以休息了，明天圣诞节我们去哪玩？”宝娜搂着张懿脖子说。 “嗯…”宝娜的头发一直在张懿鼻子处刺挠。“你这头发的都臭了，先去洗洗，明天睡醒再说呗，先休息好。” “你嫌弃我！！！这是发胶发蜡，啫喱水的味道而已。亏我还准备了演出服，你今晚别想了。”宝娜生气的从张懿身上跳下来。 “什么演出服？你这身也藏不住今晚演出的长裙啊。”张懿上下打量了下跳出去的宝娜。牛仔裤，羽绒服，很普通的装扮啊。 “那裙子那么紧，你们做啥？撕了？我穿的前几天的，和这天牛仔裤一套的。” 这么一说张懿画面感就来了，新穿祖传的牛仔裤配肚兜啊。兴奋的眼神也彻底藏不住了。 “不嫌弃不嫌弃，你这小肚兜一穿，丝袜大汗脚，我都不嫌弃。” “滚……” ………… 圣诞节，不止是宝娜这个韩国人要过，张懿手下，教练也需要过。来自德国的教练，第一年在华夏，张懿也不好让人一个人过圣诞。 起床直接拉着宝娜飞青岛，同时在庐州的管理层也都飞往青岛。作为德国人，特尔季奇，在国内最能感受德式建筑的地方就是青岛了。 韩国华夏总领事馆也在青岛，大量的韩国企业在青岛有业务，也有大量的韩国人在青岛务工。特尔季奇和宝娜在青岛都不会太不习惯。 按照德国乡村风格建设的青岛站是华夏最靠近大海的火车站，从此处向外延伸，聚集了青岛大量的德式古建筑。这些建筑让特尔季奇如同回到了德国。虽然特尔季奇不是日耳曼人，算是移民到德国的斯拉夫人，但打小就生活在德国，这次来到青岛后，倍感亲切。 满大街的韩国商店，朝鲜语的路牌，让宝娜都没有了出国的感觉。 这次青岛行，张懿也把所有的高官都带上了，当做一次团建，玩个两三天，稍带手再开个年末的总结会。 盘盘账，算算钱，这一年对张懿来说也是过得可是万分充实。 去年年底，怀揣五十万，到现在账上还有外汇和现金加起来也有三个多亿。资产更是疯狂膨胀，16年庐州房价一顿飙升，两栋别墅接近翻了一番，年初入手的体育公园，顺带着也有些涨幅。更别说抄进来了顺丰股票，已经一路涨到了50多了，收益已经四倍起了。正在施工的太阳能发电厂，投入下去的真金白银都实打实的变成了资产数字。收益最低就是在汉城投资的一些房产，自住的别墅，还有后面陆续买进的几个公寓单位。升值平稳，基本能覆盖韩国交易的税费了。 资产的大头是隐蔽在电厂里的比特币矿场。电厂已经完成部分设备的建设，已经能够进行小良的发电了，但一直没有向国网并网供电，现在所有的电能都在供给矿场，隔壁的几个民营电厂的发电量都有一部分供在矿床。 王左可是干了一把狠活，地广人稀那是随意发挥，电厂大楼一半的空间都给了矿场，已经有四千多台机器开始运作采矿。 现在魔都都盛传一个大佬一天内扫了魔都金陵庐州扫地七千多块高端显卡，一时间国内高端显卡的价格一夜之间暴涨30。 事实是王左还在东南亚，弯湾，韩国等亚洲多个国家和地区扫货，现在矿场有一万三千多块显卡，只用了其中的四千多块，场地和电能，还有网络限制了矿场的扩张速度。 比特币在欧洲杯俩人入手的一千美元左右，在六个月的时间里已经一路飞涨到了一万五千多美元，而且还在一路上涨。 矿场最夸张的时候，一周就会给俩人带来近千万美金的收入。只运营了一个多月时间的矿场，就已经收回来了所有的固定资产投资。收益速度随着大量的矿机加入后迅速减慢，但利润依然吓人。 俱乐部这块账面是亏损的，不过ti的奖金，还有腾跃在王者荣耀上的扶持，也算是回了些血，亏损的不多。等转会费到账，今年在电竞项目上还能有数百万的盈利。 唯一今年没机会盈利的就是影视投资公司了。今年就两笔投资，吴竞的电影《战狼二》，还有笑果的《吐槽大会》。 电影还在南非拍着呢，《吐槽大会》倒是快能播出了，不过第一轮广告招商结果看，龚熙的反馈是不怎么样，不过节目能在腾讯播出，播出后效果不错还有有一波广告资源。成片投资方，还有腾讯都觉得不错，最终盈利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不过这个对于张懿来说都是小钱钱了，楚绪带着财务团队给的初步数据来看，张懿已经拥有二十多亿的资产了，手头上的现金储备规模已及快媲美那些资产数百亿的企业了，净资产更是超过一众大a企业，直追那些小蓝筹。 