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眼珠般的林妹妹》 第一张宝二爷的困境 那遥远而神秘,仿若迷雾重重的修仙界,曾经如梦似幻的壮丽景象,如今已如五彩泡沫般破碎消散。遥想当年,灵峰高耸入云,恰似一柄柄绝世神剑,直插浩瀚苍穹,似要将神秘天际划开一道裂口。缭绕仙气袅袅升腾,宛如轻纱在微风中曼妙舞动,如梦似幻地萦绕于山峦之间,为这片天地增添无尽缥缈的神秘韵味,令人不禁遐想云雾之后隐藏的奇幻世界。灵谷中,灵泉汩汩涌动,流淌出五彩斑斓的灵液,恰似大地母亲慷慨的馈赠,在阳光折射下闪烁迷人光泽,滋养世间万物。仙草灵植在灵液润泽下郁郁葱葱、争奇斗艳,每一片叶子都仿若闪烁生命光辉,展示着这片土地曾经的生机与繁荣。 然而此刻,修仙界宛如一座摇摇欲坠的古老大厦,在岁月侵蚀下岌岌可危。灵气正以令人胆寒的速度枯竭,犹如即将干涸的溪流,每一滴流逝都似敲响末日丧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是死亡倒计时,让整个修仙界弥漫着绝望气息。曾经灵泽遍布的修仙圣地,大多沦为荒芜死寂的废土。灵峰不再巍峨挺拔,山石崩裂,裸露出内里狰狞破败之态,恰似被岁月这头洪荒猛兽无情啃噬,只留下满目疮痍,无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凄凉。灵谷中的灵泉已然干涸,一道道皲裂的痕迹,仿若大地触目惊心的伤口,纵横交错,似大地在痛苦中扭曲的面容,倾诉着往昔繁荣与如今衰败。那些曾仰仗灵气蓬勃生长的仙草灵植,如今皆已枯萎凋零,化为尘土,消散在历史长河中,只留下些许模糊记忆,令人感叹世事无常。 修仙界的众多修仙者,仿佛陷入泥沼的困兽,因灵气匮乏,修为停滞不前,甚至不少人境界急剧倒退。行走在修仙界各处,时常能听闻痛苦的嘶吼声在山谷间回荡,那是修为倒退带来的钻心剧痛,如同一把把锐利钢刀,狠狠剜割着每一个人的心灵。曾经和睦共处的修仙门派,如今也因争夺残留的灵气资源,陷入无休无止的纷争。血腥之气肆意弥漫在每一寸空间,刺鼻味道让人不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血色阴霾所笼罩,不见一丝希望曙光。 在这绝境之下,以白头鹰老祖为首的邪恶势力,不甘心就此坐以待毙。白头鹰老祖身着一袭黑袍,宛如夜幕骤然降临,将周围光线吞噬殆尽。他面容阴鸷,仿佛能冻结世间所有温暖,一双眼睛犹如寒夜中的狼眼,闪烁着阴冷光芒。他召集了一众同样心怀不轨的修仙者,声音冰冷刺骨,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森然低语,令人听了不寒而栗:“我等修仙者,怎能因灵气枯竭而就此消亡?近日,我等发现了一个灵气充沛的新世界。我们已成功与那个新世界的黑暗势力取得联系,他们为了追求强大力量与长久生命,甘愿投靠我们。那里有蔚蓝如宝石般璀璨的海水,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美不胜收,还有数以百万计的凡人。只要我们打破两个世界的壁垒,入侵那个新世界,制造一场末日大灾难,促使新世界的灵气复苏,这便是我们的生机所在。为了我界的存续,必须筹备入侵新世界!” 众修仙者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决绝的光芒,宛如饿狼瞅见肥美猎物,眼神中透露出迫不及待的渴望。他们纷纷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响应白头鹰老祖的号召。随后,他们开始秘密谋划,日夜炼制各种威力惊人的法宝。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映照着他们扭曲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他们的面容显得格外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同时,他们四处搜罗死士,进行残酷训练。训练场上,死士们的呼号声此起彼伏,他们准备着一场邪恶的侵略,仿佛要将整个新世界拖入无尽黑暗的深渊。 镜头一转,来到遥远东方的新世界。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有一个大国,名为东方大国。在东方大国的一处,有一片风景如画的山林,名叫龚德林。林间,树木郁郁葱葱,枝叶繁茂得宛如撑起一把把巨大的绿色保护伞,将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些许斑驳光影。阳光如同金色丝线,透过树叶缝隙丝丝缕缕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光斑,宛如一幅梦幻般的瑰丽画卷。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一首美妙的自然乐章。鸟儿在枝头欢快鸣唱,那婉转悠扬的歌声仿佛是大自然精心谱写的美妙旋律,在山林中回荡,为这片宁静山林增添了几分盎然生机与活力。偶尔还能看到几只松鼠在树枝间跳跃嬉戏,它们灵活的身影穿梭在树林间,为山林增添了一份灵动之美。 在这片山林里,坐落着一座寺庙,名为红莲寺。每至夜晚,红莲寺便热闹非凡。寺内灯火辉煌,烛光摇曳闪烁,宛如点点繁星洒落人间,将整个寺庙装点得温馨而神秘。那昏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温暖光晕,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童话世界。天空中,双鹤不断盘旋飞舞,它们身姿优雅轻盈,洁白如雪的羽毛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光芒,恰似流动的白银,每一次振翅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声声鹤唳划破夜空,那清脆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为寺庙增添了一份神秘莫测的气息。寺庙的钟声偶尔响起,那悠扬的钟声在山谷间回荡,让人的心灵仿佛也得到了一次洗礼。 这座红莲寺,以其诸多神奇之事,吸引着无数人慕名前来。尤其是在给予人们心灵慰藉方面,效果显着。许多人带着生活的疲惫与困惑,怀着虔诚之心,千里迢迢赶来。他们在寺中,仿佛找到了内心的宁静与力量,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此外,寺中的高僧们学识渊博,常与前来的人们交流,给予他们智慧的启迪与生活的指引,让人们在喧嚣的尘世中找到了一片宁静的港湾。 红莲寺的后面,有一座福利院。这里专门收纳无家可归之人与孤儿,宛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带来一丝温暖与希望。福利院的建筑虽然有些陈旧,但却充满温馨气息。院子里种着几棵大树,孩子们常常在树下玩耍嬉戏,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福利院的西厢房,有一间略显破败的房间,宝二爷就住在这里。 宝二爷,曾经身为豪门弃少,那辉煌无比的家族背景如今已如过眼云烟般消散。他四处漂泊流浪,犹如无根浮萍,在茫茫人海中孤苦无依。家族的变故,让他从云端瞬间跌落谷底,尝尽世态炎凉。曾经,他是家族中备受瞩目的少爷,享受着荣华富贵,身边围绕着无数阿谀奉承之人。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家族迅速衰败,那些曾经的朋友和亲人,如同鸟兽般散去。最终,他只能来到这福利院,谋得一份保安的工作,勉强维持生计。此时的他,面容憔悴不堪,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奈,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原本英俊的脸庞,如今布满沧桑痕迹,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苦难。 此刻,房间内略显凌乱,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奈。角落里堆积着未洗的衣物,散发着淡淡的异味。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像是时间留下的深深烙印,记录着这里曾经的点点滴滴。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份昏暗的氛围。宝二爷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吱呀作响的硬板床上,饥饿的折磨让他的胃如被重物碾压般疼痛难忍。他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久没有品尝过一顿饱饭的滋味,如今只能依靠大口大口灌下凉水来勉强安抚自己那抗议的胃。他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对未来的迷茫和无助。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笼罩着大地。喝了过多凉水的他被尿意憋醒,宝二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仿佛被痛苦扭曲了面容。他拖着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身躯,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他的饥饿。他踉踉跄跄地走向散发着异味的厕所,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双腿灌了铅一般。昏黄的灯光下,厕所内灯光昏暗,墙壁斑驳脱落,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满是岁月侵蚀的痕迹。角落里堆积着杂乱的物品,散发着淡淡的异味,无一不显示着他生活的窘迫与潦倒。他走进厕所,皱着眉头,强忍着异味,就在准备方便的时候。角落里传来“扑通”一声,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发现自己养的那条金鱼已经翻着肚皮,静静地漂浮在鱼缸里,一动不动。宝二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悲伤,他盯着金鱼,心中五味杂陈。 “唉,可怜的家伙,跟着我没过一天好日子,现在竟然就这么死了。”宝二爷叹息着,脸上露出一丝愧疚的神色。他想起自己曾经从牙缝里挤出食物喂养这条金鱼,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初满心欢喜地将金鱼带回家,细心地照顾它,给它换水,陪它说话的场景。可如今,它却死在了这里。宝二爷心中不禁有些自责,喃喃自语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过得好一点,你也不会死。”他决定把鱼送回它原本的地方,于是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鱼捞起来,那鱼在他手中显得那么冰冷,仿佛已经带走了他最后的一丝温暖。他准备用水冲进马桶,让它顺着下水道回到河流,仿佛这样就能让金鱼回归自由,回到它原本应该生活的地方。 可当他按下冲水按钮时,却发现由于自己长期交不起费用,红莲寺方面已经把水给停了。宝二爷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愤怒与无奈交织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抱怨道:“哎呀,怎么这样呀!连这么一点方便都不给我。没办法了,只能用尿送你走了。”宝二爷无奈地说着,抱歉地看着那条死掉的金鱼,仿佛在向它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歉意,便继续解手。 然而,就在尿液流淌的瞬间,那原本已死的金鱼竟然奇迹般地复活,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它的鱼鳍不停地摆动着,仿佛在表达着它的愤怒。 “自从跟了你,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你竟还对我的尸体撒尿,太过分了!”金鱼心中充满怨恨。 “啊!”宝二爷吃痛地惨叫起来,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双手死死抓住那条金鱼。双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愤怒地骂道:“你这条鱼,我从牙缝里挤出东西喂你,你却恩将仇报来咬我,真是好心没好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这条鱼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那汗珠仿佛也带着他的痛苦和无奈。 宝二爷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将鱼扯了下来。此刻,她身体一阵刺痛,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他脸色苍白如纸,强忍着钻心的痛苦,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他颤抖着拿起手机拨打急救电话,手指因为疼痛而有些不听使唤,按了好几次才拨通电话。 “嘟……嘟……”电话接通的声音在这寂静得可怕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漫长,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敲在宝二爷的心上,让他的心随着铃声的响起而揪得更紧。 “喂,这里是急救电话急救中心。”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宝二爷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宝二爷刚要开口,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成了诱惑又带着调侃的声音:“喂?这里好像有点误会,您是不是打错啦?这里并非急救中心哦。”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愤怒地吼道:“什么误会?我打的就是急救电话,我受伤了,快派救护车来救我!”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有些沙哑,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实在抱歉呀,这边没有救护车服务呢。”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似乎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我不需要别的,我现在只需要救护车来救我!”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对着电话大声咆哮,说完便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他将手机狠狠地扔在地上,仿佛这样就能发泄他心中的愤怒和无奈。 宝二爷绝望地再次拨打急救电话,可得到的依旧是让人崩溃的回应。他心中充满无助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此时,宝二爷的伤口愈发疼痛,他的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他只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伤口,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无奈与痛苦。他眼神中充满迷茫和恐惧,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宝二爷陷入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呱呱”的冷笑声。他艰难地回头一看,竟然是那只刚刚被他扯下来的鱼,正对着他冷笑。宝二爷瞪大眼睛,愤怒地对着鱼大吼:“你一条鱼,干什么?学奇怪的声音。是不是你在搞鬼?”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身体也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 那条鱼连忙狡辩,声音显得有些慌张,鱼鳍慌乱地摆动着:“呱呱,不是。不是,呱呱,当然不是我。我就只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说着,还可怜巴巴地吐了几个泡泡,仿佛在向宝二爷证明自己的无辜。 宝二爷想了一想,觉得也是,于是就没把那条鱼放在心上。他此刻满心都是伤痛和无助,根本无暇顾及这条奇怪的鱼。他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怎样,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嘴里还嘟囔着:“这都什么事儿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请问你是否希望我继续对这个故事进行创作,比如续写后续情节,或者进一步优化这段内容呢? 第二张绝境挣扎与诡异真相。 第二章:绝境挣扎与诡异真相 宝二爷瑟缩在红棉寺福利院那间破败阴森药潮湿的西消防中。仿佛置身于一个腐臭的牢笼。角落里,几堆散发着馊味的垃圾,与杂乱的衣物相互纠缠,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在昏黄且闪烁不定的灯光下,宛如一张张扭曲的鬼脸。这狭小的空间里,每一丝空气都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让呼吸都成了一种痛苦的折磨。 此刻的宝二爷,面色如即将燃尽的纸烛,惨白得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滚滚滑落,仿佛是生命在倒计时的滴答声。下身那被鱼咬伤的伤口,正疯狂地向他传递着剧痛,好似有无数只带着倒刺的虫蚁,顺着血管疯狂啃噬他的神经,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扯碎。 他颤抖着双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再次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对面传来的声音却如同一把冰刀,直直刺入他的希望:“喂,这里是特殊服务中心,你需要什么特殊服务吗?” 宝二爷瞬间瞪大眼睛,眼中布满了愤怒与绝望交织的血丝,他声嘶力竭地嘶吼道:“什么特殊服务?我打的是120!我都快死了,下身被鱼咬伤,血流不止,你们快派救护车来救我啊!”他的声音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疯狂回荡,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您哪里受伤了呀?或许我能为你提供特殊服务哦。”对方的声音依旧带着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的闹剧。宝二爷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将受伤的经过声泪俱下地详细复述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破碎的灵魂中挤出来的。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咯咯笑声,如同一把把利刃,一下下割着宝二爷的心:“哟,被鱼咬伤?这可真是千古奇闻呐!我们这儿可没救护车,也没医生能治你这‘鱼咬病’。” “我这里正好有本葵花宝典。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或许你修炼了这本宝典,不但可以救你一命,还能成为一代武术宗师。怎么样?给你打个5折,你需不需要?包邮到家哦。”说完,对方笑得更加张狂,那笑声好似要将宝二爷仅存的理智彻底碾碎。 宝二爷感觉自己的胸膛快要被怒火撑破,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到底能不能帮忙?我真的快要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仿佛一个在黑暗中孤立无援的孩子。 对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酝酿着更恶毒的嘲讽,随后继续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像你这种情况即使你的命保住了,你的小弟弟也废了。现在也就只有葵花宝典能救你了。反正你的小弟弟也没什么用了,不如修炼葵花宝典刚刚好。到底需不需要?”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啪”地一下愤怒地挂掉了电话。他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助,就在这时,那条快要死的鱼又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险笑声,一边笑还一边阴阳怪气地讽刺他:“呱呱,葵花宝典还真是个好主意。现在只怕只有葵花宝典能救你了,呱呱。” 宝二爷双眼瞬间喷出怒火,强忍着下身的剧痛,踉跄着冲过去,一把抓起那条快要渴死的金鱼,咬牙切齿地吼道:“是你,肯定是你在搞鬼!快说,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捏成肉泥!别跟我狡辩!” 金鱼被宝二爷抓在手中,不仅没有丝毫畏惧,眼中反而闪烁着更加诡异的光芒,它冷笑道:“没错,就是我。从你打算用尿冲我走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要陷入这无尽的折磨。你以为这只是简单的电话故障?太天真了,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操控。只要我不想让你获救,谁也救不了你,你就乖乖认命!” 宝二爷怒目圆睁,恨不得将这条鱼生吞活剥:“你这条恶毒的鱼,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害我?我当初还从牙缝里省出食物喂你,你竟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金鱼扭动着身体,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哼,我本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四色湖中。那里有吃不尽的鱼。你们人类把我抓了起来。特别是你。自以为是的把我养在这个狭小的余光中。整天还吃不饱,让我饿肚子。又不愿意把我放生回大自然。你以为你的那点施舍就能让我感恩戴德?我本非凡物,被困在这小小的鱼缸里,每日憋屈度日。你对我的那点好,在我看来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怜悯。如今,我要让你为你的无知和亵渎付出惨痛的代价!” 宝二爷心中又惊又怒,但他深知此刻必须冷静下来,寻找脱困之法。他强忍着伤口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咬牙说道:“你既然有这般本事,又何必一直困在这鱼缸里?你到底想要什么?” 金鱼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阴恻恻地说道:“我想要的,自然是摆脱这副躯壳,重获自由。而你的身体,就是我最好的容器。只要我占据了你的身体,就能在这世间为所欲为,再也不受这狭小鱼缸的束缚!” 宝二爷心中一凛,他明白,若不能想出对策,自己必将万劫不复。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红莲寺那神秘而祥和的气息,或许那里能有解决的办法。他看着手中的金鱼,强装镇定地说道:“你若想占据我的身体,只怕没那么容易。红莲寺中或许有能克制你的力量,我若现在去,你觉得你还能得逞吗?” 金鱼听闻红莲寺,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它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红莲寺就能救你?别痴心妄想了。不过,你若真想去,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着走到那里。我会让你在去的路上,生不如死!” 宝二爷不再与金鱼废话,他用衣物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每动一下,下身便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但求生的欲望让他强忍着。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准备前往红莲寺。当他伸手去拉门把时,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顶住。 宝二爷愤怒地冲着手中的金鱼吼道:“你这条破鱼,果然又在使坏!你不过是条离了水就活不了多久的鱼,看你能在岸上撑多久,信不信我让你脱水而死,让你这可恶的妖法彻底失效!” 金鱼听到这话,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仍嘴硬地威胁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哼,你不就是一条黄鸭叫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宝二爷不屑的说道。金鱼朝着把二眼翻了一下白眼。哼,你知道什么?黄鸭叫送什么东西呀?他们只不过是我的开胃小菜而已。,你这个乡巴佬,你知道什么呀?我乃上古神兽——隐月金鱼!我能引动月力,若把我逼急了,让你不得好死,魂飞魄散!”不过,声音里已隐隐透露出一丝慌乱。 宝二爷见状,更是用力摇晃着金鱼,恶狠狠地说:“你再敢阻拦我,我现在就把你摔个稀巴烂,大不了同归于尽!你若乖乖配合,说不定到了红莲寺,我还能求高僧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今天就得死在这儿!” 隐月金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它虽不甘心就此罢休,但也害怕宝二爷真的把它弄死。沉默片刻后,隐月金鱼咬咬牙道:“好,我暂时不阻拦你,但你别想指望红莲寺能救你,到时候,你依旧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这愚蠢的人类,注定是我的盘中餐!” 然而,就在宝二爷以为它妥协,刚要继续行动时,隐月金鱼突然又施展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屋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门再次紧紧封闭,并且墙壁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驱使,缓缓向宝二爷挤压过来,每一寸靠近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宝二爷愤怒至极,将隐月金鱼狠狠摔在地上,还抬起脚拼命地踩,一边踩一边怒吼:“我今天非要踩死你这条作怪的鱼,等你死了,看你还怎么施展妖法!我跟你拼了!” 可无论宝二爷怎么用力踩,隐月金鱼的身体竟异常坚硬,毫发无损。隐月金鱼在宝二爷脚下发出尖锐的嘲笑:“你以为你能轻易踩死我?别做梦了!你这弱小的人类,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只蝼蚁,挣扎也是徒劳!” 宝二爷气喘吁吁,双腿因过度用力而不停颤抖,但他依旧强硬地说:“你别得意,你离了水,看你还能支撑多久?咱们两个看谁靠得过谁。等你油尽灯枯的时候,总归会有办法收拾你!我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的!” 隐月金鱼这才有些害怕,急忙说道:“你知道我的来历吗?我是由四色狐附近众多冤魂所化。传说在旷国战争时期,四色狐底下有一座通往异世界的传送之门。不幸被沃克得知,他们这群贪婪的侵略者,妄图通过那座传送之门进入异世界,获取神秘的力量来称霸全世界。然而却被一个神秘阵法阻拦。为了破除阵法,这些残忍的倭寇将四色狐附近上万居民全部残忍地杀害,把尸体扔到四色狐所在的湖中,企图用冲天的怨气来冲破封印。他们以为得逞了,却被这怨气所反噬,变成了这怨气中的一份子。而那冲天的怨气无法消散,便化作了我——隐月金鱼。” 隐月金鱼顿了顿,接着诱惑道:“我的能力是吸引怨气来修炼成长,还能引动月力,更能吸引月光之力,把纯洁的月光化作精纯的月之精华,能够净化世界一切邪恶的力量。你如果想保命,不如吃下我的一块肉,说不定能觉醒异能帮你解毒,还能获得强大的力量。我还有个学名叫做劫鱼。有句老话说人死为鬼,鬼死为劫。鬼死后会化作天上的云彩,众多云彩集合在一起会化作劫云,降下劫雷。所谓劫后余生,你吃了我的肉,说不定能召唤雷电之力,所谓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能让你的手化作锋利的武器,比如手刀,甚至能像锄头一样挖地洞,好处多多。只要你吃了我,你就能摆脱现在的困境,成为强大的存在。” 宝二爷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警惕:“你会这么好心?肯定憋着坏,想趁机毒死我,占据我的身体!你以为我会这么傻,上你的当?别痴心妄想了!” 隐月金鱼见宝二爷不上当,便用鱼鳍从自己身上切下一块肉,刹那间,一股奇异而诱人的香味弥漫开来,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隐月金鱼说道:“你看,这肉多香,你现在饿得肚子咕咕叫,吃了它,既能填饱肚子,又能获得力量,多好的事。快吃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吃了我,你才有一线生机。”那股香味直往宝二爷鼻子里钻,他本就饥肠辘辘,此时肚子叫得更厉害了,仿佛在和隐月金鱼一起劝说他。隐月金鱼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不断在他耳边蛊惑:“吃了,吃了……” 宝二爷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是难以忍受的饥饿和对力量的渴望,另一方面是对隐月金鱼深深的警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与挣扎,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他知道,一旦吃下这块肉,可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眼前的困境又让他有些动摇。 宝二爷能否抵挡住这诱惑?吃下鱼肉后又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他又该如何摆脱当前的困境前往红莲寺?一切都充满未知…… 第三张奇异的能力与艰难抉择。 第三章:奇异能力与艰难抉择 在昏黄且闪烁不定的灯光下,这狭小的空间,每一寸都充斥着压抑与绝望,像一座无形的牢笼,将宝二爷困在其中。 此刻的宝二爷,面色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滚滚滑落,每一滴都仿佛是生命流逝的信号。下身被鱼咬伤的伤口,正疯狂地向他传递着剧痛,好似无数带着倒刺的虫蚁顺着血管疯狂啃噬他的神经,每一下都像要将他的灵魂扯碎。 ,宝二爷终究没能抵挡住引阅鲸鱼那块散发着奇异香味鱼肉的诱惑。在吞咽下去的瞬间,他和引阅鲸鱼都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奇迹发生。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肚子里传来一阵怪异的蠕动感,什么神奇的变化都没有出现。 反而,他下身被咬伤的部位愈发糟糕,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弥漫开来,伤口处竟然开始溃烂,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黑色。宝二爷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得如同冬日的残雪。他双眼瞪得几乎要冲破眼眶的束缚,死死地盯着引阅鲸鱼,眼神中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将这小小的鱼儿瞬间烧成灰烬。只见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伴随着凳子倒地发出的“哐当”巨响,他怒吼道:“你这条天杀的臭鱼!我咒你祖宗十八代,竟敢这般害我!我对你掏心掏肺,好吃好喝伺候着,你却恩将仇报,把我害到这步田地!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孽畜,今日若我命丧于此,我定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在无间地狱受尽折磨!” 引阅鲸鱼也显得十分震惊,眼中满是疑惑,委屈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科学呀!按道理吃了我的肉,肯定会获得强大的能力,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啊。” 宝二爷像发了疯似的朝着引阅鲸鱼冲过去,一把将琪从地上抓了起来。举到眼前,脸因愤怒而极度扭曲,五官几乎挤作一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狰狞的蚯蚓在蠕动,嘴唇不住地颤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妖怪,还跟我讲什么科学?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任你糊弄?你这恶毒的东西,分明就是存心要害死我,好霸占我的身体。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今天你若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把你这破鱼身砸个稀巴烂,让你灰飞烟灭!” 宝二爷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愤怒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抑制。“我对它掏心掏肺,它却如此害我,这笔账,我跟它没完!” 引阅鲸鱼急切地晃动着身体,似乎在努力思考对策:“等等,也许是哪里出了差错。看来这都逼我使出绝招了。”只见它身上光芒一闪,幻化出一只透明的大手,忍着疼痛,将自己身上的两根鱼鳍给扯了下来。眨眼间,这两根鱼鳍变成了一碗热腾腾的鱼翅汤,顿时,空气中再次弥漫出一股奇特的香味。它将这碗鲜美的鱼翅汤端给宝二爷,“快,把这个也吃了,这次肯定能行。” 宝二爷满脸警惕,连连摆手:“你别再害我了!吃了你的肉,我的伤口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再吃这个,说不定我马上就死了。等我死了,你就能趁机占据我的身体,你这是居心叵测!” 引阅鲸鱼见宝二爷坚决不吃,心急如焚,开始施展勾魂之术。那股神秘的力量如同一缕无形的丝线,缠绕住宝二爷的意识,在他耳边不断低语,蛊惑着他。宝二爷只感觉脑袋一阵迷糊,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对未知的恐惧,一方面是求生的欲望,在半推半就之下,还是将那碗鱼翅汤喝了下去。 这一次,终于有了反应。宝二爷只觉得手心一阵发烫,低头一看,手心处出现了一颗痣。引阅鲸鱼赶忙问道:“你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有没有哪里发生奇怪的事情?”宝二爷皱着眉头,端详着手心的痣,疑惑地想:这颗痣到底是福是祸?嘴上则说道:“好像就手心多了颗痣。”引阅鲸鱼催促道:“你再仔细感受感受,看看这痣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宝二爷集中精神,试着感应手心痣,突然,他的手腕一阵扭曲变形,竟然真的变成了一把刀。只是这把刀看起来十分粗糙,刀刃上锈迹斑斑,毫无锋利之感。引阅鲸鱼连忙安慰道:“瓜瓜有总比没有的好。”接着又问:“还有没有其他更特别的能力?比如说能不能发出闪电之类的?或者你的双手能不能变成一对翅膀一样的东西飞起来?”宝二爷尝试了一下,只见一道微弱的电流在他指尖一闪而逝,连个火花都没溅起,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引阅鲸鱼见状,思考了片刻说道:“嗯,瓜瓜,你这个肯定是能量不足。你想想,你这几天饥一顿饱一顿的,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身体太虚了,能量跟不上。等你以后身体恢复好了,能量充足了,说不定就能发挥出强大的能力了。” 宝二爷没好气地问:“那要怎样才能壮大能量呢?”引阅鲸鱼赶忙说道:“一来呢,你吃了我的肉,就和我有了某种联系,正所谓如鱼得水,你在水中修炼的话,可事半功倍。另外呢,能量增强有几种方法。一种是找个人和你……嗯,呱呱云雨一番,利用摩擦生电,或许就能补充能量。还有就是你既然能发出电,那就吸收一些外界的电,也能转化为自身的力量。要是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就得去追逐暴风雨中的闪电,被闪电击中的次数越多,你的能量就会越高。”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这不是让我去寻死吗?被闪电劈,那我还能活吗?这种鬼话你觉得我能信?”引阅鲸鱼赶忙说道:“你可以先试试嘛,你不是能发电吗,用家里的电先试试,说不定吸收了电之后,你身上的伤也会好起来。”呱呱!宝二爷满脸怀疑,心中暗忖: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不会真要害死我?嘴上说道:“你肯定是诡计多端,想引诱我被电死,好占据我的身体,我才不上当!” 引阅鲸鱼见宝二爷不信,急忙说道:“要不这样,你看我为了你都割了两块肉、两根鱼鳍给你吃了。你就拿电线电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恢复伤势,这样你总该相信了。”呱呱,,宝二爷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试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拔下一根电线,对着引阅鲸鱼“呲呲”地电了几下。 瞬间,引阅鲸鱼身上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原本身上因宝二爷踩踏和切割留下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引阅鲸鱼兴奋地说:“呱呱,喂,你看,我说的没错!你也赶紧试试。” 宝二爷却还是心有余悸:“你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我又不像你是妖怪。我现在需要的是疗伤,不是被电死。”引阅鲸鱼转了转眼珠,说道:“要不这样,你拿点水来,泼在我身上,让我恢复点力量。我到外面去给你找个人过来,只要你和这人……嗯,呱呱,,一番接触摩擦之后产生的电力。你吸收了之后,说不定身上的伤也就自愈了。” 宝二爷满脸纠结,心中想:这办法靠谱吗?不会又有什么陷阱?嘴上说道:“这能行吗?”引阅鲸鱼看了看宝二爷溃烂的下身,无奈地说:“你这样子,只怕只能找个男的了。找女的,你这小弟弟肯定不行啊。”呱呱,宝二爷一听,连忙摆手,面露尴尬与抗拒:“找男的?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引阅鲸鱼又说:“那还是找女的。” 思索片刻后,宝二爷决定还是尝试求救。他再次拿起手机拨打120,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他,电话接通后,竟然又是那个所谓的特殊服务中心。 对面就传来那令人厌恶的戏谑声:“怎么着,还不死心呐?是不是终于想通要学葵花宝典啦?我这就安排外卖给您送过去,保证热乎的。” 宝二爷又气又急,气得满脸通红,他对着电话怒吼道:“学你妈的葵花宝典!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不是号称特殊服务中心,什么都能办吗?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骗子,专门坑害老子这样的可怜人!我现在下身烂得都快没了,疼得死去活来,你们还在这说风凉话!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把人找来,我就把你们的破窝给掀了,让你们一个个都没好日子过!我说到做到!”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后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咯笑声,“嘿,你还别说,你小子运气还真不错。我们这儿新来了个盲人按摩师,可神了。他因为吃过一颗蛇灵果从而有了特殊的能力。这蛇灵果可不简单,它本是一条快要化成蛟龙的机关蛇,用自己的河水滋养催熟的果实。本来这个果实是机关蛇化蛟渡天劫的时候,用来保命的。一旦有人偷吃了这个果实,就会受到这个机关蛇的诅咒,会变成一条蛇,成为这条机关蛇的傀儡。不过这盲人按摩师运气好,没被诅咒,反而获得了神奇能力。他的口水可神奇啦,既能壮阳又能解毒。因此他有个外号叫做‘口水鸡’。他还是一个厨师,特别擅长做河水鸡,那滋味,你一旦尝过,别的菜都成了糟糠。他最最擅长的还是吹箫,听他吹箫一曲,保管让你白日飞升,所谓余音绕耳,三年不知肉滋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你只要听他吹箫一曲,管你身上的毒消得干干净净。” 宝二爷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火花,惊喜交加地想:终于有救了?嘴上说道:“居然还有这等神奇能力,那真是太好了!你们赶紧叫他过来救我,我都快疼死了,再晚一会儿,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然而,对方却话锋一转,语气中透着一丝狡黠:“不过嘛,我得先跟你说清楚,他这价格可不便宜。毕竟有这等神奇本事,能解毒又能壮阳,可不是谁都请得起的。想听他吹箫一曲的富豪,排队都排到太平洋去了。” 宝二爷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价格,连忙说道:“价格不是问题,钱好商量,你们赶紧让他过来,再晚我真的就没救了!” 可对方却不紧不慢地回应:“但是呢,他是个盲人,行动不太方便,可能需要你自己过来接他。” 宝二爷一听,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叫苦不迭,他用力捶打着身边的桌子,喊道:“我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身疼得钻心,根本没法过去。你们就行行好,想想办法让他过来,求你们了!你们要是见死不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我要让你们在这世上不得安宁,天天做噩梦!” 那边却依旧显得为难:“这不好办啊,他是盲人,我们也不好强制送过去。要不你想想其他办法,比如打个车去接他?” 宝二爷无奈又愤怒,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几乎是带着哭腔央求道:“你们再想想办法呀!我真的没办法动弹了,你们就不能通融通融?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眼睁睁看着我受苦,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宝二爷突然想到关键问题,赶忙问道:“哎,我再问一下,这个按摩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更加放肆的戏谑咯咯笑声:“就你现在这惨样,女的对你有用吗?当然是男的啦!你到底要不要他帮忙?也就只有他能救你这烂摊子,除非你不想要你的小弟弟了。” 宝二爷心中一阵纠结,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但一想到下身那不断恶化的伤口,咬咬牙无奈地想:都到这份上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嘴上说道:“行行,男的就男的,你们赶紧想办法让他过来。”对方却依旧坚持:“他是盲人,你得自己想办法。要么你自己打车去接,要么就想其他法子,我们可没办法直接送他过去。” 宝二爷无奈地叹口气:“好,那我叫个的士去把他接过来。” 说完,宝二爷便准备挂掉电话出门。这时,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引阅鲸鱼突然开口:“哎,瓜瓜,你身上有钱吗?你拿什么打车?”宝二爷心中一惊,像是被人猛击一拳,赶紧手忙脚乱地摸遍全身,结果发现身无分文。他绝望地看向引阅鲸鱼,无奈又无助地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再不想办法,我真的就完了!” 引阅鲸鱼眼珠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要不这样,呱呱,你把我放回鱼缸里面去。我吸收点水能量。一旦吸收足够的水能量,就能施展法术,像弄个龙卷风把他卷过来。这样速度又快,你要是找个的士去接他,来回浪费时间,说不定等他来的时候,你的小弟弟都已经腐烂掉了。到时候,你可就真成废人了,真的只能修炼葵花宝典了,哈哈,呱呱。” 宝二爷心中满是犹豫,一方面觉得引阅鲸鱼的办法有些荒诞,另一方面又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他咬咬牙,心想死马当活马医,连忙将引阅鲸鱼放回鱼缸。 引阅鲸鱼一接触到水,瞬间精神一振,鱼鳍快速摆动,开始疯狂吸收水分中的能量。只见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呼啦呼啦”作响,风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啸回荡,仿佛有无数恶鬼在咆哮。风力越来越大,吹得宝二爷几乎站立不稳,周围的杂物被吹得四处乱飞。 随着“咚”的一声巨响,原本转动的风扇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究竟是不是那位盲人按摩师?他又能否真的帮助宝二爷解除身上的危机?宝二爷和引阅鲸鱼后续又会遭遇什么离奇的事情?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第4章 怪异的你妹妹。 第四章,怪异的你妹妹。房间内,狂风犹如脱缰的恶魔,肆意地呼啸着,尖锐的“呼呼”声仿佛能撕裂空气,好似来自地狱深渊的鬼哭狼嚎,令屋内的宝二爷毛骨悚然。狂风以一种狂暴且无序的态势肆虐盘旋,形成一个个极具破坏力的小型漩涡,所到之处,桌上的物件如遇强烈地震,东倒西歪,纸张像受惊的蝴蝶般漫天飞舞,整个房间瞬间陷入混乱。宝二爷被狂风刮得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下意识地用手臂奋力遮挡扑面而来的杂物,身体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好似一颗炮弹在屋内炸开,一个人被黄风裹挟着,如同一颗炮弹般狠狠甩进屋内,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小片灰尘。宝二爷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盲人狼狈至极。这盲人身形本就单薄,此刻更显弱不禁风,仿佛稍大些的风就能将他再次吹飞。他那原本凌乱的头发,此刻如同一团乱麻,肆意张扬地竖着,几缕发丝还挂着些许灰尘。脸上交错纵横的伤痕密密麻麻,像是被无数尖锐之物反复划过,渗着丝丝缕缕的血迹,与灰尘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狰狞。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衫,布条随风飘动,仿佛在诉说着遭受的残酷对待。盲人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顺手拿起一把鹅黄与扇。有气无力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的动作迟缓,显然身体遭受了极大的创伤。只见他缓缓抬起头,一只空洞无神的死鱼眼直勾勾地望向宝二爷的方向,那眼中竟隐隐散发出一丝阴森的光芒,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莫名地感到不安。不知从何处,盲人摸出一面镜子,缓缓举到面前。当看到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时,他先是一怔,那空洞无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不甘。盲人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自己向来对容貌极为在意,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模样。他伸手试图整理凌乱的头发,努力将其梳理成一个鸡冠样式,然而颤抖的双手却显得如此无力。看着镜中的自己,他心中突然一阵刺痛,镜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滴晶莹的血泪从那空洞无神的死鱼眼中缓缓流出,滴落在镜面上。宝二爷看着盲人这般模样,心中虽焦急自己的伤势,但也不禁对他的遭遇感到一丝怜悯。然而,此刻他下身的伤痛如火烧般剧烈,让他无暇过多顾及盲人。盲人强忍着痛苦,深吸一口气,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仰头吞了下去。刹那间,奇异的光芒从他体内绽放开来,柔和而璀璨。光芒如同一层薄纱,缓缓笼罩住他的全身,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不多时,光芒渐渐消散,盲人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此刻的他,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白皙,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反射出周围的光芒。那一双原本毫无生气的死鱼眼好似重新焕发生机,眼眸犹如两汪清泉,清澈见底,顾盼间透着灵动与狡黠。眉如远黛,轻轻上扬,带着几分俏皮。琼鼻秀挺,恰似玉峰,为这张脸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嘴唇不点而朱,恰似三月桃花,娇艳欲滴。笑起来时,嘴角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仿佛藏着无尽的甜蜜,恰似林妹妹般我见犹怜,又有着西施般的倾国倾城之貌。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眼神中满是得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而又狡黠的笑容。她心里想着,即便遭遇了这般变故,自己依旧美得无可挑剔。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骄傲。她欣赏完自己的容貌后,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哎呀呀,好靓的仔呀!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靓的仔呀?这是谁家这么靓的仔呀?天呐,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呀!”然后对着镜子问道:“艳照艳照,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话音刚落,镜子光芒大放,竟悬浮在空中,镜面上缓缓浮现出一幅景象:在一座如梦如幻的花园中,月光如水般洒下。一位体态丰盈的女子,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致的繁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花丛中盛开的牡丹。她的身姿犹如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枝,柔软而婀娜,每一步都迈得轻盈优雅,仿佛生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晚。她那圆润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眸中透着如水的温柔与灵动,仿佛藏着万千星辰。琼鼻秀挺,粉唇不点而朱,笑起来时,嘴角边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更添几分妩媚。她手持一把精美的团扇,在花丛中轻盈地扑蝶,那姿态宛如仙子下凡。待她轻轻回眸,这倾国倾城的容颜尽显无遗,皮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在月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她的美仿佛具有魔力,周围的花朵纷纷自惭形秽,花瓣簌簌落下。唯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她的光辉映照下,瞬间绽放,娇艳欲滴。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脱口而出:“哎,这不是宝姐姐吗?”盲人吃了一惊,疑惑道:“你认识她?”随后又不屑地撇撇嘴,心中想着这女子虽美,却在她看来有些做作,于是说道:“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去扑蝶,一点菩萨心肠都没有。这是做给谁看呀?肥成这样子也算美啊?”说罢,盲人对着自己的脸一顿噼里啪啦地猛打,心中满是不服气,硬是把自己的脸打肿,活生生变成了个傻傻的胖子。打完后,她拿起镜子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有趣,似乎对自己此刻的模样很是满意,扭头对着宝二爷说:“你看什么看!没见过靓仔呀。你是不是喜欢我呀?你千万不要喜欢我哦。我胆子很小的,经不住吓的哦。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你的宝姐姐漂亮呀?”宝二爷心里烦透了,他下身的伤痛让他没有心情应付盲人的这些闹剧,撇了一下嘴不回答。盲人见宝二爷不搭理她,又转过头对着镜子说:“艳照艳照,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只见艳照上依旧显示的是那个扑蝶女子的画面。盲人有点不甘心,心中想着自己怎么就比不上这女子,接着望向艳照:“艳照,艳照。谁世界上最善良的人?”突然,镜子光芒一闪,画面变幻。依旧是那座花园,在一处幽静的角落,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醉倒在石板上。她身着一身利落的警服,那警服穿在她身上,更衬出她的干练与洒脱。她的身材高挑而匀称,双腿修长笔直,即使醉倒在地,也难掩那股英气。一头乌黑的短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脸颊两侧,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她的脸庞线条分明,却又不失柔和,一双大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优美的嘴唇,此刻微微张开,似在喃喃自语。身旁地上滚落着一个酒壶,旁边是含苞待放的芍药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那女子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窥探,缓缓睁开了她那双醉眼迷离的双眼,嘴吐气如兰:“蓝蓝的低语。,哼。!贱人就是矫情。”顿时那些含苞待放的芍药花,像是着了魔似的,瞬间盛开了,露出了璀璨的笑容。明亮的月亮只感到羞愧,赶紧扯过一片乌云迅速遮住自己的光芒。画面顿时一片黑暗。在黑暗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身影醉倒在石板上。宝二爷见状,说道:“哎,这不是云妹妹?”盲人又惊道:“这个你也认识啊?”宝二爷回答:“这是我的表妹。”盲人嗤笑一声,心中想着警察就该有警察的样子,三更半夜醉倒在此,成何体统,说道:“什么表妹,贱人就是矫情。一个警察半夜三更的不去抓坏蛋,居然在这儿喝花酒,这也算善良?”说完,她又对着自己的脸一顿猛锤,心中想着一定要变成比这女子更英气的模样,迅速变成了一个英姿飒爽的模样。她对着镜子左瞧,右瞧,一副很是满意的样子,还喃喃自语:“哇塞,好靓的仔呀!这是不是存天上掉下来的崽吗?”然后对着宝二爷说:“你说说哈。这天空下最靓的仔,是我还是她?”接着又开始询问起镜子来:“艳照,艳照。这天下最靓的仔是谁?”只见镜面上画面依旧是那个睡美人的画面。盲人又不满意地回头看着宝二爷,掐着腰指责道:“你看什么呀?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我警告你,我可是嫁了人的,喜欢我是要出事的。我老公可厉害了,我告诉你,他姓罗,叫罗庞,你可能没听说过他。大宝二爷这个外号你总听说过?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混世魔王。我老公就是他。他特别小心眼。要是被他知道了,他的老婆被人惦记住了。他一定会给你好看的。怎么样?有没有吓破你的胆?最厉害的是我老公的奶奶,更是厉害得不得了,他可是三湘武林盟主,在三霄大地上,只要她跺一下脚,整个大地都得抖三抖。你要是敢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接着,盲人似乎仍不甘心,再次对着镜子发问:“艳照艳照,世界上命运最悲惨的人是谁呀?”镜子画面再次转变,出现了一位如尤物般的女子,正坐在杏花树下弹奏琵琶。她身着一件淡粉色的长裙,裙摆如花瓣般轻盈,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她的身材娇小玲珑,腰肢纤细,仿佛不盈一握。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脸蛋小巧精致,犹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一双水汪汪的杏花眼此刻却满是忧伤,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泉,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秘密。她的嘴唇小巧而红润,微微颤抖着,似有千言万语却难以诉说。她专注地弹奏着琵琶,然而,像是察觉到有人窥视,她突然回头,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就在这时,杏花树突然发出万丈光芒,直射向天空中一只飞过的大雁。“砰”的一声,大雁应声落下。盲人见状,嗤笑一声,心中想着这女子这般作态,哪算得上命运悲惨,说道:“这三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在这里弹琵琶,是不是在思春啊?这也算命苦吗?你看她周围的丫鬟婆子这么多人。我怎么就看不出她怎么命苦了。”说完还翻了翻她那只死鱼一样的白眼。宝二爷不满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毒舌呀?”盲人翻了一下她的白眼,不屑地说道:“你生什么气呀?”宝二爷两眼喷火,大声斥责:“这是我亲妹妹。”盲人“哼”了一声,心中想着自己不过实话实说,对着自己的脸又是一顿噼里啪啦打,嘴上大声说道:“烦我飘飘拳。”顿时又恢复了原本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问道:“你说说。是我漂亮还是你的亲妹妹漂亮。你看着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呀?跟你说我的胆子很小的,经不住吓的哦。把我吓个三长两短出来,你会得负责哦。你还看我。你还在看我,你再看我你是不是想绑架我呀?我跟你讲。我家里很穷的喔!就是小偷进了我家也得伤心,走的时候还会留下嗯一两块钱。你不要以为绑架我赚不到钱,就想撕票。你看我这么漂亮。最好还是劫色的好。你也难得出来干一票。不要人财两空。一无所得。至少劫个色什么的,你还爽了一把。也不是很亏。你还在看我,你再看我,哇,我受不了了。我要把你吃掉,吃掉。你说说。是我漂亮。还是你的那个什么宝姐姐、云表妹、亲妹妹漂亮。我和你的什么姐姐妹妹一起丢进河里去,你会救谁?”宝二爷被她神经质一般的说个没完没了,心中又急又气,下身的伤痛让他愈发烦躁,不由得大声打断她:“你这个神经病还有完没完了?你到底是不是那个特殊服务中心推荐过来的盲人按摩师叫口水鸡的?”盲人顿时拉下脸,冷声说道:“你才是口水鸡,我看你长得就像一只口水鸡。我叫林妹妹。你可以叫我林姑娘。对啦,是不是你点的外卖,口水鸡外卖,没错?一份口水鸡248块钱。哦,你身上没有8块钱零钱,是?我这儿还有本《葵花宝典》,便宜点算您两块钱,凑个整250块。”话刚说完,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居然发出银铃动听的声音,心中想着这下宝二爷肯定会感兴趣,说道:“哎呀,250这数不好听。感觉很白痴一样。哥哥,这样,我再送你个稀罕玩意儿。”说着,不知从她那破衣服的哪个隐秘角落里,摸出一块黑色的石头,嘴里念念有词:“如意如意,如我心意。”只见那石头光芒一闪,竟变成了半截模样怪异的如意。她将那半截如意递给宝二爷,继续说道:“您可别小瞧这东西,它实际上是一把弓,名字叫做大雕射弯弓’。这弓可不简单,它曾是成吉思汗的心爱之物,来历非凡呐。后来因为太过出名,引得无数人争抢,于是被某个神秘的高人改造得面目全非,才成了如今这模样,但依然保留着当年的威压。只要您心里想着让它变弓,它就能瞬间化作一把弯弓。你可别小瞧了这把弓,它很是不凡。如果有人得罪了您,你只要对着他背后射一箭,他就会被一个麻袋套住,任您处置。要是碰到那些高高在上瞧不起您的人,亮出这把弓,凭借它的威压,对方立马就会乖乖跪在地上,舔您的脚掌。要是女人遇到死缠烂打的混混,对混混射上一箭,原本直男的混混就会变成喜欢男人,不再纠缠。要是男人喜欢某个直男,对他射一箭,那直男也会立马喜欢上男人。而且啊,这弓的神奇之处还远不止这些。它可不单单是把武器,还是个多功能的宝贝。它还是个特殊的‘手机’,发出电磁波打飞机和高空中的老鹰,简直是小菜一碟。您使用它‘打电话’的时候,它能够吸收阳光的能量,帮您壮阳。你不是准备修炼葵花宝典吗?那五个秘籍很是诡异的。修炼之后会让人会变得阴森、内心阴暗,像太监那样阴狠阴毒。但有了这把弓,您用它的时候吸收阳光能量壮阳,就能保持外表阳光灿烂,别人根本看不出您修炼了《葵花宝典》。这弓还是个厉害的防御武器呢。当您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心念一动,它就会施展‘作茧自缚’的技能,从您身上发出无数丝条,把您紧紧缠绕包裹起来,形成一个茧。在这个茧里,不管别人用什么武功招式打您,都对您无效,能妥妥地保护您。不过呢,要是天上有雷劈到这个茧上,这茧就会破解,您会化成一只蝴蝶,从而拥有飞行的能力。要是您自身带有电能量,将电能量释放,也能破解成蝶,获得飞行之力。它还有个特别的能力,要是您和别人……做了那事儿之后,这弓会在对方身上种下一个类似情人蛊的东西。只要您想念对方,对方就会被一股力量吸引,拼命地思念您。而对方思念您产生的念力,会被这把弓吸收,从而壮大您自身的力量。这弓能量的来源,很大程度上就靠这个。要是这把弓没能量了,您只要在心里默念和您做过那事儿的人的名字,对方就会思念您到不行,这股源源不断的思念之力,就会给这把弓提供用之不竭的能量。就这神奇的弓,我也算您两块钱,加起来一共是252块钱。这样四舍五入,这两块钱给您抹掉了,凑一个整数。还是算您250块。”说完,林妹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心中想着宝二爷肯定会被这神奇的物件吸引。宝二爷看着这神经兮兮的林妹妹,眉头紧皱,觉得对方莫不是被打晕了头,没好气地说道:“哎,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找你可不是点外卖的。我是来找你治病的。”林妹妹闻言一愣,心中想着宝二爷看着也没病怏怏的样子呀,疑惑道:“治病?您不是点了口水鸡吗,怎么又生病了?您哪儿不舒服,跟我说说,说不定我懂点医术,能帮您治好。”宝二爷无奈,只得将自己下身受伤,吃了引阅鲸鱼的肉后伤口恶化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林妹妹听后,先是一呆,紧接着便咯咯笑了起来,用她那只死鱼眼不怀好意地盯着宝二爷,心中想着这事儿可真够离奇的。宝二爷又气又急:“你笑什么呀?别笑了,我都倒霉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情笑,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林妹妹赶忙止住笑这一场荒诞离奇的相遇,究竟会走向怎样的结局?宝二爷能否摆脱伤痛的折磨?一切谜题,都将在下一章为您徐徐揭开。敬请期待下一章,一同探寻故事的后续精彩发展! 第5章 难解的毒结 第五章:,难解的毒结!在那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仅有的一盏灯散发着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光,将四周的墙壁映得影影绰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与诡异交织的气息,像是尘封多年的地窖混杂着不知名的怪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林妹妹原本带着戏谑的嬉笑,在目光扫到宝二爷那满脸痛苦、下身化脓的凄惨模样时,笑容瞬间如被冻结般消失。她眉头微皱,语气中满是嫌弃地说道:“哎呀,您瞅瞅您这副德行,这地方中毒了,难不成还真指望我帮您吸毒?我可没那闲工夫干这事儿。”说完,她身子一转,佯装要离开,可刚迈出一步,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了脑袋,猛地转过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说道:“你先把250块钱付了,我还忙着呢。”宝二爷此刻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把他的衣衫湿了一大片。他双手不停地摆动,带着哭腔说道:“我是真没钱啊,您就行行好,先把我治好,我保证,绝对一分不少地把钱给您。”林妹妹一听,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知从哪迅速“唰”地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刀刃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她恶狠狠地冲着宝二爷吼道:“你想白吃白喝啊?想霸王餐吃到我这儿来了?也不看看我这菜刀答不答应!没听过‘任你武功再高也怕被菜刀砍’吗?识相的就赶紧把这口水鸡的钱付了。”宝二爷又急又气,声音都变了调:“我根本就没订这口水鸡,到现在连碰都没碰过,我是专门来找您救命的呀!”林妹妹却丝毫不肯让步,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挥舞着菜刀,扯着嗓子喊道:“管你订没订,鸡都送来了。你赶紧吃,说不定吃了就能解你身上的毒呢。这河水鸡壮阳效果可好了,吃了包你忘不了,还想再吃。你就试试呗,没准儿还真能解毒。”宝二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满脸厌恶地说:“我真没胃口,不饿。”可话刚出口,他的肚子就像故意拆台似的,“咕噜咕噜”叫得山响,在这安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格外突兀。林妹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嘿,您还嘴硬呢,肚子都抗议了。”宝二爷尴尬得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肚子叫,是我肚子里住了只蛤蟆精,是它在叫,它想吃这鸡。”林妹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狐疑,撇了撇嘴道:“您可别拿我寻开心了,肚子里咋可能住蛤蟆精,你当我傻呢?”宝二爷一脸严肃,焦急地说道:“我真没骗您,肚子里真有个蛤蟆精。”林妹妹将信将疑,歪着头,眼神冷冷地说:“你该不会看我是个瞎子,就想蒙我?你要是能把蛤蟆精的事儿说清楚,这河水鸡就送你。说不定吃了还能治治你肚子里那蛤蟆精,给你添点本事呢。先讲讲蛤蟆精的事儿,要是讲得有意思,钱也不用你付了,鸡也白送。要是讲得没意思,你必须付钱。”宝二爷只感觉下身的疼痛愈发钻心,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心急如焚地说道:“哎呀,都啥时候了,您还惦记着听故事呢。这故事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啊。您先救救我,您瞧瞧我下面都化脓成啥样了,再不治就真没救了。等您把我治好,我一定把故事一五一十给您讲一遍,行不行啊?命可比故事重要多了呀!”林妹妹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宝二爷说得在理,便好奇地问:“哎,也是。那你想让我咋帮你治呀?”宝二爷没好气地说:“那肯定是帮我把毒吸出来呀。”林妹妹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这咋吸呀?你要是伤在别的地方,我帮你吸毒倒也没啥。可关键你这受伤的地方也太特殊了,换个正常人都不愿意干这事儿。”宝二爷一听,急得口不择言:“您也不像个正常人啊。特殊服务中心那家伙说您吹箫可厉害了,听您吹一曲就能药到病除。您快把箫拿出来吹吹,让我见识见识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林妹妹听完,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眼神里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冷冰冰地说:“滚犊子,你去死!”说完转身就要走。宝二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急得像疯了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挡住她的去路,手心的痣光芒一闪,一把锈迹斑斑的手刀出现在手中。他恶狠狠地说道:“既然来了,还想走?你今天要是不把我的毒吸出来,我可不会轻易放你走。你最好乖乖听话,咱俩还能好好相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手刀可不是吃素的。”林妹妹毫不示弱,“哐当”一声又拿出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同样冷冰冰地回应:“哼,那就看看是你的刀硬,还是我的刀利?我胆子可小,你别吓唬我。”宝二爷见吓唬不住林妹妹,心里暗暗叫苦,实在没辙了,只能来软的。于是,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心里想着:“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咋就落到这步田地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这么丢人现眼啊。”林妹妹被宝二爷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菜刀不自觉地抖了抖。她心里烦躁得很,暗自琢磨:“这家伙哭得这么惨,看样子确实疼得不轻,算了,救人一命。”终究还是心软了,说道:“别哭了,别哭了,我帮你治好便是。”宝二爷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怀疑地问:“您真能治好我?您可别骗我啊。”林妹妹有些不高兴了,抬高了下巴,说道:“你还怀疑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我的来历?我出生在天后宫,是东北萨满教五大出马仙之一的柳仙,号称不死仙柳,我外号叫马尔代夫。我师傅可是天宫的公主马道婆。马道婆门下有五大出马仙,分别是柳仙、黄仙、灰仙、长仙,还有狐仙。我老公也叫宝儿爷,外号叫赤脚医生小鼠仙。他本来是飞仙,小时候被一只金鼻白毛鼠咬了,那金鼻白毛鼠在天龙寺偷吃了鲜花、爆竹后成精了。被天龙寺的和尚追杀,是我老公宝儿爷救了它。结果这金鼻白毛鼠不知感恩,反倒恩将仇报,想咬死我老公。我老公宝儿爷得了狂犬病,发狂差点把那只死老鼠咬死。后来被马道婆救了,还拜在马道婆门下,认了马道婆做干妈,还觉醒了特殊能力,鼻子特灵,只要闻闻女人身上的味儿,就知道这女人是好心还是坏心。他还有个基友,是狐仙,外号叫娇夫郎君,医术也特别高明。”宝二爷心里虽然半信半疑,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急忙问道:“那您这法子靠谱不?您可别再磨叽了,再拖下去,我的小弟弟真就烂掉了。您赶紧给我治,到底咋治呀?”林妹妹神色一正,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方法有点特殊。得把你的灾难转移到我身上,然后你再帮我把毒吸出来。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我都被坑了无数回了。每次帮别人转移灾难,他们扭头就不管我了。你要是想让我救你,就得发誓。把痛苦转移给我之后,你得帮我把毒吸出来,否则你不得好死。”宝二爷迟疑了一下,看着林妹妹翻着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心里天人交战:“这个人看着确实不靠谱,可我现在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拼了!”于是,他咬咬牙,拍着胸脯大声发誓:“我宝二爷说话算话,光明磊落,不管床上床下,说啥是啥。一口唾沫一个钉,绝不干那些没良心的事儿。要是违背誓言,就天打五雷轰,天天被雷劈,天天被像野猪一样的女人逼着入洞房,过那没羞没臊的日子。您看这样总行了。”林妹妹这才收起那双死鱼眼,悠悠地说:“现在传你一部《渡厄真经》,能把你身上的一些恶难渡到我身上。但这渡法得通过身体接触。”说着,她又呵呵笑起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宝二爷,“就你下面烂成那样,还能干那事儿不?估计都靠近不了我?”宝二爷又急又气,着急地说:“那咋办呀?您快想想办法。”林妹妹收起笑容,接着说:“我这儿还有一道符。”说着从身上掏出一道符,在手中晃了晃,“这符叫乾坤大罗一符,不过激活方式有点特殊,得要女人的葵水。”宝二爷一脸茫然,疑惑地问:“葵水是啥玩意儿?”林妹妹不耐烦地翻了翻她那双白死鱼眼,没好气地说:“就是女人每个月来的大姨妈。”宝二爷犯难了,说道:“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您让我上哪儿找女人弄这玩意儿去呀?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到底咋办呀?”林妹妹沉思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兴奋地从身上拿出一根柳条,说道:“哎,看来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你瞧,这是我的本命法宝,叫不死仙柳,也叫金枝玉叶。它原本是棵柳树,被雷劈死了又重新发芽,才有了枯木逢春的迹象,所以叫不死仙柳。它有个特殊能力,你听过‘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没?你拿着这仙柳在我身上画个‘死38’符号,然后大声喊:‘我是个38。不死38。4438。’这样就能把你身上的毒转移到我身上了。”宝二爷一脸狐疑,心里担忧得很:“这……这能行吗?别到时候整出啥幺蛾子来。”此时的他,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觉得这方法太离奇,闻所未闻;另一方面下身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实在没别的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妹妹的法子上。林妹妹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我还能害你不成?我马尔代夫柳仙的本事可不是吹的。你就照我说的做。”宝二爷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接过了那根名为“金枝玉叶”的仙柳。他深吸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水,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切能顺顺利利。按照林妹妹所说,他在她身上缓缓标记出“死38”符号,嘴里磕磕绊绊地念着:“我是个38。死38。4438。”话音刚落,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道神奇的力量如同一团发光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盘旋萦绕,散发出淡淡的光晕,把这昏暗的房间都照亮了几分。肉眼可见,宝二爷小弟弟上那令人作呕的毒正以惊人的速度消退,顺着那股神秘力量,缓缓转移到林妹妹身上。那毒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扭动着身躯,一点点地钻进林妹妹的身体。待一切结束,林妹妹翻着她那双好似白玉般的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要把宝二爷看穿。宝二爷被盯得心里直发毛,不由自主地哆哆嗦嗦地说:“您……您盯着我干啥?”林妹妹没好气地说:“你赶紧履行诺言,帮我吸毒啊!还磨蹭啥呢?”宝二爷凭借着自身能闻出女人心思的特殊能力,此刻竟闻到林妹妹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气味就像是腐烂的垃圾混合着臭水沟,还夹杂着死老鼠的味儿,熏得他差点晕过去,本能地心生抗拒,双腿止不住地哆哆嗦嗦,实在不愿意靠近。可当他瞥见林妹妹又拿起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面前慢悠悠地磨来磨去,刀刃与磨刀石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死神在耳边低语,再看到她眼神里赤裸裸的威胁之意,心里顿时害怕起来。无奈之下,宝二爷只得硬着头皮,声音颤抖地说:“那……那您把裤子脱了,我帮您吸。”林妹妹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多说,缓缓褪去裤子。宝二爷凑近一看,只见林妹妹中毒的部位已然发黑肿胀,就像一个发过头的馒头,还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那恶臭如同实质化的云雾,扑面而来,熏得宝二爷差点背过气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宝二爷强忍着恶心,俯下身去,刚要张口吸毒,突然,肚子里的蛤蟆精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疯狂跳动起来,搅得宝二爷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双大手用力揉搓,一口酸水涌上喉头。林妹妹见状,着急地催促道:“你干啥呢?快点啊!这毒在我身体里难受死了。”宝二爷苦着脸,难受地说:“我……我肚子里这蛤蟆精捣乱,我实在有点忍不住。”然而,就在此时,那被转移过来的毒似乎与林妹妹体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共鸣,林妹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衫。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宝二爷知道情况紧急,心中暗暗骂道:“这该死的蛤蟆精,关键时刻净捣乱!”咬咬牙,强行压制住肚子里蛤蟆精的躁动,再次凑近林妹妹中毒的部位,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可是林妹妹身上的味道又腥又臭,如同腐烂的动物内脏,宝二爷差点当场吐出来,他哭丧着一张脸对林妹妹哀求道:“我实在是下不了嘴啊。我都这样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死,这命都是您救的,您要是觉得我不守信,拿去就是了。”宝二爷究竟能否克服心理障碍,成功帮林妹妹吸出毒来?林妹妹又能否熬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在这荒诞离奇的境遇中,还会遭遇怎样意想不到的危机?一切谜团,都将在下一章为您揭晓,敬请期待! 第6章 千金果的隐秘。 第六章千金果的隐秘林妹妹瞧见宝二爷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死活不愿帮自己解毒的无赖模样,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双眼瞬间被怒火染得通红,猛地抄起手中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高高举起,刀刃反射出的寒光映照着她扭曲的面容,她咬牙切齿,作势便要朝着宝二爷狠狠剁去。宝二爷乍见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窜,双腿忍不住微微发颤。但他一贯爱面子,硬是梗着脖子,强装镇定,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心里却在暗自打鼓:“她……她该不会真敢砍下来?”林妹妹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落地。她双腿一软,“噗通”瘫坐在地,顷刻间,泪水决堤而出,伴随着悲愤的哭嚎。“你这个天杀的人渣!不得好死!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初信誓旦旦地发誓,说把毒转到我身上就帮我解,现在却翻脸不认人!我怎么就这么蠢,一次又一次被你们男人骗得团团转!我怎么就这么心慈手软,不长脑子,吃了亏还不长记性,一次又一次往火坑里跳!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遭这样的罪啊!”她哭得涕泪横流,仿佛要将这些年所遭受的无尽委屈,都借着这泪水彻底宣泄出来。哭了好一会儿,林妹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宝二爷,抽噎着问道:“你妈贵姓啊?”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满心疑惑,没好气地回怼道:“我妈姓王,怎么啦?你突然问我妈干啥?”林妹妹抹了抹满脸的泪水,说道:“巧了,我奶妈也姓王。看在咱们都吃姓王的人的奶长大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接受?”宝二爷警惕地盯着她,心里犯起了嘀咕:“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会不会又是她设的什么圈套?”因此并未立刻回应。林妹妹这下可急了,本就因毒发而苍白的脸色愈发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她焦急地大声催促道:“你倒是快回答呀!再不说,我身上的毒就要彻底发作了,现在已经扩散到全身了。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可就要全身腐烂而亡了!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接不接受?”接受啦,接受啦,接受啦。那声音里满是焦急与绝望,仿佛下一秒她的生命就会消逝。“哎呦呦呦呦,哎呀,这么急呀?”宝二爷心里其实也慌得不行,但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还是忍不住调侃一句,试图缓和这紧张到极致的气氛。就在这时,鱼缸里的金鱼实在看不下去了。它愤怒地用鱼鳍用力拍打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大声喊道:“呸,你这个人渣!磨磨蹭蹭的,还算不算个男人?赶紧接受呀!我实在受不了你这窝囊样了!”宝二爷听着金鱼的催促,又瞥了眼林妹妹那痛苦不堪,仿佛下一秒就会香消玉殒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罢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她死,说不定这真有转机呢。”于是说道:“好,我接受,我愿意接受你给的这次机会。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机会呀?你先给我说明白。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害我,我跟你没完!”“哼,我鼻子灵着呢!凡是要害我的人身上都会发出一股恶臭味。你现在身上就臭得熏人,分明是想害我!”林妹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宝二爷一眼,“小冤家,我都被你害成这副惨样了,身上这腐臭的味道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身上的毒马上就要爆发了,哪还有心思算计你?”说着,她伸手从身上摸出一个金色的果子,递到宝二爷面前,“你看这是什么?这可是千金果。听说过金银花,金银花是解毒的花,它的藤叫千金藤,这就是千金藤的果实。这果子极其难得,是我小时候偶然得到的,一直舍不得吃。”林妹妹说着,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仿佛陷入了对往昔苦难经历的回忆之中。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墨色的夜幕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年仅6岁的我,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病痛的折磨下,生命之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她那原本温暖的身躯逐渐变得冰冷,气息也缓缓消散在这无情的夜色里,只留下我无助地蜷缩在一旁,泪水早已湿透了脸颊。母亲的离世,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炸得粉碎。而外婆,这个本应给予我庇护的亲人,在失去母亲这个摇钱树后,露出了她那令人心寒的贪婪本性。她用浑浊且充满贪婪的眼睛紧紧盯着孤苦无依的我,仿佛我只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任她予取予夺。”“不知外婆从哪儿弄来一盒蛇灵果,这蛇灵果的来历可不简单。在一片幽深静谧的山谷里,人迹罕至,四周被茂密的丛林环绕,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野兽的低嚎。山谷深处,住着一条一心想修炼成蛟的鸡冠蛇。这条鸡冠蛇聪明又有毅力,每日不辞辛劳地用自己的口水浇灌一颗蛇灵果。经过漫长岁月的孕育,这蛇灵果对鸡冠蛇来说,那可是化龙渡劫保命的关键。每颗蛇灵果都被鸡冠蛇用法术做了印记,要是有其他生灵偷吃,就会遭到恶毒诅咒,瞬间变成毫无自主意识的蛇,像傀儡一样任由鸡冠蛇操控。”“然而,命运弄人。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渡劫日,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世界末日来临。鸡冠蛇引动天地雷霆,想要完成惊险的化龙一跃,可天不遂蛇愿,一道异常强大的雷霆从天而降,精准地击中了它。伴随着一声凄厉惨叫,鸡冠蛇在雷霆肆虐下化为齑粉,只留下辛苦培育的蛇灵果和蕴含毕生修为的妖丹。机缘巧合,这些东西落到了外婆手里。”“外婆为了牢牢掌控我,毫不犹豫吞下鸡冠蛇的妖丹,还强行喂我吃蛇灵果。从那刻起,我就陷入了无尽噩梦。只要稍有不顺从,她就念神秘咒语,威胁把我变成蛇,驱使我去做那些为她敛财的勾当。”“说来也怪,吃了蛇灵果后,我身上竟觉醒了个诡异的能力——我的口水居然能帮男人壮阳。外婆知道后,眼里的贪婪光芒更盛,满心想着利用我这个能力赚大钱。可我内心有自己的坚守,坚决不愿成为她敛财的工具。这下可彻底激怒了外婆,从此她对我的虐待变本加厉。我每天都要遭受无情打骂,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日子过得如同身处炼狱,生不如死。”“后来,外婆碰到一个云游道士。那道士装模作样打量我一番后,竟对外婆说我是天煞孤星转世,说凡是跟我亲近的人,都会被我身上的煞气克得厄运连连,甚至性命不保。还说外婆若想保命,活得滋润,就得每天狠狠虐待我,压制我身上的煞气。外婆对道士的话深信不疑,从此对我的折磨更加残酷,手段愈发狠辣。”“可命运又跟我开起了玩笑。虽说我背着天煞孤星的可怕名号,自身运气却出奇得好。每次出门,就像有神秘力量相助,总能捡到金银财宝,或者遇到莫名其妙送我珍贵宝贝的人。外婆察觉到这一点后,每次出去打麻将前,都要对我一顿暴打。奇怪的是,打完我后,她打麻将就如有神助,逢赌必赢,每次都能赚得盆满钵满。”“有一次,外婆麻将桌上大获全胜,心情大好回到家,突然想吃鱼,就颐指气使地命令我去四色湖钓鱼。四色湖离我家不近,周围环境静谧又透着神秘。湖边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交织在一起,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湖水呈现出奇异的四种颜色,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我带着简陋渔具,忐忑地来到湖边。”“我静静地坐在湖边,把鱼钩抛进湖里,等着鱼儿上钩。不知过了多久,鱼竿突然剧烈晃动,我心中一喜,赶忙用力拉扯。可拉上来的不是鱼,而是个模样奇特的箱子,上面附着一道神秘福祉,符文闪烁着微弱光芒,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满心好奇地打开福祉,揭开箱子。就在箱子打开瞬间,一股奇异光芒迸发而出,紧接着,箱子迅速变大,眨眼间变成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散发着阴森气息,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我颤抖着凑近棺材,发现里面躺着个女子。她面色苍白如雪,嘴唇毫无血色,额头正中央贴着一张黄色符纸,符纸上的符文隐隐闪烁,像是封印着什么。那时我年幼无知,心里虽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在好奇心驱使下,我伸手缓缓揭下符纸。”“刹那间,原本安静躺着的女子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诡异红光,周身涌起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气。她身体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从棺材里迅速爬出,赫然变成一个僵尸。只见她身形一闪,如黑色闪电般向我扑来,一口狠狠咬在我脖颈处。”“我只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阵钻心剧痛,仿佛千万根针同时刺入,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意识瞬间变得模糊。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之力随着鲜血流逝,心中充满绝望与恐惧,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最终,因失血过多,我眼前一黑,彻底陷入昏迷。”“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然而,我却并没有死。原来,这僵尸的灵魂来自一个末日世界。在那个世界,修仙界灵气枯竭,为了求生,邪恶势力妄图把世界改造成适宜修仙的环境,结果引发了末日灾难。守护天使和天命之子为拯救那个末日世界,与修仙界邪恶势力展开殊死搏斗,可他们失败了。失败的原因是内部出了叛徒,把世界的天命之子出卖给了修仙界,导致天命之子被抹杀。为了挽救世界,末日世界的守护天使通过四色湖底的传送阵穿越到我们这个世界,试图寻找新的天命之子,对抗修仙界的邪恶势力。因为修仙界的邪恶势力已经盯上了我们这个世界,想在这里制造一场末日危机,唤醒世界的灵气复苏,好把这个世界变成他们的资源殖民地。守护天使以僵尸形态在世间行走不便,需要一副人的躯壳,而我恰好成了他的目标。他企图占据我的身体,以便在世间寻找天命之子。但我有着强烈的求生意志,母亲临死前嘱托我一定要找回被外婆拐卖的弟弟,这份遗命支撑着我。我与末日世界的灵魂在体内展开激烈争夺,双方僵持不下,谁也无法彻底战胜对方,最终两个灵魂共存于我体内。”“在这场惊心动魄的灵魂较量后,我渐渐恢复了意识。突然,‘当’的一声巨响,一只全身黑乎乎、羽毛掉得精光的乌鸦从天上掉了下来。乌鸦模样凄惨至极,身上残留着电闪雷鸣后的焦糊痕迹,羽毛像是被大火烧过,只剩下一些焦黑的残根,部分地方甚至露出了焦红的皮肉,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它的一只爪子似乎被雷电击断,仅靠另一只爪子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挣扎着站起身,用警惕又饥饿的眼睛盯着我。先是试探着朝我跳了几步,每跳一步都伴随着痛苦的颤抖,然后用那只光秃秃的爪子轻轻戳了戳我,似乎在判断我是否还活着。见我没反应,它胆子大了起来,准备把我当作食物。”“就在乌鸦要下口的时候,我突然苏醒过来。我的突然坐起,把乌鸦吓得惊慌失措,它一边扑腾着仅剩的几根残羽,一边大声尖叫:‘诈尸啦,诈尸啦!’我又惊又怒,没好气地回怼道:‘你才诈尸,你全家都诈尸!’乌鸦被我这一吼,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又疑惑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居然没死啊?’我瞪了它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当然没死!你刚才是不是想趁我昏迷吃我?’”“乌鸦见我两眼冒火,嘴里还流着口水,吓得打了个哆嗦,转身就想跑。我眼疾手快,一下子伸手抓住了它。乌鸦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发出‘嘎嘎’的叫声,同时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吃我呀。我刚刚吃了个东西,结果闹肚子,拉得可厉害了。你看看我屁股这儿,全是脏东西,你要是吃了我,肯定会恶心坏的。’我皱了皱眉头,说道:‘没事,洗一下就好了。你刚才是不是想吃我?我现在饿着呢,正好拿你充饥。’”“乌鸦赶紧求饶:‘没有没有,我们乌鸦不吃活的,只吃腐肉。你看我身上多臭呀,你要是吃了我肯定会拉肚子,严重的话还有性命之忧。求求你就把我当成一个臭屁给放了。’乌鸦见求饶无果,眼珠一转,又想出一个办法,继续哀求道:‘你看我现在瘦得皮包骨头,也没多少肉,吃起来肯定不好吃。你不如先把我养几天,等我长胖点,肉多了,你再吃我,那不更香吗?’我依旧不为所动,坚持道:‘我现在就饿,就要吃你。’”“乌鸦急得‘嘎嘎’乱叫,突然,它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我脖子上的伤口,说道:‘你是不是被僵尸咬了?你看你脖子上那两个血洞,还在往外冒着黑紫色的气呢,肯定是中了尸毒。要是不解开这尸毒,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僵尸,到时候可就惨啦。’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有办法解这尸毒?’乌鸦连忙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僵尸说道:‘你看你身上这伤口的样子,一看就是被僵尸咬的。我知道有个地方能解你这尸毒,只要你答应放过我,我就带你去。’”“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姑且相信它试试。’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乌鸦。我紧紧抓住乌鸦,说道:‘那你带路,要是你敢骗我,我绝对饶不了你。’乌鸦连忙点头称是。”“就这样,一路上,乌鸦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我,眼神中充满了畏惧。随着我们逐渐靠近目的地,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愈发阴森诡异起来。四周的树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张牙舞爪地伸展着枝干,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恐怖氛围。”“终于,我们来到一座破庙前。这座破庙看起来废弃已久,墙壁破败不堪,爬满了青苔和藤蔓,仿佛岁月的痕迹在这里肆意蔓延。庙门半掩着,在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庙内昏暗无光,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正中央供奉着一尊神像,只是神像的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仿佛被岁月和时间抹去了所有痕迹,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透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一株金银花缠绕在神像上。乌鸦带着我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随后它飞到神龛前,指着香炉中插着的一炷香,对我说:‘你看那神龛上面香炉里插着的一炷香,你滴一滴血在上面,或许就能找到解除尸毒的办法。’我虽然心中充满疑虑,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按照乌鸦说的做。”“我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香上。鲜血刚一接触到香,那香便瞬间燃起一股浓浓的青烟。青烟袅袅上升,在半空中盘旋缠绕,逐渐变成一把古香古色的古琴。‘你赶紧把它吸进肚子里,别让它消散了!’乌鸦急切地催促我。我只觉得一股懒洋洋的气流在身体里流淌,最后集中到手上,手中莫名出现了一把古香古色的古琴,上面还雕刻着两个古朴大气的古文——‘焚情’。‘你快弹一下那把古琴试试!’乌鸦催促道。我依言坐下,弹奏起古琴。顿时,风声大作,乌云密布,鬼哭狼嚎,一道闪电劈向那根香。那香重新燃烧起来,冒着阵阵黑烟,变幻成一只只黑色的蚊子。这些蚊子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嗡嗡地朝着缠绕在千斤藤上的金银花飞去。”“金银花原本是银色的,花瓣娇艳欲滴,在昏暗的庙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当蚊子靠近时,金银花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花蕊微微张开。蚊子一只接一只地钻进花蕊中,紧接着,一道闪电劈上金银花。金银花的颜色开始发生变化,从原本的银色逐渐变得乌黑,仿佛在利用闪电的力量炼化着蚊子身上的某种力量。”“随着越来越多的蚊子被吸收,金银花乌黑的颜色愈发浓烈,紧接着,它突然光芒大盛,刺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光芒过后,金银花竟化作了一只只苍蝇。这些苍蝇在空中盘旋几圈后,似乎闻到我脖子上伤口散发出来的腐臭味道,纷纷朝着我的伤口飞来。”“苍蝇停在我脖子的伤口上,瞬间开始产卵。一会儿,白色的蛆虫便从卵中钻了出来,它们蠕动着小小的身躯,开始吸食伤口处的腐肉和尸毒。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恶心又害怕,但又隐隐有着一丝期待。蛆虫吸食了腐肉和尸毒后,身体逐渐膨胀起来,变得越来越大。它们的颜色也从最初的白色变成了深灰色,仿佛将所有的毒素都聚集在了体内。当蛆虫吸饱后,它们再次发生了变化,又变成了一只只苍蝇,缓缓地飞回了金银花花蕊之中。就在苍蝇飞回花蕊的那一刻,又一道闪电披上金银花。花蕊再次光芒大盛。这一次,光芒比之前更加耀眼夺目,整个破庙都被这光芒照亮。在光芒的笼罩下,金银花的颜色开始从乌黑转变为金色,每一片花瓣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用纯金打造而成。紧接着,金色的花蕊轻轻颤抖,一颗果实缓缓从花蕊中脱落。果实散发着柔和的金光,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力量。这颗果实,赫然便是一颗千金果。此时我满心震撼的看着这棵千斤果。心中不由感叹这神奇的变化,自然界的神奇。正在这时,一直被我抓在手中的乌鸦突然焦急地叫道:“快把千金果收好!这千金果灵气四溢,破庙中的这番异动,肯定会吸引来其他可怕的东西。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我如梦初醒,急忙将千金果紧紧攥在手心,后来嘞?宝二爷急忙问道,眼中满是急切与好奇。此刻的他,内心也如波涛般翻涌,既对千金果的来历和功效充满好奇,又隐隐担忧其中是否暗藏玄机。林妹妹又翻了翻了翻他那略显疲惫的死鱼眼。没好气的说。哪有什么后来,你赶紧把它吃了。这千金果不但能解毒,还能增长一千斤力气。而且,吃了这果实后,男人的命根子会获得一个特殊能力,专治妇科病。不管女人是伤风感冒这种小病,还是癌症之类的重症,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你跟她做了那事,就能药到病除。并且每治好一个女人的病,你的力量都会得到增长。要是治的是感冒之类的小病,力量增长可能少点;要是治像癌症这样的重病,力量增长说不定能达到一千斤,甚至几万斤。这么好的东西便宜你了,你赶紧把它吃下去。”林妹妹心里又急又气,她不明白宝二爷为何如此多疑,自己都已这般境地,哪还有心思害他。宝二爷听后,满脸狐疑,心中的疑虑更甚。他紧盯着这颗看似不凡却又透着诡异的千金果,暗自思忖:“她留了这么久都舍不得吃,为什么现在突然给我?是不是真的想害我啊?这果子看着就奇怪,该不会有毒?”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让他犹豫不决。林妹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这果实只有男人吃了才有效果,女人吃了没用,我才留到现在。我怎么会害你?我都把你身上的毒转移到我身上了,沦落到这般田地,害你还有什么好处?”她实在是对宝二爷的多疑感到无奈,只盼他能赶紧吃下果子,或许还能有转机。宝二爷还是不信,嘟囔道:“你不是男的吗?你怎么不吃?”他实在难以轻易相信林妹妹的话,毕竟此事太过离奇。林妹妹一听,气得又差点哭出来,大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个男人呢?这果实女人吃了没什么用。只有男人吃了才有效果。我留着也没用,才给你。你别再疑神疑鬼了,赶紧吃下去,说不定还能救咱俩的命!”她满心委屈,自己一心为两人着想,宝二爷却如此不信任她。宝二爷咬了咬牙,心里天人交战:“吃,万一有毒怎么办?不吃,看林妹妹这样子又不像是说谎,而且这说不定真能救她,也能让自己获得强大的力量……”他的内心在恐惧与渴望之间不断拉扯。在这紧张而又充满悬疑的氛围中,故事的走向变得愈发扑朔迷离。宝二爷究竟会不会吃下千金果?千金果又是否真如林妹妹所说有那般神奇的功效?他们能否成功解除林妹妹身上的阅读。摆脱困境?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章 奇棍现世 第七章奇棍现世在那昏暗逼仄的房间里,灯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仿佛一群张牙舞爪的鬼魅。宝二爷与林姑娘相对而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紧张与诡异气氛。宝二爷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林姑娘的下身,脸上写满了狐疑,语气中带着戏谑与质疑,高声说道:“你瞧瞧你这副模样,还硬撑着说自己不是男人?难道你还能是女人不成?你下面那物件,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林姑娘先是一愣,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冷箭射中,表情瞬间凝固。但转瞬之间,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这燥热且沉闷的空气中肆意散开,宛如一阵清风,却又带着几分俏皮。她灵动的眼眸滴溜溜一转,像是藏着无数鬼点子,紧接着,伸手往下一探,再抽回时,手中赫然多了一根黑漆的棍子。刹那间,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如汹涌的黑色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弥漫开来,恰似千年古墓中尘封已久的腐物被瞬间唤醒,那味道仿佛能穿透人的五脏六腑,直教人灵魂都为之颤抖。宝二爷刚一嗅到这股恶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腹中奔腾。他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双手像钳子一般紧紧捂住鼻子,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你这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呀?怎么臭得如此离谱?”林姑娘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十足的乡巴佬,漫不经心地说道:“这还用问,当然臭啦,这可是一根搅屎棍!”“搅屎棍?”宝二爷满脸的疑惑,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这搅屎棍能有什么特别的,难不成还能上天入地不成?”林姑娘得意地清了清嗓子,胸脯微微挺起,宛如一位即将登台授课的资深学者,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这搅屎棍可不简单,它自带一个特殊的身法功能,唤作饭后散怖法。你不妨设想一下,当你酒足饭饱之后,悠然手持这根棍子,只需心念轻轻一动,奇妙的事情便会发生。一旦施展此身法,无论你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如何辗转穿梭、迂回腾挪,最后都会如鬼魅般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别人背后。而后,瞅准时机,猛地对着别人的……那个部位,狠狠一棍子抡过去。到时候啊,嘿嘿,就会让人深刻体会到‘菊花为什么这么红’,就是这棍子的威力,能把人打得……哼,你心里肯定明白。”林姑娘说到这儿,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那令人忍俊不禁的场景,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宝二爷听得眉头紧锁,额头上隐隐浮现出几条皱纹,心中暗自思忖:这林姑娘莫不是在信口胡诌,哪有如此神奇的棍子,还能绕到别人背后打人,简直荒谬至极。这事儿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可别被她忽悠了。林姑娘却没在意宝二爷的想法,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这还只是它众多奇妙功能中的一个呢!它还是一个撩火棍,厉害着呢!它能够轻而易举地激发别人内心深处潜藏的怒气,使人瞬间如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中烧,彻底失去理智。你想啊,任他武功再高强,一旦失了理智,就如同猛虎没了爪牙,招式全没了章法,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不仅如此,只要使用这根棍子,还能让火系能力的威力如火箭般飙升。要是在和人战斗时,你瞅准时机,像闪电般突然掏出这根棍子,对着敌人施展火系法术,那威力,绝对能让对方惊得下巴都掉下来。而且啊,用这棍子打到人身上,还会使人欲火焚身。想象一下,当你和对手激战正酣,四周喊杀声震天,对方全神贯注地与你对峙,眼神中满是警惕。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你瞅准破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一棍子打下去,对方立马如遭雷击,欲火焚身,整个眼睛里、脑子里瞬间被男女间的那种事儿填满,瞬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精力彻底分散,这时候你不就稳占上风了吗?”林姑娘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敌人中招后那狼狈不堪、丑态百出的模样,仿佛这场胜利已经尽在掌握。宝二爷心中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听着林姑娘说得头头是道,心里也不禁泛起一丝嘀咕:难道这棍子真有她说的这般神奇?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事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若真有如此神奇的宝贝,为何从未听闻过呢?林姑娘像是看出了宝二爷的心思,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它还能当警棍用呢。你只要不停地在这棍子上摩擦,嘿,就像在唤醒沉睡的猛兽,它就会产生噼里啪啦的电流。然后瞅准敌人,像投掷标枪一般一棍子打过去,就能让对方身上瞬间爆发出一阵耀眼的电光,直接把人震晕在地,就像被雷劈中的大树,直挺挺地倒下。还有哦,它也能当作暗器使。把棍子扔出去,它会如同灵动的游蛇,莫名其妙地绕到别人背后,对着别人的脑袋,如重锤般就是一记闷棍,直接把人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地倒在地上。还有更加神奇的嘞,它还是一个银火棍。你只要轻轻摇一摇,就会如同开启了神秘的宝藏,散发出一阵如梦如幻的荧光粉,这荧光粉专破各种隐身之术。一旦沾上,在黑暗中就如同黑夜中的灯塔,目标会无所遁形,暴露无遗。而且啊,这荧光粉还是一种特殊的情药,一旦沾扯上了这种粉末,就会如同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欲火焚身。你懂的……”林姑娘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扔棍子、摇棍子的动作,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街头卖艺的杂耍艺人,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独门绝技”。“这棍子还有个厉害的名字,叫八倍棒。它能够把你的力量发挥出八倍。比如说,你本身力量只有一百斤,要是带上这根棍子,打出一拳就能发挥出八倍的力量。要是运气好的话,甚至能发挥出八八六十四倍的力量!你说,这棍子神不神奇?别看它长得丑,又发臭,名字也不好听,但功能却强大得很呢!怎么样?你喜欢不?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送给你。”林姑娘一脸骄傲地看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么神奇的宝贝,你肯定会心动,就不信你能抗拒它的魅力。宝二爷听后,脸上满是嫌弃之色,心中暗道:这东西又丑又臭,功能听起来也邪门得很,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什么害人的玩意儿呢。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才不要这个东西,又丑又臭,看着就恶心,送我都不要!”林姑娘一听,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中想着:这宝二爷怎么如此不识货,这么厉害的宝贝都瞧不上。她赶忙说道:“你懂什么呀!这棍子还有更加神奇的呢。它可以当烧火棍,用它烧出来的饭菜以及烤出来的肉,那味道,简直绝了,仿佛是天上的仙肴下凡。在火焰的舔舐下,食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又地道又营养价值高,光是闻一闻,就能让人垂涎三尺。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疯魔棍,自带一套乱棍打法。只要能量充足,哪怕是个三岁小孩,手持这根棍子,也能够如同战神附身,发挥出巨大的威力,让人不敢小觑。如果没能量了,只要往马桶里一搅和,就能像贪婪的饕餮一般吸收马桶里脏东西的能量,还能把那些脏东西净化得一干二净。而且你要是把它带在身上,它会像忠诚的卫士一般自动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吸收净化掉,以后你这辈子都不用上厕所了,多方便呀!”宝二爷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怀疑,心中想道:她越说越离谱了,这世上哪有如此神奇的棍子,她莫不是在故意消遣我?于是,他怀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听起来像天方夜谭呢,这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棍子。接着话锋一转。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呀?稀奇古怪的,就没有一样正常的东西吗?怎么都这么邪恶呀?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根棍子的,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功能?”林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埋怨宝二爷的孤陋寡闻,缓缓说道:“我说你是个乡巴佬,你还不承认。什么都不懂。这都来自于修仙界,你知道,如今的修仙界,早已不复往日的辉煌,灵气枯竭得如同枯竭的湖泊,所剩无几。没了灵气修炼,他们就只能把主意打到人身上了。其实人自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人自身携带阴阳二气,只要阴阳调和,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灵气来修炼。修仙界为了延续他们的文明,于是大力推行双修之道,他们才不在乎什么男女有别,只在乎阴阳相互作用,五行相生相克。在那神秘的修仙界中,女修宛如稀世珍宝般稀少,一旦有个女的有灵根,就会被一些实力强大的大佬如饿狼扑食般据为己有。而那些能力低的男修,就只能两个抱头取暖。根据五行相生的定律,因此修仙界盛行这种听起来比较邪恶的文化,像这样一些用来辅助的武器,在修仙界是非常常见的。”宝二爷听得云里雾里,心中暗自琢磨:这修仙界的事儿,听起来怎么如此荒诞,可林姑娘说得又有板有眼的,难道是真有其事?这修仙界到底是怎样一个神秘的世界,为何会有如此奇特的文化和神奇的宝贝?林姑娘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这个棍子嘛,有一回,我偶然得了一瓶好酒,那酒装在一个古朴的瓷瓶中,瓶身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当时身上没钱,我便怀揣着这瓶酒,踏入了镇上那家热闹的酒店。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喧嚣声仿佛要将屋顶掀翻。定睛一看,发现酒店里一个客人正和老板争吵得不可开交。那客人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手指着老板的鼻子,大声指责老板卖假酒给他,言辞激烈,唾沫星子飞溅。可老板也不甘示弱,脖子一梗,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坚决否认,还反过来怪客人没见识,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整个酒店都被这紧张的气氛笼罩。”宝二爷忍不住插嘴:“这和棍子有什么关系?”林姑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就别打断我,听我慢慢说。我见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快步走过去拉架,脸上堆满了笑容,想着大家别吵了。然后我灵机一动,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瓶酒,笑着对那客人说,‘要不你来尝尝我这瓶酒?’那客人半信半疑地瞅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又看了看那瓶酒,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轻轻抿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他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紧接着,他仰起头,感慨道,‘我喝过世界上所有的美酒,居然还能喝到这样的酒!如今就算让我死,我也死而无憾了!’”宝二爷听得入神,追问道:“那后来呢?”林姑娘接着说道:“接着,那客人对着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江湖百晓生,我曾经发过一个誓言,只要有人能让我喝到一瓶满意的酒,我就答应他一个条件,无论是打听江湖秘闻还是什么,我无所不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宝二爷好奇地问道:“那你问了吗?”林姑娘说:“我当时站在那儿,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要问什么东西。这时候江湖百晓生看我一副抓耳挠腮、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笑着给我指了条路,他说,‘你看门口那个乞丐没有?你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但别一次性给,每次给一点,直到把钱给完为止,然后紧紧盯着他,他就会主动把身上的宝贝给你。’我担心地问,‘万一钱给了他,他不给我宝贝怎么办?’他说,‘他不给你,你就打他,打到他服为止,他自然会把宝贝给你。’他还说,如果觉得这个办法太暴力,还有第二个办法,就是请那乞丐吃饭,把酒店老板这里所有的包子给他吃,吃到他吃饱为止,吃饱之后,他自然会把身上的宝贝拿出来感谢你。还说这就和游戏设定似的,如果他不给,就按第一个办法,打到他服。”宝二爷忍不住笑了:“这听起来怎么跟玩游戏似的,好像每个游戏里面都有这么一个设定。你还真信了?”林姑娘哼了一声,说道:“你别管我信不信,听我说完。我当时摸了摸身上,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心里别提多着急了。酒店老板看我一脸着急的模样,笑着说我帮他解决了难题,让客人满意,没让店子名誉受损,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方地说让我去请那乞丐吃包子,随便吃多少都算他的。于是我就赶忙跑到门口,招呼那乞丐吃包子。那乞丐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脸上脏兮兮的,一听到有包子吃,眼睛顿时亮得像两颗星星,也不客气,一个接一个,风卷残云般,不一会儿就把老板所有的包子都吃完了。吃完后,他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拍拍屁股就准备走。我一看急了,赶忙跑过去,伸手拦住他,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把身上的宝贝给我呀?’那乞丐一脸莫名其妙,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说,‘什么宝贝?我就是个乞丐,哪有什么宝贝,我要有宝贝还至于当乞丐吗?’我就说游戏里面都是这样的呀,只要请乞丐吃饱饭,他就会给宝贝。那乞丐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说,‘这又不是游戏,是现实世界,你游戏玩坏脑子了!’说完扭头就走,又想去墙角晒太阳。我哪肯罢休,跑过去就对他一顿毒打,打得那乞丐鬼哭狼嚎,在地上直打滚。”宝二爷忍不住问道:“然后呢?他给宝贝了?”林姑娘点点头说:“那乞丐被打怕了,一边哭嚎着,一边大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有宝贝,给你给你!’然后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这根黑漆漆的棍子递给我,说这就是宝贝。”我接那棍子又长又臭,不像是些宝贝的样子,于是不屑的问他,你这是什么宝贝?你不会啦个破玩意儿来骗我。那乞丐赶紧解释。这根棍子的神奇之处。还给我演示了一遍。我见这棍子这么神奇。这奇怪。有了这宝贝。怎么不把它卖掉?还做做乞丐?这棍子肯定来历不明。刚才我这么打他,他都没有拿出这根棍子来自保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于是问那乞丐:“你这东西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该不会是偷来抢来的?要是来路不正,你给了我,回头可别给我招来一堆麻烦!你老实交代。要是敢蒙骗我,我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乞丐一听,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身子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双手慌乱地摆动着,急切地解释道:“姑娘,您可千万别冤枉好人呐!这棍子真是我无意中得来的。那天啊,日头正毒,酷热难耐,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烤焦。我在角落外面找了个能晒太阳的地儿,那地儿靠着一堵破旧的土墙,土墙斑驳陆离,像是被岁月啃噬过无数遍。我正眯着眼打盹呢,土墙为我遮挡了些许刺眼的光线,可还是热得我浑身是汗。突然,一股子勾人魂魄的鱼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睁眼一瞧,不远处的一家小饭馆门口,有个客人正坐在露天的桌子旁,桌上刚端上一条鱼,热油还在鱼身上滋滋作响,发出诱人的‘嗞啦’声,香气四溢,顺着微风飘进我的鼻腔,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直往上爬。”乞丐说到这儿,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仿佛那股香味还萦绕在鼻尖,接着说道:“我实在没忍住,就厚着脸皮凑过去,那客人衣着光鲜,与我这一身破烂形成鲜明对比。我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声说道:‘这位爷,您看这鱼这么大,您一个人也吃不完,能不能赏我点尝尝?’可人家一看我是个乞丐,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满脸的不耐烦,挥了挥手,乞丐满心失落,那诱人的鱼香味仿佛丝线一般,紧紧缠绕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暗自琢磨着,既然讨不到鱼肉,那就自己想办法弄点吃的,钓鱼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一路晃晃悠悠,朝着记忆中的四色湖走去。这四色湖颇为奇特,湖水在不同的光照和角度下,会呈现出四种不同的颜色,周边景色倒是宜人,绿树成荫,芳草萋萋。乞丐寻了个岸边的空地坐下,这里地面有些潮湿,带着泥土特有的气息。他熟练地挂上鱼饵,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小小的鱼漂,眼神中满是期待,心里不停地念叨着:“鱼儿啊鱼儿,快上钩,让我美美地吃上一顿。”然而,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流逝,日头渐渐偏西,原本高悬的太阳,此时已斜斜地挂在天边,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可那鱼漂却如定海神针般,一动不动。乞丐的心情愈发沮丧,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里嘟囔着:“今天这是怎么了,往常多少能钓上几条,今儿个咋就没动静呢。”就在这时,一只黑猫不知从哪片茂密的草丛中窜了出来。这黑猫浑身的毛油光水滑,黑得发亮,唯独脑门上有一撮显眼的白毛,显得格外突兀。更奇怪的是,它头上竟戴着个帽子,上面用英文写着“警察”两个字,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黑猫大摇大摆地走近,那步伐透着一种莫名的傲慢。它斜着眼睛瞥了一眼乞丐的鱼竿,眼神里满满的嫌弃,仿佛在表达着对乞丐钓鱼技术的极度不屑。这让乞丐心里一阵窝火,暗暗想着:“你这只怪猫,有什么好神气的。”紧接着,黑猫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棍子。只见它在棍子上一阵胡乱摩擦,刹那间,棍子上电光闪烁,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爆豆一般,伴随着刺眼的光芒,就跟打雷似的。黑猫顺势将棍子往水里一扔,“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炸弹在水中炸开,水面瞬间水花四溅,无数水珠如炮弹般向四周飞溅。紧接着,一条条鱼肚皮朝上,翻着白肚漂浮在水面上,显然是被电死了。黑猫得意地将鱼捞起后,那棍子竟又神奇地变成了类似烤火棍的模样,它熟练地在上面烤起鱼来。烤鱼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比之前那饭馆里飘来的鱼香更加诱人。乞丐闻到这香味,顿时口水止不住地流,心里想着:“无论如何,我得弄点吃的。这猫能有这本事,肯定不简单,可我实在太饿了,拼了!”他寻思着偷偷靠过去抢点鱼肉,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眼睛紧盯着黑猫和它的烤鱼,大气都不敢出。哪知道这黑猫极其警觉,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乞丐的意图。只见它迅速拿起棍子,一道耀眼的闪电“嗖”地朝乞丐劈来。乞丐吓得脸色惨白,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下意识地连滚带爬地躲开,躲进了一旁的草丛里。此时的他,心里又气又恨,又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把那神奇的棍子抢过来,不能就这么算了。”好不容易等黑猫吃完鱼,也许是吃得太撑,没一会儿它就犯困了,趴在地上渐渐打起盹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模样颇为猥琐,似乎正在做着春梦。乞丐瞅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小心翼翼地从草丛里钻出来,猫着腰,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他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棍子,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感觉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就怕弄出一点动静把黑猫惊醒。可就在他快要拿到棍子的时候,“噌”的一声,一只白毛金鼻的土拨鼠突然从地里冒了出来,像是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地朝着鱼的方向冲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一下子就把黑猫惊醒了,黑猫眼疾手快,抄起棍子对着白毛金鼻鼠狠狠就是一棍。白毛金鼻鼠“吱”的一声惨叫,直接被打晕在地。谁能想到,这黑猫吃饱了竟开始不干好事。或许是因为白毛金鼻鼠吵醒了它的春梦,又或许是出于吃饱思淫欲,它竟然对着打晕的白毛金鼻鼠干起了不堪入目的事。白毛金鼻鼠被折腾得“吱吱”惨叫,那声音尖锐刺耳,听得乞丐浑身起鸡皮疙瘩,心里直犯恶心。就在这时,一只骨瘦如柴的狗听到动静,从远处狂奔而来。这狗身上的毛稀稀拉拉,肋骨都清晰可见,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它“汪汪”叫着,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似乎想把黑猫赶跑。乞丐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狗还真是多管闲事,不过也算是有点正义感。”黑猫哪肯轻易罢休,转身就与狗扭打在一起。混乱中,黑猫瞅准机会,抄起棍子对着狗的屁股狠狠一捅。那狗“嗷呜”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流了出来,疼得它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乞丐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心没好报啊。”黑猫继续它那令人不齿的举动,结束之后,估计是累坏了,直接就睡死过去了。正巧,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翩翩飞来,在它脸上绕来绕去。蝴蝶翅膀扇动时,带起阵阵微风,轻轻拂过黑猫的脸。黑猫被搅得睡不安稳,爪子在空中胡乱抓着,可怎么也抓不到蝴蝶,最后被蝴蝶引着,晃晃悠悠地跑远了。乞丐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喜,心想:“机会终于来了!”他哪还顾得上许多,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一把捡起落在地上的棍子,转身撒腿就跑。跑了一段路,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黑猫愤怒的“喵喵”叫声,回头一瞧,好家伙,黑猫发现棍子被抢,正气势汹汹地追过来呢。他心里顿时一慌,突然想起这棍子能放电,于是赶紧学着黑猫之前的样子,拼命在棍子上摩擦。“嘿,还真管用!”瞬间,棍子上电光四射,光芒耀眼。他瞅准时机,转身把棍子朝着黑猫狠狠扔过去,一道粗壮的闪电“轰”地射向黑猫。就听见“喵呜”一声惨叫,黑猫被电得浑身毛发直立,像个炸开的毛球,“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四肢不停地抽搐,看样子是被电晕过去了。乞丐见状,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赶紧跑过去捡起棍子,一刻都不敢多停留,撒开腿拼命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确定黑猫没追上来,他才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的他,心里明白,这棍子绝对是个宝贝。可这宝贝究竟还有什么神奇之处,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命运转折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8章 解读前的抉择 第八章解读前的抉择》昏暗的房间内。林姑娘手中紧握着那根散发着古怪气息的棍子,她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急切地看向宝二爷,嗓音中透着焦急:“你确定不要这棍子?”宝二爷满脸嫌弃,毫不犹豫地摆摆手,撇嘴道:“不要,又丑又臭,谁知道有没有什么隐患。保不准用了它,没解决麻烦,反倒惹一身骚。”林姑娘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心急如焚,猛地跺了跺脚,大声说道:“你不要就算了!你赶紧把这千斤果吃了,咱们得赶紧干正事。我都快憋不住了,再这么墨迹下去,我感觉自己都要全身腐烂了!到时候,你也别想独善其身!”宝二爷看着那其貌不扬的千斤果,心中满是犹豫,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怀疑,他眯起眼睛,质问道:“这东西吃了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这么着急让我吃,不会是想害我?我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好糊弄。”林姑娘气得双眼圆睁,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怀疑我!这千斤果是完成那件大事的关键,吃了它,咱们成功的几率能大大增加。你要是再磨磨蹭蹭,错过时机,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跟你废话,我这毒发的痛苦你根本想象不到!”宝二爷咬了咬牙,看着林姑娘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他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对未知果实的担忧,万一这果子有毒,自己岂不是自寻死路;另一方面是林姑娘急切的催促和事情的紧迫性,若不尽快解决,两人都得陷入绝境。最终,他缓缓伸出手,拿起千斤果,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千斤果表皮粗糙,有着奇异的纹理,像是古老的符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香气,这香气在这沉闷的房间里,竟无端添了几分诡异。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罢了,事到如今,就信她一次!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都死在这儿。”刚要把千斤果往嘴里送,突然,林姑娘大声喊道:“且慢!你先慢点吃!”宝二爷动作瞬间僵住,满脸疑惑地看向林姑娘,没好气地说道:“你又准备干什么?刚刚可是你一直催我吃的。你这忽冷忽热的,到底想怎样?”林姑娘眉头紧皱,神色严肃得如同笼罩着一层寒霜,说道:“这千斤果太过珍贵,就这么给你吃了,我实在不太放心。这果实是为了解我身上的毒,可万一你吃了之后,转头就不管我了,那我该如何是好?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命交到一个不靠谱的人手里。”宝二爷听后,心中有些恼火,皱着眉头回应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宝二爷向来是个有信誉的人,怎会做出这种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林姑娘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说道:“空口无凭,你必须要发誓!等你借助千斤果的力量完成那件事后,一定要帮我解毒。否则,你将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心中暗忖这林姑娘竟如此不信任自己,但眼下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再多做计较。他咬了咬牙,抬头看向屋顶,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吼道:“宝爷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还轮不到你在这儿质疑!”林姑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大方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光发誓有什么用,你刚才就发了个毒誓。到现在事儿还没成呢,我可不敢轻信你的誓言。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别以为随便糊弄几句就能让我安心。”宝二爷眉头一皱,怒目圆睁,急切地吼道:“那你又想干什么?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信我?你别太过分了!”林姑娘轻哼一声,伸手入怀,摸索一阵后,掏出一个红彤彤的果子。这果子形状宛如柿子,散发着一股奇异而诱人的香味,在这略显沉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新,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生机。宝二爷目光瞬间被吸引,疑惑道:“这又是什么东西呀?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林姑娘神色郑重,缓缓说道:“这可是好东西,来自修仙界。佛教有个门派叫誓言宗,他们祖庭有一株神树,每隔百年才结一两个果实,名为誓言果。如今修仙界灵气枯竭,那棵神树估计也快枯死了,这誓言果在世上更是极其珍贵,我也是偶然所得。为了这东西,我可是历经了九死一生。”宝二爷一脸好奇,不自觉地凑近了些。林姑娘接着说:“这誓言果妙用无穷。吃下它,便会在你身体里种下一个火种,确切地说是火灵根。此后,你做任何事都能通过发誓来达成。比如你吃饭时发誓‘我发誓这顿饭要吃三碗饭’,等你吃完三碗饭,誓言应验,就会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将这应验的誓言之力被火灵根吸收,助力其茁壮成长。这火灵根一旦成长起来,你在修炼之路上将无往不利。”宝二爷眼睛一亮,可随即又面露担忧,警惕地问道:“要是我发了誓,却没有完成,会怎么样呢?你最好别再隐瞒,一五一十说清楚。”林姑娘神色严肃,语气加重说道:“那当然会有后果。若是小的誓言未完成,比如日常琐事的誓言,最轻的惩罚就是慢慢变成一个胖子。正所谓食言而回。要是你发的誓言比较重大,一旦食言,就会如同吃了一大坨盐,口干舌燥不说,心里面像着了火一样灼烧。你越是口渴喝水,那火反而烧得越旺,最后喝再多水也无济于事,慢慢地,你就会被这火焰炙烤,变成干尸,最终灰飞烟灭。所以,你现在还敢吃这誓言果,再发誓言吗?你可得想清楚了!”宝二爷听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盯着那誓言果,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对这神奇果实的好奇与渴望,有了它,或许真能改变局势;另一方面则是对违背誓言后果的深深忌惮,那可怕的下场让他不寒而栗。林姑娘见宝二爷仍在犹豫,焦急得满脸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你赶紧把它吃了!你吃下誓言果发个誓,承诺帮我解毒,然后再吃下千斤果,咱们赶紧干正事。我身上的毒已经压制不住了,再拖下去,我真的会全身腐烂,痛苦而死。你就行行好,别再犹豫了!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这样死去吗?”宝二爷看着林姑娘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此事太过重大,他深知一旦做出决定,便再无回头之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林妹妹,你确定这誓言果以及千斤果不会有其他隐患?我若真按你说的做,能否确保万无一失?你可别到时候害了我!”林姑娘急切地点点头,说道:“我以性命担保,这两样东西绝无其他隐患。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不仅能增强自身实力,还能帮我解毒,咱们说不定还能因此成就一番大事。你就别再迟疑了!再拖下去,我们都得死!”宝二爷在心中反复权衡利弊,房间内陷入了一阵紧张的沉默。此刻,每一秒的流逝,似乎都在加剧林姑娘身上毒发的痛苦,她的呼吸愈发沉重,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也在考验着宝二爷的决心……光影在墙壁上扭曲晃动,仿佛无数狰狞的鬼魅在张牙舞爪,将本就紧张的气氛渲染得愈发压抑,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笼罩着屋内的众人。一直守在一旁的金鱼,原本就因这沉闷的氛围而烦躁不安,此刻见宝二爷还在犹豫不决,终于忍不住叫嚷起来,声音尖锐得划破了寂静:“你这个男的是不是男人?磨磨蹭蹭的,我实在受不了你了。你这个人渣,犹犹豫豫的,还算个男人不?是个男子汉就应该果断一点!”金鱼双眼圆睁,满脸怒容,双手叉腰,那架势仿佛要将宝二爷生吞活剥。宝二爷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金鱼这一顿抢白,心中既羞愤又纠结。他深知,一旦做出决定,便再无回头之路。可看着林姑娘因毒发而愈发苍白的面容,紧咬的牙关,以及那强忍着痛苦却仍透着一丝哀求的眼神,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宝二爷猛地一拍胸脯,大声说道:“好,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既然将我身上的毒转移到你身上,我男子汉也该有所担当。死鸟朝天,罢了,罢了!”言罢,他毅然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誓言果。这誓言果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宛如一颗蕴含着神秘力量的宝石。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吐出,然后一口将誓言果吞了下去。刚咽下誓言果,宝二爷便赶忙按照约定发起誓来,他表情庄重,声音坚定且洪亮:“我宝二爷发誓,定会竭尽全力帮林姑娘解毒,我宝二爷说话算话,床上床下一个样,一口唾沫一颗钉,绝不会干那种拔吊无情、生孩子没屁眼的坏事。若有违背,甘愿承受食言的一切后果!”就让天上掉下个野猪般的你妹妹。天天拿着一把杀猪的逼着我入洞房。让我天天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誓言刚落,他便觉一股神奇的力量如灵动的游蛇,沿着他的经脉在周身穿梭游走。那感觉既奇妙又有些酥麻,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唤醒。然而,片刻之后,除了这股奇妙的感觉外,似乎并无其他异样,身体并无不适。宝二爷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多了几分勇气。他不再迟疑,伸手拿起千斤果。这千斤果表皮粗糙,有着奇异的纹理,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香气。宝二爷一口咬了下去,刹那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从腹中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只觉得浑身先是一阵酥软,仿佛所有的骨头都化作了春水,紧接着仿佛有无数股力量在体内汇聚,从四肢百骸中喷薄而出,那种感觉,仿佛自己能一拳轰破一座山,力量源源不断,似无穷无尽。宝二爷不禁握紧了拳头,感受着这股强大的力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林姑娘一直紧盯着宝二爷,见他吃下千斤果,赶忙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你做好了准备帮我解毒了吗?宝二爷一脸茫然地看着林姑娘,他此刻满心都是对这股新力量的新奇与震撼,还没来得及思考解毒之事。我要怎样才能够帮你解毒呀?3林姑娘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心中又气又急,随后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摆成一个“大”字,说道:“来,赶紧给我解毒。”宝二爷被林姑娘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双眼瞪得老大,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林姑娘没好气地说:“当然是解毒啊!这千斤果就是得通过肌肤相亲才能够解毒,难道你还以为有什么其他方法吗?别磨蹭了,我这毒快压制不住了!”说着,林姑娘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微微颤抖。宝二爷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复杂万分。一方面,眼前这状况实在尴尬,让他一个大男人顿时手足无措;另一方面,他也深知情况紧急,林姑娘危在旦夕。可这肌肤相亲解毒的方式,实在让他难以立刻做出行动。他心中天人交战,纠结不已:“这……这成何体统,可若不如此,林姑娘怕是性命难保……”宝二爷最终会如何抉择?林姑娘的毒能否顺利解开?他们又将如何面对未知的困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9章 毒身异变 第 九章:毒身异变宝二爷一心想要帮林姑娘解毒,刚一靠近,一股浓烈刺鼻、仿若千年腐臭混合的味道,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这味道好似从阴暗潮湿的地狱深处涌出,熏得宝二爷脸色瞬间比雪还煞白。他只觉得胃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翻搅,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哇”的一声,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呕吐起来。秽物倾泻而出,在地上蔓延,可那臭味却如影随形,紧紧萦绕在鼻尖,令他几近昏厥,根本无法忍受。宝二爷一边呕吐,一边心急如焚地还想靠近林姑娘。他的内心在疯狂呐喊:“一定要救林姑娘,一定要救她!”每往前挪动一步,那臭味就愈发浓烈,像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无情地将他逼退,让他只能不停地干呕。可他依旧咬着牙,一次次尝试靠近,心中的执念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这时,鱼缸里的鱼瞧见这狼狈场景,发出一阵尖锐刺耳、充满嘲讽的大笑:“哼,瞧瞧你这副熊样,还口口声声说要解毒?我看你自己都快被熏死了,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你身上那恶心的臭味早就传给她了,现在还嫌臭,你这不是自己嫌弃自己吗?还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这点破事都搞不定,还在这瞎折腾!”宝二爷又羞又恼,心中的怒火“轰”地一下被彻底点燃。他愤怒地冲向鱼缸,一把狠狠抓起鱼,手上瞬间幻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双目通红,恶狠狠地吼道:“你这可恶至极的破鱼,就知道在一旁说风凉话!你就是这一切祸事的罪魁祸首!若不是你咬我一口,哪会生出这么多破事?你居然还敢如此嘲笑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剁成一堆碎块,让你永远闭上这张臭嘴!”然而,当宝二爷手中的利刃带着千钧之力,如闪电般砍向鱼时,却好似砍在了无比坚硬的钢铁之上。鱼身上的鳞片坚硬如铁,那利刃竟丝毫无法伤它分毫。鱼虽然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害怕,但嘴上却依旧强硬,继续毒舌嘲讽道:“哟,我当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就这点小猫小狗的力气,还想剁我?我看你就是在虚张声势!要不是你那恶心巴拉的尿先污染了我的身体,我会咬你?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在这耀武扬威,真是笑掉鱼牙!我看你就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家伙,有本事你再砍用力点,来呀!”宝二爷气得满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心中又气又急:“我本是看你可怜,停水了没办法,好心才想用自己的尿把你冲到河里,放你一条生路,你这鱼却如此忘恩负义!”他怒目圆睁,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四处疯狂张望,一眼瞧见林姑娘放在一旁的菜刀。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抄起菜刀,高高举起,对着鱼怒喝道:“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这恩将仇报的东西!”鱼这才真的慌了神,身体止不住地剧烈哆嗦,仿佛秋风中的落叶,急忙带着哭腔求饶道:“别,别动手啊!我有办法帮她解毒,不用你再忍受这熏天的臭味。你要是把我剁了,林姑娘可就没救了呀!”宝二爷将信将疑,手上的菜刀微微停顿,眼中满是警惕与怀疑,像一把利剑般射向鱼,质问道:“你能有什么办法?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你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我饶不了你!”鱼赶忙连珠炮似的说道:“你把我炖了,喂给她吃,肯定能解毒。你刚才不是吃了我一块肉嘛,哼,就那么丁点儿,跟给蚂蚁塞牙缝似的,能有什么用?这次把我整个炖了,能量足够,肯定行。我可是条成精的鱼,吃了我的鱼眼睛,不仅能解毒,还能让失明的人重见光明。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觉醒特殊能力,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甚至能听到别人心里的想法呢。到时候,你和林姑娘可就发达了,还能在这小破地方窝着?你想想,这是多好的机会呀!”宝二爷还是不太相信,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嘟囔着:“你会有这么好心,愿意自我牺牲?哪有这么神奇的事?我刚才吃你那点肉根本没用,怎么现在又说行?我看你就是在忽悠我!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鱼急忙解释:“你之前吃的那点,简直微不足道,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根本起不了作用。这次不一样,只要你把我整个炖给她吃,肯定有效。再说了,我本是由众多厉鬼的怨气所化,在这世间活着本就是一种折磨。现在自我牺牲,说不定还能下辈子投个好胎呢。你不是还欠林姑娘一顿口水鸡的饭钱吗?把我炖给她,就当抵了这顿饭钱,你们俩互不相欠,多好呀。而且她刚刚把你的毒转移到她身上,帮你解了毒,你再用我帮她解毒,这样你们俩就两清了,这不一举两得嘛。你要是再犹豫,林姑娘毒发可就没得救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宝二爷思索一番,心中天人交战:“现在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林姑娘毒发?可这鱼如此狡猾,万一又在骗我……但要是错过这个机会,林姑娘……”最终,他一咬牙,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这鱼的办法。他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找锅,破旧的屋子在他急切的翻找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氛围而颤抖。可找了一圈,家里除了一些破旧的杂物,根本没有锅碗瓢盆的影子。宝二爷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这可怎么办?要是找不到锅,怎么炖鱼救林姑娘?”宝二爷无奈,只好跑到林姑娘身边,焦急地说道:“林姑娘,实在找不到锅,这可如何是好?”林姑娘虚弱地抬起手,拿出那根神奇的棍子,有气无力地对宝二爷说:“你看这棍子,它能变成火把,或许可以用它来烤鱼。”宝二爷半信半疑,按照林姑娘说的,在棍子上摸索了两下。果然,棍子瞬间燃起火焰,“轰”的一声,变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架,跳跃的火苗映照着宝二爷焦急的脸庞。宝二爷将鱼放在火上烤,不多时,鱼就烤得香气四溢,金黄的鱼肉滋滋冒着油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这香味在这充满紧张与担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给人带来一丝难得的安宁。宝二爷拿着烤好的鱼,递到林姑娘面前。林姑娘面露犹豫,眼中满是怀疑,虚弱地问道:“这鱼真能解我身上的毒?别到时候毒没解,反而加重了。”宝二爷劝说道:“林姑娘,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就算解不了毒,这鱼眼睛说不定真能让你重见光明,民间不是也有这样的传说嘛。好歹试一试,说不定就好了呢。要是还有别的办法,我哪能让你冒这个险呀。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你的,相信我。”林姑娘想到自己失明后生活的诸多不便,每天都如同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接过鱼,开始吃起来。宝二爷在一旁看着,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像在演奏一首饥饿的交响曲,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林姑娘白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鱼递给他,说:“你吃点。看你饿得,别到时候我毒解了,你饿晕过去了。”宝二爷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饿,你赶紧吃,解了毒要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可怎么办啊!”林姑娘忍不住调侃:“你肚子叫得这么大声,还说不饿?你不是说肚子里住了个蛤蟆精嘛,难不成是蛤蟆精想吃。”接着林姑娘又拿出河水鸡递给宝二爷,说:“吃这个,这东西能壮阳。你刚才折腾半天,吃了这个补补能量,免得你小弟弟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被人耻笑。”宝二爷经不住诱惑,接过河水鸡吃了下去。刚一咽下,他就感觉一股暖流如同奔腾的江河,瞬间涌遍全身,尤其是下身,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不禁心中一喜,暗自想道:“这河水鸡还真有效果。”此时,林姑娘吃完了鱼,突然,她原本失明的眼睛里爆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那金光如同破晓的曙光,照亮了黑暗的角落。原本空洞无神、没有眼白和眼球的眼睛,慢慢地变黑,像是有了生机。宝二爷见状,急忙凑到林姑娘面前,紧张地问道:“林姑娘,你怎么样?能看见了吗?”林姑娘眼中含泪,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说道:“我……我能看见了!”宝二爷满心欢喜地仰望着恢复视力的林姑娘,那喜悦如同决堤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他眉眼弯弯,嘴角高高扬起,赶忙三步并作两步靠近林姑娘,眼中写满了关切,迫不及待地问道:“林姑娘,你可算恢复视力了,真是太好了!只是,你身上的毒解了没有?”林姑娘原本洋溢着笑意的脸庞,瞬间如被寒霜侵袭,笑容凝固,无奈地缓缓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还没有。”这简短的三个字,好似重锤,狠狠砸在宝二爷的心坎上。他的心猛地一沉,刚刚还满心的欢喜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他在原地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齿轮,疯狂思索着解毒的办法。这时,林姑娘强打起精神,深吸一口气说道:“如今看来,或许只能借助千金果的力量来解毒了。只是这过程……怕是有些不易。”宝二爷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斩钉截铁地说:“林姑娘放心,无论多艰难,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定会帮你解毒。”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全然不顾周围那刺鼻得让人几近窒息的气味,毅然决然地准备以肌肤相亲的方式,用千金果的力量帮林姑娘解毒。就在宝二爷即将靠近林姑娘时,林姑娘体内骤然传出一个尖锐且得意到近乎癫狂的声音:“哈哈,哈哈,这身体终于是我的了!从本大爷第一眼窥探到这林姑娘的那一刻起,就日夜盘算着如何将这具完美的躯壳据为己有。如今,美梦成真,往后这天地,都得任由我纵横遨游!”“哼,那些曾经敢欺我、辱我的家伙们,你们就等着瞧!我定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将会是多么的凄惨!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在这声音得意忘形,肆意宣泄着内心的张狂时,一个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阴冷声音,如同一把利刃,猛地打断它:“就凭你这条不知死活的臭鱼,也妄想独占这具身体?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不过是个靠着运气捡了点机缘的无名小卒,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鱼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激怒,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到底是谁?藏头露尾的,有本事给我滚出来!别在那装神弄鬼!”伴随着一阵阴森的气息,一条散发着幽幽蓝光的蛇凭空出现在鱼的“面前”(意识空间内)。鱼定睛一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度不屑的神情,冷笑道:“我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你这鸡冠蛇。不过是那鸡冠蛇留下的一道诅咒意念罢了,也敢在我面前叫嚣?若你本体还在,我或许还会忌惮你三分,可如今你本体早被天劫劈得灰飞烟灭,就凭你这一缕残魂般的意念,也敢跟我争这具身体?这身体我志在必得,为此我谋划多年,精心布局,岂是你这等残渣能染指的!你不过是个苟延残喘的失败者,还在这做着重生的美梦,简直可笑至极!”蛇被鱼这般羞辱,气得浑身鳞片竖起,嘶嘶作响,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杂鱼,也敢如此张狂?哼,就凭你也配?不过是运气好点罢了。我乃上古鸡冠蛇血脉后裔,身份尊贵无比。虽渡劫失败只剩一缕残魂,但也绝不容你这区区杂鱼在我面前放肆!这身体,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目标。我早就料到天劫难躲,所以提前筹谋。在被天雷劈中的那一刻,我将腰丹与蛇灵果传送给了她那贪婪成性的外婆。果不其然,她外婆为了更好的控制他。把蛇灵果给她吃了。而我凭借着诅咒的力量,潜藏在这姑娘的身体里,只等时间一到,便抓住这个机会重生。你不过是个半路杀出的跳梁小丑,也敢跟我抢这身体,简直是自寻死路!你这条臭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在这大言不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睛,大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声音?林姑娘,你怎么样?”林姑娘此时满脸痛苦之色,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正承受着千般折磨,艰难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啊,这声音突然就在我身体里响起来,还吵得这么凶……我感觉好难受,,……”金鱼和蛇的灵魂力量在林姑娘体内横冲直撞,如同两头失控的猛兽,搅得天翻地覆。林姑娘痛苦不堪,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发出阵阵凄惨的哀嚎,那声音仿佛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割着宝二爷的心。宝二爷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林姑娘受苦,却又根本无从插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印。他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奈:“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找到解毒的办法,林姑娘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就在鱼和蛇打得难解难分,胜负难分之际,一个愤怒且带着厌烦到极致的声音陡然响起:“你们这些家伙,吵死了!我好不容易能安心打个盹儿,就被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搅了清净,还让不让人安生了!你们这些混蛋,就不能消停会儿吗?”伴随着这声怒喝,一道圣洁光芒乍现,竟是末日守护天使的灵魂现身。只见它周身散发着柔和却又蕴含着无尽威严的光芒,双手轻轻一挥,那圣洁光芒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鱼和蛇的方向席卷而去。在光芒的笼罩下,鱼和蛇拼命挣扎,它们的身体如同陷入泥沼,却又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紧紧束缚,只能发出不甘的嘶吼。然而,就在蛇即将彻底消散之时,它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发出了一个恶毒的诅咒:“你们都别想好过!即便我魂飞魄散,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诅咒你们永远陷入痛苦的深渊,不得解脱!”这诅咒如黑色烟雾般,以极快的速度缠绕在林姑娘身上。林姑娘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后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她的身体逐渐扭曲,皮肤慢慢覆盖上一层冰冷的鳞片,竟慢慢地变成了一条蛇的模样。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双眼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情。望着化作蛇形的林姑娘,他心中五味杂陈,满是震惊、无助与痛苦。此刻的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他的内心在不停地呐喊:“林姑娘,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后续宝二爷该如何面对变成蛇的林姑娘?又能否找到办法破除这恶毒的诅咒,让林姑娘恢复原样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0章 蛇结与猴结 第 10章!蛇结与猴结!宝二爷满心惊恐地望向眼前这由林姑娘变幻而成的怪蛇,一股彻骨的寒意,仿若一条冰冷的蛇,从他的脚底沿着脊梁骨,“嗖”地一下直窜上心头。只见这怪蛇形态诡异至极,竟是人首蛇身,蝎尾高高翘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其头部仍保留着林姑娘的轮廓,只是那模样再无往日的温婉柔弱,取而代之的是阴森邪气。脸颊泛着青灰色,恰似蒙着一层来自地狱的死亡阴影。本该灵动的双眼,此刻已然化为三角形,幽绿的竖瞳犹如两团摇曳的鬼火,燃烧着怨毒与愤怒,恶狠狠地锁定宝二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怪蛇缓缓张开嘴,细长且分叉的蛇信子如闪电般快速吞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犹如阴曹地府的腐臭,扑面而来。那蛇身修长,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幽光,宛如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鳞片之下,肌肉如波浪般起伏涌动,仿佛蕴藏着毁天灭地的力量,随时准备给予宝二爷致命一击。而它的尾巴,并非蛇类常见的细长形态,而是如蝎子般高高扬起。尾节粗壮,一节节紧密相连,末端的毒刺尖锐无比,闪烁着寒芒,恰似一把锐利的匕首,仿佛只需轻轻一刺,便能释放出足以致命的毒液。整个尾巴犹如一件恐怖的凶器,散发着摄人的危险气息,恰似神话中令人胆寒的美杜莎再现人间。光是这诡异恐怖的外形,便足以让宝二爷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恐惧深渊。怪蛇对着宝二爷发出一声充满怨愤的嘶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宝二爷的灵魂,紧接着便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冲来。宝二爷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双腿发软,下意识地连连往后退,脚步踉跄,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一边跌跌撞撞地小跑着躲避,一边慌乱地喊道:“你别过来!别过来!”然而,怪蛇哪肯罢休,它速度奇快,瞬间便再次逼近宝二爷。宝二爷被眼前这如美杜莎般恐怖的怪蛇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朝着外面拼命跑去,慌乱中脚步踉跄,好几次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怪蛇哪肯轻易放过他,只见它猛地一甩头,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柳条。这柳条犹如一条灵动的黑色长鞭,“嗖”地一声朝着宝二爷的腿伸去,瞬间紧紧缠住他的脚踝。宝二爷“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还来不及挣扎,怪蛇已如鬼魅般扑上,将他死死缠住。怪蛇紧紧勒住宝二爷,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如马嘶般的尖锐鸣叫。那声音划破长空,透着无尽的怨毒与疯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无尽的黑暗。就在此时,原本还算平静的天空突然风云突变,刹那间乌云密布,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一道粗壮的闪电如蛟龙般自云层中直直劈下,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宝二爷。宝二爷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心中暗叫:“完了,被这雷劈中,哪还有活路,我命休矣!”然而,奇怪的是,闪电入体后,他并未感受到粉身碎骨的剧痛,反而觉得一股如老牛横冲直撞般的力量在全身肆意游走。紧接着,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觉醒了,一股全新的、陌生却又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宝二爷又惊又喜,他突然想起之前吃过用那条金鱼熬制的鱼翅汤。当时金鱼曾说过,它体内蕴含着雷电翼龙的力量,虽这雷电翼龙还很幼小,但终究是有其特性的。而且金鱼还告诉过他,这雷电翼龙的力量有三种激发方式……宝二爷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加持下,猛地发力,一个翻身将怪蛇重重地压在了身下。怪蛇似乎没料到宝二爷会突然爆发,被压得发出一阵愤怒的“嘶嘶”声,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那蛇身如同一根根坚韧的绳索,不断摩擦着宝二爷的身体,试图将他甩脱。宝二爷哪肯给它机会,双腿紧紧夹住蛇身,双手死死按住蛇头。怪蛇那三角形的眼睛里满是凶狠与不甘,蛇信子疯狂吞吐,试图咬向宝二爷。宝二爷突然想起林姑娘曾经给他吃过一个千金果。吃完这个果子之后会拥有1000斤的力量。他于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拎起拳头对着那蛇的身上打去。那怪蛇顿时晕了过去,软绵绵地瘫成一团,一动不动。宝二爷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双脚一蹬,拔腿就跑,心想着得赶紧摆脱这可怕的怪蛇。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可怕的地方。可他刚跑出没多远,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嘶嘶”声,那声音犹如冰冷的蛇信子,直直地刺入他的后背。宝二爷心中暗叫不好,回头一看,只见那怪蛇竟如鬼魅般迅速追来,一双幽绿的蛇眼闪烁着冰冷的杀意。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怪蛇已如黑色的闪电般闪到他身前,对着他一声厉喝:“贱人,张嘴!”宝二爷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嘴巴竟不由自主地缓缓张开。怪蛇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粒丹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射进宝二爷口中。丹药入口即化,一股带着奇异清香的力量瞬间弥漫全身,但紧接着,宝二爷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无数把火在体内四处乱窜,五脏六腑都好似要被这高温熔化,难受至极。“你给我吃了什么!”宝二爷惊恐地看向怪蛇,声音因痛苦和恐惧而变得沙哑颤抖。此时的他,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厄运。怪蛇发出一阵阴森而得意的笑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恐怖:“哼,这是‘暹罗之恋’,来自修仙界暹罗国的奇药。这药非常难得,很是珍贵。现在给你这个白眼狼,人渣!吃了真的是暴殄天物。男人吃了这药,就会慢慢变成人妖。你若不想落得那般下场,就得通过肌肤相亲,把这毒转移到别人身上。一旦跟你肌肤相亲的是个男人,那你以后就只能够喜欢男人了,做一个鸡了。如果跟你肌肤相亲的是一个女人,你还会男女通吃。反正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一个基佬了哈哈哈。”怪蛇发出了一阵阴森又得意的笑容。蛇又接着说道:“这‘暹罗之恋’还有更加神奇的呢。一旦与你肌肤相亲的人,你就会在对方身上种下一颗像情人谷一样的年种。一旦你再次与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对方身上所有的秘密都会向你敞开,对方的一点小心思都会被你知道。你说神不神奇?罢了,本蛇今日心情好,传你一部功法——上品天仙诀。在修仙界,功法分天、地、玄、黄、人五个等级,每个等级又有下品、中品、上品之分。这天阶上品功法,在修仙界那都是稀世珍宝。一部玄阶低阶功法现世,都能引得各方势力争得头破血流,更别提这天阶上品的了。而在咱们这世界,凡人能接触到的大多是人间功法,即便只是一片黄阶功法出世,都足以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这部上品天仙诀,有个特殊能力叫推功过血,可以通过肌肤相亲的方法帮助对方治疗伤势、病情,解毒解除诅咒,能过将我全身的毒和诅咒压缩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比如说手指。要是这毒你实在解不开,还能断指求生。还有个技能叫传功长老,通过肌肤接触,我能把部分功力和功法传入你大脑,促进大脑开发,增强精神力。如今常人的大脑开发程度不过百分之五,一旦能开发到百分之二十以上,就能觉醒异能,成为天才般的存在。不仅如此,这功法还能壮大你的神识力量。”“功法还有个厉害秘术叫天仙子。施展此术,你尾椎骨处会生出一条形如仙子的尾巴。这尾巴上的毒血尾刺,若刺向自己,再重的伤势都能慢慢恢复;若刺向别人,能降低对方血量、防御、力量、敏捷等属性,并将这些属性转移到你身上。还有一招叫倒马刺,当你不敌对手准备逃跑,对方追击时,你可用这尾刺回身突袭。此刺能无视一切防御,一旦命中,对方就会像中了十香软筋散一样全身无力,只能任你摆布。这功法原是妖族的大法,妖族由动物演化而来,它们没有文字,传承只能靠肌肤相亲,一代传一代,哪怕是乱伦关系也在所不惜,就这么将功法传承下来。”宝二爷听着怪蛇的讲述,心中又惊又喜又忧。惊的是这药的诡异和功法的神奇,喜的是或许有办法化解危机并提升实力,忧的是不知能否顺利掌握功法,摆脱这可怕的困境。他望着怪蛇,内心天人交战,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宝二爷在怪蛇喂下“暹罗之恋”后,身体开始发生一系列诡异的变化。他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逐渐隆起,变得丰满柔软,臀部也越发翘挺,双腿变得纤细修长,皮肤更是细腻白皙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与此同时,他的声音也变得尖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朝着女性转变的趋势。这种身体上的急剧变化,让宝二爷内心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仿佛自己正一步步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深渊,他的心理防线在这种巨大的冲击下逐渐崩塌。而“暹罗之恋”的药力还在持续发作,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他体内肆虐,令他欲火中烧,理智渐渐被吞噬。怪蛇在一旁不断发出充满蛊惑的声音,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宝二爷仅存的一丝清明。终于,宝二爷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疯狂与欲望,他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怒吼,双眼通红,不顾一切地冲向怪蛇,将怪蛇狠狠压在身下,与之发生了亲密之事。此时的他,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本能的冲动在驱使着他的行动。在一阵意识模糊、浑浑噩噩过后,宝二爷逐渐从癫狂中缓过神来。此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迷雾缭绕的奇异环境之中。四周的雾气浓稠得如同实质,每吸一口气,都能感觉到那潮湿且带着淡淡腥味的雾气侵入肺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诡异的雾气所笼罩,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宝二爷满心惊恐,试图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地时,一股若有若无的诱人香味钻进了他的鼻腔。这香味清甜馥郁,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召唤之力,瞬间吸引了宝二爷的全部注意力。他不由自主地顺着香味的方向寻去,心中怀着一丝期待,或许这香味能指引他摆脱这可怕的境地。在迷雾的深处,宝二爷终于看到了散发着这股诱人香气的源头——一枚果实。这枚果实悬浮在空中,表面闪烁着柔和的光晕,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宝二爷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渴得要冒烟,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这枚果实的渴望。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要抓住这枚果实,仿佛抓住了这枚果实,就能抓住一丝生存的希望。然而,就在宝二爷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果实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定睛一看,竟是一只猴子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一把抢走了果实。这猴子浑身毛发金黄,眼睛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它抢到果实后,得意地在宝二爷面前上蹿下跳,嘴里叽叽喳喳地叫着,还对着宝二爷挤眉弄眼,像是在无情地嘲笑他。“你这可恶的猴子!竟敢抢我果实!”宝二爷气得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怒的公牛,对着猴子怒目而视,大声咆哮道。此时他心中满是愤怒,身体的诡异变化以及刚刚与怪蛇发生的事本就令他烦乱不堪,这猴子又突然抢走果实,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顶点。猴子却不理会宝二爷的愤怒,将果实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汁水顺着它的嘴角流下。随后,它一边咀嚼着果实,一边继续对着宝二爷做鬼脸,模样十分嚣张。只见它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蹦蹦跳跳,仿佛在向宝二爷炫耀自己的胜利。宝二爷怎能咽下这口气,立刻朝着猴子冲了过去。可猴子身形灵活得如同一只灵动的燕子,在迷雾中穿梭自如。它一会儿跳到这棵树上,一会儿又跃到那棵树上,宝二爷费了好大劲也无法靠近它。每次宝二爷快要抓住猴子时,猴子总能巧妙地躲开,还停下来对着宝二爷挑衅。它或是倒挂在树枝上,对着宝二爷吐舌头,或是用尾巴在宝二爷眼前晃来晃去,把宝二爷气得暴跳如雷。就这样,宝二爷在迷雾中被猴子耍得团团转。追着追着,猴子突然消失不见,而宝二爷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之中。这片树林静谧得有些诡异,四周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相互交织,几乎遮住了天空,只透过几缕微弱的光线,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他正四处寻找猴子的踪迹,忽然感觉头顶有液体落下,本能地蹲下身,抬头定睛一看,竟是那只猴子正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地对着他撒尿,尿液淋了他一身,骚臭无比。那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让宝二爷差点呕吐出来。“你这龟孙!给我下来,看我不打得你叫爸爸!”宝二爷气得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对着猴子大声叫骂。此时的他,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恨不得立刻将这只调皮的猴子抓下来痛打一顿。猴子却一脸戏谑,学着宝二爷的腔调回骂道:“你这个龟孙,你上来,看我不打得你叫爸爸!”那滑稽又嚣张的模样,更是让宝二爷怒火中烧,拳头捏得紧紧的,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宝二爷又气又急,却对灵活爬树的猴子毫无办法。他闻着自己身上令人作呕的骚味,实在忍受不了,只好暂且先不理会猴子。这时,他瞧见不远处有一个水潭,水潭的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周围的树木。潭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潭底的沙石和游动的小鱼。他快步走过去。到了水潭边,他迅速脱下衣服,迫不及待地跳进水里,使劲搓洗着身体,想要尽快冲掉身上的骚味。他一边搓洗,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那只猴子。一番清洗后,宝二爷感觉身上清爽了许多,便上岸准备穿衣服。然而,他却发现衣服不见了。正疑惑间,只见那只猴子正拖着他的衣服,在不远处对着他挤眉弄眼,不停地挑衅。猴子将衣服扛在肩上,时而甩动着衣服,时而用爪子抓着衣服做出撕扯的动作,仿佛在向宝二爷示威。“你这泼猴,还敢戏弄我!”宝二爷怒吼一声,声音在树林中回荡,拔腿就朝着猴子追去。猴子见宝二爷追来,拖着衣服转身就跑,在树林间上蹿下跳,始终与宝二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故意引着他。它一会儿在树枝间飞跃,一会儿又在树干上攀爬,速度极快,宝二爷只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赶。宝二爷一心只想夺回衣服,对猴子穷追不舍。不知不觉间,猴子将他引到了一处地方。只见前方出现一座小桥,桥下是潺潺流淌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诡异的乐曲。而桥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桃花剑”三个大字。石碑上的字迹古朴苍劲,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宝二爷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他不知道这“桃花剑”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也不知道那只调皮的猴子又会将他引向何方。但他清楚,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之中,而前方等待着他的,或许是更加危险与诡异的境遇……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下一章。 第11章 乾坤带往事。 第十一章 乾坤带往事。!宝二爷一路紧追那只行踪诡谲的猴子,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旁。四周静谧得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唯有潺潺的溪水声打破这片宁静。溪上横跨着一座略显古朴的石桥,岁月在桥身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桥边矗立着一座石碑,碑上“桃花剑”三个大字苍劲有力,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神秘。宝二爷的目光越过石碑,一条笔直的小径通向对面那片如梦如幻的桃花林,粉色的花瓣如雪般飘落,给人一种如临仙境的感觉。然而,那只猴子却不按常理出牌,不在这平坦的直路上行走,而是在路旁的草地上东窜西跳,行径甚是怪异。只见猴子手上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惬意地吸上一口。每迈出一步,它脚边左右两侧就会各冒出两朵花,这些花色彩斑斓得有些诡异,红的似骄阳般炽热耀眼,白的像霜雪般纯净无暇,黄的如灿金般璀璨夺目,黑的若夜幕般深邃神秘。猴子深吸一口烟,嘴巴里悠然吐出两个烟圈,随后怪声怪气地喊了句“粉红娘娘”,对着烟圈轻轻一弹,那两个烟圈瞬间化作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翩翩飞到它右边新出现的两朵花上。刚一落下,那两朵花像是遭受了某种邪恶力量的侵蚀,迅速枯萎凋零,生机消逝殆尽。紧接着,猴子鼻子里喷出两股烟,在空中幻化成两个叉叉形状的符号,它又喊着“哎呀哎呀”,对着叉叉用力一弹,这两个叉叉立刻变成两只嗡嗡作响的蜜蜂,径直飞到左边新冒出来的两朵花上,那两朵花也很快失去生机,萎靡下去。猴子就这么一步一折腾,对着新出现的四朵花不断重复着这一系列诡异的动作。猴子眼角的余光瞥见宝二爷站在桥上犹豫不决,顿时来了兴致,对着他挤眉弄眼,发出阵阵尖锐的怪叫,那神情仿佛在赤裸裸地挑衅:“怎么,不敢过来了?胆小鬼!”宝二爷本就性格急躁,哪受得了这般挑衅,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脚跨过桥就走上了小路。可刚一踏上,路的左右两边瞬间又各冒出两朵颜色不同的花。宝二爷此刻满心愤怒,并未在意这些花,只顾着继续向前冲。突然,他感觉背后一阵阴森的冷风袭来,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回头,竟发现那四朵花已然变成四只张牙舞爪的花妖,正气势汹汹地朝他扑来。花妖们面目狰狞,眼神中透着嗜血的光芒,张开的大口仿佛要将宝二爷吞噬。宝二爷匆忙迎战,他身形闪动,拳风呼呼作响,然而无论他怎么攻击,都好似打在棉花上,无法对花妖造成实质性伤害。相反,花妖的攻势却愈发猛烈,利爪挥舞间,带出一道道寒光。无奈之下,宝二爷只得狼狈地退回桥上。那猴子站在不远处,看着宝二爷的狼狈模样,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发出一阵刺耳的嗤笑,仿佛在说:“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追上我?”宝二爷又气又急,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转身再次朝猴子追去。结果不出所料,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四朵花变成花妖对他展开攻击,他又一次被迫退回桥上。焦急万分的宝二爷在桥上不停地踱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一个解不开的死结,眼神中满是焦虑与迷茫,试图寻找破解之法。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桃花剑”的石碑上,只见石碑下方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字:“小树林啊,粉红羊羊,哎呀哎呀,花前月下,缺,圈缺x查查没修没躁”,他盯着这些字,绞尽脑汁,却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挫败感:“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难道我就拿这猴子没办法了?”就在他毫无头绪、心急如焚之时,宝二爷感觉脚下踩到了一个东西。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个香囊。香囊上绣工精细,绣着一幅《三国演义》中诸葛亮草船借箭的画面:烟雾弥漫的江面上,诸葛亮与鲁肃悠然地坐在草船中喝酒,神态自若,船上插满了稻草人,对面曹操的军队万箭齐发,箭纷纷射在稻草人上,场面颇为壮观。香囊的一角还绣着三个字——“受气包”。宝二爷看着这个香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总觉得自己曾经见过。他努力回忆,脑海中像是有一团迷雾,却始终抓不住那关键的线索。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一些模糊的记忆开始在他脑海中浮现……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清晨,“叮当,叮当。噔噔,叮噔噔”一阵闹心的闹钟声响,如同一把重锤,打破了宝二爷香甜的梦境。他猛地惊醒,睁眼一看闹钟,已经十点了。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心急如焚,冲着一旁的老太太喊道:“奶奶奶奶,你干嘛不叫我?我不是昨天晚上跟你说好了,今早6点钟叫我起床,我还要参加学校的学生运动会呢!这下可怎么办呀?你昨天明明答应得好好的,要是叫不醒我,就一定要把我打醒啊!”宝二爷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找衣服,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只见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在旁边,满脸无奈地笑着说:“哎呀,孙子呀,不是奶奶不叫醒你,我又是叫又是推,你睡得死死的,像头小猪似的,怎么都叫不醒。后来我一着急,对着你胳膊捶了一拳,哪晓得力气用猛了,把你打晕过去,半天都没反应,可把奶奶吓坏了。”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心疼地看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自责。宝二爷一听,心急如焚,一边匆忙穿着衣服一边往门外跑,嘴里念叨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要迟到了,要迟到了。”这时,奶奶在后面喊道:“孙子啊,你怎么不吃饭呀,吃了饭再走呀。”宝二爷头也不回地说:“来不及了。”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她细声细气又带着点娇嗔地对奶奶说:“姑奶奶,您还不知道他那德性呀。他哪是什么参加运动会,今天压根就没有什么运动会。他呀,是在学校里结识了一个好基友。那基友长得眉清目秀的,唇红齿白和个小姑娘似的,漂亮得很。他俩搞暧昧关系,又怕别人知道说闲话,就每次约在离家不远的河边见面,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呢,其实他俩那点小动作,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女孩一边说着,一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宝二爷听到这话,转过头去,对着女孩说道:“云妹妹,你别在这儿瞎说,我们真的有运动会。”那被称作云妹妹的女孩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哼,你就嘴硬,反正大家都知道你那点事儿。”宝二爷哼了一声,没理会她们,继续往外面跑。结果刚出门,就撞到了一个人。“哎呀”一声,宝二爷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妹妹。他赶忙去扶,却发现三妹妹手上满是伤痕,心疼地问道:“三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手上怎么这么多伤呀?”宝二爷看着三妹妹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三妹妹连忙把受伤的双手往身后藏,旁边的婆子赶忙说道:“宝二爷,您不知道,三姑娘看您鞋子破了,又没人给您修,就想着这几天熬夜给您做双鞋。她本来就不太会做手工,边学边做,天天熬夜,您瞧瞧,这手上的伤都是被针扎的。”说着,婆子从三妹妹背后拿出一双鞋,递给宝二爷,“您看,这就是三姑娘给您做的鞋。”婆子一边说着,一边用赞赏的目光看着三妹妹。三妹妹嗔怪婆子多嘴,对着宝二爷说道:“二哥哥,不是的,您别听她瞎说,这是我学弹琵琶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不是给您做鞋弄的。二哥哥,您看这双鞋,您喜不喜欢?”三妹妹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看着宝二爷,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宝二爷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看鞋,说道:“哎呀,我现在有事,这双鞋你先放着,等我回来再看。”说完便又疯狂往外面跑。三妹妹看着宝二爷对自己精心做的鞋如此不屑一顾,心里一阵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叭叭叭”地掉了下来。云妹妹见状,赶忙跑过去安慰道:“哎,三妹妹啊,别生气了,他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你肯定也没吃早饭,走,我听说有家包子特别好吃,我带你去吃包子怎么样?”说着,便拉着三妹妹往外走。云妹妹一边安慰着三妹妹,一边用不满的眼神看了一眼宝二爷离去的方向。这边宝二爷一路小跑,路过一处府邸,只见府邸旁的路边,一位妇人坐在一张美人榻上睡觉,旁边有个小丫头在给她捶腿。宝二爷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姨妈。他刚准备过去打个招呼,刚走近,忽然听到“哎呀”一声。他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和尚,手里拿着一把伞,还蒙着脸。不知从哪儿楼上掉下一个东西,正好砸到和尚手里,和尚拿起一看,竟是一个红色的肚兜。和尚拿到鼻子前闻了一闻,抬头望去,只见窗边一道倩影一闪,似乎是被吓到了,紧接着窗户“啪”地一声关上。和尚惊得口水直流,看四周无人,便走上前去,对着那妇人行了个礼,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请问上面那位女子是哪家的姑娘?”和尚一边说着,一边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窗户的方向。那大姨妈缓缓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和尚,笑着说道:“哟,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知道她是谁。你要是想跟她做长久夫妻,还是露水夫妻呀?要是你想,我可以给你牵线搭桥。不过嘛,这事儿,就得看你怎么表现了。你要是想让我帮你成功搭上话,那可得好好表示表示。”大姨妈一边说着,一边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和尚,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和尚听了,脸色一红,看着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的大姨妈,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嘴里还喊着:“干妈,干妈。”一边喊,一边抱着妇人咯咯咯地笑起来。那大姨妈竟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和尚见状更加大胆,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屋里走去。走之前,大姨妈还回头瞪了一眼小丫头,喝道:“你还看着,看什么看,还不把那些衣服拿去洗了!”大姨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拍和尚的肩膀。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赶忙走到正在洗衣服的小丫头身边。此时正值二月,天气还很冷,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小丫头的手泡在冷水里,满是冻疮,肿得厉害,看着触目惊心。宝二爷心疼地说道:“湘宁,你这手怎么肿成这样了,这么多冻疮。大姨妈他们家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虐待你呀。”接着又问道:“哎,宝姐姐跟大表哥在家不?”湘宁回答道:“他们这几天不是庙会嘛,店里忙,去店里看店子去了,所以不在家。二爷,您找他们有事吗?”宝二爷忙说:“没事。”可心里却对大姨妈屋里那两人的举动充满好奇,忍不住往屋里走去,想偷偷看看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宝二爷在路过一个房间时,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吱呀”声。他好奇心顿起,心脏“砰砰”直跳,轻手轻脚地凑到门口,像个小偷似的,透过门缝向内偷看。只见屋内,大姨妈和一个和尚举止怪异,动作幅度很大,伴随着奇怪声响,大姨妈脸上还似有痛苦之色,眉头紧皱,牙关紧咬。这一幕让宝二爷心中一紧,他心想:“大姨妈怎么了?这和尚在对她做什么?难道是在欺负她?”宝二爷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喂,是你点的外卖吗?四川名菜口水鸡一份248块钱,给你凑个整数,250块钱。咦,这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宝二爷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外卖小哥。外卖小哥穿着一身常见的外卖制服,头戴安全帽,脸上却带着一种不屑的神情,用一双死鱼也白了他一眼,说:“你在看什么呀?看得这么起劲。我也来瞧瞧。”说完便大大咧咧地凑到门口往里面一瞧,顿时神色一怪,“啧”了一声,嘟囔道:“这都什么事儿啊。”脸上满是嫌弃,接着又说:“这光天化日的也不知羞耻。真的是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说着还嫌弃地把宝二爷往旁边推了推,似乎嫌宝二爷妨碍了他,嘴里念叨着:“真是的,什么事儿啊这是。你也不怕长个针眼呀。”但嘴上虽然这么说,一双死鱼眼睛却睁得大大的,饶有兴致地继续看着。此时,屋内那和尚似乎用力过猛,大姨妈竟“哎哟”叫了一声,眼泪都出来了。宝二爷见状,顿时怒火中烧,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心中认定和尚在欺负大姨妈,想都没想,一脚踢开那扇门,“砰”的一声,他顺势抄起旁边地上的一条凳子,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朝和尚砸去,怒吼道:“你这个秃驴,竟敢欺负我大姨妈!”和尚见有人来坏他好事,顿时也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伸手接住凳子就准备反击,嘴里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坏我好事!”这时大姨妈赶忙拉住和尚,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喊道:“别动手,别动手!”然后满脸关切地看向宝二爷,说道:“我的儿呀,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你吃了早饭没有啊?正好我点了一份口水鸡外卖,要不你留下来一起吃。”宝二爷着急地说:“我不饿,大姨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个大和尚是不是在欺负你呀?”大姨妈赶忙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们这是在练一种功夫呢。”宝二爷疑惑地皱起眉头,挠了挠头,问:“大姨妈,你们练的什么功夫啊?怎么这么奇怪呀?好不好玩?这功夫好练不?我也想练一练。”大姨妈一心想把宝二爷赶紧打发走,于是凑到和尚旁边,压低声音,焦急地说:“你这儿有没有什么武功秘籍啊,随便拿出一本糊弄他一下,赶紧把他打发走,我们干正事要紧。隔壁楼上的那个小杨子还在等着你呢。和尚眉头一皱,想了想,掏出一本类似秘籍的册子递给宝二爷,没好气地说:“这个给你,赶紧拿去练。”宝二爷看着秘籍,面露难色,嘴巴一撇,抱怨道:“这个好难念的呀,这得练到什么时候才能练成,有没有什么快速一点,不用这么辛苦就能练成的呀?”大姨妈一听,又赶忙跑到和尚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催促道:“你赶紧有没有什么容易成功一点的。”和尚诡秘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又拿出一本书,递给宝二爷,说:“你不是想练我们这样的功夫吗?来,这是一本这样的功夫秘籍,你拿去。”二爷接过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强身术要”四个字。大姨妈生怕宝二爷再纠缠,赶忙说道:“我的儿呀,你赶紧去找你表哥表姐,他们从外地来了一批新玩意儿,你不是知道三姑娘喜欢这些东西嘛,你赶紧去把它拿回去,不然等下卖完了可就没了,你赶紧去,回去再慢慢研究这秘籍。”宝二爷想了想,觉得大姨妈说得有道理,说:“那好,那我走啦,你们慢慢练。”宝二爷走后,床上的大姨妈和和尚终于松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庆幸。和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总算把这个磨人的家伙给赶跑了,咱们继续练功,可别耽误这大好时间。”大姨妈点头称是,深吸一口气,两人立刻摆开架势,准备全身心投入练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陡然响起:“干妈,是不是你点的外卖呀?口水鸡一份。”两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外卖小哥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那笑容在灯光下写的很是诡异。一双死鱼眼睛闪烁着奇异的金光,透着一股玩味,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仿佛要把他们心底的秘密都看穿。外卖小哥继续说道:“248块钱一份,我这儿还送你们一个小小保护伞,算两块钱,凑个整数250块钱。”说着,自己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让人心底直发毛。但随即又一拍脑袋,仿佛刚刚想起什么,道:“哎呀,250块钱这个数字实在是有点太白痴不好听。这样,我再送你们一粒肉丸,这肉丸可神奇了,能让你们练功效果事半功倍,练完之后还能消除副作用。这肉丸也算你们两块钱,加起来252块钱。你们这两块零钱不好算,给你们四舍五入,就算250块钱,赶紧拿钱来,拿完钱我就走,不耽误你们练功。”和尚本来就因好不容易赶走一个麻烦,又来一个打扰而怒火中烧,此刻更是忍无可忍,抄起旁边的凳子,对着外卖小哥吼道:“哪里来的臭外卖,没看到佛爷正在练功吗?”说着,举着凳子就要动手,“快给我滚!”这时大姨妈急忙阻拦,道:“哎,别动手啊,这是我干女儿这个外卖是我点的。你赶紧给她两百五十块钱,把她打发走,别耽误了,隔壁楼上的小杨子还在等着呢,回头我再跟你算账,把小杨子介绍给你。”大和尚一听,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把凳子放了下来,从光溜溜的身上掏出两百五十块钱扔到地上,还啐了一口:“呸,赶紧拿走,滚!”外卖小哥也不恼怒,笑嘻嘻地捡起钱揣进怀里,连连称谢。可拿了钱却还不走,依旧用两只死鱼眼发光地看着他们。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两个技术呀。我是一个盲人,什么也看不见。你们把我当成一个嗯透明的看就行了。你们这功法看起来很是神奇呀,我也想见识见识。和尚见状,又不耐烦地吼道:“你干嘛还不走啊?不是给你钱了吗,快滚!”说着拿起凳子浴室要打。外卖小哥却依旧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和尚见状,心里有些发怵。大姨妈赶忙在一旁劝道:“哎呀,你赶紧把身上的好东西再给她一点,把她打发走,咱们办正事要紧啊,小娘子还在等你呢。”和尚无奈,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摸出一块手帕扔了过去:“拿去!”外卖小哥笑嘻嘻地接过手帕,打开一看,只见手帕上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虾,那虾栩栩如生,乍一看仿佛要扑过来夹人一般,着实有些吓人。外卖小哥“哦哟”一声,赶紧捂住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接着又定睛一看,手帕上还绣着“下死力”三个字。外卖小哥不乐意了,对着和尚说道:“你这个和尚,出家人怎么一点慈悲心没有,干嘛拿个臭手帕来吓我呀?你这手帕是从哪个臭女人身上夺来的呀?拿这么个破玩意儿就想打发我?”和尚解释道:“你懂什么,这手帕可是仙家法宝。你拿着它,手一飞能够吓死人。运气好的话,对人使用就能让人下死手,给人致命一击。没看到上面写着‘下死力’吗?”大姨妈也在一旁帮腔:“干女儿,我的儿。这真的是个仙人法宝,你拿了赶紧走,别耽误咱们练功。”外卖小哥却眼睛一转,拿着菜刀指着和尚,像看肥羊似的,说道:“你不是光着个身子吗?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呀?你身上肯定还有其他宝贝。听说仙家有种储物袋、乾坤圈之类的空间法宝,我还没见过呢,你是不是有啊?拿出来给我们这些乡巴佬长长见识。”和尚不乐意,可大姨妈赶忙催促:“哎呀,不就是个储物戒指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拿出来给她就是了。”隔壁的小杨子还在等着你嘞。和尚无奈,只得又拿出一个香囊,递给外卖小哥:“拿去!”外卖小哥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和尚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这是乾坤袋!你没看到上面绣着‘受气包’,还有诸葛亮草船借箭的图案吗?这乾坤袋可不简单,别人打你,力量会储存到上面,把伤害转化到乾坤袋上。它既是空间法宝,又能把你受到的伤害转化成箭矢,储存起来,只要你有弓弦,就有用不完的箭矢,不仅是防御法宝,还是个厉害的攻击法宝呢!”还有乾坤剑法。你能够把别人身上的东西与他们的法律5根都借到你的身上了。大真是很神奇的东西。外卖小哥一听,两只死鱼眼放光,确认这确实是个宝贝,便喜滋滋地收起菜刀,把香囊收了起来。嘻嘻嘻的说道。祝你们神功大成!转身准备离开时,看到门口有把伞,感觉这伞似乎也不凡,便顺手拿了起来。和尚在后面怒吼:“你这小子,拿了我的东西,现在还要顺走我的伞!”说着就要去抢。大姨妈赶忙拉住他:“哎,你别扯了,不就是一把破伞吗?给她就是了。他不是卖了一把小保护伞给你了吗?外面快下雨了。他回去没有伞。就他那单薄的身子淋了雨万一病死了怎么办呀?你佛爷慈悲心肠。这岂不是你的罪过。隔壁的小杨子还在等着你嘞。储物袋、手帕都给她了,还在乎一把伞吗?咱们先练功,办正事要紧,小杨子在等着你呢。”和尚无奈,只得作罢:“心里想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他们是一家人。等我把那小娘子弄到手。再把这些宝贝给弄回来。好,赶紧练功,等我得手之后,再去找她算账。”说罢,两人再次准备开始练功。 第12章 庙会奇遇。 第 十二章:庙会奇遇宝二爷自大姨妈家出来后,三妹妹为他做鞋时手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便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深知三妹妹对稀奇玩意儿情有独钟,遂盘算着前往宝姐姐和大表哥处,挑些别致小物件,好博三妹妹一展欢颜。不多时,宝二爷便置身于热闹非凡的庙会之中。此处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喧嚣声与欢笑声交织,似要冲破云霄。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摊位如两条五彩斑斓的长龙蜿蜒伸展。摊位上的商品五花八门,令人目不暇接。色彩艳丽的糖画,宛如精美的艺术品,造型栩栩如生,引得孩子们如小蜜蜂簇拥花朵般,叽叽喳喳吵着闹着要大人购买;精美的手工艺品,无论是细腻逼真的木雕,还是针法精妙的刺绣,无一不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工匠们鬼斧神工的精湛技艺,引得路人纷纷驻足,眼中满是欣赏与赞叹。空气中,各种美食的香气交织,烤肠浓郁醇厚的香味,混合着糖炒栗子丝丝甜香,如一只无形的手,不住撩拨着人们的嗅觉,令人垂涎欲滴。宝二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艰难地挤挤挨挨前行,忽闻一阵如雷般的喝彩声从远处轰然传来。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杂耍摊子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原来是一位民间艺人正在场中打拳,那艺人身材魁梧壮硕,仿若一座巍峨小山,虎背熊腰间尽显豪迈之气。其每一招每一式皆刚劲有力、虎虎生威,时而如猛虎下山,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扑向猎物;时而似蛟龙出海,在波涛汹涌中尽显磅礴之力。拳头挥舞间,呼呼风声作响,似有一股无形力量在空气中震荡,让人看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宝二爷瞬间被这精彩绝伦的表演深深吸引,不由自主地奋力挤入人群,站定后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全神贯注地看着,嘴里不住大声叫好,双手也跟着周围人一同用力鼓掌,那神情仿佛在欣赏一场举世无双的盛宴。然而,就在宝二爷沉浸于喝彩之时,身旁冷不丁传来一声充满不屑的冷哼。他猛地转头,竟见是刚在大姨妈家见过的外卖小哥。外卖小哥翻着那双似死鱼般毫无生气却又透着犀利的眼睛,满脸不屑如乌云笼罩,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嘴角高高勾起一抹极具嘲讽意味的笑,尖酸刻薄地嗤笑道:“就这点稀松平常的三脚猫功夫,也值得你在这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拍手叫好?啧啧啧,真是笑掉大牙,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宝二爷听了这话,只觉一股热血“轰”地涌上心头,心中怒火“噌”地燃起,脸瞬间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他刚欲张嘴回怼,话到嘴边,却眼睁睁看着外卖小哥嘴角挂着得意嘲笑,潇洒地转身挤开人群,扬长而去。宝二爷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讨了个没趣,无奈地摇头,心中又气又恼,暗自思忖:“这讨厌的家伙,真是气死人了!”这时,不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邓疮膏嘞,祖传秘方冻疮膏,一抹就灵,不管多严重的冻疮,用了我的药膏,保准药到病除!买不了上当,买不了后悔,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宝二爷一听,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湘宁那满是冻疮、红肿不堪的手,心中猛地一动,便顺着声音快步朝卖冻疮膏的摊位走去。到了摊位前,宝二爷才发现摊主面前摆放的不光有冻疮膏,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烟花盒子。他赶忙凑上前,指着冻疮膏,一脸期待地问摊主:“老板,这治冻疮的药膏多少钱呀?”摊主一听,原本就精明的双眼瞬间亮如两盏灯泡,一下子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介绍起来:“客官,您可算问着了!咱这冻疮膏,那可是祖传八代的秘方,用的全是一等一的上等药材,什么天山雪莲、千年人参,统统都有!您瞧瞧这质地,细腻丝滑如羊脂玉;再瞧瞧这功效,独一无二,市面上找不着第二家!”摊主一边说,一边唾沫星子横飞地拿起药膏展示,那架势仿佛在展示稀世珍宝。“就您给500块钱,这药膏就归您了,绝对物超所值!而且就剩下最后一瓶了,您要是错过,可就再也没这机会,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哟!”宝二爷一听这价格,原本期待的表情瞬间凝固,脸色变得难看。他赶忙伸手在身上口袋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神情也由期待转为懊恼,最后简直欲哭无泪。他心中暗自悔恨,不住埋怨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出门竟忘了带钱,本想给湘宁买点药膏治好她的冻疮,这下可好,全泡汤了,真是太倒霉了!”无奈之下,宝二爷只好满脸失落,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这时,摊位上一个物件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奇异光芒,瞬间吸引了宝二爷的目光。那是一个罗盘,样式古朴陈旧,似带着岁月的沧桑与神秘。罗盘上的指针轻轻晃动,仿佛带着某种神秘古老的韵律,召唤着宝二爷。宝二爷忍不住伸手,想要拿起来仔细瞧瞧。可就在手即将碰到罗盘瞬间,另一只手如闪电般伸来,抢先一步夺走罗盘。宝二爷一怔,惊愕抬眼望去,竟然又是那讨厌的外卖小哥。外卖小哥瞪着死鱼般的眼睛,眼中满是不屑与挑衅,轻蔑地瞥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摊主见又有生意上门,脸上立刻堆满讨好的笑容,像哈巴狗似的转向外卖小哥,谄媚地说道:“哎呦,您可真有眼光啊!这罗盘可是我们祖上好几代传下来的老物件,来历可大了去了!您瞧这上面的指针,可不是一般的指针。您知道三湘武林盟主家的小少爷宝二爷,他出生时嘴里就含着一根金针,和这罗盘指针渊源颇深呢。那金针啊,民间传说可神了,能辟邪、解毒,甚至还能给垂死之人续命,虽说有些夸大,但也足见其不凡呐。这罗盘指针便是仿着那金针打造的,虽说没传说中那么神乎其神,但您要是买回去,蹭一蹭宝二爷的运气,说不定就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呐!”摊主满脸堆笑地回答:“您眼光真好,这可是祖上老物件,只要200块。”外卖小哥正要掏钱,宝二爷着急得脸都红了,大声喊道:“这是我先看中的!”外卖小哥翻着死鱼眼,嘴角一撇,极其轻蔑地说:“你看见的?哼,你有钱吗?没钱在这儿瞎嚷嚷什么,乡巴佬,穷屌丝!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宝二爷被噎得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却又无可奈何。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尖锐的“抓小偷,抓小偷”喊声,如平静湖面投入巨石,人群瞬间炸了锅般大乱。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摊位被撞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宝二爷不慎被慌乱人群挤倒,整个人向前扑去,正好扑在一旁卖胭脂水粉的摊位上。顿时,脸上沾满花花绿绿的颜料,模样狼狈至极。外卖小哥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边嘲讽道:“哈哈,你瞧瞧你这滑稽透顶的模样,简直就是个小丑,也太好笑了!”宝二爷又气又恼,又羞又愤,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伸手就想用衣袖擦脸。外卖小哥却不怀好意地开口道:“哎,请慢着,用衣服擦多脏呀,回头衣服沾上这胭脂水粉,可就洗不掉了,你这衣服也就废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从和尚那里讹来的手帕,脸上露出一抹诡秘的笑,阴阳怪气地说:“给你,用这个擦。”宝二爷满心恼火,顺手接过手帕,刚要擦脸,却瞧见手帕上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虾,虾的钳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夹人,他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像触电一般哆嗦了一下。外卖小哥见状,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一边笑一边嘲讽道:“哈哈哈,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一个手帕就能把你吓成这样,亏你还是三湘武林盟主孙子辈的,我看你就是个窝囊废,真是给老人家丢脸,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宝二爷又羞又怒,气得浑身发抖,想把手帕扔还给外卖小哥,大声吼道:“这破帕子,谁稀罕!”外卖小哥却摆了摆手,一脸嫌弃地说:“这可别扔,你用过的,我才不要。你别小瞧这手帕,它可是仙家法宝。你看上面写着‘下死力’,也叫‘吓死你’,要是有人打你,你拿着这帕子猛地一亮,能把人吓一跳,趁对方愣住,你就能跑。要是有人为难你,用力一挥,运气好能吓死人,你反击的时候,能让你发挥出远超自身的力量,给敌人致命一击。本来我留着自己用,既然被你用过,就便宜你了。这么好的东西,你还不领情,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家伙。”说完,他翻着那双死鱼眼,极其不屑地白了二爷一眼,头也不回地大摇大摆走了。宝二爷拿着手帕,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讨了个没趣,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整个人失魂落魄,像丢了魂儿似的。身上没钱,此刻的他实在没心思再逛这热闹非凡的庙会。他满心沮丧,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回家。就在这时,路边突然传来一声温润如玉的呼唤:“喂,前面那位可是宝二爷?”宝二爷闻声回头,只见一位白衣公子卓然而立。此人手持折扇,身姿挺拔如松,容貌英俊不凡,气质高雅出尘,既有世家公子的风流倜傥,又不失威严庄重。他脸上带着如春日暖阳般和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宝二爷赶忙整理略显狼狈的衣衫,快步走上前去。那白衣公子笑着又问了一遍:“您可是宝二爷?”宝二爷连忙点头,脸上堆满恭敬的笑容,回应道:“正是在下。”白衣公子微微颔首,自我介绍道:“我乃北静王府的北静王。”宝二爷一听,眼中瞬间满是敬仰之色,激动地说道:“久闻王爷大名,早听闻您是有名的风流雅士,才华横溢,我一直盼着能有机会结识您这样的大人物,只是苦于无人引荐,今日在此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北静王也笑着说道:“我也早有耳闻您的诸多事迹,对您的风采倾慕已久,一直想找个机会结识您这样的俊杰,今日得见,也算是缘分不浅。”两人相互恭维,客套一番。寒暄过后,北静王留意到宝二爷之前的举动,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问道:“您方才可是打算买那冻疮膏?”接着他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轻蔑地说:“您可别瞧那冻疮膏要价500块,听那摊主胡吹大气。就他那小破摊子,能有什么好货?我看那东西顶多值5块钱。您要是买了,涂了没效果不说,若是拿去送人,别人说不定还会说您送假货,平白无故坏了您的名声。”说罢,北静王从手上摘下一串手串递给宝二爷。只见那手串散发着柔和的红色光芒,宛如天边晚霞凝聚,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淡雅清幽的香气,如空谷幽兰,闻之令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仙境。北静王微笑着解释道:“这手串是我偶然所得,它来自修仙界百鸟国女王的心爱之物。这手串上的小珠子大有来历,传说当年法海将白娘子镇压在雷峰塔后,小青悲愤交加,回到青城山勤学苦练,历经无数磨难,最终神功大成,还得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便气势汹汹地去追杀法海。法海被追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最后慌不择路地逃进茫茫大海,躲进一只螃蟹里不敢出来。这只螃蟹便是活乐蟹,法海惧怕小青的追杀,竟化身千万躲进舍利珠里,寄居在活乐蟹中,久而久之形成了这种神奇的舍利珠。这舍利珠带有佛家的慈悲光芒,冬天即便零下五六十度,您哪怕光溜溜不穿衣服,只要拿着这手串,也能温暖如春。长期佩戴,身上会散发淡淡幽香,女人戴了能肌肤胜雪,宛如冰雪仙子,且青春永驻。哪怕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戴到七八十岁,依旧能保持十五六岁的花容月貌,宛如时光停滞一般。”北静王将手串递向宝二爷,诚恳地说道:“今日我们初次见面,也没带什么贵重礼物,这手串就当是个薄礼,还望您收下。”宝二爷一听,连忙摆手推辞:“这太贵重了,我实在不能收。无功不受禄,如此珍贵之物,我怎能轻易接受。”北静王摆摆手,一脸豪爽地说:“这东西在您看来或许贵重无比,但我家中稀奇玩意儿众多,这不过是个寻常摆件罢了,算不得什么。您要是不收,可就有些见外了。”宝二爷想到湘宁那满是冻疮的手,犹豫了一下,眼神中满是纠结,最终还是收下了,感激地说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王爷厚爱。”宝二爷收了礼物,礼尚往来,也想回赠北静王些什么,可在身上翻找半天,把所有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也实在没找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他突然想起身上的手帕,可又想到手帕上沾了胭脂水粉,颜色花花绿绿的,拿出来说不定会吓到北静王,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交情。这可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腮,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之色。就在此时,宝二爷感觉脚边碰到个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个香囊。北静王也看到了,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伸出手轻轻一吸,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把那个香囊吸到了自己手中。北静王笑着说:“哎,这是您掉的东西?绣工看起来很不错呢,样式也精巧别致,我很是喜欢。”说着,他似乎来了兴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我对这些物件略懂一二,让我来鉴定鉴定。”说罢,不知从怀中何处掏出一张符纸,那符纸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北静王将符纸往香囊上一拍,刹那间,香囊光芒大盛,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上面浮现出一行字——“湘宝储物袋”。同时,香囊上所绣的一幅画也显得越发清晰。这竟是一幅美轮美奂的荷塘月色图。夜幕如一块黑色绸缎,轻柔铺展于天空,洒下的月光似点点碎银,为整个荷塘披上梦幻薄纱。画面中心,那朵九彩莲花尤为夺目,含苞待放的它,娇嫩花瓣宛如用上等彩玉精心雕琢而成,色泽鲜艳且柔和,每片花瓣脉络细腻清晰,仿佛蕴含生命律动,随时准备在这静谧夜中绽放绝世风华。莲花之上,一只蝴蝶静静停驻,翅膀微微张开,似在感受周围气息,下一秒便会轻盈飞起。蝴蝶身上五彩斑斓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神秘光泽,与九彩莲花相得益彰,让整幅画面充满灵动与奇幻之感。北静王仔细端详着香囊,惊叹道:“此香囊不仅绣工精湛,这其中隐藏的储物袋功能更是难得,还有这奇妙画中蕴含的能力,实在罕见。”他接着解释,这朵九彩莲花在关键时刻,能替持有者抵挡九次致命攻击,如同赋予九条性命;而那只蝴蝶,当持有者遭遇困境,如被绑架或困在某处无法脱身时,可操控蝴蝶出去报信,引他人前来救援。宝二爷听闻,亦不禁对这香囊的神奇啧啧称奇。北静王眼中满是喜爱,说道:“我正愁缺少一个合适的储物袋,这香囊于我而言,实在是太有用了。”宝二爷见状,大方地说:“既然王爷如此喜欢,那就当作我回赠您的礼物。”北静王推辞一番,最终欣然收下。故事至此,精彩仍在继续,宝二爷又将在后续经历怎样的奇遇?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后续章节! 第13章 庙会奇遇后续。 第 13章庙会奇遇后续!(宝二爷与北静王在庙会之中相谈甚欢,二人话语投机,彼此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北静王面带微笑,目光中满是真诚,率先开口问道:“宝二爷,久闻令祖母在江湖之上声名远扬,乃德高望重之辈,不知近来身体状况如何?”宝二爷听闻,心中涌起一阵暖意,赶忙恭敬回应道:“多谢北静王挂念,祖母她老人家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偶感些微不适,并无大碍。”北静王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说道:“宝二爷,实不相瞒,于这江湖闯荡,广结贤良之友,至关重要。令尊以三湘武林门主之威名,在江湖上威望极高,令人钦佩不已。我一直渴慕能有幸结识令祖母这样的前辈,向她讨教些江湖阅历与处世之道。不知宝二爷能否从中斡旋,牵线搭桥?改日我也好登门拜访,以表我诚挚的敬意。”宝二爷谦逊地笑了笑,说道:“北静王过誉了,若您有此意,待我回去与祖母提及,想必祖母定会深感荣幸,欢迎您的到访。”北静王脸上笑意更浓,接着热情邀请道:“宝二爷,我于郊外新置了一处别墅,那处风景清幽,山水环绕,乃是习武练剑的绝佳之地。您平日里想必也醉心武学,若得闲暇之时,还望您能来我府上做客,咱们一同切磋武技,相互砥砺。说不定在交流之中,彼此都能突破自身,有所精进。”宝二爷欣然应允:“北静王如此盛情,我自然不会推辞。改日定当前往,还望届时能与您畅快切磋,共探武学之妙。”二人正说着,北静王的手下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北静王神色微微一变,面露歉意地对宝二爷说道:“宝二爷,实在抱歉,突生急事,我必须立刻去处理。今日就此别过,改日我再专程去府上拜访。”宝二爷理解地点点头:“北静王请便,正事要紧,咱们改日再叙。”于是,北静王与宝二爷告别后,便带着手下匆匆离去。宝二爷与北静王分手后,本打算将那串精心准备的手串送给香菱。可天公不作美,陡然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宝二爷无奈,只能抱着头在雨中匆忙奔走,四处寻觅能躲避雨水之地。终于,他瞧见一处屋檐,赶忙飞奔过去。然而,屋檐下早已站满了人。外卖小哥恰好也在其中,瞧见宝二爷这副狼狈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哟,咱们可真是有缘呐,这老天爷都爱凑趣儿,走到哪儿都能碰上你。”宝二爷心里暗自叫苦,怎么如此倒霉,又赶上大雨,还撞见这总爱奚落他的外卖小哥。他没得办法,只好站在最外侧,身子一半在屋檐内,一半暴露在雨中,不多时就被淋得浑身湿透,雨水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外卖小哥瞅见他这般,忍不住奚落道:“你这人可真够笨的,就不知道往里头挤挤?非得在这儿像个落汤鸡似的挨淋。”宝二爷只是尴尬地扯动嘴角笑了笑,并未搭话,心中虽有些恼怒,但也不想与他多做计较。外卖小哥见他没反应,又接着说道:“你往里面挪挪不就好了,这样也不至于被雨浇成这副惨样。你咋就这么实心眼儿呢?”说着,不容宝二爷分说,伸手就将他一把拉进了人群中。就在宝二爷正要向外卖小哥表达感谢之时,远处有个小丫头撑着雨伞,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匆匆走来,一边走一边高声呼喊:“林姑娘,林姑娘,你在哪儿呀?”外卖小哥一听,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扯着嗓子嚷道:“你这死丫头,大呼小叫个什么劲儿!”小丫头瞧见外卖小哥,赶忙小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林姑娘,包子已经蒸好啦,就等您去给外人做慈善分包子呢。”外卖小哥又没好气地瞪了小丫头一眼,说道:“知道啦,知道啦!”说罢,便与小丫头一同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两步,外卖小哥突然回头瞅了宝二爷一眼,像是想起什么,“噗嗤”一笑,转身快步走到宝二爷跟前,递过来一把雨伞,数落道:“给你,你难道不知道这梅雨时节经常下雨吗?出门也不知道带把伞。像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淋了雨很容易感冒的,生病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可有你受的。拿着这伞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别傻乎乎地生病了,笨蛋!”说完,不容宝二爷回应,便把伞硬塞进他手里,又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这才转身快步离去。宝二爷愣在原地,刚想问外卖小哥怎么还伞,却见对方已走远,讨了个没趣。他只得低头看向手中的伞,只见伞面上刻着“一日算命伞”几个字。宝二爷不禁纳闷,这伞的名字怎如此古怪?可又一想到外卖小哥那古灵精怪的模样,瞬间觉得人和伞还真挺般配,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起来。雨势渐渐变小,似乎有停雨的迹象。宝二爷便打着伞,准备去给香菱送手串。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身旁有两个大妈一边匆忙赶路,一边急切地交谈着:“快点快点,前面在做善事派送包子呢,限时一个小时,错过了这一小时可就得花钱买啦。那包子味道好得很,吃了保准你回味无穷。好多人都在那儿排队呢,每人还只限领一个。咱们赶紧去,晚了可就没啦!”宝二爷本就没吃早饭,此时听到“包子”二字,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仿佛真的闻到了一阵诱人的包子香味。他顺着香味寻去,果然看到前面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而那个外卖小哥正站在队伍前忙着派送包子。看着这长长的队伍,宝二爷不禁有些气馁,暗自思忖:“这么长的队,不知要排到什么时候,算了,还是回去吃饭。”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忽听身后有人唤道:“宝爷!”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先前撑伞来接外卖小哥的那个小丫头。小丫头手里拿着几个包子,走到宝二爷跟前,将包子塞到他手里,说道:“宝爷,给您,您快拿着吃。可别让人瞧见了,不然该说闲话了。我瞧您饿得起劲儿,肚子叫得咕咕响,肯定是饿坏了。这是我们林姑娘特意送给您吃的。”宝二爷抬头,瞧见外卖小哥正站在一旁看着他,他对着外卖小哥腼腆地笑了笑,以示感谢。随后,宝二爷拿着包子继续前行,路过一家茶楼时,他瞧见云妹妹和三妹妹正坐在茶楼里喝茶躲雨。两人望着窗外排着长队等着领包子的人群,一脸愁容。宝二爷知道她们也是冲着包子来的,只是看到这长长的队伍,不愿排队等候,便在茶楼里等着队伍散去再去领包子。宝二爷走进茶楼,得意洋洋地拿着手中的包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显摆道:“瞧瞧,又白又香又大的包子,正好当我的早餐。这么美味的包子,是给谁吃的呀?当然是给我这个大帅哥吃咯!”云妹妹瞥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哼,就你稀罕,好像几辈子没吃过包子似的,一副土包子样。你可别在外面说认识我,我可丢不起这人。”说着,伸手便来抢宝二爷手中的包子。宝二爷赶忙把包子举高,还用舌头在包子上舔了舔,笑嘻嘻地说:“嘿嘿,我已经舔过咯,你们不能吃啦!”云妹妹气得直跺脚,嘟着嘴扭过头去,不再理他。宝二爷也不在意,实在饿得慌,便自顾自地吃起包子来。吃完后,他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这才注意到云妹妹还在生气,而三妹妹在一旁轻声安慰她。同时,他看到三妹妹手臂上满是伤痕,心中不禁一阵惭愧。想起之前答应给三妹妹买些物件,却因身上没带钱未能兑现,如今她们为了吃包子而来,自己却独自享用,实在不该。于是,宝二爷心怀愧疚,决定再去排队给她们领几个包子。宝二爷刚走到队伍旁,便被外卖小哥瞧见了。外卖小哥那精明的眼神一转,瞬间明白宝二爷是自己没吃饱,还想着给同伴再领些包子,于是不着痕迹地对着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机灵得很,心领神会,立刻手脚麻利地又拿了几个热气腾腾、白胖诱人的包子,迈着轻快的小碎步,一路小跑着来到宝二爷跟前。她笑意盈盈,将包子轻轻塞到宝二爷手里,脆生生地说道:“宝爷,您拿好嘞,林姑娘说您尽管吃,千万别客气!”宝二爷心中一暖,感激地冲着外卖小哥用力点点头,随后紧紧攥着包子,脚步匆匆地返回茶楼。一进茶楼,宝二爷那得意劲儿就上来了,只见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包子,在云妹妹和三妹妹面前得意洋洋地晃悠,还摇头晃脑地炫耀道:“瞧瞧,这又白又香又大的包子来咯,这可就是专为本大帅哥准备的美味早餐呐!”云妹妹原本正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听到宝二爷这话,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璀璨的星星,二话不说,像只敏捷的小猴子般眼疾手快地冲上前,“嗖”的一下,一把就夺过了包子。她对着包子连吐几口口水,然后歪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宝二爷,眼神里满是挑衅,娇嗔道:“哼,爱哥哥,看你还怎么吃,这包子已经被我吐过口水啦,现在呀,只有我能吃,你呀,就只能干瞪眼咯!”宝二爷见状,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却满是宠溺,倒也没真生气。云妹妹和三姑娘拿到包子后,就像饿了许久的小馋猫,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宝二爷在一旁看着她们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吃完后还眼巴巴地望着窗外排着像长龙般长队的人群,小手不自觉地轻轻摸着肚子,眼神又时不时瞅瞅外面排队的方向,那模样显然还想吃得很。宝二爷看着这场景,心中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笑着轻轻摇摇头,再次转身走出茶楼,准备去给她们再领些包子。当宝二爷再次出现在包子摊前,外卖小哥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脸上满是调侃的笑意,打趣道:“宝爷,您这都快成了包子的专职采购员啦!”宝二爷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憨笑着说道:“她们还没吃够呢,再说,这么好吃的包子,不多带点实在是可惜了。”外卖小哥笑着摆摆手,眼神示意小丫头再给宝二爷多拿几个包子。小丫头一边往宝二爷手里塞包子,一边捂着嘴笑着打趣:“宝爷,您对您这两位妹妹可真是没得说,天底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像您这么贴心的哥哥咯。”宝二爷怀揣着包子,满心欢喜地回到茶楼。刚一进门,云妹妹那灵敏的鼻子像嗅到腥味的猫一般,立马就觉察到了,“嗖”地一下就凑了过来。宝二爷还没来得及反应,云妹妹的手就如闪电般伸了过来,又想去抢包子。宝二爷这次早有防备,连忙侧身敏捷地躲开。可云妹妹哪肯罢休,像个小尾巴似的围着宝二爷团团转,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爱哥哥,你就再给我一个嘛,就一个。”宝二爷被她缠得没办法,正想妥协时,云妹妹瞅准宝二爷一分神的时机,再次闪电出手,成功抢到一个包子。她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包子,故技重施,对着包子吐了口水,然后得意洋洋地笑道:“嘻嘻,我又抢到啦,还是我能吃!”就在云妹妹准备美滋滋地大快朵颐时,突然她脸色“唰”的一下变了,双眼瞪得溜圆,双手紧紧夹紧双腿,一脸焦急地说道:“哎呀,不好,我突然想上厕所!”她急忙把包子往桌上一放,还不忘叮嘱宝二爷和三姑娘,眼神警惕得像护食的小兽:“你们可不许偷吃我的包子,我马上就回来!要是让我发现少了一点,我可饶不了你们!”说完便急匆匆地迈着小碎步跑向厕所。云妹妹离开后,宝二爷和三姑娘相视一笑。宝二爷看着桌上的包子,眼珠一转,故意凑近三姑娘,压低声音,坏笑着开玩笑道:“要不咱们趁她不在,把包子吃了?”三姑娘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轻轻拍了下宝二爷的手,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别闹啦,等云妹妹回来一起吃。要是咱们偷吃了,云妹妹回来可得跟咱们急眼咯。”不一会儿,云妹妹从厕所匆匆跑了回来,看到包子还好好地在桌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嘴里嘟囔着:“算你们老实。”说着,她一把抓起包子就要吃,可刚放到嘴边,却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住了。只见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看着手中只剩下空壳的包子,又看看宝二爷和三姑娘,气得小脸通红,质问道:“你们谁吃了我的包子馅?说!”宝二爷无辜地耸耸肩,摊开双手,一脸委屈地说道:“我可没吃呀,刚刚我和三姑娘一直在这儿聊天呢,动都没动过包子。”三姑娘也连忙用力摆手,着急地解释道:“不是我,我真的没动包子,云妹妹你可别冤枉我呀。”云妹妹气鼓鼓地跺跺脚,涨红着脸大声说道:“肯定有人偷吃了,不然包子馅怎么会没了!”她气呼呼地左思右想,突然眼睛一亮,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宝二爷,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是你,爱哥哥!刚刚就你最想吃我的包子,肯定是你趁我上厕所的时候偷吃了!”宝二爷哭笑不得,一脸无奈地辩解道:“我真没吃啊,云妹妹,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对天发誓,要是我吃了你的包子馅,就让我出门踩到狗屎!”就在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时候,正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吵闹声。这吵闹声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有人闹事,还是出现了其他意外状况?这场因包子引发的趣事又将如何发展?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14章 包子余波与神秘兽爪 第 14章:包子余波与神秘兽爪细密如丝的雨幕,宛如一层薄纱,轻柔地笼罩着这座繁华喧嚣的城镇。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打在青石板路上,溅起微小的水花,为这座城镇增添了一抹朦胧的诗意。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正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桌上摆放着几笼热气腾腾的包子,那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整个角落,三人沉浸在这温馨惬意的氛围中,享受着片刻的欢乐时光。然而,突如其来的一阵吵闹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瞬间划破了这份宁静。三人皆是一愣,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向窗外。只见送包子的活动已然结束,人群如同潮水般渐渐散去,湿漉漉的地面上布满了凌乱的脚印,仿佛一幅杂乱无章的抽象画。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慌慌张张地逃窜,他那瘦弱的身躯在雨中显得愈发单薄。他手中紧紧攥着几个包子,包子上那乌黑的脚印格外刺眼,在雨水的冲刷下,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无奈。眼尖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发现了乞丐的行径,顿时气得杏目圆睁,粉嫩的脸颊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她双手叉腰,像一只被激怒的小麻雀般,对着乞丐怒声数落起来:“你这乞丐,简直不知好歹到了极点!人家好心送包子,你却这般糟蹋,还偷偷摸摸地拿包子,脸皮厚得简直超乎想象!”乞丐被骂得面红耳赤,原本就脏兮兮的脸上,此刻更是涌起一阵羞愧的红晕。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甘,但嘴上却仍不甘示弱地嘟囔着:“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拿几个包子填填肚子,又怎么了……”那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与倔强。外卖小哥听到争吵声,急忙从摊位处小跑过来。他作敏捷,瞬间就来到了小姑娘和乞丐身旁。他一把拉住小姑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劝说道:“算啦,下雨天的,又冷又没什么人来买包子,剩下的包子也卖不出去了,就当做好事,送给他吃。他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咱们也能早点收摊回家,岂不是更好?”小姑娘却不依不饶,她气得直跺脚,雨靴溅起的水花落在裤腿上也浑然不觉。她气呼呼地说道:“吃什么吃!他这种行为绝不能纵容,这是对大家好心的公然践踏!他这样做,以后谁还愿意做好事?”那明亮的眼眸中,满是愤怒与不忿。宝二爷在茶楼里目睹了这一幕,心中不禁一动。这包子味道鲜美至极,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回味无穷。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家里祖母那和蔼慈祥的面容、父母那关切疼爱的眼神,还有大姨妈那热情爽朗的笑声。他想,若是他们也能品尝到这般美味的包子,定会满心欢喜。于是,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匆起身下楼,径直来到包子摊前。外卖小哥瞧见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调侃意味的笑容,说道:“宝二爷,莫不是又想着拿包子,给家里人带点这份心意呀?”宝二爷憨厚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这包子实在是好吃得让人停不下来,我琢磨着家里人肯定也爱吃,就想着带些回去,让他们也尝尝鲜。”外卖小哥笑着摇摇头,转身又拿了一些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宝二爷,随口问道:“你有袋子装吗?”宝二爷在身上上下摸索了一番,里里外外的口袋都翻了个遍,最终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哎呀,出门急,没带呢。”外卖小哥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随后神秘兮兮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乾坤袋,递向宝二爷。宝二爷接过乾坤袋,只见上面绣着一幅诸葛亮草船借箭的精美画面。在细雨朦胧的映衬下,那画面仿佛活了过来,诸葛亮羽扇纶巾,淡定从容地与鲁肃坐在船里。指挥着船只缓缓靠近曹军水寨。漫天的箭矢如雨点般纷纷射来,落入草船之上,仿佛能听见那“嗖嗖”的箭声和江水的流淌声,透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旁边还绣着奇怪的三个字——“受气包”,宝二爷看得一头雾水,暗自思忖:“这到底是个什么古怪玩意儿,模样如此怪异。这外卖小哥拿出来的东西怎么每样都这般稀奇古怪?”宝二爷忍不住问道:“你这袋子如此小巧,能装得下这么多包子吗?”外卖小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可真是个十足的乡巴佬,这可是仙家法宝!别看它外表小,里面空间广阔得超乎想象,能装下不少东西呢。而且啊,这袋子的神奇之处可远不止于此。它还是个防御法宝,能把受到的攻击转换成箭矢储存起来。你想想,当敌人对你发动攻击时,这乾坤袋就像一个无形的护盾,将那些攻击化作利箭,储存在袋中。等你需要反击的时候,直接伸手从袋中取出箭矢,就能轻松反击,连箭矢都不用再去额外购买,多方便啊!还有乾坤套人,只要你心里默念口诀,这袋子就能瞬间变成一个坚固的套子,以极快的速度飞出去,将敌人牢牢套住,让对方动弹不得。乾坤剑法更是神奇,如果有人拿刀威胁你,你只要默念乾坤剑法,借对方手上的刀一用,那刀就会立刻以一种神奇的力量转移到你的手上,让你化被动为主动。再好比有人在打太极拳的时候,你又不会打,只要默念乾坤借法,借你的太极拳一用,你的脑子中就会瞬间出现太极拳的拳谱,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晰无比,仿佛有人在你脑海中亲自教授,这样你不用辛苦学习,自然而然就学会了。多么省事呀,厉不厉害?!”宝二爷听得眼睛都直了,心中惊叹不已。他向来最不喜欢练武功,觉得又枯燥又艰难,进展缓慢。如今听闻这乾坤袋竟有如此神奇的功能,只要别人把武功练好了,自己再借过来一用,岂不是轻松省事。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阵窃喜,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没想到这小小的袋子竟有如此大的来头。他赶忙小心翼翼地将包子放进乾坤袋,仿佛对待稀世珍宝一般,随后满心欢喜地谢过外卖小哥,转身准备回茶楼。这时,那个小姑娘又在那里对着乞丐大骂起来。原来这个乞丐把所有的包子都一扫而光,然后拍拍屁股若无其事地准备走人,连一句简单的谢谢都没有。小姑娘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她柳眉倒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指着乞丐破口大骂:“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吃了别人的东西,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外卖小哥突然看到那个乞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心中顿时生出一计。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气势,朝着乞丐走去,那眼神仿佛在打量着一件猎物。乞丐见外卖小哥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直发毛,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想干嘛?不就是吃了你几个包子嘛,我可没钱给你。”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外卖小哥嘿嘿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阴森,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乞丐的内心。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乞丐面前缓缓晃了晃,那刀刃在雨中折射出冰冷的光,阴森地说:“吃了我的包子,就这么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得把身上的宝贝交出来!别以为能糊弄过去!”乞丐吓得脸色惨白如纸,那原本就灰暗的面容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般。他大声辩解道:“什么宝贝?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乞丐,哪有什么宝贝!我要是真有宝贝,还至于在这里忍饥挨饿,沿街乞讨吗?你别为难我了!”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外卖小哥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说道:“游戏里不都这么设定嘛,吃了别人的东西,就得拿出宝贝答谢。你别跟我在这儿装糊涂,赶紧痛痛快快地交出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乞丐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没有啊!你别再为难我了。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你只管砍死我!我绝不皱一下眉头。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外卖小哥见乞丐依旧不肯就范,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收起菜刀,又掏出一根黑色的棍子,在手中用力摩擦起来。瞬间,棍子上电流涌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蓝色的电弧在雨中肆意跳跃,仿佛一条条灵动的小蛇,还伴随着刺鼻的电流味。他恶狠狠地朝着乞丐打去,嘴里还骂道:“你还嘴硬!看我今天不打到你说实话为止!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乞丐被电得浑身剧烈颤抖,如同一只被抽打的陀螺,在原地不停地打转。他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大声求饶:“我真的没有宝贝……上次那个宝贝就是这个棍子,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我哪里还有其他的宝贝?别打了,别打了!我有宝贝,我给你就是!求你别打了!”那声音凄惨无比,在雨中回荡。外卖小哥停下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你这家伙就是不老实啊!偏要受一顿皮肉之苦才肯交出来。真是犯贱。快拿出来!”乞丐无奈,只得从脏兮兮的饭兜里掏出一个兽爪。外卖小哥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满脸厌恶地说:“你拿个臭骨头糊弄我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乞丐赶忙解释:“这可不是普通的骨头,这是一只成精的黄鼠狼渡天劫失败后留下的法宝。这黄鼠狼曾在寺院听经多年,沾染了浓厚的佛性。这爪子可厉害啦,它能让人或动物瞬间安静下来。比如说,当一个人愤怒得失去理智,或者一只野兽发狂时,只要用这爪子轻轻触碰一下,对方就会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立刻安静下来,情绪也会平复。它还能偷取别人的机缘,要是碰到运气好的人,用这爪子对着他施展‘猴子偷桃’之类的法术,就能巧妙地把他的机缘偷过来,让自己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而且啊,它还具备强大的鉴定宝贝能力,任何隐藏在平凡外表下的宝物,在它面前都无所遁形。不仅如此,它还能给武器饰品附魔,赋予它们独特的神奇属性,让普通的物件变得神奇无比。给物件开光更是不在话下,经过它开光的物件,都会带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甚至能开启小孩子的灵智,促进大脑发育,让小孩子变得更加聪明伶俐呢!”外卖小哥半信半疑,正准备详细询问兽爪的来历,就在这时,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恰好从茶楼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云妹妹向来心直口快,正义感爆棚,如同一个随时准备冲锋陷阵的小战士。见状立刻像只勇猛的小老虎般冲过去,她双眼圆睁,目光如炬,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指着外卖小哥义愤填膺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他不过吃了你几个包子,你为何要如此逼迫他?你这样恃强凌弱,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外卖小哥见云妹妹出来搅局,心中顿时有些恼怒,他双眼一瞪,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拿起棍子威胁道:“你最好少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打!你别以为我不敢动手!识相的就赶紧走开!”宝二爷赶忙上前拉住云妹妹,心中焦急万分,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劝道:“妹妹,先别急,咱们问清楚情况再说。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别伤了和气。”云妹妹气得跺脚,眼眶都红了,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大声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他这分明就是在欺负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欺负一个可怜的乞丐!”乞丐见有人为自己说话,胆子也大了些,他壮着胆子说道:“他非说吃了他的包子就得给他宝贝,我哪有什么宝贝呀,他就动手打我。我一介乞丐,能有什么宝贝?他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外卖小哥却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说的是规矩,他吃了包子就得按规矩来!在我这儿,就得守我的规矩!别跟我废话!”双方僵持不下,外卖小哥怒视着乞丐,大声喝道:“你这个爪子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从寺庙里偷来的。还是你谋财害命得来的。老实交代!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要是有人因为这爪子来找我麻烦的话,你是不是想转嫁到我身上来?你这家伙,良心大大的坏呀!要是不交代清楚,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乞丐吓得浑身一颤,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别。我……我告诉你这个爪子的来历还不行吗?那日,阳光懒洋洋地洒落在小镇的每一寸土地,街头巷尾弥漫着浓郁的烟火气息。狗肉店门口,阵阵肉香飘散,引得人不禁吞咽口水。我,一个饥肠辘辘的乞丐,正有气无力地在店外徘徊,双眼满是渴望,多希望能得到一点食物果腹。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求,一位客人动了恻隐之心,见我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善心大发,赏了我几块狗肉。狗肉一入口,暖意瞬间在我身体里散开,仿佛一股暖流,驱散了我浑身的寒意与疲惫。我满心欢喜,拖着步子来到不远处的桥上晒太阳,打算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我眯着眼,感受着阳光温柔的抚摸,心中满是满足,几乎快要进入梦乡。然而,一阵激烈的吵闹声如炸雷般突然响起,硬生生将我从舒适中拽了出来。我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混混,正气势汹汹地对着一个小道士指指点点。混混满脸横肉抖动,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嘴里骂骂咧咧:“你走路没长眼啊,撞到老子了还不知道道歉,真不专业!”小道士也不是好惹的主,他双眼圆睁,毫不畏惧地回怼:“明明是你撞上来的,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你这人怎么如此蛮不讲理!”两人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那场面就像两只红了眼的斗鸡。混混被小道士的反驳气得暴跳如雷,他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有种!你给老子等着,信不信我找人来弄死你!你要是不道歉,今天这事没完!”小道士却毫不退缩,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找来什么人,还能把我怎样不成!我可不怕你的威胁!”混混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大声吼道:“你给我站在这儿别动,半个小时后,我叫人来收拾你!”说罢,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去,那背影仿佛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而这小道士也是个执拗的人,还真就站在原地没动,一脸笃定,像是坚信混混不敢把他怎样。就在这时,一个黄毛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他径直走到小道士面前,脸上带着疑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点的外卖呀?一份麻辣莲花口水鸡,两百四十八块钱一份哦,你没有零钱呀,小道士满脸不耐烦,眉头紧皱,大声打断他:“我没点外卖,你是不是送错人了?莫名其妙!你做事能不能上点心!”外卖小哥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满脸狐疑:“不是你点的?可刚刚有人打电话说这里有个道士点了份外卖啊,这里就你一个道士呀。难道你是想吃白食,故意耍赖不成?”说着,他竟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在小道士面前晃了晃,眼神中透着威胁:“你要是想吃霸王餐,得先问问我这把刀答不答应!”小道士看到刀,非但没有害怕,眼眶里反而瞬间蓄满了泪水。外卖小哥睁着一只死鱼也白了小道士一眼。我只不过是拿着刀来吓唬你一下,你怎么就哭了?一个大男人都这么不禁吓还是男人不?小道是咬着嘴唇,指着狗肉店门口一只骨瘦如柴的狗,声音哽咽:“我不是被你这刀吓哭的,我是心疼那只狗啊!你看它,还在开心地啃着同类的骨头,它根本不知道,等它被店主人养肥了,就会被做成狗肉火锅,下场凄惨啊!”外卖小哥顺着小道士指的方向看去,瞧见那只狗,心中不禁有些触动。他挠了挠头,好奇地问道:“你既然这么同情它,为啥不过去把狗链子解开,放它跑呢?”小道士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苦涩:“我之前试过,可这狗不但不领情,还反过来咬我。上次我好心去解它链子,它就狠狠咬了我一口,到现在伤口还隐隐作痛呢。”外卖小哥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上次是上次,你这次再试试呗,说不定它这次就不咬你了呢。狗嘛,有时候也通人性的。”小道士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解开了狗链子。他蹲下身子,对着狗轻声说道:“你快走,等你吃饱养肥了,店主人就会把你宰了做狗肉吃,赶紧跑,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活下去。”可那只狗它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危险,依旧在那欢快地撒着欢,摇着尾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没有要走的意思。小道士没办法,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只好捡起地上的狗骨头,用力扔向远处,想着或许狗会去追骨头,从而逃离这里。然而,狗却误解了小道士的好意,它以为小道士要抢它的骨头。顿时,狗的双眼露出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小道士,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吼声,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紧接着,它便张牙舞爪地朝小道士扑了过去。小道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转身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哎呀,这狗怎么又发疯了!”外卖小哥见势不妙,脸色一变,也跟着一起跑,嘴里念叨着:“这什么事儿啊!”两人慌不择路,正好从我身边经过。我定睛一看,这不是之前打过我的外卖小哥嘛!想起之前的遭遇,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恨意,那股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见他跑过来,我咬了咬牙,瞅准时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伸出一条腿。一下子绊倒了他。这一绊,可把后面追来的狗引了过来,狗瞬间将目标转向了外卖小哥。外卖小哥见势,脸色骤变,急忙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手抖得厉害,猛吸一口,然后用力喷出。那吐出的烟竟化作一只仙鹤,直接附在了我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双眼瞪得几乎要掉出来,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而那只狗,也立刻转移了目标,对着我狂吠起来,叫声震得我耳朵生疼。我哪见过这阵仗,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往山上跑,边跑边回头看,那个追着我不放。。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一座破庙,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躲了进去。在庙里躲了好一会儿,确定那只狗没有追来,我才稍稍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庙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我想着得赶紧下山回家,不然晚上待在这荒郊野岭的破庙,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心中“咯噔”一下,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缓缓转过头,竟看到一只黄鼠狼。这黄鼠狼一手抓着一只鸡,头上戴着个类似清朝格格头饰的玩意儿,身上还挂着个红色肚兜,一只爪子还拿着个手帕,嘴唇涂得鲜红,脸上抹满了胭脂水粉,五颜六色的,模样要多怪异有多怪异。黄鼠狼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你看我,你看我是美女不?我是不是美女啊?”我愣了一下,瞬间想起民间传说,有些黄鼠狼成精时,为了躲避天劫,会在路上拦住行人,用迷惑之法问对方自己是不是仙,如果行人回答是,它就能成仙,免受天劫之苦。我上下打量着这只黄鼠狼,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满脸嫌弃:“你这只黄黄皮子,明明是个公的,好好的男人不做,干嘛扮成女人的模样?还打扮得这么不伦不类,看着就恶心。”黄鼠狼听了,有些恼怒地瞪了我一眼,眼睛瞪得像铜铃,爪子紧紧抓住鸡,羽毛都掉了几根:“我叫你说我是美女,你就说,问那么多干嘛?信不信我咬你!再废话,我可就不客气了!”我也来了脾气,梗着脖子,毫不示弱:“你想借我的话来成仙,还对我这么凶!你要是好好求我,把你手里那只鸡给我,我兴许还能帮你。不然,你就等着遭天劫!”黄鼠狼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软了下来:“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可他是个男的,他不喜欢搞基,他只喜欢女人。他答应我,如果我能变成女的,就愿意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想通过这种方式变成女人。你只要对我说三声‘你是美女’,等我变成女人后,定会重重谢你。”我一听,来了兴致,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你打算怎么谢我?别光说大话,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黄鼠狼在肚兜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只破鞋,递给我,得意洋洋地说:“你看这个。这可不是普通的破鞋,这是仙家宝贝!你知道西游记里无底洞的金鼻白毛鼠,它就有两只破鞋,能化作替身。这只鞋也一样,遇到危险时,它能变成你的替身帮你挡灾。有了它,你就等于多了一条命,多划算啊!”我一脸嫌弃,眉头皱成了“川”字:“你拿只破鞋给我干嘛?我一个大男人,要这女人的破鞋有什么用?看着就晦气。”黄鼠狼白了我一眼,满脸不屑:“你懂什么!这可是宝贝,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你要是不要,以后可别后悔。”我将信将疑,但想着有个宝贝防身也不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鞋收下了。黄鼠狼见我收下鞋,急忙催促道,眼神中满是期待:“快说,你快说我是美女,美女,对我说三遍。别磨磨蹭蹭的,天劫随时可能来。”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坏念头,想试试这传说是不是真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于是一会儿说“美女”,一会儿又说“美男”,把黄鼠狼气得够呛。黄鼠狼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像个变色的气球,在原地急得团团转。突然天空瞬间黑云密布,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要将大地吞噬。一道惊雷“咔嚓”一声劈了下来,直接朝着黄鼠狼劈去。黄鼠狼被吓得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指甲划过玻璃。它一边躲避雷电,一边对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女人就是女人,干嘛还说男人,这下好了,搞得天地混乱,我遭天谴了!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只见那雷电一道接着一道,紧追着黄鼠狼不放。黄鼠狼吓得四处逃窜,像只没头的苍蝇,在庙内乱撞。我则在一旁又惊又怕,心脏“砰砰”直跳,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但又有些幸灾乐祸,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就在一道雷电劈中黄鼠狼的瞬间,“砰”的一声,黄鼠狼化作了另一只破鞋。我看着地上的另一只破鞋。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我说你这黄鼠狼不老实,原来还有一只鞋藏着掖着啊!这下好了,看你还怎么威胁我。”不知后续还会发生何事,欲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 第15章 宝贝的神秘来历。 第15章 宝贝的神秘来历。蜡黄鼠狼在不远处现身,它周身毛发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双眼透着怨毒,咬牙切齿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剖。它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罢休,不顾天上滚滚惊雷,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来报复我。 天空中,那天谴所化的雷电如银龙般肆虐,好似对这只黄鼠狼格外关照,一道惊雷直直朝着它劈去。“哎呀!”黄鼠狼发出一声惨叫,瞬间抱头鼠窜,模样狼狈至极。它心怀鬼胎,一边逃窜,一边试图将那恐怖的雷电引到我这边,妄想与我同归于尽。然而,或许是天意弄人,一道粗壮的天雷轰然劈下,却偏离了我所在的方向,再次精准地命中了它。刹那间,一声巨响,黄鼠狼所在之处光芒一闪,发生剧烈爆炸。待声响消散,烟雾渐散,在那被雷劈中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中孤零零地躺着一只兽爪,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查看,发现这个瘦爪竟然有替身这样的神奇效果。与此同时,黄鼠狼又在远处现身,冲着我愤怒地嘶吼,要我把兽爪还它,声称这兽爪乃是它的祖传之物,无论如何都不能丢失。我自然不肯答应,哪能轻易将这得来不易的东西拱手相让。 见我拒绝,黄鼠狼暴跳如雷,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抢夺。可天雷仿佛与它作对一般,又一次迅猛地劈下。黄鼠狼惊恐万分,只能再次抱头逃窜。它仍不死心,妄图绕到我这边,将雷电引到我身上。但天不遂它愿,又是一道天雷无情地劈下,黄鼠狼躲闪不及,只听“砰”的一声,它被炸得只剩一张黄皮,而它的身影也再未出现。我暗自思忖,它应该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时,乞丐指着兽爪,递给外卖小哥,说道:“你看,这兽爪已经是无主之物,现在没人会来找麻烦,你拿着放心用。”外卖小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欣然收下,嘴里还说着:“既然这东西已是无主之物,那自然该有德者居之,现在归我啦。” 乞丐见外卖小哥收下宝贝,便说道:“你宝贝也拿到了,这下该放过我了?”哪料外卖小哥眼睛一瞪,高高举起手中的搅屎棍,没好气地说:“哼,你当我傻呢?你肯定还有宝贝,那双破鞋和那只黄皮子呢?赶紧老实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乞丐吓得脸色惨白,赶忙摆手:“没了,真没了,那些东西不在我身上,被别人抢走了。” 外卖小哥哪肯相信,冷哼一声:“别人不抢这兽爪,偏偏只抢那两样?你少在这儿糊弄我!你要是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到底还藏哪儿了?” 乞丐被吓得瑟瑟发抖:“别,别动手啊!我真没藏着掖着,真被抢走了。” 外卖小哥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是不是皮痒了?是不是想尝尝菊花为什么这么红的滋味?” 乞丐实在害怕,只得无奈地说:“别,别,给你,给你就是了。”说着,他哆哆嗦嗦地又拿出了那双破鞋和那只黄皮子。 外卖小哥睁着他那犹如死鱼般的眼睛,满脸狐疑地问乞丐:“这黄皮子有啥用?” 乞丐赶忙解释:“这黄皮子可神奇了!您要是把它放到酒里浸泡一番,之后往脸上一贴,就能令人如痴如醉、神魂颠倒,简直可以迷倒众生。实际上,它就相当于一张神奇的脸皮,能随心所欲地改变您的外形,是绝佳的易容道具。而且啊,要是您把这张皮往自己屁股上一拍,嘿,您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一只黄鼠狼,进而拥有黄鼠狼的一些独特技能。比如说,只要您吃了鸡或者喝了酒,就能放出臭屁。当有人追您的时候,您只要放出这臭屁,就如同释放了瓦斯一般,能瞬间让别人中毒晕倒在地。” 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在远处看着外卖小哥得意洋洋地拿着宝贝在他们面前炫耀,云妹妹不屑地哼了一声,啐了一口说道:“抢来的东西也在这儿显摆,有什么了不起的。” 外卖小哥翻着他那死鱼眼,哼了一声,并未理会他们。宝二爷眼珠子一转,心中似乎有了主意。他靠近云妹妹和三妹,低声问道:“云妹妹、三妹妹,你们身上带钱了吗?” 云妹妹一脸疑惑:“你要钱干嘛?” 宝二爷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吗?就像每个游戏里都有个设定,只要把身上所有的钱分次给那个乞丐,等钱给完,乞丐就会给你宝贝。我上次那把琵琶就是这么得来的。” 云妹妹不屑地撇撇嘴:“你该不会是玩游戏玩傻了?这可是现实世界,哪有这种事儿。” 宝二爷赶忙解释:“真的,我没骗你们。上次我去酒店喝酒,正巧碰到一个客人跟酒店老板起了争执。那个客人非说老板卖给他的是假酒,老板却死不承认。这时外卖小哥说他有瓶好酒,还拿给客人喝了。客人一喝,惊为天人。他自称他叫江湖白小生,愿意告诉外卖小哥一切交付隐秘之事。江湖白先生告诉外卖小哥,只要请那乞丐吃饭、给他钱,他就会给宝贝。当时外卖小哥没钱,酒店老板为了感谢外卖小哥解围,就答应请乞丐吃饭。他去找乞丐,乞丐不同意,外卖小哥一气之下揍了他一顿,嘿,那乞丐还真给了个宝贝。当时我听说这宝贝的来历和一只金碧白猫鼠有关,上次我不是被那只金币白毛鼠咬了一口,得了狂犬病吗只是很可惜。被那只金皮白马鼠给逃走了……它肯定怀恨在心,会趁机报复。祖母叮嘱过,如果听到这老鼠的消息,一定要尽快找到它并解决掉,以免留下后患。这不,刚巧听到这老鼠的事儿,我就想去跟那乞丐打听打听。” 于是,我走向乞丐询问金碧白猫鼠的下落,可乞丐对我不理不睬。我突然想起之前听闻的说法,觉得把身上的钱都给乞丐或许他就会拿出宝贝。于是,我便一点一点地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乞丐。 乞丐见我没钱再给了,便准备拿起饭碗换个地方。我急了:“哎,我都给你钱了,你怎么不给我宝贝?要是不给宝贝,把金碧白猫鼠的下落告诉我也行啊!” 乞丐翻了个白眼,压根不理。我顿时恼羞成怒,想起江湖白先生说过,对付这种人打到他服就行。于是,我对着乞丐一顿拳打脚踢。 乞丐被打得惨叫连连,抱着头哭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先是被那个外卖小哥打,现在又被你打。我就是个普通乞丐,哪有什么宝贝啊,你们为啥都这么欺负我?”他一边哭诉,一边抹着眼泪,满脸委屈。 我恶狠狠地说:“少废话,要么把金碧白猫鼠的下落告诉我,要么就拿出宝贝,给你两个选择。”我瞪着他,眼神里满是威胁。 乞丐仍不肯就范,我见状,继续对他拳打脚踢。乞丐实在受不了了,哭喊道:“我说,我说,我给你宝贝,给你就是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到你们两个恶霸。”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似乎在犹豫着要拿出什么东西。 那个乞丐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土琵琶出来。琵琶看着破旧,木质泛着一种古怪的色泽,上头的弦也有些松垮,可不知怎的,隐隐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指着土琵琶问乞丐:“嘿,你这家伙,身上怎么尽是这些稀奇古怪的宝贝?这些玩意儿哪来的?是偷的,还是从哪个旮旯角落里捡的?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可记得刚才那外卖小哥说了,要是你不说清楚来历,就把你送去派出所!我可不想因为你这事儿,给家里人惹上麻烦,万一这东西来路不明,给家里招来大祸,那可怎么办!”我声色俱厉,试图从乞丐嘴里撬出真相。 乞丐被我吓得脸色煞白,眼神躲闪,嗫嚅着说道:“大……大哥,您别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心兴奋地端详着手中的搅屎棍,这是我刚刚打晕一只猫后得来的“战利品”。虽说这玩意儿看着不咋起眼,可莫名地让我心里一阵欢喜。但欢喜之余,一丝担忧也悄然爬上心头:那猫说不定缓过劲儿就会来报复我。不行,得趁它病要它命! 我紧紧握着搅屎棍,顺着记忆中那猫逃窜的路线,脚步匆匆地往回赶。夕阳的余晖洒在地上,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等我赶到那猫倒地之处,只见地上只剩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在昏黄的光线中透着几分诡异,那猫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我满心疑惑,眉头紧锁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废园中显得格外突兀,好似某种神秘的召唤。我顺着声音小心翼翼地寻去,在一处杂草掩映的角落,看到一只金鼻白毛鼠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旁的金黄毛鼠正对着它做着些难以启齿之事。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原本看似死去的金鼻白毛鼠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那声音犹如利刃划破长空,惊得我浑身一颤。紧接着,不知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窜出一只骨瘦如柴的狗,它夹着流血的菊花,眼神中透着疯狂,疯了似的朝着黄毛鼠扑去,对着它就是一顿乱咬。黄毛鼠显然猝不及防,被狗咬得“吱吱”乱叫,在慌乱之中,它一张嘴,吐出了一把破旧的土琵琶。 那琵琶刚一现世,便发出一声怪异的声响,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低吟。随着这声异响,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只狼从中窜出。这狼身形矫健,眼中闪烁着幽绿的光,它迈着诡异的步伐,瞬间绕到狗的身后,伸出锋利的狼爪,对着狗的菊花部位狠狠就是一爪子。“嗷呜!”瘦狗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瞬间喷出一股鲜血,显然是又受了二次伤害。它顾不上疼痛,急忙捂住尾巴,夹着尾巴,风也似的逃走了,只留下一串凄惨的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然而,这混乱的局面并未就此平息。黄毛鼠刚摆脱瘦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看到那只消失的猫如鬼魅般突然窜出。猫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二话不说,对着黄毛鼠就是一顿疯狂撕咬。黄毛鼠哪敢硬抗,吓得“吱”的一声,赶紧钻进一个土洞。猫扑了个空,恼羞成怒,转而将目标对准了刚苏醒过来、模样有些光怪陆离的白毛鼠,又准备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这时,黄毛鼠从远处土里钻了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浑身毛发倒竖,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它故技重施,再次吐出琵琶,用力弹了一下。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弦音,一只浑身散发着奇异光芒的抛光野狼凭空出现,它咆哮着朝着猫的屁股就是一下。“砰!”的一声,猫屁股上瞬间迸出一股鲜血,疼得它“嗷呜”一声惨叫,转身就朝黄毛鼠扑去。黄毛鼠反应极快,“嗖”地一下又钻进土里,只留下猫在原地愤怒地咆哮。 如此反复几次,猫每次都被黄毛鼠用琵琶击中受伤,来回折腾了好几回,猫终于不堪其扰。它愤怒地嘶吼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香烟,恶狠狠地吸了一口。紧接着,从它嘴巴里和两个鼻孔里冒出三股烟,那三股烟竟缓缓凝聚,变成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面容冷峻,齐声指着猫说道:“你是一只老虎!”话音刚落,只见那猫浑身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老虎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凶巴巴地瞅着那只抛光野狼,猛地扑了过去,一爪子就将野狼拍成了空气。随后,它又气势汹汹地朝着黄毛鼠扑去。黄毛鼠见状,眼中满是绝望,“嗖”地一下再次钻进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老虎无奈,只能夹着尾巴,偷偷地溜走了,放弃了那只白毛鼠。 望着猫逃窜的背影,我心中暗自琢磨:这土琵琶与那根香烟如此神奇,要是能弄到手,说不定能在这诡异的世界里多几分保命的资本。 就在这时,黄毛鼠见猫灰溜溜地跑了,以为危机彻底解除,便又迫不及待地跑到奄奄一息的金鼻白毛鼠身旁,继续干起那不可描述之事,而且干得十分起劲,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 而在一旁窥视已久的我,瞅准这个绝佳时机,心中暗喜:机会来了!我迅速拿出那根搅屎棍,在粗糙的地面上用力摩擦。随着摩擦,搅屎棍仿佛心有灵犀般,底部瞬间闪烁起噼里啪啦的电流,那电流如银蛇般游走,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双眼紧紧盯着黄毛鼠,咬着牙,猛地将充满电流的搅屎棍朝着黄毛鼠狠狠扔去。一道笔直的闪电顺着棍子直击黄毛鼠,不偏不倚,正对着它的屁股后面,那菊花部位,狠狠一棍子捅了进去。 “啊!”黄毛鼠发出一声尖锐到近乎撕裂的惨叫,刹那间,它全身被电流包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每一根毛发都仿佛被点燃。它的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痛苦与恐惧,嘴里不断发出“吱吱”的哀鸣声。很快,它便痛得晕死过去,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我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捡起搅屎棍,一把抓起黄毛鼠。此时的黄毛鼠软绵绵地挂在我手上,毫无反抗之力。我举起搅屎棍,在它肚子上一顿猛力拍打,嘴里还骂骂咧咧:“让你嚣张,看你还敢不敢!”黄毛鼠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哇”地吐出一大口血,血中竟裹挟着那把土琵琶。我眼睛一亮,大喜过望,急忙伸手将琵琶抓在手中,脸上满是得偿所愿的狂喜。 可就在这时,一股冷飕飕的感觉如冰刃般从背后袭来。我心头一紧,浑身的寒毛瞬间竖起,扭头看去,原来是那只黄毛鼠不知何时苏醒过来。它正用充满仇恨的目光,冷飕飕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其中的怨愤几乎要实质化。 我顿时怒从心头起,双眼圆睁,大声骂道:“你这只死老鼠,居然还敢想着报复我!真当我怕了你不成?”说罢,我举起搅屎棍,咬牙切齿地对着黄毛鼠的头狠狠砸去。黄毛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不甘,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强装镇定,最后仇恨地看了我一眼,突然伸出爪子,抓起那只金鼻白毛鼠,“嗖”的一下钻进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站在原地,等了半天,见它们没再出来,心中思忖:它们肯定是跑远了。既然已经得到了琵琶,我便也不再执着。况且这黄毛鼠如此狡猾,想要抓住它确实困难重重。不过,我安慰自己,以后它若敢来报复,我有搅屎棍和琵琶在手,也丝毫不惧。 随后,我顺着猫逃跑的方向追去。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四周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我心想,那猫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肯定跑不远。果然,没追多远,我就看到那只猫倒在不远处的血泊之中。周围的土地都被鲜血浸湿,血流成河,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它的菊花部位惨不忍睹,血肉模糊,显然是痛得晕死在地。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查看,只见它爪子还紧紧抓着一根香烟。我好奇地弯下腰,将烟拿起来一看,烟盒上写着是牌子的香烟。我心中一阵好奇,鬼使神差地将烟点燃,深吸了一口。这一吸,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嘴巴和鼻孔里瞬间冒出三股烟,那烟如云雾般缭绕,在空中盘旋凝聚,竟化作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身姿婀娜,面容却冷若冰霜,她们齐声对着我说道:“老虎。”话音刚落,我只感觉浑身一阵燥热,骨骼“咔咔”作响,低头一看,自己竟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浑身肌肉贲张,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力量的气息。 “嘿,这东西还真是有意思!”我心中惊叹不已,同时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与得意。可看着地上那只仍有气息的猫,我心中暗自警惕:我得了它两样宝贝,它必定会找机会报复我。此时,一股恶念从心头升起,我恶向胆边生,露出锋利的獠牙,抬起虎爪,对着猫的脑袋狠狠一拍,只听“噗”的一声,猫的脑袋瞬间被拍成肉饼,脑浆四溢。 然而,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就在猫脑袋被拍碎的瞬间,它的尸体突然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紧接着,不远处又出现了一只猫,而且它身上的伤居然全都完好无损,正蹲在那里,用一副充满仇恨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其中透露出的强烈敌意,明显是想要对我展开疯狂的报复。 我哪能示弱,立马龇牙咧嘴,发出一声震天的虎啸,拿出土琵琶,用力一弹。只见一只身形巨大、浑身散发着幽光的偷光土狼凭空出现,它迈着诡异且矫健的步伐,瞬间绕到猫的身后,对着猫的菊花部位就是一爪子,试图掏光它的内脏。猫察觉到危险,浑身毛发炸起,吓得“喵呜”一声尖叫,赶紧夹着尾巴,如飞一般地逃窜而去,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 我望着猫逃窜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却发现一时难以追上,心中暗自思忖:这猫都有九条命,我即使打死它一次,它还有其他的命,肯定一时半会也打不死它。也罢,这次暂且放过它,日后若再相遇,定叫它有来无回! 乞丐一脸委屈的对我说。这要是这就是这个土琵琶的来历。真的不是我拖来的。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一阵冷,哼。对了对,那乞丐说你不老实呀?你不是还得了一根香烟。你怎么不一起把它拿出来?那乞丐急忙辩解。那根香烟早被我吸光了,扔掉了。我不屑的冷笑。你就是在骗鬼。帮我3岁小孩不成。你是不是皮痒欠打呀?仙家法宝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你吸光的。赶紧拿出来,信不信我打你?乞丐会不会屈服?宝法宝顺乖乖的揪出来。预支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6章 宝贝风波 第 16章:宝贝风波!我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冲那乞丐吼道:“你不是还得了一根香烟吗?别给我藏着掖着,麻溜儿地拿出来!”这一声吼,好似平地惊雷,惊得四周飞鸟扑腾着翅膀四散而逃,就连附近树上停歇的乌鸦也被吓得呱呱乱叫,扑扇着翅膀飞向远方。 那乞丐一脸委屈,皱巴巴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可怜兮兮地说:“二爷啊,这香烟我早吸光啦,就剩个烟屁股,也被我扔了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脏兮兮的手抹了抹脸上的泥污,那手上的污渍在他脸上抹出一道道黑印,试图挤出几滴眼泪来博取同情,可眼眶里却干干涩涩,只挤出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叹息。 我哪能信他这鬼话,白眼一翻,冷哼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呢?仙家的宝贝,能这么容易就没了?少废话,赶紧交出来!你是不是皮子痒,欠揍了?非得我动手你才肯老实?”我一边说,一边摩拳擦掌,关节捏得咔咔作响,脚下还不耐烦地踢飞了一颗石子,石子“咕噜噜”地滚出老远,砸在一旁的破罐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对峙敲打着紧张的节奏。 那乞丐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梗着脖子回我:“你打就打!你们这些恶霸,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咯。我是真没了,你们还让不让人活呀?”他虽然嘴上强硬,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恐惧,那微微颤抖的嘴唇暴露了他内心的害怕。 我怒极反笑,“行啊,嘴还挺硬!今天我就教教你,跟我宝二爷作对是什么下场!”说罢,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乞丐双脚离地,在空中徒劳地蹬着,双手拼命地掰着我的手,脸上满是惊恐,嘴巴大张着,仿佛一条离水的鱼,发出一阵“啊啊”的惊呼声。 我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带着我心中的愤怒与贪婪。乞丐被我打得“哎哟哎哟”惨叫连连,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在我手中晃荡。他的身体撞到了一旁的杂物堆,碰落了几个破旧的陶罐,陶罐“噼里啪啦”地破碎开来,碎片四溅,有的碎片甚至飞到了我的脚边。 打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扛不住了,带着哭腔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嘛!”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犹如受伤的野兽在哀号,在这片空旷之地回荡。 我这才停手,像扔垃圾一样把他狠狠甩在地上,啐了一口:“早这样不就完了,非得找揍。” 乞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伸手往怀里掏去。他的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珍贵的东西。他的动作缓慢而又迟疑,每一秒都让我心急如焚,我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把那香烟掏出来。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根香烟,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我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夺。可乞丐像是本能反应一般,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试图护住香烟。我哪肯罢休,再次伸手去抓,这一次,我用了十足的力气,一把抓住了香烟的一角。乞丐却死死地攥着香烟不放,我们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我怒目圆睁,冲着他吼道:“你还敢跟我抢?”同时,手上猛地用力一扯。乞丐终究敌不过我的力气,“嘶啦”一声,香烟差点被扯断。好在我眼疾手快,稳稳地将香烟握在了手中。 我紧紧攥着香烟,仿佛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定睛一瞧,香烟上写着“”牌子。我迫不及待地问:“这玩意儿到底有啥功能?你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要是敢骗我,有你好看的!” 乞丐揉着身上的伤,战战兢兢地说:“二爷您听好了。您把这烟点上,吸一口,从您嘴巴和鼻子两边会冒出三股烟,这三股烟能化成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会施展‘三人成虎’的技能,只要她们对着您说‘你是一只老虎’,您就能立马变成老虎。而且啊,这烟还有别的奇妙用处。” “阳光三叠你要是把烟凑到阳光底下,以三点的角度去照,烟会化作三只蝴蝶。这三只蝴蝶可不简单,它们能叠加三次攻击。要是敌人被第一只蝴蝶碰到,力量就会被削弱一层;第二只蝴蝶再碰到,速度就会减慢;第三只蝴蝶上去,直接就能让敌人陷入短暂的眩晕,您就可以趁此机会,给敌人致命一击。” “要是您把烟在手中搓三下,然后朝着空中一扔,会出现三只蜜蜂。这三只蜜蜂能追踪敌人,一旦靠近敌人,就会释放出麻痹毒素,让敌人动弹不得。” “您要是遇到危险,把烟含在嘴里,连说三遍‘成群’就会变成一条美轮美奂的裙子,这裙子可是绝佳的防御法宝,能替您挡下三次强力攻击。要是再配合‘三人成虎’的技能,防御效果更是倍增,一般的攻击根本近不了您的身。” “还有啊,二爷,当您遇到难题,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的时候,您就点上这烟,还是会出现那三个女人,她们施展‘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技能,会帮您一起想办法,助您灵光一现,想出解决难题的法子。” “要是碰到强劲对手,您点燃香烟,大声喊出‘三无降临’,就会从烟中飞出三到五根无形的丝线,一旦缠上对方,就能让对方陷入无力量、无防御的境地,只能任由您处置,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我听着乞丐的描述,眼睛越睁越大,心中狂喜不已。这宝贝要是好好利用,以后还有谁能奈何得了我?我紧紧攥着香烟,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这世间横着走的样子…… 正当我沉浸在获得土琵琶和神奇香烟这两样宝贝的喜悦中,我悠哉游哉地琢磨着它们的奇妙用途,盘算着日后如何凭借它们在众人面前好好露一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宝二爷,宝二爷……”声音由远及近,透着一股焦急劲儿。 我抬眼望去,只见家中的小厮像一阵风似的朝我这边狂奔而来,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待他跑到跟前,已然是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洇湿了一小片土地。 我赶忙问道:“什么事啊?瞧你急成这模样。” 小厮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带着几分焦急说道:“宝二爷,是三姑娘找您有急事呢。您也知道,老祖宗的寿辰就快到了,整个府上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三姑娘一心想着要给老祖宗一个惊喜,她琢磨着表演琵琶弹奏给老祖宗听。老祖宗平日里就对琵琶情有独钟,一听琵琶声,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所以三姑娘这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准备一场最精彩的琵琶演奏,好让老祖宗在寿宴上开心开心。” 小厮顿了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说道:“这几日,三姑娘没日没夜地苦练琵琶,手指都磨出茧子了。可她总觉得缺一把称手的琵琶,她试过府里好几把琵琶,都觉得不太满意。这不,听闻您出门了,就盼着您回来的时候,能给她带一个精妙绝伦的琵琶回去。她还说,要是能有一把好琵琶,她就能将演奏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老祖宗听了定会欢喜不已。” 嘿,还真是巧了,我这儿正好就有一个从那乞丐手中得来的土琵琶。虽说这琵琶看着破旧,却透着一股神秘劲儿,说不定正合三姑娘心意。当下我便说道:“得嘞,不用买了,咱现在就回去。” 不多时,我怀揣着琵琶匆匆回到家中,脚步急切地径直往三妹妹的房间走去。 云妹妹的出现,瞬间打破了我带着琵琶准备给三妹妹的平静节奏。她一眼瞧见我手中的琵琶,双眼放光,如同饿狼看到了猎物,二话不说,立马伸手夺了过去。她满脸欣喜,眉飞色舞地对我说:“爱哥哥,你还真是懂我的心意呀!你知道姑奶奶马上要过寿了,我正琢磨着弹琵琶给她听呢,姑奶奶平日里就最喜欢听琵琶弹奏了。我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苦练,就差一把称手的琵琶乐器了,你瞧,你就给我送来了,你还真是贴心,就像我刚有瞌睡,你就送来了枕头一样。”说着,她拿着琵琶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还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发出几声略显沙哑的音符。 我见此情景,顿时怒从心头起,大声说道:“这是我给三妹妹买的琵琶,可不是给你的!你怎能如此不讲道理,说抢就抢?” 荣妹妹却不以为然,依旧紧紧抱着琵琶,毫无归还之意。三妹妹见我们起了争执,赶忙上前拉住我,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豁达,说道:“哎,算了,算了。云姐姐既然这么喜欢这个琵琶,就给她。而且你看,这个琵琶似乎和她的属性还蛮配的,是土属性的,与我的属性不太契合。既然如此,给她也无妨。” 可荣妹妹见我还想夺回琵琶,做了个鬼脸,转身像只敏捷的兔子般飞也似的跑了。她边跑边回头,还对着我吐了吐舌头,得意洋洋地将琵琶举得高高的,炫耀似的晃了晃,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满心无奈,转头看向三妹妹,只见她眼中透着一丝失落。我赶忙安慰道:“你不用着急,三妹妹,我这儿还有个宝贝,可比那琵琶厉害多了。”说着,我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根神奇的香烟。 三妹妹一脸疑惑,皱着眉头问道:“二哥哥,你这……这是香烟?我又不抽烟,我是女孩子,你给我烟干什么呀?” 我笑着解释道:“三妹妹,你可别看它只是根烟,这玩意儿神奇着呢!”接着,我便兴致勃勃地把香烟的各种奇妙功能一一讲给她听。 三妹妹听着听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眼中满是惊喜与好奇。我趁热打铁地说:“你看啊,你为了给老祖宗表演琵琶,手都弹肿了,多辛苦呀。要是用这香烟,只需吸两下,就能引来蝴蝶、蜜蜂,搞一个捉蜂引蝶的奇妙戏法给老祖宗看,老祖宗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这可比弹琵琶轻松有趣多了,还能让老祖宗眼前一亮呢。” 三妹妹听后,脸上顿时重新展开了笑容,连连点头,对这香烟的神奇功能充满期待。 就在这时,云妹妹不乐意了,气鼓鼓地打断道:“好啊,爱哥哥,你居然还藏着私!这么好的东西,你给了三妹妹,三妹妹你也是的,有了这么好的宝贝也不跟我分享分享,哼,你们两个,我不理你们了!” 宝二爷见荣妹妹生气了,赶忙赔着笑脸说道:“谁叫你抢抢三妹妹的东西呢?你看,那边那个乞丐不还在嘛。你身上有钱没有?给我点钱,我拿去给那乞丐,他说不定还能拿出其他宝贝来,说不定就有适合你的。” 荣妹妹一脸为难,眉头紧皱,说道:“爱哥哥,咱们现在出门哪还带现金呀?都是手机支付或者刷卡支付,哪还有人带现金在身上呀。要不就算了,反正我们现在也不缺那些宝贝。” 宝二爷连忙劝说道:“三妹妹不是还缺一个琵琶嘛,你看她的手都鲜血淋漓的,这样还怎么好好弹奏琵琶呀?说不定那乞丐身上还有其他琵琶呢。而且之前他不是也拿出过宝贝嘛,说不定这次也有。” 荣妹妹嘟囔着:“他都已经给了个琵琶了,哪还有其他的琵琶呀。” 宝二爷不死心,又转头问三妹妹:“三妹妹,你身上有钱没有啊?” 三妹妹同样面露难色,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呀,现在大家出门都不带钱了,都是手机支付。” 宝二爷一时有些着急,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突然瞧见一旁的外卖小哥,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他径直跑到外卖小哥面前,脸上堆满了憨憨的笑容。 外卖小哥用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白了宝二爷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你又干嘛呀?我这儿可没包子了。” 宝二爷被他抢白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外卖小哥不耐烦地催促道:“你支支吾吾干嘛呢?有事就快说,做个男人爽利点好不好?” 宝二爷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那个……,那个那个你身上有钱吗?能不能借我点……” 外卖小哥一听,警惕地看着宝二爷问道:“借钱?你要钱干嘛?” 外卖小哥会答应借钱给宝二爷吗?宝二爷又能否从乞丐那里为三妹妹寻得合适的宝贝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7章 乞丐的神奇经历。 第 17章:乞丐的神奇经历。 外卖小哥眉头紧紧皱起,那眼神如鹰般紧盯着宝二爷,语气透着狐疑追问道:“我说你,到底要借钱干啥呀?”宝二爷顿时涨红了脸,嘴巴张张合合,像条缺氧的鱼,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外卖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满脸嫌弃地啐了一口:“呸,瞧你这吞吞吐吐的孬样儿,莫不是想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坏事。我这儿统共就250块钱,之前买罗盘花了200,现在就剩50块钱。你要是真急着借,钱倒是能借给你,不过得打欠条。” 宝二爷一听,忍不住嘟囔起来,声音虽小却透着不满:“50块钱还要打借条呀,至于这么小气嘛。”外卖小哥一听,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50块钱咋就不是钱了?我跟你又没什么交情,天晓得上哪儿找你去,万一你到时候拍拍屁股不认账了,我找谁哭去?你到底写不写借条?不写的话,这钱我可就不借了。”宝二爷一听,生怕借不到钱,赶忙点头如捣蒜:“写,我写还不行嘛。” 外卖小哥上下打量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戏谑,阴阳怪气地说:“记得要还哦,一天之内必须还清。要是一天之内还不上……啧啧,你这小身板儿看着弱不禁风的,不过长相嘛,倒还勉强凑合,看着还算养眼。还不起钱的话,就肉偿。也不知道你那方面能力咋样,还得检验检验。” 宝二爷一脸茫然,实在没听懂这奇怪的说法:“肉偿是什么呀?”外卖小哥又用死鱼眼白了他一下,没好气道:“你少给我在这儿装嫩,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宝二爷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误会了,急忙摆手解释,一脸焦急:“我说的是我不喜欢搞基,我这人只喜欢女人,对男人可没那方面兴趣。” 这时,旁边的小丫头可不乐意了,顿时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溜圆,对着宝二爷大声斥责道:“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你个乡巴佬土包子,没见识的玩意儿,你哪只眼睛看我们小姐是男人呐?”宝二爷一脸尴尬,连忙赔笑:“不好意思,之前没瞧出来您是女人,多有得罪。”小丫头哼了一声,满脸傲娇:“哼,就你这样,还不愿意肉偿。我家姑娘,那可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多少人想跟她双修,队伍都能排到太平洋去了。你还在这儿挑三拣四,真是不知好歹。我家姑娘能看上你这个小瘪三,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家祖坟都得冒青烟了。” 外卖小哥赶忙拉住那小丫头,生怕她说出更难听的话,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把那50块钱借给了宝二爷。 乞丐纠葛 宝二爷拿着这50块钱,心里头窝着一股火,头一次被人这般羞辱嫌弃,实在气闷。他将这股子气一股脑撒到了乞丐身上。只见他气势汹汹地走到乞丐面前,先是掏出10块钱,在乞丐眼前晃了晃,接着又掏出10块钱,如此反复,直到把那50块钱全给了乞丐。 给完钱后,宝二爷一脸不屑地看着乞丐,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乞丐数着手里的50块钱,也没好气地嘟囔着:“亏你还是个世家子弟,家里那么有钱,就给50块钱,你这打发叫花子呢。”宝二爷一听,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就是一个叫花子吗?竟然还敢嫌弃别人给你的钱少。”乞丐见宝二爷生气了,心里也有点发憷,但嘴上还是硬气:“小气鬼,家里越是富贵的人越是小气。”说完数完钱后,他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嘴里还不屑地骂道:“你个乡巴佬,纯屌丝,呸!小气鬼。” 宝二爷一把拦住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给了你钱了,你干嘛不把宝贝拿出来?”乞丐装作一脸无辜,摊开双手:“什么宝贝?我哪还有什么宝贝呀?之前的宝贝都被你们抢光了。先是那个外卖小哥抢,现在你又来抢。上次也是这样,你们两个轮流来抢我的宝贝,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就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乞丐,要是还有宝贝,我还会在这儿要饭吗?”说着,乞丐还假模假样地抹起了眼泪,那模样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云妹妹看不过去了,赶忙过来劝宝二爷,脸上满是不忍:“爱哥哥,算了算了,他看着也怪可怜的,估计真没什么宝贝了,咱们就白跑这一趟。”三妹妹却不依不饶,双手握拳,气鼓鼓地说道:“哼,我看这乞丐就不老实,他身上肯定还有宝贝,二哥哥,你再逼逼他,让他把宝贝交出来。” 宝二爷看着耍赖的乞丐,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别给我装蒜,赶紧把宝贝拿出来。不说清楚,今天你别想走。” 宝儿也对着那乞丐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毒打,直打得自己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地上。他转头对三妹妹喊道:“三妹妹,你不是刚学会一套拳脚吗,正好拿他练练手!”三妹妹一听,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如同饿狼瞧见了猎物,顿时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冲上去,对着那乞丐又是一顿猛揍。她的拳脚虽然略显稚嫩,但每一下都带着一股狠劲,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不老实,叫你藏着宝贝!” 一旁的云妹妹起初还有些犹豫,毕竟女孩子家,不太习惯这般暴力场面。可看到两人打得热闹,心中那股子好奇与不甘也被勾了起来,忍不住加入了战团。一时间,三人将那乞丐围在中间,拳脚如雨点般落下。那乞丐被打得“叽呀叽呀”怪叫连连,嘴里喊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咒骂,仿佛从地狱传出的鬼哭狼嚎。 终于,在三人的轮番攻击下,乞丐再也扛不住了,身体像散了架一般彻底软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吗!我有宝贝,我有宝贝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 说完,他双手在怀里慌乱地摸索了半天,却迟迟没有掏出东西。宝二爷见状,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哼,看看这家伙,身上宝贝还不少呢,还在琢磨拿什么出来。咱们继续打,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把宝贝全部拿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说罢,还示威似的又挥了挥拳头。 乞丐吓得一哆嗦,仿佛惊弓之鸟,忙不迭地喊道:“别打,别打,给你们,给你们!”说着,他费了好大劲,终于从怀里掏出一样宝贝,竟是个琵琶。宝二爷顿时眼前一亮,脸上乐开了花,得意地瞥了一眼云妹妹,说道:“我说,他身上肯定还有其他宝贝,你还不信。我说话向来准得很!你瞧这琵琶,看着还不错,挺适合三妹妹的。” 只见那乞丐还不舍得松手,紧紧抓着琵琶的一角,和宝二爷互相争夺起来。宝二爷哪肯罢休,用力一扯,差点把琵琶弦扯断,才终于将琵琶抢了下来。他轻轻敲了敲琵琶,感受着它独特的质感,随后递给三妹妹。 三妹妹满心欢喜地接过琵琶,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拨弄了一下。刹那间,一股悠扬的琴声流淌而出,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山间清泉流淌,又似林间微风拂过,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一振。三妹妹眼睛一亮,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仿佛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二爷宝看着三妹妹开心的模样,心里也挺高兴,但很快,一丝担忧如同乌云般涌上心头。他皱着眉头,微微低下头,喃喃自语道:“这宝贝看着是不错,可不知道它来历如何。万一又是个烫手山芋,别人找上门来,那岂不是给家里增添麻烦。不如问问这乞丐宝贝的来历,要是清白的,咱们就收下;要是来历不明,万一牵扯到什么麻烦事,那还是不要为好。” 想到这儿,宝二爷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乞丐,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你快说,把这铁琵琶的来历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你最好说得仔细一点,别漏过任何蛛丝马迹。要是说得不清不楚,我再给你一顿好打!”声音在空气中炸开,如同惊雷一般。 乞丐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牙齿也止不住地打颤,哆哆嗦嗦地开始诉说这铁琵琶的来历:“ 话说那狮子楼有一道远近闻名的名菜,名叫人参公鸡。这鸡自小就用人参喂养,其老板江门神,据说在深山老林里有一座广袤的药园。药园之中,大片人参长势喜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奇异的光泽。正因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他才有足够的人参来饲养这些鸡。传说这鸡吃起来鲜美得无与伦比,不仅营养极为丰富,还有补血壮阳等诸多神奇功效,凡是尝过的人,无一不流连忘返,对那味道赞不绝口。 “我”对这道菜向往已久,日思夜想,脑海里全是那肥嫩鲜美的鸡肉。无数个夜晚,“我”都在梦中大快朵颐。然而,那江家养鸡场养了一大群恶犬,全是凶猛的狼犬。这些狼犬体型庞大,毛色油亮,露在外面的尖牙闪烁着寒光,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寻常人根本靠近不得,只要稍微接近养鸡场,便能听到那此起彼伏的狂吠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多次试图靠近,想偷几只人参公鸡解馋。每次趁着夜色,怀揣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朝养鸡场摸去。可每次都被那些嗅觉敏锐的恶犬察觉,它们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扑来,“我”只能落荒而逃,每次都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记得上次,“我”得了一件宝贝,是黄鼠狼家祖传的爪子。这爪子有着安抚鸡犬的神奇功效,仿佛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当时“我”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江家偷鸡。 趁着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我”悄悄来到江家养鸡场的围墙边。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我”屏气凝神,在围墙边偷偷挖了个洞,每挖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惊动那些恶犬。终于挖好洞后,“我”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那些狼犬一发现“我”,瞬间气势汹汹地扑来,眼中凶光毕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成碎片。“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儿,手忙脚乱地赶忙掏出兽爪,用力往地上一扔。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气势汹汹的恶犬瞬间老实下来,一只只乖乖地扑通扑通趴在地上,还露出讨好“我”的模样,舌头伸得老长,不停地摇着尾巴。 “我”心中大喜过望,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当下也不客气,立刻拖了几只鸡。看着手中肥硕的鸡,“我”心里琢磨着到底是烤着吃还是炖着吃。想象着烤鸡那金黄酥脆的外皮,或是炖鸡那浓郁鲜美的汤汁,“我”不禁口水直流。 就在“我”满心欢喜地纠结烹饪方式时,变故陡然发生。那些狗像是突然接到某种神秘指令,又或许是超出了兽爪的影响范围,竟再次疯狂起来。只见它们双眼变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球,不顾一切地朝“我”扑来。与此同时,“我”的举动惊动了江家的保镖。江门神一声令下,一群保镖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驱使着恶犬,气势汹汹地朝“我”围杀过来。保镖们手持棍棒,眼神凶狠,恶犬们则狂吠着,那场面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被这阵仗吓得魂飞魄散,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双腿不受控制地拼命逃窜,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跑。就在“我”感到绝望之时,前方出现了一座阴森森的鬼宅。鬼宅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墙壁斑驳,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窗户黑洞洞的,仿佛一只只巨大的眼睛在窥视着我”。“我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暗道:“当真是天不灭我呀!”这鬼宅向来有闹鬼的传说,一般人都避之不及,平日里路过都觉得阴森恐怖,可此时对“我”来说却是救命稻草。“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果然,那些恶犬追到鬼宅门口便停了下来,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任凭江门神如何声嘶力竭地驱赶,它们死活都不愿踏入鬼宅半步。恶犬们在门口徘徊着,低声呜咽,似乎对这鬼宅充满了恐惧。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喜,大模大样地在鬼宅里找了个破败的灶台。灶台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仿佛已经多年未曾使用。“我”将那几只鸡炖了起来,不多时,阵阵诱人的香味飘散开来。那香味在这阴森的鬼宅中弥漫,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我”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当真是人间难得的美味,时至今日,想起来仍让“我”口水直流。那鸡肉的鲜美,仿佛融合了山林间的灵气与人参的醇厚,每一口都令人陶醉,“我”甚至觉得,若能再吃一顿,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 “我”吃饱喝足后,听到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八成他们觉得“我”不会出来,便带着人离开了。“我”心中一阵庆幸,然而,突然想到这鬼宅阴森恐怖,万一真的闹鬼可怎么办。“我”心里一阵发毛,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只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听到有声音传来。“我”的心猛地一紧,大气都不敢出,赶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原来是一个极为妩媚艳丽的女人,后面跟着一个和尚。那女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媚态,走起路来风情万种,令人浮想联翩。她身材波澜壮阔,穿着大胆开放,在这阴森的鬼宅中显得格外突兀。而那和尚在后面哆哆嗦嗦的,脸色惨白,似乎被这阴森的氛围吓得不轻。 只听那妩媚艳丽的女人不屑地说道:“呸,你还是个和尚呢,你身上不是带着一尊佛像吗,还怕这鬼宅?你还算个男人不?还不如我这个小女子。是你自己说要来这个地方打野战的,还说这里刺激,你不是就喜欢越刺激越幸福嘛,你现在这副样子,等会儿还怎么打仗呀?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别让我这个小女子瞧不起你。你行不行啊?”那女人说话时,眼神中满是挑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那和尚涨红了脸,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呸,你这个小娘子,少在这说风凉话。”和尚的脸因为愤怒和窘迫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那艳丽的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我就喜欢你这么勇猛的男人。”说着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摆出一副诱人的姿态。这举动瞬间让那和尚热血沸腾,眼神变得炽热,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不停地在那个女人身上摩擦。女人发出一阵欢喜的娇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鬼宅中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突然,那和尚停下来,对着女人问道:“女菩萨,阿弥陀佛,你到底是不是纯洁之身?”和尚问这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疑惑。 那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当然是纯洁之身啦,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如果没出血,就不要你的钱。你怎么老是纠结这纯洁之身做什么呀?你这一路上都问了我不下100次,你烦不烦?我都跟你说了,我就是清白身子。”女子说话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那和尚又问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看你这样子,不像是男人,倒像是个女人。” 那个像女人的艳丽男子白了他一眼:“我当然是个男人,你不都摸过验证过了吗?现在还问这些干什么?”男子说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 那和尚尴尬地笑道:“跟你说,我一碰女人就会倒霉。我还没有出家当和尚之前,本是这一带了不起的街头小霸王,专门收治安管理费。有一次,我们手头紧,就带着手下一帮小弟去街上收治安管理费。遇到一个臭道士,他死活不肯交钱,说还没开张没钱。我们哪管他那么多,他不给钱,我们就把他按在地上一顿揍。他立马服软,说:‘别打别打,我身上真没钱,要不我给你们算一卦,抵这管理费。’我本来不信这东西,我们家一直信佛,而且佛道之争,势不两立,我压根就不信他。但我手下有个小弟,外号绿毛,在我耳边说这道士有点本事,不如让他看看。还说:‘老大,你不是最近运气差嘛,要不叫他看看能不能改改命。’唉,说起来也是倒霉,我本是大富人家出身,我最喜欢吃麻辣菊花糕了,有个和我一样出身大户人家的少爷,我们俩都喜欢吃对方做的麻辣菊花糕。他还有另外一个喜欢吃菊花糕的跟子哥朋友。有一次他们互相吃完对方的菊花糕。我这个菊花糕朋友,他们互相吃完对方做的菊花糕之后,意犹未尽?他向他的那个菊花糕的朋友大肆夸赞我做的菊花糕是多么的神奇,多么的美味,多么的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那位公子哥顿时心动,想要吃我做的菊花糕。我的这位菊花糕朋友为我们两个穿针引线。那个根子哥吃完我做的菊花糕。惊为天人,说再也不会吃别人的菊花糕了,只吃我专门给他做的菊花糕。于是他派人到我家来求亲说要我入赘到他家,给他做小老婆,天天给他做菊花糕吃。你想呀,我一个有头有脸的街头小霸王,怎么可能去给另一个男人做小老婆?还是去入赘?可是对方开出一个诱人的条件,只要我大哥突破瓶颈,我们家族就能上升一个等级,进入上流社会。这对我们家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于是我父母和大姑舅就逼我去入赘。我当然不愿意,就逃婚了。家里一气之下,把我的经济来源全封锁了。我没钱养手下小弟,只能去街上收管理费。最近几天确实倒霉,财运不佳,打牌老是输,还遇到各种状况。绿毛这建议一出,我心动了,心想这臭道士反正没钱,不如叫他给我看看命。”和尚说起这些过往,脸上满是无奈和懊恼。 那臭道士拿出5根香,在上面滴了“我”五滴血,那5根香一沾上“我”的血,顿时就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冒起烟。那个臭道士看了一眼5根香,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抓起了5根香,拔腿就跑。我们哪肯放过他,大喊:“你是不是想跑啊?是不是欠打呀?”那道士委屈地说:“你们看看这5根香,这可不是普通的香。这5根香三长两短,大凶呀!大凶呀!看你印堂发黑,只怕有血光之灾,活不了几天了,你还是自求多福。”“我”一听,怒了:“你敢诅咒我死!”说着就要动手打他。绿毛赶紧拉住“我”说:“别打别打,他既然知道你大难临头,应该有破解之法,不如叫他破解一下。”于是“我”恶狠狠地对那道士说:“你要是有破解之法,能帮我逆天改命,度过这一劫,以后你在这摆摊,我就不收你管理费了。”那道士拿出一根红色蜡烛,说:“你在这蜡烛上面滴一滴眼泪试试。”“我”拿起辣椒水对着自己喷了一下,挤出一滴泪,滴在蜡烛上面,奇怪的是,那眼泪竟然燃烧起来,冒起一股青烟。在空中一阵翻滚,变成三个字:破清白。“我”不明所以,问那臭道士。那臭道士却神秘兮兮地说天机不可泄露,一旦泄露天机,他就会遭报应。“我”才不管他,威胁道:“要不你现在就被我打死,要么等会儿遭雷劈,你自己选个死法。”那道士权衡了一下,觉得两种死状都不怎么样,于是咬牙说:“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别人,由他转达给你。”他把绿毛叫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了一番 第18章 鬼宅风云。 第 18章鬼宅风云。 那个死道士把绿毛叫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了一番。绿毛听了之后,一脸惊讶。然后绿毛告诉我,‘破清白’的意思是,如果我自己是清白之身,就赶紧找个人破了这清白;如果我自己不清白,就找一个清白的人,和把他的清白之身给破了。男女不限。 我听了绿毛这话,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骂道:“这清白之身到哪儿去找?难不成真去幼儿园扒拉那些三岁小孩,看看谁是清白的?这不是开玩笑嘛!” 绿毛却不知死活,对着我抛了个媚眼,满脸谄媚地凑过来:“老大,我可是如假包换的清白之身呐。”一旁的黄毛忍不住啐了一口,满脸不屑:“呸,就你还清白?你跟男人鬼混的那些事儿,都能编成一本风流账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清白。”绿毛急得跳脚,大声反驳:“呸,你懂个屁!后面那事儿我认,但我前面,我这小弟弟可真没被人碰过,到现在都干干净净的,千真万确是清白的。老大,你要不试试,说不定真能解你这倒霉的厄运,我为了老大你,那可是愿意赴汤蹈火的。”我一听,顿时怒喝道:“呸,你给我滚远点!就你这德行,看着都恶心,赶紧给我去找个正经的清白之身来。” 这时,黄毛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老大,我还真知道谁是清白之身。我在网上认识个网友,叫‘清白之人’,这家伙到处嚷嚷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是清白之身,一直没人要。老大你不是喜欢玩点刺激的打野战嘛,巧了,我这网友也喜欢,尤其是在鬼宅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越刺激他越来劲,跟老大你的爱好简直一模一样。不如我把他约出来,你们见个面。我知道有个鬼宅,阴森得很,邪乎得很,你们要是看对眼了,说不定真能解决老大你的难题。”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死马当活马医,便点头同意了。黄毛麻溜地打电话约了那网友。很快,我们就在那鬼宅碰头。一见面,我打量这人,三十来岁,长得油头粉面的,身材还挺肥胖,浑身透着一股油腻劲儿。但一想到他可能是破解我厄运的关键,我也顾不上那么多,迫不及待地就和他“打起硬仗”来。 正折腾着,我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温热,紧接着一股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只见下面血流如注,吓得我脸色惨白,惊恐地吼道:“你这是搞什么鬼?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不会是血崩了?”就见他还在那狡辩:“这是清白破失必然会有的……”我气得火冒三丈,怒喝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就算是第一次,也不可能出这么多血。你是不是亲戚来了?”说完,我忍不住对他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贱人,亲戚来了也不吱一声,还骗我说这是什么清白之血。” 从那之后,我就仿佛被厄运缠身,诸事不顺到了极点。出门差点被车撞个正着,喝凉水都塞牙。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又去找那个道士,求他给个解决的法子。道士瞅了瞅我,慢悠悠地说:“要不这样,你现在这倒霉状况,解决办法就俩,要么当道士,要么当和尚。你琢磨琢磨,当道士的话,还能结婚,你之前不是有人逼你入赘嘛,这当道士就没这麻烦;要是当和尚,虽说不能娶妻,但能彻底躲开这一劫。”我思来想去,觉得当和尚能一了百了摆脱这倒霉事,便咬咬牙同意了。 道士又叮嘱道:“你可得记住了,以后绝对不能碰女人,一碰女人保准倒霉。要是以后有那方面的需求,要么自己想办法解决,要么就找男人。”我满心无奈,只能应下。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将一切吞噬。那座鬼宅静静矗立在荒芜之地,四周杂草疯长,在风中沙沙作响,似是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诡异过往。宝二爷急切地打断乞丐的话,追问道:“后来呢?那个鬼宅里究竟有没有鬼啊?”乞丐吞了吞口水,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冷汗,心有余悸地继续说道。 此时,躲在暗处的“我”,目睹着和尚与那像女人般艳丽的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波澜。和尚像是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在这阴森恐怖的鬼宅中,全然不顾潜在的危险,与艳丽男子旁若无人地调笑着。艳丽男子一边娇笑连连,那笑声在寂静的鬼宅里回荡,带着丝丝媚意,一边有意无意地用言语和动作撩拨着和尚。 突然,鬼宅里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忽明忽暗,原本就阴森的氛围瞬间变得更加诡异,让人毛骨悚然。一阵阴风吹过,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无数冰针,穿透骨髓,吹得人浑身寒毛直立。艳丽男子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劲,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股勾人的媚态,娇嗔地对和尚说:“你还磨蹭个什么劲儿呀,我都快受不了了。这里阴风阵阵的,冷死我了,你快点给我暖暖身子。快点嘛!”和尚却哭丧着脸,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怪怪的?好像有个东西一直在戳我的菊花。”说完,他急忙回头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没瞧见。可当他刚准备转身继续和艳丽男子亲昵时,又感觉菊花被戳了两下,忍不住叫道:“哎呀,你看,我的菊花又被戳了。”艳丽男子杏眼一瞪,没好气道:“你这和尚,是不是不想和我打野仗,故意找借口呢?不想的话你就直说,拿什么鬼东西来骗人。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跟你来这鬼地方呢。要不是看在你长得还算英俊潇洒、身材强壮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唉,真是后悔死了。”和尚委屈得不行,急忙说道:“是真的,我真感觉背后有东西在捅我。”艳丽男子不屑地讥讽道:“你就那么怕被戳,怎么不找个东西把你的菊花塞住呢?”和尚一脸无奈:“我拿什么塞呀?对了,你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呀!”艳丽男子不耐烦地嚷嚷:“你怎么老是揪着这个清白之身不放呢?快点快点!我的‘门’都给你打开了,你赶紧进来呀。在这儿磨蹭什么呢?外面这么阴冷……”和尚却还是不依不饶:“你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呀?我要是碰了不清白的人,会有血光之灾的。”艳丽男子听了,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想要证明这清白之身,还不容易。”说完,只见他从自己的菊花里掏出一样东西,拿到和尚面前,娇声说道:“你看这是什么?”和尚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彩斑斓的螺,螺上还附着一朵烂桃花。和尚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艳丽男子得意地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开始介绍起来:“这可是个宝贝,名叫烂尾螺。你可别小瞧它,这里面可有个奇妙的空间,就像个与世隔绝的小园子,专门用来孕育和滋养一些神奇的东西。它的神奇功效可多了去了。其一,它能将你体内的某些肮脏之物,那些日积月累的浊气、秽气,统统转化为纯净的灵气,以此来滋养里面生长的灵芝。这灵芝可不是凡品,据说若是成熟,服下后能大幅提升功力。其二,若是遇到鬼魂之类的东西,它会自动把鬼吸进去,就像黑洞吞噬一切,然后释放出浓郁的灵气,供灵芝生长。再看这朵烂桃花,这里面可是大有门道。如果你看中了某个人,想跟他有点什么关系,让他主动来找你,你只要放个屁,屁里就会带出一朵烂桃花。一旦对方不小心踩到这朵烂桃花,他就会走桃花运,不过这桃花运是烂桃花,他就会被吸引过来,慢慢地喜欢上你,你们说不定就会成为一对烂鸳鸯。 这烂尾螺因为自身灵气不足,所以需要借助这些方式来滋养。不仅如此,它还是个强大的防御性法宝。在修炼界,因为女性修炼者较少,多数男性修炼者会选择通过双修之法提升功力。你如果看中了某个男人,想跟他一起双休。但对方是个钢铁直男。你只要对着他放一个彩虹屁。他立马就能变成弯的弯的不能再弯了。!要是两个男人一起双修时,对方起了歪心思,想要对你不利,这烂尾螺就能发挥作用,直接把对方的身体烂掉,化作螺内的养料。 还有哦,你要是把血滴到这螺上的烂桃花上,它就会出现一只眼睛,名叫小心眼。通过这只眼睛,你能看穿别人心里真实的想法。有些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这只眼睛就能够看出对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你分辨出谁好谁坏,心里有个防备。这还是一只鬼眼,它有个名字叫做鬼眼通。你既能够将其释放在自己身上,也能够释放到别人身上。只有有了这个鬼眼,你才能够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像是隐藏在暗处的陷阱、被法术掩盖的目标,还能够增加你对一些黑暗物质的抵抗力,以及对诅咒的防御力。不仅如此,它还能够增加你的命中率,让你的攻击更加精准,迅速地打击到目标要害。当你遇到危机的时候,它还能开启一扇逃生之门,助你逃脱险境。要是有人追你,你跑不动了,它能化作某种神秘的力量附在追你的人身上,让对方速度变得奇慢无比,像是陷入了泥沼,这样你就能轻松逃脱。要是在战斗时,你让这力量附在自己身上,就会变得牛气冲天,血量和力量会大幅增加,瞬间提升你的战斗能力。它还能变成一条巴蛇附在你的身上,增加你的敏捷,提高你的速度和躲避能力,还能将你释放出的气息转化为一条蛇,缠绕在你身上,加快你的速度,同时提升命中率和躲避率,全方位增强你的敏捷。要是把女人的大姨妈放在这螺上,利用乾坤挪移之法,提前做好标记,就能迅速转移到你指定的位置;要是没做好标记,就会随机传送到某个地方,说不定是安全之地,也可能是更加危险的所在。” 艳丽男子瞧见和尚那贪婪的目光,心中暗忖:这家伙果然上钩了。却还是对着和尚说道:“你赶紧把这个烂尾螺放到你的菊花里,要是再有人在你背后偷偷捅你,你就能透过这螺看清他是谁。如此一来,他也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不过,我可就先借给你用一下,等事情一完,你必须得还我,听见没?”和尚忙不迭点头,一脸急切,眼中满是渴望:“那是自然,我只是暂借而已,肯定还你。”艳丽男子却又不耐烦起来,皱着眉头,催促道:“你快点儿呀,你看看这都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了。大半夜的,这鬼地方阴森恐怖,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咱们赶紧把正事办了,麻溜儿走人。难道你还喜欢待在这儿不成?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磨磨唧唧的。”和尚被这一通数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扭捏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又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呀?你拿出这东西,还没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呢。”艳丽男子一拍脑袋,懊恼道:“哎呀,我都被你给搅得忘了这码事。得嘞,你把螺拿出来,往这螺上的桃花上滴一滴血。瞧好了啊。世间万物,像蛇类、龟类、贝壳类、鱼类,甚至龙只要修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在其腹孕育成一颗珍珠。只要把人的鲜血往这桃花上一滴,桃花就会化作一只眼睛。然后,你再滴一滴眼泪到这眼睛上面,这只眼睛便会流出一滴眼泪,进而化作一颗珠子。要是这人是清白之人,就会形成一颗珍珠;倘若不是清白之人,就会变成像死鱼眼睛那般混沌不清的玩意儿。你试试看,一试便知真假。” 艳丽男子接过烂尾螺,小心翼翼地在螺上的桃花处滴了一滴血。刹那间,那桃花光芒大放,强烈的光芒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瞬间幻化成一只土红色的眼睛,竟是一只妩媚动人的桃花眼,流转着灵动的光芒,仿佛有一种勾人心魄的魔力,那光芒好似带着某种神秘的诱惑,让人心神荡漾。艳丽男子紧接着又费力地挤出一滴眼泪,轻轻滴落在那只眼睛上面。只见那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缓缓流出一滴晶莹的眼泪,落在地上,瞬间裹成了一颗圆润的珍珠。 艳丽男子拿起那颗珍珠,在和尚面前晃了晃,得意之色溢于言表,说道:“你瞧瞧,这珍珠成色如何?跟你说,越是心灵纯净、清白的人,这珍珠就越发光泽亮丽、光彩夺目。要是已经不是清白之人,而且心思还歹毒,那形成的就不是珍珠,而是如死鱼眼睛般浑浊不清,甚至还透着股黑暗的气息。你看这珍珠的成色如此漂亮,这下总该相信我是清白之人了?”和尚见状大喜,脸上露出释然的神情,忙不迭说道:“哎呀,是我错怪你了,看来你的确是清白之人。好,那咱们继续。”艳丽男子却又不耐烦起来,双手抱胸,催促道:“你还磨蹭个什么劲儿呢?我都跟你说得明明白白了,我是清白之人。你又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赶紧办正事。”和尚却还是一脸担忧,继续追问:“你到底是不是清白之人呀?万一你不是,我要是碰了你,那我可就倒霉了,甚至会有血光之灾,这关乎我的生死,我不得不小心。” 就在艳丽男子恼怒不已,脸色愈发难看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哎呀,我可受不了你这个死和尚了,你到底还开不开车呀?你要是不开,有的是司机来。”这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丝丝寒意,让人心底发毛。和尚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大声喝道:“谁?是谁在说话?”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击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顿时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直接眩晕了过去。 等他悠悠转醒,竟看见一个人正与那艳丽男子做着不堪之事。只见那男子长得面如冠玉,在悠悠的月光下照射下显得熠熠生辉,更添几分不凡气质。他动作娴熟,一看就是个中老手,只把那“上了车”的艳丽男子伺候得飘飘欲仙,艳丽男子嘴里发出令人心血沸腾的声音。和尚顿时火冒三丈,双眼通红,仿佛遇到了杀父仇人一般,对着那人破口大骂:“江玉郎你这人竟敢跟我抢男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可是红莲寺的‘迎客松’!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打!”说着,和尚撸起袖子,握紧拳头,怒目圆睁,就要冲上去与那男子大打一架。 那男子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对着旁边说道:“琳琅,你还不现身吗?你不是一直对他做的菊花糕念念不忘吗?当年我能把他送给你,现在我也能帮你找到他,我说过能帮你做到的。看,他不就在这儿呢。你不是一直想让他入赘到你家,天天给你做麻辣菊花糕吃吗?机会这不就来了。” 话音刚落,旁边又缓缓出现一个人。和尚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脸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脱口而出:“是你!林非凡,居然是你!”那表情仿佛见到了什么天大的恐怖之物,眼中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 被称作林非凡的人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厌恶与愤怒:“哼,贱人!你以为做了和尚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居然跑到这鬼宅里跟人鬼混,你这是想给我戴绿帽子吗?哼,看来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们林家的家法厉害!”说完,便伸手拿出一个…… 林非凡究竟拿出了什么?和尚与艳丽男子又将面临怎样的危机?这场在鬼宅中的纠葛又会如何发展?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19章 鬼宅激战。 第 19章:鬼宅激战,林非凡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冷笑,在这鬼宅昏暗的光线中,那笑容犹如从黑暗深渊中溢出的恶意,显得格外阴森。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灰色的环,这环看似寻常,材质却透着一股奇异的光泽,在阴森氛围的笼罩下,隐隐闪烁着神秘光芒,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邪恶力量,就像一个随时会被触发的恐怖机关。林非凡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环,一边斜睨着和尚,眼神中满是戏谑与不屑,那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只毫无反抗之力、待宰的羔羊,似乎已经笃定和尚逃不出他的掌控。 和尚瞧见那环,原本就惊恐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极度的恐惧,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索命符,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惧怕。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像是遭遇了十级地震,双腿好似被抽去了骨头,绵软无力,“噗通”一声重重瘫倒在地,屁股后面更是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黄彤彤的东西,已然是吓得屁滚尿流,整个人狼狈不堪。 林非凡见状,仰天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看到这玩意儿,知道害怕了,贱人!”那笑声在鬼宅中肆意回荡,犹如夜枭在死寂的黑夜中啼叫,格外刺耳,震得四周的空气都微微发颤,仿佛连这鬼宅的墙壁都在这笑声中瑟瑟发抖。 紧接着,林非凡双手紧紧握住那环,猛地用力一扯,伴随着一阵轻微却又尖锐的“咔咔”声,仿佛是某种禁锢被打破,那环竟缓缓开始变形,逐渐拉伸成一根细长的草绳。林非凡捏着草绳,对着和尚用力晃了晃,挑衅道:“知道害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以为躲到这鬼地方跟人鬼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嚣张与狂妄,仿佛在宣告和尚的命运已经被他掌控。 说罢,林非凡对着草绳猛地吐出一口气。这口气仿佛裹挟着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在空气中瞬间凝聚成一朵娇艳的兰花。兰花缓缓飘落在草绳上,刹那间,草绳光芒大盛,刺得人眼睛生疼,那光芒仿佛要将周围的黑暗都灼烧殆尽。光芒中,草绳仿佛被注入了生命,迅速地扭曲、变幻,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肆意塑造它的形态,最终竟化作一条灵动的草蛇。草蛇吐着信子,“嘶嘶”作响,那冰冷的信子在空气中颤动,仿佛在品尝着猎物的恐惧,每一次颤动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意。它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在林非凡的驱使下,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嗖”地一下迅猛飞扑向和尚,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和尚惊恐地瞪大双眼,那眼神中满是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他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鲜血的腥味在口中散开,这刺痛感让他瞬间振作了些许精神,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被点燃。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脚步慌乱而急促,在鬼宅的地面上留下凌乱的脚印。林非凡见状,满脸寒霜,犹如寒冬腊月的冰山,对着那条草蛇怒喝道:“给我咬死他!”那条草蛇顿时光芒一闪,速度陡然加快,仿佛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加持,瞬间就到了和尚的背后。和尚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草蛇一口准确无误的纸质的朝着那河上的菊花部位狠狠地咬了下去。和尚只感觉一阵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忍不住发出杀猪般地嚎叫:“啊!”这声惨叫在鬼宅中回荡,充满了痛苦与恐惧。他疯狂地伸手往后抓,用尽全身力气将草蛇扯了下来,然后猛地一捏,伴随着“嘎吱”声,草蛇竟化作一抹草木灰,消散在这阴森的鬼宅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只见光芒一闪,那灰色的圆环又出现在林非凡手中。林非凡看着手中的圆环,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仿佛两团燃烧的怒火,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这该死的和尚,还挺有两下子!不过,这才刚开始呢,看你还能撑多久!”说罢,他又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香囊。这香囊绣工精美绝伦,上面的纹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每一道纹路都像是岁月留下的神秘符号,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力量,让人感受到它的不凡。 林非凡紧紧握着香囊,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声中满是愤怒,他的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双眼死死盯着和尚,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言罢,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香囊猛地吐出一口带着强烈恨意的气息。这口气仿佛是他愤怒的具象化,在半空中瞬间化作一朵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兰花,那兰花姿态优雅,宛如仙子下凡,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冰冷气息,仿佛来自冰寒的极地,能将一切温暖冻结。兰花缓缓飘落在香囊上,刹那间,香囊光芒大作,强烈的蓝光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开来,将整个鬼宅的一角都染上了一层诡异而神秘的蓝色,仿佛将这片空间带入了一个神秘的异度世界。 在光芒的笼罩下,香囊开始急剧变化,体积不断膨胀,形状也逐渐改变。光芒闪烁间,香囊竟幻化成一面蓝色的旗帜。旗帜上,神秘的符文若隐若现,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发出“猎猎”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而恐怖的咒语,每一个符文都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一旦解读就会释放出无尽的恐怖。 林非凡手持旗帜,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快意,那表情犹如恶魔即将得逞,对着和尚大声咆哮:“现在,你再看看这是什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高高举起旗帜,在风中疯狂用力挥舞起来。他的动作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旗帜发泄出来。 随着旗帜的舞动,原本就阴森的鬼宅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脆却又透着诡异的铃铛声。“叮叮叮”,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每一声都仿佛重锤般敲在众人的心头,让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伴随着铃铛声,满天星空中陡然出现无数血眼,这些血眼形态各异,有的似人的眼睛,透着怨毒,仿佛饱含着无尽的仇恨;有的如野兽的眼睛,充满嗜血的疯狂,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每一个都睁着一双散发着血红色光芒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和尚,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要将这黑夜都染成血海,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围之中。 林非凡得意洋洋地看着和尚,狂笑道:“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马王爷到底有多少只眼睛!”他继续疯狂地挥舞着手中旗帜,铃铛声愈发急促响亮,仿佛要冲破这黑夜的束缚,唤醒沉睡的恶魔,让整个世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些血眼闪烁着无尽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从中射出无数道带着邪恶气息的光芒,光芒中,伸出密密麻麻的手,这些手扭曲而苍白,指甲尖锐如钩,犹如从地狱深渊伸出的魔爪,齐齐指向逃跑的和尚。每一只手上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让人闻之欲吐,仿佛那是死亡与腐朽的味道。 和尚只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戳他的脊梁骨,寒毛瞬间竖起。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顿时惊恐地瞪大双眼,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只见上千只手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那场面犹如世界末日降临。他惊恐地大喊:“千夫兰花指!”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在这阴森的鬼宅中回荡,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和尚慌乱之中,也不知从他那光溜溜的身上何处,掏出一个花环。这花环看似普通,在此时却仿佛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和尚面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得厉害,他急忙往花环上吐了一口带着酒气的唾沫,那唾沫在花环上迅速晕染开来,仿佛激活了某种隐藏的力量。 奇迹发生了,那花环瞬间开始变化,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花篮。和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迅速将花篮往身旁一拉,刹那间,无数朵鲜花从花篮中如泉涌般涌出,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如天女散花般飘向那些血手。每一朵鲜花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带着某种神圣的力量。 鲜花与血手碰撞在一起,发出奇异的光芒,光芒中,那些鲜花竟化作无数只蝎子。蝎子身姿矫健,钳子挥舞,却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向着空中的“千夫兰花指”冲去……它们如同无畏的战士,毫不畏惧地冲向那恐怖的力量。 林非凡见和尚居然挡住了他的攻击,顿时怒目圆睁,发狂似地挥舞着旗帜。顿时,天上无数只眼睛发生着诡异的变化,逐渐融合成一只巨大的眼睛。这只眼睛睁着愤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和尚,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紧接着,从那只眼睛中猛地射出一道巨大的闪电,一道晴天霹雳。宛如蛟龙般直劈向和尚,那闪电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要将和尚瞬间化为灰烬。和尚躲避不及,心想这下要命丧于此了,心中充满了绝望。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闪电劈到他身上却丝毫没什么感觉,好像只给自己挠挠了一下痒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和尚愣住了。 而此时正坐在焦玉郎车上面的那个像女人般的艳丽男子,行为极其的大胆、开放,嘴里还发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突然他发出一声激烈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被利刃穿透心脏般凄厉,在这寂静的鬼宅中格外惊悚。只见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双眼突出,好像遇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整个人仿佛被吓死了一般。紧接着,就看到他下身的菊花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鲜血,还带着一股股黄彤彤的东西,顿时一阵恶露恶臭传来,似要发生血崩的症状,场面极其恶心。 那和尚心有余悸,嘴里念叨着:“还真是横眉冷对千夫指,晴天霹地下死牛。”之后又啐了一口,说道:“还说是清白之身,看这样子那大姨妈又来了,还骗我。还好我没有当司机给他开车。否则的话我这辈子肯定会倒血霉。”他一脸戏谑地看着那个叫做焦玉郎的英俊少年,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江玉郎呀,江玉郎,你跟我抢着当司机。以为捡到宝了。这下子够你喝一壶的了,你就等着倒一辈子霉去。”说完,叉着腰,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得意。 那个叫做江玉郎的英俊少年,却不落反喜。他对着和尚不屑地说道:“你当我江玉郎就这样会倒霉吗?”说完,他拿出一个梅花簪子。只见他往自己的眉心一抹,他的眉心顿时出现了一只没有眼球的白眼,那只白眼空洞而诡异,仿佛连接着另一个神秘的世界。他从地上沾了一点血,往那只眼睛上面一抹,顿时那只眼睛发出一道金光,从中飘出一朵眼泪,化作一朵梅花。那朵梅花飘落在梅花簪子上面,只见那梅花簪子光芒大盛,竟然变成了一个锅。他拿着个锅对着地上的血和那些黄彤彤的东西,说了一声:“给我收起来。”顿时,那些东西好像受到什么力量吸引似的,“咕噜咕噜”地往那个锅里面涌。接着,那个锅里面发出“滋滋”的声响,不一会儿,就烙出了一个饼,黄腾腾的发出诱人的香味,这香味在这充满恶臭与恐怖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江玉郎拿着那个饼,意犹未尽地吃了起来,那表情仿佛在享受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吃完后,江玉郎对着天上的月亮发出了一声狼犬似的“汪汪汪汪!”的叫声。一道月光洒落变成一只白头鹰。附着在他的身上。他顿时全身光芒万丈。犹如天使般的圣洁,嘴上还露出了一个天真浪漫的犹如令人如沐春风似的感觉,好似冰雪要融化大地回春似的感觉。但在和尚眼里,只感觉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想要呕吐。他忍住恶心说道:“狗就是狗。就是改不了吃屎的习惯。不管你是什么来自西方世界的高贵的白头鹰犬,还是本地的中华田园土狗。反正都是改不了吃屎的习惯。难怪我记得那个宝二爷把你称作吃屎的朋友。我还不明所以,现在看起来真的是名副其实。”他要突然想起来以前和江玉郎在一起的时候还嘴对嘴的吃过东西,不觉得一阵反胃,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感觉像是要把他一生所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似的。 那个叫做江玉郎的英俊少爷却不理会那个和尚,一脸谄媚的对着那个林非凡说道:“平支呀!你打斗耗费了太多的阳气,快来补点阴气,采阴补阳。等这个贱人等一下回过阳来再采的话就采不到了。趁这时候他还没有完全恢复,你多采点阴气,补补你的阳气,我看你好像快要突破了。”那个林非凡笑了笑,说道:“我正有此意。”说完把那个像女人一样的艳丽男子的尸体拖了过来就还是开起了跑车。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的仪式。开了一会儿后,林非凡对着一旁的江玉郎说道!你来帮我一下。通过菊花帮我度点你的阳气过来让我突破。”焦玉郎露出一阵兴奋的笑容,说道:“我在一旁干看着你还跑车,还真是有点寂寞。刚好有事可做。”过了老半天,焦玉郎问道:“你快要突破了没有?”只见林非凡眉头紧皱,说道:“还差得远了。”江玉郎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我有办法。”说完他拿出一个羊脂白玉般的玉环。他在自己的眉心一抹,又露出了他那只白眼睛。沾了点口水,往那个眼睛里面一抹。那只白眼睛顿时流出一滴眼泪,化作一朵梅花。落到了那个玉环上面。那玉环顿时发出一阵白光,白光一闪变成了一根柳条。他拿起那个柳条对着那个艳丽男子的尸体上就是一顿猛抽,嘴里还发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欲火焚身的声音。只见那个柳条抽在那个艳丽男子的尸体上,直接从那具尸体上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怨念。林非凡见状,顿时加足了马力,一边猛踩油门开车。一边兴奋地赞道:“你这法子比通过菊花度阳气给我好多了。这贱人身上的怨念还不少嘞,真的是强大。看来是死不瞑目呀!唉,不过还是感觉不够突破的瓶颈。这突破的瓶颈怎么这么难,还是不够。你要不把这个柳条给我,我自己来抽,你再给我多输点阳气给我。”说完拿起那个柳条对着那个艳丽男子的尸体上又是一顿猛抽,一边抽一边心里想着:“哎呀,你这个宝贝还真的是个好东西。不但能分享快乐的情感与情绪,还能共享力量。这样修炼起来真的是事半功倍。” 正在两个人对着一具尸体进行这种难以描述的事情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风声呼啸,仿佛要将这鬼宅都撕裂。月亮也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急忙飘过一片黑云把自己给拦了起来,四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接着,一声怒吼从远远的地方传过来:“你们这些该死的,不可饶恕!”这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威严,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的存在,让宁非凡和江玉郎都为之一颤,不知道即将面对怎样的恐怖…… 这场诡异至极的争斗接下来会如何发展?那神秘声音的主人又是谁?宁非凡和江玉郎又将如何应对?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0章 突破与追击。 第20章 突破与追击 一声怒吼,恰似滚滚闷雷在天地间炸响,震得风云瞬间变色。刹那间,如黄昏般的昏暗以排山倒海之势笼罩一切,黑暗犹如汹涌的潮水,疯狂地蔓延开来。紧接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嗡嗡嗡嗡”声,从遥远的地方由远及近,好似无数尖锐的针,直直地穿透人的骨髓,让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无尽的恐惧。“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呀?”和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惊叫道。只见那竟是一群拳头大小的黄蜂,每一只都浑身散发着幽冷且诡异的光泽,在这浓重的黑暗中,宛如一片散发着夺目光彩的金色云朵,悠悠地飘了过来,那光芒在黑暗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不祥之兆。 此刻,林非凡正处于突破的千钧一发之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打断了他。他双眼瞬间瞪得通红,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怒喝道:“这究竟是谁呀?如此缺德,放出这么一大群黄蜂,这分明是要将我置于死地!若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定要挖他祖坟,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喝他的血,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说罢,他心急如焚地扭头看向一旁的英俊少爷江玉郎,急切地喊道:“玉郎,你快帮我在前面顶一下!我现在正处于突破的关键时期,一旦失败,不但我会遭受功法的反噬,功力倒退,甚至往后再也没有提升的可能。你帮我挡一下这波攻击,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我发誓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日后你有任何要求,尽管开口!” 然而,此时的江玉郎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筛糠一般。前后都有不明液体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听到林非凡的话,他心中明白,这无疑是让他去送死,这种绝境之下,他哪里还听得进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二话不说,头也不回,连衣服也忘了穿,光着个身子。拔腿就跑。 林非凡见江玉郎如此贪生怕死,气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全身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活像一只被困住的愤怒困兽。他双眼死死地盯着江玉郎逃跑的方向,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孬种!平日里我对你不薄,给了你多少好东西,关键时刻,你竟然如此懦弱,弃我而去……”骂完江玉郎,他又迅速将目光投向和尚,脸上瞬间堆满了急切与讨好,连忙说道:“好和尚,好哥哥,你就帮我顶一下!只要你能帮我度过这次难关,以前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好兄弟。你想要什么,我林非凡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定会满足你!” 我愿意做你的花姑娘。天天陪你干活。怎么样?哟西哟西的。和尚听闻,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你刚刚还一门心思地想要置我于死地,现在自己有难了,就想来求我帮忙,我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上你的当!”说罢,和尚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林非凡见两人都靠不住,气得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他愤怒地咆哮道:“靠不住的家伙!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说着,他急忙身上在自己光着的身子上面一阵摩挲。摸出那个灰色的圆环。他双眼紧紧盯着圆环,深吸一口气,对着它猛地吐出一口带着强大法力的气息,只见一朵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兰花瞬间凝聚成形,缓缓地落在圆环上。刹那间,圆环绽放出一阵耀眼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蓝光,光芒闪烁中,圆环竟渐渐变形,最终变成了一根烟杆。 林非凡迅速将烟杆叼在嘴里,猛地深吸一口,只见从他的嘴巴和两个鼻眼里,袅袅地冒出一缕缕冉冉升起的蓝色烟雾。这些烟雾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瞬间化作一座蓝色的大钟,将他全身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与此同时,那黑压压的蜂群已如乌云压顶般气势汹汹地来到眼前,“砰砰砰”地疯狂撞在那由蓝色烟雾形成的大钟上面,就像是撞在了一堵坚不可摧的无形墙上,一只只黄蜂纷纷坠落。那棵原本作为屏障依托的大中在这猛烈的撞击下,烟雾横飞,摇摇欲坠,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林非凡透过大钟的光幕,看着暂时被阻挡在外的蜂群,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心里清楚得很,此刻自己正在突破的紧要关头,一旦这屏障被冲破,功法受阻,必将受到极其严重的反噬,功力不但会大幅倒退,甚至可能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在修炼之路上前进一步。他恶狠狠地看着江玉郎和尚逃跑的方向,咬牙切齿地骂道:“等我成功突破,有你们两个好看的!我定要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然而,就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惊恐地看到那层屏障的钟形光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痕。这一幕,让他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心中焦急万分。 “唉,没办法了!”林非凡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一脸的决绝。不知从光溜溜的身上何处,摸出一粒丹药。这粒丹药呈橙褐色,表面似乎有丝丝缕缕的奇异纹路在流转,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辛辣气味,仿佛在向人昭示着它的不凡与危险。看着这粒丹药,林非凡心中满是不舍,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贵宝物,说不定以后还有大用。但再看看那即将破碎的屏障,以及蜂群那势不可挡的攻击,他狠狠心,一咬牙,在心中暗道:“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能成功突破,哪怕损失点寿命又何妨,突破之后,这点损失定能马上补回来!”下定了决心后,他不再犹豫,一口将那颗丹药吞了下去。 瞬间,一股磅礴得犹如汹涌海浪般的力量,在他体内如火山爆发般猛然爆发开来。他全身“轰”地一下,冒出一阵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红光,整个人仿佛魔神降世一般,气势惊人。他的双眼变得血红如血,发出犹如野兽、野狼般的疯狂嚎叫,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疯狂。他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力量的增长,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整个人的气息也在这一刻变得愈发强大,周围的空气都被他这股强大的气息搅动得剧烈翻滚。 林非凡感受到体内那股如同奔腾江河般涌动的力量,兴奋得发狂,加快了身下动作的速度,整个人如同极速旋转的飞轮,发出“呼呼”的风声。“啊!”随着他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喊,心中一直阻碍他突破的瓶颈,终于在这一刻突然松动,一股源源不断、无穷无尽的力量,如决堤的洪水般在他体内肆意流淌开来。与此同时,他身下那具原本还有些模样的艳丽男子尸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机,瞬间枯萎,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干尸。 林非凡成功突破,实力大增,心中的底气也足了几分。他又拿起烟杆,深深地吸了一口,将那带着强大法力的烟雾,缓缓地喷在屏障上,给屏障又加固了一层。随后,他敏锐地瞅准蜂群的一处薄弱之处,猛地发力,如同一颗炮弹般冲破屏障,朝着江玉郎和尚逃跑的方向迅猛追去,心中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翻涌:“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都得给我死!要死,咱们就一起死!”紧接着,他再次对着灰色圆环吐出一口气,一朵兰花再次凝聚并落在圆环上,圆环光芒大盛,那光芒几乎要将周围的黑暗全部驱散。瞬间,圆环变成了一把扇子,扇面上闪烁着神秘的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力量。 林非凡手持扇子,对着自己轻轻一扇,奇异的光芒如梦幻般闪过,出现了一只蓝色的蜜蜂。像一只甲胄套在他的身上。他竟变成了一只小蜜蜂。他挥动着透明的翅膀,在密密麻麻如乌云般的大黄蜂群中灵活地穿梭,巧妙地利用蜂群对自己气息的误判,使得蜂群瞬间陷入慌乱,原本整齐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但很快,蜂群又像是受到什么神秘力量的牵引,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分成两股。一股气势汹汹地朝着林非凡化作的蜜蜂飞过去,另一股则气势汹汹地朝着和尚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追了没多久,林非凡便瞧见前方正在拼命裸奔的江玉郎。看到这一幕,林非凡心中一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他伸手往身上用力一拍,拿出一张符咒,迅速贴在身上。刹那间,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他的速度瞬间加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黑暗,瞬间飞到江玉郎身前。他对着江玉郎猛地一扇,一股无形但却强大无比的力量,如汹涌的浪潮般朝着江玉郎席卷而去。江玉郎毫无防备,顿时被这股力量打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林非凡看着倒地的江玉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哼,你这个不讲义气的东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说罢,他又将扇子一挥,奇异的光芒再次闪烁,自己再次变成小蜜蜂,迅速飞到旁边的树上,准备看好戏,眼神中满是戏谑与残忍。 江玉郎被打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他气得咬牙切齿,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大声骂道:“林非凡,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你如此阴险狡诈,一定会遭报应的!” 林非凡躲在树上,听到江玉郎的叫骂,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你去死!还在这里嘴硬,后面的黄蜂马上就过来把你蛰成筛子,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哈哈!” 江玉郎愤恨不已,心中充满了不甘。他伸手从光溜溜的身上某个隐秘之处,摸出那羊脂玉环。他的手因为愤怒和恐惧,微微颤抖着。他在额头上一抹,那只诡异的白眼睛再次出现,空洞的眼眶中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光芒。他沾了一点口水,抹在眼睛上,眼睛竟滴出一滴眼泪,这滴眼泪在风中瞬间化作一朵梅花,轻轻地落在玉环上。玉环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一副铁琵琶。铁琵琶上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江玉郎紧紧抱起铁琵琶,手指在琴弦上猛地一拨,一阵诡异而激昂的音符响起,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的世界。琵琶中竟缓缓出现一只白头鹰,白头鹰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双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江玉郎一脚踏在白头鹰背上,双手再次拨动琴弦,随着一阵清脆的弦音,他的身上瞬间出现一副铁布衫,铁布衫上符文闪烁,铁布衫上面出现了一根根的光针,像一只刺猬一样。在黑夜中发出寒冷的光芒。仿佛在守护着他。他对着白头鹰大喝一声:“飞!”白头鹰振翅高飞,发出一声嘹亮的鹰啼,带着江玉郎腾空而起。江玉郎站在白头鹰背上,居高临下地不屑地看着树下的林非凡,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挑衅:“林非凡,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害死我?你还嫩着呢!你以为你能奈我何?”那嚣张的模样,气得林非凡双眼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林非凡知道,此时的江玉郎有了这只白头鹰和铁布衫的保护,自己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他。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转身朝着和尚的方向追去。没追多远,就看到和尚正拼命逃窜,那狼狈的模样如同丧家之犬。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大佛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大佛的旁边,是一个波光粼粼的湖泊。林非凡心中暗叫不好,他太清楚了,和尚一旦跳进湖里,这些黄蜂就奈何不了他了。 林非凡心急如焚,加快速度,瞬间如疾风般飞到和尚身前。他拿着扇子,对着和尚猛地一扇,一股强大的风力裹挟着密密麻麻的蜂群,如同一堵墙般朝着和尚压了过去,瞬间将和尚团团围住。和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林非凡,你这个狗娘养的,不得好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与你势不两立!” 骂完,和尚急忙伸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一阵摩挲。拿出花环。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决绝,往花环上吐了一口带着浓烈酒气的唾沫。花环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一根香烟。和和尚面目狰狞。凶巴巴的对着那些蜂群说道。想要我佛爷去死!那我就先送你们一个花圈。说完和尚。深吸一口烟,随着烟雾吐出,一个个小巧精致的花圈从他口中飞出,这些花圈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套在大黄蜂身上。大黄蜂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束缚,纷纷失去控制,掉落下来。 和尚见状,没有丝毫停顿,又拼命地吸烟,随着一口口烟雾吐出,无数个小发圈从他口中飞出,落在地上。刹那间,地上瞬间长出一朵朵娇艳欲滴的鲜花,鲜花上冒出滚滚热气,热气凝聚,化作一只只灵动的花仙子。花仙子们挥舞着手中的魔法棒,朝着天上的黄蜂冲去,与黄蜂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光芒闪烁,魔法碰撞,喊杀声不绝于耳。 和尚还不满足,又狠狠吸了一口烟,顿时身上出现一层散发着奇异光芒的铠甲。铠甲上的符文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咒语。他撅起肥胖的屁股,嘴巴大声喊道:“人间大炮1级准备!人间大炮2级准备!人间大炮3级准备!准备发射!”“发射成功!”随着一声大喊,一股强大得犹如火山爆发般的气流从他菊花中喷出,一枚类似炮弹的东西,带着耀眼的光芒,朝着天上的蜂群射去。“砰”的一声巨响,在蜂群中绽放出一朵绚烂得如同梦幻般的烟花。那些黄蜂受到这烟花气味的感染,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量,顿时纷纷掉落,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再也飞不起来,如同烂泥一般,在地上挣扎着。 和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畅快与嘲讽。他不屑地看着变成小蜜蜂的林非凡,又撅起屁股,喊道:“想害死佛爷,你还嫩着呢!人间大炮1级准备!” 林非凡见状,心中一惊,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拿起扇子,对着自己猛地一扇,瞬间飞得老远。然而,和尚还在不依不饶地撅着个屁股,对着他大喊:“人间大炮2级准备!”这一声声喊叫,如同重锤般敲打着林非凡的神经。林非凡心中又惊又怒,恶向胆边生。他看着手中的扇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对着扇子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凝聚,落在扇子上。扇子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条草蛇。草蛇吐着信子,信子上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寻找着猎物。 林非凡指着和尚那白花花的屁股,对着草蛇怒喝道:“给我咬!咬死他的菊花!要是咬不死,就给我像野狗一样堵住他的菊花,别让他发射什么狗屁大炮!”草蛇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瞬间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和尚的屁股。“嗖”的一声,直接钻进了和尚的菊花部位。和尚只感觉一阵剧痛传来,“啊!”地惨叫一声,“你妈!”他满脸痛苦,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在里面掏,掏了半天,终于把草蛇抽了出来。和尚气得满脸通红,用力一捏,想要把草蛇捏成草木灰。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光芒一闪,那条草蛇竟又回到了林非凡的手中。草蛇张开嘴巴,吐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田螺上还附着一朵烂桃花,正是那神奇的烂尾螺。草蛇像是在邀功一般,将烂尾螺献给了林非凡。 林非凡看着手中的烂尾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满是得意与嘲讽:“哈哈,不错!这次你总算没变成废物,立了大功!”然后,他又一脸戏谑地看向和尚,笑道:“这次你没了这螺的乾坤挪移大法,看你怎么把伤害转到别人身上。你现在被蛇咬了,看你还怎么嚣张?除非有人肯用嘴巴帮你把菊花上的毒吸出来,哈哈。这世界上,除了江玉郎那蠢货可能会做这种事之外,就只剩下我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入赘到我家,给我做小妾,天天给我做麻辣口水菊花糕吃,那我就破例,牺牲一下自己的尊严,帮你把毒从菊花上吸出来。” 和尚气得双眼通红,瞪着林非凡,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算死,也不会入赘到你家去做小妾!你别做梦了,林非凡!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宁非凡见和尚如此强硬,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又吐了一口气,这口气瞬间化作一朵兰花,附着在那条草蛇身上。草蛇光芒一闪,再次变成了一根香烟。林非凡拿起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烟雾瞬间化作一只小蜜蜂。这只小蜜蜂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朝着和尚快速追了过去。 和尚看到这一幕,恨得咬牙切齿,差点又吐出一口老血。他来不及多想,扭头就朝着不远处的湖泊跑去,一头扎进了湖里,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第21章 宝二爷的风云节。 第21张。 宝二爷的风云劫 宝二爷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那乞丐,忍不住脱口问道:“那么多蜜蜂,咋就没把你给蛰死呢?”那乞丐没好气地斜睨了宝二爷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嘟囔道:“我要是被蛰死了,还能在这儿任你们摆弄,给你们献宝贝、讲故事?想得美。” 这时,云妹妹满脸嫌弃,轻轻扯了扯宝二爷的衣袖,嗔怪道:“爱哥哥,你别老打断人家,正经点儿。乞丐大哥,您别理他,快接着讲呀。后来到底咋啦?爱哥哥,你可别再打岔啦!后面究竟发生了啥事嘛?”三妹妹也在一旁急得跺脚,附和道:“哎呀,二哥哥,你就别打断他啦,让他赶紧往下讲嘛。” 那乞丐见两位姑娘都帮自己说话,顿时来了兴致,故意慢悠悠地清了清嗓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开口道:“哎呀,你们瞧瞧,这大中午的,外头冷得刺骨,雨还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跟老天爷在哭似的。咱们不如找个暖和的饭餐馆,一边吃着热乎的饭菜,喝点小酒,我再慢慢给你们讲这故事,这故事的精彩程度,那可还在后头呢。”云妹妹和三妹妹听了,觉得确实在理,眼睛一亮,赶忙催促道:“快走快走,对面不就有个饭店嘛,咱们赶紧过去,找个包厢,点些好菜,喝点小酒,好好听听这故事。” 于是,四人一同朝着饭店走去。刚到饭店门口,宝二爷突然“哎呀”一声,懊恼地一拍脑袋,说道:“咱们在这儿吃饭喝酒听故事,也不知道得听到啥时候,我还有包子没送呢。而且,我突然想到湘宁那生满冻疮的手,看着实在可怜,得赶紧把那个手串送过去,好治好她的冻疮。再耽搁下去,她得多遭罪啊。” 云妹妹微微撇嘴,翻了个白眼,嗔怪道:“你着什么急嘛,整天这么毛毛躁躁的,难怪宝姐姐说你是个无事忙。你随便找个人送回去不就行了嘛。”说着,她眼珠一转,看向外面,指着不远处的外卖小哥说道:“喏,那儿不是有个外卖小哥嘛,让他送过去不就得了。” 他不就是专门干这行的吗?宝二爷觉得有理,便朝着外卖小哥走去。外卖小哥看到他过来,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没等宝二爷开口,就抢先说道:“你又来干什么?我这儿没包子了,也没钱借给你,你还想干嘛?”宝二爷被噎得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想求你帮个忙。”外卖小哥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警惕,问道:“什么事呀?说,找我办事,我可是要收费的,而且价格可不低哦。再说了,你之前还欠我50块钱没还呢。这样,你再写个借条。”宝二爷无奈,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就是帮我给家里送点东西,顺便给我大姨妈家也送点东西。” 外卖小哥听了,神色稍微缓和了些,轻哼一声道:“嗨,这点小事啊,行,我正好也要送外卖,就给你做个顺手人情。不过,收你50块钱交通费,加上之前你欠的50,一共100块,你再写个借条给我。”宝二爷没办法,只得照做,写好借条后,把东西交给了外卖小哥。外卖小哥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把借条收好,这才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摇一摆地去送外卖了。 宝二爷回到饭店,饭菜已然端上桌。那乞丐正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还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看到宝二爷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云妹妹和三妹妹看到宝二爷终于回来了,赶忙催促:“你快来呀,赶紧听听这故事。”又转头对着乞丐说道:“你快讲,别光喝酒,快点讲呀。”那乞丐却不紧不慢,又抿了一口酒,故意吊人胃口,拖长了音说道:“哎呀……” 那乞丐满脸堆笑,讨好地给宝二爷斟了一杯酒,谄媚地说:“宝二爷,您也来喝呀。”云妹妹在一旁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哎,你别管他,他不能喝酒。他曾经被一只金鼻白毛鼠咬过,得了狂犬病。医生都说了,他以后沾酒就会犯病,而且酒品极差,一喝酒就到处乱打人,见谁打谁,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咬人呢。要是把你咬了,你肯定也会犯狂犬病的。他要是喝醉了,说不定一会儿就把你往死里揍,你还是赶紧讲你的故事。” 那乞丐听了,好奇地瞅了瞅宝二爷,吐了吐舌头,没再多问,接着讲起他的故事:“我当时在那个鬼宅里,躲在个隐蔽角落里看着一场好戏。4周周阴森森的,墙壁上的月光。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股诡异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突然,一群黑压压的蜂群如乌云般铺天盖地涌来,那嗡嗡声震得我脑袋发懵,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震出来,吓得我瞬间魂飞魄散,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像是被重物狠狠砸过。迷迷糊糊摸了摸自己,发现身上倒没什么伤痛。再定睛一看周围,只见一片死寂,安静得让人害怕,他们都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那个艳丽男子的干尸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他双眼圆睁,眼球突兀,像是死不瞑目,在这昏暗的环境中,看着格外渗人,我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寒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心里直发毛,大喊一声‘妈呀’,扭头就像疯了似的往外面跑,感觉背后仿佛真的有鬼在追,跑得我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当时夜色浓稠如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仿佛要将我吞噬。我慌不择路地狂奔着,脚下的路崎岖不平,好几次差点被绊倒。突然,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如同尖锐的爪子划过玻璃,刺痛着我的耳膜。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坐在一个青石板上,旁边是一个池塘。池塘里尽是枯萎的荷花,在微风中摇曳,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那女孩的哭声在这死寂的氛围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我哪里还敢停留,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那女鬼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哭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她缓缓转过头来,瞬间露出了狰狞的本性。只见那女鬼的眼睛里、嘴巴里竟都是乌鸦,呱呱叫着往外飞,两只眼眶还流淌着鲜血,也分不清是血还是污水,顺着脸颊往下滴,头发蓬乱如杂草,遮住了大半边脸。她一下子就飘到了我的面前,恶狠狠地说:‘你们这些坏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着,伸出一只如枯树枝般的爪子,朝我抓来。她嘴巴里满是污泥,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我忍不住一阵反胃,心里绝望地想:这下我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那爪子快要抓到我的时候,我怀里的黄鼠狼爪子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光芒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射向那女鬼。那女鬼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啊’的一声惨叫,声音尖锐刺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敢再有丝毫停留,拼了命地往外面跑。 突然,‘砰’地一声,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个人。我被撞得头晕目眩,头破血流,眼前金星直冒,正怒火中烧,想爬起来破口大骂,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外卖小哥。只见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睛放光,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眼神中透着贪婪。我心里顿时一紧,哆哆嗦嗦地说:‘你这个外卖小哥,大晚上不睡觉,跑这鬼地方干啥呀?’ 那外卖小哥翻着他那死鱼般的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个破乞丐,三更半夜的,不在哪个角落里好好躲起来跑这儿到处乱窜啥呢?再说了,咱国家也没法律规定,我外卖小哥不能在漆黑的夜里在街上溜达。你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干啥呀?你不知道我胆子小吗?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我可告诉你,我家那口子宝二爷心眼小得跟针鼻儿似的,最喜欢吃醋。要是他发现有人喜欢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个破乞丐,没钱就别瞎喜欢人,懂不懂啊?你还盯着我看,是不是想绑架我呀?我告诉你,我家里穷得叮当响,你要是到了我家,看到我家家徒四壁的模样,你肯定想哭。你可千万别动绑架我的歪心思哦。你还瞪我,哎呀,我受不了了。’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大喊道:‘你还敢瞪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从那高门大户家里偷了几只人参大公鸡。你居然吃独食,吃大户不通知我一声。赶紧交出来,别吃独食啊。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这把菜刀可不长眼。’就在他举着菜刀,眼看着就要朝我扑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愣了一下,然后拿起手机一看,喂了一声:‘喂,啊,是外卖小哥呀。我是快递小哥呀,你有什么事吗?’” 我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外卖小哥吗?怎么又变成快递小哥了?”他用那死鱼般的白眼翻了我一下,不耐烦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见我是外卖小哥了?我从头到尾都是快递小哥,好不?哦,我正跟一个乞丐扯皮呢,你半夜三更的打电话过来干啥呀?”只听对面那个外卖小哥说道:“你现在在哪儿呢?”快递小哥回答道:“我正在大街上呢。”手机对面问道:“这么晚了你还在大街上晃悠呀?是不是还在送快递?”快递小哥翻着白眼说道:“不是啦,我听说那个高门大户江玉郎他们家正在高悬悬赏,说是只要抓到一个乞丐,就奖励能吃一个月的人参大公鸡这道美食。上次你不是送过这道菜吗?你偷偷吃了一口,回来后大肆宣扬,说这道菜如何如何好吃,比我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还好吃。你都把它吹上天了。我就不信了,它能有多好吃。我也想去尝尝这道菜,可这道菜卖得实在太贵,我根本买不起。于是我就想去偷一只这样的鸡自己做着吃,但是他们家里养了一群恶狗,我根本进不去。这不,今晚刚听到这个消息,我就赶紧跑出来,准备抓住那个乞丐,把他送到高门大户江家去,就能得到一个月吃这道菜的奖励。哎,你抓到那个乞丐没有呀?”快递小哥得意地笑道:“哈哈,运气还不错,刚刚抓到了这个乞丐,我正准备把他送到高门大户去领取奖励。你这么晚了打我电话干什么呀?”“手机对面的外卖小哥说道:“哎呀!呀!我都忘了。今晚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接了一笔单,对方要吃你做的那道香辣莲花口水鸡。我打不通你的电话,只好去游戏上找你,结果发现你也不在游戏里。于是我就寻思着,用你的游戏号打打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那游戏号幸运值高,说不定能赚点钱。我当时正在打宝,爆出了一大堆好东西,正准备去捡的时候,突然来了三个人,非要跟我抢我的宝贝。他们自然是打不过我的,被我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直叫爸爸。见我不打算饶过他们,他们就一起说,只要我放过他们,他们愿意告诉我一个秘密任务!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肯定能赚大钱。我一听就来了兴趣,问他们是什么任务。他们就说,你知道那个宝二爷不?他摊上大事了。 前一阵子,癞蛤蟆波罗岛上有个草莓冰部队因为受不了癞蛤蟆部落政府几个月不发物资,他们都吃不上肉、鸡蛋这些东西,饿得都快发疯了。于是有个草莓冰族人偷偷溜到了大陆这边。癞蛤蟆波罗岛的那些家伙得知后,气得暴跳如雷,他们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他们决定要报复。于是发展了一些间谍分子来到大陆,准备在我们这边找个内应,投奔到波罗岛去。他们利用金钱等各种手段,终于钓到了一条大鱼。就在那只大鱼准备带着大陆方面最高档的战斗机逃亡波罗岛的时候,却被宝二爷给破坏了。这可把波罗岛的那些癞蛤蟆们气得咬牙切齿,他们那本来破碎的玻璃心又碎了一地。他们发誓一定要报复宝二爷,于是发动了庞大的1450网络水中部队在网络上对宝二爷进行人身攻击、造谣陷害,还对宝二爷进行人肉搜索。他们发现在现实中奈何不了他,后来发现宝二爷在玩一款游戏,于是决定在这款游戏里面收买一些杀手,把宝二爷游戏里的装备爆出来,还打算把他的等级刷到0。” “ 我们三个本来打算在这个地方伏击那个宝二爷,还特意派了个萌萌小妹去勾搭他,想把他骗到这儿来。瞧见你一直在这儿打宝,装备这么好,就想把你赶走,结果没想到根本打不过你,还被你羞辱了一顿。” 另一人赶忙附和,眼神中透着急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现在看你这装备、技术啥的都很厉害,不如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只要你能把宝二爷的等级打到0,爆出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就能得到巨额悬赏。你只要杀死他一次,就能得到1000元的大奖,杀的次数越多,得到的奖励就越高。要是能把他杀到0级,你就能获得百万巨额悬赏。” 我一听,心中猛地一动,这巨额悬赏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强压内心的激动,装作镇定地问道:“这听起来倒不错,不过你们得告诉我,他什么时候过来?这样,你们装作非常凶狠的样子来欺负我,等他过来的时候,以宝二爷的性格,肯定会正义感爆棚,来帮我对付你们。这个时候,我就在后面趁机下黑手,给他致命一击,凭我的高幸运值,肯定能把他身上的东西都爆出来。” 那三人一听,顿时眼睛放光,大喜过望,连连点头称好。没过一会儿,其中一人身上的提示音突然尖锐地响起,他眼睛瞬间一亮,急忙冲我喊道:“来了来了,准备准备!” 我立刻心领神会,装作被人追杀的样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嘴里大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抢劫我!”只见前方,一个id为“牛逼被牛操”的英俊少年,身边正跟着一个萌萌的小妹,那小妹一脸呆萌天真可爱的模样,正朝着这边走来。 我看准时机,连忙冲到少年面前,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他们要抢我的装备,还想杀了我!”宝二爷听闻,顿时脚步猛地一顿,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追赶我的那三个人冲了过去,口中还大声怒吼着:“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嚣张!你们这些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宝二爷身手矫健,一上手就对那三人展开一阵猛揍。一时间,拳脚挥舞,风声呼呼作响,只打得那三个人狼哭鬼嚎,抱头鼠窜,嘴里不停地求饶。我瞅准时机,趁宝二爷专注对付那三人时,悄悄绕到他背后,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突然高高举起手中的武器,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宝二爷的后脑勺来了一个闷棍。宝二爷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这一击打得直接向前扑倒,晕了过去。 我趁机对宝二爷进行无情的攻击,不一会儿,宝二爷悠悠转醒,头晕目眩之际,他愤怒地瞪着身边的萌妹,大声喊道:“哎呀,你不是个护士吗,赶紧给我加血呀!你在那儿傻呆呆地看着干什么呀?想害死我啊!” 那萌妹子却依旧一副天真好奇的模样,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中没有一丝焦急,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有趣的闹剧,并没有出手施救的意思。宝二爷见状,气得满脸通红,又气又急地骂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哎呀,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你这个蠢货,我要被你害死了!” 我哪管这些,听到宝二爷的叫骂,不但不慌,反而心中一阵窃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手上加快了攻击速度。随着一阵激烈的交锋,宝二爷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被我成功杀死。瞬间,地上爆出一大堆金光闪闪的装备,光芒夺目,映得我的脸都亮了起来。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装备一一捡起来,嘴里还兴奋地嘟囔着:“哈哈,这下可赚大发了!这下发财了!” 可还没等我高兴多久,只见宝二爷气得给我发来了私信。一打开,那满屏的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与他平日里英俊的外表和世家公子的身份简直判若两人。我一看,顿时也来了脾气,心中想着:“你还敢嚣张?以为我怕你不成?”宝二爷骂完,还放狠话道:“有种你过来在城门口等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我冷哼一声,不屑地回复道:“哼,谁怕谁!你以为我会怕你这个手下败将?”说罢,拔腿就朝着城门口跑去。到了城门口,只见宝二爷正气哼哼地站在那儿等着我,他双手抱胸,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地慢慢靠近。就在宝二爷以为我要服软的时候,我突然发难,再次对宝二爷展开攻击。宝二爷没想到我竟敢再次动手,仓促应战,但终究还是不敌我,又被打得落花流水,再次爆出一地的好东西。 我看着满地的宝贝,兴奋得合不拢嘴,大笑道:“哈哈,这可比打宝容易多了,宝二爷简直就是个移动的boss呀!源源不断给我送宝贝!” 这宝二爷又给我发来私信,依旧是满嘴的污言秽语,那些话简直让人触目惊心。我不禁心中疑惑,这还是那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宝二爷吗?简直不敢相信。我一气之下,买了个“天眼通”道具,查询到了他的坐标地址。我二话不说,直接飞了过去,看见他正坐在那儿,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骂着。我趁他不注意,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闷棍。他再次被我打倒,又爆出一地的宝贝。我累得气喘吁吁,但笑得合不拢嘴。 宝二爷还不死心,继续对我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我怒火中烧,又买了个“天眼通”道具,再次找到他的地址,又对他进行了一番攻击,又爆了一地的宝贝。这样连续搞了几次,直到他再也不敢出门了。我心里想着,这也赚得够本了,差不多赚了1万左右块钱,还有这一地的宝贝,卖起来估计也有10多万了。我高兴得简直要发疯。 就在这时,宝二爷又发来信息,这次语气竟然变得阴森起来:“有种咱们现实见面,游戏里你占了便宜,现实中我可不会放过你。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来个现实中的决斗。地点你选,别躲躲藏藏的。”我看了信息,心中冷笑一声,想了想回复道:“不如就在那个闹鬼的宅子那里,你敢不敢去?是爷们的话,你就去那里等我,我立马就过来。正好我有个外卖要送到那个宅子,快递小哥呀!正好有个和尚好像又点了那个香辣莲花口水鸡。你现在赶紧帮我做这个菜,在那个宅子那里等我。” 这时,旁边的外卖小哥对着手机那边的外卖小哥说到哈哈,真巧,我正好在这个宅子附近,你赶紧过来。”说完,他挂断电话,拿着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我面前挥舞威胁道:“赶紧的,把你偷的那个人参大公鸡交出来,麻利点,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只得哭丧着脸对他说:“那人参大公鸡已经被我吃掉了,哪来的人参大公鸡呀?我真的没办法给你。”他冷哼一声,翻着死鱼眼瞪着我,又转了转眼睛,问道:“你刚刚在干什么呀?还一边跑一边叫鬼呀鬼呀的。你到底在鬼叫什么呀?万一真把鬼引出来怎么办呀?”我哭丧着脸对他说:“那里面那个宅子里确实有个女鬼,穿着红衣服,特别吓人,她刚刚在追我。”那个外卖小哥一听,眼睛一亮,又翻着死鱼眼说道:“有女鬼?哈哈,真好,真好,你快点带我过去。只要帮我抓到了那个女鬼,我就不找你要人参大公鸡了。”我心里害怕极了,哆哆嗦嗦地说:“你放过我,姑奶奶,求求你了,放过我。”他却不依不饶,拿着菜刀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不带我过去,我现在就剖开你的肚子,看看你肚子里面到底吃了几只大公鸡。”说完,他装作要动手的样子,吓得我连忙说道:“别别别,我带你去,带你去,好吗?”于是,我们俩沿着原路返回那个闹鬼的宅子。 这场因游戏而起的恩怨,在现实与虚拟之间愈发复杂,接下来在那闹鬼的宅子里又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外卖小哥和“乞丐”能否顺利找到女鬼?宝二爷又是否会在现实中出现,展开怎样的报复?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2章 鬼宅毒物惊变 第22章 鬼宅毒雾惊变 我被那快递小哥强行押着,满心的不情愿,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再次踏入那个阴森的鬼宅。刚一进去,一股浓密如实质的浓雾,仿若从地狱最深处汹涌喷涌而出,毫无预兆地瞬间将整个空间填满。四周刹那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仿佛世间所有的光线都被这诡异的浓雾无情吞噬。我的心猛地一紧,强烈的不安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唰”地一下涌上心头,让我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口吸气都仿佛带着鬼宅中那股腐朽的味道。 我胆怯地扯了扯快递小哥的衣角,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带着一丝哀求说道:“我看算了,要不还是明天再来抓那女鬼。你瞧瞧,我刚才出来的时候还没这雾呢,现在却突然起了这么诡异的雾,这鬼宅处处透着邪乎,只怕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咱们还是改日再来。” 快递小哥满脸不屑,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撇嘴说道:“你怕什么呀?啰啰嗦嗦的,像我这么胆小如鼠的人都不害怕,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个毛线呀!” 我无奈地咽了咽口水,心急如焚地继续解释道:“哎呀,不是我怕,你看这雾,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秘。万一我们在里面走丢了可怎么办?这鬼宅这么大,到处都是错综复杂的通道和房间,像个迷宫一样,很容易迷路的呀。” 快递小哥又白了我一眼,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嘴里嘟囔着:“真是麻烦。”接着从怀里不知哪个角落摸出一根柳条。那柳条金光闪闪,上面镶嵌的玉片如翡翠般璀璨夺目,在浓雾中散发着奇异而清冷的光芒,仿佛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撕开一道口子。他把柳条递到我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拒绝的狠劲,恶狠狠地说道:“你紧紧抓住这个柳条别放,在前面带路。我今天一定要抓到那只女鬼。” 我苦着脸,试图做最后的劝说,脸上满是担忧地说道:“算了,你何必跟那女鬼过不去呢?那女鬼想必也是惨死之人,被困在这鬼宅里出不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受尽折磨,怪可怜的。咱们何必再去招惹她呢。” 快递小哥冷哼一声,眼睛一瞪,露出凶狠的目光,恶狠狠地说道:“废话少说,赶紧带路!”说着,他又故意用力晃了晃手中那把明晃晃的金网菜刀,刀刃反射出的寒光在浓雾中一闪而过,威胁道:“要不你就乖乖带路,今天一定要抓到那女鬼。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送到高门大户那儿去领赏。或者,送你去派出所,你偷东西的事也够你喝一壶的。你自己选!” 我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差点哭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姑奶奶,你就饶了我!我真的害怕,这地方太邪门了。” 快递小哥却不依不饶,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双手叉腰,吼道:“没商量!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不然有你好看!”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他的威逼之下,双腿发软地硬着头皮带着他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紧张得不行。 走了一段路,突然,一阵微弱的呼救声,像是从遥远的深渊传来,隐隐约约地钻进我们的耳朵。我的心“咯噔”一下,顿时慌乱起来,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嗓子眼。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 快递小哥也听到了声音,他用力扯了扯那根柳条,急切地问走在前面的我,同时还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你有没有听到?好像有人在呼救。” 我连忙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哎呀,别管闲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抓女鬼,然后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这房子看着就邪乎,到处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气息,待久了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快递小哥却眼睛一亮,兴奋得脸上的肌肉都抖动起来,搓了搓手,脸上露出贪婪的神情,说道:“不行,顺着这声音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捞到宝贝呢。你想啊,那人都快喊救命了,肯定是遇到大麻烦。等他死了,我们去摸尸体,说不定能赚一大笔。这么好的机会,你就不心动?” 我没好气地回他,心里满是愤怒和无奈,没好气地说道:“哎,别说宝贝了,就算真有宝贝到我手上,没几天肯定又被你抢走了。我拿到宝贝又有什么用?每次好处都被你占了。” 快递小哥瞪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恶狠狠地说:“废话那么多,走不走?要不现在就送你去高门大户那儿,或者尝尝我这刀的厉害,看看是你头皮硬还是我刀硬!别不知好歹!” 我无奈极了,心里暗暗叫苦,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主,简直倒了八辈子霉。没办法,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随着我们逐渐靠近,那声音也越发清晰,每一声呼救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终于,我们看到了声音的来源,竟是林非凡扭曲着身体躺在地上,模样十分凄惨,让人不忍直视。 他全身长满了毒疮,每个毒疮中间还睁着一只恐怖的鬼眼睛,那眼睛里透着诡异的幽光,仿佛在窥视着我们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从那眼睛里面不断冒出股股黑水和腐肉,还夹杂着绿色的毒汁,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那味道就像是腐烂了几个月的尸体,混合着下水道的恶臭,熏得人几乎要昏厥过去,显然是中了剧毒。 林非凡听到我们的动静,艰难地寻声望来。快递小哥一看到林非凡的脸,像是见了猫的老鼠,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都吓得颤抖起来,二话不说,转身就想往外面跑,脚步慌乱得差点被自己绊倒,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林非凡见状,恨得咬牙切齿,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脸上的毒疮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跳动着,他大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贱人,见了我还想跑?你当我是病猫吗?非吃了你不成。以为你跑得掉?快过来帮我解毒,不然有你好看的!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快递小哥被吓得双腿发软,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哪里肯听林非凡的话,没命似的往外面疯狂逃跑,一边跑一边惊慌失措地喊道:“我才不要管你,你自己中了毒活该!我才不上你的当!” 林非凡气得浑身发抖,他那本来长满了毒疮的脸上,此刻毒疮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皮肤下蠕动。毒疮里面的眼睛冒着丝丝的幽光,愈发诡异,令人毛骨悚然。一股股绿色的汁液从那眼睛里面冒了出来,顺着他的身体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液体。 他又拿出他那个灰色的圆圈,对着圆圈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附在圆圈上面,紧接着变成一条草蛇。他操控着草蛇,朝着外卖小哥逃跑的方向扔去,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看你往哪跑!今天你要是不回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草蛇如闪电般射向快递小哥,只听“嗷”的一声,快递小哥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而林非凡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残忍和恶毒,他冷冷地说道:“哼,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敢背叛我,这就是下场!” 他又在那长满毒疮的身上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香囊。他对着香囊吐了口气,一朵兰花落在了那个香囊上面,香囊瞬间变成了一个铃铛。随着铃铛晃动,发出诡异而尖锐的声响,那声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又像是厉鬼的哭嚎,快递小哥顿时发出更加凄惨的杀猪般的惨叫。 只见那浓雾中一阵翻滚,竟从里面爬出来一条人首蛇身的怪物,仔细一看,竟是快递小哥的面庞。只见他眼中充满恨意,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在地上不断翻滚,嘴里还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变成了真正的蛇。 林非凡见状,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在这阴森的鬼宅里回荡,他嘲讽地说道:“你这个贱人还不过爬过来。你趴在那里。在那里干什么?等死吗?是不是想等我死?告诉你,我要是死了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你会好过吗?我要让你受尽折磨!” 说罢,他摇了摇铃铛,人首蛇身的怪物顿时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嚎叫,身体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状,丝毫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快递小哥忍着痛,脸上肌肉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但还是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朝着林非凡艰难地爬过去,脸上满是谄媚的表情,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好话:“表弟呀,哎呀,你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呀?是中了毒?哎呀,你看表姐我这心里好痛啊。”说着,他还用手指在胸口处比划着,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林非凡冷哼一声,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不屑地说道:“你看你,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死,你看到我现在这样子,心里舒服了?你心里肯定是乐开了花了。还能笑得出来。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快递小哥连忙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盖自己的恐惧:“哪里哪里,表弟你变成这样子,姐姐我作为姐姐的,心疼得不得了啊。你看我这心,都痛得快要吐出来了,不信你看。”说着,他竟然真的做出呕吐的样子,还吐出一颗“心”来,那“心”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林非凡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这心都是黑的,你还心痛,你这个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少跟我来这套!”说罢,又摇起了铃铛。 快递小哥又开始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起来:“别摇了,别摇了,表弟,表姐知道错了,别摇了,别摇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林非凡哪肯轻易放过他,用满是毒疮的手在快递小哥脸上一阵拍打,每一下都带着愤怒和怨恨,嘴里骂道:“让你背叛我,让你跑!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没那么便宜!”但因自己中毒,没什么力气,打得不疼不痒。 于是他又伸手一招,快递小哥身上的草蛇变成了一根草绳,他把草绳编成辫子,拼命地抽打快递小哥,嘴里骂道:“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打了一阵,他觉得没什么力气了,便又把那个辫子变成了一根香烟。点燃后,用燃着的烟头使劲地在快递小哥脸上戳,痛得快递小哥不住地哀嚎,脸上冒出一个个燎泡。 林非凡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叛我!” 快递小哥强忍着痛,谄媚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和畏惧:“表弟呀,你跟姐姐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呀?说不定我能帮你解毒呢。你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啊?” 林非凡没好气地说,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瞪着快递小哥说道:“我要是知道中了什么毒,还会这样?你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毒?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快递小哥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捉摸不透的表情,说道:“你这话只怕是中了西门叮的毒。” 林非凡疑惑道,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不耐烦地说道:“什么西门丁的毒。你到底懂不懂?别在这给我瞎扯!” 快递小哥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哦,说错了,是丧门钉的毒。是不是被什么人吐了一口口水呀?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一口唾沫一口钉,你肯定是碰到了谁往你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你想一想是谁?你就告诉我,表姐,我就帮你把他给抓过来。他的身上肯定有解药。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赶紧说!” 林非凡思索了一阵之后,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里燃烧着怒火,脸上的毒疮仿佛也因为愤怒而更加狰狞:“肯定是那个和尚。好呀,死和尚,好样的,你居然摆了老子一道。等我好了,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快递小哥又眨着那只死鱼眼,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说道:“哎呀,表弟你跟姐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想出解决办法。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呀。” 于是,林非凡便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讲完后,他对着快递小哥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同时又充满了对快递小哥的不信任:“你看,那个和尚肯定是在那个五彩田螺上面吐了一口口水。使这个田螺认主。我不明所以就把它放到自己的菊花里面啦。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于是就成这样了。你快帮我看看,把那个东西给我吸出来。你要是敢不帮忙,我现在就杀了你!” 快递小哥看着他,突然噗嗤一下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但又马上掩饰过去,说道:“哎呀,表弟呀,好可怜呀!你这菊花只怕是又烂掉了,我看呀,只有用刀把你这个腐肉挖出来,然后用针缝好。只怕你以后就没菊花运了。哎呀,你想活命的话,就只有这个法子了。当然啦,表姐这也是为你好,你可别误会我呀。” 林非凡一听,怒喝道,声音响彻整个鬼宅,脸上的毒疮因为愤怒而抖动得更加厉害:“你想死是不?你是不是就盼着我这样?你这个贱人!你要是再敢说这种风凉话,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着,又拿着烟头准备戳快递小哥。 快递小哥连忙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同时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如今就只有这法子才能够救你了,要么你想保住命的话,就必须得这样。你看你自己选一个。要命还是要……哎呀,表弟,我这真的是为你着想呀,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呀。” 林非凡打断他,恶狠狠地说:“你帮我把它吸出来!别废话!你要是敢不照做,我保证让你死得比我还惨!” 快递小哥面露难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林非凡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目光下,他又赶紧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容,嗫嚅道:“这也太……怎么吸呀?表弟你也知道,这实在是有点……” 林非凡恶狠狠地说,眼神中充满了威胁,毒疮随着他的愤怒剧烈起伏:“你不是舌头厉害吗?整天花言巧语的,现在赶紧给我把它吸出来,把那毒物给我吸出来!少在这跟我装蒜!” 快递小哥眼珠一转,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回头瞅了瞅我,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凶狠的表情,喊道:“喂,破乞丐你。过来,快点帮我的表弟吸出来。你如果能够把它吸出来,我给你重赏,少不了你的好处!不然有你好看!” 我看着林非凡那模样,尤其是那烂掉的“菊花”,还有那菊花上面的那只恐怖的眼睛里面冒出来的股股绿色的浓汁,和发出那腐肉气味的脓血,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我脸色煞白,惊恐地连连摆手,转身就往外面跑,脚步急促而慌乱,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快递小哥见我跑了,气得跳脚,骂道:“你这个窝囊废!关键时刻就知道跑!”然后又对着林非凡满脸赔笑地说,脸上的笑容显得格外谄媚,还带着一丝讨好的卑微:“表弟,你看这怎么办呀?不如这样,你不是有…那个什么草蛇?叫它把它吸出来不就得了。我要帮你吸的话,你肯定不放心我,你怕我捣乱,万一我中间使个坏呀什么的。你看你……我这可都是为你考虑呀,表弟。” 林非凡冷笑一声,张开嘴巴,对着手中的烟头吐了一口气,烟头瞬间又变成一条蛇。他对着蛇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去,给我把那个毒物吸出来。要是办不好,我拿你是问!” 只见那蛇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下子从林非凡那快要烂掉的菊花上面的那只鬼眼里面钻了进去。顿时林非凡发出一种撕心裂肺的杀猪般的嚎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双手疯狂地抓着地面,仿佛要把这鬼宅的地皮都抓破。那声音在鬼宅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整个鬼宅都被这叫声唤醒,四周的浓雾也跟着疯狂翻滚起来。 不一会儿。那条蛇从他的菊花里面钻了出来。张嘴一吐。吐出了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出来。上面还带着一朵烂桃花,散发着一股奇异而难闻的味道,像是腐烂的花朵混合着某种说不出的古怪气息。 林非凡看着那个五彩斑斓的田螺,只恨得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愤怒和厌恶,他想伸手把这个田螺远远的丢开,但身体因为剧痛而动弹不得,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该死的东西……” 快递小哥连忙阻止,脸上露出急切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伸手就要去抢田螺,嘴里说道:“哎呀,表弟呀!这个宝贝你不想要了,是?那就给我。说不定这是个绝世宝贝呢,到时候咱们可就发财了。” 林非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想要你想要的话,你尽管拿去好了。这么个破东西。小心把你的菊花给烂掉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猖狂勾引男人。” 快递小哥眨着死鱼眼,不以为然地说道:“嗯,没事,没事,烂掉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人要,不如给我碰碰运气。”说着,他已经把田螺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脸上露出兴奋又好奇的神色。 正在外卖小哥正高兴地看着他那个田螺,正在研究的时候,突然冷雾中一阵翻滚,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搅动着这团黑暗。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杀猪般的鬼魂嚎叫声:“鬼呀,鬼呀,鬼呀!” 正是我。从浓雾中疯了似的跑了过来,我一边跑一边喊:“鬼呀,鬼呀!”那声音尖锐而惊恐,仿佛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我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无尽的恐惧,脚步踉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他们跑来。 紧接着,后面浓雾中“嗖”地一下窜出来一个红色的女鬼,披头散发,头发如黑色的蛇般扭动着。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她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一边跑还一边恶狠狠的大声叫嚷着,语气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去死,你们都给我去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部都给我去死。你们全部都跑不掉,你们都要去死。” 那快递小哥看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连滚带爬起来,扭动着身体拼命的跑,嘴里大声叫着:“啊,呀,鬼呀鬼呀的叫,吓死我了,吓死宝宝了,我好怕怕,我好胆小的呀,哎呀,别把我吓死了,表弟呀,你要保护你表姐呀。鬼呀呀,鬼呀!”他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回头看女鬼有没有追上来,脸上的表情惊恐到了极点。 林非凡恨得咬牙切齿,脸上的毒疮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狰狞,他大声骂道:“你这个贱人,只顾自己,还不来帮我一把。关键时刻就知道跑,我平时真是白对你好了!”说着,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要指挥草蛇:“去,给我咬死他个贱人。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只不过那条草蛇一钻进那浓雾之中,林非凡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对那条草蛇的操控权。只听浓雾中传来一声怪笑,正是外卖小哥的声音,他发出一声放肆的笑声,笑着说道:“表弟,谢谢你的宝贝啦,这个草蛇我收下啦,谢谢你的馈赠。表弟呀还是你最喜爱表姐了。哎呀,鬼呀表弟呀,你要保护表姐呀,表姐好胆小的呀,最怕这种鬼啦。” 这突如其来的女鬼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危机?草蛇能否听从快递小哥的指挥?快递小哥又会有什么举动?而那五彩斑斓的田螺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3章 。鬼宅恶斗 第23章。 鬼宅恶斗,正当我在那浓稠如墨、仿佛能将一切吞噬的浓雾中没命地奔逃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窸窣窣声响。我心中“咯噔”一下,满心以为那夺命的女鬼已然追至,忙不迭扭头望去。却见竟是那快递小哥,此刻的他身子如蛇般扭动,正朝着我这边飞速窜来。在他身后不远处,那身着红衣的女鬼正紧追不舍,她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之火,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焚烧殆尽。她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声音在这阴森的鬼宅中回荡:“你们都得死,都得死!”那阴森恐怖的眼神,好似能穿透黑暗,冻结人的灵魂,着实令人胆寒到了极点。 我见状,心急如焚,急忙冲着快递小哥喊道:“姑奶奶,你干嘛非得跟着我啊?这鬼宅里那么多路,你为啥非要跟在我身后!咱们分开跑,说不定还能有一个人逃出去,现在都凑在一块儿,岂不是要一起死在这儿!”快递小哥扭动了一下腰身,几个闪身就窜到我身前,用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白眼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焦急与不耐,急切地说道:“哎呀,我也想分开跑啊,可我就是个路痴啊!万一在这鬼地方迷了路,那不是死路一条吗?跟着你我心里才踏实,才不会迷路嘛!你别废话了,赶紧快点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我又气又急,无奈地摆摆手,说道:“姑奶奶,我哪知道啥安全的地方啊!我对这个鬼地方也不熟啊!你跟着我干嘛,我自己都已经晕头转向,不知道该往哪走了呀!咱们还是分开跑,能走一个算一个!” 就在我们争执不下之时,那女鬼突然周身红光大盛,那红光如血般刺眼,将周围的浓雾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她身形一闪,竟如鬼魅般瞬间飘到了我们前方。她恶狠狠地冷哼一声,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说道:“还想跑?你们一个也跑不掉,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说罢,便伸出她那如枯树枝般嶙峋、透着腐朽气息的爪子,朝着我们狠狠抓来,那爪子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浓雾之中光芒一闪,仿佛撕开了一道通往未知的口子。天空中竟凭空出现了无数只眼睛,那些眼睛如同星辰般大小,猛地睁开,每一只都散发着愤怒的目光,那目光如实质的利刃,仿佛能将空气都切割开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一道强光直直照射下来,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快递小哥身上。快递小哥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尖锐而凄惨,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倒在地上,不住地哀嚎起来,那声音在这死寂的鬼宅里显得格外突兀。 与此同时,那女鬼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物,脸上原本的愤怒瞬间转为惊恐,五官都因恐惧而扭曲。她“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对着那些眼睛不住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嘴里念念有词,声音颤抖且带着敬畏:“伟大的存在啊,饶恕我的冒犯……”似乎在说着一些崇拜至极的话语,仿佛见到了世间最神圣、最了不得的神迹。 忽然,其中一只眼睛将目光扫向了我。刹那间,一股仿若来自天际、能将山岳压垮的恐怖威压朝着我狠狠压来,压得我双腿发软,膝盖像是有千斤重,只想不由自主地跪下去。但我心中一股倔强之气涌起,我怎能向这诡异而邪恶的眼睛屈服?我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拼命抵抗着这股威压。然而,那眼睛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竟陡然加大了威力。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双腿开始打颤之时,突然,我怀中的黄鼠狼爪子像是感受到了危机,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射向那只眼睛。 那眼睛被金光射中,顿时爆发出一道五彩光芒,光芒四溢,将周围的浓雾都映照得五彩斑斓。紧接着,只听见那边传来林非凡愤怒的怒吼声,声音中充满了怨毒:“贱人,居然想破我的法眼,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林非凡在那边愤怒地暴喝,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五官几乎挤到了一起:“给我杀了他们!”话音刚落,那眼睛中便“嗖”地射出一道红光,如同一支利箭,带着毁灭的力量,直直地射向那女鬼。那女鬼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恩赐,瞬间气焰高涨,周身燃起幽艳的火光,那火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蓝色,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原本残破不堪的身体,竟如凤凰涅盘般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逐渐幻化成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身姿婀娜,媚态横生。她妖媚地笑了起来,“咯咯咯”的笑声在阴森的鬼宅中回荡,如同夜枭的啼叫,随后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谁也跑不掉!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我见状,吓得头皮发麻,寒毛竖起,心里直呼:“我的妈呀!”扭头撒腿就跑,脚步慌乱而急促,在这迷雾中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可那女鬼却对我视而不见,径直伸出她那修长却透着诡异气息的爪子,朝着正在地上哀嚎的快递小哥抓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快递小哥不知哪来的力气,身子一侧,竟从我旁边一溜烟爬了起来,朝着林非凡的方向狂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声音带着哭腔:“妈,鬼呀,鬼呀!表弟,你快救救表姐呀!表姐胆子好小的,好怕怕呀!你看这女鬼长得好漂亮,你不是喜欢漂亮女人吗?你看这女鬼,抓过去给你做老婆呀!表弟,你看姐姐多么心疼你呀!” 我们两人跑到林非凡身边,快递小哥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哭诉着:“表弟,表姐好怕,你救救表姐呀!你说过你要保护表姐的,快点,那鬼过来了!”林非凡顿时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怒,嘴唇颤抖着,不屑地啐道:“你这他妈贱人,找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自来,居然还敢回来!哼,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拿起那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香囊,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对着其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出现在香囊之上。随着他轻轻一吹,那兰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旋转飞舞,香囊竟化作一面大旗。他舞动着大旗,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在召唤着某种邪恶的力量。只见天上那无数只眼睛瞬间又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快递小哥,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快递小哥被这只巨眼盯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能呆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恐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这时,女鬼也追了过来。林非凡对着女鬼说道,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给我杀了他!只要你杀了他,他的这份身躯之力就归你,以后你就可以在我手下做个得力助手,你身上的阴气很重,很不错。以后就给我做一个顶炉,陪我修炼好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女鬼听了这话,心中一阵窃喜,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忙不迭地跪下来,对着林非凡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随后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伸出爪子,朝着快递小哥狠狠抓去,那爪子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嘶嘶”的声响。 快递小哥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急得直接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地喊道:“表弟,你说过要保护表姐的呀!”林非凡却不屑地啐道:“呸,保护你?你去死,我巴不得你死!你这种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贱人,死了也是活该!”快递小哥见求饶无果,突然咬咬牙,脸上露出一丝决绝,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摸出一把鹅毛羽扇,紧紧握在手中。他对着林非凡,猛地扇了一扇,嘴里喊道:“表弟借你的棋子一用!”刹那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林非凡手中本来还在挥舞的大旗,竟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快递小哥手中。 快递小哥拿到大旗,呼呼地扇动起来,一边飞着大旗一边咯咯咯地笑着,脸上充满了挑衅与玩味,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表弟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保护表姐我的。”说完他加大了飞舞的速度,大旗猎猎作响。只见天上的那只巨眼突然射出一道金光,直直地射向女鬼。女鬼被这金光击中,身形一顿,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那叫声如同夜猫子的惨叫,在鬼宅中回荡。快递小哥趁着这个间隙,对着女鬼大声喝道:“给我弄死他!”女鬼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与仇恨,恶狠狠地盯着林非凡,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心中天人交战:“这两人都不是善茬,听谁的才对自己有利……” 见那红衣女鬼愣在当场,左右为难,不知究竟该听林非凡的,还是听快递小哥的。快递小哥见状,趁热打铁,脸上堆满了讨好与蛊惑的神情,继续说道:“他刚才还强迫你给他下跪,你瞧瞧他那副德行,还想让你当他的性奴。你就甘心受他这般侮辱?你想想,他这样一副样子多么恶心呀,你真的要做了他的性奴,那日子能好过吗?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也是个女人,咱们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我最懂你的痛苦了。咱们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咱们女人不能在自己的窝里内斗,咱们应该共同对外,不能让这些臭男人看好戏。”红衣女鬼听了这话,眼中陡然射出充满仇恨的目光,怒喝道:“男人,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去死!”说罢,便朝着林非凡猛扑过去,与他扭打在一起。 林非凡见女鬼倒戈相向,恨得咬牙切齿,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他忍着身上的痛苦,迅速从他身上某个毒疮里的那只眼睛里面,挖出了一颗散发出恶臭味、发出悠悠冷光的眼珠子。他对着珠子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飘落在那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眼珠子之上。那鬼珠子瞬间变成了一根竹马,竹马周身环绕着黑色的雾气,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林非凡骑上竹马,口中念念有词:“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话音刚落,他的屁股后面猛地燃起一股熊熊火焰,火焰呈现出诡异的绿色,迅速幻化成一只巨大的蜈蚣。这蜈蚣全身长满了眼睛,每一只脚也都布满眼睛,那些眼睛闪烁着阴森的光芒,同时绽放出万道金光,化作1000只脚,如千军万马奔腾般,气势汹汹地朝着红衣女鬼扑去。每只脚都如同一把利刃,朝着女鬼狠狠踩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切割得“嗤嗤”作响。 女鬼身为鬼魂,在这重重攻击下,身形在这些鬼脚之中不住地闪躲。那些鬼脚每碰到女鬼一下,这女鬼身上就会发出一道血光,那血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女鬼痛得直惨叫哀嚎不止,嘴里不断地用恶毒的话辱骂着林非凡:“你这个贱男人,不得好死!”这蜈蚣攻势凌厉,女鬼渐渐有些难以招架,她的身形开始变得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就在这时,快递小哥看准时机,将手中大旗用力一摇,大旗发出“哗啦”一声脆响。刹那间,从天上那只巨大眼睛中“嗖”地伸出无数只手,那些手如同章鱼的触手,紧紧抓住蜈蚣的脚,并拼命往眼睛里拉扯,试图破坏林非凡的法术。林非凡见此情景,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大骂:“贱人,贱人!我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快递小哥却一脸得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对着林非凡嘲讽道:“哼,表弟你还说表姐我是多么的疼你呀。表弟你还是小心你自己,还有闲心骂我贱人!”那边女鬼见没有了蜈蚣的阻拦,迅速绕到林非凡的身边与林非凡缠斗到了一起。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阴森的鬼宅里,雾气如汹涌澎湃的波涛,疯狂地翻滚涌动,仿佛被这场激烈的争斗搅得躁动不安。浓稠的雾气中,林非凡与红衣女鬼正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斗。 林非凡双眼通红,透着一股疯狂与狠厉,双手如锋利的鹰爪,带着凛冽的杀意,朝着女鬼狠狠抓去。每一次挥动,都撕裂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女鬼身形飘忽,似鬼魅般在雾气中轻盈穿梭,那红色的身影在浓雾里时隐时现,宛如一道诡异的幻影,巧妙地躲避着林非凡的攻击。同时,她也在寻觅反击的时机,时不时张开嘴,喷出一道道黑色的阴气。那阴气如同一支支利箭,“滋滋”作响地射向林非凡,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一旁的快递小哥,脸上挂着那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戏谑表情,饶有兴致地“指点”起来:“哎呀,表弟,你该使出那招啊,你这转身幅度太大啦,往右边移一点,哎,对咯,再往左边移一点。”女鬼一听,心里顿时明白这快递小哥分明是在给她使绊子,想让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不禁暗自咬牙切齿,心中怒骂:“这可恶的家伙,等我先解决了这男的,回头再找你算账!”然而,这快递小哥见林非凡一时占了上风,竟又转而指点起红衣女鬼来。在他的“指导”下,局势瞬间扭转,女鬼又占了上风。紧接着,快递小哥又开始给林非凡支招,林非凡也因此再次占据主动。如此这般,你来我往,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局势愈发胶着。快递小哥见两人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下了他那看似捣乱实则推波助澜的指挥。林非凡气得七窍生烟,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五官几乎扭曲成了一团,他恶狠狠地瞪了快递小哥一眼,心中怒吼:“你这个贱人,等我收拾了这女鬼,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见局势对自己越发不利,林非凡彻底急红了眼,此刻他的表情扭曲得如同从地狱爬出的厉鬼,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猛地从自己身上某个部位的毒疮里,生生挖出一只眼珠子。那毒疮受到刺激,顿时涌出大量黑水和绿色的毒汁,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弥漫在四周的雾气中。他对着自己的身体一阵猛拍,每一下都伴随着“砰砰”的闷响,仿佛要将心中那无尽的愤怒都通过这拍击发泄出来。随后,“噗”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带着怨毒的弧线,直直喷溅到那颗珠子上。 只见珠子在鲜血的侵染下,陡然光芒大盛,刺目的强光让人眼睛生疼。光芒之中,一匹周身散发着圣洁光芒的小白马,在天空中渐渐幻化成形。这圣洁的光辉与这阴森恐怖、腐臭弥漫的鬼宅格格不入,圣洁之光在雾气中奋力挣扎着扩散,却被四周如墨般的黑暗不断侵蚀。小白马轻轻一跃,马蹄仿佛踏破了虚空,顿时,空间出现一道小小的裂缝,裂缝中传来阵阵诡异的波动,仿佛连接着另一个充满未知恐怖的世界。林非凡伸手一把抓住那匹小白马,小白马在他手中拼命挣扎嘶鸣,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将小白马往自己身下面的那一根竹马上一拍,同时声嘶力竭的大声怒吼。奇门遁甲!” 瞬间,他身下的竹马光芒大放,那光芒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利刃,将周围厚重的雾气切割得支离破碎。竹马转眼间变成了一只小马蜂,小马蜂扇动着透明的翅膀,发出“嗡嗡”的声响,带着一股强大而邪恶的气息,附着在林非凡身上,幻化成一套散发着幽光的铠甲。与此同时,林非凡也化作一只小马蜂,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与决绝的光芒,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此时,天上那道空间裂缝光芒愈发强盛,裂缝不断扩大,最终变成了一扇巴掌大小的光门。光门之中,透出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什么。 林非凡已经完全陷入疯狂,他又从身上那个毒疮里挖出一只眼珠子。对着眼珠子吹了一口气,一朵兰花悠悠飘落在珠子上,珠子瞬间变成一把扇子。他拿着扇子在自己的菊花处用力一扇,顿时,菊花处“刺啦刺啦”地冒出一阵如火箭发射般的火光,火光中还带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他紧接着疯狂地喊道:“雄风导弹1级准备。雄风导弹2级准备。雄风导弹3级准备。防母杀手雄风二捣蛋。准备发射!”随着他的喊声,屁股后面的火花猛地窜起,光芒大盛,产生一股无形的推力,将他朝着那扇光门推去。此刻的他,像一颗失去控制的炮弹,在空中悠悠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因动力不足而掉落,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尽显无力之感。 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脸上露出极其不屑的神情,嘴角高高扬起,带着无尽的嘲讽:“你这也叫航母杀手?我呸,别笑掉我的大牙咯。来,表姐最爱你了,表姐这就来帮你加把油。”说着,他拿起手中的鹅毛羽扇,对着那快要掉落的林非凡所变的小马蜂轻轻一扇,嘴里还念叨着:“借你一阵东风。雄风二变东风。东风快递,使命必达。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表弟,快回家吃饭,你妈叫你回家喝奶呢,宝贝儿,拜拜咯。” 刹那间,林非凡所变的小马蜂光芒大放,仿佛突然获得了一股神秘力量,瞬间加足了马力,“哼”的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天空中的光门直直冲去。那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眨眼间便拉近了与光门的距离,转瞬就消失在那巴掌大的光门之中。紧接着,远远传来林非凡愤怒而恶毒的声音:“贱人,你给我等着,要是落在我手里,定要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受尽世间最痛苦的刑法!”随着林非凡的消失,那扇巴掌大的光门慢慢暗淡下去,光芒逐渐消散,最终化为虚无,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此时,快递小哥用他那如死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气喘吁吁、显然已消耗过度的女鬼。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贪婪光芒,如同饿狼盯上了猎物。红衣女鬼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警铃大作,面露惊恐之色,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声色俱厉地喝道:“你你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现在虚弱就怕了你,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不成?”说着,她伸出尖锐的爪子,朝着快递小哥抓去。 快递小哥“妈呀”一声尖叫,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在夜空中惨叫。他身子一扭,动作敏捷得像只狡猾的毒蛇,瞬间躲到我身后。双手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声音颤抖地说道:“哎呀,我的妈呀,我好胆小呀,我好怕怕哦,哎呀,怕死我了,怕死我了,怕死我了。哎呦,乞丐大哥,你会保护我的,对?像我这么弱小无助的女子,你身为男人,总该保护我?” 红衣女鬼恶狠狠地瞪着他,怒吼道:“你们都得死,一个都跑不了!”说罢,顺势将爪子朝我扑来。我见状,心中充满了恐惧,大喊一声“妈呀”,转身就跑。快递小哥见我跑了,在后面骂骂咧咧:“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没义气的家伙。”随后,他蛇一般的身子一溜,瞬间跑到我前面,转身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朝着女鬼推去。女鬼恶狠狠地朝着我的胸口抓来,我心中绝望地想:“这下完了,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咚”的一声沉闷铜锣声骤然响起,声音在鬼宅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只见快递小哥手里拿着一个五彩斑斓的物件,之前看着像个奇怪的烂尾楼造型,此刻居然变成了一个铜锣。他手里握着一根像搅屎棍一样的东西,拼命地在铜锣上敲打着,一时间,锣鼓喧天,“哐哐当当”的声音在鬼宅中不绝于耳。红衣女鬼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猛烈冲击,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筛糠一般。她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见到了天敌,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快递小哥见女鬼怕成这副模样,收起了之前佯装的惊恐,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我还傻愣愣地躺在地上发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快递小哥用他那标志性的死死鱼眼白了我一眼。对着我喊道:“破乞丐,你还不过来,难道真要等她把你的心抓出来吃了不成?”我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跑到他身后,心有余悸地说道:“姑奶奶,你干嘛这样啊?哎呀,我差点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吓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红衣女鬼见快递小哥如此张狂,心中又气又恨,猛地伸手朝着快递小哥的心口抓去。快递小哥不屑地冷哼一声,“哎呀”叫了一声,两手叉腰,跺着脚对着红衣女鬼就是一顿破口大骂。那言语恶毒至极,哪还有平时的样子,这还是那个传说中的温柔可人楚楚可怜饱读诗书仙气飘飘的。大家闺秀吗?简直跟个市井中的泼妇没什么两样,骂得那叫一个难听。红衣女鬼被骂得一脸委屈,双手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那哭声凄惨无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宣泄出来,闻者无不心生怜悯。然而,快递小哥却铁石心肠,不依不饶,继续回骂着,骂着骂着,他又拿出一根柳条,对着女鬼一顿抽打。只打得红衣女鬼在地上不断地哀嚎求饶,声音凄惨得让人心颤。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阵不忍,暗自思忖:“这女鬼还真是可怜,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活祖宗。”快递小哥瞅见我这副表情,哼了一声:“你还觉得她可怜?等她把你的心掏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她有多么的可怜了。吓得我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在一旁瑟瑟发抖。 这场鬼宅中的闹剧看似暂时平息,但谁也不知道,这鬼宅深处是否还隐藏着更多未知的危机。红衣女鬼在求饶之后又会有怎样的举动?快递小哥和我又将在这诡异的鬼宅中面临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4章 香辣棉花口水鸡。 第24章 香辣棉花口水鸡!在那阴森恐怖的鬼宅之中,浓稠如墨的雾气仿若实质,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地交织成黑色帷幕,将此地与外界彻底隔绝。每一丝雾气都仿佛是恐惧的实体化,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将人缓缓拽入无尽黑暗的深渊,压抑得人喘不过气,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 快递小哥此刻宛如从地狱挣脱而出的恶煞,双目圆睁,眸中凶光毕露,恰似饿狼锁定猎物时的狠厉。他那人身蛇尾的模样,蛇尾粗壮且覆着一层冰冷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此刻,蛇尾不安地扭动着,发出“簌簌”的声响,似是在宣泄着主人内心的狂躁。他双手紧紧握着那根泛着奇异光泽的金色柳条,宛如握住了裁决的权杖,整个人陷入疯魔般的状态,朝着女鬼疯狂抽打。 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尖锐的呼啸风声,犹如利刃划破空气,劲道十足地恰似狂风骤雨无情地砸在女鬼身上。与此同时,他嘴里如连珠炮一般,不间断地破口大骂,那些污言秽语如同毒箭,在这死寂的空间里疯狂回荡。他仿佛要将自己此生积攒的所有愤懑与苦难,借着对女鬼十八代祖宗的叫骂,一股脑地全部宣泄出来。那言语不堪入耳,恶毒得仿佛要将这鬼宅的空气都彻底污染,连周围的雾气似乎都因这咒骂而翻滚得更加剧烈。 红衣女鬼宛如一头受伤后陷入绝境的野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动。她那原本艳丽的红衣此刻已变得破破烂烂,丝丝缕缕地挂在身上,随着她的挣扎而飘动。她的头发肆意飞舞,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隐约看到一双怨毒的眼睛,透着无尽的痛苦与疯狂。她发出的哀嚎声惨烈至极,犹如夜枭悲啼,这哭声仿佛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将她这一生所经历的所有痛苦都毫无保留地倾巢倒出。一人一鬼,在这弥漫着腐朽与阴森的鬼宅中,构成了一幅仿若来自地狱修罗场般诡异而惊悚的画面,让人胆寒到骨子里,血液仿佛都因这场景而凝固。 随着快递小哥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奇异的事情悄然发生。原本周身鬼气森森,那鬼气浓郁得仿佛墨汁随时都会滴落,如同一团实质化的黑暗将女鬼紧紧包裹。然而此刻,鬼气竟如退潮般缓缓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柔和却又明亮的圣洁光芒,从她的体内缓缓渗透出来。这光芒恰似破晓的曙光,在这黑暗如狱的鬼宅中奋力挣扎着绽放,试图冲破黑暗的禁锢,光芒所及之处,雾气如同被煮沸的开水般翻滚。 这光芒越来越强,将周围浓稠得仿若固体的雾气都映照得透亮。女鬼也随之发生了更为奇特的变化,她那原本痛苦的哀嚎戛然而止,转而发出一阵令人匪夷所思的声音。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似快乐又似沉醉,像是从灵魂最深处发出的咏叹,竟让听到的人不禁热血澎湃,心中泛起无尽的遐想。快递小哥听到这声音,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下了手。他瞪大了那双标志性的死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鬼,眼中满是惊愕与警惕,仿佛看到了什么超乎认知的恐怖事物。他的内心此刻犹如翻江倒海,暗自思忖:“这女鬼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难道有什么诡异的变故?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得小心应对!”那眼神中,既有对未知变化的深深恐惧,又有随时准备应对危机的高度戒备,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女鬼见他停手,竟如着了魔一般,眼神迷离,目光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与沉醉,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他像是条蛇一样扭动着身躯朝着快递小哥缓缓爬去。她一把抱住快递小哥粗壮的蛇身,声音娇柔却又透着几分癫狂地说道:“哎呀,你别停呀,打我呀!抽我,鞭笞我,用力折磨我,不要停呀,求求你了,快点,快点……蹂躏我,不要停呀!”那模样,仿佛沉浸在一种变态的快感之中,让人毛骨悚然。快递小哥满脸厌恶,眉头紧紧拧成了麻花,脸上的肌肉都因嫌弃而剧烈抽搐,蛇尾狠狠拍打地面,发出“啪啪”的巨响,扬起一阵尘土。他对着女鬼怒目而视,大声臭骂道:“你这个贱人,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人啊!简直是世间最恶毒、最下贱的东西!”说罢,他用柳条在地上狠狠地划了一条横线,再次用蛇尾重重地拍打地面,如同凶神恶煞般大声喝道:“你别过来,这就是界线,你敢再往前一步试试!你若敢越雷池一步,我定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然而,女鬼却像是故意在挑衅,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痛,又慢慢地朝着快递小哥爬过来,脸上依旧是那副享受的表情,嘴巴里还发出“咯咯咯”的诡异笑声,如同《九品芝麻官》里油滑刁钻的方唐镜一般,嘴里念叨着:“哎,我又进来了,我又出来了,我又进来了,我又出来了……来呀,来呀,来打我呀,折磨我呀,蹂躏我呀!”那声音中带着愉快的呻吟,仿佛在尽情享受这场残酷的折磨。这般举动,直把快递小哥气得暴跳如雷,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般疯狂扭动,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暗自骂道:“这女鬼简直是疯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定要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紧接着,对着女鬼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毒打,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空气中再次回荡起尖锐的呼啸声。 女鬼却好似全然不在意身上的伤痛,再次一把抱住快递小哥的蛇身,双手如钳子一般紧紧地箍住,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不放。她一边痛苦地呻吟着,那声音却又透着一丝奇异的满足,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表情,仿佛痛苦与快乐在她身上交织融合,形成了一种扭曲的快感。快递小哥心中又气又恼,却又一时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挥动柳条,心中想着:“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妖孽!”同时,他愤怒地用蛇尾不断拍打地面,宣泄着自己的怒火,地面被拍打得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最后,快递小哥实在是打累了,他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额头滚落,“呸”地吐了一口唾沫,看着女鬼那一脸贱兮兮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却又有些无计可施,只能无奈地咬牙切齿,暗自咒骂:“这可恶的女鬼,真是难缠!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他一边咒骂,一边用蛇尾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似在给自己鼓气,同时也在向女鬼示威。 他不再废话,突然仰起头,对着天空,像公鸡打鸣一般扯着嗓子“喔喔”叫了一声。这一声啼叫,仿佛具有某种神奇的魔力,在这寂静得如同坟墓的鬼宅中炸响,如同洪钟般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连周围的墙壁都似乎跟着颤抖起来。原本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宅,天边突然从东边泛起一抹亮光。这亮光如同一把利剑,瞬间撕裂了黑暗,直直地射向那红衣女鬼。女鬼作为鬼魂,天生对光明有着本能的畏惧。一看到天亮的迹象,又听到那仿若公鸡打鸣的声音,顿时吓得浑身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一般,牙齿也“咯咯”作响,仿佛上下牙关在相互碰撞中诉说着恐惧。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怎么会这样,这光明……难道我的末日真的到了?”紧接着,她的身体突然化作一股白烟,在空中缓缓凝聚,竟幻化成了一个白衣天使般的形象。那白衣如雪,羽翼洁白无瑕,然而,在这鬼宅的阴森氛围中,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违和与诡异,仿佛是圣洁与邪恶的畸形结合。她的面容看似圣洁,却隐隐透着一丝扭曲,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天边那抹亮光陡然光芒大放,刺得人眼睛生疼,仿佛要将这黑暗的鬼宅彻底照亮。不仅东边如此,西边也突然出现异动。原本封闭得严严实实的空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强行撕开,光芒中一扇大门缓缓打开。门内,鲜花肆意绽放,五彩斑斓的花瓣如雪花般随风飘舞,轻柔地落在地上,铺成了一片花的地毯。各种天使模样的生灵在其中欢快地歌唱,歌声悠扬动听,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那场景宛如梦幻中的天堂,散发着祥和与美好的气息,与这阴森的鬼宅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 那个由红衣女鬼所化的白衣天使,目睹那如天堂般的奇妙景象,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激动与狂热,不禁兴奋地大声叫嚷:“造化呀!这就是造化呀!我终于要上天堂啦!我变成天使啦!我成神了,哈哈,哈哈哈哈!”她迫不及待地张开翅膀,朝着西方那扇光芒闪耀的“天堂之门”飞速飞去,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晚一秒就会错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整个人沉浸在即将踏入天堂的狂喜之中,心中想着:“终于,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进入天堂了!从此便能脱离这万劫不复之地!” 快递小哥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抹鄙夷到极点的神情,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厌恶,满脸不屑地啐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本是东方人,那是西方的天堂,你也配去?你这崇洋媚外的贱货,简直是给东方鬼魂丢脸!”说着,他转过头,对着东边刚刚升起的朝阳扬了扬下巴,继续骂道:“东边的路你不走,偏要往西方凑,瞧你那副贱样,我最看不惯你这种人!你以为西方的天堂会接纳你这等妖孽?简直是痴心妄想!”说罢,他铆足了劲,朝着那白衣天使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只见这口唾沫在空中滴溜溜一转,竟神奇地化作了一朵圣洁的莲花,那莲花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如同一枚精准无比的追踪导弹,朝着白衣天使飞速袭去,稳稳地覆盖在那白衣天使的身上。这还不算完,快递小哥气得蛇尾疯狂直拍地面,地面都被震得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他的愤怒。他对着白衣天使又是一声如雷般的大喝,同时伸出手指狠狠一指,大声喊道:“莲花口水鸡,我要把你变成一只落汤鸡,好让我把你做成一套美食,香辣味的哦!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接着,奇妙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在空中欢快飞翔,满心憧憬着天堂的白衣天使,“砰”的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掉落下来,在地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落地后的白衣天使模样狼狈至极,变成了一只浑身光溜溜的“落汤鸡”,身上还不断滴着不明液体,那些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也不知是河水还是其他什么诡异的液体。随着她的落地,西方那扇如天堂般的门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最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片寂静与黑暗。 这变故让变成“落汤鸡”的白衣天使愤怒到了极点,她双眼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眼神仿佛要将快递小哥生吞活剥。她恶狠狠地朝着快递小哥扑来,一边扑一边怒吼:“我跟你拼了,你这个贱人!竟敢坏我好事,我就快能进入天堂了,我就要成神了。你竟敢阻止我成神之路,居然从中作梗,我跟你没完!破我前程,如杀我父母,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跟你不死不休。去死!”说罢,她扑腾着那对光溜溜的翅膀,伸出如鸡爪子般的双手,朝着快递小哥的咽喉凶狠地抓去。快递小哥心中一惊,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暗自思索应对之策:“这妖孽狗急跳墙了,得小心她的反扑,不能掉以轻心!” 快递小哥却依旧笑嘻嘻的,脸上带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可心中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不慌不忙地又掏出他那根搅屎棍,心中盘算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你这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只见他将搅屎棍在手中快速地磨蹭起来,搅屎棍上瞬间电光闪烁,“滋滋”作响,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高温下燃烧,那味道在这鬼宅中弥漫开来,更添几分诡异。他看准时机,猛地将搅屎棍狠狠朝着“落汤鸡”光溜溜的屁股后面丢去。 那搅屎棍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倚地对准“落汤鸡”的屁股,“蹭”的一下就捅了进去。刹那间,“落汤鸡”身上“轰”的一下燃烧起来,火焰瞬间将她包裹,火焰中还夹杂着呲啦呲啦闪烁的电光,她彻底变成了一只愤怒的、爆炸般的火鸡,那场面十分骇人,火光将周围的雾气都映照得通红,仿佛整个鬼宅都变成了一片火海。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这香味中带着焦香与莫名的香料气息,竟让人有些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什么味道,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奇特香气。 然而,快递小哥并未就此停手,他一边继续对着“落汤鸡”破口大骂,一边又吐出一口唾沫。这口唾沫再次化作朵朵莲花,如雪花般纷纷朝着燃烧着的“落汤鸡”飞去,同时嘴里又骂骂咧咧:“看看你一生的贱样。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崇洋媚外的东西,简直就是个狗汉奸!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他一边用力地用蛇尾拍打着地面,一边唾沫横飞,那些唾沫星子在空中瞬间分化成一朵朵的莲花,朝着“落汤鸡”落去。一朵朵莲花落在“落汤鸡”身上,就如同烈火喷油一般,让“落汤鸡”发出了一句撕心裂肺的嚎叫。只不过这叫声中似乎还带着一股看似满足而又充满了欢快的呻吟声。她身上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还伴随着“滋滋”的油滋声,香味愈发浓郁,整个鬼宅都被这股奇特的味道所笼罩,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诡异气息的厨房。 “太香了,一道美味香甜的香辣口水鸡,莲花口水鸡就这样做成了。哎呀呀这是谁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怎么这么香呀怎么这么让人馋的口水直流呀?哎呀呀,这到底是谁做出来这么样的美味呀?哎呀呀,这个竟然是我做的呀,我都不敢想象呀,我居然能够做出这么美味的美食呀,哎呀呀。我怎么这么天才呀?哎呀呀,犒劳自己的夜宵。”快递小哥搓了搓手,一脸馋相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满足的光芒。说罢,他一把抓起那只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莲花口水鸡,也不顾烫手,三下两下就扯下一只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吃相十分不雅,汁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只剩了一个鸡骨架。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无语。他这才像是刚发现我在这儿,瞪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形态,挠了挠头,把手上拿着的吃剩的鸡骨头架子伸到我面前,说道:“哎呀,我不好意思说,哎呀,我不知道你还在这里,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呢。你看这个骨头就给你吃了。”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满是嫌弃,说道:“你这种鸡我还敢吃吗?上面满是你的口水,而且还是那个女鬼变成的。就不怕吃了拉肚子吗?你这不是害我吗!”快递小哥见我不肯接他的鸡骨头,顿时有些尴尬,挠着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说道:“哎呀,没给你留点肉,真是不好意思,你等一等啊。” 只见他吐了一口口水,那口水顿时变成一朵巨大的金色莲花。他把那个鸡骨头架子放在莲花之上,那朵莲花迅速合拢。他又拿出那个搅屎棍,将搅屎棍变成了一个精巧的炉架。他把那朵合拢的莲花放在炉架上,瞬间,那朵莲花散发出一道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他还不满足,一边继续吐着口水,那口水化作一朵朵莲花飘落在那朵燃烧的莲花上,莲花光芒大盛,一股奇异的香味飘了出来。一会儿,一股充满香辣味的浓香味就慢慢冒了出来。待火光散尽,那鸡骨头架子居然变成了一只完整的鸡,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咽口水。 他拿着那只鸡,走到我面前,满脸堆笑,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说道:“你看,今天让你受委屈了。多亏你把我引进来抓这女鬼, 这只鸡就送给你吃了。你也受惊了,这只鸡就当做给你压压惊。这鬼气森森的阴鬼宅。像你这样的人最容易受到阴气侵蚀。出去之后难免会大病一场。吃了这香辣莲花口水鸡就可以增加你的阳气。你出去之后就不会生病了,你看我多么的关心你呀。我满心抗拒,看着那只由女鬼变成的鸡,胃里一阵翻涌,哪里还敢吃。刚想开口拒绝,恰好这时快递小哥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犹如一道救星的光芒,瞬间帮我解了围。 快递小哥赶忙掏出手机,低头一看,眼神瞬间有了变化,接通后,他故意压沉嗓音,带着几分不耐烦说道:“哦,是外卖小哥呀,我是快递小哥。你在哪呢?哦,来了啊,在外面等着我是,行,我马上出来。啊,对,莲花口水鸡早做好了,我手艺可不含糊,你就在那儿乖乖等着,我这就出来接你。” 电话那头,外卖小哥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是带着哭嚎喊道:“哎呀,大哥,你可快点啊,求你快点来接我这儿,好不好呀?我都快被吓死啦!这儿阴森恐怖得就跟地狱似的,到处都透着诡异,冷风一个劲儿地往骨头缝里钻,哎呀,阴冷森森的,我感觉魂儿都快被吓飞了。呀,我的胆子本来就小,这下真的快被吓破啦,你赶紧的,快点,快点,再晚我可就撑不住了。哎呀,你快点出来,我给你磕头了,求你了!”很明显,外卖小哥此刻已然被恐惧彻底笼罩,整个人语无伦次,几乎陷入崩溃边缘。 这一场在阴森鬼气笼罩下的荒诞经历,究竟会如何发展?他们又能否安然度过这重重难关?一切都是未知数。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后续章节为您揭开更多惊心动魄的故事。 第25章 再一次遇见乌鸦。 第 25章再一次遇见乌鸦 在那阴森鬼宅之中,弥漫的雾气仿若厚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间,每一丝雾气的涌动,都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让我浑身不自在,心底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滋生,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快递小哥用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斜睨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赶紧的,别磨蹭”,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我早被这鬼地方吓得魂飞魄散,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逃出生天,此刻满心只想着赶紧逃离这可怕之地。无奈之下,我只能迫不及待地在前面给他带路,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朝着鬼宅门口奔去,每一步都带着慌乱与急切。 刚走到鬼宅门口,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同一把利刃,猛地穿透衣物,直抵骨髓。就看见外卖小哥站在外面,整个人哆哆嗦嗦,像是筛糠一般,牙齿“咯咯”地打战,在这寂静得近乎凝固的氛围里,那声音格外清晰,仿佛要把他内心深处堆积如山的恐惧都抖落出来。一看到我们出来,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紧接着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哎呀,怪物!”那喊声尖锐而凄厉,在这阴森的环境中久久回荡,随后他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快递小哥一脸茫然,睁着他那死鱼眼,满是疑惑地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解,问道:“哪来的怪物呀?”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中又气又急,却又不敢多言,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看看自己。他这才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是人蛇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自言自语:“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这茬。”那笑声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接着,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镜子,动作娴熟地在镜面上一抹。只见镜子上先是出现了一盆水,水色泛着奇异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仰头将水一饮而尽,瞬间光芒大盛,那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犹如无数根针直戳眼球,让人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待光芒消散,他原本那个人蛇的样子已然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他慢悠悠地走到外卖小哥面前,蹲下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对着外卖小哥的嘴巴猛地一吹,那口气犹如一阵狂风,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终于把外卖小哥给弄醒了。 外卖小哥一醒来,眼神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恐,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又惊叫道:“怪物呀,怪物呀!”快递小哥无奈地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说的哪来的怪物呀?你肯定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产生幻觉了。”外卖小哥这才缓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全是虚汗,那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他尴尬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窘迫,说道:“哎呀,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就在这时,外卖小哥的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巨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他赶紧掏出手机,刚接通,里面就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耳边响你丫的还做不做生意了?都这么晚了,东西还没送过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知不知道老子要投诉你!投诉你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耐烦,仿佛随时都会从手机里冲出来把人吞噬。外卖小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脸上满是惊恐与讨好,连忙说道:“来了,来了,马上就来了呀!已经到门口了,马上给您送过去,您在哪里呢?我马上给您送过去。”他匆匆挂了电话,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快递小哥,眼神里满是求助,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快递小哥心领神会,翻着他那双死鱼眼,嘴里嘟囔着:真是麻烦。”一边从身后拿出刚才做的那一份香辣莲花口水鸡。外卖小哥闻到那莲花口水鸡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看着快递小哥,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期待,说道:“快递小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进去呀?这里阴森得让人毛骨悚然,每走一步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怕得要死,要不这样?我这一笔单一半的钱给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正说着,他的手机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犹如催命符一般,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更添几分紧张。他颤抖着拿起手机一看,赶忙接通,那边瞬间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声:“你丫的还来不来呀?老子在这儿都等你半天了,你是不是故意耍老子呢?你这个胆小鬼,懦弱鬼,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不想来就直说,别在那儿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儿似的!”紧接着是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脏话,像子弹一样从手机里射出来,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炸开。外卖小哥一脸无奈,苦笑着说道:“我就来了,我就在门口,您在哪里呀?”宝二爷在那边骂道:“你要是不想来就直说,瞧你这孬种样,说的话都是鬼话连篇。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你要是不想跟我比划比划,咱们还可以文斗,反正今天一定要分出个胜负出来。你要是输了,以后见了老子绕着走!”外卖小哥实在是怕极了这个诡异的地方,他只想赶紧逃离,心里巴望着宝二爷能放过他,换个地方。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文斗什么呀?”宝二爷在那边坏笑着,那笑声让人听了心里发毛,仿佛黑暗中隐藏着的恶魔在低吟:“那就来比男人的真功夫。你去五星级酒店把1314号房间给开了。你在那里等我。今晚我要做一道大餐。童子鸡炖菊花你这个龟孙。我一定要把你按在热锅上面不住的摩擦。摩擦到你叫爸爸为止。。怎么样?你敢不敢?你要是不想玩的话就马上过来跟我碰面,我正在这边的一个湖泊旁边,这里有一尊大佛,我就在大佛下面。你快点来,咱们今天必须比个你死我活,要是你敢不来,老子以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外卖小哥听了,看着阴森的鬼宅,脸色愈发苍白,嘴唇都失去了血色,眼神里满是胆怯。他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对快递小哥说:“你看,快递小哥。要不你帮我把这个外卖送过去?这一单的收入我都不要了,全给你,行不?我实在是不敢再进去了,这里太可怕了。”说完,他把那份莲花口水鸡和手机递还给快递小哥,转身拔腿就跑。跑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一脸尴尬地对着快递小哥喊道:“你也来五星级酒店住一晚,你不是没住过五星酒店吗?咱们今天就彻底放纵一回,也霸气一回,搞一副腐败堕落一下。说不定等会儿我跟那宝二爷打起来,你还能帮我一把。好了,不跟你说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得更快了,那背影仿佛在逃离一场灭顶之灾。 快递小哥看着他跑远,没好气地“啐”了一口,翻着死鱼眼嘀咕道:“帮你?我可不想去,去了怕长针眼。”说完,又转过头,用那充满威胁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那笑容仿佛是恶魔的冷笑,让我全身发毛,忍不住地向后退了几步。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看着我干什么?打死我也不会再进那个鬼家里面去了。你另请高人。”我满心恐惧,生怕他强逼着我再陪他进那个阴森恐怖的鬼宅。说完,我转身拔腿就跑。然而,怕什么就来什么。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人蛇的样子,那蛇身灵活地一扭,瞬间如鬼魅般挡在了我的面前。他一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金华菜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轻易划破黑暗;一手拿着那根搅屎棍,搅屎棍上还滋滋地冒着电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刺鼻的焦味。他眼神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说道:“你知道的,我是个路盲,万一在那鬼宅里迷路了怎么办呀?还得你带我进去。你要是不想答应的话,得先问问我这把菜刀,还是这个搅屎棍答不答应。你是想被开膛破肚,让你的肠子流一地,还是想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红?痛苦的你满地打滚的滋味呢?或者,你是想让我把你送到那些高门大户去,他们极其凶恶的时候把你剁成肉酱,拿去喂狗,让你连个全尸都留不下。你好好想想,你想变成那样吗?要么,我把你送到某个特殊的地方去。那你那些人可都是些变态,最喜欢欺负你这种软柿子了,他们会给你做各种‘局部按摩’,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说着,他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阴森的环境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乐事,又像是在享受着对我的威胁所带来的快感。 我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我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恐惧,暗自叫苦不迭:“老天爷啊,我好不容易才从这阴森恐怖的鬼宅里逃出来,要是再进那种地方。简直就是把自己往十八层地狱里推啊!那种地方。里那些变态,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浑身的血液都好似被冻结。”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哎呀,姑奶奶,你就饶了我!我真的好不容易才从那鬼地方跑出来,要是再进去,就算能活着出来,恐怕也得脱层皮,折寿好几年啊!我还没讨老婆呢,我家几代单传,就剩我这么一根独苗苗了,我还想着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呢,可不能在我这儿断了啊!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放过我!” 这时,快递小哥冷哼一声,那声冷哼犹如冰块掉进热水,带着嗤笑与愤懑,脸上写满了无奈与不耐。他瞥了我一眼,不屑地说道:“你别在这里做梦呐。你个破乞丐,还想讨老婆。现在女人的眼光可厉害了。不是我小瞧你,你就算当八辈子的乞丐。也估计讨不到一个老婆。看着我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又翻着他那只死鱼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突然换了副嘴脸,狡黠地看着我,手里依旧把玩着那把令人胆寒的菜刀,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威慑力。他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蛊惑:“嘿,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讨个老婆吗?只要你帮我,跟我一起进这个鬼宅,把这外卖顺顺利利送了,把事情妥妥当当办成了,我就帮你介绍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妹子,咋样?那妹子,屁股大得像磨盘,腰肢细得像杨柳,脸蛋更是赛过天仙,往那儿一站,回头率绝对爆表!而且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主儿,保准能给你生一窝大胖小子,到时候你就等着享清福,你看这买卖,多划算,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说不定还能给你生个龙凤胎,让你一次儿女双全,光宗耀祖啊!” 我心里又气又怕,气他在这生死关头还想用这种不靠谱的事来诱惑我,怕的是那鬼宅里潜藏的无尽恐怖,进去说不定就再也出不来了。没好气地回怼道,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微微发颤:“你别痴心妄想了!那鬼宅阴森恐怖得如同地狱入口,进去说不定连骨头都不剩,还谈什么讨老婆生儿子!你这不是明摆着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你安的什么心!你就别再忽悠我了,我不会上当的!” 快递小哥脸色一沉,瞬间变得狰狞起来,眼神犹如饿狼般凶狠,再次冷哼一声,那声音充满了威胁:“哼,你别不识好歹!你要是不跟我进去,我可就真不客气了。把你关到那种地方去。你知道那种地方里面那些人都是怎么折磨人的吗?哼哼,他们会把你绑起来,用各种变态的方法折磨你,让你欲仙欲死,生不如死!你会求着他们给你个痛快,可他们偏不,就这么慢慢折磨你,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到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不听我的话了!” 我心中哀叹:“我这是倒了几辈子霉啊,怎么就碰上他们这些难缠的煞星!肯定是家里祖坟风水不好,才让我如此倒霉。唉,等我以后要是还有命活着,有钱了,一定要给祖坟迁个风水宝地,让祖宗保佑我离你们这些瘟神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们!” 在快递小哥的淫威之下,我终究还是屈服了,满心的不情愿如潮水般翻涌,却又实在无可奈何,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再次带着他踏入那个诡秘阴森的鬼宅。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恐惧凝结,每走一步,刺骨的寒意就像无数根冰针,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鬼宅内昏暗无光,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偶尔有几缕阴森的风,如幽灵般穿梭其中,发出“呜呜”的低吟,仿佛在诉说着这里不为人知的恐怖过往。快递小哥依旧掏出他那根金光闪闪的柳条,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柳条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光泽,犹如一条游动的金龙,仿佛有着某种神奇且强大的力量。他不耐烦地扬了扬手中的柳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示意我在前面带路。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寂静的鬼宅里,只有我们轻微且急促的脚步声,“沙沙”作响,仿佛在这死寂的氛围中奏响着一曲绝望的乐章,以及彼此沉重得仿佛要窒息的呼吸声。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空气中那股腐朽的味道,仿佛在提醒我们身处的是怎样一个危险的境地。 走了没多久,突然,“砰!”一声巨响,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猛然炸开,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我整个人猛地一颤,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也在那一刻凝固。本就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下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毛骨悚然,寒毛根根竖起。我们赶忙定睛看去,只见一只乌鸦从天而降,如同一颗黑色的陨星,重重地摔落在地,溅起一小片灰尘。 这只乌鸦模样极其怪异且凄惨,全身光溜溜的,漆黑如墨,竟没有一根羽毛,就像被大火无情地烧尽了所有。它身上噼里啪啦地冒着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阵阵刺鼻的烤肉烧焦气味,那是一种混合着皮肉焦糊与羽毛焚烧的恶臭,令人作呕。它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双翅无力地扑腾,想要努力爬起来,可每次刚撑起那焦黑的身子,又因剧痛而无力地摔了下去,发出“噗通”的闷响。反复几次,却始终无法站立起来,看样子受伤极为严重,每一次挣扎都像是用尽了它最后的力气。 它睁着一只泪光闪闪的眼睛,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有气无力地看着我们。突然,它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原本黯淡的目光瞬间燃起一丝希望,大声喊道:“林姑娘,林姑娘你也在这里呀?太好了,你救救我!呱呱!”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中的期盼,让人不禁心生怜悯。随后,它拼尽全力,挣扎着想要朝我们爬过来,每动一下,都伴随着一阵痛苦的抽搐,那焦黑的爪子在地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可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爬了几步便又跌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呱呱”叫声。就这样,它一路磕磕绊绊,身上的焦皮因摩擦而掉落,终于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快递小哥身边,用它那光溜溜且散发着烧焦味的翅膀,一把抱住了快递小哥的蛇身,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哭得悲痛欲绝:“呱呱,林姑娘,瓜瓜,林姑娘呀!呜呜,呱呱,我好悲惨呀!呀,你救救我呀,你看我多可怜呀!”那哭声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在向我们诉说着它所遭受的无尽痛苦。 快递小哥冷哼一声,满脸嫌弃,脸上的肌肉都因厌恶而微微抽搐,像拎小鸡一样将乌鸦拎了起来 手臂猛地一挥,将它远远地扔了出去,嘴里骂道:“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你舔着脸叫我救你,你的脸皮得有多厚啊?谁给你的勇气?指望我救你?你给我死光了才好,哪凉快哪待着去!趁现在还有口气,赶紧麻溜地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省得死了都没人收尸,被野兽啃得骨头都不剩!”此时的快递小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蛇尾也因愤怒而不停地摆动,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他对乌鸦的不满。 那只乌鸦却不死心,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又跌跌撞撞地挣扎着朝快递小哥爬过来,每走几步就因体力不支而跌倒一次,但它凭借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执念,一次次地重新站起,再次来到了快递小哥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蛇身,继续呜呜地哭了起来。快递小哥被它哭得心烦意乱,额头上青筋暴起,不耐烦地冷哼道:“你又怎么了?每次见你都这副德行,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快说,说给我听听!”说着,还用力地甩了甩蛇尾,试图挣脱乌鸦的纠缠。 乌鸦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突然又哇啦哇啦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瓜瓜,哎呀,我现在痛得要死,哪有力气跟你讲呀!你有没有神丹,快点给我吃一颗!你上次不是给我喂过人参丸吗?快再给我喂一颗,好姑娘,好姑娘,求求你了,快点给我吃!”乌鸦一边哭,一边用那焦黑的翅膀轻轻拉扯着快递小哥的蛇身,眼神中满是哀求,仿佛那一颗神丹就是它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快递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呸”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屑,骂道:“就你这德行,也配吃人参养荣丸?你做梦去!你知道这玩意儿多珍贵吗?我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都舍不得吃,还能给你?你别痴心妄想了!”快递小哥说完,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乌鸦,一副坚决不妥协的样子。 乌鸦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呜……呱呱,好姑娘。要是救了我,我保证告诉你一个秘密,还有个宝贝给你。”乌鸦说着,眼泪汪汪地看着快递小哥,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与期待,似乎在赌快递小哥会被宝贝所吸引。 快递小哥一听有宝贝,眼睛瞬间一亮,那死鱼眼又翻出一丝期待,原本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贪婪,嘴角微微上扬:“嗯?你说说看,什么宝贝?先说来我听听,如果值得,我再考虑救不救你,要是不值,你就赶紧找个地方自生自灭,赶紧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我可不会给你收尸,顶多把你那没一点肉的骨头架子啃了,我也不嫌弃。你自己看着办,别来烦我,我还有要事要办呢!”此时的快递小哥,身体微微前倾,耳朵凑近乌鸦,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贪婪的本性暴露无遗。 这突如其来的乌鸦,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它所说的宝贝又是什么?在这阴森诡异、雾气弥漫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宅之中,又将发生怎样离奇的故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6章 狡猾的乌鸦。 第26章。 狡猾的乌鸦。乌鸦瞅见快递小哥对宝物上了心,那小眼珠一转,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脸堆笑,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急切地说道:“呱呱,林姑娘,我的好姑娘诶,您就行行好,先给我点仙丹。您瞧瞧我现在这副惨样,伤得那叫一个重,要是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跟您讲那宝贝的事儿,肯定结结巴巴,您听着也糟心不是?好姑娘,您就可怜可怜我,先把药给我吃。” 快递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鼻子里冷哼一声,压根就不为所动。 乌鸦一看这招不管用,眼睛滴溜溜一转,嘿,又想出一招。它赶忙又说道:“好姑娘,您不是老说自己是个路痴嘛?您瞧瞧这鬼宅,雾气大得跟蒸锅似的,您要在这儿给人家送外卖,那不得跟没头苍蝇似的,准保迷路。我可不一样,这鬼宅我熟得很呐,就跟自己家后花园似的,里面的弯弯绕绕我都门儿清。这样,您只要把那仙丸给我吃了,等我缓过劲儿来,保证带您在这鬼宅里横着走,绝对不会迷路。您想想,这样您就能麻溜地完成任务啦。不然呐,您自个儿在这鬼宅里瞎转悠,大半夜的,转来转去,那多耽误事儿啊。万一再不小心触发个机关,掉进啥危险地带,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咯。” 快递小哥听了,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寻思着这乌鸦说的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心里头那小算盘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打起来。 终究还是没扛住乌鸦这番软磨硬泡,快递小哥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在自己身上一阵捣鼓,好不容易翻出一粒药丸。药丸刚一现身,一股子奇异的香味就飘了出来,那香气,就跟春天里的暖阳似的,让人闻了心旷神怡,整个神经都跟着放松下来,别提多舒坦了。 乌鸦一瞅见这药丸,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就流下了哈喇子,迫不及待地叫嚷着:“给我,给我,快给我呀!”说着就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伸手去抢。快递小哥手一扬,跟赶苍蝇似的把乌鸦推开,没好气地骂道:“哼!没出息的玩意儿!” 乌鸦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立马又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用它那光秃秃的翅膀“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哎呀,林姑娘,只要您这次救了我,以后我就是您的忠实小弟,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打狗,我绝对不撵鸡!我保证再也不干那些没义气的缺德事儿。要是您以后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第一个冲上去,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快递小哥又白了乌鸦一眼,啐道:“就你这乌鸦嘴,说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咯!”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对着乌鸦喝道:“贱人,张嘴!”乌鸦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嗷”的一下把嘴巴张得老大。快递小哥手指一弹,药丸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弹进了乌鸦嘴里。药丸一入口就化了,一股暖流顺着喉咙就往下淌。乌鸦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好家伙,奇妙的事儿就开始了。原本光秃秃的身子开始冒出细密的绒毛,满身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原本焦黑的皮肤也慢慢变得白皙。不一会儿,羽毛就跟雨后春笋似的从它身上冒了出来。 不多时,一只全新的乌鸦出现在众人眼前。它的羽毛乌黑发亮,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中幽幽地泛着黑光,就跟穿了件高级绸缎做的衣裳,让人忍不住啧啧称奇。乌鸦用嘴巴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接着又露出讨好的神情,用刚长出羽毛的翅膀扑腾了两下,似乎在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随后,它再次讨好地抱住快递小哥的蛇身,谄媚地说道:“好姑娘,好姑娘,您再多赏我一点。下次再遇到这样的倒霉事儿,我就不麻烦您啦,自己也能应付,也好有备无患嘛。” 快递小哥一听,对着乌鸦就开始破口大骂:“你当这玩意儿是天上掉馅饼呐?说给你就给,还想多要几粒?我自己这儿都只剩最后一粒了!我还留着自己备用呢,万一我等会儿也挂彩或者生病了咋办?给你吃?你可真敢想!” 乌鸦没办法,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快递小哥,眼巴巴地说道:“那您快说说,到底帮不帮我报仇呀!那个宝贝真的是世间罕有,对您肯定大有用处……” 乌鸦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随即用刚长出羽毛的翅膀掩在嘴边,“呱呱呱”地笑了几声,而后一脸谄媚地看向快递小哥,说道:“宁姑娘,我的好姑娘诶,我知道有个宝贝,您肯定喜欢得不要不要的。这宝贝如今落在林非凡手里,是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您可别小瞧了这田螺,它里面可是个随身药园呐!只要您把这宝贝弄到手,以后想种多少人参都随您心意。您想想,您那珍贵的人参养荣丸,最主要的原材料不就是人参嘛,平日里人参多金贵呀,可要是有了这宝贝,那人参还不是跟韭菜似的,您想种多少就种多少咯!” 快递小哥听到这儿,眼神里闪过一丝动容,不过依旧不动声色地听着。 乌鸦见状,更来劲了,继续说道:“您有了这宝贝,不仅能种人参,还能在里面养鸡呢。您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吃人参大公鸡嘛,到时候用这人参与药园里的灵物喂养那些鸡,保管养出来的人参大公鸡美味得能把人香晕过去,肯定比那高门大户江家饲养的强上一百倍!咱们现在不如就去找林非凡,把这宝贝抢过来。” 快递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对着乌鸦不屑地“呸”了一声,随后顺手一撸,嘿,你看这是什么?你说的那个宝贝,是不是这个?竟然真的拿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他晃了晃手中的田螺,挑眉看向乌鸦。 乌鸦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叫道:“啊,您竟然已经抢到这个宝贝了!哎呀,我本来还打算找个合适时机,把这消息告诉您呢,没想到已经在您手上了,哈哈哈,这可太好了!林姑娘您可真是神通广大呀! 就您这本事,那在这江湖上,谁不得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句?您瞧瞧这田螺,五彩斑斓的,肯定是您慧眼识珠,一下子就瞧出了它的不凡。也就只有您,才有这等独到的眼光和过人的本领,能把这宝贝弄到手。我就知道,跟着您准没错,以后我可得紧紧抱住您的大腿,说不定哪天也能沾上您的光,跟着威风威风。” 外卖小哥用他那死鱼眼白了乌鸦一眼。呸,你这个马屁精!乌鸦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讨好道:“宁姑娘,我的好姑娘。呱呱 现在嘛,主要就是弄些人参种子过来。不瞒您说,我知道那高门大户江家的人参药圃在啥地方,过几天我就去给您偷一些种子过来,或者我直接带您去也行,您看咋样?” 快递小哥上下打量着乌鸦,用他那死鱼眼又白了乌鸦一眼,冷哼一声道:“就你,整天就知道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人参种子的事儿,以后再说。现在先办正事,你先跟我讲讲,你这次又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的?” 乌鸦听闻,气得“哼哼”直冒火,可又不敢发作,随即一边哭丧着脸,一边开始讲起自己的遭遇:“宁姑娘,好姑娘,您可得帮我报仇啊!您听完我的事儿,一定得帮我出这口气呀!您瞧瞧我现在惨得,跟个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快递小哥不耐烦地又翻了个死鱼眼,喝道:“少废话,快点讲,把你的经历一五一十说清楚。我看看要是能帮你,就顺手帮一把,要是帮不了,你那些破事儿我可懒得搭理。” 乌鸦委屈巴巴的,眼中含泪,开始讲述起来:“原来啊,我老早就听说狮子楼的人参大公鸡那叫一个美味,馋得我呀,整天就在高门大户江家跟狮子楼之间来回晃悠,就盼着能瞅准个机会,顺只鸡来尝尝那滋味。并且呀,我听说你也想要吃那个人生大公鸡。于是我就也想给你弄一只来报答你的恩情。可那江家跟防贼似的,养了一群恶犬,把院子守得那叫一个严实,我瞅了好些天,愣是找不到一点破绽,根本没办法下手。但我这心里头实在不甘心呐,就天天在那附近打转,心里想着说不定哪天运气爆棚,就能撞上机会。 终于,今天晚上机会来了。我瞧见那个破乞丐鬼鬼祟祟地在那挖洞,一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肯定是准备去偷鸡。我就跟个特务似的,躲在一旁偷偷观察,寻思着等他得手后,瞅准机会,我也抓只人参大公鸡尝尝鲜。后来,那破乞丐还真成功偷到了鸡。等他一离开,我立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猛地抓住鸡就准备开溜。 哪晓得,就在这时,那群狗跟被捅了窝似的,突然醒了,发现鸡被偷,立马汪汪汪地狂叫起来。那叫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黑夜都撕裂。江家的家丁们听到动静,瞬间从各个角落涌出,手中举着火把,把四周照得亮如白昼。那高门大户江家的家主,身着华丽的绸缎长袍,满脸怒容,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大声呵斥着家丁和恶犬:“给我追!一定要把那偷鸡贼抓住,敢在我江家地盘撒野,绝不能轻饶!” 恶犬们得了令,如饿狼般朝着我和乞丐逃窜的方向追来,它们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我们撕成碎片。我吓得魂飞魄散,扑腾着翅膀拼命往前飞,时不时回头看看那如潮水般涌来的追赶队伍。那乞丐也跑得飞快,两条腿倒腾得跟风火轮似的,嘴里还不停咒骂着:“妈的,这群狗东西,追得还挺紧!” 好不容易,我们逃进了鬼宅。我进了这个鬼宅之后,很快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三下两下把抓来的人参大公鸡的毛给拔了,实在是饿得不行,紧接着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哎呀,那味道,现在想起来我都口水直流,真的是鲜美无比啊!”乌鸦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快递小哥翻了个死鱼眼,不屑地啐道:“呸,有什么好吃的,难道还能比我的香辣莲花口水鸡好吃?我那香辣莲花口水鸡,那味道,简直绝绝子!” 乌鸦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讨好道:“那当然比不上您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啦,您做的那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味! 您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那简直是世间一绝啊!我跟您说,我这走南闯北的,啥好吃的没见过,可就没尝过像您做的这么美味的。您这手艺,那肯定是天上的神仙都得下凡来偷师。那味道,啧啧啧,一想到我这口水就止不住。您做的鸡,皮脆肉嫩,那香料放得更是恰到好处,咬一口,那滋味在嘴里爆开,简直能把人给香迷糊咯。跟您这鸡比起来,那江家的人参大公鸡,哼,估计就是些徒有虚名的玩意儿。也就您,能做出这般美味,我要是能天天吃上您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那简直比当神仙还快活!” 快递小哥又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少在这儿贫嘴, 乌鸦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讨好道:“那当然比不上您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啦,您做的那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味!只不过您这香辣莲花口水鸡食材太难找了,不像这人参与大公鸡,高门大户江家有好多呢。宁姑娘,您一定要在您那随身药园里养上一大群人参大公鸡,到时候用它们做香辣口水鸡,味道肯定更上头!光是想想那香辣人参莲花口水鸡,我这口水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止都止不住啦。” 快递小哥又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少在这儿说这些废话,赶紧接着说你的事,别磨磨蹭蹭的。” 乌鸦无奈,只得继续委委屈屈地讲起来,一边讲一边抹着眼泪:“唉,我当时吃那公鸡吃得太快了,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并且我还想着给你也弄一只去尝一尝,以报答你的恩情。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多抓几只,反正抓一只也是抓,抓两只三只也是抓呀。后来我突然想到,那个破乞丐不是也抓了几只鸡嘛,他那儿肯定还有。 我就顺着香味找过去,果然看到那乞丐正守着几只肥美的人参大公鸡,在那儿生起火准备炖鸡呢。我馋得不行,心想无论如何都得弄一只来尝尝。于是,我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地靠近,瞅准他转身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用爪子狠狠抓住一只鸡,扯着嗓子大喊:“这鸡归我啦,你都有好几只,分我一只咋的!” 那乞丐反应那叫一个快,像只敏捷的猴子,一下子就转过身,伸手如闪电般来夺鸡,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不要脸的臭乌鸦,竟敢来抢我的鸡!这都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来的,凭啥给你!”我哪肯轻易放手,用力扑腾着翅膀,跟他较上了劲,嚷嚷道:我警告你哦。就这只鸡我准备送给林姑娘的你最好是赶紧给我松开手。林姑娘要是知道了,是不会饶了你的。你这抠门的破乞丐,吃独食小心噎死!就一只鸡,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俩就这么你争我夺,那鸡被扯得“咯咯”惨叫,鸡毛乱飞。乞丐气得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他一边使劲拽着鸡,一边腾出一只手从地上抄起一根粗树枝,对着我张牙舞爪地挥舞过来,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这该死的乌鸦,再不放手,信不信我一棍子把你打得稀巴烂,烤了当下酒菜!”我却毫不畏惧,一边用翅膀抵挡着树枝,一边回怼:“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你偷鸡的事儿宣扬得满世界都知道,让江家那群人把你抓回去,有你好受的!” 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那乞丐见威胁不管用,眼珠子一转,突然松开了扯鸡的手,我猝不及防,差点被带得一头栽到地上。还没等我站稳,他迅速把剩下的几只鸡紧紧拢到身边,用身体护住,像个护崽的老母鸡,警惕地瞪着我,喘着粗气说:“你别想打这些鸡的主意,有我在,你一根鸡毛都别想拿走!” 我气得在一旁上蹿下跳,围着他飞来飞去,嘴里不停地叫骂:“你个小气鬼,铁公鸡,一毛不拔!不就一只鸡嘛,还护得跟宝贝似的!你等着,等我找到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一定要告诉林姑娘。你就等着瞧。可那乞丐根本不理会我,自顾自地继续准备炖鸡,眼睁睁看着他把几只鸡三下五除二就炖了,连鸡骨头都嚼得粉碎,一点都没给我留,把我气得呀,肺都快炸了,恨不得把那破乞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可骂归骂,我也没办法,实在找不到空子可钻。 后来,我看到外面那些恶犬被放出来抓那个乞丐,心想他之前待的宅子里面这会儿肯定没什么人,不如打个回马枪,再去抓几只鸡。哪知道,我刚飞出去,好家伙,就看到这个鬼宅子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恶犬围得水泄不通,那些狗跟疯了似的,龇牙咧嘴,狂叫不止,根本飞不出去。没办法,我只好又灰溜溜地飞回来,另想办法。我打算等他们散了,趁着他们回宅子前的空隙,赶紧飞过去再抓几只鸡。本来都计划好了,哪知道,却看到了一幕好戏。 那江家的家主气得暴跳如雷,这鬼宅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他家的家丁和恶犬都惧怕这鬼宅里莫名的诡异气氛,死活不肯进去。家主见状,恼羞成怒,当即发布了一个悬赏令,大声吼道:“谁要是能进这鬼宅把那偷鸡的乞丐抓住,我就赏他在狮子楼吃一个月的人参大公鸡!” 虽说这悬赏听起来很诱人,可众人一听要进那阴森恐怖的鬼宅,都吓得脸色惨白,没人敢应声。江玉郎站了出来,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爹,我愿意进这鬼宅把那乞丐抓出来!” 江玉郎刚准备进去,又来一个人,正是林非凡。 原来快递小哥听到这悬赏令,心里一动。他早就听闻江家的人参大公鸡被众人称赞美味,甚至有人说比他的香辣莲花口水鸡还好吃,他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一直想尝尝这人参大公鸡到底啥滋味,可一直没机会。这次听到有吃一个月的机会,顿时心动 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决定进这鬼宅抓乞丐。 这一切被心怀鬼胎的林非凡知晓了。林非凡一心渴望变成女人,却始终求而不得,内心逐渐扭曲。每当看到快递小哥身为女子,身边男人众多却而这些男人却对自己不屑一顾。他极妒与怨恨就在他心底疯狂滋生。此刻得知江家悬赏以及江玉郎要进鬼宅抓乞丐,他那阴暗的心中顿时生出一条毒计。 林非凡找到江玉郎,此时江玉郎正为能在父亲面前露脸,获取那诱人悬赏而蠢蠢欲动。林非凡凑到江玉郎耳边,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压低声音说道:“江大公子,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送外卖的丫头,平日里就张狂得很,我早就想教训她了。咱们这次进鬼宅,先抓住乞丐交差领赏,然后在这鬼宅设下陷阱。这鬼宅阴森恐怖,机关重重,只要咱们设计得当,那丫头进来,必定插翅难逃。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好好折磨她,让她知道得罪咱们的下场!”江玉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一想到林非凡承诺的额外好处,又想到能在众人面前树立威风,便咬咬牙,点头应允。两人在昏暗的角落里,脑袋凑在一起,低声谋划着,脸上不时浮现出阴狠的笑容。 乌鸦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气得浑身羽毛都炸了起来。它心中怒不可遏,想着:“这两个家伙,简直太卑鄙了!我家姑娘平日里与人为善,从不招惹是非,他们却为了一己私欲,想出如此恶毒的计谋。哼,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乌鸦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江玉郎,你身为江家大公子,不思光宗耀祖,竟为了点吃食,和这个心里扭曲的林非凡沆瀣一气,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你就不怕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尽吗?还有你,林非凡,自己心理变态,变不成女人就嫉妒我家姑娘,你这腌臜的心思,简直比这鬼宅的阴沟还脏!我家姑娘行得正坐得端,哪点碍着你了?你们俩凑一块儿,就像两只臭不可闻的老鼠,在阴暗角落里谋划着害人的勾当,简直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就你们这样的,也配在这世上活着?我呸!等我家姑娘知道了你们的阴谋,定要你们好看,让你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骂完,乌鸦飞到快递小哥身边,讨好地看着他,说道:“姑娘,您可千万别生气,有我在呢,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快递小哥看着乌鸦,心中虽对它平时的习性有些不屑,但此刻见它这般维护自己,心中也不禁有些触动。 快递小哥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骂道:“呸,你有这么好心?你分明是因为那乞丐把鸡独吞了,连鸡骨头都没给你留,你怀恨在心,想借他们的手收拾那乞丐,顺便把他们引到乞丐那里,好让自己坐收渔利。还说什么报答我,你别糊弄我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乌鸦转了转眼睛,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说道:“哎呀,您可别这么想我呀,我哪有那么卑鄙无耻?我是真心想给您报信的。当然了,我承认我确实有点小心思,那乞丐也太抠门了,一只鸡都不分我,我就想趁机报复他一下,所以才把江玉郎和林非凡引到他藏身的地方。可那乞丐也太鸡贼了,居然藏得严严实实的。江玉郎和林非凡也是笨得可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乞丐,把我气得在一旁呱呱乱叫。” 乌鸦心里暗自嘀咕:“虽然我确实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但这次真不能让姑娘陷入危险啊,得想个办法好好应对才是……” 毕竟快递小哥之前帮过乌鸦,上次紧要关头乌鸦却自己逃跑了,这事儿它一直耿耿于怀,寻思着这次可算有机会报答了。 鬼宅之中,迷雾重重,阴谋如潜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悄然蔓延。江玉郎和林非凡究竟会设下怎样险恶的陷阱?乌鸦又能否真的帮助快递小哥化解这场危机?快递小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阴谋,又将如何应对?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7章 。假宝二爷 第 27 章 假宝二爷,瓜瓜夜色浓稠如墨,仿若一块沉甸甸的黑布,严严实实地将鬼宅笼罩在一片阴森之中。鬼宅里,江玉郎和林非凡如两只无头苍蝇,在黑暗中盲目地东寻西觅,一心只想抓住那不知隐匿在何处的乞丐。 就在此时,夜色里悄然晃来了两人。一个是和尚,面容白皙,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柔,另一个则是个艳丽得如同女子的男子,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之态。这俩人紧紧相依,举止亲昵,一路上嘀嘀咕咕,那暧昧模样,直叫人看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任谁见了都会觉得透着怪异。听他们交谈,似乎并非冲着抓乞丐而来,反倒像是特意选在这深更半夜,跑到这鬼宅里寻求某种不可言说的刺激。 乌鸦眼睛“唰”地一下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迫不及待地就想添油加醋把这事儿讲给快递小哥听。刚一张嘴,准备如竹筒倒豆子般,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地描述一番,快递小哥便不耐烦地斜睨了乌鸦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嫌弃,仿佛吃了只苍蝇般厌恶,斥道:“你少在这儿讲这些有的没的,别拿这些腌臜事儿来污了我的耳朵。有话就麻溜儿地说重点!乌鸦依旧满脸谄媚,讨好地笑着,脑袋微微歪向一边,说道:“姑娘,这故事可精彩了,您就真不听听?说不定能让您乐一乐呢。”快递小哥又翻了个死鱼眼,狠狠啐了一口,骂道:“呸!少在这儿啰嗦,一天天净偷看这些长针眼的事儿,你也不怕遭报应。别整那些污言秽语,赶紧讲重点!” 呱呱,无奈之下,乌鸦只得抖了抖翅膀,接着说道:“后来啊,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透顶的家伙,手欠捅了马蜂窝。好家伙,那一大群马蜂,乌压压地好似一片乌云,“嗡嗡嗡”地朝着我们这边铺天盖地飞扑过来。那嗡嗡声震耳欲聋,仿佛有人在耳边疯狂敲锣打鼓,直叫人耳膜生疼。这几个人哪见过这等阵仗,吓得屁滚尿流,连地上的衣服都顾不上捡,光着身子便像被恶鬼追着一般,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个艳丽男子的干尸,直挺挺地躺在那儿,双眼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满脸怨愤,瞧着别提多渗人了。我又瞅了瞅那边的乞丐,却没了动静,也不知是趁机脚底抹油溜了,还是遭遇了别的变故。” 乌鸦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心有余悸地继续说道:“呱呱,您知道的,我们乌鸦一族算是凡间的清理工,见不得这些脏东西。万一这干尸发生尸变,变成僵尸,带着一身怨气出去祸害世人可咋整?我就寻思着得把这隐患给解决掉。” “我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具干尸靠近,每迈出一步,都感觉脚下的土地仿佛随时会裂开,将我吞噬。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这木棍在我手里被攥得紧紧的,手心里全是汗,早已把木棍浸湿。我心里七上八下,如同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怦怦”直跳。我试探着用木棍戳了戳那干尸,嘿,它毫无反应。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往后退了好几步,寻思这家伙肯定是死透了。可又一转念,不对呀,这鬼地方邪乎得很,处处透着诡异,保不准藏着什么猫腻呢。我在那儿纠结了许久,心里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壮着胆子又上前戳了戳,结果依旧没动静,这下我才确定它是真死了。” “可我突然想到,林姑娘您也在这宅子里呢。虽然那俩家伙跑了,但万一您碰到他们咋办?我越想越担心,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我就琢磨着,不如先来给您报个信。而且啊,你一上没有什么方向感,是个路痴。鬼宅里又凶险异常,到处都是陷阱和未知的危险,我怕您一个不小心就迷失在里面出不来了。再说了,您平时打游戏的时候就最喜欢摸尸体了,我想着这里有具干尸,还有那三个人留下的衣服,您要是看到了,肯定会高兴,说不定还能博您一乐,缓解一下咱们之间的尴尬气氛呢。我琢磨着这地方他们肯定不敢再来,应该算是比较安全的。要是把您引到这儿,您说不定还能顺道抓住附近的乞丐嘛。到时候把乞丐送到那高门大户家里,您不就能吃一个月的人参公鸡啦?我呢,也能跟着您沾点光,哪怕只能啃点鸡骨头,那也是美事一桩啊。所以我就急急忙忙地想着赶紧找到您,把您引到这儿来。” 呱呱,于是我就在这阴森森的宅子里心急火燎地找您。找着找着,嘿,就瞧见您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鬼宅里乱转。我刚要张嘴给您报信,突然,“呼”地一下,一股浓烈得几乎实质化的怨气,如汹涌的潮水般,“哗啦啦”地铺天盖地从那边席卷而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扭过头看去,只见一个红衣女鬼,周身缭绕着诡异的黑气,“嘶嘶”作响,正燃烧着愤怒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那些四处逃窜的人,嘴里发出尖锐的嘶吼:“你们这些闯进这鬼宅的凡人,都得死!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统统去死!” 那声音尖锐得好似能划破这浓稠的黑暗,“嗡嗡”地在鬼宅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那只鬼手在空中猛地一转,刹那间一阵扭曲的光芒闪过,“刺啦”一声,她竟陡然变成了宝二爷的模样。我当时就愣住了,心里头满是疑惑:这女鬼好端端的,变成宝二爷的形象干啥?这里面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我寻思着,不如先躲在暗中窥探一番,可不能贸然暴露自己,万一之后有啥变故,也好及时出手施救,就当给自己留张底牌。 只见那个假的宝二爷”跌跌撞撞,装出一副身受重伤的凄惨模样,脚步踉跄地朝着您那边跑去。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嘴里还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哎哟哎哟”的。瞧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瘫倒在地。 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他故意装出一副受伤极重的模样,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五官都扭曲到一块儿去了,冲着快递小哥凄惨地呼喊:“林妹妹,林妹妹,快救我,救我……”快递小哥一看到这个“宝二爷”,先是微微一愣,标志性的死鱼眼往上一翻,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这一下把假宝二爷给弄懵了,他先是愣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随即不知从哪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猛地向前一扑,一把死死抓住快递小哥的腿,苦苦哀求道:“林妹妹,林妹妹,你这是咋啦?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是你的宝二爷呀,我是你的宝哥哥呀,快救救我呀!你瞅瞅,我刚才被那群蜜蜂蛰得那叫一个惨,浑身跟个刺猬似的,感觉命都快没了,再晚些我可就真要死翘翘了,你快救救我呀!” 哪知道,快递小哥听到他这番话,眼神瞬间一冷,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犹如一只察觉到危险的猎豹。只见他二话不说,迅速从身上掏出一个形似搅屎棍的物件,紧紧握在手中,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眼神一厉,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对着假宝二爷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戳。那假宝二爷被戳得“啦啦”地哇哇怪叫起来,一边惨叫,一边还不忘装可怜:“林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呀?我真的是宝二爷啊,是你的宝哥哥呀!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呢?哎哟,疼死我了!” 快递小哥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鼻子里“哼”出一声,怒斥道:“你这家伙,自己之前不是说得清清楚楚嘛,咱们在外面见面,都要装作不认识,万一被人瞧见,还得装作仇人。现在虽说不是光天化日,但这大黑天之下,你怎么就喊起我林妹妹了?你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只有这样才能遮人耳目,掩盖咱们之间的关系嘛?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现在又为啥叫我林妹妹?哼,你肯定是个冒牌货!哪有真的宝二爷一见到我,不按事先约定装作不认识,反而这般急切呼喊的?快说,你为什么要假扮他,竟敢冒充我的宝哥哥,你这不是找死吗?” 说罢,快递小哥又做了个手势,那搅屎棍瞬间光芒大盛,“轰”的一下放大了无数倍,以八倍的力量,“滋滋啦啦”地朝着假宝二爷的屁股狠狠戳去。假宝二爷疼得脸都扭曲了,五官几乎挤到一块儿,怪叫连连:“哎呀,林妹妹,你快住手,快住手啊,我真的是你宝哥哥呀!疼死我了,哎哟喂……” 快递小哥哪肯罢休,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大声喝道:“你还敢嘴硬,还不现出原形,竟敢在这儿故弄玄虚糊弄我!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假宝二爷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连忙苦苦求饶:“哎呀,哎呀,你先住手,住手呀!我真的是宝二爷了,如假包换的宝哥哥呀。我跟您说,我刚才在那边发现了个天大的好东西,有两个仙果就在一处。但是那里有一丛马蜂窝守着,那马蜂窝老大了,就像一个倒挂的巨型莲蓬,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马蜂,一个个都长得比普通的马蜂大上一圈,翅膀扇动时发出的嗡嗡声,犹如闷雷滚动,“轰隆隆”的。” “你知道的,我曾经被一只白毛金鼻鼠咬过,我得了狂犬病。从那之后,我这鼻子就对气味格外敏感,比狗鼻子还灵呢。刚一进这鬼宅,我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果香,那香味甜丝丝的,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清新,恰似春天里刚绽放的花朵。顺着气味找过去,就看到了那两个果子。那两个果子模样奇特极了,一个泛着柔和的金色光芒,表面仿佛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在流转,隐隐能看到里面似乎有流光闪烁,宛如藏着无数小星星在调皮地眨眼;另一个则透着淡淡的幽蓝色,上面布满了神秘的纹路,就像有人特意用精湛的技艺刻画上去的一样,还散发着阵阵异香,闻上一口,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的疲惫瞬间消散,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连毛孔都舒张开来,充满了活力。” “我当时心急想拿走,哪知道刚一靠近,突然窜出个马蜂窝,里面的蜂一下子就像发了疯似的朝我扑过来。我拼命跑啊跑,耳边全是“嗡嗡”的蜂鸣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恐怖的声音填满,感觉它们随时都会把我淹没。好不容易才把它们引开,你看,现在那些蜂已经被我引去追其他闯进鬼宅的人了,那个地方现在没什么蜂了。咱们赶紧去把果子摘了,而且那马蜂窝里面还有蜂蜜呢,那蜂蜜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色泽如同琥珀一般晶莹剔透,在黑暗中还隐隐泛着微光,仿佛是夜空中坠落的星辰。闻起来香气扑鼻,恰似百花盛开的花园,芬芳馥郁,令人陶醉。吃了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让你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每一块肌肉都在跃动,充满了活力,还能增长神识。这神识对咱们修行之人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这种天材地宝一般人可遇不可求,咱们得赶紧去拿到手啊!” 快递小哥一听到“宝贝”二字,原本冷漠的眼神瞬间亮得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整个人瞬间精神抖擞,仿佛突然打了一针强效兴奋剂。他赶忙停下手中动作,对着那假的宝二爷喝道:“你快去带路,咱们先去取了宝贝,再好好处置你。”只见那假宝二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眼中怨毒恨意一闪而逝,快得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稍纵即逝。随后他赶忙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哼唧着爬起身,带着快递小哥向前走去。 乌鸦我心中警惕,紧紧跟在他们身后,一边悄悄跟着,一边暗自思索:哼,这女鬼一看就没安好心,等她一旦对姑娘不利,我便瞅准时机,猛地冲上去,趁机出手,打她个出其不意,让她知道本乌鸦的厉害! 果然,他们走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个巨大的马蜂窝,沉甸甸地挂在一棵古老的树下。这棵树的树干粗壮无比,需得好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皮粗糙干裂,犹如老人脸上饱经岁月沧桑的皱纹,在夜色中透着一股古朴而又神秘的气息。马蜂窝就挂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犹如一只蛰伏的怪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树底下的一丛小草上面,长着两个模样奇特的果实。 假宝二爷指着那两个果子,满脸讨好地对快递小哥说:“你看,林妹妹,这就是那两个果子,神奇!这个叫做神佑果。旁边那个叫鬼魂果。先说这神佑果,它有着神奇得不得了的功效,当你遭受致命打击,面临致死一击的时候,有一定几率触发神药效果,就好比游戏里的原地满血复活,能瞬间将你从濒死状态恢复到满血,而且力气、状态等所有被抽空的东西,都会一并恢复。就好像你原本是个被扎破的气球,瞬间又被吹得鼓鼓的,活力满满,活蹦乱跳的,是不是很神奇?” 而且呀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大声喊叫一声。草果有难,谁来救我撒。就会天降奇兵呐帮助你渡过难关。这很像是传说中的请神书一样的神奇。他顿了顿,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贪婪,又指向旁边的果子,继续说道:“再看这个鬼魂果,吃了它之后,倘若你不幸身死,尸体便会化作鬼魂复活。在鬼魂状态下,你能免疫一切物理攻击,还能抵御各种负面效果,就像给自己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无形铠甲。不仅如此,哪怕这鬼魂重复死亡,也能重新聚集形成鬼魂!等到天亮之时,鬼魂消散,你又会变回原本的模样,恢复人身。这两个果子,对于咱们修炼之人来说,那可是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而言,咱们修炼之人,要到神识的第五个阶段,也就是神识外显,甚至出窍阶段,才可能有类似的能力。但吃了这两个果子,咱们现在这个阶段,就能实现晚上灵魂出窍,要是再进一步,等在丹田内形成金丹,白天也能原身出窍了。吃了它们,能帮咱们在修炼路上少走好多弯路啊。” “你再看这果子下面的草,这可不是普通的草,这叫做瑶草,是传说中的神仙草。您要是受了再大的伤势,哪怕是筋骨都断了,或者中了再厉害的毒,只要把这神仙草晒干,然后点燃,放在伤口上,伤口就会马上愈合,连毒素都会一并清除。但是呢,这东西有点副作用,就是会让您产生那种欲火焚烧的滋味,就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难受得很。要是您毅力不够,忍受不了这种感觉,就必须得找个人帮您化解,不然就只能活活被这股欲火烧死。当然啦,如果有人帮您解决,那你们两个人都会得到莫大的好处,说不定还能增进修为呢,就像传说中那样。您看,这两个果子,咱们一人一个,您赶紧去把这个果子给摘了?我去取那上面的蜂蜜怎么样?这果子咱们就这么分了?您拿一个果子。”假宝二爷说得天花乱坠,眼睛紧紧盯着快递小哥,观察着他的反应,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仿佛在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某种阴谋。 快递小哥听着假宝二爷的描述,心中虽有疑虑,但那宝贝的诱惑实在太大。在假宝二爷的催促下,他缓缓走向那两个果子。当他的手触碰到神佑果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力量顺着手臂传遍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激灵。再看那鬼魂果,幽蓝色的光芒似乎在与他的目光交汇,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快递小哥小心翼翼地将两个果子摘下,捧在手中,细细端详,眼中满是惊喜与好奇。 随后,他又蹲下身子,轻轻拔起那株瑶草。瑶草入手,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让人心旷神怡。快递小哥刚把两个果实与瑶草收好,,身后“嗡嗡”声大作,快递小哥心中一惊,回头便看见假宝二爷已爬上树,抱着巨大马蜂窝朝他砸来。马蜂窝瞬间破裂,无数马蜂如黑色乌云般汹涌扑来。与此同时,假宝二爷现出女鬼原型,披头散发,双眼怨毒,对着快递小哥大声嘶吼:“可恶的凡人,去死,去死!” 快递小哥反应极快,手上瞬间出现一把鹅毛扇,用力一扇,口中念道:“送我离开。”一阵清风拂过,他的身影以及地上那破碎的马蜂窝。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向何方,只留下一句远远传来的狠话:“你这可恶的肮脏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回来找你报仇的,我会把你这女鬼彻底解决!我要把你做成一道美食。香辣年华口水鸡你就给我等着。那些马蜂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在空中疯狂盘旋。慌乱中,它们竟将愤怒发泄到了女鬼身上,一窝蜂地朝着女鬼扑去。女鬼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周身黑烟弥漫,在马蜂的疯狂攻击下,渐渐支撑不住,最终化作一股黑烟消散了。 解决完女鬼,马蜂们依旧躁动不安,很快,它们又将目标锁定在了一旁的我身上,气势汹汹地朝着我扑来。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扑面而来的马蜂,翅膀慌乱地扑腾着,却不知能否逃脱这一劫。 此次鬼宅变故连连,快递小哥虽暂时脱身,但是乌鸦生死未卜然而这鬼宅背后,究竟还隐藏着多少惊人的秘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28章 宝二爷钓鱼 ,第 28 章 宝二爷钓鱼 我被那群马蜂追得可谓凄惨至极!它们恰似一群彻底癫狂的小恶魔,“嗡嗡嗡”的叫声如尖锐的针,直直刺进我的耳膜,震得生疼。那黑压压的一片,铺天盖地朝我猛扑而来,那凶狠劲儿,仿佛非要将我生吞活剥,才肯心满意足。我这弱小单薄的身板儿,哪禁得住它们这般疯狂折腾,只能拼了命地飞。飞着飞着,只觉翅膀仿佛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累得我气喘如牛,眼前金星乱冒,心里头恐惧如潮水般蔓延,满心以为这次在劫难逃了。 就在我陷入绝境,满心绝望地认定今儿个要命丧蜂口之时,脑海中如一道闪电划过,我猛地记起附近有座湖泊,湖边还矗立着一尊大佛。早有传闻,这大佛颇具神秘来历,一般神神鬼鬼的东西都不敢轻易靠近,想来那儿应是个能让我暂且保命的安全之所。即便马蜂不惧大佛,我还能跳入水中逃生,毕竟那些马蜂肯定怕水,谅它们也不敢钻到水里来。当下已容不得我再多思考,我心一横,牙一咬,拼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个方向没命地飞去。 好不容易飞到湖边,我偷眼一瞧,那群马蜂果然在大佛周围徘徊不定,不敢靠得太近。可没过多久,几只胆子奇大的马蜂,竟越过了大佛的界限,气势汹汹地朝我这边冲来。其他马蜂见它们无事,便也一窝蜂地跟了过来。我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瞅准一个空当,“噗通”一声一头扎进水里。湖水“咕噜咕噜”地直往嘴里灌,那滋味又苦又涩,难受至极,但怎么着也强过被马蜂活生生蛰成马蜂窝。我在水里憋着气,双眼死死盯着水面上的动静,只见那群马蜂在水面上像没头苍蝇般绕来绕去,却始终不敢下水。它们恼羞成怒,用尾部如发射暗器一般,对着水面疯狂发射。不过那些东西一碰到水就变得软趴趴的,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里默默祈祷它们赶紧离开。过了好一会儿,它们大概实在没辙了,才极不甘心地“嗡嗡”叫着飞散了。 确定马蜂都彻底走光后,我小心翼翼地从水里钻出来,扑腾着湿漉漉的翅膀,“扑噜噜”地飞到大佛头顶上。我用力抖了抖身子,水珠“噼里啪啦”地甩落一地,接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暗自庆幸:“哎呀呀,总算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咯!”此时正值宁静的月夜,柔和的月光洒在身上,凉丝丝的,我便打算在这儿把羽毛晾干,好好舒缓一下这惊魂未定的心情。 我正专心晒着羽毛,不经意间眼角余光瞥见湖边出现一个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宝二爷。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便是:该不会又是那个阴险的女鬼假扮的?这家伙平日里行事就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他这会儿又在搞什么鬼。我可得万分小心,先躲在一旁悄悄观察,说不定能瞧出什么破绽。 宝二爷迈着步子缓缓走近,一眼便瞧见了湖边摆放的钓竿,旁边还放着几个包子。他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脸上陡然浮现出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神色,那眼神里饱含着无尽的宠溺与关怀,仿佛一汪深邃的湖水,温柔得能将人溺毙。他轻轻抬手,指尖缓缓触碰到钓竿,仿佛触碰到了林妹妹的温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喃喃自语:“这定是林妹妹在此处钓鱼呀。”听到这话,我也将目光投向那钓竿和包子,心中不禁暗自琢磨:这林妹妹和宝二爷之间的情谊看来非同一般,大半夜的,林妹妹竟为了宝二爷能吃上美味的河塘鱼,独自跑来这湖边钓鱼,当真是有心人。 宝二爷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继续轻声说道:“记得上次有人送了河塘鱼到家里,宝姐姐、香菱,还有三妹妹和云妹妹吃得那叫一个开心,赞不绝口。我就只吃了一点点,故意说怕鱼里有毒,其实呀,是想让给她们多吃些。看着她们吃得开心,我心里也满是欢喜。后来碰到林妹妹时,我随口提了一嘴,说看她们吃得意犹未尽,感觉这河塘鱼应是人间美味,自己也很想尝尝。这河塘鱼唯有在三更半夜,月色明亮之时才能钓到,而且钓上来后,必须立刻吸收月亮的精华,紧接着马上烹饪,如此方能品尝到最极致的美味。没想到林妹妹竟将这话牢牢地记在了心上,三更半夜,她一个娇弱的姑娘家,独自一人跑到这儿来钓鱼,就为了钓河塘鱼给我吃呢。” 宝二爷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对林妹妹的关切与担忧。他微微皱眉,嘴唇轻抿,仿佛已然看到林妹妹在这错综复杂的鬼宅中迷路时那无助的模样,嘴里又不自觉地喃喃道:“林妹妹呀,你在哪里呀?想来你在此处钓鱼的时候,定是听到了外面的犬吠声,进而知晓了那高门大户的家主发出了悬赏令,只要抓到那个乞丐,就能在他家享用一个月的人参炖大公鸡。其实呀,那人参炖大公鸡,是我心心念念想吃的。只是我家与那户人家有些恩怨,他们家仗着势大,拒不与我家往来,我也就一直没机会尝到这道菜。林妹妹深知我想吃,却又怕我在旁人面前因吃不到而尴尬出丑,便故意说自己馋那人参炖大公鸡,还说听闻别人做的人参大公鸡比她亲手做的莲花口水鸡还要美味,她心里不服气,定要尝尝究竟有多好吃。可我又怎会不知,她是想尽办法,想把那难得的人参炖大公鸡让给我吃。她这般良苦用心,我都深深明白,怎能不让我感动万分。林妹妹呀,你为我考虑如此周全,我都不知该如何回报你的这份深情。你可千万要平平安安的。这鬼宅如此复杂,你又是个路痴,你为了我冒险去抓那个乞丐。万一遇到危险可如何是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仿佛心都被揪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冲进鬼宅去寻林妹妹。 说完,宝二爷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他望向那迷雾重重的鬼宅,眼神里满是纠结。他一心想去寻找林妹妹,可又担心万一林妹妹回来,自己若进了这鬼宅,迷了路,林妹妹找不到他该怎么办。他思来想去,最后寻思着,不如就在这儿一边钓鱼,一边等林妹妹,顺便也等着那个让他厌恶至极的混蛋外卖小哥。他心里想着,万一自己打不过那小子,还能叫林妹妹帮忙,他家林妹妹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定能把那外卖小子打得跪地求饶,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喊着“爸爸”。想到这儿,他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带着狡黠的诡秘笑容。随即,他稳稳地坐在钓竿前,熟练地挂好鱼饵,手臂一挥,用力一甩,鱼钩“嗖”的一声落入湖中,溅起一圈小小的水花。然后他便静静地坐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浮漂,全神贯注地等着鱼儿上钩。 可等了许久,浮漂却如定在水中一般,一动不动,一条鱼都没上钩。我躲在一旁,歪着脑袋,满心好奇地看着宝二爷,暗自琢磨:“这家伙到底是真的在专心钓鱼,还是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我瞧这偌大的湖泊,水清澈见底,之前明明一条鱼的影子都没瞧见,他居然还在这三更半夜守在这儿钓鱼。该不会真的是女鬼假扮的,想在这儿守株待兔,等林姑娘回来,然后趁机给她致命一击。我可得藏好咯,万一林姑娘遭遇不测,我就立马冲出去,说不定还能救她一命,顺便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我的义气,这样说不定就能修复我们之间的感情啦。” 宝二爷坐在钓竿前,眼睛死死地盯着浮漂,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时间一分一秒地慢慢流逝,浮漂依旧纹丝不动,宝二爷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明显的焦急与不耐烦。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愈发好奇,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家伙,真的只是在钓鱼?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就在这时,宝二爷突然“嚯”地一下站起身来,左右急切地张望一番,嘴里嘟囔着:“这鱼怎么就不上钩呢?难道是这鱼饵不对?”说着,他“扑通”一声蹲下身子,开始翻找鱼饵,重新换了一种。 换好鱼饵后,宝二爷又将钓竿用力甩进湖里,再次坐了下来。这次,他的神情明显更加凝重,双手紧紧握住钓竿,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极其重要的时刻。我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心里琢磨着:“他到底在等什么?是真的一心等鱼上钩,还是在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发生?” 又过了一会儿,湖面依旧平静得像面镜子,没有丝毫鱼儿咬钩的迹象。宝二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他猛地站起身来,“啪”的一声将钓竿狠狠扔在地上,嘴里骂道:“这破鱼,今天是存心跟我作对是!”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抖,差点从大佛头顶直接掉下去。 宝二爷气呼呼地在湖边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烦躁的神情。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脚步猛地停住,嘴里又开始不停嘟囔着。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猫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它迈着优雅却透着傲慢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到宝二爷身旁,斜着眼睛,从眼角挤出一丝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宝二爷一眼,脸上那股不屑的神情仿佛要喷涌而出。 宝二爷瞧见猫这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冲着猫怒喝道:“你这死破猫,居然还敢这般嘲笑我!哼,你要是真有种,就去抓条鱼上来给我看看,别在这儿光会摆架子!”那只猫却依旧一脸的不屑,只是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仿佛宝二爷说的话如同耳边风,根本没往心里去,还“喵喵”叫了两声,似乎在轻蔑地说:“就你,还想钓鱼?别痴心妄想了。” 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猫不紧不慢地抬起爪子,不知从何处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副手套,稳稳地套在爪子上。随后,它双爪快速地相互摩擦起来,伴随着“滋滋”的声响,手套上瞬间闪烁起一道道犹如舞动银蛇般的电光。只见猫猛地将双爪一摊开,两爪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朵莲花。这莲花晶莹剔透,宛如用世间最纯净的水晶雕琢而成,上面流光溢彩,还不时有电流“噼里啪啦”地窜动,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猫将莲花朝着湖水一扔,“滋啦滋啦”,湖水瞬间像烧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电流在水面上肆意地游走,泛起一片片奇异的蓝光。不一会儿,一条河塘鱼肚皮朝上,慢悠悠地漂了上来。猫看着漂上来的鱼,脸上的不屑更浓了几分,还趾高气扬地看向宝二爷,那模样仿佛在赤裸裸地挑衅:“你瞧瞧,就你那点儿本事还想钓鱼,看看本猫,轻轻松松就抓到了。” 宝二爷气得脸都快紫了,大声嚷道:“不就是钓了只鱼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臭猫,别在我面前显摆!”然而,猫根本就不理会宝二爷,迈着它那自以为优雅的步子,大摇大摆地准备去捞那条河塘鱼。只见它爪子不知施展了什么神奇得令人惊叹的法子,瞬间“嗖”的一下变得几丈长,如同一根细长且坚韧的绳索,“唰”的一下就精准地抓住了河塘鱼。 那只猫抓着河塘鱼,在宝二爷面前不停地晃悠,还故意把鱼举得高高的,不断炫耀着,嘴里“喵喵”叫着,仿佛在说:“你看,你费了半天劲都钓不到,我一下子就抓到了,你可真没用。”宝二爷哪里受得了这气,怒吼一声,像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朝着猫冲了过去,嘴里喊着:“把鱼给我,你这可恶的猫!”伸手就去抢鱼。猫自然也不是好惹的,身子灵活地一闪,轻松躲开了宝二爷的抢夺,还一边灵活地跳跃着,一边继续举着鱼在宝二爷面前晃来晃去,嘴里“喵喵”叫得更欢了,那叫声仿佛是在无情地嘲笑宝二爷。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又接连扑了几次,却都被猫巧妙地躲开了。最后,宝二爷不小心被猫伸出的爪子绊了一下,“哎哟”一声摔倒在地,狼狈地摔了个狗啃泥。 宝二爷满脸通红地爬起来,一边拍着屁股上的尘土,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可那只诡异的猫却迈着优雅又带着几分戏谑的步伐,绕到了他的背后。只见猫戴着的手套爪子在身上一阵摩擦,瞬间手上泛起一阵电光,紧接着,它对着宝二爷的屁股就是一阵发射。“噼里啪啦”,宝二爷的屁股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中,疼得他“嗷”的一声尖叫,整个人蹦得老高,忙不迭地捂着屁股躲到一边,对着猫破口大骂:“你这死猫,太过分了!看我不收拾你!”那只猫却只是优雅地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笑的神情,还没等宝二爷骂完,它再次对着宝二爷的屁股发出一阵电光。“啊!”宝二爷又惨叫一声,屁股被电得一阵发麻,气得他直跳脚大骂:“你这混蛋猫,还没完没了了是!”这一次,宝二爷知道自己抵不过这只猫,只能抱着被电得生疼的屁股,远远地躲到一旁,还在远处愤怒地大骂着。而那只猫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优雅地摆弄着那条河塘鱼,对宝二爷的叫骂充耳不闻。 就在猫戏弄完宝二爷,正准备用手套变出什么东西来处理这条鱼的时候,原本看似死透了的河塘鱼突然“扑”地一下膨胀起来,如同一个被迅速吹满气的气球,缓缓浮在了空中。紧接着,河塘鱼身上像是装了机关一样,滴溜溜一转,瞬间射出无数毒刺,这些毒刺如黑色的利箭一般,“刺啦刺啦”地朝着猫以及不远处的宝二爷毫无差别地射了过来,那场面,犹如万箭齐发,十分吓人。 宝二爷和猫顿时都慌了神,宝二爷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哎呀,这是什么鬼东西!”一边左躲右闪,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湖边乱跑。猫也没了刚才的悠然自得,敏捷地跳动着身子躲避毒刺,嘴里还“喵喵”叫着,似乎在咒骂着河塘鱼。可那河塘鱼像是发了疯一般,紧紧追着他们,一顿疯狂地乱射毒刺。慌乱之中,宝二爷和猫东奔西跑,场面一片混乱。只见那只猫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鹰,用刚才那只手套对着自己身上用力一拍,顿时“咔嚓”一声,自己变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大冰块,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冰冻了起来。那些毒刺“叮叮当当”地射在冰块上,竟然奈何不了分毫。猫躲在冰块里面,还用一种带着嘲笑的眼光看着远处狼狈躲避毒刺的宝二爷,嘴角竟然还露出一股阴险的笑容,仿佛在说:“哼,看你怎么办。” 河塘鱼见状,对这只躲在冰块里的猫无可奈何,便将目标转向了宝二爷,气势汹汹地朝着宝二爷的方向追了过去。宝二爷正在拼命躲避河塘鱼的毒刺攻击,累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就在这时,只见前方又乌压压地飞来了一大群马蜂,黑压压的一片,犹如一片移动的乌云,朝着宝二爷这边迅猛地扑来。宝二爷见状,吓得亡魂皆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忍不住大声哀嚎:“唉,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天要绝我吗?”说着,他赶紧改变方向,围着湖拼命地奔跑起来,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不一会儿,就跑得没了踪影。 河塘鱼与马蜂相互碰撞在一起,仿佛它们天生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马蜂群“嗡嗡”叫着,朝着河塘鱼发射着无数毒刺,那些毒刺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而河塘鱼也不甘示弱,它猛地从体内喷射出一道道带着毒性的水箭,“嗖嗖嗖”地射向马蜂。其中一道水箭精准地射中了一只马蜂,那只马蜂瞬间掉落下来,身上冒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气,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河塘鱼继续疯狂地发射水箭,马蜂们则灵活地躲避着,有不少马蜂还是被水箭击中,纷纷掉落。然而,毕竟马蜂数量众多,它们很快便调整策略,将河塘鱼团团围住。河塘鱼虽然顽强抵抗,但渐渐体力不支。最终,河塘鱼被马蜂的毒刺攻击得“噗”的一声,像一个卸了气的气球掉落在地上。这河塘鱼毕竟是河里的鱼,离开了水,在岸上拼命地蹦跶了几下,还想挣扎着蹦跶回湖里,奈何距离实在太远,它蹦跶了几下后,便没了力气,躺在地上,渐渐地没了动静,看样子应该是死了。 那些马蜂对着河塘鱼的尸体一阵猛射之后,发泄完了怒气,便慢慢飞走了。被困在冰块里的猫,只见它手套上“噌”地一下出现一个火苗,那火苗迅速蔓延,瞬间就把冰块融化了。它小心翼翼地从融化的冰块里走了出来,走到河塘鱼面前,先是捡起一个棍子,然后迈着优雅却又带着一丝警惕的步伐,用棍子轻轻地戳了戳那死去的河塘鱼的尸体,见河塘鱼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大胆地走到跟前,伸出爪子抓起了那条河塘鱼。猫像是想起了刚才被河塘鱼欺负的过程,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它把那只死去的河塘鱼狠狠扔在地下,然后用自己的脚不停地在河塘鱼身上踩踏,嘴里还“喵喵”叫着,仿佛在发泄着一生的怒气。发泄完之后,它又用两只爪子一阵摆弄, 把莲花变成一个带着尖刺和闪电的鞭子,然后用这个鞭子不断地抽打河塘鱼,直打得河塘鱼“皮开肉绽”。 折腾完之后,它再次抓起那条死鱼,慢悠悠地又回到了刚才钓鱼的地方。它看到旁边的几个包子,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像是想到了什么恶毒的主意。猫盯着宝二爷消失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又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见它把带着手套的左手相互摩擦,摩擦之后,摊开手掌,中间出现了一个针筒。它把针筒插进河塘鱼体内,缓缓吸出来一管带着诡异色泽的血,那血在月光下散发着阴森的气息。然后,它将针筒里的血小心翼翼地注射到那几个包子里,像是在包子里下了一种极其可怕的毒。做完这一切,它看着被下毒的包子,露出一副很是欣赏的样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还叼起其中一个包子,捂在自己的猫脸旁,发出一阵隐秘而又阴森的阴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惊悚。 它又把包子放回了原来的地方。随后,它再次用戴着手套的爪子不住地摩擦,手套上红光大放,光芒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方。它用两只手套不知道摩擦了什么神奇的东西,又出现了一朵闪烁着电流的莲花。它把河塘鱼放在莲花上面,一抹月光恰好洒落,精准地照在这朵莲花上,莲花顿时“轰”的一下燃烧起来,“滋滋滋滋”作响,里面飘出一股奇异且诱人的香味。 这香味在寂静的夜里缓缓飘散,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这场惊心动魄的争斗。而宝二爷不知是否摆脱了危险,那些被下毒的包子又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那只神秘的猫又会有怎样的下一步举动,一切都如同这夜色中的迷雾,让人捉摸不透。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9章 荷塘鱼争夺战 第 29章 荷塘鱼争夺战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吞噬。静谧的湖边,弥漫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给这原本就神秘的场景更添几分诡异。那只猫将荷塘鱼放置在闪烁着丝丝电流的莲花之上炙烤,不多时,浓郁醇厚的香味便在寂静的夜里肆意飘散开来,那香气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挠得人嗓子眼发痒,忍不住直咽口水。 猫眯起双眸,惬意地享受着这股诱人的香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美妙的味道。随后,它伸出锋利的爪子,将滋滋冒油的鱼抓起来,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它故意只吃了一半,留下另一半放在身旁,接着装模作样地舔了舔爪子,眯起眼睛,看似在打盹。然而,它那微微转动的眼珠,却暴露了内心正盘算着什么。不一会儿,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透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已然有了什么算计,之后便彻底闭上眼,佯装熟睡。 就在这时, “砰砰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声音从那座透着阴森气息的鬼宅传来。紧接着,一个小道士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从鬼宅中冲了出来,他满脸惊恐,仿佛身后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在他身后,一只骨瘦如柴的土狗正狂追不舍,那狗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光,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仿佛小道士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小道士一路狂奔至湖边,一眼瞧见了钓鱼竿旁的几个包子。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急忙俯身捡起包子,对着土狗大声喊道:“你别追我了,给你肉包子吃!” 说罢,便用力将包子朝着土狗扔去。然而,那土狗只是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对着包子闻了一闻,眼中凶光更甚,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 “汪汪” 狂叫着,如饿虎扑食般疯狂地朝着小道士扑去。 小道士被逼得节节后退,正巧退到了那只猫的旁边。他一眼瞥见猫身旁还剩半截荷塘鱼,慌乱之下,想也没想,一脚将半截鱼踢向土狗,大喊:“别追我了,给你鱼吃!” 土狗丝毫没有犹豫,一口便叼住了半截鱼。它鼻子凑近,深深闻了闻那半截鱼,一股勾魂摄魄的香味瞬间钻进鼻腔,馋得它口水直流。就在它张嘴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那原本佯装熟睡的猫突然睁开双眼,眼中爆射出冰冷如霜的目光。 猫猛地抬起爪子,在手中快速摩擦, “噗” 的一声,一道耀眼的闪电从它掌心窜出,如同一道犀利的银蛇,径直朝着土狗的屁股击去。“嗷呜!” 土狗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屁股瞬间鲜血直流。它痛苦地用爪子捂住屁股,眼中的愤怒并未因伤痛而消减,只是忌惮猫那可怕的攻击,不敢再贸然上前。 小道士瞅准这个机会,转身拔腿就跑,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鬼宅之中。猫不屑地瞥了一眼土狗,眼中满是轻蔑,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朝着土狗劈了下去。那骨瘦如柴的土狗见状不妙,夹着尾巴,带着满心的不甘,拼命地朝着小道士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那只猫鼻子轻哼一声,看着狗消失的方向,随后用爪子把那条半截荷塘鱼又抓了回来。它看了看那半截鱼,再次将鱼放在一旁,重新闭上眼,嘴角却依旧挂着那抹诡秘的笑容,继续佯装打盹。 四周安静了片刻,突然,“沙沙沙”,地面微微颤动,一只金鼻白毛鼠从地里鬼鬼祟祟地钻了出来。它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绿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耳朵还不时地动一动,倾听着周围的动静,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小心翼翼地朝着猫的方向爬去。 金鼻白毛鼠看到猫似乎睡得正香,又瞧见那半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荷塘鱼,忍不住伸出一只爪子,捡起旁边的小棍子,轻轻戳了戳猫。见猫没有反应,它胆子大了起来,嘴里 “吱吱” 叫着,慢慢地靠近鱼,那声音仿佛在为即将到嘴的美食欢呼。 就在金鼻白毛鼠准备扑上去大快朵颐的时候,猫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寒芒一闪,如同两道利刃,伸出爪子狠狠朝着金鼻白毛鼠抓去。只见猫的右手手套散发着冰寒之气,左手手套则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右爪一挥,一块寒冰瞬间朝着金鼻白毛鼠飞去,意图将它冰冻。 金鼻白毛鼠反应极快,“嗖” 的一声,迅速钻回地下。在钻地的瞬间,它看到猫正愤怒地盯着它,心中猛地一惊。不过,它实在不甘心放弃那半截鱼,又从另外一个地方钻出地面,死死地盯着猫。见猫没有立刻扑过来,它胆子又大了点,张西东望,很快又发现了地上的一个包子,那包子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金鼻白毛鼠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再次探出头来,将包子抓在手中,大口吃了起来。 见猫没有追来,金鼻白毛鼠愈发大胆,吃得更加欢快。可没过一会儿,它突然浑身一颤,嘴里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液,两只鼠腿在地上拼命地抽搐。它中了猫下在包子里的毒,没过多久,便两眼一翻,死在了地上。 猫看到金鼻白毛鼠死了,脸上露出一个阴险又得意的笑容,缓缓伸出爪子,将金鼻白毛鼠的尸体拖到跟前。它用那戴着手套的爪子在那只死去的金鼻白毛鼠身上不住地摩擦,擦出一股电流,“噼里啪啦”地朝着金鼻白毛鼠的尸体打去,那死去的金鼻白毛鼠在电流下不停地抽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猫沉浸其中,嘴巴里还发出一种喵喵叫春的声音。就在它玩得正起劲,忘乎所以的时候,那只被电得屁股流血的土狗,不知从哪里又窜了出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再次朝着那半截荷塘鱼扑去。 猫察觉到动静,眼神瞬间一凛,一边继续在金鼻白毛鼠的尸体上摩挲,装作若无其事,一边用自己的两只爪子在身上快速摩挲,口中念念有词:“哼,还敢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即,一道霹雳从它掌心打出,直直劈向自己的影子。 刹那间,影子四分五裂,竟化作五只一模一样的猫。五只猫同时朝着土狗恶狠狠地扑去,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那声音仿佛能将空气都震得颤抖。与此同时,原本那只猫也没闲着,从金鼻白毛鼠的尸体上摩擦出一股强烈的电流,“滋滋”作响,朝着土狗猛地射去。 土狗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阵脚大乱。它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恐,被电流击中后,浑身毛发瞬间直立起来,疼得 “汪汪” 乱叫,在原地晕头转向地打转。它知道自己敌不过这群猫,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无奈之下,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那只猫看着那只土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远,嘴角勾起一抹极为嘲讽的弧度,眼神中满是不屑,似乎在嘲笑土狗的胆小懦弱。随后,它转过头,继续对着金鼻白毛鼠的尸体干起那龌龊的事情,动作愈发投入。 就在这时,“唰”的一声,一只黄毛貂皮鼠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它双眼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只猫,那眼神仿佛要将猫生吞活剥,又将目光投向猫身下死去的金鼻白毛鼠,脸上满是痛心与愤怒。它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显然是在盘算着如何给这只可恶的猫一点教训。然而,它又忌惮猫的厉害,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它瞅见了旁边那半截荷塘鱼。这半截鱼散发着奇异的香气,让黄毛貂皮鼠瞬间起了心思。只见它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黄色的闪电般朝着荷塘鱼扑去,爪子伸出,想要抓住河塘鱼拖到地下去。 然而,就在它的爪子即将碰到荷塘鱼的瞬间,黑暗中猛然窜出一只猫。这只猫双眼瞪得滚圆,身上缠绕着一个巨大的冰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黄毛貂皮鼠当头砸下,意图将它瞬间冻成冰块。黄毛貂皮鼠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意,心中大惊,身子猛地一扭,“嗖”的一声钻进地下,动作快如闪电。几乎是眨眼间,它在不远处再次探出头来,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只猫,以及那只金鼻白毛鼠的尸体,还有守在半截荷塘鱼旁边的猫。它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 紧接着,黄毛貂皮鼠张嘴一吐,吐出一盏青灯。随后它又吐出一把芭蕉扇,它拿着芭蕉扇对着青灯一扇,青灯顿时燃烧起来,青色的烟雾在灯中翻滚,逐渐凝聚成一只奇异的毒蝎他张嘴一吸,把这“毒蝎”给吸进肚子里,只见它手中光芒一闪,又吐出一把琵琶。琵琶出现在它身前,它伸出爪子,快速地在琵琶上拨动起来。刹那间,“嗡嗡嗡嗡嗡”,一阵怪异的乐声响起,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无数根针朝着四周射去,仿佛要将这宁静的夜撕裂。 诡异的是,随着这阵乐声响起,远处竟传来一阵“嗡嗡嗡”马蜂振翅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逐渐变大,仿佛是一场风暴正在逼近。密密麻麻的马蜂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铺天盖地地朝着那只猫飞来。马蜂群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气势汹汹,它们尾部闪烁着寒光,“砰砰砰”地朝着那只猫发射出毒刺,场面十分骇人。 见一大片马蜂从四面八方如洪水一般汹涌冲来,那只猫心中暗叫不好,它深知自己难以在这密密麻麻的马蜂攻击下全身而退。它焦急地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心一横,“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黄毛貂皮鼠见猫跳入水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更加卖力地弹奏琵琶,指挥着马蜂朝着水中的猫进攻。马蜂在貂皮鼠的驱使下,不顾一切地朝着水面发射尾刺,但那些尾刺一碰到水就变得软趴趴的,很快就融化消失,根本伤不到猫分毫。 黄毛貂皮鼠见状,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突然,它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放下琵琶,拿起一旁的芭蕉扇。它对着马蜂用力一扇,那些马蜂顿时纷纷掉落。奇怪的是,落在地上的马蜂化作一滴滴水珠,如同雨点般被地面吸收;而掉进水里的马蜂,竟瞬间变成了一条条鱼,这些鱼眼中透着凶光,张着尖锐的牙齿,疯狂地朝着猫咬去。 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它瞪大双眼,看着扑面而来的鱼群,心中一横。它伸出戴着奇异手套的双手,不住地相互摩挲。随着“滋滋”的声响,手套上闪烁起电光,两爪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朵莲花。猫将莲花放入水中,刹那间,“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在水中响起,水中泛起一道道蓝色的电光,那些由马蜂变成的鱼瞬间被电得翻起肚皮,一命呜呼。 黄毛貂皮鼠见这一招也没能奈何得了猫,气得浑身发抖,它的小眼睛里凶光毕露,脸上的肌肉都因愤怒而扭曲。它再次举起芭蕉扇,对着旁边一盏闪烁的油灯猛地一扇。油灯瞬间爆燃,一股浓浓的青烟“腾”地冒起,在青烟之中,一只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蝎子缓缓凝聚成形。黄毛貂皮鼠恶狠狠地盯着那只蝎子,张开嘴巴用力一吸,蝎子瞬间钻进了它的肚子里。 紧接着,黄毛貂皮鼠身上光芒一闪,原本的爪子迅速变形,化作了如同蝎子钳子般粗壮且锋利的利刃。它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毫不犹豫地用这蝎子钳般的爪子,朝着自己的下半身狠狠一剪。“咔嚓”一声,伴随着一阵剧痛,它竟把自己的“小弟弟”剪了下来。它咬着牙,忍着剧痛,将那截断物抓在手中,那截断物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枚手榴弹。 此时,猫正警惕地看着岸上的黄毛貂皮鼠,眼中满是疑惑,不明白它又要耍什么花样。就在这时,黄毛貂皮鼠大喊一声:“看你这次怎么躲!” 随即将手榴弹朝着水中的猫奋力扔去。手榴弹在水中快速朝着猫冲去,瞬间在猫身旁炸开,“砰”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强大的冲击力让猫躲避不及,被震得头皮发麻,身上也多处被弹片划伤,鲜血直流。它愤怒地瞪着黄毛貂皮鼠,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岸将黄毛貂皮鼠撕成碎片。 那只黄毛貂皮鼠瞧见自己这一招成功伤到了猫,眼中顿时露出得意扬扬的神色,咧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狰狞。它张嘴一吸,只见从猫被炸的地方,一股青烟袅袅升起,缓缓凝聚成一只蝎子的模样。它毫不犹豫,再次将这只蝎子吸进肚里。刹那间,它下半身原本被剪掉的部位,竟又重新长出一个“小弟弟”。 黄毛貂皮鼠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故伎重施,伸出那蝎子钳般的爪子,对着刚长出来的部位又是狠狠一剪。它将剪下来的东西抓在手中,那物瞬间光芒一闪,又变成了一枚手榴弹。它恶狠狠地盯着水中的猫,卯足了劲把手榴弹扔了过去。 那只猫刚刚吃了大亏,此时见又有东西扔过来,哪敢大意。它眼神一紧,右手猛地往身上一拍,整个人瞬间化作一块冰块,“噗通”一声沉到水下去。然而,那手榴弹一接触到水,竟瞬间变成了一枚水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朝着冰块拼命追去。“砰!”又是一声巨响,水雷在冰块旁炸开,强大的冲击力将冰块炸得粉碎,猫也再次被炸得鲜血淋漓。它愤怒至极,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浮出水面。此时,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马蜂依旧在一旁虎视眈眈,而水下也变得危机四伏,更何况那黄毛貂皮鼠还在岸上准备继续发动攻击。猫心中恨意滔天,却又无奈,只能拼了命地朝着湖泊正中间游去。 黄毛貂皮鼠见猫落荒而逃,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它大摇大摆地走到死去的金鼻白毛鼠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疯狂,竟继续干起刚才那只猫对金鼻白毛鼠尸体所做的那种不可饶恕的事情,模样扭曲而怪异。 正当那只黄毛貂皮鼠趴在金鼻白毛鼠的尸体上,沉浸在那不可描述的丑恶行径之时,地面突然“咕噜咕噜”地松动起来,一只狗头从土里钻了出来,正是刚才那只夹着尾巴逃跑的骨瘦如柴的土狗。它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贼眉鼠眼地左顾右盼,眼神中透着狡黠。看到黄毛貂皮鼠正忙着干那恶心事,它瞅准时机,伸出爪子,一把抓住旁边那半截河豚鱼,“嗖”的一下,便带着鱼钻回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毛貂皮鼠察觉到动静,转头一看,发现半截河豚鱼被抢走,顿时怒目圆睁,眼中喷出愤怒的火焰,它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发出“吱吱”的怒吼声。它气急败坏地掏出那把芭蕉扇,对着旁边的油灯猛地一扇。油灯瞬间爆发出滚滚青烟!凝聚成一只虚幻的毒蝎。黄毛貂皮鼠张开嘴巴,将“毒蝎”吸进肚里,紧接着又往上一吐,那“毒蝎”竟化作一只巨大的实体“毒蝎”。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巨大的“毒蝎”炸裂开来,变成无数只小“毒蝎”,如雨点般朝着土狗消失的方向拼命扎去,“嗖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 随后,黄毛貂皮鼠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貂皮,又深吸一口油灯冒出的青烟,吐出一只蝎子。它将貂皮往蝎子身上一盖,只见光芒一闪,蝎子竟变成了另一只黄毛金雕鼠。它让这只用貂皮变成的黄毛貂皮鼠分身继续着那令人作呕的动作,一边用爪子紧紧抓着琵琶,指挥着那群大马蜂在地上搜寻土狗逃跑的踪迹,顺着方向追了过去。 土狗在地下被一群毒蝎团团围住,毒蝎们个头硕大,外壳幽黑发亮,在昏暗的地下通道里闪烁着阴森的光。它们张合着钳子,发出“咔咔”的声响,高高翘起的尾巴上,尾刺挂着欲滴的毒液,在微弱光线折射下令人胆寒,“嘶嘶”吐信子的声音交织,仿佛奏响死亡序曲。 土狗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满心绝望。突然,它灵机一动,看来只要使出我的独门绝技,只接他憋足了一口气,“噗”的一声,从屁股后面放出一股又臭又浓的屁。这股臭气如汹涌的浪潮般在地下迅速弥漫开来。 神奇的是,被臭气波及的毒蝎竟开始发生诡异变化。它们原本坚硬的外壳逐渐软化,身形也开始扭曲。不多时,这些毒蝎竟一只只变成了癞皮狗。这些癞皮狗模样丑陋,身上的毛发稀稀拉拉,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迷茫。 癞皮狗们一出现,便朝着那些还未被臭气影响的毒蝎扑了过去。刹那间,地下通道中充满了癞皮狗的狂吠和毒蝎“咔咔”的挣扎声。土狗瞅准这个混乱时机,心想:“这混乱劲儿可得好好利用,不然我今天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于是,它拼尽全力从地上钻了出来。 然而,刚一露头,它便看到更为可怕的景象。身后那只黄毛貂皮鼠正抱着琵琶,驱赶着一大群马蜂气势汹汹地追来。马蜂群如同一片黑色的怒云,“嗡嗡”声震得空气都在颤抖,那密密麻麻的身影,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土狗吓得腿都软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但求生的本能让它顾不上多想,转身拔腿就跑。 就在这时,土狗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那个道士。巧的是,宝二爷不知何时也和道士碰到了一起。宝二爷脸颊微红,眼神中透着羞涩与欣喜,时不时偷瞄道士一眼,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道士则面带微笑,眼神温柔地看着宝二爷,偶尔轻轻碰一下宝二爷的手,两人举止间满是柔情蜜意。 土狗眼珠子一转,心中顿生一计。它爪子一扬,将那半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河豚鱼朝着道士扔了过去。 宝二爷出于本能,伸手一接,接住鱼的瞬间,他才回过神来,看到眼前这混乱又诡异的场景,脸上顿时写满了惊恐与疑惑。他的目光在土狗、追来的黄毛貂皮鼠和那群马蜂之间来回游移,嘴唇颤抖着,心中暗自叫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卷入如此可怕的纷争之中!” 道士也是一脸惊慌,他一把拉住宝二爷,喊道:“妈呀,快跑呀,别发呆了,赶紧跑!” 说罢,拉着宝二爷拔腿就跑。 此时的土狗,趁着宝二爷和道士吸引了部分注意力,转身又准备找机会溜走。黄毛貂皮鼠看到宝二爷手中的半截河豚鱼,更是怒火中烧,它双眼通红,对着道士和土狗大声咆哮:“你们都别想跑,敢抢我看上的东西,都得死!” 说罢,它加快速度,指挥着马蜂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去。 土狗一边跑一边心想:“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猫欺负,又遇到这只难缠的黄毛貂皮鼠,现在还惹出这么多麻烦。多亏那些毒蝎变成癞皮狗自相残杀,才让我有机会逃出来。但现在这情况还是危急得很,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可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惦记着那半截鱼呢……” 一时间,夜空中回荡着马蜂的“嗡嗡”声、黄毛貂皮鼠的怒吼声以及众人慌乱的脚步声,整个场景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而这场混乱的纷争,究竟会如何收场?宝二爷和道士能否逃脱?土狗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如同浓重的迷雾,笼罩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等待着被一一揭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0章 冒牌快递小哥。 第 30章:冒牌快递小哥,宝二爷和小道士此刻的模样狼狈至极。宝二爷头发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满是尘土的脸上,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这儿一道口子,那儿一块污渍,仿佛是被无数双恶狠狠的爪子撕扯过。小道士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将脸上的灰尘冲出一道道痕迹,如同蜿蜒的小溪。两人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向前逃窜,每一步都带着慌乱与疲惫,气喘如牛,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沉重。 身后,黄毛貂皮鼠如影随形,它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凶光,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宣泄着无尽的愤怒。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马蜂犹如墨云压顶,“嗡嗡”的振翅声震得空气都在颤抖,似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殆尽。地下时不时钻出一两只模样怪异的小毒“仙子”,它们扭动着身躯,张牙舞爪,试图阻拦两人的去路。 小道士满脸惊恐,眼中满是绝望,焦急万分地说道:“哎呀,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咱们肯定逃不掉的!你快把手里那东西还给那只黄毛貂皮鼠,说不定它就不追咱们了。”宝二爷面色凝重,紧盯着手中半截散发着奇异香味的河豚鱼,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咬着牙说道:“即便还回去,它也不会放过我们的。这老鼠成精了,向来睚眦必报,一旦结仇,就是不死不休,咱们哪有那么容易脱身。” 小道士愁眉苦脸,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几乎带着哭腔问道:“那可怎么办呀?”宝二爷心一横,眼神中透露出决然,抓起一坨鱼肉就往嘴里塞。刹那间,一股奇异的能量如汹涌的洪流在他体内奔腾涌动,疲惫感瞬间如轻烟般消散,体力迅速恢复,甚至连修为都有了增长的迹象。他眼中顿时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又抓起一坨鱼肉往小道士嘴里塞,一边催促道:“快吃,这东西能恢复体力,还能提升修为,一会儿遇到危险,说不定就靠它保命了。” 吃完鱼肉,宝二爷稍作思索,目光坚定地对小道士说:“咱们还是分开跑。你看,那些蝎子、马蜂都怕水,你往湖边跑,它们奈何不了你。我往另一边跑,把它们引开,给你制造逃生机会。”小道士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急忙拒绝道:“这怎么行?要死一起死,咱们不能分开!” 宝二爷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说道:“我不会水啊,要是会水,我早就往那边跑了。正因为如此,我才引开它们,好歹咱们能活一个是一个。要是你能跑出去,就到我家通知一声,让他们派救兵来救我。” 小道士担忧地看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忧虑,问道:“你真有保命的办法?”宝二爷自信地点点头,解释道:“之前我被那白毛金鼻鼠咬了,得了狂犬病。一旦喝了酒就会发病。到时候就会六亲不认,我怕那时候伤到了你,最好我们还是分开走的为好。我会和那只土狗一样,能放出特殊的屁。你看那土狗放的屁能把蝎子变成癞皮狗,我这屁可比它厉害多了,就做狗屁不通。放一个屁就能在身后形成一道屏障,暂时阻挡追兵,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说着,宝二爷又抓了一大坨鱼肉塞给小道士,一脸严肃地叮嘱道:“这可是好东西,你留着待会儿没力气的时候吃。”不等小道士再争辩,宝二爷便举起半截河豚鱼,又抓了坨鱼肉塞进嘴里,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朝着黄毛貂皮鼠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来追我啊,你这可恶的家伙!” 小道士躲在一旁,看着宝二爷引着追兵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紧紧握着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逃出升天,搬来救兵营救宝二爷。 宝二爷正引着黄毛貂皮鼠和一众毒物逃窜,不经意间瞥见那只土狗。此时的土狗,正悠然自得地蹲在一旁,菊花里不断喷出臭气,那些毒蝎在这股臭气的作用下,竟纷纷同化为癞皮狗。土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狡黠又奸诈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看你们怎么逃出我的算计。”它还一脸得意地看着宝二爷这边,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宝二爷心中顿时恨意翻涌,双眼瞪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一横,暗自想着:“你这条土狗,竟敢如此!我就是死,也要拖你下水!” 于是,宝二爷猛地转身,朝着土狗的方向冲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拿起吃剩下的鱼骨架,用尽全力朝着土狗狠狠抛去,同时对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黄毛貂皮鼠大声喊道:“你看,那鱼肉都被它吃光了,只剩下骨头了!你还追着我干嘛,我又没吃你的鱼肉!你快去找它算账!”黄毛貂皮鼠听闻,原本就凶光毕露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如血,浑身毛发“唰”地直立起来,像一根根钢针,它恶狠狠地瞪着土狗,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怒吼:“你这该死的土狗,竟敢抢我的东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罢,它疯狂地拨动琵琶,那刺耳的乐声“嗡嗡”作响,如同恶魔的咆哮。那些马蜂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力量,在乐声的驱使下,铺天盖地地朝着土狗扑去,“嗡嗡嗡”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土狗淹没。 土狗见状,愤怒地“汪汪”大叫一声,那叫声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它转头看向宝二爷,眼中满是怨愤,仿佛在骂道:“你这混蛋,竟敢陷害我!”它突然用力一甩,将鱼骨头朝着宝二爷扔了过来。宝二爷恼羞成怒,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他伸手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又把鱼骨头扇回土狗身边。土狗不甘示弱,再次伸出爪子,又将鱼骨头扔回宝二爷这边。如此一来二去,宝二爷实在无奈,只得抓住鱼骨头,朝着黄毛貂皮鼠扔了回去,声嘶力竭地喊道:“给你!” 黄毛貂皮鼠见他们竟敢把鱼骨头扔给自己,气得浑身剧烈颤抖,仿佛被狂风肆虐的树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咬碎一般,它大声怒喝:“你们都得死!统统都得死!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受尽世间最残酷的折磨!”说罢,它更加拼命地弹奏琵琶,那疯狂的乐声让空气都为之震颤,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它的愤怒下颤抖,驱使着马蜂以更快的速度疯狂地朝着两人追去。 好在这土狗也不是好惹的,它拼了命地放着臭狗屁。那臭气如同一股黑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说来也奇怪,那些马蜂一闻到这股臭气,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嗡嗡”地掉落地上,化作一滴滴水珠,“滴答滴答”地渗进了地下。那些被同化的癞皮狗也在此时冲了上来,与剩余的毒蝎展开了一场混战。癞皮狗们龇牙咧嘴,发出低沉的吼声,与毒蝎扭打在一起。毒蝎挥舞着毒刺,试图反击,但癞皮狗们仗着数量上的优势,丝毫不惧。一时间,尘土飞扬,喊叫声、嘶咬声交织在一起。黄毛貂皮鼠见状,气得跺着脚,眼睛滴溜溜乱转,脸上的表情因愤怒而愈发狰狞,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似乎又在盘算着什么恶毒的主意。 只见它突然伸出那如同钳子一般的爪子,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下半身狠狠戳去,鲜血瞬间涌出,它脸上露出极度愤怒又扭曲的表情,大骂道:“你们逼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我要让你们知道,敢惹我的下场!” 只见那黄毛貂皮鼠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下之后,紧紧抓住这截断物。刹那间,光芒一闪,那截断物竟变成了一枚手榴弹。它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愤怒的光芒,用爪子对着自己狠狠一拍,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噗”的一声,溅落在手榴弹上。随后,它恶狠狠地朝着土狗与宝二爷的方向扔出这枚沾着鲜血的手榴弹,同时挥动手中的芭蕉扇,对着飞出去的手榴弹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去死!飞毛腿导弹进攻!” 只见那手榴弹在空中迎风见长,瞬间化作一颗带着尾翼的导弹,“呼呼”地旋转着,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直朝着土狗与宝二爷飞去。两人一狗见状,顿时毛骨悚然,背后冷汗直冒。宝二爷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脸上写满了绝望;土狗也吓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四条腿不停地打颤。而黄毛貂皮鼠还在后面一边疯狂地挥动芭蕉扇,一边大声叫嚣着:“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怎么做人!我的飞毛腿导弹,可不是吃素的。要是弄不死你们,我就不叫黄毛貂皮鼠!你们就等着下地狱!” “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朵小小的蘑菇云升腾而起。强烈的冲击波如汹涌的浪涛般向四周扩散,“轰”地掀起一阵狂风。土狗和宝二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炸弹的冲击波高高抛起,远远地飞了出去,“嗖”的一声消失在漆黑的浓雾之中,不知所踪。 暂且按下这一人一狗的遭遇不表,且说另一边,那只黄毛貂皮鼠的分身正趴在死去的白毛金皮鼠的尸体上,做着那些不堪描述的事情,仿佛还沉浸在某种变态的欢愉之中,如同欢快地开着“跑车”一般,嘴里还不时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 就在这时,在这黄毛貂皮鼠分身的背后,光芒一闪,一只在银白月色下晶莹发亮的蝴蝶悄然出现。这只蝴蝶身形优美,翅膀上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在月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辉。只见它用力扇动翅膀,“扑棱扑棱”作响,“砰”的一声,化作一抹光,没入了黄毛貂皮鼠分身的身体之内。 刹那间,黄毛貂皮鼠分身的体内发出一道洁白的月光,光芒闪耀,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待光芒渐渐消失之后,这黄毛貂皮鼠的分身竟变作了刚才那只猫的模样。只见这只“猫”转动着眼睛,左顾右盼,眼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疑惑。随后目光落在死去的白毛金皮鼠身上,竟“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不忘手上那些令人作呕的动作,真可谓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它的哭声带着一种虚伪的悲伤,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见那由蝴蝶变成的猫,一边对着白毛金皮鼠的尸体做着不可描述的龌龊之事,一边还佯装悲伤地哭泣,那哭声很像是着狐狸般的凄惨,“呜呜呜”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它哭着哭着,原本已经死去的白毛金皮鼠,突然“嗷”的一声,大口呕吐起来。一股带着血痕、散发着脓臭的液体从它嘴里喷涌而出,“咕噜咕噜”地流淌在地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这只假猫见状,哭得愈发伤心,哭声也愈发尖锐,“呜呜呜”的声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随着这只假猫的哭声加剧,白毛金皮鼠的呕吐也愈发厉害,身体不断抽搐着,“咳咳”地发出痛苦的声音,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那场景,真如兔死狐悲般荒诞又诡异。 突然,白毛金皮鼠像是吐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吐完之后,它竟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愤怒,死死地瞪着正在它身上作恶的假猫。它的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仿佛要将假猫烧成灰烬。紧接着,它发出一声如老虎般的怒吼,“嗷呜”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伸出爪子,朝着假猫的胸口狠狠抓去。 刹那间,假猫身上光芒大放,嘴巴里发出砰”的一声发出犹如长臂猿般的啼哭声,长臂猿提升调节节升高。,那只白毛金皮鼠的爪子竟停在半空中,动弹不得,随后无力地微微垂下。 只见原本毛色光鲜亮丽的白毛金皮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瞬间化作一坨干尸。而诡异的是,以这坨干尸为中心,周围半径一公里内的枯草,竟瞬间焕发生机。一颗颗嫩芽从地下钻出,“噗噗”地破土而出,迅速生根发芽,绽放出万紫千红的美丽鲜花。这片绚烂的花海之中,唯独中间留下一坨白毛金皮鼠的干尸,它睁着死不瞑目的双眼,愤怒地瞪着天上的月亮。惨白的月光洒在它那干枯的脸上,更添几分诡异。 那只假猫看着周围姹紫嫣红的奇异景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蹲在白毛金皮鼠的干尸前,又开始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依旧是那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呜呜呜”的哭声在花海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突然,假猫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猛地回头一看,耳朵警觉地竖起,似乎察觉到有人正朝这边靠近。它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身上光芒一闪,瞬间化作一只蝴蝶,“嗖”的一声没入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迷雾之中…… 一个红衣女鬼在迷雾中闪现出来,她身着鲜艳如血的红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那灵动的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又转,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看着那只死去的、死不瞑目的干涸干尸般的白毛金皮鼠,突然发出了一阵“咯咯咯咯”的笑声,笑声尖锐而阴森,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毛骨悚然,令人不寒而栗。只见她红光一闪,居然变成了快递小哥的模样。此刻的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身上遍体鳞伤,衣服破破烂烂,露出一道道带血的伤口,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她眉头微蹙,眼中含泪,嘴唇微微颤抖,看上去柔弱无助,活脱脱一副白莲花的模样。 乌鸦正兴致勃勃地向快递小哥讲述着那场鬼灾中的奇遇,冷不丁浑身一颤,打了个寒颤。它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扭头一看,只见快递小哥满脸寒霜,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如死鱼眼般冰冷,眼中喷薄着灼灼怒火,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快递小哥怒喝一声:“你在胡扯些什么?什么女鬼扮成我的模样?”乌鸦被这一吼吓得一哆嗦,全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它赶忙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是这样的呀,林姑娘。当时我在大佛头顶晒月亮,本想舒舒服服享受这月光呢,没想到就瞅见了这场大戏。那红衣女鬼“唰”地一下就冒出来了,她一看到那只死不瞑目的白毛金皮鼠,竟然‘咯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别提多渗人了。紧接着,光芒一闪,她就变成了您的模样。还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受伤惨重的样子,我一看就知道她没安好心,肯定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当时可把我气坏了,我心里就想,这世上冒牌货不少,可她竟敢冒充您,林姑娘您平日里最讨厌别人坏您名声了,她这么做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哼,我要是有那本事,当时就冲过去狠狠啄她几下解解气。您放心,我正打算等会儿就把这事一五一十告诉您呢,您瞧瞧这女鬼,胆子也太大了,您赶紧出手把她抓起来,做成香辣莲花口水鸡,咱好好出出气。您觉得咋样?” 快递小哥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不屑道:“呸!就你能说,谁信你这套鬼话。”乌鸦心里着急,生怕快递小哥不信,赶忙用翅膀抱住快递小哥的蛇身,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哎呀呀,林姑娘,您是有所不知啊。那红衣女鬼可太坏了,她不光假冒您,还想趁机勾引宝二爷呢,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您戴绿帽子嘛!当时我气得两眼都快冒火了,真想冲过去把她撕成碎片。她怎么能这么坏呢,您可得为自己出出气呀!” 快递小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原本就冰冷的眼神此刻仿佛能喷出火来,又翻了个白眼,猛地一甩蛇尾,将乌鸦甩了出去。蛇尾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啪啪”作响,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怒。随后,快递小哥冷冷地盯着乌鸦,厉声道:“你说什么?她竟敢勾引我的宝哥哥,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给我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讲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勾引的,一个字都不许漏,不然小心我扒了你的皮,把你烤了吃!听明白了吗?”乌鸦被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忙不迭点头。 乌鸦忙又堆起谄媚的笑脸,说道:“哎,林姑娘,您听我慢慢说。那红衣女鬼瞧见白毛金皮鼠后,变成您的样子,就对着那死耗子假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呜呜呜’的,好像那死耗子是她亲爹娘似的, 假惺惺的样子,看得我直犯恶心。” “就在她哭得正热闹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那边升起一朵小蘑菇云。紧接着,宝二爷和那只土狗就被炸得飞了起来,像一道银色闪电,朝着湖泊冲去。宝二爷在空中吓得大喊:‘哎呀,不好,我不会水啊,这可咋整!’那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别提多惨了。” “后来,那假扮您的红衣女鬼还在原地哭哭啼啼,装作受伤很重的样子。只见她双手一伸,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猛地一吸,就把宝二爷从半空中吸了过来。‘砰’的一下,宝二爷像炮弹一样重重落在地上,周围的花瓣、落叶被震得乱飞,尘土也‘呼’地扬起一片。” “等尘土稍微散了些,宝二爷在尘雾里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一边拍土,一边哎呦哎呦地叫着:‘哎呀,我的屁股哟,我的膝盖哟,这摔得我哟!’他一边叫,一边还东张西望,可根本没人理他。” “这时候,红衣女鬼泪眼汪汪地看向宝二爷,娇滴滴地说:‘哎呀,是宝哥哥吗?那边是不是宝哥哥呀?’宝二爷站稳后,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你是?你到底是谁呀?怎么身上这么臭,臭得我都快吐了。’说完,捂着口鼻就往旁边走了几步。” 开始呕吐起来。冒牌货见宝二爷这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但很快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娇嗔道:“宝哥哥,宝哥哥,你怎么连人家都不认识啦?我是你的林妹妹呀,你怎么能把人家忘了呢?”宝二爷忍不住呕吐了一阵,对着她没好气道:“瞎说!我加你妹妹身上向来香喷喷的,你身上却臭气熏天,你肯定不是她。你是不是别人假扮的?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冒充她?我加你妹妹最讨厌别人冒充她了。你赶紧说,你究竟是谁?” 只见红衣女鬼装出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眼泪汪汪地哭诉道:“宝哥哥,您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惨。刚刚有个红衣女鬼假扮成您的样子,把人家骗到那边,说有仙果。我去采仙果的时候,她居然把马蜂窝扔过来,马蜂把我蛰得浑身是伤。您看看呀,宝哥哥,好痛好痛哦。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嘛,人家是您妹妹呀,您就一点都不心疼人家,不懂得怜香惜玉。哎呀呀,宝哥哥,我好痛啊。我的心好痛啊!说着,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开始yo又假模假样地哭了起来。宝二爷皱着眉头,满脸嫌弃,还是追问:“你身上到底怎么这么臭呀?” 宝二爷能否识破红衣女鬼的骗局?快递小哥听了乌鸦的讲述又会有怎样的举动?红衣女鬼还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1章 。真假难辨局。 第 31章:真假难辨局!那红衣女鬼假扮的假快递小哥,此刻凄凄哀哀地瘫倒在地上,宛如一朵被狂风摧残的娇弱花朵,涕泪横流。她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宝哥哥呀,宝哥哥,你快过来扶我一把呀,我全身痛得实在是熬不住啦,感觉下一秒就要死过去,怕是再也起不来了。你怎么就这么忍心,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哎呀,我好痛啊!”说着,她又大声地啜泣起来,那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悲切,仿佛要将满心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宝二爷在一旁,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写满了嫌弃。他厌恶地别过头,忍不住大声说道:“你怎么这般臭啊!”话刚出口,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他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宝二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急忙用手捂住口鼻,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扭去,“哇”的一声,剧烈地呕吐起来。他一边吐,一边嘴里还嘟囔着:“我家林妹妹向来冰清玉洁,再怎么样,也不会如你这般臭气熏天,简直令人作呕。哼,你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冒牌货,竟敢胆大包天地冒充我妹妹!” 那假快递小哥一听,哭得愈发悲切,“呜呀”一声,哭得肝肠寸断。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无助,哭诉道:“宝哥哥,真的是我呀。我身上发臭,实在是遭遇了太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刚刚有个红衣女鬼,居然狡猾地假扮成你的模样,巧言令色地哄骗我说,那边宅子里有神奇的仙果。我当时一心想着,说不定这仙果能帮咱们改善修炼根基,以后就能一起闯荡这险恶的江湖,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我满心欢喜地跟着去了,可谁能想到,就在我满心期待地采摘仙果的时候,她竟一脸狰狞地把马蜂窝朝我扔了过来。刹那间,那马蜂窝里的马蜂铺天盖地地朝我涌来,“嗡嗡”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逃跑,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些可怕的马蜂,却也被蛰得够呛。你瞧瞧,我全身上下都肿得不成人样了。”说着,她边抽泣边撩起衣袖,露出红肿不堪的手臂,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肿包块,看上去触目惊心。 稍作停顿,她又接着哭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当时我实在没办法,心想那仙果或许能解这蜂毒,便咬咬牙吃了下去。哪晓得吃下仙果后,全身的毒素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逼了出来,那股恶臭熏得我自己都差点晕过去。宝哥哥,你不也曾有过类似经历吗?以前你吃了那些仙丸仙肉,改造体质时,不也浑身臭烘烘地发烧吗?我实在是被这股臭味折磨得受不了了,就想着到这边来洗个澡,让自己能稍微舒服一点。当我满心疲惫地走到这儿的时候,看到了这只金皮白毛鼠的干尸。一想到这金皮白毛鼠之前害得你得了狂犬病,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心中的恨意就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起来,即便它死了,我也想狠狠地鞭尸泄愤。于是我就对着它的尸体一顿毒打,边打边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竟敢害我宝哥哥!’谁知这白毛鼠居然是装死,它趁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露出阴森的目光,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你看看我的脚,”她抬起脚,脚踝处有个深深的牙印,鲜血正汩汩往外流,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这血黑黢黢的,还这么臭,这白毛鼠说不定诈尸了,身上带着僵尸病毒呢。我怕是被感染了,万一一会儿变成僵尸可怎么办呀!就算没有僵尸病毒,估计我也会像你以前那样得狂犬病,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宝哥哥,我不要啊!我好害怕……”她再次泣不成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被恐惧彻底笼罩。 哭了一会儿,她又苦苦哀求道,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宝哥哥,你快过来扶我一把呀,把我扶到那边湖边去。就算你不愿意帮我吸毒,好歹也扶我到湖边,用湖水清洗一下伤口,说不定能延缓病情发作呀。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你要是不管我,我可就真的没活路了。你快过来扶我!”然而,宝二爷依旧站在原地,捂着口鼻,一脸厌恶,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还是不肯相信她。 假快递小哥见宝二爷无动于衷,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毒,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要将宝二爷生吞活剥。但她很快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继续哭诉。宝二爷呕吐完后,脸色苍白,冷冷地说:“哼,你虽勉强解释了身上发臭的缘由,但我还是不信你。你必须讲出一些我们俩之间的过往,那些只有我们才知道的秘密,来证明你是我家林妹妹。否则,我可就不管你,转身离开了,任你在这儿自生自灭!”说罢,当真转身作势要走,脚步迈得坚定而决绝。 那假快递小哥顿时慌了神,连滚带爬地往前扑了两步,“别别别!”她一边呜呜地哭,一边破口大骂宝二爷,那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格外刺耳:“你这个没良心的,一点义气都不讲,简直就是个人渣!亏得那么多人说你是暖男,说你家里姐姐妹妹众多,对人都体贴入微。结果呢?我都这样了,你还是如此狠心。你到底还算不算人啊!我为你吃了这么多苦,你却这般对我,呜呜呜……” 宝二爷充耳不闻,继续往外走去。假冒的快递小哥见宝二爷又转身就要走,顿时感觉如坠冰窖,慌得六神无主。她连忙哭得更加伤心,涕泪横飞地哀求道:“别,宝二爷,宝哥哥,好哥哥,你别走啊,你别走,我跟你讲,跟你讲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证明我就是你妹妹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宝二爷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眼中透着一丝审视,哼道:“那你讲呀,看你能讲出什么花样。我劝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招,否则我可不会再留情面。” 假冒的快递小哥又抽噎起来,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哭诉道:“哎呀,我们之间的秘密事儿多了去了,干的那些勾当也数都数不清,你非让我讲,我都不知道该讲哪一件呀。宝哥哥,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嘛,我真的是你妹妹呀!” 宝二爷不耐烦地呵斥道:“哼,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再不说,我可真走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在这儿胡言乱语。” 假冒的快递小哥“呜噜呜噜”哭得愈发大声,手指着死去的白毛金皮鼠,带着哭腔说道:“那,那我就讲它跟我们之间的恩怨。”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往事:“你还记得不,那时候咱俩搞暧昧关系,却又怕别人知道。为了掩人耳目,在旁人面前,我们不仅装作不认识,必要时还得扮成冤家,就像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说的那样。每次见面,我们都小心翼翼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平日里,我们总是偷偷摸摸地找那些离人群远远的、别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谈情说爱。像是废弃的鬼宅、破庙,还有山上幽静之处,都是我们约会的地点。每次去那些地方,周围阴森森的,偶尔还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让人心里直发毛,我的胆子本来就很小。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 宝二爷皱着眉头,脸色稍有缓和,但仍警惕地听着,心里暗自思忖:她若真是林妹妹,这些事倒也合情合理,可万一……他不敢再往下想,眼神依旧紧紧盯着假快递小哥。 假冒的快递小哥见宝二爷仍满脸狐疑,赶忙继续说道:“你在学校里跟人家起了争执,那天阳光明晃晃地照在校园里,你和那同学站在操场角落。那同学一脸得意,手里拿着人参大公鸡的鸡腿,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嘴里还阴阳怪气地说:‘就你,还想吃人参大公鸡,也不看看你家什么德行,就算人参大公鸡再好吃,你也吃不到。’你当时气得脸都红了,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你气愤地回怼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人参大公鸡嘛,回去就让祖母给弄来。我就不信,我还吃不到这口了!’” 宝二爷听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眉头微微皱起,没有说话,示意她接着讲,思绪也不由自主地被拉回到那段过往。 “你气冲冲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着要吃人参大公鸡。祖母心疼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可那家卖人参大公鸡的和咱们家有嫌隙,说什么都不肯做咱们家生意。祖母无奈之下,只好吩咐下人买了各种各样的鸡回来,什么叫花鸡、白切鸡、文昌鸡、芦花鸡、辣子鸡、口水鸡……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少说也有二十多道,各地的招牌鸡都有了。但你铁了心,就认准了人参大公鸡,其他的连筷子都不碰一下。” “这可把你父亲给惹怒了。那天,家里气氛格外压抑,你父亲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砰”的一声脆响格外刺耳。你父亲怒目圆睁,手指着你,大声吼道:“你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以为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整天就知道在学校里和人斗气,一点都不知道生活的艰辛!创业难,守业更难,像你这样不懂人间疾苦的人,怎么能守住家业!”你父亲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活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你祖母在一旁,心疼地看着你,眼眶泛红,满是慈爱与担忧。她连忙走到你父亲身边,轻声劝道:‘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别这么大火气。有话好好说嘛,别吓着孩子。’可你父亲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依旧不依不饶地吼着要把你赶出家门,让你去外面讨饭做乞丐,好好吃点苦头。你祖母自然是舍不得,她紧紧拉住你父亲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你就饶了他这一次。’” “你父亲给你祖母讲了一个美丽的传说。就像那首歌唱的: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精美的石头会唱歌, 它能给勇敢者以智慧, 也能给善良者以欢乐。 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呀啊, 山高那个路远也能获得。’ 你祖母最后终于松口,说必须要你找到传说中的那块精美的、会说话的石头,才能把你重新接回家,否则就永远将你逐出家门。你当时心里又气又急,但也没办法,只好收拾包袱准备出门寻找那块石头。” 宝二爷想起那段过往,心中五味杂陈,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但多年养成的警惕还是让他心存一丝戒备,问道:“那后来呢?” 假冒的快递小哥吸了吸鼻子,继续哭诉道:“你那天来找我辞行,说要远行去找那块石头。我一听,就说:‘宝哥哥,我听说那精美的石头不就是传说中的墨鱼石嘛,听说那墨鱼石在寺庙里可能会有。鬼宅那边有个庙,我们不如去那里找找看。要是能在那儿找到,你就不用出去四处流浪,也能完成任务了。’于是我们便约好半夜三更在鬼宅见面,一起去寻找。” “半夜,鬼宅里阴森恐怖,月光透过斑驳的墙壁洒下,形成一片片诡异的光影。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呜呜”地响着,仿佛有人在低声哭泣。我们两个都是路痴,一进这鬼宅,就像两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里面东绕西绕,怎么也找不到方向。正当我们晕头转向的时候,突然,“沙沙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们俩吓得脸色惨白,紧紧地抱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接着,两个和尚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两个和尚,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透着一股猥琐劲儿;另一个则瘦得像根竹竿,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他们一看到我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矮胖和尚上下打量着我们,嘿嘿笑道:‘哟,瞧瞧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娃娃,大半夜的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了?’那瘦和尚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还问我们:‘有没有看见一只金皮白毛鼠?他们说他们是来自天龙寺庙里的和尚。天龙寺寺庙里有一只金皮白毛鼠,偷吃了寺里的镇寺之宝1\/2的鲜花爆竹。成精了,然后就带着另外的那1\/2的鲜花爆竹就跑了。天龙寺的和尚发现之后,就派他们出来到处追杀这只白毛鼠。他们一路追到这里,却失去了白毛鼠的踪迹,所以就问我们有没有发现。我们说没有发现,他们却不信,那矮胖和尚色眯眯地盯着我们,说:‘看你们两个小娃娃,长得白白净净的,大半夜在这,肯定没干好事。不如跟我们回寺里,让我们好好‘照顾’照顾你们。’说着,还伸出手来想抓我们。我们哪里肯从,吓得拼命地跑。慌乱中,我们在这鬼宅里分开了……” 在鬼宅那如浓稠墨汁般的迷雾中,我似一只迷失方向的困兽,焦灼地四处乱转,却始终寻觅不到出路。身后,那个胖胖的和尚一脸猥琐,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如影随形。他那双眼闪烁着荧光般诡异的光,犹如猫戏老鼠一般,戏谑地凝视着我,那神情仿佛笃定我插翅也难飞。我气得牙关紧咬,心中愤怒与恐惧如汹涌的浪潮,相互交织。 就在此刻,黑暗中骤然迸发出一阵呼救声。我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待跑到近前,借着微弱如豆的月光,我惊愕地瞧见宝二爷半边身子浸没在湖边,整个人气息奄奄,仿若风中残烛。他瞧见我赶来,黯淡的眼中陡然闪过一丝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的亮光,虚弱地嗫嚅着:“林妹妹,林妹妹,快救我……” 然而,凝视着他那副模样,我心中不禁疑窦丛生。这鬼宅向来流传着闹鬼的传闻,据说有个厉害的女鬼盘踞于此。况且宝哥哥平日里对水惧怕至极,他还曾一脸正经地说男人皆由泥巴塑成,泥巴遇水便会化为软泥,沉入水中便会溺亡,以此作为自己怕水的缘由。可如今他竟半截身子倒在湖边,实在是太过反常。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打了一个平日里与宝哥哥接头用的暗语手势。然而,他却毫无反应。这无疑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眼前这个“宝二爷”定是冒牌货。此时,身后胖和尚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又悠悠传来:“小娃儿,你可跑不掉嘞,只要你把佛爷伺候好了,佛爷肯定带你进入那极乐世界哟……”一连串污言秽语如令人厌恶的苍蝇般接踵而至,我充耳不闻,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摆脱这困境。 抬眼望去,前方隐约出现一座破庙。我心中一动,对啊,我们来此处不正是为了寻找那精美的石头吗?倘若能在这破庙里找到,或许就能早点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与真正的宝哥哥汇合。这地方弥漫着阴森之气,还有两个淫荡的和尚,再加上这个不知是女鬼还是什么假扮的“宝二爷”,实在不宜久留。 我毫不犹豫地冲进破庙,只见庙内有三座神像,上方是观音,下面两侧分别是善财龙女与善财童子。岁月的侵蚀与风雨的洗礼,让它们已然破败不堪,周身布满了蜘蛛网,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我在庙内一阵手忙脚乱地翻找,心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正找着,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悄悄探出头,只见迷雾中,那个胖和尚迈着悠闲的步伐,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一眼便瞧见了躺在湖边的假“宝二爷”。胖和尚顿时脸上堆满了谄媚又猥琐的笑容,嬉皮笑脸地说道:“哟,小施主这是咋啦?” 那假“宝二爷”立刻换上一副媚笑,用勾魂夺魄的眼神看向胖和尚,娇嗔道:“哎呀,好和尚哥哥。你慈悲为怀,你快过来救救我呀,我受伤了……” 只见那胖和尚满脸淫光,色眯眯地望向假宝二爷,脸上堆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带着几分急切与贪婪,嬉皮笑脸地说道:“小施主呀,你究竟是哪里受伤了呀?” 假宝二爷眼中满是媚态,眼底却隐隐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仇恨。他娇笑盈盈,双眼如秋水般流转,释放出柔和却勾人的电光,直直射向胖和尚。他微微低头,支支吾吾,一脸羞涩地指着自己的后面某个部位,娇嗔道:“我……我这儿受伤了嘛。” 胖和尚两眼瞬间放光,死死盯着假宝二爷所指之处,迫不及待地说道:“实话跟你讲,小施主,我出身于天龙寺,对于医治后面某个部位的伤,那可是在行得很呐!只需我施展佛音,保管把你这伤处治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让你领略人间极致的欢愉。你且快跟佛爷说说,你这伤究竟是怎么弄的呀?也让佛爷我乐呵乐呵。” 假宝二爷满脸媚笑,柔若无骨地扭动着身子,娇声说道:“和尚哥哥呀,你有所不知。方才我被你那师弟,那个瘦和尚一路紧追不舍。他一边追,一边冲我叫嚷,说我已中了他的极乐佛国的花粉。不赶紧停下,让他帮我解毒,不消片刻,我就会花粉过敏。会欲火焚身,爆体而亡。还哄骗我乖乖就范,说能让我尽享极乐世界的美妙。我本就中了这恶毒的花粉过敏,浑身燥热难耐,犹如置身火海。听到他这番话,更是心急如焚,只想赶紧找个凉快之地,缓解一下这难耐的欲火。”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似猫哭又似猫发情时的叫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悚。那声音在空荡荡的鬼宅里回荡,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我循声望去,只见一只猫正趴在一只不知死活、倒在血泊中的金毛白毛鼠身上。那猫一边假惺惺地叫着,时而像是哭泣,时而又似在春潮涌动中欢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声音如同锐利的针,一下下刺痛我的神经。我本就被花粉过敏折磨得难以自控,看到这一幕,心中那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瞬间如火山爆发般猛窜上来。可我心里想着,无论如何都得找到林妹妹,要是落入这两个和尚手中,恐怕今日性命难保。于是,我强忍着身上的难受,转身便想逃离此地。” “哪料,就在这时,那只躺在血泊中的金毛白毛鼠突然向我发出幽怨的求救声,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无尽的凄凉:‘救救我……’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我的心弦。它说只要我救它一命,便愿意将它偷来的半截鲜花爆竹给我。它声称,只要我吃了这鲜花爆竹,身上的花粉过敏就能解除,而且还会告诉我那精美的石头在何处。我一听,觉得这或许是个转机,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只猫冲了过去。” “那猫见我冲来,原本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那咆哮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只见它从后面某个部位猛地伸手一抓,掏出一根搅屎棍。那搅屎棍上似乎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秽物,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仿佛带着某种邪恶的力量。它在搅屎棍上一阵快速摩挲,搅屎棍瞬间通体变得通红,火光“噼里啪啦”地闪烁,犹如无数条火蛇在棍上狂舞,上面还缠绕着丝丝如蛇般扭动的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不满与愤怒。紧接着,它猛地将搅屎棍朝着我的后面某个部位扔了过来。刹那间,一道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夜空,搅屎棍如同一道夺命的流星,裹挟着邪恶的力量,直直向我射来。” “哎呀,那一瞬间,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我只感觉后面某个部位处仿佛被烈火灼烧,又麻又酥,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那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刀,一下下割着我的身体,难受得我几乎昏厥过去,口中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啊……’和尚哥哥,好哥哥呀,你快帮帮我,我身上不仅中了那恶毒的花粉过敏,现在后面某个部位又疼得厉害,火辣辣的,又麻又热又痒,好难受啊,哦,好和尚哥哥呀!你快给我治一治呀!实在受不了啦……”说着,假宝二爷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声,身体如风中落叶般颤抖着。 胖和尚见状,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嘿嘿,小施主,你这毒啊,还真就只有佛爷我能解。”说罢,他一步跨过去,一把将假宝二爷搂入怀中,急切地说道:“诶,你不是说见到一只金皮白毛鼠嘛,快告诉我它在哪儿,佛爷一定帮你好好治你的病。” 假宝二爷娇嗔道:“哎呀,你先把我治好,它一时半会也跑不了,你急什么呀?还是先帮我把病治好要紧呀。” 胖和尚忙不迭点头:“说的也是,说的也是。”说着,便抱着那假宝二爷,嘴里嘟囔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举止亲昵却又透着无比的龌龊,准备找个地方行那苟且之事。 假宝二爷突然娇喘着提醒:“你看那边那个大佛就看着我们呢,还是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在这里干这事,你不怕遭天谴吗?万一你那师弟来了,看到我们在这里,跟你抢我怎么办呀?我们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就去那边的破庙。” 胖和尚听了,抱着假宝二爷便朝着破庙走来。 我见他们两个朝着破庙过来,心中一急,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合适的藏身之处。慌乱之中,我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我割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菜刀上,那鲜血如同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在刀身上缓缓滑落。刹那间,菜刀光芒大作,一道耀眼的金光如灵动的蛟龙,裹挟着我的身体。嗖”地一声附着到了善财龙女的神像身上,隐匿不见。 那胖和尚与假宝二爷究竟会在破庙中做些什么?我又该如何应对这愈发危急的局面?那神秘的精美的石头能否被找到?一切的谜团,都将在后续的故事中逐渐揭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2章 绅士揭秘。 第 32 章:身世揭秘 当胖和尚如饿狼扑食般,心急火燎地抱着假宝二爷冲进破庙,便急不可耐地要宽衣解带,欲行那苟且之事。假宝二爷眼眸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娇嗔着,声音如丝线般缠上胖和尚的耳朵:“哎呀,你仔细嗅嗅,有没有闻到一股生人的气息呀?我总觉着有人在附近窥探呢。”此时的胖和尚,早被色欲蒙蔽了心智,哪里听得进这话,鼻子里不屑地哼出一声:“哪有什么生人,这儿就咱俩,外加那几尊破落的神像。你瞧瞧那观音娘娘和善财童子,破败得不成样子,一看就是许久无人踏足,能有什么外人?” 假宝二爷不依不饶,伸出手使劲儿拉扯着胖和尚的胳膊,身子扭动着,撒娇道:“哎呀,你再好好闻闻嘛,真真切切有生人味儿呢。”胖和尚不耐烦地又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有就有呗,他若喜欢偷窥,就让他瞧个够好了。有人偷看,佛爷我反倒更兴奋,等会儿带你重游极乐世界的时候,岂不是更有意思。要是被咱们发现,咱们两个带他一起畅游极乐世界,岂不优哉游哉。咱们先快活快活,进入那极乐世界畅游一番,保准让你乐不思蜀,尽享这人间极致的欢愉。” 假宝二爷佯装担忧,秀眉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忧虑:“哎呀,这样总归不妥。万一咱俩正沉浸在极乐之中,那家伙心怀不轨,在背后突然来那么一下子,那可就悲剧了呀。你仔细想想,那得多可怕。”胖和尚听了,神色微微一动,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开口问道:“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哎,你刚才不是说我在追一个人吗?那小贱人跑哪儿去了?”说着,胖和尚一脸狐疑地盯着假宝二爷,“我瞧着你对她怨气不小,恨得牙痒痒的,你们俩之前不还抱在一起吗,怎么这会儿突然翻脸了?” 假宝二爷冷哼一声,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说道:“哼,我恨死她了!那贱人简直蛇蝎心肠,一肚子坏水,说起她的恶行,我这苦水比外面那湖泊里的水都要多上几分。”胖和尚来了兴致,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催促道:“你倒是跟佛爷我详细说说,她到底怎么个蛇蝎心肠法?我倒要听听,能有多恶毒。” 假宝二爷眼眶一红,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带着哭腔哭诉道:“你有所不知啊,那贱人家里有个姥姥,还有个表弟,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简直猪狗不如。她姥姥本是个男人,却有着个‘狼外婆’的外号,以前入赘到别人家,在家里毫无地位,整日受尽窝囊气。你瞧他那模样,整日耷拉着脑袋,像只丧家之犬,心里头满是对生活的怨愤和不甘。他常常出去借酒消愁,就是想麻痹自己,逃避这不堪的现实。巧的是,那贱人她姥爷也是入赘的,在姥姥家同样被人瞧不起。虽说没那狼外婆过得那般凄惨,可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火,平日里总是唉声叹气,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这俩同病相怜的大男人,就在借酒消愁的时候遇上了,一来二去,竟勾搭成奸了。哼,那狼外婆的老婆得知自己老公在外面居然给她戴绿帽子,还是跟个男人,气得双眼通红,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恨不能将他们生吞活剥了。” 假宝二爷顿了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继续哭诉着,语气中满是悲愤:“那狼外婆带着小姨子被赶出家门后,无处可去,像两条丧家之犬般,只能来投奔她姥爷。这一来,姥爷和姥姥之间的关系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嫌隙顿生。也不知那狼外婆使了什么阴毒的法子,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乌云如墨般压在天际,四周寂静得让人发慌,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阴森。趁着姥姥熟睡,狼外婆偷偷潜入她的房间,他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的仪式。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惊醒了院里的狗,狂吠声此起彼伏。没过多久,姥姥就一命呜呼,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只留下姥姥的女儿,也就是他那苦命的娘亲。” 他娘亲在姥爷在世时,日子还算过得去,虽说谈不上富裕,却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可姥爷也没能逃过狼外婆的毒手,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狂风呼啸着席卷大地,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姥爷突然暴毙,狼外婆站在姥爷的尸体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他心里想着:“哼,让你们都瞧不起我,现在你们都得付出代价!可怜那那贱人的杨青。,从此孤苦无依,落入了狼外婆和小姨子两人的魔掌之中,受尽了折磨。在他们的逼迫下,那贱人的娘亲。艰难地成长着,每日以泪洗面。后来,狼外婆借那个贱人的母亲。出落得愈发美貌,心中的嫉妒和扭曲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恶狠狠地想着:“凭什么她能长得这么漂亮,能有男人喜欢,而我却只能被人嫌弃!”于是心生恶念,想利用她的美貌去勾引男人赚钱,养活他们这一帮寄生虫。那贱人的母亲。坚决不同意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她眼神坚定,宁死不屈。有一次,狼外婆竟然威逼他的母亲。去伺候一个肥头大耳、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打算把他嫁给他做小妾。那老头子,满脸横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娘亲身上扫来扫去,嘴里还嘟囔着不堪入耳的话。他母亲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但她咬着牙,拼死反抗,趁着他们不注意,拼了命地逃跑。 “逃跑途中,他母亲慌不择路,脚下的枯枝败叶被踩得嘎吱作响。就在她感到绝望之时,遇到了他父亲。父亲本是个从穷乡僻壤来的落魄乡下人,家中贫困,身上的衣服打着补丁,鞋子也磨出了洞。但当时,父亲正义感爆棚,眼神中透着坚毅。他母亲逃跑时,遭到狼外婆和那个老头子的追杀,正好被父亲撞见。父亲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像一座山般挡在娘亲身前。狼外婆和老头子见状,破口大骂,威胁父亲不要多管闲事。父亲毫不畏惧,与他们对峙。他母亲看着父亲那高大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对他心生爱慕。之后,他母亲以身相许。而且他母亲身上带着几件姥姥家的传家宝,一条玉带和一枚玉佩。他母亲用这些资助父亲外出打工、读书。父亲也争气,一路读完大学,又攻读了研究生、博士。毕业后,父亲考了公务员,可书生意气的他,在官场混得并不如意,常常唉声叹气。于是决定下海经商。他母亲便卖掉那两件传家宝,给父亲做启动资金。在他母亲的帮助下,父亲的生意越来越好,日子也一天天富裕起来,后来又把那两件宝贝赎了回来。” “然而,就就在他母亲怀就是那个贱人的时候,遭遇了更大的磨难。他的杨青。本就因为之前受狼外婆和小姨子的压迫,身体虚弱不堪,面色蜡黄,时常咳嗽。而且父亲家几代单传,都盼着能生个儿子,延续香火。第一胎生了个女儿,也就是她。怀了身孕,全家人都满心期待是个男孩。谁知道……” 假宝二爷对着胖和尚,满脸怨愤地继续诉说着那个快递小哥的身世:“那小贱人的娘亲,本就身子骨弱。怀她的时候,情况就极为不妙,第一胎就难产。生产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这场生产的艰难。产房里,他的娘亲。痛苦地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都泛白了,嘴里不断呼喊着:“好痛……救救我……”医生们在一旁忙得焦头烂额,器械碰撞的声音、他的娘亲。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当时医生就警告过,说她怀孕后,以后恐怕很难再生育了。可她一心想着给她父亲传宗接代,即便身体不好,也甘愿受尽折磨,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 “怀孕期间,她遭遇了一个江湖郎中。那郎中贼眉鼠眼,眼神闪烁不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知安的什么心,说是感激她父亲,传给她父亲一个偏方,叫人参养荣丸。还说吃了这丸子,每天晚上需通过一种邪门的功法,将自身的阳气,甚至包括她父亲的阳气,都输送给腹中胎儿。那功法叫无上天仙诀,里面有个偷阳补胎的法子,通过一种类似双休的邪术,把自身的精神阳气源源不断地输送给胎儿。就这么着,那小贱人这才活了下来。哼,她要是当时就死了,哪会有后面这些事儿,偏就这么活下来祸害人。” “她母亲生她时,遭了老大的罪。即便如此,这小贱人还是先天不足,时不时就心口痛,只能靠吃人参养荣丸缓解。她母亲一心想要个儿子,全然不顾生她时的凶险,也不顾她父亲的反对,不久之后,又怀上了,结果还是流产了。母亲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心中满是痛苦和无奈,想着:“为什么我想要个儿子就这么难……”直到第三次怀孕,怀她弟弟的时候,因家里有些钱财,吃得起人参调养,情况才稍好一些。” “可就在这时,那个小姨子不知跟什么人鬼混,居然怀了身孕,被人赶了出来。她像只过街老鼠般,灰溜溜地跑回了家。一进门,小姨子便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娇声说道:“姐夫,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外面的人都欺负我,我只有你能依靠了。这个孩子,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给我们娘俩一个安稳的家。”她边说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不要脸的小姨子,竟然勾引她姐夫,也就是小贱人的父亲,骗他说这孩子是他的。她父亲稀里糊涂的,就这么信了,把小姨子带回了家。这下可好,她母亲本就身体不好,这一下,又得知丈夫在外面和小姨子勾搭上了,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心中满是绝望和愤怒,想着:“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此时,风刮得窗户纸沙沙作响。而他小姨子在他父亲面前,一个劲儿地吹嘘漂亮国的生活如何如何美好,眼神中透着贪婪与向往:“姐夫,你是没见过漂亮国那边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那边正流行一款现实虚拟游戏,叫《天命召唤》。据说这游戏可不简单,是修仙界与全世界一些财阀联合开发的。在这个游戏里,存在着从修仙界流传下来的各种宝贝、仙丸。只要进入游戏,通过打游戏的方式,就有机会把里面修仙界的仙家道具、仙丹之类的拿出来。要是运气够好,甚至还能学到异能。姐夫,你想想,要是你能在游戏里觉醒异能,想要救姐姐腹中的孩子,那简直易如反掌,到时候咱们一家就都能过上好日子了。而且啊,姐夫,等你有了异能,在那边可威风了,谁都得敬你三分。”她边说边拉着父亲的胳膊,摇晃着撒娇。 他父亲听信了小姨子的这番鬼话,眼神中露出一丝心动。在她的怂恿下,竟然变卖了家里所有的财产。小姨子还背着他父亲,偷偷向别人借了巨额的高利贷,不仅把家里的公司变卖,还拉亲戚投资所谓的生意,结果欠下了巨额外债,甚至拖欠了农民工的巨额工资。随后,两人通过偷渡的方式,偷偷跑去了漂亮国。这一下子,所有的巨额外债都落到了他母亲和年幼的快递小哥身上。 他母亲听闻这个噩耗,当场就动了胎气,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瘫倒在地。她艰难地生下了弟弟。说来也怪,这孩子生命力极其顽强,本以为活不下来,却还是保住了性命。 可那边他小姨子和父亲,在漂亮国沉迷于《天命召唤》这款游戏。为了购买游戏里的仙家法宝,动辄就是上千万地挥霍家产。很快,家产就被折腾光了。小姨子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向狼外婆求救,声音带着哭腔:母亲,我们没钱了,这游戏里的法宝太贵了,可只要继续玩下去,觉醒异能,我们一旦回到国内,就能称霸,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地位也会大幅上升。母亲,你帮帮我们。你想想,等我们发达了,肯定不会忘了你,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的。”狼外婆听信了她的话,转而威逼刚经历生产、虚弱不堪的母亲出去打工。若是母亲不从,狼外婆就威逼她去做不道德的事情来换钱。母亲坚决不同意,狼外婆竟狠下心来,通过人贩子把弟弟给拐卖了。那人贩子一脸凶相,母亲拼命阻拦,却被狠狠地推倒在地。狼外婆手里抱着小姨子的那个小孩,也就是他的表弟林非凡,冷笑着对母亲说:“你瞧瞧你,身子这么单薄,奶水不够两个小孩吃的。你外甥都吃不上了,你还想着给你那快要死了的孩子吃,这不是浪费吗?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与其让他饿死,还不如送给别人,好歹能养活他。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哼,我就会让别人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最终,母亲不堪受辱,身心俱疲,还是病倒了,不久便一命呜呼。临死前,她气息微弱,眼神中满是不舍与牵挂,紧紧抓住年仅 6 岁的快递小哥的手,声音颤抖地叮嘱:“孩子,一定要把弟弟找回来……”那小贱人含着泪,为了让他母亲安息,答应了他母亲的要求。母亲这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想想那时候,这小贱人也才 6 岁啊…… 破庙中,假宝二爷讲述着这令人唏嘘的身世,声音在寂静中回荡。胖和尚听得眉头紧皱,时而露出惊讶之色,时而咋舌。而暗处隐藏的人,听到这般曲折离奇的身世,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那贱人的娘亲离世后,狼外婆仿佛瞬间失去了一棵摇钱树,顿时恼羞成怒。而远在国外的小姨子,每日不停地打电话催促,要钱的声音透过听筒,像尖锐的针一般扎进狼外婆的耳朵:母亲,快给我们弄钱啊,这游戏正关键的时候,没了钱我们可怎么觉醒异能,怎么称霸回来啊!你就忍心看着我们在这儿受苦吗?”狼外婆被吵得心烦意乱,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那贪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尚未成年、年幼弱小的那贱人身上。 也不知这狼外婆从何处意外得到了一颗蛇的妖丹,以及一颗蛇灵果。说起这蛇灵果,可是大有来头。它是由一条机关蛇,历经数百年,以自身蕴含着奇异魔力的毒液,日夜滋养孕育而成。此蛇灵果周身散发着幽绿的光芒,光芒中隐隐有丝丝缕缕的神秘纹路流转,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狼外婆吞下蛇妖丹后,整个人发生了诡异的变化。他原本干瘪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逐渐变得光滑且泛着青灰色的光泽,仿佛覆盖了一层细密的鳞片。肚子变得滚圆,像是吞下了一个巨大的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四肢变得修长而柔软,走路时竟带着一种蛇一般的扭动姿态。脸庞也变得狭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阴冷的光,嘴唇变得殷红如血,笑起来时,露出一口尖锐的牙齿。他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而沙哑,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哼,从今往后,这世界都得听我的!” 这蛇灵果不仅蕴含着极为强大且独特的灵力,还具有一种诡异的控制之力。一旦有人服下,这股力量便会如跗骨之蛆般,悄无声息地渗透到服用者的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之中。它能在潜移默化间,重塑服用者的身体结构,使其逐渐拥有蛇类的某些特性。 更为关键的是,狼外婆吞下蛇妖丹后,与蛇灵果之间仿佛建立了一种隐秘的联系。她可以凭借自身与蛇妖丹的共鸣,随心所欲地操控服用了蛇灵果的那贱人。只要那贱人稍有违抗,狼外婆一念之间,就能引发蛇灵果在他体内的异动。 狼外婆心中打着恶毒的算盘,她露出一脸狰狞的笑,一把抓住那贱人,恶狠狠地威逼道:“小贱种,把这蛇灵果吃下去!只要你乖乖听话,外婆自然不会亏待你,要是不听话……哼哼,有你好受的!我会让你像条狗一样,生不如死!你要是敢不从,你那宝贝弟弟,我会让他在外面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贱人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拼命地摇头:“不……我不要……”但狼外婆哪会理会,恶狠狠地瞪着他,威胁道:“你若是不吃,我现在就把你弟弟卖去做最下贱的苦力,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无奈之下,那贱人只能含着泪,颤抖着接过蛇灵果,缓缓放入口中。吞下蛇灵果的那一刻,他只感觉一股奇异而又霸道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 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痛苦瞬间袭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皮肤开始泛起奇异的鳞片,四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试图变形。那贱人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被痛苦紧紧缠绕,无法挣脱。那种从人变成蛇的痛苦过程,简直不忍直视。 此后,那贱人便在狼外婆的控制下,受尽了折磨。稍有不从,狼外婆便会施展妖法,让他再次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变形之痛。可怜的孩子,在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被迫承受着这般非人的苦难…… 破庙中,假宝二爷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那贱人的不屑,又似乎隐藏着一丝同情。胖和尚则听得目瞪口呆,脸上满是惊讶之色。而暗处隐藏的人,心中也是一阵揪紧, 想不想知道快递小哥能否摆脱这悲惨的命运?胖和尚听闻这些又会作何反应?暗处隐藏之人又将如何行动?后续精彩,不容错过,且看下回分解。 第33章 娃娃亲。 第 33 章:娃娃亲?破庙内,月影摇曳,光影在胖和尚与假宝二爷脸上忽明忽暗。胖和尚听完假宝二爷讲述快递小哥的凄惨身世,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神情。他向前凑近,不怀好意地问道:“听你这么说,这小贱人的身世确实可怜,可我就纳闷了,你俩之前还亲密相拥,咋这会儿就恨她恨得牙痒痒,这里头肯定还有别的缘由?” 假宝二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瞬被怨毒填满,他咬着牙说:“哼,这事儿说来话长。” 记得那一延闷热的夏夜,像个密不透风的大蒸笼,世间万物都被热气笼罩。夜晚,蚊虫如同不知疲倦的小恶魔,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停,搅得人心烦意乱,每一声嗡鸣都似一把小刷子,挠得人浑身难受,根本无法入眠。白日里,我因睡眠不足,整个人萎靡不振,仿佛被抽去了筋骨,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就在这烦闷时节,远方亲戚刘姥姥来到家中。刘姥姥所在村子,多数人家生活富足,唯有她家依旧贫困,连过年必备物资都置办不起。她听闻我家日子尚可,又念着这层远亲关系,便怀揣希望前来求助,想借些钱做小生意,改变家境。 祖母向来对乡下老人倍感亲切,觉得他们阅历丰富,见识独特。见到刘姥姥后,二人相谈甚欢,笑声不断,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竟结拜为老姐妹。临别时,祖母不仅慷慨借予刘姥姥一笔钱,还赠送了许多贴心礼物。刘姥姥如获至宝,满心感激,靠着这笔资金,在风景秀丽的四色湖旁承包了鱼塘,此后生活渐有起色,家境也日益殷实。 此次刘姥姥特意前来道谢,见我被蚊虫折磨得苦不堪言,便热情邀请我们去她家避暑。她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在四色湖的碧波潭边,我盖了栋漂亮别墅。那儿环境清幽宁静,四周绿树成荫,微风轻拂,送来阵阵凉爽,蚊虫更是稀少,实在是避暑的绝佳之地。而且呀,四色湖的鱼肉质鲜美,远近闻名,早听说宝二爷馋这一口,一直想让你尝尝鲜呢。”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祖母最终点头答应,带着一家老小浩浩荡荡前往四色湖。 刘姥姥一家对我们的到来热情似火。刘姥姥深知我爱吃鱼,每天变着花样烹饪。今日是鲜嫩肥美的草鱼,切成薄片,浇上热油,“嗞啦”一声,香气瞬间四溢;明日是清蒸鲈鱼,搭配葱姜丝,鱼身淋上鲜美的酱汁,入口即化;后天又换成鲜辣开胃的黄鸭叫,浓郁的汤汁包裹着鱼肉,令人回味无穷。还有黄圃鱼、银鱼、炒鲤鱼等,烹饪手法多样,每一道菜都做得精致美味,让我们一家人吃得赞不绝口,欢声笑语不断。 然而,好景不长。不知何时起,每到夜晚,恐怖噩梦便如影随形。梦中,我或是被形态各异的鱼怪张牙舞爪地追杀,它们瞪着血红的眼睛,尖牙闪烁寒光,甚至将我剁成肉酱,炖煮锅中,我在锅里痛苦挣扎,场景惊悚得令人毛骨悚然。渐渐地,我日渐憔悴,眼神空洞,精神恍惚,时常说着胡话。祖母瞧见我这般模样,心急如焚,满脸担忧与心疼,眉头紧紧皱成了“川”字。 有人提议请和尚尼姑来驱邪,祖母眉头皱得更深了。刘姥姥心中愧疚不已,看着祖母脸色不好,暗自思忖:老祖宗向来偏爱道教,不喜佛教,而宝二年的母亲王夫人却钟情佛教,她俩表面和和气气,实则心里有些疙瘩。况且,老话说“姑子进门,倒霉三年”,尼姑可千万不能请进家门。而且,这一切多半与宝二爷吃了太多四色湖的鱼脱不了干系。 接着,刘姥姥向我们讲述起四色湖的往事。她神情凝重,压低声音,仿佛那些恐怖场景就在眼前:“在那战乱纷飞的年代,四色湖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相传,这四色湖与神秘的修仙界关联颇深。有人说湖底镇压着修仙界的遗迹,里面或许藏着能让人羽化登仙的秘籍;也有人说湖中有一座能传送到异界的传送阵,穿过便能获得无尽力量。这消息不知怎的被外国间谍知晓。当时英法等列强侵略我国,他们如饿狼般贪婪,派来大量间谍,还联合樱花国的一些风水世家,像臭名昭着的九族家族,以及一些忍者,纷纷涌入此地。他们妄图通过传送阵进入修仙界,获取强大力量,进而称霸世界,满足那无止境的野心。” “这些人经过一番鬼鬼祟祟的勘探,终于确定湖底确实有一座被隐藏起来的大阵。然而,想要打开这座大阵,竟需要大量无辜百姓的鲜血献祭。那九族家族简直丧心病狂,在四周设下邪恶至极的血祭大阵。他们四处哄骗,将方圆百里内善良淳朴的百姓骗到这里,而后露出狰狞面目,残忍地将他们杀害。百姓的惨叫响彻天地,却无人能救。他们还把尸体无情地扔进湖中喂鱼,整个湖面被鲜血染红,仿佛地狱降临人间。他们这么做,只为满足大阵所需的怨气。最终,大阵在无数冤魂的哀嚎中被打开,大量军队和灵异家族的人迫不及待地涌入。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死的人太多,怨气冲天,瞬间遭到怨气的强烈反噬。只听得一阵鬼哭狼嚎,进去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被困在里面,永远消失在黑暗之中。” “抗战胜利后,这里因怨气太重,变得荒芜死寂,寸草不生。周围弥漫着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当时民国政府请了一位风水先生查看,风水先生眉头紧皱,神色严峻,建议在四周修建庙宇,以镇压怨气。然而,庙宇还未建成,新中国便成立了。新中国成立后,这里准备进行农业改革,要挖掘人工湖。施工期间,灵异事件接连发生。夜晚,工地上时常传来诡异声响,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泣;工人们还常常看到模糊身影在黑暗中飘荡,吓得魂飞魄散。许多工人离奇死亡,死状凄惨。起初,县政府并不相信这些迷信说法,认为只是巧合。但随着灵异事件越来越多,民众陷入深深恐慌,整个地区被恐惧阴影笼罩。无奈之下,县政府只好请了当地一些道教权威人物,如武当山、少林寺、龙虎山、茅山等地的道士前来勘探。这些道士一到,便察觉到这里阴气冲天,脸色凝重。他们一致认为,除了要把庙宇建起来,还需建立学校、武校等,利用读书人的浩然正气和习武之人的阳刚之气来镇压邪气。此外,还派遣了军队驻守在此。经过这些举措,此地的邪气才渐渐被镇压下去,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久而久之,人们也慢慢淡忘了这些可怕的过往。” 刘姥姥忧心忡忡地说:“如今四色湖中的鱼,大多是当年吃了那些尸体的鱼繁衍下来的,身上恐怕还带着深深的怨气。宝二爷吃了这些鱼,怕是被怨气惊扰了。”她建议祖母去请天后宫的马道婆来帮忙除妖。“天后宫供奉着海神娘娘,传说海神娘娘掌管着水中的鱼怪,与四色湖的情况似乎有所关联,而马道婆正是天后宫中颇有名望的道士。”祖母听后,不敢耽搁,立刻派人去请马道婆来为我驱邪。 马道婆此人惯爱在富贵人家周旋,凭借装神弄鬼的手段,打着各种旗号谋取钱财,在这一带也算小有名气。听闻我们家有请,要她来为我驱邪除魔,她心里那股兴奋劲儿别提了,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早就盼着能攀附上我们这样的富贵人家,当下毫不犹豫地欣然答应,而后火急火燎地赶到我家。 一见到我面容憔悴、精神萎靡的模样,马道婆立刻摆出专业架势,装模作样地围着我缓缓踱步,上下打量起来,眼神中不时透露出一丝狡黠。随后,她慢悠悠地开口,不紧不慢地娓娓道出三点,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算计:“公子您出身富贵之家,年纪轻轻,这富贵命格啊,最易招惹邪祟觊觎。这世间的邪祟,就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专挑命格富贵之人下手。一不留神,公子就可能有夭折之险。公子您这般情况,为保平安,免受夭折之祸,通常有两种办法。要么认个有道行的修道之人做干爹干妈,借其道力庇护。这些修道之人常年与天地灵气相通,道力深厚,能为公子挡住不少灾祸。要么寻个有灵气的树精,或者有灵智的石头认作干娘,借助它们的灵韵护佑公子。这些树精、石头历经数千年岁月洗礼,积聚了天地精华,寿命悠长,借它们的名气和灵气,也能保公子平安。”马道婆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祖母的表情,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让祖母上钩。 接着,马道婆话锋陡然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公子此次乃是被鱼怪侵扰,依贫道之见,还需定下一门娃娃亲。这女方啊,条件颇为苛刻。首先,姓氏必须为林。您想必知晓,海神娘娘妈祖本家姓林,这鱼怪不论是海里的还是河里的,或多或少都与海神有些渊源。若能与林家女儿结亲,沾上海神娘娘的光,或许就能避免鱼怪再来骚扰。再者,若认了干亲,这干亲对象得长期待在公子身边。比如找个出家的道士做干娘,或者选棵有灵气的树、有灵智的石头,公子也得住在旁边,如此这般,方可保平安无虞。但这只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只能暂时压住邪气一阵子。毕竟贫道不可能一直待在公子身边,那些树精、石头也不能移动,而公子又难免要四处活动。一旦离开了这些人的势力范围,很容易就会受到邪气的再次侵扰。”马道婆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喜,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担忧。 说到娃娃亲,马道婆又补充道:“倘若实在找不到姓林的姑娘,那找一位外号里带‘母夜叉’的女子也行。那母夜叉在水中颇具能耐,与水怪同族,说不定就能降伏那些鱼妖,叫它们不敢再来侵扰公子。而且啊,这定下娃娃亲的女子,名字里最好带个‘宝’字,与宝二爷的‘宝’字呼应,寓意双保险;若没有‘宝’字,带‘带’字也可,取替代之意,能替代公子受苦受难。如此这般,才是上上之选。”众人听了马道婆的话,纷纷面露难色,交头接耳起来:“这上哪儿去找既与妈祖有关,外号是‘母夜叉’,名字里又带‘宝’或‘带’字的女子啊?这茫茫人海,谈何容易!” 接着,马道婆再次强调:“当然,要是能找到姓林且名字符合要求的女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实在不行,符合外号与名字要求的女子,也能起到镇邪的作用。毕竟这娃娃亲的关键,便是借女子的特殊命格,镇住那些侵扰公子的鱼怪。”随后,马道婆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这娃娃亲的女子可以慢慢找,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给公子认个干妈,这样能暂时压制住邪气的气焰。等找到合适的娃娃亲,那便能保公子一辈子平安顺遂。”大家觉得有点道理,却又纷纷发愁:“这成了精的树跟石头,到哪里去找呀?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东西呀。”这时,刘姥姥秀眉微蹙,无奈地说道:“哎呀,这成了精的树精跟石头,上哪儿去找呢?我也没听说过呀。”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祖母若有所思地瞥了旁边的大丫头一眼。大丫头心领神会,说道:“这树精跟石头精难找,但是有道行的大师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不就是嘛。”说着,大丫头看了王夫人一眼,又看向马道婆,接着道:“不如就让马道婆来做宝儿的干妈。至于娃娃亲的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好。”王夫人心里想着,虽然不太信任马道婆,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马道婆心中窃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脸上堆满笑容,连忙说道:“老祖宗英明!不过,”她又看了王夫人一眼,笑着说,“贫道因为常在大户人家走动,倒是听闻有这样一个女子。这个姑娘。外号叫做‘北海女神’,还有个名字叫‘飞天夜叉’。听闻这户人家的夫人,在怀她的时候,为了留住心思不定的老公,听信旁人谗言,吃了一些能增加情趣的药物。不仅如此,怀着她的时候,腹中胎儿也受到这些药物影响。这姑娘。生下来后,因为带了一点胎毒。于是变得了一种怪病,每次都只能靠喝冷香丸才能缓解症状。若是不吃冷香丸,这姑娘。就会变得像母夜叉一般癫狂,举止失常,六亲不认。这姑娘。天生水性极好,在水中如鱼得水。”马道婆一边说,一边眼睛时不时地朝着大姨妈那边飘去,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就等着有人上钩。众人听了,皆是一脸茫然,不明就里。 祖母听了,微微皱眉,陷入沉思:“诶,我好像记得哪家的姑娘正在吃冷香丸。可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一旁的王夫人听了,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旁边的女尼姑,只见女尼姑微微一笑,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深意。 此人正是宝二爷的奶妈李嬷嬷,现在法号静虚师太。原来小时候宝儿生过一场怪病,来了个破脚的道士,说要度过此劫难,必须有一位亲近之人,在七月初一这天,要么出家做道士,要么去尼姑庵为他吃斋祈福,才能够保住他这条命,让他快乐成长。这亲近之人,最好是双亲之中的一个。众人一听,都明白这意思是要王夫人去出家。王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虽然平日里喜欢在家吃斋念佛,可真要出家,又怎舍得离开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心中纠结万分,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时,宝二爷的奶妈李嬷嬷自告奋勇地说愿意代替王夫人去出家祈福。她说:“宝二爷从小吃我的奶长大,我也算是他的亲近之人。我愿意出家去当个姑子。天天为宝儿也吃斋念佛保佑宝二爷一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于是,我们家便为她建了一座家庙,叫做“风月庵”,她在里面做了主持,法号“静虚师太”。 静虚师太笑着说:“哎呀,阿弥陀佛!哎呀,老祖宗,我突然记起一件事。有一天我经过姨太太家门口,听到里面闹得不可开交,却又不敢进去。于是只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听见姨太太在屋里着急地喊:‘快拿冷香丸给你们家姑娘吃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想必姨太太应该知道谁家姑娘吃这个冷香丸。”众人听了,恍然大悟,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大姨妈。 大姨妈家本就一直盘算着把女儿与我们家结亲,成就一段金玉良缘,此刻见有这样的机会,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镇定,大方地说道:“老祖宗,不瞒您说,正是我们家宝丫头在吃冷香丸。”王夫人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哎呀,阿弥陀佛,这可真是天上掉下的救星呀!老太太,您看这事儿,不如就这样定了。我看宝丫头挺合适的。”祖母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宝丫头这姑娘,我看着倒是秀外慧中,知书达理,待人也和善,我也喜欢。只是这年龄,是不是大了点呀?”王夫人赶忙看了马道婆一眼。马道婆一听,赶忙赔笑着说道:“哎呀,老祖宗,这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像您这样的大户人家,给公子找个成熟点的女孩子,那是再好不过了。”祖母皱着眉头,沉思着不肯说话。一旁的大丫头说:不瞒您说,宝二爷是个土命,宝姑娘是个水命,这只怕水土有点不服。俗话说,家和万事兴。这夫妻万一不和,这家族还怎么兴旺呀?不过,虽说水土看似不服,可这水来润土,反而是相得益彰呢。只怕是这场婚姻,对宝姑娘也是一桩美事呀。而且,宝二爷小时候,曾有个破脚的大师说他是土命,必须找个木命的人辅助,最好是姓林的丫头,而且最好名字中有个带字。双木为林,那更是双保险,就能替宝二爷收纳灾祸,这才能够维持我们家的长久兴旺。”老祖宗听了,也微微点了点头。众人一听老祖宗点头了,纷纷点头,却也都不敢出声。王夫人偷偷瞄了马道婆一眼,马道婆心领神会,接着说道:“老祖宗,这姓林的姑娘一时半会儿确实不好找。不如先定下宝丫头这门亲事,等日后找到了姓林的姑娘,再一起迎进门,岂不是双保险?再说了,宝儿这病也拖不得呀,万一拖久了留下病根,那可就麻烦了。还是先解燃眉之急为好。等以后找到了合适的姑娘,一起给公子做老婆,那可是天大的美事,到时候公子有两位佳人相伴,子孙昌盛。家族人丁也更加兴旺。”众人听了,纷纷表示赞同。 王夫人见老太太听了马道婆这话,既没同意,也没反对,便转头对着大姨妈说道:“哎呀,姐姐,真是为难你家宝丫头了。这么小就要担起照顾宝儿的责任。还得请姐姐去选一个黄道吉时,把宝姑娘嫁进来。宝儿这病拖不得,万一拖出个病根,以后可怎么办呀。”马道婆连忙附和道:“说到黄道吉日,贫道倒是在行。”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且慢!”这一声打破了原本的商议节奏,众人皆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那人神色匆匆,似有极为重要之事要说。此刻,屋内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所有人心中都不禁泛起疑惑:这突如其来的阻拦,究竟所为何事?又会对宝儿的命运以及这尚未定下的娃娃亲产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影响?一切悬念,且待下回分解。 第34章 替嫁新娘。 第 34 章:替嫁新娘 炎炎夏日,宝二爷府内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的花朵肆意绽放,却难掩厅中那如铅块般沉重的气氛。宝二爷病情未愈,宝姑娘的亲事又悬而未决,似两块巨石,压得众人喘不过气。马道婆站在厅中,正唾沫横飞地讲述为宝二爷与宝姑娘选定黄道吉日的诸多事宜,她那尖锐且喋喋不休的声音,在雕梁画栋间回荡,搅得人心愈发烦乱。 忽听一声清脆却威严的“且慢”,宛如一记重锤,瞬间打破了这紧张又嘈杂的氛围。众人皆是一愣,目光齐刷刷地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竟是宝儿爷昔日的奶妈,如今已法号静虚的师太。她身着素色僧袍,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神色淡然如水,手中缓缓转动着那串泛着古朴光泽的念珠,每一颗珠子在她指尖滑过,仿佛都带着岁月的深沉沉淀。她轻启朱唇,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声音平和却清晰地传遍厅内每个角落,宛如一阵清风,稍稍驱散了些闷热与烦躁。而后,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对着上首的老太太和王夫人说道:“老祖宗,这黄道吉日,贫尼这里倒是有现成的。无需马道婆再费周折挑选,她若再选,又得依照那繁琐规矩吃斋、开坛、沐浴,一套流程下来,费时费力不说,万一因此耽误了宝二爷的病情,那可就不妙了。上次姨太太托贫尼选个吉日,贫尼便依照阴阳之理、五行之数,精心推算选好,正打算送去,却远远瞧见她家闹得鸡飞狗跳,众人吵嚷之声不绝于耳,似是家中出了大事,便没敢贸然打扰,只能折返回来。这不,正巧遇到姨太太,派人去寺庙取来便是,也省得诸多麻烦。” 大姨妈微微点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可巧了。我正好要去庵里还愿,顺路取来就行。老祖宗、妹妹,我这就告辞,宝儿病情耽搁不得,我还得抓紧准备宝丫头的嫁妆。等定下日子,即刻给您二位送来。一切还是以宝二爷病情为重,从简为好。” 王夫人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对大姨妈说道:“哎呀,姐姐,真是难为你了。”大姨妈笑着回应了王夫人,又与静虚师太寒暄几句后,便转身告辞。 大姨妈怀揣着黄道吉日,心情却并未轻松半分。她脚步略显沉重地行至庙门口时,日头已渐渐西斜,橙红色的余晖如轻纱般洒在大地上,给这佛门清净之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晕。这时,她瞧见一群尼姑围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那嘈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好奇心起,大姨妈踱步走近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王春梅正恶狠狠地揪着小尼姑,周围还围着一群小尼姑,她们脸上竟带着看好戏的神情。王春梅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怨毒与疯狂,犹如一头发怒的母兽。她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小贱人,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手中的簪子如雨点般往小尼姑头上狠戳,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劲,“噗噗”声伴随着小尼姑微弱的痛呼声,听得人心惊肉跳。小尼姑紧咬下唇,嘴唇已被咬得泛白,丝丝血丝渗出,眼眶中满是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那眼神中透着一股令人心疼又敬佩的坚毅。她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脑袋,瘦弱的身体在夕阳下微微颤抖,宛如寒风中的一片残叶。而周围的小尼姑不但没人上来帮忙,反而大声叫好:“打得好!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大姨妈顿时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大声喝止:“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佛门清净之地,你们怎在此打人?也不怕佛祖怪罪!”那声音在空旷的庙门口回荡,惊起了枝头栖息的鸟儿,“呼啦”一声展翅飞去。 王春梅听到声音,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猛地回头,待看清是大姨妈后,脸上的凶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她赶忙松开手,小尼姑如释重负般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王春梅点头哈腰地说道:“大小姐,您不记得我啦?我是王春梅呀,以前在您府上做丫鬟的。” 大姨妈微微一怔,上下仔细端详了一番,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我记得你那时眼睛大大的,灵动得很,后来不是许配人家了吗?怎么在这儿打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春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瞬间决堤,涕泪横流地哭诉道:“大小姐,您有所不知啊。我被许配出去后,好不容易生下个大胖儿子,本以为日子能好过些。可我出身低微,婆家向来瞧不上我,全靠这儿子,我在家中才有了那么一丝地位。那日午后,阳光炽热得仿佛能将大地烤焦,蝉在枝头不知疲倦地叫着,吵得人心烦意乱。我在门口给儿子喂奶,突然肚子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疼得我冷汗直冒,实在忍不住,就想着去上个厕所,便把孩子放在了门口。等我匆匆回来,门口早已围了一群人,我那婆婆和丈夫正对着我破口大骂。婆婆跳着脚骂道:“你这个扫把星,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我那大胖孙子被白头鹰给叼走了,你都不知道你跑哪去了,你是不是去勾引男人去了?你这个贱货。我的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个废物!我那可怜的大胖孙呀,你怎么这么命苦呀?丈夫也在一旁附和:“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周围的邻居也跟着指指点点:“就是,连自己儿子都看不住,还能干啥?” 他们根本不容我辩解,婆婆像发了疯似的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扯,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难听的话。丈夫则对着我拳打脚踢,我当时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蒙了,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满是他们的叫骂声和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声。我发了疯似的去追那白头鹰,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儿子的名字,可那鹰飞得那么快,转眼就消失在天际,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绝望地哭泣……” 说到这儿,王春梅泣不成声,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都发泄出来。此时的她,满心都是对命运的怨恨和对失去孩子的痛苦,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她接着说道:“从那以后,我便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般,一路疯疯癫癫的。我不敢回家,生怕再遭婆婆和丈夫的毒打,心里就只想着找回儿子。后来,我迷迷糊糊走到一户人家,瞧见一个妇人正抱着孩子喂奶。那一刻,我恍惚间以为那就是我的儿子,便像着了魔一样冲过去,死死抱住孩子不肯放手。那妇人被我吓了一跳,大声呼救,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那妇人挣扎着,用力推我,想要把孩子夺回去,可我哪肯松手,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地钳住孩子。周围的人闻声赶来,纷纷指责我,脸上满是不满:“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的孩子你抢什么!”“就是,是不是疯了!” 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把孩子带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定是我的儿子,谁也不能把他夺走。直到那妇人问清缘由后,许是动了恻隐之心,便与她丈夫商量,说他们奶水不足,不如留我下来,给他们家孩子做奶妈。我便在那住下了。可谁能想到,后来那家出了事,男主人竟被小姨子勾引,抛妻弃子。那夫人又怀了孩子,可家道却渐渐中落。那狠心的孩子外婆,竟说我是灾星,将我赶了出来。后来听说那夫人在外婆的百般压迫下去世了,只留下这可怜的小女孩,也就是现在这个小尼姑。” 小女孩的外婆正恶狠狠地毒打她。外婆面目狰狞,双眼通红,一边用手里的棍子抽打小女孩,一边骂道:“你这个天煞孤星,克死了你爹妈还不够,还想把我们家都害死!”小女孩蜷缩在地上,无助地哭泣,小小的身体颤抖着,周围的人虽然纷纷指责外婆太过残暴,脸上满是不忍:“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这也太狠心了!” 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大家都怕惹祸上身。 静虚师太在一旁看着,心里想着:这孩子命格特殊,若是能为我所用,说不定能给庵里带来不少好处,可不能就这么让她外婆打死了。嘴上却说道:“阿弥陀佛,这孩子着实可怜,,静虚师太看着小女孩,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缓缓说道:“这小女孩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会克死身边亲人,而且越是对她好,身边人就死得越快;反之,对她越坏,对方日子反倒越好,比如出门打她一顿再去打麻将,手气就会好,做生意前打她一顿,生意就能红火。出门前打她一顿,保准顺风顺水,一路平安。虽说她这命格有贵人相助,但对她好的人都会倒霉。” 接着,静虚师太劝小女孩外婆,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关切:“你把她留在身边,虽虐待她能保平安,却非长久之计,你看她满心的怨气。等以后万一有了点能耐,只怕会反噬到你。不如送去寺庙吃斋念佛,压制她体内的戾气,保你们一家平顺。什么时候想教训她了,随时来寺庙里打她一顿,也能保你家生意红火。” 静虚师太心里想着,只要把孩子带回庵里,就可以利用她特殊的命格,让那些迷信的人来花钱虐待她,庵里就能财源广进了。 于是,这孩子就被带到庙里当了小尼姑,取了个法号,叫做智玲儿。 王春梅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怨毒,继续说道:“这小尼姑啊,从小就邪乎得很。她先天不足,得靠人参养荣丸才能保平安,可哪有那么多人参给她吃呀。她们家有个祖传玉佩,只要她一哭,眼泪滴在玉佩上,玉佩就会变成两只兔子,钻进我身体里,把我的血液和奶水转化成像人参一样的东西,她就靠着吃这带人参味的奶水维持。就这么吃了差不多三四年,我的血都快被吸干了,人也虚弱得不行,整日头晕目眩,走路都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把我吹倒。我本以为逃出了夫家那个狼窝,能过上安稳日子,没想到又掉进了这复杂的漩涡,根本无处可去,只能任由她吸血。她明明一岁后就不该再吃我的奶,却一直吸了三四年,直到他们家道中落,她外婆把我赶出来。唉,阿弥陀佛,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啊。” 王春梅说起这些,心中满是对小尼姑的怨恨,觉得自己的不幸都是她带来的,却没意识到自己也是被命运摆弄的可怜人。 王春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接着说道:“哎呀,大小姐,最近我这运气简直倒霉透顶,做什么都不顺,老是碰上些糟心事儿。出门不是被门槛绊倒,摔得鼻青脸肿,就是做生意亏本,亏得血本无归。后来有人跟我说,这风月庵里面有个小尼姑,只要虐待她,就能转运。我一听,半信半疑的,但实在是被倒霉事逼得没办法了,就信了。那人还说他以前打麻将的时候老是输。于是变小着。去安堂里面拜香求福,求点财运!不定能转转运气。结果呀,寺里的住持跟他讲拜佛对转运没啥用,不过倒是有个现成的法子。说寺院新来了个小尼姑,命格特殊,只要虐待她,就能时来运转。他听了,就照做了,回家后去打麻将,嘿,您猜怎么着?还真就大赢特赢。那人就建议我常来虐待这小尼姑,只是那老尼姑忒贪心,收费贵得离谱。可我想着只要能转运,挨点宰也没啥,毕竟能赚到钱嘛。这不,今天我就到这风月庵来拜佛求愿,就碰到这小尼姑,她一见我,又像以前那样,非要吃奶,还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大小姐呢。她也不想想,她那命格,把自家父母都克死了,现在还想赖上我。这时旁边有个尼姑又跟我说,虐待她真能转运,所以我才动手打她。” 王春梅说这些的时候,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对,可又实在受不了倒霉的日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大姨妈听后,先是一脸惊愕,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后恍然大悟,轻轻叹了口气道:“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唉,看来是我错怪你了。”王春梅抬眼,看到大姨妈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眼珠一转,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说道:“大小姐,您瞧着忧心忡忡的,是不是遇到啥难事,来这儿许愿求解呀?不瞒您说,我虽说被那家人赶出来了,可这些年走南闯北,也做了些媒婆、喜婆、牙婆之类的营生,认识不少人,有点人脉。要是您有啥困难,需要打听消息啥的,我或许能帮上忙。” 王春梅心里想着,要是能帮上大姨妈的忙,说不定能从她这儿得到些好处,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 大姨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微微皱眉,低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找个安静的角落细聊。”两人寻了个无人的安静角落,角落里几株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大姨妈这才缓缓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说道:“你有所不知啊,我正为我家宝姑娘的娃娃亲事儿发愁呢。”王春梅歪着头,满脸疑惑道:“这不是好事儿嘛,您不一直盼着和您妹妹家结成亲家吗?有啥可为难的?” 大姨妈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要说为难,就是这日子和宝姑娘参加选秀节目的时间冲突了。我家宝姑娘一心想当明星,对各种选秀节目痴迷得很,每次去电视台参加选秀,哪怕进了前几名,最后也总会被淘汰,仿佛命中注定就是淘汰的命。我本就不想让她去,可她得了种怪病,一着急就会犯病,犯起病来就会做出格的事儿。她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万一这事儿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如今好不容易给她定下这么一门好亲事,要是妹妹家知道宝姑娘有这怪病,我妹妹或许会护着她,不让她受别人欺负,但是难保背后不被人说三道四,这可怎么好。而且正巧,这一天既是宝姑娘参加选秀节目的日子,又是订娃娃亲的日子,我实在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咋办才好。万一我不准宝姑娘去选秀,把她给惹急了,她要犯病了,我要咋整?” 大姨妈此刻心里十分纠结,既担心宝姑娘的未来,又怕因为这件事影响家族的颜面,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王春梅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的神情,凑近大姨妈,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大小姐,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呀。您不如这样,您看那个小尼姑,她姓凌,说起来和妈祖娘娘还有那么点渊源呢。依我看呐,您不如认她做干女儿,把她带回家去。您家宝姑娘不是要去选秀嘛,选秀之前把她打一顿,就当是给宝姑娘积攒运气了,准能时来运转,肯定就能选上。这边呢,您让她代替宝姑娘去替嫁。您想想,她们要的不就是个姓林且名字中间有个带字的姑娘嘛,正巧这小贱人姓凌,名字里也有个带字,完全符合那家的要求。反正出嫁的时候都盖着大红盖头,别人也看不清是谁。等宝姑娘选秀回来,晚上您再偷偷把小尼姑换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您只要和您妹妹王夫人商量商量,这事儿准能成。” 王春梅说这些的时候,心里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既能帮大姨妈解决难题,自己说不定还能从中捞到一笔,越想越觉得兴奋。 大姨妈听了,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复杂, 犹豫之色尽显,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嗫嚅道:“这……这能行吗?这可不是小事儿,万一出了岔子,那可如何是好?这关系到宝姑娘的终身大事以及家族颜面啊。” 王春梅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您就放心!你们这不是娃娃亲嘛,总归是需要个媒婆、喜婆之类的。这不巧了,我就是干这行的,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您只要跟您妹妹那边通个气,让她们配合我,保管把这事儿做得人不知鬼不觉,顺顺利利的。” 大姨妈低头沉思了许久,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觉得这法子虽然冒险,但似乎也不失为一个解决当前困境的办法;另一方面又担心万一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这毕竟关系到宝姑娘的终身大事以及家族颜面,怎能轻易冒险?她心中纠结万分,额头上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大姨妈最终是否会采纳王春梅的建议,这一计划又能否顺利实施?且看下回分解。 第35章 破庙恩怨。 第 35章。破庙恩怨!天色渐暗,如墨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仿佛随时都会倾轧而下,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混乱与纷争。大姨妈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紧拧成了麻花,她那双高跟鞋急促地敲击着地板,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似是在敲打着她纠结万分的心。 王春梅向来善于察言观色,见此情景,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像一只敏锐地嗅到腥味的猫,轻巧地凑到大姨妈身边,轻声细语道:“大小姐,我猜您是不是顾虑着认那小尼姑做干女儿这事儿,毕竟得经过静虚师太同意,您又怕她追问原因,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呀?” 大姨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吭声,这一眼算是默认了王春梅的猜测。此刻,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一方面觉得这替嫁之计或许真能解宝丫头眼前的困境,可另一方面,又止不住地担忧,一旦事情泄露出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王春梅见状,赶忙趁热打铁,接着说道:“您可千万别为这个担心。那老货,一辈子眼里就只有钱财。您只要多给她些好处,她保管嘴巴严得像蚌壳,半个字都不会往外透露。您想想啊,当年本应是王夫人出家做尼姑的,结果静虚师太主动替她去了,这不明摆着她是王夫人的心腹嘛。您再瞧瞧她如今,在外面过得逍遥自在,有滋有味的,可比在高门大户里舒坦多了。您直接去找王夫人商量,只要王夫人点头,再给静虚师太一些好处,她肯定立马就答应,绝无二话。” 大姨妈听后,低头陷入了沉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桌面,脑海中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飞速闪过。过了好一会儿,她咬了咬牙,像是终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说着,她从那精致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王春梅,“春梅呀,此事就全靠你了。这卡里有五万块钱,你先拿着用。我们家宝丫头这桩亲事,还得麻烦你做媒婆,成亲时也得请你当喜婆。只要你把事儿办得神不知鬼不觉,顺顺当当成了,我后面的报酬绝不会少你的。” 王春梅两眼瞬间放光,那眼神犹如饿狼瞅见了猎物一般,她连忙双手接过银行卡,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谄媚地说道:“哎呀,大小姐,您瞧瞧,前阵子我倒霉透顶,今天来这儿打了那小尼姑一顿,就得了您这张卡,这运气可不就转过来了嘛。您就放心,把那小尼姑带回家,认作干女儿。您家以后肯定顺顺利利,生意兴隆。每天按时打她几顿,保管您家万事顺遂。” 大姨妈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再多说,“我这就去找我妹妹商量此事,等商量好了,就请你做媒。”说完,便匆匆与王春梅告辞,高跟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破败不堪的庙宇中,四周弥漫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墙壁上的神像缺胳膊少腿,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情,蜘蛛网纵横交错,在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光线中,更添几分阴森。胖和尚一脸疑惑地看向对面的假冒宝二爷,伸手挠了挠他那光秃秃的脑袋,问道:“那小贱人不是嫁给你了吗?还跟你拜堂成亲,她从狼窝里逃出来,又从虎仙那儿脱身,理应感谢你才是,怎么你还对她咬牙切齿的?” 假冒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哎,真是一言难尽呐,我这一肚子苦水没处倒。那贱人,自从神不知鬼不觉和我拜堂成亲之后,就开始到处作妖。就在外面到处炫耀,逢人便说她是我老婆,打着我的招牌招摇撞骗,尽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最可气的是,她不知从何处得了一部武林绝学,名为渡厄真经。这渡厄真经,相传乃是哪吒三太子之父——托塔天王李靖的师傅所创。修炼此经,能够将别人的厄运、疾病等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而后若能成功渡过这些劫难,修为便会大增。” 胖和尚眉头紧皱,满脸的褶子都拧在了一起,疑惑地问道:“她把别人的厄运灾难都转到自己身上,那她岂不是危险重重?” 假冒宝二爷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说道:“哼,这就说到她最卑鄙之处了。她不知又从哪里学会了一门武林秘籍?归元秘籍。源自北海龙宫的龟丞相。据说,远古时期女娲补天时,在北海斩杀了一只玄龟,以其四足撑起四方天地。而龟丞相的老婆,是一只带有玄武血统的绿毛龟。这绿毛龟作为气运神兽,拥有独特的能力,能通过桂圆秘籍,将厄运、霉运转化为其他运数,每次遭遇劫难都能借此渡过,从而获得近乎永久的寿命。” 胖和尚好奇地追问道:“这绿毛龟是如何转化气运的?” 假冒宝二爷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绿毛龟每次遇到劫难,就会给自己‘戴绿帽子’,主动将别的雌性生物送到龟丞相床上,借此将劫难转化为烂桃花气运。但这绿毛龟生性善妒,担心其他雌龟勾引龟丞相,影响自己地位,于是只送雄性龟类到龟丞相床上。而且,经过几万年的孕育,绿毛龟体内孕育出一颗珍珠,不知怎的落到了那贱人手中。她吞服后,便习得桂圆秘籍。从此,她把别人厄运转到自己身上后,凭借这层渊源,利用秘籍将劫难转变为烂桃花命。因为和我拜堂成亲,也算是有了关联,她就拼命把男人往我床上推,我本是个钢铁直男,却被她弄成了如今这副男女通吃的模样。” 胖和尚一脸诧异,嘴巴张得老大,惊讶地说道:“竟有这等事?” 假冒宝二爷满脸苦涩,眉头紧锁,接着说道:“她还有个狼外婆,给她吃了蛇灵果丹。这蛇灵果丹有个特殊能力,她的口水能给男人壮阳。狼外婆就利用她这本事勾引男人,她身上带着一个类似《倩女幽魂》里小倩同款的铃铛,只要勾引到男人,铃铛就会响,狼外婆通过特殊联系便会立刻出现,然后用类似‘狸猫换太子’的邪恶方法,采取采阳补阳之术。那狼外婆本是男儿身,服下鸡冠蛇的妖丹后,变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样,为了维持阳气,不至于变成被人歧视的怪物,便用这种邪术滋养自身。” 胖和尚疑惑地问道:“那与你又有何干系?” 假冒宝二爷懊恼地跺了跺脚,双手紧紧握拳,愤怒地说道:“那贱人每次勾引来的男人老是缠着她,她不耐烦,就把这些男人往我这儿推。还骗我吃了一种叫‘美少年之恋’的邪恶药物。吃了这药后,若不与男人发生关系解毒,就会浑身剧痛、暴毙而亡。可一旦与男人有了关系,从此就只喜欢男人。我家里人知道我有了这癖好,怕影响家族声誉,好几次都想把我赶出家门。我本生活安稳,遇上她之后,里外不是人,生活简直一团糟。” “那贱人蛇蝎心肠,实在可恨!”胖和尚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怒声说道。 “你这有什么好怨恨的呀?这不是让你享受了齐人之福吗?哎呀,别人还羡慕不来嘞。”假冒宝二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哼,你还说风凉话,要是天天有人给你送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你就知道滋味了!这哪是什么美事,简直是噩梦!那些男人啊,要是长得风神重啊。英俊潇洒还说得过去,可是他勾引的男人!也许是为了报复他那个狼外婆。那些男人全都是歪瓜裂枣,肥头猪儿。简直不忍直视。看到就让人恶心。” 胖和尚挠挠头,嘿嘿笑道:“我也就开个玩笑。不过说真的,你打算咋办?” 假冒宝二爷眉头紧皱,心急火燎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大声说道:“不能再耽搁了!那贱人肯定就在附近。万一我们在谋划创建极乐世界的时候,她趁机在背后捅刀子,那可就糟了!你难道没听过‘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背后捅一刀’这句话吗?就她那德行,这种事没少干。之前玩游戏的时候,她就经常对人下黑手,我们绝不能信任她!” 胖和尚思索片刻,缓缓说道:“你说得有道理,那得赶紧找到她。可这地方就这么大,也没见她人影,估计早就跑了。” 假冒宝二爷咬牙切齿,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恶狠狠地说:“不行,不能就这么让她跑了。说不定她就躲在附近某个角落偷窥我们,等我们放松警惕就下手。” 胖和尚点点头,低头沉思起来。突然,他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木鱼和木鱼棒。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舞动,那木鱼棒在他手中飞速旋转,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紧接着,他将木鱼棒往中间一抛,那木鱼棒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嗖”地朝着供奉的善财龙女神像飞去,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身影从善财龙女神像背后弹射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两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快递小哥。 假冒的宝二爷一脸笃定地说:“我就说那贱人肯定躲在附近,没想到这家伙藏在神像后面。咱们过去看看他死了没,要是没死,趁他病要他命,再补一刀!” 说罢,两人快步走上前去,脚步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踏出一片烟雾,那扬起的灰尘在昏黄的光线中飞舞。 只见快递小哥胸口插着一个血淋淋的洞口,之前那根神奇的木鱼棒却不知去向。胖和尚见状,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哇哇大叫:“这贱人肯定是把我的木鱼棒拖走了。 说罢,他又抄起手中的木鱼,高高举起,那木鱼在他手中仿佛也沾染了他的愤怒,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他恶狠狠地朝着快递小哥的额头砸去,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一击之中。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木鱼竟化作万丈光芒,“噗”地一下没入快递小哥的脑间。胖和尚暴跳如雷,一边对着生死未卜的快递小哥一顿猛踩,他的双脚如雨点般落下,每一脚都带着愤怒的力量,一边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偷我的法宝,我今天非取了你的性命不可!” 假冒的宝二爷也在一旁跟着拳打脚踢,他双眼通红,如同两只燃烧的火球,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那骂声在这阴森的庙宇中回荡。 就在他们打得正凶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刷刷刷”的声响,仿佛有一群野兽在草丛中快速穿梭。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小施主,你中了我的花粉毒啊,再跑的话,只怕马上就要全身瘙痒、欲火焚身啦!佛爷,我好心给你解毒。你还跑,再这样下去,你恐怕得去西方极乐世界找佛祖救命咯!” 假冒宝二爷和胖和尚顿时停下动作,面面相觑。假冒宝二爷低声道:“果然,你师弟他人来了,看样子麻烦大了。” 假冒的宝二爷着急地对胖和尚说:“哎呀,这下咱们去不了极乐世界畅游啦,只能另找时间约咯。” 说着,他看了看地上生死不知的快递小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赶紧把他处理了,先扔湖里去。等会儿你把你师弟打发走了。这贱人人身上宝贝多,回头咱再从湖里捞起来,看看能找出啥宝贝。” 胖和尚应了一声,咬了咬牙,狠狠一脚踢在快递小哥身上,将那不知死活的躯体踢进了湖里,“扑通”一声,溅起大片水花,那水花在寂静的夜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嘎吱”一声,门被缓缓推开,走进来的竟然是真的宝二爷。只见他手里抓着一只金皮白毛鼠的尸体,看到假冒的宝二爷后,微微一怔。突然,他只觉得手上一疼,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只看似死了的金皮白毛鼠突然狠狠咬了他一口。 真宝爷看着手上被金皮白毛鼠咬出的伤口,忍不住骂道:“你这贱东西,我好心从猫爪下救你,你竟敢咬我!” 说完,他随手将金皮白毛鼠的尸体扔向假冒的宝二爷,回头看了一眼,那只正朝着他奔过来的迈着优雅步伐的猫,嘴角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转身“嗖”地一下跑开了。 紧接着,一只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它身上的毛发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是伸出锋利的爪子,那爪子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一个冒着火光以及电流的搅屎棍出现在它的爪子上。!一看到那个假冒的宝二爷手中的金皮白毛鼠的尸体。猫眼瞬间金光一闪,如同两颗璀璨的宝石,透露出一股贪婪与凶狠。它二话不说,后腿一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假冒宝二爷冲去,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 当它靠近假冒宝二爷时,伸出爪子,准确无误的一棍子捅向假冒宝二爷的背后重要部位。假冒宝二爷只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仿佛有几把利刃同时刺入,他发出一声惨绝人寰、撕心裂肺的叫声,如同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那只猫似乎还不满意,做完这一切后,又优雅地走到假冒宝二爷身后,伸出爪子,抓向他的臀部,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刹那间,假冒宝二爷只感觉身后那个部位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迅速膨胀,里面的搅屎棍。瞬间扩大了八倍。他再次发出痛苦的叫声,鲜血直流,身上还冒着噼里啪啦的电流,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身体不停地抽搐。 “砰”的一声,假冒宝二爷的身体化作一缕青烟,然而在青烟中,“突”地出现一个红衣女鬼,她头发凌乱,双眼闪烁着怨毒的光芒,恶狠狠地瞪着那只猫。那只猫毫不畏惧,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一丝挑衅,它迅速转身,从地上抓起那根冒着火焰且电光闪烁的类似搅屎棍的东西。火焰在棍头熊熊燃烧,与闪烁的电光相互交织,映照着猫那碧绿的眼睛,更添几分诡异。它摆好架势,准备电击女鬼。女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惧意,怕吃眼前亏,“嗖”地一下,带着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面让胖和尚有些不知所措,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满是惊愕。而此时,外面师弟的呼喊声越来越近,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那只猫见红衣女鬼消失后,并没有就此罢休。它转头看向胖和尚,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胖和尚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是一看到猫爪子中的那根搅屎棍。这可是一个好宝贝。不甘心就这么放弃。那只猫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如同来自地狱的咆哮,它后腿微微弯曲,身上的毛发瞬间炸开,全身的肌肉紧绷,蓄势待发。紧接着,它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胖和尚,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尘土飞扬。接近胖和尚后,它高高跃起,伸出锋利的爪子,朝着胖和尚的面门抓去。那爪子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犹如几把致命的匕首。 胖和尚连忙侧身躲避,同时伸手去抓猫的爪子。想要将他爪子上的那根搅屎棍抢到手里了。然而,猫的动作极为敏捷,在空中一个扭转,避开了胖和尚的手,并用尾巴狠狠抽打在胖和尚的脸上。胖和尚吃痛,脸上留下一道红印,但他顾不上疼痛,顺势一个转身,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猫砸去。 猫轻巧地躲开石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似乎在嘲笑胖和尚的攻击。随后,它再次冲向胖和尚,这次它瞄准了胖和尚的腿部,一口咬了下去。胖和尚痛得“啊”地大叫一声,抬腿想要甩开猫,却被猫死死咬住不放。 胖和尚心急之下,伸手去抓猫的脑袋,想要把它从腿上拉开。猫却突然松开嘴,趁着胖和尚重心不稳,用爪子在胖和尚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胖和尚怒目圆睁,他猛地发力,将猫甩了出去。猫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爪子抓住。那根冒着火焰和电光的搅屎棍,再次冲向胖和尚。 此时,胖和尚也摆出了拼命的架势。他双脚分开,稳稳地站在地上,双手握拳,眼神紧紧盯着猫的一举一动。当猫冲过来时,胖和尚看准时机,侧身一闪,同时伸手抓住猫的尾巴,用力一甩。猫被甩得撞到墙上,但它很快又爬了起来,眼中的凶光更甚。 猫再次冲向胖和尚,这次它将搅屎棍朝着胖和尚扔了出去。搅屎棍带着熊熊火焰和闪烁的电光,如同一颗流星般飞向胖和尚。胖和尚躲避不及,那搅屎棍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绕到他的身后瞅着他那后面重要的部分直直的捅了进去。一顿杀猪般的嚎叫响了起来。,一个惯例叫他上前推了几步,扑倒倒在地。 还没等胖和尚起身,猫已经扑了过来,它伸出爪子,朝着胖和尚的光头狠狠抓去。胖和尚下意识地用手臂抵挡,锋利的爪子瞬间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胖和尚强忍着疼痛,瞅准猫的破绽,猛地发力,用另一只手抓住猫的前肢,想要将它制服。 然而,这只猫异常凶悍,它“嗷呜”一声怒吼,身体扭动挣扎,另一只爪子朝着胖和尚的脸抓来。胖和尚连忙侧脸躲避,那爪子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起一丝血珠。胖和尚心中又惊又怒,手上用力一甩,试图将猫再次甩开。 猫在空中灵活地调整身姿,稳稳落地,爪子紧紧的抓着那根冒着火焰和电光的搅屎棍。它围着胖和尚缓缓踱步,眼睛紧紧盯着胖和尚,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似乎在寻找下一次进攻的机会。 胖和尚慢慢站起身来,他深知这只猫不好对付,但一想到猫爪子上的那根搅屎棍。心中的贪念让他不愿轻易放弃。他警惕地注视着猫的动作,同时迅速观察周围环境,试图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来对抗这只猫。 突然,猫像是察觉到了胖和尚的意图,不再犹豫,后腿一蹬,再次如闪电般冲向胖和尚。这次它没有直接攻击,而是在靠近胖和尚的瞬间,叫爪子中的的搅屎棍狠狠朝着胖和尚的腿部扫去。胖和尚躲避不及,被带着火焰和电光的搅屎棍重重击中,腿部一阵剧痛,他“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猫趁胜追击,将搅屎棍高高举起,棍头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电光也愈发强烈,“噼里啪啦”作响。它朝着胖和尚的头顶狠狠砸下,胖和尚拼尽全力向旁边一闪,搅屎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地面瞬间被烧焦一片。 胖和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猫再次挥动搅屎棍,一道电光从棍头射出,如同一道利箭般射向胖和尚。胖和尚躲避不及,电光击中他的身体,他浑身一麻,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危急时刻,外面师弟的呼喊声已经近在咫尺。胖和尚心中一喜,他知道如果能拖延片刻,等师弟赶来,或许就能扭转局势。于是,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地上抓起一把尘土,朝着猫的眼睛扬去。 猫猝不及防,眼睛被尘土迷住,它“喵喵”乱叫,不停晃动脑袋,试图将尘土弄出眼睛。胖和尚趁机站起身来,快速冲向门口,想要与即将到来的师弟会合。 然而,猫很快恢复过来,它愤怒地嘶吼一声,抓起搅屎棍,再次追向胖和尚。此时,胖和尚已经跑到门口,他伸手去拉门,却发现门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怎么也拉不开。 胖和尚心中大骇,转身看向追来的猫,只见猫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爪子里的搅屎棍火焰和电光交织,朝着他飞速冲来。胖和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不知胖和尚能否逃过此劫?真宝爷又为何会突然出现,他与这一切有着怎样的关联?快递小哥落入湖中生死未卜,又会引发怎样的后续故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36章 破庙激战。 第 36章破庙基站!破旧的庙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塌。庙内弥漫着一股腐朽与阴森的气息,墙壁上残缺不全的神像在昏黄摇曳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诡异,好似正冷眼旁观着即将爆发的一场恶战。 胖和尚紧闭双眼,满心绝望,以为自己要命丧猫爪之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哗啦”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庙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开。狂风裹挟着尘土汹涌而入,胖和尚的师弟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般迅猛掠入。他身材精瘦,却浑身腱子肉贲起,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彰显着惊人的爆发力。一袭僧袍随风猎猎作响,在狂风中肆意舞动,手中紧握着的乌金禅杖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与他冷峻的神色相得益彰。他目光如炬,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仿佛能洞察一切妖邪。 师弟一进入庙宇,便大喝一声:“孽畜,休得伤人!”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响彻庙宇,震得四周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在昏黄的光线中扬起一片朦胧的尘雾。话音未落,他手中的禅杖已带着呼呼风声,如一条出海的蛟龙般朝着猫横扫过去。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在为这凌厉的一击助威。 猫敏锐地察觉到了强烈的致命威胁,原本专注于胖和尚的攻击瞬间转向,不得不放弃即将得手的猎物。它四爪猛地一蹬地面,整个身体如同一颗黑色的炮弹般迅速向后弹射出去,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它落地后,全身的毛发因愤怒和警惕而根根竖起,如同钢针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又充满敌意的咆哮,那碧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胖和尚的师弟,眼神中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将眼前的敌人烧成灰烬。 胖和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睁眼看到师弟及时赶到,心中大喜过望,忙声嘶力竭地喊道:“师弟,这猫邪门得很,小心它的搅屎棍,上面有火焰和电光!这可是个宝贝,要是拿到手,你的功夫肯定能更进一步!”师弟一听,原本冷峻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眼睛陡然亮了起来,眼中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突然绽放的星辰。他脱口而出:哈哈,真的是好宝贝呀!这样的宝贝被你这个孽畜所拥有简直是暴殄天物。你这些宝贝肯定是谋财害命得来的。今天佛爷就要替天行道。?”随后,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孽障,受死,居然在此逞凶,还不乖乖就范!赶紧把你手上的宝贝乖乖送上来,佛爷念你修行不易,上天有好生之德,可以免你一死。不然今日我定要将你超度,送你去见佛祖!”说着,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圈子,朝着空中一抛。 刹那间,光芒大盛,那金光圈仿佛一轮小太阳般耀眼夺目,刺得人眼睛生疼。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金光圈中散发出来,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扭曲起来。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呼啸声,猫只感觉爪子中的棍子似乎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拉扯,不由自主地朝着金光圈飞去。猫心中大惊,它深知这搅屎棍对自己的重要性,怎能轻易失去。它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尽管心中充满了不舍和不甘,但它又实在无法抗拒这股强大的吸力,最终,搅屎棍还是脱离了它的爪子,被金光圈稳稳地吸了过去。 师弟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欣喜。他伸手一招,金光圈带着搅屎棍如归巢的鸟儿般飞回他的手中。他紧紧握住搅屎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左看右看,一边兴奋地说道:“真的是好宝贝啊!”那只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夺走,顿时愤怒到了极点,只见它“嗷”的一声怒吼,声音在庙宇中回荡,震得瓦片都微微颤动。它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副双手套,迅速戴在自己的爪子上。戴上手套的瞬间,猫身上散发出一股诡异的黑色雾气,雾气在它身边盘旋缭绕,仿佛形成了一个神秘的护盾。它的身体微微一震,原本萎靡的精神瞬间又振作起来,眼中的凶光更甚。紧接着,猫爪子一挥,一道奇异的力量从手套中涌出,伴随着一阵“滋滋”的声响,竟将搅屎棍又吸了回去。师弟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宝贝又被猫夺回,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他双眼通红,死死盯着那只猫,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盘算着如何夺回宝贝。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决定故技重施。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手指如幻影般舞动,口中念念有词:“哼,看我这次怎么收回宝贝,这搅屎棍和手套,都是难得的宝物,绝不能让这孽畜占了去!”随着他的咒语落下,那金光圈再次被祭了出来。金光圈刚一出现,便绽放出刺目耀眼的光芒,光芒中蕴含着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吸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朝着猫以及它爪子上的搅屎棍和手套席卷而去。师弟兴奋得两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宝贝再次回到自己手中,他激动地大喊:“哈哈,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这下子看你还往哪跑!” 然而,这只猫绝非等闲之辈。就在金光圈的吸力袭来之时,猫的爪子上突然泛起一阵更加浓郁的诡异黑色雾气。雾气翻滚涌动,仿佛有无数狰狞的面孔在其中若隐若现。紧接着,它的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长,那手臂如同橡胶一般伸展,眨眼间就变得老长,好似一条黑色的蟒蛇。猫怒吼一声,“喵呜!”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伸出爪子猛地一抓,竟精准地抓住了金光圈。师弟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他急忙再次摆动手势,试图召回金光圈,焦急地大喊:“回来!”可是,猫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它紧紧抓住金光圈,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又凶狠的咆哮:“这是我的,休想拿走!”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峙之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呼啸的风声和双方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胖和尚这边,瞅准了师弟与猫对峙,双方动弹不得正在斗法的时机,觉得有机可乘。他想起之前被猫用搅屎棍戳得背后某个重要的部位,又麻又痛,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至今难以忘怀,心中恨意顿生。他的双眼微微眯起,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一眼瞥见师弟放在一旁的禅杖,心中有了主意,暗自思忖:“哼,看我怎么以牙还牙!”于是,他快步冲过去抄起禅杖,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丝急切,蹑手蹑脚地朝着猫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正在对峙的猫。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准备给猫来个突然袭击,照着猫的背后某个重要的部位狠狠来几下。 但这只猫何等敏锐,瞬间察觉到了胖和尚的意图。它的眼睛陡然一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绿宝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它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胖和尚的不自量力。手中紧握着搅屎棍,猛地朝着自己的影子狠狠砸去。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被击中的影子竟然像镜子破碎一般裂开,“咔嚓”一声,分裂出五只一模一样的猫。五只猫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移动,瞬间将胖和尚团团围住。 胖和尚见势不妙,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紧握着禅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咬咬牙,举起禅杖朝着五只猫打了起来。禅杖挥舞间,带起阵阵风声,与猫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 那边胖和尚的师弟见胖和尚又被五只猫给缠住了,心中一横。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双手在身上一拍,口中念起奇怪的咒语:“天灵灵,地灵灵,棺材快显形!”随着咒语落下,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轰隆隆”几声巨响过后,仿佛大地都被撕裂一般,五副漆黑的棺材破土而出。棺材盖缓缓打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五只僵尸从里面一跃而出。它们皮肤泛着青灰色,仿佛蒙着一层厚厚的霜,牙齿尖锐突出,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散发着阵阵腐臭之气,恶狠狠地朝那只正在与他对视的猫冲了过去。 那只原本与师弟对峙的猫见状,迅速指挥其中四只影分身变成的猫去迎战五只僵尸。可这样一来,还有一只僵尸朝着它冲了过来。这只猫不慌不忙,从身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紧接着,它鼻子和嘴巴里同时喷出三股青烟。青烟在半空中盘旋凝聚,伴随着一阵诡异的“呜呜”声,渐渐幻化成三只身姿曼妙的猫女郎。 这三只猫女郎一现身,便对着五只影分身变成的猫分别一指,口中念念有词:“老虎变!”瞬间,5只猫竟然变成了5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老虎们发出震天的吼声,仿佛要将这庙宇都震塌。做完这些后,其中一只猫女郎伸手夺过那只猫手中的搅屎棍,娇喝一声:“看我的!”朝着胖和尚冲去,同时将那只对付胖和尚的老虎解放出来,让它去对付那只冲向猫本体的僵尸。 另外两只猫女郎也没闲着。一只猫女郎手持手绢,叉着腰,翘着个兰花指,对着胖和尚便是一顿臭骂,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鸣叫:“你这死和尚,敢欺负我们姐妹,看我不骂死你!”那骂声在庙宇中回荡,气得胖和尚怒火中烧,他双眼通红,如同两只燃烧的火球,挥舞着禅杖,气势汹汹地朝着骂他的猫女郎冲过去,怒吼道:“你这可恶的妖女!我要打烂你的嘴巴,非得将你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就在胖和尚冲过去的时候,另一只猫女郎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鞭子,“嗖”的一声朝着胖和尚抽去。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声响。胖和尚听到背后风声,急忙转头,却见那猫女郎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睛里射出勾魂摄魄的光芒,还故意发出“嗯啊,嗯啊”的娇声,一边扭动着腰肢,搔首弄姿,一只爪子抓住它的猫尾巴不断在它脖子上的一个铃铛上面摩擦。铃铛发出一段叮叮当当、勾魂夺魄的铃声,它嘴巴里同样也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听着让人骨头发酥。它嗔道:“和尚哥哥,你看我多漂亮呀,别生气嘛。”胖和尚被这一幕勾引得欲火焚身,眼神变得迷离,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这只猫女郎冲了过去,只想将她按在地上肆意摩擦。 可就在胖和尚快要冲到猫女郎身边时,拿着搅屎棍的猫女郎悄悄绕到他身后,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看你还嚣张!”手中搅屎棍猛地朝着胖和尚的背后某个重要的部位捅了进去。“啊!”胖和尚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响彻整个庙宇,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变形。他愤怒地转过头,双眼通红,充满了血丝,举起禅杖就要去打拿着搅屎棍的猫女郎。 然而,此时拿着手绢的猫女郎又开始跺着脚,翘着个兰花指指着胖和尚破口大骂:“你这蠢货,还敢还手!”胖和尚气得哇哇大叫,额头上青筋暴起,再次挥舞禅杖朝着她冲过去。可当他转身的时候,身后拿着鞭子的猫女郎又是一鞭子抽在他背上。“啪”的一声脆响,胖和尚吃痛,刚要回头,那猫女郎又故技重施,做出委屈的样子,继续搔首弄姿:“和尚哥哥,你怎么舍得打我呀,我这么喜欢你。”还故意撩起石榴裙,娇声说道:“你看我美不美,要不要带我去游览极乐世界呀?”说着一些露骨的话,再次勾得胖和尚心痒难耐,又朝着她冲了过去。 可胖和尚刚转身,拿着搅屎棍的猫女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他身后,对着他背后某个重要的部位又是狠狠一棍。胖和尚就这样在三只猫女郎的戏耍下,被折腾得晕头转向,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僧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师弟看到胖和尚这幅狼狈的样子,气得大骂:“你这废物!”可他此时也分身乏术。他身上召唤出的五只僵尸,被猫的五只影分身变成的老虎死死缠住,难以脱身。老虎们与僵尸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老虎的吼声、僵尸的嘶吼声以及拳脚相交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震得庙宇的地面都在颤抖。而他又急于收回金光圈,却始终无法如愿。师弟心急如焚,心中暗自思忖:“哼,看来只能先解决这只猫了!只要把这只猫给弄死了,一切都解决了,宝贝什么都全都是我的。”他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死死地盯着那只猫爪子上的手套以及手中的香烟!他眼中露出了一股贪婪的目光,这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愤怒的看着那些老虎跟猫女郎。仿佛要将它们生吞活剥。他怒火中烧,一记金光入目,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只金色的眼睛,犹如一轮金色的太阳,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死死地盯着下面那只猫。眼睛中燃着熊熊烈火,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烧成灰烬。这还不够,他一声怒吼,佛门狮子吼发动。他嘴巴一张,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排山倒海似的朝着那只猫冲了过去。气流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墙壁上的石块都被震落。那只猫只觉得一股天威般的压力压了下来,犹如泰山压顶,压得它喘不过气来。它的四肢微微颤抖,原本威风凛凛的身姿此刻也显得有些狼狈。 这只猫上面有如泰山压顶,而前面又有那佛门狮子吼如排山倒海的气势冲了过来,一时陷入了绝境。那三只猫女郎见势不妙,也感觉到了那只猫的危险。于是齐齐伸手一指那只猫,齐声说道:“老虎变!”只见那只猫身上光芒大作,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嗷!”这吼声在寂静的庙宇中响起,顿时把那排山倒海的气势给冲散了。接着它用虎爪子一拍,将那泰山压顶式的压力也给拍得消散了不少。这一下,可把师弟气得牙痒痒,他恨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都因愤怒而扭曲。 他又在身上一拍,顿时身前出现了一只白森森的爪子,散发着阵阵寒意。他对着自己的心口一顿猛的捶打。吐出来一口鲜血,往那个爪子上面一吐,爪子瞬间吸收了鲜血,变得通红发亮,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紧接着,爪子化作一只血淋淋的手,“嗖”的一声钻进了师弟的手臂中。师弟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骨骼“噼里啪啦”作响,他牙齿外露,双眼变得血红,顿时变成了一个僵尸。他也不顾自己的变化,恶狠狠地朝着那只由猫变成的老虎冲了过去,怒吼道:“吃我一记九阴白骨爪!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孽畜!”那只猫化作的老虎也毫不示弱,张牙舞爪地迎了上去,一场激烈的大战就此展开…… 师弟化作的僵尸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老虎冲去。他的双手如钩,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朝着老虎的脖颈抓去。老虎咆哮一声,身子一侧,灵活地躲开了这一击。它的尾巴如同钢鞭一般甩向僵尸,“啪”的一声,抽在僵尸的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僵尸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转身又是一爪,这次目标是老虎的眼睛。老虎连忙后退几步,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僵尸喷出一股黑色的火焰。火焰带着刺鼻的气味,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僵尸涌去。 僵尸不慌不忙,双手在身前快速舞动,结成一个奇怪的手印。只见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手中涌出,形成了一个护盾,将火焰挡在了外面。火焰不断地冲击着护盾,发出“滋滋”的声响,护盾表面泛起层层涟漪。老虎见状,后腿一蹬,高高跃起,朝着僵尸扑了过去。它的爪子在半空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僵尸撕成碎片。僵尸看准时机,身体微微下蹲,然后猛地向上一冲,用头狠狠地撞向老虎的腹部。老虎吃痛,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在空中一扭,改变方向,落在了一旁。 此时,庙宇内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胖和尚还在与三只猫女郎周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不停地流淌。五只僵尸与五只老虎的战斗也陷入了胶着,双方都有损伤。而师弟与这只由猫变成的老虎的战斗更是激烈异常,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 突然,老虎发出一声怒吼,身上的毛发根根竖起,仿佛变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它的眼睛变得更加血红,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一道道黑色的符文出现在空气中,朝着僵尸飞去。僵尸想要躲避,却发现符文如影随形,瞬间将他笼罩。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开始侵蚀僵尸的身体。僵尸痛苦地咆哮着,身体不停地挣扎,试图挣脱符文的束缚。 师弟心中大骇,他没想到这只老虎还有如此厉害的招数。 师弟咬咬牙,拼尽全身的力气,从体内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股黑色的怒潮,朝着那些符文汹涌冲去。符文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瞬间震颤起来,紧接着“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如玻璃破碎般纷纷粉碎。符文破碎的瞬间,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光芒过后,僵尸的身体暂时摆脱了符文的侵蚀。 此时,那只猫所化的老虎,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被凶狠所取代。它抬起前爪,右爪上散发着幽蓝的冰寒之气,左爪则燃起熊熊烈火。冰火交融,“滋滋”作响,瞬间产生一道道粗壮的电流,如灵蛇般在它的爪子间游走跳跃,朝着僵尸迅猛射去。 僵尸深知这电流的厉害,那是来自天上最纯正的能量,是它本能所惧怕的存在。然而,它没有退缩,怒吼一声,身上的湿毒气息愈发浓烈。它挥动着那只施展九阴白骨爪的手,带起一阵腐臭的腥风,朝着老虎抓去。若被这九阴白骨爪抓到,瞬间便会将对方生机抽干,化为一具骷髅,而且一旦抓中,还能将对方转化为僵尸。 老虎灵活地跳跃闪避,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躲开僵尸的攻击。它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突然,老虎双爪猛地一拍地面,冰火之力注入地下,顺着地面快速朝着僵尸蔓延而去。僵尸察觉到地面的异样,刚想跃起躲避,却为时已晚。电流从地面窜出,突然变成一堵圣洁的棉花把那个僵尸包裹了起来。那朵莲花晶莹剔透,宛如冰雕玉琢,却又散发着丝丝温热。可转瞬之间,莲花之上便燃起熊熊火焰,火焰中还交织着“刺啦刺啦”作响的电流,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莲花周围肆意游走,将整个莲花包裹其中。 被困在莲花内的僵尸瞬间被电流击中,只听他“哇哇乱叫”,身体在莲花中剧烈颤抖。那电流如无数根尖锐的针,刺进他的身体,令他痛苦不堪。然而,这僵尸也并非等闲之辈,在一阵挣扎之后,他突然大喝一声:“破!”伴随着这声怒吼,莲花瞬间崩裂,化作无数碎片飞溅而出。 僵尸狼狈地从破碎的莲花中踏出,身上的衣物已然焦黑,部分皮肤也被电流灼伤,露出里面青灰色的肌肉,冒着丝丝黑烟。他心中一横,目光扫向正在与五只老虎战斗的五只僵尸。只见他迅速抬起手,对着那五只僵尸做了个抓的手势。五只僵尸像是收到了某种神秘指令,突然舍弃与老虎的缠斗,不顾死活地猛地抱住五只老虎。僵尸们齐声大喝:“给我炸!”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五只僵尸瞬间爆炸。这爆炸威力惊人,强大的冲击力将五只老虎也一同吞噬。原本作为猫的影子所化的五只老虎,在爆炸中化作五道黑影,如利箭般朝着猫飞速冲去。 那只猫在黑影回归后,顿时精神一振,原本就嚣张的气焰变得更加浓烈,周身气息涌动,显然功力又增加了不少。这一幕让僵尸看得胆战心惊,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胖和尚,只见胖和尚仍被三只猫女郎戏耍得毫无还手之力。 僵尸心中闪过一丝决然,废物一个,留着还有什么用?浪费粮食。他看着着手中那只血淋淋的“化石手”,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对着胖和尚一声厉喝,“化石手”瞬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胖和尚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这股吸力拉扯,朝着僵尸手中飞去。胖和尚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冲着僵尸怒吼道:“师弟,你……”话未说完,他的眼神便瞬间黯淡下去。原来,这“化石手”蕴含着大量的尸毒,不知吸收了多少僵尸的毒力,一旦触碰到,瞬间就能将人化为僵尸。 胖和尚就这样在瞬间被尸毒侵蚀,变成了一具僵尸。僵尸看着已然变为僵尸的胖和尚,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抓起他,朝着那只由猫所化的老虎扔了过去,同时大声吼道:“给我爆!”变成僵尸的胖和尚瞬间产生一股巨大的爆炸,一朵蘑菇云冲天而起。待烟雾渐渐散去,原地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 僵尸看着深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你,也敢与我作对!”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一股强烈的危机从背后袭来。他心中一惊,赶忙扭头看去,只见那只本以为被炸死的猫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他身后,已从老虎形态变回了原形。猫的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恶狠狠地伸出爪子,对着僵尸的后背狠狠抓去。 僵尸虽身为僵尸,身体强悍,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让他猝不及防。“咚”的一声,猫爪抓在他的背上,溅起一片火光。僵尸吃痛,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龇牙咧嘴地挣扎着。 此时的僵尸心中明白,这猫每死一次修为便增长一分,它共有九条命,如今才炸死一条命,还有八条命。若继续这样下去,等猫死的次数越多,就越发难以收拾,到时候自己恐怕只有任它宰割的份。况且,除了这只猫,还有三只猫女郎在一旁虎视眈眈。他深知自己已没有资本再继续战斗下去,心中一横,化作一道黑影,如狐狸般敏捷地逃窜,迅速隐入那阴森的鬼屋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那只猫接下来会有怎样的行动?僵尸是否还会卷土重来?快递小哥和宝二爷又身在何处,命运究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37章 快递小哥的奇异重生 第 37章:快递小哥的奇异重生 快递小哥悠悠转醒,睁眼所见,唯有铺天盖地的冰冷与黑暗,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森寒与墨色彻底吞噬。他置身其中,目力所及,皆是望不到边际的漆黑,那黑暗仿若实质,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间,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快递小哥只觉浑身仿若被千万根冰针同时刺入,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彻骨寒意冻结。心口处更是传来一阵钻心剧痛,好似有一把利刃在他心口疯狂搅弄,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心口。喉咙也因疼痛发出低低的呻吟,宛如受伤野兽般的哀鸣在这黑暗中回荡。只见心口处赫然有个巨大血洞,那是致命伤留下的可怖痕迹,鲜血仍在汩汩流出,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刚刚经历的生死危机。 然而,就在这绝望之际,血洞之中竟闪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光。快递小哥定睛看去,一朵小巧的血红莲花,正在那血洞之中顽强生长。这莲花,象征着生命的顽强不屈与神秘未知的力量,宛如在绝境中绽放的希望之花,又似蕴含着某种宿命的指引。莲花花瓣紧紧相拥,似在积蓄力量,含苞待放。它绽放出微弱却坚定的光芒,在这冰冷黑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夺目。光芒之中,还散发着一种柔和且蕴含生命气息的光芒,那气息竟隐隐带着类似功德般的神秘力量,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快递小哥的身体,仿佛在为他破碎的生命重塑生机。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莲花像是感受到了快递小哥炽热的目光,开始徐徐绽放。花瓣如被无形的手轻柔拨开,一点点舒展。每一片花瓣都鲜艳似血,却又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宛如浴血重生的圣物。莲花根茎深深扎入快递小哥胸口血肉,与之融为一体,源源不断地向他体内注入神秘力量,仿佛在与他的生命缔结一种奇妙的契约。 快递小哥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有了力气,原本如坠冰窖的身躯开始回暖,伤口处的疼痛也在慢慢减轻。就在他满心惊奇之时,莲花之上突然燃起一朵火花,火花轻轻摇曳,释放出更为浓郁的柔和生命气息与功德之力。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意愿如洪钟般在他心底响起:“你不能死,你还有事情要做,你的弟弟还没有找到。你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你不能死!”快递小哥心中一震,顺着这股意愿,脑海中浮现出弟弟那熟悉又模糊的面容,想到自己答应母亲一定要找回弟弟的承诺,他咬咬牙,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心中坚定地回应:“是呀,我现在还不能死,还不是我死的时候。弟弟还不知在哪里受苦,我答应了母亲,拼死也要把他找回来!”随着这强大的意愿在全身蔓延,心中莲发上面的那火花像是被浇了一瓶油似的熊熊燃烧了起来。散发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这种神奇力量的作用下,他胸口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回溯,抹去了那道致命伤痕。 正当快递小哥惊喜地看着这一切时,一阵悠扬的歌声隐隐传来。那歌声如泣如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低语,又好似来自遥远天际的召唤,忽远忽近,如梦似幻。仔细一听,竟是那首《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精美的石头会唱歌, 它能给勇敢者以智慧, 也能给善良者以欢乐。 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呀啊, 山高那个路远也能获得。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精美的石头会唱歌, 它能给懦弱者以坚强, 也能给勤奋者以收获。 只要你把它埋在心中啊, 天长那个地久不会失落。” 这歌声宛如天籁,空灵动听,仿佛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魔力,让人心神荡漾。快递小哥满心好奇,瞪大了眼睛,努力在黑暗中探寻歌声的来源,大声呼喊:“是谁在唱歌?你在哪里?”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飘荡在黑暗中的歌声,像是黑暗本身发出的神秘回响。尽管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双腿如灌铅般沉重,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用尽全身力气,顺着歌声的方向艰难地走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黑暗仿佛没有尽头,快递小哥感觉自己像是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徘徊了一个世纪。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从袖间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了他那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菜刀一拿到手,他紧绷的神经顿时舒缓了些,一种安全感将他全身笼罩,仿佛这把菜刀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依靠。那金色的光在黑暗中发出柔和的金光,照亮着他前行的道路,宛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他就这样跌跌撞撞地一路顺着歌声的来源地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期待。 终于,他找到了那歌声的源头之地。那是一棵看似已经枯死的柳树,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看样子像是被雷劈中过,树干焦黑,满是裂痕。只见树干上有一节嫩芽正发出金色的光芒,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兀,上面生出了一些绿枝,垂向一个类似于池塘的地方。池塘里的水似乎已经干涸,散发着一股腐臭之气。而那柳条上面居然吊着一条鱼,在风中不断地摇曳着,鱼身泛着诡异的幽光,很是诡异。在那枯死的柳树下面插着一根香,燃着的香上面呈现出一把古琴的样子,古琴线条古朴,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他走了过去,带着一丝忐忑,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把古琴,手指触碰到的瞬间,一股奇异的触感传来,仿佛摸到了岁月的纹理。诡异的是,古琴顿时化作一股青烟,“噗”的一下钻进了他的体内。他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同样古香古色的古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忍不住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铮”的一声,宛如天籁初鸣,只见风云大作,原本就黑暗的天空变得更加阴沉,乌云密布,如墨般浓稠。一道闪电“咔嚓”一声劈向那根香,那根香本已因他吸收古琴化作青烟后熄灭,此刻被雷电击中,又燃烧了起来,一股青烟袅袅升起。青烟中,竟有几只类似蚊子的东西飞了出来,它们身形细长,翅膀闪烁着诡异的紫光,嗡嗡地叫着,好像闻到了什么鱼腥味似的,拼命地往吊着的那条鱼上面飞过去,紧紧吸附在那条鱼的身上。 诡异的是,天空中的乌云好似被激怒一般,“噼里啪啦”地朝着那条鱼劈下雷电。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如银蛇般狂舞,照亮了整个黑暗空间。而那棵本已枯木逢春发出嫩芽的柳树,也在雷电中燃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火光中,柳树痛苦地挣扎着,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折磨。火光过后,就只剩下那条鱼和一根看上去金枝玉叶般的柳条。 快递小哥走上前去,捡起那根柳条,拿到手中仔细观察。柳条质地温润,仿佛是用最上等的美玉雕琢而成,上面的纹路犹如天然的画卷,神秘而美丽。突然,他的心口闪过一点火光,顺着他的手臂将那金色柳条拖进了他的身体里面,随后消失不见。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无异样,反而有一种特别舒适的感觉,仿佛枯木逢春,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一样。又好像是得到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如同打不死的小强,有一种永远不会死亡的错觉,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惊喜与疑惑。 他又将目光投向地上的鱼,伸手一摸,当手碰到鱼的瞬间,那条鱼发出万道金光,刺得他连忙闭上了眼睛。金光中似有无数符文闪烁,仿佛一个和尚在诵经,那些符文在他身边围绕,好像是找到了久违的朋友的样子,带着一种亲昵与欢快。接着符文在他的眉心处消失不见,他只觉得脑海中一阵清凉,仿佛有一股神秘的知识涌入。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类似系统一样的声音:“亲爱的宿主,请注意。恭喜你获得了传说中的物品,精美的石头——墨鱼石。如果你想要获得它的认可,必须完成下面的试炼。如果你不接受试炼或者试炼失败,将会在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杀。亲爱的宿主,请做好准备,是否接受下面的试炼?试炼将在倒计时10秒之后进行,10,9,8,……” 开始!快递小哥一听,顿时急得跳了起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满,大声喊道:“喂喂喂!是不是还有什么7654吗?你怎么不说呀?怎么不倒计时完整啊?也不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呀?怎么突然就开始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啊!我连试炼内容都不知道,这不是坑我吗?”然而话音未落,他身子一扭,仿佛从高空坠落一般,“砰”的往下掉。“哎呦喂!你还没告诉我什么试炼嘞,任务嘞,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够达标啊!”他一边下坠,一边大喊,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黑暗和冰冷,以及他下坠时与空气摩擦的呼呼声。在下落过程中,他远远听到一个急切的声音,好像是宝二爷的呼叫声。 快递小哥往下一看,只见宝二爷浑身是伤,狼狈不堪。他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鲜血不断地往外渗,将他的衣服染得通红。宝二爷正被一群奇怪的鱼怪追赶,那些鱼怪形态各异,分别有黑咖啡色、青灰色、银白色、黄绿色、蓝青色的。每只鱼怪都身材壮硕,足有半人多高,牙齿锋利如剑,在黑暗中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它们手里拿着一把鱼叉,鱼叉上同样泛着诡异的光芒,嘴巴里冒着绿色的汁水,那汁水落在地上,竟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散发出刺鼻的气味。鱼怪们眼中充满凶光,犹如饿狼般盯着宝二爷,拼命地追赶着他,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宝二爷不知被什么给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扬起一片尘土。那些鱼怪顿时将他团团围住,形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鱼怪们张牙舞爪,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仿佛在宣告着猎物的末日。宝二爷心中暗叫不好,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但仍强装镇定。 突然,鱼怪们分开,只见一只特大的像是鱼人的怪物手里拿着一把叉子恶狠狠地走了出来。这只绿色的鱼怪,一看就是首领,身形比其他鱼怪大了整整一圈,它的皮肤粗糙,布满了疙瘩,泛着令人作呕的油光。嘴巴里牙齿分明,每一颗都如锯齿般尖锐,眼睛里透着残忍的笑意,犹如深渊中的恶魔。它对着宝二爷,声音尖锐而又充满愤怒地吼道:“哼,你也有今天!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几年前,因为你和那个姓林的小贱人有娃娃亲,我们惧怕海神妈祖娘娘的威力,这才放过了你。现在那贱人生死不知,估计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哼,你没了她的保护,居然还敢大半夜跑到这里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受死,我要为那些被你吃掉的鱼报仇!”说罢,它高高举起那根闪着绿油油光芒的鱼叉,鱼叉上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火焰,狠狠对着宝二爷插了下去。 宝二爷两眼一闭,心中绝望地想:“哎呀,我命休矣!这下死定了!”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大声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林妹妹快来救我呀!”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与恐惧,他的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那绿色的鱼怪听到他喊“林妹妹”,心中本能地似乎有所触动,缓缓放下了鱼叉,嘴巴里绿色的汁水不断往下流,讥讽道:“哼,你还指望她来救你?你就死了这条心,没人会来救你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你也不看看现在,她估计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来救你?你做梦!看在你是林家女婿的份上,我给妈祖娘娘一个面子,给你一个最后的遗愿,你只要把遗愿说出来,就准备受死。”说罢,它把闪着绿色光芒的冰冷鱼叉抵在宝二爷的脖子下,鱼叉的寒意让宝二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鱼怪不耐烦地催促道:“快说你的遗愿,别磨磨唧唧的,像个男人,赶紧说,别耽误我们时间。再不说,老子可没耐心了!” 宝二爷被逼得没办法,闭着眼,脸涨得通红,大声说道:“老天啊!快掉下来一个像林妹妹的人。天天拿着一把杀猪刀逼着我进洞房,做新郎。日日夜夜过着那没羞没臊的生活。林妹妹啊,哥哥我要人来救。谁来救我啊?”说完,他两眼一闭,咬着牙,脸上露出决绝的神色,对着那只鱼怪大义凛然地说道:“臭鱼怪,死鱼怪,你个龟儿子。来,你宝二爷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是好汉。你宝二爷我可是英雄好汉,龟儿子,来!18年后我还是一条英雄好汉。今天就算死,我也不会怕你这丑八怪!” 那绿皮鱼怪首领听了,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老大,绿色的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它恶狠狠地吼道:“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做成丸子。嘿嘿,送到你那疼爱你的祖母面前,让她尝尝你的味道。哼,去死!”说着它就举起来那把绿油油、寒光闪闪的鱼叉,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宝二爷刺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传来一声大喊:“天要下雨啦,快收衣服呀!快躲开呀!东风快递来了,快准备接收快递呀。”紧接着,空中突然“噗通”一声掉下来一个人,正好砸在了那只绿皮鱼怪头领身上。原来是快递小哥。只见他看了一下四周,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对着那些鱼怪嘿嘿笑了一声,露出死鱼眼般的笑容,然后对着压在身下的那条绿色鱼怪,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对不起啊,不小心压到你了,我不是提醒了你快点躲开吗?你没事?”又看了看下面压着的鱼怪有没有气,接着故作惊讶地说:“我的天呐,你好惨呀!哎呀,真的是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我都提醒你啦。” 只见那只绿皮鱼怪首领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我的骨头都被你压扁了,你快点起来,你的菜刀把我给砍到了。”快递小哥赶忙说道:“哦,不好意思。哎呀,真的是对不起你呀,我这把菜刀没有长眼睛。”说着,他试着把那菜刀拔出来。但是菜刀好像卡在鱼怪的骨头里,一时拔不出来。他于是用一只脚踩在那条鱼的身上,对着自己的双手吐了一口口水。双手合十搓了搓。口中一声大喊,仿佛在给自己加油喊气?然后双手紧紧抓住那把菜刀,嘴里喊着:“嘿呀,嘿呀!”用力地拔了好大一会儿,才把菜刀拔了出来。只见一股鲜血顺着那个伤口猛的喷了出来,那鱼怪首领“啊”的又是一声惨叫。它还上气不接下气地发着怒气说:“你……你……你把它拔出来干什么呀?”快递小哥又瞪着他那死鱼眼,挠挠头,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哎呀,哎呀,对不起,我没考虑清楚。”说着他又举起那把菜刀,对着鱼怪首领的那个伤口又狠狠的剁了下去。只听一声惨烈的叫声传了出来,那绿皮鱼怪“扑腾了两下,尾巴甩了两下,顿时没了气息。 那快递小哥翻了翻自己那个死鱼眼。顿时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我我我我只不过轻轻的碰了你一下,你就断气了,这会儿怎么办呀?宝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呀?周围正在看好戏的那些鱼怪见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指着快递小哥,满脸惊恐地说:“你杀了它,你摊上大事了!它可是鱼怪霸王心结上的肉。现在你杀了他,大王肯定会叫你碎尸万段的。那个大王睚眦必报,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这可怎么办呀?哎呀,喂!那些鱼怪一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全身忍不住都打起了哆嗦。仿佛想起了某种恐怖的事情呢?这时,一只鱼怪恶狠狠地喊道:“大家一起上,杀了他!就算死我们也得拉着他一起去死。”其他鱼怪纷纷响应,挥舞着鱼叉,发出阵阵怒吼,朝着快递小哥冲了过去…… 快递小哥“啊”的一声,大喊道:“我的个妈呀,这么多鱼怪,这可咋整!”说完拔腿就跑。宝二爷见快递小哥把那些鱼怪引走了,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摸了一下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想:还好林妹妹及时出现,不然我今天可就交代在这儿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环顾四周,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忧虑,心中想着:“哎呀,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为好。但是四周黑黢黢的,这哪里才是出路呀?” 正在他盘算着往哪边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咚咚咚咚”的声音,他回头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喊道: “哎呀,我的妈呀!”宝二爷刚寻思着从哪条路逃出去,就见快递小哥又带着那群鱼怪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他双眼一闭,心一横,也不管哪个方向,拔腿就跑。 跑了一会儿,身后又传来“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宝二爷回头一看,只见快递小哥顺着他跑的方向,带着那群张牙舞爪的鱼怪追了上来。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心中又急又怒,忍不住大骂:“你妹妹呀,你干嘛跟着我跑?你就不能往别的方向引开它们吗?咱俩都在这儿,非得死在这不可!” 快递小哥一边跑,一边露出那副招牌式的害羞模样,眨着死鱼眼,气喘吁吁地说:“宝哥哥,我是路痴呀!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要是分开,万一我走丢了,你回头找不到我,得多担心啊!”宝二爷听到这话,心中虽气,但也有些无奈,暗暗想道:这小子,关键时候怎么这么不靠谱,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一起想办法应对了…… “哎,那好,现在到底咋办?这些鱼怪跟疯了似的!”宝二爷一边跑一边急切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焦虑。快递小哥边跑边在怀里摸索,突然眼睛一亮,掏出一根香来。这根香约莫一尺来长,通体呈深褐色,质地古朴,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香身之上,刻着几个古朴的小篆文字,仔细看去,竟是“雷达蚊香”。这几个字刻得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 快递小哥把香递给宝二爷,着急地说:“宝哥哥,你看这个!这香可不一般呐,说不定能救咱们!快滴一滴血试试!”宝二爷满脸狐疑地接过香,看着这根透着古怪的香,心中犹豫:这玩意儿真能行?可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鱼怪,它们张着满是尖牙的嘴,挥舞着闪着寒光的鱼叉,嘴里还不断吐出绿色的汁水,一副不把他们撕成碎片不罢休的模样,宝二爷咬咬牙,心想死马当活马医!于是用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了香上…… 瞬间,那香像是被点燃了某种机关,“轰”的一下燃烧起来,熊熊火焰包裹着香身,冒出滚滚浓烟。那浓烟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紫黑色,如同实质般翻滚涌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浓烟之中,渐渐幻化成一把古琴的模样。宝二爷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瞪大的眼睛看着这把油烟放化成的这把古色古香的古琴…… 快递小哥眼睛放光,喊道:“宝哥哥,你快点把这琴吸进嘴巴里试试!”宝二爷满脸惊恐,瞪大了眼睛喊道:“你说啥?把琴吸进嘴里?你没开玩笑!”此刻宝二爷内心十分纠结,这要求实在太过离奇,可鱼怪近在咫尺,危险迫在眉睫。他咬了咬牙,心中想着:罢了,若不试试,今日怕是在劫难逃! 宝二爷心一横,将古琴凑到嘴边,试着一吸。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古琴竟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他的嘴里。紧接着,他只感觉手上一沉,那把“乱弹焚情”再次出现在手中。 只见这古琴造型优美,琴身修长,以一种不知名的深色木材制成,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岁月在它身上留下的不是痕迹,而是一种独特的韵味。琴头雕刻着精美的云纹,线条流畅自然,宛如天空中飘荡的云朵,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秘。琴尾则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的羽毛根根分明,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琴身,翱翔天际,凤凰的眼睛栩栩如生,仿佛在凝视着世间万物。琴面上的七根琴弦闪烁着淡淡的银光,轻轻颤动,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那声音好似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带着岁月的沧桑…… 快递小哥急切地催促道:“宝哥哥,你赶快弹一下这琴试试效果!”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将古琴置于身前,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手指微微颤抖,心中既紧张又充满期待。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拨动琴弦。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但随着第一个音符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他的手指开始在琴弦上逐渐舞动得更加流畅,时而用力拨弦,发出激昂的高音,如同勇士冲锋时的呐喊;时而轻轻抚弦,奏出柔和的低音,好似微风拂过静谧的湖面。每一次拨弦,他都能感受到指尖与琴弦的奇妙共鸣,仿佛它们之间建立了一种神秘联系…… 随着弹奏,宝二爷进入了一种奇妙境界。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音符的世界,那些音符不再是简单的声音,而是有了生命,在他身边翩翩起舞。他内心感慨,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神奇的力量,通过这把古琴,仿佛能与天地沟通。他仿佛看到自己的意识顺着琴音飘荡,与周围的黑暗、雷电以及那些奇异的生物产生了某种关联。他越弹越投入,心中坚信这琴声一定能拯救他们…… 随着宝二爷的弹奏,原本阴沉的天空中,那根正在燃烧的香仿佛引发了某种连锁反应。乌云如黑色浪潮般迅速聚集,层层叠叠地压下来,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在云层中穿梭,将黑暗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突然,一道闪电“咔嚓”一声劈下,直直地击中了那根仍在燃烧的香。香被击中后,瞬间爆发出更为浓烈的青烟,青烟中,一只只形似蚊子的奇异生物飞了出来。这些蚊子体型比寻常蚊子大了数倍,翅膀闪烁着诡异的紫光,它们发出“嗡嗡”的声音,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猛地扑向了那些鱼怪…… 那些鱼怪被蚊子盯上后,顿时变得躁动不安。它们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蚊子的纠缠,嘴里发出阵阵愤怒的嘶吼。然而,那些蚊子仿佛认准了目标,死死地吸附在鱼怪身上,开始往它们体内钻。与此同时,宝二爷身上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他的体内,让他对这把古琴的操控更加得心应手。他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得更加迅速,弹奏出一连串复杂而又美妙的旋律。每一个音符仿佛都有了生命,在空中跳跃、盘旋,而后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力量,冲向鱼怪…… 鱼怪们在神秘力量和蚊子的双重攻击下,身上开始冒出火光。那火光呈幽蓝色,诡异而又炽热,将鱼怪们的身体逐渐包裹。天上的雷电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引。疯狂的滁州那些燃烧中的鱼怪噼里啪啦打去。不知道是要打那些蚊子,还是要打那些鱼怪。鱼贯们痛苦地挣扎着,它们的身体在雷电、神秘力量和蚊子的多重打击下,渐渐开始破碎。鳞片如雪花般纷飞,血肉横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一时间,鱼怪们的惨叫声、雷电的轰鸣声、琴弦的弹奏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混乱而又壮观的战斗场景。不一会儿,原本气势汹汹的鱼怪们便死伤大半,剩下的几只也已是奄奄一息,它们瘫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宝二爷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嘴角渐渐上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手叉腰,一手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大声说道:“我!”接着又把那只手抬起来,用食指指着老天,抬头说道:“我无敌!”那模样,仿佛天下英雄皆不放在眼里,一副唯我独尊的畅快神情…… 然而,就在他得意忘形之时,系统那冰冷的声音在两人脑海中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宿主请注意。由于你们杀死了鱼怪霸主最心爱的心头肉——绿皮鱼,引起了章鱼怪的愤怒,它将在10秒之后到达此地。宿主请做好准备,迎接章鱼怪的愤怒。”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惊恐与无奈。不知他们将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章鱼怪,是能化险为夷,还是会陷入更可怕的危机?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38章 决战墨鱼怪一。 第 38章:决战墨鱼怪一 宝二爷和快递小哥,骤然听到系统那冰冷刺骨的提示音,如炸雷般在脑海中轰然作响,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恐惧的寒霜彻底笼罩。此刻,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飞速流逝,短短10秒转瞬即逝。 刹那间,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像是被一枚威力绝伦的重磅炸弹猛然击中,湖水瞬间剧烈翻腾起来。伴随着一阵沉闷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噜咕噜”声,湖心突兀地涌起数丈高的浪头。那浪头像极了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海蟹,张牙舞爪地朝着两人疯狂扑来。紧接着,层层叠叠的浪潮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一浪紧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将世间万物无情地夷为平地。这汹涌澎湃的潮水裹挟着无尽的磅礴力量,形成一道又一道高耸入云的水墙,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凶猛冲来。 两人何曾见识过如此惊心动魄、令人胆寒的场景,只吓得双腿发软,如筛糠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快递小哥惊恐地瞪大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恐惧,嘴里不停嘟囔着:“这……这可怎么办呀!我的妈呀,宝哥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跑呀,海啸来了。人家胆子本来就小,又天生怕水,宝哥哥呀,你可得保护我呀!”话音未落,他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那速度快得仿佛恨不能老妈给他多生几条腿。他一边狂奔,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宝哥哥,宝哥哥,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呀,人家胆子小得很,最怕水了,万一被它给卷住了可怎么办呀?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找到我的弟弟,还没跟你入洞房呢。宝哥哥,你千万千万要护我周全呀!” 跟在他身后的宝二爷被气得咬牙切齿,大声吼道:“林妹妹呀!你别嚷嚷了,哎呀,你跑那么快干啥?你等等我呀!女人都是水做的,你不是会游泳吗,你怕什么?我才是最怕水的,男人都是泥巴做的,我要是碰到那水,肯定会变成一堆软泥巴,一下子就陷到水里去,死得透透的,变成一滩烂泥!” 跑在前面的快递小哥一边叫嚷,一边慌慌张张地在自己身上乱摸。说时迟那时快,慌乱之中,他竟然摸到一把破破烂烂、锈迹斑斑的剪刀。这把剪刀不仅破旧不堪,中间还布满裂痕,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彻底断裂。他也来不及多想,双手用力一掰,将剪刀分开,然后转过头,瞪着那只死鱼眼,嘴角扯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凶巴巴地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给我去死。”说完朝着宝二爷的两侧刺去。 宝二爷大吃一惊,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般,惊叫道:“林妹妹,你这是干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自相残杀!”然而,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两把剪刀在刺出的瞬间,一碰到宝二爷身上的血,竟然光芒大放。光芒化作一丝丝闪烁的丝线,瞬间将两人紧紧围了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光茧,严严实实地将两人包裹在其中。巨大的潮水如猛兽般朝着两人汹涌扑来,那光茧在巨浪中不停地翻滚,飘飘荡荡,犹如一叶扁舟在浪尖上剧烈地起伏、旋转。 快递小哥看着这光茧,心中满是担忧,忍不住问道:“宝哥哥,你看这光茧破破烂烂的,中间还有裂痕,它能保护好我们吗?感觉一碰就会破啊。”宝二爷也是眉头紧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试试看,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生死有命。”就在这时,一个巨浪“轰”的一声狠狠拍在光茧上,两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惊恐地尖叫起来。好在光茧虽然剧烈摇晃,但终究还是抵挡住了这一波冲击,两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啊,好疼呀!”原来刚才宝二爷只顾着逃命,而忘记了疼痛。只是现在安全了,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宝二爷看着快递小哥,满脸埋怨地说道:“林妹妹,你这是干啥呀?刚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好怕怕呀。你不会真的是想要杀了我?哎呀,好痛啊,宝哥哥我最怕痛的了。”快递小哥委屈地撇撇嘴,眼眶微红,说道:“宝哥哥呀,对不起呀!跟你开个玩笑。”宝二爷气鼓鼓地说道:“林妹妹呀!这么危险的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你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有多害怕吗?”快递小哥委屈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疼吗?所以分散你的注意力。我也怕疼呀,我胆子本来就小,还最怕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焦急地说道:“这下怎么办呀?光茧虽然暂时保护了我们,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啊,现在到底该咋办呢?” 快递小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对面的大佛说道:“宝哥哥你看对面那座大佛!等会儿,你把这剪刀变成蝴蝶翅膀,然后带着我飞到那大佛上面去。我听说这大佛有些灵性,那些鬼鬼祟祟的东西都惧怕它。这大佛原本就是为了镇压这四周的邪祟建造的,一般的邪祟根本不敢靠近。我们只要飞到上面就安全了。而且你弹奏古琴时需要个安全的地方,你坐着要安心的弹琴又不能移动。我只有两只手。那只乌贼竟有8只手。我怕顾不过来。只有那大佛能护你周全。那章鱼怪那么庞大,我们跟它比起来就像蚂蚁和大象,它要捏死我们简直易如反掌,只有借助大佛的地势,与它平起平坐,我们才有办法对付它。” 宝二爷顺着快递小哥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那座大佛在潮水的冲击下,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守护着。那些汹涌的浪头在距离它三尺之外就突然停住,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墙壁。宝二爷心中思索一番,觉得这办法可行,便皱着眉头问道:“但是怎么把剪刀变成蝴蝶翅膀呢?”快递小哥急切地说道:“你在心里默念‘破茧成蝶’,试试看。” 于是,宝二爷紧闭双眼,在心中虔诚地默念了一遍“破茧成蝶”。刹那间,那把破旧的剪刀光芒大放,得。。他只觉得深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蓬勃生长。眨眼间,一对色彩斑斓的蝴蝶翅膀从那剪刀中伸展而出。快递小哥对宝二爷说:“宝哥哥,你先试着飞一下,看看能不能飞,先适应适应,适应好了再带着我飞到大佛头顶,咱们再想办法对付那章鱼怪。” 宝二爷深吸一口气,试着挥动翅膀,一开始飞得歪歪扭扭,极不稳定,心中不禁一阵慌乱,暗自思忖:“这可千万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要是飞不起来,我们可就死定了!”但很快,他就逐渐适应了,心中一喜,在空中对着章鱼怪比划起来,先是伸出一个中指,接着又伸出一个小拇指,然后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小拇指对着章鱼怪,嚣张地喊道:“有本事你过来呀!” 章鱼怪被他这挑衅的举动彻底激怒,它那巨大的身躯愤怒地扭动着,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蝼蚁,竟敢在我面前如此张狂,等我抓住你们,定要将你们抽筋扒皮,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让你们为杀死绿皮鱼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一边拼命地拍打着水面,“啪啪啪”的声音震耳欲聋,顿时如雷般的巨浪铺天盖地地朝着他们的光茧凶猛冲来。那光茧在强大的冲击下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让宝二爷心中一紧,额头瞬间布满了汗珠。 快递小哥见状,焦急地大喊:“哎呀,你别惹它了,赶紧背着我飞到大佛上去,咱们再想办法对付章鱼怪。”宝二爷这才收起玩闹的心思,心中暗道:“还是正事要紧,不能因一时意气而误了大事。”他蹲下身子,让快递小哥趴到自己背上,然后如同一只海燕在暴风雨中勇敢地穿梭,朝着大佛的头顶奋力冲去。 可那章鱼怪岂会轻易放过他们。它一边更加疯狂地拍打水面,掀起一波又一波更大的浪头,试图阻止他们前行。那浪头像一头头暴怒的猛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们扑来。一边眼珠子一转,一条触手如黑色的闪电般朝着快递小哥背后迅猛刺来。快递小哥顿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凭借着本能,猛地一侧身,同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用力一挥,“砰”的一声,只见那章鱼怪的一只触手竟被他狠狠砍了下来。断掉的触手在水中挣扎扭动,喷出大量黑色的黏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章鱼怪,它双眼变得通红,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愤怒地怒吼道:“你们竟敢伤我,我定要你们付出惨痛到极致的代价!我要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加大了潮水的攻势,同时又伸出几只触手,从四面八方朝着他们凶狠地伸了过来。那些触手如同张牙舞爪的蟒蛇,在空中挥舞着,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两人绞成碎片。 宝二爷背着快递小哥,向着大佛艰难飞去。此刻,宝二爷心中满是担忧,暗暗想道:“这一路上,章鱼怪必定会想尽办法阻拦我们,林妹妹还在我背上,我绝不能让他出事,一定要平安将他送到大佛之上。”而趴在他背上的快递小哥,小脸苍白如纸,双手死死抱住宝二爷,心中害怕得七上八下,不住地暗自祈祷:“宝哥哥,你可一定要撑住啊,我还没找到弟弟,还想着能跟你入洞房,做你的新娘,将来给你生孩子呢,可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那章鱼怪哪肯轻易放过他们。只见它察觉到两人意图飞向大佛,顿时气得全身墨汁好似要沸腾翻涌,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因愤怒而剧烈抖动。它一边更加疯狂地拍打着水面,“啪啪啪”的巨响震耳欲聋,掀起一波又一波如山岳般高耸的浪头,朝着两人凶狠地扑来。那浪头像极了发了狂的猛兽,浪尖上泛着白沫,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一切都无情碾碎。一边转动着巨大而狰狞的眼珠子,紧接着,多条触手如黑色闪电般迅猛刺出,同时驱使湖底的水草和一群虾兵蟹将,张牙舞爪地朝着两人围攻过来。 那些水草仿佛接到了神秘指令,从四面八方如绿色的汹涌潮水般迅速蔓延。瞬间,就有几根粗壮的水草如魔爪般缠上宝二爷的脚踝,那湿漉漉的滑腻感让他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想:“不妙,这些水草力气大得惊人,再这样下去,我们定会被拖入水底!”他拼命挣扎,双脚在空中疯狂乱蹬,可水草却越缠越紧,仿佛要生生勒进肉里。快递小哥也察觉到异样,心中恐惧如潮水般翻涌,但还是强忍着,暗自给自己打气:“不能慌,宝哥哥需要我的帮助!”随即,他手中菜刀朝着水草一阵猛砍,“咔嚓咔嚓”声中,一些水草被砍断,绿色的汁液飞溅而出,然而更多的水草又以惊人的速度缠了上来,好似无穷无尽。 与此同时,一群虾兵蟹将在章鱼怪的驱使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虾兵挥舞着锋利的钳子,蟹将举着坚硬的蟹螯,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而冰冷的光。一只虾兵瞅准时机,猛地用钳子狠狠夹住宝二爷的衣角,而后用力一扯,那股大力差点将宝二爷从空中拽落。宝二爷心中大骇,瞬间冷汗布满额头,心想:“糟了,这要是掉下去,就全完了!”他赶忙拼命挥动翅膀,翅膀扇动带起呼呼风声,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同时一脚狠狠踢开那只虾兵,将其踹得远远的。快递小哥也挥舞着菜刀,与靠近的虾兵蟹将展开激烈搏斗。“叮叮当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每一次交锋都惊心动魄。快递小哥一边奋力挥舞菜刀,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额头汗珠滚滚,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坚持住,宝哥哥还指望我帮忙呢!” 章鱼怪的触手也加入战局,在空中疯狂挥舞,带起尖锐的风声,如凌厉的鞭子般朝着两人狠狠抽打过来。宝二爷左躲右闪,凭借灵活的身姿避开几次攻击,但还是有一只触手如毒蛇般擦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瞬间染红衣袖。“宝哥哥,你没事!”快递小哥焦急大喊,眼中满是担忧与自责,心里不住埋怨自己:“都怪我不够厉害,要是我能再强些,宝哥哥就不会受伤了……”“我没事,你抓紧了!”宝二爷咬着牙说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此时他心中飞速思索应对之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摆脱它们,飞到大佛上才有一线生机。” 在这重重阻碍下,宝二爷背着快递小哥飞行愈发艰难。他们既要躲避章鱼怪触手的攻击,又要挣脱水草的纠缠,还要应对虾兵蟹将的围攻,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宝二爷感觉自己的体力如沙漏中的细沙般迅速流逝,翅膀挥动的速度也渐渐慢下来,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绝望:“难道我们真的过不去了吗……不行,绝对不能放弃!无论如何,我都要把林妹妹送到大佛上面!”而快递小哥也因持续的搏斗,手臂酸痛得仿佛有千斤重,但他咬着牙坚持着,心中想着:“宝哥哥都没放弃,我怎能拖后腿!我还要给宝哥哥生孩子呢。” 快递小哥在身上一阵摸索,摸出一粒药丸。他心中虽有不舍,深知这药丸珍贵且数量不多,但此刻情况危急,容不得犹豫,果断把药丸往宝二爷嘴里一送,说道:“宝哥哥,你快把它吃了。”宝二爷只觉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原本萎靡的精神立马为之一振。他疑惑地问:“林妹妹,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呀?”快递小哥说道:“是人参养荣丸,别管那么多了,先度过这一关再说,这么危急的时候,要是过不去,有再多宝贝也没用。”宝二爷急忙说道:“哎,你给我吃了,那你怎么办呀?这又这么珍贵,你身上好像也不多。你要是发病了怎么办呀?哎呀,都怪我平常没刻苦修炼,才让今天这般窝囊。”快递小哥翻了个白眼,接着对宝二爷说:“宝哥哥,你看能不能把你的双手变成一双剪刀手,这剪刀手有个名字叫‘一剪梅’,只要你心里想着我,喊出‘一剪梅’,它就能把虾兵蟹将的爪子剪断,让它们像没了爪牙的老虎,就不成威胁了。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杀手锏’,你只要默念‘剪你脑袋’,它们的头就会被你给剪下来。”宝二爷心中不由得大喜,他正愁自己只能飞却无法有力杀敌,这可真是雪中送炭。保护好林妹妹本就是他心中所愿,哪个英雄不想救美人?他灵机一动,双手瞬间变成剪刀手,那剪刀手闪烁着奇异光芒,一边背着快递小哥奋力飞行,一边朝着靠近的虾兵蟹将和水草剪去。他眼神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冲过去!”那些被剪刀手碰到的水草纷纷断裂,虾兵蟹将也被击退不少。有的虾兵蟹将被剪断了脑袋,有的被削掉了手臂,场面极其凄惨。快递小哥见状,精神一振,喊道:“宝哥哥,好样的!你太猛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猛男,我也不能示弱!”他更加拼命地挥舞着菜刀,协助宝二爷抵御攻击。宝二爷一边飞一边喊道:“林妹妹好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护你周全,咱们一起到大佛上!”快递小哥大声回应:“嗯,宝哥哥,我相信你!” 终于,在一番殊死挣扎后,他们成功摆脱了部分阻碍,距离大佛越来越近。然而,章鱼怪似乎察觉到他们即将逃脱,变得更加疯狂。它发出一阵低沉而恐怖的吼声,湖底突然涌起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吸入无尽的湖底深渊。宝二爷只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心中大急:“糟了,这吸力好强!”他拼尽全力挥动翅膀,翅膀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可依旧难以抵抗这股吸力。快递小哥则大声喊道:“宝哥哥,加油啊!我们马上就到了!”然而,那吸力实在太强,而且一股更大的吸力正在暗中酝酿,似乎要将他们彻底吞噬。宝二爷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心中闪过一丝绝望:“难道真的功亏一篑……” 就在这时,章鱼怪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你们给我去死,我要将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宝二爷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却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挣脱这股吸力。快递小哥看着宝二爷如此艰难,心急如焚,突然,他嘟着嘴巴,一把将宝二爷的头扭过来,朝着宝二爷的脸猛地亲了下去。宝二爷只觉得浑身一震,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体内爆发而出,顿时心中豪气顿生。他大吼一声:“哈哈哈哈!英雄难消美人恩。爱江山更爱美人。”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他们知道,这是最后的关键时刻, 成败在此一举。 宝二爷满脸决然,扯着嗓子大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此刻,他就像一只打了鸡血的海燕,在狂风暴雨里横冲直撞,又好似一道黑色闪电,“嗖”的一下,如离弦之箭朝着大佛冲去,终于挣脱了那股强得让人绝望的吸引力。历经千难万险,他俩成功飞上了大佛头顶。 这会儿,天空乌云压顶,黑得跟锅底似的,感觉整个世界都要被压成饼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往大佛身上砸,溅起一片片水花,那声音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狂风“呼呼”地刮,跟猛兽发了疯似的咆哮,吹得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的衣服“猎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们从大佛上扯下去喂鱼。 宝二爷稳稳地站在大佛头顶,狂风把他头发吹得跟鸟窝似的,雨水顺着脸往下淌,可他眼神里的坚毅一点儿没被冲淡。他死死盯着下方那只大得像小山的章鱼怪,眼睛里透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此刻的他,就像一位单枪匹马要去踢馆的大侠,浑身散发着视死如归的豪迈,心里暗自发誓:“不管咋样,我非得把这怪物收拾了不可,绝不能让林妹妹掉一根头发!” 再瞧瞧那章鱼怪,身子大得吓人,在湖面上显得格外狰狞恐怖。八只触角像八条发了狂的大蟒蛇,使劲儿地舞动,把湖水搅得像烧开的锅,“哗哗”声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它那灯笼大的眼睛里闪着凶狠的红光,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那眼神,就像要把宝二爷当场生吞活剥了一样,嘴里还发出洪钟般的怒吼,在风雨里回荡:“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不点,竟敢逃到这大佛上头,还以为这样就能躲过我的怒火?简直是白日做梦!今天你们插翅也难飞,我非得把你们碎尸万段,给我心爱的绿皮鱼报仇雪恨!我要让你们知道,得罪我是啥下场!” 话音刚落,章鱼怪猛地一拍水面,“轰”的一下,瞬间激起惊涛骇浪,那浪头像一群疯了的公牛,撒开蹄子朝着大佛疯狂冲过来。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眼睁睁看着这排山倒海的浪涛,吓得脸色比白纸还白,两人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嗖”的一下紧紧抱在一起,扯着嗓子拼命尖叫:“要死啦!要死啦!宝哥哥,都怪你非要充好汉,这下好了!哎呀,我害怕得小心肝儿都快蹦出来啦,宝哥哥你快保护我呀,好不好嘛!”说着,快递小哥还使劲儿往宝二爷怀里钻。 章鱼怪看到他俩这副熊样,嘴角微微一翘,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哼,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刚才还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现在知道害怕了?看我怎么把你们捏成肉酱!” 然而,这惊涛骇浪还没冲到两人跟前,就像撞上了一堵隐形的墙,“唰”的一下,瞬间像冰雪遇到太阳一样安静下来。章鱼怪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都是难以置信,那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宝二爷和快递小哥也察觉到不对劲,抬头一看,先是一愣,紧接着宝二爷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指着章鱼怪,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在风雨里格外响亮:“哈哈哈哈,你瞅瞅你,还说要弄死我们,结果就这?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闹半天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跟个银样镴枪头没啥区别啊!” 快递小哥也反应过来,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你这大丑八怪,刚才还凶得像个恶霸,现在咋啦?是不是漏气啦?哈哈哈哈!”说着,还故意对着章鱼怪扮了个鬼脸,把舌头伸得老长,活像个调皮的小鬼。 章鱼怪气得浑身的墨汁都快喷出来了,触角疯狂地挥舞着,大声咆哮:“你们这两个小混蛋,别高兴得太早!我这就把你们撕成碎片!” 宝二爷一点儿不害怕,双手叉腰,往前跨一步,继续嘲讽:“来呀来呀,我好怕怕哦!你这只臭鱼,除了会瞎嚷嚷还会干啥?有本事你再弄点浪来,看看能不能把这大佛冲垮呀,哈哈哈!”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挑衅的模样。 快递小哥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对呀对呀,你看你,刚才那浪声势倒是挺大,结果到这儿就没动静了,是不是没招儿啦?你还不如回家找你那绿皮鱼妈妈哭鼻子去呢!”说完,还假装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章鱼怪被他俩气得浑身直哆嗦,庞大的身躯在湖面上剧烈晃动,周围的湖水像发了疯一样翻腾得更厉害,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感觉能把整个世界都吞进去。它恶狠狠地瞪着两人,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给我等着!” 宝二爷看着章鱼怪张牙舞爪的模样,不但不害怕,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又往前踏出一步,双手叉腰,对着章鱼怪大声回怼:“你这丑八怪,少在这儿虚张声势啦!有本事你就麻溜儿地爬上来,看我怎么降伏你这孽畜!你以为长得大块头就能横着走啦?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你这专门欺负弱小的废物,有种就跟我正面刚,别在那儿只会干吼,像个没断奶的玩意儿!”宝二爷表面上气势汹汹,可心里还是有点打鼓,毕竟这章鱼怪看着就不好对付,他们能不能赢,还真是个未知数,想着想着,他偷偷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快递小哥呢,虽然心里其实坚强得很,但还是故意装作害怕得要命的样子,双腿抖得跟筛糠似的,从宝二爷身后探出脑袋,朝着章鱼怪喊道:“你……你别得意,我们在这大佛上,你能把我们咋样?你要是敢上来,我和宝哥哥一定打得你屁滚尿流!”话是这么说,可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不过这颤抖里,也不知道有几分是装的。他一边喊,一边还偷偷观察章鱼怪的反应,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想着:“哼,你这大怪物,别以为我真怕你,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章鱼怪被两人的话彻底激怒了,气得浑身的墨汁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它愤怒地挥舞着触角,一下子激起数丈高的水花,“轰”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就跟炸弹爆炸似的。其中一只触角狠狠拍打着水面,仿佛要把整个湖面都给掀个底朝天,它咆哮道:“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这么嘴硬!我要让你们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我会一寸一寸地把你们的身体撕裂,让你们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我要让你们的灵魂永远在痛苦里煎熬!”章鱼怪气得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在湖面上剧烈晃动,周围的湖水也跟着翻腾得愈发厉害,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要吞噬一切。 宝二爷不屑地冷笑一声,撇了撇嘴,大声回应:“就凭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别在这儿说些没用的废话!你这只臭鱼,今天碰到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倒要瞧瞧,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宝二爷心里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怯,必须在气势上把对方压倒,说着,他还故意抖了抖肩膀,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快递小哥也跟着咋呼道:“对,你这大怪物,你过来呀,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他一边喊,一边还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眼睛瞪得老大,可那微微颤抖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在强装镇定,心里却在给自己打气:“宝哥哥这么勇敢,我可不能拖后腿,一定要配合好宝哥哥,把这怪物打败!” 在狂风暴雨中,宝二爷和章鱼怪的叫骂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似乎一触即发。雨水不停地冲刷着大佛,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敲响前奏。风愈发猛烈,“呼呼”地刮着,把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的头发和衣服吹得像鸡窝一样凌乱不堪。章鱼怪在湖面上不断地扭动着身躯,触角挥舞得更加疯狂,周围的湖水被搅得如同沸腾一般,泡沫四溅。而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则严阵以待,眼神坚定,准备迎接章鱼怪的下一轮攻击…… 欲知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究竟能否成功战胜章鱼怪,他们又将想出什么奇招应对章鱼怪接下来的疯狂进攻?且听下回分解。 第39章 激战再起。 第 39章:激战再启 快递小哥像只被吓到的小兔子,畏畏缩缩地躲在宝二爷身后,故意翻着白眼,脸上挤出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带着哭腔,拖长声调撒娇道:“宝哥哥,我可害怕啦!你瞅瞅那丑八怪,又凶又大只,跟座小山似的,万一它‘嗷’的一下冲过来揍咱们,这可咋整呀?宝哥哥你可得像超级英雄一样护着我呀!”那声音尖细又颤抖,不知情的人听了,还真以为他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呢。 章鱼怪骂了半天,见两人对它的狠话完全当耳边风,压根没把它放在眼里,气得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原本就凶狠的眼睛里瞬间凶光毕露。说时迟那时快,一条触角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唰”地朝着宝二爷迅猛刺去,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就在那触角快要碰到宝二爷衣衫的瞬间,却如鬼魅般突然转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快递小哥刺去。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那速度快得犹如一道黑色的龙卷风,根本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似乎下一秒快递小哥就要被这触角无情地穿个透心凉。 然而,快递小哥看似胆小怯懦,实则机灵得如同一只狡黠的小猴子。就在触角即将刺中他的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他身形一闪,左一扭右一拐,像一头灵活的小猫般巧妙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他瞅准章鱼怪触角刺空的间隙,猛地攥紧拳头,手臂上青筋瞬间暴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小蛇。他卯足了全身的劲儿,“嘿”的一声,重重地打在章鱼怪的触角上。 “砰”的一声闷响,这一拳威力惊人,仿佛能将大地都震得颤抖三分。强大的力量竟将章鱼怪那坚硬如铁的触角打得微微断裂,只听见“砰砰砰砰”一连串脆响,如同鞭炮炸裂,那触角上的关节处开始一节一节地断裂开来,就像被精心拆卸的零件。断裂的部分“噗通噗通”接连掉进水里,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在湖面上荡起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涟漪。 章鱼怪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叫声尖锐刺耳,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原本就不平静的湖面的宁静。叫声震得湖面波涛汹涌,巨大的涟漪迅速向四周扩散,仿佛要将整个湖面搅得天翻地覆。它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一切都烧成灰烬,恶狠狠地吼道:“你竟敢弄断我的触手,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把你撕成碎片,丢进十八层地狱,让你受尽永世折磨!”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怨恨,仿佛要将快递小哥生吞活剥了才足以解恨。 话音未落,只见章鱼怪断裂的触角处,突然“咕噜咕噜”地冒出黑色的墨汁,紧接着“噗”的一声,一股墨汁如黑色的烟雾般喷射而出,迅速弥漫开来,将周围的湖水染成了一片漆黑。而在墨汁的包裹下,那断裂的触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出来。随后,章鱼怪余怒未消,“嗖”地又伸出三只粗壮的触角,如三条黑色的蟒蛇,张牙舞爪地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凶狠地戳了过来。触角所过之处,湖水被搅得汹涌澎湃,发出“哗哗”的声响。 宝二爷见状,心中“咯噔”一下,深知此刻情况危急万分,容不得他有半点犹豫。他迅速伸手往怀里一掏,拿出那个神秘的香。这香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隐隐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他往香上滴了一滴鲜血。香立刻“滋滋”地燃烧起来,发出“扭扭”的奇异声响,仿佛佛在吟唱一首神秘的歌谣。丝丝青烟冒了起来,渐渐凝结成一把古色古香的古琴。他迅速把那古琴吸进肚内,眨眼间,手上便稳稳地出现了那把乱弹焚琴。宝二爷迅速拿起古琴,深吸一口气,紧紧咬着牙关,将全部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在琴弦之上,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手指如疾风骤雨般在琴弦上舞动起来,动作娴熟而又充满力量。随着这激昂的琴声响起,原本就阴沉压抑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黑云如同一块巨大无比的铅板,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压垮,一股仿若天塌下来的恐怖压迫感扑面而来。 “咔嚓”一声,一道耀眼的闪电如利刃般劈了下来,精准地击中了那根燃烧着的神秘香。刹那间,那根香瞬间要燃烧了起来。一股青烟在空中凝聚成一朵云。无数拳头大小的蚊子称云中飞了出来。嗡嗡嗡”地叫着,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朝着章鱼怪飞了过去。那“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魔音,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穿透。 章鱼怪见状,触角不停地疯狂挥舞,“呼呼”作响,带起阵阵强风,试图将蚊子拍落。那些蚊子一遇到水便“噗通噗通”地落了下来,但仍有不少蚊子像不怕死的勇士,不顾危险地突破防线,朝着章鱼怪冲去。然而,潮水太过汹涌,一浪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哗哗”声震耳欲聋,连绵不绝。巨大的浪涛如同坚固的城墙,那些蚊子一时难以冲破潮水靠近章鱼怪。 宝二爷见状,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他又猛的在琴弦上加大了几分功力。可是,效果却很是微小,那些蚊子依旧冲不过巨大的浪头屏障。章鱼怪那边却传来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声,它嚣张地喊道:“就这么一点小玩意,想用这些蚊子来咬我,简直是白日做梦,哼,简直是不自量力!你们这两个小蝼蚁,还想跟我斗,简直是笑话!”那笑声格外刺耳,气得宝二爷咬牙切齿,眼睛瞪得像铜铃,心中暗暗想着:“你这丑八怪,别得意得太早,看我怎么收拾你!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快递小哥见状,赶忙凑到宝二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宝哥哥,你别着急,我来助你一把。你瞧我的,看我怎么给这丑八怪点颜色瞧瞧!”说着,他就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东掏掏西翻翻,衣服口袋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终于,他摸出来一把鹅毛羽扇。这羽扇洁白如雪,扇骨上隐隐透着一丝微光。他对着那些蚊子大声一吼:“听令,东风快递,使命必达!”那吼声中气十足,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只见那些在浪潮中挣扎的蚊子,顿时像是接到了某种神圣的指令,它们的尾部猛的喷出一道火焰,“轰”的一声,像一个个小炮弹似的,猛的冲破了那层层的巨浪屏障。眨眼间,就被传送到了章鱼怪的身体周围。那些蚊子好像闻到了什么诱人的鱼腥味似的,兴奋地“嗡嗡”叫着,拼命地朝着章鱼怪身上钻去,想要钻进它的身体里面。与此同时,天上的乌云好像也找到了发泄口似的,一道道雷电“噼里啪啦”地朝着章鱼怪猛劈过去,一时间电闪雷鸣,场面震撼至极。雷声滚滚,如同万马奔腾,闪电在乌云中穿梭,将黑暗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 那章鱼怪果然厉害,它的皮肤坚硬如铁,闪电劈在上面,竟好像只是给它挠痒痒一般,起不到太大作用。章鱼怪更加嚣张了,一边扭动着身躯,做出各种怪异的姿势,一边哈哈大笑说道:“哼,就这么一点小把戏也想对付我,再给我使点劲儿呀,哎呀,好舒服啊,这感觉还不如给我挠痒痒呢。你们这两个小可怜,就这点本事还敢在我面前蹦跶,简直笑掉我的大牙!”它还故意摆出各种滑稽又恶心的姿势,那模样要多搞笑有多搞笑,还一边笑着说道:“哎,你们太弱小了,就这么一点本事也出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哪来的嚣张的资本。我看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兴许我还能给你们个痛快!” 宝二爷气得脸都红了,冷哼了一声,狠狠一咬牙,心中暗自决定,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给这章鱼怪一点颜色看看。他手指加快了弹奏力度,全身心地投入到古琴的弹奏中。一时间,闪电如潮水般“噼里啪啦”地朝着章鱼怪劈了下来,直把章鱼怪劈得皮开肉绽。章鱼怪被劈得在那里“哇哇”乱叫,上窜下跳,它的身体表面出现了一道道焦黑的痕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臭味。一边叫还一边不断诅咒着宝二爷与快递小哥不得好死,各种难听的话语从它那巨大的口中喷涌而出。 终于,章鱼怪皮肤表面喷射出墨汁,“咕噜咕噜”地冒着,试图抵挡闪电,同时发出愤怒的吼声。墨汁化作无数利剑,“嗖”地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飞溅过来。那墨汁利剑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带着某种邪恶的力量。 快递小哥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挥动他那把鹅毛羽扇,轻轻说道:“羽扇纶巾,谈笑间飞一挥衣袖,魑魅魍魉皆飞灭。”那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自信与从容。顿时,那些如墨汁般的利剑好像突然着了火似的,“呼呼”地燃烧起来,化作一股青烟,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便彻底消散。章鱼怪见状,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它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周围的湖水也跟着泛起层层涟漪。 快递小哥瞪着它的死鱼眼,又冷哼了一下:“嘿嘿,来呀,有种你再来试试!就你会玩弄手段吗?我也会玩波浪,大家一起来试试看谁的浪更猛!”接着,他对着湖面大声喊道:“羽扇纶巾,惊涛拍岸,卷起千层浪!”那声音如同洪钟,在湖面上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 顿时,章鱼怪背后原本平静的湖面顿时波涛汹涌,“轰隆隆”的声音传来,仿佛大地都在颤抖。滚滚浪涛如排山倒海般朝着章鱼怪拍了过去,那浪头足有几层楼高,气势汹汹,浪尖上泛着白沫,犹如一头头凶猛的野兽,要将章鱼怪吞噬。 章鱼怪连忙舞动触角,“呼呼”作响,试图抵挡这汹涌的浪涛。它的触角疯狂地挥舞着,与浪涛相互碰撞,溅起巨大的水花。然而,这浪涛的力量与章鱼怪相比,终究还是有些差距,竟被章鱼怪给抵挡了下来。章鱼怪又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怪声怪气地说道:“就这点能耐也敢出来现世,你这是丢人丢到你姥姥家去了。我看你们还是趁早投降,别在这里白费力气了!” 快递小哥气得直跺脚,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只得叹息了一声,看着章鱼怪那欠揍的模样,咬牙切齿的,又习惯性地对着宝二爷嘟囔,还带着撒娇似的口吻:“宝哥哥,你看他欺负我,赶紧用雷劈死他,把那个章鱼怪劈成一只大烤章鱼,等下我们一起来吃,好好尝尝这大怪物的味道。宝哥哥,你可一定要加油啊,咱们不能输给这个丑八怪!” 宝二爷此时满身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嗒嗒”地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拼命弹奏古琴,手臂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但眼神依旧坚定,透着一股不屈的意志。毕竟以宝二爷此刻的能力,施展这样的神奇法术还是颇为艰难。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逝,仿佛身体被掏空,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放弃。 于是,快递小哥又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东摸摸西找找,衣服都被他翻得不成样子。终于,他摸出来一个拨浪鼓。这拨浪鼓造型古朴,鼓面上刻着一些神秘的符文。他轻轻摇晃着拨浪鼓,“咚咚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宛如天籁般的声音……这声音在空气中盘旋回荡,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 随着这拨浪鼓的声音响起,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巨浪像是被煮沸了似的,“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水汽蒸腾,逐渐上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云团。云团中云雾飘荡,云雾不断翻滚变幻,仿佛在孕育着某种强大的力量。一位蝴蝶仙子翩翩而来。她身姿曼妙,如同随风舞动的柳枝般轻盈优美,脚上戴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仿佛在演奏一首美妙的乐曲。她两只手优雅地反弹着琵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她手中的琵琶弹奏出优美的旋律,与拨浪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组成了一曲神秘而动听的乐章。宝二爷听到这声音,原本疲惫的精神立马振作起来,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随着蝴蝶仙子的舞蹈,宝二爷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虚幻的双髻女子形象,她面带微笑,轻轻鼓掌,四周有无数鲜花从空中洒落,“簌簌”作响,如梦如幻。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仿佛将整个空间都变成了一个仙境。宝二爷只觉得全身精神大振,原本快要枯竭的力量又重新充满全身,他猛的再次拨动琴弦,一时间,天空中的雷电仿佛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引,又加大了几分威力,“噼里啪啦”地朝着章鱼怪更加猛烈地劈了过去。雷电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电网,朝着章鱼怪笼罩而去。 顿时把章鱼怪劈得在那边“哇哇”大叫,上窜下跳,它拼命地拍打着水面,激起滔天的巨浪,以表示它的愤怒。它嘴巴还在骂骂咧咧,骂个不停,各种难听的话脱口而出。快递小哥不屑地说道:“你就使劲的骂。反派都是死于话多的,你现在话越多,死得就越惨。等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与此同时,快递小哥见宝二爷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于是又拨弄了一下那个拨浪鼓。顿时,在天上跳着飞天舞反弹琵琶的那个蝴蝶仙子瞬间冲到他面前,光芒一闪,附着在他身上。快递小哥整个人光芒大放,眨眼间变成了一只长着四条手臂的蝴蝶仙子。他的身上散发着五彩的光芒,美丽而又神秘。 他不知又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和一瓶酒。他在镜子上面轻轻一抹,镜子中泛起一阵微光,从镜子里拿出一个酒杯。这酒杯晶莹剔透,仿佛是用世间最纯净的水晶打造而成。他对着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大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反弹琵琶浪回头!”只见那些在章鱼怪掀起的饕餮巨浪,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竟调转方向,反复地朝着章鱼怪扑了过去。浪涛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巨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着章鱼怪席卷而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章鱼怪吓了一大跳,它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阵脚。 章鱼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深知要是不能迅速打破眼前这僵局,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要能打破那座大佛的屏障,它手下的虾兵蟹将和鱼怪们,就能如饿狼扑食一般,蜂拥涌上大佛,将站在上面的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生吞活剥。它恶狠狠地想着:“哼,就凭这两个小毛头,我这么多手下,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们淹死!” 于是,它声嘶力竭地拼命呼唤那些虾兵蟹将、鱼怪,尖锐的声音在湖面上空回荡:“都给我上!把那两个家伙撕成碎片!”驱使它们从四面八方如汹涌潮水般,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所在的大佛疯狂围攻而去。 一时间,原本还算平静的湖水,瞬间像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了锅。各种生物在章鱼怪的驱使下,发了疯似的朝着大佛猛冲。虾兵们挥舞着寒芒闪烁、如匕首般锋利的钳子,那钳子开合间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杀戮;蟹将们举着坚硬无比、仿佛能夹碎一切的蟹螯,蟹螯相互碰撞,“铛铛”作响,气势汹汹;海藻像巨大且滑腻的绿色蟒蛇,扭动着湿漉漉的身躯,“簌簌”地摩擦着湖水;鱼类则如离弦之箭在水中飞速穿梭,身后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水花痕迹,伴随着“唰唰”的破水之声。它们眼中闪烁着诡异幽光,那光芒犹如来自地狱的鬼火,显然被一股邪恶强大的力量操控,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 章鱼怪自己也没闲着,分出七个分身,从不同方向伸出触角。那些触角犹如粗壮的黑色柱子,带着破竹之势朝大佛上的两人猛戳过去。触角所到之处,湖水波涛汹涌,水花四溅,“哗哗”巨响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这汹涌的水声之中。与此同时,它一边疯狂挥舞着其余的触角,一边大声咆哮着指挥着虾兵蟹将、海藻和鱼类,不顾一切地冲击着大佛周围那层散发柔和光芒的屏障。 这屏障可不简单,由大佛蕴含的佛家力量所化,散发着神圣祥和的气息,宛如一层金色的光幕,将大佛笼罩其中。虾兵蟹将、鱼怪一靠近,便感受到一股无形压力,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大手在将它们往外推。屏障内暗藏着佛家音律之力,悠扬宏大的梵音在空气中盘旋回荡,似有无形的慈悲之手,对那些受邪恶力量驱使的生物施展着天生的克制。 无数虾兵蟹将、鱼怪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朝着屏障涌来。它们一批接着一批,前赴后继,好似不知疲倦与恐惧。然而,一旦靠近屏障,那悠扬梵音便如同一股无形却强大的阻力,让它们行动迟缓,力量也被大幅削弱。这些生物像是喝得酩酊大醉的莽汉,脚步踉跄,身形歪斜,无论怎样挣扎,都根本无法对这坚固的屏障造成实质性破坏。 章鱼怪远远看着这一幕,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它那原本就巨大的眼睛瞪得滚圆,好似两颗即将弹出的铜铃,触角更是烦躁地疯狂扭动,犹如风中胡乱挥舞的黑色藤蔓。它在心中怒骂道:“这群没用的废物,连个屏障都搞不定,要你们有何用!”愤怒之下,它加大了催促力度,那尖锐的叫声仿佛一把利刃,要将空气生生撕裂:“都给我快点冲!再磨磨蹭蹭的,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吃了!” 在章鱼怪的疯狂驱使下,那些鱼怪、海藻以及虾兵蟹将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注入了疯狂的药剂,彻底丧失了理智。它们不顾一切地朝着大佛的屏障冲去,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痛,口中发出阵阵怪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有去无回的疯狂冲锋。此时,整个湖面都被这场激战搅动得混乱不堪,喊杀声、碰撞声、浪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嘈杂而混乱的乐章,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从身体里震出。 宝二爷身处大佛之上,目睹这愈发激烈的阵势,心中暗叫不好,深知此刻局势危急,必须加大“攻击力度”。他面色凝重如铁,紧抿着嘴唇,手中神秘香缓缓燃起。袅袅青烟如丝如缕,悠悠升腾而起,在空气中盘旋缠绕,逐渐汇聚成一股奇异的烟雾。紧接着,无数拳头大小的蚊子从青烟里蜂拥而出,它们如同找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带着一股疯狂的气势,朝着虾兵蟹将、海藻和鱼怪猛扑而去。 这些蚊子如同小型轰炸机,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刺耳声响,它们对准目标,一顿猛叮。不少虾兵蟹将顿时阵脚大乱,被叮之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它们发出凄惨无比的嘶嚎,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在湖面上空回荡。仿佛是感应到了这股疯狂的气息,天上的雷电也找到了发泄对象,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咔嚓咔嚓”地朝着被蚊子叮过的虾兵蟹将、鱼怪猛劈下来。一时间,湖面之上血肉横飞,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仿佛置身于修罗地狱。 然而,虾兵蟹将、海藻和鱼怪实在太多,如同无穷无尽的潮水。一波被击退,另一波又奋不顾身地冲向屏障,那疯狂的劲头仿佛不把这屏障打碎就誓不罢休。它们的身影在雷电与火光中若隐若现,狰狞而恐怖,恰似来自地狱的恶鬼,不断冲击着大佛的屏障。 快递小哥在一旁看到这些鱼怪、虾兵蟹将仿佛怎么打都打不完,刚打死一批,新的又迅速融入水中,源源不断地生出无数海怪。他心急如焚,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心里暗自思忖:“这些鱼怪、海藻以及虾兵蟹将都是由水底怨气所化,只要这怨气还在,它们借着水就能不断重生,除非把整个湖水煮干,可这谈何容易啊!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做点什么!” 念及此,他一咬牙,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畏。只见他猛地对着自己胸口狠狠一锤,一口鲜血“噗”地喷射而出,精准地洒在手中的鹅毛扇上。刹那间,鹅毛扇光芒大放,一股炽热的力量从扇中散发出来,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快递小哥借助这股力量,对着大佛一声大吼:“火烧赤壁!”这吼声犹如洪钟般响亮,在湖面上空久久回荡。 刹那间,大佛下方如同被点燃了一片火海,熊熊大火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火焰如汹涌浪潮般翻滚涌动,气势惊人。火焰“呼呼”地肆虐着,所到之处,虾兵蟹将、海藻和鱼怪发出凄惨的叫声,它们的身体在火焰中瞬间扭曲变形,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迅速化为灰烬,只留下阵阵焦臭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可章鱼怪眼见手下在火焰中挣扎求生,却依旧死不罢休。它看着湖水因火焰的炙烤,水位在慢慢下降,急得在原地不停地团团转,触角像发了疯似的胡乱挥舞,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各种难听的话语。就在这时,旁边一只龟样的怪物悄悄地游到它身边,小心翼翼地在它耳边低语了几句。章鱼怪听后,原本焦急愤怒的眼睛瞬间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此刻,局势陡然变得更加紧张,所有人都被卷入了风暴的中心。章鱼怪究竟会借助这“救命稻草”使出什么手段?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又将如何应对这愈发危急的局面?一切悬念,都将在后续的章节中揭晓。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0章 东秃伊运 第 40张东秃伊运:与幕笼罩着神秘的湖面,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唯有那座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大佛,在这片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大佛周围的屏障,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在此上演。 章鱼怪听了龟样怪物的低语后,眼中凶光暴闪,透着一股决绝,当即便将两只触手狠狠剁下。触手落地瞬间,化作两只小章鱼,它们扭动着柔软且黏糊的身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响,如黑色的幽灵般迅速潜入水中,消失不见。不一会儿,湖面“咕噜咕噜”地冒起巨大水泡,两只小章鱼押着一个人破水而出。 此人便是东秃伊运,来自抗战期间樱花国臭名昭着的邪恶风水世家——酒菊家族。他光头锃亮,在黯淡的光线中反射出冷冷的光,那鹰钩鼻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向下弯曲着,透着一股尖锐之感。双眼目光犀利,犹如两把寒芒闪烁的利刃,眼神中时刻透露出一股恶毒。嘴唇薄得如同两片刀片,一看便知是个刻薄又阴险的人。他五短身材圆溜溜的,像个球一般,身上满是横七竖八的伤痕,新旧交错,似乎在诉说着他曾经经历的无数场恶斗。身上还挂满了铁链子,铁链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他身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衣服上隐约可见一朵菊花模样的图案。仔细瞧去,那菊花图案虽已残缺不全,但仍能辨认出几分精致,只是沾染了不少水渍与污渍,显得破旧不堪。 东秃伊运刚一露头,便如同一头狡猾的狐狸,快速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战场。看着眼前激烈的战况,他心中暗喜,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紧接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黑夜中的鬼魅,带着几分得意,又夹杂着深深的阴险。章鱼怪押着他,他却似乎并不慌张,眼神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在战场上来回游移,像是在评估着什么。 只见他衣服上的菊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竟微微颤动,仿佛愤怒得要挣脱束缚。东秃伊运轻声安慰道:“好,好,伙计。别着急,等会儿有你吃的,你一定要等会儿吃饱,这样我们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就靠你了。等这章鱼怪跟那两个小家伙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两个小家伙身上的宝贝可真是厉害呀,等会儿我一定要把它们弄到手。等我回到樱花国,获取酒菊家族的权力之后,一定要给这些东方大国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竟敢把我困在这里这么多年,让我吃尽了苦头。我的怒火,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定要发泄在他们身上。” 小章鱼怪看着他,愤怒地吼道:“哼,东秃伊运你这个狗东西!下贱痞子,见到大王你怎么还不下跪?你这个下贱痞子!是不是菊花又痒痒了?老子今天就叫你再一次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红。”说完伸出一只触手,猛地戳着他那圆圆滚滚的重要部位。东秃伊运“啊”的一声惨叫,猛地跪了下来,一把抱住章鱼怪的触手,哀求道:“大王,大王饶命,饶命。”章鱼怪愤怒地拍着他的触手说道:“不想死就赶紧给本大王出主意,如何打破这屏障!” 东秃伊运听了,先是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那破得不成样子的衣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斜睨了章鱼怪一眼,心中暗自思量:“这章鱼怪空有一身蛮力,却如此急躁,正好可以利用它。”随后,他微微躬身,装作恭敬的样子说道:“大王,您想破这大佛的屏障,以在下之见,这大佛屏障由佛家功德与业力这世间最纯洁的力量凝结而成,只需用东西污染它即可。” 章鱼怪一听,忙急切地问道:“用什么东西才能污染它?”东秃伊运转了转眼珠子,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心中盘算着如何既能讨好章鱼怪又能为自己谋得最大利益,慢悠悠地说:“女子每月的经血是最好之物……”话还未说完,章鱼怪愤怒地打断他,怒吼道:“你这蠢货!这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你叫我到哪里去找这些东西?再说我们是水族,根本上不了岸,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是不是找死?”说完,它伸出一条粗壮的触角,如同一根黑色的鞭子,“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东秃伊运身上。 这一鞭抽得极重,东秃伊运顿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哎呀”一声惨叫,脸上露出惊恐与委屈的神情,连忙求饶:“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是我考虑不周。还有别的东西可以污染这个屏障。”章鱼怪不耐烦地吼道:“你快说!别再啰嗦,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你!”东秃伊运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大王,您……”他“嗯”了半天却没有说下去,把章鱼怪急得不行,又是一触手狠狠抽在他身上。东秃伊运惨叫着说道:“哎呀,大王不是我不说,是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你又要打我,说我居心叵测。”章鱼怪怒吼道:“你只管说出来,办法好的话,我自然不会打你。”东秃伊运这才战战兢兢地说道:“大王,您身上的墨汁,不就是绝佳之物吗?您不是会影分身之术吗?把触手剁下来,变成小章鱼,让它们朝着大佛屏障进行自杀式爆炸,用您的墨汁不断污染。我就不信,持续攻击一个点,还炸不出个洞来。我们便能冲进去,那两个小子必死无疑。而且您的触手还会源源不断再生,只要这湖水在,您就能够源源不断地凭借着湖水中的怨气让触手立马长出来,对您并无太大影响,如此这般,这屏障定会慢慢薄弱。” 章鱼怪听后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好!就按你说的办!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办砸了,我要你粉身碎骨!”东秃伊运表面上恭敬地点头称是,心中却暗自冷笑:“等你和那两个小子拼个两败俱伤,这些好处可就都是我的了。” 章鱼怪说干就干,一狠心把八只触手齐齐剁下。触手瞬间变成八只巨大的乌贼,那些乌贼浑身散发着幽光,如同来自黑暗深渊的恶魔,朝着屏障猛地喷射过去。“轰”的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裂,乌贼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力和爆炸力量,让屏障剧烈摇晃起来,周围的湖水也被震得掀起数十丈高的巨浪,如同汹涌的海啸。那巨浪拍打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果然,那些爆炸的小章鱼的墨汁喷射在那屏障上,屏障原本明亮的光芒顿时黯淡几分,如同被乌云遮住的太阳。 章鱼怪见状,更加疯狂地自残,又从触手上分裂出无数小章鱼,以自杀式爆炸的方式,如飞蛾扑火般喷出墨汁腐蚀屏障。毕竟这大佛屏障是由佛家正气形成,而章鱼怪的墨汁有着诡异的污染效果,在墨汁的持续侵蚀下,屏障逐渐变弱,那原本坚固的光幕上,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裂痕,如同蜘蛛网般蔓延开来。 而那位酒菊家族的风水传人东秃伊运也没闲着,只见他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容,手上出现一朵菊花。这朵菊花一出现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兴奋地微微颤抖。东秃伊运轻声安慰道:“那伙计别着急,等会有你吃的,千万要小心点,别让这章鱼怪看出破绽出来。”说着,他朝着天上一抛,这朵菊花滴溜溜地一转,如同施了魔法一般,从菊花上伸出无数的菊花瓣。那些花瓣如同一条条灵活且凶猛的触手,像一些张牙舞爪的畜生一般,死死地抓住周围的那些虾兵蟹将、海藻鱼怪,将它们往菊花里面拖。被抓住的生物们拼命挣扎,发出各种凄惨的叫声,有的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有的疯狂地挥舞着肢体,但终究无法挣脱花瓣的束缚,一个个被拖进菊花里面吸收掉了。 这朵菊花吸收了众多生物后,光芒大放,瞬间变成了一只秃鹫。东秃伊运对着秃鹫一招手,那秃鹫立马如闪电般飞到他的手上。光芒一闪,秃鹫便钻进了一个酒坛之中。东秃伊运拿起酒坛,看着对面的大佛一脸的嘲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呸!”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仰着头便喝了起来,酒水“咕噜咕噜”地灌进他的肚子里,他的喉咙上下滚动,脸上渐渐泛起红晕。 喝完之后,他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对着章鱼怪说道:“大王,我也来助你一把。”他在自己肚子上一拍,屁股一翘,身后那如菊花般的部位竟喷出一股气,紧接着,从这股气中窜出无数条蛇。这些蛇扭动着细长的身躯,吐着鲜红的信子,发出“咝咝”的声响,如同黑色的闪电,朝着屏障被攻击的同一点疯狂游去,加入了破坏屏障的行列。一时间,“砰砰砰”的爆炸声、“咝咝”的蛇行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整个湖面仿佛都在这股力量下战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和硝烟味,让人作呕。 此时,屏障在多方攻击下,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仿佛不堪重负,即将破碎。那原本散发着柔和金光的光幕,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光芒也愈发黯淡,如同即将熄灭的烛光。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心中皆是一紧,他们知道,一旦屏障破碎,面对章鱼怪及其手下的疯狂攻击,局势将变得更加危急。 快递小哥眉头紧皱,额头上满是汗珠,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屏障,焦急地对宝二爷说道:“宝哥哥,这屏障快撑不住了,咱们得赶紧想个办法,不然等下就麻烦大啦!”宝二爷咬了咬牙,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说道:“别急,我就不信咱们斗不过这只臭章鱼!你继续施展你的法术,我也会全力以赴!” 就在这时,章鱼怪看着即将破碎的屏障,兴奋地怪笑道:“哈哈哈哈,你们俩等死!等屏障一破,就是你们的死期!”它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疯狂地指挥着那些虾兵蟹将、鱼怪以及新生成的小章鱼,加速对屏障的攻击,恨不得立刻将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置于死地。 而东秃伊运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等章鱼怪收拾了这俩小子,说不定我还能从章鱼怪手里捞点好处。要是能拿到他们身上的宝贝,我可就发达啦!哼,这些东方人,也敢阻拦我,等我带着宝贝回到樱花国,定要让他们知道酒菊家族的厉害,让他们为今日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想到这儿,他又指挥着那些蛇,让它们更加卖力地冲击屏障,嘴里还念念有词,那副嘴脸尽显阴险毒辣。 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再次将力量注入古琴之中,琴弦发出“嗡嗡”的颤音,仿佛在积蓄着更强的力量。他大声说道:“既然你这臭章鱼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随着他手指的拨动,天空中原本已经开始减弱的雷电,再次变得狂暴起来,一道道水桶粗的闪电“噼里啪啦”地朝着章鱼怪及其手下劈去,一时间,湖面上被闪电照得如同白昼,爆炸声连绵不绝。那些被闪电击中的虾兵蟹将、鱼怪瞬间化为齑粉,消失在这恐怖的力量之下。闪电照亮了整个湖面,将章鱼怪和它的手下们的狰狞面目映照得更加恐怖。 快递小哥也不甘示弱,他摇晃着手中的拨浪鼓,“咚咚咚”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战鼓一般激励着自己。他大声喊道:“蝴蝶仙子,给我更强的力量!”只见他身上五彩光芒大盛,四条手臂同时舞动,手中的鹅毛扇一扇,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章鱼怪席卷而去,将那些冲向屏障的虾兵蟹将、鱼怪吹得七零八落。同时,他背后的蝴蝶翅膀仿佛活了过来,振翅飞起,洒下一片片带着神秘力量的鳞片,这些鳞片如同利刃,朝着那些蛇飞去,瞬间将蛇群切割得七零八碎,蛇血飞溅,染红了一片湖水。 章鱼怪被闪电劈得浑身焦黑,但它依旧顽强地抵抗着,怒吼道:“你们别得意,我还没输呢!”它身上的墨汁如喷泉般不断涌出,不仅抵挡着闪电,还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喷去。墨汁所过之处,湖水都变得漆黑如墨,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染成黑暗。 东秃伊运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局,心中暗喜:“这章鱼怪果然勇猛,和这两人斗得难解难分。那两人身上的宝贝看着就非凡品,等他们都没了力气,我便坐收渔利。哼,这些东方人,总是自不量力,等我带着宝贝回到樱花国,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酒菊家族的厉害,要让他们为今日的阻拦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一边想着,一边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毒辣的光芒,继续催动着蛇群冲击屏障,期待着那屏障破碎的一刻。 宝二爷深知局势危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一边奋力弹奏古琴,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对策:“这章鱼怪和这可恶的风水传人联手,我们压力倍增。但我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一定要保护好林妹妹!饱护好这大佛的屏障。”他的眼神坚定,双手在琴弦上的动作愈发快速,一道道闪电如蛟龙般朝着章鱼怪扑去。 快递小哥也心急如焚,心中暗自想着:“这屏障要是破了,我们就危险了。蝴蝶仙子啊,请赐予我更强大的力量,让我们度过这难关。”他手中的拨浪鼓摇得更急,“咚咚咚”的声音愈发紧密,五彩光芒将他的身体笼罩得更亮,鹅毛扇一扇,又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章鱼怪冲去。 然而,章鱼怪的攻击愈发猛烈,小章鱼如雨点般朝着屏障冲去,爆炸声响彻湖面。东秃伊运更是不遗余力,他眼神中透着疯狂,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奇怪的咒语,驱使着蛇群不顾死活地冲击屏障。屏障上的裂痕越来越多,光芒愈发微弱,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破碎。 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他赶忙坐下,从额头上一拍,手上出现一个木鱼,又在心口一拍,手上多了一根木鱼棒。他当即坐下,敲起木鱼,伴随着木鱼声,一个古老而悠远的歌声响起:“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他又将身上的蝴蝶仙子分离出来。只见蝴蝶仙子如飞天般,反弹着琵琶在大佛上翩翩起舞。这飞天本就与佛家有缘,围绕在快递小哥身边吟唱,使得原本就因章鱼怪攻击而薄弱的屏障,又慢慢稳固起来。 章鱼怪着急地问东秃伊运怎么办,东秃伊运一边喝着酒,一边翘着屁股,臭屁不断地放着,那些屁化作一条条的毒蛇去攻击着那个屏障。他一边说道:“大王不必担心,那小姑娘虽会些佛法,但功法不高,坚持不了多久。他们法律有限,又没有后援支持。大王,你有这湖水跟这湖里的怨气源源不断给你提供能量。可为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时间一长,他们自然支持不下去。现在他们已是强弩之末。趁他病要他命。只需不断指挥小章鱼,集中攻击一个点。您驱使的这些虾兵蟹将、鱼怪们全都是这湖水里面的怨气所化。只要把他们的力量汇聚到一起,集中攻击那一点,定能加强威力。”于是,章鱼怪不断生出小章鱼,指挥着虾兵蟹将、鱼怪朝着那一点拼命发动攻击,“砰砰砰”的爆炸声接连响起。 尽管快递小哥和蝴蝶仙子努力维持,但无奈这些怪物受邪恶力量驱使,源源不断产生,最终屏障还是在众多虾兵蟹将、海藻以及章鱼怪一系列自杀式攻击下,“咔嚓”一声,破裂开来。 章鱼怪见状,发出一阵得意的“嘿嘿”笑声,立马指挥着虾兵蟹将、海藻和鱼怪,拼命朝着大佛头顶涌去。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在大佛头顶激烈展开。 宝二爷无奈,只得收起那把古琴,双手瞬间变成剪刀手,与鱼怪、海藻展开生死搏斗。好在他能飞行,行动灵活,而鱼怪大多借潮水行动。他在空中左突右闪,瞅准时机攻击鱼怪,一时间鱼怪们纷纷躲避,湖水被染得血红。 快递小哥则一手紧握着菜刀,一手拿着他那把鹅毛羽扇,与章鱼怪的触角殊死搏斗。他眼神坚定如燃烧的火炬,手中菜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呼呼”作响。每次挥舞都带起强烈风声,与触角碰撞时溅出点点火花,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他挥动一下扇子,章鱼怪的触角就会猛烈地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恶臭味传遍整个大佛。然而,章鱼怪触角太过强大,如钢铁铸就,快递小哥渐渐抵挡不住,手臂因不断挥舞菜刀酸痛无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就在这时,章鱼怪瞅准破绽,一根触角如闪电般伸出,想要缠住宝二爷的身体,快递小哥见状急忙大喊:“宝哥哥,小心呀!”宝二爷也察觉到不妙,想要躲闪,但却感觉身体一沉,动弹不得。他只听见远处东秃伊运那充满恶意的声音传来:“去死!” 宝二爷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磅礴力量汹涌袭来,章鱼怪那如铁索般粗壮的触角,瞬间如同一双钢铁巨钳,将他紧紧卷裹其中。章鱼怪一边肆意地收紧触角,一边发出嚣张至极的怪笑,那笑声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我要吃了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错,就是长得瘦了点,权当包个零食吃一吃。”触角越缠越紧,好似无数根坚韧的钢条深深嵌入宝二爷的身体,他感觉呼吸都要被彻底绞碎,胸膛仿佛被一座巍峨的泰山狠狠压住,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与死神拔河,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宝二爷心中焦急如焚,脑海中不断闪过林妹妹那如花般的面容,暗自咬牙切齿地想道:“我现在还不能够死,我还没有保护好林妹妹,还没跟她入洞房,还想和她生孩子,我一定要活下去!”他双手化作的剪刀手奋力在触角上划出深深痕迹,然而那触角却坚硬如钢铁铸就,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快递小哥目睹宝二爷陷入如此绝境,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心里很清楚,宝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两人都得命丧于此。此刻,恐惧与焦急如同汹涌的潮水,在他心中疯狂翻涌交织,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以及对宝二爷那深厚的情谊与担忧,让他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入怀,一把掏出拨浪鼓,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摇了一下。正在天上翩翩起舞如飞天般的蝴蝶仙子,瞬间如同一道绚烂的闪电,“唰”地附身到他身上,眨眼间他又变回那四臂蝴蝶仙子的模样。 快递小哥双手紧紧握住那把造型古朴、质地温润,却隐隐透着一股决绝气息的琵琶。他深吸一口气,将自身力量源源不断地如同奔腾的洪流般注入琵琶,开始疯狂弹奏起来。另外那两只手也没闲着,拼命地敲起木鱼,伴随着清脆的木鱼声“笃笃笃”,诡异激昂的乐声瞬间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在这片空间中肆虐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狠狠搅动,原本平静的湖面如同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泛起层层剧烈的涟漪,一圈圈向外扩散。琵琶声宛如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激昂战歌,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刃,“嗖”地在空气中疯狂穿梭,仿佛要将这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发出“嘶嘶”的声响。 此时,躲在一旁暗处窥视的东秃伊运,看到快递小哥拿出如此神奇的琵琶,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滚圆,眼中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无比贪婪的目光,那眼神仿佛要将琵琶生吞活剥。他那原本刻薄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饿狼看到了绝世珍宝一般,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一丝涎水。东秃伊运心中暗自思量:“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被这个小丫头拿着,简直是暴殄天物,这宝贝注定归我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偷偷地又喝了一大口酒,随后屁股猛地一撅,一股带着浓烈刺鼻恶臭的气体从他身后喷涌而出,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噗噗”声,那臭屁竟然瞬间变成了一只秃鹫。秃鹫展开双翅,遮天蔽日,足有丈许之长,羽毛漆黑如墨,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每一根都好似尖锐的钢针。它发出一声尖锐的唳叫,声音划破长空,如同夜枭悲啼,令人胆寒。而后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隐入黑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的湖水都被这股臭气熏得浑浊不堪,泛起一片片令人作呕的泡沫,仿佛整个湖水都被这邪恶的气息污染,散发出阵阵刺鼻的味道。 东秃伊运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幽灵般的影子,瞬间消失在一旁,不知又在暗自谋划着什么阴险至极的勾当。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那副模样活脱脱像一个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正悄无声息地伺机而动,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尽显其阴险毒辣的本质。他在黑暗中如同鬼魅般潜行,心中疯狂地盘算着如何在宝二爷和快递小哥与章鱼怪拼得两败俱伤之时,如同黄雀在后一般,一举夺走琵琶,顺便解决掉章鱼怪,而后带着所有宝贝风风光光地回到樱花国,成为酒菊家族最有权势的人,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只能匍匐在他脚下,对他顶礼膜拜。想到这里,他那刻薄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快递小哥弹奏的琵琶乐声愈发激昂,仿佛要冲破这天地的束缚。周围的空间仿佛都随着这乐声剧烈扭曲变形,像是一块被疯狂揉捏的面团,发出“咔咔”的声响。从琵琶上如泉涌般涌出的力量汇聚成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在他身边如同游龙般盘旋飞舞,光芒闪烁间,发出“嗡嗡”的声音。光芒中,无数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莲花凭空浮现,莲花缓缓绽放,花蕊中喷射出炽热无比的火焰,如同一条条愤怒的火龙,伴随着“呼呼”的燃烧声,朝着章鱼怪和那些仍在疯狂攻击的虾兵蟹将、鱼怪迅猛扑去。火焰所到之处,发出“滋滋”的声响,如同热油滴入水中,瞬间将周围的湖水煮沸,冒出滚滚热气,整个湖面仿佛变成了一片沸腾的火海,“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散发出刺鼻的水汽。 章鱼怪感受到这股排山倒海般强大的力量,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间被惊恐所取代,那巨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如同两只灯笼般瞪得老大。它拼命扭动着庞大的身体,像一只热锅上的硕鼠,在火海中痛苦地挣扎,试图躲避火焰的猛烈攻击,同时更加用力地缠住宝二爷,似乎想用宝二爷的身体来当作抵挡这可怕火焰的盾牌。宝二爷被勒得几乎昏厥过去,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绝不能让林妹妹的努力白费。我答应过了,要保护好林妹妹的。不能死在这里!”他紧咬着牙关,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小蛇,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低沉的怒吼。 快递小哥看着宝二爷痛苦的模样,心中既心疼又焦急,犹如万箭穿心。“宝哥哥现在危在旦夕,我绝不能放弃。我还没有跟宝哥哥入洞房,我还没有给他生孩子。谁也不能阻止我跟宝哥哥入洞房。谁要阻止我,我就跟他拼命!”他那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充满了决然,像死鱼眼一般一横,眼中冒着火光,仿佛要将一切敌人焚烧殆尽。咬着牙,将更多的力量如同不要命般注入琵琶,乐声变得更加高亢激昂,仿佛要冲破云霄,引得天地变色。红色莲花如暴雨般朝着章鱼怪倾盆倾泻而去,火焰在章鱼怪身上迅速蔓延,烧得它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夜枭悲啼,在这片空间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它身上的墨汁不受控制地如喷泉般涌出,试图扑灭身上熊熊燃烧的火焰,但在这炽热的红莲火焰面前,墨汁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螳臂当车,瞬间被火焰蒸发,化作一缕缕黑色的烟雾,伴随着“嗤嗤”的声音飘散在空中。 那些虾兵蟹将和鱼怪在红莲火焰的凶猛攻击下,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蝼蚁,纷纷化为灰烬,消散在湖水中。原本围绕在大佛周围密密麻麻的敌人,瞬间少了大半,可章鱼怪依旧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顽强抵抗着,它那巨大的身躯在火焰中痛苦地挣扎,触角却依旧紧紧缠住宝二爷,如同铁钳一般不肯松开。章鱼怪愤怒地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在咒骂着快递小哥和宝二爷,它那巨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而在一旁黑暗中的东秃伊运,看到章鱼怪陷入如此困境,心中有些焦急如焚。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担心章鱼怪就这样被消灭,自己精心谋划的坐收渔利的计划就会彻底泡汤。于是,他决定暗中出手,帮助章鱼怪抵挡一部分攻击,同时继续等待更好的时机夺取琵琶。 东秃伊运双手如同幻影般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在召唤着地狱的恶魔。随着他的咒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发出“簌簌”的声响。突然,从地底如同火山喷发般涌出一股黑色的雾气,雾气如同黑色的潮水,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迅速蔓延,朝着红莲火焰凶猛扑去。雾气与火焰碰撞在一起,发出“嗤嗤”的声响,一时间,火焰与雾气相互僵持,谁也无法占据上风,如同两个势均力敌的高手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快递小哥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股来自暗处的力量,心中顿时明白一定是东秃伊运在暗中搞鬼。他愤怒地朝着东秃伊运藏身的方向狠狠望去,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骂道:“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又在暗中捣乱!宝哥哥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他深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救出宝哥哥,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闪过和宝哥哥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还没有跟他入洞房,还没有给他生孩子。”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信念。他眼睛一横,暗自下定决心:“宝哥哥绝对不能有事,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他救出来!” 快递小哥当机立断,将木鱼迅速收了起来,一手紧紧握着寒光闪闪的菜刀,那菜刀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一手拿着那把轻盈的鹅毛扇,扇面上的羽毛微微颤动,似乎在积蓄着力量。他深吸一口气,拼了命地大喝一声:“啊!”这一声怒吼,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充满了无畏的勇气,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只见琵琶上一朵绚烂的莲花瞬间绽放,花瓣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如同星辰般耀眼。快递小哥对着莲花急切地喊道:“莲花啊莲花,借点力量给我!”话音刚落,那朵红色莲花竟神奇地复制在了他的身上,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包裹着他的身体,形成一层火焰护盾,发出“呼呼”的燃烧声。他大喊了一声,说罢,他一手挥舞着菜刀,朝着章鱼怪缠住宝二爷的触角狠狠砍去,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口中大喊着:“你这个臭鱼怪,快放开我的宝哥哥!”伴随着他的喊声,菜刀与触角碰撞,溅出点点火花,发出“砰砰”的声响。同时,另一只手拿着鹅毛扇一扇,一股强大的五彩气流朝着章鱼怪冲去,干扰着它的行动。那五彩气流如同一道绚丽的彩虹,带着呼啸的风声,冲向章鱼怪,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染成了五彩之色。 快递小哥一边又弹起琵琶,一朵莲花在章鱼怪的触角上绽放,刹那间,那触角猛烈地燃烧了起来。他拿着鹅毛羽扇轻轻一扇,说道:“借你的东风。”那火焰就像往上面泼了一盆油似的迅速地燃烧了起来,火势愈发凶猛。快递小哥咬紧牙关,眼睛瞪得通红,如同两只燃烧的火球,不顾章鱼怪的反击,拼命地砍着触角。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咔嚓”一声,那粗壮的触角竟被硬生生砍断。宝二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坠落,快递小哥眼疾手快,连忙飞身过去接住宝二爷,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接住了宝二爷。 宝二爷一被救出,顿时像发了疯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愤怒,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看着周围还在攻击的鱼怪,大声喊道:“这些可恶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罢,便朝着那只章鱼怪冲去。快递小哥也迅速加入战斗,两人与鱼怪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鱼怪们张牙舞爪地扑来,宝二爷双手化作剪刀手,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寒光,与鱼怪们近身搏斗,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刺向鱼怪的要害,鱼怪们发出“嗷嗷”的叫声。快递小哥则一边弹奏琵琶,释放出一道道火焰攻击远处的鱼怪,一边挥舞着菜刀,抵挡着靠近的鱼怪,火焰与金属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东秃伊运在一旁看着两人暂时占了上风,心中有些着急,但他又暗自想到:“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两个小毛孩,等他们把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再出手,定能一举将他们拿下。”于是,他继续隐藏在暗处,眼睛紧紧盯着战场,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秃鹫,等待着最佳时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 此时,章鱼怪看着自己断掉的触角,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那咆哮声震得湖水都泛起了层层巨浪。它突然张嘴一吐,吐出几个黑色的珠子。珠子落地后,瞬间化作七个分身。章鱼怪对着分身们喊道:“给我杀!杀死这两个小毛孩!”躲在一旁的东秃伊运,顿时心里一乐,暗道这章鱼怪真舍得拼命了,拿出自己的最宝贵的东西出来了。只见他手一挥,身上出现了一个酒坛。酒坛里面“咚咚”直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似的。东秃伊运笑着说道:“老朋友。现在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能多吃点就多吃点,尽量吸好那些鱼怪的力量。壮大你的力量。等会我们逃跑的时候还得靠你。我们以后回到樱花国,争夺酒菊家族的掌权人的位置,还得靠你。现在你要努力壮大自己,现在可是你壮大的好机会。”于是他把酒坛打开,一只秃鹫从里面飞了出来,看到了几只章鱼怪的分身,顿时眼睛一亮,猛地扑了过去,用它那尖锐的爪子抓住那几只章鱼怪的分身。这边章鱼怪看到自己的四个分身一下子被秃鹫抓去吃了个干净,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东秃伊运,我要宰了你,你这个狗东西,竟敢背刺我!”顿时,章鱼怪因为失去四个分身,受到反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顿时精神一阵萎靡。快递小哥趁机又抓住了上风,火焰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朝着章鱼怪扑去。那章鱼怪见状,连忙把剩下的那三个分身又收了起来。东秃伊运见没有机会可乘,知道章鱼怪露出了下风,他晓得现在还不是章鱼怪死的时候,这两个小鬼现在还猛得很,还没有消耗到一定的程度,于是他又指挥着那只秃鹫去攻击宝二爷跟快递小哥。有了这秃鹫的加入,局势又慢慢扳了回来,双方陷入了僵持。宝二爷和快递小哥与章鱼怪及其分身你来我往,战斗愈发激烈,彼此的力量都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消耗巨大。 东秃伊运在一旁看着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心中暗自得意,脸上露出一丝阴笑,眼神中透露出毒辣的光芒。他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战场,等待着双方筋疲力尽的那一刻。 快递小哥瞅准一个间隙,目光看向宝二爷,又看了看章鱼怪,心中思索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对宝二爷使了个眼色,然后大声对章鱼怪喊道:“我们这样相互消耗,只会让躲在一旁的小杂鱼得逞。不如我们先停止争斗,把这些在旁边捣乱的小杂鱼处理掉,之后我们再做了断,你觉得怎么样?”章鱼怪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它血红的眼睛转了转,似乎在权衡利弊,但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愤怒的情绪依旧在它心中翻涌,但理智也在告诉它,快递小哥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究竟会如何发展?章鱼怪是否会答应快递小哥和宝二爷的提议?东秃伊运又会在暗处使出怎样更加阴险的手段?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悬念。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1章 。对战东秃伊运 第 41章 对战东秃伊运!四周的空气仿佛被一层无形且厚重的阴霾紧紧裹胁,压抑得让人胸口发闷,几近窒息。昏暗的光线像是被这阴霾过滤过,稀稀落落地洒落在湖面上,泛出诡异而幽冷的光,仿佛湖水深处潜藏着无数未知的恶意。时不时有气泡从湖底咕噜咕噜冒起,打破湖面的平静,却又好似在为这压抑的氛围增添更多诡异。 章鱼怪如同一座黑色的小山般盘踞在水中,庞大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几对巨大的触角不安地扭动着,搅得湖水水花四溅,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它内心的愤懑。章鱼怪听闻快递小哥和宝二爷的提议后,那原本就充满凶光的眼睛,此刻更是像燃烧的烈焰般灼灼闪烁,内心的愤怒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在胸膛中疯狂翻涌。它恶狠狠地瞪着那只秃鹫,秃鹫正得意洋洋地舔舐着嘴唇,那副贱态仿佛仍在回味吞食那四个分身的“美味”。章鱼怪为了修炼这四个分身,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历经了多少艰难险阻,如今却眼睁睁看着它们毁于一旦,这怎能不让它怒火中烧,几近发狂。 它将那充满怒火,仿佛要喷出火焰的目光投向快递小哥和宝二爷,粗声粗气地吼道:“那个狗杂种现在隐身不见了,咱们根本找不着他。你们要是有法子把他从隐身状态揪出来,咱就合作;要是没办法,那就免谈,咱继续拼个你死我活,我定要你们为我心爱的绿皮鱼和失去的分身付出惨重代价!”它说话时,宽大的嘴巴一张一合,锋利的牙齿在昏暗光线中闪烁着森冷的光,那声音在这寂静又诡异的环境中回荡,震得周围空气嗡嗡作响,连湖水都泛起一圈圈恐惧的涟漪。 快递小哥翻了翻他那略显呆滞的死鱼眼,脸上露出一丝满不在乎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哼了一声:“不就是隐身嘛,看我的。”说着,他背后那对绚丽的蝴蝶翅膀猛地一震,顿时无数如荧光般的花粉飘散开来,宛如点点繁星在夜空中肆意舞动,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随着花粉慢悠悠地飘散,不远处的黑暗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利刃撕开了一道口子,渐渐显现出一个身影,身上闪烁着诡异的银色光芒,正是东秃伊运。此刻的他,身上像是裹了一层银霜,粘满了荧光花粉,那些花粉如同饥饿的小虫子,顺着他身上的伤口迅速钻进他的体内。瞬间,他的身上就像发面馒头一样,鼓起无数的脓包,又痒又难受。 东秃伊运原本扭曲的脸上,此刻因痛苦而更加狰狞,五官几乎挤到了一起。他顿时像被点着的炮仗,一边用他那鸡爪一般畸形的手。疯狂地抓挠着身上的脓包,指甲都抠进了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一边扯着嗓子叫嚷着:“你对我用了什么恶毒的东西?八嘎!我怎么这么难受?好痒,好痒,好痒啊!”他的声音因痛苦和愤怒而变得尖锐又扭曲,活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正在撒泼的泼皮小孩。此时,他心中一股无名邪火“噌”地往上冒,一心只想把眼前这两人狠狠折磨一番,眼神中满是阴毒的恨意。 在痛苦的折磨下,东秃伊运竟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声音,那声音一会儿像夜枭在黑暗中悲啼,透着无尽的凄凉与阴森,一会儿又像尖锐的怪笑,仿佛来自地狱的嘲讽,仿佛能钻进人的脑子,搅得人心神不宁,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在发笑。紧接着,他眼中射出一阵色迷迷的目光,像饿狼盯着小羊羔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快递小哥,嘴唇微微蠕动,那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隐隐的笑声:“我都差不多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天天对着这些恶心巴拉的鱼怪,还被它们欺负。现在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还给我下了这玩意儿。哼,八嘎,我今天非得好好享受享受你这个小美人。你这贱货,居然自己送上门,哈哈,哟西,哟哟西,哟西,花姑娘的干活。”说罢,他那只鸡爪般的畸形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一边嘻嘻地扭动着他那肥得像个圆圈,与英俊潇洒压根搭不上边,还破破烂烂、伤痕累累,伤口上布满红红斑点的身子,一边附庸风雅地扇着扇子,自认为英俊潇洒极了,可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脸上还带着一种病态的得意。他一边抓着身上的脓包,一边鬼鬼祟祟地靠近快递小哥,压低声音说道:“来呀,八嘎花姑娘,给大爷我乐呵乐呵,保证让你快乐得死啦死啦的。牙买碟的干活的。” 快递小哥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畏畏缩缩地说道:“你……你看着我干啥?你不知道人家很胆小的吗?你还这样盯着我,是不是喜欢上我啦?我可警告你哦,我可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凡是喜欢我的人都不得好死的哦。”说着,他还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继续絮絮叨叨地说道:“我警告你啊,人家真的好胆小的我。我真的好怕怕。你可别再这么盯着我喽。你一直看着我干啥呀?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呀?我都警告你了,你别再喜欢我啦。告诉你啊,我已经有自己的心上人了,我都有老公了,我老公就是宝二爷。跟你说,他祖母可是大大有名的,乃是三山武林盟的盟主,怎么样?听到这个名号,有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呀?呀,怎么这么臭呀?”他说着,还故意皱起鼻子,扇了扇风。“我警告你哦,我老公宝二爷可是个超级醋坛子,他心眼可小了。凡是喜欢我的男人都没啥好下场的,我可告诉你哦。你以后千万别喜欢我,人家好胆小的哦。人家好怕怕哦。你还看着我,你是不是想绑架我呀?我警告你啊,我家里面穷得叮当响。小偷进我家,都得哭一场,然后默默留下一点财产给我。你可千万别绑架我,你啥也捞不着的,你最好赶紧收手。哎呀,你还看着我,你是不是想抢劫我呀?绑架我呀,然后要撕票呀!我警告你啊,你这样做可划不来的喔。你最好想清楚了,出来干一票也不容易。听人说呀,像你们这种打劫为生的人要是空手而归,会倒霉一阵子的。所以我劝你呀,出来干活不容易,好歹也劫个色什么的。来!我都准备好了。”说完,他翻着那对死鱼眼,直愣愣地看着东秃伊运,还故意挺了挺胸脯,那平坦的胸部就像飞机场一样,一边还搔首弄姿,嘟着他那樱桃小嘴,发出一股腻歪的声音,不停地说着:“来呀,来呀,来呀!”同时,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如何进一步激怒东秃伊运,好为接下来的行动创造机会。 一旁的章鱼怪实在看不下去了,它气得浑身的触角都剧烈扭动起来,用其中一条触手猛拍了一下水面,“哗啦”一声,溅起高高的水柱,对着东秃伊运骂道:“哎呀,我可受不了你这个狗杂碎,你倒是快点上呀,好歹去劫个色呀。你是不是个男人呀?不会是被关了这么几十年,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哈哈哈哈,你不会变成个太监了?”章鱼怪说这话时,眼中满是嘲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戏谑的神情。 东秃伊运本就被快递小哥的蝴蝶花粉折磨得痛苦不堪,心中那股无形的欲火像发了疯的野牛一样四处乱窜,再被章鱼怪这么一激,顿时两眼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变形。他身上又奇痒无比。让他抓耳挠腮,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轰”的一下,一股股黑烟。仿佛火山爆发一样,从他身上的那些红疹子中冒了出来。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快递小哥扑了过去,嘴里还叫嚷着:“哟西,哟西,哟西,花姑娘花姑娘的干活。雅蠛蝶……我就让你死啦死啦的快活。”此刻,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狠狠折磨快递小哥,以发泄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愤怒。 快递小哥见他这副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迅速躲到宝二爷身后,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恐,带着哭腔对宝二爷说道:“宝哥哥,你看他又欺负我,他想劫我的色,这可咋办呀?你快给他点教训瞧瞧,看他这样子好恶心哦。我才不要被他劫色嘞,宝哥哥你说过你会保护好我的哦。我还没跟你入洞房,还没帮你生孩子呢,我可不想在和你入洞房之前就把自己的清白给别人玷污了。我这朵洁白的白莲花,好害怕呀。”快递小哥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东秃伊运的反应,心里盘算着宝二爷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东秃伊运看到宝二爷挡在快递小哥面前,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原本就狰狞的脸上更是充满了愤怒和阴狠,恶狠狠地对着宝二爷骂道:“小子,八嘎,你最好乖乖让开,等我享受完了这个小美人,再来宠幸你。哈哈,八嘎,让你也尝尝死啦死啦的快活。今天我要男女通吃。”说完,他伸出那如鸡爪般瘦骨嶙峋的爪子,恶狠狠地朝着宝二爷抓了过去,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宝二爷被他抓伤的惨状。就在爪子快要抓到宝二爷的时候,宝二爷猛地一闪,东秃伊运扑了个空,他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愕,紧接着恼羞成怒,转而朝着正在瑟瑟发抖的快递小哥的脑袋抓了过去。快递小哥眼疾手快,猛地打出一拳,正中东秃伊运的爪子。东秃伊运“啊”的一声惨叫,像个圆滚滚的皮球一样,咕噜噜地被打进了山壁之中,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震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挣脱出来。他发出嗷嗷的乱叫,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眼睛里满是慌乱,急忙召唤那只秃鹫。秃鹫听到召唤,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迅速飞过去,用爪子紧紧抓住他的腿,拼命地想把他从山壁中拖出来,可是无论秃鹫怎么用力,东秃伊运就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那只秃鹫费了好大的劲,却怎么也拖不出被困在山壁中圆滚滚的东秃伊运。东秃伊运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那只秃鹫烦躁地抓了抓它那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焦急。只见那只秃鹫滴溜溜一转,竟化作一只菊花模样的物体,紧接着,这物体像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迅速钻进了他的身体。神奇的是,东秃伊运那肥胖的身体一阵扭曲,他竟然缩小变成了一个 3 岁模样的小孩子。小孩背后生出一对小小天使般的翅膀,扑哧扑哧地扇动着,像只欢快的小鸟,径直飞到了大佛的头顶之上。 只见这小孩猛的拿出一把折扇,对着自己轻轻一扇,身上顿时光芒闪过,眨眼间竟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少年。然而,这少年虽有着英俊的外表,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柔气质。他嘴巴薄薄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刻薄阴毒的笑容,那眼神更是如毒蛇一般,透着阴鸷的光芒,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此刻,这位摇身一变的少年,手持折扇,故作潇洒地摆出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他还用手在自己那头顶上为数不多、稀稀拉拉的几根毛上一阵乱摸,试图把那几根毛梳理得整齐一些,整理出一个所谓的发型,脸上带着一种自认为帅气的表情,却不知在旁人看来无比滑稽。再配上他那身破烂不堪的衣服,整个人的形象显得无比怪异,不伦不类。 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翻了翻自己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对着少年说道:“还臭美呢,也不瞧瞧自己啥德行,还一副这么臭屁的样子,比我们家的宝哥哥差远了。”快递小哥心里想着,这家伙装模作样的样子实在可笑,看他接下来还能耍什么花招。 那少年听了,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宝二爷,眼中满是嫉妒和恨意,嘴里怪声怪气地说道:“花姑娘的干活。等会儿保证让你死啦死啦的快活。我倒要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是我英俊还是你这个所谓的宝哥哥英俊。能够让花姑娘死了死了的快乐到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英俊男人。这才是真正的真男人。八嘎!牙麦谍……”说着,他又用那色眯眯的眼光看向宝二爷,对着他飞了一个飞吻,脸上带着一种恶心的表情,接着骂道:“八嘎!你也别着急。等我让这个花姑娘死了死了的快活之后,等会儿再让你也好好的死了死了的快活。八嘎!,我今天就要让你见识见识。见识见识什么才叫英俊潇洒,什么才叫做真男人。”少年心里暗自想着,一定要在宝二爷面前好好羞辱快递小哥,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哼哼,八嘎,现在不跟你们开玩笑了,你们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还真当我是软柿子捏。”东秃伊运恶狠狠地说道。只见他面色狰狞得像个恶鬼,双眼圆睁,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在自己的肚皮上一阵猛捶,那模样好似要把肚皮捶个窟窿,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紧接着,他“哇”的一口,吐出一堆污秽不堪的东西,一股浓浓的、令人作呕的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熏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湖水都泛起了恶心的涟漪。 那堆污秽之物刚落地,便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诡异蠕动起来,逐渐变幻出一个小孩的模样。这小孩一现身,便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睛,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直勾勾地看着快递小哥、宝二爷和章鱼怪,脸上露出一种狡黠的笑容。随后,他嘻嘻嘻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啼鸣,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回荡。小孩伸出手指,指着宝二爷,用带着浓重樱花国口音,道:“八嘎呀路这个人我喜欢,八嘎呀路我要让他做我爸爸。八嘎呀路我要打得他服服帖帖的,八嘎呀路跪下来认我做干儿子。”说罢,他竟用嘴巴咬着自己的一只手,发出“咯咯”的怪笑,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与恶意,心里盘算着如何控制宝二爷,进而对付其他人。 话音未落,小孩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宝二爷疾冲而去,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嘴里还叽里呱啦地喊着:“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我要吃奶了。”宝二爷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他心中暗叫不好,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连忙侧身躲避。小孩一击未中,却并不气馁,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攻击,“叭叭叭叭叭”,每一击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如同狂风骤雨般朝着快递小哥袭了过去。快递小哥见状,又是一拳打了过去。这小孩也机灵,一扭身躲了过去,“蹬蹬蹬”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一只手假装揉着眼睛,哭哭啼啼地对着宝二爷说道:“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这个小贱人好坏,八嘎呀路她是个坏女人,八嘎呀路坏女人。八嘎呀路死了死了的。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她欺负我,八嘎呀路我要吃奶奶,八嘎呀路快把她杀了,八嘎呀路让她死了死了的干活,八嘎呀路这贱女人好坏,八嘎呀路连小孩都欺负,八嘎呀路良心大大的坏。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这个坏女人良心真的是大大的坏。”只见他又拿出来一把扇子,一边扇着一边“咯咯”地笑着对宝二爷说:“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给我杀了她。”小孩脸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却在得意地想着自己的计谋,试图进一步迷惑宝二爷。 宝二爷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脑袋一晕,眼睛竟变得一片血红,整个人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对着快递小哥吼道:“贱人,八格牙路竟敢欺负我的儿子。我要打死你这个龟孙儿,8 个牙老龟孙子。打得让你跪下来叫我爸爸。”此刻,宝二爷的意识已经被小孩的诡异手段控制,心中只有愤怒和想要教训快递小哥的冲动。与此同时,他恶狠狠地朝着快递小哥冲了过去,手上面的剪刀手发出耀眼的寒光。快递小哥见状大吃一惊,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急忙把身上的蝴蝶仙子给释放了出来, 叫它去对付宝二爷。于是两只如蝴蝶般的生物就在空中你来我往地战斗了起来,翅膀扇动的声音“扑扑”作响。 东秃伊运又一脚跺地,大声喝道:“出来!”那只秃鹫瞬间凭空出现,一现身便用一副睥睨天下的眼光看着章鱼怪,然后发出几声尖锐的鸣叫,“呱呱”的怪叫声在四周回荡。东秃伊运一脸坚毅,转头对着秃鹫说道:“这章鱼归你啦。你要把它吃下去。之前那四个分身还不够你塞牙缝的。你一定要把它全部都吃掉,这样我回到樱花国的时候,实力大增,就能够帮助我争夺酒菊家族的大权。”说罢,他又用一种色眯眯的眼光看向正在一旁为宝二爷担心的快递小哥。他手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一把折扇,只见他手上折扇一展,摆出一副自认为潇洒的派头,怪声怪气地说道:“哟西,这个花姑娘就归我了,我一定要把她按在地上,好好地摩擦,让她叫爸爸。好好享受享受,保证让她快乐得死啦死啦的。哟西,花姑娘的干活。” 就这样,双方各自选中了自己的对手,一场更加激烈、惊心动魄的大战一触即发。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每一丝微风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沉甸甸地压向大地, 第42章 对战东秃伊运、序 第 42章。!对战东秃伊运?续。。风云诡谲的神秘战场之上,厚重的乌云如铅块般沉甸甸地压向大地,将整个天空遮蔽得密不透风,仅偶尔有几缕如蛛丝般纤细的微光,艰难地穿透云层,勉强为下方激烈交锋的众人洒下些许昏黄。 宝二爷深陷诡异小孩那鬼迷心窍之术的重重桎梏,恰似陷入泥沼的猛狮,每挣扎一分,邪恶术法的反噬便如汹涌潮水般更猛烈地袭来。然而,他凭借着顽强不屈的钢铁意志,于混沌如渊的意识中苦苦抗衡,绝不轻易言败。 只见他神色坚毅,伸手入怀,掏出一根弥漫着古朴神秘气息的香。这香,宛如岁月长河中沉淀的瑰宝,幽幽散发着悠远韵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过往。紧接着,他毫无迟疑,决然地一口咬破手指,殷红似火的鲜血,顺着修长的指尖缓缓滑落,恰似一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悄然滴落在那根香上。 刹那之间,香瞬间燃起一缕幽绿如翠的千年青烟,青烟袅袅升腾,仿若一条灵动蜿蜒的翠色灵蛇,在空中曼妙地盘旋萦绕。不多时,缓缓变幻成一把古朴典雅的古琴。宝二爷毫不犹豫,猛地将古琴吞下。转瞬之后,他的手中赫然出现一把与之前毫无二致的古琴,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与此同时,他的背后生出一对绚烂夺目的蝴蝶翅膀,翅膀上的鳞片在黯淡光线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微光,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熠熠生辉。随后振翅飞起,与蝴蝶仙子在空中严阵对峙。 蝴蝶仙子身姿婀娜曼妙,犹如从梦幻画卷中款步走出的仙子,翩翩起舞间,周身仿若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她手中反弹着名为“玉石俱焚琵琶”的宝器,演绎着如梦似幻的飞天舞,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诗意与神秘。她美目之中满含忧虑,深知宝二爷受那诡异小孩控制,局势危如累卵。然而当下严峻的形势容不得她有丝毫迟疑,只能咬着牙,全力以赴地应对这场艰难的战斗。 随着她玉指轻拨,琵琶声悠悠响起,如泣如诉的音符仿佛跨越了时空的浩渺界限,从遥远而未知的彼岸传来,带着一种空灵而又凄美的韵味。然而,这动人的音符之下,却暗藏着致命的凌厉杀招。一道道实质般的音波,如同一把把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的利刃,朝着宝二爷迅猛激射而去。音波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无形且锋利的利刃切割,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空气也在这凌厉的攻击下痛苦地呻吟。 宝二爷神色凝重得仿若一座沉稳巍峨、屹立不倒的山岳,将古琴稳稳置于身前。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动作优雅而充满力量感。顿时,悠扬的琴音袅袅而出,宛如山间清泉流淌,却又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琴音与那琵琶音波在空中激烈碰撞,爆发出“嗡嗡”的沉闷声响,这声响如沉闷的雷鸣,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剧烈颤抖。空气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肆意搅弄,扭曲变形,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形态。周围的雨水在这股冲击力的作用下,如受惊的鸟儿般惊慌失措地纷纷向四周飞溅,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水圈,恰似湖面骤然绽放的银色花朵,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蝴蝶仙子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焦急如焚。她深知,若不能尽快决出胜负,局面很可能如脱缰野马般彻底失控,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她素手一挥,琵琶上光芒大盛,宛如一轮炽热无比的骄阳喷薄而出,刺目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紧接着,她咬着牙,毅然燃烧起自身精血,启动了那威力巨大却也极为凶险的“玉石俱焚”之术。 刹那间,她的身上燃起熊熊烈火,那火焰呈现出诡异而迷人的幽蓝色,宛如来自幽冥的鬼火,顺着音波如汹涌澎湃、不可阻挡的潮水般迅速朝着宝二爷蔓延而去。宝二爷顿时感觉一股炽热且蕴含奇异魔力的力量扑面而来,仿佛无数把烈火同时在他身上燃烧,炽热难耐,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燃烧殆尽。尤其是看到蝴蝶仙子那曼妙的身姿在火焰中舞动,单薄的衣衫随风飘动,绝美的容貌在火光的映照下愈发娇艳动人,仿若一朵盛开在烈火中的娇艳花朵。她一对赤脚上系着的铃铛随着舞蹈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声响,这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莫名地让宝二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火。 此刻的宝二爷,既要竭力对抗那诡异小孩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控制,又要拼命压制这股突如其来、如洪水猛兽般的欲火,一时间手忙脚乱,仿佛置身于风暴的中心,陷入了极度艰难的困境。他的双眼变得通红如血,宛如两颗燃烧的火球,透着疯狂与挣扎。嘴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仿佛内心有个疯狂的声音在疯狂叫嚣着,想要将对面的蝴蝶仙子狠狠按在地上肆意摩擦。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如同一盏在狂风暴雨中摇曳的微弱明灯,苦苦支撑着他,告诉他绝不能这么做。 宝二爷心中一紧,深知此术的厉害,当下也不再保留实力,同样催动“乱谈焚琴”。古琴上瞬间火焰骤起,那火焰呈现出深沉如墨的紫黑色,宛如深渊中的黑暗力量,以同样迅猛且霸道无匹的方式回击蝴蝶仙子。一时间,两人之间火焰交织,红紫两色的火焰相互纠缠、碰撞,爆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恰似鞭炮齐鸣,又似万马奔腾。热浪滚滚,如汹涌的浪涛般扑面而来,周围的雨水在这高温下瞬间被蒸发,化作阵阵浓厚的白雾,如同一层厚重的帷幕,将两人的身影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让这场战斗愈发显得神秘而激烈。 宝二爷强忍着身体与内心的双重煎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眼神闪烁间,再次用力拨动琴弦。随着一阵激昂高亢、如龙吟虎啸般的琴音响起,天空中原本就密布的乌云愈发厚重,仿佛被一只无形且无比强大的巨手狠狠挤压。云层剧烈翻滚涌动,仿佛末日的风暴正在疯狂酝酿,电闪雷鸣交织其中,仿佛在向世间宣告着这场战斗的惊心动魄。雷声滚滚而来,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轰鸣声中颤抖,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震得粉碎,让人胆战心惊。 宝二爷大喝一声,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天地,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云层:“看我如何破你法术!”一道粗壮如柱的雷电应声而下,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恰似一条愤怒的神龙从天而降。“轰”的一声,精准无比地劈中那根香。香瞬间剧烈燃烧,滚滚青烟如沸腾的开水般汹涌而出,眨眼间化作无数只黑色的蚊子,发出“嗡嗡”的刺耳声响,如同一大片浓重的黑色乌云,铺天盖地地朝着蝴蝶仙子席卷而去,那阵势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蝴蝶仙子面色微微一变,美眸中闪过一丝警惕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她深知这些蚊子绝非寻常之物,当下手中琵琶急速弹奏,如暴风骤雨般的音波朝着那些蚊子激射而去。然而,这些蚊子极为诡异,竟能在音波中灵活穿梭,仿佛音波对它们毫无阻碍,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转眼间,便有几只叮在了蝴蝶仙子的身上。蝴蝶仙子刚想施展法术驱赶,那些蚊子却像是触发了某种神秘的机关,天空中雷电再次轰鸣,一道道如蛟龙般的闪电划破长空,带着耀眼的光芒和毁灭的力量,精准地朝着蝴蝶仙子劈去。闪电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战场,那光芒亮得让人几乎无法直视,仿佛要将世间的黑暗都彻底驱散,却也让这场战斗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蝴蝶仙子心中一惊。急忙施展了一介黄蜂浪蝶。,原本平静如镜的海面上巨浪滔天,海水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远古巨兽,发出震天的咆哮,汹涌地涌起。一道巨大的水幕瞬间形成,如同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横亘在她与雷电之间,挡住了雷电的攻击。水幕中,暴风雨肆虐,狂风裹挟着暴雨,与雷电相互抗衡,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轰隆隆”的雷声、“哗啦啦”的雨声、“呼呼”的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疯狂而又激昂的交响曲,将战场的气氛渲染得愈发紧张,让人仿佛置身于世界末日的恐怖场景之中。 宝二爷见此招未能奏效,心中愈发焦急,额头上的青筋都因焦急而暴起。他猛地再次弹奏古琴,那根香上源源不断地冒出火光,阵阵浓烟中升起无数如米粒大小的文字。这些文字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从烟雾中飞了出来,“嗡嗡嗡”地朝着蝴蝶仙子扑去,如同一片黑色的云雾,遮天蔽日,仿佛要将蝴蝶仙子彻底淹没。 蝴蝶仙子不敢有丝毫大意,她那对蝴蝶翅膀一扇,顿时在她面前形成了一堵由巨浪组成的屏障。这些巨浪如同一层层坚固的铠甲,一浪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扞卫着她的安全。但宝二爷并未放弃,他再次用力拨动琴弦,古琴发出一阵尖锐刺耳、仿佛能刺穿灵魂的声响,刹那间,狂风大作,无数的风刃如同一把把锋利的飞刀,朝着那些巨浪呼啸而去,试图冲破这道巨浪屏障,为后面的文字打开一条通道。那些风刃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龙卷风,将巨浪往里面吸,试图瓦解蝴蝶仙子的防御,那龙卷风如同一头疯狂的巨兽,张牙舞爪地想要撕裂一切。 然而,这一招依旧未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宝二爷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他再次加大力度,直接引动天上的乌云,让乌云如泰山压顶般朝着蝴蝶仙子盖了下来。整个天空仿佛都要塌陷,场面如同世界末日一般,令人瞠目结舌。那乌云仿佛一座巨大的黑色山峦,带着无尽的压迫感,朝着蝴蝶仙子急速压下。 蝴蝶仙子则不断施展“捉黄蜂乱蝶!用狂风、巨浪等抵挡着宝二爷的攻击。宝二爷心一横,他一只手继续弹奏古琴,另一只手瞬间变成一把剪刀手。只见他心中默念“木叶一剪梅”,顿时那些巨浪上面出现一把巨大的剪刀,猛地朝着那些巨浪屏障的一层狠狠剪了下去。只见那些大浪好像被切断根基的大厦!迅速地倾倒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些蚊子抓住了这个机会,猛地朝着蝴蝶仙子那边铺天盖地地飞了过去。 蝴蝶仙子不慌不忙,她翅膀一扇,顿时在她身边出现了一道巨浪形成的屏障。在那巨浪中射出了无数的乱花飞剑,“刷刷”地朝着蚊子射了过去。被飞剑击中的蚊子立马纷纷掉落下来。只是这蚊子实在太多,如同密密麻麻的黑点,遮天蔽日,仿佛一片黑色的海洋,源源不断地朝着蝴蝶仙子涌来。 蝴蝶仙子又将翅膀一扇,顿时在蚊子群的前面出现了一道剧烈的龙卷风。龙卷风朝着那蚊子群疯狂地卷了过去,只见在蚊子群中一阵狂风乱卷,顿时把蚊子群搅得七零八落,纷纷坠落到海水中。宝二爷见状,又加大了弹奏的力度,无数的蚊子又飞了出来,迅速填补了那些掉落蚊子的位置。 蝴蝶仙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再次挥动翅膀,又崛起一个龙卷风。直接在那个龙卷风中飞出了无数密密麻麻的蜜蜂,黑压压地形成了一个云团,朝着蚊子群猛地扑了过去。蜜蜂与蚊子混战到了一起,场面好不热闹。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战况激烈到了极点,每一招每一式都牵动着彼此的生死存亡。 再说那边章鱼怪与秃鹫的战斗。章鱼怪因为之前损失了四个分身,实力大打折扣,此刻在与秃鹫的战斗中已然处于下风。章鱼怪庞大的身躯在水中不断翻腾,溅起高高的水花,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仿佛在愤怒地诉说着它的不甘与屈辱。它那巨大的触手在水中疯狂挥舞,犹如一条条黑色的巨蟒,带着强大的力量,试图抓住在空中灵活飞舞的秃鹫。然而,秃鹫凭借着其灵活的身姿,在空中巧妙地穿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轻易地避开了章鱼怪的攻击。 章鱼怪心中暗自焦急,它深知自己在种族上本就不占优势,秃鹫天生就是水中生物的克星,再加上它现在实力受损,这场战斗对它来说愈发艰难,仿佛置身于荆棘丛中,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难险阻。但它并不甘心就此认输,它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狠劲,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怒吼声,仿佛在向秃鹫示威,表达着它绝不屈服的坚定决心,即便身处逆境,也绝不放弃反抗。 而这边快递小哥与东秃伊运也陷入了激烈的战斗。快递小哥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那菜刀在黯淡的光线中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阻碍,宛如一道金色的闪电,散发着凌厉的气息。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把轻盈的鹅毛羽扇,羽扇上的羽毛洁白如雪,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优雅与神秘,又似在暗示着隐藏的力量。 东秃伊运则手持一把名为“秋水”的折扇,这把扇子造型奇特,扇骨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那些符文仿佛在隐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透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扇子能够随意变大变小,极为神奇,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战斗伊始,快递小哥先发制人,他看准时机,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东秃伊运冲了过去,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敌人都撕成碎片。手中的菜刀高高举起,“刷”的一声,朝着东秃伊运狠狠砍了过去,空气中顿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风声,仿佛空气都被这一刀撕裂,发出痛苦的哀号。 东秃伊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快递小哥的不自量力。他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扇子瞬间放大,眨眼间,扇子变得比他自己还要高大,如同一面巨大的盾牌挡在了他的面前。扇子上赫然出现一副“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场景,画面中湖水与天空相接,水天一色,美不胜收,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在画面的上方,有“英雄本色”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仿佛在诉说着这扇子的不凡与骄傲。 快递小哥的菜刀砍在扇子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如同洪钟鸣响,声音在风雨中传得很远,仿佛要将这场战斗的信号传遍整个世界。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快递小哥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的水分好像被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吸干了似的,全身一阵燥热,仿佛置身于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一股无名的邪火在心中疯狂升腾,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身体里熊熊燃烧,让他产生一种想要把自己身上衣服剥光,然后将对面的男人狠狠压在身下不住摩擦的冲动。他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会被这种邪火燃烧殆尽,最终变成一具干尸,然后焚烧殆尽,灰飞烟灭,仿佛被这股邪恶的力量彻底吞噬。 更可气的是,那东秃伊运还在那边耍着下流手段,用色眯眯的目光盯着他,故意做出一些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引诱着他,嘴里还说着:“花姑娘的干活。哥哥我肯定会让你死啦死啦地快活,带你一起畅游那极乐的世界。”言语低俗不堪,令人作呕,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邪恶低语。 快递小哥心中大惊,他深知这是扇子的诡异法术,急忙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在自己身上扇了几下。顿时,一股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燥热的心田,缓解了这股难受的势头,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明,让他暂时摆脱了那股邪恶力量的控制。 东秃伊运见此计未能得逞,心中有些恼怒,他那三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仿佛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手中的扇子猛地一挥,口中念念有词:“哼,花姑娘,看你还能撑多久!”只见扇子上瞬间喷出一股奇怪的雾气,那雾气呈现出诡异的绿色,如同一团浓稠的液体,迅速弥漫开来,将他和快递小哥的身影隐藏其中。这雾气仿佛是来自黑暗深渊的神秘力量,带着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快递小哥心中一凛,他深知东秃伊运定会趁机突袭,于是立刻警惕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团雾气,手中的菜刀和鹅毛羽扇握得更紧了,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手中的武器融入自己的身体,发挥出最大的力量。雨水打在雾气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倒计时的钟声,每一声都敲在快递小哥的心坎上,让人心跳加速,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预示着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 果不其然,东秃伊运在雾气中如鬼魅般朝着快递小哥靠近,他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个来自黑暗的幽灵。突然,他从雾气中猛地窜出,手中的扇子如同一把利刃,朝着快递小哥的咽喉刺去,速度极快,让人来不及反应。快递小哥反应迅速,他急忙侧身躲避,同时挥动鹅毛羽扇,一道强劲的气流从扇中涌出,朝着东秃伊运吹去。东秃伊运连忙后退几步,躲开了这一击。他恼羞成怒,又一闪躲进了那诡异的雾气之中,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隐藏在黑暗中等待下一次攻击的机会。 接着,东秃伊运眼神骤冷,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猛地再次挥动手中那把透着诡异符文的扇子。刹那间,扇面上光芒骤敛,无数如忍者飞镖般的暗器,裹挟着尖锐的破风声“咻咻咻”地朝着快递小哥激射而去。这些暗器在如注的雨幕中闪烁着森寒的幽光,速度快若流星赶月,恰似一群夺命的寒星,铺天盖地般涌来,令人防不胜防。 快递小哥心中暗叫不妙,面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他一边飞速且用力地挥动鹅毛羽扇,扇面带起呼呼作响的风声,一边在脑海中如闪电般思索应对之策。只见他猛地一挥羽扇,嘴角微微上扬,口中轻笑道:“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随着这干脆利落的动作,一股青烟自扇中袅袅升腾而起,那青烟如同一头无形的饕餮,张开吞噬一切的巨口。那些疾飞而来的暗器一触及青烟,便瞬间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若有若无的淡淡烟雾痕迹,仿佛它们从未出现过一般。 东秃伊运见状,眼中不禁闪过一抹讶色,原本笃定的神情微微一滞。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眼中旋即又涌起阴狠之色。他冷哼一声,再次挥动扇子,口中念念有词,咒语如毒蛇嘶鸣。这一次,只见那团诡异的雾气中一阵剧烈蠕动,一只秃鹫如幽灵般突兀地从雾气中疾飞而出,它双眼中透着嗜血的凶芒,利喙微张,发出一声尖锐的唳叫,狠狠伸出锋利如钩的爪子,朝着快递小哥猛扑而去,那气势犹如饿虎扑食。 快递小哥眼疾手快,手中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黯淡的光线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光弧。他猛地将菜刀砍向秃鹫的爪子,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好似玉石断裂,秃鹫的爪子应声而断,“噗通”一声掉落于地。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松一口气,忽觉背后一股劲风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似有庞然大物迅猛扑来。他瞬间反应过来,不假思索地反手就是一菜刀砍去,只听“咚”的一声沉闷巨响,仿佛重物落地,一只黑熊的熊掌竟被他硬生生剁了下来。黑熊吃痛,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那咆哮声在风雨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愤怒与痛苦。紧接着,源源不断的秃鹫从那雾气中蜂拥而出,背后还有一些黑熊在愤怒地咆哮着,吼声如雷,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颤抖。 快递小哥心中明白,只要这诡异的雾气不散,这些黑熊和秃鹫就会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拿起鹅毛羽扇,亲情一扇。恒城亲戚。嘴角露出了一个鸡粉的微笑。火说新野!扇子上燃起熊熊烈火,那火焰犹如一条狂怒的火龙,带着炽热的高温与毁灭的气息,迅猛蔓延开来,将周围的雾气瞬间点燃。一时间,火光冲天,热浪滚滚,那雾气在火焰的炙烤下,如冰雪遇烈日,迅速消融。随着雾气的渐渐散去,东秃伊运那阴森的身影再次暴露在众人眼前。 快递小哥瞅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双目圆睁,眼中燃烧着怒火,大喝一声:“看我怎么收拾你!”声若洪钟,响彻四周,透着无畏的气势。他手持菜刀,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东秃伊运猛冲过去,脚步踏得地面“砰砰”作响。 东秃伊运却并不慌张,嘴角缓缓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透着无尽的恶意。他再次挥动扇子,只见天边一朵巨大的火烧云如汹涌的浪涛,裹挟着一群秃鹫,如同一股毁灭的洪流般飞速席卷而来。在靠近快递小哥的瞬间,“砰”的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裂,火烧云化作一个巨大的红盖头,红盖头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带着一股强大且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力,朝着快递小哥的头上迅猛罩了下来。 快递小哥只感觉一股磅礴的力量将自己紧紧笼罩,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巨网死死束缚,想要挣脱却力不从心。他心中又气又急,面色涨得通红,一边奋力挣扎,双脚在地上拼命蹬踏,试图摆脱这股束缚,一边还要时刻警惕着随时可能再次发动攻击的东秃伊运和天空中不时如鬼魅般飞来骚扰的秃鹫,整个人忙得手忙脚乱,陷入了极为艰难的境地。 整个战场,各方战斗激烈异常,喊杀声、法术碰撞声、风雨呼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末日的乐章。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标全力以赴,局势变得愈发紧张,仿佛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究竟谁能在这场混战中胜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3章 。对战东秃伊运.再续 第 43章 对战东秃伊运(再续) 那巨大的红盖头,宛如一朵来自幽冥的诡异红云,携带着令人心悸的强大吸力,以雷霆万钧之势,恶狠狠地朝着快递小哥当头罩下,仿佛要将他瞬间吞噬,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就在这生死一线的千钧一发之际,快递小哥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主意如闪电般划过,在这极度的紧张与恐惧中,他的眼神里瞬间燃起一丝决然的光芒。 东秃伊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且淫荡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如同恶魔,嘴里叽里呱啦叫嚷着旁人根本听不懂的奇怪话语,还时不时夹杂几句 “哟哟西,哟西。花姑娘在干活的。今天你必定要做我的新娘,定要让你死啦死啦的快活的”,伴随着他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仿佛正从深渊中唤起某种邪恶至极的咒语,令人毛骨悚然。 快递小哥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脸上挤出一抹充满讽刺的微笑,眼中狡黠之光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他故意转动着犹如死人般黯淡却透着一丝诡异的眼珠子,冷哼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大声说道:“我就算要做新娘,那也只给我的宝哥哥做,这世上唯有宝哥哥才配让我心甘情愿披上嫁衣。你这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丑八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别再痴心妄想了,你还是赶紧滚去阴曹地府,找你老娘成亲去!”说罢,他嘻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俏皮与挑衅,然而微微颤抖的嘴角却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他拿起手中的鹅毛羽扇,对着东秃伊运,语气中满是戏谑:“诶,赖皮狗你这把扇子看起来倒是蛮神奇的,我很喜欢,借给我用一下,怎么样?” 话音刚落,神奇的事情陡然发生。原本在东秃伊运手中不断摇晃,还故意展示扇面上 “英雄本色” 几个字,努力摆出一副自认为风流倜傥模样的扇子,竟如幻影般瞬间出现在了快递小哥手上。只见东秃伊运那瞪大的双眼,瞬间写满了震惊与愤怒,他的脸因极度的愤怒而涨得通红,像一只被激怒的公牛,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混蛋!”而快递小哥则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然而这得意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也显得有些勉强,他翻了翻他那标志性的死鱼也脸上露出了一股讽刺的笑容。大声嘲笑道。你说的是这把扇子吗?八嘎癞皮狗就你也配成为英雄。癞蛤蟆一只。我呸!都把你老娘的脸给丢尽了。这世上只有我的宝哥哥才会称作英雄。你这把扇子不错,等会儿我就把它送给我的宝哥哥。说完他迅速挥动扇子,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与天地间某种神秘力量对话,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他猛地将扇面朝着天上如山般压下的红盖头一扇,刹那间,红盖头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强行扭转方向,如同一头被驯服的巨兽,咆哮着转而朝着东秃伊运盖了下去。快递小哥还不忘调侃道:“谢谢你啊,我等下给你找个更好的新郎官,今天你就先享受享受这待遇。”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只见那红盖头 “呼” 的一下,严严实实地盖在了东秃伊运身上,东秃伊运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哇哇大叫:“贱人,居然敢抢我的扇子,还给我,不然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把我惹怒了,八嘎!花姑娘良心大大的坏,我要你死啦死啦的!” 他在红盖头下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双脚用力蹬踹,然而却被红盖头紧紧束缚,那副狼狈的模样,像极了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 此时,更为奇异的变化接踵而至。那些伴随着火烧云一同前来的秃鹫,纷纷从空中落下,它们的身体在半空中扭曲变形,羽毛纷纷脱落,逐渐幻化成了一支迎亲队伍。队伍旁边,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模样酷似喜婆,手中拿着手帕,在那涂着血痕的嘴唇上轻轻抹了一抹,脸上带着诡异至极的笑容。这一笑,她脸上那厚厚的惨白脂粉便簌簌地往下掉,露出的肌肤坑洼不平,满是密密麻麻的黑斑,像是被诅咒过的土地。她细声细气地说道:“哎呀,总算到了。快点将新娘福进花轿里面来。别耽误了行程。”声音尖锐而又怪异,如同指甲划过玻璃,让人浑身不自在。 随后,花轿前出现一对童男童女,前面的两个男孩面容惨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手里提着一个大红灯笼,灯笼上贴着两个血红的喜字,里面幽幽地闪烁着鬼火,仿佛随时会喷出诡异的火焰。两个小女孩则站在花轿后,同样面无血色,手中捧着一个花篮。花轿缓缓前行,女孩便从花篮里拿出一朵花,轻轻的往天空中一抛。!这些花在天空中飘飞。顿时满天花瓣飞舞。很是漂亮与喜庆。只是这些花瓣落地瞬间竟变成一张张纸钱,在空中飘飞。 紧接着,队伍中走出几个身形佝偻、面色如纸的人,他们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他们抬着一顶血红的花轿,那花轿上绣着诡异的符文,符文在风中闪烁着幽光,像是有生命一般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秘密。他们脚步虚浮,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坚定,不由分说,簇拥着东秃伊运进了花轿。那喜婆子如幽灵般轻飘飘地飞到东秃伊运身边,尖着嗓子喊道:“新娘接到了,起轿!锣鼓敲起来,鞭炮放起来,唢呐吹起来,启程!”别耽搁了良城及时。顿时,唢呐声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鞭炮声噼里啪啦,震得人耳鼓生疼,锣鼓声震得人心发慌,那声音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回荡,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散。秧歌也扭了起来,那些人扭动的身姿怪异而扭曲,似人非人,似鬼非鬼,那场面看似热闹非凡,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呼喊声此起彼伏,原本紧张肃杀的战场,竟出现了这般喜庆又透着无尽诡异的一幕。 这支迎亲队伍迈着奇怪的步伐,像是踩在无形的鼓点上,一步一颤地迅速朝着那片弥漫着诡异雾气的鬼宅走去。那雾气如同实质般浓厚,仿佛一道屏障,将鬼宅与外界隔绝开来。迎亲队伍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隐隐传来远远的唢呐声、锣鼓声以及东秃伊运在雾气中愤怒的嚎叫声:“贱人,八嘎,你不得好死,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死啦死啦的!这人良心大大的坏的。秃鹫大哥,快来救我!”伴随着声音一同飘出雾气的,还有那漫天飞舞的纸钱。 那只正在与章鱼怪缠斗的秃鹫听闻呼唤,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似乎在权衡救东秃伊运与继续战斗的利弊,但最终还是一心想要飞过去拯救东秃伊运。怎奈快递小哥怎会让它得逞。快递小哥心中一紧,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深知一旦秃鹫逃脱,局面将更加难以控制。他迅速在胸口一拍,拿出一根金枝玉叶般的柳条,上面缠着一包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粉末,那光芒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他朝着秃鹫的脚精准甩去,手心里满是汗水,以至于柳条在甩出的瞬间有些微微颤抖。柳条如灵蛇般缠住秃鹫的脚,用力往下一拉,秃鹫的头瞬间被拉得一歪,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嘶鸣,那声音划破长空,双翅疯狂扑腾,妄图挣脱束缚,翅膀扇起的狂风将周围的尘土卷得漫天飞舞。快递小哥哪会给它机会,他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因用力而扭曲,猛地一收紧柳条,将秃鹫硬生生拖了过来,手里紧紧拎着秃鹫的两只爪子,心中暗忖:“看你还怎么去救那混蛋!”此时的他,额头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快递小哥转头看向章鱼怪,大声喊道:“快张嘴!”声音因为紧张与激动而有些沙哑,说着,他拎着秃鹫的两只爪子在空中像风火轮一样飞速转了两下,那秃鹫在高速旋转中发出阵阵哀鸣,然后他用尽全身力气将秃鹫朝着章鱼怪甩去,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震。 章鱼怪此时正眼巴巴地把嘴巴张得老大,嘴角口水直流那只秃鹫如同一颗炮弹般直直飞了进去,紧接着 “砰” 的一声,在章鱼怪体内爆炸开来。这一炸,把章鱼怪的嘴巴炸得鲜血淋漓,无数碎肉和内脏的残渣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然后纷纷落入水中,将周围的湖水染成一片殷红。章鱼怪痛苦地哇哇大叫,那叫声如同受伤的巨兽,响彻四周。它庞大的身躯在水中疯狂扭动,溅起数丈高的水花,水花落下时砸在湖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只秃鹫竟又从浓烟中冲了出来,它双眼燃烧着怨毒的火焰,羽毛凌乱不堪,身上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恶狠狠地盯着快递小哥,大声咒骂道:“八嘎,你惹怒了我了,我又让你付出巨大的代价,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死啦死啦的干活。良心真的是大大的坏的。八嘎!”只见它在空中滴溜溜一转,竟变成了一朵菊花。紧接着,从那朵菊花中传出一个犹如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菊花残,满地伤。”随着这声音,地面一阵剧烈颤抖,一道道如蛛网般密密麻麻的缝隙以菊花为中心迅速蔓延开来,缝隙中散发出阵阵腐臭的气息,仿佛通向地狱的深渊。从里面伸出了无数白森森的鬼爪,那些鬼爪上还挂着丝丝黑色的黏液,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紧接着,一个个身着破旧衣衫、遍体鳞伤且满身长满了毒疮的身影从地里钻了出来。 那些东洋武士,他们的衣衫破破烂烂,勉强挂在身上,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毒疮,毒疮破裂,流淌出黄绿色的脓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味。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怨恨,眼神中透着疯狂的杀意,手中的刀虽然破旧,但刀刃上闪烁着诡异的寒光,仿佛被邪恶力量加持。浪人们则光着脚,脚底磨出了无数血泡,脓血混合在一起,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他们的头发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快递小哥。脸上铺满了粉末的艺妓,她们的妆容已经花掉,白粉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诡异的痕迹。她们的嘴唇干裂,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厉鬼。忍者们身着黑色的夜行衣,衣服上满是破洞,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将夜行衣染成了暗红色。他们的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阴冷的眼睛,手里紧握着手里剑,随时准备发动攻击。还有戴着个尖尖高帽子的阴阳家,他们的帽子歪歪斜斜,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手中拿着的符咒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召唤着更强大的邪恶力量。他们眼中透着怨毒的火气,正是那支在抗战期间消失在四色服底下,妄图巧夺宝贝的樱花国探险队伍。这时,一个声音从那菊花中传出:“给我杀了他们,让他们下地狱,永不超生!”于是,那些东洋武士、忍者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刀身上闪烁着诡异的寒光,嘴里叫嚷着听不懂的话语,提着枪,噼里啪啦地朝着快递小哥冲了过来,脚步踏得地面尘土飞扬。 快递小哥一看到这场景,吓得白眼珠子直往上翻,双腿哆哆嗦嗦地打着摆子,心中惊恐万分,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么多怪物,我该怎么办,宝哥哥你在哪啊!”他的脸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结结巴巴地朝着正在与蝴蝶仙子战斗的宝二爷喊道:“宝哥哥,宝哥哥,我好害怕,你说好了要保护我的,你快来保护我哦,我胆子好小的哦。”声音中带着哭腔,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而宝二爷此时内心仅存的一点清明,正在与那个怪异小孩的邪恶法术以及蝴蝶仙子引发的欲火焚身之术做着殊死斗争。他的额头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扭曲,外面还要与蝴蝶仙子激烈战斗,早已焦头烂额、手忙脚乱,心中那最后一点清明也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哪里还顾得上快递小哥。快递小哥顿时满脸泪痕,泪水在他那惊恐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咬了咬牙,心中一横:“不能坐以待毙!”从额头一拍,一个墨鱼出现在手中。他又在心口上一拍,一个墨鱼棒出现在手中。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拿起墨鱼棒敲了起来,每一次敲击都带着一丝慌乱。顿时,一阵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响了起来:“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说话,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呀……”随着歌声忽远忽近地响起来,远处那种静静屹立在湖边的那尊大佛像,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竟活了过来。只见大佛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射出两道金色的光芒,口中吐出金莲,金色的莲花如雨点般朝着那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东洋武士、忍者们飞去。这些金莲好像遇到了杀父仇人似的,拼命地往他们身上钻,每一朵金莲触碰到身体,都会发出 “滋滋” 的声响,冒出一阵青烟。顿时,一套套经文附在他们身上,那些东洋武士、忍者、阴阳师们顿时身上燃起诡异的火焰,火焰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蓝色,伴随着阵阵 “噼里啪啦” 的声音,他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那朵菊花见状,气得咬牙切齿,花瓣剧烈颤抖,只恨得牙痒痒,不住地咒骂:“贱人,贱人,8 个压了,良心大大的坏!”它又发出一声怒吼:满城尽带黄金甲。”只见它滴溜溜一转,从它那变形的身体中飘出无数的菊花,这些菊花如雪花般飘落到这些人的身上,顿时,这些人身上出现了一副黄金铠甲,与那些经文相互对抗,光芒闪烁,“滋滋” 作响。铠甲与经文碰撞之处,迸射出一道道火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在这时,那渐渐远去的东秃伊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呼叫大哥,快来救我,你先别管他了,先把我救出来再说,咱们再好好收拾他。”那朵菊花听到这话,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又猛的撞了一下,大声喊道:“阴兵过境,百鬼夜行。” 顿时,战场上突然阴风阵阵,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众人衣衫猎猎作响。天地瞬间被一片黑暗笼罩,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战场吞噬。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那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充斥着人的耳膜,令人心烦意乱。只听见从那阴森的黑暗中传来 “哒哒哒” 的马蹄声,马蹄声沉重而有力,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以及呼呼作响的阴风呼啸声,那风声如鬼哭狼嚎,仿佛有无数冤魂在风中哭泣。紧接着,从远远的地方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踏踏踏” 的声音逐渐清晰,一个整齐的队伍缓缓出现。队伍前面,一个提着灯笼的身影若隐若现,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幽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待走近了,才看清是一对鬼子兵整齐列队,正朝着战场奔来。 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鬼子军官。他身着破旧的军装,那军装本应是威风凛凛的样式,如今却多处破损,布料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一面破败的旗帜。他头戴一顶破旧的军帽,帽檐下,一双眼睛闪烁着阴冷的光,犹如深夜中的饿狼,透露出无尽的贪婪与残忍。脸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斜划过脸颊,一直延伸到下巴,给本就凶恶的面容更添几分可怖。那道疤痕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在他的脸上蠕动。他骑着的那匹白马,身上多处伤痕累累,皮毛斑驳,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像是经历了无数场惨烈的战斗。马的四蹄扬起阵阵尘土,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马蹄下的地面被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蹄印。马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疯狂与不羁,仿佛也被这邪恶的氛围所感染。后面跟着一队整齐的鬼子兵,只是他们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补丁摞着补丁,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身体。他们一个个瘦骨嶙峋,面色惨白如纸,眼神中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仿佛早已失去了灵魂,只是被某种邪恶力量操控的行尸走肉。他们手中提着寒光闪闪的步枪,步枪上反射出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脚步机械而僵硬,“咔咔咔” 地朝着战场缓缓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头。 随着他们的到来,战场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些被蝴蝶仙子与章鱼怪掀起的惊涛骇浪,顿时像遇到了什么克星似的,犹如冰雪消融般迅速退了下去。湖面一片平静,仿佛之前的激烈战斗从未发生过。蝴蝶仙子与章鱼怪心中要再怎么使劲。竟也激不起一丁点的浪花。原本疯狂扭动的章鱼怪,此时竟像遇到了什么天敌似的,疯狂地往下沉,想要再次掀起波涛汹涌,然而却一点用也没有。它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出来,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庞大的身躯在水中微微颤抖。而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慌乱到了极点,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心中暗自想道:“这又是什么怪物,怎么一个比一个可怕 我真的要撑不住了……”只见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目光扫过快递小哥,眼中露出一股淫荡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后又瞥了一眼章鱼怪,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心有不甘地朝着那被雾气笼罩的鬼宅冲了过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他身后飞扬。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4章 。局势在变。 第 44章 局势再变 快递小哥眼睁睁看着那队阴兵在鬼子军官的带领下,一头扎进了迷雾重重的鬼宅,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伸手摸了摸仍在砰砰直跳的胸口。此时,战场上只剩下那些东洋武士、忍者等,在火焰中痛苦地挣扎着,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仿佛一曲绝望的悲歌,在这充满肃杀之气的战场上回荡。 那朵菊花见状,气得恶狠狠地骂了句:“一群废物!” 随后,它再次射出无数朵菊花,宛如漫天飞花,纷纷附着在那些人身上,瞬间化作一层层坚固的黄金铠甲。那些人顿时感觉有了依靠,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瘫倒在地,目光怨毒地盯着快递小哥,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此时,大佛所发出的金莲如雨点般朝着他们落下,每一朵金莲都散发着柔和却又不容小觑的光芒。快递小哥又用他那个墨鱼棒用力的敲了一下墨鱼。清澈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只见那些东洋武士、忍者、艺妓等人脚下,突然长出一朵红色的莲花,瞬间将他们包裹在其中。莲花外面燃烧着熊熊火焰,火焰舔舐着黄金铠甲,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进行一场力量的较量。 快递小哥仍不放心,拿起扇子对着他们猛地一扇,口中念念有词:“火烧赤壁,火烧星野!” 刹那间,火焰猛地向外扩张,如汹涌的浪涛般朝着那些被莲花包裹的人扑去。那些人发出更为惨烈的惨叫和嚎叫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那朵菊花见此情景,气得再次大骂:“废物,八嘎,一群废物!” 紧接着,它身形一变,又变成了一只秃鹫的模样。秃鹫的眼睛恶毒地看了一下快递小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怨毒与杀意,随后化作一道残影,朝着正在与宝二爷战斗的那只蝴蝶仙子冲了过去,企图先将这只蝴蝶仙子仙镇压再说!在联合宝二爷一起灭了那下面那只章鱼怪,然后一起对付快递小哥,这样采取各自击破的战术。!宝二爷双手如飞,在琴弦上急速拨动,琴音如同一股股无形的利刃,携带着诡异的力量朝着蝴蝶仙子袭去。那琴音时而低沉如闷雷滚动,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时而高亢似尖啸裂空,仿佛要将周围的空间都震碎。宝二爷此时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一方面他深知自己被怪异小孩控制,身不由己;另一方面,他又在心底拼命抗拒着这种控制,想要摆脱束缚,恢复自我。 蝴蝶仙子手持反弹琵琶,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动跳跃。琵琶声清脆悦耳,却又暗藏锋芒,与宝二爷的琴音相互抗衡。每一次拨动琴弦,都有五彩光芒从琵琶中溢出,形成一道道防御屏障,抵挡着宝二爷和秃鹫的攻击。然而,在两人的联手攻击下,蝴蝶仙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她看着身上不断出现的伤口,五彩的翅膀也出现了破损,翅膀上艳丽的花粉纷纷飘落。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与担忧。她深知,一旦自己落败,快递小哥他们必将陷入绝境。 秃鹫在空中盘旋飞舞,双翅挥动间,周围涌起无数花瓣,如同一道道利刃,朝着蝴蝶仙子刺去。花瓣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残酷的战斗奏响悲歌。秃鹫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与贪婪,它渴望着看到蝴蝶仙子在自己的攻击下倒下。 快递小哥察觉到这危急的局势,眼神一凛,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一旦蝴蝶仙子落败,自己这边将陷入绝境。此时,狂风在战场上肆虐,卷着尘土与血腥的气息,似要将世间一切都卷入这混乱的漩涡。快递小哥眼见局势如崩堤之水般危急,不假思索地迅速掏出拨浪鼓。那拨浪鼓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微光,鼓面上绘制的神秘符文仿佛也在隐隐跳动,似乎在呼应着即将爆发的强大力量。 他轻轻一摇,“咕噜咕噜”,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瞬间沸腾起来。大量水蒸气如蛟龙出海般从湖面汹涌冒出,在半空之中迅速凝聚,形成一个巨大的云团。云团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剧烈翻滚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积蓄着某种强大的力量。快递小哥看着云团,心中默默祈祷着蝴蝶仙子的出现,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更加严峻的局势。 一只蝴蝶仙子从中受到召唤,振翅飞出。她身姿轻盈,五彩斑斓的翅膀在阳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芒,每一次扇动都带起一阵芬芳的微风。蝴蝶仙子感受着外界紧张的氛围,立刻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快递小哥目光急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对着蝴蝶仙子大声呼喊,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坚定:“快,附身在章鱼怪身上,让它去对付秃鹫!” 此时的章鱼怪,境况极为凄惨。它的四个分身先前在秃鹫的疯狂攻击下,被那只秃鹫给吞噬掉了。他受到了严重的反噬,修为损失非常的严重。后来那只秃鹫又在他的嘴巴里面采取了自爆的方式。又使得他受了严重的内伤。此刻的它,巨大的身躯在水中痛苦地扭动着,发出阵阵低沉而痛苦的呼叫,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章鱼怪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逝,生命受到严重威胁,它渴望着能够摆脱困境,向秃鹫复仇。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蝴蝶仙子如救星般降临,成功附身章鱼怪。刹那间,章鱼怪身上瞬间长出一对绚丽夺目的蝴蝶翅膀,那翅膀上的鳞片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它仰天长笑,笑声中带着劫后重生的畅快与对敌人的无畏,借助翅膀的力量冲天而起,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朝着正在与蝴蝶仙子激斗的秃鹫迅猛飞去。章鱼怪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它发誓要让秃鹫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快递小哥又将目光投向正在与蝴蝶仙子对战的宝二爷。其实,快递小哥早有办法解救宝二爷,只是他深知宝二爷虽天赋异禀,但缺少实战的磨砺,心智也不够坚韧,在面对诸多诱惑与困境时容易迷失。而眼前这场混战,无疑是绝佳的锻炼机会,他自然不愿轻易错过。如今,宝二爷在那怪异小孩的鬼迷心窍之术以及蝴蝶仙子欲火焚身的双重引诱下,居然能够坚持这么久,快递小哥心中很是赞赏,也为宝二爷能在困境中坚守感到由衷的高兴与自豪。经过这番残酷的磨砺,宝二爷已有了显着的成长,也到了解救他的时候。 快递小哥再次挥动拨浪鼓,伴随着一阵清脆而神秘的鼓声,瞬间,宝二爷身边出现了一位古代美女。这美女身姿婀娜,仿若弱柳扶风,每一步都带着古韵的优雅。她的面容竟与快递小哥几乎一模一样。,眉眼间透着如古代林黛玉般的柔弱与西施般的绝美。美女莲步轻移,裙摆随风飘动,如同春日里的花瓣般轻盈。她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温柔与坚定,轻轻吻上宝二爷的唇。 宝二爷此前内心仅存的一丝清明,一直如如暴风雨中的孤舟般顽强抵抗着怪异小孩的鬼迷心窍之术以及蝴蝶仙子的欲火焚身之术!此刻在这一吻之下,仿佛一道强光穿透了层层黑暗,心中的迷雾瞬间消散。他眼中光芒大盛,如同一面明亮的镜子般清澈,积聚全身力量,一声怒吼从他胸腔中爆发而出:“还不给我滚出去!” 这吼声如同滚滚雷霆,在战场上空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宝二爷此刻心中充满了愤怒,他痛恨怪异小孩对自己的控制,也为自己刚才的失控感到懊恼,他决心要将怪异小孩彻底击败,守护自己和林妹妹!那怪异小孩原本正一边得意洋洋地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一边嘴里咯咯直笑,那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听到宝二爷这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喝,他顿时如遭雷击,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脚步踉跄,“咚咚咚”连退数步后,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随后竟像个孩子般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边叫嚷:“爸爸,八嘎呀路,你不是好人,欺负我这么个小孩子,你们都不是好人,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你们良心大大的坏!” 然而,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无人理会他的哭闹。怪异小孩见此,双眼瞬间喷出愤怒的火焰,他又拿起扇子扇了扇,对着快递小哥声嘶力竭地喊道:“八嘎呀路,妈妈,他欺负我,八格牙路爸爸良心大大的坏透了。!良心被八格牙路给吃了。八格牙罗妈妈你快点给我杀死他!” 快递小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凶狠地瞪着宝二爷,大声骂道:“八嘎呀路,死了死了滴,你这良心大大的坏的宝哥哥,竟敢欺负我们的孩子,死了死了滴!” 宝二爷本来就已经被怪异小孩的行为激怒到了极点,此刻听到快递小哥这话,知道这个怪异的小孩又对林妹妹下起了那个鬼迷心窍的邪恶法术。真的是妈妈可以忍受。但是爸爸绝不允许。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火山爆发般燃烧起来。他抄起那把古朴的古琴,双眼通红,脸上满是愤怒的神情,猛地朝着怪异小孩的脑袋砸去。 怪异小孩见古琴如泰山压顶般砸来,怒火中烧,又用扇子一扇,对着快递小哥尖叫:“八嘎呀路,妈妈,八格牙路爸爸要杀我。他的良心大大的坏。真的是坏透了。良心被8个鸭肉给吃掉了。帮我报仇!” 快递小哥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用那如同死鱼般却又充满愤怒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骂道:“八嘎牙路,良心大大坏,八嘎牙路宝哥哥,你的良心大大的坏。就只知道敢欺负自己的儿子,去死!” 说着,他朝着宝二爷冲了过去。就在快要冲到宝二爷身边的时候,他突然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身子一转,对着那边正在阴险地准备放冷箭的怪异小孩打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竟将怪异小孩打进了石壁之中。 怪异小孩在石壁中手臂一阵扭动,“扑”的一声,从背后转出一对漆黑如墨的翅膀,翅膀上还闪烁着诡异的红色纹路。他挣扎着飞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快递小哥,咬牙切齿道:“八嘎呀路的贱女人,你居然敢打我,你们良心大大的坏。我要你们死!” 只见他拿着那把扇子,对着自己扇了扇,然后对着蝴蝶仙子假惺惺地说道:“八嘎的蝴蝶姐姐,漂亮姐姐,八嘎拉的他们欺负我,你帮我报仇,八格牙路的他们两个良心真的是坏透了。连我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男孩都欺负八格牙路真的是十恶不赦。漂亮的仙子姐姐,你帮我报仇呀!” 这个怪异的小孩见引诱不到宝二爷跟快递小哥。竟然对着天上的蝴蝶仙子下起了黑手。快递小哥拿着他那把鹅毛羽扇,笑嘻嘻地对着怪异小孩说道:“八嘎呀路的好好儿子,嗯,你这扇子看起来很奇怪哦,妈妈很是喜欢,不如借给妈妈玩一下,怎么样啊?” 说着,他拿起鹅毛羽扇轻轻一扇,对着怪异小孩施展了一个奇怪的法术。怪异小孩正拿着扇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正在使劲的假装可怜半可爱的样子。想要对着蝴蝶仙子使用那种鬼迷心窍的邪恶法术!突然他手中的扇子不见了。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嘴里大喊:“我的扇子呢,原来是你把我的扇子给抢走了。八格牙路坏蛋妈妈快把扇子还给我!” 说着,他用双手对着快递小哥做了个抓取的手势,试图把扇子夺回来。但是快递小哥怎么能让他得逞,紧紧地抓住那把扇子,他打开了那把扇子。只见那把扇子通体雪白。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就是那选白的上面上绘着一副很是血腥的画面。一个十字架上面盯着一个恶魔小天使。这个恶魔小天使。牙齿尖尖的外露,很像一个小吸血鬼的样子。肌肤乌黑发亮。心口插着一支箭。被牢牢的钉在一个十字架上面。他的一只翅膀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发出一种诡异的光吗?他的嘴角鲜血直流,还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看的人直叫人心里发麻。快递小哥。翻了翻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笑嘻嘻的对着那个怪异小孩说道。八嘎呀喽,乖儿子。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拿着个这么一个邪恶的东西在手上,严重影响了你的心智成长。小孩子嘛就要学点正能量的东西。这么邪恶的东西,嗯,妈妈没收了。等你心智成熟了再还给你。那个怪异小孩用尽各种办法,却始终无法拿回扇子,急得他在原地直跺脚。 气得满脸通红,他环顾四周,看到那些正在火焰中苦苦挣扎的东洋武士、忍者、浪人、阴阳师等。他啐了一口,骂道:“八格牙了,一群废物,留着还有什么用!” 说罢,他张开血盆大口,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中传出,那些人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拉扯着,身不由己地朝着怪异小孩飞去,一个个被吸进了他的肚子里。怪异小孩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还生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不知何时,他手中出现一把黑光闪闪的弓箭,那弓箭上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怪异小孩将弓箭对准自己,脸上露出疯狂的神情,大喊一声:“三心二意!” 只见三支带着诡异气息的箭矢射出,每支箭矢上都穿着一个形似心脏的东西,心脏上还砰砰的跳动着,流出鼓鼓的黑色的鲜血。心脏上面还长着一对翅膀。随着箭矢入体,怪异小孩身上光芒一闪,竟又分裂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小恶魔天使其中一个小天使呈现出圣骑士的模样,他身着一身黑色的铠甲,铠甲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咒语。他手中紧握着一把散发着幽光的宝剑,剑身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黑暗力量,每一道光芒的闪烁都似乎在吞噬着周围的光明。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护盾,护盾上同样刻满了符文,护盾表面流转着一层绿色的光芒,仿佛一层神秘的保护膜。 另一个则是黄战士小天使的形象,他浑身肌肉坚实。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手持着一把巨大的双手剑,剑身宽阔,上面布满了金色的纹路。那些金色纹路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剑身上游动闪烁。每一次挥动双手剑,都似乎能撕裂空间,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威力。这两个小天使迅速飞落,而他的本体那个拿着弓箭的小天使,则在不远处的暗处隐匿身形,一双眼睛如同毒蛇般盯着战场,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宝二爷见状,眼神一凛,将古琴收起。他双手化作剪刀手,背后蝴蝶翅膀一展,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般冲向圣骑士模样的小天使。此刻的宝二爷,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他深知这些邪恶势力的存在对世间的危害,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们彻底消灭。 圣骑士小天使见宝二爷来势汹汹,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挥舞着宝剑,剑花闪烁,一道道剑气如闪电般射向宝二爷。剑气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宝二爷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背后蝴蝶翅膀的助力,在空中灵活变向,左躲右闪。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圣骑士小天使的一举一动,寻找着破绽。偶尔找准时机,他便以剪刀手迅猛地夹向圣骑士的宝剑,“铛铛铛”,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每一次碰撞都溅起的火花,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短暂烟火,照亮了这片充满杀意的战场。 宝二爷心中明白,圣骑士小天使实力不容小觑,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他一边闪避攻击,一边思考着如何突破对方的防御。他看着圣骑士手中的宝剑和护盾,心中思索着这两件武器的破绽所在。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压力,担心着快递小哥和其他同伴的安危。 圣骑士小天使心中则充满了傲慢与轻蔑,他认为宝二爷不过是垂死挣扎。他不断挥舞着宝剑,剑气如潮水般涌向宝二爷,试图将宝二爷彻底淹没在这剑气的海洋中。他还时不时地用护盾抵挡宝二爷的剪刀手攻击,护盾上的绿色光芒在碰撞中不断闪烁,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快递小哥这边,原本在天空中弹奏琵琶的蝴蝶仙子瞬间飞到他身上附身。刹那间,快递小哥变成了四臂蝴蝶仙子的模样。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而专注,一手熟练地弹奏着琵琶,音符如灵动的精灵般从琴弦上飞出,化作一道道闪烁着五彩光芒的防御屏障。每一个音符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他一边弹奏,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如何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找到敌人的弱点,给予致命一击。 他的另一手挥舞着金光闪耀的菜刀,寒光四溢,那菜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还有一只手则拿着鹅毛羽扇,随时准备发动攻击,朝着黄战士小天使冲了过去。黄战士小天使双手剑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强劲的气流,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呼呼”的风声伴随着剑刃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人胆寒。 四臂蝴蝶仙子一边弹奏琵琶,用音符形成的屏障抵挡攻击,一边瞅准黄战士小天使的破绽。当黄战士小天使一剑砍来,四臂蝴蝶仙子挥动金光菜刀迎了上去,“锵”的一声,火花四溅。与此同时,他挥动鹅毛羽扇,一阵奇异的清风袭向黄战士小天使,那清风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令黄战士小天使身形晃动。黄战士小天使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对手竟如此难缠。 四臂蝴蝶仙子心中明白,黄战士小天使力量强大,自己不能与之硬拼。他一边用音符屏障和各种武器抵挡攻击,一边寻找黄战士小天使的破绽。他观察着黄战士小天使的剑法,试图从中找到规律,然后给予致命一击。 黄战士小天使则心中充满了愤怒,他觉得自己被一个看似弱小的对手牵制住,是一种耻辱。他加大了攻击力度,双手剑挥舞得更快更猛,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试图将四臂蝴蝶仙子斩于剑下。他看着四臂蝴蝶仙子不断变换防御和攻击方式,心中也在思考着如何突破对方的防线。 长着蝴蝶翅膀的章鱼怪,此刻气势汹汹地朝着天上的秃鹫飞去。秃鹫在空中盘旋,它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贪婪,不断从各个刁钻的角度冲向章鱼怪。它锋利的爪子和尖喙如利刃般刺向章鱼怪的身体,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嘶嘶”,爪子划过章鱼怪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章鱼怪的身体。 章鱼怪也不遑多让,它巨大的触手挥舞起来,如同一根根粗壮的石柱,带起呼呼风声,与秃鹫展开对攻。附身的蝴蝶仙子则控制着章鱼怪的行动,让它在空中做出各种高难度的闪避动作。当秃鹫从上方俯冲而下时,蝴蝶仙子控制着章鱼怪一个侧身,巧妙地避开了攻击,同时一条触手如闪电般伸出, 朝着秃鹫抽去。秃鹫急忙扇动翅膀,向上飞起,才躲过了这一击。 章鱼怪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复仇的欲望,它每一次挥动触手,都带着千钧之力,渴望能给秃鹫致命一击。而秃鹫则凭借着灵活的飞行技巧,不断寻找章鱼怪的破绽,它的眼睛紧紧盯着章鱼怪的动作,试图在章鱼怪攻击的间隙,给予其重创。 战场上,喊杀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宏大而残酷的交响曲。宝二爷能否战胜圣骑士小天使?四臂蝴蝶仙子能否成功击败黄战士小天使?章鱼怪又能否将秃鹫斩于触手之下?快递小哥他们最终能否突破这重重危机,化险为夷?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也将继续在这片充满神秘与危险的战场上展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5章 对战恶魔天使。 第 45章。对战恶魔天使!黄风在战场上空肆虐,墨云如怒海狂涛般翻涌。被蝴蝶仙子附身的章鱼怪与秃鹫(菊花器灵)对峙于天地之间,气氛紧绷得好似一触即发的引信。 秃鹫率先发难,瞬间化作菊花形态,花蕊中喷射出无数花瓣羽箭,如疾风骤雨般射向章鱼怪。“菊花羽箭雨”携着尖锐呼啸,划破长空,来势汹汹。章鱼怪毫不畏惧,巨大的触手如粗壮石柱般有力挥舞,与此同时,蝴蝶仙子迅速操控琵琶,一道五彩护盾瞬间展开,将章鱼怪严严实实地护住。羽箭射在护盾上,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后纷纷坠落,未能伤其分毫。 见羽箭无功,秃鹫立刻从花蕊中释放出墨绿色的腐菊毒瘴。毒瘴如恶魔的狰狞触手,迅速朝着章鱼怪蔓延。章鱼怪急忙挥动触手,在身前高速旋转形成防御,蝴蝶仙子弹奏琵琶,激昂的音符化作利刃般的声波,切割着毒瘴。然而,仍有部分毒瘴突破防御,侵蚀着章鱼怪的体表,令其发出痛苦的嘶吼。 此时,秃鹫瞅准时机,化作秃鹫形态,如黑色闪电般疾冲向章鱼怪,双爪寒光闪烁,发动“鹰爪突袭”。蝴蝶仙子眼神一凛,琵琶声陡然一转,发出强烈的干扰声波。秃鹫在飞行途中受声波影响,身形一晃,攻击节奏被打乱。章鱼怪趁机挥动粗壮的触手,如铁棒般狠狠抽向秃鹫。秃鹫急忙扇动翅膀,险之又险地避开,带起一阵狂风。 秃鹫一击未中,恼羞成怒,再次化作菊花,施展“菊花护盾”,一层由菊花花瓣构成的坚韧护盾将其护住。同时,射出“寄生菊花”,这朵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菊花,朝着章鱼怪飞速飞去。章鱼怪见状,蝴蝶仙子琵琶声响起,治疗光芒洒下,缓解了毒瘴造成的伤痛。紧接着,章鱼怪的触手如闪电般探出,将寄生菊花拍落在地。 秃鹫见计谋被破,发出一声尖利的笑声,展开声波攻击。那声波犹如鬼哭狼嚎,令人听之胆战心惊、毛骨悚然。面对复杂局势,蝴蝶仙子琵琶声愈发急促。她一边弹奏治疗音符维持章鱼怪的状态,一边发出强大声波根基秃鹫的音波。!把秃鹫的音波根基震得东倒西歪。章鱼怪也挥动触手,把一个个虾兵现叫鱼怪扔上秃鹫。打乱秃鹫部署。 秃鹫不甘示弱,施展“幻影迷踪”,制造出多个幻影围绕章鱼怪飞舞,试图干扰其判断。蝴蝶仙子凭借敏锐感知,努力分辨秃鹫本体。突然,章鱼怪察觉到破绽,一只触手如离弦之箭般抽向秃鹫本体。秃鹫躲避不及,被触手击中,如流星般坠落,但在即将落地时稳住身形再次飞起。 秃鹫意识到章鱼怪在蝴蝶仙子附身下实力大增,决定使出杀手锏。它再次化作菊花,集中全力准备发动最强一击。而章鱼怪也感受到秃鹫的变化,严阵以待,琵琶声低沉凝重,积蓄着强大力量。 就在此时,蝴蝶仙子翅膀一抖,无数晶莹水箭从翅膀上激射而出,射向秃鹫。水箭在阳光折射下闪烁着危险光芒。秃鹫操控菊花护盾抵挡,水箭射在护盾上,发出沉闷声响。蝴蝶仙子翅膀再扇,粉色桃花水粉飘散开来,形成一片粉色迷雾,朝着秃鹫弥漫而去。这水粉一旦沾上,便会让人奇痒难耐、欲火焚身,还能破除隐身。秃鹫被粉色迷雾笼罩,身影若隐若现,显然受到了影响。 章鱼怪趁此机会,触手上分泌出大量毒汁,朝着秃鹫喷去。毒汁不仅带有强烈毒性,还具有污染效果。与此同时,章鱼怪的几只触手突然分裂出许多小章鱼,小章鱼们如黑色子弹般射向秃鹫,发动自杀式攻击。 秃鹫愤怒不已,菊花花蕊中瞬间喷出无数小菊花,朝着小章鱼迎去。这些小菊花带有“菊爆”效果,与小章鱼碰撞在一起。刹那间,空中爆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砰砰砰砰”声,火光、烟雾交织,形成一片绚烂而危险的景象。小章鱼爆炸产生强大冲击力,与小菊花“菊爆”的力量相互抗衡,能量四溢,冲击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 蝴蝶仙子趁双方僵持之际,用力扇动翅膀,顿时狂风大作,乌云中惊雷滚滚,海面掀起惊涛骇浪。巨浪如凶猛巨兽,朝着秃鹫扑去。秃鹫身处其中,被浪头不断冲击,菊花护盾在巨浪冲击下摇摇欲坠。但秃鹫并未放弃,它努力稳定身形,从菊花中射出更多菊花羽箭,试图冲破这重重攻击。 章鱼怪也没闲着,它操控剩余触手,再次召唤出引风声,风声呼啸,如同鬼哭狼嚎,干扰着秃鹫的行动。同时,更多小章鱼从触手中分裂而出,向着秃鹫冲去,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天空中,二者气势不断攀升,战斗愈发激烈,整个战场仿佛被这股强大力量撼动,陷入混乱与喧嚣之中,狂风、惊雷、海浪、毒汁、羽箭交织,令人胆战心惊。 另一边,宝二爷与圣战恶魔小天使对峙而立,气氛凝重得仿佛空气都已凝结成冰,一场惊世骇俗的巅峰之战拉开惨烈帷幕。 圣战恶魔小天使率先发难,双目中凶光毕露,如饿狼锁定猎物般紧盯着宝二爷。紧接着,他将体内磅礴的黑暗力量如汹涌洪流般疯狂注入手中宝剑。刹那间,剑身紫光暴绽,似要将四周黑暗吞噬,化作自身力量。随后,他猛地挥动宝剑,一道宛如黑色闪电的剑气撕裂空气,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刺耳尖啸,如挣脱牢笼的远古凶兽,恶狠狠地朝着宝二爷扑去。这便是他威力惊人的“暗影裂空斩”,剑气所过之处,空间如脆弱薄纸,被撕开一道深邃黑色裂痕,周围光线如受惊飞鸟,瞬间被疯狂吞噬,其势汹汹,似要将宝二爷瞬间斩为两半。 宝二爷面色瞬间凝重如铁,清晰感受到这排山倒海般的恐怖力量。千钧一发之际,他毫不慌乱,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如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紧接着,他双手如疾风骤雨般化作锋利剪刀手,以超越极限的速度施展出“一剪梅”。剪刀手闪烁着森寒光芒,恰似两道划破黑暗的银色闪电,迅猛决然地朝着那道恐怖剑气剪去。“咔嚓”一声,犹如天地间炸响的惊雷,强大的碰撞冲击力使得宝二爷手臂剧烈颤抖,虎口瞬间崩裂,殷红鲜血汩汩流出。他的身体更是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数米远,在地面上犁出一道触目惊心的深深沟壑。然而,凭借顽强如钢的意志与精湛绝伦的技艺,他终究硬生生将这道剑气截断,使其如梦幻泡影般消散于无形。 圣战恶魔小天使见一击未中,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狠厉。他怎肯罢休,再次将黑暗力量疯狂灌入宝剑,剑身紫光大盛,比之前更为耀眼夺目,似要将整个天地染成诡异紫色。随后,他再次挥动宝剑,一道更为粗壮、迅猛的黑色闪电剑气撕裂空气,尖锐啸声仿佛能穿透灵魂,如发狂的上古凶兽,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宝二爷再次猛扑而去。这增强版的“暗影裂空斩”威力更胜往昔,剑气所过之处,空间被撕扯得愈发扭曲,那道黑色裂痕仿佛通往无尽深渊的入口,周围光线如被黑洞吸引,疯狂被吞噬进去,其势似要将宝二爷瞬间碎尸万段。 宝二爷面色愈发凝重,深知此次绝不能有丝毫闪失。他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双手以超越常人极限的速度化作剪刀手,再次施展出“一剪梅”。剪刀手闪烁着凛冽寒光,如两道银色流星,朝着那道恐怖剑气迅猛剪去。这一次,碰撞产生的冲击力比以往更为强大,“咔嚓”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颤抖。强大的反震力使得宝二爷手臂剧烈颤抖,虎口开裂,鲜血如注,身体更是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数米,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沟壑。但宝二爷凭借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技艺,再次硬生生将这道剑气截断,使其化作虚无,消散在空气中。 宝二爷稳住身形,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火焰,大声斥责道:“你竟如此狠毒!”他抬眼望去,只见圣战恶魔小天使在天空中踉跄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面色惨白如纸,显然已受内伤,且看起来比自己更为严重。宝二爷见状,信心大增,顿时嚣张起来。话音未落,他背后突然展开绚丽蝴蝶翅膀,在天空中猛地一跺脚,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疾冲而去。同时,他双手的剪刀手再次舞动,嘴角勾起一抹张狂弧度,嚣张喊道:“我倒要看看,没了手脚,你还怎么施展这些歹毒的技能!” 圣战恶魔小天使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翅膀猛地一扇,一股黑色飓风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开来。借助这股力量,他身形如鬼魅般灵活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宝二爷的攻击。 宝二爷见状,非但没有气馁,眼中反而燃起更为炽热的斗志,戏谑地说道:“哟,你还挺能躲,看我这次剪了你的翅膀,没了翅膀,我看你还能往哪儿飞!”说罢,他一边操控着“一剪梅”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的翅膀迅猛剪去,另一边“杀手剪”也如影随形,带着凌厉杀意,直逼圣战恶魔小天使的脑袋。这两手攻击,一上一下,相互配合,形成强大且致命的攻势。 圣战恶魔小天使脸色骤变,深知这一次宝二爷的攻击绝非寻常,丝毫不敢大意。在这危急关头,他迅速调动全身黑暗力量,手中护盾瞬间绽放出强烈绿色光芒,神秘符文闪烁得愈发急促,释放出更为强大的邪恶附动之力。护盾如坚不可摧的壁垒,稳稳挡在他身前,硬生生承受住了宝二爷这凌厉的一击。“铛铛”两声巨响,如同洪钟鸣响,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空气都为之震荡,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地面上的石块也被气浪高高掀起,四处飞溅。 尽管圣战恶魔小天使成功抵挡住了宝二爷的攻击,但这一击的力量还是让他手臂微微发麻,心中对宝二爷的实力又多了几分忌惮。而宝二爷则趁着这短暂的僵持,迅速调整气息,脑海中飞速思索着下一步的破敌之策。 就在这时,圣战恶魔小天使护盾上那浓郁的邪恶力量如狰狞恶兽,朝着宝二爷汹涌扑来。宝二爷只感觉一股令人作呕的邪恶诅咒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中仿佛夹杂着无数痛苦挣扎的灵魂的哭嚎,如黑色迷雾,带着蚀骨寒意,直往他口鼻中钻,试图侵蚀他的灵魂。 宝二爷心中大惊,深知这邪恶诅咒的厉害,丝毫不敢大意。他急忙伸手入怀,想要摸出一个宝贝出来应付。他皱了一下眉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样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把扇子,正是不久前战斗的时候,快递小哥从东秃伊运手中抢过来的秋水扇。他看向正在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战斗的快递小哥,心中涌起一阵温暖:“林妹妹在激战中还不忘关心我,见我没有称手宝贝,还抽空给我送来这宝物,我一定要加油,保护好我的林妹妹。”宝二爷刚将秋水扇拿在手中,扇子便光芒大放。他口中念念有词,秋水扇迎风便涨,如同一面巨大屏障,稳稳挡在他面前。 那邪恶诅咒触碰到秋水扇,发出一阵“滋滋”声响,仿佛热油滴入冷水中,溅起一片黑色雾气。秋水扇上散发出柔和而坚韧的光芒,与那邪恶诅咒的黑色雾气相互抗衡。光芒与雾气交织,形成一道奇异景象,光芒不断挤压着雾气,试图将其驱散。激烈交锋中,周围空气仿佛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声响,地面上也出现一道道细小裂纹,如蛛网般向外蔓延。 终于,在秋水扇强大力量的抵御下,那股邪恶诅咒被成功阻止,缓缓消散在空中。宝二爷长舒一口气,但仍有部分诅咒之力侵入体内,让他四肢变得沉重,动作也迟缓起来。 然而,宝二爷并未退缩。趁着圣战恶魔小天使还未来得及发动下一轮攻击,他再次挥动剪刀手,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的四肢剪去,口中喊道:“还是那句话,看你没了手脚,还怎么施展这些技能!”圣战恶魔小天使身为会飞的恶魔,翅膀一扇,身形灵活地闪过了攻击。此刻,恶魔小天使冷哼一声,又是一道“裂痕斩”朝着宝二爷飞射过去。宝二爷迅速将秋水扇变大,挡在身前。圣战恶魔小天使顿时只觉得一股强大吸力,仿佛要将他身上的血水吸干净,一旦被吸干,自己只能成为一具干尸。当他试图用力阻挡这种吸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阵眩晕,眼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小魔女在引诱着他,她嘴里发出阵阵勾人声音。圣战恶魔小天使脑袋一阵迷糊,心中又浮现出一幕男女暧昧场景,整个人变得意乱情迷。在他眼中,对面的宝二爷仿佛也变成了一个傻愣愣的小仙女,一旁呼喊着:“小哥哥快过来,快过来。”他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将那个“小仙女”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隐藏在一旁的辅助恶魔小天使见状不妙,心中一紧,急忙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射出一箭——“一心一意”。这一箭带着特殊力量,射中圣战恶魔小天使后,光芒一闪,帮他驱散了那股迷乱心智的力量。 圣战恶魔小天使刚一清醒,宝二爷一边施展“一剪梅”朝着他的翅膀剪去,另一边手上的“杀手剪”也同时发动,直逼对方的脑袋。 圣战恶魔小天使脸色大变,赶忙拿出护盾抵挡。“铛铛”两声,宝二爷的剪刀手与护盾碰撞,溅起无数耀眼火花,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宝二爷手臂发麻,而圣战恶魔小天使也被震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圣战恶魔小天使稳住身形后,心中恼怒不已,高高跃起,身上黑色铠甲光芒闪耀,双手将宝剑举过头顶,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黑暗降临”。一片如黑色海洋般的天幕迅速朝着宝二爷笼罩下去,试图将他彻底淹没在无尽黑暗之中。在这黑暗天幕内,宝二爷视线受阻,感官变得迟钝。 但宝二爷强忍着黑暗带来的不适,集中精神感知着圣战恶魔小天使的动向。他深知此时必须主动出击才有胜算,于是再次挥动秋水扇,扇出一股浓郁绿色烟雾,与黑暗天幕交织在一起。宝二爷利用扇子的特殊能力,在烟雾中制造出许多虚幻分身,朝着不同方向冲去,试图扰乱圣战恶魔小天使的判断。同时,他操控着剪刀手,在黑暗中悄悄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靠近。 圣战恶魔小天使在黑暗中看到众多虚幻分身,心中微微一怔,但很快挥动宝剑,将靠近的分身斩碎。就在他专注于对付分身时,宝二爷瞅准时机,再次发动剪刀手技能,“一剪梅”和“杀手剪”同时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攻去。 圣战恶魔小天使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避却因之前的攻击而反应稍慢。他只能尽量侧身,用护盾抵挡。“一剪梅”剪在了护盾上,而“杀手剪”则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在铠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痕迹。 圣战恶魔小天使心中大怒,以自身为中心,施展出“邪能脉冲”。一圈圈蕴含邪能的脉冲波如黑色涟漪飞速扩散开来,强大的冲击力和邪恶能量朝着宝二爷席卷而去。宝二爷躲避不及,被脉冲波击中,只感觉一股邪恶能量在体内肆虐,钻心的疼痛让他险些站立不稳。 但宝二爷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心中明白自己绝不能倒下。他迅速从怀中掏出雷达蚊香,咬破手指滴上一滴鲜血。蚊香瞬间燃起,青烟袅袅升起,幻化成一把古朴古琴。宝二爷拿起古琴,手指如飞地在琴弦上拨动。随着琴音响起,天空中乌云翻滚,一道粗壮闪电撕裂云层,朝着那根香劈了下去。蚊香继续燃烧,升起的青烟化作无数只黑色蚊子,如潮水般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蜂拥飞去。 天上的雷电,仿佛受到某种指引,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劈了下去。圣战恶魔小天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反击,不敢大意。他挥动宝剑,一道黑暗剑气冲天而起,试图抵挡闪电。剑气与闪电碰撞,爆发出耀眼光芒,强大的能量冲击使得周围的黑暗天幕都为之震颤。而对于扑面而来的蚊子,他身上的护盾光芒大盛,形成一道屏障,将蚊子阻挡在外。 同时,他释放一道邪恶的脉冲波,朝着那些蚊子与宝二爷冲了过去。宝二爷一边弹奏古琴维持攻击,一边在心中思索着破敌之策。而隐藏在暗处的辅助恶魔小天使也蠢蠢欲动,准备随时出手帮助圣战恶魔小天使,战局愈发紧张。 再看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与四臂蝴蝶仙子这边,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背后那对漆黑如墨的羽翼,每一根羽毛都宛如淬毒的利刃,闪烁着幽冷且森然的光芒,似要将世间光明彻底吞噬。此刻,他双眼凶光毕露,犹如饿狼锁定猎物,眼中燃烧的邪恶火焰似要将眼前一切焚烧殆尽。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刻满金色纹路却被浓郁黑暗气息萦绕的双手剑,剑身微微颤动,仿佛在兴奋地咆哮,渴望饮下敌人的鲜血。四臂蝴蝶仙子轻盈扇动着绚丽斑斓的四翼,每一次挥动都似梦幻光影在空气中流转。她四臂分别持着木质墨鱼棒、墨鱼、金光闪耀的菜刀、精致的鹅毛羽扇,还有那环绕身侧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这些武器各自散发着独特且强大的灵力波动,彰显着她非凡的实力。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率先发动攻击,双翅猛然一振,刹那间狂风呼啸而起,宛如黑色雷霆携着毁天灭地之势,朝着四臂蝴蝶仙子疾冲而去。紧接着,他双手死死握紧双手剑,浓郁得如同实质的黑色雾气自剑身汹涌澎湃地涌出,几乎将他整个人完全吞噬,只露出那对散发着凶光的眼睛。他高高跃起,在空中如同一颗陨落的流星急速旋转,带起的黑色气流将周围的空间搅得扭曲变形。随后,他以势不可挡之势朝着四臂蝴蝶仙子俯冲而下,同时手中剑全力劈出,施展出那威力惊人的“黯灭裂空刃”。 一道夹杂着黑色闪电的黯灭剑气,恰似狰狞的恶魔之爪,无情地撕裂空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的宁静都彻底打破。剑气所过之处,空间如同破碎的琉璃,出现一道道扭曲的黑色裂痕,周围的光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手疯狂吞噬,一切都在这股邪恶力量的肆虐下扭曲变形,黑暗迅速蔓延,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化作无尽的深渊。 四臂蝴蝶仙子面色瞬间凝重如霜,她感受到了这股攻击中蕴含的恐怖力量。她迅速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神色镇定,口中悠然念道:“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随着话音落下,那道来势汹汹的黯灭剑气,竟如着了火一般瞬间燃烧起来,火焰呈现出奇异的色彩,眨眼间便化作一缕青烟,在风中消散于无形之中,仿佛这股邪恶的力量从未出现过。 随后,她翻了翻标志性的死鱼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大声笑道:“八嘎呀路,我的乖儿子。你也吃老娘一刀!”话音一落,她煽动蝴蝶翅膀,速度快如闪电,瞬间便飞到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身前。她拎起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恶狠狠地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当头狠狠劈下,菜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要将黑暗都劈开。 与此同时,她另外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握着墨鱼棒,另一只手上的墨鱼猛地跃出,敲响墨鱼棒。刹那间,一阵宛如来自天堂般优美的音乐响了起来:“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说话。它能给勇敢者以智慧,也能给善良者以勇气。” 随着这歌声的响起,屹立在湖边的那座大佛,原本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眼中射出两道金色的光芒,直穿云霄。大佛口中光芒大放,舌灿莲花,无数金色的莲花从他的嘴中飞了出来,在天空中飘散开来,纷纷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飘落而去。这些莲花绽放着佛家最为纯正的光辉,每一片花瓣都蕴含着无尽的慈悲与力量,正是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身上邪恶黑暗力量的天然克星。莲花一感知到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身上那邪恶的气息,便如同遇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带着神圣的使命,纷纷朝着他身上飘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虽侧身一闪,躲开了四臂蝴蝶仙子当头的一刀,但却没能躲开这漫天飘落的莲花。莲花如飞蛾扑火般迅速吸附在他身上,瞬间化作一道道符文,符文光芒闪耀间,交织成一张金色的大网,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紧紧笼罩其中。他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侵蚀着他的邪恶之力,疼得他“噼里啪啦”地惨叫连连,身体在光芒中不断挣扎。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恼羞成怒,他一声震天的怒吼:“幽冥炼狱!”刹那间,他身上骤然燃起一种来自幽冥地狱的黑色火焰,这火焰散发着彻骨的阴气,阴冷的气息仿佛能穿透灵魂,令人毛骨悚然。同时,他再次挥动双手剑,数道黯灭剑气如黑色的毒蛇,吐着信子,带着致命的毒性,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飞射而去。剑气所过之处,空间被再次撕裂,黑暗的裂痕如同狰狞的伤口,不断蔓延。 四臂蝴蝶仙子却丝毫不慌,她镇定自若地操控着环绕在身边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柳条如灵动的蛟龙,瞬间活了过来,迅速伸长,朝着黯灭剑气迎去。一时间,“叮当”之声不绝于耳,柳条与剑气碰撞,溅起无数火花。柳条凭借着自身强大的防御力,成功抵挡住了剑气的攻击,只是部分柳条被剑气的余波震得微微颤抖,发出轻微的“簌簌”声,仿佛在向主人传达着战斗的激烈。 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四臂蝴蝶仙子挥动墨鱼棒,口中念念有词,在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脚下生出一朵娇艳的红色莲花。莲花迅速绽放,花瓣上符文闪烁,符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跳动着。瞬间,莲花燃起熊熊烈火,这火焰对邪恶力量有着天生的克制,火势迅猛异常,眨眼间便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包裹其中。火焰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不断地撕咬着黑暗力量。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身处熊熊烈火之中,却依旧面无惧色。他挥动双手剑,剑身上闪烁出诡异的黑色光芒,光芒中仿佛有无数邪恶的面孔在扭曲挣扎。紧接着,一道道黑色的绳索从光芒中飞射而出,正是那令人胆寒的“邪影缚魂索”。绳索如活物般在空中蜿蜒游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飞速射去,瞬间缠绕上她的四肢。四臂蝴蝶仙子只感觉一股强大且坚韧的束缚力传来,同时灵魂仿佛被无数钢针猛刺,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她赶紧挥动墨鱼棒,在自己脚下形成了一朵红色莲花,紧紧地把自己包裹了起来,无数的柳条。也从莲花中伸出,将这朵莲花紧紧地包裹了起来,保护着莲花中的四臂蝴蝶仙子。 然而,四臂蝴蝶仙子很快便镇定下来。她身边的柳条迅速生长,纷纷朝着那些绳索缠绕而去,与之紧紧纠缠在一起。同时,她迅速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鹅毛羽扇轻轻一扇,周围的空气瞬间炽热起来,温度急剧上升,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原本燃烧在红色莲花上面的火焰顺着邪影缚魂索如汹涌的逆流般反烧回去。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万万没料到这一招,急忙想要收回邪影缚魂索,可仍有部分绳索被火焰无情吞噬,化作一缕缕虚无的青烟,消失在空气中。 四臂蝴蝶仙子趁机高高举起手中金光闪闪的菜刀,菜刀光芒大盛,宛如一轮小太阳,将周围的黑暗都驱散。她的蝴蝶翅膀猛地一扇,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般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疾冲而去,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无法捕捉到她的身影。菜刀高高扬起,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狠狠劈下,口中大声怒喝:“八嘎呀路,乖儿子,受死!”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急忙举起双手剑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声音震耳欲聋,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手臂都微微发麻,身体在空中各自向后倒飞数米之远,在云层中留下两道深深的轨迹,仿佛是天空中被划开的伤口。 四臂蝴蝶仙子一击未中,迅速扇动翅膀稳住身形。此时,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稳住身形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至极的光芒,双脚猛地一跺虚空,再次施展出“幽冥炼狱”。一股黑色的能量以他为中心如涟漪般迅速扩散开来,将周围的天空瞬间化为一片幽冥炼狱。只见无数黑色的火柱冲天而起,火柱带着毁灭的气息,与四臂蝴蝶仙子的红色火焰碰撞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爆鸣声,仿佛两种力量在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比赛,谁也不肯轻易认输。黑色的火焰与红色的火焰相互交织,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壮观的画面。 四臂蝴蝶仙子深知这“幽冥炼狱”的厉害,她挥动鹅毛羽扇,围绕自身生出一圈火焰,形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抵御着黑色火焰的疯狂侵袭。同时,她操控着金枝玉叶不死柳条,柳条迅速编织成一个巨大的盾牌,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前。黑色火柱不断冲击着盾牌和火焰屏障,溅起无数绚丽的火花,火花如同烟火般绽放,但好在暂时抵挡住了这一波凶猛的攻击。然而,盾牌和火焰屏障在强大的冲击下,也开始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碎。 然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身影突然如同鬼魅般融入黑暗之中,发动了“暗星突袭”。刹那间,天空中瞬间出现数颗散发着诡异黑光的暗星,这些暗星拖着长长的黑色尾焰,如倾盆大雨般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坠落。每一颗暗星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黑暗能量,在坠落过程中,周围的空间不断崩塌,形成一个个小型的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所过之处,空间扭曲,一片狼藉。黑洞不断地拉扯着周围的光线和物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四臂蝴蝶仙子面色大变,她迅速挥动手中的武器。先是用菜刀将靠近的暗星劈开,暗星被劈开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强大的冲击力。可暗星数量众多,如潮水般涌来,她渐渐有些应接不暇。就在这时,一颗暗星突破防御,朝着她狠狠砸下。千钧一发之际,她挥动金枝玉叶不死柳条,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暗星砸在柳条上,“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颤抖,柳条剧烈摇晃,部分柳条甚至断裂开来,但好在为她抵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她也因为这强大的冲击力,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而此时,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趁着四臂蝴蝶仙子抵挡暗星的间隙,从黑暗中如猛虎般突然杀出,手中双手剑闪烁着致命的光芒,朝着四臂蝴蝶仙子狠狠刺去。四臂蝴蝶仙子察觉到背后的危险,想要躲避却因之前的攻击而动作迟缓。就在这危急关头,她挥动墨鱼棒,敲响手中的墨鱼,借助大佛之力,在身前迅速形成一层金色光幕。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剑刺在光幕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强大的冲击力让光幕出现一道道裂纹,但终究还是挡住了这一击。然而,光幕上的裂纹不断蔓延,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一击未中,心中更加恼怒,犹如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咆哮着。他再次挥动双手剑,一道道黯灭剑气如密集的箭雨朝着四臂蝴蝶仙子疯狂射去。四臂蝴蝶仙子身处半空,躲避不及,只能再次挥动墨鱼棒,在自己脚下生出一朵红色莲花,将自己紧紧包裹在火焰之中。黯灭剑气击中火焰,火焰剧烈摇曳,如同狂风中的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但始终没有被剑气冲破,顽强地抵御着这一波攻击。然而,火焰在剑气的冲击下,变得越来越微弱。 在激烈的交锋中,四臂蝴蝶仙子突然感到体力不支,毕竟之前的战斗消耗了她大量的灵力。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虚弱,攻势愈发猛烈,如同暴风雨般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倾泻而去。他再次施展出“幽冥炼狱”,黑色火柱冲天而起,将四臂蝴蝶仙子彻底笼罩其中。火焰中蕴含的邪恶力量不断地侵蚀着四臂蝴蝶仙子的防御,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和痛苦不断地折磨着她。 四臂蝴蝶仙子身处火海,周围彻骨的寒冷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如同无数冰冷的虫子在她肌肤上爬行。但她并未放弃,心中默念技能口诀,楚楚可怜,启动金枝玉叶不死柳条的特殊技能。只见柳条光芒一闪,如同贪婪的饕餮,吸收了部分黑色火焰的力量,转化为自身的防御能量,暂时缓解了危机。同时,她挥动鹅毛羽扇,借助“幽冥炼狱”的黑暗火焰,让自己的红色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如同凤凰涅盘般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反扑过去。火焰带着强大的力量,试图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幽冥炼狱”彻底摧毁。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没想到四臂蝴蝶仙子在如此绝境下还能反击,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红色火焰迅速蔓延,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的“幽冥炼狱”逐渐吞噬。他急忙挥动双手剑,试图驱散火焰,但火焰中蕴含的力量让他倍感压力,每一次挥动都仿佛在与一座无形的大山抗衡。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凶狠所取代,他加大力量,想要重新掌控局面。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四臂蝴蝶仙子看准时机,挥动墨鱼棒,在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周围生出更多的红色莲花。莲花迅速燃烧,形成一道火焰牢笼,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困在其中。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在牢笼中不断挥动双手剑,试图劈开火焰牢笼,但火焰异常坚韧,每次劈开后又迅速合拢,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束缚着他。火焰牢笼不断地收缩,挤压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空间。 此时,四臂蝴蝶仙子集中精神,将所有力量汇聚在菜刀上。菜刀光芒万丈,宛如一颗即将爆发的超新星,光芒照亮了整个战场。她朝着火焰牢笼狠狠掷出菜刀。菜刀如同一颗金色的流星,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射向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拼尽全力,施展出最强的“黯灭裂空刃”。一道无比粗壮的黯灭剑气与飞来的菜刀碰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天地都为之震颤,仿佛宇宙都在这股强大的能量冲击下摇摇欲坠。光芒闪耀,冲击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周围的空间再次被扭曲,云层被冲散,形成一个巨大的空洞。 光芒消散后,只见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单膝跪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而四臂蝴蝶仙子也面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两人都深知,这场战斗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任何一方的一个小小失误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都在等待着下一次出手的机会。 短暂的喘息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缓缓站起身来,眼中的凶光愈发浓烈,宛如两团燃烧的黑色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他将双手剑交叉于胸前,黑色雾气再次从剑身涌起,这一次,雾气更加浓郁,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仿佛他已然与黑暗融为一体。他准备发动更为强大的攻击,给予四臂蝴蝶仙子致命一击,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激战。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 四臂蝴蝶仙子也不甘示弱,她深吸一口气,将墨鱼棒、鹅毛羽扇以及金枝玉叶不死柳条的力量再次融合。她的四臂闪烁着五彩光芒,如同五颗璀璨的星辰,背后的蝴蝶翅膀也绽放出耀眼的光辉,宛如绚丽的彩虹,准备迎接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最后一击,并寻找机会绝地反击,扭转战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韧和不屈。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诡异的笑声:“一心一意!”只见那个隐藏在暗处的辅助恶魔小天使发动了他的辅助技能。一道带着星钻的利箭,从黑暗中疾射而出,星钻在箭身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箭尾还带着两只长长的翅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这一箭直接射中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奇异的是,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身上的伤势竟以火箭般的速度迅速恢复,而且他的能量、防御力量等似乎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的身体散发出更加强大的黑暗气息,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顿时发出一阵狂妄的哈哈大笑,他以一种鄙夷且凶狠的眼神看着四臂蝴蝶仙子,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大声骂道:“八嘎牙路的坏女人。你的死期到了,我要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你这个良心大大的坏的女人,八格牙路,死啦死啦的,干活的去死!”说罢,他高高举起双手剑,身上的黑暗气息愈发浓烈,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染成黑色,准备发动那致命的一击。他的双手剑上,黑色的光芒不断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毁灭。 四臂蝴蝶仙子却并未慌乱,她翻了翻死鱼眼,嘴角露出一个神秘而亲昵的笑容,拿起手中的鹅毛羽扇,对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嘻嘻笑道:“八嘎呀路,我的乖儿子,你这一招看起来不错哦,妈妈先收下了。”说着,她对着鹅毛羽扇轻轻一吹,只见原本朝着她射来的剑气,竟突然诡异的转向,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倒飞回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始料未及。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本以为这一击必定能将四臂蝴蝶仙子置于死地,却万万没想到剑气突然转向。他顿时惊愕地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在他愣神的瞬间,“轰”的一声巨响,剑气在他面前轰然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一时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状况。待浓烟渐渐散去,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片天空出现过一般。四臂蝴蝶仙子心中一紧,她知道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警惕地环顾四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战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这一场激战,究竟是就此暂告一段落,还是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会以更强大、更诡异的姿态卷土重来?四臂蝴蝶仙子又能否在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危机中,继续守护正义,扞卫这片天地的安宁?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故事的精彩,才刚刚开始…… 第46章 对战恶魔天使序章 四臂蝴蝶仙子警惕地左顾右盼,心中暗自思忖:“那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莫不是真被我解决了?” 就在此时,隐蔽之处光芒骤闪,辅助恶魔小天使如鬼魅般现身,手中紧握着一把弓箭,口中念念有词:“复活,黑暗的勇士!” 言罢,她一箭射出,利箭如流星般“嗖”地飞向原本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消失之地,落地瞬间化作一朵莲花。紧接着,光芒一闪,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竟真的复活了!此刻的他,周身气势较之前强盛数倍,浓郁如墨的黑暗气息缭绕四周,一双眼眸恶狠狠地瞪向四臂蝴蝶仙子,仿佛欲将其生吞活剥。 四臂蝴蝶仙子惊愕得下巴险些掉落,还未等她回过神来,辅助恶魔小天使将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八格牙路妈妈,是不是惊掉下巴啦?告诉你哦,这是我们的三个分身,只要其中一个倒下,在一定距离内,只要其他两个尚存,那死去的就能复活。而且只要我们三个分身靠近,彼此间的力量、防御、攻击速度、暴击率,还有各类武术技能,统统都会大幅增强哟!八格牙路妈妈,是不是吓得屁滚尿流啦?要不你跪下来认我做干儿子,我兴许会考虑等会儿帮你对付那只秃鹫,还有那个东秃伊运,还有那个看着就贼眉鼠眼的东阳鬼子中光,我瞅他看你的眼神,猥琐至极。估计等他回来,你又得遭殃。八格牙路妈妈,给你个机会,怎么样?” 四臂蝴蝶仙子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你倒不如跪下来认我做干妈,我勉强收你做干儿子。不过你这坏心眼儿太多,得好好回炉重造,你已被那东洋鬼子的邪恶力量侵蚀太深!你若肯跪,我还能思量思量如何改造你这个儿子。”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气得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大声怒吼:“这个八嘎牙路的坏女人,良心大大地坏,竟敢戏耍我!她若不跪下来认我,定要先给她点颜色瞧瞧,我定要她为我之前的死付出代价,让她也死一次,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辅助恶魔小天使见谈判破裂,咬牙切齿地说道:“八嘎牙路的坏妈妈,你就等着倒霉!哈哈,我定要看着我那八嘎牙路的坏爸爸,良心大大的坏的那个八嘎牙路的爸爸,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说罢,她再次举起弓箭,大喊一声:“三心二意!” 只见三根箭“嗖”地射出,每根箭上都串着一颗滴血的心脏,心脏上还长着一对小翅膀,分别朝着她自己、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以及正在与宝二爷战斗的圣战恶魔小天使飞去。 箭一落地,三个恶魔小天使头顶“唰”地出现一个奇异符文,符文如疯了般飞速旋转。随着符文转动,三个恶魔小天使瞬间像打了鸡血一般,气焰高涨,个头仿佛猛地拔高了不少。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咬牙切齿地怒吼:“我要复仇!再来一箭!” 辅助恶魔小天使闻言,又掏出弓箭,喊了声:“一心二意!” 一箭射出,箭在空中“啪”地一分为二,每支箭上同样串着滴血心脏,带着小翅膀,分别射中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和圣战恶魔小天使。 刹那间,黄战士和圣战恶魔小天使浑身光芒大盛,竟化作长着三对翅膀的恶魔小天使。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愈发嚣张,恶狠狠地盯着四臂蝴蝶仙子说道:“哼!你不就四只手嘛,我如今可有六只翅膀,再加上两只手,我便是八臂哪吒太子!你仅有四只手臂加一对翅膀,总共六个,我可比你多两个。你死不死无所谓,反正我定要你死!八嘎呀路,死啦死啦的,赶紧去死!” 言罢,便如发疯的公牛般朝着四臂蝴蝶仙子猛冲过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一上来便施展出大招,他那六只翅膀猛地一扇,一股超强的黑暗风暴以他为中心“呼”地刮起,风暴中夹杂着黑色闪电,恰似一群张牙舞爪的狂龙,朝着四臂蝴蝶仙子横冲直撞而去。与此同时,他手中双手剑上黑色光芒汹涌外冒,无数黑色剑气“嗖嗖嗖”地从剑身剥离,如密集雨点般射向四臂蝴蝶仙子。 四臂蝴蝶仙子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挥动手中鹅毛羽扇。这一次,扇出的并非普通清风,而是裹挟着熊熊燃烧的五彩火焰,火焰如凶猛火兽,咆哮着迎着黑暗风暴和剑气冲上前去。火焰与黑暗力量轰然相撞,“轰”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时间,火光冲天,黑暗与光明交织,将天空渲染得诡异至极,宛如打翻的颜料盒。 激战正酣,四臂蝴蝶仙子另一只手挥动墨鱼棒,口中念念有词:“看我这招,让你知晓本仙子的厉害!” 只见墨鱼棒光芒一闪,一道神秘符文之力“嗖”地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飞去。符文所经之处,空间如被揉皱的纸张,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强行扭曲。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察觉到符文来势汹汹,挥动双手剑,大喊:“想伤我,没那么容易!” 试图将符文斩碎。然而,符文触及剑气瞬间,“啪”地分裂成数个小符文,从不同方向继续朝他飞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躲避不及,被其中一个小符文击中。符文瞬间化作一道光芒,如小蛇般缠绕在他手臂上,疼得他“哎哟”一声,手臂动作顿时迟缓了半拍。四臂蝴蝶仙子瞅准时机,挥动金光闪耀的菜刀,大喊:“八嘎呀路的乖儿子。吃我一刀!” 一道金色刀芒“唰”地划破长空,似金色流星般,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胸口狠狠斩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急忙侧身躲避,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坏女人,八嘎呀路的娘,良心大大的坏。阴我!” 刀芒擦身而过,在他铠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痕迹,铠甲下渗出一丝鲜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气得暴跳如雷,怒吼一声:“你给我等着!” 全身黑暗力量如开锅的沸水般疯狂涌动。只见他背后羽翼“噌”地伸长,羽翼上的羽毛如利箭般“嗖嗖嗖”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射去。这些羽毛速度极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黑色残影,眨眼间便到了四臂蝴蝶仙子跟前。 四臂蝴蝶仙子迅速操控环绕身边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高呼:“柳条啊柳条,给我挡住!” 柳条如灵动蟒蛇般,“唰唰唰”迅速舞动,将射来的羽毛纷纷挡下。羽毛与柳条碰撞,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响,仿若敲锣打鼓,火星四溅。但羽毛实在太多,仍有部分突破柳条防御,朝四臂蝴蝶仙子飞去。四臂蝴蝶仙子赶忙挥动手中墨鱼,墨鱼发出一阵奇异光芒,在她身前形成一道透明护盾,口中念叨:“看你还如何伤我!” 成功将剩余羽毛挡在外面。 此时,辅助恶魔小天使看准时机,拉开弓箭,大喊:“接招!” 一道带着紫色光芒的利箭“嗖”地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射去。这箭速度奇快,几乎眨眼便至跟前。四臂蝴蝶仙子察觉到背后危险,想要躲避,却因之前攻击动作稍慢。千钧一发之际,她手中鹅毛羽扇“呼”地变大,如一面巨大盾牌,挡住了这致命一箭。利箭射在羽扇上,“铛”的一声巨响,羽扇光芒闪烁,承受着巨大冲击力。 四臂蝴蝶仙子稳住身形,心中暗道:“不能再这般被动挨打,须主动出击!” 于是,她集中精神,将手中四件武器的力量再次融合。一时间,木质墨鱼棒、金光闪耀的菜刀、精致鹅毛羽扇,以及手中墨鱼,四件武器光芒大盛,四种不同颜色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彩色光球。四臂蝴蝶仙子大喊一声:“去死!猛的加光球朝着两个恶魔小天使投掷过去。 光球如即将爆炸的星辰,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冲向敌人。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见状,急忙与辅助恶魔小天使联手,高呼:“一起上,挡住它!” 他们将黑暗力量汇聚,形成一道黑色屏障。光球与黑色屏障轰然相撞,“轰”地爆发出一道无比耀眼的光芒,光芒瞬间照亮整个天空,强烈冲击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周围空间被震得“嘎吱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光芒与冲击波之中,四臂蝴蝶仙子与两个恶魔小天使陷入僵持,双方皆不肯松劲。 视线转至另一边,宝二爷与圣战恶魔小天使的战斗同样进入白热化阶段。 宝二爷将雷达蚊香与秋水扇的力量合二为一,蚊香燃烧冒出的青烟瞬间幻化成无数把小型秋水扇,这些小扇子携带着凌厉剑气,如漫天蝗虫般“嗡嗡嗡”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射去。圣战恶魔小天使挥动宝剑,高呼:“来得好!” 一道道黑色剑气纵横交错,与小扇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叮叮”声。然而,小扇子数量众多且相互配合,从不同角度发起进攻,圣战恶魔小天使渐渐有些手忙脚乱,心中暗自嘀咕:“这宝二爷哪来如此多的花样?” 宝二爷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出融合新感悟的“一剪梅”。此刻,他双手的剪刀手光芒四射,光芒汇聚成一条腾飞巨龙,巨龙仰天长啸,声音震得人耳嗡嗡作响,携带着强大力量冲向圣战恶魔小天使。圣战恶魔小天使感受到巨大威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道:“不能让他得逞!” 他将全身黑暗力量注入手中宝剑,宝剑剑身瞬间漆黑如墨,仿佛要将周围光线尽数吞噬。 圣战恶魔小天使挥动宝剑,朝着巨龙砍去,大喊:“给我破!” 宝剑与巨龙轰然相撞,“轰”的一声惊天动地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震颤。强大冲击力使得周围空气瞬间形成一个巨大真空区域,周围景物在这股力量作用下扭曲得不成样子。宝二爷与圣战恶魔小天使皆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向后倒飞出去数米。 宝二爷稳住身形,“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但眼中斗志反而愈发旺盛,心中想着:“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他再次挥动剪刀手,这一次,剪刀手光芒化作无数朵盛开梅花,梅花带着凌厉剑意,飘飘悠悠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飞去。每一朵梅花都闪烁着五彩光芒,蕴含着宝二爷的强大力量。 圣战恶魔小天使见状,心中微慌,赶忙在身前布置一层又一层黑暗护盾,嘴里嘟囔:“看你如何破我防御!” 护盾如一层又一层黑色铠甲,将他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梅花落在护盾上,发出一连串“砰砰”声,护盾在梅花冲击下光芒闪烁,似随时都会破碎。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辅助恶魔小天使又来搅局。她手中弓箭射出一道带着神秘符文的光芒,光芒射中圣战恶魔小天使后,圣战恶魔小天使身上黑暗力量“噌”地暴涨。他身上铠甲变得更为坚固,手中宝剑光芒也愈发明亮。圣战恶魔小天使得意洋洋,怒吼一声:“宝二爷,你死定了!” 挥动宝剑,一道更粗壮的黑色剑气朝着宝二爷砍去。 宝二爷感受到剑气中的强大力量,心中明白不可硬接,赶忙挥动秋水扇,大喊:“看我的!” 扇出一股强大飓风,试图将剑气吹散。然而,这道剑气太过猛烈,飓风仅稍稍改变了剑气方向,剑气依旧朝着宝二爷冲来。宝二爷急忙侧身躲避,剑气擦身而过,在他衣服上留下一道大口子,手臂也被剑气余波擦伤,鲜血直流。 宝二爷咬咬牙,心中暗道:“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我便危险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力量提升至极致。只见他身上光芒大盛,背后蝴蝶翅膀也闪烁着绚丽光芒。宝二爷再次挥动剪刀手,大喊:“终极形态,梅影千重杀!” 无数道剪刀手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绚烂光影。光影之中,无数梅花幻影若隐若现,每一朵梅花都蕴含着强大剑意与毁灭力量。这片光影像汹涌洪流般,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席卷而去。圣战恶魔小天使感受到这股力量的恐怖,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心中暗自惊恐:“这宝二爷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 他将全身黑暗力量汇聚于宝剑之上,施展出“黑暗裁决”。 一道巨大黑色光柱从宝剑中喷射而出,与“梅影千重杀”轰然相撞。一时间,光芒万丈,黑暗与光明交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周围空间在这股强大力量冲击下,出现一道道裂缝,仿佛整个世界都即将崩塌。宝二爷与圣战恶魔小天使皆在这股力量冲击下承受着巨大压力,他们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生死未卜。 再将目光投向章鱼怪与秃鹫所在战场,局势同样紧张到了极点。 秃鹫召唤出的菊花精灵环绕在其身边,形成一道彩色能量光环。这些菊花精灵形态各异,有的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有的恰似威风凛凛的战士。它们为秃鹫提供各种辅助效果,使得秃鹫的攻击、防御等能力大幅提升。秃鹫的菊花形态中,花蕊处光芒闪烁,一道七彩光线“嗖”地射向天空,天空中瞬间涌现出无数朵巨大菊花云朵。 这些菊花云朵“呼呼”地朝着章鱼怪压去,云朵中不时射出一道道彩色射线,如密集箭雨般射向章鱼怪。章鱼怪在蝴蝶仙子的指挥下,触手迅速变幻形态。有的触手化作巨大狼牙棒,“呼呼”地砸向射来的射线;有的触手变成锋利长枪,“唰唰”地刺向菊花云朵。与此同时,蝴蝶仙子弹奏琵琶,释放出带有空间扭曲力量的音波,高呼:“看我如何破你的招!” 音波如一股无形力量,在空气中盘旋回荡。音波所过之处,空间时而扭曲,时而出现短暂黑洞。射来的射线与菊花云朵在音波影响下,轨迹大乱,有的被扭曲空间吸进黑洞,有的偏离原来方向。但仍有部分攻击突破章鱼怪的防御,击中了它的身体。章鱼怪疼得“嗷”地叫了一声,但它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心中想着:“我绝不能输给这只秃鹫!” 章鱼怪几只触手突然伸长,如闪电般朝着秃鹫和菊花精灵抓去,速度之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秃鹫见状,急忙指挥菊花精灵释放出一道道彩色能量护盾,大喊:“保护好我!” 将自己与菊花精灵护在其中。触手抓在护盾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护盾光芒闪烁,承受着巨大压力。 与此同时,蝴蝶仙子再次弹起琵琶,此次琵琶声中蕴含着强大的精神攻击。音波化作无数把无形利刃,“嗖”地冲向秃鹫和菊花精灵的脑海。秃鹫和菊花精灵们只觉脑袋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菊花精灵们行动顿时迟缓起来,秃鹫也受到影响,它的菊花护盾光芒变得暗淡。 章鱼怪瞅准时机,发动更猛烈的攻击。它触手上分泌出一种奇异黏液,黏液滴落在菊花云朵上,云朵“嗤”地一下便融化了。章鱼怪其他触手继续攻击秃鹫的菊花护盾,护盾在触手攻击下,出现一道道裂缝。秃鹫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护盾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秃鹫赶忙集中精神,从菊花形态中释放出一股强大净化之力,如一股清泉般朝着章鱼怪涌去,高呼:“看我净化你!” 净化之力所过之处,章鱼怪分泌的黏液迅速被净化,失去效果。同时,净化之力也让章鱼怪受了些伤,它身体上出现一些白色斑纹,如同被腐蚀一般。 蝴蝶仙子察觉到章鱼怪的不适,赶忙弹奏琵琶,释放出一股治疗能量,注入章鱼怪身体,口中念叨:“宝贝,坚持住!” 章鱼怪在治疗能量的作用下,身体上的白色斑纹逐渐消失,恢复了一些体力。随后,蝴蝶仙子又弹起琵琶,这次琵琶声中带着强大的风暴之力。 一股巨大风暴以章鱼怪为中心“呼”地形成,风暴中裹挟着无数尖锐风刃,如一群发疯的野兽朝着秃鹫和菊花精灵席卷而去。秃鹫和菊花精灵们在风暴中艰难抵抗,它们的彩色能量护盾在风刃的切割下,不断出现缺口。秃鹫焦急地指挥菊花精灵们:“大家一起用力,顶住啊!” 然而,风暴力量太过强大,它们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在风暴的肆虐下,秃鹫的菊花护盾终于“啪”地破碎,菊花精灵们也被吹得七零八落。秃鹫气得“哇哇”大叫,决定使出最后绝招。它将所有菊花精灵召回,然后将它们的力量全部汇聚在自己身上。秃鹫的身体开始膨胀,菊花形态变得无比巨大,花瓣上闪烁着奇异光芒。 秃鹫张开巨大花蕊,一道耀眼光芒从花蕊中喷射而出,这道光芒蕴含着强大的毁灭力量,汹涌怒潮般朝着章鱼怪激射而去,同时狂吼:“章鱼怪,受死!敢招惹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章鱼怪清晰感知到这股力量的恐怖,吓得触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在蝴蝶仙子的冷静指挥下,它迅速回缩所有触手,紧接着在身前凝聚出一道厚厚的黏液护盾,心中默默祈祷:“一定要挡住啊,千万要挡住!” 光芒重重射在黏液护盾上,“轰”的一声巨响,恰似天崩地裂,耀眼光芒瞬间爆发,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滚滚雷霆。黏液护盾在光芒的猛烈冲击下,迅速消融,宛如冰淇淋在炎炎烈日下瞬间融化。不过,好在成功减缓了光芒的来势。 千钧一发之际,蝴蝶仙子飞速弹奏琵琶,释放出一股强大的空间之力,大声喝道:“想伤害我的章鱼怪,你还没这个本事!” 空间之力扭曲了周围空间,使那道光芒偏离原本轨迹,“嗖”地射向一旁的山峰。山峰在光芒冲击下,瞬间“轰隆隆”崩塌,化作一片废墟,无数碎石块如炮弹般四处飞溅,尘土漫天飞扬。 经过这场激烈交锋,章鱼怪和秃鹫都累得气喘吁吁,体力消耗巨大。它们各自瞪大双眼,警惕地盯着对方,眼神中满是戒备,谁也不敢率先放松。章鱼怪暗自思忖:“这秃鹫下手太狠,得赶紧想个法子解决它,不然我和蝴蝶仙子都得遭殃。” 秃鹫也在琢磨:“这章鱼怪和蝴蝶仙子配合得如此默契,实在不好对付,看来得再想个更阴损的招儿。” 而在另一边战场上,四臂蝴蝶仙子与两个恶魔小天使仍僵持不下。光芒与黑暗相互抗衡,“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恰似过年时热闹非凡的鞭炮声。四臂蝴蝶仙子咬着牙,心中暗暗较劲:“哼,你们这些八嘎呀路的小喽啰,还妄想打败我,简直白日做梦,门儿都没有!”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则恶狠狠地瞪着她,骂道:“八嘎呀路,你撑不了多久了,乖乖受死!” 话音刚落,辅助恶魔小天使突然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射出一箭,发动“一心一意”技能。随后,她挥动手中那把号称“神助攻”的武器,无数如剑般的羽毛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飞扑而去,脸上露出阴险怪笑:“你现在动不了了。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四臂蝴蝶仙子气得牙痒痒,却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笑容,轻唤:“乖乖,谁说我动弹不得?八嘎呀路的乖儿子。” 紧接着,她拿起鹅毛羽扇,对着那些羽箭轻摇,口中念道:“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刹那间,那些羽毛瞬间燃烧,化作袅袅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辅助恶魔小天使见状,恼羞成怒,她那对翅膀一扇,又射出无数把飞剑,恶狠狠地说:“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躲!” 四臂蝴蝶仙子依旧不慌不忙,粉色衣衫随风飘动,她再次挥动鹅毛羽扇,轻笑道:“乔鲁灰飞烟灭。不过尔尔。八嘎牙路的乖儿子,刚才已经试过这招了,你还来,哎呀,我这乖儿子怎么这么笨呢。” 那些飞剑如同之前的羽毛一般,瞬间着起火来,纷纷燃烧殆尽,消失不见。 辅助恶魔小天使气得直跺脚,恨得牙痒痒:“这次我看你还怎么挡!” 说罢,她大喝一声,对着天空射出一箭,高呼:“万剑归宗!” 顿时,乌云如墨般迅速压顶,无数羽箭从翻滚的乌云中如疾风骤雨般“沙沙沙”射下,数量之多、速度之快,令人毛骨悚然。 四臂蝴蝶仙子刚想用鹅毛羽扇将这些羽箭化为乌有,却见辅助恶魔小天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笑容。她手中突然出现一枚戒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刹那间,那些正在燃烧的羽箭竟瞬间熄灭,随后毫无阻碍地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射下。 四臂蝴蝶仙子躲避不及,身上连中数箭,头顶顿时冒出一连串“ -1, -1, -1, -1, -1, -1, -1, -1 ”的数字。她心中一惊,本以为自己的法术能轻松化解危机,却没想到突然失效,顿时有些慌乱。但看到头上的“ -1, -1 ”血量掉落值时,她心中又稍感安定。然而,就在她生命值不断减少之时,突然一个巨大的“ - - ”的血量扣除提示出现在她的额顶。 就在她生命值即将被清空的千钧一发之际,一直环绕在她身边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突然光芒大放。四臂蝴蝶仙子顿感一股强大的生机涌入体内,生命值瞬间回满。她不禁笑道:“哈哈,八嘎呀路的乖儿子,你这是在给老娘抓痒痒吗?乖儿子,你还真是孝顺呀,知道老娘我今天打架打累了,你还给我来这么一招,给我做做按摩,哎呀,真是太孝顺了。还好我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有枯木逢春的技能,不然还真被你得逞了。” 辅助恶魔小天使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哼,我看你这枯木逢春能有几次机会,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这么好运!” 说罢,她又朝着天空射了一箭,再次发动“万剑归宗”技能。瞬间,“ -1, -1, -1, - - - ”等一连串巨大的伤害数字在四臂蝴蝶仙子头顶不断冒出。好在金枝玉叶不死柳条再次发挥作用,及时将她的生命值补满。 辅助恶魔小天使气得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地又射出一箭,骂道:“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四臂蝴蝶仙子看着她,调侃道:“八嘎呀路的乖儿子,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哼,我今天非得把你的毛拔光不可,看你还拿什么射我!” 说罢,她伸手入怀,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头顶突然出现一面镜子。镜子光芒流转,只见它对着地面一吸,无数泥土瞬间被吸入镜面之中。紧接着,光芒大盛,一只金丝雨燕从镜子中飞了出来。金丝雨燕落地后,竟化作一个小丫鬟模样的少女。 小丫鬟手持镜子,惊喜地看着四臂蝴蝶仙子,说道:“姑娘,林姑娘。” 四臂蝴蝶仙子白了她一眼,说道:“哎呀,别这么肉麻,赶紧把我这八嘎呀路的乖儿子收拾了,他太不听话了,把他羽毛给我拔了。” 小丫鬟模样的少女手持镜子,愤怒地看着飞在天上的辅助恶魔小天使,咬牙切齿地骂道:“八格牙路的小鬼子良心大大的坏呀,死啦死啦的!竟敢欺负我家姑娘!” 说罢,她拿着镜子对着辅助恶魔小天使一照,怒斥道:“叶过拔毛!” 瞬间,从镜子中飞出无数金丝小叶子如疾风骤雨般朝着辅助恶魔小天使劈头盖脸地飞了过去。 辅助恶魔小天使大吃一惊,想要躲避,却根本无处可躲。那些金丝叶子从她身边飞过,奇怪的是,它们飞过之后,辅助恶魔小天使身上的羽毛竟纷纷脱落,瞬间变成了一个光秃秃的小天使。她“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她狼狈地爬起来,看着自己光溜溜的翅膀,顿时大哭起来:“呜呜呜,你们这些坏人,太坏了,八嘎呀路的良心大大的坏。我要你们全都死了死了的干活。居然把我的毛给拔光了。” 小丫鬟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八嘎呀路的,好一只光毛小鸭子。你也有今天!” 辅助恶魔小天使哭了一阵,见没人搭理她,便狠狠地站起身来,对着自己射出一箭“一心一意”。光芒闪过,她那被拔掉羽毛的翅膀上又重新长出了羽毛。 她恼羞成怒,翅膀一抖,无数羽毛箭朝着小丫鬟射去,大喊道:“你去死,八嘎,良心大大的坏!” 小丫鬟不慌不忙,将镜子挡在身前。看着射向自己的羽毛箭,她突然从镜子中摸出一个夜光杯。小丫鬟对着夜光杯轻轻吹了一口气,夜光杯瞬间变成一把弓和一支箭。 小丫鬟拉弓搭箭,对着辅助恶魔小天使说道:“你也吃我一箭!” 说罢,一箭射了出去。这箭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看似来势汹汹。在箭靠近她的时候,突然化作一条蛇,一口狠狠咬在她下半身某个难以描述的部位。 辅助恶魔小天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八嘎呀路的坏女人,你竟敢如此!” 她愤怒地将蛇从身上揪下来,狠狠捏成粉碎。确认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小手摸了摸额角的冷汗,喃喃道:“吓死我了。差点就要去修炼葵花宝典了。八嘎牙路的小丫头片子,你良心大大的坏。我一定要你这个八嘎呀路的死了死了的干活。” 然而,小丫鬟怎会轻易放过她。不知何时,小丫鬟手中又出现一根绳子,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说罢,她将手上的那根绳子朝着辅助恶魔小天使扔了过去。辅助恶魔小天使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一看,顿时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二话不说,转身拔腿就跑,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眨眼间便跑得没了踪影。 她这一跑,可坏了大事。原本三个恶魔小天使呈三角之势相互配合,共享着特殊效果,此刻一人逃离,直接破坏了这种平衡。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以及正在与宝二爷战斗的圣战恶魔小天使身上的六对翅膀光芒骤减,那种附加在他们身上的特殊力量瞬间消失,又变回了一对翅膀的小天使模样,身上气息萎靡,仿佛力量突然被抽走了一般。 正在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抗衡的四臂蝴蝶仙子,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力量的突然减弱,顿时精神一振,趁机发力。只见光芒与黑暗碰撞产生的裂缝迅速蔓延,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发出“呼呼”的燃烧声。平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四臂蝴蝶仙子得理不饶人,她那死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怀好意地盯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看着她这副模样,“噔噔噔”连退几步,小手捂着自己的心口,惊恐地看着四臂蝴蝶仙子说道:“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我告诉你啊,我身上力量还充沛得很,你别痴心妄想了。我警告你啊,八嘎呀路,你不要过来。” 四臂蝴蝶仙子冷哼一声:“哼,八嘎呀路的乖儿子,受死!” 只见她拿着墨鱼棒在墨鱼上敲了一下,远处湖边的那座大佛竟再次舌灿莲花,漫天的莲花飞舞。花瓣纷纷飘落,落在两个恶魔小天使身上。那些莲花瓣上闪烁着奇异的符文,紧紧地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给禁锢住了。四臂蝴蝶仙子还不放心,将墨鱼棒一挥,瞬间,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脚下出现一朵火焰莲花,迅速将他包裹在里面。熊熊烈火中,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不住地哀嚎、咒骂。 四臂蝴蝶仙子看着他,调侃道:“八嘎呀路的乖儿子,看来你还蛮有精神嘛,这火势看来还是不够猛烈,我再给你加点料。让你再长点精神。” 说罢,她拿着鹅毛羽扇轻轻一挥,顿时那火焰像被喷了油似的燃烧得更加猛烈。那团火焰中出现一个滴溜溜旋转的星钻状物体,上面长着一对翅膀,在火焰中挣扎。 拿着镜子的小丫头走了过来,说道:“哎呀,姑娘,这可是好东西啊,天使之心,吃了它能增加治疗效果呢。你赶紧把它吃了。” 说完就要过去抓那个心脏,然而,那心脏突然滴溜溜一转,朝着辅助恶魔小天使逃跑的方向飞去。小丫头连忙追了过去,可惜没抓住,惋惜道:“唉,真是可惜呀。” 四臂蝴蝶仙子白了她一眼,说道:“你现在过去帮忙追那家伙也没用,你去那边帮助章鱼怪对付秃鹫。我现在去帮宝二爷把那只圣战恶魔小天使干掉再说。” 于是,她朝着正在与圣战恶魔小天使战斗的宝二爷赶去。 宝二爷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坚定地看着圣战恶魔小天使,说道:“我不会输给你的,你就没有附加辅助技能了,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趁你病要你命。今天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圣战恶魔小天使冷笑一声,嘴硬道:“就凭你?别做白日梦了,你今日必死无疑!” 四臂蝴蝶仙子赶到后,与宝二爷对视一眼,瞬间达成默契。两人同时发力,四臂蝴蝶仙子挥舞着手中武器,宝二爷也施展出浑身解数。一番激斗后,他们终于成功制服了圣战恶魔小天使。宝二爷眼疾手快,手中剪刀一挥,直接将圣战恶魔小天使的脑袋剪了下来,随后,四臂蝴蝶仙子手中扇子一扇,无头的圣战恶魔小天使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颗天使星钻。 天使星钻光芒一闪,又化作一把剑,朝着逃跑的辅助恶魔天使飞去。就在这时,秃鹫似乎察觉到局势不妙,发动了它的终极技能。只听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众人赶紧四散躲避。还好大家反应快,没受到什么严重伤害。 众人回头一看,爆炸中心浓烟滚滚。突然,一只秃鹫从天而降,对着那爆炸中心的烟雾猛地一吸,然后睁着一只冒火的眼睛,仇视地狠狠瞪了众人一眼,随后朝着迷雾中的鬼宅飞去,一下子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一场激战暂时落下帷幕,但众人深知,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后面。接下来又会有怎样的冒险在等待着他们呢?他们又将如何应对未知的挑战?一切都是未知数…… 第47章 对战鬼盗船。 经历了与秃鹫和恶魔小天使们那场惊心动魄的恶战,战场上一片狼藉,刺鼻的硝烟味与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交织弥漫,仿佛一张无形的恐怖大网,笼罩着这片土地。那秃鹫与神秘的敌人如同鬼魅般,悄然遁入迷雾中那阴森的鬼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四臂蝴蝶仙子、宝二爷等人心里明镜似的,这些邪恶之徒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必定是去营救那邪恶到骨子里的“东突伊运”。一旦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一场灭顶之灾必将毫不留情地降临这片原本安宁的土地。 此时,章鱼怪鬼鬼祟祟的举动成功引起了众人的警觉。它在一旁缩头缩脑,触手像发了疯的蛇一样不安地扭动着,一看就知道在暗中憋着什么坏主意。四臂蝴蝶仙子眼神锐利得像老鹰,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异常,她柳眉倒竖,活脱脱一只发怒的母老虎,怒喝道:“章鱼怪,你这家伙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脚底抹油,开溜啊?” 章鱼怪在之前的战斗中可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元气大伤得不行,不仅痛失四个分身,还被秃鹫自爆的余波狠狠拍了一下,虽说运气好躲过了致命一击,但此刻也是伤痕累累,气息萎靡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再看这边,四臂蝴蝶仙子、宝二爷、普通蝴蝶仙子、手持镜子的小丫鬟,还有与四臂蝴蝶仙子合体后的快递小哥(众人对快递小哥的实力那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心里忌惮他层出不穷的神奇宝贝与各种底牌),总共五人严阵以待,那架势,就像五尊门神,准备给来犯之敌迎头痛击。章鱼怪心里暗自盘算,自己现在势单力薄,要是继续死磕下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虽说它一心想着为信徒玉皮怪报仇雪恨,可在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金贵,逃跑的念头就像疯长的野草,在它心里疯狂蔓延。 四臂蝴蝶仙子和宝二爷见章鱼怪有开溜的意思,不但没慌,反而士气大振。他们相视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仿佛在说:“这章鱼怪,这次可跑不了咯!”随后气势汹汹地朝着章鱼怪步步逼近,活像两只下山的猛虎。章鱼怪见状,心里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是色厉内荏地大声叫嚷道:“你们别以为能趁我病要我命!少痴心妄想了,我章鱼怪可不是好惹的,真要拼个鱼死网破,你们也讨不了好果子吃!” 然而,它那微微颤抖的触手却无情地暴露了内心的胆怯,眼神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慌乱,就像个被发现作弊的学生。 四臂蝴蝶仙子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章鱼怪,你作恶多端,犯下的血债都能堆成山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乖乖受死!” 说罢,她手中的墨鱼棒光芒微闪,符文像小蛇一样流转,摆出了攻击的架势,仿佛在向章鱼怪宣告:“你完了!”宝二爷也紧紧握住手中的剪刀,眼神坚定得像铁,那剪刀仿佛两把利刃,随时准备给章鱼怪致命一击,心里想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坏蛋!”普通蝴蝶仙子轻抚琵琶,琴弦震颤间,丝丝缕缕的力量如丝线般汇聚,悠扬的乐声中暗藏着汹涌的力量,就像平静湖面下隐藏的巨大漩涡。拿着镜子的小丫鬟则将镜子稳稳对准章鱼怪,镜中光芒流转不定,似乎在积蓄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心里默默念叨:“看我等会儿怎么给你好看!” 章鱼怪见众人来势汹汹,心中一横,突然发出一声尖锐得能刺穿耳膜的怪叫,粗壮的触手如同一根根黑色的巨蟒,裹挟着“呼呼”的风声,恶狠狠地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和宝二爷抽去。四臂蝴蝶仙子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身形一闪,恰似一道粉色的幻影,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轻盈地避开了攻击,同时手腕一抖,心中想着:“哼,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墨鱼棒中射出一道神秘的符文之力,如同一道流光,朝着章鱼怪射去。宝二爷则大喝一声,给自己鼓足勇气,高高跃起,手中剪刀化作一道寒光,如闪电般直逼章鱼怪的头部,心中默念:“这次一定要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章鱼怪却并未慌乱,它的触手上突然分泌出一层厚厚的黏液,黏液瞬间化作一面坚固的盾牌,稳稳挡住了符文之力和宝二爷的剪刀。紧接着,它心中暗喜,觉得众人也不过如此,其他触手如八道黑色的闪电,从四面八方迅猛袭来,将众人团团围住。普通蝴蝶仙子心中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拨动琴弦,优美却又蕴含强大力量的音符飘荡而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层无形的屏障,抵挡住了部分触手的攻击,同时心中担忧:“这章鱼怪实力不弱啊,大家一定要撑住啊,千万别出事儿!”拿着镜子的小丫鬟也不甘示弱,挥动镜子,镜子中射出一道道金光,如同一把把金色的利剑,试图斩断章鱼怪的触手,嘴里大喊着:“看你还敢嚣张,再嚣张我就把你切成八段!”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众人心中猛地一惊,手上的动作也为之一滞,纷纷朝着气息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天空中乌云如墨,迅速汇聚,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缝缓缓撕开,从中隐隐传出阵阵鬼哭狼嚎之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无数尖锐的针,要穿透众人的灵魂,让人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好,恐怕是秃鹫他们救回了东突伊运,还引来了那些邪恶力量!”四臂蝴蝶仙子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暗暗思索:“这局势越来越危急了,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大家都得交代在这儿!”章鱼怪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它心里清楚,若是这些邪恶力量加入战局,自己或许能趁乱逃脱,但也极有可能被卷入更危险的境地,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心中纠结不已:“到底该怎么办?参与混战还是趁机溜走?要是选错了,可就小命不保啦!” 宝二爷咬咬牙,眼神中透着决然,那眼神仿佛在说:“不管咋样,都不能退缩!”“不管怎样,先解决眼前这只章鱼怪,再去应对那些新冒出来的危机!” 说罢,他再次挥动剪刀,这一次,剪刀上光芒大盛,竟是融合了之前战斗中领悟的新力量。剪刀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撕裂,发出“嘶啦”的声响,一道巨大的光刃裹挟着凌厉的气势,朝着章鱼怪狠狠斩去,心中充满了斗志:“一定要打败它,不能让它小瞧了我们!” 四臂蝴蝶仙子也不甘示弱,她眼神一凛,将手中四件武器的力量再次融合。一时间,木质墨鱼棒、金光闪耀的菜刀、精致的鹅毛羽扇,还有手中的墨鱼,四件武器光芒大作,四种不同颜色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彩色光球。四臂蝴蝶仙子大喊一声:“看我这招!” 猛地把光球朝着章鱼怪用力扔了过去,心中想着:“这一击务必重创它,让它知道本仙子的厉害!” 章鱼怪感受到这两股强大力量的威胁,心中大骇,拼尽全力挥动触手,想要抵挡。然而,宝二爷的光刃和四臂蝴蝶仙子的能量球威力太过强大,“轰”的一声巨响,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章鱼怪身边炸开,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冲破了它的防御。这爆炸声震得地动山摇,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震碎,周围的空气都被震得“嗡嗡”作响。章鱼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声音就像受伤的野兽,身体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重重地摔倒在地。但它并未就此倒下,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嘴里喘着粗气,像个破旧的风箱,准备再次发动攻击,心中恨意滔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就在这时,章鱼怪突然怒吼一声:“你们不要怪我!” 只见它不知从嘴里吐出一物,那物散发着诡异的幽光,章鱼怪猛地一捏,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无比,像个凶神恶煞。刹那间,天边泛起诡异的光芒,原本平静的湖边波涛汹涌,湖水如沸腾了一般疯狂翻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大地都在颤抖,就像有一只巨大的手在下面搅动。 紧接着,天上赫然出现一个如梦似幻却又透着无尽诡异的海市蜃楼景象。在那海市蜃楼的中央,一股浓烈的黑色雾气从四面八方疯狂涌来。雾气中,一艘庞大的鬼套船缓缓浮现。鬼套船周身萦绕着阴森的鬼气,船身像是由无数腐朽的枯骨拼凑而成,每一根骨头都散发着幽绿的暗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念,“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是这些枯骨的哀鸣,令人毛骨悚然,就像无数冤魂在耳边哭诉。船帆是破旧不堪的黑色布料,上面印着一个巨大的骷髅头标志,在风中猎猎作响,骷髅头空洞的眼眶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正冷冷地注视着众人,透着无尽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船舷两侧,排列着一门门巨大的火炮,炮口漆黑深邃,犹如恶魔的大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众人吞噬。火炮的表面刻满了神秘而诡异的符文,时不时闪烁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积蓄着毁灭的力量,让人看一眼就心生畏惧。 仔细看去,船上站着各种奇异的生物。其中有一个形似鱼怪的家伙,全身覆盖着黏糊糊的鳞片,在幽暗中闪烁着恶心的光,双眼凸出得像灯泡,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对着章鱼怪大喊:“大王!我们来救您了!” 声音尖锐又刺耳,像金属摩擦。旁边还有一个戴着宽边牛仔帽、颇具牛仔风范的大副,嘴里叼着一根雪茄,雪茄的烟头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一缕缕青烟缓缓升起,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身材高大魁梧,像座小山,穿着一件破旧但却挂满各种奇怪饰品的皮夹克,腰间别着两把短枪,枪柄上镶嵌着诡异的宝石,反射出冰冷的光泽,让人不敢直视。一脸不屑地看着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仿佛在说:“你们这些家伙,死定了!”在他身旁,有个女子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狠厉,他一头红色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头上还戴着一个红色的牛仔帽,帽子上面刻着一个骷髅头的图案。眼睛狭长而锐利,犹如毒蛇的眼眸,让人望而生畏。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闪烁着幽蓝的寒光,刀柄上雕刻着精致的骷髅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邪恶。她身着一袭紧身红色皮衣,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但却丝毫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就像一朵带刺的红玫瑰。 轨道船周身散发着黝黑的光泽,上面大包小包堆积,似乎装满了各种神秘的货物。而那包的表面绘制着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图案,有的符号仿佛在缓缓蠕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却又心生恐惧。 在船的桅杆上,绑着一个小道士。小道士身着破破烂烂的道袍,头发凌乱得像个鸟窝,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助。他的双手被粗大的绳索紧紧捆绑在旗杆上,双脚也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嘴里塞着一块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只受伤的小狗。在他头顶上方,那个巨大的骷髅标志仿佛正俯瞰着他,给他带来无尽的压迫感,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压出来。 章鱼怪见援兵到来,顿时又嚣张起来,仰头哈哈大笑:“哼,你们以为我没有底牌吗?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我要把你们轰成肉渣!”说完,它竟变成了一个满脸虬须的大汉模样,站在海盗船上,对着众人放声大笑,脸上带着傲视天下的表情,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哈哈,你们死定了!这鬼套船会把你们统统碾碎!”那笑声张狂又刺耳,让人听了直皱眉头。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系统声音骤然响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在众人耳边回荡:“请在鬼套船的猛烈炮轰攻击下坚持 5 分钟,成功带领众人撤离至鬼宅,并破坏秃鹫与鬼子中光营救东突伊运的图谋,任务即可完成。”这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众人心里。 众人听闻,皆是一怔。快递小哥目光坚定,迅速说道:“大家听好,我们必须完成任务!先全力抵挡这鬼套船的攻击。”那语气不容置疑,像个指挥官。 鬼套船上,无数黑洞洞的炮口缓缓调转,对准了众人。随着一声令下,“轰!轰!轰!”一排排黑色的炮弹如雨点般朝着众人倾泻而来。炮弹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如同恶魔的咆哮。那呼啸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众人的耳膜震破,“嗡嗡”声在众人耳边不停回荡。 四臂蝴蝶仙子反应极快,她双手迅速挥动鹅毛羽扇与墨鱼棒。鹅毛羽扇扇出一道道五彩的飓风,“呼呼”作响,试图将炮弹吹偏;墨鱼棒则射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之力,与炮弹碰撞在一起。符文与炮弹接触的瞬间,爆发出一团团耀眼的光芒,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震碎。光芒照亮了四周,映出众人紧张而坚定的脸庞。四臂蝴蝶仙子一边挥舞武器,一边心里想着:“绝不能让这些炮弹伤到大家,我一定要挡住!” 宝二爷身形如电,手中剪刀闪烁着凌厉的寒光。他在炮弹群中穿梭自如,每当炮弹靠近,他便挥动剪刀,将炮弹一剪两半。剪刀所过之处,金属断裂的声音清脆作响,“咔嚓咔嚓”,炮弹的碎片四处飞溅。然而,炮弹数量实在太多,即便宝二爷身手敏捷,也难免被一些碎片擦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旧咬牙坚持,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保护大家,就算拼了这条命!”他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普通蝴蝶仙子坐在一旁,专注地弹奏着琵琶。琵琶声悠扬却又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音符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众人身前。黑色炮弹撞击在屏障上,溅起一圈圈涟漪,“噗噗噗”地将炮弹的冲击力一一化解。但随着攻击的持续,蝴蝶仙子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弹奏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她心中暗自焦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家的体力会耗尽的。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大家轻松点就好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手指在琴弦上飞快地舞动。 拿着镜子的小丫鬟则将镜子高高举起,镜子中射出一道道奇异的光芒。光芒所及之处,炮弹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改变了飞行轨迹,朝着一旁射去。小丫鬟一边操控着镜子,一边大声喊道:“大家加油,我们一定能撑过去!坚持住啊!”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却透着一股坚定,就像暴风雨中的小树苗,虽弱小却坚韧。 章鱼怪见众人竟然能在鬼套船的攻击下支撑这么久,心中不禁有些恼怒。它挥动着触手,对着鬼套船大声喊道:“加大攻击力度,把他们都给我轰成齑粉!”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鬼套船的攻击愈发猛烈,更多的炮弹如蝗虫般飞来。四臂蝴蝶仙子感觉到压力倍增,她咬咬牙,心中暗自思忖:“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了,必须主动出击。” 她将手中四件武器的力量再次融合。一时间,木质墨鱼棒、金光闪耀的菜刀、精致的鹅毛羽扇,还有手中的墨鱼,四件武器光芒大作,四种不同颜色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彩色光球。四臂蝴蝶仙子大喊一声:“看我的!” 猛地把光球朝着鬼套船扔了过去,心里想着:“让你们尝尝本仙子的厉害,看你们还敢不敢嚣张!” 光球如一颗燃烧的流星,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冲向鬼套船。鬼套船上的骷髅船员们看到光球飞来,发出一阵惊恐的叫声。然而,鬼套船的船长却镇定自若,他挥动手中的骨杖,一道黑色的护盾瞬间在船身前形成。 光球与黑色护盾碰撞在一起,“轰”地爆发出一道无比耀眼的光芒,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天空,强烈的冲击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地面被震得四分五裂,“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树木被连根拔起,尘土飞扬。鬼套船在冲击下剧烈摇晃,船身出现了一道道裂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解体。这一连串的巨响和震动,让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末日。 趁着鬼套船攻击稍缓,快递小哥大声喊道:“大家快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赶紧前往鬼宅!”那声音急促而有力,像敲响的警钟。 众人不敢迟疑,迅速朝着鬼宅的方向奔去。章鱼怪见状,哪肯轻易放过他们,它指挥着鬼套船一边修复船身,一边朝着众人追去。 鬼套船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追了上来。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那道巨大的裂缝中悠悠地传了过来,仿佛来自无尽的黑暗深处。众人前方的地面突然“轰隆隆”地裂开,一道黑暗的深渊赫然出现。深渊中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深渊深不见底,下面隐隐传来诡异的呼啸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呐喊。一股无形的引力从深渊中传出,拉扯着周围的一切,众人险些站立不稳。 宝二爷眉头紧皱,捡起一块石头朝着深渊扔了下去,然而,石头落下后,没有任何声响传来,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一般。众人心中越发恐惧,只见深渊下面,有悠悠的红色眼睛在闪烁,那眼睛透着嗜血的光芒,似乎只要有人落下去,就会被无情地吞噬。 正在大家一片慌乱的时候,只见那个小丫鬟,突然说道:“我来试一试能不能飞过去。” 说完,她竟变成了一只金丝雨燕,展开双翅朝着黑暗对面的鬼宅飞了过去。可她还没有飞出十步,只觉得下面有一股无形的吸力猛地将她往下拉,一股强烈的重力感袭来,好像突然失去了地球引力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惊恐地 “啊” 的一声尖叫起来。 四臂蝴蝶仙子见状,吃惊地叫了一声:“秋燕!” 她迅速拿出她那金枝玉叶柳条,往上一扔,紧紧地拉住金丝雨燕的爪子,试图把她拉回来,心中焦急万分:“千万不能让她掉下去!” 但是下面那个力量实在是太过巨大,她吃力地拉着,却有些力不从心。这时候宝二爷赶忙过来助力,普通蝴蝶仙子也发动法术,一道光芒闪过,附加在四臂蝴蝶仙子的身上,顿时四臂蝴蝶仙子变成了拥有两对翅膀的六臂福迪仙子。这下她力量大增,猛地用力要把金丝雨燕拉上来。 就在她快要拉上的时候,突然黑暗中伸出无数诡异的触手,紧紧地拉住了金丝雨燕的脖子,使劲地把她往下面拉,双方就这样僵持起来。六臂福迪仙子见状,又拿出鹅毛羽扇对着下面一扇,顿时“火烧赤壁”,那些触手瞬间燃烧了起来。受到灼烧的触手猛地松开了,这才把金丝雨燕也就是小丫鬟给救了上来。 金丝雨燕被拉上来后,又变回小丫鬟的模样,她脸色惨白,用手掌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哭着说:“我要死了,林姑娘哎呀,吓死我了。” 六臂福迪仙子对着她说:“秋叶,你还是回到镜子里面去,等会儿我来想个办法怎么飞过去。” 秋叶有点不情愿,嘟嘟嘴说:“姑娘你等一会儿要记得,对付那些鬼子的时候,可一定要把我放出来,我最喜欢打那些八嘎呀路的鬼子了。我在镜子里面孤孤单单的。” 六臂福迪仙子无奈地说:“哎呀,你别磨叽了,那边海盗都追上来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到黑暗深渊那边去才行。” 于是秋叶变成一只金丝雨燕飞进了那个镜子里面。六臂福迪仙子随后对着宝二爷嘟着个小嘴说:“宝哥哥,你背我飞过去。” 宝二爷不明所以,却还是露出一副英雄的模样,笑着说:“好嘞,最喜欢背你啦。” 这时,已然化作六臂福迪仙子的四臂蝴蝶仙子,手持那把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鹅毛羽扇,神情专注得如同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轻轻对着宝二爷的后背一点,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清朗却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东风快递,使命必达,送我们离开,千里之外,目标黑暗深渊的对面鬼宅。” 话音刚落,宝二爷就觉得屁股后面像是被一颗小火球猛地撞了一下,紧跟着“噗”的一声,那感觉就像是一枚憋足了劲儿的炮弹终于被点燃了引信,一股磅礴得如同开闸洪水般的无形推力自下而上,“轰”地一下,猛地推动着他。整个人就跟出膛的炮弹没啥两样,“嗖”地瞬间朝着黑暗深渊的对面飞速射出去啦。周围的空气被急速划破,发出“嘶嘶”尖锐的呼啸声,就好像是空气在扯着嗓子喊疼,又像是在为他们这惊险到爆的一跃而哀鸣。 下方那无尽的黑暗深渊,活脱脱一只张着血盆大口择人而噬的恐怖巨兽,无数黏腻且粗壮得像水桶一样的触手疯狂地伸出来,那些触手张牙舞爪的,就跟恶魔的手臂似的,气势汹汹地妄图将他们拽入那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触手挥舞的时候,带起一阵“呼呼”让人毛骨悚然的风声,就像是恶魔在耳边阴森地低吟。六臂福迪仙子见状,秀眉瞬间倒竖,那眼神里“噌”地一下闪过一丝决然,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挥动鹅毛羽扇,再次施展“火烧赤壁”。刹那间,火焰如同汹涌澎湃的赤色浪潮“哗”地一下席卷而下,所到之处,空气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搓,扭曲得不成样子。那些触手瞬间被火焰给笼罩住,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愤怒且痛苦的嘶吼,就仿佛这些触手在扯着嗓子向众人宣泄它们满心的不甘:“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不甘心呐!” 然而,当他们像流星一样飞到黑暗深渊正中间的时候,一股仿若能把世间万物都碾碎成粉末的无形强大压力,冷不丁地从四面八方“唰唰唰”挤压过来,那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的重量在这一刻都一股脑儿无情地压在了他们身上。宝二爷只觉得脚下的支撑“嗖”地一下没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像块石头一样拼命往下掉,仿佛重力在这一刻完全失控,撒起野来了。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滚圆的,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咬得脸部肌肉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抽搐起来,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就跟溺水的人想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努力想要抓住哪怕一丝一毫的支撑,保持身体平衡。 六臂福迪仙子同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美眸中闪过一丝焦虑,但多年在各种奇葩危险里摸爬滚打的冒险经历,让她迅速镇定下来。她心里清楚,情况已经十万火急,容不得半点犹豫,毫不犹豫地对着宝二爷屁股上那团燃烧的火焰猛地一扇子,同时大喊一声:“借点东风,给我冲啊!”这一扇,好家伙,就宛如给即将熄灭的希望之火“轰”地注入了一大桶强力燃料,那火焰“轰”地一下瞬间猛烈燃烧起来,发出“呼呼”的声响,紧接着“轰”的一声,一股比之前强大好几倍的无形推力猛地将他们往上推。这火焰燃烧时发出的“呼呼”声,仿佛是他们和黑暗深渊对抗的激昂战歌,在大声喊着:“我们不会输!” 与此同时,六臂福迪仙子又麻溜地迅速拿出金枝玉叶柳条。只见那柳条就跟突然活过来了似的,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蹭蹭蹭”无限生长,朝着黑暗深渊的对面伸展过去,就像一条坚韧且灵动的发光桥梁,在黑暗里闪耀着奇异的光芒。在火焰推力与柳条拉力这双重力量的作用下,他们终于磕磕绊绊地朝着黑暗深渊的对面缓缓靠近。每靠近一分,宝二爷心里的希望就像吹气球一样,“噗噗”地多涨一分,但那来自深渊的强大阻力,又跟个讨厌的闹钟似的,时刻提醒着他们危险压根就没解除。 终于,他们稳稳当当地站到了黑暗深渊的对面。此时,停在黑暗深渊另一侧的鬼套船上,牛仔大副眼睁睁看着对面成功抵达的众人,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恨得牙痒痒。他整张脸涨得通红通红的,额头上的青筋跟蚯蚓似的,一蹦一蹦地凸起,转头看向身旁同样一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血腥玛丽,你说说看这黑暗深渊到底啥情况啊,咱也不知道,要不找个人去试试水,看看啥感觉?” 那女子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笑容,眼神阴冷得像条毒蛇,顺着她眼神示意的方向,牛仔大副看到了桅杆上被绑着的小道士。他一下子就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冷笑,扯着嗓子大声下令:“来人呐,把那小道士给我解下来,塞炮弹里,准备发射!” 几个身形扭曲得跟麻花似的骷髅船员,立刻像鬼魅一样“嗖”地飘上前,它们的骨骼相互摩擦,发出“咔咔”的声响,就跟有人在黑板上用指甲划一样,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它们把小道士从旗杆上粗暴地解下来,小道士拼命挣扎,眼睛瞪得老大,眼里满满的都是惊恐与绝望,可在骷髅船员那冰冷又有力的掌控下,一切反抗都是白搭。小道士被强行塞进了巨大的炮管里,炮管里面一股子刺鼻的硫磺味,熏得小道士一阵“咳咳”地干呕。 牛仔大副嘴里夹着雪茄,雪茄的烟头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就像一只邪恶的眼睛。他慢悠悠地走向炮管,那步子迈得,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戏谑与残忍,就好像在说:“小道士,你就等着倒霉。”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喊着:“爱国者导弹 1 级准备!” 他把手中的点火装置对准引线,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戏谑,那表情就像在看一场超级有趣的残酷闹剧,心里想着:“看你们这次怎么躲。”“爱国者导弹 2 级准备!” 周围的骷髅船员们发出一阵阴森的怪笑,那笑声在这黑暗的氛围里回荡,就像一群幽灵在耳边怪叫,让人毛骨悚然。“爱国者导弹 3 级准备!发射!” 随着他按下点火按钮,“轰”的一声巨响,宛如一颗小型炸弹在炮管内炸开,小道士像一枚人形炮弹,“嗖”地在炮管中被猛地发射了出来。 这边宝二爷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脱口而出:“咋是那小道士啊?湘棉是你不?湘莲是不是你呀?” 小道士在空中惊恐地大喊,声音因为恐惧都变得尖锐且颤抖了,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是我啊,宝二爷你别管我。赶紧去阻止那个,千万不能让那个黑暗裂缝打开,千万不能让黑暗裂缝对面的那些怪东西进到我们这个世界,一定要阻止那些东阳鬼子的坏阴谋啊!”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速前进,突然无数的触手从黑暗中如闪电般“唰唰唰”伸出,在半空中一把将他狠狠拉住,然后像拔河一样往下猛拽。小道士发出凄惨的叫声,那叫声就像一把重锤,“咚”地狠狠撞击着众人的心脏。他的身上瞬间被触手缠得紧紧的,那些触手就跟坚韧的绳索似的,深深勒进他的肉里,鲜血顺着手臂缓缓往下流。 宝二爷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嗒嗒”不停地滚落,像断了线的珠子。他不假思索地迅速将自己的双手变成了一对散发着寒光的剪刀手,双眼通红得像愤怒的野兽,扯着嗓子大声吼道:“一剪梅给我肢解!看我把这些讨厌的触手都剪断!”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剪刀手“唰”地射出,试图斩断那些罪恶的触手。光芒所到之处,触手纷纷断裂,绿色的黏液“噗噗”地飞溅而出,就像被戳破的史莱姆。但由于那股来自深渊的强大吸引力,小道士还是像个秤砣一样不断往下掉,他的身体在空中摇摇晃晃,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一口吞噬。 六臂福迪仙子见状,眼神中“噌”地闪过一丝决然,当机立断,再次挥动金枝玉叶柳条。柳条像一条灵动且凶猛的大蟒蛇一样,“嗖”地迅速缠绕住小道士的身体,她双手紧紧握住柳条,手臂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而高高凸起,大声喊道:“坚持住啊小道士,我们一定能把你拉上来!” 紧接着,她又拿出那把鹅毛羽扇,猛地一扇子扇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火烧赤壁借东风,给我烧!让这些坏触手都变成烤串!” 火焰“轰”地一下瞬间在触手上蔓延开来,黑暗深渊下面发出了阵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就好像是深渊里的恶魔在愤怒地咆哮:“你们竟敢坏我好事,我跟你们没完!” 就在这时,鬼套船上的大炮也开始发动攻击。牛仔大副从那个箩筐里面一把抓出一只海马,嘴里嘟囔着:“就你了,小海马,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然后用力把那只海马“嘶啦”一声撕成两半,塞进那个炮管里面。接着,他用手上的雪茄烟点燃了引线,大声喊道:“海马斯火箭炮发射!看我把你们炸上天!” 只见一枚枚黑色的炮弹如雨点般“嗖嗖嗖”朝着他们射来,炮弹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轰轰轰”,只是那个炮弹看起来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当它靠近小道士,想要干扰他们拯救小道士的时候,突然那炮弹猛地往下掉,就像突然失去了脑子一样。只见下面发出了一阵“轰”的猛的爆炸声。一个怒吼声从深渊中传出来,犹如恶魔般地咆哮:“都给我死,我要你们死!”炮弹在他们周围不断炸开,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火焰与热浪。这边的牛仔大副本来想干扰他们拯救小道士,这下却弄巧成拙,反而帮了他们一把,气得他直跺脚,恨得牙痒痒的,嘴里骂骂咧咧:“这什么破玩意儿,咋还帮上他们了,气死我了!” 于是他又拿出一个个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番石榴,往那个炮管里一塞,又点燃了引线,大喊一声:“f16 发射!这次看你们怎么躲!” 顿时那炮管里“嗖”地猛窜出来一架架的飞机。“轰隆隆”一声朝着对面飞了过去。只是还没等到飞机冲到小道士身边,“呼”地一下,一股吸力猛地把飞机往下拽,“砰”的又是一声声的巨大爆炸声,把下面的那个不明生物给炸得“哇哇”乱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牛仔大副还不死心,于是他身上又拿出来 11 朵黑色的樱花,嘴里念叨着:“看我这招,黑鹰直升机。发射!” 然后把樱花往炮管里面一扔,又点了引线。只见从里面“嗡嗡嗡”飞出来一架架的黑鹰直升机,朝着小道士直喷了过去。然而还没到他身边,那些飞机“唰唰”地一下迅速往下坠落。又是一连串“砰砰砰”的爆炸声在黑暗深渊下面猛的响了起来。那边的宝二爷见状,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谢谢你啦,大兄弟,你这帮忙帮得可真到位!” 只恨得那牛仔大副咬牙切齿,脸都气歪了,但又无可奈何。他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这次我一定要用民兵导弹来收拾你们,看你们怎么躲得过去。” 他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抓起旁边的一个骷髅水手朝那个炮管里面一塞。然后拿着他的那根雪茄准备点燃引线。嘴里喊着:“民兵导弹 1 级准备。” 就在他正准备去点燃引线的时候,那个叫血腥玛丽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个鸡尾酒杯,里面流淌着阴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酒水还是血水。她喝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样子,还用手中的那把匕首在自己的舌头上割了一下,流出一点点的血液滴在那个酒杯里面。她咯咯地笑了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牛仔大副,无奈地说道:“哎呀,算了,别浪费这些资源啦,就他们几个,等到关键时候再用这些厉害的家伙。你看你这样打过去,不还是掉下去,最后不还是帮了他们嘛,咱还是别白费力气咯。” 六臂福迪仙子看着小道士即将被深渊吞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想着:“这可咋办,不能让小道士就这么没了啊。”她灵机一动,眼睛“唰”地一亮,将鹅毛羽扇对准小道士,大声喊道:“爱国者变东风。,再借一点东风。导弹发射,目标,我所在的位置,发射!” 话音刚落,小道士的屁股后面“噗”地一下猛窜出来一股蒙蒙的火焰,“噗”的一声,一股巨大的推力瞬间将他朝着六臂福迪仙子这边推来。六臂福迪仙子则用力拉扯着柳条,嘴里喊着:“宝二爷,一起使劲儿!”宝二爷赶紧配合,两人齐心协力之下,终于“嘿哟”一声将小道士给拉了过来。 小道士惊魂未定,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他双眼瞪得滚圆,眼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还沉浸在刚刚那生死一线的恐惧之中,嘴里还念叨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站在黑暗深渊的对面,他们回头望去,只见鬼套船上的章鱼怪、牛仔大副等人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牛仔大副挥舞着拳头,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大声叫嚣道:“你们别得意得太早,这事儿还没完呢!” 六臂福迪仙子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撇了撇嘴说道:“哼,有本事你就过来呀,我们可不怕你们这些歪瓜裂枣!” 此时,他们心里都清楚,虽然暂时摆脱了鬼套船的直接攻击,但前方那阴森的鬼宅里,肯定藏着一堆更加危险的挑战在等着他们。秃鹫与鬼子中光营救“东突伊运”的阴谋还在暗处偷偷涌动,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他们致命一击。他们必须赶紧想办法找到破解之法,阻止这场可怕的危机。而那阴森的鬼宅,就像一只蛰伏已久的巨兽,正张着血盆大口,静静等待着他们踏入,一场更加惊心动魄、刺激又好玩的冒险,似乎才刚刚拉开那神秘的帷幕…… 第48章 。鬼宅前的修整 小道士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两条腿还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一边伸手胡乱拍打着脏兮兮的道袍,一边心有余悸地长舒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喊道:“哎呀妈呀,刚才可差点把老子这条小命就这么交代在这儿咯!这破鬼地方,到处都是要人命的玩意儿,简直就不让人活啦!” 说罢,他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宝二爷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鬼套船上那些张牙舞爪、像疯狗一样乱吼乱叫的家伙。他牙关咬得紧紧的,腮帮子都鼓成了皮球,那模样,就好像下一秒能直接冲过去,把那些人活生生地生吞了。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恶狠狠地骂道:“这些小王八蛋,三番五次来找咱们麻烦,等咱解决了鬼宅里的事儿,回头非得把他们揍得爹妈都不认识,让他们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惹的软柿子!” 说着,还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会儿,四臂福迪仙子因为普通蝴蝶仙子解除附身,从六臂变回了四臂。她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得像两把利箭,直直望向鬼宅的方向,点了点头,语气沉稳地说道:“没错,当务之急就是阻止秃鹫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你们瞅瞅这鬼宅,光看着就透着一股邪乎劲儿,大家一会儿可得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能掉链子。” 说完,还扫视了一圈众人,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和叮嘱。 普通蝴蝶仙子轻轻抚摸着手里的琵琶,秀眉微微皱起,眼里全是担忧,小声嘀咕道:“可这鬼宅里到底藏着啥厉害角色,咱谁也不知道啊。就这么冒冒失失进去,我看多半得吃大亏,得赶紧想个周全的办法才行。” 说着,她轻轻咬着嘴唇,手指不自觉地在琵琶弦上拨弄着,发出几声杂乱的音符。 四臂蝴蝶仙子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咱们心里都清楚,进了鬼宅肯定得有一场恶战。大家刚打完一场,这会儿体力和精神都有点跟不上了,先调整调整状态,准备好应对接下来的战斗。都把精神头提起来,这样胜算才大。” 说着,她拿起手里的镜子,轻轻一晃,喊道:“秋燕呀,你给大家弄几碗燕窝粥来,大家折腾一晚上,都辛苦啦,快出来。” 话音刚落,镜子里亮光一闪,秋燕像个小精灵似的从镜子里轻盈地跳了出来。她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好嘞!” 然后拿着镜子滴溜溜一转。眨眼间,无数像金色丝线一样的小燕子从镜子里飞了出来,它们像一群活泼的小精灵,“嗖”地一下落在地上,用尖尖的小嘴啄起地上的泥巴吃,动作那叫一个轻快敏捷,就像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比赛。吃完后,这些金丝小燕子又好像听到了什么神秘的召唤,纷纷飞进镜子里。没过多久,就见秋燕在镜子里捣鼓了一阵,那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在精心雕琢稀世珍宝一样。最后,她小心翼翼地从镜子里端出一碗碗燕窝粥。 这燕窝粥一端出来,香气“唰”地一下就散开了,直往众人鼻子里钻。粥是温润的米白色,丝丝热气往上冒,带着一股甜香,勾得人直咽口水。仔细看,粥里的燕窝一丝一丝的,就像晶莹的玉丝,在热气里若隐若现,仿佛在向众人展示着它的珍贵。每一碗粥都精致得像艺术品,让人看着就馋得不行。秋燕把饱含灵气和心意的燕窝粥分给大家,大家接过粥,脸上都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小道士甚至还夸张地吸了吸鼻子,说道:“哇塞,这味儿,简直能把我的魂儿都勾走咯!” 众人正美滋滋喝着粥呢,四臂蝴蝶仙子突然神秘兮兮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拨浪鼓。这拨浪鼓小巧玲珑的,鼓身上画着精美的图案。鼓的一面,画着巨浪滔天的画面,一层浪接着一层浪,凶猛地翻滚着,感觉能把啥都给吞了。在那浪尖上,站着一位蝴蝶仙子,她手里抱着琵琶,轻轻反弹着,那模样,就好像美妙的音符能从画面里飘出来似的。她光着脚丫,站在莲花形状的浪花上,脚踝上系着精致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铃铛“叮叮当当”地响,清脆悦耳,仿佛在演奏一首美妙的海上乐章。 鼓的另一面,画着一个身材曼妙的身影。她在天空中双手鼓掌,随着她鼓掌,手掌里飘出无数鲜花,漫天飞舞,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花的海洋,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 四臂蝴蝶仙子轻轻摇了摇拨浪鼓,“咚咚咚”的声音清脆好听,好像带着什么神秘魔力,在空气中一圈一圈地回荡,仿佛要唤醒沉睡的精灵。随着这鼓声,天空中亮光一闪,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这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纱裙,裙摆像云雾一样轻盈,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每动一下,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梦幻起来,就像走进了一个童话世界。她长得那叫一个美,既有林黛玉那种柔弱娇羞的劲儿,眉眼含情,像是藏着好多心事,微微皱起的眉头,就像春天里带着露珠的花蕊,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又有着西施倾国倾城的容貌,五官精致得就像老天爷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微笑,感觉能把世界上最硬的心都给融化了。而且她跟快递小哥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可把大家看得一愣一愣的,小道士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惊讶地说道:“哇靠,这啥情况?难道快递小哥有个双胞胎妹妹,咋从来没听他说过呢?” 众人心里也都直犯嘀咕,感觉她和快递小哥之间肯定有啥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女子出现后,慢悠悠地抬起双手,在天空中轻轻鼓掌。随着她的动作,无数五彩斑斓的花瓣从她手掌里像雪花一样飘落,在空中旋转、飘荡,感觉时间都在这一刻停住了。这些花瓣散发着柔和的光,带着浓郁的灵气,像梦幻一样纷纷扬扬落在众人身上。众人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唰”地一下传遍全身,刚才的疲惫感就像冰雪遇到太阳一样,“嗖”地一下就没了。不仅如此,大家还隐隐觉得自己的修行好像有了那么一点点提升,虽然提升不多,但在这危险重重的时候,那可真是雪中送炭,让大家一下子精神起来。众人脸上都露出惊喜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重新燃起的希望。宝二爷兴奋地搓了搓手,笑道:“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看来咱们运气还不错!” 等大家精神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四臂蝴蝶仙子转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问小道士:“小道士呀,听说你会道法,你这道法到底咋样啊?” 小道士一听,脸上立马露出尴尬的神情,挠了挠头,苦笑着说:“唉,不瞒你说,我也没什么特别厉害的法术,就会画画符!可之前跟那些怪物干架的时候,符都用得差不多了。而且我身上带的法宝啥的,也都被他们抢走了。我现在啊,估计只能给你们拖后腿咯。”说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全是失落,还垂头丧气地低下了脑袋。 宝二爷在一旁摸着下巴,眼睛咕噜噜转,好像在思考啥。四臂蝴蝶仙子转头对普通蝴蝶仙子说:“等会儿进鬼宅,你就附身在小道士身上,当他的飞行法宝!小道士没飞行法宝,咱们其他人都能飞,就他不能,遇到危险可就麻烦了。” 宝二爷也凑到小道士跟前,拍了拍他肩膀,说:“小道士呀,你再好好想想,身上真没藏着啥保命的法宝啦?说不定有个宝贝你自己都没发现呢。” 说完他脸上露着一股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经意间扫了一下小道士的下半身。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小道士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窘迫地说:“哎呀,真没有了,我的法宝都被那些鬼东西抢得一干二净,身上是真没啥东西了。再找找,我怕不是得把自己皮扒下来咯!” 宝二爷笑着安慰他:“哎,别着急,我看看我身上有啥好法宝能给你用用。”说着,就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眼睛盯着身上的物件,心里纠结着到底该把哪个法宝给小道士,嘴里还嘟囔着:“到底给哪个好呢,这可真是个难题……” 就在大家着急的时候,四臂蝴蝶仙子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地上惊喜地说:“诶,宝哥哥,你是不是有东西掉了,这是不是你的呀?” 大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宝二爷脚下不知啥时候出现了一个箱子。这箱子大概一尺见方,整体是古朴的深褐色,好像是用一种不知名的古老木材做的,表面有一圈圈神秘的纹理,就像在讲着古老的故事。这些纹理像古老的符文一样,透着神秘的气息,感觉藏着好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仿佛在向众人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箱子边角镶嵌着精美的金属装饰,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图案,那瑞兽张牙舞爪的,就好像下一秒能从箱子上跳出来,守护箱子里的秘密,威风凛凛的模样让人不敢小觑。箱子上面还贴着一张符纸,符纸是淡黄色的,上面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透着神秘又庄重的气息,就像在警告那些想擅自打开箱子的人,别轻易招惹它。 秋燕一下子眼睛放光,兴奋得跳起来,欢呼道:“哇,好漂亮的箱子呀!”说完就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跑过去,弯下腰,想都没想就把箱子上的符纸揭了下来,嘴里还念叨着:“让我看看里面到底藏着啥宝贝。” 她拿起符纸一看,上面写着“升官发财”四个大字。“咔哒”一声,符纸揭开后,箱子自动打开了,一道奇异又柔和的光芒从里面散发出来,就像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方。众人凑近一看,原来是一朵灿烂的莲花安静地躺在箱子里。这莲花花瓣洁白得像玉,边缘却透着淡淡的粉色,就像少女害羞的脸颊,在光芒照耀下,显得更加娇艳动人,仿佛是花中的仙子。花蕊是金黄色的,闪烁着点点金光,就好像镶嵌着无数细碎的宝石,每一点光芒都好像蕴含着无穷的生机和力量,让人感受到一种蓬勃的生命力。莲花中间还贴着一张符纸,符纸散发着古朴又宏大的气韵,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敬畏,就好像感受到了来自远古的神秘召唤,仿佛在引导着众人去探索未知的奥秘。 宝二爷好奇地拿起那张符纸,只见符纸中间画着一块石头。石头上画着一幅精致的画,画里是一个巨大的牛头,牛鼻子上穿着一个圆环。圆环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展开翅膀,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画面飞上天,那灵动的姿态,感觉充满了生命力,仿佛要带领众人飞向神秘的世界。一根柳条像绳子一样,巧妙地缠在圆圈上,柳条的每一片叶子都清晰可见,就好像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给这幅画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在石头下面,还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字——“道”。 众人看着这几件东西,都陷入了沉思。宝二爷摸着下巴,眼睛一亮,笑着对小道士说:“湘莲啊,你还别说,这东西跟你还真是有缘。你看你一个牛鼻子道士,这牛鼻子上刻着凤凰,嘴里叼着红杏,石头上还写着‘道’字,这不就是说你嘛。牛鼻子上系着柳条,我记得你本家姓柳,这柳条跟你姓氏多配呀。而且这箱子里的莲花,你道号又叫湘莲,哈哈,这天生就是你的东西呀。” 说完,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毛,仿佛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四臂蝴蝶仙子也笑着说:“哎呀,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小道士,你赶紧滴血认主,看看这宝贝到底有啥神奇的。说不定能让你一下子变成超级厉害的道士呢!”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在符纸上滴了一滴血。刹那间,符纸光芒大盛,刺得众人眼睛都眯了起来,纷纷用手挡住眼睛。等光芒消失,那张符纸竟然变成了一支笔。笔杆又细又长,材质好像是一种奇异的玉石,温润有光泽,好像能感觉到握笔人的心跳,仿佛这支笔有了生命一般。一根柳条缠在笔杆上,给这支笔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柳条上的叶子鲜嫩得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一样,翠绿欲滴。笔杆上刻着“牛逼”两个字,字体古朴大气,透着一股豪迈和霸气,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它的不凡。 众人一下子围过来,好奇地问:“诶,你这支笔,就刻着‘牛逼’俩字,到底有啥用啊?” 小道士微微一笑,举起笔,嘴里念念有词。只见他在空中随便画了几笔,一只虚幻的凤凰就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这凤凰的羽毛五彩斑斓,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他用笔在自己嘴里沾了点口水,往凤凰眼睛上一点,顿时,那只凤凰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唤醒沉睡的大地。凤凰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在众人头上转了一圈,然后洒下无数杏花。杏花像雪一样纷纷飘落,大家只感觉好像被幸运女神眷顾了,身上的气息都变得更加灵动活跃。众人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小道士更是满脸震惊,结结巴巴地说:“哎呀,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我可不敢要,宝二爷,还是还给你。这……这简直就是神笔呀,太贵重了。我要是拿了,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啊!” 宝二爷一把把笔塞回小道士手里,说:“咱们兄弟还分啥你我呀,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这东西放我身上也没啥用,我又不会用。你看它跟你这么有缘,就别推辞了。再推辞,我可就生气咯!” 四臂蝴蝶仙子也笑着劝道:“是啊是啊,小道士,这一看就是上天特意给你准备的,你就别装了,赶紧收下。我们还不知道你心里咋想的,肯定喜欢得不得了。你就别跟个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啦!” 小道士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宝二爷看他尴尬的样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林妹妹就是嘴硬心软。其实这东西是她的,她想送给你,就借我的手给你。我刚才在怀里摸半天,啥都没摸出来,正愁不知道送你啥好呢,她就帮我决定把这东西放我脚边了。你别往心里去,她身上宝贝多着呢,不差这一个。而且她命格特殊,咱们跟她做朋友,你可能会遭无妄之灾,只有她送东西给咱们,你才能保平安。她也是好心,怕你等会儿出事,给你加个保险。” 小道士犹豫了半天,最后紧紧握住笔,感激地看着大家说:“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大家。我要是不好好利用这宝贝,都对不起大家的一番心意!” 只见那小丫头又拿着那张图纸,好奇地问:“小道士,你再看看这张图纸有啥效果呀?”小道士赶紧推辞说:“我已经有这个笔了,这张符纸我就不要了。”他一抬头,看见四臂蝴蝶仙子翻着白眼,冷冷地看着他。小道士尴尬地笑了笑,没办法,又在图纸上滴了滴血。刹那间,图纸光芒万丈,光芒像利箭一样射向四周,最后都落在箱子上。箱子剧烈颤抖起来,慢慢变成了一个棺材。棺材盖缓缓打开,里面透出一股圣洁的光晕,一个漂亮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子静静地躺在里面。她的皮肤像羊脂玉一样洁白细腻,面容宁静祥和,就像只是在睡觉,美得让人窒息。 小道士一看,拿着笔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这个圆圈是深邃的黑色,散发着让人胆寒的诅咒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他用力一弹,圆圈像流星一样落在女子额头上。女子缓缓睁开眼睛,一股带着香气的圣洁气息从她身上飘出来。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她牙齿竟然露了出来,竟然是一具僵尸!小道士吓得差点跳起来,大喊道:“妈呀,这咋变成僵尸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宝二爷笑着说:“湘莲,你是道士职业正好是远程攻击的,有了这具僵尸给你当前锋,你防御力弱,正好让它给你拉仇恨,你在后面安心发符就行,有人给你吸引火力,画符就不怕被打断了。这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保镖啊!” 四臂蝴蝶仙子也笑着附和:“就是就是,你防御力单薄,有它在前面扛着,你在后面辅助,多好呀,你画符最怕被打扰了,这下有它拉仇恨,你就能安心发符啦。说不定还能成为你的得力助手,一起大杀四方呢!” “好了,我看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气血也补回来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做任务。” 就在众人准备起身去鬼宅的时候,突然听到黑暗深渊那边的轨道船上传来一阵沉闷又巨大的隆隆声,仿佛有一只远古巨兽在愤怒地咆哮,大地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好似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大家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齐刷刷朝黑暗那边望去。 原来是那个牛仔大副,此时的他就像被点燃了引信的火药桶,整个人癫狂到了极点。他双眼瞪得仿佛要冲破眼眶蹦出来,眼珠子布满了血丝,活脱脱像两颗熟透了且随时会爆裂的红荔枝。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暴怒的蚯蚓,高高鼓起,随着他剧烈的喘息,一蹦一跳,仿佛在宣泄着无尽的愤怒。 他看到他们这边又是有人像发疯似的跳舞,又是各种法宝光芒乱闪,特别是看到他们有说有笑,还美滋滋地吃着东西,那股诱人的香味远远地飘过来。他和那些海盗船员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平日里吃的都是些残羹冷炙,哪闻过这么香的味道啊,这一下子,直接就像被抽走了理智。他气得牙痒痒,那表情就像是要把众人碎尸万段才能解恨,眼睛瞪得像要喷出火来。再也顾不上那个神秘女子的阻拦,像发了疯一样急急忙忙指挥几个骷髅兵,一把抓起几个骷髅兵就像扔垃圾一样往大炮里塞,又心疼又决绝的,把自己手上一直舍不得抽的雪茄也狠狠塞了进去。他心里虽然像割肉一样舍不得,但一看到这边宝二爷他们那得意洋洋的眼神,仿佛在赤裸裸地嘲笑他,气得他七窍生烟,啥也顾不上了。他扯着嗓子大喊一声:“f35发射!” 然后恶狠狠地点燃引线,那动作就像是在跟世界同归于尽。 大炮“轰”地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要把整个黑暗深渊都震塌。一架架f35战机从炮口呼啸而出,就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这些战机周身环绕着诡异的黑色雾气,那雾气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紧紧缠绕着战机。战机在空中盘旋一圈,那姿态好似在寻找猎物,舱门突然打开,几枚民兵导弹“嗖”地向下坠落,如同死神的镰刀,带着毁灭的气息。 导弹落地瞬间,一朵朵巨大的蘑菇云“轰”地一下冲上天,那场面就像核弹爆炸一样恐怖。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地像遭遇了十级地震一般剧烈摇晃,众人都被震得东倒西歪。爆炸产生的气浪像汹涌的海啸一样向四周扩散,所到之处,树木被连根拔起,像弱小的稻草一样被抛向空中;巨石被碾成粉末,扬起漫天的尘土。 在这混乱中,战机趁着爆炸的烟雾,突然从机身下方弹出八条浑身散发着幽光的巨蛇。这些巨蛇身形巨大,足有几丈长,每一条都像一座小山丘。它们的鳞片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如同坚不可摧的铠甲;蛇嘴张得老大,露出尖锐的獠牙,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气势汹汹地朝着众人扑来,那架势,仿佛要把众人一口吞掉。 然而,这深渊好像有一股强大得如同黑洞般的吸引力,八条巨蛇刚窜出来没多久,就像被一只无形且无比强大的大手狠狠拉扯着,拼命往下沉。它们使劲扭动着身躯,挣扎得水花四溅,却怎么也抵挡不住这股恐怖的力量,身体扭曲着慢慢下坠,就像陷入了沼泽的巨兽,越挣扎陷得越深。 其中一条巨蛇,在其他七条拼了命牺牲自己努力的情况下,终于耗尽了黑暗深渊那可怕的吸力。就在它马上要到达众人这边的时候,突然,一只巨大的触手如闪电般伸出来缠住它,那触手粗壮得像一根擎天柱,拼命把它往下拉。这只触手上面布满了黏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来自深渊最黑暗的角落。 这边的四臂蝴蝶仙子见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忍不住大喊:“哎呀我去!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送,还真的是给我们送礼物过来的呀!这牛仔大副可真是个活雷锋啊!” 说完,迅速拿出她的金枝玉叶柳条。柳条瞬间闪耀出翠绿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绿色的闪电,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像一道希望之光朝着那条大蛇飞过去。 牛仔大副看到那条蛇马上要登陆成功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脸涨得通红,又拼命往大炮里塞东西。把箩筐里面的番石榴、大海马,还有那诡异的黑色樱花,一股脑儿地往大炮里面塞。随着他一声声大喊:“给我发射!给我发射!” 于是一发发的海马斯火箭炮、一架架黑鹰直升机、f16战斗机一股脑儿地从那个大炮里面发射了出来。他一边塞东西一边还骂骂咧咧:“我让你们得意,我让你们笑,都给我去死!” 刹那间,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这声音仿佛要将天地撕裂,如同世界末日的丧钟,震得整个黑暗深渊都瑟瑟发抖。更多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物件,如汹涌的潮水般从炮口呼啸而出。只见一排排的海马斯火箭炮,宛如疯狂的猛兽,在前方打头阵,铺天盖地朝着黑暗对面的鬼宅猛扑过去,那气势,仿佛要把鬼宅都夷为平地。后面紧跟着一排排黑鹰直升机,它们周身缠绕着黑色烟雾,那烟雾好似来自地狱的诅咒,螺旋桨疯狂转动,发出“嗡嗡”的怪响,犹如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朝着众人恶狠狠地冲过来,那怪响就像恶魔的狞笑声,让人毛骨悚然。而f16战斗机,则如鬼魅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扭曲得如同麻花的轨迹,导弹发射口闪烁着危险光芒,恰似一双双择人而噬的魔眼,随时准备给众人致命一击。 面对这混乱的场面,众人的反应各有不同。 小道士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白,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直往下淌,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他紧紧握住手中神笔,手心里全是汗水,笔杆都被攥得微微打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但又带着一股坚毅,心里想着:“不管咋样,一定要顶住!老子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这些怪物得逞!” 宝二爷则是双眼放光,兴奋得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他握紧双拳,身上肌肉紧绷得如同钢铁,关节被攥得“咔咔”作响,嘴里还嘟囔着:“来得好,正愁没机会大展身手呢!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你宝二爷的厉害!” 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把敌人撕成碎片,眼神里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和自信。 普通蝴蝶仙子柳眉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就被坚定取代。她轻轻咬着嘴唇,贝齿在粉嫩的唇上留下浅浅痕迹,重新抱起琵琶,玉指微微颤抖却又坚定地拨动琴弦,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我的琴音能帮上忙,可千万别在这时候掉链子啊。” 那琴音如泣如诉,仿佛在向天地诉说着众人的决心。 小丫头则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好奇与兴奋,虽然场面混乱,但她却一点也不害怕,还叽叽喳喳地说:“哇,这可真热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些丑八怪!” 说着,小手在空中挥舞,仿佛自己已经能掌控局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那股子天真劲儿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特别。 四臂蝴蝶仙子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眼睛亮得像两盏明灯,兴奋得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响亮:“哈哈,这牛仔还真是个慷慨的主儿啊,知道我们要去鬼宅,提前给咱准备这么多‘好礼’!”说着,她一手拿着扇子,对着牛仔大副挑衅地竖起中指,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没有枪,没有炮,真的是敌人给我们造,太感谢你啦!你这魔法大炮,老娘就不客气收下咯!” 紧接着,她拿着那把扇子,对着对面还在往炮管里塞东西的牛仔大副,轻轻一挥她那鹅毛扇子,那动作,就像在跟牛仔大副打招呼,又像是在嘲讽他。 神奇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牛仔大副身边那些还没来得及塞进大炮的番石榴、海马等物品,瞬间像被一股神秘的黑洞力量吸走,凭空消失不见。紧接着,这些东西就出现在了四臂蝴蝶仙子身旁。他一边摸着那个散发着魔法气息的大炮,一边得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简直要冲破云霄:“哟呵,你这宝贝看着还真不错,老娘就不客气笑纳啦!” 牛仔大副看到这一幕,气得脸“唰”的一下变得像猪肝一样紫,像一头愤怒到极点的公牛,嗷嗷乱叫:“你们这群混蛋,竟敢抢老子的东西,我跟你们没完!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扔到十八层地狱去!” 四臂蝴蝶仙子可不管他,又转头对着那只正在和触手纠缠的巨蛇喊道:“你这个大块头看起来也不错嘛,先借我用一下,等会儿咱们可有一场激烈的大热闹呢!” 说罢,她手中的金枝玉叶柳条光芒“轰”的一下大盛,化作一道粗壮得像水桶一样的绿色光柱,“嗖”的一下直接缠绕住那条大蛇。大蛇原本就被触手拉扯得痛苦不堪,这会儿被柳条缠住,顿时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那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身上还闪烁起奇异得让人眼晕的光芒,那光芒时明时暗,仿佛在挣扎。 小道士也拿起了他那支笔在空中画了一个黑圈。他对着那个黑圈说了一个去!只见那个黑圈迅速变成了一阵流光套在了那个舌头之上。他手一转,那支笔又变成了一根柳条。柳条的另一边还缠在那个圆圈上面。他手一拉想把那条蛇也拉过来。,战场上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紧张的气氛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无数鞭炮在同时燃放。巨蛇在柳条的影响下,竟渐渐挣脱了触手的纠缠,身上的幽光越来越强盛。只见它身子猛地一扭,居然成功地登陆到了黑暗深渊的这一边。小道士见状,急忙挥动手中神笔,在空中快速画出一道道符文。符文闪烁着金色光芒,如流星赶月般飞向巨蛇,试图进一步控制住它,那符文在空中闪烁着神秘的力量,仿佛在和巨蛇进行一场力量的较量。 宝二爷则握紧双拳,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双眼紧紧盯着巨蛇,眼神里透露出一股狠劲儿,心里想着:“敢来捣乱,看我不把你揍成肉泥!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随时准备像炮弹一样冲上前去,给敌人致命一击,他的身体微微下蹲,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普通蝴蝶仙子玉指轻拨,琵琶弹奏出诡异的曲调。那曲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好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开始干扰着敌人的行动。周围的树叶被这股力量震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战斗呐喊助威,那声音仿佛是战斗的号角,激励着众人的士气。 就在众人与巨蛇僵持之时,那边那个海马斯火箭炮,f16战斗机,黑鹰直升机轰隆轰隆的盖头瞅着他们飞了过来。腊排场浩浩荡荡的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四壁蝴蝶仙子瞅准时机,眼睛一亮,像只敏捷的猴子般眼疾手快,一把抄起鹅毛羽扇。他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猛地对着海马斯火箭炮大喝一声,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海马斯火箭炮,变东风!” 随着他这一声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海马斯火箭炮瞬间光芒流转,竟真的变成了一枚枚东风导弹。这些东风导弹威风凛凛,炮口立即转向,毫不犹豫地朝着f16战斗机和黑鹰直升机冲了过去,那气势一往无前,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方的敌人都彻底摧毁,就像正义的使者,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 “轰”的一声巨响,这声音仿佛要将天地撕裂,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爆炸产生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黑暗深渊的边缘,亮得让人睁不开眼。强大的冲击力将那些战斗机和直升机瞬间吞噬,碎片如雨点般纷纷落下,拼命地坠入黑暗的深渊之中,那“噼里啪啦”的坠落声仿佛是敌人绝望的哀号,在黑暗中回荡,仿佛在宣告着敌人的失败。 而那些还未来得及爆炸的导弹,在爆炸的余波冲击下,并未像醉汉般摇摆不定。相反,它们在东风导弹的强大气场带动下,也坚定地朝着海盗船飞了过去。这一幕,可把海盗船上的章鱼怪和牛仔大副以及那个神秘的血腥玛丽吓得脸色惨白如纸。牛仔大副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恐,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拳头了,嘴里慌乱地大喊:“不好啦,快开船啊!再不跑就死定啦!” 那声音尖锐得像杀猪一样,充满了恐惧。血腥玛丽也花容失色,双手捂着嘴,身体忍不住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嘴里还念叨着:“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早知道就不来掺和这事儿了!”章鱼怪则手忙脚乱地操控着海盗船,那双手抖得跟拨浪鼓似的,发动机发出一阵刺耳的轰鸣,海盗船如受惊的野兽一般,“突突突”地朝着海市蜃楼的方向疯狂驶去,那速度,仿佛在和死神赛跑。 随着海盗船在海市蜃楼中消失不见,那座如梦似幻的海市蜃楼竟也如同泡沫般,“噗”的一下瞬间消散在了空气中。刚刚还激烈交锋的战场,此刻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宝二爷看着海盗船消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不屑地说:“哼,这群胆小如鼠的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等下次再让我碰到,非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不可!” 小道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哎呀妈呀,总算是暂时把他们打跑了,可真是太惊险啦,我的小心肝儿现在还‘扑通扑通’乱跳呢!感觉刚才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啊!” 四臂蝴蝶仙子收起柳条,看着手中的雪茄,有些好奇地歪着头说:“这大蛇咋就变成雪茄了呢?难道是什么超级特殊法宝?这玩意儿不会抽一口就能让人飞天遁地?”宝二爷则笑着打趣道,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说不定这是那牛仔大副的独家秘制,专门用来招待咱们的,哈哈,要不咱研究研究,看看它有啥神奇的效果。说不定抽一口,就能让咱们直接穿越到鬼宅里面,省得自己走进去咯,哈哈哈!” 四壁蝴蝶仙子笑着的那个小道士说。你看到那边那些大炮有那些箩箩筐没有?你不是有个箱子吗?去看能不能把那些东西给收到箱子里面去。小道士拿出他那个箱子对着那个大炮以及那些箩箩筐。说了一声给我收起来。只接那些东西变成一道流光。飞进了那个箱子里。四臂蝴蝶仙子又把那根雪茄交给了小道士。小道士接过来一看。直接那根雪茄上面写着三个5字。好奇的说道。我只听说过35拍香烟,咋这个35排也生产雪茄烟了吗?四壁蝴蝶仙子翻了翻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睛你说在那宝二爷也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你少在这里贫嘴啦。你看一看这根雪茄烟有什么奇异的能力四壁蝴蝶仙子又翻了翻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睛没好气的说道。好啦有什么效果?等一会儿你终究会知道的,我们耽搁的太久了。大家目光投向那透着神秘与危险气息的鬼宅,毅然决然地迈出了前进的步伐…… 第49章 。鬼宅探险 经过一阵休整,众人像是充满电的小马达,精神饱满,鼓足勇气朝着鬼宅的方向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去。四周静谧得让人心里直发毛,唯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里“嗒嗒”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憋住了气,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大事情。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泛着清冷的光,鬼宅在月色下就像一头蛰伏的恐怖巨兽,张着黑洞洞的大口,随时准备把靠近的猎物嚼个粉碎。 突然,鬼宅方向传来一阵沉闷的钟声,“当——当——”,这声音就像是从十八层地狱最深处钻出来的,低沉又诡异,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啪”地一下,重重地拍在众人的小心肝儿上。钟声慢悠悠地在空气中荡着,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劲儿,就像冰冷的蛇信子,“嘶嘶”地轻轻滑过众人的脊梁骨,冻得大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寒毛“唰”地一下全竖得笔直,像小刺猬似的。 宝二爷被这钟声吓得一蹦三尺高,差点直接窜到天上去,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老大,嚷嚷道:“我滴个乖乖嘞!这又是啥鬼玩意儿啊?咋感觉比那鬼套船吓人一百倍不止啊!这是要把我的魂儿直接吓飞,去阴曹地府旅游一圈儿啊!”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恐,活脱脱见了鬼的模样,仿佛下一秒魂儿就要被勾走了。 四臂福迪仙子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凝重起来,紧紧盯着鬼宅的方向,严肃得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将军,说道:“看来鬼宅里的家伙已经发现咱们来啦,这明摆着是给咱们来个下马威呢。大伙都别慌,稳住,千万别自己先乱了阵脚哈,咱可不能被这小把戏唬住。” 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不过更多的还是坚定,就像在给自己和大家打气,仿佛在说:“咱们能行,别怕!” 就在这时,鬼宅那扇破旧的大门“嘎吱嘎吱”地缓缓打开,那声音就像生锈的老锯子在锯干木头,“嘎吱嘎吱”的,在这寂静得可怕的氛围里格外刺耳,听得人心里直冒火。紧接着,一股黑色的烟雾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咕噜咕噜”地从里面疯狂涌了出来,眨眼间就弥漫得到处都是。烟雾里隐隐约约有一些模糊的身影在晃悠,这些身影形状那叫一个奇葩,有的像人形,可扭曲得不成样子,像被玩坏的橡皮泥;有的又像各种奇形怪状的野兽,张牙舞爪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嗷呜一声扑出来,把人撕成碎片。它们在烟雾里时隐时现,还发出阵阵阴森的低吼声,“呜——呜——”,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开演唱会,让人听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感觉四周的空气都被这阴森的气息冻住了,众人呼出的气都带着一股寒意,就像嘴里吐出了小冰碴子。 小道士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咕噜”一声,声音抖得像秋风中飘落的树叶,说道:“你们瞅瞅,那烟雾里到底都是些啥玩意儿啊?该不会真的是一群恶鬼出笼了?我咋感觉自己的小心肝儿都快被吓得跳出嗓子眼儿啦!” 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活脱脱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就差没“嗖”地一下蹦起来跑掉了。 宝二爷虽说心里怕得要死,两条腿像筛子似的直打颤,但还是硬着头皮,强装镇定,用力拍了拍胸口,扯着嗓子喊道:“怕啥呀!咱连鬼套船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还会怕这些烟雾里的小喽啰?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两个我灭一双,来一群我就把它们统统一锅端咯!”嘴上说得那叫一个豪气冲天,可他的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剪刀,指关节都因为用力变得泛白,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心里估计在想:“老天爷保佑,可别真来一群啊!” 四臂福迪仙子手持鹅毛羽扇,对着烟雾轻轻一扇,嘴里还嘟囔着:“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啥妖魔鬼怪,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然而,那烟雾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不但没被扇散,反而像被点了火的炮仗,“嗷”的一声,像发了疯的猛兽一样朝着他们快速冲了过来。 烟雾“唰”地一下就将众人给笼罩住了,周围一下子变得模糊不清,啥都看不太真切,只能听到那些阴森的低吼声越来越近,“呜嗷——呜嗷——”,感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们,让人心里直发毛。宝二爷紧张地左顾右盼,眼睛瞪得老大,像探照灯似的在黑暗中使劲儿看,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突然,他感觉有个凉飕飕的东西“嗖”地一下擦过他的脸颊,吓得他大喊:“什么东西?妈呀,不会是鬼爪子!这是要抓花我的脸,让我破相啊!” 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明显的恐惧,心里想着:“完了完了,不会真被抓花脸了,我这英俊的脸庞啊!” 四臂福迪仙子连忙喊道:“大家背靠背,千万别慌乱!这些东西肯定是故意捣乱,想趁机对咱们下黑手。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咱可不能在这儿栽跟头!”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就像定海神针一样,试图稳住众人慌乱得像热锅上蚂蚁的心。 就在这时,一只形如狼的黑影“嗖”地从烟雾里窜了出来,速度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唰”地一下就到了眼前。它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得像匕首一样的獠牙,“嗷呜”一声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那架势,恨不得一口把宝二爷吞进肚里,就像饿了几天的狼看到了肥羊。宝二爷眼疾手快,手中剪刀“唰”地一挥,“咔嚓”一声,一道寒光闪过,正中那黑影。黑影发出一声惨叫,“嗷——”,声音尖锐又凄惨,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随后化作一缕黑烟,“呼”地一下消散了。 宝二爷得意地嚷嚷道:“看我不把你们这些怪东西都剪成碎片,让你们知道你宝二爷的剪刀可不是吃素的,是用来剪妖怪的!哼!” 虽然嘴上逞强,可额头上还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嗒嗒”地滚落,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心里其实也后怕得很:“还好没被咬到,不然就惨咯!” 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更多的黑影像发了疯的蝗虫一样,从四面八方“呼呼”地扑了过来,如同潮水一般涌来,那阵仗,感觉要把众人给淹没了。四臂福迪仙子挥动鹅毛羽扇,一道道五彩光芒“嗖嗖”地射了出去,光芒像利箭一样,“噗噗”地击中那些黑影,黑影纷纷消散,化作黑烟,就像被太阳照到的雪人,一下子就没了。普通蝴蝶仙子见状,赶紧弹奏琵琶,激昂的乐声“叮叮咚咚”地响起,形成一道道音波,像实质的墙壁一样,“嗡嗡”地朝着周围的黑影冲击过去。小道士则拿着他那只刻着“牛逼”的毛笔,在空中比划着,嘴里念念有词:“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们这些小鬼,让你们知道我这毛笔的厉害!”那些符文“嗖”地朝着那些黑影飞了过去,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噼里啪啦”地发出金色的光芒,暂时挡住了一些黑影的攻击,就像一道金色的屏障,把黑影给拦住了。 在众人的合力抵抗下,黑影的攻击暂时被压制住了。然而,烟雾却依旧浓重得像墨汁一样,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像一层厚厚的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众人,压得大家心里喘不过气来。而且,从鬼宅深处又传来一阵更加诡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吟唱着某种古老的咒语,“嗡嗡嘤嘤”,那声音像有魔力似的,钻进众人的耳朵里,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心里乱爬,浑身不自在。 四臂福迪仙子心中一动,眼睛一亮,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说道:“这咒语声好像是在操控这些黑影,咱们得想办法找到声音的源头,阻止它。不然这黑影没完没了的,咱们迟早得耗死在这儿,那可就悲剧了。” 宝二爷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点了点头道:“行,听你的。可这烟雾浓得跟墨汁似的,咋找啊?难道真用鼻子去闻啊?那我这鼻子不得被熏坏咯,到时候变成个塌鼻子可就丑死了!” 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焦急,不住地挠着头,恨不得把头发挠下来几根,想出个好办法。 四臂福迪仙子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应了一下之后,然后睁开眼睛,对着小道士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就像个小狐狸一样,说道:“咱们先用那个魔法大炮轰他一下试试,叫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看他还敢在这儿弄什么迷踪阵,当咱们是好欺负的呀!” 小道士听了,二话不说,“嘿”的一声把他那个宝箱拿了出来,宝箱旁边“咕噜咕噜”地出现了一些框框。这个筐里面装着一些番石榴、黑色的樱花以及一些海马。小道士又不知从哪儿弄出一个魔法大炮,他一把抓起那些海马,“嘶啦”一声撕成两半,嘴里还念叨着:“让你们尝尝这个,看你们还嚣张不!”他把那被撕成两半的海马塞进这个大炮里面。然后他拿出那根雪茄,咬了咬牙,在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挤出一滴血,“嗒”一声滴在那个雪茄上面,雪茄“轰”地一下迅速燃烧了起来,火苗“呼呼”地往上窜。 宝二爷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惊奇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搓了搓双手,连忙说道:“我来试一试。小道士你一边儿去,看我的!我肯定能把这大炮发挥出最大威力!”说着,他从小道士手里拿过雪茄,迅速地去点燃那个大炮的引线,同时一声大吼:“海马斯火炮发射!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吃我一炮!” 小道士在一旁嘟囔着:“哼,就你行,我看你能整出啥花样,别到时候把自己炸飞咯!”宝二爷调整好角度,朝着鬼宅深处那诡异声音的方向,“轰!轰!”连开了两下。 随着两声巨响,“轰隆——轰隆——”,那声音震得地动山摇,炮弹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嗖”地朝着鬼宅深处飞去,在烟雾中炸开,“砰——”火星四溅,像放烟花似的照亮了一片区域…… 然而,好像没太大效果。那黑暗中传来一阵阴险的笑声,“嘿嘿嘿——”,仿佛在讥笑他们的自不量力,这笑声在寂静的环境里回荡,让人心里直发毛。宝二爷气得脸都红了,像个熟透的西红柿,愤怒地骂道:“这个海马斯火箭炮,好你个假冒货!肯定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偷工减料了,误差这么大,这不是坑我嘛!”他看见小道士在一旁对着他偷笑,于是更加愤怒地说道:“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说着,他把目光落在了那些黑色的樱花与番石榴的身上,抓起一把樱花跟几个番石榴,一股脑地塞进了那个大炮里面。用那个雪茄点燃引线,大喊一声:“给我发射!”只见几架黑鹰直升机与几架 f16 战斗机从炮管里面“噗”地发射了出来。那黑鹰直升机一出来,“哒哒哒”,对着那烟雾中就是一阵机关枪扫射,子弹像雨点一样飞出去。后面的 f16 战斗机也把炮舱打开了,“嗖”地一下,导弹独自发射了出来。只听见那烟雾中“砰砰”几声爆炸声,火光冲天,一阵怒火在那烟雾中“轰”地穿了出来。这下可把宝二爷累坏了,他对着那烟雾中的黑影“呸”了一声,哼道:“就你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还没等他再多说什么,那几个黑影对着直升机和战斗机一顿乱喷,直升机“轰”地一下黑鹰坠落,f16 也“砰”地坠机在地下爆炸,那场面,好不热闹。这下宝二爷看得像是吓傻了,这时那黑暗中那个声音又露了出来,那声音仿佛在嘲笑他们:“就凭你们,也想跟我斗,简直是自不量力!”宝二爷彻底暴走了,他又抓起了几只海马,“嘶啦嘶啦”地把它们撕成两半,又一股脑地往那个里面塞,然后再次点燃了引线,大喊一声:“海马斯火箭炮发射!” “砰,砰砰”几声,海马斯炮弹飞跃着从里面飞了出来。 这边的四臂蝴蝶仙子见状,赶紧用她那个鹅毛扇对着大海马斯说道:“海马变东风!” 只见那海马斯瞬间光芒一闪,变成了东风导弹。随着几声爆炸声,鬼宅深处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那声音带着愤怒与不甘,像被踩了尾巴的猪在惨叫。一阵强大的气流“呼呼”地冲了出来,随后便没了声响。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道:“还是咱们的东风导弹魅力大呀,看你还怎么嚣张,这下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 随着那声音的消失,那些雾气也随着收缩进了那个鬼宅里面去了。四臂蝴蝶仙子对着普通蝴蝶仙子说道:“你附着在小道士身上,等会儿危机的时候随时飞行。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然后又对着小道士说:“你现在先在外面飞行一下,试验一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容易出差错,要是飞不好,摔个狗啃泥可就丢人咯!”小道士看到自己身上的蝴蝶翅膀,得意洋洋地看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多厉害,你羡慕!”然后就开始飞了起来。只是那飞行的姿势歪歪扭扭,像喝醉了酒的小鸟,看得宝二爷一阵发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你这是飞行还是在跳舞啊,别把自己给转晕咯!” 宝二爷拿着他那把剪刀,把它分成两半,只见他大声说了一声:“为了兄弟我两肋插刀!”只见他拿着那两半剪刀,对着自己的两肋就是狠狠一刀插了进去,顿时那两半剪刀遇到血后,他身上发出了万丈光芒,把自己围成了一个蚕茧一样的茧子。只见他在茧子里一声怒吼:“破茧成蝶!”顿时光芒闪烁。带着美丽蝴蝶翅膀的宝二爷从茧子里冲了出来,他扇动翅膀飞了起来,然后看着那边还在歪歪扭扭飞行、一副狼狈样子的小道士,露出了一个不屑又带着几分讥笑的笑脸,不断地在他身边盘旋飞舞,炫耀着:“你看我这飞行姿势,多优美,哪像你,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小道士气得直瞪眼,心里想着:“哼,别得意,等我学会了,有你好看的!” 四臂蝴蝶仙子急忙阻止道:“哎呀,别吵了,你赶紧教他怎么飞,你们看那个裂缝越来越大了,要是那边真被打开,里面的邪恶生命跑到我们这个世界,那可就大祸临头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办正事要紧,别在这儿瞎闹了!”宝二爷这才收起了戏谑的表情,带着小道士飞了起来,并告诉他一些飞行的技巧:“你看,要这样扇翅膀,控制好平衡,别像刚才那样乱扑腾。” 宝二爷、四臂蝴蝶仙子、小道士和拿着神秘镜子的小丫鬟秋叶一行四人,踏进了那弥漫着诡异气息的鬼宅之中。鬼宅内,墙壁上摇曳着几盏破旧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佛无数诡异的影子在跳着奇怪的舞蹈。那沉闷的钟声又响了起来,“当——当——”,似乎是在众人的灵魂深处敲响,就像敲丧钟一样,每敲一下,大家就感觉离鬼门关又近了一步似的,让人心里直发毛。四臂蝴蝶仙子猛地睁开眼睛,手指向一个方向,说道:“在那边!大家跟紧我,千万别走丢了,不然可就麻烦了!” 众人小心翼翼地朝着四臂蝴蝶仙子所指的方向前进,每走一步都充满了警惕,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四处张望。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轰隆隆”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感觉整个地面都像发了疯似的在颤抖。一道道裂缝在众人脚下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迅速扩张,感觉这地面马上就要四分五裂了。小道士一个踉跄,差点掉进裂缝里,宝二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喊道:“小心点!这地儿跟长了嘴似的,想把你吞了咋的!你可别这么不小心,不然我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触手从裂缝中“刷”地伸了出来,那触手表面黏糊糊的,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像臭水沟里捞出来的一样,朝着众人横扫过来,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像台风过境似的。四臂福迪仙子大喊一声:“散开!都别在这儿杵着当靶子!不想被打成肉饼就赶紧动起来!”众人连忙向四周躲避,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慢一步就被触手扫到。宝二爷挥动剪刀,朝着触手用力砍去,只听“咔嚓”一声,剪刀与触手碰撞,却只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震得宝二爷手臂发麻,仿佛被一股大力反弹回来。他忍不住骂道:“这啥玩意儿啊,比我家那老铁锅还硬!再硬我也得把你弄断!” 此时宝二爷心里又气又急,想着一定要想办法对付这难缠的触手,不然大家都得遭殃。 四臂福迪仙子迅速拿出金枝玉叶柳条,那柳条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她用力一甩,柳条便如灵蛇一般缠绕住触手,然后咬紧牙关用力一拉,喊道:“我倒要看看你这怪东西有多大力气!”然而,地下似乎有一股强大得离谱的力量在抵抗,触手不但没有被拽出,反而将四臂福迪仙子拉得差点摔倒。她涨红了脸,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扭曲,喊道:“这家伙劲儿还挺大!看来得加把劲了!” 四臂福迪仙子心里暗暗吃惊,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战胜这触手的决心。 宝二爷见状,急忙冲上去帮忙,一把抱住四臂福迪仙子的腰,大喊:“我拉着你,林妹妹呀!你尽管使出你那吃奶的力气。咱不能被这玩意儿给唬住了!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小道士也没闲着,他眼睛一转,迅速拿出那只刻着“牛逼”的毛笔,在空中快速比划着,嘴里念叨着:“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这怪触手!天灵灵地灵灵,毛笔显灵快显形!”只见他画出一个黑色的圈,那圈在空中滴溜溜一转,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小道士对着黑色的圈大喝一声:“去!”那圈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嗖”地飞过去,一下子套在了触手上。紧接着,他手中的笔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条紧紧的柳条,小道士双手用力拉着绳索一样的柳条,咬牙切齿地说:“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给我出来!”小道士心里紧张又兴奋,期待着能把这触手背后的东西拉出来一探究竟。 这时,拿着镜子的小丫鬟秋叶也没闲着,她从镜子里“唰”地拿出一个夜光杯,那夜光杯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如同月光凝聚而成。秋叶对着夜光杯轻轻一吹,嘴里念念有词:“宝贝宝贝快显灵!助我们一臂之力把这怪物摆平!”只见夜光杯光芒大盛,瞬间变成了一把精致的弓,弓身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咒语。秋叶拿起弓,迅速搭上一支箭,那箭闪烁着寒光,如同寒夜中的星辰。她瞄准触手,大喊一声:“吃我一箭!”箭“嗖”地射了出去,在半空中突然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条小蛇,“嘶嘶”叫着一口咬在触手上。 只听地下传来一声沉闷的、痛苦的嘶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下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声音在寂静的鬼宅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小道士趁着这个机会,更加用力地拉着绳索要的柳条,脸憋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番茄,嘴里还喊着:“加油啊,马上就拉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啥丑东西!”秋叶也没含糊,她将手中的那把弓又变成了一根草绳,朝着触手扔了过去,嘴里喊着:“一朝被蛇咬,10 年怕草绳。我看你还敢嚣张!”神奇的是,那触手一碰到草绳,竟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本直直的触手瞬间弯曲,哆哆嗦嗦的。众人齐心协力,终于将触手拉了出来。 只见这触手的末端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眼球,足有磨盘那么大。眼球上布满了血丝,血丝像一条条扭曲的小蛇在眼球表面游动,中间的瞳仁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正恶狠狠地盯着众人,仿佛要把众人的灵魂都看穿。眼球的边缘还长着一圈密密麻麻的小肉芽,不停地蠕动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在无声地尖叫,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整个眼球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似乎在向众人传达着深深的恐惧与愤怒,那阴森恐怖的模样,仿佛要将众人的灵魂都吞噬进去。 宝二爷看着这诡异的眼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骂道:“你这家伙长得可真够恶心的!比我见过的所有怪物都丑!看我怎么把你这丑八怪消灭掉!”说完,举起剪刀朝着眼球刺去。眼球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咕噜”一下迅速缩回到地下,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地面上一道还未完全愈合的裂缝。 地面渐渐恢复平静,但众人知道,这只是鬼宅给他们的又一个下马威,更严峻的挑战还在后面。他们继续朝着声音的源头前进,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诡异的钟声愈发清晰,“当——当——”,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终于,在鬼宅的一个庭院中,他们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袍的身影,正站在一口巨大的青铜钟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挥舞,操控着周围的一切。庭院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四周的花草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仿佛被黑暗的力量侵蚀,毫无生机,就像一片死寂的黑色海洋。 四臂福迪仙子低声说:“就是他在搞鬼!大家准备动手。都小心点,这家伙看着就不好对付。” 众人悄悄靠近,脚步放得极轻,像猫一样小心翼翼。就在距离黑袍人还有几步之遥时,黑袍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突然转身,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同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眼睛空洞无神,却又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深渊。他看着众人,冷冷地说:“你们不该来的,这里不是你们能涉足的地方。再往前走,只有死路一条。”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的冷风,能穿透众人的骨髓。 宝二爷大声回应道:“我们偏要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快说!别在这儿装神弄鬼,有本事跟我们光明正大干一场!” 黑袍人冷笑一声,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阴森而刺耳:“你们以为能阻止得了吗?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你们这些蝼蚁,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在我面前,你们不堪一击。” 黑袍人的身形极为消瘦,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越发衬得他身形诡异。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他的双手如同鸡爪一般干枯,手指细长且指甲尖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阴柔又邪恶的气息。 四臂福迪仙子一看到他那张脸,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血色,转身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妈呀,妈呀,见鬼了,见鬼呀!老妈呀,你为什么不帮我多生几条腿,这跑得也不够快呀!” 此时四臂福迪仙子心里充满了恐惧,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黑袍人,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逃跑反应。 温暖如春的饭店包厢内,外头的小雨如调皮的精灵,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雨滴“滴答滴答”地轻敲着窗户,仿佛在为屋内这场奇妙的讲述打着独特而俏皮的节拍。包厢中,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宛如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温馨的薄纱,桌上摆满了酒菜,腾腾热气裹挟着四溢的香气,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乞丐正优哉游哉地斜靠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一翘的,手里端着一杯酒,惬意地抿上一口,眼睛微眯,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仿佛这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此刻他的心中,大概只装着这杯中的美酒。 这可把一旁的云妹妹急坏了,她双眼瞪得像铜铃,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活像只抓狂的猴子,满脸焦急地冲着乞丐嚷嚷道:“哎呀呀,你个臭乞丐,能不能别一门心思光顾着喝酒啦!麻溜儿地接着往下讲呀!你说说,那四臂福迪仙子咋一瞧见那个人,就跟见了索命厉鬼似的,撒腿跑得比火箭还快呢?平日里她不总是牛气哄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感觉能把天都给捅出个大窟窿的厉害模样嘛,咋这次见了这人,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脸白得跟刚刷了白漆似的。这人到底啥来头啊?难道还能比四臂福迪仙子更牛掰、更无敌不成?你再不说,我这小心肝儿都要急得蹦出来啦!” 一旁的三妹妹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像鸭子被踩了脚,赶忙插话道:“哎呀,云妹妹,你可真是满嘴跑火车,啥四臂福迪蝎子呀,根本就不对嘛!那是快递小哥被蝴蝶仙子附了身啦!你呀,听故事就跟听天书似的,一点儿都不仔细咯!”宝二爷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腰都快笑断了,得意洋洋地大声说道:“嘿嘿,你们都out啦,其实啊,那就是我的林妹妹!什么快递小哥、四臂福迪仙子的,统统都是我的林妹妹拉!我对我家林妹妹,那可是熟悉得就像自己的手指头,一清二楚!” 乞丐不紧不慢地又喝了口酒,咂咂嘴,那表情,就像是在品尝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琼浆玉液,慢悠悠地应道:“没错,就是林姑娘。当时啊,我在那阴森森的鬼宅里,四周安静得可怕,安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就像敲鼓一样。偶尔传来的风声‘呼呼’作响,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那感觉,脊梁骨直冒冷汗。那乌鸦讲得倒是滔滔不绝,正讲到关键处呢,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心里头好奇得就像有只小猫在抓,挠得我心痒痒,忍不住就问了那乌鸦。我瞅着旁边蛇身人首的快递小哥——也就是林姑娘,只见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白眼翻得呀,感觉眼珠子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都能看到她脑仁儿了。于是我没好气地问:‘你说说,林姑娘平常看着挺厉害的呀,咋一见到那人就怕成这副德行,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腿都软得站不稳了。到底咋回事啊?’” 只见那乌鸦像只谄媚的哈巴狗,“扑棱”着翅膀,立马讨好地跑到林姑娘——也就是那蛇身的快递小哥身旁,紧紧抱住她的蛇身,可怜巴巴地说道:“哎呀,我的林姑娘,您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啦,嫦娥见了您都得自愧不如,说您比她美上十倍都不止呢!您瞧瞧我这嗓子,干得都快能点着火啦,就像那干旱了三年的枯井,一滴水都没有,能不能大发慈悲赏点酒水给我润润喉呀?您就当可怜可怜我这只苦命的乌鸦,我都快渴死啦!”那快递小哥鼻子里发出一声嫌弃的冷哼,翻着白眼,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自己瞅瞅你讲的这故事,严重跑偏,都不知道歪到哪个姥姥家的十八代远房亲戚那儿去了,还好意思跟我要酒水喝?你干脆做梦去,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儿烦我,我还忙着送外卖拯救世界呢!”说完,她用力一甩蛇尾巴,“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包厢里格外响亮,就像放了个鞭炮,直接把乌鸦给甩到了一边。 可这乌鸦脸皮厚得像城墙拐弯儿,压根儿不死心,又迈着小碎步“噔噔噔”地跑了过去,再次紧紧抱住林姑娘的蛇身,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那笑容都快把脸给挤变形了,都快变成一朵盛开的“菊花了,说道:“哎呀呀,林姑娘,您可是我心中最最善良的好姑娘,比那观音菩萨还慈悲呢!菩萨见了您,都得给您竖大拇指。就赏我点酒水喝呗,求求你啦,我保证以后讲故事绝对不跑偏啦!您就可怜可怜我这只小乌鸦,没酒喝,我这故事都讲不下去啦!我讲得口干舌燥,你们听得也不尽兴呀,是不是?” 快递小哥实在拿他没办法,没好气地掏出一面镜子,在镜子上轻轻一抹,嘿,居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夜光杯出来。刹那间,一股浓郁诱人的葡萄美酒香味弥漫开来,那香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下子勾住了乌鸦的魂儿,它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就像两颗发光的灯泡。那只乌鸦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嗖”的一下猛地窜了过去,一把将酒杯夺了过来,“咕咚咕咚”地大口灌了下去,那喝酒的架势,就像几辈子没喝过酒似的,喉咙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喝完后,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在嘴巴上舔了又舔,满脸陶醉地说道:“哎呀,好姑娘,我刚才喝得太急啦,都没好好品味这美酒的滋味,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枣啦!您再给我点儿呗,就一点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啦!我发誓,如果再要,我就是小狗!”只见那快递小哥又气又好笑,再次翻了个大大的死鱼眼,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家伙,赶紧去死!还想喝?想得倒美!赶紧麻溜儿地把故事讲完,我还得去送外卖呢,别在这儿耽误我宝贵时间!再啰嗦,我可真生气啦!我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哦!” 乌鸦眼珠子一转,心里想到:“林姑娘最在意的就是她头上那鸡冠头了,现在这鸡冠头乱得跟鸟窝似的,我只要帮她整理整理,她肯定会心软。”想到这里,它“扑棱”一下飞到快递小哥的头上,贱兮兮地说道:“哎呀,林姑娘,你看你的鸡冠头都乱啦,就像被龙卷风袭击过的鸟巢似的。你知道的,我最心疼你啦,我帮你整理整理,你最爱你这个鸡冠头啦,是不是?”说完,就伸出他那只黑乎乎的爪子在林姑娘的鸡冠头上乱扒拉,想把它梳理整齐。林姑娘气得脸都红了,就像个熟透的番茄,“啪”的一下,一把将乌鸦扯下来,狠狠丢到一边,骂道:“你这死乌鸦,再捣乱,我可真不客气啦!我让你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那乌鸦不死心,又跑过来,用翅膀抱住快递小哥的蛇身,可怜兮兮地说道:“哎呀,姑娘,我的好姑娘,求求你了,你再给我点。你看,我一边讲故事,一边喝着小酒,这样讲起来才有滋味儿嘛,不然我这故事讲得干巴巴的,你们听着也没意思呀,是不是?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再给我一杯呗!我保证这一杯喝完,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讲得那叫一个精彩!”快递小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咋的,又拿了一杯葡萄美酒,递给那乌鸦,然后对着他瞪了一眼,说道:“你别喝的太急了,慢慢喝,记住就这一杯啦!你要是再不好好讲故事,我可真的发火啦!我发火了连自己都怕哦!” 那个乌鸦接过酒杯,喝了一小口美酒,嘴巴眨巴眨巴了半天,就像在细细品味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然后打了个满足的寒颤,浑身的羽毛都跟着抖了抖,这才慢悠悠地又开始讲起故事来。 乌鸦无奈地长叹一声“哎”,这时我就站在一旁,也忍不住着急地催促他:“呀,你这死乌鸦,别磨蹭了,快点讲!这鬼宅的事儿听得我心里直发毛,阴森森的感觉都快渗到骨子里了。你赶紧讲完,咱们办完正事,好麻溜儿地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然,我晚上睡觉都得被吓醒,做噩梦梦见一堆妖魔鬼怪追着我跑!” 于是,乌鸦清了清嗓子,又开始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是啊,我当时就趴在那一尊大佛的头顶上晒着月亮。那大佛一脸严肃,月光洒在它身上,就像给它披上了一层银色的铠甲。我一边听着那个假冒的快递小哥讲故事,一边感受着那阴森的氛围。你还别说,那地方阴森得很,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就像一把把银色的刀,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的小鬼在窃窃私语,怪吓人的。我一边觉着他讲的故事有意思,一边还得警惕那个假冒的快递小哥,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就怕他突然对宝二爷来个什么突然袭击。结果呢,那个冒牌货趴在那个白毛金皮鼠的尸体旁边,假模假样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大声,‘呜呜呜’的,跟狼嚎似的,那声音在这寂静的鬼宅里回荡,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站在那个阴森恐怖的鬼宅中,听着乌鸦讲的故事,心里直发毛,再看那快递小哥,一脸不高兴地瞪着乌鸦,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我着急地打断道:“哎呀,你快点讲呀,为啥林姑娘遇到那个人就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兔子还快呀?是不是故意的?还是咋的?你别卖关子啦!赶紧切入正题,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说完,我还偷偷去偷看了一眼蛇身人首的快递小哥,只见快递小哥又狠狠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破乞丐。就知道打断,好好听乌鸦讲!你要是再打断,我可就生气啦!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乌鸦看到快递小哥在帮他说话,一副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接着说道:“林姑娘呀,你不知道那个假冒货有多假惺惺的,一边哭一边还拿那种勾人的眼光,死死地假扮你的模样,一边哭一边娇滴滴地说,那声音甜得能腻死人:‘宝哥哥呀!哥哥,你看我身上好痛啊,你过来扶我一把嘛。你以前见到我不都是要把我抱在怀里,恨不得把我融到你心坎里去吗?哎呀,宝哥哥,我身上好痛,感觉都快不行了,你快过来抱着我安慰我一下呀,给我点勇气,不然我估计我怕活不下去了。宝哥哥,你快点过来抱住我呀,我身上好冷啊,像掉进冰窟窿里了。好不好嘛?你快过来呀!’” 这时候云妹妹在包厢里咋咋呼呼地说:“是呀,爱哥哥,你当时有没有被那个女鬼勾引住呀?哼,看你这模样,很明显被她勾引住了?你肯定是巴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你一看到漂亮姐姐,就啥都忘记了,魂儿都被勾走了,肯定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然后转着圈儿地撒娇?哼!” 一旁的三妹妹急忙打圆场:“哎呀,云妹妹,你别打断,好吗?哎呀,我哥哥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要是林姐姐知道有人假扮她的模样勾引哥哥,她肯定会把那个红衣女鬼碎尸万段,再把她的碎尸拿去喂狗,然后叫她永世不得超生,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尝尝十八层地狱的厉害,天天被阎王爷教训!” 宝二爷哈哈大笑说道:“嗯,还是我的三妹妹最了解我,我哪那么容易受骗呀!你不知道,我被那只金皮白毛鼠给咬了以后,就有了个特异功能,叫‘闻香识女人’。只要遇到那些对我起坏心思的女人,那些女人身上就会发出一股恶臭的味道,就像臭水沟里捞出来的一样,我就好做防备。我一闻到那个假冒的家伙身上那股恶臭味,就知道他肯定不是我的林妹妹啦。”云妹妹好奇地问道:“你明知道他是假冒的,那你怎么不过去揍他一顿?要是被林姐姐知道了,你还跟那个假冒的家伙在一块儿,她肯定会生你的气的,她那个心眼儿呀,比针眼儿还小呢。等会儿我就把这个事儿告诉她,说你跟那个假冒她的人在一起,看她怎么收拾你?哼哼,你等着瞧!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宝二爷没好气地说道:“我之所以没有揭穿他,是想听他到底想要干嘛,想听听后面的故事。因为后来我跟他们分开了,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所以我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哎呀,云妹妹你别再打断了。”云妹妹没好气地瞪了宝二爷一眼,说道:“哎呀,爱哥哥呀!你也别顾着催我啦,破乞丐,你快点接着讲呀,我也想听一听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都等不及啦!” 乞丐又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嚼得“嘎吱嘎吱”响,慢悠悠地又开始继续讲了下去。只见那只乌鸦讨好似的对着抱着快递小哥的蛇身说道:“哎呀,是呀,你不知道呀,我正趴在那个大佛的头顶上面,听到那个假冒的家伙在勾引你的宝哥哥。当时我就恨得牙痒痒,爪子都快把佛头给抓烂了,心里想着:‘这混蛋,敢勾引宝哥哥,看我不把你撕成碎片!’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撕成粉碎。还好你的宝哥哥经受住了他的诱惑,没有上前去扶他。然后那家伙就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喊:‘你快点过来呀,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的林妹妹,我真的是你如假包换的林妹妹呀!要是认出我是真的,我身上好冷啊,我的心好痛啊。你赶紧把我抱在怀里,好好疼我呀。哎呀,喂!如果你认出我是假的,你就对我不客气,使劲地蹂躏我,虐待我。只要蹂躏我,虐待我,你就会转好运,好事连连。快点来呀,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林妹妹呀!’宝二爷在一旁冷着一张脸,那脸冷得就像南极的冰山,这股冷意,连趴在大佛上面的我都感到一股毛骨悚然,寒气透体的感觉,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只见他悠悠地说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快点讲讲下面的故事,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通过这些我才能够判断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冒牌货哭了半天,宝二爷也没理他,气得那冒牌货恨得牙痒痒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翘的个兰花指指着保二也就开始满嘴喷粪。:‘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人渣!’对着宝二爷就是一顿臭骂。但是看到宝二爷那冷得快要杀人的眼睛,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害怕得不行,于是悠悠地开始讲起了他下面的故事。” 以及那黑袍人究竟是何来历? 第50章 智斗表弟林非凡。 湖畔边,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这片诡异之地。惨白的月光宛如鬼魅的手,稀稀拉拉地穿透云层,洒落在大佛脚下,给四周蒙上一层阴森诡异的薄纱。大佛那原本庄严肃穆的面容,在这诡异光影的映照下,竟生出几分狰狞。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在这死寂的氛围里,更添几分悚然。 那假冒成快递小哥的红衣女鬼,此刻正趴在死去的金鼻白毛鼠那干瘦如柴、毫无生气的尸体旁。她哭得肝肠寸断,身子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抽抽搭搭,声音带着哭腔,像极了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当时啊,我一瞅见那个灰衣人,哎哟喂,吓得我三魂丢了七魄,感觉就像见着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张着血盆大口要把我生吞活剥咯,吓得我两条腿像装了马达,撒丫子就跑,啥任务都顾不上咯,只恨爹妈咋就没多给我生几条腿,让我跑得比火箭还快!” 这时,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老大,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双手握拳,关节泛白,冷冰冰地喝道:“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冒充我林妹妹,你这冒牌货!瞧瞧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我一看到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你揍成个猪头三,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那假冒的快递小哥,也就是红衣女鬼,一听宝二爷这话,哭得愈发起劲儿,简直涕泪横飞。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地上来回打滚,双手疯狂地捶打着地面,嘴里嘟囔着:“呜呜呜,我咋这么命苦哟……老天爷啊,你咋就不开开眼呐……”可宝二爷压根不吃这一套,反而气场愈发冰冷,犹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散发着彻骨寒意。那股寒意,让身处大佛头顶上的“我”,忍不住浑身剧烈颤抖,牙齿也“咯咯”打架。“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冒牌货,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演得比真的还真!就她这演技,不去拿个戏子界的头牌都屈才了。”再瞧那冒牌货,眼中瞬间充满怨毒,犹如一条被激怒的眼镜蛇,恶狠狠地盯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要把宝二爷生吞活剥。 她接着哭诉,眼睛偷偷瞟着宝二爷那杀人般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发软,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当时啊,哦不,是四臂蝴蝶仙子,拔腿就跑,只恨不得能像蜈蚣一样长出百八十条腿,麻溜地赶紧溜之大吉,没一会儿就消失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头了。” 只见那灰衣人站在一旁,身材瘦得像根麻杆儿,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他穿着一身灰黢黢的衣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活脱脱一个从地府溜出来的无常。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夜枭的惨叫,尖锐又阴森,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贱人,见了我还想跑!”说完,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一个灰色圆环,对着圆环猛地吐了一口气。嘿,你猜怎么着?那口气在空中像放鞭炮似的叮叮咚咚一阵响,居然化作一朵娇艳却透着邪气的兰花附在了圆环上,眨眼间圆环就变成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草蛇。灰衣人眼神瞬间变得癫狂,像个失控的疯子,抓着草蛇,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去,给我咬死那个贱人!让她知道敢在我面前撒野的下场!”然后手臂用力一甩,让草蛇在空中像风火轮似的疯狂转了个圈,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逃跑的方向恶狠狠地扔了过去。紧接着,冷雾中就传来四臂蝴蝶仙子那杀猪般的一声嚎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仿佛要把这夜的宁静彻底撕碎。 宝二爷一听这惨叫,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疯狂蠕动。