资产方面是张懿听取汇报，也不会分享出去，但之前网络上关于张懿名声的风波，这次也得和管理层集中通个气，做个沟通。 之前风波的时候，张懿都在庐州，而且这种网红方面的事情，也不是所有人都关注。楚绪在张懿去韩国前做了一个这件事情的内部简报，管理层私下也有聊过，但张懿自己没出来说过。这次也是给自己的左膀右臂们一些交代，保密的内容不能说，但也要统一好管理层的想法。 第115章 青岛 韩国年末的偶像舞台，都围绕着圣诞和新年元旦。被美国驻军的国家，圣诞节反而成了这个国家最大的节日。 不过对张懿来说，圣诞节宝娜忙碌点也好，后面的华夏农历新年就没有那么忙碌。 但在热闹的平安夜里，张懿一个人在家里坐在桌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刷着手机。油管上直播的年末舞台，虽然看不懂一旁的实时评论，但各个女团的名字，这一年来张懿也是认得出的，从出现的数量来看，宝娜陈笑他们热度并不高，她们女团演出的时候，也就陈笑的名字有反复出现在评论区，就是演出结束以后，评论里依然能看见陈笑的名字。 张懿这种不懂朝鲜语的人，都能感受到，宝娜她们女团人气一般，但陈笑个人却是第一流的水平。 没了宝娜的舞台，张懿就换到了抖音，刷起了小姐姐跳舞。 “咔哒。”大门被打开，一阵香风扑进了张懿怀里。 花了几分钟，俩人才把嘴分开。“平安夜快乐！”宝娜欢快的对张懿说。 “平安夜快乐！”张懿横抱着宝娜，让宝娜坐在自己腿上。 “终于可以休息了，明天圣诞节我们去哪玩？”宝娜搂着张懿脖子说。 “嗯…”宝娜的头发一直在张懿鼻子处刺挠。“你这头发的都臭了，先去洗洗，明天睡醒再说呗，先休息好。” “你嫌弃我！！！这是发胶发蜡，啫喱水的味道而已。亏我还准备了演出服，你今晚别想了。”宝娜生气的从张懿身上跳下来。 “什么演出服？你这身也藏不住今晚演出的长裙啊。”张懿上下打量了下跳出去的宝娜。牛仔裤，羽绒服，很普通的装扮啊。 “那裙子那么紧，你们做啥？撕了？我穿的前几天的，和这天牛仔裤一套的。” 这么一说张懿画面感就来了，新穿祖传的牛仔裤配肚兜啊。兴奋的眼神也彻底藏不住了。 “不嫌弃不嫌弃，你这小肚兜一穿，丝袜大汗脚，我都不嫌弃。” “滚……” ………… 圣诞节，不止是宝娜这个韩国人要过，张懿手下，教练也需要过。来自德国的教练，第一年在华夏，张懿也不好让人一个人过圣诞。 起床直接拉着宝娜飞青岛，同时在庐州的管理层也都飞往青岛。作为德国人，特尔季奇，在国内最能感受德式建筑的地方就是青岛了。 韩国华夏总领事馆也在青岛，大量的韩国企业在青岛有业务，也有大量的韩国人在青岛务工。特尔季奇和宝娜在青岛都不会太不习惯。 按照德国乡村风格建设的青岛站是华夏最靠近大海的火车站，从此处向外延伸，聚集了青岛大量的德式古建筑。这些建筑让特尔季奇如同回到了德国。虽然特尔季奇不是日耳曼人，算是移民到德国的斯拉夫人，但打小就生活在德国，这次来到青岛后，倍感亲切。 满大街的韩国商店，朝鲜语的路牌，让宝娜都没有了出国的感觉。 这次青岛行，张懿也把所有的高官都带上了，当做一次团建，玩个两三天，稍带手再开个年末的总结会。 盘盘账，算算钱，这一年对张懿来说也是过得可是万分充实。 去年年底，怀揣五十万，到现在账上还有外汇和现金加起来也有三个多亿。资产更是疯狂膨胀，16年庐州房价一顿飙升，两栋别墅接近翻了一番，年初入手的体育公园，顺带着也有些涨幅。更别说抄进来了顺丰股票，已经一路涨到了50多了，收益已经四倍起了。正在施工的太阳能发电厂，投入下去的真金白银都实打实的变成了资产数字。收益最低就是在汉城投资的一些房产，自住的别墅，还有后面陆续买进的几个公寓单位。升值平稳，基本能覆盖韩国交易的税费了。 资产的大头是隐蔽在电厂里的比特币矿场。电厂已经完成部分设备的建设，已经能够进行小良的发电了，但一直没有向国网并网供电，现在所有的电能都在供给矿场，隔壁的几个民营电厂的发电量都有一部分供在矿床。 王左可是干了一把狠活，地广人稀那是随意发挥，电厂大楼一半的空间都给了矿场，已经有四千多台机器开始运作采矿。 现在魔都都盛传一个大佬一天内扫了魔都金陵庐州扫地七千多块高端显卡，一时间国内高端显卡的价格一夜之间暴涨30。 