他猛地一跺脚,地面都仿佛跟着颤抖,大声吼道:“林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哪个天杀的敢动你,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说着就要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看个究竟。秋燕那小丫头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蹿下跳,小脸涨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苹果。她双手叉腰,跳着脚大声喊叫,声音尖锐刺耳:“姑娘,姑娘,你这是咋啦?你这个天杀的坏东西,对我们家姑娘做了啥缺德事儿?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我就不姓秋!哎呀,喂!你这贱骨头,八嘎,鸭肉都接骨头。狗杂碎小野种。竟敢用你那双狗眼睛瞪本姑娘。我要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说完,举起那个镜子,像举着一把宝剑,气势汹汹地朝着灰衣人冲过去,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然。旁边的小道士也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双手紧紧握着从房中拿出的那支刻着“牛逼”的毛笔,手气得微微发抖,大声骂道:“你这混蛋,竟敢在这儿撒野,看我今天怎么用这符法好好收拾你!让你知道冒犯我们的下场!” 灰衣人却又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微微歪着头,不屑地看着众人,慢悠悠地说道:“你们还想帮她?那就一块儿下地狱去!都给我陪葬!”说完,他像个鬼魅般轻飘飘地飘到旁边那口大钟旁,对着大钟用力吐了口气,那口气又化作一朵兰花,像个幽灵一样缓缓附在了大钟上。只见那大钟瞬间光芒大放,刺得人眼睛生疼,光芒过后,居然变成了一杆旗。灰衣人双手紧紧握住这杆旗,在空中疯狂舞动起来,像个失控的木偶,嘴里还念念有词。刹那间,空中出现了无数双眼睛,那些眼睛形态各异,有的像死人眼,空洞无神,仿佛藏着无尽的绝望与死寂,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惨遭遇;有的像野兽眼,散发着诡异的红光,犹如两团燃烧的鬼火,看得人心里直发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像小士兵一样“唰”地竖了起来。紧接着,从那些眼眶中伸出无数只惨白的手,像是从地狱伸出的魔爪,“砰”地朝着宝二爷、小道士以及小丫鬟秋燕抓了过去,速度快得像闪电,一下子就把他们拽进了眼睛里,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这灰暗的夜一口吞噬,只留下一阵阴森的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这边,等他们消失没一会儿,灰衣人又像发了疯似的摇了摇那杆旗,顿时空中铃铛声大作,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进人的耳朵,让人头疼欲裂。只听得浓雾中又是一声惨叫,“哇啦哇”一阵鬼嚎后,从浓雾中缓缓爬出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那怪物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像是把腐烂的鱼虾、发臭的鸡蛋和陈年的垃圾混合在一起发酵后的味道,熏得人头晕目眩,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蛇身扭动着,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毒,每一声“嘶嘶”都像是在诅咒着这个世界。人首上的眼睛闪着幽光,犹如两盏鬼灯,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它还长着四个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鼓起,充满了力量感,仿佛轻轻一挥就能把人拍成肉饼。背上居然还有蝴蝶翅膀,翅膀上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像是无数双小眼睛在窥视着周围。头上顶着一个也不知道是金色还是黄色的奇怪的鸡冠头发型,只是那发型现在乱糟糟的,像被狂风肆虐过的鸟窝,显得格外滑稽又恐怖。这个怪物通体雪白,在这灰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正恶狠狠地朝着四周打量,那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在寻找猎物,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人撕成碎片。仔细一瞧,这模样居然和四臂蝴蝶仙子有几分相似。 那灰衣人一看到这人首蛇身的怪物,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仿佛要把这怪物瞪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熊熊怒火,感觉他能瞬间把这怪物烧成灰烬。他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在皮肤下疯狂扭动,快速地加快了摇旗的动作,手上的劲道大得仿佛要把旗杆捏碎,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贱人,见了我还跑,你跑啥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还不赶紧给我爬过来,找死啊!信不信我把你碎尸万段,让你魂飞魄散!” 这人首蛇身的怪物扭扭捏捏地慢慢爬过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活像个丑八怪在挤眉弄眼。它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在努力装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表弟呀,你咋在这儿呀?早说嘛,我要是早知道,肯定像躲瘟疫一样远远地躲开,哪敢惹你生气呀。哎呀,表弟,咱姐弟也好久没见了,你过得咋样啊?最近有没有找到啥好玩的宝贝呀?”灰衣人一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嗷”地叫了一声,跳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骂道:“还好久没见,今天下午才见过面,你这贱人,瞅我不在又跑出来,是不是又在勾引男人?你这天生的贱货!是不是离开了男人你就活不了了?你这个下贱胚子,天生就是个勾引人的货!你就不能安分点,非要出来给我惹事,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骂完之后,还不解气,对着趴在地上的怪物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他一边打,一边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念叨着:“你这皮咋这么厚,我手和腿都打疼了,死贱货!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今天非得把你打得服服帖帖,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就得老老实实的!” 打完后,他从这人首蛇身的四臂蝴蝶仙子怪物身上吸出一条草蛇,对着草蛇吐了口带着邪气的仙气,一朵兰花出现在空中,像个幽灵一样缓缓附在了草蛇上,草蛇瞬间变成了一根藤条,上面还长满了尖锐的大刺,每一根刺都闪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他双手紧紧握住这根藤条,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与残忍,像个凶狠的刽子手,劈头盖脸对着那地上的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就是一顿抽打。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抽得那怪物雪白的肌肤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在地上洇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迹。那怪物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惨叫,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他这还不解气,可能是打累了,于是又对着那根藤条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附着在藤条上,顿时藤条变成了一根香烟。灰衣人把香烟叼在嘴里,深吸一口,然后对着四臂蝴蝶仙子怪物一边吐烟一边骂,那烟雾像恶魔的触手,朝着怪物扑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叫你勾引男人,呸!看到你这模样就恶心,看你以后还咋勾引男人,贱货!你就等着在痛苦中慢慢死去!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顿时,这人首蛇身的怪物身上像发了疯似的长满了泡沫疹子,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 怪物一边哭一边求饶,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它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说道:“表弟,我没勾引男人,我哪敢呀,我外婆不让我勾引男人,我哪有那胆子呀。还不是外婆叫我去勾引男人的,我勾引来的男人也没我的份,都是她的。我勾引来的男人,你不是也一样有份吗?你就饶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灰衣人一听,气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像个癫狂的恶魔,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握拳,大声骂道:“我玩过的东西你也配玩?每次都是那个老货玩够了才给我,我就只能喝点残羹剩饭,捡点渣渣。我算什么?你还敢看我笑话?为啥不提前通知我,下次让我先来,然后再叫他来?你就是犯贱,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跟我耍心眼儿!” 这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怪物连忙说,声音带着哭腔,像只可怜的小狗,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哎呀,别骂了,你咋不早说呀?我看你玩得还挺高兴的呀,你每次还对外婆感恩戴德的,我以为你真的很感激外婆嘞。下次我知道了。原来你是这么个想法。表弟呀!你怎么不早点告诉表姐嘞?你不说出来,你表姐我怎么猜得到你的心意嘞?这下表姐知道你的心意了,下次我知道了,下次有男人一定先通知你,保证要你最先挺上个新鲜的。然后再给那老东西有一点残根甚至哎呀,喂!你别生气了。你别再骂表姐了。你知道的,表姐我的胆子一向都是很小的。我的好表弟呀!你别这样骂我了。你的表姐我都要被吓死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灰衣人一边打一边骂,像个失控的机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残忍:“贱人,不打你你就不长记性!今天非得把你打得刻骨铭心,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我要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只见这个表弟一边骂,一边拿着他手上那个香烟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脸上就是一道猛戳。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表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于是带着一副讨好的笑容,谄媚地说道,眼睛眯成一条缝,活像只狡猾的狐狸,同时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拉近与表弟的距离:“哎呀,表弟呀,你打累了,骂也骂够了,你看你身上这汗,跟水洗了似的,我给你捏一捏,我最近刚学会了一手推拿按摩手法,可舒服了,一定能让你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就像腾云驾雾一样。你就消消气嘛,别跟我一般见识啦……”说着,就伸出那长满鳞片的手,想去给表弟按摩。 表弟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心里想着:“你这贱货,我还不知道你,就会在背后耍阴招,你居然还敢对我下狠手,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我今天要是饶了你,我就不姓林!你以为你这点小把戏就能骗得了我?”于是,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速度快得像闪电,对着那满是泡泡的脸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犹如一道惊雷。顿时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在她脸上显现了出来,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像个丑陋的印章。那怪物被打得脑袋偏向一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又强挤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捂着脸,委屈地哭着说道,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一丝不甘,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因为疼痛,又似乎是因为愤怒:“表弟你怎么这么看你表姐呀?表姐哪是这样的人呢?我哪敢对你下手呀,你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按摩一下,你打了这么久,肯定累得腰酸背痛,我只是想给你按摩按摩,让你放松放松,你真的错怪我了。我是真心为你好呀……”表弟狠狠地瞪着她,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说道,同时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指着怪物的脸:“就你这个黑心肝的,最毒妇人心我还不知道你?你那黑了心肝的,还不是想抓住机会要置我于死地,我还不知道你,别再假惺惺的做戏了。你就盼着我死,好独吞好处,你这个贱货。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我就不叫黑无常!你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吃你这一套!”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委委屈屈地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她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心里却暗暗发狠:“哼,你个混蛋,给我等着,等我找到机会,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屈服的!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会加倍奉还!”嘴上却说道,声音带着哭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同时身体微微蜷缩,试图唤起表弟的怜悯:“表弟呀,三更半夜的,你为啥还在这个地方呀?你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怪可怕的吗……” 表弟一听,气得跳脚,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他双手叉腰,大声骂道:“还不是你这个贱货,半夜三更的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出来勾引男人。我好心怕你闯出大祸,大晚上的赶来看看,结果你倒好,给我整出这么大的乱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竟敢得罪那些东阳人?你知道我为了巴结一个东阳人费了多大的劲儿吗?见到东阳人你不赶紧跪地磕头,还敢跟他们作对,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这下好了,把我也给连累了!我好不容易才搭上的线,正准备好好享受享受呢,全被你这个蠢货给搅和了,坏了我的好事,你个八嘎的贱人,良心被狗吃了,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驴踢了脑袋?去死!”说完,又拿起他那根香烟,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脸上又是一道狠戳。一边说一边骂,唾沫星子乱飞:“就你个贱货,也敢跟东阳人作对,就你能坏我的大事!我今天非得把你打得魂飞魄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张狂!”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边求饶,一边眼泪汪汪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哎呀,表弟,表弟,我知道错了,错了,错了,下次见到鬼子……不,见到东阳人,我一定躲得远远的,有多远躲多远,再也不敢招惹他们了。我保证以后乖乖听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表弟一听,又火了,像个发狂的公牛,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你再在我面前说‘鬼子’这两个字,我跟你没完!我今天就把你打得连你外婆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成心惹我生气是?”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连忙说道,声音带着恐惧,身体也跟着抖得像筛糠:“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他们是鬼子了,好不?我错了,错了。八嘎呀路,表弟呀。你把我的丫鬟秋叶以及那个小道士还有我的宝哥哥弄到哪里去了呀?他们去哪里了呀?好表弟。你就告诉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表弟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一阵扭曲,像个变态的恶魔,脸上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容,心里想着:“哼,就你还想勾引宝二爷那样英俊的男人,还有那个小道士,我看了都眼馋,你居然能勾搭上两个这样的男人,我心里可真不平衡。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得想个法子,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 于是,他又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先拿着香烟戳了一下,觉得不解恨,于是又吐出一口气,让香烟变成一个带着刺的辫子,像条凶狠的毒蛇,又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打了下去。只打得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在地下不住地哀嚎求饶,声音凄惨得像被宰杀的羔羊:“啊……表弟,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敢有二心了……”可她心里却暗暗发誓:“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你好看!我一定要摆脱这个困境,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等我恢复了实力,有你好受的!”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扭动着蛇身,又转动了一下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的笑容,对着表弟娇声说道:“哎哟喂,表弟呀,你又骂又打这么老半天啦,嗓子不得冒烟儿,浑身不得散架咯?表姐我这儿可藏着百年的葡萄美酒呢,你快喝口润润喉,顺便攒攒劲儿,要是还想接着骂我,一会儿敞开了骂呀。” 说罢,她那长满鳞片的手优雅地伸手一摊,一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光杯便稳稳地出现在手中,杯里盛着色泽殷红如血的葡萄美酒,醇厚的酒香如丝线般四散飘溢,在这阴森的夜里竟添了几分旖旎。 表弟闻到这浓郁的酒香,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贪婪的光,恰似饿狼见了肥美猎物,但下一秒,警惕之色便如乌云般迅速爬上脸庞。他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嘴角狠狠一撇,骂道:“哼,你会这么好心?莫不是想用毒酒害我,你这阴险的家伙,我还不知道你?肯定又在算计着怎么谋害我,你这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黑心肝的贱人!肯定是想让我死,好摆脱我的控制,少在这儿假惺惺,赶紧把这玩意儿收起来!”表弟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眼睛死死地盯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活脱脱一副恶狼模样。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听,立马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眼睛眨巴眨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手还夸张地捂住脸颊,赶忙解释道:“表弟,你可别冤枉我呀!这实实在在是上好的葡萄美酒,你难道没听过‘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嘛?你只要喝了这酒,就能领悟弹奏琵琶的高超技巧。你不是一直想着在演艺上大展身手嘛,喝了这酒,弹奏起琵琶,那当真是手到擒来,声音定如天籁。你最近不是正跟一个东阳人合拍小电影嘛,听说你在里面演一个樱花国的艺妓,他是一个间谍,弹得一手好琵琶,用琵琶征服客人。也不知道征服了多少男人,盗取了多少有用的军事情报,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咱们东方大国的人民,为樱花国家的入侵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有了这琵琶技艺,到时候在电影里一展示,保管能助你在演艺事业上大放异彩,迷倒万千观众,说不定还能拿个什么‘阴间奥斯卡’奖呢!到时候你可就是大明星啦,可别忘了表姐我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蛇身,还故意抛了个媚眼,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仿佛在表演一场闹剧。 表弟依旧满脸怀疑,冷哼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哼,你这么好心帮我?你这个黑心肝被 8 根鸭肉给吃了的小贱货。你肯定是想要我去死啦死啦的,看你那假惺惺的样儿,就是想让我死!你以为我会信你这鬼话?”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不肯喝酒,眼珠一转,那死鱼眼咕噜噜地转了几圈,立马露出更加委屈的神情,娇嗔道:“哎呀,表弟,深更半夜的,你又打又骂,肯定肚子饿瘪啦。你看我这儿有一碗燕窝粥,最能补元气了。你瞧瞧表姐这雪白的肌肤,可都是天天喝这燕窝粥的功劳。你也来尝尝,这粥绝对没毒,不信我吃给你看。” 说着,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燕窝粥,放入口中,故意夸张地唧着嘴,一边吃还一边发出“嗯嗯,真好吃,这燕窝可真是上等的好货”的声音。她还对着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轻轻吹气,让那香气飘向表弟,同时身子往前探,一脸讨好地说:“表弟,你闻闻,多香呀,真的没毒,你就放心吃。你吃了这粥,回去再睡个美美的美容觉,明天起来,皮肤肯定光鲜靓丽,拍片的时候迷倒众人,那些导演制片人不得抢着找你拍戏呀,在演艺圈里你不得横着走啊!” 说完,她又吃了一口,再次向表弟证明无毒,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动作要多做作有多做作,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表弟看着那冒着热气、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燕窝粥,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喉结上下滚动,可心里又犯起嘀咕:这贱人一向看不得我好,怎么会这么好心给我东西吃,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于是他勃然大怒,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手指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骂道:“你这贱人,肯定是想害我,想让我去死了死了的,快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不肯吃燕窝粥,眼睛又滴溜溜一转,心生一计,脸上立马堆满笑,扭动着蛇身快速靠近表弟,说道:“哎呀,表弟呀,你看你打的一身大汗,来,表姐给你扇扇风,凉快凉快。”说完,她拿出那一把从黑暗恶魔小天使那里夺来的白纸扇,对着表弟一扇一扇,一边扇一边笑着说:“表弟,哎呀,你真是辛苦了,看你这一身大汗的,折腾你了。你看我给你扇扇,凉快不?”表弟只是瞪着她,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没有说话。她又接着说道:“表弟呀,你看你肚子不是咕咕咕叫了吗?肯定饿坏了,来,这里一碗粥,你还是吃了。听姐姐的话,姐姐最疼你了,怎么会给你下毒嘞?”说着又舀了一勺燕窝粥放在自己嘴里,唧唧吃完,还故意伸出那性感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樱桃小嘴,说道:“哎呀,表弟你不吃的话,我就把它全吃光了,真的没毒啦。” 表弟被那飘散的香味馋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实在忍不住了,怒吼道:“你这贱人,受不了你了,快点拿过来给我吃。”一把夺过燕窝粥,三下两下便吃了起来,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说道:“再拿一碗过来,还没吃饱。”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状,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表弟,你要是爱吃,表姐这儿多的是。” 说着,又递上一碗。见表弟不肯接,她又娇声说道:“你看我吃给你看。”说完又舀了几勺吃了下去,唧唧嘴,还用那性感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你看真的没毒了,表弟。”这次表弟没了疑虑,接过来又大快朵颐起来。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着表弟吃得正欢,笑着说道:“我这里还有一杯红酒,女人呐,晚上喝一杯红酒也是能够美容的,你看我就是晚上喝一杯红酒,再喝一点燕窝粥,你看我的皮肤这么好,就是这么来的,你也试一试,哎呀,这真的没毒,你看我给你示范。”于是她对着那酒喝了几口,还摇头晃脑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哎呀,真的是美呀!”表弟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又看看自己粗糙的皮肤,心里一阵恼怒,嫉妒之火在眼中燃烧,一把夺过那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笑着说:“哎呀,表弟,你慢点喝,这葡萄美酒是要慢慢品的,你这么猛灌,多浪费呀。哎呀,你看吃完了?你看我这里还有,再给你倒点。表弟呀,姐姐怎么会害你呢?你快吃。”接着又说道:“表弟呀!美酒加美味佳肴,当前怎么能少了歌舞助兴呢?来,表姐我最爱你了,给你跳个飞天舞助助兴。” 说罢,她拿出一个拨浪鼓轻轻摇晃。刹那间,天空光芒闪耀,一个身姿婀娜的蝴蝶仙子弹着琵琶出现在半空,身上的铃铛随着舞动发出清脆声响,“叮叮当当”,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悦耳。她翩翩起舞,姿态优美,裙裾飞扬,那模样仿佛真的是从壁画中飞出来的仙子。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着表弟,说道:“表弟,你不是一直想学琵琶和飞天舞吗?你瞧这菩提心所化的仙子,琵琶弹得妙,舞也跳得美,你好好瞧瞧,琢磨琢磨,对你的演艺事业肯定大有帮助。以后你在那演艺圈里,不得成为顶流呀!到时候你可得带着表姐我一起飞黄腾达呀!” 紧接着,她又说道:“表弟呀,你刚才打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我再帮你恢复恢复精神。” 话音刚落,又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出现在表弟身边。这女子既有林黛玉的灵性温柔,又有西施的婀娜多姿,模样竟与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有几分相似。女子一出现,看了一眼那正在反弹琵琶跳飞天舞的蝴蝶仙子,开始热烈地鼓起掌来。随着她的双手鼓掌,双手之间出现了无数的花瓣,花瓣随风飘舞,四周仿佛下起了花瓣雨。一些花瓣粘在表弟身上,他顿时感觉精神大振,力量仿佛也在不断增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盯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手中的拨浪鼓,心里想着:这玩意儿要是归我,那我可就更厉害了。嘴上说道:“你这个法宝不错,拿来给我瞧瞧。”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连忙说道:“哎呀,表弟,你既然喜欢,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正想着找个机会送你礼物呢,你喜欢就拿去。” 表弟接过拨浪鼓,左看右看,满脸欣赏与欢喜,心里盘算着怎么利用这宝贝为自己谋利。他对着空中酷似林黛玉的女子喊道:“来给我按按肩膀。” 那女子轻盈落下,开始为他按摩肩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笑着说道:“表弟呀,舒服吗?你看表弟,我真的是真心真意对你好呀,表弟,你要相信你表姐呀。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怎么会害你呢?你说是不是呀?将来我出嫁了,要是娘家没有人帮衬,在夫家哪有好日子过呀,我还指望你有出息了给我撑腰呢。表弟呀,舒不舒服呀?”表弟舒服得大声叫好:“舒服,太舒服了!” 心里却想着:等我拿到好处,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就在这时,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又转动了一下死鱼眼,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轻声说道:“哎呀,表弟呀,你舒服就好了,表姐可真替你高兴呀。” 表弟突然感觉浑身发痒,他怒目圆睁,看着那个似笑非笑、一脸阴笑对着他的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心中又惊又怒,怒吼道:“你究竟做了什么?好痒,好痒啊!”并且还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至极,他拼命地抓,把身上的衣服抓得稀烂,顿时露出长满红疹子的身体。他越抓越痒,抓得鲜血直流。他又怒吼一声,只见他身上每个红疹中间竟还长出一只冰冷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场面十分惊悚。 表弟愤怒地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贱人!” 此时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却一脸委屈,假装无辜地说道:“表弟呀,不,不是我呀,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呀,真的,你要相信我表姐呀,表姐怎么会对你下黑手呢?真的不是我,表弟你要相信我。” 一边说,一边还假装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表弟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骂道:“你这个贱货,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假惺惺说假话,不是你是谁!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把夺回拨浪鼓,眼中满是得意,嘲笑道:“哎呀呀,表弟呀,被你发现了呀,嘿嘿。看来表姐这演技还是不如你呀。哈哈,林非凡,你也有今天!你这个贱货生的贱种,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下的小野种。你有什么资格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呸!你这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给砸碎。八嘎牙路,良心大大的坏,你这个认贼作父的狗汉奸。你也有今天,今天你落在我手上,你还敢猖狂?哼!” 她一边骂,一边扭动着蛇身,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表弟,也就是林非凡,气得双手抓地,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你骂谁是小野种?你才是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的小野种小贱人。再骂一句试试,我跟你拼了!” 说着便朝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扑去,脸上带着疯狂的神色,像一头发 表弟,也就是林非凡,此刻已然怒不可遏。他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抓地,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坚实的大地生生抠出几个窟窿。他咬牙切齿,腮帮子高高鼓起,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你骂谁是小野种?你才是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的小野种小贱人!再骂一句试试,我跟你拼了!” 言罢,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双目通红似火,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蛮劲,径直朝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猛扑过去。 此刻,四周的雾气愈发浓重,宛如一层又一层厚重的白色绸缎,将整个空间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鬼宅边那些原本沉默的树木,在雾气中影影绰绰,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正以一种冷漠而诡异的姿态,冷眼旁观着这场激烈的纷争。偶尔,一阵阴森的冷风吹过,发出如冤魂哭泣般“呜呜”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里回荡,给这阴森的场景又添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息。远方那尊大佛,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原本庄严肃穆的面容此刻更显诡异,仿佛也在为这疯狂而混乱的一幕暗自叹息。大佛周身缭绕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宛如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氛围。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林非凡扑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形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轻盈而敏捷地一闪,便轻松避开了林非凡的扑击。她扭动着修长的蛇身,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雾气中肆意回荡,如同尖锐的刀刃,划破了夜的寂静:“哟呵,就你还想跟我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德行!” 说罢,她一边脸上挂着那副戏谑的笑容,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摇晃起拨浪鼓。拨浪鼓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声响,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彻底撕裂,声音在雾气中扩散开来,惊得周围栖息的乌鸦纷纷振翅飞起,发出阵阵“嘎嘎”的惊叫声。 林非凡扑了个空,身体因惯性向前趔趄了好几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双腿一软,痛苦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如疯了般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脑袋不住地摇晃,无助地哀嚎着:“表姐,表姐,你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表姐,我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表弟这一回。”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哀求之色,方才那嚣张跋扈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滚滑落,与脸上的泥土混在一起,让他显得狼狈不堪。地上的泥土被他的膝盖压出深深的痕迹,仿佛也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绝望。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冰刀划过空气,透着彻骨的寒意。她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摇晃起拨浪鼓。随着拨浪鼓的剧烈摇动,四周的雾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漩涡。雾气在漩涡中飞速旋转,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是某种神秘力量在咆哮。她翻了翻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露出戏谑至极的神情,故意拉长了语调,笑着说道:“哎呀,表弟呀,哎呀,你怎么这么惨呀?哎呀,好可怜呀,表弟,你这是怎么了?哎呀,是哪个黑心肝的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呀?快告诉表姐,表姐我好帮你去把他抓过来,给你出出气,好不好呀?你身上怎么长了这么多红疹子?哎呀,这么多眼睛看着我,表姐胆子好小的呀,哎呀,那么多眼睛看着我,我怕死了。表弟呀,你说过要保护表姐的,是不是呀?那些眼睛你快点把它闭起来。”她一边假装害怕,双手捂着脸颊,身体还微微颤抖,一边手上的拨浪鼓却一刻不停地摇晃着。随着她拨浪鼓猛烈的摇动,林非凡身上那些红疹子里面的眼睛咕噜咕噜地流出绿色的汁水,里面还混杂着一些黑色的血丝和腐肉,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气味。这股恶臭在雾气中迅速弥漫开来,连周围的雾气似乎都被这股气味染得更加浑浊。她捂着嘴巴,在一旁假装不住地呕吐起来,身体剧烈地起伏着,但手上摇拨浪鼓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嘴里还嘟囔着:“哎呀,这味儿可真冲啊!熏得我头都要晕了!” 她继续翻着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细细地笑道:“哎呀,表弟,这滋味怎么样呀?是不是又舒服又享受呀?是不是爽到你外婆家去了呀。来跟表姐说说,那些鬼子准备在这里干什么坏事呀?跟姐姐说一声,说不定我看在咱们姐弟俩的份上,等会杀了那些东洋鬼子之后,破坏了他们的图谋之后留你这条贱命。” 她一边说,一边歪着头,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蛇身还轻轻扭动着,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林非凡疼得死去活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如决堤般涌出。他心中清楚,这次自己算是栽了,但心中的恨意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心底肆意蔓延,怎么也扑灭不了。他咬着牙,腮帮子因用力而鼓起,脸上满是痛苦和不甘,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你别做梦了,你逃不出他们的手心的,我告诉你,他们的图谋大着呢,你就趁早死心。你现在赶快停手。看在咱们姐弟一场的份上,等会儿我在东阳大人的面前为你求个情,留你一条贱命。”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冷笑道,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不屑:“哎呀,表弟呀,你还嘴硬呢。瞧你这副奴才相,崇洋媚外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咱们国家都如此强大了,你还像生活在满清民国时代,跪着站不起来嘞。我就瞧不起你这副嘴脸,对国人一副趾高气扬,好像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哦,对了。表姐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好像自称是什么南岛愚族,你祖上在抗战时期好像还是个认贼作父的伪君,还给自己娶了一个樱花国家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叫什么?南岛霸天,不知道他干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狗汉奸,为了取悦他那所谓的东洋鬼子主人,对待我们的人民那手段极其残忍、血腥,残害了我们不知多少国民。哼,你不过是个小野种罢了,对待那些洋大人就一副卑躬屈膝的丑恶嘴脸。我呸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呀,来,呀,你还有精力来骂人。那表姐我最疼你了,给你长长精神。”于是她又用力摇晃起拨浪鼓,雾气中的漩涡愈发强烈,周围的树木都被这股力量带动得微微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卷入这混乱的漩涡之中。 林非凡又疼得在地上不断打滚,他的身体在泥泞中疯狂翻滚,将周围的土地压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泥土飞溅。他一边打滚一边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这个贱人,别摇了,别摇了!你不得好死!”但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哪肯罢休,依旧拼了命地用力摇晃着拨浪鼓,那劲头仿佛要把拨浪鼓摇散架才肯停下。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仿佛在欣赏着林非凡的痛苦。 她面露讥讽,嘲笑道:“哎呀,表弟呀!你不是很想做一个女人呀?你们祖上不是有一本辟邪剑法呀,你为什么不练呀?你只要练了那个剑法,你就能做女人了,你还会遇到今天这种紧迫的境遇吗?哈哈。你看我身边有我的老公宝哥哥,哎呀,喂,你看他长得多么英俊潇洒。特别是他那方面的能力非常的强,俗话说的好。男人帅不帅?看小弟。美不美看大腿。哎呀!啧,啧啧。每一次我们双休的时候都是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你是不是很羡慕呀?嫉妒呀,恨呀!你那扭曲的灵魂,你变态的心里是不是恨的牙痒痒的呀?我老公宝哥哥身边的帅哥俊男多的是。随便拎一个出来,只要我愿意帮你介绍。他们担保把你当成手上宝,哈哈怎么样呀?表弟,你看我表姐多么的疼你呀。我建议你呀,赶紧修炼辟邪剑法。你明明知道你自己很想做一个女人去勾引那些男人,却偏要做模做样的。嗯,何必嘞?你那扭曲变态的心理。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呀?看到我每天都有许多男人在身边围绕着,你是不是恨得牙痒痒了?”她一边放肆地嘲讽着,一边手上不停地使劲摇着那拨浪鼓,眼神中满是得意与轻蔑。 林非凡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他身上那红疹子里面的眼睛里绿色的汁水如喷泉般咕咕地不断往下流。疼痛难忍的同时,他心中的那股欲火像是被浇了油一般,燃烧得更加猛烈,这股欲火与疼痛交织在一起,无情地摧残着他的理智。他恨得咬牙切齿,在这黑灯瞎火、迷雾重重的鬼宅里,满心疯狂地恨不得抓住一个男人把他按在地上使劲摩擦。他后悔不已,不该把宝二爷与那个小道士抓到那只眼睛里面去,也不知道他们被传送到哪个地方去了。他心中又气又恨,脸上因痛苦而极度扭曲变形,五官几乎都挤到了一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只受伤后陷入疯狂的野兽,恶狠狠地想着:“这个贱人,竟敢如此对我,等我脱身,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那些东阳人可不会放过她,等他们来了,有她好看的!” 突然,林非凡不知从哪儿来了点精神,强忍着浑身如万蚁噬骨般的剧痛,双腿不住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倒下,但他还是凭借着一股疯狂的执念强撑着站起身来。他双眼通红,宛如两团燃烧的血焰,恶狠狠地说:“哼,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整治你?”说着,他摇摇晃晃地朝着一旁那在雾气中影影绰绰的大旗走去,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脚步沉重地踩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好不容易走到大旗旁,他伸出颤抖的双手,一把将其拔起,那大旗在他手中微微晃动,仿佛也在为他此刻的疯狂而战栗。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大旗吐出一口带着邪气的气息,那口气在雾气中瞬间化作一朵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兰花,这朵兰花如同幽灵般瞬间附着在那杆大旗上。眨眼间,大旗光芒闪烁,光芒透过厚重的雾气,显得格外刺眼,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铃铛出现在他的手上。 林非凡忍着钻心的疼痛,猛地摇晃起那个铃铛,铃铛发出“叮叮铃铃”的尖锐声响,这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穿透雾气,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状,只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身体里疯狂啃噬。她也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蛇身剧烈扭动,将周围的土地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泥土被翻起,散落在四周。她一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一边哼哼道:“哼,表弟呀,你居然还有精神反抗表姐,我看谁狠!”于是她也拼了命地摇晃起拨浪鼓,拨浪鼓的声音与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刺耳的声响,仿佛要将这阴森的夜晚彻底搅得天翻地覆。雾气在这两种声音的冲击下,更加疯狂地涌动着,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混乱。 林非凡顿时痛得咬牙切齿,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身下的泥土。他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打滚,身体在泥泞中来回翻滚,溅起一片片泥花。可手上摇晃铃铛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你……你这贱人,我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而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同样也忍受着身上那钻心的疼痛,她的蛇身如疯狂的鞭子般剧烈扭动,将周围的雾气搅得更加混乱不堪,雾气形成了各种诡异的形状,在夜空中肆意飞舞。她也不肯放弃手中的拨浪鼓,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个小杂种,有本事就弄死我……来呀,来呀!” 两人一个在地上打滚怒吼,一边摇着手中的铃铛;一个忍受着身上那钻心的疼痛,用力摇晃拨浪鼓,在这雾气弥漫、阴森恐怖的环境中,形成了一幕诡异又荒诞的画面。四周的雾气仿佛也被他们的疯狂所感染,愈发浓重,将他们紧紧包裹其中,只留下他们的叫骂声和痛苦的嚎叫声在雾气中回荡。 “你听好了没有?你这个贱人快给我住手。你这个八嘎呀路的贱人!”林非凡怒发冲冠,头发根根竖起,如同刺猬的尖刺。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也不甘示弱,忍着疼痛回怼道:“你怎么不停手?表弟呀,你小时候不是说过要保护表姐的吗?你还不停手,是?表姐我最喜欢互相伤害了,来呀,八嘎鸭肉的小野种给砸碎。咱们大家一起来互相伤害。”说完,她手中的拨浪鼓摇得更加欢快了,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那边的林非凡痛得无助地哀嚎,心中的欲火不断焚烧着他的理智,他感觉哪怕这时候来了一只雄性的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按住它使劲摩擦。他眼中充满了血丝,身上那些红疹子里面的眼睛喷射出诡异的火焰,仿佛要将这世界焚烧殆尽。他不住地哀嚎:“表姐,表姐,我的好表姐,求求你了,住手,好吗?要不咱们一起住手?”说完,他忍受着痛苦,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使劲地摇晃着那个铃铛。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忍住疼痛,她那死鱼眼不住地翻滚着,说道:“好呀,好呀,表弟,咱们一起住手,好了,我喊123,我们就一起住手,好不好?倒计时三,二,一都给我住手!”然而,她嘴巴上说喊住手,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手上的拨浪鼓摇得更加欢快了,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林非凡气得咬牙切齿:“你不是说了吗?要停手了吗?你怎么不停手?你这个八嘎丫头,贱货!阴我是不是?你这个良心被八嘎压了吃掉了的黑了心肝的贱货。”说完,他手上的铃铛也摇得更加使劲了,仿佛要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在那边一阵冷哼,说道:“你不也没有停手吗?凭啥要我先停手?哎呀,嘿,你还摇得那么欢快了,是?来,我也来给你使劲地摇一摇我的拨浪鼓,看看谁厉害。从小我都是被你们虐待长大的,我就不信你这个娇生惯养养大的人忍耐力还能够比我强,你这个八嘎丫头的小野种我看你还能够忍受到什么时候?” 同时,原本在天上跳舞的蝴蝶仙子察觉到下方激烈的争斗,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二话不说,手持玉石琵琶,如流星般朝着林非凡飞速俯冲而下。那玉石琵琶在雾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寒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而致命的力量。 林非凡见状,忍着浑身的剧痛,在地上打了个驴打滚,狼狈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地面被他的身体擦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扬起一片尘土。他满脸恨意,咬牙切齿地恨道:“贱人!你想要我死,别怪我不讲姐弟之情,去死,八嘎呀路,都给我死了死了的!” 那蝴蝶仙子一击未中,紧接着又拿着玉石琵琶狠狠朝着他的脑门戳了下来。林非凡侧身一闪,凭借着一丝侥幸又惊险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此时的他,心中又惊又怒,眼睛一眯,再次吐出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浮现,在雾气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这朵兰花如鬼魅般附着在那一根香烟之上。刹那间,香烟光芒一闪,变成了一根草绳。他拿着这根草绳,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扔去,草绳在雾气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飞速射向目标。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到草绳飞过来,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叫道:“我靠!这什么玩意儿,妈呀,妈呀,鬼呀,鬼呀!”说完像见了鬼似的,扭动着蛇身拼命逃跑,那滑稽的样子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她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念叨着:“这草绳怎么还会追人啊,救命啊……”她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仿佛要将这阴森的夜晚撕开一道口子。 林非凡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他骂道:“贱人,还想跑,看你这次往哪儿跑!”说着又挣扎着吐出了一口气。一朵兰花附着在他手上的那个铃铛之上。瞬间,铃铛光芒大放,光芒穿透雾气,变成了一口大钟。大钟散发着古朴而阴森的气息,表面刻着一些奇奇怪怪、扭曲如鬼面的纹路,在光芒映照下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林非凡猛地将大钟朝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逃跑的方向扔了过去,大钟在雾气中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是来自地府的丧钟,震得四周的雾气都泛起层层涟漪。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正在拼命逃跑,突然感觉头顶一股劲风袭来,抬头一看,吓得尖叫: 哎呀,我的妈呀!”只见一口大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朝着她罩了下去。就在大钟即将罩住她的瞬间,她拼尽全力扭动蛇身,试图躲开。她的蛇身与雾气摩擦,发出“嘶嘶”的声响。 此时,四周的雾气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激烈的争斗气息,愈发浓重起来,偶尔有冷风吹过,带着丝丝寒意,吹得人骨头发冷,也让这紧张的气氛愈发压抑。雾气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激烈的争斗声在夜空中回荡。 大钟最终有没有罩住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被困在诡异空间里的宝二爷、小道士和秋燕又将面临怎样的危机?林非凡还会想出什么更恶毒的法子来反击?一切都是未知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51章 。风月氨风云 阴森的鬼宅里面。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那口大钟如携万钧之力的山岳,以泰山压顶之势、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轰然砸下。磅礴无匹的气势,好似能将空间都碾碎,她如被无形的重石禁锢,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瞧着大钟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如恶魔般飞速逼近。 “轰!”巨响震天,恰似天崩地裂,四周的空气仿佛被一只巨手狠狠揉搓,扭曲变形。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只觉脑袋如遭重锤猛击,眼前天旋地转,随即陷入无尽的黑暗与眩晕之中,意识如风中残烛,摇曳几下后便彻底熄灭,昏死过去。 当她悠悠转醒,周身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每一寸肌肤似被烈火舔舐,每一根骨头仿若被重器碾压,发出痛苦的哀号。与此同时,耳边炸响一阵嘈杂且令人烦躁欲狂的叫骂声:“打死这个贱人!往死里打,打得越狠越重,运气就会越好,财运、桃花运、福运,统统都会源源不断,挡都挡不住!”无数双拳头如密集的雨点,朝着她身上疯狂砸落。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得仿若灌了铅的眼皮,眼前的场景让她满心皆是疑惑。只见一群人如恶狼般将她团团围住,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哥哥,更是卯足了劲,对她一阵拳打脚踢,那凶狠的模样,仿佛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远处,那位恰似《红楼梦》中夏金桂般的大小姐,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把精雕细琢的雕花檀木椅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大厅内光线本就昏暗,唯有几缕黯淡的光线从窗棂缝隙中挤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身姿婀娜,体态轻盈,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金线银线交相辉映,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闪烁着奢华的光芒,好似将整个春天的富贵都穿在了身上。她面容娇艳,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横与泼辣,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不屑一顾。皮肤白皙如雪,却又带着一抹病态的嫣红,宛如春日里盛开得有些肆意的桃花,艳丽却又暗藏锋芒。她的嘴唇涂抹着鲜艳的口脂,如同熟透欲滴的樱桃,微微开合间,尽显骄纵之态。头上戴着繁复的珠翠首饰,每一颗宝石都璀璨夺目,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张扬的声响,仿佛在炫耀着她的尊贵。 她身旁簇拥着几个女孩,正摆出一副十足的茶卡妹模样,满脸讨好地忙着给大小姐捏肩捶背。而在大小姐身前的一张精致八仙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宝贝,珠光宝气四溢,在这略显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迷人而又刺眼的光芒,令人目眩神迷。这些宝贝的光芒与四周的阴暗交织,形成一种奇异而又奢靡的氛围。 队伍从大厅一直排到了门外的长廊,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一件物品,脸上写满了急切与期待。这时,一个身形肥胖如球的小女孩,恰似那市井间撒泼的胖小三,满脸横肉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仿佛每一块肉都在诉说着她的不甘。她手中紧紧抓着那个古朴的物件,眼中满是不舍,嗫嚅着说道:“只要打她一顿我就能转运,这是真的吗?这可是我家里祖传下来最值钱的宝贝呀。要是拿出去了却转不了运,你们是不是得把这宝贝还给我呀?我还指望它给我换个好姻缘呢,最好能让天下掉下个贾宝玉一样的帅哥,天天晚上陪着我入洞房,让我也尝尝那樱花国家小电影里没羞没臊的日子。要是不灵验,我跟你们没完!”说着,她肥硕的身躯猛地一抖,身上的肥肉跟着一阵乱颤,骨头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在为她的狠话助威。她一脸横肉地对着大家,先“哼哼”两声,算是给自己壮胆,然后大声嚷嚷道:“都听好了啊,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我可不会轻易罢休!” 正在给大小姐捶背的女孩听闻,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冰箭,像看乡巴佬一样狠狠瞪着小女孩,尖声骂道:“你这个土得掉渣的玩意儿,懂个屁!就你这破玩意儿也配叫宝贝?我们这儿随便拿出一件,都比你这破玩意儿贵重百倍千倍。你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看看人家小月,打了一顿之后,那运气简直好到爆,出门就捡到金元宝。你要是想转运,就赶紧把宝贝交出来,上去打她一下。要是不信,就赶紧滚犊子,别在这儿耽误本小姐的宝贵时间!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还贾宝玉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肥猪样,能有男人看上你才怪!” 后面排队的人也跟着起哄:“是啊是啊,你到底要不要转运?不转就赶紧滚,别耽搁我们发财交好运!” 小女孩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咬咬牙,将宝贝递了过去。大小姐随意地瞥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就这啊,给你30秒打人的时间。” 小女孩一听,顿时不悦地嘟囔起来:“我这宝贝可比之前那人的贵重多了,怎么才30秒?之前那人都有1分钟呢!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嘛!” 大小姐身旁的女孩不耐烦地呵斥道:“爱打不打,别在这儿挑三拣四耽误时间。事儿这么多,你要是不想打就把东西拿走,别在这儿碍眼!就你事儿多,再啰嗦,30秒都不给你!” 小女孩无奈,心里想着:“算了,来都来了。”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将宝贝交了出去。只见她猛地攥紧拳头,身上的肌肉瞬间鼓起,将她那肥硕的手臂撑得像个充了气的气球,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攻击蓄力。她双脚重重一跺地面,只听“轰”的一声,整个地面都为之一震,如同地动山摇,周围的人都跟着晃了几晃。她对着周围的人怒目而视,大声喝道:“快给我滚开!没看到老娘要打人了吗?我只有30秒钟,时间宝贵得很,都给我滚!谁要是敢挡我路,我把他打得像个猪头!”她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然而此时的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惊怒交加中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小尼姑模样。她又惊又怕又愤怒,想要反抗,却感觉浑身绵软无力,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昏迷中被抽走了,只能愤怒地喊道:“你们这群混蛋,到底在干什么?凭什么打我?”然而,她的质问瞬间被众人如潮水般的叫嚷声淹没,根本无人理会。 就在小女孩的拳头即将落在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身上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那风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彻骨的寒意,吹得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四周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原本就昏暗的大厅此刻变得如黄昏般阴沉,阴影在角落里肆意蔓延。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眼中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恐惧。只见,从大厅的角落里缓缓升起一团黑色的雾气,那雾气如墨般浓稠,翻滚涌动,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动。雾气中隐隐有一双如血般鲜红的眼睛闪烁着诡异而冰冷的光芒,仿佛在窥视着众人的灵魂。 大小姐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很快恢复镇定,她冷哼一声道:“哼,装神弄鬼!不过是个小把戏罢了。”说着,她从腰间掏出一块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玉佩,那玉佩温润细腻,触手生温,雕刻着精美的符文,符文在微光下隐隐闪烁,似有神秘力量流转。她双手捧着玉佩,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在吟诵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咒语。玉佩光芒大盛,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撕裂黑暗,朝着那团黑雾射去。 黑雾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瞬间如沸腾的黑水般快速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将玉佩的光芒无情地吞噬进去。紧接着,黑雾中传出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众人的耳膜,直抵灵魂深处,让人毛骨悚然。“就凭你也想对付我?不自量力!”随着笑声,黑雾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扩散开来,眨眼间便将众人全部笼罩其中。 在黑雾的笼罩下,众人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那寒意如冰针般刺入骨髓,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住。小女孩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手中原本要打人的拳头也无力地垂了下来。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我好害怕。” 那个大小姐又惊又怒,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朝着黑雾中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搅和进来?”黑雾中没有回应,只有那阴森的笑声在众人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令人胆寒。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大小姐身旁那个正帮她捶背的小丫头,心中暗自思量:这正是我巴结大小姐的好时候,只要我在此时表现英勇,大小姐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想着,她仗着自己学过些功夫,大喝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刀。那长刀寒光闪烁,在昏暗的光线中映出她决绝的面容。她猛地朝着黑雾中那闪烁的红眼睛狠狠砍去,动作迅猛如电。“唰”的一声,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砍入黑雾之中,然而却如砍在一团棉花上,没有丝毫着力感,长刀竟软绵绵地陷了进去。 黑雾似乎被这一举动激怒,瞬间如同一头暴怒的猛兽,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朝着她疯狂卷了过去。她躲避不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便被黑雾紧紧缠住。紧接着,便是一阵痛苦的惨叫从黑雾中传出,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号,让人听了不寒而栗。不一会儿,惨叫声戛然而止,只见一具骷髅“哗啦”一声出现在众人眼前。骷髅之上,噼里啪啦地燃起了悠悠的绿色鬼火,那鬼火如恶魔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骷髅,瞬间将骷髅烧成了灰烬。一阵阴风吹过,骨灰随风飘散,仿佛这人从未在世上存在过一般,真正是挫骨扬灰。 众人见状,更是惊恐万分,瞬间乱作一团。有的抱头鼠窜,撞到桌椅也顾不上疼痛;有的吓得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念叨着求饶的话;哭喊声、惊叫声充斥着整个大厅,仿佛这里变成了人间炼狱。大小姐也有些慌了神,但多年的世家教养让她仍强装镇定,大声喊道:“都别慌!”说着,她急忙从身上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件,仔细一看,竟不知是个类似大哥大的奇异法宝,还是一块金砖模样的法器。她紧紧握着这物件,手背上青筋暴起,冷哼了一声,壮着胆子说道:“居然敢在这佛门圣地风月庵装神弄鬼,就不怕佛祖怪罪吗?还敢在此逞凶,简直是找死!”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有力,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就在这时,黑雾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我来试一试!”紧接着,一道刺目的金光从黑雾中闪现,随即一股强大得如同黑洞般的吸力传来,大小姐手中的那个大哥大砖头“嗖”的一下,便被那金光给吸了过去。大小姐又惊又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喊道:“你竟敢动我的法宝!还不把东西还给我,不然叫你好看!”说着,她又急忙伸手在身上摸索,准备掏出别的物件,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可就在这时,突然从门口闯入三个人。 为首的是静虚师太,她的模样恰似《金瓶梅》里的李瓶儿,虽体态微微丰腴,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有着一种别样的富态与韵味。她面容白皙,肌肤细腻如羊脂玉,透着一种柔和的光泽,仿佛能将周围的阴暗都驱散几分。一双杏眼顾盼生辉,眼神中既有几分慈悲,又带着一丝世故,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纷争。她的鼻梁挺直,嘴唇不点而朱,笑起来时,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温婉可亲的感觉,恰似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舒适。她身着一件素色的僧袍,僧袍上绣着淡雅的莲花图案,每一朵莲花都栩栩如生,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领口和袖口处镶着精致的花边,显得既庄重又不失典雅。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每颗佛珠都圆润饱满,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仿佛蕴含着无尽的佛性,光晕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感觉。 跟在她身后的马道婆,宛如潘金莲再生,长着一张瓜子脸,眉眼间透着勾人的媚态。她的眼睛狭长而明亮,犹如一湾秋水,顾盼间风情万种,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鼻梁小巧而挺直,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嘴角总是似有若无地挂着一抹笑意,却又隐隐透着几分狡黠,让人捉摸不透她心中所想。她身材婀娜,腰肢纤细,仿佛不堪一握,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好似风中的柳枝,轻盈而妩媚。身着一件色彩鲜艳的道袍,道袍上绣着繁复的八卦图案,八卦图案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更添了几分神秘气息。她手中拿着一根拂尘,拂尘的白色丝线柔软而细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韵律。 最后是那位如《红楼梦》中贾琏般的翩翩佳公子,却又有着贾玲般的丰腴,却丝毫没有破坏他的气质,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色而不淫,气质不凡,丰神俊朗。他面容英俊,剑眉星目,五官如雕刻般深邃立体,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眼神中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流与不羁,仿佛世间万物都能被他的眼神所吸引。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线条优美,嘴角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让人感觉他对一切都满不在乎。身形虽略显丰腴,但却不失挺拔,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云纹似在流动,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灵气。腰间束着一条玉带,玉带上镶嵌着几颗硕大的宝石,宝石璀璨夺目,彰显着他的富贵身份。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一幅淡雅的山水墨画,山水之间似有云雾缭绕,仿佛隐藏着无尽的诗意。扇骨似乎是用上等的檀香木制成,随着他的动作,隐隐有一股淡雅的香气飘散开来,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大小姐看到静虚师太,瞬间委屈地哭了起来,如一只受惊的小鸟般扑进她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妈,我好不容易来你这里一趟,就被人欺负了,你看!”说着,她手指着那团黑雾,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静虚师太看了看那黑雾,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两条纠结的绳索。只见黑雾中煞气磅礴,隐隐有一股邪恶而阴森的气息弥漫开来,令人作呕。她忍不住叹道:“哎呀,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怎么打起来了?二郎呀!你这是干嘛呢,又欺负你姐姐呀!还不赶紧住手!”随着她的一声呵斥,黑雾中竟缓缓走出两个人。 其中一个便是大小姐的弟弟,他长得剑眉星目,乍一看给人一种温和亲切的感觉,脸上总是挂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然而,仔细端详,便能发现他眼底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鸷。那笑容仿佛只是一层伪装,如同笑面虎般,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身着一身不同于中原风格的僧袍,那僧袍材质考究,绣工精细,上面绣着一些神秘的符号,符号似在隐隐发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力量。手中拿着那块从大小姐手中吸走的玉佩,以及那个大哥大模样的金砖,正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似乎对眼前的混乱局面感到十分有趣。他头戴一顶类似喇叭形状的帽子,帽子的材质看起来十分奇特,像是金属却又透着一种柔和的光泽,戴在他头上,更显几分怪异。 另一个是个中年印度妇女打扮的人,她身着色彩斑斓的纱丽,纱丽上绣满了精致的金线花纹,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每一道花纹都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脖子上挂着好几串华丽的项链,项链上的宝石璀璨夺目,仿佛是夜空中的繁星,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耳朵上戴着夸张的耳环,仔细一看,竟是两条栩栩如生的毒蛇造型,蛇口微张,仿佛随时准备噬人,让人望而生畏。额头上点着一颗鲜红如血的朱砂痣,鼻子上还挂着一个金色的片金片叶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赤着一双脚,脚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每走一步,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神秘的乐曲。双手合十,眼神中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意味,仿佛能看穿众人的心思,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大小姐嘴巴一嘟,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活像只吹胀的河豚,那小脚更是“咚咚咚”地跺得地面“砰砰”响,气不打一处来地嚷道:“弟弟呀!你咋一回来就胳膊肘往外拐,净向着别人呢?哼,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倒好,居然欺负起你姐来了,你这没良心的!” 静虚师太瞧着这一幕,忍不住轻轻摇头,脸上那表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都别闹啦,咱得先搞清楚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呀。”此刻,四周的氛围那叫一个紧张诡异,仿佛走进了恐怖片现场。原本亮堂堂、宽敞敞的大厅,这会儿被黑雾塞得满满当当,就像被黑色的棉被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变得阴森昏暗,一股子鬼气森森的味儿,活脱脱一个被诅咒的鬼屋。那团黑雾犹如一头蛰伏着的恐怖巨兽,蹲在那儿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好似下一秒就会“嗷呜”一声,张开血盆大口,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吞个精光。大家伙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一个个脸色惨白,眼神里全是惊恐,就像一群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羊,惊慌失措。虽说那团黑雾暂时不再扩散,可依旧像一层阴霾,阴森森地笼罩着众人,让人感觉随时随地都会有要命的攻击“唰”地一下袭来。 那位翩翩佳公子,优哉游哉地甩了甩手中的折扇,扇面上的墨宝好似也跟着得意起来。他迈着四方步,那姿势,就差没在脑门上写着“我最潇洒”了,慢悠悠地踱步到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小尼姑跟前。到地儿后,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咳咳”,这声儿在寂静压抑的氛围里,就像一道炸雷,打破了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默,开口问道:“诶,你们在这儿干啥呢?演大戏呢?”说完,他扭头看向静虚师太,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甜得呀,就像刚偷吃了蜜罐里的蜜,讨好地说道:“师太呀,我听说你们这庵里最近来了个小尼姑,还听说只要揍她一下就能转运。您是不知道啊,我最近倒霉透顶了,老是碰上些烂桃花,那些桃花呀,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您说,揍她一顿能不能给我转成好桃花运呀?”说着说着,他竟学起那个胖小女孩的声调神态,双手合十,眼睛眯成两条缝,一脸憧憬地说道:“最好能让天下掉下个像贾宝玉一样的帅哥,天天晚上陪着我入洞房,让我也过过那没羞没臊的日子,嘿嘿。”说完,还一脸陶醉地搓了搓手,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花痴,然后对着胖小女孩抛了个媚眼,嘴角上扬,笑嘻嘻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电不死你。” 说罢,他那对号称性感的桃花眼,对着胖小女孩直射出一道“电流”。胖小女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唰”地一下全冒了出来,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她狠狠瞪了翩翩佳公子一眼,那眼神能把人给生吞了,可又忍不住被他那色眯眯的桃花眼放出的“电流”电得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嘴里嘟囔着:“讨厌鬼,又来这套。” 静虚师太脸上带着微笑,眼神里透着几分纵容,就像看着自家调皮孩子的家长,说道:“哎呀,二爷呀,您尽管动手打,想打多久打多久,打得越狠,您的运气说不定就越好,说不定还真能掉下一个天上的仙子给您当媳妇儿呢。到时候啊,您可别忘了老身。” 那翩翩佳公子赶忙双手抱拳,说道:“哎呀,天上的仙女下凡就算啦,我也不贪心。听说神鹰使者要来这儿,我要是能有幸被他看上,哪怕只当个小侍卫也行呀。能陪在他身边,听他教导,以后跟着他飞黄腾达,那我家祖坟可就冒青烟咯,哈哈。”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空中作揖,那模样,就好像神鹰使者此刻就在他眼前,他都快把神鹰使者给盯出个洞来了。 静虚师太笑着点头,说道:“哎呀,你要是真想做他身边的人,那就狠狠打,只要给她留口气就行,可别打死咯,哈哈。您就放心大胆地打,二爷,没事儿的。要是打出个好歹,老身给您兜着。” 翩翩佳公子得了这话,立刻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向那个正准备继续对小尼姑动手的家伙,冷哼一声,鼻孔朝天,满脸不屑地说道:“哼,还不给我滚,没瞧见本公子在这儿吗?还在这儿磨磨蹭蹭耽误我的事儿,滚犊子!”说完,还用力地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扇面上的墨宝仿佛都被他这一挥吓得抖三抖。 身形肥胖的小女孩原本就心有不甘地站在一旁,听到这话,气得小脸涨得通红,就像个熟透了的大番茄,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她狠狠瞪了翩翩佳公子一眼,小声嘀咕道:“神气个啥呀,不就是长得好看点,有点臭钱嘛,有本事你去把那黑雾弄走啊,在这儿欺负小尼姑算啥本事。” 翩翩佳公子似乎听到了她的嘀咕,转过头来,对着她挑了挑眉毛,又开始放电,直把那胖女孩电得浑身酥麻,在原地扭来扭去,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胖老鼠,嘴里还“咿呀咿呀”地叫着。翩翩佳公子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呀,师太呀,你也是咱自家出来的老人啦,你肯定知道我打人那动静可大了去了,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呀。万一不小心打死个不知好歹的路人,你晓得的,老祖宗家教可严了,这事儿要是传到老祖宗耳朵里,只怕我得被剥三层皮还不够呢,你瞧瞧。到时候,我可就变成没毛的凤凰咯,哈哈。” 他顿了顿,又夸张地捂着鼻子,皱着眉头,那表情就像闻到了世界上最臭的屁,说道:“还有这诡秘的雾气,哎哟喂,看着就叫人浑身不舒服,而且还有一股怪臭味,熏得我脑袋都快晕了。我这小身板儿,可经不起这种邪乎玩意儿折腾,万一回去就生病了,哎哟,那可就惨咯。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几天都快活不了啦。我家老祖宗要是看到我生病,指不定得多心疼,说不定急得也跟着生病咯。到时候,家里可就乱成一锅粥啦。” 静虚师太听了,赶忙说道:“哎呀,金贵二郎呀,你们赶紧把这些人都驱散了,这鬼鬼祟祟的雾气,还有这些人的气味,实在是难闻得很。大家在这儿待久了,保不准还会生病,赶紧让他们走。不然呀,这地方都快变成毒气室咯。” 那如夏金桂般的大小姐一听,立刻对着众人一阵怒吼:“还不给我滚,还在这儿磨蹭啥呢?难道你们想跟那个小贱人一样,变成一具骷髅,最后挫骨扬灰吗?都麻溜儿地给我滚!”众人一听,仿佛瞬间想起之前那可怕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像一群受惊的兔子,撒开腿就疯狂地往外面跑去,眨眼间就跑得没影了。而那团黑雾,似乎也受到这阵骚乱的影响,缓缓收缩起来,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大厅也稍微明亮了一些,可还是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就像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众人。 翩翩佳公子瞅了瞅那胖女孩,神态得意,又用他那性感的桃花眼放出一道道电光,只把那个胖女孩电得“哎哟哎哟”直叫。他撇着嘴,没好气地说道:“你咋还不滚呀?难道还真想留下来吃饭不成?我可告诉你,这儿可没肉吃,只有咸菜馒头哦。你要是留下来,可别到时候哭着喊着没油水。” 胖女孩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说道:“我都把宝贝给出去了,还有30秒的打人时间还没到嘞,那我的宝贝不就白给了?再说了,我早就听说这尼姑庵的馒头远近闻名,别人还把这尼姑庵戏称为‘馒头庵’呢。我在这儿吃馒头减肥不行吗?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呀,哼!” 翩翩佳公子站到小尼姑身前,先摆了个自以为无比帅气的姿势,微微侧身,头微微扬起,嘴角勾起一抹自认为迷人的微笑,可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戏谑,心里想着:“看我怎么逗逗这小尼姑。”接着,他猛地攥紧拳头,手指关节捏得“噼里啪啦”响,故意把声势弄得吓人至极,一边带着殷勤的笑容,一边对着小尼姑的肩膀就打了下去。那动作看着凶猛得很,风声“呼呼”作响,仿佛要把空气都撕裂,可拳头落到小尼姑身上的时候,却跟按摩似的,力度适中,还挺舒服。小尼姑原本满心害怕,眼睛紧闭得像蚌壳,身体紧绷得像张满的弓,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下要倒霉了。”可等了半天,却只等来一阵舒适的感觉,她不由得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诧异,眼中满是疑惑地看着翩翩佳公子,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搞啥名堂呢?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翩翩佳公子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眼睛里却满是温柔与狡黠,还对着小尼姑眨了眨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配合一下,演场戏。”小尼姑心领神会,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一个故意举着拳头轻轻落下,嘴里还喊着:“看我不揍扁你!”另一个则故意装出痛苦惨叫的样子:“哎哟,好痛啊!”演了一出好戏给大家看。 翩翩佳公子打了几下,似乎觉得有点累了,便停了下来。他看到那个胖女孩还在那儿一副跃跃欲试想要打人的样子,于是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你这个小胖子,你咋还在这儿呀?咋还不走啊?难道还真打算留下来吃饭不成?你要是再不走,小心我把你也当馒头给吃咯,哈哈。”然后转过头对着静虚师太说道:“哎呀,师太呀,我看这小尼姑细皮嫩肉的,打重了我还怪心疼的。不过话说回来,师太,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个桃花潭,里面的桂鱼那叫一个肥美,光想想我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又听说你们这儿来了个小尼姑,她有一把传说中十大恶人中不吃人头的李大嘴的御赐金菜刀,用那菜刀做出来的食物,美味得简直能让人把舌头都吞下去。不如就让这小尼姑今天晚上去做一套桂鱼来给我们尝尝,怎么样?师太,您就答应了,我这肚子都开始抗议啦。” 静虚师太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拍了拍手,那双手拍得“啪啪”响,说道:“哎呀,你说的不错,那桂鱼确实是美味一绝呀。只是这小尼姑……” 话还没说完,那位如夏金桂般的大小姐就瞪着一双杏眼,死死地盯着翩翩佳公子。刚刚还满脸的柔情蜜意,像朵白莲花似的,这会儿在静虚师太怀里又是搔首弄姿,又是对着翩翩佳公子抛媚眼,那模样,要多腻歪有多腻歪。可翩翩佳公子压根就不搭理她,眼睛只盯着小尼姑,眼神里透着股异样的光芒,还时不时地扭头对着那个胖女孩用他那个性感的桃花眼直放电。只把那个胖女孩电得浑身颤抖,酥麻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胖女孩气得扭过头,他心里那个恨呀!,死色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我那个可怜的宝贝看来是要不回来了。我还没有虐待那个小尼姑转运呢。我的桃花运呀,什么时候来呀?就算是烂桃花也好呀。这个小尼姑等一会儿要去做桂鱼给他们吃。肯定会去那个桃花潭那里去钓鱼,我不如去那里去去堵他,把他打一顿。他心里想着不由得偷偷的笑了起来。他故意对着那个偏偏加根子,呸了一声。然后噔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那个大小姐看见那个翩翩佳公子就是不看他一眼。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她羡慕嫉妒恨呀,心态严重扭曲到了极点。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瞪着翩翩佳公子,仿佛在说:“你敢对那小尼姑有别的想法,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小贱货。我奈何不了你,难道还奈何不了那个小贱货不成?难道在你眼里我连那个胖女孩都不如吗?你是瞎了眼不成?”然后,她满身充满了怨恨,气鼓鼓地凑到弟弟金环二郎身边,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细声细气地说道:“哎呀,弟弟呀,你是不是也想去当那神鹰使者的侍卫呀?你赶紧去打一下那个小贱货,增加点运气,说不定也能够被选上呢,这样的话,姐姐我以后就等着沾你的光,跟着你一起享福啦。弟弟,你就听姐姐的话,啊。” 那如沐春风的和尚金环二郎,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露出一副和蔼灿烂的笑脸,一边说着:“哎呀,这怎么好嘞?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能随便打人呢?”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洁白的牙齿,双手合十,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那双手却不自觉地摩拳擦掌,手掌托着手掌,关节捏得“咔咔”响,那声音就像小鞭炮似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随时准备大干一场,心里想着:“哼,我倒要看看这小尼姑有啥特别的,说不定能让我捞到好处。” 翩翩佳公子不等静虚师太说完,眼睛的余光瞥见金环二郎手上那闪着寒光的戒指,心中顿时起了疑。他转过头,对着小尼姑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眼睛一瞪,就像铜铃一样,大声喝道:“你这个贱货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去给我们钓鱼、做鱼吃,嗯?难道还等着本公子亲自去钓鱼,再自己下厨给自己做吃的吗?你要是再磨蹭,小心我把你扔到锅里一起煮咯!”说罢,他抬起脚,对着小尼姑重重地踢了过去。然而,这一脚落在小尼姑身上的时候,却不痛不痒,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小脚印。小尼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假装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众人,咬咬牙,急忙爬起来,像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她似的,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金环二郎看着小尼姑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怨毒,心里骂道:“这小尼姑跑得倒快!跑了尼姑跑不了庵。你早晚会落在我的手里。我要叫你生不如死。”一个极其恶毒的念头一闪即逝,随即又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还露出两个洁白的牙齿,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只见他对着翩翩佳公子伸出一只手,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那笑容假得就像画上去的,口念“阿弥陀佛”,声音洪亮地说道:“施主,想不到在此有幸遇见,真是三生有幸啊。贫僧近日得了个福运,正想与人分享呢。”说着,便伸手想与翩翩佳公子握手,以示友好,心里却想着:“看我怎么从你这儿捞点好处,你就等着上钩。” 翩翩佳公子正盯着小尼姑消失的背影,压根没搭理他。金环二郎见状,眼中的怨毒一闪而逝,又大声说道:“您好,公子,您没事?我叫金环二郎,在天龙寺出家。我在寺里天天吃斋念佛,功课做得可起劲了,想必是佛祖显灵,才让我在今天这儿遇见像公子您这样鼎鼎有名的人物。公子,您一看就是大福大贵之人呀。”翩翩佳公子这才转过头,只见金环二郎满脸堆笑,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给人一种和善友好的感觉。但翩翩佳公子警惕地看着金环二郎,又看了看他手上那闪着寒光的戒指,心里琢磨着:“这家伙肯定有猫腻。哼,想算计我,没门儿!”二话不说,他猛地冲过去,对着金环二郎那露着洁白牙齿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速度极快,带着呼呼风声,犹如一颗炮弹直接把金环二郎打倒在地。金环二郎被打得措手不及,“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后,却没有生气,依然露出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可眼中的怨毒却一闪而逝,嘴上说道:“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呀?这是为何……” 静虚师太赶忙上前,一脸焦急,那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说道:“二爷呀!这是干什么呀?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怎么得罪你了?要是得罪你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呀?”说着说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翩翩佳公子冷哼了一声,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哼道:“问我?你自己去问你的好儿子,哼。”说完,他一把蹲下来,扯过金环二郎手上的戒指,在手里看了又看。只见那戒指上面是一只独眼赖皮狗的模样,材质金光闪闪的,可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看着就好像很是邪恶的样子。并且狗屁股上疙疙瘩瘩,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仿佛那疙瘩会传染似的。 此时,大厅内气氛再度紧张起来,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翩翩佳公子拿着那个戒指在手上端详,越看越觉得怪异。金环二郎还伸着手,一脸无辜的样子,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翩翩佳公子嘻嘻一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脸,然后把那个金光闪闪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面,说道:“嘿嘿,对不起啊,跟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我错怪你了。”说完,伸手把金环二郎拉了起来 ) 静虚师太见他们似乎沟通好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说道:“哎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把我给急坏咯!” 话才刚落音,就瞅见金环二郎的脸上和身上,冷不丁“噼里啪啦”地冒出一堆疙疙瘩瘩的东西,那玩意儿就跟癞蛤蟆身上的脓包似的,密密麻麻,看着就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奇怪的“嘶嘶”声响,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暗处吐着信子,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金环二郎整个人开始疯狂扭动身体,嘴里发出“汪汪汪”类似狗叫的声音,那声音尖锐又诡异,就好像是从十八层地狱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直往人耳朵里钻,头皮都被麻得一阵阵地酥痒。再看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红得就像被红墨水狠狠地染过,阴森得仿佛藏着无尽的怨毒。他张开嘴,露出一口如僵尸般参差不齐的牙齿,还泛着阴森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他“噗通”一声趴在地上,像疯了的狗一样疯狂地乱抓,嘴里嘟囔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嗒嗒”地往下滴,没一会儿就在地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洼。更诡异的是,他那只独眼闪烁着淫荡又狂热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翩翩佳公子,就像饿狼盯上了肥羊,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他生吞活剥,那淫荡的表情,好像是要猛地扑过去将翩翩佳公子扑倒在地,不停地扭动摩擦,场面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翩翩佳公子哪见过这阵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像筛糠似的打了个大大的寒战,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哎呀,我的妈呀!” 喊完转身就像一阵被狂风卷着的风似的,撒开腿往外面狂奔。结果“砰”的一声闷响,他一头撞上了个人。他惊魂未定地低头一瞧,原来是那胖女孩不知啥时候又溜达回来了。胖女孩被撞得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那声音拖得老长,活脱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在惨叫。这一撞,还把她怀里抱着的一只牧羊犬给甩了出来,那狗在空中划了个抛物线,“噗”地摔了个狗啃泥,在地上晕头转向地打了好几个滚才爬起来,脑袋还在那儿左摇右晃,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就在这时,变成“怪狗”的金环二郎如疯牛般“汪汪”叫着,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一下子就把刚爬起来的牧羊犬给撞翻在地,紧接着就对着它干起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只牧羊犬“呜呜呜”地惨叫着,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无助,眼角好似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可怜巴巴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在场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静虚师太更是像屁股着了火似的,急忙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喊:“哎呀,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你刚才还好好的,咋突然就中了啥邪呀?你这是在干啥呀?” 她急得直跺脚,转头对着夏金桂似的大小姐身边那些还在发愣的人怒声吼道:“你们这些个贱胚子,还傻愣愣地站着干啥呢?赶紧去把我儿子给拉起来呀!” 那些平日里就想着讨好大小姐的丫头片子,一听这话,都觉得这是个巴结大小姐的绝佳机会,于是一窝蜂地慌慌张张地朝着金环二郎冲过去,想要把他拉开。 可就在这时,只听见一声大吼:“站住!要是不想破了这和尚的‘大法’,就最好别动手,就让他这样子下去!”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阻止他们的正是翩翩佳公子。静虚师太满心疑惑,完全摸不着头脑,她几步冲到正在爬起来、脸上挂着冷笑看着这一幕的翩翩佳公子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哎呀,二爷这是咋回事啊?我儿子咋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干的呀?我儿子没得罪你,你为啥要这么对他呀?哎呀,我的儿呀!” 说着说着,她就控制不住情绪,边哭边嚎,那哭声凄惨得仿佛死了亲娘,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整个人哭得都快喘不上气,感觉随时都会崩溃。 翩翩佳公子这会儿也被吓得不轻,脸色依旧惨白,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问你儿子去呀,如果我刚才跟他握手,这会儿就跟他一个熊样了。你那宝贝儿子……他身上肯定藏着古怪。你自己去问问他到底干了啥好事,这都是他自作自受,恶人有恶报,纯粹是自取其辱。” 说完,他冷笑了一声,用力一甩衣袖,转身就要往外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非得把这事告诉我的老祖母不可!” 静虚师太一看这架势,赶忙伸手死死拉住他,苦苦哀求道:“哎呀,二爷呀,看在我是宝二爷奶妈的份上,这辈子我为你们家那可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呀。哎呀,二爷呀!求求你啦,看在宝二爷的面子上,就饶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这一回。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就算不看我的面子,好歹也看在王夫人的面子呀,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就放过他这一次。千万千万别去告诉老祖宗呀!” 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两只手紧紧拽着翩翩佳公子的衣角,就差没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翩翩佳公子不耐烦地瞅了瞅静虚师太,冷哼一声说道:“哼,看在我弟弟跟你交情的份上,再加上夫人的面子,这事我就不跟老祖宗说了。但是你儿子对我的那股子恶意,我可记在心里了。最好让他以后见着我就远远地躲开,别再让我碰见他,不然的话,要是还有下次,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你是见识过我的手段的,你最好把你儿子给我看紧点。还有你家那个贱女儿,什么德行自己清楚,别再来勾引我,我可警告你,惹到我,后果你担不起。今天就暂且饶了他这一回,你最好回去警告你那个宝贝儿子,别再动什么歪心思,耍那些小心机。我在大院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他在我面前耍这些,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要是还有下次,就算夫人亲自来求情,也不好使。不过你去问问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家伙,他身上肯定有解药。你问我有啥用呀?赶紧去找他呀!” 静虚师太听了,赶忙转身,一路小跑来到那个印度阿三模样的中年妇女跟前,带着哭腔说道:“哎呀,尸婆呀,咱们都是多年的老姐妹了,你瞅瞅我那儿子现在这副惨样,你就发发慈悲,救救他。他拜在你门下,好歹师徒一场,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他,救救他,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真的就要往下跪。 那个被称为师婆的印度阿三中年妇女,斜着眼睛瞅了瞅正在跟“那只牧羊犬”纠缠、做着不纯洁动作的金环二郎,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这点事儿都办不好,留着有啥用?整个儿一废物。你瞧瞧你那不争气的儿子,现在不正享受着呢嘛,正在他所谓的极乐世界里逍遥快活呢。等这‘好事’快结束了再说呗,你慌慌张张地着什么急呀。他现在正在他的那个‘极乐世界’里面呢,现在把他拉出来,岂不是坏了他的‘好事’,万一出点闪失,毁了他的道行,以后只怕就再也没机会修行咯。等他从那‘极乐世界’里折腾完回来,自然就好了,你瞎操什么心呀?就别管那么多了。” 这一场闹剧,可真是把在场众人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金环二郎究竟为何会突然变成这副诡异的模样?那枚神秘戒指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师婆最终到底会不会出手搭救金环二郎?小尼姑这一跑又会引出怎样让人意想不到的故事?一切都还是个谜,就像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在众人心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52章 钓鱼风波。 桃花潭边,静谧得仿若时间停滞,压抑的氛围如一张无形大网,将一切都笼罩其中。小尼姑独自端坐在潭畔,宛如一尊雕像,手中的钓竿被她握得紧紧的,指节泛白。她双眼死死地盯着平静如镜的水面,那眼神仿佛要将潭水看穿,探寻出深藏水底的秘密。微风轻拂,潭水泛起层层涟漪,“哗哗”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像是潭水在慵懒哼曲,又似在不怀好意地嘲笑小尼姑忙活许久却一无所获。 时间悄然流逝,小尼姑已在此垂钓良久,却连鱼的影子都没瞧见。她心急如焚,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在阳光照耀下,宛如一颗颗焦急闪烁的小星星。 突然,一阵“簌簌”声从身后草丛传来,那声音如同神秘小怪兽正蹑手蹑脚靠近。小尼姑心里“咯噔”一下,浑身肌肉瞬间紧绷如弦。她缓缓转过头,眼神满是警惕,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然而,四周看似并无异样,唯有微风调皮地摆弄着草丛,发出沙沙声响。小尼姑皱了皱眉头,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微微转动,透着疑惑。随后,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那把精致的御赐金菜刀,菜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也感知到了此刻的紧张氛围。她咬咬牙,狠下心来咬破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血缓缓滴落,宛如红宝石般滴落在菜刀上。刹那间,菜刀光芒大作,一道耀眼金光如闪电射出,又似灵动金蛇,先是缠绕在她手臂上,随后猛地一卷,直接附着在旁边桃树上的一只毛毛虫身上。原本懒洋洋趴在树叶上惬意享受时光的毛毛虫,被这道金光附身之后,瞬间变得躁动不安。它的身体疯狂扭曲,原本柔软的身躯像麻花般拧在一起,痛苦地翻滚着,仿佛承受着万箭穿心之痛。 与此同时,胖女孩抱着一只狗,脚步匆匆来到附近。那只狗的一只眼睛睁得老大,眼神满是冤屈与难以置信,恰似死不瞑目,仿佛有满腹苦水要诉说。胖女孩看着死去的狗,眼眶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如被卡住脖子的鸭子,带着凄惨,在安静环境里传得老远。她伤心地找了个稍隐蔽的地方,一边“呜呜”哭着,一边抽抽搭搭地拿起锄头,“吭哧吭哧”地开始挖坑,那模样像个勤劳却满心委屈的小矿工。她一边挖,一边还时不时左顾右盼,眼睛滴溜溜转,警惕得像做贼心虚,生怕突然从哪个角落蹦出可怕的东西。等挖好坑,她先像小侦察兵似的,朝四周张望一圈,确定没人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物品,那动作生怕被人瞧见是什么稀世珍宝。她迅速把物品放在狗的身体下面,然后手忙脚乱地用土把坑填上。填完土后,她又从旁边拔了些杂草,仔仔细细铺在上面,还蹲下身子,用手把杂草摆弄几下,试图将这里掩饰得毫无破绽。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身体,长吁一口气,那表情仿佛在说:“可算搞定了,累死本姑娘了。” 埋好狗后,胖女孩这才想起小尼姑,自言自语道:“咦,小尼姑跑哪去啦?刚刚她不是还在这儿钓鱼吗?怎么鱼竿还在,人却没影了?该不会是不小心掉到河里面去了?哼,这个小贱人,我还没打她呢,我这还有30分钟的打人时间,还指望打她一下,给自己找个好桃花运,最好能像樱花国电影里演的那样,天上掉下一个像贾宝玉一样的如意郎君,来帮我振兴家族,天天和他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呢。唉,估计这次又白等了,既然她不在,那我还是赶紧走。” 然而,胖女孩刚一转身,就瞧见三个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这三人黑衣蒙面,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黑伞,装扮活脱脱像从黑帮电影里走出的反派角色。为首的黑衣人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盯着胖女孩,大声吼道:“你这个死肥婆,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胖女孩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二话不说,她撒开腿就跑,速度快得像屁股着火的鸵鸟。可黑衣人哪肯轻易放过她,几个箭步追上去,像三只饿狼围住小羊羔般,很快将她团团围住。胖女孩吓得“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扯着嗓子委屈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呀!有没有好心人路过呀,快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胖姑娘啊!”黑衣人冷笑道:“哼,你就别白费力气喊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乖乖把宝贝交出来,老子看在宝贝的份上,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不然,你今天就得把小命留在这儿!”胖女孩哭哭啼啼地说道:“宝贝真的不在我这儿啦!我已经把它交给那个大小姐了。我本来想靠那个宝贝转运,找个如意郎君,振兴我的家族嘛。我听说尼姑庵里有个宝贝,打小尼姑一下就能转运,可庵里的人太贪心,我觉得这宝贝对我也没啥实际用处,就把它给大小姐了。宝贝真的在她身上,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呀,好多小尼姑都看到我给她了呢。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说着,胖女孩还把自己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恨不得把衣服都脱下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那模样像个急于自证清白的小可怜。 黑衣人在她身上搜了个遍,发现确实没有宝贝,正准备离开时,其中一个黑衣人上下打量着胖女孩,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嘿,你长得这么丑,这么肥,倒还真有个用处。实话告诉你,那个宝二爷家摊上大事儿了。矿战结束后,樱花国那些家伙不甘心失败,他们忌惮东方大国崛起后报复他们,就搞了个邪恶的‘六国计划’,但他们又怕被发现,到时候东方大国新仇旧恨一起算,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他们把这计划透露给了波罗岛上那些像癞蛤蟆一样的爪牙。那些家伙自己也有个什么‘凤梨计划’,两下一结合,搞出了个更邪恶的‘七国际化’阴谋。为了实现这个阴谋,他们派了好多间谍到东方大陆捣乱,还撒下了大批的金钱,制定了一个邪恶的计划。说买了一些心智不坚定的人。为他们干活,到处造谣生事,挑起矛盾,就想让东方大国乱起来,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他们还盯上了宝二爷家,宝二爷的祖母可是三湘大地的武林盟主,就像擎天大柱一样守护着三湘大地。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觉得只要扳倒宝二爷的祖母,扶持个傀儡上位,三湘大地就是他们的了,整个东方大国也就任他们鱼肉了。在抗战期间,有个东洋国家的大人物就曾经说过,要消灭东方大国,先得占领三湘大地。而如今三湘大地的守护者,就是宝二爷的祖母。只要干掉她,这三湘大地就没什么能阻挡他们了。于是,他们派了个有名的间谍去勾引宝二爷,想从内部瓦解宝二爷家。可宝二爷心里只有自己喜欢的人,根本不吃这一套,还把那间谍骂了个狗血淋头。那间谍屡次任务失败,找上级部门抱怨,结果地位一落千丈。之前过着人上人的好日子,这下任务失败,一下子从云端跌到谷底,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这就是废物没了价值的下场。她心里恨死宝二爷了,就跑去她的精神祖国樱花国。为了生活,她不得不去演一些小电影。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个叫林非凡的人,这人也在演小电影,出演的角色是樱花国在抗战期间有名的一个艺妓,同时也是个间谍。为了演好这个角色,林非凡就向那间谍询问怎么做间谍的一些技巧,从而知道了她的情况,对她深表同情。巧的是,这个林非凡也曾经勾引过宝二爷,同样没成功,俩人同病相怜,就想出了个损招。他们打算找个丑到极致的丑女,和宝二爷拍个小电影,放到网上一宣传,宝二爷名声臭了,他祖母的名声也得受影响,失去老百姓的支持,宝二爷家就得散架,他们扶持的傀儡就能顺利上位掌控三湘大地了。这不,你就正好符合条件。” 另一个黑衣人接着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说道:“嘿,丫头,跟我们走一趟。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们去那个鬼宅大院配合拍电影,一旦成功,你的前途那可就一片光明啦!你不是想振兴家族吗?等我们扶持的新门主上位,你家族也能跟着沾光,要多风光有多风光。你不是一直盼着天上掉下个像贾宝玉那样的人物,和你过没羞没臊的日子吗?这就是你的机会啊!只要电影一拍,宝二爷的祖母肯定得重视你,她为了保全宝二爷的名声,说不定真能遂了你的愿,你的梦想可就成真了。这么好的事落到你头上,你家祖坟都得冒烟咯!我要是有你这么‘得天独厚’的长相,这机会哪能轮到你呀!” 胖女孩听了,又惊又怕,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要……我才不要干这种缺德事儿呢!你们这些坏人,就别打我的主意了!”但三个黑衣人哪会理会她的抗拒,嘴里喊着:“小丫头,别不识好歹,跟我们走!”一边伸手就去抓她。胖女孩虽然身材肥胖,但此刻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在地上一跺脚,大地都仿佛颤了三颤。她涨红了脸,大声吼道:“你们休想!我死也不会配合你们的!你们这些鬼子,阴森森的,我才不会听你们的!你们死了这条心!”那三个黑衣人冷哼一声,说道:“哼,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乖乖配合我们了。”于是,他们三个人拿着那黑色的伞,像拿着武器的小怪兽一样,朝着胖女孩打了过去。胖女孩也不甘示弱,别看她平时懒洋洋的,这会儿凭着一身的肥肉,硬是顶住了他们伞上闪烁的电流。她咬紧牙关,眼睛瞪得圆圆的,那表情仿佛在说:“我跟你们拼了!”黑衣人一边攻击,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你这死肥婆,还挺能扛,看你能坚持多久!”胖女孩则回怼道:“你们这些坏蛋,有本事就打死我,我就是不会跟你们走!”双方你来我往,胖女孩被电流打得浑身发麻,但她依旧顽强抵抗。突然,胖女孩瞅准一个机会,猛地一甩身子,像个肉弹一样朝着桃花潭水旁边冲去。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发现黑衣人紧追不舍,慌乱之中,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像个胖炮弹一样,直接掉进了桃花潭里。水面上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随后就没了动静,胖女孩仿佛被潭水吞噬了一般,再也没有冒头。 三个黑衣人追到潭边,看着胖女孩消失在水中,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其中一个黑衣人挠挠头,说道:“这可咋整?这女的不会淹死了?咱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白跑一趟啊?”另一个黑衣人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我刚才看那女的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埋什么东西,说不定那宝贝就埋在附近。要不咱找找看?”其他两人觉得有理,于是就在周围找了起来。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处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有人动过土。他们拿着手中的伞,像工兵排雷一样,小心翼翼地开始挖掘。挖了一会儿,“哎呀”,一个黑衣人叫了起来,“还真有东西!”只见一只狗的尸体被挖了出来,在狗的下面,还有一样东西发出幽幽的光。这狗瘦得皮包骨头,原本应该是又肥又胖的牧羊犬,现在却像被吸干了精血,干巴巴的,模样十分凄惨。它身上的毛稀稀拉拉,露出一块块的皮肉,眼睛半睁半闭,仿佛还带着临死前的恐惧。 一个黑衣人看着这狗的惨状,忍不住说道:“这狗咋变成这样了?我记得那胖妞身边的狗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像只被吸干的中华田园犬似的?虽然没肉了,但是这骨头还在,还是可以炖一锅骨头汤喝的。”另一个黑衣人说道:“这个看起来很是怪异,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跟下面的宝贝有关?”说完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那个宝贝。这时,一个黑衣人赶紧阻止道:“先别急着拿宝贝,这事儿透着古怪呢。你们看,那天狗还是一只又肥又胖的牧羊犬,现在却变成了一只又干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中华田园犬,你们不觉得很怪异吗?万一这宝贝有啥邪性,把我们也变成这样,那可就惨了。咱先看看这周围还有没有别的异常。”于是,三人拿着伞,像侦探破案一样,在周围仔细探寻起来,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试图找出隐藏在这背后的秘密。 找了一圈,三人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又回到那颗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珠子前,六双眼睛齐齐地盯着那个宝贝,眼神里满是渴望,但又带着一丝忌惮。他们虽然眼馋,但是却不敢轻易去拿那个珠子。于是,他们就在那条狗的身上捣鼓起来,拿着伞在狗身上戳来戳去。突然,其中一个黑衣人不小心碰到了狗的某个部位,只听“嗷呜”一声,那声音像从地狱传来的恶鬼嚎叫,吓得三人差点跳起来。只见那原本已经死去的狗,突然像诈尸一样动了起来,原本干枯的身体竟然慢慢地站了起来,变成了一只干尸狗。它的眼睛里喷出幽幽的火光,牙齿间“呼呼”地冒着黑烟,发出“呜呜”的低吼声,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恨。干尸狗伸出干枯的爪子,朝着那个伸手去拿珠子的黑衣人抓了过去。那黑衣人吓得脸色惨白,大喊一声:“妈呀!”连忙拿着伞猛地一撑,伞瞬间变成了一个保护伞,把他罩在其中。另外两个黑衣人见状,赶紧拿着伞,伞尖上闪烁着蓝色的闪电,朝着干尸狗劈了过去,嘴里还喊道:“你这怪物,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干尸狗却丝毫不惧,灵活地躲避着闪电,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怒吼声。 那干尸狗灵活地扭动着干枯的身躯,避开了第一道闪电,随后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拿伞当保护伞的黑衣人扑去。它那干枯的爪子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撕裂。 这位黑衣人吓得脸色犹如白纸,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内心惊恐地想着:“完了完了,这是什么鬼东西!早知道就不碰这邪乎玩意儿了!”他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上却强装镇定地喊道:“你们俩倒是快点,这玩意儿太邪门了!” 另外两个黑衣人也慌了神,但还是硬着头皮,操控着伞上的闪电再次攻向干尸狗。其中一个黑衣人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调整闪电的方向,一边喊道:“这狗妖怎么这么厉害,咱们不会栽在这儿!”另一个黑衣人咬着牙,表情狰狞地回应:“别废话,先把这东西解决了再说,不然都得死!” 此时,桃花潭边狂风骤起,“呼呼”的风声仿佛在为这场恶战助威。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树枝疯狂摇曳,仿佛也在对这诡异的场景感到恐惧。闪电在黑暗中闪烁,照亮了干尸狗那狰狞的面容和黑衣人惊恐的表情。 干尸狗面对再次袭来的闪电,不但不躲避,反而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这咆哮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它身上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与蓝色的闪电碰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 拿伞当保护伞的黑衣人趁着干尸狗应付闪电的间隙,稍微缓过神来,心里琢磨着:“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帮帮他们。”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恐惧,看准时机,猛地将伞朝着干尸狗的头部刺去,嘴里大喊:“吃我一伞!” 干尸狗察觉到头顶的攻击,侧身一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但还是被伞尖划破了一点干枯的皮肉,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在表达着愤怒。它转过头,用冒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黑衣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似乎在警告他们不要再挑衅。 “这狗东西还挺难对付,咱一起上,看它能撑多久!”其中一个黑衣人喊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劲。三人呈三角之势,将干尸狗围在中间,手中的伞不断发出闪电,朝着干尸狗攻去。干尸狗则在闪电中来回跳跃,灵活地躲避着攻击,时不时还试图反击,场面紧张到了极点。 在激烈的打斗中,一个黑衣人不小心被干尸狗的爪子擦过手臂,顿时一道血痕出现,他痛得“哎哟”一声:“这破玩意儿,爪子还挺锋利!”但他顾不上疼痛,继续投入战斗。 “咱们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得想个法子一招制敌!”拿着伞当作保护伞的黑衣人急切说道,眼睛快速转动,思索着对策。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旁边那颗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珠子,心中一动,大声喊道:“会不会这珠子是关键,想办法把珠子拿走,说不定能破了这怪物的法术!” 另外两人听闻,眼神一亮,齐声回应:“试试!”于是,三人一边继续用闪电牵制干尸狗,一边朝着珠子的方向缓缓挪动…… 桃花潭边,氛围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能被点燃。那颗神秘的珠子散发着幽幽光芒。其中一个黑衣人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贪婪,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副手套,缓缓朝着珠子伸去。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珠子的千钧一发之际,原本看似毫无生机的干尸狗突然动了。只见它那空洞的眼眶中闪过一抹幽光,如一道黑色的幻影,“嗖”地一下便闪到了珠子旁边。还没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干尸狗一口就将珠子吞进肚里,随后一只爪子狠狠抓向黑衣人伸来的手。 “哎呀,我去!”黑衣人疼得脸都扭曲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对着干尸狗破口大骂:“你这死狗,活得不耐烦了是!竟敢咬你爷爷我!”他一边骂,一边甩着被抓出几道血痕的手,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又是疼痛又是气愤,还带着几分不甘。 干尸狗吞下珠子后,身上隐隐泛起一层诡异的光芒。它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黑衣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声,仿佛在嘲讽:“来呀,有本事来抢啊!”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眼珠子一转,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他猫着腰,脚步轻得如同偷腥的猫,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干尸狗身后。他紧紧握着那把闪烁着电流的伞,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找准时机,猛地将伞尖对着干尸狗后腰一个看似脆弱的部位狠狠刺去。 “嗤啦!”伞尖刺进干尸狗身体的瞬间,电流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它体内乱窜。干尸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就像坐在了一台疯狂运转的按摩椅上,“噼里啪啦”地闪着蓝光,嘴里发出一阵怪叫,听着仿佛有人在拿锯子锯它的骨头。 “哼,叫你嚣张!”黑衣人得意地冷笑一声,用力将伞抽了出来。这一抽,干尸狗像散了架的木偶,“咔嚓”几声,骨头瞬间散落一地,只剩下一张皱巴巴的干皮。 “看你还怎么狂,这下老实了!”刚才被咬伤的黑衣人捂着伤口,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对着地上的狗皮吐了口唾沫。 可他们还没高兴多久,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云层中穿梭,“轰隆隆”的雷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一道水桶粗的闪电“噼里啪啦”地劈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地上那堆狗骨头。只见那些骨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噼里啪啦”地迅速拼接在一起。而且拼接完成后,干尸狗身上的电光比之前更加耀眼,气势也愈发高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三个黑衣人吓得脸色惨白,一个个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其中一个黑衣人双腿忍不住打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什么情况啊?这狗成精了!” “别怕!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认怂!”一个黑衣人虽然心里也怕得要命,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喊道,“咱们来结阵!” 三人对视一眼,咬了咬牙,开始手忙脚乱地结起一个奇怪的阵法。随着他们的动作,三人身上光芒大作,光芒交织在一起,渐渐凝聚成一只三头狮子的模样。这三头狮子身形巨大,威风凛凛,三个脑袋分别朝着不同方向,狮口中獠牙交错,闪烁着寒光,嘴里还不时喷出丝丝热气,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向干尸狗示威。 干尸狗哪肯示弱,它身上的电光“滋滋”作响,毛发根根竖起,如钢针一般。它冲着三头狮子“汪汪”狂叫两声,那叫声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 战斗瞬间爆发!三头狮子中间的脑袋率先发动攻击,它张开血盆大口,一道炽热的火焰如火山喷发般喷射而出,“呼呼”地朝着干尸狗冲去。干尸狗反应极快,后腿一蹬,像颗黑色的炮弹般侧身射了出去,火焰擦着它的身子飞过,将旁边的一棵小树瞬间烧成了焦炭。 “哼,就这点本事?”干尸狗躲过攻击后,对着三头狮子不屑地叫了两声。 左边的狮子脑袋见状,怒目圆睁,“嗷”的一声怒吼,声音震得四周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它脚下一蹬,地面瞬间出现几个深深的脚印,整头狮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干尸狗扑去,两只前爪高高举起,锋利的爪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眼看就要抓到干尸狗。 干尸狗却不慌不忙,身子突然一矮,以一种诡异的身法从狮子的肚皮底下钻了过去,然后猛地回头,一口咬在狮子的后腿上。狮子吃痛,“嗷呜”一声惨叫,用力一甩腿,将干尸狗甩了出去。 干尸狗在空中打了几个滚,稳稳落地。还没等它喘口气,右边的狮子脑袋已经张开大口,一道冰冷的气流喷了出来。这股气流所过之处,地面瞬间结上一层厚厚的冰。干尸狗躲避不及,半个身子被冻在了冰里。 “哈哈,看你这次往哪跑!”黑衣人操控着三头狮子,得意地大笑起来。 可干尸狗也不是吃素的,它身上电光一闪,“噼里啪啦”地将冰块震得粉碎。然后它后腿用力一蹬,再次朝着三头狮子冲去。这次它学聪明了,不再单打独斗,而是趁着三头狮子还没来得及再次发动攻击,围着它们快速转圈。它的速度极快,带起一阵旋风,吹得周围的尘土飞扬,让三头狮子有些眼花缭乱。 “这狗还挺难对付!”一个黑衣人皱着眉头,焦急地说道。 “别慌,稳住阵脚!”为首的黑衣人喊道,“咱们集中力量,一起攻击!” 三头狮子听令,三个脑袋同时张开大口,火焰、气流和一道黑色的烟雾从它们口中喷射而出,三种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朝着干尸狗席卷而去。 干尸狗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心中也有些发怵。但它没有退缩,身上的电光瞬间暴涨,将它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电球。电球与冲击波碰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强大的气浪以碰撞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将周围的树木连根拔起,桃花潭的潭水也被掀起十几米高的巨浪。 待烟尘散去,干尸狗和三头狮子都有些狼狈。干尸狗身上的毛发被烧焦了不少,嘴里喘着粗气;三头狮子的身上也出现了一些伤痕,气势明显弱了几分。 然而,双方都没有放弃的意思,它们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敌意,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只见那干尸狗“嗷”的一声仰天咆哮。它张开狗嘴,瞅着天上那朵黑压压的乌云一吸,顿时把那黑色的乌云吸入肚里。它顿时光芒大放,身体瞬间膨胀了好几倍。一对狗眼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三头狮子,一副狗眼看人低、高高在上的神情。三头狮子只觉得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压力朝着自己压下来,压得它们有种窒息感。 桃花潭边,压抑的氛围愈发浓烈,好似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刚刚稍作喘息的三头狮子,此刻如芒在背。为首的狮子头神色瞬间凝重,眼中惊恐乍现,心底暗叫不好。它匆忙与另外两个狮头对视,三双眼睛中皆透露出破釜沉舟的决然。 紧接着,三头狮子同时张开血盆大口,齐声念起古怪离奇的咒语。那咒语仿佛自九幽地狱深处幽幽传来,带着无尽阴森与神秘,令周围空气为之震颤,如同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泛起一圈圈令人胆寒的涟漪。随着咒语响起,原本阴沉沉的天空瞬间风云突变,愈发压抑沉闷,厚重乌云如黑色巨浪,在天空中疯狂翻滚涌动,似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幕奇异景象——一座由白金汉白玉筑成的宫殿在海市蜃楼的光影中凭空浮现。宫殿散发着璀璨圣洁的白光,照亮了阴霾的天空。只见宫门缓缓打开,一个黑点从中飘出,那黑点迅速变大,竟是一朵巨大且散发神秘气息的黑云。 这黑云如活物般在天空中剧烈翻滚涌动,隐隐有毁天灭地之威,沉闷的“嗡嗡”声随之传来,似巨型昆虫振翅,又像邪恶力量觉醒的前奏,令在场生灵无不心生畏惧,寒毛直立。 众人正惊惶间,黑云突然横着一阵翻滚,从中隐隐浮现出一些模糊轮廓。三头狮子见状,惊恐地瞪大双眼,三个头分别惊叫道,每个头喊出一个字,连起来正是“约”“瀚”“牛”! 这三个字如同实质化的利刃,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唰”地一下划开了暗沉如幕的天空。 随着这三个字出口,那朵黑云瞬间凝聚,化作一头体型如山岳般巍峨巨大的怪牛——约翰牛怪。 这约翰牛怪浑身泛着诡异黑光,黑色皮肤如坚不可摧的铠甲,在雷光映照下闪烁着幽冷摄人的光泽,似要吞噬世间一切光芒。它的双眼如两团幽幽燃烧的诡异红光,仿佛能看穿万物灵魂,令人不寒而栗。鼻子里“呼哧呼哧”喷出白色雾气,如两条灵动蜿蜒的白龙在空中盘旋升腾。四只粗壮蹄子在空中疯狂刨动,每一次刨动都似要将苍穹踢出无法愈合的裂缝,伴随着“咔咔”刺耳声响,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承受它的愤怒与力量。随后,约翰牛怪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如重磅炸弹在耳边炸开,猛地朝着三头狮子扑下,瞬间附身其上。 刹那间,三头狮子周身黑光大盛,光芒浓郁如实质般流淌四溢,似下一秒就会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紧接着,它们身体渐渐融合,轮廓模糊,最终变成与约翰牛怪毫无二致的庞大黑牛。这头新生黑牛,嘴里呼呼喷吐着炽热火舌,如灵动赤龙在空中狂舞。它的眼睛射出奇异骇人的光芒,一只眼睛射出的幽绿光线,所过之处空气瞬间冻结,温度骤降,让人如置身万年冰窖,浑身剧烈颤抖,牙齿“咯咯”打颤;另一只眼睛射出如灵动银蛇般的闪电,带着丝丝缕缕电弧,似能瞬间穿透灵魂,令人灵魂战栗。它的一只前脚在地上不住用力刨着,每刨一下都伴随着沉闷“咚咚”声,宛如大地哀鸣,仿佛整个大地都在承受它排山倒海般的愤怒。突然,它再次发出足以震碎山河的怒吼,吼声如滚滚雷霆在耳边炸响,顿时天崩地裂,大地剧烈颤抖,地上赫然出现几道巨大狰狞的裂缝,犹如远古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似要吞噬世间万物。 这头约翰牛怪做出蓄势待发的野蛮冲刺动作,姿态犹如要将眼前一切撞得粉碎。它全身肌肉紧绷,如即将弹射的强力弹簧,充满令人胆寒的力量。紧接着,它如黑色流星般,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嗖”地冲了出去,目标正是远处那严阵以待的干尸狗。只见那干尸狗身上黑光一闪,竟然变成了一条威风凛凛的藏獒。 那条藏獒眼见这恐怖一幕,眼中闪过决然,瞬间化作一道如墨黑光,“嗖”地遁入地下,速度快如鬼魅。下一秒,它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约翰牛怪的屁股后面。只见它伸出泛着幽光的鬼爪子,恶狠狠地朝着约翰牛怪屁股狠狠抓下,嘴里发出低沉咆哮:“我要让你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红!”这一抓力道十足,瞬间让约翰牛怪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约翰牛怪吃痛之下,愤怒地抬起后腿,对着藏獒狠狠踢去。这一脚带着千钧之力,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藏獒如破布娃娃般被狠狠踢飞,重重撞在一棵粗壮桃花树上,“咔嚓”一声,桃花树剧烈摇晃,无数花瓣如雪飘落。藏獒顺着树干滑落,扬起一片尘土。 它迅速从地上爬起,抖落身上尘土,眼中燃烧着愤怒火焰。看到约翰牛怪又准备再次发动野蛮冲撞,它心中明白正面撞上绝非明智之举。于是,它再次施展诡异身法,化作黑光遁入地下。眨眼间,又出现在约翰牛怪屁股后面。它再次伸出爪子,对着约翰牛怪屁股一阵猛抓,嘴里叫着:“叫你嚣张,这下你该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鲜艳了,再尝尝我的厉害!”这几下抓得又狠又准,直把约翰牛怪的屁股抓得鲜血直流,约翰牛怪疼得“哞哞”直叫,尾巴疯狂甩动。 约翰牛怪恼羞成怒,猛地转过头,血红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藏獒,眼神中充满无尽杀意。它张开足以吞下一头大象的血盆大口,“噗”地喷出一股带着令人作呕腥臭的黑色烟雾。那烟雾如同恶魔触手,在空气中肆意扭曲、蔓延,所过之处,花草瞬间枯萎。同时,它四蹄在地上重重一踏,“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炸弹在脚下爆炸,地面瞬间出现几道深深裂痕,碎石如炮弹般飞溅四射。随后,约翰牛怪如同一颗黑色炮弹,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藏獒发起野蛮冲撞。藏獒躲避不及,被约翰牛怪狠狠撞飞,“砰”的一声闷响,它像被丢弃的破布袋一样重重砸在地上,扬起遮天蔽日的巨大尘土,尘土如同蘑菇云般冲天而起,将周围一切都笼罩在朦胧之中。 然而,藏獒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它在地上连打几个滚,扬起一片尘土后迅速起身,眼中闪烁着凶狠而不屈的光芒,犹如两团燃烧得更加旺盛的黑色火焰。趁着约翰牛怪还没来得及再次调整身形发动攻击,藏獒后腿猛地一蹬,地面瞬间被蹬出两个深深小坑。它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唰”地冲向约翰牛怪,一口狠狠咬住约翰牛怪的后腿,锋利牙齿如同尖锐匕首,深深刺入约翰牛怪如铠甲般坚硬的皮肤。约翰牛怪吃痛,愤怒地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声音震得四周空气“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声怒吼震得粉碎。它猛地一甩后腿,试图将藏獒甩脱,可藏獒就像个倔强小恶魔,死死咬住不放,还伸出爪子在约翰牛怪后腿敏感的重要部位疯狂抓挠,嘴里嘟囔着:“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约翰牛怪气得暴跳如雷,猛地转过头,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藏獒喷出一股黑色火焰。那火焰如同张牙舞爪的黑色恶龙,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扑向藏獒。藏獒见状,连忙松开嘴,一个闪身,动作敏捷得像只灵活的猫,瞬间躲到一旁。火焰擦着它的身子呼啸而过,“轰”的一声,将地面烧出一个巨大深坑。坑里的泥土瞬间被烤得焦黑,散发出刺鼻焦糊味,仿佛在诉说着这火焰的可怕威力。藏獒趁着约翰牛怪喷火间隙,再次发动攻击。它高高跃起,像一颗黑色流星划破夜空,朝着约翰牛怪的脖子扑去。约翰牛怪早有防备,脑袋“唰”地一甩,用坚硬如铁、在雷光下闪烁着寒光的牛角,如同两把锋利宝剑,迎向藏獒。藏獒在空中身形一闪,巧妙避开牛角,却不小心被约翰牛怪的另一只角擦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再次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藏獒落地后,身上毛发被烧焦不少,一缕缕青烟从它身上袅袅升起,嘴里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声音在寂静潭边格外清晰可闻。但它的眼神依旧坚定,仿佛在向约翰牛怪宣告:“我还没输呢,你别想得逞!”约翰牛怪则趁机再次发起野蛮冲撞,巨大身躯如同一座黑色小山,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藏獒碾压过去,地面都被它压得深深凹陷,仿佛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藏獒这次没有选择硬抗,而是在约翰牛怪即将撞上的瞬间,身子一矮,像个灵活小泥鳅,“哧溜”一下从约翰牛怪的肚皮底下钻了过去。然后,它迅速转身,对着约翰牛怪的尾巴狠狠咬了一口,就像咬着一块世间最美味的骨头,死活不松口。约翰牛怪吃痛,“哞”的一声怒吼,尾巴用力一甩,将藏獒再次甩飞出去。藏獒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弧线,重重地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此时,天空中的雷光愈发密集,一道道粗壮闪电如银蛇般在天空中狂舞,“噼里啪啦”地劈落,照亮了整个桃花潭边。那一道道闪电,将潭水映照得一片惨白,仿佛给潭水披上了一层诡异的白纱。狂风也像发了疯一般呼啸起来,“呼呼”地刮着,那声音如同无数恶鬼在咆哮。狂风所到之处,周围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咔嚓咔嚓”地折断,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呐喊助威,又像是在为战斗的惨烈而悲号 这头约翰牛怪又气又恼,次在地上疯狂奔跑起来,四蹄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它低着头,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藏獒,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愤怒。嘴里喷出的火焰和烟雾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向藏獒宣告它那不可遏制的愤怒:“你这可恶的家伙,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藏獒见状也不甘示弱,猛地扎稳脚步,下一秒,竟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约翰牛怪的屁股后面。它伸出爪子,对着约翰牛怪的屁股又是狠狠一抓。这一下,可把约翰牛怪疼得“嗷”的一声大叫,那声音简直能冲破云霄,震得周围的鸟儿都惊飞四散。 约翰牛怪气得用黑蹄子对着藏獒狠狠一踢,藏獒却灵活地一闪,顺势将爪子变得巨大无比,一把抓住约翰牛怪的尾巴。它像发了疯似的,将约翰牛怪拎起来,在空中疯狂地转了个圈,然后重重地朝着地上砸去。紧接着,它又抓起约翰牛怪的尾巴,再次疯狂地转了两个“风火轮”,再次狠狠砸向地面。如此重复几次后,它又抓起约翰牛怪的尾巴,横着转了几个“风火轮”,然后朝着一块巨石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约翰牛怪撞在石头上,石头瞬间如烟花般飞溅四射,爆炸成粉色粉末,扬起漫天粉尘,如同一场粉色雪雾。待粉尘渐渐散去,三头狮子从那些粉尘中狼狈地钻了出来,三个脑袋都灰头土脸,身上还沾着不少粉尘,看起来滑稽极了。 三头狮子看着不远处威风凛凛的藏獒,它爪子上还抓着一张破烂的牛皮。藏獒将那张破破烂烂的牛皮披在自己身上,还对着三头狮子得意地晃了晃,像是在炫耀:“瞧瞧,这可是我的战利品,你们能奈我何!”三头狮子看到原本属于他们的牛皮竟在藏獒身上,又惊又怒,他们失去了那张牛皮,现在又受了严重的内伤,自知不是藏獒对手,只能气鼓鼓地瞪着藏獒。 僵持片刻后,三头狮子无奈地甩了甩头,灰溜溜地转身跑开,消失在桃花树林中,只留下一阵“簌簌”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不甘。 藏獒叼着那张牛皮,发出几声得意的低嚎。可很快它就发现这牛皮坚韧无比,再无其他用处。它气呼呼地“呜呜”叫了两声,便不再理会,将那张破牛皮朝着三头狮子逃跑的方向扔了过去。然后转过身,迈着沉重步伐走到之前挖的坑面前。它用爪子又开始挖坑,那模样看起来像是在给自己准备后事,要把自己埋了似的。 可挖着挖着,突然天空中雷电闪烁,“噼里啪啦”一阵巨响过后,一道道闪电如雨点般劈落。藏獒身上光芒一闪,竟只剩下一堆骨头和那张干巴巴的狗皮出现在坑旁边。 这边,附在毛毛虫身上的小尼姑金光一闪,如同仙女下凡般,露出身影出现在桃花树下。她看着眼前这片狼藉不堪的战场,满地尘土、烧焦树木、破碎石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悲悯。她缓缓走到藏獒残骸旁,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那张狗皮和一地碎骨头,眼中满是怜悯,哀叹了一声,双手合十,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万物皆有灵,愿你能早日超脱苦海。” 随后,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木鱼,“笃笃笃”地轻轻敲了几下,声音清脆悦耳,却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空灵,仿佛能穿透阴阳两界。她对着藏獒残骸念起往生经,声音平和舒缓,如同山间潺潺溪流,又似春日温暖微风,仿佛能安抚世间一切伤痛与愤怒。 念完经后,她小心翼翼地用狗皮包住那些骨头,就像母亲包裹自己的孩子一样,准备将它们埋进坑里。就在她抱起骨头时,那颗诡异的珠子“咕噜咕噜”地从骨头堆里滚了出来。 小尼姑轻轻拾起珠子,放在手心仔细端详。只见这珠子约莫拇指大小,表面并不光滑,布满密密麻麻的细纹,细纹交织在一起,仿佛组成一幅幅神秘古老的图案。然而,这些图案却让人难以捉摸其中含义,仿佛隐藏着宇宙间最深奥的秘密。 珠子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光,光芒时强时弱,仿佛在有节奏地呼吸一般。幽光颜色颇为奇特,像是墨绿与深蓝交织在一起,透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秘密,又像是在向人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古老故事。 小尼姑微微皱眉,将珠子放在手心凝视片刻,心中暗自思忖:“这颗珠子究竟有何来历?为何会有如此诡异的力量?”随后,她轻轻地把珠子放入怀中,仿佛生怕惊扰了珠子中隐藏的神秘力量。 接着,她把包着骨头的狗皮放入坑中,拿起一旁的锄头,一锄一锄地将土填上,动作轻柔缓慢,每一下都仿佛充满对生命的敬畏,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神圣的仪式。填好土后,她又拿起木鱼,“笃笃笃”地敲了几下,再次念了一段经文,为这逝去的生命送上最后的祝福。 就在这时,她敏锐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细碎的脚步声,声音轻如落叶飘落,却在这寂静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小尼姑心中“咯噔”一下,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她迅速拿起御赐金菜刀,菜刀上闪过一道耀眼金光,化作一道流光再次附身在旁边的毛毛虫身上。她静静地等待着,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不知道即将出现的,会是敌是友…… 第53章 。神秘的珠子。 天色渐暗,原本静谧的桃花林被一层诡异的薄纱悄然笼罩。微风拂过,桃花树的枝桠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偶尔有几片花瓣悠悠飘落,宛如粉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给这片宁静的林子增添了几分凄美。 小尼姑隐匿在这片桃林的阴影之中,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感觉让她愈发紧张,手中的菜刀也下意识地握得更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小尼姑心中一紧,目光瞬间锐利起来,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终于,一个身影从树林中狼狈地钻了出来,正是之前和黑衣人纠缠的胖女孩。此刻的她,简直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浑身湿哒哒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圆润的身形。头发一缕缕地黏在脸上,还不断有水滴顺着脸颊滑落。她嘴里不住地嘟囔着:“哎呀妈呀,可算是爬上来了,差点就成了潭底鱼儿的美餐咯!再晚一会儿,我这一身肥膘,估计都能让鱼儿们大快朵颐啦!” 小尼姑见是胖女孩,原本紧绷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但依旧不敢放松警惕。她像个灵动的精灵,轻盈地现身,曼妙的身姿在树林中若隐若现,宛如仙女下凡。这突然的现身,把胖女孩吓得一哆嗦。胖女孩睁着她那黄豆般大小的眼睛,仿佛要把眼珠子挣出来似的,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小尼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人还是鬼呀?咋跟个幽灵似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冒出来了,可把我给吓死了!我还以为是水鬼来找我索命呢!”小尼姑翻了翻她那双标志性的死鱼眼,没好气地说道:“哎呀,你瞅瞅你这胆儿,比针尖儿还小。我当然是人啦!你咋在这儿呀?还弄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跟个被揍了的猪头似的。” 胖女孩抬起头,瞧见小尼姑,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嘴巴一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哭诉起来:“小尼姑呀,你是不知道,刚才就跟演电影似的,突然冒出来三个黑衣人,凶神恶煞的,非说我拿了啥宝贝,死活让我交出来。我冤枉啊,我压根就没拿呀,可他们就像发了疯的恶狗,死咬着我不放。我实在没辙了,一闭眼,心一横,‘噗通’一声就跳进桃花潭啦!那水可凉了,差点没把我冻死。我当时就在想,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难道就要葬身鱼腹了吗?” 小尼姑皱了皱眉头,回想起之前留意到的蛛丝马迹,心中隐隐觉得此事绝不简单,连忙追问道:“黑衣人?啥宝贝?你可别藏着掖着,赶紧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别跟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往外冒。”胖女孩便竹筒倒豆子般,把黑衣人追问宝贝,以及提及宝二爷家阴谋的事儿,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小尼姑越听脸色越凝重,暗自思忖:“好家伙,看来这事儿背后牵扯的可不是一般的大,绝非普通的小打小闹。这些家伙竟敢妄图分裂东方大国,简直是可恶至极,比那过街老鼠还招人恨!” 实际上,刚才胖女孩那边发生的事,小尼姑都看得真真切切。她之所以装作不知,就是想试探胖女孩,看看这丫头会不会对自己说谎。此时见胖女孩老老实实将事情原委道来,并无欺瞒,小尼姑心中便有了主意。 小尼姑伸手入怀,掏出那颗一直藏在身上的珠子。这珠子在她手中微微颤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幽光,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小尼姑轻轻握住珠子,朝着胖女孩递了过去,说道:“胖姑娘,这珠子本就是你家之物,如今物归原主。拿着,说不定能给你带来好运,让你早日找到个如意郎君,摆脱这一身肥肉。” 胖女孩看着小尼姑手中的珠子,眼中满是惊恐与抗拒,像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小尼姑,这珠子可不能再给我啦,它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不祥之物啊!你是有所不知,自从我家祖上得到这颗珠子,霉运就像牛皮糖一样,死死黏在我家,甩都甩不掉。我家祖上跟着一个盗墓团伙,在一座神秘古庙的棺材里发现了这珠子。那棺材里躺着个女人,这珠子是从她身上多个窍穴里找到的,具体位置嘛,实在是难以启齿。传说女娲造人时,在每个人体内都留了一口先天真仙气,人一死,这口气就散咯。人身上有八脉九窍,要是能打通,凡人也能修仙。修仙者能在人临死前,用特殊方法封住人体的九窍,把这先天真仙气留在尸体里。只要留住这口气,就能让身体不腐,甚至死而复生。当时我家祖上,因为在那伙盗墓贼里算是小喽啰,分到的就是从那女人不可描述之处挖出的珠子。其他人都觉得这珠子被那地方污染过,不吉利,都不想要,就跟踢皮球似的,硬塞给了我祖上。我祖上想着好歹也是个宝贝,说不定能卖点钱,就留下了。可谁能想到,从那以后,我家就诸事不顺。原本在东方大国的东升,我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就因为这珠子,家道中落,一落千丈,比坐过山车还快。我家祖上一直琢磨这珠子,想弄清楚它的秘密,说不定家族能出个修仙之人,让家族更上一层楼,可研究了好几代,啥都没研究出来。又舍不得扔,也舍不得卖,毕竟和修仙有关嘛,总盼着哪天家族能出个修仙者。后来家族就把这珠子封印起来,一直传到我们这一代。到了我们这一代,倒霉事更是一桩接一桩。我听那些来抢珠子的人说,这是天劫珠,它要是现世,会引发世界末日。要是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他们就能借着末日灵气复苏,获得强大力量,甚至长生不老。这珠子还被污染过,得用千年以上的灵物净化才能发挥作用。可咱这世界,找个三十年的灵物都难如登天,更别说千年的了,这不是天方夜谭嘛!我还听那些黑衣人讲,这珠子原本在末日世界一个守护人手里,他为了拯救他们那个末日世界,那些人手上有个特殊的物件,能够找到这个珠子的下落,他为了隐蔽珠子的气息,每月借助自身特殊生理现象来隐藏,结果把珠子给污染了。小尼姑,这珠子留在我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我肯定保不住它,是真不敢要了。你要是拿着它,说不定也会倒大霉,赶紧扔得远远的!” 胖女孩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活像个指挥交通的交警:“万一这珠子落入那些邪恶之人手里,他们在咱们这个世界制造一场世界末日,灵气复苏,打破修仙界与咱们世界的壁垒,让修仙界的邪恶势力把咱们世界变成他们的资源殖民地,那咱们这个世界可就遭了灭顶之灾啦!小尼姑啊,这种不祥的东西,你还是别留着了,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它扔得远远的,扔到深潭里,或者悬崖峭壁下面去,最好永远别让它现世。要是让它继续在外面晃悠,指不定会惹出多大的麻烦呢!” 小尼姑思索片刻,说道:“胖姑娘,我明白你的担忧。但这珠子如今已经牵扯进这么大的阴谋,与其丢弃,不如咱们留着,说不定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而且,咱们既然知道了它的一些秘密,或许能找到应对之法,总好过让它落入坏人手中,造成更大的危害。说不定这珠子就是咱们走向人生巅峰的钥匙呢!” 胖女孩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恐惧:“小尼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实在是怕了。这珠子给我家带来的灾祸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跟它有任何瓜葛。你要是觉得有用,就留着,我只求能平平安安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吃遍天下美食呢!” 小尼姑见胖女孩态度坚决,只好将珠子收回,说道:“那好,胖姑娘,既然你心意已决,这珠子我先收着。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处理,不会让它再给你带来麻烦。要是真有啥事儿,我第一个冲在前面,保护你这胖嘟嘟的小可爱。” 胖女孩嗫嚅着说道:“你最好把这个珠子放到……放到你每月亲戚来的那个地方,遮住它的气息,他们那些人身上有个特殊的物品,能够找到这个东西。就因为这,我们家才倒了大霉。只有这样,他们才找不到这珠子。你可千万别小瞧了这玩意儿,不然麻烦可就大咯!”小尼姑两眼泛红,又翻了翻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没好气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咋跟个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小尼姑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胖女孩说道:“你既然给了我这珠子,我也不能让你吃亏。你不是还有30秒钟的时间嘛,来打我,狠狠地打,说不定这样你就能转个桃花运,哪天遇到个高富帅,拯救你们家族呢。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功臣。”说完,她眼睛一闭,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等着胖女孩动手。 胖女孩一脸惊讶,嘴巴张成了“o”型:“哎呀,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可下不去手呀,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小尼姑不屑地说道:“没事的,你尽管打!跟我做朋友,可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我可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你对我越好,倒霉事来得越快。你还是别跟我做朋友的好,我拿了你的东西,你肯定会倒霉透顶,说不定一会儿就大祸临头。你还是赶紧打我一顿,不然按照我的命格,对我好的人都会倒霉,甚至会一个个死掉。反而是对我差的人,活得越滋润,所以有些人就专门利用这点来赚钱呢。你看你刚才给我东西,从面相上看,你额头都有血光之灾的迹象了,你赶紧狠狠打我,时间可只有30秒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啦!” 胖女孩犹豫着,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这样不好,咱们可是朋友啊。我真不忍心下手,你看我这手,它自己都不听话,就是不想打你。”小尼姑催促道:“哎呀,跟我做朋友的人都没好下场,你还是打,没关系的,我顶得住,这也是我的一种修行,你打得越狠,我的修为增进得越快。你就把我当成那沙袋,使劲儿揍,别客气。”胖女孩满脸狐疑,挠了挠头:“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修行方法?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我?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小尼姑说道:“这世界千奇百怪,什么没有?你别磨蹭了,赶紧打,别浪费时间。你看刚才这儿大战一场,又是雷电又是啥的,肯定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马上就会有人过来。要是他们看到你在这儿,肯定又会追问珠子的事儿,你要是不说,他们肯定会折磨你。你赶紧打完,咱们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不然一会儿被抓住了,咱俩都得遭殃,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胖女孩听小尼姑这么一说,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那好,小尼姑,你可别怪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别怪我下手太狠。”说着,她举起拳头,轻轻朝小尼姑身上打去。小尼姑喊道:“哎呀,你这打得跟挠痒痒似的,使点劲啊,30秒内打得越狠,等下你改变身形出去,说不定就能碰到高富帅哦。你就把我当成那抢你零食的坏蛋,往死里揍!”胖女孩一狠心,加大了力气,对着小尼姑一顿猛揍,嘴里还念叨着:“我打,我打,我打死你这个天煞孤星,看你还怎么克我!” 只见小尼姑用食指在胖女孩眉心一点,说道:“灵犀一指,还我漂漂拳一点通。”一股神奇的力量涌入胖女孩脑海,一套名为“还我漂漂拳”的形体拳法出现在她的意识里。小尼姑催促道:“赶紧按这套拳法打我,打完再对着自己打,改变自己的外形,这样就能避开那些人的追杀了。别愣着了,赶紧动起来,不然来不及啦!”胖女孩依言而行,一边打一边嘀咕:“这拳法真有这么神奇?不会是你忽悠我的?要是没用,我可饶不了你。”随着她的击打,30秒时间一到,小尼姑竟变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快递小哥模样。他头顶的头发呈现出独特的激光般的鸡冠头造型,那颜色在金色与黄色之间流转,在夕阳的映照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仿佛自带聚光灯效果,亮得能闪瞎人的眼。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刻一般,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透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高挺的鼻梁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坚毅与英气。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带着一丝不羁与自信,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帅哥模板。身着一套笔挺的快递制服,颜色鲜艳而不失稳重,胸前的快递标志熠熠生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使命。两条大长腿笔直修长,步伐矫健有力,脚下蹬着一双时尚的运动鞋,鞋面上的装饰如同灵动的音符,跳跃着青春与活力。胖女孩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快递小哥,喃喃自语道:“哇塞,你这一变,简直比那偶像剧男主角还帅呢!我要是能找个这样的男朋友,那就美死啦!” 小尼姑拿出一面镜子,满意地说道:“你看,效果不错。你也赶紧试试,把自己变个模样,等会儿有人来了,就认不出你,逃命的机会就大多了。你可别再磨蹭了,不然被发现了可就惨咯!”胖女孩赶忙对着自己施展拳法,瞬间变成了一个萌萌的,颇有几分红楼梦里面王熙凤陪嫁丫头平儿模样的女子。她生得眉如远黛,恰似一弯新月,轻盈地挂在澄澈的天空,温柔又迷人。一双杏仁眼清澈明亮,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镶嵌在她那娇俏的脸庞上,顾盼间透着聪慧与灵动,仿佛会说话一般。琼鼻秀挺,如同精巧的玉雕,恰到好处地点缀在面部中央,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粉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笑起来脸颊上便会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宛如盛着甜蜜的小窝,更添几分娇俏与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精心梳成了精致的流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温润的白玉簪子,簪头雕琢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花瓣细腻,花蕊精巧,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显得既淡雅又不失韵味,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绫罗襦裙,裙角上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每一朵花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争奇斗艳;每一只鸟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高飞,呼朋引伴。走动间,裙袂飘飘,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清新脱俗,美不胜收。小尼姑拿着镜子,笑着说:“你瞧瞧,你现在就像是从红楼梦里面走出来的平儿姑娘,哎呀呀,俊俏得很呐,漂亮极了!比那明星还好看呢!”胖女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满意,“咯咯”直笑,还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开心地说道:“哇,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漂亮过呢!谢谢你,小尼姑,哦不,快递小哥!” 小尼姑又说道:“你出去后,去风月庵找那个翩翩佳公子,也就是莲二爷,他是宝二爷的二堂哥,有权有势。你把和珠子有关的事情跟他说,他肯定会感谢你,还会把这事告诉他的祖母,引起重视。他肯定会把你留在身边保护。只要进了他们家,你就安全了,你们家族的问题说不定也能解决。我再传你两套拳法,一套叫大力牛魔拳,天天练习能增长力量;另一套是‘五禽戏’,这可是神医华佗所创,每天练习能让你拥有预知危险的能力,这样你行走在外就更安全了。你可得好好练,别偷懒哦,不然到时候遇到危险,我可救不了你。” 胖女孩感激涕零,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说道:“哎呀,快递小哥,太感谢你了,你想得太周到了。你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啊!我要是能嫁给莲二爷,一定请你吃大餐。”小尼姑催促道:“你赶紧去,别耽误时间,莲二爷说不定一会儿就不在那儿了,你再找他可就难了。你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赶紧麻溜儿地去!” 胖女孩两眼放光,一想到那个翩翩佳公子那玉树临风的模样,她口水直流,说道:“好嘞,多谢你啦,我这就告辞。等我傍上莲二爷,一定回来好好报答你!”说完,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儿急匆匆地朝着莲二爷所在的方向跑去,那模样就像即将去赴一场甜蜜的约会。 就在胖女孩准备告辞离开时,变故陡生。 这下子就打乱了胖女孩原有的计划。一阵阴风吹过,原本宁静祥和的桃花林瞬间被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笼罩。风声呼啸,如同一群恶鬼在耳边歇斯底里地嘶嚎,吹得桃花树的树枝“呜呜”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与痛苦。原本娇艳欲滴的桃花瓣被狂风无情地席卷,漫天飞舞,如同一场血色的雪,纷纷扬扬地洒落,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凄美而诡异的地毯。 雾气开始慢慢凝聚,一个身影渐渐浮现出来。竟是个来自印度五不落教的老妇女,自称尸婆。她身形臃肿,如同一座小山丘,每走一步,大地似乎都要跟着颤抖三分。她赤着双脚,那双脚犹如两根粗壮的老树桩,脚底满是厚厚的茧子,仿佛是岁月与邪恶的烙印。脚腕上系着一串铃铛,铃铛的颜色暗沉,像是被无数怨灵侵蚀过,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却又透着诡异的声响,仿佛是幽冥鬼界传来的催命音符,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她双手各拿着一个烧饼,烧饼上的芝麻像是被诅咒过的黑点儿,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时不时往嘴里塞一口,油渍顺着她那满是皱纹的嘴角肆意滑落,滴在她那色彩斑斓却又显得俗气的长袍上。那长袍像是用各种颜色的破布拼凑而成,上面绣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邪恶咒语。她的手上戴着各种金银制成的夸张饰品,那些饰品形状怪异,有的像扭曲的蛇,有的像狰狞的鬼脸,随着她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恶魔在欢快地狞笑。 她脖子上挂着好几串色彩斑斓却又显得有些俗气的项链,项链上的珠子大小不一,颜色浑浊,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与罪孽。珠子和小挂件晃来晃去,好似在跳着一场诡异的舞蹈,每一次晃动都似乎在释放着邪恶的力量。额头正中央有一颗醒目的朱砂痣,那朱砂痣红得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一片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如同一只警惕的血色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世间的一切。鼻子上还戴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鼻环,那鼻环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仿佛是黑暗中的邪恶灯塔,指引着罪恶的方向。 她的脸上挂着一副看似慈祥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像是画在脸上的面具,随时可能脱落。皮肤松弛,布满了如同蜘蛛网般的皱纹,每一道皱纹里都仿佛藏着一个邪恶的故事。尤其是她那双眼,深陷在眼窝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残忍与残暴,犹如两汪深不见底的血海,冰冷而无情,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小尼姑已然变成了快递小哥,胖女孩也成了平儿姑娘。快递小哥正假装着急地摆弄着鱼竿,嘴里嘟囔着:“这鱼咋就不上钩呢,莲二爷还等着吃呢!这鱼莫不是被那妖怪吓得躲起来了,再不上钩,我可就没法跟莲二爷交代咯!”平儿姑娘在一旁也配合着,焦急地跺着脚,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说道:“哎呀,快递小哥,这可咋办呀,再钓不上来,莲二爷该等急啦!要不咱换个地方钓?说不定这一块儿的鱼都被那古怪的声音吓跑了。” 尸婆一出现,就用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如同破锣般喊道:“你们两个,给我过来!有没有看到一个胖女孩?别跟我耍花招,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快递小哥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说道:“嘿呀,尸婆大婶,您瞧瞧,我俩在这儿正忙着钓鱼呢。您说的胖女孩,我们可没瞧见呀。您看这鱼,老是不上钩,可把我们急坏了。莲二爷等着吃这鲜美的鳜鱼呢,您要不帮忙找找鱼,这事儿完了,说不定还能请您一块儿尝尝呢!您要是能帮忙,那可真是帮了大忙啦,就像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尸婆冷哼一声,犹如夜枭啼叫:“哼,少在这儿跟我装蒜!你们以为能糊弄过去?今天要是不交出那胖女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我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她将手中的烧饼随手一扔,双手快速舞动,那双手犹如两只巨大的黑色蝙蝠,在空中疯狂地扑腾。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让人毛骨悚然。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变得粘稠起来,黑暗中的雾气愈发浓郁,如同实质化的黑色触手,张牙舞爪地朝着快递小哥和平儿姑娘蔓延过来,所过之处,花草瞬间枯萎,仿佛生命被瞬间抽离,地面也被腐蚀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仿佛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快递小哥心中暗叫不好,心想这老太婆不好对付,得赶紧想办法。他一边示意平儿姑娘躲在自己身后,一边大声说道:“平儿姑娘,别怕,有我在呢!这老太婆看着厉害,没准儿就是虚张声势!就像那纸老虎,一戳就破!”随后,他迅速将体内的力量注入手中的菜刀,菜刀瞬间光芒大盛,一道金色的剑气,如同一条咆哮的金龙,张牙舞爪地朝着尸婆射去。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宛如龙吟虎啸,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呐喊助威。 尸婆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恶意。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两只不自量力的蝼蚁。她轻轻抬起双手,手腕上的饰品叮当作响,那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恶战敲响丧钟。一道黑色的气流,像条黑色的毒蛇,吐着信子,“嘶嘶”地迎向金色剑气。气流周围环绕着黑色的烟雾,仿佛带着无尽的邪恶,所到之处,地面被腐蚀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如同大地被恶魔的爪子抓伤,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轰”的一声巨响,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耳边轰然炸开,剑气与气流激烈碰撞在一起,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周围的树木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汉,东倒西歪,有的直接被拦腰折断,“咔嚓”声此起彼伏,仿佛是树木在痛苦地呻吟。桃花瓣如雪花般漫天飞舞,原本美丽的桃花林,瞬间变得一片狼藉,如同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争洗礼。快递小哥和平儿姑娘被冲击波震得连连后退,平儿姑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快递小哥眼疾手快,像老鹰抓小鸡般及时扶住了她。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尸婆尖锐地叫着,她的脸上肌肉扭曲,原本看似慈祥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恐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快递小哥和平儿姑娘烧成灰烬。趁着快递小哥分神的间隙,双手快速结印,那双手就像两只疯狂舞动的蜘蛛,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深处传来的,阴森诡异,让人毛骨悚然。只见地面上突然伸出无数黑色的藤蔓,那些藤蔓就像一双双邪恶的触手,上面长满了尖刺,尖刺上还流淌着黑色的毒液,张牙舞爪地朝着快递小哥和平儿姑娘缠绕而去,所过之处,地面都被划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仿佛大地在痛苦地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邪恶气息。 “呀!这是什么鬼东西!”平儿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如纸,紧紧抱住快递小哥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道:“快递小哥,这可咋办呀?我感觉咱们好像掉进了妖怪窝!” 快递小哥急忙拉着平儿姑娘左躲右闪,同时大声安慰道:“平儿姑娘,别怕!这只是些小把戏,看我把它们都砍了!你就抱紧我,别乱跑,相信我,咱们一定能挺过去!”他一边躲闪,一边灵活地挥舞着菜刀,刀光闪烁间,将靠近的藤蔓纷纷斩断。此时的快递小哥,身姿矫健,动作迅猛,每一次出刀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宛如一位英勇无畏的武林高手。那些被斩断的藤蔓瞬间化作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中,然而,藤蔓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向他们扑来,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将他们彻底淹没。 平儿姑娘看着那不断涌来的藤蔓,咬了咬牙,想起快递小哥教她的拳法,也开始挥舞着拳头,施展“大力牛魔拳”。她一边打,一边嘴里念叨着:“我打,我打,看你们这些怪东西还敢不敢过来!我就不信打不死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她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每一次击出都带着一股狠劲,虽然力量比起快递小哥的菜刀逊色不少,但也成功地打断了几根靠近的藤蔓。“我……我也不能拖后腿!我要和快递小哥一起战斗!”平儿姑娘一边打着,一边给自己打气,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尽管心中依旧充满恐惧,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 “好样的,平儿姑娘!继续保持!”快递小哥看到平儿姑娘的努力,大声鼓励道。他深知,必须得找到尸婆的破绽,才能扭转局势。于是,快递小哥故意装作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脚步踉跄,刀法也变得凌乱起来,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武士,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尸婆见快递小哥似乎快撑不住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像一只偷到鸡的狐狸,嘴角咧到了耳根,大步朝着快递小哥走去,准备给她最后一击,嘴里还嘟囔着:“哼,就这点能耐,还敢反抗?乖乖受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当尸婆靠近快递小哥的瞬间,快递小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猛地跃起,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手中菜刀带着凌厉无比的气势,大喊道:“看招!小李飞刀!” 菜刀朝着尸婆额头上的那一点朱砂痣刺去,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黑暗都劈开,周围的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扭曲,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空间都在为这一击而颤抖。 尸婆万万没想到快递小哥会突然反击,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噗”的一声,菜刀精准地刺进了尸婆额头的朱砂痣,黑色的血液如同喷泉般从伤口处涌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那味道就像腐烂了千年的尸体。 “啊!你……你竟敢伤我!”尸婆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尖锐得能把人的耳膜刺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她的身体像筛糠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双手疯狂地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形,却只是徒劳。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原本臃肿的身体此刻看起来更加摇摇欲坠。 黑色的雾气从尸婆的伤口处疯狂涌出,如同汹涌的黑色海浪,瞬间将她的身影吞没了大半。她怒视着快递小哥,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咬牙切齿地说:“快递小哥,你竟敢伤我!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的计划吗?太天真了!我们的人遍布各地,你们终究逃不掉的!你们就等着被我们的怒火吞噬!” 说罢,尸婆的身体在雾气中渐渐变得虚幻,那些黑色的藤蔓也随之开始消散,可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黑气在四周弥漫,仿佛不甘就此失败,如同幽灵般徘徊不去,伺机再次发动攻击。 就在尸婆身影即将完全消失之时,“当啷”一声轻响,一颗红色的珠子掉落在地。这珠子光芒黯淡,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奇特的气息,仿佛在召唤着什么。与此同时,远处传来尸婆愤怒的咆哮:“你们给我等着,竟敢破坏我的附身法术,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快递小哥看着尸婆消失的方向,心中明白,这事儿远远还没结束。他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平儿姑娘,只见平儿姑娘脸色依旧惨白如纸,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快递小哥轻声安慰道:“别怕,平儿姑娘,咱们暂时安全了。但这背后的势力太大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阻止他们的阴谋。你先别慌,咱们冷静想想对策。”平儿姑娘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快递小哥,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出办法的,你可是最厉害的!” 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快递小哥突然想起什么,对平儿姑娘说道:“平儿姑娘,你赶紧去找那个翩翩佳公子,也就是莲二爷,把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你就说,我还在这里钓鱼呢,他们不是说想吃桂鱼吗?我得钓了鱼去做,等你和莲二爷过来,就能吃到美味的桂鱼了。你快去,让莲二爷也赶紧想办法,咱们得一起应对这麻烦。你路上小心,千万别被那些坏人发现了。” 平儿姑娘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好,快递小哥,我这就去。你自己小心啊!要是有啥危险,你可一定要跑,别硬撑着。” 说完,平儿姑娘便急匆匆地朝着莲二爷所在的方向跑去,身影在逐渐黯淡的天色中渐行渐远。 快递小哥看着平儿姑娘离去的背影,弯腰捡起那颗红色的珠子,仔细端详起来。这珠子入手温热,表面有着奇异的纹理,仿佛是古老神秘的符文,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这时,他怀中原本那颗珠子竟有了异动,仿佛在呼应着新捡到的红珠,轻微地颤动着,发出微弱的光芒。快递小哥心念一动,同时拿出两颗珠子,只见它们之间隐隐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仿佛本就该是一套,如同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快递小哥觉得此事太过奇怪,思索片刻后,决定试试将自己的血滴在红色珠子上,然而却没什么反应。他并未气馁,又想了想,接着滴了一滴眼泪在红色珠子上。 刹那间,红色珠子顿时红光大放,光芒刺眼,仿佛要将周围的黑暗都驱散。紧接着,珠子“嗖”的一下钻进了他的额头。快递小哥只觉得额头一热,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只见额头的位置居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朱砂痣。他赶忙拿出镜子一照,发现有了这个朱砂痣之后,自己的形象竟愈发英挺,英气中还带着一丝美男子的独特韵味,不禁心中一喜,暗自想道:“嘿,没想到这珠子还让我变帅了,说不定以后能靠脸吃饭呢!” 随后,快递小哥又看向从平儿姑娘那里得来的那颗珠子,突然想起平儿姑娘曾说这珠子原本在末日世界守护者身上,且那些人有办法能找到这珠子,万一找到自己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快递小哥灵机一动,从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拿出一张卫生巾,将珠子往上一裹。只见珠子光芒大放,化作一道流光,“扑”的一声钻进了他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快递小哥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上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说道:“还好还好,没出啥岔子,不然可就糗大了。” 此时,快递小哥又回到了钓鱼的状态,可鱼依旧不上钩。他心里着急,一边假装摆弄鱼竿,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背后有动静,似乎有人来了。快递小哥心中一紧,悄悄握紧了手中那把已然恢复平常模样的金色菜刀,缓缓转过身,将菜刀藏在身后,又化作一道金光附身在那只毛毛虫的身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暗暗戒备着,静静等待着来人现身,心里想着:“不知道这次又是谁,可千万别再是找麻烦的,不然麻烦可就大了……要是再来个像尸婆那样的,我可不一定还能这么好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54章 。荒诞的桃花劫 天色愈发暗沉,就像老天爷打翻了墨水瓶,一块巨大的铅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桃花林上头。晚风跟个哀怨到极致的幽灵似的,带着丝丝能把骨头缝都冻透的凉意,呜呜咽咽地在林间像没头苍蝇一样穿梭徘徊,吹得桃花瓣跟不要钱似的漫天飘零,那场面,就像一场粉色的大雪在这原本静谧的场景里撒欢儿,可这不但没增添浪漫,反而平白无故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诡异,连空气都好像被施了魔法,染上了一层神秘又惊悚的色彩,让人心里直发毛。 快递小哥附身在毛毛虫上,那毛毛虫紧紧扒着一根纤细的桃枝,随着枝条在风中轻轻晃悠,就好像它也预感到接下来要上演一场超级荒诞的大戏,正微微颤抖呢,那模样恰似一片在寒风中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可怜残叶。 快递小哥透过毛毛虫那跟万花筒似的复眼,瞅见两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进了这片桃花林。走在前面的正是宝二爷,这会儿的他,脚步匆忙得仿佛身后有一群饿狼在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满脸写满了不耐烦和嫌弃,那表情,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他时不时扭头往后瞅一眼,那眼神,活脱脱像背后跟着个青面獠牙、能把人吓破胆的可怕怪物。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便是林非凡。 林非凡穿着一身樱花国艺妓的衣服,那身颜色鲜艳得有些俗气的和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妖娆的身子上,咋看咋像一块艳丽却又特别不合时宜的破布。他身材妖娆得跟暹罗国那些能把人眼睛闪瞎的人妖有得一拼,胸脯高高隆起,圆润挺翘得就像两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熟透了的水蜜桃,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跟全世界炫耀它们的弹性;臀部更是翘得夸张,每走一步,扭动得跟风中发了疯的垂柳似的,那扭动幅度,感觉能把人的腰闪成麻花。他脚蹬一双红得像消防车似的刺眼木屐,木屐跟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寂静得有点阴森的林子里,突兀得就像有人在你耳边拿着锣使劲敲,吵得人心烦意乱,简直想把耳朵揪下来扔了。 他手里拿着一把蓝色团扇,扇面上画着几朵残败的樱花,那樱花就像被霜打得丢了魂儿的茄子,一点儿生气都没有。随着他的动作,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活像一个喝得烂醉、无精打采的醉汉在那瞎比划。另一只手捏着一条粉色手绢,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追着宝二爷,那模样,比东施效颦还辣眼睛,活脱脱一个从疯人院偷跑出来的花痴。再看他的脸,眉眼细长,眼波流转间居然还带了几分勾人的劲儿,高挺的鼻梁下面,是一张微微嘟起的嫣红嘴唇,皮肤白皙细腻得比好多女人都强。这要是在平常,说不定还真能迷倒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年,可在这诡异的场景里,只让人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姐夫哥,姐夫哥,你等等我呀,别走那么快呀,等等我嘛!”林非凡娇声娇气地喊着,那声音尖细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似的,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回荡,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子,直直地往人的耳膜里扎。他一边追,一边用手绢轻轻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假惺惺的样子,活像一个演技超烂的蹩脚演员在那卖力表演。“你为啥不理我呀?为啥在你心里只有那个八嘎呀路的贱人,却没有我呀?你说呀,我到底哪儿不如那个八嘎呀路的贱货好呀。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我到底哪儿比不上她呀?”说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用手绢捂着眼睛,肩膀一抽一抽的。 宝二爷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大声吼道:“你给我离远点儿!你自己就没闻闻你身上那股味儿,熏得我脑仁儿都快像鞭炮一样炸开了,简直比垃圾场发酵了三年,又混合了臭豆腐和臭脚丫子味的味道还臭!”说着,他实在忍不住,侧身弯腰,“哇”地一声像打开了呕吐开关,胃里的东西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咕噜咕噜”倾泻而出,在地上形成一滩让人看一眼就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秽物,那场面,简直就是生化武器爆炸现场,臭气能熏出二里地。 林非凡却好像完全没看到宝二爷的厌恶,依旧扭着身子像个扭动的大肉虫子一样追上去,一把扯住宝二爷的衣袖,那动作快得像只敏捷的猴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八嘎呀路的姐夫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呀,你说清楚嘛!我这么尽心尽力地对你,到底是哪儿做得不好呀?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宝二爷用力想要扯回自己的衣袖,奈何林非凡抓得死死的,就像一只咬住骨头绝不松口的恶狗,怎么也扯不回来。宝二爷又气又急,脸涨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条正在跳舞的扭曲蚯蚓,猛地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衣袖竟被扯烂了。宝二爷怒不可遏,将那半截扯烂的衣袖狠狠扔在地上,还不忘用脚像踩蟑螂一样狠狠碾了几下,仿佛那衣袖就是他所有愤怒的发泄对象,每碾一下,就像在对林非凡喊:“叫你纠缠我,叫你纠缠我!” 林非凡被宝二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团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那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脆,就像一颗小石子“噗通”一声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短暂的僵持。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像个被推倒的不倒翁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假惺惺地大哭起来:“姐夫哥,你咋能这么狠心呀!我到底做错了啥呀?你就这么嫌弃我吗?那个八嘎呀路的贱人到底给你灌了啥迷魂汤呀?”那哭声,听起来跟猫叫春一样,尖锐又刺耳,让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就像被一万只小蚂蚁在身上爬。 宝二爷看着跪在地上撒泼的林非凡,又气又无奈,转身想走,却又被林非凡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大腿,那速度,简直比闪电侠还快。林非凡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宝二爷,可怜巴巴地说:“姐夫哥,你别走嘛,你就可怜可怜我,我真的好爱你呀!我真的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死了死了的。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咋活了!”那眼神,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狗,眼巴巴地祈求主人的怜悯,还时不时抽噎两声。 宝二爷用力甩动大腿,试图挣脱林非凡的纠缠,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疯子,赶紧给我松开!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你也不瞅瞅你自己现在这副恶心样,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一坨会移动的牛粪,还带着热气的那种,倒胃口得我都能把去年吃的饭吐出来了!” 林非凡却不为所动,反而抱得更紧了,嘴里还念叨着:“姐夫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松开,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那架势,就像要跟宝二爷的大腿长在一起,变成连体婴似的。 宝二爷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林非凡踢得老远,那一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踢飞一颗超级碍事的大石头。林非凡却又像一只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小强,像哈巴狗一样连滚带爬地又过来了,紧紧抱住宝二爷的腿,一边撒娇一边哭诉:“姐夫哥,八个丫的姐夫哥,你为啥呀?你为啥只喜欢她不喜欢我?我哪儿不如她了?你看我的胸部比她的大,像两个快要爆炸的大气球,八个丫路的我的屁股比她的翘,像熟透了马上要掉下来的蜜桃,八个压了我的皮肤也比她的嫩,像刚剥壳、吹弹可破的鸡蛋,我到底哪儿不如她了呀?”宝二爷对着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再纠缠我!你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还带着臭味的那种,烦死个人!”林非凡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又在地上用手像喝醉了酒的螃蟹一样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长方形,然后在长方形里面写了个“滚”字。他双腿叉开,在长方形里摆出一个大大的“大”字,一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还将一根手指伸进嘴里,一边不断地吮吸着手指一边发出暧昧的声音,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宝二爷,另一只手对着宝二爷勾了勾,娇声说:“姐夫哥,姐夫哥,来呀来呀。”那模样,简直像个十足的变态,脸上还带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宝二爷不明所以,皱着眉头,满脸写着嫌弃地问道:“你又在搞什么鬼?你这是发哪门子疯?是不是吃错药了?”林非凡一边扭动身体,像条刚从泥里钻出来的蠕动虫子,一边嗲声说:“姐夫哥,姐夫哥,来呀,不是你说要跟我一起滚床单的吗?来我们一起来滚八个丫路的床单呀。你想要什么姿势,我都愿意跟你配合,保证让你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保证让你比跟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在一起还要快活!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专属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嘛。”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大骂:“你这个贱货,下流胚子,回家找你那个老外婆一起去八嘎呀路地滚床单,别再纠缠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打得像个猪头,让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说完转身就要走。 林非凡又立马像个超级黏人的橡皮糖一样黏了过去,死死抱住宝二爷的腿,一边撒娇一边哭,像个撒泼的泼妇一样说道:“姐夫哥,姐夫哥,不是你说要滚床单的吗?你咋嫌弃我了?我到底哪儿不好了?我到底哪儿比不上我那个八嘎呀路的表姐那个贱人了?我就不信我哪儿不如她了。你为啥就是不喜欢我?这到底是八个丫路的为啥?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宝二爷又一脚把他踢开。林非凡还是不罢休,又巴巴地像个鼻涕虫一样慢慢爬过来。宝二爷对着躺在地上的林非凡,用脚趾在地上画了一条线,警告道:“警告你啊,你别越过这条线啊,你要是敢越过这条线,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我真的会发火的啊,我警告你啊!我严重警告你,最后警告你一次啊,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把你打成肉饼,让你变成人肉馅饼!”林非凡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又爬了过去,宝二爷又是一脚踢过去,林非凡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最底层传来的,尖锐得能把夜空划破,惊飞了一群树上的小鸟。但林非凡还是嬉皮笑脸地又跑过那条线,说道:“姐夫哥,你八个丫的都快来踢我呀。你踢人的动作好帅哦,我喜欢的死了死了的。”宝二爷看他越过了线,气得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狠狠一脚踢了过去。但是林非凡灵活地像个猴子一样躲了过去。接着又越过了那条线,还对着宝二爷扭了扭屁股,好像在示威。这下彻底把宝二爷给惹怒了,他像头发疯的公牛,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同时骂道:“你这个贱货!”林非凡嘻嘻地笑着说道:“姐夫哥,你骂我八嘎呀喽贱货的时候那帅的样子简直嗨的不要不要的。骂得我呀,爽得就像中了五百万一样不要不要不要的。哎呀,我被你踢得爽的八嘎了的快活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你是这么帅,我就喜欢你骂我贱货了,我好爽,心里面好爽,好爽啊,我都要飞升了,直接飞到外太空去了。”说完他又爬到了那个线的那一边,趁着宝二爷准备踢他又跑回去,贱兮兮地说:“哎呀,姐夫哥你你踢人的样子也好帅哦。好猛啊,我就喜欢你,你要踢我的这种帅气的样子,哎呀,真的是好猛哦。我太爱你了,姐夫过你咋什么什么似的都这么帅呀,你就像一个会走路的八嘎呀喽的春药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说完他又爬到线的那一边,又爬回来,说道:“哎呀,姐夫哥呀,你看我又跑过来了,姐夫哥呀,你看我要八个压路的爬回来了,姐夫过呀。你看我要爬过去了。姐夫过呀。你看我要八个了,都爬回来了。那贱人的样子,简直像九品芝麻官里面那个无赖到极致的角色,八嘎呀,都贱的不要不要的。”还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看我又过来了,姐夫哥我又过来了。” 宝二爷气得不行,嘴里骂道:“你这个贱货,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你简直就是贱人中的战斗机,贱得都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一边说一边对着林非凡一顿猛揍。他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落在林非凡身上,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仿佛要把林非凡打成一张肉饼。林非凡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一边笑一边说:“啊,姐夫哥太好了,太舒服了,姐夫哥我就喜欢你这么猛的人啊,姐夫哥你再用力点打,打得越狠我就越舒服,姐夫哥你好猛哦,我就喜欢你这种八嘎呀路的猛男。要是你能狠狠的把我按在地上,像揉面团一样狠狠的八嘎呀喽的摩擦。该多么的快活的不要不要的呀。啊姐夫哥,你真的是八嘎呀路的好猛哦,我好喜欢你这种八嘎呀路的猛男呀。”宝二爷打累了,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散乱得像个鸟窝,还像个鸡窝被炸弹炸过一样的林非凡,觉得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实在是拿他没办法,有气无力地说:“哎呀,林非凡,你到底要咋样?你跟我说,我哪儿好了?我改还不行吗?我求求你了,你别喜欢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你了,再说你身上实在是太臭了,你看我手上打的都是一股臭味,我又恶心起来了,感觉胆汁都要被你熏出来了。”说着,他当真又弯下腰呕吐起来,那声音,就像一台正在工作的抽水机,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林非凡故意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呀,姐夫哥呀,我到底是哪儿不如我表姐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呀?你跟我说呀。”宝二爷无奈地说:“我喜欢她,因为她是女人,你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男人好不,你就算打扮得再像女人,你本质还是个男人。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咋就招惹上你这么个活宝,你简直就是我的噩梦。”说完转身又要走。 林非凡一下子急了,喊道:“姐夫哥,你这样子敬酒不吃,偏要吃那个八个丫喽的罚酒。那就别怪八嘎呀喽的我不客气了!”于是他拿着他手上那把蓝色的团扇,像挥舞着一把神秘的魔杖,对着宝二爷一扇。宝二爷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和男人干那种事的画面,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问:“林非凡,你都干了啥?你这是给我下了啥邪咒?难道你是从哪个邪恶魔窟跑出来的?”林非凡拿着手帕,装作委屈地说:“姐夫哥,你别怪我,我这把扇子就叫南风。被它扇过的人,都会好男色。就算是钢铁直男都会变成弯的,弯得像麻花一样,之后就只想和男人在一起了。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哼,我就要让你只喜欢八个丫喽的男人。你看看我,我是个男人呀。”说完,他还故意挺了挺那丰满的胸脯,像两只骄傲的白鸽在比美,说道:“姐夫哥,你看我这胸部美不美呀。”接着,他又把腿从和服里伸出来,露出毛茸茸的大腿,说:“姐夫哥,你看我这个腿长不长美不美,俗话说的美不美,看大腿,你看我这大腿美不美呀。就像两根毛茸茸的大柱子,能撑起一片天呢。”宝二爷拼命想把那些恶心的画面从脑海中驱散,他紧闭双眼,用力地摇着头,就像一只疯狂转动的拨浪鼓,试图把那些画面甩出去,嘴里还念叨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快走开,快走开。”林非凡见宝二爷不回答他,又拿着扇子猛地扇了几下,然后像个大字一样躺在那个长方形里,还露出白皙的大腿,喊道:“来呀,姐夫哥,过来呀,来和我在地上摩擦!”他一边喊,一边还扭动着身躯,活像一条正在蜕皮的大虫子,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表情,仿佛已经沉浸在某种不可描述的幻想之中。 她又拿着那把扇子对着宝二爷猛地扇了几下,还拿着他那手上拿着那个拿着手帕的手指对着宝二爷勾了又勾。用一种勾魂摄魄却又无比沙雕的眼光笑着说道:“姐夫过来呀,快来呀,快过来呀,你快点过来呀。”宝二爷心中的迷糊更加重了,他感觉自己再也抵制不住这种诱惑,心中仅存的那点清明好像被一块黑色的幕布一点点遮盖,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嘴角慢慢浮现出一股诡秘的、情不自禁的笑容,一边走着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八嘎呀路地把你按在地下,使劲地八嘎呀喽的摩擦摩擦到你就八嘎呀喽的爸爸位置。”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小公鸡,咯咯咯地直笑,他冷哼了一声,得意地喊道:“表姐呀,你这个八嘎呀的贱骨头。现在你的男人归我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哈哈哈哈。” 就在宝二爷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摇摇晃晃地朝着林非凡扑过去的时候,“咯地”一声,旁边的桃树林里传来声响,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声音,又像是有个巨人在桃林深处打了个饱嗝。林非凡喊道:“谁?出来!谁在那里?” 此时,桃花林愈发显得阴森诡异,暗沉的天色犹如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风像是被激怒的猛兽,在林间横冲直撞,将桃花瓣搅得漫天飞舞,仿佛一场血色的雪在这诡异的空间中肆意飘落。那些桃花瓣如同喝醉了酒的蝴蝶,在空中疯狂地打着旋儿,时不时还撞到宝二爷和林非凡的脸上,给这场荒诞的闹剧增添了几分迷乱。 只见从桃树后走出一个同样身穿和服的日本艺伎打扮的“怪人”。这“怪人”打扮怪异,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这人虽身着和服,却难以分辨其性别,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像是从某个异次元裂缝里钻出来的奇葩。 他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和服,主色调艳丽得刺眼,上面绣着金色的繁复花纹,那些花纹弯弯曲曲,乍一看,就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在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衣服上窜出来咬人。和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却已稍有松弛的肌肤,那肌肤如同放久了的面团,没了弹性,还微微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就像被霜打过的冬瓜。他脚蹬一双木屐,木屐上镶嵌着几颗黯淡的珠子,走起路来“咯哒咯哒”作响,那声音就像老旧的水车发出的嘎吱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像是在给这场荒诞戏码打着诡异的节拍。 他的头发高高盘起,乱得像个鸟窝,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恰似几缕枯萎的藤蔓,仿佛在风中轻轻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头上插着一根凤凰形状的发簪,凤凰嘴里叼着一朵绿色的梅花,梅花的颜色绿得不自然,仿佛是用某种特殊颜料染就,在黯淡的光线下散发着阴森的邪气,那梅花就像一个邪恶的小精灵,正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 他的面容更是令人难以捉摸。脸上的妆容厚重,仿佛刷了一层厚厚的白漆,两腮的腮红好似猴屁股般突兀,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一双眼睛描得又细又长,活像两条游动的黑色小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眼神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与阴森,仿佛藏着无数坏点子。嘴唇被涂成鲜艳的大红色,如同刚喝过人血一般惊悚,那嘴唇好似两片正在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吞噬靠近的人。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五官虽精致,却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气质,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让人想起传说中的不男不女之人,仿佛是阴阳错乱的产物。 他手中拿着一把芭蕉扇,扇面上画着一幅模糊不清的春宫图,扇骨是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制成,泛着诡异的光泽,就像来自地狱的神秘法器,扇面上的图案在风中若隐若现,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偷偷窥视。另一只手捏着的手帕,原本应是白色,此刻却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脏兮兮的,像一块被踩了无数次的破抹布,随着他的动作,手帕在空中无力地飘动,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荒诞的世界。他的手指上戴着五根长长的指甲套,如同鹰爪一般尖锐,指甲套是用银制成,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仿佛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就像五把微型的诅咒之刃。 他扭动着略显臃肿的腰肢,那腰肢晃动起来就像一个装满货物且即将散架的麻袋,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笨拙又夸张的韵律,仿佛在跳着一场怪异的舞蹈。从和服里露出的那条粗壮大腿,犹如一根巨大且泛着青白光泽的白萝卜,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那大腿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就像白萝卜在瑟瑟发抖。 他对着宝二爷,声音娇柔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耳边吐着信子般低声说道:“二爷呀。二爷爷你想不想知道我这和服下面有没有穿内裤呀?你想不想知道呀,你如果想知道的话过来把我的这和服解开就知道了,想不想知道呀……”说着,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对着宝二爷轻轻扇了几下,扇面上模糊不清的春宫图好似在这风中活了过来,隐隐有妖异的光芒闪烁,就像一群小恶魔在扇面上狂欢。她手中戴着的指甲套闪烁着幽光,宛如来自地狱的鬼火,一边扇一边对着宝二爷勾了勾手指,娇声说道:“过来呀,过来呀,你看我是谁呀?我是你的林妹妹。呀,快过来呀。”说完,她还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用那戴着指甲套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摸,那朵绿色梅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也在配合她演绎这场荒诞的戏码,梅花就像在她胸口跳起了诡异的舞蹈。她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说道:“哎呀,宝哥哥,你看林妹妹我的心又疼了呢。” 宝二爷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回头一看,恍惚间好像真看到了自己的林妹妹。在那搔首弄姿,不由得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便下意识地朝着她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哎呀,林妹妹。你怎么啦?是不是心口又疼了?哎呀,哥哥给你摸摸。” 林非凡看到到手的“鸭子”要飞了,顿时恨得咬牙切齿,那表情就像一只被抢走最心爱骨头的恶犬,对着这个怪人狠狠骂道:“周扒皮。周玉寇八嘎呀路的你跟你这个贱女人。你跟我抢男人是?你也配!” 周玉蔻却笑嘻嘻地回应道,那笑容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狡黠,又带着几分让人想揍她的欠揍感:“林非凡呀,请叫我小美人。” 林非凡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般骂道:“什么小美人,你就是个小八嘎而已,一个不男不女的八个牙了的贱骨头。你竟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别痴心妄想了!” 说罢,他像个发了疯的斗牛士,又拿着那把蓝色团扇对着宝二爷一顿猛扇,试图把宝二爷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宝二爷经他这么一扇,脑海里和男人的那些不良画面又像汹涌的潮水般疯狂涌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又扭过头,眼睛里满是那种画面,像着了魔一般,脚步踉跄地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那姿势活像一只喝醉了的企鹅。 周玉蔻见状,哪肯示弱,像个争风吃醋的泼妇,拿着她那把芭蕉扇对着林非凡扇去,一边扇一边嗤笑地说道:“哼,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你还想跟我抢男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同时,她又对着宝二爷装作委屈地大声嚎道:“宝哥哥,宝哥哥,你看看林妹妹我的心口又疼得厉害了,你快过来安慰安慰我呀,宝哥哥,我可是你的心肝肉呀,是你心尖上的肉呀,我是你的小心肝呀,哎呀,宝哥哥快过来呀,我好心痛啊。”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这压抑的天空,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地飞了起来。 宝二爷听到这话,顿时又扭过头,脸上满是心疼之色,像个被牵着鼻子走的木偶般说道:“哎呀,林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在这风口上站着呀,你身子本就不好,被风一吹,很容易生病的,哎呀,我的小心肝,哎呀,我的心肝宝贝我的眼珠子呀,你是不是病又发作了?哎呀,哥哥的心好痛啊。”说着,就要挣脱林非凡朝周玉蔻走去,脚步急切得差点被自己绊倒,像个着急去抢糖吃的小孩子。 林非凡哪肯罢休,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嘴里骂道:“哼,你个叫周玉寇的贱货居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他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把团扇对着宝二爷扇去。宝二爷顿时又转过头,眼睛里、脑子里全是和男人的画面,嘴里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又像发了狂的公牛一般,红着眼睛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嘴里还“哞哞”地叫着,仿佛真变成了一头公牛。林非凡则咯咯咯地笑着,像只斗胜的公鸡,挑衅似的看着周玉蔻,仿佛在说:“你看,他还是被我吸引过来了。” 周玉蔻被气得脸色铁青,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啐了一口,骂道:“你个小八嘎,竟敢跟我争!看我今天怎么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说着,她拿着芭蕉扇猛地对着林非凡扇去,只见狂风大作,那风就像一头挣脱牢笼的愤怒野兽,在林间咆哮着,朝着林非凡席卷而去。周围的桃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嘎吱嘎吱”地惨叫着,仿佛在为这场荒诞的争斗哀号,一些细小的树枝甚至被直接折断,像断了翅膀的小鸟一样在空中飞舞。林非凡躲避不及,只听得一声惨叫,便像一片被狂风肆虐的轻飘飘树叶,被怪风裹挟着不知去向,消失在了这诡异的桃花林中,那叫声在风中回荡,渐渐消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八嘎你这个贱货八个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要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林非凡的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又像是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在愤怒地咆哮。 周玉蔻对着林非凡消失的方向怒吼一声:“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等你修炼个几百年再说。”那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张狂,仿佛她已经是这桃花林的女王。 这边宝二爷像饿狼扑食一般,依旧朝着林非凡刚才所在的位置扑了过去,结果扑了个空,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周玉蔻见状,扭动着她那臃肿的腰肢,嗒嗒地走了过去,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拿着手帕在眼睛上抹了抹,假哭着说道:“哎呀,宝哥哥你怎么摔倒了呀?哪里疼啊?哎呀,林妹妹。好心痛啊。”说着,她装作要去扶宝二爷,却故意脚下一崴,“哎呀”一声摔倒在地,继续哭喊道:“宝哥哥,我也摔得好痛啊,你快过来扶我呀,哎呀,我摔得好痛啊。”那哭声在这寂静又诡异的桃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有人在使劲儿地用指甲刮黑板。 宝二爷被摔得脑袋有些迷糊,但听到周玉蔻的哭声,还是心疼地说道:“哎呀,林妹妹。你怎么摔着了?哎呀,我的心呀,我的心头肉呀,我的心肝宝贝呀,我的眼珠子呀,哎呀,你怎么摔了呢,哥哥心里好痛啊。”说着,他又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扶周玉寇,脚步却有些踉跄,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东倒西歪地朝着周玉蔻走去。 周玉寇一把抓过宝二爷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撒娇地说道:“宝哥哥呀,你看我的心好痛啊,好痛哦。你居然喜欢那个林非凡,你看我的心好痛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呀?我可是你心尖上的林妹妹呀。。我是你的小心肝肉林妹妹呀。。我是你的眼珠子林妹妹呀。。宝哥哥呀。你想不想知道我有没有穿内裤呀?”说着,她故意把和服下的那只大腿伸了出来,像个卖弄风情的小丑,还扭了扭屁股,那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奇怪的光泽。“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赶紧把我的和服给剪开了,这下你就知道了。”她一边哭一边装作委屈得像朵白莲花似的,说完一把抓住宝二爷的手,往她大腿上摸了过去,还嘻嘻地笑着说:“你往上摸一点,这样就不用麻烦剪开和服了,你一样也能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穿内裤了。” 正当宝二爷的手往她大腿内侧摸去的时候,一阵怪风呼啸而过,宛如一只无形的巨手,将周围的桃花瓣搅得更加凌乱。宝二爷只觉得全身一个冷颤,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那迷失迷茫的双眼,顿时清明起来。他定睛一看,顿时“哇”地一声,像个被吓得不轻的孩子,吐出一堆秽物,直接吐在了周玉寇这个贱女人身上,那秽物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是生化武器泄漏了。 那女人竟然用手抹了抹那些秽物,把它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那手上的秽物,装着一副很满足很好吃的样子,娇声说道:“哥哥哎呀,哥哥你 的东西真好吃呀,还真是美味呀。就像顶级的鱼子酱一样呢。”宝二爷看到她这样子,“呕”的一声,赶紧把手从她手上挣脱出来,抱着肚子,那模样好像真的要把胆子都吐出来似的,身体还不停地抽搐着。 周玉寇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要去安慰宝二爷,说道:“宝哥哥,你怎么了呀?你怎么吐了呀?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呀?来我给你揉一揉。”宝二爷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一脸厌恶地说:“你这个贱女人离我远一点,看到你就恶心,你怎么这么臭,臭到你姥姥家去了,赶紧溜远一点。八嘎呀的臭女人。你是不是吃了臭豆腐拌榴莲,还加了过期的臭鸡蛋啊!” 周玉寇却不死心地说道:“宝哥哥,我是你的林妹妹呀。。我可是你的心尖肉林妹妹呀。。”宝二爷扭头瞪着她,骂道:“你这个贱货,居然敢假冒我的林妹妹。。凭你也配!你以为你打扮成这样,我就会认你吗?你就是个冒牌货,比山寨手机还假!”说完转身就要走。 周玉蔻哪能让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她眼睛里充满了怨毒,恶狠狠地说道:“哼,没那么容易。今天我说什么也得把你给办了。你就乖乖从了我。”说完,她用她那只带着指甲套的手朝着宝二爷的后背伸手一抓,只见她手上光芒一闪,宝二爷身上好好的衣服,居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怪手撕扯,直接被抓到了周玉寇的手上。她拿着宝二爷的衣服,嘻嘻地笑道:“看你往哪里跑,宝贝。这下你可跑不掉了。”宝二爷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啊”的一声,赶紧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弟弟,满脸通红地扭过头,愤怒地骂道:“你这个贱人,快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你这个变态,还我衣服!”周玉寇拿着宝二爷的衣服,在他面前晃了晃,挑衅地说:“想要衣服吗?来呀,过来呀,把我按在地下摩擦,我就把衣服还给你。你要是不来,你就光着屁股在这桃花林里待着。”说着,她又用带着指甲套的手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几下就把自己也弄得光溜溜的,嘻嘻嘻地说道:“二爷爷,你看我美吗?过来呀,想不想摩擦我呀,保管让你八嘎啦的快活似神仙,快活到白日飞升哟。说不定还能直接穿越到异世界,成为种马男主角呢。”宝二爷看到这样子,又忍不住捂着肚子呕吐起来,感觉胃里的东西都要被吐光了。 周玉寇这个贱女人见他这样,咬牙切齿地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今天我非得把你办了不成。你就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我,保准让你欲仙欲死!”于是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像个疯狂的女巫,对着宝二爷猛地就是一扇。宝二爷只觉得眼睛一阵模糊,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他和林妹妹在一起做那种亲密事情的画面,而且画面栩栩如生,仿佛身临其境。周玉寇在旁边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娇声说道:“来呀,宝哥哥,我是你的林妹妹呀。,你看我衣服都脱了,就等着你来摩擦我呀,快点像揉面团一样地摩擦我,把我揉进你的心里去。”说完,她又拿着芭蕉扇对着宝二爷扇了过去。宝二爷再也受不了了,像个失控的机器人,朝着周玉寇扑了过去。 正在这时,只见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是天边传来的闷雷,又像是千万只大喇叭同时在播放噪音。无数的蜜蜂像一条黑色的汹涌河流,铺天盖地地飞了过来,那气势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又像是一场黑色的风暴朝着他们席卷而来。这些蜜蜂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朝着宝二爷和周玉寇这边猛冲过来。 在蜂群前面,有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在前面拼命地跑着,他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这些蜜蜂要蜇死我啦!”他手上还拿着一张破牛皮,那破牛皮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混乱呐喊助威。只见他跑到宝二爷和周玉寇身边,看着这两个人也是赤身裸体的,二话不说,“啪”的一下,朝着周玉寇手上的衣服就是一抓,周玉寇手上的衣服瞬间和他手上的破牛皮交换了位置,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对着周玉寇露出一个诡异又带着几分臭意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个偷到糖果的调皮小鬼,然后“噗”的一声,朝着桃花潭里面猛地一跳,就像一颗炮弹扎进了水里,消失在了水中,只留下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周玉寇看到那些密密麻麻飞来的蜜蜂,吓得脸色惨白,像个受惊的兔子般尖叫起来:“啊!这么多蜜蜂,救命啊!”她连滚带爬地想要往桃花潭里面跳,但是她不会水性,又怕水,只能在旁边不停地哀号哭泣,那哭声就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嘎嘎”地叫着。她转身对着宝二爷哭喊道:“宝哥哥怎么办呀?我不会水,我怕水呀,你会不会水呀,快点想想办法呀!”宝二爷无奈地说:“我也不会水呀,我是男人又怎样,男人都是泥巴做的,跳下去的话,肯定会被淹死的,然后成为水里面的一滩烂泥,死得不要不要的。难道你想让我去喂鱼吗?”周玉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跳脚一边大骂道:“你个废物,你个大男人居然不会水,要你何用!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就不招惹你了,现在好了,都快被蜜蜂蜇成马蜂窝了!” 但是又看到密密麻麻的蜜蜂朝他们这边飞过来,她又看着自己手上的破牛皮,恨得咬牙切齿,对着那个跳水的人骂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敢算计我们!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拿我们当挡箭牌啊!”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手上的那张破牛皮,恨恨地说道:“肯定是这东西吸引了这些蜜蜂。”于是她嫌恶地看着这张破牛皮,就像看着一坨恶心的大便,骂道:“什么破玩意儿,害惨我们了!”然后她用力一甩,把它往旁边一扔。巧的是,那张破牛皮正好扔到了快递小哥附身的那只毛毛虫所在的那棵树上面。只见光芒一闪,那棵桃花树“轰”的一声,竟然变成了一头水牛,这水牛体型庞大,浑身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周玉寇看到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的是天不灭我!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呀!”于是她一脚跨在水牛的背上,就像个勇猛的牛仔,用力在水牛屁股上一拍,嘴里喊道:“驾!快走快走!”水牛吃痛,“哞”的一声叫着,那叫声震得周围的桃花瓣纷纷掉落,朝着水里面跳了下去。她又回头看了一下宝二爷,看到宝二爷那英俊的面容和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肉,心里不禁一阵荡漾,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心里想着:“这么好的一块肥肉,自己还没有吃到嘴里呢。再加上这家伙又是执行自己邪恶计划的主要棋子,要是他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自己的邪恶计划飞黄腾达的日子,还得靠他。绝不能为了一点点麻烦破坏自己的好事。” 于是她又对着宝二爷喊道:“哎呀,你快点上来呀。难道你真的要被蜜蜂蜇死吗?你要是死了,可就便宜别人了!”宝二爷却傻傻地站在那里不动,像是被吓傻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周玉寇见状,拿着那把芭蕉扇猛地对着他扇了几下,喊道:“你快点骑到这水牛上面来呀。你这个呆子,难道你就这么等着被蜜蜂蜇死吗?再不上来,你就变成马蜂窝啦!”然后她又迅速调整了一下在水牛背上的坐姿,准备随时离开这个危险之地,眼睛还紧紧盯着宝二爷,生怕他错过了这最后的逃生机会。 不知接下来宝二爷能否逃脱这困境,而周玉寇又会有怎样的举动?这桃花林里还会发生什么更加离奇荒诞的事呢?快递小哥成为了这头水牛的一部分,又会面临怎样的境况。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第55章 。飞天桃花结 天色犹如被浓稠墨汁肆意涂抹,沉甸甸地压在桃花潭边,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压抑氛围冻得凝固起来,紧张得好似只要有一丝火星,便能瞬间引爆这沉闷的一切。潭边的桃花树在风中瑟瑟发抖,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飘落,却又好似带着几分恐惧,在空中打着旋儿,迟迟不愿落下。 那群蜜蜂,宛如一片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以铺天盖地之势迅猛逼近,所经之处,空气被搅得“嗡嗡”作响,那声音尖锐刺耳,恰似无数根钢针,恶狠狠地直往人耳膜里猛钻,震得宝二爷和周玉寇脑瓜子“嗡嗡”轰鸣,仿佛有一群小恶魔在颅内疯狂敲打着锣鼓。 宝二爷被一阵狂风猛地一吹,激灵灵打了个寒噤,瞬间从慌乱中清醒过来。他扭头望去,只见身后密密麻麻的蜜蜂,犹如一片遮天蔽日的黑色巨云,正以排山倒海之势压来,吓得他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此时,周玉寇骑在水牛背上,心急如焚地朝着宝二爷大声呼喊:“二爷呀,快点麻溜儿过来,赶紧上来呀!再晚可就来不及啦,这些蜜蜂能把咱俩叮成马蜂窝嘞!”宝二爷瞧了瞧周玉寇光溜溜的身子,又瞅瞅自己同样光溜溜的模样,不禁有些犹豫不决,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周玉寇见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双手叉腰,扯着嗓子骂道:“都啥时候了,你还在磨叽!生死攸关的时刻,到底是你的小命重要,还是那劳什子的男女之别重要?命都没了,还跟谁讲究那些破规矩?难道你还真想跑去阎王殿,跟阎王爷掰扯你那套传统礼数不成?你可别犯傻啦!”宝二爷一听,觉得这话在理,再瞧那如潮水般汹涌逼近的蜜蜂,心一横,暗自嘀咕道:“罢了,君子坦荡荡!” 便发了疯似的朝着水牛冲过去。只见他一个箭步,猛地跨到水牛背上,紧接着便像发了狂一般拼命地拍打着水牛的屁股,那架势,仿佛要把水牛的屁股拍出一朵绚烂的花来,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快跑啊,跑快点儿!再慢咱俩都得喂了这些蜜蜂!” 水牛吃痛,“哞”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又痛苦的叫声,如同一记沉闷的战鼓,响彻在桃花潭上空,随后便朝着桃花潭深处冲了过去。 然而,即便他们冲入潭中,大半身子却依旧露在水面之上,宝二爷和周玉寇就像两只无助的旱鸭子,在水中扑腾着,狼狈不堪。宝二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噼里啪啦”直往下掉,嘴里不停地叫苦不迭:“这可咋整啊!咱这身子就这么晾在外面,那些蜜蜂跟见了血的鲨鱼似的,铁定得把咱们蛰成马蜂窝。到时候,咱这脸估计肿得比那猪头还大,都能当铜锣敲了,“嗡嗡”声估计能传遍整个桃花林,把那些沉睡的妖怪都给吵醒咯!” 这时,之前像个缩头乌龟般偷偷潜入潭中的家伙,贼眉鼠眼地从水底探出脑袋。他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阴险笑容,活脱脱像一只偷腥得逞的猫,正满心期待地等着看一场热闹非凡的好戏。他惬意地泡在水里,好似躲在一座坚不可摧的安全堡垒里,蜜蜂来了,他能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哧溜”一下就钻进去。可宝二爷他们呢,不会水啊,只能在水面上干着急,像两只没头的苍蝇,急得团团转,在水面上扑腾起一片片慌乱的水花。这家伙心里正打着他的如意小算盘,想着说不定蜜蜂能把他们折腾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自己正好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瞧热闹,还时不时搓搓手,那模样,仿佛已经看到宝二爷和周玉寇狼狈不堪的惨状,只差没笑出声来,简直像个等着看好戏的大反派。 蜜蜂的阵仗愈发吓人,密密麻麻得如同一片翻涌的黑色海啸,以雷霆万钧之势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殆尽,情况十万火急,仿佛世界末日就在下一秒。周玉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活像只机灵的小狐狸,突然灵机一动,只见她“嗖”地一下抄起那把芭蕉扇,如同一位英勇无畏的战士,朝着那群蜜蜂猛地一扇。嘿,您还真别说,那些蜜蜂就像中了神秘魔法一样,纷纷如同被狂风扯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摇摇晃晃、七扭八歪地坠落下去,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落入水中后,居然变成了一条条张着血盆大口、嘴里还带着尖刺的怪鱼。那些尖刺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阴森的冷光,恰似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又好似一群随时准备出击的小怪兽的獠牙,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怪鱼像一群得到指令的敢死队,扭动着身子,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之前那个准备看笑话的人飞速游去,那速度快得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水中穿梭。那人吓得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活脱脱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呆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鱼群逼近,脸上写满了惊恐,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就在鱼群快要碰到他的时候,这人“嗖”的一下,居然变成了一条美人鱼。这美人鱼甩动着鱼尾,嘴里还哼起了奇怪的歌,那歌声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里,就像一把钝锯子在锯一块干裂的木头,“嘎吱嘎吱”的,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难受极了,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 周玉寇看着美人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小公鸡,得意洋洋地喊道:“哟呵,你不是舍得下狠手,放蜜蜂来追我们吗?现在姑奶奶我把蜜蜂变成吃鱼的,看你还怎么得意得起来!你呀,就像那斗败的公鸡,这下没辙了!” 美人鱼气得浑身像筛糠似的发抖,鱼尾用力拍打着水面,溅起老高的水花,恶狠狠地瞪着周玉寇,那眼神仿佛两把燃烧的火焰剑,恨不得直接把周玉寇给生吞活剥了,简直像要把周玉寇烧成灰烬才解恨。 美人鱼气得哇哇大叫:“哼,要死咱们一起死!”说着,它引导着那些吃人鱼,像一群饿狼朝着周玉寇和宝二爷扑了过去,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掉。美人鱼一边指挥还一边叫嚣着:“你们不是不会游泳吗?我看等这些鱼把这水牛吃光了,你们还往哪儿跑!就等着被淹死,成为这些鱼的腹中餐,让你再得瑟!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门儿都没有!” 宝二爷急得像只没头苍蝇,跺着脚,声音都带着哭腔说道:“这可咋整呀!上面有像轰炸机一样的蜜蜂,下面这些吃人鱼又不怀好意,万一这水牛被鱼群攻击,我们掉进水里,不得被淹死喂鱼呀!除非咱们能像雄鹰一样飞上天,飞得比那些蜜蜂还高,才能躲过这一劫呀!难道咱们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这话像一道闪电,瞬间点亮了周玉寇的脑袋,她眼睛“唰”地一亮,急切地对宝二爷说:“二爷,快!你瞅瞅这牛屁股后面的牛皮,你对着它吹气,说不定能把牛皮吹起来,带着咱俩像热气球一样飘飘悠悠飞上天,摆脱这群讨厌的家伙!你就把这牛皮当成你梦想中的飞毯,带着我们逃离这鬼地方!” 宝二爷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错愕,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这,这咋行呢?这事儿也太离谱了,简直比登天还难,比天方夜谭还夸张!你这想法简直像天马行空,这怎么可能实现啊!” 周玉寇急得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不停地团团转,还跳着脚,扯着嗓子喊道:“都火烧眉毛了,都快烧到屁股了,你还管荒不荒唐?我在前面根本不方便,难道还得本姑娘亲自撅着屁股去吹不成?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了,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吹牛皮嘛,今天就给姑奶奶好好展示展示,赶紧吹呀,麻溜的!你就当自己是个超级英雄,正在拯救世界,快把这牛皮吹起来!” 宝二爷还是扭扭捏捏的,觉得对着牛屁股干这种事儿,实在是尴尬得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一座豪华大别墅了,而且还带花园和游泳池的那种。周玉寇见状,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她动作麻溜地伸手摘下头上那只叼着绿色梅花的蓝色凤凰发簪,接着把发簪凑到镜子前。眼眶一红,硬是挤出一滴眼泪,“嗒”一声,正好滴在那朵绿色梅花上面。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梅花就像被激活了某种神秘的上古力量,瞬间发出一道奇异的光,这光五彩斑斓,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异世界的大门。紧接着,梅花竟缓缓变成了一只眼睛,那只眼睛里流出一股股绿色的汁水,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这味道,就像一万年没清理过的公共厕所,混合着腐烂垃圾的味道,还夹杂着臭豆腐和臭鸡蛋的味儿,能把人熏晕过去,简直是生化武器级别的恶臭。那些汁水“滴答滴答”地滴在镜子上,镜子顿时光芒大作,光芒闪耀得如同千万颗星星同时爆炸,又似太阳突然降临人间,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支紫金玉箫。 周玉寇一把将箫塞到宝二爷手里,催促道:“快,你赶紧吹!你对着这牛屁股后面吹,这牛皮说不定就能像气球一样,“噗噗噗”地飞上天。你们男人不是最爱吹牛皮嘛,今天就好好露一手,赶紧把这张牛皮吹上天去啊!你就把这箫当成你的秘密武器,吹出奇迹来!” 宝二爷哭笑不得,看着手里的箫,一脸无奈,摊开手说道:“这咋吹呀?我在牛屁股后面这个角度,根本使不上劲啊,难道我还得像个小丑一样,跑到牛屁股正后方去对着它吹?这也太奇怪了!再说了,我又不会水,万一跑到它屁股后面去,一个不小心,不得被水给呛死啊,到时候还怎么吹呀?这箫又直得跟根铁棍似的,又不会自己变弯,如果能变弯的话,我还能把它插到牛屁股里面去,这边我就对着吹,可它就是根直直的箫啊,这可咋整!难道让我像个杂技演员一样,来个高难度动作?” 周玉寇没好气地骂道:“你就不会动点脑子呀!你就拿着这箫,心里想着把箫当成打气筒,对着牛皮使劲吹,就像吹气球一样,把牛皮吹起来不就得了嘛!你咋这么笨呢?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对着一些美女浮想联翩嘛,你就不会在心里意淫着那些画面,然后就当自己是在给美女表演才艺,一边想一边吹不就得了,唉,真是服了你了。平常看你人模人样的,关键时刻脑子咋就像个榆木疙瘩,怎么敲都不开窍呢!亏我还对你抱有那么一丝期待,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你就把这当成你在美女面前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别掉链子!” 宝二爷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像个熟透的番茄,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绿得像刚发芽的嫩叶。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照做。他一边吹,一边在心里想着吹气球的样子,嘿,你还别说,那水牛的牛皮还真像个慢慢充气的气球,渐渐膨胀起来,缓缓脱离了水面,晃晃悠悠地往上升了起来,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在微风中飘荡。 那边的美人鱼看到他们居然要飞走,气得像个被抢走了最心爱玩具的小孩,哇哇大叫,疯狂地甩动着鱼尾,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那水花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同小型喷泉一般。只见无数条带着尖刺的鱼,像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在美人鱼的指挥下,朝着他们飞速游来,速度快得如同离弦之箭。那些尖刺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要把牛皮像撕纸一样刺破,又似要把他们的希望彻底粉碎。 周玉寇见状,心急如焚,眼睛瞪得老大,对着宝二爷扯着嗓子大喊:“别管那些鱼,你只管使劲吹!只要牛皮不破,咱们就有救!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千万别松劲!你要是松劲了,咱俩就都得喂鱼,到时候可别后悔!” 宝二爷憋足了劲,脸涨得通红,红得像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烧红的铁块,又似熟透了随时会爆开的红辣椒,拼命地吹着。可牛皮虽然又升高了一些,但还是没达到能躲过蜜蜂的高度,那些蜜蜂依旧像一群不依不饶的讨债鬼,嗡嗡叫着,瞅准了他们,拼命地飞过来,那架势,恨不得把他们叮成筛子,仿佛要把他们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当成自己的领地。 宝二爷气喘吁吁,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说道:“不行啊,再吹牛皮就要破了,可还是躲不过蜜蜂,这可咋办呀!难道我们真的没辙了,老天爷啊,快来救救我们!” 周玉寇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拧紧的麻花,思索片刻后,没好气地说:“都怪你,把好好的水牛吹得不知啥样了,你别停啊,只管吹,这牛皮结实着呢,吹不破的!现在只能再想想办法!” 说着,她在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像个寻宝的探险家,还真从某个角落里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这把剪刀看上去饱经岁月沧桑,像是从哪个古老的古董堆里扒拉出来的,刀刃上的锈迹就像一片片褐色的鳞片,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又似在向世人展示它所经历的风风雨雨。 周玉寇二话不说,双手用力,“咔嚓”一声,把剪刀掰成两半,然后像个武林高手一样,猛地插在水牛的背上两边。刹那间,光芒大放,那光芒如同无数把利剑,刺得人眼睛生疼,周围的桃花瓣被震得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雪在这诡异的场景中纷纷洒落。光芒中,那两半剪刀竟然变成了无数丝线,相互缠绕在一起,把他们两个围成了一个像是茧一样的光罩。只是这个光罩上面,像蜘蛛网一样布满了裂痕,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好似一个脆弱的梦境,随时可能被现实击碎。 那些蜜蜂像发了疯似的,朝着光罩猛冲过去,“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犹如一场疯狂的打铁交响曲,又似无数个小鼓在疯狂敲击。这边,那些吃人鱼也不甘示弱,拼命地朝着光罩撞来,一碰到光罩就“砰砰砰”地爆炸,发出无数声巨响,恰似放鞭炮一般,又似一颗颗小型炸弹在水中引爆,震得水面波涛汹涌,泛起层层黑色的涟漪。光罩在蜜蜂和吃人鱼的双重攻击下,“咔嚓咔嚓”地响着,裂痕越来越多,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让人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周玉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声喊道:“这可怎么办呀?这光罩好像马上就要破了!我们是不是要交代在这儿了,呜呜呜!” 她转头对着宝二爷,没好气地说:“你就没有什么身上没什么宝贝吗?关键时刻了,别藏着掖着!你赶紧想想,有没有什么秘密武器,不然咱俩就惨了!” 宝二爷也没好气地回怼道:“我的宝贝都在衣服里面,衣服都被你扒走了,我到哪去找宝贝啊?你把衣服还我,我看看能不能变出个宝贝来!你这不是坑我嘛,把我衣服扒了,现在又问我要宝贝!” 周玉寇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身上就没有贴身带的宝贝吗?什么保命的东西之类的?你再仔细想想,别这么没用啊!” 宝二爷无奈地说:“哪有啊?哪有人身上随时带着那种东西呀?你以为我是哆啦 a 梦,口袋里啥都有啊?” 周玉寇气得直跺脚,喊道:“破解成蝶!” 话音刚落,光芒中,水牛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身体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只见那两半剪刀光芒大盛,居然变成了一对五彩斑斓的蝴蝶翅膀,“呼扇呼扇”地长在了水牛身上。这对翅膀带着宝二爷和周玉寇缓缓向上飞去,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完全摆脱蜜蜂的追击,那些蜜蜂像一群发了疯的公牛,红着眼睛朝着他们猛扑过来。 宝二爷着急地大喊:“还是不行啊,再吹牛皮真的要破了,这些蜜蜂还是能追上我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噗”的一声闷响,恰似一个鼓足了气的气球,被尖锐的利器瞬间戳破,那光芒如同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消散。光芒退去后,原本的水牛竟摇身一变,成了一头长着翅膀的大肥猪。这肥猪“哼哼”叫了两声,那声音在这紧张得如同拉满弓弦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在寂静深夜里突然敲响的破锣。随后,它奋力扇动着那对略显笨拙的翅膀,好似两把破旧的蒲扇,带着宝二爷和周玉寇如离弦之箭般“嗖”地一下向上冲去,眨眼间便躲开了如饿狼般疯狂攻击的蜜蜂与怪鱼。 然而,好景不长,这头肥猪就像喝得烂醉如泥的大汉,在半空中走起“路”来东倒西歪,摇摇晃晃,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它吹落,随时都有可能散架。很明显,它实在难以承载两人的重量,开始缓缓往下坠。宝二爷和周玉寇见状,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所有血色,如同两张毫无生气的白纸。周玉寇更是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得能划破夜空:“这可怎么办呀?这猪根本撑不住咱们,要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咱俩非得摔成肉饼不可,估计骨头都得摔得粉碎,到时候都能直接拿去包饺子啦,还是那种惨不忍睹,让人看了就倒胃口的人肉饺子!” 周玉寇气得火冒三丈,双眼好似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愤怒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周围的一切化为灰烬。她猛地一把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扯过宝二爷,恶狠狠地骂道:“都怪你!你到底是怎么吹的,竟然能把好好的水牛吹成一头母猪!这下可好,这母猪压根驮不动我们!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么个窝囊废!这么好的计划,全被你搞砸了,你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捣乱鬼!” 周玉寇越想越气,心一横,眼中瞬间闪过如毒蛇吐信般恶毒的光芒。她心里暗自思忖:这宝二爷,也就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和不错的身材,看着倒是养眼,可关键时刻根本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这世上长得帅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又不缺他这一个。若不是这宝二爷对她那些不可告人的邪恶计划还有点用处,她早就像拍死一只苍蝇似的把他碎尸万段了。但她又一转念,想到宝二爷可是他祖母的心肝宝贝,要是他就这么摔死了,他祖母必定伤心欲绝,说不定就此一病不起,直接一命呜呼。这样一来,倒能省不少麻烦事儿。她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于是恶狠狠地把白眼珠子一翻,像饿狼扑食般伸手将宝二爷手里那根紫金玉箫夺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给我去死!”说罢,对着宝二爷狠狠就是一巴掌,那巴掌带着十足的狠劲,直接把宝二爷从猪背上拍了下去。宝二爷“啊”的一声惨叫,犹如秤砣般“嗖”地急速往下坠落,眼看就要被摔成肉饼,那模样就像一颗急速坠落的流星,似乎下一秒就要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何处悠悠飘来一朵洁白如雪、软绵绵似般的云朵。这云朵仿佛一位温柔慈祥的母亲,迈着轻盈的步伐,轻柔地托住了宝二爷,带着他在空中飘飘荡荡,朝着远处缓缓飘去,如同一片在风中悠然飘荡的羽毛。宝二爷吓得脸色煞白,双手像拨浪鼓似的不停地拍打着胸口,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哎呀,真是老天保佑啊,祖上积德呀!这下总算捡回一条命了!” 这边,快递小哥原本附身在水牛身上,随着水牛变成了猪,他也一同经历了这一系列荒诞离奇的事情。看到周玉寇如此心狠手辣地将宝二爷推下,他心中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狮子,愤怒地操控着那头猪,猛地向下坠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你想摔死宝二爷,没那么容易,我倒要看看咱俩谁先把谁摔死!我就不信邪了!” 只见那头猪带着周玉寇“噗通”一声,重重地掉到地上,溅起一大片尘土,那尘土犹如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般升腾而起,仿佛一颗小型炸弹在地面炸开。周玉寇从尘土中狼狈地爬出来,她光溜溜的身子灰头土脸,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身上还挂满了泥土和树叶,模样狼狈至极,就像刚从泥沼里爬出来的落汤鸡。她嘴里骂骂咧咧:“你个窝囊废,居然敢差点把我给摔死,去死!” 说着,她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抓住猪身上的那对翅膀,用力一扯,那翅膀瞬间又变回了那两半生锈的剪刀,发出“嘎吱”一声难听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随后,她一把抓起正在地上抽搐的猪的一条腿,猛地举过头顶,像发了疯的猛兽一般,朝着旁边的一块大石头狠狠砸去。“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石头被砸得四分五裂,碎石如子弹般四处飞溅,有的石子甚至嵌入了旁边的树干里。她仍不解气,又抓起猪腿,朝着旁边的一棵桃花树狠狠拍了过去。刹那间,桃花树的树枝“咔嚓”一声断裂,粉红色的花瓣如雪花般纷纷飘落,树叶也簌簌地洒落一地,就像一场凄美的花雨,只是这美丽的场景背后,是周玉寇的疯狂发泄。她一边拎着猪腿使劲往地上死命地拍打,一边不停地骂骂咧咧,那模样就像个撒泼的泼妇。打了几下后,她稍微解了些气,一抬头,却看到那边美人鱼正带着一群吃人鱼气势汹汹地从后面游了过来,天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蜜蜂如黑色的乌云般朝着她压了过来,那阵仗,仿佛要把她活生生蛰成马蜂窝,让她变成一个千疮百孔的怪物。她眼中闪过一丝邪恶又狠毒的光芒,一把抓住猪头,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贱人,还有你这个窝囊废,都想摔死我,哼,去死!你们都给我去喂鱼!”说着,她双手抓住那头猪,像扔链球运动员一样用力地转了几个圈,然后像扔铅球一样朝着正在游过来的美人鱼狠狠砸了过去。 再看那美人鱼,身后跟着一大群张牙舞爪的吃人鱼,正气势汹汹地追来,上方又有密密麻麻的杀人蜂如雨点般围攻过来,整个场面就像一场混乱的战争。它恶狠狠地盯着周玉寇,眼中充满了怨毒,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它心里盘算着:只要我登上那岸,这些吃人鱼虽不会上岸,但那些蜜蜂肯定会追着那个贱人不放,把她追得屁滚尿流,哼哼,到时候这女人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折磨她就怎么折磨她,让她像只可怜的小蚂蚁一样在我脚下求饶,像个被我随意摆弄的玩偶。想到这里,美人鱼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淫荡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可还没等它高兴多久,只见一头猪如炮弹般飞了过来,吓得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急忙扭动鱼尾,拼命想要躲避,那鱼尾在水中快速摆动,溅起大片水花。然而,那头猪速度实在太快了,“砰”的一声,一头扎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那水花犹如小型海啸般向四周扩散,形成一道道巨大的水墙,把周围的吃人鱼都冲得七零八落。那些吃人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四处逃窜,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水中乱撞。美人鱼也被撞得晕头转向,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它在水中不停地甩着头,想要驱散那股眩晕感。 美人鱼气得两手叉腰,指着周玉寇大声骂道:“你这个八嘎呀路,良心大大的坏了的贱骨头,竟敢害我,你去死!”只见它不知念了个什么咒语,一声大喝:“狸猫换太子!” 瞬间,它和周玉寇居然身形晃了一下,周玉寇顿时“噗通”一声掉进水里,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大声喊叫:“救命啊,谁来救我呀!”那美人鱼则站在岸边,双手插兜,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着周玉寇在水里挣扎,哈哈大笑:“哈哈,你也有今天!”然后对着在水里挣扎的周玉寇一顿臭骂。周玉寇在水里两眼翻白,马上就要淹死的样子,美人鱼见状,赶紧跳进水里,把周玉寇给抱了起来。上岸后,周玉寇脸发白,好像真的要死的样子,美人鱼看着她,心里痒痒的,正准备对她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就在这时,它突然一顿诅咒:“这些该死的蜜蜂,真是讨厌!”等它骂完,那些密密麻麻的蜜蜂又朝着它飞了过来。美人鱼吓得“妈呀”一声,抱着那不知死活的周玉寇,转身就跑,一溜烟儿地朝着桃花林深处逃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身后只留下一片混乱的场景。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际,原本静谧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道道诡异的电光,犹如一条条狰狞的银蛇在夜空中狂舞。紧接着,一张电网如一张巨大的、闪着诡异电光的蜘蛛网般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闪着刺目电光,那电光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剑,仿佛要将一切都撕裂。一下子把那头猪和一些吃人鱼猛地罩了下来。快递小哥附身的那头猪睁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原来正是那个辅助恶魔小天使,带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三个人,不知在搞什么鬼名堂,正死死地拉住那张电网,想要把网里面的鱼和猪拉上来。辅助恶魔小天使看着网中的猎物,哈哈大笑道:“哎呀呀,这一晚可真是值大发了!你们瞧瞧,居然让咱们逮到一只肥猪,还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鱼,今天晚上可有一顿丰盛无比的大餐咯!就像中了美食彩票一样!”只见他转头对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说道:“你们两个麻溜儿地去把咱们的干妈请过来。你们瞅瞅这些鳜鱼,一个个肥得流油,就像一个个小油桶,肯定鲜美得很呐!咱们干妈不是最爱吃这种鲜美的鳜鱼嘛。你看咱们抓了这么多鱼,还有这头肥猪,今晚可得好好大吃一顿,把肚子吃得像个鼓一样圆。你们赶紧去桃花水母洞府把干妈叫过来,我先去准备准备,做一份丰盛得能把人馋死的大餐,让你们口水直流三千尺。”圣战恶魔小天使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如两道黑色的闪电般扑闪着翅膀飞了出去,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两道模糊的黑影。辅助恶魔小天使则将电网一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背在身上,而后扇动翅膀,朝着一座山飞去。 那座山上有个洞口,洞口的石碑上刻着“火云洞”三个大字。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将月光遮得严严实实,火云洞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洞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他飞到洞口,洞里顿时涌出一群小妖怪。“大王大王,你终于回来啦,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们都快想死你了,你不知道,我们的心肝都疼了五天啦!”小妖怪们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辅助恶魔小天使摆了摆手,说道:“都别吵吵了,你们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啦。”他得意地指了指包裹里的猪和鱼,小妖怪们顿时欢呼起来:“哇塞,今天终于有好吃的啦,还是大王厉害呀!我们都饿了好几天了,大王不在,我们都不敢出门,就怕碰到危险被别人抢了食物,每天只能饿着肚子,像一群可怜的小老鼠。”辅助恶魔小天使说道:“好了好了,我已经请了干妈过来。你们几个去把干妈住的那个房间好好打扫打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像镜子一样亮。你们几个去把下山的路整理整理,准备迎接干妈。等会儿大家一起大吃一顿。你们先去弄些柴回来生火做饭,把这只野猪先关起来,好好地饿它几天,把它肚子里的东西清理清理,过几天再吃,让它也尝尝饿肚子的滋味。”于是,一群小妖怪便纷纷散去,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儿了,山洞里顿时充满了忙碌的脚步声和小妖怪们的议论声。 不一会儿,火云洞前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烟花在夜空中绚烂绽放,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有的像盛开的花朵,有的像闪烁的星星,把整个天空装点得格外美丽。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迎了出去,只见几个小妖怪抬着一杆竹轿缓缓而来,竹轿上坐着一个如花似玉却又透着几分诡异的大姑娘。圣战恶魔小天使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给她捏着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则拿着一把桃花扇,轻轻给她扇着风,那扇子扇出的风,带着淡淡的桃花香。这位姑娘一头秀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却又夹杂着几缕奇异的彩色光芒,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不定,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她的面容精致如画,长着一对桃花眼,人面桃花般艳丽妖娆,又带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像是从红罗梦里走出来的尤二姐。他的肌肤白皙如雪,可偏偏嘴唇却如鲜血般殷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她手持一杆烟枪,烟枪造型奇特很像是一个或嘴除。随时都会活过来,下方还吊着一个小巧的荷包。她轻轻嗒嗒地吸着烟,从烟枪中冒出一股袅袅青烟,那青烟竟幻化成一只仙鹤的模样,在她头顶盘旋几圈后,缓缓钻进她的肚子里,就像一个调皮的小精灵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还用那如樱桃般的小嘴舔了舔嘴唇,那手中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眼神中满是迷离,仿佛沉浸在一个美妙的梦境里。 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迎上前去,对着从轿子上下来的女子,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呀,八个丫路的干妈呀,可把您盼来啦,好想死了你那八个丫喽的干儿子我咯!”那被称作干妈的女子,声音沙哑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魅惑,很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如同砂纸摩擦般说道:“哎呀呀,我的八嘎呀路的干儿子呀,你终于想起你这老干妈咯!八个丫路的快点。来让干妈抱抱,我都好久没见着你这小心肝儿啦!”说着,她伸出双手,一把抓住辅助恶魔小天使上下其手。最后用她那只粉嫩粉嫩的小手捏上了辅助恶魔小天使那不好描述的部位,笑嘻嘻地说道。她睁着那只美丽的桃花眼,打量着,嗔怪道:“哎呀,我的八个丫喽的干儿子,你这八个压路的下面怎么还没什么长进呀,我可是望眼欲穿。干巴巴的盼着你早点长大成人。你个子可以不用长,但是你那个八个养老的小弟弟,好的快点长大呀。好早点跟我一起去创游那个极乐世界。干的那种快乐的不要不要的,能够白日飞升的事情呢。辅助恶魔小天使嘿嘿笑着说道:“干妈呀,您又不是不知道,像我这种八嘎呀路的小天使要长大,还不知道得再过几千几万年呢,您就慢慢等着,哈哈哈哈!不过干妈您放心,等我长大了,到外面给您抓一堆您喜欢的男人回来,您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保证让您玩个够!到时候您就像个坐拥后宫三千的女王一样。”那女子听了,咯咯直笑,说道:“哎呀呀,那就先谢谢我的乖儿子咯!听说你抓了好多肥美的鳜鱼回来,快让干妈瞧瞧。刚才在来的路上,我瞧见那边有一个八个丫路的帅哥。特别是那个。帅哥赤身裸体的帅的简直是八嘎呀的都不要不要的。馋的我呀,那个八个丫喽的口水直流。他对着一头牛吹那个八嘎呀路的萧。结果把牛吹成了一头大母猪,那帅哥长得可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就像一颗会行走的春药,哎呀,看得干妈我口水都快流下来啦!我的干儿子,你能不能想办法把他给干妈抓过来,给干妈做那个八个丫路的皇后娘娘啊,那干妈可就美死咯!”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说道:“干妈您放心,小事儿一桩!我这就吩咐他们去办。”说罢,转头对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说道:“你们两个去把那个光着身子的帅哥给我抢回来,晚上等干妈吃了鱼之后,所谓好事成双,让他们入洞房。”又对着其他几个小妖怪说道:“你们几个赶紧去把洞府装饰一下,布置成洞房的样子,今天干妈要入洞房啦!再去买几坛美酒回来,把鞭炮烟花都给我准备好咯!要弄得热热闹闹的,像过年一样。”那桃花水母嘻嘻笑着说道:“哎呀呀,我的干儿子呀,真是贴心呐!听说你把那头猪给抓住了。带干妈去瞧瞧,我倒要看看那个被帅哥吹成的母猪长啥样,有啥稀奇的地方。”辅助恶魔小天使连忙说道:“干妈,您跟我来,我带您去瞧,我把它关起来了,正准备把它肚子里的东西清理清理,过几天做成包子吃呢。”于是,两人带着几个小妖怪朝着关猪的地方走去。 此时,火云洞内光线昏暗,墙壁上闪烁着几盏散发着幽绿光芒的油灯,仿佛一只只诡异的眼睛,窥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通道两旁的岩石奇形怪状,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兽,有的像扭曲的人脸,在光影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桃花水母跟着来到关猪的地方,盯着那猪左看看右看看。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混合着猪身上散发的臭味,让人忍不住想捂住鼻子。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在自己那樱桃小嘴上擦了擦,而后又从烟枪下方的荷包里拿出一把白色的沙子,动作如同一位优雅却诡异的舞者。她将白色沙子缓缓倒入烟锅,那沙子在幽绿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宛如细碎的星辰。 她张嘴一吸,那杆烟枪顿时喷出一股青烟,化作一只白鹤在半空中翩翩起舞。这白鹤身姿优美,羽毛闪烁着微光,仿佛是由纯粹的仙气凝聚而成。它在空中盘旋几圈后,被桃花水母张嘴一吸,消失在她的肚子里。紧接着,她对着那头母猪吐出一口烟雾,同时大喝一声:“物归原主!” 等待着烟雾散尽,可那头猪却一点变化也没有。 桃花水母吃惊地说道:“哎呀,这怎么可能?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呀!这不科学啊,怎么就没一点变化呢?”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活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又从荷包里拿出一把金色的沙子。这些金色沙子犹如细碎的阳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耀眼。她把金色沙子塞进烟锅里,深吸一口,只见烟枪上冒出一股金色的烟雾,在半空中幻化成一只金色的黄鹤。这黄鹤长鸣一声,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能穿透整个山洞,随后吐出一个金色的圆环。 她将圆环拿在手中滴溜溜一转,那圆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好似一轮迷你的小太阳。而后她朝着那只母猪扔了过去,嘴里念念有词:“还不快给我还原!”见那圆环落在母猪身上,顿时金光大放,光芒照亮了整个关猪的洞穴,刺得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不一会儿,那只母猪竟然变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一个小尼姑、一张破牛皮,还有一只正在蠕动的毛毛虫。桃花在这阴暗的环境中独自绽放,显得格外突兀;小尼姑紧闭双眼,眉头紧皱,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破牛皮皱巴巴地躺在地上,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味道;毛毛虫则慢悠悠地在地上爬动,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桃花水母盯着这诡异的变化,眼睛瞪得老大,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巴,双脚跺地,发出一个苍老又尖锐的声音:“造化!哎呀,喂!这真是天大的造化呀!哈哈,老天开眼了,居然掉下这么个大宝贝!”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问道:“干妈呀,这是啥八个丫路的造化呀?” 桃花水母指着那个小尼姑说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天大的造化呀!天上居然给我掉下来这么个大宝贝!”她转头对着辅助恶魔小天使说道:“八个丫路的干儿子呀,你有所不知,干妈我这副身体啊,就像一艘破破烂烂、即将沉没的船,马上就要支撑不住咯,急需找一副新的身体进行夺舍。这不,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啦!这个小尼姑命格特殊,是天煞孤星,就像一颗注定带来厄运的灾星,但对干妈来说,却是难得的宝贝。只要我夺舍了她的身体,以后你每天过来打干妈一顿,就能得到天大的运气,就像那传说中的天运之子一样,运气爆棚,干啥事儿都能顺风顺水,要啥有啥,什么财宝都会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巴巴地给你送过来。你想修炼什么功法,都会有人主动像献宝一样送上门来。” 辅助恶魔小天使一听,眼睛顿时亮得像两盏明灯,惊讶地说道:“啊?真有这么神奇?这可真是个宝贝呀!”桃花水母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烟枪,又用手帕擦了擦嘴,说道:“这还不止呢!你知道她是什么体质吗?她可是水木双极品,并且还是无上天仙之体!这无上天仙之体呀,就像一个神奇的修炼宝藏,只要跟她睡过的男人,哪怕是个普普通通、啥都不会的凡人,体内都会自动生成灵根,就像在贫瘠的土地里突然长出了茁壮的灵植,成为修仙之人。而且跟她睡过之后,修炼速度那叫一个快,就像坐着火箭“嗖”地往上涨,直接冲破天际。最神奇的是,她还修炼了一套神奇的功法,叫归元秘籍。” 辅助恶魔小天使又问道:“干妈,啥叫归元秘籍呀?”桃花水母兴致勃勃地说道:“这归元秘籍可神奇了,修炼这套功法没有瓶颈,就像一条没有阻碍的通天大道。但每次突破瓶颈的时候,都得把自己的全部修为全部散尽,就像把房子推倒重新建一样,才能够重新开始修炼。不过呢,每到散功的时候,也就是三更半夜,月黑风高之时,这套功法的力量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释放出来。只要你跟她睡一觉,等着她修炼到瓶颈跟她睡觉,她身上所有的功法都会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你身上来咯!你说神奇不神奇?” 辅助恶魔小天使顿时两眼放光,兴奋地说道:“哎呀呀,干妈,这么好呀!您赶紧把她夺舍了,等您修炼到瓶颈的时候,就叫干儿子我过来,您把功法传给我,那我不就发达啦!”桃花水母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小滑头,刚才还不想长大,这会儿看到好处了,就想长大了是不?行行,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干妈就盼着你早点长大咯,到时候让你也快活快活。”她顿了顿,又说道:“这还不算完呢,她身上还学了一个技能,叫渡厄真精。这渡厄真精啊,就像是一把万能钥匙,能解开各种麻烦的锁。” 辅助恶魔小天使急忙问道:“干妈,啥叫渡厄真精呀?” 桃花水母眼中闪过一抹贪婪与得意,娇声说道:“哎呀,你有所不知呀,这《渡厄真经》可厉害得紧呢!但凡你遭遇劫难、伤病,又或是在修炼途中碰上阻碍,只需与她共度一宿,再将你的血滴落在她身上,你身上那些麻烦事儿,便会一股脑儿地转嫁到她身上。她呀,就好似一个专门承接麻烦的无底洞,无论什么难题,到了她这儿都能迎刃而解。” 辅助恶魔小天使听闻,登时两眼放光,兴奋得如同孩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绝世珍宝,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嚷嚷道:“哎呀,干妈,这也太神奇了!咱们这回可真是撞大运,捡到宝了呀!” 桃花水母得意洋洋,用手帕轻轻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那可不,你干妈我的眼光,何时差过?现在我便去夺舍她,你可得在旁边给我好好守着。倘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绝不能让人扰了我的好事。等我闭关出来,必定好好犒劳你。到时候那帅哥估计也被抢来了,咱们热热闹闹地办个入洞房仪式,好好享受一番。” 言罢,她一把如拎小鸡般抓起那小尼姑,脚步匆匆地朝着密室奔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门紧紧关闭,辅助恶魔小天使乖乖地守在门外,时不时搓搓手,脑海中不断幻想着即将到来的美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此刻,火云洞外,天色愈发暗沉如墨,浓厚的乌云仿若黑色的汹涌浪潮,在天空中疯狂翻涌,好似正酝酿着一场毁天灭地的恐怖风暴。洞边的树木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摇晃,发出如鬼哭狼嚎般“呜呜”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可怕之事发出不祥的预警。偶尔几道闪电如利刃般划破夜空,刹那间照亮了整个山谷,也将辅助恶魔小天使那充满期待又隐隐紧张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几分诡异。 秘室内,小尼姑痛苦地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翻滚,仿佛正遭受着万蚁噬心之痛。那桃花水母已然不见踪迹,唯有一张干枯得如同历经千年岁月的人皮,毫无生气地躺在地板之上。紧接着,从那小尼姑的体内传出一个尖锐且阴森的老妪声音:“嘿嘿,小姑娘,你还能躲到哪里去?你这贱货,还不乖乖给我出来!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配合我夺舍,兴许我心情好,还能给你个轮回转世的机会。否则,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从此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这一章节的故事至此便暂告一段落,在这个充满奇幻与危机的奇妙世界里,桃花水母的夺舍能否成功?宝二爷等人又将面临怎样的未知命运?诸多悬念如同重重迷雾,萦绕在这片神秘的天地间。若你渴望知晓后续发展,我随时可为你继续讲述这个精彩故事。不知你是否想要继续听下去呢? 第56章 丛林奇遇记。 在那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室内,沉重的气息犹如实质的铅块,沉甸甸地压迫着每一寸空气,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生生挤扁。空气仿佛也不堪重负,发出“嘶嘶”的低吟,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小尼姑如同一只受伤后陷入绝境的困兽,蜷缩在冰冷且粗糙得仿若布满尖刺的地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翻滚扭动,恰似正与隐匿于黑暗深处的庞然大物进行着一场你死我活、毫无退路的拔河较量。曾经风姿绰约的桃花水母已踪迹全无,唯有一张干枯得如历经千年岁月侵蚀的树皮般的人皮,毫无生气地瘫在地上,宛如一件被岁月无情抛弃、落满尘埃的破旧遗物,无声地诉说着往昔不为人知的故事,似在轻轻叹息。 紧接着,从小尼姑躯壳中猝然爆发出一个尖锐刺耳到极致的声音,犹如老态龙钟的老妪正用粗粝不堪、满是沙砾的砂纸狠狠磨牙,那声响似一根根锐利钢针,直直刺入人耳,瞬间让人浑身寒毛“唰”地一下全部直立起来,仿佛被施了诡异定身咒,连空气都被这声音吓得颤抖。“嘿嘿,小姑娘,你还能耍什么鬼花招,又能躲到哪里去呢?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别再做无谓抵抗了,乖乖现身!要是你识趣,配合我完成夺舍,兴许本仙姑心情好,大发慈悲,赏你个轮回转世的机会。不然,哼,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永生永世在这天地间灰飞烟灭,彻底从世间消失!”这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像一群张牙舞爪的小恶魔,肆意冲击着小尼姑的耳膜。 小尼姑紧咬下唇,原本粉嫩的嘴唇已被咬出丝丝血迹,恰似一朵在皑皑白雪中倔强绽放的红梅,既凄美又透着坚毅不屈的力量。她强忍着蚀骨钻心般的剧痛,声音虽因痛苦而虚弱,却透着如钢铁般不可动摇的决然坚毅:“你……你这心如蛇蝎的恶妇,休要做那痴心妄想的美梦……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绝不让你这等邪恶之辈轻易得逞,绝不会让你占据我的身体,去肆意妄为、祸害世间!” “哼,嘴还硬得像块顽石!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知道本仙姑的手段!”那声音愈发凶狠残暴,宛如寒冬腊月里从极地呼啸而来的凛冽狂风,裹挟着能冻彻灵魂的刺骨恶意,仿佛要将世间一切温暖与希望都彻底冰封。刹那间,小尼姑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双来自地狱深处的无形大手肆意摆弄,疯狂地扭曲变形,仿佛她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掌控,而是成为了一件任人随意揉捏的柔软黏土。她的皮肤之下,仿佛有无数条冰冷滑腻且带着令人作呕黏液的虫子在疯狂钻动、翻滚,鼓起一道道形状诡异、扭曲的痕迹,恰似一片突然遭受惊扰的蚁穴,密密麻麻,让人头皮一阵发麻,毛骨悚然之感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密室中的烛火被这股力量震得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疯狂跳动,仿佛也在为小尼姑的遭遇而惊恐。 洞外,辅助恶魔小天使守在那扇紧闭得如同铜墙铁壁般的石门前,活脱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双脚不停地跳动,好似脚下踩着烧红的铁板,每跳一下仿佛都能溅起一串火花。他时而像个极度好奇的小贼,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把耳朵紧紧贴在石门上,恨不能将整个脑袋都塞进门缝里,试图捕捉密室内哪怕最细微的一丝动静;时而又像个焦急等待开奖结果的赌徒,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踱步,双手紧张地不停搓动,掌心的汗水早已浸湿手掌,仿佛下一秒就能汇聚成水滴落在地,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水印。听着密室内传来小尼姑痛苦的惨叫和桃花水母凶狠的咒骂,他的心中犹如揣了只上蹿下跳的兔子,既充满了对即将到手好处的兴奋期待,又隐隐被担忧的乌云笼罩,生怕出现意想不到的岔子,让这一切谋划都付诸东流。洞外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紧张的局势而窃窃私语。 “干妈这夺舍到底进行得咋样了?可千万别出啥意外啊……要是功亏一篑,那可就全完了。”辅助恶魔小天使低声嘟囔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冰冷得好似能吞噬一切的石门,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期待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仿佛那石门后隐藏着他命运的关键密码,一旦出错,他所有的美梦都将化为泡影。此时,天空中飘过几朵乌云,缓缓遮住了夕阳,四周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仿佛连老天都在为这紧张的氛围添上一抹阴霾。 的树木在狂风那如狂魔般的肆虐下,发出凄厉得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呜呜”声,好似一群被困在炼狱受尽折磨、无法解脱的幽灵,在绝望地发出最后的哀号,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夺舍仪式更增添了几分令人胆寒的恐怖气氛,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恐怖的气息凝固。一道道闪电如张牙舞爪、狰狞可怖的银蛇般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山谷中每一个阴暗得仿佛藏着无数未知恐惧的角落,也将辅助恶魔小天使那因紧张而微微扭曲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在森林深处,宝二爷正迈着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步伐,缓缓前行。四周静谧得超乎寻常,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了一般,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死寂的沉默,仿佛所有的生命都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屏住了呼吸。只有他每一步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的“沙沙”声,在这片寂静中格外清晰,像是在寂静乐章中独自奏响的孤独旋律,又仿佛是大地在轻声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神秘莫测的秘密,每一声都仿佛敲在宝二爷那紧绷的神经上。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像是一片片破碎的梦境,散落在宝二爷的周围。偶尔有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警告宝二爷前方的危险。 突然,一阵轻微却又清晰可闻的“嗡嗡”声,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宁静,在宝二爷的耳边炸响。宝二爷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地迅速抬头望去,只见一群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萤火虫,如同一片幽冷、神秘的蓝色迷雾,正朝着他悠悠缓缓地飘来。这些萤火虫的光芒并非平日里所见的柔和温暖的黄绿色,而是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寒彻心扉的幽冷蓝光,在这黑暗深邃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森林中显得格外神秘莫测,仿佛是来自另一个神秘未知世界的神秘信号,召唤着宝二爷走向未知的命运,而这命运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危险。萤火虫所过之处,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染上了一层幽蓝的色调,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下。 宝二爷瞬间警惕起来,像只受惊的野兔,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迅速往后连退好几步,双手在紧张之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一场恶战,那架势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他的眼睛瞪得如同两只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这群不速之客,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戒备,仿佛在审视着一群随时可能发动攻击的敌人。夕阳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张的身影,与周围幽蓝的萤火虫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这时,一只体型巨大得超乎想象的萤火虫从虫群中慢悠悠地飞了出来,它的身体足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那幽冷的蓝光在它身上闪烁得更加耀眼夺目,宛如一颗从天而降、坠入人间的寒星,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向宝二爷宣告它的与众不同和不可侵犯。这只大萤火虫围绕着宝二爷缓缓飞舞,那姿态,恰似一位眼光挑剔至极、高高在上的鉴赏家,正围着一件新奇罕见的宝物,细细地打量品鉴,每一次飞舞都像是在对宝二爷进行着一种无形的评判。大萤火虫飞舞时,翅膀扇动的声音“嗡嗡”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神秘的乐曲,让人心里直发毛。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宝二爷壮着胆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有力,可声音还是在寂静的森林中微微颤抖,仿佛被无尽的黑暗瞬间吞噬,如同一片在狂风中飘零的落叶,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宝二爷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一团白雾,很快又消散在黑暗中。 那只大萤火虫并未立刻回应,只是继续绕着他轻盈地飞舞,宛如在跳一支诡异、神秘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未知的意味。随后,竟发出了一阵如同孩童般清脆悦耳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诡异的笑声:“嘻嘻,有趣的人类呀,你怎么稀里糊涂地跑到这里来了呢?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涉足的地方哦,就像一只弱小的老鼠不小心闯进了猫的领地,一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呢,你可得小心点咯!”这笑声在森林中回荡,像一群小精灵在耳边捣乱,让宝二爷心里直犯嘀咕。 宝二爷皱了皱眉头,脸上写满了警惕,活像一只竖起尖刺、严阵以待的刺猬:“我是被一朵云稀里糊涂带到这里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你又是谁?识相的话,你最好赶紧放我离开,不然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的,到时候我就像如来佛祖镇压孙悟空一样,把你压在五行山下,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尝尝这被镇压的滋味!”宝二爷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拳头,试图给自己壮胆,可在这神秘的森林里,他的举动显得有些徒劳。 大萤火虫“嗤嗤”笑了两声,笑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回荡,如同鬼魅的低吟,仿佛在嘲笑宝二爷的不自量力。突然,它的身形猛地膨胀变大,张开那如深邃无尽的黑暗深渊般的大嘴巴,脸上带着一副戏谑讽刺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嘻嘻,你说我是谁?当然是对你有所企图咯,难道你还指望我是来帮助你的不成?你呀,别在这儿做白日梦啦,这天还没黑透呢,你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你就乖乖顺从我!” 宝二爷一听,心中又惊又怒,大声说道:“你这家伙,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有企图?你可别乱来啊,我可不怕你!” 大萤火虫咯咯笑着回应:“你怕不怕我可没关系,这森林的规矩就是如此,弱小的就得听强大的。你既然来了,就得遵守这里的规则。” 宝二爷眉头紧皱,试图讲道理:“可我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啊,你就不能通融通融,放我走吗?我保证出去后,再也不来打扰你们了。” 大萤火虫不屑地哼了一声:“通融?在这里可没有通融这一说。你以为这是你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到底想怎样?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我留下。” 大萤火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呀,看你身上似乎有股特别的气息,对我修炼或许有帮助。只要你配合我,说不定等我修炼有成,还能让你跟着沾点光呢。” 宝二爷心中暗忖,这肯定没好事,但嘴上还是敷衍道:“那你说说,要我怎么配合你?” 大萤火虫兴奋地说道:“很简单,你只要让我在你身上施展一个法术,之后你我就能共享一些奇妙的体验啦。” 宝二爷一听,更加警惕:“不行不行,谁知道你这法术有没有害。我可不能随便答应你。” 大萤火虫有些不耐烦了:“哼,你不答应也得答应,这可由不得你!”说罢,它屁股后面那蓝色的光芒,顿时将宝二爷整个笼罩住。宝二爷只觉得脑袋里瞬间涌入一些奇怪画面,像是自己与一位面容模糊的人举止亲昵,嘴里还不停喊叫着:“亲爱的,我希望你陪我一起经历各种有趣的事,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光芒散尽,宝二爷两眼迷离地看着那只萤火虫,只见萤火虫竟幻化成一个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皮肤白皙、雌雄莫辨,有着一张宛如精致瓷娃娃般脸蛋的少年模样。这少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冶劲儿。 这少年郎眼神迷离地对着宝二爷说道:“二爷呀,我知晓你心中所想。你不是一直渴望体验刺激的事吗?今天我便满足你。”说罢,他又嘻嘻地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在宝二爷的身上轻轻触碰。他双眼微眯,嘴角挂着一丝笑,眼睛不住地在宝二爷身上打量,嘴里啧啧称叹:“哇塞,好一个独特的身躯呀,这身躯仿佛蕴含着神奇的力量。只要我能掌控这具身体,就能拥有非凡的能力。到时候,世间众多优秀之人,都会受我掌控。我要成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哈哈。”他眼神炽热地看着宝二爷,继续说道:“等会儿我们一同开启奇妙之旅,去往充满奇幻色彩的地方畅游一番。然后我们紧密相连,借助彼此的力量,实现非凡的成就。”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美好的场景,少年郎不住地痴笑起来,发出咯咯咯的笑声,随后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朝着宝二爷迅猛地扑了过去,想要与宝二爷有进一步的接触,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宝二爷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宛如刚刷过白漆的墙壁,毫无血色,心中暗叫不好:“哎呀,这下糟糕了,谁来救救我呀!我还没娶林妹妹,还没过上好日子呢!我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陷入困境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原本平静得如同沉睡巨兽的森林,突然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一般,狂风大作。那狂风犹如一头挣脱牢笼的猛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咆哮着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仿佛要将整个森林都夷为平地。粗壮的树枝在狂风的肆虐下,发出“咔嚓咔嚓”好似骨头断裂般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漫天的树叶如同被惊吓得四处逃窜的蝴蝶,在空中慌乱地四处飘散,像是一群迷失方向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狂风如同一双无形而又强大的大手,瞬间将那群萤火虫吹散得七零八落,那只巨大的萤火虫也像一片在狂风中无助飘零的残叶,被吹得东倒西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狂风中苦苦挣扎。森林里的树木被狂风刮得东倒西歪,像是一群喝醉了酒的大汉,在风中摇摇晃晃。 宝二爷见状,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看来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还不想让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陷入绝境啊。” 可还没等他这口气完全松下去,狂风过后,一只体型庞大得如同小型飞机般的老鹰,如同一架黑色的战斗机,从天空中以雷霆万钧之势俯冲而下,那气势仿佛要将大地都砸出一个大坑。它那犀利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赤裸裸的贪婪,恰似饿狼看到了久寻不得的猎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眼神中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光芒。这只老鹰身姿矫健得如同战神,羽毛油亮得好似精心锻造的黑色铠甲,每一根羽毛都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黑色利刃,在清冷的夕阳下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光泽,仿佛能轻易划破黑暗,将一切阻挡在它面前的东西都斩碎。它的爪子锋利无比,犹如钢钩一般,仿佛只要轻轻一抓,就能撕开任何猎物坚韧的皮肉,将其置于死地,那爪子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老鹰俯冲时,翅膀扇动的声音如同闷雷,在森林里回荡,震得宝二爷耳朵嗡嗡作响。 老鹰威风凛凛地落在地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宝二爷缓缓逼近,那步伐沉稳而缓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仿佛空气都被它的气势凝结成了冰块。它一边用爪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嘴里一边不断地流着口水,那模样,活脱脱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饿汉,突然看到了一顿丰盛无比的美食,眼睛里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宝二爷吞进肚子里。 诡异的是,它那锐利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的某个部位,时不时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随后竟猛地用翅膀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宝二爷吓得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像只受惊的小鹿,连连后退,双手慌乱地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老盯着我那儿干啥?我警告你啊,我可是只钟情女子。你要是个雄性,就赶紧离我远点;要是你是雌性,我可不敢与你有什么瓜葛,我没有那种奇怪的喜好。你知道吗?那边风月庵里来了个和尚,叫金环二郎,听说他有别样的癖好,你去找他,别来纠缠我。你为啥老盯着我不放呀?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我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喜欢我,我是有未婚妻的人,我未婚妻可是林妹妹,她那性子你是不知道。要是有女子多看我一眼,她肯定会大发雷霆。她厉害得很,你要是再这么盯着我,小心她知道了,过来找你麻烦。我可告诉你,她可不是好惹的主儿。我现在就想办法通知我的林妹妹来救我。”说完,他便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假装摸出个手机的模样,还故意在那根本不存在的手机上点来点去,嘴里嘟囔着:“喂,林妹妹呀,我是你的宝哥哥呀。有一只讨厌的老鹰一直盯着我,好像要对我不利,你说咋办呀?快点来救我呀。完了完了,我要是被它怎么样了,我就没脸见你了。你可一定要快点来救我呀,不然我就危险了。” 老鹰似乎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继续一步一步地靠近,嘴里依旧发出“咯咯”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在敲响催命的丧钟,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宝二爷的心脏。宝二爷一边惊慌失措地后退,一边苦苦哀求:“你……你别吃我啊,你瞅瞅我这小身板,瘦得跟麻杆儿似的,还不够你塞牙缝的呢。你要是吃了我,那可就太亏了,就好比你本来能吃一只肥羊,却只吃了只小老鼠,多不划算呀。你不如先把我养肥了,到时候再吃,保证味道鲜美得让你回味无穷。你看我今天也不知道吃坏了啥东西,拉了一天肚子,这会儿身体还不舒服呢,你现在吃我,肯定会倒胃口,说不定还会把你这英俊神武的形象给毁了。你就放过我,等我过几天把身体养好了,再让你吃,行不行啊?而且我身上可能带着病菌,你要是吃了我,说不定也会生病,到时候你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变成病恹恹的,多丢面子呀。你看那边桃花潭里有好多肥美的鳜鱼,你去抓几条来吃,把我也喂肥了,这样你就能吃到更美味的肉啦。你想想,到时候你吃着肥美的鱼肉,再吃我这养肥的肉,那滋味,简直绝了。你可以把我的肉炖着吃,也可以烤着吃,还能弄个铁板烧,想想都流口水呢。但你现在吃我,可就享受不到这么美味的大餐了。” 老鹰依旧不为所动,继续迈着它那沉稳却又令人胆寒的步伐,慢慢地靠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神情,仿佛宝二爷已经是它囊中之物,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宝二爷心急如焚,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突然灵机一动,眼睛一亮,指着前方大声说道:“你看,那边桃花潭有个大宝贝啊!好像是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神物,得到它能让你功力大增,可比我有价值多了。你快去看看,不然被别人抢走就来不及了。这就好比你面前有一颗能实现愿望的神奇宝石,却非要盯着我这块普通石头,多傻呀。你要是得到它,那才是真正的大收获呢!” 老鹰却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突然猛地展开那对宽大有力的翅膀,“呼”的一声,如同黑色的风暴一般飞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宝二爷凶狠地扑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如同闪电,瞬间就来到了宝二爷的头顶。宝二爷吓得转身就跑,两条腿像装了马达一样拼命倒腾,可他的速度又怎能比得上老鹰。没跑多远,一条宽阔得如同天堑般的河流挡住了他的去路。宝二爷望着那湍急得如同发怒巨龙般的河水,河水奔腾咆哮着,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河面上波涛汹涌,浪头一个接着一个,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随时准备将靠近的东西拖入水底。河岸两边的石头被河水冲刷得光滑无比,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冷的光,仿佛在提醒宝二爷这是一条难以逾越的绝境。 宝二爷心急如焚,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此时,狂风再次呼啸而起,吹得宝二爷的衣服猎猎作响,也吹得他睁不开眼睛。风声、水声、老鹰的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组成了一首死亡交响曲,让宝二爷的心情愈发沉重。 而望着眼前那湍急得好似一头疯狂怒吼的巨龙般的河水,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大喊:“哎呀,我的妈呀,怎么就这么倒霉呀!这前有一条河拦住去路,我压根儿不会游泳,跳下去铁定得被淹死。后面又有这只讨厌的老鹰紧追不舍,我又没长翅膀,不会飞,这可咋整呀?难道我今天真就得命丧于此了吗?” 此刻,四周的森林在夜色中愈发显得阴森恐怖。墨色的夜幕如一块沉重的黑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这片森林。树木的黑影在风中摇曳,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在为宝二爷即将到来的厄运低吟着悲歌。宝二爷仿佛被命运的巨手无情地捏住,陷入了这绝境之中,一种深深的无助感涌上心头。 就在宝二爷感到绝望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只老鹰在后面迈着看似优雅却又令人胆寒的步子,一步一步地缓缓朝着他逼近。老鹰的眼睛里充满了戏谑与贪婪相互交织的复杂神色,犹如两团燃烧的诡异火焰,在黑暗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它的目光不停地朝着宝二爷下半身某个部位扫视,嘴里的口水越流越长,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捕猎者。宝二爷被吓得双腿发软,像两根面条一样直打哆嗦,带着哭腔哀求道:“哎呀,我说老鹰大哥呀,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你就当我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放我一条生路。你瞅瞅那边桃花潭里,真的有能让你实力大增的宝贝呀,你快去看看。再晚那些机灵的家伙可就带着宝贝跑了。那个宝贝可比我有用多了,你得到它,肯定能称霸这片森林,成为威风凛凛的森林之王。你就别老这么盯着我不放啦,我从小吃的都是些没营养的东西,身体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杂质,就像一个装满了破铜烂铁的废品堆。你要是吃了我,说不定会像被施了诅咒一样变得虚弱不堪,连最弱小的动物都能欺负你。你难道想让自己威风扫地,被其他动物嘲笑吗?哎呀,你还是别吃我了,我真没啥好吃的,就像一块干巴巴的木头,难以下咽。” 然而,老鹰根本不理会他那如同念经般的哀求,早已迫不及待地飞扑到了他的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那锋利得如同弯钩般的爪子,一把就牢牢抓住了他。宝二爷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被抓的部位传来,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忍不住大声惨叫:“啊!”这叫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惊飞了附近树枝上的几只小鸟,它们扑腾着翅膀,消失在黑暗的夜空。老鹰抓着宝二爷,如同抓着一件战利品,冲天而起,朝着不远处一棵巨大无比的大树飞去。 那棵大树犹如一个沉默的巨人,静静地矗立在森林中。大树上有一个巨大的鸟窝,宛如一座小小的城堡。此时,一只紫色的杜鹃鸟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地站在鸟窝旁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杜鹃鸟身上,它浑身羽毛呈深紫色,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就像披着一件用神秘紫水晶编织而成的华丽紫袍。它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像两颗灵动的黑宝石,时不时瞅瞅鸟窝里的蛋,那蛋泛着淡淡的荧光,仿佛是被夕阳女神亲吻过,蕴含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老鹰看到这只杜鹃鸟,顿时两眼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轰”地一下喷出怒火,再也顾不上宝二爷,猛地将他从高空像扔垃圾一样扔了下去。宝二爷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如同恶魔的咆哮,整个人像一颗急速坠落的流星,心中惊恐万分,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绝望地大喊:“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先前宝二爷就被那个“神秘人”一巴掌从高空拍落,这会儿又被老鹰从天空中丢下来,他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哀叹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呀。 就在宝二爷以为自己这次肯定要摔成肉饼的时候,突然,一只巨大的紫色蜘蛛从旁边的树枝上像荡秋千一样荡了过来,一张大网如同一片紫色的乌云,瞬间将他兜住。宝二爷被缠在网中,就像一只无助的小虫子,动弹不得,心中又惊又惧。 这只蜘蛛极为怪异,足有磨盘大小,八只毛茸茸的长腿犹如八根粗壮的石柱,上面还长满了尖锐的刺,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是用寒铁打造而成。它的腹部,竟长着一张美人的脸,人面桃花般的面容精致绝美,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可那眼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让人望而生畏。那美人脸微微上扬,目光死死地盯着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仿佛在酝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嘴里还不时发出“咯咯”的声音,尖锐的牙齿间流淌出黏糊糊的液体,好似垂涎欲滴。 只见它其中一只爪子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手帕,在自己那樱桃小嘴上轻轻抹了抹嘴角,随后发出一阵让人听了就浑身发麻的怪异“咯咯”声。旁边一只乌鸦同样也被那个蜘蛛网给缠住了,动弹不得,只能“呱呱呱”地叫着。乌鸦看到宝二爷这副模样,眼珠子转了转,怪声怪气地说道:“哎呀呀,宝二爷,你可算来了呀,咱们两个真是‘有缘’呀,好久不见呀。” 宝二爷又惊又怒地看着那只乌鸦,大声质问道:“哎呀,你谁呀?我们认识吗?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呀?这只蜘蛛怎么这么盯着我?它到底想干啥?” 乌鸦翻了个白眼,怪声怪气地说:“哎呀,宝二爷你还不明白呀?它呀,对你的身体似乎有着别样的企图呢。依我看呀,它大概是想和你‘亲近亲近’,找点特别的‘乐趣’呗。” 宝二爷被困在蛛网上,看着这一幕,又急又怕,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拼命挣扎,可蛛网却像有生命一样,越缠越紧,把他勒得生疼。他心里哀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刚躲开老鹰,又落入这怪蜘蛛的手里,谁来救救我呀!难道我宝二爷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只见那只蜘蛛在蛛网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宝二爷爬了过来,一边爬一边发出“咯咯”的魅惑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撩拨着宝二爷的心弦。它还把那粉嫩的小舌头,从樱桃小嘴里面伸了出来,似乎在向宝二爷传递着某种暧昧的信号。宝二爷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和林妹妹在一起温馨相处的样子,顿时满脸通红,全身燥热,难受得要命。他全身瘙痒,想要抓却被蛛网困得死死的,疼得龇牙咧嘴。他急忙对着蜘蛛说道:“哎呀,你不要伤害我,离我远点。要不这样,你最好先把我养肥了再动手,行不行啊?你要不先吃那只乌鸦呀,就当吃点小点心垫垫肚子,回头再好好‘关照’我。我跟你说,我刚才吃坏肚子了,现在身上还不太干净呢,你不觉得恶心吗?刚才那只老鹰就是因为嫌弃我身上这味儿,才没吃我,准备等我养肥点再吃。你难道还不如那只老鹰聪明吗?再说了,我身上这‘毛病’还没好呢,你现在对我动手,肯定会惹上麻烦,到时候你这么美丽的容颜,这么优雅的身姿,要是因为我而变得狼狈不堪,那多可惜呀。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你要不先赶紧吃那只死乌鸦!你看它长得多肥呀,肯定美味极了。” 乌鸦愤怒地在蛛网上挣扎,想要扑腾过去啄宝二爷,却被蛛丝缠得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我算是看错你了,宝二爷,你居然这么自私。你竟敢把祸水往我身上引,哼。下次我要是见到林姑娘,一定把你今天的丑事都告诉她,看她怎么收拾你。” 随后,乌鸦又一脸谄媚地对着那只蜘蛛说道:“哎呀,蜘蛛小姐姐,美丽的小姐姐,你看我长得这么瘦,身上没几两肉,而且我最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身上可能有毒呢。你看宝二爷,他长得多肥呀,肯定肉质鲜嫩,你先吃他,吃完他之后再考虑我也不迟呀。你先把他喂饱了,我保证不反抗,等你吃完他,要是还觉得饿,再吃我也不迟呀。” 宝二爷气得瞪大了眼睛,大骂道:“你这只臭乌鸦,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自己想活命,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乌鸦也不甘示弱,哼了一声说道:“哼,你自己想保命,还怪我,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宝二爷对着那只乌鸦破口大骂:“你这只死乌鸦,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想让我替你送死。你这个坏家伙,不得好死!”然后他又谄媚地对着那只蜘蛛说:“哎呀,蜘蛛姐姐,漂亮的蜘蛛神仙姐姐,你看这只乌鸦多讨厌呀,你快点把他嘴巴给封了,省得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只蜘蛛似乎也觉得那乌鸦太聒噪了,于是从嘴里吐出一根蛛丝,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嗖”的一下就把那乌鸦的嘴巴给封住了。那乌鸦还想挣扎着骂人,可嘴巴突然被封住,只能用那愤怒的眼睛瞪着宝二爷,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宝二爷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这时,蜘蛛又用那勾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宝二爷顿时脑子一阵迷糊,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蜘蛛看到这一幕,“呵呵呵”地怪笑着,口水直流,像是迫不及待,猛地朝着宝二爷扑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蜘蛛肚子上的美人脸突然青光一闪,一只眼睛里射出一道青光,另一只眼睛里射出一道紫光,同时传出两个不同的声音,一个声音娇嗔道:“这是我的猎物,你竟敢跟我抢,你去死!”另一个声音也不甘示弱地喊道:“他是我先发现的,你才该滚蛋!”紧接着,蜘蛛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身上的紫光和青光交织在一起,如同绚丽却又危险的烟火,把周围的夜色都映照得五彩斑斓。它的两只爪子像是两个疯狂的战士,一只爪子变成了一只紫光闪闪的宝剑,另一只爪子变成了一把青光闪闪的宝剑。那紫光宝剑跟青光宝剑在空中一阵碰撞,“叮叮当当”“劈劈啪啪”地发出激烈的声响,每一次碰撞都带起一阵强劲的气流,吹得宝二爷脸上生疼,周围的树叶也被这气流卷得漫天飞舞。 宝二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既害怕又疑惑。这蜘蛛怪异的打斗余波把乌鸦嘴上的蛛丝给弄破了,乌鸦“呱呱呱”地叫了起来,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叫嚷着:“哎呀,你们两个别打了,我来做个和事佬,好不?你们看你们两个共用一副身体,何必在这里争个你死我活呢?大家一起分享不就好了吗?和宝二爷一起找点乐子,不就都有份了吗?你们共用一副身体,更应该齐心协力呀,这有什么好争的呀?” 紫光那边不耐烦地说道:“哼,你懂什么!这小子对我修炼有大用,怎能与他人分享!” 青光也不示弱:“胡说!明明是我先感应到他身上的特殊气息,他归我!” 乌鸦着急地喊道:“哎呀呀,两位姑奶奶,你们这样争下去,万一宝二爷有个三长两短,谁都得不到好处呀!不如咱们心平气和商量商量。” 紫光哼了一声:“有什么好商量的,实力为尊,谁赢了这小子就是谁的!” 青光冷笑:“那就手底下见真章!”说着,又是一阵激烈的剑影交错。 乌鸦无奈地呱呱叫着:“你们就听我一句劝,别打啦!”可两只宝剑你来我往,根本没人理会它。 突然,乌鸦眼珠子一转,看着宝二爷,大喊道:“你们快看那宝二爷,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你们还打个啥呀,赶紧看看他呀。” 只见宝二爷正四脚朝天呈大字型躺在那个蜘蛛网上面,通体发红,浑身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光芒,还隐隐传来一种诱人的气息。宝二爷嘴里还嘟囔着:“林妹妹,林妹妹,我好想你,你快来救我呀。”那紫光跟青光听到这,同时把眼睛看向宝二爷,对视一眼后,竟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两只眼睛放光,一起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嘴里还喊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仿佛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在那密室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小尼姑在地板上不断地哀嚎翻滚,如同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那个老妪般的声音发出一阵“咯咯咯”的怪笑:“哈哈,你这个小丫头,终于被我制住了。我只要将你同化,这副身体就是我的了。有了这副身体,我便能在修炼之路上更进一步,吸引众多强者为我所用。”那老态龙钟的沙沙声音在密室里不断回响,令人听了不住地毛骨悚然。密室中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笑声震得扭曲,墙壁上的符文也闪烁不定,仿佛在恐惧地颤抖。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突然“噗”的一声,一道晴天霹雳毫无预兆地在密室里炸开,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那声音尖叫道:“九霄神雷这种天谴才会出现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这个小贱货是干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才会引来这样的东西!”随后,就没有了声响。在发出声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骨头模样的东西,还散发着奇异的香味。灵魂状态下的小尼姑闻到这股香味,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抓起那个骨头在鼻子下闻了闻。只见这个骨头通体洁白,散发着一股幽远的香味和柔和的光芒,很像是海里那些墨鱼里面的骨头。 在这时,那个骨头突然一阵扭曲,变成了一只小小的八爪章鱼。它那八只爪子像八条灵活的小触手,紧紧地吸附在那灵魂状态下的小尼姑的脑袋上,朝着小尼姑的脑袋扑了过去,很像是电影里面那些异形要钻进她的脑袋里。小尼姑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用手抵挡。就在这时,她手上的红色珠子“噗”的一下,一道闪电劈出,只见那个像异形一样的八爪鱿鱼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被那红色的闪电击中,顿时冒起一阵烟雾,竟直接钻进了小尼姑的脑袋里,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小尼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异样,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手上立马出现了那个墨鱼的骨头。她将那个骨头碾成粉末,洒在自己那伤痕累累的灵魂体上。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身上原本的伤痕竟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血也止住了,皮肤还发出莹莹的光泽。小尼姑见状,忍不住一阵“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她从自己的意识海里面退了出来,发现自己的本体跟自己的灵魂体一样,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且身上还散发着幽远的光芒,以及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好像只要闻到自己身上的这个气息,所有的疲惫与痛苦都会消失殆尽,全身充满了力量,有使不完的劲。 高兴地从怀里拿出一个镜子,左看右看,欣赏着自己光彩亮丽的模样。可看到自己那光溜溜的光头,又有点不满。于是,她在头上一阵比划,只见她脑袋上出现了一个金黄色的鸡冠一样的头发型。她摸了摸那个鸡冠发型很是满意,也非常的得意。看着镜子,顿时又发出一阵笑声,对着镜子说:“夜赵,艳赵,快告诉我,世界上最靓的仔是谁?”只见镜子光芒大放,一道光芒投射在墙壁上,出现了一幅画面:一只一半发着紫光、一半发着青光的蜘蛛,正准备扑向在蛛网上挣扎的宝二爷,宝二爷嘴里还喊着:“林妹妹,林妹妹,我好爱你啊,快来救我呀。”之类的话。小尼姑看得一阵无语,啐了一口,骂道:“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念着林妹妹,真是没出息。” 她看到那只怪异的蜘蛛又要朝着宝二爷扑过去,似乎要对宝二爷不利,顿时怒火中烧,拿起手上的红色珠子,对着蜘蛛大喊一声:“去!”只见那珠子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电流,朝着屏幕里的蜘蛛射去。闪电顺着蛛丝劈向蜘蛛,那蜘蛛瞬间被电流笼罩,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叫,身体不停地抽搐,不一会儿就没了声音,像是被电得失去了行动能力。 宝二爷见蜘蛛突然不动了,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眨了眨眼睛,确认蜘蛛真的像是被电晕后,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一边在蛛网上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蛛丝的束缚,一边嘴里嘟囔着:“难道是林妹妹听到我的呼唤,派人来救我了?还是老天爷可怜我,显灵了?不管怎样,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就好。” 此时,那只乌鸦也愣住了,看着被电得一动不动的蜘蛛,又看看宝二爷,忍不住说道:“嘿,宝二爷,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一道闪电,把这难缠的蜘蛛给制服了?” 宝二爷没好气地回怼道:“你这乌鸦嘴,少在那说风凉话。要不是你刚才和蜘蛛一起算计我,我至于这么狼狈吗?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乌鸦委屈地呱呱叫了两声:“我那也是没办法呀,我也被困在这里,想活命罢了。再说,现在蜘蛛被制服了,咱们也算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一起想办法离开才是。” 宝二爷哼了一声:“和你一起?我可不敢,谁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乌鸦着急地解释道:“宝二爷,你看现在这情况,咱们不合作,谁也走不了。你想想,这森林里到处都是危险,多一个帮手总比单打独斗强。” 宝二爷犹豫了一下,觉得乌鸦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便说道:“那好,暂且信你一回。但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绝不会饶了你。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57章 。摸尸风波。 吃啦”一声,恰似被雷神的重锤当头痛击,那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刺耳。蜘蛛瞬间没了声响,如同一袋破布般瘫软在蛛网上,一动不动,八只脚朝天伸展着,宛如被抽去灵魂的玩偶。美人脸的表情定格在那一瞬间,死有不甘,面色惨白如纸,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仿佛在向世间诉说着无尽遗憾,确实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周围的空气仿佛刚经历一场惨烈战火洗礼,弥漫着闪电肆虐后的焦灼味道,丝丝缕缕如调皮精灵般的电流微光,还在蛛丝间俏皮闪烁,发出微弱的“滋滋”声,随后才渐渐消散,回归平静。 宝二爷和乌鸦被困在那张坚韧如钢铁铸就的罗网上,宛如两只被困的可怜虫。宝二爷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使足了劲拉扯着蛛丝,嘴里喘着粗气,双脚还不停地蹬踹,试图挣脱这束缚。乌鸦则扑腾着翅膀,用爪子疯狂地抓挠蛛丝,羽毛乱飞,“呱呱呱”地乱叫,那声音在森林里回荡,满是焦急与无奈。然而,蛛丝却像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着他们,怎么也挣脱不开。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绝望,心里想着,要是再没人来救,只怕得在这活活饿死。 就在这万分紧急时刻,隐匿在不远处一个隐秘密室中的小尼姑,透过一面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特殊光幕,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瞧见宝二爷那副着急上火的模样,小尼姑忍不住“噗嗤”一笑,露出两颗俏皮的虎牙,自言自语道:“急死你们咯!”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把鹅毛羽扇。那羽扇洁白如雪,每一根羽毛都好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密室的微光下闪烁着柔和光芒,宛如梦幻中的宝物,扇面上还隐隐透着几缕神秘的纹路。她对着镜面般的光幕轻轻一扇,嘴里念念有词:“嘿,关希哥哥呀。关希哥哥呀。我是娇娇呀。快开门呀。开门呀!”只见光幕“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扇门,门后仿佛隐藏着无尽神秘力量,散发出奇异光芒,光芒中似有无数星辰闪烁,令人心生遐想。小尼姑毫不犹豫,拿着羽扇用力一挥,一道火光如同一头愤怒的火麒麟,咆哮着冲了过去,火麒麟周身烈焰翻腾,仿佛要将一切都化为灰烬。瞬间,蛛丝网便被熊熊烈火吞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哀嚎,火光映红了四周的树叶,投下诡异扭曲的影子,好似无数恶魔在张牙舞爪。不多时,宝二爷、乌鸦以及蜘蛛的尸体便“噗通”一声,掉落在地上。 此前还张牙舞爪,一心盘算着把乌鸦当作美味大餐的蜘蛛,此刻已一命呜呼。乌鸦见状,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如血,恰似两颗燃烧正旺的小火球,恶狠狠地死死盯着蜘蛛那毫无生气的尸体,那眼神,活脱脱像饿了许久的恶狼终于盯上猎物。紧接着,它破口大骂道:“你这可恶至极的丑八怪!之前还对我垂涎三尺,想把我当成盘中美味,用这破网把我缠得像个粽子似的,现在遭报应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这死东西!”说着,它迫不及待地将脑袋如同一道黑色疾风,“嗖”地一下猛地扎下去,用那尖锐嘴巴如雨点般疯狂啄咬蜘蛛,每啄一下,嘴里还伴随着一连串骂声:“你以为你有多牛气哄哄呀?还不是被电得跟个黑炭头似的,一命呜呼了!你这模样恶心巴拉的家伙,长得就像从外星来的怪物,还妄图吃我,我呸呸呸!今天我非得把你啄成一堆烂泥,吃你的肉,让你明白本大爷可不是好惹的,敢动我,你就倒了八辈子霉咯!” 可那蜘蛛的外壳硬得如同用钢铁精心打造的铠甲,任凭乌鸦如何用力啄咬,都纹丝不动。乌鸦啄得嘴巴都快歪到一边去了,疼得“呱呱呱”直叫,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在原地不停地跳着脚。它不得不暂时停下来,用爪子捂着嘴巴,像个气急败坏的小丑般大喊:“你这乌龟壳咋这么硬呀!今天真是撞了邪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铁疙瘩!”此时,乌鸦满嘴是血,嘴巴歪得厉害,可怜兮兮地看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别闲着呀,快来帮忙呀。” 这时的宝二爷,看着乌鸦那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又动了恻隐之心。 就在这时,宝二爷注意到蜘蛛死后掉落两把剑,一把剑身散发着如梦如幻的紫光,宛如夜空中最神秘的紫微星下凡,带着令人着迷的梦幻气息,光芒流转间,仿佛能勾人魂魄,剑身的纹理如同流动的星云;另一把则闪烁着清冷的青光,恰似深山寒潭中凝聚千年的冰魄,透着让人胆寒的寒意,那寒光仿佛能穿透骨髓,剑柄上雕刻的花纹犹如冰棱般锐利。宝二爷好奇地蹲下身子,像一个发现宝藏的孩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心翼翼地捡起两把剑,拿在手中反复翻看着,眼中满是惊喜与好奇。他心里琢磨着,说不定能用这两把剑劈开蜘蛛那坚硬如铁的外壳,说不定还能尝尝里面鲜嫩的肉呢,想到这儿,他不禁咽了咽口水,仿佛那美味已经在嘴边。 然而,当他双手握住剑柄,试图将两把剑交叉在一起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剑身突然像发了疯的野马般剧烈颤抖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这林间的寂静彻底撕裂,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纷纷振翅高飞,树叶也被震得簌簌落下。紧接着,两道光芒如挣脱千年封印的神兽,咆哮着朝着天际狂奔而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宝二爷,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宝二爷见状,无奈地长叹一声,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感慨自己与这宝贝终究无缘:“唉,看来这宝贝不属于我呀,真是可惜咯,这缘分就像一阵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转头再看乌鸦,它依旧像个执着得有些傻气的战士,还在那里不死心地啄着蜘蛛,嘴巴都歪到一边去了,却依旧不肯放弃,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这硬壳子,生前欺负我,死了还这么折磨我,我就不信我这铁嘴啄不开你这铜墙铁壁!我今天跟你杠上了,就不信邪!”宝二爷看着乌鸦,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调侃道:“我说乌鸦兄,你跟这蜘蛛较啥劲呢,它不过是想吃你,你不也没被它吃成嘛。你瞧你,人都死了,还跟它一副拼命的架势,至于嘛!你这执着得像头牛,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乌鸦气鼓鼓地回怼道:“你没听说过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蜘蛛都成精了,里面肯定有宝贝。咱们要是把这壳打开了,有什么宝贝,咱们对半分。你也别闲着,快来帮忙呀。我说你呀,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嘞?你没看到外面的那些年轻人好多人都已经觉醒异能了,他们通过一个什么叫做《天明》的现实虚拟游戏,在里面好多人都觉醒异能,混得风生水起呢。你还在这里傻愣着,也该为你家里面分担点责任呀。现在外面好多人都对你虎视眈眈,认为你好欺负,是个软柿子,抓住你就等于抓住你祖母的软肋,以此来威胁她。你自己也得有点自保的能力才行呀,我说你这个人。你就是打不过人家,也得有自保、能逃跑的本能呀。你看如果在里面发现宝贝,说不定你就能沾光,获得点厉害的能力。就像这蜘蛛,多厉害呀,咱们要是能得到它的宝贝,还怕别人欺负吗?再说了,之前这蜘蛛差点毁了你的清白,你就不恨它?你想想,要是你的清白还在蜘蛛手上,你妹妹不得哭死了,哼,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快点过来帮忙,说不定这壳里还有好东西呢。” 宝二爷瞅见旁边有块大石头,那石头足有他半人高,表面坑坑洼洼,像是经历无数岁月磨砺,布满了岁月的沧桑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宝二爷心想或许能帮乌鸦一把,于是深吸一口气,弯腰费力地抱住那块大石头,脸憋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番茄,双腿微微颤抖,对乌鸦喊道:“乌鸦兄,看我用这石头砸开它!”说罢,他憋足了劲,把石头朝着蜘蛛的外壳狠狠砸去。“砰”的一声巨响,犹如一颗炸弹在林间炸开,石头瞬间砸得粉碎,碎石块如流星般四处飞溅,吓得周围的小动物们纷纷逃窜,鸟儿惊飞,松鼠躲进树洞。可那蜘蛛壳却毫发无损,依旧坚硬如初,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仿佛在嘲笑宝二爷的不自量力。宝二爷和乌鸦看着这一幕,都惊得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仿佛在问对方:“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的壳,这么硬?” 而此时,小尼姑在密室里正兴致勃勃地整理着桃花水母留下来的遗物。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墙壁上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她拿起一把桃花扇,只见扇面好像是用某种特殊竹子制成,上面画着两幅画,一幅是“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画面中,嫩竹旁几枝桃花悄然绽放,粉粉嫩嫩,宛如少女羞涩的脸颊,江面上鸭子悠然游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能让人感受到春日的暖意;另一面画着“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那画面中的桃花灿烂盛开,却透着一股淡淡的惆怅,仿佛桃花在对着春风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小尼姑好奇这扇子有什么功能,便先收起来,想着等以后慢慢研究,她轻轻将扇子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眼中满是期待。 她又拿起一杆烟枪,上面挂着一个红包。包上画着一棵桃树,落英缤纷,树下还有一幅黛玉葬花的画,旁边写着“葬花”两个字。小尼姑打开红包,只见里面有一些金色、白色和黑色的沙子。她好奇地拿起白色沙子,装了一些在烟锅里,然后轻轻吸了一口。瞬间,白色沙子化作一只白色的仙鹤,在她面前翩翩起舞,仙鹤身姿优雅,翅膀轻轻扇动,仿佛在向她展示着仙界的舞蹈,同时,一股神奇的力量涌入她体内,她感觉自己的修为增长了不少,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淌。小尼姑惊喜不已,笑嘻嘻地把烟枪也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 接着,她看到旁边一张像牛皮的东西,想起之前周瑜和那个贱女人好像用类似的东西披在身上变成了牛。她好奇地把这张“牛皮”披在自己身上,果然,她变成了一头牛,而且感觉还挺有意思。她在密室里慢悠悠地走了几圈,甩了甩尾巴,哞哞叫了两声,玩了一会儿,又把“牛皮”拿下来,恢复了人形,她拍了拍身上,仿佛要把残留的牛气拍掉。 随后,她看到一张人皮,上面画着一个人面桃花的姑娘,模样十分漂亮,双眸犹如清澈的湖水,嘴唇恰似娇艳的玫瑰。小尼姑把人皮披在自己身上,瞬间,她变成了画上的姑娘模样,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转了几个圈,欣赏着自己的新模样,很是满意,也将这张人皮收了起来,仔细地叠好放在衣柜里。 这时,她瞧见一方手帕,手帕上画着一潭春水,水中有一只桃花水母,周围桃花树落英缤纷,景色十分漂亮,仿佛将春天的美景都浓缩在了这方手帕上。小尼姑滴了一滴血在上面,没什么反应,又滴了一滴眼泪在桃花水母的眼睛上,只见手帕光芒一闪,突然就消失在她手上。小尼姑正纳闷,突然感觉手上一抓,竟抓出一把桃花水母粉。她看着这把粉,心中充满疑惑,不知道这粉有什么用,心想等会儿找个人试一试,她把粉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小瓶子里,塞好瓶塞。 就在这时,手帕光芒一闪,小尼姑被传送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是一片桃花林,微风拂过,桃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如同粉色的雪花。林中有一座洞府,上面写着“桃花水母洞府”。她走进洞府,只见里面桃花树开得正艳,树下长着一些类似菠菜的植物,叶片翠绿欲滴,还结着一些像桃子一样的果实,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在召唤着她。小尼姑摘了一个小桃子般的果子吃了,顿时一股香味袭来,那香味浓郁醇厚,仿佛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她只觉得自己原本有些疲惫的身体,瞬间充满了活力,精神为之一振,仿佛所有的疲劳都被一扫而空。 她那原本像飞机场一样的胸脯波涛壮阔起来,她惊喜地低头看了看,忍不住笑出声来。继续往洞府里面走,看到一些酒坛。打开一坛,原来是桃花酿。她喝了一口,只觉得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体内滋生,身体变得更加妖娆美丽,皮肤也愈发细腻柔滑,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她又打开一个坛子,里面居然是之前看到的类似菠菜的植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吃了一些,只觉得力量大增,仿佛自己能够打倒一头牛,她握紧拳头,感受着身体里澎湃的力量。小尼姑开心得哈哈大笑,在洞府里享受着这些奇妙的发现,笑声在洞府里回荡。 然而,开心之余,小尼姑透过光幕看到,乌鸦仍不死心地啄着蜘蛛脑袋,宝二爷在一旁劝说无果。小尼姑在密室里急得直跺脚,忍不住喊道:“别折腾啦,估计宝贝早没啦!”可乌鸦哪肯罢休,它那股子执着劲儿,就像咬住骨头的小狗,怎么也松不开嘴。 小尼姑灵机一动,摸出一把金色菜刀。这菜刀在密室的光芒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辉,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阻碍。她对着镜子屏幕那边的蜘蛛脑袋用力甩去。一道金光如闪电般闪过,菜刀直劈蜘蛛脑袋。乌鸦正啄得起劲,被这突如其来的金光吓得“妈呀”一声大叫,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后跳开好几步,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一双黑豆般的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喊道:“啥玩意儿!差点把我劈了!” 蜘蛛脑袋被劈开,两半分别散发着神秘的紫色和清冷的青色光芒,光芒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一股奇香飘出,那香味浓郁得仿佛能将空气都染成香甜的颜色,令人垂涎欲滴。乌鸦兴奋得两眼放光,像发现了宝藏的强盗,扯着嗓子叫道:“宝二爷,有宝贝!”说着就迫不及待地伸出爪子,如闪电般抓向紫色的九转胶状体。然而,紫色杜鹃鸟如同一道紫色的流星,“嗖”地一下冲来,眨眼间就抢走并吞下了它,还得意地用舌头舔舔嘴,歪着头,挑衅地看着乌鸦,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本事你来抢呀,你这笨家伙!” 老鹰见状,哪能忍这口气,双翅一展,如黑色的风暴般朝紫色杜鹃鸟扑去。临近时,老鹰双爪一张,吐出一张大网,这张大网如同黑色的天幕,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紫色杜鹃鸟当头罩下。紫色杜鹃鸟感觉到危险降临,全身的羽毛瞬间倒竖,像一只炸毛的刺猬,它的眼睛瞪得滚圆,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出于本能,它尾巴猛地张开,“呼”的一下,一道紫色火焰如一条愤怒的火蟒般喷射而出,火蟒张牙舞爪,朝着那张网扑去。“呲啦”一声,大网瞬间被烧得卷曲、收缩,化为灰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还夹杂着羽毛烧焦的味道。 老鹰一击不中,恼羞成怒。它那原本锐利的眼睛此刻仿佛要喷出火来,像两颗燃烧的火球,伸出锋利的爪子,如同一对寒光闪闪的匕首,朝着紫色杜鹃鸟的尾巴狠狠抓去,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仿佛在警告:“你这小贼,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抢东西!”紫色杜鹃鸟早有防备,就在老鹰爪子快要抓到的瞬间,它灵活地一侧身,同时屁股后面再次喷出一股火焰。火焰正好烧到老鹰的爪子,老鹰吃痛,“嗷”的一声大叫,像个被打了的孩子,爪子在地上用力擦了几下,好不容易才将火灭掉。这下老鹰更加愤怒,它的羽毛因为愤怒而全部炸开,像一个黑色的大毛球,再次恶狠狠地冲向紫色杜鹃鸟,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仿佛在喊着:“我跟你没完!” 两只鸟在空中你来我往,激烈交锋。时而冲向高空,像是要冲破云霄,与太阳一较高下;时而俯冲而下,好似流星坠落,带着万钧之力。紫色的火焰和黑色的身影在天空中交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激烈的战斗点燃,发出“噼里 啪啦”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激战呐喊助威。狂风也来凑热闹,呼呼地刮着,吹得周围的树枝疯狂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首激昂的战歌。 乌鸦瞅准它们打得不可开交,谁也无暇顾及自己的时机,又将目光投向青色胶状体。那诱人的香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不停地撩拨着它的心弦,让它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乌鸦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刚要碰到胶状体,突然一道金色刀光“唰”的一下如闪电般劈了过来。 “哎哟喂!”乌鸦吓得一蹦三尺高,嘴里大喊:“谁呀?到底是谁在搞鬼!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在暗中使坏,有本事出来亮亮相,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它惊恐地左顾右盼,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转个不停,眼睛瞪得老大,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可周围除了那两只争斗的鸟,什么可疑的迹象都没有,只有被风吹得沙沙响的树叶,仿佛在嘲笑它的惊慌失措。 乌鸦心有余悸,可又实在舍不得那颗青色胶状体。它犹豫了一下,再次试探着靠近,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邪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样!”结果金色刀光又一次袭来,这次差点擦着它的羽毛划过。乌鸦气得在原地直跺脚,羽毛都气得炸开了,像个炸开的鸡毛掸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存心不让我拿宝贝是!我今天还就跟你杠上了!” 这时,乌鸦转动着小眼珠,突然想到了宝二爷。它像找到了救星一样,飞到宝二爷身边,用翅膀拍了拍宝二爷的肩膀,一脸讨好地说:“宝爷,你瞅瞅这青色的玩意儿,说不定就是个稀世珍宝呢。你吃了它,说不定就能像它们一样觉醒异能,到时候你可就威风啦,就像那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在这世间横着走都没人敢拦你。你想想,那老鹰吃了东西能吐网,就像个会魔法的渔夫;杜鹃鸟吃了能喷火,好似一座移动的火山。你要是有了异能,在家中的地位那不得蹭蹭往上涨啊,以后谁还敢小瞧你,说你是靠着家里才威风的。到时候,你想干啥就干啥,多自在呀,就像那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 宝二爷皱着眉头,一脸犹豫,“乌鸦兄,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可这万一有毒,我吃了不就一命呜呼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还是有点怕呀。但这香味实在诱人,我又有点舍不得……你说,这玩意儿不会是个陷阱,专门等着我往里跳呢。”宝二爷一边说着,眼睛还一边紧紧盯着那颗青色胶状体,内心纠结得如同乱麻,一会儿觉得冒险一试说不定能改变命运,一会儿又担心小命不保。 乌鸦见宝二爷还是犹豫不决,继续劝说道:“宝爷,你就放一百个心。你看它们吃了都啥事没有,这就说明这宝贝是有灵性的,在等有缘人呢。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天选之子,这宝贝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要是错过了,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你想想,要是你有了异能,就可以保护家人,让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人都不敢再打你祖母的主意,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吗?你就当是为了家人,拼一把呗!” 宝二爷咬了咬牙,“不行,我还是不敢。乌鸦兄,你要是觉得这是宝贝,你自己怎么不吃?别光说我,你倒是以身作则呀!” 乌鸦尴尬地笑了笑,干笑两声,“宝爷,我这不是怕嘛。你看我这小身板,瘦得跟根麻杆儿似的,万一吃坏了可咋办。你不一样,你福大命大,长得那叫一个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宝贝肯定跟你有缘。你就试试嘛,说不定吃下去就能一飞冲天,成为这世上最厉害的人物。” 宝二爷还是摇了摇头,坚决不吃。 乌鸦见劝不动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它又不死心地在蜘蛛肚子里翻找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这里面就没有别的宝贝了。说不定还有什么更厉害的玩意儿,等着我去发现呢。” 突然,乌鸦眼睛一亮,“嘎嘎”大笑起来:“哈哈,我找到个紫色的宝贝!”说着,便用嘴巴叼起一个紫色晶体,兴奋得在空中转了好几圈,还得意地朝着宝二爷晃了晃,仿佛在说:“瞧见没,还是我厉害!” 紫色杜鹃鸟看到后,哪肯放过。它撇下老鹰,如同一颗紫色的炮弹般朝着乌鸦冲了过来,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划破了空气,显然是想再次抢走宝贝。 乌鸦这次机灵了,看到杜鹃鸟冲过来,它猛地将紫色晶体往嘴里一塞,吞了下去。然后得意地拍了拍肚子,对着紫色杜鹃鸟喊道:“哼,这次你抢不走了!你就眼巴巴地看着,这宝贝归我咯!” 紫色杜鹃鸟愤怒得全身羽毛都在颤抖,它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像两颗燃烧的火球,仿佛要喷出火来把乌鸦烧成灰烬。它尖叫一声,转身喷出一股更加强烈的火焰,朝着乌鸦烧去,嘴里还骂道:“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跟我抢宝贝,我要把你烧成灰烬,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乌鸦吓得赶紧躲避,在空中左闪右躲,像个灵活的杂技演员。在慌乱中,它屁股后面突然射出一道闪电,“啪”的一声,正好击中紫色杜鹃鸟的屁股。紫色杜鹃鸟被电得“喳喳”乱叫,羽毛都炸开了,像个炸开的烟花,它疼得在原地直跳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乌鸦见状,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哈哈,叫你抢我东西,现在知道厉害了!知道菊花为啥这么鲜艳了!这就是跟我抢宝贝的下场,你就自认倒霉!” 紫色杜鹃鸟哪肯善罢甘休,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大紫色的火焰州五呀,喷的过来。乌鸦灵活地一闪,火焰。擦着它的羽毛划过,烧焦了几根羽毛,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乌鸦被吓得够呛,心里暗暗叫苦:“这家伙还真是不依不饶啊!” 他娘也痛苦,哼哼的说道来不往非礼也。看我的闪电。他吃把衣服一道闪电球就飞了,出来都是在那个紫色紫鹃那里爆炸。姐姐,那紫色的杜绝了,被那闪电大众都是那女妈发生酒后。在这时,老鹰也再次扑了过来。紫色杜鹃鸟见状,赶忙对老鹰喊道:“老鹰大哥,这乌鸦觉醒了异能,它刚吃下的东西肯定还没消化。我们先放下恩怨,一起把它吃了,说不定我们也能获得闪电异能。要是你网带异能,我火带闪电,咱们联手,这森林里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到时候,这森林就是我们的天下啦,想吃啥就吃啥,想干啥就干啥!” 老鹰听了,觉得有道理,它那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点了点头,“好,那就先收拾这只乌鸦!等解决了它,咱们再慢慢商量怎么瓜分这森林的好处。” 于是,老鹰和紫色杜鹃鸟一起朝着乌鸦扑了过去。乌鸦看到它们俩联手,吓得脸色大变,“妈呀,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不讲武德!你们这群不讲道义的家伙,我跟你们拼了!”它顾不上多想,赶紧分开它们逃窜,边飞边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变得更强大了,有你们好看的!”三只鸟瞬间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片被搅得乱糟糟的森林,以及还在原地纠结的宝二爷。 这边宝二爷,既害怕又被青色胶状体的香味吸引。他站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他害怕这青色胶状体有毒,吃了会有生命危险,毕竟这森林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另一方面,那诱人的香味不断钻进他的鼻子,让他难以抗拒。而且,他看到三只鸟吃了类似东西都觉醒了异能且没事,再加上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仿佛在催促他赶紧做决定。那叫声就像有人在他肚子里敲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宝二爷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咬了咬牙,“拼了!说不定这真的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不能一直这么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他缓缓蹲下身子,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颗青色胶状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祈祷着,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吞下之后,宝二爷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身体的变化。他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可是等了半天,他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异能,不禁有些失落。他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难道我没这个命?难道这宝贝对我不起作用?” 回想起今天的种种遭遇,又是被困在蛛网上,又是遇到各种怪物抢夺宝贝,宝二爷忍不住悲从中来。他越想越难过,眼眶渐渐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别人都能得到宝贝,获得异能,我却这么倒霉,难道我注定就是个没用的人吗?”他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肩膀微微颤抖着。 就在他难过时,一只蚊子在他耳边“嗡嗡”乱飞,不停地骚扰他。这蚊子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小恶魔,在他耳边叫个不停,吵得他心烦意乱。宝二爷烦躁地伸手去拍,嘴里骂道:“你这讨厌的东西,还来烦我!我都这么倒霉了,你还不放过我,看我不拍死你!” 突然,一道剑光从他手臂射出,“咔嚓”一声,旁边的树干被劈断。宝二爷又惊又喜,“我真的有异能啦!”他兴奋地跳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原本失落的心情瞬间被喜悦所取代。他看着自己的手臂,仿佛看到了无限的可能,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超级英雄。 可兴奋过后,他再试着发射剑光,却没了动静。宝二爷不信邪,反复尝试,结果都一样。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兴奋的神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沮丧。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怎么回事,这异能咋这么不稳定……难道只是偶然现象?难道我还是那个没用的我?”他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结尾彩蛋。番外篇一。宝二爷:(瘫在地上对着空气哭诉)老天爷啊!别人觉醒异能跟喝水似的,我这异能比便秘还费劲!刚放了个剑光烟花,现在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乌鸦:(突然从树后窜出,浑身焦黑还冒着烟)宝爷!救命啊!那俩疯鸟说要把我做成闪电烤串!(突然屁股滋出一串电火花,把旁边灌木点着了) 宝二爷:(蹦起来指着乌鸦)你自己都会发电了还找我?快用你的闪电屁轰它们! 乌鸦:(哭唧唧)这闪电屁不受控制啊!刚才逃跑时放了个屁,结果把自己尾巴毛都电卷了!(委屈地展示炸毛的尾巴) 小尼姑:(突然从光幕里探出头,顶着夸张的假睫毛)二位~需要帮忙吗?(掏出一把粉色水枪)我新研制的桃花迷魂水,喷到鸟脸上能让它们跳广场舞哦! 宝二爷&乌鸦:(异口同声)这什么鬼武器啊!! 紫色杜鹃鸟:(俯冲下来,爪子闪着诡异紫光)交出闪电鸟!本鸟要把你做成充电宝! 老鹰:(甩出一张带电的网)投降!以后你就是我们的移动发电机! 乌鸦:(突然灵感乍现)宝爷!快用你那不稳定的剑光砍树!我们做个闪电弹弓! 宝二爷:(垂死病中惊坐起)这也行?!(挥动手臂,剑光精准劈中树枝,结果把自己裤腰带也砍断了) 小尼姑:(在光幕里笑出猪叫)哈哈哈哈哈!裤衩侠大战闪电鸟!我要录下来发森林抖音! 此时,被砍断的树枝突然发光,变成了一把会说话的吉他:“别打啦!来首摇滚!(自动弹出《最炫民族风》)” 所有动物:(突然开始集体蹦迪)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宝二爷:(提着裤子呆滞)我是谁?我在哪?这世界还正常吗? 乌鸦:(踩着舞步放电)不管了!先蹦完这曲再说!(屁股冒出的闪电在夜空中划出荧光dis特效) 番外片。二。宝二爷:(瘫坐在地,对着青色胶状体欲哭无泪)这破玩意儿是不是过期了?别人觉醒异能,我就整出一道剑光,现在连个火花都没了! 乌鸦:(灰头土脸地撞进画面,身上粘着蜘蛛网)宝爷!救命!那俩鸟把我当闪电外卖了!(突然打了个嗝,喷出一串火星) 小尼姑:(从光幕里翻跟头出来,头顶顶着桃花发饰)别慌!看我的秘密武器!(掏出一个巨大的机)只要把它们困在里,就动不了啦! 宝二爷&乌鸦:(满脸黑线)你这是来捣乱的! 紫色杜鹃鸟:(气势汹汹飞来,翅膀裹着火焰)交出闪电乌鸦!本鸟要让它尝尝被烤成乌鸦干的滋味! 老鹰:(甩出带电的羽毛,在空中炸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今天谁也别想跑! 乌鸦:(眼珠子一转,突然躺倒装死)宝爷,快快把我埋了这样它们就抢不走了(偷偷睁开一只眼观察动静) 宝二爷:(无语地戳了戳乌鸦)你这演技还不如村口二傻子!(突然手臂不受控制地挥出一道剑光,把小尼姑的机劈成两半) 小尼姑:(捧着碎掉的机,泪汪汪)我的战术啊!(突然眼睛一亮,从碎片里掏出一把粉色的仙女棒)那就用这个!(对着天空一顿乱挥) 瞬间,天空下起了粉色的泡泡雨,所有动物都被泡泡困住,开始跳起了魔性的舞蹈。 紫色杜鹃鸟:(一边扭屁股一边挣扎)这是什么邪术!快停下!(却越跳越起劲) 老鹰:(笨拙地转着圈,嘴里还在嘴硬)我我只是在热身!等会儿就收拾你们! 宝二爷:(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突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开始发光,变成了五颜六色) 乌鸦:(笑得直打滚,结果又放出一道闪电,把自己炸成了爆炸头)哈哈哈哈(突然僵住)我好像把自己电傻了! 小尼姑:(举着仙女棒跳着脚)耶!大获全胜!今晚咱们开庆功派对!(掏出一个巨大的音响,播放起广场舞神曲)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所有动物都陷入了疯狂的舞蹈,宝二爷和乌鸦面面相觑,最后也无奈地加入了这场无厘头的狂欢。 第58章 。孵蛋风波。 近傍晚,天色渐暗,山林像是被一块昏黄的幕布缓缓罩住。墨绿的树木在暮霭里影影绰绰,活像一群沉默的卫士,又好似藏着无数秘密的神秘使者,静静守在这片神秘土地上。宝二爷拖着跟灌了铅似的沉重又疲惫不堪的身子,在那弯弯曲曲的山林小路上孤零零地走着,每走一步,都像带着千斤的愤懑。 他回想起今儿个的遭遇,那些惊险事儿就跟放电影似的,在脑袋里不停播放,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先是被周玉寇那毒蝎一样心肠坏透的女人,跟拍苍蝇似的,从天上一巴掌拍下来,差点就摔成肉饼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又碰到个古怪得像从异世界溜出来的精灵似的萤火虫。紧接着,被一只跟盯上猎物的凶猛猎鹰似的老鹰给盯上,抓到半空后又莫名其妙地从天上掉下来,再次跟死神擦肩而过。后来更是倒霉到家,落到像恐怖陷阱缔造者的蜘蛛手里,差点就被那八条腿的家伙给害了。 本以为这下能摆脱厄运纠缠了,可几次都感觉自己小命要在这儿没了。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可怕玩意儿,他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觉醒了异能,还以为能像超级英雄那样掌控命运呢,结果这异能就像个调皮捣蛋、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熊孩子,时灵时不灵的,只给他一场空欢喜。 宝二爷越想越气,忍不住对着空气大骂:“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哟!今儿这都叫啥事啊!一次又一次在鬼门关前晃悠,好容易觉醒个异能,还这么不靠谱!我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你瞧瞧人家,老鹰、乌鸦、杜鹃鸟,人家觉醒的异能用起来那叫一个溜,就跟开了挂似的。咋到我这儿就全变味儿了呢?我难道天生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连个扁毛畜生都比不上!我之前还自以为是,觉得天大地大我最大,现在想想,我可不就是别人眼里天大的笑话嘛!真是哭笑不得,连个异能都搞不定,我可太失败了!” 宝二爷一边骂,一边像个赌气的小孩,使劲踢着路边的石子。石子咕噜噜滚出去老远,就听他“哎呀”一声惨叫:“我的脚哟!”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衣服先是被周玉寇那恶婆娘扒得精光,后来穿的衣服又被美人鱼像强盗似的抢走,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他低头瞅瞅自己肿得像发面馒头的双脚,又对着地上的石头大骂起来。满心的不甘像汹涌的潮水,在心里疯狂翻腾,可又没办法,只能在这越来越深沉、像要把一切都吞掉的暮色里,独自发泄心中那像火山一样炽热的愤懑。 就在宝二爷骂得口干舌燥,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正打算转身回家的时候,一阵猛烈的风声像一头愤怒咆哮的巨兽,从身后呼啸而来。他下意识回头,就见一只身形庞大的老鹰,像一道黑色闪电,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冲下来,那爪子跟铁钩似的,恶狠狠地朝他抓过来。宝二爷压根来不及反应,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被老鹰一把抓住,瞬间提到半空。 宝二爷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大喊:“你这老鹰发哪门子疯啊?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抓我干啥!我警告你,我身上可有剧毒,你要是吃了我,保准你肚子疼得像有一百只老鼠在肚子里开派对,满地打滚!”老鹰却对宝二爷的威胁不理不睬,像个冷酷无情的行刑官,抓着他继续往高处飞。 没一会儿,老鹰把宝二爷带到大树顶端的一个鸟窝旁边。宝二爷脚刚落地,就像个被点着的炮仗,愤怒地瞪着老鹰,接着骂道:“你到底想干啥?三番五次抓我来,又不吃我,你葫芦里卖的啥药?你瞅瞅这都啥时候了,天快黑得像锅底了,我再不回家,我祖母不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嘛!我祖母可不是好惹的,在这三峡大地,她跺跺脚,山川都得像筛糠似的抖三抖。她要是见我这么晚还不回去,肯定派人出来找我。要是她发现你把我绑架在这儿,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你赶紧送我回去,说不定我祖母一高兴,还能赏你点好处,封你个山大王啥的。到时候在这座山里,你就像个土皇帝,别人都得供着你,你修炼起来不就跟坐火箭似的快嘛。不然,有你好看的!” 老鹰却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用它那深邃神秘、像藏着无尽星辰的眼睛盯着宝二爷,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宝二爷见老鹰不搭理他,更像被点着了火药桶,气得跳着脚骂道:“你又不吃我,抓着我不放啥意思?你到底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你倒是说句话啊,别老这么一声不吭的,你这样我咋知道你肚子里打的啥鬼主意!” 老鹰好像终于意识到,不做点动作,宝二爷根本不明白它啥意思。它先像个护犊心切的老母鸡,快步走到鸟窝边,轻轻蹲下,小心翼翼地坐在鸟窝里的蛋上,还时不时用翅膀把蛋往自己身下拢拢,眼神里满是温柔和呵护,那蛋就像它最最宝贝的东西,努力向宝二爷展示它对蛋的珍视。 接着,老鹰飞到不远处的草地,在草丛里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来回穿梭,模仿找食物的样子,东啄啄西翻翻。随后,它突然展翅飞到远处,装出一副鬼鬼祟祟、像小偷似的模样,悄悄靠近鸟窝,东张西望,就像在提防啥不速之客。接着用尖嘴对着鸟窝里的蛋假装戳了几下。 做完这些,老鹰又飞回草地,刚准备再做找食物的动作,突然,它好像察觉到啥,猛地回头看向鸟窝方向。它装作很愤怒的样子,猛地扑向那边,就像要赶走一群烦人的苍蝇,好像有啥危险的东西正悄悄靠近。 宝二爷被老鹰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他皱着眉头,像个困惑的小学生,疑惑地问:“你这到底在干啥呀?我咋一点都看不懂呢?一会儿坐蛋上,一会儿在草地里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还装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现在又突然看啥火光,你能不能给我个明白的提示啊!” 老鹰没办法,只能又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几遍,每个动作都做得更夸张明显。它先像离弦之箭一样快速飞到远处,又鬼鬼祟祟地飞回来,对着蛋狠狠戳几下,接着又做出孵蛋动作,然后再次驱赶“不存在的危险”,做完这些后,又飞到宝二爷身边,用翅膀轻轻拍了拍他,再次指向蛋,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榆木脑袋,咋还不明白呢!” 这次宝二爷好像终于明白了点啥,犹豫着试探问:“你是不是想说,你出去找吃的时候,会有像刚才那样鬼鬼祟祟的家伙来偷吃你的蛋,所以想让我留在这儿帮你看着蛋,是不?” 老鹰一听,眼睛顿时像点亮了两盏明灯,闪过一丝光亮,兴奋得直点头,还像个欢快的孩子似的轻轻扑腾了几下翅膀,又用头蹭了蹭宝二爷的手臂,仿佛在说:“你终于开窍了!” 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道:“行行,真服了你了,看你急成这样,我就帮你看着。要是出了事,可别怪我。”老鹰好像听懂了宝二爷的话,又欢快地扑腾了几下翅膀,像是在表达感谢。 宝二爷满心无奈地答应帮老鹰守鸟蛋并孵蛋,没过一会儿,肚子就像个抗议的小鼓,“咕噜咕噜”叫起来。他没好气地对老鹰嚷道:“你让我帮你忙,我这肚子可撑不住啦,你快去给我找点吃的,不然我哪有力气帮你守蛋孵蛋!我现在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了!”老鹰似乎听懂了宝二爷的抱怨,冲他点了点脑袋,展开巨大的羽翼,像一片黑色的云朵,朝着远处那片波光粼粼、像一面巨大银镜的桃花潭飞去。 眨眼间,老鹰就到了桃花潭上空。这桃花潭四周繁花似锦,粉色的花瓣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飘落在潭面上,给平静的潭水添了几分梦幻色彩,就像哪位仙女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把这儿装点得如梦如幻。老鹰在潭面上方盘旋几圈,锐利的目光像鹰眼雷达一样扫视着水下动静。它锁定目标后,双爪像寒光闪闪的利刃猛地伸出去,同时,它施展异能,从嘴里吐出像蛛丝一样坚韧却更粗壮的丝网,朝着一条身形巨大、周身散发着幽蓝电光、像一颗移动的蓝色宝石似的电鳗飞速射去。 这条电鳗可不简单,周身散发着幽蓝的电光,这电光可是一种特殊能量,不仅能释放强大电流,还能跟其他异能产生奇特反应,就像一个藏着神秘力量的魔法水晶。电鳗察觉到危险,瞬间放出一股强烈电流。“滋滋滋”,电流像银色的蟒蛇在水中疯狂乱窜,直接击中老鹰吐出的丝网。刹那间,强大的电流顺着丝网迅速传导,老鹰躲避不及,被电流击中,全身羽毛瞬间像炸开的蒲公英,“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四肢一阵酥麻,像被无数只小蚂蚁咬,完全使不上劲。 老鹰一咬牙,忍着电流带来的剧痛,像头饿极了的猛兽,一口吞掉了电鳗。可电鳗体内的电流和老鹰自身的异能在它肚子里激烈交锋,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在它肚子里大打出手,搞得老鹰的异能短暂紊乱。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浮出水面,躺在潭面一动不动,像个失去动力的小船,生死未卜。 这时,一群身形小巧但眼神凶狠、像一群饥饿小狼似的杀人鱼闻到血腥味儿,迅速朝着老鹰的位置游过来。与此同时,一只体型庞大、像一座移动小山似的鳄鱼也盯上了看似“遇难”的老鹰,正慢悠悠地朝这边游来,那气势好像在宣告这是它的地盘。杀人鱼先到,它们围着老鹰,眼里闪着贪婪的光,张开尖锐的利齿,像一把把小匕首,想撕咬老鹰的身体。鳄鱼可不乐意了,它怒吼一声,跟山崩地裂似的,巨大的尾巴用力一拍水面,激起一人多高的水花,好像在警告杀人鱼:“这是我的猎物,你们这些小不点儿,都给我滚远点!”杀人鱼群哪肯罢休,它们灵活地游动着,像敏捷的刺客,和鳄鱼展开激烈争斗。一时间,潭水被搅得浑浊不堪,像煮开的泥浆,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就在鳄鱼凭借巨大的身躯,像一座压顶的大山,快要咬到老鹰时,老鹰体内突然放出一股强大电流,这电流比电鳗之前放的还猛,像一颗炸弹在水中爆炸。“滋滋滋”,鳄鱼瞬间被电得全身颤抖,像个触电的玩偶,翻着白眼沉到水底。老鹰趁机猛地扇动翅膀,带着一身水珠,狼狈地飞离了桃花潭,那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像一串串晶莹的珍珠洒落。 而另一边,宝二爷正老老实实地坐在鸟窝旁孵蛋。突然,一道紫光像闪电一样划破天空,那只紫色杜鹃鸟又出现了。它站在一根树枝上,梳理着紫色的羽毛,脑袋一会儿左摆摆,一会儿右摆摆,尾巴还时不时地翘起来,像个爱臭美的小姑娘在展示自己的新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会儿飞到这儿,一会儿飞到那儿,不停地搔首弄姿。宝二爷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盯着它。这紫色杜鹃鸟见宝二爷对它不感兴趣,就又开始摆弄自己漂亮的羽毛,身上还燃起一圈圈火光,屁股后面像拖着一条绚丽的彩带,继续自顾自地摆弄着,好像在进行一场个人表演。宝二爷哼了一声,不理它。这紫色杜鹃鸟见宝二爷还是不为所动,就抓了抓脑袋,转了转眼珠子。 眨眼间,紫色杜鹃鸟变成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她穿着淡紫色的薄纱长裙,裙摆随风飘动,像梦幻中的仙子,又像一朵随风摇曳的紫色花朵。她的皮肤白得像雪,眼睛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魅力,好像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惑香气,这香气丝丝缕缕的,像无形的触手,又像调皮的小精灵,钻进宝二爷的鼻子,撩拨着他的心弦。 女子迈着轻盈的步子,像微风拂过花瓣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宝二爷身边。她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声音像黄莺唱歌一样婉转:“宝二爷,一个人守在这鸟窝,多无聊呀。这鸟窝就像个破茅草屋,一点乐趣都没有。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她轻轻扭动腰肢,身上的纱裙舞动得更飘逸了,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在风中跳舞。女子手里不知啥时候出现一把紫色的羽毛扇,扇面上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在余晖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她轻轻扇动,扇出的风里夹杂着一种叫“幻梦迷香”的特殊香料。这迷香一吸进去,人就会神智逐渐迷糊,好像置身于虚幻的梦境里,走进一个五彩斑斓却又虚幻缥缈的童话世界。 宝二爷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心里涌起一丝警惕,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想干啥?离我远点,我可不会轻易上当。你以为你这花言巧语就能骗到我?我可没那么傻!”女子却不理会宝二爷的抗拒,继续娇笑,声音更妩媚动人了:“宝二爷,你看这森林深处,有个如梦似幻的仙境,那里四季花开不败,就像一座永远不会凋谢的花园,结满了各种神奇美味的果实,那些果实像一个个发光的小太阳,还有清澈见底的灵泉,那灵泉像一面镜子,可比这枯燥的鸟窝有趣千倍万倍呢。只要你跟我去,肯定会流连忘返。”宝二爷冷哼一声,说:“你别在我面前扭来扭去了,我警告你,这对我没用。我心里全是我的林妹妹,连一点灰尘都塞不进去。你别想来勾引我,我那林妹妹可是个小心眼儿,要是被她知道你勾引我,她可不会放过你,非得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你身上好臭啊,离我远点,我都快被熏吐了。”那只紫色的杜鹃鸟见勾引不到宝二爷,眼睛滴溜溜一转,想出个主意。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束叫“惑心草”的仙草,轻轻晃动,仙草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像点点繁星闪烁,进一步扰乱宝二爷的心智。宝二爷只觉得脑袋一阵晕乎,眼前的女子好像变得更迷人了,心里的警惕也慢慢没了,就像被一阵风把烟雾吹散了。女子见了,心里暗喜,又靠近宝二爷一些,用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拉住宝二爷的手臂,娇嗔道:“宝二爷,你就陪我去嘛,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你看我这么诚心诚意,你就答应我。”宝二爷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脚步也不自觉地跟着挪动,像个被牵线的木偶。 就在宝二爷快被引诱成功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老鹰尖锐的叫声,像划破夜空的警报。老鹰狼狈地飞回来,看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像两颗燃烧的火球。它一个箭步冲上前,吓得杜鹃鸟女子一下子变回原形,惊慌失措地像只无头苍蝇一样飞走了。 老鹰先把在桃花潭抓到的鱼给宝二爷吃,宝二爷狼吞虎咽地吃完,恢复了点力气,就像一辆加足了油的汽车。之后,老鹰看着宝二爷,心里犯嘀咕:“这小子,这么容易就被那杜鹃鸟勾走了,万一我下次不在,杜鹃鸟又来,可咋整呀?”又看到宝二爷身上被自己爪子抓的伤口还在滴滴答答流血,像两条红色的小蛇在皮肤上爬,心里有点不忍心。就决定去找点药,帮宝二爷伤口快点好,顺便增强他的能力,好对付那只讨厌的杜鹃鸟。老鹰再次展开翅膀,朝着森林深处飞去,那森林深处就像一个神秘的宝藏库,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那杜鹃鸟贼心不死,见老鹰又走了,没过多久,又变成林妹妹的样子。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丫头,谁见了都会心疼。只见她眉毛微微皱着,眼里闪着泪光,娇滴滴地说:“宝哥哥,你瞅瞅我,孤苦伶仃的,在这山林里没个依靠。好不容易碰到宝哥哥,就盼着能有个依靠,宝哥哥就忍心扔下我不管吗?”说完,她又使出魅惑香气这一招,那香气像一群狡猾的小精怪,悄无声息地钻进宝二爷的鼻子,顺着呼吸钻进他身体里。同时,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柔弱中带着点妩媚,像风中摇曳的弱柳。 宝二爷虽然已经有点防备了,但那魅惑香气太厉害了,像个无孔不入的小妖怪,轻轻松松就钻进他身体。他的眼神又慢慢变得迷茫,像两团被雾气笼罩的深潭,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飘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鹰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回来。这次,老鹰眼中满是杀意,那目光好似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仿佛能将一切邪恶斩碎。它伸出锋利的爪子,如同一把把出鞘的匕首,狠狠朝着那紫色杜鹃鸟抓了过去。 紫色杜鹃鸟惊慌失措,“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瞬间又变回了本体。只见它尾巴上面瞬间喷出火光,宛如一枚发射的火箭,慌不择路地逃窜。老鹰哪肯罢休,紧紧盯着紫色杜鹃鸟,双翅急速扇动,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追逐战呐喊助威。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铺展在山林之上,四周的树木在夜色中影影绰绰,像是一群沉默的卫士,又似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神秘暗影。宝二爷光着身子 风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小刀,“呼呼”地刮着,肆意切割着宝二爷光着的身子,他冻得瑟瑟发抖,活像个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冰棍儿,哆哆嗦嗦地坐在鸟蛋上孵蛋。。赶跑紫色杜鹃鸟后,宝二爷可怜巴巴地望向老鹰,牙齿打着颤,用那冻得有些发僵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说老鹰大哥呀,你瞅瞅我这惨样,光溜溜的,这大晚上的,山林里冷得跟个千年冰窖似的,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被冻成一根人形冰棍儿不可呀!你就行行好,赶紧去帮我找点能穿的衣服,再顺带着找些能驱寒的物件儿呗,不然我今儿可就得交代在这儿啦!我可不想变成个冰雕,被人当成什么稀奇古怪的艺术品摆在那儿展览呀,那多丢人呐!”老鹰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理解,振了振那宽大而有力的翅膀,如同一道黑色的利箭般“嗖”的一下飞速消失在夜色之中,那速度快得仿佛只是一道转瞬即逝的黑色幻影。 那贼心不死的紫色杜鹃鸟,瞧见老鹰飞走,就像个偷偷摸摸的小毛贼,贼眉鼠眼地又悄然溜了回来。只见她身形一晃,瞬间化成了一个仿若从《红楼梦》那精美画卷中袅袅走出的妙人儿。她齿白唇红,眉目如画,美得就像一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生姿的娇艳海棠花,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妩媚。她扭动着那曼妙的身姿,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在宝二爷面前尽情舞动。一会儿,她扮作秦钟的模样,眼神含情脉脉,恰似春日里潺潺流淌的溪水,温柔而迷人;举止唯唯诺诺,娇羞得犹如春日里刚刚含苞待放的花蕊,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就能将他吹倒;一会儿,又摇身一变,化身晴雯,耍着小性子,娇嗔薄怒,那神态简直比戏台上最出色的演员还要生动,仿佛将书中人物活灵活现地搬到了宝二爷眼前。 宝二爷原本意志力就薄弱得像张薄纸,被这一番勾引,只感觉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又糊又乱,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仿佛两潭被迷雾重重笼罩的深水,脚步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杜鹃鸟挪动,嘴里还嘟囔着:“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我咋感觉自己像是被施了什么邪乎的魔法一样呢?这也太奇怪了!”就在他快要彻底迷失在这温柔乡中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鹰鸣声,好似一道划破夜空的警报,瞬间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原来是老鹰及时赶了回来,它一眼就看到杜鹃鸟又在对宝二爷动手动脚,顿时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熊熊烈火,那怒火好似能将世间一切邪恶都烧成灰烬,嘴里还发出“嘎嘎”的愤怒叫声,仿佛在大声呵斥:“你这讨厌的家伙,又跑来捣乱,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老鹰双翅一展,如同架起了一架威风凛凛的黑色战斗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紫色杜鹃鸟猛扑过去,嘴里发出愤怒的嘶鸣,如同咆哮的猛兽:“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三番五次来捣乱,真当这地儿是你家后花园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非得跟你做个了断不可!”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是要把杜鹃鸟碎尸万段才解气。紫色杜鹃鸟见势不妙,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白,“嗖”的一下,像只被猎人追赶的受惊兔子,慌不择路地朝着一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洞口钻了进去,边钻还边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这老鹰简直凶得像头恶狼,我可惹不起呀!”老鹰哪肯罢休,瞅准洞口,毫不犹豫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追了进去,心里想着:“哼,看你这次还能往哪儿跑,我非得抓住你不可!” 洞口内,金光闪烁,那光芒强烈得如同千万把利刃,刺得人眼睛生疼,仿佛一座被点亮的神秘宫殿突然出现在眼前。光芒中,各种奇异的符文若隐若现,仿佛是古老的精灵在低声诉说着久远的秘密,又像是一道道严厉的警告,告诫着闯入者不要轻举妄动。不一会儿,紫色杜鹃鸟慌慌张张地飞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这东西形似萤火虫,身形闪烁不定,犹如夜空中飘忽的幽灵,尾巴上还拖着一条诡异的紫色光带,仿佛是一条正在燃烧的神秘尾巴,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活脱脱就像一个移动的神秘信号灯,散发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 那只紫色的杜鹃鸟见状,屁股一翘,一道紫色的火焰如同一头愤怒咆哮的火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那“萤火虫”喷射过去,嘴里还大喊着:“看我不把你烧成一堆灰,你这讨厌的家伙!”“萤火虫”瞬间全身着火,“噗”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如同流星划过夜空后消失不见,没入地下,彻底没了踪影。紫色杜鹃鸟落在一旁,惊魂未定,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像两颗快速转动的黑宝石,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嘴里还嘟囔着:“到底跑哪儿去了?你这可恶的东西,别让我找到你!要是被我找到,你就等着好看,我非得把你整得服服帖帖不可!”然而,忙活了半天,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原本漆黑的洞口内,突然射出一道如闪电般耀眼的光芒,那光芒速度极快,如同流星赶月,直直地朝着紫色杜鹃鸟射去。杜鹃鸟反应倒也机灵,身子一闪,像只敏捷的燕子在林间穿梭,巧妙地躲开了这一击,嘴里还得意地叫着:“就不被你打到,你能把我怎么样,气死你!”可那道闪电却“噗”的一声,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没入地下。紧接着,地面像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迅速长出一株奇异的植物。这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着,翠绿的藤蔓如同一条条活灵活现的绿色小蛇,肆意攀爬,眨眼间便结出了一个蓝色的果子。这果子蓝莹莹的,圆润饱满,表面还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就像一颗镶嵌着神秘光芒的蓝色宝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宝二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这玩意儿看着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不会是什么陷阱?” 老鹰见一击未中,哪肯善罢甘休,再次展开双翅,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发现了猎物,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朝着紫色杜鹃鸟扑了过去,嘴里还大声叫着:“你别想跑,看你这次还能躲到哪里去!”紫色杜鹃鸟也不甘示弱,振翅高飞,与老鹰在空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搏斗。一时间,山林上空风声呼啸,仿佛无数头猛兽在咆哮,狂风肆虐,吹得周围的树木东摇西晃,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奏响激昂的战歌。羽毛纷飞,好似漫天飘洒的雪花,在夜空中肆意飞舞。两者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况激烈得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史诗大战。老鹰时而如利箭般俯冲而下,那锋利的爪子闪烁着寒光,好似要把天空都撕裂开一道口子,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杜鹃鸟则时而喷出火焰抵挡,那火焰如同一条条舞动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扑向老鹰,时而灵活地侧身闪避,宛如一只灵动的蝴蝶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嘴里还不时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在向老鹰示威,又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你以为我怕你呀,有本事就再来!”它们越打越远,身影渐渐消失在宝二爷的视线中,只留下宝二爷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此时,那蓝色的果子突然光芒大盛,一道蓝光如流星般闪过,果子竟然化作了一只萤火虫。这只萤火虫扇动着翅膀,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轻盈地朝着正在发呆的宝二爷飞去,飞到宝二爷面前时,竟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跟他打招呼,那模样仿佛在说:“嗨,宝二爷,咱们又见面啦!是不是很惊喜呀?”宝二爷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之前遇到过的那只萤火虫嘛,顿时警惕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只见萤火虫尾巴上蓝光一闪,宝二爷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他置身于一片迷雾森林中,四周的树木扭曲变形,好似张牙舞爪的怪物,每一根树枝都像是怪物伸出的狰狞手臂,想要将他紧紧抓住。耳边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嬉笑低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那声音就像一群小恶魔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头皮一阵发麻。 就在宝二爷惊慌失措之际,萤火虫“噗”的一下,变成了一个似秦钟与晴雯结合体的女子。 女子摇曳生姿,仿若春日微风中轻轻摆动的柳枝,时而如秦钟般含情脉脉,那眼神恰似一汪深邃的秋水,温柔地凝视着宝二爷,仿佛能将他的灵魂都融化在其中;时而似晴雯般娇俏嗔怒,小嘴一撅,犹如含苞待放却又带着几分傲娇的花蕾。她就这般一步一步,莲步轻移,如同编织一张无形的蛛丝之网,将宝二爷缓缓引入她精心策划的诱惑陷阱之中。 “哎呀,宝二爷呀,快来嘛。”女子娇声软语,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跟我一起去探寻那神秘又快乐的奇妙世界呀。我呀,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海棠哥哥哟。咱们趁着你那醋坛子般的林妹妹不在,赶紧麻溜地出发,去那美妙之地,可好呀?那儿呀,繁花似锦,就像天边绚丽的云霞倾洒人间,种满了芭蕉树,每一片叶子都像是一把翠绿的小扇子,在风中轻轻摇曳生姿。还有那海棠花,开得热热闹闹,好似在争着向你展示它们的娇艳呢。你不是最爱这芭蕉与海棠吗?快叫我芭蕉哥哥呀。到了那儿,咱们在‘夜来风雨声’时,‘共剪西窗烛’,静静聆听雨打芭蕉的美妙旋律,再瞧瞧那海棠花落了多少,这意境,多美呀。宝二爷,你就陪我走这一遭呗,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宝二爷的手臂,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撒娇的孩童。“等你到了那儿,呀,肯定就像被那香甜花蜜吸引的小蜜蜂,再也不想回来了哟。” 就在宝二爷眼神愈发迷离,几乎要彻底沉沦其中,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以为勾引大计即将大功告成之时。敏锐的老鹰在空中察觉到了异样,原本平静的山林仿佛被一股诡异的气息所笼罩,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宁静。老鹰心中一惊,在空中猛地一个急速转身,宛如一颗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流星,以风驰电掣之势朝着宝二爷的方向疾飞而来。 只见老鹰双爪在空气中用力一抓,伴随着“噼里啪啦”一阵脆响,一张闪烁着蓝白色弧光的电网凭空出现,那电网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电蟒,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老鹰带着这张电网,如同一头饿极了的猛虎扑向猎物一般,朝着那诱惑宝二爷的女子猛冲过去。 电网精准无误地朝着女子罩下,刹那间,女子便被电网紧紧困住,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困兽。电流在电网上疯狂肆虐游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好似过年时燃放的一串激烈鞭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女子在电网中痛苦地挣扎着,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号,她原本曼妙的身姿此刻如被狂风肆虐的柳枝,扭曲变形。周围的空气也因电流的肆虐而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一口被煮沸的热锅,蒸腾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即便被电网困住,女子仍在电流的疯狂折磨下痛苦挣扎,发出声声凄惨的惨叫,那叫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如同夜鬼的哭嚎,令人毛骨悚然。老鹰见状,双翅猛地一扇,一股强大的气流席卷而过,同时加大了电网上的电量。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电流声愈发密集,犹如锅里翻炒的豆子,爆响连连。 在强大电流的冲击下,女子的身体闪烁出奇异而紊乱的光芒,那光芒起初如烈日般耀眼,而后却逐渐由强转弱。随着电流持续加强,女子的身形也开始扭曲变形,竟渐渐化作一团散发着幽光的雾气,雾气在电网中如同一头困兽般翻滚涌动,似乎还妄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老鹰并未就此罢手,它眼中精芒闪烁,宛如两颗燃烧的星辰,继续催动自身异能,让电网上的电流如汹涌澎湃的浪涛般,一波接着一波狠狠地冲击过去。突然,雾气中传出一声尖锐至极的哀号,仿佛是灵魂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光芒一闪,女子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果子,悠悠地飘落而下。 老鹰一个箭步上前,如同敏捷的猎豹,用爪子稳稳地接住了果子。它转头看向宝二爷,眼神中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此时的宝二爷,正瑟瑟发抖地坐在鸟蛋上,老鹰用翅膀轻轻推了推宝二爷,又将翅膀放在鸟蛋上摸了摸,发现鸟蛋冰冷异常,它不禁愤怒地看着宝二爷。宝二爷畏畏缩缩地说道:“老鹰大哥呀,你可不能怪我呀!我是真的尽力啦,我一直努力地给这鸟蛋传递热量呢。你瞧瞧这鬼天气,冷得像个冰窖,风一吹,就跟刀子似的,把我身上那点热量全刮走了,我哪还有多余的热来给它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老鹰似乎听懂了宝二爷的话,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爪子上的果子。它心想,得想办法帮宝二爷提升修为,好抵抗那只狡猾的紫色杜鹃鸟的魅惑。可在周围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老鹰实在放心不下宝二爷,生怕他又被那只紫色杜鹃鸟给诱惑了,于是赶忙飞了回来,还好来得及时,又救了宝二爷一命。老鹰看着宝二爷身上被自己爪子抓过的伤痕,还在丝丝渗血,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便拿着那颗果子,示意宝二爷吃下去。 宝二爷看着老鹰递过来的果子,眼中满是犹豫与担忧,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老鹰啊,这果子可是那诡异东西变的呀,能吃吗?该不会有毒?万一吃下去,我这小命可就没啦,那可就惨咯!”老鹰用翅膀轻轻拍了拍宝二爷,发出几声温和的鸣叫,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呢,这果子没问题的。”可宝二爷还是心有余悸,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老鹰有些着急了,它心里清楚,宝二爷若不尽快吃下果子提升实力,恐怕还会陷入危险之中。于是,老鹰用翅膀轻轻地将宝二爷按住,就像大人哄小孩吃药一般,然后把果子递到他嘴边。宝二爷却紧闭着嘴,牙齿咬得紧紧的,拼命地摇头,那架势,仿佛在说:“打死我也不吃!”老鹰无奈之下,用翅膀在宝二爷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宝二爷“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嘴巴下意识地张开,老鹰眼疾手快,立刻把果子塞进他嘴里。 宝二爷只觉一股清凉且香甜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那味道就像久旱逢甘霖,又如沙漠中遇到的一股清泉,果子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喉咙直下腹中。紧接着,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他体内如活泼的小精灵般游走开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屁股上再次蓝光大放,那光芒亮得如同黑夜里的一盏明灯,将周围照得通亮。老鹰看着宝二爷身上发生的变化,满意地叫了几声,仿佛在说:“这下好了,有了这股力量,你就安全多啦!” 宝二爷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心中既惊喜又有些忐忑,就像一个孩子得到了一件神秘的礼物,既兴奋又害怕。而此时,那枚一直被宝二爷孵化的蛋,似乎也感应到了他身上的变化,微微颤动起来,蛋壳上的纹路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与宝二爷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交流。 老鹰见状,再次用翅膀把宝二爷推到鸟蛋上,示意他继续孵化。宝二爷心领神会,乖乖地坐好,继续履行他的“孵蛋大业”。此时,山林中恢复了暂时的平静,但谁也不知道,下一场危机什么时候又会悄然降临…… 虚拟对话: 宝二爷:“老鹰啊,你说这蛋里到底会孵出个啥玩意儿啊?不会又是啥稀奇古怪的东西?我都有点害怕啦。” 老鹰:“咕咕咕,我也不清楚,但看这蛋的反应,想必孵出来的肯定不简单。你就安心孵蛋,有我在,别怕。” 宝二爷:“唉,希望别再像之前那些事儿一样,老是遇到危险。我这小心脏啊,都快受不了咯。” 老鹰:“嘎嘎,放心,不管遇到啥,咱俩一起面对。你要是再被那什么杜鹃鸟之类的诱惑,我可饶不了你。” 宝二爷:“哪能啊,这次我可长记性了。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果子还真神奇,吃下去感觉浑身都有劲儿了。” 老鹰:“嗯,所以让你吃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以后遇到事儿,可得机灵点,别老犯傻。” 宝二爷:“知道啦知道啦,你就别唠叨了,搞得跟我家长似的。我现在就盼着这蛋赶紧孵出来,看看是啥宝贝。” 第59章 。护蛋恩仇录。 老鹰的鸟窝内,宝二爷紧紧地坐在两颗鸟蛋之上,屁股下幽幽蓝光散发,宛如两盏坚定的守护明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鸟蛋。此刻的宝二爷,被冻得面色比霜打的茄子还要难看几分,嘴唇紫得好似熟透到近乎发黑的桑葚,双手抖得如同遭遇地震的筛糠,却依旧死死地护住那两颗蛋,哆哆嗦嗦地对身旁威风凛凛如战神般的老鹰说道:“我……我快被冻死啦,你……你赶紧去给我找些衣服来!这天儿冷得邪乎,我这点热气,都快被风像拔鸡毛似的给拔光咯,这俩蛋也快没热乎气儿啦!” 老鹰刚一振翅归来,宝二爷便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地追问:“刚才叫你去帮我找衣服,你还没有找到就回来了!”老鹰焦急地鸣叫几声,那声音仿佛在诉说:“我还不是放心不下你嘛,就怕你被那只瘟神般的紫色杜鹃给哄骗了去。要不是我及时折返,你早就掉进它挖的坑里了。我的这个俩宝贝蛋,搞不好就进了它的肚子。我再去给你找衣服,可要是那只心怀鬼胎的紫色杜鹃又来勾搭你,咋办呀?你能扛得住它那套花言巧语的诱惑吗?” 宝二爷拍着自己的胸脯,自信得胸脯都快拍肿了,大声说道:“哎呀,你放一百八十个心好了!你瞅瞅我这屁股,蓝光闪闪的,就跟个坚不可摧的超级保护伞似的,那杜鹃的歪门邪道根本近不了身。这次肯定稳如泰山,不会出岔子!”老鹰瞅着宝二爷屁股下蓝光大放,那光芒仿若深邃海洋中神秘的幽光,将宝二爷温柔地笼罩其中。老鹰伸出翅膀,轻轻在那蓝光上拍打几下,又用爪子抓了抓,感受一番后,觉得没啥问题,这才放心大胆地“唳”地长鸣一声,那叫声在山林间久久回荡,如同吹响了出征的号角,随后展开宽大而有力的翅膀,如同一道划破苍穹的黑色闪电,向着远方疾飞而去。 宝二爷一边努力用自己那快冻僵的体温温暖着鸟蛋,一边时不时像个伸长脖子的长颈鹿,眼睛瞪得像铜铃般,焦急地望向老鹰离去的方向。此时,一只浑身羽毛散发着神秘紫色光泽的杜鹃鸟,如同一抹鬼魅般的影子,悄然无声地朝着宝二爷所在的方向飘然而至。周围的山林静谧得有些诡异,树木郁郁葱葱,阳光奋力穿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形状各异的光斑,宛如大地铺上了一层五彩斑斓的拼图。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未知的故事,可这只紫色杜鹃鸟的出现,却好似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打破了这份宁静,带来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 这只紫色杜鹃鸟,早对宝二爷守护的蛋垂涎三尺,那眼神恰似饿狼盯着肥羊,满是贪婪。在它那满是算计的小心思里,若是能够将这颗蕴含神秘力量的蛋据为己有并吞服,再加上宝二爷看起来灵气四溢,要是能和他共度一夜,那估计自己的修为就能像坐了火箭般“蹭蹭”往上涨,定能让自己的妖力实现质的飞跃,到时候在这片山林里,就能横着走,谁见了都得给它让三分。 紫色杜鹃鸟先是悄无声息地轻轻落在了距离宝二爷不远处的一根粗壮树枝上,那树枝仿佛成了它的专属王座。它双眼微微眯起,眼中迅速闪烁出奇异而魅惑的光芒,恰似两条灵动扭动的七彩小蛇,开始施展媚术。只见那光芒化作一道道无形的丝线,好似张牙舞爪的触手,在空中蜿蜒着朝着宝二爷缠绕而去,妄图扰乱他的心智,让他乖乖交出鸟蛋。然而,就在光芒即将触及宝二爷的瞬间,宝二爷的屁股上突然绽放出一层璀璨的蓝光,那蓝光如同太阳爆发般耀眼夺目,又似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将媚术的攻击如同拍苍蝇般尽数挡了回去。 一计不成,紫色杜鹃鸟并未气馁,它那小巧的脑袋里如同装了个飞速运转的小马达,迅速又生出一计。只见它身形瞬间变幻,眨眼间竟化作了林妹妹的模样。这“林妹妹”柔弱无骨地倚靠着树干,一双美目泪光盈盈,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娇声带着哭腔喊道:“宝哥哥,我寻你寻得好苦啊,你快救救我呀,我一路上遭遇了好多可怕的事情,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迷宫里,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出口,都快把我吓破胆啦!”宝二爷警惕地盯着眼前的“林妹妹”,用力嗅了嗅,然后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哼,我那林妹妹身上自带奇香,芬芳馥郁得就像那春日里百花争艳的百花园,老远就能闻着。而你身上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简直就像放了三天的臭鸡蛋,味儿能熏晕一头牛,分明就是个冒牌货,别再妄图骗我了!我那林妹妹又不会飞,你现在怎么飞上来这么高的地方?她可是个大小姐,那高傲的性子,就像养尊处优的凤凰,怎么会爬树呢?你肯定是假的,赶紧给我滚犊子,滚得远远儿的!我警告你啊,我心里只有我林妹妹,我这心里就跟个精密的小盒子似的,除了她,再也装不进别的东西,哪怕是像针尖那么一丁点儿大的灰尘也不行。你要是再不变回原形,等我林妹妹知道有人假冒她,她发起火来,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眼珠。非得把你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就像秋风扫落叶,“唰”的一下,啥都没了。你赶紧变回原形,免得被她知道了,对你不客气,到时候有你哭的!” 可那紫色杜鹃鸟还不死心,装作委屈的样子,抽抽搭搭地说:“宝哥哥,我真的是你的林妹妹呀,我找你找得脚都快磨破了,你看我身上,到处都是伤,衣服都被荆棘刮得破破烂烂,跟个破抹布似的,腿上也都是口子,就像被那发疯的野狗啃过一样,好痛啊,宝哥哥,你真的就不心疼心疼我吗?”宝二爷怒喝道:“你还在这装蒜,还不露出你的原形!我现在就打电话通知我林妹妹,叫她知道有人在假冒她。”说着,宝二爷假装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比划着,用口水沾在手上,装作拿着手机的模样,还在那根本不存在的手机上点了几下,故意做出打电话的样子,然后扯着嗓子说道:“林妹妹吗?我是宝哥哥呀。有一只讨厌的紫色杜鹃,居然假扮你的模样,你快过来把它抓了,咱做一顿好吃的,就像吃烤乳猪一样,把它吃得干干净净,我们两个一起吃。”那紫色杜鹃鸟见宝二爷这架势,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想着:“既然得不到,就毁掉。”说完就准备发作。 正在这时,一只乌鸦“扑棱棱”地飞了过来。这乌鸦一眼就瞅见紫色杜鹃鸟假扮林妹妹的场景,气得羽毛都像被点了火的鸡毛掸子,根根竖起,对着紫色杜鹃鸟破口大骂道:“你这不知廉耻、卑鄙下流的东西,又在这使出这般阴险的招数,你到底安的什么坏心思!你这个冒牌货,冒充谁不好,偏偏冒充我们家林姑娘。你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一定要告诉我们家林姑娘,她知道有人假冒她,哪怕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追到死,就像影子追着人,甩都甩不掉。我跟你说,她可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小心眼起来,就像那上了发条的闹钟,一刻不停地追着你算账。”说着,乌鸦也学着宝二爷的样子,用翅膀沾了点口水,在另一个翅膀上比划成手机模样,假装拨打电话,一边拨还一边说:“林姑娘啊,我是乌鸦。有一只该死的讨厌的紫色杜鹃,居然假冒你的模样,在勾引你的宝哥哥,你宝哥哥马上就要抵不住诱惑啦,马上就要被那只坏杜鹃给勾引走了。你说咋办?你快点过来呀,把它抓了,做成一个美味的芭比q,我就吃点骨头就行,那骨头啃起来肯定嘎嘣脆。” 那边的宝二爷也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对着那乌鸦说道:“你这只鸟,又学我的话,又在抢我的台词。”那乌鸦气得在树枝上跳着脚骂道:“呸,谁学你的话呀?这是我的台词,好不好!你才是学舌的八哥呢。”宝二爷气呼呼地说:“你说谁是八哥了,你再说一遍,我信不信我把你烤了,把你烤得外焦里嫩,像个香喷喷的烤鸟。”那乌鸦也不甘示弱,回怼道:“你才是八哥,你全家都是八哥。”宝二爷正气得冒烟儿,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这时,乌鸦瞅准时机,朝着宝二爷身上就是一道闪电射过去。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闪电吓得一哆嗦,身上蓝光一闪,竟把这闪电给挡住了。宝二爷气得对着乌鸦就是一顿破口大骂。旁边的紫色杜鹃鸟一看这道闪电,眼睛都红了,心里面又羡慕又嫉妒又恨。它恶狠狠地想着:“我得找个机会下黑手把这只乌鸦给弄死了,然后把它吃了。哼,它居然还说要把我做成芭比q,我现在就先把它做成烤乌鸦。说不定吃了它,我还能够觉醒闪电能力呢,那时候我既有闪电又有火焰,对付那只老鹰还不是小菜一碟。只要搞定了那只老鹰,这宝二爷也就不在话下,我再跟他做了夫妻吸取他的灵气,然后把那两个鸟蛋给吃了,说不定这片山林里,我就是大王了。”它越想越美,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了山大王,各种鸟都对它俯首称臣,就像它真的成了百鸟之王凤凰似的,感觉自己就像那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别提多得意了。那乌鸦还在假装打电话,扯着嗓子喊道:“林姑娘啊,你快来呀,你看他们现在正在干着那种……哦哟,简直是好恶心的事情哦,你快过来呀。” 紫色杜鹃鸟被乌鸦坏了好事,气得像个被点燃的炮仗,暴跳如雷。趁着乌鸦假装打电话的空当,它知道机会来了。猛地一张嘴,喷出一道如汹涌火龙般的紫色火焰,那火焰“呼呼”地朝着乌鸦烧去,就像一条张牙舞爪、愤怒至极的火蛇,同时恶狠狠地吼道:“你这多管闲事的臭乌鸦,屡次坏我好事,今天我定要将你烧成灰烬,让你变成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乌鸦面对来势汹汹的火焰,却没有丝毫惧色,只见它双翅用力一展,周身瞬间泛起一层浓郁的黑色光芒,犹如黑夜突然降临,那光芒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周围的光亮都吞噬了。与此同时,它的嘴里源源不断地吐出一道道耀眼的闪电,那些闪电如同张牙舞爪的蛟龙出海,“噼里啪啦”地与紫色火焰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刹那间,光芒闪耀得如同世界末日,五彩斑斓的光芒交织在一起,让人睁不开眼,“噼里啪啦”的炸裂声震得周围的空气像被巨人用锤子猛击的鼓面,“嗡嗡”作响,附近的树枝纷纷断裂,就像被力大无穷的巨人拦腰折断,树叶如雪花般簌簌飘落,仿佛一场盛大而又悲壮的树叶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上,光影交错,更添几分紧张与奇幻。 而在那风光旖旎的桃花潭水边,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像无数颗璀璨的钻石在水面上欢快地跳跃,又似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嬉戏。岸边的垂柳依依,柔软的枝条随风飘舞,仿佛是大自然舞动的绿色丝带。美人鱼正抱着昏迷不醒、奄奄一息且快要被淹死的周玉寇,美人鱼那健美的身躯因吃力而微微颤抖,就像狂风中摇曳的柳枝,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好不容易将周玉寇放在了柔软如绿毯的草地上,看着那光着身子的周玉寇,美人鱼心中的邪念如同春天的野草,悄然滋生。 还没等美人鱼喘上一口气,一群如乌云般密密麻麻的杀人蜂,突然从远处铺天盖地地袭来。杀人蜂发出的“嗡嗡”声震耳欲聋,仿佛是恶魔吹响的恐怖号角,预示着一场可怕灾难的降临。美人鱼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忍不住骂道:“妈的,这该死的杀人蜂!”顾不上许多,急忙再次抱起周玉寇,迈动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像一阵蓝色的旋风,朝着山林深处拼命跑去。山林里的树木像一个个沉默的卫士,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冷眼旁观着这场追逐。周围的花草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纷纷瑟瑟发抖。杀人蜂则紧追不舍,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就像一群着了魔的敢死队,让美人鱼倍感压力。不知跑了多久,美人鱼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自身敏捷的身手,终于瞅准一个机会,钻进了一个狭窄的山洞。那山洞犹如一个隐藏在山林间的神秘入口,洞口被一些藤蔓和杂草遮掩着,杀人蜂见失去了目标,像一群无头苍蝇般乱转了一阵,“嗡嗡”叫着,只好悻悻地散去。 美人鱼气喘吁吁地找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四周静谧得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周玉寇轻轻放在地上,就像放下一件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这时,它突然发现周玉寇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紫金玉箫。在阳光的折射下,这把玉箫散发着温润而神秘的光泽,那光泽就像从古老岁月的长河中缓缓流淌出来的神秘液体,带着岁月的沉淀与神秘。箫身上雕刻着的精美纹路仿佛是在诉说着古老而久远的故事,每一道纹理似乎都蕴含着某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就像一个个沉睡的精灵等待被唤醒。美人鱼好奇地轻轻拿起玉箫,在手中反复端详,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越看越觉得这绝非普通之物,必定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就像在无尽黑暗中发现了一座光芒万丈的金山。 正仔细琢磨着玉箫时,美人鱼不经意间目光扫向周玉寇,这才发现他全身赤身裸体。不知为何,美人鱼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别样心思,眼神也逐渐变得有些迷离,它缓缓地朝着周玉寇靠近,就像一只被花蜜诱惑得无法自拔的蝴蝶,似乎准备做出一些不雅之事。 此时,紫色杜鹃鸟与乌鸦之间激烈的战斗已经逐渐接近树林边缘。这片树林里,鸟儿惊飞,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战斗奏响紧张而激昂的前奏。紫色杜鹃鸟在与乌鸦的争斗中,不经意间瞥见了在不远处化作英俊素颜男子模样的美人鱼。这美人鱼身姿挺拔,犹如苍松,每一寸线条都透露着力量与优雅,面容俊朗得如同天神下凡,五官仿佛是被最精巧的工匠雕琢而成,气质更是独特非凡,既有大海般的深邃神秘,又不失山林间的清新自然,就像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仙人,带着超脱尘世的韵味。紫色杜鹃鸟瞬间被美人鱼的外貌所吸引,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在宝二爷那里屡屡受挫的画面。它心想,既然宝二爷如此油盐不进,难以搞定,而眼前这位英俊男子与宝二爷相比也毫不逊色,说不定更容易上钩。只要跟他做了一夜夫妻,说不定就能让自己修为大增,到时候再去勾引宝二爷,说不定就有成功的机会了,那这片山林以后就是自己的天下了,自己就能像威风凛凛的山大王一样,在山林里呼风唤雨。 于是,色心顿起的紫色杜鹃鸟当机立断,立刻放弃了对乌鸦的攻击,转身朝着美人鱼所在的方向飞去。它在空中迅速摇身一变,再次化作了一位楚楚可怜且身受重伤的林妹妹。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像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缕缕秀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神中满是柔弱与无助,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在陌生的森林里迷失了方向。她娇弱地迈着小碎步,缓缓靠近美人鱼,走着走着,突然痛得一下子跌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好心人来救救我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对我!”她装作刚才才发现美人鱼似的,一边哭着一边带着哭腔说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小女子本在附近村落平静地生活,今日如往常一样出门晾晒衣物,谁料突然被一只凶残暴戾的恶鹰盯上,它猛地用利爪将我抓起,一路带到了此处。就在刚刚,它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便突然扔下我,转身去追逐其他事物了,可怜我摔得浑身是伤,感觉自己就很像是一个个破碎的瓷娃娃,全身都快散架了,不知如何是好。”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斑驳的树影间幽幽回荡。 美人鱼正守着昏迷的周玉寇,听到声音,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只见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一脸无助地跌倒在地上。他身形柔弱,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宛如一只受伤后迷失方向的小鹿。美人鱼心中虽本能地有所警惕,但还是被那女子的容貌惊为天人。再瞧瞧倒在地上的周玉寇,在这女子的映衬下,简直就像一堆毫无生气的烂泥,一文不值。于是,他轻轻放下周玉寇,迈着修长的双腿,朝着那女子走去,步伐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信。 那女子看到风度翩翩的美人鱼走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她用手指着美人鱼,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的红晕,娇嗔道:“郎君呀,你怎么没穿衣服呀?这……这让小女子好生害羞呢。”说完,她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却又偷偷露出一条细缝,如同一个好奇的孩童,透过这缝隙偷偷打量着美人鱼,那模样就像在欣赏一件绝世无双的稀世珍宝,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羞涩交织的光芒。 美人鱼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禁嘻嘻一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也是赤身裸体。他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健硕得如同山峦般起伏有致的身体,像个急于炫耀肌肉的健身教练,得意洋洋地对着那女子说道:“唉,我本是接了个任务,说是有只白头鹰在这片森林消失了,我就过来查看情况。结果这一路上,碰到的稀奇古怪玩意儿,简直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可把我累得像头刚拉完磨的驴,满头大汗。瞧见那边有个温泉,我就想着去泡一泡解解乏。谁知道刚脱完衣服泡得正舒坦呢,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一群杀人蜂,铺天盖地地就朝我飞过来,那架势,就像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吓得我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子就没命地跑,那狼狈样儿,恨不得爹妈多给我生几条腿,好跑得更快些。话说回来,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这山林里呀?怎么不回家呢?要不要我帮你呀?” 紫色杜鹃鸟心中暗自窃喜,知道自己的计谋初见成效,于是继续添油加醋地编造着悲惨故事:“小女子所在的村落就在山脚下,平日里大家都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就像世外桃源一般宁静祥和,宛如一幅静谧的田园画卷。前阵子,我那可怜的丈夫遭遇了意外,撇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日子过得就像在无尽的苦海里挣扎,每天都盼着能有条出路,可那希望就像天边遥不可及的星星,看着明亮,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心里满是无奈。您也知道,这寡妇门前是非多,总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我家门口捣乱,我一个弱女子,就像一只孤立无援的小羊羔,实在是苦不堪言呐。今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出门去收衣服,哪知道一只凶神恶煞的老鹰,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扑了下来,用它那锋利得如同钢刀般的爪子一把将我抓起,一路带到了这荒郊野外。就在刚刚,它好像看见一只乌鸦,正准备在它的鸟窝里面偷吃鸟蛋,那鸟窝就像它的宝贝城堡,它一时气愤,就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了下来,转身去追逐那只讨厌的乌鸦去了。您瞧瞧我这摔得,浑身是伤,手脚都快断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摔得七零八落的玩偶,实在是动不了啦,官人呀,您就行行好,过来扶我一下,送我回家。” 美人鱼拿着扇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像个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夸奖的孩子,凑到女子跟前,眨了眨他那明亮得如同星辰般的眼睛,问道:“你想怎么感谢我呀?你瞧瞧我这健美的身材,是不是像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一样令人着迷呀?就像挺拔的山峰能给人带来无尽的安全感,我也能给你安全感哟。”那假扮的林妹妹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双手绞着衣角,如同两只不安分的小鸟在相互摩挲,娇声说道:“呀,郎君,小女子喜欢得很呢。您想让我怎么感谢,我就怎么感谢您。您刚才不是说在找那只白头鹰吗?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眉目。只要您呀……嘻嘻,等会儿您一边带着我欣赏那美丽得如同仙境般的风景,一边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您,就像打开一本神秘的宝藏之书,将所有秘密都呈现在您眼前。”美人鱼听了,嬉笑着更加靠近那假冒的林妹妹,他用自己手上的那个紫金玉箫轻轻抬起了,那女子的下巴,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暧昧,温柔说道:“等会儿呀,哥哥我一定让你快乐似神仙,带你去畅游那梦幻般的奇妙世界,就像带你在绚丽的彩虹桥上漫步。等会儿呀,咱们一边欣赏着美丽的风景,你一边跟哥哥我讲讲那白头鹰的事情好不好?”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把那女子给抱了起来,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就在他准备干那种事情的时候,突然被人猛地推了一把,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让美人鱼差点摔倒。只见周玉寇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双眼瞪得滚圆,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恶狠狠地盯着那紫色的杜鹃鸟,破口大骂道:“妈的,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跟我抢男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跟我抢,这男人是我的,你听清楚了没!你瞧瞧你刚才跟这男人说话那亲密劲儿,我听着都直犯恶心,就像吃了一只令人作呕的绿头苍蝇一样难受,感觉胃里都在翻江倒海。” 那紫色杜鹃鸟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像个斗志昂扬的斗鸡,回骂道:“呸,你算什么玩意儿,一个老女人罢了,凭什么跟我比?你有我漂亮吗?你有我年轻吗?你有我皮肤白嫩吗?就你也配和我争!你呀,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哪比得上我这娇艳欲滴的鲜花。”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周玉寇的痛点,她气得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手上光芒一闪,出现了一副尖锐的指甲套,那指甲套闪烁着寒光,如同锋利的鹰爪。她恶狠狠地朝着紫色杜鹃鸟的脸蛋抓过去,咬牙切齿地说:“我抓破你的脸,看你到时候变成一个丑八怪,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抢这男人!我要让你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紫色杜鹃鸟见这女人来势汹汹,也使出了分身术,伸出一只锋利得如同匕首般的爪子,朝着周玉寇的脸抓了过去,嘴里还喊着:“我挠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跟我抢男人!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周玉寇也不示弱,伸手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去抓紫色杜鹃鸟的头发,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活像两只斗红了眼的母老虎,互不相让。 此时,山林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周围的树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剑拔弩张的气息,原本轻轻摇曳的树枝此刻都静止不动,像是被这场激烈的争斗震慑住了。地上的落叶被两人打斗带起的气流卷得漫天飞舞,如同战场上的硝烟,为这场争斗增添了几分惨烈的氛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在两人身上跳动,仿佛在为这场战斗打着诡异的节奏。 这边的美人鱼看到两人打了起来,先是一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脸上写满了惊讶。随后不由得乐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无奈又觉得有趣的笑容,赶忙上前劝道:“哎呀,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不都是女人嘛,我雨露均沾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打的呀?大家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你们看这山林多美,别因为这点事儿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呀,就像别让乌云遮住了这美丽的天空。”可两人根本不听,依旧扭打得不可开交。周玉寇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喊道:“我先来的,我要做他的第一个女人!我对他可是一片真心,就像那太阳对大地,炽热又执着,一刻不停地散发着光和热。”紫色杜鹃鸟也尖叫着,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天空,仿佛要把整个山林都震得颤抖:“我要先来,凭什么你先?我比你更配他,就像鲜花配绿叶,我才是那朵娇艳的花,而你只是一片残败的叶子。”两人又因为争先后顺序,打得更凶了,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周玉寇的每一拳都带着怒火,仿佛要把紫色杜鹃鸟一拳打进地里;紫色杜鹃鸟的每一脚也都充满了狠劲,试图将周玉寇踹倒在地。 美人鱼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那模样就像一个面对调皮孩子无计可施的家长,说道:“哎呀,别打别打了,我还有个分身呢,这样不就好了。”说着,他从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摸出一个帽子,那帽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将帽子往地上的影子上一放,顿时,那帽子的影子光芒大放,如同白昼,强烈的光芒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从中走出一只猫,这只猫迈着优雅的步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香烟,悠哉游哉地吸了一口,顿时从它嘴巴和鼻子里冒出三股烟,那烟如同三条灵动的蛇,在空中盘旋缠绕,渐渐凝聚,形成了三个猫女郎。三只猫女郎一起指着那只猫,娇声说道:“少爷郎君,快变身。”见那只猫身上光芒一阵闪烁,光芒如同烟花般绚烂,竟然变成了跟美人鱼长得一模一样的英俊男子。两个一模一样的少爷郎君对看了一眼,眼神中似乎传递着某种默契,一个走上前把那只紫色的杜鹃鸟抱了起来,动作熟练得如同抱起自己最心爱的宠物;另一个则走向周玉寇,把她也抱了起来,眼看就要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就在这时,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正焦急地寻找着那个拿着紫色玉箫、一丝不挂的帅哥。他们站在一个断裂的树枝上,周围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焦急而叹息。望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原本湛蓝的天空此刻被一抹抹橙红色的晚霞染得如同梦幻画卷,但两人却无心欣赏。心中满是忧虑,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两座小山丘,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唉声叹气地对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说:“哎呀,这可怎么办呀?那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这天色渐暗,要是错过了入洞房的吉时,可就麻烦了,老干妈要是发起火来,那场面,简直比火山爆发还可怕,搞不好会天下大乱的。”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眼睛转了转,那眼睛就像两颗灵动的宝石,突然眼前一亮,说道:“哎呀,我有个办法了。”于是,他拿出一把扇子,那扇子上绘制着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轻轻地摇了摇那把扇子,只见从那把扇子中散发出一股绿色的烟雾,那烟雾如同有生命一般,一阵蠕动,竟然化成了一只秃鹫,冲天而起。不一会儿又落了下来,嘎地叫了几声,那叫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兴奋地说:“哎呀,找到了,终于找到他了,我们快去!”两人立刻展开翅膀,朝着秃鹫指引的方向飞去,翅膀扇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仿佛是一场神秘旅程的前奏。 只见那美人鱼手拿着那只紫色的玉箫,一边抱住了那只紫色杜鹃鸟,正在那里调笑说:“哎呀,你先跟哥哥讲讲那白头鹰的事好不好呀?小娘子。”那紫色杜鹃鸟娇嗔地说道:“哎呀,你不是说要一边带我欣赏那美丽的风光,一边听我讲嘛,你都还没带我去看呢,怎么就叫我说呀?得先让我看看那风光到底好不好,我才决定跟你讲这些事情呢。就像买东西,得先看看货色好不好,我才决定要不要呢。”美人鱼嘻嘻一笑,猛地就要扑上去。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跟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在空中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大喜。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说道:“哎呀,真总算是找到了,这家伙还真的难找。居然跑到这个破地方来了。你看他,手里拿着一根紫金玉箫,一丝不挂,长得还蛮帅气的。肯定就是老干妈所说的那个帅哥了,没错了准没错八九不离十。咱们快把他抓住。”说着,那个圣战恶魔骑士小天使拿着那把扇子又一挥,只见远远的天边出现了一朵火烧云,那火烧云如同一片燃烧的海洋,绚烂夺目。旁边伴随着一群秃鹫,圆圆地飞了过来,那秃鹫群就像一片黑色的乌云。那一朵火烧云停留在这个美人鱼的头上边,突然变成一个红盖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美人鱼盖了下来,顿时把他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那美人鱼在红盖头里面不住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但那红盖头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怎么也挣脱不了。而那些伴随而来的秃鹫,纷纷落地变成了一支迎亲的队伍。有的吹着唢呐,那唢呐声尖锐刺耳,仿佛要冲破云霄;有的敲着锣鼓,那锣鼓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前面还有两个童子,提着灯笼,那灯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后面还有两个女童,提着花篮,在那里一边走一边撒着花瓣,那花瓣落地,竟然变成一张张的纸钱,在地上随风飘动,显得格外诡异。前面一个喜婆样式的女子,拿着一个手帕,在自己那涂得鲜红的嘴巴上面抹了抹,喜滋滋地说:“哎呀,新郎官总算找到了,快点把他抬进轿子里面去准备入洞房了,可别耽误了吉时。”说完,从那迎亲队伍中走出来几个彪形大汉,走到那红盖头的面前,二话不说,就把美人鱼像拎小鸡一样塞进了花轿里面。那喜婆一声大喝:“起轿!”说完一群人抬着那八抬花轿,朝火云山的地界飞去,一路上,花轿晃晃悠悠,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奇特“抢亲”的神秘故事。 彩蛋。虚拟对话: 紫色杜鹃鸟(故作柔弱):宝哥哥,你看那只老鹰,就像一个无情的恶霸,把我从家里抓走,扔到这荒郊野外,我好害怕呀。 宝二爷(警惕):哼,你少在这装可怜,我看你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肚子坏水,别想骗我。 乌鸦(愤怒地飞过来):你这恶鸟,又在这骗人,你就像一颗毒瘤,专门破坏别人的好事,我今天一定要揭露你! 紫色杜鹃鸟(恼羞成怒):你这多管闲事的乌鸦,就像一个讨人厌的跟屁虫,老是坏我好事,信不信我把你撕成碎片! 美人鱼(疑惑地看着乌鸦和紫色杜鹃鸟):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这乌鸦为何对你穷追不舍,你真的像它说的那么坏吗?就像它说的,你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 紫色杜鹃鸟(哭哭啼啼):公子,它是在污蔑我呀,我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被它欺负得好惨,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乌鸦(着急地在一旁跳脚):公子,千万别信她,她就是一个口蜜腹剑的小人,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外表美丽,内心险恶,您可千万别上当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60章 。修仙界的阴谋。 在那片透着丝丝寒意与神秘气息的森林里,宝二爷正被凛冽寒风刮得浑身直哆嗦,像个被霜打的茄子,眼巴巴地盼着。嘿,还真巧了,老鹰宛如救星一般,扑腾着翅膀,叼着一套西部牛仔服饰,稳稳当当落在他跟前。 瞧瞧那顶红色牛仔帽,红得跟刚出炉的炭火似的,在这阴森森的森林里,就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醒目得不得了。帽檐又宽又微微往上翘,活脱脱雄鹰展翅欲飞的模样,边缘的缝线那叫一个细密精致,仿佛是织女下凡亲手缝制的,每一针都透着高超手艺。帽身上点缀的几颗银亮铆钉,在这黯淡光线里,像极了夜空中调皮眨眼、若隐若现的小星星,神秘兮兮的。 再看那牛仔服,材质就跟精心鞣制过的牛皮似的,深沉的靛蓝色泛着柔和光晕,仿佛藏着一肚子的古老故事。领口和袖口围着的细腻白色绒毛,像给这硬朗风格披上了温柔的纱巾,一下子柔和温暖了不少。衣服上那几个口袋,设计得巧妙极了,口袋边缘用银色铆钉加固,翻盖处绣着的神秘图案,就像从远古穿越而来的神秘符号,引得人心里直痒痒,好奇得不行。 下身的马裤和上衣材质一脉相承,结实耐磨得很。裤腿微微收紧,刚刚好塞进脚下的靴子。马裤上同样有精致的缝线和铆钉装饰,侧面挂着的皮质枪套里,两把火枪安安静静地躺着,像是在沉睡的猛兽。其中一把火枪,枪身主体是精钢浇铸的,泛着冷峻的金属光泽,冷得像寒冬腊月里的坚冰。枪柄选的是纹理超美的红木,坚硬又有质感,和冰冷枪身一对比,反差萌拉满。枪身上雕刻的雄鹰图案栩栩如生,从扳机一路蔓延到枪口,那雄鹰展翅翱翔的姿态,鹰眼锐利得跟激光似的,感觉能把猎物的小心思都看穿,羽毛根根分明,就像真的在风中呼呼作响,给这火枪添了几分灵动的霸气。另一把火枪,枪身刻着奔腾的骏马图,那骏马身姿矫健得像装了火箭推进器,四蹄生风,马鬃飞扬,仿佛在广阔草原上撒欢儿狂奔,满满的力量与速度感,就好像一扣扳机,能射出千军万马。 脚下的靴子,靴身是油亮的棕色皮革打造,质地坚韧还特有光泽,就像被阳光亲吻过。靴筒高高到小腿,靴口那一圈白色绒毛,和领口袖口的绒毛相互呼应,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靴面上简洁的纹理,透着质朴大气的范儿,靴跟镶嵌的金属马刺,宝二爷走动的时候,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跟演奏美妙音乐似的。而在靴子里面,还藏着一把精心打造的匕首。匕首柄是黑色硬木做的,上面雕刻的花纹细腻繁复,握上去那叫一个舒适稳固,仿佛和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刀刃由精钢锻造,寒光闪闪,锋利得好像能把空气都切成两半,妥妥的关键时刻扭转局势的大杀器。 宝二爷腰间系的马丁风格牛仔腰带,那可是整套服饰的大亮点。这腰带选的是上乘皮革,表面独特的纹理,一看就知道品质不一般。腰带上镶嵌的巨大金属扣,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面雕刻的复杂精美图案,像是在唠唠叨叨讲着某个古老神秘的传说。扣环周围垂落的几条皮质流苏,随着宝二爷的动作轻轻摇晃,给他添了几分随性不羁的气质。更特别的是,腰带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铆钉,有的像圆溜溜的小太阳,有的像菱形的小宝石,它们不仅把腰带加固得结结实实,还成了最显眼的装饰,和皮质流苏相互映衬,让这条腰带成了宝二爷牛仔装扮的独特标志。 宝二爷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鲜艳的红领巾。这红领巾在一片冷色调服饰里,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格外醒目。它随风轻轻飘动,活像一面欢快跳舞的小旗帜,给西部牛仔风格增添了别样的活力与热情。 宝二爷从老鹰爪里接过第三把火枪。这火枪和前两把风格统一,却又独具特色。枪身主体是精钢材质,在阳光的抚摸下折射出五彩光芒,跟梦幻泡影似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枪柄是用一种罕见的黑色玉石雕琢而成,摸上去温润得像摸着婴儿的肌肤,却又坚硬无比。玉石表面雕刻的神秘符文,线条流畅又复杂,就像一群小精灵在上面欢快奔跑,隐隐散发着微弱光芒,仿佛藏着古老强大的魔力。枪身上缠绕着一条细细的银链,链上串着几颗小巧的银质骷髅头,随着火枪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叮”声,给火枪添了一丝神秘又危险的气息,像个神秘的暗夜使者。 宝二爷在老鹰的帮忙下,好不容易把这身西部牛仔装扮穿戴好。老鹰不知道从哪儿叼来一根狗尾巴草,宝二爷咧嘴一笑,跟个小混混似的把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故意摆出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还自我感觉超级“屌”,忍不住得意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在森林里回荡,惊飞了几只树上的小鸟。 正得意着呢,宝二爷习惯性地在衣服里摸索,嘿,又摸出一个牌子。牌子上刻着“神瑛侍者”四个字,翻到背面,还有编号“9527”。他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心里琢磨“:这啥玩意儿啊?咋从来没见过?”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就随手把牌子塞回口袋,嘟囔着:“算了,先不管它,说不定以后就知道了。” 宝二爷就这么叼着狗尾巴草,大大咧咧地坐在那儿,翘着个二郎腿,像个大爷似的孵着这个蛋。就在他百无聊赖,快要打瞌睡的时候,一阵热闹得像过年似的敲锣打鼓之声从远处传来。他好奇地抬起头,就看见天边飞来了一支迎亲队伍,那场面,就像一场奇幻的梦境朝他奔来。 队伍最前面,是两个模样奇特得像从童话书里跑出来的恶魔小天使在引路。他们身后跟着两个男孩子,手里各提着一盏灯,灯光在风中摇曳,像两只调皮的萤火虫。紧接着,一台花轿慢悠悠地飘过来,花轿旁有个模样像喜婆子的人,手里拿着个手绢,正扭着屁股,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那小曲儿调调怪得像外星语。轿后面,两个小女孩一边嬉笑,一边撒着花瓣。神奇的是,花瓣落到地上,“唰”的一下就变成了一张张纸币,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晃得宝二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啥情况?难道是天上掉钱啦?”再往后,则是一群热热闹闹的打鼓队、吹唢呐的,还有扭秧歌的,浩浩荡荡地朝着宝二爷这边行进。那欢快的节奏,震得周围的树叶都像在跳迪斯科,沙沙作响。 恰好一阵风像个调皮的孩子,跑过来把花轿的帘子掀开了一角,里面新娘的红盖头也被带起,露出一角。宝二爷定睛一看,哎呦喂,竟然是个帅气得不像话的美人鱼,嘴里还叼着一朵桃花。那朵桃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小精灵,“砰”的一下从美人鱼嘴里飘出,在风中飘飘悠悠朝着宝二爷直直飞过来,落到了宝二爷的肩头,一下子化作了一只蝴蝶,绽放出一阵光芒后,直接在他的肩头出现了一个蝴蝶一样的胎记。原本眼神还有点迷茫的美人鱼,看到桃花飘走的瞬间,眼睛突然亮得像灯泡,她看向宝二爷,嘴里喊出一句“狸猫换太子”。刹那间,宝二爷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就像坐过山车突然来了个大翻转,自己和美人鱼竟然互换了位置。 一直在一旁当吃瓜群众的老鹰,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边的宝二爷变成了美人鱼,顿时气得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它的羽毛“唰”地一下全都炸开,跟个刺猬似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猛地一拍翅膀,“呼”的一阵强风刮起,这风大得像台风过境,把美人鱼狠狠拍向旁边的大树。“咔嚓”一声,大树被拍得像个喝醉的大汉,摇晃起来,不少树枝都折断掉落,在地上噼里啪啦地响,仿佛在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随后,老鹰恶狠狠地朝着迎亲队伍追了过去,那气势,就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嘴里还发出“嘎嘎”的怒吼,像是在喊:“你们这群家伙,竟敢搞这种鬼把戏,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迎亲队伍前方的两个恶魔小天使,察觉到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发现是老鹰气势汹汹地追来。其中一个像是防战士恶魔小天使,扇动着小翅膀,像个小直升机似的飞过去想问老鹰怎么回事。可老鹰这会儿正火冒三丈呢,根本不理会,张牙舞爪地就扑了上去,嘴里还发出“嘎嘎”的怪叫声,那声音难听极了,像破锣在响。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顿时被激怒,小脸涨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也恶狠狠地与老鹰打斗起来。只见恶魔小天使手中突然出现一把迷你小宝剑,这宝剑小得像个玩具,却闪烁着奇异光芒。恶魔小天使拿着宝剑朝着老鹰一阵乱挥,嘴里喊着:“你这臭老鹰,敢来捣乱,看我不打得你屁滚尿流!”而老鹰则用它锋利得像刀子的爪子和尖嘴进行回击,一边攻击一边叫着:“你个小不点,还敢反抗,看我把你抓成筛子!”一时间,羽毛像雪花一样乱飞,魔法光芒像烟花一样闪烁,打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一下子就把老鹰缠住了。 而迎亲队伍则趁着这个空当,像一群狡猾的小老鼠,继续匆匆向前行进。 美人鱼被迎亲队伍抓走之后,这局势啊,瞬间变得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了。现场就剩下紫色杜鹃鸟、周玉寇,还有美人鱼的分身。嘿,你再看那周玉寇和美人鱼的分身,正沉浸在那不可描述的事儿里头呢。周玉寇一边发出那种让人听了就想入非非的声音,一边还得意洋洋地朝着紫色杜鹃鸟这边瞅,那眼神,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示威和嘲笑,嘴角还微微上扬,仿佛在说:“嘿,你就眼馋!你可没这福气!” 紫色杜鹃鸟本来就因为之前被打断那事儿气得冒烟呢,这会儿看到这场景,好家伙,那怒火“噌”地一下就烧到天灵盖了。她的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嗷一嗓子,猛地就扑了过去,一边扑还一边大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们!”她一把将美人鱼的分身给推倒在地,然后自己顺势就压了上去,双手在空中像风车一样挥舞着,那架势,就好像在说“你们玩得嗨,我也要来掺和掺和,看我不搅了你们的好事!” 周玉寇正享受得不要不要的呢,冷不丁被这么一搅和,那脸瞬间就黑得跟锅底似的。他气得暴跳如雷,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像个刺猬,迅速掏出银色纸甲“唰”地套在身上,伸出手就化作了九阴白骨爪,恶狠狠地朝着紫色杜鹃鸟抓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臭婆娘,敢坏我好事!看我不把你抓成筛子!我要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 紫色杜鹃鸟也不是吃素的,机灵得像个小猴子。只见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屁股后面“噗”地喷出一股紫色火焰,这火焰跟放烟花似的,还伴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烤糊的红薯味,又像是臭豆腐的味儿,简直绝了。周玉寇压根儿没想到这一招,直接就被火焰给烧着了,瞬间变成了个黑炭头,在地上嗷嗷惨叫:“哎哟喂,烫死我啦!你这臭鸟,使阴招啊!我跟你没完!”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身上的毛都被烧焦了,一缕缕黑烟直往上冒,活像个行走的烟囱。 好不容易周玉寇才把身上的火扑灭,这会儿他都快气疯了,像个疯狗一样伸手就在他那光溜溜的身子上一顿乱摸。嘴里念叨着:“我就不信我摸不到家伙治你!你这小丫头,竟敢算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嘿,还真让他摸出一把芭蕉扇。他想都没想,对着紫色杜鹃鸟就用力一扇。这一扇可不得了,紫色杜鹃鸟就跟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嗖”地一下被扇飞了,眨眼间就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声尖叫在空气中回荡:“啊——”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周玉寇看着她飞走的方向,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这个贱人,终于滚蛋了,这下没人坏我好事咯!”说完,又立马跟个饿狼似的扑到美人鱼化身身上,继续过他那所谓的快乐生活去了,嘴里还嘟囔着:“宝贝儿,咱们继续,别被那臭鸟坏了兴致。她就是嫉妒咱们,哼!” 再说另一边,被扇飞的紫色杜鹃鸟在天上跟个流星似的急速坠落。而下方呢,美人鱼本体之前被老鹰从树上一巴掌拍落,正晕头转向地在那儿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呢。她脑袋里还晕乎乎的,嘴里嘟囔着:“哎呀妈呀,这咋回事儿啊,我咋感觉像坐过山车一样。这一天天的,净遇到些稀奇古怪的事儿。”突然,她就瞅见天上掉下一个人,还听到那人扯着嗓子喊:“官人官人,快接住我呀,不然等会儿我就得摔成肉饼啦!”美人鱼定睛一看,哟,原来是紫色杜鹃鸟。她心里琢磨着:“就这么接住她,我不得被砸成肉酱啊?我这小身板可受不了。我又不是海绵宝宝,没那么大弹性。”于是,她眼睛一瞪,往旁边一闪。紫色杜鹃鸟“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尘土飞扬得跟原子弹爆炸似的,都快赶上蘑菇云了。周围的地面都跟着震动起来,一些小石子都被震得蹦了起来,像是在跳蹦床。 紫色杜鹃鸟灰头土脸地从坑里爬出来,那模样,简直比落汤鸡还惨。她的羽毛都被摔得乱七八糟,像个鸡窝,脸上还黑乎乎的,只有眼睛那儿露出两个白圈,活像个大熊猫。她恶狠狠地瞪着美人鱼,张嘴就骂:“你个没良心的渣男,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都这样了,你咋就不接住我呢?你还有没有点怜香惜玉的心呐?亏我之前还对你一片真心,我真是瞎了眼咯!”说完,就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那哭声,跟死了老公似的,一边哭还一边跺脚,嘴里还念叨着:“我咋这么倒霉啊,遇到你这个负心汉!” 美人鱼一看这架势,赶紧麻溜地跑过去抱住她,满脸堆笑地哄着:“哎呀呀,我的小心肝儿,我的宝贝儿诶,你可别哭啦。我哪知道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倒霉蛋儿呢。早知道是你,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接住你呀!我错啦,我真的错得离谱,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呗,好不好嘛,宝贝~”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还不停地给她顺背,那模样,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还时不时地用手抹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心里想着:“哎呀,可别把这姑奶奶惹毛了,不然白头鹰的事儿就没指望了。” 可紫色杜鹃鸟哭得更凶了,一把把美人鱼推开,哭咧咧地说:“哼,你个渣男,还想趁机占我便宜,门儿都没有!你看看我这浑身摔得,疼得我死去活来的,你就只想着那档子事儿。你们男人啊,就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看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美人鱼赶忙又是一阵道歉,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你说得太对啦,男人都是渣男坏蛋,我根本就不是人,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宝贝,你就别生气啦,再生气可就不漂亮咯。你打我,只要你能消消气,随便你怎么打。”说着,就抓住紫色杜鹃鸟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一边扇还一边说:“哎呀呀,小宝贝,你要是打累了,等会儿我给你按摩按摩,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带你去那美轮美奂的世界里,到处都是鲜花美景,让你沉浸在花海里,快乐得都不想出来啦。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呗,好不好呀?我保证以后对你百依百顺,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紫色杜鹃鸟的哭声才慢慢止住。她抽抽搭搭地看着美人鱼,眼睛还红红的,像个小兔子,心里想着:“哼,看你这次表现还不错,就再信你一回。”美人鱼一看她不哭了,那色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琢磨着:“嘿嘿,这姑奶奶终于不闹了,我可得赶紧把她哄好,说不定就能知道白头鹰的事儿了。”想着就又想把她按在地上继续干那事儿。紫色杜鹃鸟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眼睛一瞪,愤怒地把他推开,大声骂道:“ 紫色杜鹃鸟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眼睛一瞪,愤怒地把他推开,大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渣男,还来?你瞅瞅我身上这疼的,像被一百只蚂蚁咬似的,你就不能有点别的想法?哼,我不跟你玩了,天也黑了,我要回家,你也别想知道白头鹰的事儿!”说完,还气鼓鼓地扭过头去,像个赌气的小孩子,嘴里还嘟囔着:“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每次都这样。” 美人鱼这才猛地一拍脑袋,心里暗叫不好:“糟了,我来这儿是打听白头鹰的事儿的呀,要是就这么让她走了,那我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嘛!”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两条纠缠的毛毛虫,急得在原地直打转,活脱脱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于是,他立马又是哄骗又是忏悔,那嘴跟抹了蜜似的:“宝贝呀,你就大人有大量,再原谅我一次呗。我保证,以后肯定对你好。你看,你要是告诉我白头鹰的事儿,我肯定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鸟。我给你抓最肥的虫子吃,那些虫子肥得像小肉虫炸弹,一口咬下去,满满的都是蛋白质,保证你吃得开心。我还给你找最漂亮的羽毛做装饰,让你像个鸟中女王一样光彩照人,咋样?” 紫色杜鹃鸟终于松了口,哼了一声说:“哼,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再原谅你一次。这样,我爬到这棵树上去,然后跳下来,你接住我。要是接不住,我可就真的生气了,你也别想再打听白头鹰的事儿。这世上知道白头鹰事儿的,可就只有我一个人,你可得好好珍惜这机会。”说完,还挑衅地扬了扬下巴,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说:“你敢接吗?” 美人鱼忙不迭地点头,就跟个捣蒜似的:“哎哎,这机会我一定抓住,只要你给我机会,我肯定稳稳地接住你,要是接不住,我就把自己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我发誓!”一边说,一边还举起手做发誓状,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像在进行什么重大仪式,心里却有点发虚:“这姑奶奶可不好对付,希望千万别出岔子。” 紫色杜鹃鸟接着说:“你背着我爬到树上去,把我放到树上面,你再下来,然后我跳下来你接住我。”美人鱼二话不说,立马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满脸堆笑地说:“宝贝,快上来,我这就背你上树,保证稳稳当当的,就像坐过山车有了安全带,绝对安全。”紫色杜鹃鸟白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就信你这一次”,然后不情不愿地趴到了美人鱼背上。 此时,森林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周围的树木像是一个个沉默的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风也停了,树叶不再沙沙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给这场景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美人鱼吃力地站起身,吭哧吭哧地朝着大树走去。这大树又高又粗,树皮粗糙得像鳄鱼皮,摸上去硌手极了。美人鱼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开始往树上攀爬。每往上爬一步,他都得喘上几口气,嘴里还念叨着:“宝贝啊,你可千万别乱动,不然咱俩都得摔下去,到时候可就变成‘肉饼二人组’了。”紫色杜鹃鸟在他背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哼,你还好意思说,爬个树都这么费劲,要是等会儿接不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本姑娘的下场!” 终于,美人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紫色杜鹃鸟放到了树干上。他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跳下来,站在树下,张开双手,一脸紧张地盯着树上的紫色杜鹃鸟,喊道:“宝贝,我准备好了,你跳,我一定接住你!我已经像个严阵以待的守门员,绝对不会让你掉下来的。” 紫色杜鹃鸟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我跳啦”,“砰”的一声往下跳。美人鱼稳稳地接住了她,长舒一口气,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美人,你瞧瞧我这次表现得咋样?是不是堪称完美呀?我是不是像个超级英雄一样厉害?”说着,还挑了挑眉毛,一脸邀功的表情,心里想着:“这下总该满意了,白头鹰的事儿有戏了。” 紫色杜鹃鸟却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说:“嗯,这这次嘛,也就一般般,我就原谅你一半。”美人鱼一听,眼睛瞬间瞪大,赶紧急切地问道:“那另一半嘞?另一半咋整呀?你快说,只要我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算让我去和森林里的大怪兽打架,我也不含糊。” 紫色杜鹃鸟狡黠地一笑,眼睛滴溜溜一转,故意慢悠悠地说道:“另一半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咯。要是你表现得让我满意了,我不但原谅你,还把白头鹰的事儿原原本本都告诉你。”说完,她作势就要往地上躺,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美人鱼心里琢磨着:“我先使点劲,让这小妮子尝到点甜头,然后再引诱她把白头鹰的事儿给我说出来。”于是,他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更加主动起来,那场面,就像是在花海中跳舞,一会儿这儿扭一下,一会儿那儿动一下,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啦啦啦,宝贝开心最重要呀,你是我的小心肝,给我点线索好不好呀。” 可就在关键时刻,美人鱼突然停住了手。紫色杜鹃鸟正沉浸在幻想的美好世界里呢,冷不丁他停下来,疑惑地嘟囔:“官人呀,你咋停住了呀?我正美滋滋地看着那美丽的花花草草呢,就好像一阵风突然把这美好都刮没了,你干啥呀这是?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眼睛直直地盯着美人鱼,眼神里充满了质问。 美人鱼一脸焦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说道:“哎呀,你是不知道啊,那个白头鹰对我来说,那重要得简直没法形容。你赶紧跟我讲讲它的故事,只要你讲完,我保证给你变出好多好多的花,让你天天都生活在花的海洋里,那些花漂亮得像天边的彩霞,咋样?我还可以给你搭建一个超级大的花房子,让你成为花仙子,在里面快乐地玩耍。” 紫色杜鹃鸟白了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哎呀,你一边开花一边我就一边跟你讲,还不成吗?难道这白头鹰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玩意儿?看把你急得,跟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的。” 美人鱼连忙点头如捣蒜,双手合十,苦苦哀求道:“这白头鹰对我来说,那可太重要啦!它关系到我的大好前程啊!只要我把跟它相关的任务完成了,我肯定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到时候,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让你享尽人间繁华富贵。我带你去吃山珍海味,那些美食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数都数不过来。怎么样,美人?你就行行好,快告诉我。” 紫色杜鹃鸟嘻嘻一笑,歪着头,故意逗他:“这白头鹰真有那么重要呀?不就是一只普通的鸟嘛,咋还跟你的前程扯上关系啦?你不会是骗我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好看。” 美人鱼一听,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连忙解释道:“哎呀,美人,我哪敢骗你呀。这白头鹰可真不是普通的鸟。你知道吗,这事儿还得从修仙界说起……”接着,美人鱼一脸急切,紧紧握住紫色杜鹃鸟的手,神情严肃地说道:“美人啊,你是有所不知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得从那神秘莫测的修仙界说起。你晓得不,修仙界那群人呐,就跟没见过灵气似的,一个劲儿地疯狂吸收,结果可好,把灵气吸得都快见底儿了,就像闹饥荒一样,啥都不剩。他们折腾来折腾去,也没研究出个新的修炼法子,搞得整个修仙界灵气枯竭,一片衰败景象,就像一个破落的老房子,摇摇欲坠。” 紫色杜鹃鸟好奇地眨巴着眼睛,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咋啦?快别卖关子了,急死我了。”她微微歪着头,神情专注,仿佛被美人鱼带入了一个全新的神秘世界,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痒痒的。 美人鱼接着说道:“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修仙界出了个白头鹰老祖。这老祖一拍脑袋,成立了个组织,叫光明教会。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们想一起寻找未来的光明,大家同舟共济,共度难关。这组织啊,打的主意就是连接其他界面,把别的界面资源弄过来,好振兴他们那快玩儿完的修仙文明,就像在沉船里找救命稻草一样。”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紫色杜鹃鸟更直观地理解,那手势夸张得像在跳滑稽舞。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找到个适合当连接点的界面,接着就打算派使者通过位面传送石传过去。你可别小瞧这位面传送石,那代价,大得离谱!据说得一万个人一起付出海量的资源,才可能有一次成功传送的机会,而且还不一定能保证这一万个人里就有一个能成功,比中彩票头奖都难上几万倍,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还得捞到那根最细最不容易发现的针。”美人鱼说到此处,夸张地张开双手,以显示其艰难程度,眼睛瞪得老大,试图让紫色杜鹃鸟感受到事情的离谱。 “这么夸张?”紫色杜鹃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不禁往美人鱼身边凑近了些,仿佛这样能更深入地了解这个惊人的秘密,嘴里还念叨着:“这也太难了,他们怎么想的呀。” “是啊,”美人鱼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些使者千难万险到了新世界,就碰到了这个界面的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像那些一门心思追求永生的财团,还有那些玩弄权谋的政客。他们一拍即合,推出一款叫‘天命召唤’的现实虚拟游戏。这游戏可不得了,能让这个界面的人觉醒特殊能力,不断成长,目的就是打破现实与虚拟的界限,让两个世界融合,好让修仙界符合规定的人通过虚拟世界来到现实世界,就像打通了两个不同次元的通道。”美人鱼一边讲述,一边观察着紫色杜鹃鸟的表情,确保她跟得上自己的思路,心里还想着:“可别把她绕晕了。” “不过呢,想在两个界面间随意穿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只有这个界面达到一定等级的人,以及修仙界相应等级及以下的人,才有机会成功传送,而且成功几率相对大点儿。要是等级超了限制还强行传送,就会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毫不留情地阻止,就像一堵坚硬的墙,把你死死挡住,想撞都撞不破。当然咯,有些实力超凡的强者,凭借非凡的法宝神器,不惜付出巨大代价,就算成功传送过来,也会被这个界面的规则压制到最高等级的水平,就像被戴上了一个紧箍咒,动弹不得。”美人鱼耐心地解释着,语气沉稳而有力,希望紫色杜鹃鸟能明白事情的复杂性。 “所以啊,他们就通过这款游戏,拼命让这个界面的人升级。等这些人等级够了,就把修仙界的人传送到虚拟世界,然后两边的人一起在虚拟世界里战斗、磨合,想办法获得这个世界天道规则的认可,好顺利把修仙界的人都传送过来,这就像是一场跨越世界的接力赛,每一步都不能出错。”美人鱼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那些人的做法有些不满,又有点无奈。 “等他们成功传送过来后,就开始在这个界面搞破坏,又是传播奇怪的东西,又是各种捣乱,就盼着这个世界陷入混乱。为啥呢?因为大量生命消逝后,这个世界的规则就会发生变化,从而刺激灵气复苏。灵气一复苏,这个世界的修炼者就会发生变化,能成长得更快,这样就能继续维护他们想要的世界秩序,就像重新搭建一个被打乱的积木城堡。”美人鱼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这种破坏行为感到愤慨,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向那些破坏者示威。 “等灵气复苏后,他们传送过来的人在这个界面取得一定成绩了,就开始找这个界面的关键人物。他们在这个界面到处拉拢人,营造出一堆好像是关键人物的假象,让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最后这些所谓的天选之人经过一场大战,选出最后一名关键人物,再把这最后一个关键人物给除掉。这样一来,这个界面就没办法得到特殊力量的庇佑,修仙界就能打破两个世界的壁垒,大批人降临这个世界,把这个界面变成他们的资源获取地。咱们这个界面啊,就这么倒霉,被他们给盯上了,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被一群大灰狼盯上了。”美人鱼满脸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界面即将面临的危机,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助。 紫色杜鹃鸟听得入神,不禁被这个复杂而神秘的故事所吸引,忍不住问道:“那跟白头鹰又有啥关系呢?快说快说,我都等不及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急于知道答案,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把美人鱼的话都吸进耳朵里。 美人鱼说道:“那个白头鹰老祖可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牺牲了好多人,才好不容易把他的一个直系子孙,也就是白头鹰使者,送到咱们这个世界,想让它在这儿成为霸主,然后迎接白头鹰老祖他们过来。这白头鹰到了这儿,组建了一支势力,里面有财团、世家、政客这些家伙,他们为了得到强大的能力和长久的寿命,也成立了个光明教会。为了和修仙界那个区分开,这个光明教会下面又分了好多分支,其中有两个比较突出,一个还是叫光明教会,另一个叫滕州更忌讳。这名字听起来就怪怪的,像是什么神秘组织的暗号。”美人鱼详细地阐述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一边说一边观察紫色杜鹃鸟的反应,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出点端倪。 “经过几百年的折腾,他们在西方大陆建立了一个白头鹰国家。这只白头鹰使者,也就是后来被称为白头鹰少主的,来到我们这个国家后,觉得这儿灵气充足,适合修炼,就留了下来。可谁知道,突然有一天,这少主就失踪了。所以现在他们正在悬赏寻找这只白头鹰呢。组织里那些家族财团的精英分子,都跟充满斗志似的,到处找白头鹰。要是谁找到了,那可是组织里的大功劳,能成为神瑛侍卫,也算是给后代的一种锻炼机会,就像中了一个超级大奖,还能让后代跟着沾光。”美人鱼认真地说道,眼中透露出对这件事的重视,挺直了腰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靠谱。 “这找白头鹰还有啥特别任务吗?”紫色杜鹃鸟追问道,她的好奇心愈发强烈,身体微微前倾,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字,眼睛紧紧盯着美人鱼,像在审视一个宝藏,生怕错过打开宝藏的线索。 美人鱼说道:“他们有两个任务。一是找到白头鹰老祖的直系后代,也就是那个失踪的白头鹰少主。二是在各地寻找像老鹰、大鹏鸟、座山雕、秃鹫这类开启了灵智的猛禽,逮住它们认主,让它们成为侍卫。为啥呢?因为修仙界的人,尤其是白头鹰老祖那一支,特别难繁衍后代。要是能找到这些后代,带回修仙界和他们那组人结合,就能产生新的后代,延续血脉。所以得找到老祖的后代,再捕捉一只这样的猛禽,把这后代培养成伙伴,然后参加一个类似‘多老鹰大会’的活动,凑齐十个这样的人,作为神瑛侍者陪着白头鹰一起返回修仙界,这才算大功告成。要是你找来的老鹰、座山雕这些和修仙界白头鹰老祖那一族的人结合,生出了后代,那你可就跟着地位提升啦,就像坐火箭一样,蹭蹭往上升。美人,你快跟我讲讲这白头鹰现在在哪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呗?我都快急死了,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美人鱼一脸期盼地看着紫色杜鹃鸟,眼中满是渴望得到答案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合十,像是在祈祷。 欲知紫色杜鹃鸟是否会告知美人鱼白头鹰的下落,他们又将遭遇何种奇遇,请看下回分解。 结尾彩蛋。宝二爷摸着腰间叮当作响的铆钉腰带,突然发现裤兜鼓囊囊——掏出个金灿灿的“沙雕兑换券”!他眼睛放光,立刻启动兑换:“系统!给我换个能把老鹰变成‘尖叫鸡’的道具!”眨眼间,手里多了个粉嫩嫩的玩具哨子。 宝二爷坏笑着吹了声哨,原本凶神恶煞的老鹰瞬间变成毛绒绒的尖叫鸡,“咯咯哒”满林子乱窜。迎亲队伍里的恶魔小天使笑到打滚,举着迷你宝剑给尖叫鸡当指挥棒。美人鱼见状,也掏出兑换券大喊:“我要换会放屁的魔法桃花!”话音刚落,宝二爷肩头的蝴蝶胎记突然“噗”地喷出五彩烟雾,把追来的周玉寇熏成了表情包,紫色杜鹃鸟笑到从树上栽下来,森林里乱成一锅欢乐的八宝粥。 第61章 。白头因之死 美人鱼急得像个不停打转的陀螺,他一心只想知道白头鹰的事儿,简直心急火燎得不行。 ,只见那一假扮成林妹妹模样的紫色杜鹃鸟,扭着身姿,轻摇着手中手帕,娇声娇气地问道:“哟,你是想听哪方面的故事呀?是它受伤的故事,还是它受伤之后怎么死的故事呢?” 美人鱼眉头瞬间皱成了麻花,眼睛瞪得老大,满脸写着惊讶,脱口而出:“啥?白头鹰死啦?开啥玩笑,它不是厉害得很嘛,这片儿咋还能有能收拾它的主儿?快讲快讲,它咋死的,讲完这个再讲它咋受伤的,我得合计合计,要是能给它报仇,说不定我立马就能在这森林里横着走啦!” 紫色杜鹃鸟佯装生气,小嘴一撅,用手帕轻轻甩了下美人鱼,嗔怪道:“你就知道听故事,也得有点表示呀。去去去,多采些漂亮花儿来,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保管给你讲得绘声绘色。” 美人鱼无奈,只得憋足了劲儿,像个疯狂的采花机器,手忙脚乱的下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那朵美丽的杜鹃花上面拼命地采着花粉。嘴巴还嘟囔着:“你瞅瞅这花儿采得咋样?香不香?我这采花的劲头够猛?你就说喜不喜欢?闻着美不美?哎呀,你可别磨磨蹭蹭的,赶紧讲呀!” 紫色杜鹃鸟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哎呀呀,我就喜欢你这么实诚干活的劲儿。这花闻着可真香呢。这个事儿,可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话说那白头鹰受伤之后啊,也不知道走了哪门子邪道,竟干起抓百日婴儿吃这种缺德冒烟儿的事儿,就想着靠这法子恢复伤势。这事儿可不得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一下子把那神秘兮兮的六扇门给惹怒咯。六扇门一听,那还了得,立马派出了精英中的精英——猎鹰小队,气势汹汹地来抓这白头鹰。” 那日,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森林里,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绒毯。这白头鹰好不容易抓了个百日婴儿,正美滋滋地往老巢飞去,心里想着:“嘿嘿,这下可有大补之物啦,等我吃了这婴儿,伤势一好,这森林里谁还敢惹我!”哪料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只老鹰如黑色的闪电般从云端猛扑而下,速度快得好似一颗出膛的子弹,眨眼间便到了白头鹰跟前。老鹰双眼圆睁,怒喝道:“你这吃小孩的混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伸出那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爪子,“嗖”地一下,直直朝着白头鹰的脑袋抓去。 白头鹰压根儿没料到这一出,吓得“嗷”的一嗓子,手一松,那婴儿就像个自由落体的小沙袋,直直往下掉。白头鹰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到手的鸭子要飞了!”当下也顾不上别的,凭借着自身的强悍本能,转身就与老鹰战作一团。 老鹰那巨大的翅膀用力一扇,“呼”的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得周围的树木东倒西歪,“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恶斗发出痛苦的哀号。白头鹰也不甘示弱,它把脖子一梗,那尖锐的喙犹如一把寒光四射的钢锥,瞅准时机就朝着老鹰狠狠啄去,嘴里还发出愤怒的嘶鸣:“你这混蛋,坏我好事,看我不啄瞎你的眼!” 老鹰同样毫不逊色,爪子如铁钩一般,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不断地抓向白头鹰,试图撕开它的皮肉。一时间,羽毛漫天飞舞,好似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场诡异的鹅毛大雪,只不过这羽毛中还夹杂着斑斑血迹,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腥味儿。 白头鹰本就身负重伤,随着打斗的持续,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敏捷,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运转起来愈发吃力。它心里暗叫不好:“这老鹰咋这么猛,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交代在这儿了!”老鹰眼睛贼亮,瞅准这个机会,双爪如两把铁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抓住白头鹰的翅膀,然后猛地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白头鹰的翅膀直接脱臼,疼得它“嗷嗷”怪叫,声音在森林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可这白头鹰仍在硬撑,它那股狠劲儿上来了,眼睛一瞪,用仅剩的力气,拼了命地朝着老鹰的眼睛啄去,那架势,仿佛要与老鹰同归于尽。老鹰吓了一跳,心里暗叫:“这家伙疯啦!”赶忙松开爪子,往后一闪。这一闪不要紧,白头鹰失去支撑,像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噗通”一声,直往下掉。 老鹰原本气势汹汹地准备去抓捕那只作恶的白头鹰。就在这时,它眼角余光瞥见那个从白头鹰爪子下掉落的婴儿居然还没死,正挂在一棵树的枝桠上哇哇大哭,那哭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突兀。老鹰心中一紧,暗道:“这孩子可怜哟,不能让他出事!”目光瞬间被婴儿吸引过去。 与此同时,一条鸡冠蛇不知从哪儿“哧溜”一下窜了出来。只见这鸡冠蛇通体雪白,宛如冬日里最纯净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却又透着诡异的光芒。它的头上,顶着一个金黄色的鸡冠,那鸡冠犹如皇冠般璀璨夺目,每一根羽冠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用纯金打造而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耀眼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它的尾巴恰似蝎子的尾巴,细长且弯曲,尾端长着一个尖锐的倒刺,寒光闪闪,犹如淬了毒的利刃,透着致命的寒意,仿佛只要轻轻一挥,就能轻易撕裂敌人的身躯。而它吐着的蛇信子,红得鲜艳欲滴,分叉的信子快速地吞吐着,仿佛在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发出“嘶嘶”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这鸡冠蛇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张开大口,准备一口将婴儿吞入腹中。老鹰见状,想都没想,立刻放弃追捕白头鹰,一个俯冲朝着鸡冠蛇扑去,嘴里发出愤怒的鸣叫,仿佛在警告:“你这孽畜,敢动这孩子,我跟你没完!” 可惜,老鹰还是晚了一步。鸡冠蛇眼疾手快,“嗖”的一下,一口就把婴儿吞进了肚子里。这一幕可把老鹰给彻底激怒了,它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羽毛“唰”地一下全都炸开,像个愤怒的刺猬,双翅猛烈扇动,带起一阵强风,朝着鸡冠蛇直扑过去,嘴里大骂:“你个恶心的玩意儿,竟敢吃孩子,拿命来!” 鸡冠蛇也不是好惹的,它本就有些道行,正处于准备化蛟的关键时期。刚刚吞了这百日婴儿后,身上的气息隐隐有了突破,似乎离化蛟又近了一步。感受到老鹰的攻击,鸡冠蛇毫不畏惧,它把身子一扭,蛇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向老鹰示威:“你这多管闲事的,别自讨苦吃!” 老鹰伸出锋利的爪子,如同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朝着鸡冠蛇的七寸抓去。鸡冠蛇灵活地扭动着身体,巧妙地躲开了老鹰的攻击,随后猛地向前一窜,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朝着老鹰咬去。老鹰见状,迅速挥动翅膀,掀起一阵狂风,吹得鸡冠蛇有些睁不开眼。鸡冠蛇趁着风势稍缓,猛地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毒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朝着老鹰扑面而来。老鹰在空中一个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毒液。但毒液还是溅到了它的几根羽毛上,瞬间腐蚀出几个小洞,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老鹰被彻底激怒,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鸣叫,在空中盘旋一圈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鸡冠蛇俯冲而下。这次,它双爪并用,一只爪子抓住鸡冠蛇的身体,另一只爪子朝着鸡冠蛇的脑袋狠狠抓去。鸡冠蛇也不甘示弱,身体紧紧缠住老鹰的爪子,试图将老鹰拖倒在地。 两者僵持不下,鸡冠蛇身体越缠越紧,老鹰的爪子也越抓越深。鸡冠蛇瞅准时机,突然松开老鹰的爪子,一个翻身,尾巴如同一根钢鞭,尾端的倒刺直直朝着老鹰刺去。老鹰躲避不及,被尾巴抽到了翅膀,那尖锐的倒刺划破了羽毛,带出一丝鲜血,疼得老鹰一阵嘶鸣。 但老鹰很快稳住身形,再次发起攻击。它用尖锐的喙朝着鸡冠蛇的眼睛啄去,鸡冠蛇连忙将头一偏,老鹰只啄到了它的鳞片。然而,老鹰并没有放弃,它不停地变换攻击方式,与鸡冠蛇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树木被它们的打斗波及,枝叶纷纷掉落,地上也被砸出一个个大坑。 就在它们打得正激烈的时候,鸡冠蛇突然感受到体内力量的涌动,似乎突破的时机就要到了。它心中暗喜:“哈哈,马上就能突破啦,可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被这老鹰坏了事!”它深知不能再与老鹰纠缠下去,必须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渡劫。可是老鹰哪肯轻易放过它,紧紧追着它不放,嘴里还喊着:“你这坏蛋,吃了孩子还想跑,没门儿!” 那只白头鹰眼见老鹰去追杀鸡冠蛇,心中窃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想趁机溜回去疗伤。当它途经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时,一眼瞧见一只老鹰正安安稳稳地伏在窝里孵蛋。白头鹰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地想:“这肯定是那只坏我好事的老鹰的伴侣,哼,它那同伴坏我抓百日婴儿的好事,害我到嘴的肥肉没了,这笔账,我就找你算!” 念头一转,白头鹰施展法术,摇身幻化成那只老鹰的模样。它耷拉着翅膀,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弱不禁风的样子,跌跌撞撞地飞了过去。正在孵蛋的老鹰一抬眼,瞧见“自家伴侣”如此狼狈,惊得差点从窝里掉出来,扯着嗓子“嘎嘎嘎”地嚷道:“我的个老天爷啊!你这是遭了啥瘟啦?咋弄成这副鬼样子,莫不是被群殴了?” 白头鹰假扮的老鹰瞬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凄惨得如同丧家之犬,边哭边嚎:“老公啊,我今儿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咯!我刚出门,就冷不丁撞上一头白头鹰。这家伙实在是阴毒,居然变成我们的模样,跑到周围的城镇里抓百日婴儿来修炼他的邪术,还把这种损阴德的事嫁祸到我们身上,好让那些人来追杀我们,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我哪能让他得逞,于是便躲在一边,趁他不备想给他个教训。哪知道他跟吃了枪药似的,二话不说就对我下狠手。那爪子跟钢钩似的,翅膀一扇,那风刮得我睁都睁不开眼。我跟他拼死拼活地打了好一阵儿,实在是敌不过呀,被他揍得七荤八素的。好不容易瞅准个空子逃出来,谁知道又冤家路窄地碰到一只鸡冠蛇。那鸡冠蛇更是个要命的主儿,浑身雪白,头上顶着个闪瞎眼的金冠,尾巴跟蝎子似的,那尖刺寒光闪闪。它一瞧见我,就跟疯了似的扑上来,嘴里还‘嘶嘶’地叫着,那声音听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本来就被白头鹰打得没了半条命,哪还经得起它折腾啊,结果就被它咬了一口,这才落得这副惨样儿。老公呀,你可得给我出这口气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啊,呜呜呜……”说着,眼泪、鼻涕一股脑儿地往下流,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孵蛋的雄性老鹰一听,顿时暴跳如雷,羽毛“唰”地一下全炸开了,活像个发怒的毛球,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扯着嗓子怒吼道:“反了天了!哪来的这些混账玩意儿,敢动我老婆!我看它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走,现在就去,我非得把那白头鹰和鸡冠蛇的皮给扒了,让它们知道知道惹我的下场!”说着,双翅猛地一振,就要气势汹汹地冲出去。 两只鹰刚飞到半空,甲班的老鹰突然身子一歪,像被击中的靶子一样,直直地朝着地面坠落下去。雄性老鹰吓得脸都白了,心“砰砰”直跳,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他一个猛子扎下去,眼疾手快地接住“老婆”,声音都带着哭腔,焦急万分地喊道:“老婆,老婆你咋啦?可别吓我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它们拼了!” 甲班的老鹰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虚弱地说道:“老公啊,我刚才被那鸡冠蛇咬的这一口,可不得了啊。那毒就像火一样,在我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我浑身滚烫,骨头都快被熔化了。我听老一辈说,非得行那男女之事才能解这毒,不然我这条命可就没啦。老公,你可得救救我啊……” 雄性老鹰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半空中不停地扑腾着翅膀,原地直打转,嘴里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啊?还有这种邪门事儿?这……这可咋办呀?咱还去报仇不?要是不先报仇,我这口气咽不下去啊,可要是不先救你,你……你又……” 甲班的老鹰虚弱地白了它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没好气地骂道:“你个榆木脑袋!报个屁的仇啊!命都快没了,还报啥仇?先给我解毒要紧,等我好了,咱们再去找它们算账,把它们千刀万剐,让它们为今天的事儿付出惨痛的代价!” 雄性老鹰被骂得一哆嗦,这才回过神来,哪还顾得上许多,心急火燎地便与“老婆”在半空干起那事来。 就在它们纠缠之时,周围的气氛却隐隐有些异样,原本透过树叶洒下的阳光此时也变得斑驳陆离,仿佛预示着即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森林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诡异的气息,连那偶尔吹过的微风,都似乎带着一丝不安的颤抖。 当那只雄性老鹰正沉浸在亲密之事时,陡然间,他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不受控制,如决堤的洪水般朝着假冒的老鹰体内涌去。雄性老鹰惊恐万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大声质问道:“老婆呀,你这是在搞什么鬼?为啥要吸我的血?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 只见那假冒的老鹰,脸上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神情,抽抽搭搭地说道:“老公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中了那鸡冠蛇的毒,这毒太厉害啦,我的血都快被它抽干了呀。我吸你点血怎么啦?你连这点血都舍不得给我吗?你是不是不爱我啦?”雄性老鹰听她这么一说,虽心有疑虑,但一时也没太往心里去,还想着:“哎呀,说不定真是中毒厉害,我得救救她。”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雄性老鹰愈发感觉身体被抽空,仿佛生命正迅速离他而去。他顿时紧张起来,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猛地一声大叫:“不行,快停下!别再继续了!我咋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呢!”此刻,他满心惊恐,暗自思忖:“我老婆向来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我被骗了?”心中不禁起了深深的疑心,想要立刻停止这一切。 可此时的他,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住,根本无法挣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假冒老鹰的体内,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无力。他拼尽全力想要挣扎,翅膀扑腾得“呼呼”作响,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不断消逝,哪还有多余的力量摆脱这可怕的局面。 “啊——”雄性老鹰发出一声绝望而凄惨的哀嚎。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正在追逐鸡冠蛇的雌性老鹰,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瞬间感应到了这边的异常。她猛地转过头,毫不犹豫地舍弃鸡冠蛇,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雄性老鹰的方向疾飞而来,边飞边想:“不好,老公肯定出事了!” 狂风呼啸,周围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阴沉沉的天空中,乌云开始迅速聚集,将原本就昏暗的森林笼罩得更加压抑。原本宁静的森林小道上,落叶被狂风卷起,在空中无序地飞舞,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发生的悲剧。 雌性老鹰刚一赶到,便看到眼前这不堪的一幕。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二话不说,猛地朝着那只假冒的老鹰狠狠拍去,怒喝道:“你这孽畜,竟敢欺骗我丈夫,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不要脸的玩意儿!”假冒的老鹰见雌性老鹰突然折返,心中暗叫不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放弃对雄性老鹰的吸食,转身迎战雌性老鹰,嘴里还狡辩着:“是他自愿的,谁让你平日里对他不好!你个泼妇!” 此时的白头鹰,毕竟之前就已受伤,刚刚又经历了一番折腾,虽说吸了雄性老鹰的血,算是有了些疗伤的助力,但状态依旧不佳。雄性老鹰看到自己竟被这只白头鹰的奸计所惑,做出那般有损颜面之事,又惊又愧,满心懊悔如潮水般翻涌:“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啊,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一头栽进这恶贼的陷阱,这下可好,不仅害了自己,还把老婆也给拖累了!”此时的他,身体虚弱得好似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自知已无力再战。看着妻子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地拼命,他心急如焚,大声呼喊:“老婆,你赶紧走啊!这恶贼狡猾得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别为了我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啊!” 只见他双眼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发出一声凄厉得能划破长空的尖叫,如同一头发疯的蛮牛,不顾一切地朝着白头鹰猛扑过去,然后用尽全力死死抱住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这恶贼垫背,绝不能让它再去祸害人!” “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强大的爆炸波如汹涌的海啸般瞬间扩散开来。周围那些原本挺拔的树木,就像被巨人愤怒地挥动了镰刀,纷纷折断,发出“咔嚓咔嚓”的惨叫。碎石如炮弹般四处飞溅,一些细小的树枝被气浪高高卷起,好似一群疯狂的暗器,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地面上瞬间被炸出一个个大坑,尘土犹如失控的烟雾弹,滚滚飞扬,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末日的混沌之中。 白头鹰躲避不及,被这股排山倒海的爆炸力量狠狠击中,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拳重重捶打,顿时又受了重伤。不仅原本的外伤更加严重,更是添了严重的内伤。它心中满是恐惧,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暗自哀叹:“这老鹰居然如此不要命,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咯!” 雌性老鹰眼睁睁看着丈夫为了所谓的“失节”毅然选择殉情,悲痛欲绝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水。而那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山,彻底无法遏制。她将所有的悲愤一股脑儿地发泄到白头鹰身上,嘶声怒吼道:“你这恶贼,还我丈夫命来!我定要你血债血偿,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代价!”说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无尽的愤怒,朝着白头鹰迅猛冲去。 刹那间,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此爆发。雌性老鹰双眼通红似火,每一次挥动翅膀,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整个森林都搅得天翻地覆。她用尖锐得如同钢钩般的爪子,疯狂地朝着白头鹰抓去,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这卑鄙无耻的东西,就像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准备下地狱去!” 白头鹰虽然身负重伤,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也不甘示弱,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边如同狡猾的狐狸般躲避着雌性老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边瞅准时机,像毒蛇吐信般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嘴里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骂道:“你这疯婆子,别以为我怕了你!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谁怕谁啊!” 一番激烈的争斗之后,白头鹰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吸了雄性老鹰的血,急需找个安静的地方,像个守财奴般好好凝练发挥这股力量,不然错过了最佳时机,这血可就白吸了。于是,它心里萌生出逃跑的念头。瞅准雌性老鹰攻击的一个破绽,趁着对方攻势稍缓,如同一道狼狈的黑影,鬼鬼祟祟地逃窜而去。 雌性老鹰望着白头鹰逃走的方向,愤怒得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狮,在林间对着树木、乱石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她用尖锐的爪子狠狠地抓挠着树干,每一下都仿佛要将树干抓出个窟窿,嘴里怒吼道:“你这卑鄙的家伙,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定要你粉身碎骨!我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让你为今天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在她的疯狂攻击下,周围的树木纷纷倒下,扬起大片大片的尘土,好似战场上的硝烟。 那头白头鹰跌跌撞撞地逃跑着,渐渐体力不支,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猛地从天上一头栽了下来,“轰”的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大片尘土,就像一颗炸弹在地上开了花。这时,那条鸡冠蛇正好扭着身子,慢悠悠地从这个地方经过。看到掉下来的白头鹰,它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盏小绿灯,心中一阵狂喜:“嘿呀,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呀!我正好要渡劫,只要吃了这只受了伤的白头鹰,我的修为必定像火箭一样蹭蹭往上涨,渡劫的时候成功几率那不得大大增加嘛,哈哈哈,老天爷都在帮我呀!”它扭动着那粗壮的身子,像条饿极了的蟒蛇,迫不及待地朝着白头鹰游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趁你病,要你命,今天你就是我嘴边的肥肉,跑不掉咯!” 可白头鹰警觉性极高,猛地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看清是鸡冠蛇后,心中暗骂:“这该死的鸡冠蛇,就像那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居然也想来捡便宜,哼,我跟你拼了!”二话没说,立刻摆出战斗的架势,身上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如同一只愤怒的刺猬。 瞬间,周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狂风“呼呼”地刮了起来,好似一头猛兽在咆哮,吹得地上的落叶和尘土漫天飞舞,如同一场混乱的沙尘暴。树枝在风中疯狂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战斗痛苦地悲鸣。 就这样,两者又展开了一场恶斗。白头鹰深知自己不能再这样耗下去,必须速战速决,它瞅准鸡冠蛇攻击的间隙,如同离弦之箭般突然发力,用尖锐得好似匕首的喙,朝着鸡冠蛇的眼睛狠狠啄去,同时心中想着:“只要能弄瞎它的眼睛,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有机会脱身啦!” 鸡冠蛇也不是吃素的,它灵活得像个技艺高超的舞者,扭动着身体,巧妙地躲开了攻击。然后,它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像一门黑色的火炮,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嘴里“嘶嘶”作响,仿佛在说:“想跑?门儿都没有,你今天插翅也难飞!” 经过一场激烈得如同火星四溅的大战,白头鹰迫切想找个地方恢复体力,好好凝练吸收那只雄性老鹰的血。而鸡冠蛇则心急火燎地想找个安静地方去渡劫。它心里十分纠结:“这白头鹰虽然受伤了,可还像个烫手的山芋,挺难对付的。我到底是先解决它,还是冒险先去渡劫呢?这可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于是,它们你来我往,各有顾忌。打斗中,白头鹰瞅准机会,猛地转身,像个逃窜的小偷,撒腿就跑。鸡冠蛇看到白头鹰跑掉,心中也犯起了嘀咕:“追还是不追呢?追的话,怕耽误了我渡劫的大事;不追,又怕这讨厌的家伙再来捣乱。真是烦死了!”最终,鸡冠蛇决定先不追,原地停歇了一阵子,像个警惕的哨兵,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白头鹰以为鸡冠蛇在后面紧追不舍,一心想着把鸡冠蛇引到老鹰那里去,来个“瞌睡递枕头”,好摆脱这只讨厌的鸡冠蛇的纠缠。它心里盘算着:“只要把这烦人的鸡冠蛇引到老鹰那儿,让它们两败俱伤,我就像个渔翁,有机会恢复伤势,到时候这片森林不还是我称霸嘛!” 可当它赶到老鹰巢时,发现老鹰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正在它失望透顶的时候,鸡冠蛇也跟了过来。鸡冠蛇看到老鹰巢里的两个蛋,眼睛一下子放光,就像看到了两颗稀世珍宝,心中一喜:“就算抓不到白头鹰,有这两个蛋也不错呀,吃了说不定就能像吃了仙丹一样,增加些修为呢!” 于是,它像个饿疯了的强盗,猛地窜过去,一口将一个蛋吞进肚子里。可刚吞下不久,它就觉得腹中一阵剧痛,犹如万箭穿心,在鸟窝里像个没头的苍蝇般翻滚起来。它心中大惊:“这是什么蛋啊?怎么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在我肚子里搞破坏!”不一会儿,它竟然生出一个青色的蛋。原来,老鹰的蛋蕴含特殊力量,鸡冠蛇贸然吞食,引发了体内力量的冲突。 而此时,老鹰突然感觉到自己巢中的两个蛋好像有危险,像个听到孩子哭声的焦急母亲,愤怒地赶了回来。鸡冠蛇知道大事不妙,心中暗叫:“糟糕,这下捅了马蜂窝了!”转身就像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胆小鬼,拼命逃窜。 老鹰回来一看自己的两个蛋,发现里面还有两个蛋,都安然无恙。它像放下了心头大石,松了口气。然后就在附近四处寻找鸡冠蛇,想要教训它一番,嘴里嘟囔着:“这可恶的鸡冠蛇,竟敢打我孩子的主意,就像那偷鸡的黄鼠狼,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可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作罢,回到了巢边,守着鸟窝里面的那两个蛋。它心里满是担忧,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这剩下的蛋会不会有事,得赶紧想办法保护好它们,这可是我老公最后的血脉了呀!”想着想着,不禁发出一阵哀鸣。 那头白头鹰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老巢附近,却体力不支,又一次像个沉重的铅球,从天上掉了下来,“闷”的一声,像一个炸弹一样,炸出一个大坑。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像个瘫痪的病人,怎么也使不上劲,心中满是绝望:“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我不甘心啊!”正在它绝望得如同坠入无底深渊的时候,突然一只乌鸦“呱呱”叫着飞了过来,像个不怀好意的看客,落在一旁,看着它狼狈的模样,仿佛在无情地嘲笑。 那头白头鹰见这只乌鸦想趁自己病要自己的命,顿时怒火中烧,心中暗忖:“你这只死乌鸦,就像那趁火打劫的强盗,居然也想趁机捞点好处,哼!”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佯装死去,等那乌鸦靠近,便像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一把抓住它吃掉,好歹能当作点心,说不定对自己的伤势也能有些帮助。于是,它身子一软,像滩烂泥般佯装晕死在原地。 那只乌鸦缓缓飞到近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白头鹰,嘎嘎怪笑道:“哈哈哈,你也有今日啊,竟落到我这小小乌鸦手中,这可真是老天爷开眼呐!你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那案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我只要把你吃掉,肯定能妖力大涨,说不定还能像传说中的神仙一样幻化人形呢,哈哈哈,你就乖乖做我的盘中餐!”说罢,便像个饿了许久的饕餮,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张开那又尖又长的大嘴,就要去啄食白头鹰。 可刚飞到一半,乌鸦却突然停下,它那滴溜溜的眼睛像两颗转动的小珠子,转了转,随后用翅膀卷起树下的一个小树根,远远地朝着白头鹰戳了过去,边戳边自言自语:“死了吗?怎么感觉好像没死,又好像是活的呢?这老家伙不会在耍什么花招?”它又接连戳了几下,还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像个胆小的贼,警惕地观察着。接着再次凑近,用爪子对着白头鹰又是一戳,嘴里嘟囔着:“是死的吗?看样子好像真的是死了。”可话虽如此,它却又猛地往后一退,似乎仍心有疑虑,心里想着:“这白头鹰平时那么狡猾,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相信它死了。”紧接着,它再次用翅膀卷起一个石头,像个大力士般狠狠朝着白头鹰的脑袋砸去。见白头鹰毫无反应,乌鸦这才嘎嘎大笑:“这回真的是死透了,我就说嘛,刚才肯定是我想多了。”说着,便再次猛冲过去,准备大快朵颐。 然而,白头鹰毕竟只是在装死,被石头砸得一阵头晕目眩,感觉脑袋像要炸开了一样。又听到乌鸦那聒噪得如同破锣般的声音,顿时心中一惊,出于本能猛地窜了起来,像个弹簧般“嗖”的一下弹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乌鸦吓得魂飞魄散,它惊恐地尖叫道:“啊!诈尸了诈尸了诈尸了!这可不得了,快跑啊!” 白头鹰愤怒至极,破口大骂:“谁诈尸了?你才诈尸了,你姥姥家全家都诈尸了!你这只讨厌的臭乌鸦,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恶狠狠地发出一股幽念,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朝着乌鸦袭去,试图将它卷过来一口吞掉。 乌鸦吓得屁滚尿流,像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拼了命地扑腾着翅膀逃窜,总算是侥幸逃脱。它心有余悸地飞着,突然看到一支队伍。只见队伍前方是一位翩翩佳公子,手持折扇,风度翩翩,犹如那画中走出的仙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手下。乌鸦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暗道:“等我把这伙人引到白头鹰那里,说不定他们会像两只好斗的公鸡一样打斗起来,我正好坐收渔利,嘿嘿,我可真是个聪明的家伙!” 于是,它嘎嘎叫着,施展诡计,飞到那个翩翩佳公子头顶上方,故意撅起屁股,“噗”的一下,拉了一坨屎,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公子头上。翩翩佳公子顿时脸色大变,又惊又怒,抬头对着乌鸦怒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我头上拉屎,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乌鸦却站在一旁的树上,不但不害怕,还扭着屁股,像个调皮的孩子,挑衅似的对着众人。这可把翩翩佳公子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这只臭乌鸦!”手下们得令,纷纷朝着乌鸦扑去。乌鸦却不慌不忙,煽动翅膀,朝着那只受伤的白头鹰所在的地方飞去,成功将这支队伍引到了白头鹰所在之处。 队伍中的翩翩佳公子看到奄奄一息的白头鹰,顿时哈哈大笑:“啊哈,原来你藏在这里啊,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就像那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不知吃了多少百日婴儿,今日就是你的末日!今天我定要替天行道,把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孽障镇压在此,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说罢,他对着身后的手下一挥手,如同将军下令般果断,下令道:“给我把它抓起来,就地正法,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白头鹰见此情景,怒火中烧,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深知自己命悬一线,于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与众人打斗起来。它一会儿在空中盘旋,像个灵活的战斗机,躲避着众人的攻击;一会儿又俯冲而下,用尖锐的爪子和喙,像两把利刃,朝着众人发起反击。好在它会飞,而这些人却没有飞行的能力,趁着众人围攻的间隙,它跌跌撞撞地飞走了。但它本就伤势严重,没飞多远,便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无力挣扎,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乌鸦在一旁瞅准时机,见白头鹰倒下,立刻像个饿狼般飞扑过去,又捡起一个大石头,高高举起,狠狠砸向白头鹰的脑袋。这一击之下,白头鹰头破血流,头骨都崩裂开来,当场毙命,就像一个被砸烂的西瓜。乌鸦得意洋洋地说道:“哈,这下你终于死透了,看你还怎么嚣张!”说罢,便开始吞食白头鹰的尸体。 待它吃完,只觉体内血液如烧开的沸水般翻涌奔腾。刹那间,它全身“呼呼”地冒起刺目火光,整只鸟瞬间化作一个燃烧的小火球。它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身上的火焰“噼里啪啦”作响,一个个火花在空中接连爆炸,形成一个个神秘符文,围绕着它上下飞舞,好似一群灵动却又透着诡异的小精灵。 紧接着,这些符文竟缓缓汇聚,化作一位正在打坐的和尚模样。和尚身旁,经文环绕,隐隐有神秘的力量波动,仿佛一篇神秘乐章在空中奏响。可惜这乌鸦目不识丁,若是有识文断字之人在此,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一篇上古金文,名为《渡厄真经》,乃是哪吒三太子的父亲——南天王托塔天王李靖的师傅亲手所创的奇文。 随着和尚口中念念有词,经文光芒愈发强盛,可乌鸦却满脸茫然,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解。突然,和尚与经文化作一道璀璨金光,“嗖”的一下径直射入乌鸦的脑袋,瞬间消失不见。紧接着,乌鸦身上闪过一阵耀眼金光,它脑袋上的羽毛竟如疯长般开始变化,渐渐变成了白色,模样竟与那死去的白头鹰有几分相似。 乌鸦满心期待地等着异能觉醒,回想起刚才全身冒火的奇异景象,它笃定自己必定能觉醒强大的火焰技能。然而,左等右等,过了半天,却毫无动静。乌鸦顿时恼羞成怒,对着白头鹰的尸骨“呸呸”直吐口水,破口大骂:“你这没用的贱骨头,死穷鬼!居然没让老子觉醒异能,就留下一篇莫名其妙的破经文,老子又不识字,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呸!”骂完还不解气,又对着尸骨一阵疯狂踢打,好似这样就能发泄心中那股无处安放的怒火。“呸呸!真是晦气透顶!” 这一番激烈争斗过后,森林似乎暂时恢复了些许平静,阳光重新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但在这片神秘莫测的森林深处,谁又能知晓,是否还隐匿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机?又会有怎样光怪陆离、超乎想象的新奇故事,在不经意间悄然拉开帷幕?一切的一切,都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谜题,等待着被一一揭开……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结尾彩蛋。美人鱼抱着一大束野花,屁股撅得老高,尾巴在地上甩出啪嗒啪嗒的水花:“祖宗!花都能堆成山了!再不讲我尾巴都要抽筋了!” 紫色杜鹃鸟捏着手帕慢悠悠转了个圈,突然把花束狠狠一甩:“哼!这些花都是蔫的!我要带露珠的,还要粉白相间的,花瓣必须得是心形!” “啥?!”美人鱼差点从水里蹦出来,尾巴狠狠拍了下水面,溅了杜鹃鸟一脸,“你咋不直接要天上的云彩当枕头?!” “你敢凶我?!”杜鹃鸟瞬间戏精附体,捂着胸口往后倒,“哎呀呀,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跟你说白头鹰的糗事了!” “别别别!”美人鱼急得直挠头,尾巴卷着朵野花往杜鹃鸟嘴里塞,“姑奶奶您消消气!我这就去摘带露珠的粉白花!但您先透露一句——那白头鹰被老鹰揍得有多惨?有没有被拔光毛当鸡毛掸子?” 杜鹃鸟“噗嗤”笑出声,用翅膀戳了戳美人鱼的鱼鳍:“比那还惨!你知道它装老鹰老婆骗血时,说了句啥?” “啥?” “它哭着喊‘老公我中毒啦,必须亲亲才能好’!”杜鹃鸟扭着屁股学白头鹰的样子,“结果那傻老鹰真信了,在空中表演特技——” “噗哈哈哈!”美人鱼笑得直打滚,尾巴搅得水花四溅,“这也太羞耻了!后来呢?后来是不是被当场抓包?” “何止抓包!”杜鹃鸟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你知道那鸡冠蛇吞了老鹰蛋后,肚子里长出个啥?” “啥?!” “一个会发光的青蛋!还自带bg!”杜鹃鸟突然掏出片树叶当锣敲,“锵锵锵——!然后它就开始满森林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我怀了老鹰的崽!’” “哈哈哈哈!”美人鱼笑得尾巴都抽筋了,“这剧情比人类肥皂剧还离谱!那乌鸦最后吃到白头鹰了吗?” “吃是吃到了,”杜鹃鸟突然掏出根树枝当话筒,“但吃完就着火变身!结果发现自己是个文盲,看不懂经文,气得对着骨头跳广场舞!” “不行了不行了!”美人鱼笑得直捶地,“再讲下去我要笑成鱼干了!” “那下次讲乌鸦跳广场舞被狐狸直播,结果红遍森林的故事?”杜鹃鸟眨巴着眼睛掏出朵喇叭花当镜头。 “讲!现在就讲!”美人鱼一尾巴扫来更多野花,“这次我给你当灯光师!” 彩蛋二。看完我都哭了。你千万别流眼泪。月光给巢穴镀上银边,雌鹰轻轻用翅膀拢了拢蛋,转头看向正在用树枝剔喙缝肉丝的雄鹰:\"当家的,等娃孵出来,咱带它们去看瀑布咋样?听说下游彩虹能把爪子染成七种颜色。\" 雄鹰啄来半片枯叶当餐巾擦嘴,翅膀突然夸张地扇起大风:\"那算啥!等崽子们会飞,我带它们直冲云霄,让整片森林都知道,老鹰家的娃能摸到月亮的头皮屑!\" \"就你会吹牛。\"雌鹰亲昵地啄了啄他的翅膀,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上次和白头鹰打架,你翅膀被抓掉的毛,还疼不?\" 雄鹰猛地挺起胸膛,结果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又立刻装作舒展筋骨:\"小伤!等娃们长大,我要教它们''回旋爪三连击'',到时候咱们全家组队,把鸡冠蛇的金冠当夜壶,白头鹰的巢改造成哎哟!\" \"还说不疼?\"雌鹰轻轻用喙梳理他伤口周围的羽毛,\"等明天天亮,我去采些止血草,再抓二十只肥兔子给你补身子。\" \"二十只?太多了!\"雄鹰嘴上抱怨,却偷偷把脑袋往雌鹰怀里蹭,\"要不十只兔子,再搭个月亮形状的草窝?咱以后老了,就躺在里面看星星。\" 雌鹰正想接话,突然巢穴剧烈晃动。看着远处白头鹰幻化的身影,她下意识张开翅膀护住蛋,却听见身旁传来雄鹰故作轻松的嘀咕:\"这造型比我媳妇儿差远了,连假睫毛都贴歪了。\" 战斗的轰鸣声中,雄鹰偷偷啄了下雌鹰的爪子:\"等打完这架,咱接着聊草窝的事儿?我还想在里面装会唱歌的风铃草\" 可他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永远消散在了那场爆炸掀起的狂风里。只剩雌鹰抱着逐渐冰冷的蛋,对着空荡荡的巢穴喃喃自语:\"月亮形状的草窝我这就去搭。\" 第62章 奇葩对决。 美人鱼听闻白头鹰已死,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般滚圆,眼神中闪烁着饿狼见猎物时难以抑制的贪婪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猎物生吞活剥。他如饿虎扑食般,猛地伸出手,动作快若黑色闪电,一把抓住幻化成林妹妹模样的紫色杜鹃鸟那纤细如柳枝的小手,语气急切得好似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大声吼道:“快告诉我,白头鹰的尸体在哪儿?别磨磨蹭蹭,我可没耐心等!” 紫色杜鹃鸟柳眉轻蹙,眉头皱得像两片紧挨着的柳叶,眼中满是疑惑。她厌恶地轻轻挣开美人鱼的手,如同甩开一只在面前嗡嗡乱叫的讨厌苍蝇,略带不悦地说道:“你找那尸体干啥?都过去好些年了,就算尸体还在,估计早成一堆像千年老树根似的枯骨,说不定还长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菌类,就像一个小型的蘑菇森林。” 美人鱼搓了搓手,脸上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这笑容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转瞬即逝却带着几分危险气息,眼中的贪婪浓烈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一股脑吞进肚里。他说道:“骨头也是宝贝啊,就像武侠小说里打造绝世神兵的神奇原材料,能打造出厉害得吓死人的武器。尤其是像白头鹰这种成精有灵智的妖怪,它的尸体更是价值连城,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宝藏库,里面装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宝贝。你知道吗?听说它们脑袋里会有结晶体或者胶状的东西,对人体脑部开发极为重要。一般人脑部开发程度只有5,就像一辆破破烂烂的老爷车,只开发了一丁点儿动力,跑得那叫一个慢。要是能开发到20以上,就能觉醒异能,那就好比这辆破车一下子升级成超级跑车,风驰电掣,谁都追不上。要是能找到白头鹰的尸体,从它脑袋里挖出那些东西服用,说不定就能促进脑部开发,觉醒异能。你快带我去看看,说不定那脑袋还在,要是找到了,里面的东西咱们俩一人一份,你好我好大家好,以后在这森林里横着走都没问题!” 紫色杜鹃鸟听闻,先是微微一怔,表情如同听到天方夜谭,下巴都快惊掉了。随后冷哼一声,双手如交叉的栅栏抱在胸前,不屑地看着美人鱼,那眼神就像在看舞台上跳梁的小丑表演滑稽节目。她说道:“你还真会打如意算盘。实话告诉你,那东西早被翩翩佳公子拿走了。之前乌鸦吞食白头鹰尸体时,那场面可热闹了,又是经文闪现,又是火光冲天,就像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把翩翩佳公子引来了。当时乌鸦没能觉醒异能,正对着白头鹰的尸首像个泼妇一样跳着脚打骂泄愤,那骂声简直能把天都震破,就在这时,翩翩佳公子到了。” 美人鱼心中“咯噔”一下,脸上瞬间闪过焦急之色,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原地直打转,着急地追问:“然后呢?快说啊!别卖关子,急死我了!你再不说,我可就翻脸了!” 紫色杜鹃鸟白了美人鱼一眼,那白眼翻得仿佛能看到后脑勺,继续说道:“他看到乌鸦,本就怒火中烧,双眼瞪得像两个快要爆掉的气球,感觉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大喝一声:‘你这孽畜,竟敢如此张狂!’那声音犹如半空中突然炸响的惊雷,震得周围树叶瑟瑟发抖,仿佛树叶们都在害怕地说:‘妈呀,这是咋啦,吓死宝宝了!’便让手下抓乌鸦。乌鸦见状,吓得‘嘎嘎’乱叫,扑腾着翅膀,慌乱得像没头的苍蝇,在森林里到处乱撞,慌不择路地赶紧飞走,边飞还边叫着:‘救命啊,我再也不敢啦!’之后翩翩佳公子看到白头鹰的尸首,先是一愣,像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僵在那里,紧接着脸上浮现狂喜之色,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可是宝贝啊!’那笑声在这阴森的森林里回荡,如同夜枭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仿佛周围的树木都被吓得缩了缩身子。” 美人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焦急的就像一只蜜蜂在一朵杜鹃花上面疯狂的采着花粉。好似要将一切的焦虑发现在这朵美丽的杜鹃花上面。下的杜鹃花被踩得“嘎吱”作响,仿佛在痛苦呻吟,诉说着他内心的急切。他说道:“那后来呢?那宝贝到底是啥?你可别再吊我胃口了。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把你扔这儿喂狼了!” 紫色杜鹃鸟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走到尸首前,像个寻宝的盗墓贼,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动作轻得如同怕惊扰沉睡的巨兽。伸出手在白头鹰脑袋上摸索一阵,那手就像黑暗中摸索宝藏的探险家。随后猛地用力一掰,竟从里面挖出一朵莲花。那莲花晶莹剔透,宛如用最上等的水晶雕琢而成,在昏暗的森林里散发着诱人光芒,好似黑暗中的明灯。莲花还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香味,香得人直流口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停挠着人的嗅觉神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翩翩佳公子盯着莲花,眼神中满是痴迷,如同色狼看到绝世美女,眼睛都看直了,嘴里喃喃道:‘如此神物,定能助我一臂之力。’说罢,便毫不犹豫地一口把莲花吃了下去,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活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吃得狼吞虎咽,连个花瓣都没剩下。” 美人鱼听得入神,眼睛睁得老大,仿佛两颗快要掉出来的弹珠,紧张地问道:“吃了之后呢?发生什么了?快说快说!你再不说,我可就急死了!” 紫色杜鹃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如同看到外星人,说道:“瞬间,他身上光芒大放,亮得如同太阳突然掉到地上,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一股奇异的气体围绕着他缓缓升起,那气体像一个调皮的精灵,不断变幻形状。渐渐形成一只翩翩起舞的仙鹤,仙鹤姿态优雅,宛如一位绝世舞者,在他身边轻盈舞动,绕着他转了几圈,翅膀扇动间带起一阵微风,吹动周围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奇异景象奏响一曲神秘美妙的乐章。可眨眼间,仙鹤突然落地,光芒一闪,化作一头毛驴,对着翩翩佳公子‘儿呀,儿呀’怪叫,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森林里格外突兀,就像有人在安静的图书馆里突然大声喧哗,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美人鱼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说道:“怎么会变成毛驴?这也太奇怪了,难道是老天爷在开玩笑?这老天爷可真是个调皮鬼,就喜欢捉弄人!” 紫色杜鹃鸟点点头,接着说道:“翩翩佳公子也是一脸错愕,仿佛被雷劈了,整个人都懵在那里。随即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西红柿,额头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额头上扭动。大骂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叫谁儿呀?你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在我面前称爸爸叫儿子?去死!’说着,拿起手中的扇子,像拿着一把宝剑,扇子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对着毛驴狠狠一拍。只见毛驴瞬间化作一阵气体,‘嗖’的一下,猛地钻进了他的下半身,速度快得像闪电,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美人鱼惊愕地张大嘴巴,半晌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东西怎么钻进他下半身了?难道他的关键部位会因此觉醒什么异能不成?这也太扯了!这剧情比我想象的还离谱!” 紫色杜鹃鸟无奈地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当时翩翩佳公子也是一脸懵,站在那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到底是福是祸?’那模样,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森林里找不到方向,一脸的迷茫无助。” 不一会儿,他的那些手下又垂头丧气地跑回来了,活像一群斗败的公鸡,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其中一个手下沮丧地低着头,小声说:“没能抓住那只乌鸦。”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要不是竖着耳朵听,根本听不见。翩翩佳公子安慰他们说:“算了,它会飞,你们抓不到也是正常的。”然后指着白头鹰的尸骨,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那眼神如同看到金山银山,说道:“你们看那些骨头,那些羽毛,都是绝佳的材料,可以帮你们炼制一些药剂,能增加你们的体质,让你们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强壮,到时候一拳能打爆一块大石头。还能打造一些武器装备,增强你们的实力,到时候你们就像超级英雄一样厉害,在这森林里横着走都没人敢惹。回去后,你们把它收拾起来,准备回去。出来也很久了,现在终于完成了任务,大家回去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整,等着下一步通知。记住,要是收拾得不干净,我可饶不了你们。”于是,众人如饿狼般扑向那骨头、羽毛,甚至带血的泥土都搜刮得干干净净,简直是掘地三尺,把地面弄得像被炮弹轰炸过一样,到处坑坑洼洼。 美人鱼听到这里,长叹一声,满脸失落,像一个丢了糖果的孩子,垂头丧气地说道:“唉,看来这宝贝与我无缘了。”他转而问紫色杜鹃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心里又打起了别的主意。他说道:“哎,这白头鹰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它是怎么受伤的呀?你快给我讲讲,说不定我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紫色杜鹃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我讲得口干舌燥,你就没点表示吗?你这榆木脑袋!我嗓子都快冒烟了,你就不能给我弄点喝的吗?” 美人鱼赶紧满脸堆笑,笑容灿烂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好一朵娇艳的杜鹃花呀。你看你,美得就像花中仙子,在这森林里独一无二。我去招蜂引蝶,引点蜜蜂来使劲采点花蜜给你吃。保管让你甜到心里去,快乐得不要不要的,就像掉进蜜罐里的小熊,每天都甜蜜蜜。怎么样?亲爱的,你就别生气啦,快给我讲讲。” 紫色杜鹃鸟皱着眉头,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嗔道:“你就别耍嘴皮子了,你这张嘴比抹了蜜还甜,甜得发腻!我听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美人鱼赔笑道:“我这不是嘴甜嘛,就像蜂蜜一样甜,你要不要尝尝?说不定尝了之后,你会爱上我的甜言蜜语哦。”说着竟作势要凑上去亲吻。 紫色杜鹃鸟一把推开他,厌恶地说:“讨厌啦!我都口干舌燥,你还来捣乱。你这家伙,就像个讨厌的苍蝇,赶都赶不走。你再这样,我可就不讲了!” 美人鱼嘿嘿笑着,并不气馁,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上一阵摸索,动作如同寻找宝藏,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居然不知从哪个隐秘得像百慕大三角的地方摸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那苹果红得像天边的晚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有一种魔力,瞬间吸引了周围的一切。他将苹果递到紫色杜鹃鸟面前,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那笑容都快把脸挤变形了,说道:“你看这是什么?这苹果就像被阳光亲吻过,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你闻闻,这香味是不是特别诱人?”只见那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瞬间吸引了紫色杜鹃鸟的目光。她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如同沙漠里的人看到水源,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一把夺过苹果,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汁水在嘴里四溅开来。 美人鱼看着她吃,心中一阵冷笑,笑容如同恶魔,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目光,如黑暗中的利刃,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冰冷光芒。然后迅速变得谄媚,笑眯眯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如同川剧变脸般迅速。他心里想到:“哼,你这会儿吃得有多欢,等会儿就让你死得有多惨。居然敢勾引我,想吸我的精血,做梦。正好白头鹰我没得到,就拿你来补偿。想不到,你这成精的鸟类脑袋里也有好东西,说不定吃了能促进我大脑发育,让我觉醒异能。也算是补偿我了,这一趟来也算值得。”想到这里,他又笑嘻嘻地说道:“哎呀,你看你吃得那么急干什么?我这里还多的是,慢慢吃。吃完这个,我这儿要多少有多少,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你吃完了赶紧给我讲那白头鹰受伤的事情。我都等不及要听啦!” 他一边说,一边又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摸索,模样如同变魔术,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居然又摸出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红彤彤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仿佛整个森林都沉浸在这股香甜之中,连周围的树木都像是被这香味吸引,微微摇晃着树枝。紫色杜鹃鸟不满地说道:“哎呀,那个故事老长,不知道讲多久。你看,那一朵多么艳丽美丽妖娆的杜鹃花,怎么就没有蜜蜂来采它了,赶紧来只蜜蜂来采,它需要蜂蜜滋养。这杜鹃花就像个渴望关爱的孩子,盼着蜜蜂来呢。你就不能快点帮它把蜜蜂招来吗?” 美人鱼嘻嘻地笑道:“哎呀,我抓点蜜蜂在那只美丽的杜鹃花上使劲采点蜂蜜。保证你吃得饱饱的,快乐得不要不要的,就像过年拿到红包的小孩,开心得都要飞起来了。”他拿起一个苹果递给紫色杜鹃鸟,说道:“哎呀,你先吃个苹果!待会保证让你吃蜂蜜吃到饱。怎么样?这个苹果味道怎么样?是不是甜到你心里去啦?” 那个紫色杜鹃鸟嘻嘻地说道:“好吃,真好吃。我感觉全身充满能量,懒洋洋的。这股热气在身体中乱窜,好像要爆炸了似的。就像有一群小怪兽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闹个不停。” 那美人鱼嘻嘻嘻地说道,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哎呀,你喜欢吃那就多吃点,再吃一个。我这儿苹果多得是,管够!” 那紫色杜鹃鸟细细地说道:“哎呀,你别顾着给我吃呀,你快点叫那只蜜蜂在那杜鹃花上使劲采蜂蜜,它想吃蜂蜜。赶紧采,使劲地采呀。你看那杜鹃花,都快渴死啦,就等着蜂蜜来解渴呢!” 那美人鱼笑着说道:“遵命,娘子,宝贝,保管把那杜鹃花的蜂蜜采得让你快乐得不要不要的。你就等着享受!” 此时,一幅春光旖旎的景色在森林中蔓延开来。就连天上的月亮都不忍直视,扯过一朵乌云,把自己红彤彤的脸遮住,仿佛在说:“你们这俩家伙,太腻歪了,我看不下去啦!”只听见一阵娇嗔的笑声在密林中飘荡。那紫色杜鹃鸟嘻嘻嘻地说道:“官人呀。那只蜜蜂怎么还没有采到蜜呀?那一朵杜鹃花好渴呀,好想吃蜂蜜呀。你快你快点去弄点蜂蜜来给它吃呀。”说完她又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紫色的幽光,如同神秘的鬼火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突然伸出一个爪子,狠狠地对着那美人鱼的背抓了过去,一边笑嘻嘻地说着:“官人呀。我好爱你呀。就像阳光执着地爱着大地,哼哼恋恋。” 只听见美人鱼“啊”的一声惨叫,说道:“宝贝。蜜蜂采来了。你快接住。好吃不?” 那紫色杜鹃鸟嘻嘻嘻地说道:“好吃,真好吃。那朵杜鹃花吃了,还想吃。你再多采点蜂蜜来吃。”忽然,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仿佛从冰窖中传来:“去死你!” 美人鱼还没等她说完,眼中猛地闪过一道如狼般幽绿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冷哼一声:“哼,就等你这招呢,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话音未落,他身形如电,急速后退,速度快得好似一阵狂风席卷而过,周围的落叶被带得纷纷扬扬,漫天飞舞。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巧妙地躲到一棵粗壮大树之后。这棵大树饱经岁月洗礼,树皮粗糙干裂,犹如饱经风霜老人的面庞,刻满了狰狞纹路,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片森林漫长而神秘的历史。 随着美人鱼嘴里快速念叨起一串黑色咒语,那咒语好似来自九幽地狱的召唤,带着丝丝缕缕的阴森气息,在空气中盘旋回荡。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冻结,温度急剧下降。原本静谧的森林里,树木似乎也感受到这股邪恶力量的侵袭,树枝开始不安地扭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宛如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向这片神秘森林的未知力量求救。与此同时,紫色杜鹃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急剧膨胀起来。 紫色杜鹃鸟惊愕地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与愤怒交织的复杂神色,大声质问道:“你你你对我干什么?你这个混蛋!”她的声音因惊恐而颤抖,在这寂静又充满紧张氛围的森林里不断回荡,惊起了远处栖息在枝头的几只飞鸟。 那美人鱼嘿嘿笑着,脸上带着得意与残忍交织的扭曲表情,说道:“娘子呀,美人呀,宝贝呀。我的心肝呀。呀,好一朵美丽杜鹃花呀。这么漂亮的场景不放个烟花来看一下,怎么对得起这气氛呢。你就像个不自量力的小丑,还想算计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只见紫色杜鹃鸟的身体像被吹胀的气球一般迅速膨胀,她惊恐地瞪大眼睛,那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仿佛要将眼眶撑破。她再次愤怒地质问:“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你这个卑鄙小人!”此刻,她那庞大的身躯已经将周围的树木挤得东倒西歪,一些细小的树枝更是不堪重负,直接被折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刺耳。 那美人鱼从递上的篮子里拿出一个红红的苹果,咬了一口,汁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他冷笑道:“你没听说过苹果毒吗?你不是觉得那苹果好吃吗?吃了是不是感觉像要爆炸一样?我家这种特殊的苹果多命名为苹果日报。怎么样?这个名字够洋气!中了这种毒的人,只要晒一下太阳,或者摩擦一下,就会身心膨胀,狂妄自大,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目中无人。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无敌呀?哈哈,我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要是听说过,那只能怪你自己孤陋寡闻,死了也怪不得别人。哈哈,就你这成了精的杜鹃,也敢来勾引我,想吸我的血,你也配。只要我吃了你脑子里面的那些结晶,就能够促进我的大脑发育,让我觉醒异能,哈哈。我没找到白头鹰的尸首,就用你来补充,你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你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那紫色杜鹃鸟愤怒地哼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你这个恶魔!”说着,她那膨胀的身体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急速朝着美人鱼撞去,所过之处,树木纷纷被撞倒,扬起大片尘土,仿佛一场小型地震在这片森林爆发。她眼中燃烧着决然的火焰,一心想要抱住美人鱼同归于尽。 美人鱼冷哼一声:“就凭你也想跟我同归于尽,痴心妄想。你就像一只小蚂蚁,还想绊倒大象。”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不屑,威胁道:“你别耍滑头,也别乱动。我只要说一个引爆的咒语,你就会爆炸而粉身碎骨,尸骨无存。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说不定我心情好还会留你个全尸。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就让你立刻全身爆炸而亡。” 紫色杜鹃鸟哪肯咽下这口气,它那气得膨胀起来的身子如同即将爆炸的大气球,“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裹挟着熊熊怒火,像颗炮弹“嗖”地朝着美人鱼猛冲过去。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股气势点燃,发出“嘶嘶”的声响,恰似一群被激怒的蛇在愤怒地吐着信子,又像是森林在对这场争斗发出无声的抗议。 美人鱼见状,原本得意的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暗叫不好,急忙施展那如同鬼魅般的身法,整个人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在斑驳陆离的树影间左突右闪,狼狈地再次躲到那棵粗壮大树之后。此时,大树周围的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五彩斑斓的地毯,在他们激烈的冲突下,落叶被扬起又落下,仿佛也在为这场战斗而紧张地颤抖。 “砰!”的一声巨响,犹如沉闷的战鼓在耳边炸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仿佛整个森林都被这声巨响撼动。紫色杜鹃鸟重重地撞在了树上,整棵大树像遭遇强烈地震一般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如同雪花般纷纷飘落,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是一场诡异而盛大的葬礼开场。周围的树木在摇晃中,树枝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紫色杜鹃鸟的悲惨遭遇而叹息。 美人鱼从树后小心翼翼地闪身而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活脱脱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哼,小贱人,你居然还敢反抗,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说罢,他不知从那光溜溜的身上哪个神秘角落摸出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汁水四溅,溅落在周围的落叶上。周围潮湿腐叶的气息在这紧张氛围中愈发刺鼻,仿佛也在为这场争斗添油加醋,让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发浓烈。他眯起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沙哑得好似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他手上面的那个苹果,居然变成了一个遥控器。他对着紫色杜鹃鸟恶狠狠地大喝一声:“给我爆!” 刹那间,紫色杜鹃鸟手上面突然发出了一阵滴答滴答的声响,她拿起来一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菠萝牌的bb传呼机。她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那个bb传呼机爆炸了。响声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在寂静得有些诡异的森林里格外刺耳,惊飞了更多栖息在附近的飞鸟。紧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爆炸,爆炸产生的气浪“呼”地一下掀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形成一个小型的漩涡,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卷入无尽的深渊。漩涡边缘的落叶被卷得高高飞起,在空中疯狂地旋转着,仿佛一群疯狂舞蹈的幽灵。紫色杜鹃鸟痛得在地上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疯狂翻滚,双眼之中燃烧着愤怒与痛苦交织的火焰,那火焰在昏暗的环境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就像两团鬼火在跳舞。突然,她嘴巴一张,喷出一道炽热的紫色火焰,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火兽,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轰”地朝着美人鱼猛扑过去,试图将他吞噬。火焰所过之处,周围的草木瞬间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大火烧个干净。熊熊燃烧的草木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投下一片片摇曳的黑影,仿佛是恶魔在黑暗中肆意舞动。 美人鱼面色一凛,心脏“砰砰”直跳,感觉死亡的气息在逼近。他急忙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手臂却还是被火焰擦过,“噗”地一下燃起了火苗。他慌乱地用手一阵乱拍,好不容易才将火苗扑灭,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被彻底点燃,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大声吼道:“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反抗,性感小宝贝。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说罢,他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个苹果,像是要把对紫色杜鹃鸟的愤怒都发泄在这苹果上,拿着手上面的那个遥控器狠狠的按了一下。再次对着紫色杜鹃鸟怒喝一声:“给我爆!” 这次直接那个紫色杜鹃鸟的手上面出现了一个水果牌手机。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响起,这一次的爆炸比之前更加猛烈,仿佛要把整个森林都震得地动山摇。大地似乎也在这爆炸声中颤抖,一些小石块从附近的山坡上滚落下来。紫色杜鹃鸟的身体再次遭受重创,她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像喷泉一样洒落在地上,将周围的泥土染成了诡异的暗红色,就像一片被诅咒的土地。她如同一个破碎的玩偶般瘫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音在阴森的森林里回荡,仿佛是在向这片神秘的森林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此时的她已是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了。周围的树木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她默哀。 美人鱼见状,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上前去,那步伐就像个巡视领地的恶霸。他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踩在紫色杜鹃鸟的身上,就像踩在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之上,还不停地用力碾压,一边踩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样啊?我的心肝小宝贝哟。看你把我心疼的呀。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现在给我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别再给我耍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机,听懂了吗?我的宝贝心肝,哎呦,你瞧瞧,怎么被打成这副惨样了呀,真是让人心疼呢。哎呀,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把你弄成这样啊?宝贝呀,等会儿我问你话,你可得乖乖回答,看在咱们刚才那点露水情分上,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给你止痛疗伤呢。”周围的树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残忍的气息,在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在为紫色杜鹃鸟默哀,又像是在警告美人鱼别太过分。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仿佛是这片森林无声的见证者。 紫色杜鹃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恶狠狠地瞪着美人鱼,那眼神恨不得把美人鱼生吞活剥了,骂道:“你这个人渣,算什么东西!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大猪蹄子!” 美人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像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一脚踩在紫色杜鹃鸟的嘴巴上,冷笑道:“哼,我的心肝宝贝呀,我拿你怎么办呀?哎呀,我的心好疼啊,看你这个样子,哎呀。还敢嘴硬?现在知道厉害了?我再问你一次,我之前说过,我有两个任务。一是找到白头鹰,不过现在看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希望了;二是捕捉一只鹰类猛禽,收为自己的宠物,以后出门多拉风。之前不是提到有一只雌性老鹰吗?你快告诉我它在哪里。只要你帮我找到它,并且让它认我为主,我或许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一命。另外,既然白头鹰找不到了,那我就把希望寄托在鸡冠蛇身上。你得告诉我鸡冠蛇在哪里,如果我能找到它,杀了它,吸收它的精华从而觉醒异能,我也可以饶你一命。要是你不说,或者找不到鸡冠蛇,让我无法觉醒异能,那我就只能从你脑袋里挖出结晶来满足自己了。你要是乖乖听话,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说不定还能让你留在我身边,给我当个鼎炉什么的,没事还能给我解解闷。”此时,天空中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乌云,像一群黑色的恶魔,将月光完全遮蔽,整个森林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只有偶尔闪烁的爆炸光芒,像恶魔的眼睛,照亮着这片残酷的场景。森林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紫色杜鹃鸟“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心中暗自想道:哼,就算我死,也绝不能让那只老鹰和这贱男人好过,我一定要把他们一起拉下地狱。说不定可以让老鹰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还有那只乌鸦,也得拉进来搅和搅和,让这混蛋知道本姑娘的厉害。想到这里,她嘴上却说道:“哼,你别痴心妄想了。那鸡冠蛇在渡劫的时候,已经被天雷劈得死不能再死,化为齑粉了,渣都不剩。”此时,一道闪电划破乌云,短暂地照亮了森林,映出紫色杜鹃鸟脸上决绝的神情。 美人鱼皱了皱眉头,像只闻到腥味的猫,追问道:“那它的尸首在哪里?总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没留下?你可别跟我藏着掖着。”周围的黑暗中,似乎有不知名的生物在悄悄移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紫色杜鹃鸟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都已经被天雷轰得尸骨无存了,哪还有什么尸首?不过,倒是留下了…留下了它最珍贵的内丹。还有它精心培育了许多年的蛇鳞果。”森林里的风声呼啸,仿佛在为鸡冠蛇的消逝而哀鸣。 美人鱼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就像看到了金山银山,急切地问道:“那鸡冠蛇的内丹和蛇鳞果在哪里?快告诉我,带我去。别磨磨蹭蹭的,不然我可没耐心了。”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急切与贪婪。 紫色杜鹃鸟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还想内丹和蛇鳞果?没门儿!那鸡冠蛇知道自己渡不过天劫,就给自己留了点后路。它在临死之前不知道用了什么奇葩法术,把它的内丹以及那些蛇鳞果传送到了一个鬼才知道的地方。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不过后来听说,好像被一个叫狼外婆的人得到了,然后她把蛇鳞果给了她的外甥女吃了。”黑暗中,仿佛有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们的对话。 美人鱼追问道:“你给我描绘一下她外甥女长什么样子?我好去找她们,说不定她们吃了蛇鳞果联合起来能觉醒特殊能力,要是我找到她们,说不定也能借助她们提升我的能力。你要是敢骗我,有你好看的。”周围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声,仿佛在倾听他们的对话。 紫色杜鹃鸟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故意扭了扭身子,说道:“你瞧我这模样,就是照着她的样子变的。伺候你伺候得舒不舒服呀?要是见到她本人,肯定能让你更快乐。哼,只要你让我带你去找她们……”月光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出一丝微光,洒在紫色杜鹃鸟狡黠的脸上。 美人鱼不耐烦地打断道:“这个以后再说。” 紫色杜鹃鸟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急忙说道:“你不是想觉醒异能吗?找不到鸡冠蛇也没关系,这森林里还有一只死乌鸦,它已经觉醒了闪电异能。我刚才不是讲过吗?它吃了白头鹰之后,脑袋里就有一部经文,叫什么不正经的……不对,叫《渡厄真经》,你只要抓住它,吃了它脑袋里的东西,说不定就能学到这部经文,觉醒异能呢。”森林中突然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仿佛在为这神秘的经文增添一丝神秘色彩。 美人鱼一听,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脸上乐开了花,说道:“哎呀,我的宝贝,你还真的是我的贴心小宝贝,我爱死你了。快告诉我怎么找到那只老鹰,还有你之前提到会闪电的乌鸦。你不是说乌鸦脑子里面有些经文,说不定能让人觉醒异能吗?快说,赶紧带我去找它们。别废话,不然我可忍不住要动手了。” 紫色杜鹃鸟装作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动不了了。你得背着我去,我给你指路。不然你自己找,估计找到猴年马月都找不到。”此时,一片乌云飘过,将那一丝月光完全遮住,森林再次陷入黑暗。 美人鱼心中虽有疑虑,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想着:这小贱人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招?万一她趁我不备给我来一下,那我可就惨了。不能轻易跟她接触在一起。周围的黑暗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让他心生警惕。 紫色杜鹃鸟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可怜巴巴地说:“你好歹给我一瓶丹药呀,把我治好,我才能带你去呀。等一下你跟老鹰、乌鸦战斗的时候,我也好帮你呀。不然我这副模样,啥也干不了。”黑暗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美人鱼心里一阵纠结,看着手中的丹药,有点不舍得,但又怕错过这个得到异能的好机会。犹豫了好一会儿,心里想着: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先信她这一次。于是,美人鱼从身上摸出一颗丹药,他看着这颗丹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但又想到即将得到的异能,还是一咬牙,递给了紫色杜鹃鸟。紫色杜鹃鸟一把接过丹药,迫不及待地吃了下去。神奇的是,她的伤势竟然渐渐好了起来,原本黯淡的眼神也恢复了几分光彩。 就在紫色杜鹃鸟伤势好转,准备开口说话之时,森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隆隆”声,仿佛是大地在低沉地咆哮,又像是某种巨型生物正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靠近。地面开始微微颤抖,一些细小的石子随着震动滚落,周围的树木也跟着轻轻摇晃起来,仿佛在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力量表示畏惧。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都警惕起来,美人鱼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瞪得像铜铃,警惕地四处张望;紫色杜鹃鸟则缩在美人鱼身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又夹杂着一丝期待,期待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能打破眼前的僵局。 这片神秘森林中,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机?美人鱼能否找到乌鸦和老鹰,获得觉醒异能的机会 结尾彩蛋。番外一。乌鸦(居高临下,抖着尾羽):“哎呀,这不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吗?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地盘溜达?”(突然撅起屁股,“噗”地落下一坨屎) 翩翩佳公子(狼狈跳开,折扇挥得像螺旋桨):“大胆孽畜!竟敢污我衣裳!信不信我拔光你的毛做掸子!” 乌鸦(歪头,模仿公子腔调):“哎呀呀~公子莫气,这可是小的特地准备的‘见面礼’,寓意‘屎(时)来运转’!”(扑棱翅膀落在屎上,蹦迪似的踩出节奏感) 翩翩佳公子(青筋暴起):“你这腌臜玩意儿!看招!”(扇子化作流光甩过去) 乌鸦(灵活躲开,叼起屎甩向公子):“来而不往非礼也!接招——!”(屎精准糊在公子脸上) 翩翩佳公子(抹脸,手指颤抖):“你你给我等着!我定要把你炖成乌鸡汤!” 乌鸦(冲他扭屁股):“就你?先追上我再说!来呀~追我呀~笨蛋佳公子!”(边飞边发出魔性“嘎嘎”笑,还故意用翅膀扫落树叶糊他脑袋) 番外篇二。毛驴躲着耳朵,眼神贼兮兮):“儿呀!爹可算找到你啦!快来给爹顺顺毛~” 翩翩佳公子(石化三秒,突然炸毛):“谁是你儿子!你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丑东西!”(扇子狠狠拍在驴屁股上) 毛驴(“咴儿”地跳开,甩着蹄子):“哎哟!家暴啦!儿子打爹天理难容啊!”(突然躺地打滚,四蹄乱蹬) 翩翩佳公子(抓狂跺脚):“我要宰了你!剥皮抽筋做成驴皮阿胶!” 毛驴(骨碌爬起,鼻孔喷气):“哼!就你这暴脾气,怪不得找不到对象!还想拿爹入药?先问问我后蹄答不答应!”(扬起后蹄虚晃) 翩翩佳公子(气到说不出话,疯狂念咒):“给我消失!消失!” 毛驴(围着他转圈,脖子上铃铛乱响):“消~失~不~了~哟~除非你叫声好听的‘爹爹’,爹就大发慈悲变走!”(突然伸长脖子,驴神秘兮兮的说道。你想要我消失,除非你想变成一个太监。修炼葵花宝典。成为东方不败天下无敌。 第63章 。杜鹃鸟陨落。 在紫色杜鹃鸟伤势有所好转,正准备张嘴说话的当口,阴森的森林深处冷不丁传来一阵沉闷的“隆隆”声,那声音就像是大地被惹怒后发出的低沉咆哮,又好似某种体型庞大的神秘生物正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靠近。地面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一些细碎的石子顺着震动“咕噜咕噜”地滚落,周围那些古老而粗壮的树木也跟着轻轻摇晃,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力量瑟瑟发抖。 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瞬间警惕起来,美人鱼紧紧地握紧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机警地四处张望。紫色杜鹃鸟则瑟缩在美人鱼身后,眼神里既透着一丝恐惧,又夹杂着一丝期待,满心盼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能打破眼前这略显僵持的局面。 然而,还没等他俩弄清楚这动静到底从何而来,天空中猛地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青色光芒,恰似一轮青色的烈日瞬间绽放开来。光芒之中,隐隐约约能瞧见两个身影正在激烈交锋。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惊讶地抬头望去,只见竟是那只形似海东青的雌性老鹰,正与一个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长得既像恶魔又带着几分天使特征的“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在空中打得不可开交。 这只雌性老鹰身姿矫健,双翅展开足有数丈之长,羽毛闪烁着金属般的青色光泽,在光芒映照下更是璀璨夺目,隐隐有着海东青的神韵。它凭借着自身极致的敏捷,在空中如鬼魅般灵活穿梭,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瞧,雌性老鹰一个迅猛的俯冲,就如同一枚青色炮弹“嗖”地射向“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临近之时,它突然双翅一振,一道刺目的青色闪电“噼里啪啦”地从它的利爪间迸发而出,宛如一条狂怒的青色电蛇,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蜿蜒袭去。所过之处,空气被电离,发出“滋滋”声响,周围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氧味道。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却丝毫不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中长剑快速挽出几个剑花,一道黑色的剑气“呼”地呼啸而出,与青色闪电在空中轰然碰撞,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刹那间,光芒四溢,青色与黑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好似一朵诡异而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绚烂绽放。 紧接着,雌性老鹰在空中一个急转,再次气势汹汹地冲向“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同时它的尾部快速抖动,一张坚韧而富有黏性的青色蛛网状物质“嗖”地从它体内喷射而出,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笼罩过去。那蛛网上闪烁着奇异的青色符文,仿佛蕴含着神秘而古老的力量,让人望而生畏。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里念念有词,随即猛地大喝一声:“邪恶炼狱!流星!”瞬间,天空中凭空出现数颗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流星,如陨石雨般“呼呼”地朝着雌性老鹰砸落。流星所过之处,空气被灼烧得扭曲变形,发出“滋滋”的声响,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这股邪恶力量腐蚀,泛起阵阵黑色涟漪。 雌性老鹰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在空中不断变换方向,如同一只灵动的飞燕,巧妙地躲避着流星的攻击。然而,还是有一颗流星擦过它的翅膀,羽毛“轰”地一下被点燃,散发出一股焦糊味。同时,一丝黑色的邪恶气息顺着伤口悄然侵入它的身体,让它不禁一阵颤抖,心中暗自叫苦。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瞅准这个机会,双手紧紧握住长剑,将全身力量注入剑中,然后猛地向前一刺,一道粗壮的黑色光柱从剑尖“噗”地喷射而出,化作一道“虚空裂痕斩”,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雌性老鹰斩去。雌性老鹰见势不妙,双翅急速扇动,一股强劲的青色风力“呼呼”地迎面扑向剑气。两者在空中碰撞,爆发出更为强烈的冲击,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撕裂出一道道黑色的缝隙,而缝隙中不断有青色光芒闪烁,似乎在努力修复这被破坏的空间。 雌性老鹰遭受攻击后,却并未退缩,它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全身羽毛瞬间“唰”地炸开,根根直立,散发出一层浓郁的青色光芒。紧接着,无数道青色剑气从它炸开的羽毛中“咻咻”地激射而出,如同一群出笼的飞鸟,朝着那道黑色剑气疾冲而去。青色剑气与黑色剑气在空中相遇,一时间光芒闪耀,“砰砰砰”的碰撞声连绵不绝,仿佛整个天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激烈的战场。 在剑气交锋的同时,雌性老鹰瞅准时机,再次用力抖动身体,一张更大、更坚韧的青色网“呼”地从它身上猛地扑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笼罩过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见无法躲避,眼中凶光一闪,立刻放弃攻击,双手快速舞动,口中高呼:“黑暗天幕!”刹那间,一片巨大的黑色幕布从他身后“呼啦啦”地升起,如同一朵巨大的黑色蘑菇云,迅速朝着青色网蔓延而去。黑色幕布上闪烁着诡异的符文,符文不断游动,散发出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当青色网与黑色天幕接触的瞬间,两者爆发出激烈的对抗。青色网的符文闪耀着强烈的光芒,试图冲破黑色天幕的阻挡;而黑色天幕则如同一头贪婪的巨兽,不断侵蚀着青色网的力量。一时间,天空中青色与黑色光芒交织,光芒闪烁不定,强大的能量波动扩散开来,使得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周围那些粗壮的树木在这股强大能量的冲击下,“咔嚓咔嚓”地纷纷断裂倒下。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趁着这个间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从老鹰受伤的部位,突然“噗噗”地长出了一根根的锁链,将老鹰紧紧束缚。缠住雌性老鹰双爪的黑色锁链瞬间光芒大盛,锁链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用力一扯,雌性老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急速坠去。老鹰哪肯示弱,它嘴巴一张,一道强烈的闪电“轰”地穿过那黑色天幕,直逼“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只觉得全身一麻,整个人为之一滞。老鹰趁机一转,一张大网劈头盖脸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罩去,它死死抓住大网,咬牙切齿地想把“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拉到自己这边来。“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也不甘示弱,他紧紧拉住那个锁链,同样拼命地想把老鹰拉到自己这边来。就这样,老鹰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相互抓住对方的锁链和蛛网,拼命拉扯,都想把对方拉到自己这边,从天空中坠落,谁也不肯放过谁。周围的空气被他们搅动得如同疯狂旋转的漩涡一般,“呼呼”作响。 地面上的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将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美人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贪婪,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这简直就是老天爷送上门来的绝佳机会。她转头看向紫色杜鹃鸟,脸上堆满了算计,低声说道:“你瞅瞅,他俩现在两败俱伤,还纠缠在一起。那只雌性老鹰实力杠杠的,要是能把它收复,对我觉醒异能那可太有帮助了。还有那个恶魔小天使,他身上的异能我也势在必得。你配合我一下,等会儿瞅准时机,咱们一起上。我去试着收复老鹰,你想法子牵制住恶魔小天使,可别让他坏了我的好事。要是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紫色杜鹃鸟心中虽然老大不情愿,但一想到美人鱼之前的手段,又忌惮她的狠辣,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坠落的方向靠近,此时森林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刺鼻的硝烟味呛得人直咳嗽。他们走到老鹰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坠落的地方,看到二者正互相牵制着,都张大嘴巴,发出低沉的吼声,似乎在给自己加油打气。美人鱼眼睛一转,心中暗喜:“哎呀妈呀,真是天赐良机啊!”说着,她从自己光溜溜的身上不知啥地方摸出一个红红的苹果,趁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张嘴吼叫的空当,猛地一下将苹果塞进他嘴里。那苹果就跟施了魔法似的,入口即化。“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想把苹果吐出来,却发现根本来不及了。刹那间,他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全身“咕噜咕噜”地奔腾,仿佛身体里充满了要爆炸的能量,不由自主地加大力气拉住锁链,咬牙切齿地想把老鹰拽过来。 美人鱼一看这招有效,又赶紧拿出一个苹果,朝着老鹰的嘴巴塞去。老鹰同样觉得身体里充满了一股使不完的劲儿,也用力拉住蛛网,试图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扯过来。就在这时,美人鱼手上突然又变出一个奇怪的遥控器,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对着遥控器按了一个键,扯着嗓子喊道:“给我爆!”只见“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手上“嗖”地一下出现一个类似水果手机的东西,紧接着“砰”的一声爆炸开来,强大的冲击力直接让“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手臂鲜血直流,鲜血“滴答滴答”地溅落在周围的土地上。 美人鱼不依不饶,又对着老鹰喊道:“你也尝尝这滋味!”话音刚落,老鹰的爪子上“啪”地一下出现一个菠萝牌的bb传呼机,同样“砰”的一声爆炸,老鹰也被震得鲜血直流,羽毛“簌簌”地纷纷飘落。美人鱼就这么一遍又一遍,交替引爆水果手机和菠萝牌的bb传呼机。顿时,“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和老鹰被爆炸的冲击弄得狼狈不堪,周围的地面也被炸得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大坑。 终于,在一声巨大的爆炸中,“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实在承受不住爆炸威力,身体“轰”地一下猛地炸开,在爆炸中心出现了一个散发着光芒、带翅膀形状的心脏。美人鱼见状,惊喜得眼睛都放光了,兴奋地叫道:“不错不错,恶魔天使之心!哈哈,只要我吃了这个恶魔天使之心,肯定就能觉醒异能了!”说着,她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然而,那“恶魔天使之心”就跟长了翅膀似的,突然化作一道流光,“嗖”地朝着火云洞的方向飞逝而去。 美人鱼见状,气得冷哼一声:“哼,想逃走?没那么容易!”她赶紧伸手想拿个东西出来抓住那颗心脏,但是那颗心脏飞得实在太快了,犹如离弦之箭,一下子就没影了。她没办法,只好无奈地放弃。此刻她心思一转,觉得还是先搞定老鹰再说。于是,她手上出现了一个手链,手链上串着五颜六色的梅花,有绿的、蓝的、黑的、黄的,煞是好看。美人鱼拿起手链,从中摘下一片梅花叶子,朝着老鹰轻轻一扔。那叶子一接触老鹰的头部,顿时光芒大盛,化作一个牛仔帽子“啪”地套在了老鹰的脑袋上面。这美人鱼拿着那串梅花手链,就跟唐僧拿着紧箍咒似的,一脸得意。老鹰只觉得头晕目眩,就像是孙悟空中了紧箍咒一样,“哎哟哎哟”地叫着,站立不稳,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它的痛苦而微微震颤。 那美人鱼见折磨得差不多了,便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用脚踩在那老鹰的身上,一脸嚣张地说道:“你服是不服?要是不服从我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那老鹰可是高傲得很,哪能屈服于这个卑贱的家伙。它眼睛里喷出怒火,恶狠狠地瞪着美人鱼,心里想着自己那顺情惨死的老公以及那两个还没孵化的蛋,嘴里不住地哀鸣。突然,它心一横,身上发出了耀眼的青光,看样子像是要自爆。美人鱼一看,吓得脸色大变,心里想着这老鹰要是自爆,自己一不小心可就遭殃了,于是连忙连滚带爬地往后退。那美人鱼一边退一边还嘴硬地说道:“还想自爆?可惜,到了我手上,你就只能生不如死。”说着,她手上的那串梅花手链“嗖”地一下套在了正在膨胀的老鹰身上。那原本膨胀的老鹰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老鹰心中满是屈辱,发出一种低沉的声音,似乎在说:“即便死,也不让你这坏家伙好过。”美人鱼见老鹰还是不肯屈服,只能干瞪眼,然后不知道从自己身上啥地方取出那一滴心头血,咬着牙,准备用手指在老鹰的额头上刻一个奇怪的七月符文,好让老鹰认她为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在不远处密室中的小尼姑正对着那镜子,一脸哀怨地说道:“艳照,艳照,谁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只见那镜子光芒一闪,顿时在墙上出现画面,里面出现老鹰被美人鱼踩在脚下面,眼中满是血泪的场景。小尼姑心中一痛,镜子差点“啪嗒”一声掉落。她定睛一看,发现镜子里出现紫色杜鹃鸟的模样,顿时气得咬牙切齿,骂道:“这个贱人,居然扮着我的模样,还去勾引男人。看那男人痴傻的样子,在那里不知道搞啥鬼。”她气得原地直跳脚,扯着嗓子喊道:“贱人,我要你死。我要你们都死。”此时,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愤怒的气息,墙壁上的烛火也因为她的愤怒而剧烈摇曳,仿佛也在为她鸣不平。 小尼姑双眼通红,像只发怒的小兽,怒视着墙上的画面,突然对着那镜子急切地喊道:“冠希哥,冠希哥,开门,开门呀,我是娇娇呀!”话音刚落,那屏幕上竟真的缓缓打开了一扇散发着微光的门。小尼姑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猛地从怀中抽出那把金色的菜刀,对着眼前那扇散发着微光的门奋力一挥,一道凌厉的刀光裹挟着她满心的愤怒,如蛟龙出海般“嗖”地飞射而出,径直冲向门外的美人鱼。 彼时,美人鱼正全神贯注准备用自己的血在老鹰额头刻符文,这突如其来的刀光让她猝不及防。尽管她反应迅速,瞬间侧身躲避,但那刀光速度实在太快,还是擦过她的手臂,一道深深的伤口“唰”地浮现,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美人鱼疼得“哎哟”一声,勃然大怒,对着四周大声吼道:“是谁在那里偷袭?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寂静的森林,偶尔传来几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紧接着,又一套更加愤怒的刀光“呼呼”地汹涌而出,似要将她碎尸万段。美人鱼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急忙施展身法躲避,身形如鬼魅般在林间快速穿梭,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轮攻击,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小尼姑透过门看到老鹰被困,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她深知自己暂时无法直接过去,便急忙从怀中掏出一粒人参养荣丸,咬着牙用力朝着老鹰弹去。老鹰正痛苦挣扎着,看到人参养荣丸飞过来,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张开嘴“啊呜”一口将人参养荣丸吞了下去。瞬间,它身上的鲜血止住,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心里不禁对小尼姑充满了感激。与此同时,小尼姑再次挥动金色菜刀,一道金光“唰”地闪过,精准地砍断了老鹰脚上的锁链。 老鹰重获自由,仰天发出一声愤怒的鸣叫,那声音响彻整个森林,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它的愤怒。它双翅一展,周身青光闪耀,又是闪电又是青色大网,铺天盖地朝着美人鱼扑去。美人鱼见状,吓得脸色大变,急忙朝紫色杜鹃鸟大喊:“你快点过来帮忙,不然咱们都得死翘翘!”紫色杜鹃鸟一脸无奈,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冲向老鹰,一张嘴,喷出诡异的紫色火焰,嘴里还嘟囔着:“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朝着老鹰席卷而去。 就在老鹰与美人鱼、紫色杜鹃鸟激斗之时,小尼姑在门后全力辅助。她手中金色菜刀挥舞得“呼呼”作响,一道道凌厉的刀光如利箭般“嗖嗖”地射向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有时,刀光会趁美人鱼躲避老鹰攻击的间隙,“嗖”地直逼她后背;有时,又会在紫色杜鹃鸟准备施展下一轮法术时,“唰”地截断其咒语,打乱她的节奏。气得紫色杜鹃鸟直翻白眼,心里骂道:“这小尼姑咋这么讨厌。” 老鹰则借助小尼姑制造的混乱,攻势更加猛烈。它的青色闪电如灵动的蛇,在林间“噼里啪啦”地跳跃,直逼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青色大网不断变幻形状,时而收缩试图困住两人,时而展开阻挡他们的退路。紫色杜鹃鸟左躲右闪,一边躲避着刀光与闪电,一边努力维持紫色火焰的攻势,试图给老鹰造成伤害,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别追我,别追我。”美人鱼则一边挥舞手臂抵挡刀光,一边寻找机会反击老鹰,身上却还是被闪电击中了几下,“滋滋”地冒出阵阵黑烟,疼得她“哎哟哎哟”直叫。 一时间,森林中刀光、闪电、火焰交织在一起,光芒闪烁,两人一鸟的喊叫声、法术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战况激烈得如同烧开了的锅,热闹非凡又紧张刺激。 老鹰与美人鱼、紫色杜鹃鸟的战斗愈发激烈,小尼姑在门后持续发动攻击,给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造成了极大压力。美人鱼不会飞,只能在地面狼狈奔逃,躲避着老鹰从空中发起的凌厉攻势,她一边跑一边嘴里骂骂咧咧:“这破老鹰,还有那多管闲事的小尼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而紫色杜鹃鸟虽能飞行,却明显不尽全力,她一边佯装战斗,一边暗自琢磨着如何趁乱逃离这危险之地,心里想着:“这趟浑水可真不该趟,赶紧找机会溜才是上策。”她心里打着算盘,盼着老鹰发狂的攻击都落在美人鱼身上,再加上那个神秘小尼姑在一旁时不时偷袭,说不定自己就能寻机脱身。 美人鱼将紫色杜鹃鸟的心思看在眼里,气得脸都扭曲了,牙痒痒地想:“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等我解决了老鹰,再好好收拾你!”她深知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必须想个法子扭转局势。就在这时,她瞥见旁边有一坨不知何种动物留下的粪便。电光火石间,美人鱼计上心来。她决定把老鹰的愤怒引到紫色杜鹃鸟身上,让它们先窝里斗。只见她身形一闪,化作了一条蛆虫,迅速钻进那坨粪便里,来回翻滚扭动,嘴里还念叨着:“为了异能,拼了!”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奇异的光芒闪烁,蛆虫竟在粪便中一阵碰撞变形,瞬间蜕变成了一只绿头苍蝇。这只绿头苍蝇在空中“嗡嗡”地滴溜溜一转,像个疯狂的陀螺似的,然后如梨花暴雨般朝着老鹰射出无数毒针,还不忘得意地怪笑:“尝尝我的厉害,死老鹰!” 老鹰本就因战斗陷入狂怒,此刻又见紫色杜鹃鸟不仅不帮忙,还伙同外人欺负自己,顿时将所有怒火都倾泻到紫色杜鹃鸟身上,眼睛瞪得老大,羽毛都气得炸开,怒吼道:“你这叛徒,看我怎么收拾你!”它不顾一切地朝着紫色杜鹃鸟发出一道道青色闪电网,誓要与她拼个你死我活。可就在这时,猝不及防之下,老鹰被这些毒针射中。顿时,老鹰身上像绽开了一朵朵血花,皮肤表面鼓起一个个类似长满痔疮的包块,从中流淌出蓝色稠稠的液体,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气味。鲜血直流的它发出一阵痛苦的鸣叫,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晃起来,原本凌厉的攻击节奏也被彻底打乱,心里又气又恨:“这可恶的美人鱼,我跟你没完!” 紫色杜鹃鸟见老鹰受伤,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飞行的动作愈发飘忽,试图悄悄远离战场,嘴里小声嘀咕着:“嘿嘿,终于有机会溜了。” 小尼姑看到老鹰受伤,心急如焚,手中的金色菜刀挥舞得更快,一道道刀光如匹练般朝着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射去,同时大声呼喊着鼓励老鹰:“坚持住!看我怎么收拾这两个坏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深深的恨意,心里想着:“竟敢欺负老鹰,你们都别想好过!” 受伤的老鹰稳住身形,眼中怒火更甚,它强忍着伤痛,双翅奋力一扇,一股强劲的青色飓风以它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嘴里怒吼着:“我不会放过你们!”这股飓风裹挟着青色的树叶和砂石,如同一道绿色的屏障,朝着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席卷而去。与此同时,老鹰口中再次喷出青色闪电,这次的闪电更加粗壮,如蛟龙出海般直逼美人鱼。 美人鱼刚刚施展完诡异的变身攻击,此时还未完全恢复体力,面对老鹰的反击,她有些力不从心,心里有点慌:“这老鹰还挺顽强,得赶紧想办法。”但为了保命,她只能硬着头皮,从身上掏出一个遥控器。随着她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老鹰的爪子上瞬间出现一个水果手机,“砰”的一声发生爆炸,老鹰又受了严重的伤,疼得它嗷嗷直叫。紧接着,美人鱼再次按下按钮,老鹰身上又出现菠萝牌的bb传呼机,接连不断地“砰砰砰砰”爆炸,让老鹰伤势愈发严重。这头绿头苍蝇也是心思歹毒,不停地在遥控器上按着键,嘴里还念叨:“炸死你,炸死你!” 紫色杜鹃鸟也被飓风波及,她身形不稳,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差点直接掉下去,吓得她花容失色。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发现自己已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一边是受伤发狂的老鹰,一边是神秘且攻击凌厉的小尼姑,还有虎视眈眈的美人鱼。她心中后悔不迭,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掺和这趟浑水了。但此刻,她已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战斗,期望能找到机会逃离,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小尼姑见老鹰受伤严重,深知它恐怕难以抵挡接下来的攻击,也不知道美人鱼还有什么诡异手段。她心急如焚,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密室里转了几圈,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鹅毛羽扇。她对着门那边的老鹰,朝着老鹰的屁股后面猛地一扇,口中念念有词:“东风快递使命必达。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只见老鹰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如火箭般“嗖”的一声瞬间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脸错愕的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 美人鱼见老鹰跑得如此之快,心中满是不甘心,愤怒地看着紫色杜鹃鸟骂道:“你这个贱货,关键时候就掉链子,打架也不行,是不是不想好好出力?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说着,她又做出要拿出遥控器的动作。紫色杜鹃鸟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别别别!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知道那老鹰的老巢在哪里,我们去那里堵它就行了。它还有两个蛋在那儿,肯定会回去的。我们只要在那附近守着,它现在受伤了,肯定会回去照顾蛋,到时候我们就能逮住它。” 美人鱼想了想,觉得此计可行,便暂且饶过紫色杜鹃鸟,恶狠狠地说道:“这次就先饶过你,下次你要是还想趁机开溜,不尽心尽力干活,我绝对饶不了你!你就等着被我折磨死!”紫色杜鹃鸟忙不迭地点头:“一定一定!我肯定好好干,您就放心!” 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说道:“你变只鸟拖着我去,我现在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了。要是你敢耍什么心机,我让你立马尝尝菊花残的滋味!”说着,晃了晃手中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你看这玩意儿在我手上,随时都会引爆你体内那些苹果,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紫色杜鹃鸟无奈,只好变成一只鸟驮着这只绿头苍蝇。绿头苍蝇趴在她背上还不放心,继续威胁道:“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有小动作,有你好看的!”紫色杜鹃鸟心里虽然不爽,但也只能乖乖听话,心里想着:“先忍忍,找机会再溜。” 她们朝着老鹰的老巢赶去,飞到半途中间,借着月光,看到一只乌鸦正悠闲地在树上晒着月光,还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啦啦啦,我是快乐的小乌鸦……” 绿头苍蝇飞到紫色杜鹃鸟耳边,低声说道:“今天诸事不顺,好不容易得到个恶魔天使之心,还让它跑了。这只乌鸦绝对不能放过,我一定要吃了它脑袋里的结晶体觉醒异能。你好好配合我,听到没?不然有你好受的!今天要是得不到乌鸦脑袋里的东西,就拿你脑袋里的来补充。你个贱货,听到了没有?”紫色杜鹃鸟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我肯定尽心尽力辅助你,绝对抓住它,不让它跑掉。你有什么办法,抓住那只乌鸦那只乌鸦很是狡猾。玉坨苍蝇得意的说道。我有个技能叫做狸猫换太子。等会我市长技能和那只死乌鸦的身形一兑换。你趁他不备。一下子抓住他。知道不?紫色杜鹃鸟谄媚的说道。 。你就瞧好!” 于是,美人鱼施展“狸猫换袋子”的技能,让那只乌鸦毫无防备。迅速就和这只绿头苍蝇放了一个位置。乌鸦正悠闲地晒着月光,压根没想到危险降临,还在美滋滋地哼着小曲。美人鱼瞅准时机,控制技能朝着乌鸦使了出去。。乌鸦有点摸不着头脑,紫色杜鹃鸟看准时机,猛地伸出爪子,一下抓住了那只乌鸦。乌鸦“呱呱”大叫,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抓住,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些坏蛋,竟敢抓我,我跟你们没完!” 那只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看到紫色杜鹃鸟抓住那只乌鸦,顿时一阵得意,“哈哈哈,今天终于总算又能觉醒异能了,哈哈哈。”于是,它斜睨着紫色杜鹃鸟说道:“快快过来,把那只乌鸦抓过来给我,我要把它脑袋里面的结晶体剥出来吃掉,觉醒异能。到时候,你们都得听我的!” 紫色杜鹃鸟眼睛滴溜溜一转,心中暗自冷哼:“哼,给你?做梦去。我要是把这只乌鸦吃掉,我自己觉醒了异能获得了强大的能力,我还会怕你不成。”罢,转身展开双翅,朝着远处飞速掠去,嘴里还喊道:“拜拜咯,你自己慢慢玩!” 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见状,气得差点没晕过去,怒喝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自己作死!看我怎么收拾你!”随即,它拿起一个类似遥控器的油烟机模样的东西,在上面点了一下,对着紫色杜鹃鸟厉声道:“给我爆!” 瞬间,紫色杜鹃鸟爪子上突然出现一个水果牌手机,“砰”的一声剧烈爆炸。紫色杜鹃鸟吃痛之下,原本抓着乌鸦的手猛地一松,那乌鸦也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它惊慌失措地挥动翅膀,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心有余悸地用翅膀拍着自己的心脏,“哎呀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呀?差点没把我吓死!” 绿头苍蝇仍不罢休,恶狠狠地说道:“你既然想独吞,哼,那就拿你脑袋里的东西来偿还放走乌鸦的代价。”说罢,它又在遥控器上拼命地按动。只见紫色杜鹃鸟手上一会儿出现一个水果手机,一会儿又是一个菠萝牌的bb传呼机,“砰砰砰砰”一阵连续不断的爆炸,紫色杜鹃鸟被炸得浑身是伤,身形不稳,从天空中直直坠落下来,嘴里还惨叫着:“啊,我错了,饶了我!” 此时,一直在密室通过影幕关注着这边情况的小尼姑,看到这一幕,恨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这紫色杜鹃鸟竟敢扮作她的模样,还与男人做出那般不堪之事,严重破坏了她的名节。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此事传扬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万一被她的宝哥哥知晓,误以为是她在外面与男人鬼混,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如同裤裆里沾上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啊。 小尼姑对紫色杜鹃鸟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她发誓一定要将其彻底消灭,让其从这世上消失。她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猛地拿出那把金色的菜刀,对着正在下落的紫色杜鹃鸟奋力一挥,一道耀眼的刀光如匹练般飞射而出,精准地将紫色杜鹃鸟劈成两半,嘴里还喊着:“去死,贱人!” 那两半身体直直坠落在地,一旁的乌鸦看到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猛地冲过去,张开大嘴一口将紫色杜鹃鸟的残骸吞了下去。刹那间,它周身紫光大盛,紧接着身上猛地喷出一道紫色的火光,还兴奋地叫道:“哇塞,好强大的力量!” 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看到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手的“肥肉”居然被这只乌鸦给抢走了,而且这乌鸦还因此觉醒了紫色的火焰异能。它心中恨意翻涌,气得在原地直打转,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乌鸦吃掉,夺回本应属于自己的东西,进而觉醒异能。只见它振翅疾冲过去,与乌鸦扭打在一起,嘴里喊着:“把东西还给我,你这只臭乌鸦!” 乌鸦此刻实力大增,一会儿喷出紫色的闪电,一会儿又吐出紫色的火焰,与绿头苍蝇在空中打得难解难分。它一边攻击一边还得意地叫着:“来呀,来呀,你抓不到我!”而一旁的小尼姑也没闲着,她在背后不断发出一道道刀光剑影,朝着绿头苍蝇袭去。她时而又拿出那把鹅毛羽扇,对着乌鸦轻轻一扇,顿时增强了乌鸦的火焰攻击威力,嘴里念叨着:“烧死这讨厌的苍蝇!”一时间,绿头苍蝇被搞得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心里叫苦不迭:“这都什么事儿啊,怎么这么倒霉!” 这一场混战愈发激烈,乌鸦和绿头苍蝇在空中你来我往,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乌鸦的紫色闪电如灵蛇般穿梭,紫色火焰似汹涌的浪涛,不断冲击着绿头苍蝇;而绿头苍蝇也不甘示弱,凭借着诡异的身法和偶尔发出的神秘攻击,与乌鸦周旋。小尼姑则在一旁瞅准时机,用刀光剑影和鹅毛羽扇的力量,不断干扰绿头苍蝇,助乌鸦一臂之力。森林里光芒闪烁,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盛大而混乱的狂欢。 那只由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敌不过此刻实力大增的乌鸦,再加上旁边还有个神秘的小尼姑在一旁不断辅助乌鸦攻击自己。它心里恨恨地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抓住这只乌鸦,将它吃了,以报今日之仇。”于是,它便萌生出挣脱逃离的念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小尼姑一直紧盯着绿头苍蝇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它想要逃跑,哪里肯轻易放过。她立刻加大了攻势,手中的鹅毛羽扇挥舞得呼呼作响,一道道凌厉的刀光和炙热的火焰朝着绿头苍蝇迅猛袭去,嘴里还喊着:“别想跑,你这可恶的苍蝇!” 绿头苍蝇见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心中一横。拿出一个苹果一口吞了下去。瞬间,它的身体如充气般急剧变大,随后“砰”的一声爆炸开来。无数只小绿头苍蝇从爆炸中心“轰轰”地飞了出来,朝着四面八方疯狂逃窜,就像一群没头的苍蝇。 那只乌鸦见状,毫不留情,口中喷出紫色的闪电和火焰,朝着四散的绿头苍蝇攻去,嘴里叫着:“看你们往哪儿跑!”小尼姑也挥动鹅毛羽扇,扇出更为猛烈的火焰,向着那群绿头苍蝇席卷而去,誓要将这些绿头苍蝇全部消灭,心里想着:“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捣乱,都别想活!” 一时间,天空中闪电、火焰交织,绿头苍蝇在这强大的攻势下纷纷坠落。不一会儿,地面上便堆积起如同一座小山般的苍蝇尸骸,散发着一股恶心的味道。而在爆炸的余波中,一道光芒闪过,一顶破旧的牛仔帽出现在地上。远处,美人鱼竟恢复了人形,她满眼仇恨地看着这一切,跺了跺脚,转身就想拔腿而逃,心里想着:“先跑了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乌鸦哪肯就此罢休,它得势不饶人,立刻振翅飞扑过去,一边飞一边呱呱大叫:“看你往哪里跑!今天你插翅难飞!”美人鱼见状,急忙又掏出一个苹果,趁着乌鸦张嘴鸣叫的瞬间,用力朝着乌鸦口中扔去,试图故技重施,嘴里喊着:“吃我一招!” 可就在苹果即将进入乌鸦口中之时,小尼姑眼疾手快,猛地一刀劈出,将苹果精准地劈成两半,得意地笑道:“想偷袭,没门!”美人鱼见这一招未能奏效,加快脚步拼命逃窜。慌乱之中,她身形一闪,从身上摸出一顶牛仔帽戴在头上,刹那间竟变成了一只猫。这只猫身形极为灵活,在丛林中左突右拐,上蹿下跳,嘴里“喵喵”叫着,试图摆脱乌鸦的追击。 乌鸦一时之间竟难以追上它,可乌鸦怎会轻易放弃,它一边紧追不舍,一边口中不断喷出紫色的闪电和火焰,朝着猫的屁股后面袭去,嘴里还骂着:“你这狡猾的家伙,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小尼姑也没闲着,她对着乌鸦的屁股后面挥动鹅毛羽扇,只见乌鸦的屁股后面瞬间“呲呲呲”地冒着火花,一股强大的推力推动着乌鸦如火箭般朝着那只灵活的猫猛扑过去,嘴里喊着:“追上去,别让它跑了!” 那只猫拼命地逃啊逃,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个桃花潭。它毫不犹豫,猛地跳进潭水中,瞬间又变成了一条白唇鱼,嘴巴白白的,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水中,心里想着:“这下安全了。” 乌鸦愤怒不已,停在潭边,朝着潭水中猛地射出一道紫色闪电,试图将美人鱼变成的白唇鱼电死,嘴里叫着:“我就不信你不出来!”然而,闪电过后,水中却没有美人鱼所变白唇鱼的影子。乌鸦恨意难消,抓起那些被电死的鳜鱼等其他鱼类,大吃起来,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嘴里嘟囔着:“吃你们,就当吃了那可恶的美人鱼!” 此刻,桃花潭边弥漫着一股紧张又愤怒的气息,水面在闪电的冲击下还泛着微微的涟漪。那美人鱼变成的白唇鱼究竟藏在了何处?乌鸦还会不会继续寻找美人鱼的踪迹?小尼姑又会有怎样的行动?神秘森林中的这场纷争似乎远未结束,反而愈发扑朔迷离,让人忍不住想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 结尾彩蛋。番外一。月光下,乌鸦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树枝上哼歌:“月亮走我也走~赚他一个亿不够~”突然“咻”地一声,它被吸进手机屏幕,掉进绿油油的麻将桌中央。 “自摸!清一色!”戴着大金链子的太子爷甩出牌,牌面竟自动拼成“打工人退退退”的字样。乌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紫色杜鹃姐妹花左右架住,左边杜鹃捏着它翅膀:“小样儿,敢抢本姑娘的杠上花?”右边杜鹃掏出粉色指甲油:“先给你染个死亡芭比粉指甲长长记性!” 乌鸦疯狂扑腾:“救命啊!我只是想晒月光!这届妖怪不讲武德!”太子爷淡定摸出唢呐吹起《好运来》,牌桌突然喷出七彩烟雾,把乌鸦熏得直翻白眼:“这是打麻将还是开迪厅啊!” 番外片。二。海底珊瑚丛突然炸开一片血雾,雌鹰被美人鱼的珍珠尾鳍死死压在礁石上,羽毛像被暴雨打落的枯叶簌簌飘落。她望着远处礁石缝里瑟瑟发抖的两枚带裂纹的蛋,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那是她和亡夫最后的血脉。 \"宝贝别怕\"她艰难转动眼珠,却见美人鱼用尾鳍卷起蛋壳抛着玩。蛋液顺着珍珠纹路往下淌的瞬间,雌鹰突然爆发出尖锐嘶鸣,浑身燃烧起金色火焰。\"你敢动我的崽?!\"她猛地挣断被珊瑚刺穿的翅膀,像枚燃烧的箭矢撞向美人鱼。 美人鱼惊慌后退时踩到海胆,疼得在原地蹦迪:\"救命!这老鹰吃错了什么炸药?!\"雌鹰趁机叼起蛋壳,却在冲出海面时撞上巡逻的章鱼警探。八只触手举着罚单缠上来:\"这位女士,在禁飞区飞行扣6分,携带易燃易爆物品扣12分!\" 雌鹰望着怀中微微颤动的蛋,突然破涕为笑。她把蛋壳往章鱼触手上一塞:\"帮我带孩子去幼儿园,学费从我的鸟粮卡里扣!\"说完转头冲向美人鱼,尾巴还不忘比出挑衅手势:\"来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第64章 翩翩佳公子的心病。 那神秘而略显诡异的密室之中,四周被一层若有若无的淡雾所笼罩,墙壁上闪烁着仿若鬼火般若隐若现的微光,仿佛随时都会从黑暗中蹦出个什么妖魔鬼怪来。小尼姑站在一面古旧得掉漆的镜子前,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双手叉着腰,扯着嗓子,用她那破锣般的声音喊道:“艳照,艳照,快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这一嗓子,在密室里来回激荡,就差没把屋顶给掀翻咯。 话音刚落,只见镜子“唰”地一下光芒大盛,那光芒亮得就跟太阳掉进屋里了似的,刺得人眼睛生疼。紧接着,墙壁上的屏幕“噗”地一下出现一幅画面:夕阳像个熟透了的大番茄,红得滴血,将大地染得一片橙红。就在这一片红彤彤中,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像一阵风似的朝着风月庵狂奔而来。仔细一瞧,嘿,这不就是平儿姑娘嘛!她跑得那叫一个快,就好像身后有一群张牙舞爪的饿狼正追着她,准备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风月庵的庙门前,双手撑着膝盖,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妈呀,可算到了。小李姑呀,你可千万别出事,我这就麻溜儿地去找翩翩佳公子来救你。” 说完,她用力一甩头,那头发就跟触电了似的飘了起来,然后加快脚步,“噔噔噔”地迈进庙门。 一进庙门,就瞧见两个尼姑大剌剌地坐在一旁,面前的瓜子壳堆得像座小山。这俩尼姑一边嗑着瓜子,那“咔咔”声跟机关枪扫射似的,一边聊得眉飞色舞,时不时还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就跟老母鸡下蛋似的。平儿姑娘赶忙堆起一脸假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上前问道:“两位师傅,请问那位翩翩佳公子在哪儿呀?他还在这庙里边不?” 那俩尼姑眼皮都没抬,就斜着眼睛像看垃圾一样瞟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声音就跟从鼻孔里挤出个屁似的,然后继续嗑着瓜子,聊那些天知道啥玩意儿的好笑事儿,压根儿就把平儿姑娘当成空气了。 平儿姑娘心里那叫一个气呀,脸都气绿了,心里想着:“这俩货,真是狗眼看人低!” 但她也没办法,早知道这庵里的尼姑大多都是这副德行,一个个鼻孔都快朝天了。她只能暗自嘀咕:“得嘞,跟她们置气犯不着,我还得赶紧找翩翩佳公子呢。” 于是,她憋着一肚子火,继续往庵里走去。 没走几步,又碰到一个小尼姑。平儿姑娘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赶忙一把拉住人家的胳膊,那劲儿大得差点把小尼姑的胳膊给拽脱臼了,急切地问道:“小师傅,你知道那个翩翩佳公子在啥地方不?我有超级无敌急的事儿找他,十万火急,比火箭发射还急!” 小尼姑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能喷出火来,“呸”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那口水在地上溅起一小朵水花,然后拍了下手,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囔着:“真特么烦,哪儿来的疯婆子。” 平儿姑娘那个无奈呀,忍不住小声吐槽:“这风月庵的尼姑,咋一个个都跟吃了炸药似的,这么冲。我又不是来抢她们老公的,至于嘛!” 但她还是没放弃,继续往里走。没一会儿,又碰到个小尼姑,她再次凑上去,满脸堆笑,那笑容都快僵在脸上了,问道:“小师傅,翩翩佳公子到底在哪儿呀?我真有急事,晚了可就出大事儿啦,说不定天都要塌下来了!” 小尼姑一脸不情愿,又白了她一眼,那白眼翻得都快看不到黑眼珠了,往地上呸了一口,正准备转身开溜。就在这时,庵堂里突然传出一阵类似老虎的怒吼声,那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就跟下土雨似的,把平儿姑娘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她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们这庵堂里咋还养老虎呢?这可是佛门清净地儿啊,难道老虎也出家了?” 小尼姑不屑地又白了她一眼,像看乡巴佬似的,撇撇嘴说:“哼,什么老虎?你说的翩翩佳公子,我们这庵里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个?” 平儿姑娘赶忙说道:“哦,我找的是连二公子。” 小尼姑一听,皱着眉头,满脸嫌弃,那表情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说:“啥玩意儿?这人脏得很,花花肠子一肚子,啥脏的臭的都往自己身边拉。也不嫌恶心。我看他就是个行走的垃圾站。” 说完转身就走。平儿姑娘急了,赶紧拉住她,那手就跟钳子似的,说道:“哎哎,他到底在哪儿呀?我找他真有急事,耽误了,小心他找你算账,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把你扔到猪圈里跟猪睡去!” 小尼姑没好气地说:“你刚才听到那像老虎叫的声音没?顺着那声音找去,指定能找到他。” 说完,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狠狠地拍了一下旁边的树,那树被拍得“呜呜”直叫,好像在喊疼。小尼姑那表情,又是不满,又是愤怒,还夹杂着一丝不甘心,以及满满的羡慕嫉妒恨,嘴里嘟囔着:“凭啥他就那么风流,我就只能在这儿当尼姑”,头也不回地走了。 平儿姑娘无奈,只好顺着那老虎般吼声的方向找去。走着走着,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就像走进了一团里,啥都看不太清。隐隐约约能看见前方有个看似安静的禅房,那禅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走近一看,禅房外烟雾缭绕,那烟浓得就像着火了一样,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混合着狐臭的味儿。里面不仅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还夹杂着老虎的吼声以及猿猴的啼叫声,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原始森林,各种动物在开狂欢派对似的。平儿姑娘满心疑惑,心里直犯嘀咕:“这里面到底在搞啥鬼?难道在拍动物世界的哎呀,他轻手轻脚、鬼鬼祟祟地靠近禅房,那模样,就像个偷东西的小贼,眼睛滴溜溜乱转,耳朵竖得像兔子似的。 平儿姑娘顺着禅房的缝隙小心翼翼地往里一瞧,只见一股浓烟“呼”地一下,像调皮的精灵,拼命地从门的缝隙往外钻,熏得她差点没背过气去,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屋内烟雾弥漫,一片迷乱之象。在那浓雾之中,一朵金色的菊花闪耀着奇异的光芒,一个有着印度阿三模样的女子——正是那名叫湿婆的女子,正坐在那朵菊花之上,摆出的姿态极为怪异。发出似猿猴般不知是悲鸣还是欢愉的声音,那模样,要多辣眼睛就多辣眼睛,就像一场不忍直视的闹剧。 平儿姑娘忍不住将目光往旁边移去,只见一个男子探出头来,正是那个年二爷。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深意的微笑。此刻的他,虽头发略显散乱,像个鸟窝似的,但面容依旧如画中仙人般俊美,嘴里发出如同老虎般的吼叫声,还对着门外的平儿姑娘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把钩子,差点把平儿姑娘的魂儿给勾走了。平儿姑娘心中瞬间泛起一阵涟漪,竟不由自主地口水都快流下来,心里想着:“哇塞,这颜值,简直了……可以去当男模了。” 可紧接着,她猛地回过神,心中啐道:“呸,这算什么东西,简直就是个人渣,怪不得都说他什么脏臭之事都往身上揽,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连这满身尸气的女人都能沾染,真是恶心至极。我要是有个苍蝇拍,真想进去拍死他。” 就在她暗自腹诽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你在这儿干啥呢?看得这么入神。” 平儿姑娘吓了一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嗖”地一下转过身,回头一看,竟是那位翩翩佳公子正手持折扇,摇摇晃晃地走过来,那姿势就像个喝醉了的企鹅。他一脸好奇地看着平儿姑娘,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稀世珍宝。翩翩佳公子说着,一把将她往旁边一推,那劲儿使得平儿姑娘差点摔个狗啃泥,自己凑过去往禅房里瞧了瞧,随即发出“啧啧啧”的几声,一边摇头一边说:“哎呀呀,这场景,真是够劲爆的,比好莱坞大片还精彩。这要是拍成电影,票房肯定爆棚。” 平儿姑娘看着他这副模样,又看看屋内那不堪的场景,指着连二爷,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里面吗?那里面的人又是谁?难道你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翩翩佳公子挑了挑眉,一脸戏谑地说道:“他呀,我哪知道他是谁,说不定是我的孪生兄弟呢,嘿嘿,也不是没可能哦。说不定我们爹妈生我们的时候,把他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说罢,他话锋一转,上下打量着平儿姑娘,色眯眯地说:“倒是你,怎么在这儿鬼鬼祟祟地偷窥,就不怕长针眼?听说你到处找我,找我有啥事呀?莫不是想和我也……” 说着,他还故意用嘴努了努屋内的场景,那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平儿姑娘听了,厌恶地呸了一声,那口唾沫差点吐到翩翩佳公子脸上,说道:“哎呀,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找个干净又安静的地方,别让人偷听了去,我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这事儿可比天还大,能把地球都震三震!” 翩翩佳公子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哦?安静的地方,还只有我们俩?你想干啥?我可先跟你说,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可得小心着点。说不定我一会儿就把你给吃了。” 说着,他故意上下打量了平儿姑娘一眼,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哎,你不是那胖姑娘吗?咋突然变得这么漂亮了?你是不是使了什么魔法,还是偷偷去整容了?等会儿可得给我讲讲,是不是去了泰国?” 说完,他一把搂住平儿姑娘的腰,那动作快得像闪电,几个起落,便来到了一个安静之处。这儿四周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那虫鸣声在这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在演奏一首神秘的曲子。 随后,他看着平儿姑娘,开口道:“说,到底找我有啥事?别卖关子了,我这好奇心都快爆棚了,再不说我可憋不住了。” 只见翩翩佳公子不住地打量那平儿姑娘,一脸不怀好意,色眯眯的桃花眼猛地向她放出一道好似要勾人魂魄的“闪电”,摇着折扇,摆出一副风度翩翩却又透着几分潇洒不羁的样子,笑嘻嘻地说道:“我瞧见你抱着那条死狗往桃花潭去了。你是不是在桃花潭边碰到了那个小姑娘?难不成是把她打了一顿,这才转了大运,从那个胖嘟嘟的死肥婆一下子变成这么漂亮的姑娘啦?你该不会真干了这事儿,然后才有这般奇迹发生?你是不是练了什么葵花宝典之类的神功?” 平儿姑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瞎说什么呀?我和那小尼姑可是铁打的好朋友,怎么会打她。啊,对了,别打岔,我要说正事了。” 于是,她便将刚才在桃花潭那边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越说越气,脸都涨红了,就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气愤地说道:“你都不知道,那些菠萝岛的人简直就是为虎作伥,坏透了!他们居然设计了一个什么‘七国计划’,妄图搞乱我们国家。他们把目标对准了你家祖母,想利用宝二爷算计你祖母,然后趁机在三湘大地上扶持一个傀儡当武林盟主,以此控制三湘大地,进而搅乱整个国家。这些人实在是太卑鄙了,其心可诛!你赶紧回去告诉你祖母,让她早做准备。不然的话,等他们得手了,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只见那翩翩公子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摇着折扇,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说道:“哦,就这事呀。哎呀,亏你还这么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地跑来找我,就这么点小事嘛。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 平儿姑娘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着急地说道:“这还算小事呀?这可是大事!人家都算计到你们家头上了,还利用宝二爷对付你祖母,你怎么还不当回事儿,还不赶紧加紧防范!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 翩翩佳公子却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摆摆手道:“哎呀,这算什么呀?我们早就知道了。你当我们六扇门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呀?我们早就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往里钻呢。” 话刚出口,他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眼睛瞪得溜圆,赶忙用扇子捂住嘴巴,呸呸呸地连吐几声,那声音就像机关枪在扫射,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平儿姑娘说道:“你听好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知道不?把这话烂在肚子里,千万别跟别人讲。否则的话,要么我亲自出手,让你在这人间彻底蒸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要么你就加入我们六扇门的地下组织,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说到这儿,他上下打量平儿姑娘,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哎呀,我正好缺个私人生活助理。你瞧瞧你,模样和身材都还不错。要不这样,你来当我的私人生活助理得了。也没啥大事儿,就是陪我吃吃饭,陪我到处逛逛,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起聊聊人生哲理,给我解解闷,我烦闷的时候呢,你就帮我弹弹琴、唱唱曲之类的,生活多惬意呀。说不定还能顺便生几个大胖小子,到时候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平儿姑娘啐了一口,骂道:“呸,什么鬼东西!我才不稀罕呢。我又不是你的丫鬟,凭啥伺候你。” 翩翩佳公子却依旧一脸认真地说道:“说真的,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我是地下组织的人。要是传出去,我肯定亲自收拾你。你要是加入我们这个地下组织,就得当个无名英雄。等你哪天牺牲了,国家会把你的英勇事迹披露出来,不过到时候你的名字也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在别人的讲述里,可能就只是一个代码而已。你要是喜欢过这样的生活,我可以把你编入我们组织。说不定还能成为超级特工,像 007 一样威风。” 平儿姑娘撇撇嘴,心里想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不过就是个小女子,就想过点安稳日子,才不想掺和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嘴上说道:“我才不想当什么英雄呢,我不过就是个小女子,哪有那能耐去当无名英雄。我还想着振兴家族,找个好郎君,嫁人生子,过着男耕女织的平静日子呢。那些轰轰烈烈的事儿,还是留给别的英雄去,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我就想每天种种地,养养鸡,过点平淡的小日子。” 那翩翩佳公子嘿嘿笑道:“嘿嘿,那算了,你当真不愿意?你瞧瞧我这身材、这长相,你真的就不愿意在我身边当我的个人生活助理?我跟你说,这日子可好玩了,保管让你快乐得都不想回家,乐不思蜀。只要你尝过这滋味,肯定就离不开啦。说不定还能成为江湖上人人羡慕的侠侣呢。” 平儿姑娘见他越说越离谱,啐了一口,骂道:“滚犊子!你就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我都把事儿告诉你了,你好自为之。我可没功夫陪你在这儿瞎扯。” 翩翩佳公子一把拉住她,说道:“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难道不知道我刚才救了你一命吗?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 平儿姑娘一脸疑惑,说道:“什么?我好好端端的,你什么时候救过我了?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只见那翩翩佳公子慢悠悠地摇了摇折扇,摆出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说道:“你还说我没救你?你想想,你们在那儿闹出那么大动静,把湿婆的一个分身都给弄死了,她能不来找你们报仇?我刚才看到她气冲冲地又要去找你们算账,那架势,就跟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似的。于是我就用了一个计策。把她给缠住了。我可是牺牲了自己。才把她困在禅房里的。你说说,要是她过去了,你还能有好果子吃?她不把你撕成八瓣才怪呢!所以啊,我是不是救了你一命?你说你该怎么谢我?这样,你看你身材也不错,遗看就是能生养的。你就先做我的生活助理,以后要是给我生个娃,我就把你从生活助理升为通房丫头;要是再生个男孩子,我就把你升为小妾;要是能多生几个,我直接扶你为正房,怎么样?先给你描绘描绘未来美好生活的蓝图。到时候你吃香的喝辣的,仆人丫鬟一大堆,多威风啊!” 平儿姑娘又啐了一口,骂道:“呸!谁要做你的什么鬼玩意儿,我才不稀罕!你以为我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啊?我可没那么低俗。” 翩翩佳公子又露出那勾人魂魄的目光,一副仙人般的姿态说道:“你真的不愿意?你看看我这条件,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往我身边凑呢,你居然不愿意,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得笑话你没眼光。你想想,跟着我,你以后出门都能横着走。” 平儿姑娘不屑地说:“呸,还说呢,都说你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身上揽,你就不怕得病?我可害怕被你传染。我还想多活几年,多吃几碗红烧肉呢。” 翩翩佳公子赶忙解释:“哎呀,你懂什么呀?你不知道我有特殊异能吗?这异能可神奇了,一般人还真没有。” 平儿姑娘好奇地问:“哦?你还有异能啊?什么异能呀?难道是能把自己变成超人,内裤外穿飞上天?” 翩翩佳公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事啊,真是我的心病。哎呀,我这异能啊,简直倒了八辈子霉了。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 平儿姑娘更奇怪了,说道:“啊?有异能不是该高兴吗?要是我有异能,只怕能高兴得蹦到天上去。你怎么还唉声叹气的?难道你的异能是会让你天天拉肚子?” 翩翩佳公子无奈地说:“哎呀,你不知道,我这异能啊……一言难尽啊。” 平儿姑娘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催促道:“哎,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异能,让你这么唉声叹气的。别卖关子了,再不说我可真走了啊。” 翩翩佳公子刚要开口,又犹豫了,说道:“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以后得做我的……” 平儿姑娘一听,不耐烦地说:“算了,我不愿意听了。每次都来这一套,我才不上当呢。”说完转身就走。 翩翩佳公子急忙一把拉住她,说道:“哎,你急什么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可真是个急性子。” 翩翩佳公子又用他那勾人的眼睛对着平儿姑娘一顿乱放电,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算了算了,我讲给你听。这事儿憋在我心里实在难受,都快憋出心病来了,真的想找个人一吐为快,再不吐出来,我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哎,我跟你说啊,那还是几年前的事儿。当时啊,有一只从西方飞来的白头鹰,那家伙可邪乎了,也不知修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专门抓百日婴儿来修炼,闹得人心惶惶的,整个江湖都被搅得鸡飞狗跳。我奉命去解决这事儿,费了好大的劲儿,跟那白头鹰大战了三百回合,差点把我累个半死,才把它除掉。在那白头鹰的脑袋里,我发现了一朵像莲花一样的晶状物,那玩意儿还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就像臭豆腐和榴莲混合的味道,怪得很。我也没多想,就把它给吃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平儿姑娘好奇得不行,赶忙问道:“怎么样?后来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变成白头鹰飞走了?” 翩翩佳公子一脸懊恼,叹着气说:“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觉醒了一个异能。你不知道啊,这异能是有副作用的,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我压根儿就不想要这异能。” 平儿姑娘疑惑地说:“啥?有异能不是挺好的嘛,别人要是有异能,那可都觉得是祖上积德,祖坟冒青烟了,你咋还这副模样呢?难道你的异能是会让你变成丑八怪?” 翩翩佳公子无奈地摆摆手,说道:“你不懂啊,其实觉醒异能这事儿是有风险的,绝大多数觉醒异能的人都没有生育能力,你知道不?我呀,就是那个倒霉蛋之一,以后恐怕基本就断子绝孙咯。而且我这异能的名字也怪得很,叫做‘驴大的祸根’。” “啥啊?断子绝孙?你这异能叫啥玩意儿,‘驴大的祸根’?什么鬼啊!”平儿姑娘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眼睛瞪得像两个大铜铃,“这名字也太奇葩了,难道是说你会带来灾祸?” 翩翩佳公子苦笑着解释:“我这异能啊,关键就体现在下面那个部位。它没啥别的厉害功能,就是能让伴侣快活到不行。而且我不是吃了那朵莲花嘛,那莲花似乎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效果,不管接触多脏多烂的东西,我都不会染上病。不仅如此,那些染了病的人,跟我接触后,病还能神奇地好起来。你说神不神奇?可这还没完,这异能还有个特殊能力,一般觉醒异能的人,特别容易被那些邪祟盯上,他们会用一些不正当手段,吸取异能者的精血阳气。而我这异能呢,一旦有人想通过邪术来获取我身上的精血、阳气,就会大祸临头,受到反噬。他们身上的修为、精血什么的,反而会通通转移到我身上,所以才叫‘驴大的祸根’,就是说会给打我主意的人带来灾祸的意思。” 平儿姑娘听到这儿,目瞪口呆,看着翩翩佳公子,脸上又是悲愤,又是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神情,说道:“哎呀,人家的异能都是什么闪电、火花、藤条之类厉害的玩意儿,那多么拉风呀,酷炫得很。你这个异能……哈哈,还真是有趣啊,简直就是异能界的一股泥石流。” 翩翩佳公子一脸得意,挑了挑眉说:“怎么样?有趣?你要不要试一试啊?我保证能让你乐不思蜀,尝过那滋味,保管你还想再尝。说不定你还会求着我跟你在一起呢。” “哎呀,你不知道我这异能啊,心里苦哇。我祖母知道了我这情况,晓得我以后恐怕就这样了,于是对我也放松了要求。她知道我这人比较好色,反正我怎么胡闹也不会染上脏病,就由着我得过且过,算是彻底放弃我了。哎,你说我这运气,倒霉到家了。她还说,只要有哪个女人能给我生个孩子,就愿意把那女人扶为正室,掌管我们家。将来你要是能帮我生个后代,在我们家那可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样,感不感兴趣呀?你就从了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平儿姑娘啐了一口,说道:“呸,没兴趣。我可没那么好的运气,跟你在一起就能生出一男半女的。我还想找个如意郎君,平平安安地生儿育女呢,可不想一辈子孤寡,看着别人有孩子,心里得多难受啊。哎,虽然你长得帅,风度翩翩,身材又好。但咱们还是没缘分。我呀,还是找个普通农民,过男耕女织的安稳日子算了。每天种种地,养养鸭,多自在。” 只见那翩翩佳公子一脸哀伤,无奈地说:“哎,算了。那你说这救命之恩怎么办呢?你总不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那也太不够意思了。” 翩翩佳公子看见平儿姑娘支吾了半天,说道:“哎,算了,就当这些事没发生过。你也没有要我救你。是我自己要去逞能的。”说完,一脸落寞地转身就走。 平儿姑娘看着他那落寞的背影,心里又伤心又难过。再看看他那如神仙般英俊的模样,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又想起他那悲惨的遭遇,不禁替他感到难过和伤心,心里甚至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一番。她忍不住想伸手抓住他,答应他的提议,可又犹豫不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密室中的小尼姑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啐道:“呸!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抓住,真是蠢!要不我来帮你一把。” 于是,她伸手在身上一摸,摸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田螺上面还插着一朵烂桃花,那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只见她身形一闪,像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一个灵药园里。 灵药园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各种奇花异草在微光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她在药园里一阵翻找,周围的花草被她弄得东倒西歪,就像被一场龙卷风袭击过。很快,她看到一个池塘,池塘里水汽氤氲,在一个田螺的尾部,长着一朵青色的莲花。莲花周围仙气飘飘,里面结了几朵莲子,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香味就像无形的手,牵引着她。小尼姑心中一喜,暗道:“哎,就是你了。这玩意儿说不定能帮平儿姑娘拿下那小子。” 她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抓,拿起一颗莲子,然后闪身回到原处。 接着,她对着墙壁上的屏幕喊道:“冠希哥,冠希哥,开门呐,我是娇娇呀!” 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带着几分急切。只见墙壁上突然打开一扇门,门内光芒闪烁,隐隐透着神秘的气息,就像通往另一个神秘世界的通道。她又拿出一个拨浪鼓,轻轻一拨,“咚咚咚”的声音响起,一只蝴蝶从拨浪鼓上飞了出来,翅膀上的鳞片闪烁着五彩光芒,就像彩虹落在了蝴蝶翅膀上。她对着蝴蝶说道:“去!” 那只蝴蝶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径直朝着那扇门飞去,穿过光芒,附身到了平儿姑娘的身上。 平儿姑娘突然浑身一震,双眼瞬间瞪大,仿佛被什么魔力控制住了一般。她猛地冲了过去,三下两步就站在了翩翩佳公子面前。此刻的平儿姑娘,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决然,手里不知何时紧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刀尖直指翩翩佳公子,恶狠狠地说道:“你站住!”那声音就像从地狱传来的索命咒。 只见那翩翩佳公子正有些愣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像见了鬼似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轻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你……你现在难道想恩将仇报不成?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说话间,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就像寒风中的树叶。 平儿姑娘一脸冷笑,哼道:“你救了我一命,就得对我负责,知道不?” 一边说,一边把刀又往前递了递,吓得翩翩佳公子往后连退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翩翩佳公子满脸惊愕,结结巴巴地说道:“凭……凭啥要对你负责呀?” 平儿姑娘凶巴巴地说道:“哼,你救了我一命,就得对我负责到底!你可别想耍赖。” “那……那我用什么对……对……对你负责任呢?”翩翩佳公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却强装出一副坦然的模样,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你……你把刀收起来好不好?我……我胆子可小了啊,你快点收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再这样我可要叫救命了啊!” 说着,还偷偷瞟了瞟那把明晃晃的刀,眼神里满是畏惧,就像老鼠见了猫。 平儿姑娘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你刚才不是说要我做你的个人私人助理吗?说说,每个月给多少钱?别跟我来虚的,我要实实在在的银子。” 翩翩佳公子愣了愣,咽了咽口水,嗫嚅道:“你……你想要多少?每个月五万怎么样?这已经不少了,够你买好多漂亮衣服和零食了。” 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平儿姑娘,像是在等待审判。 平儿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说道:“才五万?我每天陪你唱曲解闷,还得深夜陪你探讨人生哲理,就给五万?哼,你当我这么廉价吗?你以为我是路边卖菜的啊?” “那……那你想要多少?你可别狮子大开口啊,不然我可付不起。”翩翩佳公子试探性地问道,心里有些发虚,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每个月至少二十万,而且还得看每天晚上陪你谈人生谈理想的时长,每多陪你一次,就再加十万,你看怎么样?少一分钱都不行,不然我跟你没完!”平儿姑娘双手抱胸,一副笃定的模样,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翩翩佳公子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心想:只要能把这姑奶奶哄好,钱算啥!连忙说道:“哈哈,没问题没问题,钱嘛,我不差钱,你只要愿意做我的……呃,只要你愿意,想要多少给多少,任你花!你就是我的财神爷,以后你说啥就是啥。” 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挥了挥手中的折扇,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肉痛。 “哼,这还差不多。”平儿姑娘说着,又从手上变出那颗青色的、形似莲子的东西,递向翩翩佳公子,“你把这个吃了。” 翩翩佳公子警惕地看着那颗东西,眼睛里满是怀疑,迟疑道:“你……你这是什么东西啊?不会是毒药?你想给我下毒,好控制我?我跟你说啊,你要是想控制我,万一被我祖母知道了,你可没好果子吃。我跟你讲,我祖母可厉害了,她就是专门克制你们这种邪术的,你知道我祖母的出身吗?哪怕给狗吃再多的毒,下再厉害的蛊,她都能解,你这对我没用的。你可别白费力气了。”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试图给自己壮胆,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的害怕。 平儿姑娘有些哭笑不得,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瞎说什么呀,这是一颗药丸,它的名字叫做‘少男怀春’。” “什么‘少男怀春’呀?”翩翩佳公子满脸疑惑,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药呀?这怪模怪样的,吃了到底有什么效果啊?该不会是吃了就会变成花痴?” 平儿姑娘神秘地一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这个嘛,嘿嘿嘿,你吃了你就知道了,你说,你吃不吃?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大姑娘似的。” 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紧紧盯着翩翩佳公子,就像猎人盯着猎物。 此时,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翩翩佳公子看着那颗奇怪的药丸犹豫不决,眉头紧皱,心里天人交战: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吃啊?不会真有毒?可要是不吃,这姑奶奶又该生气了……而平儿姑娘则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回应,眼神里透着一丝急切,似乎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吃下的反应,一只脚还不停地在地上跺着,发出“咚咚”的声音,就像在催促他快点做决定。 那平儿姑娘鬼魅一笑,说道:“这个呀,可是个好东西。你说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嘛?你要是喜欢我,就二话不说把这个东西吃下去。要是不喜欢我,那算了,咱们之间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我各走各的路,以后江湖相逢,永不相见。青山易老,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无期。”说完,佯装转身就走,还偷偷用余光瞟着翩翩佳公子,心里想着:“你要是不拉住我,我可就真走了啊。” 只见那翩翩佳公子赶忙一把扯住她,忙不迭地说:“吃吃吃,我吃我吃我吃。” 心里想着:管他呢,先把这姑奶奶稳住再说。说不定这药真是什么神药,能让我时来运转呢。说着,一把夺过平儿姑娘手上的青色莲子,二话不说,猛地就往嘴里一塞。只见那莲子入口即化,一股冰冰凉凉、清清爽爽且令人心醉的滋味在他身体里散开,就像一股清泉流淌过干涸的心田。紧接着,一股气流升腾而起,他身上顿时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那香味不似寻常花香那般甜腻,反而带着一丝清新与魅惑交织的独特气息,仿佛能勾动人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他试着感受了一下,不由得心中一喜,脸上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似惊喜又似疑惑。平儿姑娘见状,满脸不解地问:“你这药……你这药怎么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药到底有什么功能。你吃了这药有什么效果?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效果?别卖关子啦,急死我了!” 翩翩佳公子吃惊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什么效果,你居然拿来给我吃,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呀?” 平儿姑娘挠了挠脑袋,接着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药咋莫名其妙就在我身上了。我寻思着,你这病……我就想啊,是不是老天可怜你,赐给我这药,好解决你的病,让你能有个后代呀。刚才我看到你伤心难过的样子,我就在心里祈祷,要是我能给你生个后代,那该多好呀。这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我真的不知道呀,应该是老天赐给我的?你快说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到底有什么效果呀?再不说我可要动手啦!” 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刀,作势要砍下去的样子。 只见翩翩佳公子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上天眷顾我呀,真的是。你呀,真的是上天掉下来的宝贝,我的心肝宝贝呀,真的是!”说着,一把就将平儿姑娘搂进怀里。 平儿姑娘一把将他推开,急切道:“你快说,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别抱着我,先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只见翩翩佳公子一脸玩味,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就不说,等你试过了,你就知道是什么效果了。这可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呸!你这个人就知道想那种事情。你除了那种事情之外,还能想什么鬼东西?快跟我说是什么效果,不然的话我不理你了。而且我这刀可不长眼,万一不小心划到你,我可不管!”说完,平儿姑娘作势又要转身走。 翩翩佳公子赶紧一把拉住她,“哎,别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你先把刀放下,这玩意儿怪吓人的。”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感觉这药一吃下去,我那方面的能力好像增强了好几倍,而且啊,那种想要亲近你的冲动变得特别强烈,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我一样。这药说不定真能解决我的生育问题呢,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还真派你来拯救我了。” 平儿姑娘听了,脸“唰”地一下红了,啐道:“呸,就会说这些不正经的话。不过听你这么说,这药好像还真有点神奇。但你可别想趁机占我便宜,不然我饶不了你!” 正在这个时候,远远地传来一声呼喊:“老公呀,老公呀,你在这儿呢!”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场,在这静谧的环境中传得格外清晰。 只见翩翩佳公子脸色骤变,像触电一般立马松开了平儿姑娘,瞬间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神里满是慌张,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她怎么来了!这要是被她瞧见我跟平儿姑娘这般模样,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平 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究竟是谁发出的?翩翩佳公子为何如此惊慌?平儿姑娘又会作何反应?那颗神秘的“少男怀春”丸到底有何功效?这场充满奇幻与波折的故事又将如何发展?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结尾彩蛋。番外篇一。甲尼姑(嗑着瓜子,瓜子壳精准吐成爱心形状):“啧啧啧,听说了吗?那翩翩佳公子前儿个在春风楼,愣是把人家的绸带舞跳成了‘蜘蛛精织网现场’!” 乙尼姑(眼睛瞪得溜圆,瓜子撒了一衣襟):“啥?就他那小身板,还能跳出蜘蛛精的气势?该不会是被绸带缠住,像个蚕宝宝似的在地上打滚!” 甲尼姑(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可不是嘛!听说他一个转身,绸带勾住了房梁,整个人倒吊在那儿,活脱脱一个‘倒挂金钩的大蝙蝠’!吓得姑娘们以为闹鬼,尖叫着往外跑,结果撞翻了胭脂水粉,把门口路过的和尚都染成了‘花脸猫’!” 乙尼姑(笑出猪叫,呛得直咳嗽):“哈哈哈哈!那和尚还以为自己突然觉醒了‘五彩斑斓’的异能呢!话说回来,这翩翩佳公子不是号称‘风月场舞林高手’吗?咋就翻车成这样了?” 甲尼姑(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我听小道消息说,他那天出门前错把厨房的胡椒粉当成了提神香粉,一个喷嚏下去,直接开启‘人体螺旋桨’模式,把整个春风楼搅得天翻地覆!” 乙尼姑(惊得把瓜子塞进了鼻孔,边抠边笑):“噗!这是什么神仙操作!那春风楼的老板不得哭晕在厕所?这损失,怕是把他十八代祖宗的香火钱都赔进去也不够啊!” 甲尼姑(擦着眼泪,继续爆料):“还有还有!后来他去万花阁,想在姑娘们面前露一手‘水上漂’的绝技,结果扑通一声栽进了荷花池,捞上来的时候,头上顶满了荷叶,活像个行走的‘移动盆栽’!” 乙尼姑(笑得满地打滚,把瓜子袋都扯破了):“救命!他这哪是翩翩佳公子,分明就是‘人间搞笑活宝’!我看他以后别叫翩翩佳公子了,改名叫‘翻车小王子’得了!” 甲尼姑(突然一本正经,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这风月场也不是好混的,一不小心就成了‘社死现场’。咱们还是安心嗑瓜子,看他下次还能整出啥幺蛾子!” 乙尼姑(抓起一把瓜子,往嘴里猛塞):“没错!下次再有他的八卦,咱高低得搬个小板凳,泡壶茶,好好听个够!” 番外篇二。翩翩佳公子(突然跳起霹雳舞):救命!这药该不会是让我变成人形自走蹦迪机?(突然定住,手指抽筋般指向平儿)等等!你该不会是女娲派来的送子kpi质检员?! 平儿姑娘(掏出放大镜凑近他脸):别动!让我研究下药效是不是把你帅脸变成表情包生产基地了?(突然掏出小本本记笔记)患者症状:说话自带押韵,身体间歇性抽搐,建议投喂冰镇西瓜冷静冷静! 远处传来的呼喊者(踩着发光旱冰鞋冲出来,头顶鸡毛掸子当皇冠):好啊你个中央空调!在这儿给野花野草开供暖公司呢?(突然掏出唢呐吹《好日子》)来来来,我给你们婚礼奏乐,棺材板我都提前订好了! 翩翩佳公子(抱头鼠窜):误会!这是我的人体实验对照组!(突然摆出奥特曼姿势)看我用光波把她传送到平行宇宙! 平儿姑娘(举起菜刀当话筒):家人们谁懂啊!刚喂了颗药,这人就变异成行走的土味情话发射塔!(突然画风一变,跳起女团舞)现在插播广告,想要同款恋爱体验,欢迎拨打——(被翩翩佳公子捂住嘴) 呼喊者(掏出自拍杆疯狂拍照):素材有了!明天头条就叫《震惊!风流公子竟在野外与神秘女子进行医学奇迹实验》!(突然切换戏曲腔)我来给你们唱段《铡美案》助助兴! 翩翩佳公子(突然跪地抱大腿):女王大人饶命!我这是在测试新研发的防秃头生发丸,她是试药小白鼠!(转头对平儿挤眼)快配合我!说你是来推销假发的! 平儿姑娘(反手掏出个平底锅):行!那我现在就给你们表演铁锅炖爱情!(突然撒出一把彩色粉末)看!这是失传已久的迷魂跳跳糖! 三人在原地跳起混乱的机械舞,周围突然降下粉色花瓣雨,远处传来小尼姑魔性的笑声:\"让暴风雨来得更沙雕些!\" 第65章 。风月安风月。 平儿姑娘正与年二爷交谈着,忽然,一声突兀的“老公”打破了这份宁静,惊得平儿姑娘身形一颤。她心中顿时疑云密布,暗自思忖:这是谁在喊他老公?难道这年二爷早已成家?可他刚刚还对我……哼,男人果然没一个靠得住!这般想着,一股无名之火“噌”地涌上心头,她杏目圆睁,狠狠瞪了年二爷一眼,语气中满是质问:“这是谁?你不是说自己还未成家吗?怎么突然冒出个喊你老公的人?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年二爷见状,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慌乱的光芒。他嘴唇微微颤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个误会,她……她只是我一个远方表妹,向来没大没小,总爱这么喊我。你千万别误会啊,我跟她真的没什么。”然而,他那眼神游移、神色慌张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只见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款步而来。这女子身姿婀娜,宛如弱柳扶风,一双丹凤三角眼,顾盼间透着精明与犀利,两弯柳叶吊梢眉,恰似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叶,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正是秦可卿。她一眼瞧见平儿姑娘与年二爷站在一起,原本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冷哼一声道:“好啊,你竟然在这儿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年二爷,你可真是有本事啊!” 年二爷见势不妙,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说道:“表妹,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谈论些事情,绝非你所想的那般。这位是平儿姑娘,她是特地来向我通风报信的,说是有坏人图谋对我们家不利。” 秦可卿不屑地瞥了平儿姑娘一眼,用手帕轻轻在嘴边擦拭了一下,冷“哼”一声道:“哼,表妹?我好一个表妹呀。我就只是你的表妹吗?是你表妹没错。好哇,你给我记住了,回家再跟你算账,不扒你三层皮,我就不姓王!还通风报信?我看你就是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又动了什么歪心思。哼,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了解?” 平儿姑娘听她这般胡搅蛮缠,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得更旺,忍不住回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道理?我好心来告知他危险,你却在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你以为你是谁呀?” 秦可卿顿时柳眉倒竖,犹如两把锋利的柳叶剑,怒喝道:“我是谁?我是他表妹,更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老婆,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口抬进来的。就凭这个身份,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少在这儿跟我顶嘴!” 年二爷夹在中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左右为难地赶忙说道:“你们别吵了,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宝贝,平儿姑娘说的事确实至关重要,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平儿姑娘,这是我表妹秦可卿,也就是我老婆大人,她脾气急了些,你叫她凤姐便是。要是她不小心惹恼了你,你直接喊她凤辣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秦可卿白了年二爷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就会帮着外人说话。行,我倒要听听,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能让你跟她在这儿拉拉扯扯的。” 平儿姑娘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犹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将菠萝岛人的“七国计划”以及他们对年二爷祖母的算计,条理清晰却又难掩愤怒地再次说了一遍。讲述过程中,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对菠萝岛人阴谋的愤慨与担忧,通过这紧握的拳头全部宣泄出来,眼中更是喷射出愤怒的火花。 秦可卿听后,原本盛怒的面容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宛如暴风雨后的阴沉,那丹凤三角眼中的怒火虽渐渐被忧虑取代,但仍透着丝丝凌厉。她微微皱眉,柳眉如两条受惊的小蛇般迅速拧成了一个“川”字,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阴险,看来得赶紧通知祖母早做准备。”说罢,她轻轻咬了咬那如同花瓣般娇艳的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下一秒就要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 年二爷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附和道:“嗯,事不宜迟啊。不过老婆大人,你咋就像开了导航一样,突然找到这儿来啦?” 秦可卿又白了他一眼,那眼神犹如一把小飞刀,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成天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沾花惹草,行踪比那飘忽的鬼影子还不定。我找你找得那叫一个辛苦,几乎掘地三尺了,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可能在这破风月庵,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要不是担心你又闯出什么弥天大祸,我才懒得操这份闲心呢!”说话间,她双手抱胸,像抱了个大气球似的,头傲娇地微微偏向一边,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又气又无奈的小怨妇。 年二爷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那手在头上挠得像拨浪鼓似的,说道:“嘿嘿,还是老婆大人关心我。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菠萝岛人的阴谋,其他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咱稍后再说。平儿姑娘,这次多亏你通风报信,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哪怕上刀山下油锅,我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平儿姑娘哼了一声,嘴巴一撇,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孩,说道:“哼,谁稀罕你人情。我只是看不惯那些坏人算计无辜的人。既然话已传到,我也该走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年二爷见状,心中“咯噔”一下,像触电了似的赶忙伸手去拉平儿姑娘,结果却只抓到了一把空气,他焦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平儿姑娘,你先别走啊。这事儿还没完呢,菠萝岛人可都是些心狠手辣的家伙,说不定还会对你下黑手,你一个人回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嘛,太危险了。” 秦可卿此时也收起了满脸怒容,瞬间像是川剧变脸似的换上了一副温和亲切的面容。只见她原本犀利得能看穿人心的眼神,变得如同一汪温柔的湖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那笑容恰似冬日里的热水袋,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她身形微微前倾,双手轻轻抬起,做出一个安抚的手势,声音甜得像蜜似的说道:“哎呀,是呀,妹妹,就先留下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对策,人多主意多嘛。而且你对这事儿门儿清,说不定还能帮上大忙呢。”此刻的秦可卿,与刚才那个盛气凌人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那温柔的语气,活脱脱一位知心的大姐姐。 再看秦可卿,她那脸蛋儿粉扑扑的,恰似刚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一双丹凤三角眼,眼波流转间,时而透着精明,时而又变得温柔。那两弯柳叶吊梢眉,随着表情微微颤动,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的妩媚。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巧的嘴巴,说起话来,声音清脆悦耳,只是刚才发怒时,这小嘴可没少放出“狠话”。此刻微笑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看起来既亲切又迷人。 平儿姑娘犹豫了一下,脚步像被胶水粘住似的停了下来。她看着年二爷和秦可卿,只见两人站在一起,年二爷一脸焦急与诚恳,那表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秦可卿则满脸温和与友善,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两人看起来夫妻十分恩爱,平儿姑娘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失落,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多余的第三者,留在这里确实没什么意思。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轻声说道:“算了,我还是回家去喂猪了。家里的小猪崽子都快饿得嗷嗷叫了,今年就指望这些猪仔出栏,过个好年呢。”说完,她再次转身,脚步缓慢而沉重地朝着远处走去,那背影,要多孤寂有多孤寂。 然而,她刚走出没多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好似一群鸭子在吵架。年二爷忙得像个没头苍蝇,头上直冒热汗,那汗珠子大得像黄豆似的,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他双手抱着头,嘴里不住地“哎呀,哎呀哎呀”叫着,随着他的叫声,身上居然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那香味浓郁得简直绝了,令人热情膨胀,浮想联翩,仿佛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闻了就像着了魔似的。 秦可卿赶紧跑过去扶住年二爷,焦急地问道:“老公,你怎么了?你这是咋的啦?” 年二爷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中了毒,中了那个师伯的……那个……来自什么极乐世界的花粉之毒,名字叫做……叫做什么少男怀春。” 平儿姑娘本来想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听到这,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回头看,心里想着:“这又在搞什么鬼,怎么还中毒了,而且这名字也太奇葩了。” 年二爷一把抓住秦可卿的双手,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婆,我心里好难受啊,真的,这种奇怪的花粉,搞得我心里像着了火似的。你能不能一直在我身边啊,哎呀。” 秦可卿着急地说道:“哎呀,你身上的这种香味咋这么香啊?怎么好像是那种……那种情感之毒啊。你说的是什么毒呀?我咋从来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毒呀?” 年二爷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呀,你不知道,这种毒可厉害了,是来自极乐世界的一种特殊的药。中了这种毒的男人,身上会散发一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会让靠近身边的女人对他产生情感,还能促进男女之间的……那个啥。解这种毒有个特殊的办法,就是必须通过……通过男女配合亲密关系才能解。解完之后,如果女方怀孕了的话,这男人身上这种奇怪的香味就会转移到女人身上。要是没转移,那就表示对方女人没怀孕。哎呀,我咋这么倒霉啊,中了这种毒。” 秦可卿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道:“那……那该咋办?那赶紧我们去找个地方,赶紧为你解毒啊。” 年二爷哭丧着脸说:“哎呀,你解不了这种毒。这种毒叫少男怀春,必须要一个清白的少女才能解。要是不是清白的少女,这毒就会越来越严重。” 秦可卿惊讶地说道:“居然还有这样的毒呀?这上哪儿去找清白少女啊?”说着,她眼睛不经意间瞟向了那边的平儿姑娘。 年二爷难受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喊着:“老婆,我好难受啊,我感觉我都快烧起来了。”他一边喊,身上还真像着了火似的,冒出阵阵热气。 秦可卿赶忙跑过去,抱住年二爷,心急如焚地对平儿姑娘说道:“哎呀,好妹妹,求求你,你救救他,救救我们家,求求你了。好姐姐我求你了。” 平儿姑娘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不好,这……” 秦可卿赶忙说道:“哎呀,救人要紧啊,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救救他。好妹妹,姐姐求你了。你要是把他救了,姐姐绝不轻待你,肯定上报老祖宗,把你风风光光地接进家门。万一你怀上了咱们家的孩子,说不定这正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姐姐我绝不吃醋,以后还把你当亲妹妹一样。” 平儿姑娘满脸纠结,说道:“这……这怎么可以呀,为了救他,让我……让我做这种事,这多不好啊。” 秦可卿着急地说道:“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啊,你看他都难受成啥样了,都快冒烟了。你就快点!”说着,秦可卿甚至要给平儿姑娘跪下。 平儿姑娘见状,赶忙扶住秦可卿,说道:“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呀?哎呀,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室内春光散尽之后,平儿姑娘满脸绯红,宛如天边的晚霞,对着年二爷疑惑道:“哎,奇怪,你身上那股奇特的香味怎么没了,反倒跑到我身上来了?”年二爷闻言,眼睛陡然一亮,仿佛黑暗中突然看到了曙光,激动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身上有香味啦!你发觉自己有香味了?”说罢,他迫不及待地凑到平儿姑娘身旁,仔细闻了闻,随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平儿姑娘紧紧抱住,兴奋地喊道:“哎呀,上天眷顾我呀,我年二爷终于也要有后代了!” 平儿姑娘不明所以,一脸茫然,眼中满是疑惑。年二爷连忙给她解释道:“平儿,你有所不知,这‘少男怀春’之毒,男子中了此毒后身体会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若与清白女子亲密接触之后,若这香味转移到了对方身上,那便是怀孕的征兆;若是香味还留在自己身上,就说明对方没有怀孕。这便是此药最为特别之处。如今这香味在你身上,看来我们有孩子了!”平儿姑娘听闻,脸上又是羞涩又是惊喜,羞涩如同春日绽放的桃花,惊喜恰似久旱逢甘霖。 年二爷沉浸在喜悦之中,可平儿姑娘却突然神色一紧,轻轻推开年二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连二爷。赶紧拉住平儿姑娘的小手。着急的说道:“快起来,快起来,我们赶紧回去向老祖宗报告这个好消息。”话虽如此,平儿姑娘却面露难色,嗫嚅道:“哎呀,这样不好。你看,我们这……用这种方式……我总觉得对不起姐姐秦可卿啊。明明是我给你下的毒。却好像是占了姐姐的便宜,我心里实在愧疚得很。她求我救你,可如今……”她神色愧疚,眼眶微红,好似一汪盈盈的秋水,接着说道:“万一我真生了孩子,家里要是把我扶为上,让姐姐居于下位,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想好了,不管这孩子是男是女,第一胎我都算作是姐姐生的,第二个孩子才算是我的。” 年二爷听了,感动不已,轻轻抚摸着平儿姑娘的脸庞,眼中满是爱意,说道:“我的宝贝,你竟如此宽宏大度,真的是爱死人了。我把这事跟祖母一说,祖母肯定会更加喜欢你。你放心好了。”说罢,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平儿姑娘,准备回去向老祖宗报喜。 就在这时,平儿姑娘一拍脑袋,惊呼道:“哎呀,糟了!”年二爷一脸诧异,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平儿姑娘焦急地说道:“我只顾着咱们自己的事了,都忘记之前那个小尼姑还在桃花潭那儿呢。你不是说想吃桂鱼,她去给你钓鱼了吗?也不知道现在钓到没有,她还在那边等着呢。万一那个使坏的尸婆完事了之后再去找她麻烦,可怎么办呀?我们赶紧去看一看。咱们这事儿也不急于这一时,赶紧先去看看小尼姑的安危,这才是要紧事。” 年二爷一听,觉得甚是有理,说道:“确实,小尼姑若是因我们遭了毒手,那可就罪过了。”于是两人赶忙穿戴整齐,匆匆朝着桃花潭赶去。 两人火急火燎地往桃花潭赶去,行至半路,突然瞧见前方有个人一边哭一边慌慌张张地跑来。此时,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光影,使得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年二爷定睛一看,竟然是三妹妹,连忙喊道:“三妹妹,是不是你呀?” 那三妹妹看到来人,顿时嚎啕大哭,一把扑到了年二爷怀里,哭喊道:“二哥哥二哥哥,怎么办呀?云妹妹被人抓走了,呜呜,你快去救她呀!”平儿姑娘见她哭得伤心,赶忙劝慰道:“哎呀,三妹妹你别急别急,快先别哭了,快跟哥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听完了,我们再决定怎么救云妹妹。” 三妹妹连忙止住哭声,抽抽搭搭地讲起了事态的原委。原来前些日子宝二爷生病,夫人便到风月庵许愿,等宝二爷病好之后要在庵里抄写几篇经文。这天,三妹妹正在帮王夫人抄写经文的时候,云妹妹来了。云妹妹说道:“宝姐姐家里的店子新到了一批货,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你不是最喜欢这些了嘛,要是去晚了,万一被别人挑走,可就没了。”说着,云妹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云妹妹着急,便约三妹妹一同去店里挑选。三妹妹有些犹豫,毕竟经文还没抄完。云妹妹又劝道:“哎呀,你别抄了,这经书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抄完的。要不晚上回来我帮你一起抄,两个人一起肯定更快呀。”三妹妹想想觉得有理,便和云妹妹准备出门去买东西。 两人走到半路,迎面碰到几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宝二爷。三妹妹和云妹妹齐声招呼:“宝哥哥,宝哥哥,你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干嘛呀?”宝二爷也问道:“三妹妹跟云妹妹呀,你们这是准备去干嘛呀?”云妹妹抢先说道:“我们准备去宝姐姐她们店子里面,她们从外地进了一批新货,三妹妹最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我们准备去挑一些呢。宝哥哥,你这是要去干嘛呀?” 宝二爷笑着说道:“哎呀,你们不知道呀,那个风月庵里面的馒头据说好吃得很呢。他们还把那个氨糖戏称为馒头庵。就想去尝尝,看看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美味。要是真像传说中那么好吃,我也带点回来给你们尝尝。”云妹妹撇撇嘴,不屑地啐道:“呸,你哪里是惦记着吃的,你根本就是心里有那个人。你那心肝小宝贝应该就在那儿。”三妹妹也笑着附和:“哎呀,云妹妹你不知道啊,那庵里有个尼姑,听说只要打她就能转运。那个庵主静虚师太,也就是宝哥哥的奶妈,她女儿夏金桂听了这些事,约了一群人在那儿,准备收取财物,说是只要家里有看得上眼的传家宝、珠宝之类的,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可以去打那个小尼姑。” 宝哥哥一听这话,气得脸色瞬间铁青,那小尼姑可是他心尖上的人,这简直就是往他心窝子里撒盐,在太岁头上动土。当下便决定立刻赶往风月庵,要给那个夏金桂一点教训。三妹妹和云妹妹担心宝二爷冲动坏事,便说一同前去看看情况。可没想到,三人正准备结伴先去风月庵了解情况,之后再去宝姐姐家的店子挑东西时,宝二爷突然问道:“哎,你们两个去宝姐姐那儿买东西,打算给钱吗?”云妹妹满不在乎地说道:“哎呀,咱们都是一家子亲戚,还谈什么钱呀?说起来多生分呀。”宝二爷闻言,一脸认真地劝道:“哎呀,虽说都是亲戚,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们这样白拿东西,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以后宝姐姐过门了,你们这些当小姑子的,难道都要对她低声下气的?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呀?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偶尔拿一次还好,要是经常这样,宝姐姐他们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宝姐姐家里的那些下人可就不一样了,肯定会说闲话的,还会说咱们家外强中干了,岂不是小瞧了咱们家。” 三妹妹和云妹妹听后,觉得颇有道理,不禁有些发愁:“哎呀,那怎么办呀?我们身上没带钱呢。”宝二爷提议道:“要不你们去二嫂子那儿拿点钱,她掌管着家中财务。”两人觉得这主意不错,便决定去二嫂嫂处拿钱。 就在他们刚要动身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跑过来一个人,远远地大声喊道:“哎呀,是宝二爷吗?二奶奶有急事找您,十万火急!”三人一听,异口同声道:“哎呀,我们正准备去找她呢,一起去。”于是,三人匆匆赶到了凤姐姐处。 只见凤姐姐一脸愁容,在厅中来回踱步,看到他们三人来,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急忙迎上前去,拉住宝二爷的手,焦急地说道:“哎呀,你总算来了,可把我急坏了。”宝二爷赶忙问道:“凤姐姐,您这是怎么了?”凤姐姐拉着宝二爷的手,眉头紧皱,急切地诉说起来:“你不知道呀,过两天夫人要摆酒,不知从哪儿听说西凤楼的西凤酒非常有名,连江湖百晓生都称赞这酒滋味绝佳。所以夫人决定这次摆酒席就用这种酒,也好为府上添光,让客人们也尝尝鲜。可我去那儿购买的时候,那老板简直就是个老狐狸。他说那酒极其珍贵,数量有限,卖一坛少一坛,必须用特殊的宝贝去换。我在家中找了几样宝贝,他都瞧不上眼。我晓得你这儿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你这儿有没有合适的,拿一两样给我,我先去换几坛酒回来,等把这事给应付过去了,过阵子再把你这宝贝赎回来,你看咋样?” 宝二爷听后,一边应着,一边在身上一阵摸索,摸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这时,只听三妹妹喊道:“哎呀,宝哥哥,你脚下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掉了什么?”宝二爷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支金钗。只见那金钗通体金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做工精致无比,钗头栩栩如生地雕刻着一只凤凰,嘴里还叼着一个小巧的红色辣椒。宝二爷连忙捡起来,哈哈一笑,对着凤姐姐说道:“姐姐,您不用愁了,这儿有现成的。这金钗如此别致,说不定能够变出西凤酒来,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你看这金钗上面有‘西凤’二字。你看这个凤凰上面叼着辣椒,真的跟你的名字很配,凤辣子,哈哈,简直就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宝贝呀,凤姐姐。” 凤姐姐接过金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又有些犹豫:“这金钗看着确实稀罕,可它怎么能变出西凤酒来呀?哎呀……” 宝哥哥站在厅中,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眉飞色舞地讲着:“哎呀,你们可真是不晓得,这金钗啊,绝对是个稀世罕有的宝贝!跟你们讲啊,前阵子我去西凤楼,和几个平日里玩得要好的朋友一起喝酒。那西凤楼啊,藏着个不得了的宝贝,是一把御赐的金色菜刀,据说以前竟是四大恶人中李大嘴握过的呢!也不知经过了怎样的机缘巧合,这宝贝就到了西凤楼老板的手上。” 宝哥哥说到这儿,顿了顿,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讲道:“可就在前几日,那把金色菜刀却突然离奇失踪了。这可把西凤楼老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店里团团转,急得他不停地搓手。没办法呀,他就想请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百晓生来问问这菜刀的下落。要说这江湖百晓生,可是个怪脾气,非得拿顶级的好酒招待,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心满意足了,他才肯开口回答问题。” 宝哥哥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那百晓生的做派实在有些哭笑不得。“这不,西凤楼老板赶忙毕恭毕敬地把百晓生请了过来,好酒好菜,山珍海味,可劲儿地招呼着。谁能想到,这百晓生尝了酒之后,脸色瞬间一沉,眉头紧皱,大声嚷嚷着这酒里掺了水,根本算不得什么好酒。老板一听,顿时就火冒三丈,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气得指着百晓生的鼻子,大骂他根本不懂酒,两人当场就吵得不可开交,那场面,简直是火药味十足,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被点燃了。” 这时,云妹妹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两颗黑宝石,满是好奇地凑近宝哥哥,急切地问道:“宝哥哥,那后来呢?快别卖关子啦!”宝哥哥微微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来了个外地小哥。只见这小哥不慌不忙地迈着步子走上前,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悠悠说道:‘哎呀,你们别吵啦,吵来吵去多伤和气呀。我这儿正好有瓶好酒,要不二位尝尝?’说着,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簪子,没错,就是这支金钗。” 宝哥哥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拿起手中的金钗,在众人面前轻轻晃了晃,那金钗在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这小哥拿起金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抬手在自己的眼角轻轻戳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像熟透的樱桃,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他用金钗蘸了一滴眼泪,然后在空中轻轻一挥,动作优雅又流畅,竟凭空画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那凤凰仿佛活了一般,振翅高飞,‘嗖’地一下猛地钻进了江湖百晓生旁边的酒坛子里。刹那间,一股浓郁得仿佛能勾人魂魄的酒香弥漫开来,那香气醇厚馥郁,整个屋子都被这美妙的香气填满,仿佛让人置身于仙境之中。江湖百晓生赶忙端起酒坛,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像铜铃一般,忍不住惊叫道:‘哎呀,这酒,简直惊为天人啊!’” 众人听宝哥哥说完,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支金钗,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凤姐姐微微皱眉,眼中透着几分怀疑,脸上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半信半疑地说道:“二爷,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这金钗真有如此神奇,能变出西凤酒来?我怎么听着像天方夜谭呢,莫不是你在打趣我们?” 宝哥哥一听,立刻拍着胸脯,一脸笃定,信誓旦旦地说道:“姐姐,我还能骗您不成?这事儿千真万确,那西凤楼老板都亲眼所见,当时他眼睛都看直了,死死地盯着这金钗,对这能变美酒的宝贝那是惦记得不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啦!” 宝哥哥着说道:“对了,那个快递小哥。听说西凤楼老板手上有那把御赐的金菜刀,就想用这金钗去换。他还说这金菜刀可是他祖上之物,来历非凡呢。” 宝哥哥微微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快递小哥讲述的内容:“据他所说,这金菜刀来历可不简单,原是姑苏莫云家的祖传宝贝,上面承载着姑苏莫云家的家族气运。姑苏莫云家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历经了四个王朝的更迭,却一直兴盛不衰,靠的就是这把金色菜刀。这金菜刀背后,还有一个令人啧啧称奇的传说呢。” 众人一听又有传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纷纷兴致勃勃地凑近,竖起耳朵准备聆听。宝哥哥见状,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说道:“传说在上古时期,蚩尤大战之时,他手下有三个大将,其中一个叫做苗三刀。这把金菜刀,正是苗三刀所用兵器中的一把。后来蚩尤战败,苗三刀也不知去向。他有三个女儿,为了日后能与女儿相认,他便把这把金子打造的菜刀给了其中一个女儿,还语重心长地说以后若是分散了,凭着这把菜刀就能找到彼此。结果啊,这个女儿带着这把菜刀一路北上,后来成了北方游牧民族的老祖。而苗三刀则带着其他女儿一路南下,成了九黎的开山老祖宗。这个女儿带着这把刀,在北方建立了一个游牧部落,这刀自然而然就成了北方某个部落的传家之宝。后来啊,北方就有了这么个传统,凡是出生的公主美人,都会打造这么一把金色菜刀,要是遇上心仪之人,就把这把菜刀送给对方作为定情礼物。甚至还有个金刀驸马的传说,都和这把菜刀有关呢。” 宝哥哥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啊,像苗族的女儿出生,也会打造这种银制的小刀,作为男女定情的礼物,这也是跟这个传统有些关联。还有北方朝鲜族,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同样会打造一把银质小刀,都源于这样的传统。”宝哥哥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后来啊,也不知经过了多少辗转,这把菜刀就到了姑苏莫云家手中。姑苏莫云家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建立了四个王国,他们这个家族啊,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每一次家族遭遇变故,被人打得妻离子散的时候,只要听说家族里某个人在某个地方建立了一个王朝,其他人就会带着这把菜刀前去相聚。久而久之,就有了‘金刀认子’的传说,还有啊,那个姑苏莫云家一直有一种偏执的执念,他们世代都在寻找这把金色的菜刀。传说只要找到这把金色菜刀,他们就能够凝聚家族的力量,在这片土地上再次建立一个北燕国家。只要拿着这把菜刀,就能把分散的家人凝聚在一起。” “那个快递小哥说他有个弟弟,从小就失散了。他想着要是能用这金钗换到那把金色菜刀,说不定就能借此找到失散多年的弟弟。可西凤楼老板却一脸无奈地苦笑着对他说:‘哎呀,你来的可真不巧,我这把菜刀前些日子刚丢得干干净净,一点踪迹都没有。要不这样,我请了这位百晓生,好酒好菜招待他,就是想打听这把菜刀到底去了哪里。你要是现在把这金钗给我,等他把消息告诉我,我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至于能不能找回那把菜刀,就全凭你自己的本事啦。不过嘛,有个条件,你得把手上这金钗给我。’” “那快递小哥一听,气得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西凤楼老板的衣袖,大声说道:‘哎呀,你这买卖做得可真够黑心的呀!我这金钗还没换到菜刀呢,找菜刀这事儿说不定还得九死一生,等我真拿到这把菜刀,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你倒好,现在就想拿走我这金钗,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不过,你可以把消息卖给我,我可以给你做你希望的这种西凤酒。这样,限你今天之内,能拿出多少白酒出来,我就给你做多少你希望的西凤酒。你把酒准备好便是,你觉得怎么样?’西凤楼老板思索了一番,觉得这买卖似乎也不亏,便答应了这个要求。所以啊,这西凤酒就是这么来的。” 宝哥哥说完,转头对着凤姐姐说道:“姐姐呀,您去拿一坛酒出来,我现在就给您现场变一壶西凤酒尝尝,让您瞧瞧这金钗的神奇。”凤姐姐听了,将信将疑,但还是吩咐下人去拿了一坛白酒出来。宝哥哥接过酒坛,在自己的眼角轻轻一抹,挤出一滴眼泪,沾在脸上,然后在空中画了一只凤凰。只见那凤凰仿佛带着光芒,‘咻’地一下钻进了白酒里面。顿时,那酒的香气猛地爆发出来,醇厚浓郁,就算是平日里不喝酒的人,闻了都忍不住想尝一口。 宝哥哥笑着对凤姐姐说:“姐姐,您瞧,这金钗厉害!这金钗跟你的名字还蛮配的,你看上面也叫西凤,这就送给姐姐了。以后您要是想用西凤酒,都不用去求别人啦,随时随地,想要多少有多少。”凤姐姐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先是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左看看右看看那坛酒,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接着,她转头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道:“你家年二爷快叫他赶紧去外面多买些好酒回来,多做做西凤酒给夫人送过去,夫人那边还等着呢。” 丫鬟赶忙回答道:“回奶奶的话,听说连二爷去风月庵了。”凤姐姐一听,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悦,说道:“她去那个地方干什么?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云妹妹在一旁疑惑地说道:“这风月庵不是咱们家的产业吗?怎么就不好了呢?”凤姐姐哼了一声,说道:“哼,那地方能有什么好的?指不定又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事儿。”这时,一个下人连忙出来打圆场,笑着说道:“奶奶您别误会,这怪不得连二爷。是老祖宗叫她去的。前阵子宝二爷跟老祖宗说那庵里的馒头好吃,老祖宗又不好意思跟王夫人要。您也知道,老祖宗一向不喜欢吃斋念佛,可又馋那馒头,于是就打发连二爷去一趟,弄点馒头回来吃。” 凤姐姐听了,‘呸’了一声,说道:“哼,你们别拿这些话来搪塞我。还不知道他那个花花肠子,肯定是知道那庵里来了几个貌美的小尼姑,心痒痒了才去的。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宝哥哥在一旁赶忙解释道:“哎呀,姐姐,我是真喜欢吃那馒头,那馒头真的好吃。我今天本来就准备去那里吃馒头,还想带着妹妹一起去呢。姐姐呀,我们还准备去家里店铺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姐姐您能不能给我们拿点钱呀?” 凤姐姐听宝哥哥说要去庵里吃馒头,不禁也起了心思,说道:“哼,我倒要跟你们去一趟,看看那馒头到底有多好吃,还是那小尼姑比馒头还吸引人。我也去凑凑热闹,顺便到处看一看。”于是,四人便一同朝着风月庵走去。 当他们来到风月庵前,只见庵门紧闭,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啼打破这份宁静。庵外的古树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凤姐姐抬头看了看庵门,冷哼一声,率先走上前去,用力叩响了庵门。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 结尾彩蛋番外篇。年二爷顶着鸡窝头,被凤辣子用鸡毛掸子追着满院子跑,平儿姑娘嗑着瓜子蹲在石桌上围观) 凤辣子:(突然刹车,指着年二爷头发)停!你头顶那撮毛是在spy避雷针吗? 年二爷:(抱头狡辩)这叫时尚!现在流行的复古炸毛风!(掏出把破扇子猛扇)你懂不懂什么叫潮流? 平儿姑娘:(突然把瓜子壳弹到年二爷脑门上)潮流个鬼!我看你像刚被雷劈完的落汤鸡。(模仿凤辣子叉腰)凤辣子,借你鸡毛掸子用用,我给这只\"鸡\"顺顺毛! 凤辣子:(把掸子往平儿手里一塞)姐妹随意!最好把他打成秃瓢,省得天天出去招蜂引蝶! 年二爷:(抱头鼠窜)喂!你们两个女人合伙欺负人!(突然踩到西瓜皮滑出三丈远,脸栽进花坛) 平儿姑娘:(探头看)哟,这姿势挺标准啊?打算给花施肥? 凤辣子:(掏出镜子补妆)正好,让他在这儿当人形化肥,咱们去厨房吃桂花糕!(突然回头)对了,记得把他的糗样画下来,下次吵架就贴大门上! (年二爷顶着满脸花瓣从花坛爬起来,手里还攥着朵喇叭花当话筒) 年二爷:(声泪俱下)你们没有心!我可是刚中过\"少男怀春\"毒的病人啊!(突然闻到香味)等等!哪儿来的红烧肉味儿?我不治毒了,先干饭! 平儿&凤辣子:(异口同声翻白眼)没救了! 第66章 。风月氨风波。 阳光斑驳洒落的午后,暖金色的光辉如同薄纱般轻柔地铺洒在大地上。凤姐姐身姿婀娜,步伐矫健,领着宝二爷、三妹妹和云妹妹一行人,悠悠然朝着风月氨走去。凤姐姐平日里在府中便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她眼神犀利如鹰,行事果断决绝,手段强硬狠辣,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直视的威严气场。 宝二爷生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骨子里透着一股温润儒雅之气,恰似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舒适。然而,每当目睹世间不平之事,他那温润的眼眸中便会燃起一股愤慨之火,仿佛要将世间的不公都焚烧殆尽。 三妹妹性格内敛沉静,宛如一泓深邃的湖水,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内心细腻如丝。她总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敏锐的目光总能捕捉到旁人忽视的细微之处,那些隐藏在平凡事物背后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云妹妹则活泼俏皮得如同林间跳跃的小鹿,天真烂漫的笑容仿佛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能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都像一阵清新的风,为众人带来无尽的活力与欢乐。 众人来到风月氨前,凤姐姐伸手用力叩响庵门,那沉闷的“咚咚”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悠悠回荡,仿佛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之上,惊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不多时,庵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道窄缝中探出小尼姑的脑袋。小尼姑瞧见是凤姐姐等人,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宛如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波澜。紧接着,敬畏之色迅速爬上她的脸庞,她赶忙躬身行礼,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紧张,如同枝头受惊的小鸟:“见过凤奶奶、宝二爷、三姑娘、云姑娘。不知几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 凤姐姐目光如电,如同一把锐利的宝剑,上下打量小尼姑一眼,随后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下撇,流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神色:“你倒是机灵,竟连平日里不太出门的三姑娘都认识。”小尼姑脸上立刻堆满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谦卑地微微低头,恭敬说道:“这都是师太教导有方,师太常说,咱们虽不用四处走动,但府里诸位主子的容貌,一定要记得清清楚楚,遇到了定要恭敬有加。”凤姐姐没好气地摆摆手,动作干脆利落,不耐烦道:“叫你们主持出来,就说我来了。”小尼姑忙不迭点头,如获大赦般赶忙转身,脚步匆匆,一溜烟跑去通报,那背影仿佛生怕慢一步就会惹得凤姐姐不快。 等待之际,宝二爷抬头望向庵内,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好奇,恰似一个渴望探索神秘宝藏的孩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微微踮起脚尖,身体前倾,伸长脖子,试图透过重重殿宇,探寻庵内那隐藏的秘密。云妹妹则在一旁东张西望,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嘴里嘟囔着:“这地方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呀,宝哥哥怎么就对这儿的馒头念念不忘呢。”说着,还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那模样可爱至极。三妹妹见状,轻轻拉了拉云妹妹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些许嗔怪,仿佛在说:“别乱说话,小心惹事。” 片刻后,静虚师太匆匆赶来。她身着素色僧袍,脚步匆匆却不失稳重,每一步都似踏在岁月的痕迹上,沉稳而有力。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菊花,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欢迎之意。她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语气中满是热忱:“哎呀,凤奶奶大驾光临,老尼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不知凤奶奶今日前来,有何吩咐呀?快里边请。” 凤姐姐瞥了静虚师太一眼,目光意味深长,仿佛能看穿对方心中所想,慢悠悠说道:“我听说这儿的馒头好吃,今儿个就来尝尝。顺便来看看,这儿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藏着什么‘宝贝’。”说罢,眼神有意无意扫向庵内,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墙壁,看穿一切隐匿的秘密。 静虚师太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神色微微一变,但脸上依旧赔着笑,那笑容显得有些牵强,语气愈发谦卑:“凤奶奶说笑了,这庵里能有什么宝贝呀,不过是些粗茶淡饭,倒是这馒头,都是用庵里自种的粮食做的,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说着,转头吩咐一旁的小尼姑:“快去拿些馒头来,莫要怠慢了贵客。” 等待馒头时,宝二爷一脸严肃,神色凝重,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太,我听说您女儿夏金桂在这儿搞了些名堂,说什么拿传家宝就能打小尼姑,有这事儿吗?” 静虚师太脸色微微一变,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赶忙解释道:“宝二爷,这都是误会呀。金桂这孩子,就是贪玩,可能是跟大家开了个玩笑,哪能真干这种糊涂事儿呢。”说着,还轻轻摆了摆手,试图将此事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宝二爷冷哼一声,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严肃说道:“玩笑?这玩笑开得可有点大了。那小尼姑是我心头好,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可饶不了你们。” 这时,小尼姑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过来。馒头散发着诱人的麦香,热气袅袅升腾,仿佛给整个空间都增添了几分温馨。凤姐姐伸手拿起一个馒头,轻轻咬了一口,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缓缓说道:“这馒头,也没传说中那么好吃啊。” 宝二爷赶忙拿过一个,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脸上瞬间露出满足神情,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沉浸在无比美妙的滋味中。他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姐姐,您再尝尝,这馒头细嚼起来,麦香四溢,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呢。” 云妹妹和三妹妹也各自拿了一个吃起来。云妹妹嚼了嚼,眼睛一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脸上浮现惊喜笑容:“嗯,确实越吃越香呢。” 静虚师太见凤姐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几分,脸上立刻堆起更讨好的笑容,微微侧身靠近凤姐姐,热情地说道:“哎呀,二奶奶呀,刚才二爷也来过了,他说馋这庵里桃花潭里的鳜鱼,我这不正叫人在那儿钓呢,晚上就能吃上肥美的鳜鱼啦。你们来得正巧,等会儿吃了鳜鱼,再吃顿斋饭,晚上再回去也不迟。” 凤姐姐听到这儿,心中一动,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他人呢?” 静虚师太赶忙上前一步,满脸恭敬,神色诚恳:“哎呀,您有所不知呀,刚才我本就有事要求您,想托二爷给您带个口信,问问您哪天有空,我正打算去拜访您,托您办件事呢。这不,话还没说完,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像是印度阿三模样的人,自称什么湿婆,行为举止透着怪异。二爷觉得蹊跷,这儿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人物,于是就去跟踪打探,看看他有什么企图,估计等桂鱼熟了就该回来了。您在这儿稍等片刻便是。” 凤姐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既然有事求我,那就说说,到底什么事?” 只见静虚师太眼神闪烁,先是威严地看了宝二爷一眼,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凤姐姐见状,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师太您就别藏着掖着了。” 静虚师太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与忧愁之色,缓缓说道:“是,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实不相瞒,这事儿确实有些棘手。说起来这些事,还跟小女有关。哎,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小时候她父亲给她定了一门娃娃亲。那时候,那孩子看着模样周正,眉清目秀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家庭也殷实,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家老爷子经营着好几家绸缎庄,在生意场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他们家竟家道中落,绸缎庄一家家倒闭,这孩子也跟着学坏了,在外面染上了些不良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甚至还……唉,总之变得不成样子。您说谁家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那不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这做娘的,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于是我就想把这门婚退了。但是,对方家里是个无赖,死活不肯退婚,还仗着咱们家现在殷实,就想一直赖着,在咱们家混吃混喝,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这事儿可把我急坏了,我女儿天天在家哭闹,眼睛都哭肿了,我看着也心疼啊。” 她顿了顿,抬起手轻轻擦了擦眼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偏巧我女儿在学校里又看上了另外一个男孩,那孩子家庭好,父母都是知书达理之人,在城里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他自己也习性良好,勤奋上进,一表人才,在学堂里也是名列前茅。我对这门亲事也比较满意,就更坚定了退掉之前那门亲事的想法。可那边那个混混似的家伙,死活不肯退,还仗着在外面有些狐朋狗友,组成了一股黑暗势力,时不时威逼利诱咱们家,说要是退婚,就对我们不利。这可害得我女儿天天茶饭不思,日渐憔悴,我这做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于是就想求求二奶奶帮忙去把这门婚给退了。” 说完,静虚师太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卡,递向凤姐姐,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这上面有50万,如果这门婚能退成功的话,另有500万的佣金。” 只见凤姐姐看了一眼那张卡,似笑非笑地笑了一声,那笑容让人捉摸不透,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思索。 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听着这些家长里短,觉得有些无趣。宝二爷微微皱眉,轻轻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这等腌臜事儿,我们听着也没什么兴趣。听说这桃花潭那边风景优美,我们决定去外面逛一逛。”说完,三人便告辞出来。此时,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光影,为他们前行的小路铺上一层梦幻薄纱。微风轻拂,带来桃花的芬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那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梦境。 三人沿着蜿蜒小路漫步走向桃花潭。路上桃花灼灼,粉色花瓣如雪花般随风飘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云妹妹看着这美景,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她兴奋地张开双臂,转了个圈,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哇,这儿的桃花可真美啊,比府里的花园还要漂亮几分呢。”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三妹妹点头附和:“是啊,这一路走过来,心情都舒畅了许多。也不知道宝哥哥怎么就对那庵里的小尼姑那么上心。”说着,眼神带着几分调侃看向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宝二爷脸微微一红,眼神有些闪躲,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急忙解释道:“你们别乱说,那小尼姑心地善良,又遭人欺负,我自然要多关心些。” 云妹妹捂嘴笑道:“哟,宝哥哥还会怜香惜玉呢。不过,话说回来,这静虚师太说的事儿,听起来还挺麻烦的,也不知道凤姐会不会答应帮忙。” 宝二爷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你们都不知道。这静虚师太啊,其实就是嫌贫爱富。那家道中落的男方,以前家境好的时候,她就定了亲,现在人家落魄了,她就瞧不上了。又碰到条件更好的,就想攀高枝,都是嫌贫爱富惹的祸。” 三妹妹和云妹妹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子呀。跟这样的人家结了亲家,结婚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得早点退掉才好嘞。哎,他居然不肯退,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云妹妹突然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表情,一脸着急:“哎呀,我突然想上厕所了。三妹妹,你陪我去那边好不好呀?”三妹妹赶忙点头应道:“行,咱们一起去。” 两人从厕所出来后,却发现宝二爷不见了,顿时有些着急。云妹妹眼珠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笑容:“哎呀,他肯定是等得着急了,知道那个小尼姑在钓鱼,肯定偷偷先去桃花潭找她了,想把我们这两个‘电灯泡’甩掉。走,咱们去抓个现行,看他还嘴硬。” 于是,两人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着桃花潭的方向摸去。一路上,云妹妹还不忘小声嘀咕:“宝哥哥也真是的,每次见到那小尼姑就走不动道,这次非得好好调侃他一番。”三妹妹则轻轻拉了拉云妹妹的衣角,眼神带着一丝紧张,示意她小声点,别打草惊蛇。周围的桃花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她们的行动放哨,花瓣簌簌落下,仿佛也在好奇她们将要发现什么秘密。 快到桃花潭时,微风轻拂,桃花树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神秘的故事。她们听到一阵说话声。云妹妹兴奋地对三妹妹使了个眼色,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一丛茂密的桃花树后。 只见三个黑衣蒙面人,各自手持一把黑色的伞,在昏暗角落里鬼鬼祟祟地搜寻着什么。周围的桃花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神秘行动感到不安。他们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低声窃窃私语,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旁人听见。其中一人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压低声音说道:“哎,怎么不见了呢?那张牛皮可是至关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凭空消失?”三人找了好一阵,最后围聚在一起,满脸焦虑,眉头拧成了麻花。另一个人接话道:“哎呀,没找到那张牛皮,真是奇怪,那牛皮居然还有人要,难道是被人给捡走了?还是怎么回事啊?这可麻烦了,要是找不到,咱们回去可没法交代。”这时,又有一人若有所思地说道:“要不肯定是那只狗……听说那些狗啊,还有一些小动物,死了之后都会自己找地方把自己给埋起来。说不定它把那张牛皮也一起给埋了。咱们不如到下面再找找,要不就去那买狗的地方找找看。”另外两人听后,觉得十分有理,于是便匆匆朝着买狗的地方走去,脚步急促,带起一阵尘土。到了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挖了起来,铲子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仿佛在打破这片宁静的禁忌。 就在他们专心挖掘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丝细微声响,像是树叶被轻轻踩碎的声音。三人顿时警觉起来,动作戛然而止,身体瞬间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其中一人反应迅速,将手中的伞猛地往地上一插。神奇的是,那伞瞬间变成了一根竹竿,同时散发出一股奇异力量,形成一个阴影。只见他对着竹竿低声念道:“立竿见影。”刹那间,三个人身形一阵扭曲,就这样消失不见了,巧妙地隐藏了起来,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仿佛他们原本就是这景色的一部分,让人难以察觉他们的存在。 就在这时,从远处缓缓走来两个人,正是大小姐夏金桂和她的弟弟,那个被称作金凡二郎的和尚。夏金桂身着华丽服饰,上面绣着精美的牡丹花纹,那牡丹娇艳欲滴,却也无法掩盖她此刻脸上的凶狠与愤怒。金凡二郎则穿着一身黑色僧袍,本该慈悲为怀的面容此刻却扭曲着,透着一股狠厉,仿佛被黑暗侵蚀了心灵。两人一边走,一边抱怨。夏金桂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个贱尼姑肯定在这里钓鱼呢。等会儿咱们逮住她,看我怎么收拾她,狠狠教训她一顿!我要让她知道,得罪我夏金桂是什么下场!”金凡二郎也恶狠狠地附和道:“哼,我一定叫她生不如死!敢跟我姐姐抢人,她还嫩了点!”两人脸上都带着凶狠表情,脚步匆匆,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对那尼姑下手了,他们的身影在桃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与这美好的春日景色格格不入。 只见那个和尚突然又换上一副正气凛然、满脸含笑的模样,如沐春风,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让人几乎要忘记他刚才的凶狠。夏金桂和金凡二郎走到近前,躲在一旁的云妹妹和三妹妹,被和尚这看似和善的外表给蒙蔽了。但她们想起刚刚那三个鬼鬼祟祟的人,担心夏金桂和金凡二郎被算计,便急忙出来阻止,大声喊道:“喂,小心那里有埋伏!” 夏金桂和金凡二郎顿时警觉起来,猛地转身,对着那隐蔽处大喝:“谁呀!鬼鬼祟祟的,快给我出来!”然而,四周却没立刻传出声音。夏金桂一脸茫然地看着云妹妹和三妹妹。云妹妹说道:“姐姐,他们就隐藏在那里,三个黑衣蒙面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还蒙着脸,肯定对你们不利!” 金凡二郎听闻,冷哼一声:“哼,看我的!” 只见他瞬间金刚怒目,背后竟凭空出现一只巨大的眼睛,散发着灼灼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紧接着,他猛地发力,一道如实质般的金色斗气,如炮弹般朝着那三人隐蔽之处激射而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瞬间被炸开一个大坑,尘土飞扬,那三个黑衣人顿时从扬起的尘土中显露身形,狼狈地陷入一个临时形成的深渊之中。 三人从深渊中艰难爬出,恶狠狠地看向云姑娘和三妹妹,又将目光转向金凡二郎和夏金桂,质问道:“我们与你等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们出手?你们什么意思,给个解释,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金凡二郎却嬉皮笑脸起来,手持金棍,指着三人说道:“哼,还问我们?你们藏头露尾,一看就没安好心,是不是想偷袭我们,还是想抢劫!”说罢,不容分说,他掏出一个玉佩。那玉佩瞬间绽放出万丈光芒,光芒耀眼夺目,他朝着三人用力甩去。 三个人反应极快,立刻将手中的伞竖起抵挡。其中一把伞瞬间释放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如银蛇般在伞面游走,发出“滋滋”的声响,试图抵消玉佩光芒的冲击;另一把伞则喷射出熊熊烈火,形成一道火墙,火焰“呼呼”作响,想要阻挡光芒的侵袭;还有一把伞迅速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盾,晶莹剔透, 坚如磐石,冰盾表面闪烁着幽冷的光泽。 与此同时,金凡二郎挥舞着金棍,棍身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呼呼风声,仿佛要撕裂空气。他大喝一声,朝着三人猛冲过去,金棍裹挟着强大的力量,朝着黑衣人狠狠砸去。夏金桂也不甘示弱,她手中的金砖形如大锅,闪烁着奇异的光泽,那光泽流转间,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她猛地将金砖抛出,金砖在空中旋转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带着强大的吸力,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 黑衣人中,持发电伞的那人将伞一挥,电流如网状朝着金凡二郎蔓延而去,试图麻痹他的行动。金凡二郎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大部分电流,但仍有几缕电流擦过他的衣角,发出“呲啦”一声,烧焦了一小片布料。持火伞的黑衣人则操控火焰,化作一只只火凤凰,“唳”地长鸣着,朝着夏金桂扑去,想要将她吞噬。夏金桂脸色微变,她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条丝带,丝带在空中舞动,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与火凤凰碰撞在一起,一时间,光芒闪耀,火星四溅。持冰伞的黑衣人则把冰盾化作无数尖锐的冰锥,如暴雨般射向金凡二郎和夏金桂。冰锥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金凡二郎和夏金桂赶忙各自施展法术抵挡,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一时间,光芒闪耀,法术碰撞,轰鸣声震耳欲聋。地面被法术的余波震得四分五裂,出现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周围的树木也被卷入这场混战,有的被电流击得焦黑,树叶“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有的被火焰烧成灰烬,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有的则被冰锥刺得千疮百孔,树干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冰洞。云姑娘和三妹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场面,心中既紧张又担忧。云妹妹紧紧抓住三妹妹的手臂,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声音颤抖地说:“三姐姐,这……这也太可怕了,他们不会出事?”三妹妹虽然也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安慰道:“别担心,他们应该能应付得来。不过,咱们也得小心点。” 那三个蒙面人在与金凡二郎和夏金桂的激斗中,渐渐察觉这两人实力不凡,且旁边还有云姑娘和三妹妹在,不知这两人又藏着怎样的底线和后手。为首的蒙面人心中暗自思量:“再这样下去,我们占不到便宜,搞不好还会栽在这里。”一番权衡之下,他使了个眼色,三人便瞅准一个破绽,虚晃几招后,转身飞速逃离。他们的身影在桃花林中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远方。 金凡二郎和夏金桂见蒙面人跑了,也不追赶,转身面向云姑娘和三妹妹,脸上堆满了笑容,可这笑容里却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算计。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开始嘀嘀咕咕地小声谋划起来。金凡二郎瞥了眼云姑娘身上佩戴的麒麟配饰,眼中闪过贪婪的光,压低声音对夏金桂说:“姐,你看到那个戴麒麟的姑娘没?听说‘得麒麟者得天下’,要是能把她弄到手,咱可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比去折腾那个小尼姑划算多了。还有那个气质如凤凰般的姑娘,将来肯定是一个富贵的命。钥能为我所用,咱以后的日子肯定飞黄腾达。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咱们得好好把握。” 夏金桂微微点头,眼中同样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说道:“嗯,你说得没错。不过这两个丫头也不是好对付的,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不能让她们察觉到咱们的意图。”两人心里打定了坏主意,脸上却故意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热情感激的模样。金凡二郎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悄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花粉。他眼神偷偷观察着云姑娘和三妹妹的举动,趁着她们毫无防备,猛地将花粉撒出,那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试图迷倒两人。 就在金凡二郎准备动手,还对夏金桂低声说着:“姐姐,你在旁边帮我看着点,等我把她们搞定,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以后必定封你为大长公主,享尽尊荣。到时候,咱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夏金桂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她紧紧盯着云姑娘和三妹妹,时刻准备着配合金凡二郎的行动。而云姑娘和三妹妹此时还未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依旧沉浸在刚刚激烈战斗的震惊之中。云妹妹皱着眉头,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三妹妹则警惕地环顾四周,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 然 妹妹和三妹妹正沉醉于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如影随形,悄然降临。 金凡二郎,这个平日里就心怀鬼胎的家伙,此刻贼眉鼠眼地打量着云妹妹和三妹妹,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一条暗中窥视猎物的毒蛇。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个铃铛。这铃铛小巧精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表面刻满了奇形怪状的符文,那些符文好似有生命一般,隐隐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仿佛每一道都在诉说着黑暗的咒语。金凡二郎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与欲望,活脱脱一副丑恶的嘴脸。他轻轻晃动手中的铃铛,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感。 刹那间,一阵奇异且带着丝丝寒意的波动以铃铛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如同无形的触手,顺着微风的轨迹,悄然钻进云妹妹和三妹妹的意识之中。两人顿时感觉脑袋一阵恍惚,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双眼瞬间迷离起来,眼神变得空洞无神。脑海中,各种不堪入目的场景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那些场景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在低语,用邪恶的力量不断地侵蚀着她们的意志。云妹妹和三妹妹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嘴巴不受控制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她们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被无数只蚂蚁疯狂啃噬,浑身燥热难耐,双手下意识地在身上胡乱抓挠,甚至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试图摆脱这股莫名的燥热。她们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痛苦,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无法自拔。 金凡二郎看着计谋得逞,眼中的贪婪与得意几乎要喷涌而出。他迫不及待地朝着云妹妹走去,一边搓着双手,那双手就像贪婪的爪子,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嘴里嘟囔着:“嘿嘿,看你这下还往哪儿跑,乖乖跟我走。”就在他即将得手之时,原本晴朗无云、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光芒一闪,一道刺目的亮光如同撕裂天幕的利刃。紧接着,一只巨大的眼睛凭空出现,这只眼睛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眼眸转动间,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的隐秘,仿佛是来自另一个神秘世界的窥视。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砰”响,如同沉闷的战鼓敲响,一个长着五彩斑斓蝴蝶翅膀的小道士从眼睛中掉落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压在了金凡二郎身上。“啊!”金凡二郎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被小道士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疼得他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那表情仿佛被扭曲的面团,痛苦万分。小道士也是一脸茫然,他原本正在一个神秘空间执行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那个空间充满了各种奇异的能量和未知的危险,他正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各种突发状况,却不知为何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传送到了这里。缓过神后,他急忙手忙脚乱地从金凡二郎身上爬起来,一边起身一边慌乱地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到了这儿?” 此时,金凡二郎脸上迅速换上了一副看似人畜无害、如沐春风般的笑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恰到好处的友善,可那眼底深处却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阴狠,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针。他对着小道士说道:“哎呀,没关系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嘛。这事儿啊,就这么算了。”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等会儿有你好看的,敢坏我好事,我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继续装作友善地说道:“拉我起来一下,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嘛。” 小道士见自己把对方压在下面,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赶忙关切地问道:“哎,你没有受伤?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这事儿太突然了。”金凡二郎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答道:“我没受伤,这点小事儿算啥。”小道士不疑有他,便伸手去拉金凡二郎。然而,就在他的手刚碰到金凡二郎的手时,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猛地朝着他的身体钻去。小道士顿时脸色大变,眼睛瞪得滚圆,如同铜铃一般,心中惊恐万分,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他想要立刻撤手,可那手却像是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般,牢牢地吸附在金凡二郎的手上,无论他怎么用力挣扎都无法挣脱。小道士惊恐地大喊:“你干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 此刻,周围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变得愈发紧张压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桃花林中弥漫着一股诡异而阴森的气息,原本轻柔飘落的桃花花瓣,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危险的气息,不再如之前那般轻盈自在,而是带着几分沉重,缓缓落下,给这场变故增添了几分悲凉的氛围。云妹妹和三妹妹仍沉浸在那诡异铃铛的影响中,意识模糊,眼神空洞,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呢喃,仿佛在黑暗中无助地呼喊。小道士奋力想要挣脱金凡二郎的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心中又惊又怒,暗自思忖:“这金凡二郎究竟使了什么诡异的手段?难道我今天要命丧于此?不行,我绝不能轻易放弃,一定要想办法摆脱困境。”而金凡二郎则一脸得意,紧紧抓住小道士的手,仿佛抓住了一件稀世珍宝,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心中盘算着如何将小道士也一并解决,想着:“哼,敢坏我好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尸气逆转,危机升级 就在小道士陷入绝望的边缘之时,金凡二郎全身骤然被黑气笼罩,那黑气如同浓稠的墨汁,不断翻滚涌动,一股浓重刺鼻的尸气味从他身上疯狂弥漫开来,如同黑色的雾气一般迅速扩散,那味道恶臭难闻,令人作呕,仿佛打开了地狱的大门,释放出了无尽的腐臭。小道士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惊恐地喊道:“你……你这是什么妖法?”随着那股尸气如汹涌的暗流般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体内,小道士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僵硬,仿佛正一步步迈向变成僵尸的深渊。他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思维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快放,快松手,赶紧松手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我!”声音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求救,在这寂静的桃花林中回荡。 然而,金凡二郎怎么可能松手,他脸上露出一个灿烂却又无比狰狞的笑容。这本该是阳光灿烂、人畜无害的笑容,在旁人眼中或许并无异样,但在小道士眼中,却恐怖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就在小道士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马上就要变成僵尸的时候,他怀中一直带着的神秘箱子突然微微一震。紧接着,他便感觉金凡二郎体内涌出的尸气,竟像是受到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引,源源不断地朝着箱子里面涌了进去。 金凡二郎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他惊愕地瞪大了双眼,那双眼瞪得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尸气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朝着小道士的方向疯狂流逝,仿佛要被小道士完全吸走。他气得满脸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愤怒地吼道:“你这个道士,你在耍什么阴谋?你到底是什么妖怪?怎么能够化解我的尸毒?你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恶的手段!”此刻的他,满心惊恐与愤怒,又夹杂着一丝慌乱,想要挣脱小道士的手,可那箱子仿佛拥有无穷的吸力,死死地吸附着他的手,他使出浑身解数,却怎么也扯不出来。 “你快松手,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再不松手,我全身的力量都要被你吸光了!我跟你拼了!”金凡二郎声嘶力竭地喊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双手疯狂地挣扎着,双脚也在地上乱蹬,活像一只被抓住的困兽,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小道士一开始也是莫名其妙,直到看到那源源不断被吸入箱子的尸气,才恍然大悟。他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想不到你也有今日!这都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你平日里坏事做尽,今天终于遭到了惩罚。”笑声中充满了畅快与嘲讽,仿佛在向金凡二郎宣告他的恶行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制裁。 金凡二郎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仿佛一张被揉皱的纸。他像疯了一般对着旁边一直观望的夏金桂喊道:“大姐,快帮我一把,你赶紧去把他的手臂给我砍断,他的手臂在吸我的力量!再晚就来不及了,大姐!”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然已经慌了神,平日里的嚣张跋扈早已荡然无存。 夏金桂本就站在一旁,眼神中闪烁着犹豫与纠结。她心中想着:“如果帮弟弟,万一这小道士还有其他厉害的手段,我会不会也陷入危险之中?可要是不帮,弟弟的力量被吸干,我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见此情形,她咬了咬牙,心中一横,赶忙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长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切开世间万物,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镰刀,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想着:“不能让这小道士坏了我们的好事。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法独自完成计划。”随后,她朝着小道士的手臂狠狠砍去,嘴里还大喊着:“受死!你这多管闲事的臭道士!” 小道士见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他急忙往后连退几步,脚步慌乱却又异常迅速,如同受惊的兔子。夏金桂的长刀擦着他的手臂划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他站稳身形后,气鼓鼓地看着眼前这对姐弟,眼中满是愤怒与警惕。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如同拉风箱一般,心中既愤怒又紧张,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这两人太狠毒了,看来今天这场战斗无法避免了。我得想个办法,既能保护自己,又能解救那两个姑娘。”紧接着,他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支古朴的笔。这支笔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笔身刻满了古老的符文,那些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隐隐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金凡二郎看到小道士拿出笔,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他双眼通红,犹如燃烧的火球,恶狠狠地吼道:“我要宰了你!你今天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金凡二郎是什么下场!”说罢,他猛地一声怒吼,全身骨骼发出“咯咯”的脆响,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肆虐,要冲破他的身体束缚。他的牙齿瞬间突出,变得尖锐而锋利,如同野兽的獠牙,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逐渐变得青灰,如同蒙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指甲如利刃般伸长,眨眼间竟变成了一副僵尸的模样: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带着无尽的恶意。 小道士看到这一幕,不禁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居然是僵尸!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变成僵尸?”心中暗暗叫苦:“这可麻烦了,没想到他居然能变成僵尸,看来今天这场战斗不好对付了。我得小心应对,不能有丝毫大意。”就在他准备出手应对的时候,怀中的箱子突然剧烈地“咚咚咚”响了起来,声音沉闷而急促,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急于挣脱束缚冲出来。小道士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打开箱子。 刹那间,一具女僵尸从箱子里猛地蹦了出来。这具女僵尸面容竟十分姣好,肌肤如雪般白皙,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仿佛万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她的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犹如两团鬼火,直勾勾地盯着变成僵尸的金凡二郎,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猎物,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吞噬欲望。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在向金凡二郎宣告:“你是我的了。今天你就是我的盘中餐。” 金凡二郎看到这具女僵尸,先是愕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时间定格在了这一刻。紧接着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当真是天助我也,居然给我送了个宝贝,这可真是造化啊!有了这具女僵尸,我看你这小道士还能怎么办。我要让你知道,跟我作对没有好下场!”说罢,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女僵尸扑了过去,似乎想要先下手为强,将这具女僵尸制服,化为自己的助力。心中想着:“有了她,我就能轻松解决这个小道士,然后继续我的计划。” 僵尸混战,道士阻拦 这边两个僵尸瞬间扭打在一起,金凡二郎化身的僵尸张牙舞爪,率先朝着女僵尸扑去,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仿佛在向女僵尸宣示自己的主权,那声音如同闷雷在地下滚动,充满了威胁。女僵尸也毫不示弱,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如同夜枭的啼叫,划破了寂静的桃花林,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她迎头而上,双手如鹰爪般朝着金凡二郎抓去。两者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阵强烈的气流,如同龙卷风一般,将周围的桃花纷纷卷起,漫天飞舞的桃花如同粉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仿佛一场凄美而又残酷的梦境。 那边小道士听到云妹妹跟三妹妹在旁边发出不安的呓语,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他转头望去,只见两人眼神迷离,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心中暗暗着急。他深知此刻情况危急,当机立断,迅速用笔在空中画出两套符。只见那笔锋游走间,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那些光芒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中跳跃闪烁。小道士手一挥,符文如灵动的蝴蝶,带着丝丝光芒,分别附在云妹妹和三妹妹身上。 两人顿时眼中一阵清明,如梦初醒。低头看到自己衣服凌乱不堪,瞬间明白自己中了阴招,气得咬牙切齿。云妹妹性子泼辣,双眼冒火,当下就要冲上去找金凡二郎算账,嘴里骂道:“这个混蛋,竟敢如此对我们,看我不好好教训他!我要让他知道,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她紧握双拳,身体微微颤抖,那模样仿佛一头愤怒的小狮子。 小道士连忙阻拦,伸出双臂挡在云妹妹身前,大声说道:“哎!你们两个先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这里马上就是一场大战,你们的功夫还不到位,留在这里只会碍事。等会儿我打架的时候还得顾着你们,你们赶紧去那边的风月氨。那里应该安全一点,赶紧回去!”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朝她们使眼色,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担忧。 云妹妹还是有些不甘心,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这么走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他竟敢对我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紧握双拳,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三妹妹比较理智,她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般,赶忙劝道:“哎呀,我们走,快点快点!我们赶紧走,等一下那三个蒙面人万一又回来了,我们在这里真的是添乱。我们赶紧回去告诉凤姐姐,把这事告诉她,今天一定要让她帮我们出气!”说着,她拉了拉云妹妹的衣袖,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焦急,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们不能冲动,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云妹妹觉得有理,两人只好对着小道士说了一声谢谢,关切地叮嘱道:“你自己保重啊,也不要逞能!他们有两个人,你才一个人。你如果打不过,记得要跑,知道不?”云妹妹一脸担忧地看着小道士,眼中闪烁着一丝泪光,那泪光中充满了对小道士的关心。 小道士赶忙回应:“哎,知道了。你们快走!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心中却想着:“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一定要把这两个姑娘安全地送出去。” 此时,夏金桂见云妹妹和三妹妹要走,立刻上前阻拦。她双手叉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寒风,冰冷刺骨,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们今天谁都别想离开这里。”小道士见状,立刻用笔在空中画了一只凤凰。那凤凰栩栩如生,周身燃烧着熊熊火焰,火焰呈五彩之色,美丽而又危险,仿佛是从火焰中诞生的神鸟。凤凰仰天长鸣一声,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股威严,猛地朝着夏金桂冲了过去,那气势如同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夏金桂脸色一变,心中暗惊:“这小道士居然还有这等本事。看来我还是小瞧他了。”她连忙拿出她那形似大哥大模样的金砖。金砖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光芒中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那光芒如同星辰般璀璨 第67章 。桃花潭大乱斗。 两人心急如焚地朝着风月庵赶去,一心要向凤姐倾诉此前遭遇的种种不公与危险,盼望着凤姐能为她们遮风挡雨,给予庇护与帮助。 两人行至途中,忽闻一阵凄厉的呼救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瞬间揪住了云妹妹和三姑娘的心。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姑娘正被三个黑衣蒙面人纠缠。这三人手持奇异的伞,周身散发着一股凶狠的气息,仔细一瞧,竟是之前与金凡二郎、夏金桂打斗后逃窜的那三个歹徒。 其中一个歹徒手中的伞,伞面电光闪烁,噼里啪啦的电流如银蛇般乱窜,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炫耀着它的威力;另一个歹徒的伞,伞尖喷射出熊熊烈火,火势凶猛,将周围的空气都烤得扭曲,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扑面而来;还有一个歹徒的伞,轻轻挥动间,便有尖锐的冰棱凝结而出,透着彻骨的寒意,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光。 三个歹徒将那求救的姑娘围在中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言语轻佻至极:“小娘子,跟哥哥们走,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那举止放肆得让人作呕,显然是在肆意调戏她。 云妹妹见此情景,眼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热血瞬间涌上心头,不假思索地便要冲过去救人。 云妹妹,生得一副娇俏模样,性格却似一团烈火,嫉恶如仇,骨子里那股正义感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从不肯见任何人受欺负。她自幼在江湖侠义氛围浓厚的环境中长大,听闻诸多英雄豪杰行侠仗义之事,故而养成了这路见不平便想拔刀相助的性子。 三姑娘则与云妹妹截然不同,她心思细腻如发,宛如春日里随风飘荡的柳絮,总能敏锐察觉到周遭的细微变化。她行事谨慎,自幼经历过诸多波折,深知江湖险恶,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此 三姑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云妹妹,她眉头紧皱,一脸焦急地劝道:“云妹妹,别冲动啊!你瞧瞧,这三个歹徒绝非善类,他们手中的伞看着就不凡,想必是厉害的法器。咱们身上又没有能克制法器的东西,贸贸然冲上去,不但救不了人,只怕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依我看呐,咱们还是先去找凤姐帮忙,这才是稳妥的上策。”云妹妹咬着嘴唇,眼中满是不甘,但理智告诉她,三姑娘说的确实在理。 可那求救的姑娘见她们犹豫不前,气得小脸通红,咬牙切齿,双眼圆睁,怒声指责道:“你们怎么如此狠心,见死不救!亏你们还是武林世家的人,竟这般没有侠义心肠!”说罢,她一边奋力挣脱歹徒的纠缠,一边朝着云妹妹和三姑娘这边跑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三个歹徒见状,越发张狂起来,怪笑着迅速围拢过来,将云妹妹和三姑娘也困在了中间。云妹妹和三姑娘又气又急,无奈之下,只得奋起反抗。 云妹妹“唰”地一下抽出腰间软鞭,那软鞭在她手中如同灵动的蛟龙,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鞭影,“啪啪”作响,试图逼退歹徒。三姑娘则施展小巧腾挪的身法,身形如燕,灵活地穿梭在歹徒之间,瞅准时机,便挥拳攻击。然而,歹徒们凭借手中奇异的伞,释放出的闪电、火焰和冰棱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让云妹妹和三姑娘根本难以近身。不多时,两人便在歹徒的攻击下渐渐处于下风,形势岌岌可危。 与此同时,不远处正上演着另一番激烈的争斗。金凡二郎,本就是夏金桂的弟弟,此刻已然变身成一只面目狰狞的僵尸。他与小道士带来的女僵尸正打得难解难分。女僵尸异常凶狠,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宛如排山倒海一般。金凡二郎变身的僵尸虽奋力抵抗,却渐渐落于下风,身上已经出现了几处伤痕。 夏金桂这边,正与长着蝴蝶翅膀、能够在空中自由飞行的小道士对峙。小道士在空中灵活穿梭,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时不时施展法术攻击夏金桂。而夏金桂由于不会飞行,只能在地面上疲于应对,攻击屡屡落空,自己反而不断遭到小道士法术的攻击,脸上满是焦急与不甘,同样处于劣势。 夏金桂和金凡二郎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两人迅速靠拢,金凡二郎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狠狠扔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浓烟滚滚而起,瞬间形成一片浓密的烟雾,将他们二人笼罩其中。待烟雾渐渐散去,金凡二郎和夏金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显然是趁机逃走了。 小道士挥动蝴蝶翅膀,在空中盘旋,试图寻找二人踪迹。偶然间,他瞥见云妹妹和三姑娘正与那三个歹徒激战,且处于节节败退的不利局面,眼看就要被打倒。小道士心急如焚,心中暗叫不好,立刻朝着她们的方向疾飞而去。 小道士飞到近前,迅速指挥女僵尸加入战团。女僵尸张牙舞爪地冲向歹徒,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与云妹妹和三姑娘并肩作战。女僵尸力大无穷,每一次挥动手臂,都带起一阵强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逼得歹徒们不得不暂避锋芒。 然而,三个歹徒配合默契,他们迅速背靠背站定,三把伞同时挥动。一时间,闪电如蛇般乱窜,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焰冲天而起,将周围照得通红;冰棱如暴雨般射向女僵尸,“叮叮当当”地砸在女僵尸身上。女僵尸虽勇猛,但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击,也只能暂退防守。 三个歹徒见女僵尸后退,趁机结出一个诡异法阵。法阵光芒大盛,一只奇异的怪物从中缓缓浮现。这怪物长着狮子的身体,却有三个老鹰的头,背后还生有一对巨大的老鹰翅膀。其中一个鹰头口吐闪电,“滋滋”声不绝于耳;一个鹰头喷出火焰,“呼呼”地燃烧着;另一个鹰头则呼出冰气,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成霜。怪物朝着女僵尸和小道士等人凶猛攻来。 由于女僵尸不会飞行,怪物瞅准这个破绽,扇动翅膀,居高临下地发动攻击。小道士心中一紧,急忙施展法术,让附身在自己身上的蝴蝶仙子转移到女僵尸身上。借助蝴蝶仙子的力量,女僵尸竟飞了起来,朝着怪物迎头撞去。怪物的闪电、火焰和冰气打在女僵尸身上,溅起阵阵火花和冰屑,但女僵尸毫不畏惧,挥舞着双臂与怪物展开空中激战。 小道士一边操控着女僵尸与怪物周旋,一边对着云妹妹和三姑娘大声喊道:“你们赶紧走!这怪物太过凶狠,我不一定能应付得来。等你们走远,我也得找机会脱身!”云妹妹和三姑娘深知此刻留下只是累赘,便带着那位求救的姑娘,朝着风月庵方向匆忙奔去。 一路上,众人脚步匆匆。那求救的姑娘稍稍缓过神来,一脸感激地对云妹妹和三姑娘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呀,我实在没什么好东西报答你们的。”说着,便在身上一阵摸索,掏出一个精致的花篮,里面装满了色泽鲜艳的苹果,递向她们,“拿着这个,这苹果就送给你们吃啊。”云妹妹自幼在单纯的环境中长大,没多少江湖阅历,也没有防备人的心思,下意识地就想接过,毕竟在她看来,接受他人的善意也是一种正常的交互。 但心思细腻的三姑娘却赶忙拦住云妹妹,她眉头微蹙,一脸警惕地说道:“不用了,我们还有急事在身。姑娘你既然已脱险,就赶紧回家去,别在外面逗留了。我们也得赶紧赶路,要事要紧。”说罢,便拉着云妹妹就要走。 那姑娘见她们拒绝,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紧接着,她脸色一沉,猛地伸出一只手指。只见她手指上戴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诡异的宝石,正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她指着云妹妹,恶狠狠地骂道:“贱人就是矫情!贱人,你给我把嘴巴张开!”随着这一声骂,戒指上的宝石光芒大盛,一道光芒直射向云妹妹。云妹妹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那姑娘眼疾手快,迅速拿起一个苹果,塞进云妹妹嘴里,苹果一碰到云妹妹的嘴唇,竟瞬间入口即化。 三姑娘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脸色大变,急忙伸手去掐云妹妹的脖子,试图阻止她吞咽。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那姑娘又如法炮制,对着三姑娘同样一声厉喝:“你也给我张嘴!”三姑娘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自己,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姑娘顺势又塞了一个苹果进去。刹那间,云妹妹和三姑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双腿一软,便双双晕倒在地。 那姑娘见她们晕倒,顿时发出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紧接着,他的身形竟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逐渐显露出男儿身。原来这“美人鱼”模样的人实则是个男子。他冷笑道:“哼,得麒麟者得天下,今日我得了这丫头,天下便是我的了!”他目光淫荡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云妹妹,伸手在她身上的麒麟挂件上摸了又摸,嘴里嘟囔着:“这可真是个宝贝呀,天上掉下的宝贝,我真是走了大运了!”然后又看向一旁倒在地上的三姑娘,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个也不错,居然是凤凰天命,日后定能助我成就大业。”他又看向云妹妹,“我就封你为皇后,她为贵妃,有你们在我身边辅助,这天下还不是唾手可得!” 说罢,这个外号叫“美人鱼”的男子,从身上摸出一顶牛仔帽,帽子上绣着一个鱼骨头哭脸的图案。他将牛仔帽往自己影子上一扔,大声说道:“于北辰,给我出来!”只见那影子光芒大放,一只浑身雪白的猫凭空出现。这猫一落地,竟也幻化成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这个人正是于北辰。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姑娘。于北辰说道:“于茂春,你我一人带走一个。这桃花潭附近隐秘,咱们去那儿。万一有人来,咱们往潭里一跳就能脱身。”于茂春应道:“好嘞,大哥。”说罢,两人一人抱起一个,朝着桃花潭的方向匆匆奔去。 此时,正在空中与怪物战斗的女僵尸偶然间瞥见了这一幕,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向小道士示警。小道士听闻,心中一惊,急忙转头看去,只见那两个身影正抱着云妹妹和三姑娘远去。他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顾不上与怪物纠缠,立刻转身,朝着桃花潭的方向飞奔而去。准备营救她们。 那桃花潭边,繁花似海,粉色的花瓣如雪花般洋洋洒洒地飘落,轻柔地给这片如茵的草地铺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锦毯。微风宛如一位温柔的使者,轻轻拂过,带来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之中。然而,这份宁静与美好,却被于北辰那满心的邪念瞬间打破。 于北辰双眼闪烁着令人作呕的不轨欲念,犹如一头饿狼瞧见了猎物,迫不及待地将云妹妹重重地撂在草地上。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云妹妹身上肆意游走,双手更是猴急地就要伸向她,嘴里还嘟囔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活脱脱一副丑恶的嘴脸。 转瞬之间,异变突起。云妹妹的身躯猝然爆闪出奇异光芒,那光芒如同一团燃烧的神秘火焰,紧接着,如仙人掌尖刺般锐利且密集的尖刺“唰”地一下冒了出来,瞬间将云妹妹护在其中。“啊!”于北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触电似的迅速抽回手,只见他手掌上已然布满血洞,殷红的鲜血汩汩直流,在草地上晕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他又惊又怒,气得脸色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猪肝,双眼瞪得仿佛要夺眶而出,恶狠狠地骂道:“你这贱丫头,都晕着还敢算计老子!”说罢,他恼羞成怒地抬起脚,带着满腔怨毒,如同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一般,狠狠朝着云妹妹踩去。可脚刚落下,云妹妹身上再次“崩”地冒出一层尖刺。“啊!”于北辰再度惨叫出声,这一脚下去,他的脚也被刺得鲜血淋漓,疼得他“扑通”一声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五官因剧痛扭曲得好似恶鬼,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于北辰心中又气又急,暗自咬牙切齿:“我就不信邪了,今天非得把你制服不可!”他顺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双眼通红,如同发疯一般对着云妹妹身上就是一顿砍打。可云妹妹此时竟好似变成了一只刺猬,那些尖刺坚韧无比,于北辰的攻击全然无效,短刀砍在尖刺上,只溅点火星。他气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将短刀狠狠朝着刺猬般的云妹妹砸去,可那短刀就像砸在光板上,反弹回来,差点伤到自己。这一幕让于北辰火冒三丈,他还是不甘心。他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大石头,嘴里骂骂咧咧,使尽全身力气朝着云妹妹身上砸去,仿佛那石头能穿透这层尖刺。然而,石头砸在尖刺上。那石头就像一块豆腐一样。仅挂在了刺猬般的尖刺上面。于北辰见状,不禁大吃一惊,心中暗自思忖:“这次怎么这么厉害?”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干着急,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无奈而不停抽搐。 此时,抱着三姑娘的于茂春,原本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那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可当看到于北辰如此狼狈,先是惊愕地瞪大双眼,那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紧接着脸上迅速浮现出几分惊恐。他小心翼翼地瞅着怀中昏迷的三姑娘,眼神中满是忌惮,生怕她也突然长出尖刺。犹豫片刻,他忍不住伸出手,在三姑娘身上轻轻摸索一番,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翼翼,确认无恙后,这才长舒一口气,继而发出一阵得意张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大哥,你这也太不小心了!” 于茂春一边说着,一边色眯眯地看向怀中的三姑娘,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仿佛要将三姑娘生吞活剥一般。他转而对于北辰说道:“大哥,你先在旁边歇着看着,等我先和这小美人快活快活,咱们兄弟俩还分什么彼此,对?等我享受完了,再轮到你,你就等着瞧好。”于北辰咬了咬牙,心中虽满心不甘,但也只能无奈点头,没好气地说道:“行,你小子先上,我在旁边给你盯着,别让人来坏了咱们的好事。”于茂春赶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是是是,大哥您英明,小弟我办事,您放心。”说罢,他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周围的桃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也在为这场丑恶的行径感到悲哀,一边将三姑娘轻轻放在草地上,动手动脚,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肆意调戏三姑娘,那模样实在令人不齿。 就在这令人不齿的场景进行时,小道士匆忙赶来。他手持一支笔,双足飞奔,脚下扬起阵阵尘土,如同旋风般朝着这边赶来。当看到眼前这不堪一幕时,小道士心急如焚,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罪恶的场景焚烧殆尽。他立刻用笔在空中快速挥动,那笔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痕迹,如同灵动的游龙。随着符咒闪烁奇异光芒,两把剑凭空而生,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小道士猛地一挥笔,大喝一声:“去!”声音响彻四周,一把剑如闪电般直刺向于北辰,另一把则带着凌厉气势朝着于茂春飞斩而去。 于茂春看到剑飞斩而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心中暗自思忖:“就凭这两把剑,也想伤我?简直是痴人说梦!”随即快速念动咒语:“九龙离火咒!”瞬间,他胸前的一颗痣光芒大话。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穿的胸衣。从那借胸衣中冒出了九条火龙出来。胸前的九龙离火罩光芒大放,九条火龙从罩中呼啸而出,周身火焰熊熊燃烧,围绕在他身边形成一道炽热的防御,那火焰的温度极高,周围的空气都被烤得扭曲变形。小道士斩向他的剑触及火龙,瞬间被高温燃成灰烬,化作一阵青烟飘散在空中,只留下淡淡的焦味。 而于北辰这边,身形一闪,化作一只白色的猫,那白猫身姿矫健,动作敏捷,以极其灵活的姿态躲开了刺向他的剑。白猫落地后,灵动地在如茵的草地上轻巧一转,那雪白的爪子熟练地探入柔软的毛发之中,摸出一根香烟,悠然叼在嘴里。它眯起双眸,深深吸了一口,只见三股浓烟如狂龙般从它嘴巴和鼻子里猛地窜出。浓烟盘旋升腾,在半空中迅速幻化成三个身姿妙曼的猫女郎。 这三个猫女郎身姿摇曳生姿,仿佛风中的柔柳,腰肢款摆,风情万种。她们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于北辰齐声娇喝:“老虎变!”刹那间,璀璨光芒如潮水般笼罩于北辰,眨眼间,他已变身成一只威风凛凛的白老虎。这只白老虎浑身雪白,唯独嘴巴部位白得诡异,仿佛透着一股阴森之气,与周围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令人心生寒意。白老虎仰天长啸,声震四野,周围的树叶都被震得簌簌飘落,仿佛在为这声虎啸而颤抖。随后,白老虎便朝着小道士恶狠狠地扑了过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将小道士撕成碎片。 小道士见此情形,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心中暗自思忖:“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口中忍不住骂道:“你也就这点手段!”说罢,他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根雪茄烟,潇洒地叼在嘴上,点燃后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那烟雾仿若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迅速凝聚成三个妖艳的女郎。女郎们巧笑嫣然,眼波流转间满是风情,对着小道士娇声喊道:“老虎变!”小道士周身光芒一闪,瞬间也化作一只同样威猛的老虎,毫不犹豫地迎着扑来的白老虎冲了上去。 两只老虎瞬间扭打在一起,虎吼声如滚滚闷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仿佛整个大地都在这吼声中战栗。扬起的尘土如乌云般弥漫在四周,遮蔽了阳光,使得这片区域变得昏暗起来。桃花潭边的花瓣被这股劲风裹挟,纷纷扬扬地洒落,仿佛下起了一场粉色的花雨,给这场激烈的战斗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彩。 那边,于北辰所化的三只猫女也没闲着。其中一个猫女身姿婀娜,步伐轻盈,手中挥舞着一条鞭子,鞭梢闪烁着奇异的幽光,仿佛有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涌动。她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施展着媚术,朝着小道士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勾魂的魔力,试图扰乱小道士的心智。另一个猫女翘着兰花指,手持粉色手帕,眼睛微眯,眼神中透着刻薄与轻蔑,口中不停吐出如利箭般的刻薄话语,对小道士冷嘲热讽,试图扰乱他的心智,那话语如同一把把小刀,在空气中穿梭,仿佛要将小道士的意志一点点瓦解。还有一个猫女则如鬼魅般悄然无声,手持匕首,眼神阴鸷得如同深夜的寒潭,悄悄地绕到小道士身后,脚步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准备伺机发动致命一击。 而小道士召唤出的三个女郎,同样各施手段。施展媚术的女郎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与那持鞭猫女针锋相对,无形的媚力在空中激烈碰撞,仿佛能看见丝丝缕缕的奇异能量在空气中交织缠绕,形成一道道无形的涟漪。两个如泼妇般的女郎则叉腰而立,一个手持手帕,翘着兰花指,另一个拿着手机模样的器物,涨红着脸,相互对骂,骂声如连珠炮般不断,一时间各种尖酸刻薄之语充斥四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骂声震得微微颤抖。手持毛笔的女郎则与那持匕首的猫女缠斗在一起,刀光闪烁,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溅点火星,映照着她们专注而严肃的脸庞,火星在空气中闪烁,仿佛是这场战斗的见证者。 就在这激烈的混战之际,因为有猫女和女郎们相互牵制,暂时无人顾及于茂春。这让于茂春心中一喜,他那色眯眯的眼睛立刻看向昏迷的三姑娘,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得逞的画面,便准备对三姑娘行那不轨之事。 小道士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心急如焚,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大声对着与持匕首猫女战斗的女郎喊道:“快想办法阻止他!不能让这恶贼得逞!”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愤怒。 那女郎柳眉紧皱,一边与对手周旋,一边急忙拿起手中的笔,在空中快速挥动,画出一道道符咒。符咒闪烁间,两把剑凭空出现,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于茂春飞去。然而,于茂春有九龙离火咒护体,只见那九条火龙咆哮着张牙舞爪地迎向飞剑,瞬间将两把剑吞噬,化作了虚无,只留下一阵青烟飘散在空中,仿佛这两把剑从未出现过一般。 女郎眉头皱得更紧,眼中却闪过一丝坚毅,她并未气馁。再次挥动手中的笔,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一只只火凤凰从笔尖飞出,周身燃烧着熊熊烈火,那火焰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色彩,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无数只火凤凰围绕在于茂春身边,形成一道炽热的包围圈,将他困在其中,试图干扰他的行动。于茂春被火凤凰弄得烦躁不已,脸上露出恼怒的神情,他不停地挥舞着手臂,试图驱散这些火凤凰,却无济于事,只能在包围圈中愤怒地咆哮。 此时,女郎看准时机,再次挥动笔,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喝道:“剑来!”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这片混乱的天空。只见远方灵光大放,一道青光剑和一道紫光剑带着震天的威势徐徐飞来,仿佛带着天威降临,光芒照亮了整个桃花潭畔。于茂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忍不住惊呼:“不好!”心中满是恐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就在桃花潭边,一直因为找不到美人鱼而心情烦躁愤怒捞鱼的乌鸦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此时看到一道青光剑和一道紫光剑从身边飞过,它顿时大吃一惊,心中暗自思忖:“诶,这不是那蜘蛛精的两把剑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得去看一看怎么回事。”于是,它顺着那两道剑光的方向“噗嗤”一声飞了过来。 当它看到于茂春正准备对三姑娘干那等坏事,顿时怒火中烧。这只乌鸦可不简单,它周身泛起紫色的光芒,犹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战甲,那光芒闪烁不定,仿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口中既能喷出紫色的火焰,又能放出紫色的闪电。只见它双翅一展,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划破长空,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这片混乱的气氛撕裂。它朝着于茂春疾飞而去,准备加入这场战斗,它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正义的光芒,仿佛要将世间的邪恶全部驱散。余茂春,这个平日里在江湖中以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着称的恶徒,此刻正深陷绝境。青光剑、紫光剑以及那突如其来的乌鸦,如同三面铜墙铁壁,将他逼得毫无退路。由九龙离火罩凝聚而成的护体光幕,在这三把利器狂风骤雨般的凶猛攻击下,恰似风中残烛,光幕闪烁不定,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破碎。 于茂春的面色因愤怒与焦急而扭曲得格外狰狞,他双眼瞪得好似铜铃一般,那眼神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瞬间生吞活剥。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突突地跳动着,清晰地彰显出他此刻内心的极度愤懑。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此刻更是充斥着凶狠与不甘的光芒。慌乱之中,他余光瞥见正在与女僵尸激烈缠斗的三头鹰狮怪,顿时仿佛在绝望的深渊中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扯着早已沙哑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快过来帮我!你这没用的蠢货!” 那三头鹰狮怪听到召唤,双翅猛地一展,刚欲振翅飞来救援,可女僵尸岂会轻易放过它。女僵尸双手如锋利无比的铁钩,死死地揪住鹰狮怪的羽毛,任凭鹰狮怪如何奋力挣扎,都绝不松手,就这样被一同带了过来。于茂春见状,气得双脚用力跺地,尘土“轰”的一下飞扬而起,他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你连个区区僵尸都搞不定?真是个彻头彻尾没用透顶的废物!我养你有什么用!” 然而,当前的形势容不得他再有丝毫耽搁与抱怨。只见他神色慌张,双手忙乱地从胸前掏出那散发着奇异光芒的薰衣,紧接着又迅速摸出一顶帽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帽子罩在薰衣之上。他的嘴唇急速颤动,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在念动某种禁忌的邪恶咒语:“黎志英,给我出来!” 刹那间,帽子光芒一闪,一只绿头苍蝇凭空出现。 这绿头苍蝇爪子上戴着一枚戒指,戒指上光芒流转,那光芒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而诡异的气息。它爪子里还抓着一串手链,手链名为“一串没”,链上串着梅花、蓝莓模样的饰品,在阴霾的雾气中闪烁着幽冷而神秘的光芒。眨眼间,绿头苍蝇身形急剧变大,手中手链瞬间幻化成一个装满苹果的花篮。它煽动着翅膀,发出“嗡嗡”的声响,如同一架小型战斗机般朝着乌鸦迅猛扑去,所过之处,周围的雾气被搅得剧烈翻腾,仿佛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 飞到乌鸦近前,绿头苍蝇爪子上戒指光芒大盛,它露出一副极其狰狞的表情,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喷出火来,对着乌鸦尖声喝道:“贱人,给我张嘴!” 乌鸦顿时感觉一股奇异而强大的力量紧紧束缚住自己,仿佛有一双无形且冰冷刺骨的大手,正迫使它的嘴巴不受控制地缓缓张开。绿头苍蝇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至极的奸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着:哼,看你这次还怎么逃过一劫!急忙拿起花篮中的一个苹果,就要往乌鸦嘴里塞去。它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乌鸦吃了这个苹果,自己手上就会出现个遥控器,到时候用遥控器就能引爆乌鸦手上出现的菠萝牌传呼机和水果手机模样的东西,乌鸦必然被炸得粉身碎骨。到那时,这天下还有谁能阻挡我称霸江湖的大业! 可就在苹果即将触碰到乌鸦嘴巴的千钧一发之际,变故陡然发生。原来,在火云洞密室之中,四周墙壁上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那些光芒如鬼火般摇曳不定,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地上刻画着的神秘符文,散发着古老而晦涩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小尼姑正通过一面散发着微光的镜子反射的屏幕,全神贯注地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当她看到绿头苍蝇这阴险狡诈的举动,秀眉瞬间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与愤怒,毫不犹豫地伸手抄起一把金色的菜刀。她手臂高高扬起,然后猛地一挥,一道凌厉的刀光从门内疾射而出,如同一道耀眼的金色闪电,“嗖”的一声朝着苹果飞去,瞬间将苹果精准地劈成了两半。苹果“噗通”一声掉落,汁水溅得满地都是,在地上的符文上晕染开来,形成一幅诡异而奇特的画卷。 绿头苍蝇见此,气得浑身剧烈颤抖,犹如筛糠一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划破这沉闷的空气。它双眼因愤怒而变得通红,好似两颗燃烧的火球,大声怒吼道:“是谁,到底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 然而,四周除了呼啸的风声,战斗时武器碰撞的激烈声响,法术相互交织发出的奇异光芒与声响,再无其他回应。绿头苍蝇哪肯就此罢休,它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乌鸦,那眼神好似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乌鸦身上,又拿起一个苹果,再次朝着乌鸦嘴巴塞去,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我就不信,这次还能让你得逞!” 可它的一举一动哪能逃过小尼姑那敏锐如鹰的眼睛。小尼姑目光坚定如炬,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再次挥动金色菜刀。又是一道刀光如流星般飞射而出,“咔嚓”一声,苹果再次被精准地劈成两半,“嗒”一声掉落在地。绿头苍蝇气得在空中不停地疯狂盘旋,嘴里骂骂咧咧:“可恶至极,到底是谁在坏我好事!别让我抓到你,否则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一计不成,绿头苍蝇贼眼滴溜溜一转,盯上了正在与白老虎战斗的,由小道士变成的斑斓大虎。它怪叫一声,如同夜枭啼鸣,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战场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随后,它飞扑过去,对着老虎喊道:“给我张嘴!”老虎仿佛受到某种神秘而邪恶力量的驱使,缓缓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口中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之气。绿头苍蝇心中一喜,脸上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笑容,心想:这次看你还怎么阻拦我!赶忙拿起苹果准备往老虎嘴里塞。 说时迟那时快,小尼姑哪能让它再次得逞。她柳眉倒竖,犹如两把利剑,透着一股英气与决然,手中菜刀一挥,一道刀光再次如闪电般袭来。可怜那苹果,又一次被劈成两半,“嗒”一声掉落在地。绿头苍蝇接连受挫,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它又将目光对准了女僵尸,可同样被小尼姑巧妙地破解。接着,它又把目光投向正在与三个猫女郎缠斗的那三个妖艳女郎,结果还是被小尼姑识破并轻松化解。绿头苍蝇彻底绝望了,它心中满是不甘,意识到这一招怕是难以奏效了。 它头上的薰衣一阵抖动,似乎又在策划着什么更为阴险的阴谋。小尼姑瞧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拿起那把鹅毛羽扇,对着绿头苍蝇手上的戒指,轻笑道:“你这两样东西不错嘛,借给我玩一玩。”说罢,扇子轻轻一挥,只见绿头苍蝇手上的戒指和手中的篮子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绿头苍蝇气得浑身冒火,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破口大骂:“谁?到底是谁干的!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有本事光明正大地出来!要是被我抓住,一定让你死无全尸,受尽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眼见戒指和篮子被夺,绿头苍蝇恼羞成怒到了极点。只见它身上火光一闪,一团炽热的火焰瞬间包裹住它的身躯,赫然是那神秘的九龙离火罩出现在它身上。绿头苍蝇怪叫一声,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它挥舞着燃烧着火焰的爪子,朝着会发电的乌鸦猛扑过去,与乌鸦在空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一时间,火焰与电流交织在一起,“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犹如鞭炮齐鸣。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炽热的火焰将周围的空气炙烤得扭曲变形,刺眼的电流在黑暗中闪烁跳跃,将天空映照得五彩斑斓,如同梦幻般诡异。周围的雾气也被这强大的能量冲击得四处飘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搅动。 小尼姑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惊,秀眉微微一蹙,暗自思忖:这绿头苍蝇竟如此厉害,看来不可小觑。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咬了咬嘴唇,挥动鹅毛羽扇,试图将九龙离火罩也一并夺走。然而这次却失败了,小尼姑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叹道:“还是运气差了一点啊。”但她并不气馁,眼中重新燃起斗志,喃喃自语道:“我就不信,一次不行,我就再来,总有万一的机会。只要一次成功了,这宝贝就是我的。”她拼命地挥舞着那把鹅毛羽扇,喊道:“借你的东西用!”也不知失败了多少次,她总算是如愿以偿。她紧紧地抓住了那薰衣,只见那件薰衣一到手,光芒立刻黯淡了下去,居然变成了一颗痣,模样很是怪异。 那个叫黎至阴的绿头苍蝇没了九龙离火罩的保护,在与乌鸦的战斗中顿时处于下风。它眼中满是愤怒的火光,恨极了那个在暗中捣鬼的人,心里想着要是被它知道那个人是谁,一定要让对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伸手从身上摸出了一碗粥,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只见它光芒一闪,居然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一把鬼气森森的鬼头大刀,样子看起来十分彪悍,一副非常厉害的模样。它见对面的乌鸦满身被火焰包围,又一狠心,再次拿出一碗粥,艰难地吃了下去。只见它光芒再次一闪,居然变成了一个旱魃一样的怪物。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地面上的花草树木顿时被烧焦了一片,真的是旱魃一出赤地千里。它挥舞着那把鬼头大刀,朝着乌鸦飞奔了过去,立刻与乌鸦缠斗到了一起。 余茂春见绿头苍蝇与乌鸦缠斗在一起,身上的压力顿时大减。他微微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他那凌乱的头发。目光闪烁不定,时而看向激战的绿头苍蝇和乌鸦,时而盯着青光剑和紫光剑,心中暗自琢磨这两把剑的来历。他盯着青光剑和紫光剑,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犹如饿狼盯着猎物一般,既羡慕它们的威力,又嫉妒拥有这般宝剑的人。他咬牙切齿地想着:“这两把剑究竟是何人操控,还是拥有自主意识?若是我能将它们降服,以后实力必定大增,在这江湖中还有何人能与我抗衡!到时候,整个江湖都将在我脚下,我将成为这天下的霸主!” 想到这里,他竟将对三姑娘的企图暂且抛诸脑后,一门心思地对付起这两把剑来。 只见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海螺,这海螺造型奇特,纹路古朴而神秘,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古老的传说。海螺表面的纹路犹如星辰般闪烁着微光,在阴霾中显得格外醒目。他将海螺置于唇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他对力量的渴望与对宝剑的贪婪。然后用力一吹,海螺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那声音犹如女人悲切的哭泣,又夹杂着孩子惊恐的哭号,在这阴森的战场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随着这诡异声音的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温度,变得寒冷刺骨,仿佛进入了冰窖一般。地面上开始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霜,无数尖锐的冰棱从地面突兀地生长出来,犹如一把把利刃,朝着青光剑和紫光剑飞速射去,在雾气中划出一道道寒光,仿佛要将一切都切割粉碎。 于茂春身上开始泛起一层幽冷的蓝光,那蓝光如同幽灵的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紧接着,一副散发着森森寒气的骷髅铠甲逐渐在他身上成型。这副骷髅铠甲每一处关节都透着彻骨的寒意,尖锐的利爪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能撕裂世间万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寒气所震慑,只要一碰到铠甲散发出来的气息,瞬间就会被冰冻起来,形成一层薄薄的冰霜,在狂风中微微颤抖,仿佛不堪重负。 于茂春此刻身着骷髅铠甲,气势陡然一变,眼神阴冷得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透着无尽的杀意与贪婪。他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青光剑和紫光剑上,心中满是贪婪与不甘,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这两把剑硬生生地攥在手中。一心想要将这两把威力惊人的宝剑据为己有,仿佛只要得到它们,就能实现他称霸江湖的野心。 只见他双手舞动,如同疯狂的舞者,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与黑暗的力量进行着某种交易。伴随着海螺持续发出的诡异声响,那些被冰冻的空气以一种奇异的轨迹旋转起来,化作一道道锋利的冰刃,犹如一群饥饿的猛兽,张牙舞爪地朝着青光剑和紫光剑呼啸而去。冰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所过之处,雾气被切割得七零八落,仿佛被一把无形的梳子梳理过一般。 青光剑和紫光剑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剑身剧烈颤动,发出阵阵清鸣,那声音仿佛是在向主人传递危险的信号,又像是在不屈地抗争。它们在空中灵活地穿梭,犹如两条灵动的游鱼,试图躲避冰刃的攻击。同时剑身光芒大盛,释放出强大的剑气,与冰刃相互碰撞。一时间,冰花四溅,犹如天女散花,剑气纵横,仿佛要将这片空间撕裂。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这两股强大的力量扭曲,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空间都在不堪重负地呻吟,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于茂春见冰刃攻击未能奏效,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犹如火山即将喷发。他再次加大了吹奏海螺的力度,那呜呜咽咽的声音愈发凄厉,仿佛要冲破云霄,震碎这片天地。伴随着这声音,地面上突然涌起一层厚厚的冰墙,犹如一座巍峨的冰山,朝着两把宝剑快速合围而去,试图将它们困在其中,犹如瓮中捉鳖。 而被困在冰墙中的青光剑和紫光剑却没有丝毫畏惧,它们相互呼应,剑身上光芒流转,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光罩,犹如一个坚不可摧的护盾,抵御着冰墙的挤压。冰墙与光罩相互抗衡,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进行一场力量的较量,谁也不肯退让分毫。冰墙在光罩的冲击下,表面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如同蜘蛛网般蔓延开来,而光罩也在冰墙的挤压下,光芒略微闪烁,仿佛在艰难地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场激烈的争斗愈发胶着,双方都在竭尽全力,谁也不知道下一刻究竟会鹿死谁手。不知这两把宝剑能否冲破于茂春的重重攻击,而于茂春又是否能如愿以偿地降服宝剑呢? 第68章 。桃花塘大混战 这片混乱得好似世界末日大狂欢的战场上,局势那叫一个错综复杂,活脱脱就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于茂春身着散发着森森寒气的骷髅铠甲,那模样,活像从幽冥地府偷跑出来的恶煞,正得意洋洋地凭借手中海螺的诡异力量,将青光剑和紫光剑暂且困在冰墙之中。这两把宝剑也不是好惹的主儿,在冰墙里拼命挣扎,剑身光芒与冰墙寒气撞得“滋滋啦啦”直响,那动静,仿佛宝剑在愤怒咆哮:“放开咱,你这破冰墙,懂不懂江湖规矩!” 于茂春这小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盯上了正跟绿头苍蝇打得难解难分的乌鸦。他心里那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先把这乌鸦收拾了,救出绿头苍蝇,让它帮忙搞定这两把宝剑,再去对付三姑娘,嘿嘿,我这称霸江湖的美梦不就能往前跨一大步啦!” 想到这儿,他跟打了鸡血似的,迫不及待地高高举起海螺,对准乌鸦,拼了老命一吹。瞬间,一阵如鬼哭狼嚎般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那声音阴森得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最底层钻出来的,听得人浑身鸡皮疙瘩像爆米花似的“噼里啪啦”直冒。紧接着,一股能把灵魂冻成冰块的彻骨寒意,如汹涌的黑色潮水,“哗啦啦”地朝着乌鸦席卷而去。乌鸦周围的空气像被施了速冻魔法,“咔嚓”一下瞬间凝结,眨眼间,它就被一层厚厚的坚冰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两只圆睁的眼睛露在外面,那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愤怒,仿佛在扯着嗓子大骂:“你这卑鄙无耻的家伙,又来这下三滥的阴招,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跟我单挑!” 不过这乌鸦也不是吃素的,被困住的瞬间,就像一颗被点燃的超级炸弹,“轰”的一下,全身爆发出绚烂夺目的紫色火焰。这火焰呼呼作响,火势凶猛得就像要把整个世界烧成灰烬。它奋力地想要把周围的坚冰融化,然而这坚冰是海螺之力变的,寒意强得离谱,紫色火焰虽然烧得炽热无比,却一时半会儿拿这坚冰没辙,就好比一个力大无穷的大力士,碰上了一座怎么也搬不动的超级冰山。 躲在密室里的小尼姑,正透过那扇散发着微光、刻满神秘符文的奇异之门,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战局。瞧见乌鸦被困,她那好看的秀眉一下子就蹙了起来,心里想着:“这于茂春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坏蛋!” 赶忙挥动手中那把看似轻柔的鹅毛羽扇,嘴里还念叨着:“借给你一点东风,看你这次能不能脱困,小乌鸦加油呀!” 这鹅毛羽扇可不简单,看着轻飘飘的,实则暗藏玄机。随着她手腕轻轻一抖,一股柔和却强劲得如同春风拂山岗般的力量,“呼”地朝着乌鸦袭去。嘿,你还别说,乌鸦身上原本有点萎靡的火焰,就像是突然被人泼了一大桶油似的,“轰”的一下旺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冰块给融化了,成功脱困。乌鸦兴奋得不得了,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仿佛在说:“多谢神秘恩人救命之恩,改日定当报答,以后您就是我大哥的大哥!” 眼里满是对小尼姑这位神秘恩人的感激。 于茂春一看对付乌鸦的计谋没得逞,气得那脸跟煮熟的螃蟹似的,红得发紫,咬牙切齿地把目光转向了正在跟白老虎激战的小道士。他心里想着:“哼,一只不行,我就换一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这群家伙!” 再次把海螺放到嘴边,憋足了气,猛地一吹。伴随着那令人毛骨悚然、如同指甲刮黑板般的声音,一股冰寒之气像张牙舞爪的恶魔,“嗷呜”着朝着小道士化成的斑斓大虎扑了过去。小道士正专心跟白老虎打得热火朝天,猝不及防,瞬间就像被关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窖,被冻在冰里。不多时,竟然被冻成了一副白花花的骷髅架子,生死未卜。这可把小尼姑给急坏了,她心急如焚,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心里直嘀咕:“这可咋办,小道士可不能就这么挂了呀,我还指望他请我吃鸡腿呢!” 小尼姑赶忙伸手从身旁那个装满各种稀奇古怪玩意儿的小袋子里,掏出一个模样古怪的墨鱼,还有一根莲花形状的木鱼棒。这墨鱼长得黑不溜秋,身上还时不时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就像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哪个神秘海域的宝贝。那根莲花形状的木鱼棒更是精致,花瓣纹理清晰,仿佛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摸上去还有种温热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小尼姑紧紧握着莲花形状的木鱼棒,眼神中透着焦急与决然,就像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心里想着:“小道士,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她深吸一口气,手腕微微颤抖,但又无比坚定地对着墨鱼敲了下去。“咚咚咚”,那敲木鱼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随着声音蔓延。随着这有节奏的敲击声,老虎骷髅架子的底下,缓缓生出一朵娇艳似火的红色莲花。莲花的花瓣一片一片地展开,就像一位优雅的舞者缓缓舒展身姿,迅速将老虎骷髅架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小尼姑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再次高高举起木鱼棒,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地对着墨鱼又敲了下去。“咚”的一声闷响,这声音仿佛敲在了众人的心坎上,让大家的心都跟着一颤。眨眼间,莲花上“轰”地燃起熊熊烈火,火光冲天,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连远处的山峦都被映得通红。嘿,您瞧瞧这操作,小尼姑这一手可真是绝了,就像变戏法似的,把大家都给看呆了,这要是去街头卖艺,不得赚得盆满钵满。 待火光渐渐消散,莲花缓缓绽放,那头老虎竟奇迹般地复活了!原本的骷髅架子上,肌肉像雨后春笋般一点点生长出来,皮毛也逐渐覆盖,不多时,一只威风凛凛、气势更胜从前的老虎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它昂首挺胸,仰天长啸,那声音震得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它的强势回归,又像是在向对手发出挑衅:“你们都给我小心点,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就在这时,对面的白老虎瞅准时机,像离弦的箭一般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它双目通红,犹如两颗燃烧的火球,凶光毕露,将满心的怒火都发泄在这只重生的老虎身上,恨不得一口就把它撕成碎片,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在说:“你这复活的家伙,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就是你的二次死亡日!” 重生后的老虎瞧见白老虎这般挑衅,眼中怒火“噌”地一下燃起,心里想着:“你这白老虎,竟敢趁我刚复活就来威胁我,真当我是病猫啊,看我怎么教训你!” 它怒不可遏,猛地转身,四爪刨地,尘土飞扬,将积攒的怒火一股脑儿地朝着白老虎发泄过去。只见它高高跃起,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朝着白老虎的脖子咬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把白老虎生吞活剥。这俩老虎一碰上,那场面,就像火星撞地球,激烈得不行,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它们的气势给点燃了,这要是拍个电影,绝对票房大卖。 于茂春见用海螺对付老虎没起到什么效果,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心里大骂:“这破玩意儿,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等我找到机会,非把你扔到臭水沟里去!” 他眼珠一转,像个贼似的,又盯上了女僵尸。他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们这些家伙!” 故技重施,再次把海螺对准女僵尸,用力一吹。可小尼姑哪能让他得逞,在密室里早就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又要搞破坏,大喊一声:“哼,你这坏蛋,又想搞什么鬼!我可不会再让你得逞,吃我一记眼刀!” 说时迟那时快,小尼姑再次挥动鹅毛羽扇,只见那羽扇上光芒一闪,一股神秘的力量呼啸而出,巧妙地化解了于茂春的攻击,破坏了他的阴谋。那股力量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地将冰寒之气拨到了一边,女僵尸安然无恙。嘿,小尼姑这反应速度,简直比闪电还快,于茂春估计得气得吐血了,说不定还得去喝几瓶降压药。 一计不成,于茂春又生一计,他那小眼睛滴溜溜一转,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与三个猫女缠斗的三个妖艳女郎。他心里想着:“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机会!” 刚准备施展手段,小尼姑眼尖,像老鹰发现了猎物一般,立刻瞧见了他的动作。小尼姑笑嘻嘻地说道:“哎呀,你这海螺看着还蛮有意思的嘛,先借给我玩一玩哈,等我玩腻了再还你。” 说着,她挥动鹅毛羽扇,一股柔和却暗藏劲道的风力,像一条灵动的小蛇,“嗖”地朝着于茂春手中的海螺袭去。于茂春正全神贯注地准备攻击,没想到小尼姑来这一招,吓得他手一哆嗦。“嗖”的一声,于茂春正在吹的海螺瞬间消失不见,出现在了小尼姑手中。于茂春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对着空气大声叫骂:“到底是谁在鬼鬼祟祟!有本事给我滚出来!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不然我让你好看,我要把你变成丑八怪!” 他气得满脸通红,在原地不停地跳着脚叫骂,那模样就像个滑稽的小丑。可回应他的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激烈的打斗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骂了一阵,见没人搭理他,于茂春只好作罢。他心有不甘,嘴里还嘟囔着:“哼,算你狠,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有你好看的!” 伸手在身上一阵摸索,居然摸出一个紫金玉箫。这紫金玉箫温润剔透,在昏暗的光线中隐隐有奇异光芒流转,一看就不是凡品,说不定是什么上古神器,这于茂春还真是宝贝不少啊。 于茂春将紫金玉箫置于唇边,猛力吹奏起来。箫声尖锐刺耳,仿佛一把把利刃划破空气,在这阴森的战场上回荡,就像有人在你耳边不停地用指甲刮黑板,让人浑身不自在。随着箫声响起,周围的景象瞬间大变。原本安静的树木像是被施了疯狂的魔法,开始疯狂生长。树干扭曲着,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汉,东倒西歪,树枝像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怪蛇,不停地扭动着身躯,树叶变得又尖又利,仿佛能割破人的皮肤。那些花草也变得奇形怪状,花瓣如刀刃般锋利,花蕊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就像一只只邪恶的眼睛。转眼间,这些植物竟幻化成一个个草人、花妖模样的怪物,它们张牙舞爪,恶狠狠地朝着众人扑来,嘴里还发出“嗷嗷”的怪叫声,真可谓草木皆兵,那场面十分吓人,仿佛进入了一个恐怖的童话世界。小尼姑见状,心中暗叫不好,心想:“这家伙又搞出什么幺蛾子!这可怎么应对啊!难道要我用我的美貌去迷惑这些怪物?好像不太靠谱。” 小尼姑心急如焚,第一反应便是故技重施,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试图将那紫金玉箫夺来。她眼神紧紧锁住紫金玉箫,双手用力挥动羽扇,一道道柔和却暗藏劲道的风力朝着于茂春手中的玉箫袭去。然而,于茂春似乎早有防备,每次都像个灵活的猴子,巧妙地躲开。小尼姑接连尝试了好几次,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她心中暗自叹息:“哎,看来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这也得靠点运气啊。这于茂春学聪明了,不好对付啊!早知道我就多准备点法宝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此时,那些草人、花妖模样的怪物已经气势汹汹地扑到众人面前,众人陷入了极为不利的状况。小尼姑心急如焚,眼睛急切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应对之策。突然,她目光落在手中的海螺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把海螺放到嘴边,深吸一口气,吹了起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就像有人在低声哭泣,只见地上突然伸出无数骷髅,这些骷髅从地里爬了出来,它们的骨头相互碰撞,发出“咔咔”的声音。与那些草木幻化成的草人、花妖瞬间打作一团,场面一片混乱,尘土飞扬,喊杀声、怪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哇塞,这场景,简直比好莱坞大片还刺激,各方势力混战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要是被哪个导演看到,说不定能拍出一部超级大片。 这边的动静可不小,惊动了之前被小道士打跑的金凡二郎和夏金桂。他俩正躲在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像两只偷偷摸摸的老鼠。听到这边闹得这么热闹,觉得奇怪,金凡二郎挠了挠头,说道:“大姐啊,那边咋这么吵,是不是出啥事了?该不会是有人在开派对?” 夏金桂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哪知道,过去看看呗,说不定能捡个便宜。要是有宝贝,咱俩可就发达了。” 于是,他俩便偷偷摸摸地转回来,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靠近战场。 当他们来到战场,看到云妹妹和三姑娘晕倒在一旁,无人顾及。而其他人正打得不可开交,没人注意到他们。他俩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股鬼怪般神秘阴险的笑容。金凡二郎搓了搓手,低声对夏金桂说:“大姐啊,你瞧瞧,这俩丫头在这儿,机会可就来了。咱先把她们弄走,找个隐秘的地方,吸收她们身上那神秘的气运,到时候咱们可就发达啦!说不定还能成为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大人物,想想就激动啊!” 夏金桂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说道:“行,弟弟呀。你去抓那个三姑娘,我去抓云妹妹。等咱们成功了,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说着,两人便像两只偷鸡的黄鼠狼,一个朝着三姑娘走去,一个朝着云妹妹走去。 躲在密室中的小尼姑看到这一切,冷哼了一声,心里想着:“你们这两个坏蛋,竟敢打她们的主意,找死!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们一顿不可。” 她伸手拿出之前从绿头苍蝇那里得来的、由九龙离火罩变成的那颗痣,这颗痣黑乎乎的,表面还隐隐有红色的纹路流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小尼姑轻轻一弹,痣便像一颗流星般飞了出去,附着在了三姑娘身上。 就在金凡二郎准备抱起三姑娘的时候,三姑娘身上突然火光大作,九条火龙呼啸而出,这些火龙浑身散发着炽热的火焰,嘴里喷出长长的火舌,将金凡二郎劈头盖脸地烧了个正着。“啊!”金凡二郎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被烧得连忙后退,一边跑一边大喊:“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他的头发被烧得像个鸡窝,脸上黑乎乎的,狼狈不堪。而另一边,夏金桂正准备去抱云妹妹,云妹妹身上突然金光大作,出现一个金色护盾。这护盾金光闪闪,上面还刻着一些神秘的符文。夏金桂的手刚碰到护盾,“啊”的一声,她也惨叫起来,连忙丢开手,只见手上已经被刺得鲜血淋漓,她跳着脚大喊:“哎哟喂,疼死我了!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这么背啊!”哈哈,这俩家伙,本想占便宜,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活该,谁让他们心怀不轨呢。 于茂春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他朝着金凡二郎喊道:“这位和尚大师,咱们商量商量。你看啊,咱们目的一样,都是冲着这两个姑娘身上神秘力量来的。这有两个姑娘,你一个我一个咋样?只要携手合作,先打跑这些人,之后再分配姑娘。我先带一个去香格里拉,听说那儿风景美如画,到处是花海,就像人间仙境一样。你带另一个去九寨沟,听说那儿的水五颜六色的,漂亮得很。等回来,我再带一个去凤凰古城,晚上可热闹了,到处都是好吃的好玩的。你带另一个去张家界,听说那儿的山奇形怪状的,可有意思了。咋样?咱们轮流带着她们去各地旅游,这样大家都不亏,说不定还能一起称霸江湖呢!到时候咱们就是江湖上的传奇组合,想想就拉风啊!” 此时,战场上尘土飞扬,风呼呼地刮着,吹得众人衣服猎猎作响。金凡二郎听了,转头看向夏金桂,脸上露出询问的表情,心里想着:“大姐,你觉得这主意咋样?好像还挺靠谱的,要是真能称霸江湖,那可就爽歪歪了。” 夏金桂思索了一下,眼睛一亮,说道:“哎,这样好像可行啊,反正对咱们都有好处。而且咱们合作,肯定能把那些人打败,到时候这两个姑娘身上的力量就都是咱们的了。说不定还能成为江湖上跺跺脚,地面都得抖三抖的大人物呢!”两人对视一眼,瞬间达成共识,与于茂春狼狈为奸,准备展开合作。 于茂春见状,立刻接着说道:“这样,你们先助我收拾天上那两把飞剑。等把这两把飞剑收拾完、收服好了之后,咱们再一一击破其他敌人。漂亮的神仙姐姐,要不你去帮助那边那几个猫女,先帮她们打破僵局,把那三个猫女解救出来,然后让她们去对付其他地方。我呢,就跟这位和尚大哥去收复天上那两把剑。等咱们把剑收复了,每人一把,让它们认咱们为主,这样咱们的实力不就大大增强了嘛!没了这两把剑的阻挡,再加上宝剑的助力,打败其他人,咱们就能带着姑娘去旅游啦,到时候咱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哈哈!说不定还能顺便拍个江湖旅游纪录片,名字就叫《我们的称霸之旅》,肯定大火!”金凡二郎双手合十,脸上露出春光灿烂、人畜无害的笑容,还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言极是。善哉善哉呀。妙妙妙。真正合我意。就依施主所言。感觉咱们马上就要走向人生巅峰啦!”夏金桂也笑着说:“行,就这么办!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称霸江湖的滋味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众人觉得此计可行,于是按照计划开始行动。 在这混乱不堪的战场上,局势愈发错综复杂。只见夏金桂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形似大哥大手机模样的金砖,那金砖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她眼神中透着凶狠,恶狠狠地朝着那三个妖娆女郎冲去,一边冲一边大喊:“你们几个小妖精,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敢跟我抢地盘,也不看看姑奶奶我是谁!” 那架势,仿佛要将她们一巴掌拍成肉末,模样着实吓人。嘴里喊着狠话,脚下扬起一片尘土,就像一阵黑色的旋风朝着目标刮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金凡二郎也没闲着。他双手在骨骼上一阵噼里啪啦地摆弄,刹那间竟变成了一副僵尸模样,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脸上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在昭告着邪恶的降临。他一边摆弄还一边嘀咕:“嘿嘿,看我这僵尸变身,吓不死你们。”他手中紧握着一个金色圆环,圆环同样光芒闪耀,在阳光的折射下,一道道诡异光线四处散射,活像一个会发光的超级棒棒糖。金凡二郎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把紫色宝剑上,嘴唇微微颤动,默念起操控圆环的咒语,每个音节仿佛都裹挟着黑暗的力量。他心里想着:“哼,这宝剑迟早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圆环中汹涌涌出,如同暗流湍急的洪水,朝着紫色宝剑猛吸过去,强大的吸力使得周围空气都被搅得呼呼作响,仿佛空气都在抗议这种粗暴的行为。 然而,紫色宝剑也展现出了顽强的抵抗之力,剑身光芒陡然绽放,硬生生地抵住了那股吸力。一时间,金凡二郎和紫色宝剑陷入了僵持不下的胶着状态。紫色宝剑在空中剧烈颤抖,似乎在竭尽全力抗衡这股黑暗力量,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孩在和大人拔河,死活不松手。而金凡二郎尽管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依旧坚定,咬着牙继续催动圆环的力量,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破剑!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不成!” 再看于茂春这边,他将手中原本的笛子猛地一转,笛子瞬间变幻成一面镜子。他对着镜子一照,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镜子里的他居然变成了一坨眼珠,这坨眼珠还滴溜溜地转动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大喊道:“哎呀妈呀,我咋变成这鬼样子了!”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手里抄起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恶狠狠地朝着青色宝剑猛冲过去,嘴里叫骂着:“看我怎么把你这剑给毁了!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那杀猪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仿佛也在为他的疯狂助威。 躲在密室中的小尼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叫不好。她敏锐地察觉到,随着夏金桂加入战局,那三个妖艳女子顿时落于下风,整个局势对己方极为不利。一旦这三人战败,其他人很快就会陷入危机。小尼姑眉头紧紧皱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活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她心里想着:“不行,我得赶紧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得逞。”她冷哼一声,从一旁抄起一张看似普通的牛皮,用力朝着女僵尸扔了过去,同时心里想着:“看我怎么扭转这局势!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神奇的事情接踵而至,牛皮一接触女僵尸,女僵尸瞬间发生变化,竟变成了一头青色的大牛。这头青牛鼻孔中喷出熊熊火焰,低着头,四蹄刨地,对着三头鹰头狮子怪就是一个野蛮冲刺,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青色残影,就像一道青色的闪电划过战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三头鹰头狮子怪被撞得如同流星坠落般从半空中狠狠砸下,落地时扬起大片尘土,就像一颗小炸弹爆炸了一样。还没等它缓过神来,青牛紧接着又是一个野蛮冲撞,直接将其横着撞到一棵桃花树上,那棵桃树瞬间被撞得四分五裂,木屑飞溅,就像天女散花一样,只不过这花是木头屑。青牛似乎还不解气,高高跃起,紧接着使出一招野蛮践踏,重重地落在三头鹰头狮子怪身上,巨大的力量让地面都为之颤抖,仿佛大地都在喊疼。这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攻击,瞬间扭转了这边的战局,不得不说小尼姑这一手实在是妙,关键时刻力挽狂澜,这操作,不去参加江湖魔法大赛都可惜了。 小尼姑并未就此停歇,她又从怀中掏出一把桃花扇子,猛地朝着乌鸦扔去。乌鸦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了扇子。这扇子可不一般,上面刻着“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字样,仿佛是专为乌鸦量身定制的法宝。乌鸦一得到扇子,瞬间心领神会,心里想着:“哇塞,这宝贝简直就是为我准备的呀,看我怎么用它把绿头苍蝇打得屁滚尿流。”凭借扇子的神奇功效,竟能提前预判绿头苍蝇的招式,躲避起来轻松自如,一下子占尽先机。不仅如此,扇子还有一招“人面不知桃花处”的身法,乌鸦施展起来,身形变得诡异莫测,眨眼间就闪到了绿头苍蝇身后。只见乌鸦猛地从扇子中释放出一道闪电,直直朝着绿头苍蝇的屁股射去。“噼里啪啦”一阵声响过后,绿头苍蝇被电得哇哇大叫,一边叫一边在空中胡乱扑腾,模样狼狈不堪,就像个无头苍蝇,嘴里还喊着:“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到这只乌鸦和它的神奇扇子!” 可小尼姑觉得还不够,她又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珠子,用力扔出。珠子如流星般射向地面,瞬间没入地下。原本平静的地面,突然风云突变,天空中乌云迅速聚集。紧接着,一道粗壮的闪电“咔嚓”一声劈向之前埋葬狗的地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只粗壮的爪子从土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如藏獒般巨大的狗破土而出。这只狗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它看到了金凡二郎,仿佛想起了生前金凡二郎对它的种种侮辱,顿时怒目圆睁,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那咆哮声仿佛能震碎周围的空气,它心里想着:“好你个金凡二郎,终于让我找到你了,看我今天怎么报仇!”随后便朝着金凡二郎猛冲过去。 金凡二郎眼睁睁看着那只如小山般壮硕的藏獒,正呲着锋利的獠牙,瞪着血红的双眼,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凶煞之气,恶狠狠地朝着自己扑来。那藏獒奔跑时,地面都跟着微微颤抖,每一步落下,都扬起一片尘土,就像一个小型推土机在战场上横冲直撞。金凡二郎心中暗叫不好,深知若是继续纠缠紫色宝剑,自己必将被这凶悍的藏獒撕成碎片。无奈之下,他只得心有不甘地放弃收复紫色宝剑的念头,转身全力应对藏獒的攻击。他一边转身一边想:“哎呀,这藏獒也太猛了,先解决它再说,不然小命可就没了。” 只见金凡二郎双手迅速结印,身上的僵尸气息愈发浓郁,那股阴森的寒意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让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他手中的金色圆环光芒大盛,朝着藏獒飞速旋转而去,就像一个发光的飞盘。藏獒却毫无惧色,它高高跃起,在空中灵活地扭动身躯,巧妙地避开了圆环的攻击,还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仿佛在向金凡二郎示威。落地后,它再次朝着金凡二郎扑去,血盆大口一张,直接咬向金凡二郎的手臂。金凡二郎侧身一闪,藏獒一口咬空,却顺势用爪子在金凡二郎的身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金凡二郎吃痛,怒吼一声,双手如鹰爪般朝着藏獒的脖子抓去,藏獒则用脑袋一顶,将金凡二郎顶得后退几步。 此刻,金凡二郎正与藏獒陷入白热化的搏斗之中。金凡二郎虽被藏獒抓伤,但身为僵尸的他,似乎对疼痛感知并不强烈。他怒吼着,双手的指甲瞬间变长,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朝着藏獒的眼睛抓去,嘴里叫嚷着:“你这孽畜,敢伤我,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藏獒灵活地晃动脑袋,轻松躲开了这一击,紧接着猛地一甩头,用粗壮的脖子狠狠撞向金凡二郎。金凡二郎躲避不及,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过,凭借着僵尸独特怪异的身法,他迅速稳住身形,再次冲向藏獒。藏獒见状,弓起身子,四条腿如同钢柱一般稳稳立在地上,等待着金凡二郎靠近,准备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心里想着:“哼,你这僵尸还挺顽强,看我怎么把你撞飞。”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周围的尘土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搅得漫天飞舞,仿佛形成了一个小型沙尘暴,这场力量与敏捷的较量愈发激烈,旁边的人估计都得感叹:“这俩家伙是要把战场拆了呀!” 而金凡二郎与藏獒打得难解难分,而随着金凡二郎放弃对紫色宝剑的控制,紫色宝剑瞬间得到释放。小尼姑瞅准时机,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张由桃花水母留下的人皮。这张人皮看似轻薄,却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上面似乎还隐隐有一些神秘的图案,就像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小尼姑用力一扔,人皮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轻飘飘地朝着紫色宝剑落去。人皮一接触到宝剑,紫色宝剑顿时紫光大放,光芒照亮了整个战场,就像一颗紫色的太阳在战场上升起。光芒中,宝剑竟缓缓变幻成人形,最终化作一位酷似紫霞仙子般的绝美女子。她身着紫色纱衣,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手中紧握着紫光剑,眼神坚定而锐利,身上散发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她一出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清新了几分,连战场上的血腥味儿都淡了不少。 紫霞仙子模样的女子刚一现身,便猛地朝着夏金桂杀了过去。她身形如电,眨眼间便来到夏金桂面前,紫光剑如同一道紫色的闪电,直刺夏金桂的咽喉。夏金桂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心里想着:“这哪儿冒出来的姑奶奶,怎么这么厉害!”连忙举起手中形似大哥大手机模样的金砖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金砖与紫光剑碰撞在一起,溅起一片耀眼的火花,就像一场小型的烟花秀。紫霞仙子趁夏金桂后退之际,手腕一抖,紫光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剑花,再次攻向夏金桂。夏金桂不敢大意,挥舞着金砖,与紫霞仙子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金砖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压缩,发出“嗡嗡”的声响,就像有一群蜜蜂在耳边乱飞;而紫光剑则灵动多变,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逼得夏金桂连连后退。紫霞仙子手持紫光剑,剑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剑都带着紫色光芒与凛冽剑气,如同无数道紫色闪电在夏金桂身边穿梭,看得人眼花缭乱。夏金桂则挥舞着金砖,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金砖与紫光剑碰撞时,溅起的火花如同绚烂的烟花,照亮了整个战场的一角。夏金桂一边抵挡,一边破口大骂:“你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啊!”紫霞仙子却一声不吭,眼神专注,瞅准夏金桂防守的破绽,猛地一剑刺去。夏金桂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侧身一闪,这一剑擦着她的衣服划过,差点就刺中了她。心有余悸的夏金桂不敢再有丝毫大意,更加卖力地挥舞金砖,与紫霞仙子周旋起来。这场战斗宛如一场华丽的剑术与力量的对决,周围的地面被他们的攻击划出一道道沟壑,仿佛大地都在为这场激战而颤抖,这场面,要是拍成电视剧,收视率肯定爆表。 另一边,于茂春和青光剑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于茂春双手紧握着杀猪刀,如疯了一般朝着青光剑猛砍,嘴里还喊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咒语,似乎想借助神秘力量增强自己的攻击,他一边砍一边喊:“天灵灵地灵灵,神秘力量快显灵,帮我把这破剑砍成两半!”青光剑也毫不示弱,剑身光芒闪烁,一次次精准地挡住于茂春的攻击,仿佛在说:“就你这点本事,还想砍我,再练个一百年!”突然,于茂春改变战术,不再正面硬砍,而是虚晃一招,佯装败退。青光剑不知是计,紧跟其后。于茂春看准时机,猛地转身,双手高高举起杀猪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青光剑劈下,这一刀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青光剑劈成两半。青光剑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只能拼尽全力迎击。“锵”的一声巨响,杀猪刀与青光剑碰撞在一起,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于茂春双手发麻,杀猪刀差点脱手,他心里想着:“哎呀,这剑还挺硬,差点把我的手震废了。”而青光剑也被这一击震得剑身颤抖,光芒黯淡了几分。于茂春趁机再次攻上,与青光剑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缠斗。这场战斗充满了智谋与力量的较量,火花四溅的同时,也让旁观者不禁为双方的激烈对抗捏一把汗,旁边的人估计都在想:“这两人到底谁能赢啊,真是太刺激了!” 整个战场上,各方战斗激烈异常,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标全力以赴,局势瞬息万变,究竟谁能在这场混战中占据上风,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69章 。曙光再现。 这片混乱得如同被顽童搅乱的棋局般的战场上,局势那叫一个错综复杂,各方势力胶着对峙,仿佛时间都被这紧张的氛围凝固了。咱们的小尼姑,脑袋瓜那叫一个灵光,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得赶紧打破一处关键战局,才有机会扭转这混乱的乾坤。她那灵动的目光,“唰”地一下,就锁定在了小道士与白老虎那场激烈得火星四溅的战斗之中。 小尼姑手脚麻利得很,眨眼间就掏出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金色菜刀。可别小瞧这菜刀,它虽然外表看着普通,实则暗藏着惊人的玄机。只见她手腕一抖,那菜刀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一道道耀眼得如同闪电的刀光“嗖嗖嗖”地朝着白老虎疾射而去,一下子就打乱了白老虎的行动节奏。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紧紧握住那把鹅毛羽扇,猛地用力一扇。好家伙,这鹅毛羽扇瞬间像着了魔似的,“呼”地一下涌出熊熊烈火,形成一股猛烈得如同汹涌波涛的火攻之势。滚滚热浪“呼呼”地朝着白老虎席卷而去,那架势,就好像要把白老虎整个儿给生吞活剥了。 小道士本来正和白老虎打得难解难分,你一拳我一脚,战况激烈得不行。这会儿借着小尼姑制造的刀光骚扰与火攻创造的绝佳机会,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只见他迅速抽出腰间的柳条,猛地往地上一拍。嘿,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大地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充满了生机,无数柳条如同破土而出的春笋,“噌噌噌”地往外冒,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根根坚韧的绳索,一下子就将白老虎给紧紧缠住。白老虎拼命地挣扎,四条腿乱蹬,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根本挣脱不开这绿色的束缚。小道士瞅准这个好时机,大喝一声,声音响亮得仿佛能把天都给震破。紧接着,他高高跃起,将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掌心,对着白老虎的脑袋,“啪”地狠狠一巴掌拍落。这一巴掌那可是蕴含着千钧之力,白老虎顿时被拍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噗通”一声就瘫倒在了地上。 小尼姑见白老虎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狠狠一挥手中的金色菜刀。一道耀眼得如同雷霆的刀光“轰”地从她手中射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白老虎。只听得一声沉闷得如同闷雷的巨响,白老虎瞬间化作一阵烟雾,“嗖”地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原来啊,这白老虎竟是俞茂春利用影子幻化而成的分身,名叫俞北辰。随着分身被破,一道如丝线般的影子“咻”地一下迅速回归到俞茂春身上,原地只留下一顶破破烂烂、狼狈不堪的帽子,在风中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随着白老虎分身的破灭,由俞北辰施展法术变出的三只猫女郎也受到了牵连,就像被一阵风吹散的烟雾,瞬间化作袅袅青烟消失不见了。如此一来,被困住的三个艳丽女郎成功获救。她们与紫霞仙子会合后,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夏金桂,那眼神,就像六把利剑,一下子就将矛头指向了她。 三个女郎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其中一个摇身一变,瞬间幻化成一位俏丽的公子哥。只见他眉眼含情,对着夏金桂猛抛媚眼,还娇声娇气地说道:“姐姐呀,你快瞧瞧我,美不美呀?跟我走,保准让你开心哟。”这声音,甜得就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样,试图扰乱夏金桂的心智。另一个则手持手帕,像个泼辣的市井妇人一般,对着夏金桂就破口大骂:“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在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言辞犀利得,就像一把把利箭,“嗖嗖嗖”地射向夏金桂。还有一个手持毛笔,像个小贼似的,在一旁时不时地骚扰夏金桂,用笔尖巧妙地点向她的穴位,嘴里还嘟囔着:“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紫霞仙子则趁此时机,发动凌厉的攻击,手中宝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剑剑直逼夏金桂的要害,剑气纵横四溢,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切成碎片,“嘶嘶”作响。 夏金桂面对这般如潮水般的围攻,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她心里暗暗叫苦:“哎呀妈呀,这可咋整,我怕是顶不住了呀!”慌乱之中,她急忙掏出那个形似大哥大的神奇物件,嘴里像念咒语似的念念有词:“会下蛋的手机,手机战斗中的隐形战机。”说完,她伸手在大哥大手机的尾部一阵摸索,嘿,还真摸出一个鸡蛋。她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就吞了下去。紧接着,她身形一晃,就像一阵风似的,在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三个女郎和紫霞仙子一下子没了目标,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愣了一下。随后,她们的目光又齐刷刷地转向了俞茂春。她们之中,一个施展媚术,眼睛眨呀眨的,就像两颗小星星在闪烁,试图迷惑俞茂春,嘴里还轻声说道:“大哥,别那么拼命啦,跟我走~”;一个对着俞茂春一顿臭骂,那嘴巴就像连珠炮似的,言辞不堪入耳:“你这丑八怪野猪,还在这儿硬撑啥呢!”;还有一个拿着毛笔,鬼鬼祟祟地在后面伺机突袭,眼睛滴溜溜乱转,心里想着:“看我怎么给你个惊喜!”紫霞仙子则手持紫光剑,与青光剑相互配合,两把剑就像两条灵动的游龙,一同朝着俞茂春攻去。俞茂春顿时陷入了被动的困境,在这四面楚歌的局势下,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苦苦支撑着,心里哀叹:“完了完了,我这猪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与此同时,这边小道士变身的斑斓大虎正全神贯注地守在一旁。它的双眼犹如两盏明灯,在阳光下闪烁着警惕的光芒,紧紧留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夏金桂可能出现的任何蛛丝马迹,时刻防备着她突然现身发动偷袭。那模样,就像一个忠诚的卫士,丝毫不敢懈怠。 此刻,夏金桂怀揣着帮助弟弟金凡二郎的心思,像个幽灵似的,鬼鬼祟祟地朝着正与藏獒激战的金凡二郎靠近。夏金桂与金凡二郎乃是姐弟,眼见弟弟在与藏獒的战斗中逐渐处于下风,她心急如焚,心里想着:“弟弟可不能有事啊,我得赶紧去帮他!”只见她手中紧紧握着那个形似大哥大的金砖,脚步轻盈却又透着一丝诡秘,如鬼魅般悄然闪到藏獒背后。她高高举起金砖,金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恰似死神高举的镰刀,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就在藏獒全神贯注与金凡二郎搏斗,压根没注意到背后的危险时,夏金桂瞅准时机,猛地发力,金砖裹挟着千钧之力,如同一颗炮弹般朝着藏獒的脑袋狠狠砸去,妄图一击将其打晕,嘴里还喊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畜生!” 然而,藏獒可不是吃素的,它对危险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就在金砖即将触及它脑袋的千钧一发之际,藏獒浑身的毛发瞬间根根竖起,就像刺猬一样。它以一种近乎鬼魅般的速度,灵活地侧身一闪,“嗖”地一下就成功避开了这足以致命的一击。夏金桂这全力的一击落了空,由于用力过猛,身形瞬间暴露,破了隐身状态。她心里暗叫不好:“哎呀,这下糟了!” 小道士变身的老虎一直密切注视着战场的一举一动,见夏金桂现身,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犹如饿虎见到猎物一般,毫不犹豫地猛地扑了过去。老虎的身躯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唰”地一下瞬间跨越了二者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将夏金桂紧紧缠住。夏金桂心中暗叫不好,慌乱之中,凭借着多年练就的脱身技巧,一闪身,再次隐匿于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嘴里还嘟囔着:“哼,想抓住我,没那么容易!” 躲在密室中的小尼姑,一直透过特殊的法术关注着战场局势的变化。见此情形,她目光一凛,心里想着:“这夏金桂还挺能折腾,看我怎么治你!”迅速做出反应。只见她伸手在空中一抓,仿佛从虚空中抓出一把散发着淡淡粉色光芒的桃花水粉,毫不犹豫地朝着夏金桂大致的方位扔了过去。这桃花水粉看似轻柔,实则暗藏玄机。夏金桂躲避不及,桃花水粉如同一群调皮的小精灵,纷纷落在她的身上。瞬间,夏金桂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无数只小蚂蚁同时叮咬,奇痒难耐。低头一看,身上竟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一片片斑斑点点的红疹子。她痒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双手如同失控的机器,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哪个缺德玩意儿,竟敢用这种阴损的手段对付姑奶奶,痒死我了,痒死我了,我跟你们没完!” 小道士变身的老虎瞅准夏金桂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再次发动攻击。它的四肢用力一蹬地面,整个身躯如同炮弹一般朝着夏金桂扑了过去。夏金桂又痒又急,慌乱中连忙对着手中那形似大哥大手机一样的金砖喊道:“会下蛋的手机,手机中的坑炸机。”边喊,一边在手机尾部慌乱地摸索着,终于摸出一个鸡蛋。她想也没想,急忙将鸡蛋塞进嘴里。刚一咽下,只听“轰”的一声,她屁股后面瞬间喷出一股强大的气流,这股气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直接将她整个人如火箭般推送至空中。她在空中手舞足蹈,大喊着:“哎呀呀,这是要飞上天啊!” 飞到空中后,夏金桂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一边对着老虎破口大骂:“你这臭老虎,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一边不停地从手机里摸出鸡蛋,嘴里大喊着:“叫你这臭老虎追我,尝尝姑奶奶我的手榴弹!”只见她扔出的鸡蛋,在空中瞬间发生奇异的变化,一个个变成威力巨大的炸弹,朝着老虎噼里啪啦地炸过去。炸弹爆炸产生的火光和烟雾,瞬间笼罩了老虎所在的区域,一时间尘土飞扬,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战场夷为平地。老虎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激怒,气得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犹如钢针一般。它愤怒地咆哮着:“嗷呜!你这女人,太过分了!” 老虎迅速冷静下来,用爪子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摸出一根柳条。随后,它用力将柳条往空中一扔。这柳条仿佛被注入了神奇的生命力,一飞出去便开始疯狂生长。它如同一条绿色的巨蟒,扭动着身躯,直朝夏金桂的腿缠去。眨眼间,柳条便如同一根坚韧的绳索,紧紧缠住了夏金桂的腿。紧接着,老虎用力一拽,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将夏金桂从空中硬生生地拖了下来。小道士变成的老虎威风凛凛地站在夏金桂面前,鼻孔中喷出粗气,冷哼一声:“哼,看你现在还拿什么炸我!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夏金桂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但她那不甘失败的性格让她仍不死心。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再次举起手中的手机,对着它声嘶力竭地喊道:“会下蛋的手机,手机中的战斗机!”喊完后,她在手机尾部一阵摸索,又摸出一个鸡蛋,一口吞了下去。刹那间,她身上光芒大放,这光芒如同初升的朝阳般耀眼。光芒消散后,她竟然变身成女超人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决绝,气势汹汹地准备再次与老虎展开对抗,嘴里还喊着:“老虎,这次我可不会再输给你了!” 那已然变身为野猪的俞茂春,此刻正手持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在一众敌人的围攻下,那叫一个手忙脚乱,左支右绌,妥妥地陷入了严重的不利境地。瞧他正面,紫霞仙子手持紫光剑,身旁青光剑也来助阵,双剑齐发,剑剑凌厉,寒光闪烁得那叫一个刺眼,仿佛要把空气都给切成碎末,“嘶嘶”作响。 再看他身旁,两个艳丽女郎各施手段。一个施展媚术,眉眼含春,那娇声软语就像裹了蜜的小钩子,试图勾乱俞茂春的心智,嘴里还念叨着:“哟,大哥,别那么拼命嘛,跟我走呗,保准让你舒舒服服~”,那眼神,就像一汪秋水,柔情似水;另一个则像个毒舌妇,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嘲讽骚扰,言辞犀利得如同刀子,“哼,就你这野猪样,还想在这儿逞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更有一个手持毛笔的艳丽女郎,像个小贼似的在他身后鬼鬼祟祟,眼睛滴溜溜乱转,伺机发动偷袭,嘴里小声嘀咕着:“看我一会儿怎么给你好看!” 面对这重重围攻,俞茂春全靠野猪那皮糙肉厚的身体,勉强抵挡着,心里苦啊:“再这么下去,我这猪命可就没咯!” 他心中焦急万分,忍不住朝着不远处扯着嗓子大喊:“夏姐姐,快来救我呀,我快顶不住啦!”那声音,带着哭腔,在战场上回荡。 此时,正和小道士变身的老虎纠缠得难解难分的夏金桂,听到这声呼喊,转头一看俞茂春那惨兮兮的模样,心里明白:“要是俞茂春这货挂了,我这边也得玩完儿!” 于是,她恶狠狠地瞪了老虎一眼,心里盘算着:“哼,看我给你使个计!” 故意卖了个破绽。老虎一看,嘿,机会来了,猛地扑上去。说时迟那时快,夏金桂身形一闪,像个泥鳅似的躲开了,嘴里还喊着:“想抓我,没门!” 紧接着,她掏出那个形似大哥大的金砖,轻轻一扭,嘿,金砖瞬间变成了一根香烟。她把香烟叼在嘴上,深吸一口,然后像个烟囱似的朝着老虎用力吐出一口烟。刹那间,一股类似十香软筋散的烟雾弥漫开来,那老虎只感觉浑身一软,四肢像面条一样没了力气,“噗通”一声就瘫倒在地,瞪大了眼睛,心里估计在想:“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我咋动不了啦!” 却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夏金桂见老虎中了迷香,动弹不得,顿时得意地哈哈大笑,一脚重重地踩在老虎身上,嚣张地说道:“等会儿再来收拾你这笨老虎!” 说完,她像个超人似的,“嗖”地一下朝着俞茂春所在的战场冲去。 到达战场后,她故伎重演,又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对着紫霞仙子、青光剑以及那三个艳丽女郎用力喷出一口气,得意洋洋地想着:“看你们这次还怎么躲!” 然而,紫霞仙子等人可不是吃素的,这迷烟对他们压根儿没用。夏金桂见状,气得脸都绿了,恨恨地将香烟收起,金砖又变回了大哥大的模样。她心里骂道:“这群家伙,还挺难对付!” 她对着大哥大急切喊道:“会下蛋的手机,手机中的啃坑炸机!” 说完就在手机尾部一阵摸索,掏出一个个鸡蛋,朝着紫霞仙子等人扔去,嘴里还喊着:“尝尝姑奶奶我的厉害!” 这些鸡蛋一落地,瞬间化作手榴弹,“轰轰轰”地爆炸开来,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那场面,就像放了一场超级大烟花,试图把众人都给炸上天。 躲在密室中的小尼姑看到这一幕,心想:“这可不行,我得帮帮大家!” 立刻挥舞起手中的金色菜刀,一道耀眼的刀光激射而出,精准地拦截了那些即将爆炸的手榴弹。手榴弹在空中提前爆炸,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火光和浓烟交织在一起,那场面,简直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小尼姑心里想着:“哼,想搞破坏,没那么容易!” 夏金桂看到这一切,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就知道躲在暗处偷袭!有本事光明正大地现身,让老娘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看我不把你打得像个猪头,再把你碎尸万段喂狗!”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战场上的硝烟和爆炸声。骂了半天,没人搭理她,她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对着大哥大喊道:“会下蛋的手机,手机中的隐形战机!” 接着,她从手机里摸出一个鸡蛋,一口吞了下去。瞬间,她身形一闪,再次隐身,准备找机会再来一轮偷袭,心里还想着:“哼,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们!” 可小尼姑早有防备,她冷哼一声,心说:“还想来这套,没门!” 伸手一抓,又抓出一把桃花水粉,朝着夏金桂大致的方向用力扔去。夏金桂躲避不及,再次中招,只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上爬,又开始在地上不住地打滚,一边痒得嗷嗷叫,一边继续破口大骂:“哪个缺德玩意儿,敢阴老娘,我跟你没完!痒死姑奶奶啦!”她那原本精心梳理的头发此刻乱得像个鸟窝,脸上因为愤怒和瘙痒涨得通红,五官都快拧成了麻花。 小尼姑瞅准夏金桂这副狼狈样,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她伸手摸出那个五彩斑斓的田螺,这田螺在昏暗的密室中闪烁着神秘的微光。只见她身形一闪,便进入了田螺内部的奇妙世界——灵药园。 灵药园里,简直就是一个梦幻般的童话世界。奇花异草琳琅满目,五彩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各种珍稀药草散发着奇特的香气,有的像清甜的水果香,有的像浓郁的花香,混合在一起,好闻得让人直想打喷嚏。小尼姑在园中一阵寻找,眼睛像探照灯似的四处扫视。突然,她眼睛一亮,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田螺。田螺尾部生出一根类似葡萄藤的东西,藤条上开着花,那花形如杜鹃花,娇艳欲滴,花瓣儿红得就像熟透的樱桃,每一滴花粉落下,都宛如红宝石般闪耀,落地后竟化作一只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围绕着藤条翩翩起舞,仿佛在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而藤条上还结着红彤彤的果实,似葡萄又像提子,亦或是菩提子,模样十分诱人,小尼姑看着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想:“这玩意儿看着就好吃,不知道有没有啥神奇功效。” 小尼姑赶忙摘下一串果实,随后闪身出了田螺。她拿起之前从玉头苍蝇离正英手上抢来的戒指,对着瘫软在地的老虎一指,大声喝道:“给我张嘴!” 那由小道士变成的老虎,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驱使,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还发出一声微弱的“嗷呜”,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无奈服从。小尼姑迅速拿起那串果实,往老虎嘴里扔去。只见那些菩提子入口即化,老虎瞬间感觉一股酸酸甜甜、香香软软的奇妙感觉在体内流转,就像喝了一杯超级美味的果汁。紧接着,老虎只觉屁股一胀,“噗”的一声,打出一个震天响的臭屁,顿时臭气熏天,小尼姑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说道:“哎呀,这味儿,可真够冲的!你这家伙,吃点好东西就放这臭屁。” 随着这声屁响,老虎身上的酸软之感竟神奇般地消失了。它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恶狠狠地盯着还在地上抓痒、哀嚎、臭骂的夏金桂,随后猛地扑了过去,那气势,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看到了小羊羔,嘴里还吼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可恶的女人!” 夏金桂见状,赶忙止住哀嚎,一个翻身滚起,再次变身成女超人的模样,与老虎展开搏斗。她故伎重施,佯装卖了个破绽,打算再次变出那支能释放迷香的烟,企图故技重施迷倒老虎,心里想着:“哼,看你这次还不上当!我就不信你还能免疫。” 然而,吃了菩提子的老虎竟对这迷香产生了免疫功能,丝毫不受影响。夏金桂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眼睛瞪得滚圆,心里郁闷得不行:“哎呀,这咋不管用了呢!这破老虎吃了啥好东西,咋突然不怕我的迷香了!”无奈之下,只得放弃这一招,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一时之间又陷入了僵持状态,仿佛时间都被这胶着的战况凝固了。小尼姑在密室中目睹此景,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她的目光落在晕倒在地的三妹妹和云妹妹身上,心中陡然生出一丝希望:“要是她们俩能醒过来,凭借她们身上的特殊能力,说不定就能扭转这倒霉的战局啦!” 念及此,小尼姑再次进入那神奇的灵药园。园内弥漫着奇异的光芒,各种珍稀药草散发着独特的香气,有的像香水味,有的像糖果味,简直就是个香味大杂烩。她迅速找到之前发现的那株结着菩提子的植物,又采摘了几串菩提子。回想起刚才菩提子成功解除了小道士所变老虎身上的迷香,她心想这菩提子或许也能解开三妹妹和云妹妹身上的诅咒。 小尼姑匆匆回到密室,对着三妹妹和云妹妹大声喊道:“给我张嘴!” 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两人的嘴巴竟同时张开。小尼姑赶忙分别往她们嘴里扔了几颗菩提子。然而,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两人吃了菩提子后,只是放了几个屁,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小尼姑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思忖:“看来这菩提子也不是万能的解药啊,白高兴一场咯!” 她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沮丧的神情,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呀,还有啥办法能救她们呢。” 无奈之下,小尼姑只得放弃这个想法。她将目光重新投向整个战场,试图寻找一个能够打破僵局的突破口。 此时,金凡二郎与藏獒的战斗进入胶着状态,双方势均力敌,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就像两头倔驴在较劲。金凡二郎身形矫健,出手狠辣,每一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藏獒则勇猛无畏,吼声震天,那叫声仿佛能把大地都震得颤抖。双方打得难解难分,短时间内难分胜负。另一边,乌鸦和由绿豆苍蝇黎志英变成的旱魃打得不可开交。乌鸦手持桃花扇,凭借其神奇的功效,不仅能预判旱魃的招式,还拥有诡异的身法,身形如电,飘忽不定,嘴里还喊着:“来呀,来抓我呀!你这笨旱魃,根本追不上我!” 可旱魃的身体实在太过强悍,周身火光四溢,仿佛一座移动的火山,同样精通火系法术,与乌鸦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乌鸦的法术虽能与之抗衡,但想要彻底打败旱魃,绝非一时之功,乌鸦心里估计在想:“这家伙咋这么难搞,我都快没招啦!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累死不可。” 再看老虎与变身为超人的夏金桂,二者也是打得难解难分,每一次碰撞都引发一阵强烈的气流涌动,四周的尘土被激得漫天飞舞,就像刮起了沙尘暴。战况激烈至极,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高下,老虎和夏金桂心里估计都在想:“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了!你就等着倒霉!” 俞茂春虽被三个艳丽女郎以及紫霞仙子的紫光剑和青光剑围攻,但他仗着野猪那皮糙肉厚的身体,如同一座难以撼动的肉山,一次次抵挡住了众人的攻击。三个艳丽女郎和双剑攻势虽猛,但一时之间也难以将他拿下,俞茂春心里还得意着呢:“你们就使劲儿打,我这皮厚着呢!就凭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而由女僵尸变成的青牛,正与三头鹰头狮子怪酣战。青牛异常勇猛,浑身散发着一股凶悍的气息,每一次冲击都仿佛能将大地踏裂,嘴里还“哞哞”叫着给自己打气:“哞!看我不把你顶飞!”三头鹰头狮子怪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攻之力,被青牛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已布满了伤痕,鲜血淋漓,心里估计在想:“这青牛也太猛了,我咋打得过呀!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小命不保啦!” 小尼姑敏锐地察觉到青牛这边的战局更有突破的可能,于是当机立断,决定助力青牛。她疯狂地挥舞手中金色菜刀,菜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朝着三头鹰头狮子怪的几个脑袋狠狠刺去,每一次刺击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嘴里喊着:“看刀!吃我一刀!” 同时另一只手拿着鹅毛羽扇,拼命地施展火攻。一时间,火焰如汹涌的浪涛般朝着三头鹰头狮子怪扑去,仿佛要将其吞噬,那火焰烧得噼里啪啦响,就像在放鞭炮。战场局势瞬间发生变化,胜利的曙光似乎就在眼前,小尼姑心里乐开了花:“哈哈,这下有戏啦!三头鹰头狮子怪,你就等着完蛋!” 三头鹰狮子在小尼姑的菜刀攻击与鹅毛羽扇火攻,以及青牛的猛烈攻势下,顿时陷入极为不利的境地。它身上鲜血淋漓,每一处伤口都在流淌着鲜血,仿佛一幅惨烈的画卷。它心里明白,再这样持续下去,自己必将陨落于此,三个脑袋相互对视一眼,仿佛在说:“不行,咱得想个办法逃命!” 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股奇异的力量在它们之间流转。只见它们故意卖了个破绽,猛地展开翅膀,翅膀扇动间带起一阵狂风。身形瞬间分离,原本的三头鹰狮子解除了合体阵法,化作三个人影,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拔腿飞奔,速度之快,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三只被吓破胆的兔子,嘴里还喊着:“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啦!” 由女僵尸变成的青牛,见三头鹰狮子逃脱,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恨恨作罢。它转头看向正与夏金桂激战的小道士所变的老虎。毕竟小道士是它的主人,见主人陷入苦战,青牛毫不犹豫地猛地冲了过去,四蹄如飞,对着夏金桂发动了一记野蛮冲刺,嘴里还“哞”地叫了一声,仿佛在说:“敢欺负我主人,看我不收拾你!你这可恶的女人,受死!” 此时的夏金桂正与老虎杀得难解难分,全神贯注于眼前的对手,丝毫没有注意到青牛的突袭。只听“砰”的一声,她被青牛狠狠撞在一棵桃花树上。桃树瞬间颤抖,花瓣如雪般飘落。还未等她缓过神来,青牛紧接着又是一记野蛮践踏,一蹄子狠狠落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金桂身上光芒一闪,出现了一个类似金钟罩的东西,牢牢地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青牛这一击命中,却发现撞在了金钟罩上,气得直跺脚,嘴里“哞哞”叫着:“哼,这什么破罩子,坏我好事!”老虎也跑过来,猛地对着这金钟罩就是一拍,想要把这个金钟罩给拍碎,嘴里还吼着:“我拍死你这个破罩子!看你还能挡多久!” 可这金钟罩异常坚固,他们拍了几下,硬是拍不碎。夏金桂在金钟罩里面得意地放肆地笑着,还嘲讽道:“哈哈,你们就使劲儿拍,拍烂了也伤不到我一根汗毛!你们这群笨蛋,拿我没办法了!” 小尼姑在火云洞里面的密室看到了这一切,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想着:“这玩意儿看着不错呀,得想办法弄过来!” 于是喊道:“嘿,你这个手机看起来还不错,先借给我来玩一玩好不好?”她拿起手中的鹅毛羽扇轻轻一挥。刹那间,金钟罩消失不见,出现在小尼姑的手上,变成了一个大哥大一样的金砖。小尼姑看着金砖,乐开了花:“哈哈,这还不错嘛!这宝贝归我咯!” 这金钟罩一消失,夏金桂立马遭到了严重的打击。她顿时“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眼中满是怨毒,恶狠狠地盯着青牛,心里想着:“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此仇不报非君子,等我恢复了,有你好看的!” 她心里清楚,再这样打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危急关头,夏金桂急忙掏出一根小金条,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bb传呼机。她喊道:“bye bye了。风景扯呼!” 瞬间,她身边一阵清风拂过,浓烟滚滚,形成了一片烟雾屏障。夏金桂借此机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被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只留下一句狠话在空气中回荡:“你们都给我小心点!” 没了夏金桂的阻拦,老虎和青牛立刻转身,朝着金凡二郎扑去,准备帮助藏獒一同对付他。金凡二郎见姐姐夏金桂逃脱,顿时心生怯意,无心恋战。他心里盘算着:“虽然完成某些任务能获得身上的气运,对自己大有益处,但要是命都没了,要那气运有啥用,还是保命要紧。只要保住性命,日后有的是机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就在老虎和青牛即将冲到他面前时,金凡二郎猛地后退一步,伸手在身上一摸,掏出一个烟雾弹。“砰”的一声,烟雾弹炸开,浓浓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金凡二郎趁着烟雾弥漫,竟还妄图做最后一搏,想要掳走三妹妹,心里想着:“说不定还能捞个筹码呢!有了她,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当他靠近三妹妹时,三妹妹身上的九龙离火罩感应到危险,瞬间光芒大作,九条火龙从她身上猛地窜出,张牙舞爪地扑向金凡二郎。金凡二郎躲避不及,被火龙灼烧,疼得他“啊啊”大叫,一边叫一边跳脚:“哎呀,烫死我啦,这啥玩意儿啊!这火龙也太厉害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他恶狠狠地瞪了三妹妹一眼,目光又转向云妹妹。只见云妹妹身上突然绽放出一道金光,身上瞬间长满了尖锐的金刺,宛如一只刺猬。金凡二郎仗着自己身为僵尸,向来皮糙肉厚,压根没把云妹妹身上的金刺放在眼里,竟毫无顾忌地朝着云妹妹伸手抓去,那模样就像一个不自量力的莽汉,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你这刺能把我怎么样!” 就在他的手刚碰到金刺的刹那,“噗”的一声轻响传来,恰似利刃轻易划破薄纸,金刺毫不费力地穿透了他的手掌。金凡二郎先是一怔,紧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从手掌处迅猛袭来,疼得他五官瞬间扭曲成了一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揉捏。他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感觉那些金刺如同深深扎入皮肉的钢钉,死死地嵌在里面,纹丝不动。 “啊!”金凡二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将长空撕裂。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似乎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这看似平平无奇的金刺竟有如此厉害的杀伤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瞬间滚滚而落,顺着他那光洁的头皮急速下滑,“啪嗒”一声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狼狈。 随着他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更多的金刺无情地扎进他的手臂,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殷红弧线,洒落在四周的土地上。眨眼间,金凡二郎的手臂就被鲜血彻底染红,那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缓缓流淌,汇聚在指尖,而后“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地面上渐渐形成一小片血泊。浓烈刺鼻的血腥气迅速弥漫开来,与战场上原本就弥漫着的硝烟味交织在一起,愈发让人觉得刺鼻难耐。 此时,藏獒、老虎以及青牛如疾风般迅速冲了过来。金凡二郎眼见此景,心里明白大势已去,急忙再次掏出一个烟雾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扔在地上。随着烟雾“轰”的一下再次弥漫开来,他转身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可小尼姑哪能让他如意,只见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海螺,大声呵斥道:“嘿!你这家伙,想逃就逃,还贪心不足,妄想蛇吞象!想走?没那么容易!” 说罢,她对着金凡二郎所在的烟雾,卯足了劲用力吹起那个海螺。刹那间,烟雾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凝固,眨眼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块,金凡二郎被严严实实地冰在里面,动弹不得。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与不甘,拼命挣扎了一下,心中暗叫:“完了完了,这次恐怕真要栽在这里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早知道就不这么贪心了!” 眼瞅着金凡二郎都快有僵尸变成骷髅了,然而,这家伙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不知他从哪个隐秘的地方摸出了一把扇子,只见他对着扇子声嘶力竭地喊道:“红杏出墙!”嘿,你还真别说,话音刚落,他竟在冰块里面瞬间消失,下一秒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小尼姑一看,这可不行,哪能让他就这么溜走,只见她手持鹅毛羽扇,优雅地指着金凡二郎手中那把扇子,轻轻一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把扇子倒是有点意思,借给我玩一玩。” 金凡二郎拿着扇子,一边慢悠悠地扇着,一边脸上绽放出极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最耀眼的阳光,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竟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仿佛每一颗牙齿都在炫耀他此刻的得意。他那光溜溜的脑袋微微歪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人畜无害的气质,活脱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他还时不时地眨巴眨巴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灵动的小刷子,忽闪忽闪的,眼神中透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仿佛在向老虎和青牛哭诉着自己的委屈:“我这么弱小无助,你们怎么忍心对我动手呢?我只是个可怜的小和尚呀,你们就放过我。”那副模样,就好像别人一旦对他动手,便是犯下了天理难容的大罪,任谁看了,心里都会忍不住泛起一丝不忍。 金凡二郎见这招似乎起了作用,藏獒、青牛以及老虎都停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顿时更加得意洋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朵,几乎要咧到了耳根,露出的那口牙齿白得晃眼,在阳光的映照下,好似镶了一层金边,格外刺眼。他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轻轻晃动着光溜溜的脑袋,那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胜利”。那双萌萌的眼睛,眨巴得愈发欢快,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快速地忽闪忽闪,眼神里透着股纯真无辜,恰似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正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的对手,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你们怎么能忍心对我这个可怜人动手呀?我真的好害怕呀。”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扇子摇得更是欢快,扇面开合间,带起的微风轻轻拂动他的衣衫,衣角随风飘动,好似也在配合他的表演。他故意将动作放缓,每一下扇动都透着一股悠然自得,仿佛自己不是置身于危机四伏的战场,而是在自家花园里悠然地闲庭信步。扇子上的坠饰也跟着节奏欢快地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为他的得意尽情配乐。 然而,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变故陡生,那扇子突然毫无征兆地又不见了。金凡二郎的笑容瞬间像被定格住一样凝固在脸上,眼睛瞪得滚圆,犹如两颗铜铃,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嘴巴大张着,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活像一个滑稽的小丑。“怎么会这样!我的扇子呢!”他心里慌乱极了,眼神中满是恐惧。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老虎、青牛和藏獒已然如饿虎扑食般气势汹汹地朝着他猛扑过来。金凡二郎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地大叫一声:“妈呀!”转身拔腿就跑,那速度快得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此刻的他,恨不得自己真能像一只蜈蚣一样,瞬间长出一百条腿来,跑得更快些。只见他的身影在战场上一闪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的狼狈逃窜。 战场上局势依旧错综复杂,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不知后续又会发生怎样精彩绝伦的故事。金凡二郎这一跑,又会引出什么新的危机与挑战?其他人又将如何应对这混乱的局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0章 困兽之斗。 那金凡二郎,刚才还在战场上耀武扬威呢,结果一转眼,就跟个被人追着打的丧家之犬似的,屁滚尿流地逃窜了。嘿,这家伙一跑,战场局势那可就跟炸了锅似的,瞬间陷入了比乱麻还乱,比惊险电影还刺激的胶着状态。天空与地面的战斗,简直就像两座喷发的火山,那火势,以燎原之势,烧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感觉整个世界都要被这场大战给“烤焦”了。 咱先把镜头拉到天空瞅瞅。只见乌鸦老兄正单枪匹马地跟玉坨苍蝇黎志英变身的旱魃死磕呢。这旱魃,好家伙,那身形高大得就像一座移动的小山,往那一站,遮天蔽日的。周身还裹着一层火焰,这火焰的颜色也是够奇葩,青红青红的,就跟从地狱里偷跑出来的业火似的,老远就能感觉到一股让人脊梁骨发凉的阴森劲儿,仿佛在跟人说:“别靠近我,不然把你烧成灰!”它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巨大的鬼头大刀,每挥动一下,那滚滚的灼热气浪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横冲直撞,感觉这片原本澄澈的天空都要被它烧得找不着北,直接化为乌有啦。 再看看乌鸦这边,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它有两项超酷炫的异能,能喷出紫色火焰和紫色闪电,这俩玩意儿一交织,就像一场绚丽又危险的灯光秀,看着漂亮,实则暗藏致命危机,就像巧克力外表下藏着毒药,让人防不胜防。爪子上还抓着一把桃花扇,扇面上画着“春江水暖鸭先知”的画面。嘿,你可别小瞧这扇子,乌鸦靠着它,就跟开了透视挂似的,能提前洞悉旱魃的攻击招式,心里估计在想:“小样儿,你那点套路我都看透啦!”不仅如此,乌鸦扇扇子的时候,还能使出“人面不知桃花去”的奇妙身法,身形鬼魅得像个幽灵,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飘忽不定,把旱魃气得够呛,在旱魃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勉强支撑着,心里默默吐槽:“你这大块头,追着我打算啥本事,有本事跟我单挑……啊不,群殴我也不怕,就是有点累……” 镜头一转,来到地面战场。紫霞仙子、青光剑,还有三个艳丽女郎,正把化作野猪精的俞茂春围得水泄不通。这俞茂春变身后,模样简直能把小孩吓哭,獠牙往外一露,跟两把寒光闪闪的宝剑似的,锋利得能割破空气,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毛。手里的杀猪刀在包围圈里疯狂挥舞,刀光霍霍,再加上他那身皮糙肉厚的“铠甲”,还真像个不好惹的刺儿头,顽强地抵抗着众人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进攻,心里想着:“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时候,青牛、藏獒和老虎这几位大佬也没闲着,迅速对战场局势做出了精准判断。先说这青牛,它可是女僵尸披上牛皮变身来的,不仅有一对如梦如幻的蝴蝶翅膀,能在天空中像个优雅的仙子一样自由翱翔,那画面,简直美如画。而且还身怀一系列让人闻风丧胆的绝技,什么野蛮冲刺、野蛮冲撞、野蛮践踏,还有口吐烈焰,简直就是个移动的暴力机器,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它和同样精通飞行之术的紫霞仙子、青光剑,在空中作战时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就像多年的老搭档,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啥,仿佛在说:“嘿,兄弟,看我眼色行事!”而藏獒和老虎呢,凭借着天生的神力和敏捷的身手,在地面近战方面那是占据绝对优势,就像两座移动的小山,横冲直撞,气势汹汹,感觉大地都被他们震得“瑟瑟发抖”。 达成共识后,藏獒和老虎就像两道黑色与斑斓的疾风,“嗖”的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俞茂春猛扑过去,瞬间加入了地面的战斗。与此同时,紫霞仙子与青光剑瞅准旱魃攻击的间隙,化作两道耀眼的流光,“咻”的一声,如离弦之箭般直冲向天空中与乌鸦激战正酣的旱魃黎志英。青牛也扇动着那对五彩斑斓的蝴蝶翅膀,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就像一颗流星般飞至空中,加入了天空战局。 嘿,这天空战场瞬间就像炸开了锅,激烈程度“蹭蹭蹭”地往上涨,简直要突破天际了。乌鸦正打得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瞅见紫霞仙子、青光剑和青牛来支援,原本疲惫得像个蔫了的茄子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精神头一下子就来了,心里乐开了花:“哎呀妈呀,可算来人了,再不来我可就交代在这儿啦!”紫霞仙子手中宝剑光芒大盛,就像一颗突然爆发的超级星星,亮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嘶嘶”地朝着旱魃激射而去,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大剪刀给剪碎了,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在惨叫:“哎呀,我被切碎啦!”青光剑则围绕着旱魃高速旋转,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就像一条灵动的灵蛇,瞅准时机,准备给旱魃来上致命一击,心里想着:“等我找准机会,给你这大怪物来个透心凉!”乌鸦呢,手里的桃花扇快速扇动,一道道诡异的风刃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朝着旱魃攻去,风刃所到之处,空间仿佛都被扭曲得像麻花一样,这场景,就像有人在揉面团,把空间当成面团使劲儿揉。同时,借助桃花扇“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奇妙功能,乌鸦总能提前预判旱魃的动作,巧妙地引导风刃攻击它的破绽,再配合“人面不知桃花去”的身法,更是让它的攻击变得神出鬼没,看得人眼花缭乱,旱魃估计都懵了:“这咋还打不着呢,你到底在哪儿啊!”青牛则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这吼声就像洪钟敲响,震得周围的云朵都像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仿佛在说:“哎呀,我的头好晕啊!”它先是张开大口,“呼”的一下喷出一道熊熊烈火,这火焰就像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逼旱魃,那火龙仿佛在喊:“我来啦,看我不把你烧成焦炭!”紧接着,青牛施展野蛮冲刺,以极快的速度撞向旱魃,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就像有人在你耳边使劲儿吹口哨,那叫一个酸爽,旱魃估计被这声音震得耳朵都快聋了。 旱魃面对这四人的围攻,却依旧凶悍得像头蛮牛,一点都不带怕的。它身上的火焰“轰”的一下猛然暴涨数丈之高,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声,这声音就像从九幽地狱里传出来的,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灵魂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揪住了,抖个不停,仿佛在说:“我好害怕呀,这是什么声音!”只见它挥舞着那把巨大且散发着阴森气息的鬼头大刀,刀身所过之处,火焰迅速凝聚成一道道巨大的屏障,就像一堵堵坚不可摧的城墙,抵挡着众人如暴雨般的攻击。一时间,天空中光芒四溢,法术碰撞产生的轰鸣声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把人的耳膜给震破了,就像有人拿着大锤子在你耳边使劲儿敲,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各种强大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天灭地的恐怖气势,感觉整个天地都要被重新洗牌了,这场面,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地面战场上,藏獒和老虎的加入,让俞茂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心里估计在想:“哎呀我去,这俩家伙咋来了,这不是要我命嘛!”藏獒那锋利的獠牙闪烁着嗜血的寒光,以极快的速度在俞茂春周围游走,就像个幽灵似的,飘忽不定,不断寻找着他防御的破绽,心里琢磨着:“嘿,看我怎么找到你的弱点,给你致命一击!”一旦发现机会,藏獒便会如饿狼扑食般发动致命一击,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力量猛得能把石头都给咬碎,让人防不胜防,俞茂春估计被吓得够呛:“妈呀,这狗咋这么凶!”老虎则凭借着自身庞大的身躯和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每一次虎扑都带着千钧之力,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突然倒塌,大地都被震得“嗡嗡”响,仿佛在说:“哎哟喂,我这老腰都快被震断啦!”俞茂春在这两者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被逼得连连后退,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毛发,就像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倒霉蛋,心里委屈得不行:“我咋这么惨啊!” 而那三个艳丽女郎也没闲着,各自施展奇妙的法术,配合着藏獒和老虎的攻击,把俞茂春弄得晕头转向。其中一个女郎施展魅术,她眼波流转,就像春日里的柔水,释放出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魅惑之力,试图迷惑俞茂春的心智,心里想着:“哼,看我不把你迷得晕头转向,乖乖束手就擒!”那魅惑之力如同一缕缕无形的丝线,朝着俞茂春缠绕而去,俞茂春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心里迷迷糊糊地想:“哎呀,这是啥,咋这么迷人呢……”另一个女郎则开启骂战,那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就像一把把无形的利刃,直击俞茂春的内心。她骂得唾沫横飞,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俞茂春的防御,直击他的灵魂深处,嘴里还念叨着:“你这丑八怪,看你还能撑多久!”俞茂春被骂得火冒三丈,心里气得不行:“你这女人,嘴咋这么毒!”还有一个女郎手持一只毛笔,她身形像幽灵般飘忽不定,一边灵活地躲避着俞茂春的反击,一边寻找着最佳的时机。她手中的毛笔笔尖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时而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神秘的符咒,这些符咒有的能够消解俞茂春的防御,让他的皮糙肉厚变得跟纸糊的似的;有的则能降低他的攻击力,让他挥舞的杀猪刀威力大减。她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随时准备给俞茂春致命一击,心里默默盘算着:“等我找准时机,给你这大野猪来个致命一击,看你还怎么嚣张!” 俞茂春在这重重围攻之下,已然陷入绝境,心里别提多绝望了:“完了完了,这次要栽了!”然而,就在他几乎绝望透顶的时候,他瞥见了俞北辰失败后留下的那顶破帽子。他眼睛突然一亮,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心里想着:“说不定这玩意儿能救我一命!”只见他伸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像一根绳子,“嗖”的一下把那顶破帽子抓在手中。他对着自己的影子奋力扔了下去,同时一声大喝:“破!” 瞬间,他的影子仿佛一面破碎的镜子,“轰”的一声四分五裂,从里面窜出五只形态奇异的猫。这些猫长着野猪头,身体却像猫一样灵活,野猪那锋利的獠牙像宝剑一样外露,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三个艳丽女郎扑去,凭借獠牙和灵活的身形试图突破女郎们的法术,心里好像在说:“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我们老大!”以此来解决俞茂春当前的困境。 可即便如此,俞茂春仍不放心,心里琢磨着:“就这几只小猫,恐怕还不够啊!”他狠下心来,将由俞北辰死后化作的影子从自己身上强行抽离出来,猛地附身在旱魃黎志英的身上。刹那间,诡异的变化发生了,黎志英瞬间变身成一个更为恐怖的怪物。原本单一头颅的旱魃,此刻多出了一个脑袋。其中一个脑袋是一只绿头苍蝇的脑袋,头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复眼,看上去就像一个长满了小眼睛的大肉球,让人毛骨悚然,仿佛那些眼睛都在盯着你,看得你心里直发毛。另一个脑袋则是鱼头的模样,嘴唇呈现出诡异的白色,阴森之气从中散发而出,森森的牙齿外露,仿佛能咬碎世间万物,感觉这鱼头一张嘴,就能把人吞下去。这怪物不仅拥有四条手臂,还依旧保留着旱魃原本的鬼爪子,一只手握着那把鬼头大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芭蕉扇。这芭蕉扇可不一般,不仅能够助长自身的火焰,让那火焰烧得更旺,威力更猛,就像给火焰打了一针兴奋剂;还能瞬间熄灭乌鸦喷射出的紫色火焰,就像给火焰来了个“急刹车”;并且挥动扇子时还能发出风刃,与自身火焰相结合,形成更为强大的攻击,朝着围攻它的众人席卷而去,就像一阵狂风暴雨,来势汹汹,众人估计都在想:“这玩意儿也太厉害了,咋整啊!” 至此,战场上的局势愈发复杂,天空中的战斗因这怪物的变身更加激烈,各方都拼尽了全力,局势变得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这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奇幻乱斗啊, 那变成野猪精的俞茂春啊,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咯,被藏獒和老虎这俩地面战的超级大佬死死压制着,那可怜样儿,就像被两块超级大石头夹住的小蝼蚁,连个挣扎的缝儿都没有哇。这会儿的俞茂春,心里慌得就像热锅里到处乱蹦跶的蚂蚁,豆大的汗珠从他那猪头脸上“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跟下饺子似的。 慌乱之中,他手忙脚乱地在怀里一顿乱摸,好不容易才扒拉出一面镜子。这镜子乍一看,平平无奇,就跟家里照的普通镜子没啥两样。可再仔细一瞅,嘿,镜面上那奇异的光泽就像小溪流水似的,慢悠悠地转着,还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兮兮的味儿,感觉藏着能把天地都翻个儿的超级力量,让人看了心里直冒凉气。 俞茂春扯着破锣嗓子,朝着其中一只猪头猫身的怪物大喊:“你这玩意儿,赶紧给老子滚过来!”那怪物一听命令,跟黑色闪电似的,“嗖”的一下,眨眼就窜到了俞茂春身边。俞茂春眼都不眨,抬手就把镜子像扔烫手山芋一样,使劲儿朝怪物扔过去。猪头猫身的怪物稳稳接住镜子,然后高高举过头顶,跟举着个宝贝似的。嘿,说时迟那时快,这镜子就跟突然被施了什么鬼咒语一样,“呼呼呼”地飞速转起来,那声音就跟风箱拉到最大声儿似的,周围的空气都被搅得像麻花一样,拧巴得不行,还形成一个个怪模怪样的漩涡,感觉要把周围的东西都吸进去变成麻花馅似的。 突然,镜子里出现一幅诡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一只猪头猫身的怪物,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亮得能闪瞎眼的杀猪刀,正对着自己一顿猛扎,跟中邪了似的。它一边扎,一边发出那种怪异得没法形容的声音,一会儿像是爽到飞起的哼哼,一会儿又像疼得灵魂出窍的惨叫,听得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遭罪啊?这场景,比最吓人的恐怖片还恐怖,要是真有围观群众在这儿,估计下巴都得惊掉在地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死死地盯着,眼神里全是惊恐和不敢相信,心里肯定在想:“我滴个乖乖,这演的是哪出啊?太扯了!” 就在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的时候,镜子里“嗖”地射出一道金光,这金光跟削铁如泥的金色利箭似的,“嗖”的一下就朝着藏獒射过去了。藏獒压根儿来不及躲开,“嗖”的一下就被金光击中。瞬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藏獒的身体就像被一双看不见的邪恶大手使劲揉搓,身形慢慢扭曲,最后竟变成了镜子里那猪头猫身怪物的模样。 变身之后的藏獒,手里也握着一把杀猪刀,眼神里全是癫狂和错乱,就像被恶鬼上了身。它完全被一股邪恶力量控制,开始跟镜子里的怪物一样,对着自己疯狂自残。每刺一刀,杀猪刀就发出一声能穿透灵魂的嚎叫,再配上藏獒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鲜血跟喷泉似的“噗噗”往外冒,没一会儿,周围的地面就被染得红彤彤的,这画面,简直比恐怖电影还吓人,估计胆小的都得被吓晕过去。 要是真有围观群众,这时候肯定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嗖”地从脚底窜到头顶,心里估计在喊:“妈呀,太可怕了,我要回家找妈妈!”老虎看到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变故,也愣了一下,大脑瞬间跟死机了似的,一片空白。但它向来勇猛,很快就回过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今天我跟你拼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呀,互相伤害呀!”只见它后腿猛地一蹬,“砰”的一声,地面被蹬出两个小坑,然后像一阵黑色的疾风,继续朝着俞茂春猛扑过去,誓要跟俞茂春分出个高低。 与此同时,老虎还朝着那三个艳丽女郎使了个眼色。这三个女郎本来正跟五只猪头猫怪物打得难解难分,这会儿被这边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吸引了目光。她们心里“咯噔”一下,暗暗警惕起来,一边留意着身边随时可能冒出来的危险,一边赶紧朝着老虎的方向看去。 那三位艳丽女郎一下子就明白了老虎的意思。她们整齐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已经变成猪头猫身模样的藏獒,齐声娇喝:“你是一只藏獒!” 话音刚落,嘿,神奇的事儿发生了,那猪头猫身的藏獒就像被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扯了一下,瞬间又变回了原本威风凛凛的藏獒模样。哇哦,这操作,简直 666 啊! 可那猪头猫身的怪物哪肯轻易罢休啊,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又掏出那面闪着诡异光芒的镜子,对着藏獒又是猛地一照。可怜的藏獒又没躲开,瞬间再次被镜子的诡异力量笼罩,又变回了猪头猫身的怪物模样,手里的刀又举起来,开始疯狂自残,那场面,血腥又荒诞,简直不忍直视,就像一场噩梦。 三位女郎看到这场景,又气又急,再次整齐地伸出手指,指着藏獒大声说:“记住!你是一只藏獒!” 这神奇的指令好像带着魔力一样,正在疯狂自残的藏獒又一次恢复了原样。嘿,还真是有点邪乎呢! 那猪头猫身的怪物还不死心,又拿着镜子朝着藏獒照过去。这次藏獒学聪明了,早有防备。就在镜子光芒射过来的瞬间,它像一道黑色闪电,“嗖”的一下往旁边一闪,镜子的光芒就照了个空,只在地上留下一道金色的光影。哈哈,这藏獒还挺机灵嘛! 趁着这个好机会,藏獒眼睛瞪得老大,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这吼声就像打雷一样,震得周围的空气“嗡嗡”直响。它像疾风闪电一样,朝着拿着镜子的猪头猫身怪物猛扑过去。那猪头猫身的怪物一看,吓得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妈呀”一声喊出来,转身就慌慌张张地把镜子朝着另外一只猪头猫身的怪物扔过去。哈哈,这怪物也被吓得不轻呢! 这边那只猪头猫身的怪物稳稳接住镜子,瞅准藏獒跟先前那只怪物纠缠的空当,拿着镜子又朝着藏獒照过去。藏獒又没躲开,再次中招,瞬间又变回了猪头猫身的模样,重新拿起刀开始疯狂自残,鲜血又溅得到处都是。哎呀,这藏獒可真是倒霉透顶啦! 三位艳丽女郎哪能看着不管呀,赶忙再次指向藏獒齐声喊道:“你是只藏獒!” 藏獒这才又变回本体。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藏獒被这几个怪物气得两眼通红,上蹿下跳的,可又没办法。这藏獒估计心里在想:“你们这群小怪物,看我不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 只见藏獒瞅准时机,刚朝着一只猪头猫身的怪物扑过去,这边另一只怪物又拿着镜子照过来。藏獒赶紧转身躲开,那怪物却把镜子扔给了其他猪头猫身的怪物,那怪物接到镜子对着藏獒一照,藏獒又变成了自残的猪头猫身怪物。它们就这么来回折腾,忙得“不亦乐乎”,整个战场就像一个荒诞又恐怖的闹剧舞台。嘿,这战场可真是乱成一锅粥啦! 就在这乱得不行的时候,在火云洞密室里一直通过神奇镜面看着外面战况的小尼姑瞧见了这一幕。她眉毛一竖,眼睛里透着煞气,手里拿着一把鹅毛羽扇,轻轻张嘴,对着那面镜子说:“哎呀,你这镜子看着就邪门儿得很呐,在它们这群家伙手里,简直就是浪费,不如借我玩玩儿。” 说完,她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朝着镜子轻轻一扇,想把镜子用羽扇的神奇力量吸到自己手里。 然而,这镜子就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冥冥之中好像被一股神秘力量保护着,死活都不往小尼姑这边来。小尼姑试了好几次,每次都全神贯注的,可镜子就是纹丝不动。没办法,她只好先算了。哼,这镜子还挺有脾气! 但小尼姑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只见她眼睛一转,想出个主意。她看到那面诡异的镜子在五只猪头猫身怪物之间传来传去,藏獒被折磨得鲜血淋漓,心里那个气呀。她觉得必须得帮藏獒,于是赶忙挥动鹅毛羽扇,嘴里念念有词,一道道奇异的符文从她嘴里飘出来,融进羽扇里。通过密室里那扇神秘的门,一股带着强大法术的气流顺着特殊通道,像一条看不见的蛟龙,朝着正拿着镜子要把藏獒再次变成猪头猫身怪物的那只怪物冲过去。与此同时,她又抄起金色菜刀,用力朝着门里一挥,菜刀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带着神秘力量,像一道金色闪电,和羽扇法术一起朝着那怪物攻过去,想打断它的坏事儿。嘿,小尼姑这是要放大招啦! 在战场这边,那面诡异镜子还在五只猪头猫身怪物之间像烫手山芋一样传来传去,控制着藏獒的变身,把藏獒折磨得够呛。旁边由小道士变身的老虎,看到藏獒这么惨,心急如焚,突然灵机一动,赶忙向三位艳丽女郎示意。三位女郎马上明白了,不再管自残的藏獒,齐齐转身,伸出手指,同时指向那面诡异镜子,齐声大喊:“你是一坨狗屎!”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那镜子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噗”的一声变成了一坨臭气熏天的狗屎,一下子就没了邪恶的变身力量,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让人想吐的味道。哈哈,这下可算是破了这镜子的邪门法术啦! 三位女郎赶紧抓住机会,又把手指指向藏獒,喊道:“哎,你是一只藏獒!”藏獒身上光芒一闪,瞬间变回原来的样子。这会儿的藏獒,看着那坨狗屎,又看看五只猪头猫身怪物,眼睛一下子被怒火填满,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这吼声里全是愤怒和复仇的决心。它像饿虎扑食一样,恶狠狠地朝着五只怪物扑过去,一下子,现场尘土飞扬,鸡飞狗跳,五只怪物被这突然的攻击搞得手忙脚乱。哇塞,藏獒这是要发威啦! 与此同时,三位艳丽女郎也没闲着。一位施展魅术,她眼睛像春天的柔水一样,波光流转,释放出一股让人迷迷糊糊的魅惑之力,想把怪物们的脑子搅乱,让它们陷入混乱。那魅惑之力像一缕缕看不见的丝线,朝着怪物们缠过去。另一位像个泼辣的大姐,开启骂战,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像一把把看不见的刀子,直戳怪物内心。她骂得唾沫横飞,那声音感觉能穿透怪物的防御,直接刺到它们灵魂里。还有一位拿着毛笔,身形像幽灵一样飘忽,一边灵活地躲开怪物的反击,一边在空中画着一道道神秘符咒。这些符咒闪着奇异的光,在空中停了一下,有的变成两把闪着寒光的宝剑,有的燃起凤凰形状的金色火焰,朝着怪物们冲过去。宝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凤凰火焰烧得旺旺的,一起朝着怪物们卷过去。嘿,这三位女郎也是各显神通啊! 在藏獒和三位艳丽女郎的合力攻击下,五只猪头猫身怪物渐渐招架不住,被打得节节败退。它们左躲右闪,可还是躲不开像潮水一样的攻击。最后,它们变成五道黑影,像来的时候一样,又回到了野猪精俞茂春身边。这时候,藏獒的怒火转移到了俞茂春身上,它转身朝着俞茂春扑过去,四个爪子在地面上划出四道深深的痕迹。三位艳丽女郎也围上去,继续施展法术,对俞茂春展开围攻。一时间,俞茂春陷入了四面楚歌的绝境,在大家的攻击下苦苦支撑,身上已经好多处受伤,鲜血把他的毛都染红了,可他还在拼命抵抗……这俞茂春还真是顽强得像个小强啊! 由小道士变身的老虎,看到藏獒成功把化作野猪精的俞茂春缠住,当机立断,迅速从身上抽出一根柳条。它双腿稳稳地站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气运丹田,然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把柳条狠狠插进地面。刹那间,大地像遭遇了强烈地震一样,“轰隆隆”一阵响,无数柳条像蛟龙从水里冲出来似的,以超快的速度,像汹涌的绿色浪潮一样朝着俞茂春卷过去。眨眼间,俞茂春就被紧紧缠住,活像一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粽子,一点儿都动不了。哈哈,这下俞茂春可被捆得结结实实啦! 藏獒和老虎瞅准这个好时机,像两头饿了好久的凶猛野兽,把浑身的本事都使出来。它们把最狠的招式,像狂风暴雨一样,朝着俞茂春疯狂攻击。藏獒呲着像钢刀一样尖锐的獠牙,身形像黑色闪电,一次次猛地扑咬;老虎挥动着像刀刃一样锋利的爪子,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空气中被划出一道道口子,传来“呼呼”的风声,好像在说这攻击有多厉害。这藏獒和老虎配合得还挺默契,看来俞茂春这次是在劫难逃咯! 而在密室里的小尼姑,看到战况激烈得都白热化了,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眼神里全是坚决。她毫不犹豫地抄起那把金色菜刀,另一只手稳稳握住鹅毛羽扇。接着,她眉毛一竖,清脆又有力地娇叱一声,手里的鹅毛羽扇飞速舞动起来。一时间,扇面上光芒闪个不停,熊熊火焰像灵动的灵蛇一样缠绕攀升。与此同时,她手里的金色菜刀也发出一道道耀眼的金光,刀光和火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轮炽热的太阳,朝着被困住的俞茂春像流星一样飞射过去。哇哦,小尼姑这攻击看着就厉害,俞茂春要遭殃啦!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火光一下子冲天而起,亮得好像要把整个天地都照亮。等火光慢慢消散,原地就剩下一顶破破烂烂不成样子的帽子。这时候,俞茂春那气得发狂的声音从别的地方传过来。这会儿的他,心里的怒火就像火山爆发一样,身形一阵扭曲变化,竟然从野猪形态变成了人形。没了野猪那厚厚的皮保护,俞茂春心里明白自己的处境危险极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抬头看向天空中打得正激烈的地方,然后扯着嗓子大喊:“黎志英!快来救我啊,不然我就交代在这儿啦!” 只见天空中的那只双头怪物身上光芒一闪,一只绿头苍蝇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来,跟黑色炮弹似的,“嗖”的一声朝着俞茂春扑过去,一下子就附在了他身上。眨眼间,俞茂春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模样恐怖得不得了的双头怪物。其中一个头像个超大的绿头苍蝇,那密密麻麻的复眼闪着诡异又冰冷的光;另一个头也怪得没法形容。他身子一展,“砰”的一声,像一道黑色闪电冲上云霄,然后对着下面的藏獒和老虎瞪大眼睛,恶狠狠地吼道:“你们彻底把我惹毛啦!我跟你们没完!” 说完,俞茂春仗着自己能飞,一手用力挥舞着芭蕉扇,扇面一扇,就带起一阵又一阵强劲的狂风,风声“呼呼”地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杀猪刀,刀刃寒光闪闪,整个人像一股黑色的毁灭旋风,朝着藏獒和老虎猛地俯冲下去。藏獒和老虎被困在地面,看着从空中像猛虎下山一样冲过来的俞茂春,一下子陷入了超级被动的局面,处境危险得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狂风卷走。哎呀,藏獒和老虎这下危险啦! 不过,老虎毕竟沉稳,遇到危险不慌乱,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坚决。它又迅速掏出柳条,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插进地面,同时大声怒吼:“看我怎么降伏你这孽畜!你今天碰到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啦!”刹那间,柳条像听到了最严厉的命令,以惊人的速度扭动着疯狂生长。它们像一条条又灵动又凶猛的蟒蛇,“砰”的一下准确无误地缠住了俞茂春的腿,然后猛地用力,把他从空中硬生生地拉下来,还死死缠住,让他根本飞不起来。哇,老虎这一招真是厉害,又把俞茂春给拉住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尼姑、藏獒、老虎还有那三位艳丽女郎哪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小尼姑手里的鹅毛羽扇舞得更快了,都快变成一团光影了,嘴里还念念有词:“今天非得降伏你这妖孽不可,接招!”只见火焰像汹涌的浪涛一样,朝着俞茂春铺天盖地地扑过去。藏獒围着俞茂春不停地咆哮,那声音震得地面都轻轻颤抖,瞅准每个机会就像箭一样扑上去狠狠撕咬。老虎更是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眼里闪着坚定的杀意,每一次挥爪都带着要把俞茂春碎尸万段的气势。 再看那三位艳丽女郎,也各自拿出看家本领。其中一位拿着毛笔,在空中像行云流水一样快速挥舞,嘴里娇喝:“看我神奇法宝显神威!”只见毛笔尖光芒闪个不停,一只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飞鸟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从笔尖欢快地飞出来,朝着俞茂春翩翩飞去,那姿态仿佛在说:“嘿,大怪物,尝尝我们的厉害!”另一位双手快速结印,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她的动作,一道道奇异的光芒凭空出现,像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嗖”地朝着俞茂春狠狠刺去,嘴里还嘟囔着:“叫你嚣张,扎死你!”还有一位施展魅惑之术,眼睛里光芒像水波一样流转,试图扰乱俞茂春的心智,让他晕头转向,心里想着:“看我不把你迷得晕头转向,乖乖投降。” 又是一阵火光闪过,那光芒亮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等火光慢慢熄灭,原地只留下了一顶奇怪的破牛仔帽,而俞茂春又从旁边冒了出来,原来这又是他的一个分身被大家成功打爆啦。 俞茂春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你们这群家伙彻底把我给惹毛啦!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他的身体像气球一样快速膨胀起来,看着竟然有自爆的可怕苗头。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感觉耳朵都要被震聋了,无数绿头苍蝇从他身上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嗡嗡”地涌出来,铺天盖地地朝着众人冲过去。那密密麻麻的苍蝇,飞得那叫一个密集,嗡嗡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感觉灵魂都要被震碎了,这场面,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吓人。 小尼姑一看这架势,立马把鹅毛羽扇舞得密不透风,都快看不见扇面了,大声喊道:“大家稳住,别慌!看我怎么收拾这些小孽畜!”火焰像一条凶猛的火龙,“呼”的一下从扇子里冲出来,朝着绿头苍蝇铺天盖地地卷过去。藏獒和老虎也不甘示弱,它们像冲进无人之地一样,在蝇群里横冲直撞,用锋利的爪子和尖尖的獠牙使劲扑打苍蝇,每一次攻击都能带起一片苍蝇的残骸,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就在这紧急关头,青牛和乌鸦也及时来支援啦。青牛仰起头,“哞”地长叫一声,那声音大得整个天地都能听见,嘴里喷出熊熊烈火,这火焰就像一条威风凛凛的火龙,张牙舞爪地冲进蝇群;乌鸦展开双翅,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嘴里同样喷出炽热的火焰,和青牛的火焰完美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说:“合作愉快,烧死这些苍蝇!”它们都想把这些绿头苍蝇全部烧成灰烬。 那位拿着毛笔的艳丽女郎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她手里的毛笔像个灵动的小精灵一样挥动着,嘴里大喊:“给我变!”一只只壁虎、蛤蟆、蜘蛛好像从虚幻的世界里突然冒出来一样,从笔画中栩栩如生地跳出来,朝着苍蝇群勇猛冲过去。这些可都是苍蝇的克星,一冲进蝇群,瞬间就吃掉了大片苍蝇,那场面,就像秋风扫落叶,苍蝇们纷纷“中招”。 天空中,那些由毛笔绘出来的凤凰和飞鸟也纷纷俯冲着去啄食苍蝇,它们身姿矫健,每一次俯冲都能精准地抓住苍蝇,为这场战斗增添了一抹特别的壮丽色彩,就像一场奇幻的空中表演。一时间,众人齐心协力和苍蝇展开了一场超级激烈的战斗,那场面,简直比好莱坞大片还精彩。 就在苍蝇群在大家的合力攻击下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其中一只苍蝇突然光芒一闪,竟然变成了李志英原来的样子。他手里拿着芭蕉扇,看到大家用火烧苍蝇,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心里想着:“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想烧死苍蝇?太天真了!”只见他猛地挥动芭蕉扇,对着火焰用力一吹,嘿,奇怪的事儿发生了,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就像遇到了天敌一样,“嗖”的一下全部熄灭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大家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一股紧张的气氛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不过小尼姑可没慌,她眼睛一转,脑袋里灵光一闪,手里的鹅毛羽扇又快速舞动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借东风,助我火威!急急如律令!”顿时,一阵大风像听到召唤一样“呼呼”地刮起来,火焰竟然又旺盛起来,而且火势比之前还要凶猛,感觉能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与此同时,乌鸦也施展法术,一道道像银蛇一样的电流从它身上窜出来,朝着苍蝇群狠狠劈过去,和火焰相互配合,形成了水火电交织的奇妙景象,那场面,就像一场绚丽又危险的魔法秀。 俞茂春一看形势不妙,看着苍蝇群在大家的攻击下数量越来越少,心里又着急又生气,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拼命挥动手里的芭蕉扇,想要把那些火焰全部扇灭。可小尼姑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呀,她好不容易借来的东风,怎么可能让俞茂春轻易得逞。于是,一个拼命借东风让火烧得更旺,一个拼命挥动芭蕉扇灭火,双方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就像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扇风大赛”。在大家的围攻下,苍蝇群渐渐减少,最后几乎都没了。 俞茂春心里明白,自己在大家的围攻下已经渐渐撑不住了,又气又急。于是,他对着正在和紫霞仙子、青光剑打得难解难分的旱魃于北辰大声呼喊:“于北辰,快拉兄弟一把呀,不然我就凉啦!” 于北辰听到呼喊,立刻从身上掏出一碗粥,像饿狼扑食一样匆匆忙忙地吃下去,紧接着嘴上就出现了一个牛角号。他迅速把牛角号放到唇边,“呜呜”地吹了起来。随着牛角号那低沉又诡异的声音响起,只见天边突然出现一个像海市蜃楼一样奇幻的景象。在那烟雾缭绕、如梦似幻之中,一艘轨道船缓缓驶出…… 这场战斗接下来究竟会如何发展?众人又能否成功抵御俞茂春等人的攻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1章 丰硕的战利品。 渝北城迫不及待地将牛角号怼到嘴边,腮帮子像鼓足气的气球般鼓起,用力一吹。那低沉且透着诡异的声音,好似长了腿,在空气中滴溜溜地盘旋开来。嘿,您猜怎么着?随着这怪声扩散,天边慢悠悠浮现出如梦似幻的海市蜃楼景象,宛如老天爷打翻颜料盒,随意晕染出的奇妙画卷。 刚开始,隐隐约约能瞧见一片海平面的轮廓,恰似一幅尚未上色的画,在众人面前缓缓铺展。这海平面平静得如同超级巨大的蓝色绸缎,落日余晖温柔轻抚,泛着柔和温润的光,仿佛时间都在这片宁静中沉睡。洁白似雪的云朵,在海平面上方天空优哉游哉地飘着,就像被调皮鬼精心摆放的,丝丝缕缕、形状各异。微风轻轻一吹,它们便像吃了兴奋药剂,懒洋洋变换身姿,仿佛在喊:“嘿,看我们表演云朵变形记,闪瞎你们的眼!” 几只海鸥在海天相接处展翅翱翔,翅膀展开老长。它们时而奋力振翅,“嗖”地冲向云霄,像是要跟太阳公公套近乎,问问今儿太阳公公心情咋样;时而贴着海面,轻盈如芭蕾舞演员,“唰”地掠过去,还不忘发出清脆啼鸣。这声音在安静空间回荡,更显周围清幽宁静,仿佛为美景配上天然背景音乐。海面上,几株海草随波浪轻轻摇曳,宛如大海精灵,欢快舞蹈,那节奏韵律,仿佛在诉说大海深处海星和海胆抢地盘的趣事。 可就在大家沉醉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灵魂都快被勾走时,于北辰手中牛角号突然发疯似的急促起来,那诡异声音如锋利利刃,“唰”地划破原本平静时空。天边海市蜃楼里,原本安静的海面像被无形大手猛地搅和,瞬间热闹起来。起初海面泛起层层涟漪,似老奶奶脸上皱纹,慢悠悠扩散。眨眼间,涟漪像打了鸡血,变成汹涌波涛,浪头翻滚叠加,那气势犹如无数发疯的雄狮咆哮,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乌云也来凑热闹,黑得像墨汁,以火箭发射速度迅速汇聚,一下子吞噬最后一丝阳光,天地瞬间如被拉上黑色幕布,陷入昏暗。众人被这突变搞得懵圈,面面相觑,心里直犯嘀咕:“这啥情况?世界末日要来了?咱不会交代在这儿?” 就在风云突变,众人吓得呆若木鸡时,海底传来沉闷轰鸣声,如同沉睡几千年的巨兽被吵醒,打着哈欠伸懒腰。海面剧烈颤抖,紧接着,一道巨大水柱“轰”地冲天而起,像能撑起天空的擎天之柱,水汽弥漫,瞬间遮住众人视线,这场景比好莱坞大片还刺激。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惊呼:“我滴个乖乖,这是啥玩意儿!吓死人不偿命啊!” 随着水柱落下,一艘海盗船在迷雾和波涛中若隐若现,似从历史大衣柜爬出的神秘幽灵。船身挂满湿漉漉、绿油油的海藻,如蜿蜒长蛇肆意攀爬,晶莹水珠顺着海藻“滴答滴答”滑落,掉进海里,演奏着诡异交响曲。船身木板饱经岁月,却依旧坚固,缝隙渗出的海水,仿佛船在偷偷流泪,诉说沧桑过往。船首木雕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出曾是面目狰狞的海怪模样,仿佛在向世人讲述那些老掉牙却恐怖至极的传说,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海盗船完全破水而出时,海水如瀑布从船舷两边“哗啦啦”倾泻而下,声音震耳欲聋。船身微微摇晃,像刚睡醒的醉汉努力适应重见天日。破破烂烂的船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远远看去,像一面面招魂幡乱舞。桅杆上破旧的骷髅旗疯狂舞动,旗上骷髅头虽经岁月洗礼,却栩栩如生。空洞眼眶藏着无尽幽光,如两个黑洞冷冷窥视世间;咧开的嘴似发出无声嘲笑,透着毛骨悚然的诡秘气息,仿佛警告靠近的人:“别过来,不然有你好看,吓哭你信不!” 船舷旁一门门炮壳乌黑发亮,炮口张得老大,像一张张饥饿大嘴,随时准备喷吐毁灭火焰。炮身缠绕海藻,增添神秘危险气息,仿佛在说:“别看我缠海藻,发起火来把你炸成天边的小星星!” 船上的海盗水手们,模样一个比一个狼狈。他们身上沾满海底淤泥,头发乱得像鸟窝,纠结成一团,活脱脱是从泥沼爬出的怪物。有的肩膀挂满贝壳,大小形状各异,随着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却怪异的声响,仿佛是一场跑调跑到外太空的奇葩音乐会。有人脸上镶嵌稀碎贝壳,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奇特恐怖的时尚潮流,说不定在海盗界这就是最潮的装扮。更夸张的是,有个海盗伸手往身上一扯,嘿,居然扯下一个贝壳,还伴着水渍飞溅,像变魔术般把周围海盗吓一跳:“哇塞,你这家伙是贝壳批发商吗?”另一个海盗用力拧头上破帽子,“哗啦啦”拧出好多水,紧接着“砰”的一声,从帽子里蹦出一条小鱼,在甲板上活蹦乱跳,逗得周围海盗哄堂大笑:“嘿,你这帽子成鱼塘啦!以后咱吃饭就靠你这帽子捕鱼啦!” 血腥玛丽站在船舷边,一头红发如燃烧的烈焰在狂风中肆意飞舞,气场两米八,仿佛能一脚把地球当球踢。她标志性的红衣变得皱皱巴巴,沾满海水和海藻痕迹,像是刚和海里巨型章鱼大战三百回合,累得够呛。手中原本精致的红色鸡尾酒洒出一大半,顺着杯壁流到手上,她却浑然不觉,眼神冷漠又迷离,像冷酷女王扫视周围,仿佛在说:“这混乱场面,姐见多了,小场面,别慌,都在姐掌控之中,你们就瞧好!” 章鱼怪庞大怪异的身躯在甲板上格外突兀,触手慢悠悠在甲板蜿蜒爬行,发出“滋滋”声,像有人偷偷磨牙,让人心里直发毛。每条触手上吸附着碎珊瑚、小贝壳等海底杂物,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像挂了一堆奇特装饰品,这章鱼怪的审美,简直是“别具一格”。 那位头戴红色尖顶女巫帽的西方女巫,绝对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她长着典型西方人的高挺鹰钩鼻,眼睛深邃如两口深井,锐利似鹰眼,眼底却藏着虚假温柔,如同狼外婆对着小红帽笑,让人浑身不自在。红色女巫帽上那枚小巧骷髅头装饰格外醒目,仿佛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说不定这骷髅头曾是个厉害巫师,被女巫用魔法封印在帽子上。她虽被海水浸湿的红色巫师长袍,依旧透着别样威严,宛如女王披风,即使湿了也不减气势,毕竟女王就算淋成落汤鸡,那也是自带气场的女王大人。 女巫怀里抱着个东方婴儿,这画面违和感十足。婴儿白白嫩嫩像刚剥壳的鸡蛋,穿着鲜艳红色肚兜,上面绣着精致金色花纹,在昏暗光线下闪烁微光,像小星星眨眼。婴儿手里紧握着海螺样式的古朴玩具,模样憨态可掬,萌化人心。女巫另一只手拿着色彩斑斓的竹马,轻轻摇晃发出清脆“咚咚”声逗婴儿开心。她嘴角挂着看似慈祥的微笑,眼神却未达眼底,在这阴森混乱的海盗船上,她的“母爱”格外突兀,如同白雪公主里的皇后突然对小矮人嘘寒问暖,不禁让人揣测,她到底是真心慈爱,还是心怀鬼胎,打着不可告人的小算盘,说不定她想把婴儿培养成超级大反派,统治整个江湖呢。 众人看着突然冒出的海盗船,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惊疑不定。这时,变成双头怪物的俞茂春)见状,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嚣张至极。他张狂大笑,笑声如破锣还跑调,冷冷说道:“你们这群笨蛋,真以为我没留后手?都给我乖乖等死!”说完,他像苍蝇一样的翅膀用力一撑,“嗖”地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出现在海盗船上,那速度比火箭还快,估计火箭都得嫉妒得“呜呜”哭了。 于北辰见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蹿下跳,赶忙扔掉牛角号角,也想跟上去。可悲催的是,他没长翅膀不会飞啊!焦急之下,他像受惊乌龟般,猛地想往脚下桃花潭钻。就在他即将遁入潭中的千钧一发之际,紫霞仙子与青光剑哪肯放过他,死死咬住阻拦。紫霞仙子身姿轻盈如仙子下凡,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仙气,仿佛能把空气都切成薄片;青光剑青光闪烁似闪电,剑招刚猛,一看就不好惹,感觉它能把大地都劈出裂缝。 与此同时,在密室里的小尼姑,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外面的动静,瞧见这幕,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不停地跳脚。她小脸皱成一团,嘟囔着:“哎呀妈呀,这可咋整!”急忙掏出一个海螺,“呜”地用力对着于北辰一吹。刹那间,奇异力量涌出,于北辰像被定身咒定住,瞬间冰冻。冰慢慢消散后,只剩一顶破帽子孤零零躺在原地。众人正纳闷,于北辰声音从桃花潭传来,再看,他竟变成了白唇美人鱼,嘴唇苍白如雪,透着诡异神秘。他恶狠狠地瞪着紫霞仙子和青光剑,那眼神仿佛要将二人撕成碎片生吞,好似在说:“你们俩等着,跟你们没完!等我上了海盗船,有你们好看!” 这白唇美人鱼不甘心被困,扭动尾巴奋力朝海盗船游去,速度如离弦之箭。紫霞仙子和青光剑哪能让他得逞,“嗖”地追上去继续阻拦。于北辰见状气得哇哇大叫:“你们还敢拦我?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我把你们变成烤咸鱼!”说着急忙拿出一碗粥,不管三七二十一,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一股脑全灌进肚里,那吃相,简直能用“狼吞虎咽”来形容,仿佛这粥是什么能瞬间提升功力的神药。 嘿,您再瞧,转瞬之间奇妙又诡异的变化出现了。他一只手“唰”地变出一把枫叶状扇子,扇面绯红似火,脉络如流动霞光,精致扇骨闪烁温润光泽,一看就非凡品,说不定是哪个神仙遗落人间的宝贝。另一只手手指赫然戴上一套荧光闪闪的指甲套,又长又尖,寒光四射,恰似古代宫廷太后、皇后所戴,奢华中透着令人胆寒的凶险,感觉能轻松划破空气。 只见他挥动枫叶扇对着自己轻轻一扇,接着猛地仰头朝天,发出一阵怪叫,那声音像刚下完蛋使劲炫耀的公鸡,尖锐得能刺穿耳膜,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我于北辰要崛起啦,都给我颤抖!”叫完后,他双眼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盯着紫霞仙子,咬牙切齿骂道:“听好了,我就是那半夜鸡叫的周扒皮!今天非扒了你这张皮,看你没了皮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还怎么追我!你就等着倒霉!”这于北辰,平时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此刻更是将小心眼暴露无遗,活脱脱一个小气鬼。 骂完,他手臂一挥,戴着指甲套的手如饿虎扑食般朝紫霞仙子抓去。刹那间,紫光“砰”地爆闪,伴着“嘶啦”一声脆响,他爪子竟抓下一张人皮。嘿,原来紫霞仙子一直靠这人皮伪装,此刻没了人皮,瞬间变回紫光剑。 于北辰看到紫光剑,眼睛放光,眼中贪婪之火“噌”地燃起,心里想着:“这剑一看就不普通,要是归我,可就发大财了!以后我就能横着走啦!”想着,他再次伸手去抓,嘴里嘟囔:“这剑我要定了!谁也别想跟我抢!”然而,紫光剑像调皮小精灵,在空中左躲右闪,说什么也不让他抓到。一旁青光剑赶忙帮忙,与紫光剑配合得天衣无缝,于北辰每次都抓空。这紫霞仙子和青光剑配合默契,并肩作战许久,早已心意相通,面对敌人自然齐心协力,就像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 几次尝试失败后,于北辰心里明白:“再纠缠下去小命不保,逃命要紧。反正宝贝又不会长腿跑了,等上了海盗船,以后有的是机会拿。”这么一想,他不再执着抓剑,转身拼命朝海盗船游去。游了一会儿,他回头看看紧追不舍的紫光剑和青光剑,嘴角一勾,露出狡黠笑容,直接将人皮披在身上。刹那间,摇身一变成为艳丽动人的女子,这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估计川剧演员看了都得竖起大拇指。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一边朝海盗船奋力游去,一边高声呼喊:“俞茂春,快救我!俞茂春,快救我!再不来救我,我就被他们生吞啦!”那声音都快喊破喉咙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这边小尼姑眼睁睁看着宝贝被于北辰夺走,气得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于北辰,竟敢夺我宝贝,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小尼姑可不是好惹的!”她挥动手中鹅毛羽扇,大声喝道:“你这指甲套不错,借我用用!还有你身上这张人皮,也一并交出来!别以为你变成女人我就怕你!”然而,法术施展出去,却像泥牛入海,毫无效果。小尼姑不甘心,又连着试了几次,诡异的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这小尼姑,平时就机灵古怪,法术也颇为高强,这次居然栽在于北辰手里,她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跺着脚,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哼,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有办法治你!” 小尼姑哪肯善罢甘休,她紧紧握着鹅毛羽扇,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抢夺于北辰身上的美人皮。前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但她那股子倔强劲儿上来了,偏不信邪。她皱着眉头,眼睛死死盯着于北辰,心里想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我小尼姑出马,还能让你跑了?”终于,在又一次全神贯注地挥动扇子,口中念念有词后,她瞅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施展出一道强力法术。这法术化作一道光芒,如同一头迅猛的猎豹,精准无误地朝着于北辰身上的美人皮扑去,终于将其抢到手中。 于北辰见状,顿时急得双眼通红,像两只熟透的红苹果。他好不容易才靠这美人皮变成艳丽女子,怎能眼睁睁看着它就这么被夺走。只见他一脸肉痛,万般不舍地拿出那把封印形状的扇子。这扇子对他来说可是宝贝,平日里都舍不得示人,如今为了保住美人皮,也只能忍痛割爱了。他双手捧着扇子,眼神中满是不舍,喃喃自语道:“扇子啊扇子,我也不想把你交出去,可没办法呀!” 他对着空中某个方向,带着哭腔大喊:“哎呀,我想变成女人的心思都盼了好久啦,现在只能委屈你了!”接着,他咬咬牙,喊出一声“狸猫换太子”,将那把封印扇子朝着空中用力一抛。刹那间,奇异的光芒闪烁,周围空间仿佛都扭曲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原本在小尼姑手中的美人皮,竟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把封印扇子。 小尼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气得直跺脚,双手挥舞着扇子,大声骂道:“好你个于北辰,竟敢跟我玩这招!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 小尼姑虽满心不甘,但数次尝试夺回美人皮皆以失败收场。无奈之下,她只能暂且作罢,将目光投向手中这把突然变成枫叶形状的扇子。她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扇子,心里想着:“这扇子到底有啥名堂?” 刚握住扇子,它便光芒大放,一道道神秘符号从中飘出,围绕着小尼姑飞速旋转,就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空中嬉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些符号竟幻化成一套功法——“嫁衣神功”。随着功法的显现,符文纷纷落在她身上,光芒闪烁间,她的衣着已然变成一套新郎服。小尼姑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变化的衣服,惊讶得张大嘴巴,忍不住说道:“哇塞,这也太神奇了!” 小尼姑下意识在身上摸索,竟摸出一碗粥。她没多犹豫,端起粥一饮而尽,心里想着:“管他呢,说不定这粥也是个宝贝。”刹那间,奇异变化接踵而至。她身形迅速膨胀,肌肉块块隆起,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 他拿起镜子一照,只见自己五官如刀削般立体,轮廓硬朗分明,剑眉星目,眼神锐利深邃,高挺鼻梁下,是线条坚毅的薄唇。一头金色鸡冠头尤为醒目,张扬且带着不凡气质,整个人英俊潇洒又英武强悍,与之前柔弱病态的女子形象判若两人。此刻的他,身材魁梧,肌肉发达,古铜色肌肤散发着健康光泽,彰显着男性阳刚之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嘴角上扬,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自言自语道:“嘿,没想到我小尼姑摇身一变,成了这副帅模样,以后走出去,不得迷倒一片啊!” 说起这“嫁衣神功”,着实是一种极为独特且诡异的功法。修炼者每当达到一个瓶颈阶段,就必须散尽自身全部的功法修为,如同将游戏角色等级归零,然后重新修炼至原等级,才能突破到下一级。例如,从十级升至十一级,需先将等级降为零,再重新练回十级,方可突破到十一级;二十级升二十一级、三十级升三十一级亦是如此,每一次晋级都要经历这般过程。这就好比爬山,每次爬到一个小山顶,就得回到山脚,重新爬一遍,才能去更高的山顶,想想都让人头大。 此功法虽看似繁琐麻烦,每次突破都要忍受修为散尽、重新修炼的痛苦,但与其他功法相比,却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其他功法修炼者一旦遭遇瓶颈,若无特殊机缘,很可能一辈子被困在原地,无法寸进。而“嫁衣神功”只要修炼者有足够的毅力与耐心,便可不断突破,免去了被困瓶颈蹉跎一生的苦恼,虽过程艰难,却也算为修炼者提供了一条持续晋升的道路。小尼姑一边活动着新身体的肌肉,一边琢磨着:“这‘嫁衣神功’虽然麻烦,但好处也不少啊,看来以后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变成彪形大汉的小尼姑对自己这副新模样颇为满意,他一边左顾右盼,伸手捋着那独特的鸡冠头,一边琢磨起这“嫁衣神功”还有哪些奇妙之处。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随手一招,那把红色枫叶形状的扇子便出现在手中。他定睛一看,扇子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一周汉”,这名字着实奇怪,让人摸不着头脑。小尼姑忍不住吐槽道:“这啥名字啊,难道是说一周就能练成汉子?这也太奇葩了!” 小尼姑好奇心大起,随即默念起一个咒语:“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话音刚落,只见那扇子光芒一闪,瞬间竟变成了一把剪刀。他眼睛一亮,不知从何处拿出了那个彩色的田螺。随后又是一闪,他进入了灵植园摘了一朵带叶子的花。小尼姑灵机一动,拿起剪刀对着那花的叶子一剪。嘿,奇迹发生了,那朵花居然瞬间变成了一个香囊。 正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小小的香囊可不简单。小尼姑仔细查看,竟发现这香囊里面别有洞天,存在着一个类似储物袋的空间。“哇塞,好神奇啊!”小尼姑忍不住惊叹出声。看到这神奇的变化,他心想:“若是看到其他花花草草,岂不是也能制造出这样的储物袋?那我以后出门,就不愁没地方装宝贝啦!”想到这儿,他顿时来了兴致,像个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兴奋地在灵植园里跑来跑去,随手就去捡周围的花草,想要如法炮制。 试验一番后,小尼姑越发觉得这扇子实在是太值了,心里乐开了花。他玩得兴起,又将剪刀变回叶子形状的扇子,然后把扇子往自己眼睛上一遮,嘴里念叨着“一叶障目”。刹那间,他整个人竟隐身不见了。“哈哈,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小尼姑兴奋得大笑起来,在原地蹦蹦跳跳,还故意在空气中挥舞着双手,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他的新技能。 玩了一会儿隐身,他又把扇子往池塘里一放。只见扇子入水的瞬间光芒大盛,逐渐变幻形态,慢慢幻化成一条船的模样。“这扇子真的是神奇啊,可比那美人皮厉害多了!”小尼姑越看越喜欢,眼睛都舍不得从扇子变的船上挪开。他迫不及待地跳上船,在船上跑来跑去,还假装掌舵,嘴里喊着:“出发咯,向着宝藏前进!” 他玩性大发,又把变成船的扇子收回到手中,只见扇子光芒流转,竟又变成了一把三叉戟。这三叉戟造型古朴,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小尼姑心血来潮,手持三叉戟往自己身上一戳。这一戳可不得了,只听“砰”的一声,他屁股后面猛地冒出一阵火花,紧接着他整个人竟变成了一枚三叉戟导弹,“嗖”的一下冲天而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啧啧,这也太神奇了!”小尼姑在空中兴奋地大喊大叫,还在空中来了几个翻滚,仿佛在表演空中杂技。 小尼姑那原本灵动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欢喜,紧紧盯着手中的神奇宝贝,心思早就像脱缰的野马,飘向了其他宝贝。嘿,就说这次争斗,她简直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活脱脱像个刚挖到大宝藏的小财迷,兴奋得不行。只见她双手在那宝贝堆里一阵翻找,那动作快得,跟寻宝的小地鼠似的,不一会儿,就掏出了一堆从别人那儿抢来的宝贝。 咱先瞧瞧这从夏金贵手上夺来的金砖,嘿!这金砖长得方方正正,跟个大哥大似的,表面光滑得哟,都能当镜子使了,估计苍蝇落上去都得摔个狗啃泥。在阳光的照耀下,那金光闪得,简直就是在大喊:“我超贵,我超神秘!快来研究我呀!”小尼姑拿着这金砖,那得意劲儿,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心想:“嘿嘿,夏金贵那家伙,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叫他跟我抢宝贝,这下傻眼了!” 再看一看从黎志英那儿顺来的戒指。这戒指造型独特得很,戒身也不知道是啥材质做的,隐隐透着温润的光泽,就像个低调的奢华大佬,深藏不露。而上面镶嵌的宝石更是厉害,里头流光闪烁,仿佛藏着无数个小秘密,勾得小尼姑心里直痒痒,就像有只小猫在挠。小尼姑一边把玩着戒指,一边自言自语:“黎志英啊黎志英。你咋就这么舍得把这么个宝贝拱手相让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还有那条梅花形状的手链,那叫一个吸睛。每朵梅花都雕琢得栩栩如生,花瓣细腻得跟真的似的,花蕊上还镶着细碎宝石,光线一照,五彩光芒乱闪,漂亮得让人眼睛都挪不开。小尼姑看着手链,眼睛放光,忍不住赞叹:“哇塞,这手链,戴出去不得迷倒一大片啊!说不定还能引来一堆帅哥,哈哈!” 另外,就是那把从金凡二郎手中夺来的扇子,以及最后那个刻着奇怪图案的神奇海螺。小尼姑把这些宝贝一字排开,双手叉腰,眼睛里闪着得意与兴奋的光,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打了胜仗的小将军,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些宝贝以后都是我的啦,谁也别想抢走!” 小尼姑这会儿对刻着“一串梅”的梅花手链来了兴致,只见她那小脑袋瓜一转,心里想着:“让我来看看这玩意儿还能整出啥花样。”心念一动,手链瞬间变成个花篮,里头满满当当全是苹果。小尼姑这小机灵鬼,之前就试过这些苹果的奇妙作用。要是有人吃了,会出现两种奇葩状况。一种就像三妹妹和云妹妹那样,秒变睡美人,直接陷入昏迷,估计梦里还在喊:“哎呀,我咋就睡着了呢?这苹果有毒!”另一种是吃了后会被种下类似“苹果日报”的读咒。中咒的人只要晒晒太阳,或者跟旁人摩擦摩擦,就会像炸弹一样“嘭”地爆炸,那场面,简直比过年放鞭炮还刺激。小尼姑看着这场景,捂着嘴偷笑:“哈哈,这要是拿去整蛊别人,肯定超好玩!以后谁要是惹我,就请他吃苹果,嘿嘿!” 小尼姑从花篮里拿起个苹果,在手里翻来覆去摆弄几下,嘿,你猜怎么着?苹果居然变成个遥控器。小尼姑眼睛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她拿着遥控器按下按钮,如果某个人吃了这个苹果的话,那么他的身上就会冒出一部水果手机和一个菠萝牌bb机。紧接着,小尼姑又按一下,水果手机和菠萝牌bb机“轰”的一声炸了,强大的冲击力朝四周扩散,保管周围人都被殃及,一个个被吓得屁滚尿流。小尼姑一想到这有点恶作剧意味的神奇效果,笑得前仰后合:“哇哈哈,你们就慢慢享受这惊喜!这就是跟我小尼姑作对的下场!” 小尼姑玩得不过瘾,兴致勃勃地继续探索这“一串梅”所化苹果的奇妙之处。她将一个苹果放在地上,只见那苹果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了一朵黄色的梅花。小尼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心里想着:“嘿嘿,要是有人不小心踩到这朵黄色梅花,那可就有好戏看咯,绯闻缠身,看你怎么解释得清楚!到时候肯定能成为江湖上的头条新闻。”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苹果放置在地,眨眼间,苹果化作一朵绿色的梅花。小尼姑狡黠一笑,那笑容里透着满满的算计,心里琢磨着:“这绿色梅花,一旦有人踏上,嘿嘿,不管男女,伴侣都会心生异心,做出背叛之事,到时候,家庭大战可就热闹咯!说不定还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情感大戏。” 随后,小尼姑又把一个苹果放于地面,它变成了一朵鲜艳的红梅。小尼姑神色一凛,一本正经地说:“谁要是踩到这红梅,血光之灾便会降临,霉运连连,倒霉的事一件接一件,可别怪我没提醒啊!这红梅就像个倒霉触发器,谁碰谁倒霉。” 最后,小尼姑把一个苹果变成了蓝色梅花置于地上。她心中暗忖,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谁要是踩到这朵蓝梅,对于女人而言,或许会有不少男人纠缠,还能满足一下虚荣心;可要是男人踩到,那可就麻烦了,会有莫名其妙的男人不断来纠缠,哈哈,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估计得烦死咯!这蓝梅就是个桃花劫制造机呀!” 小尼姑玩够了苹果,又盯上了那枚戒指。只见她皱着眉头,看着宝石里那愈发阴森诡异的眼睛,跟做贼似的,瞧着就让人心里发毛。戒指上还刻着“贱人,就是矫情”这几个怪字,小尼姑撇了撇嘴,嘟囔着:“这谁刻的字啊,咋这么损呢!也太没创意了!”宝石里的眼睛像秃鹫的眼,寒光闪闪,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人心。小尼姑心里虽然有点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哼,你这眼睛再厉害,还不是得跟着我!以后你就得听我指挥啦!” 小尼姑知道这戒指有点厉害,比如能让人鬼迷心窍。她对着别人说句特定的话,对方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不由自主张嘴,像“贱人把嘴巴给我张开”这种指令,对方都乖乖照做。小尼姑心血来潮,滴了一滴眼泪在鹰眼上。刹那间,光芒一闪,眼睛化作一只秃鹫,猛地朝她脑门撞去。小尼姑吓得“啊”的一声,紧闭双眼,等她再睁开眼,发现脑门上冒出第三只眼睛。这眼睛一睁开,“噗”地射出一套剑光,直接扎进墙壁里。小尼姑惊讶地张大嘴巴:“哇塞,这也太猛了,我都快hold不住了!这戒指简直就是个宝藏啊,不知道还有什么惊喜等着我。”嘿,原来这眼睛能把目光变成剑光攻击别人。 这还不算完,这新增的“鹰眼”还有不少神奇功效。不管啥隐身法术,在它面前都得现原形。要是使用者是弓箭手,那更是如虎添翼,攻击范围大幅增加,攻击命中率也直线上升,就好像给箭矢装了个精准导航仪。小尼姑兴奋地说:“哇哦,这要是拿去打仗,那不得大杀四方啊!以后我就是战场上的大杀器,谁要是敢惹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就在小尼姑惊讶的时候,身上光芒一闪,手里出现一把剑。可这剑光芒一转,又变成一把古香古色的琴,琴身上写着“交情”二字。小尼姑挑了挑眉毛,心想:“这又是什么鬼?难道是要我用琴来跟敌人谈交情?这也太奇葩了!”她试着弹了一下,琴音一响,恐怖的事发生了。只要琴音钻进别人耳朵,对方立马像被雷劈了一样,全身“轰”地燃烧起来,痛苦得嗷嗷叫,整个人瞬间就跟被烧焦的烤鸭似的。小尼姑看着这场景,吐了吐舌头:“哎呀妈呀,这琴音比我念经还厉害,直接把人给烤了!这哪是谈交情,分明是要人命啊!”小尼姑心里明白,这戒指肯定还有其他隐藏功能,就先把它放一边了,嘴里还念叨着:“等我有空了,再好好研究你!说不定还能发现更厉害的技能呢!” 随后,小尼姑又把目光投向从金帆二郎手上夺来的扇子。她慢慢打开扇子,只见扇子通红通红的,一面绣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的画。小尼姑看着画,忍不住调侃:“嘿,这画得还挺有意境,就是不知道功能咋样。难道是让我去当采花大盗?这可不符合我的风格呀!”原来这扇子有类似“穿桥术”的神奇功能,要是前面有障碍物挡路,只要对着它喊“红杏出墙”,就能像会穿墙术一样,轻松穿过去。小尼姑眼睛一亮:“哇塞,这功能,简直不要太方便,以后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怕堵车啦!说不定还能偷偷溜进别人的秘密基地,嘿嘿!” 扇子的另一面,扇柄上写着个“杏”字,扇面上画着一只信鸽,脑袋上围着类似橄榄枝的花朵,翅膀上还拿着个像荷花有点像弓的奇怪玩意儿。小尼姑轻轻一扇,光芒一闪,扇子变成一把弓。小尼姑兴奋地挥舞着弓:“哈哈,我现在也是个弓箭手啦!以后可以去参加射箭比赛,说不定还能拿个冠军回来呢!”而且,只要施展特定法术,扇子还能变成一只鸽子飞出去报信。小尼姑惊讶地说:“这扇子还能当快递员啊,太神奇了!以后有什么消息,就靠它来传递啦!”更夸张的是,这扇子居然还有让人死而复生的逆天功能,就像传说中“信春哥,原地满血复活”一样。不过,要想让人复活可不容易,得积累大量功德,付出重大代价,还得有强大的精神意志和坚定信念才行。小尼姑皱着眉头,挠了挠头:“这条件也太苛刻了,看来这复活功能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啊!不过,说不定哪天我运气好,就能用上了呢!” 小尼姑玩完了扇子,又把视线转到从夏金贵那儿夺得的形似大哥大的金砖上。她撇了撇嘴,嘟囔着:“夏金贵那家伙,还挺会藏宝贝的。没想到这金砖居然有这么多神奇的功能,早知道就早点抢过来了。”之前夏金贵展示过不少功能,像在金砖尾部一摸,就能下出各种神奇的蛋,有让人隐身的隐身蛋,变成手榴弹轰炸机的攻击蛋,吃了能变成超人、战斗天使或战士的变身蛋,这些就先不说了。 这会儿,小尼姑发现这金砖居然能变成一根香烟,烟盒上写着“中华”二字。小尼姑眼睛瞪得老大:“哇哦,金砖变香烟,这操作也太秀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端货,抽一口就能功力大增?”这“中华烟”可不简单,夏俊贵之前用过,对着人喷一口烟,对方就跟中了“十箱软金伞”似的,全身发软,直接瘫倒在地,瞬间丧失战斗力,就像被抽了骨头的面条。小尼姑看着这场景,笑得直不起腰:“哈哈,这烟比安眠药还厉害,一喷就倒!以后要是遇到敌人,直接来一口,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要是这“中华烟”是硬中华款式,还有特殊功效。对着男性吹口气,居然能专治阳痿早泄这类男性疾病,简直就是神药啊!不仅如此,把气息吹到树上或草上,瞬间就能看到“辣手催花”的奇妙景象,原本普普通通的草木,眨眼间就鲜花绽放,变得娇艳欲滴,就像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小尼姑惊讶地说:“哇塞,这烟简直就是万能的啊,既能治病,又能催花,太牛了!以后我就是江湖上的神医加花仙子啦,哈哈!” 小尼姑的目光最后落在那个神奇的海螺上。只见海螺表面刻着一幅画,一朵芍药花下有个骷髅图案,旁边还刻着“芍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尼姑瞅着这图案,忍不住吐槽:“这刻的啥玩意儿,咋还整得挺有诗意呢!难道是要我在芍药花下找刺激?” 她心里清楚,这海螺可不简单。之前试过,只要对着海螺一吹,就能把人瞬间冰冻起来,眨眼间,被吹之人就会变成一具骷髅架子,那场面,别提多惊悚了。小尼姑想起那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哎呀妈呀,这也太吓人了,还好我没被吹到!这 海螺简直就是个恐怖武器,谁要是不小心被吹到,可就惨咯!”而且,吹这个海螺还能召唤出一群骷髅军团,这些骷髅兵会听从小尼姑的指挥,帮她战斗,就像一支神秘又恐怖的私人军队。小尼姑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哈哈,我现在也有自己的骷髅大军啦,看谁还敢惹我!以后我就是骷髅军团的老大,谁要是不服,就让骷髅大军把他踩扁!” 这还不算,这海螺还有个超狠的诅咒技能。凡是中了这芍药之毒的人,对一切治疗都无效,就算死了也不能复活,啥复活效果、治疗手段在这毒面前统统没用。小尼姑想到这技能,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嘿嘿,这要是用来对付敌人,那不得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看谁还敢跟我作对!以后谁要是敢惹我,我就让他尝尝这芍药之毒的厉害,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不过小尼姑也明白,这海螺说不定还藏着其他奇妙功能,至于到底还有啥神奇之处,就有待她日后慢慢探索啦。小尼姑看着海螺,眼里透着期待:“嘿嘿,等着,我一定会把你的秘密都挖出来的!你就等着给我带来更多惊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2章 一吻定情。 那于北辰,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个艳丽女子。此刻的他,在桃花潭里扑腾得那叫一个起劲儿,活脱脱像只被开水烫了屁股的大鹅,一边朝着海盗船的方向拼命游去,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俞茂春,快救我呀!我感觉这潭水都快把我给‘生吞活剥’啦!”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把潭边的石头都震得“瑟瑟发抖”,估计潭底的老乌龟都得被吵得翻个身,心里直骂:“哪个缺德玩意儿,坏了本龟的清净!” 刚登上海盗船的俞茂春,听到这杀猪般的呼救声,扭头就对着身旁那只长得像被人揉皱了的巨型章鱼——章鱼怪喊道:“快快快!赶紧把这家伙捞上来,别让他喂了潭里的鱼,不然咱可就少了个‘得力助手!章鱼怪得了令,几条粗壮的触手“嗖”地一下就朝着于北辰伸了过去,那速度,快得仿佛能撕裂空气,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就像几条饥饿的大蛇,急着去抓自己的猎物。 可这时候,紫光剑和紫霞剑哪能让他们得逞。只见这两把剑如同两道愤怒的流光,“嗖”地射向章鱼怪的触手。“砰”的一声脆响,紫光剑精准命中,章鱼怪顿时发出一声“啊”的惨叫,那声音,简直比猪被杀时还凄惨,估计十里外的聋子都得被震得怀疑人生,心里想着:“我这聋得好好的,咋突然感觉听到了啥不得了的玩意儿!”章鱼怪气得火冒三丈,像个被抢走玩具的熊孩子,又想伸出更多触手去反击,嘴里还嘟囔着:“敢砍我触手,看我不把你们拍成剑饼!我这触手可不是吃素的,今天非得让你们知道本章鱼的厉害!” 就在这混乱之际,那位抱着个东方婴儿的西方女巫!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地说:“你就别白费力气啦!你就算把所有触手都伸出去,顶多也就是多断几条,你难道是触手多得没处用,还是觉得自己皮糙肉厚不怕疼呀?还是看我的!”说完,她拿起手中的竹马,嘴里念念有词:“子母手中线,变变变!”嘿,您猜怎么着?那竹马瞬间变成了一根线,像条灵动的小蛇,“嗖”地朝着于北辰飞去。这线一边飞还一边疯狂生长,一下子就把于北辰给紧紧缠住,然后猛地一拉,就像钓大鱼一样,把于北辰给拽上了船。那手法,熟练得就像个经验丰富的渔夫,嘴里还念叨着:“嘿嘿,看你还往哪儿跑!” 紫光剑和紫霞剑见状,赶紧冲过去砍那根线。可这线就像个耍赖的小孩,任凭两把剑怎么砍,就是砍不动,还仿佛在得意地说:“来呀,来呀,你们砍不破我,气死你们!我这可是超级无敌坚韧线,你们就别白费力气啦!”没办法,紫光剑和紫霞剑只能暂时放弃,心里想着:“哼,这次算你们运气好,下次有你们好看!咱们走着瞧,看下次不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随后,两剑“嗖”地一下飞到了小道士身边。 这小道士,名叫柳湘莲,刚刚从老虎形态变回人形。只见他身材挺拔,剑眉星目,透着一股英气,但又带着点初出茅庐的青涩。他原本就怀揣着行侠仗义的梦想,立志要成为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大侠。这会儿看到紫光剑和紫霞剑飞到身边,还亲昵地围着他转了一圈后落在手上,那眼睛瞬间亮得像两个大灯泡,兴奋得差点没跳起来,心里想着:“哇塞,这两把剑居然认我为主了,看来我离大侠之路不远啦!”他拿着两把剑,在原地左耍右耍,嘴里还喊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招式,什么“无敌旋风乱砍式”“乾坤大挪移剑法”,耍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脸上洋溢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迷之自信,仿佛自己已经是威震江湖的大侠了。那架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要去单挑整个江湖呢。 这时,一旁的乌鸦看不下去了,扑腾着翅膀飞到小道士肩头,用翅膀拍了拍他的脑袋,特别不屑地说:“哎呀,你就别在这儿耍宝啦!你看看,三妹妹她们两个人都晕倒在那儿了,你赶紧想办法救救她们呀!总不能把她们丢这儿喂蚊子!你瞅瞅,这俩姑娘长得如花似玉的,要是被蚊子叮出几个大包,那多可惜呀!” 小道士这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把剑收起来,走到三妹妹跟云妹妹身边。他眉头紧皱,一脸担忧地看着昏迷的两人,伸手对着正在一旁守护的三个艳丽女郎一挥手,又对着三人一招,嘿,三人瞬间化作三股青烟,消失在空中,紧接着,一支毛笔“啪嗒”一声落在他手上。小道士看着毛笔,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想着:“这可咋整?我这半吊子本事,能救得了她们吗?”他急忙挥动毛笔,在黑暗中画了几道符文,贴在三妹妹和云妹妹身上。等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小道士不信邪,又连着画了好几套符文,结果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跺脚一边嘟囔:“哎呀,这符文咋不管用呢?难道是我画得太丑,符文都嫌弃我?还是这俩姑娘中了什么超级厉害的魔法?” 乌鸦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用翅膀卷着那把桃花扇扇着风,说:“哎呀,你这法子不行啊!你难道没听过白雪公主的故事吗?白雪公主吃了她继母给的苹果后,就跟个睡美人似的,怎么都叫不醒。后来呢,来了个白马王子,上去亲了她一下,嘿,她就醒啦!依我看,你也去亲三妹妹一下,说不定她们就醒了。你就别害羞啦,这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呀!” 小道士一听,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连连摆手说:“啊?这不好!这不是乘人之危嘛!我柳湘莲可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况且三妹妹身份高贵,我就是个小道士,身份卑微,这要是亲了,不得被人笑话死,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乌鸦翻了个大白眼,恨铁不成钢地说:“瓜瓜,你懂个屁呀!三妹妹和其他姑娘可不同,说不定你们之间有一段天赐的姻缘呢!你亲她一下,说不定就能来个‘一吻定情’,多浪漫呀,以后出去说起来,还能成为江湖佳话呢!你想想,到时候大家都对你羡慕不已,说你是抱得美人归的大英雄!” 小道士还是有些犹豫,嗫嚅着说:“这……这还是不太好。万一她醒来怪罪我,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乌鸦着急地说:“你想想,她们就这么躺在这冰冷的地上,晚上寒气重,她们两个这么娇贵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细皮嫩肉的,万一着凉生病了,你良心过得去吗?这要是落下病根,你就是罪魁祸首呀!你就忍心看着这么漂亮的姑娘受苦?” 小道士内心纠结万分,一方面是自己的道德底线,另一方面是对三妹妹的担忧。这时,乌鸦又说:“你知道我这扇子的厉害?我跟你说,‘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我这扇子就有‘鸦先知’的能力,能知道未来的一些事儿。我可告诉你,三妹妹就是你未来明媒正娶的老婆!你要是不信,我用扇子让你看看未来。不过嘛,你可能得损失一点修为哦。” 小道士咬咬牙,心想:“为了三妹妹,拼了!大不了损失点修为,要是能救醒她,那也值了!”于是说道:“哎呀,没事,损失点修为就损失点。”乌鸦拿着扇子碰了一下小道士,小道士眼前顿时出现一幕未来的情景。他惊讶地张大嘴巴,说道:“啊,这是真的吗?三妹妹真的会是我未来的老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乌鸦得意地说:“切,我还能骗你不成?你赶紧去把她亲醒,她身上有个九龙离火咒,之前金环二郎他们想靠近,都被烫得灰头土脸的。你去试试,如果这九龙离火咒不攻击你,那就说明你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至于云妹妹嘛,你就别想了,她可不是你命中的那个人,估计你一靠近!他身上的刺会把你刺成一个马蜂窝。!小道士看着昏迷的三妹妹,还是有点犹豫:“这……”乌鸦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了,赶紧去呀!别到时候错过了机会,后悔都来不及!你看这三妹妹,长得多漂亮呀,你就忍心让她一直昏迷下去?” 小道士深吸一口气,缓缓朝着三妹妹靠近。他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砰砰砰”响个不停,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柳湘莲,你行的,这是为了救她,不是耍流氓!” 小道是柳湘莲,望着昏迷的三姑娘那娇美的容貌,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可紧张的情绪却如潮水般难以抑制。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暗自想着:“这真的行吗?这样做会不会太冒犯她了?可若不救她,她一直昏迷下去……唉,真是左右为难啊!” 随后,他一步一步缓缓朝着三妹妹走去,每迈出一步,心中的纠结就多一分。“万一她醒来怪罪我怎么办?我这堂堂正正的侠义之士,做出这种事,日后如何自处?但乌鸦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吵。 当他走到三妹妹面前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之前金环二郎靠近三妹妹时那被烫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九龙离火咒如此厉害,我真的能没事吗?”他心有余悸,先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毛笔,在三妹妹的手臂上轻轻碰了一下,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三妹妹的手臂,就怕突然喷出火来。见没有异常反应,他又壮着胆子多碰了几下,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这可把一旁的乌鸦给急坏了,它气得跳脚,挥舞着桃花扇,对着小道士一顿数落:“你瞧瞧你这副熊样,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我一只鸟都瞧不起你!你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痛痛快快地亲下去!说不定一吻定情,还能一吻定江山,美人与江山都能收入囊中呢!你看看你,磨磨蹭蹭的,再犹豫下去,三妹妹可就被别人抢走啦!” 小道士不耐烦地白了乌鸦一眼,嘟囔道:“哎呀,你别在这儿瞎嚷嚷了,这样趁人之危,总归是不道德的,我心里过意不去啊。再说这三姑娘是宝二爷的亲妹妹,要是被他知道我欺负他的妹妹,他岂会放过我?到那时候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我柳湘莲可是一直秉持着侠义之道,怎能做这等轻薄之事?日后传出去,我的名声可就毁了呀!” 乌鸦恨铁不成钢,又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等什么呀?这三姑娘是宝二爷的妹妹,要是你做了他的妹夫,你们不就亲上加亲了吗?再说这三姑娘迟早都是你的人了,你现在不先下手为强,要是她将来喜欢上别人,你就只能躲在角落里哭鼻子咯!你现在在她这儿留下个深刻印象,以后再追她,不就手到擒来嘛!你想想,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要是能给她留下个特别的记忆,以后追她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小道士听了,心里不禁一动,“难道真如乌鸦所说,这是个契机?可万一她醒来对我只有厌恶……罢了,为了救她,拼了!”于是,他鼓起勇气,在三妹妹面前抱了抱拳,结结巴巴地说道:“三……三姑娘,实在对不住啊!我也不想冒犯你,可形势所迫,为了救你,只能出此下策,你千万要原谅我呀!”说完,他心一横,嘟着嘴巴在三妹妹脸上亲了一下,亲完后,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她会不会醒来就打我……” 然而,这一亲下去,却没什么效果。乌鸦见状,又是一阵白眼,嫌弃地说:“哎呀,你这算什么亲啊?要嘴对嘴亲,你会不会亲啊?真是个榆木脑袋!你看看你,亲个脸有啥用,这又不是拍偶像剧,赶紧来个深情一吻!” 小道士没办法,在乌鸦的催促下,只好红着脸,嘴对嘴轻轻亲了三妹妹一下。刚亲完,他就紧张地盯着三姑娘的脸,心里像揣了只小鹿,怦怦直跳,“老天保佑,一定要醒过来啊,可别让我这一亲白费,也千万别怪我……” 嘿,你还别说,刚亲完没一会儿,就见三姑娘那漂亮的眼睛开始眨呀眨的,紧接着“唰”地一下睁开了。 三姑娘一睁眼,就看到小道士正对着自己亲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啪”的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小道士脸上,怒喝道:“你这个登徒子,竟敢趁我不备轻薄于我,我要杀了你!”她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只见她身上瞬间喷出九条火龙,围绕着她呼呼直转,那场面,简直比火山爆发还吓人。这九条火龙张牙舞爪,仿佛在说:“敢欺负我们的主人,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小道士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心里叫苦不迭:“完了完了,她果然生气了,这可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啊?”他赶紧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对不起。我那是在解你身上的毒。” 三姑娘自己也愣住了,看着身上的火龙,一脸茫然:“哎?我身上怎么突然冒出这玩意儿?这是从哪来的?”但她顾不上多想,一看到小道士正捂着脸,一脸支支吾吾想要解释的模样,顿时又怒从心头起,大声骂道:“你这个色鬼、淫棍,负责?你拿什么来对我负责?这世上有这么奇葩的解毒方法吗?你当我是 3 岁小孩不成?只有杀了你才能够解脱我心中的耻辱。死!”说罢,她猛地指挥那几条火龙朝着小道士扑去。 小道士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心里大喊:“妈呀,这可要命了!”拔腿就跑,边跑边想:“我得赶紧想个办法解释清楚,不然今天非得被这火龙烧成烤道士不可!这九条火龙看起来可不好惹,我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躲!”他边跑边解释道:“三姑娘,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在解你身上的毒。你听我解释,你先别动手。别生气,不信你去问那边那只乌鸦。” 三姑娘哪肯轻易放过他,此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也顾不上还昏迷着的云妹妹了,一门心思地要收拾小道士。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不把小道士“吃”了誓不罢休。 而乌鸦呢,却在一旁拿着桃花扇,一边嘎嘎嘎地放声大笑,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闹剧。它笑得翅膀都快扇不动了,嘴里还念叨着:“哈哈,这可太有意思了,小道士,你这下可闯大祸咯!” 这一幕,正巧被躲在一旁偷偷窥视的金凡二郎看了个正着。只见他原本温暖和煦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狰狞,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他咬着牙,恨恨地想:“这个贱人,那小道士亲她,她身上的九龙火龙居然毫无反应,我不过碰她一下,就被她嫌弃。居然还放火来杀我,人与人之间,怎么能如此区别对待?我哪里就比不上那个小道士了?”他越想越气,恨得牙根都痒痒,那表情,就像要把小道士和三姑娘生吞活剥了一样。 看着三姑娘追着小道士远去的背影,金凡二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只见他浑身一抖,骨头一阵“噼里啪啦”作响,瞬间化作小道士的模样。随后,他拿出一个奇异的铃铛,故意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成功吸引了三姑娘的注意力。那声音,大得就像有人在耳边放了个鞭炮,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三姑娘听到声响,扭头一看,见“小道士”在那边,想都没想,立刻气势汹汹地追了过去。此时,桃花潭边的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气氛,“呼呼”地刮得更猛了,吹得周围的桃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在为这场混乱的闹剧增添一份别样的“浪漫”。 金凡二郎见三姑娘上钩,心中暗喜,赶忙跑到桃树下,对着树干猛地一拍,同时用力摇晃着手中的铃铛,大喝一声:“鬼打墙!”刹那间,原本静谧的桃花潭边桃树林里,顿时烟雾弥漫,如同被一层诡异的纱幕笼罩。这烟雾迅速蔓延,形成了一个鬼打墙的迷魂阵。那烟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还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像有人打翻了一大瓶劣质香水,熏得人直皱眉头。 小道士和三姑娘浑然不知已陷入陷阱,还在桃树林里拼命奔跑,想要摆脱对方。可他们跑了半天,却总是感觉在原地打转,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离开这片烟雾缭绕的区域。他们就像两只无头苍蝇,在这迷魂阵里横冲直撞,却始终找不到出路。小道士心里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跑一边嘟囔:“这啥情况啊?咋感觉一直在这儿兜圈子呢?难道是遇到鬼打墙了?这金凡二郎也太缺德了,搞这么个玩意儿来坑我们!” 三姑娘同样又气又急,脸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一边指挥着火龙四处乱撞,试图冲破这诡异的迷雾,一边大骂:“你这个登徒子,到底搞了什么鬼?有本事别躲在这烟雾里,出来跟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 金凡二郎躲在一旁,看着阵中两人的狼狈模样,得意地笑了起来:“哼,等把你们的力气消耗完,看你还怎么指挥那九龙离火罩。没了这厉害的玩意儿,你就只能任我宰割。到时候,我不但要夺了你身上的宝贝,还要这江山为我所用!”想到刚才小道士亲吻三妹妹的场景,他又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骨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如此卑贱,竟敢对我的女人下手,还敢亲她!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把你变成一具僵尸,做成我的尸傀,让你永远臣服在我脚下,为我将来打江山卖命!”金凡二郎一边想着,一边在心中谋划着下一步的阴险计划,那表情就像一个邪恶的大反派,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称霸江湖的美好未来”了。 这一幕,恰好被身处密室中的小尼姑瞧得真切。密室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光从墙壁的缝隙中透进来,映在小尼姑气得通红的脸上。她气得双眼圆睁,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金凡二郎,还真是阴魂不散!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居然又跑回来,还在这儿贼心不死地算计着,哼,我定要先把三姑娘他们救出来,再好好收拾这个无赖!” 小尼姑紧紧盯着被困在迷魂阵里的三姑娘,只见金凡二郎在阵中肆意制造出各种狰狞恐怖的怪物,张牙舞爪地扑向三姑娘,显然是想耗尽她的力气,好趁机夺取她身上的宝贝。三姑娘虽顽强地指挥着九龙离火罩抵抗,但在这迷雾重重的迷魂阵中,既要应对怪物,又要辨别方向,已渐渐力不从心。那些怪物长得那叫一个奇葩,有的像长了八条腿的大蛤蟆,有的像会飞的野猪,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仿佛在说:“快来尝尝本怪物的厉害!” 小尼姑心急如焚,暮光落在了那一把拥有红杏出墙技能的扇子上面。她看到三姑娘那杏眼圆瞪的样子,很是俏丽可爱,和这把扇子还真的是挺相配。她毫不犹豫地抄起扇子,朝着屏幕里的那扇门扔了过去,嘴里念念有词:“快去,助三姑娘一臂之力!” 只见扇子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如闪电般“嗖”地一下,瞬间出现在三姑娘手中。三姑娘刚握住扇子,先是吃了一惊,面对这突然袭来的宝贝,心中满是疑惑。但紧接着,她心中顿时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小尼姑的意图以及这扇子的神奇用途。她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大声喊出:“红杏出墙!”顿时光芒大盛,一道神秘的红线凭空浮现,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带着三姑娘瞬间从那如鬼蜮般的鬼打墙迷魂阵中脱身而出。 出了迷魂阵的三姑娘,一眼看到昏迷在旁的云妹妹,心急如焚地问道:“哎呀,云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晕在这里呀?”这时,她又瞧见乌鸦在一旁没心没肺地嘎嘎直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还有心思在这儿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此时,周围的桃花纷纷飘落,像是在为这场混乱的局面无声叹息。 乌鸦这才收起笑容,连忙把前因后果跟三姑娘解释了一遍。三姑娘听完,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小道士,着急地说:“哎呀,那道士还困在迷魂阵里呢,这可怎么办?你赶紧去救他呀!”乌鸦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抖了抖翅膀,说道:“哎呀,管他呢,他自有办法解决。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把云姑娘弄醒。你看这云姑娘,睡得跟个小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三姑娘犯了难,伸手想去碰云姑娘,结果云姑娘身上突然金光一闪,像只长满尖刺的刺猬,三姑娘“啊”的一声,吓得往后一跳,叫苦不迭:“这可怎么碰呀?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思索片刻,她说道:“看来我得去找凤姐姐帮忙,对了,连二哥也在,找他们说不定有办法。”说着,她转头对乌鸦说:“小乌鸦,你先帮我照看一下,我去找人来帮忙。” 可就在三姑娘准备离开的时候,在海盗船上的于茂春看到这一幕,也是恨得牙痒痒。海盗船上彩旗飘扬,海风呼啸,于茂春站在船头,气得脸都绿了。他看到小道士亲吻三姑娘,那九龙离火罩居然毫无反应,心里那叫一个嫉妒。这会儿瞧见三姑娘和云妹妹,便对着身旁抱着东方婴儿的西方女巫说道:“哎呀,你看有什么办法能把那两个小姑娘抓过来呀?”一旁的于北辰也恶狠狠的说道:“还有那只死乌鸦,你一起抓过来,我要把它烤了吃。”那个女巫冷哼一声:“哼,这有何难,不就是抓人嘛。”说着,她伸手从婴儿手中拿过海螺,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同时大喊一声:“天罗地网!” 只见,三姑娘和云妹妹脚下猛地出现一张巨大的网,哦,另外一只网朝着乌鸦当头罩下。网闪着奇异的光芒,迅速朝着两人收拢…… 突如其来的一幕,宛如一道晴天霹雳,令乌鸦和三姑娘顿时大惊失色。乌鸦的羽毛都吓得炸开了,像个炸开的鸡毛掸子,它尖叫道:“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三姑娘则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他们的第一反应便是迅速启动防御,只见乌鸦身上瞬间燃起紫色火焰,伴随着电闪雷鸣,而三姑娘则毫不犹豫地将九龙离火罩全力开启,试图以强大的火力将那张诡异的网撕裂。然而,这网也不知是由何种奇异材质打造而成,任凭火焰如何肆虐,竟纹丝不动,仿佛这火焰对它而言不过是微风拂面,丝毫没有造成任何损伤。那网就像一个超级厚脸皮的家伙,在火焰中还悠哉悠哉的,仿佛在说:“来呀,再热点,本网还觉得挺舒服呢!” 密室中的小尼姑同样目睹了这惊险的一幕,心急如焚的她赶忙拿起扇子,试图借助扇子的神奇力量,借东风助长他们的火势,期望能将那张顽固的网烧掉。但事与愿违,这网仿佛超脱于世间常理,火焰对它根本毫无效果。小尼姑气得直跺脚,嘴里嘟囔着:“这什么破网啊?比我家那铁桶还结实!” 好在乌鸦和三姑娘都机灵过人,见火焰无效,便知道这网坚固异常,绝非寻常手段可以破除。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纷纷拿起手中的扇子。乌鸦率先开口,轻吟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话音刚落,光芒一闪,那网中瞬间只剩下一束娇艳的桃花。而乌鸦则出现在网的另一边,手中紧握着桃花扇,扇面上光芒流转。它心有余悸地用翅膀拍了拍自己,长舒一口气道:“哎呀,吓死我了。差点就变成烤乌鸦了。”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与此同时,三姑娘也迅速施展了一招恒信出墙的技能。只见一道红光闪过,她也顺利从网中逃脱。可昏迷中的云妹妹就没那么幸运了,一来她昏迷不醒,根本无法施展任何逃脱的方法;二来她身上的尖刺虽能抵御一些攻击,但对于这张网而言,却毫无作用,网的缝隙轻易地从尖刺间穿过,这些尖刺根本无法对网造成实质性的破坏。眼看着云妹妹马上就要被那张网拖走,三姑娘和乌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三姑娘和乌鸦赶忙施展浑身解数,乌鸦操控着紫色的火焰与雷电,顺着网的脉络疯狂攻击,试图将其烧断或电烂;三姑娘则指挥着九龙离火罩中的九条火龙,猛地扑向那张网,火龙咆哮着,喷出熊熊烈焰,想要将网吞噬。密室中的小尼姑亦是心急如焚,她先是拿起一把金色菜刀,猛地朝着网的方向挥舞,一道道凌厉的刀光如闪电般射向那张网,试图将其斩破;同时,她又挥动峨眉羽扇,借助扇子的力量加大火焰的威力,期望能增强攻击效果,可那张网依旧坚如磐石,丝毫没有被破坏的迹象。那网就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怎么折腾都没事,气得三姑娘和乌鸦直冒烟。 而此时,被困在鬼打墙迷雾中的柳湘莲正努力寻找出路。他在迷雾中左穿右插,却总是感觉在原地打转,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并且时不时还有一些面目狰狞的怪物冒出来骚扰他,试图阻碍他的行动。柳湘莲心中明白,再这样被困下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那些怪物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个大肉球,上面长满了眼睛,有的像个会走路的大树,树枝还会伸过来抓人,看得柳湘莲头皮发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灵机一动,迅速从身上摸出一根柳条,用力往地上一插,随后大声喝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柳条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生命力,猛地生长起来,在迷雾中迅速延展,蜿蜒曲折地形成了一条道路,为他指明了方向。 小道士柳湘莲大喜过望,顺着这条由柳条形成的道路,终于从迷雾中走了出来。而他刚一脱身,便正好看到云妹妹即将被网拖走的惊险一幕。他来不及多想,连忙示意那条守在外面的青牛。青牛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仰天长哞一声,四蹄刨地,柳湘莲急忙跨上牛背。青牛双翅一展,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朝着那张网扑了过去…… 小道士柳湘莲瞧见云妹妹命悬一线,心急如焚,赶忙召唤出紫光剑与青光剑。两道凛冽光芒如闪电般疾射向那张诡异的网,与此同时,他手中紧紧攥着一支笔,在空中飞速勾勒符文。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泽,试图阻拦那张网将云妹妹拖走。那符文就像一道道神秘的咒语,在空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和那张网进行一场神秘的较量。 而在轨道船上,于茂春等人同样没闲着。于茂春一脸凶相,从一旁的箱子里翻找出标枪鱼、海马斯(暂且当作奇特武器)、番石榴、樱花,甚至还有匕首等物,一股脑儿地塞进魔法炮中。随着一阵奇异光芒闪烁,魔法炮瞬间射出 f16 战机、海马斯火箭炮、标枪导弹、毒刺导弹,还有黑鹰战斗机,铺天盖地朝着柳湘莲和青牛扑去,妄图阻止他们营救云妹妹。那场面,就像一场疯狂的武器大狂欢,各种武器在空中乱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小道士柳湘莲见状,冷哼一声:“你有这些玩意儿,我也不差!”说罢,他迅速拿出一个魔法炮,把番石榴、海马(甚至还将海马撕成两半)、樱花等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股脑塞进炮筒。刹那间,魔法炮光芒大作,同样射出 f16 战机、黑鹰直升机、海马斯火炮等,与于茂春那边的武器在空中激烈对撞。一时间,火光冲天,轰鸣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各种武器碰撞爆炸,就像一场疯狂且危险的烟火秀。那爆炸的火光就像一朵朵盛开的绚丽花朵,只不过这花朵带着致命的危险。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局势陡然生变。巫婆瞅准时机,甩出手中的慈母手中线,猛地朝网甩去,用力一拉,眨眼间就把云妹妹拽上了海盗船。 这一幕,气得小道士、三姑娘、乌鸦,以及密室中的小尼姑咬牙切齿。密室中的小尼姑见云妹妹被拉上了海盗船,心急如焚,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手中的峨眉羽扇上。她对着峨眉羽扇,朝着那个神秘的巫婆喊道:“哎,你这网看起来挺不错,借我玩把玩把,过几天就还你!”说着,她将峨眉羽扇的力量朝着巫婆手中的网和线送了过去。然而,不知为何,这次尝试竟失败了,那网依旧牢牢掌控在渔婆手中。小尼姑气得直跳脚,心里想着:“这巫婆也太不厚道了,连个网都不肯借我玩玩!” 小尼姑无奈之下,又对着峨眉羽扇说道:“哎,那就借云妹妹给我使唤几天,做几天丫鬟。”说罢,她对着云妹妹一扇。可谁料,那张网竟突然发出万丈光芒,瞬间就将她的法术给破掉了。小尼姑在密室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却又无计可施。她一边踱步一边嘟囔:“这可咋整啊?云妹妹要是被他们带走了,可就麻烦大了!” 于茂春这边,在战斗中多次受到神秘力量的干扰,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次好不容易把云妹妹抓到,岂能再让神秘人抢走。他恨得牙痒痒,猛地拿出一面镜子,对着空中大声喝道:“哼,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定要把你照出来,让你原形毕露!”说完,他将镜子往空中一抛,一道光芒直射而出,径直射向密室中的小尼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3章 。天心的连二爷。 余茂春成功抓到云妹妹后,那得意的笑声瞬间在海盗船上炸开,“哈哈哈哈,这云妹妹终于是本大爷的啦!”他笑得前仰后合,那模样就像中了彩票头奖,又好似突然得知自己成了世界首富,癫狂得不行。 此刻,远处尘土飞扬,小道士柳湘莲骑着那头健壮的青牛,风风火火地追了过来。那青牛鼻孔喷着粗气,四蹄生风,仿佛在说:“哼,想把人带走,先过我这关!”一旁的小乌鸦也不甘示弱,奋力扑腾着翅膀,像一架失控的小飞机,气势汹汹地跟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叫嚷:“快放了云妹妹,不然本乌鸦跟你们没完!”它那尖锐的叫声,在海面上回荡,誓要把云妹妹从海盗手中抢回来。 于茂春见状,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急忙又准备往炮口里塞东西,打算给追来的柳湘莲和小乌鸦来个狠狠的一击。就在这时,巫婆一脸不耐烦,像看白痴一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人都已经抓到了,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别耽误我办正事,在这儿已经耽搁太久时间了!再不走,等会儿人家援兵到了,有你好受的!”于茂春无奈,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指挥着海盗船朝着海市蜃楼的方向撤去,嘴里还嘟囔着:“哼,算你们运气好,这次先放过你们,下次可没这么便宜!” 乌鸦和小道士柳湘莲哪肯罢休,见状立刻追了上去。而这边的三妹妹,站在岸边,海风呼呼地吹着她的发丝,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海盗船渐渐远去,朝着海市蜃楼的方向逃窜,气得她在原地直跺脚,嘴里骂道:“这群混蛋,别让本姑娘再碰到你们,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她气得小脸通红,双手握拳,恨不得立刻长出翅膀追上去,心里想着:“云妹妹,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视线转到另一边,金凡二郎这边。此时,现场只剩下三姑娘一人,他顿时色心大起,那眼神就像看到了绝世珍宝,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见他猛地闪身而出,化作一副猥琐模样,鬼鬼祟祟地朝着三姑娘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妄图将三姑娘就地镇压,夺取她身上的神秘力量,心里还想着:“嘿嘿,这小美人,这下还不是乖乖落入我手。” 可他万万没想到,一旁还隐藏着一个“敌人”。原来这是一只由中华田园犬变成的藏獒,这藏獒生前遭受过金凡二郎的残忍对待,满心怨恨,一直像个复仇的幽灵,伺机报复。刚才金凡二郎躲在神奇的阵法中,它没办法下手,只能在一旁虎视眈眈,那眼神仿佛在说:“哼,你就躲着,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此刻见金凡二郎从诡异的鬼打墙阵法中现身,它瞅准机会,怒吼一声,那吼声仿佛能把地面都震裂,恶狠狠地朝着金凡二郎扑了上去,嘴里还叫着:“终于等到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三姑娘看到金凡二郎居然还想对自己下手,幸亏这只藏獒及时出手挡住了金凡二郎,她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拳头,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帮藏獒教训金凡二郎一顿。但她又想到云妹妹被抓走,自己不能再耽误时间,得赶紧回去找凤姐姐或者祖母等人,让她们想办法救出云妹妹。于是,三姑娘恨恨地瞪了金凡二郎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记住了,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你就等着,看本姑娘怎么让你好看!”说罢,她转身朝着风月庵的方向跑去。 巧的是,在半路上,三姑娘正好遇到前来寻找小尼姑的平儿姑娘和翩翩家公子年二爷。三姑娘赶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然后焦急地说道:“哎呀,年二哥哥,你赶紧去救救云妹妹呀,她被他们抓走了!那群坏蛋,太可恶了!” 只见翩翩家公子年二爷摇着手中的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缓缓说道:“哎呀,就这点事儿呀,看把你急得。没事,老祖宗早就料到云妹妹会有此一劫。这既是她的危机,也是她的机遇,说不定在这劫难中,云妹妹就能获得成长呢。说不定等她回来,都能把咱们打得落花流水咯!”这年二爷,平日里就爱摆个悠闲的谱儿,可关键时候,那也是相当靠谱,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为人仗义,朋友众多。他出身于一个底蕴深厚的江湖世家,从小就习得一身好武艺,还结识了不少江湖豪杰。 三姑娘听了,心急如焚,眼睛都快急红了:“可是年二哥哥,万一云妹妹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呀!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她双手紧紧抓住年二爷的胳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年二爷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说道:“别担心,云妹妹有那神奇金针附体,一般人轻易近不了她身。我去会会那个金凡二郎,他居然敢对你有那种歪心思,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咱们家的姑娘可不是好惹的!”然后他又对平儿姑娘说道:“宝贝,你先陪三妹妹回家去。年二奶奶现在应该不在风月庵,她肯定是刚才就回家去跟老祖宗商量事情去了,你们直接回家去。哦,对了。”他掏出一张卡递给平儿姑娘,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说道:“哎呀,宝贝,这里有 100 万,你陪三妹妹去逛逛街,她今天也受惊了,给她买点东西压压惊。听说大姨妈家新来了一些新奇玩意儿,你陪她去挑几样,让她高兴高兴,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晚上做噩梦受惊,半夜生病了可不好。不然到时候,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整晚睡不着,可就麻烦咯!” 三妹妹忙说:“哎呀,年二哥哥,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呀?你的钱不是都被凤姐姐管的死死的。你肯定是存了点私房钱。你这藏私房钱的本事,不去当小偷都可惜了!”她歪着头,调皮地看着年二爷。 年二爷笑着说:“这都是平时省下来的一点烟酒钱,你拿着去用。没事,我这里还有,用完了再跟我说。我这藏私房钱,那可是技术活,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三妹妹不好意思地说:“哎呀,你省得有多辛苦呀,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呢。要不我还是直接回家算了。我可不能随便花你的辛苦钱,不然我良心不安呐!”她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年二爷连忙说道:“别急别急,三妹妹。等云妹妹得了机遇回来,说不定实力大增,到时候你还得称她做姐姐呢。你现在赶紧去大姨妈家挑点东西,增强一下自己的实力。不然等她回来,看你落后她那么多,她肯定会得意洋洋,到时候可别到我面前来哭鼻子哦。说不定还会嘲笑你:‘哟,三妹,你怎么这么弱呀!’” 平儿姑娘可是个心思细腻又贴心的妙人儿,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性格更是温柔得像春天的微风。她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年二爷,想着他节省点私房钱着实不容易,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心疼。于是,她赶忙开口说道:“哎呀,我这儿倒掌握着几门功夫,不如就传授给三妹妹好了。你这钱攒起来多不容易呀,大男人在外面应酬多,难免到处都需要钱,你还是留着自己用。不然到时候请人吃饭,掏不出钱,那多尴尬,说不定还得被人笑话是个穷光蛋呢!”她轻轻地拉着年二爷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 三妹妹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眼睛里像亮起了两盏小灯,连忙问道:“哦?你会打拳呀?我正好也在寻觅一套拳法呢。我这儿身法倒是有一套,可就缺个趁手的拳法。你快打来给我瞧瞧,我看看自己能不能学会,就怕我太笨,学不会呢。要是学不会,那我可就丢大人了!”她兴奋地搓了搓手。 平儿姑娘笑着安慰道:“哎呀,三妹你这么聪明伶俐,我这么笨的人都学会了,你肯定一学就会。你要是学不会,那我这‘笨’字都得倒着写咯!”说着,她便拉开架势,打起了她那套大力牛魔拳,还搭配着一套五行戏的身法。以及一套反我票票圈的形意拳(边打边解释:“这大力牛魔拳呐,可是一套光明正大的拳法,长期练习,能让人的力量越练越大。练到最后,说不定一拳能把一座山都给轰平咯!而这个五情戏身法,坚持练习的话,可以增进人的感知力,提前预判对手招式。以后别人想偷袭你,你老远就能感觉到,就像长了个后脑勺眼睛似的。至于这反我票票圈的形意拳,可就厉害了,它能改变人的外貌,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就又多了一套防身手段。到时候,你走在街上,别人都认不出你,还以为是哪个神秘高手呢!” 三妹妹看着这三套拳法,眼睛放光,高兴得不得了,瞬间就被吸引住了,嚷嚷着一定要学。这时,一旁摇着扇子的翩翩家公子年二爷开口了:“哎呀,你这拳确实不错,只是这五禽戏(还我飘飘拳(还挺适合三妹妹的。但三妹妹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子,这大力牛魔拳对力量要求太高,怕是不太适合她学呀。别到时候没练成,反而把自己累个半死,那就得不偿失咯!” 三妹妹却不服气地说道:“哎呀,我就喜欢这拳,我就爱这种光明正大的拳法。你想啊,别人一看我是个柔弱女子,肯定觉得我没什么力量,容易欺负。但要是我突然使出这么威猛光芒的拳法,肯定能把他们吓一跳,这不就能在气势上先赢别人一筹嘛。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大喊:‘哎呀妈呀,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厉害!’”她双手叉腰,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年二爷听了,点了点头,又说道:“你若想用这拳法显示威猛,只怕还需要一些天才地宝或是丹药辅助才行。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像是什么九油二虎丸、大力牛魔丸之类的。你不如拿着这钱去大姨妈家,看看她那儿有没有这些丹药,买些能增加力量的来。不然光靠你这小身板,怕是很难发挥出这拳法的真正威力哟!” 三妹妹连忙摆手:“你何必浪费钱呢?你身上不是储备了一些药嘛,拿出来给我吃点就行啦。何必去她那儿买,说不定她那儿的药又贵又不好。你想想,你这一百万,说不定买三四天的料就用完了。。到时候,钱花光了,药也没了,那可就悲剧了!”说完,她便拉着年二爷,在他身上一顿摸索,那架势,就像在寻宝一样。嘴里还念叨着:“年二哥哥,你这身上是不是藏了个百宝箱呀,快让我找找宝贝。” 年二爷也陪着她一起摸索,可折腾了半天,啥都没找着。年二爷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哎呀,看来我的宝贝藏得太好,连我自己都找不到了!”他故作沮丧,逗得三妹妹“噗嗤”一笑。 就在大家有些失望的时候,平儿姑娘眼睛突然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着年二爷脚下喊道:“哎呀,二爷,你看你掉东西了,你脚下是什么呀?”众人赶忙低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荷包。此时,阳光洒在荷包上,那精美的绣工闪耀着迷人的光泽。周围的花草随风摇曳,仿佛也在好奇地张望。 年二爷弯腰把荷包捡起来,笑着说道:“嘿,还真掉东西了。这荷包跟我还挺有缘分,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这荷包可不一般,竟是个储物袋。只见上面绣工精美,针法细腻,绣着一幅“牧童遥指杏花村”的画面。画面中,杏花村的酒席上停着一只鸽子,旁边还有一只蜻蜓停歇在一处,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三妹妹一眼就喜欢上了,拍手笑道:“哎呀,这个我好喜欢哦,这绣工真是太棒了!感觉这荷包里肯定藏着不少宝贝,就像个神秘的百宝箱!”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平儿姑娘也附和道:“是呀,你看这杏花,跟三妹你还挺配呢。你看这旗子上的杏花,开得真漂亮。就像专门为你绣的一样,说不定这就是个好兆头哟!”她微笑着,眼神温柔地看着三妹妹。 大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纷纷想看看里面装着什么。年二爷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有几坛酒,还有一些桃子,另外还有几个瓦罐。打开一坛酒,顿时一股奇香扑面而来,竟是桃花酿。众人只闻了闻,就感觉浑身像是充满了力量,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灵动的生气。三妹妹深吸一口气,说道:“哇,这味道,感觉喝一口就能飞起来啦!”她夸张地张开双臂,做出飞翔的姿势。 接着,三妹妹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一口。这一吃不要紧,瞬间感觉自己像是突然增长了几百斤力量,整个人精神抖擞。可更奇妙的是,三妹妹原本还在发育的胸脯,就像那平平的飞机场,吃了桃子之后,竟变得波澜壮阔,高耸如云。平儿姑娘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羡慕地叫道:“哇塞,这桃子还有这种效果呀!这简直比魔法还神奇,早知道我就先吃了!”说完,她也连忙拿起一个桃子吃了起来。 这不,刚吃完,平儿姑娘身上也发生了同样奇妙的变化。她兴奋得左摆右摆,还故意在年二爷面前晃悠,那模样,就像只骄傲的孔雀。她转着圈儿,得意地说:“二爷,你看我是不是变得更漂亮啦?”年二爷看得两眼放光,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刻把平儿姑娘抱在怀里好好爱抚一番。但碍于三姑娘还在一旁,他又怕失了做哥哥的体面,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想着:“哎呀,宝贝,你别再诱惑我啦!” 平儿姑娘见年二爷这副模样,催促道:“哎呀,二爷,你也吃一个啦,这东西真能增长力量呢!你看我们都变得这么厉害,你也赶紧的,不然以后我们都不带你玩咯!”年二爷却连连摆手,苦笑着说:“算了算了,我可不敢吃,我怕吃了等下也变成你们这样,那我不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笑话了嘛!我这玉树临风的形象可不能毁了呀!” 年二爷瞅着那桃花酿,眼睛放光,说道:“哎呀,这桃子我不吃,可这酒我倒是喜欢得紧。”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酒坛,仰头灌了两口。瞬间,一股回味无穷的美妙滋味在口中散开,他只觉体内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不断增长,不禁欣喜若狂,大声赞叹:“好酒!真是好酒啊!这酒简直绝了!我今天晚上正好要请个客人,上次他请我去西凤楼喝了西凤酒,我正琢磨着回请他呢,这酒拿来招待他,那可再合适不过了。嘿,也不知道是哪位神秘人,给我送了这么个宝贝。说不定是老天爷看我太帅,特意奖励我的呢!” 平儿姑娘这时瞅见还有几个瓦罐,好奇地说道:“哎,你们看,这里还有些瓦罐呢,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啥,不打开瞧瞧?说不定是什么绝世仙丹,吃了就能飞天遁地!”众人一听,觉得有理,便打开了一个瓦罐。这一打开,发现里面竟是腌好的菠菜罐头。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菠菜有啥特别效果,于是年二爷夹了几颗菠菜吃了起来。 菠菜一入口便瞬间融化,一股清爽的甜味在舌尖散开。紧接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吃菠菜的人肌肉开始迅速发育,一块块腹肌如同健美运动员般瞬间显现。年二爷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以前别人都说我是绣花枕头,徒有虚名,你瞧瞧我现在这一身肌肉,看谁还敢这么说!现在我可是能一拳打倒一头牛啦!”他得意地秀着自己的肌肉,还摆了个健美的姿势。 三妹妹见状,也有些心动,刚想伸手去夹菠菜,年二爷却打趣道:“哎呀,你可别乱吃,要是变成肌肉女,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哟!那些小伙子看到你,估计都得被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兔子还快,到时候你可就只能自己孤零零地守着一身肌肉咯!”三妹妹犹豫了一下,又想到之前桃子和酒的奇妙效果,说道:“哎呀,这算什么,我先吃菠菜,再吃桃子,或者喝点这酒,估计就能调回来了,应该没啥问题。再说了,要是真变成肌肉女,说不定还能吓跑那些坏蛋呢,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本姑娘!”话虽如此,可她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想象着自己变成肌肉女的样子,实在不符合自己娇羞小姐的形象,不禁撇了撇嘴。 平儿姑娘见她这副想吃又不敢尝试的纠结模样,笑着说:“哎呀,有什么好怕的。来,跟我一起吃,咱们姐妹一起变强!”说着,她自己先抓了几块菠菜吃了下去,边吃边赞:“嗯,好吃,真的是美味啊!这菠菜比我吃过的山珍海味还好吃呢!感觉就像在吃仙丹一样,说不定吃了真能成仙!”可刚吃完,她胳膊上的肌肉便迅速肿胀起来,整个人瞬间变成了肌肉女的模样,那肌肉块儿,大得像石头一样。三姑娘惊讶地叫道:“哎呀,你这样子还像个女人嘛,这可怎么办呀?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绿巨人,以后怎么出门见人哟!要是走在街上,估计能把小孩子吓哭!” 平儿姑娘也有点慌了,赶紧说道:“要不试试这酒或者桃子,看看能不能把这状态解一下,说不定既能增加力量,又能恢复美貌。要是能保持现在的力量,还能变回美美的样子,那就太完美啦,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还自带神力呀!”说完,她赶忙喝了一口桃花酿。嘿,还真神奇,原本纵横交错的肌肉渐渐消退,她又变回了貌白肤美的样子,而且力量似乎还增强了不少。她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手臂,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笑道:“哇,真的可以耶!这也太好玩了,感觉像在玩变身游戏一样!” 三姑娘那眼睛“唰”地一下亮得跟刚充了电的灯泡似的,兴奋得像发现了宝藏,扯着嗓子嚷嚷:“咦,居然还能这样啊?那我也要试试!”话一出口,她直接抄起一坛菠菜,跟个饿了三天三夜的吃货似的,一股脑往嘴里塞,腮帮子瞬间鼓得圆溜溜,活脱脱一只抱着坚果的小仓鼠。紧接着,她又猛灌一大口酒,那小脸“腾”地一下憋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等着人摘的番茄,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好不容易把菠菜咽下去,“嗝——”一个响亮得能冲破天际的饱嗝就这么冒了出来,那声音,估计隔壁村的狗都得被吓得汪汪叫,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她一边打着嗝,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哎呀,这……这也太猛了……” 这还没完,她一抹嘴,摩拳擦掌,学着平儿姑娘的架势,那大力牛魔拳就这么舞起来了。好家伙,这一拳拳打得虎虎生威,每一拳都仿佛带着能把地球打爆的千钧之力,空气中“噼里啪啦”作响,跟过年放鞭炮似的热闹,一旁的树叶被震得跟雪花似的,漫天簌簌落下,就像在下一场树叶雨。她边打边喊:“看我大力牛魔拳的厉害,妖怪们都给我闪开!” 年二爷在旁边瞧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手里的扇子“啪嗒”一声合得干脆利落,满脸羡慕地咋呼道:“哎呀呀,三妹妹,你这可把我馋坏啦!我要是学会这套拳,再配上我这帅气的外表,那还不得成为江湖上最最最帅的拳王啊?到时候,迷倒万千少女还不是跟玩似的,估计走在路上,那些姑娘得跟追星似的追着我送花,那场面,啧啧啧,想想都美!说不定还能成立个‘二爷粉丝后援会’,哈哈!” 于是,在平儿姑娘的悉心指导下,两人就在原地热火朝天地练起大力牛魔拳。年二爷刚开始学得还有模有样,那姿势,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大侠的帅气范儿,他还故意耍帅地甩了甩头发,说道:“看我这姿势,是不是有大侠的风范?”可没撑多久,他就因为用力过猛,脚下一滑,整个人像个失控的陀螺,“嗖”地往前冲,眼瞅着就要来个狗啃泥。只见他双手在空中疯狂挥舞,活像一只扑腾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的大笨鹅,嘴里还大喊着:“哎呀,救命啊!” 这一幕,直接把三姑娘和平儿姑娘逗得笑岔了气。三姑娘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一边笑一边指着年二爷,断断续续地说:“年……年二哥哥,你……你这是打算和大地来个超级亲密的拥抱啊,哈哈哈,这要是摔下去,脸可就变成大饼啦!说不定还能在地上印出个‘二爷脸印’,供后人瞻仰呢!”平儿姑娘更是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二爷,你这要是让外人瞧见,还以为你在表演啥新出炉的滑稽戏呢,说不定能把人笑岔气送医院去!人家还以为你是故意逗大家开心的喜剧演员呢!” 这个年二爷,那可真是用心良苦到家啦!他心里明镜似的,三姑娘今儿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心里头指定落下了些阴影。为了能把三姑娘心里的这些阴影统统扫光,不让她留下啥不好的印象,年二爷那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卖力地表演,就盼着能逗三姑娘开心。嘿,不得不说,他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是太贴心啦,简直就是三姑娘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只见年二爷在那儿插科打诨,一会儿扮鬼脸,把脸扭曲得像个奇怪的面具,一会儿学小动物叫,学猫咪叫的时候还故意翘起兰花指,把三姑娘逗得哈哈大笑。瞧着三姑娘总算是开心了些,年二爷这才正经起来,扭头对着平儿姑娘说道:“哎呀,宝贝,你瞧瞧你变得这么漂亮,是不是练了那反我票票圈的形意拳呀?这拳法也太神奇了!我在江湖上闯荡,还真就缺这么一手易容改装的本事呢。有时候做任务,要想改变身份、顺利升级,那可难了去了。现在有了你这拳法,可真是雪中送炭呐!你可得教教我。” 平儿姑娘见他这么说,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像春天绽放的花朵一样灿烂,便开始悉心教他反我票票圈的形意拳。这年二爷本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学东西那叫一个快。没一会儿工夫,他就掌握了要领。只见他对着自己身上一阵噼里啪啦地拍打捶打,嘿,你猜怎么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奶油小生,头发油光发亮,活脱脱从偶像剧里走出来的。他还故意摆了个偶像剧男主的经典姿势,挑了挑眉毛,问道:“怎么样,我这模样,是不是能迷倒一片啊?” 三姑娘和平儿姑娘瞧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叹:“哇塞,二爷,你从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帅哥,一下子变成了个奶油小生,这模样,不去演偶像剧简直就是演艺圈的一大损失呀!你要是去演偶像剧,我肯定得赶紧跟你要个签名,等你以后出名了,我就到网上去拍卖,说不定能赚个盆满钵满呢!到时候我就是‘二爷签名收藏家’,说不定还能靠这个发家致富!”年二爷听了,笑着连声道谢,还故作姿态地撩了撩头发。 三姑娘见状,觉得有趣极了,也照着年二爷的样子,在自己身上猛捶一阵。嘿,还真别说,她居然也变成了一个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人间尤物。她兴奋地转头对平儿姑娘说:“平儿姐姐,你也赶紧变一个呀,咱们两个组成油污姐妹花,那得多好玩!到时候走在街上,回头率肯定爆表!”平儿姑娘看着她这副模样,笑着点点头,也对着自己身上施展拳法。不一会儿,她也变成了一个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人间尤物。 三人看着变形后的自己,都觉得新奇又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周围的桃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在为他们的欢乐起舞。平儿姑娘看着周围盛开的桃花,灵机一动,说道:“你们看啊,咱们三个都变了模样,二爷成了奶油小生,我和三妹妹成了人间尤物,再瞧瞧这周围的桃花,我突然就想起古代《三国演义》里刘备他们桃园三结义的故事。要不咱们三个也借着这美景,在这儿结拜,也算是咱们的一段佳话。以后咱们就可以自称‘桃花三结义’组合,说不定还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堂呢!” 年二爷一听,哭笑不得地说:“哎呀,怎么结拜呀?你是我老婆,这是我三妹妹,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还结拜啥呀?这要是结拜了,别人不得笑掉大牙,说咱们自家人还搞这套。” 三妹妹却眼睛放光,兴奋地说:“哎呀,我喜欢我喜欢,我看那个五巷小学里面好多人都结拜了,我一直羡慕的不得了。一直就想找个人结拜,可一直没机会呢。咱们就结拜一下嘛。你看,小说里那些结拜的人,都能一起闯荡江湖,互相扶持,多有意思呀!”说着,还眼巴巴地看着年二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拉着年二爷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道:“年二哥哥,你就答应嘛,好不好嘛?”年二爷心疼地在三妹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无奈地说:“好好好,结拜就结拜。可这结拜得有香啊,咱们这儿也没有香,怎么结拜呢?” 三妹妹一听,眼睛一转,开始在年二爷身上一阵摸索,边摸边说:“哥哥,你不是抽烟吗?你那烟呢?哎呀,你是不是为了省钱把烟戒了呀?你出门在外应酬,不抽烟怎么行呢?对了对了,我记得宝哥哥曾经给过我一包牌的烟。后来宝姐姐看到我正抽呢,宝姐姐说她要去参加一个选秀节目,正好需要个烟道具,就把烟借走了。她还跟我说,她哥哥瞧见这烟,觉得新奇得很,就被他给拿走了。估计以后啊,这烟是没指望拿回来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烟留给你,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想拿都拿不回来,我又拉不下脸去要,毕竟之前也没少拿他们家东西。唉,好可惜呀!”说着,她满脸惋惜,连连叹气。 就在三妹妹感叹之际,平儿姑娘突然眼睛一亮,指着三妹妹脚下说道:“哎,三妹妹,你脚下有个什么东西?是不是啥掉了?快看看。”三妹妹赶忙定睛一看,只见地上有个金光闪闪的物件,模样酷似大哥大,竟然是一块金砖。她好奇地捡起来,刚一摸到,那金砖突然金光一闪,瞬间竟变成了一根香烟。三妹妹仔细一瞧,烟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中华”。 三妹妹顿时乐开了花,转头对着年二爷笑道:“哈哈哈哈,年二哥哥你看,你这身份呐,就适合品这种中华烟,也只有中华烟才配得上你的品味和身份呀!你看这烟,多有排面,感觉抽一口就能走上人生巅峰!”说完,她不由分说,一把将烟递给年二爷,兴奋地说道:“你瞧瞧,老天爷都眷顾咱们呢,知道咱们没香,巴巴地送了根中华烟过来,咱们赶紧结拜!这肯定是上天暗示我们,结拜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年二爷看着三妹妹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宠溺地又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接过烟,点着后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随即将烟插在地上。三人就此郑重其事地开始结拜起来。年二爷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今日,我们三人,在这桃花树下,以这中华烟为香,结拜为异姓兄妹(虽然本来就有亲缘关系,但为了满足三妹妹,还是走个形式)。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要是违背誓言,就让他变成丑八怪!” 结拜完毕,平儿姑娘笑着说道:“这结拜之后啊,总是要分个大小的。你看二爷肯定是老大,就叫游大哥,你瞧二爷现在这油头粉面,像个奶油小生的模样,叫尤大哥正合适。我呢,就居第二,叫尤二姐。”说着,她看向三姑娘,“那三妹妹就叫尤三姐,怎么样?这名字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江湖气息,感觉我们马上就要成为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啦!” 三妹妹一听,忍不住笑道:“哎呀,怎么感觉像是《红楼梦》里的尤氏三姐妹呀!哈哈哈,要是年二哥哥你是个女的就好了,那咱们就是尤大姐、尤二姐和尤三姐,尤氏三姐妹勇闯天涯,那得多有趣啊!说不定还能像那些大侠一样,行侠仗义,名震江湖呢!”说完,三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欢乐的笑声在这片桃花林中回荡。 然而,就在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犹如山崩地裂般的震天动地的轰鸣声。这声音,就好像有个几百米高的巨型怪兽正迈着它那超级无敌沉重的步伐,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冲过来,地面都被震得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扑棱棱”地乱飞,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也在传达着恐惧。 三姑娘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像只突然被踩到尾巴的小兔子,紧张得声音都变尖了:“不好啦,这啥鬼声音啊?难道是金凡二郎那个缺德玩意儿又在搞什么鬼把戏?还是那海盗船闲得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又折返回来找事儿啦?这也太倒霉了,刚开心一会儿就来事儿!” 年二爷原本笑嘻嘻的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一下子收起了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脸严肃地说:“别慌,三妹妹。平儿,你带着三妹妹赶紧找个地儿躲起来,我去瞅瞅到底咋回事。说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愣头青,敢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看我不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咱可不是好惹的,不然他还以为咱是软柿子,随便捏呢!我年二爷的地盘,容不得别人撒野!”说着,他潇洒地把扇子一甩,还故意摆了个自以为帅炸天的大侠出征姿势,雄赳赳气昂昂地准备去会会那神秘的声音来源,心里想着:“不管是谁,敢破坏我们的好心情,都得付出代价!” 平儿姑娘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她赶忙伸手拉住年二爷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可怜巴巴地说:“二爷,你可一定要小心点呀。要是那家伙太厉害,你可千万别硬撑,打不过就赶紧麻溜地跑回来,不然我和三妹妹可担心死啦,晚上都得做噩梦。你要是受伤了,我会心疼死的……” 年二爷拍了拍平儿姑娘的手,露出一个自信得能闪瞎人眼的笑容,安慰道:“放心,宝贝。就凭你家二爷我这玉树临风、迷倒一片的外表,加上这聪明绝顶、赛过诸葛亮的脑袋瓜,还有这一身还算拿得出手的功夫,什么敌人那都得在我面前乖乖低头。你就安安心心地等着我凯旋而归,到时候给你们带好消息。我年二爷出马,一个顶俩,保证把事情解决得妥妥当当!”说完,他大踏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那背影,自我感觉帅得不要不要的,还故意走得虎虎生威,想要展现自己的气势。 三姑娘和平儿姑娘像两只受惊的小鹌鹑,慌慌张张地赶紧躲到一旁的大树后面,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眨不眨地紧张盯着前方。三姑娘咬着嘴唇,小声嘀咕着,那语气就像发毒誓似的:“希望年二哥哥千万别出事,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把那些坏蛋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哼!敢惹我们,他们可真是瞎了眼!” 平儿姑娘轻轻拍了拍三姑娘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三妹,别太担心啦。二爷武艺高强着呢,肯定能化险为夷的。咱们在这儿乖乖等着,可别给二爷添乱呀,不然他会分心的。二爷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要相信他。” 这个平儿姑娘,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她知道,刚才年二爷为了消除三妹妹心中的阴影,故意插科打诨,好不容易才逗得三妹妹开心。这要是三妹妹又开始担心起来,那岂不是年二爷的一片心白操了。她为了转移三妹妹的注意力,于是问道:“三妹妹,云妹妹那一个金针附体神功,是怎么来的呀?是天生的吗?还是有什么法宝不成?我可太好奇啦,感觉云妹妹身上总有好多神奇事儿。” 三妹妹说道:“那个呀,是她吃了一个仙人掌的果子得来的异能。她运气好得了这个呢,我也同样吃了一个,但却确实没什么反应呢。哎呀,真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奇遇呀,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平儿赶紧问道:“哎呀,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哎呀,我最喜欢听这种怪异的故事了。快给我讲讲,别卖关子啦。” 三妹妹刚要开口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年二爷一脸凝重地回来了。三姑娘像只敏捷的小猴子,“嗖”地一下从树后窜了出来,焦急地拉住年二爷的胳膊,一连串地问道:“年二哥哥,到底咋回事呀?那声音到底是啥发出来的呀?是不是特别可怕?你没受伤?”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年二爷,眼神里满是担忧。 年二爷听着远处传来的动静,神色一凛,转头对平儿姑娘和三姑娘说道:“听这动静,八成是那只藏獒跟那个金发二郎在那边干起来了。嘿,这藏獒可真是条好汉,估计是之前被金发二郎欺负惨了,这会儿正找他算账呢。我怕你们担心,所以就回来了。等会我再过去,说不定还能趁机给那金发二郎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招惹咱们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宝贝,你带着三妹妹回家。”说着,他从兜里掏出那张卡递给平儿姑娘,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叮嘱道:“你也知道,咱们家三妹妹就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逛街的时候要是看到她喜欢的,就给她买下来,也给她压压惊。她今天着实受惊不小,可别落下什么心理毛病,毕竟她还在成长呢,万一留下心理阴影,以后不敢出门可就麻烦啦。” 平儿姑娘乖巧地接过卡,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三姑娘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哎呀,年二哥哥,我都这么大个人啦,你就别老是这么担心我啦,我真的不怕啦。你看你,存点钱也不容易,这卡你还是自己留着。你不是今天晚上还要请人吃饭嘛,到时候要是没钱付账,那多尴尬呀,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你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呢。” 年二爷宠溺地刮了刮三姑娘的小鼻子,笑着说:“嘿,你这小丫头,还担心起我来了。我年二爷是什么人,怎么会是那种不给自己留钱的小气鬼呢?你就放心大胆地用,我这儿钱还多着呢。要是这钱用完了,你还想要,只管来找你二哥哥我要,可别去找你凤姐姐。你也知道,她操持一家子的用度,那压力大得很呐。要是给你钱,她就得从别的地方抠搜,心里肯定不好受;不给你,又觉得过意不去。还有啊,你也别去找你宝二哥哥,他呀,就是个穷光蛋,身上没几个子儿。你找他要东西,他要么舍不得,跟个守财奴似的,要么就得找别人借钱。我还听说他在外面都借了一屁股债,到现在都没还清呢,外面都传言说,我们家都快因为他给你买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搞得外强中干,快要破产倒闭了。所以啊,以后你要买什么,就直接来找我,记住,我可是你亲哥哥呀,不找我找谁?” 三姑娘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不过这钱你还是拿回去,我真的不需要。你不是说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身法、防身宝贝和趁手的武器嘛。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有了九龙离火罩,这可是个很神奇的防具,一般人可对付不了,暂时不需要别的防具了。至于武器嘛,我倒是还缺一把,不过我已经拜托宝二哥哥帮我找了。他那儿稀奇古怪的东西多,说不定过两天就能给我找到我喜欢的武器啦,所以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别浪费在我身上啦。” 说着,三姑娘把卡又推回到年二爷面前。年二爷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把卡偷偷塞给平儿姑娘,还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懂的,哄好咱们家三妹妹。”平儿姑娘心领神会,拉着三姑娘的手,笑着说:“哎呀,三妹,咱们先回去,这天也不早了,你家老祖宗估计都在念叨你怎么还没回家呢,肯定惦记着你。你要是再不回去,老祖宗该着急啦,说不定还以为你被哪个妖怪抓走了呢。咱们赶紧回去,免得老祖宗担心。等回去路上,你再给我讲云妹妹吃果子的事儿,我都等不及啦。” 三姑娘想了想,觉得平儿姑娘说得有道理,便告别了年二爷,和她一起往家走去。一路上,三姑娘还时不时回头张望,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年二哥哥去收拾金发二郎会不会顺利,希望他别受伤才好……”平儿姑娘则在一旁安慰着她:“放心啦,二爷肯定没事的。快给我讲讲云妹妹吃仙人果的事儿呗,我都好奇死啦。” 欲知三姑娘如何讲述云妹妹吃仙人果的故事,以及后续还会发生哪些奇妙之事,请继续关注下一章内容。 第74章 。嘿店惊变。 那余茂春,向来心术不正,满肚子坏水,整日琢磨着各种歪门邪道,妄图通过旁门左道获取无上的利益与权力,在江湖上早已臭名昭着,人人避之不及。此刻,他对那藏在暗处的神秘人可谓是恨之入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咬碎。这神秘人可没少坏他的好事,还顺手牵羊拿走了他不少宝贝,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死死黏着他,把他折磨得心烦意乱。 于是,心怀鬼胎的余茂春决定在暗处对神秘人发动突然袭击,好出出这口恶气。只见他贼眉鼠眼地掏出一面镜子,眼神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嘴里嘟囔着:“神秘人,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竟敢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拿我宝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像扔飞盘似的,用尽全身力气将镜子朝着神秘人大致所在的方向狠狠砸去,那架势,仿佛要把镜子砸进地里三尺。 此时,正在密室中全神贯注修炼的小尼姑,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如冰蛇般顺着脊梁骨往上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好!”她暗叫一声,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如汹涌的海啸般迅猛地朝自己扑来。好在她反应敏捷,眼疾手快地拿起手边那面一直随身携带的镜子。这镜子瞬间光芒大放,“嗖”地喷射出一道强光,亮得如同太阳爆炸一般,直接把余茂春通过镜子发射过来的诡异光芒,像打乒乓球似的“啪”地反弹了回去。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这道强光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朝着余茂春射去。 刹那间,余茂春身上光芒大作,活像个移动的巨型灯泡,亮得周围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紧接着,他竟诡异无比地变成了一只野猪模样,手里还莫名其妙地握着一把杀猪刀,像发了疯似的对着自己疯狂自残起来。他一边发出野猪般“哼哼唧唧”的嚎叫,那声音中混杂着痛苦与癫狂,仿佛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徘徊,听得人毛骨悚然,周围的人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有几个胆小的直接瘫倒在地,裤裆都湿了一片。 在那艘破破烂烂、透着阴森诡异气息的鬼盗船上,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尤其是巫婆那边的手下,一个个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原地,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巫婆气得脸都绿了,犹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双手叉腰,破口大骂道:“你看看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简直就是一群窝囊废!哎呀我去,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还是你这种自己主动变成猪的蠢货!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玩意儿!”说罢,她实在忍无可忍,朝着正疯狂自残的野猪——余茂春猛地一巴掌拍了下去,那架势,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愤怒都拍进余茂春身体里。 这一巴掌威力惊人,如同小型炸弹爆炸一般,光芒一闪,可怜的野猪瞬间被拍成了肉泥,随后竟“噗”的一下化作一顶破破烂烂的牛仔帽。余茂春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显然这只是他的一个分身:“你干嘛呀巫婆!你这一巴掌下去,又破了我的一个分身!我总共才几个分身啊,你可倒好,又给我弄没一个,再这么下去,我可就真得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提前去阎王爷那儿报道,然后天天在他耳边念叨你坏话,让你也不得安宁啊!” 巫婆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哼,你还有脸说!你瞅瞅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后面那只乌鸦和小道士马上就追过来了。万一他们追到海市蜃楼那边,坏了我的大事,我可饶不了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解决后面那两个小麻烦,别再跟那不知在哪的神秘人较劲了,神秘人这会儿又不能把你咋样。你赶紧想办法在海市蜃楼关闭之前,阻止他们进去!不然到时候,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你要是搞不定,我就把你变成一只真正的猪,扔到猪圈里去,让你跟那些猪一起生活,看你还能不能这么不靠谱!” 余茂春一听,顿时慌了神,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原地乱转,双手不停地搓着,都快搓出火星子了,忙问道:“那咋办呀?巫婆你快给想想办法呀!你不是有魔法炮嘛,这时候不用,更待何时呀?赶紧用魔法炮坑他们,把他们拦住呀!要是搞不定,咱们都得完蛋,我可不想去喂猪啊!”巫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蠢货”,说道:“你还愣着干嘛?赶紧麻溜地准备东西去!再磨磨蹭蹭,我先把你给收拾了!你要是再这么笨手笨脚,我就把魔法炮塞你嘴里,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于是,余茂春手忙脚乱地开始翻箱倒柜,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东西,还搞不定你们两个小毛孩!你们就等着瞧,敢跟我作对,有你们好受的!”他拿出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长得像暗器的镖枪鱼,在那儿活蹦乱跳,仿佛在喊着:“我要去战斗啦,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活蹦乱跳的海马,那模样呆萌呆萌的,却不知即将成为这场恶战的“帮凶”;尖锐的毒刺,寒光闪闪,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被刺穿;寒光闪闪的匕首,锋利得仿佛能划破时空;甚至还有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番石榴,那股味道闻起来怪怪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黑得像墨汁的黑色樱花之类的,一股脑儿地往魔法炮里塞。紧接着,一架架仿佛从幻想世界里冒出来的f16战斗机、黑鹰直升机还有毒刺导弹、海马斯导弹、标枪导弹等,随着魔法炮“砰砰”地发射,朝着小道士和乌鸦的方向飞射而去,那场面,就像一场疯狂的奇幻玩具大战,各种武器在空中乱飞,热闹非凡,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举办一场奇特的狂欢派对呢。 藏在暗处观察的小尼姑看到这一幕,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冷哼道:“哼,刚才还想对我动手,抓走云妹妹不说,现在还想阻止他们去救援,门儿都没有!我小尼姑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这群坏蛋,就等着倒霉!”说罢,她又拿出那把鹅毛羽扇,对着魔法炮施展手段,让那些准备发射的武器瞬间消失。 这边余茂春正往魔法炮里疯狂塞东西,一心想着给小道士来个致命一击,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敢跟我作对,你们还嫩了点!我要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哭着喊妈妈!”突然,光芒一闪,那些堆在魔法炮周边“咕噜咕噜”作响的标枪等各类物件,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被黑洞吸走了一样。余茂春气得脸都红了,像个被吹得鼓鼓的气球,都快气炸了,跳着脚骂道:“这神秘人,肯定又是他搞的鬼!我跟你没完!我今天要不把你收拾了,我就不叫余茂春!我非得把你揪出来,把你变成一只癞蛤蟆,天天蹲在臭水沟里吃蚊子!”他认定又是那个神秘人在搞破坏,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般“噌噌”往上冒。他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又掏出那面镜子,恶狠狠地准备再次向神秘人发动攻击,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这时,巫婆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白痴,没好气地说道:“你可长点心!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跟猪一样蠢啊?上次你就对付他,结果被他破解不说,还搭进去一个分身,难道你还想再死一个分身不成?你是不是觉得分身太多,没地儿用啊?你这脑子,咋就这么不开窍呢!你要是再这么乱来,我可不管你了,你自生自灭!我看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余茂春一听,顿时慌了神,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双手紧紧抓住巫婆的衣角,都快把衣角扯下来了,忙问道:“那咋办呀?巫婆你快给想想办法呀!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巫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不会换个方式攻击啊,光波攻击不行,你就换一个嘛,比如用声波攻击呗。你这脑子,咋就这么死脑筋呢!你是不是吃了石头,脑袋转不动啦?” 巫婆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划过余茂春的脑袋,他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赶忙将镜子猛地一转,镜子瞬间变成了一个紫金玉箫。他高高举起,像拿着一把绝世宝剑一样,朝着空中奋力一炮。刹那间,光芒闪烁,不远处正在密室中的小尼姑只感觉一股如泣如诉、呜呜咽咽的箫声悠悠传来,这声音就像有人在她耳边哭哭啼啼,听得她心烦意乱。她心里想着:“这啥玩意儿啊,难听死了,跟鬼哭狼嚎似的!这余茂春是不是故意折磨我,这箫声比猪叫还难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光芒一闪,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倒在了地上。 当小尼姑再次悠悠转醒,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尽的黑洞里。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往怀中一掏,想要拿出那把金光闪闪、平时用来防身和切菜两用的菜刀。可这一掏,却让她大惊失色,她的宝贝金色菜刀居然不见了!小尼姑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声音都带着哭腔:“怎么回事啊?我的菜刀怎么会不见了呢?这可咋办呀?没了菜刀,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我以后拿什么切菜,拿什么防身啊!难道让我用手去跟敌人搏斗吗,那不得被打得鼻青脸肿!”她又哆哆嗦嗦地摸了摸四周,还好,那把鹅毛羽扇还在。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鹅毛羽扇,嘴里念叨着:“还好扇子还在,扇子啊扇子,你可得保佑我呀!你要是能说话就好了,快告诉我该怎么办!” 她赶忙拼命挥动鹅毛羽扇,好不容易扇出了一团火光。借着这微弱的火光,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周围阴森森的,时不时传来几声奇怪的叫声,像是某种神秘生物在低语,让她心里直发毛。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轮廓。她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家客栈。只见客栈的招牌上写着“黑森林黑店”几个大字,那字写得歪歪扭扭,就像喝醉了酒的人写的,仿佛在向人诉说着这家店的不靠谱。旁边还写着:“周围百里之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咱这一家黑店,你爱住不住,一晚上10万块,餐点酒水统统自费,爱吃不吃。”这口气,简直嚣张到了极点,就差没写“抢钱啦”三个字。小尼姑看着这招牌,忍不住吐槽:“这店可真够黑的,比我锅底还黑呢!这老板咋不去抢银行啊,开黑店都委屈他了!” 小尼姑又累又困,实在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走进这家黑店。刚一进店门,店里那黑不溜秋、长得像个黑炭头的掌柜就瞅见了她,眼睛放光,那眼神就像看到了一堆金子,脱口而出:“哎呀,好肥的一头猪啊!”小尼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像个被点燃的鞭炮,叉着腰骂道:“你骂谁猪呢?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猪!你这黑店掌柜,就会以貌取人!我看你才像只黑猪,在这黑店里当山大王呢!”掌柜不屑地“呸”了几声,说道:“你不信问问其他客人,看你是不是一头猪。我这可都是实话实说。” 小尼姑气呼呼地把目光转向店里其他客人,没想到那些人也跟着起哄:“啊哈,好肥的一头猪啊,好肥的一头猪啊!”这一幕,把小尼姑搞得莫名其妙,满脸的委屈和愤怒,她都快哭出来了,说道:“我哪里像猪了?我这么苗条,你们是不是眼神不好使啊!我看你们才像猪呢,一群没眼光的家伙!你们是不是天天吃猪饲料,把脑子都吃坏了!”这时,一个客人嬉皮笑脸地说:“你看你,胖嘟嘟的,走路都一摇一摆的,不是猪是啥?”小尼姑气得跺脚:“我这是走得稳,你们懂什么!你们这是嫉妒我走得有气质!你们就是一群羡慕嫉妒恨的家伙!”另一个客人也跟着凑热闹:“哈哈,别狡辩了,你就是猪,赶紧承认!”小尼姑又气又急,可又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这群人。她心里想着:“哼,等我找到机会,有你们好看的,敢这么欺负我!我要把你们都变成小猪,天天在泥里打滚!” 这小尼姑,正满心委屈和愤怒,被众人说得那叫一个莫名其妙,心里直犯嘀咕:“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怎么一进来就被当成猪了,我长得像猪吗?难道是我最近吃太多馒头,脸变圆了?”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她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儿。 之前她去西凤楼,正巧撞见江湖百晓生和西凤楼老板争得脸红脖子粗,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那场面,就像要打起来似的。小尼姑向来热心肠,想着得去劝劝架。她掏出金凤钗,在空中潇洒一挥,画出凤凰形状。神奇的是,凤凰“嗖”地飞进酒里,酒瞬间变成一桶香气扑鼻的西凤酒,那香味,馋得人直咽口水,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西凤楼老板眼睛都看直了,搓着双手,满脸堆笑,那笑容都快咧到后脑勺了,说道:“哎呦喂,姑娘,您这金凤钗可真是个宝贝疙瘩呀!我这儿有个不情之请,您能不能把它让给我呀?以后您来我这西凤楼,吃喝全免!”小尼姑眨了眨大眼睛,俏皮地说:“让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用你那把金色菜刀跟我换。”老板一听,笑容瞬间僵住,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呀,姑娘,您来晚一步啦。这把金色菜刀前几天被哪个缺德玩意儿偷走了。我这不正请这位江湖百晓生帮忙打听呢。” 小尼姑看向江湖百晓生,这家伙摆着一副傲娇模样,慢悠悠地说:“想从我嘴里打听消息?得好酒伺候着,喝满意了我才说,不然我这嘴比蚌壳还紧。”老板无奈地看着小尼姑:“姑娘,您刚帮我解了围,他也把消息告诉我了。您要是想知道,就得用您手上这金钗来换。”小尼姑急了,指着老板说道:“你这买卖做得够精啊!菜刀都没影了,就拿个消息换我金钗,谁知道菜刀被谁拿去了?我费了好大劲才得到这金凤钗,可不能便宜了你,不行不行!” 老板赔着笑脸问:“那姑娘您说咋办?”小尼姑眼珠一转:“这样,你把消息告诉我,我今天之内给你酿出西凤酒,要多少有多少,就今天哦。咋样,这买卖你不亏。”老板琢磨了下,觉得挺划算,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小尼姑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忙到凌晨12点,终于酿出好多坛西凤酒。老板倒也守信,把消息告诉她:“姑娘,那把金色菜刀被人偷走后,卖到一个叫野猪林黑店的地方去了。您要有本事,去那儿夺回来。” 这不,小尼姑站在这家客栈前,看着招牌上“黑森林黑店”几个字,心里犯起嘀咕:“等等,野猪林黑店?怎么又是黑森林黑店?”她走到店外仔细查看,确定是黑森林黑店,不是野猪林黑店。她满心疑惑,转身回店问老板:“老板,您这儿是不是野猪林黑店啊?这片森林叫野猪林吗?”老板嘿嘿一笑,笑容里透着狡黠,活像个老狐狸:“嘿嘿,您说是野猪林就是野猪林,说是黑森林就是黑森林。名字嘛,人起的,又不是森林自己取的,您爱咋认就咋认。”小尼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名字还能这么随意啊!” 确认地方后,小尼姑说:“那行,给我开间房。”老板一听,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伸手道:“开房可以,先交钱,保证金100万,每晚房费10万,爱住不住,没钱立马滚蛋!”小尼姑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嗨,你这店也太黑了!别人住宿费才几百,你这儿十万十万起价,你这是抢钱啊,比土匪还狠!”老板不屑地白了她一眼:“你爱住不住,这方圆百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住就去外面睡,黑森林里可有厉害的野猪精,被叼走了有你哭的。哼,没钱还想住店,穷鬼,滚出去!保安,把这穷鬼轰出去,乡巴佬还挑三拣四!” 这下可把小尼姑惹恼了,她杏目圆睁,怒视掌柜,大声呵斥:“你骂谁乡巴佬呢?我堂堂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闺秀,你竟敢羞辱我,哼,你找死!”说着,猛地掏出鹅毛羽扇,用力一挥指向柜台,眼中满是威胁:“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这店!”随着她这一挥,柜台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势凶猛,眨眼间将柜台包裹,那场面犹如火山爆发。 掌柜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摆手,声音颤抖:“哎呀,姑奶奶,别说了,行行行,您爱住多久住多久,不要钱,一分钱不收,您赶紧把火灭了!我这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啊!”小尼姑冷哼一声,得意收起羽扇,火随之熄灭。她昂首挺胸道:“算你识相!给我开间最好的上房。”掌柜哪敢违抗,赶忙吩咐伙计:“行,带客人去甲字1号房,那是咱这儿最上等的,伺候不好有你好看!” 就这样,小尼姑在伙计带领下住进甲字1号房。折腾这么久,她又累又困,简单吃了伙计端来的食物,洗漱后像八爪鱼一样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到了晚上,小尼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怪异声音。那声音呜呜咽咽,时而像凄惨哭声,时而像欢快笑声,两种情绪交织,诡异至极,吓得她一激灵。小尼姑心中一惊,清醒几分,壮着胆子起身,心里想着:“我倒要看看啥玩意儿在搞鬼!难不成这黑店还真藏着什么妖魔鬼怪?我小尼姑可不怕你!” 她轻轻推开隔壁房门,门“嘎吱”一声,像鬼哭狼嚎,吓得她差点跳起来。进去一看,空无一人。小尼姑小心翼翼四处巡视,啥都没发现。准备离开时,奇怪声音又响起。她猛地回头,只见书桌台上有个红布包裹的东西。小尼姑心里“咯噔”一下,缓缓走过去,嘀咕着:“这是啥?不会是妖怪宝贝?难道是什么神秘的宝藏,还是陷阱?管他呢,先看看再说!”伸手抚开红布,竟是一面镜子。 她好奇拿起镜子,刚一低头,镜子里突然出现张牙舞爪的野猪精,拿着菜刀疯狂自残,发出杀猪般嚎叫,时而痛苦哭泣,时而癫狂大笑,让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一地。野猪精察觉小尼姑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哼,你逃不掉的!”说完,拿着血光粼粼的杀猪刀,从镜子里探出脑袋刺向小尼姑。 小尼姑看到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吓得脸色煞白,“啊”地尖叫一声,手一松镜子“哐当”落地。她转身拔腿就跑,一头扎进被窝,用被子蒙住头,身体不停颤抖,嘴里念叨:“看不见我,妖怪别来找我……”可奇怪声音一整晚没停,吵得她无法入睡,小尼姑气得咬牙切齿,想着:“这破地方,明天找掌柜算账!我就不信治不了这怪声,一定是有人故意吓我!”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小尼姑顶着熊猫般的黑眼圈,气冲冲找掌柜质问:“老板,咋回事?你这店晚上怪声不断,昨晚我听到隔壁像有猪自残,还发出奇怪哭笑声音,啥邪乎玩意儿?你这不会是黑店,专门养妖怪吓人?”掌柜一脸茫然,摊开双手:“姑奶奶,您别开玩笑,昨晚店里安静得很,啥事没有。不信您问问其他客人,我这正经生意,哪有妖魔鬼怪。” 小尼姑觉得奇怪,便去问吃早饭的客人:“你们昨晚听到奇怪声音没?”客人们纷纷摇头,一个阴阳怪气地说:“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你就是头猪在做梦呢?说不定想吃猪肉想魔怔了。”其他人哄笑起来:“就是就是,你就是只大肥猪!说不定你是野猪精变的,来吓唬我们呢!”小尼姑又气又恼,不明白为啥都扯到猪身上,懒得理会,简单吃点东西准备结账走人。 然而,她刚到店门口,突然狂风大作,天空昏天黑地,黑风暴排山倒海般袭来。风刮得像鬼哭狼嚎,小尼姑被狂风裹挟,像小树叶般无法前行。无奈之下,她只好退回店里再住一晚,嘴里嘟囔:“这破地方太邪门,出去得找大师降妖!等我出去,一定要找个厉害的大师来,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地方,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 到了晚上,小尼姑刚睡着没多久,那毛骨悚然的声音又在隔壁响起,而且比昨晚更响亮诡异,像妖怪在放大招。小尼姑本想忍忍,可声音越来越大,吵得她心烦意乱、怒火中烧。她忍无可忍,翻身下床,嘟囔着:“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啥鬼东西,今晚非得弄个明白,不信治不了你这妖怪!我就不信了,我小尼姑还怕了你这小小的怪声不成!”说着,再次壮着胆子朝隔壁房间走去…… 小尼姑气冲冲奔到隔壁房间,那诡异声音愈发清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扯着她的好奇心。她抄起镜子一看,镜子里还是那只野猪,竟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呈现人脸猪身的恐怖模样。它拿着杀猪刀疯狂自残,发出时而痛苦时而癫狂的嚎叫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 见到小尼姑望过来,它竟说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逃不掉的。”说着,又把杀猪刀从镜子里伸出来,像是要小尼姑拿它自残。小尼姑大骂:“神经病啊你!我怎么可能是你这副德行!我可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小尼姑,才不像你这个丑八怪!”狠狠扔掉镜子,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跑回自己房间。 刚回房不久,小尼姑惊恐发现自己映在地上的影子变成猪的形状,她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能塞下一个鸡蛋,大喊:“妈呀,这是什么鬼!我不会真的要变成猪了!我不要啊,我还没吃够好吃的,还没逛够江湖呢!”赶紧冲向卫生间查看,镜子里自己正逐渐变成面目狰狞、獠牙外露的野猪。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店老板带着几个伙计,得意洋洋地站在门口,店老板双手叉腰,鼻孔朝天,说:“我就说这里住着头猪,伙计们,把它宰了做肉包子,给大家加餐。这可是难得的美味,大家有口福了!” 几个彪形大汉如恶狼般将变成猪形的小尼姑拖进厨房,厨子拿着金光闪闪的菜刀,嘴里念叨:“嘿嘿,今天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几下就把她宰了,做成包子。第二天,客人们吃着包子赞不绝口:“哎呀,这包子可真好吃,比我老婆做的饭都香!”可吃完后,他们竟都变成猪,瞬间,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 只见一头猪率先朝着另一头猪猛地撞去,将对方撞倒在地,随后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向对方的脖子,顿时鲜血四溅,被咬的猪发出凄厉的惨叫。其他猪见状,有的红了眼,疯狂地朝着正在撕咬的两头猪冲过去,有的则在一旁警惕地徘徊,发出低沉的吼声。冲过去的猪群扭打在一起,你咬我,我拱你,一时间,猪叫声、嘶吼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一头体型较大的猪用它尖锐的獠牙,直接刺穿了另一头猪的肚子,肠子流了一地,血腥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空间。那头受伤的猪挣扎了几下,便瘫倒在地,没了动静。可其他猪似乎被血腥刺激得更加疯狂,继续相互攻击,完全丧失了理智,仿佛陷入了一场永无休止的杀戮狂欢,整个场面犹如人间炼狱。 混战结束,最后只剩下一头猪,模样竟与死去的小尼姑一模一样。这头猪正懵懵懂懂地发呆时,那面镜子凭空出现。镜子里,一只猪一边自残,一边阴森笑道:“我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逃不掉的。”说完,从镜子里爬了出来。镜子出现时,周围空气瞬间冰冷刺骨,镜子上闪烁着诡异光芒,光芒中隐隐浮现奇怪符号,似在诉说古老恐怖咒语。镜子周围空间仿佛被扭曲,形成小小漩涡,不断吞噬光线,让整个房间陷入压抑惊悚氛围。 小尼姑变成的猪接过它递来的杀猪刀,开始疯狂自残。就在感觉自己快死的时候,它似乎想起了什么,机灵地打了个趔趄,看着杀猪刀,发现上面写着“岁月”二字。它猛地举起刀,一边刺向那只从镜子里爬出、正对着它阴笑的猪,一边喊道:“岁月是把杀猪刀!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妖怪!” 这一刺,那猪瞬间变得苍老无比,很快化作一副枯骨。枯骨上突然燃起一阵火,随后化作飞沙,被风一吹,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时,店老板带着一群厨师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店老板喷火般地吼道:“你居然杀了它,你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快去把她宰了!这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你竟敢给杀了!”尤其是那个拿着金色菜刀的人,恶狠狠地朝着小尼姑冲过来,嘴里喊着:“你这臭尼姑,坏了我们的好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小尼姑可不是吃素的,她猛地拿出峨眉羽扇,对着菜刀喊道:“哼,这菜刀本来就是我的,你借去几天也该还我了,有借有还!”说完,对着菜刀一挥,菜刀“嗖”地飞到她手中。 此时已变成野猪模样的小尼姑,一手拿着金色菜刀,一手握着杀猪刀,猛地冲进人群,如狼入羊群般左冲右突,嘴里还喊着:“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们这群坏蛋!让你们知道本尼姑的厉害!”几下就把掌柜和伙计们砍倒在地。 小尼姑走出黑店,冷哼一声:“什么黑店,竟敢贩卖人肉包子!你们就等着遭报应!”她挥动峨眉羽扇,对着黑店一扇,顿时火光冲天,黑店被炸上高空。随着黑店的消失,仿佛镜子破碎一般,小尼姑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还在密室里,手中拿着一面破碎的镜子。 她翻过镜子一看,背面画着一只正在自残的眼珠,下面写着“照妖镜”三个字,旁边还有一句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小尼姑正觉得奇怪,突然镜子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面紫金玉箫。这紫金玉箫浑身散发着柔和光芒,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就像是一件稀世珍宝。小尼姑拿着这紫金玉箫,心里想着:“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啊?怎么一会儿变镜子一会儿变箫的,难道是什么超级厉害的法宝?可别又是什么陷阱,我得小心点。不过这玩意儿看着还挺酷炫的,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就在小尼姑对着紫金玉箫琢磨的时候,密室的门“咚咚咚”地被敲响了。紧接着,辅助恶魔小天使那尖细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叫般的声音传了进来:“干妈,干妈,您都在里面猫这么久啦,修炼成啥神功了没呀?您日思夜想,能把母牛吹成老母猪的那个帅哥,已经被咱们成功绑架回来啦,就等您去拜堂成亲入洞房咯,可千万别耽误了这良辰吉时呀!” 小尼姑听到这话,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心里想着:“啥玩意儿?我啥时候日思夜想帅哥了,还拜堂成亲?这小天使怕不是脑子进水了!”但还是随口应道:“哦,好嘞,马上就出来。”说完,就在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摸摸,像个变戏法的,居然摸出一碗粥。只见她几口就把粥扒拉进肚里,瞬间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摇身一变,成了个新郎官的模样。嚯!您瞧这身形,魁梧得像座小山,头戴新郎官的喜帽,胸前那朵大红花跟个小火球似的,威风凛凛地踏出了密室。 辅助恶魔小天使一瞅见这模样,眼睛瞪得像铜铃,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惊讶地嚷嚷起来:“咦?这咋回事啊?干妈怎么变成这副德行出来啦?她不一直是那个嘴巴跟刀子似的小尼姑吗?咋一下子变成个彪形大汉啦?难道是修炼出了啥奇怪的副作用?” 此时已经变成新郎官模样的小尼姑,翻着一双死鱼眼,没好气地斜睨着辅助恶魔小天使,没好气道:“怎么啦?不行啊?少见多怪,有啥好大惊小怪的!我这叫随机应变,懂不懂啊你!” 辅助恶魔小天使一听,立马堆出一副谄媚的笑脸,那笑容甜得能腻死人,讨好地说道:“哎呀呀,干妈,您这可太帅啦,简直帅得掉渣!您今儿个可是新郎官,马上就要步入洞房啦,喜糖都摆得整整齐齐,酒席也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就等您去拜堂啦。那个帅哥也已经被咱们稳稳抓回来啦,您看,咱是不是现在就麻溜儿地过去呀?” “前面带路!”化作新郎官的小尼姑大手一挥,吩咐道。 可他们刚要抬脚开溜,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塌了个窟窿,一个东西跟炮弹似的从天上猛地砸落下来。化身为新郎官的小尼姑定睛一瞧,哟呵,原来是那只乌鸦。只见这乌鸦这会儿凄惨得像被一万只脚踩过,原本油光水滑、漆黑亮丽的羽毛,现在枯黄得跟秋天的烂稻草似的,毫无生气。整个身形萎靡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明显是被人吸干了精血。它挣扎着想站起来,脑袋耷拉得像个破布袋子,眼睛里透着老态龙钟的迷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勉强撑起身子,结果“噗通”一下,又无力地瘫倒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挣扎着颤颤巍巍地站起,用那虚弱得像蚊子叫的目光看向化身为新郎官的小尼姑,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叽叽喳喳地用微弱的声音呼喊着:“哎呀,林姑娘,林姑娘,救救我,救救我呀,林姑娘,我是小乌鸦啦,您咋就不认识我了呢?” 化身为新郎官的林姑娘皱着眉头,嫌弃地又翻了个死鱼眼,冷哼一声道:“哼,你这家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让人非议不断呐。我还能不了解你?每次见你都这副衰样,就没哪次出现在我面前是精神抖擞的,老是这副鬼样子,老是要我救你,我又不是你的专职救星,能救你多少次呀?你这个小混蛋!说,到底又咋回事?你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老老实实说出来,我才知道该咋救你呀!你不说,我咋晓得你到底哪根筋搭错啦!” 那乌鸦被一脚踢开后,不死心地又一路跌跌撞撞,像个喝醉了酒的大汉,扑腾着翅膀再次抱住林姑娘的腿,死死不松开,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哎呀,您先救救我呀,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啦,马上就要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啦,哪还有力气跟您讲我的悲惨经历啊!您好歹先拉我一把嘛,让我恢复点力气,我才有劲儿跟您倒苦水呀……” 林姑娘听它这么一嚎,心里想着:“得嘞,这家伙看着确实可怜巴巴的。”于是,伸手掏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嘿,这田螺身上光芒一闪,就跟吸铁石吸铁屑似的,把小乌鸦“嗖”地吸进了田螺里面的灵芝园。一进到园里,林姑娘一眼就瞧见了一株形似杜鹃花的菩提子。她几步走过去,伸手摘下一朵如同滴着鲜血般娇艳的杜鹃花,不由分说地往乌鸦嘴巴里一塞。 乌鸦吃了这朵花之后,瞬间光芒一闪,“喳喳”地一阵响动,就跟放鞭炮似的。嘿,原本萎靡得像滩烂泥的精神,还有那像是被抽干的精血,一下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全补回来了。它一恢复力气,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瞧见灵芝园里的菩提子,“嗖”地一下,像饿狼扑食般猛地就扑了过去,张嘴就要吃那菩提子。林姑娘压根儿没来得及阻止,只见它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吃完,紧接着,屁股后面“砰砰砰”连放了几个臭屁,那味儿,简直能把人熏晕过去。一旁的林姑娘被熏得连忙捂住鼻子,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它,乌鸦这才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不敢再吃了。 林妹妹带着它闪身出了田螺,看着乌鸦,没好气道:“你到底是咋回事?你不是跟小道士去救云妹妹了吗?怎么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迷路了,然后顺便被人揍了一顿。”那乌鸦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说起它的经历。 “当时啊,我和小道士一起朝着那海市蜃楼撒丫子追去,一心想着追上那艘海盗船。眼瞅着海市蜃楼跟快没电的灯泡似的,马上就要关闭了,我和小道士拼了老命地飞。奈何我这小身板儿,飞得那叫一个慢啊,跟小道士比起来,就像乌龟跟兔子赛跑。等我再看时,他都已经跟泥鳅似的钻进了海市蜃楼。就在最后关头,我想着我这小巧玲珑的身形,怎么着也能钻进去。哪知道,刚飞到跟前,‘砰’的一声,那海市蜃楼跟变魔术似的突然消失不见,我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撞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上,整个人跟炮弹似的被狠狠弹回来,撞得我七荤八素,脑袋晕得像个拨浪鼓。” “等我‘砰’地落地,发现自己掉进了一片树林里。我晕头转向地站起身,眼睛一扫,嘿,不远处居然躺着一具干尸。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凑近仔细一瞧,哎呦喂,竟是周玉寇那个贱人。哎呀呀,您是不知道那贱人死得有多惨,我当时看到那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只见他全身干得像个脱水的萝卜,扁扁的,眼睛瞪得老大,跟铜铃似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浑身那叫一个怨气冲天。他那干瘪的指甲老长老长,都快长成鹰爪子了,看着他死时那扭曲的表情,估计死得极其痛苦,整个就是一副皮包骨的可怜样儿。” “寻思着,我们乌鸦本就有清理腐肉的习性,再加上看他那德行,搞不好会尸变出来祸害人。于是,我先是在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瞄准干尸,用力一扔。小石子‘嗖’的一声飞出去,跟子弹似的精准地打在干尸身上,可那干尸却跟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我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这家伙还挺耐折腾,决定加大试探力度。我双手凝聚雷电之力,嘴里念叨着‘噼里啪啦’,一道闪电‘刺啦’一声朝着干尸劈去。闪电在干尸身上噼里啪啦地闪烁,可依旧没激起半点波澜,这家伙还是纹丝不动。” “我围着干尸转了好几圈,像个侦探似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又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用树枝轻轻戳了戳干尸的手臂,没动静;接着又戳了戳干尸的腿部,还是没反应。我甚至把脸凑到干尸跟前,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仔细观察他的面部,看看有没有什么细微的表情变化,然而,干尸依旧维持着那副死状,一点生气都没有,就像个木头人。经过这几番来回试探,我这才拍着胸脯断定,这家伙应该是死得透透的了,就算阎王爷来了也救不活。” “确认没啥问题后,我张开大嘴,正准备把这干尸吞掉,突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定睛一看,那个周玉寇的尸体居然变成了一坨屎,上面还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蛆,那些蛆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在屎上钻来钻去,看得我一阵反胃,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不一会儿,那些蛆居然一只只变成了绿头苍蝇。这些苍蝇嗡嗡地汇聚在一起,缓缓幻化成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目光冷漠地朝我看过来,我只觉得眼前一花,恍惚间,她竟变成了一只浑身散发着金光的三足金乌。那耀眼的金光,帅气的模样,比宝二爷还要俊几分,一下子就把我给迷住了,我当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挪不动脚。她诱惑我说,只要我跟她……那个啥之后,就能进化成三足金乌,像太阳一样璀璨,走到哪儿都闪闪发光。我当时就像个没脑子的傻小子,被迷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就跟她……结果,这才发现上了她的当。我的精血开始不受控制地被她吸走,就在我感觉自己精血快被吸干,命悬一线,都快跟阎王爷称兄道弟的时候,我猛地清醒过来。” “原来,这个女人叫邱意淫,她有一种能让人陷入意淫状态的超能力。我就是被她用那种勾人的眼神迷惑,才会产生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意识到这点后,我连忙拿出你给我的那把桃花扇,一边扇一边念:‘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紧接着使出‘人面桃花’的身法,瞬间原地出现一棵桃树当作我的替身,而我则像个小偷似的趁机脱身,这才出现在您面前。哎呀,林姑娘,您是不知道我有多惨呐,被那个邱意淫这个臭女人狠狠摆了一道,精血都快被她吸干了,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榨干的柠檬……” 林姑娘听着乌鸦的讲述,眉头皱得像个麻花,没好气地说道:“你活该!你既然会放火,直接一把火把他烧成灰烬不就得了,干嘛还想着吃,那么恶心的东西,你就不觉得膈应得慌?你这口味也太重了,难道你是吃臭豆腐长大的?而且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说进化就进化,你以为你是游戏里开外挂呢!” 乌鸦委屈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耷拉着脑袋说道:“林姑娘,您不是常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我跟那个余茂春他们大战了老半天,打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肚子饿得咕咕叫,都能听到回声了,本能地就想把他吃掉。我当时想着,这好歹也是一顿‘大餐’呀,哪知道是个陷阱。” 林姑娘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活该!谁叫你嘴馋的,吃它就吃它,你肯定是嘴巴犯贱。对着他的尸体说不定还说过‘你肯定是个活的’这种话。你也不想一想,你这乌鸦嘴,那可是开过光的。你知道你错哪儿了?这下可好,搞不好又复活个祸害,将来再去害人怎么办?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自己去报仇,我可懒得理你,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去拜堂成亲呢。我可没功夫管你这破事儿。” 乌鸦一听,赶忙好奇地问道:“林姑娘林姑娘,您跟谁拜堂成亲呀?怎么还扮成新郎官的模样?难道您要女扮男装去抢亲?这可太刺激啦,我还没见过您抢亲呢!” 林姑娘白了它一眼,没好气道:“除了我的宝哥哥,还能有谁?你这乌鸦,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我这不是情况特殊嘛,不然你以为我想扮成这模样?” 乌鸦一听,急得用爪子抓了抓脑袋,羽毛都掉了好几根,嚷嚷道:“哎呀,林姑娘,外面那个人可不是您的宝哥哥,他是东秃伊运。这事儿可大条啦,您千万别搞错咯!” 林姑娘大吃一惊,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会是他?明明看着是宝二爷,你没瞎说?你这乌鸦不会又在胡言乱语?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可警告你,别拿这种事儿开玩笑!” 乌鸦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林姑娘,您还不知道我嘛?自从有了这把扇子,我就有了先知的能力。您不知道‘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嘛,我正好是乌鸦,和这扇子特别配,所以就有了这神奇的先知能力。您要不信,您不是有照妖镜吗?拿照妖镜去外面照一下,就知道他到底是谁了。我真没骗您,骗您我就是小狗,以后都吃不到好吃的腐肉!” 林姑娘半信半疑,转头用死鱼眼瞪着辅助恶魔小天使,恶狠狠地质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抓来的到底是谁?你要是敢骗我,小心我把你变成一只癞蛤蟆,让你天天吃苍蝇,而且还是那种最恶心的绿头苍蝇!” 辅助恶魔小天使被吓得一哆嗦,一脸茫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呀。我们抓的确实是那个您喜欢的,会吹笛吹箫,能把母牛吹成老母猪的帅哥呀,我觉得没抓错呀。我发誓,我要是知道他不是宝二爷,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哪敢骗您呀,干妈!” 林姑娘冷哼一声:“哼,要是真是东秃伊运那个死鬼子的话,八个压了的,我一定要给你好看。要是真的不是我的宝哥哥,等会再找你算账!”说罢,她气呼呼地拿起照妖镜,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准备照一照他们抓来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不知照妖镜下,出现的到底是不是宝二爷的真面目?林姑娘又将如何应对这可能出现的巨大变故?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下一章内容。 第75章 。宝二爷的梦境危机 林姑娘紧紧攥着照妖镜,那架势仿佛稍有松懈,镜中的帅哥就会像烟雾般瞬间消散。她心急火燎地准备冲出门,脑海里像走马灯似的不停琢磨:这被抢来要与自己拜堂成亲的,究竟是自家心心念念的宝哥哥,还是那个讨厌到极点的东秃伊运?就在她前脚刚要跨过门槛的刹那,乌鸦扑腾着翅膀,如黑色的闪电般疾飞而来,一下子拦住她,扯着破锣嗓子大喊:“林姑娘,您先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跑不了!我跟您说,我临死前突然像开了天眼,预见了一幕未来场景,重要得能把天戳个窟窿!” 林姑娘一听,脚像被强力胶水粘住,猛地顿住,急切催促:“哦?快说,别磨叽,我还急着和宝哥哥拜堂入洞房,开启我的甜蜜幸福生活呢!” 乌鸦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劝道:“哎呀,我的林姑娘,您就别一门心思只惦记着和宝哥哥的事儿啦,他早晚都是您的。您呀,就像守着金山还成天哭穷的主儿。”说着,眼睛还往一旁的辅助恶魔小天使那儿斜了斜。 林姑娘多机灵,瞬间心领神会,转头瞪着辅助恶魔小天使,命令道:“你先出去盯着那家伙,眼睛睁得像铜铃,别让他脚底抹油溜了。等会儿我出来,亲自瞧瞧他是不是我的宝哥哥。要是宝哥哥,这事儿就作罢;要不是,哼,你们都给我等着,我发起火来,后果你们担不起!” 辅助恶魔小天使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赶忙点头哈腰,像个拨浪鼓似的应道:“是,干妈。您放一百个心!”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兔子,麻溜地跑出去了。 见他跑远,乌鸦这才压低声音,一脸焦急,那表情仿佛天马上要塌下来:“哎呀,林姑娘,您还蒙在鼓里呢,这全是宝二爷的一场梦。这世界看似真实,实则真假难辨,是敌人利用宝二爷的梦,把现实与虚幻搅得乱七八糟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困住您,好实现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幕后黑手是个叫幻梦鬼叟的家伙。” “幻梦鬼叟?”林姑娘眉头瞬间拧成麻花,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警惕,像只嗅到危险的猫般问道。 乌鸦用力点头,神色凝重得如同要奔赴生死战场,继续说道:“对!这幻梦鬼叟邪乎得很,掌控着扭曲时空的神秘力量,就像拿着一把能随意改写世界的魔法笔。它能凭空制造出小型时空漩涡,那漩涡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把敌人“嗖”地吸进去。在漩涡里,时空错乱得像团乱麻,敌人进去就像没头苍蝇,不仅迷失方向,身体还得承受时空之力的挤压,那滋味,比被一万只马蜂蜇还难受。它还能在一定范围内把现实扭曲得像麻花,弄出各种幻象迷宫,人进去就像掉进无底洞,别想轻易脱身,简直是超级无敌大陷阱。最可怕的是,它能像个时空穿越者,在不同时空节点间跳来跳去,召唤过去或未来的强大怪物帮忙打架,把战斗局势搅得比乱麻还乱。要是咱们一直被困在这儿,敌人会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源源不断冒出来,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咱们永远都打不过,最后只能陷入死局,任人宰割!” 乌鸦紧接着又说:“您再仔细想想,您是咋来到这个世界的?是不是在鬼宅跟林非凡干架,被他用大钟罩住,然后两眼一黑晕过去。等再醒来,就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了,对?” 林姑娘歪着脑袋,努力回忆,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哎妈呀,还真是这么回事!” 林姑娘眉头紧锁,像两条纠缠的小蛇,焦急问道:“那咋办?总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 乌鸦接着说道:“这里面门道深着呢!林姑娘,敌人中有个精通时空之术的,像个邪恶导演,把不同空间和时间搅得稀巴烂,弄出这似真似幻的地方,就是为了困住您,不让您坏他们好事。您想想,之前咱们接到任务,阻止东秃伊运他们的阴谋,防止黑暗裂缝里的邪恶生物跑到咱们世界捣乱。可到现在,末日系统没动静,为啥?就因为咱们被困在这儿,任务没完成!所以,当务之急是在这个世界找到东秃伊运,消灭他,再找到林非凡,一块儿收拾,这样才能回到鬼宅继续完成任务。要是耽搁太久,现实世界就危险了。黑暗生物会顺着鬼宅的虚拟空间突破黑暗裂缝,一旦虚拟和现实界限打破,真实世界就完了,到处生灵涂炭,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 林姑娘眉头皱得更紧,一脸疑惑,像个迷路的小孩问道:“这跟宝二爷有啥关系?我咋感觉背后有更深的猫腻,为啥非得利用宝二爷设这么大的局?” 乌鸦长叹一声,无奈摆摆手:“这一切都得从宝二爷的梦说起。宝二爷之前被一只古怪得像外星来的老鼠咬了一口,身上分泌出一种奇特东西,引发了这场像迷宫一样复杂的梦境,咱们不知不觉陷进去,还是梦中有梦,复杂得像永远解不开的毛线球。敌人瞅准机会,利用宝二爷的梦,想把咱们困死在梦境世界,方便他们在现实世界搞丧心病狂的阴谋。” “他们的阴谋可不止这些。”乌鸦接着说,语气满是担忧,小爪子紧紧抓着林姑娘衣袖,生怕她不当回事,“他们打算先对宝二爷家族下手,用各种阴险狡诈得像狐狸的手段,把宝二爷德高望重的老祖宗从三霄大帝的武林盟主位置拉下来,扶持一个听话得像木偶的傀儡上去,掌控三霄大帝。之后,野心膨胀,想把整个东方大国秩序搅乱,实现分裂,让国家陷入混乱动荡,就像把好好的一锅粥搅糊。而他们最终目的,可怕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想制造一场席卷世界的大危机,打破虚拟与现实世界间那道脆弱得像纸糊的壁垒,让修仙界那些贪婪邪恶得像大坏蛋的人降临到咱们世界。他们想造成灵气复苏,可背后却是让大量无辜的人死亡,改变世界规则,把咱们世界变成他们肆意掠夺的资源殖民地,简直是强盗行为!所以,林姑娘,咱们必须赶紧行动,不能再磨蹭了!” 乌鸦建议道:“首先,用您手里的照妖镜瞅瞅外面那是谁。要是东秃伊运,立马拿下,别给他喘息机会。然后找到这个世界林非凡的位置,来个突然袭击,直接解决他,这样就能打破这个世界的束缚,回到鬼宅。在鬼宅完成系统任务,得到系统认可,它就会告诉您下一步,去找到沉睡的宝二爷,打破他身上的梦境。这几步每一步都关键,像走迷宫,走错一步就可能出不来!” 林姑娘听了乌鸦的话,当即决定先出去一探究竟。此时,外面天色阴沉,乌云如巨大的黑色棉被,沉甸甸地压在集市上空,仿佛随时会塌下来。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得街边彩旗“呼啦啦”作响。林姑娘神色冷峻如冰,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踏出房门,那气场,犹如女王巡视领地,所到之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喜婆等人见她身着新郎官服饰,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笑容,那笑容夸张得像盛开到极致的大菊花,一窝蜂围了上来。喜婆尖着嗓子,满脸堆笑,声音高得能冲破屋顶:“新郎官总算出来咯,快快,去把新娘子从轿子里请出来,这拜堂成亲的大事可不能耽搁!再耽搁,吉时就过啦!” 林姑娘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管这些繁琐得像老太太裹脚布的规矩。她眼神如刀,示意身旁几个身强力壮得像牛的迎亲大汉。大汉们心领神会,立刻像接到圣旨,“噔噔噔”跑过去,稳稳地将新娘子从花轿中扶出。林姑娘迫不及待伸手就要揭盖头,动作快如闪电。喜婆见状,眼睛瞪得像铜铃,急忙阻拦,脸上写满焦急,那表情仿佛天要塌了:“哎呀,使不得呀,按老规矩,得拜堂后才能揭盖头,现在揭不合礼数!您要是现在揭了,会被老祖宗怪罪的哟!” 林姑娘柳眉倒竖,冷哼一声,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对喜婆的话充耳不闻。她迅速掏出照妖镜,动作麻溜得像熟练的魔术师,猛地对着“新娘”照去。嘿!镜中赫然出现东秃伊运的模样! 就在此刻,一旁的辅助恶魔小天使瞧见东秃伊运,原本灵动如黑宝石的双眼瞬间瞪得通红,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表情像看到杀父仇人,气得浑身直哆嗦。紧接着,他发出愤怒的咆哮,声音大得像打雷:“你这恶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可算找到你了,你就等着受死!”言罢,辅助恶魔小天使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射出一箭“三心二意”。刹那间,光芒爆闪,亮得像太阳爆炸,伴随着奇异而强烈的波动,从中分裂出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 只见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眼神中充满仇恨,仿佛要把东秃伊运生吞活剥。他们如饿虎扑食,恶狠狠地朝东秃伊运猛扑上去,那架势,像两座移动的小山,地面被踏出浅浅的脚印。林姑娘见有人主动对付东秃伊运,暂时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稍微放松,回头看向辅助恶魔小天使,满脸疑惑,像个好奇宝宝问道:“哎,你们跟他有仇啊?这仇看来不一般呐!” 辅助恶魔小天使气得浑身发抖,像筛糠一样,咬牙切齿地说道:“干妈,这仇可大了去了!您上次说想吃四色湖的鱼,我就想着去给您钓几条,讨您欢心。我正坐在湖边哼着小曲钓鱼,碰到一只秃鹫,那秃鹫像个大忽悠,飞过来跟我说四色湖下面有宝贝,还说您过两天过生日,要是我能找到宝贝献给您,您肯定特高兴,说不定还能给我加鸡腿。我一听,觉得是个讨好您的好机会,就跟着秃鹫到四色湖底寻宝。结果那秃鹫阴险至极,趁我在水底专心找宝贝,从背后下黑手,把我抓住献给了东秃伊运。那东秃伊运当时被章鱼怪抓住,想通过吃了我恢复力量,逃出章鱼怪掌控,把我当唐僧肉了!要不是宝二爷他们在鬼宅和章鱼怪起冲突,东秃伊运为了在章鱼怪面前表功,把我吐出来,还强迫我跟宝二爷他们作对,我才能趁机脱险,不然现在我估计早成他肚子里的屎了。您说,这仇我能不报吗?不报此仇,我心里的火能把自己烧没了!” 林姑娘听后,眼中闪过狠厉,眼神如锋利的刀子,怒声说道:“竟敢如此算计你,今日定不饶他!我倒要看看,他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翻出什么花样!”此时,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已与东秃伊运打得难解难分,双方你来我往,战况激烈得像烧开的油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就在他们激战正酣时,突然山下传来嘈杂声,大得像一万只鸭子吵架,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一个小妖连滚带爬跑过来,狼狈得像被追打的耗子,脸上满是惊恐,大声喊道:“不好啦,大王!山下突然来了一群樱花国的兵,把咱们这儿团团围住,看样子是想救东秃伊运,还扬言说不交出人,就立刻攻山!这可咋整啊?” 众人听闻,脸色骤变,纷纷朝山下望去。只见山下一群樱花国的兵,身着黑色军装,黑得像乌鸦羽毛,在一个满脸横肉、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樱花国军官带领下,手持武器,将整座山围得水泄不通。那些樱花国兵面露凶光,阴气森森,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樱花国军官骑在高头大马上,大马壮得像头大象,他手中挥舞着军刀,恶狠狠地喊道:“限你们马上把东秃伊运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踏平你们这座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姑娘看着山下嚣张的樱花国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充满不屑,像嘲笑一群不自量力的小蚂蚁,说道:“哼,来得正好,我正愁没地方发泄怒火呢!就凭他们也想救走东秃伊运,简直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速度快得像一阵风,猛地抓住东秃伊运,双手用力,像个大力士,直接将其砍成两半,随后一脚把脑袋踢得滴溜溜朝山下滚去,那脑袋滚得像失控的球。 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樱花国军官,看到东秃伊运被斩首,气得脸色铁青,五官因愤怒扭曲在一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双眼通红,如发怒的野兽般咆哮,大手一挥,霸气得像个土皇帝,下令手下樱花国兵摆开阵势。樱花国兵迅速推出老旧大炮,黑洞洞的炮口对准山上,一副要与山上众人决一死战的架势,大战一触即发。 林姑娘看着这些破旧武器,不屑地笑道:“就你们这些抗战时期都不入流的破炮,也想对付我?这不是拿破碗跟金饭碗比嘛!看我用现代化的魔法炮教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厉害!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罢,她迅速拿出从鬼盗船——从余茂春所在之处抢来的魔法炮,魔法炮看起来像个神秘的大玩具。她将海马、标枪鱼、番石榴、黑樱花,还有带毒刺的匕首等一股脑塞进魔法炮,动作熟练得像经验丰富的大厨,然后猛地点燃火线。 瞬间,魔法炮喷射出耀眼光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一架架黑鹰直升机、f16战斗机呼啸着从炮口飞出,海马斯火箭炮、标枪导弹、毒刺导弹如雨点般朝樱花国兵阵营倾泻而去。只听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声音大得像世界末日来临,樱花国兵阵营顿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在现代化魔法武器的猛烈攻击下,不过片刻,樱花国兵被炸得血肉横飞,连肉渣都不剩,像一阵风把沙子吹得无影无踪。 “哈哈,就这点能耐还敢来撒野,简直自不量力!”林姑娘看着山下惨状,忍不住大笑,笑声在阴沉天空下回荡,爽朗得像银铃,又带着几分肆意张狂。 “干妈,您太厉害了!这一下子就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辅助恶魔小天使满脸崇拜,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仿佛在看超级英雄。 “那是,也不看看你干妈是谁!”林姑娘得意地扬了扬头,自信满满,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无敌。 解决完山下的事,林姑娘狠狠翻了翻标志性的死鱼眼,眼神如飞刀般射向辅助恶魔小天使,怒声像鞭炮般噼里啪啦炸起来:“我问你,你把我宝哥哥弄哪儿去了?你小子心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辅助恶魔小天使被这眼神和怒喝吓得像筛糠,两条腿软得像面条,差点瘫倒。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嗒嗒”往下掉,结结巴巴地说:“干……干妈,我……我真不是故意捅娄子,我真不知道宝二爷在哪儿啊……” 林姑娘瞧着问不出所以然,扭头看向一旁的喜婆。此时,天空乌云愈发厚重,时不时有闪电在云层中闪烁,将喜婆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喜婆紧张得脸白如纸,双手像搓麻花般不停揉搓手里的帕子,眼神慌乱得像惊弓之鸟,嗫嚅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林姑娘气得直跺脚,地上尘土飞扬,扯着嗓子大声催促:“你倒是快说!别像个结巴似的支支吾吾!” 喜婆被这一吼,吓得“哎呀”一声,差点瘫倒。她猛地一拍大腿,带着哭腔嚷嚷:“哎呀,姑奶奶,我想起来了!都怪那倒霉事儿!我们迎亲回来,在那条窄得像羊肠小道的路上,迎面撞上另一支迎亲队伍。两边互不相让,吵得那叫一个凶,差点动手。当时场面混乱,周围鸟儿被吓得乱飞,树叶沙沙作响。” 喜婆顿了顿,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接着说:“就在两边剑拔弩张,火药味浓得能点着火时,老天爷凑热闹,突然‘哗啦啦’下起瓢泼大雨。那雨下得像倒豆子,打得人脑袋生疼。没办法,大家像没头苍蝇一样,一窝蜂跑到旁边破庙里躲雨。那破庙四处漏风,雨水直灌。等雨停出来,也不知道咋就乱套了,估计忙中出错,把花轿抬错,本该是宝二爷的花轿弄混了!” 林姑娘听了,气得牙咬得“咯咯”响,骂道:“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那你知道那支迎亲队伍从哪来,又往哪去了吗?” 喜婆吓得像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哭丧着脸说:“姑奶奶,我是真不知道哇!当时那场面乱得跟一锅粥似的,到处人喊马叫,我哪顾得上这些呀!” 这时,辅助恶魔小天使眼珠子“咕噜”一转,小心翼翼地说道:“干妈,我倒是听说过一些,那支队伍说不定和‘落花洞女’有关。” 林姑娘眉头一皱,满脸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了:“‘落花洞女’?那是啥玩意儿?听着咋这么玄乎呢?” 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地解释道:“干妈,这‘落花洞女’可是苗家三大神奇传说之一,和苗家巫蛊、赶尸人齐名呢!以前啊,苗寨里经常有一些十六到二十四五岁的未婚姑娘,她们一个个性情纯和得像小绵羊,平时就爱美好洁,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就盼着能遇到个如意郎君。情感那叫一个丰富,可就是不轻易表露出来,跟闷葫芦似的。也不知道咋的,就跟被啥神秘力量吸引了一样,整天围着山里的山洞转悠,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那模样,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传说中啊,这些姑娘一旦被认定为落花洞女,家人就得按照老掉牙的规矩,让她嘴里含着一朵花,然后抬着她的棺木在山里的各个洞府转。那花落到哪个洞,那个洞就是她最后的归宿,既是埋骨之地,也是修行洞府。您说这事儿神不神奇?可现在时代不同啦,这山里被开发成旅游景点,这种做法肯定行不通咯。所以现在就改成抬着花轿从各家各户门口路过,要是花落到哪家,哪家就得出来个人和这落花洞女结姻亲。我琢磨着,咱们碰到的那支迎亲队伍,说不定就是带着落花洞女在这附近村子转悠呢。” 林姑娘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急切地说道:“那还愣着干啥,赶紧去找啊!要是能找到宝二爷,那算你们运气好,要是找不到……哼,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 辅助恶魔小天使和喜婆听了,吓得脸色惨白得像刷了一层白漆,忙不迭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们这就去找!” 辅助恶魔小天使一听,赶忙转头对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与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你们两个麻溜的,赶紧去给我寻找那支迎亲队伍,务必给我搞清楚他们现在在啥地方,找到之后麻溜地回来汇报!要是找不到,回来我扒了你们的皮!”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与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得令,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远方奔去,那速度快得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树叶“呼呼”作响。他们的身影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中迅速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这边,林姑娘转身快步回到密室之中。密室里光线昏暗,墙壁上闪烁着几盏摇曳的油灯,光影在墙壁上跳动,仿佛无数诡异的精灵在跳舞。她伸手拿起那面古朴而神秘的镜子,这镜子看着就透着股神秘劲儿,表面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文,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乌鸦也“扑棱棱”地飞了进来,在林姑娘头顶盘旋了两圈,才落在一旁的桌子上。 林姑娘紧握着镜子,神色严肃得像要去参加重大考试一样,对着镜子说道:“夜照,夜照,快告诉我,我最讨厌的人是谁?” 话音刚落,只见镜子光芒一闪,一道柔和却又带着奇异光芒的光幕“唰”地一下浮现出来,上面渐渐出现一幅画面。画面中,正是林非凡,此时的他正和一个打扮得如同樱花国艺伎般的女子在一起。那女子身着华丽得有些浮夸的和服,上面绣着大朵大朵艳丽的樱花,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白得像刚刷了墙,眉眼间透着一股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媚态,走路还一摇三摆的,活像只骄傲的大公鸡。林非凡和这女子正在一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面前争风吃醋,那谄媚的模样,简直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就像两只哈巴狗在争宠,一会儿给公子捶背,一会儿给公子递茶。 乌鸦看到这个女子,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跟铜铃似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恨得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那个邱玉莹,这个贱人居然还没死!哼!林姑娘,你可一定要去报仇啊,灭了这个贱人,给我出这口气!她之前把我的精血都给吸尽了,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就死在她手里了。那次我差点就小命呜呼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这次,我非得让她好看不可!” 林姑娘看着镜子里那令人作呕的场景,眼神变得愈发冰冷,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哼一声道:“哼,这个邱玉莹,还有林非凡,他们都别想好过。敢在我面前耍这些鬼把戏,我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着,她便凝聚力量,准备通过光幕给林非凡来个突然袭击,那架势,就像要给林非凡来个“惊喜大礼包”,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辅助恶魔小天使激动得变了调的呼喊声:“干妈,干妈,大喜啊大喜啊!我们已经找到那支迎亲队伍啦!您赶紧的,再晚点说不定就被别人抢走咯,万一那花落到别人家,干爹可就只能和别人家结亲咯。现在趁着他们还在那儿转悠,花还没落下,咱们赶紧过去,把干爹抢回来!” 林姑娘恨恨地又看了一眼光幕里的林非凡,“呸”了一声,冷哼道:“哼,这次暂且饶过你,等我把宝哥哥抢回来,入了洞房之后,再来好好收拾你!”说罢,她收起那面神秘的镜子,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身上那身新郎服饰随风飘动,显得英姿飒爽,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她急切地说道:“快带我去!” 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应了一声,带着林姑娘朝着目的地赶去。不多时,便来到了一个热闹得像炸开了锅的集市。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各种摊位琳琅满目,有卖小吃的,香气扑鼻,引得路人纷纷驻足;有卖小饰品的,五彩斑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果然,在集市的另一头,一支迎亲队伍正慢悠悠地缓缓走来。就在林姑娘他们赶到的瞬间,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像一只温柔的手,将花轿的帘子微微掀起,同时也把轿内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掀开了一点。林姑娘定睛一看,只见宝二爷身着一套西部牛仔风格的服饰,帅气中带着几分不羁,那帽子歪戴着,嘴里含着一朵娇艳的桃花,眼睛紧闭着,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迷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林姑娘刚一出现,宝二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嘴里的那朵桃花便悠悠地飘落下来,在空中瞬间化成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扑闪着翅膀,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使命,径直落在林姑娘的肩膀上,随后又变成了一个蝴蝶形状的印记。 喜婆看到这一幕,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褶子都快能夹死苍蝇了,顿时满脸堆笑,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啊,大喜大喜呀!花落到这位新郎官身上啦!店家,店家!你们可就必须得负责这场婚礼咯,赶紧把你们这儿的喜堂布置起来。落花洞女今天晚上就要跟这位爷在此地入洞房成亲啦!嘿,你瞧瞧,这新郎官衣服都穿好了,还真是天赐良缘呐!” 那店铺老板一听,脸瞬间垮了下来,暗自叫苦不迭,毕竟这是当地的习俗。按常理,花落到谁家,谁家就得出来个人和落花洞女结阴婚,如今有人替他担了这事儿,虽说无奈,但也算是松了口气,只得自认倒霉,赶忙吩咐伙计们去准备布置喜堂。伙计们立刻忙活起来,搬桌子的搬桌子,挂红布的挂红布,贴喜字的贴喜字,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然而,就在众人热火朝天地准备拜堂成亲之时,突然,街上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地震山摇一般,紧接着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喊声:“不好了,北海女神母夜叉来啦,快跑呀!”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像是见到了瘟神一般。原本热闹非凡的街头瞬间乱成一团,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纷纷找地方躲避,家家户户赶忙紧闭门窗,那速度,比兔子还快。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大人们也面色惊恐,四处寻找安全的地方,有的人甚至躲到了桌子底下,整个集市乱成了一锅粥。 林姑娘等人不明所以,正愣神间,就听到“砰砰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身形壮硕得像座小山的母夜叉大步走来。她袒胸露乳,胸口布满黑黝黝的长毛,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的,就像一片黑色的草丛在随风摇摆。她光着一双大脚,脚板大得惊人,上面同样长满浓密的毛发,每走一步,那厚重的脚掌便重重地踏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她的到来。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鱼腥味和汗臭味的混合,熏得人直皱眉头。 母夜叉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鱼叉,鱼叉尖端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那寒光晃得人眼睛都疼。她另一只手提着一条足有二十来斤重的大鱼,那鱼奋力扑腾着,鱼尾拍打着母夜叉的手臂,溅起不少水花,就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的头发如同杂乱的荆棘,肆意地张扬着,上面还喷着一种奇异的液体,在阳光下散发着诡异的色彩,就像一个行走的调色盘。她脸盘宽大,皮肤粗糙得像砂纸,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瞪得滚圆,透着一股野性与蛮劲,仿佛下一秒就能吃人。鼻子又塌又大,嘴唇厚得如同两根香肠,此刻正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搞笑反派。 母夜叉一眼瞧见宝二爷,顿时两眼放光,跟灯泡似的,兴奋地大喊一声:“哇,金童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是玉女!”说着,随手将大鱼一甩,那大鱼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她如饿虎扑食般扑了过去,一个公主抱就把宝二爷抱在怀里,嘴里还嘟囔着:“我的小心肝,可算让我逮着你了。”紧接着,她一脚踹开旁边的店门,那店门“哐当”一声,差点没被踹飞,门板摇摇欲坠。她对着店老板大声嚷嚷道:“快点!我现在征用这个地方!我跟这位金童子,那是金童玉女的良缘,是上天注定的!我们现在就要在这里拜堂成亲!” 店老板一脸苦相,活像个苦瓜,赶忙对着母夜叉说道:“哎呀,女侠,这可使不得呀!这位公子已经名花有主啦,您瞧,那边的新郎官,也就是林姑娘,就是要和他成亲的人呐。他们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您可不能坏了这规矩呀!” 母夜叉一听,“噗”地一下将手中的鱼叉往地上一插,那地面都被震得抖了三抖,她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大声反驳道:“谁说的?他可是个男的,哪有两个男的能结婚的?咱们国家法律能允许两个男的拜堂成亲吗?哼,他分明就是我的金童子,我是玉女,我们可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打小就订了娃娃亲的!今天正好借着这喜糖,就拜堂成亲。哼,你小心点,再拦着我,我可就到派出所去告你,说你在这里搞不良婚姻!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店老板被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哎呀,您这也不行啊。您瞧瞧,您既没给彩礼钱,摆酒席也没掏钱呀!哪有这样成亲的呀?” 母夜叉眼睛一瞪,不耐烦地吼道:“咋就没彩礼了?这不有这么大一条鱼吗?你把它剁剁,请大伙过来吃酒席不就行了。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想让我用这叉子叉你两下,你才知道厉害?信不信我把你叉成个刺猬?” 店老板无奈,只得赶紧吩咐伙计把鱼拉过去,准备摆酒席。心里想着:“这都什么事儿啊,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这小本生意,咋就碰上这么个主儿呢。” 母夜叉又大声嚷嚷道:“去,再给我买套新郎穿的西服,再买点胭脂水粉来,我今天非得风风光光地结婚不可!我要做最美的新娘,哦不,新郎!我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我的风采!” 店老板没办法,又赶忙派人去买。没过一会儿,胭脂水粉和崭新的嫁衣就都取了回来。 母夜叉拿着这些东西,一头扎进一间房里,一阵捣鼓。不一会儿,她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只见她身上穿着那套新郎西服,扣子都扣错了位,一边高一边低,显得滑稽极了,就像个刚学穿衣服的小孩子,两只袖子长短还不一样。再看她脸上,那粉抹得毫无章法,红一块紫一块,绿一块黄一块,简直像个调色盘打翻了在脸上,她一张嘴大笑,脸上的粉“噗嚓嚓”地往下掉,就像下了一场彩色的小雪,连眉毛上都沾了不少粉,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众人见状,都拼命憋着笑,脸都憋得通红,就像一个个熟透了的番茄。有的实在憋不住,肩膀一耸一耸的,还有人用手死死捂住嘴,生怕笑声漏出来。 母夜叉察觉到异样,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厉声道:“你们笑什么笑?没见过美女吗?你们没听说过沉鱼落雁吗?落雁是怎么来的?不就是脸上的胭脂水粉像落叶一样落下来嘛。你们瞧瞧,我这可不就是落雁之姿吗?我美不美?” 大家生怕激怒她,赶忙附和:“是是是,您真的是美若天仙,沉鱼落雁呐!这颜值,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宇宙第一美非您莫属!” 母夜叉满意地点点头,哼道:“算你们识相。吉时已到,赶紧过来成亲!” 就在她和宝二爷正准备拜堂行礼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大喊:“啊,有人抢劫啊!快来人呐,抓强盗啊!” 母夜叉本就性子火爆,嫉恶如仇,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抄起鱼叉就往外冲,嘴里还喊着:“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抢劫,简直不要命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店老板愣了一下,赶忙喊道:“哎呀,您不是要拜堂成亲吗?吉时都到了,您这追什么人呐?” 母夜叉头也不回,大声吼道:“哼!拜堂归拜堂,路见不平就得拔刀相助!你看那边不是有个现成的新郎官吗?你先让他代替我和金童子成亲,等我回来直接入洞房就行!我去去就回,谁要是敢动我金童子一根汗毛,我回来把他打成肉饼!”说完,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追歹徒去了。 店老板无奈,只得重新叫林姑娘赶紧和宝二爷拜堂成亲,嘴里嘟囔着:“今天这事儿,可真是够奇葩的……” 不知后续林姑娘与宝二爷拜堂成亲是否顺利,母夜叉追歹徒又会发生何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6章 。喜糖闹剧 再一个张灯结彩的热闹场地,四周挂满了红彤彤的喜字,那喜字红得夺目,就像一片喜庆的火海在熊熊燃烧。鞭炮屑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地上,宛如给地面铺上了一层精心编织的喜庆花毯,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沙沙”声,仿佛在奏响一曲别样的婚礼乐章。 “一拜天地!”喜婆扯着她那堪比破锣的嗓子,声调拖得老长老长,活脱脱像拉面师傅扯面条,那声音在空气中横冲直撞,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感觉耳膜都快被这“魔音”给冲破了。 林姑娘和昏迷不醒的宝二爷,就在这乱得好似刚被龙卷风肆虐过的氛围里,无奈地进行着拜堂流程。宝二爷像个没了魂儿的木头人,脑袋耷拉着,任由众人摆弄,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林姑娘呢,满心都是无奈与担忧,眉头紧紧蹙成了一个“川”字,心里估计在疯狂吐槽:“这都啥奇葩事儿啊?咋就乱成这一锅粥了呢!我这到底是拜堂,还是在演一场无厘头闹剧啊!老天爷啊,您是不是看我太闲,故意给我找点‘刺激’呀?” 二拜高堂!”瞅瞅这四周,哪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高堂啊,纯粹就是走个古老的过场,应付应付事儿罢了。林姑娘一边拜,一边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暗自嘀咕:“这也太敷衍了,我这拜得稀里糊涂,难不成是在和空气成亲?这喜堂乱得,我都怀疑是不是进了盘丝洞。” “夫妻对拜!”喜婆这一嗓子刚落,两人完成对拜后,喜婆马上又扯着嗓子,像个大喇叭似的喊道:“还有没有人对这桩婚姻有意见呐?我开始倒数到三咯,如果没人反对,这桩婚姻就正式成立啦。还有没有人反对呀?3,2……” “1!我数到一之后就送入洞房,这场婚姻就圆满礼成咯,还有没有人反对啊?”喜婆把音量又提高了几个度,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滴溜溜地扫视着周围的众人,那眼神,仿佛谁要是敢反对,就能把人给瞪出个窟窿来,活脱脱就是个“眼神杀”高手。 “且慢!”这时候,就跟电视剧里演的狗血剧情似的,突然从城中方向急匆匆走来一群人。嘿,您再瞧他们,全都穿着白衣,头上戴着白巾,那模样,活脱脱一副办白事的丧气架势,和这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就像白米饭里突然出现了几只大黑苍蝇,看得人心里直犯膈应。众人一下子都愣住了,脸上的疑惑像乌云一样密布,心里估计都在犯嘀咕:“这又是唱的哪出啊?莫不是穿越到了灵异片场?这大喜的日子,咋整出这么个幺蛾子?难道是黑白无常走错片场了?” 为首的是一男一女,那表情,悲痛得就跟死了亲爹还丢了钱包似的。女子眼泪汪汪的,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嗒嗒”直往下掉,她几步冲到店掌柜跟前,带着哭腔就开腔了:“掌柜的,你们这儿是在搞啥名堂呀?咋这么热闹,可我们这心呐,都碎成饺子馅了。”还没等掌柜回答呢,那男子就急吼吼地抢着说:“哎呀,我们家那俩孩子来这儿旅游,本想着开开心心玩一趟,谁能想到遭老罪了,出意外双双离世了。我们这当父母的,心都跟被大卡车碾过似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女子紧接着哭诉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帕抹着眼泪,手帕都快被泪水浸湿了:“我们两家虽说隔得那叫一个远,一个天南一个地北的,但俩孩子生前感情那叫一个好,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一直心心念念想结为夫妻。为了了却他们这最后的心愿,我们就寻思着给他们办一场冥婚。”男子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眼睛也红红的,像只熟透的兔子:“是啊是啊,我们就想借您这儿的喜堂,让孩子们也能像模像样地完成这仪式。您瞧瞧,你们这不正办着类似的喜事嘛,能不能行行好,让这对新郎新娘拿着我们孩子的相片,再拜一次堂,给孩子们一个名分。” 说完,两位母亲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眼巴巴地瞅着林姑娘,眼神里满是哀求,双双作势就要跪下,哭嚎着:“这位好心的新郎官呐,您就行行好答应我们!都怪我们当初啊,嫌两家离得远,死活不同意他们在一块儿。现在孩子没了,我们这心里头,哎哟喂,就跟被千万根针在扎似的……” 林姑娘一看这场面,心里头也一阵泛酸,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摆摆手说:“得嘞得嘞,罢了罢了,你们把照片拿出来,我和宝哥哥每人拿着你们孩子的照片,再拜一次成亲就是了。哎,我这今天算是被命运的大手给摆弄了。这事儿也太离谱了,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命运捉弄的小丑,在这荒诞的舞台上跳着莫名其妙的舞蹈。” 于是,又一轮拜堂就这么开始了。“一拜天地!”林姑娘和宝二爷手里拿着照片,在喜婆的喊声中,朝着天地拜了下去。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吹得周围的红绸轻轻飘动,像是在为这场奇特的拜堂仪式增添几分神秘。那红绸飘啊飘,就像一群喝醉了酒的蝴蝶,晃晃悠悠的,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感到无奈。“二拜高堂!”他俩又对着想象中的长辈方向恭恭敬敬地鞠躬,林姑娘心里想着:“这事儿可真够离谱的,拜堂拜得跟赶场子似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要经历这么多奇葩事儿。难道是我上辈子拆了太多姻缘庙?”“夫妻对拜!”随着这声落下,喜婆又开始喊:“我倒数三秒哈,没人反对,这婚姻就成啦。3,2,1,好嘞,没人反对,送入洞房,这场婚姻就这么定咯。” 可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事儿终于尘埃落定的时候,冷不丁又有人大喊着冲了过来:“哎呀妈呀,先别忙着送入洞房啊!这儿有没有医生啊?快救救我呀,快救救我呀!”这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不少人被惊得一哆嗦,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地上。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哭丧着脸,那表情比死了老婆还难看,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脚步踉跄得像刚喝了十斤二锅头,仿佛在地上画着不规则的“醉拳”路线。掌柜的赶紧迎上去,脸上写满了关切又带着一丝嫌弃,问道:“你这是咋的啦?得啥病了,这么着急忙慌的?难不成是被妖怪追了?看你这狼狈样,该不会是被妖怪灌了迷魂汤?” 男子哭咧咧地说,一边说一边还带着哭腔的颤音:“哎呀,您是不知道啊!我练了个鹰爪铁布衫,本想着能出去耍耍威风,在小伙伴面前吹吹牛,谁知道这功夫有个罩门,就在下面那……最关键的部位。今天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个仇人,上来就对着我这命门抓,我一害怕,脑子一抽,慌乱中竟然把那……那两个蛋蛋给掏出来吞下去了!现在卡在肚子里呢,再晚点消化了,我这辈子可就彻底废了呀!你们这儿有没有医生啊,赶紧给我开刀把蛋取出来啊!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可不想当太监啊!我还等着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生一堆大胖小子呢,这要是成了太监,我的美梦可就全泡汤了!” 掌柜的一听,一脸无奈,苦笑着说:“你这事儿可找错地儿了,我这是饭店,又不是医院!你当我这是万能的哆啦 a 梦口袋呢?啥都能变出来啊?你咋不干脆说让我给你变个媳妇出来呢!你这要求,比登天还难啊!” 那男子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嚎啕着,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哎呀,我刚去了小诊所,那医生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死活不肯给我开刀,非让我去大医院。您说说,这离大医院十万八千里的,路上还堵得跟停车场似的,等我到了,我这两个蛋早被消化得渣都不剩了,到时候我还咋传宗接代啊!我好说歹说,求了那医生半天,那医生才肯给我开刀取东西,结果他把诊所里所有的刀都砍破了,也没砍破我的肚皮。他实在没法了,才跟我说你们这儿的厨子手艺老精湛了,深得庖丁解牛的精髓,开刀又快又不疼,肯定能安全地帮我把蛋取出来,我这才一路哭哭啼啼找过来的。求求您了,赶紧把厨子叫出来,帮我把这两个蛋取出来,再晚我可就真成太监啦!到时候我连哭都没地儿哭去!我后半辈子可咋过啊!” 掌柜的那叫一个纠结啊,好好的喜事被搅和得稀烂,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样,眉头拧成了麻花。周围的人也跟着瞎起哄,有人笑着喊:“掌柜的,你平时不老是夸你们家厨子手艺好嘛,就叫他出来试试呗!说不定还真能整出个奇迹呢!要是真行,以后咱这饭店可就出名啦,叫‘能开刀的饭店’!以后客人来吃饭,说不定还能顺便做个手术呢,哈哈!这可真是餐饮界的新潮流啊!” 掌柜的实在没辙了,只能去叫厨子。厨子哆哆嗦嗦地走出来,脸白得跟白纸似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惊恐地说:“这可使不得呀!我又没有行医资格证,万一出了事,我这后半辈子可就得在牢里数星星了呀!我还没娶媳妇,还没享受够人生呢!我可不想去牢里跟一群大老爷们儿大眼瞪小眼,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蹿下跳的,连忙说:“我同意的,出了事绝对不怪你,这里有这么多人都听着了,大家都可以为你作证的,出了事不怪你。就当行行好,救救我!你要是救了我,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啊!每天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给你捶背捏腿,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差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了!” 这时候,乌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悄咪咪地飞到林姑娘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林姑娘,你瞅这人,就是那个黎志英,坏得流脓啦!平常的时候,他就没少干缺德事儿,专门喜欢在人家新婚大喜的时候去捣乱,要不咱就光明正大地给他点颜色瞧瞧,干脆一刀把他解决了,省得他再出来祸害人,留着他指不定又整出啥幺蛾子呢!反正这里是宝二爷的梦境,出了什么人命也不用打官司,没什么心理负担。他这个坏人死了也是活该,这是替天行道,是一件大好事,还能增加您的功德呢!就当为民除害啦!” 林姑娘一听,顿时一愣,眼睛瞬间瞪大,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啊?他就是那个狗贼黎志英!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敢在我面前蹦跶,我今天非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非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敢破坏我的好事,简直是不想活了。他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软柿子啊?” 黎志英还在那苦苦哀求厨子,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只要你把我这两个蛋取出来,要钱给钱,要啥给啥!取出来一个蛋,我给 10 万,两个就是 20 万!要是顺顺利利取出来,我再给你加个大红包,让你去买几斤猪肉好好补补!再给你买几瓶二锅头,让你喝个痛快!说不定还能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当媳妇呢!你就可怜可怜我,我真的不想当太监啊!” 林姑娘听了,心里一动,心想:“这小子还挺舍得花钱,不过他干的那些缺德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嘴上却大声说:“我来!老板,去给我找块门板,让他躺上去。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他!我今天非得把他这铁肚皮给治治!我倒要看看他这铁布衫到底有多厉害,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老板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林姑娘,眼神里透着怀疑:“你……你行吗?别到时候蛋没取出来,再整出个大出血啥的。我这小店可经不起折腾啊!我这小本生意,可赔不起。你可别把我的店给弄垮了呀!” 林姑娘哼了一声,眼睛一瞪,闪过一丝厉色,双手叉腰,大声说:“你敢质疑我的能力?信不信我把你也当成鸡蛋一起砍了!你可别小瞧我,我林姑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这一身的本事,可不是吹出来的。”说着,她“唰”地一下拿出那把金色的菜刀,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睛疼,刀刃反射出的光芒仿佛都在诉说着它的锋利。那菜刀,简直比镜子还亮,都能当反光镜用了,差点闪瞎众人的眼。 黎志英见有人愿意帮忙,嘴唇动了动,想说啥又憋回去了,随后可怜巴巴地哀求道,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期待:“哎呀,求求你快救救我,快点啊!谁都不准阻拦,否则,我这鹰爪铁布衫的鹰爪可不认人,敢挡我者,我定用鹰爪抓烂他的脑袋,让他脑袋开花,跟个烂西瓜似的!”众人听了,都吓得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出,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那场面,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估计掉根头发都能引起一阵恐慌。 老板赶忙找来一块门板,放在桌子上,黎志英像条死狗似的躺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我咋这么倒霉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碰到这么一群人。早知道就不练这破功夫了,现在好了,把自己坑惨了。”林姑娘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黑着个脸,在黎志英的肚子上摸了摸,嘿,还真摸到里面有两团东西。她二话不说,恶狠狠地一刀朝着肚子砍下去,“咚”的一声,竟然冒出一道火光,刀竟然被弹开了。“好家伙,这铁布衫练得还真有两下子!看来遇到硬茬子了。”林姑娘冷哼一声,不信邪地又猛地一刀砍下去…… 林姑娘再次仔仔细细摸准了那两个蛋在黎志英肚子里的位置,而后猛地举起金色菜刀,大喊一声:“看我今天不把你俩小混蛋抓出来!”恶狠狠地一刀砍下去。谁料那两个蛋就跟成精了似的,在肚子里蹦来跳去,跟俩调皮捣蛋的小鬼头似的。林姑娘往这边砍一刀,它们就跳到另一边,再往那边砍一刀,它们又跳到了别处。这可把林姑娘气得火冒三丈,她跳着脚怒喝道,脸涨得通红:“哼,我就不信邪了,还砍不到你们这俩小玩意儿!我今天要是砍不到你们,我就不姓林!我跟你们拼了!”说罢,她双手紧紧握住那把金色菜刀,一边大声喊着“我砍我砍我砍砍砍”,一边如疾风骤雨般,对着黎志英的肚子猛砍了几百下,只听得“咚咚咚咚”声响个不停,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剁排骨呢,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那声音,简直比打雷还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叫,感觉整个场地都跟着颤抖起来。 一番折腾后,林姑娘累得气喘吁吁,扶着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抱怨道:“哎呀,你这铁布衫练得也太变态了!我这菜刀,那可是削铁如泥,在世上可算是无比锋利的了,竟然拿你没办法。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说完,她一脚把黎志英踢倒在地,一只脚踩在他的身上,对着自己的双手又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双手紧紧握住菜刀,狠狠剁了下去,嘴里喊着:“我剁我剁我剁剁剁。我就不信剁不烂你这个铁肚皮。” 一旁的人也跟着瞎起哄,大声喊着:“林姑娘加油,林姑娘雄起!剁开这铁肚皮,取出蛋来万事吉!”此刻的林姑娘,发丝凌乱地黏在满是汗水的脸庞,双颊因愤怒与用力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她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锁定黎志英的肚子,那眼神仿佛能将其穿透,恰似一头发怒的母狮,正对着猎物发出无声的咆哮。 她一边疯狂地剁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叫嚷:“你这铁打的肚皮,姑奶奶今天跟你卯上了!我就不信邪,还收拾不了你这俩捣乱的玩意儿!”每剁一下,她都伴随着一声粗气,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将今日所有的晦气都宣泄在这几刀上。 黎志英被死死踩在脚下,面色如纸般惨白,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着,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姑奶奶,饶命啊!再这么剁下去,我这肚子可就成筛子啦,蛋没保住,人也得交代在这儿啊!”他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宛如溺水之人徒劳地挣扎,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林姑娘啐了一口,没好气地骂道:“哼,现在知道求饶了?刚刚你嚣张跋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报应!今天非得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说罢,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剁,菜刀与黎志英肚皮碰撞发出的“咚咚”声,如同一阵阵密集的战鼓,在喧闹的喜堂中格外突兀,奏响了一曲疯狂而混乱的“闹剧交响曲”。 又砍了好一会儿,林姑娘累得气喘如牛,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肺部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没好气地大声嚷道:“这破铁布衫也太难缠了,你们谁要是有主意,赶紧说,别光在这儿瞎嚷嚷加油,光喊有什么用!” 人群中顿时陷入一阵沉默,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无奈。突然,一个身形瘦小、尖嘴猴腮的男人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挠了挠头,用带着几分怯懦的声音说道:“林姑娘,我听闻这铁布衫虽然刀枪不入,但若是遇上至阳之物,说不定就能破了它。您这菜刀虽说锋利无比,可看样子,似乎并非至阳之物啊……” 林姑娘眉头瞬间拧紧,犹如拧紧的麻花,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倒是给姑奶奶我说说,上哪儿去找这至阳之物?”小个子男人被她这一瞪,吓得脖子一缩,像只受惊的鹌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只是听老一辈人闲聊时提过一嘴,具体去哪儿找,我……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这时,喜婆也赶忙凑了过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无奈,连连说道:“林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啊?再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净出这些糟心事儿呢!”林姑娘咬了咬牙,沉思片刻后,眼睛突然一亮,看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黎志英,质问道:“你这俩蛋到底是怎么掏出来的?既然能掏出来,现在再塞回去不就行了?你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后手没说?别跟姑奶奶我耍心眼儿!” 黎志英有气无力地回答,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哎呀,姑奶奶,您有所不知,我这是用了个宝贝,叫‘猴子偷桃’。”说着,他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模样怪异的兽爪。这兽爪黑黢黢的,透着一股阴森的邪气,上面布满了奇异而晦涩的纹路,在喜堂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暗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就是这个。我今儿已经用过一回了,这玩意儿一天只能用一次。要不这样,我把这宝贝给您,您想法子把我这俩蛋掏出来。您要是帮了我,以后我给您当牛做马,您指东我绝不往西,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林姑娘满脸嫌弃地看着那爪子,眉头皱成了深深的沟壑,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冷哼一声道:“你这怪爪子,看着就邪门得很,别是憋着什么坏水儿想坑我?别到时候蛋没取出来,我反倒中了邪。你可别跟姑奶奶耍花样,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我瞧着这爪子就透着一股不祥之气,指不定是从哪个阴沟里捡来的脏东西呢。” 黎志英赶忙解释,眼神中满是焦急,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比划着:“哎呀,林姑娘,您可千万别误会啊!这爪子真真是个宝贝,就好比那孙悟空的金箍棒,独一无二、威力无穷!要是瞧见气运好的人,用这爪子施展‘猴子偷桃’,就能把人家的气运偷过来。我之前在商场上顺风顺水,从一个穷光蛋变成富得流油的大老板,靠的就是这宝贝爪子。今儿为了取出这俩蛋,我把它当谢礼给您了,您就收下。以后您就是气运加身,干啥啥顺!说不定走路都能捡到金砖,睡觉都能梦到金山银山!” 林姑娘将信将疑,可看着黎志英那可怜巴巴又信誓旦旦的模样,再加上实在想快点解决这麻烦事儿,便接过了爪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瞬间,那爪子光芒一闪,化作一道流光,“嗖”地一下直接附在了林姑娘手上,如同找到了命定的主人,紧紧贴合,再也无法分离。 她试着对着黎志英的肚子一抓,果然抓出了两个东西。只是这两个蛋已经变得如米粒般大小,在她手心还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这离奇遭遇的不满与委屈。 黎志英瞧见那米粒大小的两个蛋,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如同死猪一般,任凭众人怎么呼喊、掐人中,都毫无反应。 喜婆着急地对林姑娘说,一边说一边还跺着脚,脸上满是焦虑之色:“哎呀,这可咋整呀?人被您弄成这样,要是想救醒他,只怕得用‘春喜’之法才行。可他现在晕成这样,咋拜堂成亲呢?不过这儿不还有个现成的宝二爷嘛,就让宝二爷代替他,你们俩再拜一次堂。”说着,又转头催促掌柜,语气急促得如同连珠炮:“掌柜的,赶紧把这个黎志英抬到里面去,别耽误了‘春喜’。这事儿可别搞砸了,不然我这喜婆的招牌可就砸了。以后谁还找我主持婚礼啊!我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口碑,可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呐!” 林姑娘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眼神里满是厌烦:“他死不死跟我有啥关系?为啥非得我用‘春喜’救他?我又不是他保姆!我还忙着和宝哥哥成亲呢,哪有闲工夫管他!今儿这事儿可真是没完没了,我这成亲咋就这么多波折呢!” 喜婆赶忙劝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林姑娘,大家可都瞧见了,是您把他弄成这样的。万一他以后醒过来,告您个涉嫌人身威胁啥的,您不就得去坐牢嘛!到时候您就只能在牢里对着墙壁唱山歌咯。您也不想大好青春都在牢里度过,再说了,您还要去杀了那林非凡,打破桎梏,回到鬼宅去拯救那边的世界末日呢。要是因为这点事儿被耽搁了,等出去的时候,外面世界都成一片末日景象了,那可咋整呀!您就行行好,救救他,算我求您了!” 林姑娘仔细一想,觉得喜婆说得在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唉,真是麻烦事儿一堆,这一天天的,净碰上这些奇葩事儿。我咋就这么倒霉,拜个堂都不得安生。早知道成亲这么折腾,当初就该多拜拜各路神仙。”嘴上说道:“哎,算了算了,真是麻烦。拜堂就拜堂,反正都已经拜过两次了,也不差这第三次。我今儿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希望这次可别再出啥幺蛾子了。再出事儿,我可真要疯了。” 于是,众人把黎志英像拖死狗一样挪到一旁,又开始了拜堂仪式。场地里的红烛摇曳着,似乎也在为这场波折不断的婚礼感到无奈。微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这满场的混乱与喧嚣。那红烛的火苗忽明忽暗,仿佛在无奈地诉说着这场婚礼的荒诞与离奇。 “一拜天地!”林姑娘和宝二爷在喜婆带着几分无奈与急切的呼喊声中,朝着天地行礼。林姑娘满心愤懑,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对着天地草草拜下。她心中暗自咒骂:“这是什么鬼天地,也不保佑我顺顺当当成个亲,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找上门来。”此时的她,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可这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烦闷。 “二拜高堂!”两人又对着想象中的长辈方向鞠躬。林姑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嘀咕:“这所谓的高堂,也不知在哪方神仙的注视下,瞧着我这般狼狈成亲,也不出来搭把手。”她的动作透着一股赌气般的敷衍,实在是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折腾得没了耐心。 “夫妻对拜!”当这一流程结束,喜婆正要例行询问是否有人反对时,突然“砰砰砰”一阵杂乱且急促的声响传来,好似有人正火急火燎地朝着喜堂赶来。紧接着,就听见母夜叉那大嗓门远远传来:“且慢且慢且慢!这还没拜完呢!我还没拜呢,你们咋就想偷偷结束啦!” 只见那母夜叉像拎小鸡似的,手里抓着一个人,步伐急促且有力地大踏步走进来。她气势汹汹,犹如古代那得胜归来却又风风火火的女将军,每走一步,地上的鞭炮屑都被震得四散飞溅。她一把将那人往旁边一丢,动作干脆得跟丢垃圾没两样,同时大声喊道:“来人呐,把这个人给我送到派出所去!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简直胆大包天呐!也不看看姑奶奶我在这儿!在我的地盘上,他也敢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随后,她又看向这边,气喘吁吁地说,一边说一边用手胡乱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你们这拜堂还没完成呢?哎呀,还好我总算是赶回来了,我这一路跑得,感觉肺都要跑出来了,可把我累坏了。快点快点,继续拜堂!我这还等着入洞房,开启我的幸福新生活呢!”说着,她一把将林姑娘往旁边一推,动作颇为粗鲁,满脸笑意却又透着几分霸道地对着宝二爷说道,那笑容灿烂得有些夸张,露出一口大白牙:“金童子,你看咱俩这金童玉女的姻缘,那可是上天注定的呀!谁都别想拆散咱俩!咱这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接着又扭头催促喜婆,声音提高了八度,那音量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快点给我们主持拜堂呀!别磨磨蹭蹭的,赶紧的,我都等不及要入洞房啦!再慢我可就急眼了哈!我这暴脾气,你们可惹不起!” 就在他们正要重新开始拜堂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怒喝,声音尖锐且充满愤怒:“于茂春你这个贱货,你在哪儿?抢了我的东西就这么跑了吗?没那么容易!” 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猛地撞开,冲进两个人来。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穿着和服的邱一莹,旁边还跟着一个酷似太监一样的人。那太监模样的人,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眼神阴鸷,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劲儿,仿佛从地府溜出来的鬼魅,一看就绝非善类。这两人一出现,整个喜堂的气氛瞬间变得阴冷压抑起来,仿佛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好几度,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邱一莹那脸拉得老长,如同长白山般冷峻,恶狠狠地扫视一圈,眼神中透着凶狠与急切,大声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于茂春,哦不,他还有个名字叫于北辰,你们听说过没?就是那个菠萝岛的家伙,整天在网上胡咧咧,经常在网络上散布一些谣言,污蔑咱们大陆人们是什么长得三头六臂的怪物,还说咱们大陆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政府压迫之中,企图制造种族矛盾,扰乱我们的社会秩序。这家伙简直就是满嘴跑火车,放的都是些什么狗屁!”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有人反应过来,纷纷交头接耳,其中一人高声说道:“哦,原来是他呀!这家伙在网上那可是臭名远扬,人人喊打!就他那德行,就该被抓起来好好治治!这种人就不该留在世上,净给社会添乱,简直是社会的毒瘤!” 乌鸦此时飞到林姑娘身边,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羽毛都气得炸开,如同一只炸开的黑色绒球:“林姑娘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呀。那边那个贱人就是邱一莹。就是他把我的精水给吸干了。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上了。之前也没少在网上黑我,说我是不祥之物,害我好多朋友都不理我了。”林姑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哎呀,你自己去报仇,你自己的事儿,我现在还忙着给我的宝哥哥拜堂,你没看到吗?你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这事儿处理了。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我这事儿都够多的了。”然后回头对着那个像辅助恶魔小天使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心领神会,站出来对着邱一莹说道:“我好像看见他往那边跑了。估计是听到风声,吓得屁滚尿流了。跑得比兔子还快,那怂样儿!” 母夜叉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般大,满脸好奇,急忙问道:“这于北辰是个什么狗贼呀?听起来就不是个好东西。比我见过的坏蛋还坏,简直就是坏蛋中的战斗机!” 有人赶紧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却又激动地解释:“哎呀,你不知道,那狗贼可是国家六扇门通缉的要犯,专门在网络上发表分裂言论,恶意诋毁咱们大陆人,六扇门对他那是恨得牙痒痒,恨之入骨啊。要是能抓住他,可是有重赏的,听说还能成为六扇门的形象大使,参加一档全民选秀节目呢。”母夜叉眼睛一下子亮得跟两个大灯泡似的,兴奋得跳了起来,双手握拳,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狗贼往哪边跑了?快告诉我,我去把他抓回来,说不定我就成大明星啦!到时候我就可以在舞台上闪闪发光,让所有人都羡慕我!我还能赚大钱,想想就美滋滋!” 说完,拔腿就要去追。 喜婆见状,急忙伸手去拉母夜叉,却只抓到了空气,她焦急地喊道:“你不是要拜堂成亲吗?怎么又去抓狗贼了?你这心也太野了!这婚还结不结啦?你可别光顾着抓贼,把终身大事给耽误了呀!” 母夜叉头也不回地说,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像一阵风似的往外冲,声音远远传来:“抓狗贼为国家出力,哪能和个人私利相提并论?国家大事为重,个人的事儿算啥!等我抓住他,回来再成亲也不迟,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带着奖杯入洞房呢!想想就美滋滋!我这是为了正义,为了国家,这点牺牲算什么!” 喜婆又问,脸上满是无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你这拜堂咋办呀?吉时马上就到了!” 母夜叉一边跑一边喊,声音渐渐远去,却依旧清晰可闻:“这不是有现成的新郎官嘛,让他们先替我拜着,等我回来直接入洞房就行,省得这礼节繁琐。记住啊,等我回来再入洞房!要是谁敢在我回来之前把洞房给入了,我跟他没完!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我这暴脾气,可不是吃素的!” 喜婆无奈,只得看向林姑娘,苦笑着说,笑容里满是苦涩与疲惫:“你看,这又得麻烦你再来一次了。这都算什么事儿啊!今天这是喜事还是闹剧啊?我干了这么多年喜婆,就没见过这么乱的场面。我感觉我这不是在主持婚礼,而是在看一场没有剧本却又荒诞至极的闹剧,还没法喊停。” 林姑娘耸耸肩,无奈地说,摊开双手,一脸的哭笑不得:“来就来。我今天算是服了,这事儿是一桩接一桩啊。我都怀疑是不是老天爷在故意整我呢。说不定老天爷看我太幸福了,想给我的生活加点料,可这料加得也太猛了!” 此时,周围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对这场混乱的婚礼议论纷纷,场地里弥漫着一股哭笑不得的氛围。红烛的火苗跳动得更加厉害,仿佛也在为这场奇特的闹剧感到惊叹,而那被母夜叉丢在一旁的抢劫犯,此时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周围的人,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似乎也被这混乱的场景弄懵了,心里估计在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碰上这么一群奇葩。” 接下来,又会有怎样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这混乱的喜堂之中呢?林姑娘能否顺利完成拜堂?母夜叉能否成功抓住于北辰?一切都是未知数。 第77章 喜糖风波。 喜婆拿着手绢,轻轻拭去额头上因忙碌和焦急而沁出的细密汗珠,那手绢在她手中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微微颤抖着。她满脸无奈,活像个刚丢了宝贝的老太太,朝着林姑娘叹道:“嗨,林姑娘,你瞧瞧这事儿闹得,好好一场喜事,折腾得比那打翻的调料罐子还乱,七荤八素的。这喜堂就像个热闹的大杂烩,啥奇葩事儿都能碰上。可事到如今,咱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仪式走完咯。” 林姑娘微微一蹙眉,秀眉如两片轻轻皱起的柳叶,眼中闪过一抹疲惫与无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那模样就像只斗败的小母鸡。她幽幽地轻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都到这份上了,那就接着来。反正这闹剧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儿。” 于是,新一轮的拜堂仪式在这略显尴尬又紧张得如同拉紧弓弦的氛围中,极不情愿地重新开场。喜婆抖擞了一下精神,扯着那略带沙哑的嗓子喊道:“一拜天地!”林姑娘和宝二爷在众人那复杂得犹如乱麻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朝着天地方向躬身下拜。此刻,周围原本像热闹集市般嘈杂的议论声,如同被突然按下静音键,渐渐小了下去,大家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打破这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平静”,宛如守护着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梦幻泡影。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这婚礼可真是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精彩,就不知道后面还有啥幺蛾子。” “二拜高堂!”两人又缓缓转身,对着那并不存在的高堂方向,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去鞠躬。林姑娘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滋味复杂,她偷偷地斜睨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宛如沉睡的王子般的宝二爷,暗暗在心底思忖着:这场如同奇幻闹剧般的婚礼,到底啥时候才能真正落下帷幕呢?嘴里还忍不住嘟囔:“宝哥哥呀,宝哥哥。,你倒是快点醒过来呀,这乱摊子我都快招架不住咯。” “夫妻对拜!”喜婆这一嗓子落下,林姑娘和宝二爷依言完成对拜。喜婆紧接着像个尽职的卫士般环顾四周,提高音量,扯着嗓子问道:“还有没有人对这桩婚姻有意见呐?要是没人反对,那我可就宣布送入洞房咯!”众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活像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谁都没敢吱声。喜婆见状,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大声宣布:“好嘞,没人反对,送入洞房!这喜事总算是成啦!哎呦我的妈呀,可算是盼到这一步了,老天爷呀,您可保佑着,千万别再出啥岔子了。再出事儿,我这老心脏可真得被吓出来咯。” 众人听闻,都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松了一口气,纷纷流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有的开始像两只小麻雀般小声讨论着这场波折不断的婚礼,不住地感叹着其中的离奇,那表情仿佛在讲述一个荒诞不经的传奇故事:“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怪,好好的婚礼,一会儿这人来搅和,一会儿那人来捣乱,跟演大戏似的。”“谁说不是呢,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喜事。”有的则准备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恭喜,试图为这场历经重重磨难的喜事,再增添些许喜庆的氛围。 然而,这难得的“祥和”并未持续太久。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门,仿佛被巨人一脚踹开,林非凡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那个活脱脱像从古代宫廷剧里跑出来的太监跟班。林非凡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圆溜溜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屑,那表情,就好像林姑娘是什么令他作呕的脏东西。他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林姑娘,张嘴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贱人!就凭你也妄想跟我的姐夫哥结婚?你也不找个尿盆照照自己,瞅瞅你这副鬼样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居然还想爬上我姐夫的床,你可真是痴心妄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 骂完,他动作娴熟地迅速从怀里掏出那根草绳,在空中用力一抖,草绳瞬间像被赋予了生命般绷直,他一边像个挥舞着武器的疯狂战士般挥舞着草绳,一边气势汹汹地朝着林姑娘步步逼近,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你不是怕这个吗?今天本公子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我这草绳可不长眼,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林姑娘一看到那草绳,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鬼。她“啊”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尖锐得能穿透人的耳膜,紧接着转身就跑,脚步慌乱得如同被猎人追赶的小鹿,慌不择路地朝着门外冲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喜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像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愣在原地,过了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算怎么回事啊……这剧情变得比翻书还快,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啦!……这还入不入洞房了呀?这好好的喜事,咋就变成这副乱糟糟的模样了呢?我看这喜堂都快成战场咯。” 林非凡一听,不屑地斜睨了喜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满脸的不耐烦,大声嚷嚷道:“入什么洞房呀?她跑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可告诉你们,今天我非要跟我的姐夫哥在这儿拜堂成亲不可。你,赶紧给我准备!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本公子的好事,有你好看的!信不信我把你这喜堂给拆咯!我林非凡想做的事儿,还没人能拦得住!” 喜婆面露难色,嗫嚅着说道:“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呀,哪有这样的事儿,宝二爷已经和林姑娘走过拜堂流程了,而且这成亲之事,哪能如此儿戏……您就别为难我这个小喜婆啦,我这也是按老祖宗的规矩办事呀。您看看,这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呀。” 林非凡双眼一瞪,如同发怒的公牛,猛地抽出腰间那杆精致却透着邪气的小旗子,“啪”的一声,用力插在地上。刹那间,天空中毫无征兆地顿时出现了许多阴森森的眼睛,那些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众人,仿佛要将众人的灵魂看穿。喜婆被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林非凡怒喝道:“什么规矩不规矩,在我这儿,本公子说的话就是规矩!你要是再敢啰嗦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拿这鞭子抽得你满地找牙!赶紧去给我准备新郎服,再找些人把这喜堂重新布置布置,要比之前更喜庆!要是办不好,我立马拆了你的场子,让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掂量掂量。” 那跟班也在一旁像只哈巴狗般狐假虎威地帮腔:“听到公子说的话了没?还不快去!别自讨苦吃,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你这喜婆也是,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呢。” 喜婆吓得脸色比白纸还白,双腿发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连连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公子息怒,我……我这就去办。”说罢,她慌慌张张地转身,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小跑着去安排事宜。 不多时,喜婆带着几个伙计,手忙脚乱地将新郎服拿了过来,又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其他人重新布置喜堂。林非凡一把抓过新郎服,三下五除二就像个着急穿新衣的孩子般套在身上,嘴里还不停地催促道:“快点快点!磨蹭什么呢!你们是蜗牛吗?这要是耽误了吉时,你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跳着脚,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撒泼的小孩,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嚣张的“公子”范儿。 一切准备妥当,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将军般站到宝二爷身旁,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神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胡子,那滑稽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去唱戏呢。喜婆无奈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只得硬着头皮喊道:“一拜天地!” 可就在他刚喊出“一拜天地”时,天空中那些眼睛光芒大盛,那光芒亮得如同无数个小太阳同时爆发,刺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一个姑娘如同流星般从空中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把林非凡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林非凡被砸得“哎哟”一声,那声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锐又凄惨。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姑娘,嘴里骂骂咧咧:“你这死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敢坏本公子好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一边骂,一边还用力扭动着身子,活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姑娘却不紧不慢地从林非凡身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手中还稳稳地拿着一面镜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非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林非凡,你这卑鄙小人,今日就是你的报应!宝二爷岂是你这种无耻之徒能觊觎的,我绝不允许你俩拜堂!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呢!就你这样的,给宝二爷提鞋都不配,还在这儿做着白日梦。” 林非凡好不容易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姑娘,那眼神仿佛要将姑娘生吞活剥:“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竟敢坏我好事!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发起火来,连我自己都怕,你最好别惹我!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你要是敢再阻拦,有你好看的!我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 姑娘冷笑一声,那笑声清脆却又充满不屑,她举起手中的镜子,镜子中瞬间射出一道奇异的光芒,如同闪电般直直地冲向林非凡。林非凡见状,急忙像只受惊的老鼠般侧身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步,光芒擦过他的衣角,就在这一瞬间,光芒竟神奇地化作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蛇,死死地咬住了林非凡。林非凡惊恐地大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弄开!救命啊!”他手忙脚乱地去抓蛇,慌乱之中,脸上那厚厚的脂粉都被抓掉了几块,露出一块红一块白的滑稽模样,活像个滑稽戏里的小丑。旁边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嘿,你瞧他那样,平时耀武扬威的,现在像个跳梁小丑似的,真是报应啊。” 姑娘看着林非凡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哟,这是咋啦?刚刚还威风凛凛的,现在怎么像只落水狗啦?”说着,手中的镜子突然像变魔术般变成一根草绳,对着林非凡甩了过去,嘴里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尝尝这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以后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林非凡看到那草绳飞过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嘴里大喊着:“妈呀!”转身拔腿就跑,生怕跑得慢了,那草绳就会追上来把他怎么样似的。他跑得那叫一个狼狈,鞋子都差点跑掉一只,活像个被鬼追的胆小鬼。喜婆看着这一幕,焦急地说道:“哎呀,这可咋整呢?这堂还没拜完嘞。这一个个的,都跟商量好似的,净出幺蛾子。这喜堂都快成马戏团了,啥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 姑娘瞅了瞅喜婆,又看了看跑远的林非凡,不屑地说道:“拜什么拜,就林非凡那杂种,也配和宝二爷拜堂?只有我们家林姑娘才配得上宝二爷。他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喜婆无奈地搓了搓手,问道:“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呀?这喜堂乱成这样,总不能就这么晾着。这后续可咋整哟。”姑娘白了喜婆一眼,说道:“急什么?林姑娘这不就快回来了。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看那林非凡还能耍出什么幺蛾子。说不定一会儿又有啥奇葩事儿发生呢,这热闹啊,估计还没看够呢。” 此时,整个喜堂一片寂静,众人都被这一连串荒诞离奇的事情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噼里啪啦”的,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打破了喜堂内这短暂而难得的寂静。众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突然又启动的木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门外缓缓走来三个人。走在两边的,一个是神色匆忙得像屁股着了火的中年妇女,那脚步迈得又急又快,每一步都恨不得踩出个坑来,感觉下一秒就要飞起来;另一个则是身形明显臃肿、怀有身孕的女孩,活像个圆滚滚的大皮球,走路一摇一摆的,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大地亲密接触,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地面砸出个大坑来。而夹在中间的,竟然是身着新郎官喜服的林姑娘,那个中年妇女一脚踏进喜堂,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瞧见里头的布置,兴奋得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叫嚷道:“哎呀妈呀,还真的是个喜堂!嗨呀,太好了,这老天爷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太懂我啦!我正愁没地儿给我家姑娘办喜事呢,这就送上门来了。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我家姑娘马上就能找个好归宿咯。”紧接着,她像个指挥官似的,不由分说地冲着店老板喊道:“嘿,谁是老板呀?麻溜的,老板!赶紧帮我家姑娘拾掇拾掇,我家姑娘今晚就要跟这位新郎官在这儿借你这喜堂拜堂成亲,动作麻溜点,别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急眼啊!这要是耽误了我家姑娘的终身大事,我跟你没完!你可得给我把事儿办漂亮咯。” 此时,那个手持镜子、从别处赶来的秋燕,一看到林姑娘这副模样,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赶忙像一阵风似的焦急地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林姑娘,林姑娘,你这是咋啦?咋变成这副德行啦?这喜服咋穿你身上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你快醒醒呀!”然而,那中年妇女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面露不悦,一把将秋燕推开,骂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捣什么乱呢?这是我家姑娘的喜事,你凑啥热闹?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别耽误了我们的好事。” 秋燕哪肯罢休,气得小脸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气愤地说道:“啥呀?这是我家小姐!你拉她干啥?她眼神咋这么迷离,跟丢了魂儿似的,你是不是给她下了什么迷药啊?你可别干那缺德事儿!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你要是不把我家小姐怎么样,我还能饶你,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中年妇女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回道:“我像是干那种下三滥事儿的人吗?是她自己乐意的,她想和我家小哥结成百年之好。不信你问她!”说着,她扭头看向林姑娘,脸上堆满了假笑,急切地问道:“姑爷啊,是不是你愿意今天在这儿跟我家姑娘拜堂成亲呀?”林姑娘此时迷迷糊糊的,眼神呆滞,嘴里含糊地应道:“哎,是,我是要在这儿拜堂成亲。” 中年妇女得意地像只斗胜的公鸡,瞥了秋燕一眼,说道:“你瞧瞧,咋样?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我家姑娘扶进去打扮成新娘子的模样,今儿就在这儿拜堂成亲。别在这儿杵着像个木头人似的,赶紧干活儿!”一旁的喜婆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就像装满了一肚子的苦水,只得扶着那位怀有身孕的女孩匆匆走进内室去打扮,嘴里还嘟囔着:“这都叫啥事儿啊……这喜堂都快成菜市场了,啥人都有,啥奇葩事儿都往外冒。” 过了好一会儿,喜婆像只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对着中年妇女说道:“哎呀,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姑娘只怕是要小产了,这可咋整呀?你快去瞅瞅!这孩子要是有个闪失,可不得了啊。这事儿可麻烦大了。”中年妇女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惊慌失措得像只无头苍蝇,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嘴里念叨着:“咋会这样呢?这可咋办呀?这……这眼瞅着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呀!这不是要急死人嘛!老天爷啊,你可不能这么捉弄我呀!”喜婆焦急得直跺脚,说道:“这小产可不是小事儿,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了,估计得折腾到明天去了。这婚,怕是今儿成不了了。这可咋跟大伙交代哟。” 中年妇女咬了咬牙,那表情就像要吃人似的,恨恨地说道:“找个人扮个新娘子不就得了!反正今儿这堂必须得拜。我家姑娘不能白白错过这个机会。”喜婆一拍手,眼睛一亮,说道:“哎,这倒是有现成的。不如就让她替你家姑娘再拜一次。”说着,便吩咐人赶紧去把宝二爷重新请出来。 于是,林姑娘和宝二爷又一次站在了喜堂之中,准备开始拜堂。喜婆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一拜天地!”两人像被线牵着的木偶,缓缓弯腰行礼。林姑娘此时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行礼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机械。“二拜高堂!”他们又对着想象中的长辈方向鞠躬,那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林姑娘差点因为站不稳而摔倒,还好宝二爷下意识地扶了她一把。“夫妻对拜!”礼成之后,喜婆环顾四周,见没人反对这桩婚姻,便接着喊道:“送入洞房!” 可就在这时,“砰砰啪啪”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门外传来,那声音大得就像房子要塌了似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儿,邱一莹就像个疯子似的,满身狼狈地冲了进来。她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一缕缕头发肆意地竖着,脸上还有些擦伤,像是刚跟人干了一架,而且还输得很惨,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逃兵。她恶狠狠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就像要吃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不是把人藏起来了?是不是这个新娘子就是于茂春假扮的?我今儿非得看个究竟!你们刚才肯定是故意骗我,把我的敌人引过来害我,让我被揍了一顿。这肯定是你们的阴谋诡计!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于北辰那狗贼交出来,我就把这儿闹个天翻地覆,让这喜堂变成灵堂!”说着,她就像头蛮牛似的,气势汹汹地朝着宝二爷扑去,伸手就要去掀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 喜婆见状,赶忙伸出双手阻拦,就像老鹰护小鸡似的,焦急地喊道:“哎呀,这可不合规矩呀!这红盖头,向来只能够由新郎官来揭开,你又不是新郎官,咋能随便去接呢?你这样做,可是会遭到天谴的呀!咱们这儿的人,最是讲究规矩的了,要是坏了这规矩,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得跟着走霉运呐!就像走路掉进坑里,喝水塞牙缝儿似的,干啥啥不顺。” 众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不能破坏规矩,你要是执意如此,我们都得跟着倒霉!到时候喝凉水都塞牙,那可就惨咯!你可别害了我们大家呀。”大家一边说着,一边像一群小鸭子似的围拢过来,试图拦住邱一莹。 邱一莹恨恨地环视众人,眼中满是怨毒,就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冷哼一声道:“哼,什么天谴,什么规矩,在我眼里统统都是狗屁!既然你们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这红盖头,那好,我就做一回新郎官,跟他拜一次堂!如此,我总该有资格掀他的红盖头了?你们可别再跟我这儿瞎掰扯!别在这儿跟我讲那些有的没的,我不吃这一套。” 喜婆面露难色,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千年的沧桑,说道:“哎,话虽如此,可他已经拜堂成功,正准备入洞房了呀,您这半路插进来,实在是不合规矩啊……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啦!我们也只是按规矩办事,您就高抬贵手。” 邱一莹却根本不听,像个不讲理的泼妇,大声咆哮道:“什么合不合规矩?现在我就是规矩!谁要是再敢阻拦我拜堂,就别怪我手上的武器不客气!”说着,她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利刃,那利刃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反射出的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儿,就像要把人给生吞了。众人被她这凶狠的模样吓得一哆嗦,就像见了鬼似的,一时间竟无人再敢出声阻拦。 喜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吩咐店小二:“哎,快快快,快去把这位姑娘带进里面,打扮成新郎官的样子,让她和宝二爷拜堂成亲。这都是啥事儿啊……这喜堂都快成疯人院了,啥怪人都往这儿跑。”店小二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赶忙带着邱一莹进里屋打扮去了,那脚步匆忙得差点被门槛绊倒,活像个被追赶的小偷。 这时,手持镜子的秋燕心急如焚,她用力地推了推林姑娘,就像要把林姑娘从睡梦中摇醒,焦急地喊道:“林姑娘,你快醒醒呀!再这样下去,宝二爷就要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抢走,跟她拜堂成亲了,你之前的忙活可就全白费啦!你想想你为了和宝二爷成亲,费了多大劲儿,可不能让这坏女人得逞啊!你快振作起来呀!”然而,林姑娘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只是在那儿痴痴地傻笑,对秋燕的呼喊充耳不闻,那笑容傻得就像个二愣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秋燕见状,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突然瞥见手中的镜子,眼睛猛地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兴奋地说道:“有办法了!”她举起镜子,对着林姑娘的身上用力一晃,嘴里还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镜子快显灵!”刹那间,林姑娘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仿佛从一场混沌的梦境中惊醒。她左顾右盼,一脸茫然地问道:“哎?这是咋回事儿啊?我咋又回到这儿了?”她转头看向秋燕,疑惑地问:“秋燕,你咋也来了?你是咋到这儿的呀?我这脑子咋乱乱的,啥都记不起来了。” 秋燕赶忙说道:“林姑娘,你先别管我咋来的了!你快看,来了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女人,一进来就要掀宝二爷的红盖头,想抢走宝二爷。大家说她不合规矩,她就说要先拜堂成亲,再掀盖头。现在她去打扮成新郎官了,一会儿就要出来和宝二爷拜堂成亲,这可咋办呀?对了,林姑娘,你刚才是咋回事儿?咋会跟那两个女人在一起呢?你可把我急坏了。” 林姑娘揉了揉脑袋,努力回忆着,说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刚才到底发生啥事了?我就记得看到林非凡拿出一根草绳,对我使了一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之后我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东西,吓得我拔腿就跑。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慌不择路,结果猛地撞上了那对母女。那妇女看到有人撞了她女儿,顿时瞪着眼睛,跟个母夜叉似的对着我一顿臭骂,说什么我瞎了眼,走路不看路之类的。正骂着,她突然看到我穿着新郎官的模样,便灵机一动,对她女儿说什么她肚子里孩子马上要出生了,还不知道孩子爹是谁,现在得赶紧给孩子找个爹,说我是现成的新郎官,让我当接盘侠。我当然不愿意了,这种便宜老婆加便宜儿子的事儿,谁乐意啊!我又不是冤大头!我就想推开她们赶紧走。哪知道那个贱女人居然对我使阴招,对着我喷了个什么东西,我立马就迷糊了,等我醒来就到这儿了。” 秋燕焦急地说:“哎呀,原来是这样呀!林姑娘说道。秋叶那你知道那个八嘎鸭路的狗杂种林非凡跑哪去了?”秋燕得意地说:“哎呀,你不知道呀,我也对他使了一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还喊了句‘男儿不往非礼也’,把他给吓跑了,嘿嘿,咋样?姑娘为你报仇了。现在咋办呢?那个疯女人马上就要出来和宝二爷拜堂了。” 就在这时,只见有人搀扶着打扮成新郎官模样的邱一莹从里屋走了出来。这邱一莹身着新郎官的衣服,大摇大摆、趾高气昂地从里屋晃了出来,那张狂的姿态好似这喜堂都成了她肆意撒野的地盘,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膛,那模样就像个骄傲的大公鸡,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林姑娘一见,肺都快气炸了,如同一头发怒的母豹,“嗖”地一下就闪到宝二爷身前,将他紧紧护在身后,一双眼睛瞪得好似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剜着邱一莹,那眼神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嘴里还嘟囔着:“这女人真是蹬鼻子上脸,太嚣张了!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抢人,活得不耐烦了!” 邱一莹见有人胆敢阻拦她和宝二爷拜堂成亲,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暴跳如雷。她猛地伸出手指,如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指向林姑娘,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胚子!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野杂种,也敢在姑奶奶我面前撒野,坏我好事?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就凭你这副穷酸样、下贱相,也配跟我抢男人?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长得跟被猪拱过的烂白菜似的,还好意思在这儿丢人现眼!就你这样,给我提鞋都不配!我看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臭抹布,还在这儿死皮赖脸地缠着宝二爷。” 林姑娘气得浑身发抖,像一座瞬间爆发的火山,立刻火力全开地回怼道:“你还有脸骂我?你这个不知廉耻、寡廉鲜耻到令人发指的玩意儿!这是我和宝二爷的喜堂,你却像个没头的苍蝇,一头扎进来乱搅和,想抢走我的宝哥哥,你简直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也不瞅瞅你那副尊容,歪瓜裂枣得像被雷劈过的歪脖子树,心肠更是比蛇蝎还毒,你爹妈咋就生出你这么个丧门星,估计是他们造孽太多,老天爷故意派你来现世的!就你这样的,活着都是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你咋不去祸害火星呢!说不定火星人能治治你这嚣张跋扈的臭毛病。” 秋燕在一旁也是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像只护主的小豹子般跟着帮腔:“就是!你这来路不明、莫名其妙的疯女人,如此蛮横无理、胡搅蛮缠,简直是疯狗乱咬人,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你就不怕遭天打雷轰,被十八层地狱的恶鬼拖去啃得骨头都不剩?出门就被车碾成肉泥,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饭噎死,睡觉被床塌压死!你这种人根本就不该在这世上存活,纯粹是来恶心大家,破坏别人的幸福,你就等着遭报应,报应来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你要是再敢胡来,小心我用镜子把你照成丑八怪,让你以后没脸见人!” 邱一莹被这主仆二人如狂风骤雨般、一句比一句毒舌的攻击,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胸膛剧烈起伏,像个拉风箱似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却被噎得一时半会儿根本还不了嘴。毕竟对方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严丝合缝,而自己孤身一人,顿时落了下风。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闪过一抹阴毒狠厉的神色,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对着林姑娘使出了意淫术,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敢跟我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非得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刹那间,林姑娘只觉四周景象陡然变幻,一片浓稠的迷雾如潮水般迅速涌来,将她团团围住,那迷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紧接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钻进她的耳中,仿佛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拉扯着她的意识,那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有人在她耳边挠痒痒。 林姑娘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幕奇异的场景:雾气氤氲的温泉池中,蒸腾的水汽如薄纱般缭绕,就像给温泉池披上了一层梦幻的外衣。宝二爷竟赤身裸体地站在水中,水波轻轻荡漾,泛点银光,那画面就像一幅香艳的油画。他面带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眼神中却又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对着林姑娘轻声呼唤:“林妹妹呀,林妹妹呀,快下来,我们一起来游泳啊。” 林姑娘看到这香艳至极的美男沐浴图,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鼻血差点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她心里想着:“哎呀妈呀,这也太刺激了!宝哥哥这是要干嘛呀,咋突然这么主动。”宝二爷还在水中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时而对着她抛个媚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丝丝电流,瞬间击中林姑娘的心,她感觉自己的心像小鹿乱撞似的;时而伸出手勾手指,像是在召唤她进入这如梦似幻的世界。林姑娘一时间意乱情迷,理智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熄,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一边解一边嘟囔着:“宝哥哥,我来啦……我这就来陪你啦。”一心只想跳入温泉与宝二爷共浴鸳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秋燕见林姑娘眼神迷离,举止怪异,心中暗叫不好。她深知林姑娘定是中了邱一莹的邪术,恨得咬牙切齿,那牙齿咬得“咯咯”响,就像要把邱一莹给嚼碎似的。秋燕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就像下雨似的,她急忙举起手中那面泛着淡淡光泽的镜子,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小却坚定有力:“镜子镜子快显灵,破除邪术救小姐!”念毕,她猛地将镜子对准林姑娘,一道璀璨而柔和的光芒如箭般射出,直直地照在林姑娘身上。 林姑娘只觉得浑身一震,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个机灵灵的寒颤瞬间传遍全身。刹那间,眼前那旖旎的幻境如泡沫般破碎消散,她瞬间从意淫的迷障中清醒过来。 林姑娘意识到邱一莹竟对她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气得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活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大声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竟敢对我使这种阴招,我今天非把你剁成肉酱不可!”说着,“唰”地一下抄起那把金光闪耀的菜刀。这把菜刀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也在为林姑娘的愤怒而蓄势待发,刀刃闪烁间仿佛在说:“今天可有一场恶战咯!看我怎么帮主人收拾这个坏女人。” 林姑娘如猛虎下山般朝着邱一莹扑了过去,一边冲一边怒吼,那气势,感觉能把整个喜堂都震塌了:“拿命来!你这个坏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邱一莹见势不妙,脸上却依旧挂着一丝阴狠的冷笑,仿佛在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没门!”只见她双手快速舞动,手上瞬间出现一副造型诡异的指甲套。这指甲套边缘闪烁着如利刃般的寒光,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就像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凶器,仿佛在炫耀着自己即将带来的伤害。 “噔噔噔”,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林姑娘手中的菜刀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她满腔的愤怒,朝着邱一莹狠狠砍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让你尝尝姑奶奶我的厉害!敢对我使阴招,你这是自找苦吃!”邱一莹则凭借那副指甲套,灵活地抵挡着林姑娘的攻击,她身形如鬼魅般飘忽,时不时找准机会,朝着林姑娘的要害之处抓去,嘴里还不忘嘲讽:“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你还是回家再练个几十年!”一时间,喜堂内刀光闪烁,两人的身影交错纵横,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周围的人都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心里想着:“这俩女人也太猛了,简直是火星撞地球啊!这场面,比看戏还精彩,就是太吓人了。” 秋燕在一旁,手持镜子,焦急地寻找着机会辅助林姑娘。她眼神紧紧盯着战局,一刻也不敢松懈,心中默默祈祷林姑娘能够占据上风,嘴里念叨着:“小姐加油,一定要打败这个坏女人!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邱一莹心中明白,自己若久战下去,恐怕难以抵挡这主仆二人的合力攻击。 于是,她瞅准一个空当,趁着林姑娘一刀砍空、身形稍有不稳之际,猛地朝着宝二爷隔空使出一招“雁过拔毛”。只见她手臂一挥,一道黑色的气流如同一头咆哮的恶狼,朝着宝二爷扑去。只听“砰”的一声,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竟被这股力量隔空扯了下来。 邱一莹定睛一看,宝二爷那英俊的面容展露无遗。宝二爷有着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是那微微上扬的薄唇,此刻正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惊讶。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散落着,搭配上那一身西部牛仔的装扮,更增添了一种豪放不羁的迷人气质,全身仿佛散发着一种原始野性欲望的呼唤,恍若有一种无形的魔力直击人心。这颜值,这气质,简直能迷倒万千少女,怪不得邱一莹会起了别样的心思。 邱一莹看到宝二爷这般模样,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她不禁想起自己之前筹备拍摄的一部樱花国出品的限制级小电影,那内容充满了没羞没臊的情节。在这部电影里,她饰演的是抗战时期臭名昭着的间谍川岛芳子,她利用自己的身体,周旋在中国军人周围,施展各种手段盗取中国的军事机密,为樱花国的侵华战争提供便利。原本要和她演对手戏的男主角,正是她的仇人于北辰。 想起之前,她的分身周玉寇在树林里的遭遇,邱一莹就恨得牙痒痒。当时,周玉寇被于北辰残忍地吸成干尸,身上的宝贝也被抢夺得一干二净。邱一莹对这一幕记忆犹新,此刻回想起来,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 她深知于北辰修炼了一门诡异的功夫——鹰爪铁布衫。而这门功法的关键部分就是那两个“鸡蛋”,只要把那两个“鸡蛋”给抓破了,这门功法就会破掉,于北辰也就没有再嚣张下去的资本了。当时在电影片场,于北辰正对着导演大肆炫耀这门功夫,胸脯拍得砰砰响,吹嘘凭借这“鹰爪铁布衫”,他在电影里必定战无不胜,这部小电影也肯定会大卖。 邱一莹瞅准他得意忘形、防备松懈之时,猛地出手,试图抓破他的鹰爪铁布衫。于北辰突遭袭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邱一莹一心为分身报仇,夺回宝物,而于北辰深知自己罩门被对方知晓,危险万分。慌乱之中,于北辰伸手往底下一抓,掏出那两个“蛋”,猛地塞进嘴里,拼了命转身就跑。邱一莹哪肯罢休,一路紧追不舍。 既然和于北辰已然结下死仇,绝无可能再一起演那部充满噱头的樱花国限制级小电影。若能让宝二爷代替于北辰与自己演对手戏,那这部小电影必定会吸引大量眼球,从而大卖。想到这儿,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里盘算着:宝二爷如此出众的外貌和气质,既能让她出一口恶气,又肯定能凭借那些香艳情节吸引众多观众。到时候她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名誉、财富、帅哥自然会接踵而至,唾手可得。而且这部小电影要是流传出去,肯定会对宝二爷的祖母的名誉有所损失,到时他们家的人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看看宝二爷他祖母那老东西还有什么脸皮在三湘江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上待下去,到时再推出一个傀儡盟主,那么整个三湘大地不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分裂整个东方大国的美梦,说不定就能实现一半了。这岂不是天赐下的天大的功劳呀!她越想越兴奋,竟一时沉浸在这美好的幻想之中,嘴里还不自觉地嘟囔着:“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宝二爷,你可就乖乖跟我走……到时候,整个世界都得围着我转。” 然而,就在她意淫之际,林姑娘和秋燕主仆二人瞅准破绽,发动攻击,邱一莹顿时险象环生,差点又吃大亏。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心中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恶狠狠地瞪着林姑娘和秋燕,骂道:“你们这两个贱人,坏我好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恰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原来是那个太监模样的帮手,与乌鸦、恶魔辅助小天使正打得不可开交,一路朝着这边而来。