事实是王左还在东南亚，弯湾，韩国等亚洲多个国家和地区扫货，现在矿场有一万三千多块显卡，只用了其中的四千多块，场地和电能，还有网络限制了矿场的扩张速度。 比特币在欧洲杯俩人入手的一千美元左右，在六个月的时间里已经一路飞涨到了一万五千多美元，而且还在一路上涨。 矿场最夸张的时候，一周就会给俩人带来近千万美金的收入。只运营了一个多月时间的矿场，就已经收回来了所有的固定资产投资。收益速度随着大量的矿机加入后迅速减慢，但利润依然吓人。 俱乐部这块账面是亏损的，不过ti的奖金，还有腾跃在王者荣耀上的扶持，也算是回了些血，亏损的不多。等转会费到账，今年在电竞项目上还能有数百万的盈利。 唯一今年没机会盈利的就是影视投资公司了。今年就两笔投资，吴竞的电影《战狼二》，还有笑果的《吐槽大会》。 电影还在南非拍着呢，《吐槽大会》倒是快能播出了，不过第一轮广告招商结果看，龚熙的反馈是不怎么样，不过节目能在腾讯播出，播出后效果不错还有有一波广告资源。成片投资方，还有腾讯都觉得不错，最终盈利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不过这个对于张懿来说都是小钱钱了，楚绪带着财务团队给的初步数据来看，张懿已经拥有二十多亿的资产了，手头上的现金储备规模已及快媲美那些资产数百亿的企业了，净资产更是超过一众大a企业，直追那些小蓝筹。 资产方面是张懿听取汇报，也不会分享出去，但之前网络上关于张懿名声的风波，这次也得和管理层集中通个气，做个沟通。 之前风波的时候，张懿都在庐州，而且这种网红方面的事情，也不是所有人都关注。楚绪在张懿去韩国前做了一个这件事情的内部简报，管理层私下也有聊过，但张懿自己没出来说过。这次也是给自己的左膀右臂们一些交代，保密的内容不能说，但也要统一好管理层的想法。 第116章 浮躁的社会 “这几个月来，你觉得我们的孩子怎么样？有没有天赋很高的孩子？能有未来能去德国的踢职业的苗子吗？” 两个男人如果想拉近距离，啤酒烧烤那就是最好的方式。在青岛的团间，那核心一定是啤酒和烧烤。 上面那句话，就是在宵夜时，张懿对特尔季奇的发问。 正拿着一串小鱼的特尔季奇听明白了张懿的发问，原本放松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了。放下手中的鱼，看着面前的啤酒又抿了一口啤酒。斟酌了一下，再对张懿说。 “我不想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这些孩子，很努力，很聪明。有些还在身体天赋，足球天赋都很好。但现在还是太早。” “老板，你知道的，我们俱乐部两百多的受训的孩子，最大的孩子不过十二岁，更多都是8岁左右的孩子。现在评价这些孩子能不能在德国踢上职业还太早了。相对德国同龄的还在，我们的孩子在身体条件，个人技术上，很多都比我在德国俱乐部的孩子们更强。但未来不确定的东西太多了。我努力的方向是，尽我所能的让这些孩子的尽可能多的兑现他的天赋。” 说到这里特尔季奇拿起面前的酒杯，又喝了一大口。 “我是个真诚的人，诚实的人。我刚才的评价是十分公正和客观的。这些孩子都是很好的孩子，但我觉得我们的外部环境会影响这些孩子兑现天赋。” “孩子们的课业较德国、还有我熟悉的克罗地亚都是多出太多了。在欧洲的孩子，下午可能两点多就放学，然后就出现在运动场上。华夏的孩子虽然学校也不是很晚放学，我们几只校队都是三点半放学，但是这些孩子很多时候还要去参加其他的课程，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参加训练。” “还有一点，很多现在已经展露出一些天赋的孩子，家长们的态度也和欧洲不同。我也见过很多功利的孩子家长，那些土耳其移民，还有其他移民来到欧洲的家庭，他们也是抱着让孩子踢职业挣钱的目的。但和华夏不同的是，他们如果在孩子遇到挫折的时候，会让孩子继续努力坚持。而华夏这里，我感受到完全不同的文化。学习，是唯一的出路，如果足球没有那么出色，那就放弃，专注学习。