只见那太监模样的人,尖嘴猴腮,眼神阴鸷,活像个从地府跑出来的小鬼,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他手中挥舞着一根细长的魔杖,魔杖顶端闪烁着诡异的蓝光,每挥动一下,便有一道道黑色的烟雾如毒蛇般窜出,朝着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攻去。乌鸦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嘴里呱呱大叫,时不时朝着太监模样的人喷出一团紫色的火焰,那火焰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像烧焦的羽毛,仿佛在抗议着对方的攻击。恶魔辅助小天使则周身环绕着一圈诡异的紫色火焰,他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幽光的匕首,灵活地躲避着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你这个死太监,敢跟本天使作对,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你这丑八怪,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还敢在这儿嚣张。” 邱一莹见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向太监模样的人示意,大声喊道:“死太监,快来帮我缠住这两个贱人,我要趁机掳走宝二爷!要是办大声这件事,少不了你的好处!”太监模样的人一边抵挡着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的攻击,一边气喘吁吁地回应:“姑奶奶稍安勿躁,这俩家伙难缠得很,我马上就来!你再撑一会儿,我尽快解决他们。” 林姑娘一看邱一莹竟还妄图掳走宝二爷,怎能轻易放过,当下与邱一莹又陷入一场苦战。邱一莹一时无法得手,心中焦急万分,一咬牙,决定使出绝招。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邱一莹竟自爆开来,刹那间,从爆炸中心涌出无数绿头苍蝇,如黑色的潮水般朝着众人猛扑过来。这些绿头苍蝇“嗡嗡”地叫着,就像一群轰炸机,众人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惊呼连连。这场景,简直就像世界末日来临,到处都是混乱和恐慌。 混乱之中,一只绿头苍蝇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它瞅准宝二爷,身形一闪,再次使出意淫之术。这绿头苍蝇一边将自己幻化成林姑娘的模样,一边发出如林姑娘般娇柔的声音:“宝哥哥,快来呀,人家在这里等你呢……这里有世外桃源般的美景,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快去欣赏。”宝二爷一听,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觉奇怪:“林妹妹怎么会这般说话?”但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眼神出现了一丝迷离。 林姑娘眼尖,看到宝二爷的异样,心急如焚,大声喊道:“宝哥哥,别上当!那是假的!这是那个坏女人的阴谋 第78章 。奇幻迷局 林姑娘眼尖,一眼就瞅见宝二爷神情不对劲,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顿时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大喊:“宝哥哥,可千万别上当啊!那是假的,这全是那个坏女人的鬼把戏!”此刻,她心急如焚,仿佛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哪还顾得上身边像发了疯似的乱飞的绿头苍蝇,不顾一切地朝着宝二爷冲了过去。那些绿头苍蝇就像一群张牙舞爪的小恶魔,在她身边横冲直撞,有几只还贼兮兮地往她领口钻,痒得她浑身难受,可她心里头现在全被宝二爷的安危占满了,这点难受根本就顾不上。 再看此时的宝二爷,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扎进了一片如梦似幻却又透着诡异的迷雾森林里。耳朵边林妹妹那甜得发腻的呼唤声不断回响,仿佛是一把温柔的钩子,一下一下地拉扯着他的意识。眼前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一个如诗如画的世外桃源,青山绿水环绕,鸟儿欢快地歌唱,花儿肆意地绽放,而他心心念念的林妹妹正站在一座精致的小桥上,笑盈盈地朝他招手,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冰雪。然而,林姑娘那焦急万分的呼喊,却如同重锤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那逐渐迷糊的意识,让他在虚幻与现实之间痛苦地挣扎。 宝二爷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层迷雾从脑海中甩出去,嘴里还咬牙切齿地暗骂:“可恶,我怎么能被这区区妖术给迷惑住呢!我宝二爷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倒的!”就在这时,那只幻化成林姑娘模样的绿头苍蝇,见宝二爷似要挣脱控制,竟再次加大了意淫术的威力。刹那间,宝二爷眼前的世外桃源变得愈发逼真,每一片树叶的脉络都清晰可见,假冒林妹妹的声音更是娇柔魅惑得如同天籁,仿佛带着一股无形且致命的魔力,拉扯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宝二爷心里有个声音在拼命呼喊:“不能去,这是陷阱!”但他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步步地靠近那虚幻的诱惑。 林姑娘见宝二爷的脚步仍在缓缓挪动,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奋力驱赶身边那些如同牛皮糖般难缠的绿头苍蝇,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宝哥哥呀!你可千万别忘了咱俩一起经历的那些风风雨雨,那些一起并肩作战、对抗妖魔鬼怪的日子啊,可不能被这妖法给骗得晕头转向啊!”宝二爷听到这话,脑海里瞬间如闪电般划过与林妹妹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面对的生死危机,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的瞬间,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快速放映。这些回忆就像一束束强光,试图穿透那层笼罩在他心头的迷雾。 终于,宝二爷眼中的迷离之色渐渐消散,他猛地清醒过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恶狠狠地瞪着那只绿头苍蝇,大喝一声:“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他抬手便是一掌,一股雄浑的内力如同汹涌的暗流般从他掌心汹涌而出,带着破竹之势,直接将那只绿头苍蝇震得粉碎,那苍蝇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在强大的力量下瞬间消逝。 邱一莹瞧见自己的招数又一次被破解,气得脸色铁青,七窍生烟,那模样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她扭头看着还在跟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打得难解难分的太监帮手,心急如焚地大喊:“你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再不来帮忙,我可就真顶不住啦!你要是再磨蹭,咱俩都得玩儿完!”那太监模样的人苦着个脸,哭丧着回应:“姑奶奶哟,这俩家伙太猛了,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甩不开他们啊!您再撑撑,我这儿正想办法呢!” 就在这时,秋燕瞅准邱一莹分心的空当,眼神瞬间变得坚定,毫不犹豫地举起镜子,一道光芒如同流星般“唰”地射向邱一莹。邱一莹感觉到危险来临,像一只敏捷的猫般迅速侧身一闪,光芒擦着她肩膀划过,在她衣服上烧出个洞来,一缕青烟缓缓升起。邱一莹恶狠狠地瞪着秋燕,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骂道:“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坏我好事,看我不先收拾了你!”说着,就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张牙舞爪地朝着秋燕扑了过去。 林姑娘哪能眼睁睁地看着邱一莹伤到秋燕,她柳眉倒竖,美目含煞,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她一手挥舞着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菜刀在光线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太阳的光辉都被它吸纳;另一只手握着会放火的鹅毛羽扇,羽扇微微颤动,似乎在积蓄着火焰的力量。她如同旋风般再次冲向邱一莹,大声喝道:“你要是敢动秋燕一根寒毛,我跟你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两人瞬间又战成一团。林姑娘手中的菜刀呼呼生风,每一刀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儿,目标直逼邱一莹的要害;同时,她手中的羽扇轻轻一扇,一道炽热的火焰便如蛟龙般朝着邱一莹扑去。邱一莹也不敢大意,仗着自己诡异的身法,像鬼魅一般在林姑娘的刀光与火焰中穿梭,时不时用那尖尖的指甲套发动攻击,她的指甲套闪烁着幽光,如同淬了毒的暗器。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再看那边,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跟那太监模样的人打得难解难分,战况激烈得如同一场暴风雨。乌鸦瞅准个机会,双翅猛地一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猛地往下一冲,它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紧接着,从它的喙中喷出紫色的火焰,同时,一道道紫色的闪电从它的羽毛间迸发而出,朝着太监呼啸而去。太监吓得脸色跟白纸似的,眼睛瞪得滚圆,连忙举起魔杖抵挡,嘴里还念念有词。紫色的火焰与闪电击中魔杖,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和“滋滋”声,火星四溅。恶魔辅助小天使趁机从侧面攻过来,手里的匕首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直直刺向太监腰间。太监躲避不及,被匕首划了一下,一道血痕瞬间浮现,疼得他“哎哟”一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喜堂里可就乱成了一锅粥,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够呛。有的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在桌子底下,只露出一双双惊恐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有的瑟瑟发抖地站在角落里,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可咋整,这可咋整……”整个喜堂就像一个被诅咒的修罗场,阴暗的角落里似乎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到处都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邱一莹冷眼旁观,心里头暗自叫苦不迭。己方就她跟小太监俩人,对面呢,林姑娘、秋燕、乌鸦、恶魔小天使,再加上已经苏醒的宝二爷,整整五个人,这人数差距悬殊得就像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局势那叫一个千钧一发,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她眼珠子一转,狡黠的目光像毒蛇般锁定在恶魔小天使与乌鸦身上,一条毒计瞬间在她那充满算计的脑海中成形。 只见邱一莹朱唇微启,念念有词,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一股漆黑如墨的诡异力量从她身上汹涌而出,如同黑色的巨浪般朝着恶魔小天使与乌鸦席卷过去。眨眼间,这二人眼神变得迷离,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间失去了光彩,跟丢了魂儿似的,完全被邱一莹那邪恶的力量控制住了。在她的驱使下,恶魔小天使、乌鸦跟小太监就像三条被注射了兴奋剂的疯狗,张牙舞爪地朝着宝二爷、秋燕和林姑娘扑了过去。三人攻势凌厉得如同狂风暴雨,一下子就把宝二爷他们三人给紧紧缠住了。邱一莹瞅准这个空当,身形一闪,像个幽灵般无声无息地飘向宝二爷。 要说这宝二爷的武功,能发出一道紫青色的剑光,可就跟段誉的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此刻,他心中暗叫不好,看着扑来的敌人,心急如焚:“这可如何是好,关键时刻,这剑光可千万别掉链子啊!”邱一莹心里清楚宝二爷这弱点,自然把他当成首要攻击目标。刹那间,邱一莹身形一变,变成了一只绿头苍蝇,这苍蝇的脑袋上密密麻麻全是复眼,每一只复眼都闪烁着让人胆寒的诡异光芒,就像无数只小眼睛在恶狠狠地盯着宝二爷,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紧接着,所有复眼同时射出一道道意淫之光,跟一束束夺命利箭似的,“嗖”地朝着宝二爷射过去。宝二爷躲避不及,一下子就被这股邪恶力量给笼罩住,再次掉进了意淫的幻境里头。他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又着了这妖女的道!” 秋燕跟林姑娘一直担心宝二爷的状况,眼睛都没敢多眨一下,时刻紧盯着宝二爷的一举一动。瞧见宝二爷中招,秋燕的心猛地一紧,想都没想,迅速拿起手中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罩子,朝着宝二爷用力一照。一道柔和却充满力量的光芒闪过,宝二爷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心中又惊又喜:“多亏了秋燕,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在那幻境里待到什么时候!” 此时,秋燕见宝二爷清醒,正打算以同样的方法解救同样深陷意淫之术的乌鸦和恶魔小天使。然而,她的举动早已被邱一莹洞悉。就在秋燕有所行动之时,邱一莹头上的复眼猛地睁开,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加大意淫之力的输出。无数道强光如实质般射向秋燕,秋燕躲避不及,瞬间被这股邪恶力量吞噬,陷入了意淫的幻境之中。秋燕心中绝望地呼喊:“不,我不能倒下,大家还需要我!” 局势陡然间变得更加严峻,四个被控制的人如同鬼魅般,从四面八方围攻林姑娘。林姑娘瞬间陷入绝境,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目含煞,手上的菜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却也渐渐被四人的攻势压制,显得手忙脚乱。而邱一莹则趁此混乱之际,将全部的精力与恶意再次集中在宝二爷身上。她头上的复眼光芒大盛,如同一盏盏聚光灯,全力朝着宝二爷释放出更为强大的意淫之力。宝二爷本就因异能的不稳定而防御薄弱,面对这排山倒海般的攻击,瞬间如坠深渊,再次深深陷入意淫的控制之中。宝二爷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这妖女太可恶了,难道我真的没办法挣脱了吗?” 宝二爷眼前光芒一闪,一幅令他肝胆欲裂的画面映入眼帘:几个黑衣人如恶狼般围着他的林妹妹,肆意调笑着,伸手对林妹妹轻薄。林妹妹面色惊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拼命挣扎着。宝二爷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怒吼一声,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般朝着黑衣人冲去。其中一个黑衣人见有人来救,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一把扛起林妹妹便如一阵风般逃窜。剩下的那几个人则如鬼魅般闪到宝二爷身前,试图阻拦他的脚步。 宝二爷此刻已被怒火完全占据,在这极端愤怒的驱使下,他的异能竟奇迹般地不再失灵。只见他身形如电,每一步踏出都带起一阵风声,拳出之处,虎虎生风。不过眨眼间,阻拦他的黑衣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而后,宝二爷毫不犹豫,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扛着林妹妹逃跑的黑衣人追去。 林姑娘眼睁睁看着宝二爷又一次陷入迷阵,跟着邱一莹所化的假象越跑越远,心中焦急如焚,忍不住大声呼喊:“宝哥哥,那是假的,那根本不是我,你看错了啊!”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秋燕,一把抢过秋燕手中的物件,转身对着秋燕用力一照。一道光芒闪过,秋燕嘤咛一声,瞬间清醒过来。 秋燕清醒后,来不及喘息,立刻朝着乌鸦和恶魔小天使的方向奔去,试图解救他们。而林姑娘则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那镜子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表面流转着神秘的光芒。她朝着宝二爷大声喊道:“宝哥哥,我给你一面照妖镜,你用它照一下,就能看清真相,那根本不是我啊!”说罢,她用力将镜子朝着宝二爷扔去。宝二爷本能地伸手一抓,稳稳接住了镜子。 可就在宝二爷刚要举起镜子去照之时,邱一莹哪能容他识破自己的伪装。她头上的复眼光芒大盛,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加大意淫之力的输出。无数道强光如实质般射向宝二爷,宝二爷只觉眼前一片白茫茫,脑袋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陷入更加迷茫的状态。恍惚中,他看到掳走林妹妹的歹徒快要消失在远方,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追了过去,对林姑娘在身后声嘶力竭的呼喊充耳不闻。 宝二爷心急如焚,死死盯着那裹挟着林妹妹的黑衣人,一路紧追不舍。只见黑衣人搂着林妹妹,身形一闪,隐入了一个山洞之中。宝二爷追到山洞前,抬眼看向洞顶,上面模糊地写着“洞房”二字。他心中不禁犯起嘀咕,稍作思索后明白,这大概是抗战时期所建的防空洞。历经岁月的侵蚀,或许原本的字样有所残缺,再加上民国时期书写习惯是从右往左,如今从左往右看才成了“洞房”,想必原本应是“防洪洞”之类的标识。但此刻,宝二爷满心满眼都是林妹妹的安危,哪有心思细究这些,心急之下,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了这神秘的山洞。 山洞内,弥漫着一股潮湿且腐朽的气息,幽暗中透着丝丝寒意,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昏黄的光线从洞顶的缝隙中艰难地挤进来,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犹如鬼魅的爪印。四周的洞壁上,布满了岁月刻下的痕迹,像是一张张扭曲的鬼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让人不寒而栗。 宝二爷刚踏入山洞,就瞧见林妹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瘫倒在地,而那黑衣人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幕让宝二爷的心瞬间揪紧,心疼与愤怒交织在心头。他的林妹妹向来端庄守礼,此刻竟落得这般模样,怎能不让他怒火中烧?可与此同时,眼前诡异的场景又让他心底涌起一丝疑惑,只是这疑惑很快便被对林妹妹的担忧所淹没。 林妹妹看到宝二爷,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旋即泪水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喊道:“宝哥哥,宝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好冷,身上好痛啊……”声音中满是无助与痛苦,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进宝二爷的心里。然而,话锋一转,她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且媚态横生,娇嗔道:“宝哥哥,你猜猜看,我到底穿没穿内裤呀?”宝二爷此时已被担忧与愤怒冲昏了头脑,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言语撩拨得意识模糊,下意识地嘿嘿笑道:“我猜你肯定穿了,你不像我,你总劝我要穿内裤呢。” 林妹妹扭动着身躯,声音愈发娇柔:“哎呀,你自己来摸摸看嘛,解开我的衣服就知道啦,说不定我没穿呢。宝哥哥,你快过来呀,你是不是喜欢我嘛?刚刚那个黑衣人不知给我吃了什么药,我现在浑身燥热,像有蚂蚁在咬一样难受,只怕只有你能帮我解这难受劲儿了,快过来嘛,我身上好痒……”说着,竟如饿虎扑食般朝宝二爷扑去。宝二爷被她这一番言语与举动撩拨得意乱情迷,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抛诸脑后,满脑子都是林妹妹的娇声呼唤,猛地将假冒的“林妹妹”扑倒在地,就要行那不堪之事。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暗中骤然窜出一个黑衣蒙面人,如鬼魅般迅速,对着宝二爷就是狠狠一拳。宝二爷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黑衣蒙面人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哈哈,这个美人是我的了!”言罢,便如恶狼般朝着“林妹妹”扑去。 宝二爷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他怒目圆睁,恰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发出震天的怒吼:“你敢抢我的林妹妹,你找死!你这鬼鬼祟祟蒙着面的家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究竟有何居心?我今天定要撕下你的伪装,看看你到底是谁!”说罢,猛地朝着黑衣蒙面人冲了上去,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宝二爷一边奋力攻击,一边咬牙切齿地怒喝:“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人,敢如此张狂!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我定饶不了你!”两人揪打之间,宝二爷瞅准对方一个破绽,眼中精光一闪,犹如饿虎扑食般猛地伸手,“唰”地一下,一把撕下黑衣蒙面人的面罩。定睛一看,他那原本愤怒得扭曲的脸瞬间凝固,下巴都差点惊掉在地上,嘴巴大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脱口而出:“大表哥,我的个老天爷啊,怎么会是你?你瞅瞅你这打扮,咋跟个神秘大盗似的,在这儿到底搞啥鬼名堂呢?”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原本满腔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像被一桶冷水“哗啦”一下浇灭了。这架自然是打不下去了,他气得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而大表哥呢,被识破伪装后,尴尬得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了,脸上的肌肉像触电般不自然地抽搐着,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宝二爷。 宝二爷满心都是疑惑,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心里头乱爬,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手指着大表哥,开口质问道:“大表哥,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咋跑这儿来了?还穿得跟个神秘刺客似的,鬼鬼祟祟的,你到底憋着啥坏水呢?” 大表哥脸上瞬间堆起了那招牌式的讨好笑容,这笑容就像贴上去的面具一样生硬。可眼神里却藏不住那一丝慌乱,活脱脱像个被发现偷吃糖果的小孩。他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搓着双手,往前凑了凑,说道:“哎呀,宝兄弟呀,你先别管我在干啥,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瞧瞧这林妹妹……你可得帮帮你这可怜巴巴的表哥我呀。你还记得小时候,你跟那个凤丫头中了马太婆那老妖婆的五鬼咒?好家伙,当时你们就跟被恶魔附了身似的,拿着刀见人就砍,那场面,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可怕,鸡飞狗跳得哟,村里的鸡都被吓得飞到树上去了,狗也夹着尾巴到处乱窜。那时候,我心里头啊,别提多担心我妹妹、我妈,还有香林了,就怕她们被你们家里人冲撞了,占了便宜。我当时那可是像个超级英雄一样,不顾自己的安危,拼了老命在人群里护着她们三个。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一眼瞧见林妹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待在那儿,脸色白得像刚刷了墙的大白纸,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哎哟喂,我就看了那么一眼,嘿,好家伙,这一眼可不得了,到现在都忘不了啊。这么多年了,我日思夜想,梦里梦外全是她的影子,我都快相思成疾,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呀,宝兄弟。你就行行好,救救你表哥,你也不想你大姨妈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好不容易把咱俩拉扯大,要是再没了我这个儿子,那可就太惨了,青年丧夫中年丧子,你说这命苦不苦呀?宝兄弟,你就把林妹妹让给我。你想要啥,我都答应你。你不是喜欢香菱吗?我把香菱送给你,等你跟我妹妹成婚的时候,我把香菱当作陪嫁丫头一块儿给你,你看这样行不行呀?”大表哥说着,还双手合十,眼巴巴地看着宝二爷,就差没给宝二爷跪下了。 宝二爷听了这话,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那脸就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他气得浑身直哆嗦,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噼里啪啦”地大声斥责道:“大表哥,你可真行啊!旁人都叫你呆霸王,你还真对得起这名号,咋能说出这么不靠谱的混账话来!林妹妹那可是我心尖上的人,就像唐僧肉对妖怪的吸引力一样,那是无可替代的。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她是你兄弟我看上的人,你咋能有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念头呢!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呀?”宝二爷一边说,一边气得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死死地盯着大表哥。 那被称作呆霸王的大表哥却满脸不在乎,嘴角一撇,露出一副无赖的表情,像个耍赖的小孩一样,晃了晃脑袋,反驳道:“哎呀,你们现在又没成亲,怕啥呀?再说了,就算成了亲又咋地?在那些大户人家之间,像小倩与别家对换的事儿多了去了,咋到你这儿就行不通了呢?宝兄弟,你就可怜可怜表哥我,你难道真忍心看着你大表哥我因为相思病一命呜呼吗?救救我,不然我这英年早逝,得多可惜呀!你就当行行好,把林妹妹让给我,以后你就是我亲爹,我啥都听你的。”大表哥一边说,一边厚着脸皮凑得更近,伸手想去拉宝二爷的胳膊。 宝二爷气得都快冒烟了,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一甩胳膊,把大表哥的手甩开,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别的事儿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门儿都没有!人又不是物件,咋能随随便便相让呢?大表哥,你要是想要其他宝贝,尽管开口,我能给的绝不含糊。但林妹妹,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你就死了这条心!”宝二爷说着,双手握拳,放在身侧,一副绝不妥协的架势。 呆霸王见宝二爷态度如此坚决,脸色“唰”地一沉,原本还算正常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狠厉,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恶狼,龇牙咧嘴地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不肯相让,那也行。既然你舍不得你这心头肉般的林妹妹,那今天我就拿你替代!反正不管咋样,我今儿个必须得遂了心愿。”说完,他把袖子往上一捋,恶狠狠地盯着宝二爷,像头失控的公牛一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着宝二爷直冲冲地就冲了过去。 宝二爷又惊又怒,一边侧身像个灵活的猴子一样快速躲避,一边跳着脚大声喝道:“大表哥,你是吃错药了还是咋的?发什么疯呀?我是你表弟啊,咱俩可是亲戚,你咋能干出这种荒唐到姥姥家的事儿呢?这不是乱了套嘛!你是不是被妖怪迷了心窍啊?”宝二爷一边躲,一边还不忘用手指着大表哥,脸上满是愤怒和不解。 呆霸王却嗤笑一声,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哼,你跟宝丫头不也是表兄妹吗?咋你们就能两情相悦,咱俩表兄弟就不行呢?反正今儿个,要么你牺牲自己,要么把林妹妹让给我,你必须选一个!你别磨磨蹭蹭的,赶紧给个痛快话!”大表哥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宝二爷晃了晃,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宝二爷又惊又怒,气得跳起来大声喝道:“大表哥,你这脑子是被门夹了?发的哪门子疯!我和宝姐姐那是男女之情,亲上加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可咱俩都是男人,这能一样吗?你这想法也太离谱了!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呀?”宝二爷心急如焚,一边像个灵活的兔子一样左躲右闪,躲避着大表哥的攻击,一边挥舞着双手,试图让大表哥恢复理智,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愤怒,额头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 大表哥却一脸的不以为然,像个不讲理的恶霸,蛮横地反驳道:“我才不管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和那小道士湘莲,还有玉爱、秦钟,不也都是男人吗?你们能有那些关系,咱俩为啥就不行?难道男人之间就不能有点特别的感情啦?你别在这儿跟我装蒜,赶紧从了我或者把林妹妹交出来!”大表哥说着,又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那架势恨不得把宝二爷生吞活剥了。 宝二爷气得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紫薯,急忙一边巧妙地用手臂挡住大表哥挥来的一拳,一边跳着脚辩解道:“那能一样吗?我和他们是纯粹的兄弟情谊,而且我跟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但咱俩可是表兄弟,有血缘之亲呀,这怎么能行呢?再说了,两个男人在一起,这像话吗?就算我同意,你的妹妹,我的大姨妈,还有我父母、祖母,他们能答应吗?你就别做这白日梦了,赶紧醒醒!你是不是撞邪了呀?要不找个道士给你驱驱邪?你可别在这儿无理取闹了!”宝二爷一边说,一边用力把大表哥推开,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大表哥却不管不顾,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恶狠狠地说道:“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今天你必须做出选择。要是你不选,那就打到你服为止!要么你从了我,要么把你的林妹妹让给我,二选一!你别废话,赶紧选!”说完,便如饿虎扑食般,带着一股蛮劲,张牙舞爪地朝着宝二爷狠狠扑了过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与决绝,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选不选,选不选!” 宝二爷被逼得无路可退,后背都贴到了山洞的石壁上。他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之气,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大声吼道:“打就打!我还怕了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中了什么邪,非得把你打醒不可!今天我就替大姨妈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混小子!” 于是,两人再度扭打在一起。大表哥像头发疯的蛮牛,嘴里“嗷嗷”叫着,挥着砂锅大的拳头,朝着宝二爷一阵猛揍,那架势,仿佛要把宝二爷一拳揍成肉饼,边打边骂:“让你不答应,让你不答应!”宝二爷则像个灵活的兔子,左躲右闪,瞅准机会就给大表哥来上一拳或者一脚。大表哥一拳挥空,由于用力过猛,差点没把自己闪个跟头,身子踉跄了好几步,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小子,跟个泥鳅似的,还挺能躲!看我不抓住你!”宝二爷也不甘示弱,一边躲一边回怼:“大表哥,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清醒清醒!你再这样,我可真不客气了!”两人你来我往,拳风呼呼作响,山洞里回荡着两人的打斗声、喘息声,还有大表哥的叫骂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能被点燃,山洞里的灰尘都被震得纷纷扬扬地飘落。 此时,那假冒的林妹妹见此情景,双手捂住嘴巴,假意惊呼道:“哎呀,别打了呀!你们俩可是亲兄弟,确切地说是表兄弟啊!表兄弟打架多伤和气呀!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我来做个和事佬,大家都住手!哎呀,解决问题不一定非得动武呀,还有文斗嘛!可以试试别的办法嘛!”假冒的林妹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像一只偷腥的猫,心里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企图利用这个机会让局势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走到两人中间。 大表哥听了,停下动作,警惕地看着假冒的林妹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只警惕的狐狸,双手抱在胸前,问道:“哦?你说说是什么办法?文斗?哼,你肯定知道我琴棋书画样样都不精通,宝二爷在这些方面却样样精通,你这是摆明了偏袒他!你是不是故意想羞辱我呀?你可别在这儿耍什么花招!”大表哥一脸怀疑,压根儿就不相信假冒的林妹妹会安好心,觉得她肯定在算计着什么,说话的同时,还往前凑了凑,用手指着假冒的林妹妹。 假冒的林妹妹连忙娇嗔道:“哎呀,你可别冤枉人呀!你明明比宝哥哥年长几岁,又多练了几年功夫,要是以武相斗,你欺负他,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呀!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弟弟一般见识,传出去多不好听呀。”假冒的林妹妹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睛里还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让大表哥相信她的话,同时也想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泪,还偷偷观察着大表哥的反应。 大表哥被这话一激,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你说不用武斗也行,那这文斗的方法必须按我说的来!我可不吃你这套,别想糊弄我!”大表哥心中暗自琢磨,觉得自己在文斗上或许还有胜算,便想趁机掌握主动权。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扬了扬头,双手背在身后,在山洞里来回踱步。 宝二爷也停下动作,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说道:“那你说说,只要合理,就按你的法子办!我可告诉你,别整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不然我可不答应!”宝二爷心想,只要能尽快解决这场荒唐的纷争,不管什么方法他都愿意尝试,此刻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看着大表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呆霸王大表哥慢悠悠地开口,眼神在宝二爷和假冒的林妹妹身上来回游移,像个心怀鬼胎的小偷,心中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一边走一边说道:“你瞧这林妹妹,长得那叫一个貌美如仙,就跟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似的,那脸蛋儿,那身段,简直绝了。这世上啊,唯有真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而真正的男人,一要有颜值,二要有担当,三还得有内涵。咱们就比比这三方面,看看谁才是能与林妹妹相配的真男人。输的人愿赌服输,把林妹妹当作彩头,谁赢了,日后就能与林妹妹长相厮守。怎么样,宝兄弟,你敢不敢跟你大表哥我比划比划?你平时不是总笑话我目不识丁,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干些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事儿嘛,今天咱兄弟俩就好好比比,看看谁才是真男人!你不会是怕了?要是怕了,就赶紧把林妹妹让给我,省得一会儿输得难看!”大表哥试图用这种激将法来赢得林妹妹,他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并不比宝二爷差,对这场比试充满了信心,说着还挑衅地挑了挑眉毛,冲着宝二爷露出一个得意的坏笑。 这番话成功激怒了宝二爷,他气得双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眼神就像两把利刃,恨不得把大表哥切成两半。他跳起来大声回怼:“比就比,我会怕你?你还敢质疑我不是真男人?说,怎么个比法?你可别到时候输得哭鼻子,跪地求饶我可不管!”宝二爷本就对大表哥的行为感到愤怒,此刻被他一激,更是斗志昂扬,决心在这场比试中让大表哥认清现实。他一边说,一边把袖子往上一捋,摆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呆霸王嘿嘿一笑,刚要开口,假冒的林妹妹却抢先说道:“哎呀,还比颜值呢,就你这模样跟我家宝哥哥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颜值方面你一看就输定了呀!你瞧瞧你那脸,跟被平底锅拍过似的,又扁又平,还好意思跟我家宝哥哥比颜值!你再看看我家宝哥哥,那五官,那气质,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你呀,还是别自取其辱了。”假冒的林妹妹故意贬低大表哥,想进一步激怒他,同时也想扰乱他的计划。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手捂着嘴偷笑,眼神里满是嘲讽。 呆霸王听了,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像个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反驳道:“哎,我说林妹妹,大家都夸你秀外慧中、知书达理,咋也这么肤浅呢?咋跟那些小丫头片子似的,成了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了呢?男人的相貌能算得了什么?咱们比的可是内涵和担当。俗话说得好,‘男人帅不帅,看小弟;美不美,看大腿;浪不浪,看身段’。真正的男人啊,就得看自己有没有手段,大腿够不够粗,能不能成为家人、亲戚、朋友的靠山,让他们能够依靠。得有通天的本事,身体还得倍儿棒,能吃苦耐劳,大丈夫能屈能伸。说出的话,那得一言九鼎,让人信服。这才叫有担当,才是内涵所在。你可别光看脸,肤浅!你要是不懂,就别在这儿瞎掺和!”大表哥觉得颜值根本不重要,他坚信自己在担当和内涵方面更胜一筹,对自己的观点那是相当自信,一边说,一边还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宝二爷皱了皱眉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歪理一堆!那你且说说,具体怎么个比法?我可先说好,你别整那些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我可不答应!”宝二爷对大表哥的这套说辞并不认同,他心里想着大表哥平时就不务正业,今天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大堆看似有道理的话,后面肯定得搞出什么幺蛾子,肯定不怀好意。但为了尽快解决纷争,他还是决定先听听大表哥的比试方法。 呆霸王得意地一笑,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只见他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幅度极大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活脱脱像个诡计得逞的老狐狸。他慢悠悠地抬起手,摸了摸下巴,正准备开口阐述那不知又会有多荒唐的比试规则…… 大表哥究竟会提出怎样离谱的比试内容?宝二爷能否识破他的诡计?这场因林妹妹引发的闹剧又将如何收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9章 。荒诞的鄙视。 话说这比试现场,气氛那叫一个剑拔弩张。大表哥,也就是那自封“呆霸王”的主儿,对着宝二爷抱了抱拳,脸上那股嚣张劲儿,简直要冲破天际,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宝兄弟,听大声!我乃威震四方的呆霸王是也!今儿个这比试,我可不会念着咱俩那点兄弟情分,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林妹妹注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就别白费力气瞎折腾了,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祖般的手掌心!哼,敢跟我作对,我非得把你打得像个猪头,让你亲妈见了都得问‘你是谁家孩子’!”这呆霸王,平日里不学无术,就爱仗着家里有俩糟钱儿,在这地界上横行霸道,典型的外强中干,全靠耍无赖手段混日子。 宝二爷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哼,还呆霸王呢,我看叫白痴呆霸王还差不多!” 这时,那假冒的林妹妹,眨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道:“哦?这白痴呆霸王,啥来历呀?快给我讲讲呗,我都好奇死啦!” 宝二爷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地说道:“这来历可就有意思咯!我这大表哥啊,家里确实有钱,可却是个抠门儿到骨子里的铁公鸡。他最爱干的事儿,就是吃霸王餐,天天白吃白喝,跟个寄生虫似的到处蹭吃蹭喝。在外面下馆子,他就没打算付过钱。就说有一次在学校住校,他们宿舍一共四个人,他可把那三个室友坑惨喽!他三天两头找各种奇葩理由,还爱吹大牛,动不动就假装大方邀请人家去吃饭。等吃完了,他拍拍屁股,要么说家里着火了,要么借口上厕所,然后脚底抹油——溜得那叫一个快,根本不结账。结果害得他那三个室友,一个啃了一学期干馒头,现在看见馒头就跟见了仇人似的,想吐;还有一个吃了整整一学期方便面,好家伙,到现在身上那股子方便面味儿,就没散过;另外一个更惨,到现在还在饭店老板家里吭哧吭哧洗盘子呢,那债都不知道啥时候能还清。就因为这些破事儿,大家才给他取了个‘白痴呆霸王’的外号。” 假冒的林妹妹忍不住插嘴:“等等,不是说那个室友是因为勤劳好学、老实巴交,店老板一高兴,才把女儿嫁给他,所以才留在那洗盘子的吗?你可别在这儿瞎编排。” 宝二爷撇撇嘴,一脸嫌弃:“哼,他那是没办法,不洗盘子抵债,难道还能拍拍屁股走人啊?说得倒好听,勤劳好学,我看是被生活逼得没办法了才对。” 呆霸王在一旁听着,气得脸跟个熟透的紫茄子似的,急眼了:“嘿!宝兄弟,你少在这儿编排我!你自己呢,不也有个‘混世魔王’的名号嘛,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名号咋来的?” 假冒的林妹妹一听,眼睛顿时亮得跟灯泡似的,拉着宝二爷的袖子直晃:“哦?宝哥哥,你这‘混世魔王’是咋回事呀?呆霸王,你快说说看。” 呆霸王得意洋洋,活像只斗胜的公鸡:“他呀,他们学校来了个新转校生,是个abc混血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跟朵花儿似的。宝兄弟本来在学校里,成绩好,长得帅,家里又有钱,身后那跟班一大串,妥妥的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这混血儿一来,风头全被抢走了,好多人都跑去追捧那混血儿。宝兄弟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就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什么‘什么鬼混血儿’。那混血儿说自己父亲是法国的,母亲是韩国的,爷爷是那种厉害得像胡志明式的人物,奶奶在美国华尔街叱咤风云。宝兄弟不服气,嚷嚷着:‘混血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混血。’别人就问他:‘你是混哪里的呀?’他可好,居然说:‘我父亲是凤凰市的,我母亲是琅琊王氏的。’这话一出口,当场就把人笑得前仰后合,大家都说:‘你这也能算混血?应该叫混市才对!’于是啊,他就得了个‘愤世魔王’的称号,哈哈哈!” 假冒的林妹妹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呀,原来是这样,这也太逗了,‘混市魔王’,哈哈哈哈!” 宝二爷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呆霸王,你少在这儿胡咧咧,那都是他们瞎传的!今儿个咱们是来比试的,别扯这些没用的闲篇儿。” 呆霸王收起笑容,一脸挑衅,活脱脱一个无赖样:“行啊,宝兄弟,我也不跟你废话。既然文斗开始了,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先来出题!”说着,这呆霸王那叫一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活像个街头说书的,正滔滔不绝地兜售他那套惊天地泣鬼神的奇葩歪理:“嘿哟喂,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男人的担当啊,全在这大腿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呢!老话说‘美不美,看大腿’,你瞧瞧,这大腿要是又长又粗,家里人、亲戚朋友靠上去,那感觉,就跟靠着一座铁打的靠山似的,踏实得很呐!就好比一艘万吨巨轮,四平八稳,啥风浪都别想撼动分毫。咱今儿就比大腿!”说到这儿,他还特意斜眼瞟了瞟假冒的林妹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给我看好咯”,接着道,“就请这位娇滴滴的林妹妹来当咱们的裁判大法官,好好瞧瞧咱俩谁的大腿更够味儿,更能给人安全感。”他一边说,一边得意洋洋地在空中比划着,那架势,仿佛已经提前预定了胜利,“咱这么着啊,长度和粗细各算10分,总分20分,谁得分高谁就赢下这一局。咋样,宝兄弟,你敢不敢接招?” 宝二爷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的不可置信,那表情,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大声嚷嚷道:“你这说的都是啥鬼话啊?比大腿?还得脱裤子?这像话吗?简直荒唐到姥姥家去了!你是不是昨晚睡糊涂了,净整这些幺蛾子!我看你这脑袋是被门夹了!”宝二爷向来文质彬彬,哪能想到大表哥能想出这种不着调的比试,气得脸都红透了,像个熟透的番茄。 呆霸王却跟个耍赖的无赖似的,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回怼:“不比大腿,不脱裤子咋能看清粗细长短啊?你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赶紧脱!别耽误时间,难道你怕了不成?”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带,那猴急的样子,活脱脱像个饿狼看到了肥肉,嘴里还嘟囔着:“嘿嘿,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无敌大腿,宝二爷,你就等着认输!”解着裤带还不忘一个劲儿地朝假冒的林妹妹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准备丈量,嘴里还念叨着:“快来快来,可别错过这场好戏,这可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说不定能看到宝二爷被我比下去后那苦瓜脸呢!” 宝二爷又羞又恼,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暗自思忖:“这大表哥简直就是个白痴呆霸王,太不可理喻了!但我要是在这无赖面前认怂,那以后还怎么在林妹妹面前抬起头来?不能输了气势!”咬咬牙,心一横,也把裤子脱了下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哼,为了林妹妹,我就陪你玩这荒唐透顶的游戏,看你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我可不会轻易认输。你这呆霸王,等着瞧!” 假冒的林妹妹佯装羞涩,扭着那杨柳细腰,一步三摇地走上前。她先伸出手,在大表哥那毛茸茸的大腿上摸了摸,还装模作样地捏了捏,嘴里发出“啧啧”两声,像是在品鉴什么绝世珍宝,说道:“哟,大表哥这腿毛,跟个小森林似的,都能藏鸟了!”接着又走到宝二爷跟前,同样在他大腿上捏了捏,看了半天后,娇声娇气地说道:“哎呀呀,你们俩这大腿啊,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粗,一样的大呢。这局嘛,就给你们俩评分一样,各得20分。看来你们俩在这方面还真是旗鼓相当啊,不分伯仲呢!”这假冒的林妹妹,看着柔柔弱弱,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狡黠,心里指不定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说不定正想着怎么看这两人的笑话呢。 宝二爷心中又气又急,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荒诞的无底洞,又无奈又憋屈,忍不住抱怨道:“这种比试简直荒唐到家了,怎么能用这么儿戏的方式来决定大事呢?这也太不靠谱了!大表哥,你就不能整点正常的比试项目?你这脑回路,简直比迷宫还复杂!” 呆霸王却满不在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白牙,就像一排歪歪扭扭的小墓碑,说道:“宝兄弟,愿赌服输嘛,这可是你点头答应比试的。既然这局打成平手,那就接着比下一局咯。”说着,大表哥那贼溜溜的眼睛,像两只不安分的小老鼠,偷偷瞧了瞧宝二爷的关键部位,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又瞅瞅自己的,左看右看,嘴里还嘟囔着:“嘿,还真别说,好像真没啥区别,就跟双胞胎似的。得嘞,这局就当平手,咱们俩打成平局,各得20分。看来咱俩在这方面还真是半斤八两啊,宝兄弟。说不定咱俩上辈子是同一个妈生的大腿呢,哈哈!” 紧接着,大表哥眼睛“咕噜”一转,那眼神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又想出了坏点子,兴奋地一拍手,说道:“俗话说‘帅不帅看小弟’,咱接着比这个。男人嘛,就得比比这个!咱们来比撒尿,就比童子撒尿,看谁撒得更远、更高。这两项,每项20分,咋样?”说着,他像个急性子的小孩,一把拉住宝二爷的胳膊,就往洞外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走走走,咱到外面去找棵树,对着树撒尿。先在地上画根线,咱就站在线后面,一起对着远方撒,看谁尿得远,然后再往树身上撒,看谁撒得高。这多有意思啊,就像回到了小时候玩游戏一样,说不定还能找回童年的乐趣呢!” 宝二爷满心无奈,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就像苦瓜一样皱着眉头,心里想着:“这大表哥真是没完没了,尽出些奇葩得不能再奇葩的比试。但这无赖我实在拗不过啊,唉,只能陪他疯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被大表哥拖着走,嘴里还嘀咕着:“真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啥,净整这些奇奇怪怪的比试。你是不是平时闲得慌,专门研究这些奇葩玩意儿?” 两人来到洞外,找了棵大树,在地上画好线后,便开始比试。只见两人憋足了劲儿,脸都涨得通红,那场面,就像两只斗得眼红的公鸡。宝二爷心里想着:“我可不能输给这无赖,不然在林妹妹面前多没面子。我要是输了,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吹嘘我有多厉害?”大表哥则暗自嘀咕:“哼,宝二爷,这次我肯定赢你,林妹妹注定是我的。她肯定会被我的男子气概所折服,宝二爷,你就别想跟我抢了!”一番比试下来,嘿,你猜怎么着?两人竟又打了个平手。 大表哥哪肯善罢甘休啊,急得抓耳挠腮,头皮屑像雪花一样乱飞,嘴里嘟囔着:“这样可不行啊,站着撒尿太小儿科了,根本显不出咱的真本事。今儿个咱来比个特殊的,叫黄狗撒尿。” 宝二爷一脸疑惑,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问道:“大表哥,啥叫黄狗撒尿啊?我咋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稀奇古怪的比法。你可别又整出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来。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啥呀,天天想这些奇葩点子。” 大表哥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咋这么笨呢,连这都不知道。”没好气地说:“你没见过狗撒尿吗?就抬着一只脚,单脚站着,像金鸡独立一样,然后对着远方撒尿。这才能显出真功夫,光辉闪亮呢。怎么,你难道怕输不成?还是说你压根儿就没这本事?”大表哥一边说,一边挑衅地挑了挑眉毛,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宝二爷被他一激,气得跳脚,没好气地回道:“哼,随你怎么比,我还能怕了你这无赖不成!不就是黄狗撒尿嘛,来就来!我可不会被你这点小伎俩吓住。你别以为用这种激将法就能让我退缩,我宝二爷可不是吓大的!” 于是,两人摆出那滑稽的“黄狗撒尿”姿势,一只脚抬起,单脚站着,对着远方撒尿。嘿,这一局下来,竟又诡异般地打成了平手,两人尿得一样远、一样高。 宝二爷心中那叫一个气啊,又恼又无奈,只觉得这比试荒唐得能把人笑岔气,忍不住吐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比试简直比西天取经还难,怎么比都平手。大表哥,你是不是偷偷跟老天爷商量好了,专门来捉弄我的?你是不是给老天爷送了礼,让他处处帮你啊?”可大表哥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兴致勃勃,仿佛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就好像在故意气宝二爷。 此时的宝二爷不禁担心起来,心里琢磨着:“这大表哥还不知道会想出啥更荒诞的比试方法来刁难我呢。这家伙鬼点子多得很,我可得小心着点儿。”而一旁假冒的林妹妹,正用那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们,就像一只藏着坏心思的狐狸,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阴谋,心里想着:“这俩家伙还挺有意思,看看他们接下来还能整出什么花样,说不定我还能从中捞点好处。等他们两败俱伤,说不定我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啦!” 大表哥眼见前两轮比试都打成平手,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一心想着要分出胜负。于是又滔滔不绝地说出一番荒诞言论:“不行,咱们现在打成平手可不行,今儿个必须得决出个胜负来。咱们再来比比内涵。俗话说,做男人就得看这几样,浪不浪看身段。这男人啊,一要看手段,二要看耐力也就是身段,三要看阴段,就是你讲话的时候能不能吸引人,能不能让人产生共鸣。咱们就比这三个方面。” 宝二爷听得是云里雾里,眉头皱得像个包子,问道:“你说的这手段、身段、音段,到底要咋比啊?我咋一点儿都听不懂你这奇奇怪怪的玩意儿。你能不能说点正常人能听懂的话,别在这儿打哑谜了。你就别绕圈子了,直接说怎么比,我都快被你绕晕了。” 大表哥嘿嘿一笑,脸上露出那种自以为聪明的狡黠,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开始详细解释:“比男人的耐力嘛,那肯定得有点特别的比试方法。咱们就来个互相……不,是自我安慰,看谁坚持的时间长。这既能试试自己的手段,又能考验耐力也就是身段。同时呢,在这个过程中,咱们发出声音,看看谁的声音更能吸引林妹妹,让她产生情感共鸣,愿意跟谁走。谁的声音更有吸引力,更能打动林妹妹,那这一项就算谁赢。宝兄弟,你觉得咋样?这比试多有创意啊!是不是一听就觉得很刺激?说不定能让林妹妹对咱们刮目相看呢!” 宝二爷听完,顿时傻眼,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声说道:“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互相取暖,什么自我安慰,这成何体统!这种比试简直荒唐透顶,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啥呀!你是不是早上出门撞脑袋了?还是说你昨晚梦游,梦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比试方法?” 大表哥却不以为然,依旧厚着脸皮,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就荒唐了?这才能真正看出谁更有内涵,更能赢得美人归啊。宝兄弟你,不会是怕了?刚刚还说不怕我,怎么这会儿就打退堂鼓了?别装孬种啊!你要是怕了,就赶紧认输,林妹妹可就归我咯。你要是不敢比,就承认自己没本事,别在这儿找借口。” 宝二爷心中又气又恼,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可大表哥这无赖的激将法却让他一时骑虎难下。心里想着:“不比试,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而且这无赖肯定会继续纠缠不休;答应比试,这内容也太低俗不堪了,传出去不得笑掉人大牙。但为了林妹妹,拼了!” 宝二爷满脸困惑,实在搞不懂大表哥嘴里的“自卫反击”和“抱团取暖”到底啥意思,忍不住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恼怒问道:“你说的这些到底啥意思呀?我咋一点儿都不明白,你能不能说清楚点。你别在这儿打哑谜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再不说清楚,我可真跟你急啊!” 大表哥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嫌弃宝二爷是个榆木脑袋,撇着嘴说道:“嘿,少跟我装蒜,你又不是啥不懂事的小毛孩,别在这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就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啥。” 宝二爷无奈地催促,急得直跺脚:“你就别啰嗦了,快说清楚到底要咋做?别在这儿卖关子了,我都快急死了。你再不说,我可就当你不敢比,自动认输了啊!” 大表哥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开始解释:“这抱团取暖呢,就是咱俩互相配合切磋;自卫反击就是各施各法。要不这样,我让你选。要是选抱团取暖,我怕我这‘九阳如来神掌’威力太大,你扛不住,到时候你又说我欺负你。而且我可听说你到处吹嘘自己的‘黯然销魂掌’有多厉害。真要抱团取暖,你肯定觉得是你功夫强,难免起争执。所以啊,咱就选自卫反击,各自施展手段,看看谁更厉害,咋样?这样多公平啊!我这是为你着想,宝兄弟,你可别不识好歹。” 宝二爷思索一番,觉得似乎也没别的办法,咬咬牙,无奈地点点头,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行,那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耍赖。你要是敢耍赖,我可饶不了你,以后咱俩这梁子可就结大了!”心里却想着:“这大表哥又在搞什么鬼,希望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我可得小心应对,绝不能让他得逞。” 于是,两人各自施展手段。宝二爷运起“黯然销魂掌”,只见他双掌挥舞,掌风呼呼作响,脸上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狠劲儿,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大表哥,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赢,林妹妹可不能被这无赖抢走。林妹妹啊林妹妹,你就等着我来赢下比赛,带你走!”大表哥施展出“九阳如来神掌”,掌心红光闪烁,整个人像个发了疯的公牛,气势汹汹,嘴里还大喊着:“看我怎么打败你,宝二爷!林妹妹注定是我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在比手段、耐力与所谓“音段”(以独特方式展现内力对周围影响并引发共鸣)这三方面,两人竭尽全力。 一番比试下来,结果令人咋舌,两人在这三方面竟又打成平手。这一轮比试,两人各得30分,加上之前的40分,每人都累积到了70分,再次陷入平局。这场比试,简直就像一场荒诞的闹剧,让人哭笑不得。 宝二爷一脸笃定,眼神直直地看向大表哥,仿佛在向他宣告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双手叉腰,大声说道:“这下打成平手了,你还有啥可说的?你要是还想比,不管比啥,我都奉陪到底!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这无赖。你就继续出招来啊,我接着就是!”那神情,就像一只斗志昂扬的斗鸡,脖子上的毛都竖起来了,时刻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大表哥急得抓耳挠腮,活像只被热坏的猴子,在原地转来转去,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个新花样。突然,他眼睛“唰”地一亮,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一拍大腿,说道:“哎呀,咱们之前不是说‘帅不帅比小弟’嘛,现在既然平手,那咱们就从数量和质量上接着比。我就不信,这次还分不出胜负!” 宝二爷满脸疑惑,眉头拧成了麻花,挠挠头问道:“数量和质量?这又是咋个比法?难道是比咱俩手下小弟的数量,还是看他们的打架武力值?那可得把小弟们都叫来,让他们打一架才行啊。这也太麻烦了。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比试方法?” 大表哥不屑地白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真笨”,撇着嘴说道:“那多麻烦呀。所谓的数量,就是咱们挤出来的奶的重量是多少。至于质量嘛,就是咱们各自找个女人,看谁能先让她怀孕,谁要是先成功,林妹妹就归谁。这主意不错!简直是天才想法,也就我能想得出来。”大表哥一脸得意,双手叉腰,仰着头,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的点子。 宝二爷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睛一瞪:“这里又没母牛,咱们到哪儿去挤奶呀?这儿就林妹妹一个姑娘,而且就算比这个,也得三个月之后才能知道有没有怀孕,这要比到啥时候去?不行,得换一个。你能不能想点靠谱的比试,别总整这些不靠谱的玩意儿。你这脑袋里一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奇葩玩意儿啊!”宝二爷心里直犯嘀咕,这大表哥净出些不靠谱的主意,再这样下去,这比试都不知道要比到猴年马月。 大表哥一拍脑袋,懊恼地说道:“哎呀,咱们自己也可以生产牛奶呀。我这脑子,刚才咋没想到呢!”这时候,假冒的林妹妹用手帕在嘴边轻轻一抹,笑嘻嘻地说道:“你们两个刚才不是已经生产过了吗?刚才我把那两杯牛奶偷偷给喝掉了。瞧你们那数量,好像是一样多的,这局就算平局好了。大表哥,你说是不是呀?”说完,她还伸出小舌头在嘴唇边舔了舔,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两眼迷离地看着大表哥,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贪吃的小馋猫,心里想着:“看你们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这俩家伙还真是有趣,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想出什么荒唐比试。” 大表哥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嘿嘿笑道:“得嘞,对,织女让女人怀孕这比赛,时间确实有点久,我可等不及。这个咱们就先放一边,以后再找机会比。你说,你想比啥?刚才都是我出题目,现在轮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么招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宝兄弟。”大表哥心里也在犯愁,不知道宝二爷又会想出什么幺蛾子,同时又有点期待,看看宝二爷能整出什么新花样。 宝二爷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说道:“你之前说的那些,做男人要有担当,大腿得粗,让人有安全感,还得懂手段,身段能屈能伸,说话得有吸引力,有领导风范,这些确实有点道理。经过前面几轮比试,咱俩打成平手,也证明了咱们在这些方面都还挺出色,大腿又长又粗,有担当,手段、耐力、声音语调各方面都表现不错。不过我觉得,还有一项特质能体现男人是否真正hold得住场面,那就是吹牛的本事。老话说得好,‘男人要是hold得住,老母猪都会上树’,现在咱们就来比比,看谁能把之前比作老母猪的母牛吹上树。谁要是能做到,就说明谁是真正hold得住的男人,林妹妹自然就该跟着谁,因为这样的男人才能给她未来保障。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比?我就不信你能比过我。我这吹牛本事,那可是一流的,你就等着瞧!”宝二爷心里想着,这次非得让大表哥心服口服不可,一定要赢下林妹妹。 这荒诞至极的吹牛比试即将拉开帷幕,宝二爷兴致勃勃地阐述着:“吹牛皮的最高境界,第一步就是把老母牛吹成老母猪。你瞧,不是有句话嘛,女人常对男人说,‘男人要是靠得住,老母猪都会上树’,这里说的靠得住,就是得有靠山,能依靠。咱接下来就比这个,看谁更有本事,能把这‘变’出来的老母猪吹上树。要是能吹上去,那就说明这男人靠得住;要是吹不上,那就说明靠不住。林妹妹跟着靠得住的男人,下辈子才能幸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大表哥?你就等着输。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吹牛绝技了!”宝二爷说得头头是道,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大表哥听后,点头道:“哎,听着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行,那咱就先比比把老母牛变成老母猪。可这儿也没牛啊,咋比?你不会是在忽悠我。你可别耍什么花招,宝兄弟,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大表哥心里有些犯嘀咕,不知道宝二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同时又有点担心宝二爷真有什么厉害的手段。 宝二爷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你不是上次从宝姐姐那儿拿了我三妹妹给的一根烟嘛,你不是拿走了?那烟不是有‘三人成虎’的神奇功效吗?你对着假冒的林妹妹施展,把她变成一头牛。然后咱俩就比拼吹牛的本事,看谁能把这头牛变成老母猪。要是这一步能定出输赢,下一步就不用比了;要是还分不出胜负,咱再接着比下一步,咋样?我这主意是不是绝了,大表哥你就认输。我都能想象到你一会儿输了的表情,肯定精彩!”宝二爷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简直太妙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大表哥落败的模样,还挑衅地挑了挑眉毛。 大表哥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哎,还真是。我咋把这茬给忘了呢!”说着,他伸手在口中一掏,竟然掏出一根牌香烟。他深吸一口,随后烟从嘴巴和鼻子里分别冒出三股,在空中渐渐凝聚成三个艳丽的女人。这三个女人扭动着腰肢,迈着猫步,齐齐指向假冒的林妹妹,齐声娇嗔道:“你是一头老母牛。”瞬间,假冒的林姑娘竟真的变成了一头老母牛,“哞哞”地叫了两声,还甩了甩尾巴,脑袋左摇右晃,仿佛对自己突然的变身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那无辜的小眼神,看着还挺可怜。 宝二爷见状,赶忙拿出那面照妖镜。只见光芒一闪,照妖镜竟变成了一根紫金玉箫。宝二爷拿起玉箫,呜呜咽咽地吹奏起来。他双眼瞪得通红,紧紧盯着那头牛,那眼神仿佛要把牛看穿,心里还念叨着:“看我怎么把你变成老母猪,大表哥这次你输定了。林妹妹马上就是我的啦!”神奇的是,随着他的吹奏,由假冒林姑娘变成的老母牛周身光芒一闪,竟渐渐呈现出老母猪的模样。那母猪的模样憨态可掬,耳朵一扇一扇的,还哼哼唧唧地叫着,四条小短腿还不停地倒腾,像是在庆祝自己变身成功。 大表哥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随即反应过来,着急地嚷嚷道:“这可不算你赢!刚才我吹口哨呢,是我吹口哨的功夫配合这法术才让它变成老母猪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你可不能耍赖啊,宝兄弟。你可不能贪功,做人要厚道啊!”说着,他又演示起刚才吹口哨的样子,尖锐的哨音在四周回荡,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尖叫,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耳膜刺破,一旁的小鸟都被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宝二爷气得跺脚,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双手叉腰,怒视着大表哥,大声说道:“大表哥你耍赖,明明是我吹箫才让它变成老母猪的,跟你吹口哨有什么关系!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愿赌服输好不好。你这是典型的输不起啊,大表哥,你这样可不像个男人!” 两人争执不下,面红耳赤,活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大表哥无奈地摆摆手,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不就是变头老母猪吗?这有什么难的,你看我的。”说完他又吹起了口哨,那声音尖锐得如同要把空气都撕裂,一旁的树叶都被震得沙沙作响。然后他指使那三个艳丽的女郎,那三个女郎再次指着那头老母猪齐声说道:“你是一头老母牛。”于是那头老母猪又变回了老母牛的样子。接着那三个女郎又指着那头老母牛说道:“你是一头老母猪。”于是老母牛又变成了老母猪。大表哥还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说道:“宝兄弟,你看我说得对!这局就算咱俩平手。既然这样,咱接着比把老母猪吹上树。咱定个规矩,一人吹一次,先把它吹上树,等它跳下来,第二个人接着吹。要是吹不上去,就算输;要是都吹上去了,还是平手,咱再想别的招。这次我肯定能赢你。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宝二爷,你就准备认输!”大表哥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赢过宝二爷,绝不能让他把林妹妹抢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 宝二爷点头道:“行,那谁先来?我可不怕你,不管谁先来,我都能赢你。”宝二爷心里也在盘算着,一定要抓住机会赢下比赛,他暗暗给自己打气,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输了,眼神坚定地看着大表哥。 大表哥眼珠一转,狡黠地说道:“这样,咱们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你这一局。”大表哥心里打着小算盘,觉得自己在剪刀石头布上说不定能占点优势,毕竟自己平时玩这个还挺有心得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于是,两人玩起了剪刀石头布。一番激烈“角逐”,三局两胜的结果是大表哥赢了,他先来吹。大表哥站定,深吸一口气,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一边对着那头老母猪吹口哨,吹出一连串高低起伏、怪异尖锐的哨音,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那模样活像个跳大神的。他一会儿双手用力挥舞,仿佛要把风都抓过来助力,一会儿又对着老母猪挤眉弄眼,试图用眼神“说服”老母猪上树。然而,老母猪却只是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纹丝不动,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白费力气,我才不上当呢。我可没那么好骗。” 大表哥急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伸手去拉老母猪,嘴里念叨着:“你倒是动啊,老母猪。你看看你,这么好的机会,上了树说不定能吃到更好的东西呢。树上有你最爱吃的果子,快上去呀!”可老母猪依旧稳如泰山,压根不搭理他,还慢悠悠地嚼着嘴里的草,那淡定的样子,仿佛在嘲笑大表哥的无能。大表哥又又是踢又是推,嘴里还喊着:“起来起来,你这懒猪,快给我上树!你再不上树,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发火了啊!一、二……”可老母猪还是丝毫不动。大表哥气得直跺脚,大骂道:“哎呀妈呀,这猪太倔了,简直比石头还硬!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你这头笨猪,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又不死心地在老母猪屁股上使劲儿摩擦,嘴里嘟囔着:“看你跑不跑,看你跑不跑!我就不信你能扛得住。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做成红烧肉!”结果老母猪突然“嗷”的一声,吓得大表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表哥无奈地放下手,喘着粗气:“哎,该你了,你来吹。我就不信你能行。我看你也没办法,宝兄弟,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宝二爷见大表哥吹了半天,那头猪却毫无反应,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大表哥,你这下可输定咯!就你这样还想赢我,再回去练几年。你这水平,差得远呢!我看你还是趁早认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宝二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在向自己招手,还对着大表哥做了个鬼脸。 大表哥不服气地嚷道:“你还没比呢,怎么就说我输了?你要是有本事把它吹上树,我才算服你!你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你也不行呢。你可别光说不练,宝兄弟,有本事就赶紧试试,别在这儿光笑话我。”大表哥气得脸都扭曲了,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眼睛死死地盯着宝二爷,仿佛要把他看穿,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宝二爷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诡异的笑容,再次操起紫金玉箫,呜呜咽咽地吹奏起来。此刻他双眼瞪得好似铜铃,通红通红的,死死地盯着那头老母猪,那眼神仿佛要直接将其催眠,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 随着那如泣如诉的箫声响起,周围的花草树木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魔法所操控,瞬间开启了疯狂生长模式。原本光秃秃、毫无生机的大树,眨眼间竟长出了一颗硕大无比的白菜。这白菜白里透绿,宛如翡翠雕琢而成,鲜嫩欲滴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还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那幽香仿佛拥有着勾魂摄魄的神奇魔力,好似在对着老母猪轻声低语:“快上来呀,快上来呀,跟我一起享受这美妙时光呀。” 老母猪闻到这股奇异的香味,原本呆滞的眼睛里瞬间喷出两道兴奋的光芒,就像突然被点了穴道一般,着了魔似的不顾一切朝着大树猛冲过去。只见它那四条小短腿倒腾得飞快,猪蹄好似铁钩一般牢牢扒住树干,动作敏捷得竟如同猎豹一般,三下两下就轻松爬上了树。紧接着,它便对着那颗白菜大口大口地啃食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叫着,仿佛在欢快地呼喊:“好吃好吃,简直人间美味!” 宝二爷得意洋洋地扭头看向大表哥,双手自信满满地叉在腰间,脑袋高高扬起,那模样简直神气到了极点,大声说道:“大表哥,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林妹妹注定归我啦,你就乖乖认输!怎么样,我这本事够厉害,你跟我比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呐!”此刻宝二爷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活脱脱一副胜券在握、耀武扬威的胜利者姿态,还不忘挑衅地朝着大表哥挑了挑眉毛,仿佛在无情地嘲讽他的失败。 大表哥满脸的愤怒,却又实在无话可说,只能用那充满不甘与愤怒的眼神,直勾勾地瞪着宝二爷。他气得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心里那股憋屈劲儿就别提了。可事实摆在眼前,刚才自己确实没能把老母猪吹上树,又能怎样呢?他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哼,算你狠,宝兄弟!但这事儿绝对没完,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咽下这口气,认输更是想都别想!” 然而,就在这局势已定的关键时刻,变故突如其来。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从远方冷不丁地伸出一个钓鱼竿。这钓鱼竿就像一条灵动的蟒蛇,精准无比地一下子缠住了树上正吃得欢快的那头猪。随后,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扯,那头猪便被迅速卷了过去。紧接着,传来一个狂妄至极的大笑声:“哈哈,你们这俩蠢货没想到?鹬蚌相争,我这渔翁正好得利!今儿个这林妹妹呀,就归我咯!” 话音刚落,只见那神秘人抱着猪,转身便跑,速度快得犹如一阵疾风,瞬间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地面上被扬起的漫天尘土。 宝二爷和大表哥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但仅仅片刻,他们便反应过来,急忙撒开腿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站住!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抢走我们的林妹妹!”奈何,他们的速度与那神秘人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没跑多一会儿,就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大表哥跑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突然他猛地一拍脑袋,脸上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他是谁了!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这副德行啦!”此时的大表哥,心里又气又急,懊恼自己怎么刚才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宝二爷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期盼,连忙追问道:“是呀是呀,你快说!你知道他是谁?别再卖关子了,我都快急死了!要是林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宝二爷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从大表哥嘴里掏出答案,马上去救林妹妹,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表哥,生怕错过他说出的任何一个字。 大表哥喘着粗气说道:“他就是北静王!哼,这家伙,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之前我去郊外他的庄园拜访的时候,他就向我们显摆过他这套装备。刚才看那身形和手段,肯定就是他没跑了。他肯定是掳着林妹妹回他的庄园了,咱们得赶紧追过去堵他!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这北静王,竟敢坏我好事,我非找他好好算账不可!”大表哥一边说,一边气得握紧了拳头,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北静王烧成灰烬。 两人不再有丝毫耽搁,立刻风风火火地朝着北静王庄园的方向赶去。一路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他们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危险与挑战,但救林妹妹的决心,让他们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 欲知宝二爷和大表哥在北静王庄园将会遭遇什么,能否成功救出林妹妹,请听下回分解。 第80章 庄园风云 夜幕如一块沉甸甸的大黑布,严严实实地压在那座原本属于北静王的豪华庄园上头。庄园里头却是热闹得很,各色灯光把这儿照得跟白天似的,衬得四周那些安保人员——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愈发显得冷峻严肃。他们就跟训练有素的机器人似的,手持伸缩警棍,迈着整齐得跟复制粘贴似的步伐,那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清脆又冰冷,就跟拿小锤子一下下敲在宝二爷和大表哥的心坎上似的。 宝二爷和大表哥火急火燎地赶到庄园外,刚想凑上去,立马就被保镖们跟打雷似的大声呵斥给吓住了:“站住!哪儿来的家伙,这儿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儿!赶紧滚犊子!不然有你们好看,打得你们跟猪头三似的!” 大表哥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活脱脱一头发怒到快失控的公牛,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就像一条条正在扭动的小蛇。他扯着嗓子,使出吃奶的劲儿破口大骂:“北静王,你个缩头乌龟!抢了人就跟个见不得光的胆小鬼一样躲起来,你还算啥好汉?前几天咱们还在同一张床上称兄道弟呢,你搂着我的肩膀,那亲热劲儿,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一辈子好兄弟,那些话还在我耳边热乎着呢,这才过几天啊,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呸!我真是瞎了眼,今儿个算是彻底认清你这个奸诈小人了!你赶紧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把你揍成个猪头三,让你知道背信弃义是啥下场!”大表哥一边骂,一边还挥舞着拳头,那架势,仿佛北静王就在跟前,下一秒就能一拳把他揍扁。 宝二爷也是满脸怒容,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感觉都能喷出火来,眼神里头又是愤怒又是被背叛后的痛心。他也跟着怒吼道:“北静王,你到底安的啥心?竟敢抢走林妹妹!我之前还天真地以为你是个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是能让我掏心掏肺深交的好朋友,一直把你当自家兄弟呢。可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卑鄙无耻,干出这种让人不齿的勾当!今儿个我可算是大开眼界了,真是瞎了眼才结识你这么个小人!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们个合理的说法,我们跟你没完!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讨个公道!”宝二爷气得浑身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泛白了。 这时候,从庄园里传出一个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似的声音,还透着一股傲慢得快上天的劲儿:“是哪个在这儿吵吵嚷嚷的?这儿可不是什么北静王府了,早就是忠顺王府啦!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小喽啰,别在这儿撒野!” 要说这忠顺王,和北静王那性格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北静王为人温柔谦逊,就跟春天里的微风似的,让人感觉倍儿舒服。可这忠顺王呢,脾气火爆得很,翻脸比翻书还快,要是谁不小心得罪了他,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就连他自己发起火来,估计都得被自己的狠劲吓一跳,整个儿就是个行走的火药桶,一点就炸。 大表哥一听,顿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随即他又扯着嗓子吼道:“什么忠顺王府?你可别在这儿满嘴跑火车!这明明是北静王的地盘,北静王的庄园。前几天我还在这儿跟他一起花天酒地,搂着美人在月下潇洒快活呢,我们还畅谈人生理想,咋一下子就成忠顺王府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呢?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等我查出来,有你好看的!”大表哥一边说,一边还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庄园里头指指点点,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泼妇骂街。 那声音更加不耐烦了,音量陡然提高,就像尖锐的针一样刺向众人:“我说了,这儿现在是忠顺王府!北静王早滚蛋了。你们这些保安是咋干活的?任由这些小喽啰在这儿吵吵嚷嚷,要是惊扰了府里的贵人,还不赶紧把这两个吵吵的小喽啰抓起来剁碎了做成肉丸子去喂狗!你们有几颗脑袋够砍的?还不赶紧动手,别在这儿碍眼!” 保镖们听到命令,跟潮水似的朝着宝二爷和大表哥迅猛涌过来,手中警棍闪着威慑的寒芒,就跟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砸下去似的。两人一看情况不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屁滚尿流地逃窜,那模样,活像两只被追打的过街老鼠。宝二爷边跑边嘟囔:“哼,这破地方,等我救回林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大表哥也跟着附和:“就是,等咱们找到机会,非得把这什么忠顺王府闹个天翻地覆不可!”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才摆脱保镖的追赶。 跑出去好一段路,大表哥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有不甘地说:“哼,前门进不去,咱们走后门试试!我就不信这北静王能躲一辈子。可这好端端的,咋就变成忠顺王府了呢?这里头指定有猫腻。”宝二爷也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皱着眉头说:“大表哥,你说会不会是北静王和忠顺王之间有啥不可告人的交易?”大表哥直起身子,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说:“有可能,这俩王爷向来就不老实,保不准又在搞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于是,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到庄园后门。后门的守卫跟前门比起来是少了些,但依然有保镖在来回踱步,那警惕的眼神,跟草原上时刻警惕着猎物和天敌的猎豹似的。他们正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进去的时候,大表哥突然眼前一亮,瞧见一个人在后门附近鬼鬼祟祟地晃悠,那模样,一看就是在等啥人。这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得能闪瞎眼的花衬衫,领口敞得老大,露出一大片夸张的金链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就跟在向全世界炫耀他的“与众不同”似的。头发打理得油光水滑,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刻意彰显他那故作不羁的风格。然而,他脸上那股狡黠的神情,却透着几分鬼祟,咋看都不像是个正经角色,倒像是个专门在江湖上混日子的小混混。 大表哥赶紧压低声音对宝二爷说:“宝兄弟,你在这儿等着,我瞅见个熟人,看看能不能靠他的关系,把咱们弄进这所谓的忠顺王府。”宝二爷有些担忧地说:“大表哥,这人靠谱吗?看着就不像好人啊。”大表哥拍了拍宝二爷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宝兄弟,我心里有数。这人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我跟他打过交道,他肯定有办法。” 说罢,大表哥强装镇定,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地朝着那个人走过去。快到跟前的时候,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轻声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喊了句:“嘿!” 那人听到声音,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猛地转过头。看到是大表哥,他脸上先是“唰”地一下闪过一丝惊慌,紧接着,那表情瞬间就变了,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眼睛里还闪过一抹算计,阴阳怪气地说道:“谁呀?我咋不记得了。你是谁呀?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你?”大表哥急得抓耳挠腮,左右瞅瞅,见周围没人,又凑近那人,神秘兮兮地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找个安静的地儿,我跟你说个能让你升官发财的大造化!你想想,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轻轻松松?”那个人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半信半疑地说:“你到底是谁?真有这好事儿?哥,你可别忽悠我,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大表哥拍着胸脯,差点把自己拍岔气,信誓旦旦地说:“我是邱一莹啊!哎呀,你就别怀疑了,等没人打扰,我细细跟你说。你就信我这一次,保证你不会后悔!”那个人还是一脸不信,眼睛里写满了怀疑。大表哥没办法,只好贴着那个人的耳朵,小声嘀咕起前几天两人相处的那些“不可描述”的细节,一边说还一边挤眉弄眼。那个人听着,脸色一变,惊呼:“还真是你啊!可你咋这副打扮,跟个偷鸡摸狗的似的。你不会是又惹上啥麻烦事儿了?”大表哥无奈地叹口气,摆摆手,苦着脸说:“这说来话长,你先带我找个安静地方,我慢慢跟你唠。你就当帮兄弟一个忙,成不?”那个人犹豫了一下,又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最终点点头,说:“行,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就信你一次。跟我来。”说着,带着大表哥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偏僻安静的房间。 一进房间,大表哥迅速关上门,确认没人后,瞬间变回邱一莹原本的模样。那个人定睛一看,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瞪大了眼睛,指着邱一莹说:“哎哟喂,还真被你这小机灵鬼骗到了,你还真是邱一莹啊!我说咋突然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原来是你在捣鬼。你到底想干嘛?” 这邱一莹刚变回自己,那个人就略带恼怒地开腔了:“你跑哪儿去了呀?刚才都在片场等你拍戏呢,左等右等你不来,导演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差没把片场给拆了,那火气,感觉都能把整个片场烧个精光,都快发火发成火山爆发了。”邱一莹赶忙赔着笑,双手合十作揖,点头哈腰地说:“好哥哥,你看能不能再帮我安排安排,让我接着演这个戏呗。刚才实在是我疏忽了,我碰到个仇人,就是跟我演对手戏的那个男一号。你都不知道,之前他把我一个分身给弄死了,还吸成了人干,抢走了分身身上的宝贝。我刚才一眼瞧见居然是他,当时那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直接上头了,没忍住就冲过去偷袭他,跟他干了一架。他练了个什么金硬爪铁布衫,我知道他罩门在下面那两个蛋,就照着那儿攻击,一边攻击我还一边喊:‘叫你抢我宝贝,叫你弄死我分身!’他害怕了,撒丫子就跑,我就一路追他去了。好哥哥,你看这事儿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呀?”那个人皱着眉头,一脸无奈,活像个苦瓜,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说:“你这事儿可真够麻烦的。导演现在气还没消呢,而且已经找了别人替你演了一些镜头。不过……”他迟疑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算计,就像只偷瞄着奶酪的小老鼠,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接着说:“你得给我个准话,到底有啥大消息,能让咱们都大大地赚一笔?要是不靠谱,我可不敢去跟导演说,不然我这小命可就没了。” 邱一莹见状,眼睛一转,赶忙拉住那个人的手,可怜巴巴地哀求:“好哥哥,你就再帮帮我嘛。只要能让我接着演,以后我肯定好好报答你。我还打听到了一个大消息,跟这事儿说不定也有关联,能让咱们都大大地赚一笔呢。你想啊,要是咱们能把这事儿办成了,以后在这江湖上,咱们还不是横着走?”那个人一听,来了兴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把抓住邱一莹的胳膊,急切地说:“哦?什么大消息?你先说来听听。要是真有好处,我就再去跟导演求求情。但你得知道,这事儿难度可不小,导演那脾气,比炮仗还爆呢,说不定我去说情,他直接就把我给轰出来了。” 邱一莹整理了下衣服,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压低声音道:“我刚才跟宝二爷在一起呢。只要能让宝二爷在咱们片子里演男一号,跟我演对手戏,等这片子一拍出来,再大肆宣传,送到各大平台播放。你想想,宝二爷他祖母在武林中地位颇高,这片子一出,他祖母还有啥脸面继续待在武林盟主的位置上?只要把他们家名声搞臭,下一届武林盟主之位,不就很可能落到咱们这边的人手里嘛。你要是立了这么大的功劳,那在咱们组织里,可就平步青云啦。名誉、金钱,还不都唾手可得?以后你在组织里的地位,那不得蹭蹭往上涨啊。到时候,你可千万得拉我一把呀。咱们兄弟俩一起飞黄腾达,不好吗?”那个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得像个孩子,双手一拍,笑着说:“当真是这个理儿啊!宝二爷居然就在外面,只要咱们想办法把他骗进来演男一号,那可就大功告成了。到时候,金钱、名誉还不是滚滚而来。要是能让咱们的人当上傀儡盟主,以后在江湖上,咱们可就有话语权了。嘿嘿,那咱们具体要咋做才行呢?你放心,只要这事儿办成了,以后你想演啥角色,我担保,肯定让你在演艺事业上顺风顺水,说不定还能成个超级大明星呢!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邱一莹沉思片刻,摸着下巴,得意洋洋地说道:“宝二爷这个呆子,现在完全掉进我的算计里头了,他一心以为是北静王掳走了他的林妹妹,还把人藏到了这个庄园里。咱们就扮成好人,想法子骗他进来。就跟他说他妹妹就在这庄园,随便使点手段把他哄进来就行。等他进了这庄园,那还不是任咱们拿捏,到时候怎么让他出演男一号,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把宝二爷哄得服服帖帖的,别让他看出破绽来。”那个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拍了拍胸脯说:“没错!嘿嘿,这回就看你的啦。走,咱们先去把宝二爷弄进来再说。我就不信,凭咱们俩的本事,还搞不定一个宝二爷?” 于是,邱一莹摇身一变又成了大表哥的模样,两人鬼鬼祟祟地出了庄园,来到宝二爷藏身的地方。“哎呀,宝兄弟,宝兄弟,快出来呀!”大表哥压低声音呼喊着,那声音跟做贼似的,还时不时警惕地看看四周。宝二爷闻声,急忙从角落里冲出来,焦急得像个没头苍蝇,左右张望着,看到大表哥后,赶紧跑过来,抓住大表哥的胳膊,焦急地问:“大表哥,怎么样了?打听到林妹妹的消息了吗?她是不是真在那庄园里面呀?”“是了,林妹妹确实被掳到那个庄园里了。”大表哥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还伸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假惺惺地说:“这事儿可麻烦了,不过别怕,我这个好兄弟,以前我对他有恩,他现在想报答我。等会儿我们就想办法把你弄进去。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不会让林妹妹出事的。”宝二爷眉头紧皱,疑惑道:“这里不是北静王的府邸吗?咋又变成忠顺王府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大表哥,你可别瞒我。” 大表哥赶忙解释,手舞足蹈的,跟个耍猴的似的,一边说一边比划:“哎呀,你有所不知啊。这忠顺王想要拍一个限制级的小电影,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场地。他瞧中了北静王这个庄园,觉得这儿偏僻,环境又优美,特别适合拍摄。而且这里原本是北静王的地盘,六扇门那些人也不会太注意,他拍起东西来就方便多了。大表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宝兄弟,你听我说。是那江门神一心想做下届的武林盟主。为了得到忠顺王的支持,他把自己的儿子,那个叫琪官的戏子献给了忠顺王。嘿,这琪官也是个妙人,一下子就把忠顺王迷得神魂颠倒,成了他的心尖宝。这忠顺王整天抱着琪官,跟抱个宝贝似的,估计晚上睡觉都得搂着,就差没给琪官供起来了,那画面,想想就辣眼睛。” 大表哥顿了顿,绘声绘色地继续说道:“后来啊,这事儿被北静王知道了。北静王之前去忠顺王那儿喝酒,当时忠顺王为了招待一些西洋来的贵客,就让琪官作陪。嘿,你猜怎么着?这琪官把北静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北静王就也想把琪官弄到自己身边,可一直苦于没机会。这不,忠顺王要拍一部西洋投资的限制级小电影,那导演看中了北静王的这座庄园,说这儿的场景特别适合。而且忠顺王又有一批贵客需要安置,正愁没个安静的地儿,就找北静王商量借庄园。北静王一听,觉得机会来了,就说:‘借庄园可以,你得把琪官让给我。’忠顺王哪舍得呀,琪官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但又实在没别的好去处安置贵客,最后忍痛答应,不过只肯借一段时间,以一年为期,用这庄园一年的使用权,换琪官在北静王身边待一年。就这样,两人达成了默契,这庄园现在就归忠顺王使用了。你说这俩王爷,为了个戏子和个庄园,玩得可真花啊,简直比唱戏的还能折腾!” 宝二爷听得眉头紧锁,咬牙切齿:“这帮人整日就搞这些蝇营狗苟之事!简直太过分了,为了点私利,啥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得出来。我要是抓住他们,非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大表哥接着急切地说:“宝兄弟,更糟糕的是,忠顺王投资的这部电影,是樱花国那边的人搞的,导演也是从樱花国请来的。他们看中了林妹妹,把她掳来,想让她演那限制级电影的女一号。你想啊,林妹妹要是真演了,她的清白可就全毁了,她还没和你成亲呢!而且啊,这背后可藏着大阴谋。他们要是把这电影在国内大肆宣扬,你家祖母的名声就臭了,她还怎么竞选下届武林盟主?他们就是想扳倒你祖母,扶持江门神做武林盟主,让江门神成为樱花国的傀儡,进而分裂咱们国家。这图谋简直太大了,其心可诛啊!就他们这小心思,跟那针眼儿似的,坏透了!”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双脚一跺,大声吼道:“他们竟敢如此大胆,妄图分裂国家,真是罪不可赦!我这就冲进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搅乱他们的阴谋!”说着,便气势汹汹地要往庄园里冲,那架势,就像要去跟人拼命似的,谁要是敢拦他,估计得被他生吃了。 大表哥赶忙死死拉住宝二爷,像拉住一头脱缰的野马,两只手紧紧拽着宝二爷的胳膊,双脚用力蹬地,生怕宝二爷挣脱了冲出去:“宝兄弟,你冷静点啊!就这么冲进去,那不是白白送死吗?咱们得从长计议,想个周全的办法。他们肯定在庄园里布下了重重守卫,你一个人进去,非但救不出林妹妹,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你可别一时冲动,把自己变成人家的盘中餐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林妹妹咋办,你家祖母咋办?” 宝二爷努力压抑着怒火,焦急得眼睛都红了,像只发怒的红眼兔子,冲着大表哥喊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林妹妹身陷险境,看着他们的阴谋得逞?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大表哥沉思片刻,摸着下巴,眼睛咕噜噜一转,说道:“别急,宝兄弟。别急嘛。你瞧,这不是我兄弟在这儿嘛。我对他有恩,他肯定会有办法把你弄进去的。” 只见大表哥的兄弟连忙点头,一脸讨好地对宝二爷说道:“二爷,您放心好了。大爷对我有恩,这事儿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您就放一百个心。我呀,向来听闻二爷您名声在外,那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如今能帮上二爷的忙,我还求之不得呢。您就放心!我保证把您安全送进去,要是出了岔子,您拿我是问!我这条命都是大爷给的,为了二爷您,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着电话说道:“喂,你现在在哪里啦?哦,马上来了,好好好,你就停在那个地方,别动,我这就过来接你。对对对,就那儿。你可别乱跑啊,不然有你好看的!要是你敢给我掉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挂了电话,他笑着对宝二爷说:“正好,二爷。他已经到了,咱们过去。到时候咱们来个狸猫换太子。宝二爷,您听好了,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先别出声,一切按我的计划行事就行。您就把心放肚子里,跟着我走,准没错!要是有啥情况,我会给您使眼色,您就照着做,千万别自作主张啊。” 大表哥也在一旁叮嘱道:“宝兄弟,这可关系到你林妹妹的清白大事,你千万千万不能冲动啊!要是你冲动起来,像个蛮牛似的,那可就全完了。林妹妹还指望你去救她呢,你可一定要冷静啊。” 宝二爷赶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按你们的计划来。我又不是傻子,不会乱来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救林妹妹,不会冲动的。” 于是,三人朝着前方走去。果然,在街角边看到一辆车静静停在那里。他们快步走过去,只见车里面坐着一个人,头上盖着红盖头。 大表哥的兄弟走上前,一把掀开红盖头,露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家伙,嘴里还嘟囔着:“谁呀,干嘛掀我盖头……”话还没说完,大表哥的兄弟拿出一个小瓶子,对着那人脸上一喷,嘴里还念叨着:“叫你小子倒霉,碰到我们了。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刹那间,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接晕倒过去,像个烂泥一样瘫在座位上。 大表哥的兄弟急忙招呼宝二爷:“快,宝二爷,快点过来,你把这红盖头盖上,动作快点!大爷,您也帮着把这个披风给他披上。咱们时间紧迫,别磨磨蹭蹭的。” 接着,他又掏出一张卡,递给司机,恶狠狠地说道:“你把他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天亮之前,千万别让他回来坏我好事。要是你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这卡上的钱够你潇洒好一阵子了。要是办砸了,你知道后果的!我可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司机忙不迭点头:“是是是。”说罢,开车疾驰而去,那速度,跟逃命似的,扬起一阵尘土。 这边宝二爷盖上红盖头,在大表哥的搀扶下,跟着大表哥的兄弟往庄园门口走去。刚到门口,便被守卫拦住:“什么人?” 大表哥装作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有眼无珠的东西,连我都不认识了?找死啊!这位可是王爷请来拍电影的最重要的女一号。要是耽误了王爷的大事,看王爷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再把你扔去喂狗!你担得起这责任吗?” 守卫一听,吓得脸色惨白,像见了鬼似的,双腿一软差点跪下,连忙点头哈腰:“哦哦哦,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二位快请进,快请进。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贵人,还请贵人恕罪啊!”说着,赶紧放行。 三人顺利进入庄园。宝二爷虽说在盖头下,但心里依旧七上八下,满心担忧着林妹妹的安危。庄园内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看似一片忙碌的筹备景象。大表哥的兄弟带着他们绕过几处人群,朝着庄园内部走去。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目光落在宝二爷身上,疑惑地问道:“这位是?怎么从未见过?这拍电影的事儿,我们怎么不知道又新来了个女一号?” 大表哥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镇定,赶忙赔笑解释道:“这位是新请来的女一号,王爷特意交代要保密,所以没跟各位通报,还请多多包涵啊。王爷也是怕消息泄露,影响了电影拍摄,您知道的,这电影可是王爷的心头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领头的人上下打量了宝二爷一番,半信半疑地说:“哦?王爷特意交代的?怎么这么神秘?这事儿透着古怪啊。你们不会是在糊弄我?” 大表哥笑着打哈哈:“哎呀,您还不知道王爷的脾气嘛,他做事向来神神秘秘的,咱们这些做下人的,照做就是了。您要是不信,等会儿您去问问王爷,不就清楚了?不过到时候王爷要是怪罪下来,说咱们耽误了他的大事,您可担待不起呀。” 领头的人冷哼一声:“哼,最好是这样,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我可不管什么王爷不王爷的,要是敢骗我,我饶不了你们!” 大表哥连忙点头:“是是是,您放心,绝对不会出岔子。我们哪敢骗您呀,您借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呀。”说罢,带着宝二爷赶紧溜走了。 三人继续往庄园内部深入,宝二爷心里越来越紧张,小声问大表哥:“大表哥,这样不会被发现?我怎么感觉心里慌慌的。” 大表哥轻声安慰道:“宝兄弟,别怕,有我和我兄弟在呢。咱们小心点,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千万别露馅,一切听我兄弟安排。” 大表哥的兄弟也低声说:“二爷放心,我对这儿熟得很,不会出问题的。咱们赶紧找到林姑娘才是正事。” 话说林姑娘眼睁睁瞧着宝二爷被邱一莹那诡异的意淫之术迷得晕头转向,随后宝二爷的身影如轻烟般迅速消失在远方,眨眼间便没了踪迹。她心急如焚,一颗心仿佛被熊熊烈火炙烤着,当下也顾不上许多,毫不犹豫地抽身出来,一路顺着宝二爷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风风火火地追到了原本属于北静王府,如今已易主为忠顺王府的庄园。 只见这庄园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保镖,个个神情冷峻,如临大敌,那架势仿佛在守护着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惊天机密。他们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宛如黑夜中肃杀的使者,墨镜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冰冷刺骨的光,手中的警棍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且令人胆寒的声响,仿佛是在向所有试图靠近的人发出无声却又极具威慑力的警告。林姑娘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靠近,急得像热锅上疯狂打转的蚂蚁,她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下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心里翻江倒海般地绞尽脑汁,思索着混进去的办法。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一辆低调奢华的客车如幽灵般从后面缓缓驶来。客车车身漆黑如墨,仿若能吞噬一切光线,车窗玻璃隐隐泛着神秘的幽光,车轮滚动时悄然无声,恰似一头蛰伏已久的神秘巨兽,正悄然靠近。林姑娘定睛一看,车内坐着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男子身着剪裁极为精致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小片紧实且线条优美的胸膛,袖口处的银色袖扣在昏暗的车内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为他增添了几分贵气。他脸庞轮廓如刀刻般分明,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犹如熠熠星辰,鼻梁高挺笔直,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迷人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神秘。 林姑娘灵机一动,赶忙从腰间迅速抽出她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这菜刀看似平凡无奇,实则暗藏玄妙,刀身之上流转着奇异而绚烂的光芒,仿佛拥有自己的灵智,正微微颤动,似在呼应着林姑娘急切的心情。林姑娘双手紧紧握住菜刀,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虽不大,却铿锵有力,宛如从古老岁月中传来的神秘咒语。紧接着,一道刺目耀眼的金光如闪电般从菜刀上射出,瞬间精准无误地附身在了豪华车里的那个英俊男子身上。 这车子缓缓开到庄园门口,立刻被保安们如临大敌地团团围住。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保安,迈着大步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大声呵斥道:“什么人?半夜三更的,跑到这儿来想干什么?” 司机刚要张嘴解释,这时,从庄园里面急匆匆奔出一个人,正是之前曾趾高气昂赶走宝二爷和大表哥的那个管事。管事脸上堆满了谄媚至极的笑容,一路小跑着来到车旁,对着保安们眼睛一瞪,声色俱厉地大声骂道:“还不快给我让开!你们是想把王爷给急死吗?这位的戏份马上就要开始了,可别误了大事!都给我机灵点!” 骂完保安,他又瞬间换上一副满脸堆笑的模样,点头哈腰地对着车门说道:“您可总算来了,王爷都盼您好久了,快请快请。” 车里传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声音:“路上耽搁了一点,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管事忙不迭地回应:“不耽误不耽误,您快随我进来。” 就这样,“英俊男子”下了车,跟着管事一路往庄园内部走去。一走进片场,只见里面人来人往,热闹得如同沸腾的锅。四处都悬挂着华丽无比的绸缎,在璀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如梦如幻的光芒,将整个片场照得亮如白昼。场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精美的道具,古色古香的桌椅散发着岁月的韵味,奢华的床铺更是彰显着富贵之气,一看便知是为拍摄限制级场景精心准备的。不少人在一旁忙碌地穿梭着,各司其职,还有一些身着华丽服饰的贵人坐在贵宾席上,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阵阵或低沉或尖锐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奢靡而又诡异的氛围。 管事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解释道:“您瞧瞧,这么多贵人都在这儿观摩呢。您要是这次演好了,被哪个贵人瞧上眼,那可就是您祖上积了大德,冒青烟了。哪怕认个干亲什么的,您以后可就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啦。这可是王爷特意给您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本来选中的男一号不知出了什么事突然不见了,这才巴巴地把您给请过来。您可得好好把握住了。” “英俊男子”(实则林姑娘附身)赶忙回应道:“那多谢王爷的抬爱了,等拍完戏之后,我定当好好感谢王爷的知遇之恩。” 管事带着“英俊男子”来到一个布置得奢华至极的花厅里。花厅四周摆满了价值连城的珍贵瓷器,每一件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墙上挂着的名画更是散发着浓厚的艺术气息,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熏香,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管事笑着说道:“您可能是初次接触这种戏,演起来不太容易。咱们得先彩排一下,毕竟在场的可都是大人物,您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先跟您讲讲剧情。其实剧情分为两部分,都不算太复杂。第一部分是拜堂成亲,这方面您无需担心,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在旁边悉心引导您,您只管照着做就行。” 管事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第二部分,也是重中之重,就是入洞房。在洞房里会有一些限制级的表演,这可就需要您拿出浑身解数,展现出您的真本事了。您得巧妙地运用音乐来调动情绪,让那些贵人们仿若身临其境。特别是您的声音,一定要极具感染力,动作也要放得开,越大胆越好,声浪、身段都得具备持久力。要是您这精彩的表现能被哪个贵人相中,觉得您有真功夫,晚上说不定就会叫您去陪她喝酒玩乐,那您可就一步登天,机会来了。” “英俊男子”面露疑惑之色,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管事见状,赶忙说道:“您要是心里没底,我这儿正好有个样本。”说着,管事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翻出一段视频,递到“英俊男子”面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说道:“您看看,这是我刚才趁着您还没到,在那边拍摄现场偷偷自拍的。您就照着他们这样卖力地演就行。” “英俊男子”定睛一看,视频里竟是江门神和他儿子江玉郎正在卖力表演限制级电影。只见他们的动作大胆夸张到了极致,场面简直不堪入目。不仅如此,两人时而发出如狮子般雄浑震耳的吼声,那声音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耳膜,直击内心深处,让人的心猛地一颤;时而又发出像老虎般张狂刺耳的笑声,尖锐得如同利刃划过玻璃,令人心烦意乱;时而又如狼一般发出凄凉诡异的嚎叫,声音悠长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阴森,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极具穿透力的声浪,令人听了瞬间心烦意躁,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难以抑制的浮想联翩,一股炽热的欲火迅速在心底熊熊燃烧起来。 管事在一旁赶忙说道:“哎,您就照着他们这样子的声音来。要能引发大家的共鸣,把人家心中的欲火给彻底点燃起来,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英俊男子”满脸惊讶道:“这不是江门神跟他儿子吗?他们父子俩怎么在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管事嘿嘿一笑,凑近“英俊男子”,压低声音解释道:“您有所不知啊,那些贵人们今天白天开了一整天的会,就为了下一任武林盟主的人选争得不可开交。一方力挺江门神,另一方则坚决支持江门神的儿子焦裕郎,两边争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可还是没个结果。到了晚上,王爷就提议,既然没吵出个所以然,那就来这庄园放松放松,正好晚上要拍个限制级电影。大家一听,兴致一下子就来了,都跑过来看热闹。后来有人突发奇想,说江门神父子俩为了盟主之位争来争去,要是武斗难免伤了和气,不如来个文斗。大家都好奇这文斗到底怎么个斗法,那人就说,让江门神父子俩在台上表演,比比谁更有男人的本事,比如比耐久力之类的,谁赢了谁就当下一任武林盟主。大家都觉得这主意新奇有趣,于是就有了您看到的这出,您就照着他们的劲头演就行。我现在去看看您演对手戏的女一号来了没,等下您和她先试演一下。” 管事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继续说道:“我现在叫人来帮您化妆,给您穿上新郎官的衣服。您一边化妆,一边好好琢磨琢磨。我去看看跟您演对手戏的女一号来了没有,等会儿你们俩在这儿彩排一下,我给你们指点指点,看看哪里不对就帮你们更正一下。要是你们能被对面那些贵人看中,叫去陪酒,那可就是你们天大的机会,祖上都得跟着荣耀。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多见,您二位一定要牢牢抓住。我这就去把女一号带来,你们先互相认识认识,磨合磨合,增进增进感情,到时候演起来也能更默契些。” 说完,管事转身出去,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道:“哎,快点过来,赶紧给这位爷化妆,把新郎服拿过来试试。手脚都麻溜点!”这边立刻忙活起来,几个下人端着化妆盒和新郎服匆匆走进来。他们手法娴熟地给“英俊男子”化妆,先用眉笔细致地描绘着他的眉毛,使其更显英气,又给他淡淡地涂上胭脂,增添几分气色,最后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那件绣着精美金色花纹的新郎服。不一会儿,衣服和妆容就都精心弄好了。 过了一会儿,管事又领着三个人走进来,正是带着红盖头的宝二爷、假扮成大表哥的邱怡莹,以及一个陌生男子。管事为他们互相介绍之后,又将刚才说的剧情仔仔细细地详细解释了一遍。 这时,邱怡莹突然对着那个陌生男子使了一个隐晦的眼色,眼神中暗藏深意。陌生男子心领神会,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对着管事说道:“哎,管事的,我们到那边去看看片场准备得怎么样,先让他们在这儿磨合磨合,讨论讨论剧情,等会儿我们再回来帮他们排练。”管事点头称是,嘴里说着:“行嘞,你们快去快回,可别耽误了时间。”于是,陌生男子就带着管事离开了。 邱怡莹见他们走后,脸上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无比的笑容,假意和“英俊男子”热络起来,嘴里说着各种亲昵的话语。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绕到“英俊男子”背后。突然,她眼神一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英俊男子”的脑袋狠狠一巴掌拍下去。“英俊男子”毫无防备,瞬间两眼一翻,直直地晕倒在地。邱怡莹得意地大笑一声,身子一晃,眨眼间便摇身一变成了英俊男子的模样。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满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神色:“哼,就凭你也想跟我斗,这下看你还怎么跟我抢。” 可她还没得意多久,林姑娘手持那把如金色板砖般散发着神秘光芒的菜刀,宛如鬼魅般突然现身。她眼神冰冷如霜,二话不说,高高举起菜刀,对着邱怡莹的脑袋狠狠一拍。“咚”的一声闷响,邱怡莹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两眼一翻,直接被拍晕在地。林姑娘迅速施展法术,眨眼间变成英俊男子模样,利落地穿上新郎服。她掏出一把鹅毛羽扇,神色冷峻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邱怡莹和那男子,冷冷说道:“东风快递,使命必达,我送你们离开。”言罢,她拿着鹅毛对着两人轻轻一扇,一阵奇异的光芒闪过,两人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一般,也不知被传送到了什么神秘的地方。 林姑娘能否成带着宝二爷逃离这是非之地?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悬念。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81章 。第六次拜堂成亲。 夜晚,城市像往常一样热闹得如同一个盛大的狂欢派对,车水马龙,喇叭声、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繁华的乐章。然而,在市区边缘那条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聚义酒馆”里却弥漫着一股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的氛围。酒馆内灯光昏暗,宛如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没精打采地照着一群灰头土脸的人。他们围在角落里,桌上摆满了东倒西歪的酒瓶,有些已经空了,像一群醉倒的懒汉横七竖八地躺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沉闷聚会的悲催。 瞧瞧这群人,简直一个比一个惨不忍睹。有个哥们儿穿着破得像张破渔网的 t 恤,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宛如一块沾了番茄酱的破布,殷红的血迹透过绷带渗出来,在这昏暗灯光下格外刺眼,估计苍蝇见了都得被吓得“嗡嗡”直叫,心里直犯嘀咕:“这地方太危险,我得赶紧溜!”;还有个穿着皱得如同酸菜的西装,裤腿上破了好几个洞,走路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地面进行一场艰难的拔河比赛,仿佛用尽了全身吃奶的力气,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生活狠狠揍了一顿的倒霉蛋;更有甚者干脆瘫在椅子上,面色白得像刚刷完墙,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无奈,活脱脱一个被命运扼住咽喉的可怜虫。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那架势,仿佛酒精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能暂时麻痹一下内心的痛苦。 就在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时候,酒馆那扇破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带着外面世界热闹劲儿的微风“嗖”地钻了进来。一位身着剪裁精致中式长衫的翩翩公子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正是连二爷。只见他气质高雅得如同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腰间那块温润的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仿佛也在炫耀主人的不凡,更添了几分儒雅。 众人一见连二爷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纷纷挣扎着站起身来。尽管身上的伤痛像一群小恶魔一样使劲儿折磨着他们,但还是强撑着挤出一丝敬意。其中一位年轻人咬着牙,咧着嘴,强忍着痛恭敬说道:“二爷。”连二爷目光扫过众人,看着他们那副狼狈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口气里像是装满了无奈和心疼:“唉,还有几个人怎么没来呀?”一位脸上有道伤疤,看起来饱经沧桑的汉子,默默地低下头,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估计他们来不了了……”连二爷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赶忙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那汉子咬了咬牙,眼里的悲愤像要喷出来一样,恨恨地说道:“二爷,您是不知道啊,如今这国家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里波涛汹涌得很呐!国内有两股势力正为了话语权争得你死我活,一方是那些门阀世家,一个个自认为是精英阶层,鼻孔都快朝天了,走路都恨不得眼睛长在头顶上;另一方就是像我们这样出身寒门,一心为国的子弟。咱就想为国家出份力,可他们呢,尽干些缺德事儿!” 脸上有疤的王虎“噌”地一下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那酒下肚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然后“砰”的一声把酒杯重重砸在桌上,这一声脆响,引得周围的人都像被惊扰的兔子一样纷纷侧目。“二爷,您肯定知道那段百年屈辱史?当年,西方列强那些家伙,为了让灵气复苏,跟发了疯似的在世界各地到处发动战争,好家伙,死了多少人呐!他们就想借此改变天道规则,好让自己变得更强,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结果没想到,咱东方大国底蕴深厚得像个无底洞,大部分灵气复苏的好事儿都落到咱们这儿了。西方列强那叫一个嫉妒啊,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了,于是联合起来对咱们东方大国发动了一场残酷得没法说的侵略战争。咱东方大国就这么陷入了长达百年的屈辱历史,这百年里,老百姓可遭老罪了!” “在这百年间,那些门阀世家为了保住自己那点实力,像缩头乌龟一样隐匿起来,对外国列强欺负咱老百姓的恶行,不仅坐视不管,还反过来帮着列强欺压同胞,简直就是一群白眼狼!而咱们寒门子弟,还有好多心怀大义的英雄们,为了赶走列强,那可是抛头颅、洒热血,啥苦没吃过,啥罪没遭过,经过无数的努力和巨大的牺牲,终于把列强赶跑了,才有了现在的和平繁荣。”王虎说到这儿,眼睛都红了,拳头捏得紧紧的,关节都泛白了,那模样,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随时准备扑上去咬敌人一口。 一旁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林羽,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里满是愤慨,接过话茬说道:“是啊,二爷。您说气人不气人,现在这些门阀世家又跑出来作妖了。他们又跟西方列强勾搭上了,想把咱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果实抢走。他们仗着自己有点家底,把控着国内大量重要资源,不管是修炼资源还是商业渠道,都被他们像守财奴一样死死攥在手里,然后用来打压咱们寒门子弟。咱们想发展,比登天还难呐!就好比咱们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拼命奔跑,他们却在前面不停地设置各种陷阱,就等着看咱们摔得鼻青脸肿呢!” 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李飞,气得脸都红了,像个被点燃的炮仗,握紧了拳头,关节泛白得像冬天的霜,咬牙切齿地说:“不仅如此,他们对咱们寒门子弟里的优秀人才,先是假惺惺地想拉拢利用,要是人家不答应,就直接下黑手暗杀。他们就是想让咱们中方的寒门势力彻底垮掉,人才都凋零光。咱们寒门子弟,要么去给门阀世家当走狗,像条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要么就得靠自己这一腔热血,在他们的层层压迫下,杀出一条血路来,想出人头地,那困难程度,简直可以去参加‘地狱难度挑战大赛’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他们还利用手里的资源跟国外势力合作,搞出一款叫‘天命召唤’的现实虚拟游戏。嘿,您猜怎么着,这游戏场景居然设定在咱们东方大陆,可里面的资源几乎全被他们霸占了。咱们寒门子弟想通过这游戏提升实力,就好比在沙漠里找水,难上加难呐!他们在游戏里对咱们处处设限,现实中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旦咱们有机会进入灵气复苏的秘境获取资源,他们就联合国外势力,像一群饿狼一样对咱们痛下杀手。国家本来想扶持咱们这些寒门子弟,给点补给和支持,可都被他们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拦住了,导致咱们现在干啥都举步维艰,真是气死个人!”王虎越说越气,又灌了一大口酒,那酒瓶子都快被他捏碎了,心里估计在想:“这帮家伙,简直太可恶了,我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连二爷听着众人的诉说,面色越来越凝重,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眼神里透露出愤怒与决然,仿佛在说:“你们这些混蛋,等着瞧!敢欺负咱们寒门子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连二爷思索片刻后,从随身携带的精致木盒里,像变戏法一样拿出几瓶桃花酿、一些色泽鲜艳得像刚从王母娘娘蟠桃园摘下来的桃子,还有几罐特制的菠菜罐头。“诸位,这些东西或许能帮上你们。这桃花酿是我偶然所得,里面蕴含着独特的能量,能帮你们调养伤势,提升功力;这桃子也不是一般的桃子,吃了能增强体魄;至于这菠菜罐头,更是神奇,能在短时间内激发你们的潜能。”连二爷一脸自信地说道。 众人看着连二爷手中的东西,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但紧接着又有一丝怀疑,毕竟这事儿听起来有点太玄乎了。不过此刻他们也没啥别的办法,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纷纷接过这些东西。 王虎率先打开一瓶桃花酿,那动作快得像饿虎扑食,仰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刹那间,一股温热的气息像个调皮的小精灵在他体内四处乱窜,原本隐隐作痛的伤口仿佛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疼痛感一下子减轻了许多。他又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桃子,只觉得一股甘甜的汁液像清泉一样在口中散开,全身的疲惫感瞬间像烟雾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其他人见状,也都像看到了希望,纷纷尝试,不一会儿,众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不禁对连二爷投以感激的目光,那眼神,就像在看救世主一样。 就在众人因为实力得到提升而面露喜色,仿佛看到了胜利曙光的时候,酒馆的天花板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那声音大得像天塌了一样,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天花板被撞出一个大洞,就像被巨人的拳头砸了一下。两个人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洞中掉落下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众人定睛一看,正是邱意莹和那个英俊的男一号,他们是被林姑娘施展法术传送过来的,这出场方式,真是够特别的,估计他们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心里肯定在想:“这也太刺激了,早知道就不坐这‘航班’了!” 男一号手中还紧紧握着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播放的内容让众人瞬间怒目圆睁,那眼神,恨不得把手机里的人都瞪出来。手机里播放着江门神父子拍摄限制级影片的画面,以及他们与外国势力勾结,企图分裂国家、扶持傀儡的阴谋文件。 听到手机里播放的这些内容,众人先是一愣,那表情就像听到了外星人入侵地球一样,随即一股怒火“腾”地一下在心中燃起,这怒火,估计能把整个酒馆都烧着了。 王虎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小蛇在皮肤下蠕动,整个人像一头发疯的狮子般咆哮道:“我去!这帮狗杂碎,简直是丧心病狂到姥姥家了!咱们先辈们拼死拼活,又是抛头颅又是洒热血,好不容易才换来如今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才让咱们能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做人。他们倒好,居然妄图颠覆这一切,想让我们再跪下去,他们咋不上天呢?简直是痴心妄想!咱东方大国的男儿,向来都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想让我们屈服,门儿都没有!”说着,他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那凳子像个被抛弃的玩具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仿佛在哭诉自己的委屈。 林羽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估计都能掐出血来了,大声吼道:“他们怎么敢啊!怎么敢在背后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不是给国家抹黑嘛!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强大,怎能让他们这些败类毁于一旦。绝不能答应,坚决不能答应!我们绝不允许他们让后辈继续跪着,绝不能让他们像没事儿人一样从我们的世界里轻易踏过去!要是让他们得逞了,咱们还有啥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先辈们!”他一边说,一边气得来回踱步,那眼神里的怒火,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烧个干净,心里肯定在盘算着怎么好好教训这帮家伙。 李飞也是满脸怒容,那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样,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嘴里骂道:“这些混蛋,为了自己那点私利,不惜跟外敌勾结,背叛国家,简直就是国家的叛徒,民族的败类!他们想把我们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想得美!我们一定要把这些狗东西彻底铲除,绝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不然,咱们以后都没脸在道上混了!”说完,还不解气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愤怒都吐出来。 连二爷面色阴沉如水,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毅与愤怒,那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宝剑,能把敌人切成两半,一字一顿地说:“此等恶行,天理难容。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守护好先辈们用生命换来的一切,绝不让后辈再遭受苦难!要是不把他们收拾了,我连二爷就不姓连!”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愤怒的话语像子弹一样“哒哒哒”地射出来,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能把整个酒馆都烧成灰烬。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绝不让这些妄图颠覆国家的人得逞,一定要守护好东方大国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与繁荣。这气势,就像一群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充满了斗志和决心。 “这帮混蛋,简直丧心病狂!”王虎怒吼道,这声音大得估计隔壁街都能听到,同时一拳砸在桌子上,“咔嚓”一声,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就像被炸弹炸了一样,木屑飞溅得到处都是,估计这些木屑也在为这帮坏蛋的恶行感到愤怒呢。 “竟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绝对不能放过他们!”林羽也气得浑身发抖,那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一样,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扭曲了,看起来就像一个愤怒的面具。 众人纷纷表示要去将这些人绳之以法,绝不允许他们的阴谋得逞。于是,在连二爷的带领下,众人迅速收拾好东西,那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准备前往阴谋发生的地点——郊外的庄园。 与此同时,在郊外那座原本属于北静王,如今已被忠顺王接手的庄园内,气氛却显得格外诡异,就像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大厅里装饰得奢华无比,水晶吊灯闪耀着光芒,可这光芒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林姑娘化作英俊男子的模样,与扮成新娘的宝二爷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彩排”。 “一拜天地!”司仪高喊着,声音在大厅内回荡,那声音,就像从古老的墓穴里传出来的一样,阴森森的。宝二爷身着华丽的新娘服饰,头戴红盖头,身形却微微颤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心里估计在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大陷阱里。”而林姑娘则身着新郎礼服,神情紧张却又带着一丝决然,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赌博,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撑住,为了大家,也为了宝二爷。” “二拜高堂!”两人依言转身,对着空无一人的座位拜了下去,那空荡荡的座位,就像两个张着大口的怪物,要把他们吞噬掉。宝二爷心里一阵发毛,小声嘀咕道:“这也太渗人了,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林姑娘拍了拍宝二爷的手,示意他别怕。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随着司仪的喊声,两人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向布置得暧昧旖旎的“洞房”。洞房内,一张大床摆在中央,周围摆放着各种道具,这些道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宝二爷刚走进洞房,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轻声说:“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股说不出的古怪味道。”林姑娘也压低声音说:“别害怕,有我在呢,咱们小心应对就是。” 就在宝二爷和林姑娘踏入洞房,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时,突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那速度快得像一阵旋风,嘴里大喊道:“不好啦!六扇门的人来了!” 这一声喊,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整个庄园乱作一团。原本还在忙碌准备的工作人员,像被惊扰的蚂蚁一样,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那些坐在一旁观看的权贵们,也脸色大变,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纷纷起身,想要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那场面,就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乱得一塌糊涂。忠顺王在房间内听到这个消息,气得脸都绿了,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怒吼道:“怎么会走漏风声?一定是有人故意捣乱!这群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他迅速召集手下,那些手下像一群听话的小狗一样,立刻围了过来,准备应对六扇门的突然袭击。忠顺王一边踱步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坏了我的好事,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此时,连二爷带领着众人也正朝着庄园赶来,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即将爆发…… 庄园内,那混乱的场面简直如同煮沸的开水,喧嚣与慌乱交织在一起。人群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乱窜,嘈杂声震得人耳朵生疼。林姑娘就在这惊慌失措的人流中,被挤得东倒西歪,她心急如焚,一心想往外冲。每一次试图转身寻找宝二爷,却都被身后如潮水般汹涌的人群给无情地推向前方,那感觉就像是陷入了湍急的河流,身不由己。宝二爷就这么在混乱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毫无踪迹可寻。 好不容易,林姑娘像一条奋力跃出水面的鱼,挤出了人群,跑到了庄园外那片静谧的林子旁。月光洒在林间,影影绰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挣扎声和呼喊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三个身着黑衣、蒙着脸的家伙正围着一个女子,动手动脚,那轻浮的举止,活脱脱就是三个流氓无赖。仔细一瞧,这女子竟是夏金贵。 夏金贵此刻一脸的不耐烦,像只被惹恼的母老虎,奋力挣扎着,突然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本姑奶奶!” 正巧,扮作新娘打扮的林姑娘出现了。夏金贵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朝着林姑娘拼命呼救:“好汉,救我!这几个混蛋要对我图谋不轨!” 林姑娘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还没等她做出反应,那三个黑衣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注意到了她,一下子就将她和夏金贵团团围住。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林姑娘心中暗叫不好,心想:“我这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啊,今天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就在黑衣人正要对她们不利之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惊慌失措地大喊:“哎呀,不好了,六扇门的人来了!赶紧跑!” 话音未落,这三个黑衣人就像被惊弓的鸟儿,撒腿就跑,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 林姑娘看着他们跑远,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说道:“呼,还好他们跑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说来也巧,连二爷正巧带着手下路过此地。连二爷平日里就是个威风凛凛的人物,此刻瞧见林姑娘和夏金贵,神色瞬间一凛,宛如一只敏锐的老鹰。他大步走上前,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一群匪徒从这边跑过去?” 夏金贵连忙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急切地说道:“刚才有三个黑衣蒙面人往那边跑了。” 连二爷上下打量着夏金贵和林姑娘,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满脸狐疑地说:“黑灯瞎火的,你怎么跟一个新郎官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从那边庄园里逃出来的?” 夏金贵眼睛一转,像只狡黠的狐狸,赶忙解释道:“哪有呀,林二爷。我是去参加一个闺蜜的结婚喜宴,这不是晚上回来嘛,路上黑灯瞎火的,闺蜜担心我不安全,就派她老公,喏,就是这位(说着指了指林姑娘)送我回家,刚好路过这里,就看到那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这不,刚说完,你们就来了,可吓死我了,还好有你们呀。” 连二爷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又不动声色地瞄了林姑娘一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他一挥手,带着手下像一阵风似的朝着夏金贵指的方向追去。 林姑娘见连二爷一行人走远,便准备告辞,继续去寻找宝二爷。哪知道,夏金贵像个牛皮糖一样,一把抓住林姑娘的衣袖,娇声说道:“哎呀,这位好汉,你怎么就这么忍心把我一个弱女子丢在这荒郊野外呀?你看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被那三个坏蛋给糟蹋了。我老公呀,是个特别好客的人,平日里就喜欢结交各路江湖侠客。要是他知道我被你救了,却没把你带回家好好感谢一番,肯定会怪我的。你看,我家真的很近,你就当帮我个忙,去我家坐一会儿,让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说着,夏金贵死死拉住林姑娘的衣袖,那架势,仿佛林姑娘要是不答应,她就会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一辈子。 林姑娘心里有些犹豫,她惦记着宝二爷,可又实在拗不过夏金贵。这时,夏金贵又开始撒娇:“哎呀,好汉哥哥,你就答应人家嘛,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林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先去看看情况,说不定能从她那儿打听到宝二爷的消息。”于是,只得跟着夏金贵往她家走去。 到了夏金贵家,这屋子布置得倒是有些讲究,桌椅摆放整齐,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夏金贵又是端茶倒水,那殷勤的模样,就差没把林姑娘供起来了。可她一边忙活,一边还对林姑娘各种搔首弄姿,眼神里满是暧昧之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刻意勾引林姑娘。 林姑娘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夏金贵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是看我扮作新郎,就想搞点什么幺蛾子?我可得小心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密集的鼓点,打破了屋内微妙的气氛。只见一个丫鬟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满脸焦急,连说话都结巴了:“哎呀,不好了,大奶奶,大爷马上就要进门了!” 夏金贵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见了鬼一般,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急忙转头看向林姑娘,语速极快地说道:“哎呀,你快躲起来呀!我那老公就是个醋坛子,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最见不得我跟别的男人有丝毫拉扯。要是让他发现你在这儿,肯定会火冒三丈,对我拳打脚踢的。他发起浑来,根本不管不顾,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你先躲进衣柜,等我跟他解释清楚,再叫你出来。” 说着,她像发了疯似的,不由分说,一把将林姑娘往衣柜里推,随后还手忙脚乱地整了整衣衫,佯装镇定,跟着丫鬟匆匆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只见宝二爷和大表哥走了进来。这宝二爷,平日里就是个心思细腻、重情重义的人,此刻一脸疑惑。而大表哥呢,向来是个急性子,一进门,回身就把门关得严严实实,那“砰”的一声,仿佛把外面的世界都隔绝了。随后,他拉着宝二爷到一旁坐下。 宝二爷忍不住说道:“大表哥,咱们谈话就谈话,你干嘛关门呀?又不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表哥一脸严肃,压低声音,那模样就像在说什么天大的机密:“哎呀,你不知道,这事儿可关系到云妹妹的清白。万一被别人听去,云妹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宝二爷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赶忙问道:“云妹妹?你在哪儿见到云妹妹了?她现在在哪儿呀?你别急,慢慢说。” 大表哥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忧虑与焦急,继续向宝二爷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宝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前阵子忠顺王用他手里那个戏子琪官,从北静王手里换走了那座庄园。要说这北静王,平日里也是个潇洒自在的主儿,这下没了住处,实在没辙就找到了我。我寻思着家里正好有个闲置的花船,那花船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布置的,平日里都舍不得让人上去,就这么让他先在那住着,等他找到新住处再说。他为了感谢我,今儿就在花船上摆了酒席,还把琪官喊出来陪酒。那花船在月光下轻轻摇曳,本是个挺美的场景,结果后来发生的事儿,简直让人糟心。” 宝二爷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忙说道:“这事儿听起来就透着古怪,后来又发生什么了?” 大表哥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不,正喝着酒呢,忠顺王带着一帮人突然就来了,那架势,就像一群土匪下山。他们押着云妹妹,那场面,可吓人了。云妹妹全身长满了仙人刺,被一张大网兜着,整个人人事不省。那模样,就像个带刺的刺猬,看着就让人心疼。忠顺王就跟北静王提出,要用云妹妹换回琪官。他说那庄园如今被六扇门盯上了,对他而言已经成了个烫手山芋,没什么用处了,所以想用云妹妹来换琪官。” 宝二爷气得握紧了拳头,关节都泛白了,怒声道:“这忠顺王简直欺人太甚!那北静王怎么回应的?” 大表哥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北静王哪肯轻易把到手的琪官交出去啊。忠顺王见状,便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他,说什么‘得麒麟者得天下’,还声称云妹妹身上有麒麟之征,要是北静王得到云妹妹,日后这天下说不定就是他的了。可北静王压根不吃这一套,直接回怼说自己对争天下没兴趣,他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怀疑忠顺王这么大方,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嘿,你说这事儿闹得,北静王也是个情种,就这么被儿女情长绊住了脚。” 宝二爷心急如焚,来回踱步,那脚步把地面跺得“咚咚”响,说道:“这北静王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沉迷于儿女情长。那后来呢,忠顺王就这么算了?” 大表哥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忠顺王哪肯善罢甘休啊。他见北静王不为所动,就开始讲云妹妹的状况,说她满身是刺,一般人根本近身不得,碰都碰不了,还反问北静王就算得了这么个美人,也只能干看着,有什么用。北静王听了,也觉得有理,说自己要是得了云妹妹,却只能像对着个刺猬一样,那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嘛,还不如抱着现成的琪官来得实在,所以还是坚决不同意交换。” 宝二爷眉头拧成了麻花,着急地问:“那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云妹妹落在忠顺王手里?” 大表哥赶忙说道:“别急呀,宝兄弟。忠顺王见北静王态度坚决,又开始劝他,说他找人算过了,云妹妹和北静王是天赐的良缘。只要北静王是云妹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亲她一下,云妹妹身上的刺就会消失,人也会醒过来。还说要是北静王不这么做,云妹妹就会一直昏迷下去,大好青春就这么毁了,实在是可怜。还强调这可是一件大功德的事。嘿,你说这忠顺王,为了要回琪官,啥招都使出来了。” 宝二爷听得眉头紧锁,追问道:“那北静王答应了吗?” 大表哥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北静王虽然有点动摇,但看着身旁的琪官,那眼神就像舍不得孩子的老母鸡,还是有些舍不得。我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啊,想着云妹妹要是真落在忠顺王手里,哪还能有好日子过。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能救她,我就赶紧在北静王旁边劝他,说先把云妹妹救出来要紧。还说忠顺王玩几天琪官说不定就腻了,到时候北静王再找个宝贝把琪官换回来就是。又跟他提,说他之前不是对林姑娘有意思嘛,要是把云妹妹弄到手,就可以拿云妹妹去跟你换林姑娘,这样一来林姑娘不就到手了。” 宝二爷听到这儿,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对云妹妹的担忧,又有对大表哥这主意的纠结,但还是焦急地问:“那北静王最后答应了没?” 大表哥点头道:“嘿,还真被我说动了。北静王听我这么一说,犹豫了一下,估计心里在天人交战,一边是美人琪官,一边是那貌美如花天上掉下来的林姑娘。最后还是答应了,用琪官换回了云妹妹。我看着云妹妹到了北静王的手里,本想着那就拿那花船去换妹妹,结果北静王死活不肯同意。我这没办法,急忙忙就来找你商量商量这事儿该咋办,碰巧在路上就遇到你了,就赶紧把你拉过来了。宝兄弟,快拿个主意。” 宝二爷低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此事确实棘手,容我好好想想……” 大表哥见宝二爷半天都没憋出个主意,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伸手就在宝二爷身上一阵乱摸,嘴里嘟囔着:“嗨,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些宝贝呀?赶紧的,挑几样出来,咱们拿去把云妹妹换出来。你可别小气啊,云妹妹还等着咱们救呢!” 宝二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又惊又恼,忙说道:“大表哥,你这是摸什么呢?哎哟喂!你这手跟章鱼似的,到处乱抓!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 大表哥一边摸一边数落:“我看你就是小气,拿点宝贝换云妹妹都舍不得,亏你平日里还跟云妹妹一副兄妹情深的样子,闹半天都是假的呀?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的!你再磨蹭,云妹妹可就危险啦!” 宝二爷着急地解释:“哪有啊,我这不正想办法嘛。你摸宝贝就好好摸,干嘛脱我衣服呀?你这是要打劫我啊!我看你就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只见大表哥突然露出一副邪笑,那笑容就像个不怀好意的小混混,猛地一把抱住宝二爷,将他压在地上,动手就解他的衣服,像是要扯下什么布料,嘴里还说着:“我看你这衣服料子不错,说不定能换点好东西救云妹妹呢!你就从了我!”宝二爷又惊又怒,气得脸色通红,怒吼道:“你个白痴,呆霸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动这种歪心思!我可是你表弟,你快放开我!你这是要上演全武行啊!再不放我可要动手揍你啦!” 大表哥却不依不饶,嘴里还振振有词:“你和我妹妹都是表兄妹关系,能亲近,我为啥就不能跟你这样?说不定这样你就能开窍,赶紧把宝贝拿出来了!你就别挣扎了,乖乖听话!” 宝二爷又气又急,奋力挣扎着,两条腿像捣蒜一样乱蹬,说道:“虽说我们是表兄妹,亲上加亲没错,但我们俩都是男的啊,男的怎么能干这种事?你快放开我,再动手动脚,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简直色欲熏心!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说着,宝二爷对着大表哥又是拳打脚踢。这宝二爷平日里看着斯文,此刻发起怒来,那拳头也是虎虎生风,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 大表哥哪肯罢休,一边像个灵活的猴子似的躲,一边喊道:“你要是不答应我,要么把你心头肉林妹妹给我,要么就把那个小道士湘莲弄过来给我。不然今天我就不放过你!我可馋湘莲那小子好久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缠着你!” 宝二爷又气又懵:“这跟湘莲有什么关系呀?你这家伙,脑子进水了!湘莲跟这事儿八竿子打不着啊!” 大表哥一脸垂涎地说:“你不知道,我对那个湘莲嘴馋很久了,可他一直对我不理不睬。要么你把他弄来顺了我的意,否则今天我就要办了你!我不管,我就要湘莲!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跟你没完!” 宝二爷又气又无奈:“你这呆霸王是不是中邪了?我跟湘莲只是兄弟关系,他喜不喜欢你,我哪能决定啊?他又不是我的物件。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你可别太过分了啊!” 大表哥耍赖道:“我不管,反正林妹妹和湘莲必须给我一个。要不这样宝兄弟,你不是一直对我的湘灵那丫头有好感吗?我拿她跟你换怎么样?你看这买卖多划算!你要是答应,咱们这事儿就好商量。”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你再这么胡搅蛮缠,我真动手了啊!我这就去告诉大姨妈,看她怎么收拾你这个呆霸王,你快放开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的不客气啦!”说着,两人扭打起来。这大表哥哪是宝二爷的对手,宝二爷身形灵活,拳拳带风,几下就把大表哥制住。大表哥像只被捆住的螃蟹,动弹不得,嘴里还嘟囔着:“你等着,等我挣脱了,有你好看的!” 可谁料大表哥竟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然后对着宝二爷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刚才吃的这药,要是你不帮我解毒,我立马就自爆身亡!你想想,你大姨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你忍心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今天必须立马想办法帮我解毒!你要是不救我,你就是千古罪人!” 宝二爷又惊又怒:“大表哥,你个呆霸王,你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啊?你赶紧放过我,我这就给你找别人来帮你解毒,行不?你可别犯傻啊!你要是自爆了,大姨妈不得伤心死啊!” 那呆霸王也是有点呆气,苦苦哀求道:“不行。就得你自己来解毒。要不你就把那个湘莲叫过来帮我解毒。我才不需要其他人帮我解毒。否则我就自爆身亡。你看着办!” 宝二爷又气又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里想着:“这大表哥简直是个活宝,都这时候了还搞这些幺蛾子。”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跟大表哥讲道理:“大表哥,你先别冲动,这解毒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也不知道这药咋解啊。你说你要湘莲或者林妹妹,这根本不现实啊,你就别再折腾了。” 大表哥躺在地上,像个耍赖的小孩,蹬着腿喊道:“我不管,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死给你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房门突然“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只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爷,大爷,不好了,大奶奶回来了!” 大表哥立马脸色吓得惨白,像见了鬼似的,一把拉住宝二爷,结结巴巴地说:“宝兄弟,快躲起来。你不知道,你那个大表嫂就是个母老虎,醋劲大得很,她看到我跟别的男人拉扯,肯定会误会,把家里面闹得鸡犬不宁啊!”说着,也不管宝二爷愿不愿意,手忙脚乱地就把宝二爷往衣柜里塞,嘴里还念叨着:“千万别出声啊,不然咱俩都得遭殃!” 塞完宝二爷后,大表哥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强装镇定地坐在那儿,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暗自祈祷夏金贵千万别发现什么破绽。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急促且有力的脚步声,像擂鼓一般由远及近。紧接着,夏金贵像一阵狂风般“嗖”地闯了进来。她双手叉腰,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屋里扫来扫去,最后落在大表哥身上,冷哼一声道:“好啊你,大晚上的,把门锁得死死的,在这儿搞什么鬼呢?是不是背着我和哪个相好的在这偷偷摸摸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呢?” 大表哥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哪……哪有啊,娘子,我这不是一个人在这儿等你回来嘛,你怎么才回来呀?”他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眼神却忍不住往衣柜方向瞟了一下,心里默默祈求宝二爷千万别发出声音。 夏金贵才不信他这套,翻了个白眼,走上前围着大表哥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说:“哼,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我可警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要是让我发现你真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有你好看的!你这眼神乱瞟,是不是藏了人在这儿?”说着,她的目光也开始在屋里四处搜寻。 此刻,衣柜里的宝二爷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暗自叫苦:“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本来是来商量救云妹妹的,结果被大表哥这一闹,还得躲衣柜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这大表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希望别被大表嫂发现才好。” 欲知宝二爷能否顺利从衣柜脱身,大表哥又将如何应对夏金贵的质问,云妹妹的命运又会如何发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一张宝二爷的困境 那遥远而神秘,仿若迷雾重重的修仙界,曾经如梦似幻的壮丽景象,如今已如五彩泡沫般破碎消散。遥想当年,灵峰高耸入云,恰似一柄柄绝世神剑,直插浩瀚苍穹,似要将神秘天际划开一道裂口。缭绕仙气袅袅升腾,宛如轻纱在微风中曼妙舞动,如梦似幻地萦绕于山峦之间,为这片天地增添无尽缥缈的神秘韵味,令人不禁遐想云雾之后隐藏的奇幻世界。灵谷中,灵泉汩汩涌动,流淌出五彩斑斓的灵液,恰似大地母亲慷慨的馈赠,在阳光折射下闪烁迷人光泽,滋养世间万物。仙草灵植在灵液润泽下郁郁葱葱、争奇斗艳,每一片叶子都仿若闪烁生命光辉,展示着这片土地曾经的生机与繁荣。 然而此刻,修仙界宛如一座摇摇欲坠的古老大厦,在岁月侵蚀下岌岌可危。灵气正以令人胆寒的速度枯竭,犹如即将干涸的溪流,每一滴流逝都似敲响末日丧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是死亡倒计时,让整个修仙界弥漫着绝望气息。曾经灵泽遍布的修仙圣地,大多沦为荒芜死寂的废土。灵峰不再巍峨挺拔,山石崩裂,裸露出内里狰狞破败之态,恰似被岁月这头洪荒猛兽无情啃噬,只留下满目疮痍,无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凄凉。灵谷中的灵泉已然干涸,一道道皲裂的痕迹,仿若大地触目惊心的伤口,纵横交错,似大地在痛苦中扭曲的面容,倾诉着往昔繁荣与如今衰败。那些曾仰仗灵气蓬勃生长的仙草灵植,如今皆已枯萎凋零,化为尘土,消散在历史长河中,只留下些许模糊记忆,令人感叹世事无常。 修仙界的众多修仙者,仿佛陷入泥沼的困兽,因灵气匮乏,修为停滞不前,甚至不少人境界急剧倒退。行走在修仙界各处,时常能听闻痛苦的嘶吼声在山谷间回荡,那是修为倒退带来的钻心剧痛,如同一把把锐利钢刀,狠狠剜割着每一个人的心灵。曾经和睦共处的修仙门派,如今也因争夺残留的灵气资源,陷入无休无止的纷争。血腥之气肆意弥漫在每一寸空间,刺鼻味道让人不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血色阴霾所笼罩,不见一丝希望曙光。 在这绝境之下,以白头鹰老祖为首的邪恶势力,不甘心就此坐以待毙。白头鹰老祖身着一袭黑袍,宛如夜幕骤然降临,将周围光线吞噬殆尽。他面容阴鸷,仿佛能冻结世间所有温暖,一双眼睛犹如寒夜中的狼眼,闪烁着阴冷光芒。他召集了一众同样心怀不轨的修仙者,声音冰冷刺骨,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森然低语,令人听了不寒而栗:“我等修仙者,怎能因灵气枯竭而就此消亡?近日,我等发现了一个灵气充沛的新世界。我们已成功与那个新世界的黑暗势力取得联系,他们为了追求强大力量与长久生命,甘愿投靠我们。那里有蔚蓝如宝石般璀璨的海水,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美不胜收,还有数以百万计的凡人。只要我们打破两个世界的壁垒,入侵那个新世界,制造一场末日大灾难,促使新世界的灵气复苏,这便是我们的生机所在。为了我界的存续,必须筹备入侵新世界!” 众修仙者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决绝的光芒,宛如饿狼瞅见肥美猎物,眼神中透露出迫不及待的渴望。他们纷纷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响应白头鹰老祖的号召。随后,他们开始秘密谋划,日夜炼制各种威力惊人的法宝。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映照着他们扭曲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他们的面容显得格外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同时,他们四处搜罗死士,进行残酷训练。训练场上,死士们的呼号声此起彼伏,他们准备着一场邪恶的侵略,仿佛要将整个新世界拖入无尽黑暗的深渊。 镜头一转,来到遥远东方的新世界。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有一个大国,名为东方大国。在东方大国的一处,有一片风景如画的山林,名叫龚德林。林间,树木郁郁葱葱,枝叶繁茂得宛如撑起一把把巨大的绿色保护伞,将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些许斑驳光影。阳光如同金色丝线,透过树叶缝隙丝丝缕缕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光斑,宛如一幅梦幻般的瑰丽画卷。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一首美妙的自然乐章。鸟儿在枝头欢快鸣唱,那婉转悠扬的歌声仿佛是大自然精心谱写的美妙旋律,在山林中回荡,为这片宁静山林增添了几分盎然生机与活力。偶尔还能看到几只松鼠在树枝间跳跃嬉戏,它们灵活的身影穿梭在树林间,为山林增添了一份灵动之美。 在这片山林里,坐落着一座寺庙,名为红莲寺。每至夜晚,红莲寺便热闹非凡。寺内灯火辉煌,烛光摇曳闪烁,宛如点点繁星洒落人间,将整个寺庙装点得温馨而神秘。那昏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温暖光晕,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童话世界。天空中,双鹤不断盘旋飞舞,它们身姿优雅轻盈,洁白如雪的羽毛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光芒,恰似流动的白银,每一次振翅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声声鹤唳划破夜空,那清脆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为寺庙增添了一份神秘莫测的气息。寺庙的钟声偶尔响起,那悠扬的钟声在山谷间回荡,让人的心灵仿佛也得到了一次洗礼。 这座红莲寺,以其诸多神奇之事,吸引着无数人慕名前来。尤其是在给予人们心灵慰藉方面,效果显着。许多人带着生活的疲惫与困惑,怀着虔诚之心,千里迢迢赶来。他们在寺中,仿佛找到了内心的宁静与力量,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此外,寺中的高僧们学识渊博,常与前来的人们交流,给予他们智慧的启迪与生活的指引,让人们在喧嚣的尘世中找到了一片宁静的港湾。 红莲寺的后面,有一座福利院。这里专门收纳无家可归之人与孤儿,宛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带来一丝温暖与希望。福利院的建筑虽然有些陈旧,但却充满温馨气息。院子里种着几棵大树,孩子们常常在树下玩耍嬉戏,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福利院的西厢房,有一间略显破败的房间,宝二爷就住在这里。 宝二爷,曾经身为豪门弃少,那辉煌无比的家族背景如今已如过眼云烟般消散。他四处漂泊流浪,犹如无根浮萍,在茫茫人海中孤苦无依。家族的变故,让他从云端瞬间跌落谷底,尝尽世态炎凉。曾经,他是家族中备受瞩目的少爷,享受着荣华富贵,身边围绕着无数阿谀奉承之人。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家族迅速衰败,那些曾经的朋友和亲人,如同鸟兽般散去。最终,他只能来到这福利院,谋得一份保安的工作,勉强维持生计。此时的他,面容憔悴不堪,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奈,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原本英俊的脸庞,如今布满沧桑痕迹,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苦难。 此刻,房间内略显凌乱,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奈。角落里堆积着未洗的衣物,散发着淡淡的异味。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像是时间留下的深深烙印,记录着这里曾经的点点滴滴。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份昏暗的氛围。宝二爷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吱呀作响的硬板床上,饥饿的折磨让他的胃如被重物碾压般疼痛难忍。他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久没有品尝过一顿饱饭的滋味,如今只能依靠大口大口灌下凉水来勉强安抚自己那抗议的胃。他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对未来的迷茫和无助。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笼罩着大地。喝了过多凉水的他被尿意憋醒,宝二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仿佛被痛苦扭曲了面容。他拖着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身躯,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他的饥饿。他踉踉跄跄地走向散发着异味的厕所,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双腿灌了铅一般。昏黄的灯光下,厕所内灯光昏暗,墙壁斑驳脱落,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满是岁月侵蚀的痕迹。角落里堆积着杂乱的物品,散发着淡淡的异味,无一不显示着他生活的窘迫与潦倒。他走进厕所,皱着眉头,强忍着异味,就在准备方便的时候。角落里传来“扑通”一声,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发现自己养的那条金鱼已经翻着肚皮,静静地漂浮在鱼缸里,一动不动。宝二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悲伤,他盯着金鱼,心中五味杂陈。 “唉,可怜的家伙,跟着我没过一天好日子,现在竟然就这么死了。”宝二爷叹息着,脸上露出一丝愧疚的神色。他想起自己曾经从牙缝里挤出食物喂养这条金鱼,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初满心欢喜地将金鱼带回家,细心地照顾它,给它换水,陪它说话的场景。可如今,它却死在了这里。宝二爷心中不禁有些自责,喃喃自语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过得好一点,你也不会死。”他决定把鱼送回它原本的地方,于是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鱼捞起来,那鱼在他手中显得那么冰冷,仿佛已经带走了他最后的一丝温暖。他准备用水冲进马桶,让它顺着下水道回到河流,仿佛这样就能让金鱼回归自由,回到它原本应该生活的地方。 可当他按下冲水按钮时,却发现由于自己长期交不起费用,红莲寺方面已经把水给停了。宝二爷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愤怒与无奈交织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抱怨道:“哎呀,怎么这样呀!连这么一点方便都不给我。没办法了,只能用尿送你走了。”宝二爷无奈地说着,抱歉地看着那条死掉的金鱼,仿佛在向它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歉意,便继续解手。 然而,就在尿液流淌的瞬间,那原本已死的金鱼竟然奇迹般地复活,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它的鱼鳍不停地摆动着,仿佛在表达着它的愤怒。 “自从跟了你,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你竟还对我的尸体撒尿,太过分了!”金鱼心中充满怨恨。 “啊!”宝二爷吃痛地惨叫起来,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双手死死抓住那条金鱼。双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愤怒地骂道:“你这条鱼,我从牙缝里挤出东西喂你,你却恩将仇报来咬我,真是好心没好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这条鱼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那汗珠仿佛也带着他的痛苦和无奈。 宝二爷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将鱼扯了下来。此刻,她身体一阵刺痛,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他脸色苍白如纸,强忍着钻心的痛苦,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他颤抖着拿起手机拨打急救电话,手指因为疼痛而有些不听使唤,按了好几次才拨通电话。 “嘟……嘟……”电话接通的声音在这寂静得可怕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漫长,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敲在宝二爷的心上,让他的心随着铃声的响起而揪得更紧。 “喂,这里是急救电话急救中心。”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宝二爷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宝二爷刚要开口,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成了诱惑又带着调侃的声音:“喂?这里好像有点误会,您是不是打错啦?这里并非急救中心哦。”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愤怒地吼道:“什么误会?我打的就是急救电话,我受伤了,快派救护车来救我!”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有些沙哑,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实在抱歉呀,这边没有救护车服务呢。”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似乎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我不需要别的,我现在只需要救护车来救我!”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对着电话大声咆哮,说完便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他将手机狠狠地扔在地上,仿佛这样就能发泄他心中的愤怒和无奈。 宝二爷绝望地再次拨打急救电话,可得到的依旧是让人崩溃的回应。他心中充满无助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此时,宝二爷的伤口愈发疼痛,他的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他只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伤口,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无奈与痛苦。他眼神中充满迷茫和恐惧,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宝二爷陷入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呱呱”的冷笑声。他艰难地回头一看,竟然是那只刚刚被他扯下来的鱼,正对着他冷笑。宝二爷瞪大眼睛,愤怒地对着鱼大吼:“你一条鱼,干什么?学奇怪的声音。是不是你在搞鬼?”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身体也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 那条鱼连忙狡辩,声音显得有些慌张,鱼鳍慌乱地摆动着:“呱呱,不是。不是,呱呱,当然不是我。我就只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说着,还可怜巴巴地吐了几个泡泡,仿佛在向宝二爷证明自己的无辜。 宝二爷想了一想,觉得也是,于是就没把那条鱼放在心上。他此刻满心都是伤痛和无助,根本无暇顾及这条奇怪的鱼。他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怎样,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嘴里还嘟囔着:“这都什么事儿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请问你是否希望我继续对这个故事进行创作,比如续写后续情节,或者进一步优化这段内容呢? 第二张绝境挣扎与诡异真相。 第二章:绝境挣扎与诡异真相 宝二爷瑟缩在红棉寺福利院那间破败阴森药潮湿的西消防中。仿佛置身于一个腐臭的牢笼。角落里,几堆散发着馊味的垃圾,与杂乱的衣物相互纠缠,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在昏黄且闪烁不定的灯光下,宛如一张张扭曲的鬼脸。这狭小的空间里,每一丝空气都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让呼吸都成了一种痛苦的折磨。 此刻的宝二爷,面色如即将燃尽的纸烛,惨白得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滚滚滑落,仿佛是生命在倒计时的滴答声。下身那被鱼咬伤的伤口,正疯狂地向他传递着剧痛,好似有无数只带着倒刺的虫蚁,顺着血管疯狂啃噬他的神经,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扯碎。 他颤抖着双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再次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对面传来的声音却如同一把冰刀,直直刺入他的希望:“喂,这里是特殊服务中心,你需要什么特殊服务吗?” 宝二爷瞬间瞪大眼睛,眼中布满了愤怒与绝望交织的血丝,他声嘶力竭地嘶吼道:“什么特殊服务?我打的是120!我都快死了,下身被鱼咬伤,血流不止,你们快派救护车来救我啊!”他的声音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疯狂回荡,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您哪里受伤了呀?或许我能为你提供特殊服务哦。”对方的声音依旧带着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的闹剧。宝二爷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将受伤的经过声泪俱下地详细复述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破碎的灵魂中挤出来的。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咯咯笑声,如同一把把利刃,一下下割着宝二爷的心:“哟,被鱼咬伤?这可真是千古奇闻呐!我们这儿可没救护车,也没医生能治你这‘鱼咬病’。” “我这里正好有本葵花宝典。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或许你修炼了这本宝典,不但可以救你一命,还能成为一代武术宗师。怎么样?给你打个5折,你需不需要?包邮到家哦。”说完,对方笑得更加张狂,那笑声好似要将宝二爷仅存的理智彻底碾碎。 宝二爷感觉自己的胸膛快要被怒火撑破,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到底能不能帮忙?我真的快要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仿佛一个在黑暗中孤立无援的孩子。 对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酝酿着更恶毒的嘲讽,随后继续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像你这种情况即使你的命保住了,你的小弟弟也废了。现在也就只有葵花宝典能救你了。反正你的小弟弟也没什么用了,不如修炼葵花宝典刚刚好。到底需不需要?”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啪”地一下愤怒地挂掉了电话。他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助,就在这时,那条快要死的鱼又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险笑声,一边笑还一边阴阳怪气地讽刺他:“呱呱,葵花宝典还真是个好主意。现在只怕只有葵花宝典能救你了,呱呱。” 宝二爷双眼瞬间喷出怒火,强忍着下身的剧痛,踉跄着冲过去,一把抓起那条快要渴死的金鱼,咬牙切齿地吼道:“是你,肯定是你在搞鬼!快说,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捏成肉泥!别跟我狡辩!” 金鱼被宝二爷抓在手中,不仅没有丝毫畏惧,眼中反而闪烁着更加诡异的光芒,它冷笑道:“没错,就是我。从你打算用尿冲我走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要陷入这无尽的折磨。你以为这只是简单的电话故障?太天真了,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操控。只要我不想让你获救,谁也救不了你,你就乖乖认命!” 宝二爷怒目圆睁,恨不得将这条鱼生吞活剥:“你这条恶毒的鱼,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害我?我当初还从牙缝里省出食物喂你,你竟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金鱼扭动着身体,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哼,我本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四色湖中。那里有吃不尽的鱼。你们人类把我抓了起来。特别是你。自以为是的把我养在这个狭小的余光中。整天还吃不饱,让我饿肚子。又不愿意把我放生回大自然。你以为你的那点施舍就能让我感恩戴德?我本非凡物,被困在这小小的鱼缸里,每日憋屈度日。你对我的那点好,在我看来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怜悯。如今,我要让你为你的无知和亵渎付出惨痛的代价!” 宝二爷心中又惊又怒,但他深知此刻必须冷静下来,寻找脱困之法。他强忍着伤口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咬牙说道:“你既然有这般本事,又何必一直困在这鱼缸里?你到底想要什么?” 金鱼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阴恻恻地说道:“我想要的,自然是摆脱这副躯壳,重获自由。而你的身体,就是我最好的容器。只要我占据了你的身体,就能在这世间为所欲为,再也不受这狭小鱼缸的束缚!” 宝二爷心中一凛,他明白,若不能想出对策,自己必将万劫不复。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红莲寺那神秘而祥和的气息,或许那里能有解决的办法。他看着手中的金鱼,强装镇定地说道:“你若想占据我的身体,只怕没那么容易。红莲寺中或许有能克制你的力量,我若现在去,你觉得你还能得逞吗?” 金鱼听闻红莲寺,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它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红莲寺就能救你?别痴心妄想了。不过,你若真想去,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着走到那里。我会让你在去的路上,生不如死!” 宝二爷不再与金鱼废话,他用衣物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每动一下,下身便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但求生的欲望让他强忍着。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准备前往红莲寺。当他伸手去拉门把时,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顶住。 宝二爷愤怒地冲着手中的金鱼吼道:“你这条破鱼,果然又在使坏!你不过是条离了水就活不了多久的鱼,看你能在岸上撑多久,信不信我让你脱水而死,让你这可恶的妖法彻底失效!” 金鱼听到这话,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仍嘴硬地威胁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哼,你不就是一条黄鸭叫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宝二爷不屑的说道。金鱼朝着把二眼翻了一下白眼。哼,你知道什么?黄鸭叫送什么东西呀?他们只不过是我的开胃小菜而已。,你这个乡巴佬,你知道什么呀?我乃上古神兽——隐月金鱼!我能引动月力,若把我逼急了,让你不得好死,魂飞魄散!”不过,声音里已隐隐透露出一丝慌乱。 宝二爷见状,更是用力摇晃着金鱼,恶狠狠地说:“你再敢阻拦我,我现在就把你摔个稀巴烂,大不了同归于尽!你若乖乖配合,说不定到了红莲寺,我还能求高僧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今天就得死在这儿!” 隐月金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它虽不甘心就此罢休,但也害怕宝二爷真的把它弄死。沉默片刻后,隐月金鱼咬咬牙道:“好,我暂时不阻拦你,但你别想指望红莲寺能救你,到时候,你依旧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这愚蠢的人类,注定是我的盘中餐!” 然而,就在宝二爷以为它妥协,刚要继续行动时,隐月金鱼突然又施展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屋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门再次紧紧封闭,并且墙壁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驱使,缓缓向宝二爷挤压过来,每一寸靠近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宝二爷愤怒至极,将隐月金鱼狠狠摔在地上,还抬起脚拼命地踩,一边踩一边怒吼:“我今天非要踩死你这条作怪的鱼,等你死了,看你还怎么施展妖法!我跟你拼了!” 可无论宝二爷怎么用力踩,隐月金鱼的身体竟异常坚硬,毫发无损。隐月金鱼在宝二爷脚下发出尖锐的嘲笑:“你以为你能轻易踩死我?别做梦了!你这弱小的人类,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只蝼蚁,挣扎也是徒劳!” 宝二爷气喘吁吁,双腿因过度用力而不停颤抖,但他依旧强硬地说:“你别得意,你离了水,看你还能支撑多久?咱们两个看谁靠得过谁。等你油尽灯枯的时候,总归会有办法收拾你!我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的!” 隐月金鱼这才有些害怕,急忙说道:“你知道我的来历吗?我是由四色狐附近众多冤魂所化。传说在旷国战争时期,四色狐底下有一座通往异世界的传送之门。不幸被沃克得知,他们这群贪婪的侵略者,妄图通过那座传送之门进入异世界,获取神秘的力量来称霸全世界。然而却被一个神秘阵法阻拦。为了破除阵法,这些残忍的倭寇将四色狐附近上万居民全部残忍地杀害,把尸体扔到四色狐所在的湖中,企图用冲天的怨气来冲破封印。他们以为得逞了,却被这怨气所反噬,变成了这怨气中的一份子。而那冲天的怨气无法消散,便化作了我——隐月金鱼。” 隐月金鱼顿了顿,接着诱惑道:“我的能力是吸引怨气来修炼成长,还能引动月力,更能吸引月光之力,把纯洁的月光化作精纯的月之精华,能够净化世界一切邪恶的力量。你如果想保命,不如吃下我的一块肉,说不定能觉醒异能帮你解毒,还能获得强大的力量。我还有个学名叫做劫鱼。有句老话说人死为鬼,鬼死为劫。鬼死后会化作天上的云彩,众多云彩集合在一起会化作劫云,降下劫雷。所谓劫后余生,你吃了我的肉,说不定能召唤雷电之力,所谓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能让你的手化作锋利的武器,比如手刀,甚至能像锄头一样挖地洞,好处多多。只要你吃了我,你就能摆脱现在的困境,成为强大的存在。” 宝二爷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警惕:“你会这么好心?肯定憋着坏,想趁机毒死我,占据我的身体!你以为我会这么傻,上你的当?别痴心妄想了!” 隐月金鱼见宝二爷不上当,便用鱼鳍从自己身上切下一块肉,刹那间,一股奇异而诱人的香味弥漫开来,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隐月金鱼说道:“你看,这肉多香,你现在饿得肚子咕咕叫,吃了它,既能填饱肚子,又能获得力量,多好的事。快吃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吃了我,你才有一线生机。”那股香味直往宝二爷鼻子里钻,他本就饥肠辘辘,此时肚子叫得更厉害了,仿佛在和隐月金鱼一起劝说他。隐月金鱼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不断在他耳边蛊惑:“吃了,吃了……” 宝二爷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是难以忍受的饥饿和对力量的渴望,另一方面是对隐月金鱼深深的警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与挣扎,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他知道,一旦吃下这块肉,可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眼前的困境又让他有些动摇。 宝二爷能否抵挡住这诱惑?吃下鱼肉后又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他又该如何摆脱当前的困境前往红莲寺?一切都充满未知…… 第三张奇异的能力与艰难抉择。 第三章:奇异能力与艰难抉择 在昏黄且闪烁不定的灯光下,这狭小的空间,每一寸都充斥着压抑与绝望,像一座无形的牢笼,将宝二爷困在其中。 此刻的宝二爷,面色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滚滚滑落,每一滴都仿佛是生命流逝的信号。下身被鱼咬伤的伤口,正疯狂地向他传递着剧痛,好似无数带着倒刺的虫蚁顺着血管疯狂啃噬他的神经,每一下都像要将他的灵魂扯碎。 ,宝二爷终究没能抵挡住引阅鲸鱼那块散发着奇异香味鱼肉的诱惑。在吞咽下去的瞬间,他和引阅鲸鱼都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奇迹发生。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肚子里传来一阵怪异的蠕动感,什么神奇的变化都没有出现。 反而,他下身被咬伤的部位愈发糟糕,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弥漫开来,伤口处竟然开始溃烂,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黑色。宝二爷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得如同冬日的残雪。他双眼瞪得几乎要冲破眼眶的束缚,死死地盯着引阅鲸鱼,眼神中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将这小小的鱼儿瞬间烧成灰烬。只见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伴随着凳子倒地发出的“哐当”巨响,他怒吼道:“你这条天杀的臭鱼!我咒你祖宗十八代,竟敢这般害我!我对你掏心掏肺,好吃好喝伺候着,你却恩将仇报,把我害到这步田地!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孽畜,今日若我命丧于此,我定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在无间地狱受尽折磨!” 引阅鲸鱼也显得十分震惊,眼中满是疑惑,委屈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科学呀!按道理吃了我的肉,肯定会获得强大的能力,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啊。” 宝二爷像发了疯似的朝着引阅鲸鱼冲过去,一把将琪从地上抓了起来。举到眼前,脸因愤怒而极度扭曲,五官几乎挤作一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狰狞的蚯蚓在蠕动,嘴唇不住地颤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妖怪,还跟我讲什么科学?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任你糊弄?你这恶毒的东西,分明就是存心要害死我,好霸占我的身体。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今天你若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把你这破鱼身砸个稀巴烂,让你灰飞烟灭!” 宝二爷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愤怒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抑制。“我对它掏心掏肺,它却如此害我,这笔账,我跟它没完!” 引阅鲸鱼急切地晃动着身体,似乎在努力思考对策:“等等,也许是哪里出了差错。看来这都逼我使出绝招了。”只见它身上光芒一闪,幻化出一只透明的大手,忍着疼痛,将自己身上的两根鱼鳍给扯了下来。眨眼间,这两根鱼鳍变成了一碗热腾腾的鱼翅汤,顿时,空气中再次弥漫出一股奇特的香味。它将这碗鲜美的鱼翅汤端给宝二爷,“快,把这个也吃了,这次肯定能行。” 宝二爷满脸警惕,连连摆手:“你别再害我了!吃了你的肉,我的伤口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再吃这个,说不定我马上就死了。等我死了,你就能趁机占据我的身体,你这是居心叵测!” 引阅鲸鱼见宝二爷坚决不吃,心急如焚,开始施展勾魂之术。那股神秘的力量如同一缕无形的丝线,缠绕住宝二爷的意识,在他耳边不断低语,蛊惑着他。宝二爷只感觉脑袋一阵迷糊,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对未知的恐惧,一方面是求生的欲望,在半推半就之下,还是将那碗鱼翅汤喝了下去。 这一次,终于有了反应。宝二爷只觉得手心一阵发烫,低头一看,手心处出现了一颗痣。引阅鲸鱼赶忙问道:“你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有没有哪里发生奇怪的事情?”宝二爷皱着眉头,端详着手心的痣,疑惑地想:这颗痣到底是福是祸?嘴上则说道:“好像就手心多了颗痣。”引阅鲸鱼催促道:“你再仔细感受感受,看看这痣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宝二爷集中精神,试着感应手心痣,突然,他的手腕一阵扭曲变形,竟然真的变成了一把刀。只是这把刀看起来十分粗糙,刀刃上锈迹斑斑,毫无锋利之感。引阅鲸鱼连忙安慰道:“瓜瓜有总比没有的好。”接着又问:“还有没有其他更特别的能力?比如说能不能发出闪电之类的?或者你的双手能不能变成一对翅膀一样的东西飞起来?”宝二爷尝试了一下,只见一道微弱的电流在他指尖一闪而逝,连个火花都没溅起,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引阅鲸鱼见状,思考了片刻说道:“嗯,瓜瓜,你这个肯定是能量不足。你想想,你这几天饥一顿饱一顿的,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身体太虚了,能量跟不上。等你以后身体恢复好了,能量充足了,说不定就能发挥出强大的能力了。” 宝二爷没好气地问:“那要怎样才能壮大能量呢?”引阅鲸鱼赶忙说道:“一来呢,你吃了我的肉,就和我有了某种联系,正所谓如鱼得水,你在水中修炼的话,可事半功倍。另外呢,能量增强有几种方法。一种是找个人和你……嗯,呱呱云雨一番,利用摩擦生电,或许就能补充能量。还有就是你既然能发出电,那就吸收一些外界的电,也能转化为自身的力量。要是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就得去追逐暴风雨中的闪电,被闪电击中的次数越多,你的能量就会越高。”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这不是让我去寻死吗?被闪电劈,那我还能活吗?这种鬼话你觉得我能信?”引阅鲸鱼赶忙说道:“你可以先试试嘛,你不是能发电吗,用家里的电先试试,说不定吸收了电之后,你身上的伤也会好起来。”呱呱!宝二爷满脸怀疑,心中暗忖: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不会真要害死我?嘴上说道:“你肯定是诡计多端,想引诱我被电死,好占据我的身体,我才不上当!” 引阅鲸鱼见宝二爷不信,急忙说道:“要不这样,你看我为了你都割了两块肉、两根鱼鳍给你吃了。你就拿电线电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恢复伤势,这样你总该相信了。”呱呱,,宝二爷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试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拔下一根电线,对着引阅鲸鱼“呲呲”地电了几下。 瞬间,引阅鲸鱼身上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原本身上因宝二爷踩踏和切割留下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引阅鲸鱼兴奋地说:“呱呱,喂,你看,我说的没错!你也赶紧试试。” 宝二爷却还是心有余悸:“你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我又不像你是妖怪。我现在需要的是疗伤,不是被电死。”引阅鲸鱼转了转眼珠,说道:“要不这样,你拿点水来,泼在我身上,让我恢复点力量。我到外面去给你找个人过来,只要你和这人……嗯,呱呱,,一番接触摩擦之后产生的电力。你吸收了之后,说不定身上的伤也就自愈了。” 宝二爷满脸纠结,心中想:这办法靠谱吗?不会又有什么陷阱?嘴上说道:“这能行吗?”引阅鲸鱼看了看宝二爷溃烂的下身,无奈地说:“你这样子,只怕只能找个男的了。找女的,你这小弟弟肯定不行啊。”呱呱,宝二爷一听,连忙摆手,面露尴尬与抗拒:“找男的?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引阅鲸鱼又说:“那还是找女的。” 思索片刻后,宝二爷决定还是尝试求救。他再次拿起手机拨打120,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他,电话接通后,竟然又是那个所谓的特殊服务中心。 对面就传来那令人厌恶的戏谑声:“怎么着,还不死心呐?是不是终于想通要学葵花宝典啦?我这就安排外卖给您送过去,保证热乎的。” 宝二爷又气又急,气得满脸通红,他对着电话怒吼道:“学你妈的葵花宝典!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不是号称特殊服务中心,什么都能办吗?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骗子,专门坑害老子这样的可怜人!我现在下身烂得都快没了,疼得死去活来,你们还在这说风凉话!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把人找来,我就把你们的破窝给掀了,让你们一个个都没好日子过!我说到做到!”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后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咯笑声,“嘿,你还别说,你小子运气还真不错。我们这儿新来了个盲人按摩师,可神了。他因为吃过一颗蛇灵果从而有了特殊的能力。这蛇灵果可不简单,它本是一条快要化成蛟龙的机关蛇,用自己的河水滋养催熟的果实。本来这个果实是机关蛇化蛟渡天劫的时候,用来保命的。一旦有人偷吃了这个果实,就会受到这个机关蛇的诅咒,会变成一条蛇,成为这条机关蛇的傀儡。不过这盲人按摩师运气好,没被诅咒,反而获得了神奇能力。他的口水可神奇啦,既能壮阳又能解毒。因此他有个外号叫做‘口水鸡’。他还是一个厨师,特别擅长做河水鸡,那滋味,你一旦尝过,别的菜都成了糟糠。他最最擅长的还是吹箫,听他吹箫一曲,保管让你白日飞升,所谓余音绕耳,三年不知肉滋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你只要听他吹箫一曲,管你身上的毒消得干干净净。” 宝二爷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火花,惊喜交加地想:终于有救了?嘴上说道:“居然还有这等神奇能力,那真是太好了!你们赶紧叫他过来救我,我都快疼死了,再晚一会儿,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然而,对方却话锋一转,语气中透着一丝狡黠:“不过嘛,我得先跟你说清楚,他这价格可不便宜。毕竟有这等神奇本事,能解毒又能壮阳,可不是谁都请得起的。想听他吹箫一曲的富豪,排队都排到太平洋去了。” 宝二爷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价格,连忙说道:“价格不是问题,钱好商量,你们赶紧让他过来,再晚我真的就没救了!” 可对方却不紧不慢地回应:“但是呢,他是个盲人,行动不太方便,可能需要你自己过来接他。” 宝二爷一听,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叫苦不迭,他用力捶打着身边的桌子,喊道:“我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身疼得钻心,根本没法过去。你们就行行好,想想办法让他过来,求你们了!你们要是见死不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我要让你们在这世上不得安宁,天天做噩梦!” 那边却依旧显得为难:“这不好办啊,他是盲人,我们也不好强制送过去。要不你想想其他办法,比如打个车去接他?” 宝二爷无奈又愤怒,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几乎是带着哭腔央求道:“你们再想想办法呀!我真的没办法动弹了,你们就不能通融通融?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眼睁睁看着我受苦,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宝二爷突然想到关键问题,赶忙问道:“哎,我再问一下,这个按摩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更加放肆的戏谑咯咯笑声:“就你现在这惨样,女的对你有用吗?当然是男的啦!你到底要不要他帮忙?也就只有他能救你这烂摊子,除非你不想要你的小弟弟了。” 宝二爷心中一阵纠结,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但一想到下身那不断恶化的伤口,咬咬牙无奈地想:都到这份上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嘴上说道:“行行,男的就男的,你们赶紧想办法让他过来。”对方却依旧坚持:“他是盲人,你得自己想办法。要么你自己打车去接,要么就想其他法子,我们可没办法直接送他过去。” 宝二爷无奈地叹口气:“好,那我叫个的士去把他接过来。” 说完,宝二爷便准备挂掉电话出门。这时,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引阅鲸鱼突然开口:“哎,瓜瓜,你身上有钱吗?你拿什么打车?”宝二爷心中一惊,像是被人猛击一拳,赶紧手忙脚乱地摸遍全身,结果发现身无分文。他绝望地看向引阅鲸鱼,无奈又无助地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再不想办法,我真的就完了!” 引阅鲸鱼眼珠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要不这样,呱呱,你把我放回鱼缸里面去。我吸收点水能量。一旦吸收足够的水能量,就能施展法术,像弄个龙卷风把他卷过来。这样速度又快,你要是找个的士去接他,来回浪费时间,说不定等他来的时候,你的小弟弟都已经腐烂掉了。到时候,你可就真成废人了,真的只能修炼葵花宝典了,哈哈,呱呱。” 宝二爷心中满是犹豫,一方面觉得引阅鲸鱼的办法有些荒诞,另一方面又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他咬咬牙,心想死马当活马医,连忙将引阅鲸鱼放回鱼缸。 引阅鲸鱼一接触到水,瞬间精神一振,鱼鳍快速摆动,开始疯狂吸收水分中的能量。只见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呼啦呼啦”作响,风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啸回荡,仿佛有无数恶鬼在咆哮。风力越来越大,吹得宝二爷几乎站立不稳,周围的杂物被吹得四处乱飞。 随着“咚”的一声巨响,原本转动的风扇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究竟是不是那位盲人按摩师?他又能否真的帮助宝二爷解除身上的危机?宝二爷和引阅鲸鱼后续又会遭遇什么离奇的事情?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第4章 怪异的你妹妹。 第四章,怪异的你妹妹。房间内,狂风犹如脱缰的恶魔,肆意地呼啸着,尖锐的“呼呼”声仿佛能撕裂空气,好似来自地狱深渊的鬼哭狼嚎,令屋内的宝二爷毛骨悚然。狂风以一种狂暴且无序的态势肆虐盘旋,形成一个个极具破坏力的小型漩涡,所到之处,桌上的物件如遇强烈地震,东倒西歪,纸张像受惊的蝴蝶般漫天飞舞,整个房间瞬间陷入混乱。宝二爷被狂风刮得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下意识地用手臂奋力遮挡扑面而来的杂物,身体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好似一颗炮弹在屋内炸开,一个人被黄风裹挟着,如同一颗炮弹般狠狠甩进屋内,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小片灰尘。宝二爷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盲人狼狈至极。这盲人身形本就单薄,此刻更显弱不禁风,仿佛稍大些的风就能将他再次吹飞。他那原本凌乱的头发,此刻如同一团乱麻,肆意张扬地竖着,几缕发丝还挂着些许灰尘。脸上交错纵横的伤痕密密麻麻,像是被无数尖锐之物反复划过,渗着丝丝缕缕的血迹,与灰尘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狰狞。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衫,布条随风飘动,仿佛在诉说着遭受的残酷对待。盲人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顺手拿起一把鹅黄与扇。有气无力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的动作迟缓,显然身体遭受了极大的创伤。只见他缓缓抬起头,一只空洞无神的死鱼眼直勾勾地望向宝二爷的方向,那眼中竟隐隐散发出一丝阴森的光芒,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莫名地感到不安。不知从何处,盲人摸出一面镜子,缓缓举到面前。当看到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时,他先是一怔,那空洞无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不甘。盲人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自己向来对容貌极为在意,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模样。他伸手试图整理凌乱的头发,努力将其梳理成一个鸡冠样式,然而颤抖的双手却显得如此无力。看着镜中的自己,他心中突然一阵刺痛,镜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滴晶莹的血泪从那空洞无神的死鱼眼中缓缓流出,滴落在镜面上。宝二爷看着盲人这般模样,心中虽焦急自己的伤势,但也不禁对他的遭遇感到一丝怜悯。然而,此刻他下身的伤痛如火烧般剧烈,让他无暇过多顾及盲人。盲人强忍着痛苦,深吸一口气,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仰头吞了下去。刹那间,奇异的光芒从他体内绽放开来,柔和而璀璨。光芒如同一层薄纱,缓缓笼罩住他的全身,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不多时,光芒渐渐消散,盲人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此刻的他,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白皙,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反射出周围的光芒。那一双原本毫无生气的死鱼眼好似重新焕发生机,眼眸犹如两汪清泉,清澈见底,顾盼间透着灵动与狡黠。眉如远黛,轻轻上扬,带着几分俏皮。琼鼻秀挺,恰似玉峰,为这张脸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嘴唇不点而朱,恰似三月桃花,娇艳欲滴。笑起来时,嘴角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仿佛藏着无尽的甜蜜,恰似林妹妹般我见犹怜,又有着西施般的倾国倾城之貌。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眼神中满是得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而又狡黠的笑容。她心里想着,即便遭遇了这般变故,自己依旧美得无可挑剔。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骄傲。她欣赏完自己的容貌后,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哎呀呀,好靓的仔呀!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靓的仔呀?这是谁家这么靓的仔呀?天呐,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呀!”然后对着镜子问道:“艳照艳照,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话音刚落,镜子光芒大放,竟悬浮在空中,镜面上缓缓浮现出一幅景象:在一座如梦如幻的花园中,月光如水般洒下。一位体态丰盈的女子,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致的繁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花丛中盛开的牡丹。她的身姿犹如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枝,柔软而婀娜,每一步都迈得轻盈优雅,仿佛生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晚。她那圆润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眸中透着如水的温柔与灵动,仿佛藏着万千星辰。琼鼻秀挺,粉唇不点而朱,笑起来时,嘴角边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更添几分妩媚。她手持一把精美的团扇,在花丛中轻盈地扑蝶,那姿态宛如仙子下凡。待她轻轻回眸,这倾国倾城的容颜尽显无遗,皮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在月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她的美仿佛具有魔力,周围的花朵纷纷自惭形秽,花瓣簌簌落下。唯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她的光辉映照下,瞬间绽放,娇艳欲滴。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脱口而出:“哎,这不是宝姐姐吗?”盲人吃了一惊,疑惑道:“你认识她?”随后又不屑地撇撇嘴,心中想着这女子虽美,却在她看来有些做作,于是说道:“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去扑蝶,一点菩萨心肠都没有。这是做给谁看呀?肥成这样子也算美啊?”说罢,盲人对着自己的脸一顿噼里啪啦地猛打,心中满是不服气,硬是把自己的脸打肿,活生生变成了个傻傻的胖子。打完后,她拿起镜子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有趣,似乎对自己此刻的模样很是满意,扭头对着宝二爷说:“你看什么看!没见过靓仔呀。你是不是喜欢我呀?你千万不要喜欢我哦。我胆子很小的,经不住吓的哦。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你的宝姐姐漂亮呀?”宝二爷心里烦透了,他下身的伤痛让他没有心情应付盲人的这些闹剧,撇了一下嘴不回答。盲人见宝二爷不搭理她,又转过头对着镜子说:“艳照艳照,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只见艳照上依旧显示的是那个扑蝶女子的画面。盲人有点不甘心,心中想着自己怎么就比不上这女子,接着望向艳照:“艳照,艳照。谁世界上最善良的人?”突然,镜子光芒一闪,画面变幻。依旧是那座花园,在一处幽静的角落,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醉倒在石板上。她身着一身利落的警服,那警服穿在她身上,更衬出她的干练与洒脱。她的身材高挑而匀称,双腿修长笔直,即使醉倒在地,也难掩那股英气。一头乌黑的短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脸颊两侧,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她的脸庞线条分明,却又不失柔和,一双大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优美的嘴唇,此刻微微张开,似在喃喃自语。身旁地上滚落着一个酒壶,旁边是含苞待放的芍药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那女子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窥探,缓缓睁开了她那双醉眼迷离的双眼,嘴吐气如兰:“蓝蓝的低语。,哼。!贱人就是矫情。”顿时那些含苞待放的芍药花,像是着了魔似的,瞬间盛开了,露出了璀璨的笑容。明亮的月亮只感到羞愧,赶紧扯过一片乌云迅速遮住自己的光芒。画面顿时一片黑暗。在黑暗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身影醉倒在石板上。宝二爷见状,说道:“哎,这不是云妹妹?”盲人又惊道:“这个你也认识啊?”宝二爷回答:“这是我的表妹。”盲人嗤笑一声,心中想着警察就该有警察的样子,三更半夜醉倒在此,成何体统,说道:“什么表妹,贱人就是矫情。一个警察半夜三更的不去抓坏蛋,居然在这儿喝花酒,这也算善良?”说完,她又对着自己的脸一顿猛锤,心中想着一定要变成比这女子更英气的模样,迅速变成了一个英姿飒爽的模样。她对着镜子左瞧,右瞧,一副很是满意的样子,还喃喃自语:“哇塞,好靓的仔呀!这是不是存天上掉下来的崽吗?”然后对着宝二爷说:“你说说哈。这天空下最靓的仔,是我还是她?”接着又开始询问起镜子来:“艳照,艳照。这天下最靓的仔是谁?”只见镜面上画面依旧是那个睡美人的画面。盲人又不满意地回头看着宝二爷,掐着腰指责道:“你看什么呀?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我警告你,我可是嫁了人的,喜欢我是要出事的。我老公可厉害了,我告诉你,他姓罗,叫罗庞,你可能没听说过他。大宝二爷这个外号你总听说过?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混世魔王。我老公就是他。他特别小心眼。要是被他知道了,他的老婆被人惦记住了。他一定会给你好看的。怎么样?有没有吓破你的胆?最厉害的是我老公的奶奶,更是厉害得不得了,他可是三湘武林盟主,在三霄大地上,只要她跺一下脚,整个大地都得抖三抖。你要是敢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接着,盲人似乎仍不甘心,再次对着镜子发问:“艳照艳照,世界上命运最悲惨的人是谁呀?”镜子画面再次转变,出现了一位如尤物般的女子,正坐在杏花树下弹奏琵琶。她身着一件淡粉色的长裙,裙摆如花瓣般轻盈,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她的身材娇小玲珑,腰肢纤细,仿佛不盈一握。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脸蛋小巧精致,犹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一双水汪汪的杏花眼此刻却满是忧伤,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泉,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秘密。她的嘴唇小巧而红润,微微颤抖着,似有千言万语却难以诉说。她专注地弹奏着琵琶,然而,像是察觉到有人窥视,她突然回头,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就在这时,杏花树突然发出万丈光芒,直射向天空中一只飞过的大雁。“砰”的一声,大雁应声落下。盲人见状,嗤笑一声,心中想着这女子这般作态,哪算得上命运悲惨,说道:“这三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在这里弹琵琶,是不是在思春啊?这也算命苦吗?你看她周围的丫鬟婆子这么多人。我怎么就看不出她怎么命苦了。”说完还翻了翻她那只死鱼一样的白眼。宝二爷不满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毒舌呀?”盲人翻了一下她的白眼,不屑地说道:“你生什么气呀?”宝二爷两眼喷火,大声斥责:“这是我亲妹妹。”盲人“哼”了一声,心中想着自己不过实话实说,对着自己的脸又是一顿噼里啪啦打,嘴上大声说道:“烦我飘飘拳。”顿时又恢复了原本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问道:“你说说。是我漂亮还是你的亲妹妹漂亮。你看着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呀?跟你说我的胆子很小的,经不住吓的哦。把我吓个三长两短出来,你会得负责哦。你还看我。你还在看我,你再看我你是不是想绑架我呀?我跟你讲。我家里很穷的喔!就是小偷进了我家也得伤心,走的时候还会留下嗯一两块钱。你不要以为绑架我赚不到钱,就想撕票。你看我这么漂亮。最好还是劫色的好。你也难得出来干一票。不要人财两空。一无所得。至少劫个色什么的,你还爽了一把。也不是很亏。你还在看我,你再看我,哇,我受不了了。我要把你吃掉,吃掉。你说说。是我漂亮。还是你的那个什么宝姐姐、云表妹、亲妹妹漂亮。我和你的什么姐姐妹妹一起丢进河里去,你会救谁?”宝二爷被她神经质一般的说个没完没了,心中又急又气,下身的伤痛让他愈发烦躁,不由得大声打断她:“你这个神经病还有完没完了?你到底是不是那个特殊服务中心推荐过来的盲人按摩师叫口水鸡的?”盲人顿时拉下脸,冷声说道:“你才是口水鸡,我看你长得就像一只口水鸡。我叫林妹妹。你可以叫我林姑娘。对啦,是不是你点的外卖,口水鸡外卖,没错?一份口水鸡248块钱。哦,你身上没有8块钱零钱,是?我这儿还有本《葵花宝典》,便宜点算您两块钱,凑个整250块。”话刚说完,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居然发出银铃动听的声音,心中想着这下宝二爷肯定会感兴趣,说道:“哎呀,250这数不好听。感觉很白痴一样。哥哥,这样,我再送你个稀罕玩意儿。”说着,不知从她那破衣服的哪个隐秘角落里,摸出一块黑色的石头,嘴里念念有词:“如意如意,如我心意。”只见那石头光芒一闪,竟变成了半截模样怪异的如意。她将那半截如意递给宝二爷,继续说道:“您可别小瞧这东西,它实际上是一把弓,名字叫做大雕射弯弓’。这弓可不简单,它曾是成吉思汗的心爱之物,来历非凡呐。后来因为太过出名,引得无数人争抢,于是被某个神秘的高人改造得面目全非,才成了如今这模样,但依然保留着当年的威压。只要您心里想着让它变弓,它就能瞬间化作一把弯弓。你可别小瞧了这把弓,它很是不凡。如果有人得罪了您,你只要对着他背后射一箭,他就会被一个麻袋套住,任您处置。要是碰到那些高高在上瞧不起您的人,亮出这把弓,凭借它的威压,对方立马就会乖乖跪在地上,舔您的脚掌。要是女人遇到死缠烂打的混混,对混混射上一箭,原本直男的混混就会变成喜欢男人,不再纠缠。要是男人喜欢某个直男,对他射一箭,那直男也会立马喜欢上男人。而且啊,这弓的神奇之处还远不止这些。它可不单单是把武器,还是个多功能的宝贝。它还是个特殊的‘手机’,发出电磁波打飞机和高空中的老鹰,简直是小菜一碟。您使用它‘打电话’的时候,它能够吸收阳光的能量,帮您壮阳。你不是准备修炼葵花宝典吗?那五个秘籍很是诡异的。修炼之后会让人会变得阴森、内心阴暗,像太监那样阴狠阴毒。但有了这把弓,您用它的时候吸收阳光能量壮阳,就能保持外表阳光灿烂,别人根本看不出您修炼了《葵花宝典》。这弓还是个厉害的防御武器呢。当您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心念一动,它就会施展‘作茧自缚’的技能,从您身上发出无数丝条,把您紧紧缠绕包裹起来,形成一个茧。在这个茧里,不管别人用什么武功招式打您,都对您无效,能妥妥地保护您。不过呢,要是天上有雷劈到这个茧上,这茧就会破解,您会化成一只蝴蝶,从而拥有飞行的能力。要是您自身带有电能量,将电能量释放,也能破解成蝶,获得飞行之力。它还有个特别的能力,要是您和别人……做了那事儿之后,这弓会在对方身上种下一个类似情人蛊的东西。只要您想念对方,对方就会被一股力量吸引,拼命地思念您。而对方思念您产生的念力,会被这把弓吸收,从而壮大您自身的力量。这弓能量的来源,很大程度上就靠这个。要是这把弓没能量了,您只要在心里默念和您做过那事儿的人的名字,对方就会思念您到不行,这股源源不断的思念之力,就会给这把弓提供用之不竭的能量。就这神奇的弓,我也算您两块钱,加起来一共是252块钱。这样四舍五入,这两块钱给您抹掉了,凑一个整数。还是算您250块。”说完,林妹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心中想着宝二爷肯定会被这神奇的物件吸引。宝二爷看着这神经兮兮的林妹妹,眉头紧皱,觉得对方莫不是被打晕了头,没好气地说道:“哎,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找你可不是点外卖的。我是来找你治病的。”林妹妹闻言一愣,心中想着宝二爷看着也没病怏怏的样子呀,疑惑道:“治病?您不是点了口水鸡吗,怎么又生病了?您哪儿不舒服,跟我说说,说不定我懂点医术,能帮您治好。”宝二爷无奈,只得将自己下身受伤,吃了引阅鲸鱼的肉后伤口恶化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林妹妹听后,先是一呆,紧接着便咯咯笑了起来,用她那只死鱼眼不怀好意地盯着宝二爷,心中想着这事儿可真够离奇的。宝二爷又气又急:“你笑什么呀?别笑了,我都倒霉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情笑,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林妹妹赶忙止住笑这一场荒诞离奇的相遇,究竟会走向怎样的结局?宝二爷能否摆脱伤痛的折磨?一切谜题,都将在下一章为您徐徐揭开。敬请期待下一章,一同探寻故事的后续精彩发展! 第5章 难解的毒结 第五章:,难解的毒结!在那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仅有的一盏灯散发着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光,将四周的墙壁映得影影绰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与诡异交织的气息,像是尘封多年的地窖混杂着不知名的怪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林妹妹原本带着戏谑的嬉笑,在目光扫到宝二爷那满脸痛苦、下身化脓的凄惨模样时,笑容瞬间如被冻结般消失。她眉头微皱,语气中满是嫌弃地说道:“哎呀,您瞅瞅您这副德行,这地方中毒了,难不成还真指望我帮您吸毒?我可没那闲工夫干这事儿。”说完,她身子一转,佯装要离开,可刚迈出一步,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了脑袋,猛地转过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说道:“你先把250块钱付了,我还忙着呢。”宝二爷此刻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把他的衣衫湿了一大片。他双手不停地摆动,带着哭腔说道:“我是真没钱啊,您就行行好,先把我治好,我保证,绝对一分不少地把钱给您。”林妹妹一听,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知从哪迅速“唰”地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刀刃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她恶狠狠地冲着宝二爷吼道:“你想白吃白喝啊?想霸王餐吃到我这儿来了?也不看看我这菜刀答不答应!没听过‘任你武功再高也怕被菜刀砍’吗?识相的就赶紧把这口水鸡的钱付了。”宝二爷又急又气,声音都变了调:“我根本就没订这口水鸡,到现在连碰都没碰过,我是专门来找您救命的呀!”林妹妹却丝毫不肯让步,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挥舞着菜刀,扯着嗓子喊道:“管你订没订,鸡都送来了。你赶紧吃,说不定吃了就能解你身上的毒呢。这河水鸡壮阳效果可好了,吃了包你忘不了,还想再吃。你就试试呗,没准儿还真能解毒。”宝二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满脸厌恶地说:“我真没胃口,不饿。”可话刚出口,他的肚子就像故意拆台似的,“咕噜咕噜”叫得山响,在这安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格外突兀。林妹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嘿,您还嘴硬呢,肚子都抗议了。”宝二爷尴尬得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肚子叫,是我肚子里住了只蛤蟆精,是它在叫,它想吃这鸡。”林妹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狐疑,撇了撇嘴道:“您可别拿我寻开心了,肚子里咋可能住蛤蟆精,你当我傻呢?”宝二爷一脸严肃,焦急地说道:“我真没骗您,肚子里真有个蛤蟆精。”林妹妹将信将疑,歪着头,眼神冷冷地说:“你该不会看我是个瞎子,就想蒙我?你要是能把蛤蟆精的事儿说清楚,这河水鸡就送你。说不定吃了还能治治你肚子里那蛤蟆精,给你添点本事呢。先讲讲蛤蟆精的事儿,要是讲得有意思,钱也不用你付了,鸡也白送。要是讲得没意思,你必须付钱。”宝二爷只感觉下身的疼痛愈发钻心,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心急如焚地说道:“哎呀,都啥时候了,您还惦记着听故事呢。这故事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啊。您先救救我,您瞧瞧我下面都化脓成啥样了,再不治就真没救了。等您把我治好,我一定把故事一五一十给您讲一遍,行不行啊?命可比故事重要多了呀!”林妹妹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宝二爷说得在理,便好奇地问:“哎,也是。那你想让我咋帮你治呀?”宝二爷没好气地说:“那肯定是帮我把毒吸出来呀。”林妹妹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这咋吸呀?你要是伤在别的地方,我帮你吸毒倒也没啥。可关键你这受伤的地方也太特殊了,换个正常人都不愿意干这事儿。”宝二爷一听,急得口不择言:“您也不像个正常人啊。特殊服务中心那家伙说您吹箫可厉害了,听您吹一曲就能药到病除。您快把箫拿出来吹吹,让我见识见识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林妹妹听完,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眼神里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冷冰冰地说:“滚犊子,你去死!”说完转身就要走。宝二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急得像疯了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挡住她的去路,手心的痣光芒一闪,一把锈迹斑斑的手刀出现在手中。他恶狠狠地说道:“既然来了,还想走?你今天要是不把我的毒吸出来,我可不会轻易放你走。你最好乖乖听话,咱俩还能好好相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手刀可不是吃素的。”林妹妹毫不示弱,“哐当”一声又拿出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同样冷冰冰地回应:“哼,那就看看是你的刀硬,还是我的刀利?我胆子可小,你别吓唬我。”宝二爷见吓唬不住林妹妹,心里暗暗叫苦,实在没辙了,只能来软的。于是,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心里想着:“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咋就落到这步田地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这么丢人现眼啊。”林妹妹被宝二爷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菜刀不自觉地抖了抖。她心里烦躁得很,暗自琢磨:“这家伙哭得这么惨,看样子确实疼得不轻,算了,救人一命。”终究还是心软了,说道:“别哭了,别哭了,我帮你治好便是。”宝二爷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怀疑地问:“您真能治好我?您可别骗我啊。”林妹妹有些不高兴了,抬高了下巴,说道:“你还怀疑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我的来历?我出生在天后宫,是东北萨满教五大出马仙之一的柳仙,号称不死仙柳,我外号叫马尔代夫。我师傅可是天宫的公主马道婆。马道婆门下有五大出马仙,分别是柳仙、黄仙、灰仙、长仙,还有狐仙。我老公也叫宝儿爷,外号叫赤脚医生小鼠仙。他本来是飞仙,小时候被一只金鼻白毛鼠咬了,那金鼻白毛鼠在天龙寺偷吃了鲜花、爆竹后成精了。被天龙寺的和尚追杀,是我老公宝儿爷救了它。结果这金鼻白毛鼠不知感恩,反倒恩将仇报,想咬死我老公。我老公宝儿爷得了狂犬病,发狂差点把那只死老鼠咬死。后来被马道婆救了,还拜在马道婆门下,认了马道婆做干妈,还觉醒了特殊能力,鼻子特灵,只要闻闻女人身上的味儿,就知道这女人是好心还是坏心。他还有个基友,是狐仙,外号叫娇夫郎君,医术也特别高明。”宝二爷心里虽然半信半疑,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急忙问道:“那您这法子靠谱不?您可别再磨叽了,再拖下去,我的小弟弟真就烂掉了。您赶紧给我治,到底咋治呀?”林妹妹神色一正,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方法有点特殊。得把你的灾难转移到我身上,然后你再帮我把毒吸出来。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我都被坑了无数回了。每次帮别人转移灾难,他们扭头就不管我了。你要是想让我救你,就得发誓。把痛苦转移给我之后,你得帮我把毒吸出来,否则你不得好死。”宝二爷迟疑了一下,看着林妹妹翻着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心里天人交战:“这个人看着确实不靠谱,可我现在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拼了!”于是,他咬咬牙,拍着胸脯大声发誓:“我宝二爷说话算话,光明磊落,不管床上床下,说啥是啥。一口唾沫一个钉,绝不干那些没良心的事儿。要是违背誓言,就天打五雷轰,天天被雷劈,天天被像野猪一样的女人逼着入洞房,过那没羞没臊的日子。您看这样总行了。”林妹妹这才收起那双死鱼眼,悠悠地说:“现在传你一部《渡厄真经》,能把你身上的一些恶难渡到我身上。但这渡法得通过身体接触。”说着,她又呵呵笑起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宝二爷,“就你下面烂成那样,还能干那事儿不?估计都靠近不了我?”宝二爷又急又气,着急地说:“那咋办呀?您快想想办法。”林妹妹收起笑容,接着说:“我这儿还有一道符。”说着从身上掏出一道符,在手中晃了晃,“这符叫乾坤大罗一符,不过激活方式有点特殊,得要女人的葵水。”宝二爷一脸茫然,疑惑地问:“葵水是啥玩意儿?”林妹妹不耐烦地翻了翻她那双白死鱼眼,没好气地说:“就是女人每个月来的大姨妈。”宝二爷犯难了,说道:“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您让我上哪儿找女人弄这玩意儿去呀?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到底咋办呀?”林妹妹沉思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兴奋地从身上拿出一根柳条,说道:“哎,看来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你瞧,这是我的本命法宝,叫不死仙柳,也叫金枝玉叶。它原本是棵柳树,被雷劈死了又重新发芽,才有了枯木逢春的迹象,所以叫不死仙柳。它有个特殊能力,你听过‘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没?你拿着这仙柳在我身上画个‘死38’符号,然后大声喊:‘我是个38。不死38。4438。’这样就能把你身上的毒转移到我身上了。”宝二爷一脸狐疑,心里担忧得很:“这……这能行吗?别到时候整出啥幺蛾子来。”此时的他,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觉得这方法太离奇,闻所未闻;另一方面下身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实在没别的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妹妹的法子上。林妹妹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我还能害你不成?我马尔代夫柳仙的本事可不是吹的。你就照我说的做。”宝二爷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接过了那根名为“金枝玉叶”的仙柳。他深吸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水,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切能顺顺利利。按照林妹妹所说,他在她身上缓缓标记出“死38”符号,嘴里磕磕绊绊地念着:“我是个38。死38。4438。”话音刚落,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道神奇的力量如同一团发光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盘旋萦绕,散发出淡淡的光晕,把这昏暗的房间都照亮了几分。肉眼可见,宝二爷小弟弟上那令人作呕的毒正以惊人的速度消退,顺着那股神秘力量,缓缓转移到林妹妹身上。那毒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扭动着身躯,一点点地钻进林妹妹的身体。待一切结束,林妹妹翻着她那双好似白玉般的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要把宝二爷看穿。宝二爷被盯得心里直发毛,不由自主地哆哆嗦嗦地说:“您……您盯着我干啥?”林妹妹没好气地说:“你赶紧履行诺言,帮我吸毒啊!还磨蹭啥呢?”宝二爷凭借着自身能闻出女人心思的特殊能力,此刻竟闻到林妹妹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气味就像是腐烂的垃圾混合着臭水沟,还夹杂着死老鼠的味儿,熏得他差点晕过去,本能地心生抗拒,双腿止不住地哆哆嗦嗦,实在不愿意靠近。可当他瞥见林妹妹又拿起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面前慢悠悠地磨来磨去,刀刃与磨刀石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死神在耳边低语,再看到她眼神里赤裸裸的威胁之意,心里顿时害怕起来。无奈之下,宝二爷只得硬着头皮,声音颤抖地说:“那……那您把裤子脱了,我帮您吸。”林妹妹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多说,缓缓褪去裤子。宝二爷凑近一看,只见林妹妹中毒的部位已然发黑肿胀,就像一个发过头的馒头,还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那恶臭如同实质化的云雾,扑面而来,熏得宝二爷差点背过气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宝二爷强忍着恶心,俯下身去,刚要张口吸毒,突然,肚子里的蛤蟆精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疯狂跳动起来,搅得宝二爷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双大手用力揉搓,一口酸水涌上喉头。林妹妹见状,着急地催促道:“你干啥呢?快点啊!这毒在我身体里难受死了。”宝二爷苦着脸,难受地说:“我……我肚子里这蛤蟆精捣乱,我实在有点忍不住。”然而,就在此时,那被转移过来的毒似乎与林妹妹体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共鸣,林妹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衫。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宝二爷知道情况紧急,心中暗暗骂道:“这该死的蛤蟆精,关键时刻净捣乱!”咬咬牙,强行压制住肚子里蛤蟆精的躁动,再次凑近林妹妹中毒的部位,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可是林妹妹身上的味道又腥又臭,如同腐烂的动物内脏,宝二爷差点当场吐出来,他哭丧着一张脸对林妹妹哀求道:“我实在是下不了嘴啊。我都这样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死,这命都是您救的,您要是觉得我不守信,拿去就是了。”宝二爷究竟能否克服心理障碍,成功帮林妹妹吸出毒来?林妹妹又能否熬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在这荒诞离奇的境遇中,还会遭遇怎样意想不到的危机?一切谜团,都将在下一章为您揭晓,敬请期待! 第6章 千金果的隐秘。 第六章千金果的隐秘林妹妹瞧见宝二爷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死活不愿帮自己解毒的无赖模样,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双眼瞬间被怒火染得通红,猛地抄起手中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高高举起,刀刃反射出的寒光映照着她扭曲的面容,她咬牙切齿,作势便要朝着宝二爷狠狠剁去。宝二爷乍见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往上窜,双腿忍不住微微发颤。但他一贯爱面子,硬是梗着脖子,强装镇定,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心里却在暗自打鼓:“她……她该不会真敢砍下来?”林妹妹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落地。她双腿一软,“噗通”瘫坐在地,顷刻间,泪水决堤而出,伴随着悲愤的哭嚎。“你这个天杀的人渣!不得好死!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初信誓旦旦地发誓,说把毒转到我身上就帮我解,现在却翻脸不认人!我怎么就这么蠢,一次又一次被你们男人骗得团团转!我怎么就这么心慈手软,不长脑子,吃了亏还不长记性,一次又一次往火坑里跳!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遭这样的罪啊!”她哭得涕泪横流,仿佛要将这些年所遭受的无尽委屈,都借着这泪水彻底宣泄出来。哭了好一会儿,林妹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宝二爷,抽噎着问道:“你妈贵姓啊?”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满心疑惑,没好气地回怼道:“我妈姓王,怎么啦?你突然问我妈干啥?”林妹妹抹了抹满脸的泪水,说道:“巧了,我奶妈也姓王。看在咱们都吃姓王的人的奶长大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接受?”宝二爷警惕地盯着她,心里犯起了嘀咕:“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会不会又是她设的什么圈套?”因此并未立刻回应。林妹妹这下可急了,本就因毒发而苍白的脸色愈发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她焦急地大声催促道:“你倒是快回答呀!再不说,我身上的毒就要彻底发作了,现在已经扩散到全身了。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可就要全身腐烂而亡了!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接不接受?”接受啦,接受啦,接受啦。那声音里满是焦急与绝望,仿佛下一秒她的生命就会消逝。“哎呦呦呦呦,哎呀,这么急呀?”宝二爷心里其实也慌得不行,但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还是忍不住调侃一句,试图缓和这紧张到极致的气氛。就在这时,鱼缸里的金鱼实在看不下去了。它愤怒地用鱼鳍用力拍打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大声喊道:“呸,你这个人渣!磨磨蹭蹭的,还算不算个男人?赶紧接受呀!我实在受不了你这窝囊样了!”宝二爷听着金鱼的催促,又瞥了眼林妹妹那痛苦不堪,仿佛下一秒就会香消玉殒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罢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她死,说不定这真有转机呢。”于是说道:“好,我接受,我愿意接受你给的这次机会。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机会呀?你先给我说明白。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害我,我跟你没完!”“哼,我鼻子灵着呢!凡是要害我的人身上都会发出一股恶臭味。你现在身上就臭得熏人,分明是想害我!”林妹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宝二爷一眼,“小冤家,我都被你害成这副惨样了,身上这腐臭的味道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身上的毒马上就要爆发了,哪还有心思算计你?”说着,她伸手从身上摸出一个金色的果子,递到宝二爷面前,“你看这是什么?这可是千金果。听说过金银花,金银花是解毒的花,它的藤叫千金藤,这就是千金藤的果实。这果子极其难得,是我小时候偶然得到的,一直舍不得吃。”林妹妹说着,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仿佛陷入了对往昔苦难经历的回忆之中。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墨色的夜幕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年仅6岁的我,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病痛的折磨下,生命之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她那原本温暖的身躯逐渐变得冰冷,气息也缓缓消散在这无情的夜色里,只留下我无助地蜷缩在一旁,泪水早已湿透了脸颊。母亲的离世,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炸得粉碎。而外婆,这个本应给予我庇护的亲人,在失去母亲这个摇钱树后,露出了她那令人心寒的贪婪本性。她用浑浊且充满贪婪的眼睛紧紧盯着孤苦无依的我,仿佛我只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任她予取予夺。”“不知外婆从哪儿弄来一盒蛇灵果,这蛇灵果的来历可不简单。在一片幽深静谧的山谷里,人迹罕至,四周被茂密的丛林环绕,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野兽的低嚎。山谷深处,住着一条一心想修炼成蛟的鸡冠蛇。这条鸡冠蛇聪明又有毅力,每日不辞辛劳地用自己的口水浇灌一颗蛇灵果。经过漫长岁月的孕育,这蛇灵果对鸡冠蛇来说,那可是化龙渡劫保命的关键。每颗蛇灵果都被鸡冠蛇用法术做了印记,要是有其他生灵偷吃,就会遭到恶毒诅咒,瞬间变成毫无自主意识的蛇,像傀儡一样任由鸡冠蛇操控。”“然而,命运弄人。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渡劫日,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世界末日来临。鸡冠蛇引动天地雷霆,想要完成惊险的化龙一跃,可天不遂蛇愿,一道异常强大的雷霆从天而降,精准地击中了它。伴随着一声凄厉惨叫,鸡冠蛇在雷霆肆虐下化为齑粉,只留下辛苦培育的蛇灵果和蕴含毕生修为的妖丹。机缘巧合,这些东西落到了外婆手里。”“外婆为了牢牢掌控我,毫不犹豫吞下鸡冠蛇的妖丹,还强行喂我吃蛇灵果。从那刻起,我就陷入了无尽噩梦。只要稍有不顺从,她就念神秘咒语,威胁把我变成蛇,驱使我去做那些为她敛财的勾当。”“说来也怪,吃了蛇灵果后,我身上竟觉醒了个诡异的能力——我的口水居然能帮男人壮阳。外婆知道后,眼里的贪婪光芒更盛,满心想着利用我这个能力赚大钱。可我内心有自己的坚守,坚决不愿成为她敛财的工具。这下可彻底激怒了外婆,从此她对我的虐待变本加厉。我每天都要遭受无情打骂,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日子过得如同身处炼狱,生不如死。”“后来,外婆碰到一个云游道士。那道士装模作样打量我一番后,竟对外婆说我是天煞孤星转世,说凡是跟我亲近的人,都会被我身上的煞气克得厄运连连,甚至性命不保。还说外婆若想保命,活得滋润,就得每天狠狠虐待我,压制我身上的煞气。外婆对道士的话深信不疑,从此对我的折磨更加残酷,手段愈发狠辣。”“可命运又跟我开起了玩笑。虽说我背着天煞孤星的可怕名号,自身运气却出奇得好。每次出门,就像有神秘力量相助,总能捡到金银财宝,或者遇到莫名其妙送我珍贵宝贝的人。外婆察觉到这一点后,每次出去打麻将前,都要对我一顿暴打。奇怪的是,打完我后,她打麻将就如有神助,逢赌必赢,每次都能赚得盆满钵满。”“有一次,外婆麻将桌上大获全胜,心情大好回到家,突然想吃鱼,就颐指气使地命令我去四色湖钓鱼。四色湖离我家不近,周围环境静谧又透着神秘。湖边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交织在一起,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湖水呈现出奇异的四种颜色,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我带着简陋渔具,忐忑地来到湖边。”“我静静地坐在湖边,把鱼钩抛进湖里,等着鱼儿上钩。不知过了多久,鱼竿突然剧烈晃动,我心中一喜,赶忙用力拉扯。可拉上来的不是鱼,而是个模样奇特的箱子,上面附着一道神秘福祉,符文闪烁着微弱光芒,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满心好奇地打开福祉,揭开箱子。就在箱子打开瞬间,一股奇异光芒迸发而出,紧接着,箱子迅速变大,眨眼间变成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散发着阴森气息,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我颤抖着凑近棺材,发现里面躺着个女子。她面色苍白如雪,嘴唇毫无血色,额头正中央贴着一张黄色符纸,符纸上的符文隐隐闪烁,像是封印着什么。那时我年幼无知,心里虽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在好奇心驱使下,我伸手缓缓揭下符纸。”“刹那间,原本安静躺着的女子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诡异红光,周身涌起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气。她身体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从棺材里迅速爬出,赫然变成一个僵尸。只见她身形一闪,如黑色闪电般向我扑来,一口狠狠咬在我脖颈处。”“我只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阵钻心剧痛,仿佛千万根针同时刺入,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意识瞬间变得模糊。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之力随着鲜血流逝,心中充满绝望与恐惧,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最终,因失血过多,我眼前一黑,彻底陷入昏迷。”“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然而,我却并没有死。原来,这僵尸的灵魂来自一个末日世界。在那个世界,修仙界灵气枯竭,为了求生,邪恶势力妄图把世界改造成适宜修仙的环境,结果引发了末日灾难。守护天使和天命之子为拯救那个末日世界,与修仙界邪恶势力展开殊死搏斗,可他们失败了。失败的原因是内部出了叛徒,把世界的天命之子出卖给了修仙界,导致天命之子被抹杀。为了挽救世界,末日世界的守护天使通过四色湖底的传送阵穿越到我们这个世界,试图寻找新的天命之子,对抗修仙界的邪恶势力。因为修仙界的邪恶势力已经盯上了我们这个世界,想在这里制造一场末日危机,唤醒世界的灵气复苏,好把这个世界变成他们的资源殖民地。守护天使以僵尸形态在世间行走不便,需要一副人的躯壳,而我恰好成了他的目标。他企图占据我的身体,以便在世间寻找天命之子。但我有着强烈的求生意志,母亲临死前嘱托我一定要找回被外婆拐卖的弟弟,这份遗命支撑着我。我与末日世界的灵魂在体内展开激烈争夺,双方僵持不下,谁也无法彻底战胜对方,最终两个灵魂共存于我体内。”“在这场惊心动魄的灵魂较量后,我渐渐恢复了意识。突然,‘当’的一声巨响,一只全身黑乎乎、羽毛掉得精光的乌鸦从天上掉了下来。乌鸦模样凄惨至极,身上残留着电闪雷鸣后的焦糊痕迹,羽毛像是被大火烧过,只剩下一些焦黑的残根,部分地方甚至露出了焦红的皮肉,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它的一只爪子似乎被雷电击断,仅靠另一只爪子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挣扎着站起身,用警惕又饥饿的眼睛盯着我。先是试探着朝我跳了几步,每跳一步都伴随着痛苦的颤抖,然后用那只光秃秃的爪子轻轻戳了戳我,似乎在判断我是否还活着。见我没反应,它胆子大了起来,准备把我当作食物。”“就在乌鸦要下口的时候,我突然苏醒过来。我的突然坐起,把乌鸦吓得惊慌失措,它一边扑腾着仅剩的几根残羽,一边大声尖叫:‘诈尸啦,诈尸啦!’我又惊又怒,没好气地回怼道:‘你才诈尸,你全家都诈尸!’乌鸦被我这一吼,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又疑惑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居然没死啊?’我瞪了它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当然没死!你刚才是不是想趁我昏迷吃我?’”“乌鸦见我两眼冒火,嘴里还流着口水,吓得打了个哆嗦,转身就想跑。我眼疾手快,一下子伸手抓住了它。乌鸦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发出‘嘎嘎’的叫声,同时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吃我呀。我刚刚吃了个东西,结果闹肚子,拉得可厉害了。你看看我屁股这儿,全是脏东西,你要是吃了我,肯定会恶心坏的。’我皱了皱眉头,说道:‘没事,洗一下就好了。你刚才是不是想吃我?我现在饿着呢,正好拿你充饥。’”“乌鸦赶紧求饶:‘没有没有,我们乌鸦不吃活的,只吃腐肉。你看我身上多臭呀,你要是吃了我肯定会拉肚子,严重的话还有性命之忧。求求你就把我当成一个臭屁给放了。’乌鸦见求饶无果,眼珠一转,又想出一个办法,继续哀求道:‘你看我现在瘦得皮包骨头,也没多少肉,吃起来肯定不好吃。你不如先把我养几天,等我长胖点,肉多了,你再吃我,那不更香吗?’我依旧不为所动,坚持道:‘我现在就饿,就要吃你。’”“乌鸦急得‘嘎嘎’乱叫,突然,它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我脖子上的伤口,说道:‘你是不是被僵尸咬了?你看你脖子上那两个血洞,还在往外冒着黑紫色的气呢,肯定是中了尸毒。要是不解开这尸毒,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僵尸,到时候可就惨啦。’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有办法解这尸毒?’乌鸦连忙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僵尸说道:‘你看你身上这伤口的样子,一看就是被僵尸咬的。我知道有个地方能解你这尸毒,只要你答应放过我,我就带你去。’”“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姑且相信它试试。’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乌鸦。我紧紧抓住乌鸦,说道:‘那你带路,要是你敢骗我,我绝对饶不了你。’乌鸦连忙点头称是。”“就这样,一路上,乌鸦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我,眼神中充满了畏惧。随着我们逐渐靠近目的地,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愈发阴森诡异起来。四周的树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张牙舞爪地伸展着枝干,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恐怖氛围。”“终于,我们来到一座破庙前。这座破庙看起来废弃已久,墙壁破败不堪,爬满了青苔和藤蔓,仿佛岁月的痕迹在这里肆意蔓延。庙门半掩着,在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庙内昏暗无光,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正中央供奉着一尊神像,只是神像的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仿佛被岁月和时间抹去了所有痕迹,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透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一株金银花缠绕在神像上。乌鸦带着我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随后它飞到神龛前,指着香炉中插着的一炷香,对我说:‘你看那神龛上面香炉里插着的一炷香,你滴一滴血在上面,或许就能找到解除尸毒的办法。’我虽然心中充满疑虑,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按照乌鸦说的做。”“我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香上。鲜血刚一接触到香,那香便瞬间燃起一股浓浓的青烟。青烟袅袅上升,在半空中盘旋缠绕,逐渐变成一把古香古色的古琴。‘你赶紧把它吸进肚子里,别让它消散了!’乌鸦急切地催促我。我只觉得一股懒洋洋的气流在身体里流淌,最后集中到手上,手中莫名出现了一把古香古色的古琴,上面还雕刻着两个古朴大气的古文——‘焚情’。‘你快弹一下那把古琴试试!’乌鸦催促道。我依言坐下,弹奏起古琴。顿时,风声大作,乌云密布,鬼哭狼嚎,一道闪电劈向那根香。那香重新燃烧起来,冒着阵阵黑烟,变幻成一只只黑色的蚊子。这些蚊子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嗡嗡地朝着缠绕在千斤藤上的金银花飞去。”“金银花原本是银色的,花瓣娇艳欲滴,在昏暗的庙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当蚊子靠近时,金银花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花蕊微微张开。蚊子一只接一只地钻进花蕊中,紧接着,一道闪电劈上金银花。金银花的颜色开始发生变化,从原本的银色逐渐变得乌黑,仿佛在利用闪电的力量炼化着蚊子身上的某种力量。”“随着越来越多的蚊子被吸收,金银花乌黑的颜色愈发浓烈,紧接着,它突然光芒大盛,刺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光芒过后,金银花竟化作了一只只苍蝇。这些苍蝇在空中盘旋几圈后,似乎闻到我脖子上伤口散发出来的腐臭味道,纷纷朝着我的伤口飞来。”“苍蝇停在我脖子的伤口上,瞬间开始产卵。一会儿,白色的蛆虫便从卵中钻了出来,它们蠕动着小小的身躯,开始吸食伤口处的腐肉和尸毒。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恶心又害怕,但又隐隐有着一丝期待。蛆虫吸食了腐肉和尸毒后,身体逐渐膨胀起来,变得越来越大。它们的颜色也从最初的白色变成了深灰色,仿佛将所有的毒素都聚集在了体内。当蛆虫吸饱后,它们再次发生了变化,又变成了一只只苍蝇,缓缓地飞回了金银花花蕊之中。就在苍蝇飞回花蕊的那一刻,又一道闪电披上金银花。花蕊再次光芒大盛。这一次,光芒比之前更加耀眼夺目,整个破庙都被这光芒照亮。在光芒的笼罩下,金银花的颜色开始从乌黑转变为金色,每一片花瓣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用纯金打造而成。紧接着,金色的花蕊轻轻颤抖,一颗果实缓缓从花蕊中脱落。果实散发着柔和的金光,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力量。这颗果实,赫然便是一颗千金果。此时我满心震撼的看着这棵千斤果。心中不由感叹这神奇的变化,自然界的神奇。正在这时,一直被我抓在手中的乌鸦突然焦急地叫道:“快把千金果收好!这千金果灵气四溢,破庙中的这番异动,肯定会吸引来其他可怕的东西。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我如梦初醒,急忙将千金果紧紧攥在手心,后来嘞?宝二爷急忙问道,眼中满是急切与好奇。此刻的他,内心也如波涛般翻涌,既对千金果的来历和功效充满好奇,又隐隐担忧其中是否暗藏玄机。林妹妹又翻了翻了翻他那略显疲惫的死鱼眼。没好气的说。哪有什么后来,你赶紧把它吃了。这千金果不但能解毒,还能增长一千斤力气。而且,吃了这果实后,男人的命根子会获得一个特殊能力,专治妇科病。不管女人是伤风感冒这种小病,还是癌症之类的重症,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你跟她做了那事,就能药到病除。并且每治好一个女人的病,你的力量都会得到增长。要是治的是感冒之类的小病,力量增长可能少点;要是治像癌症这样的重病,力量增长说不定能达到一千斤,甚至几万斤。这么好的东西便宜你了,你赶紧把它吃下去。”林妹妹心里又急又气,她不明白宝二爷为何如此多疑,自己都已这般境地,哪还有心思害他。宝二爷听后,满脸狐疑,心中的疑虑更甚。他紧盯着这颗看似不凡却又透着诡异的千金果,暗自思忖:“她留了这么久都舍不得吃,为什么现在突然给我?是不是真的想害我啊?这果子看着就奇怪,该不会有毒?”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让他犹豫不决。林妹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这果实只有男人吃了才有效果,女人吃了没用,我才留到现在。我怎么会害你?我都把你身上的毒转移到我身上了,沦落到这般田地,害你还有什么好处?”她实在是对宝二爷的多疑感到无奈,只盼他能赶紧吃下果子,或许还能有转机。宝二爷还是不信,嘟囔道:“你不是男的吗?你怎么不吃?”他实在难以轻易相信林妹妹的话,毕竟此事太过离奇。林妹妹一听,气得又差点哭出来,大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个男人呢?这果实女人吃了没什么用。只有男人吃了才有效果。我留着也没用,才给你。你别再疑神疑鬼了,赶紧吃下去,说不定还能救咱俩的命!”她满心委屈,自己一心为两人着想,宝二爷却如此不信任她。宝二爷咬了咬牙,心里天人交战:“吃,万一有毒怎么办?不吃,看林妹妹这样子又不像是说谎,而且这说不定真能救她,也能让自己获得强大的力量……”他的内心在恐惧与渴望之间不断拉扯。在这紧张而又充满悬疑的氛围中,故事的走向变得愈发扑朔迷离。宝二爷究竟会不会吃下千金果?千金果又是否真如林妹妹所说有那般神奇的功效?他们能否成功解除林妹妹身上的阅读。摆脱困境?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章 奇棍现世 第七章奇棍现世在那昏暗逼仄的房间里,灯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仿佛一群张牙舞爪的鬼魅。宝二爷与林姑娘相对而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紧张与诡异气氛。宝二爷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林姑娘的下身,脸上写满了狐疑,语气中带着戏谑与质疑,高声说道:“你瞧瞧你这副模样,还硬撑着说自己不是男人?难道你还能是女人不成?你下面那物件,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林姑娘先是一愣,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冷箭射中,表情瞬间凝固。但转瞬之间,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这燥热且沉闷的空气中肆意散开,宛如一阵清风,却又带着几分俏皮。她灵动的眼眸滴溜溜一转,像是藏着无数鬼点子,紧接着,伸手往下一探,再抽回时,手中赫然多了一根黑漆的棍子。刹那间,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如汹涌的黑色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弥漫开来,恰似千年古墓中尘封已久的腐物被瞬间唤醒,那味道仿佛能穿透人的五脏六腑,直教人灵魂都为之颤抖。宝二爷刚一嗅到这股恶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腹中奔腾。他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双手像钳子一般紧紧捂住鼻子,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你这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呀?怎么臭得如此离谱?”林姑娘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十足的乡巴佬,漫不经心地说道:“这还用问,当然臭啦,这可是一根搅屎棍!”“搅屎棍?”宝二爷满脸的疑惑,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这搅屎棍能有什么特别的,难不成还能上天入地不成?”林姑娘得意地清了清嗓子,胸脯微微挺起,宛如一位即将登台授课的资深学者,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这搅屎棍可不简单,它自带一个特殊的身法功能,唤作饭后散怖法。你不妨设想一下,当你酒足饭饱之后,悠然手持这根棍子,只需心念轻轻一动,奇妙的事情便会发生。一旦施展此身法,无论你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如何辗转穿梭、迂回腾挪,最后都会如鬼魅般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别人背后。而后,瞅准时机,猛地对着别人的……那个部位,狠狠一棍子抡过去。到时候啊,嘿嘿,就会让人深刻体会到‘菊花为什么这么红’,就是这棍子的威力,能把人打得……哼,你心里肯定明白。”林姑娘说到这儿,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那令人忍俊不禁的场景,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宝二爷听得眉头紧锁,额头上隐隐浮现出几条皱纹,心中暗自思忖:这林姑娘莫不是在信口胡诌,哪有如此神奇的棍子,还能绕到别人背后打人,简直荒谬至极。这事儿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可别被她忽悠了。林姑娘却没在意宝二爷的想法,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这还只是它众多奇妙功能中的一个呢!它还是一个撩火棍,厉害着呢!它能够轻而易举地激发别人内心深处潜藏的怒气,使人瞬间如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中烧,彻底失去理智。你想啊,任他武功再高强,一旦失了理智,就如同猛虎没了爪牙,招式全没了章法,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不仅如此,只要使用这根棍子,还能让火系能力的威力如火箭般飙升。要是在和人战斗时,你瞅准时机,像闪电般突然掏出这根棍子,对着敌人施展火系法术,那威力,绝对能让对方惊得下巴都掉下来。而且啊,用这棍子打到人身上,还会使人欲火焚身。想象一下,当你和对手激战正酣,四周喊杀声震天,对方全神贯注地与你对峙,眼神中满是警惕。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你瞅准破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一棍子打下去,对方立马如遭雷击,欲火焚身,整个眼睛里、脑子里瞬间被男女间的那种事儿填满,瞬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精力彻底分散,这时候你不就稳占上风了吗?”林姑娘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敌人中招后那狼狈不堪、丑态百出的模样,仿佛这场胜利已经尽在掌握。宝二爷心中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听着林姑娘说得头头是道,心里也不禁泛起一丝嘀咕:难道这棍子真有她说的这般神奇?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事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若真有如此神奇的宝贝,为何从未听闻过呢?林姑娘像是看出了宝二爷的心思,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它还能当警棍用呢。你只要不停地在这棍子上摩擦,嘿,就像在唤醒沉睡的猛兽,它就会产生噼里啪啦的电流。然后瞅准敌人,像投掷标枪一般一棍子打过去,就能让对方身上瞬间爆发出一阵耀眼的电光,直接把人震晕在地,就像被雷劈中的大树,直挺挺地倒下。还有哦,它也能当作暗器使。把棍子扔出去,它会如同灵动的游蛇,莫名其妙地绕到别人背后,对着别人的脑袋,如重锤般就是一记闷棍,直接把人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地倒在地上。还有更加神奇的嘞,它还是一个银火棍。你只要轻轻摇一摇,就会如同开启了神秘的宝藏,散发出一阵如梦如幻的荧光粉,这荧光粉专破各种隐身之术。一旦沾上,在黑暗中就如同黑夜中的灯塔,目标会无所遁形,暴露无遗。而且啊,这荧光粉还是一种特殊的情药,一旦沾扯上了这种粉末,就会如同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欲火焚身。你懂的……”林姑娘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扔棍子、摇棍子的动作,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街头卖艺的杂耍艺人,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独门绝技”。“这棍子还有个厉害的名字,叫八倍棒。它能够把你的力量发挥出八倍。比如说,你本身力量只有一百斤,要是带上这根棍子,打出一拳就能发挥出八倍的力量。要是运气好的话,甚至能发挥出八八六十四倍的力量!你说,这棍子神不神奇?别看它长得丑,又发臭,名字也不好听,但功能却强大得很呢!怎么样?你喜欢不?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送给你。”林姑娘一脸骄傲地看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么神奇的宝贝,你肯定会心动,就不信你能抗拒它的魅力。宝二爷听后,脸上满是嫌弃之色,心中暗道:这东西又丑又臭,功能听起来也邪门得很,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什么害人的玩意儿呢。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才不要这个东西,又丑又臭,看着就恶心,送我都不要!”林姑娘一听,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中想着:这宝二爷怎么如此不识货,这么厉害的宝贝都瞧不上。她赶忙说道:“你懂什么呀!这棍子还有更加神奇的呢。它可以当烧火棍,用它烧出来的饭菜以及烤出来的肉,那味道,简直绝了,仿佛是天上的仙肴下凡。在火焰的舔舐下,食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又地道又营养价值高,光是闻一闻,就能让人垂涎三尺。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疯魔棍,自带一套乱棍打法。只要能量充足,哪怕是个三岁小孩,手持这根棍子,也能够如同战神附身,发挥出巨大的威力,让人不敢小觑。如果没能量了,只要往马桶里一搅和,就能像贪婪的饕餮一般吸收马桶里脏东西的能量,还能把那些脏东西净化得一干二净。而且你要是把它带在身上,它会像忠诚的卫士一般自动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吸收净化掉,以后你这辈子都不用上厕所了,多方便呀!”宝二爷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怀疑,心中想道:她越说越离谱了,这世上哪有如此神奇的棍子,她莫不是在故意消遣我?于是,他怀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听起来像天方夜谭呢,这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棍子。接着话锋一转。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呀?稀奇古怪的,就没有一样正常的东西吗?怎么都这么邪恶呀?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根棍子的,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功能?”林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埋怨宝二爷的孤陋寡闻,缓缓说道:“我说你是个乡巴佬,你还不承认。什么都不懂。这都来自于修仙界,你知道,如今的修仙界,早已不复往日的辉煌,灵气枯竭得如同枯竭的湖泊,所剩无几。没了灵气修炼,他们就只能把主意打到人身上了。其实人自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人自身携带阴阳二气,只要阴阳调和,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灵气来修炼。修仙界为了延续他们的文明,于是大力推行双修之道,他们才不在乎什么男女有别,只在乎阴阳相互作用,五行相生相克。在那神秘的修仙界中,女修宛如稀世珍宝般稀少,一旦有个女的有灵根,就会被一些实力强大的大佬如饿狼扑食般据为己有。而那些能力低的男修,就只能两个抱头取暖。根据五行相生的定律,因此修仙界盛行这种听起来比较邪恶的文化,像这样一些用来辅助的武器,在修仙界是非常常见的。”宝二爷听得云里雾里,心中暗自琢磨:这修仙界的事儿,听起来怎么如此荒诞,可林姑娘说得又有板有眼的,难道是真有其事?这修仙界到底是怎样一个神秘的世界,为何会有如此奇特的文化和神奇的宝贝?林姑娘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这个棍子嘛,有一回,我偶然得了一瓶好酒,那酒装在一个古朴的瓷瓶中,瓶身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当时身上没钱,我便怀揣着这瓶酒,踏入了镇上那家热闹的酒店。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喧嚣声仿佛要将屋顶掀翻。定睛一看,发现酒店里一个客人正和老板争吵得不可开交。那客人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手指着老板的鼻子,大声指责老板卖假酒给他,言辞激烈,唾沫星子飞溅。可老板也不甘示弱,脖子一梗,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坚决否认,还反过来怪客人没见识,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整个酒店都被这紧张的气氛笼罩。”宝二爷忍不住插嘴:“这和棍子有什么关系?”林姑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就别打断我,听我慢慢说。我见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快步走过去拉架,脸上堆满了笑容,想着大家别吵了。然后我灵机一动,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瓶酒,笑着对那客人说,‘要不你来尝尝我这瓶酒?’那客人半信半疑地瞅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又看了看那瓶酒,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轻轻抿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他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紧接着,他仰起头,感慨道,‘我喝过世界上所有的美酒,居然还能喝到这样的酒!如今就算让我死,我也死而无憾了!’”宝二爷听得入神,追问道:“那后来呢?”林姑娘接着说道:“接着,那客人对着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江湖百晓生,我曾经发过一个誓言,只要有人能让我喝到一瓶满意的酒,我就答应他一个条件,无论是打听江湖秘闻还是什么,我无所不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宝二爷好奇地问道:“那你问了吗?”林姑娘说:“我当时站在那儿,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要问什么东西。这时候江湖百晓生看我一副抓耳挠腮、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笑着给我指了条路,他说,‘你看门口那个乞丐没有?你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但别一次性给,每次给一点,直到把钱给完为止,然后紧紧盯着他,他就会主动把身上的宝贝给你。’我担心地问,‘万一钱给了他,他不给我宝贝怎么办?’他说,‘他不给你,你就打他,打到他服为止,他自然会把宝贝给你。’他还说,如果觉得这个办法太暴力,还有第二个办法,就是请那乞丐吃饭,把酒店老板这里所有的包子给他吃,吃到他吃饱为止,吃饱之后,他自然会把身上的宝贝拿出来感谢你。还说这就和游戏设定似的,如果他不给,就按第一个办法,打到他服。”宝二爷忍不住笑了:“这听起来怎么跟玩游戏似的,好像每个游戏里面都有这么一个设定。你还真信了?”林姑娘哼了一声,说道:“你别管我信不信,听我说完。我当时摸了摸身上,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心里别提多着急了。酒店老板看我一脸着急的模样,笑着说我帮他解决了难题,让客人满意,没让店子名誉受损,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方地说让我去请那乞丐吃包子,随便吃多少都算他的。于是我就赶忙跑到门口,招呼那乞丐吃包子。那乞丐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脸上脏兮兮的,一听到有包子吃,眼睛顿时亮得像两颗星星,也不客气,一个接一个,风卷残云般,不一会儿就把老板所有的包子都吃完了。吃完后,他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拍拍屁股就准备走。我一看急了,赶忙跑过去,伸手拦住他,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把身上的宝贝给我呀?’那乞丐一脸莫名其妙,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说,‘什么宝贝?我就是个乞丐,哪有什么宝贝,我要有宝贝还至于当乞丐吗?’我就说游戏里面都是这样的呀,只要请乞丐吃饱饭,他就会给宝贝。那乞丐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说,‘这又不是游戏,是现实世界,你游戏玩坏脑子了!’说完扭头就走,又想去墙角晒太阳。我哪肯罢休,跑过去就对他一顿毒打,打得那乞丐鬼哭狼嚎,在地上直打滚。”宝二爷忍不住问道:“然后呢?他给宝贝了?”林姑娘点点头说:“那乞丐被打怕了,一边哭嚎着,一边大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有宝贝,给你给你!’然后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这根黑漆漆的棍子递给我,说这就是宝贝。”我接那棍子又长又臭,不像是些宝贝的样子,于是不屑的问他,你这是什么宝贝?你不会啦个破玩意儿来骗我。那乞丐赶紧解释。这根棍子的神奇之处。还给我演示了一遍。我见这棍子这么神奇。这奇怪。有了这宝贝。怎么不把它卖掉?还做做乞丐?这棍子肯定来历不明。刚才我这么打他,他都没有拿出这根棍子来自保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于是问那乞丐:“你这东西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该不会是偷来抢来的?要是来路不正,你给了我,回头可别给我招来一堆麻烦!你老实交代。要是敢蒙骗我,我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乞丐一听,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身子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双手慌乱地摆动着,急切地解释道:“姑娘,您可千万别冤枉好人呐!这棍子真是我无意中得来的。那天啊,日头正毒,酷热难耐,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烤焦。我在角落外面找了个能晒太阳的地儿,那地儿靠着一堵破旧的土墙,土墙斑驳陆离,像是被岁月啃噬过无数遍。我正眯着眼打盹呢,土墙为我遮挡了些许刺眼的光线,可还是热得我浑身是汗。突然,一股子勾人魂魄的鱼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睁眼一瞧,不远处的一家小饭馆门口,有个客人正坐在露天的桌子旁,桌上刚端上一条鱼,热油还在鱼身上滋滋作响,发出诱人的‘嗞啦’声,香气四溢,顺着微风飘进我的鼻腔,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直往上爬。”乞丐说到这儿,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仿佛那股香味还萦绕在鼻尖,接着说道:“我实在没忍住,就厚着脸皮凑过去,那客人衣着光鲜,与我这一身破烂形成鲜明对比。我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声说道:‘这位爷,您看这鱼这么大,您一个人也吃不完,能不能赏我点尝尝?’可人家一看我是个乞丐,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满脸的不耐烦,挥了挥手,乞丐满心失落,那诱人的鱼香味仿佛丝线一般,紧紧缠绕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暗自琢磨着,既然讨不到鱼肉,那就自己想办法弄点吃的,钓鱼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一路晃晃悠悠,朝着记忆中的四色湖走去。这四色湖颇为奇特,湖水在不同的光照和角度下,会呈现出四种不同的颜色,周边景色倒是宜人,绿树成荫,芳草萋萋。乞丐寻了个岸边的空地坐下,这里地面有些潮湿,带着泥土特有的气息。他熟练地挂上鱼饵,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小小的鱼漂,眼神中满是期待,心里不停地念叨着:“鱼儿啊鱼儿,快上钩,让我美美地吃上一顿。”然而,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流逝,日头渐渐偏西,原本高悬的太阳,此时已斜斜地挂在天边,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可那鱼漂却如定海神针般,一动不动。乞丐的心情愈发沮丧,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里嘟囔着:“今天这是怎么了,往常多少能钓上几条,今儿个咋就没动静呢。”就在这时,一只黑猫不知从哪片茂密的草丛中窜了出来。这黑猫浑身的毛油光水滑,黑得发亮,唯独脑门上有一撮显眼的白毛,显得格外突兀。更奇怪的是,它头上竟戴着个帽子,上面用英文写着“警察”两个字,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黑猫大摇大摆地走近,那步伐透着一种莫名的傲慢。它斜着眼睛瞥了一眼乞丐的鱼竿,眼神里满满的嫌弃,仿佛在表达着对乞丐钓鱼技术的极度不屑。这让乞丐心里一阵窝火,暗暗想着:“你这只怪猫,有什么好神气的。”紧接着,黑猫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棍子。只见它在棍子上一阵胡乱摩擦,刹那间,棍子上电光闪烁,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爆豆一般,伴随着刺眼的光芒,就跟打雷似的。黑猫顺势将棍子往水里一扔,“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炸弹在水中炸开,水面瞬间水花四溅,无数水珠如炮弹般向四周飞溅。紧接着,一条条鱼肚皮朝上,翻着白肚漂浮在水面上,显然是被电死了。黑猫得意地将鱼捞起后,那棍子竟又神奇地变成了类似烤火棍的模样,它熟练地在上面烤起鱼来。烤鱼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比之前那饭馆里飘来的鱼香更加诱人。乞丐闻到这香味,顿时口水止不住地流,心里想着:“无论如何,我得弄点吃的。这猫能有这本事,肯定不简单,可我实在太饿了,拼了!”他寻思着偷偷靠过去抢点鱼肉,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眼睛紧盯着黑猫和它的烤鱼,大气都不敢出。哪知道这黑猫极其警觉,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乞丐的意图。只见它迅速拿起棍子,一道耀眼的闪电“嗖”地朝乞丐劈来。乞丐吓得脸色惨白,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下意识地连滚带爬地躲开,躲进了一旁的草丛里。此时的他,心里又气又恨,又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把那神奇的棍子抢过来,不能就这么算了。”好不容易等黑猫吃完鱼,也许是吃得太撑,没一会儿它就犯困了,趴在地上渐渐打起盹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模样颇为猥琐,似乎正在做着春梦。乞丐瞅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小心翼翼地从草丛里钻出来,猫着腰,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他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棍子,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感觉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就怕弄出一点动静把黑猫惊醒。可就在他快要拿到棍子的时候,“噌”的一声,一只白毛金鼻的土拨鼠突然从地里冒了出来,像是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地朝着鱼的方向冲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一下子就把黑猫惊醒了,黑猫眼疾手快,抄起棍子对着白毛金鼻鼠狠狠就是一棍。白毛金鼻鼠“吱”的一声惨叫,直接被打晕在地。谁能想到,这黑猫吃饱了竟开始不干好事。或许是因为白毛金鼻鼠吵醒了它的春梦,又或许是出于吃饱思淫欲,它竟然对着打晕的白毛金鼻鼠干起了不堪入目的事。白毛金鼻鼠被折腾得“吱吱”惨叫,那声音尖锐刺耳,听得乞丐浑身起鸡皮疙瘩,心里直犯恶心。就在这时,一只骨瘦如柴的狗听到动静,从远处狂奔而来。这狗身上的毛稀稀拉拉,肋骨都清晰可见,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它“汪汪”叫着,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似乎想把黑猫赶跑。乞丐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狗还真是多管闲事,不过也算是有点正义感。”黑猫哪肯轻易罢休,转身就与狗扭打在一起。混乱中,黑猫瞅准机会,抄起棍子对着狗的屁股狠狠一捅。那狗“嗷呜”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流了出来,疼得它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乞丐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心没好报啊。”黑猫继续它那令人不齿的举动,结束之后,估计是累坏了,直接就睡死过去了。正巧,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翩翩飞来,在它脸上绕来绕去。蝴蝶翅膀扇动时,带起阵阵微风,轻轻拂过黑猫的脸。黑猫被搅得睡不安稳,爪子在空中胡乱抓着,可怎么也抓不到蝴蝶,最后被蝴蝶引着,晃晃悠悠地跑远了。乞丐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喜,心想:“机会终于来了!”他哪还顾得上许多,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一把捡起落在地上的棍子,转身撒腿就跑。跑了一段路,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黑猫愤怒的“喵喵”叫声,回头一瞧,好家伙,黑猫发现棍子被抢,正气势汹汹地追过来呢。他心里顿时一慌,突然想起这棍子能放电,于是赶紧学着黑猫之前的样子,拼命在棍子上摩擦。“嘿,还真管用!”瞬间,棍子上电光四射,光芒耀眼。他瞅准时机,转身把棍子朝着黑猫狠狠扔过去,一道粗壮的闪电“轰”地射向黑猫。就听见“喵呜”一声惨叫,黑猫被电得浑身毛发直立,像个炸开的毛球,“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四肢不停地抽搐,看样子是被电晕过去了。乞丐见状,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赶紧跑过去捡起棍子,一刻都不敢多停留,撒开腿拼命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确定黑猫没追上来,他才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的他,心里明白,这棍子绝对是个宝贝。可这宝贝究竟还有什么神奇之处,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命运转折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8章 解读前的抉择 第八章解读前的抉择》昏暗的房间内。林姑娘手中紧握着那根散发着古怪气息的棍子,她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急切地看向宝二爷,嗓音中透着焦急:“你确定不要这棍子?”宝二爷满脸嫌弃,毫不犹豫地摆摆手,撇嘴道:“不要,又丑又臭,谁知道有没有什么隐患。保不准用了它,没解决麻烦,反倒惹一身骚。”林姑娘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心急如焚,猛地跺了跺脚,大声说道:“你不要就算了!你赶紧把这千斤果吃了,咱们得赶紧干正事。我都快憋不住了,再这么墨迹下去,我感觉自己都要全身腐烂了!到时候,你也别想独善其身!”宝二爷看着那其貌不扬的千斤果,心中满是犹豫,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怀疑,他眯起眼睛,质问道:“这东西吃了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这么着急让我吃,不会是想害我?我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好糊弄。”林姑娘气得双眼圆睁,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怀疑我!这千斤果是完成那件大事的关键,吃了它,咱们成功的几率能大大增加。你要是再磨磨蹭蹭,错过时机,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跟你废话,我这毒发的痛苦你根本想象不到!”宝二爷咬了咬牙,看着林姑娘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他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对未知果实的担忧,万一这果子有毒,自己岂不是自寻死路;另一方面是林姑娘急切的催促和事情的紧迫性,若不尽快解决,两人都得陷入绝境。最终,他缓缓伸出手,拿起千斤果,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千斤果表皮粗糙,有着奇异的纹理,像是古老的符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香气,这香气在这沉闷的房间里,竟无端添了几分诡异。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罢了,事到如今,就信她一次!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都死在这儿。”刚要把千斤果往嘴里送,突然,林姑娘大声喊道:“且慢!你先慢点吃!”宝二爷动作瞬间僵住,满脸疑惑地看向林姑娘,没好气地说道:“你又准备干什么?刚刚可是你一直催我吃的。你这忽冷忽热的,到底想怎样?”林姑娘眉头紧皱,神色严肃得如同笼罩着一层寒霜,说道:“这千斤果太过珍贵,就这么给你吃了,我实在不太放心。这果实是为了解我身上的毒,可万一你吃了之后,转头就不管我了,那我该如何是好?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命交到一个不靠谱的人手里。”宝二爷听后,心中有些恼火,皱着眉头回应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宝二爷向来是个有信誉的人,怎会做出这种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林姑娘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说道:“空口无凭,你必须要发誓!等你借助千斤果的力量完成那件事后,一定要帮我解毒。否则,你将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心中暗忖这林姑娘竟如此不信任自己,但眼下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再多做计较。他咬了咬牙,抬头看向屋顶,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吼道:“宝爷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还轮不到你在这儿质疑!”林姑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大方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光发誓有什么用,你刚才就发了个毒誓。到现在事儿还没成呢,我可不敢轻信你的誓言。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别以为随便糊弄几句就能让我安心。”宝二爷眉头一皱,怒目圆睁,急切地吼道:“那你又想干什么?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信我?你别太过分了!”林姑娘轻哼一声,伸手入怀,摸索一阵后,掏出一个红彤彤的果子。这果子形状宛如柿子,散发着一股奇异而诱人的香味,在这略显沉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新,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生机。宝二爷目光瞬间被吸引,疑惑道:“这又是什么东西呀?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林姑娘神色郑重,缓缓说道:“这可是好东西,来自修仙界。佛教有个门派叫誓言宗,他们祖庭有一株神树,每隔百年才结一两个果实,名为誓言果。如今修仙界灵气枯竭,那棵神树估计也快枯死了,这誓言果在世上更是极其珍贵,我也是偶然所得。为了这东西,我可是历经了九死一生。”宝二爷一脸好奇,不自觉地凑近了些。林姑娘接着说:“这誓言果妙用无穷。吃下它,便会在你身体里种下一个火种,确切地说是火灵根。此后,你做任何事都能通过发誓来达成。比如你吃饭时发誓‘我发誓这顿饭要吃三碗饭’,等你吃完三碗饭,誓言应验,就会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将这应验的誓言之力被火灵根吸收,助力其茁壮成长。这火灵根一旦成长起来,你在修炼之路上将无往不利。”宝二爷眼睛一亮,可随即又面露担忧,警惕地问道:“要是我发了誓,却没有完成,会怎么样呢?你最好别再隐瞒,一五一十说清楚。”林姑娘神色严肃,语气加重说道:“那当然会有后果。若是小的誓言未完成,比如日常琐事的誓言,最轻的惩罚就是慢慢变成一个胖子。正所谓食言而回。要是你发的誓言比较重大,一旦食言,就会如同吃了一大坨盐,口干舌燥不说,心里面像着了火一样灼烧。你越是口渴喝水,那火反而烧得越旺,最后喝再多水也无济于事,慢慢地,你就会被这火焰炙烤,变成干尸,最终灰飞烟灭。所以,你现在还敢吃这誓言果,再发誓言吗?你可得想清楚了!”宝二爷听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盯着那誓言果,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对这神奇果实的好奇与渴望,有了它,或许真能改变局势;另一方面则是对违背誓言后果的深深忌惮,那可怕的下场让他不寒而栗。林姑娘见宝二爷仍在犹豫,焦急得满脸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你赶紧把它吃了!你吃下誓言果发个誓,承诺帮我解毒,然后再吃下千斤果,咱们赶紧干正事。我身上的毒已经压制不住了,再拖下去,我真的会全身腐烂,痛苦而死。你就行行好,别再犹豫了!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这样死去吗?”宝二爷看着林姑娘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此事太过重大,他深知一旦做出决定,便再无回头之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林妹妹,你确定这誓言果以及千斤果不会有其他隐患?我若真按你说的做,能否确保万无一失?你可别到时候害了我!”林姑娘急切地点点头,说道:“我以性命担保,这两样东西绝无其他隐患。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不仅能增强自身实力,还能帮我解毒,咱们说不定还能因此成就一番大事。你就别再迟疑了!再拖下去,我们都得死!”宝二爷在心中反复权衡利弊,房间内陷入了一阵紧张的沉默。此刻,每一秒的流逝,似乎都在加剧林姑娘身上毒发的痛苦,她的呼吸愈发沉重,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也在考验着宝二爷的决心……光影在墙壁上扭曲晃动,仿佛无数狰狞的鬼魅在张牙舞爪,将本就紧张的气氛渲染得愈发压抑,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笼罩着屋内的众人。一直守在一旁的金鱼,原本就因这沉闷的氛围而烦躁不安,此刻见宝二爷还在犹豫不决,终于忍不住叫嚷起来,声音尖锐得划破了寂静:“你这个男的是不是男人?磨磨蹭蹭的,我实在受不了你了。你这个人渣,犹犹豫豫的,还算个男人不?是个男子汉就应该果断一点!”金鱼双眼圆睁,满脸怒容,双手叉腰,那架势仿佛要将宝二爷生吞活剥。宝二爷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金鱼这一顿抢白,心中既羞愤又纠结。他深知,一旦做出决定,便再无回头之路。可看着林姑娘因毒发而愈发苍白的面容,紧咬的牙关,以及那强忍着痛苦却仍透着一丝哀求的眼神,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宝二爷猛地一拍胸脯,大声说道:“好,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既然将我身上的毒转移到你身上,我男子汉也该有所担当。死鸟朝天,罢了,罢了!”言罢,他毅然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誓言果。这誓言果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宛如一颗蕴含着神秘力量的宝石。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吐出,然后一口将誓言果吞了下去。刚咽下誓言果,宝二爷便赶忙按照约定发起誓来,他表情庄重,声音坚定且洪亮:“我宝二爷发誓,定会竭尽全力帮林姑娘解毒,我宝二爷说话算话,床上床下一个样,一口唾沫一颗钉,绝不会干那种拔吊无情、生孩子没屁眼的坏事。若有违背,甘愿承受食言的一切后果!”就让天上掉下个野猪般的你妹妹。天天拿着一把杀猪的逼着我入洞房。让我天天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誓言刚落,他便觉一股神奇的力量如灵动的游蛇,沿着他的经脉在周身穿梭游走。那感觉既奇妙又有些酥麻,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唤醒。然而,片刻之后,除了这股奇妙的感觉外,似乎并无其他异样,身体并无不适。宝二爷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多了几分勇气。他不再迟疑,伸手拿起千斤果。这千斤果表皮粗糙,有着奇异的纹理,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香气。宝二爷一口咬了下去,刹那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从腹中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只觉得浑身先是一阵酥软,仿佛所有的骨头都化作了春水,紧接着仿佛有无数股力量在体内汇聚,从四肢百骸中喷薄而出,那种感觉,仿佛自己能一拳轰破一座山,力量源源不断,似无穷无尽。宝二爷不禁握紧了拳头,感受着这股强大的力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林姑娘一直紧盯着宝二爷,见他吃下千斤果,赶忙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你做好了准备帮我解毒了吗?宝二爷一脸茫然地看着林姑娘,他此刻满心都是对这股新力量的新奇与震撼,还没来得及思考解毒之事。我要怎样才能够帮你解毒呀?3林姑娘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心中又气又急,随后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摆成一个“大”字,说道:“来,赶紧给我解毒。”宝二爷被林姑娘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双眼瞪得老大,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林姑娘没好气地说:“当然是解毒啊!这千斤果就是得通过肌肤相亲才能够解毒,难道你还以为有什么其他方法吗?别磨蹭了,我这毒快压制不住了!”说着,林姑娘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微微颤抖。宝二爷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复杂万分。一方面,眼前这状况实在尴尬,让他一个大男人顿时手足无措;另一方面,他也深知情况紧急,林姑娘危在旦夕。可这肌肤相亲解毒的方式,实在让他难以立刻做出行动。他心中天人交战,纠结不已:“这……这成何体统,可若不如此,林姑娘怕是性命难保……”宝二爷最终会如何抉择?林姑娘的毒能否顺利解开?他们又将如何面对未知的困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9章 毒身异变 第 九章:毒身异变宝二爷一心想要帮林姑娘解毒,刚一靠近,一股浓烈刺鼻、仿若千年腐臭混合的味道,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这味道好似从阴暗潮湿的地狱深处涌出,熏得宝二爷脸色瞬间比雪还煞白。他只觉得胃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翻搅,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哇”的一声,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呕吐起来。秽物倾泻而出,在地上蔓延,可那臭味却如影随形,紧紧萦绕在鼻尖,令他几近昏厥,根本无法忍受。宝二爷一边呕吐,一边心急如焚地还想靠近林姑娘。他的内心在疯狂呐喊:“一定要救林姑娘,一定要救她!”每往前挪动一步,那臭味就愈发浓烈,像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无情地将他逼退,让他只能不停地干呕。可他依旧咬着牙,一次次尝试靠近,心中的执念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这时,鱼缸里的鱼瞧见这狼狈场景,发出一阵尖锐刺耳、充满嘲讽的大笑:“哼,瞧瞧你这副熊样,还口口声声说要解毒?我看你自己都快被熏死了,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你身上那恶心的臭味早就传给她了,现在还嫌臭,你这不是自己嫌弃自己吗?还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这点破事都搞不定,还在这瞎折腾!”宝二爷又羞又恼,心中的怒火“轰”地一下被彻底点燃。他愤怒地冲向鱼缸,一把狠狠抓起鱼,手上瞬间幻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双目通红,恶狠狠地吼道:“你这可恶至极的破鱼,就知道在一旁说风凉话!你就是这一切祸事的罪魁祸首!若不是你咬我一口,哪会生出这么多破事?你居然还敢如此嘲笑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剁成一堆碎块,让你永远闭上这张臭嘴!”然而,当宝二爷手中的利刃带着千钧之力,如闪电般砍向鱼时,却好似砍在了无比坚硬的钢铁之上。鱼身上的鳞片坚硬如铁,那利刃竟丝毫无法伤它分毫。鱼虽然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害怕,但嘴上却依旧强硬,继续毒舌嘲讽道:“哟,我当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就这点小猫小狗的力气,还想剁我?我看你就是在虚张声势!要不是你那恶心巴拉的尿先污染了我的身体,我会咬你?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在这耀武扬威,真是笑掉鱼牙!我看你就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家伙,有本事你再砍用力点,来呀!”宝二爷气得满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心中又气又急:“我本是看你可怜,停水了没办法,好心才想用自己的尿把你冲到河里,放你一条生路,你这鱼却如此忘恩负义!”他怒目圆睁,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四处疯狂张望,一眼瞧见林姑娘放在一旁的菜刀。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抄起菜刀,高高举起,对着鱼怒喝道:“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这恩将仇报的东西!”鱼这才真的慌了神,身体止不住地剧烈哆嗦,仿佛秋风中的落叶,急忙带着哭腔求饶道:“别,别动手啊!我有办法帮她解毒,不用你再忍受这熏天的臭味。你要是把我剁了,林姑娘可就没救了呀!”宝二爷将信将疑,手上的菜刀微微停顿,眼中满是警惕与怀疑,像一把利剑般射向鱼,质问道:“你能有什么办法?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你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我饶不了你!”鱼赶忙连珠炮似的说道:“你把我炖了,喂给她吃,肯定能解毒。你刚才不是吃了我一块肉嘛,哼,就那么丁点儿,跟给蚂蚁塞牙缝似的,能有什么用?这次把我整个炖了,能量足够,肯定行。我可是条成精的鱼,吃了我的鱼眼睛,不仅能解毒,还能让失明的人重见光明。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觉醒特殊能力,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甚至能听到别人心里的想法呢。到时候,你和林姑娘可就发达了,还能在这小破地方窝着?你想想,这是多好的机会呀!”宝二爷还是不太相信,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嘟囔着:“你会有这么好心,愿意自我牺牲?哪有这么神奇的事?我刚才吃你那点肉根本没用,怎么现在又说行?我看你就是在忽悠我!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鱼急忙解释:“你之前吃的那点,简直微不足道,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根本起不了作用。这次不一样,只要你把我整个炖给她吃,肯定有效。再说了,我本是由众多厉鬼的怨气所化,在这世间活着本就是一种折磨。现在自我牺牲,说不定还能下辈子投个好胎呢。你不是还欠林姑娘一顿口水鸡的饭钱吗?把我炖给她,就当抵了这顿饭钱,你们俩互不相欠,多好呀。而且她刚刚把你的毒转移到她身上,帮你解了毒,你再用我帮她解毒,这样你们俩就两清了,这不一举两得嘛。你要是再犹豫,林姑娘毒发可就没得救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宝二爷思索一番,心中天人交战:“现在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林姑娘毒发?可这鱼如此狡猾,万一又在骗我……但要是错过这个机会,林姑娘……”最终,他一咬牙,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这鱼的办法。他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找锅,破旧的屋子在他急切的翻找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氛围而颤抖。可找了一圈,家里除了一些破旧的杂物,根本没有锅碗瓢盆的影子。宝二爷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这可怎么办?要是找不到锅,怎么炖鱼救林姑娘?”宝二爷无奈,只好跑到林姑娘身边,焦急地说道:“林姑娘,实在找不到锅,这可如何是好?”林姑娘虚弱地抬起手,拿出那根神奇的棍子,有气无力地对宝二爷说:“你看这棍子,它能变成火把,或许可以用它来烤鱼。”宝二爷半信半疑,按照林姑娘说的,在棍子上摸索了两下。果然,棍子瞬间燃起火焰,“轰”的一声,变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架,跳跃的火苗映照着宝二爷焦急的脸庞。宝二爷将鱼放在火上烤,不多时,鱼就烤得香气四溢,金黄的鱼肉滋滋冒着油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这香味在这充满紧张与担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给人带来一丝难得的安宁。宝二爷拿着烤好的鱼,递到林姑娘面前。林姑娘面露犹豫,眼中满是怀疑,虚弱地问道:“这鱼真能解我身上的毒?别到时候毒没解,反而加重了。”宝二爷劝说道:“林姑娘,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就算解不了毒,这鱼眼睛说不定真能让你重见光明,民间不是也有这样的传说嘛。好歹试一试,说不定就好了呢。要是还有别的办法,我哪能让你冒这个险呀。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你的,相信我。”林姑娘想到自己失明后生活的诸多不便,每天都如同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接过鱼,开始吃起来。宝二爷在一旁看着,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像在演奏一首饥饿的交响曲,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林姑娘白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鱼递给他,说:“你吃点。看你饿得,别到时候我毒解了,你饿晕过去了。”宝二爷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饿,你赶紧吃,解了毒要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可怎么办啊!”林姑娘忍不住调侃:“你肚子叫得这么大声,还说不饿?你不是说肚子里住了个蛤蟆精嘛,难不成是蛤蟆精想吃。”接着林姑娘又拿出河水鸡递给宝二爷,说:“吃这个,这东西能壮阳。你刚才折腾半天,吃了这个补补能量,免得你小弟弟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被人耻笑。”宝二爷经不住诱惑,接过河水鸡吃了下去。刚一咽下,他就感觉一股暖流如同奔腾的江河,瞬间涌遍全身,尤其是下身,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不禁心中一喜,暗自想道:“这河水鸡还真有效果。”此时,林姑娘吃完了鱼,突然,她原本失明的眼睛里爆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那金光如同破晓的曙光,照亮了黑暗的角落。原本空洞无神、没有眼白和眼球的眼睛,慢慢地变黑,像是有了生机。宝二爷见状,急忙凑到林姑娘面前,紧张地问道:“林姑娘,你怎么样?能看见了吗?”林姑娘眼中含泪,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说道:“我……我能看见了!”宝二爷满心欢喜地仰望着恢复视力的林姑娘,那喜悦如同决堤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他眉眼弯弯,嘴角高高扬起,赶忙三步并作两步靠近林姑娘,眼中写满了关切,迫不及待地问道:“林姑娘,你可算恢复视力了,真是太好了!只是,你身上的毒解了没有?”林姑娘原本洋溢着笑意的脸庞,瞬间如被寒霜侵袭,笑容凝固,无奈地缓缓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还没有。”这简短的三个字,好似重锤,狠狠砸在宝二爷的心坎上。他的心猛地一沉,刚刚还满心的欢喜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他在原地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齿轮,疯狂思索着解毒的办法。这时,林姑娘强打起精神,深吸一口气说道:“如今看来,或许只能借助千金果的力量来解毒了。只是这过程……怕是有些不易。”宝二爷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斩钉截铁地说:“林姑娘放心,无论多艰难,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定会帮你解毒。”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全然不顾周围那刺鼻得让人几近窒息的气味,毅然决然地准备以肌肤相亲的方式,用千金果的力量帮林姑娘解毒。就在宝二爷即将靠近林姑娘时,林姑娘体内骤然传出一个尖锐且得意到近乎癫狂的声音:“哈哈,哈哈,这身体终于是我的了!从本大爷第一眼窥探到这林姑娘的那一刻起,就日夜盘算着如何将这具完美的躯壳据为己有。如今,美梦成真,往后这天地,都得任由我纵横遨游!”“哼,那些曾经敢欺我、辱我的家伙们,你们就等着瞧!我定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将会是多么的凄惨!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在这声音得意忘形,肆意宣泄着内心的张狂时,一个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阴冷声音,如同一把利刃,猛地打断它:“就凭你这条不知死活的臭鱼,也妄想独占这具身体?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不过是个靠着运气捡了点机缘的无名小卒,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鱼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激怒,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到底是谁?藏头露尾的,有本事给我滚出来!别在那装神弄鬼!”伴随着一阵阴森的气息,一条散发着幽幽蓝光的蛇凭空出现在鱼的“面前”(意识空间内)。鱼定睛一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度不屑的神情,冷笑道:“我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你这鸡冠蛇。不过是那鸡冠蛇留下的一道诅咒意念罢了,也敢在我面前叫嚣?若你本体还在,我或许还会忌惮你三分,可如今你本体早被天劫劈得灰飞烟灭,就凭你这一缕残魂般的意念,也敢跟我争这具身体?这身体我志在必得,为此我谋划多年,精心布局,岂是你这等残渣能染指的!你不过是个苟延残喘的失败者,还在这做着重生的美梦,简直可笑至极!”蛇被鱼这般羞辱,气得浑身鳞片竖起,嘶嘶作响,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杂鱼,也敢如此张狂?哼,就凭你也配?不过是运气好点罢了。我乃上古鸡冠蛇血脉后裔,身份尊贵无比。虽渡劫失败只剩一缕残魂,但也绝不容你这区区杂鱼在我面前放肆!这身体,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目标。我早就料到天劫难躲,所以提前筹谋。在被天雷劈中的那一刻,我将腰丹与蛇灵果传送给了她那贪婪成性的外婆。果不其然,她外婆为了更好的控制他。把蛇灵果给她吃了。而我凭借着诅咒的力量,潜藏在这姑娘的身体里,只等时间一到,便抓住这个机会重生。你不过是个半路杀出的跳梁小丑,也敢跟我抢这身体,简直是自寻死路!你这条臭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在这大言不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睛,大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声音?林姑娘,你怎么样?”林姑娘此时满脸痛苦之色,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正承受着千般折磨,艰难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啊,这声音突然就在我身体里响起来,还吵得这么凶……我感觉好难受,,……”金鱼和蛇的灵魂力量在林姑娘体内横冲直撞,如同两头失控的猛兽,搅得天翻地覆。林姑娘痛苦不堪,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发出阵阵凄惨的哀嚎,那声音仿佛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割着宝二爷的心。宝二爷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林姑娘受苦,却又根本无从插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印。他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奈:“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找到解毒的办法,林姑娘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就在鱼和蛇打得难解难分,胜负难分之际,一个愤怒且带着厌烦到极致的声音陡然响起:“你们这些家伙,吵死了!我好不容易能安心打个盹儿,就被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搅了清净,还让不让人安生了!你们这些混蛋,就不能消停会儿吗?”伴随着这声怒喝,一道圣洁光芒乍现,竟是末日守护天使的灵魂现身。只见它周身散发着柔和却又蕴含着无尽威严的光芒,双手轻轻一挥,那圣洁光芒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鱼和蛇的方向席卷而去。在光芒的笼罩下,鱼和蛇拼命挣扎,它们的身体如同陷入泥沼,却又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紧紧束缚,只能发出不甘的嘶吼。然而,就在蛇即将彻底消散之时,它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发出了一个恶毒的诅咒:“你们都别想好过!即便我魂飞魄散,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诅咒你们永远陷入痛苦的深渊,不得解脱!”这诅咒如黑色烟雾般,以极快的速度缠绕在林姑娘身上。林姑娘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后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她的身体逐渐扭曲,皮肤慢慢覆盖上一层冰冷的鳞片,竟慢慢地变成了一条蛇的模样。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双眼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情。望着化作蛇形的林姑娘,他心中五味杂陈,满是震惊、无助与痛苦。此刻的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他的内心在不停地呐喊:“林姑娘,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后续宝二爷该如何面对变成蛇的林姑娘?又能否找到办法破除这恶毒的诅咒,让林姑娘恢复原样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0章 蛇结与猴结 第 10章!蛇结与猴结!宝二爷满心惊恐地望向眼前这由林姑娘变幻而成的怪蛇,一股彻骨的寒意,仿若一条冰冷的蛇,从他的脚底沿着脊梁骨,“嗖”地一下直窜上心头。只见这怪蛇形态诡异至极,竟是人首蛇身,蝎尾高高翘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其头部仍保留着林姑娘的轮廓,只是那模样再无往日的温婉柔弱,取而代之的是阴森邪气。脸颊泛着青灰色,恰似蒙着一层来自地狱的死亡阴影。本该灵动的双眼,此刻已然化为三角形,幽绿的竖瞳犹如两团摇曳的鬼火,燃烧着怨毒与愤怒,恶狠狠地锁定宝二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怪蛇缓缓张开嘴,细长且分叉的蛇信子如闪电般快速吞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犹如阴曹地府的腐臭,扑面而来。那蛇身修长,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幽光,宛如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鳞片之下,肌肉如波浪般起伏涌动,仿佛蕴藏着毁天灭地的力量,随时准备给予宝二爷致命一击。而它的尾巴,并非蛇类常见的细长形态,而是如蝎子般高高扬起。尾节粗壮,一节节紧密相连,末端的毒刺尖锐无比,闪烁着寒芒,恰似一把锐利的匕首,仿佛只需轻轻一刺,便能释放出足以致命的毒液。整个尾巴犹如一件恐怖的凶器,散发着摄人的危险气息,恰似神话中令人胆寒的美杜莎再现人间。光是这诡异恐怖的外形,便足以让宝二爷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恐惧深渊。怪蛇对着宝二爷发出一声充满怨愤的嘶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宝二爷的灵魂,紧接着便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冲来。宝二爷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双腿发软,下意识地连连往后退,脚步踉跄,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一边跌跌撞撞地小跑着躲避,一边慌乱地喊道:“你别过来!别过来!”然而,怪蛇哪肯罢休,它速度奇快,瞬间便再次逼近宝二爷。宝二爷被眼前这如美杜莎般恐怖的怪蛇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朝着外面拼命跑去,慌乱中脚步踉跄,好几次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怪蛇哪肯轻易放过他,只见它猛地一甩头,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柳条。这柳条犹如一条灵动的黑色长鞭,“嗖”地一声朝着宝二爷的腿伸去,瞬间紧紧缠住他的脚踝。宝二爷“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还来不及挣扎,怪蛇已如鬼魅般扑上,将他死死缠住。怪蛇紧紧勒住宝二爷,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如马嘶般的尖锐鸣叫。那声音划破长空,透着无尽的怨毒与疯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无尽的黑暗。就在此时,原本还算平静的天空突然风云突变,刹那间乌云密布,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一道粗壮的闪电如蛟龙般自云层中直直劈下,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宝二爷。宝二爷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心中暗叫:“完了,被这雷劈中,哪还有活路,我命休矣!”然而,奇怪的是,闪电入体后,他并未感受到粉身碎骨的剧痛,反而觉得一股如老牛横冲直撞般的力量在全身肆意游走。紧接着,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觉醒了,一股全新的、陌生却又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宝二爷又惊又喜,他突然想起之前吃过用那条金鱼熬制的鱼翅汤。当时金鱼曾说过,它体内蕴含着雷电翼龙的力量,虽这雷电翼龙还很幼小,但终究是有其特性的。而且金鱼还告诉过他,这雷电翼龙的力量有三种激发方式……宝二爷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加持下,猛地发力,一个翻身将怪蛇重重地压在了身下。怪蛇似乎没料到宝二爷会突然爆发,被压得发出一阵愤怒的“嘶嘶”声,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那蛇身如同一根根坚韧的绳索,不断摩擦着宝二爷的身体,试图将他甩脱。宝二爷哪肯给它机会,双腿紧紧夹住蛇身,双手死死按住蛇头。怪蛇那三角形的眼睛里满是凶狠与不甘,蛇信子疯狂吞吐,试图咬向宝二爷。宝二爷突然想起林姑娘曾经给他吃过一个千金果。吃完这个果子之后会拥有1000斤的力量。他于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拎起拳头对着那蛇的身上打去。那怪蛇顿时晕了过去,软绵绵地瘫成一团,一动不动。宝二爷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双脚一蹬,拔腿就跑,心想着得赶紧摆脱这可怕的怪蛇。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可怕的地方。可他刚跑出没多远,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嘶嘶”声,那声音犹如冰冷的蛇信子,直直地刺入他的后背。宝二爷心中暗叫不好,回头一看,只见那怪蛇竟如鬼魅般迅速追来,一双幽绿的蛇眼闪烁着冰冷的杀意。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怪蛇已如黑色的闪电般闪到他身前,对着他一声厉喝:“贱人,张嘴!”宝二爷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嘴巴竟不由自主地缓缓张开。怪蛇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粒丹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射进宝二爷口中。丹药入口即化,一股带着奇异清香的力量瞬间弥漫全身,但紧接着,宝二爷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无数把火在体内四处乱窜,五脏六腑都好似要被这高温熔化,难受至极。“你给我吃了什么!”宝二爷惊恐地看向怪蛇,声音因痛苦和恐惧而变得沙哑颤抖。此时的他,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厄运。怪蛇发出一阵阴森而得意的笑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恐怖:“哼,这是‘暹罗之恋’,来自修仙界暹罗国的奇药。这药非常难得,很是珍贵。现在给你这个白眼狼,人渣!吃了真的是暴殄天物。男人吃了这药,就会慢慢变成人妖。你若不想落得那般下场,就得通过肌肤相亲,把这毒转移到别人身上。一旦跟你肌肤相亲的是个男人,那你以后就只能够喜欢男人了,做一个鸡了。如果跟你肌肤相亲的是一个女人,你还会男女通吃。反正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一个基佬了哈哈哈。”怪蛇发出了一阵阴森又得意的笑容。蛇又接着说道:“这‘暹罗之恋’还有更加神奇的呢。一旦与你肌肤相亲的人,你就会在对方身上种下一颗像情人谷一样的年种。一旦你再次与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对方身上所有的秘密都会向你敞开,对方的一点小心思都会被你知道。你说神不神奇?罢了,本蛇今日心情好,传你一部功法——上品天仙诀。在修仙界,功法分天、地、玄、黄、人五个等级,每个等级又有下品、中品、上品之分。这天阶上品功法,在修仙界那都是稀世珍宝。一部玄阶低阶功法现世,都能引得各方势力争得头破血流,更别提这天阶上品的了。而在咱们这世界,凡人能接触到的大多是人间功法,即便只是一片黄阶功法出世,都足以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这部上品天仙诀,有个特殊能力叫推功过血,可以通过肌肤相亲的方法帮助对方治疗伤势、病情,解毒解除诅咒,能过将我全身的毒和诅咒压缩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比如说手指。要是这毒你实在解不开,还能断指求生。还有个技能叫传功长老,通过肌肤接触,我能把部分功力和功法传入你大脑,促进大脑开发,增强精神力。如今常人的大脑开发程度不过百分之五,一旦能开发到百分之二十以上,就能觉醒异能,成为天才般的存在。不仅如此,这功法还能壮大你的神识力量。”“功法还有个厉害秘术叫天仙子。施展此术,你尾椎骨处会生出一条形如仙子的尾巴。这尾巴上的毒血尾刺,若刺向自己,再重的伤势都能慢慢恢复;若刺向别人,能降低对方血量、防御、力量、敏捷等属性,并将这些属性转移到你身上。还有一招叫倒马刺,当你不敌对手准备逃跑,对方追击时,你可用这尾刺回身突袭。此刺能无视一切防御,一旦命中,对方就会像中了十香软筋散一样全身无力,只能任你摆布。这功法原是妖族的大法,妖族由动物演化而来,它们没有文字,传承只能靠肌肤相亲,一代传一代,哪怕是乱伦关系也在所不惜,就这么将功法传承下来。”宝二爷听着怪蛇的讲述,心中又惊又喜又忧。惊的是这药的诡异和功法的神奇,喜的是或许有办法化解危机并提升实力,忧的是不知能否顺利掌握功法,摆脱这可怕的困境。他望着怪蛇,内心天人交战,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宝二爷在怪蛇喂下“暹罗之恋”后,身体开始发生一系列诡异的变化。他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逐渐隆起,变得丰满柔软,臀部也越发翘挺,双腿变得纤细修长,皮肤更是细腻白皙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与此同时,他的声音也变得尖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朝着女性转变的趋势。这种身体上的急剧变化,让宝二爷内心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仿佛自己正一步步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深渊,他的心理防线在这种巨大的冲击下逐渐崩塌。而“暹罗之恋”的药力还在持续发作,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他体内肆虐,令他欲火中烧,理智渐渐被吞噬。怪蛇在一旁不断发出充满蛊惑的声音,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宝二爷仅存的一丝清明。终于,宝二爷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疯狂与欲望,他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怒吼,双眼通红,不顾一切地冲向怪蛇,将怪蛇狠狠压在身下,与之发生了亲密之事。此时的他,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本能的冲动在驱使着他的行动。在一阵意识模糊、浑浑噩噩过后,宝二爷逐渐从癫狂中缓过神来。此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迷雾缭绕的奇异环境之中。四周的雾气浓稠得如同实质,每吸一口气,都能感觉到那潮湿且带着淡淡腥味的雾气侵入肺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诡异的雾气所笼罩,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宝二爷满心惊恐,试图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地时,一股若有若无的诱人香味钻进了他的鼻腔。这香味清甜馥郁,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召唤之力,瞬间吸引了宝二爷的全部注意力。他不由自主地顺着香味的方向寻去,心中怀着一丝期待,或许这香味能指引他摆脱这可怕的境地。在迷雾的深处,宝二爷终于看到了散发着这股诱人香气的源头——一枚果实。这枚果实悬浮在空中,表面闪烁着柔和的光晕,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宝二爷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渴得要冒烟,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这枚果实的渴望。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要抓住这枚果实,仿佛抓住了这枚果实,就能抓住一丝生存的希望。然而,就在宝二爷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果实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定睛一看,竟是一只猴子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一把抢走了果实。这猴子浑身毛发金黄,眼睛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它抢到果实后,得意地在宝二爷面前上蹿下跳,嘴里叽叽喳喳地叫着,还对着宝二爷挤眉弄眼,像是在无情地嘲笑他。“你这可恶的猴子!竟敢抢我果实!”宝二爷气得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怒的公牛,对着猴子怒目而视,大声咆哮道。此时他心中满是愤怒,身体的诡异变化以及刚刚与怪蛇发生的事本就令他烦乱不堪,这猴子又突然抢走果实,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顶点。猴子却不理会宝二爷的愤怒,将果实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汁水顺着它的嘴角流下。随后,它一边咀嚼着果实,一边继续对着宝二爷做鬼脸,模样十分嚣张。只见它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蹦蹦跳跳,仿佛在向宝二爷炫耀自己的胜利。宝二爷怎能咽下这口气,立刻朝着猴子冲了过去。可猴子身形灵活得如同一只灵动的燕子,在迷雾中穿梭自如。它一会儿跳到这棵树上,一会儿又跃到那棵树上,宝二爷费了好大劲也无法靠近它。每次宝二爷快要抓住猴子时,猴子总能巧妙地躲开,还停下来对着宝二爷挑衅。它或是倒挂在树枝上,对着宝二爷吐舌头,或是用尾巴在宝二爷眼前晃来晃去,把宝二爷气得暴跳如雷。就这样,宝二爷在迷雾中被猴子耍得团团转。追着追着,猴子突然消失不见,而宝二爷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之中。这片树林静谧得有些诡异,四周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相互交织,几乎遮住了天空,只透过几缕微弱的光线,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他正四处寻找猴子的踪迹,忽然感觉头顶有液体落下,本能地蹲下身,抬头定睛一看,竟是那只猴子正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地对着他撒尿,尿液淋了他一身,骚臭无比。那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让宝二爷差点呕吐出来。“你这龟孙!给我下来,看我不打得你叫爸爸!”宝二爷气得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对着猴子大声叫骂。此时的他,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恨不得立刻将这只调皮的猴子抓下来痛打一顿。猴子却一脸戏谑,学着宝二爷的腔调回骂道:“你这个龟孙,你上来,看我不打得你叫爸爸!”那滑稽又嚣张的模样,更是让宝二爷怒火中烧,拳头捏得紧紧的,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宝二爷又气又急,却对灵活爬树的猴子毫无办法。他闻着自己身上令人作呕的骚味,实在忍受不了,只好暂且先不理会猴子。这时,他瞧见不远处有一个水潭,水潭的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周围的树木。潭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潭底的沙石和游动的小鱼。他快步走过去。到了水潭边,他迅速脱下衣服,迫不及待地跳进水里,使劲搓洗着身体,想要尽快冲掉身上的骚味。他一边搓洗,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那只猴子。一番清洗后,宝二爷感觉身上清爽了许多,便上岸准备穿衣服。然而,他却发现衣服不见了。正疑惑间,只见那只猴子正拖着他的衣服,在不远处对着他挤眉弄眼,不停地挑衅。猴子将衣服扛在肩上,时而甩动着衣服,时而用爪子抓着衣服做出撕扯的动作,仿佛在向宝二爷示威。“你这泼猴,还敢戏弄我!”宝二爷怒吼一声,声音在树林中回荡,拔腿就朝着猴子追去。猴子见宝二爷追来,拖着衣服转身就跑,在树林间上蹿下跳,始终与宝二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故意引着他。它一会儿在树枝间飞跃,一会儿又在树干上攀爬,速度极快,宝二爷只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赶。宝二爷一心只想夺回衣服,对猴子穷追不舍。不知不觉间,猴子将他引到了一处地方。只见前方出现一座小桥,桥下是潺潺流淌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诡异的乐曲。而桥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桃花剑”三个大字。石碑上的字迹古朴苍劲,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宝二爷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他不知道这“桃花剑”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也不知道那只调皮的猴子又会将他引向何方。但他清楚,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之中,而前方等待着他的,或许是更加危险与诡异的境遇……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下一章。 第11章 乾坤带往事。 第十一章 乾坤带往事。!宝二爷一路紧追那只行踪诡谲的猴子,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旁。四周静谧得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唯有潺潺的溪水声打破这片宁静。溪上横跨着一座略显古朴的石桥,岁月在桥身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桥边矗立着一座石碑,碑上“桃花剑”三个大字苍劲有力,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神秘。宝二爷的目光越过石碑,一条笔直的小径通向对面那片如梦如幻的桃花林,粉色的花瓣如雪般飘落,给人一种如临仙境的感觉。然而,那只猴子却不按常理出牌,不在这平坦的直路上行走,而是在路旁的草地上东窜西跳,行径甚是怪异。只见猴子手上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惬意地吸上一口。每迈出一步,它脚边左右两侧就会各冒出两朵花,这些花色彩斑斓得有些诡异,红的似骄阳般炽热耀眼,白的像霜雪般纯净无暇,黄的如灿金般璀璨夺目,黑的若夜幕般深邃神秘。猴子深吸一口烟,嘴巴里悠然吐出两个烟圈,随后怪声怪气地喊了句“粉红娘娘”,对着烟圈轻轻一弹,那两个烟圈瞬间化作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翩翩飞到它右边新出现的两朵花上。刚一落下,那两朵花像是遭受了某种邪恶力量的侵蚀,迅速枯萎凋零,生机消逝殆尽。紧接着,猴子鼻子里喷出两股烟,在空中幻化成两个叉叉形状的符号,它又喊着“哎呀哎呀”,对着叉叉用力一弹,这两个叉叉立刻变成两只嗡嗡作响的蜜蜂,径直飞到左边新冒出来的两朵花上,那两朵花也很快失去生机,萎靡下去。猴子就这么一步一折腾,对着新出现的四朵花不断重复着这一系列诡异的动作。猴子眼角的余光瞥见宝二爷站在桥上犹豫不决,顿时来了兴致,对着他挤眉弄眼,发出阵阵尖锐的怪叫,那神情仿佛在赤裸裸地挑衅:“怎么,不敢过来了?胆小鬼!”宝二爷本就性格急躁,哪受得了这般挑衅,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脚跨过桥就走上了小路。可刚一踏上,路的左右两边瞬间又各冒出两朵颜色不同的花。宝二爷此刻满心愤怒,并未在意这些花,只顾着继续向前冲。突然,他感觉背后一阵阴森的冷风袭来,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回头,竟发现那四朵花已然变成四只张牙舞爪的花妖,正气势汹汹地朝他扑来。花妖们面目狰狞,眼神中透着嗜血的光芒,张开的大口仿佛要将宝二爷吞噬。宝二爷匆忙迎战,他身形闪动,拳风呼呼作响,然而无论他怎么攻击,都好似打在棉花上,无法对花妖造成实质性伤害。相反,花妖的攻势却愈发猛烈,利爪挥舞间,带出一道道寒光。无奈之下,宝二爷只得狼狈地退回桥上。那猴子站在不远处,看着宝二爷的狼狈模样,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发出一阵刺耳的嗤笑,仿佛在说:“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追上我?”宝二爷又气又急,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转身再次朝猴子追去。结果不出所料,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四朵花变成花妖对他展开攻击,他又一次被迫退回桥上。焦急万分的宝二爷在桥上不停地踱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一个解不开的死结,眼神中满是焦虑与迷茫,试图寻找破解之法。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桃花剑”的石碑上,只见石碑下方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字:“小树林啊,粉红羊羊,哎呀哎呀,花前月下,缺,圈缺x查查没修没躁”,他盯着这些字,绞尽脑汁,却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挫败感:“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难道我就拿这猴子没办法了?”就在他毫无头绪、心急如焚之时,宝二爷感觉脚下踩到了一个东西。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个香囊。香囊上绣工精细,绣着一幅《三国演义》中诸葛亮草船借箭的画面:烟雾弥漫的江面上,诸葛亮与鲁肃悠然地坐在草船中喝酒,神态自若,船上插满了稻草人,对面曹操的军队万箭齐发,箭纷纷射在稻草人上,场面颇为壮观。香囊的一角还绣着三个字——“受气包”。宝二爷看着这个香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总觉得自己曾经见过。他努力回忆,脑海中像是有一团迷雾,却始终抓不住那关键的线索。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一些模糊的记忆开始在他脑海中浮现……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清晨,“叮当,叮当。噔噔,叮噔噔”一阵闹心的闹钟声响,如同一把重锤,打破了宝二爷香甜的梦境。他猛地惊醒,睁眼一看闹钟,已经十点了。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心急如焚,冲着一旁的老太太喊道:“奶奶奶奶,你干嘛不叫我?我不是昨天晚上跟你说好了,今早6点钟叫我起床,我还要参加学校的学生运动会呢!这下可怎么办呀?你昨天明明答应得好好的,要是叫不醒我,就一定要把我打醒啊!”宝二爷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找衣服,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只见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在旁边,满脸无奈地笑着说:“哎呀,孙子呀,不是奶奶不叫醒你,我又是叫又是推,你睡得死死的,像头小猪似的,怎么都叫不醒。后来我一着急,对着你胳膊捶了一拳,哪晓得力气用猛了,把你打晕过去,半天都没反应,可把奶奶吓坏了。”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心疼地看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自责。宝二爷一听,心急如焚,一边匆忙穿着衣服一边往门外跑,嘴里念叨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要迟到了,要迟到了。”这时,奶奶在后面喊道:“孙子啊,你怎么不吃饭呀,吃了饭再走呀。”宝二爷头也不回地说:“来不及了。”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她细声细气又带着点娇嗔地对奶奶说:“姑奶奶,您还不知道他那德性呀。他哪是什么参加运动会,今天压根就没有什么运动会。他呀,是在学校里结识了一个好基友。那基友长得眉清目秀的,唇红齿白和个小姑娘似的,漂亮得很。他俩搞暧昧关系,又怕别人知道说闲话,就每次约在离家不远的河边见面,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呢,其实他俩那点小动作,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女孩一边说着,一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宝二爷听到这话,转过头去,对着女孩说道:“云妹妹,你别在这儿瞎说,我们真的有运动会。”那被称作云妹妹的女孩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哼,你就嘴硬,反正大家都知道你那点事儿。”宝二爷哼了一声,没理会她们,继续往外面跑。结果刚出门,就撞到了一个人。“哎呀”一声,宝二爷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妹妹。他赶忙去扶,却发现三妹妹手上满是伤痕,心疼地问道:“三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手上怎么这么多伤呀?”宝二爷看着三妹妹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三妹妹连忙把受伤的双手往身后藏,旁边的婆子赶忙说道:“宝二爷,您不知道,三姑娘看您鞋子破了,又没人给您修,就想着这几天熬夜给您做双鞋。她本来就不太会做手工,边学边做,天天熬夜,您瞧瞧,这手上的伤都是被针扎的。”说着,婆子从三妹妹背后拿出一双鞋,递给宝二爷,“您看,这就是三姑娘给您做的鞋。”婆子一边说着,一边用赞赏的目光看着三妹妹。三妹妹嗔怪婆子多嘴,对着宝二爷说道:“二哥哥,不是的,您别听她瞎说,这是我学弹琵琶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不是给您做鞋弄的。二哥哥,您看这双鞋,您喜不喜欢?”三妹妹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看着宝二爷,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宝二爷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看鞋,说道:“哎呀,我现在有事,这双鞋你先放着,等我回来再看。”说完便又疯狂往外面跑。三妹妹看着宝二爷对自己精心做的鞋如此不屑一顾,心里一阵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叭叭叭”地掉了下来。云妹妹见状,赶忙跑过去安慰道:“哎,三妹妹啊,别生气了,他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你肯定也没吃早饭,走,我听说有家包子特别好吃,我带你去吃包子怎么样?”说着,便拉着三妹妹往外走。云妹妹一边安慰着三妹妹,一边用不满的眼神看了一眼宝二爷离去的方向。这边宝二爷一路小跑,路过一处府邸,只见府邸旁的路边,一位妇人坐在一张美人榻上睡觉,旁边有个小丫头在给她捶腿。宝二爷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姨妈。他刚准备过去打个招呼,刚走近,忽然听到“哎呀”一声。他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和尚,手里拿着一把伞,还蒙着脸。不知从哪儿楼上掉下一个东西,正好砸到和尚手里,和尚拿起一看,竟是一个红色的肚兜。和尚拿到鼻子前闻了一闻,抬头望去,只见窗边一道倩影一闪,似乎是被吓到了,紧接着窗户“啪”地一声关上。和尚惊得口水直流,看四周无人,便走上前去,对着那妇人行了个礼,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请问上面那位女子是哪家的姑娘?”和尚一边说着,一边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窗户的方向。那大姨妈缓缓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和尚,笑着说道:“哟,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知道她是谁。你要是想跟她做长久夫妻,还是露水夫妻呀?要是你想,我可以给你牵线搭桥。不过嘛,这事儿,就得看你怎么表现了。你要是想让我帮你成功搭上话,那可得好好表示表示。”大姨妈一边说着,一边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和尚,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和尚听了,脸色一红,看着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的大姨妈,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嘴里还喊着:“干妈,干妈。”一边喊,一边抱着妇人咯咯咯地笑起来。那大姨妈竟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和尚见状更加大胆,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屋里走去。走之前,大姨妈还回头瞪了一眼小丫头,喝道:“你还看着,看什么看,还不把那些衣服拿去洗了!”大姨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拍和尚的肩膀。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赶忙走到正在洗衣服的小丫头身边。此时正值二月,天气还很冷,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小丫头的手泡在冷水里,满是冻疮,肿得厉害,看着触目惊心。宝二爷心疼地说道:“湘宁,你这手怎么肿成这样了,这么多冻疮。大姨妈他们家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虐待你呀。”接着又问道:“哎,宝姐姐跟大表哥在家不?”湘宁回答道:“他们这几天不是庙会嘛,店里忙,去店里看店子去了,所以不在家。二爷,您找他们有事吗?”宝二爷忙说:“没事。”可心里却对大姨妈屋里那两人的举动充满好奇,忍不住往屋里走去,想偷偷看看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宝二爷在路过一个房间时,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吱呀”声。他好奇心顿起,心脏“砰砰”直跳,轻手轻脚地凑到门口,像个小偷似的,透过门缝向内偷看。只见屋内,大姨妈和一个和尚举止怪异,动作幅度很大,伴随着奇怪声响,大姨妈脸上还似有痛苦之色,眉头紧皱,牙关紧咬。这一幕让宝二爷心中一紧,他心想:“大姨妈怎么了?这和尚在对她做什么?难道是在欺负她?”宝二爷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喂,是你点的外卖吗?四川名菜口水鸡一份248块钱,给你凑个整数,250块钱。咦,这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宝二爷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外卖小哥。外卖小哥穿着一身常见的外卖制服,头戴安全帽,脸上却带着一种不屑的神情,用一双死鱼也白了他一眼,说:“你在看什么呀?看得这么起劲。我也来瞧瞧。”说完便大大咧咧地凑到门口往里面一瞧,顿时神色一怪,“啧”了一声,嘟囔道:“这都什么事儿啊。”脸上满是嫌弃,接着又说:“这光天化日的也不知羞耻。真的是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说着还嫌弃地把宝二爷往旁边推了推,似乎嫌宝二爷妨碍了他,嘴里念叨着:“真是的,什么事儿啊这是。你也不怕长个针眼呀。”但嘴上虽然这么说,一双死鱼眼睛却睁得大大的,饶有兴致地继续看着。此时,屋内那和尚似乎用力过猛,大姨妈竟“哎哟”叫了一声,眼泪都出来了。宝二爷见状,顿时怒火中烧,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心中认定和尚在欺负大姨妈,想都没想,一脚踢开那扇门,“砰”的一声,他顺势抄起旁边地上的一条凳子,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朝和尚砸去,怒吼道:“你这个秃驴,竟敢欺负我大姨妈!”和尚见有人来坏他好事,顿时也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伸手接住凳子就准备反击,嘴里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坏我好事!”这时大姨妈赶忙拉住和尚,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喊道:“别动手,别动手!”然后满脸关切地看向宝二爷,说道:“我的儿呀,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你吃了早饭没有啊?正好我点了一份口水鸡外卖,要不你留下来一起吃。”宝二爷着急地说:“我不饿,大姨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个大和尚是不是在欺负你呀?”大姨妈赶忙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们这是在练一种功夫呢。”宝二爷疑惑地皱起眉头,挠了挠头,问:“大姨妈,你们练的什么功夫啊?怎么这么奇怪呀?好不好玩?这功夫好练不?我也想练一练。”大姨妈一心想把宝二爷赶紧打发走,于是凑到和尚旁边,压低声音,焦急地说:“你这儿有没有什么武功秘籍啊,随便拿出一本糊弄他一下,赶紧把他打发走,我们干正事要紧。隔壁楼上的那个小杨子还在等着你呢。和尚眉头一皱,想了想,掏出一本类似秘籍的册子递给宝二爷,没好气地说:“这个给你,赶紧拿去练。”宝二爷看着秘籍,面露难色,嘴巴一撇,抱怨道:“这个好难念的呀,这得练到什么时候才能练成,有没有什么快速一点,不用这么辛苦就能练成的呀?”大姨妈一听,又赶忙跑到和尚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催促道:“你赶紧有没有什么容易成功一点的。”和尚诡秘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又拿出一本书,递给宝二爷,说:“你不是想练我们这样的功夫吗?来,这是一本这样的功夫秘籍,你拿去。”二爷接过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强身术要”四个字。大姨妈生怕宝二爷再纠缠,赶忙说道:“我的儿呀,你赶紧去找你表哥表姐,他们从外地来了一批新玩意儿,你不是知道三姑娘喜欢这些东西嘛,你赶紧去把它拿回去,不然等下卖完了可就没了,你赶紧去,回去再慢慢研究这秘籍。”宝二爷想了想,觉得大姨妈说得有道理,说:“那好,那我走啦,你们慢慢练。”宝二爷走后,床上的大姨妈和和尚终于松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庆幸。和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总算把这个磨人的家伙给赶跑了,咱们继续练功,可别耽误这大好时间。”大姨妈点头称是,深吸一口气,两人立刻摆开架势,准备全身心投入练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陡然响起:“干妈,是不是你点的外卖呀?口水鸡一份。”两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外卖小哥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那笑容在灯光下写的很是诡异。一双死鱼眼睛闪烁着奇异的金光,透着一股玩味,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仿佛要把他们心底的秘密都看穿。外卖小哥继续说道:“248块钱一份,我这儿还送你们一个小小保护伞,算两块钱,凑个整数250块钱。”说着,自己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让人心底直发毛。但随即又一拍脑袋,仿佛刚刚想起什么,道:“哎呀,250块钱这个数字实在是有点太白痴不好听。这样,我再送你们一粒肉丸,这肉丸可神奇了,能让你们练功效果事半功倍,练完之后还能消除副作用。这肉丸也算你们两块钱,加起来252块钱。你们这两块零钱不好算,给你们四舍五入,就算250块钱,赶紧拿钱来,拿完钱我就走,不耽误你们练功。”和尚本来就因好不容易赶走一个麻烦,又来一个打扰而怒火中烧,此刻更是忍无可忍,抄起旁边的凳子,对着外卖小哥吼道:“哪里来的臭外卖,没看到佛爷正在练功吗?”说着,举着凳子就要动手,“快给我滚!”这时大姨妈急忙阻拦,道:“哎,别动手啊,这是我干女儿这个外卖是我点的。你赶紧给她两百五十块钱,把她打发走,别耽误了,隔壁楼上的小杨子还在等着呢,回头我再跟你算账,把小杨子介绍给你。”大和尚一听,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把凳子放了下来,从光溜溜的身上掏出两百五十块钱扔到地上,还啐了一口:“呸,赶紧拿走,滚!”外卖小哥也不恼怒,笑嘻嘻地捡起钱揣进怀里,连连称谢。可拿了钱却还不走,依旧用两只死鱼眼发光地看着他们。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两个技术呀。我是一个盲人,什么也看不见。你们把我当成一个嗯透明的看就行了。你们这功法看起来很是神奇呀,我也想见识见识。和尚见状,又不耐烦地吼道:“你干嘛还不走啊?不是给你钱了吗,快滚!”说着拿起凳子浴室要打。外卖小哥却依旧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和尚见状,心里有些发怵。大姨妈赶忙在一旁劝道:“哎呀,你赶紧把身上的好东西再给她一点,把她打发走,咱们办正事要紧啊,小娘子还在等你呢。”和尚无奈,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摸出一块手帕扔了过去:“拿去!”外卖小哥笑嘻嘻地接过手帕,打开一看,只见手帕上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虾,那虾栩栩如生,乍一看仿佛要扑过来夹人一般,着实有些吓人。外卖小哥“哦哟”一声,赶紧捂住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接着又定睛一看,手帕上还绣着“下死力”三个字。外卖小哥不乐意了,对着和尚说道:“你这个和尚,出家人怎么一点慈悲心没有,干嘛拿个臭手帕来吓我呀?你这手帕是从哪个臭女人身上夺来的呀?拿这么个破玩意儿就想打发我?”和尚解释道:“你懂什么,这手帕可是仙家法宝。你拿着它,手一飞能够吓死人。运气好的话,对人使用就能让人下死手,给人致命一击。没看到上面写着‘下死力’吗?”大姨妈也在一旁帮腔:“干女儿,我的儿。这真的是个仙人法宝,你拿了赶紧走,别耽误咱们练功。”外卖小哥却眼睛一转,拿着菜刀指着和尚,像看肥羊似的,说道:“你不是光着个身子吗?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呀?你身上肯定还有其他宝贝。听说仙家有种储物袋、乾坤圈之类的空间法宝,我还没见过呢,你是不是有啊?拿出来给我们这些乡巴佬长长见识。”和尚不乐意,可大姨妈赶忙催促:“哎呀,不就是个储物戒指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拿出来给她就是了。”隔壁的小杨子还在等着你嘞。和尚无奈,只得又拿出一个香囊,递给外卖小哥:“拿去!”外卖小哥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和尚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这是乾坤袋!你没看到上面绣着‘受气包’,还有诸葛亮草船借箭的图案吗?这乾坤袋可不简单,别人打你,力量会储存到上面,把伤害转化到乾坤袋上。它既是空间法宝,又能把你受到的伤害转化成箭矢,储存起来,只要你有弓弦,就有用不完的箭矢,不仅是防御法宝,还是个厉害的攻击法宝呢!”还有乾坤剑法。你能够把别人身上的东西与他们的法律5根都借到你的身上了。大真是很神奇的东西。外卖小哥一听,两只死鱼眼放光,确认这确实是个宝贝,便喜滋滋地收起菜刀,把香囊收了起来。嘻嘻嘻的说道。祝你们神功大成!转身准备离开时,看到门口有把伞,感觉这伞似乎也不凡,便顺手拿了起来。和尚在后面怒吼:“你这小子,拿了我的东西,现在还要顺走我的伞!”说着就要去抢。大姨妈赶忙拉住他:“哎,你别扯了,不就是一把破伞吗?给她就是了。他不是卖了一把小保护伞给你了吗?外面快下雨了。他回去没有伞。就他那单薄的身子淋了雨万一病死了怎么办呀?你佛爷慈悲心肠。这岂不是你的罪过。隔壁的小杨子还在等着你嘞。储物袋、手帕都给她了,还在乎一把伞吗?咱们先练功,办正事要紧,小杨子在等着你呢。”和尚无奈,只得作罢:“心里想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他们是一家人。等我把那小娘子弄到手。再把这些宝贝给弄回来。好,赶紧练功,等我得手之后,再去找她算账。”说罢,两人再次准备开始练功。 第12章 庙会奇遇。 第 十二章:庙会奇遇宝二爷自大姨妈家出来后,三妹妹为他做鞋时手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便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深知三妹妹对稀奇玩意儿情有独钟,遂盘算着前往宝姐姐和大表哥处,挑些别致小物件,好博三妹妹一展欢颜。不多时,宝二爷便置身于热闹非凡的庙会之中。此处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喧嚣声与欢笑声交织,似要冲破云霄。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摊位如两条五彩斑斓的长龙蜿蜒伸展。摊位上的商品五花八门,令人目不暇接。色彩艳丽的糖画,宛如精美的艺术品,造型栩栩如生,引得孩子们如小蜜蜂簇拥花朵般,叽叽喳喳吵着闹着要大人购买;精美的手工艺品,无论是细腻逼真的木雕,还是针法精妙的刺绣,无一不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工匠们鬼斧神工的精湛技艺,引得路人纷纷驻足,眼中满是欣赏与赞叹。空气中,各种美食的香气交织,烤肠浓郁醇厚的香味,混合着糖炒栗子丝丝甜香,如一只无形的手,不住撩拨着人们的嗅觉,令人垂涎欲滴。宝二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艰难地挤挤挨挨前行,忽闻一阵如雷般的喝彩声从远处轰然传来。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杂耍摊子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原来是一位民间艺人正在场中打拳,那艺人身材魁梧壮硕,仿若一座巍峨小山,虎背熊腰间尽显豪迈之气。其每一招每一式皆刚劲有力、虎虎生威,时而如猛虎下山,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扑向猎物;时而似蛟龙出海,在波涛汹涌中尽显磅礴之力。拳头挥舞间,呼呼风声作响,似有一股无形力量在空气中震荡,让人看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宝二爷瞬间被这精彩绝伦的表演深深吸引,不由自主地奋力挤入人群,站定后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全神贯注地看着,嘴里不住大声叫好,双手也跟着周围人一同用力鼓掌,那神情仿佛在欣赏一场举世无双的盛宴。然而,就在宝二爷沉浸于喝彩之时,身旁冷不丁传来一声充满不屑的冷哼。他猛地转头,竟见是刚在大姨妈家见过的外卖小哥。外卖小哥翻着那双似死鱼般毫无生气却又透着犀利的眼睛,满脸不屑如乌云笼罩,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嘴角高高勾起一抹极具嘲讽意味的笑,尖酸刻薄地嗤笑道:“就这点稀松平常的三脚猫功夫,也值得你在这儿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拍手叫好?啧啧啧,真是笑掉大牙,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宝二爷听了这话,只觉一股热血“轰”地涌上心头,心中怒火“噌”地燃起,脸瞬间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他刚欲张嘴回怼,话到嘴边,却眼睁睁看着外卖小哥嘴角挂着得意嘲笑,潇洒地转身挤开人群,扬长而去。宝二爷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讨了个没趣,无奈地摇头,心中又气又恼,暗自思忖:“这讨厌的家伙,真是气死人了!”这时,不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邓疮膏嘞,祖传秘方冻疮膏,一抹就灵,不管多严重的冻疮,用了我的药膏,保准药到病除!买不了上当,买不了后悔,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宝二爷一听,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湘宁那满是冻疮、红肿不堪的手,心中猛地一动,便顺着声音快步朝卖冻疮膏的摊位走去。到了摊位前,宝二爷才发现摊主面前摆放的不光有冻疮膏,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烟花盒子。他赶忙凑上前,指着冻疮膏,一脸期待地问摊主:“老板,这治冻疮的药膏多少钱呀?”摊主一听,原本就精明的双眼瞬间亮如两盏灯泡,一下子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介绍起来:“客官,您可算问着了!咱这冻疮膏,那可是祖传八代的秘方,用的全是一等一的上等药材,什么天山雪莲、千年人参,统统都有!您瞧瞧这质地,细腻丝滑如羊脂玉;再瞧瞧这功效,独一无二,市面上找不着第二家!”摊主一边说,一边唾沫星子横飞地拿起药膏展示,那架势仿佛在展示稀世珍宝。“就您给500块钱,这药膏就归您了,绝对物超所值!而且就剩下最后一瓶了,您要是错过,可就再也没这机会,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哟!”宝二爷一听这价格,原本期待的表情瞬间凝固,脸色变得难看。他赶忙伸手在身上口袋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神情也由期待转为懊恼,最后简直欲哭无泪。他心中暗自悔恨,不住埋怨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出门竟忘了带钱,本想给湘宁买点药膏治好她的冻疮,这下可好,全泡汤了,真是太倒霉了!”无奈之下,宝二爷只好满脸失落,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这时,摊位上一个物件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奇异光芒,瞬间吸引了宝二爷的目光。那是一个罗盘,样式古朴陈旧,似带着岁月的沧桑与神秘。罗盘上的指针轻轻晃动,仿佛带着某种神秘古老的韵律,召唤着宝二爷。宝二爷忍不住伸手,想要拿起来仔细瞧瞧。可就在手即将碰到罗盘瞬间,另一只手如闪电般伸来,抢先一步夺走罗盘。宝二爷一怔,惊愕抬眼望去,竟然又是那讨厌的外卖小哥。外卖小哥瞪着死鱼般的眼睛,眼中满是不屑与挑衅,轻蔑地瞥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摊主见又有生意上门,脸上立刻堆满讨好的笑容,像哈巴狗似的转向外卖小哥,谄媚地说道:“哎呦,您可真有眼光啊!这罗盘可是我们祖上好几代传下来的老物件,来历可大了去了!您瞧这上面的指针,可不是一般的指针。您知道三湘武林盟主家的小少爷宝二爷,他出生时嘴里就含着一根金针,和这罗盘指针渊源颇深呢。那金针啊,民间传说可神了,能辟邪、解毒,甚至还能给垂死之人续命,虽说有些夸大,但也足见其不凡呐。这罗盘指针便是仿着那金针打造的,虽说没传说中那么神乎其神,但您要是买回去,蹭一蹭宝二爷的运气,说不定就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呐!”摊主满脸堆笑地回答:“您眼光真好,这可是祖上老物件,只要200块。”外卖小哥正要掏钱,宝二爷着急得脸都红了,大声喊道:“这是我先看中的!”外卖小哥翻着死鱼眼,嘴角一撇,极其轻蔑地说:“你看见的?哼,你有钱吗?没钱在这儿瞎嚷嚷什么,乡巴佬,穷屌丝!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宝二爷被噎得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却又无可奈何。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尖锐的“抓小偷,抓小偷”喊声,如平静湖面投入巨石,人群瞬间炸了锅般大乱。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摊位被撞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宝二爷不慎被慌乱人群挤倒,整个人向前扑去,正好扑在一旁卖胭脂水粉的摊位上。顿时,脸上沾满花花绿绿的颜料,模样狼狈至极。外卖小哥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边嘲讽道:“哈哈,你瞧瞧你这滑稽透顶的模样,简直就是个小丑,也太好笑了!”宝二爷又气又恼,又羞又愤,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伸手就想用衣袖擦脸。外卖小哥却不怀好意地开口道:“哎,请慢着,用衣服擦多脏呀,回头衣服沾上这胭脂水粉,可就洗不掉了,你这衣服也就废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从和尚那里讹来的手帕,脸上露出一抹诡秘的笑,阴阳怪气地说:“给你,用这个擦。”宝二爷满心恼火,顺手接过手帕,刚要擦脸,却瞧见手帕上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虾,虾的钳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夹人,他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像触电一般哆嗦了一下。外卖小哥见状,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一边笑一边嘲讽道:“哈哈哈,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一个手帕就能把你吓成这样,亏你还是三湘武林盟主孙子辈的,我看你就是个窝囊废,真是给老人家丢脸,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宝二爷又羞又怒,气得浑身发抖,想把手帕扔还给外卖小哥,大声吼道:“这破帕子,谁稀罕!”外卖小哥却摆了摆手,一脸嫌弃地说:“这可别扔,你用过的,我才不要。你别小瞧这手帕,它可是仙家法宝。你看上面写着‘下死力’,也叫‘吓死你’,要是有人打你,你拿着这帕子猛地一亮,能把人吓一跳,趁对方愣住,你就能跑。要是有人为难你,用力一挥,运气好能吓死人,你反击的时候,能让你发挥出远超自身的力量,给敌人致命一击。本来我留着自己用,既然被你用过,就便宜你了。这么好的东西,你还不领情,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家伙。”说完,他翻着那双死鱼眼,极其不屑地白了二爷一眼,头也不回地大摇大摆走了。宝二爷拿着手帕,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讨了个没趣,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整个人失魂落魄,像丢了魂儿似的。身上没钱,此刻的他实在没心思再逛这热闹非凡的庙会。他满心沮丧,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回家。就在这时,路边突然传来一声温润如玉的呼唤:“喂,前面那位可是宝二爷?”宝二爷闻声回头,只见一位白衣公子卓然而立。此人手持折扇,身姿挺拔如松,容貌英俊不凡,气质高雅出尘,既有世家公子的风流倜傥,又不失威严庄重。他脸上带着如春日暖阳般和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宝二爷赶忙整理略显狼狈的衣衫,快步走上前去。那白衣公子笑着又问了一遍:“您可是宝二爷?”宝二爷连忙点头,脸上堆满恭敬的笑容,回应道:“正是在下。”白衣公子微微颔首,自我介绍道:“我乃北静王府的北静王。”宝二爷一听,眼中瞬间满是敬仰之色,激动地说道:“久闻王爷大名,早听闻您是有名的风流雅士,才华横溢,我一直盼着能有机会结识您这样的大人物,只是苦于无人引荐,今日在此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北静王也笑着说道:“我也早有耳闻您的诸多事迹,对您的风采倾慕已久,一直想找个机会结识您这样的俊杰,今日得见,也算是缘分不浅。”两人相互恭维,客套一番。寒暄过后,北静王留意到宝二爷之前的举动,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问道:“您方才可是打算买那冻疮膏?”接着他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轻蔑地说:“您可别瞧那冻疮膏要价500块,听那摊主胡吹大气。就他那小破摊子,能有什么好货?我看那东西顶多值5块钱。您要是买了,涂了没效果不说,若是拿去送人,别人说不定还会说您送假货,平白无故坏了您的名声。”说罢,北静王从手上摘下一串手串递给宝二爷。只见那手串散发着柔和的红色光芒,宛如天边晚霞凝聚,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淡雅清幽的香气,如空谷幽兰,闻之令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仙境。北静王微笑着解释道:“这手串是我偶然所得,它来自修仙界百鸟国女王的心爱之物。这手串上的小珠子大有来历,传说当年法海将白娘子镇压在雷峰塔后,小青悲愤交加,回到青城山勤学苦练,历经无数磨难,最终神功大成,还得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便气势汹汹地去追杀法海。法海被追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最后慌不择路地逃进茫茫大海,躲进一只螃蟹里不敢出来。这只螃蟹便是活乐蟹,法海惧怕小青的追杀,竟化身千万躲进舍利珠里,寄居在活乐蟹中,久而久之形成了这种神奇的舍利珠。这舍利珠带有佛家的慈悲光芒,冬天即便零下五六十度,您哪怕光溜溜不穿衣服,只要拿着这手串,也能温暖如春。长期佩戴,身上会散发淡淡幽香,女人戴了能肌肤胜雪,宛如冰雪仙子,且青春永驻。哪怕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戴到七八十岁,依旧能保持十五六岁的花容月貌,宛如时光停滞一般。”北静王将手串递向宝二爷,诚恳地说道:“今日我们初次见面,也没带什么贵重礼物,这手串就当是个薄礼,还望您收下。”宝二爷一听,连忙摆手推辞:“这太贵重了,我实在不能收。无功不受禄,如此珍贵之物,我怎能轻易接受。”北静王摆摆手,一脸豪爽地说:“这东西在您看来或许贵重无比,但我家中稀奇玩意儿众多,这不过是个寻常摆件罢了,算不得什么。您要是不收,可就有些见外了。”宝二爷想到湘宁那满是冻疮的手,犹豫了一下,眼神中满是纠结,最终还是收下了,感激地说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王爷厚爱。”宝二爷收了礼物,礼尚往来,也想回赠北静王些什么,可在身上翻找半天,把所有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也实在没找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他突然想起身上的手帕,可又想到手帕上沾了胭脂水粉,颜色花花绿绿的,拿出来说不定会吓到北静王,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交情。这可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腮,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之色。就在此时,宝二爷感觉脚边碰到个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个香囊。北静王也看到了,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伸出手轻轻一吸,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把那个香囊吸到了自己手中。北静王笑着说:“哎,这是您掉的东西?绣工看起来很不错呢,样式也精巧别致,我很是喜欢。”说着,他似乎来了兴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我对这些物件略懂一二,让我来鉴定鉴定。”说罢,不知从怀中何处掏出一张符纸,那符纸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北静王将符纸往香囊上一拍,刹那间,香囊光芒大盛,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上面浮现出一行字——“湘宝储物袋”。同时,香囊上所绣的一幅画也显得越发清晰。这竟是一幅美轮美奂的荷塘月色图。夜幕如一块黑色绸缎,轻柔铺展于天空,洒下的月光似点点碎银,为整个荷塘披上梦幻薄纱。画面中心,那朵九彩莲花尤为夺目,含苞待放的它,娇嫩花瓣宛如用上等彩玉精心雕琢而成,色泽鲜艳且柔和,每片花瓣脉络细腻清晰,仿佛蕴含生命律动,随时准备在这静谧夜中绽放绝世风华。莲花之上,一只蝴蝶静静停驻,翅膀微微张开,似在感受周围气息,下一秒便会轻盈飞起。蝴蝶身上五彩斑斓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神秘光泽,与九彩莲花相得益彰,让整幅画面充满灵动与奇幻之感。北静王仔细端详着香囊,惊叹道:“此香囊不仅绣工精湛,这其中隐藏的储物袋功能更是难得,还有这奇妙画中蕴含的能力,实在罕见。”他接着解释,这朵九彩莲花在关键时刻,能替持有者抵挡九次致命攻击,如同赋予九条性命;而那只蝴蝶,当持有者遭遇困境,如被绑架或困在某处无法脱身时,可操控蝴蝶出去报信,引他人前来救援。宝二爷听闻,亦不禁对这香囊的神奇啧啧称奇。北静王眼中满是喜爱,说道:“我正愁缺少一个合适的储物袋,这香囊于我而言,实在是太有用了。”宝二爷见状,大方地说:“既然王爷如此喜欢,那就当作我回赠您的礼物。”北静王推辞一番,最终欣然收下。故事至此,精彩仍在继续,宝二爷又将在后续经历怎样的奇遇?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后续章节! 第13章 庙会奇遇后续。 第 13章庙会奇遇后续!(宝二爷与北静王在庙会之中相谈甚欢,二人话语投机,彼此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北静王面带微笑,目光中满是真诚,率先开口问道:“宝二爷,久闻令祖母在江湖之上声名远扬,乃德高望重之辈,不知近来身体状况如何?”宝二爷听闻,心中涌起一阵暖意,赶忙恭敬回应道:“多谢北静王挂念,祖母她老人家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偶感些微不适,并无大碍。”北静王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说道:“宝二爷,实不相瞒,于这江湖闯荡,广结贤良之友,至关重要。令尊以三湘武林门主之威名,在江湖上威望极高,令人钦佩不已。我一直渴慕能有幸结识令祖母这样的前辈,向她讨教些江湖阅历与处世之道。不知宝二爷能否从中斡旋,牵线搭桥?改日我也好登门拜访,以表我诚挚的敬意。”宝二爷谦逊地笑了笑,说道:“北静王过誉了,若您有此意,待我回去与祖母提及,想必祖母定会深感荣幸,欢迎您的到访。”北静王脸上笑意更浓,接着热情邀请道:“宝二爷,我于郊外新置了一处别墅,那处风景清幽,山水环绕,乃是习武练剑的绝佳之地。您平日里想必也醉心武学,若得闲暇之时,还望您能来我府上做客,咱们一同切磋武技,相互砥砺。说不定在交流之中,彼此都能突破自身,有所精进。”宝二爷欣然应允:“北静王如此盛情,我自然不会推辞。改日定当前往,还望届时能与您畅快切磋,共探武学之妙。”二人正说着,北静王的手下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北静王神色微微一变,面露歉意地对宝二爷说道:“宝二爷,实在抱歉,突生急事,我必须立刻去处理。今日就此别过,改日我再专程去府上拜访。”宝二爷理解地点点头:“北静王请便,正事要紧,咱们改日再叙。”于是,北静王与宝二爷告别后,便带着手下匆匆离去。宝二爷与北静王分手后,本打算将那串精心准备的手串送给香菱。可天公不作美,陡然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宝二爷无奈,只能抱着头在雨中匆忙奔走,四处寻觅能躲避雨水之地。终于,他瞧见一处屋檐,赶忙飞奔过去。然而,屋檐下早已站满了人。外卖小哥恰好也在其中,瞧见宝二爷这副狼狈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哟,咱们可真是有缘呐,这老天爷都爱凑趣儿,走到哪儿都能碰上你。”宝二爷心里暗自叫苦,怎么如此倒霉,又赶上大雨,还撞见这总爱奚落他的外卖小哥。他没得办法,只好站在最外侧,身子一半在屋檐内,一半暴露在雨中,不多时就被淋得浑身湿透,雨水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外卖小哥瞅见他这般,忍不住奚落道:“你这人可真够笨的,就不知道往里头挤挤?非得在这儿像个落汤鸡似的挨淋。”宝二爷只是尴尬地扯动嘴角笑了笑,并未搭话,心中虽有些恼怒,但也不想与他多做计较。外卖小哥见他没反应,又接着说道:“你往里面挪挪不就好了,这样也不至于被雨浇成这副惨样。你咋就这么实心眼儿呢?”说着,不容宝二爷分说,伸手就将他一把拉进了人群中。就在宝二爷正要向外卖小哥表达感谢之时,远处有个小丫头撑着雨伞,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匆匆走来,一边走一边高声呼喊:“林姑娘,林姑娘,你在哪儿呀?”外卖小哥一听,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扯着嗓子嚷道:“你这死丫头,大呼小叫个什么劲儿!”小丫头瞧见外卖小哥,赶忙小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林姑娘,包子已经蒸好啦,就等您去给外人做慈善分包子呢。”外卖小哥又没好气地瞪了小丫头一眼,说道:“知道啦,知道啦!”说罢,便与小丫头一同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两步,外卖小哥突然回头瞅了宝二爷一眼,像是想起什么,“噗嗤”一笑,转身快步走到宝二爷跟前,递过来一把雨伞,数落道:“给你,你难道不知道这梅雨时节经常下雨吗?出门也不知道带把伞。像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淋了雨很容易感冒的,生病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可有你受的。拿着这伞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别傻乎乎地生病了,笨蛋!”说完,不容宝二爷回应,便把伞硬塞进他手里,又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这才转身快步离去。宝二爷愣在原地,刚想问外卖小哥怎么还伞,却见对方已走远,讨了个没趣。他只得低头看向手中的伞,只见伞面上刻着“一日算命伞”几个字。宝二爷不禁纳闷,这伞的名字怎如此古怪?可又一想到外卖小哥那古灵精怪的模样,瞬间觉得人和伞还真挺般配,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起来。雨势渐渐变小,似乎有停雨的迹象。宝二爷便打着伞,准备去给香菱送手串。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身旁有两个大妈一边匆忙赶路,一边急切地交谈着:“快点快点,前面在做善事派送包子呢,限时一个小时,错过了这一小时可就得花钱买啦。那包子味道好得很,吃了保准你回味无穷。好多人都在那儿排队呢,每人还只限领一个。咱们赶紧去,晚了可就没啦!”宝二爷本就没吃早饭,此时听到“包子”二字,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仿佛真的闻到了一阵诱人的包子香味。他顺着香味寻去,果然看到前面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而那个外卖小哥正站在队伍前忙着派送包子。看着这长长的队伍,宝二爷不禁有些气馁,暗自思忖:“这么长的队,不知要排到什么时候,算了,还是回去吃饭。”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忽听身后有人唤道:“宝爷!”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先前撑伞来接外卖小哥的那个小丫头。小丫头手里拿着几个包子,走到宝二爷跟前,将包子塞到他手里,说道:“宝爷,给您,您快拿着吃。可别让人瞧见了,不然该说闲话了。我瞧您饿得起劲儿,肚子叫得咕咕响,肯定是饿坏了。这是我们林姑娘特意送给您吃的。”宝二爷抬头,瞧见外卖小哥正站在一旁看着他,他对着外卖小哥腼腆地笑了笑,以示感谢。随后,宝二爷拿着包子继续前行,路过一家茶楼时,他瞧见云妹妹和三妹妹正坐在茶楼里喝茶躲雨。两人望着窗外排着长队等着领包子的人群,一脸愁容。宝二爷知道她们也是冲着包子来的,只是看到这长长的队伍,不愿排队等候,便在茶楼里等着队伍散去再去领包子。宝二爷走进茶楼,得意洋洋地拿着手中的包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显摆道:“瞧瞧,又白又香又大的包子,正好当我的早餐。这么美味的包子,是给谁吃的呀?当然是给我这个大帅哥吃咯!”云妹妹瞥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哼,就你稀罕,好像几辈子没吃过包子似的,一副土包子样。你可别在外面说认识我,我可丢不起这人。”说着,伸手便来抢宝二爷手中的包子。宝二爷赶忙把包子举高,还用舌头在包子上舔了舔,笑嘻嘻地说:“嘿嘿,我已经舔过咯,你们不能吃啦!”云妹妹气得直跺脚,嘟着嘴扭过头去,不再理他。宝二爷也不在意,实在饿得慌,便自顾自地吃起包子来。吃完后,他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这才注意到云妹妹还在生气,而三妹妹在一旁轻声安慰她。同时,他看到三妹妹手臂上满是伤痕,心中不禁一阵惭愧。想起之前答应给三妹妹买些物件,却因身上没带钱未能兑现,如今她们为了吃包子而来,自己却独自享用,实在不该。于是,宝二爷心怀愧疚,决定再去排队给她们领几个包子。宝二爷刚走到队伍旁,便被外卖小哥瞧见了。外卖小哥那精明的眼神一转,瞬间明白宝二爷是自己没吃饱,还想着给同伴再领些包子,于是不着痕迹地对着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机灵得很,心领神会,立刻手脚麻利地又拿了几个热气腾腾、白胖诱人的包子,迈着轻快的小碎步,一路小跑着来到宝二爷跟前。她笑意盈盈,将包子轻轻塞到宝二爷手里,脆生生地说道:“宝爷,您拿好嘞,林姑娘说您尽管吃,千万别客气!”宝二爷心中一暖,感激地冲着外卖小哥用力点点头,随后紧紧攥着包子,脚步匆匆地返回茶楼。一进茶楼,宝二爷那得意劲儿就上来了,只见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包子,在云妹妹和三妹妹面前得意洋洋地晃悠,还摇头晃脑地炫耀道:“瞧瞧,这又白又香又大的包子来咯,这可就是专为本大帅哥准备的美味早餐呐!”云妹妹原本正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听到宝二爷这话,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璀璨的星星,二话不说,像只敏捷的小猴子般眼疾手快地冲上前,“嗖”的一下,一把就夺过了包子。她对着包子连吐几口口水,然后歪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宝二爷,眼神里满是挑衅,娇嗔道:“哼,爱哥哥,看你还怎么吃,这包子已经被我吐过口水啦,现在呀,只有我能吃,你呀,就只能干瞪眼咯!”宝二爷见状,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却满是宠溺,倒也没真生气。云妹妹和三姑娘拿到包子后,就像饿了许久的小馋猫,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宝二爷在一旁看着她们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吃完后还眼巴巴地望着窗外排着像长龙般长队的人群,小手不自觉地轻轻摸着肚子,眼神又时不时瞅瞅外面排队的方向,那模样显然还想吃得很。宝二爷看着这场景,心中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笑着轻轻摇摇头,再次转身走出茶楼,准备去给她们再领些包子。当宝二爷再次出现在包子摊前,外卖小哥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脸上满是调侃的笑意,打趣道:“宝爷,您这都快成了包子的专职采购员啦!”宝二爷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憨笑着说道:“她们还没吃够呢,再说,这么好吃的包子,不多带点实在是可惜了。”外卖小哥笑着摆摆手,眼神示意小丫头再给宝二爷多拿几个包子。小丫头一边往宝二爷手里塞包子,一边捂着嘴笑着打趣:“宝爷,您对您这两位妹妹可真是没得说,天底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像您这么贴心的哥哥咯。”宝二爷怀揣着包子,满心欢喜地回到茶楼。刚一进门,云妹妹那灵敏的鼻子像嗅到腥味的猫一般,立马就觉察到了,“嗖”地一下就凑了过来。宝二爷还没来得及反应,云妹妹的手就如闪电般伸了过来,又想去抢包子。宝二爷这次早有防备,连忙侧身敏捷地躲开。可云妹妹哪肯罢休,像个小尾巴似的围着宝二爷团团转,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爱哥哥,你就再给我一个嘛,就一个。”宝二爷被她缠得没办法,正想妥协时,云妹妹瞅准宝二爷一分神的时机,再次闪电出手,成功抢到一个包子。她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包子,故技重施,对着包子吐了口水,然后得意洋洋地笑道:“嘻嘻,我又抢到啦,还是我能吃!”就在云妹妹准备美滋滋地大快朵颐时,突然她脸色“唰”的一下变了,双眼瞪得溜圆,双手紧紧夹紧双腿,一脸焦急地说道:“哎呀,不好,我突然想上厕所!”她急忙把包子往桌上一放,还不忘叮嘱宝二爷和三姑娘,眼神警惕得像护食的小兽:“你们可不许偷吃我的包子,我马上就回来!要是让我发现少了一点,我可饶不了你们!”说完便急匆匆地迈着小碎步跑向厕所。云妹妹离开后,宝二爷和三姑娘相视一笑。宝二爷看着桌上的包子,眼珠一转,故意凑近三姑娘,压低声音,坏笑着开玩笑道:“要不咱们趁她不在,把包子吃了?”三姑娘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轻轻拍了下宝二爷的手,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别闹啦,等云妹妹回来一起吃。要是咱们偷吃了,云妹妹回来可得跟咱们急眼咯。”不一会儿,云妹妹从厕所匆匆跑了回来,看到包子还好好地在桌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嘴里嘟囔着:“算你们老实。”说着,她一把抓起包子就要吃,可刚放到嘴边,却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住了。只见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看着手中只剩下空壳的包子,又看看宝二爷和三姑娘,气得小脸通红,质问道:“你们谁吃了我的包子馅?说!”宝二爷无辜地耸耸肩,摊开双手,一脸委屈地说道:“我可没吃呀,刚刚我和三姑娘一直在这儿聊天呢,动都没动过包子。”三姑娘也连忙用力摆手,着急地解释道:“不是我,我真的没动包子,云妹妹你可别冤枉我呀。”云妹妹气鼓鼓地跺跺脚,涨红着脸大声说道:“肯定有人偷吃了,不然包子馅怎么会没了!”她气呼呼地左思右想,突然眼睛一亮,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宝二爷,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是你,爱哥哥!刚刚就你最想吃我的包子,肯定是你趁我上厕所的时候偷吃了!”宝二爷哭笑不得,一脸无奈地辩解道:“我真没吃啊,云妹妹,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对天发誓,要是我吃了你的包子馅,就让我出门踩到狗屎!”就在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时候,正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吵闹声。这吵闹声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有人闹事,还是出现了其他意外状况?这场因包子引发的趣事又将如何发展?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14章 包子余波与神秘兽爪 第 14章:包子余波与神秘兽爪细密如丝的雨幕,宛如一层薄纱,轻柔地笼罩着这座繁华喧嚣的城镇。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打在青石板路上,溅起微小的水花,为这座城镇增添了一抹朦胧的诗意。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正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桌上摆放着几笼热气腾腾的包子,那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整个角落,三人沉浸在这温馨惬意的氛围中,享受着片刻的欢乐时光。然而,突如其来的一阵吵闹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瞬间划破了这份宁静。三人皆是一愣,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向窗外。只见送包子的活动已然结束,人群如同潮水般渐渐散去,湿漉漉的地面上布满了凌乱的脚印,仿佛一幅杂乱无章的抽象画。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慌慌张张地逃窜,他那瘦弱的身躯在雨中显得愈发单薄。他手中紧紧攥着几个包子,包子上那乌黑的脚印格外刺眼,在雨水的冲刷下,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无奈。眼尖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发现了乞丐的行径,顿时气得杏目圆睁,粉嫩的脸颊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她双手叉腰,像一只被激怒的小麻雀般,对着乞丐怒声数落起来:“你这乞丐,简直不知好歹到了极点!人家好心送包子,你却这般糟蹋,还偷偷摸摸地拿包子,脸皮厚得简直超乎想象!”乞丐被骂得面红耳赤,原本就脏兮兮的脸上,此刻更是涌起一阵羞愧的红晕。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甘,但嘴上却仍不甘示弱地嘟囔着:“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拿几个包子填填肚子,又怎么了……”那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与倔强。外卖小哥听到争吵声,急忙从摊位处小跑过来。他作敏捷,瞬间就来到了小姑娘和乞丐身旁。他一把拉住小姑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劝说道:“算啦,下雨天的,又冷又没什么人来买包子,剩下的包子也卖不出去了,就当做好事,送给他吃。他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咱们也能早点收摊回家,岂不是更好?”小姑娘却不依不饶,她气得直跺脚,雨靴溅起的水花落在裤腿上也浑然不觉。她气呼呼地说道:“吃什么吃!他这种行为绝不能纵容,这是对大家好心的公然践踏!他这样做,以后谁还愿意做好事?”那明亮的眼眸中,满是愤怒与不忿。宝二爷在茶楼里目睹了这一幕,心中不禁一动。这包子味道鲜美至极,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回味无穷。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家里祖母那和蔼慈祥的面容、父母那关切疼爱的眼神,还有大姨妈那热情爽朗的笑声。他想,若是他们也能品尝到这般美味的包子,定会满心欢喜。于是,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匆起身下楼,径直来到包子摊前。外卖小哥瞧见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调侃意味的笑容,说道:“宝二爷,莫不是又想着拿包子,给家里人带点这份心意呀?”宝二爷憨厚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这包子实在是好吃得让人停不下来,我琢磨着家里人肯定也爱吃,就想着带些回去,让他们也尝尝鲜。”外卖小哥笑着摇摇头,转身又拿了一些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宝二爷,随口问道:“你有袋子装吗?”宝二爷在身上上下摸索了一番,里里外外的口袋都翻了个遍,最终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哎呀,出门急,没带呢。”外卖小哥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随后神秘兮兮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乾坤袋,递向宝二爷。宝二爷接过乾坤袋,只见上面绣着一幅诸葛亮草船借箭的精美画面。在细雨朦胧的映衬下,那画面仿佛活了过来,诸葛亮羽扇纶巾,淡定从容地与鲁肃坐在船里。指挥着船只缓缓靠近曹军水寨。漫天的箭矢如雨点般纷纷射来,落入草船之上,仿佛能听见那“嗖嗖”的箭声和江水的流淌声,透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旁边还绣着奇怪的三个字——“受气包”,宝二爷看得一头雾水,暗自思忖:“这到底是个什么古怪玩意儿,模样如此怪异。这外卖小哥拿出来的东西怎么每样都这般稀奇古怪?”宝二爷忍不住问道:“你这袋子如此小巧,能装得下这么多包子吗?”外卖小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可真是个十足的乡巴佬,这可是仙家法宝!别看它外表小,里面空间广阔得超乎想象,能装下不少东西呢。而且啊,这袋子的神奇之处可远不止于此。它还是个防御法宝,能把受到的攻击转换成箭矢储存起来。你想想,当敌人对你发动攻击时,这乾坤袋就像一个无形的护盾,将那些攻击化作利箭,储存在袋中。等你需要反击的时候,直接伸手从袋中取出箭矢,就能轻松反击,连箭矢都不用再去额外购买,多方便啊!还有乾坤套人,只要你心里默念口诀,这袋子就能瞬间变成一个坚固的套子,以极快的速度飞出去,将敌人牢牢套住,让对方动弹不得。乾坤剑法更是神奇,如果有人拿刀威胁你,你只要默念乾坤剑法,借对方手上的刀一用,那刀就会立刻以一种神奇的力量转移到你的手上,让你化被动为主动。再好比有人在打太极拳的时候,你又不会打,只要默念乾坤借法,借你的太极拳一用,你的脑子中就会瞬间出现太极拳的拳谱,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晰无比,仿佛有人在你脑海中亲自教授,这样你不用辛苦学习,自然而然就学会了。多么省事呀,厉不厉害?!”宝二爷听得眼睛都直了,心中惊叹不已。他向来最不喜欢练武功,觉得又枯燥又艰难,进展缓慢。如今听闻这乾坤袋竟有如此神奇的功能,只要别人把武功练好了,自己再借过来一用,岂不是轻松省事。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阵窃喜,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没想到这小小的袋子竟有如此大的来头。他赶忙小心翼翼地将包子放进乾坤袋,仿佛对待稀世珍宝一般,随后满心欢喜地谢过外卖小哥,转身准备回茶楼。这时,那个小姑娘又在那里对着乞丐大骂起来。原来这个乞丐把所有的包子都一扫而光,然后拍拍屁股若无其事地准备走人,连一句简单的谢谢都没有。小姑娘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她柳眉倒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指着乞丐破口大骂:“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吃了别人的东西,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外卖小哥突然看到那个乞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心中顿时生出一计。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气势,朝着乞丐走去,那眼神仿佛在打量着一件猎物。乞丐见外卖小哥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直发毛,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想干嘛?不就是吃了你几个包子嘛,我可没钱给你。”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外卖小哥嘿嘿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阴森,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乞丐的内心。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乞丐面前缓缓晃了晃,那刀刃在雨中折射出冰冷的光,阴森地说:“吃了我的包子,就这么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得把身上的宝贝交出来!别以为能糊弄过去!”乞丐吓得脸色惨白如纸,那原本就灰暗的面容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般。他大声辩解道:“什么宝贝?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乞丐,哪有什么宝贝!我要是真有宝贝,还至于在这里忍饥挨饿,沿街乞讨吗?你别为难我了!”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外卖小哥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说道:“游戏里不都这么设定嘛,吃了别人的东西,就得拿出宝贝答谢。你别跟我在这儿装糊涂,赶紧痛痛快快地交出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乞丐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没有啊!你别再为难我了。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你只管砍死我!我绝不皱一下眉头。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外卖小哥见乞丐依旧不肯就范,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收起菜刀,又掏出一根黑色的棍子,在手中用力摩擦起来。瞬间,棍子上电流涌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蓝色的电弧在雨中肆意跳跃,仿佛一条条灵动的小蛇,还伴随着刺鼻的电流味。他恶狠狠地朝着乞丐打去,嘴里还骂道:“你还嘴硬!看我今天不打到你说实话为止!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乞丐被电得浑身剧烈颤抖,如同一只被抽打的陀螺,在原地不停地打转。他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大声求饶:“我真的没有宝贝……上次那个宝贝就是这个棍子,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我哪里还有其他的宝贝?别打了,别打了!我有宝贝,我给你就是!求你别打了!”那声音凄惨无比,在雨中回荡。外卖小哥停下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你这家伙就是不老实啊!偏要受一顿皮肉之苦才肯交出来。真是犯贱。快拿出来!”乞丐无奈,只得从脏兮兮的饭兜里掏出一个兽爪。外卖小哥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满脸厌恶地说:“你拿个臭骨头糊弄我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乞丐赶忙解释:“这可不是普通的骨头,这是一只成精的黄鼠狼渡天劫失败后留下的法宝。这黄鼠狼曾在寺院听经多年,沾染了浓厚的佛性。这爪子可厉害啦,它能让人或动物瞬间安静下来。比如说,当一个人愤怒得失去理智,或者一只野兽发狂时,只要用这爪子轻轻触碰一下,对方就会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立刻安静下来,情绪也会平复。它还能偷取别人的机缘,要是碰到运气好的人,用这爪子对着他施展‘猴子偷桃’之类的法术,就能巧妙地把他的机缘偷过来,让自己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而且啊,它还具备强大的鉴定宝贝能力,任何隐藏在平凡外表下的宝物,在它面前都无所遁形。不仅如此,它还能给武器饰品附魔,赋予它们独特的神奇属性,让普通的物件变得神奇无比。给物件开光更是不在话下,经过它开光的物件,都会带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甚至能开启小孩子的灵智,促进大脑发育,让小孩子变得更加聪明伶俐呢!”外卖小哥半信半疑,正准备详细询问兽爪的来历,就在这时,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恰好从茶楼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云妹妹向来心直口快,正义感爆棚,如同一个随时准备冲锋陷阵的小战士。见状立刻像只勇猛的小老虎般冲过去,她双眼圆睁,目光如炬,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指着外卖小哥义愤填膺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他不过吃了你几个包子,你为何要如此逼迫他?你这样恃强凌弱,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外卖小哥见云妹妹出来搅局,心中顿时有些恼怒,他双眼一瞪,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拿起棍子威胁道:“你最好少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打!你别以为我不敢动手!识相的就赶紧走开!”宝二爷赶忙上前拉住云妹妹,心中焦急万分,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劝道:“妹妹,先别急,咱们问清楚情况再说。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别伤了和气。”云妹妹气得跺脚,眼眶都红了,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大声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他这分明就是在欺负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欺负一个可怜的乞丐!”乞丐见有人为自己说话,胆子也大了些,他壮着胆子说道:“他非说吃了他的包子就得给他宝贝,我哪有什么宝贝呀,他就动手打我。我一介乞丐,能有什么宝贝?他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外卖小哥却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说的是规矩,他吃了包子就得按规矩来!在我这儿,就得守我的规矩!别跟我废话!”双方僵持不下,外卖小哥怒视着乞丐,大声喝道:“你这个爪子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从寺庙里偷来的。还是你谋财害命得来的。老实交代!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要是有人因为这爪子来找我麻烦的话,你是不是想转嫁到我身上来?你这家伙,良心大大的坏呀!要是不交代清楚,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乞丐吓得浑身一颤,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别。我……我告诉你这个爪子的来历还不行吗?那日,阳光懒洋洋地洒落在小镇的每一寸土地,街头巷尾弥漫着浓郁的烟火气息。狗肉店门口,阵阵肉香飘散,引得人不禁吞咽口水。我,一个饥肠辘辘的乞丐,正有气无力地在店外徘徊,双眼满是渴望,多希望能得到一点食物果腹。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求,一位客人动了恻隐之心,见我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善心大发,赏了我几块狗肉。狗肉一入口,暖意瞬间在我身体里散开,仿佛一股暖流,驱散了我浑身的寒意与疲惫。我满心欢喜,拖着步子来到不远处的桥上晒太阳,打算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我眯着眼,感受着阳光温柔的抚摸,心中满是满足,几乎快要进入梦乡。然而,一阵激烈的吵闹声如炸雷般突然响起,硬生生将我从舒适中拽了出来。我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混混,正气势汹汹地对着一个小道士指指点点。混混满脸横肉抖动,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嘴里骂骂咧咧:“你走路没长眼啊,撞到老子了还不知道道歉,真不专业!”小道士也不是好惹的主,他双眼圆睁,毫不畏惧地回怼:“明明是你撞上来的,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你这人怎么如此蛮不讲理!”两人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那场面就像两只红了眼的斗鸡。混混被小道士的反驳气得暴跳如雷,他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有种!你给老子等着,信不信我找人来弄死你!你要是不道歉,今天这事没完!”小道士却毫不退缩,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找来什么人,还能把我怎样不成!我可不怕你的威胁!”混混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大声吼道:“你给我站在这儿别动,半个小时后,我叫人来收拾你!”说罢,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去,那背影仿佛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而这小道士也是个执拗的人,还真就站在原地没动,一脸笃定,像是坚信混混不敢把他怎样。就在这时,一个黄毛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他径直走到小道士面前,脸上带着疑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点的外卖呀?一份麻辣莲花口水鸡,两百四十八块钱一份哦,你没有零钱呀,小道士满脸不耐烦,眉头紧皱,大声打断他:“我没点外卖,你是不是送错人了?莫名其妙!你做事能不能上点心!”外卖小哥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满脸狐疑:“不是你点的?可刚刚有人打电话说这里有个道士点了份外卖啊,这里就你一个道士呀。难道你是想吃白食,故意耍赖不成?”说着,他竟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在小道士面前晃了晃,眼神中透着威胁:“你要是想吃霸王餐,得先问问我这把刀答不答应!”小道士看到刀,非但没有害怕,眼眶里反而瞬间蓄满了泪水。外卖小哥睁着一只死鱼也白了小道士一眼。我只不过是拿着刀来吓唬你一下,你怎么就哭了?一个大男人都这么不禁吓还是男人不?小道是咬着嘴唇,指着狗肉店门口一只骨瘦如柴的狗,声音哽咽:“我不是被你这刀吓哭的,我是心疼那只狗啊!你看它,还在开心地啃着同类的骨头,它根本不知道,等它被店主人养肥了,就会被做成狗肉火锅,下场凄惨啊!”外卖小哥顺着小道士指的方向看去,瞧见那只狗,心中不禁有些触动。他挠了挠头,好奇地问道:“你既然这么同情它,为啥不过去把狗链子解开,放它跑呢?”小道士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苦涩:“我之前试过,可这狗不但不领情,还反过来咬我。上次我好心去解它链子,它就狠狠咬了我一口,到现在伤口还隐隐作痛呢。”外卖小哥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上次是上次,你这次再试试呗,说不定它这次就不咬你了呢。狗嘛,有时候也通人性的。”小道士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解开了狗链子。他蹲下身子,对着狗轻声说道:“你快走,等你吃饱养肥了,店主人就会把你宰了做狗肉吃,赶紧跑,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活下去。”可那只狗它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危险,依旧在那欢快地撒着欢,摇着尾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没有要走的意思。小道士没办法,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只好捡起地上的狗骨头,用力扔向远处,想着或许狗会去追骨头,从而逃离这里。然而,狗却误解了小道士的好意,它以为小道士要抢它的骨头。顿时,狗的双眼露出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小道士,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吼声,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紧接着,它便张牙舞爪地朝小道士扑了过去。小道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转身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哎呀,这狗怎么又发疯了!”外卖小哥见势不妙,脸色一变,也跟着一起跑,嘴里念叨着:“这什么事儿啊!”两人慌不择路,正好从我身边经过。我定睛一看,这不是之前打过我的外卖小哥嘛!想起之前的遭遇,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恨意,那股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见他跑过来,我咬了咬牙,瞅准时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伸出一条腿。一下子绊倒了他。这一绊,可把后面追来的狗引了过来,狗瞬间将目标转向了外卖小哥。外卖小哥见势,脸色骤变,急忙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手抖得厉害,猛吸一口,然后用力喷出。那吐出的烟竟化作一只仙鹤,直接附在了我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双眼瞪得几乎要掉出来,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而那只狗,也立刻转移了目标,对着我狂吠起来,叫声震得我耳朵生疼。我哪见过这阵仗,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往山上跑,边跑边回头看,那个追着我不放。。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一座破庙,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躲了进去。在庙里躲了好一会儿,确定那只狗没有追来,我才稍稍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庙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我想着得赶紧下山回家,不然晚上待在这荒郊野岭的破庙,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心中“咯噔”一下,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缓缓转过头,竟看到一只黄鼠狼。这黄鼠狼一手抓着一只鸡,头上戴着个类似清朝格格头饰的玩意儿,身上还挂着个红色肚兜,一只爪子还拿着个手帕,嘴唇涂得鲜红,脸上抹满了胭脂水粉,五颜六色的,模样要多怪异有多怪异。黄鼠狼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你看我,你看我是美女不?我是不是美女啊?”我愣了一下,瞬间想起民间传说,有些黄鼠狼成精时,为了躲避天劫,会在路上拦住行人,用迷惑之法问对方自己是不是仙,如果行人回答是,它就能成仙,免受天劫之苦。我上下打量着这只黄鼠狼,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满脸嫌弃:“你这只黄黄皮子,明明是个公的,好好的男人不做,干嘛扮成女人的模样?还打扮得这么不伦不类,看着就恶心。”黄鼠狼听了,有些恼怒地瞪了我一眼,眼睛瞪得像铜铃,爪子紧紧抓住鸡,羽毛都掉了几根:“我叫你说我是美女,你就说,问那么多干嘛?信不信我咬你!再废话,我可就不客气了!”我也来了脾气,梗着脖子,毫不示弱:“你想借我的话来成仙,还对我这么凶!你要是好好求我,把你手里那只鸡给我,我兴许还能帮你。不然,你就等着遭天劫!”黄鼠狼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软了下来:“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可他是个男的,他不喜欢搞基,他只喜欢女人。他答应我,如果我能变成女的,就愿意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想通过这种方式变成女人。你只要对我说三声‘你是美女’,等我变成女人后,定会重重谢你。”我一听,来了兴致,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你打算怎么谢我?别光说大话,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黄鼠狼在肚兜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只破鞋,递给我,得意洋洋地说:“你看这个。这可不是普通的破鞋,这是仙家宝贝!你知道西游记里无底洞的金鼻白毛鼠,它就有两只破鞋,能化作替身。这只鞋也一样,遇到危险时,它能变成你的替身帮你挡灾。有了它,你就等于多了一条命,多划算啊!”我一脸嫌弃,眉头皱成了“川”字:“你拿只破鞋给我干嘛?我一个大男人,要这女人的破鞋有什么用?看着就晦气。”黄鼠狼白了我一眼,满脸不屑:“你懂什么!这可是宝贝,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你要是不要,以后可别后悔。”我将信将疑,但想着有个宝贝防身也不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鞋收下了。黄鼠狼见我收下鞋,急忙催促道,眼神中满是期待:“快说,你快说我是美女,美女,对我说三遍。别磨磨蹭蹭的,天劫随时可能来。”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坏念头,想试试这传说是不是真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于是一会儿说“美女”,一会儿又说“美男”,把黄鼠狼气得够呛。黄鼠狼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像个变色的气球,在原地急得团团转。突然天空瞬间黑云密布,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要将大地吞噬。一道惊雷“咔嚓”一声劈了下来,直接朝着黄鼠狼劈去。黄鼠狼被吓得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指甲划过玻璃。它一边躲避雷电,一边对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女人就是女人,干嘛还说男人,这下好了,搞得天地混乱,我遭天谴了!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只见那雷电一道接着一道,紧追着黄鼠狼不放。黄鼠狼吓得四处逃窜,像只没头的苍蝇,在庙内乱撞。我则在一旁又惊又怕,心脏“砰砰”直跳,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但又有些幸灾乐祸,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就在一道雷电劈中黄鼠狼的瞬间,“砰”的一声,黄鼠狼化作了另一只破鞋。我看着地上的另一只破鞋。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我说你这黄鼠狼不老实,原来还有一只鞋藏着掖着啊!这下好了,看你还怎么威胁我。”不知后续还会发生何事,欲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 第15章 宝贝的神秘来历。 第15章 宝贝的神秘来历。蜡黄鼠狼在不远处现身,它周身毛发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双眼透着怨毒,咬牙切齿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剖。它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罢休,不顾天上滚滚惊雷,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来报复我。 天空中,那天谴所化的雷电如银龙般肆虐,好似对这只黄鼠狼格外关照,一道惊雷直直朝着它劈去。“哎呀!”黄鼠狼发出一声惨叫,瞬间抱头鼠窜,模样狼狈至极。它心怀鬼胎,一边逃窜,一边试图将那恐怖的雷电引到我这边,妄想与我同归于尽。然而,或许是天意弄人,一道粗壮的天雷轰然劈下,却偏离了我所在的方向,再次精准地命中了它。刹那间,一声巨响,黄鼠狼所在之处光芒一闪,发生剧烈爆炸。待声响消散,烟雾渐散,在那被雷劈中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中孤零零地躺着一只兽爪,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查看,发现这个瘦爪竟然有替身这样的神奇效果。与此同时,黄鼠狼又在远处现身,冲着我愤怒地嘶吼,要我把兽爪还它,声称这兽爪乃是它的祖传之物,无论如何都不能丢失。我自然不肯答应,哪能轻易将这得来不易的东西拱手相让。 见我拒绝,黄鼠狼暴跳如雷,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抢夺。可天雷仿佛与它作对一般,又一次迅猛地劈下。黄鼠狼惊恐万分,只能再次抱头逃窜。它仍不死心,妄图绕到我这边,将雷电引到我身上。但天不遂它愿,又是一道天雷无情地劈下,黄鼠狼躲闪不及,只听“砰”的一声,它被炸得只剩一张黄皮,而它的身影也再未出现。我暗自思忖,它应该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时,乞丐指着兽爪,递给外卖小哥,说道:“你看,这兽爪已经是无主之物,现在没人会来找麻烦,你拿着放心用。”外卖小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欣然收下,嘴里还说着:“既然这东西已是无主之物,那自然该有德者居之,现在归我啦。” 乞丐见外卖小哥收下宝贝,便说道:“你宝贝也拿到了,这下该放过我了?”哪料外卖小哥眼睛一瞪,高高举起手中的搅屎棍,没好气地说:“哼,你当我傻呢?你肯定还有宝贝,那双破鞋和那只黄皮子呢?赶紧老实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乞丐吓得脸色惨白,赶忙摆手:“没了,真没了,那些东西不在我身上,被别人抢走了。” 外卖小哥哪肯相信,冷哼一声:“别人不抢这兽爪,偏偏只抢那两样?你少在这儿糊弄我!你要是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到底还藏哪儿了?” 乞丐被吓得瑟瑟发抖:“别,别动手啊!我真没藏着掖着,真被抢走了。” 外卖小哥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是不是皮痒了?是不是想尝尝菊花为什么这么红的滋味?” 乞丐实在害怕,只得无奈地说:“别,别,给你,给你就是了。”说着,他哆哆嗦嗦地又拿出了那双破鞋和那只黄皮子。 外卖小哥睁着他那犹如死鱼般的眼睛,满脸狐疑地问乞丐:“这黄皮子有啥用?” 乞丐赶忙解释:“这黄皮子可神奇了!您要是把它放到酒里浸泡一番,之后往脸上一贴,就能令人如痴如醉、神魂颠倒,简直可以迷倒众生。实际上,它就相当于一张神奇的脸皮,能随心所欲地改变您的外形,是绝佳的易容道具。而且啊,要是您把这张皮往自己屁股上一拍,嘿,您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一只黄鼠狼,进而拥有黄鼠狼的一些独特技能。比如说,只要您吃了鸡或者喝了酒,就能放出臭屁。当有人追您的时候,您只要放出这臭屁,就如同释放了瓦斯一般,能瞬间让别人中毒晕倒在地。” 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在远处看着外卖小哥得意洋洋地拿着宝贝在他们面前炫耀,云妹妹不屑地哼了一声,啐了一口说道:“抢来的东西也在这儿显摆,有什么了不起的。” 外卖小哥翻着他那死鱼眼,哼了一声,并未理会他们。宝二爷眼珠子一转,心中似乎有了主意。他靠近云妹妹和三妹,低声问道:“云妹妹、三妹妹,你们身上带钱了吗?” 云妹妹一脸疑惑:“你要钱干嘛?” 宝二爷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吗?就像每个游戏里都有个设定,只要把身上所有的钱分次给那个乞丐,等钱给完,乞丐就会给你宝贝。我上次那把琵琶就是这么得来的。” 云妹妹不屑地撇撇嘴:“你该不会是玩游戏玩傻了?这可是现实世界,哪有这种事儿。” 宝二爷赶忙解释:“真的,我没骗你们。上次我去酒店喝酒,正巧碰到一个客人跟酒店老板起了争执。那个客人非说老板卖给他的是假酒,老板却死不承认。这时外卖小哥说他有瓶好酒,还拿给客人喝了。客人一喝,惊为天人。他自称他叫江湖白小生,愿意告诉外卖小哥一切交付隐秘之事。江湖白先生告诉外卖小哥,只要请那乞丐吃饭、给他钱,他就会给宝贝。当时外卖小哥没钱,酒店老板为了感谢外卖小哥解围,就答应请乞丐吃饭。他去找乞丐,乞丐不同意,外卖小哥一气之下揍了他一顿,嘿,那乞丐还真给了个宝贝。当时我听说这宝贝的来历和一只金碧白猫鼠有关,上次我不是被那只金币白毛鼠咬了一口,得了狂犬病吗只是很可惜。被那只金皮白马鼠给逃走了……它肯定怀恨在心,会趁机报复。祖母叮嘱过,如果听到这老鼠的消息,一定要尽快找到它并解决掉,以免留下后患。这不,刚巧听到这老鼠的事儿,我就想去跟那乞丐打听打听。” 于是,我走向乞丐询问金碧白猫鼠的下落,可乞丐对我不理不睬。我突然想起之前听闻的说法,觉得把身上的钱都给乞丐或许他就会拿出宝贝。于是,我便一点一点地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乞丐。 乞丐见我没钱再给了,便准备拿起饭碗换个地方。我急了:“哎,我都给你钱了,你怎么不给我宝贝?要是不给宝贝,把金碧白猫鼠的下落告诉我也行啊!” 乞丐翻了个白眼,压根不理。我顿时恼羞成怒,想起江湖白先生说过,对付这种人打到他服就行。于是,我对着乞丐一顿拳打脚踢。 乞丐被打得惨叫连连,抱着头哭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先是被那个外卖小哥打,现在又被你打。我就是个普通乞丐,哪有什么宝贝啊,你们为啥都这么欺负我?”他一边哭诉,一边抹着眼泪,满脸委屈。 我恶狠狠地说:“少废话,要么把金碧白猫鼠的下落告诉我,要么就拿出宝贝,给你两个选择。”我瞪着他,眼神里满是威胁。 乞丐仍不肯就范,我见状,继续对他拳打脚踢。乞丐实在受不了了,哭喊道:“我说,我说,我给你宝贝,给你就是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到你们两个恶霸。”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似乎在犹豫着要拿出什么东西。 那个乞丐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土琵琶出来。琵琶看着破旧,木质泛着一种古怪的色泽,上头的弦也有些松垮,可不知怎的,隐隐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指着土琵琶问乞丐:“嘿,你这家伙,身上怎么尽是这些稀奇古怪的宝贝?这些玩意儿哪来的?是偷的,还是从哪个旮旯角落里捡的?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可记得刚才那外卖小哥说了,要是你不说清楚来历,就把你送去派出所!我可不想因为你这事儿,给家里人惹上麻烦,万一这东西来路不明,给家里招来大祸,那可怎么办!”我声色俱厉,试图从乞丐嘴里撬出真相。 乞丐被我吓得脸色煞白,眼神躲闪,嗫嚅着说道:“大……大哥,您别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心兴奋地端详着手中的搅屎棍,这是我刚刚打晕一只猫后得来的“战利品”。虽说这玩意儿看着不咋起眼,可莫名地让我心里一阵欢喜。但欢喜之余,一丝担忧也悄然爬上心头:那猫说不定缓过劲儿就会来报复我。不行,得趁它病要它命! 我紧紧握着搅屎棍,顺着记忆中那猫逃窜的路线,脚步匆匆地往回赶。夕阳的余晖洒在地上,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等我赶到那猫倒地之处,只见地上只剩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在昏黄的光线中透着几分诡异,那猫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我满心疑惑,眉头紧锁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废园中显得格外突兀,好似某种神秘的召唤。我顺着声音小心翼翼地寻去,在一处杂草掩映的角落,看到一只金鼻白毛鼠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旁的金黄毛鼠正对着它做着些难以启齿之事。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原本看似死去的金鼻白毛鼠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那声音犹如利刃划破长空,惊得我浑身一颤。紧接着,不知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窜出一只骨瘦如柴的狗,它夹着流血的菊花,眼神中透着疯狂,疯了似的朝着黄毛鼠扑去,对着它就是一顿乱咬。黄毛鼠显然猝不及防,被狗咬得“吱吱”乱叫,在慌乱之中,它一张嘴,吐出了一把破旧的土琵琶。 那琵琶刚一现世,便发出一声怪异的声响,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低吟。随着这声异响,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只狼从中窜出。这狼身形矫健,眼中闪烁着幽绿的光,它迈着诡异的步伐,瞬间绕到狗的身后,伸出锋利的狼爪,对着狗的菊花部位狠狠就是一爪子。“嗷呜!”瘦狗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瞬间喷出一股鲜血,显然是又受了二次伤害。它顾不上疼痛,急忙捂住尾巴,夹着尾巴,风也似的逃走了,只留下一串凄惨的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然而,这混乱的局面并未就此平息。黄毛鼠刚摆脱瘦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看到那只消失的猫如鬼魅般突然窜出。猫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二话不说,对着黄毛鼠就是一顿疯狂撕咬。黄毛鼠哪敢硬抗,吓得“吱”的一声,赶紧钻进一个土洞。猫扑了个空,恼羞成怒,转而将目标对准了刚苏醒过来、模样有些光怪陆离的白毛鼠,又准备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这时,黄毛鼠从远处土里钻了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浑身毛发倒竖,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它故技重施,再次吐出琵琶,用力弹了一下。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弦音,一只浑身散发着奇异光芒的抛光野狼凭空出现,它咆哮着朝着猫的屁股就是一下。“砰!”的一声,猫屁股上瞬间迸出一股鲜血,疼得它“嗷呜”一声惨叫,转身就朝黄毛鼠扑去。黄毛鼠反应极快,“嗖”地一下又钻进土里,只留下猫在原地愤怒地咆哮。 如此反复几次,猫每次都被黄毛鼠用琵琶击中受伤,来回折腾了好几回,猫终于不堪其扰。它愤怒地嘶吼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香烟,恶狠狠地吸了一口。紧接着,从它嘴巴里和两个鼻孔里冒出三股烟,那三股烟竟缓缓凝聚,变成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面容冷峻,齐声指着猫说道:“你是一只老虎!”话音刚落,只见那猫浑身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老虎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凶巴巴地瞅着那只抛光野狼,猛地扑了过去,一爪子就将野狼拍成了空气。随后,它又气势汹汹地朝着黄毛鼠扑去。黄毛鼠见状,眼中满是绝望,“嗖”地一下再次钻进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老虎无奈,只能夹着尾巴,偷偷地溜走了,放弃了那只白毛鼠。 望着猫逃窜的背影,我心中暗自琢磨:这土琵琶与那根香烟如此神奇,要是能弄到手,说不定能在这诡异的世界里多几分保命的资本。 就在这时,黄毛鼠见猫灰溜溜地跑了,以为危机彻底解除,便又迫不及待地跑到奄奄一息的金鼻白毛鼠身旁,继续干起那不可描述之事,而且干得十分起劲,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 而在一旁窥视已久的我,瞅准这个绝佳时机,心中暗喜:机会来了!我迅速拿出那根搅屎棍,在粗糙的地面上用力摩擦。随着摩擦,搅屎棍仿佛心有灵犀般,底部瞬间闪烁起噼里啪啦的电流,那电流如银蛇般游走,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双眼紧紧盯着黄毛鼠,咬着牙,猛地将充满电流的搅屎棍朝着黄毛鼠狠狠扔去。一道笔直的闪电顺着棍子直击黄毛鼠,不偏不倚,正对着它的屁股后面,那菊花部位,狠狠一棍子捅了进去。 “啊!”黄毛鼠发出一声尖锐到近乎撕裂的惨叫,刹那间,它全身被电流包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每一根毛发都仿佛被点燃。它的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痛苦与恐惧,嘴里不断发出“吱吱”的哀鸣声。很快,它便痛得晕死过去,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我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捡起搅屎棍,一把抓起黄毛鼠。此时的黄毛鼠软绵绵地挂在我手上,毫无反抗之力。我举起搅屎棍,在它肚子上一顿猛力拍打,嘴里还骂骂咧咧:“让你嚣张,看你还敢不敢!”黄毛鼠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哇”地吐出一大口血,血中竟裹挟着那把土琵琶。我眼睛一亮,大喜过望,急忙伸手将琵琶抓在手中,脸上满是得偿所愿的狂喜。 可就在这时,一股冷飕飕的感觉如冰刃般从背后袭来。我心头一紧,浑身的寒毛瞬间竖起,扭头看去,原来是那只黄毛鼠不知何时苏醒过来。它正用充满仇恨的目光,冷飕飕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其中的怨愤几乎要实质化。 我顿时怒从心头起,双眼圆睁,大声骂道:“你这只死老鼠,居然还敢想着报复我!真当我怕了你不成?”说罢,我举起搅屎棍,咬牙切齿地对着黄毛鼠的头狠狠砸去。黄毛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不甘,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强装镇定,最后仇恨地看了我一眼,突然伸出爪子,抓起那只金鼻白毛鼠,“嗖”的一下钻进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站在原地,等了半天,见它们没再出来,心中思忖:它们肯定是跑远了。既然已经得到了琵琶,我便也不再执着。况且这黄毛鼠如此狡猾,想要抓住它确实困难重重。不过,我安慰自己,以后它若敢来报复,我有搅屎棍和琵琶在手,也丝毫不惧。 随后,我顺着猫逃跑的方向追去。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四周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我心想,那猫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肯定跑不远。果然,没追多远,我就看到那只猫倒在不远处的血泊之中。周围的土地都被鲜血浸湿,血流成河,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它的菊花部位惨不忍睹,血肉模糊,显然是痛得晕死在地。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查看,只见它爪子还紧紧抓着一根香烟。我好奇地弯下腰,将烟拿起来一看,烟盒上写着是牌子的香烟。我心中一阵好奇,鬼使神差地将烟点燃,深吸了一口。这一吸,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嘴巴和鼻孔里瞬间冒出三股烟,那烟如云雾般缭绕,在空中盘旋凝聚,竟化作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身姿婀娜,面容却冷若冰霜,她们齐声对着我说道:“老虎。”话音刚落,我只感觉浑身一阵燥热,骨骼“咔咔”作响,低头一看,自己竟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浑身肌肉贲张,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力量的气息。 “嘿,这东西还真是有意思!”我心中惊叹不已,同时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与得意。可看着地上那只仍有气息的猫,我心中暗自警惕:我得了它两样宝贝,它必定会找机会报复我。此时,一股恶念从心头升起,我恶向胆边生,露出锋利的獠牙,抬起虎爪,对着猫的脑袋狠狠一拍,只听“噗”的一声,猫的脑袋瞬间被拍成肉饼,脑浆四溢。 然而,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就在猫脑袋被拍碎的瞬间,它的尸体突然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紧接着,不远处又出现了一只猫,而且它身上的伤居然全都完好无损,正蹲在那里,用一副充满仇恨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其中透露出的强烈敌意,明显是想要对我展开疯狂的报复。 我哪能示弱,立马龇牙咧嘴,发出一声震天的虎啸,拿出土琵琶,用力一弹。只见一只身形巨大、浑身散发着幽光的偷光土狼凭空出现,它迈着诡异且矫健的步伐,瞬间绕到猫的身后,对着猫的菊花部位就是一爪子,试图掏光它的内脏。猫察觉到危险,浑身毛发炸起,吓得“喵呜”一声尖叫,赶紧夹着尾巴,如飞一般地逃窜而去,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 我望着猫逃窜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却发现一时难以追上,心中暗自思忖:这猫都有九条命,我即使打死它一次,它还有其他的命,肯定一时半会也打不死它。也罢,这次暂且放过它,日后若再相遇,定叫它有来无回! 乞丐一脸委屈的对我说。这要是这就是这个土琵琶的来历。真的不是我拖来的。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一阵冷,哼。对了对,那乞丐说你不老实呀?你不是还得了一根香烟。你怎么不一起把它拿出来?那乞丐急忙辩解。那根香烟早被我吸光了,扔掉了。我不屑的冷笑。你就是在骗鬼。帮我3岁小孩不成。你是不是皮痒欠打呀?仙家法宝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你吸光的。赶紧拿出来,信不信我打你?乞丐会不会屈服?宝法宝顺乖乖的揪出来。预支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6章 宝贝风波 第 16章:宝贝风波!我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冲那乞丐吼道:“你不是还得了一根香烟吗?别给我藏着掖着,麻溜儿地拿出来!”这一声吼,好似平地惊雷,惊得四周飞鸟扑腾着翅膀四散而逃,就连附近树上停歇的乌鸦也被吓得呱呱乱叫,扑扇着翅膀飞向远方。 那乞丐一脸委屈,皱巴巴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可怜兮兮地说:“二爷啊,这香烟我早吸光啦,就剩个烟屁股,也被我扔了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脏兮兮的手抹了抹脸上的泥污,那手上的污渍在他脸上抹出一道道黑印,试图挤出几滴眼泪来博取同情,可眼眶里却干干涩涩,只挤出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叹息。 我哪能信他这鬼话,白眼一翻,冷哼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呢?仙家的宝贝,能这么容易就没了?少废话,赶紧交出来!你是不是皮子痒,欠揍了?非得我动手你才肯老实?”我一边说,一边摩拳擦掌,关节捏得咔咔作响,脚下还不耐烦地踢飞了一颗石子,石子“咕噜噜”地滚出老远,砸在一旁的破罐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对峙敲打着紧张的节奏。 那乞丐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梗着脖子回我:“你打就打!你们这些恶霸,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咯。我是真没了,你们还让不让人活呀?”他虽然嘴上强硬,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恐惧,那微微颤抖的嘴唇暴露了他内心的害怕。 我怒极反笑,“行啊,嘴还挺硬!今天我就教教你,跟我宝二爷作对是什么下场!”说罢,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乞丐双脚离地,在空中徒劳地蹬着,双手拼命地掰着我的手,脸上满是惊恐,嘴巴大张着,仿佛一条离水的鱼,发出一阵“啊啊”的惊呼声。 我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带着我心中的愤怒与贪婪。乞丐被我打得“哎哟哎哟”惨叫连连,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在我手中晃荡。他的身体撞到了一旁的杂物堆,碰落了几个破旧的陶罐,陶罐“噼里啪啦”地破碎开来,碎片四溅,有的碎片甚至飞到了我的脚边。 打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扛不住了,带着哭腔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嘛!”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犹如受伤的野兽在哀号,在这片空旷之地回荡。 我这才停手,像扔垃圾一样把他狠狠甩在地上,啐了一口:“早这样不就完了,非得找揍。” 乞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伸手往怀里掏去。他的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珍贵的东西。他的动作缓慢而又迟疑,每一秒都让我心急如焚,我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把那香烟掏出来。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根香烟,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我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夺。可乞丐像是本能反应一般,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试图护住香烟。我哪肯罢休,再次伸手去抓,这一次,我用了十足的力气,一把抓住了香烟的一角。乞丐却死死地攥着香烟不放,我们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我怒目圆睁,冲着他吼道:“你还敢跟我抢?”同时,手上猛地用力一扯。乞丐终究敌不过我的力气,“嘶啦”一声,香烟差点被扯断。好在我眼疾手快,稳稳地将香烟握在了手中。 我紧紧攥着香烟,仿佛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定睛一瞧,香烟上写着“”牌子。我迫不及待地问:“这玩意儿到底有啥功能?你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要是敢骗我,有你好看的!” 乞丐揉着身上的伤,战战兢兢地说:“二爷您听好了。您把这烟点上,吸一口,从您嘴巴和鼻子两边会冒出三股烟,这三股烟能化成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会施展‘三人成虎’的技能,只要她们对着您说‘你是一只老虎’,您就能立马变成老虎。而且啊,这烟还有别的奇妙用处。” “阳光三叠你要是把烟凑到阳光底下,以三点的角度去照,烟会化作三只蝴蝶。这三只蝴蝶可不简单,它们能叠加三次攻击。要是敌人被第一只蝴蝶碰到,力量就会被削弱一层;第二只蝴蝶再碰到,速度就会减慢;第三只蝴蝶上去,直接就能让敌人陷入短暂的眩晕,您就可以趁此机会,给敌人致命一击。” “要是您把烟在手中搓三下,然后朝着空中一扔,会出现三只蜜蜂。这三只蜜蜂能追踪敌人,一旦靠近敌人,就会释放出麻痹毒素,让敌人动弹不得。” “您要是遇到危险,把烟含在嘴里,连说三遍‘成群’就会变成一条美轮美奂的裙子,这裙子可是绝佳的防御法宝,能替您挡下三次强力攻击。要是再配合‘三人成虎’的技能,防御效果更是倍增,一般的攻击根本近不了您的身。” “还有啊,二爷,当您遇到难题,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的时候,您就点上这烟,还是会出现那三个女人,她们施展‘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技能,会帮您一起想办法,助您灵光一现,想出解决难题的法子。” “要是碰到强劲对手,您点燃香烟,大声喊出‘三无降临’,就会从烟中飞出三到五根无形的丝线,一旦缠上对方,就能让对方陷入无力量、无防御的境地,只能任由您处置,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我听着乞丐的描述,眼睛越睁越大,心中狂喜不已。这宝贝要是好好利用,以后还有谁能奈何得了我?我紧紧攥着香烟,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这世间横着走的样子…… 正当我沉浸在获得土琵琶和神奇香烟这两样宝贝的喜悦中,我悠哉游哉地琢磨着它们的奇妙用途,盘算着日后如何凭借它们在众人面前好好露一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宝二爷,宝二爷……”声音由远及近,透着一股焦急劲儿。 我抬眼望去,只见家中的小厮像一阵风似的朝我这边狂奔而来,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待他跑到跟前,已然是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洇湿了一小片土地。 我赶忙问道:“什么事啊?瞧你急成这模样。” 小厮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带着几分焦急说道:“宝二爷,是三姑娘找您有急事呢。您也知道,老祖宗的寿辰就快到了,整个府上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三姑娘一心想着要给老祖宗一个惊喜,她琢磨着表演琵琶弹奏给老祖宗听。老祖宗平日里就对琵琶情有独钟,一听琵琶声,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所以三姑娘这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准备一场最精彩的琵琶演奏,好让老祖宗在寿宴上开心开心。” 小厮顿了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说道:“这几日,三姑娘没日没夜地苦练琵琶,手指都磨出茧子了。可她总觉得缺一把称手的琵琶,她试过府里好几把琵琶,都觉得不太满意。这不,听闻您出门了,就盼着您回来的时候,能给她带一个精妙绝伦的琵琶回去。她还说,要是能有一把好琵琶,她就能将演奏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老祖宗听了定会欢喜不已。” 嘿,还真是巧了,我这儿正好就有一个从那乞丐手中得来的土琵琶。虽说这琵琶看着破旧,却透着一股神秘劲儿,说不定正合三姑娘心意。当下我便说道:“得嘞,不用买了,咱现在就回去。” 不多时,我怀揣着琵琶匆匆回到家中,脚步急切地径直往三妹妹的房间走去。 云妹妹的出现,瞬间打破了我带着琵琶准备给三妹妹的平静节奏。她一眼瞧见我手中的琵琶,双眼放光,如同饿狼看到了猎物,二话不说,立马伸手夺了过去。她满脸欣喜,眉飞色舞地对我说:“爱哥哥,你还真是懂我的心意呀!你知道姑奶奶马上要过寿了,我正琢磨着弹琵琶给她听呢,姑奶奶平日里就最喜欢听琵琶弹奏了。我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苦练,就差一把称手的琵琶乐器了,你瞧,你就给我送来了,你还真是贴心,就像我刚有瞌睡,你就送来了枕头一样。”说着,她拿着琵琶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还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发出几声略显沙哑的音符。 我见此情景,顿时怒从心头起,大声说道:“这是我给三妹妹买的琵琶,可不是给你的!你怎能如此不讲道理,说抢就抢?” 荣妹妹却不以为然,依旧紧紧抱着琵琶,毫无归还之意。三妹妹见我们起了争执,赶忙上前拉住我,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豁达,说道:“哎,算了,算了。云姐姐既然这么喜欢这个琵琶,就给她。而且你看,这个琵琶似乎和她的属性还蛮配的,是土属性的,与我的属性不太契合。既然如此,给她也无妨。” 可荣妹妹见我还想夺回琵琶,做了个鬼脸,转身像只敏捷的兔子般飞也似的跑了。她边跑边回头,还对着我吐了吐舌头,得意洋洋地将琵琶举得高高的,炫耀似的晃了晃,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满心无奈,转头看向三妹妹,只见她眼中透着一丝失落。我赶忙安慰道:“你不用着急,三妹妹,我这儿还有个宝贝,可比那琵琶厉害多了。”说着,我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根神奇的香烟。 三妹妹一脸疑惑,皱着眉头问道:“二哥哥,你这……这是香烟?我又不抽烟,我是女孩子,你给我烟干什么呀?” 我笑着解释道:“三妹妹,你可别看它只是根烟,这玩意儿神奇着呢!”接着,我便兴致勃勃地把香烟的各种奇妙功能一一讲给她听。 三妹妹听着听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眼中满是惊喜与好奇。我趁热打铁地说:“你看啊,你为了给老祖宗表演琵琶,手都弹肿了,多辛苦呀。要是用这香烟,只需吸两下,就能引来蝴蝶、蜜蜂,搞一个捉蜂引蝶的奇妙戏法给老祖宗看,老祖宗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这可比弹琵琶轻松有趣多了,还能让老祖宗眼前一亮呢。” 三妹妹听后,脸上顿时重新展开了笑容,连连点头,对这香烟的神奇功能充满期待。 就在这时,云妹妹不乐意了,气鼓鼓地打断道:“好啊,爱哥哥,你居然还藏着私!这么好的东西,你给了三妹妹,三妹妹你也是的,有了这么好的宝贝也不跟我分享分享,哼,你们两个,我不理你们了!” 宝二爷见荣妹妹生气了,赶忙赔着笑脸说道:“谁叫你抢抢三妹妹的东西呢?你看,那边那个乞丐不还在嘛。你身上有钱没有?给我点钱,我拿去给那乞丐,他说不定还能拿出其他宝贝来,说不定就有适合你的。” 荣妹妹一脸为难,眉头紧皱,说道:“爱哥哥,咱们现在出门哪还带现金呀?都是手机支付或者刷卡支付,哪还有人带现金在身上呀。要不就算了,反正我们现在也不缺那些宝贝。” 宝二爷连忙劝说道:“三妹妹不是还缺一个琵琶嘛,你看她的手都鲜血淋漓的,这样还怎么好好弹奏琵琶呀?说不定那乞丐身上还有其他琵琶呢。而且之前他不是也拿出过宝贝嘛,说不定这次也有。” 荣妹妹嘟囔着:“他都已经给了个琵琶了,哪还有其他的琵琶呀。” 宝二爷不死心,又转头问三妹妹:“三妹妹,你身上有钱没有啊?” 三妹妹同样面露难色,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呀,现在大家出门都不带钱了,都是手机支付。” 宝二爷一时有些着急,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突然瞧见一旁的外卖小哥,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他径直跑到外卖小哥面前,脸上堆满了憨憨的笑容。 外卖小哥用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白了宝二爷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你又干嘛呀?我这儿可没包子了。” 宝二爷被他抢白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外卖小哥不耐烦地催促道:“你支支吾吾干嘛呢?有事就快说,做个男人爽利点好不好?” 宝二爷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那个……,那个那个你身上有钱吗?能不能借我点……” 外卖小哥一听,警惕地看着宝二爷问道:“借钱?你要钱干嘛?” 外卖小哥会答应借钱给宝二爷吗?宝二爷又能否从乞丐那里为三妹妹寻得合适的宝贝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7章 乞丐的神奇经历。 第 17章:乞丐的神奇经历。 外卖小哥眉头紧紧皱起,那眼神如鹰般紧盯着宝二爷,语气透着狐疑追问道:“我说你,到底要借钱干啥呀?”宝二爷顿时涨红了脸,嘴巴张张合合,像条缺氧的鱼,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外卖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满脸嫌弃地啐了一口:“呸,瞧你这吞吞吐吐的孬样儿,莫不是想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坏事。我这儿统共就250块钱,之前买罗盘花了200,现在就剩50块钱。你要是真急着借,钱倒是能借给你,不过得打欠条。” 宝二爷一听,忍不住嘟囔起来,声音虽小却透着不满:“50块钱还要打借条呀,至于这么小气嘛。”外卖小哥一听,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50块钱咋就不是钱了?我跟你又没什么交情,天晓得上哪儿找你去,万一你到时候拍拍屁股不认账了,我找谁哭去?你到底写不写借条?不写的话,这钱我可就不借了。”宝二爷一听,生怕借不到钱,赶忙点头如捣蒜:“写,我写还不行嘛。” 外卖小哥上下打量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戏谑,阴阳怪气地说:“记得要还哦,一天之内必须还清。要是一天之内还不上……啧啧,你这小身板儿看着弱不禁风的,不过长相嘛,倒还勉强凑合,看着还算养眼。还不起钱的话,就肉偿。也不知道你那方面能力咋样,还得检验检验。” 宝二爷一脸茫然,实在没听懂这奇怪的说法:“肉偿是什么呀?”外卖小哥又用死鱼眼白了他一下,没好气道:“你少给我在这儿装嫩,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宝二爷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误会了,急忙摆手解释,一脸焦急:“我说的是我不喜欢搞基,我这人只喜欢女人,对男人可没那方面兴趣。” 这时,旁边的小丫头可不乐意了,顿时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溜圆,对着宝二爷大声斥责道:“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你个乡巴佬土包子,没见识的玩意儿,你哪只眼睛看我们小姐是男人呐?”宝二爷一脸尴尬,连忙赔笑:“不好意思,之前没瞧出来您是女人,多有得罪。”小丫头哼了一声,满脸傲娇:“哼,就你这样,还不愿意肉偿。我家姑娘,那可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多少人想跟她双修,队伍都能排到太平洋去了。你还在这儿挑三拣四,真是不知好歹。我家姑娘能看上你这个小瘪三,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家祖坟都得冒青烟了。” 外卖小哥赶忙拉住那小丫头,生怕她说出更难听的话,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把那50块钱借给了宝二爷。 乞丐纠葛 宝二爷拿着这50块钱,心里头窝着一股火,头一次被人这般羞辱嫌弃,实在气闷。他将这股子气一股脑撒到了乞丐身上。只见他气势汹汹地走到乞丐面前,先是掏出10块钱,在乞丐眼前晃了晃,接着又掏出10块钱,如此反复,直到把那50块钱全给了乞丐。 给完钱后,宝二爷一脸不屑地看着乞丐,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乞丐数着手里的50块钱,也没好气地嘟囔着:“亏你还是个世家子弟,家里那么有钱,就给50块钱,你这打发叫花子呢。”宝二爷一听,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就是一个叫花子吗?竟然还敢嫌弃别人给你的钱少。”乞丐见宝二爷生气了,心里也有点发憷,但嘴上还是硬气:“小气鬼,家里越是富贵的人越是小气。”说完数完钱后,他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嘴里还不屑地骂道:“你个乡巴佬,纯屌丝,呸!小气鬼。” 宝二爷一把拦住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给了你钱了,你干嘛不把宝贝拿出来?”乞丐装作一脸无辜,摊开双手:“什么宝贝?我哪还有什么宝贝呀?之前的宝贝都被你们抢光了。先是那个外卖小哥抢,现在你又来抢。上次也是这样,你们两个轮流来抢我的宝贝,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就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乞丐,要是还有宝贝,我还会在这儿要饭吗?”说着,乞丐还假模假样地抹起了眼泪,那模样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云妹妹看不过去了,赶忙过来劝宝二爷,脸上满是不忍:“爱哥哥,算了算了,他看着也怪可怜的,估计真没什么宝贝了,咱们就白跑这一趟。”三妹妹却不依不饶,双手握拳,气鼓鼓地说道:“哼,我看这乞丐就不老实,他身上肯定还有宝贝,二哥哥,你再逼逼他,让他把宝贝交出来。” 宝二爷看着耍赖的乞丐,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别给我装蒜,赶紧把宝贝拿出来。不说清楚,今天你别想走。” 宝儿也对着那乞丐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毒打,直打得自己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地上。他转头对三妹妹喊道:“三妹妹,你不是刚学会一套拳脚吗,正好拿他练练手!”三妹妹一听,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如同饿狼瞧见了猎物,顿时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冲上去,对着那乞丐又是一顿猛揍。她的拳脚虽然略显稚嫩,但每一下都带着一股狠劲,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不老实,叫你藏着宝贝!” 一旁的云妹妹起初还有些犹豫,毕竟女孩子家,不太习惯这般暴力场面。可看到两人打得热闹,心中那股子好奇与不甘也被勾了起来,忍不住加入了战团。一时间,三人将那乞丐围在中间,拳脚如雨点般落下。那乞丐被打得“叽呀叽呀”怪叫连连,嘴里喊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咒骂,仿佛从地狱传出的鬼哭狼嚎。 终于,在三人的轮番攻击下,乞丐再也扛不住了,身体像散了架一般彻底软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吗!我有宝贝,我有宝贝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 说完,他双手在怀里慌乱地摸索了半天,却迟迟没有掏出东西。宝二爷见状,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哼,看看这家伙,身上宝贝还不少呢,还在琢磨拿什么出来。咱们继续打,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把宝贝全部拿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说罢,还示威似的又挥了挥拳头。 乞丐吓得一哆嗦,仿佛惊弓之鸟,忙不迭地喊道:“别打,别打,给你们,给你们!”说着,他费了好大劲,终于从怀里掏出一样宝贝,竟是个琵琶。宝二爷顿时眼前一亮,脸上乐开了花,得意地瞥了一眼云妹妹,说道:“我说,他身上肯定还有其他宝贝,你还不信。我说话向来准得很!你瞧这琵琶,看着还不错,挺适合三妹妹的。” 只见那乞丐还不舍得松手,紧紧抓着琵琶的一角,和宝二爷互相争夺起来。宝二爷哪肯罢休,用力一扯,差点把琵琶弦扯断,才终于将琵琶抢了下来。他轻轻敲了敲琵琶,感受着它独特的质感,随后递给三妹妹。 三妹妹满心欢喜地接过琵琶,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拨弄了一下。刹那间,一股悠扬的琴声流淌而出,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山间清泉流淌,又似林间微风拂过,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一振。三妹妹眼睛一亮,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仿佛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二爷宝看着三妹妹开心的模样,心里也挺高兴,但很快,一丝担忧如同乌云般涌上心头。他皱着眉头,微微低下头,喃喃自语道:“这宝贝看着是不错,可不知道它来历如何。万一又是个烫手山芋,别人找上门来,那岂不是给家里增添麻烦。不如问问这乞丐宝贝的来历,要是清白的,咱们就收下;要是来历不明,万一牵扯到什么麻烦事,那还是不要为好。” 想到这儿,宝二爷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乞丐,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你快说,把这铁琵琶的来历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你最好说得仔细一点,别漏过任何蛛丝马迹。要是说得不清不楚,我再给你一顿好打!”声音在空气中炸开,如同惊雷一般。 乞丐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牙齿也止不住地打颤,哆哆嗦嗦地开始诉说这铁琵琶的来历:“ 话说那狮子楼有一道远近闻名的名菜,名叫人参公鸡。这鸡自小就用人参喂养,其老板江门神,据说在深山老林里有一座广袤的药园。药园之中,大片人参长势喜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奇异的光泽。正因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他才有足够的人参来饲养这些鸡。传说这鸡吃起来鲜美得无与伦比,不仅营养极为丰富,还有补血壮阳等诸多神奇功效,凡是尝过的人,无一不流连忘返,对那味道赞不绝口。 “我”对这道菜向往已久,日思夜想,脑海里全是那肥嫩鲜美的鸡肉。无数个夜晚,“我”都在梦中大快朵颐。然而,那江家养鸡场养了一大群恶犬,全是凶猛的狼犬。这些狼犬体型庞大,毛色油亮,露在外面的尖牙闪烁着寒光,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寻常人根本靠近不得,只要稍微接近养鸡场,便能听到那此起彼伏的狂吠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多次试图靠近,想偷几只人参公鸡解馋。每次趁着夜色,怀揣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朝养鸡场摸去。可每次都被那些嗅觉敏锐的恶犬察觉,它们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扑来,“我”只能落荒而逃,每次都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记得上次,“我”得了一件宝贝,是黄鼠狼家祖传的爪子。这爪子有着安抚鸡犬的神奇功效,仿佛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当时“我”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江家偷鸡。 趁着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我”悄悄来到江家养鸡场的围墙边。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我”屏气凝神,在围墙边偷偷挖了个洞,每挖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惊动那些恶犬。终于挖好洞后,“我”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那些狼犬一发现“我”,瞬间气势汹汹地扑来,眼中凶光毕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成碎片。“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儿,手忙脚乱地赶忙掏出兽爪,用力往地上一扔。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气势汹汹的恶犬瞬间老实下来,一只只乖乖地扑通扑通趴在地上,还露出讨好“我”的模样,舌头伸得老长,不停地摇着尾巴。 “我”心中大喜过望,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当下也不客气,立刻拖了几只鸡。看着手中肥硕的鸡,“我”心里琢磨着到底是烤着吃还是炖着吃。想象着烤鸡那金黄酥脆的外皮,或是炖鸡那浓郁鲜美的汤汁,“我”不禁口水直流。 就在“我”满心欢喜地纠结烹饪方式时,变故陡然发生。那些狗像是突然接到某种神秘指令,又或许是超出了兽爪的影响范围,竟再次疯狂起来。只见它们双眼变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球,不顾一切地朝“我”扑来。与此同时,“我”的举动惊动了江家的保镖。江门神一声令下,一群保镖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驱使着恶犬,气势汹汹地朝“我”围杀过来。保镖们手持棍棒,眼神凶狠,恶犬们则狂吠着,那场面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被这阵仗吓得魂飞魄散,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双腿不受控制地拼命逃窜,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跑。就在“我”感到绝望之时,前方出现了一座阴森森的鬼宅。鬼宅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墙壁斑驳,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窗户黑洞洞的,仿佛一只只巨大的眼睛在窥视着我”。“我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暗道:“当真是天不灭我呀!”这鬼宅向来有闹鬼的传说,一般人都避之不及,平日里路过都觉得阴森恐怖,可此时对“我”来说却是救命稻草。“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果然,那些恶犬追到鬼宅门口便停了下来,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任凭江门神如何声嘶力竭地驱赶,它们死活都不愿踏入鬼宅半步。恶犬们在门口徘徊着,低声呜咽,似乎对这鬼宅充满了恐惧。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喜,大模大样地在鬼宅里找了个破败的灶台。灶台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仿佛已经多年未曾使用。“我”将那几只鸡炖了起来,不多时,阵阵诱人的香味飘散开来。那香味在这阴森的鬼宅中弥漫,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我”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当真是人间难得的美味,时至今日,想起来仍让“我”口水直流。那鸡肉的鲜美,仿佛融合了山林间的灵气与人参的醇厚,每一口都令人陶醉,“我”甚至觉得,若能再吃一顿,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 “我”吃饱喝足后,听到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八成他们觉得“我”不会出来,便带着人离开了。“我”心中一阵庆幸,然而,突然想到这鬼宅阴森恐怖,万一真的闹鬼可怎么办。“我”心里一阵发毛,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只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听到有声音传来。“我”的心猛地一紧,大气都不敢出,赶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原来是一个极为妩媚艳丽的女人,后面跟着一个和尚。那女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媚态,走起路来风情万种,令人浮想联翩。她身材波澜壮阔,穿着大胆开放,在这阴森的鬼宅中显得格外突兀。而那和尚在后面哆哆嗦嗦的,脸色惨白,似乎被这阴森的氛围吓得不轻。 只听那妩媚艳丽的女人不屑地说道:“呸,你还是个和尚呢,你身上不是带着一尊佛像吗,还怕这鬼宅?你还算个男人不?还不如我这个小女子。是你自己说要来这个地方打野战的,还说这里刺激,你不是就喜欢越刺激越幸福嘛,你现在这副样子,等会儿还怎么打仗呀?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别让我这个小女子瞧不起你。你行不行啊?”那女人说话时,眼神中满是挑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那和尚涨红了脸,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呸,你这个小娘子,少在这说风凉话。”和尚的脸因为愤怒和窘迫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那艳丽的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我就喜欢你这么勇猛的男人。”说着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摆出一副诱人的姿态。这举动瞬间让那和尚热血沸腾,眼神变得炽热,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不停地在那个女人身上摩擦。女人发出一阵欢喜的娇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鬼宅中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突然,那和尚停下来,对着女人问道:“女菩萨,阿弥陀佛,你到底是不是纯洁之身?”和尚问这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疑惑。 那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当然是纯洁之身啦,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如果没出血,就不要你的钱。你怎么老是纠结这纯洁之身做什么呀?你这一路上都问了我不下100次,你烦不烦?我都跟你说了,我就是清白身子。”女子说话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那和尚又问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看你这样子,不像是男人,倒像是个女人。” 那个像女人的艳丽男子白了他一眼:“我当然是个男人,你不都摸过验证过了吗?现在还问这些干什么?”男子说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 那和尚尴尬地笑道:“跟你说,我一碰女人就会倒霉。我还没有出家当和尚之前,本是这一带了不起的街头小霸王,专门收治安管理费。有一次,我们手头紧,就带着手下一帮小弟去街上收治安管理费。遇到一个臭道士,他死活不肯交钱,说还没开张没钱。我们哪管他那么多,他不给钱,我们就把他按在地上一顿揍。他立马服软,说:‘别打别打,我身上真没钱,要不我给你们算一卦,抵这管理费。’我本来不信这东西,我们家一直信佛,而且佛道之争,势不两立,我压根就不信他。但我手下有个小弟,外号绿毛,在我耳边说这道士有点本事,不如让他看看。还说:‘老大,你不是最近运气差嘛,要不叫他看看能不能改改命。’唉,说起来也是倒霉,我本是大富人家出身,我最喜欢吃麻辣菊花糕了,有个和我一样出身大户人家的少爷,我们俩都喜欢吃对方做的麻辣菊花糕。他还有另外一个喜欢吃菊花糕的跟子哥朋友。有一次他们互相吃完对方的菊花糕。我这个菊花糕朋友,他们互相吃完对方做的菊花糕之后,意犹未尽?他向他的那个菊花糕的朋友大肆夸赞我做的菊花糕是多么的神奇,多么的美味,多么的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那位公子哥顿时心动,想要吃我做的菊花糕。我的这位菊花糕朋友为我们两个穿针引线。那个根子哥吃完我做的菊花糕。惊为天人,说再也不会吃别人的菊花糕了,只吃我专门给他做的菊花糕。于是他派人到我家来求亲说要我入赘到他家,给他做小老婆,天天给他做菊花糕吃。你想呀,我一个有头有脸的街头小霸王,怎么可能去给另一个男人做小老婆?还是去入赘?可是对方开出一个诱人的条件,只要我大哥突破瓶颈,我们家族就能上升一个等级,进入上流社会。这对我们家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于是我父母和大姑舅就逼我去入赘。我当然不愿意,就逃婚了。家里一气之下,把我的经济来源全封锁了。我没钱养手下小弟,只能去街上收管理费。最近几天确实倒霉,财运不佳,打牌老是输,还遇到各种状况。绿毛这建议一出,我心动了,心想这臭道士反正没钱,不如叫他给我看看命。”和尚说起这些过往,脸上满是无奈和懊恼。 那臭道士拿出5根香,在上面滴了“我”五滴血,那5根香一沾上“我”的血,顿时就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冒起烟。那个臭道士看了一眼5根香,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抓起了5根香,拔腿就跑。我们哪肯放过他,大喊:“你是不是想跑啊?是不是欠打呀?”那道士委屈地说:“你们看看这5根香,这可不是普通的香。这5根香三长两短,大凶呀!大凶呀!看你印堂发黑,只怕有血光之灾,活不了几天了,你还是自求多福。”“我”一听,怒了:“你敢诅咒我死!”说着就要动手打他。绿毛赶紧拉住“我”说:“别打别打,他既然知道你大难临头,应该有破解之法,不如叫他破解一下。”于是“我”恶狠狠地对那道士说:“你要是有破解之法,能帮我逆天改命,度过这一劫,以后你在这摆摊,我就不收你管理费了。”那道士拿出一根红色蜡烛,说:“你在这蜡烛上面滴一滴眼泪试试。”“我”拿起辣椒水对着自己喷了一下,挤出一滴泪,滴在蜡烛上面,奇怪的是,那眼泪竟然燃烧起来,冒起一股青烟。在空中一阵翻滚,变成三个字:破清白。“我”不明所以,问那臭道士。那臭道士却神秘兮兮地说天机不可泄露,一旦泄露天机,他就会遭报应。“我”才不管他,威胁道:“要不你现在就被我打死,要么等会儿遭雷劈,你自己选个死法。”那道士权衡了一下,觉得两种死状都不怎么样,于是咬牙说:“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别人,由他转达给你。”他把绿毛叫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了一番 第18章 鬼宅风云。 第 18章鬼宅风云。 那个死道士把绿毛叫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了一番。绿毛听了之后,一脸惊讶。然后绿毛告诉我,‘破清白’的意思是,如果我自己是清白之身,就赶紧找个人破了这清白;如果我自己不清白,就找一个清白的人,和把他的清白之身给破了。男女不限。 我听了绿毛这话,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骂道:“这清白之身到哪儿去找?难不成真去幼儿园扒拉那些三岁小孩,看看谁是清白的?这不是开玩笑嘛!” 绿毛却不知死活,对着我抛了个媚眼,满脸谄媚地凑过来:“老大,我可是如假包换的清白之身呐。”一旁的黄毛忍不住啐了一口,满脸不屑:“呸,就你还清白?你跟男人鬼混的那些事儿,都能编成一本风流账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清白。”绿毛急得跳脚,大声反驳:“呸,你懂个屁!后面那事儿我认,但我前面,我这小弟弟可真没被人碰过,到现在都干干净净的,千真万确是清白的。老大,你要不试试,说不定真能解你这倒霉的厄运,我为了老大你,那可是愿意赴汤蹈火的。”我一听,顿时怒喝道:“呸,你给我滚远点!就你这德行,看着都恶心,赶紧给我去找个正经的清白之身来。” 这时,黄毛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老大,我还真知道谁是清白之身。我在网上认识个网友,叫‘清白之人’,这家伙到处嚷嚷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是清白之身,一直没人要。老大你不是喜欢玩点刺激的打野战嘛,巧了,我这网友也喜欢,尤其是在鬼宅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越刺激他越来劲,跟老大你的爱好简直一模一样。不如我把他约出来,你们见个面。我知道有个鬼宅,阴森得很,邪乎得很,你们要是看对眼了,说不定真能解决老大你的难题。”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死马当活马医,便点头同意了。黄毛麻溜地打电话约了那网友。很快,我们就在那鬼宅碰头。一见面,我打量这人,三十来岁,长得油头粉面的,身材还挺肥胖,浑身透着一股油腻劲儿。但一想到他可能是破解我厄运的关键,我也顾不上那么多,迫不及待地就和他“打起硬仗”来。 正折腾着,我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温热,紧接着一股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只见下面血流如注,吓得我脸色惨白,惊恐地吼道:“你这是搞什么鬼?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不会是血崩了?”就见他还在那狡辩:“这是清白破失必然会有的……”我气得火冒三丈,怒喝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就算是第一次,也不可能出这么多血。你是不是亲戚来了?”说完,我忍不住对他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贱人,亲戚来了也不吱一声,还骗我说这是什么清白之血。” 从那之后,我就仿佛被厄运缠身,诸事不顺到了极点。出门差点被车撞个正着,喝凉水都塞牙。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又去找那个道士,求他给个解决的法子。道士瞅了瞅我,慢悠悠地说:“要不这样,你现在这倒霉状况,解决办法就俩,要么当道士,要么当和尚。你琢磨琢磨,当道士的话,还能结婚,你之前不是有人逼你入赘嘛,这当道士就没这麻烦;要是当和尚,虽说不能娶妻,但能彻底躲开这一劫。”我思来想去,觉得当和尚能一了百了摆脱这倒霉事,便咬咬牙同意了。 道士又叮嘱道:“你可得记住了,以后绝对不能碰女人,一碰女人保准倒霉。要是以后有那方面的需求,要么自己想办法解决,要么就找男人。”我满心无奈,只能应下。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将一切吞噬。那座鬼宅静静矗立在荒芜之地,四周杂草疯长,在风中沙沙作响,似是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诡异过往。宝二爷急切地打断乞丐的话,追问道:“后来呢?那个鬼宅里究竟有没有鬼啊?”乞丐吞了吞口水,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冷汗,心有余悸地继续说道。 此时,躲在暗处的“我”,目睹着和尚与那像女人般艳丽的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波澜。和尚像是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在这阴森恐怖的鬼宅中,全然不顾潜在的危险,与艳丽男子旁若无人地调笑着。艳丽男子一边娇笑连连,那笑声在寂静的鬼宅里回荡,带着丝丝媚意,一边有意无意地用言语和动作撩拨着和尚。 突然,鬼宅里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忽明忽暗,原本就阴森的氛围瞬间变得更加诡异,让人毛骨悚然。一阵阴风吹过,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无数冰针,穿透骨髓,吹得人浑身寒毛直立。艳丽男子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劲,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股勾人的媚态,娇嗔地对和尚说:“你还磨蹭个什么劲儿呀,我都快受不了了。这里阴风阵阵的,冷死我了,你快点给我暖暖身子。快点嘛!”和尚却哭丧着脸,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怪怪的?好像有个东西一直在戳我的菊花。”说完,他急忙回头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没瞧见。可当他刚准备转身继续和艳丽男子亲昵时,又感觉菊花被戳了两下,忍不住叫道:“哎呀,你看,我的菊花又被戳了。”艳丽男子杏眼一瞪,没好气道:“你这和尚,是不是不想和我打野仗,故意找借口呢?不想的话你就直说,拿什么鬼东西来骗人。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跟你来这鬼地方呢。要不是看在你长得还算英俊潇洒、身材强壮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唉,真是后悔死了。”和尚委屈得不行,急忙说道:“是真的,我真感觉背后有东西在捅我。”艳丽男子不屑地讥讽道:“你就那么怕被戳,怎么不找个东西把你的菊花塞住呢?”和尚一脸无奈:“我拿什么塞呀?对了,你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呀!”艳丽男子不耐烦地嚷嚷:“你怎么老是揪着这个清白之身不放呢?快点快点!我的‘门’都给你打开了,你赶紧进来呀。在这儿磨蹭什么呢?外面这么阴冷……”和尚却还是不依不饶:“你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呀?我要是碰了不清白的人,会有血光之灾的。”艳丽男子听了,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想要证明这清白之身,还不容易。”说完,只见他从自己的菊花里掏出一样东西,拿到和尚面前,娇声说道:“你看这是什么?”和尚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彩斑斓的螺,螺上还附着一朵烂桃花。和尚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艳丽男子得意地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开始介绍起来:“这可是个宝贝,名叫烂尾螺。你可别小瞧它,这里面可有个奇妙的空间,就像个与世隔绝的小园子,专门用来孕育和滋养一些神奇的东西。它的神奇功效可多了去了。其一,它能将你体内的某些肮脏之物,那些日积月累的浊气、秽气,统统转化为纯净的灵气,以此来滋养里面生长的灵芝。这灵芝可不是凡品,据说若是成熟,服下后能大幅提升功力。其二,若是遇到鬼魂之类的东西,它会自动把鬼吸进去,就像黑洞吞噬一切,然后释放出浓郁的灵气,供灵芝生长。再看这朵烂桃花,这里面可是大有门道。如果你看中了某个人,想跟他有点什么关系,让他主动来找你,你只要放个屁,屁里就会带出一朵烂桃花。一旦对方不小心踩到这朵烂桃花,他就会走桃花运,不过这桃花运是烂桃花,他就会被吸引过来,慢慢地喜欢上你,你们说不定就会成为一对烂鸳鸯。 这烂尾螺因为自身灵气不足,所以需要借助这些方式来滋养。不仅如此,它还是个强大的防御性法宝。在修炼界,因为女性修炼者较少,多数男性修炼者会选择通过双修之法提升功力。你如果看中了某个男人,想跟他一起双休。但对方是个钢铁直男。你只要对着他放一个彩虹屁。他立马就能变成弯的弯的不能再弯了。!要是两个男人一起双修时,对方起了歪心思,想要对你不利,这烂尾螺就能发挥作用,直接把对方的身体烂掉,化作螺内的养料。 还有哦,你要是把血滴到这螺上的烂桃花上,它就会出现一只眼睛,名叫小心眼。通过这只眼睛,你能看穿别人心里真实的想法。有些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这只眼睛就能够看出对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你分辨出谁好谁坏,心里有个防备。这还是一只鬼眼,它有个名字叫做鬼眼通。你既能够将其释放在自己身上,也能够释放到别人身上。只有有了这个鬼眼,你才能够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像是隐藏在暗处的陷阱、被法术掩盖的目标,还能够增加你对一些黑暗物质的抵抗力,以及对诅咒的防御力。不仅如此,它还能够增加你的命中率,让你的攻击更加精准,迅速地打击到目标要害。当你遇到危机的时候,它还能开启一扇逃生之门,助你逃脱险境。要是有人追你,你跑不动了,它能化作某种神秘的力量附在追你的人身上,让对方速度变得奇慢无比,像是陷入了泥沼,这样你就能轻松逃脱。要是在战斗时,你让这力量附在自己身上,就会变得牛气冲天,血量和力量会大幅增加,瞬间提升你的战斗能力。它还能变成一条巴蛇附在你的身上,增加你的敏捷,提高你的速度和躲避能力,还能将你释放出的气息转化为一条蛇,缠绕在你身上,加快你的速度,同时提升命中率和躲避率,全方位增强你的敏捷。要是把女人的大姨妈放在这螺上,利用乾坤挪移之法,提前做好标记,就能迅速转移到你指定的位置;要是没做好标记,就会随机传送到某个地方,说不定是安全之地,也可能是更加危险的所在。” 艳丽男子瞧见和尚那贪婪的目光,心中暗忖:这家伙果然上钩了。却还是对着和尚说道:“你赶紧把这个烂尾螺放到你的菊花里,要是再有人在你背后偷偷捅你,你就能透过这螺看清他是谁。如此一来,他也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不过,我可就先借给你用一下,等事情一完,你必须得还我,听见没?”和尚忙不迭点头,一脸急切,眼中满是渴望:“那是自然,我只是暂借而已,肯定还你。”艳丽男子却又不耐烦起来,皱着眉头,催促道:“你快点儿呀,你看看这都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了。大半夜的,这鬼地方阴森恐怖,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咱们赶紧把正事办了,麻溜儿走人。难道你还喜欢待在这儿不成?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磨磨唧唧的。”和尚被这一通数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扭捏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又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呀?你拿出这东西,还没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呢。”艳丽男子一拍脑袋,懊恼道:“哎呀,我都被你给搅得忘了这码事。得嘞,你把螺拿出来,往这螺上的桃花上滴一滴血。瞧好了啊。世间万物,像蛇类、龟类、贝壳类、鱼类,甚至龙只要修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在其腹孕育成一颗珍珠。只要把人的鲜血往这桃花上一滴,桃花就会化作一只眼睛。然后,你再滴一滴眼泪到这眼睛上面,这只眼睛便会流出一滴眼泪,进而化作一颗珠子。要是这人是清白之人,就会形成一颗珍珠;倘若不是清白之人,就会变成像死鱼眼睛那般混沌不清的玩意儿。你试试看,一试便知真假。” 艳丽男子接过烂尾螺,小心翼翼地在螺上的桃花处滴了一滴血。刹那间,那桃花光芒大放,强烈的光芒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瞬间幻化成一只土红色的眼睛,竟是一只妩媚动人的桃花眼,流转着灵动的光芒,仿佛有一种勾人心魄的魔力,那光芒好似带着某种神秘的诱惑,让人心神荡漾。艳丽男子紧接着又费力地挤出一滴眼泪,轻轻滴落在那只眼睛上面。只见那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缓缓流出一滴晶莹的眼泪,落在地上,瞬间裹成了一颗圆润的珍珠。 艳丽男子拿起那颗珍珠,在和尚面前晃了晃,得意之色溢于言表,说道:“你瞧瞧,这珍珠成色如何?跟你说,越是心灵纯净、清白的人,这珍珠就越发光泽亮丽、光彩夺目。要是已经不是清白之人,而且心思还歹毒,那形成的就不是珍珠,而是如死鱼眼睛般浑浊不清,甚至还透着股黑暗的气息。你看这珍珠的成色如此漂亮,这下总该相信我是清白之人了?”和尚见状大喜,脸上露出释然的神情,忙不迭说道:“哎呀,是我错怪你了,看来你的确是清白之人。好,那咱们继续。”艳丽男子却又不耐烦起来,双手抱胸,催促道:“你还磨蹭个什么劲儿呢?我都跟你说得明明白白了,我是清白之人。你又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赶紧办正事。”和尚却还是一脸担忧,继续追问:“你到底是不是清白之人呀?万一你不是,我要是碰了你,那我可就倒霉了,甚至会有血光之灾,这关乎我的生死,我不得不小心。” 就在艳丽男子恼怒不已,脸色愈发难看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哎呀,我可受不了你这个死和尚了,你到底还开不开车呀?你要是不开,有的是司机来。”这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丝丝寒意,让人心底发毛。和尚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大声喝道:“谁?是谁在说话?”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击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顿时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直接眩晕了过去。 等他悠悠转醒,竟看见一个人正与那艳丽男子做着不堪之事。只见那男子长得面如冠玉,在悠悠的月光下照射下显得熠熠生辉,更添几分不凡气质。他动作娴熟,一看就是个中老手,只把那“上了车”的艳丽男子伺候得飘飘欲仙,艳丽男子嘴里发出令人心血沸腾的声音。和尚顿时火冒三丈,双眼通红,仿佛遇到了杀父仇人一般,对着那人破口大骂:“江玉郎你这人竟敢跟我抢男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可是红莲寺的‘迎客松’!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打!”说着,和尚撸起袖子,握紧拳头,怒目圆睁,就要冲上去与那男子大打一架。 那男子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对着旁边说道:“琳琅,你还不现身吗?你不是一直对他做的菊花糕念念不忘吗?当年我能把他送给你,现在我也能帮你找到他,我说过能帮你做到的。看,他不就在这儿呢。你不是一直想让他入赘到你家,天天给你做麻辣菊花糕吃吗?机会这不就来了。” 话音刚落,旁边又缓缓出现一个人。和尚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脸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脱口而出:“是你!林非凡,居然是你!”那表情仿佛见到了什么天大的恐怖之物,眼中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 被称作林非凡的人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厌恶与愤怒:“哼,贱人!你以为做了和尚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居然跑到这鬼宅里跟人鬼混,你这是想给我戴绿帽子吗?哼,看来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们林家的家法厉害!”说完,便伸手拿出一个…… 林非凡究竟拿出了什么?和尚与艳丽男子又将面临怎样的危机?这场在鬼宅中的纠葛又会如何发展?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19章 鬼宅激战。 第 19章:鬼宅激战,林非凡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冷笑,在这鬼宅昏暗的光线中,那笑容犹如从黑暗深渊中溢出的恶意,显得格外阴森。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灰色的环,这环看似寻常,材质却透着一股奇异的光泽,在阴森氛围的笼罩下,隐隐闪烁着神秘光芒,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邪恶力量,就像一个随时会被触发的恐怖机关。林非凡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环,一边斜睨着和尚,眼神中满是戏谑与不屑,那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只毫无反抗之力、待宰的羔羊,似乎已经笃定和尚逃不出他的掌控。 和尚瞧见那环,原本就惊恐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极度的恐惧,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索命符,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惧怕。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像是遭遇了十级地震,双腿好似被抽去了骨头,绵软无力,“噗通”一声重重瘫倒在地,屁股后面更是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黄彤彤的东西,已然是吓得屁滚尿流,整个人狼狈不堪。 林非凡见状,仰天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看到这玩意儿,知道害怕了,贱人!”那笑声在鬼宅中肆意回荡,犹如夜枭在死寂的黑夜中啼叫,格外刺耳,震得四周的空气都微微发颤,仿佛连这鬼宅的墙壁都在这笑声中瑟瑟发抖。 紧接着,林非凡双手紧紧握住那环,猛地用力一扯,伴随着一阵轻微却又尖锐的“咔咔”声,仿佛是某种禁锢被打破,那环竟缓缓开始变形,逐渐拉伸成一根细长的草绳。林非凡捏着草绳,对着和尚用力晃了晃,挑衅道:“知道害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以为躲到这鬼地方跟人鬼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嚣张与狂妄,仿佛在宣告和尚的命运已经被他掌控。 说罢,林非凡对着草绳猛地吐出一口气。这口气仿佛裹挟着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在空气中瞬间凝聚成一朵娇艳的兰花。兰花缓缓飘落在草绳上,刹那间,草绳光芒大盛,刺得人眼睛生疼,那光芒仿佛要将周围的黑暗都灼烧殆尽。光芒中,草绳仿佛被注入了生命,迅速地扭曲、变幻,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肆意塑造它的形态,最终竟化作一条灵动的草蛇。草蛇吐着信子,“嘶嘶”作响,那冰冷的信子在空气中颤动,仿佛在品尝着猎物的恐惧,每一次颤动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意。它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在林非凡的驱使下,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嗖”地一下迅猛飞扑向和尚,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和尚惊恐地瞪大双眼,那眼神中满是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他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鲜血的腥味在口中散开,这刺痛感让他瞬间振作了些许精神,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被点燃。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脚步慌乱而急促,在鬼宅的地面上留下凌乱的脚印。林非凡见状,满脸寒霜,犹如寒冬腊月的冰山,对着那条草蛇怒喝道:“给我咬死他!”那条草蛇顿时光芒一闪,速度陡然加快,仿佛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加持,瞬间就到了和尚的背后。和尚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草蛇一口准确无误的纸质的朝着那河上的菊花部位狠狠地咬了下去。和尚只感觉一阵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忍不住发出杀猪般地嚎叫:“啊!”这声惨叫在鬼宅中回荡,充满了痛苦与恐惧。他疯狂地伸手往后抓,用尽全身力气将草蛇扯了下来,然后猛地一捏,伴随着“嘎吱”声,草蛇竟化作一抹草木灰,消散在这阴森的鬼宅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只见光芒一闪,那灰色的圆环又出现在林非凡手中。林非凡看着手中的圆环,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仿佛两团燃烧的怒火,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这该死的和尚,还挺有两下子!不过,这才刚开始呢,看你还能撑多久!”说罢,他又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香囊。这香囊绣工精美绝伦,上面的纹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每一道纹路都像是岁月留下的神秘符号,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力量,让人感受到它的不凡。 林非凡紧紧握着香囊,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声中满是愤怒,他的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双眼死死盯着和尚,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言罢,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香囊猛地吐出一口带着强烈恨意的气息。这口气仿佛是他愤怒的具象化,在半空中瞬间化作一朵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兰花,那兰花姿态优雅,宛如仙子下凡,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冰冷气息,仿佛来自冰寒的极地,能将一切温暖冻结。兰花缓缓飘落在香囊上,刹那间,香囊光芒大作,强烈的蓝光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开来,将整个鬼宅的一角都染上了一层诡异而神秘的蓝色,仿佛将这片空间带入了一个神秘的异度世界。 在光芒的笼罩下,香囊开始急剧变化,体积不断膨胀,形状也逐渐改变。光芒闪烁间,香囊竟幻化成一面蓝色的旗帜。旗帜上,神秘的符文若隐若现,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发出“猎猎”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而恐怖的咒语,每一个符文都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一旦解读就会释放出无尽的恐怖。 林非凡手持旗帜,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快意,那表情犹如恶魔即将得逞,对着和尚大声咆哮:“现在,你再看看这是什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高高举起旗帜,在风中疯狂用力挥舞起来。他的动作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旗帜发泄出来。 随着旗帜的舞动,原本就阴森的鬼宅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脆却又透着诡异的铃铛声。“叮叮叮”,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每一声都仿佛重锤般敲在众人的心头,让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伴随着铃铛声,满天星空中陡然出现无数血眼,这些血眼形态各异,有的似人的眼睛,透着怨毒,仿佛饱含着无尽的仇恨;有的如野兽的眼睛,充满嗜血的疯狂,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每一个都睁着一双散发着血红色光芒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和尚,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要将这黑夜都染成血海,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围之中。 林非凡得意洋洋地看着和尚,狂笑道:“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马王爷到底有多少只眼睛!”他继续疯狂地挥舞着手中旗帜,铃铛声愈发急促响亮,仿佛要冲破这黑夜的束缚,唤醒沉睡的恶魔,让整个世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些血眼闪烁着无尽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从中射出无数道带着邪恶气息的光芒,光芒中,伸出密密麻麻的手,这些手扭曲而苍白,指甲尖锐如钩,犹如从地狱深渊伸出的魔爪,齐齐指向逃跑的和尚。每一只手上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让人闻之欲吐,仿佛那是死亡与腐朽的味道。 和尚只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戳他的脊梁骨,寒毛瞬间竖起。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顿时惊恐地瞪大双眼,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只见上千只手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那场面犹如世界末日降临。他惊恐地大喊:“千夫兰花指!”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在这阴森的鬼宅中回荡,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和尚慌乱之中,也不知从他那光溜溜的身上何处,掏出一个花环。这花环看似普通,在此时却仿佛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和尚面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得厉害,他急忙往花环上吐了一口带着酒气的唾沫,那唾沫在花环上迅速晕染开来,仿佛激活了某种隐藏的力量。 奇迹发生了,那花环瞬间开始变化,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花篮。和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迅速将花篮往身旁一拉,刹那间,无数朵鲜花从花篮中如泉涌般涌出,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如天女散花般飘向那些血手。每一朵鲜花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带着某种神圣的力量。 鲜花与血手碰撞在一起,发出奇异的光芒,光芒中,那些鲜花竟化作无数只蝎子。蝎子身姿矫健,钳子挥舞,却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向着空中的“千夫兰花指”冲去……它们如同无畏的战士,毫不畏惧地冲向那恐怖的力量。 林非凡见和尚居然挡住了他的攻击,顿时怒目圆睁,发狂似地挥舞着旗帜。顿时,天上无数只眼睛发生着诡异的变化,逐渐融合成一只巨大的眼睛。这只眼睛睁着愤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和尚,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紧接着,从那只眼睛中猛地射出一道巨大的闪电,一道晴天霹雳。宛如蛟龙般直劈向和尚,那闪电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要将和尚瞬间化为灰烬。和尚躲避不及,心想这下要命丧于此了,心中充满了绝望。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闪电劈到他身上却丝毫没什么感觉,好像只给自己挠挠了一下痒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和尚愣住了。 而此时正坐在焦玉郎车上面的那个像女人般的艳丽男子,行为极其的大胆、开放,嘴里还发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突然他发出一声激烈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被利刃穿透心脏般凄厉,在这寂静的鬼宅中格外惊悚。只见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双眼突出,好像遇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整个人仿佛被吓死了一般。紧接着,就看到他下身的菊花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鲜血,还带着一股股黄彤彤的东西,顿时一阵恶露恶臭传来,似要发生血崩的症状,场面极其恶心。 那和尚心有余悸,嘴里念叨着:“还真是横眉冷对千夫指,晴天霹地下死牛。”之后又啐了一口,说道:“还说是清白之身,看这样子那大姨妈又来了,还骗我。还好我没有当司机给他开车。否则的话我这辈子肯定会倒血霉。”他一脸戏谑地看着那个叫做焦玉郎的英俊少年,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江玉郎呀,江玉郎,你跟我抢着当司机。以为捡到宝了。这下子够你喝一壶的了,你就等着倒一辈子霉去。”说完,叉着腰,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得意。 那个叫做江玉郎的英俊少年,却不落反喜。他对着和尚不屑地说道:“你当我江玉郎就这样会倒霉吗?”说完,他拿出一个梅花簪子。只见他往自己的眉心一抹,他的眉心顿时出现了一只没有眼球的白眼,那只白眼空洞而诡异,仿佛连接着另一个神秘的世界。他从地上沾了一点血,往那只眼睛上面一抹,顿时那只眼睛发出一道金光,从中飘出一朵眼泪,化作一朵梅花。那朵梅花飘落在梅花簪子上面,只见那梅花簪子光芒大盛,竟然变成了一个锅。他拿着个锅对着地上的血和那些黄彤彤的东西,说了一声:“给我收起来。”顿时,那些东西好像受到什么力量吸引似的,“咕噜咕噜”地往那个锅里面涌。接着,那个锅里面发出“滋滋”的声响,不一会儿,就烙出了一个饼,黄腾腾的发出诱人的香味,这香味在这充满恶臭与恐怖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江玉郎拿着那个饼,意犹未尽地吃了起来,那表情仿佛在享受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吃完后,江玉郎对着天上的月亮发出了一声狼犬似的“汪汪汪汪!”的叫声。一道月光洒落变成一只白头鹰。附着在他的身上。他顿时全身光芒万丈。犹如天使般的圣洁,嘴上还露出了一个天真浪漫的犹如令人如沐春风似的感觉,好似冰雪要融化大地回春似的感觉。但在和尚眼里,只感觉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想要呕吐。他忍住恶心说道:“狗就是狗。就是改不了吃屎的习惯。不管你是什么来自西方世界的高贵的白头鹰犬,还是本地的中华田园土狗。反正都是改不了吃屎的习惯。难怪我记得那个宝二爷把你称作吃屎的朋友。我还不明所以,现在看起来真的是名副其实。”他要突然想起来以前和江玉郎在一起的时候还嘴对嘴的吃过东西,不觉得一阵反胃,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感觉像是要把他一生所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似的。 那个叫做江玉郎的英俊少爷却不理会那个和尚,一脸谄媚的对着那个林非凡说道:“平支呀!你打斗耗费了太多的阳气,快来补点阴气,采阴补阳。等这个贱人等一下回过阳来再采的话就采不到了。趁这时候他还没有完全恢复,你多采点阴气,补补你的阳气,我看你好像快要突破了。”那个林非凡笑了笑,说道:“我正有此意。”说完把那个像女人一样的艳丽男子的尸体拖了过来就还是开起了跑车。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的仪式。开了一会儿后,林非凡对着一旁的江玉郎说道!你来帮我一下。通过菊花帮我度点你的阳气过来让我突破。”焦玉郎露出一阵兴奋的笑容,说道:“我在一旁干看着你还跑车,还真是有点寂寞。刚好有事可做。”过了老半天,焦玉郎问道:“你快要突破了没有?”只见林非凡眉头紧皱,说道:“还差得远了。”江玉郎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我有办法。”说完他拿出一个羊脂白玉般的玉环。他在自己的眉心一抹,又露出了他那只白眼睛。沾了点口水,往那个眼睛里面一抹。那只白眼睛顿时流出一滴眼泪,化作一朵梅花。落到了那个玉环上面。那玉环顿时发出一阵白光,白光一闪变成了一根柳条。他拿起那个柳条对着那个艳丽男子的尸体上就是一顿猛抽,嘴里还发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欲火焚身的声音。只见那个柳条抽在那个艳丽男子的尸体上,直接从那具尸体上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怨念。林非凡见状,顿时加足了马力,一边猛踩油门开车。一边兴奋地赞道:“你这法子比通过菊花度阳气给我好多了。这贱人身上的怨念还不少嘞,真的是强大。看来是死不瞑目呀!唉,不过还是感觉不够突破的瓶颈。这突破的瓶颈怎么这么难,还是不够。你要不把这个柳条给我,我自己来抽,你再给我多输点阳气给我。”说完拿起那个柳条对着那个艳丽男子的尸体上又是一顿猛抽,一边抽一边心里想着:“哎呀,你这个宝贝还真的是个好东西。不但能分享快乐的情感与情绪,还能共享力量。这样修炼起来真的是事半功倍。” 正在两个人对着一具尸体进行这种难以描述的事情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风声呼啸,仿佛要将这鬼宅都撕裂。月亮也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急忙飘过一片黑云把自己给拦了起来,四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接着,一声怒吼从远远的地方传过来:“你们这些该死的,不可饶恕!”这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威严,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的存在,让宁非凡和江玉郎都为之一颤,不知道即将面对怎样的恐怖…… 这场诡异至极的争斗接下来会如何发展?那神秘声音的主人又是谁?宁非凡和江玉郎又将如何应对?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0章 突破与追击。 第20章 突破与追击 一声怒吼,恰似滚滚闷雷在天地间炸响,震得风云瞬间变色。刹那间,如黄昏般的昏暗以排山倒海之势笼罩一切,黑暗犹如汹涌的潮水,疯狂地蔓延开来。紧接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嗡嗡嗡嗡”声,从遥远的地方由远及近,好似无数尖锐的针,直直地穿透人的骨髓,让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无尽的恐惧。“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呀?”和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惊叫道。只见那竟是一群拳头大小的黄蜂,每一只都浑身散发着幽冷且诡异的光泽,在这浓重的黑暗中,宛如一片散发着夺目光彩的金色云朵,悠悠地飘了过来,那光芒在黑暗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不祥之兆。 此刻,林非凡正处于突破的千钧一发之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打断了他。他双眼瞬间瞪得通红,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怒喝道:“这究竟是谁呀?如此缺德,放出这么一大群黄蜂,这分明是要将我置于死地!若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定要挖他祖坟,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喝他的血,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说罢,他心急如焚地扭头看向一旁的英俊少爷江玉郎,急切地喊道:“玉郎,你快帮我在前面顶一下!我现在正处于突破的关键时期,一旦失败,不但我会遭受功法的反噬,功力倒退,甚至往后再也没有提升的可能。你帮我挡一下这波攻击,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我发誓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日后你有任何要求,尽管开口!” 然而,此时的江玉郎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筛糠一般。前后都有不明液体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听到林非凡的话,他心中明白,这无疑是让他去送死,这种绝境之下,他哪里还听得进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二话不说,头也不回,连衣服也忘了穿,光着个身子。拔腿就跑。 林非凡见江玉郎如此贪生怕死,气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全身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活像一只被困住的愤怒困兽。他双眼死死地盯着江玉郎逃跑的方向,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孬种!平日里我对你不薄,给了你多少好东西,关键时刻,你竟然如此懦弱,弃我而去……”骂完江玉郎,他又迅速将目光投向和尚,脸上瞬间堆满了急切与讨好,连忙说道:“好和尚,好哥哥,你就帮我顶一下!只要你能帮我度过这次难关,以前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好兄弟。你想要什么,我林非凡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定会满足你!” 我愿意做你的花姑娘。天天陪你干活。怎么样?哟西哟西的。和尚听闻,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你刚刚还一门心思地想要置我于死地,现在自己有难了,就想来求我帮忙,我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上你的当!”说罢,和尚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林非凡见两人都靠不住,气得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他愤怒地咆哮道:“靠不住的家伙!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说着,他急忙身上在自己光着的身子上面一阵摩挲。摸出那个灰色的圆环。他双眼紧紧盯着圆环,深吸一口气,对着它猛地吐出一口带着强大法力的气息,只见一朵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兰花瞬间凝聚成形,缓缓地落在圆环上。刹那间,圆环绽放出一阵耀眼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蓝光,光芒闪烁中,圆环竟渐渐变形,最终变成了一根烟杆。 林非凡迅速将烟杆叼在嘴里,猛地深吸一口,只见从他的嘴巴和两个鼻眼里,袅袅地冒出一缕缕冉冉升起的蓝色烟雾。这些烟雾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瞬间化作一座蓝色的大钟,将他全身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与此同时,那黑压压的蜂群已如乌云压顶般气势汹汹地来到眼前,“砰砰砰”地疯狂撞在那由蓝色烟雾形成的大钟上面,就像是撞在了一堵坚不可摧的无形墙上,一只只黄蜂纷纷坠落。那棵原本作为屏障依托的大中在这猛烈的撞击下,烟雾横飞,摇摇欲坠,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林非凡透过大钟的光幕,看着暂时被阻挡在外的蜂群,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心里清楚得很,此刻自己正在突破的紧要关头,一旦这屏障被冲破,功法受阻,必将受到极其严重的反噬,功力不但会大幅倒退,甚至可能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在修炼之路上前进一步。他恶狠狠地看着江玉郎和尚逃跑的方向,咬牙切齿地骂道:“等我成功突破,有你们两个好看的!我定要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然而,就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惊恐地看到那层屏障的钟形光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痕。这一幕,让他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心中焦急万分。 “唉,没办法了!”林非凡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一脸的决绝。不知从光溜溜的身上何处,摸出一粒丹药。这粒丹药呈橙褐色,表面似乎有丝丝缕缕的奇异纹路在流转,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辛辣气味,仿佛在向人昭示着它的不凡与危险。看着这粒丹药,林非凡心中满是不舍,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贵宝物,说不定以后还有大用。但再看看那即将破碎的屏障,以及蜂群那势不可挡的攻击,他狠狠心,一咬牙,在心中暗道:“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能成功突破,哪怕损失点寿命又何妨,突破之后,这点损失定能马上补回来!”下定了决心后,他不再犹豫,一口将那颗丹药吞了下去。 瞬间,一股磅礴得犹如汹涌海浪般的力量,在他体内如火山爆发般猛然爆发开来。他全身“轰”地一下,冒出一阵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红光,整个人仿佛魔神降世一般,气势惊人。他的双眼变得血红如血,发出犹如野兽、野狼般的疯狂嚎叫,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疯狂。他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力量的增长,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整个人的气息也在这一刻变得愈发强大,周围的空气都被他这股强大的气息搅动得剧烈翻滚。 林非凡感受到体内那股如同奔腾江河般涌动的力量,兴奋得发狂,加快了身下动作的速度,整个人如同极速旋转的飞轮,发出“呼呼”的风声。“啊!”随着他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喊,心中一直阻碍他突破的瓶颈,终于在这一刻突然松动,一股源源不断、无穷无尽的力量,如决堤的洪水般在他体内肆意流淌开来。与此同时,他身下那具原本还有些模样的艳丽男子尸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机,瞬间枯萎,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干尸。 林非凡成功突破,实力大增,心中的底气也足了几分。他又拿起烟杆,深深地吸了一口,将那带着强大法力的烟雾,缓缓地喷在屏障上,给屏障又加固了一层。随后,他敏锐地瞅准蜂群的一处薄弱之处,猛地发力,如同一颗炮弹般冲破屏障,朝着江玉郎和尚逃跑的方向迅猛追去,心中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翻涌:“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都得给我死!要死,咱们就一起死!”紧接着,他再次对着灰色圆环吐出一口气,一朵兰花再次凝聚并落在圆环上,圆环光芒大盛,那光芒几乎要将周围的黑暗全部驱散。瞬间,圆环变成了一把扇子,扇面上闪烁着神秘的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力量。 林非凡手持扇子,对着自己轻轻一扇,奇异的光芒如梦幻般闪过,出现了一只蓝色的蜜蜂。像一只甲胄套在他的身上。他竟变成了一只小蜜蜂。他挥动着透明的翅膀,在密密麻麻如乌云般的大黄蜂群中灵活地穿梭,巧妙地利用蜂群对自己气息的误判,使得蜂群瞬间陷入慌乱,原本整齐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但很快,蜂群又像是受到什么神秘力量的牵引,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分成两股。一股气势汹汹地朝着林非凡化作的蜜蜂飞过去,另一股则气势汹汹地朝着和尚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追了没多久,林非凡便瞧见前方正在拼命裸奔的江玉郎。看到这一幕,林非凡心中一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他伸手往身上用力一拍,拿出一张符咒,迅速贴在身上。刹那间,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他的速度瞬间加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黑暗,瞬间飞到江玉郎身前。他对着江玉郎猛地一扇,一股无形但却强大无比的力量,如汹涌的浪潮般朝着江玉郎席卷而去。江玉郎毫无防备,顿时被这股力量打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林非凡看着倒地的江玉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哼,你这个不讲义气的东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说罢,他又将扇子一挥,奇异的光芒再次闪烁,自己再次变成小蜜蜂,迅速飞到旁边的树上,准备看好戏,眼神中满是戏谑与残忍。 江玉郎被打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他气得咬牙切齿,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大声骂道:“林非凡,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你如此阴险狡诈,一定会遭报应的!” 林非凡躲在树上,听到江玉郎的叫骂,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你去死!还在这里嘴硬,后面的黄蜂马上就过来把你蛰成筛子,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哈哈!” 江玉郎愤恨不已,心中充满了不甘。他伸手从光溜溜的身上某个隐秘之处,摸出那羊脂玉环。他的手因为愤怒和恐惧,微微颤抖着。他在额头上一抹,那只诡异的白眼睛再次出现,空洞的眼眶中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光芒。他沾了一点口水,抹在眼睛上,眼睛竟滴出一滴眼泪,这滴眼泪在风中瞬间化作一朵梅花,轻轻地落在玉环上。玉环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一副铁琵琶。铁琵琶上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江玉郎紧紧抱起铁琵琶,手指在琴弦上猛地一拨,一阵诡异而激昂的音符响起,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的世界。琵琶中竟缓缓出现一只白头鹰,白头鹰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双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江玉郎一脚踏在白头鹰背上,双手再次拨动琴弦,随着一阵清脆的弦音,他的身上瞬间出现一副铁布衫,铁布衫上符文闪烁,铁布衫上面出现了一根根的光针,像一只刺猬一样。在黑夜中发出寒冷的光芒。仿佛在守护着他。他对着白头鹰大喝一声:“飞!”白头鹰振翅高飞,发出一声嘹亮的鹰啼,带着江玉郎腾空而起。江玉郎站在白头鹰背上,居高临下地不屑地看着树下的林非凡,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挑衅:“林非凡,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害死我?你还嫩着呢!你以为你能奈我何?”那嚣张的模样,气得林非凡双眼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林非凡知道,此时的江玉郎有了这只白头鹰和铁布衫的保护,自己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他。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转身朝着和尚的方向追去。没追多远,就看到和尚正拼命逃窜,那狼狈的模样如同丧家之犬。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大佛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大佛的旁边,是一个波光粼粼的湖泊。林非凡心中暗叫不好,他太清楚了,和尚一旦跳进湖里,这些黄蜂就奈何不了他了。 林非凡心急如焚,加快速度,瞬间如疾风般飞到和尚身前。他拿着扇子,对着和尚猛地一扇,一股强大的风力裹挟着密密麻麻的蜂群,如同一堵墙般朝着和尚压了过去,瞬间将和尚团团围住。和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林非凡,你这个狗娘养的,不得好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与你势不两立!” 骂完,和尚急忙伸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一阵摩挲。拿出花环。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决绝,往花环上吐了一口带着浓烈酒气的唾沫。花环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一根香烟。和和尚面目狰狞。凶巴巴的对着那些蜂群说道。想要我佛爷去死!那我就先送你们一个花圈。说完和尚。深吸一口烟,随着烟雾吐出,一个个小巧精致的花圈从他口中飞出,这些花圈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套在大黄蜂身上。大黄蜂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束缚,纷纷失去控制,掉落下来。 和尚见状,没有丝毫停顿,又拼命地吸烟,随着一口口烟雾吐出,无数个小发圈从他口中飞出,落在地上。刹那间,地上瞬间长出一朵朵娇艳欲滴的鲜花,鲜花上冒出滚滚热气,热气凝聚,化作一只只灵动的花仙子。花仙子们挥舞着手中的魔法棒,朝着天上的黄蜂冲去,与黄蜂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光芒闪烁,魔法碰撞,喊杀声不绝于耳。 和尚还不满足,又狠狠吸了一口烟,顿时身上出现一层散发着奇异光芒的铠甲。铠甲上的符文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咒语。他撅起肥胖的屁股,嘴巴大声喊道:“人间大炮1级准备!人间大炮2级准备!人间大炮3级准备!准备发射!”“发射成功!”随着一声大喊,一股强大得犹如火山爆发般的气流从他菊花中喷出,一枚类似炮弹的东西,带着耀眼的光芒,朝着天上的蜂群射去。“砰”的一声巨响,在蜂群中绽放出一朵绚烂得如同梦幻般的烟花。那些黄蜂受到这烟花气味的感染,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量,顿时纷纷掉落,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再也飞不起来,如同烂泥一般,在地上挣扎着。 和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畅快与嘲讽。他不屑地看着变成小蜜蜂的林非凡,又撅起屁股,喊道:“想害死佛爷,你还嫩着呢!人间大炮1级准备!” 林非凡见状,心中一惊,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拿起扇子,对着自己猛地一扇,瞬间飞得老远。然而,和尚还在不依不饶地撅着个屁股,对着他大喊:“人间大炮2级准备!”这一声声喊叫,如同重锤般敲打着林非凡的神经。林非凡心中又惊又怒,恶向胆边生。他看着手中的扇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对着扇子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凝聚,落在扇子上。扇子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条草蛇。草蛇吐着信子,信子上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寻找着猎物。 林非凡指着和尚那白花花的屁股,对着草蛇怒喝道:“给我咬!咬死他的菊花!要是咬不死,就给我像野狗一样堵住他的菊花,别让他发射什么狗屁大炮!”草蛇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瞬间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和尚的屁股。“嗖”的一声,直接钻进了和尚的菊花部位。和尚只感觉一阵剧痛传来,“啊!”地惨叫一声,“你妈!”他满脸痛苦,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在里面掏,掏了半天,终于把草蛇抽了出来。和尚气得满脸通红,用力一捏,想要把草蛇捏成草木灰。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光芒一闪,那条草蛇竟又回到了林非凡的手中。草蛇张开嘴巴,吐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田螺上还附着一朵烂桃花,正是那神奇的烂尾螺。草蛇像是在邀功一般,将烂尾螺献给了林非凡。 林非凡看着手中的烂尾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满是得意与嘲讽:“哈哈,不错!这次你总算没变成废物,立了大功!”然后,他又一脸戏谑地看向和尚,笑道:“这次你没了这螺的乾坤挪移大法,看你怎么把伤害转到别人身上。你现在被蛇咬了,看你还怎么嚣张?除非有人肯用嘴巴帮你把菊花上的毒吸出来,哈哈。这世界上,除了江玉郎那蠢货可能会做这种事之外,就只剩下我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入赘到我家,给我做小妾,天天给我做麻辣口水菊花糕吃,那我就破例,牺牲一下自己的尊严,帮你把毒从菊花上吸出来。” 和尚气得双眼通红,瞪着林非凡,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算死,也不会入赘到你家去做小妾!你别做梦了,林非凡!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宁非凡见和尚如此强硬,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又吐了一口气,这口气瞬间化作一朵兰花,附着在那条草蛇身上。草蛇光芒一闪,再次变成了一根香烟。林非凡拿起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烟雾瞬间化作一只小蜜蜂。这只小蜜蜂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朝着和尚快速追了过去。 和尚看到这一幕,恨得咬牙切齿,差点又吐出一口老血。他来不及多想,扭头就朝着不远处的湖泊跑去,一头扎进了湖里,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第21章 宝二爷的风云节。 第21张。 宝二爷的风云劫 宝二爷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那乞丐,忍不住脱口问道:“那么多蜜蜂,咋就没把你给蛰死呢?”那乞丐没好气地斜睨了宝二爷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嘟囔道:“我要是被蛰死了,还能在这儿任你们摆弄,给你们献宝贝、讲故事?想得美。” 这时,云妹妹满脸嫌弃,轻轻扯了扯宝二爷的衣袖,嗔怪道:“爱哥哥,你别老打断人家,正经点儿。乞丐大哥,您别理他,快接着讲呀。后来到底咋啦?爱哥哥,你可别再打岔啦!后面究竟发生了啥事嘛?”三妹妹也在一旁急得跺脚,附和道:“哎呀,二哥哥,你就别打断他啦,让他赶紧往下讲嘛。” 那乞丐见两位姑娘都帮自己说话,顿时来了兴致,故意慢悠悠地清了清嗓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开口道:“哎呀,你们瞧瞧,这大中午的,外头冷得刺骨,雨还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跟老天爷在哭似的。咱们不如找个暖和的饭餐馆,一边吃着热乎的饭菜,喝点小酒,我再慢慢给你们讲这故事,这故事的精彩程度,那可还在后头呢。”云妹妹和三妹妹听了,觉得确实在理,眼睛一亮,赶忙催促道:“快走快走,对面不就有个饭店嘛,咱们赶紧过去,找个包厢,点些好菜,喝点小酒,好好听听这故事。” 于是,四人一同朝着饭店走去。刚到饭店门口,宝二爷突然“哎呀”一声,懊恼地一拍脑袋,说道:“咱们在这儿吃饭喝酒听故事,也不知道得听到啥时候,我还有包子没送呢。而且,我突然想到湘宁那生满冻疮的手,看着实在可怜,得赶紧把那个手串送过去,好治好她的冻疮。再耽搁下去,她得多遭罪啊。” 云妹妹微微撇嘴,翻了个白眼,嗔怪道:“你着什么急嘛,整天这么毛毛躁躁的,难怪宝姐姐说你是个无事忙。你随便找个人送回去不就行了嘛。”说着,她眼珠一转,看向外面,指着不远处的外卖小哥说道:“喏,那儿不是有个外卖小哥嘛,让他送过去不就得了。” 他不就是专门干这行的吗?宝二爷觉得有理,便朝着外卖小哥走去。外卖小哥看到他过来,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没等宝二爷开口,就抢先说道:“你又来干什么?我这儿没包子了,也没钱借给你,你还想干嘛?”宝二爷被噎得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想求你帮个忙。”外卖小哥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警惕,问道:“什么事呀?说,找我办事,我可是要收费的,而且价格可不低哦。再说了,你之前还欠我50块钱没还呢。这样,你再写个借条。”宝二爷无奈,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就是帮我给家里送点东西,顺便给我大姨妈家也送点东西。” 外卖小哥听了,神色稍微缓和了些,轻哼一声道:“嗨,这点小事啊,行,我正好也要送外卖,就给你做个顺手人情。不过,收你50块钱交通费,加上之前你欠的50,一共100块,你再写个借条给我。”宝二爷没办法,只得照做,写好借条后,把东西交给了外卖小哥。外卖小哥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把借条收好,这才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摇一摆地去送外卖了。 宝二爷回到饭店,饭菜已然端上桌。那乞丐正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还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看到宝二爷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云妹妹和三妹妹看到宝二爷终于回来了,赶忙催促:“你快来呀,赶紧听听这故事。”又转头对着乞丐说道:“你快讲,别光喝酒,快点讲呀。”那乞丐却不紧不慢,又抿了一口酒,故意吊人胃口,拖长了音说道:“哎呀……” 那乞丐满脸堆笑,讨好地给宝二爷斟了一杯酒,谄媚地说:“宝二爷,您也来喝呀。”云妹妹在一旁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哎,你别管他,他不能喝酒。他曾经被一只金鼻白毛鼠咬过,得了狂犬病。医生都说了,他以后沾酒就会犯病,而且酒品极差,一喝酒就到处乱打人,见谁打谁,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咬人呢。要是把你咬了,你肯定也会犯狂犬病的。他要是喝醉了,说不定一会儿就把你往死里揍,你还是赶紧讲你的故事。” 那乞丐听了,好奇地瞅了瞅宝二爷,吐了吐舌头,没再多问,接着讲起他的故事:“我当时在那个鬼宅里,躲在个隐蔽角落里看着一场好戏。4周周阴森森的,墙壁上的月光。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股诡异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突然,一群黑压压的蜂群如乌云般铺天盖地涌来,那嗡嗡声震得我脑袋发懵,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震出来,吓得我瞬间魂飞魄散,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像是被重物狠狠砸过。迷迷糊糊摸了摸自己,发现身上倒没什么伤痛。再定睛一看周围,只见一片死寂,安静得让人害怕,他们都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那个艳丽男子的干尸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他双眼圆睁,眼球突兀,像是死不瞑目,在这昏暗的环境中,看着格外渗人,我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寒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心里直发毛,大喊一声‘妈呀’,扭头就像疯了似的往外面跑,感觉背后仿佛真的有鬼在追,跑得我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当时夜色浓稠如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仿佛要将我吞噬。我慌不择路地狂奔着,脚下的路崎岖不平,好几次差点被绊倒。突然,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如同尖锐的爪子划过玻璃,刺痛着我的耳膜。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坐在一个青石板上,旁边是一个池塘。池塘里尽是枯萎的荷花,在微风中摇曳,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那女孩的哭声在这死寂的氛围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我哪里还敢停留,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那女鬼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哭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她缓缓转过头来,瞬间露出了狰狞的本性。只见那女鬼的眼睛里、嘴巴里竟都是乌鸦,呱呱叫着往外飞,两只眼眶还流淌着鲜血,也分不清是血还是污水,顺着脸颊往下滴,头发蓬乱如杂草,遮住了大半边脸。她一下子就飘到了我的面前,恶狠狠地说:‘你们这些坏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着,伸出一只如枯树枝般的爪子,朝我抓来。她嘴巴里满是污泥,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我忍不住一阵反胃,心里绝望地想:这下我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那爪子快要抓到我的时候,我怀里的黄鼠狼爪子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光芒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射向那女鬼。那女鬼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啊’的一声惨叫,声音尖锐刺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敢再有丝毫停留,拼了命地往外面跑。 突然,‘砰’地一声,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个人。我被撞得头晕目眩,头破血流,眼前金星直冒,正怒火中烧,想爬起来破口大骂,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外卖小哥。只见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睛放光,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眼神中透着贪婪。我心里顿时一紧,哆哆嗦嗦地说:‘你这个外卖小哥,大晚上不睡觉,跑这鬼地方干啥呀?’ 那外卖小哥翻着他那死鱼般的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个破乞丐,三更半夜的,不在哪个角落里好好躲起来跑这儿到处乱窜啥呢?再说了,咱国家也没法律规定,我外卖小哥不能在漆黑的夜里在街上溜达。你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干啥呀?你不知道我胆子小吗?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我可告诉你,我家那口子宝二爷心眼小得跟针鼻儿似的,最喜欢吃醋。要是他发现有人喜欢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个破乞丐,没钱就别瞎喜欢人,懂不懂啊?你还盯着我看,是不是想绑架我呀?我告诉你,我家里穷得叮当响,你要是到了我家,看到我家家徒四壁的模样,你肯定想哭。你可千万别动绑架我的歪心思哦。你还瞪我,哎呀,我受不了了。’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大喊道:‘你还敢瞪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从那高门大户家里偷了几只人参大公鸡。你居然吃独食,吃大户不通知我一声。赶紧交出来,别吃独食啊。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这把菜刀可不长眼。’就在他举着菜刀,眼看着就要朝我扑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愣了一下,然后拿起手机一看,喂了一声:‘喂,啊,是外卖小哥呀。我是快递小哥呀,你有什么事吗?’” 我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外卖小哥吗?怎么又变成快递小哥了?”他用那死鱼般的白眼翻了我一下,不耐烦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见我是外卖小哥了?我从头到尾都是快递小哥,好不?哦,我正跟一个乞丐扯皮呢,你半夜三更的打电话过来干啥呀?”只听对面那个外卖小哥说道:“你现在在哪儿呢?”快递小哥回答道:“我正在大街上呢。”手机对面问道:“这么晚了你还在大街上晃悠呀?是不是还在送快递?”快递小哥翻着白眼说道:“不是啦,我听说那个高门大户江玉郎他们家正在高悬悬赏,说是只要抓到一个乞丐,就奖励能吃一个月的人参大公鸡这道美食。上次你不是送过这道菜吗?你偷偷吃了一口,回来后大肆宣扬,说这道菜如何如何好吃,比我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还好吃。你都把它吹上天了。我就不信了,它能有多好吃。我也想去尝尝这道菜,可这道菜卖得实在太贵,我根本买不起。于是我就想去偷一只这样的鸡自己做着吃,但是他们家里养了一群恶狗,我根本进不去。这不,今晚刚听到这个消息,我就赶紧跑出来,准备抓住那个乞丐,把他送到高门大户江家去,就能得到一个月吃这道菜的奖励。哎,你抓到那个乞丐没有呀?”快递小哥得意地笑道:“哈哈,运气还不错,刚刚抓到了这个乞丐,我正准备把他送到高门大户去领取奖励。你这么晚了打我电话干什么呀?”“手机对面的外卖小哥说道:“哎呀!呀!我都忘了。今晚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接了一笔单,对方要吃你做的那道香辣莲花口水鸡。我打不通你的电话,只好去游戏上找你,结果发现你也不在游戏里。于是我就寻思着,用你的游戏号打打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那游戏号幸运值高,说不定能赚点钱。我当时正在打宝,爆出了一大堆好东西,正准备去捡的时候,突然来了三个人,非要跟我抢我的宝贝。他们自然是打不过我的,被我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直叫爸爸。见我不打算饶过他们,他们就一起说,只要我放过他们,他们愿意告诉我一个秘密任务!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肯定能赚大钱。我一听就来了兴趣,问他们是什么任务。他们就说,你知道那个宝二爷不?他摊上大事了。 前一阵子,癞蛤蟆波罗岛上有个草莓冰部队因为受不了癞蛤蟆部落政府几个月不发物资,他们都吃不上肉、鸡蛋这些东西,饿得都快发疯了。于是有个草莓冰族人偷偷溜到了大陆这边。癞蛤蟆波罗岛的那些家伙得知后,气得暴跳如雷,他们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他们决定要报复。于是发展了一些间谍分子来到大陆,准备在我们这边找个内应,投奔到波罗岛去。他们利用金钱等各种手段,终于钓到了一条大鱼。就在那只大鱼准备带着大陆方面最高档的战斗机逃亡波罗岛的时候,却被宝二爷给破坏了。这可把波罗岛的那些癞蛤蟆们气得咬牙切齿,他们那本来破碎的玻璃心又碎了一地。他们发誓一定要报复宝二爷,于是发动了庞大的1450网络水中部队在网络上对宝二爷进行人身攻击、造谣陷害,还对宝二爷进行人肉搜索。他们发现在现实中奈何不了他,后来发现宝二爷在玩一款游戏,于是决定在这款游戏里面收买一些杀手,把宝二爷游戏里的装备爆出来,还打算把他的等级刷到0。” “ 我们三个本来打算在这个地方伏击那个宝二爷,还特意派了个萌萌小妹去勾搭他,想把他骗到这儿来。瞧见你一直在这儿打宝,装备这么好,就想把你赶走,结果没想到根本打不过你,还被你羞辱了一顿。” 另一人赶忙附和,眼神中透着急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现在看你这装备、技术啥的都很厉害,不如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只要你能把宝二爷的等级打到0,爆出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就能得到巨额悬赏。你只要杀死他一次,就能得到1000元的大奖,杀的次数越多,得到的奖励就越高。要是能把他杀到0级,你就能获得百万巨额悬赏。” 我一听,心中猛地一动,这巨额悬赏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强压内心的激动,装作镇定地问道:“这听起来倒不错,不过你们得告诉我,他什么时候过来?这样,你们装作非常凶狠的样子来欺负我,等他过来的时候,以宝二爷的性格,肯定会正义感爆棚,来帮我对付你们。这个时候,我就在后面趁机下黑手,给他致命一击,凭我的高幸运值,肯定能把他身上的东西都爆出来。” 那三人一听,顿时眼睛放光,大喜过望,连连点头称好。没过一会儿,其中一人身上的提示音突然尖锐地响起,他眼睛瞬间一亮,急忙冲我喊道:“来了来了,准备准备!” 我立刻心领神会,装作被人追杀的样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嘴里大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抢劫我!”只见前方,一个id为“牛逼被牛操”的英俊少年,身边正跟着一个萌萌的小妹,那小妹一脸呆萌天真可爱的模样,正朝着这边走来。 我看准时机,连忙冲到少年面前,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他们要抢我的装备,还想杀了我!”宝二爷听闻,顿时脚步猛地一顿,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追赶我的那三个人冲了过去,口中还大声怒吼着:“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嚣张!你们这些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宝二爷身手矫健,一上手就对那三人展开一阵猛揍。一时间,拳脚挥舞,风声呼呼作响,只打得那三个人狼哭鬼嚎,抱头鼠窜,嘴里不停地求饶。我瞅准时机,趁宝二爷专注对付那三人时,悄悄绕到他背后,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突然高高举起手中的武器,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宝二爷的后脑勺来了一个闷棍。宝二爷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这一击打得直接向前扑倒,晕了过去。 我趁机对宝二爷进行无情的攻击,不一会儿,宝二爷悠悠转醒,头晕目眩之际,他愤怒地瞪着身边的萌妹,大声喊道:“哎呀,你不是个护士吗,赶紧给我加血呀!你在那儿傻呆呆地看着干什么呀?想害死我啊!” 那萌妹子却依旧一副天真好奇的模样,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中没有一丝焦急,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有趣的闹剧,并没有出手施救的意思。宝二爷见状,气得满脸通红,又气又急地骂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哎呀,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你这个蠢货,我要被你害死了!” 我哪管这些,听到宝二爷的叫骂,不但不慌,反而心中一阵窃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手上加快了攻击速度。随着一阵激烈的交锋,宝二爷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被我成功杀死。瞬间,地上爆出一大堆金光闪闪的装备,光芒夺目,映得我的脸都亮了起来。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装备一一捡起来,嘴里还兴奋地嘟囔着:“哈哈,这下可赚大发了!这下发财了!” 可还没等我高兴多久,只见宝二爷气得给我发来了私信。一打开,那满屏的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与他平日里英俊的外表和世家公子的身份简直判若两人。我一看,顿时也来了脾气,心中想着:“你还敢嚣张?以为我怕你不成?”宝二爷骂完,还放狠话道:“有种你过来在城门口等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我冷哼一声,不屑地回复道:“哼,谁怕谁!你以为我会怕你这个手下败将?”说罢,拔腿就朝着城门口跑去。到了城门口,只见宝二爷正气哼哼地站在那儿等着我,他双手抱胸,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地慢慢靠近。就在宝二爷以为我要服软的时候,我突然发难,再次对宝二爷展开攻击。宝二爷没想到我竟敢再次动手,仓促应战,但终究还是不敌我,又被打得落花流水,再次爆出一地的好东西。 我看着满地的宝贝,兴奋得合不拢嘴,大笑道:“哈哈,这可比打宝容易多了,宝二爷简直就是个移动的boss呀!源源不断给我送宝贝!” 这宝二爷又给我发来私信,依旧是满嘴的污言秽语,那些话简直让人触目惊心。我不禁心中疑惑,这还是那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宝二爷吗?简直不敢相信。我一气之下,买了个“天眼通”道具,查询到了他的坐标地址。我二话不说,直接飞了过去,看见他正坐在那儿,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骂着。我趁他不注意,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闷棍。他再次被我打倒,又爆出一地的宝贝。我累得气喘吁吁,但笑得合不拢嘴。 宝二爷还不死心,继续对我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我怒火中烧,又买了个“天眼通”道具,再次找到他的地址,又对他进行了一番攻击,又爆了一地的宝贝。这样连续搞了几次,直到他再也不敢出门了。我心里想着,这也赚得够本了,差不多赚了1万左右块钱,还有这一地的宝贝,卖起来估计也有10多万了。我高兴得简直要发疯。 就在这时,宝二爷又发来信息,这次语气竟然变得阴森起来:“有种咱们现实见面,游戏里你占了便宜,现实中我可不会放过你。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来个现实中的决斗。地点你选,别躲躲藏藏的。”我看了信息,心中冷笑一声,想了想回复道:“不如就在那个闹鬼的宅子那里,你敢不敢去?是爷们的话,你就去那里等我,我立马就过来。正好我有个外卖要送到那个宅子,快递小哥呀!正好有个和尚好像又点了那个香辣莲花口水鸡。你现在赶紧帮我做这个菜,在那个宅子那里等我。” 这时,旁边的外卖小哥对着手机那边的外卖小哥说到哈哈,真巧,我正好在这个宅子附近,你赶紧过来。”说完,他挂断电话,拿着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我面前挥舞威胁道:“赶紧的,把你偷的那个人参大公鸡交出来,麻利点,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只得哭丧着脸对他说:“那人参大公鸡已经被我吃掉了,哪来的人参大公鸡呀?我真的没办法给你。”他冷哼一声,翻着死鱼眼瞪着我,又转了转眼睛,问道:“你刚刚在干什么呀?还一边跑一边叫鬼呀鬼呀的。你到底在鬼叫什么呀?万一真把鬼引出来怎么办呀?”我哭丧着脸对他说:“那里面那个宅子里确实有个女鬼,穿着红衣服,特别吓人,她刚刚在追我。”那个外卖小哥一听,眼睛一亮,又翻着死鱼眼说道:“有女鬼?哈哈,真好,真好,你快点带我过去。只要帮我抓到了那个女鬼,我就不找你要人参大公鸡了。”我心里害怕极了,哆哆嗦嗦地说:“你放过我,姑奶奶,求求你了,放过我。”他却不依不饶,拿着菜刀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不带我过去,我现在就剖开你的肚子,看看你肚子里面到底吃了几只大公鸡。”说完,他装作要动手的样子,吓得我连忙说道:“别别别,我带你去,带你去,好吗?”于是,我们俩沿着原路返回那个闹鬼的宅子。 这场因游戏而起的恩怨,在现实与虚拟之间愈发复杂,接下来在那闹鬼的宅子里又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外卖小哥和“乞丐”能否顺利找到女鬼?宝二爷又是否会在现实中出现,展开怎样的报复?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2章 鬼宅毒物惊变 第22章 鬼宅毒雾惊变 我被那快递小哥强行押着,满心的不情愿,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再次踏入那个阴森的鬼宅。刚一进去,一股浓密如实质的浓雾,仿若从地狱最深处汹涌喷涌而出,毫无预兆地瞬间将整个空间填满。四周刹那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仿佛世间所有的光线都被这诡异的浓雾无情吞噬。我的心猛地一紧,强烈的不安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唰”地一下涌上心头,让我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口吸气都仿佛带着鬼宅中那股腐朽的味道。 我胆怯地扯了扯快递小哥的衣角,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带着一丝哀求说道:“我看算了,要不还是明天再来抓那女鬼。你瞧瞧,我刚才出来的时候还没这雾呢,现在却突然起了这么诡异的雾,这鬼宅处处透着邪乎,只怕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咱们还是改日再来。” 快递小哥满脸不屑,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撇嘴说道:“你怕什么呀?啰啰嗦嗦的,像我这么胆小如鼠的人都不害怕,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个毛线呀!” 我无奈地咽了咽口水,心急如焚地继续解释道:“哎呀,不是我怕,你看这雾,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秘。万一我们在里面走丢了可怎么办?这鬼宅这么大,到处都是错综复杂的通道和房间,像个迷宫一样,很容易迷路的呀。” 快递小哥又白了我一眼,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嘴里嘟囔着:“真是麻烦。”接着从怀里不知哪个角落摸出一根柳条。那柳条金光闪闪,上面镶嵌的玉片如翡翠般璀璨夺目,在浓雾中散发着奇异而清冷的光芒,仿佛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撕开一道口子。他把柳条递到我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拒绝的狠劲,恶狠狠地说道:“你紧紧抓住这个柳条别放,在前面带路。我今天一定要抓到那只女鬼。” 我苦着脸,试图做最后的劝说,脸上满是担忧地说道:“算了,你何必跟那女鬼过不去呢?那女鬼想必也是惨死之人,被困在这鬼宅里出不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受尽折磨,怪可怜的。咱们何必再去招惹她呢。” 快递小哥冷哼一声,眼睛一瞪,露出凶狠的目光,恶狠狠地说道:“废话少说,赶紧带路!”说着,他又故意用力晃了晃手中那把明晃晃的金网菜刀,刀刃反射出的寒光在浓雾中一闪而过,威胁道:“要不你就乖乖带路,今天一定要抓到那女鬼。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送到高门大户那儿去领赏。或者,送你去派出所,你偷东西的事也够你喝一壶的。你自己选!” 我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差点哭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姑奶奶,你就饶了我!我真的害怕,这地方太邪门了。” 快递小哥却不依不饶,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双手叉腰,吼道:“没商量!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不然有你好看!”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他的威逼之下,双腿发软地硬着头皮带着他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紧张得不行。 走了一段路,突然,一阵微弱的呼救声,像是从遥远的深渊传来,隐隐约约地钻进我们的耳朵。我的心“咯噔”一下,顿时慌乱起来,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嗓子眼。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 快递小哥也听到了声音,他用力扯了扯那根柳条,急切地问走在前面的我,同时还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你有没有听到?好像有人在呼救。” 我连忙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哎呀,别管闲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抓女鬼,然后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这房子看着就邪乎,到处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气息,待久了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快递小哥却眼睛一亮,兴奋得脸上的肌肉都抖动起来,搓了搓手,脸上露出贪婪的神情,说道:“不行,顺着这声音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捞到宝贝呢。你想啊,那人都快喊救命了,肯定是遇到大麻烦。等他死了,我们去摸尸体,说不定能赚一大笔。这么好的机会,你就不心动?” 我没好气地回他,心里满是愤怒和无奈,没好气地说道:“哎,别说宝贝了,就算真有宝贝到我手上,没几天肯定又被你抢走了。我拿到宝贝又有什么用?每次好处都被你占了。” 快递小哥瞪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恶狠狠地说:“废话那么多,走不走?要不现在就送你去高门大户那儿,或者尝尝我这刀的厉害,看看是你头皮硬还是我刀硬!别不知好歹!” 我无奈极了,心里暗暗叫苦,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主,简直倒了八辈子霉。没办法,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随着我们逐渐靠近,那声音也越发清晰,每一声呼救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终于,我们看到了声音的来源,竟是林非凡扭曲着身体躺在地上,模样十分凄惨,让人不忍直视。 他全身长满了毒疮,每个毒疮中间还睁着一只恐怖的鬼眼睛,那眼睛里透着诡异的幽光,仿佛在窥视着我们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从那眼睛里面不断冒出股股黑水和腐肉,还夹杂着绿色的毒汁,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那味道就像是腐烂了几个月的尸体,混合着下水道的恶臭,熏得人几乎要昏厥过去,显然是中了剧毒。 林非凡听到我们的动静,艰难地寻声望来。快递小哥一看到林非凡的脸,像是见了猫的老鼠,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都吓得颤抖起来,二话不说,转身就想往外面跑,脚步慌乱得差点被自己绊倒,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林非凡见状,恨得咬牙切齿,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脸上的毒疮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跳动着,他大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贱人,见了我还想跑?你当我是病猫吗?非吃了你不成。以为你跑得掉?快过来帮我解毒,不然有你好看的!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快递小哥被吓得双腿发软,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哪里肯听林非凡的话,没命似的往外面疯狂逃跑,一边跑一边惊慌失措地喊道:“我才不要管你,你自己中了毒活该!我才不上你的当!” 林非凡气得浑身发抖,他那本来长满了毒疮的脸上,此刻毒疮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皮肤下蠕动。毒疮里面的眼睛冒着丝丝的幽光,愈发诡异,令人毛骨悚然。一股股绿色的汁液从那眼睛里面冒了出来,顺着他的身体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液体。 他又拿出他那个灰色的圆圈,对着圆圈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附在圆圈上面,紧接着变成一条草蛇。他操控着草蛇,朝着外卖小哥逃跑的方向扔去,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看你往哪跑!今天你要是不回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草蛇如闪电般射向快递小哥,只听“嗷”的一声,快递小哥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而林非凡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残忍和恶毒,他冷冷地说道:“哼,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敢背叛我,这就是下场!” 他又在那长满毒疮的身上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香囊。他对着香囊吐了口气,一朵兰花落在了那个香囊上面,香囊瞬间变成了一个铃铛。随着铃铛晃动,发出诡异而尖锐的声响,那声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又像是厉鬼的哭嚎,快递小哥顿时发出更加凄惨的杀猪般的惨叫。 只见那浓雾中一阵翻滚,竟从里面爬出来一条人首蛇身的怪物,仔细一看,竟是快递小哥的面庞。只见他眼中充满恨意,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在地上不断翻滚,嘴里还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变成了真正的蛇。 林非凡见状,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在这阴森的鬼宅里回荡,他嘲讽地说道:“你这个贱人还不过爬过来。你趴在那里。在那里干什么?等死吗?是不是想等我死?告诉你,我要是死了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你会好过吗?我要让你受尽折磨!” 说罢,他摇了摇铃铛,人首蛇身的怪物顿时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嚎叫,身体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状,丝毫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快递小哥忍着痛,脸上肌肉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但还是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朝着林非凡艰难地爬过去,脸上满是谄媚的表情,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好话:“表弟呀,哎呀,你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呀?是中了毒?哎呀,你看表姐我这心里好痛啊。”说着,他还用手指在胸口处比划着,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林非凡冷哼一声,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不屑地说道:“你看你,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死,你看到我现在这样子,心里舒服了?你心里肯定是乐开了花了。还能笑得出来。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快递小哥连忙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盖自己的恐惧:“哪里哪里,表弟你变成这样子,姐姐我作为姐姐的,心疼得不得了啊。你看我这心,都痛得快要吐出来了,不信你看。”说着,他竟然真的做出呕吐的样子,还吐出一颗“心”来,那“心”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林非凡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这心都是黑的,你还心痛,你这个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少跟我来这套!”说罢,又摇起了铃铛。 快递小哥又开始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起来:“别摇了,别摇了,表弟,表姐知道错了,别摇了,别摇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林非凡哪肯轻易放过他,用满是毒疮的手在快递小哥脸上一阵拍打,每一下都带着愤怒和怨恨,嘴里骂道:“让你背叛我,让你跑!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没那么便宜!”但因自己中毒,没什么力气,打得不疼不痒。 于是他又伸手一招,快递小哥身上的草蛇变成了一根草绳,他把草绳编成辫子,拼命地抽打快递小哥,嘴里骂道:“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打了一阵,他觉得没什么力气了,便又把那个辫子变成了一根香烟。点燃后,用燃着的烟头使劲地在快递小哥脸上戳,痛得快递小哥不住地哀嚎,脸上冒出一个个燎泡。 林非凡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叛我!” 快递小哥强忍着痛,谄媚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和畏惧:“表弟呀,你跟姐姐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呀?说不定我能帮你解毒呢。你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啊?” 林非凡没好气地说,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瞪着快递小哥说道:“我要是知道中了什么毒,还会这样?你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毒?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快递小哥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捉摸不透的表情,说道:“你这话只怕是中了西门叮的毒。” 林非凡疑惑道,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不耐烦地说道:“什么西门丁的毒。你到底懂不懂?别在这给我瞎扯!” 快递小哥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哦,说错了,是丧门钉的毒。是不是被什么人吐了一口口水呀?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一口唾沫一口钉,你肯定是碰到了谁往你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你想一想是谁?你就告诉我,表姐,我就帮你把他给抓过来。他的身上肯定有解药。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赶紧说!” 林非凡思索了一阵之后,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里燃烧着怒火,脸上的毒疮仿佛也因为愤怒而更加狰狞:“肯定是那个和尚。好呀,死和尚,好样的,你居然摆了老子一道。等我好了,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快递小哥又眨着那只死鱼眼,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说道:“哎呀,表弟你跟姐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想出解决办法。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呀。” 于是,林非凡便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讲完后,他对着快递小哥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同时又充满了对快递小哥的不信任:“你看,那个和尚肯定是在那个五彩田螺上面吐了一口口水。使这个田螺认主。我不明所以就把它放到自己的菊花里面啦。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于是就成这样了。你快帮我看看,把那个东西给我吸出来。你要是敢不帮忙,我现在就杀了你!” 快递小哥看着他,突然噗嗤一下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但又马上掩饰过去,说道:“哎呀,表弟呀,好可怜呀!你这菊花只怕是又烂掉了,我看呀,只有用刀把你这个腐肉挖出来,然后用针缝好。只怕你以后就没菊花运了。哎呀,你想活命的话,就只有这个法子了。当然啦,表姐这也是为你好,你可别误会我呀。” 林非凡一听,怒喝道,声音响彻整个鬼宅,脸上的毒疮因为愤怒而抖动得更加厉害:“你想死是不?你是不是就盼着我这样?你这个贱人!你要是再敢说这种风凉话,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着,又拿着烟头准备戳快递小哥。 快递小哥连忙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同时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如今就只有这法子才能够救你了,要么你想保住命的话,就必须得这样。你看你自己选一个。要命还是要……哎呀,表弟,我这真的是为你着想呀,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呀。” 林非凡打断他,恶狠狠地说:“你帮我把它吸出来!别废话!你要是敢不照做,我保证让你死得比我还惨!” 快递小哥面露难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林非凡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目光下,他又赶紧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容,嗫嚅道:“这也太……怎么吸呀?表弟你也知道,这实在是有点……” 林非凡恶狠狠地说,眼神中充满了威胁,毒疮随着他的愤怒剧烈起伏:“你不是舌头厉害吗?整天花言巧语的,现在赶紧给我把它吸出来,把那毒物给我吸出来!少在这跟我装蒜!” 快递小哥眼珠一转,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回头瞅了瞅我,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凶狠的表情,喊道:“喂,破乞丐你。过来,快点帮我的表弟吸出来。你如果能够把它吸出来,我给你重赏,少不了你的好处!不然有你好看!” 我看着林非凡那模样,尤其是那烂掉的“菊花”,还有那菊花上面的那只恐怖的眼睛里面冒出来的股股绿色的浓汁,和发出那腐肉气味的脓血,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我脸色煞白,惊恐地连连摆手,转身就往外面跑,脚步急促而慌乱,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快递小哥见我跑了,气得跳脚,骂道:“你这个窝囊废!关键时刻就知道跑!”然后又对着林非凡满脸赔笑地说,脸上的笑容显得格外谄媚,还带着一丝讨好的卑微:“表弟,你看这怎么办呀?不如这样,你不是有…那个什么草蛇?叫它把它吸出来不就得了。我要帮你吸的话,你肯定不放心我,你怕我捣乱,万一我中间使个坏呀什么的。你看你……我这可都是为你考虑呀,表弟。” 林非凡冷笑一声,张开嘴巴,对着手中的烟头吐了一口气,烟头瞬间又变成一条蛇。他对着蛇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去,给我把那个毒物吸出来。要是办不好,我拿你是问!” 只见那蛇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下子从林非凡那快要烂掉的菊花上面的那只鬼眼里面钻了进去。顿时林非凡发出一种撕心裂肺的杀猪般的嚎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双手疯狂地抓着地面,仿佛要把这鬼宅的地皮都抓破。那声音在鬼宅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整个鬼宅都被这叫声唤醒,四周的浓雾也跟着疯狂翻滚起来。 不一会儿。那条蛇从他的菊花里面钻了出来。张嘴一吐。吐出了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出来。上面还带着一朵烂桃花,散发着一股奇异而难闻的味道,像是腐烂的花朵混合着某种说不出的古怪气息。 林非凡看着那个五彩斑斓的田螺,只恨得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愤怒和厌恶,他想伸手把这个田螺远远的丢开,但身体因为剧痛而动弹不得,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该死的东西……” 快递小哥连忙阻止,脸上露出急切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伸手就要去抢田螺,嘴里说道:“哎呀,表弟呀!这个宝贝你不想要了,是?那就给我。说不定这是个绝世宝贝呢,到时候咱们可就发财了。” 林非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想要你想要的话,你尽管拿去好了。这么个破东西。小心把你的菊花给烂掉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猖狂勾引男人。” 快递小哥眨着死鱼眼,不以为然地说道:“嗯,没事,没事,烂掉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人要,不如给我碰碰运气。”说着,他已经把田螺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脸上露出兴奋又好奇的神色。 正在外卖小哥正高兴地看着他那个田螺,正在研究的时候,突然冷雾中一阵翻滚,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搅动着这团黑暗。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杀猪般的鬼魂嚎叫声:“鬼呀,鬼呀,鬼呀!” 正是我。从浓雾中疯了似的跑了过来,我一边跑一边喊:“鬼呀,鬼呀!”那声音尖锐而惊恐,仿佛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我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无尽的恐惧,脚步踉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他们跑来。 紧接着,后面浓雾中“嗖”地一下窜出来一个红色的女鬼,披头散发,头发如黑色的蛇般扭动着。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她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一边跑还一边恶狠狠的大声叫嚷着,语气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去死,你们都给我去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部都给我去死。你们全部都跑不掉,你们都要去死。” 那快递小哥看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连滚带爬起来,扭动着身体拼命的跑,嘴里大声叫着:“啊,呀,鬼呀鬼呀的叫,吓死我了,吓死宝宝了,我好怕怕,我好胆小的呀,哎呀,别把我吓死了,表弟呀,你要保护你表姐呀。鬼呀呀,鬼呀!”他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回头看女鬼有没有追上来,脸上的表情惊恐到了极点。 林非凡恨得咬牙切齿,脸上的毒疮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狰狞,他大声骂道:“你这个贱人,只顾自己,还不来帮我一把。关键时刻就知道跑,我平时真是白对你好了!”说着,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要指挥草蛇:“去,给我咬死他个贱人。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只不过那条草蛇一钻进那浓雾之中,林非凡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对那条草蛇的操控权。只听浓雾中传来一声怪笑,正是外卖小哥的声音,他发出一声放肆的笑声,笑着说道:“表弟,谢谢你的宝贝啦,这个草蛇我收下啦,谢谢你的馈赠。表弟呀还是你最喜爱表姐了。哎呀,鬼呀表弟呀,你要保护表姐呀,表姐好胆小的呀,最怕这种鬼啦。” 这突如其来的女鬼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危机?草蛇能否听从快递小哥的指挥?快递小哥又会有什么举动?而那五彩斑斓的田螺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3章 。鬼宅恶斗 第23章。 鬼宅恶斗,正当我在那浓稠如墨、仿佛能将一切吞噬的浓雾中没命地奔逃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窸窣窣声响。我心中“咯噔”一下,满心以为那夺命的女鬼已然追至,忙不迭扭头望去。却见竟是那快递小哥,此刻的他身子如蛇般扭动,正朝着我这边飞速窜来。在他身后不远处,那身着红衣的女鬼正紧追不舍,她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之火,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焚烧殆尽。她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声音在这阴森的鬼宅中回荡:“你们都得死,都得死!”那阴森恐怖的眼神,好似能穿透黑暗,冻结人的灵魂,着实令人胆寒到了极点。 我见状,心急如焚,急忙冲着快递小哥喊道:“姑奶奶,你干嘛非得跟着我啊?这鬼宅里那么多路,你为啥非要跟在我身后!咱们分开跑,说不定还能有一个人逃出去,现在都凑在一块儿,岂不是要一起死在这儿!”快递小哥扭动了一下腰身,几个闪身就窜到我身前,用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白眼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焦急与不耐,急切地说道:“哎呀,我也想分开跑啊,可我就是个路痴啊!万一在这鬼地方迷了路,那不是死路一条吗?跟着你我心里才踏实,才不会迷路嘛!你别废话了,赶紧快点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我又气又急,无奈地摆摆手,说道:“姑奶奶,我哪知道啥安全的地方啊!我对这个鬼地方也不熟啊!你跟着我干嘛,我自己都已经晕头转向,不知道该往哪走了呀!咱们还是分开跑,能走一个算一个!” 就在我们争执不下之时,那女鬼突然周身红光大盛,那红光如血般刺眼,将周围的浓雾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她身形一闪,竟如鬼魅般瞬间飘到了我们前方。她恶狠狠地冷哼一声,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说道:“还想跑?你们一个也跑不掉,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说罢,便伸出她那如枯树枝般嶙峋、透着腐朽气息的爪子,朝着我们狠狠抓来,那爪子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浓雾之中光芒一闪,仿佛撕开了一道通往未知的口子。天空中竟凭空出现了无数只眼睛,那些眼睛如同星辰般大小,猛地睁开,每一只都散发着愤怒的目光,那目光如实质的利刃,仿佛能将空气都切割开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一道强光直直照射下来,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快递小哥身上。快递小哥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尖锐而凄惨,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倒在地上,不住地哀嚎起来,那声音在这死寂的鬼宅里显得格外突兀。 与此同时,那女鬼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物,脸上原本的愤怒瞬间转为惊恐,五官都因恐惧而扭曲。她“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对着那些眼睛不住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嘴里念念有词,声音颤抖且带着敬畏:“伟大的存在啊,饶恕我的冒犯……”似乎在说着一些崇拜至极的话语,仿佛见到了世间最神圣、最了不得的神迹。 忽然,其中一只眼睛将目光扫向了我。刹那间,一股仿若来自天际、能将山岳压垮的恐怖威压朝着我狠狠压来,压得我双腿发软,膝盖像是有千斤重,只想不由自主地跪下去。但我心中一股倔强之气涌起,我怎能向这诡异而邪恶的眼睛屈服?我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拼命抵抗着这股威压。然而,那眼睛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竟陡然加大了威力。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双腿开始打颤之时,突然,我怀中的黄鼠狼爪子像是感受到了危机,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射向那只眼睛。 那眼睛被金光射中,顿时爆发出一道五彩光芒,光芒四溢,将周围的浓雾都映照得五彩斑斓。紧接着,只听见那边传来林非凡愤怒的怒吼声,声音中充满了怨毒:“贱人,居然想破我的法眼,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林非凡在那边愤怒地暴喝,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五官几乎挤到了一起:“给我杀了他们!”话音刚落,那眼睛中便“嗖”地射出一道红光,如同一支利箭,带着毁灭的力量,直直地射向那女鬼。那女鬼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恩赐,瞬间气焰高涨,周身燃起幽艳的火光,那火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蓝色,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原本残破不堪的身体,竟如凤凰涅盘般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逐渐幻化成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身姿婀娜,媚态横生。她妖媚地笑了起来,“咯咯咯”的笑声在阴森的鬼宅中回荡,如同夜枭的啼叫,随后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谁也跑不掉!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我见状,吓得头皮发麻,寒毛竖起,心里直呼:“我的妈呀!”扭头撒腿就跑,脚步慌乱而急促,在这迷雾中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可那女鬼却对我视而不见,径直伸出她那修长却透着诡异气息的爪子,朝着正在地上哀嚎的快递小哥抓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快递小哥不知哪来的力气,身子一侧,竟从我旁边一溜烟爬了起来,朝着林非凡的方向狂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声音带着哭腔:“妈,鬼呀,鬼呀!表弟,你快救救表姐呀!表姐胆子好小的,好怕怕呀!你看这女鬼长得好漂亮,你不是喜欢漂亮女人吗?你看这女鬼,抓过去给你做老婆呀!表弟,你看姐姐多么心疼你呀!” 我们两人跑到林非凡身边,快递小哥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哭诉着:“表弟,表姐好怕,你救救表姐呀!你说过你要保护表姐的,快点,那鬼过来了!”林非凡顿时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怒,嘴唇颤抖着,不屑地啐道:“你这他妈贱人,找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自来,居然还敢回来!哼,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拿起那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香囊,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对着其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出现在香囊之上。随着他轻轻一吹,那兰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旋转飞舞,香囊竟化作一面大旗。他舞动着大旗,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在召唤着某种邪恶的力量。只见天上那无数只眼睛瞬间又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快递小哥,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快递小哥被这只巨眼盯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能呆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恐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这时,女鬼也追了过来。林非凡对着女鬼说道,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给我杀了他!只要你杀了他,他的这份身躯之力就归你,以后你就可以在我手下做个得力助手,你身上的阴气很重,很不错。以后就给我做一个顶炉,陪我修炼好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女鬼听了这话,心中一阵窃喜,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忙不迭地跪下来,对着林非凡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随后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伸出爪子,朝着快递小哥狠狠抓去,那爪子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嘶嘶”的声响。 快递小哥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急得直接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地喊道:“表弟,你说过要保护表姐的呀!”林非凡却不屑地啐道:“呸,保护你?你去死,我巴不得你死!你这种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贱人,死了也是活该!”快递小哥见求饶无果,突然咬咬牙,脸上露出一丝决绝,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摸出一把鹅毛羽扇,紧紧握在手中。他对着林非凡,猛地扇了一扇,嘴里喊道:“表弟借你的棋子一用!”刹那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林非凡手中本来还在挥舞的大旗,竟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快递小哥手中。 快递小哥拿到大旗,呼呼地扇动起来,一边飞着大旗一边咯咯咯地笑着,脸上充满了挑衅与玩味,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表弟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保护表姐我的。”说完他加大了飞舞的速度,大旗猎猎作响。只见天上的那只巨眼突然射出一道金光,直直地射向女鬼。女鬼被这金光击中,身形一顿,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那叫声如同夜猫子的惨叫,在鬼宅中回荡。快递小哥趁着这个间隙,对着女鬼大声喝道:“给我弄死他!”女鬼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与仇恨,恶狠狠地盯着林非凡,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心中天人交战:“这两人都不是善茬,听谁的才对自己有利……” 见那红衣女鬼愣在当场,左右为难,不知究竟该听林非凡的,还是听快递小哥的。快递小哥见状,趁热打铁,脸上堆满了讨好与蛊惑的神情,继续说道:“他刚才还强迫你给他下跪,你瞧瞧他那副德行,还想让你当他的性奴。你就甘心受他这般侮辱?你想想,他这样一副样子多么恶心呀,你真的要做了他的性奴,那日子能好过吗?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也是个女人,咱们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我最懂你的痛苦了。咱们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咱们女人不能在自己的窝里内斗,咱们应该共同对外,不能让这些臭男人看好戏。”红衣女鬼听了这话,眼中陡然射出充满仇恨的目光,怒喝道:“男人,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去死!”说罢,便朝着林非凡猛扑过去,与他扭打在一起。 林非凡见女鬼倒戈相向,恨得咬牙切齿,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他忍着身上的痛苦,迅速从他身上某个毒疮里的那只眼睛里面,挖出了一颗散发出恶臭味、发出悠悠冷光的眼珠子。他对着珠子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飘落在那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眼珠子之上。那鬼珠子瞬间变成了一根竹马,竹马周身环绕着黑色的雾气,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林非凡骑上竹马,口中念念有词:“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话音刚落,他的屁股后面猛地燃起一股熊熊火焰,火焰呈现出诡异的绿色,迅速幻化成一只巨大的蜈蚣。这蜈蚣全身长满了眼睛,每一只脚也都布满眼睛,那些眼睛闪烁着阴森的光芒,同时绽放出万道金光,化作1000只脚,如千军万马奔腾般,气势汹汹地朝着红衣女鬼扑去。每只脚都如同一把利刃,朝着女鬼狠狠踩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切割得“嗤嗤”作响。 女鬼身为鬼魂,在这重重攻击下,身形在这些鬼脚之中不住地闪躲。那些鬼脚每碰到女鬼一下,这女鬼身上就会发出一道血光,那血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女鬼痛得直惨叫哀嚎不止,嘴里不断地用恶毒的话辱骂着林非凡:“你这个贱男人,不得好死!”这蜈蚣攻势凌厉,女鬼渐渐有些难以招架,她的身形开始变得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就在这时,快递小哥看准时机,将手中大旗用力一摇,大旗发出“哗啦”一声脆响。刹那间,从天上那只巨大眼睛中“嗖”地伸出无数只手,那些手如同章鱼的触手,紧紧抓住蜈蚣的脚,并拼命往眼睛里拉扯,试图破坏林非凡的法术。林非凡见此情景,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大骂:“贱人,贱人!我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快递小哥却一脸得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对着林非凡嘲讽道:“哼,表弟你还说表姐我是多么的疼你呀。表弟你还是小心你自己,还有闲心骂我贱人!”那边女鬼见没有了蜈蚣的阻拦,迅速绕到林非凡的身边与林非凡缠斗到了一起。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阴森的鬼宅里,雾气如汹涌澎湃的波涛,疯狂地翻滚涌动,仿佛被这场激烈的争斗搅得躁动不安。浓稠的雾气中,林非凡与红衣女鬼正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斗。 林非凡双眼通红,透着一股疯狂与狠厉,双手如锋利的鹰爪,带着凛冽的杀意,朝着女鬼狠狠抓去。每一次挥动,都撕裂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女鬼身形飘忽,似鬼魅般在雾气中轻盈穿梭,那红色的身影在浓雾里时隐时现,宛如一道诡异的幻影,巧妙地躲避着林非凡的攻击。同时,她也在寻觅反击的时机,时不时张开嘴,喷出一道道黑色的阴气。那阴气如同一支支利箭,“滋滋”作响地射向林非凡,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一旁的快递小哥,脸上挂着那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戏谑表情,饶有兴致地“指点”起来:“哎呀,表弟,你该使出那招啊,你这转身幅度太大啦,往右边移一点,哎,对咯,再往左边移一点。”女鬼一听,心里顿时明白这快递小哥分明是在给她使绊子,想让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不禁暗自咬牙切齿,心中怒骂:“这可恶的家伙,等我先解决了这男的,回头再找你算账!”然而,这快递小哥见林非凡一时占了上风,竟又转而指点起红衣女鬼来。在他的“指导”下,局势瞬间扭转,女鬼又占了上风。紧接着,快递小哥又开始给林非凡支招,林非凡也因此再次占据主动。如此这般,你来我往,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局势愈发胶着。快递小哥见两人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下了他那看似捣乱实则推波助澜的指挥。林非凡气得七窍生烟,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五官几乎扭曲成了一团,他恶狠狠地瞪了快递小哥一眼,心中怒吼:“你这个贱人,等我收拾了这女鬼,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见局势对自己越发不利,林非凡彻底急红了眼,此刻他的表情扭曲得如同从地狱爬出的厉鬼,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猛地从自己身上某个部位的毒疮里,生生挖出一只眼珠子。那毒疮受到刺激,顿时涌出大量黑水和绿色的毒汁,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弥漫在四周的雾气中。他对着自己的身体一阵猛拍,每一下都伴随着“砰砰”的闷响,仿佛要将心中那无尽的愤怒都通过这拍击发泄出来。随后,“噗”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带着怨毒的弧线,直直喷溅到那颗珠子上。 只见珠子在鲜血的侵染下,陡然光芒大盛,刺目的强光让人眼睛生疼。光芒之中,一匹周身散发着圣洁光芒的小白马,在天空中渐渐幻化成形。这圣洁的光辉与这阴森恐怖、腐臭弥漫的鬼宅格格不入,圣洁之光在雾气中奋力挣扎着扩散,却被四周如墨般的黑暗不断侵蚀。小白马轻轻一跃,马蹄仿佛踏破了虚空,顿时,空间出现一道小小的裂缝,裂缝中传来阵阵诡异的波动,仿佛连接着另一个充满未知恐怖的世界。林非凡伸手一把抓住那匹小白马,小白马在他手中拼命挣扎嘶鸣,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将小白马往自己身下面的那一根竹马上一拍,同时声嘶力竭的大声怒吼。奇门遁甲!” 瞬间,他身下的竹马光芒大放,那光芒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利刃,将周围厚重的雾气切割得支离破碎。竹马转眼间变成了一只小马蜂,小马蜂扇动着透明的翅膀,发出“嗡嗡”的声响,带着一股强大而邪恶的气息,附着在林非凡身上,幻化成一套散发着幽光的铠甲。与此同时,林非凡也化作一只小马蜂,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与决绝的光芒,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此时,天上那道空间裂缝光芒愈发强盛,裂缝不断扩大,最终变成了一扇巴掌大小的光门。光门之中,透出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什么。 林非凡已经完全陷入疯狂,他又从身上那个毒疮里挖出一只眼珠子。对着眼珠子吹了一口气,一朵兰花悠悠飘落在珠子上,珠子瞬间变成一把扇子。他拿着扇子在自己的菊花处用力一扇,顿时,菊花处“刺啦刺啦”地冒出一阵如火箭发射般的火光,火光中还带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他紧接着疯狂地喊道:“雄风导弹1级准备。雄风导弹2级准备。雄风导弹3级准备。防母杀手雄风二捣蛋。准备发射!”随着他的喊声,屁股后面的火花猛地窜起,光芒大盛,产生一股无形的推力,将他朝着那扇光门推去。此刻的他,像一颗失去控制的炮弹,在空中悠悠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因动力不足而掉落,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尽显无力之感。 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脸上露出极其不屑的神情,嘴角高高扬起,带着无尽的嘲讽:“你这也叫航母杀手?我呸,别笑掉我的大牙咯。来,表姐最爱你了,表姐这就来帮你加把油。”说着,他拿起手中的鹅毛羽扇,对着那快要掉落的林非凡所变的小马蜂轻轻一扇,嘴里还念叨着:“借你一阵东风。雄风二变东风。东风快递,使命必达。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表弟,快回家吃饭,你妈叫你回家喝奶呢,宝贝儿,拜拜咯。” 刹那间,林非凡所变的小马蜂光芒大放,仿佛突然获得了一股神秘力量,瞬间加足了马力,“哼”的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天空中的光门直直冲去。那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眨眼间便拉近了与光门的距离,转瞬就消失在那巴掌大的光门之中。紧接着,远远传来林非凡愤怒而恶毒的声音:“贱人,你给我等着,要是落在我手里,定要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受尽世间最痛苦的刑法!”随着林非凡的消失,那扇巴掌大的光门慢慢暗淡下去,光芒逐渐消散,最终化为虚无,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此时,快递小哥用他那如死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气喘吁吁、显然已消耗过度的女鬼。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贪婪光芒,如同饿狼盯上了猎物。红衣女鬼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警铃大作,面露惊恐之色,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声色俱厉地喝道:“你你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现在虚弱就怕了你,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不成?”说着,她伸出尖锐的爪子,朝着快递小哥抓去。 快递小哥“妈呀”一声尖叫,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在夜空中惨叫。他身子一扭,动作敏捷得像只狡猾的毒蛇,瞬间躲到我身后。双手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声音颤抖地说道:“哎呀,我的妈呀,我好胆小呀,我好怕怕哦,哎呀,怕死我了,怕死我了,怕死我了。哎呦,乞丐大哥,你会保护我的,对?像我这么弱小无助的女子,你身为男人,总该保护我?” 红衣女鬼恶狠狠地瞪着他,怒吼道:“你们都得死,一个都跑不了!”说罢,顺势将爪子朝我扑来。我见状,心中充满了恐惧,大喊一声“妈呀”,转身就跑。快递小哥见我跑了,在后面骂骂咧咧:“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没义气的家伙。”随后,他蛇一般的身子一溜,瞬间跑到我前面,转身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朝着女鬼推去。女鬼恶狠狠地朝着我的胸口抓来,我心中绝望地想:“这下完了,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咚”的一声沉闷铜锣声骤然响起,声音在鬼宅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只见快递小哥手里拿着一个五彩斑斓的物件,之前看着像个奇怪的烂尾楼造型,此刻居然变成了一个铜锣。他手里握着一根像搅屎棍一样的东西,拼命地在铜锣上敲打着,一时间,锣鼓喧天,“哐哐当当”的声音在鬼宅中不绝于耳。红衣女鬼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猛烈冲击,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筛糠一般。她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见到了天敌,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快递小哥见女鬼怕成这副模样,收起了之前佯装的惊恐,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我还傻愣愣地躺在地上发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快递小哥用他那标志性的死死鱼眼白了我一眼。对着我喊道:“破乞丐,你还不过来,难道真要等她把你的心抓出来吃了不成?”我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跑到他身后,心有余悸地说道:“姑奶奶,你干嘛这样啊?哎呀,我差点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吓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红衣女鬼见快递小哥如此张狂,心中又气又恨,猛地伸手朝着快递小哥的心口抓去。快递小哥不屑地冷哼一声,“哎呀”叫了一声,两手叉腰,跺着脚对着红衣女鬼就是一顿破口大骂。那言语恶毒至极,哪还有平时的样子,这还是那个传说中的温柔可人楚楚可怜饱读诗书仙气飘飘的。大家闺秀吗?简直跟个市井中的泼妇没什么两样,骂得那叫一个难听。红衣女鬼被骂得一脸委屈,双手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那哭声凄惨无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宣泄出来,闻者无不心生怜悯。然而,快递小哥却铁石心肠,不依不饶,继续回骂着,骂着骂着,他又拿出一根柳条,对着女鬼一顿抽打。只打得红衣女鬼在地上不断地哀嚎求饶,声音凄惨得让人心颤。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阵不忍,暗自思忖:“这女鬼还真是可怜,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活祖宗。”快递小哥瞅见我这副表情,哼了一声:“你还觉得她可怜?等她把你的心掏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她有多么的可怜了。吓得我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在一旁瑟瑟发抖。 这场鬼宅中的闹剧看似暂时平息,但谁也不知道,这鬼宅深处是否还隐藏着更多未知的危机。红衣女鬼在求饶之后又会有怎样的举动?快递小哥和我又将在这诡异的鬼宅中面临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4章 香辣棉花口水鸡。 第24章 香辣棉花口水鸡!在那阴森恐怖的鬼宅之中,浓稠如墨的雾气仿若实质,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地交织成黑色帷幕,将此地与外界彻底隔绝。每一丝雾气都仿佛是恐惧的实体化,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将人缓缓拽入无尽黑暗的深渊,压抑得人喘不过气,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 快递小哥此刻宛如从地狱挣脱而出的恶煞,双目圆睁,眸中凶光毕露,恰似饿狼锁定猎物时的狠厉。他那人身蛇尾的模样,蛇尾粗壮且覆着一层冰冷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此刻,蛇尾不安地扭动着,发出“簌簌”的声响,似是在宣泄着主人内心的狂躁。他双手紧紧握着那根泛着奇异光泽的金色柳条,宛如握住了裁决的权杖,整个人陷入疯魔般的状态,朝着女鬼疯狂抽打。 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尖锐的呼啸风声,犹如利刃划破空气,劲道十足地恰似狂风骤雨无情地砸在女鬼身上。与此同时,他嘴里如连珠炮一般,不间断地破口大骂,那些污言秽语如同毒箭,在这死寂的空间里疯狂回荡。他仿佛要将自己此生积攒的所有愤懑与苦难,借着对女鬼十八代祖宗的叫骂,一股脑地全部宣泄出来。那言语不堪入耳,恶毒得仿佛要将这鬼宅的空气都彻底污染,连周围的雾气似乎都因这咒骂而翻滚得更加剧烈。 红衣女鬼宛如一头受伤后陷入绝境的野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动。她那原本艳丽的红衣此刻已变得破破烂烂,丝丝缕缕地挂在身上,随着她的挣扎而飘动。她的头发肆意飞舞,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隐约看到一双怨毒的眼睛,透着无尽的痛苦与疯狂。她发出的哀嚎声惨烈至极,犹如夜枭悲啼,这哭声仿佛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将她这一生所经历的所有痛苦都毫无保留地倾巢倒出。一人一鬼,在这弥漫着腐朽与阴森的鬼宅中,构成了一幅仿若来自地狱修罗场般诡异而惊悚的画面,让人胆寒到骨子里,血液仿佛都因这场景而凝固。 随着快递小哥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奇异的事情悄然发生。原本周身鬼气森森,那鬼气浓郁得仿佛墨汁随时都会滴落,如同一团实质化的黑暗将女鬼紧紧包裹。然而此刻,鬼气竟如退潮般缓缓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柔和却又明亮的圣洁光芒,从她的体内缓缓渗透出来。这光芒恰似破晓的曙光,在这黑暗如狱的鬼宅中奋力挣扎着绽放,试图冲破黑暗的禁锢,光芒所及之处,雾气如同被煮沸的开水般翻滚。 这光芒越来越强,将周围浓稠得仿若固体的雾气都映照得透亮。女鬼也随之发生了更为奇特的变化,她那原本痛苦的哀嚎戛然而止,转而发出一阵令人匪夷所思的声音。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似快乐又似沉醉,像是从灵魂最深处发出的咏叹,竟让听到的人不禁热血澎湃,心中泛起无尽的遐想。快递小哥听到这声音,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下了手。他瞪大了那双标志性的死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鬼,眼中满是惊愕与警惕,仿佛看到了什么超乎认知的恐怖事物。他的内心此刻犹如翻江倒海,暗自思忖:“这女鬼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难道有什么诡异的变故?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得小心应对!”那眼神中,既有对未知变化的深深恐惧,又有随时准备应对危机的高度戒备,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女鬼见他停手,竟如着了魔一般,眼神迷离,目光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与沉醉,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他像是条蛇一样扭动着身躯朝着快递小哥缓缓爬去。她一把抱住快递小哥粗壮的蛇身,声音娇柔却又透着几分癫狂地说道:“哎呀,你别停呀,打我呀!抽我,鞭笞我,用力折磨我,不要停呀,求求你了,快点,快点……蹂躏我,不要停呀!”那模样,仿佛沉浸在一种变态的快感之中,让人毛骨悚然。快递小哥满脸厌恶,眉头紧紧拧成了麻花,脸上的肌肉都因嫌弃而剧烈抽搐,蛇尾狠狠拍打地面,发出“啪啪”的巨响,扬起一阵尘土。他对着女鬼怒目而视,大声臭骂道:“你这个贱人,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人啊!简直是世间最恶毒、最下贱的东西!”说罢,他用柳条在地上狠狠地划了一条横线,再次用蛇尾重重地拍打地面,如同凶神恶煞般大声喝道:“你别过来,这就是界线,你敢再往前一步试试!你若敢越雷池一步,我定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然而,女鬼却像是故意在挑衅,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痛,又慢慢地朝着快递小哥爬过来,脸上依旧是那副享受的表情,嘴巴里还发出“咯咯咯”的诡异笑声,如同《九品芝麻官》里油滑刁钻的方唐镜一般,嘴里念叨着:“哎,我又进来了,我又出来了,我又进来了,我又出来了……来呀,来呀,来打我呀,折磨我呀,蹂躏我呀!”那声音中带着愉快的呻吟,仿佛在尽情享受这场残酷的折磨。这般举动,直把快递小哥气得暴跳如雷,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般疯狂扭动,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暗自骂道:“这女鬼简直是疯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定要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紧接着,对着女鬼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毒打,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空气中再次回荡起尖锐的呼啸声。 女鬼却好似全然不在意身上的伤痛,再次一把抱住快递小哥的蛇身,双手如钳子一般紧紧地箍住,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不放。她一边痛苦地呻吟着,那声音却又透着一丝奇异的满足,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表情,仿佛痛苦与快乐在她身上交织融合,形成了一种扭曲的快感。快递小哥心中又气又恼,却又一时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挥动柳条,心中想着:“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妖孽!”同时,他愤怒地用蛇尾不断拍打地面,宣泄着自己的怒火,地面被拍打得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最后,快递小哥实在是打累了,他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额头滚落,“呸”地吐了一口唾沫,看着女鬼那一脸贱兮兮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却又有些无计可施,只能无奈地咬牙切齿,暗自咒骂:“这可恶的女鬼,真是难缠!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他一边咒骂,一边用蛇尾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似在给自己鼓气,同时也在向女鬼示威。 他不再废话,突然仰起头,对着天空,像公鸡打鸣一般扯着嗓子“喔喔”叫了一声。这一声啼叫,仿佛具有某种神奇的魔力,在这寂静得如同坟墓的鬼宅中炸响,如同洪钟般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连周围的墙壁都似乎跟着颤抖起来。原本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宅,天边突然从东边泛起一抹亮光。这亮光如同一把利剑,瞬间撕裂了黑暗,直直地射向那红衣女鬼。女鬼作为鬼魂,天生对光明有着本能的畏惧。一看到天亮的迹象,又听到那仿若公鸡打鸣的声音,顿时吓得浑身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一般,牙齿也“咯咯”作响,仿佛上下牙关在相互碰撞中诉说着恐惧。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怎么会这样,这光明……难道我的末日真的到了?”紧接着,她的身体突然化作一股白烟,在空中缓缓凝聚,竟幻化成了一个白衣天使般的形象。那白衣如雪,羽翼洁白无瑕,然而,在这鬼宅的阴森氛围中,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违和与诡异,仿佛是圣洁与邪恶的畸形结合。她的面容看似圣洁,却隐隐透着一丝扭曲,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天边那抹亮光陡然光芒大放,刺得人眼睛生疼,仿佛要将这黑暗的鬼宅彻底照亮。不仅东边如此,西边也突然出现异动。原本封闭得严严实实的空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强行撕开,光芒中一扇大门缓缓打开。门内,鲜花肆意绽放,五彩斑斓的花瓣如雪花般随风飘舞,轻柔地落在地上,铺成了一片花的地毯。各种天使模样的生灵在其中欢快地歌唱,歌声悠扬动听,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那场景宛如梦幻中的天堂,散发着祥和与美好的气息,与这阴森的鬼宅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 那个由红衣女鬼所化的白衣天使,目睹那如天堂般的奇妙景象,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激动与狂热,不禁兴奋地大声叫嚷:“造化呀!这就是造化呀!我终于要上天堂啦!我变成天使啦!我成神了,哈哈,哈哈哈哈!”她迫不及待地张开翅膀,朝着西方那扇光芒闪耀的“天堂之门”飞速飞去,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晚一秒就会错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整个人沉浸在即将踏入天堂的狂喜之中,心中想着:“终于,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进入天堂了!从此便能脱离这万劫不复之地!” 快递小哥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抹鄙夷到极点的神情,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厌恶,满脸不屑地啐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本是东方人,那是西方的天堂,你也配去?你这崇洋媚外的贱货,简直是给东方鬼魂丢脸!”说着,他转过头,对着东边刚刚升起的朝阳扬了扬下巴,继续骂道:“东边的路你不走,偏要往西方凑,瞧你那副贱样,我最看不惯你这种人!你以为西方的天堂会接纳你这等妖孽?简直是痴心妄想!”说罢,他铆足了劲,朝着那白衣天使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只见这口唾沫在空中滴溜溜一转,竟神奇地化作了一朵圣洁的莲花,那莲花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如同一枚精准无比的追踪导弹,朝着白衣天使飞速袭去,稳稳地覆盖在那白衣天使的身上。这还不算完,快递小哥气得蛇尾疯狂直拍地面,地面都被震得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他的愤怒。他对着白衣天使又是一声如雷般的大喝,同时伸出手指狠狠一指,大声喊道:“莲花口水鸡,我要把你变成一只落汤鸡,好让我把你做成一套美食,香辣味的哦!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接着,奇妙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在空中欢快飞翔,满心憧憬着天堂的白衣天使,“砰”的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掉落下来,在地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落地后的白衣天使模样狼狈至极,变成了一只浑身光溜溜的“落汤鸡”,身上还不断滴着不明液体,那些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也不知是河水还是其他什么诡异的液体。随着她的落地,西方那扇如天堂般的门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最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片寂静与黑暗。 这变故让变成“落汤鸡”的白衣天使愤怒到了极点,她双眼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眼神仿佛要将快递小哥生吞活剥。她恶狠狠地朝着快递小哥扑来,一边扑一边怒吼:“我跟你拼了,你这个贱人!竟敢坏我好事,我就快能进入天堂了,我就要成神了。你竟敢阻止我成神之路,居然从中作梗,我跟你没完!破我前程,如杀我父母,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跟你不死不休。去死!”说罢,她扑腾着那对光溜溜的翅膀,伸出如鸡爪子般的双手,朝着快递小哥的咽喉凶狠地抓去。快递小哥心中一惊,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暗自思索应对之策:“这妖孽狗急跳墙了,得小心她的反扑,不能掉以轻心!” 快递小哥却依旧笑嘻嘻的,脸上带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可心中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不慌不忙地又掏出他那根搅屎棍,心中盘算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你这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只见他将搅屎棍在手中快速地磨蹭起来,搅屎棍上瞬间电光闪烁,“滋滋”作响,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高温下燃烧,那味道在这鬼宅中弥漫开来,更添几分诡异。他看准时机,猛地将搅屎棍狠狠朝着“落汤鸡”光溜溜的屁股后面丢去。 那搅屎棍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倚地对准“落汤鸡”的屁股,“蹭”的一下就捅了进去。刹那间,“落汤鸡”身上“轰”的一下燃烧起来,火焰瞬间将她包裹,火焰中还夹杂着呲啦呲啦闪烁的电光,她彻底变成了一只愤怒的、爆炸般的火鸡,那场面十分骇人,火光将周围的雾气都映照得通红,仿佛整个鬼宅都变成了一片火海。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这香味中带着焦香与莫名的香料气息,竟让人有些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什么味道,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奇特香气。 然而,快递小哥并未就此停手,他一边继续对着“落汤鸡”破口大骂,一边又吐出一口唾沫。这口唾沫再次化作朵朵莲花,如雪花般纷纷朝着燃烧着的“落汤鸡”飞去,同时嘴里又骂骂咧咧:“看看你一生的贱样。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崇洋媚外的东西,简直就是个狗汉奸!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他一边用力地用蛇尾拍打着地面,一边唾沫横飞,那些唾沫星子在空中瞬间分化成一朵朵的莲花,朝着“落汤鸡”落去。一朵朵莲花落在“落汤鸡”身上,就如同烈火喷油一般,让“落汤鸡”发出了一句撕心裂肺的嚎叫。只不过这叫声中似乎还带着一股看似满足而又充满了欢快的呻吟声。她身上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还伴随着“滋滋”的油滋声,香味愈发浓郁,整个鬼宅都被这股奇特的味道所笼罩,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诡异气息的厨房。 “太香了,一道美味香甜的香辣口水鸡,莲花口水鸡就这样做成了。哎呀呀这是谁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怎么这么香呀怎么这么让人馋的口水直流呀?哎呀呀,这到底是谁做出来这么样的美味呀?哎呀呀,这个竟然是我做的呀,我都不敢想象呀,我居然能够做出这么美味的美食呀,哎呀呀。我怎么这么天才呀?哎呀呀,犒劳自己的夜宵。”快递小哥搓了搓手,一脸馋相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满足的光芒。说罢,他一把抓起那只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莲花口水鸡,也不顾烫手,三下两下就扯下一只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吃相十分不雅,汁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只剩了一个鸡骨架。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无语。他这才像是刚发现我在这儿,瞪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形态,挠了挠头,把手上拿着的吃剩的鸡骨头架子伸到我面前,说道:“哎呀,我不好意思说,哎呀,我不知道你还在这里,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呢。你看这个骨头就给你吃了。”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满是嫌弃,说道:“你这种鸡我还敢吃吗?上面满是你的口水,而且还是那个女鬼变成的。就不怕吃了拉肚子吗?你这不是害我吗!”快递小哥见我不肯接他的鸡骨头,顿时有些尴尬,挠着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说道:“哎呀,没给你留点肉,真是不好意思,你等一等啊。” 只见他吐了一口口水,那口水顿时变成一朵巨大的金色莲花。他把那个鸡骨头架子放在莲花之上,那朵莲花迅速合拢。他又拿出那个搅屎棍,将搅屎棍变成了一个精巧的炉架。他把那朵合拢的莲花放在炉架上,瞬间,那朵莲花散发出一道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他还不满足,一边继续吐着口水,那口水化作一朵朵莲花飘落在那朵燃烧的莲花上,莲花光芒大盛,一股奇异的香味飘了出来。一会儿,一股充满香辣味的浓香味就慢慢冒了出来。待火光散尽,那鸡骨头架子居然变成了一只完整的鸡,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咽口水。 他拿着那只鸡,走到我面前,满脸堆笑,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说道:“你看,今天让你受委屈了。多亏你把我引进来抓这女鬼, 这只鸡就送给你吃了。你也受惊了,这只鸡就当做给你压压惊。这鬼气森森的阴鬼宅。像你这样的人最容易受到阴气侵蚀。出去之后难免会大病一场。吃了这香辣莲花口水鸡就可以增加你的阳气。你出去之后就不会生病了,你看我多么的关心你呀。我满心抗拒,看着那只由女鬼变成的鸡,胃里一阵翻涌,哪里还敢吃。刚想开口拒绝,恰好这时快递小哥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犹如一道救星的光芒,瞬间帮我解了围。 快递小哥赶忙掏出手机,低头一看,眼神瞬间有了变化,接通后,他故意压沉嗓音,带着几分不耐烦说道:“哦,是外卖小哥呀,我是快递小哥。你在哪呢?哦,来了啊,在外面等着我是,行,我马上出来。啊,对,莲花口水鸡早做好了,我手艺可不含糊,你就在那儿乖乖等着,我这就出来接你。” 电话那头,外卖小哥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是带着哭嚎喊道:“哎呀,大哥,你可快点啊,求你快点来接我这儿,好不好呀?我都快被吓死啦!这儿阴森恐怖得就跟地狱似的,到处都透着诡异,冷风一个劲儿地往骨头缝里钻,哎呀,阴冷森森的,我感觉魂儿都快被吓飞了。呀,我的胆子本来就小,这下真的快被吓破啦,你赶紧的,快点,快点,再晚我可就撑不住了。哎呀,你快点出来,我给你磕头了,求你了!”很明显,外卖小哥此刻已然被恐惧彻底笼罩,整个人语无伦次,几乎陷入崩溃边缘。 这一场在阴森鬼气笼罩下的荒诞经历,究竟会如何发展?他们又能否安然度过这重重难关?一切都是未知数。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后续章节为您揭开更多惊心动魄的故事。 第25章 再一次遇见乌鸦。 第 25章再一次遇见乌鸦 在那阴森鬼宅之中,弥漫的雾气仿若厚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间,每一丝雾气的涌动,都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让我浑身不自在,心底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滋生,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快递小哥用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斜睨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赶紧的,别磨蹭”,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我早被这鬼地方吓得魂飞魄散,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逃出生天,此刻满心只想着赶紧逃离这可怕之地。无奈之下,我只能迫不及待地在前面给他带路,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朝着鬼宅门口奔去,每一步都带着慌乱与急切。 刚走到鬼宅门口,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同一把利刃,猛地穿透衣物,直抵骨髓。就看见外卖小哥站在外面,整个人哆哆嗦嗦,像是筛糠一般,牙齿“咯咯”地打战,在这寂静得近乎凝固的氛围里,那声音格外清晰,仿佛要把他内心深处堆积如山的恐惧都抖落出来。一看到我们出来,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紧接着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哎呀,怪物!”那喊声尖锐而凄厉,在这阴森的环境中久久回荡,随后他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快递小哥一脸茫然,睁着他那死鱼眼,满是疑惑地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解,问道:“哪来的怪物呀?”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中又气又急,却又不敢多言,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看看自己。他这才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是人蛇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自言自语:“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这茬。”那笑声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接着,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镜子,动作娴熟地在镜面上一抹。只见镜子上先是出现了一盆水,水色泛着奇异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仰头将水一饮而尽,瞬间光芒大盛,那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犹如无数根针直戳眼球,让人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待光芒消散,他原本那个人蛇的样子已然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他慢悠悠地走到外卖小哥面前,蹲下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对着外卖小哥的嘴巴猛地一吹,那口气犹如一阵狂风,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终于把外卖小哥给弄醒了。 外卖小哥一醒来,眼神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恐,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又惊叫道:“怪物呀,怪物呀!”快递小哥无奈地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说的哪来的怪物呀?你肯定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产生幻觉了。”外卖小哥这才缓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全是虚汗,那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他尴尬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窘迫,说道:“哎呀,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就在这时,外卖小哥的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巨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他赶紧掏出手机,刚接通,里面就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耳边响你丫的还做不做生意了?都这么晚了,东西还没送过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知不知道老子要投诉你!投诉你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耐烦,仿佛随时都会从手机里冲出来把人吞噬。外卖小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脸上满是惊恐与讨好,连忙说道:“来了,来了,马上就来了呀!已经到门口了,马上给您送过去,您在哪里呢?我马上给您送过去。”他匆匆挂了电话,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快递小哥,眼神里满是求助,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快递小哥心领神会,翻着他那双死鱼眼,嘴里嘟囔着:真是麻烦。”一边从身后拿出刚才做的那一份香辣莲花口水鸡。外卖小哥闻到那莲花口水鸡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看着快递小哥,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期待,说道:“快递小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进去呀?这里阴森得让人毛骨悚然,每走一步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怕得要死,要不这样?我这一笔单一半的钱给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正说着,他的手机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犹如催命符一般,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更添几分紧张。他颤抖着拿起手机一看,赶忙接通,那边瞬间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声:“你丫的还来不来呀?老子在这儿都等你半天了,你是不是故意耍老子呢?你这个胆小鬼,懦弱鬼,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不想来就直说,别在那儿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儿似的!”紧接着是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脏话,像子弹一样从手机里射出来,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炸开。外卖小哥一脸无奈,苦笑着说道:“我就来了,我就在门口,您在哪里呀?”宝二爷在那边骂道:“你要是不想来就直说,瞧你这孬种样,说的话都是鬼话连篇。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你要是不想跟我比划比划,咱们还可以文斗,反正今天一定要分出个胜负出来。你要是输了,以后见了老子绕着走!”外卖小哥实在是怕极了这个诡异的地方,他只想赶紧逃离,心里巴望着宝二爷能放过他,换个地方。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文斗什么呀?”宝二爷在那边坏笑着,那笑声让人听了心里发毛,仿佛黑暗中隐藏着的恶魔在低吟:“那就来比男人的真功夫。你去五星级酒店把1314号房间给开了。你在那里等我。今晚我要做一道大餐。童子鸡炖菊花你这个龟孙。我一定要把你按在热锅上面不住的摩擦。摩擦到你叫爸爸为止。。怎么样?你敢不敢?你要是不想玩的话就马上过来跟我碰面,我正在这边的一个湖泊旁边,这里有一尊大佛,我就在大佛下面。你快点来,咱们今天必须比个你死我活,要是你敢不来,老子以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外卖小哥听了,看着阴森的鬼宅,脸色愈发苍白,嘴唇都失去了血色,眼神里满是胆怯。他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对快递小哥说:“你看,快递小哥。要不你帮我把这个外卖送过去?这一单的收入我都不要了,全给你,行不?我实在是不敢再进去了,这里太可怕了。”说完,他把那份莲花口水鸡和手机递还给快递小哥,转身拔腿就跑。跑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一脸尴尬地对着快递小哥喊道:“你也来五星级酒店住一晚,你不是没住过五星酒店吗?咱们今天就彻底放纵一回,也霸气一回,搞一副腐败堕落一下。说不定等会儿我跟那宝二爷打起来,你还能帮我一把。好了,不跟你说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得更快了,那背影仿佛在逃离一场灭顶之灾。 快递小哥看着他跑远,没好气地“啐”了一口,翻着死鱼眼嘀咕道:“帮你?我可不想去,去了怕长针眼。”说完,又转过头,用那充满威胁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那笑容仿佛是恶魔的冷笑,让我全身发毛,忍不住地向后退了几步。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看着我干什么?打死我也不会再进那个鬼家里面去了。你另请高人。”我满心恐惧,生怕他强逼着我再陪他进那个阴森恐怖的鬼宅。说完,我转身拔腿就跑。然而,怕什么就来什么。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人蛇的样子,那蛇身灵活地一扭,瞬间如鬼魅般挡在了我的面前。他一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金华菜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轻易划破黑暗;一手拿着那根搅屎棍,搅屎棍上还滋滋地冒着电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刺鼻的焦味。他眼神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说道:“你知道的,我是个路盲,万一在那鬼宅里迷路了怎么办呀?还得你带我进去。你要是不想答应的话,得先问问我这把菜刀,还是这个搅屎棍答不答应。你是想被开膛破肚,让你的肠子流一地,还是想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红?痛苦的你满地打滚的滋味呢?或者,你是想让我把你送到那些高门大户去,他们极其凶恶的时候把你剁成肉酱,拿去喂狗,让你连个全尸都留不下。你好好想想,你想变成那样吗?要么,我把你送到某个特殊的地方去。那你那些人可都是些变态,最喜欢欺负你这种软柿子了,他们会给你做各种‘局部按摩’,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说着,他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阴森的环境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乐事,又像是在享受着对我的威胁所带来的快感。 我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我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恐惧,暗自叫苦不迭:“老天爷啊,我好不容易才从这阴森恐怖的鬼宅里逃出来,要是再进那种地方。简直就是把自己往十八层地狱里推啊!那种地方。里那些变态,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浑身的血液都好似被冻结。”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哎呀,姑奶奶,你就饶了我!我真的好不容易才从那鬼地方跑出来,要是再进去,就算能活着出来,恐怕也得脱层皮,折寿好几年啊!我还没讨老婆呢,我家几代单传,就剩我这么一根独苗苗了,我还想着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呢,可不能在我这儿断了啊!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放过我!” 这时,快递小哥冷哼一声,那声冷哼犹如冰块掉进热水,带着嗤笑与愤懑,脸上写满了无奈与不耐。他瞥了我一眼,不屑地说道:“你别在这里做梦呐。你个破乞丐,还想讨老婆。现在女人的眼光可厉害了。不是我小瞧你,你就算当八辈子的乞丐。也估计讨不到一个老婆。看着我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又翻着他那只死鱼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突然换了副嘴脸,狡黠地看着我,手里依旧把玩着那把令人胆寒的菜刀,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威慑力。他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蛊惑:“嘿,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讨个老婆吗?只要你帮我,跟我一起进这个鬼宅,把这外卖顺顺利利送了,把事情妥妥当当办成了,我就帮你介绍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妹子,咋样?那妹子,屁股大得像磨盘,腰肢细得像杨柳,脸蛋更是赛过天仙,往那儿一站,回头率绝对爆表!而且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主儿,保准能给你生一窝大胖小子,到时候你就等着享清福,你看这买卖,多划算,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说不定还能给你生个龙凤胎,让你一次儿女双全,光宗耀祖啊!” 我心里又气又怕,气他在这生死关头还想用这种不靠谱的事来诱惑我,怕的是那鬼宅里潜藏的无尽恐怖,进去说不定就再也出不来了。没好气地回怼道,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微微发颤:“你别痴心妄想了!那鬼宅阴森恐怖得如同地狱入口,进去说不定连骨头都不剩,还谈什么讨老婆生儿子!你这不是明摆着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你安的什么心!你就别再忽悠我了,我不会上当的!” 快递小哥脸色一沉,瞬间变得狰狞起来,眼神犹如饿狼般凶狠,再次冷哼一声,那声音充满了威胁:“哼,你别不识好歹!你要是不跟我进去,我可就真不客气了。把你关到那种地方去。你知道那种地方里面那些人都是怎么折磨人的吗?哼哼,他们会把你绑起来,用各种变态的方法折磨你,让你欲仙欲死,生不如死!你会求着他们给你个痛快,可他们偏不,就这么慢慢折磨你,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到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不听我的话了!” 我心中哀叹:“我这是倒了几辈子霉啊,怎么就碰上他们这些难缠的煞星!肯定是家里祖坟风水不好,才让我如此倒霉。唉,等我以后要是还有命活着,有钱了,一定要给祖坟迁个风水宝地,让祖宗保佑我离你们这些瘟神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们!” 在快递小哥的淫威之下,我终究还是屈服了,满心的不情愿如潮水般翻涌,却又实在无可奈何,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再次带着他踏入那个诡秘阴森的鬼宅。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恐惧凝结,每走一步,刺骨的寒意就像无数根冰针,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鬼宅内昏暗无光,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偶尔有几缕阴森的风,如幽灵般穿梭其中,发出“呜呜”的低吟,仿佛在诉说着这里不为人知的恐怖过往。快递小哥依旧掏出他那根金光闪闪的柳条,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柳条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光泽,犹如一条游动的金龙,仿佛有着某种神奇且强大的力量。他不耐烦地扬了扬手中的柳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示意我在前面带路。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寂静的鬼宅里,只有我们轻微且急促的脚步声,“沙沙”作响,仿佛在这死寂的氛围中奏响着一曲绝望的乐章,以及彼此沉重得仿佛要窒息的呼吸声。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空气中那股腐朽的味道,仿佛在提醒我们身处的是怎样一个危险的境地。 走了没多久,突然,“砰!”一声巨响,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猛然炸开,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我整个人猛地一颤,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也在那一刻凝固。本就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下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毛骨悚然,寒毛根根竖起。我们赶忙定睛看去,只见一只乌鸦从天而降,如同一颗黑色的陨星,重重地摔落在地,溅起一小片灰尘。 这只乌鸦模样极其怪异且凄惨,全身光溜溜的,漆黑如墨,竟没有一根羽毛,就像被大火无情地烧尽了所有。它身上噼里啪啦地冒着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阵阵刺鼻的烤肉烧焦气味,那是一种混合着皮肉焦糊与羽毛焚烧的恶臭,令人作呕。它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双翅无力地扑腾,想要努力爬起来,可每次刚撑起那焦黑的身子,又因剧痛而无力地摔了下去,发出“噗通”的闷响。反复几次,却始终无法站立起来,看样子受伤极为严重,每一次挣扎都像是用尽了它最后的力气。 它睁着一只泪光闪闪的眼睛,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有气无力地看着我们。突然,它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原本黯淡的目光瞬间燃起一丝希望,大声喊道:“林姑娘,林姑娘你也在这里呀?太好了,你救救我!呱呱!”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中的期盼,让人不禁心生怜悯。随后,它拼尽全力,挣扎着想要朝我们爬过来,每动一下,都伴随着一阵痛苦的抽搐,那焦黑的爪子在地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可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爬了几步便又跌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呱呱”叫声。就这样,它一路磕磕绊绊,身上的焦皮因摩擦而掉落,终于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快递小哥身边,用它那光溜溜且散发着烧焦味的翅膀,一把抱住了快递小哥的蛇身,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哭得悲痛欲绝:“呱呱,林姑娘,瓜瓜,林姑娘呀!呜呜,呱呱,我好悲惨呀!呀,你救救我呀,你看我多可怜呀!”那哭声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在向我们诉说着它所遭受的无尽痛苦。 快递小哥冷哼一声,满脸嫌弃,脸上的肌肉都因厌恶而微微抽搐,像拎小鸡一样将乌鸦拎了起来 手臂猛地一挥,将它远远地扔了出去,嘴里骂道:“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你舔着脸叫我救你,你的脸皮得有多厚啊?谁给你的勇气?指望我救你?你给我死光了才好,哪凉快哪待着去!趁现在还有口气,赶紧麻溜地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省得死了都没人收尸,被野兽啃得骨头都不剩!”此时的快递小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蛇尾也因愤怒而不停地摆动,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他对乌鸦的不满。 那只乌鸦却不死心,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又跌跌撞撞地挣扎着朝快递小哥爬过来,每走几步就因体力不支而跌倒一次,但它凭借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执念,一次次地重新站起,再次来到了快递小哥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蛇身,继续呜呜地哭了起来。快递小哥被它哭得心烦意乱,额头上青筋暴起,不耐烦地冷哼道:“你又怎么了?每次见你都这副德行,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快说,说给我听听!”说着,还用力地甩了甩蛇尾,试图挣脱乌鸦的纠缠。 乌鸦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突然又哇啦哇啦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瓜瓜,哎呀,我现在痛得要死,哪有力气跟你讲呀!你有没有神丹,快点给我吃一颗!你上次不是给我喂过人参丸吗?快再给我喂一颗,好姑娘,好姑娘,求求你了,快点给我吃!”乌鸦一边哭,一边用那焦黑的翅膀轻轻拉扯着快递小哥的蛇身,眼神中满是哀求,仿佛那一颗神丹就是它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快递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呸”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屑,骂道:“就你这德行,也配吃人参养荣丸?你做梦去!你知道这玩意儿多珍贵吗?我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都舍不得吃,还能给你?你别痴心妄想了!”快递小哥说完,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乌鸦,一副坚决不妥协的样子。 乌鸦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呜……呱呱,好姑娘。要是救了我,我保证告诉你一个秘密,还有个宝贝给你。”乌鸦说着,眼泪汪汪地看着快递小哥,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与期待,似乎在赌快递小哥会被宝贝所吸引。 快递小哥一听有宝贝,眼睛瞬间一亮,那死鱼眼又翻出一丝期待,原本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贪婪,嘴角微微上扬:“嗯?你说说看,什么宝贝?先说来我听听,如果值得,我再考虑救不救你,要是不值,你就赶紧找个地方自生自灭,赶紧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我可不会给你收尸,顶多把你那没一点肉的骨头架子啃了,我也不嫌弃。你自己看着办,别来烦我,我还有要事要办呢!”此时的快递小哥,身体微微前倾,耳朵凑近乌鸦,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贪婪的本性暴露无遗。 这突如其来的乌鸦,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它所说的宝贝又是什么?在这阴森诡异、雾气弥漫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宅之中,又将发生怎样离奇的故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6章 狡猾的乌鸦。 第26章。 狡猾的乌鸦。乌鸦瞅见快递小哥对宝物上了心,那小眼珠一转,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脸堆笑,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急切地说道:“呱呱,林姑娘,我的好姑娘诶,您就行行好,先给我点仙丹。您瞧瞧我现在这副惨样,伤得那叫一个重,要是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跟您讲那宝贝的事儿,肯定结结巴巴,您听着也糟心不是?好姑娘,您就可怜可怜我,先把药给我吃。” 快递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鼻子里冷哼一声,压根就不为所动。 乌鸦一看这招不管用,眼睛滴溜溜一转,嘿,又想出一招。它赶忙又说道:“好姑娘,您不是老说自己是个路痴嘛?您瞧瞧这鬼宅,雾气大得跟蒸锅似的,您要在这儿给人家送外卖,那不得跟没头苍蝇似的,准保迷路。我可不一样,这鬼宅我熟得很呐,就跟自己家后花园似的,里面的弯弯绕绕我都门儿清。这样,您只要把那仙丸给我吃了,等我缓过劲儿来,保证带您在这鬼宅里横着走,绝对不会迷路。您想想,这样您就能麻溜地完成任务啦。不然呐,您自个儿在这鬼宅里瞎转悠,大半夜的,转来转去,那多耽误事儿啊。万一再不小心触发个机关,掉进啥危险地带,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咯。” 快递小哥听了,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寻思着这乌鸦说的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心里头那小算盘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打起来。 终究还是没扛住乌鸦这番软磨硬泡,快递小哥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在自己身上一阵捣鼓,好不容易翻出一粒药丸。药丸刚一现身,一股子奇异的香味就飘了出来,那香气,就跟春天里的暖阳似的,让人闻了心旷神怡,整个神经都跟着放松下来,别提多舒坦了。 乌鸦一瞅见这药丸,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就流下了哈喇子,迫不及待地叫嚷着:“给我,给我,快给我呀!”说着就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伸手去抢。快递小哥手一扬,跟赶苍蝇似的把乌鸦推开,没好气地骂道:“哼!没出息的玩意儿!” 乌鸦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立马又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用它那光秃秃的翅膀“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哎呀,林姑娘,只要您这次救了我,以后我就是您的忠实小弟,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打狗,我绝对不撵鸡!我保证再也不干那些没义气的缺德事儿。要是您以后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第一个冲上去,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快递小哥又白了乌鸦一眼,啐道:“就你这乌鸦嘴,说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咯!”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对着乌鸦喝道:“贱人,张嘴!”乌鸦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嗷”的一下把嘴巴张得老大。快递小哥手指一弹,药丸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弹进了乌鸦嘴里。药丸一入口就化了,一股暖流顺着喉咙就往下淌。乌鸦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好家伙,奇妙的事儿就开始了。原本光秃秃的身子开始冒出细密的绒毛,满身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原本焦黑的皮肤也慢慢变得白皙。不一会儿,羽毛就跟雨后春笋似的从它身上冒了出来。 不多时,一只全新的乌鸦出现在众人眼前。它的羽毛乌黑发亮,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中幽幽地泛着黑光,就跟穿了件高级绸缎做的衣裳,让人忍不住啧啧称奇。乌鸦用嘴巴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接着又露出讨好的神情,用刚长出羽毛的翅膀扑腾了两下,似乎在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随后,它再次讨好地抱住快递小哥的蛇身,谄媚地说道:“好姑娘,好姑娘,您再多赏我一点。下次再遇到这样的倒霉事儿,我就不麻烦您啦,自己也能应付,也好有备无患嘛。” 快递小哥一听,对着乌鸦就开始破口大骂:“你当这玩意儿是天上掉馅饼呐?说给你就给,还想多要几粒?我自己这儿都只剩最后一粒了!我还留着自己备用呢,万一我等会儿也挂彩或者生病了咋办?给你吃?你可真敢想!” 乌鸦没办法,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快递小哥,眼巴巴地说道:“那您快说说,到底帮不帮我报仇呀!那个宝贝真的是世间罕有,对您肯定大有用处……” 乌鸦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随即用刚长出羽毛的翅膀掩在嘴边,“呱呱呱”地笑了几声,而后一脸谄媚地看向快递小哥,说道:“宁姑娘,我的好姑娘诶,我知道有个宝贝,您肯定喜欢得不要不要的。这宝贝如今落在林非凡手里,是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您可别小瞧了这田螺,它里面可是个随身药园呐!只要您把这宝贝弄到手,以后想种多少人参都随您心意。您想想,您那珍贵的人参养荣丸,最主要的原材料不就是人参嘛,平日里人参多金贵呀,可要是有了这宝贝,那人参还不是跟韭菜似的,您想种多少就种多少咯!” 快递小哥听到这儿,眼神里闪过一丝动容,不过依旧不动声色地听着。 乌鸦见状,更来劲了,继续说道:“您有了这宝贝,不仅能种人参,还能在里面养鸡呢。您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吃人参大公鸡嘛,到时候用这人参与药园里的灵物喂养那些鸡,保管养出来的人参大公鸡美味得能把人香晕过去,肯定比那高门大户江家饲养的强上一百倍!咱们现在不如就去找林非凡,把这宝贝抢过来。” 快递小哥翻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对着乌鸦不屑地“呸”了一声,随后顺手一撸,嘿,你看这是什么?你说的那个宝贝,是不是这个?竟然真的拿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他晃了晃手中的田螺,挑眉看向乌鸦。 乌鸦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叫道:“啊,您竟然已经抢到这个宝贝了!哎呀,我本来还打算找个合适时机,把这消息告诉您呢,没想到已经在您手上了,哈哈哈,这可太好了!林姑娘您可真是神通广大呀! 就您这本事,那在这江湖上,谁不得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句?您瞧瞧这田螺,五彩斑斓的,肯定是您慧眼识珠,一下子就瞧出了它的不凡。也就只有您,才有这等独到的眼光和过人的本领,能把这宝贝弄到手。我就知道,跟着您准没错,以后我可得紧紧抱住您的大腿,说不定哪天也能沾上您的光,跟着威风威风。” 外卖小哥用他那死鱼眼白了乌鸦一眼。呸,你这个马屁精!乌鸦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讨好道:“宁姑娘,我的好姑娘。呱呱 现在嘛,主要就是弄些人参种子过来。不瞒您说,我知道那高门大户江家的人参药圃在啥地方,过几天我就去给您偷一些种子过来,或者我直接带您去也行,您看咋样?” 快递小哥上下打量着乌鸦,用他那死鱼眼又白了乌鸦一眼,冷哼一声道:“就你,整天就知道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人参种子的事儿,以后再说。现在先办正事,你先跟我讲讲,你这次又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的?” 乌鸦听闻,气得“哼哼”直冒火,可又不敢发作,随即一边哭丧着脸,一边开始讲起自己的遭遇:“宁姑娘,好姑娘,您可得帮我报仇啊!您听完我的事儿,一定得帮我出这口气呀!您瞧瞧我现在惨得,跟个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快递小哥不耐烦地又翻了个死鱼眼,喝道:“少废话,快点讲,把你的经历一五一十说清楚。我看看要是能帮你,就顺手帮一把,要是帮不了,你那些破事儿我可懒得搭理。” 乌鸦委屈巴巴的,眼中含泪,开始讲述起来:“原来啊,我老早就听说狮子楼的人参大公鸡那叫一个美味,馋得我呀,整天就在高门大户江家跟狮子楼之间来回晃悠,就盼着能瞅准个机会,顺只鸡来尝尝那滋味。并且呀,我听说你也想要吃那个人生大公鸡。于是我就也想给你弄一只来报答你的恩情。可那江家跟防贼似的,养了一群恶犬,把院子守得那叫一个严实,我瞅了好些天,愣是找不到一点破绽,根本没办法下手。但我这心里头实在不甘心呐,就天天在那附近打转,心里想着说不定哪天运气爆棚,就能撞上机会。 终于,今天晚上机会来了。我瞧见那个破乞丐鬼鬼祟祟地在那挖洞,一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肯定是准备去偷鸡。我就跟个特务似的,躲在一旁偷偷观察,寻思着等他得手后,瞅准机会,我也抓只人参大公鸡尝尝鲜。后来,那破乞丐还真成功偷到了鸡。等他一离开,我立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猛地抓住鸡就准备开溜。 哪晓得,就在这时,那群狗跟被捅了窝似的,突然醒了,发现鸡被偷,立马汪汪汪地狂叫起来。那叫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黑夜都撕裂。江家的家丁们听到动静,瞬间从各个角落涌出,手中举着火把,把四周照得亮如白昼。那高门大户江家的家主,身着华丽的绸缎长袍,满脸怒容,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大声呵斥着家丁和恶犬:“给我追!一定要把那偷鸡贼抓住,敢在我江家地盘撒野,绝不能轻饶!” 恶犬们得了令,如饿狼般朝着我和乞丐逃窜的方向追来,它们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我们撕成碎片。我吓得魂飞魄散,扑腾着翅膀拼命往前飞,时不时回头看看那如潮水般涌来的追赶队伍。那乞丐也跑得飞快,两条腿倒腾得跟风火轮似的,嘴里还不停咒骂着:“妈的,这群狗东西,追得还挺紧!” 好不容易,我们逃进了鬼宅。我进了这个鬼宅之后,很快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三下两下把抓来的人参大公鸡的毛给拔了,实在是饿得不行,紧接着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哎呀,那味道,现在想起来我都口水直流,真的是鲜美无比啊!”乌鸦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快递小哥翻了个死鱼眼,不屑地啐道:“呸,有什么好吃的,难道还能比我的香辣莲花口水鸡好吃?我那香辣莲花口水鸡,那味道,简直绝绝子!” 乌鸦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讨好道:“那当然比不上您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啦,您做的那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味! 您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那简直是世间一绝啊!我跟您说,我这走南闯北的,啥好吃的没见过,可就没尝过像您做的这么美味的。您这手艺,那肯定是天上的神仙都得下凡来偷师。那味道,啧啧啧,一想到我这口水就止不住。您做的鸡,皮脆肉嫩,那香料放得更是恰到好处,咬一口,那滋味在嘴里爆开,简直能把人给香迷糊咯。跟您这鸡比起来,那江家的人参大公鸡,哼,估计就是些徒有虚名的玩意儿。也就您,能做出这般美味,我要是能天天吃上您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那简直比当神仙还快活!” 快递小哥又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少在这儿贫嘴, 乌鸦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讨好道:“那当然比不上您做的香辣莲花口水鸡啦,您做的那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味!只不过您这香辣莲花口水鸡食材太难找了,不像这人参与大公鸡,高门大户江家有好多呢。宁姑娘,您一定要在您那随身药园里养上一大群人参大公鸡,到时候用它们做香辣口水鸡,味道肯定更上头!光是想想那香辣人参莲花口水鸡,我这口水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止都止不住啦。” 快递小哥又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少在这儿说这些废话,赶紧接着说你的事,别磨磨蹭蹭的。” 乌鸦无奈,只得继续委委屈屈地讲起来,一边讲一边抹着眼泪:“唉,我当时吃那公鸡吃得太快了,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并且我还想着给你也弄一只去尝一尝,以报答你的恩情。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多抓几只,反正抓一只也是抓,抓两只三只也是抓呀。后来我突然想到,那个破乞丐不是也抓了几只鸡嘛,他那儿肯定还有。 我就顺着香味找过去,果然看到那乞丐正守着几只肥美的人参大公鸡,在那儿生起火准备炖鸡呢。我馋得不行,心想无论如何都得弄一只来尝尝。于是,我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地靠近,瞅准他转身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用爪子狠狠抓住一只鸡,扯着嗓子大喊:“这鸡归我啦,你都有好几只,分我一只咋的!” 那乞丐反应那叫一个快,像只敏捷的猴子,一下子就转过身,伸手如闪电般来夺鸡,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不要脸的臭乌鸦,竟敢来抢我的鸡!这都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来的,凭啥给你!”我哪肯轻易放手,用力扑腾着翅膀,跟他较上了劲,嚷嚷道:我警告你哦。就这只鸡我准备送给林姑娘的你最好是赶紧给我松开手。林姑娘要是知道了,是不会饶了你的。你这抠门的破乞丐,吃独食小心噎死!就一只鸡,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俩就这么你争我夺,那鸡被扯得“咯咯”惨叫,鸡毛乱飞。乞丐气得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他一边使劲拽着鸡,一边腾出一只手从地上抄起一根粗树枝,对着我张牙舞爪地挥舞过来,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这该死的乌鸦,再不放手,信不信我一棍子把你打得稀巴烂,烤了当下酒菜!”我却毫不畏惧,一边用翅膀抵挡着树枝,一边回怼:“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你偷鸡的事儿宣扬得满世界都知道,让江家那群人把你抓回去,有你好受的!” 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那乞丐见威胁不管用,眼珠子一转,突然松开了扯鸡的手,我猝不及防,差点被带得一头栽到地上。还没等我站稳,他迅速把剩下的几只鸡紧紧拢到身边,用身体护住,像个护崽的老母鸡,警惕地瞪着我,喘着粗气说:“你别想打这些鸡的主意,有我在,你一根鸡毛都别想拿走!” 我气得在一旁上蹿下跳,围着他飞来飞去,嘴里不停地叫骂:“你个小气鬼,铁公鸡,一毛不拔!不就一只鸡嘛,还护得跟宝贝似的!你等着,等我找到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一定要告诉林姑娘。你就等着瞧。可那乞丐根本不理会我,自顾自地继续准备炖鸡,眼睁睁看着他把几只鸡三下五除二就炖了,连鸡骨头都嚼得粉碎,一点都没给我留,把我气得呀,肺都快炸了,恨不得把那破乞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可骂归骂,我也没办法,实在找不到空子可钻。 后来,我看到外面那些恶犬被放出来抓那个乞丐,心想他之前待的宅子里面这会儿肯定没什么人,不如打个回马枪,再去抓几只鸡。哪知道,我刚飞出去,好家伙,就看到这个鬼宅子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恶犬围得水泄不通,那些狗跟疯了似的,龇牙咧嘴,狂叫不止,根本飞不出去。没办法,我只好又灰溜溜地飞回来,另想办法。我打算等他们散了,趁着他们回宅子前的空隙,赶紧飞过去再抓几只鸡。本来都计划好了,哪知道,却看到了一幕好戏。 那江家的家主气得暴跳如雷,这鬼宅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他家的家丁和恶犬都惧怕这鬼宅里莫名的诡异气氛,死活不肯进去。家主见状,恼羞成怒,当即发布了一个悬赏令,大声吼道:“谁要是能进这鬼宅把那偷鸡的乞丐抓住,我就赏他在狮子楼吃一个月的人参大公鸡!” 虽说这悬赏听起来很诱人,可众人一听要进那阴森恐怖的鬼宅,都吓得脸色惨白,没人敢应声。江玉郎站了出来,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爹,我愿意进这鬼宅把那乞丐抓出来!” 江玉郎刚准备进去,又来一个人,正是林非凡。 原来快递小哥听到这悬赏令,心里一动。他早就听闻江家的人参大公鸡被众人称赞美味,甚至有人说比他的香辣莲花口水鸡还好吃,他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一直想尝尝这人参大公鸡到底啥滋味,可一直没机会。这次听到有吃一个月的机会,顿时心动 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决定进这鬼宅抓乞丐。 这一切被心怀鬼胎的林非凡知晓了。林非凡一心渴望变成女人,却始终求而不得,内心逐渐扭曲。每当看到快递小哥身为女子,身边男人众多却而这些男人却对自己不屑一顾。他极妒与怨恨就在他心底疯狂滋生。此刻得知江家悬赏以及江玉郎要进鬼宅抓乞丐,他那阴暗的心中顿时生出一条毒计。 林非凡找到江玉郎,此时江玉郎正为能在父亲面前露脸,获取那诱人悬赏而蠢蠢欲动。林非凡凑到江玉郎耳边,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压低声音说道:“江大公子,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送外卖的丫头,平日里就张狂得很,我早就想教训她了。咱们这次进鬼宅,先抓住乞丐交差领赏,然后在这鬼宅设下陷阱。这鬼宅阴森恐怖,机关重重,只要咱们设计得当,那丫头进来,必定插翅难逃。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好好折磨她,让她知道得罪咱们的下场!”江玉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一想到林非凡承诺的额外好处,又想到能在众人面前树立威风,便咬咬牙,点头应允。两人在昏暗的角落里,脑袋凑在一起,低声谋划着,脸上不时浮现出阴狠的笑容。 乌鸦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气得浑身羽毛都炸了起来。它心中怒不可遏,想着:“这两个家伙,简直太卑鄙了!我家姑娘平日里与人为善,从不招惹是非,他们却为了一己私欲,想出如此恶毒的计谋。哼,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乌鸦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江玉郎,你身为江家大公子,不思光宗耀祖,竟为了点吃食,和这个心里扭曲的林非凡沆瀣一气,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你就不怕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尽吗?还有你,林非凡,自己心理变态,变不成女人就嫉妒我家姑娘,你这腌臜的心思,简直比这鬼宅的阴沟还脏!我家姑娘行得正坐得端,哪点碍着你了?你们俩凑一块儿,就像两只臭不可闻的老鼠,在阴暗角落里谋划着害人的勾当,简直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就你们这样的,也配在这世上活着?我呸!等我家姑娘知道了你们的阴谋,定要你们好看,让你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骂完,乌鸦飞到快递小哥身边,讨好地看着他,说道:“姑娘,您可千万别生气,有我在呢,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快递小哥看着乌鸦,心中虽对它平时的习性有些不屑,但此刻见它这般维护自己,心中也不禁有些触动。 快递小哥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骂道:“呸,你有这么好心?你分明是因为那乞丐把鸡独吞了,连鸡骨头都没给你留,你怀恨在心,想借他们的手收拾那乞丐,顺便把他们引到乞丐那里,好让自己坐收渔利。还说什么报答我,你别糊弄我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乌鸦转了转眼睛,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说道:“哎呀,您可别这么想我呀,我哪有那么卑鄙无耻?我是真心想给您报信的。当然了,我承认我确实有点小心思,那乞丐也太抠门了,一只鸡都不分我,我就想趁机报复他一下,所以才把江玉郎和林非凡引到他藏身的地方。可那乞丐也太鸡贼了,居然藏得严严实实的。江玉郎和林非凡也是笨得可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乞丐,把我气得在一旁呱呱乱叫。” 乌鸦心里暗自嘀咕:“虽然我确实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但这次真不能让姑娘陷入危险啊,得想个办法好好应对才是……” 毕竟快递小哥之前帮过乌鸦,上次紧要关头乌鸦却自己逃跑了,这事儿它一直耿耿于怀,寻思着这次可算有机会报答了。 鬼宅之中,迷雾重重,阴谋如潜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悄然蔓延。江玉郎和林非凡究竟会设下怎样险恶的陷阱?乌鸦又能否真的帮助快递小哥化解这场危机?快递小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阴谋,又将如何应对?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7章 。假宝二爷 第 27 章 假宝二爷,瓜瓜夜色浓稠如墨,仿若一块沉甸甸的黑布,严严实实地将鬼宅笼罩在一片阴森之中。鬼宅里,江玉郎和林非凡如两只无头苍蝇,在黑暗中盲目地东寻西觅,一心只想抓住那不知隐匿在何处的乞丐。 就在此时,夜色里悄然晃来了两人。一个是和尚,面容白皙,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柔,另一个则是个艳丽得如同女子的男子,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之态。这俩人紧紧相依,举止亲昵,一路上嘀嘀咕咕,那暧昧模样,直叫人看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任谁见了都会觉得透着怪异。听他们交谈,似乎并非冲着抓乞丐而来,反倒像是特意选在这深更半夜,跑到这鬼宅里寻求某种不可言说的刺激。 乌鸦眼睛“唰”地一下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迫不及待地就想添油加醋把这事儿讲给快递小哥听。刚一张嘴,准备如竹筒倒豆子般,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地描述一番,快递小哥便不耐烦地斜睨了乌鸦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嫌弃,仿佛吃了只苍蝇般厌恶,斥道:“你少在这儿讲这些有的没的,别拿这些腌臜事儿来污了我的耳朵。有话就麻溜儿地说重点!乌鸦依旧满脸谄媚,讨好地笑着,脑袋微微歪向一边,说道:“姑娘,这故事可精彩了,您就真不听听?说不定能让您乐一乐呢。”快递小哥又翻了个死鱼眼,狠狠啐了一口,骂道:“呸!少在这儿啰嗦,一天天净偷看这些长针眼的事儿,你也不怕遭报应。别整那些污言秽语,赶紧讲重点!” 呱呱,无奈之下,乌鸦只得抖了抖翅膀,接着说道:“后来啊,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透顶的家伙,手欠捅了马蜂窝。好家伙,那一大群马蜂,乌压压地好似一片乌云,“嗡嗡嗡”地朝着我们这边铺天盖地飞扑过来。那嗡嗡声震耳欲聋,仿佛有人在耳边疯狂敲锣打鼓,直叫人耳膜生疼。这几个人哪见过这等阵仗,吓得屁滚尿流,连地上的衣服都顾不上捡,光着身子便像被恶鬼追着一般,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个艳丽男子的干尸,直挺挺地躺在那儿,双眼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满脸怨愤,瞧着别提多渗人了。我又瞅了瞅那边的乞丐,却没了动静,也不知是趁机脚底抹油溜了,还是遭遇了别的变故。” 乌鸦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心有余悸地继续说道:“呱呱,您知道的,我们乌鸦一族算是凡间的清理工,见不得这些脏东西。万一这干尸发生尸变,变成僵尸,带着一身怨气出去祸害世人可咋整?我就寻思着得把这隐患给解决掉。” “我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具干尸靠近,每迈出一步,都感觉脚下的土地仿佛随时会裂开,将我吞噬。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这木棍在我手里被攥得紧紧的,手心里全是汗,早已把木棍浸湿。我心里七上八下,如同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怦怦”直跳。我试探着用木棍戳了戳那干尸,嘿,它毫无反应。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往后退了好几步,寻思这家伙肯定是死透了。可又一转念,不对呀,这鬼地方邪乎得很,处处透着诡异,保不准藏着什么猫腻呢。我在那儿纠结了许久,心里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壮着胆子又上前戳了戳,结果依旧没动静,这下我才确定它是真死了。” “可我突然想到,林姑娘您也在这宅子里呢。虽然那俩家伙跑了,但万一您碰到他们咋办?我越想越担心,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我就琢磨着,不如先来给您报个信。而且啊,你一上没有什么方向感,是个路痴。鬼宅里又凶险异常,到处都是陷阱和未知的危险,我怕您一个不小心就迷失在里面出不来了。再说了,您平时打游戏的时候就最喜欢摸尸体了,我想着这里有具干尸,还有那三个人留下的衣服,您要是看到了,肯定会高兴,说不定还能博您一乐,缓解一下咱们之间的尴尬气氛呢。我琢磨着这地方他们肯定不敢再来,应该算是比较安全的。要是把您引到这儿,您说不定还能顺道抓住附近的乞丐嘛。到时候把乞丐送到那高门大户家里,您不就能吃一个月的人参公鸡啦?我呢,也能跟着您沾点光,哪怕只能啃点鸡骨头,那也是美事一桩啊。所以我就急急忙忙地想着赶紧找到您,把您引到这儿来。” 呱呱,于是我就在这阴森森的宅子里心急火燎地找您。找着找着,嘿,就瞧见您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鬼宅里乱转。我刚要张嘴给您报信,突然,“呼”地一下,一股浓烈得几乎实质化的怨气,如汹涌的潮水般,“哗啦啦”地铺天盖地从那边席卷而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扭过头看去,只见一个红衣女鬼,周身缭绕着诡异的黑气,“嘶嘶”作响,正燃烧着愤怒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那些四处逃窜的人,嘴里发出尖锐的嘶吼:“你们这些闯进这鬼宅的凡人,都得死!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统统去死!” 那声音尖锐得好似能划破这浓稠的黑暗,“嗡嗡”地在鬼宅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那只鬼手在空中猛地一转,刹那间一阵扭曲的光芒闪过,“刺啦”一声,她竟陡然变成了宝二爷的模样。我当时就愣住了,心里头满是疑惑:这女鬼好端端的,变成宝二爷的形象干啥?这里面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我寻思着,不如先躲在暗中窥探一番,可不能贸然暴露自己,万一之后有啥变故,也好及时出手施救,就当给自己留张底牌。 只见那个假的宝二爷”跌跌撞撞,装出一副身受重伤的凄惨模样,脚步踉跄地朝着您那边跑去。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嘴里还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哎哟哎哟”的。瞧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瘫倒在地。 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他故意装出一副受伤极重的模样,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五官都扭曲到一块儿去了,冲着快递小哥凄惨地呼喊:“林妹妹,林妹妹,快救我,救我……”快递小哥一看到这个“宝二爷”,先是微微一愣,标志性的死鱼眼往上一翻,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这一下把假宝二爷给弄懵了,他先是愣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随即不知从哪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猛地向前一扑,一把死死抓住快递小哥的腿,苦苦哀求道:“林妹妹,林妹妹,你这是咋啦?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是你的宝二爷呀,我是你的宝哥哥呀,快救救我呀!你瞅瞅,我刚才被那群蜜蜂蛰得那叫一个惨,浑身跟个刺猬似的,感觉命都快没了,再晚些我可就真要死翘翘了,你快救救我呀!” 哪知道,快递小哥听到他这番话,眼神瞬间一冷,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犹如一只察觉到危险的猎豹。只见他二话不说,迅速从身上掏出一个形似搅屎棍的物件,紧紧握在手中,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眼神一厉,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对着假宝二爷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戳。那假宝二爷被戳得“啦啦”地哇哇怪叫起来,一边惨叫,一边还不忘装可怜:“林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呀?我真的是宝二爷啊,是你的宝哥哥呀!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呢?哎哟,疼死我了!” 快递小哥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鼻子里“哼”出一声,怒斥道:“你这家伙,自己之前不是说得清清楚楚嘛,咱们在外面见面,都要装作不认识,万一被人瞧见,还得装作仇人。现在虽说不是光天化日,但这大黑天之下,你怎么就喊起我林妹妹了?你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只有这样才能遮人耳目,掩盖咱们之间的关系嘛?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现在又为啥叫我林妹妹?哼,你肯定是个冒牌货!哪有真的宝二爷一见到我,不按事先约定装作不认识,反而这般急切呼喊的?快说,你为什么要假扮他,竟敢冒充我的宝哥哥,你这不是找死吗?” 说罢,快递小哥又做了个手势,那搅屎棍瞬间光芒大盛,“轰”的一下放大了无数倍,以八倍的力量,“滋滋啦啦”地朝着假宝二爷的屁股狠狠戳去。假宝二爷疼得脸都扭曲了,五官几乎挤到一块儿,怪叫连连:“哎呀,林妹妹,你快住手,快住手啊,我真的是你宝哥哥呀!疼死我了,哎哟喂……” 快递小哥哪肯罢休,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大声喝道:“你还敢嘴硬,还不现出原形,竟敢在这儿故弄玄虚糊弄我!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假宝二爷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连忙苦苦求饶:“哎呀,哎呀,你先住手,住手呀!我真的是宝二爷了,如假包换的宝哥哥呀。我跟您说,我刚才在那边发现了个天大的好东西,有两个仙果就在一处。但是那里有一丛马蜂窝守着,那马蜂窝老大了,就像一个倒挂的巨型莲蓬,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马蜂,一个个都长得比普通的马蜂大上一圈,翅膀扇动时发出的嗡嗡声,犹如闷雷滚动,“轰隆隆”的。” “你知道的,我曾经被一只白毛金鼻鼠咬过,我得了狂犬病。从那之后,我这鼻子就对气味格外敏感,比狗鼻子还灵呢。刚一进这鬼宅,我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果香,那香味甜丝丝的,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清新,恰似春天里刚绽放的花朵。顺着气味找过去,就看到了那两个果子。那两个果子模样奇特极了,一个泛着柔和的金色光芒,表面仿佛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在流转,隐隐能看到里面似乎有流光闪烁,宛如藏着无数小星星在调皮地眨眼;另一个则透着淡淡的幽蓝色,上面布满了神秘的纹路,就像有人特意用精湛的技艺刻画上去的一样,还散发着阵阵异香,闻上一口,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的疲惫瞬间消散,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连毛孔都舒张开来,充满了活力。” “我当时心急想拿走,哪知道刚一靠近,突然窜出个马蜂窝,里面的蜂一下子就像发了疯似的朝我扑过来。我拼命跑啊跑,耳边全是“嗡嗡”的蜂鸣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恐怖的声音填满,感觉它们随时都会把我淹没。好不容易才把它们引开,你看,现在那些蜂已经被我引去追其他闯进鬼宅的人了,那个地方现在没什么蜂了。咱们赶紧去把果子摘了,而且那马蜂窝里面还有蜂蜜呢,那蜂蜜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色泽如同琥珀一般晶莹剔透,在黑暗中还隐隐泛着微光,仿佛是夜空中坠落的星辰。闻起来香气扑鼻,恰似百花盛开的花园,芬芳馥郁,令人陶醉。吃了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让你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每一块肌肉都在跃动,充满了活力,还能增长神识。这神识对咱们修行之人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这种天材地宝一般人可遇不可求,咱们得赶紧去拿到手啊!” 快递小哥一听到“宝贝”二字,原本冷漠的眼神瞬间亮得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整个人瞬间精神抖擞,仿佛突然打了一针强效兴奋剂。他赶忙停下手中动作,对着那假的宝二爷喝道:“你快去带路,咱们先去取了宝贝,再好好处置你。”只见那假宝二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眼中怨毒恨意一闪而逝,快得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稍纵即逝。随后他赶忙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哼唧着爬起身,带着快递小哥向前走去。 乌鸦我心中警惕,紧紧跟在他们身后,一边悄悄跟着,一边暗自思索:哼,这女鬼一看就没安好心,等她一旦对姑娘不利,我便瞅准时机,猛地冲上去,趁机出手,打她个出其不意,让她知道本乌鸦的厉害! 果然,他们走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个巨大的马蜂窝,沉甸甸地挂在一棵古老的树下。这棵树的树干粗壮无比,需得好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皮粗糙干裂,犹如老人脸上饱经岁月沧桑的皱纹,在夜色中透着一股古朴而又神秘的气息。马蜂窝就挂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犹如一只蛰伏的怪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树底下的一丛小草上面,长着两个模样奇特的果实。 假宝二爷指着那两个果子,满脸讨好地对快递小哥说:“你看,林妹妹,这就是那两个果子,神奇!这个叫做神佑果。旁边那个叫鬼魂果。先说这神佑果,它有着神奇得不得了的功效,当你遭受致命打击,面临致死一击的时候,有一定几率触发神药效果,就好比游戏里的原地满血复活,能瞬间将你从濒死状态恢复到满血,而且力气、状态等所有被抽空的东西,都会一并恢复。就好像你原本是个被扎破的气球,瞬间又被吹得鼓鼓的,活力满满,活蹦乱跳的,是不是很神奇?” 而且呀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大声喊叫一声。草果有难,谁来救我撒。就会天降奇兵呐帮助你渡过难关。这很像是传说中的请神书一样的神奇。他顿了顿,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贪婪,又指向旁边的果子,继续说道:“再看这个鬼魂果,吃了它之后,倘若你不幸身死,尸体便会化作鬼魂复活。在鬼魂状态下,你能免疫一切物理攻击,还能抵御各种负面效果,就像给自己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无形铠甲。不仅如此,哪怕这鬼魂重复死亡,也能重新聚集形成鬼魂!等到天亮之时,鬼魂消散,你又会变回原本的模样,恢复人身。这两个果子,对于咱们修炼之人来说,那可是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而言,咱们修炼之人,要到神识的第五个阶段,也就是神识外显,甚至出窍阶段,才可能有类似的能力。但吃了这两个果子,咱们现在这个阶段,就能实现晚上灵魂出窍,要是再进一步,等在丹田内形成金丹,白天也能原身出窍了。吃了它们,能帮咱们在修炼路上少走好多弯路啊。” “你再看这果子下面的草,这可不是普通的草,这叫做瑶草,是传说中的神仙草。您要是受了再大的伤势,哪怕是筋骨都断了,或者中了再厉害的毒,只要把这神仙草晒干,然后点燃,放在伤口上,伤口就会马上愈合,连毒素都会一并清除。但是呢,这东西有点副作用,就是会让您产生那种欲火焚烧的滋味,就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难受得很。要是您毅力不够,忍受不了这种感觉,就必须得找个人帮您化解,不然就只能活活被这股欲火烧死。当然啦,如果有人帮您解决,那你们两个人都会得到莫大的好处,说不定还能增进修为呢,就像传说中那样。您看,这两个果子,咱们一人一个,您赶紧去把这个果子给摘了?我去取那上面的蜂蜜怎么样?这果子咱们就这么分了?您拿一个果子。”假宝二爷说得天花乱坠,眼睛紧紧盯着快递小哥,观察着他的反应,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仿佛在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某种阴谋。 快递小哥听着假宝二爷的描述,心中虽有疑虑,但那宝贝的诱惑实在太大。在假宝二爷的催促下,他缓缓走向那两个果子。当他的手触碰到神佑果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力量顺着手臂传遍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激灵。再看那鬼魂果,幽蓝色的光芒似乎在与他的目光交汇,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快递小哥小心翼翼地将两个果子摘下,捧在手中,细细端详,眼中满是惊喜与好奇。 随后,他又蹲下身子,轻轻拔起那株瑶草。瑶草入手,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让人心旷神怡。快递小哥刚把两个果实与瑶草收好,,身后“嗡嗡”声大作,快递小哥心中一惊,回头便看见假宝二爷已爬上树,抱着巨大马蜂窝朝他砸来。马蜂窝瞬间破裂,无数马蜂如黑色乌云般汹涌扑来。与此同时,假宝二爷现出女鬼原型,披头散发,双眼怨毒,对着快递小哥大声嘶吼:“可恶的凡人,去死,去死!” 快递小哥反应极快,手上瞬间出现一把鹅毛扇,用力一扇,口中念道:“送我离开。”一阵清风拂过,他的身影以及地上那破碎的马蜂窝。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向何方,只留下一句远远传来的狠话:“你这可恶的肮脏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回来找你报仇的,我会把你这女鬼彻底解决!我要把你做成一道美食。香辣年华口水鸡你就给我等着。那些马蜂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在空中疯狂盘旋。慌乱中,它们竟将愤怒发泄到了女鬼身上,一窝蜂地朝着女鬼扑去。女鬼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周身黑烟弥漫,在马蜂的疯狂攻击下,渐渐支撑不住,最终化作一股黑烟消散了。 解决完女鬼,马蜂们依旧躁动不安,很快,它们又将目标锁定在了一旁的我身上,气势汹汹地朝着我扑来。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扑面而来的马蜂,翅膀慌乱地扑腾着,却不知能否逃脱这一劫。 此次鬼宅变故连连,快递小哥虽暂时脱身,但是乌鸦生死未卜然而这鬼宅背后,究竟还隐藏着多少惊人的秘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28章 宝二爷钓鱼 ,第 28 章 宝二爷钓鱼 我被那群马蜂追得可谓凄惨至极!它们恰似一群彻底癫狂的小恶魔,“嗡嗡嗡”的叫声如尖锐的针,直直刺进我的耳膜,震得生疼。那黑压压的一片,铺天盖地朝我猛扑而来,那凶狠劲儿,仿佛非要将我生吞活剥,才肯心满意足。我这弱小单薄的身板儿,哪禁得住它们这般疯狂折腾,只能拼了命地飞。飞着飞着,只觉翅膀仿佛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累得我气喘如牛,眼前金星乱冒,心里头恐惧如潮水般蔓延,满心以为这次在劫难逃了。 就在我陷入绝境,满心绝望地认定今儿个要命丧蜂口之时,脑海中如一道闪电划过,我猛地记起附近有座湖泊,湖边还矗立着一尊大佛。早有传闻,这大佛颇具神秘来历,一般神神鬼鬼的东西都不敢轻易靠近,想来那儿应是个能让我暂且保命的安全之所。即便马蜂不惧大佛,我还能跳入水中逃生,毕竟那些马蜂肯定怕水,谅它们也不敢钻到水里来。当下已容不得我再多思考,我心一横,牙一咬,拼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个方向没命地飞去。 好不容易飞到湖边,我偷眼一瞧,那群马蜂果然在大佛周围徘徊不定,不敢靠得太近。可没过多久,几只胆子奇大的马蜂,竟越过了大佛的界限,气势汹汹地朝我这边冲来。其他马蜂见它们无事,便也一窝蜂地跟了过来。我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瞅准一个空当,“噗通”一声一头扎进水里。湖水“咕噜咕噜”地直往嘴里灌,那滋味又苦又涩,难受至极,但怎么着也强过被马蜂活生生蛰成马蜂窝。我在水里憋着气,双眼死死盯着水面上的动静,只见那群马蜂在水面上像没头苍蝇般绕来绕去,却始终不敢下水。它们恼羞成怒,用尾部如发射暗器一般,对着水面疯狂发射。不过那些东西一碰到水就变得软趴趴的,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里默默祈祷它们赶紧离开。过了好一会儿,它们大概实在没辙了,才极不甘心地“嗡嗡”叫着飞散了。 确定马蜂都彻底走光后,我小心翼翼地从水里钻出来,扑腾着湿漉漉的翅膀,“扑噜噜”地飞到大佛头顶上。我用力抖了抖身子,水珠“噼里啪啦”地甩落一地,接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暗自庆幸:“哎呀呀,总算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咯!”此时正值宁静的月夜,柔和的月光洒在身上,凉丝丝的,我便打算在这儿把羽毛晾干,好好舒缓一下这惊魂未定的心情。 我正专心晒着羽毛,不经意间眼角余光瞥见湖边出现一个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宝二爷。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便是:该不会又是那个阴险的女鬼假扮的?这家伙平日里行事就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他这会儿又在搞什么鬼。我可得万分小心,先躲在一旁悄悄观察,说不定能瞧出什么破绽。 宝二爷迈着步子缓缓走近,一眼便瞧见了湖边摆放的钓竿,旁边还放着几个包子。他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脸上陡然浮现出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神色,那眼神里饱含着无尽的宠溺与关怀,仿佛一汪深邃的湖水,温柔得能将人溺毙。他轻轻抬手,指尖缓缓触碰到钓竿,仿佛触碰到了林妹妹的温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喃喃自语:“这定是林妹妹在此处钓鱼呀。”听到这话,我也将目光投向那钓竿和包子,心中不禁暗自琢磨:这林妹妹和宝二爷之间的情谊看来非同一般,大半夜的,林妹妹竟为了宝二爷能吃上美味的河塘鱼,独自跑来这湖边钓鱼,当真是有心人。 宝二爷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继续轻声说道:“记得上次有人送了河塘鱼到家里,宝姐姐、香菱,还有三妹妹和云妹妹吃得那叫一个开心,赞不绝口。我就只吃了一点点,故意说怕鱼里有毒,其实呀,是想让给她们多吃些。看着她们吃得开心,我心里也满是欢喜。后来碰到林妹妹时,我随口提了一嘴,说看她们吃得意犹未尽,感觉这河塘鱼应是人间美味,自己也很想尝尝。这河塘鱼唯有在三更半夜,月色明亮之时才能钓到,而且钓上来后,必须立刻吸收月亮的精华,紧接着马上烹饪,如此方能品尝到最极致的美味。没想到林妹妹竟将这话牢牢地记在了心上,三更半夜,她一个娇弱的姑娘家,独自一人跑到这儿来钓鱼,就为了钓河塘鱼给我吃呢。” 宝二爷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对林妹妹的关切与担忧。他微微皱眉,嘴唇轻抿,仿佛已然看到林妹妹在这错综复杂的鬼宅中迷路时那无助的模样,嘴里又不自觉地喃喃道:“林妹妹呀,你在哪里呀?想来你在此处钓鱼的时候,定是听到了外面的犬吠声,进而知晓了那高门大户的家主发出了悬赏令,只要抓到那个乞丐,就能在他家享用一个月的人参炖大公鸡。其实呀,那人参炖大公鸡,是我心心念念想吃的。只是我家与那户人家有些恩怨,他们家仗着势大,拒不与我家往来,我也就一直没机会尝到这道菜。林妹妹深知我想吃,却又怕我在旁人面前因吃不到而尴尬出丑,便故意说自己馋那人参炖大公鸡,还说听闻别人做的人参大公鸡比她亲手做的莲花口水鸡还要美味,她心里不服气,定要尝尝究竟有多好吃。可我又怎会不知,她是想尽办法,想把那难得的人参炖大公鸡让给我吃。她这般良苦用心,我都深深明白,怎能不让我感动万分。林妹妹呀,你为我考虑如此周全,我都不知该如何回报你的这份深情。你可千万要平平安安的。这鬼宅如此复杂,你又是个路痴,你为了我冒险去抓那个乞丐。万一遇到危险可如何是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仿佛心都被揪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冲进鬼宅去寻林妹妹。 说完,宝二爷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他望向那迷雾重重的鬼宅,眼神里满是纠结。他一心想去寻找林妹妹,可又担心万一林妹妹回来,自己若进了这鬼宅,迷了路,林妹妹找不到他该怎么办。他思来想去,最后寻思着,不如就在这儿一边钓鱼,一边等林妹妹,顺便也等着那个让他厌恶至极的混蛋外卖小哥。他心里想着,万一自己打不过那小子,还能叫林妹妹帮忙,他家林妹妹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定能把那外卖小子打得跪地求饶,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喊着“爸爸”。想到这儿,他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带着狡黠的诡秘笑容。随即,他稳稳地坐在钓竿前,熟练地挂好鱼饵,手臂一挥,用力一甩,鱼钩“嗖”的一声落入湖中,溅起一圈小小的水花。然后他便静静地坐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浮漂,全神贯注地等着鱼儿上钩。 可等了许久,浮漂却如定在水中一般,一动不动,一条鱼都没上钩。我躲在一旁,歪着脑袋,满心好奇地看着宝二爷,暗自琢磨:“这家伙到底是真的在专心钓鱼,还是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我瞧这偌大的湖泊,水清澈见底,之前明明一条鱼的影子都没瞧见,他居然还在这三更半夜守在这儿钓鱼。该不会真的是女鬼假扮的,想在这儿守株待兔,等林姑娘回来,然后趁机给她致命一击。我可得藏好咯,万一林姑娘遭遇不测,我就立马冲出去,说不定还能救她一命,顺便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我的义气,这样说不定就能修复我们之间的感情啦。” 宝二爷坐在钓竿前,眼睛死死地盯着浮漂,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时间一分一秒地慢慢流逝,浮漂依旧纹丝不动,宝二爷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明显的焦急与不耐烦。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愈发好奇,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家伙,真的只是在钓鱼?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就在这时,宝二爷突然“嚯”地一下站起身来,左右急切地张望一番,嘴里嘟囔着:“这鱼怎么就不上钩呢?难道是这鱼饵不对?”说着,他“扑通”一声蹲下身子,开始翻找鱼饵,重新换了一种。 换好鱼饵后,宝二爷又将钓竿用力甩进湖里,再次坐了下来。这次,他的神情明显更加凝重,双手紧紧握住钓竿,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极其重要的时刻。我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心里琢磨着:“他到底在等什么?是真的一心等鱼上钩,还是在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发生?” 又过了一会儿,湖面依旧平静得像面镜子,没有丝毫鱼儿咬钩的迹象。宝二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他猛地站起身来,“啪”的一声将钓竿狠狠扔在地上,嘴里骂道:“这破鱼,今天是存心跟我作对是!”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抖,差点从大佛头顶直接掉下去。 宝二爷气呼呼地在湖边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烦躁的神情。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脚步猛地停住,嘴里又开始不停嘟囔着。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猫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它迈着优雅却透着傲慢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到宝二爷身旁,斜着眼睛,从眼角挤出一丝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宝二爷一眼,脸上那股不屑的神情仿佛要喷涌而出。 宝二爷瞧见猫这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冲着猫怒喝道:“你这死破猫,居然还敢这般嘲笑我!哼,你要是真有种,就去抓条鱼上来给我看看,别在这儿光会摆架子!”那只猫却依旧一脸的不屑,只是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仿佛宝二爷说的话如同耳边风,根本没往心里去,还“喵喵”叫了两声,似乎在轻蔑地说:“就你,还想钓鱼?别痴心妄想了。” 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猫不紧不慢地抬起爪子,不知从何处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副手套,稳稳地套在爪子上。随后,它双爪快速地相互摩擦起来,伴随着“滋滋”的声响,手套上瞬间闪烁起一道道犹如舞动银蛇般的电光。只见猫猛地将双爪一摊开,两爪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朵莲花。这莲花晶莹剔透,宛如用世间最纯净的水晶雕琢而成,上面流光溢彩,还不时有电流“噼里啪啦”地窜动,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猫将莲花朝着湖水一扔,“滋啦滋啦”,湖水瞬间像烧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电流在水面上肆意地游走,泛起一片片奇异的蓝光。不一会儿,一条河塘鱼肚皮朝上,慢悠悠地漂了上来。猫看着漂上来的鱼,脸上的不屑更浓了几分,还趾高气扬地看向宝二爷,那模样仿佛在赤裸裸地挑衅:“你瞧瞧,就你那点儿本事还想钓鱼,看看本猫,轻轻松松就抓到了。” 宝二爷气得脸都快紫了,大声嚷道:“不就是钓了只鱼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臭猫,别在我面前显摆!”然而,猫根本就不理会宝二爷,迈着它那自以为优雅的步子,大摇大摆地准备去捞那条河塘鱼。只见它爪子不知施展了什么神奇得令人惊叹的法子,瞬间“嗖”的一下变得几丈长,如同一根细长且坚韧的绳索,“唰”的一下就精准地抓住了河塘鱼。 那只猫抓着河塘鱼,在宝二爷面前不停地晃悠,还故意把鱼举得高高的,不断炫耀着,嘴里“喵喵”叫着,仿佛在说:“你看,你费了半天劲都钓不到,我一下子就抓到了,你可真没用。”宝二爷哪里受得了这气,怒吼一声,像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朝着猫冲了过去,嘴里喊着:“把鱼给我,你这可恶的猫!”伸手就去抢鱼。猫自然也不是好惹的,身子灵活地一闪,轻松躲开了宝二爷的抢夺,还一边灵活地跳跃着,一边继续举着鱼在宝二爷面前晃来晃去,嘴里“喵喵”叫得更欢了,那叫声仿佛是在无情地嘲笑宝二爷。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又接连扑了几次,却都被猫巧妙地躲开了。最后,宝二爷不小心被猫伸出的爪子绊了一下,“哎哟”一声摔倒在地,狼狈地摔了个狗啃泥。 宝二爷满脸通红地爬起来,一边拍着屁股上的尘土,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可那只诡异的猫却迈着优雅又带着几分戏谑的步伐,绕到了他的背后。只见猫戴着的手套爪子在身上一阵摩擦,瞬间手上泛起一阵电光,紧接着,它对着宝二爷的屁股就是一阵发射。“噼里啪啦”,宝二爷的屁股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中,疼得他“嗷”的一声尖叫,整个人蹦得老高,忙不迭地捂着屁股躲到一边,对着猫破口大骂:“你这死猫,太过分了!看我不收拾你!”那只猫却只是优雅地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笑的神情,还没等宝二爷骂完,它再次对着宝二爷的屁股发出一阵电光。“啊!”宝二爷又惨叫一声,屁股被电得一阵发麻,气得他直跳脚大骂:“你这混蛋猫,还没完没了了是!”这一次,宝二爷知道自己抵不过这只猫,只能抱着被电得生疼的屁股,远远地躲到一旁,还在远处愤怒地大骂着。而那只猫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优雅地摆弄着那条河塘鱼,对宝二爷的叫骂充耳不闻。 就在猫戏弄完宝二爷,正准备用手套变出什么东西来处理这条鱼的时候,原本看似死透了的河塘鱼突然“扑”地一下膨胀起来,如同一个被迅速吹满气的气球,缓缓浮在了空中。紧接着,河塘鱼身上像是装了机关一样,滴溜溜一转,瞬间射出无数毒刺,这些毒刺如黑色的利箭一般,“刺啦刺啦”地朝着猫以及不远处的宝二爷毫无差别地射了过来,那场面,犹如万箭齐发,十分吓人。 宝二爷和猫顿时都慌了神,宝二爷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哎呀,这是什么鬼东西!”一边左躲右闪,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湖边乱跑。猫也没了刚才的悠然自得,敏捷地跳动着身子躲避毒刺,嘴里还“喵喵”叫着,似乎在咒骂着河塘鱼。可那河塘鱼像是发了疯一般,紧紧追着他们,一顿疯狂地乱射毒刺。慌乱之中,宝二爷和猫东奔西跑,场面一片混乱。只见那只猫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鹰,用刚才那只手套对着自己身上用力一拍,顿时“咔嚓”一声,自己变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大冰块,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冰冻了起来。那些毒刺“叮叮当当”地射在冰块上,竟然奈何不了分毫。猫躲在冰块里面,还用一种带着嘲笑的眼光看着远处狼狈躲避毒刺的宝二爷,嘴角竟然还露出一股阴险的笑容,仿佛在说:“哼,看你怎么办。” 河塘鱼见状,对这只躲在冰块里的猫无可奈何,便将目标转向了宝二爷,气势汹汹地朝着宝二爷的方向追了过去。宝二爷正在拼命躲避河塘鱼的毒刺攻击,累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就在这时,只见前方又乌压压地飞来了一大群马蜂,黑压压的一片,犹如一片移动的乌云,朝着宝二爷这边迅猛地扑来。宝二爷见状,吓得亡魂皆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忍不住大声哀嚎:“唉,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天要绝我吗?”说着,他赶紧改变方向,围着湖拼命地奔跑起来,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不一会儿,就跑得没了踪影。 河塘鱼与马蜂相互碰撞在一起,仿佛它们天生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马蜂群“嗡嗡”叫着,朝着河塘鱼发射着无数毒刺,那些毒刺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而河塘鱼也不甘示弱,它猛地从体内喷射出一道道带着毒性的水箭,“嗖嗖嗖”地射向马蜂。其中一道水箭精准地射中了一只马蜂,那只马蜂瞬间掉落下来,身上冒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气,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河塘鱼继续疯狂地发射水箭,马蜂们则灵活地躲避着,有不少马蜂还是被水箭击中,纷纷掉落。然而,毕竟马蜂数量众多,它们很快便调整策略,将河塘鱼团团围住。河塘鱼虽然顽强抵抗,但渐渐体力不支。最终,河塘鱼被马蜂的毒刺攻击得“噗”的一声,像一个卸了气的气球掉落在地上。这河塘鱼毕竟是河里的鱼,离开了水,在岸上拼命地蹦跶了几下,还想挣扎着蹦跶回湖里,奈何距离实在太远,它蹦跶了几下后,便没了力气,躺在地上,渐渐地没了动静,看样子应该是死了。 那些马蜂对着河塘鱼的尸体一阵猛射之后,发泄完了怒气,便慢慢飞走了。被困在冰块里的猫,只见它手套上“噌”地一下出现一个火苗,那火苗迅速蔓延,瞬间就把冰块融化了。它小心翼翼地从融化的冰块里走了出来,走到河塘鱼面前,先是捡起一个棍子,然后迈着优雅却又带着一丝警惕的步伐,用棍子轻轻地戳了戳那死去的河塘鱼的尸体,见河塘鱼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大胆地走到跟前,伸出爪子抓起了那条河塘鱼。猫像是想起了刚才被河塘鱼欺负的过程,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它把那只死去的河塘鱼狠狠扔在地下,然后用自己的脚不停地在河塘鱼身上踩踏,嘴里还“喵喵”叫着,仿佛在发泄着一生的怒气。发泄完之后,它又用两只爪子一阵摆弄, 把莲花变成一个带着尖刺和闪电的鞭子,然后用这个鞭子不断地抽打河塘鱼,直打得河塘鱼“皮开肉绽”。 折腾完之后,它再次抓起那条死鱼,慢悠悠地又回到了刚才钓鱼的地方。它看到旁边的几个包子,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像是想到了什么恶毒的主意。猫盯着宝二爷消失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又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见它把带着手套的左手相互摩擦,摩擦之后,摊开手掌,中间出现了一个针筒。它把针筒插进河塘鱼体内,缓缓吸出来一管带着诡异色泽的血,那血在月光下散发着阴森的气息。然后,它将针筒里的血小心翼翼地注射到那几个包子里,像是在包子里下了一种极其可怕的毒。做完这一切,它看着被下毒的包子,露出一副很是欣赏的样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还叼起其中一个包子,捂在自己的猫脸旁,发出一阵隐秘而又阴森的阴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惊悚。 它又把包子放回了原来的地方。随后,它再次用戴着手套的爪子不住地摩擦,手套上红光大放,光芒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方。它用两只手套不知道摩擦了什么神奇的东西,又出现了一朵闪烁着电流的莲花。它把河塘鱼放在莲花上面,一抹月光恰好洒落,精准地照在这朵莲花上,莲花顿时“轰”的一下燃烧起来,“滋滋滋滋”作响,里面飘出一股奇异且诱人的香味。 这香味在寂静的夜里缓缓飘散,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这场惊心动魄的争斗。而宝二爷不知是否摆脱了危险,那些被下毒的包子又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那只神秘的猫又会有怎样的下一步举动,一切都如同这夜色中的迷雾,让人捉摸不透。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9章 荷塘鱼争夺战 第 29章 荷塘鱼争夺战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吞噬。静谧的湖边,弥漫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给这原本就神秘的场景更添几分诡异。那只猫将荷塘鱼放置在闪烁着丝丝电流的莲花之上炙烤,不多时,浓郁醇厚的香味便在寂静的夜里肆意飘散开来,那香气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挠得人嗓子眼发痒,忍不住直咽口水。 猫眯起双眸,惬意地享受着这股诱人的香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美妙的味道。随后,它伸出锋利的爪子,将滋滋冒油的鱼抓起来,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它故意只吃了一半,留下另一半放在身旁,接着装模作样地舔了舔爪子,眯起眼睛,看似在打盹。然而,它那微微转动的眼珠,却暴露了内心正盘算着什么。不一会儿,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透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已然有了什么算计,之后便彻底闭上眼,佯装熟睡。 就在这时, “砰砰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声音从那座透着阴森气息的鬼宅传来。紧接着,一个小道士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从鬼宅中冲了出来,他满脸惊恐,仿佛身后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在他身后,一只骨瘦如柴的土狗正狂追不舍,那狗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光,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仿佛小道士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小道士一路狂奔至湖边,一眼瞧见了钓鱼竿旁的几个包子。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急忙俯身捡起包子,对着土狗大声喊道:“你别追我了,给你肉包子吃!” 说罢,便用力将包子朝着土狗扔去。然而,那土狗只是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对着包子闻了一闻,眼中凶光更甚,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 “汪汪” 狂叫着,如饿虎扑食般疯狂地朝着小道士扑去。 小道士被逼得节节后退,正巧退到了那只猫的旁边。他一眼瞥见猫身旁还剩半截荷塘鱼,慌乱之下,想也没想,一脚将半截鱼踢向土狗,大喊:“别追我了,给你鱼吃!” 土狗丝毫没有犹豫,一口便叼住了半截鱼。它鼻子凑近,深深闻了闻那半截鱼,一股勾魂摄魄的香味瞬间钻进鼻腔,馋得它口水直流。就在它张嘴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那原本佯装熟睡的猫突然睁开双眼,眼中爆射出冰冷如霜的目光。 猫猛地抬起爪子,在手中快速摩擦, “噗” 的一声,一道耀眼的闪电从它掌心窜出,如同一道犀利的银蛇,径直朝着土狗的屁股击去。“嗷呜!” 土狗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屁股瞬间鲜血直流。它痛苦地用爪子捂住屁股,眼中的愤怒并未因伤痛而消减,只是忌惮猫那可怕的攻击,不敢再贸然上前。 小道士瞅准这个机会,转身拔腿就跑,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鬼宅之中。猫不屑地瞥了一眼土狗,眼中满是轻蔑,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朝着土狗劈了下去。那骨瘦如柴的土狗见状不妙,夹着尾巴,带着满心的不甘,拼命地朝着小道士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那只猫鼻子轻哼一声,看着狗消失的方向,随后用爪子把那条半截荷塘鱼又抓了回来。它看了看那半截鱼,再次将鱼放在一旁,重新闭上眼,嘴角却依旧挂着那抹诡秘的笑容,继续佯装打盹。 四周安静了片刻,突然,“沙沙沙”,地面微微颤动,一只金鼻白毛鼠从地里鬼鬼祟祟地钻了出来。它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绿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耳朵还不时地动一动,倾听着周围的动静,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小心翼翼地朝着猫的方向爬去。 金鼻白毛鼠看到猫似乎睡得正香,又瞧见那半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荷塘鱼,忍不住伸出一只爪子,捡起旁边的小棍子,轻轻戳了戳猫。见猫没有反应,它胆子大了起来,嘴里 “吱吱” 叫着,慢慢地靠近鱼,那声音仿佛在为即将到嘴的美食欢呼。 就在金鼻白毛鼠准备扑上去大快朵颐的时候,猫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寒芒一闪,如同两道利刃,伸出爪子狠狠朝着金鼻白毛鼠抓去。只见猫的右手手套散发着冰寒之气,左手手套则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右爪一挥,一块寒冰瞬间朝着金鼻白毛鼠飞去,意图将它冰冻。 金鼻白毛鼠反应极快,“嗖” 的一声,迅速钻回地下。在钻地的瞬间,它看到猫正愤怒地盯着它,心中猛地一惊。不过,它实在不甘心放弃那半截鱼,又从另外一个地方钻出地面,死死地盯着猫。见猫没有立刻扑过来,它胆子又大了点,张西东望,很快又发现了地上的一个包子,那包子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金鼻白毛鼠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再次探出头来,将包子抓在手中,大口吃了起来。 见猫没有追来,金鼻白毛鼠愈发大胆,吃得更加欢快。可没过一会儿,它突然浑身一颤,嘴里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液,两只鼠腿在地上拼命地抽搐。它中了猫下在包子里的毒,没过多久,便两眼一翻,死在了地上。 猫看到金鼻白毛鼠死了,脸上露出一个阴险又得意的笑容,缓缓伸出爪子,将金鼻白毛鼠的尸体拖到跟前。它用那戴着手套的爪子在那只死去的金鼻白毛鼠身上不住地摩擦,擦出一股电流,“噼里啪啦”地朝着金鼻白毛鼠的尸体打去,那死去的金鼻白毛鼠在电流下不停地抽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猫沉浸其中,嘴巴里还发出一种喵喵叫春的声音。就在它玩得正起劲,忘乎所以的时候,那只被电得屁股流血的土狗,不知从哪里又窜了出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再次朝着那半截荷塘鱼扑去。 猫察觉到动静,眼神瞬间一凛,一边继续在金鼻白毛鼠的尸体上摩挲,装作若无其事,一边用自己的两只爪子在身上快速摩挲,口中念念有词:“哼,还敢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即,一道霹雳从它掌心打出,直直劈向自己的影子。 刹那间,影子四分五裂,竟化作五只一模一样的猫。五只猫同时朝着土狗恶狠狠地扑去,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那声音仿佛能将空气都震得颤抖。与此同时,原本那只猫也没闲着,从金鼻白毛鼠的尸体上摩擦出一股强烈的电流,“滋滋”作响,朝着土狗猛地射去。 土狗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阵脚大乱。它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恐,被电流击中后,浑身毛发瞬间直立起来,疼得 “汪汪” 乱叫,在原地晕头转向地打转。它知道自己敌不过这群猫,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无奈之下,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那只猫看着那只土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远,嘴角勾起一抹极为嘲讽的弧度,眼神中满是不屑,似乎在嘲笑土狗的胆小懦弱。随后,它转过头,继续对着金鼻白毛鼠的尸体干起那龌龊的事情,动作愈发投入。 就在这时,“唰”的一声,一只黄毛貂皮鼠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它双眼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只猫,那眼神仿佛要将猫生吞活剥,又将目光投向猫身下死去的金鼻白毛鼠,脸上满是痛心与愤怒。它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显然是在盘算着如何给这只可恶的猫一点教训。然而,它又忌惮猫的厉害,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它瞅见了旁边那半截荷塘鱼。这半截鱼散发着奇异的香气,让黄毛貂皮鼠瞬间起了心思。只见它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黄色的闪电般朝着荷塘鱼扑去,爪子伸出,想要抓住河塘鱼拖到地下去。 然而,就在它的爪子即将碰到荷塘鱼的瞬间,黑暗中猛然窜出一只猫。这只猫双眼瞪得滚圆,身上缠绕着一个巨大的冰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黄毛貂皮鼠当头砸下,意图将它瞬间冻成冰块。黄毛貂皮鼠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意,心中大惊,身子猛地一扭,“嗖”的一声钻进地下,动作快如闪电。几乎是眨眼间,它在不远处再次探出头来,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只猫,以及那只金鼻白毛鼠的尸体,还有守在半截荷塘鱼旁边的猫。它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 紧接着,黄毛貂皮鼠张嘴一吐,吐出一盏青灯。随后它又吐出一把芭蕉扇,它拿着芭蕉扇对着青灯一扇,青灯顿时燃烧起来,青色的烟雾在灯中翻滚,逐渐凝聚成一只奇异的毒蝎他张嘴一吸,把这“毒蝎”给吸进肚子里,只见它手中光芒一闪,又吐出一把琵琶。琵琶出现在它身前,它伸出爪子,快速地在琵琶上拨动起来。刹那间,“嗡嗡嗡嗡嗡”,一阵怪异的乐声响起,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无数根针朝着四周射去,仿佛要将这宁静的夜撕裂。 诡异的是,随着这阵乐声响起,远处竟传来一阵“嗡嗡嗡”马蜂振翅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逐渐变大,仿佛是一场风暴正在逼近。密密麻麻的马蜂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铺天盖地地朝着那只猫飞来。马蜂群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气势汹汹,它们尾部闪烁着寒光,“砰砰砰”地朝着那只猫发射出毒刺,场面十分骇人。 见一大片马蜂从四面八方如洪水一般汹涌冲来,那只猫心中暗叫不好,它深知自己难以在这密密麻麻的马蜂攻击下全身而退。它焦急地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心一横,“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黄毛貂皮鼠见猫跳入水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更加卖力地弹奏琵琶,指挥着马蜂朝着水中的猫进攻。马蜂在貂皮鼠的驱使下,不顾一切地朝着水面发射尾刺,但那些尾刺一碰到水就变得软趴趴的,很快就融化消失,根本伤不到猫分毫。 黄毛貂皮鼠见状,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突然,它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放下琵琶,拿起一旁的芭蕉扇。它对着马蜂用力一扇,那些马蜂顿时纷纷掉落。奇怪的是,落在地上的马蜂化作一滴滴水珠,如同雨点般被地面吸收;而掉进水里的马蜂,竟瞬间变成了一条条鱼,这些鱼眼中透着凶光,张着尖锐的牙齿,疯狂地朝着猫咬去。 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它瞪大双眼,看着扑面而来的鱼群,心中一横。它伸出戴着奇异手套的双手,不住地相互摩挲。随着“滋滋”的声响,手套上闪烁起电光,两爪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朵莲花。猫将莲花放入水中,刹那间,“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在水中响起,水中泛起一道道蓝色的电光,那些由马蜂变成的鱼瞬间被电得翻起肚皮,一命呜呼。 黄毛貂皮鼠见这一招也没能奈何得了猫,气得浑身发抖,它的小眼睛里凶光毕露,脸上的肌肉都因愤怒而扭曲。它再次举起芭蕉扇,对着旁边一盏闪烁的油灯猛地一扇。油灯瞬间爆燃,一股浓浓的青烟“腾”地冒起,在青烟之中,一只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蝎子缓缓凝聚成形。黄毛貂皮鼠恶狠狠地盯着那只蝎子,张开嘴巴用力一吸,蝎子瞬间钻进了它的肚子里。 紧接着,黄毛貂皮鼠身上光芒一闪,原本的爪子迅速变形,化作了如同蝎子钳子般粗壮且锋利的利刃。它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毫不犹豫地用这蝎子钳般的爪子,朝着自己的下半身狠狠一剪。“咔嚓”一声,伴随着一阵剧痛,它竟把自己的“小弟弟”剪了下来。它咬着牙,忍着剧痛,将那截断物抓在手中,那截断物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枚手榴弹。 此时,猫正警惕地看着岸上的黄毛貂皮鼠,眼中满是疑惑,不明白它又要耍什么花样。就在这时,黄毛貂皮鼠大喊一声:“看你这次怎么躲!” 随即将手榴弹朝着水中的猫奋力扔去。手榴弹在水中快速朝着猫冲去,瞬间在猫身旁炸开,“砰”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强大的冲击力让猫躲避不及,被震得头皮发麻,身上也多处被弹片划伤,鲜血直流。它愤怒地瞪着黄毛貂皮鼠,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岸将黄毛貂皮鼠撕成碎片。 那只黄毛貂皮鼠瞧见自己这一招成功伤到了猫,眼中顿时露出得意扬扬的神色,咧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狰狞。它张嘴一吸,只见从猫被炸的地方,一股青烟袅袅升起,缓缓凝聚成一只蝎子的模样。它毫不犹豫,再次将这只蝎子吸进肚里。刹那间,它下半身原本被剪掉的部位,竟又重新长出一个“小弟弟”。 黄毛貂皮鼠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故伎重施,伸出那蝎子钳般的爪子,对着刚长出来的部位又是狠狠一剪。它将剪下来的东西抓在手中,那物瞬间光芒一闪,又变成了一枚手榴弹。它恶狠狠地盯着水中的猫,卯足了劲把手榴弹扔了过去。 那只猫刚刚吃了大亏,此时见又有东西扔过来,哪敢大意。它眼神一紧,右手猛地往身上一拍,整个人瞬间化作一块冰块,“噗通”一声沉到水下去。然而,那手榴弹一接触到水,竟瞬间变成了一枚水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朝着冰块拼命追去。“砰!”又是一声巨响,水雷在冰块旁炸开,强大的冲击力将冰块炸得粉碎,猫也再次被炸得鲜血淋漓。它愤怒至极,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浮出水面。此时,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马蜂依旧在一旁虎视眈眈,而水下也变得危机四伏,更何况那黄毛貂皮鼠还在岸上准备继续发动攻击。猫心中恨意滔天,却又无奈,只能拼了命地朝着湖泊正中间游去。 黄毛貂皮鼠见猫落荒而逃,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它大摇大摆地走到死去的金鼻白毛鼠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疯狂,竟继续干起刚才那只猫对金鼻白毛鼠尸体所做的那种不可饶恕的事情,模样扭曲而怪异。 正当那只黄毛貂皮鼠趴在金鼻白毛鼠的尸体上,沉浸在那不可描述的丑恶行径之时,地面突然“咕噜咕噜”地松动起来,一只狗头从土里钻了出来,正是刚才那只夹着尾巴逃跑的骨瘦如柴的土狗。它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贼眉鼠眼地左顾右盼,眼神中透着狡黠。看到黄毛貂皮鼠正忙着干那恶心事,它瞅准时机,伸出爪子,一把抓住旁边那半截河豚鱼,“嗖”的一下,便带着鱼钻回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毛貂皮鼠察觉到动静,转头一看,发现半截河豚鱼被抢走,顿时怒目圆睁,眼中喷出愤怒的火焰,它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发出“吱吱”的怒吼声。它气急败坏地掏出那把芭蕉扇,对着旁边的油灯猛地一扇。油灯瞬间爆发出滚滚青烟!凝聚成一只虚幻的毒蝎。黄毛貂皮鼠张开嘴巴,将“毒蝎”吸进肚里,紧接着又往上一吐,那“毒蝎”竟化作一只巨大的实体“毒蝎”。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巨大的“毒蝎”炸裂开来,变成无数只小“毒蝎”,如雨点般朝着土狗消失的方向拼命扎去,“嗖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 随后,黄毛貂皮鼠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貂皮,又深吸一口油灯冒出的青烟,吐出一只蝎子。它将貂皮往蝎子身上一盖,只见光芒一闪,蝎子竟变成了另一只黄毛金雕鼠。它让这只用貂皮变成的黄毛貂皮鼠分身继续着那令人作呕的动作,一边用爪子紧紧抓着琵琶,指挥着那群大马蜂在地上搜寻土狗逃跑的踪迹,顺着方向追了过去。 土狗在地下被一群毒蝎团团围住,毒蝎们个头硕大,外壳幽黑发亮,在昏暗的地下通道里闪烁着阴森的光。它们张合着钳子,发出“咔咔”的声响,高高翘起的尾巴上,尾刺挂着欲滴的毒液,在微弱光线折射下令人胆寒,“嘶嘶”吐信子的声音交织,仿佛奏响死亡序曲。 土狗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满心绝望。突然,它灵机一动,看来只要使出我的独门绝技,只接他憋足了一口气,“噗”的一声,从屁股后面放出一股又臭又浓的屁。这股臭气如汹涌的浪潮般在地下迅速弥漫开来。 神奇的是,被臭气波及的毒蝎竟开始发生诡异变化。它们原本坚硬的外壳逐渐软化,身形也开始扭曲。不多时,这些毒蝎竟一只只变成了癞皮狗。这些癞皮狗模样丑陋,身上的毛发稀稀拉拉,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迷茫。 癞皮狗们一出现,便朝着那些还未被臭气影响的毒蝎扑了过去。刹那间,地下通道中充满了癞皮狗的狂吠和毒蝎“咔咔”的挣扎声。土狗瞅准这个混乱时机,心想:“这混乱劲儿可得好好利用,不然我今天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于是,它拼尽全力从地上钻了出来。 然而,刚一露头,它便看到更为可怕的景象。身后那只黄毛貂皮鼠正抱着琵琶,驱赶着一大群马蜂气势汹汹地追来。马蜂群如同一片黑色的怒云,“嗡嗡”声震得空气都在颤抖,那密密麻麻的身影,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土狗吓得腿都软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但求生的本能让它顾不上多想,转身拔腿就跑。 就在这时,土狗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那个道士。巧的是,宝二爷不知何时也和道士碰到了一起。宝二爷脸颊微红,眼神中透着羞涩与欣喜,时不时偷瞄道士一眼,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道士则面带微笑,眼神温柔地看着宝二爷,偶尔轻轻碰一下宝二爷的手,两人举止间满是柔情蜜意。 土狗眼珠子一转,心中顿生一计。它爪子一扬,将那半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河豚鱼朝着道士扔了过去。 宝二爷出于本能,伸手一接,接住鱼的瞬间,他才回过神来,看到眼前这混乱又诡异的场景,脸上顿时写满了惊恐与疑惑。他的目光在土狗、追来的黄毛貂皮鼠和那群马蜂之间来回游移,嘴唇颤抖着,心中暗自叫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卷入如此可怕的纷争之中!” 道士也是一脸惊慌,他一把拉住宝二爷,喊道:“妈呀,快跑呀,别发呆了,赶紧跑!” 说罢,拉着宝二爷拔腿就跑。 此时的土狗,趁着宝二爷和道士吸引了部分注意力,转身又准备找机会溜走。黄毛貂皮鼠看到宝二爷手中的半截河豚鱼,更是怒火中烧,它双眼通红,对着道士和土狗大声咆哮:“你们都别想跑,敢抢我看上的东西,都得死!” 说罢,它加快速度,指挥着马蜂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去。 土狗一边跑一边心想:“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猫欺负,又遇到这只难缠的黄毛貂皮鼠,现在还惹出这么多麻烦。多亏那些毒蝎变成癞皮狗自相残杀,才让我有机会逃出来。但现在这情况还是危急得很,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可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惦记着那半截鱼呢……” 一时间,夜空中回荡着马蜂的“嗡嗡”声、黄毛貂皮鼠的怒吼声以及众人慌乱的脚步声,整个场景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而这场混乱的纷争,究竟会如何收场?宝二爷和道士能否逃脱?土狗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如同浓重的迷雾,笼罩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等待着被一一揭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0章 冒牌快递小哥。 第 30章:冒牌快递小哥,宝二爷和小道士此刻的模样狼狈至极。宝二爷头发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满是尘土的脸上,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这儿一道口子,那儿一块污渍,仿佛是被无数双恶狠狠的爪子撕扯过。小道士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将脸上的灰尘冲出一道道痕迹,如同蜿蜒的小溪。两人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向前逃窜,每一步都带着慌乱与疲惫,气喘如牛,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沉重。 身后,黄毛貂皮鼠如影随形,它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凶光,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宣泄着无尽的愤怒。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马蜂犹如墨云压顶,“嗡嗡”的振翅声震得空气都在颤抖,似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殆尽。地下时不时钻出一两只模样怪异的小毒“仙子”,它们扭动着身躯,张牙舞爪,试图阻拦两人的去路。 小道士满脸惊恐,眼中满是绝望,焦急万分地说道:“哎呀,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咱们肯定逃不掉的!你快把手里那东西还给那只黄毛貂皮鼠,说不定它就不追咱们了。”宝二爷面色凝重,紧盯着手中半截散发着奇异香味的河豚鱼,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咬着牙说道:“即便还回去,它也不会放过我们的。这老鼠成精了,向来睚眦必报,一旦结仇,就是不死不休,咱们哪有那么容易脱身。” 小道士愁眉苦脸,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几乎带着哭腔问道:“那可怎么办呀?”宝二爷心一横,眼神中透露出决然,抓起一坨鱼肉就往嘴里塞。刹那间,一股奇异的能量如汹涌的洪流在他体内奔腾涌动,疲惫感瞬间如轻烟般消散,体力迅速恢复,甚至连修为都有了增长的迹象。他眼中顿时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又抓起一坨鱼肉往小道士嘴里塞,一边催促道:“快吃,这东西能恢复体力,还能提升修为,一会儿遇到危险,说不定就靠它保命了。” 吃完鱼肉,宝二爷稍作思索,目光坚定地对小道士说:“咱们还是分开跑。你看,那些蝎子、马蜂都怕水,你往湖边跑,它们奈何不了你。我往另一边跑,把它们引开,给你制造逃生机会。”小道士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急忙拒绝道:“这怎么行?要死一起死,咱们不能分开!” 宝二爷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说道:“我不会水啊,要是会水,我早就往那边跑了。正因为如此,我才引开它们,好歹咱们能活一个是一个。要是你能跑出去,就到我家通知一声,让他们派救兵来救我。” 小道士担忧地看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忧虑,问道:“你真有保命的办法?”宝二爷自信地点点头,解释道:“之前我被那白毛金鼻鼠咬了,得了狂犬病。一旦喝了酒就会发病。到时候就会六亲不认,我怕那时候伤到了你,最好我们还是分开走的为好。我会和那只土狗一样,能放出特殊的屁。你看那土狗放的屁能把蝎子变成癞皮狗,我这屁可比它厉害多了,就做狗屁不通。放一个屁就能在身后形成一道屏障,暂时阻挡追兵,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说着,宝二爷又抓了一大坨鱼肉塞给小道士,一脸严肃地叮嘱道:“这可是好东西,你留着待会儿没力气的时候吃。”不等小道士再争辩,宝二爷便举起半截河豚鱼,又抓了坨鱼肉塞进嘴里,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朝着黄毛貂皮鼠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来追我啊,你这可恶的家伙!” 小道士躲在一旁,看着宝二爷引着追兵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紧紧握着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逃出升天,搬来救兵营救宝二爷。 宝二爷正引着黄毛貂皮鼠和一众毒物逃窜,不经意间瞥见那只土狗。此时的土狗,正悠然自得地蹲在一旁,菊花里不断喷出臭气,那些毒蝎在这股臭气的作用下,竟纷纷同化为癞皮狗。土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狡黠又奸诈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看你们怎么逃出我的算计。”它还一脸得意地看着宝二爷这边,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宝二爷心中顿时恨意翻涌,双眼瞪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一横,暗自想着:“你这条土狗,竟敢如此!我就是死,也要拖你下水!” 于是,宝二爷猛地转身,朝着土狗的方向冲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拿起吃剩下的鱼骨架,用尽全力朝着土狗狠狠抛去,同时对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黄毛貂皮鼠大声喊道:“你看,那鱼肉都被它吃光了,只剩下骨头了!你还追着我干嘛,我又没吃你的鱼肉!你快去找它算账!”黄毛貂皮鼠听闻,原本就凶光毕露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如血,浑身毛发“唰”地直立起来,像一根根钢针,它恶狠狠地瞪着土狗,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怒吼:“你这该死的土狗,竟敢抢我的东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罢,它疯狂地拨动琵琶,那刺耳的乐声“嗡嗡”作响,如同恶魔的咆哮。那些马蜂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力量,在乐声的驱使下,铺天盖地地朝着土狗扑去,“嗡嗡嗡”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土狗淹没。 土狗见状,愤怒地“汪汪”大叫一声,那叫声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它转头看向宝二爷,眼中满是怨愤,仿佛在骂道:“你这混蛋,竟敢陷害我!”它突然用力一甩,将鱼骨头朝着宝二爷扔了过来。宝二爷恼羞成怒,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他伸手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又把鱼骨头扇回土狗身边。土狗不甘示弱,再次伸出爪子,又将鱼骨头扔回宝二爷这边。如此一来二去,宝二爷实在无奈,只得抓住鱼骨头,朝着黄毛貂皮鼠扔了回去,声嘶力竭地喊道:“给你!” 黄毛貂皮鼠见他们竟敢把鱼骨头扔给自己,气得浑身剧烈颤抖,仿佛被狂风肆虐的树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咬碎一般,它大声怒喝:“你们都得死!统统都得死!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受尽世间最残酷的折磨!”说罢,它更加拼命地弹奏琵琶,那疯狂的乐声让空气都为之震颤,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它的愤怒下颤抖,驱使着马蜂以更快的速度疯狂地朝着两人追去。 好在这土狗也不是好惹的,它拼了命地放着臭狗屁。那臭气如同一股黑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说来也奇怪,那些马蜂一闻到这股臭气,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嗡嗡”地掉落地上,化作一滴滴水珠,“滴答滴答”地渗进了地下。那些被同化的癞皮狗也在此时冲了上来,与剩余的毒蝎展开了一场混战。癞皮狗们龇牙咧嘴,发出低沉的吼声,与毒蝎扭打在一起。毒蝎挥舞着毒刺,试图反击,但癞皮狗们仗着数量上的优势,丝毫不惧。一时间,尘土飞扬,喊叫声、嘶咬声交织在一起。黄毛貂皮鼠见状,气得跺着脚,眼睛滴溜溜乱转,脸上的表情因愤怒而愈发狰狞,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似乎又在盘算着什么恶毒的主意。 只见它突然伸出那如同钳子一般的爪子,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下半身狠狠戳去,鲜血瞬间涌出,它脸上露出极度愤怒又扭曲的表情,大骂道:“你们逼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我要让你们知道,敢惹我的下场!” 只见那黄毛貂皮鼠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下之后,紧紧抓住这截断物。刹那间,光芒一闪,那截断物竟变成了一枚手榴弹。它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愤怒的光芒,用爪子对着自己狠狠一拍,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噗”的一声,溅落在手榴弹上。随后,它恶狠狠地朝着土狗与宝二爷的方向扔出这枚沾着鲜血的手榴弹,同时挥动手中的芭蕉扇,对着飞出去的手榴弹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去死!飞毛腿导弹进攻!” 只见那手榴弹在空中迎风见长,瞬间化作一颗带着尾翼的导弹,“呼呼”地旋转着,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直朝着土狗与宝二爷飞去。两人一狗见状,顿时毛骨悚然,背后冷汗直冒。宝二爷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脸上写满了绝望;土狗也吓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四条腿不停地打颤。而黄毛貂皮鼠还在后面一边疯狂地挥动芭蕉扇,一边大声叫嚣着:“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怎么做人!我的飞毛腿导弹,可不是吃素的。要是弄不死你们,我就不叫黄毛貂皮鼠!你们就等着下地狱!” “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朵小小的蘑菇云升腾而起。强烈的冲击波如汹涌的浪涛般向四周扩散,“轰”地掀起一阵狂风。土狗和宝二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炸弹的冲击波高高抛起,远远地飞了出去,“嗖”的一声消失在漆黑的浓雾之中,不知所踪。 暂且按下这一人一狗的遭遇不表,且说另一边,那只黄毛貂皮鼠的分身正趴在死去的白毛金皮鼠的尸体上,做着那些不堪描述的事情,仿佛还沉浸在某种变态的欢愉之中,如同欢快地开着“跑车”一般,嘴里还不时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 就在这时,在这黄毛貂皮鼠分身的背后,光芒一闪,一只在银白月色下晶莹发亮的蝴蝶悄然出现。这只蝴蝶身形优美,翅膀上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在月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辉。只见它用力扇动翅膀,“扑棱扑棱”作响,“砰”的一声,化作一抹光,没入了黄毛貂皮鼠分身的身体之内。 刹那间,黄毛貂皮鼠分身的体内发出一道洁白的月光,光芒闪耀,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待光芒渐渐消失之后,这黄毛貂皮鼠的分身竟变作了刚才那只猫的模样。只见这只“猫”转动着眼睛,左顾右盼,眼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疑惑。随后目光落在死去的白毛金皮鼠身上,竟“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不忘手上那些令人作呕的动作,真可谓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它的哭声带着一种虚伪的悲伤,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见那由蝴蝶变成的猫,一边对着白毛金皮鼠的尸体做着不可描述的龌龊之事,一边还佯装悲伤地哭泣,那哭声很像是着狐狸般的凄惨,“呜呜呜”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它哭着哭着,原本已经死去的白毛金皮鼠,突然“嗷”的一声,大口呕吐起来。一股带着血痕、散发着脓臭的液体从它嘴里喷涌而出,“咕噜咕噜”地流淌在地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这只假猫见状,哭得愈发伤心,哭声也愈发尖锐,“呜呜呜”的声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随着这只假猫的哭声加剧,白毛金皮鼠的呕吐也愈发厉害,身体不断抽搐着,“咳咳”地发出痛苦的声音,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那场景,真如兔死狐悲般荒诞又诡异。 突然,白毛金皮鼠像是吐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吐完之后,它竟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愤怒,死死地瞪着正在它身上作恶的假猫。它的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仿佛要将假猫烧成灰烬。紧接着,它发出一声如老虎般的怒吼,“嗷呜”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伸出爪子,朝着假猫的胸口狠狠抓去。 刹那间,假猫身上光芒大放,嘴巴里发出砰”的一声发出犹如长臂猿般的啼哭声,长臂猿提升调节节升高。,那只白毛金皮鼠的爪子竟停在半空中,动弹不得,随后无力地微微垂下。 只见原本毛色光鲜亮丽的白毛金皮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瞬间化作一坨干尸。而诡异的是,以这坨干尸为中心,周围半径一公里内的枯草,竟瞬间焕发生机。一颗颗嫩芽从地下钻出,“噗噗”地破土而出,迅速生根发芽,绽放出万紫千红的美丽鲜花。这片绚烂的花海之中,唯独中间留下一坨白毛金皮鼠的干尸,它睁着死不瞑目的双眼,愤怒地瞪着天上的月亮。惨白的月光洒在它那干枯的脸上,更添几分诡异。 那只假猫看着周围姹紫嫣红的奇异景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蹲在白毛金皮鼠的干尸前,又开始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依旧是那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呜呜呜”的哭声在花海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突然,假猫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猛地回头一看,耳朵警觉地竖起,似乎察觉到有人正朝这边靠近。它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身上光芒一闪,瞬间化作一只蝴蝶,“嗖”的一声没入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迷雾之中…… 一个红衣女鬼在迷雾中闪现出来,她身着鲜艳如血的红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那灵动的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又转,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看着那只死去的、死不瞑目的干涸干尸般的白毛金皮鼠,突然发出了一阵“咯咯咯咯”的笑声,笑声尖锐而阴森,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毛骨悚然,令人不寒而栗。只见她红光一闪,居然变成了快递小哥的模样。此刻的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身上遍体鳞伤,衣服破破烂烂,露出一道道带血的伤口,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她眉头微蹙,眼中含泪,嘴唇微微颤抖,看上去柔弱无助,活脱脱一副白莲花的模样。 乌鸦正兴致勃勃地向快递小哥讲述着那场鬼灾中的奇遇,冷不丁浑身一颤,打了个寒颤。它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扭头一看,只见快递小哥满脸寒霜,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如死鱼眼般冰冷,眼中喷薄着灼灼怒火,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快递小哥怒喝一声:“你在胡扯些什么?什么女鬼扮成我的模样?”乌鸦被这一吼吓得一哆嗦,全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它赶忙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是这样的呀,林姑娘。当时我在大佛头顶晒月亮,本想舒舒服服享受这月光呢,没想到就瞅见了这场大戏。那红衣女鬼“唰”地一下就冒出来了,她一看到那只死不瞑目的白毛金皮鼠,竟然‘咯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别提多渗人了。紧接着,光芒一闪,她就变成了您的模样。还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受伤惨重的样子,我一看就知道她没安好心,肯定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当时可把我气坏了,我心里就想,这世上冒牌货不少,可她竟敢冒充您,林姑娘您平日里最讨厌别人坏您名声了,她这么做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哼,我要是有那本事,当时就冲过去狠狠啄她几下解解气。您放心,我正打算等会儿就把这事一五一十告诉您呢,您瞧瞧这女鬼,胆子也太大了,您赶紧出手把她抓起来,做成香辣莲花口水鸡,咱好好出出气。您觉得咋样?” 快递小哥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不屑道:“呸!就你能说,谁信你这套鬼话。”乌鸦心里着急,生怕快递小哥不信,赶忙用翅膀抱住快递小哥的蛇身,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哎呀呀,林姑娘,您是有所不知啊。那红衣女鬼可太坏了,她不光假冒您,还想趁机勾引宝二爷呢,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您戴绿帽子嘛!当时我气得两眼都快冒火了,真想冲过去把她撕成碎片。她怎么能这么坏呢,您可得为自己出出气呀!” 快递小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原本就冰冷的眼神此刻仿佛能喷出火来,又翻了个白眼,猛地一甩蛇尾,将乌鸦甩了出去。蛇尾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啪啪”作响,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怒。随后,快递小哥冷冷地盯着乌鸦,厉声道:“你说什么?她竟敢勾引我的宝哥哥,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给我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讲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勾引的,一个字都不许漏,不然小心我扒了你的皮,把你烤了吃!听明白了吗?”乌鸦被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忙不迭点头。 乌鸦忙又堆起谄媚的笑脸,说道:“哎,林姑娘,您听我慢慢说。那红衣女鬼瞧见白毛金皮鼠后,变成您的样子,就对着那死耗子假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呜呜呜’的,好像那死耗子是她亲爹娘似的, 假惺惺的样子,看得我直犯恶心。” “就在她哭得正热闹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那边升起一朵小蘑菇云。紧接着,宝二爷和那只土狗就被炸得飞了起来,像一道银色闪电,朝着湖泊冲去。宝二爷在空中吓得大喊:‘哎呀,不好,我不会水啊,这可咋整!’那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别提多惨了。” “后来,那假扮您的红衣女鬼还在原地哭哭啼啼,装作受伤很重的样子。只见她双手一伸,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猛地一吸,就把宝二爷从半空中吸了过来。‘砰’的一下,宝二爷像炮弹一样重重落在地上,周围的花瓣、落叶被震得乱飞,尘土也‘呼’地扬起一片。” “等尘土稍微散了些,宝二爷在尘雾里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一边拍土,一边哎呦哎呦地叫着:‘哎呀,我的屁股哟,我的膝盖哟,这摔得我哟!’他一边叫,一边还东张西望,可根本没人理他。” “这时候,红衣女鬼泪眼汪汪地看向宝二爷,娇滴滴地说:‘哎呀,是宝哥哥吗?那边是不是宝哥哥呀?’宝二爷站稳后,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你是?你到底是谁呀?怎么身上这么臭,臭得我都快吐了。’说完,捂着口鼻就往旁边走了几步。” 开始呕吐起来。冒牌货见宝二爷这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但很快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娇嗔道:“宝哥哥,宝哥哥,你怎么连人家都不认识啦?我是你的林妹妹呀,你怎么能把人家忘了呢?”宝二爷忍不住呕吐了一阵,对着她没好气道:“瞎说!我加你妹妹身上向来香喷喷的,你身上却臭气熏天,你肯定不是她。你是不是别人假扮的?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冒充她?我加你妹妹最讨厌别人冒充她了。你赶紧说,你究竟是谁?” 只见红衣女鬼装出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眼泪汪汪地哭诉道:“宝哥哥,您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惨。刚刚有个红衣女鬼假扮成您的样子,把人家骗到那边,说有仙果。我去采仙果的时候,她居然把马蜂窝扔过来,马蜂把我蛰得浑身是伤。您看看呀,宝哥哥,好痛好痛哦。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嘛,人家是您妹妹呀,您就一点都不心疼人家,不懂得怜香惜玉。哎呀呀,宝哥哥,我好痛啊。我的心好痛啊!说着,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开始yo又假模假样地哭了起来。宝二爷皱着眉头,满脸嫌弃,还是追问:“你身上到底怎么这么臭呀?” 宝二爷能否识破红衣女鬼的骗局?快递小哥听了乌鸦的讲述又会有怎样的举动?红衣女鬼还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1章 。真假难辨局。 第 31章:真假难辨局!那红衣女鬼假扮的假快递小哥,此刻凄凄哀哀地瘫倒在地上,宛如一朵被狂风摧残的娇弱花朵,涕泪横流。她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宝哥哥呀,宝哥哥,你快过来扶我一把呀,我全身痛得实在是熬不住啦,感觉下一秒就要死过去,怕是再也起不来了。你怎么就这么忍心,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哎呀,我好痛啊!”说着,她又大声地啜泣起来,那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悲切,仿佛要将满心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宝二爷在一旁,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写满了嫌弃。他厌恶地别过头,忍不住大声说道:“你怎么这般臭啊!”话刚出口,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他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宝二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急忙用手捂住口鼻,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扭去,“哇”的一声,剧烈地呕吐起来。他一边吐,一边嘴里还嘟囔着:“我家林妹妹向来冰清玉洁,再怎么样,也不会如你这般臭气熏天,简直令人作呕。哼,你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冒牌货,竟敢胆大包天地冒充我妹妹!” 那假快递小哥一听,哭得愈发悲切,“呜呀”一声,哭得肝肠寸断。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宝二爷,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无助,哭诉道:“宝哥哥,真的是我呀。我身上发臭,实在是遭遇了太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刚刚有个红衣女鬼,居然狡猾地假扮成你的模样,巧言令色地哄骗我说,那边宅子里有神奇的仙果。我当时一心想着,说不定这仙果能帮咱们改善修炼根基,以后就能一起闯荡这险恶的江湖,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我满心欢喜地跟着去了,可谁能想到,就在我满心期待地采摘仙果的时候,她竟一脸狰狞地把马蜂窝朝我扔了过来。刹那间,那马蜂窝里的马蜂铺天盖地地朝我涌来,“嗡嗡”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逃跑,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些可怕的马蜂,却也被蛰得够呛。你瞧瞧,我全身上下都肿得不成人样了。”说着,她边抽泣边撩起衣袖,露出红肿不堪的手臂,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肿包块,看上去触目惊心。 稍作停顿,她又接着哭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当时我实在没办法,心想那仙果或许能解这蜂毒,便咬咬牙吃了下去。哪晓得吃下仙果后,全身的毒素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逼了出来,那股恶臭熏得我自己都差点晕过去。宝哥哥,你不也曾有过类似经历吗?以前你吃了那些仙丸仙肉,改造体质时,不也浑身臭烘烘地发烧吗?我实在是被这股臭味折磨得受不了了,就想着到这边来洗个澡,让自己能稍微舒服一点。当我满心疲惫地走到这儿的时候,看到了这只金皮白毛鼠的干尸。一想到这金皮白毛鼠之前害得你得了狂犬病,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心中的恨意就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起来,即便它死了,我也想狠狠地鞭尸泄愤。于是我就对着它的尸体一顿毒打,边打边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竟敢害我宝哥哥!’谁知这白毛鼠居然是装死,它趁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露出阴森的目光,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你看看我的脚,”她抬起脚,脚踝处有个深深的牙印,鲜血正汩汩往外流,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这血黑黢黢的,还这么臭,这白毛鼠说不定诈尸了,身上带着僵尸病毒呢。我怕是被感染了,万一一会儿变成僵尸可怎么办呀!就算没有僵尸病毒,估计我也会像你以前那样得狂犬病,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宝哥哥,我不要啊!我好害怕……”她再次泣不成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被恐惧彻底笼罩。 哭了一会儿,她又苦苦哀求道,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宝哥哥,你快过来扶我一把呀,把我扶到那边湖边去。就算你不愿意帮我吸毒,好歹也扶我到湖边,用湖水清洗一下伤口,说不定能延缓病情发作呀。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你要是不管我,我可就真的没活路了。你快过来扶我!”然而,宝二爷依旧站在原地,捂着口鼻,一脸厌恶,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还是不肯相信她。 假快递小哥见宝二爷无动于衷,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毒,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要将宝二爷生吞活剥。但她很快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继续哭诉。宝二爷呕吐完后,脸色苍白,冷冷地说:“哼,你虽勉强解释了身上发臭的缘由,但我还是不信你。你必须讲出一些我们俩之间的过往,那些只有我们才知道的秘密,来证明你是我家林妹妹。否则,我可就不管你,转身离开了,任你在这儿自生自灭!”说罢,当真转身作势要走,脚步迈得坚定而决绝。 那假快递小哥顿时慌了神,连滚带爬地往前扑了两步,“别别别!”她一边呜呜地哭,一边破口大骂宝二爷,那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格外刺耳:“你这个没良心的,一点义气都不讲,简直就是个人渣!亏得那么多人说你是暖男,说你家里姐姐妹妹众多,对人都体贴入微。结果呢?我都这样了,你还是如此狠心。你到底还算不算人啊!我为你吃了这么多苦,你却这般对我,呜呜呜……” 宝二爷充耳不闻,继续往外走去。假冒的快递小哥见宝二爷又转身就要走,顿时感觉如坠冰窖,慌得六神无主。她连忙哭得更加伤心,涕泪横飞地哀求道:“别,宝二爷,宝哥哥,好哥哥,你别走啊,你别走,我跟你讲,跟你讲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证明我就是你妹妹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宝二爷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眼中透着一丝审视,哼道:“那你讲呀,看你能讲出什么花样。我劝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招,否则我可不会再留情面。” 假冒的快递小哥又抽噎起来,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哭诉道:“哎呀,我们之间的秘密事儿多了去了,干的那些勾当也数都数不清,你非让我讲,我都不知道该讲哪一件呀。宝哥哥,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嘛,我真的是你妹妹呀!” 宝二爷不耐烦地呵斥道:“哼,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再不说,我可真走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在这儿胡言乱语。” 假冒的快递小哥“呜噜呜噜”哭得愈发大声,手指着死去的白毛金皮鼠,带着哭腔说道:“那,那我就讲它跟我们之间的恩怨。”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往事:“你还记得不,那时候咱俩搞暧昧关系,却又怕别人知道。为了掩人耳目,在旁人面前,我们不仅装作不认识,必要时还得扮成冤家,就像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说的那样。每次见面,我们都小心翼翼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平日里,我们总是偷偷摸摸地找那些离人群远远的、别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谈情说爱。像是废弃的鬼宅、破庙,还有山上幽静之处,都是我们约会的地点。每次去那些地方,周围阴森森的,偶尔还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让人心里直发毛,我的胆子本来就很小。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 宝二爷皱着眉头,脸色稍有缓和,但仍警惕地听着,心里暗自思忖:她若真是林妹妹,这些事倒也合情合理,可万一……他不敢再往下想,眼神依旧紧紧盯着假快递小哥。 假冒的快递小哥见宝二爷仍满脸狐疑,赶忙继续说道:“你在学校里跟人家起了争执,那天阳光明晃晃地照在校园里,你和那同学站在操场角落。那同学一脸得意,手里拿着人参大公鸡的鸡腿,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嘴里还阴阳怪气地说:‘就你,还想吃人参大公鸡,也不看看你家什么德行,就算人参大公鸡再好吃,你也吃不到。’你当时气得脸都红了,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你气愤地回怼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人参大公鸡嘛,回去就让祖母给弄来。我就不信,我还吃不到这口了!’” 宝二爷听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眉头微微皱起,没有说话,示意她接着讲,思绪也不由自主地被拉回到那段过往。 “你气冲冲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着要吃人参大公鸡。祖母心疼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可那家卖人参大公鸡的和咱们家有嫌隙,说什么都不肯做咱们家生意。祖母无奈之下,只好吩咐下人买了各种各样的鸡回来,什么叫花鸡、白切鸡、文昌鸡、芦花鸡、辣子鸡、口水鸡……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少说也有二十多道,各地的招牌鸡都有了。但你铁了心,就认准了人参大公鸡,其他的连筷子都不碰一下。” “这可把你父亲给惹怒了。那天,家里气氛格外压抑,你父亲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砰”的一声脆响格外刺耳。你父亲怒目圆睁,手指着你,大声吼道:“你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以为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整天就知道在学校里和人斗气,一点都不知道生活的艰辛!创业难,守业更难,像你这样不懂人间疾苦的人,怎么能守住家业!”你父亲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活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你祖母在一旁,心疼地看着你,眼眶泛红,满是慈爱与担忧。她连忙走到你父亲身边,轻声劝道:‘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别这么大火气。有话好好说嘛,别吓着孩子。’可你父亲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依旧不依不饶地吼着要把你赶出家门,让你去外面讨饭做乞丐,好好吃点苦头。你祖母自然是舍不得,她紧紧拉住你父亲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你就饶了他这一次。’” “你父亲给你祖母讲了一个美丽的传说。就像那首歌唱的: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精美的石头会唱歌, 它能给勇敢者以智慧, 也能给善良者以欢乐。 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呀啊, 山高那个路远也能获得。’ 你祖母最后终于松口,说必须要你找到传说中的那块精美的、会说话的石头,才能把你重新接回家,否则就永远将你逐出家门。你当时心里又气又急,但也没办法,只好收拾包袱准备出门寻找那块石头。” 宝二爷想起那段过往,心中五味杂陈,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但多年养成的警惕还是让他心存一丝戒备,问道:“那后来呢?” 假冒的快递小哥吸了吸鼻子,继续哭诉道:“你那天来找我辞行,说要远行去找那块石头。我一听,就说:‘宝哥哥,我听说那精美的石头不就是传说中的墨鱼石嘛,听说那墨鱼石在寺庙里可能会有。鬼宅那边有个庙,我们不如去那里找找看。要是能在那儿找到,你就不用出去四处流浪,也能完成任务了。’于是我们便约好半夜三更在鬼宅见面,一起去寻找。” “半夜,鬼宅里阴森恐怖,月光透过斑驳的墙壁洒下,形成一片片诡异的光影。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呜呜”地响着,仿佛有人在低声哭泣。我们两个都是路痴,一进这鬼宅,就像两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里面东绕西绕,怎么也找不到方向。正当我们晕头转向的时候,突然,“沙沙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们俩吓得脸色惨白,紧紧地抱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接着,两个和尚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两个和尚,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透着一股猥琐劲儿;另一个则瘦得像根竹竿,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他们一看到我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矮胖和尚上下打量着我们,嘿嘿笑道:‘哟,瞧瞧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娃娃,大半夜的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了?’那瘦和尚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还问我们:‘有没有看见一只金皮白毛鼠?他们说他们是来自天龙寺庙里的和尚。天龙寺寺庙里有一只金皮白毛鼠,偷吃了寺里的镇寺之宝1\/2的鲜花爆竹。成精了,然后就带着另外的那1\/2的鲜花爆竹就跑了。天龙寺的和尚发现之后,就派他们出来到处追杀这只白毛鼠。他们一路追到这里,却失去了白毛鼠的踪迹,所以就问我们有没有发现。我们说没有发现,他们却不信,那矮胖和尚色眯眯地盯着我们,说:‘看你们两个小娃娃,长得白白净净的,大半夜在这,肯定没干好事。不如跟我们回寺里,让我们好好‘照顾’照顾你们。’说着,还伸出手来想抓我们。我们哪里肯从,吓得拼命地跑。慌乱中,我们在这鬼宅里分开了……” 在鬼宅那如浓稠墨汁般的迷雾中,我似一只迷失方向的困兽,焦灼地四处乱转,却始终寻觅不到出路。身后,那个胖胖的和尚一脸猥琐,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如影随形。他那双眼闪烁着荧光般诡异的光,犹如猫戏老鼠一般,戏谑地凝视着我,那神情仿佛笃定我插翅也难飞。我气得牙关紧咬,心中愤怒与恐惧如汹涌的浪潮,相互交织。 就在此刻,黑暗中骤然迸发出一阵呼救声。我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待跑到近前,借着微弱如豆的月光,我惊愕地瞧见宝二爷半边身子浸没在湖边,整个人气息奄奄,仿若风中残烛。他瞧见我赶来,黯淡的眼中陡然闪过一丝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的亮光,虚弱地嗫嚅着:“林妹妹,林妹妹,快救我……” 然而,凝视着他那副模样,我心中不禁疑窦丛生。这鬼宅向来流传着闹鬼的传闻,据说有个厉害的女鬼盘踞于此。况且宝哥哥平日里对水惧怕至极,他还曾一脸正经地说男人皆由泥巴塑成,泥巴遇水便会化为软泥,沉入水中便会溺亡,以此作为自己怕水的缘由。可如今他竟半截身子倒在湖边,实在是太过反常。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打了一个平日里与宝哥哥接头用的暗语手势。然而,他却毫无反应。这无疑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眼前这个“宝二爷”定是冒牌货。此时,身后胖和尚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又悠悠传来:“小娃儿,你可跑不掉嘞,只要你把佛爷伺候好了,佛爷肯定带你进入那极乐世界哟……”一连串污言秽语如令人厌恶的苍蝇般接踵而至,我充耳不闻,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摆脱这困境。 抬眼望去,前方隐约出现一座破庙。我心中一动,对啊,我们来此处不正是为了寻找那精美的石头吗?倘若能在这破庙里找到,或许就能早点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与真正的宝哥哥汇合。这地方弥漫着阴森之气,还有两个淫荡的和尚,再加上这个不知是女鬼还是什么假扮的“宝二爷”,实在不宜久留。 我毫不犹豫地冲进破庙,只见庙内有三座神像,上方是观音,下面两侧分别是善财龙女与善财童子。岁月的侵蚀与风雨的洗礼,让它们已然破败不堪,周身布满了蜘蛛网,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我在庙内一阵手忙脚乱地翻找,心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正找着,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悄悄探出头,只见迷雾中,那个胖和尚迈着悠闲的步伐,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一眼便瞧见了躺在湖边的假“宝二爷”。胖和尚顿时脸上堆满了谄媚又猥琐的笑容,嬉皮笑脸地说道:“哟,小施主这是咋啦?” 那假“宝二爷”立刻换上一副媚笑,用勾魂夺魄的眼神看向胖和尚,娇嗔道:“哎呀,好和尚哥哥。你慈悲为怀,你快过来救救我呀,我受伤了……” 只见那胖和尚满脸淫光,色眯眯地望向假宝二爷,脸上堆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带着几分急切与贪婪,嬉皮笑脸地说道:“小施主呀,你究竟是哪里受伤了呀?” 假宝二爷眼中满是媚态,眼底却隐隐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仇恨。他娇笑盈盈,双眼如秋水般流转,释放出柔和却勾人的电光,直直射向胖和尚。他微微低头,支支吾吾,一脸羞涩地指着自己的后面某个部位,娇嗔道:“我……我这儿受伤了嘛。” 胖和尚两眼瞬间放光,死死盯着假宝二爷所指之处,迫不及待地说道:“实话跟你讲,小施主,我出身于天龙寺,对于医治后面某个部位的伤,那可是在行得很呐!只需我施展佛音,保管把你这伤处治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让你领略人间极致的欢愉。你且快跟佛爷说说,你这伤究竟是怎么弄的呀?也让佛爷我乐呵乐呵。” 假宝二爷满脸媚笑,柔若无骨地扭动着身子,娇声说道:“和尚哥哥呀,你有所不知。方才我被你那师弟,那个瘦和尚一路紧追不舍。他一边追,一边冲我叫嚷,说我已中了他的极乐佛国的花粉。不赶紧停下,让他帮我解毒,不消片刻,我就会花粉过敏。会欲火焚身,爆体而亡。还哄骗我乖乖就范,说能让我尽享极乐世界的美妙。我本就中了这恶毒的花粉过敏,浑身燥热难耐,犹如置身火海。听到他这番话,更是心急如焚,只想赶紧找个凉快之地,缓解一下这难耐的欲火。”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似猫哭又似猫发情时的叫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悚。那声音在空荡荡的鬼宅里回荡,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我循声望去,只见一只猫正趴在一只不知死活、倒在血泊中的金毛白毛鼠身上。那猫一边假惺惺地叫着,时而像是哭泣,时而又似在春潮涌动中欢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声音如同锐利的针,一下下刺痛我的神经。我本就被花粉过敏折磨得难以自控,看到这一幕,心中那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瞬间如火山爆发般猛窜上来。可我心里想着,无论如何都得找到林妹妹,要是落入这两个和尚手中,恐怕今日性命难保。于是,我强忍着身上的难受,转身便想逃离此地。” “哪料,就在这时,那只躺在血泊中的金毛白毛鼠突然向我发出幽怨的求救声,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无尽的凄凉:‘救救我……’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我的心弦。它说只要我救它一命,便愿意将它偷来的半截鲜花爆竹给我。它声称,只要我吃了这鲜花爆竹,身上的花粉过敏就能解除,而且还会告诉我那精美的石头在何处。我一听,觉得这或许是个转机,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只猫冲了过去。” “那猫见我冲来,原本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那咆哮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只见它从后面某个部位猛地伸手一抓,掏出一根搅屎棍。那搅屎棍上似乎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秽物,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仿佛带着某种邪恶的力量。它在搅屎棍上一阵快速摩挲,搅屎棍瞬间通体变得通红,火光“噼里啪啦”地闪烁,犹如无数条火蛇在棍上狂舞,上面还缠绕着丝丝如蛇般扭动的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不满与愤怒。紧接着,它猛地将搅屎棍朝着我的后面某个部位扔了过来。刹那间,一道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夜空,搅屎棍如同一道夺命的流星,裹挟着邪恶的力量,直直向我射来。” “哎呀,那一瞬间,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我只感觉后面某个部位处仿佛被烈火灼烧,又麻又酥,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那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刀,一下下割着我的身体,难受得我几乎昏厥过去,口中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啊……’和尚哥哥,好哥哥呀,你快帮帮我,我身上不仅中了那恶毒的花粉过敏,现在后面某个部位又疼得厉害,火辣辣的,又麻又热又痒,好难受啊,哦,好和尚哥哥呀!你快给我治一治呀!实在受不了啦……”说着,假宝二爷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声,身体如风中落叶般颤抖着。 胖和尚见状,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嘿嘿,小施主,你这毒啊,还真就只有佛爷我能解。”说罢,他一步跨过去,一把将假宝二爷搂入怀中,急切地说道:“诶,你不是说见到一只金皮白毛鼠嘛,快告诉我它在哪儿,佛爷一定帮你好好治你的病。” 假宝二爷娇嗔道:“哎呀,你先把我治好,它一时半会也跑不了,你急什么呀?还是先帮我把病治好要紧呀。” 胖和尚忙不迭点头:“说的也是,说的也是。”说着,便抱着那假宝二爷,嘴里嘟囔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举止亲昵却又透着无比的龌龊,准备找个地方行那苟且之事。 假宝二爷突然娇喘着提醒:“你看那边那个大佛就看着我们呢,还是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在这里干这事,你不怕遭天谴吗?万一你那师弟来了,看到我们在这里,跟你抢我怎么办呀?我们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就去那边的破庙。” 胖和尚听了,抱着假宝二爷便朝着破庙走来。 我见他们两个朝着破庙过来,心中一急,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合适的藏身之处。慌乱之中,我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我割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菜刀上,那鲜血如同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在刀身上缓缓滑落。刹那间,菜刀光芒大作,一道耀眼的金光如灵动的蛟龙,裹挟着我的身体。嗖”地一声附着到了善财龙女的神像身上,隐匿不见。 那胖和尚与假宝二爷究竟会在破庙中做些什么?我又该如何应对这愈发危急的局面?那神秘的精美的石头能否被找到?一切的谜团,都将在后续的故事中逐渐揭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2章 绅士揭秘。 第 32 章:身世揭秘 当胖和尚如饿狼扑食般,心急火燎地抱着假宝二爷冲进破庙,便急不可耐地要宽衣解带,欲行那苟且之事。假宝二爷眼眸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娇嗔着,声音如丝线般缠上胖和尚的耳朵:“哎呀,你仔细嗅嗅,有没有闻到一股生人的气息呀?我总觉着有人在附近窥探呢。”此时的胖和尚,早被色欲蒙蔽了心智,哪里听得进这话,鼻子里不屑地哼出一声:“哪有什么生人,这儿就咱俩,外加那几尊破落的神像。你瞧瞧那观音娘娘和善财童子,破败得不成样子,一看就是许久无人踏足,能有什么外人?” 假宝二爷不依不饶,伸出手使劲儿拉扯着胖和尚的胳膊,身子扭动着,撒娇道:“哎呀,你再好好闻闻嘛,真真切切有生人味儿呢。”胖和尚不耐烦地又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有就有呗,他若喜欢偷窥,就让他瞧个够好了。有人偷看,佛爷我反倒更兴奋,等会儿带你重游极乐世界的时候,岂不是更有意思。要是被咱们发现,咱们两个带他一起畅游极乐世界,岂不优哉游哉。咱们先快活快活,进入那极乐世界畅游一番,保准让你乐不思蜀,尽享这人间极致的欢愉。” 假宝二爷佯装担忧,秀眉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忧虑:“哎呀,这样总归不妥。万一咱俩正沉浸在极乐之中,那家伙心怀不轨,在背后突然来那么一下子,那可就悲剧了呀。你仔细想想,那得多可怕。”胖和尚听了,神色微微一动,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开口问道:“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哎,你刚才不是说我在追一个人吗?那小贱人跑哪儿去了?”说着,胖和尚一脸狐疑地盯着假宝二爷,“我瞧着你对她怨气不小,恨得牙痒痒的,你们俩之前不还抱在一起吗,怎么这会儿突然翻脸了?” 假宝二爷冷哼一声,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说道:“哼,我恨死她了!那贱人简直蛇蝎心肠,一肚子坏水,说起她的恶行,我这苦水比外面那湖泊里的水都要多上几分。”胖和尚来了兴致,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催促道:“你倒是跟佛爷我详细说说,她到底怎么个蛇蝎心肠法?我倒要听听,能有多恶毒。” 假宝二爷眼眶一红,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带着哭腔哭诉道:“你有所不知啊,那贱人家里有个姥姥,还有个表弟,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简直猪狗不如。她姥姥本是个男人,却有着个‘狼外婆’的外号,以前入赘到别人家,在家里毫无地位,整日受尽窝囊气。你瞧他那模样,整日耷拉着脑袋,像只丧家之犬,心里头满是对生活的怨愤和不甘。他常常出去借酒消愁,就是想麻痹自己,逃避这不堪的现实。巧的是,那贱人她姥爷也是入赘的,在姥姥家同样被人瞧不起。虽说没那狼外婆过得那般凄惨,可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火,平日里总是唉声叹气,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这俩同病相怜的大男人,就在借酒消愁的时候遇上了,一来二去,竟勾搭成奸了。哼,那狼外婆的老婆得知自己老公在外面居然给她戴绿帽子,还是跟个男人,气得双眼通红,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恨不能将他们生吞活剥了。” 假宝二爷顿了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继续哭诉着,语气中满是悲愤:“那狼外婆带着小姨子被赶出家门后,无处可去,像两条丧家之犬般,只能来投奔她姥爷。这一来,姥爷和姥姥之间的关系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嫌隙顿生。也不知那狼外婆使了什么阴毒的法子,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乌云如墨般压在天际,四周寂静得让人发慌,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阴森。趁着姥姥熟睡,狼外婆偷偷潜入她的房间,他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的仪式。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惊醒了院里的狗,狂吠声此起彼伏。没过多久,姥姥就一命呜呼,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只留下姥姥的女儿,也就是他那苦命的娘亲。” 他娘亲在姥爷在世时,日子还算过得去,虽说谈不上富裕,却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可姥爷也没能逃过狼外婆的毒手,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狂风呼啸着席卷大地,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姥爷突然暴毙,狼外婆站在姥爷的尸体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他心里想着:“哼,让你们都瞧不起我,现在你们都得付出代价!可怜那那贱人的杨青。,从此孤苦无依,落入了狼外婆和小姨子两人的魔掌之中,受尽了折磨。在他们的逼迫下,那贱人的娘亲。艰难地成长着,每日以泪洗面。后来,狼外婆借那个贱人的母亲。出落得愈发美貌,心中的嫉妒和扭曲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恶狠狠地想着:“凭什么她能长得这么漂亮,能有男人喜欢,而我却只能被人嫌弃!”于是心生恶念,想利用她的美貌去勾引男人赚钱,养活他们这一帮寄生虫。那贱人的母亲。坚决不同意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她眼神坚定,宁死不屈。有一次,狼外婆竟然威逼他的母亲。去伺候一个肥头大耳、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打算把他嫁给他做小妾。那老头子,满脸横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娘亲身上扫来扫去,嘴里还嘟囔着不堪入耳的话。他母亲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但她咬着牙,拼死反抗,趁着他们不注意,拼了命地逃跑。 “逃跑途中,他母亲慌不择路,脚下的枯枝败叶被踩得嘎吱作响。就在她感到绝望之时,遇到了他父亲。父亲本是个从穷乡僻壤来的落魄乡下人,家中贫困,身上的衣服打着补丁,鞋子也磨出了洞。但当时,父亲正义感爆棚,眼神中透着坚毅。他母亲逃跑时,遭到狼外婆和那个老头子的追杀,正好被父亲撞见。父亲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像一座山般挡在娘亲身前。狼外婆和老头子见状,破口大骂,威胁父亲不要多管闲事。父亲毫不畏惧,与他们对峙。他母亲看着父亲那高大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对他心生爱慕。之后,他母亲以身相许。而且他母亲身上带着几件姥姥家的传家宝,一条玉带和一枚玉佩。他母亲用这些资助父亲外出打工、读书。父亲也争气,一路读完大学,又攻读了研究生、博士。毕业后,父亲考了公务员,可书生意气的他,在官场混得并不如意,常常唉声叹气。于是决定下海经商。他母亲便卖掉那两件传家宝,给父亲做启动资金。在他母亲的帮助下,父亲的生意越来越好,日子也一天天富裕起来,后来又把那两件宝贝赎了回来。” “然而,就就在他母亲怀就是那个贱人的时候,遭遇了更大的磨难。他的杨青。本就因为之前受狼外婆和小姨子的压迫,身体虚弱不堪,面色蜡黄,时常咳嗽。而且父亲家几代单传,都盼着能生个儿子,延续香火。第一胎生了个女儿,也就是她。怀了身孕,全家人都满心期待是个男孩。谁知道……” 假宝二爷对着胖和尚,满脸怨愤地继续诉说着那个快递小哥的身世:“那小贱人的娘亲,本就身子骨弱。怀她的时候,情况就极为不妙,第一胎就难产。生产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这场生产的艰难。产房里,他的娘亲。痛苦地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都泛白了,嘴里不断呼喊着:“好痛……救救我……”医生们在一旁忙得焦头烂额,器械碰撞的声音、他的娘亲。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当时医生就警告过,说她怀孕后,以后恐怕很难再生育了。可她一心想着给她父亲传宗接代,即便身体不好,也甘愿受尽折磨,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 “怀孕期间,她遭遇了一个江湖郎中。那郎中贼眉鼠眼,眼神闪烁不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知安的什么心,说是感激她父亲,传给她父亲一个偏方,叫人参养荣丸。还说吃了这丸子,每天晚上需通过一种邪门的功法,将自身的阳气,甚至包括她父亲的阳气,都输送给腹中胎儿。那功法叫无上天仙诀,里面有个偷阳补胎的法子,通过一种类似双休的邪术,把自身的精神阳气源源不断地输送给胎儿。就这么着,那小贱人这才活了下来。哼,她要是当时就死了,哪会有后面这些事儿,偏就这么活下来祸害人。” “她母亲生她时,遭了老大的罪。即便如此,这小贱人还是先天不足,时不时就心口痛,只能靠吃人参养荣丸缓解。她母亲一心想要个儿子,全然不顾生她时的凶险,也不顾她父亲的反对,不久之后,又怀上了,结果还是流产了。母亲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心中满是痛苦和无奈,想着:“为什么我想要个儿子就这么难……”直到第三次怀孕,怀她弟弟的时候,因家里有些钱财,吃得起人参调养,情况才稍好一些。” “可就在这时,那个小姨子不知跟什么人鬼混,居然怀了身孕,被人赶了出来。她像只过街老鼠般,灰溜溜地跑回了家。一进门,小姨子便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娇声说道:“姐夫,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外面的人都欺负我,我只有你能依靠了。这个孩子,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给我们娘俩一个安稳的家。”她边说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不要脸的小姨子,竟然勾引她姐夫,也就是小贱人的父亲,骗他说这孩子是他的。她父亲稀里糊涂的,就这么信了,把小姨子带回了家。这下可好,她母亲本就身体不好,这一下,又得知丈夫在外面和小姨子勾搭上了,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心中满是绝望和愤怒,想着:“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此时,风刮得窗户纸沙沙作响。而他小姨子在他父亲面前,一个劲儿地吹嘘漂亮国的生活如何如何美好,眼神中透着贪婪与向往:“姐夫,你是没见过漂亮国那边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那边正流行一款现实虚拟游戏,叫《天命召唤》。据说这游戏可不简单,是修仙界与全世界一些财阀联合开发的。在这个游戏里,存在着从修仙界流传下来的各种宝贝、仙丸。只要进入游戏,通过打游戏的方式,就有机会把里面修仙界的仙家道具、仙丹之类的拿出来。要是运气够好,甚至还能学到异能。姐夫,你想想,要是你能在游戏里觉醒异能,想要救姐姐腹中的孩子,那简直易如反掌,到时候咱们一家就都能过上好日子了。而且啊,姐夫,等你有了异能,在那边可威风了,谁都得敬你三分。”她边说边拉着父亲的胳膊,摇晃着撒娇。 他父亲听信了小姨子的这番鬼话,眼神中露出一丝心动。在她的怂恿下,竟然变卖了家里所有的财产。小姨子还背着他父亲,偷偷向别人借了巨额的高利贷,不仅把家里的公司变卖,还拉亲戚投资所谓的生意,结果欠下了巨额外债,甚至拖欠了农民工的巨额工资。随后,两人通过偷渡的方式,偷偷跑去了漂亮国。这一下子,所有的巨额外债都落到了他母亲和年幼的快递小哥身上。 他母亲听闻这个噩耗,当场就动了胎气,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瘫倒在地。她艰难地生下了弟弟。说来也怪,这孩子生命力极其顽强,本以为活不下来,却还是保住了性命。 可那边他小姨子和父亲,在漂亮国沉迷于《天命召唤》这款游戏。为了购买游戏里的仙家法宝,动辄就是上千万地挥霍家产。很快,家产就被折腾光了。小姨子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向狼外婆求救,声音带着哭腔:母亲,我们没钱了,这游戏里的法宝太贵了,可只要继续玩下去,觉醒异能,我们一旦回到国内,就能称霸,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地位也会大幅上升。母亲,你帮帮我们。你想想,等我们发达了,肯定不会忘了你,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的。”狼外婆听信了她的话,转而威逼刚经历生产、虚弱不堪的母亲出去打工。若是母亲不从,狼外婆就威逼她去做不道德的事情来换钱。母亲坚决不同意,狼外婆竟狠下心来,通过人贩子把弟弟给拐卖了。那人贩子一脸凶相,母亲拼命阻拦,却被狠狠地推倒在地。狼外婆手里抱着小姨子的那个小孩,也就是他的表弟林非凡,冷笑着对母亲说:“你瞧瞧你,身子这么单薄,奶水不够两个小孩吃的。你外甥都吃不上了,你还想着给你那快要死了的孩子吃,这不是浪费吗?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与其让他饿死,还不如送给别人,好歹能养活他。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哼,我就会让别人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最终,母亲不堪受辱,身心俱疲,还是病倒了,不久便一命呜呼。临死前,她气息微弱,眼神中满是不舍与牵挂,紧紧抓住年仅 6 岁的快递小哥的手,声音颤抖地叮嘱:“孩子,一定要把弟弟找回来……”那小贱人含着泪,为了让他母亲安息,答应了他母亲的要求。母亲这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想想那时候,这小贱人也才 6 岁啊…… 破庙中,假宝二爷讲述着这令人唏嘘的身世,声音在寂静中回荡。胖和尚听得眉头紧皱,时而露出惊讶之色,时而咋舌。而暗处隐藏的人,听到这般曲折离奇的身世,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那贱人的娘亲离世后,狼外婆仿佛瞬间失去了一棵摇钱树,顿时恼羞成怒。而远在国外的小姨子,每日不停地打电话催促,要钱的声音透过听筒,像尖锐的针一般扎进狼外婆的耳朵:母亲,快给我们弄钱啊,这游戏正关键的时候,没了钱我们可怎么觉醒异能,怎么称霸回来啊!你就忍心看着我们在这儿受苦吗?”狼外婆被吵得心烦意乱,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那贪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尚未成年、年幼弱小的那贱人身上。 也不知这狼外婆从何处意外得到了一颗蛇的妖丹,以及一颗蛇灵果。说起这蛇灵果,可是大有来头。它是由一条机关蛇,历经数百年,以自身蕴含着奇异魔力的毒液,日夜滋养孕育而成。此蛇灵果周身散发着幽绿的光芒,光芒中隐隐有丝丝缕缕的神秘纹路流转,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狼外婆吞下蛇妖丹后,整个人发生了诡异的变化。他原本干瘪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逐渐变得光滑且泛着青灰色的光泽,仿佛覆盖了一层细密的鳞片。肚子变得滚圆,像是吞下了一个巨大的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四肢变得修长而柔软,走路时竟带着一种蛇一般的扭动姿态。脸庞也变得狭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阴冷的光,嘴唇变得殷红如血,笑起来时,露出一口尖锐的牙齿。他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而沙哑,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哼,从今往后,这世界都得听我的!” 这蛇灵果不仅蕴含着极为强大且独特的灵力,还具有一种诡异的控制之力。一旦有人服下,这股力量便会如跗骨之蛆般,悄无声息地渗透到服用者的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之中。它能在潜移默化间,重塑服用者的身体结构,使其逐渐拥有蛇类的某些特性。 更为关键的是,狼外婆吞下蛇妖丹后,与蛇灵果之间仿佛建立了一种隐秘的联系。她可以凭借自身与蛇妖丹的共鸣,随心所欲地操控服用了蛇灵果的那贱人。只要那贱人稍有违抗,狼外婆一念之间,就能引发蛇灵果在他体内的异动。 狼外婆心中打着恶毒的算盘,她露出一脸狰狞的笑,一把抓住那贱人,恶狠狠地威逼道:“小贱种,把这蛇灵果吃下去!只要你乖乖听话,外婆自然不会亏待你,要是不听话……哼哼,有你好受的!我会让你像条狗一样,生不如死!你要是敢不从,你那宝贝弟弟,我会让他在外面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贱人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拼命地摇头:“不……我不要……”但狼外婆哪会理会,恶狠狠地瞪着他,威胁道:“你若是不吃,我现在就把你弟弟卖去做最下贱的苦力,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无奈之下,那贱人只能含着泪,颤抖着接过蛇灵果,缓缓放入口中。吞下蛇灵果的那一刻,他只感觉一股奇异而又霸道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 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痛苦瞬间袭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皮肤开始泛起奇异的鳞片,四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试图变形。那贱人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被痛苦紧紧缠绕,无法挣脱。那种从人变成蛇的痛苦过程,简直不忍直视。 此后,那贱人便在狼外婆的控制下,受尽了折磨。稍有不从,狼外婆便会施展妖法,让他再次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变形之痛。可怜的孩子,在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被迫承受着这般非人的苦难…… 破庙中,假宝二爷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那贱人的不屑,又似乎隐藏着一丝同情。胖和尚则听得目瞪口呆,脸上满是惊讶之色。而暗处隐藏的人,心中也是一阵揪紧, 想不想知道快递小哥能否摆脱这悲惨的命运?胖和尚听闻这些又会作何反应?暗处隐藏之人又将如何行动?后续精彩,不容错过,且看下回分解。 第33章 娃娃亲。 第 33 章:娃娃亲?破庙内,月影摇曳,光影在胖和尚与假宝二爷脸上忽明忽暗。胖和尚听完假宝二爷讲述快递小哥的凄惨身世,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神情。他向前凑近,不怀好意地问道:“听你这么说,这小贱人的身世确实可怜,可我就纳闷了,你俩之前还亲密相拥,咋这会儿就恨她恨得牙痒痒,这里头肯定还有别的缘由?” 假宝二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瞬被怨毒填满,他咬着牙说:“哼,这事儿说来话长。” 记得那一延闷热的夏夜,像个密不透风的大蒸笼,世间万物都被热气笼罩。夜晚,蚊虫如同不知疲倦的小恶魔,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停,搅得人心烦意乱,每一声嗡鸣都似一把小刷子,挠得人浑身难受,根本无法入眠。白日里,我因睡眠不足,整个人萎靡不振,仿佛被抽去了筋骨,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就在这烦闷时节,远方亲戚刘姥姥来到家中。刘姥姥所在村子,多数人家生活富足,唯有她家依旧贫困,连过年必备物资都置办不起。她听闻我家日子尚可,又念着这层远亲关系,便怀揣希望前来求助,想借些钱做小生意,改变家境。 祖母向来对乡下老人倍感亲切,觉得他们阅历丰富,见识独特。见到刘姥姥后,二人相谈甚欢,笑声不断,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竟结拜为老姐妹。临别时,祖母不仅慷慨借予刘姥姥一笔钱,还赠送了许多贴心礼物。刘姥姥如获至宝,满心感激,靠着这笔资金,在风景秀丽的四色湖旁承包了鱼塘,此后生活渐有起色,家境也日益殷实。 此次刘姥姥特意前来道谢,见我被蚊虫折磨得苦不堪言,便热情邀请我们去她家避暑。她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在四色湖的碧波潭边,我盖了栋漂亮别墅。那儿环境清幽宁静,四周绿树成荫,微风轻拂,送来阵阵凉爽,蚊虫更是稀少,实在是避暑的绝佳之地。而且呀,四色湖的鱼肉质鲜美,远近闻名,早听说宝二爷馋这一口,一直想让你尝尝鲜呢。”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祖母最终点头答应,带着一家老小浩浩荡荡前往四色湖。 刘姥姥一家对我们的到来热情似火。刘姥姥深知我爱吃鱼,每天变着花样烹饪。今日是鲜嫩肥美的草鱼,切成薄片,浇上热油,“嗞啦”一声,香气瞬间四溢;明日是清蒸鲈鱼,搭配葱姜丝,鱼身淋上鲜美的酱汁,入口即化;后天又换成鲜辣开胃的黄鸭叫,浓郁的汤汁包裹着鱼肉,令人回味无穷。还有黄圃鱼、银鱼、炒鲤鱼等,烹饪手法多样,每一道菜都做得精致美味,让我们一家人吃得赞不绝口,欢声笑语不断。 然而,好景不长。不知何时起,每到夜晚,恐怖噩梦便如影随形。梦中,我或是被形态各异的鱼怪张牙舞爪地追杀,它们瞪着血红的眼睛,尖牙闪烁寒光,甚至将我剁成肉酱,炖煮锅中,我在锅里痛苦挣扎,场景惊悚得令人毛骨悚然。渐渐地,我日渐憔悴,眼神空洞,精神恍惚,时常说着胡话。祖母瞧见我这般模样,心急如焚,满脸担忧与心疼,眉头紧紧皱成了“川”字。 有人提议请和尚尼姑来驱邪,祖母眉头皱得更深了。刘姥姥心中愧疚不已,看着祖母脸色不好,暗自思忖:老祖宗向来偏爱道教,不喜佛教,而宝二年的母亲王夫人却钟情佛教,她俩表面和和气气,实则心里有些疙瘩。况且,老话说“姑子进门,倒霉三年”,尼姑可千万不能请进家门。而且,这一切多半与宝二爷吃了太多四色湖的鱼脱不了干系。 接着,刘姥姥向我们讲述起四色湖的往事。她神情凝重,压低声音,仿佛那些恐怖场景就在眼前:“在那战乱纷飞的年代,四色湖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相传,这四色湖与神秘的修仙界关联颇深。有人说湖底镇压着修仙界的遗迹,里面或许藏着能让人羽化登仙的秘籍;也有人说湖中有一座能传送到异界的传送阵,穿过便能获得无尽力量。这消息不知怎的被外国间谍知晓。当时英法等列强侵略我国,他们如饿狼般贪婪,派来大量间谍,还联合樱花国的一些风水世家,像臭名昭着的九族家族,以及一些忍者,纷纷涌入此地。他们妄图通过传送阵进入修仙界,获取强大力量,进而称霸世界,满足那无止境的野心。” “这些人经过一番鬼鬼祟祟的勘探,终于确定湖底确实有一座被隐藏起来的大阵。然而,想要打开这座大阵,竟需要大量无辜百姓的鲜血献祭。那九族家族简直丧心病狂,在四周设下邪恶至极的血祭大阵。他们四处哄骗,将方圆百里内善良淳朴的百姓骗到这里,而后露出狰狞面目,残忍地将他们杀害。百姓的惨叫响彻天地,却无人能救。他们还把尸体无情地扔进湖中喂鱼,整个湖面被鲜血染红,仿佛地狱降临人间。他们这么做,只为满足大阵所需的怨气。最终,大阵在无数冤魂的哀嚎中被打开,大量军队和灵异家族的人迫不及待地涌入。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死的人太多,怨气冲天,瞬间遭到怨气的强烈反噬。只听得一阵鬼哭狼嚎,进去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被困在里面,永远消失在黑暗之中。” “抗战胜利后,这里因怨气太重,变得荒芜死寂,寸草不生。周围弥漫着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当时民国政府请了一位风水先生查看,风水先生眉头紧皱,神色严峻,建议在四周修建庙宇,以镇压怨气。然而,庙宇还未建成,新中国便成立了。新中国成立后,这里准备进行农业改革,要挖掘人工湖。施工期间,灵异事件接连发生。夜晚,工地上时常传来诡异声响,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泣;工人们还常常看到模糊身影在黑暗中飘荡,吓得魂飞魄散。许多工人离奇死亡,死状凄惨。起初,县政府并不相信这些迷信说法,认为只是巧合。但随着灵异事件越来越多,民众陷入深深恐慌,整个地区被恐惧阴影笼罩。无奈之下,县政府只好请了当地一些道教权威人物,如武当山、少林寺、龙虎山、茅山等地的道士前来勘探。这些道士一到,便察觉到这里阴气冲天,脸色凝重。他们一致认为,除了要把庙宇建起来,还需建立学校、武校等,利用读书人的浩然正气和习武之人的阳刚之气来镇压邪气。此外,还派遣了军队驻守在此。经过这些举措,此地的邪气才渐渐被镇压下去,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久而久之,人们也慢慢淡忘了这些可怕的过往。” 刘姥姥忧心忡忡地说:“如今四色湖中的鱼,大多是当年吃了那些尸体的鱼繁衍下来的,身上恐怕还带着深深的怨气。宝二爷吃了这些鱼,怕是被怨气惊扰了。”她建议祖母去请天后宫的马道婆来帮忙除妖。“天后宫供奉着海神娘娘,传说海神娘娘掌管着水中的鱼怪,与四色湖的情况似乎有所关联,而马道婆正是天后宫中颇有名望的道士。”祖母听后,不敢耽搁,立刻派人去请马道婆来为我驱邪。 马道婆此人惯爱在富贵人家周旋,凭借装神弄鬼的手段,打着各种旗号谋取钱财,在这一带也算小有名气。听闻我们家有请,要她来为我驱邪除魔,她心里那股兴奋劲儿别提了,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早就盼着能攀附上我们这样的富贵人家,当下毫不犹豫地欣然答应,而后火急火燎地赶到我家。 一见到我面容憔悴、精神萎靡的模样,马道婆立刻摆出专业架势,装模作样地围着我缓缓踱步,上下打量起来,眼神中不时透露出一丝狡黠。随后,她慢悠悠地开口,不紧不慢地娓娓道出三点,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算计:“公子您出身富贵之家,年纪轻轻,这富贵命格啊,最易招惹邪祟觊觎。这世间的邪祟,就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专挑命格富贵之人下手。一不留神,公子就可能有夭折之险。公子您这般情况,为保平安,免受夭折之祸,通常有两种办法。要么认个有道行的修道之人做干爹干妈,借其道力庇护。这些修道之人常年与天地灵气相通,道力深厚,能为公子挡住不少灾祸。要么寻个有灵气的树精,或者有灵智的石头认作干娘,借助它们的灵韵护佑公子。这些树精、石头历经数千年岁月洗礼,积聚了天地精华,寿命悠长,借它们的名气和灵气,也能保公子平安。”马道婆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祖母的表情,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让祖母上钩。 接着,马道婆话锋陡然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公子此次乃是被鱼怪侵扰,依贫道之见,还需定下一门娃娃亲。这女方啊,条件颇为苛刻。首先,姓氏必须为林。您想必知晓,海神娘娘妈祖本家姓林,这鱼怪不论是海里的还是河里的,或多或少都与海神有些渊源。若能与林家女儿结亲,沾上海神娘娘的光,或许就能避免鱼怪再来骚扰。再者,若认了干亲,这干亲对象得长期待在公子身边。比如找个出家的道士做干娘,或者选棵有灵气的树、有灵智的石头,公子也得住在旁边,如此这般,方可保平安无虞。但这只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只能暂时压住邪气一阵子。毕竟贫道不可能一直待在公子身边,那些树精、石头也不能移动,而公子又难免要四处活动。一旦离开了这些人的势力范围,很容易就会受到邪气的再次侵扰。”马道婆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喜,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担忧。 说到娃娃亲,马道婆又补充道:“倘若实在找不到姓林的姑娘,那找一位外号里带‘母夜叉’的女子也行。那母夜叉在水中颇具能耐,与水怪同族,说不定就能降伏那些鱼妖,叫它们不敢再来侵扰公子。而且啊,这定下娃娃亲的女子,名字里最好带个‘宝’字,与宝二爷的‘宝’字呼应,寓意双保险;若没有‘宝’字,带‘带’字也可,取替代之意,能替代公子受苦受难。如此这般,才是上上之选。”众人听了马道婆的话,纷纷面露难色,交头接耳起来:“这上哪儿去找既与妈祖有关,外号是‘母夜叉’,名字里又带‘宝’或‘带’字的女子啊?这茫茫人海,谈何容易!” 接着,马道婆再次强调:“当然,要是能找到姓林且名字符合要求的女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实在不行,符合外号与名字要求的女子,也能起到镇邪的作用。毕竟这娃娃亲的关键,便是借女子的特殊命格,镇住那些侵扰公子的鱼怪。”随后,马道婆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这娃娃亲的女子可以慢慢找,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给公子认个干妈,这样能暂时压制住邪气的气焰。等找到合适的娃娃亲,那便能保公子一辈子平安顺遂。”大家觉得有点道理,却又纷纷发愁:“这成了精的树跟石头,到哪里去找呀?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东西呀。”这时,刘姥姥秀眉微蹙,无奈地说道:“哎呀,这成了精的树精跟石头,上哪儿去找呢?我也没听说过呀。”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祖母若有所思地瞥了旁边的大丫头一眼。大丫头心领神会,说道:“这树精跟石头精难找,但是有道行的大师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不就是嘛。”说着,大丫头看了王夫人一眼,又看向马道婆,接着道:“不如就让马道婆来做宝儿的干妈。至于娃娃亲的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好。”王夫人心里想着,虽然不太信任马道婆,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马道婆心中窃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脸上堆满笑容,连忙说道:“老祖宗英明!不过,”她又看了王夫人一眼,笑着说,“贫道因为常在大户人家走动,倒是听闻有这样一个女子。这个姑娘。外号叫做‘北海女神’,还有个名字叫‘飞天夜叉’。听闻这户人家的夫人,在怀她的时候,为了留住心思不定的老公,听信旁人谗言,吃了一些能增加情趣的药物。不仅如此,怀着她的时候,腹中胎儿也受到这些药物影响。这姑娘。生下来后,因为带了一点胎毒。于是变得了一种怪病,每次都只能靠喝冷香丸才能缓解症状。若是不吃冷香丸,这姑娘。就会变得像母夜叉一般癫狂,举止失常,六亲不认。这姑娘。天生水性极好,在水中如鱼得水。”马道婆一边说,一边眼睛时不时地朝着大姨妈那边飘去,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就等着有人上钩。众人听了,皆是一脸茫然,不明就里。 祖母听了,微微皱眉,陷入沉思:“诶,我好像记得哪家的姑娘正在吃冷香丸。可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一旁的王夫人听了,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旁边的女尼姑,只见女尼姑微微一笑,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深意。 此人正是宝二爷的奶妈李嬷嬷,现在法号静虚师太。原来小时候宝儿生过一场怪病,来了个破脚的道士,说要度过此劫难,必须有一位亲近之人,在七月初一这天,要么出家做道士,要么去尼姑庵为他吃斋祈福,才能够保住他这条命,让他快乐成长。这亲近之人,最好是双亲之中的一个。众人一听,都明白这意思是要王夫人去出家。王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虽然平日里喜欢在家吃斋念佛,可真要出家,又怎舍得离开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心中纠结万分,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时,宝二爷的奶妈李嬷嬷自告奋勇地说愿意代替王夫人去出家祈福。她说:“宝二爷从小吃我的奶长大,我也算是他的亲近之人。我愿意出家去当个姑子。天天为宝儿也吃斋念佛保佑宝二爷一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于是,我们家便为她建了一座家庙,叫做“风月庵”,她在里面做了主持,法号“静虚师太”。 静虚师太笑着说:“哎呀,阿弥陀佛!哎呀,老祖宗,我突然记起一件事。有一天我经过姨太太家门口,听到里面闹得不可开交,却又不敢进去。于是只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听见姨太太在屋里着急地喊:‘快拿冷香丸给你们家姑娘吃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想必姨太太应该知道谁家姑娘吃这个冷香丸。”众人听了,恍然大悟,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大姨妈。 大姨妈家本就一直盘算着把女儿与我们家结亲,成就一段金玉良缘,此刻见有这样的机会,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镇定,大方地说道:“老祖宗,不瞒您说,正是我们家宝丫头在吃冷香丸。”王夫人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哎呀,阿弥陀佛,这可真是天上掉下的救星呀!老太太,您看这事儿,不如就这样定了。我看宝丫头挺合适的。”祖母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宝丫头这姑娘,我看着倒是秀外慧中,知书达理,待人也和善,我也喜欢。只是这年龄,是不是大了点呀?”王夫人赶忙看了马道婆一眼。马道婆一听,赶忙赔笑着说道:“哎呀,老祖宗,这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像您这样的大户人家,给公子找个成熟点的女孩子,那是再好不过了。”祖母皱着眉头,沉思着不肯说话。一旁的大丫头说:不瞒您说,宝二爷是个土命,宝姑娘是个水命,这只怕水土有点不服。俗话说,家和万事兴。这夫妻万一不和,这家族还怎么兴旺呀?不过,虽说水土看似不服,可这水来润土,反而是相得益彰呢。只怕是这场婚姻,对宝姑娘也是一桩美事呀。而且,宝二爷小时候,曾有个破脚的大师说他是土命,必须找个木命的人辅助,最好是姓林的丫头,而且最好名字中有个带字。双木为林,那更是双保险,就能替宝二爷收纳灾祸,这才能够维持我们家的长久兴旺。”老祖宗听了,也微微点了点头。众人一听老祖宗点头了,纷纷点头,却也都不敢出声。王夫人偷偷瞄了马道婆一眼,马道婆心领神会,接着说道:“老祖宗,这姓林的姑娘一时半会儿确实不好找。不如先定下宝丫头这门亲事,等日后找到了姓林的姑娘,再一起迎进门,岂不是双保险?再说了,宝儿这病也拖不得呀,万一拖久了留下病根,那可就麻烦了。还是先解燃眉之急为好。等以后找到了合适的姑娘,一起给公子做老婆,那可是天大的美事,到时候公子有两位佳人相伴,子孙昌盛。家族人丁也更加兴旺。”众人听了,纷纷表示赞同。 王夫人见老太太听了马道婆这话,既没同意,也没反对,便转头对着大姨妈说道:“哎呀,姐姐,真是为难你家宝丫头了。这么小就要担起照顾宝儿的责任。还得请姐姐去选一个黄道吉时,把宝姑娘嫁进来。宝儿这病拖不得,万一拖出个病根,以后可怎么办呀。”马道婆连忙附和道:“说到黄道吉日,贫道倒是在行。”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且慢!”这一声打破了原本的商议节奏,众人皆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那人神色匆匆,似有极为重要之事要说。此刻,屋内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所有人心中都不禁泛起疑惑:这突如其来的阻拦,究竟所为何事?又会对宝儿的命运以及这尚未定下的娃娃亲产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影响?一切悬念,且待下回分解。 第34章 替嫁新娘。 第 34 章:替嫁新娘 炎炎夏日,宝二爷府内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的花朵肆意绽放,却难掩厅中那如铅块般沉重的气氛。宝二爷病情未愈,宝姑娘的亲事又悬而未决,似两块巨石,压得众人喘不过气。马道婆站在厅中,正唾沫横飞地讲述为宝二爷与宝姑娘选定黄道吉日的诸多事宜,她那尖锐且喋喋不休的声音,在雕梁画栋间回荡,搅得人心愈发烦乱。 忽听一声清脆却威严的“且慢”,宛如一记重锤,瞬间打破了这紧张又嘈杂的氛围。众人皆是一愣,目光齐刷刷地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竟是宝儿爷昔日的奶妈,如今已法号静虚的师太。她身着素色僧袍,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神色淡然如水,手中缓缓转动着那串泛着古朴光泽的念珠,每一颗珠子在她指尖滑过,仿佛都带着岁月的深沉沉淀。她轻启朱唇,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声音平和却清晰地传遍厅内每个角落,宛如一阵清风,稍稍驱散了些闷热与烦躁。而后,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对着上首的老太太和王夫人说道:“老祖宗,这黄道吉日,贫尼这里倒是有现成的。无需马道婆再费周折挑选,她若再选,又得依照那繁琐规矩吃斋、开坛、沐浴,一套流程下来,费时费力不说,万一因此耽误了宝二爷的病情,那可就不妙了。上次姨太太托贫尼选个吉日,贫尼便依照阴阳之理、五行之数,精心推算选好,正打算送去,却远远瞧见她家闹得鸡飞狗跳,众人吵嚷之声不绝于耳,似是家中出了大事,便没敢贸然打扰,只能折返回来。这不,正巧遇到姨太太,派人去寺庙取来便是,也省得诸多麻烦。” 大姨妈微微点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可巧了。我正好要去庵里还愿,顺路取来就行。老祖宗、妹妹,我这就告辞,宝儿病情耽搁不得,我还得抓紧准备宝丫头的嫁妆。等定下日子,即刻给您二位送来。一切还是以宝二爷病情为重,从简为好。” 王夫人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对大姨妈说道:“哎呀,姐姐,真是难为你了。”大姨妈笑着回应了王夫人,又与静虚师太寒暄几句后,便转身告辞。 大姨妈怀揣着黄道吉日,心情却并未轻松半分。她脚步略显沉重地行至庙门口时,日头已渐渐西斜,橙红色的余晖如轻纱般洒在大地上,给这佛门清净之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晕。这时,她瞧见一群尼姑围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那嘈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好奇心起,大姨妈踱步走近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王春梅正恶狠狠地揪着小尼姑,周围还围着一群小尼姑,她们脸上竟带着看好戏的神情。王春梅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怨毒与疯狂,犹如一头发怒的母兽。她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小贱人,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手中的簪子如雨点般往小尼姑头上狠戳,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劲,“噗噗”声伴随着小尼姑微弱的痛呼声,听得人心惊肉跳。小尼姑紧咬下唇,嘴唇已被咬得泛白,丝丝血丝渗出,眼眶中满是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那眼神中透着一股令人心疼又敬佩的坚毅。她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脑袋,瘦弱的身体在夕阳下微微颤抖,宛如寒风中的一片残叶。而周围的小尼姑不但没人上来帮忙,反而大声叫好:“打得好!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大姨妈顿时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大声喝止:“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佛门清净之地,你们怎在此打人?也不怕佛祖怪罪!”那声音在空旷的庙门口回荡,惊起了枝头栖息的鸟儿,“呼啦”一声展翅飞去。 王春梅听到声音,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猛地回头,待看清是大姨妈后,脸上的凶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她赶忙松开手,小尼姑如释重负般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王春梅点头哈腰地说道:“大小姐,您不记得我啦?我是王春梅呀,以前在您府上做丫鬟的。” 大姨妈微微一怔,上下仔细端详了一番,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我记得你那时眼睛大大的,灵动得很,后来不是许配人家了吗?怎么在这儿打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春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瞬间决堤,涕泪横流地哭诉道:“大小姐,您有所不知啊。我被许配出去后,好不容易生下个大胖儿子,本以为日子能好过些。可我出身低微,婆家向来瞧不上我,全靠这儿子,我在家中才有了那么一丝地位。那日午后,阳光炽热得仿佛能将大地烤焦,蝉在枝头不知疲倦地叫着,吵得人心烦意乱。我在门口给儿子喂奶,突然肚子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疼得我冷汗直冒,实在忍不住,就想着去上个厕所,便把孩子放在了门口。等我匆匆回来,门口早已围了一群人,我那婆婆和丈夫正对着我破口大骂。婆婆跳着脚骂道:“你这个扫把星,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我那大胖孙子被白头鹰给叼走了,你都不知道你跑哪去了,你是不是去勾引男人去了?你这个贱货。我的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个废物!我那可怜的大胖孙呀,你怎么这么命苦呀?丈夫也在一旁附和:“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周围的邻居也跟着指指点点:“就是,连自己儿子都看不住,还能干啥?” 他们根本不容我辩解,婆婆像发了疯似的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扯,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难听的话。丈夫则对着我拳打脚踢,我当时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蒙了,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满是他们的叫骂声和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声。我发了疯似的去追那白头鹰,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儿子的名字,可那鹰飞得那么快,转眼就消失在天际,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绝望地哭泣……” 说到这儿,王春梅泣不成声,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都发泄出来。此时的她,满心都是对命运的怨恨和对失去孩子的痛苦,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她接着说道:“从那以后,我便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般,一路疯疯癫癫的。我不敢回家,生怕再遭婆婆和丈夫的毒打,心里就只想着找回儿子。后来,我迷迷糊糊走到一户人家,瞧见一个妇人正抱着孩子喂奶。那一刻,我恍惚间以为那就是我的儿子,便像着了魔一样冲过去,死死抱住孩子不肯放手。那妇人被我吓了一跳,大声呼救,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那妇人挣扎着,用力推我,想要把孩子夺回去,可我哪肯松手,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地钳住孩子。周围的人闻声赶来,纷纷指责我,脸上满是不满:“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的孩子你抢什么!”“就是,是不是疯了!” 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把孩子带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定是我的儿子,谁也不能把他夺走。直到那妇人问清缘由后,许是动了恻隐之心,便与她丈夫商量,说他们奶水不足,不如留我下来,给他们家孩子做奶妈。我便在那住下了。可谁能想到,后来那家出了事,男主人竟被小姨子勾引,抛妻弃子。那夫人又怀了孩子,可家道却渐渐中落。那狠心的孩子外婆,竟说我是灾星,将我赶了出来。后来听说那夫人在外婆的百般压迫下去世了,只留下这可怜的小女孩,也就是现在这个小尼姑。” 小女孩的外婆正恶狠狠地毒打她。外婆面目狰狞,双眼通红,一边用手里的棍子抽打小女孩,一边骂道:“你这个天煞孤星,克死了你爹妈还不够,还想把我们家都害死!”小女孩蜷缩在地上,无助地哭泣,小小的身体颤抖着,周围的人虽然纷纷指责外婆太过残暴,脸上满是不忍:“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这也太狠心了!” 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大家都怕惹祸上身。 静虚师太在一旁看着,心里想着:这孩子命格特殊,若是能为我所用,说不定能给庵里带来不少好处,可不能就这么让她外婆打死了。嘴上却说道:“阿弥陀佛,这孩子着实可怜,,静虚师太看着小女孩,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缓缓说道:“这小女孩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会克死身边亲人,而且越是对她好,身边人就死得越快;反之,对她越坏,对方日子反倒越好,比如出门打她一顿再去打麻将,手气就会好,做生意前打她一顿,生意就能红火。出门前打她一顿,保准顺风顺水,一路平安。虽说她这命格有贵人相助,但对她好的人都会倒霉。” 接着,静虚师太劝小女孩外婆,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关切:“你把她留在身边,虽虐待她能保平安,却非长久之计,你看她满心的怨气。等以后万一有了点能耐,只怕会反噬到你。不如送去寺庙吃斋念佛,压制她体内的戾气,保你们一家平顺。什么时候想教训她了,随时来寺庙里打她一顿,也能保你家生意红火。” 静虚师太心里想着,只要把孩子带回庵里,就可以利用她特殊的命格,让那些迷信的人来花钱虐待她,庵里就能财源广进了。 于是,这孩子就被带到庙里当了小尼姑,取了个法号,叫做智玲儿。 王春梅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怨毒,继续说道:“这小尼姑啊,从小就邪乎得很。她先天不足,得靠人参养荣丸才能保平安,可哪有那么多人参给她吃呀。她们家有个祖传玉佩,只要她一哭,眼泪滴在玉佩上,玉佩就会变成两只兔子,钻进我身体里,把我的血液和奶水转化成像人参一样的东西,她就靠着吃这带人参味的奶水维持。就这么吃了差不多三四年,我的血都快被吸干了,人也虚弱得不行,整日头晕目眩,走路都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把我吹倒。我本以为逃出了夫家那个狼窝,能过上安稳日子,没想到又掉进了这复杂的漩涡,根本无处可去,只能任由她吸血。她明明一岁后就不该再吃我的奶,却一直吸了三四年,直到他们家道中落,她外婆把我赶出来。唉,阿弥陀佛,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啊。” 王春梅说起这些,心中满是对小尼姑的怨恨,觉得自己的不幸都是她带来的,却没意识到自己也是被命运摆弄的可怜人。 王春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接着说道:“哎呀,大小姐,最近我这运气简直倒霉透顶,做什么都不顺,老是碰上些糟心事儿。出门不是被门槛绊倒,摔得鼻青脸肿,就是做生意亏本,亏得血本无归。后来有人跟我说,这风月庵里面有个小尼姑,只要虐待她,就能转运。我一听,半信半疑的,但实在是被倒霉事逼得没办法了,就信了。那人还说他以前打麻将的时候老是输。于是变小着。去安堂里面拜香求福,求点财运!不定能转转运气。结果呀,寺里的住持跟他讲拜佛对转运没啥用,不过倒是有个现成的法子。说寺院新来了个小尼姑,命格特殊,只要虐待她,就能时来运转。他听了,就照做了,回家后去打麻将,嘿,您猜怎么着?还真就大赢特赢。那人就建议我常来虐待这小尼姑,只是那老尼姑忒贪心,收费贵得离谱。可我想着只要能转运,挨点宰也没啥,毕竟能赚到钱嘛。这不,今天我就到这风月庵来拜佛求愿,就碰到这小尼姑,她一见我,又像以前那样,非要吃奶,还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大小姐呢。她也不想想,她那命格,把自家父母都克死了,现在还想赖上我。这时旁边有个尼姑又跟我说,虐待她真能转运,所以我才动手打她。” 王春梅说这些的时候,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对,可又实在受不了倒霉的日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大姨妈听后,先是一脸惊愕,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后恍然大悟,轻轻叹了口气道:“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唉,看来是我错怪你了。”王春梅抬眼,看到大姨妈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眼珠一转,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说道:“大小姐,您瞧着忧心忡忡的,是不是遇到啥难事,来这儿许愿求解呀?不瞒您说,我虽说被那家人赶出来了,可这些年走南闯北,也做了些媒婆、喜婆、牙婆之类的营生,认识不少人,有点人脉。要是您有啥困难,需要打听消息啥的,我或许能帮上忙。” 王春梅心里想着,要是能帮上大姨妈的忙,说不定能从她这儿得到些好处,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 大姨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微微皱眉,低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找个安静的角落细聊。”两人寻了个无人的安静角落,角落里几株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大姨妈这才缓缓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说道:“你有所不知啊,我正为我家宝姑娘的娃娃亲事儿发愁呢。”王春梅歪着头,满脸疑惑道:“这不是好事儿嘛,您不一直盼着和您妹妹家结成亲家吗?有啥可为难的?” 大姨妈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要说为难,就是这日子和宝姑娘参加选秀节目的时间冲突了。我家宝姑娘一心想当明星,对各种选秀节目痴迷得很,每次去电视台参加选秀,哪怕进了前几名,最后也总会被淘汰,仿佛命中注定就是淘汰的命。我本就不想让她去,可她得了种怪病,一着急就会犯病,犯起病来就会做出格的事儿。她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万一这事儿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如今好不容易给她定下这么一门好亲事,要是妹妹家知道宝姑娘有这怪病,我妹妹或许会护着她,不让她受别人欺负,但是难保背后不被人说三道四,这可怎么好。而且正巧,这一天既是宝姑娘参加选秀节目的日子,又是订娃娃亲的日子,我实在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咋办才好。万一我不准宝姑娘去选秀,把她给惹急了,她要犯病了,我要咋整?” 大姨妈此刻心里十分纠结,既担心宝姑娘的未来,又怕因为这件事影响家族的颜面,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王春梅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的神情,凑近大姨妈,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大小姐,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呀。您不如这样,您看那个小尼姑,她姓凌,说起来和妈祖娘娘还有那么点渊源呢。依我看呐,您不如认她做干女儿,把她带回家去。您家宝姑娘不是要去选秀嘛,选秀之前把她打一顿,就当是给宝姑娘积攒运气了,准能时来运转,肯定就能选上。这边呢,您让她代替宝姑娘去替嫁。您想想,她们要的不就是个姓林且名字中间有个带字的姑娘嘛,正巧这小贱人姓凌,名字里也有个带字,完全符合那家的要求。反正出嫁的时候都盖着大红盖头,别人也看不清是谁。等宝姑娘选秀回来,晚上您再偷偷把小尼姑换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您只要和您妹妹王夫人商量商量,这事儿准能成。” 王春梅说这些的时候,心里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既能帮大姨妈解决难题,自己说不定还能从中捞到一笔,越想越觉得兴奋。 大姨妈听了,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复杂, 犹豫之色尽显,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嗫嚅道:“这……这能行吗?这可不是小事儿,万一出了岔子,那可如何是好?这关系到宝姑娘的终身大事以及家族颜面啊。” 王春梅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您就放心!你们这不是娃娃亲嘛,总归是需要个媒婆、喜婆之类的。这不巧了,我就是干这行的,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您只要跟您妹妹那边通个气,让她们配合我,保管把这事儿做得人不知鬼不觉,顺顺利利的。” 大姨妈低头沉思了许久,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觉得这法子虽然冒险,但似乎也不失为一个解决当前困境的办法;另一方面又担心万一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这毕竟关系到宝姑娘的终身大事以及家族颜面,怎能轻易冒险?她心中纠结万分,额头上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大姨妈最终是否会采纳王春梅的建议,这一计划又能否顺利实施?且看下回分解。 第35章 破庙恩怨。 第 35章。破庙恩怨!天色渐暗,如墨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仿佛随时都会倾轧而下,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混乱与纷争。大姨妈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紧拧成了麻花,她那双高跟鞋急促地敲击着地板,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似是在敲打着她纠结万分的心。 王春梅向来善于察言观色,见此情景,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像一只敏锐地嗅到腥味的猫,轻巧地凑到大姨妈身边,轻声细语道:“大小姐,我猜您是不是顾虑着认那小尼姑做干女儿这事儿,毕竟得经过静虚师太同意,您又怕她追问原因,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呀?” 大姨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吭声,这一眼算是默认了王春梅的猜测。此刻,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一方面觉得这替嫁之计或许真能解宝丫头眼前的困境,可另一方面,又止不住地担忧,一旦事情泄露出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王春梅见状,赶忙趁热打铁,接着说道:“您可千万别为这个担心。那老货,一辈子眼里就只有钱财。您只要多给她些好处,她保管嘴巴严得像蚌壳,半个字都不会往外透露。您想想啊,当年本应是王夫人出家做尼姑的,结果静虚师太主动替她去了,这不明摆着她是王夫人的心腹嘛。您再瞧瞧她如今,在外面过得逍遥自在,有滋有味的,可比在高门大户里舒坦多了。您直接去找王夫人商量,只要王夫人点头,再给静虚师太一些好处,她肯定立马就答应,绝无二话。” 大姨妈听后,低头陷入了沉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桌面,脑海中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飞速闪过。过了好一会儿,她咬了咬牙,像是终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说着,她从那精致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王春梅,“春梅呀,此事就全靠你了。这卡里有五万块钱,你先拿着用。我们家宝丫头这桩亲事,还得麻烦你做媒婆,成亲时也得请你当喜婆。只要你把事儿办得神不知鬼不觉,顺顺当当成了,我后面的报酬绝不会少你的。” 王春梅两眼瞬间放光,那眼神犹如饿狼瞅见了猎物一般,她连忙双手接过银行卡,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谄媚地说道:“哎呀,大小姐,您瞧瞧,前阵子我倒霉透顶,今天来这儿打了那小尼姑一顿,就得了您这张卡,这运气可不就转过来了嘛。您就放心,把那小尼姑带回家,认作干女儿。您家以后肯定顺顺利利,生意兴隆。每天按时打她几顿,保管您家万事顺遂。” 大姨妈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再多说,“我这就去找我妹妹商量此事,等商量好了,就请你做媒。”说完,便匆匆与王春梅告辞,高跟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破败不堪的庙宇中,四周弥漫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墙壁上的神像缺胳膊少腿,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无情,蜘蛛网纵横交错,在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光线中,更添几分阴森。胖和尚一脸疑惑地看向对面的假冒宝二爷,伸手挠了挠他那光秃秃的脑袋,问道:“那小贱人不是嫁给你了吗?还跟你拜堂成亲,她从狼窝里逃出来,又从虎仙那儿脱身,理应感谢你才是,怎么你还对她咬牙切齿的?” 假冒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哎,真是一言难尽呐,我这一肚子苦水没处倒。那贱人,自从神不知鬼不觉和我拜堂成亲之后,就开始到处作妖。就在外面到处炫耀,逢人便说她是我老婆,打着我的招牌招摇撞骗,尽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最可气的是,她不知从何处得了一部武林绝学,名为渡厄真经。这渡厄真经,相传乃是哪吒三太子之父——托塔天王李靖的师傅所创。修炼此经,能够将别人的厄运、疾病等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而后若能成功渡过这些劫难,修为便会大增。” 胖和尚眉头紧皱,满脸的褶子都拧在了一起,疑惑地问道:“她把别人的厄运灾难都转到自己身上,那她岂不是危险重重?” 假冒宝二爷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说道:“哼,这就说到她最卑鄙之处了。她不知又从哪里学会了一门武林秘籍?归元秘籍。源自北海龙宫的龟丞相。据说,远古时期女娲补天时,在北海斩杀了一只玄龟,以其四足撑起四方天地。而龟丞相的老婆,是一只带有玄武血统的绿毛龟。这绿毛龟作为气运神兽,拥有独特的能力,能通过桂圆秘籍,将厄运、霉运转化为其他运数,每次遭遇劫难都能借此渡过,从而获得近乎永久的寿命。” 胖和尚好奇地追问道:“这绿毛龟是如何转化气运的?” 假冒宝二爷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绿毛龟每次遇到劫难,就会给自己‘戴绿帽子’,主动将别的雌性生物送到龟丞相床上,借此将劫难转化为烂桃花气运。但这绿毛龟生性善妒,担心其他雌龟勾引龟丞相,影响自己地位,于是只送雄性龟类到龟丞相床上。而且,经过几万年的孕育,绿毛龟体内孕育出一颗珍珠,不知怎的落到了那贱人手中。她吞服后,便习得桂圆秘籍。从此,她把别人厄运转到自己身上后,凭借这层渊源,利用秘籍将劫难转变为烂桃花命。因为和我拜堂成亲,也算是有了关联,她就拼命把男人往我床上推,我本是个钢铁直男,却被她弄成了如今这副男女通吃的模样。” 胖和尚一脸诧异,嘴巴张得老大,惊讶地说道:“竟有这等事?” 假冒宝二爷满脸苦涩,眉头紧锁,接着说道:“她还有个狼外婆,给她吃了蛇灵果丹。这蛇灵果丹有个特殊能力,她的口水能给男人壮阳。狼外婆就利用她这本事勾引男人,她身上带着一个类似《倩女幽魂》里小倩同款的铃铛,只要勾引到男人,铃铛就会响,狼外婆通过特殊联系便会立刻出现,然后用类似‘狸猫换太子’的邪恶方法,采取采阳补阳之术。那狼外婆本是男儿身,服下鸡冠蛇的妖丹后,变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样,为了维持阳气,不至于变成被人歧视的怪物,便用这种邪术滋养自身。” 胖和尚疑惑地问道:“那与你又有何干系?” 假冒宝二爷懊恼地跺了跺脚,双手紧紧握拳,愤怒地说道:“那贱人每次勾引来的男人老是缠着她,她不耐烦,就把这些男人往我这儿推。还骗我吃了一种叫‘美少年之恋’的邪恶药物。吃了这药后,若不与男人发生关系解毒,就会浑身剧痛、暴毙而亡。可一旦与男人有了关系,从此就只喜欢男人。我家里人知道我有了这癖好,怕影响家族声誉,好几次都想把我赶出家门。我本生活安稳,遇上她之后,里外不是人,生活简直一团糟。” “那贱人蛇蝎心肠,实在可恨!”胖和尚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怒声说道。 “你这有什么好怨恨的呀?这不是让你享受了齐人之福吗?哎呀,别人还羡慕不来嘞。”假冒宝二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哼,你还说风凉话,要是天天有人给你送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你就知道滋味了!这哪是什么美事,简直是噩梦!那些男人啊,要是长得风神重啊。英俊潇洒还说得过去,可是他勾引的男人!也许是为了报复他那个狼外婆。那些男人全都是歪瓜裂枣,肥头猪儿。简直不忍直视。看到就让人恶心。” 胖和尚挠挠头,嘿嘿笑道:“我也就开个玩笑。不过说真的,你打算咋办?” 假冒宝二爷眉头紧皱,心急火燎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大声说道:“不能再耽搁了!那贱人肯定就在附近。万一我们在谋划创建极乐世界的时候,她趁机在背后捅刀子,那可就糟了!你难道没听过‘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背后捅一刀’这句话吗?就她那德行,这种事没少干。之前玩游戏的时候,她就经常对人下黑手,我们绝不能信任她!” 胖和尚思索片刻,缓缓说道:“你说得有道理,那得赶紧找到她。可这地方就这么大,也没见她人影,估计早就跑了。” 假冒宝二爷咬牙切齿,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恶狠狠地说:“不行,不能就这么让她跑了。说不定她就躲在附近某个角落偷窥我们,等我们放松警惕就下手。” 胖和尚点点头,低头沉思起来。突然,他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木鱼和木鱼棒。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舞动,那木鱼棒在他手中飞速旋转,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紧接着,他将木鱼棒往中间一抛,那木鱼棒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嗖”地朝着供奉的善财龙女神像飞去,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身影从善财龙女神像背后弹射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两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快递小哥。 假冒的宝二爷一脸笃定地说:“我就说那贱人肯定躲在附近,没想到这家伙藏在神像后面。咱们过去看看他死了没,要是没死,趁他病要他命,再补一刀!” 说罢,两人快步走上前去,脚步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踏出一片烟雾,那扬起的灰尘在昏黄的光线中飞舞。 只见快递小哥胸口插着一个血淋淋的洞口,之前那根神奇的木鱼棒却不知去向。胖和尚见状,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哇哇大叫:“这贱人肯定是把我的木鱼棒拖走了。 说罢,他又抄起手中的木鱼,高高举起,那木鱼在他手中仿佛也沾染了他的愤怒,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他恶狠狠地朝着快递小哥的额头砸去,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一击之中。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木鱼竟化作万丈光芒,“噗”地一下没入快递小哥的脑间。胖和尚暴跳如雷,一边对着生死未卜的快递小哥一顿猛踩,他的双脚如雨点般落下,每一脚都带着愤怒的力量,一边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偷我的法宝,我今天非取了你的性命不可!” 假冒的宝二爷也在一旁跟着拳打脚踢,他双眼通红,如同两只燃烧的火球,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那骂声在这阴森的庙宇中回荡。 就在他们打得正凶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刷刷刷”的声响,仿佛有一群野兽在草丛中快速穿梭。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小施主,你中了我的花粉毒啊,再跑的话,只怕马上就要全身瘙痒、欲火焚身啦!佛爷,我好心给你解毒。你还跑,再这样下去,你恐怕得去西方极乐世界找佛祖救命咯!” 假冒宝二爷和胖和尚顿时停下动作,面面相觑。假冒宝二爷低声道:“果然,你师弟他人来了,看样子麻烦大了。” 假冒的宝二爷着急地对胖和尚说:“哎呀,这下咱们去不了极乐世界畅游啦,只能另找时间约咯。” 说着,他看了看地上生死不知的快递小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赶紧把他处理了,先扔湖里去。等会儿你把你师弟打发走了。这贱人人身上宝贝多,回头咱再从湖里捞起来,看看能找出啥宝贝。” 胖和尚应了一声,咬了咬牙,狠狠一脚踢在快递小哥身上,将那不知死活的躯体踢进了湖里,“扑通”一声,溅起大片水花,那水花在寂静的夜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嘎吱”一声,门被缓缓推开,走进来的竟然是真的宝二爷。只见他手里抓着一只金皮白毛鼠的尸体,看到假冒的宝二爷后,微微一怔。突然,他只觉得手上一疼,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只看似死了的金皮白毛鼠突然狠狠咬了他一口。 真宝爷看着手上被金皮白毛鼠咬出的伤口,忍不住骂道:“你这贱东西,我好心从猫爪下救你,你竟敢咬我!” 说完,他随手将金皮白毛鼠的尸体扔向假冒的宝二爷,回头看了一眼,那只正朝着他奔过来的迈着优雅步伐的猫,嘴角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转身“嗖”地一下跑开了。 紧接着,一只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它身上的毛发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是伸出锋利的爪子,那爪子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一个冒着火光以及电流的搅屎棍出现在它的爪子上。!一看到那个假冒的宝二爷手中的金皮白毛鼠的尸体。猫眼瞬间金光一闪,如同两颗璀璨的宝石,透露出一股贪婪与凶狠。它二话不说,后腿一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假冒宝二爷冲去,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 当它靠近假冒宝二爷时,伸出爪子,准确无误的一棍子捅向假冒宝二爷的背后重要部位。假冒宝二爷只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仿佛有几把利刃同时刺入,他发出一声惨绝人寰、撕心裂肺的叫声,如同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那只猫似乎还不满意,做完这一切后,又优雅地走到假冒宝二爷身后,伸出爪子,抓向他的臀部,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刹那间,假冒宝二爷只感觉身后那个部位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迅速膨胀,里面的搅屎棍。瞬间扩大了八倍。他再次发出痛苦的叫声,鲜血直流,身上还冒着噼里啪啦的电流,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身体不停地抽搐。 “砰”的一声,假冒宝二爷的身体化作一缕青烟,然而在青烟中,“突”地出现一个红衣女鬼,她头发凌乱,双眼闪烁着怨毒的光芒,恶狠狠地瞪着那只猫。那只猫毫不畏惧,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一丝挑衅,它迅速转身,从地上抓起那根冒着火焰且电光闪烁的类似搅屎棍的东西。火焰在棍头熊熊燃烧,与闪烁的电光相互交织,映照着猫那碧绿的眼睛,更添几分诡异。它摆好架势,准备电击女鬼。女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惧意,怕吃眼前亏,“嗖”地一下,带着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面让胖和尚有些不知所措,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满是惊愕。而此时,外面师弟的呼喊声越来越近,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那只猫见红衣女鬼消失后,并没有就此罢休。它转头看向胖和尚,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胖和尚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是一看到猫爪子中的那根搅屎棍。这可是一个好宝贝。不甘心就这么放弃。那只猫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如同来自地狱的咆哮,它后腿微微弯曲,身上的毛发瞬间炸开,全身的肌肉紧绷,蓄势待发。紧接着,它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胖和尚,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尘土飞扬。接近胖和尚后,它高高跃起,伸出锋利的爪子,朝着胖和尚的面门抓去。那爪子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犹如几把致命的匕首。 胖和尚连忙侧身躲避,同时伸手去抓猫的爪子。想要将他爪子上的那根搅屎棍抢到手里了。然而,猫的动作极为敏捷,在空中一个扭转,避开了胖和尚的手,并用尾巴狠狠抽打在胖和尚的脸上。胖和尚吃痛,脸上留下一道红印,但他顾不上疼痛,顺势一个转身,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猫砸去。 猫轻巧地躲开石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似乎在嘲笑胖和尚的攻击。随后,它再次冲向胖和尚,这次它瞄准了胖和尚的腿部,一口咬了下去。胖和尚痛得“啊”地大叫一声,抬腿想要甩开猫,却被猫死死咬住不放。 胖和尚心急之下,伸手去抓猫的脑袋,想要把它从腿上拉开。猫却突然松开嘴,趁着胖和尚重心不稳,用爪子在胖和尚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胖和尚怒目圆睁,他猛地发力,将猫甩了出去。猫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爪子抓住。那根冒着火焰和电光的搅屎棍,再次冲向胖和尚。 此时,胖和尚也摆出了拼命的架势。他双脚分开,稳稳地站在地上,双手握拳,眼神紧紧盯着猫的一举一动。当猫冲过来时,胖和尚看准时机,侧身一闪,同时伸手抓住猫的尾巴,用力一甩。猫被甩得撞到墙上,但它很快又爬了起来,眼中的凶光更甚。 猫再次冲向胖和尚,这次它将搅屎棍朝着胖和尚扔了出去。搅屎棍带着熊熊火焰和闪烁的电光,如同一颗流星般飞向胖和尚。胖和尚躲避不及,那搅屎棍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绕到他的身后瞅着他那后面重要的部分直直的捅了进去。一顿杀猪般的嚎叫响了起来。,一个惯例叫他上前推了几步,扑倒倒在地。 还没等胖和尚起身,猫已经扑了过来,它伸出爪子,朝着胖和尚的光头狠狠抓去。胖和尚下意识地用手臂抵挡,锋利的爪子瞬间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胖和尚强忍着疼痛,瞅准猫的破绽,猛地发力,用另一只手抓住猫的前肢,想要将它制服。 然而,这只猫异常凶悍,它“嗷呜”一声怒吼,身体扭动挣扎,另一只爪子朝着胖和尚的脸抓来。胖和尚连忙侧脸躲避,那爪子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起一丝血珠。胖和尚心中又惊又怒,手上用力一甩,试图将猫再次甩开。 猫在空中灵活地调整身姿,稳稳落地,爪子紧紧的抓着那根冒着火焰和电光的搅屎棍。它围着胖和尚缓缓踱步,眼睛紧紧盯着胖和尚,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似乎在寻找下一次进攻的机会。 胖和尚慢慢站起身来,他深知这只猫不好对付,但一想到猫爪子上的那根搅屎棍。心中的贪念让他不愿轻易放弃。他警惕地注视着猫的动作,同时迅速观察周围环境,试图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来对抗这只猫。 突然,猫像是察觉到了胖和尚的意图,不再犹豫,后腿一蹬,再次如闪电般冲向胖和尚。这次它没有直接攻击,而是在靠近胖和尚的瞬间,叫爪子中的的搅屎棍狠狠朝着胖和尚的腿部扫去。胖和尚躲避不及,被带着火焰和电光的搅屎棍重重击中,腿部一阵剧痛,他“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猫趁胜追击,将搅屎棍高高举起,棍头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电光也愈发强烈,“噼里啪啦”作响。它朝着胖和尚的头顶狠狠砸下,胖和尚拼尽全力向旁边一闪,搅屎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地面瞬间被烧焦一片。 胖和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猫再次挥动搅屎棍,一道电光从棍头射出,如同一道利箭般射向胖和尚。胖和尚躲避不及,电光击中他的身体,他浑身一麻,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危急时刻,外面师弟的呼喊声已经近在咫尺。胖和尚心中一喜,他知道如果能拖延片刻,等师弟赶来,或许就能扭转局势。于是,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地上抓起一把尘土,朝着猫的眼睛扬去。 猫猝不及防,眼睛被尘土迷住,它“喵喵”乱叫,不停晃动脑袋,试图将尘土弄出眼睛。胖和尚趁机站起身来,快速冲向门口,想要与即将到来的师弟会合。 然而,猫很快恢复过来,它愤怒地嘶吼一声,抓起搅屎棍,再次追向胖和尚。此时,胖和尚已经跑到门口,他伸手去拉门,却发现门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怎么也拉不开。 胖和尚心中大骇,转身看向追来的猫,只见猫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爪子里的搅屎棍火焰和电光交织,朝着他飞速冲来。胖和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不知胖和尚能否逃过此劫?真宝爷又为何会突然出现,他与这一切有着怎样的关联?快递小哥落入湖中生死未卜,又会引发怎样的后续故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36章 破庙激战。 第 36章破庙基站!破旧的庙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塌。庙内弥漫着一股腐朽与阴森的气息,墙壁上残缺不全的神像在昏黄摇曳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诡异,好似正冷眼旁观着即将爆发的一场恶战。 胖和尚紧闭双眼,满心绝望,以为自己要命丧猫爪之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哗啦”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庙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开。狂风裹挟着尘土汹涌而入,胖和尚的师弟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般迅猛掠入。他身材精瘦,却浑身腱子肉贲起,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彰显着惊人的爆发力。一袭僧袍随风猎猎作响,在狂风中肆意舞动,手中紧握着的乌金禅杖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与他冷峻的神色相得益彰。他目光如炬,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仿佛能洞察一切妖邪。 师弟一进入庙宇,便大喝一声:“孽畜,休得伤人!”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响彻庙宇,震得四周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在昏黄的光线中扬起一片朦胧的尘雾。话音未落,他手中的禅杖已带着呼呼风声,如一条出海的蛟龙般朝着猫横扫过去。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在为这凌厉的一击助威。 猫敏锐地察觉到了强烈的致命威胁,原本专注于胖和尚的攻击瞬间转向,不得不放弃即将得手的猎物。它四爪猛地一蹬地面,整个身体如同一颗黑色的炮弹般迅速向后弹射出去,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它落地后,全身的毛发因愤怒和警惕而根根竖起,如同钢针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又充满敌意的咆哮,那碧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胖和尚的师弟,眼神中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将眼前的敌人烧成灰烬。 胖和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睁眼看到师弟及时赶到,心中大喜过望,忙声嘶力竭地喊道:“师弟,这猫邪门得很,小心它的搅屎棍,上面有火焰和电光!这可是个宝贝,要是拿到手,你的功夫肯定能更进一步!”师弟一听,原本冷峻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眼睛陡然亮了起来,眼中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突然绽放的星辰。他脱口而出:哈哈,真的是好宝贝呀!这样的宝贝被你这个孽畜所拥有简直是暴殄天物。你这些宝贝肯定是谋财害命得来的。今天佛爷就要替天行道。?”随后,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孽障,受死,居然在此逞凶,还不乖乖就范!赶紧把你手上的宝贝乖乖送上来,佛爷念你修行不易,上天有好生之德,可以免你一死。不然今日我定要将你超度,送你去见佛祖!”说着,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圈子,朝着空中一抛。 刹那间,光芒大盛,那金光圈仿佛一轮小太阳般耀眼夺目,刺得人眼睛生疼。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金光圈中散发出来,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扭曲起来。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呼啸声,猫只感觉爪子中的棍子似乎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拉扯,不由自主地朝着金光圈飞去。猫心中大惊,它深知这搅屎棍对自己的重要性,怎能轻易失去。它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尽管心中充满了不舍和不甘,但它又实在无法抗拒这股强大的吸力,最终,搅屎棍还是脱离了它的爪子,被金光圈稳稳地吸了过去。 师弟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欣喜。他伸手一招,金光圈带着搅屎棍如归巢的鸟儿般飞回他的手中。他紧紧握住搅屎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左看右看,一边兴奋地说道:“真的是好宝贝啊!”那只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夺走,顿时愤怒到了极点,只见它“嗷”的一声怒吼,声音在庙宇中回荡,震得瓦片都微微颤动。它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副双手套,迅速戴在自己的爪子上。戴上手套的瞬间,猫身上散发出一股诡异的黑色雾气,雾气在它身边盘旋缭绕,仿佛形成了一个神秘的护盾。它的身体微微一震,原本萎靡的精神瞬间又振作起来,眼中的凶光更甚。紧接着,猫爪子一挥,一道奇异的力量从手套中涌出,伴随着一阵“滋滋”的声响,竟将搅屎棍又吸了回去。师弟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宝贝又被猫夺回,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他双眼通红,死死盯着那只猫,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盘算着如何夺回宝贝。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决定故技重施。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手指如幻影般舞动,口中念念有词:“哼,看我这次怎么收回宝贝,这搅屎棍和手套,都是难得的宝物,绝不能让这孽畜占了去!”随着他的咒语落下,那金光圈再次被祭了出来。金光圈刚一出现,便绽放出刺目耀眼的光芒,光芒中蕴含着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吸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朝着猫以及它爪子上的搅屎棍和手套席卷而去。师弟兴奋得两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宝贝再次回到自己手中,他激动地大喊:“哈哈,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这下子看你还往哪跑!” 然而,这只猫绝非等闲之辈。就在金光圈的吸力袭来之时,猫的爪子上突然泛起一阵更加浓郁的诡异黑色雾气。雾气翻滚涌动,仿佛有无数狰狞的面孔在其中若隐若现。紧接着,它的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长,那手臂如同橡胶一般伸展,眨眼间就变得老长,好似一条黑色的蟒蛇。猫怒吼一声,“喵呜!”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伸出爪子猛地一抓,竟精准地抓住了金光圈。师弟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白纸一般,他急忙再次摆动手势,试图召回金光圈,焦急地大喊:“回来!”可是,猫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它紧紧抓住金光圈,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又凶狠的咆哮:“这是我的,休想拿走!”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峙之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呼啸的风声和双方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胖和尚这边,瞅准了师弟与猫对峙,双方动弹不得正在斗法的时机,觉得有机可乘。他想起之前被猫用搅屎棍戳得背后某个重要的部位,又麻又痛,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至今难以忘怀,心中恨意顿生。他的双眼微微眯起,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一眼瞥见师弟放在一旁的禅杖,心中有了主意,暗自思忖:“哼,看我怎么以牙还牙!”于是,他快步冲过去抄起禅杖,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丝急切,蹑手蹑脚地朝着猫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正在对峙的猫。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准备给猫来个突然袭击,照着猫的背后某个重要的部位狠狠来几下。 但这只猫何等敏锐,瞬间察觉到了胖和尚的意图。它的眼睛陡然一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绿宝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它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胖和尚的不自量力。手中紧握着搅屎棍,猛地朝着自己的影子狠狠砸去。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被击中的影子竟然像镜子破碎一般裂开,“咔嚓”一声,分裂出五只一模一样的猫。五只猫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移动,瞬间将胖和尚团团围住。 胖和尚见势不妙,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紧握着禅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咬咬牙,举起禅杖朝着五只猫打了起来。禅杖挥舞间,带起阵阵风声,与猫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 那边胖和尚的师弟见胖和尚又被五只猫给缠住了,心中一横。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双手在身上一拍,口中念起奇怪的咒语:“天灵灵,地灵灵,棺材快显形!”随着咒语落下,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轰隆隆”几声巨响过后,仿佛大地都被撕裂一般,五副漆黑的棺材破土而出。棺材盖缓缓打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五只僵尸从里面一跃而出。它们皮肤泛着青灰色,仿佛蒙着一层厚厚的霜,牙齿尖锐突出,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散发着阵阵腐臭之气,恶狠狠地朝那只正在与他对视的猫冲了过去。 那只原本与师弟对峙的猫见状,迅速指挥其中四只影分身变成的猫去迎战五只僵尸。可这样一来,还有一只僵尸朝着它冲了过来。这只猫不慌不忙,从身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紧接着,它鼻子和嘴巴里同时喷出三股青烟。青烟在半空中盘旋凝聚,伴随着一阵诡异的“呜呜”声,渐渐幻化成三只身姿曼妙的猫女郎。 这三只猫女郎一现身,便对着五只影分身变成的猫分别一指,口中念念有词:“老虎变!”瞬间,5只猫竟然变成了5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老虎们发出震天的吼声,仿佛要将这庙宇都震塌。做完这些后,其中一只猫女郎伸手夺过那只猫手中的搅屎棍,娇喝一声:“看我的!”朝着胖和尚冲去,同时将那只对付胖和尚的老虎解放出来,让它去对付那只冲向猫本体的僵尸。 另外两只猫女郎也没闲着。一只猫女郎手持手绢,叉着腰,翘着个兰花指,对着胖和尚便是一顿臭骂,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鸣叫:“你这死和尚,敢欺负我们姐妹,看我不骂死你!”那骂声在庙宇中回荡,气得胖和尚怒火中烧,他双眼通红,如同两只燃烧的火球,挥舞着禅杖,气势汹汹地朝着骂他的猫女郎冲过去,怒吼道:“你这可恶的妖女!我要打烂你的嘴巴,非得将你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就在胖和尚冲过去的时候,另一只猫女郎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鞭子,“嗖”的一声朝着胖和尚抽去。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声响。胖和尚听到背后风声,急忙转头,却见那猫女郎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睛里射出勾魂摄魄的光芒,还故意发出“嗯啊,嗯啊”的娇声,一边扭动着腰肢,搔首弄姿,一只爪子抓住它的猫尾巴不断在它脖子上的一个铃铛上面摩擦。铃铛发出一段叮叮当当、勾魂夺魄的铃声,它嘴巴里同样也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听着让人骨头发酥。它嗔道:“和尚哥哥,你看我多漂亮呀,别生气嘛。”胖和尚被这一幕勾引得欲火焚身,眼神变得迷离,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这只猫女郎冲了过去,只想将她按在地上肆意摩擦。 可就在胖和尚快要冲到猫女郎身边时,拿着搅屎棍的猫女郎悄悄绕到他身后,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看你还嚣张!”手中搅屎棍猛地朝着胖和尚的背后某个重要的部位捅了进去。“啊!”胖和尚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响彻整个庙宇,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变形。他愤怒地转过头,双眼通红,充满了血丝,举起禅杖就要去打拿着搅屎棍的猫女郎。 然而,此时拿着手绢的猫女郎又开始跺着脚,翘着个兰花指指着胖和尚破口大骂:“你这蠢货,还敢还手!”胖和尚气得哇哇大叫,额头上青筋暴起,再次挥舞禅杖朝着她冲过去。可当他转身的时候,身后拿着鞭子的猫女郎又是一鞭子抽在他背上。“啪”的一声脆响,胖和尚吃痛,刚要回头,那猫女郎又故技重施,做出委屈的样子,继续搔首弄姿:“和尚哥哥,你怎么舍得打我呀,我这么喜欢你。”还故意撩起石榴裙,娇声说道:“你看我美不美,要不要带我去游览极乐世界呀?”说着一些露骨的话,再次勾得胖和尚心痒难耐,又朝着她冲了过去。 可胖和尚刚转身,拿着搅屎棍的猫女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他身后,对着他背后某个重要的部位又是狠狠一棍。胖和尚就这样在三只猫女郎的戏耍下,被折腾得晕头转向,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僧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师弟看到胖和尚这幅狼狈的样子,气得大骂:“你这废物!”可他此时也分身乏术。他身上召唤出的五只僵尸,被猫的五只影分身变成的老虎死死缠住,难以脱身。老虎们与僵尸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老虎的吼声、僵尸的嘶吼声以及拳脚相交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震得庙宇的地面都在颤抖。而他又急于收回金光圈,却始终无法如愿。师弟心急如焚,心中暗自思忖:“哼,看来只能先解决这只猫了!只要把这只猫给弄死了,一切都解决了,宝贝什么都全都是我的。”他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死死地盯着那只猫爪子上的手套以及手中的香烟!他眼中露出了一股贪婪的目光,这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愤怒的看着那些老虎跟猫女郎。仿佛要将它们生吞活剥。他怒火中烧,一记金光入目,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只金色的眼睛,犹如一轮金色的太阳,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死死地盯着下面那只猫。眼睛中燃着熊熊烈火,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烧成灰烬。这还不够,他一声怒吼,佛门狮子吼发动。他嘴巴一张,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排山倒海似的朝着那只猫冲了过去。气流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墙壁上的石块都被震落。那只猫只觉得一股天威般的压力压了下来,犹如泰山压顶,压得它喘不过气来。它的四肢微微颤抖,原本威风凛凛的身姿此刻也显得有些狼狈。 这只猫上面有如泰山压顶,而前面又有那佛门狮子吼如排山倒海的气势冲了过来,一时陷入了绝境。那三只猫女郎见势不妙,也感觉到了那只猫的危险。于是齐齐伸手一指那只猫,齐声说道:“老虎变!”只见那只猫身上光芒大作,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嗷!”这吼声在寂静的庙宇中响起,顿时把那排山倒海的气势给冲散了。接着它用虎爪子一拍,将那泰山压顶式的压力也给拍得消散了不少。这一下,可把师弟气得牙痒痒,他恨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都因愤怒而扭曲。 他又在身上一拍,顿时身前出现了一只白森森的爪子,散发着阵阵寒意。他对着自己的心口一顿猛的捶打。吐出来一口鲜血,往那个爪子上面一吐,爪子瞬间吸收了鲜血,变得通红发亮,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紧接着,爪子化作一只血淋淋的手,“嗖”的一声钻进了师弟的手臂中。师弟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骨骼“噼里啪啦”作响,他牙齿外露,双眼变得血红,顿时变成了一个僵尸。他也不顾自己的变化,恶狠狠地朝着那只由猫变成的老虎冲了过去,怒吼道:“吃我一记九阴白骨爪!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孽畜!”那只猫化作的老虎也毫不示弱,张牙舞爪地迎了上去,一场激烈的大战就此展开…… 师弟化作的僵尸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老虎冲去。他的双手如钩,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朝着老虎的脖颈抓去。老虎咆哮一声,身子一侧,灵活地躲开了这一击。它的尾巴如同钢鞭一般甩向僵尸,“啪”的一声,抽在僵尸的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僵尸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转身又是一爪,这次目标是老虎的眼睛。老虎连忙后退几步,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僵尸喷出一股黑色的火焰。火焰带着刺鼻的气味,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僵尸涌去。 僵尸不慌不忙,双手在身前快速舞动,结成一个奇怪的手印。只见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手中涌出,形成了一个护盾,将火焰挡在了外面。火焰不断地冲击着护盾,发出“滋滋”的声响,护盾表面泛起层层涟漪。老虎见状,后腿一蹬,高高跃起,朝着僵尸扑了过去。它的爪子在半空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僵尸撕成碎片。僵尸看准时机,身体微微下蹲,然后猛地向上一冲,用头狠狠地撞向老虎的腹部。老虎吃痛,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在空中一扭,改变方向,落在了一旁。 此时,庙宇内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胖和尚还在与三只猫女郎周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不停地流淌。五只僵尸与五只老虎的战斗也陷入了胶着,双方都有损伤。而师弟与这只由猫变成的老虎的战斗更是激烈异常,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 突然,老虎发出一声怒吼,身上的毛发根根竖起,仿佛变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它的眼睛变得更加血红,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一道道黑色的符文出现在空气中,朝着僵尸飞去。僵尸想要躲避,却发现符文如影随形,瞬间将他笼罩。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开始侵蚀僵尸的身体。僵尸痛苦地咆哮着,身体不停地挣扎,试图挣脱符文的束缚。 师弟心中大骇,他没想到这只老虎还有如此厉害的招数。 师弟咬咬牙,拼尽全身的力气,从体内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股黑色的怒潮,朝着那些符文汹涌冲去。符文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瞬间震颤起来,紧接着“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如玻璃破碎般纷纷粉碎。符文破碎的瞬间,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光芒过后,僵尸的身体暂时摆脱了符文的侵蚀。 此时,那只猫所化的老虎,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被凶狠所取代。它抬起前爪,右爪上散发着幽蓝的冰寒之气,左爪则燃起熊熊烈火。冰火交融,“滋滋”作响,瞬间产生一道道粗壮的电流,如灵蛇般在它的爪子间游走跳跃,朝着僵尸迅猛射去。 僵尸深知这电流的厉害,那是来自天上最纯正的能量,是它本能所惧怕的存在。然而,它没有退缩,怒吼一声,身上的湿毒气息愈发浓烈。它挥动着那只施展九阴白骨爪的手,带起一阵腐臭的腥风,朝着老虎抓去。若被这九阴白骨爪抓到,瞬间便会将对方生机抽干,化为一具骷髅,而且一旦抓中,还能将对方转化为僵尸。 老虎灵活地跳跃闪避,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躲开僵尸的攻击。它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突然,老虎双爪猛地一拍地面,冰火之力注入地下,顺着地面快速朝着僵尸蔓延而去。僵尸察觉到地面的异样,刚想跃起躲避,却为时已晚。电流从地面窜出,突然变成一堵圣洁的棉花把那个僵尸包裹了起来。那朵莲花晶莹剔透,宛如冰雕玉琢,却又散发着丝丝温热。可转瞬之间,莲花之上便燃起熊熊火焰,火焰中还交织着“刺啦刺啦”作响的电流,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莲花周围肆意游走,将整个莲花包裹其中。 被困在莲花内的僵尸瞬间被电流击中,只听他“哇哇乱叫”,身体在莲花中剧烈颤抖。那电流如无数根尖锐的针,刺进他的身体,令他痛苦不堪。然而,这僵尸也并非等闲之辈,在一阵挣扎之后,他突然大喝一声:“破!”伴随着这声怒吼,莲花瞬间崩裂,化作无数碎片飞溅而出。 僵尸狼狈地从破碎的莲花中踏出,身上的衣物已然焦黑,部分皮肤也被电流灼伤,露出里面青灰色的肌肉,冒着丝丝黑烟。他心中一横,目光扫向正在与五只老虎战斗的五只僵尸。只见他迅速抬起手,对着那五只僵尸做了个抓的手势。五只僵尸像是收到了某种神秘指令,突然舍弃与老虎的缠斗,不顾死活地猛地抱住五只老虎。僵尸们齐声大喝:“给我炸!”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五只僵尸瞬间爆炸。这爆炸威力惊人,强大的冲击力将五只老虎也一同吞噬。原本作为猫的影子所化的五只老虎,在爆炸中化作五道黑影,如利箭般朝着猫飞速冲去。 那只猫在黑影回归后,顿时精神一振,原本就嚣张的气焰变得更加浓烈,周身气息涌动,显然功力又增加了不少。这一幕让僵尸看得胆战心惊,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胖和尚,只见胖和尚仍被三只猫女郎戏耍得毫无还手之力。 僵尸心中闪过一丝决然,废物一个,留着还有什么用?浪费粮食。他看着着手中那只血淋淋的“化石手”,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对着胖和尚一声厉喝,“化石手”瞬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胖和尚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这股吸力拉扯,朝着僵尸手中飞去。胖和尚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冲着僵尸怒吼道:“师弟,你……”话未说完,他的眼神便瞬间黯淡下去。原来,这“化石手”蕴含着大量的尸毒,不知吸收了多少僵尸的毒力,一旦触碰到,瞬间就能将人化为僵尸。 胖和尚就这样在瞬间被尸毒侵蚀,变成了一具僵尸。僵尸看着已然变为僵尸的胖和尚,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抓起他,朝着那只由猫所化的老虎扔了过去,同时大声吼道:“给我爆!”变成僵尸的胖和尚瞬间产生一股巨大的爆炸,一朵蘑菇云冲天而起。待烟雾渐渐散去,原地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 僵尸看着深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你,也敢与我作对!”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一股强烈的危机从背后袭来。他心中一惊,赶忙扭头看去,只见那只本以为被炸死的猫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他身后,已从老虎形态变回了原形。猫的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恶狠狠地伸出爪子,对着僵尸的后背狠狠抓去。 僵尸虽身为僵尸,身体强悍,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让他猝不及防。“咚”的一声,猫爪抓在他的背上,溅起一片火光。僵尸吃痛,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龇牙咧嘴地挣扎着。 此时的僵尸心中明白,这猫每死一次修为便增长一分,它共有九条命,如今才炸死一条命,还有八条命。若继续这样下去,等猫死的次数越多,就越发难以收拾,到时候自己恐怕只有任它宰割的份。况且,除了这只猫,还有三只猫女郎在一旁虎视眈眈。他深知自己已没有资本再继续战斗下去,心中一横,化作一道黑影,如狐狸般敏捷地逃窜,迅速隐入那阴森的鬼屋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那只猫接下来会有怎样的行动?僵尸是否还会卷土重来?快递小哥和宝二爷又身在何处,命运究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37章 快递小哥的奇异重生 第 37章:快递小哥的奇异重生 快递小哥悠悠转醒,睁眼所见,唯有铺天盖地的冰冷与黑暗,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森寒与墨色彻底吞噬。他置身其中,目力所及,皆是望不到边际的漆黑,那黑暗仿若实质,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间,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快递小哥只觉浑身仿若被千万根冰针同时刺入,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彻骨寒意冻结。心口处更是传来一阵钻心剧痛,好似有一把利刃在他心口疯狂搅弄,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心口。喉咙也因疼痛发出低低的呻吟,宛如受伤野兽般的哀鸣在这黑暗中回荡。只见心口处赫然有个巨大血洞,那是致命伤留下的可怖痕迹,鲜血仍在汩汩流出,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刚刚经历的生死危机。 然而,就在这绝望之际,血洞之中竟闪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光。快递小哥定睛看去,一朵小巧的血红莲花,正在那血洞之中顽强生长。这莲花,象征着生命的顽强不屈与神秘未知的力量,宛如在绝境中绽放的希望之花,又似蕴含着某种宿命的指引。莲花花瓣紧紧相拥,似在积蓄力量,含苞待放。它绽放出微弱却坚定的光芒,在这冰冷黑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夺目。光芒之中,还散发着一种柔和且蕴含生命气息的光芒,那气息竟隐隐带着类似功德般的神秘力量,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快递小哥的身体,仿佛在为他破碎的生命重塑生机。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莲花像是感受到了快递小哥炽热的目光,开始徐徐绽放。花瓣如被无形的手轻柔拨开,一点点舒展。每一片花瓣都鲜艳似血,却又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宛如浴血重生的圣物。莲花根茎深深扎入快递小哥胸口血肉,与之融为一体,源源不断地向他体内注入神秘力量,仿佛在与他的生命缔结一种奇妙的契约。 快递小哥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有了力气,原本如坠冰窖的身躯开始回暖,伤口处的疼痛也在慢慢减轻。就在他满心惊奇之时,莲花之上突然燃起一朵火花,火花轻轻摇曳,释放出更为浓郁的柔和生命气息与功德之力。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意愿如洪钟般在他心底响起:“你不能死,你还有事情要做,你的弟弟还没有找到。你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你不能死!”快递小哥心中一震,顺着这股意愿,脑海中浮现出弟弟那熟悉又模糊的面容,想到自己答应母亲一定要找回弟弟的承诺,他咬咬牙,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心中坚定地回应:“是呀,我现在还不能死,还不是我死的时候。弟弟还不知在哪里受苦,我答应了母亲,拼死也要把他找回来!”随着这强大的意愿在全身蔓延,心中莲发上面的那火花像是被浇了一瓶油似的熊熊燃烧了起来。散发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这种神奇力量的作用下,他胸口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回溯,抹去了那道致命伤痕。 正当快递小哥惊喜地看着这一切时,一阵悠扬的歌声隐隐传来。那歌声如泣如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低语,又好似来自遥远天际的召唤,忽远忽近,如梦似幻。仔细一听,竟是那首《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精美的石头会唱歌, 它能给勇敢者以智慧, 也能给善良者以欢乐。 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呀啊, 山高那个路远也能获得。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精美的石头会唱歌, 它能给懦弱者以坚强, 也能给勤奋者以收获。 只要你把它埋在心中啊, 天长那个地久不会失落。” 这歌声宛如天籁,空灵动听,仿佛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魔力,让人心神荡漾。快递小哥满心好奇,瞪大了眼睛,努力在黑暗中探寻歌声的来源,大声呼喊:“是谁在唱歌?你在哪里?”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飘荡在黑暗中的歌声,像是黑暗本身发出的神秘回响。尽管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双腿如灌铅般沉重,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用尽全身力气,顺着歌声的方向艰难地走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黑暗仿佛没有尽头,快递小哥感觉自己像是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徘徊了一个世纪。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从袖间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了他那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菜刀一拿到手,他紧绷的神经顿时舒缓了些,一种安全感将他全身笼罩,仿佛这把菜刀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依靠。那金色的光在黑暗中发出柔和的金光,照亮着他前行的道路,宛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他就这样跌跌撞撞地一路顺着歌声的来源地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期待。 终于,他找到了那歌声的源头之地。那是一棵看似已经枯死的柳树,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看样子像是被雷劈中过,树干焦黑,满是裂痕。只见树干上有一节嫩芽正发出金色的光芒,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兀,上面生出了一些绿枝,垂向一个类似于池塘的地方。池塘里的水似乎已经干涸,散发着一股腐臭之气。而那柳条上面居然吊着一条鱼,在风中不断地摇曳着,鱼身泛着诡异的幽光,很是诡异。在那枯死的柳树下面插着一根香,燃着的香上面呈现出一把古琴的样子,古琴线条古朴,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他走了过去,带着一丝忐忑,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把古琴,手指触碰到的瞬间,一股奇异的触感传来,仿佛摸到了岁月的纹理。诡异的是,古琴顿时化作一股青烟,“噗”的一下钻进了他的体内。他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同样古香古色的古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忍不住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铮”的一声,宛如天籁初鸣,只见风云大作,原本就黑暗的天空变得更加阴沉,乌云密布,如墨般浓稠。一道闪电“咔嚓”一声劈向那根香,那根香本已因他吸收古琴化作青烟后熄灭,此刻被雷电击中,又燃烧了起来,一股青烟袅袅升起。青烟中,竟有几只类似蚊子的东西飞了出来,它们身形细长,翅膀闪烁着诡异的紫光,嗡嗡地叫着,好像闻到了什么鱼腥味似的,拼命地往吊着的那条鱼上面飞过去,紧紧吸附在那条鱼的身上。 诡异的是,天空中的乌云好似被激怒一般,“噼里啪啦”地朝着那条鱼劈下雷电。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如银蛇般狂舞,照亮了整个黑暗空间。而那棵本已枯木逢春发出嫩芽的柳树,也在雷电中燃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火光中,柳树痛苦地挣扎着,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折磨。火光过后,就只剩下那条鱼和一根看上去金枝玉叶般的柳条。 快递小哥走上前去,捡起那根柳条,拿到手中仔细观察。柳条质地温润,仿佛是用最上等的美玉雕琢而成,上面的纹路犹如天然的画卷,神秘而美丽。突然,他的心口闪过一点火光,顺着他的手臂将那金色柳条拖进了他的身体里面,随后消失不见。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无异样,反而有一种特别舒适的感觉,仿佛枯木逢春,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一样。又好像是得到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如同打不死的小强,有一种永远不会死亡的错觉,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惊喜与疑惑。 他又将目光投向地上的鱼,伸手一摸,当手碰到鱼的瞬间,那条鱼发出万道金光,刺得他连忙闭上了眼睛。金光中似有无数符文闪烁,仿佛一个和尚在诵经,那些符文在他身边围绕,好像是找到了久违的朋友的样子,带着一种亲昵与欢快。接着符文在他的眉心处消失不见,他只觉得脑海中一阵清凉,仿佛有一股神秘的知识涌入。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类似系统一样的声音:“亲爱的宿主,请注意。恭喜你获得了传说中的物品,精美的石头——墨鱼石。如果你想要获得它的认可,必须完成下面的试炼。如果你不接受试炼或者试炼失败,将会在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杀。亲爱的宿主,请做好准备,是否接受下面的试炼?试炼将在倒计时10秒之后进行,10,9,8,……” 开始!快递小哥一听,顿时急得跳了起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满,大声喊道:“喂喂喂!是不是还有什么7654吗?你怎么不说呀?怎么不倒计时完整啊?也不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呀?怎么突然就开始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啊!我连试炼内容都不知道,这不是坑我吗?”然而话音未落,他身子一扭,仿佛从高空坠落一般,“砰”的往下掉。“哎呦喂!你还没告诉我什么试炼嘞,任务嘞,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够达标啊!”他一边下坠,一边大喊,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黑暗和冰冷,以及他下坠时与空气摩擦的呼呼声。在下落过程中,他远远听到一个急切的声音,好像是宝二爷的呼叫声。 快递小哥往下一看,只见宝二爷浑身是伤,狼狈不堪。他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鲜血不断地往外渗,将他的衣服染得通红。宝二爷正被一群奇怪的鱼怪追赶,那些鱼怪形态各异,分别有黑咖啡色、青灰色、银白色、黄绿色、蓝青色的。每只鱼怪都身材壮硕,足有半人多高,牙齿锋利如剑,在黑暗中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它们手里拿着一把鱼叉,鱼叉上同样泛着诡异的光芒,嘴巴里冒着绿色的汁水,那汁水落在地上,竟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散发出刺鼻的气味。鱼怪们眼中充满凶光,犹如饿狼般盯着宝二爷,拼命地追赶着他,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宝二爷不知被什么给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扬起一片尘土。那些鱼怪顿时将他团团围住,形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鱼怪们张牙舞爪,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仿佛在宣告着猎物的末日。宝二爷心中暗叫不好,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但仍强装镇定。 突然,鱼怪们分开,只见一只特大的像是鱼人的怪物手里拿着一把叉子恶狠狠地走了出来。这只绿色的鱼怪,一看就是首领,身形比其他鱼怪大了整整一圈,它的皮肤粗糙,布满了疙瘩,泛着令人作呕的油光。嘴巴里牙齿分明,每一颗都如锯齿般尖锐,眼睛里透着残忍的笑意,犹如深渊中的恶魔。它对着宝二爷,声音尖锐而又充满愤怒地吼道:“哼,你也有今天!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几年前,因为你和那个姓林的小贱人有娃娃亲,我们惧怕海神妈祖娘娘的威力,这才放过了你。现在那贱人生死不知,估计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哼,你没了她的保护,居然还敢大半夜跑到这里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受死,我要为那些被你吃掉的鱼报仇!”说罢,它高高举起那根闪着绿油油光芒的鱼叉,鱼叉上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火焰,狠狠对着宝二爷插了下去。 宝二爷两眼一闭,心中绝望地想:“哎呀,我命休矣!这下死定了!”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大声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林妹妹快来救我呀!”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与恐惧,他的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那绿色的鱼怪听到他喊“林妹妹”,心中本能地似乎有所触动,缓缓放下了鱼叉,嘴巴里绿色的汁水不断往下流,讥讽道:“哼,你还指望她来救你?你就死了这条心,没人会来救你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你也不看看现在,她估计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来救你?你做梦!看在你是林家女婿的份上,我给妈祖娘娘一个面子,给你一个最后的遗愿,你只要把遗愿说出来,就准备受死。”说罢,它把闪着绿色光芒的冰冷鱼叉抵在宝二爷的脖子下,鱼叉的寒意让宝二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鱼怪不耐烦地催促道:“快说你的遗愿,别磨磨唧唧的,像个男人,赶紧说,别耽误我们时间。再不说,老子可没耐心了!” 宝二爷被逼得没办法,闭着眼,脸涨得通红,大声说道:“老天啊!快掉下来一个像林妹妹的人。天天拿着一把杀猪刀逼着我进洞房,做新郎。日日夜夜过着那没羞没臊的生活。林妹妹啊,哥哥我要人来救。谁来救我啊?”说完,他两眼一闭,咬着牙,脸上露出决绝的神色,对着那只鱼怪大义凛然地说道:“臭鱼怪,死鱼怪,你个龟儿子。来,你宝二爷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是好汉。你宝二爷我可是英雄好汉,龟儿子,来!18年后我还是一条英雄好汉。今天就算死,我也不会怕你这丑八怪!” 那绿皮鱼怪首领听了,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老大,绿色的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它恶狠狠地吼道:“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做成丸子。嘿嘿,送到你那疼爱你的祖母面前,让她尝尝你的味道。哼,去死!”说着它就举起来那把绿油油、寒光闪闪的鱼叉,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宝二爷刺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传来一声大喊:“天要下雨啦,快收衣服呀!快躲开呀!东风快递来了,快准备接收快递呀。”紧接着,空中突然“噗通”一声掉下来一个人,正好砸在了那只绿皮鱼怪头领身上。原来是快递小哥。只见他看了一下四周,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对着那些鱼怪嘿嘿笑了一声,露出死鱼眼般的笑容,然后对着压在身下的那条绿色鱼怪,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对不起啊,不小心压到你了,我不是提醒了你快点躲开吗?你没事?”又看了看下面压着的鱼怪有没有气,接着故作惊讶地说:“我的天呐,你好惨呀!哎呀,真的是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我都提醒你啦。” 只见那只绿皮鱼怪首领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我的骨头都被你压扁了,你快点起来,你的菜刀把我给砍到了。”快递小哥赶忙说道:“哦,不好意思。哎呀,真的是对不起你呀,我这把菜刀没有长眼睛。”说着,他试着把那菜刀拔出来。但是菜刀好像卡在鱼怪的骨头里,一时拔不出来。他于是用一只脚踩在那条鱼的身上,对着自己的双手吐了一口口水。双手合十搓了搓。口中一声大喊,仿佛在给自己加油喊气?然后双手紧紧抓住那把菜刀,嘴里喊着:“嘿呀,嘿呀!”用力地拔了好大一会儿,才把菜刀拔了出来。只见一股鲜血顺着那个伤口猛的喷了出来,那鱼怪首领“啊”的又是一声惨叫。它还上气不接下气地发着怒气说:“你……你……你把它拔出来干什么呀?”快递小哥又瞪着他那死鱼眼,挠挠头,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哎呀,哎呀,对不起,我没考虑清楚。”说着他又举起那把菜刀,对着鱼怪首领的那个伤口又狠狠的剁了下去。只听一声惨烈的叫声传了出来,那绿皮鱼怪“扑腾了两下,尾巴甩了两下,顿时没了气息。 那快递小哥翻了翻自己那个死鱼眼。顿时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我我我我只不过轻轻的碰了你一下,你就断气了,这会儿怎么办呀?宝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呀?周围正在看好戏的那些鱼怪见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指着快递小哥,满脸惊恐地说:“你杀了它,你摊上大事了!它可是鱼怪霸王心结上的肉。现在你杀了他,大王肯定会叫你碎尸万段的。那个大王睚眦必报,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这可怎么办呀?哎呀,喂!那些鱼怪一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全身忍不住都打起了哆嗦。仿佛想起了某种恐怖的事情呢?这时,一只鱼怪恶狠狠地喊道:“大家一起上,杀了他!就算死我们也得拉着他一起去死。”其他鱼怪纷纷响应,挥舞着鱼叉,发出阵阵怒吼,朝着快递小哥冲了过去…… 快递小哥“啊”的一声,大喊道:“我的个妈呀,这么多鱼怪,这可咋整!”说完拔腿就跑。宝二爷见快递小哥把那些鱼怪引走了,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摸了一下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想:还好林妹妹及时出现,不然我今天可就交代在这儿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环顾四周,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忧虑,心中想着:“哎呀,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为好。但是四周黑黢黢的,这哪里才是出路呀?” 正在他盘算着往哪边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咚咚咚咚”的声音,他回头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喊道: “哎呀,我的妈呀!”宝二爷刚寻思着从哪条路逃出去,就见快递小哥又带着那群鱼怪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他双眼一闭,心一横,也不管哪个方向,拔腿就跑。 跑了一会儿,身后又传来“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宝二爷回头一看,只见快递小哥顺着他跑的方向,带着那群张牙舞爪的鱼怪追了上来。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心中又急又怒,忍不住大骂:“你妹妹呀,你干嘛跟着我跑?你就不能往别的方向引开它们吗?咱俩都在这儿,非得死在这不可!” 快递小哥一边跑,一边露出那副招牌式的害羞模样,眨着死鱼眼,气喘吁吁地说:“宝哥哥,我是路痴呀!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要是分开,万一我走丢了,你回头找不到我,得多担心啊!”宝二爷听到这话,心中虽气,但也有些无奈,暗暗想道:这小子,关键时候怎么这么不靠谱,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一起想办法应对了…… “哎,那好,现在到底咋办?这些鱼怪跟疯了似的!”宝二爷一边跑一边急切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焦虑。快递小哥边跑边在怀里摸索,突然眼睛一亮,掏出一根香来。这根香约莫一尺来长,通体呈深褐色,质地古朴,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香身之上,刻着几个古朴的小篆文字,仔细看去,竟是“雷达蚊香”。这几个字刻得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 快递小哥把香递给宝二爷,着急地说:“宝哥哥,你看这个!这香可不一般呐,说不定能救咱们!快滴一滴血试试!”宝二爷满脸狐疑地接过香,看着这根透着古怪的香,心中犹豫:这玩意儿真能行?可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鱼怪,它们张着满是尖牙的嘴,挥舞着闪着寒光的鱼叉,嘴里还不断吐出绿色的汁水,一副不把他们撕成碎片不罢休的模样,宝二爷咬咬牙,心想死马当活马医!于是用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了香上…… 瞬间,那香像是被点燃了某种机关,“轰”的一下燃烧起来,熊熊火焰包裹着香身,冒出滚滚浓烟。那浓烟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紫黑色,如同实质般翻滚涌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浓烟之中,渐渐幻化成一把古琴的模样。宝二爷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瞪大的眼睛看着这把油烟放化成的这把古色古香的古琴…… 快递小哥眼睛放光,喊道:“宝哥哥,你快点把这琴吸进嘴巴里试试!”宝二爷满脸惊恐,瞪大了眼睛喊道:“你说啥?把琴吸进嘴里?你没开玩笑!”此刻宝二爷内心十分纠结,这要求实在太过离奇,可鱼怪近在咫尺,危险迫在眉睫。他咬了咬牙,心中想着:罢了,若不试试,今日怕是在劫难逃! 宝二爷心一横,将古琴凑到嘴边,试着一吸。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古琴竟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他的嘴里。紧接着,他只感觉手上一沉,那把“乱弹焚情”再次出现在手中。 只见这古琴造型优美,琴身修长,以一种不知名的深色木材制成,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岁月在它身上留下的不是痕迹,而是一种独特的韵味。琴头雕刻着精美的云纹,线条流畅自然,宛如天空中飘荡的云朵,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秘。琴尾则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的羽毛根根分明,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琴身,翱翔天际,凤凰的眼睛栩栩如生,仿佛在凝视着世间万物。琴面上的七根琴弦闪烁着淡淡的银光,轻轻颤动,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那声音好似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带着岁月的沧桑…… 快递小哥急切地催促道:“宝哥哥,你赶快弹一下这琴试试效果!”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将古琴置于身前,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手指微微颤抖,心中既紧张又充满期待。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拨动琴弦。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但随着第一个音符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他的手指开始在琴弦上逐渐舞动得更加流畅,时而用力拨弦,发出激昂的高音,如同勇士冲锋时的呐喊;时而轻轻抚弦,奏出柔和的低音,好似微风拂过静谧的湖面。每一次拨弦,他都能感受到指尖与琴弦的奇妙共鸣,仿佛它们之间建立了一种神秘联系…… 随着弹奏,宝二爷进入了一种奇妙境界。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音符的世界,那些音符不再是简单的声音,而是有了生命,在他身边翩翩起舞。他内心感慨,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神奇的力量,通过这把古琴,仿佛能与天地沟通。他仿佛看到自己的意识顺着琴音飘荡,与周围的黑暗、雷电以及那些奇异的生物产生了某种关联。他越弹越投入,心中坚信这琴声一定能拯救他们…… 随着宝二爷的弹奏,原本阴沉的天空中,那根正在燃烧的香仿佛引发了某种连锁反应。乌云如黑色浪潮般迅速聚集,层层叠叠地压下来,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在云层中穿梭,将黑暗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突然,一道闪电“咔嚓”一声劈下,直直地击中了那根仍在燃烧的香。香被击中后,瞬间爆发出更为浓烈的青烟,青烟中,一只只形似蚊子的奇异生物飞了出来。这些蚊子体型比寻常蚊子大了数倍,翅膀闪烁着诡异的紫光,它们发出“嗡嗡”的声音,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猛地扑向了那些鱼怪…… 那些鱼怪被蚊子盯上后,顿时变得躁动不安。它们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蚊子的纠缠,嘴里发出阵阵愤怒的嘶吼。然而,那些蚊子仿佛认准了目标,死死地吸附在鱼怪身上,开始往它们体内钻。与此同时,宝二爷身上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他的体内,让他对这把古琴的操控更加得心应手。他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得更加迅速,弹奏出一连串复杂而又美妙的旋律。每一个音符仿佛都有了生命,在空中跳跃、盘旋,而后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力量,冲向鱼怪…… 鱼怪们在神秘力量和蚊子的双重攻击下,身上开始冒出火光。那火光呈幽蓝色,诡异而又炽热,将鱼怪们的身体逐渐包裹。天上的雷电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引。疯狂的滁州那些燃烧中的鱼怪噼里啪啦打去。不知道是要打那些蚊子,还是要打那些鱼怪。鱼贯们痛苦地挣扎着,它们的身体在雷电、神秘力量和蚊子的多重打击下,渐渐开始破碎。鳞片如雪花般纷飞,血肉横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一时间,鱼怪们的惨叫声、雷电的轰鸣声、琴弦的弹奏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混乱而又壮观的战斗场景。不一会儿,原本气势汹汹的鱼怪们便死伤大半,剩下的几只也已是奄奄一息,它们瘫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宝二爷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嘴角渐渐上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手叉腰,一手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大声说道:“我!”接着又把那只手抬起来,用食指指着老天,抬头说道:“我无敌!”那模样,仿佛天下英雄皆不放在眼里,一副唯我独尊的畅快神情…… 然而,就在他得意忘形之时,系统那冰冷的声音在两人脑海中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宿主请注意。由于你们杀死了鱼怪霸主最心爱的心头肉——绿皮鱼,引起了章鱼怪的愤怒,它将在10秒之后到达此地。宿主请做好准备,迎接章鱼怪的愤怒。”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惊恐与无奈。不知他们将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章鱼怪,是能化险为夷,还是会陷入更可怕的危机?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38章 决战墨鱼怪一。 第 38章:决战墨鱼怪一 宝二爷和快递小哥,骤然听到系统那冰冷刺骨的提示音,如炸雷般在脑海中轰然作响,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恐惧的寒霜彻底笼罩。此刻,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飞速流逝,短短10秒转瞬即逝。 刹那间,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像是被一枚威力绝伦的重磅炸弹猛然击中,湖水瞬间剧烈翻腾起来。伴随着一阵沉闷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噜咕噜”声,湖心突兀地涌起数丈高的浪头。那浪头像极了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海蟹,张牙舞爪地朝着两人疯狂扑来。紧接着,层层叠叠的浪潮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一浪紧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将世间万物无情地夷为平地。这汹涌澎湃的潮水裹挟着无尽的磅礴力量,形成一道又一道高耸入云的水墙,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凶猛冲来。 两人何曾见识过如此惊心动魄、令人胆寒的场景,只吓得双腿发软,如筛糠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快递小哥惊恐地瞪大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恐惧,嘴里不停嘟囔着:“这……这可怎么办呀!我的妈呀,宝哥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跑呀,海啸来了。人家胆子本来就小,又天生怕水,宝哥哥呀,你可得保护我呀!”话音未落,他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那速度快得仿佛恨不能老妈给他多生几条腿。他一边狂奔,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宝哥哥,宝哥哥,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呀,人家胆子小得很,最怕水了,万一被它给卷住了可怎么办呀?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找到我的弟弟,还没跟你入洞房呢。宝哥哥,你千万千万要护我周全呀!” 跟在他身后的宝二爷被气得咬牙切齿,大声吼道:“林妹妹呀!你别嚷嚷了,哎呀,你跑那么快干啥?你等等我呀!女人都是水做的,你不是会游泳吗,你怕什么?我才是最怕水的,男人都是泥巴做的,我要是碰到那水,肯定会变成一堆软泥巴,一下子就陷到水里去,死得透透的,变成一滩烂泥!” 跑在前面的快递小哥一边叫嚷,一边慌慌张张地在自己身上乱摸。说时迟那时快,慌乱之中,他竟然摸到一把破破烂烂、锈迹斑斑的剪刀。这把剪刀不仅破旧不堪,中间还布满裂痕,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彻底断裂。他也来不及多想,双手用力一掰,将剪刀分开,然后转过头,瞪着那只死鱼眼,嘴角扯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凶巴巴地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给我去死。”说完朝着宝二爷的两侧刺去。 宝二爷大吃一惊,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般,惊叫道:“林妹妹,你这是干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自相残杀!”然而,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两把剪刀在刺出的瞬间,一碰到宝二爷身上的血,竟然光芒大放。光芒化作一丝丝闪烁的丝线,瞬间将两人紧紧围了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光茧,严严实实地将两人包裹在其中。巨大的潮水如猛兽般朝着两人汹涌扑来,那光茧在巨浪中不停地翻滚,飘飘荡荡,犹如一叶扁舟在浪尖上剧烈地起伏、旋转。 快递小哥看着这光茧,心中满是担忧,忍不住问道:“宝哥哥,你看这光茧破破烂烂的,中间还有裂痕,它能保护好我们吗?感觉一碰就会破啊。”宝二爷也是眉头紧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试试看,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生死有命。”就在这时,一个巨浪“轰”的一声狠狠拍在光茧上,两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惊恐地尖叫起来。好在光茧虽然剧烈摇晃,但终究还是抵挡住了这一波冲击,两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啊,好疼呀!”原来刚才宝二爷只顾着逃命,而忘记了疼痛。只是现在安全了,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宝二爷看着快递小哥,满脸埋怨地说道:“林妹妹,你这是干啥呀?刚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好怕怕呀。你不会真的是想要杀了我?哎呀,好痛啊,宝哥哥我最怕痛的了。”快递小哥委屈地撇撇嘴,眼眶微红,说道:“宝哥哥呀,对不起呀!跟你开个玩笑。”宝二爷气鼓鼓地说道:“林妹妹呀!这么危险的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你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有多害怕吗?”快递小哥委屈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疼吗?所以分散你的注意力。我也怕疼呀,我胆子本来就小,还最怕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焦急地说道:“这下怎么办呀?光茧虽然暂时保护了我们,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啊,现在到底该咋办呢?” 快递小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对面的大佛说道:“宝哥哥你看对面那座大佛!等会儿,你把这剪刀变成蝴蝶翅膀,然后带着我飞到那大佛上面去。我听说这大佛有些灵性,那些鬼鬼祟祟的东西都惧怕它。这大佛原本就是为了镇压这四周的邪祟建造的,一般的邪祟根本不敢靠近。我们只要飞到上面就安全了。而且你弹奏古琴时需要个安全的地方,你坐着要安心的弹琴又不能移动。我只有两只手。那只乌贼竟有8只手。我怕顾不过来。只有那大佛能护你周全。那章鱼怪那么庞大,我们跟它比起来就像蚂蚁和大象,它要捏死我们简直易如反掌,只有借助大佛的地势,与它平起平坐,我们才有办法对付它。” 宝二爷顺着快递小哥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那座大佛在潮水的冲击下,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守护着。那些汹涌的浪头在距离它三尺之外就突然停住,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墙壁。宝二爷心中思索一番,觉得这办法可行,便皱着眉头问道:“但是怎么把剪刀变成蝴蝶翅膀呢?”快递小哥急切地说道:“你在心里默念‘破茧成蝶’,试试看。” 于是,宝二爷紧闭双眼,在心中虔诚地默念了一遍“破茧成蝶”。刹那间,那把破旧的剪刀光芒大放,得。。他只觉得深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蓬勃生长。眨眼间,一对色彩斑斓的蝴蝶翅膀从那剪刀中伸展而出。快递小哥对宝二爷说:“宝哥哥,你先试着飞一下,看看能不能飞,先适应适应,适应好了再带着我飞到大佛头顶,咱们再想办法对付那章鱼怪。” 宝二爷深吸一口气,试着挥动翅膀,一开始飞得歪歪扭扭,极不稳定,心中不禁一阵慌乱,暗自思忖:“这可千万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要是飞不起来,我们可就死定了!”但很快,他就逐渐适应了,心中一喜,在空中对着章鱼怪比划起来,先是伸出一个中指,接着又伸出一个小拇指,然后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小拇指对着章鱼怪,嚣张地喊道:“有本事你过来呀!” 章鱼怪被他这挑衅的举动彻底激怒,它那巨大的身躯愤怒地扭动着,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蝼蚁,竟敢在我面前如此张狂,等我抓住你们,定要将你们抽筋扒皮,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让你们为杀死绿皮鱼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一边拼命地拍打着水面,“啪啪啪”的声音震耳欲聋,顿时如雷般的巨浪铺天盖地地朝着他们的光茧凶猛冲来。那光茧在强大的冲击下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让宝二爷心中一紧,额头瞬间布满了汗珠。 快递小哥见状,焦急地大喊:“哎呀,你别惹它了,赶紧背着我飞到大佛上去,咱们再想办法对付章鱼怪。”宝二爷这才收起玩闹的心思,心中暗道:“还是正事要紧,不能因一时意气而误了大事。”他蹲下身子,让快递小哥趴到自己背上,然后如同一只海燕在暴风雨中勇敢地穿梭,朝着大佛的头顶奋力冲去。 可那章鱼怪岂会轻易放过他们。它一边更加疯狂地拍打水面,掀起一波又一波更大的浪头,试图阻止他们前行。那浪头像一头头暴怒的猛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们扑来。一边眼珠子一转,一条触手如黑色的闪电般朝着快递小哥背后迅猛刺来。快递小哥顿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凭借着本能,猛地一侧身,同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用力一挥,“砰”的一声,只见那章鱼怪的一只触手竟被他狠狠砍了下来。断掉的触手在水中挣扎扭动,喷出大量黑色的黏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章鱼怪,它双眼变得通红,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愤怒地怒吼道:“你们竟敢伤我,我定要你们付出惨痛到极致的代价!我要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加大了潮水的攻势,同时又伸出几只触手,从四面八方朝着他们凶狠地伸了过来。那些触手如同张牙舞爪的蟒蛇,在空中挥舞着,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两人绞成碎片。 宝二爷背着快递小哥,向着大佛艰难飞去。此刻,宝二爷心中满是担忧,暗暗想道:“这一路上,章鱼怪必定会想尽办法阻拦我们,林妹妹还在我背上,我绝不能让他出事,一定要平安将他送到大佛之上。”而趴在他背上的快递小哥,小脸苍白如纸,双手死死抱住宝二爷,心中害怕得七上八下,不住地暗自祈祷:“宝哥哥,你可一定要撑住啊,我还没找到弟弟,还想着能跟你入洞房,做你的新娘,将来给你生孩子呢,可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那章鱼怪哪肯轻易放过他们。只见它察觉到两人意图飞向大佛,顿时气得全身墨汁好似要沸腾翻涌,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因愤怒而剧烈抖动。它一边更加疯狂地拍打着水面,“啪啪啪”的巨响震耳欲聋,掀起一波又一波如山岳般高耸的浪头,朝着两人凶狠地扑来。那浪头像极了发了狂的猛兽,浪尖上泛着白沫,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一切都无情碾碎。一边转动着巨大而狰狞的眼珠子,紧接着,多条触手如黑色闪电般迅猛刺出,同时驱使湖底的水草和一群虾兵蟹将,张牙舞爪地朝着两人围攻过来。 那些水草仿佛接到了神秘指令,从四面八方如绿色的汹涌潮水般迅速蔓延。瞬间,就有几根粗壮的水草如魔爪般缠上宝二爷的脚踝,那湿漉漉的滑腻感让他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想:“不妙,这些水草力气大得惊人,再这样下去,我们定会被拖入水底!”他拼命挣扎,双脚在空中疯狂乱蹬,可水草却越缠越紧,仿佛要生生勒进肉里。快递小哥也察觉到异样,心中恐惧如潮水般翻涌,但还是强忍着,暗自给自己打气:“不能慌,宝哥哥需要我的帮助!”随即,他手中菜刀朝着水草一阵猛砍,“咔嚓咔嚓”声中,一些水草被砍断,绿色的汁液飞溅而出,然而更多的水草又以惊人的速度缠了上来,好似无穷无尽。 与此同时,一群虾兵蟹将在章鱼怪的驱使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虾兵挥舞着锋利的钳子,蟹将举着坚硬的蟹螯,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而冰冷的光。一只虾兵瞅准时机,猛地用钳子狠狠夹住宝二爷的衣角,而后用力一扯,那股大力差点将宝二爷从空中拽落。宝二爷心中大骇,瞬间冷汗布满额头,心想:“糟了,这要是掉下去,就全完了!”他赶忙拼命挥动翅膀,翅膀扇动带起呼呼风声,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同时一脚狠狠踢开那只虾兵,将其踹得远远的。快递小哥也挥舞着菜刀,与靠近的虾兵蟹将展开激烈搏斗。“叮叮当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每一次交锋都惊心动魄。快递小哥一边奋力挥舞菜刀,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额头汗珠滚滚,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坚持住,宝哥哥还指望我帮忙呢!” 章鱼怪的触手也加入战局,在空中疯狂挥舞,带起尖锐的风声,如凌厉的鞭子般朝着两人狠狠抽打过来。宝二爷左躲右闪,凭借灵活的身姿避开几次攻击,但还是有一只触手如毒蛇般擦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瞬间染红衣袖。“宝哥哥,你没事!”快递小哥焦急大喊,眼中满是担忧与自责,心里不住埋怨自己:“都怪我不够厉害,要是我能再强些,宝哥哥就不会受伤了……”“我没事,你抓紧了!”宝二爷咬着牙说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此时他心中飞速思索应对之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摆脱它们,飞到大佛上才有一线生机。” 在这重重阻碍下,宝二爷背着快递小哥飞行愈发艰难。他们既要躲避章鱼怪触手的攻击,又要挣脱水草的纠缠,还要应对虾兵蟹将的围攻,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宝二爷感觉自己的体力如沙漏中的细沙般迅速流逝,翅膀挥动的速度也渐渐慢下来,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绝望:“难道我们真的过不去了吗……不行,绝对不能放弃!无论如何,我都要把林妹妹送到大佛上面!”而快递小哥也因持续的搏斗,手臂酸痛得仿佛有千斤重,但他咬着牙坚持着,心中想着:“宝哥哥都没放弃,我怎能拖后腿!我还要给宝哥哥生孩子呢。” 快递小哥在身上一阵摸索,摸出一粒药丸。他心中虽有不舍,深知这药丸珍贵且数量不多,但此刻情况危急,容不得犹豫,果断把药丸往宝二爷嘴里一送,说道:“宝哥哥,你快把它吃了。”宝二爷只觉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原本萎靡的精神立马为之一振。他疑惑地问:“林妹妹,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呀?”快递小哥说道:“是人参养荣丸,别管那么多了,先度过这一关再说,这么危急的时候,要是过不去,有再多宝贝也没用。”宝二爷急忙说道:“哎,你给我吃了,那你怎么办呀?这又这么珍贵,你身上好像也不多。你要是发病了怎么办呀?哎呀,都怪我平常没刻苦修炼,才让今天这般窝囊。”快递小哥翻了个白眼,接着对宝二爷说:“宝哥哥,你看能不能把你的双手变成一双剪刀手,这剪刀手有个名字叫‘一剪梅’,只要你心里想着我,喊出‘一剪梅’,它就能把虾兵蟹将的爪子剪断,让它们像没了爪牙的老虎,就不成威胁了。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杀手锏’,你只要默念‘剪你脑袋’,它们的头就会被你给剪下来。”宝二爷心中不由得大喜,他正愁自己只能飞却无法有力杀敌,这可真是雪中送炭。保护好林妹妹本就是他心中所愿,哪个英雄不想救美人?他灵机一动,双手瞬间变成剪刀手,那剪刀手闪烁着奇异光芒,一边背着快递小哥奋力飞行,一边朝着靠近的虾兵蟹将和水草剪去。他眼神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冲过去!”那些被剪刀手碰到的水草纷纷断裂,虾兵蟹将也被击退不少。有的虾兵蟹将被剪断了脑袋,有的被削掉了手臂,场面极其凄惨。快递小哥见状,精神一振,喊道:“宝哥哥,好样的!你太猛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猛男,我也不能示弱!”他更加拼命地挥舞着菜刀,协助宝二爷抵御攻击。宝二爷一边飞一边喊道:“林妹妹好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护你周全,咱们一起到大佛上!”快递小哥大声回应:“嗯,宝哥哥,我相信你!” 终于,在一番殊死挣扎后,他们成功摆脱了部分阻碍,距离大佛越来越近。然而,章鱼怪似乎察觉到他们即将逃脱,变得更加疯狂。它发出一阵低沉而恐怖的吼声,湖底突然涌起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吸入无尽的湖底深渊。宝二爷只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心中大急:“糟了,这吸力好强!”他拼尽全力挥动翅膀,翅膀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可依旧难以抵抗这股吸力。快递小哥则大声喊道:“宝哥哥,加油啊!我们马上就到了!”然而,那吸力实在太强,而且一股更大的吸力正在暗中酝酿,似乎要将他们彻底吞噬。宝二爷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心中闪过一丝绝望:“难道真的功亏一篑……” 就在这时,章鱼怪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你们给我去死,我要将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宝二爷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却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挣脱这股吸力。快递小哥看着宝二爷如此艰难,心急如焚,突然,他嘟着嘴巴,一把将宝二爷的头扭过来,朝着宝二爷的脸猛地亲了下去。宝二爷只觉得浑身一震,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体内爆发而出,顿时心中豪气顿生。他大吼一声:“哈哈哈哈!英雄难消美人恩。爱江山更爱美人。”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他们知道,这是最后的关键时刻, 成败在此一举。 宝二爷满脸决然,扯着嗓子大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此刻,他就像一只打了鸡血的海燕,在狂风暴雨里横冲直撞,又好似一道黑色闪电,“嗖”的一下,如离弦之箭朝着大佛冲去,终于挣脱了那股强得让人绝望的吸引力。历经千难万险,他俩成功飞上了大佛头顶。 这会儿,天空乌云压顶,黑得跟锅底似的,感觉整个世界都要被压成饼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往大佛身上砸,溅起一片片水花,那声音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狂风“呼呼”地刮,跟猛兽发了疯似的咆哮,吹得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的衣服“猎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们从大佛上扯下去喂鱼。 宝二爷稳稳地站在大佛头顶,狂风把他头发吹得跟鸟窝似的,雨水顺着脸往下淌,可他眼神里的坚毅一点儿没被冲淡。他死死盯着下方那只大得像小山的章鱼怪,眼睛里透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此刻的他,就像一位单枪匹马要去踢馆的大侠,浑身散发着视死如归的豪迈,心里暗自发誓:“不管咋样,我非得把这怪物收拾了不可,绝不能让林妹妹掉一根头发!” 再瞧瞧那章鱼怪,身子大得吓人,在湖面上显得格外狰狞恐怖。八只触角像八条发了狂的大蟒蛇,使劲儿地舞动,把湖水搅得像烧开的锅,“哗哗”声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它那灯笼大的眼睛里闪着凶狠的红光,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那眼神,就像要把宝二爷当场生吞活剥了一样,嘴里还发出洪钟般的怒吼,在风雨里回荡:“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不点,竟敢逃到这大佛上头,还以为这样就能躲过我的怒火?简直是白日做梦!今天你们插翅也难飞,我非得把你们碎尸万段,给我心爱的绿皮鱼报仇雪恨!我要让你们知道,得罪我是啥下场!” 话音刚落,章鱼怪猛地一拍水面,“轰”的一下,瞬间激起惊涛骇浪,那浪头像一群疯了的公牛,撒开蹄子朝着大佛疯狂冲过来。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眼睁睁看着这排山倒海的浪涛,吓得脸色比白纸还白,两人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嗖”的一下紧紧抱在一起,扯着嗓子拼命尖叫:“要死啦!要死啦!宝哥哥,都怪你非要充好汉,这下好了!哎呀,我害怕得小心肝儿都快蹦出来啦,宝哥哥你快保护我呀,好不好嘛!”说着,快递小哥还使劲儿往宝二爷怀里钻。 章鱼怪看到他俩这副熊样,嘴角微微一翘,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哼,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刚才还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现在知道害怕了?看我怎么把你们捏成肉酱!” 然而,这惊涛骇浪还没冲到两人跟前,就像撞上了一堵隐形的墙,“唰”的一下,瞬间像冰雪遇到太阳一样安静下来。章鱼怪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都是难以置信,那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宝二爷和快递小哥也察觉到不对劲,抬头一看,先是一愣,紧接着宝二爷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指着章鱼怪,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在风雨里格外响亮:“哈哈哈哈,你瞅瞅你,还说要弄死我们,结果就这?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闹半天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跟个银样镴枪头没啥区别啊!” 快递小哥也反应过来,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你这大丑八怪,刚才还凶得像个恶霸,现在咋啦?是不是漏气啦?哈哈哈哈!”说着,还故意对着章鱼怪扮了个鬼脸,把舌头伸得老长,活像个调皮的小鬼。 章鱼怪气得浑身的墨汁都快喷出来了,触角疯狂地挥舞着,大声咆哮:“你们这两个小混蛋,别高兴得太早!我这就把你们撕成碎片!” 宝二爷一点儿不害怕,双手叉腰,往前跨一步,继续嘲讽:“来呀来呀,我好怕怕哦!你这只臭鱼,除了会瞎嚷嚷还会干啥?有本事你再弄点浪来,看看能不能把这大佛冲垮呀,哈哈哈!”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挑衅的模样。 快递小哥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对呀对呀,你看你,刚才那浪声势倒是挺大,结果到这儿就没动静了,是不是没招儿啦?你还不如回家找你那绿皮鱼妈妈哭鼻子去呢!”说完,还假装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章鱼怪被他俩气得浑身直哆嗦,庞大的身躯在湖面上剧烈晃动,周围的湖水像发了疯一样翻腾得更厉害,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感觉能把整个世界都吞进去。它恶狠狠地瞪着两人,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给我等着!” 宝二爷看着章鱼怪张牙舞爪的模样,不但不害怕,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又往前踏出一步,双手叉腰,对着章鱼怪大声回怼:“你这丑八怪,少在这儿虚张声势啦!有本事你就麻溜儿地爬上来,看我怎么降伏你这孽畜!你以为长得大块头就能横着走啦?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你这专门欺负弱小的废物,有种就跟我正面刚,别在那儿只会干吼,像个没断奶的玩意儿!”宝二爷表面上气势汹汹,可心里还是有点打鼓,毕竟这章鱼怪看着就不好对付,他们能不能赢,还真是个未知数,想着想着,他偷偷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快递小哥呢,虽然心里其实坚强得很,但还是故意装作害怕得要命的样子,双腿抖得跟筛糠似的,从宝二爷身后探出脑袋,朝着章鱼怪喊道:“你……你别得意,我们在这大佛上,你能把我们咋样?你要是敢上来,我和宝哥哥一定打得你屁滚尿流!”话是这么说,可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不过这颤抖里,也不知道有几分是装的。他一边喊,一边还偷偷观察章鱼怪的反应,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想着:“哼,你这大怪物,别以为我真怕你,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章鱼怪被两人的话彻底激怒了,气得浑身的墨汁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它愤怒地挥舞着触角,一下子激起数丈高的水花,“轰”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就跟炸弹爆炸似的。其中一只触角狠狠拍打着水面,仿佛要把整个湖面都给掀个底朝天,它咆哮道:“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这么嘴硬!我要让你们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我会一寸一寸地把你们的身体撕裂,让你们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我要让你们的灵魂永远在痛苦里煎熬!”章鱼怪气得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在湖面上剧烈晃动,周围的湖水也跟着翻腾得愈发厉害,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要吞噬一切。 宝二爷不屑地冷笑一声,撇了撇嘴,大声回应:“就凭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别在这儿说些没用的废话!你这只臭鱼,今天碰到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倒要瞧瞧,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宝二爷心里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怯,必须在气势上把对方压倒,说着,他还故意抖了抖肩膀,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快递小哥也跟着咋呼道:“对,你这大怪物,你过来呀,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他一边喊,一边还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眼睛瞪得老大,可那微微颤抖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在强装镇定,心里却在给自己打气:“宝哥哥这么勇敢,我可不能拖后腿,一定要配合好宝哥哥,把这怪物打败!” 在狂风暴雨中,宝二爷和章鱼怪的叫骂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似乎一触即发。雨水不停地冲刷着大佛,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敲响前奏。风愈发猛烈,“呼呼”地刮着,把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的头发和衣服吹得像鸡窝一样凌乱不堪。章鱼怪在湖面上不断地扭动着身躯,触角挥舞得更加疯狂,周围的湖水被搅得如同沸腾一般,泡沫四溅。而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则严阵以待,眼神坚定,准备迎接章鱼怪的下一轮攻击…… 欲知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究竟能否成功战胜章鱼怪,他们又将想出什么奇招应对章鱼怪接下来的疯狂进攻?且听下回分解。 第39章 激战再起。 第 39章:激战再启 快递小哥像只被吓到的小兔子,畏畏缩缩地躲在宝二爷身后,故意翻着白眼,脸上挤出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带着哭腔,拖长声调撒娇道:“宝哥哥,我可害怕啦!你瞅瞅那丑八怪,又凶又大只,跟座小山似的,万一它‘嗷’的一下冲过来揍咱们,这可咋整呀?宝哥哥你可得像超级英雄一样护着我呀!”那声音尖细又颤抖,不知情的人听了,还真以为他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呢。 章鱼怪骂了半天,见两人对它的狠话完全当耳边风,压根没把它放在眼里,气得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原本就凶狠的眼睛里瞬间凶光毕露。说时迟那时快,一条触角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唰”地朝着宝二爷迅猛刺去,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就在那触角快要碰到宝二爷衣衫的瞬间,却如鬼魅般突然转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快递小哥刺去。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那速度快得犹如一道黑色的龙卷风,根本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似乎下一秒快递小哥就要被这触角无情地穿个透心凉。 然而,快递小哥看似胆小怯懦,实则机灵得如同一只狡黠的小猴子。就在触角即将刺中他的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他身形一闪,左一扭右一拐,像一头灵活的小猫般巧妙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他瞅准章鱼怪触角刺空的间隙,猛地攥紧拳头,手臂上青筋瞬间暴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小蛇。他卯足了全身的劲儿,“嘿”的一声,重重地打在章鱼怪的触角上。 “砰”的一声闷响,这一拳威力惊人,仿佛能将大地都震得颤抖三分。强大的力量竟将章鱼怪那坚硬如铁的触角打得微微断裂,只听见“砰砰砰砰”一连串脆响,如同鞭炮炸裂,那触角上的关节处开始一节一节地断裂开来,就像被精心拆卸的零件。断裂的部分“噗通噗通”接连掉进水里,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在湖面上荡起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涟漪。 章鱼怪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叫声尖锐刺耳,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原本就不平静的湖面的宁静。叫声震得湖面波涛汹涌,巨大的涟漪迅速向四周扩散,仿佛要将整个湖面搅得天翻地覆。它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一切都烧成灰烬,恶狠狠地吼道:“你竟敢弄断我的触手,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把你撕成碎片,丢进十八层地狱,让你受尽永世折磨!”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怨恨,仿佛要将快递小哥生吞活剥了才足以解恨。 话音未落,只见章鱼怪断裂的触角处,突然“咕噜咕噜”地冒出黑色的墨汁,紧接着“噗”的一声,一股墨汁如黑色的烟雾般喷射而出,迅速弥漫开来,将周围的湖水染成了一片漆黑。而在墨汁的包裹下,那断裂的触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出来。随后,章鱼怪余怒未消,“嗖”地又伸出三只粗壮的触角,如三条黑色的蟒蛇,张牙舞爪地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凶狠地戳了过来。触角所过之处,湖水被搅得汹涌澎湃,发出“哗哗”的声响。 宝二爷见状,心中“咯噔”一下,深知此刻情况危急万分,容不得他有半点犹豫。他迅速伸手往怀里一掏,拿出那个神秘的香。这香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隐隐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他往香上滴了一滴鲜血。香立刻“滋滋”地燃烧起来,发出“扭扭”的奇异声响,仿佛佛在吟唱一首神秘的歌谣。丝丝青烟冒了起来,渐渐凝结成一把古色古香的古琴。他迅速把那古琴吸进肚内,眨眼间,手上便稳稳地出现了那把乱弹焚琴。宝二爷迅速拿起古琴,深吸一口气,紧紧咬着牙关,将全部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在琴弦之上,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手指如疾风骤雨般在琴弦上舞动起来,动作娴熟而又充满力量。随着这激昂的琴声响起,原本就阴沉压抑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黑云如同一块巨大无比的铅板,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压垮,一股仿若天塌下来的恐怖压迫感扑面而来。 “咔嚓”一声,一道耀眼的闪电如利刃般劈了下来,精准地击中了那根燃烧着的神秘香。刹那间,那根香瞬间要燃烧了起来。一股青烟在空中凝聚成一朵云。无数拳头大小的蚊子称云中飞了出来。嗡嗡嗡”地叫着,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朝着章鱼怪飞了过去。那“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魔音,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穿透。 章鱼怪见状,触角不停地疯狂挥舞,“呼呼”作响,带起阵阵强风,试图将蚊子拍落。那些蚊子一遇到水便“噗通噗通”地落了下来,但仍有不少蚊子像不怕死的勇士,不顾危险地突破防线,朝着章鱼怪冲去。然而,潮水太过汹涌,一浪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哗哗”声震耳欲聋,连绵不绝。巨大的浪涛如同坚固的城墙,那些蚊子一时难以冲破潮水靠近章鱼怪。 宝二爷见状,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他又猛的在琴弦上加大了几分功力。可是,效果却很是微小,那些蚊子依旧冲不过巨大的浪头屏障。章鱼怪那边却传来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声,它嚣张地喊道:“就这么一点小玩意,想用这些蚊子来咬我,简直是白日做梦,哼,简直是不自量力!你们这两个小蝼蚁,还想跟我斗,简直是笑话!”那笑声格外刺耳,气得宝二爷咬牙切齿,眼睛瞪得像铜铃,心中暗暗想着:“你这丑八怪,别得意得太早,看我怎么收拾你!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快递小哥见状,赶忙凑到宝二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宝哥哥,你别着急,我来助你一把。你瞧我的,看我怎么给这丑八怪点颜色瞧瞧!”说着,他就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东掏掏西翻翻,衣服口袋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终于,他摸出来一把鹅毛羽扇。这羽扇洁白如雪,扇骨上隐隐透着一丝微光。他对着那些蚊子大声一吼:“听令,东风快递,使命必达!”那吼声中气十足,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只见那些在浪潮中挣扎的蚊子,顿时像是接到了某种神圣的指令,它们的尾部猛的喷出一道火焰,“轰”的一声,像一个个小炮弹似的,猛的冲破了那层层的巨浪屏障。眨眼间,就被传送到了章鱼怪的身体周围。那些蚊子好像闻到了什么诱人的鱼腥味似的,兴奋地“嗡嗡”叫着,拼命地朝着章鱼怪身上钻去,想要钻进它的身体里面。与此同时,天上的乌云好像也找到了发泄口似的,一道道雷电“噼里啪啦”地朝着章鱼怪猛劈过去,一时间电闪雷鸣,场面震撼至极。雷声滚滚,如同万马奔腾,闪电在乌云中穿梭,将黑暗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 那章鱼怪果然厉害,它的皮肤坚硬如铁,闪电劈在上面,竟好像只是给它挠痒痒一般,起不到太大作用。章鱼怪更加嚣张了,一边扭动着身躯,做出各种怪异的姿势,一边哈哈大笑说道:“哼,就这么一点小把戏也想对付我,再给我使点劲儿呀,哎呀,好舒服啊,这感觉还不如给我挠痒痒呢。你们这两个小可怜,就这点本事还敢在我面前蹦跶,简直笑掉我的大牙!”它还故意摆出各种滑稽又恶心的姿势,那模样要多搞笑有多搞笑,还一边笑着说道:“哎,你们太弱小了,就这么一点本事也出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哪来的嚣张的资本。我看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兴许我还能给你们个痛快!” 宝二爷气得脸都红了,冷哼了一声,狠狠一咬牙,心中暗自决定,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给这章鱼怪一点颜色看看。他手指加快了弹奏力度,全身心地投入到古琴的弹奏中。一时间,闪电如潮水般“噼里啪啦”地朝着章鱼怪劈了下来,直把章鱼怪劈得皮开肉绽。章鱼怪被劈得在那里“哇哇”乱叫,上窜下跳,它的身体表面出现了一道道焦黑的痕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臭味。一边叫还一边不断诅咒着宝二爷与快递小哥不得好死,各种难听的话语从它那巨大的口中喷涌而出。 终于,章鱼怪皮肤表面喷射出墨汁,“咕噜咕噜”地冒着,试图抵挡闪电,同时发出愤怒的吼声。墨汁化作无数利剑,“嗖”地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飞溅过来。那墨汁利剑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带着某种邪恶的力量。 快递小哥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挥动他那把鹅毛羽扇,轻轻说道:“羽扇纶巾,谈笑间飞一挥衣袖,魑魅魍魉皆飞灭。”那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自信与从容。顿时,那些如墨汁般的利剑好像突然着了火似的,“呼呼”地燃烧起来,化作一股青烟,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便彻底消散。章鱼怪见状,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它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周围的湖水也跟着泛起层层涟漪。 快递小哥瞪着它的死鱼眼,又冷哼了一下:“嘿嘿,来呀,有种你再来试试!就你会玩弄手段吗?我也会玩波浪,大家一起来试试看谁的浪更猛!”接着,他对着湖面大声喊道:“羽扇纶巾,惊涛拍岸,卷起千层浪!”那声音如同洪钟,在湖面上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 顿时,章鱼怪背后原本平静的湖面顿时波涛汹涌,“轰隆隆”的声音传来,仿佛大地都在颤抖。滚滚浪涛如排山倒海般朝着章鱼怪拍了过去,那浪头足有几层楼高,气势汹汹,浪尖上泛着白沫,犹如一头头凶猛的野兽,要将章鱼怪吞噬。 章鱼怪连忙舞动触角,“呼呼”作响,试图抵挡这汹涌的浪涛。它的触角疯狂地挥舞着,与浪涛相互碰撞,溅起巨大的水花。然而,这浪涛的力量与章鱼怪相比,终究还是有些差距,竟被章鱼怪给抵挡了下来。章鱼怪又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怪声怪气地说道:“就这点能耐也敢出来现世,你这是丢人丢到你姥姥家去了。我看你们还是趁早投降,别在这里白费力气了!” 快递小哥气得直跺脚,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只得叹息了一声,看着章鱼怪那欠揍的模样,咬牙切齿的,又习惯性地对着宝二爷嘟囔,还带着撒娇似的口吻:“宝哥哥,你看他欺负我,赶紧用雷劈死他,把那个章鱼怪劈成一只大烤章鱼,等下我们一起来吃,好好尝尝这大怪物的味道。宝哥哥,你可一定要加油啊,咱们不能输给这个丑八怪!” 宝二爷此时满身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嗒嗒”地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拼命弹奏古琴,手臂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但眼神依旧坚定,透着一股不屈的意志。毕竟以宝二爷此刻的能力,施展这样的神奇法术还是颇为艰难。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逝,仿佛身体被掏空,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放弃。 于是,快递小哥又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东摸摸西找找,衣服都被他翻得不成样子。终于,他摸出来一个拨浪鼓。这拨浪鼓造型古朴,鼓面上刻着一些神秘的符文。他轻轻摇晃着拨浪鼓,“咚咚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宛如天籁般的声音……这声音在空气中盘旋回荡,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 随着这拨浪鼓的声音响起,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巨浪像是被煮沸了似的,“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水汽蒸腾,逐渐上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云团。云团中云雾飘荡,云雾不断翻滚变幻,仿佛在孕育着某种强大的力量。一位蝴蝶仙子翩翩而来。她身姿曼妙,如同随风舞动的柳枝般轻盈优美,脚上戴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仿佛在演奏一首美妙的乐曲。她两只手优雅地反弹着琵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她手中的琵琶弹奏出优美的旋律,与拨浪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组成了一曲神秘而动听的乐章。宝二爷听到这声音,原本疲惫的精神立马振作起来,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随着蝴蝶仙子的舞蹈,宝二爷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虚幻的双髻女子形象,她面带微笑,轻轻鼓掌,四周有无数鲜花从空中洒落,“簌簌”作响,如梦如幻。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仿佛将整个空间都变成了一个仙境。宝二爷只觉得全身精神大振,原本快要枯竭的力量又重新充满全身,他猛的再次拨动琴弦,一时间,天空中的雷电仿佛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引,又加大了几分威力,“噼里啪啦”地朝着章鱼怪更加猛烈地劈了过去。雷电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电网,朝着章鱼怪笼罩而去。 顿时把章鱼怪劈得在那边“哇哇”大叫,上窜下跳,它拼命地拍打着水面,激起滔天的巨浪,以表示它的愤怒。它嘴巴还在骂骂咧咧,骂个不停,各种难听的话脱口而出。快递小哥不屑地说道:“你就使劲的骂。反派都是死于话多的,你现在话越多,死得就越惨。等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与此同时,快递小哥见宝二爷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于是又拨弄了一下那个拨浪鼓。顿时,在天上跳着飞天舞反弹琵琶的那个蝴蝶仙子瞬间冲到他面前,光芒一闪,附着在他身上。快递小哥整个人光芒大放,眨眼间变成了一只长着四条手臂的蝴蝶仙子。他的身上散发着五彩的光芒,美丽而又神秘。 他不知又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和一瓶酒。他在镜子上面轻轻一抹,镜子中泛起一阵微光,从镜子里拿出一个酒杯。这酒杯晶莹剔透,仿佛是用世间最纯净的水晶打造而成。他对着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大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反弹琵琶浪回头!”只见那些在章鱼怪掀起的饕餮巨浪,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竟调转方向,反复地朝着章鱼怪扑了过去。浪涛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巨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着章鱼怪席卷而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章鱼怪吓了一大跳,它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阵脚。 章鱼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深知要是不能迅速打破眼前这僵局,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要能打破那座大佛的屏障,它手下的虾兵蟹将和鱼怪们,就能如饿狼扑食一般,蜂拥涌上大佛,将站在上面的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生吞活剥。它恶狠狠地想着:“哼,就凭这两个小毛头,我这么多手下,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们淹死!” 于是,它声嘶力竭地拼命呼唤那些虾兵蟹将、鱼怪,尖锐的声音在湖面上空回荡:“都给我上!把那两个家伙撕成碎片!”驱使它们从四面八方如汹涌潮水般,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所在的大佛疯狂围攻而去。 一时间,原本还算平静的湖水,瞬间像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了锅。各种生物在章鱼怪的驱使下,发了疯似的朝着大佛猛冲。虾兵们挥舞着寒芒闪烁、如匕首般锋利的钳子,那钳子开合间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杀戮;蟹将们举着坚硬无比、仿佛能夹碎一切的蟹螯,蟹螯相互碰撞,“铛铛”作响,气势汹汹;海藻像巨大且滑腻的绿色蟒蛇,扭动着湿漉漉的身躯,“簌簌”地摩擦着湖水;鱼类则如离弦之箭在水中飞速穿梭,身后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水花痕迹,伴随着“唰唰”的破水之声。它们眼中闪烁着诡异幽光,那光芒犹如来自地狱的鬼火,显然被一股邪恶强大的力量操控,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 章鱼怪自己也没闲着,分出七个分身,从不同方向伸出触角。那些触角犹如粗壮的黑色柱子,带着破竹之势朝大佛上的两人猛戳过去。触角所到之处,湖水波涛汹涌,水花四溅,“哗哗”巨响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这汹涌的水声之中。与此同时,它一边疯狂挥舞着其余的触角,一边大声咆哮着指挥着虾兵蟹将、海藻和鱼类,不顾一切地冲击着大佛周围那层散发柔和光芒的屏障。 这屏障可不简单,由大佛蕴含的佛家力量所化,散发着神圣祥和的气息,宛如一层金色的光幕,将大佛笼罩其中。虾兵蟹将、鱼怪一靠近,便感受到一股无形压力,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大手在将它们往外推。屏障内暗藏着佛家音律之力,悠扬宏大的梵音在空气中盘旋回荡,似有无形的慈悲之手,对那些受邪恶力量驱使的生物施展着天生的克制。 无数虾兵蟹将、鱼怪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朝着屏障涌来。它们一批接着一批,前赴后继,好似不知疲倦与恐惧。然而,一旦靠近屏障,那悠扬梵音便如同一股无形却强大的阻力,让它们行动迟缓,力量也被大幅削弱。这些生物像是喝得酩酊大醉的莽汉,脚步踉跄,身形歪斜,无论怎样挣扎,都根本无法对这坚固的屏障造成实质性破坏。 章鱼怪远远看着这一幕,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它那原本就巨大的眼睛瞪得滚圆,好似两颗即将弹出的铜铃,触角更是烦躁地疯狂扭动,犹如风中胡乱挥舞的黑色藤蔓。它在心中怒骂道:“这群没用的废物,连个屏障都搞不定,要你们有何用!”愤怒之下,它加大了催促力度,那尖锐的叫声仿佛一把利刃,要将空气生生撕裂:“都给我快点冲!再磨磨蹭蹭的,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吃了!” 在章鱼怪的疯狂驱使下,那些鱼怪、海藻以及虾兵蟹将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注入了疯狂的药剂,彻底丧失了理智。它们不顾一切地朝着大佛的屏障冲去,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痛,口中发出阵阵怪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有去无回的疯狂冲锋。此时,整个湖面都被这场激战搅动得混乱不堪,喊杀声、碰撞声、浪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嘈杂而混乱的乐章,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从身体里震出。 宝二爷身处大佛之上,目睹这愈发激烈的阵势,心中暗叫不好,深知此刻局势危急,必须加大“攻击力度”。他面色凝重如铁,紧抿着嘴唇,手中神秘香缓缓燃起。袅袅青烟如丝如缕,悠悠升腾而起,在空气中盘旋缠绕,逐渐汇聚成一股奇异的烟雾。紧接着,无数拳头大小的蚊子从青烟里蜂拥而出,它们如同找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带着一股疯狂的气势,朝着虾兵蟹将、海藻和鱼怪猛扑而去。 这些蚊子如同小型轰炸机,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刺耳声响,它们对准目标,一顿猛叮。不少虾兵蟹将顿时阵脚大乱,被叮之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它们发出凄惨无比的嘶嚎,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在湖面上空回荡。仿佛是感应到了这股疯狂的气息,天上的雷电也找到了发泄对象,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咔嚓咔嚓”地朝着被蚊子叮过的虾兵蟹将、鱼怪猛劈下来。一时间,湖面之上血肉横飞,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仿佛置身于修罗地狱。 然而,虾兵蟹将、海藻和鱼怪实在太多,如同无穷无尽的潮水。一波被击退,另一波又奋不顾身地冲向屏障,那疯狂的劲头仿佛不把这屏障打碎就誓不罢休。它们的身影在雷电与火光中若隐若现,狰狞而恐怖,恰似来自地狱的恶鬼,不断冲击着大佛的屏障。 快递小哥在一旁看到这些鱼怪、虾兵蟹将仿佛怎么打都打不完,刚打死一批,新的又迅速融入水中,源源不断地生出无数海怪。他心急如焚,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心里暗自思忖:“这些鱼怪、海藻以及虾兵蟹将都是由水底怨气所化,只要这怨气还在,它们借着水就能不断重生,除非把整个湖水煮干,可这谈何容易啊!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做点什么!” 念及此,他一咬牙,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畏。只见他猛地对着自己胸口狠狠一锤,一口鲜血“噗”地喷射而出,精准地洒在手中的鹅毛扇上。刹那间,鹅毛扇光芒大放,一股炽热的力量从扇中散发出来,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快递小哥借助这股力量,对着大佛一声大吼:“火烧赤壁!”这吼声犹如洪钟般响亮,在湖面上空久久回荡。 刹那间,大佛下方如同被点燃了一片火海,熊熊大火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火焰如汹涌浪潮般翻滚涌动,气势惊人。火焰“呼呼”地肆虐着,所到之处,虾兵蟹将、海藻和鱼怪发出凄惨的叫声,它们的身体在火焰中瞬间扭曲变形,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迅速化为灰烬,只留下阵阵焦臭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可章鱼怪眼见手下在火焰中挣扎求生,却依旧死不罢休。它看着湖水因火焰的炙烤,水位在慢慢下降,急得在原地不停地团团转,触角像发了疯似的胡乱挥舞,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各种难听的话语。就在这时,旁边一只龟样的怪物悄悄地游到它身边,小心翼翼地在它耳边低语了几句。章鱼怪听后,原本焦急愤怒的眼睛瞬间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此刻,局势陡然变得更加紧张,所有人都被卷入了风暴的中心。章鱼怪究竟会借助这“救命稻草”使出什么手段?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又将如何应对这愈发危急的局面?一切悬念,都将在后续的章节中揭晓。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0章 东秃伊运 第 40张东秃伊运:与幕笼罩着神秘的湖面,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唯有那座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大佛,在这片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大佛周围的屏障,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在此上演。 章鱼怪听了龟样怪物的低语后,眼中凶光暴闪,透着一股决绝,当即便将两只触手狠狠剁下。触手落地瞬间,化作两只小章鱼,它们扭动着柔软且黏糊的身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响,如黑色的幽灵般迅速潜入水中,消失不见。不一会儿,湖面“咕噜咕噜”地冒起巨大水泡,两只小章鱼押着一个人破水而出。 此人便是东秃伊运,来自抗战期间樱花国臭名昭着的邪恶风水世家——酒菊家族。他光头锃亮,在黯淡的光线中反射出冷冷的光,那鹰钩鼻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向下弯曲着,透着一股尖锐之感。双眼目光犀利,犹如两把寒芒闪烁的利刃,眼神中时刻透露出一股恶毒。嘴唇薄得如同两片刀片,一看便知是个刻薄又阴险的人。他五短身材圆溜溜的,像个球一般,身上满是横七竖八的伤痕,新旧交错,似乎在诉说着他曾经经历的无数场恶斗。身上还挂满了铁链子,铁链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他身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衣服上隐约可见一朵菊花模样的图案。仔细瞧去,那菊花图案虽已残缺不全,但仍能辨认出几分精致,只是沾染了不少水渍与污渍,显得破旧不堪。 东秃伊运刚一露头,便如同一头狡猾的狐狸,快速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战场。看着眼前激烈的战况,他心中暗喜,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紧接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黑夜中的鬼魅,带着几分得意,又夹杂着深深的阴险。章鱼怪押着他,他却似乎并不慌张,眼神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在战场上来回游移,像是在评估着什么。 只见他衣服上的菊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竟微微颤动,仿佛愤怒得要挣脱束缚。东秃伊运轻声安慰道:“好,好,伙计。别着急,等会儿有你吃的,你一定要等会儿吃饱,这样我们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就靠你了。等这章鱼怪跟那两个小家伙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两个小家伙身上的宝贝可真是厉害呀,等会儿我一定要把它们弄到手。等我回到樱花国,获取酒菊家族的权力之后,一定要给这些东方大国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竟敢把我困在这里这么多年,让我吃尽了苦头。我的怒火,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定要发泄在他们身上。” 小章鱼怪看着他,愤怒地吼道:“哼,东秃伊运你这个狗东西!下贱痞子,见到大王你怎么还不下跪?你这个下贱痞子!是不是菊花又痒痒了?老子今天就叫你再一次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红。”说完伸出一只触手,猛地戳着他那圆圆滚滚的重要部位。东秃伊运“啊”的一声惨叫,猛地跪了下来,一把抱住章鱼怪的触手,哀求道:“大王,大王饶命,饶命。”章鱼怪愤怒地拍着他的触手说道:“不想死就赶紧给本大王出主意,如何打破这屏障!” 东秃伊运听了,先是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那破得不成样子的衣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斜睨了章鱼怪一眼,心中暗自思量:“这章鱼怪空有一身蛮力,却如此急躁,正好可以利用它。”随后,他微微躬身,装作恭敬的样子说道:“大王,您想破这大佛的屏障,以在下之见,这大佛屏障由佛家功德与业力这世间最纯洁的力量凝结而成,只需用东西污染它即可。” 章鱼怪一听,忙急切地问道:“用什么东西才能污染它?”东秃伊运转了转眼珠子,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心中盘算着如何既能讨好章鱼怪又能为自己谋得最大利益,慢悠悠地说:“女子每月的经血是最好之物……”话还未说完,章鱼怪愤怒地打断他,怒吼道:“你这蠢货!这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你叫我到哪里去找这些东西?再说我们是水族,根本上不了岸,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是不是找死?”说完,它伸出一条粗壮的触角,如同一根黑色的鞭子,“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东秃伊运身上。 这一鞭抽得极重,东秃伊运顿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哎呀”一声惨叫,脸上露出惊恐与委屈的神情,连忙求饶:“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是我考虑不周。还有别的东西可以污染这个屏障。”章鱼怪不耐烦地吼道:“你快说!别再啰嗦,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你!”东秃伊运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大王,您……”他“嗯”了半天却没有说下去,把章鱼怪急得不行,又是一触手狠狠抽在他身上。东秃伊运惨叫着说道:“哎呀,大王不是我不说,是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你又要打我,说我居心叵测。”章鱼怪怒吼道:“你只管说出来,办法好的话,我自然不会打你。”东秃伊运这才战战兢兢地说道:“大王,您身上的墨汁,不就是绝佳之物吗?您不是会影分身之术吗?把触手剁下来,变成小章鱼,让它们朝着大佛屏障进行自杀式爆炸,用您的墨汁不断污染。我就不信,持续攻击一个点,还炸不出个洞来。我们便能冲进去,那两个小子必死无疑。而且您的触手还会源源不断再生,只要这湖水在,您就能够源源不断地凭借着湖水中的怨气让触手立马长出来,对您并无太大影响,如此这般,这屏障定会慢慢薄弱。” 章鱼怪听后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好!就按你说的办!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办砸了,我要你粉身碎骨!”东秃伊运表面上恭敬地点头称是,心中却暗自冷笑:“等你和那两个小子拼个两败俱伤,这些好处可就都是我的了。” 章鱼怪说干就干,一狠心把八只触手齐齐剁下。触手瞬间变成八只巨大的乌贼,那些乌贼浑身散发着幽光,如同来自黑暗深渊的恶魔,朝着屏障猛地喷射过去。“轰”的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裂,乌贼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力和爆炸力量,让屏障剧烈摇晃起来,周围的湖水也被震得掀起数十丈高的巨浪,如同汹涌的海啸。那巨浪拍打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果然,那些爆炸的小章鱼的墨汁喷射在那屏障上,屏障原本明亮的光芒顿时黯淡几分,如同被乌云遮住的太阳。 章鱼怪见状,更加疯狂地自残,又从触手上分裂出无数小章鱼,以自杀式爆炸的方式,如飞蛾扑火般喷出墨汁腐蚀屏障。毕竟这大佛屏障是由佛家正气形成,而章鱼怪的墨汁有着诡异的污染效果,在墨汁的持续侵蚀下,屏障逐渐变弱,那原本坚固的光幕上,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裂痕,如同蜘蛛网般蔓延开来。 而那位酒菊家族的风水传人东秃伊运也没闲着,只见他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容,手上出现一朵菊花。这朵菊花一出现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兴奋地微微颤抖。东秃伊运轻声安慰道:“那伙计别着急,等会有你吃的,千万要小心点,别让这章鱼怪看出破绽出来。”说着,他朝着天上一抛,这朵菊花滴溜溜地一转,如同施了魔法一般,从菊花上伸出无数的菊花瓣。那些花瓣如同一条条灵活且凶猛的触手,像一些张牙舞爪的畜生一般,死死地抓住周围的那些虾兵蟹将、海藻鱼怪,将它们往菊花里面拖。被抓住的生物们拼命挣扎,发出各种凄惨的叫声,有的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有的疯狂地挥舞着肢体,但终究无法挣脱花瓣的束缚,一个个被拖进菊花里面吸收掉了。 这朵菊花吸收了众多生物后,光芒大放,瞬间变成了一只秃鹫。东秃伊运对着秃鹫一招手,那秃鹫立马如闪电般飞到他的手上。光芒一闪,秃鹫便钻进了一个酒坛之中。东秃伊运拿起酒坛,看着对面的大佛一脸的嘲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呸!”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仰着头便喝了起来,酒水“咕噜咕噜”地灌进他的肚子里,他的喉咙上下滚动,脸上渐渐泛起红晕。 喝完之后,他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对着章鱼怪说道:“大王,我也来助你一把。”他在自己肚子上一拍,屁股一翘,身后那如菊花般的部位竟喷出一股气,紧接着,从这股气中窜出无数条蛇。这些蛇扭动着细长的身躯,吐着鲜红的信子,发出“咝咝”的声响,如同黑色的闪电,朝着屏障被攻击的同一点疯狂游去,加入了破坏屏障的行列。一时间,“砰砰砰”的爆炸声、“咝咝”的蛇行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整个湖面仿佛都在这股力量下战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和硝烟味,让人作呕。 此时,屏障在多方攻击下,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仿佛不堪重负,即将破碎。那原本散发着柔和金光的光幕,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光芒也愈发黯淡,如同即将熄灭的烛光。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心中皆是一紧,他们知道,一旦屏障破碎,面对章鱼怪及其手下的疯狂攻击,局势将变得更加危急。 快递小哥眉头紧皱,额头上满是汗珠,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屏障,焦急地对宝二爷说道:“宝哥哥,这屏障快撑不住了,咱们得赶紧想个办法,不然等下就麻烦大啦!”宝二爷咬了咬牙,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说道:“别急,我就不信咱们斗不过这只臭章鱼!你继续施展你的法术,我也会全力以赴!” 就在这时,章鱼怪看着即将破碎的屏障,兴奋地怪笑道:“哈哈哈哈,你们俩等死!等屏障一破,就是你们的死期!”它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疯狂地指挥着那些虾兵蟹将、鱼怪以及新生成的小章鱼,加速对屏障的攻击,恨不得立刻将宝二爷和快递小哥置于死地。 而东秃伊运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等章鱼怪收拾了这俩小子,说不定我还能从章鱼怪手里捞点好处。要是能拿到他们身上的宝贝,我可就发达啦!哼,这些东方人,也敢阻拦我,等我带着宝贝回到樱花国,定要让他们知道酒菊家族的厉害,让他们为今日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想到这儿,他又指挥着那些蛇,让它们更加卖力地冲击屏障,嘴里还念念有词,那副嘴脸尽显阴险毒辣。 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再次将力量注入古琴之中,琴弦发出“嗡嗡”的颤音,仿佛在积蓄着更强的力量。他大声说道:“既然你这臭章鱼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随着他手指的拨动,天空中原本已经开始减弱的雷电,再次变得狂暴起来,一道道水桶粗的闪电“噼里啪啦”地朝着章鱼怪及其手下劈去,一时间,湖面上被闪电照得如同白昼,爆炸声连绵不绝。那些被闪电击中的虾兵蟹将、鱼怪瞬间化为齑粉,消失在这恐怖的力量之下。闪电照亮了整个湖面,将章鱼怪和它的手下们的狰狞面目映照得更加恐怖。 快递小哥也不甘示弱,他摇晃着手中的拨浪鼓,“咚咚咚”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战鼓一般激励着自己。他大声喊道:“蝴蝶仙子,给我更强的力量!”只见他身上五彩光芒大盛,四条手臂同时舞动,手中的鹅毛扇一扇,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章鱼怪席卷而去,将那些冲向屏障的虾兵蟹将、鱼怪吹得七零八落。同时,他背后的蝴蝶翅膀仿佛活了过来,振翅飞起,洒下一片片带着神秘力量的鳞片,这些鳞片如同利刃,朝着那些蛇飞去,瞬间将蛇群切割得七零八碎,蛇血飞溅,染红了一片湖水。 章鱼怪被闪电劈得浑身焦黑,但它依旧顽强地抵抗着,怒吼道:“你们别得意,我还没输呢!”它身上的墨汁如喷泉般不断涌出,不仅抵挡着闪电,还朝着宝二爷和快递小哥喷去。墨汁所过之处,湖水都变得漆黑如墨,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染成黑暗。 东秃伊运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局,心中暗喜:“这章鱼怪果然勇猛,和这两人斗得难解难分。那两人身上的宝贝看着就非凡品,等他们都没了力气,我便坐收渔利。哼,这些东方人,总是自不量力,等我带着宝贝回到樱花国,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酒菊家族的厉害,要让他们为今日的阻拦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一边想着,一边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毒辣的光芒,继续催动着蛇群冲击屏障,期待着那屏障破碎的一刻。 宝二爷深知局势危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一边奋力弹奏古琴,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对策:“这章鱼怪和这可恶的风水传人联手,我们压力倍增。但我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一定要保护好林妹妹!饱护好这大佛的屏障。”他的眼神坚定,双手在琴弦上的动作愈发快速,一道道闪电如蛟龙般朝着章鱼怪扑去。 快递小哥也心急如焚,心中暗自想着:“这屏障要是破了,我们就危险了。蝴蝶仙子啊,请赐予我更强大的力量,让我们度过这难关。”他手中的拨浪鼓摇得更急,“咚咚咚”的声音愈发紧密,五彩光芒将他的身体笼罩得更亮,鹅毛扇一扇,又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章鱼怪冲去。 然而,章鱼怪的攻击愈发猛烈,小章鱼如雨点般朝着屏障冲去,爆炸声响彻湖面。东秃伊运更是不遗余力,他眼神中透着疯狂,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奇怪的咒语,驱使着蛇群不顾死活地冲击屏障。屏障上的裂痕越来越多,光芒愈发微弱,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破碎。 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他赶忙坐下,从额头上一拍,手上出现一个木鱼,又在心口一拍,手上多了一根木鱼棒。他当即坐下,敲起木鱼,伴随着木鱼声,一个古老而悠远的歌声响起:“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他又将身上的蝴蝶仙子分离出来。只见蝴蝶仙子如飞天般,反弹着琵琶在大佛上翩翩起舞。这飞天本就与佛家有缘,围绕在快递小哥身边吟唱,使得原本就因章鱼怪攻击而薄弱的屏障,又慢慢稳固起来。 章鱼怪着急地问东秃伊运怎么办,东秃伊运一边喝着酒,一边翘着屁股,臭屁不断地放着,那些屁化作一条条的毒蛇去攻击着那个屏障。他一边说道:“大王不必担心,那小姑娘虽会些佛法,但功法不高,坚持不了多久。他们法律有限,又没有后援支持。大王,你有这湖水跟这湖里的怨气源源不断给你提供能量。可为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时间一长,他们自然支持不下去。现在他们已是强弩之末。趁他病要他命。只需不断指挥小章鱼,集中攻击一个点。您驱使的这些虾兵蟹将、鱼怪们全都是这湖水里面的怨气所化。只要把他们的力量汇聚到一起,集中攻击那一点,定能加强威力。”于是,章鱼怪不断生出小章鱼,指挥着虾兵蟹将、鱼怪朝着那一点拼命发动攻击,“砰砰砰”的爆炸声接连响起。 尽管快递小哥和蝴蝶仙子努力维持,但无奈这些怪物受邪恶力量驱使,源源不断产生,最终屏障还是在众多虾兵蟹将、海藻以及章鱼怪一系列自杀式攻击下,“咔嚓”一声,破裂开来。 章鱼怪见状,发出一阵得意的“嘿嘿”笑声,立马指挥着虾兵蟹将、海藻和鱼怪,拼命朝着大佛头顶涌去。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在大佛头顶激烈展开。 宝二爷无奈,只得收起那把古琴,双手瞬间变成剪刀手,与鱼怪、海藻展开生死搏斗。好在他能飞行,行动灵活,而鱼怪大多借潮水行动。他在空中左突右闪,瞅准时机攻击鱼怪,一时间鱼怪们纷纷躲避,湖水被染得血红。 快递小哥则一手紧握着菜刀,一手拿着他那把鹅毛羽扇,与章鱼怪的触角殊死搏斗。他眼神坚定如燃烧的火炬,手中菜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呼呼”作响。每次挥舞都带起强烈风声,与触角碰撞时溅出点点火花,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他挥动一下扇子,章鱼怪的触角就会猛烈地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恶臭味传遍整个大佛。然而,章鱼怪触角太过强大,如钢铁铸就,快递小哥渐渐抵挡不住,手臂因不断挥舞菜刀酸痛无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就在这时,章鱼怪瞅准破绽,一根触角如闪电般伸出,想要缠住宝二爷的身体,快递小哥见状急忙大喊:“宝哥哥,小心呀!”宝二爷也察觉到不妙,想要躲闪,但却感觉身体一沉,动弹不得。他只听见远处东秃伊运那充满恶意的声音传来:“去死!” 宝二爷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磅礴力量汹涌袭来,章鱼怪那如铁索般粗壮的触角,瞬间如同一双钢铁巨钳,将他紧紧卷裹其中。章鱼怪一边肆意地收紧触角,一边发出嚣张至极的怪笑,那笑声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我要吃了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错,就是长得瘦了点,权当包个零食吃一吃。”触角越缠越紧,好似无数根坚韧的钢条深深嵌入宝二爷的身体,他感觉呼吸都要被彻底绞碎,胸膛仿佛被一座巍峨的泰山狠狠压住,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与死神拔河,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宝二爷心中焦急如焚,脑海中不断闪过林妹妹那如花般的面容,暗自咬牙切齿地想道:“我现在还不能够死,我还没有保护好林妹妹,还没跟她入洞房,还想和她生孩子,我一定要活下去!”他双手化作的剪刀手奋力在触角上划出深深痕迹,然而那触角却坚硬如钢铁铸就,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快递小哥目睹宝二爷陷入如此绝境,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心里很清楚,宝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两人都得命丧于此。此刻,恐惧与焦急如同汹涌的潮水,在他心中疯狂翻涌交织,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以及对宝二爷那深厚的情谊与担忧,让他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入怀,一把掏出拨浪鼓,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摇了一下。正在天上翩翩起舞如飞天般的蝴蝶仙子,瞬间如同一道绚烂的闪电,“唰”地附身到他身上,眨眼间他又变回那四臂蝴蝶仙子的模样。 快递小哥双手紧紧握住那把造型古朴、质地温润,却隐隐透着一股决绝气息的琵琶。他深吸一口气,将自身力量源源不断地如同奔腾的洪流般注入琵琶,开始疯狂弹奏起来。另外那两只手也没闲着,拼命地敲起木鱼,伴随着清脆的木鱼声“笃笃笃”,诡异激昂的乐声瞬间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在这片空间中肆虐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狠狠搅动,原本平静的湖面如同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泛起层层剧烈的涟漪,一圈圈向外扩散。琵琶声宛如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激昂战歌,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刃,“嗖”地在空气中疯狂穿梭,仿佛要将这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发出“嘶嘶”的声响。 此时,躲在一旁暗处窥视的东秃伊运,看到快递小哥拿出如此神奇的琵琶,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滚圆,眼中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无比贪婪的目光,那眼神仿佛要将琵琶生吞活剥。他那原本刻薄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饿狼看到了绝世珍宝一般,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一丝涎水。东秃伊运心中暗自思量:“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被这个小丫头拿着,简直是暴殄天物,这宝贝注定归我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偷偷地又喝了一大口酒,随后屁股猛地一撅,一股带着浓烈刺鼻恶臭的气体从他身后喷涌而出,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噗噗”声,那臭屁竟然瞬间变成了一只秃鹫。秃鹫展开双翅,遮天蔽日,足有丈许之长,羽毛漆黑如墨,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每一根都好似尖锐的钢针。它发出一声尖锐的唳叫,声音划破长空,如同夜枭悲啼,令人胆寒。而后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隐入黑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的湖水都被这股臭气熏得浑浊不堪,泛起一片片令人作呕的泡沫,仿佛整个湖水都被这邪恶的气息污染,散发出阵阵刺鼻的味道。 东秃伊运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幽灵般的影子,瞬间消失在一旁,不知又在暗自谋划着什么阴险至极的勾当。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那副模样活脱脱像一个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正悄无声息地伺机而动,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尽显其阴险毒辣的本质。他在黑暗中如同鬼魅般潜行,心中疯狂地盘算着如何在宝二爷和快递小哥与章鱼怪拼得两败俱伤之时,如同黄雀在后一般,一举夺走琵琶,顺便解决掉章鱼怪,而后带着所有宝贝风风光光地回到樱花国,成为酒菊家族最有权势的人,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只能匍匐在他脚下,对他顶礼膜拜。想到这里,他那刻薄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快递小哥弹奏的琵琶乐声愈发激昂,仿佛要冲破这天地的束缚。周围的空间仿佛都随着这乐声剧烈扭曲变形,像是一块被疯狂揉捏的面团,发出“咔咔”的声响。从琵琶上如泉涌般涌出的力量汇聚成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在他身边如同游龙般盘旋飞舞,光芒闪烁间,发出“嗡嗡”的声音。光芒中,无数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莲花凭空浮现,莲花缓缓绽放,花蕊中喷射出炽热无比的火焰,如同一条条愤怒的火龙,伴随着“呼呼”的燃烧声,朝着章鱼怪和那些仍在疯狂攻击的虾兵蟹将、鱼怪迅猛扑去。火焰所到之处,发出“滋滋”的声响,如同热油滴入水中,瞬间将周围的湖水煮沸,冒出滚滚热气,整个湖面仿佛变成了一片沸腾的火海,“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散发出刺鼻的水汽。 章鱼怪感受到这股排山倒海般强大的力量,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间被惊恐所取代,那巨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如同两只灯笼般瞪得老大。它拼命扭动着庞大的身体,像一只热锅上的硕鼠,在火海中痛苦地挣扎,试图躲避火焰的猛烈攻击,同时更加用力地缠住宝二爷,似乎想用宝二爷的身体来当作抵挡这可怕火焰的盾牌。宝二爷被勒得几乎昏厥过去,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绝不能让林妹妹的努力白费。我答应过了,要保护好林妹妹的。不能死在这里!”他紧咬着牙关,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小蛇,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低沉的怒吼。 快递小哥看着宝二爷痛苦的模样,心中既心疼又焦急,犹如万箭穿心。“宝哥哥现在危在旦夕,我绝不能放弃。我还没有跟宝哥哥入洞房,我还没有给他生孩子。谁也不能阻止我跟宝哥哥入洞房。谁要阻止我,我就跟他拼命!”他那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充满了决然,像死鱼眼一般一横,眼中冒着火光,仿佛要将一切敌人焚烧殆尽。咬着牙,将更多的力量如同不要命般注入琵琶,乐声变得更加高亢激昂,仿佛要冲破云霄,引得天地变色。红色莲花如暴雨般朝着章鱼怪倾盆倾泻而去,火焰在章鱼怪身上迅速蔓延,烧得它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夜枭悲啼,在这片空间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它身上的墨汁不受控制地如喷泉般涌出,试图扑灭身上熊熊燃烧的火焰,但在这炽热的红莲火焰面前,墨汁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螳臂当车,瞬间被火焰蒸发,化作一缕缕黑色的烟雾,伴随着“嗤嗤”的声音飘散在空中。 那些虾兵蟹将和鱼怪在红莲火焰的凶猛攻击下,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蝼蚁,纷纷化为灰烬,消散在湖水中。原本围绕在大佛周围密密麻麻的敌人,瞬间少了大半,可章鱼怪依旧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顽强抵抗着,它那巨大的身躯在火焰中痛苦地挣扎,触角却依旧紧紧缠住宝二爷,如同铁钳一般不肯松开。章鱼怪愤怒地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在咒骂着快递小哥和宝二爷,它那巨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而在一旁黑暗中的东秃伊运,看到章鱼怪陷入如此困境,心中有些焦急如焚。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担心章鱼怪就这样被消灭,自己精心谋划的坐收渔利的计划就会彻底泡汤。于是,他决定暗中出手,帮助章鱼怪抵挡一部分攻击,同时继续等待更好的时机夺取琵琶。 东秃伊运双手如同幻影般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在召唤着地狱的恶魔。随着他的咒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发出“簌簌”的声响。突然,从地底如同火山喷发般涌出一股黑色的雾气,雾气如同黑色的潮水,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迅速蔓延,朝着红莲火焰凶猛扑去。雾气与火焰碰撞在一起,发出“嗤嗤”的声响,一时间,火焰与雾气相互僵持,谁也无法占据上风,如同两个势均力敌的高手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快递小哥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股来自暗处的力量,心中顿时明白一定是东秃伊运在暗中搞鬼。他愤怒地朝着东秃伊运藏身的方向狠狠望去,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骂道:“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又在暗中捣乱!宝哥哥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他深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救出宝哥哥,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闪过和宝哥哥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还没有跟他入洞房,还没有给他生孩子。”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信念。他眼睛一横,暗自下定决心:“宝哥哥绝对不能有事,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他救出来!” 快递小哥当机立断,将木鱼迅速收了起来,一手紧紧握着寒光闪闪的菜刀,那菜刀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一手拿着那把轻盈的鹅毛扇,扇面上的羽毛微微颤动,似乎在积蓄着力量。他深吸一口气,拼了命地大喝一声:“啊!”这一声怒吼,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充满了无畏的勇气,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只见琵琶上一朵绚烂的莲花瞬间绽放,花瓣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如同星辰般耀眼。快递小哥对着莲花急切地喊道:“莲花啊莲花,借点力量给我!”话音刚落,那朵红色莲花竟神奇地复制在了他的身上,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包裹着他的身体,形成一层火焰护盾,发出“呼呼”的燃烧声。他大喊了一声,说罢,他一手挥舞着菜刀,朝着章鱼怪缠住宝二爷的触角狠狠砍去,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口中大喊着:“你这个臭鱼怪,快放开我的宝哥哥!”伴随着他的喊声,菜刀与触角碰撞,溅出点点火花,发出“砰砰”的声响。同时,另一只手拿着鹅毛扇一扇,一股强大的五彩气流朝着章鱼怪冲去,干扰着它的行动。那五彩气流如同一道绚丽的彩虹,带着呼啸的风声,冲向章鱼怪,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染成了五彩之色。 快递小哥一边又弹起琵琶,一朵莲花在章鱼怪的触角上绽放,刹那间,那触角猛烈地燃烧了起来。他拿着鹅毛羽扇轻轻一扇,说道:“借你的东风。”那火焰就像往上面泼了一盆油似的迅速地燃烧了起来,火势愈发凶猛。快递小哥咬紧牙关,眼睛瞪得通红,如同两只燃烧的火球,不顾章鱼怪的反击,拼命地砍着触角。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咔嚓”一声,那粗壮的触角竟被硬生生砍断。宝二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坠落,快递小哥眼疾手快,连忙飞身过去接住宝二爷,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接住了宝二爷。 宝二爷一被救出,顿时像发了疯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愤怒,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看着周围还在攻击的鱼怪,大声喊道:“这些可恶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罢,便朝着那只章鱼怪冲去。快递小哥也迅速加入战斗,两人与鱼怪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鱼怪们张牙舞爪地扑来,宝二爷双手化作剪刀手,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寒光,与鱼怪们近身搏斗,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刺向鱼怪的要害,鱼怪们发出“嗷嗷”的叫声。快递小哥则一边弹奏琵琶,释放出一道道火焰攻击远处的鱼怪,一边挥舞着菜刀,抵挡着靠近的鱼怪,火焰与金属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东秃伊运在一旁看着两人暂时占了上风,心中有些着急,但他又暗自想到:“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两个小毛孩,等他们把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再出手,定能一举将他们拿下。”于是,他继续隐藏在暗处,眼睛紧紧盯着战场,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秃鹫,等待着最佳时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 此时,章鱼怪看着自己断掉的触角,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那咆哮声震得湖水都泛起了层层巨浪。它突然张嘴一吐,吐出几个黑色的珠子。珠子落地后,瞬间化作七个分身。章鱼怪对着分身们喊道:“给我杀!杀死这两个小毛孩!”躲在一旁的东秃伊运,顿时心里一乐,暗道这章鱼怪真舍得拼命了,拿出自己的最宝贵的东西出来了。只见他手一挥,身上出现了一个酒坛。酒坛里面“咚咚”直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似的。东秃伊运笑着说道:“老朋友。现在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能多吃点就多吃点,尽量吸好那些鱼怪的力量。壮大你的力量。等会我们逃跑的时候还得靠你。我们以后回到樱花国,争夺酒菊家族的掌权人的位置,还得靠你。现在你要努力壮大自己,现在可是你壮大的好机会。”于是他把酒坛打开,一只秃鹫从里面飞了出来,看到了几只章鱼怪的分身,顿时眼睛一亮,猛地扑了过去,用它那尖锐的爪子抓住那几只章鱼怪的分身。这边章鱼怪看到自己的四个分身一下子被秃鹫抓去吃了个干净,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东秃伊运,我要宰了你,你这个狗东西,竟敢背刺我!”顿时,章鱼怪因为失去四个分身,受到反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顿时精神一阵萎靡。快递小哥趁机又抓住了上风,火焰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朝着章鱼怪扑去。那章鱼怪见状,连忙把剩下的那三个分身又收了起来。东秃伊运见没有机会可乘,知道章鱼怪露出了下风,他晓得现在还不是章鱼怪死的时候,这两个小鬼现在还猛得很,还没有消耗到一定的程度,于是他又指挥着那只秃鹫去攻击宝二爷跟快递小哥。有了这秃鹫的加入,局势又慢慢扳了回来,双方陷入了僵持。宝二爷和快递小哥与章鱼怪及其分身你来我往,战斗愈发激烈,彼此的力量都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消耗巨大。 东秃伊运在一旁看着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心中暗自得意,脸上露出一丝阴笑,眼神中透露出毒辣的光芒。他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战场,等待着双方筋疲力尽的那一刻。 快递小哥瞅准一个间隙,目光看向宝二爷,又看了看章鱼怪,心中思索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对宝二爷使了个眼色,然后大声对章鱼怪喊道:“我们这样相互消耗,只会让躲在一旁的小杂鱼得逞。不如我们先停止争斗,把这些在旁边捣乱的小杂鱼处理掉,之后我们再做了断,你觉得怎么样?”章鱼怪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它血红的眼睛转了转,似乎在权衡利弊,但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愤怒的情绪依旧在它心中翻涌,但理智也在告诉它,快递小哥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究竟会如何发展?章鱼怪是否会答应快递小哥和宝二爷的提议?东秃伊运又会在暗处使出怎样更加阴险的手段?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悬念。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1章 。对战东秃伊运 第 41章 对战东秃伊运!四周的空气仿佛被一层无形且厚重的阴霾紧紧裹胁,压抑得让人胸口发闷,几近窒息。昏暗的光线像是被这阴霾过滤过,稀稀落落地洒落在湖面上,泛出诡异而幽冷的光,仿佛湖水深处潜藏着无数未知的恶意。时不时有气泡从湖底咕噜咕噜冒起,打破湖面的平静,却又好似在为这压抑的氛围增添更多诡异。 章鱼怪如同一座黑色的小山般盘踞在水中,庞大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几对巨大的触角不安地扭动着,搅得湖水水花四溅,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它内心的愤懑。章鱼怪听闻快递小哥和宝二爷的提议后,那原本就充满凶光的眼睛,此刻更是像燃烧的烈焰般灼灼闪烁,内心的愤怒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在胸膛中疯狂翻涌。它恶狠狠地瞪着那只秃鹫,秃鹫正得意洋洋地舔舐着嘴唇,那副贱态仿佛仍在回味吞食那四个分身的“美味”。章鱼怪为了修炼这四个分身,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历经了多少艰难险阻,如今却眼睁睁看着它们毁于一旦,这怎能不让它怒火中烧,几近发狂。 它将那充满怒火,仿佛要喷出火焰的目光投向快递小哥和宝二爷,粗声粗气地吼道:“那个狗杂种现在隐身不见了,咱们根本找不着他。你们要是有法子把他从隐身状态揪出来,咱就合作;要是没办法,那就免谈,咱继续拼个你死我活,我定要你们为我心爱的绿皮鱼和失去的分身付出惨重代价!”它说话时,宽大的嘴巴一张一合,锋利的牙齿在昏暗光线中闪烁着森冷的光,那声音在这寂静又诡异的环境中回荡,震得周围空气嗡嗡作响,连湖水都泛起一圈圈恐惧的涟漪。 快递小哥翻了翻他那略显呆滞的死鱼眼,脸上露出一丝满不在乎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哼了一声:“不就是隐身嘛,看我的。”说着,他背后那对绚丽的蝴蝶翅膀猛地一震,顿时无数如荧光般的花粉飘散开来,宛如点点繁星在夜空中肆意舞动,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随着花粉慢悠悠地飘散,不远处的黑暗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利刃撕开了一道口子,渐渐显现出一个身影,身上闪烁着诡异的银色光芒,正是东秃伊运。此刻的他,身上像是裹了一层银霜,粘满了荧光花粉,那些花粉如同饥饿的小虫子,顺着他身上的伤口迅速钻进他的体内。瞬间,他的身上就像发面馒头一样,鼓起无数的脓包,又痒又难受。 东秃伊运原本扭曲的脸上,此刻因痛苦而更加狰狞,五官几乎挤到了一起。他顿时像被点着的炮仗,一边用他那鸡爪一般畸形的手。疯狂地抓挠着身上的脓包,指甲都抠进了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一边扯着嗓子叫嚷着:“你对我用了什么恶毒的东西?八嘎!我怎么这么难受?好痒,好痒,好痒啊!”他的声音因痛苦和愤怒而变得尖锐又扭曲,活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正在撒泼的泼皮小孩。此时,他心中一股无名邪火“噌”地往上冒,一心只想把眼前这两人狠狠折磨一番,眼神中满是阴毒的恨意。 在痛苦的折磨下,东秃伊运竟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声音,那声音一会儿像夜枭在黑暗中悲啼,透着无尽的凄凉与阴森,一会儿又像尖锐的怪笑,仿佛来自地狱的嘲讽,仿佛能钻进人的脑子,搅得人心神不宁,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在发笑。紧接着,他眼中射出一阵色迷迷的目光,像饿狼盯着小羊羔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快递小哥,嘴唇微微蠕动,那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隐隐的笑声:“我都差不多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天天对着这些恶心巴拉的鱼怪,还被它们欺负。现在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还给我下了这玩意儿。哼,八嘎,我今天非得好好享受享受你这个小美人。你这贱货,居然自己送上门,哈哈,哟西,哟哟西,哟西,花姑娘的干活。”说罢,他那只鸡爪般的畸形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一边嘻嘻地扭动着他那肥得像个圆圈,与英俊潇洒压根搭不上边,还破破烂烂、伤痕累累,伤口上布满红红斑点的身子,一边附庸风雅地扇着扇子,自认为英俊潇洒极了,可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脸上还带着一种病态的得意。他一边抓着身上的脓包,一边鬼鬼祟祟地靠近快递小哥,压低声音说道:“来呀,八嘎花姑娘,给大爷我乐呵乐呵,保证让你快乐得死啦死啦的。牙买碟的干活的。” 快递小哥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畏畏缩缩地说道:“你……你看着我干啥?你不知道人家很胆小的吗?你还这样盯着我,是不是喜欢上我啦?我可警告你哦,我可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凡是喜欢我的人都不得好死的哦。”说着,他还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继续絮絮叨叨地说道:“我警告你啊,人家真的好胆小的我。我真的好怕怕。你可别再这么盯着我喽。你一直看着我干啥呀?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呀?我都警告你了,你别再喜欢我啦。告诉你啊,我已经有自己的心上人了,我都有老公了,我老公就是宝二爷。跟你说,他祖母可是大大有名的,乃是三山武林盟的盟主,怎么样?听到这个名号,有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呀?呀,怎么这么臭呀?”他说着,还故意皱起鼻子,扇了扇风。“我警告你哦,我老公宝二爷可是个超级醋坛子,他心眼可小了。凡是喜欢我的男人都没啥好下场的,我可告诉你哦。你以后千万别喜欢我,人家好胆小的哦。人家好怕怕哦。你还看着我,你是不是想绑架我呀?我警告你啊,我家里面穷得叮当响。小偷进我家,都得哭一场,然后默默留下一点财产给我。你可千万别绑架我,你啥也捞不着的,你最好赶紧收手。哎呀,你还看着我,你是不是想抢劫我呀?绑架我呀,然后要撕票呀!我警告你啊,你这样做可划不来的喔。你最好想清楚了,出来干一票也不容易。听人说呀,像你们这种打劫为生的人要是空手而归,会倒霉一阵子的。所以我劝你呀,出来干活不容易,好歹也劫个色什么的。来!我都准备好了。”说完,他翻着那对死鱼眼,直愣愣地看着东秃伊运,还故意挺了挺胸脯,那平坦的胸部就像飞机场一样,一边还搔首弄姿,嘟着他那樱桃小嘴,发出一股腻歪的声音,不停地说着:“来呀,来呀,来呀!”同时,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如何进一步激怒东秃伊运,好为接下来的行动创造机会。 一旁的章鱼怪实在看不下去了,它气得浑身的触角都剧烈扭动起来,用其中一条触手猛拍了一下水面,“哗啦”一声,溅起高高的水柱,对着东秃伊运骂道:“哎呀,我可受不了你这个狗杂碎,你倒是快点上呀,好歹去劫个色呀。你是不是个男人呀?不会是被关了这么几十年,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哈哈哈哈,你不会变成个太监了?”章鱼怪说这话时,眼中满是嘲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戏谑的神情。 东秃伊运本就被快递小哥的蝴蝶花粉折磨得痛苦不堪,心中那股无形的欲火像发了疯的野牛一样四处乱窜,再被章鱼怪这么一激,顿时两眼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变形。他身上又奇痒无比。让他抓耳挠腮,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轰”的一下,一股股黑烟。仿佛火山爆发一样,从他身上的那些红疹子中冒了出来。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快递小哥扑了过去,嘴里还叫嚷着:“哟西,哟西,哟西,花姑娘花姑娘的干活。雅蠛蝶……我就让你死啦死啦的快活。”此刻,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狠狠折磨快递小哥,以发泄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愤怒。 快递小哥见他这副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迅速躲到宝二爷身后,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恐,带着哭腔对宝二爷说道:“宝哥哥,你看他又欺负我,他想劫我的色,这可咋办呀?你快给他点教训瞧瞧,看他这样子好恶心哦。我才不要被他劫色嘞,宝哥哥你说过你会保护好我的哦。我还没跟你入洞房,还没帮你生孩子呢,我可不想在和你入洞房之前就把自己的清白给别人玷污了。我这朵洁白的白莲花,好害怕呀。”快递小哥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东秃伊运的反应,心里盘算着宝二爷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东秃伊运看到宝二爷挡在快递小哥面前,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原本就狰狞的脸上更是充满了愤怒和阴狠,恶狠狠地对着宝二爷骂道:“小子,八嘎,你最好乖乖让开,等我享受完了这个小美人,再来宠幸你。哈哈,八嘎,让你也尝尝死啦死啦的快活。今天我要男女通吃。”说完,他伸出那如鸡爪般瘦骨嶙峋的爪子,恶狠狠地朝着宝二爷抓了过去,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宝二爷被他抓伤的惨状。就在爪子快要抓到宝二爷的时候,宝二爷猛地一闪,东秃伊运扑了个空,他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愕,紧接着恼羞成怒,转而朝着正在瑟瑟发抖的快递小哥的脑袋抓了过去。快递小哥眼疾手快,猛地打出一拳,正中东秃伊运的爪子。东秃伊运“啊”的一声惨叫,像个圆滚滚的皮球一样,咕噜噜地被打进了山壁之中,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震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挣脱出来。他发出嗷嗷的乱叫,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眼睛里满是慌乱,急忙召唤那只秃鹫。秃鹫听到召唤,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迅速飞过去,用爪子紧紧抓住他的腿,拼命地想把他从山壁中拖出来,可是无论秃鹫怎么用力,东秃伊运就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那只秃鹫费了好大的劲,却怎么也拖不出被困在山壁中圆滚滚的东秃伊运。东秃伊运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那只秃鹫烦躁地抓了抓它那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焦急。只见那只秃鹫滴溜溜一转,竟化作一只菊花模样的物体,紧接着,这物体像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迅速钻进了他的身体。神奇的是,东秃伊运那肥胖的身体一阵扭曲,他竟然缩小变成了一个 3 岁模样的小孩子。小孩背后生出一对小小天使般的翅膀,扑哧扑哧地扇动着,像只欢快的小鸟,径直飞到了大佛的头顶之上。 只见这小孩猛的拿出一把折扇,对着自己轻轻一扇,身上顿时光芒闪过,眨眼间竟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少年。然而,这少年虽有着英俊的外表,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柔气质。他嘴巴薄薄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刻薄阴毒的笑容,那眼神更是如毒蛇一般,透着阴鸷的光芒,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此刻,这位摇身一变的少年,手持折扇,故作潇洒地摆出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他还用手在自己那头顶上为数不多、稀稀拉拉的几根毛上一阵乱摸,试图把那几根毛梳理得整齐一些,整理出一个所谓的发型,脸上带着一种自认为帅气的表情,却不知在旁人看来无比滑稽。再配上他那身破烂不堪的衣服,整个人的形象显得无比怪异,不伦不类。 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翻了翻自己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对着少年说道:“还臭美呢,也不瞧瞧自己啥德行,还一副这么臭屁的样子,比我们家的宝哥哥差远了。”快递小哥心里想着,这家伙装模作样的样子实在可笑,看他接下来还能耍什么花招。 那少年听了,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宝二爷,眼中满是嫉妒和恨意,嘴里怪声怪气地说道:“花姑娘的干活。等会儿保证让你死啦死啦的快活。我倒要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是我英俊还是你这个所谓的宝哥哥英俊。能够让花姑娘死了死了的快乐到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英俊男人。这才是真正的真男人。八嘎!牙麦谍……”说着,他又用那色眯眯的眼光看向宝二爷,对着他飞了一个飞吻,脸上带着一种恶心的表情,接着骂道:“八嘎!你也别着急。等我让这个花姑娘死了死了的快活之后,等会儿再让你也好好的死了死了的快活。八嘎!,我今天就要让你见识见识。见识见识什么才叫英俊潇洒,什么才叫做真男人。”少年心里暗自想着,一定要在宝二爷面前好好羞辱快递小哥,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哼哼,八嘎,现在不跟你们开玩笑了,你们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还真当我是软柿子捏。”东秃伊运恶狠狠地说道。只见他面色狰狞得像个恶鬼,双眼圆睁,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在自己的肚皮上一阵猛捶,那模样好似要把肚皮捶个窟窿,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紧接着,他“哇”的一口,吐出一堆污秽不堪的东西,一股浓浓的、令人作呕的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熏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湖水都泛起了恶心的涟漪。 那堆污秽之物刚落地,便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诡异蠕动起来,逐渐变幻出一个小孩的模样。这小孩一现身,便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睛,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直勾勾地看着快递小哥、宝二爷和章鱼怪,脸上露出一种狡黠的笑容。随后,他嘻嘻嘻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啼鸣,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回荡。小孩伸出手指,指着宝二爷,用带着浓重樱花国口音,道:“八嘎呀路这个人我喜欢,八嘎呀路我要让他做我爸爸。八嘎呀路我要打得他服服帖帖的,八嘎呀路跪下来认我做干儿子。”说罢,他竟用嘴巴咬着自己的一只手,发出“咯咯”的怪笑,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与恶意,心里盘算着如何控制宝二爷,进而对付其他人。 话音未落,小孩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宝二爷疾冲而去,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嘴里还叽里呱啦地喊着:“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我要吃奶了。”宝二爷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他心中暗叫不好,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连忙侧身躲避。小孩一击未中,却并不气馁,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攻击,“叭叭叭叭叭”,每一击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如同狂风骤雨般朝着快递小哥袭了过去。快递小哥见状,又是一拳打了过去。这小孩也机灵,一扭身躲了过去,“蹬蹬蹬”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一只手假装揉着眼睛,哭哭啼啼地对着宝二爷说道:“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这个小贱人好坏,八嘎呀路她是个坏女人,八嘎呀路坏女人。八嘎呀路死了死了的。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她欺负我,八嘎呀路我要吃奶奶,八嘎呀路快把她杀了,八嘎呀路让她死了死了的干活,八嘎呀路这贱女人好坏,八嘎呀路连小孩都欺负,八嘎呀路良心大大的坏。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这个坏女人良心真的是大大的坏。”只见他又拿出来一把扇子,一边扇着一边“咯咯”地笑着对宝二爷说:“八嘎呀路爸爸,八嘎呀路爸爸给我杀了她。”小孩脸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却在得意地想着自己的计谋,试图进一步迷惑宝二爷。 宝二爷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脑袋一晕,眼睛竟变得一片血红,整个人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对着快递小哥吼道:“贱人,八格牙路竟敢欺负我的儿子。我要打死你这个龟孙儿,8 个牙老龟孙子。打得让你跪下来叫我爸爸。”此刻,宝二爷的意识已经被小孩的诡异手段控制,心中只有愤怒和想要教训快递小哥的冲动。与此同时,他恶狠狠地朝着快递小哥冲了过去,手上面的剪刀手发出耀眼的寒光。快递小哥见状大吃一惊,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急忙把身上的蝴蝶仙子给释放了出来, 叫它去对付宝二爷。于是两只如蝴蝶般的生物就在空中你来我往地战斗了起来,翅膀扇动的声音“扑扑”作响。 东秃伊运又一脚跺地,大声喝道:“出来!”那只秃鹫瞬间凭空出现,一现身便用一副睥睨天下的眼光看着章鱼怪,然后发出几声尖锐的鸣叫,“呱呱”的怪叫声在四周回荡。东秃伊运一脸坚毅,转头对着秃鹫说道:“这章鱼归你啦。你要把它吃下去。之前那四个分身还不够你塞牙缝的。你一定要把它全部都吃掉,这样我回到樱花国的时候,实力大增,就能够帮助我争夺酒菊家族的大权。”说罢,他又用一种色眯眯的眼光看向正在一旁为宝二爷担心的快递小哥。他手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一把折扇,只见他手上折扇一展,摆出一副自认为潇洒的派头,怪声怪气地说道:“哟西,这个花姑娘就归我了,我一定要把她按在地上,好好地摩擦,让她叫爸爸。好好享受享受,保证让她快乐得死啦死啦的。哟西,花姑娘的干活。” 就这样,双方各自选中了自己的对手,一场更加激烈、惊心动魄的大战一触即发。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每一丝微风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沉甸甸地压向大地, 第42章 对战东秃伊运、序 第 42章。!对战东秃伊运?续。。风云诡谲的神秘战场之上,厚重的乌云如铅块般沉甸甸地压向大地,将整个天空遮蔽得密不透风,仅偶尔有几缕如蛛丝般纤细的微光,艰难地穿透云层,勉强为下方激烈交锋的众人洒下些许昏黄。 宝二爷深陷诡异小孩那鬼迷心窍之术的重重桎梏,恰似陷入泥沼的猛狮,每挣扎一分,邪恶术法的反噬便如汹涌潮水般更猛烈地袭来。然而,他凭借着顽强不屈的钢铁意志,于混沌如渊的意识中苦苦抗衡,绝不轻易言败。 只见他神色坚毅,伸手入怀,掏出一根弥漫着古朴神秘气息的香。这香,宛如岁月长河中沉淀的瑰宝,幽幽散发着悠远韵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过往。紧接着,他毫无迟疑,决然地一口咬破手指,殷红似火的鲜血,顺着修长的指尖缓缓滑落,恰似一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悄然滴落在那根香上。 刹那之间,香瞬间燃起一缕幽绿如翠的千年青烟,青烟袅袅升腾,仿若一条灵动蜿蜒的翠色灵蛇,在空中曼妙地盘旋萦绕。不多时,缓缓变幻成一把古朴典雅的古琴。宝二爷毫不犹豫,猛地将古琴吞下。转瞬之后,他的手中赫然出现一把与之前毫无二致的古琴,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与此同时,他的背后生出一对绚烂夺目的蝴蝶翅膀,翅膀上的鳞片在黯淡光线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微光,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熠熠生辉。随后振翅飞起,与蝴蝶仙子在空中严阵对峙。 蝴蝶仙子身姿婀娜曼妙,犹如从梦幻画卷中款步走出的仙子,翩翩起舞间,周身仿若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她手中反弹着名为“玉石俱焚琵琶”的宝器,演绎着如梦似幻的飞天舞,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诗意与神秘。她美目之中满含忧虑,深知宝二爷受那诡异小孩控制,局势危如累卵。然而当下严峻的形势容不得她有丝毫迟疑,只能咬着牙,全力以赴地应对这场艰难的战斗。 随着她玉指轻拨,琵琶声悠悠响起,如泣如诉的音符仿佛跨越了时空的浩渺界限,从遥远而未知的彼岸传来,带着一种空灵而又凄美的韵味。然而,这动人的音符之下,却暗藏着致命的凌厉杀招。一道道实质般的音波,如同一把把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的利刃,朝着宝二爷迅猛激射而去。音波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无形且锋利的利刃切割,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空气也在这凌厉的攻击下痛苦地呻吟。 宝二爷神色凝重得仿若一座沉稳巍峨、屹立不倒的山岳,将古琴稳稳置于身前。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动作优雅而充满力量感。顿时,悠扬的琴音袅袅而出,宛如山间清泉流淌,却又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琴音与那琵琶音波在空中激烈碰撞,爆发出“嗡嗡”的沉闷声响,这声响如沉闷的雷鸣,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剧烈颤抖。空气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肆意搅弄,扭曲变形,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形态。周围的雨水在这股冲击力的作用下,如受惊的鸟儿般惊慌失措地纷纷向四周飞溅,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水圈,恰似湖面骤然绽放的银色花朵,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蝴蝶仙子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焦急如焚。她深知,若不能尽快决出胜负,局面很可能如脱缰野马般彻底失控,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她素手一挥,琵琶上光芒大盛,宛如一轮炽热无比的骄阳喷薄而出,刺目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紧接着,她咬着牙,毅然燃烧起自身精血,启动了那威力巨大却也极为凶险的“玉石俱焚”之术。 刹那间,她的身上燃起熊熊烈火,那火焰呈现出诡异而迷人的幽蓝色,宛如来自幽冥的鬼火,顺着音波如汹涌澎湃、不可阻挡的潮水般迅速朝着宝二爷蔓延而去。宝二爷顿时感觉一股炽热且蕴含奇异魔力的力量扑面而来,仿佛无数把烈火同时在他身上燃烧,炽热难耐,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燃烧殆尽。尤其是看到蝴蝶仙子那曼妙的身姿在火焰中舞动,单薄的衣衫随风飘动,绝美的容貌在火光的映照下愈发娇艳动人,仿若一朵盛开在烈火中的娇艳花朵。她一对赤脚上系着的铃铛随着舞蹈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声响,这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莫名地让宝二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火。 此刻的宝二爷,既要竭力对抗那诡异小孩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控制,又要拼命压制这股突如其来、如洪水猛兽般的欲火,一时间手忙脚乱,仿佛置身于风暴的中心,陷入了极度艰难的困境。他的双眼变得通红如血,宛如两颗燃烧的火球,透着疯狂与挣扎。嘴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仿佛内心有个疯狂的声音在疯狂叫嚣着,想要将对面的蝴蝶仙子狠狠按在地上肆意摩擦。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如同一盏在狂风暴雨中摇曳的微弱明灯,苦苦支撑着他,告诉他绝不能这么做。 宝二爷心中一紧,深知此术的厉害,当下也不再保留实力,同样催动“乱谈焚琴”。古琴上瞬间火焰骤起,那火焰呈现出深沉如墨的紫黑色,宛如深渊中的黑暗力量,以同样迅猛且霸道无匹的方式回击蝴蝶仙子。一时间,两人之间火焰交织,红紫两色的火焰相互纠缠、碰撞,爆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恰似鞭炮齐鸣,又似万马奔腾。热浪滚滚,如汹涌的浪涛般扑面而来,周围的雨水在这高温下瞬间被蒸发,化作阵阵浓厚的白雾,如同一层厚重的帷幕,将两人的身影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让这场战斗愈发显得神秘而激烈。 宝二爷强忍着身体与内心的双重煎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眼神闪烁间,再次用力拨动琴弦。随着一阵激昂高亢、如龙吟虎啸般的琴音响起,天空中原本就密布的乌云愈发厚重,仿佛被一只无形且无比强大的巨手狠狠挤压。云层剧烈翻滚涌动,仿佛末日的风暴正在疯狂酝酿,电闪雷鸣交织其中,仿佛在向世间宣告着这场战斗的惊心动魄。雷声滚滚而来,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轰鸣声中颤抖,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震得粉碎,让人胆战心惊。 宝二爷大喝一声,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天地,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云层:“看我如何破你法术!”一道粗壮如柱的雷电应声而下,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恰似一条愤怒的神龙从天而降。“轰”的一声,精准无比地劈中那根香。香瞬间剧烈燃烧,滚滚青烟如沸腾的开水般汹涌而出,眨眼间化作无数只黑色的蚊子,发出“嗡嗡”的刺耳声响,如同一大片浓重的黑色乌云,铺天盖地地朝着蝴蝶仙子席卷而去,那阵势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蝴蝶仙子面色微微一变,美眸中闪过一丝警惕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她深知这些蚊子绝非寻常之物,当下手中琵琶急速弹奏,如暴风骤雨般的音波朝着那些蚊子激射而去。然而,这些蚊子极为诡异,竟能在音波中灵活穿梭,仿佛音波对它们毫无阻碍,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转眼间,便有几只叮在了蝴蝶仙子的身上。蝴蝶仙子刚想施展法术驱赶,那些蚊子却像是触发了某种神秘的机关,天空中雷电再次轰鸣,一道道如蛟龙般的闪电划破长空,带着耀眼的光芒和毁灭的力量,精准地朝着蝴蝶仙子劈去。闪电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战场,那光芒亮得让人几乎无法直视,仿佛要将世间的黑暗都彻底驱散,却也让这场战斗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蝴蝶仙子心中一惊。急忙施展了一介黄蜂浪蝶。,原本平静如镜的海面上巨浪滔天,海水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远古巨兽,发出震天的咆哮,汹涌地涌起。一道巨大的水幕瞬间形成,如同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横亘在她与雷电之间,挡住了雷电的攻击。水幕中,暴风雨肆虐,狂风裹挟着暴雨,与雷电相互抗衡,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轰隆隆”的雷声、“哗啦啦”的雨声、“呼呼”的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疯狂而又激昂的交响曲,将战场的气氛渲染得愈发紧张,让人仿佛置身于世界末日的恐怖场景之中。 宝二爷见此招未能奏效,心中愈发焦急,额头上的青筋都因焦急而暴起。他猛地再次弹奏古琴,那根香上源源不断地冒出火光,阵阵浓烟中升起无数如米粒大小的文字。这些文字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从烟雾中飞了出来,“嗡嗡嗡”地朝着蝴蝶仙子扑去,如同一片黑色的云雾,遮天蔽日,仿佛要将蝴蝶仙子彻底淹没。 蝴蝶仙子不敢有丝毫大意,她那对蝴蝶翅膀一扇,顿时在她面前形成了一堵由巨浪组成的屏障。这些巨浪如同一层层坚固的铠甲,一浪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扞卫着她的安全。但宝二爷并未放弃,他再次用力拨动琴弦,古琴发出一阵尖锐刺耳、仿佛能刺穿灵魂的声响,刹那间,狂风大作,无数的风刃如同一把把锋利的飞刀,朝着那些巨浪呼啸而去,试图冲破这道巨浪屏障,为后面的文字打开一条通道。那些风刃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龙卷风,将巨浪往里面吸,试图瓦解蝴蝶仙子的防御,那龙卷风如同一头疯狂的巨兽,张牙舞爪地想要撕裂一切。 然而,这一招依旧未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宝二爷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他再次加大力度,直接引动天上的乌云,让乌云如泰山压顶般朝着蝴蝶仙子盖了下来。整个天空仿佛都要塌陷,场面如同世界末日一般,令人瞠目结舌。那乌云仿佛一座巨大的黑色山峦,带着无尽的压迫感,朝着蝴蝶仙子急速压下。 蝴蝶仙子则不断施展“捉黄蜂乱蝶!用狂风、巨浪等抵挡着宝二爷的攻击。宝二爷心一横,他一只手继续弹奏古琴,另一只手瞬间变成一把剪刀手。只见他心中默念“木叶一剪梅”,顿时那些巨浪上面出现一把巨大的剪刀,猛地朝着那些巨浪屏障的一层狠狠剪了下去。只见那些大浪好像被切断根基的大厦!迅速地倾倒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些蚊子抓住了这个机会,猛地朝着蝴蝶仙子那边铺天盖地地飞了过去。 蝴蝶仙子不慌不忙,她翅膀一扇,顿时在她身边出现了一道巨浪形成的屏障。在那巨浪中射出了无数的乱花飞剑,“刷刷”地朝着蚊子射了过去。被飞剑击中的蚊子立马纷纷掉落下来。只是这蚊子实在太多,如同密密麻麻的黑点,遮天蔽日,仿佛一片黑色的海洋,源源不断地朝着蝴蝶仙子涌来。 蝴蝶仙子又将翅膀一扇,顿时在蚊子群的前面出现了一道剧烈的龙卷风。龙卷风朝着那蚊子群疯狂地卷了过去,只见在蚊子群中一阵狂风乱卷,顿时把蚊子群搅得七零八落,纷纷坠落到海水中。宝二爷见状,又加大了弹奏的力度,无数的蚊子又飞了出来,迅速填补了那些掉落蚊子的位置。 蝴蝶仙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再次挥动翅膀,又崛起一个龙卷风。直接在那个龙卷风中飞出了无数密密麻麻的蜜蜂,黑压压地形成了一个云团,朝着蚊子群猛地扑了过去。蜜蜂与蚊子混战到了一起,场面好不热闹。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战况激烈到了极点,每一招每一式都牵动着彼此的生死存亡。 再说那边章鱼怪与秃鹫的战斗。章鱼怪因为之前损失了四个分身,实力大打折扣,此刻在与秃鹫的战斗中已然处于下风。章鱼怪庞大的身躯在水中不断翻腾,溅起高高的水花,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仿佛在愤怒地诉说着它的不甘与屈辱。它那巨大的触手在水中疯狂挥舞,犹如一条条黑色的巨蟒,带着强大的力量,试图抓住在空中灵活飞舞的秃鹫。然而,秃鹫凭借着其灵活的身姿,在空中巧妙地穿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轻易地避开了章鱼怪的攻击。 章鱼怪心中暗自焦急,它深知自己在种族上本就不占优势,秃鹫天生就是水中生物的克星,再加上它现在实力受损,这场战斗对它来说愈发艰难,仿佛置身于荆棘丛中,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难险阻。但它并不甘心就此认输,它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狠劲,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怒吼声,仿佛在向秃鹫示威,表达着它绝不屈服的坚定决心,即便身处逆境,也绝不放弃反抗。 而这边快递小哥与东秃伊运也陷入了激烈的战斗。快递小哥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那菜刀在黯淡的光线中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阻碍,宛如一道金色的闪电,散发着凌厉的气息。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把轻盈的鹅毛羽扇,羽扇上的羽毛洁白如雪,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优雅与神秘,又似在暗示着隐藏的力量。 东秃伊运则手持一把名为“秋水”的折扇,这把扇子造型奇特,扇骨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那些符文仿佛在隐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透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扇子能够随意变大变小,极为神奇,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战斗伊始,快递小哥先发制人,他看准时机,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东秃伊运冲了过去,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敌人都撕成碎片。手中的菜刀高高举起,“刷”的一声,朝着东秃伊运狠狠砍了过去,空气中顿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风声,仿佛空气都被这一刀撕裂,发出痛苦的哀号。 东秃伊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快递小哥的不自量力。他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扇子瞬间放大,眨眼间,扇子变得比他自己还要高大,如同一面巨大的盾牌挡在了他的面前。扇子上赫然出现一副“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场景,画面中湖水与天空相接,水天一色,美不胜收,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在画面的上方,有“英雄本色”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仿佛在诉说着这扇子的不凡与骄傲。 快递小哥的菜刀砍在扇子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如同洪钟鸣响,声音在风雨中传得很远,仿佛要将这场战斗的信号传遍整个世界。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快递小哥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的水分好像被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吸干了似的,全身一阵燥热,仿佛置身于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一股无名的邪火在心中疯狂升腾,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身体里熊熊燃烧,让他产生一种想要把自己身上衣服剥光,然后将对面的男人狠狠压在身下不住摩擦的冲动。他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会被这种邪火燃烧殆尽,最终变成一具干尸,然后焚烧殆尽,灰飞烟灭,仿佛被这股邪恶的力量彻底吞噬。 更可气的是,那东秃伊运还在那边耍着下流手段,用色眯眯的目光盯着他,故意做出一些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引诱着他,嘴里还说着:“花姑娘的干活。哥哥我肯定会让你死啦死啦地快活,带你一起畅游那极乐的世界。”言语低俗不堪,令人作呕,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邪恶低语。 快递小哥心中大惊,他深知这是扇子的诡异法术,急忙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在自己身上扇了几下。顿时,一股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燥热的心田,缓解了这股难受的势头,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明,让他暂时摆脱了那股邪恶力量的控制。 东秃伊运见此计未能得逞,心中有些恼怒,他那三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仿佛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手中的扇子猛地一挥,口中念念有词:“哼,花姑娘,看你还能撑多久!”只见扇子上瞬间喷出一股奇怪的雾气,那雾气呈现出诡异的绿色,如同一团浓稠的液体,迅速弥漫开来,将他和快递小哥的身影隐藏其中。这雾气仿佛是来自黑暗深渊的神秘力量,带着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快递小哥心中一凛,他深知东秃伊运定会趁机突袭,于是立刻警惕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团雾气,手中的菜刀和鹅毛羽扇握得更紧了,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手中的武器融入自己的身体,发挥出最大的力量。雨水打在雾气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倒计时的钟声,每一声都敲在快递小哥的心坎上,让人心跳加速,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预示着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 果不其然,东秃伊运在雾气中如鬼魅般朝着快递小哥靠近,他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个来自黑暗的幽灵。突然,他从雾气中猛地窜出,手中的扇子如同一把利刃,朝着快递小哥的咽喉刺去,速度极快,让人来不及反应。快递小哥反应迅速,他急忙侧身躲避,同时挥动鹅毛羽扇,一道强劲的气流从扇中涌出,朝着东秃伊运吹去。东秃伊运连忙后退几步,躲开了这一击。他恼羞成怒,又一闪躲进了那诡异的雾气之中,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隐藏在黑暗中等待下一次攻击的机会。 接着,东秃伊运眼神骤冷,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猛地再次挥动手中那把透着诡异符文的扇子。刹那间,扇面上光芒骤敛,无数如忍者飞镖般的暗器,裹挟着尖锐的破风声“咻咻咻”地朝着快递小哥激射而去。这些暗器在如注的雨幕中闪烁着森寒的幽光,速度快若流星赶月,恰似一群夺命的寒星,铺天盖地般涌来,令人防不胜防。 快递小哥心中暗叫不妙,面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他一边飞速且用力地挥动鹅毛羽扇,扇面带起呼呼作响的风声,一边在脑海中如闪电般思索应对之策。只见他猛地一挥羽扇,嘴角微微上扬,口中轻笑道:“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随着这干脆利落的动作,一股青烟自扇中袅袅升腾而起,那青烟如同一头无形的饕餮,张开吞噬一切的巨口。那些疾飞而来的暗器一触及青烟,便瞬间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若有若无的淡淡烟雾痕迹,仿佛它们从未出现过一般。 东秃伊运见状,眼中不禁闪过一抹讶色,原本笃定的神情微微一滞。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眼中旋即又涌起阴狠之色。他冷哼一声,再次挥动扇子,口中念念有词,咒语如毒蛇嘶鸣。这一次,只见那团诡异的雾气中一阵剧烈蠕动,一只秃鹫如幽灵般突兀地从雾气中疾飞而出,它双眼中透着嗜血的凶芒,利喙微张,发出一声尖锐的唳叫,狠狠伸出锋利如钩的爪子,朝着快递小哥猛扑而去,那气势犹如饿虎扑食。 快递小哥眼疾手快,手中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黯淡的光线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光弧。他猛地将菜刀砍向秃鹫的爪子,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好似玉石断裂,秃鹫的爪子应声而断,“噗通”一声掉落于地。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松一口气,忽觉背后一股劲风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似有庞然大物迅猛扑来。他瞬间反应过来,不假思索地反手就是一菜刀砍去,只听“咚”的一声沉闷巨响,仿佛重物落地,一只黑熊的熊掌竟被他硬生生剁了下来。黑熊吃痛,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那咆哮声在风雨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愤怒与痛苦。紧接着,源源不断的秃鹫从那雾气中蜂拥而出,背后还有一些黑熊在愤怒地咆哮着,吼声如雷,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颤抖。 快递小哥心中明白,只要这诡异的雾气不散,这些黑熊和秃鹫就会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拿起鹅毛羽扇,亲情一扇。恒城亲戚。嘴角露出了一个鸡粉的微笑。火说新野!扇子上燃起熊熊烈火,那火焰犹如一条狂怒的火龙,带着炽热的高温与毁灭的气息,迅猛蔓延开来,将周围的雾气瞬间点燃。一时间,火光冲天,热浪滚滚,那雾气在火焰的炙烤下,如冰雪遇烈日,迅速消融。随着雾气的渐渐散去,东秃伊运那阴森的身影再次暴露在众人眼前。 快递小哥瞅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双目圆睁,眼中燃烧着怒火,大喝一声:“看我怎么收拾你!”声若洪钟,响彻四周,透着无畏的气势。他手持菜刀,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东秃伊运猛冲过去,脚步踏得地面“砰砰”作响。 东秃伊运却并不慌张,嘴角缓缓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透着无尽的恶意。他再次挥动扇子,只见天边一朵巨大的火烧云如汹涌的浪涛,裹挟着一群秃鹫,如同一股毁灭的洪流般飞速席卷而来。在靠近快递小哥的瞬间,“砰”的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裂,火烧云化作一个巨大的红盖头,红盖头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带着一股强大且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力,朝着快递小哥的头上迅猛罩了下来。 快递小哥只感觉一股磅礴的力量将自己紧紧笼罩,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巨网死死束缚,想要挣脱却力不从心。他心中又气又急,面色涨得通红,一边奋力挣扎,双脚在地上拼命蹬踏,试图摆脱这股束缚,一边还要时刻警惕着随时可能再次发动攻击的东秃伊运和天空中不时如鬼魅般飞来骚扰的秃鹫,整个人忙得手忙脚乱,陷入了极为艰难的境地。 整个战场,各方战斗激烈异常,喊杀声、法术碰撞声、风雨呼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末日的乐章。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标全力以赴,局势变得愈发紧张,仿佛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究竟谁能在这场混战中胜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3章 。对战东秃伊运.再续 第 43章 对战东秃伊运(再续) 那巨大的红盖头,宛如一朵来自幽冥的诡异红云,携带着令人心悸的强大吸力,以雷霆万钧之势,恶狠狠地朝着快递小哥当头罩下,仿佛要将他瞬间吞噬,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就在这生死一线的千钧一发之际,快递小哥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主意如闪电般划过,在这极度的紧张与恐惧中,他的眼神里瞬间燃起一丝决然的光芒。 东秃伊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且淫荡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如同恶魔,嘴里叽里呱啦叫嚷着旁人根本听不懂的奇怪话语,还时不时夹杂几句 “哟哟西,哟西。花姑娘在干活的。今天你必定要做我的新娘,定要让你死啦死啦的快活的”,伴随着他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仿佛正从深渊中唤起某种邪恶至极的咒语,令人毛骨悚然。 快递小哥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脸上挤出一抹充满讽刺的微笑,眼中狡黠之光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他故意转动着犹如死人般黯淡却透着一丝诡异的眼珠子,冷哼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大声说道:“我就算要做新娘,那也只给我的宝哥哥做,这世上唯有宝哥哥才配让我心甘情愿披上嫁衣。你这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丑八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别再痴心妄想了,你还是赶紧滚去阴曹地府,找你老娘成亲去!”说罢,他嘻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俏皮与挑衅,然而微微颤抖的嘴角却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他拿起手中的鹅毛羽扇,对着东秃伊运,语气中满是戏谑:“诶,赖皮狗你这把扇子看起来倒是蛮神奇的,我很喜欢,借给我用一下,怎么样?” 话音刚落,神奇的事情陡然发生。原本在东秃伊运手中不断摇晃,还故意展示扇面上 “英雄本色” 几个字,努力摆出一副自认为风流倜傥模样的扇子,竟如幻影般瞬间出现在了快递小哥手上。只见东秃伊运那瞪大的双眼,瞬间写满了震惊与愤怒,他的脸因极度的愤怒而涨得通红,像一只被激怒的公牛,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混蛋!”而快递小哥则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然而这得意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也显得有些勉强,他翻了翻他那标志性的死鱼也脸上露出了一股讽刺的笑容。大声嘲笑道。你说的是这把扇子吗?八嘎癞皮狗就你也配成为英雄。癞蛤蟆一只。我呸!都把你老娘的脸给丢尽了。这世上只有我的宝哥哥才会称作英雄。你这把扇子不错,等会儿我就把它送给我的宝哥哥。说完他迅速挥动扇子,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与天地间某种神秘力量对话,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他猛地将扇面朝着天上如山般压下的红盖头一扇,刹那间,红盖头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强行扭转方向,如同一头被驯服的巨兽,咆哮着转而朝着东秃伊运盖了下去。快递小哥还不忘调侃道:“谢谢你啊,我等下给你找个更好的新郎官,今天你就先享受享受这待遇。”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只见那红盖头 “呼” 的一下,严严实实地盖在了东秃伊运身上,东秃伊运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哇哇大叫:“贱人,居然敢抢我的扇子,还给我,不然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把我惹怒了,八嘎!花姑娘良心大大的坏,我要你死啦死啦的!” 他在红盖头下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双脚用力蹬踹,然而却被红盖头紧紧束缚,那副狼狈的模样,像极了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 此时,更为奇异的变化接踵而至。那些伴随着火烧云一同前来的秃鹫,纷纷从空中落下,它们的身体在半空中扭曲变形,羽毛纷纷脱落,逐渐幻化成了一支迎亲队伍。队伍旁边,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模样酷似喜婆,手中拿着手帕,在那涂着血痕的嘴唇上轻轻抹了一抹,脸上带着诡异至极的笑容。这一笑,她脸上那厚厚的惨白脂粉便簌簌地往下掉,露出的肌肤坑洼不平,满是密密麻麻的黑斑,像是被诅咒过的土地。她细声细气地说道:“哎呀,总算到了。快点将新娘福进花轿里面来。别耽误了行程。”声音尖锐而又怪异,如同指甲划过玻璃,让人浑身不自在。 随后,花轿前出现一对童男童女,前面的两个男孩面容惨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手里提着一个大红灯笼,灯笼上贴着两个血红的喜字,里面幽幽地闪烁着鬼火,仿佛随时会喷出诡异的火焰。两个小女孩则站在花轿后,同样面无血色,手中捧着一个花篮。花轿缓缓前行,女孩便从花篮里拿出一朵花,轻轻的往天空中一抛。!这些花在天空中飘飞。顿时满天花瓣飞舞。很是漂亮与喜庆。只是这些花瓣落地瞬间竟变成一张张纸钱,在空中飘飞。 紧接着,队伍中走出几个身形佝偻、面色如纸的人,他们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他们抬着一顶血红的花轿,那花轿上绣着诡异的符文,符文在风中闪烁着幽光,像是有生命一般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秘密。他们脚步虚浮,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坚定,不由分说,簇拥着东秃伊运进了花轿。那喜婆子如幽灵般轻飘飘地飞到东秃伊运身边,尖着嗓子喊道:“新娘接到了,起轿!锣鼓敲起来,鞭炮放起来,唢呐吹起来,启程!”别耽搁了良城及时。顿时,唢呐声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鞭炮声噼里啪啦,震得人耳鼓生疼,锣鼓声震得人心发慌,那声音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回荡,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散。秧歌也扭了起来,那些人扭动的身姿怪异而扭曲,似人非人,似鬼非鬼,那场面看似热闹非凡,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呼喊声此起彼伏,原本紧张肃杀的战场,竟出现了这般喜庆又透着无尽诡异的一幕。 这支迎亲队伍迈着奇怪的步伐,像是踩在无形的鼓点上,一步一颤地迅速朝着那片弥漫着诡异雾气的鬼宅走去。那雾气如同实质般浓厚,仿佛一道屏障,将鬼宅与外界隔绝开来。迎亲队伍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隐隐传来远远的唢呐声、锣鼓声以及东秃伊运在雾气中愤怒的嚎叫声:“贱人,八嘎,你不得好死,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死啦死啦的!这人良心大大的坏的。秃鹫大哥,快来救我!”伴随着声音一同飘出雾气的,还有那漫天飞舞的纸钱。 那只正在与章鱼怪缠斗的秃鹫听闻呼唤,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似乎在权衡救东秃伊运与继续战斗的利弊,但最终还是一心想要飞过去拯救东秃伊运。怎奈快递小哥怎会让它得逞。快递小哥心中一紧,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深知一旦秃鹫逃脱,局面将更加难以控制。他迅速在胸口一拍,拿出一根金枝玉叶般的柳条,上面缠着一包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粉末,那光芒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他朝着秃鹫的脚精准甩去,手心里满是汗水,以至于柳条在甩出的瞬间有些微微颤抖。柳条如灵蛇般缠住秃鹫的脚,用力往下一拉,秃鹫的头瞬间被拉得一歪,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嘶鸣,那声音划破长空,双翅疯狂扑腾,妄图挣脱束缚,翅膀扇起的狂风将周围的尘土卷得漫天飞舞。快递小哥哪会给它机会,他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因用力而扭曲,猛地一收紧柳条,将秃鹫硬生生拖了过来,手里紧紧拎着秃鹫的两只爪子,心中暗忖:“看你还怎么去救那混蛋!”此时的他,额头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快递小哥转头看向章鱼怪,大声喊道:“快张嘴!”声音因为紧张与激动而有些沙哑,说着,他拎着秃鹫的两只爪子在空中像风火轮一样飞速转了两下,那秃鹫在高速旋转中发出阵阵哀鸣,然后他用尽全身力气将秃鹫朝着章鱼怪甩去,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震。 章鱼怪此时正眼巴巴地把嘴巴张得老大,嘴角口水直流那只秃鹫如同一颗炮弹般直直飞了进去,紧接着 “砰” 的一声,在章鱼怪体内爆炸开来。这一炸,把章鱼怪的嘴巴炸得鲜血淋漓,无数碎肉和内脏的残渣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然后纷纷落入水中,将周围的湖水染成一片殷红。章鱼怪痛苦地哇哇大叫,那叫声如同受伤的巨兽,响彻四周。它庞大的身躯在水中疯狂扭动,溅起数丈高的水花,水花落下时砸在湖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只秃鹫竟又从浓烟中冲了出来,它双眼燃烧着怨毒的火焰,羽毛凌乱不堪,身上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恶狠狠地盯着快递小哥,大声咒骂道:“八嘎,你惹怒了我了,我又让你付出巨大的代价,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死啦死啦的干活。良心真的是大大的坏的。八嘎!”只见它在空中滴溜溜一转,竟变成了一朵菊花。紧接着,从那朵菊花中传出一个犹如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菊花残,满地伤。”随着这声音,地面一阵剧烈颤抖,一道道如蛛网般密密麻麻的缝隙以菊花为中心迅速蔓延开来,缝隙中散发出阵阵腐臭的气息,仿佛通向地狱的深渊。从里面伸出了无数白森森的鬼爪,那些鬼爪上还挂着丝丝黑色的黏液,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紧接着,一个个身着破旧衣衫、遍体鳞伤且满身长满了毒疮的身影从地里钻了出来。 那些东洋武士,他们的衣衫破破烂烂,勉强挂在身上,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毒疮,毒疮破裂,流淌出黄绿色的脓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味。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怨恨,眼神中透着疯狂的杀意,手中的刀虽然破旧,但刀刃上闪烁着诡异的寒光,仿佛被邪恶力量加持。浪人们则光着脚,脚底磨出了无数血泡,脓血混合在一起,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他们的头发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快递小哥。脸上铺满了粉末的艺妓,她们的妆容已经花掉,白粉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诡异的痕迹。她们的嘴唇干裂,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厉鬼。忍者们身着黑色的夜行衣,衣服上满是破洞,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将夜行衣染成了暗红色。他们的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阴冷的眼睛,手里紧握着手里剑,随时准备发动攻击。还有戴着个尖尖高帽子的阴阳家,他们的帽子歪歪斜斜,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手中拿着的符咒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召唤着更强大的邪恶力量。他们眼中透着怨毒的火气,正是那支在抗战期间消失在四色服底下,妄图巧夺宝贝的樱花国探险队伍。这时,一个声音从那菊花中传出:“给我杀了他们,让他们下地狱,永不超生!”于是,那些东洋武士、忍者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刀身上闪烁着诡异的寒光,嘴里叫嚷着听不懂的话语,提着枪,噼里啪啦地朝着快递小哥冲了过来,脚步踏得地面尘土飞扬。 快递小哥一看到这场景,吓得白眼珠子直往上翻,双腿哆哆嗦嗦地打着摆子,心中惊恐万分,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么多怪物,我该怎么办,宝哥哥你在哪啊!”他的脸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结结巴巴地朝着正在与蝴蝶仙子战斗的宝二爷喊道:“宝哥哥,宝哥哥,我好害怕,你说好了要保护我的,你快来保护我哦,我胆子好小的哦。”声音中带着哭腔,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而宝二爷此时内心仅存的一点清明,正在与那个怪异小孩的邪恶法术以及蝴蝶仙子引发的欲火焚身之术做着殊死斗争。他的额头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扭曲,外面还要与蝴蝶仙子激烈战斗,早已焦头烂额、手忙脚乱,心中那最后一点清明也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哪里还顾得上快递小哥。快递小哥顿时满脸泪痕,泪水在他那惊恐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咬了咬牙,心中一横:“不能坐以待毙!”从额头一拍,一个墨鱼出现在手中。他又在心口上一拍,一个墨鱼棒出现在手中。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拿起墨鱼棒敲了起来,每一次敲击都带着一丝慌乱。顿时,一阵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响了起来:“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说话,只要你懂得它的珍贵呀……”随着歌声忽远忽近地响起来,远处那种静静屹立在湖边的那尊大佛像,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竟活了过来。只见大佛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射出两道金色的光芒,口中吐出金莲,金色的莲花如雨点般朝着那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东洋武士、忍者们飞去。这些金莲好像遇到了杀父仇人似的,拼命地往他们身上钻,每一朵金莲触碰到身体,都会发出 “滋滋” 的声响,冒出一阵青烟。顿时,一套套经文附在他们身上,那些东洋武士、忍者、阴阳师们顿时身上燃起诡异的火焰,火焰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蓝色,伴随着阵阵 “噼里啪啦” 的声音,他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那朵菊花见状,气得咬牙切齿,花瓣剧烈颤抖,只恨得牙痒痒,不住地咒骂:“贱人,贱人,8 个压了,良心大大的坏!”它又发出一声怒吼:满城尽带黄金甲。”只见它滴溜溜一转,从它那变形的身体中飘出无数的菊花,这些菊花如雪花般飘落到这些人的身上,顿时,这些人身上出现了一副黄金铠甲,与那些经文相互对抗,光芒闪烁,“滋滋” 作响。铠甲与经文碰撞之处,迸射出一道道火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在这时,那渐渐远去的东秃伊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呼叫大哥,快来救我,你先别管他了,先把我救出来再说,咱们再好好收拾他。”那朵菊花听到这话,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又猛的撞了一下,大声喊道:“阴兵过境,百鬼夜行。” 顿时,战场上突然阴风阵阵,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众人衣衫猎猎作响。天地瞬间被一片黑暗笼罩,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战场吞噬。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那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充斥着人的耳膜,令人心烦意乱。只听见从那阴森的黑暗中传来 “哒哒哒” 的马蹄声,马蹄声沉重而有力,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以及呼呼作响的阴风呼啸声,那风声如鬼哭狼嚎,仿佛有无数冤魂在风中哭泣。紧接着,从远远的地方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踏踏踏” 的声音逐渐清晰,一个整齐的队伍缓缓出现。队伍前面,一个提着灯笼的身影若隐若现,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幽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待走近了,才看清是一对鬼子兵整齐列队,正朝着战场奔来。 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鬼子军官。他身着破旧的军装,那军装本应是威风凛凛的样式,如今却多处破损,布料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一面破败的旗帜。他头戴一顶破旧的军帽,帽檐下,一双眼睛闪烁着阴冷的光,犹如深夜中的饿狼,透露出无尽的贪婪与残忍。脸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斜划过脸颊,一直延伸到下巴,给本就凶恶的面容更添几分可怖。那道疤痕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在他的脸上蠕动。他骑着的那匹白马,身上多处伤痕累累,皮毛斑驳,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像是经历了无数场惨烈的战斗。马的四蹄扬起阵阵尘土,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马蹄下的地面被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蹄印。马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疯狂与不羁,仿佛也被这邪恶的氛围所感染。后面跟着一队整齐的鬼子兵,只是他们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补丁摞着补丁,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身体。他们一个个瘦骨嶙峋,面色惨白如纸,眼神中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仿佛早已失去了灵魂,只是被某种邪恶力量操控的行尸走肉。他们手中提着寒光闪闪的步枪,步枪上反射出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脚步机械而僵硬,“咔咔咔” 地朝着战场缓缓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头。 随着他们的到来,战场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些被蝴蝶仙子与章鱼怪掀起的惊涛骇浪,顿时像遇到了什么克星似的,犹如冰雪消融般迅速退了下去。湖面一片平静,仿佛之前的激烈战斗从未发生过。蝴蝶仙子与章鱼怪心中要再怎么使劲。竟也激不起一丁点的浪花。原本疯狂扭动的章鱼怪,此时竟像遇到了什么天敌似的,疯狂地往下沉,想要再次掀起波涛汹涌,然而却一点用也没有。它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出来,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庞大的身躯在水中微微颤抖。而快递小哥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慌乱到了极点,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心中暗自想道:“这又是什么怪物,怎么一个比一个可怕 我真的要撑不住了……”只见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目光扫过快递小哥,眼中露出一股淫荡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后又瞥了一眼章鱼怪,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心有不甘地朝着那被雾气笼罩的鬼宅冲了过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他身后飞扬。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4章 。局势在变。 第 44章 局势再变 快递小哥眼睁睁看着那队阴兵在鬼子军官的带领下,一头扎进了迷雾重重的鬼宅,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伸手摸了摸仍在砰砰直跳的胸口。此时,战场上只剩下那些东洋武士、忍者等,在火焰中痛苦地挣扎着,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仿佛一曲绝望的悲歌,在这充满肃杀之气的战场上回荡。 那朵菊花见状,气得恶狠狠地骂了句:“一群废物!” 随后,它再次射出无数朵菊花,宛如漫天飞花,纷纷附着在那些人身上,瞬间化作一层层坚固的黄金铠甲。那些人顿时感觉有了依靠,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瘫倒在地,目光怨毒地盯着快递小哥,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此时,大佛所发出的金莲如雨点般朝着他们落下,每一朵金莲都散发着柔和却又不容小觑的光芒。快递小哥又用他那个墨鱼棒用力的敲了一下墨鱼。清澈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只见那些东洋武士、忍者、艺妓等人脚下,突然长出一朵红色的莲花,瞬间将他们包裹在其中。莲花外面燃烧着熊熊火焰,火焰舔舐着黄金铠甲,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进行一场力量的较量。 快递小哥仍不放心,拿起扇子对着他们猛地一扇,口中念念有词:“火烧赤壁,火烧星野!” 刹那间,火焰猛地向外扩张,如汹涌的浪涛般朝着那些被莲花包裹的人扑去。那些人发出更为惨烈的惨叫和嚎叫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那朵菊花见此情景,气得再次大骂:“废物,八嘎,一群废物!” 紧接着,它身形一变,又变成了一只秃鹫的模样。秃鹫的眼睛恶毒地看了一下快递小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怨毒与杀意,随后化作一道残影,朝着正在与宝二爷战斗的那只蝴蝶仙子冲了过去,企图先将这只蝴蝶仙子仙镇压再说!在联合宝二爷一起灭了那下面那只章鱼怪,然后一起对付快递小哥,这样采取各自击破的战术。!宝二爷双手如飞,在琴弦上急速拨动,琴音如同一股股无形的利刃,携带着诡异的力量朝着蝴蝶仙子袭去。那琴音时而低沉如闷雷滚动,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时而高亢似尖啸裂空,仿佛要将周围的空间都震碎。宝二爷此时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一方面他深知自己被怪异小孩控制,身不由己;另一方面,他又在心底拼命抗拒着这种控制,想要摆脱束缚,恢复自我。 蝴蝶仙子手持反弹琵琶,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动跳跃。琵琶声清脆悦耳,却又暗藏锋芒,与宝二爷的琴音相互抗衡。每一次拨动琴弦,都有五彩光芒从琵琶中溢出,形成一道道防御屏障,抵挡着宝二爷和秃鹫的攻击。然而,在两人的联手攻击下,蝴蝶仙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她看着身上不断出现的伤口,五彩的翅膀也出现了破损,翅膀上艳丽的花粉纷纷飘落。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与担忧。她深知,一旦自己落败,快递小哥他们必将陷入绝境。 秃鹫在空中盘旋飞舞,双翅挥动间,周围涌起无数花瓣,如同一道道利刃,朝着蝴蝶仙子刺去。花瓣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残酷的战斗奏响悲歌。秃鹫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与贪婪,它渴望着看到蝴蝶仙子在自己的攻击下倒下。 快递小哥察觉到这危急的局势,眼神一凛,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一旦蝴蝶仙子落败,自己这边将陷入绝境。此时,狂风在战场上肆虐,卷着尘土与血腥的气息,似要将世间一切都卷入这混乱的漩涡。快递小哥眼见局势如崩堤之水般危急,不假思索地迅速掏出拨浪鼓。那拨浪鼓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微光,鼓面上绘制的神秘符文仿佛也在隐隐跳动,似乎在呼应着即将爆发的强大力量。 他轻轻一摇,“咕噜咕噜”,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瞬间沸腾起来。大量水蒸气如蛟龙出海般从湖面汹涌冒出,在半空之中迅速凝聚,形成一个巨大的云团。云团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剧烈翻滚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积蓄着某种强大的力量。快递小哥看着云团,心中默默祈祷着蝴蝶仙子的出现,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更加严峻的局势。 一只蝴蝶仙子从中受到召唤,振翅飞出。她身姿轻盈,五彩斑斓的翅膀在阳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芒,每一次扇动都带起一阵芬芳的微风。蝴蝶仙子感受着外界紧张的氛围,立刻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快递小哥目光急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对着蝴蝶仙子大声呼喊,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坚定:“快,附身在章鱼怪身上,让它去对付秃鹫!” 此时的章鱼怪,境况极为凄惨。它的四个分身先前在秃鹫的疯狂攻击下,被那只秃鹫给吞噬掉了。他受到了严重的反噬,修为损失非常的严重。后来那只秃鹫又在他的嘴巴里面采取了自爆的方式。又使得他受了严重的内伤。此刻的它,巨大的身躯在水中痛苦地扭动着,发出阵阵低沉而痛苦的呼叫,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章鱼怪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逝,生命受到严重威胁,它渴望着能够摆脱困境,向秃鹫复仇。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蝴蝶仙子如救星般降临,成功附身章鱼怪。刹那间,章鱼怪身上瞬间长出一对绚丽夺目的蝴蝶翅膀,那翅膀上的鳞片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它仰天长笑,笑声中带着劫后重生的畅快与对敌人的无畏,借助翅膀的力量冲天而起,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朝着正在与蝴蝶仙子激斗的秃鹫迅猛飞去。章鱼怪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它发誓要让秃鹫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快递小哥又将目光投向正在与蝴蝶仙子对战的宝二爷。其实,快递小哥早有办法解救宝二爷,只是他深知宝二爷虽天赋异禀,但缺少实战的磨砺,心智也不够坚韧,在面对诸多诱惑与困境时容易迷失。而眼前这场混战,无疑是绝佳的锻炼机会,他自然不愿轻易错过。如今,宝二爷在那怪异小孩的鬼迷心窍之术以及蝴蝶仙子欲火焚身的双重引诱下,居然能够坚持这么久,快递小哥心中很是赞赏,也为宝二爷能在困境中坚守感到由衷的高兴与自豪。经过这番残酷的磨砺,宝二爷已有了显着的成长,也到了解救他的时候。 快递小哥再次挥动拨浪鼓,伴随着一阵清脆而神秘的鼓声,瞬间,宝二爷身边出现了一位古代美女。这美女身姿婀娜,仿若弱柳扶风,每一步都带着古韵的优雅。她的面容竟与快递小哥几乎一模一样。,眉眼间透着如古代林黛玉般的柔弱与西施般的绝美。美女莲步轻移,裙摆随风飘动,如同春日里的花瓣般轻盈。她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温柔与坚定,轻轻吻上宝二爷的唇。 宝二爷此前内心仅存的一丝清明,一直如如暴风雨中的孤舟般顽强抵抗着怪异小孩的鬼迷心窍之术以及蝴蝶仙子的欲火焚身之术!此刻在这一吻之下,仿佛一道强光穿透了层层黑暗,心中的迷雾瞬间消散。他眼中光芒大盛,如同一面明亮的镜子般清澈,积聚全身力量,一声怒吼从他胸腔中爆发而出:“还不给我滚出去!” 这吼声如同滚滚雷霆,在战场上空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宝二爷此刻心中充满了愤怒,他痛恨怪异小孩对自己的控制,也为自己刚才的失控感到懊恼,他决心要将怪异小孩彻底击败,守护自己和林妹妹!那怪异小孩原本正一边得意洋洋地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一边嘴里咯咯直笑,那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听到宝二爷这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喝,他顿时如遭雷击,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脚步踉跄,“咚咚咚”连退数步后,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随后竟像个孩子般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边叫嚷:“爸爸,八嘎呀路,你不是好人,欺负我这么个小孩子,你们都不是好人,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你们良心大大的坏!” 然而,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无人理会他的哭闹。怪异小孩见此,双眼瞬间喷出愤怒的火焰,他又拿起扇子扇了扇,对着快递小哥声嘶力竭地喊道:“八嘎呀路,妈妈,他欺负我,八格牙路爸爸良心大大的坏透了。!良心被八格牙路给吃了。八格牙罗妈妈你快点给我杀死他!” 快递小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凶狠地瞪着宝二爷,大声骂道:“八嘎呀路,死了死了滴,你这良心大大的坏的宝哥哥,竟敢欺负我们的孩子,死了死了滴!” 宝二爷本来就已经被怪异小孩的行为激怒到了极点,此刻听到快递小哥这话,知道这个怪异的小孩又对林妹妹下起了那个鬼迷心窍的邪恶法术。真的是妈妈可以忍受。但是爸爸绝不允许。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火山爆发般燃烧起来。他抄起那把古朴的古琴,双眼通红,脸上满是愤怒的神情,猛地朝着怪异小孩的脑袋砸去。 怪异小孩见古琴如泰山压顶般砸来,怒火中烧,又用扇子一扇,对着快递小哥尖叫:“八嘎呀路,妈妈,八格牙路爸爸要杀我。他的良心大大的坏。真的是坏透了。良心被8个鸭肉给吃掉了。帮我报仇!” 快递小哥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用那如同死鱼般却又充满愤怒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骂道:“八嘎牙路,良心大大坏,八嘎牙路宝哥哥,你的良心大大的坏。就只知道敢欺负自己的儿子,去死!” 说着,他朝着宝二爷冲了过去。就在快要冲到宝二爷身边的时候,他突然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身子一转,对着那边正在阴险地准备放冷箭的怪异小孩打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竟将怪异小孩打进了石壁之中。 怪异小孩在石壁中手臂一阵扭动,“扑”的一声,从背后转出一对漆黑如墨的翅膀,翅膀上还闪烁着诡异的红色纹路。他挣扎着飞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快递小哥,咬牙切齿道:“八嘎呀路的贱女人,你居然敢打我,你们良心大大的坏。我要你们死!” 只见他拿着那把扇子,对着自己扇了扇,然后对着蝴蝶仙子假惺惺地说道:“八嘎的蝴蝶姐姐,漂亮姐姐,八嘎拉的他们欺负我,你帮我报仇,八格牙路的他们两个良心真的是坏透了。连我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男孩都欺负八格牙路真的是十恶不赦。漂亮的仙子姐姐,你帮我报仇呀!” 这个怪异的小孩见引诱不到宝二爷跟快递小哥。竟然对着天上的蝴蝶仙子下起了黑手。快递小哥拿着他那把鹅毛羽扇,笑嘻嘻地对着怪异小孩说道:“八嘎呀路的好好儿子,嗯,你这扇子看起来很奇怪哦,妈妈很是喜欢,不如借给妈妈玩一下,怎么样啊?” 说着,他拿起鹅毛羽扇轻轻一扇,对着怪异小孩施展了一个奇怪的法术。怪异小孩正拿着扇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正在使劲的假装可怜半可爱的样子。想要对着蝴蝶仙子使用那种鬼迷心窍的邪恶法术!突然他手中的扇子不见了。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嘴里大喊:“我的扇子呢,原来是你把我的扇子给抢走了。八格牙路坏蛋妈妈快把扇子还给我!” 说着,他用双手对着快递小哥做了个抓取的手势,试图把扇子夺回来。但是快递小哥怎么能让他得逞,紧紧地抓住那把扇子,他打开了那把扇子。只见那把扇子通体雪白。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就是那选白的上面上绘着一副很是血腥的画面。一个十字架上面盯着一个恶魔小天使。这个恶魔小天使。牙齿尖尖的外露,很像一个小吸血鬼的样子。肌肤乌黑发亮。心口插着一支箭。被牢牢的钉在一个十字架上面。他的一只翅膀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发出一种诡异的光吗?他的嘴角鲜血直流,还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看的人直叫人心里发麻。快递小哥。翻了翻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笑嘻嘻的对着那个怪异小孩说道。八嘎呀喽,乖儿子。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拿着个这么一个邪恶的东西在手上,严重影响了你的心智成长。小孩子嘛就要学点正能量的东西。这么邪恶的东西,嗯,妈妈没收了。等你心智成熟了再还给你。那个怪异小孩用尽各种办法,却始终无法拿回扇子,急得他在原地直跺脚。 气得满脸通红,他环顾四周,看到那些正在火焰中苦苦挣扎的东洋武士、忍者、浪人、阴阳师等。他啐了一口,骂道:“八格牙了,一群废物,留着还有什么用!” 说罢,他张开血盆大口,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中传出,那些人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拉扯着,身不由己地朝着怪异小孩飞去,一个个被吸进了他的肚子里。怪异小孩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还生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不知何时,他手中出现一把黑光闪闪的弓箭,那弓箭上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怪异小孩将弓箭对准自己,脸上露出疯狂的神情,大喊一声:“三心二意!” 只见三支带着诡异气息的箭矢射出,每支箭矢上都穿着一个形似心脏的东西,心脏上还砰砰的跳动着,流出鼓鼓的黑色的鲜血。心脏上面还长着一对翅膀。随着箭矢入体,怪异小孩身上光芒一闪,竟又分裂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小恶魔天使其中一个小天使呈现出圣骑士的模样,他身着一身黑色的铠甲,铠甲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咒语。他手中紧握着一把散发着幽光的宝剑,剑身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黑暗力量,每一道光芒的闪烁都似乎在吞噬着周围的光明。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护盾,护盾上同样刻满了符文,护盾表面流转着一层绿色的光芒,仿佛一层神秘的保护膜。 另一个则是黄战士小天使的形象,他浑身肌肉坚实。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手持着一把巨大的双手剑,剑身宽阔,上面布满了金色的纹路。那些金色纹路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剑身上游动闪烁。每一次挥动双手剑,都似乎能撕裂空间,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威力。这两个小天使迅速飞落,而他的本体那个拿着弓箭的小天使,则在不远处的暗处隐匿身形,一双眼睛如同毒蛇般盯着战场,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宝二爷见状,眼神一凛,将古琴收起。他双手化作剪刀手,背后蝴蝶翅膀一展,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般冲向圣骑士模样的小天使。此刻的宝二爷,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他深知这些邪恶势力的存在对世间的危害,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们彻底消灭。 圣骑士小天使见宝二爷来势汹汹,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挥舞着宝剑,剑花闪烁,一道道剑气如闪电般射向宝二爷。剑气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宝二爷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背后蝴蝶翅膀的助力,在空中灵活变向,左躲右闪。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圣骑士小天使的一举一动,寻找着破绽。偶尔找准时机,他便以剪刀手迅猛地夹向圣骑士的宝剑,“铛铛铛”,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每一次碰撞都溅起的火花,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短暂烟火,照亮了这片充满杀意的战场。 宝二爷心中明白,圣骑士小天使实力不容小觑,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他一边闪避攻击,一边思考着如何突破对方的防御。他看着圣骑士手中的宝剑和护盾,心中思索着这两件武器的破绽所在。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压力,担心着快递小哥和其他同伴的安危。 圣骑士小天使心中则充满了傲慢与轻蔑,他认为宝二爷不过是垂死挣扎。他不断挥舞着宝剑,剑气如潮水般涌向宝二爷,试图将宝二爷彻底淹没在这剑气的海洋中。他还时不时地用护盾抵挡宝二爷的剪刀手攻击,护盾上的绿色光芒在碰撞中不断闪烁,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快递小哥这边,原本在天空中弹奏琵琶的蝴蝶仙子瞬间飞到他身上附身。刹那间,快递小哥变成了四臂蝴蝶仙子的模样。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而专注,一手熟练地弹奏着琵琶,音符如灵动的精灵般从琴弦上飞出,化作一道道闪烁着五彩光芒的防御屏障。每一个音符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他一边弹奏,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如何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找到敌人的弱点,给予致命一击。 他的另一手挥舞着金光闪耀的菜刀,寒光四溢,那菜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还有一只手则拿着鹅毛羽扇,随时准备发动攻击,朝着黄战士小天使冲了过去。黄战士小天使双手剑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强劲的气流,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呼呼”的风声伴随着剑刃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人胆寒。 四臂蝴蝶仙子一边弹奏琵琶,用音符形成的屏障抵挡攻击,一边瞅准黄战士小天使的破绽。当黄战士小天使一剑砍来,四臂蝴蝶仙子挥动金光菜刀迎了上去,“锵”的一声,火花四溅。与此同时,他挥动鹅毛羽扇,一阵奇异的清风袭向黄战士小天使,那清风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令黄战士小天使身形晃动。黄战士小天使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对手竟如此难缠。 四臂蝴蝶仙子心中明白,黄战士小天使力量强大,自己不能与之硬拼。他一边用音符屏障和各种武器抵挡攻击,一边寻找黄战士小天使的破绽。他观察着黄战士小天使的剑法,试图从中找到规律,然后给予致命一击。 黄战士小天使则心中充满了愤怒,他觉得自己被一个看似弱小的对手牵制住,是一种耻辱。他加大了攻击力度,双手剑挥舞得更快更猛,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试图将四臂蝴蝶仙子斩于剑下。他看着四臂蝴蝶仙子不断变换防御和攻击方式,心中也在思考着如何突破对方的防线。 长着蝴蝶翅膀的章鱼怪,此刻气势汹汹地朝着天上的秃鹫飞去。秃鹫在空中盘旋,它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贪婪,不断从各个刁钻的角度冲向章鱼怪。它锋利的爪子和尖喙如利刃般刺向章鱼怪的身体,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嘶嘶”,爪子划过章鱼怪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章鱼怪的身体。 章鱼怪也不遑多让,它巨大的触手挥舞起来,如同一根根粗壮的石柱,带起呼呼风声,与秃鹫展开对攻。附身的蝴蝶仙子则控制着章鱼怪的行动,让它在空中做出各种高难度的闪避动作。当秃鹫从上方俯冲而下时,蝴蝶仙子控制着章鱼怪一个侧身,巧妙地避开了攻击,同时一条触手如闪电般伸出, 朝着秃鹫抽去。秃鹫急忙扇动翅膀,向上飞起,才躲过了这一击。 章鱼怪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复仇的欲望,它每一次挥动触手,都带着千钧之力,渴望能给秃鹫致命一击。而秃鹫则凭借着灵活的飞行技巧,不断寻找章鱼怪的破绽,它的眼睛紧紧盯着章鱼怪的动作,试图在章鱼怪攻击的间隙,给予其重创。 战场上,喊杀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宏大而残酷的交响曲。宝二爷能否战胜圣骑士小天使?四臂蝴蝶仙子能否成功击败黄战士小天使?章鱼怪又能否将秃鹫斩于触手之下?快递小哥他们最终能否突破这重重危机,化险为夷?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也将继续在这片充满神秘与危险的战场上展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5章 对战恶魔天使。 第 45章。对战恶魔天使!黄风在战场上空肆虐,墨云如怒海狂涛般翻涌。被蝴蝶仙子附身的章鱼怪与秃鹫(菊花器灵)对峙于天地之间,气氛紧绷得好似一触即发的引信。 秃鹫率先发难,瞬间化作菊花形态,花蕊中喷射出无数花瓣羽箭,如疾风骤雨般射向章鱼怪。“菊花羽箭雨”携着尖锐呼啸,划破长空,来势汹汹。章鱼怪毫不畏惧,巨大的触手如粗壮石柱般有力挥舞,与此同时,蝴蝶仙子迅速操控琵琶,一道五彩护盾瞬间展开,将章鱼怪严严实实地护住。羽箭射在护盾上,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后纷纷坠落,未能伤其分毫。 见羽箭无功,秃鹫立刻从花蕊中释放出墨绿色的腐菊毒瘴。毒瘴如恶魔的狰狞触手,迅速朝着章鱼怪蔓延。章鱼怪急忙挥动触手,在身前高速旋转形成防御,蝴蝶仙子弹奏琵琶,激昂的音符化作利刃般的声波,切割着毒瘴。然而,仍有部分毒瘴突破防御,侵蚀着章鱼怪的体表,令其发出痛苦的嘶吼。 此时,秃鹫瞅准时机,化作秃鹫形态,如黑色闪电般疾冲向章鱼怪,双爪寒光闪烁,发动“鹰爪突袭”。蝴蝶仙子眼神一凛,琵琶声陡然一转,发出强烈的干扰声波。秃鹫在飞行途中受声波影响,身形一晃,攻击节奏被打乱。章鱼怪趁机挥动粗壮的触手,如铁棒般狠狠抽向秃鹫。秃鹫急忙扇动翅膀,险之又险地避开,带起一阵狂风。 秃鹫一击未中,恼羞成怒,再次化作菊花,施展“菊花护盾”,一层由菊花花瓣构成的坚韧护盾将其护住。同时,射出“寄生菊花”,这朵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菊花,朝着章鱼怪飞速飞去。章鱼怪见状,蝴蝶仙子琵琶声响起,治疗光芒洒下,缓解了毒瘴造成的伤痛。紧接着,章鱼怪的触手如闪电般探出,将寄生菊花拍落在地。 秃鹫见计谋被破,发出一声尖利的笑声,展开声波攻击。那声波犹如鬼哭狼嚎,令人听之胆战心惊、毛骨悚然。面对复杂局势,蝴蝶仙子琵琶声愈发急促。她一边弹奏治疗音符维持章鱼怪的状态,一边发出强大声波根基秃鹫的音波。!把秃鹫的音波根基震得东倒西歪。章鱼怪也挥动触手,把一个个虾兵现叫鱼怪扔上秃鹫。打乱秃鹫部署。 秃鹫不甘示弱,施展“幻影迷踪”,制造出多个幻影围绕章鱼怪飞舞,试图干扰其判断。蝴蝶仙子凭借敏锐感知,努力分辨秃鹫本体。突然,章鱼怪察觉到破绽,一只触手如离弦之箭般抽向秃鹫本体。秃鹫躲避不及,被触手击中,如流星般坠落,但在即将落地时稳住身形再次飞起。 秃鹫意识到章鱼怪在蝴蝶仙子附身下实力大增,决定使出杀手锏。它再次化作菊花,集中全力准备发动最强一击。而章鱼怪也感受到秃鹫的变化,严阵以待,琵琶声低沉凝重,积蓄着强大力量。 就在此时,蝴蝶仙子翅膀一抖,无数晶莹水箭从翅膀上激射而出,射向秃鹫。水箭在阳光折射下闪烁着危险光芒。秃鹫操控菊花护盾抵挡,水箭射在护盾上,发出沉闷声响。蝴蝶仙子翅膀再扇,粉色桃花水粉飘散开来,形成一片粉色迷雾,朝着秃鹫弥漫而去。这水粉一旦沾上,便会让人奇痒难耐、欲火焚身,还能破除隐身。秃鹫被粉色迷雾笼罩,身影若隐若现,显然受到了影响。 章鱼怪趁此机会,触手上分泌出大量毒汁,朝着秃鹫喷去。毒汁不仅带有强烈毒性,还具有污染效果。与此同时,章鱼怪的几只触手突然分裂出许多小章鱼,小章鱼们如黑色子弹般射向秃鹫,发动自杀式攻击。 秃鹫愤怒不已,菊花花蕊中瞬间喷出无数小菊花,朝着小章鱼迎去。这些小菊花带有“菊爆”效果,与小章鱼碰撞在一起。刹那间,空中爆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砰砰砰砰”声,火光、烟雾交织,形成一片绚烂而危险的景象。小章鱼爆炸产生强大冲击力,与小菊花“菊爆”的力量相互抗衡,能量四溢,冲击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 蝴蝶仙子趁双方僵持之际,用力扇动翅膀,顿时狂风大作,乌云中惊雷滚滚,海面掀起惊涛骇浪。巨浪如凶猛巨兽,朝着秃鹫扑去。秃鹫身处其中,被浪头不断冲击,菊花护盾在巨浪冲击下摇摇欲坠。但秃鹫并未放弃,它努力稳定身形,从菊花中射出更多菊花羽箭,试图冲破这重重攻击。 章鱼怪也没闲着,它操控剩余触手,再次召唤出引风声,风声呼啸,如同鬼哭狼嚎,干扰着秃鹫的行动。同时,更多小章鱼从触手中分裂而出,向着秃鹫冲去,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天空中,二者气势不断攀升,战斗愈发激烈,整个战场仿佛被这股强大力量撼动,陷入混乱与喧嚣之中,狂风、惊雷、海浪、毒汁、羽箭交织,令人胆战心惊。 另一边,宝二爷与圣战恶魔小天使对峙而立,气氛凝重得仿佛空气都已凝结成冰,一场惊世骇俗的巅峰之战拉开惨烈帷幕。 圣战恶魔小天使率先发难,双目中凶光毕露,如饿狼锁定猎物般紧盯着宝二爷。紧接着,他将体内磅礴的黑暗力量如汹涌洪流般疯狂注入手中宝剑。刹那间,剑身紫光暴绽,似要将四周黑暗吞噬,化作自身力量。随后,他猛地挥动宝剑,一道宛如黑色闪电的剑气撕裂空气,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刺耳尖啸,如挣脱牢笼的远古凶兽,恶狠狠地朝着宝二爷扑去。这便是他威力惊人的“暗影裂空斩”,剑气所过之处,空间如脆弱薄纸,被撕开一道深邃黑色裂痕,周围光线如受惊飞鸟,瞬间被疯狂吞噬,其势汹汹,似要将宝二爷瞬间斩为两半。 宝二爷面色瞬间凝重如铁,清晰感受到这排山倒海般的恐怖力量。千钧一发之际,他毫不慌乱,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如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紧接着,他双手如疾风骤雨般化作锋利剪刀手,以超越极限的速度施展出“一剪梅”。剪刀手闪烁着森寒光芒,恰似两道划破黑暗的银色闪电,迅猛决然地朝着那道恐怖剑气剪去。“咔嚓”一声,犹如天地间炸响的惊雷,强大的碰撞冲击力使得宝二爷手臂剧烈颤抖,虎口瞬间崩裂,殷红鲜血汩汩流出。他的身体更是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数米远,在地面上犁出一道触目惊心的深深沟壑。然而,凭借顽强如钢的意志与精湛绝伦的技艺,他终究硬生生将这道剑气截断,使其如梦幻泡影般消散于无形。 圣战恶魔小天使见一击未中,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狠厉。他怎肯罢休,再次将黑暗力量疯狂灌入宝剑,剑身紫光大盛,比之前更为耀眼夺目,似要将整个天地染成诡异紫色。随后,他再次挥动宝剑,一道更为粗壮、迅猛的黑色闪电剑气撕裂空气,尖锐啸声仿佛能穿透灵魂,如发狂的上古凶兽,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宝二爷再次猛扑而去。这增强版的“暗影裂空斩”威力更胜往昔,剑气所过之处,空间被撕扯得愈发扭曲,那道黑色裂痕仿佛通往无尽深渊的入口,周围光线如被黑洞吸引,疯狂被吞噬进去,其势似要将宝二爷瞬间碎尸万段。 宝二爷面色愈发凝重,深知此次绝不能有丝毫闪失。他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双手以超越常人极限的速度化作剪刀手,再次施展出“一剪梅”。剪刀手闪烁着凛冽寒光,如两道银色流星,朝着那道恐怖剑气迅猛剪去。这一次,碰撞产生的冲击力比以往更为强大,“咔嚓”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颤抖。强大的反震力使得宝二爷手臂剧烈颤抖,虎口开裂,鲜血如注,身体更是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数米,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沟壑。但宝二爷凭借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技艺,再次硬生生将这道剑气截断,使其化作虚无,消散在空气中。 宝二爷稳住身形,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火焰,大声斥责道:“你竟如此狠毒!”他抬眼望去,只见圣战恶魔小天使在天空中踉跄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面色惨白如纸,显然已受内伤,且看起来比自己更为严重。宝二爷见状,信心大增,顿时嚣张起来。话音未落,他背后突然展开绚丽蝴蝶翅膀,在天空中猛地一跺脚,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疾冲而去。同时,他双手的剪刀手再次舞动,嘴角勾起一抹张狂弧度,嚣张喊道:“我倒要看看,没了手脚,你还怎么施展这些歹毒的技能!” 圣战恶魔小天使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翅膀猛地一扇,一股黑色飓风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开来。借助这股力量,他身形如鬼魅般灵活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宝二爷的攻击。 宝二爷见状,非但没有气馁,眼中反而燃起更为炽热的斗志,戏谑地说道:“哟,你还挺能躲,看我这次剪了你的翅膀,没了翅膀,我看你还能往哪儿飞!”说罢,他一边操控着“一剪梅”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的翅膀迅猛剪去,另一边“杀手剪”也如影随形,带着凌厉杀意,直逼圣战恶魔小天使的脑袋。这两手攻击,一上一下,相互配合,形成强大且致命的攻势。 圣战恶魔小天使脸色骤变,深知这一次宝二爷的攻击绝非寻常,丝毫不敢大意。在这危急关头,他迅速调动全身黑暗力量,手中护盾瞬间绽放出强烈绿色光芒,神秘符文闪烁得愈发急促,释放出更为强大的邪恶附动之力。护盾如坚不可摧的壁垒,稳稳挡在他身前,硬生生承受住了宝二爷这凌厉的一击。“铛铛”两声巨响,如同洪钟鸣响,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空气都为之震荡,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地面上的石块也被气浪高高掀起,四处飞溅。 尽管圣战恶魔小天使成功抵挡住了宝二爷的攻击,但这一击的力量还是让他手臂微微发麻,心中对宝二爷的实力又多了几分忌惮。而宝二爷则趁着这短暂的僵持,迅速调整气息,脑海中飞速思索着下一步的破敌之策。 就在这时,圣战恶魔小天使护盾上那浓郁的邪恶力量如狰狞恶兽,朝着宝二爷汹涌扑来。宝二爷只感觉一股令人作呕的邪恶诅咒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中仿佛夹杂着无数痛苦挣扎的灵魂的哭嚎,如黑色迷雾,带着蚀骨寒意,直往他口鼻中钻,试图侵蚀他的灵魂。 宝二爷心中大惊,深知这邪恶诅咒的厉害,丝毫不敢大意。他急忙伸手入怀,想要摸出一个宝贝出来应付。他皱了一下眉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样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把扇子,正是不久前战斗的时候,快递小哥从东秃伊运手中抢过来的秋水扇。他看向正在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战斗的快递小哥,心中涌起一阵温暖:“林妹妹在激战中还不忘关心我,见我没有称手宝贝,还抽空给我送来这宝物,我一定要加油,保护好我的林妹妹。”宝二爷刚将秋水扇拿在手中,扇子便光芒大放。他口中念念有词,秋水扇迎风便涨,如同一面巨大屏障,稳稳挡在他面前。 那邪恶诅咒触碰到秋水扇,发出一阵“滋滋”声响,仿佛热油滴入冷水中,溅起一片黑色雾气。秋水扇上散发出柔和而坚韧的光芒,与那邪恶诅咒的黑色雾气相互抗衡。光芒与雾气交织,形成一道奇异景象,光芒不断挤压着雾气,试图将其驱散。激烈交锋中,周围空气仿佛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声响,地面上也出现一道道细小裂纹,如蛛网般向外蔓延。 终于,在秋水扇强大力量的抵御下,那股邪恶诅咒被成功阻止,缓缓消散在空中。宝二爷长舒一口气,但仍有部分诅咒之力侵入体内,让他四肢变得沉重,动作也迟缓起来。 然而,宝二爷并未退缩。趁着圣战恶魔小天使还未来得及发动下一轮攻击,他再次挥动剪刀手,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的四肢剪去,口中喊道:“还是那句话,看你没了手脚,还怎么施展这些技能!”圣战恶魔小天使身为会飞的恶魔,翅膀一扇,身形灵活地闪过了攻击。此刻,恶魔小天使冷哼一声,又是一道“裂痕斩”朝着宝二爷飞射过去。宝二爷迅速将秋水扇变大,挡在身前。圣战恶魔小天使顿时只觉得一股强大吸力,仿佛要将他身上的血水吸干净,一旦被吸干,自己只能成为一具干尸。当他试图用力阻挡这种吸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阵眩晕,眼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小魔女在引诱着他,她嘴里发出阵阵勾人声音。圣战恶魔小天使脑袋一阵迷糊,心中又浮现出一幕男女暧昧场景,整个人变得意乱情迷。在他眼中,对面的宝二爷仿佛也变成了一个傻愣愣的小仙女,一旁呼喊着:“小哥哥快过来,快过来。”他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将那个“小仙女”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隐藏在一旁的辅助恶魔小天使见状不妙,心中一紧,急忙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射出一箭——“一心一意”。这一箭带着特殊力量,射中圣战恶魔小天使后,光芒一闪,帮他驱散了那股迷乱心智的力量。 圣战恶魔小天使刚一清醒,宝二爷一边施展“一剪梅”朝着他的翅膀剪去,另一边手上的“杀手剪”也同时发动,直逼对方的脑袋。 圣战恶魔小天使脸色大变,赶忙拿出护盾抵挡。“铛铛”两声,宝二爷的剪刀手与护盾碰撞,溅起无数耀眼火花,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宝二爷手臂发麻,而圣战恶魔小天使也被震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圣战恶魔小天使稳住身形后,心中恼怒不已,高高跃起,身上黑色铠甲光芒闪耀,双手将宝剑举过头顶,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黑暗降临”。一片如黑色海洋般的天幕迅速朝着宝二爷笼罩下去,试图将他彻底淹没在无尽黑暗之中。在这黑暗天幕内,宝二爷视线受阻,感官变得迟钝。 但宝二爷强忍着黑暗带来的不适,集中精神感知着圣战恶魔小天使的动向。他深知此时必须主动出击才有胜算,于是再次挥动秋水扇,扇出一股浓郁绿色烟雾,与黑暗天幕交织在一起。宝二爷利用扇子的特殊能力,在烟雾中制造出许多虚幻分身,朝着不同方向冲去,试图扰乱圣战恶魔小天使的判断。同时,他操控着剪刀手,在黑暗中悄悄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靠近。 圣战恶魔小天使在黑暗中看到众多虚幻分身,心中微微一怔,但很快挥动宝剑,将靠近的分身斩碎。就在他专注于对付分身时,宝二爷瞅准时机,再次发动剪刀手技能,“一剪梅”和“杀手剪”同时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攻去。 圣战恶魔小天使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避却因之前的攻击而反应稍慢。他只能尽量侧身,用护盾抵挡。“一剪梅”剪在了护盾上,而“杀手剪”则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在铠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痕迹。 圣战恶魔小天使心中大怒,以自身为中心,施展出“邪能脉冲”。一圈圈蕴含邪能的脉冲波如黑色涟漪飞速扩散开来,强大的冲击力和邪恶能量朝着宝二爷席卷而去。宝二爷躲避不及,被脉冲波击中,只感觉一股邪恶能量在体内肆虐,钻心的疼痛让他险些站立不稳。 但宝二爷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心中明白自己绝不能倒下。他迅速从怀中掏出雷达蚊香,咬破手指滴上一滴鲜血。蚊香瞬间燃起,青烟袅袅升起,幻化成一把古朴古琴。宝二爷拿起古琴,手指如飞地在琴弦上拨动。随着琴音响起,天空中乌云翻滚,一道粗壮闪电撕裂云层,朝着那根香劈了下去。蚊香继续燃烧,升起的青烟化作无数只黑色蚊子,如潮水般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蜂拥飞去。 天上的雷电,仿佛受到某种指引,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劈了下去。圣战恶魔小天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反击,不敢大意。他挥动宝剑,一道黑暗剑气冲天而起,试图抵挡闪电。剑气与闪电碰撞,爆发出耀眼光芒,强大的能量冲击使得周围的黑暗天幕都为之震颤。而对于扑面而来的蚊子,他身上的护盾光芒大盛,形成一道屏障,将蚊子阻挡在外。 同时,他释放一道邪恶的脉冲波,朝着那些蚊子与宝二爷冲了过去。宝二爷一边弹奏古琴维持攻击,一边在心中思索着破敌之策。而隐藏在暗处的辅助恶魔小天使也蠢蠢欲动,准备随时出手帮助圣战恶魔小天使,战局愈发紧张。 再看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与四臂蝴蝶仙子这边,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背后那对漆黑如墨的羽翼,每一根羽毛都宛如淬毒的利刃,闪烁着幽冷且森然的光芒,似要将世间光明彻底吞噬。此刻,他双眼凶光毕露,犹如饿狼锁定猎物,眼中燃烧的邪恶火焰似要将眼前一切焚烧殆尽。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刻满金色纹路却被浓郁黑暗气息萦绕的双手剑,剑身微微颤动,仿佛在兴奋地咆哮,渴望饮下敌人的鲜血。四臂蝴蝶仙子轻盈扇动着绚丽斑斓的四翼,每一次挥动都似梦幻光影在空气中流转。她四臂分别持着木质墨鱼棒、墨鱼、金光闪耀的菜刀、精致的鹅毛羽扇,还有那环绕身侧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这些武器各自散发着独特且强大的灵力波动,彰显着她非凡的实力。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率先发动攻击,双翅猛然一振,刹那间狂风呼啸而起,宛如黑色雷霆携着毁天灭地之势,朝着四臂蝴蝶仙子疾冲而去。紧接着,他双手死死握紧双手剑,浓郁得如同实质的黑色雾气自剑身汹涌澎湃地涌出,几乎将他整个人完全吞噬,只露出那对散发着凶光的眼睛。他高高跃起,在空中如同一颗陨落的流星急速旋转,带起的黑色气流将周围的空间搅得扭曲变形。随后,他以势不可挡之势朝着四臂蝴蝶仙子俯冲而下,同时手中剑全力劈出,施展出那威力惊人的“黯灭裂空刃”。 一道夹杂着黑色闪电的黯灭剑气,恰似狰狞的恶魔之爪,无情地撕裂空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的宁静都彻底打破。剑气所过之处,空间如同破碎的琉璃,出现一道道扭曲的黑色裂痕,周围的光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手疯狂吞噬,一切都在这股邪恶力量的肆虐下扭曲变形,黑暗迅速蔓延,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化作无尽的深渊。 四臂蝴蝶仙子面色瞬间凝重如霜,她感受到了这股攻击中蕴含的恐怖力量。她迅速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神色镇定,口中悠然念道:“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随着话音落下,那道来势汹汹的黯灭剑气,竟如着了火一般瞬间燃烧起来,火焰呈现出奇异的色彩,眨眼间便化作一缕青烟,在风中消散于无形之中,仿佛这股邪恶的力量从未出现过。 随后,她翻了翻标志性的死鱼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大声笑道:“八嘎呀路,我的乖儿子。你也吃老娘一刀!”话音一落,她煽动蝴蝶翅膀,速度快如闪电,瞬间便飞到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身前。她拎起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恶狠狠地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当头狠狠劈下,菜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要将黑暗都劈开。 与此同时,她另外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握着墨鱼棒,另一只手上的墨鱼猛地跃出,敲响墨鱼棒。刹那间,一阵宛如来自天堂般优美的音乐响了起来:“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说话。它能给勇敢者以智慧,也能给善良者以勇气。” 随着这歌声的响起,屹立在湖边的那座大佛,原本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眼中射出两道金色的光芒,直穿云霄。大佛口中光芒大放,舌灿莲花,无数金色的莲花从他的嘴中飞了出来,在天空中飘散开来,纷纷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飘落而去。这些莲花绽放着佛家最为纯正的光辉,每一片花瓣都蕴含着无尽的慈悲与力量,正是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身上邪恶黑暗力量的天然克星。莲花一感知到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身上那邪恶的气息,便如同遇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带着神圣的使命,纷纷朝着他身上飘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虽侧身一闪,躲开了四臂蝴蝶仙子当头的一刀,但却没能躲开这漫天飘落的莲花。莲花如飞蛾扑火般迅速吸附在他身上,瞬间化作一道道符文,符文光芒闪耀间,交织成一张金色的大网,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紧紧笼罩其中。他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侵蚀着他的邪恶之力,疼得他“噼里啪啦”地惨叫连连,身体在光芒中不断挣扎。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恼羞成怒,他一声震天的怒吼:“幽冥炼狱!”刹那间,他身上骤然燃起一种来自幽冥地狱的黑色火焰,这火焰散发着彻骨的阴气,阴冷的气息仿佛能穿透灵魂,令人毛骨悚然。同时,他再次挥动双手剑,数道黯灭剑气如黑色的毒蛇,吐着信子,带着致命的毒性,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飞射而去。剑气所过之处,空间被再次撕裂,黑暗的裂痕如同狰狞的伤口,不断蔓延。 四臂蝴蝶仙子却丝毫不慌,她镇定自若地操控着环绕在身边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柳条如灵动的蛟龙,瞬间活了过来,迅速伸长,朝着黯灭剑气迎去。一时间,“叮当”之声不绝于耳,柳条与剑气碰撞,溅起无数火花。柳条凭借着自身强大的防御力,成功抵挡住了剑气的攻击,只是部分柳条被剑气的余波震得微微颤抖,发出轻微的“簌簌”声,仿佛在向主人传达着战斗的激烈。 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四臂蝴蝶仙子挥动墨鱼棒,口中念念有词,在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脚下生出一朵娇艳的红色莲花。莲花迅速绽放,花瓣上符文闪烁,符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跳动着。瞬间,莲花燃起熊熊烈火,这火焰对邪恶力量有着天生的克制,火势迅猛异常,眨眼间便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包裹其中。火焰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不断地撕咬着黑暗力量。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身处熊熊烈火之中,却依旧面无惧色。他挥动双手剑,剑身上闪烁出诡异的黑色光芒,光芒中仿佛有无数邪恶的面孔在扭曲挣扎。紧接着,一道道黑色的绳索从光芒中飞射而出,正是那令人胆寒的“邪影缚魂索”。绳索如活物般在空中蜿蜒游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飞速射去,瞬间缠绕上她的四肢。四臂蝴蝶仙子只感觉一股强大且坚韧的束缚力传来,同时灵魂仿佛被无数钢针猛刺,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她赶紧挥动墨鱼棒,在自己脚下形成了一朵红色莲花,紧紧地把自己包裹了起来,无数的柳条。也从莲花中伸出,将这朵莲花紧紧地包裹了起来,保护着莲花中的四臂蝴蝶仙子。 然而,四臂蝴蝶仙子很快便镇定下来。她身边的柳条迅速生长,纷纷朝着那些绳索缠绕而去,与之紧紧纠缠在一起。同时,她迅速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鹅毛羽扇轻轻一扇,周围的空气瞬间炽热起来,温度急剧上升,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原本燃烧在红色莲花上面的火焰顺着邪影缚魂索如汹涌的逆流般反烧回去。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万万没料到这一招,急忙想要收回邪影缚魂索,可仍有部分绳索被火焰无情吞噬,化作一缕缕虚无的青烟,消失在空气中。 四臂蝴蝶仙子趁机高高举起手中金光闪闪的菜刀,菜刀光芒大盛,宛如一轮小太阳,将周围的黑暗都驱散。她的蝴蝶翅膀猛地一扇,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般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疾冲而去,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无法捕捉到她的身影。菜刀高高扬起,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狠狠劈下,口中大声怒喝:“八嘎呀路,乖儿子,受死!”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急忙举起双手剑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声音震耳欲聋,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手臂都微微发麻,身体在空中各自向后倒飞数米之远,在云层中留下两道深深的轨迹,仿佛是天空中被划开的伤口。 四臂蝴蝶仙子一击未中,迅速扇动翅膀稳住身形。此时,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稳住身形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至极的光芒,双脚猛地一跺虚空,再次施展出“幽冥炼狱”。一股黑色的能量以他为中心如涟漪般迅速扩散开来,将周围的天空瞬间化为一片幽冥炼狱。只见无数黑色的火柱冲天而起,火柱带着毁灭的气息,与四臂蝴蝶仙子的红色火焰碰撞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爆鸣声,仿佛两种力量在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比赛,谁也不肯轻易认输。黑色的火焰与红色的火焰相互交织,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壮观的画面。 四臂蝴蝶仙子深知这“幽冥炼狱”的厉害,她挥动鹅毛羽扇,围绕自身生出一圈火焰,形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抵御着黑色火焰的疯狂侵袭。同时,她操控着金枝玉叶不死柳条,柳条迅速编织成一个巨大的盾牌,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前。黑色火柱不断冲击着盾牌和火焰屏障,溅起无数绚丽的火花,火花如同烟火般绽放,但好在暂时抵挡住了这一波凶猛的攻击。然而,盾牌和火焰屏障在强大的冲击下,也开始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碎。 然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身影突然如同鬼魅般融入黑暗之中,发动了“暗星突袭”。刹那间,天空中瞬间出现数颗散发着诡异黑光的暗星,这些暗星拖着长长的黑色尾焰,如倾盆大雨般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坠落。每一颗暗星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黑暗能量,在坠落过程中,周围的空间不断崩塌,形成一个个小型的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所过之处,空间扭曲,一片狼藉。黑洞不断地拉扯着周围的光线和物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四臂蝴蝶仙子面色大变,她迅速挥动手中的武器。先是用菜刀将靠近的暗星劈开,暗星被劈开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强大的冲击力。可暗星数量众多,如潮水般涌来,她渐渐有些应接不暇。就在这时,一颗暗星突破防御,朝着她狠狠砸下。