我不是说这样不好，我觉得这样没问题，来到这里三个多月，这样的学习氛围，也让我理解为什么华夏能够迅速成为世界第二的经济体，在经济科技等各个方面追赶上美国，这完全是一种不同的社会文化。这样的文化，这样的学习氛围，如宗教的狂热文化一般。但对于足球，就有些不那么友好了。” “就像有些家长会问我，我孩子能不能成为职业球员？他现在的缺点改怎么改进？训练时间能不能增加？他们会认为足球和华夏的学习习惯一样，按照最优解，大量的时间，大量的重复练习就能得到提升。” “这个想法和我们的想法大相径庭。足球是个复杂体系的运动，一场比赛就是由各种不确定性组成。球员不同，场地不同，氛围不同等等不同都会带来不同的情况，很难说有最优解。确实足球有固定的技术动作，和体操，跳水一样都有一些标准动作，但也有很多非标准的动作，很多灵光乍现的东西，我们不是培养一个流水线上的工具，我们是帮助他们兑现足球上的天赋，兑现他们的天赋，独一无二的天赋。” “在兑现天赋的过程中，也会有很多不确定性。俱乐部现在八岁左右的孩子居多，他们到十八岁还有十年的时间，在这十年谁都不知会发生什么。某个阶段他身体发育更好，那么这个阶段他在场上的表现看起来就更好，但下一个阶段早发育的优势没有了，那么他能不能适应，能不能继续提升？反过来也是一样，很多现在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孩子，他们未来的智力和身体发育跟上了，他会不会变得更好?” “足球的不确定性就是她最大的魅力，时光不语，静待花开。” 张懿听着特尔季奇的回答，一时也沉默了。自己办青训的目的不就是默默耕耘，静待花开。这两天听着各个产业的总结，自己也有点飘了，怎么会问出这么这么外行的话题。老外也是给面子，婉转的给自己上了一课。 “我急躁了，俱乐部确实需要慢慢的发展。外部环境的情况，这个很难改善，自身这块有没有需要改进调整的，人员配备，设备等等。” 特尔季奇连忙表态“俱乐部自身条件，已经很好了，我们的器材设备已经是德甲俱乐部的青训营水平。庐州也是巨型城市，我来了才知道庐州比德国任何城市人口都多。有那么多年轻的孩子喜欢踢球，保持我们的节奏，一定能取得好的结果。如果硬要说那里能提升，我倒是希望能够把我们组建的联赛，规模在扩大一些，能够有更好的一些队伍参与进来。我们自己的精英队找机会也要出去，寻求更有质量的比赛来检视自己。” 提到比赛，张懿也想起来之前让艾格对接的联赛，昨天听汇报时说，现在有八所学校参加了进来，分成两个年龄段进行联赛。“艾格，明年的青少年赛事的预算你重新制定下，俱乐部明年准备一次国内外地的拉练比赛，在去国外一次。这个方案重新设计下。” 那边正在拼酒的艾格突然被老板cue工作，也是一愣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应承了下来。但身边的其他人听见宵夜里，张懿还能给加预算，也趁着酒劲起哄要加预算，增项目。 第116章 浮躁的社会 “这几个月来，你觉得我们的孩子怎么样？有没有天赋很高的孩子？能有未来能去德国的踢职业的苗子吗？” 两个男人如果想拉近距离，啤酒烧烤那就是最好的方式。在青岛的团间，那核心一定是啤酒和烧烤。 上面那句话，就是在宵夜时，张懿对特尔季奇的发问。 正拿着一串小鱼的特尔季奇听明白了张懿的发问，原本放松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了。放下手中的鱼，看着面前的啤酒又抿了一口啤酒。斟酌了一下，再对张懿说。 “我不想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这些孩子，很努力，很聪明。有些还在身体天赋，足球天赋都很好。但现在还是太早。” “老板，你知道的，我们俱乐部两百多的受训的孩子，最大的孩子不过十二岁，更多都是8岁左右的孩子。现在评价这些孩子能不能在德国踢上职业还太早了。相对德国同龄的还在，我们的孩子在身体条件，个人技术上，很多都比我在德国俱乐部的孩子们更强。但未来不确定的东西太多了。我努力的方向是，尽我所能的让这些孩子的尽可能多的兑现他的天赋。” 