千钧一发之际,她挥动金枝玉叶不死柳条,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暗星砸在柳条上,“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颤抖,柳条剧烈摇晃,部分柳条甚至断裂开来,但好在为她抵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她也因为这强大的冲击力,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而此时,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趁着四臂蝴蝶仙子抵挡暗星的间隙,从黑暗中如猛虎般突然杀出,手中双手剑闪烁着致命的光芒,朝着四臂蝴蝶仙子狠狠刺去。四臂蝴蝶仙子察觉到背后的危险,想要躲避却因之前的攻击而动作迟缓。就在这危急关头,她挥动墨鱼棒,敲响手中的墨鱼,借助大佛之力,在身前迅速形成一层金色光幕。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剑刺在光幕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强大的冲击力让光幕出现一道道裂纹,但终究还是挡住了这一击。然而,光幕上的裂纹不断蔓延,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一击未中,心中更加恼怒,犹如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咆哮着。他再次挥动双手剑,一道道黯灭剑气如密集的箭雨朝着四臂蝴蝶仙子疯狂射去。四臂蝴蝶仙子身处半空,躲避不及,只能再次挥动墨鱼棒,在自己脚下生出一朵红色莲花,将自己紧紧包裹在火焰之中。黯灭剑气击中火焰,火焰剧烈摇曳,如同狂风中的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但始终没有被剑气冲破,顽强地抵御着这一波攻击。然而,火焰在剑气的冲击下,变得越来越微弱。 在激烈的交锋中,四臂蝴蝶仙子突然感到体力不支,毕竟之前的战斗消耗了她大量的灵力。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虚弱,攻势愈发猛烈,如同暴风雨般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倾泻而去。他再次施展出“幽冥炼狱”,黑色火柱冲天而起,将四臂蝴蝶仙子彻底笼罩其中。火焰中蕴含的邪恶力量不断地侵蚀着四臂蝴蝶仙子的防御,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和痛苦不断地折磨着她。 四臂蝴蝶仙子身处火海,周围彻骨的寒冷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如同无数冰冷的虫子在她肌肤上爬行。但她并未放弃,心中默念技能口诀,楚楚可怜,启动金枝玉叶不死柳条的特殊技能。只见柳条光芒一闪,如同贪婪的饕餮,吸收了部分黑色火焰的力量,转化为自身的防御能量,暂时缓解了危机。同时,她挥动鹅毛羽扇,借助“幽冥炼狱”的黑暗火焰,让自己的红色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如同凤凰涅盘般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反扑过去。火焰带着强大的力量,试图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幽冥炼狱”彻底摧毁。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没想到四臂蝴蝶仙子在如此绝境下还能反击,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红色火焰迅速蔓延,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的“幽冥炼狱”逐渐吞噬。他急忙挥动双手剑,试图驱散火焰,但火焰中蕴含的力量让他倍感压力,每一次挥动都仿佛在与一座无形的大山抗衡。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凶狠所取代,他加大力量,想要重新掌控局面。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四臂蝴蝶仙子看准时机,挥动墨鱼棒,在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周围生出更多的红色莲花。莲花迅速燃烧,形成一道火焰牢笼,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困在其中。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在牢笼中不断挥动双手剑,试图劈开火焰牢笼,但火焰异常坚韧,每次劈开后又迅速合拢,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束缚着他。火焰牢笼不断地收缩,挤压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空间。 此时,四臂蝴蝶仙子集中精神,将所有力量汇聚在菜刀上。菜刀光芒万丈,宛如一颗即将爆发的超新星,光芒照亮了整个战场。她朝着火焰牢笼狠狠掷出菜刀。菜刀如同一颗金色的流星,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射向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拼尽全力,施展出最强的“黯灭裂空刃”。一道无比粗壮的黯灭剑气与飞来的菜刀碰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天地都为之震颤,仿佛宇宙都在这股强大的能量冲击下摇摇欲坠。光芒闪耀,冲击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周围的空间再次被扭曲,云层被冲散,形成一个巨大的空洞。 光芒消散后,只见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单膝跪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而四臂蝴蝶仙子也面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两人都深知,这场战斗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任何一方的一个小小失误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都在等待着下一次出手的机会。 短暂的喘息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缓缓站起身来,眼中的凶光愈发浓烈,宛如两团燃烧的黑色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他将双手剑交叉于胸前,黑色雾气再次从剑身涌起,这一次,雾气更加浓郁,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仿佛他已然与黑暗融为一体。他准备发动更为强大的攻击,给予四臂蝴蝶仙子致命一击,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激战。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 四臂蝴蝶仙子也不甘示弱,她深吸一口气,将墨鱼棒、鹅毛羽扇以及金枝玉叶不死柳条的力量再次融合。她的四臂闪烁着五彩光芒,如同五颗璀璨的星辰,背后的蝴蝶翅膀也绽放出耀眼的光辉,宛如绚丽的彩虹,准备迎接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最后一击,并寻找机会绝地反击,扭转战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韧和不屈。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诡异的笑声:“一心一意!”只见那个隐藏在暗处的辅助恶魔小天使发动了他的辅助技能。一道带着星钻的利箭,从黑暗中疾射而出,星钻在箭身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箭尾还带着两只长长的翅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这一箭直接射中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奇异的是,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身上的伤势竟以火箭般的速度迅速恢复,而且他的能量、防御力量等似乎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的身体散发出更加强大的黑暗气息,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顿时发出一阵狂妄的哈哈大笑,他以一种鄙夷且凶狠的眼神看着四臂蝴蝶仙子,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大声骂道:“八嘎牙路的坏女人。你的死期到了,我要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你这个良心大大的坏的女人,八格牙路,死啦死啦的,干活的去死!”说罢,他高高举起双手剑,身上的黑暗气息愈发浓烈,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染成黑色,准备发动那致命的一击。他的双手剑上,黑色的光芒不断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毁灭。 四臂蝴蝶仙子却并未慌乱,她翻了翻死鱼眼,嘴角露出一个神秘而亲昵的笑容,拿起手中的鹅毛羽扇,对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嘻嘻笑道:“八嘎呀路,我的乖儿子,你这一招看起来不错哦,妈妈先收下了。”说着,她对着鹅毛羽扇轻轻一吹,只见原本朝着她射来的剑气,竟突然诡异的转向,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倒飞回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始料未及。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本以为这一击必定能将四臂蝴蝶仙子置于死地,却万万没想到剑气突然转向。他顿时惊愕地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在他愣神的瞬间,“轰”的一声巨响,剑气在他面前轰然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一时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状况。待浓烟渐渐散去,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片天空出现过一般。四臂蝴蝶仙子心中一紧,她知道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警惕地环顾四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战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这一场激战,究竟是就此暂告一段落,还是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会以更强大、更诡异的姿态卷土重来?四臂蝴蝶仙子又能否在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危机中,继续守护正义,扞卫这片天地的安宁?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故事的精彩,才刚刚开始…… 第46章 对战恶魔天使序章 四臂蝴蝶仙子警惕地左顾右盼,心中暗自思忖:“那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莫不是真被我解决了?” 就在此时,隐蔽之处光芒骤闪,辅助恶魔小天使如鬼魅般现身,手中紧握着一把弓箭,口中念念有词:“复活,黑暗的勇士!” 言罢,她一箭射出,利箭如流星般“嗖”地飞向原本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消失之地,落地瞬间化作一朵莲花。紧接着,光芒一闪,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竟真的复活了!此刻的他,周身气势较之前强盛数倍,浓郁如墨的黑暗气息缭绕四周,一双眼眸恶狠狠地瞪向四臂蝴蝶仙子,仿佛欲将其生吞活剥。 四臂蝴蝶仙子惊愕得下巴险些掉落,还未等她回过神来,辅助恶魔小天使将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八格牙路妈妈,是不是惊掉下巴啦?告诉你哦,这是我们的三个分身,只要其中一个倒下,在一定距离内,只要其他两个尚存,那死去的就能复活。而且只要我们三个分身靠近,彼此间的力量、防御、攻击速度、暴击率,还有各类武术技能,统统都会大幅增强哟!八格牙路妈妈,是不是吓得屁滚尿流啦?要不你跪下来认我做干儿子,我兴许会考虑等会儿帮你对付那只秃鹫,还有那个东秃伊运,还有那个看着就贼眉鼠眼的东阳鬼子中光,我瞅他看你的眼神,猥琐至极。估计等他回来,你又得遭殃。八格牙路妈妈,给你个机会,怎么样?” 四臂蝴蝶仙子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你倒不如跪下来认我做干妈,我勉强收你做干儿子。不过你这坏心眼儿太多,得好好回炉重造,你已被那东洋鬼子的邪恶力量侵蚀太深!你若肯跪,我还能思量思量如何改造你这个儿子。”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气得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大声怒吼:“这个八嘎牙路的坏女人,良心大大地坏,竟敢戏耍我!她若不跪下来认我,定要先给她点颜色瞧瞧,我定要她为我之前的死付出代价,让她也死一次,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辅助恶魔小天使见谈判破裂,咬牙切齿地说道:“八嘎牙路的坏妈妈,你就等着倒霉!哈哈,我定要看着我那八嘎牙路的坏爸爸,良心大大的坏的那个八嘎牙路的爸爸,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说罢,她再次举起弓箭,大喊一声:“三心二意!” 只见三根箭“嗖”地射出,每根箭上都串着一颗滴血的心脏,心脏上还长着一对小翅膀,分别朝着她自己、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以及正在与宝二爷战斗的圣战恶魔小天使飞去。 箭一落地,三个恶魔小天使头顶“唰”地出现一个奇异符文,符文如疯了般飞速旋转。随着符文转动,三个恶魔小天使瞬间像打了鸡血一般,气焰高涨,个头仿佛猛地拔高了不少。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咬牙切齿地怒吼:“我要复仇!再来一箭!” 辅助恶魔小天使闻言,又掏出弓箭,喊了声:“一心二意!” 一箭射出,箭在空中“啪”地一分为二,每支箭上同样串着滴血心脏,带着小翅膀,分别射中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和圣战恶魔小天使。 刹那间,黄战士和圣战恶魔小天使浑身光芒大盛,竟化作长着三对翅膀的恶魔小天使。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愈发嚣张,恶狠狠地盯着四臂蝴蝶仙子说道:“哼!你不就四只手嘛,我如今可有六只翅膀,再加上两只手,我便是八臂哪吒太子!你仅有四只手臂加一对翅膀,总共六个,我可比你多两个。你死不死无所谓,反正我定要你死!八嘎呀路,死啦死啦的,赶紧去死!” 言罢,便如发疯的公牛般朝着四臂蝴蝶仙子猛冲过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一上来便施展出大招,他那六只翅膀猛地一扇,一股超强的黑暗风暴以他为中心“呼”地刮起,风暴中夹杂着黑色闪电,恰似一群张牙舞爪的狂龙,朝着四臂蝴蝶仙子横冲直撞而去。与此同时,他手中双手剑上黑色光芒汹涌外冒,无数黑色剑气“嗖嗖嗖”地从剑身剥离,如密集雨点般射向四臂蝴蝶仙子。 四臂蝴蝶仙子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挥动手中鹅毛羽扇。这一次,扇出的并非普通清风,而是裹挟着熊熊燃烧的五彩火焰,火焰如凶猛火兽,咆哮着迎着黑暗风暴和剑气冲上前去。火焰与黑暗力量轰然相撞,“轰”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时间,火光冲天,黑暗与光明交织,将天空渲染得诡异至极,宛如打翻的颜料盒。 激战正酣,四臂蝴蝶仙子另一只手挥动墨鱼棒,口中念念有词:“看我这招,让你知晓本仙子的厉害!” 只见墨鱼棒光芒一闪,一道神秘符文之力“嗖”地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飞去。符文所经之处,空间如被揉皱的纸张,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强行扭曲。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察觉到符文来势汹汹,挥动双手剑,大喊:“想伤我,没那么容易!” 试图将符文斩碎。然而,符文触及剑气瞬间,“啪”地分裂成数个小符文,从不同方向继续朝他飞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躲避不及,被其中一个小符文击中。符文瞬间化作一道光芒,如小蛇般缠绕在他手臂上,疼得他“哎哟”一声,手臂动作顿时迟缓了半拍。四臂蝴蝶仙子瞅准时机,挥动金光闪耀的菜刀,大喊:“八嘎呀路的乖儿子。吃我一刀!” 一道金色刀芒“唰”地划破长空,似金色流星般,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的胸口狠狠斩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急忙侧身躲避,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坏女人,八嘎呀路的娘,良心大大的坏。阴我!” 刀芒擦身而过,在他铠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痕迹,铠甲下渗出一丝鲜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气得暴跳如雷,怒吼一声:“你给我等着!” 全身黑暗力量如开锅的沸水般疯狂涌动。只见他背后羽翼“噌”地伸长,羽翼上的羽毛如利箭般“嗖嗖嗖”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射去。这些羽毛速度极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黑色残影,眨眼间便到了四臂蝴蝶仙子跟前。 四臂蝴蝶仙子迅速操控环绕身边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高呼:“柳条啊柳条,给我挡住!” 柳条如灵动蟒蛇般,“唰唰唰”迅速舞动,将射来的羽毛纷纷挡下。羽毛与柳条碰撞,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响,仿若敲锣打鼓,火星四溅。但羽毛实在太多,仍有部分突破柳条防御,朝四臂蝴蝶仙子飞去。四臂蝴蝶仙子赶忙挥动手中墨鱼,墨鱼发出一阵奇异光芒,在她身前形成一道透明护盾,口中念叨:“看你还如何伤我!” 成功将剩余羽毛挡在外面。 此时,辅助恶魔小天使看准时机,拉开弓箭,大喊:“接招!” 一道带着紫色光芒的利箭“嗖”地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射去。这箭速度奇快,几乎眨眼便至跟前。四臂蝴蝶仙子察觉到背后危险,想要躲避,却因之前攻击动作稍慢。千钧一发之际,她手中鹅毛羽扇“呼”地变大,如一面巨大盾牌,挡住了这致命一箭。利箭射在羽扇上,“铛”的一声巨响,羽扇光芒闪烁,承受着巨大冲击力。 四臂蝴蝶仙子稳住身形,心中暗道:“不能再这般被动挨打,须主动出击!” 于是,她集中精神,将手中四件武器的力量再次融合。一时间,木质墨鱼棒、金光闪耀的菜刀、精致鹅毛羽扇,以及手中墨鱼,四件武器光芒大盛,四种不同颜色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彩色光球。四臂蝴蝶仙子大喊一声:“去死!猛的加光球朝着两个恶魔小天使投掷过去。 光球如即将爆炸的星辰,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冲向敌人。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见状,急忙与辅助恶魔小天使联手,高呼:“一起上,挡住它!” 他们将黑暗力量汇聚,形成一道黑色屏障。光球与黑色屏障轰然相撞,“轰”地爆发出一道无比耀眼的光芒,光芒瞬间照亮整个天空,强烈冲击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周围空间被震得“嘎吱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光芒与冲击波之中,四臂蝴蝶仙子与两个恶魔小天使陷入僵持,双方皆不肯松劲。 视线转至另一边,宝二爷与圣战恶魔小天使的战斗同样进入白热化阶段。 宝二爷将雷达蚊香与秋水扇的力量合二为一,蚊香燃烧冒出的青烟瞬间幻化成无数把小型秋水扇,这些小扇子携带着凌厉剑气,如漫天蝗虫般“嗡嗡嗡”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射去。圣战恶魔小天使挥动宝剑,高呼:“来得好!” 一道道黑色剑气纵横交错,与小扇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叮叮”声。然而,小扇子数量众多且相互配合,从不同角度发起进攻,圣战恶魔小天使渐渐有些手忙脚乱,心中暗自嘀咕:“这宝二爷哪来如此多的花样?” 宝二爷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出融合新感悟的“一剪梅”。此刻,他双手的剪刀手光芒四射,光芒汇聚成一条腾飞巨龙,巨龙仰天长啸,声音震得人耳嗡嗡作响,携带着强大力量冲向圣战恶魔小天使。圣战恶魔小天使感受到巨大威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道:“不能让他得逞!” 他将全身黑暗力量注入手中宝剑,宝剑剑身瞬间漆黑如墨,仿佛要将周围光线尽数吞噬。 圣战恶魔小天使挥动宝剑,朝着巨龙砍去,大喊:“给我破!” 宝剑与巨龙轰然相撞,“轰”的一声惊天动地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震颤。强大冲击力使得周围空气瞬间形成一个巨大真空区域,周围景物在这股力量作用下扭曲得不成样子。宝二爷与圣战恶魔小天使皆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向后倒飞出去数米。 宝二爷稳住身形,“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但眼中斗志反而愈发旺盛,心中想着:“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他再次挥动剪刀手,这一次,剪刀手光芒化作无数朵盛开梅花,梅花带着凌厉剑意,飘飘悠悠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飞去。每一朵梅花都闪烁着五彩光芒,蕴含着宝二爷的强大力量。 圣战恶魔小天使见状,心中微慌,赶忙在身前布置一层又一层黑暗护盾,嘴里嘟囔:“看你如何破我防御!” 护盾如一层又一层黑色铠甲,将他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梅花落在护盾上,发出一连串“砰砰”声,护盾在梅花冲击下光芒闪烁,似随时都会破碎。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辅助恶魔小天使又来搅局。她手中弓箭射出一道带着神秘符文的光芒,光芒射中圣战恶魔小天使后,圣战恶魔小天使身上黑暗力量“噌”地暴涨。他身上铠甲变得更为坚固,手中宝剑光芒也愈发明亮。圣战恶魔小天使得意洋洋,怒吼一声:“宝二爷,你死定了!” 挥动宝剑,一道更粗壮的黑色剑气朝着宝二爷砍去。 宝二爷感受到剑气中的强大力量,心中明白不可硬接,赶忙挥动秋水扇,大喊:“看我的!” 扇出一股强大飓风,试图将剑气吹散。然而,这道剑气太过猛烈,飓风仅稍稍改变了剑气方向,剑气依旧朝着宝二爷冲来。宝二爷急忙侧身躲避,剑气擦身而过,在他衣服上留下一道大口子,手臂也被剑气余波擦伤,鲜血直流。 宝二爷咬咬牙,心中暗道:“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我便危险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力量提升至极致。只见他身上光芒大盛,背后蝴蝶翅膀也闪烁着绚丽光芒。宝二爷再次挥动剪刀手,大喊:“终极形态,梅影千重杀!” 无数道剪刀手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绚烂光影。光影之中,无数梅花幻影若隐若现,每一朵梅花都蕴含着强大剑意与毁灭力量。这片光影像汹涌洪流般,朝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席卷而去。圣战恶魔小天使感受到这股力量的恐怖,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心中暗自惊恐:“这宝二爷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 他将全身黑暗力量汇聚于宝剑之上,施展出“黑暗裁决”。 一道巨大黑色光柱从宝剑中喷射而出,与“梅影千重杀”轰然相撞。一时间,光芒万丈,黑暗与光明交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周围空间在这股强大力量冲击下,出现一道道裂缝,仿佛整个世界都即将崩塌。宝二爷与圣战恶魔小天使皆在这股力量冲击下承受着巨大压力,他们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生死未卜。 再将目光投向章鱼怪与秃鹫所在战场,局势同样紧张到了极点。 秃鹫召唤出的菊花精灵环绕在其身边,形成一道彩色能量光环。这些菊花精灵形态各异,有的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有的恰似威风凛凛的战士。它们为秃鹫提供各种辅助效果,使得秃鹫的攻击、防御等能力大幅提升。秃鹫的菊花形态中,花蕊处光芒闪烁,一道七彩光线“嗖”地射向天空,天空中瞬间涌现出无数朵巨大菊花云朵。 这些菊花云朵“呼呼”地朝着章鱼怪压去,云朵中不时射出一道道彩色射线,如密集箭雨般射向章鱼怪。章鱼怪在蝴蝶仙子的指挥下,触手迅速变幻形态。有的触手化作巨大狼牙棒,“呼呼”地砸向射来的射线;有的触手变成锋利长枪,“唰唰”地刺向菊花云朵。与此同时,蝴蝶仙子弹奏琵琶,释放出带有空间扭曲力量的音波,高呼:“看我如何破你的招!” 音波如一股无形力量,在空气中盘旋回荡。音波所过之处,空间时而扭曲,时而出现短暂黑洞。射来的射线与菊花云朵在音波影响下,轨迹大乱,有的被扭曲空间吸进黑洞,有的偏离原来方向。但仍有部分攻击突破章鱼怪的防御,击中了它的身体。章鱼怪疼得“嗷”地叫了一声,但它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心中想着:“我绝不能输给这只秃鹫!” 章鱼怪几只触手突然伸长,如闪电般朝着秃鹫和菊花精灵抓去,速度之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秃鹫见状,急忙指挥菊花精灵释放出一道道彩色能量护盾,大喊:“保护好我!” 将自己与菊花精灵护在其中。触手抓在护盾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护盾光芒闪烁,承受着巨大压力。 与此同时,蝴蝶仙子再次弹起琵琶,此次琵琶声中蕴含着强大的精神攻击。音波化作无数把无形利刃,“嗖”地冲向秃鹫和菊花精灵的脑海。秃鹫和菊花精灵们只觉脑袋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菊花精灵们行动顿时迟缓起来,秃鹫也受到影响,它的菊花护盾光芒变得暗淡。 章鱼怪瞅准时机,发动更猛烈的攻击。它触手上分泌出一种奇异黏液,黏液滴落在菊花云朵上,云朵“嗤”地一下便融化了。章鱼怪其他触手继续攻击秃鹫的菊花护盾,护盾在触手攻击下,出现一道道裂缝。秃鹫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护盾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秃鹫赶忙集中精神,从菊花形态中释放出一股强大净化之力,如一股清泉般朝着章鱼怪涌去,高呼:“看我净化你!” 净化之力所过之处,章鱼怪分泌的黏液迅速被净化,失去效果。同时,净化之力也让章鱼怪受了些伤,它身体上出现一些白色斑纹,如同被腐蚀一般。 蝴蝶仙子察觉到章鱼怪的不适,赶忙弹奏琵琶,释放出一股治疗能量,注入章鱼怪身体,口中念叨:“宝贝,坚持住!” 章鱼怪在治疗能量的作用下,身体上的白色斑纹逐渐消失,恢复了一些体力。随后,蝴蝶仙子又弹起琵琶,这次琵琶声中带着强大的风暴之力。 一股巨大风暴以章鱼怪为中心“呼”地形成,风暴中裹挟着无数尖锐风刃,如一群发疯的野兽朝着秃鹫和菊花精灵席卷而去。秃鹫和菊花精灵们在风暴中艰难抵抗,它们的彩色能量护盾在风刃的切割下,不断出现缺口。秃鹫焦急地指挥菊花精灵们:“大家一起用力,顶住啊!” 然而,风暴力量太过强大,它们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在风暴的肆虐下,秃鹫的菊花护盾终于“啪”地破碎,菊花精灵们也被吹得七零八落。秃鹫气得“哇哇”大叫,决定使出最后绝招。它将所有菊花精灵召回,然后将它们的力量全部汇聚在自己身上。秃鹫的身体开始膨胀,菊花形态变得无比巨大,花瓣上闪烁着奇异光芒。 秃鹫张开巨大花蕊,一道耀眼光芒从花蕊中喷射而出,这道光芒蕴含着强大的毁灭力量,汹涌怒潮般朝着章鱼怪激射而去,同时狂吼:“章鱼怪,受死!敢招惹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章鱼怪清晰感知到这股力量的恐怖,吓得触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在蝴蝶仙子的冷静指挥下,它迅速回缩所有触手,紧接着在身前凝聚出一道厚厚的黏液护盾,心中默默祈祷:“一定要挡住啊,千万要挡住!” 光芒重重射在黏液护盾上,“轰”的一声巨响,恰似天崩地裂,耀眼光芒瞬间爆发,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滚滚雷霆。黏液护盾在光芒的猛烈冲击下,迅速消融,宛如冰淇淋在炎炎烈日下瞬间融化。不过,好在成功减缓了光芒的来势。 千钧一发之际,蝴蝶仙子飞速弹奏琵琶,释放出一股强大的空间之力,大声喝道:“想伤害我的章鱼怪,你还没这个本事!” 空间之力扭曲了周围空间,使那道光芒偏离原本轨迹,“嗖”地射向一旁的山峰。山峰在光芒冲击下,瞬间“轰隆隆”崩塌,化作一片废墟,无数碎石块如炮弹般四处飞溅,尘土漫天飞扬。 经过这场激烈交锋,章鱼怪和秃鹫都累得气喘吁吁,体力消耗巨大。它们各自瞪大双眼,警惕地盯着对方,眼神中满是戒备,谁也不敢率先放松。章鱼怪暗自思忖:“这秃鹫下手太狠,得赶紧想个法子解决它,不然我和蝴蝶仙子都得遭殃。” 秃鹫也在琢磨:“这章鱼怪和蝴蝶仙子配合得如此默契,实在不好对付,看来得再想个更阴损的招儿。” 而在另一边战场上,四臂蝴蝶仙子与两个恶魔小天使仍僵持不下。光芒与黑暗相互抗衡,“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恰似过年时热闹非凡的鞭炮声。四臂蝴蝶仙子咬着牙,心中暗暗较劲:“哼,你们这些八嘎呀路的小喽啰,还妄想打败我,简直白日做梦,门儿都没有!”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则恶狠狠地瞪着她,骂道:“八嘎呀路,你撑不了多久了,乖乖受死!” 话音刚落,辅助恶魔小天使突然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射出一箭,发动“一心一意”技能。随后,她挥动手中那把号称“神助攻”的武器,无数如剑般的羽毛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飞扑而去,脸上露出阴险怪笑:“你现在动不了了。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四臂蝴蝶仙子气得牙痒痒,却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笑容,轻唤:“乖乖,谁说我动弹不得?八嘎呀路的乖儿子。” 紧接着,她拿起鹅毛羽扇,对着那些羽箭轻摇,口中念道:“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刹那间,那些羽毛瞬间燃烧,化作袅袅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辅助恶魔小天使见状,恼羞成怒,她那对翅膀一扇,又射出无数把飞剑,恶狠狠地说:“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躲!” 四臂蝴蝶仙子依旧不慌不忙,粉色衣衫随风飘动,她再次挥动鹅毛羽扇,轻笑道:“乔鲁灰飞烟灭。不过尔尔。八嘎牙路的乖儿子,刚才已经试过这招了,你还来,哎呀,我这乖儿子怎么这么笨呢。” 那些飞剑如同之前的羽毛一般,瞬间着起火来,纷纷燃烧殆尽,消失不见。 辅助恶魔小天使气得直跺脚,恨得牙痒痒:“这次我看你还怎么挡!” 说罢,她大喝一声,对着天空射出一箭,高呼:“万剑归宗!” 顿时,乌云如墨般迅速压顶,无数羽箭从翻滚的乌云中如疾风骤雨般“沙沙沙”射下,数量之多、速度之快,令人毛骨悚然。 四臂蝴蝶仙子刚想用鹅毛羽扇将这些羽箭化为乌有,却见辅助恶魔小天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笑容。她手中突然出现一枚戒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刹那间,那些正在燃烧的羽箭竟瞬间熄灭,随后毫无阻碍地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射下。 四臂蝴蝶仙子躲避不及,身上连中数箭,头顶顿时冒出一连串“ -1, -1, -1, -1, -1, -1, -1, -1 ”的数字。她心中一惊,本以为自己的法术能轻松化解危机,却没想到突然失效,顿时有些慌乱。但看到头上的“ -1, -1 ”血量掉落值时,她心中又稍感安定。然而,就在她生命值不断减少之时,突然一个巨大的“ - - ”的血量扣除提示出现在她的额顶。 就在她生命值即将被清空的千钧一发之际,一直环绕在她身边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突然光芒大放。四臂蝴蝶仙子顿感一股强大的生机涌入体内,生命值瞬间回满。她不禁笑道:“哈哈,八嘎呀路的乖儿子,你这是在给老娘抓痒痒吗?乖儿子,你还真是孝顺呀,知道老娘我今天打架打累了,你还给我来这么一招,给我做做按摩,哎呀,真是太孝顺了。还好我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有枯木逢春的技能,不然还真被你得逞了。” 辅助恶魔小天使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哼,我看你这枯木逢春能有几次机会,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这么好运!” 说罢,她又朝着天空射了一箭,再次发动“万剑归宗”技能。瞬间,“ -1, -1, -1, - - - ”等一连串巨大的伤害数字在四臂蝴蝶仙子头顶不断冒出。好在金枝玉叶不死柳条再次发挥作用,及时将她的生命值补满。 辅助恶魔小天使气得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地又射出一箭,骂道:“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四臂蝴蝶仙子看着她,调侃道:“八嘎呀路的乖儿子,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哼,我今天非得把你的毛拔光不可,看你还拿什么射我!” 说罢,她伸手入怀,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头顶突然出现一面镜子。镜子光芒流转,只见它对着地面一吸,无数泥土瞬间被吸入镜面之中。紧接着,光芒大盛,一只金丝雨燕从镜子中飞了出来。金丝雨燕落地后,竟化作一个小丫鬟模样的少女。 小丫鬟手持镜子,惊喜地看着四臂蝴蝶仙子,说道:“姑娘,林姑娘。” 四臂蝴蝶仙子白了她一眼,说道:“哎呀,别这么肉麻,赶紧把我这八嘎呀路的乖儿子收拾了,他太不听话了,把他羽毛给我拔了。” 小丫鬟模样的少女手持镜子,愤怒地看着飞在天上的辅助恶魔小天使,咬牙切齿地骂道:“八格牙路的小鬼子良心大大的坏呀,死啦死啦的!竟敢欺负我家姑娘!” 说罢,她拿着镜子对着辅助恶魔小天使一照,怒斥道:“叶过拔毛!” 瞬间,从镜子中飞出无数金丝小叶子如疾风骤雨般朝着辅助恶魔小天使劈头盖脸地飞了过去。 辅助恶魔小天使大吃一惊,想要躲避,却根本无处可躲。那些金丝叶子从她身边飞过,奇怪的是,它们飞过之后,辅助恶魔小天使身上的羽毛竟纷纷脱落,瞬间变成了一个光秃秃的小天使。她“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她狼狈地爬起来,看着自己光溜溜的翅膀,顿时大哭起来:“呜呜呜,你们这些坏人,太坏了,八嘎呀路的良心大大的坏。我要你们全都死了死了的干活。居然把我的毛给拔光了。” 小丫鬟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八嘎呀路的,好一只光毛小鸭子。你也有今天!” 辅助恶魔小天使哭了一阵,见没人搭理她,便狠狠地站起身来,对着自己射出一箭“一心一意”。光芒闪过,她那被拔掉羽毛的翅膀上又重新长出了羽毛。 她恼羞成怒,翅膀一抖,无数羽毛箭朝着小丫鬟射去,大喊道:“你去死,八嘎,良心大大的坏!” 小丫鬟不慌不忙,将镜子挡在身前。看着射向自己的羽毛箭,她突然从镜子中摸出一个夜光杯。小丫鬟对着夜光杯轻轻吹了一口气,夜光杯瞬间变成一把弓和一支箭。 小丫鬟拉弓搭箭,对着辅助恶魔小天使说道:“你也吃我一箭!” 说罢,一箭射了出去。这箭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看似来势汹汹。在箭靠近她的时候,突然化作一条蛇,一口狠狠咬在她下半身某个难以描述的部位。 辅助恶魔小天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八嘎呀路的坏女人,你竟敢如此!” 她愤怒地将蛇从身上揪下来,狠狠捏成粉碎。确认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小手摸了摸额角的冷汗,喃喃道:“吓死我了。差点就要去修炼葵花宝典了。八嘎牙路的小丫头片子,你良心大大的坏。我一定要你这个八嘎呀路的死了死了的干活。” 然而,小丫鬟怎会轻易放过她。不知何时,小丫鬟手中又出现一根绳子,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说罢,她将手上的那根绳子朝着辅助恶魔小天使扔了过去。辅助恶魔小天使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一看,顿时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二话不说,转身拔腿就跑,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眨眼间便跑得没了踪影。 她这一跑,可坏了大事。原本三个恶魔小天使呈三角之势相互配合,共享着特殊效果,此刻一人逃离,直接破坏了这种平衡。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以及正在与宝二爷战斗的圣战恶魔小天使身上的六对翅膀光芒骤减,那种附加在他们身上的特殊力量瞬间消失,又变回了一对翅膀的小天使模样,身上气息萎靡,仿佛力量突然被抽走了一般。 正在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抗衡的四臂蝴蝶仙子,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力量的突然减弱,顿时精神一振,趁机发力。只见光芒与黑暗碰撞产生的裂缝迅速蔓延,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发出“呼呼”的燃烧声。平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四臂蝴蝶仙子得理不饶人,她那死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怀好意地盯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看着她这副模样,“噔噔噔”连退几步,小手捂着自己的心口,惊恐地看着四臂蝴蝶仙子说道:“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我告诉你啊,我身上力量还充沛得很,你别痴心妄想了。我警告你啊,八嘎呀路,你不要过来。” 四臂蝴蝶仙子冷哼一声:“哼,八嘎呀路的乖儿子,受死!” 只见她拿着墨鱼棒在墨鱼上敲了一下,远处湖边的那座大佛竟再次舌灿莲花,漫天的莲花飞舞。花瓣纷纷飘落,落在两个恶魔小天使身上。那些莲花瓣上闪烁着奇异的符文,紧紧地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给禁锢住了。四臂蝴蝶仙子还不放心,将墨鱼棒一挥,瞬间,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脚下出现一朵火焰莲花,迅速将他包裹在里面。熊熊烈火中,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不住地哀嚎、咒骂。 四臂蝴蝶仙子看着他,调侃道:“八嘎呀路的乖儿子,看来你还蛮有精神嘛,这火势看来还是不够猛烈,我再给你加点料。让你再长点精神。” 说罢,她拿着鹅毛羽扇轻轻一挥,顿时那火焰像被喷了油似的燃烧得更加猛烈。那团火焰中出现一个滴溜溜旋转的星钻状物体,上面长着一对翅膀,在火焰中挣扎。 拿着镜子的小丫头走了过来,说道:“哎呀,姑娘,这可是好东西啊,天使之心,吃了它能增加治疗效果呢。你赶紧把它吃了。” 说完就要过去抓那个心脏,然而,那心脏突然滴溜溜一转,朝着辅助恶魔小天使逃跑的方向飞去。小丫头连忙追了过去,可惜没抓住,惋惜道:“唉,真是可惜呀。” 四臂蝴蝶仙子白了她一眼,说道:“你现在过去帮忙追那家伙也没用,你去那边帮助章鱼怪对付秃鹫。我现在去帮宝二爷把那只圣战恶魔小天使干掉再说。” 于是,她朝着正在与圣战恶魔小天使战斗的宝二爷赶去。 宝二爷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坚定地看着圣战恶魔小天使,说道:“我不会输给你的,你就没有附加辅助技能了,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趁你病要你命。今天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圣战恶魔小天使冷笑一声,嘴硬道:“就凭你?别做白日梦了,你今日必死无疑!” 四臂蝴蝶仙子赶到后,与宝二爷对视一眼,瞬间达成默契。两人同时发力,四臂蝴蝶仙子挥舞着手中武器,宝二爷也施展出浑身解数。一番激斗后,他们终于成功制服了圣战恶魔小天使。宝二爷眼疾手快,手中剪刀一挥,直接将圣战恶魔小天使的脑袋剪了下来,随后,四臂蝴蝶仙子手中扇子一扇,无头的圣战恶魔小天使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颗天使星钻。 天使星钻光芒一闪,又化作一把剑,朝着逃跑的辅助恶魔天使飞去。就在这时,秃鹫似乎察觉到局势不妙,发动了它的终极技能。只听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众人赶紧四散躲避。还好大家反应快,没受到什么严重伤害。 众人回头一看,爆炸中心浓烟滚滚。突然,一只秃鹫从天而降,对着那爆炸中心的烟雾猛地一吸,然后睁着一只冒火的眼睛,仇视地狠狠瞪了众人一眼,随后朝着迷雾中的鬼宅飞去,一下子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一场激战暂时落下帷幕,但众人深知,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后面。接下来又会有怎样的冒险在等待着他们呢?他们又将如何应对未知的挑战?一切都是未知数…… 第47章 对战鬼盗船。 经历了与秃鹫和恶魔小天使们那场惊心动魄的恶战,战场上一片狼藉,刺鼻的硝烟味与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交织弥漫,仿佛一张无形的恐怖大网,笼罩着这片土地。那秃鹫与神秘的敌人如同鬼魅般,悄然遁入迷雾中那阴森的鬼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四臂蝴蝶仙子、宝二爷等人心里明镜似的,这些邪恶之徒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必定是去营救那邪恶到骨子里的“东突伊运”。一旦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一场灭顶之灾必将毫不留情地降临这片原本安宁的土地。 此时,章鱼怪鬼鬼祟祟的举动成功引起了众人的警觉。它在一旁缩头缩脑,触手像发了疯的蛇一样不安地扭动着,一看就知道在暗中憋着什么坏主意。四臂蝴蝶仙子眼神锐利得像老鹰,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异常,她柳眉倒竖,活脱脱一只发怒的母老虎,怒喝道:“章鱼怪,你这家伙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脚底抹油,开溜啊?” 章鱼怪在之前的战斗中可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元气大伤得不行,不仅痛失四个分身,还被秃鹫自爆的余波狠狠拍了一下,虽说运气好躲过了致命一击,但此刻也是伤痕累累,气息萎靡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再看这边,四臂蝴蝶仙子、宝二爷、普通蝴蝶仙子、手持镜子的小丫鬟,还有与四臂蝴蝶仙子合体后的快递小哥(众人对快递小哥的实力那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心里忌惮他层出不穷的神奇宝贝与各种底牌),总共五人严阵以待,那架势,就像五尊门神,准备给来犯之敌迎头痛击。章鱼怪心里暗自盘算,自己现在势单力薄,要是继续死磕下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虽说它一心想着为信徒玉皮怪报仇雪恨,可在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金贵,逃跑的念头就像疯长的野草,在它心里疯狂蔓延。 四臂蝴蝶仙子和宝二爷见章鱼怪有开溜的意思,不但没慌,反而士气大振。他们相视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仿佛在说:“这章鱼怪,这次可跑不了咯!”随后气势汹汹地朝着章鱼怪步步逼近,活像两只下山的猛虎。章鱼怪见状,心里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是色厉内荏地大声叫嚷道:“你们别以为能趁我病要我命!少痴心妄想了,我章鱼怪可不是好惹的,真要拼个鱼死网破,你们也讨不了好果子吃!” 然而,它那微微颤抖的触手却无情地暴露了内心的胆怯,眼神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慌乱,就像个被发现作弊的学生。 四臂蝴蝶仙子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章鱼怪,你作恶多端,犯下的血债都能堆成山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乖乖受死!” 说罢,她手中的墨鱼棒光芒微闪,符文像小蛇一样流转,摆出了攻击的架势,仿佛在向章鱼怪宣告:“你完了!”宝二爷也紧紧握住手中的剪刀,眼神坚定得像铁,那剪刀仿佛两把利刃,随时准备给章鱼怪致命一击,心里想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坏蛋!”普通蝴蝶仙子轻抚琵琶,琴弦震颤间,丝丝缕缕的力量如丝线般汇聚,悠扬的乐声中暗藏着汹涌的力量,就像平静湖面下隐藏的巨大漩涡。拿着镜子的小丫鬟则将镜子稳稳对准章鱼怪,镜中光芒流转不定,似乎在积蓄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心里默默念叨:“看我等会儿怎么给你好看!” 章鱼怪见众人来势汹汹,心中一横,突然发出一声尖锐得能刺穿耳膜的怪叫,粗壮的触手如同一根根黑色的巨蟒,裹挟着“呼呼”的风声,恶狠狠地朝着四臂蝴蝶仙子和宝二爷抽去。四臂蝴蝶仙子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身形一闪,恰似一道粉色的幻影,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轻盈地避开了攻击,同时手腕一抖,心中想着:“哼,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墨鱼棒中射出一道神秘的符文之力,如同一道流光,朝着章鱼怪射去。宝二爷则大喝一声,给自己鼓足勇气,高高跃起,手中剪刀化作一道寒光,如闪电般直逼章鱼怪的头部,心中默念:“这次一定要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章鱼怪却并未慌乱,它的触手上突然分泌出一层厚厚的黏液,黏液瞬间化作一面坚固的盾牌,稳稳挡住了符文之力和宝二爷的剪刀。紧接着,它心中暗喜,觉得众人也不过如此,其他触手如八道黑色的闪电,从四面八方迅猛袭来,将众人团团围住。普通蝴蝶仙子心中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拨动琴弦,优美却又蕴含强大力量的音符飘荡而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层无形的屏障,抵挡住了部分触手的攻击,同时心中担忧:“这章鱼怪实力不弱啊,大家一定要撑住啊,千万别出事儿!”拿着镜子的小丫鬟也不甘示弱,挥动镜子,镜子中射出一道道金光,如同一把把金色的利剑,试图斩断章鱼怪的触手,嘴里大喊着:“看你还敢嚣张,再嚣张我就把你切成八段!”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众人心中猛地一惊,手上的动作也为之一滞,纷纷朝着气息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天空中乌云如墨,迅速汇聚,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缝缓缓撕开,从中隐隐传出阵阵鬼哭狼嚎之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无数尖锐的针,要穿透众人的灵魂,让人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好,恐怕是秃鹫他们救回了东突伊运,还引来了那些邪恶力量!”四臂蝴蝶仙子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暗暗思索:“这局势越来越危急了,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大家都得交代在这儿!”章鱼怪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它心里清楚,若是这些邪恶力量加入战局,自己或许能趁乱逃脱,但也极有可能被卷入更危险的境地,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心中纠结不已:“到底该怎么办?参与混战还是趁机溜走?要是选错了,可就小命不保啦!” 宝二爷咬咬牙,眼神中透着决然,那眼神仿佛在说:“不管咋样,都不能退缩!”“不管怎样,先解决眼前这只章鱼怪,再去应对那些新冒出来的危机!” 说罢,他再次挥动剪刀,这一次,剪刀上光芒大盛,竟是融合了之前战斗中领悟的新力量。剪刀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撕裂,发出“嘶啦”的声响,一道巨大的光刃裹挟着凌厉的气势,朝着章鱼怪狠狠斩去,心中充满了斗志:“一定要打败它,不能让它小瞧了我们!” 四臂蝴蝶仙子也不甘示弱,她眼神一凛,将手中四件武器的力量再次融合。一时间,木质墨鱼棒、金光闪耀的菜刀、精致的鹅毛羽扇,还有手中的墨鱼,四件武器光芒大作,四种不同颜色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彩色光球。四臂蝴蝶仙子大喊一声:“看我这招!” 猛地把光球朝着章鱼怪用力扔了过去,心中想着:“这一击务必重创它,让它知道本仙子的厉害!” 章鱼怪感受到这两股强大力量的威胁,心中大骇,拼尽全力挥动触手,想要抵挡。然而,宝二爷的光刃和四臂蝴蝶仙子的能量球威力太过强大,“轰”的一声巨响,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章鱼怪身边炸开,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冲破了它的防御。这爆炸声震得地动山摇,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震碎,周围的空气都被震得“嗡嗡”作响。章鱼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声音就像受伤的野兽,身体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重重地摔倒在地。但它并未就此倒下,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嘴里喘着粗气,像个破旧的风箱,准备再次发动攻击,心中恨意滔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就在这时,章鱼怪突然怒吼一声:“你们不要怪我!” 只见它不知从嘴里吐出一物,那物散发着诡异的幽光,章鱼怪猛地一捏,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无比,像个凶神恶煞。刹那间,天边泛起诡异的光芒,原本平静的湖边波涛汹涌,湖水如沸腾了一般疯狂翻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大地都在颤抖,就像有一只巨大的手在下面搅动。 紧接着,天上赫然出现一个如梦似幻却又透着无尽诡异的海市蜃楼景象。在那海市蜃楼的中央,一股浓烈的黑色雾气从四面八方疯狂涌来。雾气中,一艘庞大的鬼套船缓缓浮现。鬼套船周身萦绕着阴森的鬼气,船身像是由无数腐朽的枯骨拼凑而成,每一根骨头都散发着幽绿的暗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念,“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是这些枯骨的哀鸣,令人毛骨悚然,就像无数冤魂在耳边哭诉。船帆是破旧不堪的黑色布料,上面印着一个巨大的骷髅头标志,在风中猎猎作响,骷髅头空洞的眼眶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正冷冷地注视着众人,透着无尽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船舷两侧,排列着一门门巨大的火炮,炮口漆黑深邃,犹如恶魔的大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众人吞噬。火炮的表面刻满了神秘而诡异的符文,时不时闪烁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积蓄着毁灭的力量,让人看一眼就心生畏惧。 仔细看去,船上站着各种奇异的生物。其中有一个形似鱼怪的家伙,全身覆盖着黏糊糊的鳞片,在幽暗中闪烁着恶心的光,双眼凸出得像灯泡,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对着章鱼怪大喊:“大王!我们来救您了!” 声音尖锐又刺耳,像金属摩擦。旁边还有一个戴着宽边牛仔帽、颇具牛仔风范的大副,嘴里叼着一根雪茄,雪茄的烟头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一缕缕青烟缓缓升起,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身材高大魁梧,像座小山,穿着一件破旧但却挂满各种奇怪饰品的皮夹克,腰间别着两把短枪,枪柄上镶嵌着诡异的宝石,反射出冰冷的光泽,让人不敢直视。一脸不屑地看着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仿佛在说:“你们这些家伙,死定了!”在他身旁,有个女子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狠厉,他一头红色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头上还戴着一个红色的牛仔帽,帽子上面刻着一个骷髅头的图案。眼睛狭长而锐利,犹如毒蛇的眼眸,让人望而生畏。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闪烁着幽蓝的寒光,刀柄上雕刻着精致的骷髅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邪恶。她身着一袭紧身红色皮衣,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但却丝毫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就像一朵带刺的红玫瑰。 轨道船周身散发着黝黑的光泽,上面大包小包堆积,似乎装满了各种神秘的货物。而那包的表面绘制着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图案,有的符号仿佛在缓缓蠕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却又心生恐惧。 在船的桅杆上,绑着一个小道士。小道士身着破破烂烂的道袍,头发凌乱得像个鸟窝,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助。他的双手被粗大的绳索紧紧捆绑在旗杆上,双脚也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嘴里塞着一块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只受伤的小狗。在他头顶上方,那个巨大的骷髅标志仿佛正俯瞰着他,给他带来无尽的压迫感,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压出来。 章鱼怪见援兵到来,顿时又嚣张起来,仰头哈哈大笑:“哼,你们以为我没有底牌吗?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我要把你们轰成肉渣!”说完,它竟变成了一个满脸虬须的大汉模样,站在海盗船上,对着众人放声大笑,脸上带着傲视天下的表情,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哈哈,你们死定了!这鬼套船会把你们统统碾碎!”那笑声张狂又刺耳,让人听了直皱眉头。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系统声音骤然响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在众人耳边回荡:“请在鬼套船的猛烈炮轰攻击下坚持 5 分钟,成功带领众人撤离至鬼宅,并破坏秃鹫与鬼子中光营救东突伊运的图谋,任务即可完成。”这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众人心里。 众人听闻,皆是一怔。快递小哥目光坚定,迅速说道:“大家听好,我们必须完成任务!先全力抵挡这鬼套船的攻击。”那语气不容置疑,像个指挥官。 鬼套船上,无数黑洞洞的炮口缓缓调转,对准了众人。随着一声令下,“轰!轰!轰!”一排排黑色的炮弹如雨点般朝着众人倾泻而来。炮弹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如同恶魔的咆哮。那呼啸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众人的耳膜震破,“嗡嗡”声在众人耳边不停回荡。 四臂蝴蝶仙子反应极快,她双手迅速挥动鹅毛羽扇与墨鱼棒。鹅毛羽扇扇出一道道五彩的飓风,“呼呼”作响,试图将炮弹吹偏;墨鱼棒则射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之力,与炮弹碰撞在一起。符文与炮弹接触的瞬间,爆发出一团团耀眼的光芒,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震碎。光芒照亮了四周,映出众人紧张而坚定的脸庞。四臂蝴蝶仙子一边挥舞武器,一边心里想着:“绝不能让这些炮弹伤到大家,我一定要挡住!” 宝二爷身形如电,手中剪刀闪烁着凌厉的寒光。他在炮弹群中穿梭自如,每当炮弹靠近,他便挥动剪刀,将炮弹一剪两半。剪刀所过之处,金属断裂的声音清脆作响,“咔嚓咔嚓”,炮弹的碎片四处飞溅。然而,炮弹数量实在太多,即便宝二爷身手敏捷,也难免被一些碎片擦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旧咬牙坚持,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保护大家,就算拼了这条命!”他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普通蝴蝶仙子坐在一旁,专注地弹奏着琵琶。琵琶声悠扬却又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音符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众人身前。黑色炮弹撞击在屏障上,溅起一圈圈涟漪,“噗噗噗”地将炮弹的冲击力一一化解。但随着攻击的持续,蝴蝶仙子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弹奏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她心中暗自焦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家的体力会耗尽的。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大家轻松点就好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手指在琴弦上飞快地舞动。 拿着镜子的小丫鬟则将镜子高高举起,镜子中射出一道道奇异的光芒。光芒所及之处,炮弹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改变了飞行轨迹,朝着一旁射去。小丫鬟一边操控着镜子,一边大声喊道:“大家加油,我们一定能撑过去!坚持住啊!”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却透着一股坚定,就像暴风雨中的小树苗,虽弱小却坚韧。 章鱼怪见众人竟然能在鬼套船的攻击下支撑这么久,心中不禁有些恼怒。它挥动着触手,对着鬼套船大声喊道:“加大攻击力度,把他们都给我轰成齑粉!”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鬼套船的攻击愈发猛烈,更多的炮弹如蝗虫般飞来。四臂蝴蝶仙子感觉到压力倍增,她咬咬牙,心中暗自思忖:“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了,必须主动出击。” 她将手中四件武器的力量再次融合。一时间,木质墨鱼棒、金光闪耀的菜刀、精致的鹅毛羽扇,还有手中的墨鱼,四件武器光芒大作,四种不同颜色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彩色光球。四臂蝴蝶仙子大喊一声:“看我的!” 猛地把光球朝着鬼套船扔了过去,心里想着:“让你们尝尝本仙子的厉害,看你们还敢不敢嚣张!” 光球如一颗燃烧的流星,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冲向鬼套船。鬼套船上的骷髅船员们看到光球飞来,发出一阵惊恐的叫声。然而,鬼套船的船长却镇定自若,他挥动手中的骨杖,一道黑色的护盾瞬间在船身前形成。 光球与黑色护盾碰撞在一起,“轰”地爆发出一道无比耀眼的光芒,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天空,强烈的冲击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地面被震得四分五裂,“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树木被连根拔起,尘土飞扬。鬼套船在冲击下剧烈摇晃,船身出现了一道道裂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解体。这一连串的巨响和震动,让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末日。 趁着鬼套船攻击稍缓,快递小哥大声喊道:“大家快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赶紧前往鬼宅!”那声音急促而有力,像敲响的警钟。 众人不敢迟疑,迅速朝着鬼宅的方向奔去。章鱼怪见状,哪肯轻易放过他们,它指挥着鬼套船一边修复船身,一边朝着众人追去。 鬼套船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追了上来。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那道巨大的裂缝中悠悠地传了过来,仿佛来自无尽的黑暗深处。众人前方的地面突然“轰隆隆”地裂开,一道黑暗的深渊赫然出现。深渊中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深渊深不见底,下面隐隐传来诡异的呼啸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呐喊。一股无形的引力从深渊中传出,拉扯着周围的一切,众人险些站立不稳。 宝二爷眉头紧皱,捡起一块石头朝着深渊扔了下去,然而,石头落下后,没有任何声响传来,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一般。众人心中越发恐惧,只见深渊下面,有悠悠的红色眼睛在闪烁,那眼睛透着嗜血的光芒,似乎只要有人落下去,就会被无情地吞噬。 正在大家一片慌乱的时候,只见那个小丫鬟,突然说道:“我来试一试能不能飞过去。” 说完,她竟变成了一只金丝雨燕,展开双翅朝着黑暗对面的鬼宅飞了过去。可她还没有飞出十步,只觉得下面有一股无形的吸力猛地将她往下拉,一股强烈的重力感袭来,好像突然失去了地球引力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惊恐地 “啊” 的一声尖叫起来。 四臂蝴蝶仙子见状,吃惊地叫了一声:“秋燕!” 她迅速拿出她那金枝玉叶柳条,往上一扔,紧紧地拉住金丝雨燕的爪子,试图把她拉回来,心中焦急万分:“千万不能让她掉下去!” 但是下面那个力量实在是太过巨大,她吃力地拉着,却有些力不从心。这时候宝二爷赶忙过来助力,普通蝴蝶仙子也发动法术,一道光芒闪过,附加在四臂蝴蝶仙子的身上,顿时四臂蝴蝶仙子变成了拥有两对翅膀的六臂福迪仙子。这下她力量大增,猛地用力要把金丝雨燕拉上来。 就在她快要拉上的时候,突然黑暗中伸出无数诡异的触手,紧紧地拉住了金丝雨燕的脖子,使劲地把她往下面拉,双方就这样僵持起来。六臂福迪仙子见状,又拿出鹅毛羽扇对着下面一扇,顿时“火烧赤壁”,那些触手瞬间燃烧了起来。受到灼烧的触手猛地松开了,这才把金丝雨燕也就是小丫鬟给救了上来。 金丝雨燕被拉上来后,又变回小丫鬟的模样,她脸色惨白,用手掌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哭着说:“我要死了,林姑娘哎呀,吓死我了。” 六臂福迪仙子对着她说:“秋叶,你还是回到镜子里面去,等会儿我来想个办法怎么飞过去。” 秋叶有点不情愿,嘟嘟嘴说:“姑娘你等一会儿要记得,对付那些鬼子的时候,可一定要把我放出来,我最喜欢打那些八嘎呀路的鬼子了。我在镜子里面孤孤单单的。” 六臂福迪仙子无奈地说:“哎呀,你别磨叽了,那边海盗都追上来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到黑暗深渊那边去才行。” 于是秋叶变成一只金丝雨燕飞进了那个镜子里面。六臂福迪仙子随后对着宝二爷嘟着个小嘴说:“宝哥哥,你背我飞过去。” 宝二爷不明所以,却还是露出一副英雄的模样,笑着说:“好嘞,最喜欢背你啦。” 这时,已然化作六臂福迪仙子的四臂蝴蝶仙子,手持那把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鹅毛羽扇,神情专注得如同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轻轻对着宝二爷的后背一点,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清朗却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东风快递,使命必达,送我们离开,千里之外,目标黑暗深渊的对面鬼宅。” 话音刚落,宝二爷就觉得屁股后面像是被一颗小火球猛地撞了一下,紧跟着“噗”的一声,那感觉就像是一枚憋足了劲儿的炮弹终于被点燃了引信,一股磅礴得如同开闸洪水般的无形推力自下而上,“轰”地一下,猛地推动着他。整个人就跟出膛的炮弹没啥两样,“嗖”地瞬间朝着黑暗深渊的对面飞速射出去啦。周围的空气被急速划破,发出“嘶嘶”尖锐的呼啸声,就好像是空气在扯着嗓子喊疼,又像是在为他们这惊险到爆的一跃而哀鸣。 下方那无尽的黑暗深渊,活脱脱一只张着血盆大口择人而噬的恐怖巨兽,无数黏腻且粗壮得像水桶一样的触手疯狂地伸出来,那些触手张牙舞爪的,就跟恶魔的手臂似的,气势汹汹地妄图将他们拽入那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触手挥舞的时候,带起一阵“呼呼”让人毛骨悚然的风声,就像是恶魔在耳边阴森地低吟。六臂福迪仙子见状,秀眉瞬间倒竖,那眼神里“噌”地一下闪过一丝决然,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挥动鹅毛羽扇,再次施展“火烧赤壁”。刹那间,火焰如同汹涌澎湃的赤色浪潮“哗”地一下席卷而下,所到之处,空气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搓,扭曲得不成样子。那些触手瞬间被火焰给笼罩住,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愤怒且痛苦的嘶吼,就仿佛这些触手在扯着嗓子向众人宣泄它们满心的不甘:“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不甘心呐!” 然而,当他们像流星一样飞到黑暗深渊正中间的时候,一股仿若能把世间万物都碾碎成粉末的无形强大压力,冷不丁地从四面八方“唰唰唰”挤压过来,那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的重量在这一刻都一股脑儿无情地压在了他们身上。宝二爷只觉得脚下的支撑“嗖”地一下没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像块石头一样拼命往下掉,仿佛重力在这一刻完全失控,撒起野来了。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滚圆的,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咬得脸部肌肉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抽搐起来,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就跟溺水的人想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努力想要抓住哪怕一丝一毫的支撑,保持身体平衡。 六臂福迪仙子同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美眸中闪过一丝焦虑,但多年在各种奇葩危险里摸爬滚打的冒险经历,让她迅速镇定下来。她心里清楚,情况已经十万火急,容不得半点犹豫,毫不犹豫地对着宝二爷屁股上那团燃烧的火焰猛地一扇子,同时大喊一声:“借点东风,给我冲啊!”这一扇,好家伙,就宛如给即将熄灭的希望之火“轰”地注入了一大桶强力燃料,那火焰“轰”地一下瞬间猛烈燃烧起来,发出“呼呼”的声响,紧接着“轰”的一声,一股比之前强大好几倍的无形推力猛地将他们往上推。这火焰燃烧时发出的“呼呼”声,仿佛是他们和黑暗深渊对抗的激昂战歌,在大声喊着:“我们不会输!” 与此同时,六臂福迪仙子又麻溜地迅速拿出金枝玉叶柳条。只见那柳条就跟突然活过来了似的,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蹭蹭蹭”无限生长,朝着黑暗深渊的对面伸展过去,就像一条坚韧且灵动的发光桥梁,在黑暗里闪耀着奇异的光芒。在火焰推力与柳条拉力这双重力量的作用下,他们终于磕磕绊绊地朝着黑暗深渊的对面缓缓靠近。每靠近一分,宝二爷心里的希望就像吹气球一样,“噗噗”地多涨一分,但那来自深渊的强大阻力,又跟个讨厌的闹钟似的,时刻提醒着他们危险压根就没解除。 终于,他们稳稳当当地站到了黑暗深渊的对面。此时,停在黑暗深渊另一侧的鬼套船上,牛仔大副眼睁睁看着对面成功抵达的众人,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恨得牙痒痒。他整张脸涨得通红通红的,额头上的青筋跟蚯蚓似的,一蹦一蹦地凸起,转头看向身旁同样一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血腥玛丽,你说说看这黑暗深渊到底啥情况啊,咱也不知道,要不找个人去试试水,看看啥感觉?” 那女子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笑容,眼神阴冷得像条毒蛇,顺着她眼神示意的方向,牛仔大副看到了桅杆上被绑着的小道士。他一下子就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冷笑,扯着嗓子大声下令:“来人呐,把那小道士给我解下来,塞炮弹里,准备发射!” 几个身形扭曲得跟麻花似的骷髅船员,立刻像鬼魅一样“嗖”地飘上前,它们的骨骼相互摩擦,发出“咔咔”的声响,就跟有人在黑板上用指甲划一样,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它们把小道士从旗杆上粗暴地解下来,小道士拼命挣扎,眼睛瞪得老大,眼里满满的都是惊恐与绝望,可在骷髅船员那冰冷又有力的掌控下,一切反抗都是白搭。小道士被强行塞进了巨大的炮管里,炮管里面一股子刺鼻的硫磺味,熏得小道士一阵“咳咳”地干呕。 牛仔大副嘴里夹着雪茄,雪茄的烟头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就像一只邪恶的眼睛。他慢悠悠地走向炮管,那步子迈得,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戏谑与残忍,就好像在说:“小道士,你就等着倒霉。”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喊着:“爱国者导弹 1 级准备!” 他把手中的点火装置对准引线,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戏谑,那表情就像在看一场超级有趣的残酷闹剧,心里想着:“看你们这次怎么躲。”“爱国者导弹 2 级准备!” 周围的骷髅船员们发出一阵阴森的怪笑,那笑声在这黑暗的氛围里回荡,就像一群幽灵在耳边怪叫,让人毛骨悚然。“爱国者导弹 3 级准备!发射!” 随着他按下点火按钮,“轰”的一声巨响,宛如一颗小型炸弹在炮管内炸开,小道士像一枚人形炮弹,“嗖”地在炮管中被猛地发射了出来。 这边宝二爷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脱口而出:“咋是那小道士啊?湘棉是你不?湘莲是不是你呀?” 小道士在空中惊恐地大喊,声音因为恐惧都变得尖锐且颤抖了,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是我啊,宝二爷你别管我。赶紧去阻止那个,千万不能让那个黑暗裂缝打开,千万不能让黑暗裂缝对面的那些怪东西进到我们这个世界,一定要阻止那些东阳鬼子的坏阴谋啊!”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速前进,突然无数的触手从黑暗中如闪电般“唰唰唰”伸出,在半空中一把将他狠狠拉住,然后像拔河一样往下猛拽。小道士发出凄惨的叫声,那叫声就像一把重锤,“咚”地狠狠撞击着众人的心脏。他的身上瞬间被触手缠得紧紧的,那些触手就跟坚韧的绳索似的,深深勒进他的肉里,鲜血顺着手臂缓缓往下流。 宝二爷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嗒嗒”不停地滚落,像断了线的珠子。他不假思索地迅速将自己的双手变成了一对散发着寒光的剪刀手,双眼通红得像愤怒的野兽,扯着嗓子大声吼道:“一剪梅给我肢解!看我把这些讨厌的触手都剪断!”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剪刀手“唰”地射出,试图斩断那些罪恶的触手。光芒所到之处,触手纷纷断裂,绿色的黏液“噗噗”地飞溅而出,就像被戳破的史莱姆。但由于那股来自深渊的强大吸引力,小道士还是像个秤砣一样不断往下掉,他的身体在空中摇摇晃晃,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一口吞噬。 六臂福迪仙子见状,眼神中“噌”地闪过一丝决然,当机立断,再次挥动金枝玉叶柳条。柳条像一条灵动且凶猛的大蟒蛇一样,“嗖”地迅速缠绕住小道士的身体,她双手紧紧握住柳条,手臂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而高高凸起,大声喊道:“坚持住啊小道士,我们一定能把你拉上来!” 紧接着,她又拿出那把鹅毛羽扇,猛地一扇子扇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火烧赤壁借东风,给我烧!让这些坏触手都变成烤串!” 火焰“轰”地一下瞬间在触手上蔓延开来,黑暗深渊下面发出了阵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就好像是深渊里的恶魔在愤怒地咆哮:“你们竟敢坏我好事,我跟你们没完!” 就在这时,鬼套船上的大炮也开始发动攻击。牛仔大副从那个箩筐里面一把抓出一只海马,嘴里嘟囔着:“就你了,小海马,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然后用力把那只海马“嘶啦”一声撕成两半,塞进那个炮管里面。接着,他用手上的雪茄烟点燃了引线,大声喊道:“海马斯火箭炮发射!看我把你们炸上天!” 只见一枚枚黑色的炮弹如雨点般“嗖嗖嗖”朝着他们射来,炮弹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轰轰轰”,只是那个炮弹看起来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当它靠近小道士,想要干扰他们拯救小道士的时候,突然那炮弹猛地往下掉,就像突然失去了脑子一样。只见下面发出了一阵“轰”的猛的爆炸声。一个怒吼声从深渊中传出来,犹如恶魔般地咆哮:“都给我死,我要你们死!”炮弹在他们周围不断炸开,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火焰与热浪。这边的牛仔大副本来想干扰他们拯救小道士,这下却弄巧成拙,反而帮了他们一把,气得他直跺脚,恨得牙痒痒的,嘴里骂骂咧咧:“这什么破玩意儿,咋还帮上他们了,气死我了!” 于是他又拿出一个个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番石榴,往那个炮管里一塞,又点燃了引线,大喊一声:“f16 发射!这次看你们怎么躲!” 顿时那炮管里“嗖”地猛窜出来一架架的飞机。“轰隆隆”一声朝着对面飞了过去。只是还没等到飞机冲到小道士身边,“呼”地一下,一股吸力猛地把飞机往下拽,“砰”的又是一声声的巨大爆炸声,把下面的那个不明生物给炸得“哇哇”乱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牛仔大副还不死心,于是他身上又拿出来 11 朵黑色的樱花,嘴里念叨着:“看我这招,黑鹰直升机。发射!” 然后把樱花往炮管里面一扔,又点了引线。只见从里面“嗡嗡嗡”飞出来一架架的黑鹰直升机,朝着小道士直喷了过去。然而还没到他身边,那些飞机“唰唰”地一下迅速往下坠落。又是一连串“砰砰砰”的爆炸声在黑暗深渊下面猛的响了起来。那边的宝二爷见状,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谢谢你啦,大兄弟,你这帮忙帮得可真到位!” 只恨得那牛仔大副咬牙切齿,脸都气歪了,但又无可奈何。他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这次我一定要用民兵导弹来收拾你们,看你们怎么躲得过去。” 他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抓起旁边的一个骷髅水手朝那个炮管里面一塞。然后拿着他的那根雪茄准备点燃引线。嘴里喊着:“民兵导弹 1 级准备。” 就在他正准备去点燃引线的时候,那个叫血腥玛丽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个鸡尾酒杯,里面流淌着阴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酒水还是血水。她喝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样子,还用手中的那把匕首在自己的舌头上割了一下,流出一点点的血液滴在那个酒杯里面。她咯咯地笑了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牛仔大副,无奈地说道:“哎呀,算了,别浪费这些资源啦,就他们几个,等到关键时候再用这些厉害的家伙。你看你这样打过去,不还是掉下去,最后不还是帮了他们嘛,咱还是别白费力气咯。” 六臂福迪仙子看着小道士即将被深渊吞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想着:“这可咋办,不能让小道士就这么没了啊。”她灵机一动,眼睛“唰”地一亮,将鹅毛羽扇对准小道士,大声喊道:“爱国者变东风。,再借一点东风。导弹发射,目标,我所在的位置,发射!” 话音刚落,小道士的屁股后面“噗”地一下猛窜出来一股蒙蒙的火焰,“噗”的一声,一股巨大的推力瞬间将他朝着六臂福迪仙子这边推来。六臂福迪仙子则用力拉扯着柳条,嘴里喊着:“宝二爷,一起使劲儿!”宝二爷赶紧配合,两人齐心协力之下,终于“嘿哟”一声将小道士给拉了过来。 小道士惊魂未定,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他双眼瞪得滚圆,眼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还沉浸在刚刚那生死一线的恐惧之中,嘴里还念叨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站在黑暗深渊的对面,他们回头望去,只见鬼套船上的章鱼怪、牛仔大副等人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牛仔大副挥舞着拳头,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大声叫嚣道:“你们别得意得太早,这事儿还没完呢!” 六臂福迪仙子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撇了撇嘴说道:“哼,有本事你就过来呀,我们可不怕你们这些歪瓜裂枣!” 此时,他们心里都清楚,虽然暂时摆脱了鬼套船的直接攻击,但前方那阴森的鬼宅里,肯定藏着一堆更加危险的挑战在等着他们。秃鹫与鬼子中光营救“东突伊运”的阴谋还在暗处偷偷涌动,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他们致命一击。他们必须赶紧想办法找到破解之法,阻止这场可怕的危机。而那阴森的鬼宅,就像一只蛰伏已久的巨兽,正张着血盆大口,静静等待着他们踏入,一场更加惊心动魄、刺激又好玩的冒险,似乎才刚刚拉开那神秘的帷幕…… 第48章 。鬼宅前的修整 小道士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两条腿还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一边伸手胡乱拍打着脏兮兮的道袍,一边心有余悸地长舒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喊道:“哎呀妈呀,刚才可差点把老子这条小命就这么交代在这儿咯!这破鬼地方,到处都是要人命的玩意儿,简直就不让人活啦!” 说罢,他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宝二爷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鬼套船上那些张牙舞爪、像疯狗一样乱吼乱叫的家伙。他牙关咬得紧紧的,腮帮子都鼓成了皮球,那模样,就好像下一秒能直接冲过去,把那些人活生生地生吞了。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恶狠狠地骂道:“这些小王八蛋,三番五次来找咱们麻烦,等咱解决了鬼宅里的事儿,回头非得把他们揍得爹妈都不认识,让他们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惹的软柿子!” 说着,还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会儿,四臂福迪仙子因为普通蝴蝶仙子解除附身,从六臂变回了四臂。她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得像两把利箭,直直望向鬼宅的方向,点了点头,语气沉稳地说道:“没错,当务之急就是阻止秃鹫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你们瞅瞅这鬼宅,光看着就透着一股邪乎劲儿,大家一会儿可得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能掉链子。” 说完,还扫视了一圈众人,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和叮嘱。 普通蝴蝶仙子轻轻抚摸着手里的琵琶,秀眉微微皱起,眼里全是担忧,小声嘀咕道:“可这鬼宅里到底藏着啥厉害角色,咱谁也不知道啊。就这么冒冒失失进去,我看多半得吃大亏,得赶紧想个周全的办法才行。” 说着,她轻轻咬着嘴唇,手指不自觉地在琵琶弦上拨弄着,发出几声杂乱的音符。 四臂蝴蝶仙子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咱们心里都清楚,进了鬼宅肯定得有一场恶战。大家刚打完一场,这会儿体力和精神都有点跟不上了,先调整调整状态,准备好应对接下来的战斗。都把精神头提起来,这样胜算才大。” 说着,她拿起手里的镜子,轻轻一晃,喊道:“秋燕呀,你给大家弄几碗燕窝粥来,大家折腾一晚上,都辛苦啦,快出来。” 话音刚落,镜子里亮光一闪,秋燕像个小精灵似的从镜子里轻盈地跳了出来。她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好嘞!” 然后拿着镜子滴溜溜一转。眨眼间,无数像金色丝线一样的小燕子从镜子里飞了出来,它们像一群活泼的小精灵,“嗖”地一下落在地上,用尖尖的小嘴啄起地上的泥巴吃,动作那叫一个轻快敏捷,就像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比赛。吃完后,这些金丝小燕子又好像听到了什么神秘的召唤,纷纷飞进镜子里。没过多久,就见秋燕在镜子里捣鼓了一阵,那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在精心雕琢稀世珍宝一样。最后,她小心翼翼地从镜子里端出一碗碗燕窝粥。 这燕窝粥一端出来,香气“唰”地一下就散开了,直往众人鼻子里钻。粥是温润的米白色,丝丝热气往上冒,带着一股甜香,勾得人直咽口水。仔细看,粥里的燕窝一丝一丝的,就像晶莹的玉丝,在热气里若隐若现,仿佛在向众人展示着它的珍贵。每一碗粥都精致得像艺术品,让人看着就馋得不行。秋燕把饱含灵气和心意的燕窝粥分给大家,大家接过粥,脸上都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小道士甚至还夸张地吸了吸鼻子,说道:“哇塞,这味儿,简直能把我的魂儿都勾走咯!” 众人正美滋滋喝着粥呢,四臂蝴蝶仙子突然神秘兮兮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拨浪鼓。这拨浪鼓小巧玲珑的,鼓身上画着精美的图案。鼓的一面,画着巨浪滔天的画面,一层浪接着一层浪,凶猛地翻滚着,感觉能把啥都给吞了。在那浪尖上,站着一位蝴蝶仙子,她手里抱着琵琶,轻轻反弹着,那模样,就好像美妙的音符能从画面里飘出来似的。她光着脚丫,站在莲花形状的浪花上,脚踝上系着精致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铃铛“叮叮当当”地响,清脆悦耳,仿佛在演奏一首美妙的海上乐章。 鼓的另一面,画着一个身材曼妙的身影。她在天空中双手鼓掌,随着她鼓掌,手掌里飘出无数鲜花,漫天飞舞,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花的海洋,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 四臂蝴蝶仙子轻轻摇了摇拨浪鼓,“咚咚咚”的声音清脆好听,好像带着什么神秘魔力,在空气中一圈一圈地回荡,仿佛要唤醒沉睡的精灵。随着这鼓声,天空中亮光一闪,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这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纱裙,裙摆像云雾一样轻盈,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每动一下,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梦幻起来,就像走进了一个童话世界。她长得那叫一个美,既有林黛玉那种柔弱娇羞的劲儿,眉眼含情,像是藏着好多心事,微微皱起的眉头,就像春天里带着露珠的花蕊,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又有着西施倾国倾城的容貌,五官精致得就像老天爷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微笑,感觉能把世界上最硬的心都给融化了。而且她跟快递小哥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可把大家看得一愣一愣的,小道士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惊讶地说道:“哇靠,这啥情况?难道快递小哥有个双胞胎妹妹,咋从来没听他说过呢?” 众人心里也都直犯嘀咕,感觉她和快递小哥之间肯定有啥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女子出现后,慢悠悠地抬起双手,在天空中轻轻鼓掌。随着她的动作,无数五彩斑斓的花瓣从她手掌里像雪花一样飘落,在空中旋转、飘荡,感觉时间都在这一刻停住了。这些花瓣散发着柔和的光,带着浓郁的灵气,像梦幻一样纷纷扬扬落在众人身上。众人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唰”地一下传遍全身,刚才的疲惫感就像冰雪遇到太阳一样,“嗖”地一下就没了。不仅如此,大家还隐隐觉得自己的修行好像有了那么一点点提升,虽然提升不多,但在这危险重重的时候,那可真是雪中送炭,让大家一下子精神起来。众人脸上都露出惊喜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重新燃起的希望。宝二爷兴奋地搓了搓手,笑道:“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看来咱们运气还不错!” 等大家精神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四臂蝴蝶仙子转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问小道士:“小道士呀,听说你会道法,你这道法到底咋样啊?” 小道士一听,脸上立马露出尴尬的神情,挠了挠头,苦笑着说:“唉,不瞒你说,我也没什么特别厉害的法术,就会画画符!可之前跟那些怪物干架的时候,符都用得差不多了。而且我身上带的法宝啥的,也都被他们抢走了。我现在啊,估计只能给你们拖后腿咯。”说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全是失落,还垂头丧气地低下了脑袋。 宝二爷在一旁摸着下巴,眼睛咕噜噜转,好像在思考啥。四臂蝴蝶仙子转头对普通蝴蝶仙子说:“等会儿进鬼宅,你就附身在小道士身上,当他的飞行法宝!小道士没飞行法宝,咱们其他人都能飞,就他不能,遇到危险可就麻烦了。” 宝二爷也凑到小道士跟前,拍了拍他肩膀,说:“小道士呀,你再好好想想,身上真没藏着啥保命的法宝啦?说不定有个宝贝你自己都没发现呢。” 说完他脸上露着一股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经意间扫了一下小道士的下半身。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小道士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窘迫地说:“哎呀,真没有了,我的法宝都被那些鬼东西抢得一干二净,身上是真没啥东西了。再找找,我怕不是得把自己皮扒下来咯!” 宝二爷笑着安慰他:“哎,别着急,我看看我身上有啥好法宝能给你用用。”说着,就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眼睛盯着身上的物件,心里纠结着到底该把哪个法宝给小道士,嘴里还嘟囔着:“到底给哪个好呢,这可真是个难题……” 就在大家着急的时候,四臂蝴蝶仙子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地上惊喜地说:“诶,宝哥哥,你是不是有东西掉了,这是不是你的呀?” 大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宝二爷脚下不知啥时候出现了一个箱子。这箱子大概一尺见方,整体是古朴的深褐色,好像是用一种不知名的古老木材做的,表面有一圈圈神秘的纹理,就像在讲着古老的故事。这些纹理像古老的符文一样,透着神秘的气息,感觉藏着好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仿佛在向众人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箱子边角镶嵌着精美的金属装饰,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图案,那瑞兽张牙舞爪的,就好像下一秒能从箱子上跳出来,守护箱子里的秘密,威风凛凛的模样让人不敢小觑。箱子上面还贴着一张符纸,符纸是淡黄色的,上面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透着神秘又庄重的气息,就像在警告那些想擅自打开箱子的人,别轻易招惹它。 秋燕一下子眼睛放光,兴奋得跳起来,欢呼道:“哇,好漂亮的箱子呀!”说完就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跑过去,弯下腰,想都没想就把箱子上的符纸揭了下来,嘴里还念叨着:“让我看看里面到底藏着啥宝贝。” 她拿起符纸一看,上面写着“升官发财”四个大字。“咔哒”一声,符纸揭开后,箱子自动打开了,一道奇异又柔和的光芒从里面散发出来,就像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方。众人凑近一看,原来是一朵灿烂的莲花安静地躺在箱子里。这莲花花瓣洁白得像玉,边缘却透着淡淡的粉色,就像少女害羞的脸颊,在光芒照耀下,显得更加娇艳动人,仿佛是花中的仙子。花蕊是金黄色的,闪烁着点点金光,就好像镶嵌着无数细碎的宝石,每一点光芒都好像蕴含着无穷的生机和力量,让人感受到一种蓬勃的生命力。莲花中间还贴着一张符纸,符纸散发着古朴又宏大的气韵,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敬畏,就好像感受到了来自远古的神秘召唤,仿佛在引导着众人去探索未知的奥秘。 宝二爷好奇地拿起那张符纸,只见符纸中间画着一块石头。石头上画着一幅精致的画,画里是一个巨大的牛头,牛鼻子上穿着一个圆环。圆环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展开翅膀,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画面飞上天,那灵动的姿态,感觉充满了生命力,仿佛要带领众人飞向神秘的世界。一根柳条像绳子一样,巧妙地缠在圆圈上,柳条的每一片叶子都清晰可见,就好像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给这幅画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在石头下面,还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字——“道”。 众人看着这几件东西,都陷入了沉思。宝二爷摸着下巴,眼睛一亮,笑着对小道士说:“湘莲啊,你还别说,这东西跟你还真是有缘。你看你一个牛鼻子道士,这牛鼻子上刻着凤凰,嘴里叼着红杏,石头上还写着‘道’字,这不就是说你嘛。牛鼻子上系着柳条,我记得你本家姓柳,这柳条跟你姓氏多配呀。而且这箱子里的莲花,你道号又叫湘莲,哈哈,这天生就是你的东西呀。” 说完,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毛,仿佛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四臂蝴蝶仙子也笑着说:“哎呀,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小道士,你赶紧滴血认主,看看这宝贝到底有啥神奇的。说不定能让你一下子变成超级厉害的道士呢!”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在符纸上滴了一滴血。刹那间,符纸光芒大盛,刺得众人眼睛都眯了起来,纷纷用手挡住眼睛。等光芒消失,那张符纸竟然变成了一支笔。笔杆又细又长,材质好像是一种奇异的玉石,温润有光泽,好像能感觉到握笔人的心跳,仿佛这支笔有了生命一般。一根柳条缠在笔杆上,给这支笔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柳条上的叶子鲜嫩得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一样,翠绿欲滴。笔杆上刻着“牛逼”两个字,字体古朴大气,透着一股豪迈和霸气,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它的不凡。 众人一下子围过来,好奇地问:“诶,你这支笔,就刻着‘牛逼’俩字,到底有啥用啊?” 小道士微微一笑,举起笔,嘴里念念有词。只见他在空中随便画了几笔,一只虚幻的凤凰就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这凤凰的羽毛五彩斑斓,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他用笔在自己嘴里沾了点口水,往凤凰眼睛上一点,顿时,那只凤凰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唤醒沉睡的大地。凤凰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在众人头上转了一圈,然后洒下无数杏花。杏花像雪一样纷纷飘落,大家只感觉好像被幸运女神眷顾了,身上的气息都变得更加灵动活跃。众人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小道士更是满脸震惊,结结巴巴地说:“哎呀,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我可不敢要,宝二爷,还是还给你。这……这简直就是神笔呀,太贵重了。我要是拿了,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啊!” 宝二爷一把把笔塞回小道士手里,说:“咱们兄弟还分啥你我呀,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这东西放我身上也没啥用,我又不会用。你看它跟你这么有缘,就别推辞了。再推辞,我可就生气咯!” 四臂蝴蝶仙子也笑着劝道:“是啊是啊,小道士,这一看就是上天特意给你准备的,你就别装了,赶紧收下。我们还不知道你心里咋想的,肯定喜欢得不得了。你就别跟个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啦!” 小道士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宝二爷看他尴尬的样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林妹妹就是嘴硬心软。其实这东西是她的,她想送给你,就借我的手给你。我刚才在怀里摸半天,啥都没摸出来,正愁不知道送你啥好呢,她就帮我决定把这东西放我脚边了。你别往心里去,她身上宝贝多着呢,不差这一个。而且她命格特殊,咱们跟她做朋友,你可能会遭无妄之灾,只有她送东西给咱们,你才能保平安。她也是好心,怕你等会儿出事,给你加个保险。” 小道士犹豫了半天,最后紧紧握住笔,感激地看着大家说:“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大家。我要是不好好利用这宝贝,都对不起大家的一番心意!” 只见那小丫头又拿着那张图纸,好奇地问:“小道士,你再看看这张图纸有啥效果呀?”小道士赶紧推辞说:“我已经有这个笔了,这张符纸我就不要了。”他一抬头,看见四臂蝴蝶仙子翻着白眼,冷冷地看着他。小道士尴尬地笑了笑,没办法,又在图纸上滴了滴血。刹那间,图纸光芒万丈,光芒像利箭一样射向四周,最后都落在箱子上。箱子剧烈颤抖起来,慢慢变成了一个棺材。棺材盖缓缓打开,里面透出一股圣洁的光晕,一个漂亮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子静静地躺在里面。她的皮肤像羊脂玉一样洁白细腻,面容宁静祥和,就像只是在睡觉,美得让人窒息。 小道士一看,拿着笔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这个圆圈是深邃的黑色,散发着让人胆寒的诅咒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他用力一弹,圆圈像流星一样落在女子额头上。女子缓缓睁开眼睛,一股带着香气的圣洁气息从她身上飘出来。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她牙齿竟然露了出来,竟然是一具僵尸!小道士吓得差点跳起来,大喊道:“妈呀,这咋变成僵尸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宝二爷笑着说:“湘莲,你是道士职业正好是远程攻击的,有了这具僵尸给你当前锋,你防御力弱,正好让它给你拉仇恨,你在后面安心发符就行,有人给你吸引火力,画符就不怕被打断了。这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保镖啊!” 四臂蝴蝶仙子也笑着附和:“就是就是,你防御力单薄,有它在前面扛着,你在后面辅助,多好呀,你画符最怕被打扰了,这下有它拉仇恨,你就能安心发符啦。说不定还能成为你的得力助手,一起大杀四方呢!” “好了,我看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气血也补回来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做任务。” 就在众人准备起身去鬼宅的时候,突然听到黑暗深渊那边的轨道船上传来一阵沉闷又巨大的隆隆声,仿佛有一只远古巨兽在愤怒地咆哮,大地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好似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大家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齐刷刷朝黑暗那边望去。 原来是那个牛仔大副,此时的他就像被点燃了引信的火药桶,整个人癫狂到了极点。他双眼瞪得仿佛要冲破眼眶蹦出来,眼珠子布满了血丝,活脱脱像两颗熟透了且随时会爆裂的红荔枝。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暴怒的蚯蚓,高高鼓起,随着他剧烈的喘息,一蹦一跳,仿佛在宣泄着无尽的愤怒。 他看到他们这边又是有人像发疯似的跳舞,又是各种法宝光芒乱闪,特别是看到他们有说有笑,还美滋滋地吃着东西,那股诱人的香味远远地飘过来。他和那些海盗船员在海上漂了不知道多久,平日里吃的都是些残羹冷炙,哪闻过这么香的味道啊,这一下子,直接就像被抽走了理智。他气得牙痒痒,那表情就像是要把众人碎尸万段才能解恨,眼睛瞪得像要喷出火来。再也顾不上那个神秘女子的阻拦,像发了疯一样急急忙忙指挥几个骷髅兵,一把抓起几个骷髅兵就像扔垃圾一样往大炮里塞,又心疼又决绝的,把自己手上一直舍不得抽的雪茄也狠狠塞了进去。他心里虽然像割肉一样舍不得,但一看到这边宝二爷他们那得意洋洋的眼神,仿佛在赤裸裸地嘲笑他,气得他七窍生烟,啥也顾不上了。他扯着嗓子大喊一声:“f35发射!” 然后恶狠狠地点燃引线,那动作就像是在跟世界同归于尽。 大炮“轰”地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要把整个黑暗深渊都震塌。一架架f35战机从炮口呼啸而出,就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这些战机周身环绕着诡异的黑色雾气,那雾气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紧紧缠绕着战机。战机在空中盘旋一圈,那姿态好似在寻找猎物,舱门突然打开,几枚民兵导弹“嗖”地向下坠落,如同死神的镰刀,带着毁灭的气息。 导弹落地瞬间,一朵朵巨大的蘑菇云“轰”地一下冲上天,那场面就像核弹爆炸一样恐怖。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地像遭遇了十级地震一般剧烈摇晃,众人都被震得东倒西歪。爆炸产生的气浪像汹涌的海啸一样向四周扩散,所到之处,树木被连根拔起,像弱小的稻草一样被抛向空中;巨石被碾成粉末,扬起漫天的尘土。 在这混乱中,战机趁着爆炸的烟雾,突然从机身下方弹出八条浑身散发着幽光的巨蛇。这些巨蛇身形巨大,足有几丈长,每一条都像一座小山丘。它们的鳞片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如同坚不可摧的铠甲;蛇嘴张得老大,露出尖锐的獠牙,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气势汹汹地朝着众人扑来,那架势,仿佛要把众人一口吞掉。 然而,这深渊好像有一股强大得如同黑洞般的吸引力,八条巨蛇刚窜出来没多久,就像被一只无形且无比强大的大手狠狠拉扯着,拼命往下沉。它们使劲扭动着身躯,挣扎得水花四溅,却怎么也抵挡不住这股恐怖的力量,身体扭曲着慢慢下坠,就像陷入了沼泽的巨兽,越挣扎陷得越深。 其中一条巨蛇,在其他七条拼了命牺牲自己努力的情况下,终于耗尽了黑暗深渊那可怕的吸力。就在它马上要到达众人这边的时候,突然,一只巨大的触手如闪电般伸出来缠住它,那触手粗壮得像一根擎天柱,拼命把它往下拉。这只触手上面布满了黏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来自深渊最黑暗的角落。 这边的四臂蝴蝶仙子见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忍不住大喊:“哎呀我去!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送,还真的是给我们送礼物过来的呀!这牛仔大副可真是个活雷锋啊!” 说完,迅速拿出她的金枝玉叶柳条。柳条瞬间闪耀出翠绿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绿色的闪电,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像一道希望之光朝着那条大蛇飞过去。 牛仔大副看到那条蛇马上要登陆成功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脸涨得通红,又拼命往大炮里塞东西。把箩筐里面的番石榴、大海马,还有那诡异的黑色樱花,一股脑儿地往大炮里面塞。随着他一声声大喊:“给我发射!给我发射!” 于是一发发的海马斯火箭炮、一架架黑鹰直升机、f16战斗机一股脑儿地从那个大炮里面发射了出来。他一边塞东西一边还骂骂咧咧:“我让你们得意,我让你们笑,都给我去死!” 刹那间,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这声音仿佛要将天地撕裂,如同世界末日的丧钟,震得整个黑暗深渊都瑟瑟发抖。更多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物件,如汹涌的潮水般从炮口呼啸而出。只见一排排的海马斯火箭炮,宛如疯狂的猛兽,在前方打头阵,铺天盖地朝着黑暗对面的鬼宅猛扑过去,那气势,仿佛要把鬼宅都夷为平地。后面紧跟着一排排黑鹰直升机,它们周身缠绕着黑色烟雾,那烟雾好似来自地狱的诅咒,螺旋桨疯狂转动,发出“嗡嗡”的怪响,犹如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朝着众人恶狠狠地冲过来,那怪响就像恶魔的狞笑声,让人毛骨悚然。而f16战斗机,则如鬼魅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扭曲得如同麻花的轨迹,导弹发射口闪烁着危险光芒,恰似一双双择人而噬的魔眼,随时准备给众人致命一击。 面对这混乱的场面,众人的反应各有不同。 小道士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白,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直往下淌,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他紧紧握住手中神笔,手心里全是汗水,笔杆都被攥得微微打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但又带着一股坚毅,心里想着:“不管咋样,一定要顶住!老子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这些怪物得逞!” 宝二爷则是双眼放光,兴奋得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他握紧双拳,身上肌肉紧绷得如同钢铁,关节被攥得“咔咔”作响,嘴里还嘟囔着:“来得好,正愁没机会大展身手呢!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你宝二爷的厉害!” 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把敌人撕成碎片,眼神里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和自信。 普通蝴蝶仙子柳眉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就被坚定取代。她轻轻咬着嘴唇,贝齿在粉嫩的唇上留下浅浅痕迹,重新抱起琵琶,玉指微微颤抖却又坚定地拨动琴弦,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我的琴音能帮上忙,可千万别在这时候掉链子啊。” 那琴音如泣如诉,仿佛在向天地诉说着众人的决心。 小丫头则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好奇与兴奋,虽然场面混乱,但她却一点也不害怕,还叽叽喳喳地说:“哇,这可真热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些丑八怪!” 说着,小手在空中挥舞,仿佛自己已经能掌控局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那股子天真劲儿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特别。 四臂蝴蝶仙子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眼睛亮得像两盏明灯,兴奋得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响亮:“哈哈,这牛仔还真是个慷慨的主儿啊,知道我们要去鬼宅,提前给咱准备这么多‘好礼’!”说着,她一手拿着扇子,对着牛仔大副挑衅地竖起中指,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没有枪,没有炮,真的是敌人给我们造,太感谢你啦!你这魔法大炮,老娘就不客气收下咯!” 紧接着,她拿着那把扇子,对着对面还在往炮管里塞东西的牛仔大副,轻轻一挥她那鹅毛扇子,那动作,就像在跟牛仔大副打招呼,又像是在嘲讽他。 神奇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牛仔大副身边那些还没来得及塞进大炮的番石榴、海马等物品,瞬间像被一股神秘的黑洞力量吸走,凭空消失不见。紧接着,这些东西就出现在了四臂蝴蝶仙子身旁。他一边摸着那个散发着魔法气息的大炮,一边得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简直要冲破云霄:“哟呵,你这宝贝看着还真不错,老娘就不客气笑纳啦!” 牛仔大副看到这一幕,气得脸“唰”的一下变得像猪肝一样紫,像一头愤怒到极点的公牛,嗷嗷乱叫:“你们这群混蛋,竟敢抢老子的东西,我跟你们没完!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扔到十八层地狱去!” 四臂蝴蝶仙子可不管他,又转头对着那只正在和触手纠缠的巨蛇喊道:“你这个大块头看起来也不错嘛,先借我用一下,等会儿咱们可有一场激烈的大热闹呢!” 说罢,她手中的金枝玉叶柳条光芒“轰”的一下大盛,化作一道粗壮得像水桶一样的绿色光柱,“嗖”的一下直接缠绕住那条大蛇。大蛇原本就被触手拉扯得痛苦不堪,这会儿被柳条缠住,顿时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那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身上还闪烁起奇异得让人眼晕的光芒,那光芒时明时暗,仿佛在挣扎。 小道士也拿起了他那支笔在空中画了一个黑圈。他对着那个黑圈说了一个去!只见那个黑圈迅速变成了一阵流光套在了那个舌头之上。他手一转,那支笔又变成了一根柳条。柳条的另一边还缠在那个圆圈上面。他手一拉想把那条蛇也拉过来。,战场上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紧张的气氛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无数鞭炮在同时燃放。巨蛇在柳条的影响下,竟渐渐挣脱了触手的纠缠,身上的幽光越来越强盛。只见它身子猛地一扭,居然成功地登陆到了黑暗深渊的这一边。小道士见状,急忙挥动手中神笔,在空中快速画出一道道符文。符文闪烁着金色光芒,如流星赶月般飞向巨蛇,试图进一步控制住它,那符文在空中闪烁着神秘的力量,仿佛在和巨蛇进行一场力量的较量。 宝二爷则握紧双拳,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双眼紧紧盯着巨蛇,眼神里透露出一股狠劲儿,心里想着:“敢来捣乱,看我不把你揍成肉泥!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随时准备像炮弹一样冲上前去,给敌人致命一击,他的身体微微下蹲,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普通蝴蝶仙子玉指轻拨,琵琶弹奏出诡异的曲调。那曲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好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开始干扰着敌人的行动。周围的树叶被这股力量震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战斗呐喊助威,那声音仿佛是战斗的号角,激励着众人的士气。 就在众人与巨蛇僵持之时,那边那个海马斯火箭炮,f16战斗机,黑鹰直升机轰隆轰隆的盖头瞅着他们飞了过来。腊排场浩浩荡荡的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四壁蝴蝶仙子瞅准时机,眼睛一亮,像只敏捷的猴子般眼疾手快,一把抄起鹅毛羽扇。他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猛地对着海马斯火箭炮大喝一声,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海马斯火箭炮,变东风!” 随着他这一声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海马斯火箭炮瞬间光芒流转,竟真的变成了一枚枚东风导弹。这些东风导弹威风凛凛,炮口立即转向,毫不犹豫地朝着f16战斗机和黑鹰直升机冲了过去,那气势一往无前,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方的敌人都彻底摧毁,就像正义的使者,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 “轰”的一声巨响,这声音仿佛要将天地撕裂,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爆炸产生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黑暗深渊的边缘,亮得让人睁不开眼。强大的冲击力将那些战斗机和直升机瞬间吞噬,碎片如雨点般纷纷落下,拼命地坠入黑暗的深渊之中,那“噼里啪啦”的坠落声仿佛是敌人绝望的哀号,在黑暗中回荡,仿佛在宣告着敌人的失败。 而那些还未来得及爆炸的导弹,在爆炸的余波冲击下,并未像醉汉般摇摆不定。相反,它们在东风导弹的强大气场带动下,也坚定地朝着海盗船飞了过去。这一幕,可把海盗船上的章鱼怪和牛仔大副以及那个神秘的血腥玛丽吓得脸色惨白如纸。牛仔大副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恐,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拳头了,嘴里慌乱地大喊:“不好啦,快开船啊!再不跑就死定啦!” 那声音尖锐得像杀猪一样,充满了恐惧。血腥玛丽也花容失色,双手捂着嘴,身体忍不住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嘴里还念叨着:“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早知道就不来掺和这事儿了!”章鱼怪则手忙脚乱地操控着海盗船,那双手抖得跟拨浪鼓似的,发动机发出一阵刺耳的轰鸣,海盗船如受惊的野兽一般,“突突突”地朝着海市蜃楼的方向疯狂驶去,那速度,仿佛在和死神赛跑。 随着海盗船在海市蜃楼中消失不见,那座如梦似幻的海市蜃楼竟也如同泡沫般,“噗”的一下瞬间消散在了空气中。刚刚还激烈交锋的战场,此刻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宝二爷看着海盗船消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不屑地说:“哼,这群胆小如鼠的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等下次再让我碰到,非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不可!” 小道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哎呀妈呀,总算是暂时把他们打跑了,可真是太惊险啦,我的小心肝儿现在还‘扑通扑通’乱跳呢!感觉刚才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啊!” 四臂蝴蝶仙子收起柳条,看着手中的雪茄,有些好奇地歪着头说:“这大蛇咋就变成雪茄了呢?难道是什么超级特殊法宝?这玩意儿不会抽一口就能让人飞天遁地?”宝二爷则笑着打趣道,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说不定这是那牛仔大副的独家秘制,专门用来招待咱们的,哈哈,要不咱研究研究,看看它有啥神奇的效果。说不定抽一口,就能让咱们直接穿越到鬼宅里面,省得自己走进去咯,哈哈哈!” 四壁蝴蝶仙子笑着的那个小道士说。你看到那边那些大炮有那些箩箩筐没有?你不是有个箱子吗?去看能不能把那些东西给收到箱子里面去。小道士拿出他那个箱子对着那个大炮以及那些箩箩筐。说了一声给我收起来。只接那些东西变成一道流光。飞进了那个箱子里。四臂蝴蝶仙子又把那根雪茄交给了小道士。小道士接过来一看。直接那根雪茄上面写着三个5字。好奇的说道。我只听说过35拍香烟,咋这个35排也生产雪茄烟了吗?四壁蝴蝶仙子翻了翻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睛你说在那宝二爷也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你少在这里贫嘴啦。你看一看这根雪茄烟有什么奇异的能力四壁蝴蝶仙子又翻了翻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睛没好气的说道。好啦有什么效果?等一会儿你终究会知道的,我们耽搁的太久了。大家目光投向那透着神秘与危险气息的鬼宅,毅然决然地迈出了前进的步伐…… 第49章 。鬼宅探险 经过一阵休整,众人像是充满电的小马达,精神饱满,鼓足勇气朝着鬼宅的方向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去。四周静谧得让人心里直发毛,唯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里“嗒嗒”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憋住了气,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大事情。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泛着清冷的光,鬼宅在月色下就像一头蛰伏的恐怖巨兽,张着黑洞洞的大口,随时准备把靠近的猎物嚼个粉碎。 突然,鬼宅方向传来一阵沉闷的钟声,“当——当——”,这声音就像是从十八层地狱最深处钻出来的,低沉又诡异,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啪”地一下,重重地拍在众人的小心肝儿上。钟声慢悠悠地在空气中荡着,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劲儿,就像冰冷的蛇信子,“嘶嘶”地轻轻滑过众人的脊梁骨,冻得大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寒毛“唰”地一下全竖得笔直,像小刺猬似的。 宝二爷被这钟声吓得一蹦三尺高,差点直接窜到天上去,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老大,嚷嚷道:“我滴个乖乖嘞!这又是啥鬼玩意儿啊?咋感觉比那鬼套船吓人一百倍不止啊!这是要把我的魂儿直接吓飞,去阴曹地府旅游一圈儿啊!”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恐,活脱脱见了鬼的模样,仿佛下一秒魂儿就要被勾走了。 四臂福迪仙子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凝重起来,紧紧盯着鬼宅的方向,严肃得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将军,说道:“看来鬼宅里的家伙已经发现咱们来啦,这明摆着是给咱们来个下马威呢。大伙都别慌,稳住,千万别自己先乱了阵脚哈,咱可不能被这小把戏唬住。” 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不过更多的还是坚定,就像在给自己和大家打气,仿佛在说:“咱们能行,别怕!” 就在这时,鬼宅那扇破旧的大门“嘎吱嘎吱”地缓缓打开,那声音就像生锈的老锯子在锯干木头,“嘎吱嘎吱”的,在这寂静得可怕的氛围里格外刺耳,听得人心里直冒火。紧接着,一股黑色的烟雾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咕噜咕噜”地从里面疯狂涌了出来,眨眼间就弥漫得到处都是。烟雾里隐隐约约有一些模糊的身影在晃悠,这些身影形状那叫一个奇葩,有的像人形,可扭曲得不成样子,像被玩坏的橡皮泥;有的又像各种奇形怪状的野兽,张牙舞爪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嗷呜一声扑出来,把人撕成碎片。它们在烟雾里时隐时现,还发出阵阵阴森的低吼声,“呜——呜——”,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开演唱会,让人听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感觉四周的空气都被这阴森的气息冻住了,众人呼出的气都带着一股寒意,就像嘴里吐出了小冰碴子。 小道士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咕噜”一声,声音抖得像秋风中飘落的树叶,说道:“你们瞅瞅,那烟雾里到底都是些啥玩意儿啊?该不会真的是一群恶鬼出笼了?我咋感觉自己的小心肝儿都快被吓得跳出嗓子眼儿啦!” 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活脱脱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就差没“嗖”地一下蹦起来跑掉了。 宝二爷虽说心里怕得要死,两条腿像筛子似的直打颤,但还是硬着头皮,强装镇定,用力拍了拍胸口,扯着嗓子喊道:“怕啥呀!咱连鬼套船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还会怕这些烟雾里的小喽啰?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两个我灭一双,来一群我就把它们统统一锅端咯!”嘴上说得那叫一个豪气冲天,可他的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剪刀,指关节都因为用力变得泛白,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心里估计在想:“老天爷保佑,可别真来一群啊!” 四臂福迪仙子手持鹅毛羽扇,对着烟雾轻轻一扇,嘴里还嘟囔着:“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啥妖魔鬼怪,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然而,那烟雾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不但没被扇散,反而像被点了火的炮仗,“嗷”的一声,像发了疯的猛兽一样朝着他们快速冲了过来。 烟雾“唰”地一下就将众人给笼罩住了,周围一下子变得模糊不清,啥都看不太真切,只能听到那些阴森的低吼声越来越近,“呜嗷——呜嗷——”,感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们,让人心里直发毛。宝二爷紧张地左顾右盼,眼睛瞪得老大,像探照灯似的在黑暗中使劲儿看,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突然,他感觉有个凉飕飕的东西“嗖”地一下擦过他的脸颊,吓得他大喊:“什么东西?妈呀,不会是鬼爪子!这是要抓花我的脸,让我破相啊!” 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明显的恐惧,心里想着:“完了完了,不会真被抓花脸了,我这英俊的脸庞啊!” 四臂福迪仙子连忙喊道:“大家背靠背,千万别慌乱!这些东西肯定是故意捣乱,想趁机对咱们下黑手。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咱可不能在这儿栽跟头!”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就像定海神针一样,试图稳住众人慌乱得像热锅上蚂蚁的心。 就在这时,一只形如狼的黑影“嗖”地从烟雾里窜了出来,速度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唰”地一下就到了眼前。它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得像匕首一样的獠牙,“嗷呜”一声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那架势,恨不得一口把宝二爷吞进肚里,就像饿了几天的狼看到了肥羊。宝二爷眼疾手快,手中剪刀“唰”地一挥,“咔嚓”一声,一道寒光闪过,正中那黑影。黑影发出一声惨叫,“嗷——”,声音尖锐又凄惨,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随后化作一缕黑烟,“呼”地一下消散了。 宝二爷得意地嚷嚷道:“看我不把你们这些怪东西都剪成碎片,让你们知道你宝二爷的剪刀可不是吃素的,是用来剪妖怪的!哼!” 虽然嘴上逞强,可额头上还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嗒嗒”地滚落,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心里其实也后怕得很:“还好没被咬到,不然就惨咯!” 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更多的黑影像发了疯的蝗虫一样,从四面八方“呼呼”地扑了过来,如同潮水一般涌来,那阵仗,感觉要把众人给淹没了。四臂福迪仙子挥动鹅毛羽扇,一道道五彩光芒“嗖嗖”地射了出去,光芒像利箭一样,“噗噗”地击中那些黑影,黑影纷纷消散,化作黑烟,就像被太阳照到的雪人,一下子就没了。普通蝴蝶仙子见状,赶紧弹奏琵琶,激昂的乐声“叮叮咚咚”地响起,形成一道道音波,像实质的墙壁一样,“嗡嗡”地朝着周围的黑影冲击过去。小道士则拿着他那只刻着“牛逼”的毛笔,在空中比划着,嘴里念念有词:“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们这些小鬼,让你们知道我这毛笔的厉害!”那些符文“嗖”地朝着那些黑影飞了过去,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噼里啪啦”地发出金色的光芒,暂时挡住了一些黑影的攻击,就像一道金色的屏障,把黑影给拦住了。 在众人的合力抵抗下,黑影的攻击暂时被压制住了。然而,烟雾却依旧浓重得像墨汁一样,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像一层厚厚的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众人,压得大家心里喘不过气来。而且,从鬼宅深处又传来一阵更加诡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吟唱着某种古老的咒语,“嗡嗡嘤嘤”,那声音像有魔力似的,钻进众人的耳朵里,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心里乱爬,浑身不自在。 四臂福迪仙子心中一动,眼睛一亮,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说道:“这咒语声好像是在操控这些黑影,咱们得想办法找到声音的源头,阻止它。不然这黑影没完没了的,咱们迟早得耗死在这儿,那可就悲剧了。” 宝二爷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点了点头道:“行,听你的。可这烟雾浓得跟墨汁似的,咋找啊?难道真用鼻子去闻啊?那我这鼻子不得被熏坏咯,到时候变成个塌鼻子可就丑死了!” 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焦急,不住地挠着头,恨不得把头发挠下来几根,想出个好办法。 四臂福迪仙子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应了一下之后,然后睁开眼睛,对着小道士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就像个小狐狸一样,说道:“咱们先用那个魔法大炮轰他一下试试,叫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看他还敢在这儿弄什么迷踪阵,当咱们是好欺负的呀!” 小道士听了,二话不说,“嘿”的一声把他那个宝箱拿了出来,宝箱旁边“咕噜咕噜”地出现了一些框框。这个筐里面装着一些番石榴、黑色的樱花以及一些海马。小道士又不知从哪儿弄出一个魔法大炮,他一把抓起那些海马,“嘶啦”一声撕成两半,嘴里还念叨着:“让你们尝尝这个,看你们还嚣张不!”他把那被撕成两半的海马塞进这个大炮里面。然后他拿出那根雪茄,咬了咬牙,在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挤出一滴血,“嗒”一声滴在那个雪茄上面,雪茄“轰”地一下迅速燃烧了起来,火苗“呼呼”地往上窜。 宝二爷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惊奇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搓了搓双手,连忙说道:“我来试一试。小道士你一边儿去,看我的!我肯定能把这大炮发挥出最大威力!”说着,他从小道士手里拿过雪茄,迅速地去点燃那个大炮的引线,同时一声大吼:“海马斯火炮发射!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吃我一炮!” 小道士在一旁嘟囔着:“哼,就你行,我看你能整出啥花样,别到时候把自己炸飞咯!”宝二爷调整好角度,朝着鬼宅深处那诡异声音的方向,“轰!轰!”连开了两下。 随着两声巨响,“轰隆——轰隆——”,那声音震得地动山摇,炮弹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嗖”地朝着鬼宅深处飞去,在烟雾中炸开,“砰——”火星四溅,像放烟花似的照亮了一片区域…… 然而,好像没太大效果。那黑暗中传来一阵阴险的笑声,“嘿嘿嘿——”,仿佛在讥笑他们的自不量力,这笑声在寂静的环境里回荡,让人心里直发毛。宝二爷气得脸都红了,像个熟透的西红柿,愤怒地骂道:“这个海马斯火箭炮,好你个假冒货!肯定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偷工减料了,误差这么大,这不是坑我嘛!”他看见小道士在一旁对着他偷笑,于是更加愤怒地说道:“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说着,他把目光落在了那些黑色的樱花与番石榴的身上,抓起一把樱花跟几个番石榴,一股脑地塞进了那个大炮里面。用那个雪茄点燃引线,大喊一声:“给我发射!”只见几架黑鹰直升机与几架 f16 战斗机从炮管里面“噗”地发射了出来。那黑鹰直升机一出来,“哒哒哒”,对着那烟雾中就是一阵机关枪扫射,子弹像雨点一样飞出去。后面的 f16 战斗机也把炮舱打开了,“嗖”地一下,导弹独自发射了出来。只听见那烟雾中“砰砰”几声爆炸声,火光冲天,一阵怒火在那烟雾中“轰”地穿了出来。这下可把宝二爷累坏了,他对着那烟雾中的黑影“呸”了一声,哼道:“就你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还没等他再多说什么,那几个黑影对着直升机和战斗机一顿乱喷,直升机“轰”地一下黑鹰坠落,f16 也“砰”地坠机在地下爆炸,那场面,好不热闹。这下宝二爷看得像是吓傻了,这时那黑暗中那个声音又露了出来,那声音仿佛在嘲笑他们:“就凭你们,也想跟我斗,简直是自不量力!”宝二爷彻底暴走了,他又抓起了几只海马,“嘶啦嘶啦”地把它们撕成两半,又一股脑地往那个里面塞,然后再次点燃了引线,大喊一声:“海马斯火箭炮发射!” “砰,砰砰”几声,海马斯炮弹飞跃着从里面飞了出来。 这边的四臂蝴蝶仙子见状,赶紧用她那个鹅毛扇对着大海马斯说道:“海马变东风!” 只见那海马斯瞬间光芒一闪,变成了东风导弹。随着几声爆炸声,鬼宅深处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那声音带着愤怒与不甘,像被踩了尾巴的猪在惨叫。一阵强大的气流“呼呼”地冲了出来,随后便没了声响。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道:“还是咱们的东风导弹魅力大呀,看你还怎么嚣张,这下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 随着那声音的消失,那些雾气也随着收缩进了那个鬼宅里面去了。四臂蝴蝶仙子对着普通蝴蝶仙子说道:“你附着在小道士身上,等会儿危机的时候随时飞行。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然后又对着小道士说:“你现在先在外面飞行一下,试验一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容易出差错,要是飞不好,摔个狗啃泥可就丢人咯!”小道士看到自己身上的蝴蝶翅膀,得意洋洋地看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多厉害,你羡慕!”然后就开始飞了起来。只是那飞行的姿势歪歪扭扭,像喝醉了酒的小鸟,看得宝二爷一阵发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你这是飞行还是在跳舞啊,别把自己给转晕咯!” 宝二爷拿着他那把剪刀,把它分成两半,只见他大声说了一声:“为了兄弟我两肋插刀!”只见他拿着那两半剪刀,对着自己的两肋就是狠狠一刀插了进去,顿时那两半剪刀遇到血后,他身上发出了万丈光芒,把自己围成了一个蚕茧一样的茧子。只见他在茧子里一声怒吼:“破茧成蝶!”顿时光芒闪烁。带着美丽蝴蝶翅膀的宝二爷从茧子里冲了出来,他扇动翅膀飞了起来,然后看着那边还在歪歪扭扭飞行、一副狼狈样子的小道士,露出了一个不屑又带着几分讥笑的笑脸,不断地在他身边盘旋飞舞,炫耀着:“你看我这飞行姿势,多优美,哪像你,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小道士气得直瞪眼,心里想着:“哼,别得意,等我学会了,有你好看的!” 四臂蝴蝶仙子急忙阻止道:“哎呀,别吵了,你赶紧教他怎么飞,你们看那个裂缝越来越大了,要是那边真被打开,里面的邪恶生命跑到我们这个世界,那可就大祸临头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办正事要紧,别在这儿瞎闹了!”宝二爷这才收起了戏谑的表情,带着小道士飞了起来,并告诉他一些飞行的技巧:“你看,要这样扇翅膀,控制好平衡,别像刚才那样乱扑腾。” 宝二爷、四臂蝴蝶仙子、小道士和拿着神秘镜子的小丫鬟秋叶一行四人,踏进了那弥漫着诡异气息的鬼宅之中。鬼宅内,墙壁上摇曳着几盏破旧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佛无数诡异的影子在跳着奇怪的舞蹈。那沉闷的钟声又响了起来,“当——当——”,似乎是在众人的灵魂深处敲响,就像敲丧钟一样,每敲一下,大家就感觉离鬼门关又近了一步似的,让人心里直发毛。四臂蝴蝶仙子猛地睁开眼睛,手指向一个方向,说道:“在那边!大家跟紧我,千万别走丢了,不然可就麻烦了!” 众人小心翼翼地朝着四臂蝴蝶仙子所指的方向前进,每走一步都充满了警惕,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四处张望。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轰隆隆”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感觉整个地面都像发了疯似的在颤抖。一道道裂缝在众人脚下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迅速扩张,感觉这地面马上就要四分五裂了。小道士一个踉跄,差点掉进裂缝里,宝二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喊道:“小心点!这地儿跟长了嘴似的,想把你吞了咋的!你可别这么不小心,不然我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触手从裂缝中“刷”地伸了出来,那触手表面黏糊糊的,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像臭水沟里捞出来的一样,朝着众人横扫过来,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像台风过境似的。四臂福迪仙子大喊一声:“散开!都别在这儿杵着当靶子!不想被打成肉饼就赶紧动起来!”众人连忙向四周躲避,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慢一步就被触手扫到。宝二爷挥动剪刀,朝着触手用力砍去,只听“咔嚓”一声,剪刀与触手碰撞,却只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震得宝二爷手臂发麻,仿佛被一股大力反弹回来。他忍不住骂道:“这啥玩意儿啊,比我家那老铁锅还硬!再硬我也得把你弄断!” 此时宝二爷心里又气又急,想着一定要想办法对付这难缠的触手,不然大家都得遭殃。 四臂福迪仙子迅速拿出金枝玉叶柳条,那柳条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她用力一甩,柳条便如灵蛇一般缠绕住触手,然后咬紧牙关用力一拉,喊道:“我倒要看看你这怪东西有多大力气!”然而,地下似乎有一股强大得离谱的力量在抵抗,触手不但没有被拽出,反而将四臂福迪仙子拉得差点摔倒。她涨红了脸,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扭曲,喊道:“这家伙劲儿还挺大!看来得加把劲了!” 四臂福迪仙子心里暗暗吃惊,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战胜这触手的决心。 宝二爷见状,急忙冲上去帮忙,一把抱住四臂福迪仙子的腰,大喊:“我拉着你,林妹妹呀!你尽管使出你那吃奶的力气。咱不能被这玩意儿给唬住了!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小道士也没闲着,他眼睛一转,迅速拿出那只刻着“牛逼”的毛笔,在空中快速比划着,嘴里念叨着:“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这怪触手!天灵灵地灵灵,毛笔显灵快显形!”只见他画出一个黑色的圈,那圈在空中滴溜溜一转,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小道士对着黑色的圈大喝一声:“去!”那圈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嗖”地飞过去,一下子套在了触手上。紧接着,他手中的笔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条紧紧的柳条,小道士双手用力拉着绳索一样的柳条,咬牙切齿地说:“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给我出来!”小道士心里紧张又兴奋,期待着能把这触手背后的东西拉出来一探究竟。 这时,拿着镜子的小丫鬟秋叶也没闲着,她从镜子里“唰”地拿出一个夜光杯,那夜光杯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如同月光凝聚而成。秋叶对着夜光杯轻轻一吹,嘴里念念有词:“宝贝宝贝快显灵!助我们一臂之力把这怪物摆平!”只见夜光杯光芒大盛,瞬间变成了一把精致的弓,弓身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咒语。秋叶拿起弓,迅速搭上一支箭,那箭闪烁着寒光,如同寒夜中的星辰。她瞄准触手,大喊一声:“吃我一箭!”箭“嗖”地射了出去,在半空中突然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条小蛇,“嘶嘶”叫着一口咬在触手上。 只听地下传来一声沉闷的、痛苦的嘶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下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声音在寂静的鬼宅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小道士趁着这个机会,更加用力地拉着绳索要的柳条,脸憋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番茄,嘴里还喊着:“加油啊,马上就拉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啥丑东西!”秋叶也没含糊,她将手中的那把弓又变成了一根草绳,朝着触手扔了过去,嘴里喊着:“一朝被蛇咬,10 年怕草绳。我看你还敢嚣张!”神奇的是,那触手一碰到草绳,竟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本直直的触手瞬间弯曲,哆哆嗦嗦的。众人齐心协力,终于将触手拉了出来。 只见这触手的末端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眼球,足有磨盘那么大。眼球上布满了血丝,血丝像一条条扭曲的小蛇在眼球表面游动,中间的瞳仁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正恶狠狠地盯着众人,仿佛要把众人的灵魂都看穿。眼球的边缘还长着一圈密密麻麻的小肉芽,不停地蠕动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在无声地尖叫,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整个眼球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似乎在向众人传达着深深的恐惧与愤怒,那阴森恐怖的模样,仿佛要将众人的灵魂都吞噬进去。 宝二爷看着这诡异的眼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骂道:“你这家伙长得可真够恶心的!比我见过的所有怪物都丑!看我怎么把你这丑八怪消灭掉!”说完,举起剪刀朝着眼球刺去。眼球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咕噜”一下迅速缩回到地下,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地面上一道还未完全愈合的裂缝。 地面渐渐恢复平静,但众人知道,这只是鬼宅给他们的又一个下马威,更严峻的挑战还在后面。他们继续朝着声音的源头前进,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诡异的钟声愈发清晰,“当——当——”,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终于,在鬼宅的一个庭院中,他们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袍的身影,正站在一口巨大的青铜钟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挥舞,操控着周围的一切。庭院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四周的花草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仿佛被黑暗的力量侵蚀,毫无生机,就像一片死寂的黑色海洋。 四臂福迪仙子低声说:“就是他在搞鬼!大家准备动手。都小心点,这家伙看着就不好对付。” 众人悄悄靠近,脚步放得极轻,像猫一样小心翼翼。就在距离黑袍人还有几步之遥时,黑袍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突然转身,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同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眼睛空洞无神,却又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深渊。他看着众人,冷冷地说:“你们不该来的,这里不是你们能涉足的地方。再往前走,只有死路一条。”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的冷风,能穿透众人的骨髓。 宝二爷大声回应道:“我们偏要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快说!别在这儿装神弄鬼,有本事跟我们光明正大干一场!” 黑袍人冷笑一声,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阴森而刺耳:“你们以为能阻止得了吗?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你们这些蝼蚁,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在我面前,你们不堪一击。” 黑袍人的身形极为消瘦,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越发衬得他身形诡异。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他的双手如同鸡爪一般干枯,手指细长且指甲尖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阴柔又邪恶的气息。 四臂福迪仙子一看到他那张脸,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血色,转身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妈呀,妈呀,见鬼了,见鬼呀!老妈呀,你为什么不帮我多生几条腿,这跑得也不够快呀!” 此时四臂福迪仙子心里充满了恐惧,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黑袍人,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逃跑反应。 温暖如春的饭店包厢内,外头的小雨如调皮的精灵,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雨滴“滴答滴答”地轻敲着窗户,仿佛在为屋内这场奇妙的讲述打着独特而俏皮的节拍。包厢中,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宛如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温馨的薄纱,桌上摆满了酒菜,腾腾热气裹挟着四溢的香气,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乞丐正优哉游哉地斜靠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一翘的,手里端着一杯酒,惬意地抿上一口,眼睛微眯,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仿佛这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此刻他的心中,大概只装着这杯中的美酒。 这可把一旁的云妹妹急坏了,她双眼瞪得像铜铃,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活像只抓狂的猴子,满脸焦急地冲着乞丐嚷嚷道:“哎呀呀,你个臭乞丐,能不能别一门心思光顾着喝酒啦!麻溜儿地接着往下讲呀!你说说,那四臂福迪仙子咋一瞧见那个人,就跟见了索命厉鬼似的,撒腿跑得比火箭还快呢?平日里她不总是牛气哄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感觉能把天都给捅出个大窟窿的厉害模样嘛,咋这次见了这人,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脸白得跟刚刷了白漆似的。这人到底啥来头啊?难道还能比四臂福迪仙子更牛掰、更无敌不成?你再不说,我这小心肝儿都要急得蹦出来啦!” 一旁的三妹妹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像鸭子被踩了脚,赶忙插话道:“哎呀,云妹妹,你可真是满嘴跑火车,啥四臂福迪蝎子呀,根本就不对嘛!那是快递小哥被蝴蝶仙子附了身啦!你呀,听故事就跟听天书似的,一点儿都不仔细咯!”宝二爷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腰都快笑断了,得意洋洋地大声说道:“嘿嘿,你们都out啦,其实啊,那就是我的林妹妹!什么快递小哥、四臂福迪仙子的,统统都是我的林妹妹拉!我对我家林妹妹,那可是熟悉得就像自己的手指头,一清二楚!” 乞丐不紧不慢地又喝了口酒,咂咂嘴,那表情,就像是在品尝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琼浆玉液,慢悠悠地应道:“没错,就是林姑娘。当时啊,我在那阴森森的鬼宅里,四周安静得可怕,安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就像敲鼓一样。偶尔传来的风声‘呼呼’作响,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那感觉,脊梁骨直冒冷汗。那乌鸦讲得倒是滔滔不绝,正讲到关键处呢,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心里头好奇得就像有只小猫在抓,挠得我心痒痒,忍不住就问了那乌鸦。我瞅着旁边蛇身人首的快递小哥——也就是林姑娘,只见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白眼翻得呀,感觉眼珠子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都能看到她脑仁儿了。于是我没好气地问:‘你说说,林姑娘平常看着挺厉害的呀,咋一见到那人就怕成这副德行,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腿都软得站不稳了。到底咋回事啊?’” 只见那乌鸦像只谄媚的哈巴狗,“扑棱”着翅膀,立马讨好地跑到林姑娘——也就是那蛇身的快递小哥身旁,紧紧抱住她的蛇身,可怜巴巴地说道:“哎呀,我的林姑娘,您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啦,嫦娥见了您都得自愧不如,说您比她美上十倍都不止呢!您瞧瞧我这嗓子,干得都快能点着火啦,就像那干旱了三年的枯井,一滴水都没有,能不能大发慈悲赏点酒水给我润润喉呀?您就当可怜可怜我这只苦命的乌鸦,我都快渴死啦!”那快递小哥鼻子里发出一声嫌弃的冷哼,翻着白眼,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自己瞅瞅你讲的这故事,严重跑偏,都不知道歪到哪个姥姥家的十八代远房亲戚那儿去了,还好意思跟我要酒水喝?你干脆做梦去,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儿烦我,我还忙着送外卖拯救世界呢!”说完,她用力一甩蛇尾巴,“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包厢里格外响亮,就像放了个鞭炮,直接把乌鸦给甩到了一边。 可这乌鸦脸皮厚得像城墙拐弯儿,压根儿不死心,又迈着小碎步“噔噔噔”地跑了过去,再次紧紧抱住林姑娘的蛇身,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那笑容都快把脸给挤变形了,都快变成一朵盛开的“菊花了,说道:“哎呀呀,林姑娘,您可是我心中最最善良的好姑娘,比那观音菩萨还慈悲呢!菩萨见了您,都得给您竖大拇指。就赏我点酒水喝呗,求求你啦,我保证以后讲故事绝对不跑偏啦!您就可怜可怜我这只小乌鸦,没酒喝,我这故事都讲不下去啦!我讲得口干舌燥,你们听得也不尽兴呀,是不是?” 快递小哥实在拿他没办法,没好气地掏出一面镜子,在镜子上轻轻一抹,嘿,居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夜光杯出来。刹那间,一股浓郁诱人的葡萄美酒香味弥漫开来,那香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下子勾住了乌鸦的魂儿,它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就像两颗发光的灯泡。那只乌鸦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嗖”的一下猛地窜了过去,一把将酒杯夺了过来,“咕咚咕咚”地大口灌了下去,那喝酒的架势,就像几辈子没喝过酒似的,喉咙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喝完后,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在嘴巴上舔了又舔,满脸陶醉地说道:“哎呀,好姑娘,我刚才喝得太急啦,都没好好品味这美酒的滋味,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枣啦!您再给我点儿呗,就一点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啦!我发誓,如果再要,我就是小狗!”只见那快递小哥又气又好笑,再次翻了个大大的死鱼眼,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家伙,赶紧去死!还想喝?想得倒美!赶紧麻溜儿地把故事讲完,我还得去送外卖呢,别在这儿耽误我宝贵时间!再啰嗦,我可真生气啦!我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哦!” 乌鸦眼珠子一转,心里想到:“林姑娘最在意的就是她头上那鸡冠头了,现在这鸡冠头乱得跟鸟窝似的,我只要帮她整理整理,她肯定会心软。”想到这里,它“扑棱”一下飞到快递小哥的头上,贱兮兮地说道:“哎呀,林姑娘,你看你的鸡冠头都乱啦,就像被龙卷风袭击过的鸟巢似的。你知道的,我最心疼你啦,我帮你整理整理,你最爱你这个鸡冠头啦,是不是?”说完,就伸出他那只黑乎乎的爪子在林姑娘的鸡冠头上乱扒拉,想把它梳理整齐。林姑娘气得脸都红了,就像个熟透的番茄,“啪”的一下,一把将乌鸦扯下来,狠狠丢到一边,骂道:“你这死乌鸦,再捣乱,我可真不客气啦!我让你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那乌鸦不死心,又跑过来,用翅膀抱住快递小哥的蛇身,可怜兮兮地说道:“哎呀,姑娘,我的好姑娘,求求你了,你再给我点。你看,我一边讲故事,一边喝着小酒,这样讲起来才有滋味儿嘛,不然我这故事讲得干巴巴的,你们听着也没意思呀,是不是?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再给我一杯呗!我保证这一杯喝完,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讲得那叫一个精彩!”快递小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咋的,又拿了一杯葡萄美酒,递给那乌鸦,然后对着他瞪了一眼,说道:“你别喝的太急了,慢慢喝,记住就这一杯啦!你要是再不好好讲故事,我可真的发火啦!我发火了连自己都怕哦!” 那个乌鸦接过酒杯,喝了一小口美酒,嘴巴眨巴眨巴了半天,就像在细细品味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然后打了个满足的寒颤,浑身的羽毛都跟着抖了抖,这才慢悠悠地又开始讲起故事来。 乌鸦无奈地长叹一声“哎”,这时我就站在一旁,也忍不住着急地催促他:“呀,你这死乌鸦,别磨蹭了,快点讲!这鬼宅的事儿听得我心里直发毛,阴森森的感觉都快渗到骨子里了。你赶紧讲完,咱们办完正事,好麻溜儿地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然,我晚上睡觉都得被吓醒,做噩梦梦见一堆妖魔鬼怪追着我跑!” 于是,乌鸦清了清嗓子,又开始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是啊,我当时就趴在那一尊大佛的头顶上晒着月亮。那大佛一脸严肃,月光洒在它身上,就像给它披上了一层银色的铠甲。我一边听着那个假冒的快递小哥讲故事,一边感受着那阴森的氛围。你还别说,那地方阴森得很,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就像一把把银色的刀,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的小鬼在窃窃私语,怪吓人的。我一边觉着他讲的故事有意思,一边还得警惕那个假冒的快递小哥,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就怕他突然对宝二爷来个什么突然袭击。结果呢,那个冒牌货趴在那个白毛金皮鼠的尸体旁边,假模假样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大声,‘呜呜呜’的,跟狼嚎似的,那声音在这寂静的鬼宅里回荡,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站在那个阴森恐怖的鬼宅中,听着乌鸦讲的故事,心里直发毛,再看那快递小哥,一脸不高兴地瞪着乌鸦,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我着急地打断道:“哎呀,你快点讲呀,为啥林姑娘遇到那个人就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兔子还快呀?是不是故意的?还是咋的?你别卖关子啦!赶紧切入正题,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说完,我还偷偷去偷看了一眼蛇身人首的快递小哥,只见快递小哥又狠狠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破乞丐。就知道打断,好好听乌鸦讲!你要是再打断,我可就生气啦!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乌鸦看到快递小哥在帮他说话,一副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接着说道:“林姑娘呀,你不知道那个假冒货有多假惺惺的,一边哭一边还拿那种勾人的眼光,死死地假扮你的模样,一边哭一边娇滴滴地说,那声音甜得能腻死人:‘宝哥哥呀!哥哥,你看我身上好痛啊,你过来扶我一把嘛。你以前见到我不都是要把我抱在怀里,恨不得把我融到你心坎里去吗?哎呀,宝哥哥,我身上好痛,感觉都快不行了,你快过来抱着我安慰我一下呀,给我点勇气,不然我估计我怕活不下去了。宝哥哥,你快点过来抱住我呀,我身上好冷啊,像掉进冰窟窿里了。好不好嘛?你快过来呀!’” 这时候云妹妹在包厢里咋咋呼呼地说:“是呀,爱哥哥,你当时有没有被那个女鬼勾引住呀?哼,看你这模样,很明显被她勾引住了?你肯定是巴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你一看到漂亮姐姐,就啥都忘记了,魂儿都被勾走了,肯定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然后转着圈儿地撒娇?哼!” 一旁的三妹妹急忙打圆场:“哎呀,云妹妹,你别打断,好吗?哎呀,我哥哥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要是林姐姐知道有人假扮她的模样勾引哥哥,她肯定会把那个红衣女鬼碎尸万段,再把她的碎尸拿去喂狗,然后叫她永世不得超生,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尝尝十八层地狱的厉害,天天被阎王爷教训!” 宝二爷哈哈大笑说道:“嗯,还是我的三妹妹最了解我,我哪那么容易受骗呀!你不知道,我被那只金皮白毛鼠给咬了以后,就有了个特异功能,叫‘闻香识女人’。只要遇到那些对我起坏心思的女人,那些女人身上就会发出一股恶臭的味道,就像臭水沟里捞出来的一样,我就好做防备。我一闻到那个假冒的家伙身上那股恶臭味,就知道他肯定不是我的林妹妹啦。”云妹妹好奇地问道:“你明知道他是假冒的,那你怎么不过去揍他一顿?要是被林姐姐知道了,你还跟那个假冒的家伙在一块儿,她肯定会生你的气的,她那个心眼儿呀,比针眼儿还小呢。等会儿我就把这个事儿告诉她,说你跟那个假冒她的人在一起,看她怎么收拾你?哼哼,你等着瞧!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宝二爷没好气地说道:“我之所以没有揭穿他,是想听他到底想要干嘛,想听听后面的故事。因为后来我跟他们分开了,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所以我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哎呀,云妹妹你别再打断了。”云妹妹没好气地瞪了宝二爷一眼,说道:“哎呀,爱哥哥呀!你也别顾着催我啦,破乞丐,你快点接着讲呀,我也想听一听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都等不及啦!” 乞丐又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嚼得“嘎吱嘎吱”响,慢悠悠地又开始继续讲了下去。只见那只乌鸦讨好似的对着抱着快递小哥的蛇身说道:“哎呀,是呀,你不知道呀,我正趴在那个大佛的头顶上面,听到那个假冒的家伙在勾引你的宝哥哥。当时我就恨得牙痒痒,爪子都快把佛头给抓烂了,心里想着:‘这混蛋,敢勾引宝哥哥,看我不把你撕成碎片!’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撕成粉碎。还好你的宝哥哥经受住了他的诱惑,没有上前去扶他。然后那家伙就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喊:‘你快点过来呀,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的林妹妹,我真的是你如假包换的林妹妹呀!要是认出我是真的,我身上好冷啊,我的心好痛啊。你赶紧把我抱在怀里,好好疼我呀。哎呀,喂!如果你认出我是假的,你就对我不客气,使劲地蹂躏我,虐待我。只要蹂躏我,虐待我,你就会转好运,好事连连。快点来呀,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林妹妹呀!’宝二爷在一旁冷着一张脸,那脸冷得就像南极的冰山,这股冷意,连趴在大佛上面的我都感到一股毛骨悚然,寒气透体的感觉,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只见他悠悠地说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快点讲讲下面的故事,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通过这些我才能够判断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冒牌货哭了半天,宝二爷也没理他,气得那冒牌货恨得牙痒痒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翘的个兰花指指着保二也就开始满嘴喷粪。:‘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人渣!’对着宝二爷就是一顿臭骂。但是看到宝二爷那冷得快要杀人的眼睛,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害怕得不行,于是悠悠地开始讲起了他下面的故事。” 以及那黑袍人究竟是何来历? 第50章 智斗表弟林非凡。 湖畔边,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这片诡异之地。惨白的月光宛如鬼魅的手,稀稀拉拉地穿透云层,洒落在大佛脚下,给四周蒙上一层阴森诡异的薄纱。大佛那原本庄严肃穆的面容,在这诡异光影的映照下,竟生出几分狰狞。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在这死寂的氛围里,更添几分悚然。 那假冒成快递小哥的红衣女鬼,此刻正趴在死去的金鼻白毛鼠那干瘦如柴、毫无生气的尸体旁。她哭得肝肠寸断,身子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抽抽搭搭,声音带着哭腔,像极了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当时啊,我一瞅见那个灰衣人,哎哟喂,吓得我三魂丢了七魄,感觉就像见着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张着血盆大口要把我生吞活剥咯,吓得我两条腿像装了马达,撒丫子就跑,啥任务都顾不上咯,只恨爹妈咋就没多给我生几条腿,让我跑得比火箭还快!” 这时,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老大,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双手握拳,关节泛白,冷冰冰地喝道:“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冒充我林妹妹,你这冒牌货!瞧瞧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我一看到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你揍成个猪头三,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那假冒的快递小哥,也就是红衣女鬼,一听宝二爷这话,哭得愈发起劲儿,简直涕泪横飞。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地上来回打滚,双手疯狂地捶打着地面,嘴里嘟囔着:“呜呜呜,我咋这么命苦哟……老天爷啊,你咋就不开开眼呐……”可宝二爷压根不吃这一套,反而气场愈发冰冷,犹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散发着彻骨寒意。那股寒意,让身处大佛头顶上的“我”,忍不住浑身剧烈颤抖,牙齿也“咯咯”打架。“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冒牌货,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演得比真的还真!就她这演技,不去拿个戏子界的头牌都屈才了。”再瞧那冒牌货,眼中瞬间充满怨毒,犹如一条被激怒的眼镜蛇,恶狠狠地盯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要把宝二爷生吞活剥。 她接着哭诉,眼睛偷偷瞟着宝二爷那杀人般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发软,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当时啊,哦不,是四臂蝴蝶仙子,拔腿就跑,只恨不得能像蜈蚣一样长出百八十条腿,麻溜地赶紧溜之大吉,没一会儿就消失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头了。” 只见那灰衣人站在一旁,身材瘦得像根麻杆儿,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他穿着一身灰黢黢的衣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活脱脱一个从地府溜出来的无常。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夜枭的惨叫,尖锐又阴森,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贱人,见了我还想跑!”说完,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一个灰色圆环,对着圆环猛地吐了一口气。嘿,你猜怎么着?那口气在空中像放鞭炮似的叮叮咚咚一阵响,居然化作一朵娇艳却透着邪气的兰花附在了圆环上,眨眼间圆环就变成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草蛇。灰衣人眼神瞬间变得癫狂,像个失控的疯子,抓着草蛇,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去,给我咬死那个贱人!让她知道敢在我面前撒野的下场!”然后手臂用力一甩,让草蛇在空中像风火轮似的疯狂转了个圈,朝着四臂蝴蝶仙子逃跑的方向恶狠狠地扔了过去。紧接着,冷雾中就传来四臂蝴蝶仙子那杀猪般的一声嚎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仿佛要把这夜的宁静彻底撕碎。 宝二爷一听这惨叫,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疯狂蠕动。他猛地一跺脚,地面都仿佛跟着颤抖,大声吼道:“林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哪个天杀的敢动你,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说着就要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看个究竟。秋燕那小丫头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蹿下跳,小脸涨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苹果。她双手叉腰,跳着脚大声喊叫,声音尖锐刺耳:“姑娘,姑娘,你这是咋啦?你这个天杀的坏东西,对我们家姑娘做了啥缺德事儿?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我就不姓秋!哎呀,喂!你这贱骨头,八嘎,鸭肉都接骨头。狗杂碎小野种。竟敢用你那双狗眼睛瞪本姑娘。我要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说完,举起那个镜子,像举着一把宝剑,气势汹汹地朝着灰衣人冲过去,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然。旁边的小道士也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双手紧紧握着从房中拿出的那支刻着“牛逼”的毛笔,手气得微微发抖,大声骂道:“你这混蛋,竟敢在这儿撒野,看我今天怎么用这符法好好收拾你!让你知道冒犯我们的下场!” 灰衣人却又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微微歪着头,不屑地看着众人,慢悠悠地说道:“你们还想帮她?那就一块儿下地狱去!都给我陪葬!”说完,他像个鬼魅般轻飘飘地飘到旁边那口大钟旁,对着大钟用力吐了口气,那口气又化作一朵兰花,像个幽灵一样缓缓附在了大钟上。只见那大钟瞬间光芒大放,刺得人眼睛生疼,光芒过后,居然变成了一杆旗。灰衣人双手紧紧握住这杆旗,在空中疯狂舞动起来,像个失控的木偶,嘴里还念念有词。刹那间,空中出现了无数双眼睛,那些眼睛形态各异,有的像死人眼,空洞无神,仿佛藏着无尽的绝望与死寂,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惨遭遇;有的像野兽眼,散发着诡异的红光,犹如两团燃烧的鬼火,看得人心里直发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像小士兵一样“唰”地竖了起来。紧接着,从那些眼眶中伸出无数只惨白的手,像是从地狱伸出的魔爪,“砰”地朝着宝二爷、小道士以及小丫鬟秋燕抓了过去,速度快得像闪电,一下子就把他们拽进了眼睛里,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这灰暗的夜一口吞噬,只留下一阵阴森的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这边,等他们消失没一会儿,灰衣人又像发了疯似的摇了摇那杆旗,顿时空中铃铛声大作,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进人的耳朵,让人头疼欲裂。只听得浓雾中又是一声惨叫,“哇啦哇”一阵鬼嚎后,从浓雾中缓缓爬出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那怪物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像是把腐烂的鱼虾、发臭的鸡蛋和陈年的垃圾混合在一起发酵后的味道,熏得人头晕目眩,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蛇身扭动着,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毒,每一声“嘶嘶”都像是在诅咒着这个世界。人首上的眼睛闪着幽光,犹如两盏鬼灯,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它还长着四个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鼓起,充满了力量感,仿佛轻轻一挥就能把人拍成肉饼。背上居然还有蝴蝶翅膀,翅膀上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像是无数双小眼睛在窥视着周围。头上顶着一个也不知道是金色还是黄色的奇怪的鸡冠头发型,只是那发型现在乱糟糟的,像被狂风肆虐过的鸟窝,显得格外滑稽又恐怖。这个怪物通体雪白,在这灰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正恶狠狠地朝着四周打量,那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在寻找猎物,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人撕成碎片。仔细一瞧,这模样居然和四臂蝴蝶仙子有几分相似。 那灰衣人一看到这人首蛇身的怪物,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仿佛要把这怪物瞪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熊熊怒火,感觉他能瞬间把这怪物烧成灰烬。他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在皮肤下疯狂扭动,快速地加快了摇旗的动作,手上的劲道大得仿佛要把旗杆捏碎,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贱人,见了我还跑,你跑啥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还不赶紧给我爬过来,找死啊!信不信我把你碎尸万段,让你魂飞魄散!” 这人首蛇身的怪物扭扭捏捏地慢慢爬过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活像个丑八怪在挤眉弄眼。它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在努力装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表弟呀,你咋在这儿呀?早说嘛,我要是早知道,肯定像躲瘟疫一样远远地躲开,哪敢惹你生气呀。哎呀,表弟,咱姐弟也好久没见了,你过得咋样啊?最近有没有找到啥好玩的宝贝呀?”灰衣人一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嗷”地叫了一声,跳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骂道:“还好久没见,今天下午才见过面,你这贱人,瞅我不在又跑出来,是不是又在勾引男人?你这天生的贱货!是不是离开了男人你就活不了了?你这个下贱胚子,天生就是个勾引人的货!你就不能安分点,非要出来给我惹事,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骂完之后,还不解气,对着趴在地上的怪物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他一边打,一边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念叨着:“你这皮咋这么厚,我手和腿都打疼了,死贱货!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今天非得把你打得服服帖帖,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就得老老实实的!” 打完后,他从这人首蛇身的四臂蝴蝶仙子怪物身上吸出一条草蛇,对着草蛇吐了口带着邪气的仙气,一朵兰花出现在空中,像个幽灵一样缓缓附在了草蛇上,草蛇瞬间变成了一根藤条,上面还长满了尖锐的大刺,每一根刺都闪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他双手紧紧握住这根藤条,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与残忍,像个凶狠的刽子手,劈头盖脸对着那地上的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就是一顿抽打。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抽得那怪物雪白的肌肤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在地上洇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迹。那怪物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惨叫,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他这还不解气,可能是打累了,于是又对着那根藤条吐了一口气,一朵兰花附着在藤条上,顿时藤条变成了一根香烟。灰衣人把香烟叼在嘴里,深吸一口,然后对着四臂蝴蝶仙子怪物一边吐烟一边骂,那烟雾像恶魔的触手,朝着怪物扑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叫你勾引男人,呸!看到你这模样就恶心,看你以后还咋勾引男人,贱货!你就等着在痛苦中慢慢死去!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顿时,这人首蛇身的怪物身上像发了疯似的长满了泡沫疹子,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 怪物一边哭一边求饶,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它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说道:“表弟,我没勾引男人,我哪敢呀,我外婆不让我勾引男人,我哪有那胆子呀。还不是外婆叫我去勾引男人的,我勾引来的男人也没我的份,都是她的。我勾引来的男人,你不是也一样有份吗?你就饶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灰衣人一听,气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像个癫狂的恶魔,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握拳,大声骂道:“我玩过的东西你也配玩?每次都是那个老货玩够了才给我,我就只能喝点残羹剩饭,捡点渣渣。我算什么?你还敢看我笑话?为啥不提前通知我,下次让我先来,然后再叫他来?你就是犯贱,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跟我耍心眼儿!” 这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怪物连忙说,声音带着哭腔,像只可怜的小狗,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哎呀,别骂了,你咋不早说呀?我看你玩得还挺高兴的呀,你每次还对外婆感恩戴德的,我以为你真的很感激外婆嘞。下次我知道了。原来你是这么个想法。表弟呀!你怎么不早点告诉表姐嘞?你不说出来,你表姐我怎么猜得到你的心意嘞?这下表姐知道你的心意了,下次我知道了,下次有男人一定先通知你,保证要你最先挺上个新鲜的。然后再给那老东西有一点残根甚至哎呀,喂!你别生气了。你别再骂表姐了。你知道的,表姐我的胆子一向都是很小的。我的好表弟呀!你别这样骂我了。你的表姐我都要被吓死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灰衣人一边打一边骂,像个失控的机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残忍:“贱人,不打你你就不长记性!今天非得把你打得刻骨铭心,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我要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只见这个表弟一边骂,一边拿着他手上那个香烟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脸上就是一道猛戳。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表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于是带着一副讨好的笑容,谄媚地说道,眼睛眯成一条缝,活像只狡猾的狐狸,同时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拉近与表弟的距离:“哎呀,表弟呀,你打累了,骂也骂够了,你看你身上这汗,跟水洗了似的,我给你捏一捏,我最近刚学会了一手推拿按摩手法,可舒服了,一定能让你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就像腾云驾雾一样。你就消消气嘛,别跟我一般见识啦……”说着,就伸出那长满鳞片的手,想去给表弟按摩。 表弟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心里想着:“你这贱货,我还不知道你,就会在背后耍阴招,你居然还敢对我下狠手,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我今天要是饶了你,我就不姓林!你以为你这点小把戏就能骗得了我?”于是,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速度快得像闪电,对着那满是泡泡的脸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犹如一道惊雷。顿时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在她脸上显现了出来,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像个丑陋的印章。那怪物被打得脑袋偏向一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又强挤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捂着脸,委屈地哭着说道,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一丝不甘,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是因为疼痛,又似乎是因为愤怒:“表弟你怎么这么看你表姐呀?表姐哪是这样的人呢?我哪敢对你下手呀,你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按摩一下,你打了这么久,肯定累得腰酸背痛,我只是想给你按摩按摩,让你放松放松,你真的错怪我了。我是真心为你好呀……”表弟狠狠地瞪着她,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说道,同时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指着怪物的脸:“就你这个黑心肝的,最毒妇人心我还不知道你?你那黑了心肝的,还不是想抓住机会要置我于死地,我还不知道你,别再假惺惺的做戏了。你就盼着我死,好独吞好处,你这个贱货。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我就不叫黑无常!你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吃你这一套!”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委委屈屈地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她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心里却暗暗发狠:“哼,你个混蛋,给我等着,等我找到机会,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屈服的!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会加倍奉还!”嘴上却说道,声音带着哭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同时身体微微蜷缩,试图唤起表弟的怜悯:“表弟呀,三更半夜的,你为啥还在这个地方呀?你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怪可怕的吗……” 表弟一听,气得跳脚,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他双手叉腰,大声骂道:“还不是你这个贱货,半夜三更的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出来勾引男人。我好心怕你闯出大祸,大晚上的赶来看看,结果你倒好,给我整出这么大的乱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竟敢得罪那些东阳人?你知道我为了巴结一个东阳人费了多大的劲儿吗?见到东阳人你不赶紧跪地磕头,还敢跟他们作对,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这下好了,把我也给连累了!我好不容易才搭上的线,正准备好好享受享受呢,全被你这个蠢货给搅和了,坏了我的好事,你个八嘎的贱人,良心被狗吃了,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驴踢了脑袋?去死!”说完,又拿起他那根香烟,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脸上又是一道狠戳。一边说一边骂,唾沫星子乱飞:“就你个贱货,也敢跟东阳人作对,就你能坏我的大事!我今天非得把你打得魂飞魄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张狂!”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边求饶,一边眼泪汪汪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哎呀,表弟,表弟,我知道错了,错了,错了,下次见到鬼子……不,见到东阳人,我一定躲得远远的,有多远躲多远,再也不敢招惹他们了。我保证以后乖乖听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表弟一听,又火了,像个发狂的公牛,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你再在我面前说‘鬼子’这两个字,我跟你没完!我今天就把你打得连你外婆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成心惹我生气是?” 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连忙说道,声音带着恐惧,身体也跟着抖得像筛糠:“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他们是鬼子了,好不?我错了,错了。八嘎呀路,表弟呀。你把我的丫鬟秋叶以及那个小道士还有我的宝哥哥弄到哪里去了呀?他们去哪里了呀?好表弟。你就告诉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表弟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一阵扭曲,像个变态的恶魔,脸上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容,心里想着:“哼,就你还想勾引宝二爷那样英俊的男人,还有那个小道士,我看了都眼馋,你居然能勾搭上两个这样的男人,我心里可真不平衡。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得想个法子,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 于是,他又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先拿着香烟戳了一下,觉得不解恨,于是又吐出一口气,让香烟变成一个带着刺的辫子,像条凶狠的毒蛇,又对着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打了下去。只打得那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在地下不住地哀嚎求饶,声音凄惨得像被宰杀的羔羊:“啊……表弟,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敢有二心了……”可她心里却暗暗发誓:“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你好看!我一定要摆脱这个困境,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等我恢复了实力,有你好受的!”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扭动着蛇身,又转动了一下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的笑容,对着表弟娇声说道:“哎哟喂,表弟呀,你又骂又打这么老半天啦,嗓子不得冒烟儿,浑身不得散架咯?表姐我这儿可藏着百年的葡萄美酒呢,你快喝口润润喉,顺便攒攒劲儿,要是还想接着骂我,一会儿敞开了骂呀。” 说罢,她那长满鳞片的手优雅地伸手一摊,一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光杯便稳稳地出现在手中,杯里盛着色泽殷红如血的葡萄美酒,醇厚的酒香如丝线般四散飘溢,在这阴森的夜里竟添了几分旖旎。 表弟闻到这浓郁的酒香,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贪婪的光,恰似饿狼见了肥美猎物,但下一秒,警惕之色便如乌云般迅速爬上脸庞。他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嘴角狠狠一撇,骂道:“哼,你会这么好心?莫不是想用毒酒害我,你这阴险的家伙,我还不知道你?肯定又在算计着怎么谋害我,你这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黑心肝的贱人!肯定是想让我死,好摆脱我的控制,少在这儿假惺惺,赶紧把这玩意儿收起来!”表弟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眼睛死死地盯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活脱脱一副恶狼模样。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听,立马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眼睛眨巴眨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手还夸张地捂住脸颊,赶忙解释道:“表弟,你可别冤枉我呀!这实实在在是上好的葡萄美酒,你难道没听过‘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嘛?你只要喝了这酒,就能领悟弹奏琵琶的高超技巧。你不是一直想着在演艺上大展身手嘛,喝了这酒,弹奏起琵琶,那当真是手到擒来,声音定如天籁。你最近不是正跟一个东阳人合拍小电影嘛,听说你在里面演一个樱花国的艺妓,他是一个间谍,弹得一手好琵琶,用琵琶征服客人。也不知道征服了多少男人,盗取了多少有用的军事情报,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咱们东方大国的人民,为樱花国家的入侵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有了这琵琶技艺,到时候在电影里一展示,保管能助你在演艺事业上大放异彩,迷倒万千观众,说不定还能拿个什么‘阴间奥斯卡’奖呢!到时候你可就是大明星啦,可别忘了表姐我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蛇身,还故意抛了个媚眼,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仿佛在表演一场闹剧。 表弟依旧满脸怀疑,冷哼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哼,你这么好心帮我?你这个黑心肝被 8 根鸭肉给吃了的小贱货。你肯定是想要我去死啦死啦的,看你那假惺惺的样儿,就是想让我死!你以为我会信你这鬼话?”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不肯喝酒,眼珠一转,那死鱼眼咕噜噜地转了几圈,立马露出更加委屈的神情,娇嗔道:“哎呀,表弟,深更半夜的,你又打又骂,肯定肚子饿瘪啦。你看我这儿有一碗燕窝粥,最能补元气了。你瞧瞧表姐这雪白的肌肤,可都是天天喝这燕窝粥的功劳。你也来尝尝,这粥绝对没毒,不信我吃给你看。” 说着,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燕窝粥,放入口中,故意夸张地唧着嘴,一边吃还一边发出“嗯嗯,真好吃,这燕窝可真是上等的好货”的声音。她还对着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轻轻吹气,让那香气飘向表弟,同时身子往前探,一脸讨好地说:“表弟,你闻闻,多香呀,真的没毒,你就放心吃。你吃了这粥,回去再睡个美美的美容觉,明天起来,皮肤肯定光鲜靓丽,拍片的时候迷倒众人,那些导演制片人不得抢着找你拍戏呀,在演艺圈里你不得横着走啊!” 说完,她又吃了一口,再次向表弟证明无毒,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动作要多做作有多做作,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表弟看着那冒着热气、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燕窝粥,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喉结上下滚动,可心里又犯起嘀咕:这贱人一向看不得我好,怎么会这么好心给我东西吃,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于是他勃然大怒,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手指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骂道:“你这贱人,肯定是想害我,想让我去死了死了的,快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他不肯吃燕窝粥,眼睛又滴溜溜一转,心生一计,脸上立马堆满笑,扭动着蛇身快速靠近表弟,说道:“哎呀,表弟呀,你看你打的一身大汗,来,表姐给你扇扇风,凉快凉快。”说完,她拿出那一把从黑暗恶魔小天使那里夺来的白纸扇,对着表弟一扇一扇,一边扇一边笑着说:“表弟,哎呀,你真是辛苦了,看你这一身大汗的,折腾你了。你看我给你扇扇,凉快不?”表弟只是瞪着她,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没有说话。她又接着说道:“表弟呀,你看你肚子不是咕咕咕叫了吗?肯定饿坏了,来,这里一碗粥,你还是吃了。听姐姐的话,姐姐最疼你了,怎么会给你下毒嘞?”说着又舀了一勺燕窝粥放在自己嘴里,唧唧吃完,还故意伸出那性感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樱桃小嘴,说道:“哎呀,表弟你不吃的话,我就把它全吃光了,真的没毒啦。” 表弟被那飘散的香味馋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实在忍不住了,怒吼道:“你这贱人,受不了你了,快点拿过来给我吃。”一把夺过燕窝粥,三下两下便吃了起来,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说道:“再拿一碗过来,还没吃饱。”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状,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表弟,你要是爱吃,表姐这儿多的是。” 说着,又递上一碗。见表弟不肯接,她又娇声说道:“你看我吃给你看。”说完又舀了几勺吃了下去,唧唧嘴,还用那性感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你看真的没毒了,表弟。”这次表弟没了疑虑,接过来又大快朵颐起来。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着表弟吃得正欢,笑着说道:“我这里还有一杯红酒,女人呐,晚上喝一杯红酒也是能够美容的,你看我就是晚上喝一杯红酒,再喝一点燕窝粥,你看我的皮肤这么好,就是这么来的,你也试一试,哎呀,这真的没毒,你看我给你示范。”于是她对着那酒喝了几口,还摇头晃脑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哎呀,真的是美呀!”表弟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又看看自己粗糙的皮肤,心里一阵恼怒,嫉妒之火在眼中燃烧,一把夺过那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笑着说:“哎呀,表弟,你慢点喝,这葡萄美酒是要慢慢品的,你这么猛灌,多浪费呀。哎呀,你看吃完了?你看我这里还有,再给你倒点。表弟呀,姐姐怎么会害你呢?你快吃。”接着又说道:“表弟呀!美酒加美味佳肴,当前怎么能少了歌舞助兴呢?来,表姐我最爱你了,给你跳个飞天舞助助兴。” 说罢,她拿出一个拨浪鼓轻轻摇晃。刹那间,天空光芒闪耀,一个身姿婀娜的蝴蝶仙子弹着琵琶出现在半空,身上的铃铛随着舞动发出清脆声响,“叮叮当当”,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悦耳。她翩翩起舞,姿态优美,裙裾飞扬,那模样仿佛真的是从壁画中飞出来的仙子。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着表弟,说道:“表弟,你不是一直想学琵琶和飞天舞吗?你瞧这菩提心所化的仙子,琵琶弹得妙,舞也跳得美,你好好瞧瞧,琢磨琢磨,对你的演艺事业肯定大有帮助。以后你在那演艺圈里,不得成为顶流呀!到时候你可得带着表姐我一起飞黄腾达呀!” 紧接着,她又说道:“表弟呀,你刚才打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我再帮你恢复恢复精神。” 话音刚落,又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出现在表弟身边。这女子既有林黛玉的灵性温柔,又有西施的婀娜多姿,模样竟与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有几分相似。女子一出现,看了一眼那正在反弹琵琶跳飞天舞的蝴蝶仙子,开始热烈地鼓起掌来。随着她的双手鼓掌,双手之间出现了无数的花瓣,花瓣随风飘舞,四周仿佛下起了花瓣雨。一些花瓣粘在表弟身上,他顿时感觉精神大振,力量仿佛也在不断增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盯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手中的拨浪鼓,心里想着:这玩意儿要是归我,那我可就更厉害了。嘴上说道:“你这个法宝不错,拿来给我瞧瞧。”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连忙说道:“哎呀,表弟,你既然喜欢,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正想着找个机会送你礼物呢,你喜欢就拿去。” 表弟接过拨浪鼓,左看右看,满脸欣赏与欢喜,心里盘算着怎么利用这宝贝为自己谋利。他对着空中酷似林黛玉的女子喊道:“来给我按按肩膀。” 那女子轻盈落下,开始为他按摩肩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笑着说道:“表弟呀,舒服吗?你看表弟,我真的是真心真意对你好呀,表弟,你要相信你表姐呀。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怎么会害你呢?你说是不是呀?将来我出嫁了,要是娘家没有人帮衬,在夫家哪有好日子过呀,我还指望你有出息了给我撑腰呢。表弟呀,舒不舒服呀?”表弟舒服得大声叫好:“舒服,太舒服了!” 心里却想着:等我拿到好处,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就在这时,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又转动了一下死鱼眼,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轻声说道:“哎呀,表弟呀,你舒服就好了,表姐可真替你高兴呀。” 表弟突然感觉浑身发痒,他怒目圆睁,看着那个似笑非笑、一脸阴笑对着他的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心中又惊又怒,怒吼道:“你究竟做了什么?好痒,好痒啊!”并且还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至极,他拼命地抓,把身上的衣服抓得稀烂,顿时露出长满红疹子的身体。他越抓越痒,抓得鲜血直流。他又怒吼一声,只见他身上每个红疹中间竟还长出一只冰冷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场面十分惊悚。 表弟愤怒地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贱人!” 此时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却一脸委屈,假装无辜地说道:“表弟呀,不,不是我呀,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呀,真的,你要相信我表姐呀,表姐怎么会对你下黑手呢?真的不是我,表弟你要相信我。” 一边说,一边还假装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表弟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骂道:“你这个贱货,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假惺惺说假话,不是你是谁!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一把夺回拨浪鼓,眼中满是得意,嘲笑道:“哎呀呀,表弟呀,被你发现了呀,嘿嘿。看来表姐这演技还是不如你呀。哈哈,林非凡,你也有今天!你这个贱货生的贱种,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下的小野种。你有什么资格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呸!你这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给砸碎。八嘎牙路,良心大大的坏,你这个认贼作父的狗汉奸。你也有今天,今天你落在我手上,你还敢猖狂?哼!” 她一边骂,一边扭动着蛇身,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表弟,也就是林非凡,气得双手抓地,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你骂谁是小野种?你才是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的小野种小贱人。再骂一句试试,我跟你拼了!” 说着便朝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扑去,脸上带着疯狂的神色,像一头发 表弟,也就是林非凡,此刻已然怒不可遏。他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抓地,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坚实的大地生生抠出几个窟窿。他咬牙切齿,腮帮子高高鼓起,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你骂谁是小野种?你才是个有妈生没娘养的小野种!八嘎鸭肉的,良心大大的坏的小野种小贱人!再骂一句试试,我跟你拼了!” 言罢,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双目通红似火,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蛮劲,径直朝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猛扑过去。 此刻,四周的雾气愈发浓重,宛如一层又一层厚重的白色绸缎,将整个空间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鬼宅边那些原本沉默的树木,在雾气中影影绰绰,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正以一种冷漠而诡异的姿态,冷眼旁观着这场激烈的纷争。偶尔,一阵阴森的冷风吹过,发出如冤魂哭泣般“呜呜”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里回荡,给这阴森的场景又添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息。远方那尊大佛,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原本庄严肃穆的面容此刻更显诡异,仿佛也在为这疯狂而混乱的一幕暗自叹息。大佛周身缭绕着丝丝缕缕的雾气,宛如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氛围。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林非凡扑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形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轻盈而敏捷地一闪,便轻松避开了林非凡的扑击。她扭动着修长的蛇身,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雾气中肆意回荡,如同尖锐的刀刃,划破了夜的寂静:“哟呵,就你还想跟我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德行!” 说罢,她一边脸上挂着那副戏谑的笑容,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摇晃起拨浪鼓。拨浪鼓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声响,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彻底撕裂,声音在雾气中扩散开来,惊得周围栖息的乌鸦纷纷振翅飞起,发出阵阵“嘎嘎”的惊叫声。 林非凡扑了个空,身体因惯性向前趔趄了好几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双腿一软,痛苦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如疯了般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脑袋不住地摇晃,无助地哀嚎着:“表姐,表姐,你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表姐,我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表弟这一回。”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哀求之色,方才那嚣张跋扈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滚滑落,与脸上的泥土混在一起,让他显得狼狈不堪。地上的泥土被他的膝盖压出深深的痕迹,仿佛也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绝望。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冰刀划过空气,透着彻骨的寒意。她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摇晃起拨浪鼓。随着拨浪鼓的剧烈摇动,四周的雾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漩涡。雾气在漩涡中飞速旋转,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是某种神秘力量在咆哮。她翻了翻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露出戏谑至极的神情,故意拉长了语调,笑着说道:“哎呀,表弟呀,哎呀,你怎么这么惨呀?哎呀,好可怜呀,表弟,你这是怎么了?哎呀,是哪个黑心肝的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呀?快告诉表姐,表姐我好帮你去把他抓过来,给你出出气,好不好呀?你身上怎么长了这么多红疹子?哎呀,这么多眼睛看着我,表姐胆子好小的呀,哎呀,那么多眼睛看着我,我怕死了。表弟呀,你说过要保护表姐的,是不是呀?那些眼睛你快点把它闭起来。”她一边假装害怕,双手捂着脸颊,身体还微微颤抖,一边手上的拨浪鼓却一刻不停地摇晃着。随着她拨浪鼓猛烈的摇动,林非凡身上那些红疹子里面的眼睛咕噜咕噜地流出绿色的汁水,里面还混杂着一些黑色的血丝和腐肉,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气味。这股恶臭在雾气中迅速弥漫开来,连周围的雾气似乎都被这股气味染得更加浑浊。她捂着嘴巴,在一旁假装不住地呕吐起来,身体剧烈地起伏着,但手上摇拨浪鼓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嘴里还嘟囔着:“哎呀,这味儿可真冲啊!熏得我头都要晕了!” 她继续翻着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细细地笑道:“哎呀,表弟,这滋味怎么样呀?是不是又舒服又享受呀?是不是爽到你外婆家去了呀。来跟表姐说说,那些鬼子准备在这里干什么坏事呀?跟姐姐说一声,说不定我看在咱们姐弟俩的份上,等会杀了那些东洋鬼子之后,破坏了他们的图谋之后留你这条贱命。” 她一边说,一边歪着头,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蛇身还轻轻扭动着,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林非凡疼得死去活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如决堤般涌出。他心中清楚,这次自己算是栽了,但心中的恨意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心底肆意蔓延,怎么也扑灭不了。他咬着牙,腮帮子因用力而鼓起,脸上满是痛苦和不甘,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你别做梦了,你逃不出他们的手心的,我告诉你,他们的图谋大着呢,你就趁早死心。你现在赶快停手。看在咱们姐弟一场的份上,等会儿我在东阳大人的面前为你求个情,留你一条贱命。”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冷笑道,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不屑:“哎呀,表弟呀,你还嘴硬呢。瞧你这副奴才相,崇洋媚外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咱们国家都如此强大了,你还像生活在满清民国时代,跪着站不起来嘞。我就瞧不起你这副嘴脸,对国人一副趾高气扬,好像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哦,对了。表姐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好像自称是什么南岛愚族,你祖上在抗战时期好像还是个认贼作父的伪君,还给自己娶了一个樱花国家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叫什么?南岛霸天,不知道他干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狗汉奸,为了取悦他那所谓的东洋鬼子主人,对待我们的人民那手段极其残忍、血腥,残害了我们不知多少国民。哼,你不过是个小野种罢了,对待那些洋大人就一副卑躬屈膝的丑恶嘴脸。我呸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呀,来,呀,你还有精力来骂人。那表姐我最疼你了,给你长长精神。”于是她又用力摇晃起拨浪鼓,雾气中的漩涡愈发强烈,周围的树木都被这股力量带动得微微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卷入这混乱的漩涡之中。 林非凡又疼得在地上不断打滚,他的身体在泥泞中疯狂翻滚,将周围的土地压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泥土飞溅。他一边打滚一边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这个贱人,别摇了,别摇了!你不得好死!”但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哪肯罢休,依旧拼了命地用力摇晃着拨浪鼓,那劲头仿佛要把拨浪鼓摇散架才肯停下。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仿佛在欣赏着林非凡的痛苦。 她面露讥讽,嘲笑道:“哎呀,表弟呀!你不是很想做一个女人呀?你们祖上不是有一本辟邪剑法呀,你为什么不练呀?你只要练了那个剑法,你就能做女人了,你还会遇到今天这种紧迫的境遇吗?哈哈。你看我身边有我的老公宝哥哥,哎呀,喂,你看他长得多么英俊潇洒。特别是他那方面的能力非常的强,俗话说的好。男人帅不帅?看小弟。美不美看大腿。哎呀!啧,啧啧。每一次我们双休的时候都是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你是不是很羡慕呀?嫉妒呀,恨呀!你那扭曲的灵魂,你变态的心里是不是恨的牙痒痒的呀?我老公宝哥哥身边的帅哥俊男多的是。随便拎一个出来,只要我愿意帮你介绍。他们担保把你当成手上宝,哈哈怎么样呀?表弟,你看我表姐多么的疼你呀。我建议你呀,赶紧修炼辟邪剑法。你明明知道你自己很想做一个女人去勾引那些男人,却偏要做模做样的。嗯,何必嘞?你那扭曲变态的心理。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呀?看到我每天都有许多男人在身边围绕着,你是不是恨得牙痒痒了?”她一边放肆地嘲讽着,一边手上不停地使劲摇着那拨浪鼓,眼神中满是得意与轻蔑。 林非凡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他身上那红疹子里面的眼睛里绿色的汁水如喷泉般咕咕地不断往下流。疼痛难忍的同时,他心中的那股欲火像是被浇了油一般,燃烧得更加猛烈,这股欲火与疼痛交织在一起,无情地摧残着他的理智。他恨得咬牙切齿,在这黑灯瞎火、迷雾重重的鬼宅里,满心疯狂地恨不得抓住一个男人把他按在地上使劲摩擦。他后悔不已,不该把宝二爷与那个小道士抓到那只眼睛里面去,也不知道他们被传送到哪个地方去了。他心中又气又恨,脸上因痛苦而极度扭曲变形,五官几乎都挤到了一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只受伤后陷入疯狂的野兽,恶狠狠地想着:“这个贱人,竟敢如此对我,等我脱身,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那些东阳人可不会放过她,等他们来了,有她好看的!” 突然,林非凡不知从哪儿来了点精神,强忍着浑身如万蚁噬骨般的剧痛,双腿不住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倒下,但他还是凭借着一股疯狂的执念强撑着站起身来。他双眼通红,宛如两团燃烧的血焰,恶狠狠地说:“哼,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整治你?”说着,他摇摇晃晃地朝着一旁那在雾气中影影绰绰的大旗走去,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脚步沉重地踩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好不容易走到大旗旁,他伸出颤抖的双手,一把将其拔起,那大旗在他手中微微晃动,仿佛也在为他此刻的疯狂而战栗。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大旗吐出一口带着邪气的气息,那口气在雾气中瞬间化作一朵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兰花,这朵兰花如同幽灵般瞬间附着在那杆大旗上。眨眼间,大旗光芒闪烁,光芒透过厚重的雾气,显得格外刺眼,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铃铛出现在他的手上。 林非凡忍着钻心的疼痛,猛地摇晃起那个铃铛,铃铛发出“叮叮铃铃”的尖锐声响,这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穿透雾气,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见状,只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身体里疯狂啃噬。她也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蛇身剧烈扭动,将周围的土地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泥土被翻起,散落在四周。她一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一边哼哼道:“哼,表弟呀,你居然还有精神反抗表姐,我看谁狠!”于是她也拼了命地摇晃起拨浪鼓,拨浪鼓的声音与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刺耳的声响,仿佛要将这阴森的夜晚彻底搅得天翻地覆。雾气在这两种声音的冲击下,更加疯狂地涌动着,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混乱。 林非凡顿时痛得咬牙切齿,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身下的泥土。他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打滚,身体在泥泞中来回翻滚,溅起一片片泥花。可手上摇晃铃铛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你……你这贱人,我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而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同样也忍受着身上那钻心的疼痛,她的蛇身如疯狂的鞭子般剧烈扭动,将周围的雾气搅得更加混乱不堪,雾气形成了各种诡异的形状,在夜空中肆意飞舞。她也不肯放弃手中的拨浪鼓,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个小杂种,有本事就弄死我……来呀,来呀!” 两人一个在地上打滚怒吼,一边摇着手中的铃铛;一个忍受着身上那钻心的疼痛,用力摇晃拨浪鼓,在这雾气弥漫、阴森恐怖的环境中,形成了一幕诡异又荒诞的画面。四周的雾气仿佛也被他们的疯狂所感染,愈发浓重,将他们紧紧包裹其中,只留下他们的叫骂声和痛苦的嚎叫声在雾气中回荡。 “你听好了没有?你这个贱人快给我住手。你这个八嘎呀路的贱人!”林非凡怒发冲冠,头发根根竖起,如同刺猬的尖刺。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也不甘示弱,忍着疼痛回怼道:“你怎么不停手?表弟呀,你小时候不是说过要保护表姐的吗?你还不停手,是?表姐我最喜欢互相伤害了,来呀,八嘎鸭肉的小野种给砸碎。咱们大家一起来互相伤害。”说完,她手中的拨浪鼓摇得更加欢快了,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那边的林非凡痛得无助地哀嚎,心中的欲火不断焚烧着他的理智,他感觉哪怕这时候来了一只雄性的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按住它使劲摩擦。他眼中充满了血丝,身上那些红疹子里面的眼睛喷射出诡异的火焰,仿佛要将这世界焚烧殆尽。他不住地哀嚎:“表姐,表姐,我的好表姐,求求你了,住手,好吗?要不咱们一起住手?”说完,他忍受着痛苦,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使劲地摇晃着那个铃铛。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忍住疼痛,她那死鱼眼不住地翻滚着,说道:“好呀,好呀,表弟,咱们一起住手,好了,我喊123,我们就一起住手,好不好?倒计时三,二,一都给我住手!”然而,她嘴巴上说喊住手,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手上的拨浪鼓摇得更加欢快了,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林非凡气得咬牙切齿:“你不是说了吗?要停手了吗?你怎么不停手?你这个八嘎丫头,贱货!阴我是不是?你这个良心被八嘎压了吃掉了的黑了心肝的贱货。”说完,他手上的铃铛也摇得更加使劲了,仿佛要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在那边一阵冷哼,说道:“你不也没有停手吗?凭啥要我先停手?哎呀,嘿,你还摇得那么欢快了,是?来,我也来给你使劲地摇一摇我的拨浪鼓,看看谁厉害。从小我都是被你们虐待长大的,我就不信你这个娇生惯养养大的人忍耐力还能够比我强,你这个八嘎丫头的小野种我看你还能够忍受到什么时候?” 同时,原本在天上跳舞的蝴蝶仙子察觉到下方激烈的争斗,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二话不说,手持玉石琵琶,如流星般朝着林非凡飞速俯冲而下。那玉石琵琶在雾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寒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而致命的力量。 林非凡见状,忍着浑身的剧痛,在地上打了个驴打滚,狼狈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地面被他的身体擦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扬起一片尘土。他满脸恨意,咬牙切齿地恨道:“贱人!你想要我死,别怪我不讲姐弟之情,去死,八嘎呀路,都给我死了死了的!” 那蝴蝶仙子一击未中,紧接着又拿着玉石琵琶狠狠朝着他的脑门戳了下来。林非凡侧身一闪,凭借着一丝侥幸又惊险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此时的他,心中又惊又怒,眼睛一眯,再次吐出一口气,一朵兰花瞬间浮现,在雾气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这朵兰花如鬼魅般附着在那一根香烟之上。刹那间,香烟光芒一闪,变成了一根草绳。他拿着这根草绳,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扔去,草绳在雾气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飞速射向目标。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看到草绳飞过来,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叫道:“我靠!这什么玩意儿,妈呀,妈呀,鬼呀,鬼呀!”说完像见了鬼似的,扭动着蛇身拼命逃跑,那滑稽的样子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她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念叨着:“这草绳怎么还会追人啊,救命啊……”她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仿佛要将这阴森的夜晚撕开一道口子。 林非凡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他骂道:“贱人,还想跑,看你这次往哪儿跑!”说着又挣扎着吐出了一口气。一朵兰花附着在他手上的那个铃铛之上。瞬间,铃铛光芒大放,光芒穿透雾气,变成了一口大钟。大钟散发着古朴而阴森的气息,表面刻着一些奇奇怪怪、扭曲如鬼面的纹路,在光芒映照下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林非凡猛地将大钟朝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逃跑的方向扔了过去,大钟在雾气中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是来自地府的丧钟,震得四周的雾气都泛起层层涟漪。 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正在拼命逃跑,突然感觉头顶一股劲风袭来,抬头一看,吓得尖叫: 哎呀,我的妈呀!”只见一口大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朝着她罩了下去。就在大钟即将罩住她的瞬间,她拼尽全力扭动蛇身,试图躲开。她的蛇身与雾气摩擦,发出“嘶嘶”的声响。 此时,四周的雾气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激烈的争斗气息,愈发浓重起来,偶尔有冷风吹过,带着丝丝寒意,吹得人骨头发冷,也让这紧张的气氛愈发压抑。雾气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激烈的争斗声在夜空中回荡。 大钟最终有没有罩住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被困在诡异空间里的宝二爷、小道士和秋燕又将面临怎样的危机?林非凡还会想出什么更恶毒的法子来反击?一切都是未知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51章 。风月氨风云 阴森的鬼宅里面。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那口大钟如携万钧之力的山岳,以泰山压顶之势、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着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轰然砸下。磅礴无匹的气势,好似能将空间都碾碎,她如被无形的重石禁锢,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瞧着大钟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如恶魔般飞速逼近。 “轰!”巨响震天,恰似天崩地裂,四周的空气仿佛被一只巨手狠狠揉搓,扭曲变形。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只觉脑袋如遭重锤猛击,眼前天旋地转,随即陷入无尽的黑暗与眩晕之中,意识如风中残烛,摇曳几下后便彻底熄灭,昏死过去。 当她悠悠转醒,周身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每一寸肌肤似被烈火舔舐,每一根骨头仿若被重器碾压,发出痛苦的哀号。与此同时,耳边炸响一阵嘈杂且令人烦躁欲狂的叫骂声:“打死这个贱人!往死里打,打得越狠越重,运气就会越好,财运、桃花运、福运,统统都会源源不断,挡都挡不住!”无数双拳头如密集的雨点,朝着她身上疯狂砸落。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得仿若灌了铅的眼皮,眼前的场景让她满心皆是疑惑。只见一群人如恶狼般将她团团围住,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哥哥,更是卯足了劲,对她一阵拳打脚踢,那凶狠的模样,仿佛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远处,那位恰似《红楼梦》中夏金桂般的大小姐,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把精雕细琢的雕花檀木椅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大厅内光线本就昏暗,唯有几缕黯淡的光线从窗棂缝隙中挤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身姿婀娜,体态轻盈,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金线银线交相辉映,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闪烁着奢华的光芒,好似将整个春天的富贵都穿在了身上。她面容娇艳,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横与泼辣,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不屑一顾。皮肤白皙如雪,却又带着一抹病态的嫣红,宛如春日里盛开得有些肆意的桃花,艳丽却又暗藏锋芒。她的嘴唇涂抹着鲜艳的口脂,如同熟透欲滴的樱桃,微微开合间,尽显骄纵之态。头上戴着繁复的珠翠首饰,每一颗宝石都璀璨夺目,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张扬的声响,仿佛在炫耀着她的尊贵。 她身旁簇拥着几个女孩,正摆出一副十足的茶卡妹模样,满脸讨好地忙着给大小姐捏肩捶背。而在大小姐身前的一张精致八仙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宝贝,珠光宝气四溢,在这略显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迷人而又刺眼的光芒,令人目眩神迷。这些宝贝的光芒与四周的阴暗交织,形成一种奇异而又奢靡的氛围。 队伍从大厅一直排到了门外的长廊,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一件物品,脸上写满了急切与期待。这时,一个身形肥胖如球的小女孩,恰似那市井间撒泼的胖小三,满脸横肉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仿佛每一块肉都在诉说着她的不甘。她手中紧紧抓着那个古朴的物件,眼中满是不舍,嗫嚅着说道:“只要打她一顿我就能转运,这是真的吗?这可是我家里祖传下来最值钱的宝贝呀。要是拿出去了却转不了运,你们是不是得把这宝贝还给我呀?我还指望它给我换个好姻缘呢,最好能让天下掉下个贾宝玉一样的帅哥,天天晚上陪着我入洞房,让我也尝尝那樱花国家小电影里没羞没臊的日子。要是不灵验,我跟你们没完!”说着,她肥硕的身躯猛地一抖,身上的肥肉跟着一阵乱颤,骨头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在为她的狠话助威。她一脸横肉地对着大家,先“哼哼”两声,算是给自己壮胆,然后大声嚷嚷道:“都听好了啊,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我可不会轻易罢休!” 正在给大小姐捶背的女孩听闻,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冰箭,像看乡巴佬一样狠狠瞪着小女孩,尖声骂道:“你这个土得掉渣的玩意儿,懂个屁!就你这破玩意儿也配叫宝贝?我们这儿随便拿出一件,都比你这破玩意儿贵重百倍千倍。你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看看人家小月,打了一顿之后,那运气简直好到爆,出门就捡到金元宝。你要是想转运,就赶紧把宝贝交出来,上去打她一下。要是不信,就赶紧滚犊子,别在这儿耽误本小姐的宝贵时间!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还贾宝玉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肥猪样,能有男人看上你才怪!” 后面排队的人也跟着起哄:“是啊是啊,你到底要不要转运?不转就赶紧滚,别耽搁我们发财交好运!” 小女孩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咬咬牙,将宝贝递了过去。大小姐随意地瞥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就这啊,给你30秒打人的时间。” 小女孩一听,顿时不悦地嘟囔起来:“我这宝贝可比之前那人的贵重多了,怎么才30秒?之前那人都有1分钟呢!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嘛!” 大小姐身旁的女孩不耐烦地呵斥道:“爱打不打,别在这儿挑三拣四耽误时间。事儿这么多,你要是不想打就把东西拿走,别在这儿碍眼!就你事儿多,再啰嗦,30秒都不给你!” 小女孩无奈,心里想着:“算了,来都来了。”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将宝贝交了出去。只见她猛地攥紧拳头,身上的肌肉瞬间鼓起,将她那肥硕的手臂撑得像个充了气的气球,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攻击蓄力。她双脚重重一跺地面,只听“轰”的一声,整个地面都为之一震,如同地动山摇,周围的人都跟着晃了几晃。她对着周围的人怒目而视,大声喝道:“快给我滚开!没看到老娘要打人了吗?我只有30秒钟,时间宝贵得很,都给我滚!谁要是敢挡我路,我把他打得像个猪头!”她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然而此时的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惊怒交加中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小尼姑模样。她又惊又怕又愤怒,想要反抗,却感觉浑身绵软无力,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昏迷中被抽走了,只能愤怒地喊道:“你们这群混蛋,到底在干什么?凭什么打我?”然而,她的质问瞬间被众人如潮水般的叫嚷声淹没,根本无人理会。 就在小女孩的拳头即将落在人首蛇身的蝴蝶仙子身上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那风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彻骨的寒意,吹得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四周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原本就昏暗的大厅此刻变得如黄昏般阴沉,阴影在角落里肆意蔓延。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眼中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恐惧。只见,从大厅的角落里缓缓升起一团黑色的雾气,那雾气如墨般浓稠,翻滚涌动,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动。雾气中隐隐有一双如血般鲜红的眼睛闪烁着诡异而冰冷的光芒,仿佛在窥视着众人的灵魂。 大小姐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很快恢复镇定,她冷哼一声道:“哼,装神弄鬼!不过是个小把戏罢了。”说着,她从腰间掏出一块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玉佩,那玉佩温润细腻,触手生温,雕刻着精美的符文,符文在微光下隐隐闪烁,似有神秘力量流转。她双手捧着玉佩,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在吟诵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咒语。玉佩光芒大盛,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撕裂黑暗,朝着那团黑雾射去。 黑雾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瞬间如沸腾的黑水般快速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将玉佩的光芒无情地吞噬进去。紧接着,黑雾中传出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众人的耳膜,直抵灵魂深处,让人毛骨悚然。“就凭你也想对付我?不自量力!”随着笑声,黑雾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扩散开来,眨眼间便将众人全部笼罩其中。 在黑雾的笼罩下,众人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那寒意如冰针般刺入骨髓,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住。小女孩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手中原本要打人的拳头也无力地垂了下来。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我好害怕。” 那个大小姐又惊又怒,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朝着黑雾中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搅和进来?”黑雾中没有回应,只有那阴森的笑声在众人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令人胆寒。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大小姐身旁那个正帮她捶背的小丫头,心中暗自思量:这正是我巴结大小姐的好时候,只要我在此时表现英勇,大小姐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想着,她仗着自己学过些功夫,大喝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刀。那长刀寒光闪烁,在昏暗的光线中映出她决绝的面容。她猛地朝着黑雾中那闪烁的红眼睛狠狠砍去,动作迅猛如电。“唰”的一声,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砍入黑雾之中,然而却如砍在一团棉花上,没有丝毫着力感,长刀竟软绵绵地陷了进去。 黑雾似乎被这一举动激怒,瞬间如同一头暴怒的猛兽,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朝着她疯狂卷了过去。她躲避不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便被黑雾紧紧缠住。紧接着,便是一阵痛苦的惨叫从黑雾中传出,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号,让人听了不寒而栗。不一会儿,惨叫声戛然而止,只见一具骷髅“哗啦”一声出现在众人眼前。骷髅之上,噼里啪啦地燃起了悠悠的绿色鬼火,那鬼火如恶魔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骷髅,瞬间将骷髅烧成了灰烬。一阵阴风吹过,骨灰随风飘散,仿佛这人从未在世上存在过一般,真正是挫骨扬灰。 众人见状,更是惊恐万分,瞬间乱作一团。有的抱头鼠窜,撞到桌椅也顾不上疼痛;有的吓得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念叨着求饶的话;哭喊声、惊叫声充斥着整个大厅,仿佛这里变成了人间炼狱。大小姐也有些慌了神,但多年的世家教养让她仍强装镇定,大声喊道:“都别慌!”说着,她急忙从身上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件,仔细一看,竟不知是个类似大哥大的奇异法宝,还是一块金砖模样的法器。她紧紧握着这物件,手背上青筋暴起,冷哼了一声,壮着胆子说道:“居然敢在这佛门圣地风月庵装神弄鬼,就不怕佛祖怪罪吗?还敢在此逞凶,简直是找死!”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有力,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就在这时,黑雾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我来试一试!”紧接着,一道刺目的金光从黑雾中闪现,随即一股强大得如同黑洞般的吸力传来,大小姐手中的那个大哥大砖头“嗖”的一下,便被那金光给吸了过去。大小姐又惊又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喊道:“你竟敢动我的法宝!还不把东西还给我,不然叫你好看!”说着,她又急忙伸手在身上摸索,准备掏出别的物件,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可就在这时,突然从门口闯入三个人。 为首的是静虚师太,她的模样恰似《金瓶梅》里的李瓶儿,虽体态微微丰腴,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有着一种别样的富态与韵味。她面容白皙,肌肤细腻如羊脂玉,透着一种柔和的光泽,仿佛能将周围的阴暗都驱散几分。一双杏眼顾盼生辉,眼神中既有几分慈悲,又带着一丝世故,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纷争。她的鼻梁挺直,嘴唇不点而朱,笑起来时,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温婉可亲的感觉,恰似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舒适。她身着一件素色的僧袍,僧袍上绣着淡雅的莲花图案,每一朵莲花都栩栩如生,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领口和袖口处镶着精致的花边,显得既庄重又不失典雅。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每颗佛珠都圆润饱满,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仿佛蕴含着无尽的佛性,光晕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感觉。 跟在她身后的马道婆,宛如潘金莲再生,长着一张瓜子脸,眉眼间透着勾人的媚态。她的眼睛狭长而明亮,犹如一湾秋水,顾盼间风情万种,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鼻梁小巧而挺直,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嘴角总是似有若无地挂着一抹笑意,却又隐隐透着几分狡黠,让人捉摸不透她心中所想。她身材婀娜,腰肢纤细,仿佛不堪一握,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好似风中的柳枝,轻盈而妩媚。身着一件色彩鲜艳的道袍,道袍上绣着繁复的八卦图案,八卦图案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更添了几分神秘气息。她手中拿着一根拂尘,拂尘的白色丝线柔软而细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韵律。 最后是那位如《红楼梦》中贾琏般的翩翩佳公子,却又有着贾玲般的丰腴,却丝毫没有破坏他的气质,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色而不淫,气质不凡,丰神俊朗。他面容英俊,剑眉星目,五官如雕刻般深邃立体,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眼神中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流与不羁,仿佛世间万物都能被他的眼神所吸引。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线条优美,嘴角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让人感觉他对一切都满不在乎。身形虽略显丰腴,但却不失挺拔,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云纹似在流动,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灵气。腰间束着一条玉带,玉带上镶嵌着几颗硕大的宝石,宝石璀璨夺目,彰显着他的富贵身份。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一幅淡雅的山水墨画,山水之间似有云雾缭绕,仿佛隐藏着无尽的诗意。扇骨似乎是用上等的檀香木制成,随着他的动作,隐隐有一股淡雅的香气飘散开来,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大小姐看到静虚师太,瞬间委屈地哭了起来,如一只受惊的小鸟般扑进她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妈,我好不容易来你这里一趟,就被人欺负了,你看!”说着,她手指着那团黑雾,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静虚师太看了看那黑雾,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两条纠结的绳索。只见黑雾中煞气磅礴,隐隐有一股邪恶而阴森的气息弥漫开来,令人作呕。她忍不住叹道:“哎呀,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怎么打起来了?二郎呀!你这是干嘛呢,又欺负你姐姐呀!还不赶紧住手!”随着她的一声呵斥,黑雾中竟缓缓走出两个人。 其中一个便是大小姐的弟弟,他长得剑眉星目,乍一看给人一种温和亲切的感觉,脸上总是挂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然而,仔细端详,便能发现他眼底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鸷。那笑容仿佛只是一层伪装,如同笑面虎般,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身着一身不同于中原风格的僧袍,那僧袍材质考究,绣工精细,上面绣着一些神秘的符号,符号似在隐隐发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力量。手中拿着那块从大小姐手中吸走的玉佩,以及那个大哥大模样的金砖,正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似乎对眼前的混乱局面感到十分有趣。他头戴一顶类似喇叭形状的帽子,帽子的材质看起来十分奇特,像是金属却又透着一种柔和的光泽,戴在他头上,更显几分怪异。 另一个是个中年印度妇女打扮的人,她身着色彩斑斓的纱丽,纱丽上绣满了精致的金线花纹,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每一道花纹都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脖子上挂着好几串华丽的项链,项链上的宝石璀璨夺目,仿佛是夜空中的繁星,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耳朵上戴着夸张的耳环,仔细一看,竟是两条栩栩如生的毒蛇造型,蛇口微张,仿佛随时准备噬人,让人望而生畏。额头上点着一颗鲜红如血的朱砂痣,鼻子上还挂着一个金色的片金片叶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赤着一双脚,脚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每走一步,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神秘的乐曲。双手合十,眼神中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意味,仿佛能看穿众人的心思,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大小姐嘴巴一嘟,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活像只吹胀的河豚,那小脚更是“咚咚咚”地跺得地面“砰砰”响,气不打一处来地嚷道:“弟弟呀!你咋一回来就胳膊肘往外拐,净向着别人呢?哼,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倒好,居然欺负起你姐来了,你这没良心的!” 静虚师太瞧着这一幕,忍不住轻轻摇头,脸上那表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都别闹啦,咱得先搞清楚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呀。”此刻,四周的氛围那叫一个紧张诡异,仿佛走进了恐怖片现场。原本亮堂堂、宽敞敞的大厅,这会儿被黑雾塞得满满当当,就像被黑色的棉被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变得阴森昏暗,一股子鬼气森森的味儿,活脱脱一个被诅咒的鬼屋。那团黑雾犹如一头蛰伏着的恐怖巨兽,蹲在那儿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好似下一秒就会“嗷呜”一声,张开血盆大口,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吞个精光。大家伙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一个个脸色惨白,眼神里全是惊恐,就像一群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羊,惊慌失措。虽说那团黑雾暂时不再扩散,可依旧像一层阴霾,阴森森地笼罩着众人,让人感觉随时随地都会有要命的攻击“唰”地一下袭来。 那位翩翩佳公子,优哉游哉地甩了甩手中的折扇,扇面上的墨宝好似也跟着得意起来。他迈着四方步,那姿势,就差没在脑门上写着“我最潇洒”了,慢悠悠地踱步到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小尼姑跟前。到地儿后,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咳咳”,这声儿在寂静压抑的氛围里,就像一道炸雷,打破了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默,开口问道:“诶,你们在这儿干啥呢?演大戏呢?”说完,他扭头看向静虚师太,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甜得呀,就像刚偷吃了蜜罐里的蜜,讨好地说道:“师太呀,我听说你们这庵里最近来了个小尼姑,还听说只要揍她一下就能转运。您是不知道啊,我最近倒霉透顶了,老是碰上些烂桃花,那些桃花呀,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您说,揍她一顿能不能给我转成好桃花运呀?”说着说着,他竟学起那个胖小女孩的声调神态,双手合十,眼睛眯成两条缝,一脸憧憬地说道:“最好能让天下掉下个像贾宝玉一样的帅哥,天天晚上陪着我入洞房,让我也过过那没羞没臊的日子,嘿嘿。”说完,还一脸陶醉地搓了搓手,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花痴,然后对着胖小女孩抛了个媚眼,嘴角上扬,笑嘻嘻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电不死你。” 说罢,他那对号称性感的桃花眼,对着胖小女孩直射出一道“电流”。胖小女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唰”地一下全冒了出来,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她狠狠瞪了翩翩佳公子一眼,那眼神能把人给生吞了,可又忍不住被他那色眯眯的桃花眼放出的“电流”电得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嘴里嘟囔着:“讨厌鬼,又来这套。” 静虚师太脸上带着微笑,眼神里透着几分纵容,就像看着自家调皮孩子的家长,说道:“哎呀,二爷呀,您尽管动手打,想打多久打多久,打得越狠,您的运气说不定就越好,说不定还真能掉下一个天上的仙子给您当媳妇儿呢。到时候啊,您可别忘了老身。” 那翩翩佳公子赶忙双手抱拳,说道:“哎呀,天上的仙女下凡就算啦,我也不贪心。听说神鹰使者要来这儿,我要是能有幸被他看上,哪怕只当个小侍卫也行呀。能陪在他身边,听他教导,以后跟着他飞黄腾达,那我家祖坟可就冒青烟咯,哈哈。”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空中作揖,那模样,就好像神鹰使者此刻就在他眼前,他都快把神鹰使者给盯出个洞来了。 静虚师太笑着点头,说道:“哎呀,你要是真想做他身边的人,那就狠狠打,只要给她留口气就行,可别打死咯,哈哈。您就放心大胆地打,二爷,没事儿的。要是打出个好歹,老身给您兜着。” 翩翩佳公子得了这话,立刻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向那个正准备继续对小尼姑动手的家伙,冷哼一声,鼻孔朝天,满脸不屑地说道:“哼,还不给我滚,没瞧见本公子在这儿吗?还在这儿磨磨蹭蹭耽误我的事儿,滚犊子!”说完,还用力地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扇面上的墨宝仿佛都被他这一挥吓得抖三抖。 身形肥胖的小女孩原本就心有不甘地站在一旁,听到这话,气得小脸涨得通红,就像个熟透了的大番茄,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她狠狠瞪了翩翩佳公子一眼,小声嘀咕道:“神气个啥呀,不就是长得好看点,有点臭钱嘛,有本事你去把那黑雾弄走啊,在这儿欺负小尼姑算啥本事。” 翩翩佳公子似乎听到了她的嘀咕,转过头来,对着她挑了挑眉毛,又开始放电,直把那胖女孩电得浑身酥麻,在原地扭来扭去,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胖老鼠,嘴里还“咿呀咿呀”地叫着。翩翩佳公子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呀,师太呀,你也是咱自家出来的老人啦,你肯定知道我打人那动静可大了去了,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呀。万一不小心打死个不知好歹的路人,你晓得的,老祖宗家教可严了,这事儿要是传到老祖宗耳朵里,只怕我得被剥三层皮还不够呢,你瞧瞧。到时候,我可就变成没毛的凤凰咯,哈哈。” 他顿了顿,又夸张地捂着鼻子,皱着眉头,那表情就像闻到了世界上最臭的屁,说道:“还有这诡秘的雾气,哎哟喂,看着就叫人浑身不舒服,而且还有一股怪臭味,熏得我脑袋都快晕了。我这小身板儿,可经不起这种邪乎玩意儿折腾,万一回去就生病了,哎哟,那可就惨咯。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几天都快活不了啦。我家老祖宗要是看到我生病,指不定得多心疼,说不定急得也跟着生病咯。到时候,家里可就乱成一锅粥啦。” 静虚师太听了,赶忙说道:“哎呀,金贵二郎呀,你们赶紧把这些人都驱散了,这鬼鬼祟祟的雾气,还有这些人的气味,实在是难闻得很。大家在这儿待久了,保不准还会生病,赶紧让他们走。不然呀,这地方都快变成毒气室咯。” 那如夏金桂般的大小姐一听,立刻对着众人一阵怒吼:“还不给我滚,还在这儿磨蹭啥呢?难道你们想跟那个小贱人一样,变成一具骷髅,最后挫骨扬灰吗?都麻溜儿地给我滚!”众人一听,仿佛瞬间想起之前那可怕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像一群受惊的兔子,撒开腿就疯狂地往外面跑去,眨眼间就跑得没影了。而那团黑雾,似乎也受到这阵骚乱的影响,缓缓收缩起来,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大厅也稍微明亮了一些,可还是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就像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众人。 翩翩佳公子瞅了瞅那胖女孩,神态得意,又用他那性感的桃花眼放出一道道电光,只把那个胖女孩电得“哎哟哎哟”直叫。他撇着嘴,没好气地说道:“你咋还不滚呀?难道还真想留下来吃饭不成?我可告诉你,这儿可没肉吃,只有咸菜馒头哦。你要是留下来,可别到时候哭着喊着没油水。” 胖女孩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说道:“我都把宝贝给出去了,还有30秒的打人时间还没到嘞,那我的宝贝不就白给了?再说了,我早就听说这尼姑庵的馒头远近闻名,别人还把这尼姑庵戏称为‘馒头庵’呢。我在这儿吃馒头减肥不行吗?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呀,哼!” 翩翩佳公子站到小尼姑身前,先摆了个自以为无比帅气的姿势,微微侧身,头微微扬起,嘴角勾起一抹自认为迷人的微笑,可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戏谑,心里想着:“看我怎么逗逗这小尼姑。”接着,他猛地攥紧拳头,手指关节捏得“噼里啪啦”响,故意把声势弄得吓人至极,一边带着殷勤的笑容,一边对着小尼姑的肩膀就打了下去。那动作看着凶猛得很,风声“呼呼”作响,仿佛要把空气都撕裂,可拳头落到小尼姑身上的时候,却跟按摩似的,力度适中,还挺舒服。小尼姑原本满心害怕,眼睛紧闭得像蚌壳,身体紧绷得像张满的弓,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下要倒霉了。”可等了半天,却只等来一阵舒适的感觉,她不由得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诧异,眼中满是疑惑地看着翩翩佳公子,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搞啥名堂呢?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翩翩佳公子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眼睛里却满是温柔与狡黠,还对着小尼姑眨了眨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配合一下,演场戏。”小尼姑心领神会,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一个故意举着拳头轻轻落下,嘴里还喊着:“看我不揍扁你!”另一个则故意装出痛苦惨叫的样子:“哎哟,好痛啊!”演了一出好戏给大家看。 翩翩佳公子打了几下,似乎觉得有点累了,便停了下来。他看到那个胖女孩还在那儿一副跃跃欲试想要打人的样子,于是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你这个小胖子,你咋还在这儿呀?咋还不走啊?难道还真打算留下来吃饭不成?你要是再不走,小心我把你也当馒头给吃咯,哈哈。”然后转过头对着静虚师太说道:“哎呀,师太呀,我看这小尼姑细皮嫩肉的,打重了我还怪心疼的。不过话说回来,师太,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个桃花潭,里面的桂鱼那叫一个肥美,光想想我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又听说你们这儿来了个小尼姑,她有一把传说中十大恶人中不吃人头的李大嘴的御赐金菜刀,用那菜刀做出来的食物,美味得简直能让人把舌头都吞下去。不如就让这小尼姑今天晚上去做一套桂鱼来给我们尝尝,怎么样?师太,您就答应了,我这肚子都开始抗议啦。” 静虚师太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拍了拍手,那双手拍得“啪啪”响,说道:“哎呀,你说的不错,那桂鱼确实是美味一绝呀。只是这小尼姑……” 话还没说完,那位如夏金桂般的大小姐就瞪着一双杏眼,死死地盯着翩翩佳公子。刚刚还满脸的柔情蜜意,像朵白莲花似的,这会儿在静虚师太怀里又是搔首弄姿,又是对着翩翩佳公子抛媚眼,那模样,要多腻歪有多腻歪。可翩翩佳公子压根就不搭理她,眼睛只盯着小尼姑,眼神里透着股异样的光芒,还时不时地扭头对着那个胖女孩用他那个性感的桃花眼直放电。只把那个胖女孩电得浑身颤抖,酥麻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胖女孩气得扭过头,他心里那个恨呀!,死色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我那个可怜的宝贝看来是要不回来了。我还没有虐待那个小尼姑转运呢。我的桃花运呀,什么时候来呀?就算是烂桃花也好呀。这个小尼姑等一会儿要去做桂鱼给他们吃。肯定会去那个桃花潭那里去钓鱼,我不如去那里去去堵他,把他打一顿。他心里想着不由得偷偷的笑了起来。他故意对着那个偏偏加根子,呸了一声。然后噔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那个大小姐看见那个翩翩佳公子就是不看他一眼。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她羡慕嫉妒恨呀,心态严重扭曲到了极点。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瞪着翩翩佳公子,仿佛在说:“你敢对那小尼姑有别的想法,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小贱货。我奈何不了你,难道还奈何不了那个小贱货不成?难道在你眼里我连那个胖女孩都不如吗?你是瞎了眼不成?”然后,她满身充满了怨恨,气鼓鼓地凑到弟弟金环二郎身边,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细声细气地说道:“哎呀,弟弟呀,你是不是也想去当那神鹰使者的侍卫呀?你赶紧去打一下那个小贱货,增加点运气,说不定也能够被选上呢,这样的话,姐姐我以后就等着沾你的光,跟着你一起享福啦。弟弟,你就听姐姐的话,啊。” 那如沐春风的和尚金环二郎,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露出一副和蔼灿烂的笑脸,一边说着:“哎呀,这怎么好嘞?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能随便打人呢?”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洁白的牙齿,双手合十,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那双手却不自觉地摩拳擦掌,手掌托着手掌,关节捏得“咔咔”响,那声音就像小鞭炮似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随时准备大干一场,心里想着:“哼,我倒要看看这小尼姑有啥特别的,说不定能让我捞到好处。” 翩翩佳公子不等静虚师太说完,眼睛的余光瞥见金环二郎手上那闪着寒光的戒指,心中顿时起了疑。他转过头,对着小尼姑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眼睛一瞪,就像铜铃一样,大声喝道:“你这个贱货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去给我们钓鱼、做鱼吃,嗯?难道还等着本公子亲自去钓鱼,再自己下厨给自己做吃的吗?你要是再磨蹭,小心我把你扔到锅里一起煮咯!”说罢,他抬起脚,对着小尼姑重重地踢了过去。然而,这一脚落在小尼姑身上的时候,却不痛不痒,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小脚印。小尼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假装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众人,咬咬牙,急忙爬起来,像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她似的,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金环二郎看着小尼姑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怨毒,心里骂道:“这小尼姑跑得倒快!跑了尼姑跑不了庵。你早晚会落在我的手里。我要叫你生不如死。”一个极其恶毒的念头一闪即逝,随即又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还露出两个洁白的牙齿,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只见他对着翩翩佳公子伸出一只手,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那笑容假得就像画上去的,口念“阿弥陀佛”,声音洪亮地说道:“施主,想不到在此有幸遇见,真是三生有幸啊。贫僧近日得了个福运,正想与人分享呢。”说着,便伸手想与翩翩佳公子握手,以示友好,心里却想着:“看我怎么从你这儿捞点好处,你就等着上钩。” 翩翩佳公子正盯着小尼姑消失的背影,压根没搭理他。金环二郎见状,眼中的怨毒一闪而逝,又大声说道:“您好,公子,您没事?我叫金环二郎,在天龙寺出家。我在寺里天天吃斋念佛,功课做得可起劲了,想必是佛祖显灵,才让我在今天这儿遇见像公子您这样鼎鼎有名的人物。公子,您一看就是大福大贵之人呀。”翩翩佳公子这才转过头,只见金环二郎满脸堆笑,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给人一种和善友好的感觉。但翩翩佳公子警惕地看着金环二郎,又看了看他手上那闪着寒光的戒指,心里琢磨着:“这家伙肯定有猫腻。哼,想算计我,没门儿!”二话不说,他猛地冲过去,对着金环二郎那露着洁白牙齿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速度极快,带着呼呼风声,犹如一颗炮弹直接把金环二郎打倒在地。金环二郎被打得措手不及,“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后,却没有生气,依然露出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可眼中的怨毒却一闪而逝,嘴上说道:“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呀?这是为何……” 静虚师太赶忙上前,一脸焦急,那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说道:“二爷呀!这是干什么呀?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怎么得罪你了?要是得罪你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呀?”说着说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翩翩佳公子冷哼了一声,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哼道:“问我?你自己去问你的好儿子,哼。”说完,他一把蹲下来,扯过金环二郎手上的戒指,在手里看了又看。只见那戒指上面是一只独眼赖皮狗的模样,材质金光闪闪的,可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看着就好像很是邪恶的样子。并且狗屁股上疙疙瘩瘩,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仿佛那疙瘩会传染似的。 此时,大厅内气氛再度紧张起来,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翩翩佳公子拿着那个戒指在手上端详,越看越觉得怪异。金环二郎还伸着手,一脸无辜的样子,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翩翩佳公子嘻嘻一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脸,然后把那个金光闪闪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面,说道:“嘿嘿,对不起啊,跟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我错怪你了。”说完,伸手把金环二郎拉了起来 ) 静虚师太见他们似乎沟通好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说道:“哎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把我给急坏咯!” 话才刚落音,就瞅见金环二郎的脸上和身上,冷不丁“噼里啪啦”地冒出一堆疙疙瘩瘩的东西,那玩意儿就跟癞蛤蟆身上的脓包似的,密密麻麻,看着就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奇怪的“嘶嘶”声响,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暗处吐着信子,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金环二郎整个人开始疯狂扭动身体,嘴里发出“汪汪汪”类似狗叫的声音,那声音尖锐又诡异,就好像是从十八层地狱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直往人耳朵里钻,头皮都被麻得一阵阵地酥痒。再看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红得就像被红墨水狠狠地染过,阴森得仿佛藏着无尽的怨毒。他张开嘴,露出一口如僵尸般参差不齐的牙齿,还泛着阴森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他“噗通”一声趴在地上,像疯了的狗一样疯狂地乱抓,嘴里嘟囔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嗒嗒”地往下滴,没一会儿就在地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洼。更诡异的是,他那只独眼闪烁着淫荡又狂热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翩翩佳公子,就像饿狼盯上了肥羊,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他生吞活剥,那淫荡的表情,好像是要猛地扑过去将翩翩佳公子扑倒在地,不停地扭动摩擦,场面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翩翩佳公子哪见过这阵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像筛糠似的打了个大大的寒战,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哎呀,我的妈呀!” 喊完转身就像一阵被狂风卷着的风似的,撒开腿往外面狂奔。结果“砰”的一声闷响,他一头撞上了个人。他惊魂未定地低头一瞧,原来是那胖女孩不知啥时候又溜达回来了。胖女孩被撞得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那声音拖得老长,活脱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在惨叫。这一撞,还把她怀里抱着的一只牧羊犬给甩了出来,那狗在空中划了个抛物线,“噗”地摔了个狗啃泥,在地上晕头转向地打了好几个滚才爬起来,脑袋还在那儿左摇右晃,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就在这时,变成“怪狗”的金环二郎如疯牛般“汪汪”叫着,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一下子就把刚爬起来的牧羊犬给撞翻在地,紧接着就对着它干起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只牧羊犬“呜呜呜”地惨叫着,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无助,眼角好似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可怜巴巴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在场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静虚师太更是像屁股着了火似的,急忙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喊:“哎呀,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你刚才还好好的,咋突然就中了啥邪呀?你这是在干啥呀?” 她急得直跺脚,转头对着夏金桂似的大小姐身边那些还在发愣的人怒声吼道:“你们这些个贱胚子,还傻愣愣地站着干啥呢?赶紧去把我儿子给拉起来呀!” 那些平日里就想着讨好大小姐的丫头片子,一听这话,都觉得这是个巴结大小姐的绝佳机会,于是一窝蜂地慌慌张张地朝着金环二郎冲过去,想要把他拉开。 可就在这时,只听见一声大吼:“站住!要是不想破了这和尚的‘大法’,就最好别动手,就让他这样子下去!”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阻止他们的正是翩翩佳公子。静虚师太满心疑惑,完全摸不着头脑,她几步冲到正在爬起来、脸上挂着冷笑看着这一幕的翩翩佳公子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哎呀,二爷这是咋回事啊?我儿子咋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干的呀?我儿子没得罪你,你为啥要这么对他呀?哎呀,我的儿呀!” 说着说着,她就控制不住情绪,边哭边嚎,那哭声凄惨得仿佛死了亲娘,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整个人哭得都快喘不上气,感觉随时都会崩溃。 翩翩佳公子这会儿也被吓得不轻,脸色依旧惨白,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问你儿子去呀,如果我刚才跟他握手,这会儿就跟他一个熊样了。你那宝贝儿子……他身上肯定藏着古怪。你自己去问问他到底干了啥好事,这都是他自作自受,恶人有恶报,纯粹是自取其辱。” 说完,他冷笑了一声,用力一甩衣袖,转身就要往外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非得把这事告诉我的老祖母不可!” 静虚师太一看这架势,赶忙伸手死死拉住他,苦苦哀求道:“哎呀,二爷呀,看在我是宝二爷奶妈的份上,这辈子我为你们家那可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呀。哎呀,二爷呀!求求你啦,看在宝二爷的面子上,就饶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这一回。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就算不看我的面子,好歹也看在王夫人的面子呀,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就放过他这一次。千万千万别去告诉老祖宗呀!” 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两只手紧紧拽着翩翩佳公子的衣角,就差没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翩翩佳公子不耐烦地瞅了瞅静虚师太,冷哼一声说道:“哼,看在我弟弟跟你交情的份上,再加上夫人的面子,这事我就不跟老祖宗说了。但是你儿子对我的那股子恶意,我可记在心里了。最好让他以后见着我就远远地躲开,别再让我碰见他,不然的话,要是还有下次,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你是见识过我的手段的,你最好把你儿子给我看紧点。还有你家那个贱女儿,什么德行自己清楚,别再来勾引我,我可警告你,惹到我,后果你担不起。今天就暂且饶了他这一回,你最好回去警告你那个宝贝儿子,别再动什么歪心思,耍那些小心机。我在大院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他在我面前耍这些,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要是还有下次,就算夫人亲自来求情,也不好使。不过你去问问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家伙,他身上肯定有解药。你问我有啥用呀?赶紧去找他呀!” 静虚师太听了,赶忙转身,一路小跑来到那个印度阿三模样的中年妇女跟前,带着哭腔说道:“哎呀,尸婆呀,咱们都是多年的老姐妹了,你瞅瞅我那儿子现在这副惨样,你就发发慈悲,救救他。他拜在你门下,好歹师徒一场,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他,救救他,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真的就要往下跪。 那个被称为师婆的印度阿三中年妇女,斜着眼睛瞅了瞅正在跟“那只牧羊犬”纠缠、做着不纯洁动作的金环二郎,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这点事儿都办不好,留着有啥用?整个儿一废物。你瞧瞧你那不争气的儿子,现在不正享受着呢嘛,正在他所谓的极乐世界里逍遥快活呢。等这‘好事’快结束了再说呗,你慌慌张张地着什么急呀。他现在正在他的那个‘极乐世界’里面呢,现在把他拉出来,岂不是坏了他的‘好事’,万一出点闪失,毁了他的道行,以后只怕就再也没机会修行咯。等他从那‘极乐世界’里折腾完回来,自然就好了,你瞎操什么心呀?就别管那么多了。” 这一场闹剧,可真是把在场众人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金环二郎究竟为何会突然变成这副诡异的模样?那枚神秘戒指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师婆最终到底会不会出手搭救金环二郎?小尼姑这一跑又会引出怎样让人意想不到的故事?一切都还是个谜,就像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在众人心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52章 钓鱼风波。 桃花潭边,静谧得仿若时间停滞,压抑的氛围如一张无形大网,将一切都笼罩其中。小尼姑独自端坐在潭畔,宛如一尊雕像,手中的钓竿被她握得紧紧的,指节泛白。她双眼死死地盯着平静如镜的水面,那眼神仿佛要将潭水看穿,探寻出深藏水底的秘密。微风轻拂,潭水泛起层层涟漪,“哗哗”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像是潭水在慵懒哼曲,又似在不怀好意地嘲笑小尼姑忙活许久却一无所获。 时间悄然流逝,小尼姑已在此垂钓良久,却连鱼的影子都没瞧见。她心急如焚,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在阳光照耀下,宛如一颗颗焦急闪烁的小星星。 突然,一阵“簌簌”声从身后草丛传来,那声音如同神秘小怪兽正蹑手蹑脚靠近。小尼姑心里“咯噔”一下,浑身肌肉瞬间紧绷如弦。她缓缓转过头,眼神满是警惕,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然而,四周看似并无异样,唯有微风调皮地摆弄着草丛,发出沙沙声响。小尼姑皱了皱眉头,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微微转动,透着疑惑。随后,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那把精致的御赐金菜刀,菜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也感知到了此刻的紧张氛围。她咬咬牙,狠下心来咬破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血缓缓滴落,宛如红宝石般滴落在菜刀上。刹那间,菜刀光芒大作,一道耀眼金光如闪电射出,又似灵动金蛇,先是缠绕在她手臂上,随后猛地一卷,直接附着在旁边桃树上的一只毛毛虫身上。原本懒洋洋趴在树叶上惬意享受时光的毛毛虫,被这道金光附身之后,瞬间变得躁动不安。它的身体疯狂扭曲,原本柔软的身躯像麻花般拧在一起,痛苦地翻滚着,仿佛承受着万箭穿心之痛。 与此同时,胖女孩抱着一只狗,脚步匆匆来到附近。那只狗的一只眼睛睁得老大,眼神满是冤屈与难以置信,恰似死不瞑目,仿佛有满腹苦水要诉说。胖女孩看着死去的狗,眼眶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如被卡住脖子的鸭子,带着凄惨,在安静环境里传得老远。她伤心地找了个稍隐蔽的地方,一边“呜呜”哭着,一边抽抽搭搭地拿起锄头,“吭哧吭哧”地开始挖坑,那模样像个勤劳却满心委屈的小矿工。她一边挖,一边还时不时左顾右盼,眼睛滴溜溜转,警惕得像做贼心虚,生怕突然从哪个角落蹦出可怕的东西。等挖好坑,她先像小侦察兵似的,朝四周张望一圈,确定没人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物品,那动作生怕被人瞧见是什么稀世珍宝。她迅速把物品放在狗的身体下面,然后手忙脚乱地用土把坑填上。填完土后,她又从旁边拔了些杂草,仔仔细细铺在上面,还蹲下身子,用手把杂草摆弄几下,试图将这里掩饰得毫无破绽。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身体,长吁一口气,那表情仿佛在说:“可算搞定了,累死本姑娘了。” 埋好狗后,胖女孩这才想起小尼姑,自言自语道:“咦,小尼姑跑哪去啦?刚刚她不是还在这儿钓鱼吗?怎么鱼竿还在,人却没影了?该不会是不小心掉到河里面去了?哼,这个小贱人,我还没打她呢,我这还有30分钟的打人时间,还指望打她一下,给自己找个好桃花运,最好能像樱花国电影里演的那样,天上掉下一个像贾宝玉一样的如意郎君,来帮我振兴家族,天天和他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呢。唉,估计这次又白等了,既然她不在,那我还是赶紧走。” 然而,胖女孩刚一转身,就瞧见三个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这三人黑衣蒙面,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黑伞,装扮活脱脱像从黑帮电影里走出的反派角色。为首的黑衣人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盯着胖女孩,大声吼道:“你这个死肥婆,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胖女孩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二话不说,她撒开腿就跑,速度快得像屁股着火的鸵鸟。可黑衣人哪肯轻易放过她,几个箭步追上去,像三只饿狼围住小羊羔般,很快将她团团围住。胖女孩吓得“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扯着嗓子委屈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呀!有没有好心人路过呀,快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胖姑娘啊!”黑衣人冷笑道:“哼,你就别白费力气喊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乖乖把宝贝交出来,老子看在宝贝的份上,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不然,你今天就得把小命留在这儿!”胖女孩哭哭啼啼地说道:“宝贝真的不在我这儿啦!我已经把它交给那个大小姐了。我本来想靠那个宝贝转运,找个如意郎君,振兴我的家族嘛。我听说尼姑庵里有个宝贝,打小尼姑一下就能转运,可庵里的人太贪心,我觉得这宝贝对我也没啥实际用处,就把它给大小姐了。宝贝真的在她身上,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呀,好多小尼姑都看到我给她了呢。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说着,胖女孩还把自己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恨不得把衣服都脱下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那模样像个急于自证清白的小可怜。 黑衣人在她身上搜了个遍,发现确实没有宝贝,正准备离开时,其中一个黑衣人上下打量着胖女孩,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嘿,你长得这么丑,这么肥,倒还真有个用处。实话告诉你,那个宝二爷家摊上大事儿了。矿战结束后,樱花国那些家伙不甘心失败,他们忌惮东方大国崛起后报复他们,就搞了个邪恶的‘六国计划’,但他们又怕被发现,到时候东方大国新仇旧恨一起算,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他们把这计划透露给了波罗岛上那些像癞蛤蟆一样的爪牙。那些家伙自己也有个什么‘凤梨计划’,两下一结合,搞出了个更邪恶的‘七国际化’阴谋。为了实现这个阴谋,他们派了好多间谍到东方大陆捣乱,还撒下了大批的金钱,制定了一个邪恶的计划。说买了一些心智不坚定的人。为他们干活,到处造谣生事,挑起矛盾,就想让东方大国乱起来,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他们还盯上了宝二爷家,宝二爷的祖母可是三湘大地的武林盟主,就像擎天大柱一样守护着三湘大地。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觉得只要扳倒宝二爷的祖母,扶持个傀儡上位,三湘大地就是他们的了,整个东方大国也就任他们鱼肉了。在抗战期间,有个东洋国家的大人物就曾经说过,要消灭东方大国,先得占领三湘大地。而如今三湘大地的守护者,就是宝二爷的祖母。只要干掉她,这三湘大地就没什么能阻挡他们了。于是,他们派了个有名的间谍去勾引宝二爷,想从内部瓦解宝二爷家。可宝二爷心里只有自己喜欢的人,根本不吃这一套,还把那间谍骂了个狗血淋头。那间谍屡次任务失败,找上级部门抱怨,结果地位一落千丈。之前过着人上人的好日子,这下任务失败,一下子从云端跌到谷底,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这就是废物没了价值的下场。她心里恨死宝二爷了,就跑去她的精神祖国樱花国。为了生活,她不得不去演一些小电影。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个叫林非凡的人,这人也在演小电影,出演的角色是樱花国在抗战期间有名的一个艺妓,同时也是个间谍。为了演好这个角色,林非凡就向那间谍询问怎么做间谍的一些技巧,从而知道了她的情况,对她深表同情。巧的是,这个林非凡也曾经勾引过宝二爷,同样没成功,俩人同病相怜,就想出了个损招。他们打算找个丑到极致的丑女,和宝二爷拍个小电影,放到网上一宣传,宝二爷名声臭了,他祖母的名声也得受影响,失去老百姓的支持,宝二爷家就得散架,他们扶持的傀儡就能顺利上位掌控三湘大地了。这不,你就正好符合条件。” 另一个黑衣人接着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说道:“嘿,丫头,跟我们走一趟。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们去那个鬼宅大院配合拍电影,一旦成功,你的前途那可就一片光明啦!你不是想振兴家族吗?等我们扶持的新门主上位,你家族也能跟着沾光,要多风光有多风光。你不是一直盼着天上掉下个像贾宝玉那样的人物,和你过没羞没臊的日子吗?这就是你的机会啊!只要电影一拍,宝二爷的祖母肯定得重视你,她为了保全宝二爷的名声,说不定真能遂了你的愿,你的梦想可就成真了。这么好的事落到你头上,你家祖坟都得冒烟咯!我要是有你这么‘得天独厚’的长相,这机会哪能轮到你呀!” 胖女孩听了,又惊又怕,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要……我才不要干这种缺德事儿呢!你们这些坏人,就别打我的主意了!”但三个黑衣人哪会理会她的抗拒,嘴里喊着:“小丫头,别不识好歹,跟我们走!”一边伸手就去抓她。胖女孩虽然身材肥胖,但此刻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在地上一跺脚,大地都仿佛颤了三颤。她涨红了脸,大声吼道:“你们休想!我死也不会配合你们的!你们这些鬼子,阴森森的,我才不会听你们的!你们死了这条心!”那三个黑衣人冷哼一声,说道:“哼,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乖乖配合我们了。”于是,他们三个人拿着那黑色的伞,像拿着武器的小怪兽一样,朝着胖女孩打了过去。胖女孩也不甘示弱,别看她平时懒洋洋的,这会儿凭着一身的肥肉,硬是顶住了他们伞上闪烁的电流。她咬紧牙关,眼睛瞪得圆圆的,那表情仿佛在说:“我跟你们拼了!”黑衣人一边攻击,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你这死肥婆,还挺能扛,看你能坚持多久!”胖女孩则回怼道:“你们这些坏蛋,有本事就打死我,我就是不会跟你们走!”双方你来我往,胖女孩被电流打得浑身发麻,但她依旧顽强抵抗。突然,胖女孩瞅准一个机会,猛地一甩身子,像个肉弹一样朝着桃花潭水旁边冲去。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发现黑衣人紧追不舍,慌乱之中,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像个胖炮弹一样,直接掉进了桃花潭里。水面上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随后就没了动静,胖女孩仿佛被潭水吞噬了一般,再也没有冒头。 三个黑衣人追到潭边,看着胖女孩消失在水中,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其中一个黑衣人挠挠头,说道:“这可咋整?这女的不会淹死了?咱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白跑一趟啊?”另一个黑衣人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我刚才看那女的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埋什么东西,说不定那宝贝就埋在附近。要不咱找找看?”其他两人觉得有理,于是就在周围找了起来。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处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有人动过土。他们拿着手中的伞,像工兵排雷一样,小心翼翼地开始挖掘。挖了一会儿,“哎呀”,一个黑衣人叫了起来,“还真有东西!”只见一只狗的尸体被挖了出来,在狗的下面,还有一样东西发出幽幽的光。这狗瘦得皮包骨头,原本应该是又肥又胖的牧羊犬,现在却像被吸干了精血,干巴巴的,模样十分凄惨。它身上的毛稀稀拉拉,露出一块块的皮肉,眼睛半睁半闭,仿佛还带着临死前的恐惧。 一个黑衣人看着这狗的惨状,忍不住说道:“这狗咋变成这样了?我记得那胖妞身边的狗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像只被吸干的中华田园犬似的?虽然没肉了,但是这骨头还在,还是可以炖一锅骨头汤喝的。”另一个黑衣人说道:“这个看起来很是怪异,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跟下面的宝贝有关?”说完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那个宝贝。这时,一个黑衣人赶紧阻止道:“先别急着拿宝贝,这事儿透着古怪呢。你们看,那天狗还是一只又肥又胖的牧羊犬,现在却变成了一只又干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中华田园犬,你们不觉得很怪异吗?万一这宝贝有啥邪性,把我们也变成这样,那可就惨了。咱先看看这周围还有没有别的异常。”于是,三人拿着伞,像侦探破案一样,在周围仔细探寻起来,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试图找出隐藏在这背后的秘密。 找了一圈,三人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又回到那颗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珠子前,六双眼睛齐齐地盯着那个宝贝,眼神里满是渴望,但又带着一丝忌惮。他们虽然眼馋,但是却不敢轻易去拿那个珠子。于是,他们就在那条狗的身上捣鼓起来,拿着伞在狗身上戳来戳去。突然,其中一个黑衣人不小心碰到了狗的某个部位,只听“嗷呜”一声,那声音像从地狱传来的恶鬼嚎叫,吓得三人差点跳起来。只见那原本已经死去的狗,突然像诈尸一样动了起来,原本干枯的身体竟然慢慢地站了起来,变成了一只干尸狗。它的眼睛里喷出幽幽的火光,牙齿间“呼呼”地冒着黑烟,发出“呜呜”的低吼声,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恨。干尸狗伸出干枯的爪子,朝着那个伸手去拿珠子的黑衣人抓了过去。那黑衣人吓得脸色惨白,大喊一声:“妈呀!”连忙拿着伞猛地一撑,伞瞬间变成了一个保护伞,把他罩在其中。另外两个黑衣人见状,赶紧拿着伞,伞尖上闪烁着蓝色的闪电,朝着干尸狗劈了过去,嘴里还喊道:“你这怪物,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干尸狗却丝毫不惧,灵活地躲避着闪电,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怒吼声。 那干尸狗灵活地扭动着干枯的身躯,避开了第一道闪电,随后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拿伞当保护伞的黑衣人扑去。它那干枯的爪子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撕裂。 这位黑衣人吓得脸色犹如白纸,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内心惊恐地想着:“完了完了,这是什么鬼东西!早知道就不碰这邪乎玩意儿了!”他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上却强装镇定地喊道:“你们俩倒是快点,这玩意儿太邪门了!” 另外两个黑衣人也慌了神,但还是硬着头皮,操控着伞上的闪电再次攻向干尸狗。其中一个黑衣人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调整闪电的方向,一边喊道:“这狗妖怎么这么厉害,咱们不会栽在这儿!”另一个黑衣人咬着牙,表情狰狞地回应:“别废话,先把这东西解决了再说,不然都得死!” 此时,桃花潭边狂风骤起,“呼呼”的风声仿佛在为这场恶战助威。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树枝疯狂摇曳,仿佛也在对这诡异的场景感到恐惧。闪电在黑暗中闪烁,照亮了干尸狗那狰狞的面容和黑衣人惊恐的表情。 干尸狗面对再次袭来的闪电,不但不躲避,反而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这咆哮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它身上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与蓝色的闪电碰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 拿伞当保护伞的黑衣人趁着干尸狗应付闪电的间隙,稍微缓过神来,心里琢磨着:“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帮帮他们。”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恐惧,看准时机,猛地将伞朝着干尸狗的头部刺去,嘴里大喊:“吃我一伞!” 干尸狗察觉到头顶的攻击,侧身一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但还是被伞尖划破了一点干枯的皮肉,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在表达着愤怒。它转过头,用冒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黑衣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似乎在警告他们不要再挑衅。 “这狗东西还挺难对付,咱一起上,看它能撑多久!”其中一个黑衣人喊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劲。三人呈三角之势,将干尸狗围在中间,手中的伞不断发出闪电,朝着干尸狗攻去。干尸狗则在闪电中来回跳跃,灵活地躲避着攻击,时不时还试图反击,场面紧张到了极点。 在激烈的打斗中,一个黑衣人不小心被干尸狗的爪子擦过手臂,顿时一道血痕出现,他痛得“哎哟”一声:“这破玩意儿,爪子还挺锋利!”但他顾不上疼痛,继续投入战斗。 “咱们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得想个法子一招制敌!”拿着伞当作保护伞的黑衣人急切说道,眼睛快速转动,思索着对策。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旁边那颗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珠子,心中一动,大声喊道:“会不会这珠子是关键,想办法把珠子拿走,说不定能破了这怪物的法术!” 另外两人听闻,眼神一亮,齐声回应:“试试!”于是,三人一边继续用闪电牵制干尸狗,一边朝着珠子的方向缓缓挪动…… 桃花潭边,氛围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能被点燃。那颗神秘的珠子散发着幽幽光芒。其中一个黑衣人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贪婪,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副手套,缓缓朝着珠子伸去。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珠子的千钧一发之际,原本看似毫无生机的干尸狗突然动了。只见它那空洞的眼眶中闪过一抹幽光,如一道黑色的幻影,“嗖”地一下便闪到了珠子旁边。还没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干尸狗一口就将珠子吞进肚里,随后一只爪子狠狠抓向黑衣人伸来的手。 “哎呀,我去!”黑衣人疼得脸都扭曲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对着干尸狗破口大骂:“你这死狗,活得不耐烦了是!竟敢咬你爷爷我!”他一边骂,一边甩着被抓出几道血痕的手,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又是疼痛又是气愤,还带着几分不甘。 干尸狗吞下珠子后,身上隐隐泛起一层诡异的光芒。它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黑衣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声,仿佛在嘲讽:“来呀,有本事来抢啊!”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眼珠子一转,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他猫着腰,脚步轻得如同偷腥的猫,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干尸狗身后。他紧紧握着那把闪烁着电流的伞,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找准时机,猛地将伞尖对着干尸狗后腰一个看似脆弱的部位狠狠刺去。 “嗤啦!”伞尖刺进干尸狗身体的瞬间,电流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它体内乱窜。干尸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就像坐在了一台疯狂运转的按摩椅上,“噼里啪啦”地闪着蓝光,嘴里发出一阵怪叫,听着仿佛有人在拿锯子锯它的骨头。 “哼,叫你嚣张!”黑衣人得意地冷笑一声,用力将伞抽了出来。这一抽,干尸狗像散了架的木偶,“咔嚓”几声,骨头瞬间散落一地,只剩下一张皱巴巴的干皮。 “看你还怎么狂,这下老实了!”刚才被咬伤的黑衣人捂着伤口,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对着地上的狗皮吐了口唾沫。 可他们还没高兴多久,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云层中穿梭,“轰隆隆”的雷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一道水桶粗的闪电“噼里啪啦”地劈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地上那堆狗骨头。只见那些骨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噼里啪啦”地迅速拼接在一起。而且拼接完成后,干尸狗身上的电光比之前更加耀眼,气势也愈发高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三个黑衣人吓得脸色惨白,一个个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其中一个黑衣人双腿忍不住打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什么情况啊?这狗成精了!” “别怕!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认怂!”一个黑衣人虽然心里也怕得要命,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喊道,“咱们来结阵!” 三人对视一眼,咬了咬牙,开始手忙脚乱地结起一个奇怪的阵法。随着他们的动作,三人身上光芒大作,光芒交织在一起,渐渐凝聚成一只三头狮子的模样。这三头狮子身形巨大,威风凛凛,三个脑袋分别朝着不同方向,狮口中獠牙交错,闪烁着寒光,嘴里还不时喷出丝丝热气,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向干尸狗示威。 干尸狗哪肯示弱,它身上的电光“滋滋”作响,毛发根根竖起,如钢针一般。它冲着三头狮子“汪汪”狂叫两声,那叫声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 战斗瞬间爆发!三头狮子中间的脑袋率先发动攻击,它张开血盆大口,一道炽热的火焰如火山喷发般喷射而出,“呼呼”地朝着干尸狗冲去。干尸狗反应极快,后腿一蹬,像颗黑色的炮弹般侧身射了出去,火焰擦着它的身子飞过,将旁边的一棵小树瞬间烧成了焦炭。 “哼,就这点本事?”干尸狗躲过攻击后,对着三头狮子不屑地叫了两声。 左边的狮子脑袋见状,怒目圆睁,“嗷”的一声怒吼,声音震得四周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它脚下一蹬,地面瞬间出现几个深深的脚印,整头狮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干尸狗扑去,两只前爪高高举起,锋利的爪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眼看就要抓到干尸狗。 干尸狗却不慌不忙,身子突然一矮,以一种诡异的身法从狮子的肚皮底下钻了过去,然后猛地回头,一口咬在狮子的后腿上。狮子吃痛,“嗷呜”一声惨叫,用力一甩腿,将干尸狗甩了出去。 干尸狗在空中打了几个滚,稳稳落地。还没等它喘口气,右边的狮子脑袋已经张开大口,一道冰冷的气流喷了出来。这股气流所过之处,地面瞬间结上一层厚厚的冰。干尸狗躲避不及,半个身子被冻在了冰里。 “哈哈,看你这次往哪跑!”黑衣人操控着三头狮子,得意地大笑起来。 可干尸狗也不是吃素的,它身上电光一闪,“噼里啪啦”地将冰块震得粉碎。然后它后腿用力一蹬,再次朝着三头狮子冲去。这次它学聪明了,不再单打独斗,而是趁着三头狮子还没来得及再次发动攻击,围着它们快速转圈。它的速度极快,带起一阵旋风,吹得周围的尘土飞扬,让三头狮子有些眼花缭乱。 “这狗还挺难对付!”一个黑衣人皱着眉头,焦急地说道。 “别慌,稳住阵脚!”为首的黑衣人喊道,“咱们集中力量,一起攻击!” 三头狮子听令,三个脑袋同时张开大口,火焰、气流和一道黑色的烟雾从它们口中喷射而出,三种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朝着干尸狗席卷而去。 干尸狗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心中也有些发怵。但它没有退缩,身上的电光瞬间暴涨,将它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电球。电球与冲击波碰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强大的气浪以碰撞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将周围的树木连根拔起,桃花潭的潭水也被掀起十几米高的巨浪。 待烟尘散去,干尸狗和三头狮子都有些狼狈。干尸狗身上的毛发被烧焦了不少,嘴里喘着粗气;三头狮子的身上也出现了一些伤痕,气势明显弱了几分。 然而,双方都没有放弃的意思,它们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敌意,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只见那干尸狗“嗷”的一声仰天咆哮。它张开狗嘴,瞅着天上那朵黑压压的乌云一吸,顿时把那黑色的乌云吸入肚里。它顿时光芒大放,身体瞬间膨胀了好几倍。一对狗眼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三头狮子,一副狗眼看人低、高高在上的神情。三头狮子只觉得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压力朝着自己压下来,压得它们有种窒息感。 桃花潭边,压抑的氛围愈发浓烈,好似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刚刚稍作喘息的三头狮子,此刻如芒在背。为首的狮子头神色瞬间凝重,眼中惊恐乍现,心底暗叫不好。它匆忙与另外两个狮头对视,三双眼睛中皆透露出破釜沉舟的决然。 紧接着,三头狮子同时张开血盆大口,齐声念起古怪离奇的咒语。那咒语仿佛自九幽地狱深处幽幽传来,带着无尽阴森与神秘,令周围空气为之震颤,如同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泛起一圈圈令人胆寒的涟漪。随着咒语响起,原本阴沉沉的天空瞬间风云突变,愈发压抑沉闷,厚重乌云如黑色巨浪,在天空中疯狂翻滚涌动,似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幕奇异景象——一座由白金汉白玉筑成的宫殿在海市蜃楼的光影中凭空浮现。宫殿散发着璀璨圣洁的白光,照亮了阴霾的天空。只见宫门缓缓打开,一个黑点从中飘出,那黑点迅速变大,竟是一朵巨大且散发神秘气息的黑云。 这黑云如活物般在天空中剧烈翻滚涌动,隐隐有毁天灭地之威,沉闷的“嗡嗡”声随之传来,似巨型昆虫振翅,又像邪恶力量觉醒的前奏,令在场生灵无不心生畏惧,寒毛直立。 众人正惊惶间,黑云突然横着一阵翻滚,从中隐隐浮现出一些模糊轮廓。三头狮子见状,惊恐地瞪大双眼,三个头分别惊叫道,每个头喊出一个字,连起来正是“约”“瀚”“牛”! 这三个字如同实质化的利刃,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唰”地一下划开了暗沉如幕的天空。 随着这三个字出口,那朵黑云瞬间凝聚,化作一头体型如山岳般巍峨巨大的怪牛——约翰牛怪。 这约翰牛怪浑身泛着诡异黑光,黑色皮肤如坚不可摧的铠甲,在雷光映照下闪烁着幽冷摄人的光泽,似要吞噬世间一切光芒。它的双眼如两团幽幽燃烧的诡异红光,仿佛能看穿万物灵魂,令人不寒而栗。鼻子里“呼哧呼哧”喷出白色雾气,如两条灵动蜿蜒的白龙在空中盘旋升腾。四只粗壮蹄子在空中疯狂刨动,每一次刨动都似要将苍穹踢出无法愈合的裂缝,伴随着“咔咔”刺耳声响,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承受它的愤怒与力量。随后,约翰牛怪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如重磅炸弹在耳边炸开,猛地朝着三头狮子扑下,瞬间附身其上。 刹那间,三头狮子周身黑光大盛,光芒浓郁如实质般流淌四溢,似下一秒就会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紧接着,它们身体渐渐融合,轮廓模糊,最终变成与约翰牛怪毫无二致的庞大黑牛。这头新生黑牛,嘴里呼呼喷吐着炽热火舌,如灵动赤龙在空中狂舞。它的眼睛射出奇异骇人的光芒,一只眼睛射出的幽绿光线,所过之处空气瞬间冻结,温度骤降,让人如置身万年冰窖,浑身剧烈颤抖,牙齿“咯咯”打颤;另一只眼睛射出如灵动银蛇般的闪电,带着丝丝缕缕电弧,似能瞬间穿透灵魂,令人灵魂战栗。它的一只前脚在地上不住用力刨着,每刨一下都伴随着沉闷“咚咚”声,宛如大地哀鸣,仿佛整个大地都在承受它排山倒海般的愤怒。突然,它再次发出足以震碎山河的怒吼,吼声如滚滚雷霆在耳边炸响,顿时天崩地裂,大地剧烈颤抖,地上赫然出现几道巨大狰狞的裂缝,犹如远古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似要吞噬世间万物。 这头约翰牛怪做出蓄势待发的野蛮冲刺动作,姿态犹如要将眼前一切撞得粉碎。它全身肌肉紧绷,如即将弹射的强力弹簧,充满令人胆寒的力量。紧接着,它如黑色流星般,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嗖”地冲了出去,目标正是远处那严阵以待的干尸狗。只见那干尸狗身上黑光一闪,竟然变成了一条威风凛凛的藏獒。 那条藏獒眼见这恐怖一幕,眼中闪过决然,瞬间化作一道如墨黑光,“嗖”地遁入地下,速度快如鬼魅。下一秒,它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约翰牛怪的屁股后面。只见它伸出泛着幽光的鬼爪子,恶狠狠地朝着约翰牛怪屁股狠狠抓下,嘴里发出低沉咆哮:“我要让你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红!”这一抓力道十足,瞬间让约翰牛怪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约翰牛怪吃痛之下,愤怒地抬起后腿,对着藏獒狠狠踢去。这一脚带着千钧之力,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藏獒如破布娃娃般被狠狠踢飞,重重撞在一棵粗壮桃花树上,“咔嚓”一声,桃花树剧烈摇晃,无数花瓣如雪飘落。藏獒顺着树干滑落,扬起一片尘土。 它迅速从地上爬起,抖落身上尘土,眼中燃烧着愤怒火焰。看到约翰牛怪又准备再次发动野蛮冲撞,它心中明白正面撞上绝非明智之举。于是,它再次施展诡异身法,化作黑光遁入地下。眨眼间,又出现在约翰牛怪屁股后面。它再次伸出爪子,对着约翰牛怪屁股一阵猛抓,嘴里叫着:“叫你嚣张,这下你该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鲜艳了,再尝尝我的厉害!”这几下抓得又狠又准,直把约翰牛怪的屁股抓得鲜血直流,约翰牛怪疼得“哞哞”直叫,尾巴疯狂甩动。 约翰牛怪恼羞成怒,猛地转过头,血红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藏獒,眼神中充满无尽杀意。它张开足以吞下一头大象的血盆大口,“噗”地喷出一股带着令人作呕腥臭的黑色烟雾。那烟雾如同恶魔触手,在空气中肆意扭曲、蔓延,所过之处,花草瞬间枯萎。同时,它四蹄在地上重重一踏,“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炸弹在脚下爆炸,地面瞬间出现几道深深裂痕,碎石如炮弹般飞溅四射。随后,约翰牛怪如同一颗黑色炮弹,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藏獒发起野蛮冲撞。藏獒躲避不及,被约翰牛怪狠狠撞飞,“砰”的一声闷响,它像被丢弃的破布袋一样重重砸在地上,扬起遮天蔽日的巨大尘土,尘土如同蘑菇云般冲天而起,将周围一切都笼罩在朦胧之中。 然而,藏獒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它在地上连打几个滚,扬起一片尘土后迅速起身,眼中闪烁着凶狠而不屈的光芒,犹如两团燃烧得更加旺盛的黑色火焰。趁着约翰牛怪还没来得及再次调整身形发动攻击,藏獒后腿猛地一蹬,地面瞬间被蹬出两个深深小坑。它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唰”地冲向约翰牛怪,一口狠狠咬住约翰牛怪的后腿,锋利牙齿如同尖锐匕首,深深刺入约翰牛怪如铠甲般坚硬的皮肤。约翰牛怪吃痛,愤怒地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声音震得四周空气“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声怒吼震得粉碎。它猛地一甩后腿,试图将藏獒甩脱,可藏獒就像个倔强小恶魔,死死咬住不放,还伸出爪子在约翰牛怪后腿敏感的重要部位疯狂抓挠,嘴里嘟囔着:“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约翰牛怪气得暴跳如雷,猛地转过头,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藏獒喷出一股黑色火焰。那火焰如同张牙舞爪的黑色恶龙,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扑向藏獒。藏獒见状,连忙松开嘴,一个闪身,动作敏捷得像只灵活的猫,瞬间躲到一旁。火焰擦着它的身子呼啸而过,“轰”的一声,将地面烧出一个巨大深坑。坑里的泥土瞬间被烤得焦黑,散发出刺鼻焦糊味,仿佛在诉说着这火焰的可怕威力。藏獒趁着约翰牛怪喷火间隙,再次发动攻击。它高高跃起,像一颗黑色流星划破夜空,朝着约翰牛怪的脖子扑去。约翰牛怪早有防备,脑袋“唰”地一甩,用坚硬如铁、在雷光下闪烁着寒光的牛角,如同两把锋利宝剑,迎向藏獒。藏獒在空中身形一闪,巧妙避开牛角,却不小心被约翰牛怪的另一只角擦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再次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藏獒落地后,身上毛发被烧焦不少,一缕缕青烟从它身上袅袅升起,嘴里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声音在寂静潭边格外清晰可闻。但它的眼神依旧坚定,仿佛在向约翰牛怪宣告:“我还没输呢,你别想得逞!”约翰牛怪则趁机再次发起野蛮冲撞,巨大身躯如同一座黑色小山,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藏獒碾压过去,地面都被它压得深深凹陷,仿佛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藏獒这次没有选择硬抗,而是在约翰牛怪即将撞上的瞬间,身子一矮,像个灵活小泥鳅,“哧溜”一下从约翰牛怪的肚皮底下钻了过去。然后,它迅速转身,对着约翰牛怪的尾巴狠狠咬了一口,就像咬着一块世间最美味的骨头,死活不松口。约翰牛怪吃痛,“哞”的一声怒吼,尾巴用力一甩,将藏獒再次甩飞出去。藏獒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弧线,重重地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此时,天空中的雷光愈发密集,一道道粗壮闪电如银蛇般在天空中狂舞,“噼里啪啦”地劈落,照亮了整个桃花潭边。那一道道闪电,将潭水映照得一片惨白,仿佛给潭水披上了一层诡异的白纱。狂风也像发了疯一般呼啸起来,“呼呼”地刮着,那声音如同无数恶鬼在咆哮。狂风所到之处,周围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咔嚓咔嚓”地折断,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呐喊助威,又像是在为战斗的惨烈而悲号 这头约翰牛怪又气又恼,次在地上疯狂奔跑起来,四蹄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它低着头,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藏獒,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愤怒。嘴里喷出的火焰和烟雾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向藏獒宣告它那不可遏制的愤怒:“你这可恶的家伙,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藏獒见状也不甘示弱,猛地扎稳脚步,下一秒,竟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约翰牛怪的屁股后面。它伸出爪子,对着约翰牛怪的屁股又是狠狠一抓。这一下,可把约翰牛怪疼得“嗷”的一声大叫,那声音简直能冲破云霄,震得周围的鸟儿都惊飞四散。 约翰牛怪气得用黑蹄子对着藏獒狠狠一踢,藏獒却灵活地一闪,顺势将爪子变得巨大无比,一把抓住约翰牛怪的尾巴。它像发了疯似的,将约翰牛怪拎起来,在空中疯狂地转了个圈,然后重重地朝着地上砸去。紧接着,它又抓起约翰牛怪的尾巴,再次疯狂地转了两个“风火轮”,再次狠狠砸向地面。如此重复几次后,它又抓起约翰牛怪的尾巴,横着转了几个“风火轮”,然后朝着一块巨石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约翰牛怪撞在石头上,石头瞬间如烟花般飞溅四射,爆炸成粉色粉末,扬起漫天粉尘,如同一场粉色雪雾。待粉尘渐渐散去,三头狮子从那些粉尘中狼狈地钻了出来,三个脑袋都灰头土脸,身上还沾着不少粉尘,看起来滑稽极了。 三头狮子看着不远处威风凛凛的藏獒,它爪子上还抓着一张破烂的牛皮。藏獒将那张破破烂烂的牛皮披在自己身上,还对着三头狮子得意地晃了晃,像是在炫耀:“瞧瞧,这可是我的战利品,你们能奈我何!”三头狮子看到原本属于他们的牛皮竟在藏獒身上,又惊又怒,他们失去了那张牛皮,现在又受了严重的内伤,自知不是藏獒对手,只能气鼓鼓地瞪着藏獒。 僵持片刻后,三头狮子无奈地甩了甩头,灰溜溜地转身跑开,消失在桃花树林中,只留下一阵“簌簌”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不甘。 藏獒叼着那张牛皮,发出几声得意的低嚎。可很快它就发现这牛皮坚韧无比,再无其他用处。它气呼呼地“呜呜”叫了两声,便不再理会,将那张破牛皮朝着三头狮子逃跑的方向扔了过去。然后转过身,迈着沉重步伐走到之前挖的坑面前。它用爪子又开始挖坑,那模样看起来像是在给自己准备后事,要把自己埋了似的。 可挖着挖着,突然天空中雷电闪烁,“噼里啪啦”一阵巨响过后,一道道闪电如雨点般劈落。藏獒身上光芒一闪,竟只剩下一堆骨头和那张干巴巴的狗皮出现在坑旁边。 这边,附在毛毛虫身上的小尼姑金光一闪,如同仙女下凡般,露出身影出现在桃花树下。她看着眼前这片狼藉不堪的战场,满地尘土、烧焦树木、破碎石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悲悯。她缓缓走到藏獒残骸旁,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那张狗皮和一地碎骨头,眼中满是怜悯,哀叹了一声,双手合十,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万物皆有灵,愿你能早日超脱苦海。” 随后,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木鱼,“笃笃笃”地轻轻敲了几下,声音清脆悦耳,却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空灵,仿佛能穿透阴阳两界。她对着藏獒残骸念起往生经,声音平和舒缓,如同山间潺潺溪流,又似春日温暖微风,仿佛能安抚世间一切伤痛与愤怒。 念完经后,她小心翼翼地用狗皮包住那些骨头,就像母亲包裹自己的孩子一样,准备将它们埋进坑里。就在她抱起骨头时,那颗诡异的珠子“咕噜咕噜”地从骨头堆里滚了出来。 小尼姑轻轻拾起珠子,放在手心仔细端详。只见这珠子约莫拇指大小,表面并不光滑,布满密密麻麻的细纹,细纹交织在一起,仿佛组成一幅幅神秘古老的图案。然而,这些图案却让人难以捉摸其中含义,仿佛隐藏着宇宙间最深奥的秘密。 珠子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光,光芒时强时弱,仿佛在有节奏地呼吸一般。幽光颜色颇为奇特,像是墨绿与深蓝交织在一起,透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秘密,又像是在向人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古老故事。 小尼姑微微皱眉,将珠子放在手心凝视片刻,心中暗自思忖:“这颗珠子究竟有何来历?为何会有如此诡异的力量?”随后,她轻轻地把珠子放入怀中,仿佛生怕惊扰了珠子中隐藏的神秘力量。 接着,她把包着骨头的狗皮放入坑中,拿起一旁的锄头,一锄一锄地将土填上,动作轻柔缓慢,每一下都仿佛充满对生命的敬畏,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神圣的仪式。填好土后,她又拿起木鱼,“笃笃笃”地敲了几下,再次念了一段经文,为这逝去的生命送上最后的祝福。 就在这时,她敏锐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细碎的脚步声,声音轻如落叶飘落,却在这寂静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小尼姑心中“咯噔”一下,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她迅速拿起御赐金菜刀,菜刀上闪过一道耀眼金光,化作一道流光再次附身在旁边的毛毛虫身上。她静静地等待着,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不知道即将出现的,会是敌是友…… 第53章 。神秘的珠子。 天色渐暗,原本静谧的桃花林被一层诡异的薄纱悄然笼罩。微风拂过,桃花树的枝桠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偶尔有几片花瓣悠悠飘落,宛如粉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给这片宁静的林子增添了几分凄美。 小尼姑隐匿在这片桃林的阴影之中,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感觉让她愈发紧张,手中的菜刀也下意识地握得更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小尼姑心中一紧,目光瞬间锐利起来,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终于,一个身影从树林中狼狈地钻了出来,正是之前和黑衣人纠缠的胖女孩。此刻的她,简直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浑身湿哒哒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圆润的身形。头发一缕缕地黏在脸上,还不断有水滴顺着脸颊滑落。她嘴里不住地嘟囔着:“哎呀妈呀,可算是爬上来了,差点就成了潭底鱼儿的美餐咯!再晚一会儿,我这一身肥膘,估计都能让鱼儿们大快朵颐啦!” 小尼姑见是胖女孩,原本紧绷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但依旧不敢放松警惕。她像个灵动的精灵,轻盈地现身,曼妙的身姿在树林中若隐若现,宛如仙女下凡。这突然的现身,把胖女孩吓得一哆嗦。胖女孩睁着她那黄豆般大小的眼睛,仿佛要把眼珠子挣出来似的,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小尼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人还是鬼呀?咋跟个幽灵似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冒出来了,可把我给吓死了!我还以为是水鬼来找我索命呢!”小尼姑翻了翻她那双标志性的死鱼眼,没好气地说道:“哎呀,你瞅瞅你这胆儿,比针尖儿还小。我当然是人啦!你咋在这儿呀?还弄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跟个被揍了的猪头似的。” 胖女孩抬起头,瞧见小尼姑,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嘴巴一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哭诉起来:“小尼姑呀,你是不知道,刚才就跟演电影似的,突然冒出来三个黑衣人,凶神恶煞的,非说我拿了啥宝贝,死活让我交出来。我冤枉啊,我压根就没拿呀,可他们就像发了疯的恶狗,死咬着我不放。我实在没辙了,一闭眼,心一横,‘噗通’一声就跳进桃花潭啦!那水可凉了,差点没把我冻死。我当时就在想,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难道就要葬身鱼腹了吗?” 小尼姑皱了皱眉头,回想起之前留意到的蛛丝马迹,心中隐隐觉得此事绝不简单,连忙追问道:“黑衣人?啥宝贝?你可别藏着掖着,赶紧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别跟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往外冒。”胖女孩便竹筒倒豆子般,把黑衣人追问宝贝,以及提及宝二爷家阴谋的事儿,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小尼姑越听脸色越凝重,暗自思忖:“好家伙,看来这事儿背后牵扯的可不是一般的大,绝非普通的小打小闹。这些家伙竟敢妄图分裂东方大国,简直是可恶至极,比那过街老鼠还招人恨!” 实际上,刚才胖女孩那边发生的事,小尼姑都看得真真切切。她之所以装作不知,就是想试探胖女孩,看看这丫头会不会对自己说谎。此时见胖女孩老老实实将事情原委道来,并无欺瞒,小尼姑心中便有了主意。 小尼姑伸手入怀,掏出那颗一直藏在身上的珠子。这珠子在她手中微微颤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幽光,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小尼姑轻轻握住珠子,朝着胖女孩递了过去,说道:“胖姑娘,这珠子本就是你家之物,如今物归原主。拿着,说不定能给你带来好运,让你早日找到个如意郎君,摆脱这一身肥肉。” 胖女孩看着小尼姑手中的珠子,眼中满是惊恐与抗拒,像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小尼姑,这珠子可不能再给我啦,它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不祥之物啊!你是有所不知,自从我家祖上得到这颗珠子,霉运就像牛皮糖一样,死死黏在我家,甩都甩不掉。我家祖上跟着一个盗墓团伙,在一座神秘古庙的棺材里发现了这珠子。那棺材里躺着个女人,这珠子是从她身上多个窍穴里找到的,具体位置嘛,实在是难以启齿。传说女娲造人时,在每个人体内都留了一口先天真仙气,人一死,这口气就散咯。人身上有八脉九窍,要是能打通,凡人也能修仙。修仙者能在人临死前,用特殊方法封住人体的九窍,把这先天真仙气留在尸体里。只要留住这口气,就能让身体不腐,甚至死而复生。当时我家祖上,因为在那伙盗墓贼里算是小喽啰,分到的就是从那女人不可描述之处挖出的珠子。其他人都觉得这珠子被那地方污染过,不吉利,都不想要,就跟踢皮球似的,硬塞给了我祖上。我祖上想着好歹也是个宝贝,说不定能卖点钱,就留下了。可谁能想到,从那以后,我家就诸事不顺。原本在东方大国的东升,我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就因为这珠子,家道中落,一落千丈,比坐过山车还快。我家祖上一直琢磨这珠子,想弄清楚它的秘密,说不定家族能出个修仙之人,让家族更上一层楼,可研究了好几代,啥都没研究出来。又舍不得扔,也舍不得卖,毕竟和修仙有关嘛,总盼着哪天家族能出个修仙者。后来家族就把这珠子封印起来,一直传到我们这一代。到了我们这一代,倒霉事更是一桩接一桩。我听那些来抢珠子的人说,这是天劫珠,它要是现世,会引发世界末日。要是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他们就能借着末日灵气复苏,获得强大力量,甚至长生不老。这珠子还被污染过,得用千年以上的灵物净化才能发挥作用。可咱这世界,找个三十年的灵物都难如登天,更别说千年的了,这不是天方夜谭嘛!我还听那些黑衣人讲,这珠子原本在末日世界一个守护人手里,他为了拯救他们那个末日世界,那些人手上有个特殊的物件,能够找到这个珠子的下落,他为了隐蔽珠子的气息,每月借助自身特殊生理现象来隐藏,结果把珠子给污染了。小尼姑,这珠子留在我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我肯定保不住它,是真不敢要了。你要是拿着它,说不定也会倒大霉,赶紧扔得远远的!” 胖女孩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活像个指挥交通的交警:“万一这珠子落入那些邪恶之人手里,他们在咱们这个世界制造一场世界末日,灵气复苏,打破修仙界与咱们世界的壁垒,让修仙界的邪恶势力把咱们世界变成他们的资源殖民地,那咱们这个世界可就遭了灭顶之灾啦!小尼姑啊,这种不祥的东西,你还是别留着了,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它扔得远远的,扔到深潭里,或者悬崖峭壁下面去,最好永远别让它现世。要是让它继续在外面晃悠,指不定会惹出多大的麻烦呢!” 小尼姑思索片刻,说道:“胖姑娘,我明白你的担忧。但这珠子如今已经牵扯进这么大的阴谋,与其丢弃,不如咱们留着,说不定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而且,咱们既然知道了它的一些秘密,或许能找到应对之法,总好过让它落入坏人手中,造成更大的危害。说不定这珠子就是咱们走向人生巅峰的钥匙呢!” 胖女孩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恐惧:“小尼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实在是怕了。这珠子给我家带来的灾祸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跟它有任何瓜葛。你要是觉得有用,就留着,我只求能平平安安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吃遍天下美食呢!” 小尼姑见胖女孩态度坚决,只好将珠子收回,说道:“那好,胖姑娘,既然你心意已决,这珠子我先收着。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处理,不会让它再给你带来麻烦。要是真有啥事儿,我第一个冲在前面,保护你这胖嘟嘟的小可爱。” 胖女孩嗫嚅着说道:“你最好把这个珠子放到……放到你每月亲戚来的那个地方,遮住它的气息,他们那些人身上有个特殊的物品,能够找到这个东西。就因为这,我们家才倒了大霉。只有这样,他们才找不到这珠子。你可千万别小瞧了这玩意儿,不然麻烦可就大咯!”小尼姑两眼泛红,又翻了翻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没好气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咋跟个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小尼姑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胖女孩说道:“你既然给了我这珠子,我也不能让你吃亏。你不是还有30秒钟的时间嘛,来打我,狠狠地打,说不定这样你就能转个桃花运,哪天遇到个高富帅,拯救你们家族呢。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功臣。”说完,她眼睛一闭,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等着胖女孩动手。 胖女孩一脸惊讶,嘴巴张成了“o”型:“哎呀,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可下不去手呀,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小尼姑不屑地说道:“没事的,你尽管打!跟我做朋友,可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我可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你对我越好,倒霉事来得越快。你还是别跟我做朋友的好,我拿了你的东西,你肯定会倒霉透顶,说不定一会儿就大祸临头。你还是赶紧打我一顿,不然按照我的命格,对我好的人都会倒霉,甚至会一个个死掉。反而是对我差的人,活得越滋润,所以有些人就专门利用这点来赚钱呢。你看你刚才给我东西,从面相上看,你额头都有血光之灾的迹象了,你赶紧狠狠打我,时间可只有30秒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啦!” 胖女孩犹豫着,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这样不好,咱们可是朋友啊。我真不忍心下手,你看我这手,它自己都不听话,就是不想打你。”小尼姑催促道:“哎呀,跟我做朋友的人都没好下场,你还是打,没关系的,我顶得住,这也是我的一种修行,你打得越狠,我的修为增进得越快。你就把我当成那沙袋,使劲儿揍,别客气。”胖女孩满脸狐疑,挠了挠头:“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修行方法?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我?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小尼姑说道:“这世界千奇百怪,什么没有?你别磨蹭了,赶紧打,别浪费时间。你看刚才这儿大战一场,又是雷电又是啥的,肯定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马上就会有人过来。要是他们看到你在这儿,肯定又会追问珠子的事儿,你要是不说,他们肯定会折磨你。你赶紧打完,咱们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不然一会儿被抓住了,咱俩都得遭殃,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胖女孩听小尼姑这么一说,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那好,小尼姑,你可别怪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别怪我下手太狠。”说着,她举起拳头,轻轻朝小尼姑身上打去。小尼姑喊道:“哎呀,你这打得跟挠痒痒似的,使点劲啊,30秒内打得越狠,等下你改变身形出去,说不定就能碰到高富帅哦。你就把我当成那抢你零食的坏蛋,往死里揍!”胖女孩一狠心,加大了力气,对着小尼姑一顿猛揍,嘴里还念叨着:“我打,我打,我打死你这个天煞孤星,看你还怎么克我!” 只见小尼姑用食指在胖女孩眉心一点,说道:“灵犀一指,还我漂漂拳一点通。”一股神奇的力量涌入胖女孩脑海,一套名为“还我漂漂拳”的形体拳法出现在她的意识里。小尼姑催促道:“赶紧按这套拳法打我,打完再对着自己打,改变自己的外形,这样就能避开那些人的追杀了。别愣着了,赶紧动起来,不然来不及啦!”胖女孩依言而行,一边打一边嘀咕:“这拳法真有这么神奇?不会是你忽悠我的?要是没用,我可饶不了你。”随着她的击打,30秒时间一到,小尼姑竟变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快递小哥模样。他头顶的头发呈现出独特的激光般的鸡冠头造型,那颜色在金色与黄色之间流转,在夕阳的映照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仿佛自带聚光灯效果,亮得能闪瞎人的眼。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刻一般,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深邃的眼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透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高挺的鼻梁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坚毅与英气。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带着一丝不羁与自信,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帅哥模板。身着一套笔挺的快递制服,颜色鲜艳而不失稳重,胸前的快递标志熠熠生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使命。两条大长腿笔直修长,步伐矫健有力,脚下蹬着一双时尚的运动鞋,鞋面上的装饰如同灵动的音符,跳跃着青春与活力。胖女孩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快递小哥,喃喃自语道:“哇塞,你这一变,简直比那偶像剧男主角还帅呢!我要是能找个这样的男朋友,那就美死啦!” 小尼姑拿出一面镜子,满意地说道:“你看,效果不错。你也赶紧试试,把自己变个模样,等会儿有人来了,就认不出你,逃命的机会就大多了。你可别再磨蹭了,不然被发现了可就惨咯!”胖女孩赶忙对着自己施展拳法,瞬间变成了一个萌萌的,颇有几分红楼梦里面王熙凤陪嫁丫头平儿模样的女子。她生得眉如远黛,恰似一弯新月,轻盈地挂在澄澈的天空,温柔又迷人。一双杏仁眼清澈明亮,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镶嵌在她那娇俏的脸庞上,顾盼间透着聪慧与灵动,仿佛会说话一般。琼鼻秀挺,如同精巧的玉雕,恰到好处地点缀在面部中央,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粉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笑起来脸颊上便会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宛如盛着甜蜜的小窝,更添几分娇俏与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精心梳成了精致的流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温润的白玉簪子,簪头雕琢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花瓣细腻,花蕊精巧,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显得既淡雅又不失韵味,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绫罗襦裙,裙角上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每一朵花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争奇斗艳;每一只鸟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高飞,呼朋引伴。走动间,裙袂飘飘,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清新脱俗,美不胜收。小尼姑拿着镜子,笑着说:“你瞧瞧,你现在就像是从红楼梦里面走出来的平儿姑娘,哎呀呀,俊俏得很呐,漂亮极了!比那明星还好看呢!”胖女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满意,“咯咯”直笑,还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开心地说道:“哇,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漂亮过呢!谢谢你,小尼姑,哦不,快递小哥!” 小尼姑又说道:“你出去后,去风月庵找那个翩翩佳公子,也就是莲二爷,他是宝二爷的二堂哥,有权有势。你把和珠子有关的事情跟他说,他肯定会感谢你,还会把这事告诉他的祖母,引起重视。他肯定会把你留在身边保护。只要进了他们家,你就安全了,你们家族的问题说不定也能解决。我再传你两套拳法,一套叫大力牛魔拳,天天练习能增长力量;另一套是‘五禽戏’,这可是神医华佗所创,每天练习能让你拥有预知危险的能力,这样你行走在外就更安全了。你可得好好练,别偷懒哦,不然到时候遇到危险,我可救不了你。” 胖女孩感激涕零,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说道:“哎呀,快递小哥,太感谢你了,你想得太周到了。你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啊!我要是能嫁给莲二爷,一定请你吃大餐。”小尼姑催促道:“你赶紧去,别耽误时间,莲二爷说不定一会儿就不在那儿了,你再找他可就难了。你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赶紧麻溜儿地去!” 胖女孩两眼放光,一想到那个翩翩佳公子那玉树临风的模样,她口水直流,说道:“好嘞,多谢你啦,我这就告辞。等我傍上莲二爷,一定回来好好报答你!”说完,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儿急匆匆地朝着莲二爷所在的方向跑去,那模样就像即将去赴一场甜蜜的约会。 就在胖女孩准备告辞离开时,变故陡生。 这下子就打乱了胖女孩原有的计划。一阵阴风吹过,原本宁静祥和的桃花林瞬间被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笼罩。风声呼啸,如同一群恶鬼在耳边歇斯底里地嘶嚎,吹得桃花树的树枝“呜呜”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与痛苦。原本娇艳欲滴的桃花瓣被狂风无情地席卷,漫天飞舞,如同一场血色的雪,纷纷扬扬地洒落,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凄美而诡异的地毯。 雾气开始慢慢凝聚,一个身影渐渐浮现出来。竟是个来自印度五不落教的老妇女,自称尸婆。她身形臃肿,如同一座小山丘,每走一步,大地似乎都要跟着颤抖三分。她赤着双脚,那双脚犹如两根粗壮的老树桩,脚底满是厚厚的茧子,仿佛是岁月与邪恶的烙印。脚腕上系着一串铃铛,铃铛的颜色暗沉,像是被无数怨灵侵蚀过,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却又透着诡异的声响,仿佛是幽冥鬼界传来的催命音符,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她双手各拿着一个烧饼,烧饼上的芝麻像是被诅咒过的黑点儿,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时不时往嘴里塞一口,油渍顺着她那满是皱纹的嘴角肆意滑落,滴在她那色彩斑斓却又显得俗气的长袍上。那长袍像是用各种颜色的破布拼凑而成,上面绣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邪恶咒语。她的手上戴着各种金银制成的夸张饰品,那些饰品形状怪异,有的像扭曲的蛇,有的像狰狞的鬼脸,随着她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恶魔在欢快地狞笑。 她脖子上挂着好几串色彩斑斓却又显得有些俗气的项链,项链上的珠子大小不一,颜色浑浊,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与罪孽。珠子和小挂件晃来晃去,好似在跳着一场诡异的舞蹈,每一次晃动都似乎在释放着邪恶的力量。额头正中央有一颗醒目的朱砂痣,那朱砂痣红得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一片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如同一只警惕的血色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世间的一切。鼻子上还戴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鼻环,那鼻环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仿佛是黑暗中的邪恶灯塔,指引着罪恶的方向。 她的脸上挂着一副看似慈祥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像是画在脸上的面具,随时可能脱落。皮肤松弛,布满了如同蜘蛛网般的皱纹,每一道皱纹里都仿佛藏着一个邪恶的故事。尤其是她那双眼,深陷在眼窝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残忍与残暴,犹如两汪深不见底的血海,冰冷而无情,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小尼姑已然变成了快递小哥,胖女孩也成了平儿姑娘。快递小哥正假装着急地摆弄着鱼竿,嘴里嘟囔着:“这鱼咋就不上钩呢,莲二爷还等着吃呢!这鱼莫不是被那妖怪吓得躲起来了,再不上钩,我可就没法跟莲二爷交代咯!”平儿姑娘在一旁也配合着,焦急地跺着脚,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说道:“哎呀,快递小哥,这可咋办呀,再钓不上来,莲二爷该等急啦!要不咱换个地方钓?说不定这一块儿的鱼都被那古怪的声音吓跑了。” 尸婆一出现,就用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如同破锣般喊道:“你们两个,给我过来!有没有看到一个胖女孩?别跟我耍花招,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快递小哥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说道:“嘿呀,尸婆大婶,您瞧瞧,我俩在这儿正忙着钓鱼呢。您说的胖女孩,我们可没瞧见呀。您看这鱼,老是不上钩,可把我们急坏了。莲二爷等着吃这鲜美的鳜鱼呢,您要不帮忙找找鱼,这事儿完了,说不定还能请您一块儿尝尝呢!您要是能帮忙,那可真是帮了大忙啦,就像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尸婆冷哼一声,犹如夜枭啼叫:“哼,少在这儿跟我装蒜!你们以为能糊弄过去?今天要是不交出那胖女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我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她将手中的烧饼随手一扔,双手快速舞动,那双手犹如两只巨大的黑色蝙蝠,在空中疯狂地扑腾。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让人毛骨悚然。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变得粘稠起来,黑暗中的雾气愈发浓郁,如同实质化的黑色触手,张牙舞爪地朝着快递小哥和平儿姑娘蔓延过来,所过之处,花草瞬间枯萎,仿佛生命被瞬间抽离,地面也被腐蚀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仿佛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快递小哥心中暗叫不好,心想这老太婆不好对付,得赶紧想办法。他一边示意平儿姑娘躲在自己身后,一边大声说道:“平儿姑娘,别怕,有我在呢!这老太婆看着厉害,没准儿就是虚张声势!就像那纸老虎,一戳就破!”随后,他迅速将体内的力量注入手中的菜刀,菜刀瞬间光芒大盛,一道金色的剑气,如同一条咆哮的金龙,张牙舞爪地朝着尸婆射去。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宛如龙吟虎啸,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呐喊助威。 尸婆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恶意。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两只不自量力的蝼蚁。她轻轻抬起双手,手腕上的饰品叮当作响,那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恶战敲响丧钟。一道黑色的气流,像条黑色的毒蛇,吐着信子,“嘶嘶”地迎向金色剑气。气流周围环绕着黑色的烟雾,仿佛带着无尽的邪恶,所到之处,地面被腐蚀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如同大地被恶魔的爪子抓伤,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轰”的一声巨响,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耳边轰然炸开,剑气与气流激烈碰撞在一起,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周围的树木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汉,东倒西歪,有的直接被拦腰折断,“咔嚓”声此起彼伏,仿佛是树木在痛苦地呻吟。桃花瓣如雪花般漫天飞舞,原本美丽的桃花林,瞬间变得一片狼藉,如同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争洗礼。快递小哥和平儿姑娘被冲击波震得连连后退,平儿姑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快递小哥眼疾手快,像老鹰抓小鸡般及时扶住了她。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尸婆尖锐地叫着,她的脸上肌肉扭曲,原本看似慈祥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恐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快递小哥和平儿姑娘烧成灰烬。趁着快递小哥分神的间隙,双手快速结印,那双手就像两只疯狂舞动的蜘蛛,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深处传来的,阴森诡异,让人毛骨悚然。只见地面上突然伸出无数黑色的藤蔓,那些藤蔓就像一双双邪恶的触手,上面长满了尖刺,尖刺上还流淌着黑色的毒液,张牙舞爪地朝着快递小哥和平儿姑娘缠绕而去,所过之处,地面都被划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仿佛大地在痛苦地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邪恶气息。 “呀!这是什么鬼东西!”平儿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如纸,紧紧抱住快递小哥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道:“快递小哥,这可咋办呀?我感觉咱们好像掉进了妖怪窝!” 快递小哥急忙拉着平儿姑娘左躲右闪,同时大声安慰道:“平儿姑娘,别怕!这只是些小把戏,看我把它们都砍了!你就抱紧我,别乱跑,相信我,咱们一定能挺过去!”他一边躲闪,一边灵活地挥舞着菜刀,刀光闪烁间,将靠近的藤蔓纷纷斩断。此时的快递小哥,身姿矫健,动作迅猛,每一次出刀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宛如一位英勇无畏的武林高手。那些被斩断的藤蔓瞬间化作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中,然而,藤蔓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向他们扑来,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将他们彻底淹没。 平儿姑娘看着那不断涌来的藤蔓,咬了咬牙,想起快递小哥教她的拳法,也开始挥舞着拳头,施展“大力牛魔拳”。她一边打,一边嘴里念叨着:“我打,我打,看你们这些怪东西还敢不敢过来!我就不信打不死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她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每一次击出都带着一股狠劲,虽然力量比起快递小哥的菜刀逊色不少,但也成功地打断了几根靠近的藤蔓。“我……我也不能拖后腿!我要和快递小哥一起战斗!”平儿姑娘一边打着,一边给自己打气,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尽管心中依旧充满恐惧,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 “好样的,平儿姑娘!继续保持!”快递小哥看到平儿姑娘的努力,大声鼓励道。他深知,必须得找到尸婆的破绽,才能扭转局势。于是,快递小哥故意装作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脚步踉跄,刀法也变得凌乱起来,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武士,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尸婆见快递小哥似乎快撑不住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像一只偷到鸡的狐狸,嘴角咧到了耳根,大步朝着快递小哥走去,准备给她最后一击,嘴里还嘟囔着:“哼,就这点能耐,还敢反抗?乖乖受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当尸婆靠近快递小哥的瞬间,快递小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猛地跃起,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手中菜刀带着凌厉无比的气势,大喊道:“看招!小李飞刀!” 菜刀朝着尸婆额头上的那一点朱砂痣刺去,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黑暗都劈开,周围的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扭曲,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空间都在为这一击而颤抖。 尸婆万万没想到快递小哥会突然反击,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噗”的一声,菜刀精准地刺进了尸婆额头的朱砂痣,黑色的血液如同喷泉般从伤口处涌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那味道就像腐烂了千年的尸体。 “啊!你……你竟敢伤我!”尸婆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尖锐得能把人的耳膜刺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她的身体像筛糠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双手疯狂地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形,却只是徒劳。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原本臃肿的身体此刻看起来更加摇摇欲坠。 黑色的雾气从尸婆的伤口处疯狂涌出,如同汹涌的黑色海浪,瞬间将她的身影吞没了大半。她怒视着快递小哥,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咬牙切齿地说:“快递小哥,你竟敢伤我!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的计划吗?太天真了!我们的人遍布各地,你们终究逃不掉的!你们就等着被我们的怒火吞噬!” 说罢,尸婆的身体在雾气中渐渐变得虚幻,那些黑色的藤蔓也随之开始消散,可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黑气在四周弥漫,仿佛不甘就此失败,如同幽灵般徘徊不去,伺机再次发动攻击。 就在尸婆身影即将完全消失之时,“当啷”一声轻响,一颗红色的珠子掉落在地。这珠子光芒黯淡,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奇特的气息,仿佛在召唤着什么。与此同时,远处传来尸婆愤怒的咆哮:“你们给我等着,竟敢破坏我的附身法术,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快递小哥看着尸婆消失的方向,心中明白,这事儿远远还没结束。他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平儿姑娘,只见平儿姑娘脸色依旧惨白如纸,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快递小哥轻声安慰道:“别怕,平儿姑娘,咱们暂时安全了。但这背后的势力太大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阻止他们的阴谋。你先别慌,咱们冷静想想对策。”平儿姑娘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快递小哥,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出办法的,你可是最厉害的!” 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快递小哥突然想起什么,对平儿姑娘说道:“平儿姑娘,你赶紧去找那个翩翩佳公子,也就是莲二爷,把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你就说,我还在这里钓鱼呢,他们不是说想吃桂鱼吗?我得钓了鱼去做,等你和莲二爷过来,就能吃到美味的桂鱼了。你快去,让莲二爷也赶紧想办法,咱们得一起应对这麻烦。你路上小心,千万别被那些坏人发现了。” 平儿姑娘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好,快递小哥,我这就去。你自己小心啊!要是有啥危险,你可一定要跑,别硬撑着。” 说完,平儿姑娘便急匆匆地朝着莲二爷所在的方向跑去,身影在逐渐黯淡的天色中渐行渐远。 快递小哥看着平儿姑娘离去的背影,弯腰捡起那颗红色的珠子,仔细端详起来。这珠子入手温热,表面有着奇异的纹理,仿佛是古老神秘的符文,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这时,他怀中原本那颗珠子竟有了异动,仿佛在呼应着新捡到的红珠,轻微地颤动着,发出微弱的光芒。快递小哥心念一动,同时拿出两颗珠子,只见它们之间隐隐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仿佛本就该是一套,如同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快递小哥觉得此事太过奇怪,思索片刻后,决定试试将自己的血滴在红色珠子上,然而却没什么反应。他并未气馁,又想了想,接着滴了一滴眼泪在红色珠子上。 刹那间,红色珠子顿时红光大放,光芒刺眼,仿佛要将周围的黑暗都驱散。紧接着,珠子“嗖”的一下钻进了他的额头。快递小哥只觉得额头一热,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只见额头的位置居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朱砂痣。他赶忙拿出镜子一照,发现有了这个朱砂痣之后,自己的形象竟愈发英挺,英气中还带着一丝美男子的独特韵味,不禁心中一喜,暗自想道:“嘿,没想到这珠子还让我变帅了,说不定以后能靠脸吃饭呢!” 随后,快递小哥又看向从平儿姑娘那里得来的那颗珠子,突然想起平儿姑娘曾说这珠子原本在末日世界守护者身上,且那些人有办法能找到这珠子,万一找到自己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快递小哥灵机一动,从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拿出一张卫生巾,将珠子往上一裹。只见珠子光芒大放,化作一道流光,“扑”的一声钻进了他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快递小哥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上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说道:“还好还好,没出啥岔子,不然可就糗大了。” 此时,快递小哥又回到了钓鱼的状态,可鱼依旧不上钩。他心里着急,一边假装摆弄鱼竿,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背后有动静,似乎有人来了。快递小哥心中一紧,悄悄握紧了手中那把已然恢复平常模样的金色菜刀,缓缓转过身,将菜刀藏在身后,又化作一道金光附身在那只毛毛虫的身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暗暗戒备着,静静等待着来人现身,心里想着:“不知道这次又是谁,可千万别再是找麻烦的,不然麻烦可就大了……要是再来个像尸婆那样的,我可不一定还能这么好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54章 。荒诞的桃花劫 天色愈发暗沉,就像老天爷打翻了墨水瓶,一块巨大的铅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桃花林上头。晚风跟个哀怨到极致的幽灵似的,带着丝丝能把骨头缝都冻透的凉意,呜呜咽咽地在林间像没头苍蝇一样穿梭徘徊,吹得桃花瓣跟不要钱似的漫天飘零,那场面,就像一场粉色的大雪在这原本静谧的场景里撒欢儿,可这不但没增添浪漫,反而平白无故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诡异,连空气都好像被施了魔法,染上了一层神秘又惊悚的色彩,让人心里直发毛。 快递小哥附身在毛毛虫上,那毛毛虫紧紧扒着一根纤细的桃枝,随着枝条在风中轻轻晃悠,就好像它也预感到接下来要上演一场超级荒诞的大戏,正微微颤抖呢,那模样恰似一片在寒风中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可怜残叶。 快递小哥透过毛毛虫那跟万花筒似的复眼,瞅见两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进了这片桃花林。走在前面的正是宝二爷,这会儿的他,脚步匆忙得仿佛身后有一群饿狼在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满脸写满了不耐烦和嫌弃,那表情,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他时不时扭头往后瞅一眼,那眼神,活脱脱像背后跟着个青面獠牙、能把人吓破胆的可怕怪物。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便是林非凡。 林非凡穿着一身樱花国艺妓的衣服,那身颜色鲜艳得有些俗气的和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妖娆的身子上,咋看咋像一块艳丽却又特别不合时宜的破布。他身材妖娆得跟暹罗国那些能把人眼睛闪瞎的人妖有得一拼,胸脯高高隆起,圆润挺翘得就像两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熟透了的水蜜桃,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跟全世界炫耀它们的弹性;臀部更是翘得夸张,每走一步,扭动得跟风中发了疯的垂柳似的,那扭动幅度,感觉能把人的腰闪成麻花。他脚蹬一双红得像消防车似的刺眼木屐,木屐跟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寂静得有点阴森的林子里,突兀得就像有人在你耳边拿着锣使劲敲,吵得人心烦意乱,简直想把耳朵揪下来扔了。 他手里拿着一把蓝色团扇,扇面上画着几朵残败的樱花,那樱花就像被霜打得丢了魂儿的茄子,一点儿生气都没有。随着他的动作,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活像一个喝得烂醉、无精打采的醉汉在那瞎比划。另一只手捏着一条粉色手绢,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追着宝二爷,那模样,比东施效颦还辣眼睛,活脱脱一个从疯人院偷跑出来的花痴。再看他的脸,眉眼细长,眼波流转间居然还带了几分勾人的劲儿,高挺的鼻梁下面,是一张微微嘟起的嫣红嘴唇,皮肤白皙细腻得比好多女人都强。这要是在平常,说不定还真能迷倒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年,可在这诡异的场景里,只让人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姐夫哥,姐夫哥,你等等我呀,别走那么快呀,等等我嘛!”林非凡娇声娇气地喊着,那声音尖细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似的,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回荡,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子,直直地往人的耳膜里扎。他一边追,一边用手绢轻轻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假惺惺的样子,活像一个演技超烂的蹩脚演员在那卖力表演。“你为啥不理我呀?为啥在你心里只有那个八嘎呀路的贱人,却没有我呀?你说呀,我到底哪儿不如那个八嘎呀路的贱货好呀。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我到底哪儿比不上她呀?”说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用手绢捂着眼睛,肩膀一抽一抽的。 宝二爷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大声吼道:“你给我离远点儿!你自己就没闻闻你身上那股味儿,熏得我脑仁儿都快像鞭炮一样炸开了,简直比垃圾场发酵了三年,又混合了臭豆腐和臭脚丫子味的味道还臭!”说着,他实在忍不住,侧身弯腰,“哇”地一声像打开了呕吐开关,胃里的东西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咕噜咕噜”倾泻而出,在地上形成一滩让人看一眼就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秽物,那场面,简直就是生化武器爆炸现场,臭气能熏出二里地。 林非凡却好像完全没看到宝二爷的厌恶,依旧扭着身子像个扭动的大肉虫子一样追上去,一把扯住宝二爷的衣袖,那动作快得像只敏捷的猴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八嘎呀路的姐夫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呀,你说清楚嘛!我这么尽心尽力地对你,到底是哪儿做得不好呀?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宝二爷用力想要扯回自己的衣袖,奈何林非凡抓得死死的,就像一只咬住骨头绝不松口的恶狗,怎么也扯不回来。宝二爷又气又急,脸涨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条正在跳舞的扭曲蚯蚓,猛地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衣袖竟被扯烂了。宝二爷怒不可遏,将那半截扯烂的衣袖狠狠扔在地上,还不忘用脚像踩蟑螂一样狠狠碾了几下,仿佛那衣袖就是他所有愤怒的发泄对象,每碾一下,就像在对林非凡喊:“叫你纠缠我,叫你纠缠我!” 林非凡被宝二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团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那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脆,就像一颗小石子“噗通”一声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短暂的僵持。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像个被推倒的不倒翁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假惺惺地大哭起来:“姐夫哥,你咋能这么狠心呀!我到底做错了啥呀?你就这么嫌弃我吗?那个八嘎呀路的贱人到底给你灌了啥迷魂汤呀?”那哭声,听起来跟猫叫春一样,尖锐又刺耳,让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就像被一万只小蚂蚁在身上爬。 宝二爷看着跪在地上撒泼的林非凡,又气又无奈,转身想走,却又被林非凡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大腿,那速度,简直比闪电侠还快。林非凡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宝二爷,可怜巴巴地说:“姐夫哥,你别走嘛,你就可怜可怜我,我真的好爱你呀!我真的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死了死了的。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咋活了!”那眼神,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狗,眼巴巴地祈求主人的怜悯,还时不时抽噎两声。 宝二爷用力甩动大腿,试图挣脱林非凡的纠缠,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疯子,赶紧给我松开!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你也不瞅瞅你自己现在这副恶心样,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一坨会移动的牛粪,还带着热气的那种,倒胃口得我都能把去年吃的饭吐出来了!” 林非凡却不为所动,反而抱得更紧了,嘴里还念叨着:“姐夫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松开,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那架势,就像要跟宝二爷的大腿长在一起,变成连体婴似的。 宝二爷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林非凡踢得老远,那一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踢飞一颗超级碍事的大石头。林非凡却又像一只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小强,像哈巴狗一样连滚带爬地又过来了,紧紧抱住宝二爷的腿,一边撒娇一边哭诉:“姐夫哥,八个丫的姐夫哥,你为啥呀?你为啥只喜欢她不喜欢我?我哪儿不如她了?你看我的胸部比她的大,像两个快要爆炸的大气球,八个丫路的我的屁股比她的翘,像熟透了马上要掉下来的蜜桃,八个压了我的皮肤也比她的嫩,像刚剥壳、吹弹可破的鸡蛋,我到底哪儿不如她了呀?”宝二爷对着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再纠缠我!你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还带着臭味的那种,烦死个人!”林非凡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又在地上用手像喝醉了酒的螃蟹一样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长方形,然后在长方形里面写了个“滚”字。他双腿叉开,在长方形里摆出一个大大的“大”字,一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还将一根手指伸进嘴里,一边不断地吮吸着手指一边发出暧昧的声音,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宝二爷,另一只手对着宝二爷勾了勾,娇声说:“姐夫哥,姐夫哥,来呀来呀。”那模样,简直像个十足的变态,脸上还带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宝二爷不明所以,皱着眉头,满脸写着嫌弃地问道:“你又在搞什么鬼?你这是发哪门子疯?是不是吃错药了?”林非凡一边扭动身体,像条刚从泥里钻出来的蠕动虫子,一边嗲声说:“姐夫哥,姐夫哥,来呀,不是你说要跟我一起滚床单的吗?来我们一起来滚八个丫路的床单呀。你想要什么姿势,我都愿意跟你配合,保证让你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保证让你比跟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在一起还要快活!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专属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嘛。”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大骂:“你这个贱货,下流胚子,回家找你那个老外婆一起去八嘎呀路地滚床单,别再纠缠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打得像个猪头,让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说完转身就要走。 林非凡又立马像个超级黏人的橡皮糖一样黏了过去,死死抱住宝二爷的腿,一边撒娇一边哭,像个撒泼的泼妇一样说道:“姐夫哥,姐夫哥,不是你说要滚床单的吗?你咋嫌弃我了?我到底哪儿不好了?我到底哪儿比不上我那个八嘎呀路的表姐那个贱人了?我就不信我哪儿不如她了。你为啥就是不喜欢我?这到底是八个丫路的为啥?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宝二爷又一脚把他踢开。林非凡还是不罢休,又巴巴地像个鼻涕虫一样慢慢爬过来。宝二爷对着躺在地上的林非凡,用脚趾在地上画了一条线,警告道:“警告你啊,你别越过这条线啊,你要是敢越过这条线,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我真的会发火的啊,我警告你啊!我严重警告你,最后警告你一次啊,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把你打成肉饼,让你变成人肉馅饼!”林非凡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又爬了过去,宝二爷又是一脚踢过去,林非凡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最底层传来的,尖锐得能把夜空划破,惊飞了一群树上的小鸟。但林非凡还是嬉皮笑脸地又跑过那条线,说道:“姐夫哥,你八个丫的都快来踢我呀。你踢人的动作好帅哦,我喜欢的死了死了的。”宝二爷看他越过了线,气得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狠狠一脚踢了过去。但是林非凡灵活地像个猴子一样躲了过去。接着又越过了那条线,还对着宝二爷扭了扭屁股,好像在示威。这下彻底把宝二爷给惹怒了,他像头发疯的公牛,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同时骂道:“你这个贱货!”林非凡嘻嘻地笑着说道:“姐夫哥,你骂我八嘎呀喽贱货的时候那帅的样子简直嗨的不要不要的。骂得我呀,爽得就像中了五百万一样不要不要不要的。哎呀,我被你踢得爽的八嘎了的快活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你是这么帅,我就喜欢你骂我贱货了,我好爽,心里面好爽,好爽啊,我都要飞升了,直接飞到外太空去了。”说完他又爬到了那个线的那一边,趁着宝二爷准备踢他又跑回去,贱兮兮地说:“哎呀,姐夫哥你你踢人的样子也好帅哦。好猛啊,我就喜欢你,你要踢我的这种帅气的样子,哎呀,真的是好猛哦。我太爱你了,姐夫过你咋什么什么似的都这么帅呀,你就像一个会走路的八嘎呀喽的春药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说完他又爬到线的那一边,又爬回来,说道:“哎呀,姐夫哥呀,你看我又跑过来了,姐夫哥呀,你看我要八个压路的爬回来了,姐夫过呀。你看我要爬过去了。姐夫过呀。你看我要八个了,都爬回来了。那贱人的样子,简直像九品芝麻官里面那个无赖到极致的角色,八嘎呀,都贱的不要不要的。”还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看我又过来了,姐夫哥我又过来了。” 宝二爷气得不行,嘴里骂道:“你这个贱货,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你简直就是贱人中的战斗机,贱得都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一边说一边对着林非凡一顿猛揍。他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落在林非凡身上,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仿佛要把林非凡打成一张肉饼。林非凡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一边笑一边说:“啊,姐夫哥太好了,太舒服了,姐夫哥我就喜欢你这么猛的人啊,姐夫哥你再用力点打,打得越狠我就越舒服,姐夫哥你好猛哦,我就喜欢你这种八嘎呀路的猛男。要是你能狠狠的把我按在地上,像揉面团一样狠狠的八嘎呀喽的摩擦。该多么的快活的不要不要的呀。啊姐夫哥,你真的是八嘎呀路的好猛哦,我好喜欢你这种八嘎呀路的猛男呀。”宝二爷打累了,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散乱得像个鸟窝,还像个鸡窝被炸弹炸过一样的林非凡,觉得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实在是拿他没办法,有气无力地说:“哎呀,林非凡,你到底要咋样?你跟我说,我哪儿好了?我改还不行吗?我求求你了,你别喜欢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你了,再说你身上实在是太臭了,你看我手上打的都是一股臭味,我又恶心起来了,感觉胆汁都要被你熏出来了。”说着,他当真又弯下腰呕吐起来,那声音,就像一台正在工作的抽水机,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林非凡故意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呀,姐夫哥呀,我到底是哪儿不如我表姐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呀?你跟我说呀。”宝二爷无奈地说:“我喜欢她,因为她是女人,你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男人好不,你就算打扮得再像女人,你本质还是个男人。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咋就招惹上你这么个活宝,你简直就是我的噩梦。”说完转身又要走。 林非凡一下子急了,喊道:“姐夫哥,你这样子敬酒不吃,偏要吃那个八个丫喽的罚酒。那就别怪八嘎呀喽的我不客气了!”于是他拿着他手上那把蓝色的团扇,像挥舞着一把神秘的魔杖,对着宝二爷一扇。宝二爷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和男人干那种事的画面,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问:“林非凡,你都干了啥?你这是给我下了啥邪咒?难道你是从哪个邪恶魔窟跑出来的?”林非凡拿着手帕,装作委屈地说:“姐夫哥,你别怪我,我这把扇子就叫南风。被它扇过的人,都会好男色。就算是钢铁直男都会变成弯的,弯得像麻花一样,之后就只想和男人在一起了。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哼,我就要让你只喜欢八个丫喽的男人。你看看我,我是个男人呀。”说完,他还故意挺了挺那丰满的胸脯,像两只骄傲的白鸽在比美,说道:“姐夫哥,你看我这胸部美不美呀。”接着,他又把腿从和服里伸出来,露出毛茸茸的大腿,说:“姐夫哥,你看我这个腿长不长美不美,俗话说的美不美,看大腿,你看我这大腿美不美呀。就像两根毛茸茸的大柱子,能撑起一片天呢。”宝二爷拼命想把那些恶心的画面从脑海中驱散,他紧闭双眼,用力地摇着头,就像一只疯狂转动的拨浪鼓,试图把那些画面甩出去,嘴里还念叨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快走开,快走开。”林非凡见宝二爷不回答他,又拿着扇子猛地扇了几下,然后像个大字一样躺在那个长方形里,还露出白皙的大腿,喊道:“来呀,姐夫哥,过来呀,来和我在地上摩擦!”他一边喊,一边还扭动着身躯,活像一条正在蜕皮的大虫子,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表情,仿佛已经沉浸在某种不可描述的幻想之中。 她又拿着那把扇子对着宝二爷猛地扇了几下,还拿着他那手上拿着那个拿着手帕的手指对着宝二爷勾了又勾。用一种勾魂摄魄却又无比沙雕的眼光笑着说道:“姐夫过来呀,快来呀,快过来呀,你快点过来呀。”宝二爷心中的迷糊更加重了,他感觉自己再也抵制不住这种诱惑,心中仅存的那点清明好像被一块黑色的幕布一点点遮盖,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嘴角慢慢浮现出一股诡秘的、情不自禁的笑容,一边走着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八嘎呀路地把你按在地下,使劲地八嘎呀喽的摩擦摩擦到你就八嘎呀喽的爸爸位置。”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小公鸡,咯咯咯地直笑,他冷哼了一声,得意地喊道:“表姐呀,你这个八嘎呀的贱骨头。现在你的男人归我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哈哈哈哈。” 就在宝二爷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摇摇晃晃地朝着林非凡扑过去的时候,“咯地”一声,旁边的桃树林里传来声响,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声音,又像是有个巨人在桃林深处打了个饱嗝。林非凡喊道:“谁?出来!谁在那里?” 此时,桃花林愈发显得阴森诡异,暗沉的天色犹如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风像是被激怒的猛兽,在林间横冲直撞,将桃花瓣搅得漫天飞舞,仿佛一场血色的雪在这诡异的空间中肆意飘落。那些桃花瓣如同喝醉了酒的蝴蝶,在空中疯狂地打着旋儿,时不时还撞到宝二爷和林非凡的脸上,给这场荒诞的闹剧增添了几分迷乱。 只见从桃树后走出一个同样身穿和服的日本艺伎打扮的“怪人”。这“怪人”打扮怪异,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这人虽身着和服,却难以分辨其性别,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像是从某个异次元裂缝里钻出来的奇葩。 他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和服,主色调艳丽得刺眼,上面绣着金色的繁复花纹,那些花纹弯弯曲曲,乍一看,就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在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衣服上窜出来咬人。和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却已稍有松弛的肌肤,那肌肤如同放久了的面团,没了弹性,还微微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就像被霜打过的冬瓜。他脚蹬一双木屐,木屐上镶嵌着几颗黯淡的珠子,走起路来“咯哒咯哒”作响,那声音就像老旧的水车发出的嘎吱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像是在给这场荒诞戏码打着诡异的节拍。 他的头发高高盘起,乱得像个鸟窝,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恰似几缕枯萎的藤蔓,仿佛在风中轻轻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头上插着一根凤凰形状的发簪,凤凰嘴里叼着一朵绿色的梅花,梅花的颜色绿得不自然,仿佛是用某种特殊颜料染就,在黯淡的光线下散发着阴森的邪气,那梅花就像一个邪恶的小精灵,正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 他的面容更是令人难以捉摸。脸上的妆容厚重,仿佛刷了一层厚厚的白漆,两腮的腮红好似猴屁股般突兀,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一双眼睛描得又细又长,活像两条游动的黑色小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眼神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与阴森,仿佛藏着无数坏点子。嘴唇被涂成鲜艳的大红色,如同刚喝过人血一般惊悚,那嘴唇好似两片正在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吞噬靠近的人。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五官虽精致,却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气质,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让人想起传说中的不男不女之人,仿佛是阴阳错乱的产物。 他手中拿着一把芭蕉扇,扇面上画着一幅模糊不清的春宫图,扇骨是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制成,泛着诡异的光泽,就像来自地狱的神秘法器,扇面上的图案在风中若隐若现,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偷偷窥视。另一只手捏着的手帕,原本应是白色,此刻却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脏兮兮的,像一块被踩了无数次的破抹布,随着他的动作,手帕在空中无力地飘动,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荒诞的世界。他的手指上戴着五根长长的指甲套,如同鹰爪一般尖锐,指甲套是用银制成,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仿佛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就像五把微型的诅咒之刃。 他扭动着略显臃肿的腰肢,那腰肢晃动起来就像一个装满货物且即将散架的麻袋,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笨拙又夸张的韵律,仿佛在跳着一场怪异的舞蹈。从和服里露出的那条粗壮大腿,犹如一根巨大且泛着青白光泽的白萝卜,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那大腿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就像白萝卜在瑟瑟发抖。 他对着宝二爷,声音娇柔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耳边吐着信子般低声说道:“二爷呀。二爷爷你想不想知道我这和服下面有没有穿内裤呀?你想不想知道呀,你如果想知道的话过来把我的这和服解开就知道了,想不想知道呀……”说着,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对着宝二爷轻轻扇了几下,扇面上模糊不清的春宫图好似在这风中活了过来,隐隐有妖异的光芒闪烁,就像一群小恶魔在扇面上狂欢。她手中戴着的指甲套闪烁着幽光,宛如来自地狱的鬼火,一边扇一边对着宝二爷勾了勾手指,娇声说道:“过来呀,过来呀,你看我是谁呀?我是你的林妹妹。呀,快过来呀。”说完,她还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用那戴着指甲套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摸,那朵绿色梅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也在配合她演绎这场荒诞的戏码,梅花就像在她胸口跳起了诡异的舞蹈。她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说道:“哎呀,宝哥哥,你看林妹妹我的心又疼了呢。” 宝二爷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回头一看,恍惚间好像真看到了自己的林妹妹。在那搔首弄姿,不由得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便下意识地朝着她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哎呀,林妹妹。你怎么啦?是不是心口又疼了?哎呀,哥哥给你摸摸。” 林非凡看到到手的“鸭子”要飞了,顿时恨得咬牙切齿,那表情就像一只被抢走最心爱骨头的恶犬,对着这个怪人狠狠骂道:“周扒皮。周玉寇八嘎呀路的你跟你这个贱女人。你跟我抢男人是?你也配!” 周玉蔻却笑嘻嘻地回应道,那笑容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狡黠,又带着几分让人想揍她的欠揍感:“林非凡呀,请叫我小美人。” 林非凡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般骂道:“什么小美人,你就是个小八嘎而已,一个不男不女的八个牙了的贱骨头。你竟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别痴心妄想了!” 说罢,他像个发了疯的斗牛士,又拿着那把蓝色团扇对着宝二爷一顿猛扇,试图把宝二爷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宝二爷经他这么一扇,脑海里和男人的那些不良画面又像汹涌的潮水般疯狂涌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又扭过头,眼睛里满是那种画面,像着了魔一般,脚步踉跄地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那姿势活像一只喝醉了的企鹅。 周玉蔻见状,哪肯示弱,像个争风吃醋的泼妇,拿着她那把芭蕉扇对着林非凡扇去,一边扇一边嗤笑地说道:“哼,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你还想跟我抢男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同时,她又对着宝二爷装作委屈地大声嚎道:“宝哥哥,宝哥哥,你看看林妹妹我的心口又疼得厉害了,你快过来安慰安慰我呀,宝哥哥,我可是你的心肝肉呀,是你心尖上的肉呀,我是你的小心肝呀,哎呀,宝哥哥快过来呀,我好心痛啊。”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这压抑的天空,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地飞了起来。 宝二爷听到这话,顿时又扭过头,脸上满是心疼之色,像个被牵着鼻子走的木偶般说道:“哎呀,林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在这风口上站着呀,你身子本就不好,被风一吹,很容易生病的,哎呀,我的小心肝,哎呀,我的心肝宝贝我的眼珠子呀,你是不是病又发作了?哎呀,哥哥的心好痛啊。”说着,就要挣脱林非凡朝周玉蔻走去,脚步急切得差点被自己绊倒,像个着急去抢糖吃的小孩子。 林非凡哪肯罢休,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嘴里骂道:“哼,你个叫周玉寇的贱货居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他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把团扇对着宝二爷扇去。宝二爷顿时又转过头,眼睛里、脑子里全是和男人的画面,嘴里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又像发了狂的公牛一般,红着眼睛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嘴里还“哞哞”地叫着,仿佛真变成了一头公牛。林非凡则咯咯咯地笑着,像只斗胜的公鸡,挑衅似的看着周玉蔻,仿佛在说:“你看,他还是被我吸引过来了。” 周玉蔻被气得脸色铁青,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啐了一口,骂道:“你个小八嘎,竟敢跟我争!看我今天怎么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说着,她拿着芭蕉扇猛地对着林非凡扇去,只见狂风大作,那风就像一头挣脱牢笼的愤怒野兽,在林间咆哮着,朝着林非凡席卷而去。周围的桃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嘎吱嘎吱”地惨叫着,仿佛在为这场荒诞的争斗哀号,一些细小的树枝甚至被直接折断,像断了翅膀的小鸟一样在空中飞舞。林非凡躲避不及,只听得一声惨叫,便像一片被狂风肆虐的轻飘飘树叶,被怪风裹挟着不知去向,消失在了这诡异的桃花林中,那叫声在风中回荡,渐渐消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八嘎你这个贱货八个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要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林非凡的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又像是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在愤怒地咆哮。 周玉蔻对着林非凡消失的方向怒吼一声:“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等你修炼个几百年再说。”那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张狂,仿佛她已经是这桃花林的女王。 这边宝二爷像饿狼扑食一般,依旧朝着林非凡刚才所在的位置扑了过去,结果扑了个空,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周玉蔻见状,扭动着她那臃肿的腰肢,嗒嗒地走了过去,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拿着手帕在眼睛上抹了抹,假哭着说道:“哎呀,宝哥哥你怎么摔倒了呀?哪里疼啊?哎呀,林妹妹。好心痛啊。”说着,她装作要去扶宝二爷,却故意脚下一崴,“哎呀”一声摔倒在地,继续哭喊道:“宝哥哥,我也摔得好痛啊,你快过来扶我呀,哎呀,我摔得好痛啊。”那哭声在这寂静又诡异的桃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有人在使劲儿地用指甲刮黑板。 宝二爷被摔得脑袋有些迷糊,但听到周玉蔻的哭声,还是心疼地说道:“哎呀,林妹妹。你怎么摔着了?哎呀,我的心呀,我的心头肉呀,我的心肝宝贝呀,我的眼珠子呀,哎呀,你怎么摔了呢,哥哥心里好痛啊。”说着,他又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扶周玉寇,脚步却有些踉跄,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东倒西歪地朝着周玉蔻走去。 周玉寇一把抓过宝二爷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撒娇地说道:“宝哥哥呀,你看我的心好痛啊,好痛哦。你居然喜欢那个林非凡,你看我的心好痛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呀?我可是你心尖上的林妹妹呀。。我是你的小心肝肉林妹妹呀。。我是你的眼珠子林妹妹呀。。宝哥哥呀。你想不想知道我有没有穿内裤呀?”说着,她故意把和服下的那只大腿伸了出来,像个卖弄风情的小丑,还扭了扭屁股,那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奇怪的光泽。“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赶紧把我的和服给剪开了,这下你就知道了。”她一边哭一边装作委屈得像朵白莲花似的,说完一把抓住宝二爷的手,往她大腿上摸了过去,还嘻嘻地笑着说:“你往上摸一点,这样就不用麻烦剪开和服了,你一样也能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穿内裤了。” 正当宝二爷的手往她大腿内侧摸去的时候,一阵怪风呼啸而过,宛如一只无形的巨手,将周围的桃花瓣搅得更加凌乱。宝二爷只觉得全身一个冷颤,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那迷失迷茫的双眼,顿时清明起来。他定睛一看,顿时“哇”地一声,像个被吓得不轻的孩子,吐出一堆秽物,直接吐在了周玉寇这个贱女人身上,那秽物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是生化武器泄漏了。 那女人竟然用手抹了抹那些秽物,把它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那手上的秽物,装着一副很满足很好吃的样子,娇声说道:“哥哥哎呀,哥哥你 的东西真好吃呀,还真是美味呀。就像顶级的鱼子酱一样呢。”宝二爷看到她这样子,“呕”的一声,赶紧把手从她手上挣脱出来,抱着肚子,那模样好像真的要把胆子都吐出来似的,身体还不停地抽搐着。 周玉寇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要去安慰宝二爷,说道:“宝哥哥,你怎么了呀?你怎么吐了呀?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呀?来我给你揉一揉。”宝二爷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一脸厌恶地说:“你这个贱女人离我远一点,看到你就恶心,你怎么这么臭,臭到你姥姥家去了,赶紧溜远一点。八嘎呀的臭女人。你是不是吃了臭豆腐拌榴莲,还加了过期的臭鸡蛋啊!” 周玉寇却不死心地说道:“宝哥哥,我是你的林妹妹呀。。我可是你的心尖肉林妹妹呀。。”宝二爷扭头瞪着她,骂道:“你这个贱货,居然敢假冒我的林妹妹。。凭你也配!你以为你打扮成这样,我就会认你吗?你就是个冒牌货,比山寨手机还假!”说完转身就要走。 周玉蔻哪能让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她眼睛里充满了怨毒,恶狠狠地说道:“哼,没那么容易。今天我说什么也得把你给办了。你就乖乖从了我。”说完,她用她那只带着指甲套的手朝着宝二爷的后背伸手一抓,只见她手上光芒一闪,宝二爷身上好好的衣服,居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怪手撕扯,直接被抓到了周玉寇的手上。她拿着宝二爷的衣服,嘻嘻地笑道:“看你往哪里跑,宝贝。这下你可跑不掉了。”宝二爷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啊”的一声,赶紧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弟弟,满脸通红地扭过头,愤怒地骂道:“你这个贱人,快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你这个变态,还我衣服!”周玉寇拿着宝二爷的衣服,在他面前晃了晃,挑衅地说:“想要衣服吗?来呀,过来呀,把我按在地下摩擦,我就把衣服还给你。你要是不来,你就光着屁股在这桃花林里待着。”说着,她又用带着指甲套的手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几下就把自己也弄得光溜溜的,嘻嘻嘻地说道:“二爷爷,你看我美吗?过来呀,想不想摩擦我呀,保管让你八嘎啦的快活似神仙,快活到白日飞升哟。说不定还能直接穿越到异世界,成为种马男主角呢。”宝二爷看到这样子,又忍不住捂着肚子呕吐起来,感觉胃里的东西都要被吐光了。 周玉寇这个贱女人见他这样,咬牙切齿地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今天我非得把你办了不成。你就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我,保准让你欲仙欲死!”于是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像个疯狂的女巫,对着宝二爷猛地就是一扇。宝二爷只觉得眼睛一阵模糊,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他和林妹妹在一起做那种亲密事情的画面,而且画面栩栩如生,仿佛身临其境。周玉寇在旁边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娇声说道:“来呀,宝哥哥,我是你的林妹妹呀。,你看我衣服都脱了,就等着你来摩擦我呀,快点像揉面团一样地摩擦我,把我揉进你的心里去。”说完,她又拿着芭蕉扇对着宝二爷扇了过去。宝二爷再也受不了了,像个失控的机器人,朝着周玉寇扑了过去。 正在这时,只见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是天边传来的闷雷,又像是千万只大喇叭同时在播放噪音。无数的蜜蜂像一条黑色的汹涌河流,铺天盖地地飞了过来,那气势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又像是一场黑色的风暴朝着他们席卷而来。这些蜜蜂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朝着宝二爷和周玉寇这边猛冲过来。 在蜂群前面,有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在前面拼命地跑着,他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这些蜜蜂要蜇死我啦!”他手上还拿着一张破牛皮,那破牛皮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混乱呐喊助威。只见他跑到宝二爷和周玉寇身边,看着这两个人也是赤身裸体的,二话不说,“啪”的一下,朝着周玉寇手上的衣服就是一抓,周玉寇手上的衣服瞬间和他手上的破牛皮交换了位置,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对着周玉寇露出一个诡异又带着几分臭意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个偷到糖果的调皮小鬼,然后“噗”的一声,朝着桃花潭里面猛地一跳,就像一颗炮弹扎进了水里,消失在了水中,只留下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周玉寇看到那些密密麻麻飞来的蜜蜂,吓得脸色惨白,像个受惊的兔子般尖叫起来:“啊!这么多蜜蜂,救命啊!”她连滚带爬地想要往桃花潭里面跳,但是她不会水性,又怕水,只能在旁边不停地哀号哭泣,那哭声就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嘎嘎”地叫着。她转身对着宝二爷哭喊道:“宝哥哥怎么办呀?我不会水,我怕水呀,你会不会水呀,快点想想办法呀!”宝二爷无奈地说:“我也不会水呀,我是男人又怎样,男人都是泥巴做的,跳下去的话,肯定会被淹死的,然后成为水里面的一滩烂泥,死得不要不要的。难道你想让我去喂鱼吗?”周玉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跳脚一边大骂道:“你个废物,你个大男人居然不会水,要你何用!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就不招惹你了,现在好了,都快被蜜蜂蜇成马蜂窝了!” 但是又看到密密麻麻的蜜蜂朝他们这边飞过来,她又看着自己手上的破牛皮,恨得咬牙切齿,对着那个跳水的人骂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敢算计我们!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拿我们当挡箭牌啊!”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手上的那张破牛皮,恨恨地说道:“肯定是这东西吸引了这些蜜蜂。”于是她嫌恶地看着这张破牛皮,就像看着一坨恶心的大便,骂道:“什么破玩意儿,害惨我们了!”然后她用力一甩,把它往旁边一扔。巧的是,那张破牛皮正好扔到了快递小哥附身的那只毛毛虫所在的那棵树上面。只见光芒一闪,那棵桃花树“轰”的一声,竟然变成了一头水牛,这水牛体型庞大,浑身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周玉寇看到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的是天不灭我!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呀!”于是她一脚跨在水牛的背上,就像个勇猛的牛仔,用力在水牛屁股上一拍,嘴里喊道:“驾!快走快走!”水牛吃痛,“哞”的一声叫着,那叫声震得周围的桃花瓣纷纷掉落,朝着水里面跳了下去。她又回头看了一下宝二爷,看到宝二爷那英俊的面容和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肉,心里不禁一阵荡漾,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心里想着:“这么好的一块肥肉,自己还没有吃到嘴里呢。再加上这家伙又是执行自己邪恶计划的主要棋子,要是他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自己的邪恶计划飞黄腾达的日子,还得靠他。绝不能为了一点点麻烦破坏自己的好事。” 于是她又对着宝二爷喊道:“哎呀,你快点上来呀。难道你真的要被蜜蜂蜇死吗?你要是死了,可就便宜别人了!”宝二爷却傻傻地站在那里不动,像是被吓傻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周玉寇见状,拿着那把芭蕉扇猛地对着他扇了几下,喊道:“你快点骑到这水牛上面来呀。你这个呆子,难道你就这么等着被蜜蜂蜇死吗?再不上来,你就变成马蜂窝啦!”然后她又迅速调整了一下在水牛背上的坐姿,准备随时离开这个危险之地,眼睛还紧紧盯着宝二爷,生怕他错过了这最后的逃生机会。 不知接下来宝二爷能否逃脱这困境,而周玉寇又会有怎样的举动?这桃花林里还会发生什么更加离奇荒诞的事呢?快递小哥成为了这头水牛的一部分,又会面临怎样的境况。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第55章 。飞天桃花结 天色犹如被浓稠墨汁肆意涂抹,沉甸甸地压在桃花潭边,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压抑氛围冻得凝固起来,紧张得好似只要有一丝火星,便能瞬间引爆这沉闷的一切。潭边的桃花树在风中瑟瑟发抖,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飘落,却又好似带着几分恐惧,在空中打着旋儿,迟迟不愿落下。 那群蜜蜂,宛如一片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以铺天盖地之势迅猛逼近,所经之处,空气被搅得“嗡嗡”作响,那声音尖锐刺耳,恰似无数根钢针,恶狠狠地直往人耳膜里猛钻,震得宝二爷和周玉寇脑瓜子“嗡嗡”轰鸣,仿佛有一群小恶魔在颅内疯狂敲打着锣鼓。 宝二爷被一阵狂风猛地一吹,激灵灵打了个寒噤,瞬间从慌乱中清醒过来。他扭头望去,只见身后密密麻麻的蜜蜂,犹如一片遮天蔽日的黑色巨云,正以排山倒海之势压来,吓得他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此时,周玉寇骑在水牛背上,心急如焚地朝着宝二爷大声呼喊:“二爷呀,快点麻溜儿过来,赶紧上来呀!再晚可就来不及啦,这些蜜蜂能把咱俩叮成马蜂窝嘞!”宝二爷瞧了瞧周玉寇光溜溜的身子,又瞅瞅自己同样光溜溜的模样,不禁有些犹豫不决,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周玉寇见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双手叉腰,扯着嗓子骂道:“都啥时候了,你还在磨叽!生死攸关的时刻,到底是你的小命重要,还是那劳什子的男女之别重要?命都没了,还跟谁讲究那些破规矩?难道你还真想跑去阎王殿,跟阎王爷掰扯你那套传统礼数不成?你可别犯傻啦!”宝二爷一听,觉得这话在理,再瞧那如潮水般汹涌逼近的蜜蜂,心一横,暗自嘀咕道:“罢了,君子坦荡荡!” 便发了疯似的朝着水牛冲过去。只见他一个箭步,猛地跨到水牛背上,紧接着便像发了狂一般拼命地拍打着水牛的屁股,那架势,仿佛要把水牛的屁股拍出一朵绚烂的花来,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快跑啊,跑快点儿!再慢咱俩都得喂了这些蜜蜂!” 水牛吃痛,“哞”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又痛苦的叫声,如同一记沉闷的战鼓,响彻在桃花潭上空,随后便朝着桃花潭深处冲了过去。 然而,即便他们冲入潭中,大半身子却依旧露在水面之上,宝二爷和周玉寇就像两只无助的旱鸭子,在水中扑腾着,狼狈不堪。宝二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噼里啪啦”直往下掉,嘴里不停地叫苦不迭:“这可咋整啊!咱这身子就这么晾在外面,那些蜜蜂跟见了血的鲨鱼似的,铁定得把咱们蛰成马蜂窝。到时候,咱这脸估计肿得比那猪头还大,都能当铜锣敲了,“嗡嗡”声估计能传遍整个桃花林,把那些沉睡的妖怪都给吵醒咯!” 这时,之前像个缩头乌龟般偷偷潜入潭中的家伙,贼眉鼠眼地从水底探出脑袋。他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阴险笑容,活脱脱像一只偷腥得逞的猫,正满心期待地等着看一场热闹非凡的好戏。他惬意地泡在水里,好似躲在一座坚不可摧的安全堡垒里,蜜蜂来了,他能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哧溜”一下就钻进去。可宝二爷他们呢,不会水啊,只能在水面上干着急,像两只没头的苍蝇,急得团团转,在水面上扑腾起一片片慌乱的水花。这家伙心里正打着他的如意小算盘,想着说不定蜜蜂能把他们折腾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自己正好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瞧热闹,还时不时搓搓手,那模样,仿佛已经看到宝二爷和周玉寇狼狈不堪的惨状,只差没笑出声来,简直像个等着看好戏的大反派。 蜜蜂的阵仗愈发吓人,密密麻麻得如同一片翻涌的黑色海啸,以雷霆万钧之势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殆尽,情况十万火急,仿佛世界末日就在下一秒。周玉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活像只机灵的小狐狸,突然灵机一动,只见她“嗖”地一下抄起那把芭蕉扇,如同一位英勇无畏的战士,朝着那群蜜蜂猛地一扇。嘿,您还真别说,那些蜜蜂就像中了神秘魔法一样,纷纷如同被狂风扯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摇摇晃晃、七扭八歪地坠落下去,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落入水中后,居然变成了一条条张着血盆大口、嘴里还带着尖刺的怪鱼。那些尖刺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阴森的冷光,恰似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又好似一群随时准备出击的小怪兽的獠牙,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怪鱼像一群得到指令的敢死队,扭动着身子,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之前那个准备看笑话的人飞速游去,那速度快得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水中穿梭。那人吓得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活脱脱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呆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鱼群逼近,脸上写满了惊恐,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就在鱼群快要碰到他的时候,这人“嗖”的一下,居然变成了一条美人鱼。这美人鱼甩动着鱼尾,嘴里还哼起了奇怪的歌,那歌声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里,就像一把钝锯子在锯一块干裂的木头,“嘎吱嘎吱”的,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难受极了,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 周玉寇看着美人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小公鸡,得意洋洋地喊道:“哟呵,你不是舍得下狠手,放蜜蜂来追我们吗?现在姑奶奶我把蜜蜂变成吃鱼的,看你还怎么得意得起来!你呀,就像那斗败的公鸡,这下没辙了!” 美人鱼气得浑身像筛糠似的发抖,鱼尾用力拍打着水面,溅起老高的水花,恶狠狠地瞪着周玉寇,那眼神仿佛两把燃烧的火焰剑,恨不得直接把周玉寇给生吞活剥了,简直像要把周玉寇烧成灰烬才解恨。 美人鱼气得哇哇大叫:“哼,要死咱们一起死!”说着,它引导着那些吃人鱼,像一群饿狼朝着周玉寇和宝二爷扑了过去,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掉。美人鱼一边指挥还一边叫嚣着:“你们不是不会游泳吗?我看等这些鱼把这水牛吃光了,你们还往哪儿跑!就等着被淹死,成为这些鱼的腹中餐,让你再得瑟!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门儿都没有!” 宝二爷急得像只没头苍蝇,跺着脚,声音都带着哭腔说道:“这可咋整呀!上面有像轰炸机一样的蜜蜂,下面这些吃人鱼又不怀好意,万一这水牛被鱼群攻击,我们掉进水里,不得被淹死喂鱼呀!除非咱们能像雄鹰一样飞上天,飞得比那些蜜蜂还高,才能躲过这一劫呀!难道咱们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这话像一道闪电,瞬间点亮了周玉寇的脑袋,她眼睛“唰”地一亮,急切地对宝二爷说:“二爷,快!你瞅瞅这牛屁股后面的牛皮,你对着它吹气,说不定能把牛皮吹起来,带着咱俩像热气球一样飘飘悠悠飞上天,摆脱这群讨厌的家伙!你就把这牛皮当成你梦想中的飞毯,带着我们逃离这鬼地方!” 宝二爷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错愕,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这,这咋行呢?这事儿也太离谱了,简直比登天还难,比天方夜谭还夸张!你这想法简直像天马行空,这怎么可能实现啊!” 周玉寇急得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不停地团团转,还跳着脚,扯着嗓子喊道:“都火烧眉毛了,都快烧到屁股了,你还管荒不荒唐?我在前面根本不方便,难道还得本姑娘亲自撅着屁股去吹不成?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了,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吹牛皮嘛,今天就给姑奶奶好好展示展示,赶紧吹呀,麻溜的!你就当自己是个超级英雄,正在拯救世界,快把这牛皮吹起来!” 宝二爷还是扭扭捏捏的,觉得对着牛屁股干这种事儿,实在是尴尬得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一座豪华大别墅了,而且还带花园和游泳池的那种。周玉寇见状,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她动作麻溜地伸手摘下头上那只叼着绿色梅花的蓝色凤凰发簪,接着把发簪凑到镜子前。眼眶一红,硬是挤出一滴眼泪,“嗒”一声,正好滴在那朵绿色梅花上面。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梅花就像被激活了某种神秘的上古力量,瞬间发出一道奇异的光,这光五彩斑斓,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异世界的大门。紧接着,梅花竟缓缓变成了一只眼睛,那只眼睛里流出一股股绿色的汁水,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这味道,就像一万年没清理过的公共厕所,混合着腐烂垃圾的味道,还夹杂着臭豆腐和臭鸡蛋的味儿,能把人熏晕过去,简直是生化武器级别的恶臭。那些汁水“滴答滴答”地滴在镜子上,镜子顿时光芒大作,光芒闪耀得如同千万颗星星同时爆炸,又似太阳突然降临人间,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支紫金玉箫。 周玉寇一把将箫塞到宝二爷手里,催促道:“快,你赶紧吹!你对着这牛屁股后面吹,这牛皮说不定就能像气球一样,“噗噗噗”地飞上天。你们男人不是最爱吹牛皮嘛,今天就好好露一手,赶紧把这张牛皮吹上天去啊!你就把这箫当成你的秘密武器,吹出奇迹来!” 宝二爷哭笑不得,看着手里的箫,一脸无奈,摊开手说道:“这咋吹呀?我在牛屁股后面这个角度,根本使不上劲啊,难道我还得像个小丑一样,跑到牛屁股正后方去对着它吹?这也太奇怪了!再说了,我又不会水,万一跑到它屁股后面去,一个不小心,不得被水给呛死啊,到时候还怎么吹呀?这箫又直得跟根铁棍似的,又不会自己变弯,如果能变弯的话,我还能把它插到牛屁股里面去,这边我就对着吹,可它就是根直直的箫啊,这可咋整!难道让我像个杂技演员一样,来个高难度动作?” 周玉寇没好气地骂道:“你就不会动点脑子呀!你就拿着这箫,心里想着把箫当成打气筒,对着牛皮使劲吹,就像吹气球一样,把牛皮吹起来不就得了嘛!你咋这么笨呢?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对着一些美女浮想联翩嘛,你就不会在心里意淫着那些画面,然后就当自己是在给美女表演才艺,一边想一边吹不就得了,唉,真是服了你了。平常看你人模人样的,关键时刻脑子咋就像个榆木疙瘩,怎么敲都不开窍呢!亏我还对你抱有那么一丝期待,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你就把这当成你在美女面前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别掉链子!” 宝二爷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像个熟透的番茄,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绿得像刚发芽的嫩叶。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照做。他一边吹,一边在心里想着吹气球的样子,嘿,你还别说,那水牛的牛皮还真像个慢慢充气的气球,渐渐膨胀起来,缓缓脱离了水面,晃晃悠悠地往上升了起来,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在微风中飘荡。 那边的美人鱼看到他们居然要飞走,气得像个被抢走了最心爱玩具的小孩,哇哇大叫,疯狂地甩动着鱼尾,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那水花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同小型喷泉一般。只见无数条带着尖刺的鱼,像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在美人鱼的指挥下,朝着他们飞速游来,速度快得如同离弦之箭。那些尖刺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要把牛皮像撕纸一样刺破,又似要把他们的希望彻底粉碎。 周玉寇见状,心急如焚,眼睛瞪得老大,对着宝二爷扯着嗓子大喊:“别管那些鱼,你只管使劲吹!只要牛皮不破,咱们就有救!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千万别松劲!你要是松劲了,咱俩就都得喂鱼,到时候可别后悔!” 宝二爷憋足了劲,脸涨得通红,红得像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烧红的铁块,又似熟透了随时会爆开的红辣椒,拼命地吹着。可牛皮虽然又升高了一些,但还是没达到能躲过蜜蜂的高度,那些蜜蜂依旧像一群不依不饶的讨债鬼,嗡嗡叫着,瞅准了他们,拼命地飞过来,那架势,恨不得把他们叮成筛子,仿佛要把他们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当成自己的领地。 宝二爷气喘吁吁,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说道:“不行啊,再吹牛皮就要破了,可还是躲不过蜜蜂,这可咋办呀!难道我们真的没辙了,老天爷啊,快来救救我们!” 周玉寇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拧紧的麻花,思索片刻后,没好气地说:“都怪你,把好好的水牛吹得不知啥样了,你别停啊,只管吹,这牛皮结实着呢,吹不破的!现在只能再想想办法!” 说着,她在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像个寻宝的探险家,还真从某个角落里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这把剪刀看上去饱经岁月沧桑,像是从哪个古老的古董堆里扒拉出来的,刀刃上的锈迹就像一片片褐色的鳞片,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又似在向世人展示它所经历的风风雨雨。 周玉寇二话不说,双手用力,“咔嚓”一声,把剪刀掰成两半,然后像个武林高手一样,猛地插在水牛的背上两边。刹那间,光芒大放,那光芒如同无数把利剑,刺得人眼睛生疼,周围的桃花瓣被震得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雪在这诡异的场景中纷纷洒落。光芒中,那两半剪刀竟然变成了无数丝线,相互缠绕在一起,把他们两个围成了一个像是茧一样的光罩。只是这个光罩上面,像蜘蛛网一样布满了裂痕,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好似一个脆弱的梦境,随时可能被现实击碎。 那些蜜蜂像发了疯似的,朝着光罩猛冲过去,“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犹如一场疯狂的打铁交响曲,又似无数个小鼓在疯狂敲击。这边,那些吃人鱼也不甘示弱,拼命地朝着光罩撞来,一碰到光罩就“砰砰砰”地爆炸,发出无数声巨响,恰似放鞭炮一般,又似一颗颗小型炸弹在水中引爆,震得水面波涛汹涌,泛起层层黑色的涟漪。光罩在蜜蜂和吃人鱼的双重攻击下,“咔嚓咔嚓”地响着,裂痕越来越多,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让人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周玉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声喊道:“这可怎么办呀?这光罩好像马上就要破了!我们是不是要交代在这儿了,呜呜呜!” 她转头对着宝二爷,没好气地说:“你就没有什么身上没什么宝贝吗?关键时刻了,别藏着掖着!你赶紧想想,有没有什么秘密武器,不然咱俩就惨了!” 宝二爷也没好气地回怼道:“我的宝贝都在衣服里面,衣服都被你扒走了,我到哪去找宝贝啊?你把衣服还我,我看看能不能变出个宝贝来!你这不是坑我嘛,把我衣服扒了,现在又问我要宝贝!” 周玉寇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身上就没有贴身带的宝贝吗?什么保命的东西之类的?你再仔细想想,别这么没用啊!” 宝二爷无奈地说:“哪有啊?哪有人身上随时带着那种东西呀?你以为我是哆啦 a 梦,口袋里啥都有啊?” 周玉寇气得直跺脚,喊道:“破解成蝶!” 话音刚落,光芒中,水牛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身体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只见那两半剪刀光芒大盛,居然变成了一对五彩斑斓的蝴蝶翅膀,“呼扇呼扇”地长在了水牛身上。这对翅膀带着宝二爷和周玉寇缓缓向上飞去,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完全摆脱蜜蜂的追击,那些蜜蜂像一群发了疯的公牛,红着眼睛朝着他们猛扑过来。 宝二爷着急地大喊:“还是不行啊,再吹牛皮真的要破了,这些蜜蜂还是能追上我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噗”的一声闷响,恰似一个鼓足了气的气球,被尖锐的利器瞬间戳破,那光芒如同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消散。光芒退去后,原本的水牛竟摇身一变,成了一头长着翅膀的大肥猪。这肥猪“哼哼”叫了两声,那声音在这紧张得如同拉满弓弦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在寂静深夜里突然敲响的破锣。随后,它奋力扇动着那对略显笨拙的翅膀,好似两把破旧的蒲扇,带着宝二爷和周玉寇如离弦之箭般“嗖”地一下向上冲去,眨眼间便躲开了如饿狼般疯狂攻击的蜜蜂与怪鱼。 然而,好景不长,这头肥猪就像喝得烂醉如泥的大汉,在半空中走起“路”来东倒西歪,摇摇晃晃,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它吹落,随时都有可能散架。很明显,它实在难以承载两人的重量,开始缓缓往下坠。宝二爷和周玉寇见状,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所有血色,如同两张毫无生气的白纸。周玉寇更是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得能划破夜空:“这可怎么办呀?这猪根本撑不住咱们,要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咱俩非得摔成肉饼不可,估计骨头都得摔得粉碎,到时候都能直接拿去包饺子啦,还是那种惨不忍睹,让人看了就倒胃口的人肉饺子!” 周玉寇气得火冒三丈,双眼好似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愤怒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周围的一切化为灰烬。她猛地一把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扯过宝二爷,恶狠狠地骂道:“都怪你!你到底是怎么吹的,竟然能把好好的水牛吹成一头母猪!这下可好,这母猪压根驮不动我们!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么个窝囊废!这么好的计划,全被你搞砸了,你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捣乱鬼!” 周玉寇越想越气,心一横,眼中瞬间闪过如毒蛇吐信般恶毒的光芒。她心里暗自思忖:这宝二爷,也就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和不错的身材,看着倒是养眼,可关键时刻根本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这世上长得帅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又不缺他这一个。若不是这宝二爷对她那些不可告人的邪恶计划还有点用处,她早就像拍死一只苍蝇似的把他碎尸万段了。但她又一转念,想到宝二爷可是他祖母的心肝宝贝,要是他就这么摔死了,他祖母必定伤心欲绝,说不定就此一病不起,直接一命呜呼。这样一来,倒能省不少麻烦事儿。她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于是恶狠狠地把白眼珠子一翻,像饿狼扑食般伸手将宝二爷手里那根紫金玉箫夺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给我去死!”说罢,对着宝二爷狠狠就是一巴掌,那巴掌带着十足的狠劲,直接把宝二爷从猪背上拍了下去。宝二爷“啊”的一声惨叫,犹如秤砣般“嗖”地急速往下坠落,眼看就要被摔成肉饼,那模样就像一颗急速坠落的流星,似乎下一秒就要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何处悠悠飘来一朵洁白如雪、软绵绵似般的云朵。这云朵仿佛一位温柔慈祥的母亲,迈着轻盈的步伐,轻柔地托住了宝二爷,带着他在空中飘飘荡荡,朝着远处缓缓飘去,如同一片在风中悠然飘荡的羽毛。宝二爷吓得脸色煞白,双手像拨浪鼓似的不停地拍打着胸口,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哎呀,真是老天保佑啊,祖上积德呀!这下总算捡回一条命了!” 这边,快递小哥原本附身在水牛身上,随着水牛变成了猪,他也一同经历了这一系列荒诞离奇的事情。看到周玉寇如此心狠手辣地将宝二爷推下,他心中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狮子,愤怒地操控着那头猪,猛地向下坠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你想摔死宝二爷,没那么容易,我倒要看看咱俩谁先把谁摔死!我就不信邪了!” 只见那头猪带着周玉寇“噗通”一声,重重地掉到地上,溅起一大片尘土,那尘土犹如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般升腾而起,仿佛一颗小型炸弹在地面炸开。周玉寇从尘土中狼狈地爬出来,她光溜溜的身子灰头土脸,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身上还挂满了泥土和树叶,模样狼狈至极,就像刚从泥沼里爬出来的落汤鸡。她嘴里骂骂咧咧:“你个窝囊废,居然敢差点把我给摔死,去死!” 说着,她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抓住猪身上的那对翅膀,用力一扯,那翅膀瞬间又变回了那两半生锈的剪刀,发出“嘎吱”一声难听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随后,她一把抓起正在地上抽搐的猪的一条腿,猛地举过头顶,像发了疯的猛兽一般,朝着旁边的一块大石头狠狠砸去。“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石头被砸得四分五裂,碎石如子弹般四处飞溅,有的石子甚至嵌入了旁边的树干里。她仍不解气,又抓起猪腿,朝着旁边的一棵桃花树狠狠拍了过去。刹那间,桃花树的树枝“咔嚓”一声断裂,粉红色的花瓣如雪花般纷纷飘落,树叶也簌簌地洒落一地,就像一场凄美的花雨,只是这美丽的场景背后,是周玉寇的疯狂发泄。她一边拎着猪腿使劲往地上死命地拍打,一边不停地骂骂咧咧,那模样就像个撒泼的泼妇。打了几下后,她稍微解了些气,一抬头,却看到那边美人鱼正带着一群吃人鱼气势汹汹地从后面游了过来,天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蜜蜂如黑色的乌云般朝着她压了过来,那阵仗,仿佛要把她活生生蛰成马蜂窝,让她变成一个千疮百孔的怪物。她眼中闪过一丝邪恶又狠毒的光芒,一把抓住猪头,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贱人,还有你这个窝囊废,都想摔死我,哼,去死!你们都给我去喂鱼!”说着,她双手抓住那头猪,像扔链球运动员一样用力地转了几个圈,然后像扔铅球一样朝着正在游过来的美人鱼狠狠砸了过去。 再看那美人鱼,身后跟着一大群张牙舞爪的吃人鱼,正气势汹汹地追来,上方又有密密麻麻的杀人蜂如雨点般围攻过来,整个场面就像一场混乱的战争。它恶狠狠地盯着周玉寇,眼中充满了怨毒,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它心里盘算着:只要我登上那岸,这些吃人鱼虽不会上岸,但那些蜜蜂肯定会追着那个贱人不放,把她追得屁滚尿流,哼哼,到时候这女人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折磨她就怎么折磨她,让她像只可怜的小蚂蚁一样在我脚下求饶,像个被我随意摆弄的玩偶。想到这里,美人鱼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淫荡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可还没等它高兴多久,只见一头猪如炮弹般飞了过来,吓得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急忙扭动鱼尾,拼命想要躲避,那鱼尾在水中快速摆动,溅起大片水花。然而,那头猪速度实在太快了,“砰”的一声,一头扎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那水花犹如小型海啸般向四周扩散,形成一道道巨大的水墙,把周围的吃人鱼都冲得七零八落。那些吃人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四处逃窜,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水中乱撞。美人鱼也被撞得晕头转向,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它在水中不停地甩着头,想要驱散那股眩晕感。 美人鱼气得两手叉腰,指着周玉寇大声骂道:“你这个八嘎呀路,良心大大的坏了的贱骨头,竟敢害我,你去死!”只见它不知念了个什么咒语,一声大喝:“狸猫换太子!” 瞬间,它和周玉寇居然身形晃了一下,周玉寇顿时“噗通”一声掉进水里,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大声喊叫:“救命啊,谁来救我呀!”那美人鱼则站在岸边,双手插兜,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着周玉寇在水里挣扎,哈哈大笑:“哈哈,你也有今天!”然后对着在水里挣扎的周玉寇一顿臭骂。周玉寇在水里两眼翻白,马上就要淹死的样子,美人鱼见状,赶紧跳进水里,把周玉寇给抱了起来。上岸后,周玉寇脸发白,好像真的要死的样子,美人鱼看着她,心里痒痒的,正准备对她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就在这时,它突然一顿诅咒:“这些该死的蜜蜂,真是讨厌!”等它骂完,那些密密麻麻的蜜蜂又朝着它飞了过来。美人鱼吓得“妈呀”一声,抱着那不知死活的周玉寇,转身就跑,一溜烟儿地朝着桃花林深处逃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身后只留下一片混乱的场景。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际,原本静谧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道道诡异的电光,犹如一条条狰狞的银蛇在夜空中狂舞。紧接着,一张电网如一张巨大的、闪着诡异电光的蜘蛛网般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闪着刺目电光,那电光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剑,仿佛要将一切都撕裂。一下子把那头猪和一些吃人鱼猛地罩了下来。快递小哥附身的那头猪睁眼一看,哎呀,真是冤家路窄,原来正是那个辅助恶魔小天使,带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三个人,不知在搞什么鬼名堂,正死死地拉住那张电网,想要把网里面的鱼和猪拉上来。辅助恶魔小天使看着网中的猎物,哈哈大笑道:“哎呀呀,这一晚可真是值大发了!你们瞧瞧,居然让咱们逮到一只肥猪,还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鱼,今天晚上可有一顿丰盛无比的大餐咯!就像中了美食彩票一样!”只见他转头对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说道:“你们两个麻溜儿地去把咱们的干妈请过来。你们瞅瞅这些鳜鱼,一个个肥得流油,就像一个个小油桶,肯定鲜美得很呐!咱们干妈不是最爱吃这种鲜美的鳜鱼嘛。你看咱们抓了这么多鱼,还有这头肥猪,今晚可得好好大吃一顿,把肚子吃得像个鼓一样圆。你们赶紧去桃花水母洞府把干妈叫过来,我先去准备准备,做一份丰盛得能把人馋死的大餐,让你们口水直流三千尺。”圣战恶魔小天使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如两道黑色的闪电般扑闪着翅膀飞了出去,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两道模糊的黑影。辅助恶魔小天使则将电网一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背在身上,而后扇动翅膀,朝着一座山飞去。 那座山上有个洞口,洞口的石碑上刻着“火云洞”三个大字。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将月光遮得严严实实,火云洞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洞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他飞到洞口,洞里顿时涌出一群小妖怪。“大王大王,你终于回来啦,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们都快想死你了,你不知道,我们的心肝都疼了五天啦!”小妖怪们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辅助恶魔小天使摆了摆手,说道:“都别吵吵了,你们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啦。”他得意地指了指包裹里的猪和鱼,小妖怪们顿时欢呼起来:“哇塞,今天终于有好吃的啦,还是大王厉害呀!我们都饿了好几天了,大王不在,我们都不敢出门,就怕碰到危险被别人抢了食物,每天只能饿着肚子,像一群可怜的小老鼠。”辅助恶魔小天使说道:“好了好了,我已经请了干妈过来。你们几个去把干妈住的那个房间好好打扫打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像镜子一样亮。你们几个去把下山的路整理整理,准备迎接干妈。等会儿大家一起大吃一顿。你们先去弄些柴回来生火做饭,把这只野猪先关起来,好好地饿它几天,把它肚子里的东西清理清理,过几天再吃,让它也尝尝饿肚子的滋味。”于是,一群小妖怪便纷纷散去,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儿了,山洞里顿时充满了忙碌的脚步声和小妖怪们的议论声。 不一会儿,火云洞前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烟花在夜空中绚烂绽放,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有的像盛开的花朵,有的像闪烁的星星,把整个天空装点得格外美丽。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迎了出去,只见几个小妖怪抬着一杆竹轿缓缓而来,竹轿上坐着一个如花似玉却又透着几分诡异的大姑娘。圣战恶魔小天使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给她捏着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则拿着一把桃花扇,轻轻给她扇着风,那扇子扇出的风,带着淡淡的桃花香。这位姑娘一头秀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却又夹杂着几缕奇异的彩色光芒,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不定,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她的面容精致如画,长着一对桃花眼,人面桃花般艳丽妖娆,又带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像是从红罗梦里走出来的尤二姐。他的肌肤白皙如雪,可偏偏嘴唇却如鲜血般殷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她手持一杆烟枪,烟枪造型奇特很像是一个或嘴除。随时都会活过来,下方还吊着一个小巧的荷包。她轻轻嗒嗒地吸着烟,从烟枪中冒出一股袅袅青烟,那青烟竟幻化成一只仙鹤的模样,在她头顶盘旋几圈后,缓缓钻进她的肚子里,就像一个调皮的小精灵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还用那如樱桃般的小嘴舔了舔嘴唇,那手中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眼神中满是迷离,仿佛沉浸在一个美妙的梦境里。 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迎上前去,对着从轿子上下来的女子,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呀,八个丫路的干妈呀,可把您盼来啦,好想死了你那八个丫喽的干儿子我咯!”那被称作干妈的女子,声音沙哑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魅惑,很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如同砂纸摩擦般说道:“哎呀呀,我的八嘎呀路的干儿子呀,你终于想起你这老干妈咯!八个丫路的快点。来让干妈抱抱,我都好久没见着你这小心肝儿啦!”说着,她伸出双手,一把抓住辅助恶魔小天使上下其手。最后用她那只粉嫩粉嫩的小手捏上了辅助恶魔小天使那不好描述的部位,笑嘻嘻地说道。她睁着那只美丽的桃花眼,打量着,嗔怪道:“哎呀,我的八个丫喽的干儿子,你这八个压路的下面怎么还没什么长进呀,我可是望眼欲穿。干巴巴的盼着你早点长大成人。你个子可以不用长,但是你那个八个养老的小弟弟,好的快点长大呀。好早点跟我一起去创游那个极乐世界。干的那种快乐的不要不要的,能够白日飞升的事情呢。辅助恶魔小天使嘿嘿笑着说道:“干妈呀,您又不是不知道,像我这种八嘎呀路的小天使要长大,还不知道得再过几千几万年呢,您就慢慢等着,哈哈哈哈!不过干妈您放心,等我长大了,到外面给您抓一堆您喜欢的男人回来,您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保证让您玩个够!到时候您就像个坐拥后宫三千的女王一样。”那女子听了,咯咯直笑,说道:“哎呀呀,那就先谢谢我的乖儿子咯!听说你抓了好多肥美的鳜鱼回来,快让干妈瞧瞧。刚才在来的路上,我瞧见那边有一个八个丫路的帅哥。特别是那个。帅哥赤身裸体的帅的简直是八嘎呀的都不要不要的。馋的我呀,那个八个丫喽的口水直流。他对着一头牛吹那个八嘎呀路的萧。结果把牛吹成了一头大母猪,那帅哥长得可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就像一颗会行走的春药,哎呀,看得干妈我口水都快流下来啦!我的干儿子,你能不能想办法把他给干妈抓过来,给干妈做那个八个丫路的皇后娘娘啊,那干妈可就美死咯!”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说道:“干妈您放心,小事儿一桩!我这就吩咐他们去办。”说罢,转头对着圣战恶魔小天使和房战士恶魔小天使说道:“你们两个去把那个光着身子的帅哥给我抢回来,晚上等干妈吃了鱼之后,所谓好事成双,让他们入洞房。”又对着其他几个小妖怪说道:“你们几个赶紧去把洞府装饰一下,布置成洞房的样子,今天干妈要入洞房啦!再去买几坛美酒回来,把鞭炮烟花都给我准备好咯!要弄得热热闹闹的,像过年一样。”那桃花水母嘻嘻笑着说道:“哎呀呀,我的干儿子呀,真是贴心呐!听说你把那头猪给抓住了。带干妈去瞧瞧,我倒要看看那个被帅哥吹成的母猪长啥样,有啥稀奇的地方。”辅助恶魔小天使连忙说道:“干妈,您跟我来,我带您去瞧,我把它关起来了,正准备把它肚子里的东西清理清理,过几天做成包子吃呢。”于是,两人带着几个小妖怪朝着关猪的地方走去。 此时,火云洞内光线昏暗,墙壁上闪烁着几盏散发着幽绿光芒的油灯,仿佛一只只诡异的眼睛,窥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通道两旁的岩石奇形怪状,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兽,有的像扭曲的人脸,在光影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桃花水母跟着来到关猪的地方,盯着那猪左看看右看看。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混合着猪身上散发的臭味,让人忍不住想捂住鼻子。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在自己那樱桃小嘴上擦了擦,而后又从烟枪下方的荷包里拿出一把白色的沙子,动作如同一位优雅却诡异的舞者。她将白色沙子缓缓倒入烟锅,那沙子在幽绿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宛如细碎的星辰。 她张嘴一吸,那杆烟枪顿时喷出一股青烟,化作一只白鹤在半空中翩翩起舞。这白鹤身姿优美,羽毛闪烁着微光,仿佛是由纯粹的仙气凝聚而成。它在空中盘旋几圈后,被桃花水母张嘴一吸,消失在她的肚子里。紧接着,她对着那头母猪吐出一口烟雾,同时大喝一声:“物归原主!” 等待着烟雾散尽,可那头猪却一点变化也没有。 桃花水母吃惊地说道:“哎呀,这怎么可能?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呀!这不科学啊,怎么就没一点变化呢?”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活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又从荷包里拿出一把金色的沙子。这些金色沙子犹如细碎的阳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耀眼。她把金色沙子塞进烟锅里,深吸一口,只见烟枪上冒出一股金色的烟雾,在半空中幻化成一只金色的黄鹤。这黄鹤长鸣一声,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能穿透整个山洞,随后吐出一个金色的圆环。 她将圆环拿在手中滴溜溜一转,那圆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好似一轮迷你的小太阳。而后她朝着那只母猪扔了过去,嘴里念念有词:“还不快给我还原!”见那圆环落在母猪身上,顿时金光大放,光芒照亮了整个关猪的洞穴,刺得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不一会儿,那只母猪竟然变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一个小尼姑、一张破牛皮,还有一只正在蠕动的毛毛虫。桃花在这阴暗的环境中独自绽放,显得格外突兀;小尼姑紧闭双眼,眉头紧皱,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破牛皮皱巴巴地躺在地上,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味道;毛毛虫则慢悠悠地在地上爬动,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桃花水母盯着这诡异的变化,眼睛瞪得老大,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巴,双脚跺地,发出一个苍老又尖锐的声音:“造化!哎呀,喂!这真是天大的造化呀!哈哈,老天开眼了,居然掉下这么个大宝贝!”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问道:“干妈呀,这是啥八个丫路的造化呀?” 桃花水母指着那个小尼姑说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天大的造化呀!天上居然给我掉下来这么个大宝贝!”她转头对着辅助恶魔小天使说道:“八个丫路的干儿子呀,你有所不知,干妈我这副身体啊,就像一艘破破烂烂、即将沉没的船,马上就要支撑不住咯,急需找一副新的身体进行夺舍。这不,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啦!这个小尼姑命格特殊,是天煞孤星,就像一颗注定带来厄运的灾星,但对干妈来说,却是难得的宝贝。只要我夺舍了她的身体,以后你每天过来打干妈一顿,就能得到天大的运气,就像那传说中的天运之子一样,运气爆棚,干啥事儿都能顺风顺水,要啥有啥,什么财宝都会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巴巴地给你送过来。你想修炼什么功法,都会有人主动像献宝一样送上门来。” 辅助恶魔小天使一听,眼睛顿时亮得像两盏明灯,惊讶地说道:“啊?真有这么神奇?这可真是个宝贝呀!”桃花水母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烟枪,又用手帕擦了擦嘴,说道:“这还不止呢!你知道她是什么体质吗?她可是水木双极品,并且还是无上天仙之体!这无上天仙之体呀,就像一个神奇的修炼宝藏,只要跟她睡过的男人,哪怕是个普普通通、啥都不会的凡人,体内都会自动生成灵根,就像在贫瘠的土地里突然长出了茁壮的灵植,成为修仙之人。而且跟她睡过之后,修炼速度那叫一个快,就像坐着火箭“嗖”地往上涨,直接冲破天际。最神奇的是,她还修炼了一套神奇的功法,叫归元秘籍。” 辅助恶魔小天使又问道:“干妈,啥叫归元秘籍呀?”桃花水母兴致勃勃地说道:“这归元秘籍可神奇了,修炼这套功法没有瓶颈,就像一条没有阻碍的通天大道。但每次突破瓶颈的时候,都得把自己的全部修为全部散尽,就像把房子推倒重新建一样,才能够重新开始修炼。不过呢,每到散功的时候,也就是三更半夜,月黑风高之时,这套功法的力量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释放出来。只要你跟她睡一觉,等着她修炼到瓶颈跟她睡觉,她身上所有的功法都会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你身上来咯!你说神奇不神奇?” 辅助恶魔小天使顿时两眼放光,兴奋地说道:“哎呀呀,干妈,这么好呀!您赶紧把她夺舍了,等您修炼到瓶颈的时候,就叫干儿子我过来,您把功法传给我,那我不就发达啦!”桃花水母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小滑头,刚才还不想长大,这会儿看到好处了,就想长大了是不?行行,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干妈就盼着你早点长大咯,到时候让你也快活快活。”她顿了顿,又说道:“这还不算完呢,她身上还学了一个技能,叫渡厄真精。这渡厄真精啊,就像是一把万能钥匙,能解开各种麻烦的锁。” 辅助恶魔小天使急忙问道:“干妈,啥叫渡厄真精呀?” 桃花水母眼中闪过一抹贪婪与得意,娇声说道:“哎呀,你有所不知呀,这《渡厄真经》可厉害得紧呢!但凡你遭遇劫难、伤病,又或是在修炼途中碰上阻碍,只需与她共度一宿,再将你的血滴落在她身上,你身上那些麻烦事儿,便会一股脑儿地转嫁到她身上。她呀,就好似一个专门承接麻烦的无底洞,无论什么难题,到了她这儿都能迎刃而解。” 辅助恶魔小天使听闻,登时两眼放光,兴奋得如同孩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绝世珍宝,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嚷嚷道:“哎呀,干妈,这也太神奇了!咱们这回可真是撞大运,捡到宝了呀!” 桃花水母得意洋洋,用手帕轻轻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那可不,你干妈我的眼光,何时差过?现在我便去夺舍她,你可得在旁边给我好好守着。倘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绝不能让人扰了我的好事。等我闭关出来,必定好好犒劳你。到时候那帅哥估计也被抢来了,咱们热热闹闹地办个入洞房仪式,好好享受一番。” 言罢,她一把如拎小鸡般抓起那小尼姑,脚步匆匆地朝着密室奔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门紧紧关闭,辅助恶魔小天使乖乖地守在门外,时不时搓搓手,脑海中不断幻想着即将到来的美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此刻,火云洞外,天色愈发暗沉如墨,浓厚的乌云仿若黑色的汹涌浪潮,在天空中疯狂翻涌,好似正酝酿着一场毁天灭地的恐怖风暴。洞边的树木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摇晃,发出如鬼哭狼嚎般“呜呜”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可怕之事发出不祥的预警。偶尔几道闪电如利刃般划破夜空,刹那间照亮了整个山谷,也将辅助恶魔小天使那充满期待又隐隐紧张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几分诡异。 秘室内,小尼姑痛苦地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翻滚,仿佛正遭受着万蚁噬心之痛。那桃花水母已然不见踪迹,唯有一张干枯得如同历经千年岁月的人皮,毫无生气地躺在地板之上。紧接着,从那小尼姑的体内传出一个尖锐且阴森的老妪声音:“嘿嘿,小姑娘,你还能躲到哪里去?你这贱货,还不乖乖给我出来!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配合我夺舍,兴许我心情好,还能给你个轮回转世的机会。否则,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从此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这一章节的故事至此便暂告一段落,在这个充满奇幻与危机的奇妙世界里,桃花水母的夺舍能否成功?宝二爷等人又将面临怎样的未知命运?诸多悬念如同重重迷雾,萦绕在这片神秘的天地间。若你渴望知晓后续发展,我随时可为你继续讲述这个精彩故事。不知你是否想要继续听下去呢? 第56章 丛林奇遇记。 在那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室内,沉重的气息犹如实质的铅块,沉甸甸地压迫着每一寸空气,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生生挤扁。空气仿佛也不堪重负,发出“嘶嘶”的低吟,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小尼姑如同一只受伤后陷入绝境的困兽,蜷缩在冰冷且粗糙得仿若布满尖刺的地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翻滚扭动,恰似正与隐匿于黑暗深处的庞然大物进行着一场你死我活、毫无退路的拔河较量。曾经风姿绰约的桃花水母已踪迹全无,唯有一张干枯得如历经千年岁月侵蚀的树皮般的人皮,毫无生气地瘫在地上,宛如一件被岁月无情抛弃、落满尘埃的破旧遗物,无声地诉说着往昔不为人知的故事,似在轻轻叹息。 紧接着,从小尼姑躯壳中猝然爆发出一个尖锐刺耳到极致的声音,犹如老态龙钟的老妪正用粗粝不堪、满是沙砾的砂纸狠狠磨牙,那声响似一根根锐利钢针,直直刺入人耳,瞬间让人浑身寒毛“唰”地一下全部直立起来,仿佛被施了诡异定身咒,连空气都被这声音吓得颤抖。“嘿嘿,小姑娘,你还能耍什么鬼花招,又能躲到哪里去呢?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别再做无谓抵抗了,乖乖现身!要是你识趣,配合我完成夺舍,兴许本仙姑心情好,大发慈悲,赏你个轮回转世的机会。不然,哼,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永生永世在这天地间灰飞烟灭,彻底从世间消失!”这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像一群张牙舞爪的小恶魔,肆意冲击着小尼姑的耳膜。 小尼姑紧咬下唇,原本粉嫩的嘴唇已被咬出丝丝血迹,恰似一朵在皑皑白雪中倔强绽放的红梅,既凄美又透着坚毅不屈的力量。她强忍着蚀骨钻心般的剧痛,声音虽因痛苦而虚弱,却透着如钢铁般不可动摇的决然坚毅:“你……你这心如蛇蝎的恶妇,休要做那痴心妄想的美梦……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绝不让你这等邪恶之辈轻易得逞,绝不会让你占据我的身体,去肆意妄为、祸害世间!” “哼,嘴还硬得像块顽石!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知道本仙姑的手段!”那声音愈发凶狠残暴,宛如寒冬腊月里从极地呼啸而来的凛冽狂风,裹挟着能冻彻灵魂的刺骨恶意,仿佛要将世间一切温暖与希望都彻底冰封。刹那间,小尼姑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双来自地狱深处的无形大手肆意摆弄,疯狂地扭曲变形,仿佛她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掌控,而是成为了一件任人随意揉捏的柔软黏土。她的皮肤之下,仿佛有无数条冰冷滑腻且带着令人作呕黏液的虫子在疯狂钻动、翻滚,鼓起一道道形状诡异、扭曲的痕迹,恰似一片突然遭受惊扰的蚁穴,密密麻麻,让人头皮一阵发麻,毛骨悚然之感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密室中的烛火被这股力量震得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疯狂跳动,仿佛也在为小尼姑的遭遇而惊恐。 洞外,辅助恶魔小天使守在那扇紧闭得如同铜墙铁壁般的石门前,活脱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双脚不停地跳动,好似脚下踩着烧红的铁板,每跳一下仿佛都能溅起一串火花。他时而像个极度好奇的小贼,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把耳朵紧紧贴在石门上,恨不能将整个脑袋都塞进门缝里,试图捕捉密室内哪怕最细微的一丝动静;时而又像个焦急等待开奖结果的赌徒,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踱步,双手紧张地不停搓动,掌心的汗水早已浸湿手掌,仿佛下一秒就能汇聚成水滴落在地,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水印。听着密室内传来小尼姑痛苦的惨叫和桃花水母凶狠的咒骂,他的心中犹如揣了只上蹿下跳的兔子,既充满了对即将到手好处的兴奋期待,又隐隐被担忧的乌云笼罩,生怕出现意想不到的岔子,让这一切谋划都付诸东流。洞外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紧张的局势而窃窃私语。 “干妈这夺舍到底进行得咋样了?可千万别出啥意外啊……要是功亏一篑,那可就全完了。”辅助恶魔小天使低声嘟囔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冰冷得好似能吞噬一切的石门,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期待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仿佛那石门后隐藏着他命运的关键密码,一旦出错,他所有的美梦都将化为泡影。此时,天空中飘过几朵乌云,缓缓遮住了夕阳,四周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仿佛连老天都在为这紧张的氛围添上一抹阴霾。 的树木在狂风那如狂魔般的肆虐下,发出凄厉得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呜呜”声,好似一群被困在炼狱受尽折磨、无法解脱的幽灵,在绝望地发出最后的哀号,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夺舍仪式更增添了几分令人胆寒的恐怖气氛,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恐怖的气息凝固。一道道闪电如张牙舞爪、狰狞可怖的银蛇般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山谷中每一个阴暗得仿佛藏着无数未知恐惧的角落,也将辅助恶魔小天使那因紧张而微微扭曲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在森林深处,宝二爷正迈着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步伐,缓缓前行。四周静谧得超乎寻常,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了一般,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死寂的沉默,仿佛所有的生命都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屏住了呼吸。只有他每一步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的“沙沙”声,在这片寂静中格外清晰,像是在寂静乐章中独自奏响的孤独旋律,又仿佛是大地在轻声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神秘莫测的秘密,每一声都仿佛敲在宝二爷那紧绷的神经上。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像是一片片破碎的梦境,散落在宝二爷的周围。偶尔有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警告宝二爷前方的危险。 突然,一阵轻微却又清晰可闻的“嗡嗡”声,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宁静,在宝二爷的耳边炸响。宝二爷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地迅速抬头望去,只见一群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萤火虫,如同一片幽冷、神秘的蓝色迷雾,正朝着他悠悠缓缓地飘来。这些萤火虫的光芒并非平日里所见的柔和温暖的黄绿色,而是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寒彻心扉的幽冷蓝光,在这黑暗深邃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森林中显得格外神秘莫测,仿佛是来自另一个神秘未知世界的神秘信号,召唤着宝二爷走向未知的命运,而这命运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危险。萤火虫所过之处,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染上了一层幽蓝的色调,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下。 宝二爷瞬间警惕起来,像只受惊的野兔,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迅速往后连退好几步,双手在紧张之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一场恶战,那架势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他的眼睛瞪得如同两只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这群不速之客,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戒备,仿佛在审视着一群随时可能发动攻击的敌人。夕阳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张的身影,与周围幽蓝的萤火虫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这时,一只体型巨大得超乎想象的萤火虫从虫群中慢悠悠地飞了出来,它的身体足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那幽冷的蓝光在它身上闪烁得更加耀眼夺目,宛如一颗从天而降、坠入人间的寒星,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向宝二爷宣告它的与众不同和不可侵犯。这只大萤火虫围绕着宝二爷缓缓飞舞,那姿态,恰似一位眼光挑剔至极、高高在上的鉴赏家,正围着一件新奇罕见的宝物,细细地打量品鉴,每一次飞舞都像是在对宝二爷进行着一种无形的评判。大萤火虫飞舞时,翅膀扇动的声音“嗡嗡”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神秘的乐曲,让人心里直发毛。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宝二爷壮着胆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有力,可声音还是在寂静的森林中微微颤抖,仿佛被无尽的黑暗瞬间吞噬,如同一片在狂风中飘零的落叶,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宝二爷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一团白雾,很快又消散在黑暗中。 那只大萤火虫并未立刻回应,只是继续绕着他轻盈地飞舞,宛如在跳一支诡异、神秘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未知的意味。随后,竟发出了一阵如同孩童般清脆悦耳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诡异的笑声:“嘻嘻,有趣的人类呀,你怎么稀里糊涂地跑到这里来了呢?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涉足的地方哦,就像一只弱小的老鼠不小心闯进了猫的领地,一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呢,你可得小心点咯!”这笑声在森林中回荡,像一群小精灵在耳边捣乱,让宝二爷心里直犯嘀咕。 宝二爷皱了皱眉头,脸上写满了警惕,活像一只竖起尖刺、严阵以待的刺猬:“我是被一朵云稀里糊涂带到这里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你又是谁?识相的话,你最好赶紧放我离开,不然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的,到时候我就像如来佛祖镇压孙悟空一样,把你压在五行山下,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尝尝这被镇压的滋味!”宝二爷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拳头,试图给自己壮胆,可在这神秘的森林里,他的举动显得有些徒劳。 大萤火虫“嗤嗤”笑了两声,笑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回荡,如同鬼魅的低吟,仿佛在嘲笑宝二爷的不自量力。突然,它的身形猛地膨胀变大,张开那如深邃无尽的黑暗深渊般的大嘴巴,脸上带着一副戏谑讽刺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嘻嘻,你说我是谁?当然是对你有所企图咯,难道你还指望我是来帮助你的不成?你呀,别在这儿做白日梦啦,这天还没黑透呢,你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你就乖乖顺从我!” 宝二爷一听,心中又惊又怒,大声说道:“你这家伙,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有企图?你可别乱来啊,我可不怕你!” 大萤火虫咯咯笑着回应:“你怕不怕我可没关系,这森林的规矩就是如此,弱小的就得听强大的。你既然来了,就得遵守这里的规则。” 宝二爷眉头紧皱,试图讲道理:“可我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啊,你就不能通融通融,放我走吗?我保证出去后,再也不来打扰你们了。” 大萤火虫不屑地哼了一声:“通融?在这里可没有通融这一说。你以为这是你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到底想怎样?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我留下。” 大萤火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呀,看你身上似乎有股特别的气息,对我修炼或许有帮助。只要你配合我,说不定等我修炼有成,还能让你跟着沾点光呢。” 宝二爷心中暗忖,这肯定没好事,但嘴上还是敷衍道:“那你说说,要我怎么配合你?” 大萤火虫兴奋地说道:“很简单,你只要让我在你身上施展一个法术,之后你我就能共享一些奇妙的体验啦。” 宝二爷一听,更加警惕:“不行不行,谁知道你这法术有没有害。我可不能随便答应你。” 大萤火虫有些不耐烦了:“哼,你不答应也得答应,这可由不得你!”说罢,它屁股后面那蓝色的光芒,顿时将宝二爷整个笼罩住。宝二爷只觉得脑袋里瞬间涌入一些奇怪画面,像是自己与一位面容模糊的人举止亲昵,嘴里还不停喊叫着:“亲爱的,我希望你陪我一起经历各种有趣的事,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光芒散尽,宝二爷两眼迷离地看着那只萤火虫,只见萤火虫竟幻化成一个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皮肤白皙、雌雄莫辨,有着一张宛如精致瓷娃娃般脸蛋的少年模样。这少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冶劲儿。 这少年郎眼神迷离地对着宝二爷说道:“二爷呀,我知晓你心中所想。你不是一直渴望体验刺激的事吗?今天我便满足你。”说罢,他又嘻嘻地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在宝二爷的身上轻轻触碰。他双眼微眯,嘴角挂着一丝笑,眼睛不住地在宝二爷身上打量,嘴里啧啧称叹:“哇塞,好一个独特的身躯呀,这身躯仿佛蕴含着神奇的力量。只要我能掌控这具身体,就能拥有非凡的能力。到时候,世间众多优秀之人,都会受我掌控。我要成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哈哈。”他眼神炽热地看着宝二爷,继续说道:“等会儿我们一同开启奇妙之旅,去往充满奇幻色彩的地方畅游一番。然后我们紧密相连,借助彼此的力量,实现非凡的成就。”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美好的场景,少年郎不住地痴笑起来,发出咯咯咯的笑声,随后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朝着宝二爷迅猛地扑了过去,想要与宝二爷有进一步的接触,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宝二爷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宛如刚刷过白漆的墙壁,毫无血色,心中暗叫不好:“哎呀,这下糟糕了,谁来救救我呀!我还没娶林妹妹,还没过上好日子呢!我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陷入困境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原本平静得如同沉睡巨兽的森林,突然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一般,狂风大作。那狂风犹如一头挣脱牢笼的猛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咆哮着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仿佛要将整个森林都夷为平地。粗壮的树枝在狂风的肆虐下,发出“咔嚓咔嚓”好似骨头断裂般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漫天的树叶如同被惊吓得四处逃窜的蝴蝶,在空中慌乱地四处飘散,像是一群迷失方向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狂风如同一双无形而又强大的大手,瞬间将那群萤火虫吹散得七零八落,那只巨大的萤火虫也像一片在狂风中无助飘零的残叶,被吹得东倒西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狂风中苦苦挣扎。森林里的树木被狂风刮得东倒西歪,像是一群喝醉了酒的大汉,在风中摇摇晃晃。 宝二爷见状,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看来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还不想让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陷入绝境啊。” 可还没等他这口气完全松下去,狂风过后,一只体型庞大得如同小型飞机般的老鹰,如同一架黑色的战斗机,从天空中以雷霆万钧之势俯冲而下,那气势仿佛要将大地都砸出一个大坑。它那犀利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赤裸裸的贪婪,恰似饿狼看到了久寻不得的猎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眼神中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光芒。这只老鹰身姿矫健得如同战神,羽毛油亮得好似精心锻造的黑色铠甲,每一根羽毛都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黑色利刃,在清冷的夕阳下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光泽,仿佛能轻易划破黑暗,将一切阻挡在它面前的东西都斩碎。它的爪子锋利无比,犹如钢钩一般,仿佛只要轻轻一抓,就能撕开任何猎物坚韧的皮肉,将其置于死地,那爪子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老鹰俯冲时,翅膀扇动的声音如同闷雷,在森林里回荡,震得宝二爷耳朵嗡嗡作响。 老鹰威风凛凛地落在地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宝二爷缓缓逼近,那步伐沉稳而缓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仿佛空气都被它的气势凝结成了冰块。它一边用爪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嘴里一边不断地流着口水,那模样,活脱脱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饿汉,突然看到了一顿丰盛无比的美食,眼睛里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宝二爷吞进肚子里。 诡异的是,它那锐利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的某个部位,时不时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随后竟猛地用翅膀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宝二爷吓得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像只受惊的小鹿,连连后退,双手慌乱地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老盯着我那儿干啥?我警告你啊,我可是只钟情女子。你要是个雄性,就赶紧离我远点;要是你是雌性,我可不敢与你有什么瓜葛,我没有那种奇怪的喜好。你知道吗?那边风月庵里来了个和尚,叫金环二郎,听说他有别样的癖好,你去找他,别来纠缠我。你为啥老盯着我不放呀?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我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喜欢我,我是有未婚妻的人,我未婚妻可是林妹妹,她那性子你是不知道。要是有女子多看我一眼,她肯定会大发雷霆。她厉害得很,你要是再这么盯着我,小心她知道了,过来找你麻烦。我可告诉你,她可不是好惹的主儿。我现在就想办法通知我的林妹妹来救我。”说完,他便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假装摸出个手机的模样,还故意在那根本不存在的手机上点来点去,嘴里嘟囔着:“喂,林妹妹呀,我是你的宝哥哥呀。有一只讨厌的老鹰一直盯着我,好像要对我不利,你说咋办呀?快点来救我呀。完了完了,我要是被它怎么样了,我就没脸见你了。你可一定要快点来救我呀,不然我就危险了。” 老鹰似乎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继续一步一步地靠近,嘴里依旧发出“咯咯”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在敲响催命的丧钟,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宝二爷的心脏。宝二爷一边惊慌失措地后退,一边苦苦哀求:“你……你别吃我啊,你瞅瞅我这小身板,瘦得跟麻杆儿似的,还不够你塞牙缝的呢。你要是吃了我,那可就太亏了,就好比你本来能吃一只肥羊,却只吃了只小老鼠,多不划算呀。你不如先把我养肥了,到时候再吃,保证味道鲜美得让你回味无穷。你看我今天也不知道吃坏了啥东西,拉了一天肚子,这会儿身体还不舒服呢,你现在吃我,肯定会倒胃口,说不定还会把你这英俊神武的形象给毁了。你就放过我,等我过几天把身体养好了,再让你吃,行不行啊?而且我身上可能带着病菌,你要是吃了我,说不定也会生病,到时候你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变成病恹恹的,多丢面子呀。你看那边桃花潭里有好多肥美的鳜鱼,你去抓几条来吃,把我也喂肥了,这样你就能吃到更美味的肉啦。你想想,到时候你吃着肥美的鱼肉,再吃我这养肥的肉,那滋味,简直绝了。你可以把我的肉炖着吃,也可以烤着吃,还能弄个铁板烧,想想都流口水呢。但你现在吃我,可就享受不到这么美味的大餐了。” 老鹰依旧不为所动,继续迈着它那沉稳却又令人胆寒的步伐,慢慢地靠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神情,仿佛宝二爷已经是它囊中之物,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宝二爷心急如焚,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突然灵机一动,眼睛一亮,指着前方大声说道:“你看,那边桃花潭有个大宝贝啊!好像是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神物,得到它能让你功力大增,可比我有价值多了。你快去看看,不然被别人抢走就来不及了。这就好比你面前有一颗能实现愿望的神奇宝石,却非要盯着我这块普通石头,多傻呀。你要是得到它,那才是真正的大收获呢!” 老鹰却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突然猛地展开那对宽大有力的翅膀,“呼”的一声,如同黑色的风暴一般飞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宝二爷凶狠地扑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如同闪电,瞬间就来到了宝二爷的头顶。宝二爷吓得转身就跑,两条腿像装了马达一样拼命倒腾,可他的速度又怎能比得上老鹰。没跑多远,一条宽阔得如同天堑般的河流挡住了他的去路。宝二爷望着那湍急得如同发怒巨龙般的河水,河水奔腾咆哮着,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河面上波涛汹涌,浪头一个接着一个,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随时准备将靠近的东西拖入水底。河岸两边的石头被河水冲刷得光滑无比,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冷的光,仿佛在提醒宝二爷这是一条难以逾越的绝境。 宝二爷心急如焚,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此时,狂风再次呼啸而起,吹得宝二爷的衣服猎猎作响,也吹得他睁不开眼睛。风声、水声、老鹰的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组成了一首死亡交响曲,让宝二爷的心情愈发沉重。 而望着眼前那湍急得好似一头疯狂怒吼的巨龙般的河水,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大喊:“哎呀,我的妈呀,怎么就这么倒霉呀!这前有一条河拦住去路,我压根儿不会游泳,跳下去铁定得被淹死。后面又有这只讨厌的老鹰紧追不舍,我又没长翅膀,不会飞,这可咋整呀?难道我今天真就得命丧于此了吗?” 此刻,四周的森林在夜色中愈发显得阴森恐怖。墨色的夜幕如一块沉重的黑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这片森林。树木的黑影在风中摇曳,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在为宝二爷即将到来的厄运低吟着悲歌。宝二爷仿佛被命运的巨手无情地捏住,陷入了这绝境之中,一种深深的无助感涌上心头。 就在宝二爷感到绝望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只老鹰在后面迈着看似优雅却又令人胆寒的步子,一步一步地缓缓朝着他逼近。老鹰的眼睛里充满了戏谑与贪婪相互交织的复杂神色,犹如两团燃烧的诡异火焰,在黑暗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它的目光不停地朝着宝二爷下半身某个部位扫视,嘴里的口水越流越长,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捕猎者。宝二爷被吓得双腿发软,像两根面条一样直打哆嗦,带着哭腔哀求道:“哎呀,我说老鹰大哥呀,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你就当我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放我一条生路。你瞅瞅那边桃花潭里,真的有能让你实力大增的宝贝呀,你快去看看。再晚那些机灵的家伙可就带着宝贝跑了。那个宝贝可比我有用多了,你得到它,肯定能称霸这片森林,成为威风凛凛的森林之王。你就别老这么盯着我不放啦,我从小吃的都是些没营养的东西,身体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杂质,就像一个装满了破铜烂铁的废品堆。你要是吃了我,说不定会像被施了诅咒一样变得虚弱不堪,连最弱小的动物都能欺负你。你难道想让自己威风扫地,被其他动物嘲笑吗?哎呀,你还是别吃我了,我真没啥好吃的,就像一块干巴巴的木头,难以下咽。” 然而,老鹰根本不理会他那如同念经般的哀求,早已迫不及待地飞扑到了他的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那锋利得如同弯钩般的爪子,一把就牢牢抓住了他。宝二爷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被抓的部位传来,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忍不住大声惨叫:“啊!”这叫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惊飞了附近树枝上的几只小鸟,它们扑腾着翅膀,消失在黑暗的夜空。老鹰抓着宝二爷,如同抓着一件战利品,冲天而起,朝着不远处一棵巨大无比的大树飞去。 那棵大树犹如一个沉默的巨人,静静地矗立在森林中。大树上有一个巨大的鸟窝,宛如一座小小的城堡。此时,一只紫色的杜鹃鸟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地站在鸟窝旁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杜鹃鸟身上,它浑身羽毛呈深紫色,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就像披着一件用神秘紫水晶编织而成的华丽紫袍。它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像两颗灵动的黑宝石,时不时瞅瞅鸟窝里的蛋,那蛋泛着淡淡的荧光,仿佛是被夕阳女神亲吻过,蕴含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老鹰看到这只杜鹃鸟,顿时两眼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轰”地一下喷出怒火,再也顾不上宝二爷,猛地将他从高空像扔垃圾一样扔了下去。宝二爷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如同恶魔的咆哮,整个人像一颗急速坠落的流星,心中惊恐万分,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绝望地大喊:“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先前宝二爷就被那个“神秘人”一巴掌从高空拍落,这会儿又被老鹰从天空中丢下来,他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哀叹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呀。 就在宝二爷以为自己这次肯定要摔成肉饼的时候,突然,一只巨大的紫色蜘蛛从旁边的树枝上像荡秋千一样荡了过来,一张大网如同一片紫色的乌云,瞬间将他兜住。宝二爷被缠在网中,就像一只无助的小虫子,动弹不得,心中又惊又惧。 这只蜘蛛极为怪异,足有磨盘大小,八只毛茸茸的长腿犹如八根粗壮的石柱,上面还长满了尖锐的刺,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是用寒铁打造而成。它的腹部,竟长着一张美人的脸,人面桃花般的面容精致绝美,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可那眼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让人望而生畏。那美人脸微微上扬,目光死死地盯着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仿佛在酝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嘴里还不时发出“咯咯”的声音,尖锐的牙齿间流淌出黏糊糊的液体,好似垂涎欲滴。 只见它其中一只爪子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手帕,在自己那樱桃小嘴上轻轻抹了抹嘴角,随后发出一阵让人听了就浑身发麻的怪异“咯咯”声。旁边一只乌鸦同样也被那个蜘蛛网给缠住了,动弹不得,只能“呱呱呱”地叫着。乌鸦看到宝二爷这副模样,眼珠子转了转,怪声怪气地说道:“哎呀呀,宝二爷,你可算来了呀,咱们两个真是‘有缘’呀,好久不见呀。” 宝二爷又惊又怒地看着那只乌鸦,大声质问道:“哎呀,你谁呀?我们认识吗?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呀?这只蜘蛛怎么这么盯着我?它到底想干啥?” 乌鸦翻了个白眼,怪声怪气地说:“哎呀,宝二爷你还不明白呀?它呀,对你的身体似乎有着别样的企图呢。依我看呀,它大概是想和你‘亲近亲近’,找点特别的‘乐趣’呗。” 宝二爷被困在蛛网上,看着这一幕,又急又怕,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拼命挣扎,可蛛网却像有生命一样,越缠越紧,把他勒得生疼。他心里哀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刚躲开老鹰,又落入这怪蜘蛛的手里,谁来救救我呀!难道我宝二爷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只见那只蜘蛛在蛛网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宝二爷爬了过来,一边爬一边发出“咯咯”的魅惑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撩拨着宝二爷的心弦。它还把那粉嫩的小舌头,从樱桃小嘴里面伸了出来,似乎在向宝二爷传递着某种暧昧的信号。宝二爷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和林妹妹在一起温馨相处的样子,顿时满脸通红,全身燥热,难受得要命。他全身瘙痒,想要抓却被蛛网困得死死的,疼得龇牙咧嘴。他急忙对着蜘蛛说道:“哎呀,你不要伤害我,离我远点。要不这样,你最好先把我养肥了再动手,行不行啊?你要不先吃那只乌鸦呀,就当吃点小点心垫垫肚子,回头再好好‘关照’我。我跟你说,我刚才吃坏肚子了,现在身上还不太干净呢,你不觉得恶心吗?刚才那只老鹰就是因为嫌弃我身上这味儿,才没吃我,准备等我养肥点再吃。你难道还不如那只老鹰聪明吗?再说了,我身上这‘毛病’还没好呢,你现在对我动手,肯定会惹上麻烦,到时候你这么美丽的容颜,这么优雅的身姿,要是因为我而变得狼狈不堪,那多可惜呀。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你要不先赶紧吃那只死乌鸦!你看它长得多肥呀,肯定美味极了。” 乌鸦愤怒地在蛛网上挣扎,想要扑腾过去啄宝二爷,却被蛛丝缠得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我算是看错你了,宝二爷,你居然这么自私。你竟敢把祸水往我身上引,哼。下次我要是见到林姑娘,一定把你今天的丑事都告诉她,看她怎么收拾你。” 随后,乌鸦又一脸谄媚地对着那只蜘蛛说道:“哎呀,蜘蛛小姐姐,美丽的小姐姐,你看我长得这么瘦,身上没几两肉,而且我最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身上可能有毒呢。你看宝二爷,他长得多肥呀,肯定肉质鲜嫩,你先吃他,吃完他之后再考虑我也不迟呀。你先把他喂饱了,我保证不反抗,等你吃完他,要是还觉得饿,再吃我也不迟呀。” 宝二爷气得瞪大了眼睛,大骂道:“你这只臭乌鸦,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自己想活命,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乌鸦也不甘示弱,哼了一声说道:“哼,你自己想保命,还怪我,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宝二爷对着那只乌鸦破口大骂:“你这只死乌鸦,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想让我替你送死。你这个坏家伙,不得好死!”然后他又谄媚地对着那只蜘蛛说:“哎呀,蜘蛛姐姐,漂亮的蜘蛛神仙姐姐,你看这只乌鸦多讨厌呀,你快点把他嘴巴给封了,省得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只蜘蛛似乎也觉得那乌鸦太聒噪了,于是从嘴里吐出一根蛛丝,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嗖”的一下就把那乌鸦的嘴巴给封住了。那乌鸦还想挣扎着骂人,可嘴巴突然被封住,只能用那愤怒的眼睛瞪着宝二爷,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宝二爷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这时,蜘蛛又用那勾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宝二爷顿时脑子一阵迷糊,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蜘蛛看到这一幕,“呵呵呵”地怪笑着,口水直流,像是迫不及待,猛地朝着宝二爷扑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蜘蛛肚子上的美人脸突然青光一闪,一只眼睛里射出一道青光,另一只眼睛里射出一道紫光,同时传出两个不同的声音,一个声音娇嗔道:“这是我的猎物,你竟敢跟我抢,你去死!”另一个声音也不甘示弱地喊道:“他是我先发现的,你才该滚蛋!”紧接着,蜘蛛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身上的紫光和青光交织在一起,如同绚丽却又危险的烟火,把周围的夜色都映照得五彩斑斓。它的两只爪子像是两个疯狂的战士,一只爪子变成了一只紫光闪闪的宝剑,另一只爪子变成了一把青光闪闪的宝剑。那紫光宝剑跟青光宝剑在空中一阵碰撞,“叮叮当当”“劈劈啪啪”地发出激烈的声响,每一次碰撞都带起一阵强劲的气流,吹得宝二爷脸上生疼,周围的树叶也被这气流卷得漫天飞舞。 宝二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既害怕又疑惑。这蜘蛛怪异的打斗余波把乌鸦嘴上的蛛丝给弄破了,乌鸦“呱呱呱”地叫了起来,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叫嚷着:“哎呀,你们两个别打了,我来做个和事佬,好不?你们看你们两个共用一副身体,何必在这里争个你死我活呢?大家一起分享不就好了吗?和宝二爷一起找点乐子,不就都有份了吗?你们共用一副身体,更应该齐心协力呀,这有什么好争的呀?” 紫光那边不耐烦地说道:“哼,你懂什么!这小子对我修炼有大用,怎能与他人分享!” 青光也不示弱:“胡说!明明是我先感应到他身上的特殊气息,他归我!” 乌鸦着急地喊道:“哎呀呀,两位姑奶奶,你们这样争下去,万一宝二爷有个三长两短,谁都得不到好处呀!不如咱们心平气和商量商量。” 紫光哼了一声:“有什么好商量的,实力为尊,谁赢了这小子就是谁的!” 青光冷笑:“那就手底下见真章!”说着,又是一阵激烈的剑影交错。 乌鸦无奈地呱呱叫着:“你们就听我一句劝,别打啦!”可两只宝剑你来我往,根本没人理会它。 突然,乌鸦眼珠子一转,看着宝二爷,大喊道:“你们快看那宝二爷,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你们还打个啥呀,赶紧看看他呀。” 只见宝二爷正四脚朝天呈大字型躺在那个蜘蛛网上面,通体发红,浑身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光芒,还隐隐传来一种诱人的气息。宝二爷嘴里还嘟囔着:“林妹妹,林妹妹,我好想你,你快来救我呀。”那紫光跟青光听到这,同时把眼睛看向宝二爷,对视一眼后,竟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两只眼睛放光,一起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嘴里还喊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仿佛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在那密室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小尼姑在地板上不断地哀嚎翻滚,如同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那个老妪般的声音发出一阵“咯咯咯”的怪笑:“哈哈,你这个小丫头,终于被我制住了。我只要将你同化,这副身体就是我的了。有了这副身体,我便能在修炼之路上更进一步,吸引众多强者为我所用。”那老态龙钟的沙沙声音在密室里不断回响,令人听了不住地毛骨悚然。密室中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笑声震得扭曲,墙壁上的符文也闪烁不定,仿佛在恐惧地颤抖。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突然“噗”的一声,一道晴天霹雳毫无预兆地在密室里炸开,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那声音尖叫道:“九霄神雷这种天谴才会出现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这个小贱货是干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才会引来这样的东西!”随后,就没有了声响。在发出声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骨头模样的东西,还散发着奇异的香味。灵魂状态下的小尼姑闻到这股香味,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抓起那个骨头在鼻子下闻了闻。只见这个骨头通体洁白,散发着一股幽远的香味和柔和的光芒,很像是海里那些墨鱼里面的骨头。 在这时,那个骨头突然一阵扭曲,变成了一只小小的八爪章鱼。它那八只爪子像八条灵活的小触手,紧紧地吸附在那灵魂状态下的小尼姑的脑袋上,朝着小尼姑的脑袋扑了过去,很像是电影里面那些异形要钻进她的脑袋里。小尼姑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用手抵挡。就在这时,她手上的红色珠子“噗”的一下,一道闪电劈出,只见那个像异形一样的八爪鱿鱼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被那红色的闪电击中,顿时冒起一阵烟雾,竟直接钻进了小尼姑的脑袋里,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小尼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异样,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手上立马出现了那个墨鱼的骨头。她将那个骨头碾成粉末,洒在自己那伤痕累累的灵魂体上。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身上原本的伤痕竟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血也止住了,皮肤还发出莹莹的光泽。小尼姑见状,忍不住一阵“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她从自己的意识海里面退了出来,发现自己的本体跟自己的灵魂体一样,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且身上还散发着幽远的光芒,以及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好像只要闻到自己身上的这个气息,所有的疲惫与痛苦都会消失殆尽,全身充满了力量,有使不完的劲。 高兴地从怀里拿出一个镜子,左看右看,欣赏着自己光彩亮丽的模样。可看到自己那光溜溜的光头,又有点不满。于是,她在头上一阵比划,只见她脑袋上出现了一个金黄色的鸡冠一样的头发型。她摸了摸那个鸡冠发型很是满意,也非常的得意。看着镜子,顿时又发出一阵笑声,对着镜子说:“夜赵,艳赵,快告诉我,世界上最靓的仔是谁?”只见镜子光芒大放,一道光芒投射在墙壁上,出现了一幅画面:一只一半发着紫光、一半发着青光的蜘蛛,正准备扑向在蛛网上挣扎的宝二爷,宝二爷嘴里还喊着:“林妹妹,林妹妹,我好爱你啊,快来救我呀。”之类的话。小尼姑看得一阵无语,啐了一口,骂道:“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念着林妹妹,真是没出息。” 她看到那只怪异的蜘蛛又要朝着宝二爷扑过去,似乎要对宝二爷不利,顿时怒火中烧,拿起手上的红色珠子,对着蜘蛛大喊一声:“去!”只见那珠子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电流,朝着屏幕里的蜘蛛射去。闪电顺着蛛丝劈向蜘蛛,那蜘蛛瞬间被电流笼罩,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叫,身体不停地抽搐,不一会儿就没了声音,像是被电得失去了行动能力。 宝二爷见蜘蛛突然不动了,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眨了眨眼睛,确认蜘蛛真的像是被电晕后,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一边在蛛网上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蛛丝的束缚,一边嘴里嘟囔着:“难道是林妹妹听到我的呼唤,派人来救我了?还是老天爷可怜我,显灵了?不管怎样,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就好。” 此时,那只乌鸦也愣住了,看着被电得一动不动的蜘蛛,又看看宝二爷,忍不住说道:“嘿,宝二爷,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一道闪电,把这难缠的蜘蛛给制服了?” 宝二爷没好气地回怼道:“你这乌鸦嘴,少在那说风凉话。要不是你刚才和蜘蛛一起算计我,我至于这么狼狈吗?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乌鸦委屈地呱呱叫了两声:“我那也是没办法呀,我也被困在这里,想活命罢了。再说,现在蜘蛛被制服了,咱们也算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一起想办法离开才是。” 宝二爷哼了一声:“和你一起?我可不敢,谁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乌鸦着急地解释道:“宝二爷,你看现在这情况,咱们不合作,谁也走不了。你想想,这森林里到处都是危险,多一个帮手总比单打独斗强。” 宝二爷犹豫了一下,觉得乌鸦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便说道:“那好,暂且信你一回。但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绝不会饶了你。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57章 。摸尸风波。 吃啦”一声,恰似被雷神的重锤当头痛击,那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刺耳。蜘蛛瞬间没了声响,如同一袋破布般瘫软在蛛网上,一动不动,八只脚朝天伸展着,宛如被抽去灵魂的玩偶。美人脸的表情定格在那一瞬间,死有不甘,面色惨白如纸,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仿佛在向世间诉说着无尽遗憾,确实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周围的空气仿佛刚经历一场惨烈战火洗礼,弥漫着闪电肆虐后的焦灼味道,丝丝缕缕如调皮精灵般的电流微光,还在蛛丝间俏皮闪烁,发出微弱的“滋滋”声,随后才渐渐消散,回归平静。 宝二爷和乌鸦被困在那张坚韧如钢铁铸就的罗网上,宛如两只被困的可怜虫。宝二爷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使足了劲拉扯着蛛丝,嘴里喘着粗气,双脚还不停地蹬踹,试图挣脱这束缚。乌鸦则扑腾着翅膀,用爪子疯狂地抓挠蛛丝,羽毛乱飞,“呱呱呱”地乱叫,那声音在森林里回荡,满是焦急与无奈。然而,蛛丝却像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着他们,怎么也挣脱不开。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绝望,心里想着,要是再没人来救,只怕得在这活活饿死。 就在这万分紧急时刻,隐匿在不远处一个隐秘密室中的小尼姑,透过一面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特殊光幕,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瞧见宝二爷那副着急上火的模样,小尼姑忍不住“噗嗤”一笑,露出两颗俏皮的虎牙,自言自语道:“急死你们咯!”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把鹅毛羽扇。那羽扇洁白如雪,每一根羽毛都好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密室的微光下闪烁着柔和光芒,宛如梦幻中的宝物,扇面上还隐隐透着几缕神秘的纹路。她对着镜面般的光幕轻轻一扇,嘴里念念有词:“嘿,关希哥哥呀。关希哥哥呀。我是娇娇呀。快开门呀。开门呀!”只见光幕“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扇门,门后仿佛隐藏着无尽神秘力量,散发出奇异光芒,光芒中似有无数星辰闪烁,令人心生遐想。小尼姑毫不犹豫,拿着羽扇用力一挥,一道火光如同一头愤怒的火麒麟,咆哮着冲了过去,火麒麟周身烈焰翻腾,仿佛要将一切都化为灰烬。瞬间,蛛丝网便被熊熊烈火吞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哀嚎,火光映红了四周的树叶,投下诡异扭曲的影子,好似无数恶魔在张牙舞爪。不多时,宝二爷、乌鸦以及蜘蛛的尸体便“噗通”一声,掉落在地上。 此前还张牙舞爪,一心盘算着把乌鸦当作美味大餐的蜘蛛,此刻已一命呜呼。乌鸦见状,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如血,恰似两颗燃烧正旺的小火球,恶狠狠地死死盯着蜘蛛那毫无生气的尸体,那眼神,活脱脱像饿了许久的恶狼终于盯上猎物。紧接着,它破口大骂道:“你这可恶至极的丑八怪!之前还对我垂涎三尺,想把我当成盘中美味,用这破网把我缠得像个粽子似的,现在遭报应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这死东西!”说着,它迫不及待地将脑袋如同一道黑色疾风,“嗖”地一下猛地扎下去,用那尖锐嘴巴如雨点般疯狂啄咬蜘蛛,每啄一下,嘴里还伴随着一连串骂声:“你以为你有多牛气哄哄呀?还不是被电得跟个黑炭头似的,一命呜呼了!你这模样恶心巴拉的家伙,长得就像从外星来的怪物,还妄图吃我,我呸呸呸!今天我非得把你啄成一堆烂泥,吃你的肉,让你明白本大爷可不是好惹的,敢动我,你就倒了八辈子霉咯!” 可那蜘蛛的外壳硬得如同用钢铁精心打造的铠甲,任凭乌鸦如何用力啄咬,都纹丝不动。乌鸦啄得嘴巴都快歪到一边去了,疼得“呱呱呱”直叫,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在原地不停地跳着脚。它不得不暂时停下来,用爪子捂着嘴巴,像个气急败坏的小丑般大喊:“你这乌龟壳咋这么硬呀!今天真是撞了邪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铁疙瘩!”此时,乌鸦满嘴是血,嘴巴歪得厉害,可怜兮兮地看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别闲着呀,快来帮忙呀。” 这时的宝二爷,看着乌鸦那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又动了恻隐之心。 就在这时,宝二爷注意到蜘蛛死后掉落两把剑,一把剑身散发着如梦如幻的紫光,宛如夜空中最神秘的紫微星下凡,带着令人着迷的梦幻气息,光芒流转间,仿佛能勾人魂魄,剑身的纹理如同流动的星云;另一把则闪烁着清冷的青光,恰似深山寒潭中凝聚千年的冰魄,透着让人胆寒的寒意,那寒光仿佛能穿透骨髓,剑柄上雕刻的花纹犹如冰棱般锐利。宝二爷好奇地蹲下身子,像一个发现宝藏的孩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心翼翼地捡起两把剑,拿在手中反复翻看着,眼中满是惊喜与好奇。他心里琢磨着,说不定能用这两把剑劈开蜘蛛那坚硬如铁的外壳,说不定还能尝尝里面鲜嫩的肉呢,想到这儿,他不禁咽了咽口水,仿佛那美味已经在嘴边。 然而,当他双手握住剑柄,试图将两把剑交叉在一起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剑身突然像发了疯的野马般剧烈颤抖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这林间的寂静彻底撕裂,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纷纷振翅高飞,树叶也被震得簌簌落下。紧接着,两道光芒如挣脱千年封印的神兽,咆哮着朝着天际狂奔而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宝二爷,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宝二爷见状,无奈地长叹一声,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感慨自己与这宝贝终究无缘:“唉,看来这宝贝不属于我呀,真是可惜咯,这缘分就像一阵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转头再看乌鸦,它依旧像个执着得有些傻气的战士,还在那里不死心地啄着蜘蛛,嘴巴都歪到一边去了,却依旧不肯放弃,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这硬壳子,生前欺负我,死了还这么折磨我,我就不信我这铁嘴啄不开你这铜墙铁壁!我今天跟你杠上了,就不信邪!”宝二爷看着乌鸦,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调侃道:“我说乌鸦兄,你跟这蜘蛛较啥劲呢,它不过是想吃你,你不也没被它吃成嘛。你瞧你,人都死了,还跟它一副拼命的架势,至于嘛!你这执着得像头牛,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乌鸦气鼓鼓地回怼道:“你没听说过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蜘蛛都成精了,里面肯定有宝贝。咱们要是把这壳打开了,有什么宝贝,咱们对半分。你也别闲着,快来帮忙呀。我说你呀,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嘞?你没看到外面的那些年轻人好多人都已经觉醒异能了,他们通过一个什么叫做《天明》的现实虚拟游戏,在里面好多人都觉醒异能,混得风生水起呢。你还在这里傻愣着,也该为你家里面分担点责任呀。现在外面好多人都对你虎视眈眈,认为你好欺负,是个软柿子,抓住你就等于抓住你祖母的软肋,以此来威胁她。你自己也得有点自保的能力才行呀,我说你这个人。你就是打不过人家,也得有自保、能逃跑的本能呀。你看如果在里面发现宝贝,说不定你就能沾光,获得点厉害的能力。就像这蜘蛛,多厉害呀,咱们要是能得到它的宝贝,还怕别人欺负吗?再说了,之前这蜘蛛差点毁了你的清白,你就不恨它?你想想,要是你的清白还在蜘蛛手上,你妹妹不得哭死了,哼,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快点过来帮忙,说不定这壳里还有好东西呢。” 宝二爷瞅见旁边有块大石头,那石头足有他半人高,表面坑坑洼洼,像是经历无数岁月磨砺,布满了岁月的沧桑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宝二爷心想或许能帮乌鸦一把,于是深吸一口气,弯腰费力地抱住那块大石头,脸憋得通红,活像个熟透的番茄,双腿微微颤抖,对乌鸦喊道:“乌鸦兄,看我用这石头砸开它!”说罢,他憋足了劲,把石头朝着蜘蛛的外壳狠狠砸去。“砰”的一声巨响,犹如一颗炸弹在林间炸开,石头瞬间砸得粉碎,碎石块如流星般四处飞溅,吓得周围的小动物们纷纷逃窜,鸟儿惊飞,松鼠躲进树洞。可那蜘蛛壳却毫发无损,依旧坚硬如初,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仿佛在嘲笑宝二爷的不自量力。宝二爷和乌鸦看着这一幕,都惊得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仿佛在问对方:“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的壳,这么硬?” 而此时,小尼姑在密室里正兴致勃勃地整理着桃花水母留下来的遗物。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墙壁上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她拿起一把桃花扇,只见扇面好像是用某种特殊竹子制成,上面画着两幅画,一幅是“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画面中,嫩竹旁几枝桃花悄然绽放,粉粉嫩嫩,宛如少女羞涩的脸颊,江面上鸭子悠然游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能让人感受到春日的暖意;另一面画着“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那画面中的桃花灿烂盛开,却透着一股淡淡的惆怅,仿佛桃花在对着春风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小尼姑好奇这扇子有什么功能,便先收起来,想着等以后慢慢研究,她轻轻将扇子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眼中满是期待。 她又拿起一杆烟枪,上面挂着一个红包。包上画着一棵桃树,落英缤纷,树下还有一幅黛玉葬花的画,旁边写着“葬花”两个字。小尼姑打开红包,只见里面有一些金色、白色和黑色的沙子。她好奇地拿起白色沙子,装了一些在烟锅里,然后轻轻吸了一口。瞬间,白色沙子化作一只白色的仙鹤,在她面前翩翩起舞,仙鹤身姿优雅,翅膀轻轻扇动,仿佛在向她展示着仙界的舞蹈,同时,一股神奇的力量涌入她体内,她感觉自己的修为增长了不少,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淌。小尼姑惊喜不已,笑嘻嘻地把烟枪也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 接着,她看到旁边一张像牛皮的东西,想起之前周瑜和那个贱女人好像用类似的东西披在身上变成了牛。她好奇地把这张“牛皮”披在自己身上,果然,她变成了一头牛,而且感觉还挺有意思。她在密室里慢悠悠地走了几圈,甩了甩尾巴,哞哞叫了两声,玩了一会儿,又把“牛皮”拿下来,恢复了人形,她拍了拍身上,仿佛要把残留的牛气拍掉。 随后,她看到一张人皮,上面画着一个人面桃花的姑娘,模样十分漂亮,双眸犹如清澈的湖水,嘴唇恰似娇艳的玫瑰。小尼姑把人皮披在自己身上,瞬间,她变成了画上的姑娘模样,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转了几个圈,欣赏着自己的新模样,很是满意,也将这张人皮收了起来,仔细地叠好放在衣柜里。 这时,她瞧见一方手帕,手帕上画着一潭春水,水中有一只桃花水母,周围桃花树落英缤纷,景色十分漂亮,仿佛将春天的美景都浓缩在了这方手帕上。小尼姑滴了一滴血在上面,没什么反应,又滴了一滴眼泪在桃花水母的眼睛上,只见手帕光芒一闪,突然就消失在她手上。小尼姑正纳闷,突然感觉手上一抓,竟抓出一把桃花水母粉。她看着这把粉,心中充满疑惑,不知道这粉有什么用,心想等会儿找个人试一试,她把粉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小瓶子里,塞好瓶塞。 就在这时,手帕光芒一闪,小尼姑被传送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是一片桃花林,微风拂过,桃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如同粉色的雪花。林中有一座洞府,上面写着“桃花水母洞府”。她走进洞府,只见里面桃花树开得正艳,树下长着一些类似菠菜的植物,叶片翠绿欲滴,还结着一些像桃子一样的果实,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在召唤着她。小尼姑摘了一个小桃子般的果子吃了,顿时一股香味袭来,那香味浓郁醇厚,仿佛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她只觉得自己原本有些疲惫的身体,瞬间充满了活力,精神为之一振,仿佛所有的疲劳都被一扫而空。 她那原本像飞机场一样的胸脯波涛壮阔起来,她惊喜地低头看了看,忍不住笑出声来。继续往洞府里面走,看到一些酒坛。打开一坛,原来是桃花酿。她喝了一口,只觉得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体内滋生,身体变得更加妖娆美丽,皮肤也愈发细腻柔滑,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她又打开一个坛子,里面居然是之前看到的类似菠菜的植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吃了一些,只觉得力量大增,仿佛自己能够打倒一头牛,她握紧拳头,感受着身体里澎湃的力量。小尼姑开心得哈哈大笑,在洞府里享受着这些奇妙的发现,笑声在洞府里回荡。 然而,开心之余,小尼姑透过光幕看到,乌鸦仍不死心地啄着蜘蛛脑袋,宝二爷在一旁劝说无果。小尼姑在密室里急得直跺脚,忍不住喊道:“别折腾啦,估计宝贝早没啦!”可乌鸦哪肯罢休,它那股子执着劲儿,就像咬住骨头的小狗,怎么也松不开嘴。 小尼姑灵机一动,摸出一把金色菜刀。这菜刀在密室的光芒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辉,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阻碍。她对着镜子屏幕那边的蜘蛛脑袋用力甩去。一道金光如闪电般闪过,菜刀直劈蜘蛛脑袋。乌鸦正啄得起劲,被这突如其来的金光吓得“妈呀”一声大叫,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后跳开好几步,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一双黑豆般的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喊道:“啥玩意儿!差点把我劈了!” 蜘蛛脑袋被劈开,两半分别散发着神秘的紫色和清冷的青色光芒,光芒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一股奇香飘出,那香味浓郁得仿佛能将空气都染成香甜的颜色,令人垂涎欲滴。乌鸦兴奋得两眼放光,像发现了宝藏的强盗,扯着嗓子叫道:“宝二爷,有宝贝!”说着就迫不及待地伸出爪子,如闪电般抓向紫色的九转胶状体。然而,紫色杜鹃鸟如同一道紫色的流星,“嗖”地一下冲来,眨眼间就抢走并吞下了它,还得意地用舌头舔舔嘴,歪着头,挑衅地看着乌鸦,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本事你来抢呀,你这笨家伙!” 老鹰见状,哪能忍这口气,双翅一展,如黑色的风暴般朝紫色杜鹃鸟扑去。临近时,老鹰双爪一张,吐出一张大网,这张大网如同黑色的天幕,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紫色杜鹃鸟当头罩下。紫色杜鹃鸟感觉到危险降临,全身的羽毛瞬间倒竖,像一只炸毛的刺猬,它的眼睛瞪得滚圆,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出于本能,它尾巴猛地张开,“呼”的一下,一道紫色火焰如一条愤怒的火蟒般喷射而出,火蟒张牙舞爪,朝着那张网扑去。“呲啦”一声,大网瞬间被烧得卷曲、收缩,化为灰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还夹杂着羽毛烧焦的味道。 老鹰一击不中,恼羞成怒。它那原本锐利的眼睛此刻仿佛要喷出火来,像两颗燃烧的火球,伸出锋利的爪子,如同一对寒光闪闪的匕首,朝着紫色杜鹃鸟的尾巴狠狠抓去,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仿佛在警告:“你这小贼,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抢东西!”紫色杜鹃鸟早有防备,就在老鹰爪子快要抓到的瞬间,它灵活地一侧身,同时屁股后面再次喷出一股火焰。火焰正好烧到老鹰的爪子,老鹰吃痛,“嗷”的一声大叫,像个被打了的孩子,爪子在地上用力擦了几下,好不容易才将火灭掉。这下老鹰更加愤怒,它的羽毛因为愤怒而全部炸开,像一个黑色的大毛球,再次恶狠狠地冲向紫色杜鹃鸟,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仿佛在喊着:“我跟你没完!” 两只鸟在空中你来我往,激烈交锋。时而冲向高空,像是要冲破云霄,与太阳一较高下;时而俯冲而下,好似流星坠落,带着万钧之力。紫色的火焰和黑色的身影在天空中交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激烈的战斗点燃,发出“噼里 啪啦”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激战呐喊助威。狂风也来凑热闹,呼呼地刮着,吹得周围的树枝疯狂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首激昂的战歌。 乌鸦瞅准它们打得不可开交,谁也无暇顾及自己的时机,又将目光投向青色胶状体。那诱人的香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不停地撩拨着它的心弦,让它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乌鸦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刚要碰到胶状体,突然一道金色刀光“唰”的一下如闪电般劈了过来。 “哎哟喂!”乌鸦吓得一蹦三尺高,嘴里大喊:“谁呀?到底是谁在搞鬼!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在暗中使坏,有本事出来亮亮相,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它惊恐地左顾右盼,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转个不停,眼睛瞪得老大,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可周围除了那两只争斗的鸟,什么可疑的迹象都没有,只有被风吹得沙沙响的树叶,仿佛在嘲笑它的惊慌失措。 乌鸦心有余悸,可又实在舍不得那颗青色胶状体。它犹豫了一下,再次试探着靠近,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邪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样!”结果金色刀光又一次袭来,这次差点擦着它的羽毛划过。乌鸦气得在原地直跺脚,羽毛都气得炸开了,像个炸开的鸡毛掸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存心不让我拿宝贝是!我今天还就跟你杠上了!” 这时,乌鸦转动着小眼珠,突然想到了宝二爷。它像找到了救星一样,飞到宝二爷身边,用翅膀拍了拍宝二爷的肩膀,一脸讨好地说:“宝爷,你瞅瞅这青色的玩意儿,说不定就是个稀世珍宝呢。你吃了它,说不定就能像它们一样觉醒异能,到时候你可就威风啦,就像那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在这世间横着走都没人敢拦你。你想想,那老鹰吃了东西能吐网,就像个会魔法的渔夫;杜鹃鸟吃了能喷火,好似一座移动的火山。你要是有了异能,在家中的地位那不得蹭蹭往上涨啊,以后谁还敢小瞧你,说你是靠着家里才威风的。到时候,你想干啥就干啥,多自在呀,就像那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 宝二爷皱着眉头,一脸犹豫,“乌鸦兄,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可这万一有毒,我吃了不就一命呜呼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还是有点怕呀。但这香味实在诱人,我又有点舍不得……你说,这玩意儿不会是个陷阱,专门等着我往里跳呢。”宝二爷一边说着,眼睛还一边紧紧盯着那颗青色胶状体,内心纠结得如同乱麻,一会儿觉得冒险一试说不定能改变命运,一会儿又担心小命不保。 乌鸦见宝二爷还是犹豫不决,继续劝说道:“宝爷,你就放一百个心。你看它们吃了都啥事没有,这就说明这宝贝是有灵性的,在等有缘人呢。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天选之子,这宝贝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要是错过了,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你想想,要是你有了异能,就可以保护家人,让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人都不敢再打你祖母的主意,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吗?你就当是为了家人,拼一把呗!” 宝二爷咬了咬牙,“不行,我还是不敢。乌鸦兄,你要是觉得这是宝贝,你自己怎么不吃?别光说我,你倒是以身作则呀!” 乌鸦尴尬地笑了笑,干笑两声,“宝爷,我这不是怕嘛。你看我这小身板,瘦得跟根麻杆儿似的,万一吃坏了可咋办。你不一样,你福大命大,长得那叫一个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宝贝肯定跟你有缘。你就试试嘛,说不定吃下去就能一飞冲天,成为这世上最厉害的人物。” 宝二爷还是摇了摇头,坚决不吃。 乌鸦见劝不动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它又不死心地在蜘蛛肚子里翻找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这里面就没有别的宝贝了。说不定还有什么更厉害的玩意儿,等着我去发现呢。” 突然,乌鸦眼睛一亮,“嘎嘎”大笑起来:“哈哈,我找到个紫色的宝贝!”说着,便用嘴巴叼起一个紫色晶体,兴奋得在空中转了好几圈,还得意地朝着宝二爷晃了晃,仿佛在说:“瞧见没,还是我厉害!” 紫色杜鹃鸟看到后,哪肯放过。它撇下老鹰,如同一颗紫色的炮弹般朝着乌鸦冲了过来,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划破了空气,显然是想再次抢走宝贝。 乌鸦这次机灵了,看到杜鹃鸟冲过来,它猛地将紫色晶体往嘴里一塞,吞了下去。然后得意地拍了拍肚子,对着紫色杜鹃鸟喊道:“哼,这次你抢不走了!你就眼巴巴地看着,这宝贝归我咯!” 紫色杜鹃鸟愤怒得全身羽毛都在颤抖,它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像两颗燃烧的火球,仿佛要喷出火来把乌鸦烧成灰烬。它尖叫一声,转身喷出一股更加强烈的火焰,朝着乌鸦烧去,嘴里还骂道:“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跟我抢宝贝,我要把你烧成灰烬,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乌鸦吓得赶紧躲避,在空中左闪右躲,像个灵活的杂技演员。在慌乱中,它屁股后面突然射出一道闪电,“啪”的一声,正好击中紫色杜鹃鸟的屁股。紫色杜鹃鸟被电得“喳喳”乱叫,羽毛都炸开了,像个炸开的烟花,它疼得在原地直跳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乌鸦见状,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哈哈,叫你抢我东西,现在知道厉害了!知道菊花为啥这么鲜艳了!这就是跟我抢宝贝的下场,你就自认倒霉!” 紫色杜鹃鸟哪肯善罢甘休,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大紫色的火焰州五呀,喷的过来。乌鸦灵活地一闪,火焰。擦着它的羽毛划过,烧焦了几根羽毛,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乌鸦被吓得够呛,心里暗暗叫苦:“这家伙还真是不依不饶啊!” 他娘也痛苦,哼哼的说道来不往非礼也。看我的闪电。他吃把衣服一道闪电球就飞了,出来都是在那个紫色紫鹃那里爆炸。姐姐,那紫色的杜绝了,被那闪电大众都是那女妈发生酒后。在这时,老鹰也再次扑了过来。紫色杜鹃鸟见状,赶忙对老鹰喊道:“老鹰大哥,这乌鸦觉醒了异能,它刚吃下的东西肯定还没消化。我们先放下恩怨,一起把它吃了,说不定我们也能获得闪电异能。要是你网带异能,我火带闪电,咱们联手,这森林里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到时候,这森林就是我们的天下啦,想吃啥就吃啥,想干啥就干啥!” 老鹰听了,觉得有道理,它那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点了点头,“好,那就先收拾这只乌鸦!等解决了它,咱们再慢慢商量怎么瓜分这森林的好处。” 于是,老鹰和紫色杜鹃鸟一起朝着乌鸦扑了过去。乌鸦看到它们俩联手,吓得脸色大变,“妈呀,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不讲武德!你们这群不讲道义的家伙,我跟你们拼了!”它顾不上多想,赶紧分开它们逃窜,边飞边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变得更强大了,有你们好看的!”三只鸟瞬间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片被搅得乱糟糟的森林,以及还在原地纠结的宝二爷。 这边宝二爷,既害怕又被青色胶状体的香味吸引。他站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他害怕这青色胶状体有毒,吃了会有生命危险,毕竟这森林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另一方面,那诱人的香味不断钻进他的鼻子,让他难以抗拒。而且,他看到三只鸟吃了类似东西都觉醒了异能且没事,再加上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仿佛在催促他赶紧做决定。那叫声就像有人在他肚子里敲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宝二爷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咬了咬牙,“拼了!说不定这真的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不能一直这么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他缓缓蹲下身子,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颗青色胶状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祈祷着,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吞下之后,宝二爷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身体的变化。他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可是等了半天,他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异能,不禁有些失落。他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难道我没这个命?难道这宝贝对我不起作用?” 回想起今天的种种遭遇,又是被困在蛛网上,又是遇到各种怪物抢夺宝贝,宝二爷忍不住悲从中来。他越想越难过,眼眶渐渐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别人都能得到宝贝,获得异能,我却这么倒霉,难道我注定就是个没用的人吗?”他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肩膀微微颤抖着。 就在他难过时,一只蚊子在他耳边“嗡嗡”乱飞,不停地骚扰他。这蚊子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小恶魔,在他耳边叫个不停,吵得他心烦意乱。宝二爷烦躁地伸手去拍,嘴里骂道:“你这讨厌的东西,还来烦我!我都这么倒霉了,你还不放过我,看我不拍死你!” 突然,一道剑光从他手臂射出,“咔嚓”一声,旁边的树干被劈断。宝二爷又惊又喜,“我真的有异能啦!”他兴奋地跳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原本失落的心情瞬间被喜悦所取代。他看着自己的手臂,仿佛看到了无限的可能,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超级英雄。 可兴奋过后,他再试着发射剑光,却没了动静。宝二爷不信邪,反复尝试,结果都一样。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兴奋的神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沮丧。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怎么回事,这异能咋这么不稳定……难道只是偶然现象?难道我还是那个没用的我?”他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结尾彩蛋。番外篇一。宝二爷:(瘫在地上对着空气哭诉)老天爷啊!别人觉醒异能跟喝水似的,我这异能比便秘还费劲!刚放了个剑光烟花,现在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乌鸦:(突然从树后窜出,浑身焦黑还冒着烟)宝爷!救命啊!那俩疯鸟说要把我做成闪电烤串!(突然屁股滋出一串电火花,把旁边灌木点着了) 宝二爷:(蹦起来指着乌鸦)你自己都会发电了还找我?快用你的闪电屁轰它们! 乌鸦:(哭唧唧)这闪电屁不受控制啊!刚才逃跑时放了个屁,结果把自己尾巴毛都电卷了!(委屈地展示炸毛的尾巴) 小尼姑:(突然从光幕里探出头,顶着夸张的假睫毛)二位~需要帮忙吗?(掏出一把粉色水枪)我新研制的桃花迷魂水,喷到鸟脸上能让它们跳广场舞哦! 宝二爷&乌鸦:(异口同声)这什么鬼武器啊!! 紫色杜鹃鸟:(俯冲下来,爪子闪着诡异紫光)交出闪电鸟!本鸟要把你做成充电宝! 老鹰:(甩出一张带电的网)投降!以后你就是我们的移动发电机! 乌鸦:(突然灵感乍现)宝爷!快用你那不稳定的剑光砍树!我们做个闪电弹弓! 宝二爷:(垂死病中惊坐起)这也行?!(挥动手臂,剑光精准劈中树枝,结果把自己裤腰带也砍断了) 小尼姑:(在光幕里笑出猪叫)哈哈哈哈哈!裤衩侠大战闪电鸟!我要录下来发森林抖音! 此时,被砍断的树枝突然发光,变成了一把会说话的吉他:“别打啦!来首摇滚!(自动弹出《最炫民族风》)” 所有动物:(突然开始集体蹦迪)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宝二爷:(提着裤子呆滞)我是谁?我在哪?这世界还正常吗? 乌鸦:(踩着舞步放电)不管了!先蹦完这曲再说!(屁股冒出的闪电在夜空中划出荧光dis特效) 番外片。二。宝二爷:(瘫坐在地,对着青色胶状体欲哭无泪)这破玩意儿是不是过期了?别人觉醒异能,我就整出一道剑光,现在连个火花都没了! 乌鸦:(灰头土脸地撞进画面,身上粘着蜘蛛网)宝爷!救命!那俩鸟把我当闪电外卖了!(突然打了个嗝,喷出一串火星) 小尼姑:(从光幕里翻跟头出来,头顶顶着桃花发饰)别慌!看我的秘密武器!(掏出一个巨大的机)只要把它们困在里,就动不了啦! 宝二爷&乌鸦:(满脸黑线)你这是来捣乱的! 紫色杜鹃鸟:(气势汹汹飞来,翅膀裹着火焰)交出闪电乌鸦!本鸟要让它尝尝被烤成乌鸦干的滋味! 老鹰:(甩出带电的羽毛,在空中炸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今天谁也别想跑! 乌鸦:(眼珠子一转,突然躺倒装死)宝爷,快快把我埋了这样它们就抢不走了(偷偷睁开一只眼观察动静) 宝二爷:(无语地戳了戳乌鸦)你这演技还不如村口二傻子!(突然手臂不受控制地挥出一道剑光,把小尼姑的机劈成两半) 小尼姑:(捧着碎掉的机,泪汪汪)我的战术啊!(突然眼睛一亮,从碎片里掏出一把粉色的仙女棒)那就用这个!(对着天空一顿乱挥) 瞬间,天空下起了粉色的泡泡雨,所有动物都被泡泡困住,开始跳起了魔性的舞蹈。 紫色杜鹃鸟:(一边扭屁股一边挣扎)这是什么邪术!快停下!(却越跳越起劲) 老鹰:(笨拙地转着圈,嘴里还在嘴硬)我我只是在热身!等会儿就收拾你们! 宝二爷:(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突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开始发光,变成了五颜六色) 乌鸦:(笑得直打滚,结果又放出一道闪电,把自己炸成了爆炸头)哈哈哈哈(突然僵住)我好像把自己电傻了! 小尼姑:(举着仙女棒跳着脚)耶!大获全胜!今晚咱们开庆功派对!(掏出一个巨大的音响,播放起广场舞神曲)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所有动物都陷入了疯狂的舞蹈,宝二爷和乌鸦面面相觑,最后也无奈地加入了这场无厘头的狂欢。 第58章 。孵蛋风波。 近傍晚,天色渐暗,山林像是被一块昏黄的幕布缓缓罩住。墨绿的树木在暮霭里影影绰绰,活像一群沉默的卫士,又好似藏着无数秘密的神秘使者,静静守在这片神秘土地上。宝二爷拖着跟灌了铅似的沉重又疲惫不堪的身子,在那弯弯曲曲的山林小路上孤零零地走着,每走一步,都像带着千斤的愤懑。 他回想起今儿个的遭遇,那些惊险事儿就跟放电影似的,在脑袋里不停播放,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先是被周玉寇那毒蝎一样心肠坏透的女人,跟拍苍蝇似的,从天上一巴掌拍下来,差点就摔成肉饼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又碰到个古怪得像从异世界溜出来的精灵似的萤火虫。紧接着,被一只跟盯上猎物的凶猛猎鹰似的老鹰给盯上,抓到半空后又莫名其妙地从天上掉下来,再次跟死神擦肩而过。后来更是倒霉到家,落到像恐怖陷阱缔造者的蜘蛛手里,差点就被那八条腿的家伙给害了。 本以为这下能摆脱厄运纠缠了,可几次都感觉自己小命要在这儿没了。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可怕玩意儿,他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觉醒了异能,还以为能像超级英雄那样掌控命运呢,结果这异能就像个调皮捣蛋、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熊孩子,时灵时不灵的,只给他一场空欢喜。 宝二爷越想越气,忍不住对着空气大骂:“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哟!今儿这都叫啥事啊!一次又一次在鬼门关前晃悠,好容易觉醒个异能,还这么不靠谱!我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你瞧瞧人家,老鹰、乌鸦、杜鹃鸟,人家觉醒的异能用起来那叫一个溜,就跟开了挂似的。咋到我这儿就全变味儿了呢?我难道天生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连个扁毛畜生都比不上!我之前还自以为是,觉得天大地大我最大,现在想想,我可不就是别人眼里天大的笑话嘛!真是哭笑不得,连个异能都搞不定,我可太失败了!” 宝二爷一边骂,一边像个赌气的小孩,使劲踢着路边的石子。石子咕噜噜滚出去老远,就听他“哎呀”一声惨叫:“我的脚哟!”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衣服先是被周玉寇那恶婆娘扒得精光,后来穿的衣服又被美人鱼像强盗似的抢走,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他低头瞅瞅自己肿得像发面馒头的双脚,又对着地上的石头大骂起来。满心的不甘像汹涌的潮水,在心里疯狂翻腾,可又没办法,只能在这越来越深沉、像要把一切都吞掉的暮色里,独自发泄心中那像火山一样炽热的愤懑。 就在宝二爷骂得口干舌燥,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正打算转身回家的时候,一阵猛烈的风声像一头愤怒咆哮的巨兽,从身后呼啸而来。他下意识回头,就见一只身形庞大的老鹰,像一道黑色闪电,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冲下来,那爪子跟铁钩似的,恶狠狠地朝他抓过来。宝二爷压根来不及反应,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被老鹰一把抓住,瞬间提到半空。 宝二爷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大喊:“你这老鹰发哪门子疯啊?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抓我干啥!我警告你,我身上可有剧毒,你要是吃了我,保准你肚子疼得像有一百只老鼠在肚子里开派对,满地打滚!”老鹰却对宝二爷的威胁不理不睬,像个冷酷无情的行刑官,抓着他继续往高处飞。 没一会儿,老鹰把宝二爷带到大树顶端的一个鸟窝旁边。宝二爷脚刚落地,就像个被点着的炮仗,愤怒地瞪着老鹰,接着骂道:“你到底想干啥?三番五次抓我来,又不吃我,你葫芦里卖的啥药?你瞅瞅这都啥时候了,天快黑得像锅底了,我再不回家,我祖母不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嘛!我祖母可不是好惹的,在这三峡大地,她跺跺脚,山川都得像筛糠似的抖三抖。她要是见我这么晚还不回去,肯定派人出来找我。要是她发现你把我绑架在这儿,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你赶紧送我回去,说不定我祖母一高兴,还能赏你点好处,封你个山大王啥的。到时候在这座山里,你就像个土皇帝,别人都得供着你,你修炼起来不就跟坐火箭似的快嘛。不然,有你好看的!” 老鹰却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用它那深邃神秘、像藏着无尽星辰的眼睛盯着宝二爷,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宝二爷见老鹰不搭理他,更像被点着了火药桶,气得跳着脚骂道:“你又不吃我,抓着我不放啥意思?你到底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你倒是说句话啊,别老这么一声不吭的,你这样我咋知道你肚子里打的啥鬼主意!” 老鹰好像终于意识到,不做点动作,宝二爷根本不明白它啥意思。它先像个护犊心切的老母鸡,快步走到鸟窝边,轻轻蹲下,小心翼翼地坐在鸟窝里的蛋上,还时不时用翅膀把蛋往自己身下拢拢,眼神里满是温柔和呵护,那蛋就像它最最宝贝的东西,努力向宝二爷展示它对蛋的珍视。 接着,老鹰飞到不远处的草地,在草丛里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来回穿梭,模仿找食物的样子,东啄啄西翻翻。随后,它突然展翅飞到远处,装出一副鬼鬼祟祟、像小偷似的模样,悄悄靠近鸟窝,东张西望,就像在提防啥不速之客。接着用尖嘴对着鸟窝里的蛋假装戳了几下。 做完这些,老鹰又飞回草地,刚准备再做找食物的动作,突然,它好像察觉到啥,猛地回头看向鸟窝方向。它装作很愤怒的样子,猛地扑向那边,就像要赶走一群烦人的苍蝇,好像有啥危险的东西正悄悄靠近。 宝二爷被老鹰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他皱着眉头,像个困惑的小学生,疑惑地问:“你这到底在干啥呀?我咋一点都看不懂呢?一会儿坐蛋上,一会儿在草地里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还装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现在又突然看啥火光,你能不能给我个明白的提示啊!” 老鹰没办法,只能又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几遍,每个动作都做得更夸张明显。它先像离弦之箭一样快速飞到远处,又鬼鬼祟祟地飞回来,对着蛋狠狠戳几下,接着又做出孵蛋动作,然后再次驱赶“不存在的危险”,做完这些后,又飞到宝二爷身边,用翅膀轻轻拍了拍他,再次指向蛋,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榆木脑袋,咋还不明白呢!” 这次宝二爷好像终于明白了点啥,犹豫着试探问:“你是不是想说,你出去找吃的时候,会有像刚才那样鬼鬼祟祟的家伙来偷吃你的蛋,所以想让我留在这儿帮你看着蛋,是不?” 老鹰一听,眼睛顿时像点亮了两盏明灯,闪过一丝光亮,兴奋得直点头,还像个欢快的孩子似的轻轻扑腾了几下翅膀,又用头蹭了蹭宝二爷的手臂,仿佛在说:“你终于开窍了!” 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道:“行行,真服了你了,看你急成这样,我就帮你看着。要是出了事,可别怪我。”老鹰好像听懂了宝二爷的话,又欢快地扑腾了几下翅膀,像是在表达感谢。 宝二爷满心无奈地答应帮老鹰守鸟蛋并孵蛋,没过一会儿,肚子就像个抗议的小鼓,“咕噜咕噜”叫起来。他没好气地对老鹰嚷道:“你让我帮你忙,我这肚子可撑不住啦,你快去给我找点吃的,不然我哪有力气帮你守蛋孵蛋!我现在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了!”老鹰似乎听懂了宝二爷的抱怨,冲他点了点脑袋,展开巨大的羽翼,像一片黑色的云朵,朝着远处那片波光粼粼、像一面巨大银镜的桃花潭飞去。 眨眼间,老鹰就到了桃花潭上空。这桃花潭四周繁花似锦,粉色的花瓣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飘落在潭面上,给平静的潭水添了几分梦幻色彩,就像哪位仙女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把这儿装点得如梦如幻。老鹰在潭面上方盘旋几圈,锐利的目光像鹰眼雷达一样扫视着水下动静。它锁定目标后,双爪像寒光闪闪的利刃猛地伸出去,同时,它施展异能,从嘴里吐出像蛛丝一样坚韧却更粗壮的丝网,朝着一条身形巨大、周身散发着幽蓝电光、像一颗移动的蓝色宝石似的电鳗飞速射去。 这条电鳗可不简单,周身散发着幽蓝的电光,这电光可是一种特殊能量,不仅能释放强大电流,还能跟其他异能产生奇特反应,就像一个藏着神秘力量的魔法水晶。电鳗察觉到危险,瞬间放出一股强烈电流。“滋滋滋”,电流像银色的蟒蛇在水中疯狂乱窜,直接击中老鹰吐出的丝网。刹那间,强大的电流顺着丝网迅速传导,老鹰躲避不及,被电流击中,全身羽毛瞬间像炸开的蒲公英,“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四肢一阵酥麻,像被无数只小蚂蚁咬,完全使不上劲。 老鹰一咬牙,忍着电流带来的剧痛,像头饿极了的猛兽,一口吞掉了电鳗。可电鳗体内的电流和老鹰自身的异能在它肚子里激烈交锋,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在它肚子里大打出手,搞得老鹰的异能短暂紊乱。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浮出水面,躺在潭面一动不动,像个失去动力的小船,生死未卜。 这时,一群身形小巧但眼神凶狠、像一群饥饿小狼似的杀人鱼闻到血腥味儿,迅速朝着老鹰的位置游过来。与此同时,一只体型庞大、像一座移动小山似的鳄鱼也盯上了看似“遇难”的老鹰,正慢悠悠地朝这边游来,那气势好像在宣告这是它的地盘。杀人鱼先到,它们围着老鹰,眼里闪着贪婪的光,张开尖锐的利齿,像一把把小匕首,想撕咬老鹰的身体。鳄鱼可不乐意了,它怒吼一声,跟山崩地裂似的,巨大的尾巴用力一拍水面,激起一人多高的水花,好像在警告杀人鱼:“这是我的猎物,你们这些小不点儿,都给我滚远点!”杀人鱼群哪肯罢休,它们灵活地游动着,像敏捷的刺客,和鳄鱼展开激烈争斗。一时间,潭水被搅得浑浊不堪,像煮开的泥浆,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就在鳄鱼凭借巨大的身躯,像一座压顶的大山,快要咬到老鹰时,老鹰体内突然放出一股强大电流,这电流比电鳗之前放的还猛,像一颗炸弹在水中爆炸。“滋滋滋”,鳄鱼瞬间被电得全身颤抖,像个触电的玩偶,翻着白眼沉到水底。老鹰趁机猛地扇动翅膀,带着一身水珠,狼狈地飞离了桃花潭,那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像一串串晶莹的珍珠洒落。 而另一边,宝二爷正老老实实地坐在鸟窝旁孵蛋。突然,一道紫光像闪电一样划破天空,那只紫色杜鹃鸟又出现了。它站在一根树枝上,梳理着紫色的羽毛,脑袋一会儿左摆摆,一会儿右摆摆,尾巴还时不时地翘起来,像个爱臭美的小姑娘在展示自己的新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会儿飞到这儿,一会儿飞到那儿,不停地搔首弄姿。宝二爷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盯着它。这紫色杜鹃鸟见宝二爷对它不感兴趣,就又开始摆弄自己漂亮的羽毛,身上还燃起一圈圈火光,屁股后面像拖着一条绚丽的彩带,继续自顾自地摆弄着,好像在进行一场个人表演。宝二爷哼了一声,不理它。这紫色杜鹃鸟见宝二爷还是不为所动,就抓了抓脑袋,转了转眼珠子。 眨眼间,紫色杜鹃鸟变成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她穿着淡紫色的薄纱长裙,裙摆随风飘动,像梦幻中的仙子,又像一朵随风摇曳的紫色花朵。她的皮肤白得像雪,眼睛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魅力,好像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惑香气,这香气丝丝缕缕的,像无形的触手,又像调皮的小精灵,钻进宝二爷的鼻子,撩拨着他的心弦。 女子迈着轻盈的步子,像微风拂过花瓣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宝二爷身边。她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声音像黄莺唱歌一样婉转:“宝二爷,一个人守在这鸟窝,多无聊呀。这鸟窝就像个破茅草屋,一点乐趣都没有。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她轻轻扭动腰肢,身上的纱裙舞动得更飘逸了,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在风中跳舞。女子手里不知啥时候出现一把紫色的羽毛扇,扇面上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在余晖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她轻轻扇动,扇出的风里夹杂着一种叫“幻梦迷香”的特殊香料。这迷香一吸进去,人就会神智逐渐迷糊,好像置身于虚幻的梦境里,走进一个五彩斑斓却又虚幻缥缈的童话世界。 宝二爷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心里涌起一丝警惕,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想干啥?离我远点,我可不会轻易上当。你以为你这花言巧语就能骗到我?我可没那么傻!”女子却不理会宝二爷的抗拒,继续娇笑,声音更妩媚动人了:“宝二爷,你看这森林深处,有个如梦似幻的仙境,那里四季花开不败,就像一座永远不会凋谢的花园,结满了各种神奇美味的果实,那些果实像一个个发光的小太阳,还有清澈见底的灵泉,那灵泉像一面镜子,可比这枯燥的鸟窝有趣千倍万倍呢。只要你跟我去,肯定会流连忘返。”宝二爷冷哼一声,说:“你别在我面前扭来扭去了,我警告你,这对我没用。我心里全是我的林妹妹,连一点灰尘都塞不进去。你别想来勾引我,我那林妹妹可是个小心眼儿,要是被她知道你勾引我,她可不会放过你,非得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你身上好臭啊,离我远点,我都快被熏吐了。”那只紫色的杜鹃鸟见勾引不到宝二爷,眼睛滴溜溜一转,想出个主意。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束叫“惑心草”的仙草,轻轻晃动,仙草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像点点繁星闪烁,进一步扰乱宝二爷的心智。宝二爷只觉得脑袋一阵晕乎,眼前的女子好像变得更迷人了,心里的警惕也慢慢没了,就像被一阵风把烟雾吹散了。女子见了,心里暗喜,又靠近宝二爷一些,用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拉住宝二爷的手臂,娇嗔道:“宝二爷,你就陪我去嘛,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你看我这么诚心诚意,你就答应我。”宝二爷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脚步也不自觉地跟着挪动,像个被牵线的木偶。 就在宝二爷快被引诱成功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老鹰尖锐的叫声,像划破夜空的警报。老鹰狼狈地飞回来,看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像两颗燃烧的火球。它一个箭步冲上前,吓得杜鹃鸟女子一下子变回原形,惊慌失措地像只无头苍蝇一样飞走了。 老鹰先把在桃花潭抓到的鱼给宝二爷吃,宝二爷狼吞虎咽地吃完,恢复了点力气,就像一辆加足了油的汽车。之后,老鹰看着宝二爷,心里犯嘀咕:“这小子,这么容易就被那杜鹃鸟勾走了,万一我下次不在,杜鹃鸟又来,可咋整呀?”又看到宝二爷身上被自己爪子抓的伤口还在滴滴答答流血,像两条红色的小蛇在皮肤上爬,心里有点不忍心。就决定去找点药,帮宝二爷伤口快点好,顺便增强他的能力,好对付那只讨厌的杜鹃鸟。老鹰再次展开翅膀,朝着森林深处飞去,那森林深处就像一个神秘的宝藏库,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那杜鹃鸟贼心不死,见老鹰又走了,没过多久,又变成林妹妹的样子。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丫头,谁见了都会心疼。只见她眉毛微微皱着,眼里闪着泪光,娇滴滴地说:“宝哥哥,你瞅瞅我,孤苦伶仃的,在这山林里没个依靠。好不容易碰到宝哥哥,就盼着能有个依靠,宝哥哥就忍心扔下我不管吗?”说完,她又使出魅惑香气这一招,那香气像一群狡猾的小精怪,悄无声息地钻进宝二爷的鼻子,顺着呼吸钻进他身体里。同时,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柔弱中带着点妩媚,像风中摇曳的弱柳。 宝二爷虽然已经有点防备了,但那魅惑香气太厉害了,像个无孔不入的小妖怪,轻轻松松就钻进他身体。他的眼神又慢慢变得迷茫,像两团被雾气笼罩的深潭,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飘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鹰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回来。这次,老鹰眼中满是杀意,那目光好似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仿佛能将一切邪恶斩碎。它伸出锋利的爪子,如同一把把出鞘的匕首,狠狠朝着那紫色杜鹃鸟抓了过去。 紫色杜鹃鸟惊慌失措,“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瞬间又变回了本体。只见它尾巴上面瞬间喷出火光,宛如一枚发射的火箭,慌不择路地逃窜。老鹰哪肯罢休,紧紧盯着紫色杜鹃鸟,双翅急速扇动,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追逐战呐喊助威。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铺展在山林之上,四周的树木在夜色中影影绰绰,像是一群沉默的卫士,又似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神秘暗影。宝二爷光着身子 风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小刀,“呼呼”地刮着,肆意切割着宝二爷光着的身子,他冻得瑟瑟发抖,活像个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冰棍儿,哆哆嗦嗦地坐在鸟蛋上孵蛋。。赶跑紫色杜鹃鸟后,宝二爷可怜巴巴地望向老鹰,牙齿打着颤,用那冻得有些发僵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说老鹰大哥呀,你瞅瞅我这惨样,光溜溜的,这大晚上的,山林里冷得跟个千年冰窖似的,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被冻成一根人形冰棍儿不可呀!你就行行好,赶紧去帮我找点能穿的衣服,再顺带着找些能驱寒的物件儿呗,不然我今儿可就得交代在这儿啦!我可不想变成个冰雕,被人当成什么稀奇古怪的艺术品摆在那儿展览呀,那多丢人呐!”老鹰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理解,振了振那宽大而有力的翅膀,如同一道黑色的利箭般“嗖”的一下飞速消失在夜色之中,那速度快得仿佛只是一道转瞬即逝的黑色幻影。 那贼心不死的紫色杜鹃鸟,瞧见老鹰飞走,就像个偷偷摸摸的小毛贼,贼眉鼠眼地又悄然溜了回来。只见她身形一晃,瞬间化成了一个仿若从《红楼梦》那精美画卷中袅袅走出的妙人儿。她齿白唇红,眉目如画,美得就像一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生姿的娇艳海棠花,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妩媚。她扭动着那曼妙的身姿,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在宝二爷面前尽情舞动。一会儿,她扮作秦钟的模样,眼神含情脉脉,恰似春日里潺潺流淌的溪水,温柔而迷人;举止唯唯诺诺,娇羞得犹如春日里刚刚含苞待放的花蕊,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就能将他吹倒;一会儿,又摇身一变,化身晴雯,耍着小性子,娇嗔薄怒,那神态简直比戏台上最出色的演员还要生动,仿佛将书中人物活灵活现地搬到了宝二爷眼前。 宝二爷原本意志力就薄弱得像张薄纸,被这一番勾引,只感觉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又糊又乱,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仿佛两潭被迷雾重重笼罩的深水,脚步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杜鹃鸟挪动,嘴里还嘟囔着:“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我咋感觉自己像是被施了什么邪乎的魔法一样呢?这也太奇怪了!”就在他快要彻底迷失在这温柔乡中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鹰鸣声,好似一道划破夜空的警报,瞬间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原来是老鹰及时赶了回来,它一眼就看到杜鹃鸟又在对宝二爷动手动脚,顿时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熊熊烈火,那怒火好似能将世间一切邪恶都烧成灰烬,嘴里还发出“嘎嘎”的愤怒叫声,仿佛在大声呵斥:“你这讨厌的家伙,又跑来捣乱,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老鹰双翅一展,如同架起了一架威风凛凛的黑色战斗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紫色杜鹃鸟猛扑过去,嘴里发出愤怒的嘶鸣,如同咆哮的猛兽:“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三番五次来捣乱,真当这地儿是你家后花园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非得跟你做个了断不可!”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是要把杜鹃鸟碎尸万段才解气。紫色杜鹃鸟见势不妙,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白,“嗖”的一下,像只被猎人追赶的受惊兔子,慌不择路地朝着一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洞口钻了进去,边钻还边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这老鹰简直凶得像头恶狼,我可惹不起呀!”老鹰哪肯罢休,瞅准洞口,毫不犹豫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追了进去,心里想着:“哼,看你这次还能往哪儿跑,我非得抓住你不可!” 洞口内,金光闪烁,那光芒强烈得如同千万把利刃,刺得人眼睛生疼,仿佛一座被点亮的神秘宫殿突然出现在眼前。光芒中,各种奇异的符文若隐若现,仿佛是古老的精灵在低声诉说着久远的秘密,又像是一道道严厉的警告,告诫着闯入者不要轻举妄动。不一会儿,紫色杜鹃鸟慌慌张张地飞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这东西形似萤火虫,身形闪烁不定,犹如夜空中飘忽的幽灵,尾巴上还拖着一条诡异的紫色光带,仿佛是一条正在燃烧的神秘尾巴,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活脱脱就像一个移动的神秘信号灯,散发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 那只紫色的杜鹃鸟见状,屁股一翘,一道紫色的火焰如同一头愤怒咆哮的火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那“萤火虫”喷射过去,嘴里还大喊着:“看我不把你烧成一堆灰,你这讨厌的家伙!”“萤火虫”瞬间全身着火,“噗”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如同流星划过夜空后消失不见,没入地下,彻底没了踪影。紫色杜鹃鸟落在一旁,惊魂未定,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像两颗快速转动的黑宝石,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嘴里还嘟囔着:“到底跑哪儿去了?你这可恶的东西,别让我找到你!要是被我找到,你就等着好看,我非得把你整得服服帖帖不可!”然而,忙活了半天,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原本漆黑的洞口内,突然射出一道如闪电般耀眼的光芒,那光芒速度极快,如同流星赶月,直直地朝着紫色杜鹃鸟射去。杜鹃鸟反应倒也机灵,身子一闪,像只敏捷的燕子在林间穿梭,巧妙地躲开了这一击,嘴里还得意地叫着:“就不被你打到,你能把我怎么样,气死你!”可那道闪电却“噗”的一声,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没入地下。紧接着,地面像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迅速长出一株奇异的植物。这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着,翠绿的藤蔓如同一条条活灵活现的绿色小蛇,肆意攀爬,眨眼间便结出了一个蓝色的果子。这果子蓝莹莹的,圆润饱满,表面还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就像一颗镶嵌着神秘光芒的蓝色宝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宝二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这玩意儿看着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不会是什么陷阱?” 老鹰见一击未中,哪肯善罢甘休,再次展开双翅,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发现了猎物,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朝着紫色杜鹃鸟扑了过去,嘴里还大声叫着:“你别想跑,看你这次还能躲到哪里去!”紫色杜鹃鸟也不甘示弱,振翅高飞,与老鹰在空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搏斗。一时间,山林上空风声呼啸,仿佛无数头猛兽在咆哮,狂风肆虐,吹得周围的树木东摇西晃,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奏响激昂的战歌。羽毛纷飞,好似漫天飘洒的雪花,在夜空中肆意飞舞。两者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况激烈得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史诗大战。老鹰时而如利箭般俯冲而下,那锋利的爪子闪烁着寒光,好似要把天空都撕裂开一道口子,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杜鹃鸟则时而喷出火焰抵挡,那火焰如同一条条舞动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扑向老鹰,时而灵活地侧身闪避,宛如一只灵动的蝴蝶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嘴里还不时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在向老鹰示威,又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你以为我怕你呀,有本事就再来!”它们越打越远,身影渐渐消失在宝二爷的视线中,只留下宝二爷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此时,那蓝色的果子突然光芒大盛,一道蓝光如流星般闪过,果子竟然化作了一只萤火虫。这只萤火虫扇动着翅膀,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轻盈地朝着正在发呆的宝二爷飞去,飞到宝二爷面前时,竟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跟他打招呼,那模样仿佛在说:“嗨,宝二爷,咱们又见面啦!是不是很惊喜呀?”宝二爷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之前遇到过的那只萤火虫嘛,顿时警惕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只见萤火虫尾巴上蓝光一闪,宝二爷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他置身于一片迷雾森林中,四周的树木扭曲变形,好似张牙舞爪的怪物,每一根树枝都像是怪物伸出的狰狞手臂,想要将他紧紧抓住。耳边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嬉笑低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那声音就像一群小恶魔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头皮一阵发麻。 就在宝二爷惊慌失措之际,萤火虫“噗”的一下,变成了一个似秦钟与晴雯结合体的女子。 女子摇曳生姿,仿若春日微风中轻轻摆动的柳枝,时而如秦钟般含情脉脉,那眼神恰似一汪深邃的秋水,温柔地凝视着宝二爷,仿佛能将他的灵魂都融化在其中;时而似晴雯般娇俏嗔怒,小嘴一撅,犹如含苞待放却又带着几分傲娇的花蕾。她就这般一步一步,莲步轻移,如同编织一张无形的蛛丝之网,将宝二爷缓缓引入她精心策划的诱惑陷阱之中。 “哎呀,宝二爷呀,快来嘛。”女子娇声软语,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跟我一起去探寻那神秘又快乐的奇妙世界呀。我呀,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海棠哥哥哟。咱们趁着你那醋坛子般的林妹妹不在,赶紧麻溜地出发,去那美妙之地,可好呀?那儿呀,繁花似锦,就像天边绚丽的云霞倾洒人间,种满了芭蕉树,每一片叶子都像是一把翠绿的小扇子,在风中轻轻摇曳生姿。还有那海棠花,开得热热闹闹,好似在争着向你展示它们的娇艳呢。你不是最爱这芭蕉与海棠吗?快叫我芭蕉哥哥呀。到了那儿,咱们在‘夜来风雨声’时,‘共剪西窗烛’,静静聆听雨打芭蕉的美妙旋律,再瞧瞧那海棠花落了多少,这意境,多美呀。宝二爷,你就陪我走这一遭呗,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宝二爷的手臂,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撒娇的孩童。“等你到了那儿,呀,肯定就像被那香甜花蜜吸引的小蜜蜂,再也不想回来了哟。” 就在宝二爷眼神愈发迷离,几乎要彻底沉沦其中,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以为勾引大计即将大功告成之时。敏锐的老鹰在空中察觉到了异样,原本平静的山林仿佛被一股诡异的气息所笼罩,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宁静。老鹰心中一惊,在空中猛地一个急速转身,宛如一颗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流星,以风驰电掣之势朝着宝二爷的方向疾飞而来。 只见老鹰双爪在空气中用力一抓,伴随着“噼里啪啦”一阵脆响,一张闪烁着蓝白色弧光的电网凭空出现,那电网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电蟒,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老鹰带着这张电网,如同一头饿极了的猛虎扑向猎物一般,朝着那诱惑宝二爷的女子猛冲过去。 电网精准无误地朝着女子罩下,刹那间,女子便被电网紧紧困住,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困兽。电流在电网上疯狂肆虐游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好似过年时燃放的一串激烈鞭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女子在电网中痛苦地挣扎着,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号,她原本曼妙的身姿此刻如被狂风肆虐的柳枝,扭曲变形。周围的空气也因电流的肆虐而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一口被煮沸的热锅,蒸腾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即便被电网困住,女子仍在电流的疯狂折磨下痛苦挣扎,发出声声凄惨的惨叫,那叫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如同夜鬼的哭嚎,令人毛骨悚然。老鹰见状,双翅猛地一扇,一股强大的气流席卷而过,同时加大了电网上的电量。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电流声愈发密集,犹如锅里翻炒的豆子,爆响连连。 在强大电流的冲击下,女子的身体闪烁出奇异而紊乱的光芒,那光芒起初如烈日般耀眼,而后却逐渐由强转弱。随着电流持续加强,女子的身形也开始扭曲变形,竟渐渐化作一团散发着幽光的雾气,雾气在电网中如同一头困兽般翻滚涌动,似乎还妄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老鹰并未就此罢手,它眼中精芒闪烁,宛如两颗燃烧的星辰,继续催动自身异能,让电网上的电流如汹涌澎湃的浪涛般,一波接着一波狠狠地冲击过去。突然,雾气中传出一声尖锐至极的哀号,仿佛是灵魂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光芒一闪,女子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果子,悠悠地飘落而下。 老鹰一个箭步上前,如同敏捷的猎豹,用爪子稳稳地接住了果子。它转头看向宝二爷,眼神中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此时的宝二爷,正瑟瑟发抖地坐在鸟蛋上,老鹰用翅膀轻轻推了推宝二爷,又将翅膀放在鸟蛋上摸了摸,发现鸟蛋冰冷异常,它不禁愤怒地看着宝二爷。宝二爷畏畏缩缩地说道:“老鹰大哥呀,你可不能怪我呀!我是真的尽力啦,我一直努力地给这鸟蛋传递热量呢。你瞧瞧这鬼天气,冷得像个冰窖,风一吹,就跟刀子似的,把我身上那点热量全刮走了,我哪还有多余的热来给它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老鹰似乎听懂了宝二爷的话,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爪子上的果子。它心想,得想办法帮宝二爷提升修为,好抵抗那只狡猾的紫色杜鹃鸟的魅惑。可在周围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老鹰实在放心不下宝二爷,生怕他又被那只紫色杜鹃鸟给诱惑了,于是赶忙飞了回来,还好来得及时,又救了宝二爷一命。老鹰看着宝二爷身上被自己爪子抓过的伤痕,还在丝丝渗血,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便拿着那颗果子,示意宝二爷吃下去。 宝二爷看着老鹰递过来的果子,眼中满是犹豫与担忧,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老鹰啊,这果子可是那诡异东西变的呀,能吃吗?该不会有毒?万一吃下去,我这小命可就没啦,那可就惨咯!”老鹰用翅膀轻轻拍了拍宝二爷,发出几声温和的鸣叫,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呢,这果子没问题的。”可宝二爷还是心有余悸,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老鹰有些着急了,它心里清楚,宝二爷若不尽快吃下果子提升实力,恐怕还会陷入危险之中。于是,老鹰用翅膀轻轻地将宝二爷按住,就像大人哄小孩吃药一般,然后把果子递到他嘴边。宝二爷却紧闭着嘴,牙齿咬得紧紧的,拼命地摇头,那架势,仿佛在说:“打死我也不吃!”老鹰无奈之下,用翅膀在宝二爷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宝二爷“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嘴巴下意识地张开,老鹰眼疾手快,立刻把果子塞进他嘴里。 宝二爷只觉一股清凉且香甜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那味道就像久旱逢甘霖,又如沙漠中遇到的一股清泉,果子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喉咙直下腹中。紧接着,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他体内如活泼的小精灵般游走开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屁股上再次蓝光大放,那光芒亮得如同黑夜里的一盏明灯,将周围照得通亮。老鹰看着宝二爷身上发生的变化,满意地叫了几声,仿佛在说:“这下好了,有了这股力量,你就安全多啦!” 宝二爷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心中既惊喜又有些忐忑,就像一个孩子得到了一件神秘的礼物,既兴奋又害怕。而此时,那枚一直被宝二爷孵化的蛋,似乎也感应到了他身上的变化,微微颤动起来,蛋壳上的纹路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与宝二爷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交流。 老鹰见状,再次用翅膀把宝二爷推到鸟蛋上,示意他继续孵化。宝二爷心领神会,乖乖地坐好,继续履行他的“孵蛋大业”。此时,山林中恢复了暂时的平静,但谁也不知道,下一场危机什么时候又会悄然降临…… 虚拟对话: 宝二爷:“老鹰啊,你说这蛋里到底会孵出个啥玩意儿啊?不会又是啥稀奇古怪的东西?我都有点害怕啦。” 老鹰:“咕咕咕,我也不清楚,但看这蛋的反应,想必孵出来的肯定不简单。你就安心孵蛋,有我在,别怕。” 宝二爷:“唉,希望别再像之前那些事儿一样,老是遇到危险。我这小心脏啊,都快受不了咯。” 老鹰:“嘎嘎,放心,不管遇到啥,咱俩一起面对。你要是再被那什么杜鹃鸟之类的诱惑,我可饶不了你。” 宝二爷:“哪能啊,这次我可长记性了。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果子还真神奇,吃下去感觉浑身都有劲儿了。” 老鹰:“嗯,所以让你吃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以后遇到事儿,可得机灵点,别老犯傻。” 宝二爷:“知道啦知道啦,你就别唠叨了,搞得跟我家长似的。我现在就盼着这蛋赶紧孵出来,看看是啥宝贝。” 第59章 。护蛋恩仇录。 老鹰的鸟窝内,宝二爷紧紧地坐在两颗鸟蛋之上,屁股下幽幽蓝光散发,宛如两盏坚定的守护明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鸟蛋。此刻的宝二爷,被冻得面色比霜打的茄子还要难看几分,嘴唇紫得好似熟透到近乎发黑的桑葚,双手抖得如同遭遇地震的筛糠,却依旧死死地护住那两颗蛋,哆哆嗦嗦地对身旁威风凛凛如战神般的老鹰说道:“我……我快被冻死啦,你……你赶紧去给我找些衣服来!这天儿冷得邪乎,我这点热气,都快被风像拔鸡毛似的给拔光咯,这俩蛋也快没热乎气儿啦!” 老鹰刚一振翅归来,宝二爷便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地追问:“刚才叫你去帮我找衣服,你还没有找到就回来了!”老鹰焦急地鸣叫几声,那声音仿佛在诉说:“我还不是放心不下你嘛,就怕你被那只瘟神般的紫色杜鹃给哄骗了去。要不是我及时折返,你早就掉进它挖的坑里了。我的这个俩宝贝蛋,搞不好就进了它的肚子。我再去给你找衣服,可要是那只心怀鬼胎的紫色杜鹃又来勾搭你,咋办呀?你能扛得住它那套花言巧语的诱惑吗?” 宝二爷拍着自己的胸脯,自信得胸脯都快拍肿了,大声说道:“哎呀,你放一百八十个心好了!你瞅瞅我这屁股,蓝光闪闪的,就跟个坚不可摧的超级保护伞似的,那杜鹃的歪门邪道根本近不了身。这次肯定稳如泰山,不会出岔子!”老鹰瞅着宝二爷屁股下蓝光大放,那光芒仿若深邃海洋中神秘的幽光,将宝二爷温柔地笼罩其中。老鹰伸出翅膀,轻轻在那蓝光上拍打几下,又用爪子抓了抓,感受一番后,觉得没啥问题,这才放心大胆地“唳”地长鸣一声,那叫声在山林间久久回荡,如同吹响了出征的号角,随后展开宽大而有力的翅膀,如同一道划破苍穹的黑色闪电,向着远方疾飞而去。 宝二爷一边努力用自己那快冻僵的体温温暖着鸟蛋,一边时不时像个伸长脖子的长颈鹿,眼睛瞪得像铜铃般,焦急地望向老鹰离去的方向。此时,一只浑身羽毛散发着神秘紫色光泽的杜鹃鸟,如同一抹鬼魅般的影子,悄然无声地朝着宝二爷所在的方向飘然而至。周围的山林静谧得有些诡异,树木郁郁葱葱,阳光奋力穿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形状各异的光斑,宛如大地铺上了一层五彩斑斓的拼图。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未知的故事,可这只紫色杜鹃鸟的出现,却好似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打破了这份宁静,带来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 这只紫色杜鹃鸟,早对宝二爷守护的蛋垂涎三尺,那眼神恰似饿狼盯着肥羊,满是贪婪。在它那满是算计的小心思里,若是能够将这颗蕴含神秘力量的蛋据为己有并吞服,再加上宝二爷看起来灵气四溢,要是能和他共度一夜,那估计自己的修为就能像坐了火箭般“蹭蹭”往上涨,定能让自己的妖力实现质的飞跃,到时候在这片山林里,就能横着走,谁见了都得给它让三分。 紫色杜鹃鸟先是悄无声息地轻轻落在了距离宝二爷不远处的一根粗壮树枝上,那树枝仿佛成了它的专属王座。它双眼微微眯起,眼中迅速闪烁出奇异而魅惑的光芒,恰似两条灵动扭动的七彩小蛇,开始施展媚术。只见那光芒化作一道道无形的丝线,好似张牙舞爪的触手,在空中蜿蜒着朝着宝二爷缠绕而去,妄图扰乱他的心智,让他乖乖交出鸟蛋。然而,就在光芒即将触及宝二爷的瞬间,宝二爷的屁股上突然绽放出一层璀璨的蓝光,那蓝光如同太阳爆发般耀眼夺目,又似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将媚术的攻击如同拍苍蝇般尽数挡了回去。 一计不成,紫色杜鹃鸟并未气馁,它那小巧的脑袋里如同装了个飞速运转的小马达,迅速又生出一计。只见它身形瞬间变幻,眨眼间竟化作了林妹妹的模样。这“林妹妹”柔弱无骨地倚靠着树干,一双美目泪光盈盈,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娇声带着哭腔喊道:“宝哥哥,我寻你寻得好苦啊,你快救救我呀,我一路上遭遇了好多可怕的事情,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迷宫里,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出口,都快把我吓破胆啦!”宝二爷警惕地盯着眼前的“林妹妹”,用力嗅了嗅,然后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哼,我那林妹妹身上自带奇香,芬芳馥郁得就像那春日里百花争艳的百花园,老远就能闻着。而你身上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简直就像放了三天的臭鸡蛋,味儿能熏晕一头牛,分明就是个冒牌货,别再妄图骗我了!我那林妹妹又不会飞,你现在怎么飞上来这么高的地方?她可是个大小姐,那高傲的性子,就像养尊处优的凤凰,怎么会爬树呢?你肯定是假的,赶紧给我滚犊子,滚得远远儿的!我警告你啊,我心里只有我林妹妹,我这心里就跟个精密的小盒子似的,除了她,再也装不进别的东西,哪怕是像针尖那么一丁点儿大的灰尘也不行。你要是再不变回原形,等我林妹妹知道有人假冒她,她发起火来,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眼珠。非得把你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就像秋风扫落叶,“唰”的一下,啥都没了。你赶紧变回原形,免得被她知道了,对你不客气,到时候有你哭的!” 可那紫色杜鹃鸟还不死心,装作委屈的样子,抽抽搭搭地说:“宝哥哥,我真的是你的林妹妹呀,我找你找得脚都快磨破了,你看我身上,到处都是伤,衣服都被荆棘刮得破破烂烂,跟个破抹布似的,腿上也都是口子,就像被那发疯的野狗啃过一样,好痛啊,宝哥哥,你真的就不心疼心疼我吗?”宝二爷怒喝道:“你还在这装蒜,还不露出你的原形!我现在就打电话通知我林妹妹,叫她知道有人在假冒她。”说着,宝二爷假装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比划着,用口水沾在手上,装作拿着手机的模样,还在那根本不存在的手机上点了几下,故意做出打电话的样子,然后扯着嗓子说道:“林妹妹吗?我是宝哥哥呀。有一只讨厌的紫色杜鹃,居然假扮你的模样,你快过来把它抓了,咱做一顿好吃的,就像吃烤乳猪一样,把它吃得干干净净,我们两个一起吃。”那紫色杜鹃鸟见宝二爷这架势,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想着:“既然得不到,就毁掉。”说完就准备发作。 正在这时,一只乌鸦“扑棱棱”地飞了过来。这乌鸦一眼就瞅见紫色杜鹃鸟假扮林妹妹的场景,气得羽毛都像被点了火的鸡毛掸子,根根竖起,对着紫色杜鹃鸟破口大骂道:“你这不知廉耻、卑鄙下流的东西,又在这使出这般阴险的招数,你到底安的什么坏心思!你这个冒牌货,冒充谁不好,偏偏冒充我们家林姑娘。你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一定要告诉我们家林姑娘,她知道有人假冒她,哪怕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追到死,就像影子追着人,甩都甩不掉。我跟你说,她可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小心眼起来,就像那上了发条的闹钟,一刻不停地追着你算账。”说着,乌鸦也学着宝二爷的样子,用翅膀沾了点口水,在另一个翅膀上比划成手机模样,假装拨打电话,一边拨还一边说:“林姑娘啊,我是乌鸦。