说到这里特尔季奇拿起面前的酒杯，又喝了一大口。 “我是个真诚的人，诚实的人。我刚才的评价是十分公正和客观的。这些孩子都是很好的孩子，但我觉得我们的外部环境会影响这些孩子兑现天赋。” “孩子们的课业较德国、还有我熟悉的克罗地亚都是多出太多了。在欧洲的孩子，下午可能两点多就放学，然后就出现在运动场上。华夏的孩子虽然学校也不是很晚放学，我们几只校队都是三点半放学，但是这些孩子很多时候还要去参加其他的课程，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参加训练。” “还有一点，很多现在已经展露出一些天赋的孩子，家长们的态度也和欧洲不同。我也见过很多功利的孩子家长，那些土耳其移民，还有其他移民来到欧洲的家庭，他们也是抱着让孩子踢职业挣钱的目的。但和华夏不同的是，他们如果在孩子遇到挫折的时候，会让孩子继续努力坚持。而华夏这里，我感受到完全不同的文化。学习，是唯一的出路，如果足球没有那么出色，那就放弃，专注学习。我不是说这样不好，我觉得这样没问题，来到这里三个多月，这样的学习氛围，也让我理解为什么华夏能够迅速成为世界第二的经济体，在经济科技等各个方面追赶上美国，这完全是一种不同的社会文化。这样的文化，这样的学习氛围，如宗教的狂热文化一般。但对于足球，就有些不那么友好了。” “就像有些家长会问我，我孩子能不能成为职业球员？他现在的缺点改怎么改进？训练时间能不能增加？他们会认为足球和华夏的学习习惯一样，按照最优解，大量的时间，大量的重复练习就能得到提升。” “这个想法和我们的想法大相径庭。足球是个复杂体系的运动，一场比赛就是由各种不确定性组成。球员不同，场地不同，氛围不同等等不同都会带来不同的情况，很难说有最优解。确实足球有固定的技术动作，和体操，跳水一样都有一些标准动作，但也有很多非标准的动作，很多灵光乍现的东西，我们不是培养一个流水线上的工具，我们是帮助他们兑现足球上的天赋，兑现他们的天赋，独一无二的天赋。” “在兑现天赋的过程中，也会有很多不确定性。俱乐部现在八岁左右的孩子居多，他们到十八岁还有十年的时间，在这十年谁都不知会发生什么。某个阶段他身体发育更好，那么这个阶段他在场上的表现看起来就更好，但下一个阶段早发育的优势没有了，那么他能不能适应，能不能继续提升？反过来也是一样，很多现在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孩子，他们未来的智力和身体发育跟上了，他会不会变得更好?” “足球的不确定性就是她最大的魅力，时光不语，静待花开。” 张懿听着特尔季奇的回答，一时也沉默了。自己办青训的目的不就是默默耕耘，静待花开。这两天听着各个产业的总结，自己也有点飘了，怎么会问出这么这么外行的话题。老外也是给面子，婉转的给自己上了一课。 “我急躁了，俱乐部确实需要慢慢的发展。外部环境的情况，这个很难改善，自身这块有没有需要改进调整的，人员配备，设备等等。” 特尔季奇连忙表态“俱乐部自身条件，已经很好了，我们的器材设备已经是德甲俱乐部的青训营水平。庐州也是巨型城市，我来了才知道庐州比德国任何城市人口都多。有那么多年轻的孩子喜欢踢球，保持我们的节奏，一定能取得好的结果。如果硬要说那里能提升，我倒是希望能够把我们组建的联赛，规模在扩大一些，能够有更好的一些队伍参与进来。我们自己的精英队找机会也要出去，寻求更有质量的比赛来检视自己。” 提到比赛，张懿也想起来之前让艾格对接的联赛，昨天听汇报时说，现在有八所学校参加了进来，分成两个年龄段进行联赛。“艾格，明年的青少年赛事的预算你重新制定下，俱乐部明年准备一次国内外地的拉练比赛，在去国外一次。这个方案重新设计下。” 那边正在拼酒的艾格突然被老板cue工作，也是一愣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应承了下来。但身边的其他人听见宵夜里，张懿还能给加预算，也趁着酒劲起哄要加预算，增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