有一只该死的讨厌的紫色杜鹃,居然假冒你的模样,在勾引你的宝哥哥,你宝哥哥马上就要抵不住诱惑啦,马上就要被那只坏杜鹃给勾引走了。你说咋办?你快点过来呀,把它抓了,做成一个美味的芭比q,我就吃点骨头就行,那骨头啃起来肯定嘎嘣脆。” 那边的宝二爷也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对着那乌鸦说道:“你这只鸟,又学我的话,又在抢我的台词。”那乌鸦气得在树枝上跳着脚骂道:“呸,谁学你的话呀?这是我的台词,好不好!你才是学舌的八哥呢。”宝二爷气呼呼地说:“你说谁是八哥了,你再说一遍,我信不信我把你烤了,把你烤得外焦里嫩,像个香喷喷的烤鸟。”那乌鸦也不甘示弱,回怼道:“你才是八哥,你全家都是八哥。”宝二爷正气得冒烟儿,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这时,乌鸦瞅准时机,朝着宝二爷身上就是一道闪电射过去。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闪电吓得一哆嗦,身上蓝光一闪,竟把这闪电给挡住了。宝二爷气得对着乌鸦就是一顿破口大骂。旁边的紫色杜鹃鸟一看这道闪电,眼睛都红了,心里面又羡慕又嫉妒又恨。它恶狠狠地想着:“我得找个机会下黑手把这只乌鸦给弄死了,然后把它吃了。哼,它居然还说要把我做成芭比q,我现在就先把它做成烤乌鸦。说不定吃了它,我还能够觉醒闪电能力呢,那时候我既有闪电又有火焰,对付那只老鹰还不是小菜一碟。只要搞定了那只老鹰,这宝二爷也就不在话下,我再跟他做了夫妻吸取他的灵气,然后把那两个鸟蛋给吃了,说不定这片山林里,我就是大王了。”它越想越美,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了山大王,各种鸟都对它俯首称臣,就像它真的成了百鸟之王凤凰似的,感觉自己就像那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别提多得意了。那乌鸦还在假装打电话,扯着嗓子喊道:“林姑娘啊,你快来呀,你看他们现在正在干着那种……哦哟,简直是好恶心的事情哦,你快过来呀。” 紫色杜鹃鸟被乌鸦坏了好事,气得像个被点燃的炮仗,暴跳如雷。趁着乌鸦假装打电话的空当,它知道机会来了。猛地一张嘴,喷出一道如汹涌火龙般的紫色火焰,那火焰“呼呼”地朝着乌鸦烧去,就像一条张牙舞爪、愤怒至极的火蛇,同时恶狠狠地吼道:“你这多管闲事的臭乌鸦,屡次坏我好事,今天我定要将你烧成灰烬,让你变成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乌鸦面对来势汹汹的火焰,却没有丝毫惧色,只见它双翅用力一展,周身瞬间泛起一层浓郁的黑色光芒,犹如黑夜突然降临,那光芒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周围的光亮都吞噬了。与此同时,它的嘴里源源不断地吐出一道道耀眼的闪电,那些闪电如同张牙舞爪的蛟龙出海,“噼里啪啦”地与紫色火焰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刹那间,光芒闪耀得如同世界末日,五彩斑斓的光芒交织在一起,让人睁不开眼,“噼里啪啦”的炸裂声震得周围的空气像被巨人用锤子猛击的鼓面,“嗡嗡”作响,附近的树枝纷纷断裂,就像被力大无穷的巨人拦腰折断,树叶如雪花般簌簌飘落,仿佛一场盛大而又悲壮的树叶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上,光影交错,更添几分紧张与奇幻。 而在那风光旖旎的桃花潭水边,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像无数颗璀璨的钻石在水面上欢快地跳跃,又似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嬉戏。岸边的垂柳依依,柔软的枝条随风飘舞,仿佛是大自然舞动的绿色丝带。美人鱼正抱着昏迷不醒、奄奄一息且快要被淹死的周玉寇,美人鱼那健美的身躯因吃力而微微颤抖,就像狂风中摇曳的柳枝,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好不容易将周玉寇放在了柔软如绿毯的草地上,看着那光着身子的周玉寇,美人鱼心中的邪念如同春天的野草,悄然滋生。 还没等美人鱼喘上一口气,一群如乌云般密密麻麻的杀人蜂,突然从远处铺天盖地地袭来。杀人蜂发出的“嗡嗡”声震耳欲聋,仿佛是恶魔吹响的恐怖号角,预示着一场可怕灾难的降临。美人鱼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忍不住骂道:“妈的,这该死的杀人蜂!”顾不上许多,急忙再次抱起周玉寇,迈动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像一阵蓝色的旋风,朝着山林深处拼命跑去。山林里的树木像一个个沉默的卫士,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冷眼旁观着这场追逐。周围的花草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纷纷瑟瑟发抖。杀人蜂则紧追不舍,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就像一群着了魔的敢死队,让美人鱼倍感压力。不知跑了多久,美人鱼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自身敏捷的身手,终于瞅准一个机会,钻进了一个狭窄的山洞。那山洞犹如一个隐藏在山林间的神秘入口,洞口被一些藤蔓和杂草遮掩着,杀人蜂见失去了目标,像一群无头苍蝇般乱转了一阵,“嗡嗡”叫着,只好悻悻地散去。 美人鱼气喘吁吁地找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四周静谧得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周玉寇轻轻放在地上,就像放下一件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这时,它突然发现周玉寇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紫金玉箫。在阳光的折射下,这把玉箫散发着温润而神秘的光泽,那光泽就像从古老岁月的长河中缓缓流淌出来的神秘液体,带着岁月的沉淀与神秘。箫身上雕刻着的精美纹路仿佛是在诉说着古老而久远的故事,每一道纹理似乎都蕴含着某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就像一个个沉睡的精灵等待被唤醒。美人鱼好奇地轻轻拿起玉箫,在手中反复端详,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越看越觉得这绝非普通之物,必定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就像在无尽黑暗中发现了一座光芒万丈的金山。 正仔细琢磨着玉箫时,美人鱼不经意间目光扫向周玉寇,这才发现他全身赤身裸体。不知为何,美人鱼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别样心思,眼神也逐渐变得有些迷离,它缓缓地朝着周玉寇靠近,就像一只被花蜜诱惑得无法自拔的蝴蝶,似乎准备做出一些不雅之事。 此时,紫色杜鹃鸟与乌鸦之间激烈的战斗已经逐渐接近树林边缘。这片树林里,鸟儿惊飞,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战斗奏响紧张而激昂的前奏。紫色杜鹃鸟在与乌鸦的争斗中,不经意间瞥见了在不远处化作英俊素颜男子模样的美人鱼。这美人鱼身姿挺拔,犹如苍松,每一寸线条都透露着力量与优雅,面容俊朗得如同天神下凡,五官仿佛是被最精巧的工匠雕琢而成,气质更是独特非凡,既有大海般的深邃神秘,又不失山林间的清新自然,就像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仙人,带着超脱尘世的韵味。紫色杜鹃鸟瞬间被美人鱼的外貌所吸引,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在宝二爷那里屡屡受挫的画面。它心想,既然宝二爷如此油盐不进,难以搞定,而眼前这位英俊男子与宝二爷相比也毫不逊色,说不定更容易上钩。只要跟他做了一夜夫妻,说不定就能让自己修为大增,到时候再去勾引宝二爷,说不定就有成功的机会了,那这片山林以后就是自己的天下了,自己就能像威风凛凛的山大王一样,在山林里呼风唤雨。 于是,色心顿起的紫色杜鹃鸟当机立断,立刻放弃了对乌鸦的攻击,转身朝着美人鱼所在的方向飞去。它在空中迅速摇身一变,再次化作了一位楚楚可怜且身受重伤的林妹妹。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像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缕缕秀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神中满是柔弱与无助,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在陌生的森林里迷失了方向。她娇弱地迈着小碎步,缓缓靠近美人鱼,走着走着,突然痛得一下子跌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好心人来救救我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对我!”她装作刚才才发现美人鱼似的,一边哭着一边带着哭腔说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小女子本在附近村落平静地生活,今日如往常一样出门晾晒衣物,谁料突然被一只凶残暴戾的恶鹰盯上,它猛地用利爪将我抓起,一路带到了此处。就在刚刚,它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便突然扔下我,转身去追逐其他事物了,可怜我摔得浑身是伤,感觉自己就很像是一个个破碎的瓷娃娃,全身都快散架了,不知如何是好。”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斑驳的树影间幽幽回荡。 美人鱼正守着昏迷的周玉寇,听到声音,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只见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一脸无助地跌倒在地上。他身形柔弱,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宛如一只受伤后迷失方向的小鹿。美人鱼心中虽本能地有所警惕,但还是被那女子的容貌惊为天人。再瞧瞧倒在地上的周玉寇,在这女子的映衬下,简直就像一堆毫无生气的烂泥,一文不值。于是,他轻轻放下周玉寇,迈着修长的双腿,朝着那女子走去,步伐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信。 那女子看到风度翩翩的美人鱼走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她用手指着美人鱼,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的红晕,娇嗔道:“郎君呀,你怎么没穿衣服呀?这……这让小女子好生害羞呢。”说完,她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却又偷偷露出一条细缝,如同一个好奇的孩童,透过这缝隙偷偷打量着美人鱼,那模样就像在欣赏一件绝世无双的稀世珍宝,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羞涩交织的光芒。 美人鱼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禁嘻嘻一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也是赤身裸体。他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健硕得如同山峦般起伏有致的身体,像个急于炫耀肌肉的健身教练,得意洋洋地对着那女子说道:“唉,我本是接了个任务,说是有只白头鹰在这片森林消失了,我就过来查看情况。结果这一路上,碰到的稀奇古怪玩意儿,简直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可把我累得像头刚拉完磨的驴,满头大汗。瞧见那边有个温泉,我就想着去泡一泡解解乏。谁知道刚脱完衣服泡得正舒坦呢,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一群杀人蜂,铺天盖地地就朝我飞过来,那架势,就像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吓得我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子就没命地跑,那狼狈样儿,恨不得爹妈多给我生几条腿,好跑得更快些。话说回来,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这山林里呀?怎么不回家呢?要不要我帮你呀?” 紫色杜鹃鸟心中暗自窃喜,知道自己的计谋初见成效,于是继续添油加醋地编造着悲惨故事:“小女子所在的村落就在山脚下,平日里大家都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就像世外桃源一般宁静祥和,宛如一幅静谧的田园画卷。前阵子,我那可怜的丈夫遭遇了意外,撇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日子过得就像在无尽的苦海里挣扎,每天都盼着能有条出路,可那希望就像天边遥不可及的星星,看着明亮,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心里满是无奈。您也知道,这寡妇门前是非多,总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我家门口捣乱,我一个弱女子,就像一只孤立无援的小羊羔,实在是苦不堪言呐。今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出门去收衣服,哪知道一只凶神恶煞的老鹰,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扑了下来,用它那锋利得如同钢刀般的爪子一把将我抓起,一路带到了这荒郊野外。就在刚刚,它好像看见一只乌鸦,正准备在它的鸟窝里面偷吃鸟蛋,那鸟窝就像它的宝贝城堡,它一时气愤,就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了下来,转身去追逐那只讨厌的乌鸦去了。您瞧瞧我这摔得,浑身是伤,手脚都快断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摔得七零八落的玩偶,实在是动不了啦,官人呀,您就行行好,过来扶我一下,送我回家。” 美人鱼拿着扇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像个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夸奖的孩子,凑到女子跟前,眨了眨他那明亮得如同星辰般的眼睛,问道:“你想怎么感谢我呀?你瞧瞧我这健美的身材,是不是像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一样令人着迷呀?就像挺拔的山峰能给人带来无尽的安全感,我也能给你安全感哟。”那假扮的林妹妹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双手绞着衣角,如同两只不安分的小鸟在相互摩挲,娇声说道:“呀,郎君,小女子喜欢得很呢。您想让我怎么感谢,我就怎么感谢您。您刚才不是说在找那只白头鹰吗?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眉目。只要您呀……嘻嘻,等会儿您一边带着我欣赏那美丽得如同仙境般的风景,一边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您,就像打开一本神秘的宝藏之书,将所有秘密都呈现在您眼前。”美人鱼听了,嬉笑着更加靠近那假冒的林妹妹,他用自己手上的那个紫金玉箫轻轻抬起了,那女子的下巴,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暧昧,温柔说道:“等会儿呀,哥哥我一定让你快乐似神仙,带你去畅游那梦幻般的奇妙世界,就像带你在绚丽的彩虹桥上漫步。等会儿呀,咱们一边欣赏着美丽的风景,你一边跟哥哥我讲讲那白头鹰的事情好不好?”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把那女子给抱了起来,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就在他准备干那种事情的时候,突然被人猛地推了一把,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让美人鱼差点摔倒。只见周玉寇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双眼瞪得滚圆,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恶狠狠地盯着那紫色的杜鹃鸟,破口大骂道:“妈的,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跟我抢男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跟我抢,这男人是我的,你听清楚了没!你瞧瞧你刚才跟这男人说话那亲密劲儿,我听着都直犯恶心,就像吃了一只令人作呕的绿头苍蝇一样难受,感觉胃里都在翻江倒海。” 那紫色杜鹃鸟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像个斗志昂扬的斗鸡,回骂道:“呸,你算什么玩意儿,一个老女人罢了,凭什么跟我比?你有我漂亮吗?你有我年轻吗?你有我皮肤白嫩吗?就你也配和我争!你呀,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哪比得上我这娇艳欲滴的鲜花。”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周玉寇的痛点,她气得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手上光芒一闪,出现了一副尖锐的指甲套,那指甲套闪烁着寒光,如同锋利的鹰爪。她恶狠狠地朝着紫色杜鹃鸟的脸蛋抓过去,咬牙切齿地说:“我抓破你的脸,看你到时候变成一个丑八怪,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抢这男人!我要让你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紫色杜鹃鸟见这女人来势汹汹,也使出了分身术,伸出一只锋利得如同匕首般的爪子,朝着周玉寇的脸抓了过去,嘴里还喊着:“我挠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跟我抢男人!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周玉寇也不示弱,伸手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去抓紫色杜鹃鸟的头发,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活像两只斗红了眼的母老虎,互不相让。 此时,山林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周围的树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剑拔弩张的气息,原本轻轻摇曳的树枝此刻都静止不动,像是被这场激烈的争斗震慑住了。地上的落叶被两人打斗带起的气流卷得漫天飞舞,如同战场上的硝烟,为这场争斗增添了几分惨烈的氛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在两人身上跳动,仿佛在为这场战斗打着诡异的节奏。 这边的美人鱼看到两人打了起来,先是一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脸上写满了惊讶。随后不由得乐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无奈又觉得有趣的笑容,赶忙上前劝道:“哎呀,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不都是女人嘛,我雨露均沾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打的呀?大家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你们看这山林多美,别因为这点事儿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呀,就像别让乌云遮住了这美丽的天空。”可两人根本不听,依旧扭打得不可开交。周玉寇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喊道:“我先来的,我要做他的第一个女人!我对他可是一片真心,就像那太阳对大地,炽热又执着,一刻不停地散发着光和热。”紫色杜鹃鸟也尖叫着,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天空,仿佛要把整个山林都震得颤抖:“我要先来,凭什么你先?我比你更配他,就像鲜花配绿叶,我才是那朵娇艳的花,而你只是一片残败的叶子。”两人又因为争先后顺序,打得更凶了,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周玉寇的每一拳都带着怒火,仿佛要把紫色杜鹃鸟一拳打进地里;紫色杜鹃鸟的每一脚也都充满了狠劲,试图将周玉寇踹倒在地。 美人鱼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那模样就像一个面对调皮孩子无计可施的家长,说道:“哎呀,别打别打了,我还有个分身呢,这样不就好了。”说着,他从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摸出一个帽子,那帽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将帽子往地上的影子上一放,顿时,那帽子的影子光芒大放,如同白昼,强烈的光芒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从中走出一只猫,这只猫迈着优雅的步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香烟,悠哉游哉地吸了一口,顿时从它嘴巴和鼻子里冒出三股烟,那烟如同三条灵动的蛇,在空中盘旋缠绕,渐渐凝聚,形成了三个猫女郎。三只猫女郎一起指着那只猫,娇声说道:“少爷郎君,快变身。”见那只猫身上光芒一阵闪烁,光芒如同烟花般绚烂,竟然变成了跟美人鱼长得一模一样的英俊男子。两个一模一样的少爷郎君对看了一眼,眼神中似乎传递着某种默契,一个走上前把那只紫色的杜鹃鸟抱了起来,动作熟练得如同抱起自己最心爱的宠物;另一个则走向周玉寇,把她也抱了起来,眼看就要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就在这时,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正焦急地寻找着那个拿着紫色玉箫、一丝不挂的帅哥。他们站在一个断裂的树枝上,周围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焦急而叹息。望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原本湛蓝的天空此刻被一抹抹橙红色的晚霞染得如同梦幻画卷,但两人却无心欣赏。心中满是忧虑,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两座小山丘,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唉声叹气地对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说:“哎呀,这可怎么办呀?那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这天色渐暗,要是错过了入洞房的吉时,可就麻烦了,老干妈要是发起火来,那场面,简直比火山爆发还可怕,搞不好会天下大乱的。”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眼睛转了转,那眼睛就像两颗灵动的宝石,突然眼前一亮,说道:“哎呀,我有个办法了。”于是,他拿出一把扇子,那扇子上绘制着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轻轻地摇了摇那把扇子,只见从那把扇子中散发出一股绿色的烟雾,那烟雾如同有生命一般,一阵蠕动,竟然化成了一只秃鹫,冲天而起。不一会儿又落了下来,嘎地叫了几声,那叫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兴奋地说:“哎呀,找到了,终于找到他了,我们快去!”两人立刻展开翅膀,朝着秃鹫指引的方向飞去,翅膀扇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仿佛是一场神秘旅程的前奏。 只见那美人鱼手拿着那只紫色的玉箫,一边抱住了那只紫色杜鹃鸟,正在那里调笑说:“哎呀,你先跟哥哥讲讲那白头鹰的事好不好呀?小娘子。”那紫色杜鹃鸟娇嗔地说道:“哎呀,你不是说要一边带我欣赏那美丽的风光,一边听我讲嘛,你都还没带我去看呢,怎么就叫我说呀?得先让我看看那风光到底好不好,我才决定跟你讲这些事情呢。就像买东西,得先看看货色好不好,我才决定要不要呢。”美人鱼嘻嘻一笑,猛地就要扑上去。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跟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在空中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大喜。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说道:“哎呀,真总算是找到了,这家伙还真的难找。居然跑到这个破地方来了。你看他,手里拿着一根紫金玉箫,一丝不挂,长得还蛮帅气的。肯定就是老干妈所说的那个帅哥了,没错了准没错八九不离十。咱们快把他抓住。”说着,那个圣战恶魔骑士小天使拿着那把扇子又一挥,只见远远的天边出现了一朵火烧云,那火烧云如同一片燃烧的海洋,绚烂夺目。旁边伴随着一群秃鹫,圆圆地飞了过来,那秃鹫群就像一片黑色的乌云。那一朵火烧云停留在这个美人鱼的头上边,突然变成一个红盖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美人鱼盖了下来,顿时把他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那美人鱼在红盖头里面不住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但那红盖头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怎么也挣脱不了。而那些伴随而来的秃鹫,纷纷落地变成了一支迎亲的队伍。有的吹着唢呐,那唢呐声尖锐刺耳,仿佛要冲破云霄;有的敲着锣鼓,那锣鼓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前面还有两个童子,提着灯笼,那灯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后面还有两个女童,提着花篮,在那里一边走一边撒着花瓣,那花瓣落地,竟然变成一张张的纸钱,在地上随风飘动,显得格外诡异。前面一个喜婆样式的女子,拿着一个手帕,在自己那涂得鲜红的嘴巴上面抹了抹,喜滋滋地说:“哎呀,新郎官总算找到了,快点把他抬进轿子里面去准备入洞房了,可别耽误了吉时。”说完,从那迎亲队伍中走出来几个彪形大汉,走到那红盖头的面前,二话不说,就把美人鱼像拎小鸡一样塞进了花轿里面。那喜婆一声大喝:“起轿!”说完一群人抬着那八抬花轿,朝火云山的地界飞去,一路上,花轿晃晃悠悠,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奇特“抢亲”的神秘故事。 彩蛋。虚拟对话: 紫色杜鹃鸟(故作柔弱):宝哥哥,你看那只老鹰,就像一个无情的恶霸,把我从家里抓走,扔到这荒郊野外,我好害怕呀。 宝二爷(警惕):哼,你少在这装可怜,我看你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肚子坏水,别想骗我。 乌鸦(愤怒地飞过来):你这恶鸟,又在这骗人,你就像一颗毒瘤,专门破坏别人的好事,我今天一定要揭露你! 紫色杜鹃鸟(恼羞成怒):你这多管闲事的乌鸦,就像一个讨人厌的跟屁虫,老是坏我好事,信不信我把你撕成碎片! 美人鱼(疑惑地看着乌鸦和紫色杜鹃鸟):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这乌鸦为何对你穷追不舍,你真的像它说的那么坏吗?就像它说的,你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 紫色杜鹃鸟(哭哭啼啼):公子,它是在污蔑我呀,我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被它欺负得好惨,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乌鸦(着急地在一旁跳脚):公子,千万别信她,她就是一个口蜜腹剑的小人,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外表美丽,内心险恶,您可千万别上当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60章 。修仙界的阴谋。 在那片透着丝丝寒意与神秘气息的森林里,宝二爷正被凛冽寒风刮得浑身直哆嗦,像个被霜打的茄子,眼巴巴地盼着。嘿,还真巧了,老鹰宛如救星一般,扑腾着翅膀,叼着一套西部牛仔服饰,稳稳当当落在他跟前。 瞧瞧那顶红色牛仔帽,红得跟刚出炉的炭火似的,在这阴森森的森林里,就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醒目得不得了。帽檐又宽又微微往上翘,活脱脱雄鹰展翅欲飞的模样,边缘的缝线那叫一个细密精致,仿佛是织女下凡亲手缝制的,每一针都透着高超手艺。帽身上点缀的几颗银亮铆钉,在这黯淡光线里,像极了夜空中调皮眨眼、若隐若现的小星星,神秘兮兮的。 再看那牛仔服,材质就跟精心鞣制过的牛皮似的,深沉的靛蓝色泛着柔和光晕,仿佛藏着一肚子的古老故事。领口和袖口围着的细腻白色绒毛,像给这硬朗风格披上了温柔的纱巾,一下子柔和温暖了不少。衣服上那几个口袋,设计得巧妙极了,口袋边缘用银色铆钉加固,翻盖处绣着的神秘图案,就像从远古穿越而来的神秘符号,引得人心里直痒痒,好奇得不行。 下身的马裤和上衣材质一脉相承,结实耐磨得很。裤腿微微收紧,刚刚好塞进脚下的靴子。马裤上同样有精致的缝线和铆钉装饰,侧面挂着的皮质枪套里,两把火枪安安静静地躺着,像是在沉睡的猛兽。其中一把火枪,枪身主体是精钢浇铸的,泛着冷峻的金属光泽,冷得像寒冬腊月里的坚冰。枪柄选的是纹理超美的红木,坚硬又有质感,和冰冷枪身一对比,反差萌拉满。枪身上雕刻的雄鹰图案栩栩如生,从扳机一路蔓延到枪口,那雄鹰展翅翱翔的姿态,鹰眼锐利得跟激光似的,感觉能把猎物的小心思都看穿,羽毛根根分明,就像真的在风中呼呼作响,给这火枪添了几分灵动的霸气。另一把火枪,枪身刻着奔腾的骏马图,那骏马身姿矫健得像装了火箭推进器,四蹄生风,马鬃飞扬,仿佛在广阔草原上撒欢儿狂奔,满满的力量与速度感,就好像一扣扳机,能射出千军万马。 脚下的靴子,靴身是油亮的棕色皮革打造,质地坚韧还特有光泽,就像被阳光亲吻过。靴筒高高到小腿,靴口那一圈白色绒毛,和领口袖口的绒毛相互呼应,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靴面上简洁的纹理,透着质朴大气的范儿,靴跟镶嵌的金属马刺,宝二爷走动的时候,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跟演奏美妙音乐似的。而在靴子里面,还藏着一把精心打造的匕首。匕首柄是黑色硬木做的,上面雕刻的花纹细腻繁复,握上去那叫一个舒适稳固,仿佛和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刀刃由精钢锻造,寒光闪闪,锋利得好像能把空气都切成两半,妥妥的关键时刻扭转局势的大杀器。 宝二爷腰间系的马丁风格牛仔腰带,那可是整套服饰的大亮点。这腰带选的是上乘皮革,表面独特的纹理,一看就知道品质不一般。腰带上镶嵌的巨大金属扣,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面雕刻的复杂精美图案,像是在唠唠叨叨讲着某个古老神秘的传说。扣环周围垂落的几条皮质流苏,随着宝二爷的动作轻轻摇晃,给他添了几分随性不羁的气质。更特别的是,腰带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铆钉,有的像圆溜溜的小太阳,有的像菱形的小宝石,它们不仅把腰带加固得结结实实,还成了最显眼的装饰,和皮质流苏相互映衬,让这条腰带成了宝二爷牛仔装扮的独特标志。 宝二爷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鲜艳的红领巾。这红领巾在一片冷色调服饰里,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格外醒目。它随风轻轻飘动,活像一面欢快跳舞的小旗帜,给西部牛仔风格增添了别样的活力与热情。 宝二爷从老鹰爪里接过第三把火枪。这火枪和前两把风格统一,却又独具特色。枪身主体是精钢材质,在阳光的抚摸下折射出五彩光芒,跟梦幻泡影似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枪柄是用一种罕见的黑色玉石雕琢而成,摸上去温润得像摸着婴儿的肌肤,却又坚硬无比。玉石表面雕刻的神秘符文,线条流畅又复杂,就像一群小精灵在上面欢快奔跑,隐隐散发着微弱光芒,仿佛藏着古老强大的魔力。枪身上缠绕着一条细细的银链,链上串着几颗小巧的银质骷髅头,随着火枪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叮”声,给火枪添了一丝神秘又危险的气息,像个神秘的暗夜使者。 宝二爷在老鹰的帮忙下,好不容易把这身西部牛仔装扮穿戴好。老鹰不知道从哪儿叼来一根狗尾巴草,宝二爷咧嘴一笑,跟个小混混似的把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故意摆出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还自我感觉超级“屌”,忍不住得意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在森林里回荡,惊飞了几只树上的小鸟。 正得意着呢,宝二爷习惯性地在衣服里摸索,嘿,又摸出一个牌子。牌子上刻着“神瑛侍者”四个字,翻到背面,还有编号“9527”。他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心里琢磨“:这啥玩意儿啊?咋从来没见过?”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就随手把牌子塞回口袋,嘟囔着:“算了,先不管它,说不定以后就知道了。” 宝二爷就这么叼着狗尾巴草,大大咧咧地坐在那儿,翘着个二郎腿,像个大爷似的孵着这个蛋。就在他百无聊赖,快要打瞌睡的时候,一阵热闹得像过年似的敲锣打鼓之声从远处传来。他好奇地抬起头,就看见天边飞来了一支迎亲队伍,那场面,就像一场奇幻的梦境朝他奔来。 队伍最前面,是两个模样奇特得像从童话书里跑出来的恶魔小天使在引路。他们身后跟着两个男孩子,手里各提着一盏灯,灯光在风中摇曳,像两只调皮的萤火虫。紧接着,一台花轿慢悠悠地飘过来,花轿旁有个模样像喜婆子的人,手里拿着个手绢,正扭着屁股,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那小曲儿调调怪得像外星语。轿后面,两个小女孩一边嬉笑,一边撒着花瓣。神奇的是,花瓣落到地上,“唰”的一下就变成了一张张纸币,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晃得宝二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啥情况?难道是天上掉钱啦?”再往后,则是一群热热闹闹的打鼓队、吹唢呐的,还有扭秧歌的,浩浩荡荡地朝着宝二爷这边行进。那欢快的节奏,震得周围的树叶都像在跳迪斯科,沙沙作响。 恰好一阵风像个调皮的孩子,跑过来把花轿的帘子掀开了一角,里面新娘的红盖头也被带起,露出一角。宝二爷定睛一看,哎呦喂,竟然是个帅气得不像话的美人鱼,嘴里还叼着一朵桃花。那朵桃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小精灵,“砰”的一下从美人鱼嘴里飘出,在风中飘飘悠悠朝着宝二爷直直飞过来,落到了宝二爷的肩头,一下子化作了一只蝴蝶,绽放出一阵光芒后,直接在他的肩头出现了一个蝴蝶一样的胎记。原本眼神还有点迷茫的美人鱼,看到桃花飘走的瞬间,眼睛突然亮得像灯泡,她看向宝二爷,嘴里喊出一句“狸猫换太子”。刹那间,宝二爷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就像坐过山车突然来了个大翻转,自己和美人鱼竟然互换了位置。 一直在一旁当吃瓜群众的老鹰,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边的宝二爷变成了美人鱼,顿时气得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它的羽毛“唰”地一下全都炸开,跟个刺猬似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猛地一拍翅膀,“呼”的一阵强风刮起,这风大得像台风过境,把美人鱼狠狠拍向旁边的大树。“咔嚓”一声,大树被拍得像个喝醉的大汉,摇晃起来,不少树枝都折断掉落,在地上噼里啪啦地响,仿佛在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随后,老鹰恶狠狠地朝着迎亲队伍追了过去,那气势,就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嘴里还发出“嘎嘎”的怒吼,像是在喊:“你们这群家伙,竟敢搞这种鬼把戏,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迎亲队伍前方的两个恶魔小天使,察觉到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发现是老鹰气势汹汹地追来。其中一个像是防战士恶魔小天使,扇动着小翅膀,像个小直升机似的飞过去想问老鹰怎么回事。可老鹰这会儿正火冒三丈呢,根本不理会,张牙舞爪地就扑了上去,嘴里还发出“嘎嘎”的怪叫声,那声音难听极了,像破锣在响。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顿时被激怒,小脸涨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也恶狠狠地与老鹰打斗起来。只见恶魔小天使手中突然出现一把迷你小宝剑,这宝剑小得像个玩具,却闪烁着奇异光芒。恶魔小天使拿着宝剑朝着老鹰一阵乱挥,嘴里喊着:“你这臭老鹰,敢来捣乱,看我不打得你屁滚尿流!”而老鹰则用它锋利得像刀子的爪子和尖嘴进行回击,一边攻击一边叫着:“你个小不点,还敢反抗,看我把你抓成筛子!”一时间,羽毛像雪花一样乱飞,魔法光芒像烟花一样闪烁,打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一下子就把老鹰缠住了。 而迎亲队伍则趁着这个空当,像一群狡猾的小老鼠,继续匆匆向前行进。 美人鱼被迎亲队伍抓走之后,这局势啊,瞬间变得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了。现场就剩下紫色杜鹃鸟、周玉寇,还有美人鱼的分身。嘿,你再看那周玉寇和美人鱼的分身,正沉浸在那不可描述的事儿里头呢。周玉寇一边发出那种让人听了就想入非非的声音,一边还得意洋洋地朝着紫色杜鹃鸟这边瞅,那眼神,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示威和嘲笑,嘴角还微微上扬,仿佛在说:“嘿,你就眼馋!你可没这福气!” 紫色杜鹃鸟本来就因为之前被打断那事儿气得冒烟呢,这会儿看到这场景,好家伙,那怒火“噌”地一下就烧到天灵盖了。她的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嗷一嗓子,猛地就扑了过去,一边扑还一边大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们!”她一把将美人鱼的分身给推倒在地,然后自己顺势就压了上去,双手在空中像风车一样挥舞着,那架势,就好像在说“你们玩得嗨,我也要来掺和掺和,看我不搅了你们的好事!” 周玉寇正享受得不要不要的呢,冷不丁被这么一搅和,那脸瞬间就黑得跟锅底似的。他气得暴跳如雷,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像个刺猬,迅速掏出银色纸甲“唰”地套在身上,伸出手就化作了九阴白骨爪,恶狠狠地朝着紫色杜鹃鸟抓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臭婆娘,敢坏我好事!看我不把你抓成筛子!我要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 紫色杜鹃鸟也不是吃素的,机灵得像个小猴子。只见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屁股后面“噗”地喷出一股紫色火焰,这火焰跟放烟花似的,还伴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烤糊的红薯味,又像是臭豆腐的味儿,简直绝了。周玉寇压根儿没想到这一招,直接就被火焰给烧着了,瞬间变成了个黑炭头,在地上嗷嗷惨叫:“哎哟喂,烫死我啦!你这臭鸟,使阴招啊!我跟你没完!”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身上的毛都被烧焦了,一缕缕黑烟直往上冒,活像个行走的烟囱。 好不容易周玉寇才把身上的火扑灭,这会儿他都快气疯了,像个疯狗一样伸手就在他那光溜溜的身子上一顿乱摸。嘴里念叨着:“我就不信我摸不到家伙治你!你这小丫头,竟敢算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嘿,还真让他摸出一把芭蕉扇。他想都没想,对着紫色杜鹃鸟就用力一扇。这一扇可不得了,紫色杜鹃鸟就跟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嗖”地一下被扇飞了,眨眼间就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声尖叫在空气中回荡:“啊——”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周玉寇看着她飞走的方向,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这个贱人,终于滚蛋了,这下没人坏我好事咯!”说完,又立马跟个饿狼似的扑到美人鱼化身身上,继续过他那所谓的快乐生活去了,嘴里还嘟囔着:“宝贝儿,咱们继续,别被那臭鸟坏了兴致。她就是嫉妒咱们,哼!” 再说另一边,被扇飞的紫色杜鹃鸟在天上跟个流星似的急速坠落。而下方呢,美人鱼本体之前被老鹰从树上一巴掌拍落,正晕头转向地在那儿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呢。她脑袋里还晕乎乎的,嘴里嘟囔着:“哎呀妈呀,这咋回事儿啊,我咋感觉像坐过山车一样。这一天天的,净遇到些稀奇古怪的事儿。”突然,她就瞅见天上掉下一个人,还听到那人扯着嗓子喊:“官人官人,快接住我呀,不然等会儿我就得摔成肉饼啦!”美人鱼定睛一看,哟,原来是紫色杜鹃鸟。她心里琢磨着:“就这么接住她,我不得被砸成肉酱啊?我这小身板可受不了。我又不是海绵宝宝,没那么大弹性。”于是,她眼睛一瞪,往旁边一闪。紫色杜鹃鸟“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尘土飞扬得跟原子弹爆炸似的,都快赶上蘑菇云了。周围的地面都跟着震动起来,一些小石子都被震得蹦了起来,像是在跳蹦床。 紫色杜鹃鸟灰头土脸地从坑里爬出来,那模样,简直比落汤鸡还惨。她的羽毛都被摔得乱七八糟,像个鸡窝,脸上还黑乎乎的,只有眼睛那儿露出两个白圈,活像个大熊猫。她恶狠狠地瞪着美人鱼,张嘴就骂:“你个没良心的渣男,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都这样了,你咋就不接住我呢?你还有没有点怜香惜玉的心呐?亏我之前还对你一片真心,我真是瞎了眼咯!”说完,就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那哭声,跟死了老公似的,一边哭还一边跺脚,嘴里还念叨着:“我咋这么倒霉啊,遇到你这个负心汉!” 美人鱼一看这架势,赶紧麻溜地跑过去抱住她,满脸堆笑地哄着:“哎呀呀,我的小心肝儿,我的宝贝儿诶,你可别哭啦。我哪知道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倒霉蛋儿呢。早知道是你,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接住你呀!我错啦,我真的错得离谱,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呗,好不好嘛,宝贝~”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还不停地给她顺背,那模样,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还时不时地用手抹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心里想着:“哎呀,可别把这姑奶奶惹毛了,不然白头鹰的事儿就没指望了。” 可紫色杜鹃鸟哭得更凶了,一把把美人鱼推开,哭咧咧地说:“哼,你个渣男,还想趁机占我便宜,门儿都没有!你看看我这浑身摔得,疼得我死去活来的,你就只想着那档子事儿。你们男人啊,就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看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美人鱼赶忙又是一阵道歉,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你说得太对啦,男人都是渣男坏蛋,我根本就不是人,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宝贝,你就别生气啦,再生气可就不漂亮咯。你打我,只要你能消消气,随便你怎么打。”说着,就抓住紫色杜鹃鸟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一边扇还一边说:“哎呀呀,小宝贝,你要是打累了,等会儿我给你按摩按摩,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带你去那美轮美奂的世界里,到处都是鲜花美景,让你沉浸在花海里,快乐得都不想出来啦。宝贝,再给我一次机会呗,好不好呀?我保证以后对你百依百顺,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紫色杜鹃鸟的哭声才慢慢止住。她抽抽搭搭地看着美人鱼,眼睛还红红的,像个小兔子,心里想着:“哼,看你这次表现还不错,就再信你一回。”美人鱼一看她不哭了,那色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琢磨着:“嘿嘿,这姑奶奶终于不闹了,我可得赶紧把她哄好,说不定就能知道白头鹰的事儿了。”想着就又想把她按在地上继续干那事儿。紫色杜鹃鸟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眼睛一瞪,愤怒地把他推开,大声骂道:“ 紫色杜鹃鸟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眼睛一瞪,愤怒地把他推开,大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渣男,还来?你瞅瞅我身上这疼的,像被一百只蚂蚁咬似的,你就不能有点别的想法?哼,我不跟你玩了,天也黑了,我要回家,你也别想知道白头鹰的事儿!”说完,还气鼓鼓地扭过头去,像个赌气的小孩子,嘴里还嘟囔着:“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每次都这样。” 美人鱼这才猛地一拍脑袋,心里暗叫不好:“糟了,我来这儿是打听白头鹰的事儿的呀,要是就这么让她走了,那我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嘛!”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两条纠缠的毛毛虫,急得在原地直打转,活脱脱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于是,他立马又是哄骗又是忏悔,那嘴跟抹了蜜似的:“宝贝呀,你就大人有大量,再原谅我一次呗。我保证,以后肯定对你好。你看,你要是告诉我白头鹰的事儿,我肯定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鸟。我给你抓最肥的虫子吃,那些虫子肥得像小肉虫炸弹,一口咬下去,满满的都是蛋白质,保证你吃得开心。我还给你找最漂亮的羽毛做装饰,让你像个鸟中女王一样光彩照人,咋样?” 紫色杜鹃鸟终于松了口,哼了一声说:“哼,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再原谅你一次。这样,我爬到这棵树上去,然后跳下来,你接住我。要是接不住,我可就真的生气了,你也别想再打听白头鹰的事儿。这世上知道白头鹰事儿的,可就只有我一个人,你可得好好珍惜这机会。”说完,还挑衅地扬了扬下巴,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仿佛在说:“你敢接吗?” 美人鱼忙不迭地点头,就跟个捣蒜似的:“哎哎,这机会我一定抓住,只要你给我机会,我肯定稳稳地接住你,要是接不住,我就把自己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我发誓!”一边说,一边还举起手做发誓状,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像在进行什么重大仪式,心里却有点发虚:“这姑奶奶可不好对付,希望千万别出岔子。” 紫色杜鹃鸟接着说:“你背着我爬到树上去,把我放到树上面,你再下来,然后我跳下来你接住我。”美人鱼二话不说,立马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满脸堆笑地说:“宝贝,快上来,我这就背你上树,保证稳稳当当的,就像坐过山车有了安全带,绝对安全。”紫色杜鹃鸟白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就信你这一次”,然后不情不愿地趴到了美人鱼背上。 此时,森林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周围的树木像是一个个沉默的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风也停了,树叶不再沙沙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给这场景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美人鱼吃力地站起身,吭哧吭哧地朝着大树走去。这大树又高又粗,树皮粗糙得像鳄鱼皮,摸上去硌手极了。美人鱼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开始往树上攀爬。每往上爬一步,他都得喘上几口气,嘴里还念叨着:“宝贝啊,你可千万别乱动,不然咱俩都得摔下去,到时候可就变成‘肉饼二人组’了。”紫色杜鹃鸟在他背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哼,你还好意思说,爬个树都这么费劲,要是等会儿接不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本姑娘的下场!” 终于,美人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紫色杜鹃鸟放到了树干上。他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跳下来,站在树下,张开双手,一脸紧张地盯着树上的紫色杜鹃鸟,喊道:“宝贝,我准备好了,你跳,我一定接住你!我已经像个严阵以待的守门员,绝对不会让你掉下来的。” 紫色杜鹃鸟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我跳啦”,“砰”的一声往下跳。美人鱼稳稳地接住了她,长舒一口气,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美人,你瞧瞧我这次表现得咋样?是不是堪称完美呀?我是不是像个超级英雄一样厉害?”说着,还挑了挑眉毛,一脸邀功的表情,心里想着:“这下总该满意了,白头鹰的事儿有戏了。” 紫色杜鹃鸟却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说:“嗯,这这次嘛,也就一般般,我就原谅你一半。”美人鱼一听,眼睛瞬间瞪大,赶紧急切地问道:“那另一半嘞?另一半咋整呀?你快说,只要我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算让我去和森林里的大怪兽打架,我也不含糊。” 紫色杜鹃鸟狡黠地一笑,眼睛滴溜溜一转,故意慢悠悠地说道:“另一半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咯。要是你表现得让我满意了,我不但原谅你,还把白头鹰的事儿原原本本都告诉你。”说完,她作势就要往地上躺,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美人鱼心里琢磨着:“我先使点劲,让这小妮子尝到点甜头,然后再引诱她把白头鹰的事儿给我说出来。”于是,他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更加主动起来,那场面,就像是在花海中跳舞,一会儿这儿扭一下,一会儿那儿动一下,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啦啦啦,宝贝开心最重要呀,你是我的小心肝,给我点线索好不好呀。” 可就在关键时刻,美人鱼突然停住了手。紫色杜鹃鸟正沉浸在幻想的美好世界里呢,冷不丁他停下来,疑惑地嘟囔:“官人呀,你咋停住了呀?我正美滋滋地看着那美丽的花花草草呢,就好像一阵风突然把这美好都刮没了,你干啥呀这是?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眼睛直直地盯着美人鱼,眼神里充满了质问。 美人鱼一脸焦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说道:“哎呀,你是不知道啊,那个白头鹰对我来说,那重要得简直没法形容。你赶紧跟我讲讲它的故事,只要你讲完,我保证给你变出好多好多的花,让你天天都生活在花的海洋里,那些花漂亮得像天边的彩霞,咋样?我还可以给你搭建一个超级大的花房子,让你成为花仙子,在里面快乐地玩耍。” 紫色杜鹃鸟白了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哎呀,你一边开花一边我就一边跟你讲,还不成吗?难道这白头鹰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玩意儿?看把你急得,跟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的。” 美人鱼连忙点头如捣蒜,双手合十,苦苦哀求道:“这白头鹰对我来说,那可太重要啦!它关系到我的大好前程啊!只要我把跟它相关的任务完成了,我肯定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到时候,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让你享尽人间繁华富贵。我带你去吃山珍海味,那些美食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数都数不过来。怎么样,美人?你就行行好,快告诉我。” 紫色杜鹃鸟嘻嘻一笑,歪着头,故意逗他:“这白头鹰真有那么重要呀?不就是一只普通的鸟嘛,咋还跟你的前程扯上关系啦?你不会是骗我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好看。” 美人鱼一听,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连忙解释道:“哎呀,美人,我哪敢骗你呀。这白头鹰可真不是普通的鸟。你知道吗,这事儿还得从修仙界说起……”接着,美人鱼一脸急切,紧紧握住紫色杜鹃鸟的手,神情严肃地说道:“美人啊,你是有所不知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得从那神秘莫测的修仙界说起。你晓得不,修仙界那群人呐,就跟没见过灵气似的,一个劲儿地疯狂吸收,结果可好,把灵气吸得都快见底儿了,就像闹饥荒一样,啥都不剩。他们折腾来折腾去,也没研究出个新的修炼法子,搞得整个修仙界灵气枯竭,一片衰败景象,就像一个破落的老房子,摇摇欲坠。” 紫色杜鹃鸟好奇地眨巴着眼睛,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咋啦?快别卖关子了,急死我了。”她微微歪着头,神情专注,仿佛被美人鱼带入了一个全新的神秘世界,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痒痒的。 美人鱼接着说道:“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修仙界出了个白头鹰老祖。这老祖一拍脑袋,成立了个组织,叫光明教会。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们想一起寻找未来的光明,大家同舟共济,共度难关。这组织啊,打的主意就是连接其他界面,把别的界面资源弄过来,好振兴他们那快玩儿完的修仙文明,就像在沉船里找救命稻草一样。”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紫色杜鹃鸟更直观地理解,那手势夸张得像在跳滑稽舞。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找到个适合当连接点的界面,接着就打算派使者通过位面传送石传过去。你可别小瞧这位面传送石,那代价,大得离谱!据说得一万个人一起付出海量的资源,才可能有一次成功传送的机会,而且还不一定能保证这一万个人里就有一个能成功,比中彩票头奖都难上几万倍,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还得捞到那根最细最不容易发现的针。”美人鱼说到此处,夸张地张开双手,以显示其艰难程度,眼睛瞪得老大,试图让紫色杜鹃鸟感受到事情的离谱。 “这么夸张?”紫色杜鹃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不禁往美人鱼身边凑近了些,仿佛这样能更深入地了解这个惊人的秘密,嘴里还念叨着:“这也太难了,他们怎么想的呀。” “是啊,”美人鱼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些使者千难万险到了新世界,就碰到了这个界面的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像那些一门心思追求永生的财团,还有那些玩弄权谋的政客。他们一拍即合,推出一款叫‘天命召唤’的现实虚拟游戏。这游戏可不得了,能让这个界面的人觉醒特殊能力,不断成长,目的就是打破现实与虚拟的界限,让两个世界融合,好让修仙界符合规定的人通过虚拟世界来到现实世界,就像打通了两个不同次元的通道。”美人鱼一边讲述,一边观察着紫色杜鹃鸟的表情,确保她跟得上自己的思路,心里还想着:“可别把她绕晕了。” “不过呢,想在两个界面间随意穿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只有这个界面达到一定等级的人,以及修仙界相应等级及以下的人,才有机会成功传送,而且成功几率相对大点儿。要是等级超了限制还强行传送,就会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毫不留情地阻止,就像一堵坚硬的墙,把你死死挡住,想撞都撞不破。当然咯,有些实力超凡的强者,凭借非凡的法宝神器,不惜付出巨大代价,就算成功传送过来,也会被这个界面的规则压制到最高等级的水平,就像被戴上了一个紧箍咒,动弹不得。”美人鱼耐心地解释着,语气沉稳而有力,希望紫色杜鹃鸟能明白事情的复杂性。 “所以啊,他们就通过这款游戏,拼命让这个界面的人升级。等这些人等级够了,就把修仙界的人传送到虚拟世界,然后两边的人一起在虚拟世界里战斗、磨合,想办法获得这个世界天道规则的认可,好顺利把修仙界的人都传送过来,这就像是一场跨越世界的接力赛,每一步都不能出错。”美人鱼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那些人的做法有些不满,又有点无奈。 “等他们成功传送过来后,就开始在这个界面搞破坏,又是传播奇怪的东西,又是各种捣乱,就盼着这个世界陷入混乱。为啥呢?因为大量生命消逝后,这个世界的规则就会发生变化,从而刺激灵气复苏。灵气一复苏,这个世界的修炼者就会发生变化,能成长得更快,这样就能继续维护他们想要的世界秩序,就像重新搭建一个被打乱的积木城堡。”美人鱼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这种破坏行为感到愤慨,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向那些破坏者示威。 “等灵气复苏后,他们传送过来的人在这个界面取得一定成绩了,就开始找这个界面的关键人物。他们在这个界面到处拉拢人,营造出一堆好像是关键人物的假象,让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最后这些所谓的天选之人经过一场大战,选出最后一名关键人物,再把这最后一个关键人物给除掉。这样一来,这个界面就没办法得到特殊力量的庇佑,修仙界就能打破两个世界的壁垒,大批人降临这个世界,把这个界面变成他们的资源获取地。咱们这个界面啊,就这么倒霉,被他们给盯上了,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被一群大灰狼盯上了。”美人鱼满脸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界面即将面临的危机,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助。 紫色杜鹃鸟听得入神,不禁被这个复杂而神秘的故事所吸引,忍不住问道:“那跟白头鹰又有啥关系呢?快说快说,我都等不及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急于知道答案,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把美人鱼的话都吸进耳朵里。 美人鱼说道:“那个白头鹰老祖可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牺牲了好多人,才好不容易把他的一个直系子孙,也就是白头鹰使者,送到咱们这个世界,想让它在这儿成为霸主,然后迎接白头鹰老祖他们过来。这白头鹰到了这儿,组建了一支势力,里面有财团、世家、政客这些家伙,他们为了得到强大的能力和长久的寿命,也成立了个光明教会。为了和修仙界那个区分开,这个光明教会下面又分了好多分支,其中有两个比较突出,一个还是叫光明教会,另一个叫滕州更忌讳。这名字听起来就怪怪的,像是什么神秘组织的暗号。”美人鱼详细地阐述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一边说一边观察紫色杜鹃鸟的反应,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出点端倪。 “经过几百年的折腾,他们在西方大陆建立了一个白头鹰国家。这只白头鹰使者,也就是后来被称为白头鹰少主的,来到我们这个国家后,觉得这儿灵气充足,适合修炼,就留了下来。可谁知道,突然有一天,这少主就失踪了。所以现在他们正在悬赏寻找这只白头鹰呢。组织里那些家族财团的精英分子,都跟充满斗志似的,到处找白头鹰。要是谁找到了,那可是组织里的大功劳,能成为神瑛侍卫,也算是给后代的一种锻炼机会,就像中了一个超级大奖,还能让后代跟着沾光。”美人鱼认真地说道,眼中透露出对这件事的重视,挺直了腰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靠谱。 “这找白头鹰还有啥特别任务吗?”紫色杜鹃鸟追问道,她的好奇心愈发强烈,身体微微前倾,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字,眼睛紧紧盯着美人鱼,像在审视一个宝藏,生怕错过打开宝藏的线索。 美人鱼说道:“他们有两个任务。一是找到白头鹰老祖的直系后代,也就是那个失踪的白头鹰少主。二是在各地寻找像老鹰、大鹏鸟、座山雕、秃鹫这类开启了灵智的猛禽,逮住它们认主,让它们成为侍卫。为啥呢?因为修仙界的人,尤其是白头鹰老祖那一支,特别难繁衍后代。要是能找到这些后代,带回修仙界和他们那组人结合,就能产生新的后代,延续血脉。所以得找到老祖的后代,再捕捉一只这样的猛禽,把这后代培养成伙伴,然后参加一个类似‘多老鹰大会’的活动,凑齐十个这样的人,作为神瑛侍者陪着白头鹰一起返回修仙界,这才算大功告成。要是你找来的老鹰、座山雕这些和修仙界白头鹰老祖那一族的人结合,生出了后代,那你可就跟着地位提升啦,就像坐火箭一样,蹭蹭往上升。美人,你快跟我讲讲这白头鹰现在在哪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呗?我都快急死了,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美人鱼一脸期盼地看着紫色杜鹃鸟,眼中满是渴望得到答案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合十,像是在祈祷。 欲知紫色杜鹃鸟是否会告知美人鱼白头鹰的下落,他们又将遭遇何种奇遇,请看下回分解。 结尾彩蛋。宝二爷摸着腰间叮当作响的铆钉腰带,突然发现裤兜鼓囊囊——掏出个金灿灿的“沙雕兑换券”!他眼睛放光,立刻启动兑换:“系统!给我换个能把老鹰变成‘尖叫鸡’的道具!”眨眼间,手里多了个粉嫩嫩的玩具哨子。 宝二爷坏笑着吹了声哨,原本凶神恶煞的老鹰瞬间变成毛绒绒的尖叫鸡,“咯咯哒”满林子乱窜。迎亲队伍里的恶魔小天使笑到打滚,举着迷你宝剑给尖叫鸡当指挥棒。美人鱼见状,也掏出兑换券大喊:“我要换会放屁的魔法桃花!”话音刚落,宝二爷肩头的蝴蝶胎记突然“噗”地喷出五彩烟雾,把追来的周玉寇熏成了表情包,紫色杜鹃鸟笑到从树上栽下来,森林里乱成一锅欢乐的八宝粥。 第61章 。白头因之死 美人鱼急得像个不停打转的陀螺,他一心只想知道白头鹰的事儿,简直心急火燎得不行。 ,只见那一假扮成林妹妹模样的紫色杜鹃鸟,扭着身姿,轻摇着手中手帕,娇声娇气地问道:“哟,你是想听哪方面的故事呀?是它受伤的故事,还是它受伤之后怎么死的故事呢?” 美人鱼眉头瞬间皱成了麻花,眼睛瞪得老大,满脸写着惊讶,脱口而出:“啥?白头鹰死啦?开啥玩笑,它不是厉害得很嘛,这片儿咋还能有能收拾它的主儿?快讲快讲,它咋死的,讲完这个再讲它咋受伤的,我得合计合计,要是能给它报仇,说不定我立马就能在这森林里横着走啦!” 紫色杜鹃鸟佯装生气,小嘴一撅,用手帕轻轻甩了下美人鱼,嗔怪道:“你就知道听故事,也得有点表示呀。去去去,多采些漂亮花儿来,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保管给你讲得绘声绘色。” 美人鱼无奈,只得憋足了劲儿,像个疯狂的采花机器,手忙脚乱的下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那朵美丽的杜鹃花上面拼命地采着花粉。嘴巴还嘟囔着:“你瞅瞅这花儿采得咋样?香不香?我这采花的劲头够猛?你就说喜不喜欢?闻着美不美?哎呀,你可别磨磨蹭蹭的,赶紧讲呀!” 紫色杜鹃鸟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哎呀呀,我就喜欢你这么实诚干活的劲儿。这花闻着可真香呢。这个事儿,可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话说那白头鹰受伤之后啊,也不知道走了哪门子邪道,竟干起抓百日婴儿吃这种缺德冒烟儿的事儿,就想着靠这法子恢复伤势。这事儿可不得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一下子把那神秘兮兮的六扇门给惹怒咯。六扇门一听,那还了得,立马派出了精英中的精英——猎鹰小队,气势汹汹地来抓这白头鹰。” 那日,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森林里,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绒毯。这白头鹰好不容易抓了个百日婴儿,正美滋滋地往老巢飞去,心里想着:“嘿嘿,这下可有大补之物啦,等我吃了这婴儿,伤势一好,这森林里谁还敢惹我!”哪料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只老鹰如黑色的闪电般从云端猛扑而下,速度快得好似一颗出膛的子弹,眨眼间便到了白头鹰跟前。老鹰双眼圆睁,怒喝道:“你这吃小孩的混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伸出那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爪子,“嗖”地一下,直直朝着白头鹰的脑袋抓去。 白头鹰压根儿没料到这一出,吓得“嗷”的一嗓子,手一松,那婴儿就像个自由落体的小沙袋,直直往下掉。白头鹰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到手的鸭子要飞了!”当下也顾不上别的,凭借着自身的强悍本能,转身就与老鹰战作一团。 老鹰那巨大的翅膀用力一扇,“呼”的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得周围的树木东倒西歪,“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恶斗发出痛苦的哀号。白头鹰也不甘示弱,它把脖子一梗,那尖锐的喙犹如一把寒光四射的钢锥,瞅准时机就朝着老鹰狠狠啄去,嘴里还发出愤怒的嘶鸣:“你这混蛋,坏我好事,看我不啄瞎你的眼!” 老鹰同样毫不逊色,爪子如铁钩一般,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不断地抓向白头鹰,试图撕开它的皮肉。一时间,羽毛漫天飞舞,好似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场诡异的鹅毛大雪,只不过这羽毛中还夹杂着斑斑血迹,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腥味儿。 白头鹰本就身负重伤,随着打斗的持续,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敏捷,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运转起来愈发吃力。它心里暗叫不好:“这老鹰咋这么猛,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交代在这儿了!”老鹰眼睛贼亮,瞅准这个机会,双爪如两把铁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抓住白头鹰的翅膀,然后猛地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白头鹰的翅膀直接脱臼,疼得它“嗷嗷”怪叫,声音在森林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可这白头鹰仍在硬撑,它那股狠劲儿上来了,眼睛一瞪,用仅剩的力气,拼了命地朝着老鹰的眼睛啄去,那架势,仿佛要与老鹰同归于尽。老鹰吓了一跳,心里暗叫:“这家伙疯啦!”赶忙松开爪子,往后一闪。这一闪不要紧,白头鹰失去支撑,像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噗通”一声,直往下掉。 老鹰原本气势汹汹地准备去抓捕那只作恶的白头鹰。就在这时,它眼角余光瞥见那个从白头鹰爪子下掉落的婴儿居然还没死,正挂在一棵树的枝桠上哇哇大哭,那哭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突兀。老鹰心中一紧,暗道:“这孩子可怜哟,不能让他出事!”目光瞬间被婴儿吸引过去。 与此同时,一条鸡冠蛇不知从哪儿“哧溜”一下窜了出来。只见这鸡冠蛇通体雪白,宛如冬日里最纯净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却又透着诡异的光芒。它的头上,顶着一个金黄色的鸡冠,那鸡冠犹如皇冠般璀璨夺目,每一根羽冠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用纯金打造而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耀眼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它的尾巴恰似蝎子的尾巴,细长且弯曲,尾端长着一个尖锐的倒刺,寒光闪闪,犹如淬了毒的利刃,透着致命的寒意,仿佛只要轻轻一挥,就能轻易撕裂敌人的身躯。而它吐着的蛇信子,红得鲜艳欲滴,分叉的信子快速地吞吐着,仿佛在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发出“嘶嘶”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这鸡冠蛇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张开大口,准备一口将婴儿吞入腹中。老鹰见状,想都没想,立刻放弃追捕白头鹰,一个俯冲朝着鸡冠蛇扑去,嘴里发出愤怒的鸣叫,仿佛在警告:“你这孽畜,敢动这孩子,我跟你没完!” 可惜,老鹰还是晚了一步。鸡冠蛇眼疾手快,“嗖”的一下,一口就把婴儿吞进了肚子里。这一幕可把老鹰给彻底激怒了,它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羽毛“唰”地一下全都炸开,像个愤怒的刺猬,双翅猛烈扇动,带起一阵强风,朝着鸡冠蛇直扑过去,嘴里大骂:“你个恶心的玩意儿,竟敢吃孩子,拿命来!” 鸡冠蛇也不是好惹的,它本就有些道行,正处于准备化蛟的关键时期。刚刚吞了这百日婴儿后,身上的气息隐隐有了突破,似乎离化蛟又近了一步。感受到老鹰的攻击,鸡冠蛇毫不畏惧,它把身子一扭,蛇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向老鹰示威:“你这多管闲事的,别自讨苦吃!” 老鹰伸出锋利的爪子,如同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朝着鸡冠蛇的七寸抓去。鸡冠蛇灵活地扭动着身体,巧妙地躲开了老鹰的攻击,随后猛地向前一窜,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朝着老鹰咬去。老鹰见状,迅速挥动翅膀,掀起一阵狂风,吹得鸡冠蛇有些睁不开眼。鸡冠蛇趁着风势稍缓,猛地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毒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朝着老鹰扑面而来。老鹰在空中一个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毒液。但毒液还是溅到了它的几根羽毛上,瞬间腐蚀出几个小洞,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老鹰被彻底激怒,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鸣叫,在空中盘旋一圈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鸡冠蛇俯冲而下。这次,它双爪并用,一只爪子抓住鸡冠蛇的身体,另一只爪子朝着鸡冠蛇的脑袋狠狠抓去。鸡冠蛇也不甘示弱,身体紧紧缠住老鹰的爪子,试图将老鹰拖倒在地。 两者僵持不下,鸡冠蛇身体越缠越紧,老鹰的爪子也越抓越深。鸡冠蛇瞅准时机,突然松开老鹰的爪子,一个翻身,尾巴如同一根钢鞭,尾端的倒刺直直朝着老鹰刺去。老鹰躲避不及,被尾巴抽到了翅膀,那尖锐的倒刺划破了羽毛,带出一丝鲜血,疼得老鹰一阵嘶鸣。 但老鹰很快稳住身形,再次发起攻击。它用尖锐的喙朝着鸡冠蛇的眼睛啄去,鸡冠蛇连忙将头一偏,老鹰只啄到了它的鳞片。然而,老鹰并没有放弃,它不停地变换攻击方式,与鸡冠蛇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树木被它们的打斗波及,枝叶纷纷掉落,地上也被砸出一个个大坑。 就在它们打得正激烈的时候,鸡冠蛇突然感受到体内力量的涌动,似乎突破的时机就要到了。它心中暗喜:“哈哈,马上就能突破啦,可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被这老鹰坏了事!”它深知不能再与老鹰纠缠下去,必须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渡劫。可是老鹰哪肯轻易放过它,紧紧追着它不放,嘴里还喊着:“你这坏蛋,吃了孩子还想跑,没门儿!” 那只白头鹰眼见老鹰去追杀鸡冠蛇,心中窃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想趁机溜回去疗伤。当它途经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时,一眼瞧见一只老鹰正安安稳稳地伏在窝里孵蛋。白头鹰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地想:“这肯定是那只坏我好事的老鹰的伴侣,哼,它那同伴坏我抓百日婴儿的好事,害我到嘴的肥肉没了,这笔账,我就找你算!” 念头一转,白头鹰施展法术,摇身幻化成那只老鹰的模样。它耷拉着翅膀,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弱不禁风的样子,跌跌撞撞地飞了过去。正在孵蛋的老鹰一抬眼,瞧见“自家伴侣”如此狼狈,惊得差点从窝里掉出来,扯着嗓子“嘎嘎嘎”地嚷道:“我的个老天爷啊!你这是遭了啥瘟啦?咋弄成这副鬼样子,莫不是被群殴了?” 白头鹰假扮的老鹰瞬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凄惨得如同丧家之犬,边哭边嚎:“老公啊,我今儿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咯!我刚出门,就冷不丁撞上一头白头鹰。这家伙实在是阴毒,居然变成我们的模样,跑到周围的城镇里抓百日婴儿来修炼他的邪术,还把这种损阴德的事嫁祸到我们身上,好让那些人来追杀我们,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我哪能让他得逞,于是便躲在一边,趁他不备想给他个教训。哪知道他跟吃了枪药似的,二话不说就对我下狠手。那爪子跟钢钩似的,翅膀一扇,那风刮得我睁都睁不开眼。我跟他拼死拼活地打了好一阵儿,实在是敌不过呀,被他揍得七荤八素的。好不容易瞅准个空子逃出来,谁知道又冤家路窄地碰到一只鸡冠蛇。那鸡冠蛇更是个要命的主儿,浑身雪白,头上顶着个闪瞎眼的金冠,尾巴跟蝎子似的,那尖刺寒光闪闪。它一瞧见我,就跟疯了似的扑上来,嘴里还‘嘶嘶’地叫着,那声音听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本来就被白头鹰打得没了半条命,哪还经得起它折腾啊,结果就被它咬了一口,这才落得这副惨样儿。老公呀,你可得给我出这口气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啊,呜呜呜……”说着,眼泪、鼻涕一股脑儿地往下流,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孵蛋的雄性老鹰一听,顿时暴跳如雷,羽毛“唰”地一下全炸开了,活像个发怒的毛球,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扯着嗓子怒吼道:“反了天了!哪来的这些混账玩意儿,敢动我老婆!我看它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走,现在就去,我非得把那白头鹰和鸡冠蛇的皮给扒了,让它们知道知道惹我的下场!”说着,双翅猛地一振,就要气势汹汹地冲出去。 两只鹰刚飞到半空,甲班的老鹰突然身子一歪,像被击中的靶子一样,直直地朝着地面坠落下去。雄性老鹰吓得脸都白了,心“砰砰”直跳,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他一个猛子扎下去,眼疾手快地接住“老婆”,声音都带着哭腔,焦急万分地喊道:“老婆,老婆你咋啦?可别吓我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它们拼了!” 甲班的老鹰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虚弱地说道:“老公啊,我刚才被那鸡冠蛇咬的这一口,可不得了啊。那毒就像火一样,在我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我浑身滚烫,骨头都快被熔化了。我听老一辈说,非得行那男女之事才能解这毒,不然我这条命可就没啦。老公,你可得救救我啊……” 雄性老鹰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半空中不停地扑腾着翅膀,原地直打转,嘴里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啊?还有这种邪门事儿?这……这可咋办呀?咱还去报仇不?要是不先报仇,我这口气咽不下去啊,可要是不先救你,你……你又……” 甲班的老鹰虚弱地白了它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没好气地骂道:“你个榆木脑袋!报个屁的仇啊!命都快没了,还报啥仇?先给我解毒要紧,等我好了,咱们再去找它们算账,把它们千刀万剐,让它们为今天的事儿付出惨痛的代价!” 雄性老鹰被骂得一哆嗦,这才回过神来,哪还顾得上许多,心急火燎地便与“老婆”在半空干起那事来。 就在它们纠缠之时,周围的气氛却隐隐有些异样,原本透过树叶洒下的阳光此时也变得斑驳陆离,仿佛预示着即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森林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诡异的气息,连那偶尔吹过的微风,都似乎带着一丝不安的颤抖。 当那只雄性老鹰正沉浸在亲密之事时,陡然间,他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不受控制,如决堤的洪水般朝着假冒的老鹰体内涌去。雄性老鹰惊恐万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大声质问道:“老婆呀,你这是在搞什么鬼?为啥要吸我的血?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 只见那假冒的老鹰,脸上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神情,抽抽搭搭地说道:“老公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中了那鸡冠蛇的毒,这毒太厉害啦,我的血都快被它抽干了呀。我吸你点血怎么啦?你连这点血都舍不得给我吗?你是不是不爱我啦?”雄性老鹰听她这么一说,虽心有疑虑,但一时也没太往心里去,还想着:“哎呀,说不定真是中毒厉害,我得救救她。”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雄性老鹰愈发感觉身体被抽空,仿佛生命正迅速离他而去。他顿时紧张起来,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猛地一声大叫:“不行,快停下!别再继续了!我咋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呢!”此刻,他满心惊恐,暗自思忖:“我老婆向来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我被骗了?”心中不禁起了深深的疑心,想要立刻停止这一切。 可此时的他,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住,根本无法挣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假冒老鹰的体内,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无力。他拼尽全力想要挣扎,翅膀扑腾得“呼呼”作响,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不断消逝,哪还有多余的力量摆脱这可怕的局面。 “啊——”雄性老鹰发出一声绝望而凄惨的哀嚎。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正在追逐鸡冠蛇的雌性老鹰,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瞬间感应到了这边的异常。她猛地转过头,毫不犹豫地舍弃鸡冠蛇,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雄性老鹰的方向疾飞而来,边飞边想:“不好,老公肯定出事了!” 狂风呼啸,周围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阴沉沉的天空中,乌云开始迅速聚集,将原本就昏暗的森林笼罩得更加压抑。原本宁静的森林小道上,落叶被狂风卷起,在空中无序地飞舞,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发生的悲剧。 雌性老鹰刚一赶到,便看到眼前这不堪的一幕。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二话不说,猛地朝着那只假冒的老鹰狠狠拍去,怒喝道:“你这孽畜,竟敢欺骗我丈夫,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不要脸的玩意儿!”假冒的老鹰见雌性老鹰突然折返,心中暗叫不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放弃对雄性老鹰的吸食,转身迎战雌性老鹰,嘴里还狡辩着:“是他自愿的,谁让你平日里对他不好!你个泼妇!” 此时的白头鹰,毕竟之前就已受伤,刚刚又经历了一番折腾,虽说吸了雄性老鹰的血,算是有了些疗伤的助力,但状态依旧不佳。雄性老鹰看到自己竟被这只白头鹰的奸计所惑,做出那般有损颜面之事,又惊又愧,满心懊悔如潮水般翻涌:“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啊,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一头栽进这恶贼的陷阱,这下可好,不仅害了自己,还把老婆也给拖累了!”此时的他,身体虚弱得好似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自知已无力再战。看着妻子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地拼命,他心急如焚,大声呼喊:“老婆,你赶紧走啊!这恶贼狡猾得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别为了我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啊!” 只见他双眼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发出一声凄厉得能划破长空的尖叫,如同一头发疯的蛮牛,不顾一切地朝着白头鹰猛扑过去,然后用尽全力死死抱住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这恶贼垫背,绝不能让它再去祸害人!” “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强大的爆炸波如汹涌的海啸般瞬间扩散开来。周围那些原本挺拔的树木,就像被巨人愤怒地挥动了镰刀,纷纷折断,发出“咔嚓咔嚓”的惨叫。碎石如炮弹般四处飞溅,一些细小的树枝被气浪高高卷起,好似一群疯狂的暗器,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地面上瞬间被炸出一个个大坑,尘土犹如失控的烟雾弹,滚滚飞扬,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末日的混沌之中。 白头鹰躲避不及,被这股排山倒海的爆炸力量狠狠击中,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拳重重捶打,顿时又受了重伤。不仅原本的外伤更加严重,更是添了严重的内伤。它心中满是恐惧,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暗自哀叹:“这老鹰居然如此不要命,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咯!” 雌性老鹰眼睁睁看着丈夫为了所谓的“失节”毅然选择殉情,悲痛欲绝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水。而那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山,彻底无法遏制。她将所有的悲愤一股脑儿地发泄到白头鹰身上,嘶声怒吼道:“你这恶贼,还我丈夫命来!我定要你血债血偿,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代价!”说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无尽的愤怒,朝着白头鹰迅猛冲去。 刹那间,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此爆发。雌性老鹰双眼通红似火,每一次挥动翅膀,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整个森林都搅得天翻地覆。她用尖锐得如同钢钩般的爪子,疯狂地朝着白头鹰抓去,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这卑鄙无耻的东西,就像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准备下地狱去!” 白头鹰虽然身负重伤,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也不甘示弱,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边如同狡猾的狐狸般躲避着雌性老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边瞅准时机,像毒蛇吐信般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嘴里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骂道:“你这疯婆子,别以为我怕了你!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谁怕谁啊!” 一番激烈的争斗之后,白头鹰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吸了雄性老鹰的血,急需找个安静的地方,像个守财奴般好好凝练发挥这股力量,不然错过了最佳时机,这血可就白吸了。于是,它心里萌生出逃跑的念头。瞅准雌性老鹰攻击的一个破绽,趁着对方攻势稍缓,如同一道狼狈的黑影,鬼鬼祟祟地逃窜而去。 雌性老鹰望着白头鹰逃走的方向,愤怒得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狮,在林间对着树木、乱石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她用尖锐的爪子狠狠地抓挠着树干,每一下都仿佛要将树干抓出个窟窿,嘴里怒吼道:“你这卑鄙的家伙,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定要你粉身碎骨!我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让你为今天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在她的疯狂攻击下,周围的树木纷纷倒下,扬起大片大片的尘土,好似战场上的硝烟。 那头白头鹰跌跌撞撞地逃跑着,渐渐体力不支,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猛地从天上一头栽了下来,“轰”的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大片尘土,就像一颗炸弹在地上开了花。这时,那条鸡冠蛇正好扭着身子,慢悠悠地从这个地方经过。看到掉下来的白头鹰,它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盏小绿灯,心中一阵狂喜:“嘿呀,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呀!我正好要渡劫,只要吃了这只受了伤的白头鹰,我的修为必定像火箭一样蹭蹭往上涨,渡劫的时候成功几率那不得大大增加嘛,哈哈哈,老天爷都在帮我呀!”它扭动着那粗壮的身子,像条饿极了的蟒蛇,迫不及待地朝着白头鹰游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趁你病,要你命,今天你就是我嘴边的肥肉,跑不掉咯!” 可白头鹰警觉性极高,猛地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看清是鸡冠蛇后,心中暗骂:“这该死的鸡冠蛇,就像那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居然也想来捡便宜,哼,我跟你拼了!”二话没说,立刻摆出战斗的架势,身上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如同一只愤怒的刺猬。 瞬间,周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狂风“呼呼”地刮了起来,好似一头猛兽在咆哮,吹得地上的落叶和尘土漫天飞舞,如同一场混乱的沙尘暴。树枝在风中疯狂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战斗痛苦地悲鸣。 就这样,两者又展开了一场恶斗。白头鹰深知自己不能再这样耗下去,必须速战速决,它瞅准鸡冠蛇攻击的间隙,如同离弦之箭般突然发力,用尖锐得好似匕首的喙,朝着鸡冠蛇的眼睛狠狠啄去,同时心中想着:“只要能弄瞎它的眼睛,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有机会脱身啦!” 鸡冠蛇也不是吃素的,它灵活得像个技艺高超的舞者,扭动着身体,巧妙地躲开了攻击。然后,它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像一门黑色的火炮,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嘴里“嘶嘶”作响,仿佛在说:“想跑?门儿都没有,你今天插翅也难飞!” 经过一场激烈得如同火星四溅的大战,白头鹰迫切想找个地方恢复体力,好好凝练吸收那只雄性老鹰的血。而鸡冠蛇则心急火燎地想找个安静地方去渡劫。它心里十分纠结:“这白头鹰虽然受伤了,可还像个烫手的山芋,挺难对付的。我到底是先解决它,还是冒险先去渡劫呢?这可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于是,它们你来我往,各有顾忌。打斗中,白头鹰瞅准机会,猛地转身,像个逃窜的小偷,撒腿就跑。鸡冠蛇看到白头鹰跑掉,心中也犯起了嘀咕:“追还是不追呢?追的话,怕耽误了我渡劫的大事;不追,又怕这讨厌的家伙再来捣乱。真是烦死了!”最终,鸡冠蛇决定先不追,原地停歇了一阵子,像个警惕的哨兵,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白头鹰以为鸡冠蛇在后面紧追不舍,一心想着把鸡冠蛇引到老鹰那里去,来个“瞌睡递枕头”,好摆脱这只讨厌的鸡冠蛇的纠缠。它心里盘算着:“只要把这烦人的鸡冠蛇引到老鹰那儿,让它们两败俱伤,我就像个渔翁,有机会恢复伤势,到时候这片森林不还是我称霸嘛!” 可当它赶到老鹰巢时,发现老鹰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正在它失望透顶的时候,鸡冠蛇也跟了过来。鸡冠蛇看到老鹰巢里的两个蛋,眼睛一下子放光,就像看到了两颗稀世珍宝,心中一喜:“就算抓不到白头鹰,有这两个蛋也不错呀,吃了说不定就能像吃了仙丹一样,增加些修为呢!” 于是,它像个饿疯了的强盗,猛地窜过去,一口将一个蛋吞进肚子里。可刚吞下不久,它就觉得腹中一阵剧痛,犹如万箭穿心,在鸟窝里像个没头的苍蝇般翻滚起来。它心中大惊:“这是什么蛋啊?怎么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在我肚子里搞破坏!”不一会儿,它竟然生出一个青色的蛋。原来,老鹰的蛋蕴含特殊力量,鸡冠蛇贸然吞食,引发了体内力量的冲突。 而此时,老鹰突然感觉到自己巢中的两个蛋好像有危险,像个听到孩子哭声的焦急母亲,愤怒地赶了回来。鸡冠蛇知道大事不妙,心中暗叫:“糟糕,这下捅了马蜂窝了!”转身就像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胆小鬼,拼命逃窜。 老鹰回来一看自己的两个蛋,发现里面还有两个蛋,都安然无恙。它像放下了心头大石,松了口气。然后就在附近四处寻找鸡冠蛇,想要教训它一番,嘴里嘟囔着:“这可恶的鸡冠蛇,竟敢打我孩子的主意,就像那偷鸡的黄鼠狼,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可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作罢,回到了巢边,守着鸟窝里面的那两个蛋。它心里满是担忧,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这剩下的蛋会不会有事,得赶紧想办法保护好它们,这可是我老公最后的血脉了呀!”想着想着,不禁发出一阵哀鸣。 那头白头鹰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老巢附近,却体力不支,又一次像个沉重的铅球,从天上掉了下来,“闷”的一声,像一个炸弹一样,炸出一个大坑。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像个瘫痪的病人,怎么也使不上劲,心中满是绝望:“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我不甘心啊!”正在它绝望得如同坠入无底深渊的时候,突然一只乌鸦“呱呱”叫着飞了过来,像个不怀好意的看客,落在一旁,看着它狼狈的模样,仿佛在无情地嘲笑。 那头白头鹰见这只乌鸦想趁自己病要自己的命,顿时怒火中烧,心中暗忖:“你这只死乌鸦,就像那趁火打劫的强盗,居然也想趁机捞点好处,哼!”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佯装死去,等那乌鸦靠近,便像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一把抓住它吃掉,好歹能当作点心,说不定对自己的伤势也能有些帮助。于是,它身子一软,像滩烂泥般佯装晕死在原地。 那只乌鸦缓缓飞到近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白头鹰,嘎嘎怪笑道:“哈哈哈,你也有今日啊,竟落到我这小小乌鸦手中,这可真是老天爷开眼呐!你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那案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我只要把你吃掉,肯定能妖力大涨,说不定还能像传说中的神仙一样幻化人形呢,哈哈哈,你就乖乖做我的盘中餐!”说罢,便像个饿了许久的饕餮,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张开那又尖又长的大嘴,就要去啄食白头鹰。 可刚飞到一半,乌鸦却突然停下,它那滴溜溜的眼睛像两颗转动的小珠子,转了转,随后用翅膀卷起树下的一个小树根,远远地朝着白头鹰戳了过去,边戳边自言自语:“死了吗?怎么感觉好像没死,又好像是活的呢?这老家伙不会在耍什么花招?”它又接连戳了几下,还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像个胆小的贼,警惕地观察着。接着再次凑近,用爪子对着白头鹰又是一戳,嘴里嘟囔着:“是死的吗?看样子好像真的是死了。”可话虽如此,它却又猛地往后一退,似乎仍心有疑虑,心里想着:“这白头鹰平时那么狡猾,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相信它死了。”紧接着,它再次用翅膀卷起一个石头,像个大力士般狠狠朝着白头鹰的脑袋砸去。见白头鹰毫无反应,乌鸦这才嘎嘎大笑:“这回真的是死透了,我就说嘛,刚才肯定是我想多了。”说着,便再次猛冲过去,准备大快朵颐。 然而,白头鹰毕竟只是在装死,被石头砸得一阵头晕目眩,感觉脑袋像要炸开了一样。又听到乌鸦那聒噪得如同破锣般的声音,顿时心中一惊,出于本能猛地窜了起来,像个弹簧般“嗖”的一下弹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乌鸦吓得魂飞魄散,它惊恐地尖叫道:“啊!诈尸了诈尸了诈尸了!这可不得了,快跑啊!” 白头鹰愤怒至极,破口大骂:“谁诈尸了?你才诈尸了,你姥姥家全家都诈尸了!你这只讨厌的臭乌鸦,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恶狠狠地发出一股幽念,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朝着乌鸦袭去,试图将它卷过来一口吞掉。 乌鸦吓得屁滚尿流,像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拼了命地扑腾着翅膀逃窜,总算是侥幸逃脱。它心有余悸地飞着,突然看到一支队伍。只见队伍前方是一位翩翩佳公子,手持折扇,风度翩翩,犹如那画中走出的仙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手下。乌鸦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暗道:“等我把这伙人引到白头鹰那里,说不定他们会像两只好斗的公鸡一样打斗起来,我正好坐收渔利,嘿嘿,我可真是个聪明的家伙!” 于是,它嘎嘎叫着,施展诡计,飞到那个翩翩佳公子头顶上方,故意撅起屁股,“噗”的一下,拉了一坨屎,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公子头上。翩翩佳公子顿时脸色大变,又惊又怒,抬头对着乌鸦怒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我头上拉屎,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乌鸦却站在一旁的树上,不但不害怕,还扭着屁股,像个调皮的孩子,挑衅似的对着众人。这可把翩翩佳公子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这只臭乌鸦!”手下们得令,纷纷朝着乌鸦扑去。乌鸦却不慌不忙,煽动翅膀,朝着那只受伤的白头鹰所在的地方飞去,成功将这支队伍引到了白头鹰所在之处。 队伍中的翩翩佳公子看到奄奄一息的白头鹰,顿时哈哈大笑:“啊哈,原来你藏在这里啊,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就像那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不知吃了多少百日婴儿,今日就是你的末日!今天我定要替天行道,把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孽障镇压在此,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说罢,他对着身后的手下一挥手,如同将军下令般果断,下令道:“给我把它抓起来,就地正法,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白头鹰见此情景,怒火中烧,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深知自己命悬一线,于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与众人打斗起来。它一会儿在空中盘旋,像个灵活的战斗机,躲避着众人的攻击;一会儿又俯冲而下,用尖锐的爪子和喙,像两把利刃,朝着众人发起反击。好在它会飞,而这些人却没有飞行的能力,趁着众人围攻的间隙,它跌跌撞撞地飞走了。但它本就伤势严重,没飞多远,便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无力挣扎,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乌鸦在一旁瞅准时机,见白头鹰倒下,立刻像个饿狼般飞扑过去,又捡起一个大石头,高高举起,狠狠砸向白头鹰的脑袋。这一击之下,白头鹰头破血流,头骨都崩裂开来,当场毙命,就像一个被砸烂的西瓜。乌鸦得意洋洋地说道:“哈,这下你终于死透了,看你还怎么嚣张!”说罢,便开始吞食白头鹰的尸体。 待它吃完,只觉体内血液如烧开的沸水般翻涌奔腾。刹那间,它全身“呼呼”地冒起刺目火光,整只鸟瞬间化作一个燃烧的小火球。它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身上的火焰“噼里啪啦”作响,一个个火花在空中接连爆炸,形成一个个神秘符文,围绕着它上下飞舞,好似一群灵动却又透着诡异的小精灵。 紧接着,这些符文竟缓缓汇聚,化作一位正在打坐的和尚模样。和尚身旁,经文环绕,隐隐有神秘的力量波动,仿佛一篇神秘乐章在空中奏响。可惜这乌鸦目不识丁,若是有识文断字之人在此,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一篇上古金文,名为《渡厄真经》,乃是哪吒三太子的父亲——南天王托塔天王李靖的师傅亲手所创的奇文。 随着和尚口中念念有词,经文光芒愈发强盛,可乌鸦却满脸茫然,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解。突然,和尚与经文化作一道璀璨金光,“嗖”的一下径直射入乌鸦的脑袋,瞬间消失不见。紧接着,乌鸦身上闪过一阵耀眼金光,它脑袋上的羽毛竟如疯长般开始变化,渐渐变成了白色,模样竟与那死去的白头鹰有几分相似。 乌鸦满心期待地等着异能觉醒,回想起刚才全身冒火的奇异景象,它笃定自己必定能觉醒强大的火焰技能。然而,左等右等,过了半天,却毫无动静。乌鸦顿时恼羞成怒,对着白头鹰的尸骨“呸呸”直吐口水,破口大骂:“你这没用的贱骨头,死穷鬼!居然没让老子觉醒异能,就留下一篇莫名其妙的破经文,老子又不识字,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呸!”骂完还不解气,又对着尸骨一阵疯狂踢打,好似这样就能发泄心中那股无处安放的怒火。“呸呸!真是晦气透顶!” 这一番激烈争斗过后,森林似乎暂时恢复了些许平静,阳光重新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但在这片神秘莫测的森林深处,谁又能知晓,是否还隐匿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机?又会有怎样光怪陆离、超乎想象的新奇故事,在不经意间悄然拉开帷幕?一切的一切,都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谜题,等待着被一一揭开……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结尾彩蛋。美人鱼抱着一大束野花,屁股撅得老高,尾巴在地上甩出啪嗒啪嗒的水花:“祖宗!花都能堆成山了!再不讲我尾巴都要抽筋了!” 紫色杜鹃鸟捏着手帕慢悠悠转了个圈,突然把花束狠狠一甩:“哼!这些花都是蔫的!我要带露珠的,还要粉白相间的,花瓣必须得是心形!” “啥?!”美人鱼差点从水里蹦出来,尾巴狠狠拍了下水面,溅了杜鹃鸟一脸,“你咋不直接要天上的云彩当枕头?!” “你敢凶我?!”杜鹃鸟瞬间戏精附体,捂着胸口往后倒,“哎呀呀,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跟你说白头鹰的糗事了!” “别别别!”美人鱼急得直挠头,尾巴卷着朵野花往杜鹃鸟嘴里塞,“姑奶奶您消消气!我这就去摘带露珠的粉白花!但您先透露一句——那白头鹰被老鹰揍得有多惨?有没有被拔光毛当鸡毛掸子?” 杜鹃鸟“噗嗤”笑出声,用翅膀戳了戳美人鱼的鱼鳍:“比那还惨!你知道它装老鹰老婆骗血时,说了句啥?” “啥?” “它哭着喊‘老公我中毒啦,必须亲亲才能好’!”杜鹃鸟扭着屁股学白头鹰的样子,“结果那傻老鹰真信了,在空中表演特技——” “噗哈哈哈!”美人鱼笑得直打滚,尾巴搅得水花四溅,“这也太羞耻了!后来呢?后来是不是被当场抓包?” “何止抓包!”杜鹃鸟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你知道那鸡冠蛇吞了老鹰蛋后,肚子里长出个啥?” “啥?!” “一个会发光的青蛋!还自带bg!”杜鹃鸟突然掏出片树叶当锣敲,“锵锵锵——!然后它就开始满森林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我怀了老鹰的崽!’” “哈哈哈哈!”美人鱼笑得尾巴都抽筋了,“这剧情比人类肥皂剧还离谱!那乌鸦最后吃到白头鹰了吗?” “吃是吃到了,”杜鹃鸟突然掏出根树枝当话筒,“但吃完就着火变身!结果发现自己是个文盲,看不懂经文,气得对着骨头跳广场舞!” “不行了不行了!”美人鱼笑得直捶地,“再讲下去我要笑成鱼干了!” “那下次讲乌鸦跳广场舞被狐狸直播,结果红遍森林的故事?”杜鹃鸟眨巴着眼睛掏出朵喇叭花当镜头。 “讲!现在就讲!”美人鱼一尾巴扫来更多野花,“这次我给你当灯光师!” 彩蛋二。看完我都哭了。你千万别流眼泪。月光给巢穴镀上银边,雌鹰轻轻用翅膀拢了拢蛋,转头看向正在用树枝剔喙缝肉丝的雄鹰:\"当家的,等娃孵出来,咱带它们去看瀑布咋样?听说下游彩虹能把爪子染成七种颜色。\" 雄鹰啄来半片枯叶当餐巾擦嘴,翅膀突然夸张地扇起大风:\"那算啥!等崽子们会飞,我带它们直冲云霄,让整片森林都知道,老鹰家的娃能摸到月亮的头皮屑!\" \"就你会吹牛。\"雌鹰亲昵地啄了啄他的翅膀,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上次和白头鹰打架,你翅膀被抓掉的毛,还疼不?\" 雄鹰猛地挺起胸膛,结果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又立刻装作舒展筋骨:\"小伤!等娃们长大,我要教它们''回旋爪三连击'',到时候咱们全家组队,把鸡冠蛇的金冠当夜壶,白头鹰的巢改造成哎哟!\" \"还说不疼?\"雌鹰轻轻用喙梳理他伤口周围的羽毛,\"等明天天亮,我去采些止血草,再抓二十只肥兔子给你补身子。\" \"二十只?太多了!\"雄鹰嘴上抱怨,却偷偷把脑袋往雌鹰怀里蹭,\"要不十只兔子,再搭个月亮形状的草窝?咱以后老了,就躺在里面看星星。\" 雌鹰正想接话,突然巢穴剧烈晃动。看着远处白头鹰幻化的身影,她下意识张开翅膀护住蛋,却听见身旁传来雄鹰故作轻松的嘀咕:\"这造型比我媳妇儿差远了,连假睫毛都贴歪了。\" 战斗的轰鸣声中,雄鹰偷偷啄了下雌鹰的爪子:\"等打完这架,咱接着聊草窝的事儿?我还想在里面装会唱歌的风铃草\" 可他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永远消散在了那场爆炸掀起的狂风里。只剩雌鹰抱着逐渐冰冷的蛋,对着空荡荡的巢穴喃喃自语:\"月亮形状的草窝我这就去搭。\" 第62章 奇葩对决。 美人鱼听闻白头鹰已死,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般滚圆,眼神中闪烁着饿狼见猎物时难以抑制的贪婪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猎物生吞活剥。他如饿虎扑食般,猛地伸出手,动作快若黑色闪电,一把抓住幻化成林妹妹模样的紫色杜鹃鸟那纤细如柳枝的小手,语气急切得好似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大声吼道:“快告诉我,白头鹰的尸体在哪儿?别磨磨蹭蹭,我可没耐心等!” 紫色杜鹃鸟柳眉轻蹙,眉头皱得像两片紧挨着的柳叶,眼中满是疑惑。她厌恶地轻轻挣开美人鱼的手,如同甩开一只在面前嗡嗡乱叫的讨厌苍蝇,略带不悦地说道:“你找那尸体干啥?都过去好些年了,就算尸体还在,估计早成一堆像千年老树根似的枯骨,说不定还长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菌类,就像一个小型的蘑菇森林。” 美人鱼搓了搓手,脸上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这笑容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转瞬即逝却带着几分危险气息,眼中的贪婪浓烈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一股脑吞进肚里。他说道:“骨头也是宝贝啊,就像武侠小说里打造绝世神兵的神奇原材料,能打造出厉害得吓死人的武器。尤其是像白头鹰这种成精有灵智的妖怪,它的尸体更是价值连城,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宝藏库,里面装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宝贝。你知道吗?听说它们脑袋里会有结晶体或者胶状的东西,对人体脑部开发极为重要。一般人脑部开发程度只有5,就像一辆破破烂烂的老爷车,只开发了一丁点儿动力,跑得那叫一个慢。要是能开发到20以上,就能觉醒异能,那就好比这辆破车一下子升级成超级跑车,风驰电掣,谁都追不上。要是能找到白头鹰的尸体,从它脑袋里挖出那些东西服用,说不定就能促进脑部开发,觉醒异能。你快带我去看看,说不定那脑袋还在,要是找到了,里面的东西咱们俩一人一份,你好我好大家好,以后在这森林里横着走都没问题!” 紫色杜鹃鸟听闻,先是微微一怔,表情如同听到天方夜谭,下巴都快惊掉了。随后冷哼一声,双手如交叉的栅栏抱在胸前,不屑地看着美人鱼,那眼神就像在看舞台上跳梁的小丑表演滑稽节目。她说道:“你还真会打如意算盘。实话告诉你,那东西早被翩翩佳公子拿走了。之前乌鸦吞食白头鹰尸体时,那场面可热闹了,又是经文闪现,又是火光冲天,就像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把翩翩佳公子引来了。当时乌鸦没能觉醒异能,正对着白头鹰的尸首像个泼妇一样跳着脚打骂泄愤,那骂声简直能把天都震破,就在这时,翩翩佳公子到了。” 美人鱼心中“咯噔”一下,脸上瞬间闪过焦急之色,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原地直打转,着急地追问:“然后呢?快说啊!别卖关子,急死我了!你再不说,我可就翻脸了!” 紫色杜鹃鸟白了美人鱼一眼,那白眼翻得仿佛能看到后脑勺,继续说道:“他看到乌鸦,本就怒火中烧,双眼瞪得像两个快要爆掉的气球,感觉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大喝一声:‘你这孽畜,竟敢如此张狂!’那声音犹如半空中突然炸响的惊雷,震得周围树叶瑟瑟发抖,仿佛树叶们都在害怕地说:‘妈呀,这是咋啦,吓死宝宝了!’便让手下抓乌鸦。乌鸦见状,吓得‘嘎嘎’乱叫,扑腾着翅膀,慌乱得像没头的苍蝇,在森林里到处乱撞,慌不择路地赶紧飞走,边飞还边叫着:‘救命啊,我再也不敢啦!’之后翩翩佳公子看到白头鹰的尸首,先是一愣,像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僵在那里,紧接着脸上浮现狂喜之色,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可是宝贝啊!’那笑声在这阴森的森林里回荡,如同夜枭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仿佛周围的树木都被吓得缩了缩身子。” 美人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焦急的就像一只蜜蜂在一朵杜鹃花上面疯狂的采着花粉。好似要将一切的焦虑发现在这朵美丽的杜鹃花上面。下的杜鹃花被踩得“嘎吱”作响,仿佛在痛苦呻吟,诉说着他内心的急切。他说道:“那后来呢?那宝贝到底是啥?你可别再吊我胃口了。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把你扔这儿喂狼了!” 紫色杜鹃鸟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走到尸首前,像个寻宝的盗墓贼,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动作轻得如同怕惊扰沉睡的巨兽。伸出手在白头鹰脑袋上摸索一阵,那手就像黑暗中摸索宝藏的探险家。随后猛地用力一掰,竟从里面挖出一朵莲花。那莲花晶莹剔透,宛如用最上等的水晶雕琢而成,在昏暗的森林里散发着诱人光芒,好似黑暗中的明灯。莲花还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香味,香得人直流口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停挠着人的嗅觉神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翩翩佳公子盯着莲花,眼神中满是痴迷,如同色狼看到绝世美女,眼睛都看直了,嘴里喃喃道:‘如此神物,定能助我一臂之力。’说罢,便毫不犹豫地一口把莲花吃了下去,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活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吃得狼吞虎咽,连个花瓣都没剩下。” 美人鱼听得入神,眼睛睁得老大,仿佛两颗快要掉出来的弹珠,紧张地问道:“吃了之后呢?发生什么了?快说快说!你再不说,我可就急死了!” 紫色杜鹃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如同看到外星人,说道:“瞬间,他身上光芒大放,亮得如同太阳突然掉到地上,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一股奇异的气体围绕着他缓缓升起,那气体像一个调皮的精灵,不断变幻形状。渐渐形成一只翩翩起舞的仙鹤,仙鹤姿态优雅,宛如一位绝世舞者,在他身边轻盈舞动,绕着他转了几圈,翅膀扇动间带起一阵微风,吹动周围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奇异景象奏响一曲神秘美妙的乐章。可眨眼间,仙鹤突然落地,光芒一闪,化作一头毛驴,对着翩翩佳公子‘儿呀,儿呀’怪叫,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森林里格外突兀,就像有人在安静的图书馆里突然大声喧哗,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美人鱼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说道:“怎么会变成毛驴?这也太奇怪了,难道是老天爷在开玩笑?这老天爷可真是个调皮鬼,就喜欢捉弄人!” 紫色杜鹃鸟点点头,接着说道:“翩翩佳公子也是一脸错愕,仿佛被雷劈了,整个人都懵在那里。随即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西红柿,额头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额头上扭动。大骂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叫谁儿呀?你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在我面前称爸爸叫儿子?去死!’说着,拿起手中的扇子,像拿着一把宝剑,扇子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对着毛驴狠狠一拍。只见毛驴瞬间化作一阵气体,‘嗖’的一下,猛地钻进了他的下半身,速度快得像闪电,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美人鱼惊愕地张大嘴巴,半晌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东西怎么钻进他下半身了?难道他的关键部位会因此觉醒什么异能不成?这也太扯了!这剧情比我想象的还离谱!” 紫色杜鹃鸟无奈地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当时翩翩佳公子也是一脸懵,站在那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到底是福是祸?’那模样,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森林里找不到方向,一脸的迷茫无助。” 不一会儿,他的那些手下又垂头丧气地跑回来了,活像一群斗败的公鸡,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其中一个手下沮丧地低着头,小声说:“没能抓住那只乌鸦。”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要不是竖着耳朵听,根本听不见。翩翩佳公子安慰他们说:“算了,它会飞,你们抓不到也是正常的。”然后指着白头鹰的尸骨,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那眼神如同看到金山银山,说道:“你们看那些骨头,那些羽毛,都是绝佳的材料,可以帮你们炼制一些药剂,能增加你们的体质,让你们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强壮,到时候一拳能打爆一块大石头。还能打造一些武器装备,增强你们的实力,到时候你们就像超级英雄一样厉害,在这森林里横着走都没人敢惹。回去后,你们把它收拾起来,准备回去。出来也很久了,现在终于完成了任务,大家回去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整,等着下一步通知。记住,要是收拾得不干净,我可饶不了你们。”于是,众人如饿狼般扑向那骨头、羽毛,甚至带血的泥土都搜刮得干干净净,简直是掘地三尺,把地面弄得像被炮弹轰炸过一样,到处坑坑洼洼。 美人鱼听到这里,长叹一声,满脸失落,像一个丢了糖果的孩子,垂头丧气地说道:“唉,看来这宝贝与我无缘了。”他转而问紫色杜鹃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心里又打起了别的主意。他说道:“哎,这白头鹰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它是怎么受伤的呀?你快给我讲讲,说不定我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紫色杜鹃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我讲得口干舌燥,你就没点表示吗?你这榆木脑袋!我嗓子都快冒烟了,你就不能给我弄点喝的吗?” 美人鱼赶紧满脸堆笑,笑容灿烂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好一朵娇艳的杜鹃花呀。你看你,美得就像花中仙子,在这森林里独一无二。我去招蜂引蝶,引点蜜蜂来使劲采点花蜜给你吃。保管让你甜到心里去,快乐得不要不要的,就像掉进蜜罐里的小熊,每天都甜蜜蜜。怎么样?亲爱的,你就别生气啦,快给我讲讲。” 紫色杜鹃鸟皱着眉头,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嗔道:“你就别耍嘴皮子了,你这张嘴比抹了蜜还甜,甜得发腻!我听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美人鱼赔笑道:“我这不是嘴甜嘛,就像蜂蜜一样甜,你要不要尝尝?说不定尝了之后,你会爱上我的甜言蜜语哦。”说着竟作势要凑上去亲吻。 紫色杜鹃鸟一把推开他,厌恶地说:“讨厌啦!我都口干舌燥,你还来捣乱。你这家伙,就像个讨厌的苍蝇,赶都赶不走。你再这样,我可就不讲了!” 美人鱼嘿嘿笑着,并不气馁,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上一阵摸索,动作如同寻找宝藏,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居然不知从哪个隐秘得像百慕大三角的地方摸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那苹果红得像天边的晚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有一种魔力,瞬间吸引了周围的一切。他将苹果递到紫色杜鹃鸟面前,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那笑容都快把脸挤变形了,说道:“你看这是什么?这苹果就像被阳光亲吻过,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你闻闻,这香味是不是特别诱人?”只见那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瞬间吸引了紫色杜鹃鸟的目光。她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如同沙漠里的人看到水源,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一把夺过苹果,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汁水在嘴里四溅开来。 美人鱼看着她吃,心中一阵冷笑,笑容如同恶魔,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目光,如黑暗中的利刃,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冰冷光芒。然后迅速变得谄媚,笑眯眯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如同川剧变脸般迅速。他心里想到:“哼,你这会儿吃得有多欢,等会儿就让你死得有多惨。居然敢勾引我,想吸我的精血,做梦。正好白头鹰我没得到,就拿你来补偿。想不到,你这成精的鸟类脑袋里也有好东西,说不定吃了能促进我大脑发育,让我觉醒异能。也算是补偿我了,这一趟来也算值得。”想到这里,他又笑嘻嘻地说道:“哎呀,你看你吃得那么急干什么?我这里还多的是,慢慢吃。吃完这个,我这儿要多少有多少,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你吃完了赶紧给我讲那白头鹰受伤的事情。我都等不及要听啦!” 他一边说,一边又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摸索,模样如同变魔术,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居然又摸出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红彤彤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仿佛整个森林都沉浸在这股香甜之中,连周围的树木都像是被这香味吸引,微微摇晃着树枝。紫色杜鹃鸟不满地说道:“哎呀,那个故事老长,不知道讲多久。你看,那一朵多么艳丽美丽妖娆的杜鹃花,怎么就没有蜜蜂来采它了,赶紧来只蜜蜂来采,它需要蜂蜜滋养。这杜鹃花就像个渴望关爱的孩子,盼着蜜蜂来呢。你就不能快点帮它把蜜蜂招来吗?” 美人鱼嘻嘻地笑道:“哎呀,我抓点蜜蜂在那只美丽的杜鹃花上使劲采点蜂蜜。保证你吃得饱饱的,快乐得不要不要的,就像过年拿到红包的小孩,开心得都要飞起来了。”他拿起一个苹果递给紫色杜鹃鸟,说道:“哎呀,你先吃个苹果!待会保证让你吃蜂蜜吃到饱。怎么样?这个苹果味道怎么样?是不是甜到你心里去啦?” 那个紫色杜鹃鸟嘻嘻地说道:“好吃,真好吃。我感觉全身充满能量,懒洋洋的。这股热气在身体中乱窜,好像要爆炸了似的。就像有一群小怪兽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闹个不停。” 那美人鱼嘻嘻嘻地说道,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哎呀,你喜欢吃那就多吃点,再吃一个。我这儿苹果多得是,管够!” 那紫色杜鹃鸟细细地说道:“哎呀,你别顾着给我吃呀,你快点叫那只蜜蜂在那杜鹃花上使劲采蜂蜜,它想吃蜂蜜。赶紧采,使劲地采呀。你看那杜鹃花,都快渴死啦,就等着蜂蜜来解渴呢!” 那美人鱼笑着说道:“遵命,娘子,宝贝,保管把那杜鹃花的蜂蜜采得让你快乐得不要不要的。你就等着享受!” 此时,一幅春光旖旎的景色在森林中蔓延开来。就连天上的月亮都不忍直视,扯过一朵乌云,把自己红彤彤的脸遮住,仿佛在说:“你们这俩家伙,太腻歪了,我看不下去啦!”只听见一阵娇嗔的笑声在密林中飘荡。那紫色杜鹃鸟嘻嘻嘻地说道:“官人呀。那只蜜蜂怎么还没有采到蜜呀?那一朵杜鹃花好渴呀,好想吃蜂蜜呀。你快你快点去弄点蜂蜜来给它吃呀。”说完她又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紫色的幽光,如同神秘的鬼火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突然伸出一个爪子,狠狠地对着那美人鱼的背抓了过去,一边笑嘻嘻地说着:“官人呀。我好爱你呀。就像阳光执着地爱着大地,哼哼恋恋。” 只听见美人鱼“啊”的一声惨叫,说道:“宝贝。蜜蜂采来了。你快接住。好吃不?” 那紫色杜鹃鸟嘻嘻嘻地说道:“好吃,真好吃。那朵杜鹃花吃了,还想吃。你再多采点蜂蜜来吃。”忽然,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仿佛从冰窖中传来:“去死你!” 美人鱼还没等她说完,眼中猛地闪过一道如狼般幽绿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冷哼一声:“哼,就等你这招呢,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话音未落,他身形如电,急速后退,速度快得好似一阵狂风席卷而过,周围的落叶被带得纷纷扬扬,漫天飞舞。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巧妙地躲到一棵粗壮大树之后。这棵大树饱经岁月洗礼,树皮粗糙干裂,犹如饱经风霜老人的面庞,刻满了狰狞纹路,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片森林漫长而神秘的历史。 随着美人鱼嘴里快速念叨起一串黑色咒语,那咒语好似来自九幽地狱的召唤,带着丝丝缕缕的阴森气息,在空气中盘旋回荡。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冻结,温度急剧下降。原本静谧的森林里,树木似乎也感受到这股邪恶力量的侵袭,树枝开始不安地扭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宛如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向这片神秘森林的未知力量求救。与此同时,紫色杜鹃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急剧膨胀起来。 紫色杜鹃鸟惊愕地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与愤怒交织的复杂神色,大声质问道:“你你你对我干什么?你这个混蛋!”她的声音因惊恐而颤抖,在这寂静又充满紧张氛围的森林里不断回荡,惊起了远处栖息在枝头的几只飞鸟。 那美人鱼嘿嘿笑着,脸上带着得意与残忍交织的扭曲表情,说道:“娘子呀,美人呀,宝贝呀。我的心肝呀。呀,好一朵美丽杜鹃花呀。这么漂亮的场景不放个烟花来看一下,怎么对得起这气氛呢。你就像个不自量力的小丑,还想算计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只见紫色杜鹃鸟的身体像被吹胀的气球一般迅速膨胀,她惊恐地瞪大眼睛,那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仿佛要将眼眶撑破。她再次愤怒地质问:“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你这个卑鄙小人!”此刻,她那庞大的身躯已经将周围的树木挤得东倒西歪,一些细小的树枝更是不堪重负,直接被折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刺耳。 那美人鱼从递上的篮子里拿出一个红红的苹果,咬了一口,汁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他冷笑道:“你没听说过苹果毒吗?你不是觉得那苹果好吃吗?吃了是不是感觉像要爆炸一样?我家这种特殊的苹果多命名为苹果日报。怎么样?这个名字够洋气!中了这种毒的人,只要晒一下太阳,或者摩擦一下,就会身心膨胀,狂妄自大,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目中无人。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无敌呀?哈哈,我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要是听说过,那只能怪你自己孤陋寡闻,死了也怪不得别人。哈哈,就你这成了精的杜鹃,也敢来勾引我,想吸我的血,你也配。只要我吃了你脑子里面的那些结晶,就能够促进我的大脑发育,让我觉醒异能,哈哈。我没找到白头鹰的尸首,就用你来补充,你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你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那紫色杜鹃鸟愤怒地哼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你这个恶魔!”说着,她那膨胀的身体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急速朝着美人鱼撞去,所过之处,树木纷纷被撞倒,扬起大片尘土,仿佛一场小型地震在这片森林爆发。她眼中燃烧着决然的火焰,一心想要抱住美人鱼同归于尽。 美人鱼冷哼一声:“就凭你也想跟我同归于尽,痴心妄想。你就像一只小蚂蚁,还想绊倒大象。”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不屑,威胁道:“你别耍滑头,也别乱动。我只要说一个引爆的咒语,你就会爆炸而粉身碎骨,尸骨无存。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说不定我心情好还会留你个全尸。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就让你立刻全身爆炸而亡。” 紫色杜鹃鸟哪肯咽下这口气,它那气得膨胀起来的身子如同即将爆炸的大气球,“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裹挟着熊熊怒火,像颗炮弹“嗖”地朝着美人鱼猛冲过去。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股气势点燃,发出“嘶嘶”的声响,恰似一群被激怒的蛇在愤怒地吐着信子,又像是森林在对这场争斗发出无声的抗议。 美人鱼见状,原本得意的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暗叫不好,急忙施展那如同鬼魅般的身法,整个人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在斑驳陆离的树影间左突右闪,狼狈地再次躲到那棵粗壮大树之后。此时,大树周围的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五彩斑斓的地毯,在他们激烈的冲突下,落叶被扬起又落下,仿佛也在为这场战斗而紧张地颤抖。 “砰!”的一声巨响,犹如沉闷的战鼓在耳边炸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仿佛整个森林都被这声巨响撼动。紫色杜鹃鸟重重地撞在了树上,整棵大树像遭遇强烈地震一般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如同雪花般纷纷飘落,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是一场诡异而盛大的葬礼开场。周围的树木在摇晃中,树枝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紫色杜鹃鸟的悲惨遭遇而叹息。 美人鱼从树后小心翼翼地闪身而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活脱脱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哼,小贱人,你居然还敢反抗,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说罢,他不知从那光溜溜的身上哪个神秘角落摸出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汁水四溅,溅落在周围的落叶上。周围潮湿腐叶的气息在这紧张氛围中愈发刺鼻,仿佛也在为这场争斗添油加醋,让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发浓烈。他眯起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沙哑得好似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他手上面的那个苹果,居然变成了一个遥控器。他对着紫色杜鹃鸟恶狠狠地大喝一声:“给我爆!” 刹那间,紫色杜鹃鸟手上面突然发出了一阵滴答滴答的声响,她拿起来一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菠萝牌的bb传呼机。她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那个bb传呼机爆炸了。响声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在寂静得有些诡异的森林里格外刺耳,惊飞了更多栖息在附近的飞鸟。紧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爆炸,爆炸产生的气浪“呼”地一下掀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形成一个小型的漩涡,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卷入无尽的深渊。漩涡边缘的落叶被卷得高高飞起,在空中疯狂地旋转着,仿佛一群疯狂舞蹈的幽灵。紫色杜鹃鸟痛得在地上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疯狂翻滚,双眼之中燃烧着愤怒与痛苦交织的火焰,那火焰在昏暗的环境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就像两团鬼火在跳舞。突然,她嘴巴一张,喷出一道炽热的紫色火焰,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火兽,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轰”地朝着美人鱼猛扑过去,试图将他吞噬。火焰所过之处,周围的草木瞬间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大火烧个干净。熊熊燃烧的草木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投下一片片摇曳的黑影,仿佛是恶魔在黑暗中肆意舞动。 美人鱼面色一凛,心脏“砰砰”直跳,感觉死亡的气息在逼近。他急忙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手臂却还是被火焰擦过,“噗”地一下燃起了火苗。他慌乱地用手一阵乱拍,好不容易才将火苗扑灭,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被彻底点燃,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大声吼道:“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反抗,性感小宝贝。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说罢,他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个苹果,像是要把对紫色杜鹃鸟的愤怒都发泄在这苹果上,拿着手上面的那个遥控器狠狠的按了一下。再次对着紫色杜鹃鸟怒喝一声:“给我爆!” 这次直接那个紫色杜鹃鸟的手上面出现了一个水果牌手机。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响起,这一次的爆炸比之前更加猛烈,仿佛要把整个森林都震得地动山摇。大地似乎也在这爆炸声中颤抖,一些小石块从附近的山坡上滚落下来。紫色杜鹃鸟的身体再次遭受重创,她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像喷泉一样洒落在地上,将周围的泥土染成了诡异的暗红色,就像一片被诅咒的土地。她如同一个破碎的玩偶般瘫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音在阴森的森林里回荡,仿佛是在向这片神秘的森林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此时的她已是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了。周围的树木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她默哀。 美人鱼见状,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上前去,那步伐就像个巡视领地的恶霸。他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踩在紫色杜鹃鸟的身上,就像踩在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之上,还不停地用力碾压,一边踩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样啊?我的心肝小宝贝哟。看你把我心疼的呀。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现在给我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别再给我耍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机,听懂了吗?我的宝贝心肝,哎呦,你瞧瞧,怎么被打成这副惨样了呀,真是让人心疼呢。哎呀,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把你弄成这样啊?宝贝呀,等会儿我问你话,你可得乖乖回答,看在咱们刚才那点露水情分上,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给你止痛疗伤呢。”周围的树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残忍的气息,在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在为紫色杜鹃鸟默哀,又像是在警告美人鱼别太过分。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仿佛是这片森林无声的见证者。 紫色杜鹃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恶狠狠地瞪着美人鱼,那眼神恨不得把美人鱼生吞活剥了,骂道:“你这个人渣,算什么东西!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大猪蹄子!” 美人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像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一脚踩在紫色杜鹃鸟的嘴巴上,冷笑道:“哼,我的心肝宝贝呀,我拿你怎么办呀?哎呀,我的心好疼啊,看你这个样子,哎呀。还敢嘴硬?现在知道厉害了?我再问你一次,我之前说过,我有两个任务。一是找到白头鹰,不过现在看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希望了;二是捕捉一只鹰类猛禽,收为自己的宠物,以后出门多拉风。之前不是提到有一只雌性老鹰吗?你快告诉我它在哪里。只要你帮我找到它,并且让它认我为主,我或许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一命。另外,既然白头鹰找不到了,那我就把希望寄托在鸡冠蛇身上。你得告诉我鸡冠蛇在哪里,如果我能找到它,杀了它,吸收它的精华从而觉醒异能,我也可以饶你一命。要是你不说,或者找不到鸡冠蛇,让我无法觉醒异能,那我就只能从你脑袋里挖出结晶来满足自己了。你要是乖乖听话,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说不定还能让你留在我身边,给我当个鼎炉什么的,没事还能给我解解闷。”此时,天空中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乌云,像一群黑色的恶魔,将月光完全遮蔽,整个森林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只有偶尔闪烁的爆炸光芒,像恶魔的眼睛,照亮着这片残酷的场景。森林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紫色杜鹃鸟“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心中暗自想道:哼,就算我死,也绝不能让那只老鹰和这贱男人好过,我一定要把他们一起拉下地狱。说不定可以让老鹰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还有那只乌鸦,也得拉进来搅和搅和,让这混蛋知道本姑娘的厉害。想到这里,她嘴上却说道:“哼,你别痴心妄想了。那鸡冠蛇在渡劫的时候,已经被天雷劈得死不能再死,化为齑粉了,渣都不剩。”此时,一道闪电划破乌云,短暂地照亮了森林,映出紫色杜鹃鸟脸上决绝的神情。 美人鱼皱了皱眉头,像只闻到腥味的猫,追问道:“那它的尸首在哪里?总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没留下?你可别跟我藏着掖着。”周围的黑暗中,似乎有不知名的生物在悄悄移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紫色杜鹃鸟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都已经被天雷轰得尸骨无存了,哪还有什么尸首?不过,倒是留下了…留下了它最珍贵的内丹。还有它精心培育了许多年的蛇鳞果。”森林里的风声呼啸,仿佛在为鸡冠蛇的消逝而哀鸣。 美人鱼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就像看到了金山银山,急切地问道:“那鸡冠蛇的内丹和蛇鳞果在哪里?快告诉我,带我去。别磨磨蹭蹭的,不然我可没耐心了。”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急切与贪婪。 紫色杜鹃鸟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还想内丹和蛇鳞果?没门儿!那鸡冠蛇知道自己渡不过天劫,就给自己留了点后路。它在临死之前不知道用了什么奇葩法术,把它的内丹以及那些蛇鳞果传送到了一个鬼才知道的地方。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不过后来听说,好像被一个叫狼外婆的人得到了,然后她把蛇鳞果给了她的外甥女吃了。”黑暗中,仿佛有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们的对话。 美人鱼追问道:“你给我描绘一下她外甥女长什么样子?我好去找她们,说不定她们吃了蛇鳞果联合起来能觉醒特殊能力,要是我找到她们,说不定也能借助她们提升我的能力。你要是敢骗我,有你好看的。”周围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声,仿佛在倾听他们的对话。 紫色杜鹃鸟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故意扭了扭身子,说道:“你瞧我这模样,就是照着她的样子变的。伺候你伺候得舒不舒服呀?要是见到她本人,肯定能让你更快乐。哼,只要你让我带你去找她们……”月光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出一丝微光,洒在紫色杜鹃鸟狡黠的脸上。 美人鱼不耐烦地打断道:“这个以后再说。” 紫色杜鹃鸟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急忙说道:“你不是想觉醒异能吗?找不到鸡冠蛇也没关系,这森林里还有一只死乌鸦,它已经觉醒了闪电异能。我刚才不是讲过吗?它吃了白头鹰之后,脑袋里就有一部经文,叫什么不正经的……不对,叫《渡厄真经》,你只要抓住它,吃了它脑袋里的东西,说不定就能学到这部经文,觉醒异能呢。”森林中突然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仿佛在为这神秘的经文增添一丝神秘色彩。 美人鱼一听,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脸上乐开了花,说道:“哎呀,我的宝贝,你还真的是我的贴心小宝贝,我爱死你了。快告诉我怎么找到那只老鹰,还有你之前提到会闪电的乌鸦。你不是说乌鸦脑子里面有些经文,说不定能让人觉醒异能吗?快说,赶紧带我去找它们。别废话,不然我可忍不住要动手了。” 紫色杜鹃鸟装作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动不了了。你得背着我去,我给你指路。不然你自己找,估计找到猴年马月都找不到。”此时,一片乌云飘过,将那一丝月光完全遮住,森林再次陷入黑暗。 美人鱼心中虽有疑虑,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想着:这小贱人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招?万一她趁我不备给我来一下,那我可就惨了。不能轻易跟她接触在一起。周围的黑暗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让他心生警惕。 紫色杜鹃鸟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可怜巴巴地说:“你好歹给我一瓶丹药呀,把我治好,我才能带你去呀。等一下你跟老鹰、乌鸦战斗的时候,我也好帮你呀。不然我这副模样,啥也干不了。”黑暗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美人鱼心里一阵纠结,看着手中的丹药,有点不舍得,但又怕错过这个得到异能的好机会。犹豫了好一会儿,心里想着: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先信她这一次。于是,美人鱼从身上摸出一颗丹药,他看着这颗丹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但又想到即将得到的异能,还是一咬牙,递给了紫色杜鹃鸟。紫色杜鹃鸟一把接过丹药,迫不及待地吃了下去。神奇的是,她的伤势竟然渐渐好了起来,原本黯淡的眼神也恢复了几分光彩。 就在紫色杜鹃鸟伤势好转,准备开口说话之时,森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隆隆”声,仿佛是大地在低沉地咆哮,又像是某种巨型生物正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靠近。地面开始微微颤抖,一些细小的石子随着震动滚落,周围的树木也跟着轻轻摇晃起来,仿佛在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力量表示畏惧。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都警惕起来,美人鱼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瞪得像铜铃,警惕地四处张望;紫色杜鹃鸟则缩在美人鱼身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又夹杂着一丝期待,期待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能打破眼前的僵局。 这片神秘森林中,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机?美人鱼能否找到乌鸦和老鹰,获得觉醒异能的机会 结尾彩蛋。番外一。乌鸦(居高临下,抖着尾羽):“哎呀,这不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吗?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地盘溜达?”(突然撅起屁股,“噗”地落下一坨屎) 翩翩佳公子(狼狈跳开,折扇挥得像螺旋桨):“大胆孽畜!竟敢污我衣裳!信不信我拔光你的毛做掸子!” 乌鸦(歪头,模仿公子腔调):“哎呀呀~公子莫气,这可是小的特地准备的‘见面礼’,寓意‘屎(时)来运转’!”(扑棱翅膀落在屎上,蹦迪似的踩出节奏感) 翩翩佳公子(青筋暴起):“你这腌臜玩意儿!看招!”(扇子化作流光甩过去) 乌鸦(灵活躲开,叼起屎甩向公子):“来而不往非礼也!接招——!”(屎精准糊在公子脸上) 翩翩佳公子(抹脸,手指颤抖):“你你给我等着!我定要把你炖成乌鸡汤!” 乌鸦(冲他扭屁股):“就你?先追上我再说!来呀~追我呀~笨蛋佳公子!”(边飞边发出魔性“嘎嘎”笑,还故意用翅膀扫落树叶糊他脑袋) 番外篇二。毛驴躲着耳朵,眼神贼兮兮):“儿呀!爹可算找到你啦!快来给爹顺顺毛~” 翩翩佳公子(石化三秒,突然炸毛):“谁是你儿子!你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丑东西!”(扇子狠狠拍在驴屁股上) 毛驴(“咴儿”地跳开,甩着蹄子):“哎哟!家暴啦!儿子打爹天理难容啊!”(突然躺地打滚,四蹄乱蹬) 翩翩佳公子(抓狂跺脚):“我要宰了你!剥皮抽筋做成驴皮阿胶!” 毛驴(骨碌爬起,鼻孔喷气):“哼!就你这暴脾气,怪不得找不到对象!还想拿爹入药?先问问我后蹄答不答应!”(扬起后蹄虚晃) 翩翩佳公子(气到说不出话,疯狂念咒):“给我消失!消失!” 毛驴(围着他转圈,脖子上铃铛乱响):“消~失~不~了~哟~除非你叫声好听的‘爹爹’,爹就大发慈悲变走!”(突然伸长脖子,驴神秘兮兮的说道。你想要我消失,除非你想变成一个太监。修炼葵花宝典。成为东方不败天下无敌。 第63章 。杜鹃鸟陨落。 在紫色杜鹃鸟伤势有所好转,正准备张嘴说话的当口,阴森的森林深处冷不丁传来一阵沉闷的“隆隆”声,那声音就像是大地被惹怒后发出的低沉咆哮,又好似某种体型庞大的神秘生物正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靠近。地面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一些细碎的石子顺着震动“咕噜咕噜”地滚落,周围那些古老而粗壮的树木也跟着轻轻摇晃,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力量瑟瑟发抖。 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瞬间警惕起来,美人鱼紧紧地握紧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机警地四处张望。紫色杜鹃鸟则瑟缩在美人鱼身后,眼神里既透着一丝恐惧,又夹杂着一丝期待,满心盼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能打破眼前这略显僵持的局面。 然而,还没等他俩弄清楚这动静到底从何而来,天空中猛地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青色光芒,恰似一轮青色的烈日瞬间绽放开来。光芒之中,隐隐约约能瞧见两个身影正在激烈交锋。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惊讶地抬头望去,只见竟是那只形似海东青的雌性老鹰,正与一个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长得既像恶魔又带着几分天使特征的“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在空中打得不可开交。 这只雌性老鹰身姿矫健,双翅展开足有数丈之长,羽毛闪烁着金属般的青色光泽,在光芒映照下更是璀璨夺目,隐隐有着海东青的神韵。它凭借着自身极致的敏捷,在空中如鬼魅般灵活穿梭,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瞧,雌性老鹰一个迅猛的俯冲,就如同一枚青色炮弹“嗖”地射向“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临近之时,它突然双翅一振,一道刺目的青色闪电“噼里啪啦”地从它的利爪间迸发而出,宛如一条狂怒的青色电蛇,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蜿蜒袭去。所过之处,空气被电离,发出“滋滋”声响,周围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氧味道。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却丝毫不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中长剑快速挽出几个剑花,一道黑色的剑气“呼”地呼啸而出,与青色闪电在空中轰然碰撞,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刹那间,光芒四溢,青色与黑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好似一朵诡异而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绚烂绽放。 紧接着,雌性老鹰在空中一个急转,再次气势汹汹地冲向“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同时它的尾部快速抖动,一张坚韧而富有黏性的青色蛛网状物质“嗖”地从它体内喷射而出,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笼罩过去。那蛛网上闪烁着奇异的青色符文,仿佛蕴含着神秘而古老的力量,让人望而生畏。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里念念有词,随即猛地大喝一声:“邪恶炼狱!流星!”瞬间,天空中凭空出现数颗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流星,如陨石雨般“呼呼”地朝着雌性老鹰砸落。流星所过之处,空气被灼烧得扭曲变形,发出“滋滋”的声响,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这股邪恶力量腐蚀,泛起阵阵黑色涟漪。 雌性老鹰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在空中不断变换方向,如同一只灵动的飞燕,巧妙地躲避着流星的攻击。然而,还是有一颗流星擦过它的翅膀,羽毛“轰”地一下被点燃,散发出一股焦糊味。同时,一丝黑色的邪恶气息顺着伤口悄然侵入它的身体,让它不禁一阵颤抖,心中暗自叫苦。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瞅准这个机会,双手紧紧握住长剑,将全身力量注入剑中,然后猛地向前一刺,一道粗壮的黑色光柱从剑尖“噗”地喷射而出,化作一道“虚空裂痕斩”,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雌性老鹰斩去。雌性老鹰见势不妙,双翅急速扇动,一股强劲的青色风力“呼呼”地迎面扑向剑气。两者在空中碰撞,爆发出更为强烈的冲击,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撕裂出一道道黑色的缝隙,而缝隙中不断有青色光芒闪烁,似乎在努力修复这被破坏的空间。 雌性老鹰遭受攻击后,却并未退缩,它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全身羽毛瞬间“唰”地炸开,根根直立,散发出一层浓郁的青色光芒。紧接着,无数道青色剑气从它炸开的羽毛中“咻咻”地激射而出,如同一群出笼的飞鸟,朝着那道黑色剑气疾冲而去。青色剑气与黑色剑气在空中相遇,一时间光芒闪耀,“砰砰砰”的碰撞声连绵不绝,仿佛整个天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激烈的战场。 在剑气交锋的同时,雌性老鹰瞅准时机,再次用力抖动身体,一张更大、更坚韧的青色网“呼”地从它身上猛地扑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笼罩过去。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见无法躲避,眼中凶光一闪,立刻放弃攻击,双手快速舞动,口中高呼:“黑暗天幕!”刹那间,一片巨大的黑色幕布从他身后“呼啦啦”地升起,如同一朵巨大的黑色蘑菇云,迅速朝着青色网蔓延而去。黑色幕布上闪烁着诡异的符文,符文不断游动,散发出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当青色网与黑色天幕接触的瞬间,两者爆发出激烈的对抗。青色网的符文闪耀着强烈的光芒,试图冲破黑色天幕的阻挡;而黑色天幕则如同一头贪婪的巨兽,不断侵蚀着青色网的力量。一时间,天空中青色与黑色光芒交织,光芒闪烁不定,强大的能量波动扩散开来,使得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周围那些粗壮的树木在这股强大能量的冲击下,“咔嚓咔嚓”地纷纷断裂倒下。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趁着这个间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从老鹰受伤的部位,突然“噗噗”地长出了一根根的锁链,将老鹰紧紧束缚。缠住雌性老鹰双爪的黑色锁链瞬间光芒大盛,锁链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用力一扯,雌性老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急速坠去。老鹰哪肯示弱,它嘴巴一张,一道强烈的闪电“轰”地穿过那黑色天幕,直逼“黄战士恶魔小天使”。“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只觉得全身一麻,整个人为之一滞。老鹰趁机一转,一张大网劈头盖脸朝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罩去,它死死抓住大网,咬牙切齿地想把“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拉到自己这边来。“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也不甘示弱,他紧紧拉住那个锁链,同样拼命地想把老鹰拉到自己这边来。就这样,老鹰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相互抓住对方的锁链和蛛网,拼命拉扯,都想把对方拉到自己这边,从天空中坠落,谁也不肯放过谁。周围的空气被他们搅动得如同疯狂旋转的漩涡一般,“呼呼”作响。 地面上的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将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美人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贪婪,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这简直就是老天爷送上门来的绝佳机会。她转头看向紫色杜鹃鸟,脸上堆满了算计,低声说道:“你瞅瞅,他俩现在两败俱伤,还纠缠在一起。那只雌性老鹰实力杠杠的,要是能把它收复,对我觉醒异能那可太有帮助了。还有那个恶魔小天使,他身上的异能我也势在必得。你配合我一下,等会儿瞅准时机,咱们一起上。我去试着收复老鹰,你想法子牵制住恶魔小天使,可别让他坏了我的好事。要是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紫色杜鹃鸟心中虽然老大不情愿,但一想到美人鱼之前的手段,又忌惮她的狠辣,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坠落的方向靠近,此时森林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刺鼻的硝烟味呛得人直咳嗽。他们走到老鹰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坠落的地方,看到二者正互相牵制着,都张大嘴巴,发出低沉的吼声,似乎在给自己加油打气。美人鱼眼睛一转,心中暗喜:“哎呀妈呀,真是天赐良机啊!”说着,她从自己光溜溜的身上不知啥地方摸出一个红红的苹果,趁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张嘴吼叫的空当,猛地一下将苹果塞进他嘴里。那苹果就跟施了魔法似的,入口即化。“黄战士恶魔小天使”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想把苹果吐出来,却发现根本来不及了。刹那间,他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全身“咕噜咕噜”地奔腾,仿佛身体里充满了要爆炸的能量,不由自主地加大力气拉住锁链,咬牙切齿地想把老鹰拽过来。 美人鱼一看这招有效,又赶紧拿出一个苹果,朝着老鹰的嘴巴塞去。老鹰同样觉得身体里充满了一股使不完的劲儿,也用力拉住蛛网,试图将“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扯过来。就在这时,美人鱼手上突然又变出一个奇怪的遥控器,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对着遥控器按了一个键,扯着嗓子喊道:“给我爆!”只见“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手上“嗖”地一下出现一个类似水果手机的东西,紧接着“砰”的一声爆炸开来,强大的冲击力直接让“黄战士恶魔小天使”手臂鲜血直流,鲜血“滴答滴答”地溅落在周围的土地上。 美人鱼不依不饶,又对着老鹰喊道:“你也尝尝这滋味!”话音刚落,老鹰的爪子上“啪”地一下出现一个菠萝牌的bb传呼机,同样“砰”的一声爆炸,老鹰也被震得鲜血直流,羽毛“簌簌”地纷纷飘落。美人鱼就这么一遍又一遍,交替引爆水果手机和菠萝牌的bb传呼机。顿时,“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和老鹰被爆炸的冲击弄得狼狈不堪,周围的地面也被炸得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大坑。 终于,在一声巨大的爆炸中,“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实在承受不住爆炸威力,身体“轰”地一下猛地炸开,在爆炸中心出现了一个散发着光芒、带翅膀形状的心脏。美人鱼见状,惊喜得眼睛都放光了,兴奋地叫道:“不错不错,恶魔天使之心!哈哈,只要我吃了这个恶魔天使之心,肯定就能觉醒异能了!”说着,她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然而,那“恶魔天使之心”就跟长了翅膀似的,突然化作一道流光,“嗖”地朝着火云洞的方向飞逝而去。 美人鱼见状,气得冷哼一声:“哼,想逃走?没那么容易!”她赶紧伸手想拿个东西出来抓住那颗心脏,但是那颗心脏飞得实在太快了,犹如离弦之箭,一下子就没影了。她没办法,只好无奈地放弃。此刻她心思一转,觉得还是先搞定老鹰再说。于是,她手上出现了一个手链,手链上串着五颜六色的梅花,有绿的、蓝的、黑的、黄的,煞是好看。美人鱼拿起手链,从中摘下一片梅花叶子,朝着老鹰轻轻一扔。那叶子一接触老鹰的头部,顿时光芒大盛,化作一个牛仔帽子“啪”地套在了老鹰的脑袋上面。这美人鱼拿着那串梅花手链,就跟唐僧拿着紧箍咒似的,一脸得意。老鹰只觉得头晕目眩,就像是孙悟空中了紧箍咒一样,“哎哟哎哟”地叫着,站立不稳,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它的痛苦而微微震颤。 那美人鱼见折磨得差不多了,便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用脚踩在那老鹰的身上,一脸嚣张地说道:“你服是不服?要是不服从我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那老鹰可是高傲得很,哪能屈服于这个卑贱的家伙。它眼睛里喷出怒火,恶狠狠地瞪着美人鱼,心里想着自己那顺情惨死的老公以及那两个还没孵化的蛋,嘴里不住地哀鸣。突然,它心一横,身上发出了耀眼的青光,看样子像是要自爆。美人鱼一看,吓得脸色大变,心里想着这老鹰要是自爆,自己一不小心可就遭殃了,于是连忙连滚带爬地往后退。那美人鱼一边退一边还嘴硬地说道:“还想自爆?可惜,到了我手上,你就只能生不如死。”说着,她手上的那串梅花手链“嗖”地一下套在了正在膨胀的老鹰身上。那原本膨胀的老鹰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老鹰心中满是屈辱,发出一种低沉的声音,似乎在说:“即便死,也不让你这坏家伙好过。”美人鱼见老鹰还是不肯屈服,只能干瞪眼,然后不知道从自己身上啥地方取出那一滴心头血,咬着牙,准备用手指在老鹰的额头上刻一个奇怪的七月符文,好让老鹰认她为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在不远处密室中的小尼姑正对着那镜子,一脸哀怨地说道:“艳照,艳照,谁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只见那镜子光芒一闪,顿时在墙上出现画面,里面出现老鹰被美人鱼踩在脚下面,眼中满是血泪的场景。小尼姑心中一痛,镜子差点“啪嗒”一声掉落。她定睛一看,发现镜子里出现紫色杜鹃鸟的模样,顿时气得咬牙切齿,骂道:“这个贱人,居然扮着我的模样,还去勾引男人。看那男人痴傻的样子,在那里不知道搞啥鬼。”她气得原地直跳脚,扯着嗓子喊道:“贱人,我要你死。我要你们都死。”此时,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愤怒的气息,墙壁上的烛火也因为她的愤怒而剧烈摇曳,仿佛也在为她鸣不平。 小尼姑双眼通红,像只发怒的小兽,怒视着墙上的画面,突然对着那镜子急切地喊道:“冠希哥,冠希哥,开门,开门呀,我是娇娇呀!”话音刚落,那屏幕上竟真的缓缓打开了一扇散发着微光的门。小尼姑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猛地从怀中抽出那把金色的菜刀,对着眼前那扇散发着微光的门奋力一挥,一道凌厉的刀光裹挟着她满心的愤怒,如蛟龙出海般“嗖”地飞射而出,径直冲向门外的美人鱼。 彼时,美人鱼正全神贯注准备用自己的血在老鹰额头刻符文,这突如其来的刀光让她猝不及防。尽管她反应迅速,瞬间侧身躲避,但那刀光速度实在太快,还是擦过她的手臂,一道深深的伤口“唰”地浮现,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美人鱼疼得“哎哟”一声,勃然大怒,对着四周大声吼道:“是谁在那里偷袭?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寂静的森林,偶尔传来几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紧接着,又一套更加愤怒的刀光“呼呼”地汹涌而出,似要将她碎尸万段。美人鱼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急忙施展身法躲避,身形如鬼魅般在林间快速穿梭,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轮攻击,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小尼姑透过门看到老鹰被困,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她深知自己暂时无法直接过去,便急忙从怀中掏出一粒人参养荣丸,咬着牙用力朝着老鹰弹去。老鹰正痛苦挣扎着,看到人参养荣丸飞过来,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张开嘴“啊呜”一口将人参养荣丸吞了下去。瞬间,它身上的鲜血止住,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心里不禁对小尼姑充满了感激。与此同时,小尼姑再次挥动金色菜刀,一道金光“唰”地闪过,精准地砍断了老鹰脚上的锁链。 老鹰重获自由,仰天发出一声愤怒的鸣叫,那声音响彻整个森林,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它的愤怒。它双翅一展,周身青光闪耀,又是闪电又是青色大网,铺天盖地朝着美人鱼扑去。美人鱼见状,吓得脸色大变,急忙朝紫色杜鹃鸟大喊:“你快点过来帮忙,不然咱们都得死翘翘!”紫色杜鹃鸟一脸无奈,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冲向老鹰,一张嘴,喷出诡异的紫色火焰,嘴里还嘟囔着:“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朝着老鹰席卷而去。 就在老鹰与美人鱼、紫色杜鹃鸟激斗之时,小尼姑在门后全力辅助。她手中金色菜刀挥舞得“呼呼”作响,一道道凌厉的刀光如利箭般“嗖嗖”地射向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有时,刀光会趁美人鱼躲避老鹰攻击的间隙,“嗖”地直逼她后背;有时,又会在紫色杜鹃鸟准备施展下一轮法术时,“唰”地截断其咒语,打乱她的节奏。气得紫色杜鹃鸟直翻白眼,心里骂道:“这小尼姑咋这么讨厌。” 老鹰则借助小尼姑制造的混乱,攻势更加猛烈。它的青色闪电如灵动的蛇,在林间“噼里啪啦”地跳跃,直逼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青色大网不断变幻形状,时而收缩试图困住两人,时而展开阻挡他们的退路。紫色杜鹃鸟左躲右闪,一边躲避着刀光与闪电,一边努力维持紫色火焰的攻势,试图给老鹰造成伤害,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别追我,别追我。”美人鱼则一边挥舞手臂抵挡刀光,一边寻找机会反击老鹰,身上却还是被闪电击中了几下,“滋滋”地冒出阵阵黑烟,疼得她“哎哟哎哟”直叫。 一时间,森林中刀光、闪电、火焰交织在一起,光芒闪烁,两人一鸟的喊叫声、法术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战况激烈得如同烧开了的锅,热闹非凡又紧张刺激。 老鹰与美人鱼、紫色杜鹃鸟的战斗愈发激烈,小尼姑在门后持续发动攻击,给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造成了极大压力。美人鱼不会飞,只能在地面狼狈奔逃,躲避着老鹰从空中发起的凌厉攻势,她一边跑一边嘴里骂骂咧咧:“这破老鹰,还有那多管闲事的小尼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而紫色杜鹃鸟虽能飞行,却明显不尽全力,她一边佯装战斗,一边暗自琢磨着如何趁乱逃离这危险之地,心里想着:“这趟浑水可真不该趟,赶紧找机会溜才是上策。”她心里打着算盘,盼着老鹰发狂的攻击都落在美人鱼身上,再加上那个神秘小尼姑在一旁时不时偷袭,说不定自己就能寻机脱身。 美人鱼将紫色杜鹃鸟的心思看在眼里,气得脸都扭曲了,牙痒痒地想:“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等我解决了老鹰,再好好收拾你!”她深知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必须想个法子扭转局势。就在这时,她瞥见旁边有一坨不知何种动物留下的粪便。电光火石间,美人鱼计上心来。她决定把老鹰的愤怒引到紫色杜鹃鸟身上,让它们先窝里斗。只见她身形一闪,化作了一条蛆虫,迅速钻进那坨粪便里,来回翻滚扭动,嘴里还念叨着:“为了异能,拼了!”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奇异的光芒闪烁,蛆虫竟在粪便中一阵碰撞变形,瞬间蜕变成了一只绿头苍蝇。这只绿头苍蝇在空中“嗡嗡”地滴溜溜一转,像个疯狂的陀螺似的,然后如梨花暴雨般朝着老鹰射出无数毒针,还不忘得意地怪笑:“尝尝我的厉害,死老鹰!” 老鹰本就因战斗陷入狂怒,此刻又见紫色杜鹃鸟不仅不帮忙,还伙同外人欺负自己,顿时将所有怒火都倾泻到紫色杜鹃鸟身上,眼睛瞪得老大,羽毛都气得炸开,怒吼道:“你这叛徒,看我怎么收拾你!”它不顾一切地朝着紫色杜鹃鸟发出一道道青色闪电网,誓要与她拼个你死我活。可就在这时,猝不及防之下,老鹰被这些毒针射中。顿时,老鹰身上像绽开了一朵朵血花,皮肤表面鼓起一个个类似长满痔疮的包块,从中流淌出蓝色稠稠的液体,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气味。鲜血直流的它发出一阵痛苦的鸣叫,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晃起来,原本凌厉的攻击节奏也被彻底打乱,心里又气又恨:“这可恶的美人鱼,我跟你没完!” 紫色杜鹃鸟见老鹰受伤,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飞行的动作愈发飘忽,试图悄悄远离战场,嘴里小声嘀咕着:“嘿嘿,终于有机会溜了。” 小尼姑看到老鹰受伤,心急如焚,手中的金色菜刀挥舞得更快,一道道刀光如匹练般朝着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射去,同时大声呼喊着鼓励老鹰:“坚持住!看我怎么收拾这两个坏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深深的恨意,心里想着:“竟敢欺负老鹰,你们都别想好过!” 受伤的老鹰稳住身形,眼中怒火更甚,它强忍着伤痛,双翅奋力一扇,一股强劲的青色飓风以它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嘴里怒吼着:“我不会放过你们!”这股飓风裹挟着青色的树叶和砂石,如同一道绿色的屏障,朝着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席卷而去。与此同时,老鹰口中再次喷出青色闪电,这次的闪电更加粗壮,如蛟龙出海般直逼美人鱼。 美人鱼刚刚施展完诡异的变身攻击,此时还未完全恢复体力,面对老鹰的反击,她有些力不从心,心里有点慌:“这老鹰还挺顽强,得赶紧想办法。”但为了保命,她只能硬着头皮,从身上掏出一个遥控器。随着她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老鹰的爪子上瞬间出现一个水果手机,“砰”的一声发生爆炸,老鹰又受了严重的伤,疼得它嗷嗷直叫。紧接着,美人鱼再次按下按钮,老鹰身上又出现菠萝牌的bb传呼机,接连不断地“砰砰砰砰”爆炸,让老鹰伤势愈发严重。这头绿头苍蝇也是心思歹毒,不停地在遥控器上按着键,嘴里还念叨:“炸死你,炸死你!” 紫色杜鹃鸟也被飓风波及,她身形不稳,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差点直接掉下去,吓得她花容失色。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发现自己已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一边是受伤发狂的老鹰,一边是神秘且攻击凌厉的小尼姑,还有虎视眈眈的美人鱼。她心中后悔不迭,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掺和这趟浑水了。但此刻,她已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战斗,期望能找到机会逃离,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小尼姑见老鹰受伤严重,深知它恐怕难以抵挡接下来的攻击,也不知道美人鱼还有什么诡异手段。她心急如焚,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密室里转了几圈,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鹅毛羽扇。她对着门那边的老鹰,朝着老鹰的屁股后面猛地一扇,口中念念有词:“东风快递使命必达。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只见老鹰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如火箭般“嗖”的一声瞬间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脸错愕的美人鱼和紫色杜鹃鸟。 美人鱼见老鹰跑得如此之快,心中满是不甘心,愤怒地看着紫色杜鹃鸟骂道:“你这个贱货,关键时候就掉链子,打架也不行,是不是不想好好出力?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说着,她又做出要拿出遥控器的动作。紫色杜鹃鸟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别别别!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知道那老鹰的老巢在哪里,我们去那里堵它就行了。它还有两个蛋在那儿,肯定会回去的。我们只要在那附近守着,它现在受伤了,肯定会回去照顾蛋,到时候我们就能逮住它。” 美人鱼想了想,觉得此计可行,便暂且饶过紫色杜鹃鸟,恶狠狠地说道:“这次就先饶过你,下次你要是还想趁机开溜,不尽心尽力干活,我绝对饶不了你!你就等着被我折磨死!”紫色杜鹃鸟忙不迭地点头:“一定一定!我肯定好好干,您就放心!” 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说道:“你变只鸟拖着我去,我现在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了。要是你敢耍什么心机,我让你立马尝尝菊花残的滋味!”说着,晃了晃手中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你看这玩意儿在我手上,随时都会引爆你体内那些苹果,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紫色杜鹃鸟无奈,只好变成一只鸟驮着这只绿头苍蝇。绿头苍蝇趴在她背上还不放心,继续威胁道:“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有小动作,有你好看的!”紫色杜鹃鸟心里虽然不爽,但也只能乖乖听话,心里想着:“先忍忍,找机会再溜。” 她们朝着老鹰的老巢赶去,飞到半途中间,借着月光,看到一只乌鸦正悠闲地在树上晒着月光,还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啦啦啦,我是快乐的小乌鸦……” 绿头苍蝇飞到紫色杜鹃鸟耳边,低声说道:“今天诸事不顺,好不容易得到个恶魔天使之心,还让它跑了。这只乌鸦绝对不能放过,我一定要吃了它脑袋里的结晶体觉醒异能。你好好配合我,听到没?不然有你好受的!今天要是得不到乌鸦脑袋里的东西,就拿你脑袋里的来补充。你个贱货,听到了没有?”紫色杜鹃鸟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我肯定尽心尽力辅助你,绝对抓住它,不让它跑掉。你有什么办法,抓住那只乌鸦那只乌鸦很是狡猾。玉坨苍蝇得意的说道。我有个技能叫做狸猫换太子。等会我市长技能和那只死乌鸦的身形一兑换。你趁他不备。一下子抓住他。知道不?紫色杜鹃鸟谄媚的说道。 。你就瞧好!” 于是,美人鱼施展“狸猫换袋子”的技能,让那只乌鸦毫无防备。迅速就和这只绿头苍蝇放了一个位置。乌鸦正悠闲地晒着月光,压根没想到危险降临,还在美滋滋地哼着小曲。美人鱼瞅准时机,控制技能朝着乌鸦使了出去。。乌鸦有点摸不着头脑,紫色杜鹃鸟看准时机,猛地伸出爪子,一下抓住了那只乌鸦。乌鸦“呱呱”大叫,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抓住,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些坏蛋,竟敢抓我,我跟你们没完!” 那只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看到紫色杜鹃鸟抓住那只乌鸦,顿时一阵得意,“哈哈哈,今天终于总算又能觉醒异能了,哈哈哈。”于是,它斜睨着紫色杜鹃鸟说道:“快快过来,把那只乌鸦抓过来给我,我要把它脑袋里面的结晶体剥出来吃掉,觉醒异能。到时候,你们都得听我的!” 紫色杜鹃鸟眼睛滴溜溜一转,心中暗自冷哼:“哼,给你?做梦去。我要是把这只乌鸦吃掉,我自己觉醒了异能获得了强大的能力,我还会怕你不成。”罢,转身展开双翅,朝着远处飞速掠去,嘴里还喊道:“拜拜咯,你自己慢慢玩!” 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见状,气得差点没晕过去,怒喝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自己作死!看我怎么收拾你!”随即,它拿起一个类似遥控器的油烟机模样的东西,在上面点了一下,对着紫色杜鹃鸟厉声道:“给我爆!” 瞬间,紫色杜鹃鸟爪子上突然出现一个水果牌手机,“砰”的一声剧烈爆炸。紫色杜鹃鸟吃痛之下,原本抓着乌鸦的手猛地一松,那乌鸦也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它惊慌失措地挥动翅膀,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心有余悸地用翅膀拍着自己的心脏,“哎呀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呀?差点没把我吓死!” 绿头苍蝇仍不罢休,恶狠狠地说道:“你既然想独吞,哼,那就拿你脑袋里的东西来偿还放走乌鸦的代价。”说罢,它又在遥控器上拼命地按动。只见紫色杜鹃鸟手上一会儿出现一个水果手机,一会儿又是一个菠萝牌的bb传呼机,“砰砰砰砰”一阵连续不断的爆炸,紫色杜鹃鸟被炸得浑身是伤,身形不稳,从天空中直直坠落下来,嘴里还惨叫着:“啊,我错了,饶了我!” 此时,一直在密室通过影幕关注着这边情况的小尼姑,看到这一幕,恨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这紫色杜鹃鸟竟敢扮作她的模样,还与男人做出那般不堪之事,严重破坏了她的名节。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此事传扬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万一被她的宝哥哥知晓,误以为是她在外面与男人鬼混,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如同裤裆里沾上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啊。 小尼姑对紫色杜鹃鸟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她发誓一定要将其彻底消灭,让其从这世上消失。她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猛地拿出那把金色的菜刀,对着正在下落的紫色杜鹃鸟奋力一挥,一道耀眼的刀光如匹练般飞射而出,精准地将紫色杜鹃鸟劈成两半,嘴里还喊着:“去死,贱人!” 那两半身体直直坠落在地,一旁的乌鸦看到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猛地冲过去,张开大嘴一口将紫色杜鹃鸟的残骸吞了下去。刹那间,它周身紫光大盛,紧接着身上猛地喷出一道紫色的火光,还兴奋地叫道:“哇塞,好强大的力量!” 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看到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手的“肥肉”居然被这只乌鸦给抢走了,而且这乌鸦还因此觉醒了紫色的火焰异能。它心中恨意翻涌,气得在原地直打转,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乌鸦吃掉,夺回本应属于自己的东西,进而觉醒异能。只见它振翅疾冲过去,与乌鸦扭打在一起,嘴里喊着:“把东西还给我,你这只臭乌鸦!” 乌鸦此刻实力大增,一会儿喷出紫色的闪电,一会儿又吐出紫色的火焰,与绿头苍蝇在空中打得难解难分。它一边攻击一边还得意地叫着:“来呀,来呀,你抓不到我!”而一旁的小尼姑也没闲着,她在背后不断发出一道道刀光剑影,朝着绿头苍蝇袭去。她时而又拿出那把鹅毛羽扇,对着乌鸦轻轻一扇,顿时增强了乌鸦的火焰攻击威力,嘴里念叨着:“烧死这讨厌的苍蝇!”一时间,绿头苍蝇被搞得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心里叫苦不迭:“这都什么事儿啊,怎么这么倒霉!” 这一场混战愈发激烈,乌鸦和绿头苍蝇在空中你来我往,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乌鸦的紫色闪电如灵蛇般穿梭,紫色火焰似汹涌的浪涛,不断冲击着绿头苍蝇;而绿头苍蝇也不甘示弱,凭借着诡异的身法和偶尔发出的神秘攻击,与乌鸦周旋。小尼姑则在一旁瞅准时机,用刀光剑影和鹅毛羽扇的力量,不断干扰绿头苍蝇,助乌鸦一臂之力。森林里光芒闪烁,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盛大而混乱的狂欢。 那只由美人鱼变成的绿头苍蝇,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敌不过此刻实力大增的乌鸦,再加上旁边还有个神秘的小尼姑在一旁不断辅助乌鸦攻击自己。它心里恨恨地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抓住这只乌鸦,将它吃了,以报今日之仇。”于是,它便萌生出挣脱逃离的念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小尼姑一直紧盯着绿头苍蝇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它想要逃跑,哪里肯轻易放过。她立刻加大了攻势,手中的鹅毛羽扇挥舞得呼呼作响,一道道凌厉的刀光和炙热的火焰朝着绿头苍蝇迅猛袭去,嘴里还喊着:“别想跑,你这可恶的苍蝇!” 绿头苍蝇见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心中一横。拿出一个苹果一口吞了下去。瞬间,它的身体如充气般急剧变大,随后“砰”的一声爆炸开来。无数只小绿头苍蝇从爆炸中心“轰轰”地飞了出来,朝着四面八方疯狂逃窜,就像一群没头的苍蝇。 那只乌鸦见状,毫不留情,口中喷出紫色的闪电和火焰,朝着四散的绿头苍蝇攻去,嘴里叫着:“看你们往哪儿跑!”小尼姑也挥动鹅毛羽扇,扇出更为猛烈的火焰,向着那群绿头苍蝇席卷而去,誓要将这些绿头苍蝇全部消灭,心里想着:“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捣乱,都别想活!” 一时间,天空中闪电、火焰交织,绿头苍蝇在这强大的攻势下纷纷坠落。不一会儿,地面上便堆积起如同一座小山般的苍蝇尸骸,散发着一股恶心的味道。而在爆炸的余波中,一道光芒闪过,一顶破旧的牛仔帽出现在地上。远处,美人鱼竟恢复了人形,她满眼仇恨地看着这一切,跺了跺脚,转身就想拔腿而逃,心里想着:“先跑了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乌鸦哪肯就此罢休,它得势不饶人,立刻振翅飞扑过去,一边飞一边呱呱大叫:“看你往哪里跑!今天你插翅难飞!”美人鱼见状,急忙又掏出一个苹果,趁着乌鸦张嘴鸣叫的瞬间,用力朝着乌鸦口中扔去,试图故技重施,嘴里喊着:“吃我一招!” 可就在苹果即将进入乌鸦口中之时,小尼姑眼疾手快,猛地一刀劈出,将苹果精准地劈成两半,得意地笑道:“想偷袭,没门!”美人鱼见这一招未能奏效,加快脚步拼命逃窜。慌乱之中,她身形一闪,从身上摸出一顶牛仔帽戴在头上,刹那间竟变成了一只猫。这只猫身形极为灵活,在丛林中左突右拐,上蹿下跳,嘴里“喵喵”叫着,试图摆脱乌鸦的追击。 乌鸦一时之间竟难以追上它,可乌鸦怎会轻易放弃,它一边紧追不舍,一边口中不断喷出紫色的闪电和火焰,朝着猫的屁股后面袭去,嘴里还骂着:“你这狡猾的家伙,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小尼姑也没闲着,她对着乌鸦的屁股后面挥动鹅毛羽扇,只见乌鸦的屁股后面瞬间“呲呲呲”地冒着火花,一股强大的推力推动着乌鸦如火箭般朝着那只灵活的猫猛扑过去,嘴里喊着:“追上去,别让它跑了!” 那只猫拼命地逃啊逃,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个桃花潭。它毫不犹豫,猛地跳进潭水中,瞬间又变成了一条白唇鱼,嘴巴白白的,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水中,心里想着:“这下安全了。” 乌鸦愤怒不已,停在潭边,朝着潭水中猛地射出一道紫色闪电,试图将美人鱼变成的白唇鱼电死,嘴里叫着:“我就不信你不出来!”然而,闪电过后,水中却没有美人鱼所变白唇鱼的影子。乌鸦恨意难消,抓起那些被电死的鳜鱼等其他鱼类,大吃起来,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嘴里嘟囔着:“吃你们,就当吃了那可恶的美人鱼!” 此刻,桃花潭边弥漫着一股紧张又愤怒的气息,水面在闪电的冲击下还泛着微微的涟漪。那美人鱼变成的白唇鱼究竟藏在了何处?乌鸦还会不会继续寻找美人鱼的踪迹?小尼姑又会有怎样的行动?神秘森林中的这场纷争似乎远未结束,反而愈发扑朔迷离,让人忍不住想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 结尾彩蛋。番外一。月光下,乌鸦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树枝上哼歌:“月亮走我也走~赚他一个亿不够~”突然“咻”地一声,它被吸进手机屏幕,掉进绿油油的麻将桌中央。 “自摸!清一色!”戴着大金链子的太子爷甩出牌,牌面竟自动拼成“打工人退退退”的字样。乌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紫色杜鹃姐妹花左右架住,左边杜鹃捏着它翅膀:“小样儿,敢抢本姑娘的杠上花?”右边杜鹃掏出粉色指甲油:“先给你染个死亡芭比粉指甲长长记性!” 乌鸦疯狂扑腾:“救命啊!我只是想晒月光!这届妖怪不讲武德!”太子爷淡定摸出唢呐吹起《好运来》,牌桌突然喷出七彩烟雾,把乌鸦熏得直翻白眼:“这是打麻将还是开迪厅啊!” 番外片。二。海底珊瑚丛突然炸开一片血雾,雌鹰被美人鱼的珍珠尾鳍死死压在礁石上,羽毛像被暴雨打落的枯叶簌簌飘落。她望着远处礁石缝里瑟瑟发抖的两枚带裂纹的蛋,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那是她和亡夫最后的血脉。 \"宝贝别怕\"她艰难转动眼珠,却见美人鱼用尾鳍卷起蛋壳抛着玩。蛋液顺着珍珠纹路往下淌的瞬间,雌鹰突然爆发出尖锐嘶鸣,浑身燃烧起金色火焰。\"你敢动我的崽?!\"她猛地挣断被珊瑚刺穿的翅膀,像枚燃烧的箭矢撞向美人鱼。 美人鱼惊慌后退时踩到海胆,疼得在原地蹦迪:\"救命!这老鹰吃错了什么炸药?!\"雌鹰趁机叼起蛋壳,却在冲出海面时撞上巡逻的章鱼警探。八只触手举着罚单缠上来:\"这位女士,在禁飞区飞行扣6分,携带易燃易爆物品扣12分!\" 雌鹰望着怀中微微颤动的蛋,突然破涕为笑。她把蛋壳往章鱼触手上一塞:\"帮我带孩子去幼儿园,学费从我的鸟粮卡里扣!\"说完转头冲向美人鱼,尾巴还不忘比出挑衅手势:\"来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第64章 翩翩佳公子的心病。 那神秘而略显诡异的密室之中,四周被一层若有若无的淡雾所笼罩,墙壁上闪烁着仿若鬼火般若隐若现的微光,仿佛随时都会从黑暗中蹦出个什么妖魔鬼怪来。小尼姑站在一面古旧得掉漆的镜子前,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双手叉着腰,扯着嗓子,用她那破锣般的声音喊道:“艳照,艳照,快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这一嗓子,在密室里来回激荡,就差没把屋顶给掀翻咯。 话音刚落,只见镜子“唰”地一下光芒大盛,那光芒亮得就跟太阳掉进屋里了似的,刺得人眼睛生疼。紧接着,墙壁上的屏幕“噗”地一下出现一幅画面:夕阳像个熟透了的大番茄,红得滴血,将大地染得一片橙红。就在这一片红彤彤中,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像一阵风似的朝着风月庵狂奔而来。仔细一瞧,嘿,这不就是平儿姑娘嘛!她跑得那叫一个快,就好像身后有一群张牙舞爪的饿狼正追着她,准备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风月庵的庙门前,双手撑着膝盖,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妈呀,可算到了。小李姑呀,你可千万别出事,我这就麻溜儿地去找翩翩佳公子来救你。” 说完,她用力一甩头,那头发就跟触电了似的飘了起来,然后加快脚步,“噔噔噔”地迈进庙门。 一进庙门,就瞧见两个尼姑大剌剌地坐在一旁,面前的瓜子壳堆得像座小山。这俩尼姑一边嗑着瓜子,那“咔咔”声跟机关枪扫射似的,一边聊得眉飞色舞,时不时还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就跟老母鸡下蛋似的。平儿姑娘赶忙堆起一脸假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上前问道:“两位师傅,请问那位翩翩佳公子在哪儿呀?他还在这庙里边不?” 那俩尼姑眼皮都没抬,就斜着眼睛像看垃圾一样瞟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声音就跟从鼻孔里挤出个屁似的,然后继续嗑着瓜子,聊那些天知道啥玩意儿的好笑事儿,压根儿就把平儿姑娘当成空气了。 平儿姑娘心里那叫一个气呀,脸都气绿了,心里想着:“这俩货,真是狗眼看人低!” 但她也没办法,早知道这庵里的尼姑大多都是这副德行,一个个鼻孔都快朝天了。她只能暗自嘀咕:“得嘞,跟她们置气犯不着,我还得赶紧找翩翩佳公子呢。” 于是,她憋着一肚子火,继续往庵里走去。 没走几步,又碰到一个小尼姑。平儿姑娘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赶忙一把拉住人家的胳膊,那劲儿大得差点把小尼姑的胳膊给拽脱臼了,急切地问道:“小师傅,你知道那个翩翩佳公子在啥地方不?我有超级无敌急的事儿找他,十万火急,比火箭发射还急!” 小尼姑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能喷出火来,“呸”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那口水在地上溅起一小朵水花,然后拍了下手,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囔着:“真特么烦,哪儿来的疯婆子。” 平儿姑娘那个无奈呀,忍不住小声吐槽:“这风月庵的尼姑,咋一个个都跟吃了炸药似的,这么冲。我又不是来抢她们老公的,至于嘛!” 但她还是没放弃,继续往里走。没一会儿,又碰到个小尼姑,她再次凑上去,满脸堆笑,那笑容都快僵在脸上了,问道:“小师傅,翩翩佳公子到底在哪儿呀?我真有急事,晚了可就出大事儿啦,说不定天都要塌下来了!” 小尼姑一脸不情愿,又白了她一眼,那白眼翻得都快看不到黑眼珠了,往地上呸了一口,正准备转身开溜。就在这时,庵堂里突然传出一阵类似老虎的怒吼声,那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就跟下土雨似的,把平儿姑娘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她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们这庵堂里咋还养老虎呢?这可是佛门清净地儿啊,难道老虎也出家了?” 小尼姑不屑地又白了她一眼,像看乡巴佬似的,撇撇嘴说:“哼,什么老虎?你说的翩翩佳公子,我们这庵里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个?” 平儿姑娘赶忙说道:“哦,我找的是连二公子。” 小尼姑一听,皱着眉头,满脸嫌弃,那表情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说:“啥玩意儿?这人脏得很,花花肠子一肚子,啥脏的臭的都往自己身边拉。也不嫌恶心。我看他就是个行走的垃圾站。” 说完转身就走。平儿姑娘急了,赶紧拉住她,那手就跟钳子似的,说道:“哎哎,他到底在哪儿呀?我找他真有急事,耽误了,小心他找你算账,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把你扔到猪圈里跟猪睡去!” 小尼姑没好气地说:“你刚才听到那像老虎叫的声音没?顺着那声音找去,指定能找到他。” 说完,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狠狠地拍了一下旁边的树,那树被拍得“呜呜”直叫,好像在喊疼。小尼姑那表情,又是不满,又是愤怒,还夹杂着一丝不甘心,以及满满的羡慕嫉妒恨,嘴里嘟囔着:“凭啥他就那么风流,我就只能在这儿当尼姑”,头也不回地走了。 平儿姑娘无奈,只好顺着那老虎般吼声的方向找去。走着走着,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就像走进了一团里,啥都看不太清。隐隐约约能看见前方有个看似安静的禅房,那禅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走近一看,禅房外烟雾缭绕,那烟浓得就像着火了一样,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混合着狐臭的味儿。里面不仅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还夹杂着老虎的吼声以及猿猴的啼叫声,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原始森林,各种动物在开狂欢派对似的。平儿姑娘满心疑惑,心里直犯嘀咕:“这里面到底在搞啥鬼?难道在拍动物世界的哎呀,他轻手轻脚、鬼鬼祟祟地靠近禅房,那模样,就像个偷东西的小贼,眼睛滴溜溜乱转,耳朵竖得像兔子似的。 平儿姑娘顺着禅房的缝隙小心翼翼地往里一瞧,只见一股浓烟“呼”地一下,像调皮的精灵,拼命地从门的缝隙往外钻,熏得她差点没背过气去,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屋内烟雾弥漫,一片迷乱之象。在那浓雾之中,一朵金色的菊花闪耀着奇异的光芒,一个有着印度阿三模样的女子——正是那名叫湿婆的女子,正坐在那朵菊花之上,摆出的姿态极为怪异。发出似猿猴般不知是悲鸣还是欢愉的声音,那模样,要多辣眼睛就多辣眼睛,就像一场不忍直视的闹剧。 平儿姑娘忍不住将目光往旁边移去,只见一个男子探出头来,正是那个年二爷。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深意的微笑。此刻的他,虽头发略显散乱,像个鸟窝似的,但面容依旧如画中仙人般俊美,嘴里发出如同老虎般的吼叫声,还对着门外的平儿姑娘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把钩子,差点把平儿姑娘的魂儿给勾走了。平儿姑娘心中瞬间泛起一阵涟漪,竟不由自主地口水都快流下来,心里想着:“哇塞,这颜值,简直了……可以去当男模了。” 可紧接着,她猛地回过神,心中啐道:“呸,这算什么东西,简直就是个人渣,怪不得都说他什么脏臭之事都往身上揽,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连这满身尸气的女人都能沾染,真是恶心至极。我要是有个苍蝇拍,真想进去拍死他。” 就在她暗自腹诽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你在这儿干啥呢?看得这么入神。” 平儿姑娘吓了一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嗖”地一下转过身,回头一看,竟是那位翩翩佳公子正手持折扇,摇摇晃晃地走过来,那姿势就像个喝醉了的企鹅。他一脸好奇地看着平儿姑娘,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稀世珍宝。翩翩佳公子说着,一把将她往旁边一推,那劲儿使得平儿姑娘差点摔个狗啃泥,自己凑过去往禅房里瞧了瞧,随即发出“啧啧啧”的几声,一边摇头一边说:“哎呀呀,这场景,真是够劲爆的,比好莱坞大片还精彩。这要是拍成电影,票房肯定爆棚。” 平儿姑娘看着他这副模样,又看看屋内那不堪的场景,指着连二爷,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里面吗?那里面的人又是谁?难道你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翩翩佳公子挑了挑眉,一脸戏谑地说道:“他呀,我哪知道他是谁,说不定是我的孪生兄弟呢,嘿嘿,也不是没可能哦。说不定我们爹妈生我们的时候,把他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说罢,他话锋一转,上下打量着平儿姑娘,色眯眯地说:“倒是你,怎么在这儿鬼鬼祟祟地偷窥,就不怕长针眼?听说你到处找我,找我有啥事呀?莫不是想和我也……” 说着,他还故意用嘴努了努屋内的场景,那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平儿姑娘听了,厌恶地呸了一声,那口唾沫差点吐到翩翩佳公子脸上,说道:“哎呀,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找个干净又安静的地方,别让人偷听了去,我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这事儿可比天还大,能把地球都震三震!” 翩翩佳公子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哦?安静的地方,还只有我们俩?你想干啥?我可先跟你说,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可得小心着点。说不定我一会儿就把你给吃了。” 说着,他故意上下打量了平儿姑娘一眼,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哎,你不是那胖姑娘吗?咋突然变得这么漂亮了?你是不是使了什么魔法,还是偷偷去整容了?等会儿可得给我讲讲,是不是去了泰国?” 说完,他一把搂住平儿姑娘的腰,那动作快得像闪电,几个起落,便来到了一个安静之处。这儿四周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那虫鸣声在这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在演奏一首神秘的曲子。 随后,他看着平儿姑娘,开口道:“说,到底找我有啥事?别卖关子了,我这好奇心都快爆棚了,再不说我可憋不住了。” 只见翩翩佳公子不住地打量那平儿姑娘,一脸不怀好意,色眯眯的桃花眼猛地向她放出一道好似要勾人魂魄的“闪电”,摇着折扇,摆出一副风度翩翩却又透着几分潇洒不羁的样子,笑嘻嘻地说道:“我瞧见你抱着那条死狗往桃花潭去了。你是不是在桃花潭边碰到了那个小姑娘?难不成是把她打了一顿,这才转了大运,从那个胖嘟嘟的死肥婆一下子变成这么漂亮的姑娘啦?你该不会真干了这事儿,然后才有这般奇迹发生?你是不是练了什么葵花宝典之类的神功?” 平儿姑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瞎说什么呀?我和那小尼姑可是铁打的好朋友,怎么会打她。啊,对了,别打岔,我要说正事了。” 于是,她便将刚才在桃花潭那边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越说越气,脸都涨红了,就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气愤地说道:“你都不知道,那些菠萝岛的人简直就是为虎作伥,坏透了!他们居然设计了一个什么‘七国计划’,妄图搞乱我们国家。他们把目标对准了你家祖母,想利用宝二爷算计你祖母,然后趁机在三湘大地上扶持一个傀儡当武林盟主,以此控制三湘大地,进而搅乱整个国家。这些人实在是太卑鄙了,其心可诛!你赶紧回去告诉你祖母,让她早做准备。不然的话,等他们得手了,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只见那翩翩公子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摇着折扇,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说道:“哦,就这事呀。哎呀,亏你还这么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地跑来找我,就这么点小事嘛。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 平儿姑娘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着急地说道:“这还算小事呀?这可是大事!人家都算计到你们家头上了,还利用宝二爷对付你祖母,你怎么还不当回事儿,还不赶紧加紧防范!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 翩翩佳公子却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摆摆手道:“哎呀,这算什么呀?我们早就知道了。你当我们六扇门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呀?我们早就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往里钻呢。” 话刚出口,他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眼睛瞪得溜圆,赶忙用扇子捂住嘴巴,呸呸呸地连吐几声,那声音就像机关枪在扫射,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平儿姑娘说道:“你听好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知道不?把这话烂在肚子里,千万别跟别人讲。否则的话,要么我亲自出手,让你在这人间彻底蒸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要么你就加入我们六扇门的地下组织,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说到这儿,他上下打量平儿姑娘,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哎呀,我正好缺个私人生活助理。你瞧瞧你,模样和身材都还不错。要不这样,你来当我的私人生活助理得了。也没啥大事儿,就是陪我吃吃饭,陪我到处逛逛,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起聊聊人生哲理,给我解解闷,我烦闷的时候呢,你就帮我弹弹琴、唱唱曲之类的,生活多惬意呀。说不定还能顺便生几个大胖小子,到时候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平儿姑娘啐了一口,骂道:“呸,什么鬼东西!我才不稀罕呢。我又不是你的丫鬟,凭啥伺候你。” 翩翩佳公子却依旧一脸认真地说道:“说真的,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我是地下组织的人。要是传出去,我肯定亲自收拾你。你要是加入我们这个地下组织,就得当个无名英雄。等你哪天牺牲了,国家会把你的英勇事迹披露出来,不过到时候你的名字也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在别人的讲述里,可能就只是一个代码而已。你要是喜欢过这样的生活,我可以把你编入我们组织。说不定还能成为超级特工,像 007 一样威风。” 平儿姑娘撇撇嘴,心里想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不过就是个小女子,就想过点安稳日子,才不想掺和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嘴上说道:“我才不想当什么英雄呢,我不过就是个小女子,哪有那能耐去当无名英雄。我还想着振兴家族,找个好郎君,嫁人生子,过着男耕女织的平静日子呢。那些轰轰烈烈的事儿,还是留给别的英雄去,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我就想每天种种地,养养鸡,过点平淡的小日子。” 那翩翩佳公子嘿嘿笑道:“嘿嘿,那算了,你当真不愿意?你瞧瞧我这身材、这长相,你真的就不愿意在我身边当我的个人生活助理?我跟你说,这日子可好玩了,保管让你快乐得都不想回家,乐不思蜀。只要你尝过这滋味,肯定就离不开啦。说不定还能成为江湖上人人羡慕的侠侣呢。” 平儿姑娘见他越说越离谱,啐了一口,骂道:“滚犊子!你就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我都把事儿告诉你了,你好自为之。我可没功夫陪你在这儿瞎扯。” 翩翩佳公子一把拉住她,说道:“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难道不知道我刚才救了你一命吗?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 平儿姑娘一脸疑惑,说道:“什么?我好好端端的,你什么时候救过我了?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只见那翩翩佳公子慢悠悠地摇了摇折扇,摆出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说道:“你还说我没救你?你想想,你们在那儿闹出那么大动静,把湿婆的一个分身都给弄死了,她能不来找你们报仇?我刚才看到她气冲冲地又要去找你们算账,那架势,就跟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似的。于是我就用了一个计策。把她给缠住了。我可是牺牲了自己。才把她困在禅房里的。你说说,要是她过去了,你还能有好果子吃?她不把你撕成八瓣才怪呢!所以啊,我是不是救了你一命?你说你该怎么谢我?这样,你看你身材也不错,遗看就是能生养的。你就先做我的生活助理,以后要是给我生个娃,我就把你从生活助理升为通房丫头;要是再生个男孩子,我就把你升为小妾;要是能多生几个,我直接扶你为正房,怎么样?先给你描绘描绘未来美好生活的蓝图。到时候你吃香的喝辣的,仆人丫鬟一大堆,多威风啊!” 平儿姑娘又啐了一口,骂道:“呸!谁要做你的什么鬼玩意儿,我才不稀罕!你以为我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啊?我可没那么低俗。” 翩翩佳公子又露出那勾人魂魄的目光,一副仙人般的姿态说道:“你真的不愿意?你看看我这条件,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往我身边凑呢,你居然不愿意,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得笑话你没眼光。你想想,跟着我,你以后出门都能横着走。” 平儿姑娘不屑地说:“呸,还说呢,都说你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身上揽,你就不怕得病?我可害怕被你传染。我还想多活几年,多吃几碗红烧肉呢。” 翩翩佳公子赶忙解释:“哎呀,你懂什么呀?你不知道我有特殊异能吗?这异能可神奇了,一般人还真没有。” 平儿姑娘好奇地问:“哦?你还有异能啊?什么异能呀?难道是能把自己变成超人,内裤外穿飞上天?” 翩翩佳公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事啊,真是我的心病。哎呀,我这异能啊,简直倒了八辈子霉了。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 平儿姑娘更奇怪了,说道:“啊?有异能不是该高兴吗?要是我有异能,只怕能高兴得蹦到天上去。你怎么还唉声叹气的?难道你的异能是会让你天天拉肚子?” 翩翩佳公子无奈地说:“哎呀,你不知道,我这异能啊……一言难尽啊。” 平儿姑娘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催促道:“哎,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异能,让你这么唉声叹气的。别卖关子了,再不说我可真走了啊。” 翩翩佳公子刚要开口,又犹豫了,说道:“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以后得做我的……” 平儿姑娘一听,不耐烦地说:“算了,我不愿意听了。每次都来这一套,我才不上当呢。”说完转身就走。 翩翩佳公子急忙一把拉住她,说道:“哎,你急什么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可真是个急性子。” 翩翩佳公子又用他那勾人的眼睛对着平儿姑娘一顿乱放电,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算了算了,我讲给你听。这事儿憋在我心里实在难受,都快憋出心病来了,真的想找个人一吐为快,再不吐出来,我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哎,我跟你说啊,那还是几年前的事儿。当时啊,有一只从西方飞来的白头鹰,那家伙可邪乎了,也不知修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专门抓百日婴儿来修炼,闹得人心惶惶的,整个江湖都被搅得鸡飞狗跳。我奉命去解决这事儿,费了好大的劲儿,跟那白头鹰大战了三百回合,差点把我累个半死,才把它除掉。在那白头鹰的脑袋里,我发现了一朵像莲花一样的晶状物,那玩意儿还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就像臭豆腐和榴莲混合的味道,怪得很。我也没多想,就把它给吃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平儿姑娘好奇得不行,赶忙问道:“怎么样?后来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变成白头鹰飞走了?” 翩翩佳公子一脸懊恼,叹着气说:“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觉醒了一个异能。你不知道啊,这异能是有副作用的,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我压根儿就不想要这异能。” 平儿姑娘疑惑地说:“啥?有异能不是挺好的嘛,别人要是有异能,那可都觉得是祖上积德,祖坟冒青烟了,你咋还这副模样呢?难道你的异能是会让你变成丑八怪?” 翩翩佳公子无奈地摆摆手,说道:“你不懂啊,其实觉醒异能这事儿是有风险的,绝大多数觉醒异能的人都没有生育能力,你知道不?我呀,就是那个倒霉蛋之一,以后恐怕基本就断子绝孙咯。而且我这异能的名字也怪得很,叫做‘驴大的祸根’。” “啥啊?断子绝孙?你这异能叫啥玩意儿,‘驴大的祸根’?什么鬼啊!”平儿姑娘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眼睛瞪得像两个大铜铃,“这名字也太奇葩了,难道是说你会带来灾祸?” 翩翩佳公子苦笑着解释:“我这异能啊,关键就体现在下面那个部位。它没啥别的厉害功能,就是能让伴侣快活到不行。而且我不是吃了那朵莲花嘛,那莲花似乎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效果,不管接触多脏多烂的东西,我都不会染上病。不仅如此,那些染了病的人,跟我接触后,病还能神奇地好起来。你说神不神奇?可这还没完,这异能还有个特殊能力,一般觉醒异能的人,特别容易被那些邪祟盯上,他们会用一些不正当手段,吸取异能者的精血阳气。而我这异能呢,一旦有人想通过邪术来获取我身上的精血、阳气,就会大祸临头,受到反噬。他们身上的修为、精血什么的,反而会通通转移到我身上,所以才叫‘驴大的祸根’,就是说会给打我主意的人带来灾祸的意思。” 平儿姑娘听到这儿,目瞪口呆,看着翩翩佳公子,脸上又是悲愤,又是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神情,说道:“哎呀,人家的异能都是什么闪电、火花、藤条之类厉害的玩意儿,那多么拉风呀,酷炫得很。你这个异能……哈哈,还真是有趣啊,简直就是异能界的一股泥石流。” 翩翩佳公子一脸得意,挑了挑眉说:“怎么样?有趣?你要不要试一试啊?我保证能让你乐不思蜀,尝过那滋味,保管你还想再尝。说不定你还会求着我跟你在一起呢。” “哎呀,你不知道我这异能啊,心里苦哇。我祖母知道了我这情况,晓得我以后恐怕就这样了,于是对我也放松了要求。她知道我这人比较好色,反正我怎么胡闹也不会染上脏病,就由着我得过且过,算是彻底放弃我了。哎,你说我这运气,倒霉到家了。她还说,只要有哪个女人能给我生个孩子,就愿意把那女人扶为正室,掌管我们家。将来你要是能帮我生个后代,在我们家那可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样,感不感兴趣呀?你就从了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平儿姑娘啐了一口,说道:“呸,没兴趣。我可没那么好的运气,跟你在一起就能生出一男半女的。我还想找个如意郎君,平平安安地生儿育女呢,可不想一辈子孤寡,看着别人有孩子,心里得多难受啊。哎,虽然你长得帅,风度翩翩,身材又好。但咱们还是没缘分。我呀,还是找个普通农民,过男耕女织的安稳日子算了。每天种种地,养养鸭,多自在。” 只见那翩翩佳公子一脸哀伤,无奈地说:“哎,算了。那你说这救命之恩怎么办呢?你总不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那也太不够意思了。” 翩翩佳公子看见平儿姑娘支吾了半天,说道:“哎,算了,就当这些事没发生过。你也没有要我救你。是我自己要去逞能的。”说完,一脸落寞地转身就走。 平儿姑娘看着他那落寞的背影,心里又伤心又难过。再看看他那如神仙般英俊的模样,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又想起他那悲惨的遭遇,不禁替他感到难过和伤心,心里甚至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一番。她忍不住想伸手抓住他,答应他的提议,可又犹豫不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密室中的小尼姑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啐道:“呸!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抓住,真是蠢!要不我来帮你一把。” 于是,她伸手在身上一摸,摸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田螺上面还插着一朵烂桃花,那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只见她身形一闪,像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一个灵药园里。 灵药园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各种奇花异草在微光中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她在药园里一阵翻找,周围的花草被她弄得东倒西歪,就像被一场龙卷风袭击过。很快,她看到一个池塘,池塘里水汽氤氲,在一个田螺的尾部,长着一朵青色的莲花。莲花周围仙气飘飘,里面结了几朵莲子,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香味就像无形的手,牵引着她。小尼姑心中一喜,暗道:“哎,就是你了。这玩意儿说不定能帮平儿姑娘拿下那小子。” 她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抓,拿起一颗莲子,然后闪身回到原处。 接着,她对着墙壁上的屏幕喊道:“冠希哥,冠希哥,开门呐,我是娇娇呀!” 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带着几分急切。只见墙壁上突然打开一扇门,门内光芒闪烁,隐隐透着神秘的气息,就像通往另一个神秘世界的通道。她又拿出一个拨浪鼓,轻轻一拨,“咚咚咚”的声音响起,一只蝴蝶从拨浪鼓上飞了出来,翅膀上的鳞片闪烁着五彩光芒,就像彩虹落在了蝴蝶翅膀上。她对着蝴蝶说道:“去!” 那只蝴蝶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径直朝着那扇门飞去,穿过光芒,附身到了平儿姑娘的身上。 平儿姑娘突然浑身一震,双眼瞬间瞪大,仿佛被什么魔力控制住了一般。她猛地冲了过去,三下两步就站在了翩翩佳公子面前。此刻的平儿姑娘,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决然,手里不知何时紧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刀尖直指翩翩佳公子,恶狠狠地说道:“你站住!”那声音就像从地狱传来的索命咒。 只见那翩翩佳公子正有些愣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像见了鬼似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轻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你……你现在难道想恩将仇报不成?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说话间,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就像寒风中的树叶。 平儿姑娘一脸冷笑,哼道:“你救了我一命,就得对我负责,知道不?” 一边说,一边把刀又往前递了递,吓得翩翩佳公子往后连退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翩翩佳公子满脸惊愕,结结巴巴地说道:“凭……凭啥要对你负责呀?” 平儿姑娘凶巴巴地说道:“哼,你救了我一命,就得对我负责到底!你可别想耍赖。” “那……那我用什么对……对……对你负责任呢?”翩翩佳公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却强装出一副坦然的模样,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你……你把刀收起来好不好?我……我胆子可小了啊,你快点收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再这样我可要叫救命了啊!” 说着,还偷偷瞟了瞟那把明晃晃的刀,眼神里满是畏惧,就像老鼠见了猫。 平儿姑娘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你刚才不是说要我做你的个人私人助理吗?说说,每个月给多少钱?别跟我来虚的,我要实实在在的银子。” 翩翩佳公子愣了愣,咽了咽口水,嗫嚅道:“你……你想要多少?每个月五万怎么样?这已经不少了,够你买好多漂亮衣服和零食了。” 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平儿姑娘,像是在等待审判。 平儿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说道:“才五万?我每天陪你唱曲解闷,还得深夜陪你探讨人生哲理,就给五万?哼,你当我这么廉价吗?你以为我是路边卖菜的啊?” “那……那你想要多少?你可别狮子大开口啊,不然我可付不起。”翩翩佳公子试探性地问道,心里有些发虚,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每个月至少二十万,而且还得看每天晚上陪你谈人生谈理想的时长,每多陪你一次,就再加十万,你看怎么样?少一分钱都不行,不然我跟你没完!”平儿姑娘双手抱胸,一副笃定的模样,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翩翩佳公子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心想:只要能把这姑奶奶哄好,钱算啥!连忙说道:“哈哈,没问题没问题,钱嘛,我不差钱,你只要愿意做我的……呃,只要你愿意,想要多少给多少,任你花!你就是我的财神爷,以后你说啥就是啥。” 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挥了挥手中的折扇,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肉痛。 “哼,这还差不多。”平儿姑娘说着,又从手上变出那颗青色的、形似莲子的东西,递向翩翩佳公子,“你把这个吃了。” 翩翩佳公子警惕地看着那颗东西,眼睛里满是怀疑,迟疑道:“你……你这是什么东西啊?不会是毒药?你想给我下毒,好控制我?我跟你说啊,你要是想控制我,万一被我祖母知道了,你可没好果子吃。我跟你讲,我祖母可厉害了,她就是专门克制你们这种邪术的,你知道我祖母的出身吗?哪怕给狗吃再多的毒,下再厉害的蛊,她都能解,你这对我没用的。你可别白费力气了。”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试图给自己壮胆,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的害怕。 平儿姑娘有些哭笑不得,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瞎说什么呀,这是一颗药丸,它的名字叫做‘少男怀春’。” “什么‘少男怀春’呀?”翩翩佳公子满脸疑惑,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药呀?这怪模怪样的,吃了到底有什么效果啊?该不会是吃了就会变成花痴?” 平儿姑娘神秘地一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这个嘛,嘿嘿嘿,你吃了你就知道了,你说,你吃不吃?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大姑娘似的。” 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紧紧盯着翩翩佳公子,就像猎人盯着猎物。 此时,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翩翩佳公子看着那颗奇怪的药丸犹豫不决,眉头紧皱,心里天人交战: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吃啊?不会真有毒?可要是不吃,这姑奶奶又该生气了……而平儿姑娘则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回应,眼神里透着一丝急切,似乎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吃下的反应,一只脚还不停地在地上跺着,发出“咚咚”的声音,就像在催促他快点做决定。 那平儿姑娘鬼魅一笑,说道:“这个呀,可是个好东西。你说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嘛?你要是喜欢我,就二话不说把这个东西吃下去。要是不喜欢我,那算了,咱们之间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我各走各的路,以后江湖相逢,永不相见。青山易老,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无期。”说完,佯装转身就走,还偷偷用余光瞟着翩翩佳公子,心里想着:“你要是不拉住我,我可就真走了啊。” 只见那翩翩佳公子赶忙一把扯住她,忙不迭地说:“吃吃吃,我吃我吃我吃。” 心里想着:管他呢,先把这姑奶奶稳住再说。说不定这药真是什么神药,能让我时来运转呢。说着,一把夺过平儿姑娘手上的青色莲子,二话不说,猛地就往嘴里一塞。只见那莲子入口即化,一股冰冰凉凉、清清爽爽且令人心醉的滋味在他身体里散开,就像一股清泉流淌过干涸的心田。紧接着,一股气流升腾而起,他身上顿时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那香味不似寻常花香那般甜腻,反而带着一丝清新与魅惑交织的独特气息,仿佛能勾动人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他试着感受了一下,不由得心中一喜,脸上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似惊喜又似疑惑。平儿姑娘见状,满脸不解地问:“你这药……你这药怎么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药到底有什么功能。你吃了这药有什么效果?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效果?别卖关子啦,急死我了!” 翩翩佳公子吃惊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什么效果,你居然拿来给我吃,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呀?” 平儿姑娘挠了挠脑袋,接着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药咋莫名其妙就在我身上了。我寻思着,你这病……我就想啊,是不是老天可怜你,赐给我这药,好解决你的病,让你能有个后代呀。刚才我看到你伤心难过的样子,我就在心里祈祷,要是我能给你生个后代,那该多好呀。这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我真的不知道呀,应该是老天赐给我的?你快说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到底有什么效果呀?再不说我可要动手啦!” 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刀,作势要砍下去的样子。 只见翩翩佳公子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上天眷顾我呀,真的是。你呀,真的是上天掉下来的宝贝,我的心肝宝贝呀,真的是!”说着,一把就将平儿姑娘搂进怀里。 平儿姑娘一把将他推开,急切道:“你快说,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别抱着我,先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只见翩翩佳公子一脸玩味,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就不说,等你试过了,你就知道是什么效果了。这可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呸!你这个人就知道想那种事情。你除了那种事情之外,还能想什么鬼东西?快跟我说是什么效果,不然的话我不理你了。而且我这刀可不长眼,万一不小心划到你,我可不管!”说完,平儿姑娘作势又要转身走。 翩翩佳公子赶紧一把拉住她,“哎,别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你先把刀放下,这玩意儿怪吓人的。”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感觉这药一吃下去,我那方面的能力好像增强了好几倍,而且啊,那种想要亲近你的冲动变得特别强烈,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我一样。这药说不定真能解决我的生育问题呢,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还真派你来拯救我了。” 平儿姑娘听了,脸“唰”地一下红了,啐道:“呸,就会说这些不正经的话。不过听你这么说,这药好像还真有点神奇。但你可别想趁机占我便宜,不然我饶不了你!” 正在这个时候,远远地传来一声呼喊:“老公呀,老公呀,你在这儿呢!”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场,在这静谧的环境中传得格外清晰。 只见翩翩佳公子脸色骤变,像触电一般立马松开了平儿姑娘,瞬间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神里满是慌张,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她怎么来了!这要是被她瞧见我跟平儿姑娘这般模样,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平 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究竟是谁发出的?翩翩佳公子为何如此惊慌?平儿姑娘又会作何反应?那颗神秘的“少男怀春”丸到底有何功效?这场充满奇幻与波折的故事又将如何发展?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结尾彩蛋。番外篇一。甲尼姑(嗑着瓜子,瓜子壳精准吐成爱心形状):“啧啧啧,听说了吗?那翩翩佳公子前儿个在春风楼,愣是把人家的绸带舞跳成了‘蜘蛛精织网现场’!” 乙尼姑(眼睛瞪得溜圆,瓜子撒了一衣襟):“啥?就他那小身板,还能跳出蜘蛛精的气势?该不会是被绸带缠住,像个蚕宝宝似的在地上打滚!” 甲尼姑(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可不是嘛!听说他一个转身,绸带勾住了房梁,整个人倒吊在那儿,活脱脱一个‘倒挂金钩的大蝙蝠’!吓得姑娘们以为闹鬼,尖叫着往外跑,结果撞翻了胭脂水粉,把门口路过的和尚都染成了‘花脸猫’!” 乙尼姑(笑出猪叫,呛得直咳嗽):“哈哈哈哈!那和尚还以为自己突然觉醒了‘五彩斑斓’的异能呢!话说回来,这翩翩佳公子不是号称‘风月场舞林高手’吗?咋就翻车成这样了?” 甲尼姑(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我听小道消息说,他那天出门前错把厨房的胡椒粉当成了提神香粉,一个喷嚏下去,直接开启‘人体螺旋桨’模式,把整个春风楼搅得天翻地覆!” 乙尼姑(惊得把瓜子塞进了鼻孔,边抠边笑):“噗!这是什么神仙操作!那春风楼的老板不得哭晕在厕所?这损失,怕是把他十八代祖宗的香火钱都赔进去也不够啊!” 甲尼姑(擦着眼泪,继续爆料):“还有还有!后来他去万花阁,想在姑娘们面前露一手‘水上漂’的绝技,结果扑通一声栽进了荷花池,捞上来的时候,头上顶满了荷叶,活像个行走的‘移动盆栽’!” 乙尼姑(笑得满地打滚,把瓜子袋都扯破了):“救命!他这哪是翩翩佳公子,分明就是‘人间搞笑活宝’!我看他以后别叫翩翩佳公子了,改名叫‘翻车小王子’得了!” 甲尼姑(突然一本正经,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这风月场也不是好混的,一不小心就成了‘社死现场’。咱们还是安心嗑瓜子,看他下次还能整出啥幺蛾子!” 乙尼姑(抓起一把瓜子,往嘴里猛塞):“没错!下次再有他的八卦,咱高低得搬个小板凳,泡壶茶,好好听个够!” 番外篇二。翩翩佳公子(突然跳起霹雳舞):救命!这药该不会是让我变成人形自走蹦迪机?(突然定住,手指抽筋般指向平儿)等等!你该不会是女娲派来的送子kpi质检员?! 平儿姑娘(掏出放大镜凑近他脸):别动!让我研究下药效是不是把你帅脸变成表情包生产基地了?(突然掏出小本本记笔记)患者症状:说话自带押韵,身体间歇性抽搐,建议投喂冰镇西瓜冷静冷静! 远处传来的呼喊者(踩着发光旱冰鞋冲出来,头顶鸡毛掸子当皇冠):好啊你个中央空调!在这儿给野花野草开供暖公司呢?(突然掏出唢呐吹《好日子》)来来来,我给你们婚礼奏乐,棺材板我都提前订好了! 翩翩佳公子(抱头鼠窜):误会!这是我的人体实验对照组!(突然摆出奥特曼姿势)看我用光波把她传送到平行宇宙! 平儿姑娘(举起菜刀当话筒):家人们谁懂啊!刚喂了颗药,这人就变异成行走的土味情话发射塔!(突然画风一变,跳起女团舞)现在插播广告,想要同款恋爱体验,欢迎拨打——(被翩翩佳公子捂住嘴) 呼喊者(掏出自拍杆疯狂拍照):素材有了!明天头条就叫《震惊!风流公子竟在野外与神秘女子进行医学奇迹实验》!(突然切换戏曲腔)我来给你们唱段《铡美案》助助兴! 翩翩佳公子(突然跪地抱大腿):女王大人饶命!我这是在测试新研发的防秃头生发丸,她是试药小白鼠!(转头对平儿挤眼)快配合我!说你是来推销假发的! 平儿姑娘(反手掏出个平底锅):行!那我现在就给你们表演铁锅炖爱情!(突然撒出一把彩色粉末)看!这是失传已久的迷魂跳跳糖! 三人在原地跳起混乱的机械舞,周围突然降下粉色花瓣雨,远处传来小尼姑魔性的笑声:\"让暴风雨来得更沙雕些!\" 第65章 。风月安风月。 平儿姑娘正与年二爷交谈着,忽然,一声突兀的“老公”打破了这份宁静,惊得平儿姑娘身形一颤。她心中顿时疑云密布,暗自思忖:这是谁在喊他老公?难道这年二爷早已成家?可他刚刚还对我……哼,男人果然没一个靠得住!这般想着,一股无名之火“噌”地涌上心头,她杏目圆睁,狠狠瞪了年二爷一眼,语气中满是质问:“这是谁?你不是说自己还未成家吗?怎么突然冒出个喊你老公的人?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年二爷见状,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慌乱的光芒。他嘴唇微微颤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个误会,她……她只是我一个远方表妹,向来没大没小,总爱这么喊我。你千万别误会啊,我跟她真的没什么。”然而,他那眼神游移、神色慌张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只见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款步而来。这女子身姿婀娜,宛如弱柳扶风,一双丹凤三角眼,顾盼间透着精明与犀利,两弯柳叶吊梢眉,恰似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叶,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正是秦可卿。她一眼瞧见平儿姑娘与年二爷站在一起,原本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冷哼一声道:“好啊,你竟然在这儿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年二爷,你可真是有本事啊!” 年二爷见势不妙,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说道:“表妹,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谈论些事情,绝非你所想的那般。这位是平儿姑娘,她是特地来向我通风报信的,说是有坏人图谋对我们家不利。” 秦可卿不屑地瞥了平儿姑娘一眼,用手帕轻轻在嘴边擦拭了一下,冷“哼”一声道:“哼,表妹?我好一个表妹呀。我就只是你的表妹吗?是你表妹没错。好哇,你给我记住了,回家再跟你算账,不扒你三层皮,我就不姓王!还通风报信?我看你就是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又动了什么歪心思。哼,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了解?” 平儿姑娘听她这般胡搅蛮缠,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得更旺,忍不住回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道理?我好心来告知他危险,你却在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你以为你是谁呀?” 秦可卿顿时柳眉倒竖,犹如两把锋利的柳叶剑,怒喝道:“我是谁?我是他表妹,更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老婆,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口抬进来的。就凭这个身份,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少在这儿跟我顶嘴!” 年二爷夹在中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左右为难地赶忙说道:“你们别吵了,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宝贝,平儿姑娘说的事确实至关重要,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平儿姑娘,这是我表妹秦可卿,也就是我老婆大人,她脾气急了些,你叫她凤姐便是。要是她不小心惹恼了你,你直接喊她凤辣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秦可卿白了年二爷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就会帮着外人说话。行,我倒要听听,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能让你跟她在这儿拉拉扯扯的。” 平儿姑娘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犹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将菠萝岛人的“七国计划”以及他们对年二爷祖母的算计,条理清晰却又难掩愤怒地再次说了一遍。讲述过程中,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对菠萝岛人阴谋的愤慨与担忧,通过这紧握的拳头全部宣泄出来,眼中更是喷射出愤怒的火花。 秦可卿听后,原本盛怒的面容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宛如暴风雨后的阴沉,那丹凤三角眼中的怒火虽渐渐被忧虑取代,但仍透着丝丝凌厉。她微微皱眉,柳眉如两条受惊的小蛇般迅速拧成了一个“川”字,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阴险,看来得赶紧通知祖母早做准备。”说罢,她轻轻咬了咬那如同花瓣般娇艳的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下一秒就要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 年二爷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附和道:“嗯,事不宜迟啊。不过老婆大人,你咋就像开了导航一样,突然找到这儿来啦?” 秦可卿又白了他一眼,那眼神犹如一把小飞刀,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成天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沾花惹草,行踪比那飘忽的鬼影子还不定。我找你找得那叫一个辛苦,几乎掘地三尺了,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可能在这破风月庵,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要不是担心你又闯出什么弥天大祸,我才懒得操这份闲心呢!”说话间,她双手抱胸,像抱了个大气球似的,头傲娇地微微偏向一边,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又气又无奈的小怨妇。 年二爷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那手在头上挠得像拨浪鼓似的,说道:“嘿嘿,还是老婆大人关心我。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菠萝岛人的阴谋,其他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咱稍后再说。平儿姑娘,这次多亏你通风报信,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哪怕上刀山下油锅,我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平儿姑娘哼了一声,嘴巴一撇,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孩,说道:“哼,谁稀罕你人情。我只是看不惯那些坏人算计无辜的人。既然话已传到,我也该走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年二爷见状,心中“咯噔”一下,像触电了似的赶忙伸手去拉平儿姑娘,结果却只抓到了一把空气,他焦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平儿姑娘,你先别走啊。这事儿还没完呢,菠萝岛人可都是些心狠手辣的家伙,说不定还会对你下黑手,你一个人回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嘛,太危险了。” 秦可卿此时也收起了满脸怒容,瞬间像是川剧变脸似的换上了一副温和亲切的面容。只见她原本犀利得能看穿人心的眼神,变得如同一汪温柔的湖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那笑容恰似冬日里的热水袋,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她身形微微前倾,双手轻轻抬起,做出一个安抚的手势,声音甜得像蜜似的说道:“哎呀,是呀,妹妹,就先留下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对策,人多主意多嘛。而且你对这事儿门儿清,说不定还能帮上大忙呢。”此刻的秦可卿,与刚才那个盛气凌人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那温柔的语气,活脱脱一位知心的大姐姐。 再看秦可卿,她那脸蛋儿粉扑扑的,恰似刚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一双丹凤三角眼,眼波流转间,时而透着精明,时而又变得温柔。那两弯柳叶吊梢眉,随着表情微微颤动,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的妩媚。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巧的嘴巴,说起话来,声音清脆悦耳,只是刚才发怒时,这小嘴可没少放出“狠话”。此刻微笑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看起来既亲切又迷人。 平儿姑娘犹豫了一下,脚步像被胶水粘住似的停了下来。她看着年二爷和秦可卿,只见两人站在一起,年二爷一脸焦急与诚恳,那表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秦可卿则满脸温和与友善,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两人看起来夫妻十分恩爱,平儿姑娘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失落,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多余的第三者,留在这里确实没什么意思。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轻声说道:“算了,我还是回家去喂猪了。家里的小猪崽子都快饿得嗷嗷叫了,今年就指望这些猪仔出栏,过个好年呢。”说完,她再次转身,脚步缓慢而沉重地朝着远处走去,那背影,要多孤寂有多孤寂。 然而,她刚走出没多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好似一群鸭子在吵架。年二爷忙得像个没头苍蝇,头上直冒热汗,那汗珠子大得像黄豆似的,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他双手抱着头,嘴里不住地“哎呀,哎呀哎呀”叫着,随着他的叫声,身上居然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那香味浓郁得简直绝了,令人热情膨胀,浮想联翩,仿佛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闻了就像着了魔似的。 秦可卿赶紧跑过去扶住年二爷,焦急地问道:“老公,你怎么了?你这是咋的啦?” 年二爷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中了毒,中了那个师伯的……那个……来自什么极乐世界的花粉之毒,名字叫做……叫做什么少男怀春。” 平儿姑娘本来想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听到这,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回头看,心里想着:“这又在搞什么鬼,怎么还中毒了,而且这名字也太奇葩了。” 年二爷一把抓住秦可卿的双手,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婆,我心里好难受啊,真的,这种奇怪的花粉,搞得我心里像着了火似的。你能不能一直在我身边啊,哎呀。” 秦可卿着急地说道:“哎呀,你身上的这种香味咋这么香啊?怎么好像是那种……那种情感之毒啊。你说的是什么毒呀?我咋从来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毒呀?” 年二爷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呀,你不知道,这种毒可厉害了,是来自极乐世界的一种特殊的药。中了这种毒的男人,身上会散发一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会让靠近身边的女人对他产生情感,还能促进男女之间的……那个啥。解这种毒有个特殊的办法,就是必须通过……通过男女配合亲密关系才能解。解完之后,如果女方怀孕了的话,这男人身上这种奇怪的香味就会转移到女人身上。要是没转移,那就表示对方女人没怀孕。哎呀,我咋这么倒霉啊,中了这种毒。” 秦可卿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道:“那……那该咋办?那赶紧我们去找个地方,赶紧为你解毒啊。” 年二爷哭丧着脸说:“哎呀,你解不了这种毒。这种毒叫少男怀春,必须要一个清白的少女才能解。要是不是清白的少女,这毒就会越来越严重。” 秦可卿惊讶地说道:“居然还有这样的毒呀?这上哪儿去找清白少女啊?”说着,她眼睛不经意间瞟向了那边的平儿姑娘。 年二爷难受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喊着:“老婆,我好难受啊,我感觉我都快烧起来了。”他一边喊,身上还真像着了火似的,冒出阵阵热气。 秦可卿赶忙跑过去,抱住年二爷,心急如焚地对平儿姑娘说道:“哎呀,好妹妹,求求你,你救救他,救救我们家,求求你了。好姐姐我求你了。” 平儿姑娘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不好,这……” 秦可卿赶忙说道:“哎呀,救人要紧啊,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救救他。好妹妹,姐姐求你了。你要是把他救了,姐姐绝不轻待你,肯定上报老祖宗,把你风风光光地接进家门。万一你怀上了咱们家的孩子,说不定这正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姐姐我绝不吃醋,以后还把你当亲妹妹一样。” 平儿姑娘满脸纠结,说道:“这……这怎么可以呀,为了救他,让我……让我做这种事,这多不好啊。” 秦可卿着急地说道:“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啊,你看他都难受成啥样了,都快冒烟了。你就快点!”说着,秦可卿甚至要给平儿姑娘跪下。 平儿姑娘见状,赶忙扶住秦可卿,说道:“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呀?哎呀,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室内春光散尽之后,平儿姑娘满脸绯红,宛如天边的晚霞,对着年二爷疑惑道:“哎,奇怪,你身上那股奇特的香味怎么没了,反倒跑到我身上来了?”年二爷闻言,眼睛陡然一亮,仿佛黑暗中突然看到了曙光,激动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身上有香味啦!你发觉自己有香味了?”说罢,他迫不及待地凑到平儿姑娘身旁,仔细闻了闻,随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平儿姑娘紧紧抱住,兴奋地喊道:“哎呀,上天眷顾我呀,我年二爷终于也要有后代了!” 平儿姑娘不明所以,一脸茫然,眼中满是疑惑。年二爷连忙给她解释道:“平儿,你有所不知,这‘少男怀春’之毒,男子中了此毒后身体会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若与清白女子亲密接触之后,若这香味转移到了对方身上,那便是怀孕的征兆;若是香味还留在自己身上,就说明对方没有怀孕。这便是此药最为特别之处。如今这香味在你身上,看来我们有孩子了!”平儿姑娘听闻,脸上又是羞涩又是惊喜,羞涩如同春日绽放的桃花,惊喜恰似久旱逢甘霖。 年二爷沉浸在喜悦之中,可平儿姑娘却突然神色一紧,轻轻推开年二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连二爷。赶紧拉住平儿姑娘的小手。着急的说道:“快起来,快起来,我们赶紧回去向老祖宗报告这个好消息。”话虽如此,平儿姑娘却面露难色,嗫嚅道:“哎呀,这样不好。你看,我们这……用这种方式……我总觉得对不起姐姐秦可卿啊。明明是我给你下的毒。却好像是占了姐姐的便宜,我心里实在愧疚得很。她求我救你,可如今……”她神色愧疚,眼眶微红,好似一汪盈盈的秋水,接着说道:“万一我真生了孩子,家里要是把我扶为上,让姐姐居于下位,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想好了,不管这孩子是男是女,第一胎我都算作是姐姐生的,第二个孩子才算是我的。” 年二爷听了,感动不已,轻轻抚摸着平儿姑娘的脸庞,眼中满是爱意,说道:“我的宝贝,你竟如此宽宏大度,真的是爱死人了。我把这事跟祖母一说,祖母肯定会更加喜欢你。你放心好了。”说罢,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平儿姑娘,准备回去向老祖宗报喜。 就在这时,平儿姑娘一拍脑袋,惊呼道:“哎呀,糟了!”年二爷一脸诧异,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平儿姑娘焦急地说道:“我只顾着咱们自己的事了,都忘记之前那个小尼姑还在桃花潭那儿呢。你不是说想吃桂鱼,她去给你钓鱼了吗?也不知道现在钓到没有,她还在那边等着呢。万一那个使坏的尸婆完事了之后再去找她麻烦,可怎么办呀?我们赶紧去看一看。咱们这事儿也不急于这一时,赶紧先去看看小尼姑的安危,这才是要紧事。” 年二爷一听,觉得甚是有理,说道:“确实,小尼姑若是因我们遭了毒手,那可就罪过了。”于是两人赶忙穿戴整齐,匆匆朝着桃花潭赶去。 两人火急火燎地往桃花潭赶去,行至半路,突然瞧见前方有个人一边哭一边慌慌张张地跑来。此时,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光影,使得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年二爷定睛一看,竟然是三妹妹,连忙喊道:“三妹妹,是不是你呀?” 那三妹妹看到来人,顿时嚎啕大哭,一把扑到了年二爷怀里,哭喊道:“二哥哥二哥哥,怎么办呀?云妹妹被人抓走了,呜呜,你快去救她呀!”平儿姑娘见她哭得伤心,赶忙劝慰道:“哎呀,三妹妹你别急别急,快先别哭了,快跟哥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听完了,我们再决定怎么救云妹妹。” 三妹妹连忙止住哭声,抽抽搭搭地讲起了事态的原委。原来前些日子宝二爷生病,夫人便到风月庵许愿,等宝二爷病好之后要在庵里抄写几篇经文。这天,三妹妹正在帮王夫人抄写经文的时候,云妹妹来了。云妹妹说道:“宝姐姐家里的店子新到了一批货,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你不是最喜欢这些了嘛,要是去晚了,万一被别人挑走,可就没了。”说着,云妹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云妹妹着急,便约三妹妹一同去店里挑选。三妹妹有些犹豫,毕竟经文还没抄完。云妹妹又劝道:“哎呀,你别抄了,这经书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抄完的。要不晚上回来我帮你一起抄,两个人一起肯定更快呀。”三妹妹想想觉得有理,便和云妹妹准备出门去买东西。 两人走到半路,迎面碰到几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宝二爷。三妹妹和云妹妹齐声招呼:“宝哥哥,宝哥哥,你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干嘛呀?”宝二爷也问道:“三妹妹跟云妹妹呀,你们这是准备去干嘛呀?”云妹妹抢先说道:“我们准备去宝姐姐她们店子里面,她们从外地进了一批新货,三妹妹最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我们准备去挑一些呢。宝哥哥,你这是要去干嘛呀?” 宝二爷笑着说道:“哎呀,你们不知道呀,那个风月庵里面的馒头据说好吃得很呢。他们还把那个氨糖戏称为馒头庵。就想去尝尝,看看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美味。要是真像传说中那么好吃,我也带点回来给你们尝尝。”云妹妹撇撇嘴,不屑地啐道:“呸,你哪里是惦记着吃的,你根本就是心里有那个人。你那心肝小宝贝应该就在那儿。”三妹妹也笑着附和:“哎呀,云妹妹你不知道啊,那庵里有个尼姑,听说只要打她就能转运。那个庵主静虚师太,也就是宝哥哥的奶妈,她女儿夏金桂听了这些事,约了一群人在那儿,准备收取财物,说是只要家里有看得上眼的传家宝、珠宝之类的,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可以去打那个小尼姑。” 宝哥哥一听这话,气得脸色瞬间铁青,那小尼姑可是他心尖上的人,这简直就是往他心窝子里撒盐,在太岁头上动土。当下便决定立刻赶往风月庵,要给那个夏金桂一点教训。三妹妹和云妹妹担心宝二爷冲动坏事,便说一同前去看看情况。可没想到,三人正准备结伴先去风月庵了解情况,之后再去宝姐姐家的店子挑东西时,宝二爷突然问道:“哎,你们两个去宝姐姐那儿买东西,打算给钱吗?”云妹妹满不在乎地说道:“哎呀,咱们都是一家子亲戚,还谈什么钱呀?说起来多生分呀。”宝二爷闻言,一脸认真地劝道:“哎呀,虽说都是亲戚,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们这样白拿东西,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以后宝姐姐过门了,你们这些当小姑子的,难道都要对她低声下气的?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呀?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偶尔拿一次还好,要是经常这样,宝姐姐他们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宝姐姐家里的那些下人可就不一样了,肯定会说闲话的,还会说咱们家外强中干了,岂不是小瞧了咱们家。” 三妹妹和云妹妹听后,觉得颇有道理,不禁有些发愁:“哎呀,那怎么办呀?我们身上没带钱呢。”宝二爷提议道:“要不你们去二嫂子那儿拿点钱,她掌管着家中财务。”两人觉得这主意不错,便决定去二嫂嫂处拿钱。 就在他们刚要动身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跑过来一个人,远远地大声喊道:“哎呀,是宝二爷吗?二奶奶有急事找您,十万火急!”三人一听,异口同声道:“哎呀,我们正准备去找她呢,一起去。”于是,三人匆匆赶到了凤姐姐处。 只见凤姐姐一脸愁容,在厅中来回踱步,看到他们三人来,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急忙迎上前去,拉住宝二爷的手,焦急地说道:“哎呀,你总算来了,可把我急坏了。”宝二爷赶忙问道:“凤姐姐,您这是怎么了?”凤姐姐拉着宝二爷的手,眉头紧皱,急切地诉说起来:“你不知道呀,过两天夫人要摆酒,不知从哪儿听说西凤楼的西凤酒非常有名,连江湖百晓生都称赞这酒滋味绝佳。所以夫人决定这次摆酒席就用这种酒,也好为府上添光,让客人们也尝尝鲜。可我去那儿购买的时候,那老板简直就是个老狐狸。他说那酒极其珍贵,数量有限,卖一坛少一坛,必须用特殊的宝贝去换。我在家中找了几样宝贝,他都瞧不上眼。我晓得你这儿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你这儿有没有合适的,拿一两样给我,我先去换几坛酒回来,等把这事给应付过去了,过阵子再把你这宝贝赎回来,你看咋样?” 宝二爷听后,一边应着,一边在身上一阵摸索,摸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这时,只听三妹妹喊道:“哎呀,宝哥哥,你脚下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掉了什么?”宝二爷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支金钗。只见那金钗通体金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做工精致无比,钗头栩栩如生地雕刻着一只凤凰,嘴里还叼着一个小巧的红色辣椒。宝二爷连忙捡起来,哈哈一笑,对着凤姐姐说道:“姐姐,您不用愁了,这儿有现成的。这金钗如此别致,说不定能够变出西凤酒来,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你看这金钗上面有‘西凤’二字。你看这个凤凰上面叼着辣椒,真的跟你的名字很配,凤辣子,哈哈,简直就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宝贝呀,凤姐姐。” 凤姐姐接过金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又有些犹豫:“这金钗看着确实稀罕,可它怎么能变出西凤酒来呀?哎呀……” 宝哥哥站在厅中,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眉飞色舞地讲着:“哎呀,你们可真是不晓得,这金钗啊,绝对是个稀世罕有的宝贝!跟你们讲啊,前阵子我去西凤楼,和几个平日里玩得要好的朋友一起喝酒。那西凤楼啊,藏着个不得了的宝贝,是一把御赐的金色菜刀,据说以前竟是四大恶人中李大嘴握过的呢!也不知经过了怎样的机缘巧合,这宝贝就到了西凤楼老板的手上。” 宝哥哥说到这儿,顿了顿,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讲道:“可就在前几日,那把金色菜刀却突然离奇失踪了。这可把西凤楼老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店里团团转,急得他不停地搓手。没办法呀,他就想请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百晓生来问问这菜刀的下落。要说这江湖百晓生,可是个怪脾气,非得拿顶级的好酒招待,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心满意足了,他才肯开口回答问题。” 宝哥哥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那百晓生的做派实在有些哭笑不得。“这不,西凤楼老板赶忙毕恭毕敬地把百晓生请了过来,好酒好菜,山珍海味,可劲儿地招呼着。谁能想到,这百晓生尝了酒之后,脸色瞬间一沉,眉头紧皱,大声嚷嚷着这酒里掺了水,根本算不得什么好酒。老板一听,顿时就火冒三丈,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气得指着百晓生的鼻子,大骂他根本不懂酒,两人当场就吵得不可开交,那场面,简直是火药味十足,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被点燃了。” 这时,云妹妹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两颗黑宝石,满是好奇地凑近宝哥哥,急切地问道:“宝哥哥,那后来呢?快别卖关子啦!”宝哥哥微微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来了个外地小哥。只见这小哥不慌不忙地迈着步子走上前,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悠悠说道:‘哎呀,你们别吵啦,吵来吵去多伤和气呀。我这儿正好有瓶好酒,要不二位尝尝?’说着,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簪子,没错,就是这支金钗。” 宝哥哥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拿起手中的金钗,在众人面前轻轻晃了晃,那金钗在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这小哥拿起金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抬手在自己的眼角轻轻戳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像熟透的樱桃,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他用金钗蘸了一滴眼泪,然后在空中轻轻一挥,动作优雅又流畅,竟凭空画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那凤凰仿佛活了一般,振翅高飞,‘嗖’地一下猛地钻进了江湖百晓生旁边的酒坛子里。刹那间,一股浓郁得仿佛能勾人魂魄的酒香弥漫开来,那香气醇厚馥郁,整个屋子都被这美妙的香气填满,仿佛让人置身于仙境之中。江湖百晓生赶忙端起酒坛,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像铜铃一般,忍不住惊叫道:‘哎呀,这酒,简直惊为天人啊!’” 众人听宝哥哥说完,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支金钗,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凤姐姐微微皱眉,眼中透着几分怀疑,脸上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半信半疑地说道:“二爷,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这金钗真有如此神奇,能变出西凤酒来?我怎么听着像天方夜谭呢,莫不是你在打趣我们?” 宝哥哥一听,立刻拍着胸脯,一脸笃定,信誓旦旦地说道:“姐姐,我还能骗您不成?这事儿千真万确,那西凤楼老板都亲眼所见,当时他眼睛都看直了,死死地盯着这金钗,对这能变美酒的宝贝那是惦记得不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啦!” 宝哥哥着说道:“对了,那个快递小哥。听说西凤楼老板手上有那把御赐的金菜刀,就想用这金钗去换。他还说这金菜刀可是他祖上之物,来历非凡呢。” 宝哥哥微微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快递小哥讲述的内容:“据他所说,这金菜刀来历可不简单,原是姑苏莫云家的祖传宝贝,上面承载着姑苏莫云家的家族气运。姑苏莫云家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历经了四个王朝的更迭,却一直兴盛不衰,靠的就是这把金色菜刀。这金菜刀背后,还有一个令人啧啧称奇的传说呢。” 众人一听又有传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纷纷兴致勃勃地凑近,竖起耳朵准备聆听。宝哥哥见状,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说道:“传说在上古时期,蚩尤大战之时,他手下有三个大将,其中一个叫做苗三刀。这把金菜刀,正是苗三刀所用兵器中的一把。后来蚩尤战败,苗三刀也不知去向。他有三个女儿,为了日后能与女儿相认,他便把这把金子打造的菜刀给了其中一个女儿,还语重心长地说以后若是分散了,凭着这把菜刀就能找到彼此。结果啊,这个女儿带着这把菜刀一路北上,后来成了北方游牧民族的老祖。而苗三刀则带着其他女儿一路南下,成了九黎的开山老祖宗。这个女儿带着这把刀,在北方建立了一个游牧部落,这刀自然而然就成了北方某个部落的传家之宝。后来啊,北方就有了这么个传统,凡是出生的公主美人,都会打造这么一把金色菜刀,要是遇上心仪之人,就把这把菜刀送给对方作为定情礼物。甚至还有个金刀驸马的传说,都和这把菜刀有关呢。” 宝哥哥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啊,像苗族的女儿出生,也会打造这种银制的小刀,作为男女定情的礼物,这也是跟这个传统有些关联。还有北方朝鲜族,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同样会打造一把银质小刀,都源于这样的传统。”宝哥哥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后来啊,也不知经过了多少辗转,这把菜刀就到了姑苏莫云家手中。姑苏莫云家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建立了四个王国,他们这个家族啊,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每一次家族遭遇变故,被人打得妻离子散的时候,只要听说家族里某个人在某个地方建立了一个王朝,其他人就会带着这把菜刀前去相聚。久而久之,就有了‘金刀认子’的传说,还有啊,那个姑苏莫云家一直有一种偏执的执念,他们世代都在寻找这把金色的菜刀。传说只要找到这把金色菜刀,他们就能够凝聚家族的力量,在这片土地上再次建立一个北燕国家。只要拿着这把菜刀,就能把分散的家人凝聚在一起。” “那个快递小哥说他有个弟弟,从小就失散了。他想着要是能用这金钗换到那把金色菜刀,说不定就能借此找到失散多年的弟弟。可西凤楼老板却一脸无奈地苦笑着对他说:‘哎呀,你来的可真不巧,我这把菜刀前些日子刚丢得干干净净,一点踪迹都没有。要不这样,我请了这位百晓生,好酒好菜招待他,就是想打听这把菜刀到底去了哪里。你要是现在把这金钗给我,等他把消息告诉我,我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至于能不能找回那把菜刀,就全凭你自己的本事啦。不过嘛,有个条件,你得把手上这金钗给我。’” “那快递小哥一听,气得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西凤楼老板的衣袖,大声说道:‘哎呀,你这买卖做得可真够黑心的呀!我这金钗还没换到菜刀呢,找菜刀这事儿说不定还得九死一生,等我真拿到这把菜刀,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你倒好,现在就想拿走我这金钗,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不过,你可以把消息卖给我,我可以给你做你希望的这种西凤酒。这样,限你今天之内,能拿出多少白酒出来,我就给你做多少你希望的西凤酒。你把酒准备好便是,你觉得怎么样?’西凤楼老板思索了一番,觉得这买卖似乎也不亏,便答应了这个要求。所以啊,这西凤酒就是这么来的。” 宝哥哥说完,转头对着凤姐姐说道:“姐姐呀,您去拿一坛酒出来,我现在就给您现场变一壶西凤酒尝尝,让您瞧瞧这金钗的神奇。”凤姐姐听了,将信将疑,但还是吩咐下人去拿了一坛白酒出来。宝哥哥接过酒坛,在自己的眼角轻轻一抹,挤出一滴眼泪,沾在脸上,然后在空中画了一只凤凰。只见那凤凰仿佛带着光芒,‘咻’地一下钻进了白酒里面。顿时,那酒的香气猛地爆发出来,醇厚浓郁,就算是平日里不喝酒的人,闻了都忍不住想尝一口。 宝哥哥笑着对凤姐姐说:“姐姐,您瞧,这金钗厉害!这金钗跟你的名字还蛮配的,你看上面也叫西凤,这就送给姐姐了。以后您要是想用西凤酒,都不用去求别人啦,随时随地,想要多少有多少。”凤姐姐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先是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左看看右看看那坛酒,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接着,她转头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道:“你家年二爷快叫他赶紧去外面多买些好酒回来,多做做西凤酒给夫人送过去,夫人那边还等着呢。” 丫鬟赶忙回答道:“回奶奶的话,听说连二爷去风月庵了。”凤姐姐一听,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悦,说道:“她去那个地方干什么?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云妹妹在一旁疑惑地说道:“这风月庵不是咱们家的产业吗?怎么就不好了呢?”凤姐姐哼了一声,说道:“哼,那地方能有什么好的?指不定又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事儿。”这时,一个下人连忙出来打圆场,笑着说道:“奶奶您别误会,这怪不得连二爷。是老祖宗叫她去的。前阵子宝二爷跟老祖宗说那庵里的馒头好吃,老祖宗又不好意思跟王夫人要。您也知道,老祖宗一向不喜欢吃斋念佛,可又馋那馒头,于是就打发连二爷去一趟,弄点馒头回来吃。” 凤姐姐听了,‘呸’了一声,说道:“哼,你们别拿这些话来搪塞我。还不知道他那个花花肠子,肯定是知道那庵里来了几个貌美的小尼姑,心痒痒了才去的。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宝哥哥在一旁赶忙解释道:“哎呀,姐姐,我是真喜欢吃那馒头,那馒头真的好吃。我今天本来就准备去那里吃馒头,还想带着妹妹一起去呢。姐姐呀,我们还准备去家里店铺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姐姐您能不能给我们拿点钱呀?” 凤姐姐听宝哥哥说要去庵里吃馒头,不禁也起了心思,说道:“哼,我倒要跟你们去一趟,看看那馒头到底有多好吃,还是那小尼姑比馒头还吸引人。我也去凑凑热闹,顺便到处看一看。”于是,四人便一同朝着风月庵走去。 当他们来到风月庵前,只见庵门紧闭,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啼打破这份宁静。庵外的古树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凤姐姐抬头看了看庵门,冷哼一声,率先走上前去,用力叩响了庵门。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 结尾彩蛋番外篇。年二爷顶着鸡窝头,被凤辣子用鸡毛掸子追着满院子跑,平儿姑娘嗑着瓜子蹲在石桌上围观) 凤辣子:(突然刹车,指着年二爷头发)停!你头顶那撮毛是在spy避雷针吗? 年二爷:(抱头狡辩)这叫时尚!现在流行的复古炸毛风!(掏出把破扇子猛扇)你懂不懂什么叫潮流? 平儿姑娘:(突然把瓜子壳弹到年二爷脑门上)潮流个鬼!我看你像刚被雷劈完的落汤鸡。(模仿凤辣子叉腰)凤辣子,借你鸡毛掸子用用,我给这只\"鸡\"顺顺毛! 凤辣子:(把掸子往平儿手里一塞)姐妹随意!最好把他打成秃瓢,省得天天出去招蜂引蝶! 年二爷:(抱头鼠窜)喂!你们两个女人合伙欺负人!(突然踩到西瓜皮滑出三丈远,脸栽进花坛) 平儿姑娘:(探头看)哟,这姿势挺标准啊?打算给花施肥? 凤辣子:(掏出镜子补妆)正好,让他在这儿当人形化肥,咱们去厨房吃桂花糕!(突然回头)对了,记得把他的糗样画下来,下次吵架就贴大门上! (年二爷顶着满脸花瓣从花坛爬起来,手里还攥着朵喇叭花当话筒) 年二爷:(声泪俱下)你们没有心!我可是刚中过\"少男怀春\"毒的病人啊!(突然闻到香味)等等!哪儿来的红烧肉味儿?我不治毒了,先干饭! 平儿&凤辣子:(异口同声翻白眼)没救了! 第66章 。风月氨风波。 阳光斑驳洒落的午后,暖金色的光辉如同薄纱般轻柔地铺洒在大地上。凤姐姐身姿婀娜,步伐矫健,领着宝二爷、三妹妹和云妹妹一行人,悠悠然朝着风月氨走去。凤姐姐平日里在府中便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她眼神犀利如鹰,行事果断决绝,手段强硬狠辣,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直视的威严气场。 宝二爷生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骨子里透着一股温润儒雅之气,恰似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舒适。然而,每当目睹世间不平之事,他那温润的眼眸中便会燃起一股愤慨之火,仿佛要将世间的不公都焚烧殆尽。 三妹妹性格内敛沉静,宛如一泓深邃的湖水,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内心细腻如丝。她总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敏锐的目光总能捕捉到旁人忽视的细微之处,那些隐藏在平凡事物背后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云妹妹则活泼俏皮得如同林间跳跃的小鹿,天真烂漫的笑容仿佛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能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都像一阵清新的风,为众人带来无尽的活力与欢乐。 众人来到风月氨前,凤姐姐伸手用力叩响庵门,那沉闷的“咚咚”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悠悠回荡,仿佛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之上,惊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不多时,庵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道窄缝中探出小尼姑的脑袋。小尼姑瞧见是凤姐姐等人,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宛如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波澜。紧接着,敬畏之色迅速爬上她的脸庞,她赶忙躬身行礼,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紧张,如同枝头受惊的小鸟:“见过凤奶奶、宝二爷、三姑娘、云姑娘。不知几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 凤姐姐目光如电,如同一把锐利的宝剑,上下打量小尼姑一眼,随后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下撇,流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神色:“你倒是机灵,竟连平日里不太出门的三姑娘都认识。”小尼姑脸上立刻堆满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谦卑地微微低头,恭敬说道:“这都是师太教导有方,师太常说,咱们虽不用四处走动,但府里诸位主子的容貌,一定要记得清清楚楚,遇到了定要恭敬有加。”凤姐姐没好气地摆摆手,动作干脆利落,不耐烦道:“叫你们主持出来,就说我来了。”小尼姑忙不迭点头,如获大赦般赶忙转身,脚步匆匆,一溜烟跑去通报,那背影仿佛生怕慢一步就会惹得凤姐姐不快。 等待之际,宝二爷抬头望向庵内,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好奇,恰似一个渴望探索神秘宝藏的孩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微微踮起脚尖,身体前倾,伸长脖子,试图透过重重殿宇,探寻庵内那隐藏的秘密。云妹妹则在一旁东张西望,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嘴里嘟囔着:“这地方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呀,宝哥哥怎么就对这儿的馒头念念不忘呢。”说着,还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那模样可爱至极。三妹妹见状,轻轻拉了拉云妹妹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些许嗔怪,仿佛在说:“别乱说话,小心惹事。” 片刻后,静虚师太匆匆赶来。她身着素色僧袍,脚步匆匆却不失稳重,每一步都似踏在岁月的痕迹上,沉稳而有力。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菊花,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欢迎之意。她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语气中满是热忱:“哎呀,凤奶奶大驾光临,老尼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不知凤奶奶今日前来,有何吩咐呀?快里边请。” 凤姐姐瞥了静虚师太一眼,目光意味深长,仿佛能看穿对方心中所想,慢悠悠说道:“我听说这儿的馒头好吃,今儿个就来尝尝。顺便来看看,这儿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藏着什么‘宝贝’。”说罢,眼神有意无意扫向庵内,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墙壁,看穿一切隐匿的秘密。 静虚师太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神色微微一变,但脸上依旧赔着笑,那笑容显得有些牵强,语气愈发谦卑:“凤奶奶说笑了,这庵里能有什么宝贝呀,不过是些粗茶淡饭,倒是这馒头,都是用庵里自种的粮食做的,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说着,转头吩咐一旁的小尼姑:“快去拿些馒头来,莫要怠慢了贵客。” 等待馒头时,宝二爷一脸严肃,神色凝重,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太,我听说您女儿夏金桂在这儿搞了些名堂,说什么拿传家宝就能打小尼姑,有这事儿吗?” 静虚师太脸色微微一变,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赶忙解释道:“宝二爷,这都是误会呀。金桂这孩子,就是贪玩,可能是跟大家开了个玩笑,哪能真干这种糊涂事儿呢。”说着,还轻轻摆了摆手,试图将此事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宝二爷冷哼一声,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严肃说道:“玩笑?这玩笑开得可有点大了。那小尼姑是我心头好,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可饶不了你们。” 这时,小尼姑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过来。馒头散发着诱人的麦香,热气袅袅升腾,仿佛给整个空间都增添了几分温馨。凤姐姐伸手拿起一个馒头,轻轻咬了一口,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缓缓说道:“这馒头,也没传说中那么好吃啊。” 宝二爷赶忙拿过一个,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脸上瞬间露出满足神情,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沉浸在无比美妙的滋味中。他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姐姐,您再尝尝,这馒头细嚼起来,麦香四溢,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呢。” 云妹妹和三妹妹也各自拿了一个吃起来。云妹妹嚼了嚼,眼睛一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脸上浮现惊喜笑容:“嗯,确实越吃越香呢。” 静虚师太见凤姐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几分,脸上立刻堆起更讨好的笑容,微微侧身靠近凤姐姐,热情地说道:“哎呀,二奶奶呀,刚才二爷也来过了,他说馋这庵里桃花潭里的鳜鱼,我这不正叫人在那儿钓呢,晚上就能吃上肥美的鳜鱼啦。你们来得正巧,等会儿吃了鳜鱼,再吃顿斋饭,晚上再回去也不迟。” 凤姐姐听到这儿,心中一动,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他人呢?” 静虚师太赶忙上前一步,满脸恭敬,神色诚恳:“哎呀,您有所不知呀,刚才我本就有事要求您,想托二爷给您带个口信,问问您哪天有空,我正打算去拜访您,托您办件事呢。这不,话还没说完,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像是印度阿三模样的人,自称什么湿婆,行为举止透着怪异。二爷觉得蹊跷,这儿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人物,于是就去跟踪打探,看看他有什么企图,估计等桂鱼熟了就该回来了。您在这儿稍等片刻便是。” 凤姐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既然有事求我,那就说说,到底什么事?” 只见静虚师太眼神闪烁,先是威严地看了宝二爷一眼,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凤姐姐见状,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师太您就别藏着掖着了。” 静虚师太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与忧愁之色,缓缓说道:“是,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实不相瞒,这事儿确实有些棘手。说起来这些事,还跟小女有关。哎,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小时候她父亲给她定了一门娃娃亲。那时候,那孩子看着模样周正,眉清目秀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家庭也殷实,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家老爷子经营着好几家绸缎庄,在生意场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他们家竟家道中落,绸缎庄一家家倒闭,这孩子也跟着学坏了,在外面染上了些不良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甚至还……唉,总之变得不成样子。您说谁家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那不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这做娘的,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于是我就想把这门婚退了。但是,对方家里是个无赖,死活不肯退婚,还仗着咱们家现在殷实,就想一直赖着,在咱们家混吃混喝,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这事儿可把我急坏了,我女儿天天在家哭闹,眼睛都哭肿了,我看着也心疼啊。” 她顿了顿,抬起手轻轻擦了擦眼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偏巧我女儿在学校里又看上了另外一个男孩,那孩子家庭好,父母都是知书达理之人,在城里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他自己也习性良好,勤奋上进,一表人才,在学堂里也是名列前茅。我对这门亲事也比较满意,就更坚定了退掉之前那门亲事的想法。可那边那个混混似的家伙,死活不肯退,还仗着在外面有些狐朋狗友,组成了一股黑暗势力,时不时威逼利诱咱们家,说要是退婚,就对我们不利。这可害得我女儿天天茶饭不思,日渐憔悴,我这做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于是就想求求二奶奶帮忙去把这门婚给退了。” 说完,静虚师太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卡,递向凤姐姐,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这上面有50万,如果这门婚能退成功的话,另有500万的佣金。” 只见凤姐姐看了一眼那张卡,似笑非笑地笑了一声,那笑容让人捉摸不透,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思索。 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听着这些家长里短,觉得有些无趣。宝二爷微微皱眉,轻轻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这等腌臜事儿,我们听着也没什么兴趣。听说这桃花潭那边风景优美,我们决定去外面逛一逛。”说完,三人便告辞出来。此时,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光影,为他们前行的小路铺上一层梦幻薄纱。微风轻拂,带来桃花的芬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那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梦境。 三人沿着蜿蜒小路漫步走向桃花潭。路上桃花灼灼,粉色花瓣如雪花般随风飘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云妹妹看着这美景,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她兴奋地张开双臂,转了个圈,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哇,这儿的桃花可真美啊,比府里的花园还要漂亮几分呢。”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三妹妹点头附和:“是啊,这一路走过来,心情都舒畅了许多。也不知道宝哥哥怎么就对那庵里的小尼姑那么上心。”说着,眼神带着几分调侃看向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宝二爷脸微微一红,眼神有些闪躲,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急忙解释道:“你们别乱说,那小尼姑心地善良,又遭人欺负,我自然要多关心些。” 云妹妹捂嘴笑道:“哟,宝哥哥还会怜香惜玉呢。不过,话说回来,这静虚师太说的事儿,听起来还挺麻烦的,也不知道凤姐会不会答应帮忙。” 宝二爷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你们都不知道。这静虚师太啊,其实就是嫌贫爱富。那家道中落的男方,以前家境好的时候,她就定了亲,现在人家落魄了,她就瞧不上了。又碰到条件更好的,就想攀高枝,都是嫌贫爱富惹的祸。” 三妹妹和云妹妹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子呀。跟这样的人家结了亲家,结婚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得早点退掉才好嘞。哎,他居然不肯退,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云妹妹突然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表情,一脸着急:“哎呀,我突然想上厕所了。三妹妹,你陪我去那边好不好呀?”三妹妹赶忙点头应道:“行,咱们一起去。” 两人从厕所出来后,却发现宝二爷不见了,顿时有些着急。云妹妹眼珠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笑容:“哎呀,他肯定是等得着急了,知道那个小尼姑在钓鱼,肯定偷偷先去桃花潭找她了,想把我们这两个‘电灯泡’甩掉。走,咱们去抓个现行,看他还嘴硬。” 于是,两人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着桃花潭的方向摸去。一路上,云妹妹还不忘小声嘀咕:“宝哥哥也真是的,每次见到那小尼姑就走不动道,这次非得好好调侃他一番。”三妹妹则轻轻拉了拉云妹妹的衣角,眼神带着一丝紧张,示意她小声点,别打草惊蛇。周围的桃花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她们的行动放哨,花瓣簌簌落下,仿佛也在好奇她们将要发现什么秘密。 快到桃花潭时,微风轻拂,桃花树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神秘的故事。她们听到一阵说话声。云妹妹兴奋地对三妹妹使了个眼色,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一丛茂密的桃花树后。 只见三个黑衣蒙面人,各自手持一把黑色的伞,在昏暗角落里鬼鬼祟祟地搜寻着什么。周围的桃花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神秘行动感到不安。他们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低声窃窃私语,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旁人听见。其中一人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压低声音说道:“哎,怎么不见了呢?那张牛皮可是至关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凭空消失?”三人找了好一阵,最后围聚在一起,满脸焦虑,眉头拧成了麻花。另一个人接话道:“哎呀,没找到那张牛皮,真是奇怪,那牛皮居然还有人要,难道是被人给捡走了?还是怎么回事啊?这可麻烦了,要是找不到,咱们回去可没法交代。”这时,又有一人若有所思地说道:“要不肯定是那只狗……听说那些狗啊,还有一些小动物,死了之后都会自己找地方把自己给埋起来。说不定它把那张牛皮也一起给埋了。咱们不如到下面再找找,要不就去那买狗的地方找找看。”另外两人听后,觉得十分有理,于是便匆匆朝着买狗的地方走去,脚步急促,带起一阵尘土。到了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挖了起来,铲子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仿佛在打破这片宁静的禁忌。 就在他们专心挖掘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丝细微声响,像是树叶被轻轻踩碎的声音。三人顿时警觉起来,动作戛然而止,身体瞬间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其中一人反应迅速,将手中的伞猛地往地上一插。神奇的是,那伞瞬间变成了一根竹竿,同时散发出一股奇异力量,形成一个阴影。只见他对着竹竿低声念道:“立竿见影。”刹那间,三个人身形一阵扭曲,就这样消失不见了,巧妙地隐藏了起来,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仿佛他们原本就是这景色的一部分,让人难以察觉他们的存在。 就在这时,从远处缓缓走来两个人,正是大小姐夏金桂和她的弟弟,那个被称作金凡二郎的和尚。夏金桂身着华丽服饰,上面绣着精美的牡丹花纹,那牡丹娇艳欲滴,却也无法掩盖她此刻脸上的凶狠与愤怒。金凡二郎则穿着一身黑色僧袍,本该慈悲为怀的面容此刻却扭曲着,透着一股狠厉,仿佛被黑暗侵蚀了心灵。两人一边走,一边抱怨。夏金桂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个贱尼姑肯定在这里钓鱼呢。等会儿咱们逮住她,看我怎么收拾她,狠狠教训她一顿!我要让她知道,得罪我夏金桂是什么下场!”金凡二郎也恶狠狠地附和道:“哼,我一定叫她生不如死!敢跟我姐姐抢人,她还嫩了点!”两人脸上都带着凶狠表情,脚步匆匆,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对那尼姑下手了,他们的身影在桃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与这美好的春日景色格格不入。 只见那个和尚突然又换上一副正气凛然、满脸含笑的模样,如沐春风,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让人几乎要忘记他刚才的凶狠。夏金桂和金凡二郎走到近前,躲在一旁的云妹妹和三妹妹,被和尚这看似和善的外表给蒙蔽了。但她们想起刚刚那三个鬼鬼祟祟的人,担心夏金桂和金凡二郎被算计,便急忙出来阻止,大声喊道:“喂,小心那里有埋伏!” 夏金桂和金凡二郎顿时警觉起来,猛地转身,对着那隐蔽处大喝:“谁呀!鬼鬼祟祟的,快给我出来!”然而,四周却没立刻传出声音。夏金桂一脸茫然地看着云妹妹和三妹妹。云妹妹说道:“姐姐,他们就隐藏在那里,三个黑衣蒙面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还蒙着脸,肯定对你们不利!” 金凡二郎听闻,冷哼一声:“哼,看我的!” 只见他瞬间金刚怒目,背后竟凭空出现一只巨大的眼睛,散发着灼灼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紧接着,他猛地发力,一道如实质般的金色斗气,如炮弹般朝着那三人隐蔽之处激射而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瞬间被炸开一个大坑,尘土飞扬,那三个黑衣人顿时从扬起的尘土中显露身形,狼狈地陷入一个临时形成的深渊之中。 三人从深渊中艰难爬出,恶狠狠地看向云姑娘和三妹妹,又将目光转向金凡二郎和夏金桂,质问道:“我们与你等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们出手?你们什么意思,给个解释,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金凡二郎却嬉皮笑脸起来,手持金棍,指着三人说道:“哼,还问我们?你们藏头露尾,一看就没安好心,是不是想偷袭我们,还是想抢劫!”说罢,不容分说,他掏出一个玉佩。那玉佩瞬间绽放出万丈光芒,光芒耀眼夺目,他朝着三人用力甩去。 三个人反应极快,立刻将手中的伞竖起抵挡。其中一把伞瞬间释放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如银蛇般在伞面游走,发出“滋滋”的声响,试图抵消玉佩光芒的冲击;另一把伞则喷射出熊熊烈火,形成一道火墙,火焰“呼呼”作响,想要阻挡光芒的侵袭;还有一把伞迅速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盾,晶莹剔透, 坚如磐石,冰盾表面闪烁着幽冷的光泽。 与此同时,金凡二郎挥舞着金棍,棍身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呼呼风声,仿佛要撕裂空气。他大喝一声,朝着三人猛冲过去,金棍裹挟着强大的力量,朝着黑衣人狠狠砸去。夏金桂也不甘示弱,她手中的金砖形如大锅,闪烁着奇异的光泽,那光泽流转间,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她猛地将金砖抛出,金砖在空中旋转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带着强大的吸力,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 黑衣人中,持发电伞的那人将伞一挥,电流如网状朝着金凡二郎蔓延而去,试图麻痹他的行动。金凡二郎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大部分电流,但仍有几缕电流擦过他的衣角,发出“呲啦”一声,烧焦了一小片布料。持火伞的黑衣人则操控火焰,化作一只只火凤凰,“唳”地长鸣着,朝着夏金桂扑去,想要将她吞噬。夏金桂脸色微变,她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条丝带,丝带在空中舞动,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与火凤凰碰撞在一起,一时间,光芒闪耀,火星四溅。持冰伞的黑衣人则把冰盾化作无数尖锐的冰锥,如暴雨般射向金凡二郎和夏金桂。冰锥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金凡二郎和夏金桂赶忙各自施展法术抵挡,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一时间,光芒闪耀,法术碰撞,轰鸣声震耳欲聋。地面被法术的余波震得四分五裂,出现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周围的树木也被卷入这场混战,有的被电流击得焦黑,树叶“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有的被火焰烧成灰烬,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有的则被冰锥刺得千疮百孔,树干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冰洞。云姑娘和三妹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场面,心中既紧张又担忧。云妹妹紧紧抓住三妹妹的手臂,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声音颤抖地说:“三姐姐,这……这也太可怕了,他们不会出事?”三妹妹虽然也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安慰道:“别担心,他们应该能应付得来。不过,咱们也得小心点。” 那三个蒙面人在与金凡二郎和夏金桂的激斗中,渐渐察觉这两人实力不凡,且旁边还有云姑娘和三妹妹在,不知这两人又藏着怎样的底线和后手。为首的蒙面人心中暗自思量:“再这样下去,我们占不到便宜,搞不好还会栽在这里。”一番权衡之下,他使了个眼色,三人便瞅准一个破绽,虚晃几招后,转身飞速逃离。他们的身影在桃花林中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远方。 金凡二郎和夏金桂见蒙面人跑了,也不追赶,转身面向云姑娘和三妹妹,脸上堆满了笑容,可这笑容里却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算计。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开始嘀嘀咕咕地小声谋划起来。金凡二郎瞥了眼云姑娘身上佩戴的麒麟配饰,眼中闪过贪婪的光,压低声音对夏金桂说:“姐,你看到那个戴麒麟的姑娘没?听说‘得麒麟者得天下’,要是能把她弄到手,咱可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比去折腾那个小尼姑划算多了。还有那个气质如凤凰般的姑娘,将来肯定是一个富贵的命。钥能为我所用,咱以后的日子肯定飞黄腾达。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咱们得好好把握。” 夏金桂微微点头,眼中同样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说道:“嗯,你说得没错。不过这两个丫头也不是好对付的,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不能让她们察觉到咱们的意图。”两人心里打定了坏主意,脸上却故意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热情感激的模样。金凡二郎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悄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花粉。他眼神偷偷观察着云姑娘和三妹妹的举动,趁着她们毫无防备,猛地将花粉撒出,那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试图迷倒两人。 就在金凡二郎准备动手,还对夏金桂低声说着:“姐姐,你在旁边帮我看着点,等我把她们搞定,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以后必定封你为大长公主,享尽尊荣。到时候,咱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夏金桂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她紧紧盯着云姑娘和三妹妹,时刻准备着配合金凡二郎的行动。而云姑娘和三妹妹此时还未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依旧沉浸在刚刚激烈战斗的震惊之中。云妹妹皱着眉头,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三妹妹则警惕地环顾四周,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 然 妹妹和三妹妹正沉醉于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如影随形,悄然降临。 金凡二郎,这个平日里就心怀鬼胎的家伙,此刻贼眉鼠眼地打量着云妹妹和三妹妹,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一条暗中窥视猎物的毒蛇。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个铃铛。这铃铛小巧精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表面刻满了奇形怪状的符文,那些符文好似有生命一般,隐隐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仿佛每一道都在诉说着黑暗的咒语。金凡二郎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与欲望,活脱脱一副丑恶的嘴脸。他轻轻晃动手中的铃铛,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感。 刹那间,一阵奇异且带着丝丝寒意的波动以铃铛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如同无形的触手,顺着微风的轨迹,悄然钻进云妹妹和三妹妹的意识之中。两人顿时感觉脑袋一阵恍惚,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双眼瞬间迷离起来,眼神变得空洞无神。脑海中,各种不堪入目的场景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那些场景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在低语,用邪恶的力量不断地侵蚀着她们的意志。云妹妹和三妹妹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嘴巴不受控制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她们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被无数只蚂蚁疯狂啃噬,浑身燥热难耐,双手下意识地在身上胡乱抓挠,甚至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试图摆脱这股莫名的燥热。她们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痛苦,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无法自拔。 金凡二郎看着计谋得逞,眼中的贪婪与得意几乎要喷涌而出。他迫不及待地朝着云妹妹走去,一边搓着双手,那双手就像贪婪的爪子,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嘴里嘟囔着:“嘿嘿,看你这下还往哪儿跑,乖乖跟我走。”就在他即将得手之时,原本晴朗无云、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光芒一闪,一道刺目的亮光如同撕裂天幕的利刃。紧接着,一只巨大的眼睛凭空出现,这只眼睛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眼眸转动间,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的隐秘,仿佛是来自另一个神秘世界的窥视。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砰”响,如同沉闷的战鼓敲响,一个长着五彩斑斓蝴蝶翅膀的小道士从眼睛中掉落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压在了金凡二郎身上。“啊!”金凡二郎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被小道士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疼得他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那表情仿佛被扭曲的面团,痛苦万分。小道士也是一脸茫然,他原本正在一个神秘空间执行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那个空间充满了各种奇异的能量和未知的危险,他正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各种突发状况,却不知为何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传送到了这里。缓过神后,他急忙手忙脚乱地从金凡二郎身上爬起来,一边起身一边慌乱地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到了这儿?” 此时,金凡二郎脸上迅速换上了一副看似人畜无害、如沐春风般的笑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恰到好处的友善,可那眼底深处却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阴狠,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针。他对着小道士说道:“哎呀,没关系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嘛。这事儿啊,就这么算了。”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等会儿有你好看的,敢坏我好事,我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继续装作友善地说道:“拉我起来一下,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嘛。” 小道士见自己把对方压在下面,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赶忙关切地问道:“哎,你没有受伤?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这事儿太突然了。”金凡二郎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答道:“我没受伤,这点小事儿算啥。”小道士不疑有他,便伸手去拉金凡二郎。然而,就在他的手刚碰到金凡二郎的手时,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猛地朝着他的身体钻去。小道士顿时脸色大变,眼睛瞪得滚圆,如同铜铃一般,心中惊恐万分,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他想要立刻撤手,可那手却像是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般,牢牢地吸附在金凡二郎的手上,无论他怎么用力挣扎都无法挣脱。小道士惊恐地大喊:“你干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 此刻,周围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变得愈发紧张压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桃花林中弥漫着一股诡异而阴森的气息,原本轻柔飘落的桃花花瓣,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危险的气息,不再如之前那般轻盈自在,而是带着几分沉重,缓缓落下,给这场变故增添了几分悲凉的氛围。云妹妹和三妹妹仍沉浸在那诡异铃铛的影响中,意识模糊,眼神空洞,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呢喃,仿佛在黑暗中无助地呼喊。小道士奋力想要挣脱金凡二郎的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心中又惊又怒,暗自思忖:“这金凡二郎究竟使了什么诡异的手段?难道我今天要命丧于此?不行,我绝不能轻易放弃,一定要想办法摆脱困境。”而金凡二郎则一脸得意,紧紧抓住小道士的手,仿佛抓住了一件稀世珍宝,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心中盘算着如何将小道士也一并解决,想着:“哼,敢坏我好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尸气逆转,危机升级 就在小道士陷入绝望的边缘之时,金凡二郎全身骤然被黑气笼罩,那黑气如同浓稠的墨汁,不断翻滚涌动,一股浓重刺鼻的尸气味从他身上疯狂弥漫开来,如同黑色的雾气一般迅速扩散,那味道恶臭难闻,令人作呕,仿佛打开了地狱的大门,释放出了无尽的腐臭。小道士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惊恐地喊道:“你……你这是什么妖法?”随着那股尸气如汹涌的暗流般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体内,小道士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僵硬,仿佛正一步步迈向变成僵尸的深渊。他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思维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快放,快松手,赶紧松手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我!”声音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求救,在这寂静的桃花林中回荡。 然而,金凡二郎怎么可能松手,他脸上露出一个灿烂却又无比狰狞的笑容。这本该是阳光灿烂、人畜无害的笑容,在旁人眼中或许并无异样,但在小道士眼中,却恐怖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就在小道士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马上就要变成僵尸的时候,他怀中一直带着的神秘箱子突然微微一震。紧接着,他便感觉金凡二郎体内涌出的尸气,竟像是受到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引,源源不断地朝着箱子里面涌了进去。 金凡二郎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他惊愕地瞪大了双眼,那双眼瞪得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尸气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朝着小道士的方向疯狂流逝,仿佛要被小道士完全吸走。他气得满脸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愤怒地吼道:“你这个道士,你在耍什么阴谋?你到底是什么妖怪?怎么能够化解我的尸毒?你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恶的手段!”此刻的他,满心惊恐与愤怒,又夹杂着一丝慌乱,想要挣脱小道士的手,可那箱子仿佛拥有无穷的吸力,死死地吸附着他的手,他使出浑身解数,却怎么也扯不出来。 “你快松手,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再不松手,我全身的力量都要被你吸光了!我跟你拼了!”金凡二郎声嘶力竭地喊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双手疯狂地挣扎着,双脚也在地上乱蹬,活像一只被抓住的困兽,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小道士一开始也是莫名其妙,直到看到那源源不断被吸入箱子的尸气,才恍然大悟。他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想不到你也有今日!这都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你平日里坏事做尽,今天终于遭到了惩罚。”笑声中充满了畅快与嘲讽,仿佛在向金凡二郎宣告他的恶行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制裁。 金凡二郎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仿佛一张被揉皱的纸。他像疯了一般对着旁边一直观望的夏金桂喊道:“大姐,快帮我一把,你赶紧去把他的手臂给我砍断,他的手臂在吸我的力量!再晚就来不及了,大姐!”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然已经慌了神,平日里的嚣张跋扈早已荡然无存。 夏金桂本就站在一旁,眼神中闪烁着犹豫与纠结。她心中想着:“如果帮弟弟,万一这小道士还有其他厉害的手段,我会不会也陷入危险之中?可要是不帮,弟弟的力量被吸干,我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见此情形,她咬了咬牙,心中一横,赶忙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长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切开世间万物,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镰刀,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想着:“不能让这小道士坏了我们的好事。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法独自完成计划。”随后,她朝着小道士的手臂狠狠砍去,嘴里还大喊着:“受死!你这多管闲事的臭道士!” 小道士见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他急忙往后连退几步,脚步慌乱却又异常迅速,如同受惊的兔子。夏金桂的长刀擦着他的手臂划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他站稳身形后,气鼓鼓地看着眼前这对姐弟,眼中满是愤怒与警惕。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如同拉风箱一般,心中既愤怒又紧张,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这两人太狠毒了,看来今天这场战斗无法避免了。我得想个办法,既能保护自己,又能解救那两个姑娘。”紧接着,他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支古朴的笔。这支笔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笔身刻满了古老的符文,那些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隐隐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金凡二郎看到小道士拿出笔,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他双眼通红,犹如燃烧的火球,恶狠狠地吼道:“我要宰了你!你今天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金凡二郎是什么下场!”说罢,他猛地一声怒吼,全身骨骼发出“咯咯”的脆响,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肆虐,要冲破他的身体束缚。他的牙齿瞬间突出,变得尖锐而锋利,如同野兽的獠牙,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逐渐变得青灰,如同蒙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指甲如利刃般伸长,眨眼间竟变成了一副僵尸的模样: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带着无尽的恶意。 小道士看到这一幕,不禁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居然是僵尸!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变成僵尸?”心中暗暗叫苦:“这可麻烦了,没想到他居然能变成僵尸,看来今天这场战斗不好对付了。我得小心应对,不能有丝毫大意。”就在他准备出手应对的时候,怀中的箱子突然剧烈地“咚咚咚”响了起来,声音沉闷而急促,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急于挣脱束缚冲出来。小道士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打开箱子。 刹那间,一具女僵尸从箱子里猛地蹦了出来。这具女僵尸面容竟十分姣好,肌肤如雪般白皙,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仿佛万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她的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犹如两团鬼火,直勾勾地盯着变成僵尸的金凡二郎,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猎物,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吞噬欲望。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在向金凡二郎宣告:“你是我的了。今天你就是我的盘中餐。” 金凡二郎看到这具女僵尸,先是愕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时间定格在了这一刻。紧接着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当真是天助我也,居然给我送了个宝贝,这可真是造化啊!有了这具女僵尸,我看你这小道士还能怎么办。我要让你知道,跟我作对没有好下场!”说罢,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女僵尸扑了过去,似乎想要先下手为强,将这具女僵尸制服,化为自己的助力。心中想着:“有了她,我就能轻松解决这个小道士,然后继续我的计划。” 僵尸混战,道士阻拦 这边两个僵尸瞬间扭打在一起,金凡二郎化身的僵尸张牙舞爪,率先朝着女僵尸扑去,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仿佛在向女僵尸宣示自己的主权,那声音如同闷雷在地下滚动,充满了威胁。女僵尸也毫不示弱,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如同夜枭的啼叫,划破了寂静的桃花林,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她迎头而上,双手如鹰爪般朝着金凡二郎抓去。两者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阵强烈的气流,如同龙卷风一般,将周围的桃花纷纷卷起,漫天飞舞的桃花如同粉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仿佛一场凄美而又残酷的梦境。 那边小道士听到云妹妹跟三妹妹在旁边发出不安的呓语,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他转头望去,只见两人眼神迷离,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心中暗暗着急。他深知此刻情况危急,当机立断,迅速用笔在空中画出两套符。只见那笔锋游走间,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那些光芒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中跳跃闪烁。小道士手一挥,符文如灵动的蝴蝶,带着丝丝光芒,分别附在云妹妹和三妹妹身上。 两人顿时眼中一阵清明,如梦初醒。低头看到自己衣服凌乱不堪,瞬间明白自己中了阴招,气得咬牙切齿。云妹妹性子泼辣,双眼冒火,当下就要冲上去找金凡二郎算账,嘴里骂道:“这个混蛋,竟敢如此对我们,看我不好好教训他!我要让他知道,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她紧握双拳,身体微微颤抖,那模样仿佛一头愤怒的小狮子。 小道士连忙阻拦,伸出双臂挡在云妹妹身前,大声说道:“哎!你们两个先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这里马上就是一场大战,你们的功夫还不到位,留在这里只会碍事。等会儿我打架的时候还得顾着你们,你们赶紧去那边的风月氨。那里应该安全一点,赶紧回去!”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朝她们使眼色,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担忧。 云妹妹还是有些不甘心,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这么走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他竟敢对我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紧握双拳,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三妹妹比较理智,她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般,赶忙劝道:“哎呀,我们走,快点快点!我们赶紧走,等一下那三个蒙面人万一又回来了,我们在这里真的是添乱。我们赶紧回去告诉凤姐姐,把这事告诉她,今天一定要让她帮我们出气!”说着,她拉了拉云妹妹的衣袖,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焦急,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们不能冲动,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云妹妹觉得有理,两人只好对着小道士说了一声谢谢,关切地叮嘱道:“你自己保重啊,也不要逞能!他们有两个人,你才一个人。你如果打不过,记得要跑,知道不?”云妹妹一脸担忧地看着小道士,眼中闪烁着一丝泪光,那泪光中充满了对小道士的关心。 小道士赶忙回应:“哎,知道了。你们快走!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心中却想着:“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一定要把这两个姑娘安全地送出去。” 此时,夏金桂见云妹妹和三妹妹要走,立刻上前阻拦。她双手叉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寒风,冰冷刺骨,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们今天谁都别想离开这里。”小道士见状,立刻用笔在空中画了一只凤凰。那凤凰栩栩如生,周身燃烧着熊熊火焰,火焰呈五彩之色,美丽而又危险,仿佛是从火焰中诞生的神鸟。凤凰仰天长鸣一声,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股威严,猛地朝着夏金桂冲了过去,那气势如同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夏金桂脸色一变,心中暗惊:“这小道士居然还有这等本事。看来我还是小瞧他了。”她连忙拿出她那形似大哥大模样的金砖。金砖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光芒中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那光芒如同星辰般璀璨 第67章 。桃花潭大乱斗。 两人心急如焚地朝着风月庵赶去,一心要向凤姐倾诉此前遭遇的种种不公与危险,盼望着凤姐能为她们遮风挡雨,给予庇护与帮助。 两人行至途中,忽闻一阵凄厉的呼救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瞬间揪住了云妹妹和三姑娘的心。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姑娘正被三个黑衣蒙面人纠缠。这三人手持奇异的伞,周身散发着一股凶狠的气息,仔细一瞧,竟是之前与金凡二郎、夏金桂打斗后逃窜的那三个歹徒。 其中一个歹徒手中的伞,伞面电光闪烁,噼里啪啦的电流如银蛇般乱窜,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炫耀着它的威力;另一个歹徒的伞,伞尖喷射出熊熊烈火,火势凶猛,将周围的空气都烤得扭曲,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扑面而来;还有一个歹徒的伞,轻轻挥动间,便有尖锐的冰棱凝结而出,透着彻骨的寒意,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光。 三个歹徒将那求救的姑娘围在中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言语轻佻至极:“小娘子,跟哥哥们走,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那举止放肆得让人作呕,显然是在肆意调戏她。 云妹妹见此情景,眼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热血瞬间涌上心头,不假思索地便要冲过去救人。 云妹妹,生得一副娇俏模样,性格却似一团烈火,嫉恶如仇,骨子里那股正义感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从不肯见任何人受欺负。她自幼在江湖侠义氛围浓厚的环境中长大,听闻诸多英雄豪杰行侠仗义之事,故而养成了这路见不平便想拔刀相助的性子。 三姑娘则与云妹妹截然不同,她心思细腻如发,宛如春日里随风飘荡的柳絮,总能敏锐察觉到周遭的细微变化。她行事谨慎,自幼经历过诸多波折,深知江湖险恶,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此 三姑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云妹妹,她眉头紧皱,一脸焦急地劝道:“云妹妹,别冲动啊!你瞧瞧,这三个歹徒绝非善类,他们手中的伞看着就不凡,想必是厉害的法器。咱们身上又没有能克制法器的东西,贸贸然冲上去,不但救不了人,只怕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依我看呐,咱们还是先去找凤姐帮忙,这才是稳妥的上策。”云妹妹咬着嘴唇,眼中满是不甘,但理智告诉她,三姑娘说的确实在理。 可那求救的姑娘见她们犹豫不前,气得小脸通红,咬牙切齿,双眼圆睁,怒声指责道:“你们怎么如此狠心,见死不救!亏你们还是武林世家的人,竟这般没有侠义心肠!”说罢,她一边奋力挣脱歹徒的纠缠,一边朝着云妹妹和三姑娘这边跑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三个歹徒见状,越发张狂起来,怪笑着迅速围拢过来,将云妹妹和三姑娘也困在了中间。云妹妹和三姑娘又气又急,无奈之下,只得奋起反抗。 云妹妹“唰”地一下抽出腰间软鞭,那软鞭在她手中如同灵动的蛟龙,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鞭影,“啪啪”作响,试图逼退歹徒。三姑娘则施展小巧腾挪的身法,身形如燕,灵活地穿梭在歹徒之间,瞅准时机,便挥拳攻击。然而,歹徒们凭借手中奇异的伞,释放出的闪电、火焰和冰棱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让云妹妹和三姑娘根本难以近身。不多时,两人便在歹徒的攻击下渐渐处于下风,形势岌岌可危。 与此同时,不远处正上演着另一番激烈的争斗。金凡二郎,本就是夏金桂的弟弟,此刻已然变身成一只面目狰狞的僵尸。他与小道士带来的女僵尸正打得难解难分。女僵尸异常凶狠,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宛如排山倒海一般。金凡二郎变身的僵尸虽奋力抵抗,却渐渐落于下风,身上已经出现了几处伤痕。 夏金桂这边,正与长着蝴蝶翅膀、能够在空中自由飞行的小道士对峙。小道士在空中灵活穿梭,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时不时施展法术攻击夏金桂。而夏金桂由于不会飞行,只能在地面上疲于应对,攻击屡屡落空,自己反而不断遭到小道士法术的攻击,脸上满是焦急与不甘,同样处于劣势。 夏金桂和金凡二郎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两人迅速靠拢,金凡二郎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狠狠扔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浓烟滚滚而起,瞬间形成一片浓密的烟雾,将他们二人笼罩其中。待烟雾渐渐散去,金凡二郎和夏金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显然是趁机逃走了。 小道士挥动蝴蝶翅膀,在空中盘旋,试图寻找二人踪迹。偶然间,他瞥见云妹妹和三姑娘正与那三个歹徒激战,且处于节节败退的不利局面,眼看就要被打倒。小道士心急如焚,心中暗叫不好,立刻朝着她们的方向疾飞而去。 小道士飞到近前,迅速指挥女僵尸加入战团。女僵尸张牙舞爪地冲向歹徒,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与云妹妹和三姑娘并肩作战。女僵尸力大无穷,每一次挥动手臂,都带起一阵强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逼得歹徒们不得不暂避锋芒。 然而,三个歹徒配合默契,他们迅速背靠背站定,三把伞同时挥动。一时间,闪电如蛇般乱窜,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焰冲天而起,将周围照得通红;冰棱如暴雨般射向女僵尸,“叮叮当当”地砸在女僵尸身上。女僵尸虽勇猛,但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击,也只能暂退防守。 三个歹徒见女僵尸后退,趁机结出一个诡异法阵。法阵光芒大盛,一只奇异的怪物从中缓缓浮现。这怪物长着狮子的身体,却有三个老鹰的头,背后还生有一对巨大的老鹰翅膀。其中一个鹰头口吐闪电,“滋滋”声不绝于耳;一个鹰头喷出火焰,“呼呼”地燃烧着;另一个鹰头则呼出冰气,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成霜。怪物朝着女僵尸和小道士等人凶猛攻来。 由于女僵尸不会飞行,怪物瞅准这个破绽,扇动翅膀,居高临下地发动攻击。小道士心中一紧,急忙施展法术,让附身在自己身上的蝴蝶仙子转移到女僵尸身上。借助蝴蝶仙子的力量,女僵尸竟飞了起来,朝着怪物迎头撞去。怪物的闪电、火焰和冰气打在女僵尸身上,溅起阵阵火花和冰屑,但女僵尸毫不畏惧,挥舞着双臂与怪物展开空中激战。 小道士一边操控着女僵尸与怪物周旋,一边对着云妹妹和三姑娘大声喊道:“你们赶紧走!这怪物太过凶狠,我不一定能应付得来。等你们走远,我也得找机会脱身!”云妹妹和三姑娘深知此刻留下只是累赘,便带着那位求救的姑娘,朝着风月庵方向匆忙奔去。 一路上,众人脚步匆匆。那求救的姑娘稍稍缓过神来,一脸感激地对云妹妹和三姑娘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呀,我实在没什么好东西报答你们的。”说着,便在身上一阵摸索,掏出一个精致的花篮,里面装满了色泽鲜艳的苹果,递向她们,“拿着这个,这苹果就送给你们吃啊。”云妹妹自幼在单纯的环境中长大,没多少江湖阅历,也没有防备人的心思,下意识地就想接过,毕竟在她看来,接受他人的善意也是一种正常的交互。 但心思细腻的三姑娘却赶忙拦住云妹妹,她眉头微蹙,一脸警惕地说道:“不用了,我们还有急事在身。姑娘你既然已脱险,就赶紧回家去,别在外面逗留了。我们也得赶紧赶路,要事要紧。”说罢,便拉着云妹妹就要走。 那姑娘见她们拒绝,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紧接着,她脸色一沉,猛地伸出一只手指。只见她手指上戴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诡异的宝石,正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她指着云妹妹,恶狠狠地骂道:“贱人就是矫情!贱人,你给我把嘴巴张开!”随着这一声骂,戒指上的宝石光芒大盛,一道光芒直射向云妹妹。云妹妹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那姑娘眼疾手快,迅速拿起一个苹果,塞进云妹妹嘴里,苹果一碰到云妹妹的嘴唇,竟瞬间入口即化。 三姑娘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脸色大变,急忙伸手去掐云妹妹的脖子,试图阻止她吞咽。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那姑娘又如法炮制,对着三姑娘同样一声厉喝:“你也给我张嘴!”三姑娘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自己,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姑娘顺势又塞了一个苹果进去。刹那间,云妹妹和三姑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双腿一软,便双双晕倒在地。 那姑娘见她们晕倒,顿时发出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紧接着,他的身形竟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逐渐显露出男儿身。原来这“美人鱼”模样的人实则是个男子。他冷笑道:“哼,得麒麟者得天下,今日我得了这丫头,天下便是我的了!”他目光淫荡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云妹妹,伸手在她身上的麒麟挂件上摸了又摸,嘴里嘟囔着:“这可真是个宝贝呀,天上掉下的宝贝,我真是走了大运了!”然后又看向一旁倒在地上的三姑娘,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个也不错,居然是凤凰天命,日后定能助我成就大业。”他又看向云妹妹,“我就封你为皇后,她为贵妃,有你们在我身边辅助,这天下还不是唾手可得!” 说罢,这个外号叫“美人鱼”的男子,从身上摸出一顶牛仔帽,帽子上绣着一个鱼骨头哭脸的图案。他将牛仔帽往自己影子上一扔,大声说道:“于北辰,给我出来!”只见那影子光芒大放,一只浑身雪白的猫凭空出现。这猫一落地,竟也幻化成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这个人正是于北辰。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姑娘。于北辰说道:“于茂春,你我一人带走一个。这桃花潭附近隐秘,咱们去那儿。万一有人来,咱们往潭里一跳就能脱身。”于茂春应道:“好嘞,大哥。”说罢,两人一人抱起一个,朝着桃花潭的方向匆匆奔去。 此时,正在空中与怪物战斗的女僵尸偶然间瞥见了这一幕,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向小道士示警。小道士听闻,心中一惊,急忙转头看去,只见那两个身影正抱着云妹妹和三姑娘远去。他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顾不上与怪物纠缠,立刻转身,朝着桃花潭的方向飞奔而去。准备营救她们。 那桃花潭边,繁花似海,粉色的花瓣如雪花般洋洋洒洒地飘落,轻柔地给这片如茵的草地铺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锦毯。微风宛如一位温柔的使者,轻轻拂过,带来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之中。然而,这份宁静与美好,却被于北辰那满心的邪念瞬间打破。 于北辰双眼闪烁着令人作呕的不轨欲念,犹如一头饿狼瞧见了猎物,迫不及待地将云妹妹重重地撂在草地上。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云妹妹身上肆意游走,双手更是猴急地就要伸向她,嘴里还嘟囔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活脱脱一副丑恶的嘴脸。 转瞬之间,异变突起。云妹妹的身躯猝然爆闪出奇异光芒,那光芒如同一团燃烧的神秘火焰,紧接着,如仙人掌尖刺般锐利且密集的尖刺“唰”地一下冒了出来,瞬间将云妹妹护在其中。“啊!”于北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触电似的迅速抽回手,只见他手掌上已然布满血洞,殷红的鲜血汩汩直流,在草地上晕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他又惊又怒,气得脸色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猪肝,双眼瞪得仿佛要夺眶而出,恶狠狠地骂道:“你这贱丫头,都晕着还敢算计老子!”说罢,他恼羞成怒地抬起脚,带着满腔怨毒,如同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一般,狠狠朝着云妹妹踩去。可脚刚落下,云妹妹身上再次“崩”地冒出一层尖刺。“啊!”于北辰再度惨叫出声,这一脚下去,他的脚也被刺得鲜血淋漓,疼得他“扑通”一声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五官因剧痛扭曲得好似恶鬼,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于北辰心中又气又急,暗自咬牙切齿:“我就不信邪了,今天非得把你制服不可!”他顺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双眼通红,如同发疯一般对着云妹妹身上就是一顿砍打。可云妹妹此时竟好似变成了一只刺猬,那些尖刺坚韧无比,于北辰的攻击全然无效,短刀砍在尖刺上,只溅点火星。他气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将短刀狠狠朝着刺猬般的云妹妹砸去,可那短刀就像砸在光板上,反弹回来,差点伤到自己。这一幕让于北辰火冒三丈,他还是不甘心。他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大石头,嘴里骂骂咧咧,使尽全身力气朝着云妹妹身上砸去,仿佛那石头能穿透这层尖刺。然而,石头砸在尖刺上。那石头就像一块豆腐一样。仅挂在了刺猬般的尖刺上面。于北辰见状,不禁大吃一惊,心中暗自思忖:“这次怎么这么厉害?”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干着急,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无奈而不停抽搐。 此时,抱着三姑娘的于茂春,原本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那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可当看到于北辰如此狼狈,先是惊愕地瞪大双眼,那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紧接着脸上迅速浮现出几分惊恐。他小心翼翼地瞅着怀中昏迷的三姑娘,眼神中满是忌惮,生怕她也突然长出尖刺。犹豫片刻,他忍不住伸出手,在三姑娘身上轻轻摸索一番,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翼翼,确认无恙后,这才长舒一口气,继而发出一阵得意张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大哥,你这也太不小心了!” 于茂春一边说着,一边色眯眯地看向怀中的三姑娘,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仿佛要将三姑娘生吞活剥一般。他转而对于北辰说道:“大哥,你先在旁边歇着看着,等我先和这小美人快活快活,咱们兄弟俩还分什么彼此,对?等我享受完了,再轮到你,你就等着瞧好。”于北辰咬了咬牙,心中虽满心不甘,但也只能无奈点头,没好气地说道:“行,你小子先上,我在旁边给你盯着,别让人来坏了咱们的好事。”于茂春赶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是是是,大哥您英明,小弟我办事,您放心。”说罢,他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周围的桃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也在为这场丑恶的行径感到悲哀,一边将三姑娘轻轻放在草地上,动手动脚,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肆意调戏三姑娘,那模样实在令人不齿。 就在这令人不齿的场景进行时,小道士匆忙赶来。他手持一支笔,双足飞奔,脚下扬起阵阵尘土,如同旋风般朝着这边赶来。当看到眼前这不堪一幕时,小道士心急如焚,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罪恶的场景焚烧殆尽。他立刻用笔在空中快速挥动,那笔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痕迹,如同灵动的游龙。随着符咒闪烁奇异光芒,两把剑凭空而生,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小道士猛地一挥笔,大喝一声:“去!”声音响彻四周,一把剑如闪电般直刺向于北辰,另一把则带着凌厉气势朝着于茂春飞斩而去。 于茂春看到剑飞斩而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心中暗自思忖:“就凭这两把剑,也想伤我?简直是痴人说梦!”随即快速念动咒语:“九龙离火咒!”瞬间,他胸前的一颗痣光芒大话。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穿的胸衣。从那借胸衣中冒出了九条火龙出来。胸前的九龙离火罩光芒大放,九条火龙从罩中呼啸而出,周身火焰熊熊燃烧,围绕在他身边形成一道炽热的防御,那火焰的温度极高,周围的空气都被烤得扭曲变形。小道士斩向他的剑触及火龙,瞬间被高温燃成灰烬,化作一阵青烟飘散在空中,只留下淡淡的焦味。 而于北辰这边,身形一闪,化作一只白色的猫,那白猫身姿矫健,动作敏捷,以极其灵活的姿态躲开了刺向他的剑。白猫落地后,灵动地在如茵的草地上轻巧一转,那雪白的爪子熟练地探入柔软的毛发之中,摸出一根香烟,悠然叼在嘴里。它眯起双眸,深深吸了一口,只见三股浓烟如狂龙般从它嘴巴和鼻子里猛地窜出。浓烟盘旋升腾,在半空中迅速幻化成三个身姿妙曼的猫女郎。 这三个猫女郎身姿摇曳生姿,仿佛风中的柔柳,腰肢款摆,风情万种。她们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于北辰齐声娇喝:“老虎变!”刹那间,璀璨光芒如潮水般笼罩于北辰,眨眼间,他已变身成一只威风凛凛的白老虎。这只白老虎浑身雪白,唯独嘴巴部位白得诡异,仿佛透着一股阴森之气,与周围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令人心生寒意。白老虎仰天长啸,声震四野,周围的树叶都被震得簌簌飘落,仿佛在为这声虎啸而颤抖。随后,白老虎便朝着小道士恶狠狠地扑了过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将小道士撕成碎片。 小道士见此情形,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心中暗自思忖:“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口中忍不住骂道:“你也就这点手段!”说罢,他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根雪茄烟,潇洒地叼在嘴上,点燃后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那烟雾仿若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迅速凝聚成三个妖艳的女郎。女郎们巧笑嫣然,眼波流转间满是风情,对着小道士娇声喊道:“老虎变!”小道士周身光芒一闪,瞬间也化作一只同样威猛的老虎,毫不犹豫地迎着扑来的白老虎冲了上去。 两只老虎瞬间扭打在一起,虎吼声如滚滚闷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仿佛整个大地都在这吼声中战栗。扬起的尘土如乌云般弥漫在四周,遮蔽了阳光,使得这片区域变得昏暗起来。桃花潭边的花瓣被这股劲风裹挟,纷纷扬扬地洒落,仿佛下起了一场粉色的花雨,给这场激烈的战斗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彩。 那边,于北辰所化的三只猫女也没闲着。其中一个猫女身姿婀娜,步伐轻盈,手中挥舞着一条鞭子,鞭梢闪烁着奇异的幽光,仿佛有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涌动。她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施展着媚术,朝着小道士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勾魂的魔力,试图扰乱小道士的心智。另一个猫女翘着兰花指,手持粉色手帕,眼睛微眯,眼神中透着刻薄与轻蔑,口中不停吐出如利箭般的刻薄话语,对小道士冷嘲热讽,试图扰乱他的心智,那话语如同一把把小刀,在空气中穿梭,仿佛要将小道士的意志一点点瓦解。还有一个猫女则如鬼魅般悄然无声,手持匕首,眼神阴鸷得如同深夜的寒潭,悄悄地绕到小道士身后,脚步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准备伺机发动致命一击。 而小道士召唤出的三个女郎,同样各施手段。施展媚术的女郎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与那持鞭猫女针锋相对,无形的媚力在空中激烈碰撞,仿佛能看见丝丝缕缕的奇异能量在空气中交织缠绕,形成一道道无形的涟漪。两个如泼妇般的女郎则叉腰而立,一个手持手帕,翘着兰花指,另一个拿着手机模样的器物,涨红着脸,相互对骂,骂声如连珠炮般不断,一时间各种尖酸刻薄之语充斥四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骂声震得微微颤抖。手持毛笔的女郎则与那持匕首的猫女缠斗在一起,刀光闪烁,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溅点火星,映照着她们专注而严肃的脸庞,火星在空气中闪烁,仿佛是这场战斗的见证者。 就在这激烈的混战之际,因为有猫女和女郎们相互牵制,暂时无人顾及于茂春。这让于茂春心中一喜,他那色眯眯的眼睛立刻看向昏迷的三姑娘,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得逞的画面,便准备对三姑娘行那不轨之事。 小道士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心急如焚,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大声对着与持匕首猫女战斗的女郎喊道:“快想办法阻止他!不能让这恶贼得逞!”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愤怒。 那女郎柳眉紧皱,一边与对手周旋,一边急忙拿起手中的笔,在空中快速挥动,画出一道道符咒。符咒闪烁间,两把剑凭空出现,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于茂春飞去。然而,于茂春有九龙离火咒护体,只见那九条火龙咆哮着张牙舞爪地迎向飞剑,瞬间将两把剑吞噬,化作了虚无,只留下一阵青烟飘散在空中,仿佛这两把剑从未出现过一般。 女郎眉头皱得更紧,眼中却闪过一丝坚毅,她并未气馁。再次挥动手中的笔,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一只只火凤凰从笔尖飞出,周身燃烧着熊熊烈火,那火焰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色彩,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无数只火凤凰围绕在于茂春身边,形成一道炽热的包围圈,将他困在其中,试图干扰他的行动。于茂春被火凤凰弄得烦躁不已,脸上露出恼怒的神情,他不停地挥舞着手臂,试图驱散这些火凤凰,却无济于事,只能在包围圈中愤怒地咆哮。 此时,女郎看准时机,再次挥动笔,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喝道:“剑来!”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这片混乱的天空。只见远方灵光大放,一道青光剑和一道紫光剑带着震天的威势徐徐飞来,仿佛带着天威降临,光芒照亮了整个桃花潭畔。于茂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忍不住惊呼:“不好!”心中满是恐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就在桃花潭边,一直因为找不到美人鱼而心情烦躁愤怒捞鱼的乌鸦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此时看到一道青光剑和一道紫光剑从身边飞过,它顿时大吃一惊,心中暗自思忖:“诶,这不是那蜘蛛精的两把剑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得去看一看怎么回事。”于是,它顺着那两道剑光的方向“噗嗤”一声飞了过来。 当它看到于茂春正准备对三姑娘干那等坏事,顿时怒火中烧。这只乌鸦可不简单,它周身泛起紫色的光芒,犹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战甲,那光芒闪烁不定,仿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口中既能喷出紫色的火焰,又能放出紫色的闪电。只见它双翅一展,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划破长空,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这片混乱的气氛撕裂。它朝着于茂春疾飞而去,准备加入这场战斗,它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正义的光芒,仿佛要将世间的邪恶全部驱散。余茂春,这个平日里在江湖中以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着称的恶徒,此刻正深陷绝境。青光剑、紫光剑以及那突如其来的乌鸦,如同三面铜墙铁壁,将他逼得毫无退路。由九龙离火罩凝聚而成的护体光幕,在这三把利器狂风骤雨般的凶猛攻击下,恰似风中残烛,光幕闪烁不定,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破碎。 于茂春的面色因愤怒与焦急而扭曲得格外狰狞,他双眼瞪得好似铜铃一般,那眼神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瞬间生吞活剥。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突突地跳动着,清晰地彰显出他此刻内心的极度愤懑。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此刻更是充斥着凶狠与不甘的光芒。慌乱之中,他余光瞥见正在与女僵尸激烈缠斗的三头鹰狮怪,顿时仿佛在绝望的深渊中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扯着早已沙哑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快过来帮我!你这没用的蠢货!” 那三头鹰狮怪听到召唤,双翅猛地一展,刚欲振翅飞来救援,可女僵尸岂会轻易放过它。女僵尸双手如锋利无比的铁钩,死死地揪住鹰狮怪的羽毛,任凭鹰狮怪如何奋力挣扎,都绝不松手,就这样被一同带了过来。于茂春见状,气得双脚用力跺地,尘土“轰”的一下飞扬而起,他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你连个区区僵尸都搞不定?真是个彻头彻尾没用透顶的废物!我养你有什么用!” 然而,当前的形势容不得他再有丝毫耽搁与抱怨。只见他神色慌张,双手忙乱地从胸前掏出那散发着奇异光芒的薰衣,紧接着又迅速摸出一顶帽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帽子罩在薰衣之上。他的嘴唇急速颤动,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在念动某种禁忌的邪恶咒语:“黎志英,给我出来!” 刹那间,帽子光芒一闪,一只绿头苍蝇凭空出现。 这绿头苍蝇爪子上戴着一枚戒指,戒指上光芒流转,那光芒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而诡异的气息。它爪子里还抓着一串手链,手链名为“一串没”,链上串着梅花、蓝莓模样的饰品,在阴霾的雾气中闪烁着幽冷而神秘的光芒。眨眼间,绿头苍蝇身形急剧变大,手中手链瞬间幻化成一个装满苹果的花篮。它煽动着翅膀,发出“嗡嗡”的声响,如同一架小型战斗机般朝着乌鸦迅猛扑去,所过之处,周围的雾气被搅得剧烈翻腾,仿佛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 飞到乌鸦近前,绿头苍蝇爪子上戒指光芒大盛,它露出一副极其狰狞的表情,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喷出火来,对着乌鸦尖声喝道:“贱人,给我张嘴!” 乌鸦顿时感觉一股奇异而强大的力量紧紧束缚住自己,仿佛有一双无形且冰冷刺骨的大手,正迫使它的嘴巴不受控制地缓缓张开。绿头苍蝇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至极的奸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着:哼,看你这次还怎么逃过一劫!急忙拿起花篮中的一个苹果,就要往乌鸦嘴里塞去。它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乌鸦吃了这个苹果,自己手上就会出现个遥控器,到时候用遥控器就能引爆乌鸦手上出现的菠萝牌传呼机和水果手机模样的东西,乌鸦必然被炸得粉身碎骨。到那时,这天下还有谁能阻挡我称霸江湖的大业! 可就在苹果即将触碰到乌鸦嘴巴的千钧一发之际,变故陡然发生。原来,在火云洞密室之中,四周墙壁上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那些光芒如鬼火般摇曳不定,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地上刻画着的神秘符文,散发着古老而晦涩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小尼姑正通过一面散发着微光的镜子反射的屏幕,全神贯注地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当她看到绿头苍蝇这阴险狡诈的举动,秀眉瞬间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与愤怒,毫不犹豫地伸手抄起一把金色的菜刀。她手臂高高扬起,然后猛地一挥,一道凌厉的刀光从门内疾射而出,如同一道耀眼的金色闪电,“嗖”的一声朝着苹果飞去,瞬间将苹果精准地劈成了两半。苹果“噗通”一声掉落,汁水溅得满地都是,在地上的符文上晕染开来,形成一幅诡异而奇特的画卷。 绿头苍蝇见此,气得浑身剧烈颤抖,犹如筛糠一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划破这沉闷的空气。它双眼因愤怒而变得通红,好似两颗燃烧的火球,大声怒吼道:“是谁,到底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 然而,四周除了呼啸的风声,战斗时武器碰撞的激烈声响,法术相互交织发出的奇异光芒与声响,再无其他回应。绿头苍蝇哪肯就此罢休,它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乌鸦,那眼神好似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乌鸦身上,又拿起一个苹果,再次朝着乌鸦嘴巴塞去,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我就不信,这次还能让你得逞!” 可它的一举一动哪能逃过小尼姑那敏锐如鹰的眼睛。小尼姑目光坚定如炬,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再次挥动金色菜刀。又是一道刀光如流星般飞射而出,“咔嚓”一声,苹果再次被精准地劈成两半,“嗒”一声掉落在地。绿头苍蝇气得在空中不停地疯狂盘旋,嘴里骂骂咧咧:“可恶至极,到底是谁在坏我好事!别让我抓到你,否则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一计不成,绿头苍蝇贼眼滴溜溜一转,盯上了正在与白老虎战斗的,由小道士变成的斑斓大虎。它怪叫一声,如同夜枭啼鸣,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战场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随后,它飞扑过去,对着老虎喊道:“给我张嘴!”老虎仿佛受到某种神秘而邪恶力量的驱使,缓缓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口中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之气。绿头苍蝇心中一喜,脸上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笑容,心想:这次看你还怎么阻拦我!赶忙拿起苹果准备往老虎嘴里塞。 说时迟那时快,小尼姑哪能让它再次得逞。她柳眉倒竖,犹如两把利剑,透着一股英气与决然,手中菜刀一挥,一道刀光再次如闪电般袭来。可怜那苹果,又一次被劈成两半,“嗒”一声掉落在地。绿头苍蝇接连受挫,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它又将目光对准了女僵尸,可同样被小尼姑巧妙地破解。接着,它又把目光投向正在与三个猫女郎缠斗的那三个妖艳女郎,结果还是被小尼姑识破并轻松化解。绿头苍蝇彻底绝望了,它心中满是不甘,意识到这一招怕是难以奏效了。 它头上的薰衣一阵抖动,似乎又在策划着什么更为阴险的阴谋。小尼姑瞧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拿起那把鹅毛羽扇,对着绿头苍蝇手上的戒指,轻笑道:“你这两样东西不错嘛,借给我玩一玩。”说罢,扇子轻轻一挥,只见绿头苍蝇手上的戒指和手中的篮子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绿头苍蝇气得浑身冒火,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破口大骂:“谁?到底是谁干的!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有本事光明正大地出来!要是被我抓住,一定让你死无全尸,受尽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眼见戒指和篮子被夺,绿头苍蝇恼羞成怒到了极点。只见它身上火光一闪,一团炽热的火焰瞬间包裹住它的身躯,赫然是那神秘的九龙离火罩出现在它身上。绿头苍蝇怪叫一声,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它挥舞着燃烧着火焰的爪子,朝着会发电的乌鸦猛扑过去,与乌鸦在空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一时间,火焰与电流交织在一起,“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犹如鞭炮齐鸣。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炽热的火焰将周围的空气炙烤得扭曲变形,刺眼的电流在黑暗中闪烁跳跃,将天空映照得五彩斑斓,如同梦幻般诡异。周围的雾气也被这强大的能量冲击得四处飘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搅动。 小尼姑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惊,秀眉微微一蹙,暗自思忖:这绿头苍蝇竟如此厉害,看来不可小觑。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咬了咬嘴唇,挥动鹅毛羽扇,试图将九龙离火罩也一并夺走。然而这次却失败了,小尼姑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叹道:“还是运气差了一点啊。”但她并不气馁,眼中重新燃起斗志,喃喃自语道:“我就不信,一次不行,我就再来,总有万一的机会。只要一次成功了,这宝贝就是我的。”她拼命地挥舞着那把鹅毛羽扇,喊道:“借你的东西用!”也不知失败了多少次,她总算是如愿以偿。她紧紧地抓住了那薰衣,只见那件薰衣一到手,光芒立刻黯淡了下去,居然变成了一颗痣,模样很是怪异。 那个叫黎至阴的绿头苍蝇没了九龙离火罩的保护,在与乌鸦的战斗中顿时处于下风。它眼中满是愤怒的火光,恨极了那个在暗中捣鬼的人,心里想着要是被它知道那个人是谁,一定要让对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伸手从身上摸出了一碗粥,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只见它光芒一闪,居然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一把鬼气森森的鬼头大刀,样子看起来十分彪悍,一副非常厉害的模样。它见对面的乌鸦满身被火焰包围,又一狠心,再次拿出一碗粥,艰难地吃了下去。只见它光芒再次一闪,居然变成了一个旱魃一样的怪物。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地面上的花草树木顿时被烧焦了一片,真的是旱魃一出赤地千里。它挥舞着那把鬼头大刀,朝着乌鸦飞奔了过去,立刻与乌鸦缠斗到了一起。 余茂春见绿头苍蝇与乌鸦缠斗在一起,身上的压力顿时大减。他微微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他那凌乱的头发。目光闪烁不定,时而看向激战的绿头苍蝇和乌鸦,时而盯着青光剑和紫光剑,心中暗自琢磨这两把剑的来历。他盯着青光剑和紫光剑,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犹如饿狼盯着猎物一般,既羡慕它们的威力,又嫉妒拥有这般宝剑的人。他咬牙切齿地想着:“这两把剑究竟是何人操控,还是拥有自主意识?若是我能将它们降服,以后实力必定大增,在这江湖中还有何人能与我抗衡!到时候,整个江湖都将在我脚下,我将成为这天下的霸主!” 想到这里,他竟将对三姑娘的企图暂且抛诸脑后,一门心思地对付起这两把剑来。 只见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海螺,这海螺造型奇特,纹路古朴而神秘,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古老的传说。海螺表面的纹路犹如星辰般闪烁着微光,在阴霾中显得格外醒目。他将海螺置于唇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他对力量的渴望与对宝剑的贪婪。然后用力一吹,海螺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那声音犹如女人悲切的哭泣,又夹杂着孩子惊恐的哭号,在这阴森的战场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随着这诡异声音的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温度,变得寒冷刺骨,仿佛进入了冰窖一般。地面上开始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霜,无数尖锐的冰棱从地面突兀地生长出来,犹如一把把利刃,朝着青光剑和紫光剑飞速射去,在雾气中划出一道道寒光,仿佛要将一切都切割粉碎。 于茂春身上开始泛起一层幽冷的蓝光,那蓝光如同幽灵的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紧接着,一副散发着森森寒气的骷髅铠甲逐渐在他身上成型。这副骷髅铠甲每一处关节都透着彻骨的寒意,尖锐的利爪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能撕裂世间万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寒气所震慑,只要一碰到铠甲散发出来的气息,瞬间就会被冰冻起来,形成一层薄薄的冰霜,在狂风中微微颤抖,仿佛不堪重负。 于茂春此刻身着骷髅铠甲,气势陡然一变,眼神阴冷得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透着无尽的杀意与贪婪。他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青光剑和紫光剑上,心中满是贪婪与不甘,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这两把剑硬生生地攥在手中。一心想要将这两把威力惊人的宝剑据为己有,仿佛只要得到它们,就能实现他称霸江湖的野心。 只见他双手舞动,如同疯狂的舞者,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与黑暗的力量进行着某种交易。伴随着海螺持续发出的诡异声响,那些被冰冻的空气以一种奇异的轨迹旋转起来,化作一道道锋利的冰刃,犹如一群饥饿的猛兽,张牙舞爪地朝着青光剑和紫光剑呼啸而去。冰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所过之处,雾气被切割得七零八落,仿佛被一把无形的梳子梳理过一般。 青光剑和紫光剑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剑身剧烈颤动,发出阵阵清鸣,那声音仿佛是在向主人传递危险的信号,又像是在不屈地抗争。它们在空中灵活地穿梭,犹如两条灵动的游鱼,试图躲避冰刃的攻击。同时剑身光芒大盛,释放出强大的剑气,与冰刃相互碰撞。一时间,冰花四溅,犹如天女散花,剑气纵横,仿佛要将这片空间撕裂。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这两股强大的力量扭曲,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空间都在不堪重负地呻吟,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于茂春见冰刃攻击未能奏效,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犹如火山即将喷发。他再次加大了吹奏海螺的力度,那呜呜咽咽的声音愈发凄厉,仿佛要冲破云霄,震碎这片天地。伴随着这声音,地面上突然涌起一层厚厚的冰墙,犹如一座巍峨的冰山,朝着两把宝剑快速合围而去,试图将它们困在其中,犹如瓮中捉鳖。 而被困在冰墙中的青光剑和紫光剑却没有丝毫畏惧,它们相互呼应,剑身上光芒流转,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光罩,犹如一个坚不可摧的护盾,抵御着冰墙的挤压。冰墙与光罩相互抗衡,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进行一场力量的较量,谁也不肯退让分毫。冰墙在光罩的冲击下,表面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如同蜘蛛网般蔓延开来,而光罩也在冰墙的挤压下,光芒略微闪烁,仿佛在艰难地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场激烈的争斗愈发胶着,双方都在竭尽全力,谁也不知道下一刻究竟会鹿死谁手。不知这两把宝剑能否冲破于茂春的重重攻击,而于茂春又是否能如愿以偿地降服宝剑呢? 第68章 。桃花塘大混战 这片混乱得好似世界末日大狂欢的战场上,局势那叫一个错综复杂,活脱脱就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于茂春身着散发着森森寒气的骷髅铠甲,那模样,活像从幽冥地府偷跑出来的恶煞,正得意洋洋地凭借手中海螺的诡异力量,将青光剑和紫光剑暂且困在冰墙之中。这两把宝剑也不是好惹的主儿,在冰墙里拼命挣扎,剑身光芒与冰墙寒气撞得“滋滋啦啦”直响,那动静,仿佛宝剑在愤怒咆哮:“放开咱,你这破冰墙,懂不懂江湖规矩!” 于茂春这小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盯上了正跟绿头苍蝇打得难解难分的乌鸦。他心里那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先把这乌鸦收拾了,救出绿头苍蝇,让它帮忙搞定这两把宝剑,再去对付三姑娘,嘿嘿,我这称霸江湖的美梦不就能往前跨一大步啦!” 想到这儿,他跟打了鸡血似的,迫不及待地高高举起海螺,对准乌鸦,拼了老命一吹。瞬间,一阵如鬼哭狼嚎般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那声音阴森得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最底层钻出来的,听得人浑身鸡皮疙瘩像爆米花似的“噼里啪啦”直冒。紧接着,一股能把灵魂冻成冰块的彻骨寒意,如汹涌的黑色潮水,“哗啦啦”地朝着乌鸦席卷而去。乌鸦周围的空气像被施了速冻魔法,“咔嚓”一下瞬间凝结,眨眼间,它就被一层厚厚的坚冰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两只圆睁的眼睛露在外面,那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愤怒,仿佛在扯着嗓子大骂:“你这卑鄙无耻的家伙,又来这下三滥的阴招,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跟我单挑!” 不过这乌鸦也不是吃素的,被困住的瞬间,就像一颗被点燃的超级炸弹,“轰”的一下,全身爆发出绚烂夺目的紫色火焰。这火焰呼呼作响,火势凶猛得就像要把整个世界烧成灰烬。它奋力地想要把周围的坚冰融化,然而这坚冰是海螺之力变的,寒意强得离谱,紫色火焰虽然烧得炽热无比,却一时半会儿拿这坚冰没辙,就好比一个力大无穷的大力士,碰上了一座怎么也搬不动的超级冰山。 躲在密室里的小尼姑,正透过那扇散发着微光、刻满神秘符文的奇异之门,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战局。瞧见乌鸦被困,她那好看的秀眉一下子就蹙了起来,心里想着:“这于茂春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坏蛋!” 赶忙挥动手中那把看似轻柔的鹅毛羽扇,嘴里还念叨着:“借给你一点东风,看你这次能不能脱困,小乌鸦加油呀!” 这鹅毛羽扇可不简单,看着轻飘飘的,实则暗藏玄机。随着她手腕轻轻一抖,一股柔和却强劲得如同春风拂山岗般的力量,“呼”地朝着乌鸦袭去。嘿,你还别说,乌鸦身上原本有点萎靡的火焰,就像是突然被人泼了一大桶油似的,“轰”的一下旺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冰块给融化了,成功脱困。乌鸦兴奋得不得了,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仿佛在说:“多谢神秘恩人救命之恩,改日定当报答,以后您就是我大哥的大哥!” 眼里满是对小尼姑这位神秘恩人的感激。 于茂春一看对付乌鸦的计谋没得逞,气得那脸跟煮熟的螃蟹似的,红得发紫,咬牙切齿地把目光转向了正在跟白老虎激战的小道士。他心里想着:“哼,一只不行,我就换一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这群家伙!” 再次把海螺放到嘴边,憋足了气,猛地一吹。伴随着那令人毛骨悚然、如同指甲刮黑板般的声音,一股冰寒之气像张牙舞爪的恶魔,“嗷呜”着朝着小道士化成的斑斓大虎扑了过去。小道士正专心跟白老虎打得热火朝天,猝不及防,瞬间就像被关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窖,被冻在冰里。不多时,竟然被冻成了一副白花花的骷髅架子,生死未卜。这可把小尼姑给急坏了,她心急如焚,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心里直嘀咕:“这可咋办,小道士可不能就这么挂了呀,我还指望他请我吃鸡腿呢!” 小尼姑赶忙伸手从身旁那个装满各种稀奇古怪玩意儿的小袋子里,掏出一个模样古怪的墨鱼,还有一根莲花形状的木鱼棒。这墨鱼长得黑不溜秋,身上还时不时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就像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哪个神秘海域的宝贝。那根莲花形状的木鱼棒更是精致,花瓣纹理清晰,仿佛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摸上去还有种温热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小尼姑紧紧握着莲花形状的木鱼棒,眼神中透着焦急与决然,就像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心里想着:“小道士,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她深吸一口气,手腕微微颤抖,但又无比坚定地对着墨鱼敲了下去。“咚咚咚”,那敲木鱼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随着声音蔓延。随着这有节奏的敲击声,老虎骷髅架子的底下,缓缓生出一朵娇艳似火的红色莲花。莲花的花瓣一片一片地展开,就像一位优雅的舞者缓缓舒展身姿,迅速将老虎骷髅架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小尼姑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再次高高举起木鱼棒,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地对着墨鱼又敲了下去。“咚”的一声闷响,这声音仿佛敲在了众人的心坎上,让大家的心都跟着一颤。眨眼间,莲花上“轰”地燃起熊熊烈火,火光冲天,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连远处的山峦都被映得通红。嘿,您瞧瞧这操作,小尼姑这一手可真是绝了,就像变戏法似的,把大家都给看呆了,这要是去街头卖艺,不得赚得盆满钵满。 待火光渐渐消散,莲花缓缓绽放,那头老虎竟奇迹般地复活了!原本的骷髅架子上,肌肉像雨后春笋般一点点生长出来,皮毛也逐渐覆盖,不多时,一只威风凛凛、气势更胜从前的老虎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它昂首挺胸,仰天长啸,那声音震得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它的强势回归,又像是在向对手发出挑衅:“你们都给我小心点,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就在这时,对面的白老虎瞅准时机,像离弦的箭一般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它双目通红,犹如两颗燃烧的火球,凶光毕露,将满心的怒火都发泄在这只重生的老虎身上,恨不得一口就把它撕成碎片,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在说:“你这复活的家伙,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就是你的二次死亡日!” 重生后的老虎瞧见白老虎这般挑衅,眼中怒火“噌”地一下燃起,心里想着:“你这白老虎,竟敢趁我刚复活就来威胁我,真当我是病猫啊,看我怎么教训你!” 它怒不可遏,猛地转身,四爪刨地,尘土飞扬,将积攒的怒火一股脑儿地朝着白老虎发泄过去。只见它高高跃起,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朝着白老虎的脖子咬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把白老虎生吞活剥。这俩老虎一碰上,那场面,就像火星撞地球,激烈得不行,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它们的气势给点燃了,这要是拍个电影,绝对票房大卖。 于茂春见用海螺对付老虎没起到什么效果,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心里大骂:“这破玩意儿,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等我找到机会,非把你扔到臭水沟里去!” 他眼珠一转,像个贼似的,又盯上了女僵尸。他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们这些家伙!” 故技重施,再次把海螺对准女僵尸,用力一吹。可小尼姑哪能让他得逞,在密室里早就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又要搞破坏,大喊一声:“哼,你这坏蛋,又想搞什么鬼!我可不会再让你得逞,吃我一记眼刀!” 说时迟那时快,小尼姑再次挥动鹅毛羽扇,只见那羽扇上光芒一闪,一股神秘的力量呼啸而出,巧妙地化解了于茂春的攻击,破坏了他的阴谋。那股力量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地将冰寒之气拨到了一边,女僵尸安然无恙。嘿,小尼姑这反应速度,简直比闪电还快,于茂春估计得气得吐血了,说不定还得去喝几瓶降压药。 一计不成,于茂春又生一计,他那小眼睛滴溜溜一转,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与三个猫女缠斗的三个妖艳女郎。他心里想着:“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机会!” 刚准备施展手段,小尼姑眼尖,像老鹰发现了猎物一般,立刻瞧见了他的动作。小尼姑笑嘻嘻地说道:“哎呀,你这海螺看着还蛮有意思的嘛,先借给我玩一玩哈,等我玩腻了再还你。” 说着,她挥动鹅毛羽扇,一股柔和却暗藏劲道的风力,像一条灵动的小蛇,“嗖”地朝着于茂春手中的海螺袭去。于茂春正全神贯注地准备攻击,没想到小尼姑来这一招,吓得他手一哆嗦。“嗖”的一声,于茂春正在吹的海螺瞬间消失不见,出现在了小尼姑手中。于茂春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对着空气大声叫骂:“到底是谁在鬼鬼祟祟!有本事给我滚出来!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不然我让你好看,我要把你变成丑八怪!” 他气得满脸通红,在原地不停地跳着脚叫骂,那模样就像个滑稽的小丑。可回应他的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激烈的打斗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骂了一阵,见没人搭理他,于茂春只好作罢。他心有不甘,嘴里还嘟囔着:“哼,算你狠,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有你好看的!” 伸手在身上一阵摸索,居然摸出一个紫金玉箫。这紫金玉箫温润剔透,在昏暗的光线中隐隐有奇异光芒流转,一看就不是凡品,说不定是什么上古神器,这于茂春还真是宝贝不少啊。 于茂春将紫金玉箫置于唇边,猛力吹奏起来。箫声尖锐刺耳,仿佛一把把利刃划破空气,在这阴森的战场上回荡,就像有人在你耳边不停地用指甲刮黑板,让人浑身不自在。随着箫声响起,周围的景象瞬间大变。原本安静的树木像是被施了疯狂的魔法,开始疯狂生长。树干扭曲着,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汉,东倒西歪,树枝像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怪蛇,不停地扭动着身躯,树叶变得又尖又利,仿佛能割破人的皮肤。那些花草也变得奇形怪状,花瓣如刀刃般锋利,花蕊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就像一只只邪恶的眼睛。转眼间,这些植物竟幻化成一个个草人、花妖模样的怪物,它们张牙舞爪,恶狠狠地朝着众人扑来,嘴里还发出“嗷嗷”的怪叫声,真可谓草木皆兵,那场面十分吓人,仿佛进入了一个恐怖的童话世界。小尼姑见状,心中暗叫不好,心想:“这家伙又搞出什么幺蛾子!这可怎么应对啊!难道要我用我的美貌去迷惑这些怪物?好像不太靠谱。” 小尼姑心急如焚,第一反应便是故技重施,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试图将那紫金玉箫夺来。她眼神紧紧锁住紫金玉箫,双手用力挥动羽扇,一道道柔和却暗藏劲道的风力朝着于茂春手中的玉箫袭去。然而,于茂春似乎早有防备,每次都像个灵活的猴子,巧妙地躲开。小尼姑接连尝试了好几次,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她心中暗自叹息:“哎,看来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这也得靠点运气啊。这于茂春学聪明了,不好对付啊!早知道我就多准备点法宝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此时,那些草人、花妖模样的怪物已经气势汹汹地扑到众人面前,众人陷入了极为不利的状况。小尼姑心急如焚,眼睛急切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应对之策。突然,她目光落在手中的海螺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把海螺放到嘴边,深吸一口气,吹了起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就像有人在低声哭泣,只见地上突然伸出无数骷髅,这些骷髅从地里爬了出来,它们的骨头相互碰撞,发出“咔咔”的声音。与那些草木幻化成的草人、花妖瞬间打作一团,场面一片混乱,尘土飞扬,喊杀声、怪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哇塞,这场景,简直比好莱坞大片还刺激,各方势力混战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要是被哪个导演看到,说不定能拍出一部超级大片。 这边的动静可不小,惊动了之前被小道士打跑的金凡二郎和夏金桂。他俩正躲在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像两只偷偷摸摸的老鼠。听到这边闹得这么热闹,觉得奇怪,金凡二郎挠了挠头,说道:“大姐啊,那边咋这么吵,是不是出啥事了?该不会是有人在开派对?” 夏金桂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哪知道,过去看看呗,说不定能捡个便宜。要是有宝贝,咱俩可就发达了。” 于是,他俩便偷偷摸摸地转回来,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靠近战场。 当他们来到战场,看到云妹妹和三姑娘晕倒在一旁,无人顾及。而其他人正打得不可开交,没人注意到他们。他俩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股鬼怪般神秘阴险的笑容。金凡二郎搓了搓手,低声对夏金桂说:“大姐啊,你瞧瞧,这俩丫头在这儿,机会可就来了。咱先把她们弄走,找个隐秘的地方,吸收她们身上那神秘的气运,到时候咱们可就发达啦!说不定还能成为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大人物,想想就激动啊!” 夏金桂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说道:“行,弟弟呀。你去抓那个三姑娘,我去抓云妹妹。等咱们成功了,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说着,两人便像两只偷鸡的黄鼠狼,一个朝着三姑娘走去,一个朝着云妹妹走去。 躲在密室中的小尼姑看到这一切,冷哼了一声,心里想着:“你们这两个坏蛋,竟敢打她们的主意,找死!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们一顿不可。” 她伸手拿出之前从绿头苍蝇那里得来的、由九龙离火罩变成的那颗痣,这颗痣黑乎乎的,表面还隐隐有红色的纹路流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小尼姑轻轻一弹,痣便像一颗流星般飞了出去,附着在了三姑娘身上。 就在金凡二郎准备抱起三姑娘的时候,三姑娘身上突然火光大作,九条火龙呼啸而出,这些火龙浑身散发着炽热的火焰,嘴里喷出长长的火舌,将金凡二郎劈头盖脸地烧了个正着。“啊!”金凡二郎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被烧得连忙后退,一边跑一边大喊:“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他的头发被烧得像个鸡窝,脸上黑乎乎的,狼狈不堪。而另一边,夏金桂正准备去抱云妹妹,云妹妹身上突然金光大作,出现一个金色护盾。这护盾金光闪闪,上面还刻着一些神秘的符文。夏金桂的手刚碰到护盾,“啊”的一声,她也惨叫起来,连忙丢开手,只见手上已经被刺得鲜血淋漓,她跳着脚大喊:“哎哟喂,疼死我了!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这么背啊!”哈哈,这俩家伙,本想占便宜,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活该,谁让他们心怀不轨呢。 于茂春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他朝着金凡二郎喊道:“这位和尚大师,咱们商量商量。你看啊,咱们目的一样,都是冲着这两个姑娘身上神秘力量来的。这有两个姑娘,你一个我一个咋样?只要携手合作,先打跑这些人,之后再分配姑娘。我先带一个去香格里拉,听说那儿风景美如画,到处是花海,就像人间仙境一样。你带另一个去九寨沟,听说那儿的水五颜六色的,漂亮得很。等回来,我再带一个去凤凰古城,晚上可热闹了,到处都是好吃的好玩的。你带另一个去张家界,听说那儿的山奇形怪状的,可有意思了。咋样?咱们轮流带着她们去各地旅游,这样大家都不亏,说不定还能一起称霸江湖呢!到时候咱们就是江湖上的传奇组合,想想就拉风啊!” 此时,战场上尘土飞扬,风呼呼地刮着,吹得众人衣服猎猎作响。金凡二郎听了,转头看向夏金桂,脸上露出询问的表情,心里想着:“大姐,你觉得这主意咋样?好像还挺靠谱的,要是真能称霸江湖,那可就爽歪歪了。” 夏金桂思索了一下,眼睛一亮,说道:“哎,这样好像可行啊,反正对咱们都有好处。而且咱们合作,肯定能把那些人打败,到时候这两个姑娘身上的力量就都是咱们的了。说不定还能成为江湖上跺跺脚,地面都得抖三抖的大人物呢!”两人对视一眼,瞬间达成共识,与于茂春狼狈为奸,准备展开合作。 于茂春见状,立刻接着说道:“这样,你们先助我收拾天上那两把飞剑。等把这两把飞剑收拾完、收服好了之后,咱们再一一击破其他敌人。漂亮的神仙姐姐,要不你去帮助那边那几个猫女,先帮她们打破僵局,把那三个猫女解救出来,然后让她们去对付其他地方。我呢,就跟这位和尚大哥去收复天上那两把剑。等咱们把剑收复了,每人一把,让它们认咱们为主,这样咱们的实力不就大大增强了嘛!没了这两把剑的阻挡,再加上宝剑的助力,打败其他人,咱们就能带着姑娘去旅游啦,到时候咱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哈哈!说不定还能顺便拍个江湖旅游纪录片,名字就叫《我们的称霸之旅》,肯定大火!”金凡二郎双手合十,脸上露出春光灿烂、人畜无害的笑容,还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言极是。善哉善哉呀。妙妙妙。真正合我意。就依施主所言。感觉咱们马上就要走向人生巅峰啦!”夏金桂也笑着说:“行,就这么办!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称霸江湖的滋味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众人觉得此计可行,于是按照计划开始行动。 在这混乱不堪的战场上,局势愈发错综复杂。只见夏金桂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形似大哥大手机模样的金砖,那金砖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她眼神中透着凶狠,恶狠狠地朝着那三个妖娆女郎冲去,一边冲一边大喊:“你们几个小妖精,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敢跟我抢地盘,也不看看姑奶奶我是谁!” 那架势,仿佛要将她们一巴掌拍成肉末,模样着实吓人。嘴里喊着狠话,脚下扬起一片尘土,就像一阵黑色的旋风朝着目标刮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金凡二郎也没闲着。他双手在骨骼上一阵噼里啪啦地摆弄,刹那间竟变成了一副僵尸模样,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脸上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在昭告着邪恶的降临。他一边摆弄还一边嘀咕:“嘿嘿,看我这僵尸变身,吓不死你们。”他手中紧握着一个金色圆环,圆环同样光芒闪耀,在阳光的折射下,一道道诡异光线四处散射,活像一个会发光的超级棒棒糖。金凡二郎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把紫色宝剑上,嘴唇微微颤动,默念起操控圆环的咒语,每个音节仿佛都裹挟着黑暗的力量。他心里想着:“哼,这宝剑迟早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圆环中汹涌涌出,如同暗流湍急的洪水,朝着紫色宝剑猛吸过去,强大的吸力使得周围空气都被搅得呼呼作响,仿佛空气都在抗议这种粗暴的行为。 然而,紫色宝剑也展现出了顽强的抵抗之力,剑身光芒陡然绽放,硬生生地抵住了那股吸力。一时间,金凡二郎和紫色宝剑陷入了僵持不下的胶着状态。紫色宝剑在空中剧烈颤抖,似乎在竭尽全力抗衡这股黑暗力量,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孩在和大人拔河,死活不松手。而金凡二郎尽管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依旧坚定,咬着牙继续催动圆环的力量,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破剑!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不成!” 再看于茂春这边,他将手中原本的笛子猛地一转,笛子瞬间变幻成一面镜子。他对着镜子一照,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镜子里的他居然变成了一坨眼珠,这坨眼珠还滴溜溜地转动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大喊道:“哎呀妈呀,我咋变成这鬼样子了!”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手里抄起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恶狠狠地朝着青色宝剑猛冲过去,嘴里叫骂着:“看我怎么把你这剑给毁了!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那杀猪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仿佛也在为他的疯狂助威。 躲在密室中的小尼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叫不好。她敏锐地察觉到,随着夏金桂加入战局,那三个妖艳女子顿时落于下风,整个局势对己方极为不利。一旦这三人战败,其他人很快就会陷入危机。小尼姑眉头紧紧皱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活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她心里想着:“不行,我得赶紧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得逞。”她冷哼一声,从一旁抄起一张看似普通的牛皮,用力朝着女僵尸扔了过去,同时心里想着:“看我怎么扭转这局势!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神奇的事情接踵而至,牛皮一接触女僵尸,女僵尸瞬间发生变化,竟变成了一头青色的大牛。这头青牛鼻孔中喷出熊熊火焰,低着头,四蹄刨地,对着三头鹰头狮子怪就是一个野蛮冲刺,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青色残影,就像一道青色的闪电划过战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三头鹰头狮子怪被撞得如同流星坠落般从半空中狠狠砸下,落地时扬起大片尘土,就像一颗小炸弹爆炸了一样。还没等它缓过神来,青牛紧接着又是一个野蛮冲撞,直接将其横着撞到一棵桃花树上,那棵桃树瞬间被撞得四分五裂,木屑飞溅,就像天女散花一样,只不过这花是木头屑。青牛似乎还不解气,高高跃起,紧接着使出一招野蛮践踏,重重地落在三头鹰头狮子怪身上,巨大的力量让地面都为之颤抖,仿佛大地都在喊疼。这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攻击,瞬间扭转了这边的战局,不得不说小尼姑这一手实在是妙,关键时刻力挽狂澜,这操作,不去参加江湖魔法大赛都可惜了。 小尼姑并未就此停歇,她又从怀中掏出一把桃花扇子,猛地朝着乌鸦扔去。乌鸦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了扇子。这扇子可不一般,上面刻着“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字样,仿佛是专为乌鸦量身定制的法宝。乌鸦一得到扇子,瞬间心领神会,心里想着:“哇塞,这宝贝简直就是为我准备的呀,看我怎么用它把绿头苍蝇打得屁滚尿流。”凭借扇子的神奇功效,竟能提前预判绿头苍蝇的招式,躲避起来轻松自如,一下子占尽先机。不仅如此,扇子还有一招“人面不知桃花处”的身法,乌鸦施展起来,身形变得诡异莫测,眨眼间就闪到了绿头苍蝇身后。只见乌鸦猛地从扇子中释放出一道闪电,直直朝着绿头苍蝇的屁股射去。“噼里啪啦”一阵声响过后,绿头苍蝇被电得哇哇大叫,一边叫一边在空中胡乱扑腾,模样狼狈不堪,就像个无头苍蝇,嘴里还喊着:“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到这只乌鸦和它的神奇扇子!” 可小尼姑觉得还不够,她又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珠子,用力扔出。珠子如流星般射向地面,瞬间没入地下。原本平静的地面,突然风云突变,天空中乌云迅速聚集。紧接着,一道粗壮的闪电“咔嚓”一声劈向之前埋葬狗的地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只粗壮的爪子从土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如藏獒般巨大的狗破土而出。这只狗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它看到了金凡二郎,仿佛想起了生前金凡二郎对它的种种侮辱,顿时怒目圆睁,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那咆哮声仿佛能震碎周围的空气,它心里想着:“好你个金凡二郎,终于让我找到你了,看我今天怎么报仇!”随后便朝着金凡二郎猛冲过去。 金凡二郎眼睁睁看着那只如小山般壮硕的藏獒,正呲着锋利的獠牙,瞪着血红的双眼,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凶煞之气,恶狠狠地朝着自己扑来。那藏獒奔跑时,地面都跟着微微颤抖,每一步落下,都扬起一片尘土,就像一个小型推土机在战场上横冲直撞。金凡二郎心中暗叫不好,深知若是继续纠缠紫色宝剑,自己必将被这凶悍的藏獒撕成碎片。无奈之下,他只得心有不甘地放弃收复紫色宝剑的念头,转身全力应对藏獒的攻击。他一边转身一边想:“哎呀,这藏獒也太猛了,先解决它再说,不然小命可就没了。” 只见金凡二郎双手迅速结印,身上的僵尸气息愈发浓郁,那股阴森的寒意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让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他手中的金色圆环光芒大盛,朝着藏獒飞速旋转而去,就像一个发光的飞盘。藏獒却毫无惧色,它高高跃起,在空中灵活地扭动身躯,巧妙地避开了圆环的攻击,还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仿佛在向金凡二郎示威。落地后,它再次朝着金凡二郎扑去,血盆大口一张,直接咬向金凡二郎的手臂。金凡二郎侧身一闪,藏獒一口咬空,却顺势用爪子在金凡二郎的身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金凡二郎吃痛,怒吼一声,双手如鹰爪般朝着藏獒的脖子抓去,藏獒则用脑袋一顶,将金凡二郎顶得后退几步。 此刻,金凡二郎正与藏獒陷入白热化的搏斗之中。金凡二郎虽被藏獒抓伤,但身为僵尸的他,似乎对疼痛感知并不强烈。他怒吼着,双手的指甲瞬间变长,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朝着藏獒的眼睛抓去,嘴里叫嚷着:“你这孽畜,敢伤我,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藏獒灵活地晃动脑袋,轻松躲开了这一击,紧接着猛地一甩头,用粗壮的脖子狠狠撞向金凡二郎。金凡二郎躲避不及,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过,凭借着僵尸独特怪异的身法,他迅速稳住身形,再次冲向藏獒。藏獒见状,弓起身子,四条腿如同钢柱一般稳稳立在地上,等待着金凡二郎靠近,准备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心里想着:“哼,你这僵尸还挺顽强,看我怎么把你撞飞。”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周围的尘土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搅得漫天飞舞,仿佛形成了一个小型沙尘暴,这场力量与敏捷的较量愈发激烈,旁边的人估计都得感叹:“这俩家伙是要把战场拆了呀!” 而金凡二郎与藏獒打得难解难分,而随着金凡二郎放弃对紫色宝剑的控制,紫色宝剑瞬间得到释放。小尼姑瞅准时机,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张由桃花水母留下的人皮。这张人皮看似轻薄,却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上面似乎还隐隐有一些神秘的图案,就像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小尼姑用力一扔,人皮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轻飘飘地朝着紫色宝剑落去。人皮一接触到宝剑,紫色宝剑顿时紫光大放,光芒照亮了整个战场,就像一颗紫色的太阳在战场上升起。光芒中,宝剑竟缓缓变幻成人形,最终化作一位酷似紫霞仙子般的绝美女子。她身着紫色纱衣,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手中紧握着紫光剑,眼神坚定而锐利,身上散发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她一出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清新了几分,连战场上的血腥味儿都淡了不少。 紫霞仙子模样的女子刚一现身,便猛地朝着夏金桂杀了过去。她身形如电,眨眼间便来到夏金桂面前,紫光剑如同一道紫色的闪电,直刺夏金桂的咽喉。夏金桂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心里想着:“这哪儿冒出来的姑奶奶,怎么这么厉害!”连忙举起手中形似大哥大手机模样的金砖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金砖与紫光剑碰撞在一起,溅起一片耀眼的火花,就像一场小型的烟花秀。紫霞仙子趁夏金桂后退之际,手腕一抖,紫光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剑花,再次攻向夏金桂。夏金桂不敢大意,挥舞着金砖,与紫霞仙子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金砖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压缩,发出“嗡嗡”的声响,就像有一群蜜蜂在耳边乱飞;而紫光剑则灵动多变,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逼得夏金桂连连后退。紫霞仙子手持紫光剑,剑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剑都带着紫色光芒与凛冽剑气,如同无数道紫色闪电在夏金桂身边穿梭,看得人眼花缭乱。夏金桂则挥舞着金砖,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金砖与紫光剑碰撞时,溅起的火花如同绚烂的烟花,照亮了整个战场的一角。夏金桂一边抵挡,一边破口大骂:“你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啊!”紫霞仙子却一声不吭,眼神专注,瞅准夏金桂防守的破绽,猛地一剑刺去。夏金桂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侧身一闪,这一剑擦着她的衣服划过,差点就刺中了她。心有余悸的夏金桂不敢再有丝毫大意,更加卖力地挥舞金砖,与紫霞仙子周旋起来。这场战斗宛如一场华丽的剑术与力量的对决,周围的地面被他们的攻击划出一道道沟壑,仿佛大地都在为这场激战而颤抖,这场面,要是拍成电视剧,收视率肯定爆表。 另一边,于茂春和青光剑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于茂春双手紧握着杀猪刀,如疯了一般朝着青光剑猛砍,嘴里还喊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咒语,似乎想借助神秘力量增强自己的攻击,他一边砍一边喊:“天灵灵地灵灵,神秘力量快显灵,帮我把这破剑砍成两半!”青光剑也毫不示弱,剑身光芒闪烁,一次次精准地挡住于茂春的攻击,仿佛在说:“就你这点本事,还想砍我,再练个一百年!”突然,于茂春改变战术,不再正面硬砍,而是虚晃一招,佯装败退。青光剑不知是计,紧跟其后。于茂春看准时机,猛地转身,双手高高举起杀猪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青光剑劈下,这一刀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青光剑劈成两半。青光剑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只能拼尽全力迎击。“锵”的一声巨响,杀猪刀与青光剑碰撞在一起,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于茂春双手发麻,杀猪刀差点脱手,他心里想着:“哎呀,这剑还挺硬,差点把我的手震废了。”而青光剑也被这一击震得剑身颤抖,光芒黯淡了几分。于茂春趁机再次攻上,与青光剑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缠斗。这场战斗充满了智谋与力量的较量,火花四溅的同时,也让旁观者不禁为双方的激烈对抗捏一把汗,旁边的人估计都在想:“这两人到底谁能赢啊,真是太刺激了!” 整个战场上,各方战斗激烈异常,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标全力以赴,局势瞬息万变,究竟谁能在这场混战中占据上风,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69章 。曙光再现。 这片混乱得如同被顽童搅乱的棋局般的战场上,局势那叫一个错综复杂,各方势力胶着对峙,仿佛时间都被这紧张的氛围凝固了。咱们的小尼姑,脑袋瓜那叫一个灵光,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得赶紧打破一处关键战局,才有机会扭转这混乱的乾坤。她那灵动的目光,“唰”地一下,就锁定在了小道士与白老虎那场激烈得火星四溅的战斗之中。 小尼姑手脚麻利得很,眨眼间就掏出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金色菜刀。可别小瞧这菜刀,它虽然外表看着普通,实则暗藏着惊人的玄机。只见她手腕一抖,那菜刀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一道道耀眼得如同闪电的刀光“嗖嗖嗖”地朝着白老虎疾射而去,一下子就打乱了白老虎的行动节奏。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紧紧握住那把鹅毛羽扇,猛地用力一扇。好家伙,这鹅毛羽扇瞬间像着了魔似的,“呼”地一下涌出熊熊烈火,形成一股猛烈得如同汹涌波涛的火攻之势。滚滚热浪“呼呼”地朝着白老虎席卷而去,那架势,就好像要把白老虎整个儿给生吞活剥了。 小道士本来正和白老虎打得难解难分,你一拳我一脚,战况激烈得不行。这会儿借着小尼姑制造的刀光骚扰与火攻创造的绝佳机会,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只见他迅速抽出腰间的柳条,猛地往地上一拍。嘿,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大地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充满了生机,无数柳条如同破土而出的春笋,“噌噌噌”地往外冒,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根根坚韧的绳索,一下子就将白老虎给紧紧缠住。白老虎拼命地挣扎,四条腿乱蹬,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根本挣脱不开这绿色的束缚。小道士瞅准这个好时机,大喝一声,声音响亮得仿佛能把天都给震破。紧接着,他高高跃起,将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掌心,对着白老虎的脑袋,“啪”地狠狠一巴掌拍落。这一巴掌那可是蕴含着千钧之力,白老虎顿时被拍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噗通”一声就瘫倒在了地上。 小尼姑见白老虎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狠狠一挥手中的金色菜刀。一道耀眼得如同雷霆的刀光“轰”地从她手中射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白老虎。只听得一声沉闷得如同闷雷的巨响,白老虎瞬间化作一阵烟雾,“嗖”地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原来啊,这白老虎竟是俞茂春利用影子幻化而成的分身,名叫俞北辰。随着分身被破,一道如丝线般的影子“咻”地一下迅速回归到俞茂春身上,原地只留下一顶破破烂烂、狼狈不堪的帽子,在风中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随着白老虎分身的破灭,由俞北辰施展法术变出的三只猫女郎也受到了牵连,就像被一阵风吹散的烟雾,瞬间化作袅袅青烟消失不见了。如此一来,被困住的三个艳丽女郎成功获救。她们与紫霞仙子会合后,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夏金桂,那眼神,就像六把利剑,一下子就将矛头指向了她。 三个女郎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其中一个摇身一变,瞬间幻化成一位俏丽的公子哥。只见他眉眼含情,对着夏金桂猛抛媚眼,还娇声娇气地说道:“姐姐呀,你快瞧瞧我,美不美呀?跟我走,保准让你开心哟。”这声音,甜得就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样,试图扰乱夏金桂的心智。另一个则手持手帕,像个泼辣的市井妇人一般,对着夏金桂就破口大骂:“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在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言辞犀利得,就像一把把利箭,“嗖嗖嗖”地射向夏金桂。还有一个手持毛笔,像个小贼似的,在一旁时不时地骚扰夏金桂,用笔尖巧妙地点向她的穴位,嘴里还嘟囔着:“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紫霞仙子则趁此时机,发动凌厉的攻击,手中宝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剑剑直逼夏金桂的要害,剑气纵横四溢,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切成碎片,“嘶嘶”作响。 夏金桂面对这般如潮水般的围攻,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她心里暗暗叫苦:“哎呀妈呀,这可咋整,我怕是顶不住了呀!”慌乱之中,她急忙掏出那个形似大哥大的神奇物件,嘴里像念咒语似的念念有词:“会下蛋的手机,手机战斗中的隐形战机。”说完,她伸手在大哥大手机的尾部一阵摸索,嘿,还真摸出一个鸡蛋。她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就吞了下去。紧接着,她身形一晃,就像一阵风似的,在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三个女郎和紫霞仙子一下子没了目标,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愣了一下。随后,她们的目光又齐刷刷地转向了俞茂春。她们之中,一个施展媚术,眼睛眨呀眨的,就像两颗小星星在闪烁,试图迷惑俞茂春,嘴里还轻声说道:“大哥,别那么拼命啦,跟我走~”;一个对着俞茂春一顿臭骂,那嘴巴就像连珠炮似的,言辞不堪入耳:“你这丑八怪野猪,还在这儿硬撑啥呢!”;还有一个拿着毛笔,鬼鬼祟祟地在后面伺机突袭,眼睛滴溜溜乱转,心里想着:“看我怎么给你个惊喜!”紫霞仙子则手持紫光剑,与青光剑相互配合,两把剑就像两条灵动的游龙,一同朝着俞茂春攻去。俞茂春顿时陷入了被动的困境,在这四面楚歌的局势下,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苦苦支撑着,心里哀叹:“完了完了,我这猪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与此同时,这边小道士变身的斑斓大虎正全神贯注地守在一旁。它的双眼犹如两盏明灯,在阳光下闪烁着警惕的光芒,紧紧留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夏金桂可能出现的任何蛛丝马迹,时刻防备着她突然现身发动偷袭。那模样,就像一个忠诚的卫士,丝毫不敢懈怠。 此刻,夏金桂怀揣着帮助弟弟金凡二郎的心思,像个幽灵似的,鬼鬼祟祟地朝着正与藏獒激战的金凡二郎靠近。夏金桂与金凡二郎乃是姐弟,眼见弟弟在与藏獒的战斗中逐渐处于下风,她心急如焚,心里想着:“弟弟可不能有事啊,我得赶紧去帮他!”只见她手中紧紧握着那个形似大哥大的金砖,脚步轻盈却又透着一丝诡秘,如鬼魅般悄然闪到藏獒背后。她高高举起金砖,金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恰似死神高举的镰刀,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就在藏獒全神贯注与金凡二郎搏斗,压根没注意到背后的危险时,夏金桂瞅准时机,猛地发力,金砖裹挟着千钧之力,如同一颗炮弹般朝着藏獒的脑袋狠狠砸去,妄图一击将其打晕,嘴里还喊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畜生!” 然而,藏獒可不是吃素的,它对危险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就在金砖即将触及它脑袋的千钧一发之际,藏獒浑身的毛发瞬间根根竖起,就像刺猬一样。它以一种近乎鬼魅般的速度,灵活地侧身一闪,“嗖”地一下就成功避开了这足以致命的一击。夏金桂这全力的一击落了空,由于用力过猛,身形瞬间暴露,破了隐身状态。她心里暗叫不好:“哎呀,这下糟了!” 小道士变身的老虎一直密切注视着战场的一举一动,见夏金桂现身,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犹如饿虎见到猎物一般,毫不犹豫地猛地扑了过去。老虎的身躯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唰”地一下瞬间跨越了二者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将夏金桂紧紧缠住。夏金桂心中暗叫不好,慌乱之中,凭借着多年练就的脱身技巧,一闪身,再次隐匿于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嘴里还嘟囔着:“哼,想抓住我,没那么容易!” 躲在密室中的小尼姑,一直透过特殊的法术关注着战场局势的变化。见此情形,她目光一凛,心里想着:“这夏金桂还挺能折腾,看我怎么治你!”迅速做出反应。只见她伸手在空中一抓,仿佛从虚空中抓出一把散发着淡淡粉色光芒的桃花水粉,毫不犹豫地朝着夏金桂大致的方位扔了过去。这桃花水粉看似轻柔,实则暗藏玄机。夏金桂躲避不及,桃花水粉如同一群调皮的小精灵,纷纷落在她的身上。瞬间,夏金桂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无数只小蚂蚁同时叮咬,奇痒难耐。低头一看,身上竟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一片片斑斑点点的红疹子。她痒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双手如同失控的机器,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哪个缺德玩意儿,竟敢用这种阴损的手段对付姑奶奶,痒死我了,痒死我了,我跟你们没完!” 小道士变身的老虎瞅准夏金桂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再次发动攻击。它的四肢用力一蹬地面,整个身躯如同炮弹一般朝着夏金桂扑了过去。夏金桂又痒又急,慌乱中连忙对着手中那形似大哥大手机一样的金砖喊道:“会下蛋的手机,手机中的坑炸机。”边喊,一边在手机尾部慌乱地摸索着,终于摸出一个鸡蛋。她想也没想,急忙将鸡蛋塞进嘴里。刚一咽下,只听“轰”的一声,她屁股后面瞬间喷出一股强大的气流,这股气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直接将她整个人如火箭般推送至空中。她在空中手舞足蹈,大喊着:“哎呀呀,这是要飞上天啊!” 飞到空中后,夏金桂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一边对着老虎破口大骂:“你这臭老虎,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一边不停地从手机里摸出鸡蛋,嘴里大喊着:“叫你这臭老虎追我,尝尝姑奶奶我的手榴弹!”只见她扔出的鸡蛋,在空中瞬间发生奇异的变化,一个个变成威力巨大的炸弹,朝着老虎噼里啪啦地炸过去。炸弹爆炸产生的火光和烟雾,瞬间笼罩了老虎所在的区域,一时间尘土飞扬,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战场夷为平地。老虎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激怒,气得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犹如钢针一般。它愤怒地咆哮着:“嗷呜!你这女人,太过分了!” 老虎迅速冷静下来,用爪子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摸出一根柳条。随后,它用力将柳条往空中一扔。这柳条仿佛被注入了神奇的生命力,一飞出去便开始疯狂生长。它如同一条绿色的巨蟒,扭动着身躯,直朝夏金桂的腿缠去。眨眼间,柳条便如同一根坚韧的绳索,紧紧缠住了夏金桂的腿。紧接着,老虎用力一拽,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将夏金桂从空中硬生生地拖了下来。小道士变成的老虎威风凛凛地站在夏金桂面前,鼻孔中喷出粗气,冷哼一声:“哼,看你现在还拿什么炸我!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夏金桂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但她那不甘失败的性格让她仍不死心。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再次举起手中的手机,对着它声嘶力竭地喊道:“会下蛋的手机,手机中的战斗机!”喊完后,她在手机尾部一阵摸索,又摸出一个鸡蛋,一口吞了下去。刹那间,她身上光芒大放,这光芒如同初升的朝阳般耀眼。光芒消散后,她竟然变身成女超人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决绝,气势汹汹地准备再次与老虎展开对抗,嘴里还喊着:“老虎,这次我可不会再输给你了!” 那已然变身为野猪的俞茂春,此刻正手持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在一众敌人的围攻下,那叫一个手忙脚乱,左支右绌,妥妥地陷入了严重的不利境地。瞧他正面,紫霞仙子手持紫光剑,身旁青光剑也来助阵,双剑齐发,剑剑凌厉,寒光闪烁得那叫一个刺眼,仿佛要把空气都给切成碎末,“嘶嘶”作响。 再看他身旁,两个艳丽女郎各施手段。一个施展媚术,眉眼含春,那娇声软语就像裹了蜜的小钩子,试图勾乱俞茂春的心智,嘴里还念叨着:“哟,大哥,别那么拼命嘛,跟我走呗,保准让你舒舒服服~”,那眼神,就像一汪秋水,柔情似水;另一个则像个毒舌妇,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嘲讽骚扰,言辞犀利得如同刀子,“哼,就你这野猪样,还想在这儿逞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更有一个手持毛笔的艳丽女郎,像个小贼似的在他身后鬼鬼祟祟,眼睛滴溜溜乱转,伺机发动偷袭,嘴里小声嘀咕着:“看我一会儿怎么给你好看!” 面对这重重围攻,俞茂春全靠野猪那皮糙肉厚的身体,勉强抵挡着,心里苦啊:“再这么下去,我这猪命可就没咯!” 他心中焦急万分,忍不住朝着不远处扯着嗓子大喊:“夏姐姐,快来救我呀,我快顶不住啦!”那声音,带着哭腔,在战场上回荡。 此时,正和小道士变身的老虎纠缠得难解难分的夏金桂,听到这声呼喊,转头一看俞茂春那惨兮兮的模样,心里明白:“要是俞茂春这货挂了,我这边也得玩完儿!” 于是,她恶狠狠地瞪了老虎一眼,心里盘算着:“哼,看我给你使个计!” 故意卖了个破绽。老虎一看,嘿,机会来了,猛地扑上去。说时迟那时快,夏金桂身形一闪,像个泥鳅似的躲开了,嘴里还喊着:“想抓我,没门!” 紧接着,她掏出那个形似大哥大的金砖,轻轻一扭,嘿,金砖瞬间变成了一根香烟。她把香烟叼在嘴上,深吸一口,然后像个烟囱似的朝着老虎用力吐出一口烟。刹那间,一股类似十香软筋散的烟雾弥漫开来,那老虎只感觉浑身一软,四肢像面条一样没了力气,“噗通”一声就瘫倒在地,瞪大了眼睛,心里估计在想:“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我咋动不了啦!” 却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夏金桂见老虎中了迷香,动弹不得,顿时得意地哈哈大笑,一脚重重地踩在老虎身上,嚣张地说道:“等会儿再来收拾你这笨老虎!” 说完,她像个超人似的,“嗖”地一下朝着俞茂春所在的战场冲去。 到达战场后,她故伎重演,又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对着紫霞仙子、青光剑以及那三个艳丽女郎用力喷出一口气,得意洋洋地想着:“看你们这次还怎么躲!” 然而,紫霞仙子等人可不是吃素的,这迷烟对他们压根儿没用。夏金桂见状,气得脸都绿了,恨恨地将香烟收起,金砖又变回了大哥大的模样。她心里骂道:“这群家伙,还挺难对付!” 她对着大哥大急切喊道:“会下蛋的手机,手机中的啃坑炸机!” 说完就在手机尾部一阵摸索,掏出一个个鸡蛋,朝着紫霞仙子等人扔去,嘴里还喊着:“尝尝姑奶奶我的厉害!” 这些鸡蛋一落地,瞬间化作手榴弹,“轰轰轰”地爆炸开来,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那场面,就像放了一场超级大烟花,试图把众人都给炸上天。 躲在密室中的小尼姑看到这一幕,心想:“这可不行,我得帮帮大家!” 立刻挥舞起手中的金色菜刀,一道耀眼的刀光激射而出,精准地拦截了那些即将爆炸的手榴弹。手榴弹在空中提前爆炸,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火光和浓烟交织在一起,那场面,简直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小尼姑心里想着:“哼,想搞破坏,没那么容易!” 夏金桂看到这一切,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就知道躲在暗处偷袭!有本事光明正大地现身,让老娘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看我不把你打得像个猪头,再把你碎尸万段喂狗!”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战场上的硝烟和爆炸声。骂了半天,没人搭理她,她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对着大哥大喊道:“会下蛋的手机,手机中的隐形战机!” 接着,她从手机里摸出一个鸡蛋,一口吞了下去。瞬间,她身形一闪,再次隐身,准备找机会再来一轮偷袭,心里还想着:“哼,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们!” 可小尼姑早有防备,她冷哼一声,心说:“还想来这套,没门!” 伸手一抓,又抓出一把桃花水粉,朝着夏金桂大致的方向用力扔去。夏金桂躲避不及,再次中招,只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上爬,又开始在地上不住地打滚,一边痒得嗷嗷叫,一边继续破口大骂:“哪个缺德玩意儿,敢阴老娘,我跟你没完!痒死姑奶奶啦!”她那原本精心梳理的头发此刻乱得像个鸟窝,脸上因为愤怒和瘙痒涨得通红,五官都快拧成了麻花。 小尼姑瞅准夏金桂这副狼狈样,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她伸手摸出那个五彩斑斓的田螺,这田螺在昏暗的密室中闪烁着神秘的微光。只见她身形一闪,便进入了田螺内部的奇妙世界——灵药园。 灵药园里,简直就是一个梦幻般的童话世界。奇花异草琳琅满目,五彩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各种珍稀药草散发着奇特的香气,有的像清甜的水果香,有的像浓郁的花香,混合在一起,好闻得让人直想打喷嚏。小尼姑在园中一阵寻找,眼睛像探照灯似的四处扫视。突然,她眼睛一亮,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田螺。田螺尾部生出一根类似葡萄藤的东西,藤条上开着花,那花形如杜鹃花,娇艳欲滴,花瓣儿红得就像熟透的樱桃,每一滴花粉落下,都宛如红宝石般闪耀,落地后竟化作一只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围绕着藤条翩翩起舞,仿佛在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而藤条上还结着红彤彤的果实,似葡萄又像提子,亦或是菩提子,模样十分诱人,小尼姑看着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想:“这玩意儿看着就好吃,不知道有没有啥神奇功效。” 小尼姑赶忙摘下一串果实,随后闪身出了田螺。她拿起之前从玉头苍蝇离正英手上抢来的戒指,对着瘫软在地的老虎一指,大声喝道:“给我张嘴!” 那由小道士变成的老虎,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驱使,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还发出一声微弱的“嗷呜”,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无奈服从。小尼姑迅速拿起那串果实,往老虎嘴里扔去。只见那些菩提子入口即化,老虎瞬间感觉一股酸酸甜甜、香香软软的奇妙感觉在体内流转,就像喝了一杯超级美味的果汁。紧接着,老虎只觉屁股一胀,“噗”的一声,打出一个震天响的臭屁,顿时臭气熏天,小尼姑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说道:“哎呀,这味儿,可真够冲的!你这家伙,吃点好东西就放这臭屁。” 随着这声屁响,老虎身上的酸软之感竟神奇般地消失了。它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恶狠狠地盯着还在地上抓痒、哀嚎、臭骂的夏金桂,随后猛地扑了过去,那气势,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看到了小羊羔,嘴里还吼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可恶的女人!” 夏金桂见状,赶忙止住哀嚎,一个翻身滚起,再次变身成女超人的模样,与老虎展开搏斗。她故伎重施,佯装卖了个破绽,打算再次变出那支能释放迷香的烟,企图故技重施迷倒老虎,心里想着:“哼,看你这次还不上当!我就不信你还能免疫。” 然而,吃了菩提子的老虎竟对这迷香产生了免疫功能,丝毫不受影响。夏金桂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眼睛瞪得滚圆,心里郁闷得不行:“哎呀,这咋不管用了呢!这破老虎吃了啥好东西,咋突然不怕我的迷香了!”无奈之下,只得放弃这一招,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一时之间又陷入了僵持状态,仿佛时间都被这胶着的战况凝固了。小尼姑在密室中目睹此景,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她的目光落在晕倒在地的三妹妹和云妹妹身上,心中陡然生出一丝希望:“要是她们俩能醒过来,凭借她们身上的特殊能力,说不定就能扭转这倒霉的战局啦!” 念及此,小尼姑再次进入那神奇的灵药园。园内弥漫着奇异的光芒,各种珍稀药草散发着独特的香气,有的像香水味,有的像糖果味,简直就是个香味大杂烩。她迅速找到之前发现的那株结着菩提子的植物,又采摘了几串菩提子。回想起刚才菩提子成功解除了小道士所变老虎身上的迷香,她心想这菩提子或许也能解开三妹妹和云妹妹身上的诅咒。 小尼姑匆匆回到密室,对着三妹妹和云妹妹大声喊道:“给我张嘴!” 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两人的嘴巴竟同时张开。小尼姑赶忙分别往她们嘴里扔了几颗菩提子。然而,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两人吃了菩提子后,只是放了几个屁,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小尼姑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思忖:“看来这菩提子也不是万能的解药啊,白高兴一场咯!” 她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沮丧的神情,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呀,还有啥办法能救她们呢。” 无奈之下,小尼姑只得放弃这个想法。她将目光重新投向整个战场,试图寻找一个能够打破僵局的突破口。 此时,金凡二郎与藏獒的战斗进入胶着状态,双方势均力敌,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就像两头倔驴在较劲。金凡二郎身形矫健,出手狠辣,每一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藏獒则勇猛无畏,吼声震天,那叫声仿佛能把大地都震得颤抖。双方打得难解难分,短时间内难分胜负。另一边,乌鸦和由绿豆苍蝇黎志英变成的旱魃打得不可开交。乌鸦手持桃花扇,凭借其神奇的功效,不仅能预判旱魃的招式,还拥有诡异的身法,身形如电,飘忽不定,嘴里还喊着:“来呀,来抓我呀!你这笨旱魃,根本追不上我!” 可旱魃的身体实在太过强悍,周身火光四溢,仿佛一座移动的火山,同样精通火系法术,与乌鸦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乌鸦的法术虽能与之抗衡,但想要彻底打败旱魃,绝非一时之功,乌鸦心里估计在想:“这家伙咋这么难搞,我都快没招啦!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累死不可。” 再看老虎与变身为超人的夏金桂,二者也是打得难解难分,每一次碰撞都引发一阵强烈的气流涌动,四周的尘土被激得漫天飞舞,就像刮起了沙尘暴。战况激烈至极,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高下,老虎和夏金桂心里估计都在想:“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了!你就等着倒霉!” 俞茂春虽被三个艳丽女郎以及紫霞仙子的紫光剑和青光剑围攻,但他仗着野猪那皮糙肉厚的身体,如同一座难以撼动的肉山,一次次抵挡住了众人的攻击。三个艳丽女郎和双剑攻势虽猛,但一时之间也难以将他拿下,俞茂春心里还得意着呢:“你们就使劲儿打,我这皮厚着呢!就凭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而由女僵尸变成的青牛,正与三头鹰头狮子怪酣战。青牛异常勇猛,浑身散发着一股凶悍的气息,每一次冲击都仿佛能将大地踏裂,嘴里还“哞哞”叫着给自己打气:“哞!看我不把你顶飞!”三头鹰头狮子怪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攻之力,被青牛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已布满了伤痕,鲜血淋漓,心里估计在想:“这青牛也太猛了,我咋打得过呀!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小命不保啦!” 小尼姑敏锐地察觉到青牛这边的战局更有突破的可能,于是当机立断,决定助力青牛。她疯狂地挥舞手中金色菜刀,菜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朝着三头鹰头狮子怪的几个脑袋狠狠刺去,每一次刺击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嘴里喊着:“看刀!吃我一刀!” 同时另一只手拿着鹅毛羽扇,拼命地施展火攻。一时间,火焰如汹涌的浪涛般朝着三头鹰头狮子怪扑去,仿佛要将其吞噬,那火焰烧得噼里啪啦响,就像在放鞭炮。战场局势瞬间发生变化,胜利的曙光似乎就在眼前,小尼姑心里乐开了花:“哈哈,这下有戏啦!三头鹰头狮子怪,你就等着完蛋!” 三头鹰狮子在小尼姑的菜刀攻击与鹅毛羽扇火攻,以及青牛的猛烈攻势下,顿时陷入极为不利的境地。它身上鲜血淋漓,每一处伤口都在流淌着鲜血,仿佛一幅惨烈的画卷。它心里明白,再这样持续下去,自己必将陨落于此,三个脑袋相互对视一眼,仿佛在说:“不行,咱得想个办法逃命!” 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股奇异的力量在它们之间流转。只见它们故意卖了个破绽,猛地展开翅膀,翅膀扇动间带起一阵狂风。身形瞬间分离,原本的三头鹰狮子解除了合体阵法,化作三个人影,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拔腿飞奔,速度之快,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三只被吓破胆的兔子,嘴里还喊着:“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啦!” 由女僵尸变成的青牛,见三头鹰狮子逃脱,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恨恨作罢。它转头看向正与夏金桂激战的小道士所变的老虎。毕竟小道士是它的主人,见主人陷入苦战,青牛毫不犹豫地猛地冲了过去,四蹄如飞,对着夏金桂发动了一记野蛮冲刺,嘴里还“哞”地叫了一声,仿佛在说:“敢欺负我主人,看我不收拾你!你这可恶的女人,受死!” 此时的夏金桂正与老虎杀得难解难分,全神贯注于眼前的对手,丝毫没有注意到青牛的突袭。只听“砰”的一声,她被青牛狠狠撞在一棵桃花树上。桃树瞬间颤抖,花瓣如雪般飘落。还未等她缓过神来,青牛紧接着又是一记野蛮践踏,一蹄子狠狠落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金桂身上光芒一闪,出现了一个类似金钟罩的东西,牢牢地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青牛这一击命中,却发现撞在了金钟罩上,气得直跺脚,嘴里“哞哞”叫着:“哼,这什么破罩子,坏我好事!”老虎也跑过来,猛地对着这金钟罩就是一拍,想要把这个金钟罩给拍碎,嘴里还吼着:“我拍死你这个破罩子!看你还能挡多久!” 可这金钟罩异常坚固,他们拍了几下,硬是拍不碎。夏金桂在金钟罩里面得意地放肆地笑着,还嘲讽道:“哈哈,你们就使劲儿拍,拍烂了也伤不到我一根汗毛!你们这群笨蛋,拿我没办法了!” 小尼姑在火云洞里面的密室看到了这一切,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想着:“这玩意儿看着不错呀,得想办法弄过来!” 于是喊道:“嘿,你这个手机看起来还不错,先借给我来玩一玩好不好?”她拿起手中的鹅毛羽扇轻轻一挥。刹那间,金钟罩消失不见,出现在小尼姑的手上,变成了一个大哥大一样的金砖。小尼姑看着金砖,乐开了花:“哈哈,这还不错嘛!这宝贝归我咯!” 这金钟罩一消失,夏金桂立马遭到了严重的打击。她顿时“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眼中满是怨毒,恶狠狠地盯着青牛,心里想着:“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此仇不报非君子,等我恢复了,有你好看的!” 她心里清楚,再这样打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危急关头,夏金桂急忙掏出一根小金条,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bb传呼机。她喊道:“bye bye了。风景扯呼!” 瞬间,她身边一阵清风拂过,浓烟滚滚,形成了一片烟雾屏障。夏金桂借此机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被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只留下一句狠话在空气中回荡:“你们都给我小心点!” 没了夏金桂的阻拦,老虎和青牛立刻转身,朝着金凡二郎扑去,准备帮助藏獒一同对付他。金凡二郎见姐姐夏金桂逃脱,顿时心生怯意,无心恋战。他心里盘算着:“虽然完成某些任务能获得身上的气运,对自己大有益处,但要是命都没了,要那气运有啥用,还是保命要紧。只要保住性命,日后有的是机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就在老虎和青牛即将冲到他面前时,金凡二郎猛地后退一步,伸手在身上一摸,掏出一个烟雾弹。“砰”的一声,烟雾弹炸开,浓浓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金凡二郎趁着烟雾弥漫,竟还妄图做最后一搏,想要掳走三妹妹,心里想着:“说不定还能捞个筹码呢!有了她,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当他靠近三妹妹时,三妹妹身上的九龙离火罩感应到危险,瞬间光芒大作,九条火龙从她身上猛地窜出,张牙舞爪地扑向金凡二郎。金凡二郎躲避不及,被火龙灼烧,疼得他“啊啊”大叫,一边叫一边跳脚:“哎呀,烫死我啦,这啥玩意儿啊!这火龙也太厉害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他恶狠狠地瞪了三妹妹一眼,目光又转向云妹妹。只见云妹妹身上突然绽放出一道金光,身上瞬间长满了尖锐的金刺,宛如一只刺猬。金凡二郎仗着自己身为僵尸,向来皮糙肉厚,压根没把云妹妹身上的金刺放在眼里,竟毫无顾忌地朝着云妹妹伸手抓去,那模样就像一个不自量力的莽汉,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你这刺能把我怎么样!” 就在他的手刚碰到金刺的刹那,“噗”的一声轻响传来,恰似利刃轻易划破薄纸,金刺毫不费力地穿透了他的手掌。金凡二郎先是一怔,紧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从手掌处迅猛袭来,疼得他五官瞬间扭曲成了一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揉捏。他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感觉那些金刺如同深深扎入皮肉的钢钉,死死地嵌在里面,纹丝不动。 “啊!”金凡二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将长空撕裂。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似乎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这看似平平无奇的金刺竟有如此厉害的杀伤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瞬间滚滚而落,顺着他那光洁的头皮急速下滑,“啪嗒”一声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狼狈。 随着他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更多的金刺无情地扎进他的手臂,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殷红弧线,洒落在四周的土地上。眨眼间,金凡二郎的手臂就被鲜血彻底染红,那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缓缓流淌,汇聚在指尖,而后“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地面上渐渐形成一小片血泊。浓烈刺鼻的血腥气迅速弥漫开来,与战场上原本就弥漫着的硝烟味交织在一起,愈发让人觉得刺鼻难耐。 此时,藏獒、老虎以及青牛如疾风般迅速冲了过来。金凡二郎眼见此景,心里明白大势已去,急忙再次掏出一个烟雾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扔在地上。随着烟雾“轰”的一下再次弥漫开来,他转身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可小尼姑哪能让他如意,只见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海螺,大声呵斥道:“嘿!你这家伙,想逃就逃,还贪心不足,妄想蛇吞象!想走?没那么容易!” 说罢,她对着金凡二郎所在的烟雾,卯足了劲用力吹起那个海螺。刹那间,烟雾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凝固,眨眼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块,金凡二郎被严严实实地冰在里面,动弹不得。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与不甘,拼命挣扎了一下,心中暗叫:“完了完了,这次恐怕真要栽在这里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早知道就不这么贪心了!” 眼瞅着金凡二郎都快有僵尸变成骷髅了,然而,这家伙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不知他从哪个隐秘的地方摸出了一把扇子,只见他对着扇子声嘶力竭地喊道:“红杏出墙!”嘿,你还真别说,话音刚落,他竟在冰块里面瞬间消失,下一秒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小尼姑一看,这可不行,哪能让他就这么溜走,只见她手持鹅毛羽扇,优雅地指着金凡二郎手中那把扇子,轻轻一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把扇子倒是有点意思,借给我玩一玩。” 金凡二郎拿着扇子,一边慢悠悠地扇着,一边脸上绽放出极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最耀眼的阳光,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竟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仿佛每一颗牙齿都在炫耀他此刻的得意。他那光溜溜的脑袋微微歪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人畜无害的气质,活脱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他还时不时地眨巴眨巴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灵动的小刷子,忽闪忽闪的,眼神中透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仿佛在向老虎和青牛哭诉着自己的委屈:“我这么弱小无助,你们怎么忍心对我动手呢?我只是个可怜的小和尚呀,你们就放过我。”那副模样,就好像别人一旦对他动手,便是犯下了天理难容的大罪,任谁看了,心里都会忍不住泛起一丝不忍。 金凡二郎见这招似乎起了作用,藏獒、青牛以及老虎都停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顿时更加得意洋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朵,几乎要咧到了耳根,露出的那口牙齿白得晃眼,在阳光的映照下,好似镶了一层金边,格外刺眼。他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轻轻晃动着光溜溜的脑袋,那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胜利”。那双萌萌的眼睛,眨巴得愈发欢快,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快速地忽闪忽闪,眼神里透着股纯真无辜,恰似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正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的对手,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你们怎么能忍心对我这个可怜人动手呀?我真的好害怕呀。”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扇子摇得更是欢快,扇面开合间,带起的微风轻轻拂动他的衣衫,衣角随风飘动,好似也在配合他的表演。他故意将动作放缓,每一下扇动都透着一股悠然自得,仿佛自己不是置身于危机四伏的战场,而是在自家花园里悠然地闲庭信步。扇子上的坠饰也跟着节奏欢快地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为他的得意尽情配乐。 然而,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变故陡生,那扇子突然毫无征兆地又不见了。金凡二郎的笑容瞬间像被定格住一样凝固在脸上,眼睛瞪得滚圆,犹如两颗铜铃,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嘴巴大张着,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活像一个滑稽的小丑。“怎么会这样!我的扇子呢!”他心里慌乱极了,眼神中满是恐惧。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老虎、青牛和藏獒已然如饿虎扑食般气势汹汹地朝着他猛扑过来。金凡二郎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地大叫一声:“妈呀!”转身拔腿就跑,那速度快得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此刻的他,恨不得自己真能像一只蜈蚣一样,瞬间长出一百条腿来,跑得更快些。只见他的身影在战场上一闪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的狼狈逃窜。 战场上局势依旧错综复杂,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不知后续又会发生怎样精彩绝伦的故事。金凡二郎这一跑,又会引出什么新的危机与挑战?其他人又将如何应对这混乱的局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0章 困兽之斗。 那金凡二郎,刚才还在战场上耀武扬威呢,结果一转眼,就跟个被人追着打的丧家之犬似的,屁滚尿流地逃窜了。嘿,这家伙一跑,战场局势那可就跟炸了锅似的,瞬间陷入了比乱麻还乱,比惊险电影还刺激的胶着状态。天空与地面的战斗,简直就像两座喷发的火山,那火势,以燎原之势,烧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感觉整个世界都要被这场大战给“烤焦”了。 咱先把镜头拉到天空瞅瞅。只见乌鸦老兄正单枪匹马地跟玉坨苍蝇黎志英变身的旱魃死磕呢。这旱魃,好家伙,那身形高大得就像一座移动的小山,往那一站,遮天蔽日的。周身还裹着一层火焰,这火焰的颜色也是够奇葩,青红青红的,就跟从地狱里偷跑出来的业火似的,老远就能感觉到一股让人脊梁骨发凉的阴森劲儿,仿佛在跟人说:“别靠近我,不然把你烧成灰!”它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巨大的鬼头大刀,每挥动一下,那滚滚的灼热气浪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横冲直撞,感觉这片原本澄澈的天空都要被它烧得找不着北,直接化为乌有啦。 再看看乌鸦这边,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它有两项超酷炫的异能,能喷出紫色火焰和紫色闪电,这俩玩意儿一交织,就像一场绚丽又危险的灯光秀,看着漂亮,实则暗藏致命危机,就像巧克力外表下藏着毒药,让人防不胜防。爪子上还抓着一把桃花扇,扇面上画着“春江水暖鸭先知”的画面。嘿,你可别小瞧这扇子,乌鸦靠着它,就跟开了透视挂似的,能提前洞悉旱魃的攻击招式,心里估计在想:“小样儿,你那点套路我都看透啦!”不仅如此,乌鸦扇扇子的时候,还能使出“人面不知桃花去”的奇妙身法,身形鬼魅得像个幽灵,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飘忽不定,把旱魃气得够呛,在旱魃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勉强支撑着,心里默默吐槽:“你这大块头,追着我打算啥本事,有本事跟我单挑……啊不,群殴我也不怕,就是有点累……” 镜头一转,来到地面战场。紫霞仙子、青光剑,还有三个艳丽女郎,正把化作野猪精的俞茂春围得水泄不通。这俞茂春变身后,模样简直能把小孩吓哭,獠牙往外一露,跟两把寒光闪闪的宝剑似的,锋利得能割破空气,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毛。手里的杀猪刀在包围圈里疯狂挥舞,刀光霍霍,再加上他那身皮糙肉厚的“铠甲”,还真像个不好惹的刺儿头,顽强地抵抗着众人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进攻,心里想着:“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时候,青牛、藏獒和老虎这几位大佬也没闲着,迅速对战场局势做出了精准判断。先说这青牛,它可是女僵尸披上牛皮变身来的,不仅有一对如梦如幻的蝴蝶翅膀,能在天空中像个优雅的仙子一样自由翱翔,那画面,简直美如画。而且还身怀一系列让人闻风丧胆的绝技,什么野蛮冲刺、野蛮冲撞、野蛮践踏,还有口吐烈焰,简直就是个移动的暴力机器,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它和同样精通飞行之术的紫霞仙子、青光剑,在空中作战时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就像多年的老搭档,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啥,仿佛在说:“嘿,兄弟,看我眼色行事!”而藏獒和老虎呢,凭借着天生的神力和敏捷的身手,在地面近战方面那是占据绝对优势,就像两座移动的小山,横冲直撞,气势汹汹,感觉大地都被他们震得“瑟瑟发抖”。 达成共识后,藏獒和老虎就像两道黑色与斑斓的疾风,“嗖”的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俞茂春猛扑过去,瞬间加入了地面的战斗。与此同时,紫霞仙子与青光剑瞅准旱魃攻击的间隙,化作两道耀眼的流光,“咻”的一声,如离弦之箭般直冲向天空中与乌鸦激战正酣的旱魃黎志英。青牛也扇动着那对五彩斑斓的蝴蝶翅膀,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就像一颗流星般飞至空中,加入了天空战局。 嘿,这天空战场瞬间就像炸开了锅,激烈程度“蹭蹭蹭”地往上涨,简直要突破天际了。乌鸦正打得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瞅见紫霞仙子、青光剑和青牛来支援,原本疲惫得像个蔫了的茄子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精神头一下子就来了,心里乐开了花:“哎呀妈呀,可算来人了,再不来我可就交代在这儿啦!”紫霞仙子手中宝剑光芒大盛,就像一颗突然爆发的超级星星,亮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嘶嘶”地朝着旱魃激射而去,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大剪刀给剪碎了,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在惨叫:“哎呀,我被切碎啦!”青光剑则围绕着旱魃高速旋转,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就像一条灵动的灵蛇,瞅准时机,准备给旱魃来上致命一击,心里想着:“等我找准机会,给你这大怪物来个透心凉!”乌鸦呢,手里的桃花扇快速扇动,一道道诡异的风刃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朝着旱魃攻去,风刃所到之处,空间仿佛都被扭曲得像麻花一样,这场景,就像有人在揉面团,把空间当成面团使劲儿揉。同时,借助桃花扇“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奇妙功能,乌鸦总能提前预判旱魃的动作,巧妙地引导风刃攻击它的破绽,再配合“人面不知桃花去”的身法,更是让它的攻击变得神出鬼没,看得人眼花缭乱,旱魃估计都懵了:“这咋还打不着呢,你到底在哪儿啊!”青牛则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这吼声就像洪钟敲响,震得周围的云朵都像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仿佛在说:“哎呀,我的头好晕啊!”它先是张开大口,“呼”的一下喷出一道熊熊烈火,这火焰就像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逼旱魃,那火龙仿佛在喊:“我来啦,看我不把你烧成焦炭!”紧接着,青牛施展野蛮冲刺,以极快的速度撞向旱魃,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就像有人在你耳边使劲儿吹口哨,那叫一个酸爽,旱魃估计被这声音震得耳朵都快聋了。 旱魃面对这四人的围攻,却依旧凶悍得像头蛮牛,一点都不带怕的。它身上的火焰“轰”的一下猛然暴涨数丈之高,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声,这声音就像从九幽地狱里传出来的,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灵魂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揪住了,抖个不停,仿佛在说:“我好害怕呀,这是什么声音!”只见它挥舞着那把巨大且散发着阴森气息的鬼头大刀,刀身所过之处,火焰迅速凝聚成一道道巨大的屏障,就像一堵堵坚不可摧的城墙,抵挡着众人如暴雨般的攻击。一时间,天空中光芒四溢,法术碰撞产生的轰鸣声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把人的耳膜给震破了,就像有人拿着大锤子在你耳边使劲儿敲,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各种强大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天灭地的恐怖气势,感觉整个天地都要被重新洗牌了,这场面,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地面战场上,藏獒和老虎的加入,让俞茂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心里估计在想:“哎呀我去,这俩家伙咋来了,这不是要我命嘛!”藏獒那锋利的獠牙闪烁着嗜血的寒光,以极快的速度在俞茂春周围游走,就像个幽灵似的,飘忽不定,不断寻找着他防御的破绽,心里琢磨着:“嘿,看我怎么找到你的弱点,给你致命一击!”一旦发现机会,藏獒便会如饿狼扑食般发动致命一击,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力量猛得能把石头都给咬碎,让人防不胜防,俞茂春估计被吓得够呛:“妈呀,这狗咋这么凶!”老虎则凭借着自身庞大的身躯和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每一次虎扑都带着千钧之力,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突然倒塌,大地都被震得“嗡嗡”响,仿佛在说:“哎哟喂,我这老腰都快被震断啦!”俞茂春在这两者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被逼得连连后退,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毛发,就像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倒霉蛋,心里委屈得不行:“我咋这么惨啊!” 而那三个艳丽女郎也没闲着,各自施展奇妙的法术,配合着藏獒和老虎的攻击,把俞茂春弄得晕头转向。其中一个女郎施展魅术,她眼波流转,就像春日里的柔水,释放出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魅惑之力,试图迷惑俞茂春的心智,心里想着:“哼,看我不把你迷得晕头转向,乖乖束手就擒!”那魅惑之力如同一缕缕无形的丝线,朝着俞茂春缠绕而去,俞茂春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心里迷迷糊糊地想:“哎呀,这是啥,咋这么迷人呢……”另一个女郎则开启骂战,那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就像一把把无形的利刃,直击俞茂春的内心。她骂得唾沫横飞,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俞茂春的防御,直击他的灵魂深处,嘴里还念叨着:“你这丑八怪,看你还能撑多久!”俞茂春被骂得火冒三丈,心里气得不行:“你这女人,嘴咋这么毒!”还有一个女郎手持一只毛笔,她身形像幽灵般飘忽不定,一边灵活地躲避着俞茂春的反击,一边寻找着最佳的时机。她手中的毛笔笔尖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时而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神秘的符咒,这些符咒有的能够消解俞茂春的防御,让他的皮糙肉厚变得跟纸糊的似的;有的则能降低他的攻击力,让他挥舞的杀猪刀威力大减。她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随时准备给俞茂春致命一击,心里默默盘算着:“等我找准时机,给你这大野猪来个致命一击,看你还怎么嚣张!” 俞茂春在这重重围攻之下,已然陷入绝境,心里别提多绝望了:“完了完了,这次要栽了!”然而,就在他几乎绝望透顶的时候,他瞥见了俞北辰失败后留下的那顶破帽子。他眼睛突然一亮,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心里想着:“说不定这玩意儿能救我一命!”只见他伸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像一根绳子,“嗖”的一下把那顶破帽子抓在手中。他对着自己的影子奋力扔了下去,同时一声大喝:“破!” 瞬间,他的影子仿佛一面破碎的镜子,“轰”的一声四分五裂,从里面窜出五只形态奇异的猫。这些猫长着野猪头,身体却像猫一样灵活,野猪那锋利的獠牙像宝剑一样外露,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三个艳丽女郎扑去,凭借獠牙和灵活的身形试图突破女郎们的法术,心里好像在说:“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我们老大!”以此来解决俞茂春当前的困境。 可即便如此,俞茂春仍不放心,心里琢磨着:“就这几只小猫,恐怕还不够啊!”他狠下心来,将由俞北辰死后化作的影子从自己身上强行抽离出来,猛地附身在旱魃黎志英的身上。刹那间,诡异的变化发生了,黎志英瞬间变身成一个更为恐怖的怪物。原本单一头颅的旱魃,此刻多出了一个脑袋。其中一个脑袋是一只绿头苍蝇的脑袋,头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复眼,看上去就像一个长满了小眼睛的大肉球,让人毛骨悚然,仿佛那些眼睛都在盯着你,看得你心里直发毛。另一个脑袋则是鱼头的模样,嘴唇呈现出诡异的白色,阴森之气从中散发而出,森森的牙齿外露,仿佛能咬碎世间万物,感觉这鱼头一张嘴,就能把人吞下去。这怪物不仅拥有四条手臂,还依旧保留着旱魃原本的鬼爪子,一只手握着那把鬼头大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芭蕉扇。这芭蕉扇可不一般,不仅能够助长自身的火焰,让那火焰烧得更旺,威力更猛,就像给火焰打了一针兴奋剂;还能瞬间熄灭乌鸦喷射出的紫色火焰,就像给火焰来了个“急刹车”;并且挥动扇子时还能发出风刃,与自身火焰相结合,形成更为强大的攻击,朝着围攻它的众人席卷而去,就像一阵狂风暴雨,来势汹汹,众人估计都在想:“这玩意儿也太厉害了,咋整啊!” 至此,战场上的局势愈发复杂,天空中的战斗因这怪物的变身更加激烈,各方都拼尽了全力,局势变得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这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奇幻乱斗啊, 那变成野猪精的俞茂春啊,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咯,被藏獒和老虎这俩地面战的超级大佬死死压制着,那可怜样儿,就像被两块超级大石头夹住的小蝼蚁,连个挣扎的缝儿都没有哇。这会儿的俞茂春,心里慌得就像热锅里到处乱蹦跶的蚂蚁,豆大的汗珠从他那猪头脸上“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跟下饺子似的。 慌乱之中,他手忙脚乱地在怀里一顿乱摸,好不容易才扒拉出一面镜子。这镜子乍一看,平平无奇,就跟家里照的普通镜子没啥两样。可再仔细一瞅,嘿,镜面上那奇异的光泽就像小溪流水似的,慢悠悠地转着,还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兮兮的味儿,感觉藏着能把天地都翻个儿的超级力量,让人看了心里直冒凉气。 俞茂春扯着破锣嗓子,朝着其中一只猪头猫身的怪物大喊:“你这玩意儿,赶紧给老子滚过来!”那怪物一听命令,跟黑色闪电似的,“嗖”的一下,眨眼就窜到了俞茂春身边。俞茂春眼都不眨,抬手就把镜子像扔烫手山芋一样,使劲儿朝怪物扔过去。猪头猫身的怪物稳稳接住镜子,然后高高举过头顶,跟举着个宝贝似的。嘿,说时迟那时快,这镜子就跟突然被施了什么鬼咒语一样,“呼呼呼”地飞速转起来,那声音就跟风箱拉到最大声儿似的,周围的空气都被搅得像麻花一样,拧巴得不行,还形成一个个怪模怪样的漩涡,感觉要把周围的东西都吸进去变成麻花馅似的。 突然,镜子里出现一幅诡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一只猪头猫身的怪物,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亮得能闪瞎眼的杀猪刀,正对着自己一顿猛扎,跟中邪了似的。它一边扎,一边发出那种怪异得没法形容的声音,一会儿像是爽到飞起的哼哼,一会儿又像疼得灵魂出窍的惨叫,听得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遭罪啊?这场景,比最吓人的恐怖片还恐怖,要是真有围观群众在这儿,估计下巴都得惊掉在地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死死地盯着,眼神里全是惊恐和不敢相信,心里肯定在想:“我滴个乖乖,这演的是哪出啊?太扯了!” 就在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的时候,镜子里“嗖”地射出一道金光,这金光跟削铁如泥的金色利箭似的,“嗖”的一下就朝着藏獒射过去了。藏獒压根儿来不及躲开,“嗖”的一下就被金光击中。瞬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藏獒的身体就像被一双看不见的邪恶大手使劲揉搓,身形慢慢扭曲,最后竟变成了镜子里那猪头猫身怪物的模样。 变身之后的藏獒,手里也握着一把杀猪刀,眼神里全是癫狂和错乱,就像被恶鬼上了身。它完全被一股邪恶力量控制,开始跟镜子里的怪物一样,对着自己疯狂自残。每刺一刀,杀猪刀就发出一声能穿透灵魂的嚎叫,再配上藏獒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鲜血跟喷泉似的“噗噗”往外冒,没一会儿,周围的地面就被染得红彤彤的,这画面,简直比恐怖电影还吓人,估计胆小的都得被吓晕过去。 要是真有围观群众,这时候肯定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嗖”地从脚底窜到头顶,心里估计在喊:“妈呀,太可怕了,我要回家找妈妈!”老虎看到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变故,也愣了一下,大脑瞬间跟死机了似的,一片空白。但它向来勇猛,很快就回过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今天我跟你拼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呀,互相伤害呀!”只见它后腿猛地一蹬,“砰”的一声,地面被蹬出两个小坑,然后像一阵黑色的疾风,继续朝着俞茂春猛扑过去,誓要跟俞茂春分出个高低。 与此同时,老虎还朝着那三个艳丽女郎使了个眼色。这三个女郎本来正跟五只猪头猫怪物打得难解难分,这会儿被这边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吸引了目光。她们心里“咯噔”一下,暗暗警惕起来,一边留意着身边随时可能冒出来的危险,一边赶紧朝着老虎的方向看去。 那三位艳丽女郎一下子就明白了老虎的意思。她们整齐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已经变成猪头猫身模样的藏獒,齐声娇喝:“你是一只藏獒!” 话音刚落,嘿,神奇的事儿发生了,那猪头猫身的藏獒就像被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扯了一下,瞬间又变回了原本威风凛凛的藏獒模样。哇哦,这操作,简直 666 啊! 可那猪头猫身的怪物哪肯轻易罢休啊,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又掏出那面闪着诡异光芒的镜子,对着藏獒又是猛地一照。可怜的藏獒又没躲开,瞬间再次被镜子的诡异力量笼罩,又变回了猪头猫身的怪物模样,手里的刀又举起来,开始疯狂自残,那场面,血腥又荒诞,简直不忍直视,就像一场噩梦。 三位女郎看到这场景,又气又急,再次整齐地伸出手指,指着藏獒大声说:“记住!你是一只藏獒!” 这神奇的指令好像带着魔力一样,正在疯狂自残的藏獒又一次恢复了原样。嘿,还真是有点邪乎呢! 那猪头猫身的怪物还不死心,又拿着镜子朝着藏獒照过去。这次藏獒学聪明了,早有防备。就在镜子光芒射过来的瞬间,它像一道黑色闪电,“嗖”的一下往旁边一闪,镜子的光芒就照了个空,只在地上留下一道金色的光影。哈哈,这藏獒还挺机灵嘛! 趁着这个好机会,藏獒眼睛瞪得老大,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这吼声就像打雷一样,震得周围的空气“嗡嗡”直响。它像疾风闪电一样,朝着拿着镜子的猪头猫身怪物猛扑过去。那猪头猫身的怪物一看,吓得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妈呀”一声喊出来,转身就慌慌张张地把镜子朝着另外一只猪头猫身的怪物扔过去。哈哈,这怪物也被吓得不轻呢! 这边那只猪头猫身的怪物稳稳接住镜子,瞅准藏獒跟先前那只怪物纠缠的空当,拿着镜子又朝着藏獒照过去。藏獒又没躲开,再次中招,瞬间又变回了猪头猫身的模样,重新拿起刀开始疯狂自残,鲜血又溅得到处都是。哎呀,这藏獒可真是倒霉透顶啦! 三位艳丽女郎哪能看着不管呀,赶忙再次指向藏獒齐声喊道:“你是只藏獒!” 藏獒这才又变回本体。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藏獒被这几个怪物气得两眼通红,上蹿下跳的,可又没办法。这藏獒估计心里在想:“你们这群小怪物,看我不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 只见藏獒瞅准时机,刚朝着一只猪头猫身的怪物扑过去,这边另一只怪物又拿着镜子照过来。藏獒赶紧转身躲开,那怪物却把镜子扔给了其他猪头猫身的怪物,那怪物接到镜子对着藏獒一照,藏獒又变成了自残的猪头猫身怪物。它们就这么来回折腾,忙得“不亦乐乎”,整个战场就像一个荒诞又恐怖的闹剧舞台。嘿,这战场可真是乱成一锅粥啦! 就在这乱得不行的时候,在火云洞密室里一直通过神奇镜面看着外面战况的小尼姑瞧见了这一幕。她眉毛一竖,眼睛里透着煞气,手里拿着一把鹅毛羽扇,轻轻张嘴,对着那面镜子说:“哎呀,你这镜子看着就邪门儿得很呐,在它们这群家伙手里,简直就是浪费,不如借我玩玩儿。” 说完,她挥动手中的鹅毛羽扇,朝着镜子轻轻一扇,想把镜子用羽扇的神奇力量吸到自己手里。 然而,这镜子就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冥冥之中好像被一股神秘力量保护着,死活都不往小尼姑这边来。小尼姑试了好几次,每次都全神贯注的,可镜子就是纹丝不动。没办法,她只好先算了。哼,这镜子还挺有脾气! 但小尼姑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只见她眼睛一转,想出个主意。她看到那面诡异的镜子在五只猪头猫身怪物之间传来传去,藏獒被折磨得鲜血淋漓,心里那个气呀。她觉得必须得帮藏獒,于是赶忙挥动鹅毛羽扇,嘴里念念有词,一道道奇异的符文从她嘴里飘出来,融进羽扇里。通过密室里那扇神秘的门,一股带着强大法术的气流顺着特殊通道,像一条看不见的蛟龙,朝着正拿着镜子要把藏獒再次变成猪头猫身怪物的那只怪物冲过去。与此同时,她又抄起金色菜刀,用力朝着门里一挥,菜刀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带着神秘力量,像一道金色闪电,和羽扇法术一起朝着那怪物攻过去,想打断它的坏事儿。嘿,小尼姑这是要放大招啦! 在战场这边,那面诡异镜子还在五只猪头猫身怪物之间像烫手山芋一样传来传去,控制着藏獒的变身,把藏獒折磨得够呛。旁边由小道士变身的老虎,看到藏獒这么惨,心急如焚,突然灵机一动,赶忙向三位艳丽女郎示意。三位女郎马上明白了,不再管自残的藏獒,齐齐转身,伸出手指,同时指向那面诡异镜子,齐声大喊:“你是一坨狗屎!”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那镜子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噗”的一声变成了一坨臭气熏天的狗屎,一下子就没了邪恶的变身力量,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让人想吐的味道。哈哈,这下可算是破了这镜子的邪门法术啦! 三位女郎赶紧抓住机会,又把手指指向藏獒,喊道:“哎,你是一只藏獒!”藏獒身上光芒一闪,瞬间变回原来的样子。这会儿的藏獒,看着那坨狗屎,又看看五只猪头猫身怪物,眼睛一下子被怒火填满,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这吼声里全是愤怒和复仇的决心。它像饿虎扑食一样,恶狠狠地朝着五只怪物扑过去,一下子,现场尘土飞扬,鸡飞狗跳,五只怪物被这突然的攻击搞得手忙脚乱。哇塞,藏獒这是要发威啦! 与此同时,三位艳丽女郎也没闲着。一位施展魅术,她眼睛像春天的柔水一样,波光流转,释放出一股让人迷迷糊糊的魅惑之力,想把怪物们的脑子搅乱,让它们陷入混乱。那魅惑之力像一缕缕看不见的丝线,朝着怪物们缠过去。另一位像个泼辣的大姐,开启骂战,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像一把把看不见的刀子,直戳怪物内心。她骂得唾沫横飞,那声音感觉能穿透怪物的防御,直接刺到它们灵魂里。还有一位拿着毛笔,身形像幽灵一样飘忽,一边灵活地躲开怪物的反击,一边在空中画着一道道神秘符咒。这些符咒闪着奇异的光,在空中停了一下,有的变成两把闪着寒光的宝剑,有的燃起凤凰形状的金色火焰,朝着怪物们冲过去。宝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凤凰火焰烧得旺旺的,一起朝着怪物们卷过去。嘿,这三位女郎也是各显神通啊! 在藏獒和三位艳丽女郎的合力攻击下,五只猪头猫身怪物渐渐招架不住,被打得节节败退。它们左躲右闪,可还是躲不开像潮水一样的攻击。最后,它们变成五道黑影,像来的时候一样,又回到了野猪精俞茂春身边。这时候,藏獒的怒火转移到了俞茂春身上,它转身朝着俞茂春扑过去,四个爪子在地面上划出四道深深的痕迹。三位艳丽女郎也围上去,继续施展法术,对俞茂春展开围攻。一时间,俞茂春陷入了四面楚歌的绝境,在大家的攻击下苦苦支撑,身上已经好多处受伤,鲜血把他的毛都染红了,可他还在拼命抵抗……这俞茂春还真是顽强得像个小强啊! 由小道士变身的老虎,看到藏獒成功把化作野猪精的俞茂春缠住,当机立断,迅速从身上抽出一根柳条。它双腿稳稳地站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气运丹田,然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把柳条狠狠插进地面。刹那间,大地像遭遇了强烈地震一样,“轰隆隆”一阵响,无数柳条像蛟龙从水里冲出来似的,以超快的速度,像汹涌的绿色浪潮一样朝着俞茂春卷过去。眨眼间,俞茂春就被紧紧缠住,活像一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粽子,一点儿都动不了。哈哈,这下俞茂春可被捆得结结实实啦! 藏獒和老虎瞅准这个好时机,像两头饿了好久的凶猛野兽,把浑身的本事都使出来。它们把最狠的招式,像狂风暴雨一样,朝着俞茂春疯狂攻击。藏獒呲着像钢刀一样尖锐的獠牙,身形像黑色闪电,一次次猛地扑咬;老虎挥动着像刀刃一样锋利的爪子,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空气中被划出一道道口子,传来“呼呼”的风声,好像在说这攻击有多厉害。这藏獒和老虎配合得还挺默契,看来俞茂春这次是在劫难逃咯! 而在密室里的小尼姑,看到战况激烈得都白热化了,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眼神里全是坚决。她毫不犹豫地抄起那把金色菜刀,另一只手稳稳握住鹅毛羽扇。接着,她眉毛一竖,清脆又有力地娇叱一声,手里的鹅毛羽扇飞速舞动起来。一时间,扇面上光芒闪个不停,熊熊火焰像灵动的灵蛇一样缠绕攀升。与此同时,她手里的金色菜刀也发出一道道耀眼的金光,刀光和火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轮炽热的太阳,朝着被困住的俞茂春像流星一样飞射过去。哇哦,小尼姑这攻击看着就厉害,俞茂春要遭殃啦!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火光一下子冲天而起,亮得好像要把整个天地都照亮。等火光慢慢消散,原地就剩下一顶破破烂烂不成样子的帽子。这时候,俞茂春那气得发狂的声音从别的地方传过来。这会儿的他,心里的怒火就像火山爆发一样,身形一阵扭曲变化,竟然从野猪形态变成了人形。没了野猪那厚厚的皮保护,俞茂春心里明白自己的处境危险极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抬头看向天空中打得正激烈的地方,然后扯着嗓子大喊:“黎志英!快来救我啊,不然我就交代在这儿啦!” 只见天空中的那只双头怪物身上光芒一闪,一只绿头苍蝇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来,跟黑色炮弹似的,“嗖”的一声朝着俞茂春扑过去,一下子就附在了他身上。眨眼间,俞茂春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模样恐怖得不得了的双头怪物。其中一个头像个超大的绿头苍蝇,那密密麻麻的复眼闪着诡异又冰冷的光;另一个头也怪得没法形容。他身子一展,“砰”的一声,像一道黑色闪电冲上云霄,然后对着下面的藏獒和老虎瞪大眼睛,恶狠狠地吼道:“你们彻底把我惹毛啦!我跟你们没完!” 说完,俞茂春仗着自己能飞,一手用力挥舞着芭蕉扇,扇面一扇,就带起一阵又一阵强劲的狂风,风声“呼呼”地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杀猪刀,刀刃寒光闪闪,整个人像一股黑色的毁灭旋风,朝着藏獒和老虎猛地俯冲下去。藏獒和老虎被困在地面,看着从空中像猛虎下山一样冲过来的俞茂春,一下子陷入了超级被动的局面,处境危险得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狂风卷走。哎呀,藏獒和老虎这下危险啦! 不过,老虎毕竟沉稳,遇到危险不慌乱,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坚决。它又迅速掏出柳条,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插进地面,同时大声怒吼:“看我怎么降伏你这孽畜!你今天碰到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啦!”刹那间,柳条像听到了最严厉的命令,以惊人的速度扭动着疯狂生长。它们像一条条又灵动又凶猛的蟒蛇,“砰”的一下准确无误地缠住了俞茂春的腿,然后猛地用力,把他从空中硬生生地拉下来,还死死缠住,让他根本飞不起来。哇,老虎这一招真是厉害,又把俞茂春给拉住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尼姑、藏獒、老虎还有那三位艳丽女郎哪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小尼姑手里的鹅毛羽扇舞得更快了,都快变成一团光影了,嘴里还念念有词:“今天非得降伏你这妖孽不可,接招!”只见火焰像汹涌的浪涛一样,朝着俞茂春铺天盖地地扑过去。藏獒围着俞茂春不停地咆哮,那声音震得地面都轻轻颤抖,瞅准每个机会就像箭一样扑上去狠狠撕咬。老虎更是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眼里闪着坚定的杀意,每一次挥爪都带着要把俞茂春碎尸万段的气势。 再看那三位艳丽女郎,也各自拿出看家本领。其中一位拿着毛笔,在空中像行云流水一样快速挥舞,嘴里娇喝:“看我神奇法宝显神威!”只见毛笔尖光芒闪个不停,一只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飞鸟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从笔尖欢快地飞出来,朝着俞茂春翩翩飞去,那姿态仿佛在说:“嘿,大怪物,尝尝我们的厉害!”另一位双手快速结印,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她的动作,一道道奇异的光芒凭空出现,像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嗖”地朝着俞茂春狠狠刺去,嘴里还嘟囔着:“叫你嚣张,扎死你!”还有一位施展魅惑之术,眼睛里光芒像水波一样流转,试图扰乱俞茂春的心智,让他晕头转向,心里想着:“看我不把你迷得晕头转向,乖乖投降。” 又是一阵火光闪过,那光芒亮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等火光慢慢熄灭,原地只留下了一顶奇怪的破牛仔帽,而俞茂春又从旁边冒了出来,原来这又是他的一个分身被大家成功打爆啦。 俞茂春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你们这群家伙彻底把我给惹毛啦!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他的身体像气球一样快速膨胀起来,看着竟然有自爆的可怕苗头。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感觉耳朵都要被震聋了,无数绿头苍蝇从他身上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嗡嗡”地涌出来,铺天盖地地朝着众人冲过去。那密密麻麻的苍蝇,飞得那叫一个密集,嗡嗡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感觉灵魂都要被震碎了,这场面,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吓人。 小尼姑一看这架势,立马把鹅毛羽扇舞得密不透风,都快看不见扇面了,大声喊道:“大家稳住,别慌!看我怎么收拾这些小孽畜!”火焰像一条凶猛的火龙,“呼”的一下从扇子里冲出来,朝着绿头苍蝇铺天盖地地卷过去。藏獒和老虎也不甘示弱,它们像冲进无人之地一样,在蝇群里横冲直撞,用锋利的爪子和尖尖的獠牙使劲扑打苍蝇,每一次攻击都能带起一片苍蝇的残骸,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就在这紧急关头,青牛和乌鸦也及时来支援啦。青牛仰起头,“哞”地长叫一声,那声音大得整个天地都能听见,嘴里喷出熊熊烈火,这火焰就像一条威风凛凛的火龙,张牙舞爪地冲进蝇群;乌鸦展开双翅,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嘴里同样喷出炽热的火焰,和青牛的火焰完美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说:“合作愉快,烧死这些苍蝇!”它们都想把这些绿头苍蝇全部烧成灰烬。 那位拿着毛笔的艳丽女郎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她手里的毛笔像个灵动的小精灵一样挥动着,嘴里大喊:“给我变!”一只只壁虎、蛤蟆、蜘蛛好像从虚幻的世界里突然冒出来一样,从笔画中栩栩如生地跳出来,朝着苍蝇群勇猛冲过去。这些可都是苍蝇的克星,一冲进蝇群,瞬间就吃掉了大片苍蝇,那场面,就像秋风扫落叶,苍蝇们纷纷“中招”。 天空中,那些由毛笔绘出来的凤凰和飞鸟也纷纷俯冲着去啄食苍蝇,它们身姿矫健,每一次俯冲都能精准地抓住苍蝇,为这场战斗增添了一抹特别的壮丽色彩,就像一场奇幻的空中表演。一时间,众人齐心协力和苍蝇展开了一场超级激烈的战斗,那场面,简直比好莱坞大片还精彩。 就在苍蝇群在大家的合力攻击下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其中一只苍蝇突然光芒一闪,竟然变成了李志英原来的样子。他手里拿着芭蕉扇,看到大家用火烧苍蝇,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心里想着:“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想烧死苍蝇?太天真了!”只见他猛地挥动芭蕉扇,对着火焰用力一吹,嘿,奇怪的事儿发生了,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就像遇到了天敌一样,“嗖”的一下全部熄灭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大家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一股紧张的气氛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不过小尼姑可没慌,她眼睛一转,脑袋里灵光一闪,手里的鹅毛羽扇又快速舞动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借东风,助我火威!急急如律令!”顿时,一阵大风像听到召唤一样“呼呼”地刮起来,火焰竟然又旺盛起来,而且火势比之前还要凶猛,感觉能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与此同时,乌鸦也施展法术,一道道像银蛇一样的电流从它身上窜出来,朝着苍蝇群狠狠劈过去,和火焰相互配合,形成了水火电交织的奇妙景象,那场面,就像一场绚丽又危险的魔法秀。 俞茂春一看形势不妙,看着苍蝇群在大家的攻击下数量越来越少,心里又着急又生气,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拼命挥动手里的芭蕉扇,想要把那些火焰全部扇灭。可小尼姑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呀,她好不容易借来的东风,怎么可能让俞茂春轻易得逞。于是,一个拼命借东风让火烧得更旺,一个拼命挥动芭蕉扇灭火,双方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就像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扇风大赛”。在大家的围攻下,苍蝇群渐渐减少,最后几乎都没了。 俞茂春心里明白,自己在大家的围攻下已经渐渐撑不住了,又气又急。于是,他对着正在和紫霞仙子、青光剑打得难解难分的旱魃于北辰大声呼喊:“于北辰,快拉兄弟一把呀,不然我就凉啦!” 于北辰听到呼喊,立刻从身上掏出一碗粥,像饿狼扑食一样匆匆忙忙地吃下去,紧接着嘴上就出现了一个牛角号。他迅速把牛角号放到唇边,“呜呜”地吹了起来。随着牛角号那低沉又诡异的声音响起,只见天边突然出现一个像海市蜃楼一样奇幻的景象。在那烟雾缭绕、如梦似幻之中,一艘轨道船缓缓驶出…… 这场战斗接下来究竟会如何发展?众人又能否成功抵御俞茂春等人的攻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1章 丰硕的战利品。 渝北城迫不及待地将牛角号怼到嘴边,腮帮子像鼓足气的气球般鼓起,用力一吹。那低沉且透着诡异的声音,好似长了腿,在空气中滴溜溜地盘旋开来。嘿,您猜怎么着?随着这怪声扩散,天边慢悠悠浮现出如梦似幻的海市蜃楼景象,宛如老天爷打翻颜料盒,随意晕染出的奇妙画卷。 刚开始,隐隐约约能瞧见一片海平面的轮廓,恰似一幅尚未上色的画,在众人面前缓缓铺展。这海平面平静得如同超级巨大的蓝色绸缎,落日余晖温柔轻抚,泛着柔和温润的光,仿佛时间都在这片宁静中沉睡。洁白似雪的云朵,在海平面上方天空优哉游哉地飘着,就像被调皮鬼精心摆放的,丝丝缕缕、形状各异。微风轻轻一吹,它们便像吃了兴奋药剂,懒洋洋变换身姿,仿佛在喊:“嘿,看我们表演云朵变形记,闪瞎你们的眼!” 几只海鸥在海天相接处展翅翱翔,翅膀展开老长。它们时而奋力振翅,“嗖”地冲向云霄,像是要跟太阳公公套近乎,问问今儿太阳公公心情咋样;时而贴着海面,轻盈如芭蕾舞演员,“唰”地掠过去,还不忘发出清脆啼鸣。这声音在安静空间回荡,更显周围清幽宁静,仿佛为美景配上天然背景音乐。海面上,几株海草随波浪轻轻摇曳,宛如大海精灵,欢快舞蹈,那节奏韵律,仿佛在诉说大海深处海星和海胆抢地盘的趣事。 可就在大家沉醉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灵魂都快被勾走时,于北辰手中牛角号突然发疯似的急促起来,那诡异声音如锋利利刃,“唰”地划破原本平静时空。天边海市蜃楼里,原本安静的海面像被无形大手猛地搅和,瞬间热闹起来。起初海面泛起层层涟漪,似老奶奶脸上皱纹,慢悠悠扩散。眨眼间,涟漪像打了鸡血,变成汹涌波涛,浪头翻滚叠加,那气势犹如无数发疯的雄狮咆哮,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乌云也来凑热闹,黑得像墨汁,以火箭发射速度迅速汇聚,一下子吞噬最后一丝阳光,天地瞬间如被拉上黑色幕布,陷入昏暗。众人被这突变搞得懵圈,面面相觑,心里直犯嘀咕:“这啥情况?世界末日要来了?咱不会交代在这儿?” 就在风云突变,众人吓得呆若木鸡时,海底传来沉闷轰鸣声,如同沉睡几千年的巨兽被吵醒,打着哈欠伸懒腰。海面剧烈颤抖,紧接着,一道巨大水柱“轰”地冲天而起,像能撑起天空的擎天之柱,水汽弥漫,瞬间遮住众人视线,这场景比好莱坞大片还刺激。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惊呼:“我滴个乖乖,这是啥玩意儿!吓死人不偿命啊!” 随着水柱落下,一艘海盗船在迷雾和波涛中若隐若现,似从历史大衣柜爬出的神秘幽灵。船身挂满湿漉漉、绿油油的海藻,如蜿蜒长蛇肆意攀爬,晶莹水珠顺着海藻“滴答滴答”滑落,掉进海里,演奏着诡异交响曲。船身木板饱经岁月,却依旧坚固,缝隙渗出的海水,仿佛船在偷偷流泪,诉说沧桑过往。船首木雕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出曾是面目狰狞的海怪模样,仿佛在向世人讲述那些老掉牙却恐怖至极的传说,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海盗船完全破水而出时,海水如瀑布从船舷两边“哗啦啦”倾泻而下,声音震耳欲聋。船身微微摇晃,像刚睡醒的醉汉努力适应重见天日。破破烂烂的船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远远看去,像一面面招魂幡乱舞。桅杆上破旧的骷髅旗疯狂舞动,旗上骷髅头虽经岁月洗礼,却栩栩如生。空洞眼眶藏着无尽幽光,如两个黑洞冷冷窥视世间;咧开的嘴似发出无声嘲笑,透着毛骨悚然的诡秘气息,仿佛警告靠近的人:“别过来,不然有你好看,吓哭你信不!” 船舷旁一门门炮壳乌黑发亮,炮口张得老大,像一张张饥饿大嘴,随时准备喷吐毁灭火焰。炮身缠绕海藻,增添神秘危险气息,仿佛在说:“别看我缠海藻,发起火来把你炸成天边的小星星!” 船上的海盗水手们,模样一个比一个狼狈。他们身上沾满海底淤泥,头发乱得像鸟窝,纠结成一团,活脱脱是从泥沼爬出的怪物。有的肩膀挂满贝壳,大小形状各异,随着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却怪异的声响,仿佛是一场跑调跑到外太空的奇葩音乐会。有人脸上镶嵌稀碎贝壳,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奇特恐怖的时尚潮流,说不定在海盗界这就是最潮的装扮。更夸张的是,有个海盗伸手往身上一扯,嘿,居然扯下一个贝壳,还伴着水渍飞溅,像变魔术般把周围海盗吓一跳:“哇塞,你这家伙是贝壳批发商吗?”另一个海盗用力拧头上破帽子,“哗啦啦”拧出好多水,紧接着“砰”的一声,从帽子里蹦出一条小鱼,在甲板上活蹦乱跳,逗得周围海盗哄堂大笑:“嘿,你这帽子成鱼塘啦!以后咱吃饭就靠你这帽子捕鱼啦!” 血腥玛丽站在船舷边,一头红发如燃烧的烈焰在狂风中肆意飞舞,气场两米八,仿佛能一脚把地球当球踢。她标志性的红衣变得皱皱巴巴,沾满海水和海藻痕迹,像是刚和海里巨型章鱼大战三百回合,累得够呛。手中原本精致的红色鸡尾酒洒出一大半,顺着杯壁流到手上,她却浑然不觉,眼神冷漠又迷离,像冷酷女王扫视周围,仿佛在说:“这混乱场面,姐见多了,小场面,别慌,都在姐掌控之中,你们就瞧好!” 章鱼怪庞大怪异的身躯在甲板上格外突兀,触手慢悠悠在甲板蜿蜒爬行,发出“滋滋”声,像有人偷偷磨牙,让人心里直发毛。每条触手上吸附着碎珊瑚、小贝壳等海底杂物,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像挂了一堆奇特装饰品,这章鱼怪的审美,简直是“别具一格”。 那位头戴红色尖顶女巫帽的西方女巫,绝对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她长着典型西方人的高挺鹰钩鼻,眼睛深邃如两口深井,锐利似鹰眼,眼底却藏着虚假温柔,如同狼外婆对着小红帽笑,让人浑身不自在。红色女巫帽上那枚小巧骷髅头装饰格外醒目,仿佛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说不定这骷髅头曾是个厉害巫师,被女巫用魔法封印在帽子上。她虽被海水浸湿的红色巫师长袍,依旧透着别样威严,宛如女王披风,即使湿了也不减气势,毕竟女王就算淋成落汤鸡,那也是自带气场的女王大人。 女巫怀里抱着个东方婴儿,这画面违和感十足。婴儿白白嫩嫩像刚剥壳的鸡蛋,穿着鲜艳红色肚兜,上面绣着精致金色花纹,在昏暗光线下闪烁微光,像小星星眨眼。婴儿手里紧握着海螺样式的古朴玩具,模样憨态可掬,萌化人心。女巫另一只手拿着色彩斑斓的竹马,轻轻摇晃发出清脆“咚咚”声逗婴儿开心。她嘴角挂着看似慈祥的微笑,眼神却未达眼底,在这阴森混乱的海盗船上,她的“母爱”格外突兀,如同白雪公主里的皇后突然对小矮人嘘寒问暖,不禁让人揣测,她到底是真心慈爱,还是心怀鬼胎,打着不可告人的小算盘,说不定她想把婴儿培养成超级大反派,统治整个江湖呢。 众人看着突然冒出的海盗船,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惊疑不定。这时,变成双头怪物的俞茂春)见状,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嚣张至极。他张狂大笑,笑声如破锣还跑调,冷冷说道:“你们这群笨蛋,真以为我没留后手?都给我乖乖等死!”说完,他像苍蝇一样的翅膀用力一撑,“嗖”地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出现在海盗船上,那速度比火箭还快,估计火箭都得嫉妒得“呜呜”哭了。 于北辰见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蹿下跳,赶忙扔掉牛角号角,也想跟上去。可悲催的是,他没长翅膀不会飞啊!焦急之下,他像受惊乌龟般,猛地想往脚下桃花潭钻。就在他即将遁入潭中的千钧一发之际,紫霞仙子与青光剑哪肯放过他,死死咬住阻拦。紫霞仙子身姿轻盈如仙子下凡,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仙气,仿佛能把空气都切成薄片;青光剑青光闪烁似闪电,剑招刚猛,一看就不好惹,感觉它能把大地都劈出裂缝。 与此同时,在密室里的小尼姑,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外面的动静,瞧见这幕,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不停地跳脚。她小脸皱成一团,嘟囔着:“哎呀妈呀,这可咋整!”急忙掏出一个海螺,“呜”地用力对着于北辰一吹。刹那间,奇异力量涌出,于北辰像被定身咒定住,瞬间冰冻。冰慢慢消散后,只剩一顶破帽子孤零零躺在原地。众人正纳闷,于北辰声音从桃花潭传来,再看,他竟变成了白唇美人鱼,嘴唇苍白如雪,透着诡异神秘。他恶狠狠地瞪着紫霞仙子和青光剑,那眼神仿佛要将二人撕成碎片生吞,好似在说:“你们俩等着,跟你们没完!等我上了海盗船,有你们好看!” 这白唇美人鱼不甘心被困,扭动尾巴奋力朝海盗船游去,速度如离弦之箭。紫霞仙子和青光剑哪能让他得逞,“嗖”地追上去继续阻拦。于北辰见状气得哇哇大叫:“你们还敢拦我?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我把你们变成烤咸鱼!”说着急忙拿出一碗粥,不管三七二十一,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一股脑全灌进肚里,那吃相,简直能用“狼吞虎咽”来形容,仿佛这粥是什么能瞬间提升功力的神药。 嘿,您再瞧,转瞬之间奇妙又诡异的变化出现了。他一只手“唰”地变出一把枫叶状扇子,扇面绯红似火,脉络如流动霞光,精致扇骨闪烁温润光泽,一看就非凡品,说不定是哪个神仙遗落人间的宝贝。另一只手手指赫然戴上一套荧光闪闪的指甲套,又长又尖,寒光四射,恰似古代宫廷太后、皇后所戴,奢华中透着令人胆寒的凶险,感觉能轻松划破空气。 只见他挥动枫叶扇对着自己轻轻一扇,接着猛地仰头朝天,发出一阵怪叫,那声音像刚下完蛋使劲炫耀的公鸡,尖锐得能刺穿耳膜,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我于北辰要崛起啦,都给我颤抖!”叫完后,他双眼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盯着紫霞仙子,咬牙切齿骂道:“听好了,我就是那半夜鸡叫的周扒皮!今天非扒了你这张皮,看你没了皮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还怎么追我!你就等着倒霉!”这于北辰,平时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此刻更是将小心眼暴露无遗,活脱脱一个小气鬼。 骂完,他手臂一挥,戴着指甲套的手如饿虎扑食般朝紫霞仙子抓去。刹那间,紫光“砰”地爆闪,伴着“嘶啦”一声脆响,他爪子竟抓下一张人皮。嘿,原来紫霞仙子一直靠这人皮伪装,此刻没了人皮,瞬间变回紫光剑。 于北辰看到紫光剑,眼睛放光,眼中贪婪之火“噌”地燃起,心里想着:“这剑一看就不普通,要是归我,可就发大财了!以后我就能横着走啦!”想着,他再次伸手去抓,嘴里嘟囔:“这剑我要定了!谁也别想跟我抢!”然而,紫光剑像调皮小精灵,在空中左躲右闪,说什么也不让他抓到。一旁青光剑赶忙帮忙,与紫光剑配合得天衣无缝,于北辰每次都抓空。这紫霞仙子和青光剑配合默契,并肩作战许久,早已心意相通,面对敌人自然齐心协力,就像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 几次尝试失败后,于北辰心里明白:“再纠缠下去小命不保,逃命要紧。反正宝贝又不会长腿跑了,等上了海盗船,以后有的是机会拿。”这么一想,他不再执着抓剑,转身拼命朝海盗船游去。游了一会儿,他回头看看紧追不舍的紫光剑和青光剑,嘴角一勾,露出狡黠笑容,直接将人皮披在身上。刹那间,摇身一变成为艳丽动人的女子,这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估计川剧演员看了都得竖起大拇指。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一边朝海盗船奋力游去,一边高声呼喊:“俞茂春,快救我!俞茂春,快救我!再不来救我,我就被他们生吞啦!”那声音都快喊破喉咙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这边小尼姑眼睁睁看着宝贝被于北辰夺走,气得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于北辰,竟敢夺我宝贝,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小尼姑可不是好惹的!”她挥动手中鹅毛羽扇,大声喝道:“你这指甲套不错,借我用用!还有你身上这张人皮,也一并交出来!别以为你变成女人我就怕你!”然而,法术施展出去,却像泥牛入海,毫无效果。小尼姑不甘心,又连着试了几次,诡异的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这小尼姑,平时就机灵古怪,法术也颇为高强,这次居然栽在于北辰手里,她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跺着脚,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哼,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有办法治你!” 小尼姑哪肯善罢甘休,她紧紧握着鹅毛羽扇,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抢夺于北辰身上的美人皮。前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但她那股子倔强劲儿上来了,偏不信邪。她皱着眉头,眼睛死死盯着于北辰,心里想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我小尼姑出马,还能让你跑了?”终于,在又一次全神贯注地挥动扇子,口中念念有词后,她瞅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施展出一道强力法术。这法术化作一道光芒,如同一头迅猛的猎豹,精准无误地朝着于北辰身上的美人皮扑去,终于将其抢到手中。 于北辰见状,顿时急得双眼通红,像两只熟透的红苹果。他好不容易才靠这美人皮变成艳丽女子,怎能眼睁睁看着它就这么被夺走。只见他一脸肉痛,万般不舍地拿出那把封印形状的扇子。这扇子对他来说可是宝贝,平日里都舍不得示人,如今为了保住美人皮,也只能忍痛割爱了。他双手捧着扇子,眼神中满是不舍,喃喃自语道:“扇子啊扇子,我也不想把你交出去,可没办法呀!” 他对着空中某个方向,带着哭腔大喊:“哎呀,我想变成女人的心思都盼了好久啦,现在只能委屈你了!”接着,他咬咬牙,喊出一声“狸猫换太子”,将那把封印扇子朝着空中用力一抛。刹那间,奇异的光芒闪烁,周围空间仿佛都扭曲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原本在小尼姑手中的美人皮,竟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把封印扇子。 小尼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气得直跺脚,双手挥舞着扇子,大声骂道:“好你个于北辰,竟敢跟我玩这招!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 小尼姑虽满心不甘,但数次尝试夺回美人皮皆以失败收场。无奈之下,她只能暂且作罢,将目光投向手中这把突然变成枫叶形状的扇子。她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扇子,心里想着:“这扇子到底有啥名堂?” 刚握住扇子,它便光芒大放,一道道神秘符号从中飘出,围绕着小尼姑飞速旋转,就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空中嬉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些符号竟幻化成一套功法——“嫁衣神功”。随着功法的显现,符文纷纷落在她身上,光芒闪烁间,她的衣着已然变成一套新郎服。小尼姑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变化的衣服,惊讶得张大嘴巴,忍不住说道:“哇塞,这也太神奇了!” 小尼姑下意识在身上摸索,竟摸出一碗粥。她没多犹豫,端起粥一饮而尽,心里想着:“管他呢,说不定这粥也是个宝贝。”刹那间,奇异变化接踵而至。她身形迅速膨胀,肌肉块块隆起,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 他拿起镜子一照,只见自己五官如刀削般立体,轮廓硬朗分明,剑眉星目,眼神锐利深邃,高挺鼻梁下,是线条坚毅的薄唇。一头金色鸡冠头尤为醒目,张扬且带着不凡气质,整个人英俊潇洒又英武强悍,与之前柔弱病态的女子形象判若两人。此刻的他,身材魁梧,肌肉发达,古铜色肌肤散发着健康光泽,彰显着男性阳刚之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嘴角上扬,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自言自语道:“嘿,没想到我小尼姑摇身一变,成了这副帅模样,以后走出去,不得迷倒一片啊!” 说起这“嫁衣神功”,着实是一种极为独特且诡异的功法。修炼者每当达到一个瓶颈阶段,就必须散尽自身全部的功法修为,如同将游戏角色等级归零,然后重新修炼至原等级,才能突破到下一级。例如,从十级升至十一级,需先将等级降为零,再重新练回十级,方可突破到十一级;二十级升二十一级、三十级升三十一级亦是如此,每一次晋级都要经历这般过程。这就好比爬山,每次爬到一个小山顶,就得回到山脚,重新爬一遍,才能去更高的山顶,想想都让人头大。 此功法虽看似繁琐麻烦,每次突破都要忍受修为散尽、重新修炼的痛苦,但与其他功法相比,却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其他功法修炼者一旦遭遇瓶颈,若无特殊机缘,很可能一辈子被困在原地,无法寸进。而“嫁衣神功”只要修炼者有足够的毅力与耐心,便可不断突破,免去了被困瓶颈蹉跎一生的苦恼,虽过程艰难,却也算为修炼者提供了一条持续晋升的道路。小尼姑一边活动着新身体的肌肉,一边琢磨着:“这‘嫁衣神功’虽然麻烦,但好处也不少啊,看来以后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变成彪形大汉的小尼姑对自己这副新模样颇为满意,他一边左顾右盼,伸手捋着那独特的鸡冠头,一边琢磨起这“嫁衣神功”还有哪些奇妙之处。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随手一招,那把红色枫叶形状的扇子便出现在手中。他定睛一看,扇子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一周汉”,这名字着实奇怪,让人摸不着头脑。小尼姑忍不住吐槽道:“这啥名字啊,难道是说一周就能练成汉子?这也太奇葩了!” 小尼姑好奇心大起,随即默念起一个咒语:“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话音刚落,只见那扇子光芒一闪,瞬间竟变成了一把剪刀。他眼睛一亮,不知从何处拿出了那个彩色的田螺。随后又是一闪,他进入了灵植园摘了一朵带叶子的花。小尼姑灵机一动,拿起剪刀对着那花的叶子一剪。嘿,奇迹发生了,那朵花居然瞬间变成了一个香囊。 正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小小的香囊可不简单。小尼姑仔细查看,竟发现这香囊里面别有洞天,存在着一个类似储物袋的空间。“哇塞,好神奇啊!”小尼姑忍不住惊叹出声。看到这神奇的变化,他心想:“若是看到其他花花草草,岂不是也能制造出这样的储物袋?那我以后出门,就不愁没地方装宝贝啦!”想到这儿,他顿时来了兴致,像个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兴奋地在灵植园里跑来跑去,随手就去捡周围的花草,想要如法炮制。 试验一番后,小尼姑越发觉得这扇子实在是太值了,心里乐开了花。他玩得兴起,又将剪刀变回叶子形状的扇子,然后把扇子往自己眼睛上一遮,嘴里念叨着“一叶障目”。刹那间,他整个人竟隐身不见了。“哈哈,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小尼姑兴奋得大笑起来,在原地蹦蹦跳跳,还故意在空气中挥舞着双手,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他的新技能。 玩了一会儿隐身,他又把扇子往池塘里一放。只见扇子入水的瞬间光芒大盛,逐渐变幻形态,慢慢幻化成一条船的模样。“这扇子真的是神奇啊,可比那美人皮厉害多了!”小尼姑越看越喜欢,眼睛都舍不得从扇子变的船上挪开。他迫不及待地跳上船,在船上跑来跑去,还假装掌舵,嘴里喊着:“出发咯,向着宝藏前进!” 他玩性大发,又把变成船的扇子收回到手中,只见扇子光芒流转,竟又变成了一把三叉戟。这三叉戟造型古朴,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小尼姑心血来潮,手持三叉戟往自己身上一戳。这一戳可不得了,只听“砰”的一声,他屁股后面猛地冒出一阵火花,紧接着他整个人竟变成了一枚三叉戟导弹,“嗖”的一下冲天而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啧啧,这也太神奇了!”小尼姑在空中兴奋地大喊大叫,还在空中来了几个翻滚,仿佛在表演空中杂技。 小尼姑那原本灵动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欢喜,紧紧盯着手中的神奇宝贝,心思早就像脱缰的野马,飘向了其他宝贝。嘿,就说这次争斗,她简直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活脱脱像个刚挖到大宝藏的小财迷,兴奋得不行。只见她双手在那宝贝堆里一阵翻找,那动作快得,跟寻宝的小地鼠似的,不一会儿,就掏出了一堆从别人那儿抢来的宝贝。 咱先瞧瞧这从夏金贵手上夺来的金砖,嘿!这金砖长得方方正正,跟个大哥大似的,表面光滑得哟,都能当镜子使了,估计苍蝇落上去都得摔个狗啃泥。在阳光的照耀下,那金光闪得,简直就是在大喊:“我超贵,我超神秘!快来研究我呀!”小尼姑拿着这金砖,那得意劲儿,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心想:“嘿嘿,夏金贵那家伙,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叫他跟我抢宝贝,这下傻眼了!” 再看一看从黎志英那儿顺来的戒指。这戒指造型独特得很,戒身也不知道是啥材质做的,隐隐透着温润的光泽,就像个低调的奢华大佬,深藏不露。而上面镶嵌的宝石更是厉害,里头流光闪烁,仿佛藏着无数个小秘密,勾得小尼姑心里直痒痒,就像有只小猫在挠。小尼姑一边把玩着戒指,一边自言自语:“黎志英啊黎志英。你咋就这么舍得把这么个宝贝拱手相让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还有那条梅花形状的手链,那叫一个吸睛。每朵梅花都雕琢得栩栩如生,花瓣细腻得跟真的似的,花蕊上还镶着细碎宝石,光线一照,五彩光芒乱闪,漂亮得让人眼睛都挪不开。小尼姑看着手链,眼睛放光,忍不住赞叹:“哇塞,这手链,戴出去不得迷倒一大片啊!说不定还能引来一堆帅哥,哈哈!” 另外,就是那把从金凡二郎手中夺来的扇子,以及最后那个刻着奇怪图案的神奇海螺。小尼姑把这些宝贝一字排开,双手叉腰,眼睛里闪着得意与兴奋的光,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打了胜仗的小将军,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些宝贝以后都是我的啦,谁也别想抢走!” 小尼姑这会儿对刻着“一串梅”的梅花手链来了兴致,只见她那小脑袋瓜一转,心里想着:“让我来看看这玩意儿还能整出啥花样。”心念一动,手链瞬间变成个花篮,里头满满当当全是苹果。小尼姑这小机灵鬼,之前就试过这些苹果的奇妙作用。要是有人吃了,会出现两种奇葩状况。一种就像三妹妹和云妹妹那样,秒变睡美人,直接陷入昏迷,估计梦里还在喊:“哎呀,我咋就睡着了呢?这苹果有毒!”另一种是吃了后会被种下类似“苹果日报”的读咒。中咒的人只要晒晒太阳,或者跟旁人摩擦摩擦,就会像炸弹一样“嘭”地爆炸,那场面,简直比过年放鞭炮还刺激。小尼姑看着这场景,捂着嘴偷笑:“哈哈,这要是拿去整蛊别人,肯定超好玩!以后谁要是惹我,就请他吃苹果,嘿嘿!” 小尼姑从花篮里拿起个苹果,在手里翻来覆去摆弄几下,嘿,你猜怎么着?苹果居然变成个遥控器。小尼姑眼睛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她拿着遥控器按下按钮,如果某个人吃了这个苹果的话,那么他的身上就会冒出一部水果手机和一个菠萝牌bb机。紧接着,小尼姑又按一下,水果手机和菠萝牌bb机“轰”的一声炸了,强大的冲击力朝四周扩散,保管周围人都被殃及,一个个被吓得屁滚尿流。小尼姑一想到这有点恶作剧意味的神奇效果,笑得前仰后合:“哇哈哈,你们就慢慢享受这惊喜!这就是跟我小尼姑作对的下场!” 小尼姑玩得不过瘾,兴致勃勃地继续探索这“一串梅”所化苹果的奇妙之处。她将一个苹果放在地上,只见那苹果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了一朵黄色的梅花。小尼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心里想着:“嘿嘿,要是有人不小心踩到这朵黄色梅花,那可就有好戏看咯,绯闻缠身,看你怎么解释得清楚!到时候肯定能成为江湖上的头条新闻。”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苹果放置在地,眨眼间,苹果化作一朵绿色的梅花。小尼姑狡黠一笑,那笑容里透着满满的算计,心里琢磨着:“这绿色梅花,一旦有人踏上,嘿嘿,不管男女,伴侣都会心生异心,做出背叛之事,到时候,家庭大战可就热闹咯!说不定还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情感大戏。” 随后,小尼姑又把一个苹果放于地面,它变成了一朵鲜艳的红梅。小尼姑神色一凛,一本正经地说:“谁要是踩到这红梅,血光之灾便会降临,霉运连连,倒霉的事一件接一件,可别怪我没提醒啊!这红梅就像个倒霉触发器,谁碰谁倒霉。” 最后,小尼姑把一个苹果变成了蓝色梅花置于地上。她心中暗忖,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谁要是踩到这朵蓝梅,对于女人而言,或许会有不少男人纠缠,还能满足一下虚荣心;可要是男人踩到,那可就麻烦了,会有莫名其妙的男人不断来纠缠,哈哈,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估计得烦死咯!这蓝梅就是个桃花劫制造机呀!” 小尼姑玩够了苹果,又盯上了那枚戒指。只见她皱着眉头,看着宝石里那愈发阴森诡异的眼睛,跟做贼似的,瞧着就让人心里发毛。戒指上还刻着“贱人,就是矫情”这几个怪字,小尼姑撇了撇嘴,嘟囔着:“这谁刻的字啊,咋这么损呢!也太没创意了!”宝石里的眼睛像秃鹫的眼,寒光闪闪,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人心。小尼姑心里虽然有点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哼,你这眼睛再厉害,还不是得跟着我!以后你就得听我指挥啦!” 小尼姑知道这戒指有点厉害,比如能让人鬼迷心窍。她对着别人说句特定的话,对方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不由自主张嘴,像“贱人把嘴巴给我张开”这种指令,对方都乖乖照做。小尼姑心血来潮,滴了一滴眼泪在鹰眼上。刹那间,光芒一闪,眼睛化作一只秃鹫,猛地朝她脑门撞去。小尼姑吓得“啊”的一声,紧闭双眼,等她再睁开眼,发现脑门上冒出第三只眼睛。这眼睛一睁开,“噗”地射出一套剑光,直接扎进墙壁里。小尼姑惊讶地张大嘴巴:“哇塞,这也太猛了,我都快hold不住了!这戒指简直就是个宝藏啊,不知道还有什么惊喜等着我。”嘿,原来这眼睛能把目光变成剑光攻击别人。 这还不算完,这新增的“鹰眼”还有不少神奇功效。不管啥隐身法术,在它面前都得现原形。要是使用者是弓箭手,那更是如虎添翼,攻击范围大幅增加,攻击命中率也直线上升,就好像给箭矢装了个精准导航仪。小尼姑兴奋地说:“哇哦,这要是拿去打仗,那不得大杀四方啊!以后我就是战场上的大杀器,谁要是敢惹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就在小尼姑惊讶的时候,身上光芒一闪,手里出现一把剑。可这剑光芒一转,又变成一把古香古色的琴,琴身上写着“交情”二字。小尼姑挑了挑眉毛,心想:“这又是什么鬼?难道是要我用琴来跟敌人谈交情?这也太奇葩了!”她试着弹了一下,琴音一响,恐怖的事发生了。只要琴音钻进别人耳朵,对方立马像被雷劈了一样,全身“轰”地燃烧起来,痛苦得嗷嗷叫,整个人瞬间就跟被烧焦的烤鸭似的。小尼姑看着这场景,吐了吐舌头:“哎呀妈呀,这琴音比我念经还厉害,直接把人给烤了!这哪是谈交情,分明是要人命啊!”小尼姑心里明白,这戒指肯定还有其他隐藏功能,就先把它放一边了,嘴里还念叨着:“等我有空了,再好好研究你!说不定还能发现更厉害的技能呢!” 随后,小尼姑又把目光投向从金帆二郎手上夺来的扇子。她慢慢打开扇子,只见扇子通红通红的,一面绣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的画。小尼姑看着画,忍不住调侃:“嘿,这画得还挺有意境,就是不知道功能咋样。难道是让我去当采花大盗?这可不符合我的风格呀!”原来这扇子有类似“穿桥术”的神奇功能,要是前面有障碍物挡路,只要对着它喊“红杏出墙”,就能像会穿墙术一样,轻松穿过去。小尼姑眼睛一亮:“哇塞,这功能,简直不要太方便,以后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怕堵车啦!说不定还能偷偷溜进别人的秘密基地,嘿嘿!” 扇子的另一面,扇柄上写着个“杏”字,扇面上画着一只信鸽,脑袋上围着类似橄榄枝的花朵,翅膀上还拿着个像荷花有点像弓的奇怪玩意儿。小尼姑轻轻一扇,光芒一闪,扇子变成一把弓。小尼姑兴奋地挥舞着弓:“哈哈,我现在也是个弓箭手啦!以后可以去参加射箭比赛,说不定还能拿个冠军回来呢!”而且,只要施展特定法术,扇子还能变成一只鸽子飞出去报信。小尼姑惊讶地说:“这扇子还能当快递员啊,太神奇了!以后有什么消息,就靠它来传递啦!”更夸张的是,这扇子居然还有让人死而复生的逆天功能,就像传说中“信春哥,原地满血复活”一样。不过,要想让人复活可不容易,得积累大量功德,付出重大代价,还得有强大的精神意志和坚定信念才行。小尼姑皱着眉头,挠了挠头:“这条件也太苛刻了,看来这复活功能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啊!不过,说不定哪天我运气好,就能用上了呢!” 小尼姑玩完了扇子,又把视线转到从夏金贵那儿夺得的形似大哥大的金砖上。她撇了撇嘴,嘟囔着:“夏金贵那家伙,还挺会藏宝贝的。没想到这金砖居然有这么多神奇的功能,早知道就早点抢过来了。”之前夏金贵展示过不少功能,像在金砖尾部一摸,就能下出各种神奇的蛋,有让人隐身的隐身蛋,变成手榴弹轰炸机的攻击蛋,吃了能变成超人、战斗天使或战士的变身蛋,这些就先不说了。 这会儿,小尼姑发现这金砖居然能变成一根香烟,烟盒上写着“中华”二字。小尼姑眼睛瞪得老大:“哇哦,金砖变香烟,这操作也太秀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端货,抽一口就能功力大增?”这“中华烟”可不简单,夏俊贵之前用过,对着人喷一口烟,对方就跟中了“十箱软金伞”似的,全身发软,直接瘫倒在地,瞬间丧失战斗力,就像被抽了骨头的面条。小尼姑看着这场景,笑得直不起腰:“哈哈,这烟比安眠药还厉害,一喷就倒!以后要是遇到敌人,直接来一口,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要是这“中华烟”是硬中华款式,还有特殊功效。对着男性吹口气,居然能专治阳痿早泄这类男性疾病,简直就是神药啊!不仅如此,把气息吹到树上或草上,瞬间就能看到“辣手催花”的奇妙景象,原本普普通通的草木,眨眼间就鲜花绽放,变得娇艳欲滴,就像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小尼姑惊讶地说:“哇塞,这烟简直就是万能的啊,既能治病,又能催花,太牛了!以后我就是江湖上的神医加花仙子啦,哈哈!” 小尼姑的目光最后落在那个神奇的海螺上。只见海螺表面刻着一幅画,一朵芍药花下有个骷髅图案,旁边还刻着“芍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尼姑瞅着这图案,忍不住吐槽:“这刻的啥玩意儿,咋还整得挺有诗意呢!难道是要我在芍药花下找刺激?” 她心里清楚,这海螺可不简单。之前试过,只要对着海螺一吹,就能把人瞬间冰冻起来,眨眼间,被吹之人就会变成一具骷髅架子,那场面,别提多惊悚了。小尼姑想起那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哎呀妈呀,这也太吓人了,还好我没被吹到!这 海螺简直就是个恐怖武器,谁要是不小心被吹到,可就惨咯!”而且,吹这个海螺还能召唤出一群骷髅军团,这些骷髅兵会听从小尼姑的指挥,帮她战斗,就像一支神秘又恐怖的私人军队。小尼姑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哈哈,我现在也有自己的骷髅大军啦,看谁还敢惹我!以后我就是骷髅军团的老大,谁要是不服,就让骷髅大军把他踩扁!” 这还不算,这海螺还有个超狠的诅咒技能。凡是中了这芍药之毒的人,对一切治疗都无效,就算死了也不能复活,啥复活效果、治疗手段在这毒面前统统没用。小尼姑想到这技能,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嘿嘿,这要是用来对付敌人,那不得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看谁还敢跟我作对!以后谁要是敢惹我,我就让他尝尝这芍药之毒的厉害,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不过小尼姑也明白,这海螺说不定还藏着其他奇妙功能,至于到底还有啥神奇之处,就有待她日后慢慢探索啦。小尼姑看着海螺,眼里透着期待:“嘿嘿,等着,我一定会把你的秘密都挖出来的!你就等着给我带来更多惊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2章 一吻定情。 那于北辰,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个艳丽女子。此刻的他,在桃花潭里扑腾得那叫一个起劲儿,活脱脱像只被开水烫了屁股的大鹅,一边朝着海盗船的方向拼命游去,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俞茂春,快救我呀!我感觉这潭水都快把我给‘生吞活剥’啦!”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把潭边的石头都震得“瑟瑟发抖”,估计潭底的老乌龟都得被吵得翻个身,心里直骂:“哪个缺德玩意儿,坏了本龟的清净!” 刚登上海盗船的俞茂春,听到这杀猪般的呼救声,扭头就对着身旁那只长得像被人揉皱了的巨型章鱼——章鱼怪喊道:“快快快!赶紧把这家伙捞上来,别让他喂了潭里的鱼,不然咱可就少了个‘得力助手!章鱼怪得了令,几条粗壮的触手“嗖”地一下就朝着于北辰伸了过去,那速度,快得仿佛能撕裂空气,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就像几条饥饿的大蛇,急着去抓自己的猎物。 可这时候,紫光剑和紫霞剑哪能让他们得逞。只见这两把剑如同两道愤怒的流光,“嗖”地射向章鱼怪的触手。“砰”的一声脆响,紫光剑精准命中,章鱼怪顿时发出一声“啊”的惨叫,那声音,简直比猪被杀时还凄惨,估计十里外的聋子都得被震得怀疑人生,心里想着:“我这聋得好好的,咋突然感觉听到了啥不得了的玩意儿!”章鱼怪气得火冒三丈,像个被抢走玩具的熊孩子,又想伸出更多触手去反击,嘴里还嘟囔着:“敢砍我触手,看我不把你们拍成剑饼!我这触手可不是吃素的,今天非得让你们知道本章鱼的厉害!” 就在这混乱之际,那位抱着个东方婴儿的西方女巫!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地说:“你就别白费力气啦!你就算把所有触手都伸出去,顶多也就是多断几条,你难道是触手多得没处用,还是觉得自己皮糙肉厚不怕疼呀?还是看我的!”说完,她拿起手中的竹马,嘴里念念有词:“子母手中线,变变变!”嘿,您猜怎么着?那竹马瞬间变成了一根线,像条灵动的小蛇,“嗖”地朝着于北辰飞去。这线一边飞还一边疯狂生长,一下子就把于北辰给紧紧缠住,然后猛地一拉,就像钓大鱼一样,把于北辰给拽上了船。那手法,熟练得就像个经验丰富的渔夫,嘴里还念叨着:“嘿嘿,看你还往哪儿跑!” 紫光剑和紫霞剑见状,赶紧冲过去砍那根线。可这线就像个耍赖的小孩,任凭两把剑怎么砍,就是砍不动,还仿佛在得意地说:“来呀,来呀,你们砍不破我,气死你们!我这可是超级无敌坚韧线,你们就别白费力气啦!”没办法,紫光剑和紫霞剑只能暂时放弃,心里想着:“哼,这次算你们运气好,下次有你们好看!咱们走着瞧,看下次不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随后,两剑“嗖”地一下飞到了小道士身边。 这小道士,名叫柳湘莲,刚刚从老虎形态变回人形。只见他身材挺拔,剑眉星目,透着一股英气,但又带着点初出茅庐的青涩。他原本就怀揣着行侠仗义的梦想,立志要成为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大侠。这会儿看到紫光剑和紫霞剑飞到身边,还亲昵地围着他转了一圈后落在手上,那眼睛瞬间亮得像两个大灯泡,兴奋得差点没跳起来,心里想着:“哇塞,这两把剑居然认我为主了,看来我离大侠之路不远啦!”他拿着两把剑,在原地左耍右耍,嘴里还喊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招式,什么“无敌旋风乱砍式”“乾坤大挪移剑法”,耍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脸上洋溢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迷之自信,仿佛自己已经是威震江湖的大侠了。那架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要去单挑整个江湖呢。 这时,一旁的乌鸦看不下去了,扑腾着翅膀飞到小道士肩头,用翅膀拍了拍他的脑袋,特别不屑地说:“哎呀,你就别在这儿耍宝啦!你看看,三妹妹她们两个人都晕倒在那儿了,你赶紧想办法救救她们呀!总不能把她们丢这儿喂蚊子!你瞅瞅,这俩姑娘长得如花似玉的,要是被蚊子叮出几个大包,那多可惜呀!” 小道士这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把剑收起来,走到三妹妹跟云妹妹身边。他眉头紧皱,一脸担忧地看着昏迷的两人,伸手对着正在一旁守护的三个艳丽女郎一挥手,又对着三人一招,嘿,三人瞬间化作三股青烟,消失在空中,紧接着,一支毛笔“啪嗒”一声落在他手上。小道士看着毛笔,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想着:“这可咋整?我这半吊子本事,能救得了她们吗?”他急忙挥动毛笔,在黑暗中画了几道符文,贴在三妹妹和云妹妹身上。等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小道士不信邪,又连着画了好几套符文,结果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跺脚一边嘟囔:“哎呀,这符文咋不管用呢?难道是我画得太丑,符文都嫌弃我?还是这俩姑娘中了什么超级厉害的魔法?” 乌鸦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用翅膀卷着那把桃花扇扇着风,说:“哎呀,你这法子不行啊!你难道没听过白雪公主的故事吗?白雪公主吃了她继母给的苹果后,就跟个睡美人似的,怎么都叫不醒。后来呢,来了个白马王子,上去亲了她一下,嘿,她就醒啦!依我看,你也去亲三妹妹一下,说不定她们就醒了。你就别害羞啦,这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呀!” 小道士一听,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连连摆手说:“啊?这不好!这不是乘人之危嘛!我柳湘莲可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况且三妹妹身份高贵,我就是个小道士,身份卑微,这要是亲了,不得被人笑话死,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乌鸦翻了个大白眼,恨铁不成钢地说:“瓜瓜,你懂个屁呀!三妹妹和其他姑娘可不同,说不定你们之间有一段天赐的姻缘呢!你亲她一下,说不定就能来个‘一吻定情’,多浪漫呀,以后出去说起来,还能成为江湖佳话呢!你想想,到时候大家都对你羡慕不已,说你是抱得美人归的大英雄!” 小道士还是有些犹豫,嗫嚅着说:“这……这还是不太好。万一她醒来怪罪我,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乌鸦着急地说:“你想想,她们就这么躺在这冰冷的地上,晚上寒气重,她们两个这么娇贵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细皮嫩肉的,万一着凉生病了,你良心过得去吗?这要是落下病根,你就是罪魁祸首呀!你就忍心看着这么漂亮的姑娘受苦?” 小道士内心纠结万分,一方面是自己的道德底线,另一方面是对三妹妹的担忧。这时,乌鸦又说:“你知道我这扇子的厉害?我跟你说,‘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我这扇子就有‘鸦先知’的能力,能知道未来的一些事儿。我可告诉你,三妹妹就是你未来明媒正娶的老婆!你要是不信,我用扇子让你看看未来。不过嘛,你可能得损失一点修为哦。” 小道士咬咬牙,心想:“为了三妹妹,拼了!大不了损失点修为,要是能救醒她,那也值了!”于是说道:“哎呀,没事,损失点修为就损失点。”乌鸦拿着扇子碰了一下小道士,小道士眼前顿时出现一幕未来的情景。他惊讶地张大嘴巴,说道:“啊,这是真的吗?三妹妹真的会是我未来的老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乌鸦得意地说:“切,我还能骗你不成?你赶紧去把她亲醒,她身上有个九龙离火咒,之前金环二郎他们想靠近,都被烫得灰头土脸的。你去试试,如果这九龙离火咒不攻击你,那就说明你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至于云妹妹嘛,你就别想了,她可不是你命中的那个人,估计你一靠近!他身上的刺会把你刺成一个马蜂窝。!小道士看着昏迷的三妹妹,还是有点犹豫:“这……”乌鸦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就别磨磨蹭蹭的了,赶紧去呀!别到时候错过了机会,后悔都来不及!你看这三妹妹,长得多漂亮呀,你就忍心让她一直昏迷下去?” 小道士深吸一口气,缓缓朝着三妹妹靠近。他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砰砰砰”响个不停,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柳湘莲,你行的,这是为了救她,不是耍流氓!” 小道是柳湘莲,望着昏迷的三姑娘那娇美的容貌,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可紧张的情绪却如潮水般难以抑制。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暗自想着:“这真的行吗?这样做会不会太冒犯她了?可若不救她,她一直昏迷下去……唉,真是左右为难啊!” 随后,他一步一步缓缓朝着三妹妹走去,每迈出一步,心中的纠结就多一分。“万一她醒来怪罪我怎么办?我这堂堂正正的侠义之士,做出这种事,日后如何自处?但乌鸦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吵。 当他走到三妹妹面前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之前金环二郎靠近三妹妹时那被烫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九龙离火咒如此厉害,我真的能没事吗?”他心有余悸,先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毛笔,在三妹妹的手臂上轻轻碰了一下,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三妹妹的手臂,就怕突然喷出火来。见没有异常反应,他又壮着胆子多碰了几下,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这可把一旁的乌鸦给急坏了,它气得跳脚,挥舞着桃花扇,对着小道士一顿数落:“你瞧瞧你这副熊样,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我一只鸟都瞧不起你!你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痛痛快快地亲下去!说不定一吻定情,还能一吻定江山,美人与江山都能收入囊中呢!你看看你,磨磨蹭蹭的,再犹豫下去,三妹妹可就被别人抢走啦!” 小道士不耐烦地白了乌鸦一眼,嘟囔道:“哎呀,你别在这儿瞎嚷嚷了,这样趁人之危,总归是不道德的,我心里过意不去啊。再说这三姑娘是宝二爷的亲妹妹,要是被他知道我欺负他的妹妹,他岂会放过我?到那时候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我柳湘莲可是一直秉持着侠义之道,怎能做这等轻薄之事?日后传出去,我的名声可就毁了呀!” 乌鸦恨铁不成钢,又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等什么呀?这三姑娘是宝二爷的妹妹,要是你做了他的妹夫,你们不就亲上加亲了吗?再说这三姑娘迟早都是你的人了,你现在不先下手为强,要是她将来喜欢上别人,你就只能躲在角落里哭鼻子咯!你现在在她这儿留下个深刻印象,以后再追她,不就手到擒来嘛!你想想,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要是能给她留下个特别的记忆,以后追她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小道士听了,心里不禁一动,“难道真如乌鸦所说,这是个契机?可万一她醒来对我只有厌恶……罢了,为了救她,拼了!”于是,他鼓起勇气,在三妹妹面前抱了抱拳,结结巴巴地说道:“三……三姑娘,实在对不住啊!我也不想冒犯你,可形势所迫,为了救你,只能出此下策,你千万要原谅我呀!”说完,他心一横,嘟着嘴巴在三妹妹脸上亲了一下,亲完后,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她会不会醒来就打我……” 然而,这一亲下去,却没什么效果。乌鸦见状,又是一阵白眼,嫌弃地说:“哎呀,你这算什么亲啊?要嘴对嘴亲,你会不会亲啊?真是个榆木脑袋!你看看你,亲个脸有啥用,这又不是拍偶像剧,赶紧来个深情一吻!” 小道士没办法,在乌鸦的催促下,只好红着脸,嘴对嘴轻轻亲了三妹妹一下。刚亲完,他就紧张地盯着三姑娘的脸,心里像揣了只小鹿,怦怦直跳,“老天保佑,一定要醒过来啊,可别让我这一亲白费,也千万别怪我……” 嘿,你还别说,刚亲完没一会儿,就见三姑娘那漂亮的眼睛开始眨呀眨的,紧接着“唰”地一下睁开了。 三姑娘一睁眼,就看到小道士正对着自己亲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啪”的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小道士脸上,怒喝道:“你这个登徒子,竟敢趁我不备轻薄于我,我要杀了你!”她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只见她身上瞬间喷出九条火龙,围绕着她呼呼直转,那场面,简直比火山爆发还吓人。这九条火龙张牙舞爪,仿佛在说:“敢欺负我们的主人,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小道士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心里叫苦不迭:“完了完了,她果然生气了,这可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啊?”他赶紧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对不起。我那是在解你身上的毒。” 三姑娘自己也愣住了,看着身上的火龙,一脸茫然:“哎?我身上怎么突然冒出这玩意儿?这是从哪来的?”但她顾不上多想,一看到小道士正捂着脸,一脸支支吾吾想要解释的模样,顿时又怒从心头起,大声骂道:“你这个色鬼、淫棍,负责?你拿什么来对我负责?这世上有这么奇葩的解毒方法吗?你当我是 3 岁小孩不成?只有杀了你才能够解脱我心中的耻辱。死!”说罢,她猛地指挥那几条火龙朝着小道士扑去。 小道士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心里大喊:“妈呀,这可要命了!”拔腿就跑,边跑边想:“我得赶紧想个办法解释清楚,不然今天非得被这火龙烧成烤道士不可!这九条火龙看起来可不好惹,我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躲!”他边跑边解释道:“三姑娘,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在解你身上的毒。你听我解释,你先别动手。别生气,不信你去问那边那只乌鸦。” 三姑娘哪肯轻易放过他,此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也顾不上还昏迷着的云妹妹了,一门心思地要收拾小道士。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不把小道士“吃”了誓不罢休。 而乌鸦呢,却在一旁拿着桃花扇,一边嘎嘎嘎地放声大笑,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闹剧。它笑得翅膀都快扇不动了,嘴里还念叨着:“哈哈,这可太有意思了,小道士,你这下可闯大祸咯!” 这一幕,正巧被躲在一旁偷偷窥视的金凡二郎看了个正着。只见他原本温暖和煦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狰狞,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他咬着牙,恨恨地想:“这个贱人,那小道士亲她,她身上的九龙火龙居然毫无反应,我不过碰她一下,就被她嫌弃。居然还放火来杀我,人与人之间,怎么能如此区别对待?我哪里就比不上那个小道士了?”他越想越气,恨得牙根都痒痒,那表情,就像要把小道士和三姑娘生吞活剥了一样。 看着三姑娘追着小道士远去的背影,金凡二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只见他浑身一抖,骨头一阵“噼里啪啦”作响,瞬间化作小道士的模样。随后,他拿出一个奇异的铃铛,故意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成功吸引了三姑娘的注意力。那声音,大得就像有人在耳边放了个鞭炮,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三姑娘听到声响,扭头一看,见“小道士”在那边,想都没想,立刻气势汹汹地追了过去。此时,桃花潭边的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气氛,“呼呼”地刮得更猛了,吹得周围的桃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在为这场混乱的闹剧增添一份别样的“浪漫”。 金凡二郎见三姑娘上钩,心中暗喜,赶忙跑到桃树下,对着树干猛地一拍,同时用力摇晃着手中的铃铛,大喝一声:“鬼打墙!”刹那间,原本静谧的桃花潭边桃树林里,顿时烟雾弥漫,如同被一层诡异的纱幕笼罩。这烟雾迅速蔓延,形成了一个鬼打墙的迷魂阵。那烟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还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像有人打翻了一大瓶劣质香水,熏得人直皱眉头。 小道士和三姑娘浑然不知已陷入陷阱,还在桃树林里拼命奔跑,想要摆脱对方。可他们跑了半天,却总是感觉在原地打转,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离开这片烟雾缭绕的区域。他们就像两只无头苍蝇,在这迷魂阵里横冲直撞,却始终找不到出路。小道士心里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跑一边嘟囔:“这啥情况啊?咋感觉一直在这儿兜圈子呢?难道是遇到鬼打墙了?这金凡二郎也太缺德了,搞这么个玩意儿来坑我们!” 三姑娘同样又气又急,脸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一边指挥着火龙四处乱撞,试图冲破这诡异的迷雾,一边大骂:“你这个登徒子,到底搞了什么鬼?有本事别躲在这烟雾里,出来跟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 金凡二郎躲在一旁,看着阵中两人的狼狈模样,得意地笑了起来:“哼,等把你们的力气消耗完,看你还怎么指挥那九龙离火罩。没了这厉害的玩意儿,你就只能任我宰割。到时候,我不但要夺了你身上的宝贝,还要这江山为我所用!”想到刚才小道士亲吻三妹妹的场景,他又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骨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如此卑贱,竟敢对我的女人下手,还敢亲她!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把你变成一具僵尸,做成我的尸傀,让你永远臣服在我脚下,为我将来打江山卖命!”金凡二郎一边想着,一边在心中谋划着下一步的阴险计划,那表情就像一个邪恶的大反派,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称霸江湖的美好未来”了。 这一幕,恰好被身处密室中的小尼姑瞧得真切。密室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光从墙壁的缝隙中透进来,映在小尼姑气得通红的脸上。她气得双眼圆睁,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金凡二郎,还真是阴魂不散!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居然又跑回来,还在这儿贼心不死地算计着,哼,我定要先把三姑娘他们救出来,再好好收拾这个无赖!” 小尼姑紧紧盯着被困在迷魂阵里的三姑娘,只见金凡二郎在阵中肆意制造出各种狰狞恐怖的怪物,张牙舞爪地扑向三姑娘,显然是想耗尽她的力气,好趁机夺取她身上的宝贝。三姑娘虽顽强地指挥着九龙离火罩抵抗,但在这迷雾重重的迷魂阵中,既要应对怪物,又要辨别方向,已渐渐力不从心。那些怪物长得那叫一个奇葩,有的像长了八条腿的大蛤蟆,有的像会飞的野猪,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仿佛在说:“快来尝尝本怪物的厉害!” 小尼姑心急如焚,暮光落在了那一把拥有红杏出墙技能的扇子上面。她看到三姑娘那杏眼圆瞪的样子,很是俏丽可爱,和这把扇子还真的是挺相配。她毫不犹豫地抄起扇子,朝着屏幕里的那扇门扔了过去,嘴里念念有词:“快去,助三姑娘一臂之力!” 只见扇子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如闪电般“嗖”地一下,瞬间出现在三姑娘手中。三姑娘刚握住扇子,先是吃了一惊,面对这突然袭来的宝贝,心中满是疑惑。但紧接着,她心中顿时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小尼姑的意图以及这扇子的神奇用途。她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大声喊出:“红杏出墙!”顿时光芒大盛,一道神秘的红线凭空浮现,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带着三姑娘瞬间从那如鬼蜮般的鬼打墙迷魂阵中脱身而出。 出了迷魂阵的三姑娘,一眼看到昏迷在旁的云妹妹,心急如焚地问道:“哎呀,云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晕在这里呀?”这时,她又瞧见乌鸦在一旁没心没肺地嘎嘎直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还有心思在这儿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此时,周围的桃花纷纷飘落,像是在为这场混乱的局面无声叹息。 乌鸦这才收起笑容,连忙把前因后果跟三姑娘解释了一遍。三姑娘听完,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小道士,着急地说:“哎呀,那道士还困在迷魂阵里呢,这可怎么办?你赶紧去救他呀!”乌鸦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抖了抖翅膀,说道:“哎呀,管他呢,他自有办法解决。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把云姑娘弄醒。你看这云姑娘,睡得跟个小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三姑娘犯了难,伸手想去碰云姑娘,结果云姑娘身上突然金光一闪,像只长满尖刺的刺猬,三姑娘“啊”的一声,吓得往后一跳,叫苦不迭:“这可怎么碰呀?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思索片刻,她说道:“看来我得去找凤姐姐帮忙,对了,连二哥也在,找他们说不定有办法。”说着,她转头对乌鸦说:“小乌鸦,你先帮我照看一下,我去找人来帮忙。” 可就在三姑娘准备离开的时候,在海盗船上的于茂春看到这一幕,也是恨得牙痒痒。海盗船上彩旗飘扬,海风呼啸,于茂春站在船头,气得脸都绿了。他看到小道士亲吻三姑娘,那九龙离火罩居然毫无反应,心里那叫一个嫉妒。这会儿瞧见三姑娘和云妹妹,便对着身旁抱着东方婴儿的西方女巫说道:“哎呀,你看有什么办法能把那两个小姑娘抓过来呀?”一旁的于北辰也恶狠狠的说道:“还有那只死乌鸦,你一起抓过来,我要把它烤了吃。”那个女巫冷哼一声:“哼,这有何难,不就是抓人嘛。”说着,她伸手从婴儿手中拿过海螺,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同时大喊一声:“天罗地网!” 只见,三姑娘和云妹妹脚下猛地出现一张巨大的网,哦,另外一只网朝着乌鸦当头罩下。网闪着奇异的光芒,迅速朝着两人收拢…… 突如其来的一幕,宛如一道晴天霹雳,令乌鸦和三姑娘顿时大惊失色。乌鸦的羽毛都吓得炸开了,像个炸开的鸡毛掸子,它尖叫道:“哎呀妈呀,这啥玩意儿?”三姑娘则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他们的第一反应便是迅速启动防御,只见乌鸦身上瞬间燃起紫色火焰,伴随着电闪雷鸣,而三姑娘则毫不犹豫地将九龙离火罩全力开启,试图以强大的火力将那张诡异的网撕裂。然而,这网也不知是由何种奇异材质打造而成,任凭火焰如何肆虐,竟纹丝不动,仿佛这火焰对它而言不过是微风拂面,丝毫没有造成任何损伤。那网就像一个超级厚脸皮的家伙,在火焰中还悠哉悠哉的,仿佛在说:“来呀,再热点,本网还觉得挺舒服呢!” 密室中的小尼姑同样目睹了这惊险的一幕,心急如焚的她赶忙拿起扇子,试图借助扇子的神奇力量,借东风助长他们的火势,期望能将那张顽固的网烧掉。但事与愿违,这网仿佛超脱于世间常理,火焰对它根本毫无效果。小尼姑气得直跺脚,嘴里嘟囔着:“这什么破网啊?比我家那铁桶还结实!” 好在乌鸦和三姑娘都机灵过人,见火焰无效,便知道这网坚固异常,绝非寻常手段可以破除。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纷纷拿起手中的扇子。乌鸦率先开口,轻吟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话音刚落,光芒一闪,那网中瞬间只剩下一束娇艳的桃花。而乌鸦则出现在网的另一边,手中紧握着桃花扇,扇面上光芒流转。它心有余悸地用翅膀拍了拍自己,长舒一口气道:“哎呀,吓死我了。差点就变成烤乌鸦了。”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与此同时,三姑娘也迅速施展了一招恒信出墙的技能。只见一道红光闪过,她也顺利从网中逃脱。可昏迷中的云妹妹就没那么幸运了,一来她昏迷不醒,根本无法施展任何逃脱的方法;二来她身上的尖刺虽能抵御一些攻击,但对于这张网而言,却毫无作用,网的缝隙轻易地从尖刺间穿过,这些尖刺根本无法对网造成实质性的破坏。眼看着云妹妹马上就要被那张网拖走,三姑娘和乌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三姑娘和乌鸦赶忙施展浑身解数,乌鸦操控着紫色的火焰与雷电,顺着网的脉络疯狂攻击,试图将其烧断或电烂;三姑娘则指挥着九龙离火罩中的九条火龙,猛地扑向那张网,火龙咆哮着,喷出熊熊烈焰,想要将网吞噬。密室中的小尼姑亦是心急如焚,她先是拿起一把金色菜刀,猛地朝着网的方向挥舞,一道道凌厉的刀光如闪电般射向那张网,试图将其斩破;同时,她又挥动峨眉羽扇,借助扇子的力量加大火焰的威力,期望能增强攻击效果,可那张网依旧坚如磐石,丝毫没有被破坏的迹象。那网就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怎么折腾都没事,气得三姑娘和乌鸦直冒烟。 而此时,被困在鬼打墙迷雾中的柳湘莲正努力寻找出路。他在迷雾中左穿右插,却总是感觉在原地打转,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并且时不时还有一些面目狰狞的怪物冒出来骚扰他,试图阻碍他的行动。柳湘莲心中明白,再这样被困下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那些怪物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个大肉球,上面长满了眼睛,有的像个会走路的大树,树枝还会伸过来抓人,看得柳湘莲头皮发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灵机一动,迅速从身上摸出一根柳条,用力往地上一插,随后大声喝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柳条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生命力,猛地生长起来,在迷雾中迅速延展,蜿蜒曲折地形成了一条道路,为他指明了方向。 小道士柳湘莲大喜过望,顺着这条由柳条形成的道路,终于从迷雾中走了出来。而他刚一脱身,便正好看到云妹妹即将被网拖走的惊险一幕。他来不及多想,连忙示意那条守在外面的青牛。青牛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仰天长哞一声,四蹄刨地,柳湘莲急忙跨上牛背。青牛双翅一展,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朝着那张网扑了过去…… 小道士柳湘莲瞧见云妹妹命悬一线,心急如焚,赶忙召唤出紫光剑与青光剑。两道凛冽光芒如闪电般疾射向那张诡异的网,与此同时,他手中紧紧攥着一支笔,在空中飞速勾勒符文。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泽,试图阻拦那张网将云妹妹拖走。那符文就像一道道神秘的咒语,在空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和那张网进行一场神秘的较量。 而在轨道船上,于茂春等人同样没闲着。于茂春一脸凶相,从一旁的箱子里翻找出标枪鱼、海马斯(暂且当作奇特武器)、番石榴、樱花,甚至还有匕首等物,一股脑儿地塞进魔法炮中。随着一阵奇异光芒闪烁,魔法炮瞬间射出 f16 战机、海马斯火箭炮、标枪导弹、毒刺导弹,还有黑鹰战斗机,铺天盖地朝着柳湘莲和青牛扑去,妄图阻止他们营救云妹妹。那场面,就像一场疯狂的武器大狂欢,各种武器在空中乱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小道士柳湘莲见状,冷哼一声:“你有这些玩意儿,我也不差!”说罢,他迅速拿出一个魔法炮,把番石榴、海马(甚至还将海马撕成两半)、樱花等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股脑塞进炮筒。刹那间,魔法炮光芒大作,同样射出 f16 战机、黑鹰直升机、海马斯火炮等,与于茂春那边的武器在空中激烈对撞。一时间,火光冲天,轰鸣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各种武器碰撞爆炸,就像一场疯狂且危险的烟火秀。那爆炸的火光就像一朵朵盛开的绚丽花朵,只不过这花朵带着致命的危险。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局势陡然生变。巫婆瞅准时机,甩出手中的慈母手中线,猛地朝网甩去,用力一拉,眨眼间就把云妹妹拽上了海盗船。 这一幕,气得小道士、三姑娘、乌鸦,以及密室中的小尼姑咬牙切齿。密室中的小尼姑见云妹妹被拉上了海盗船,心急如焚,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手中的峨眉羽扇上。她对着峨眉羽扇,朝着那个神秘的巫婆喊道:“哎,你这网看起来挺不错,借我玩把玩把,过几天就还你!”说着,她将峨眉羽扇的力量朝着巫婆手中的网和线送了过去。然而,不知为何,这次尝试竟失败了,那网依旧牢牢掌控在渔婆手中。小尼姑气得直跳脚,心里想着:“这巫婆也太不厚道了,连个网都不肯借我玩玩!” 小尼姑无奈之下,又对着峨眉羽扇说道:“哎,那就借云妹妹给我使唤几天,做几天丫鬟。”说罢,她对着云妹妹一扇。可谁料,那张网竟突然发出万丈光芒,瞬间就将她的法术给破掉了。小尼姑在密室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却又无计可施。她一边踱步一边嘟囔:“这可咋整啊?云妹妹要是被他们带走了,可就麻烦大了!” 于茂春这边,在战斗中多次受到神秘力量的干扰,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次好不容易把云妹妹抓到,岂能再让神秘人抢走。他恨得牙痒痒,猛地拿出一面镜子,对着空中大声喝道:“哼,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定要把你照出来,让你原形毕露!”说完,他将镜子往空中一抛,一道光芒直射而出,径直射向密室中的小尼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3章 。天心的连二爷。 余茂春成功抓到云妹妹后,那得意的笑声瞬间在海盗船上炸开,“哈哈哈哈,这云妹妹终于是本大爷的啦!”他笑得前仰后合,那模样就像中了彩票头奖,又好似突然得知自己成了世界首富,癫狂得不行。 此刻,远处尘土飞扬,小道士柳湘莲骑着那头健壮的青牛,风风火火地追了过来。那青牛鼻孔喷着粗气,四蹄生风,仿佛在说:“哼,想把人带走,先过我这关!”一旁的小乌鸦也不甘示弱,奋力扑腾着翅膀,像一架失控的小飞机,气势汹汹地跟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叫嚷:“快放了云妹妹,不然本乌鸦跟你们没完!”它那尖锐的叫声,在海面上回荡,誓要把云妹妹从海盗手中抢回来。 于茂春见状,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急忙又准备往炮口里塞东西,打算给追来的柳湘莲和小乌鸦来个狠狠的一击。就在这时,巫婆一脸不耐烦,像看白痴一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人都已经抓到了,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别耽误我办正事,在这儿已经耽搁太久时间了!再不走,等会儿人家援兵到了,有你好受的!”于茂春无奈,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指挥着海盗船朝着海市蜃楼的方向撤去,嘴里还嘟囔着:“哼,算你们运气好,这次先放过你们,下次可没这么便宜!” 乌鸦和小道士柳湘莲哪肯罢休,见状立刻追了上去。而这边的三妹妹,站在岸边,海风呼呼地吹着她的发丝,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海盗船渐渐远去,朝着海市蜃楼的方向逃窜,气得她在原地直跺脚,嘴里骂道:“这群混蛋,别让本姑娘再碰到你们,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她气得小脸通红,双手握拳,恨不得立刻长出翅膀追上去,心里想着:“云妹妹,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视线转到另一边,金凡二郎这边。此时,现场只剩下三姑娘一人,他顿时色心大起,那眼神就像看到了绝世珍宝,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见他猛地闪身而出,化作一副猥琐模样,鬼鬼祟祟地朝着三姑娘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妄图将三姑娘就地镇压,夺取她身上的神秘力量,心里还想着:“嘿嘿,这小美人,这下还不是乖乖落入我手。” 可他万万没想到,一旁还隐藏着一个“敌人”。原来这是一只由中华田园犬变成的藏獒,这藏獒生前遭受过金凡二郎的残忍对待,满心怨恨,一直像个复仇的幽灵,伺机报复。刚才金凡二郎躲在神奇的阵法中,它没办法下手,只能在一旁虎视眈眈,那眼神仿佛在说:“哼,你就躲着,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此刻见金凡二郎从诡异的鬼打墙阵法中现身,它瞅准机会,怒吼一声,那吼声仿佛能把地面都震裂,恶狠狠地朝着金凡二郎扑了上去,嘴里还叫着:“终于等到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三姑娘看到金凡二郎居然还想对自己下手,幸亏这只藏獒及时出手挡住了金凡二郎,她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拳头,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帮藏獒教训金凡二郎一顿。但她又想到云妹妹被抓走,自己不能再耽误时间,得赶紧回去找凤姐姐或者祖母等人,让她们想办法救出云妹妹。于是,三姑娘恨恨地瞪了金凡二郎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记住了,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你就等着,看本姑娘怎么让你好看!”说罢,她转身朝着风月庵的方向跑去。 巧的是,在半路上,三姑娘正好遇到前来寻找小尼姑的平儿姑娘和翩翩家公子年二爷。三姑娘赶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然后焦急地说道:“哎呀,年二哥哥,你赶紧去救救云妹妹呀,她被他们抓走了!那群坏蛋,太可恶了!” 只见翩翩家公子年二爷摇着手中的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缓缓说道:“哎呀,就这点事儿呀,看把你急得。没事,老祖宗早就料到云妹妹会有此一劫。这既是她的危机,也是她的机遇,说不定在这劫难中,云妹妹就能获得成长呢。说不定等她回来,都能把咱们打得落花流水咯!”这年二爷,平日里就爱摆个悠闲的谱儿,可关键时候,那也是相当靠谱,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为人仗义,朋友众多。他出身于一个底蕴深厚的江湖世家,从小就习得一身好武艺,还结识了不少江湖豪杰。 三姑娘听了,心急如焚,眼睛都快急红了:“可是年二哥哥,万一云妹妹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呀!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她双手紧紧抓住年二爷的胳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年二爷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说道:“别担心,云妹妹有那神奇金针附体,一般人轻易近不了她身。我去会会那个金凡二郎,他居然敢对你有那种歪心思,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咱们家的姑娘可不是好惹的!”然后他又对平儿姑娘说道:“宝贝,你先陪三妹妹回家去。年二奶奶现在应该不在风月庵,她肯定是刚才就回家去跟老祖宗商量事情去了,你们直接回家去。哦,对了。”他掏出一张卡递给平儿姑娘,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说道:“哎呀,宝贝,这里有 100 万,你陪三妹妹去逛逛街,她今天也受惊了,给她买点东西压压惊。听说大姨妈家新来了一些新奇玩意儿,你陪她去挑几样,让她高兴高兴,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晚上做噩梦受惊,半夜生病了可不好。不然到时候,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整晚睡不着,可就麻烦咯!” 三妹妹忙说:“哎呀,年二哥哥,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呀?你的钱不是都被凤姐姐管的死死的。你肯定是存了点私房钱。你这藏私房钱的本事,不去当小偷都可惜了!”她歪着头,调皮地看着年二爷。 年二爷笑着说:“这都是平时省下来的一点烟酒钱,你拿着去用。没事,我这里还有,用完了再跟我说。我这藏私房钱,那可是技术活,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三妹妹不好意思地说:“哎呀,你省得有多辛苦呀,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呢。要不我还是直接回家算了。我可不能随便花你的辛苦钱,不然我良心不安呐!”她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年二爷连忙说道:“别急别急,三妹妹。等云妹妹得了机遇回来,说不定实力大增,到时候你还得称她做姐姐呢。你现在赶紧去大姨妈家挑点东西,增强一下自己的实力。不然等她回来,看你落后她那么多,她肯定会得意洋洋,到时候可别到我面前来哭鼻子哦。说不定还会嘲笑你:‘哟,三妹,你怎么这么弱呀!’” 平儿姑娘可是个心思细腻又贴心的妙人儿,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性格更是温柔得像春天的微风。她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年二爷,想着他节省点私房钱着实不容易,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心疼。于是,她赶忙开口说道:“哎呀,我这儿倒掌握着几门功夫,不如就传授给三妹妹好了。你这钱攒起来多不容易呀,大男人在外面应酬多,难免到处都需要钱,你还是留着自己用。不然到时候请人吃饭,掏不出钱,那多尴尬,说不定还得被人笑话是个穷光蛋呢!”她轻轻地拉着年二爷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 三妹妹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眼睛里像亮起了两盏小灯,连忙问道:“哦?你会打拳呀?我正好也在寻觅一套拳法呢。我这儿身法倒是有一套,可就缺个趁手的拳法。你快打来给我瞧瞧,我看看自己能不能学会,就怕我太笨,学不会呢。要是学不会,那我可就丢大人了!”她兴奋地搓了搓手。 平儿姑娘笑着安慰道:“哎呀,三妹你这么聪明伶俐,我这么笨的人都学会了,你肯定一学就会。你要是学不会,那我这‘笨’字都得倒着写咯!”说着,她便拉开架势,打起了她那套大力牛魔拳,还搭配着一套五行戏的身法。以及一套反我票票圈的形意拳(边打边解释:“这大力牛魔拳呐,可是一套光明正大的拳法,长期练习,能让人的力量越练越大。练到最后,说不定一拳能把一座山都给轰平咯!而这个五情戏身法,坚持练习的话,可以增进人的感知力,提前预判对手招式。以后别人想偷袭你,你老远就能感觉到,就像长了个后脑勺眼睛似的。至于这反我票票圈的形意拳,可就厉害了,它能改变人的外貌,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就又多了一套防身手段。到时候,你走在街上,别人都认不出你,还以为是哪个神秘高手呢!” 三妹妹看着这三套拳法,眼睛放光,高兴得不得了,瞬间就被吸引住了,嚷嚷着一定要学。这时,一旁摇着扇子的翩翩家公子年二爷开口了:“哎呀,你这拳确实不错,只是这五禽戏(还我飘飘拳(还挺适合三妹妹的。但三妹妹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子,这大力牛魔拳对力量要求太高,怕是不太适合她学呀。别到时候没练成,反而把自己累个半死,那就得不偿失咯!” 三妹妹却不服气地说道:“哎呀,我就喜欢这拳,我就爱这种光明正大的拳法。你想啊,别人一看我是个柔弱女子,肯定觉得我没什么力量,容易欺负。但要是我突然使出这么威猛光芒的拳法,肯定能把他们吓一跳,这不就能在气势上先赢别人一筹嘛。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大喊:‘哎呀妈呀,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厉害!’”她双手叉腰,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年二爷听了,点了点头,又说道:“你若想用这拳法显示威猛,只怕还需要一些天才地宝或是丹药辅助才行。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像是什么九油二虎丸、大力牛魔丸之类的。你不如拿着这钱去大姨妈家,看看她那儿有没有这些丹药,买些能增加力量的来。不然光靠你这小身板,怕是很难发挥出这拳法的真正威力哟!” 三妹妹连忙摆手:“你何必浪费钱呢?你身上不是储备了一些药嘛,拿出来给我吃点就行啦。何必去她那儿买,说不定她那儿的药又贵又不好。你想想,你这一百万,说不定买三四天的料就用完了。。到时候,钱花光了,药也没了,那可就悲剧了!”说完,她便拉着年二爷,在他身上一顿摸索,那架势,就像在寻宝一样。嘴里还念叨着:“年二哥哥,你这身上是不是藏了个百宝箱呀,快让我找找宝贝。” 年二爷也陪着她一起摸索,可折腾了半天,啥都没找着。年二爷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哎呀,看来我的宝贝藏得太好,连我自己都找不到了!”他故作沮丧,逗得三妹妹“噗嗤”一笑。 就在大家有些失望的时候,平儿姑娘眼睛突然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着年二爷脚下喊道:“哎呀,二爷,你看你掉东西了,你脚下是什么呀?”众人赶忙低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荷包。此时,阳光洒在荷包上,那精美的绣工闪耀着迷人的光泽。周围的花草随风摇曳,仿佛也在好奇地张望。 年二爷弯腰把荷包捡起来,笑着说道:“嘿,还真掉东西了。这荷包跟我还挺有缘分,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这荷包可不一般,竟是个储物袋。只见上面绣工精美,针法细腻,绣着一幅“牧童遥指杏花村”的画面。画面中,杏花村的酒席上停着一只鸽子,旁边还有一只蜻蜓停歇在一处,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三妹妹一眼就喜欢上了,拍手笑道:“哎呀,这个我好喜欢哦,这绣工真是太棒了!感觉这荷包里肯定藏着不少宝贝,就像个神秘的百宝箱!”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平儿姑娘也附和道:“是呀,你看这杏花,跟三妹你还挺配呢。你看这旗子上的杏花,开得真漂亮。就像专门为你绣的一样,说不定这就是个好兆头哟!”她微笑着,眼神温柔地看着三妹妹。 大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纷纷想看看里面装着什么。年二爷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有几坛酒,还有一些桃子,另外还有几个瓦罐。打开一坛酒,顿时一股奇香扑面而来,竟是桃花酿。众人只闻了闻,就感觉浑身像是充满了力量,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灵动的生气。三妹妹深吸一口气,说道:“哇,这味道,感觉喝一口就能飞起来啦!”她夸张地张开双臂,做出飞翔的姿势。 接着,三妹妹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一口。这一吃不要紧,瞬间感觉自己像是突然增长了几百斤力量,整个人精神抖擞。可更奇妙的是,三妹妹原本还在发育的胸脯,就像那平平的飞机场,吃了桃子之后,竟变得波澜壮阔,高耸如云。平儿姑娘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羡慕地叫道:“哇塞,这桃子还有这种效果呀!这简直比魔法还神奇,早知道我就先吃了!”说完,她也连忙拿起一个桃子吃了起来。 这不,刚吃完,平儿姑娘身上也发生了同样奇妙的变化。她兴奋得左摆右摆,还故意在年二爷面前晃悠,那模样,就像只骄傲的孔雀。她转着圈儿,得意地说:“二爷,你看我是不是变得更漂亮啦?”年二爷看得两眼放光,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刻把平儿姑娘抱在怀里好好爱抚一番。但碍于三姑娘还在一旁,他又怕失了做哥哥的体面,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想着:“哎呀,宝贝,你别再诱惑我啦!” 平儿姑娘见年二爷这副模样,催促道:“哎呀,二爷,你也吃一个啦,这东西真能增长力量呢!你看我们都变得这么厉害,你也赶紧的,不然以后我们都不带你玩咯!”年二爷却连连摆手,苦笑着说:“算了算了,我可不敢吃,我怕吃了等下也变成你们这样,那我不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笑话了嘛!我这玉树临风的形象可不能毁了呀!” 年二爷瞅着那桃花酿,眼睛放光,说道:“哎呀,这桃子我不吃,可这酒我倒是喜欢得紧。”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酒坛,仰头灌了两口。瞬间,一股回味无穷的美妙滋味在口中散开,他只觉体内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不断增长,不禁欣喜若狂,大声赞叹:“好酒!真是好酒啊!这酒简直绝了!我今天晚上正好要请个客人,上次他请我去西凤楼喝了西凤酒,我正琢磨着回请他呢,这酒拿来招待他,那可再合适不过了。嘿,也不知道是哪位神秘人,给我送了这么个宝贝。说不定是老天爷看我太帅,特意奖励我的呢!” 平儿姑娘这时瞅见还有几个瓦罐,好奇地说道:“哎,你们看,这里还有些瓦罐呢,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啥,不打开瞧瞧?说不定是什么绝世仙丹,吃了就能飞天遁地!”众人一听,觉得有理,便打开了一个瓦罐。这一打开,发现里面竟是腌好的菠菜罐头。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菠菜有啥特别效果,于是年二爷夹了几颗菠菜吃了起来。 菠菜一入口便瞬间融化,一股清爽的甜味在舌尖散开。紧接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吃菠菜的人肌肉开始迅速发育,一块块腹肌如同健美运动员般瞬间显现。年二爷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以前别人都说我是绣花枕头,徒有虚名,你瞧瞧我现在这一身肌肉,看谁还敢这么说!现在我可是能一拳打倒一头牛啦!”他得意地秀着自己的肌肉,还摆了个健美的姿势。 三妹妹见状,也有些心动,刚想伸手去夹菠菜,年二爷却打趣道:“哎呀,你可别乱吃,要是变成肌肉女,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哟!那些小伙子看到你,估计都得被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兔子还快,到时候你可就只能自己孤零零地守着一身肌肉咯!”三妹妹犹豫了一下,又想到之前桃子和酒的奇妙效果,说道:“哎呀,这算什么,我先吃菠菜,再吃桃子,或者喝点这酒,估计就能调回来了,应该没啥问题。再说了,要是真变成肌肉女,说不定还能吓跑那些坏蛋呢,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本姑娘!”话虽如此,可她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想象着自己变成肌肉女的样子,实在不符合自己娇羞小姐的形象,不禁撇了撇嘴。 平儿姑娘见她这副想吃又不敢尝试的纠结模样,笑着说:“哎呀,有什么好怕的。来,跟我一起吃,咱们姐妹一起变强!”说着,她自己先抓了几块菠菜吃了下去,边吃边赞:“嗯,好吃,真的是美味啊!这菠菜比我吃过的山珍海味还好吃呢!感觉就像在吃仙丹一样,说不定吃了真能成仙!”可刚吃完,她胳膊上的肌肉便迅速肿胀起来,整个人瞬间变成了肌肉女的模样,那肌肉块儿,大得像石头一样。三姑娘惊讶地叫道:“哎呀,你这样子还像个女人嘛,这可怎么办呀?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绿巨人,以后怎么出门见人哟!要是走在街上,估计能把小孩子吓哭!” 平儿姑娘也有点慌了,赶紧说道:“要不试试这酒或者桃子,看看能不能把这状态解一下,说不定既能增加力量,又能恢复美貌。要是能保持现在的力量,还能变回美美的样子,那就太完美啦,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还自带神力呀!”说完,她赶忙喝了一口桃花酿。嘿,还真神奇,原本纵横交错的肌肉渐渐消退,她又变回了貌白肤美的样子,而且力量似乎还增强了不少。她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手臂,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笑道:“哇,真的可以耶!这也太好玩了,感觉像在玩变身游戏一样!” 三姑娘那眼睛“唰”地一下亮得跟刚充了电的灯泡似的,兴奋得像发现了宝藏,扯着嗓子嚷嚷:“咦,居然还能这样啊?那我也要试试!”话一出口,她直接抄起一坛菠菜,跟个饿了三天三夜的吃货似的,一股脑往嘴里塞,腮帮子瞬间鼓得圆溜溜,活脱脱一只抱着坚果的小仓鼠。紧接着,她又猛灌一大口酒,那小脸“腾”地一下憋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等着人摘的番茄,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好不容易把菠菜咽下去,“嗝——”一个响亮得能冲破天际的饱嗝就这么冒了出来,那声音,估计隔壁村的狗都得被吓得汪汪叫,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她一边打着嗝,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哎呀,这……这也太猛了……” 这还没完,她一抹嘴,摩拳擦掌,学着平儿姑娘的架势,那大力牛魔拳就这么舞起来了。好家伙,这一拳拳打得虎虎生威,每一拳都仿佛带着能把地球打爆的千钧之力,空气中“噼里啪啦”作响,跟过年放鞭炮似的热闹,一旁的树叶被震得跟雪花似的,漫天簌簌落下,就像在下一场树叶雨。她边打边喊:“看我大力牛魔拳的厉害,妖怪们都给我闪开!” 年二爷在旁边瞧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手里的扇子“啪嗒”一声合得干脆利落,满脸羡慕地咋呼道:“哎呀呀,三妹妹,你这可把我馋坏啦!我要是学会这套拳,再配上我这帅气的外表,那还不得成为江湖上最最最帅的拳王啊?到时候,迷倒万千少女还不是跟玩似的,估计走在路上,那些姑娘得跟追星似的追着我送花,那场面,啧啧啧,想想都美!说不定还能成立个‘二爷粉丝后援会’,哈哈!” 于是,在平儿姑娘的悉心指导下,两人就在原地热火朝天地练起大力牛魔拳。年二爷刚开始学得还有模有样,那姿势,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大侠的帅气范儿,他还故意耍帅地甩了甩头发,说道:“看我这姿势,是不是有大侠的风范?”可没撑多久,他就因为用力过猛,脚下一滑,整个人像个失控的陀螺,“嗖”地往前冲,眼瞅着就要来个狗啃泥。只见他双手在空中疯狂挥舞,活像一只扑腾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的大笨鹅,嘴里还大喊着:“哎呀,救命啊!” 这一幕,直接把三姑娘和平儿姑娘逗得笑岔了气。三姑娘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一边笑一边指着年二爷,断断续续地说:“年……年二哥哥,你……你这是打算和大地来个超级亲密的拥抱啊,哈哈哈,这要是摔下去,脸可就变成大饼啦!说不定还能在地上印出个‘二爷脸印’,供后人瞻仰呢!”平儿姑娘更是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二爷,你这要是让外人瞧见,还以为你在表演啥新出炉的滑稽戏呢,说不定能把人笑岔气送医院去!人家还以为你是故意逗大家开心的喜剧演员呢!” 这个年二爷,那可真是用心良苦到家啦!他心里明镜似的,三姑娘今儿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心里头指定落下了些阴影。为了能把三姑娘心里的这些阴影统统扫光,不让她留下啥不好的印象,年二爷那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卖力地表演,就盼着能逗三姑娘开心。嘿,不得不说,他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是太贴心啦,简直就是三姑娘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只见年二爷在那儿插科打诨,一会儿扮鬼脸,把脸扭曲得像个奇怪的面具,一会儿学小动物叫,学猫咪叫的时候还故意翘起兰花指,把三姑娘逗得哈哈大笑。瞧着三姑娘总算是开心了些,年二爷这才正经起来,扭头对着平儿姑娘说道:“哎呀,宝贝,你瞧瞧你变得这么漂亮,是不是练了那反我票票圈的形意拳呀?这拳法也太神奇了!我在江湖上闯荡,还真就缺这么一手易容改装的本事呢。有时候做任务,要想改变身份、顺利升级,那可难了去了。现在有了你这拳法,可真是雪中送炭呐!你可得教教我。” 平儿姑娘见他这么说,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像春天绽放的花朵一样灿烂,便开始悉心教他反我票票圈的形意拳。这年二爷本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学东西那叫一个快。没一会儿工夫,他就掌握了要领。只见他对着自己身上一阵噼里啪啦地拍打捶打,嘿,你猜怎么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奶油小生,头发油光发亮,活脱脱从偶像剧里走出来的。他还故意摆了个偶像剧男主的经典姿势,挑了挑眉毛,问道:“怎么样,我这模样,是不是能迷倒一片啊?” 三姑娘和平儿姑娘瞧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叹:“哇塞,二爷,你从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帅哥,一下子变成了个奶油小生,这模样,不去演偶像剧简直就是演艺圈的一大损失呀!你要是去演偶像剧,我肯定得赶紧跟你要个签名,等你以后出名了,我就到网上去拍卖,说不定能赚个盆满钵满呢!到时候我就是‘二爷签名收藏家’,说不定还能靠这个发家致富!”年二爷听了,笑着连声道谢,还故作姿态地撩了撩头发。 三姑娘见状,觉得有趣极了,也照着年二爷的样子,在自己身上猛捶一阵。嘿,还真别说,她居然也变成了一个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人间尤物。她兴奋地转头对平儿姑娘说:“平儿姐姐,你也赶紧变一个呀,咱们两个组成油污姐妹花,那得多好玩!到时候走在街上,回头率肯定爆表!”平儿姑娘看着她这副模样,笑着点点头,也对着自己身上施展拳法。不一会儿,她也变成了一个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人间尤物。 三人看着变形后的自己,都觉得新奇又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周围的桃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在为他们的欢乐起舞。平儿姑娘看着周围盛开的桃花,灵机一动,说道:“你们看啊,咱们三个都变了模样,二爷成了奶油小生,我和三妹妹成了人间尤物,再瞧瞧这周围的桃花,我突然就想起古代《三国演义》里刘备他们桃园三结义的故事。要不咱们三个也借着这美景,在这儿结拜,也算是咱们的一段佳话。以后咱们就可以自称‘桃花三结义’组合,说不定还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堂呢!” 年二爷一听,哭笑不得地说:“哎呀,怎么结拜呀?你是我老婆,这是我三妹妹,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还结拜啥呀?这要是结拜了,别人不得笑掉大牙,说咱们自家人还搞这套。” 三妹妹却眼睛放光,兴奋地说:“哎呀,我喜欢我喜欢,我看那个五巷小学里面好多人都结拜了,我一直羡慕的不得了。一直就想找个人结拜,可一直没机会呢。咱们就结拜一下嘛。你看,小说里那些结拜的人,都能一起闯荡江湖,互相扶持,多有意思呀!”说着,还眼巴巴地看着年二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拉着年二爷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道:“年二哥哥,你就答应嘛,好不好嘛?”年二爷心疼地在三妹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无奈地说:“好好好,结拜就结拜。可这结拜得有香啊,咱们这儿也没有香,怎么结拜呢?” 三妹妹一听,眼睛一转,开始在年二爷身上一阵摸索,边摸边说:“哥哥,你不是抽烟吗?你那烟呢?哎呀,你是不是为了省钱把烟戒了呀?你出门在外应酬,不抽烟怎么行呢?对了对了,我记得宝哥哥曾经给过我一包牌的烟。后来宝姐姐看到我正抽呢,宝姐姐说她要去参加一个选秀节目,正好需要个烟道具,就把烟借走了。她还跟我说,她哥哥瞧见这烟,觉得新奇得很,就被他给拿走了。估计以后啊,这烟是没指望拿回来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烟留给你,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想拿都拿不回来,我又拉不下脸去要,毕竟之前也没少拿他们家东西。唉,好可惜呀!”说着,她满脸惋惜,连连叹气。 就在三妹妹感叹之际,平儿姑娘突然眼睛一亮,指着三妹妹脚下说道:“哎,三妹妹,你脚下有个什么东西?是不是啥掉了?快看看。”三妹妹赶忙定睛一看,只见地上有个金光闪闪的物件,模样酷似大哥大,竟然是一块金砖。她好奇地捡起来,刚一摸到,那金砖突然金光一闪,瞬间竟变成了一根香烟。三妹妹仔细一瞧,烟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中华”。 三妹妹顿时乐开了花,转头对着年二爷笑道:“哈哈哈哈,年二哥哥你看,你这身份呐,就适合品这种中华烟,也只有中华烟才配得上你的品味和身份呀!你看这烟,多有排面,感觉抽一口就能走上人生巅峰!”说完,她不由分说,一把将烟递给年二爷,兴奋地说道:“你瞧瞧,老天爷都眷顾咱们呢,知道咱们没香,巴巴地送了根中华烟过来,咱们赶紧结拜!这肯定是上天暗示我们,结拜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年二爷看着三妹妹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宠溺地又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接过烟,点着后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随即将烟插在地上。三人就此郑重其事地开始结拜起来。年二爷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今日,我们三人,在这桃花树下,以这中华烟为香,结拜为异姓兄妹(虽然本来就有亲缘关系,但为了满足三妹妹,还是走个形式)。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要是违背誓言,就让他变成丑八怪!” 结拜完毕,平儿姑娘笑着说道:“这结拜之后啊,总是要分个大小的。你看二爷肯定是老大,就叫游大哥,你瞧二爷现在这油头粉面,像个奶油小生的模样,叫尤大哥正合适。我呢,就居第二,叫尤二姐。”说着,她看向三姑娘,“那三妹妹就叫尤三姐,怎么样?这名字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江湖气息,感觉我们马上就要成为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啦!” 三妹妹一听,忍不住笑道:“哎呀,怎么感觉像是《红楼梦》里的尤氏三姐妹呀!哈哈哈,要是年二哥哥你是个女的就好了,那咱们就是尤大姐、尤二姐和尤三姐,尤氏三姐妹勇闯天涯,那得多有趣啊!说不定还能像那些大侠一样,行侠仗义,名震江湖呢!”说完,三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欢乐的笑声在这片桃花林中回荡。 然而,就在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犹如山崩地裂般的震天动地的轰鸣声。这声音,就好像有个几百米高的巨型怪兽正迈着它那超级无敌沉重的步伐,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冲过来,地面都被震得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扑棱棱”地乱飞,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也在传达着恐惧。 三姑娘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像只突然被踩到尾巴的小兔子,紧张得声音都变尖了:“不好啦,这啥鬼声音啊?难道是金凡二郎那个缺德玩意儿又在搞什么鬼把戏?还是那海盗船闲得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又折返回来找事儿啦?这也太倒霉了,刚开心一会儿就来事儿!” 年二爷原本笑嘻嘻的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一下子收起了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脸严肃地说:“别慌,三妹妹。平儿,你带着三妹妹赶紧找个地儿躲起来,我去瞅瞅到底咋回事。说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愣头青,敢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看我不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咱可不是好惹的,不然他还以为咱是软柿子,随便捏呢!我年二爷的地盘,容不得别人撒野!”说着,他潇洒地把扇子一甩,还故意摆了个自以为帅炸天的大侠出征姿势,雄赳赳气昂昂地准备去会会那神秘的声音来源,心里想着:“不管是谁,敢破坏我们的好心情,都得付出代价!” 平儿姑娘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她赶忙伸手拉住年二爷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忧,可怜巴巴地说:“二爷,你可一定要小心点呀。要是那家伙太厉害,你可千万别硬撑,打不过就赶紧麻溜地跑回来,不然我和三妹妹可担心死啦,晚上都得做噩梦。你要是受伤了,我会心疼死的……” 年二爷拍了拍平儿姑娘的手,露出一个自信得能闪瞎人眼的笑容,安慰道:“放心,宝贝。就凭你家二爷我这玉树临风、迷倒一片的外表,加上这聪明绝顶、赛过诸葛亮的脑袋瓜,还有这一身还算拿得出手的功夫,什么敌人那都得在我面前乖乖低头。你就安安心心地等着我凯旋而归,到时候给你们带好消息。我年二爷出马,一个顶俩,保证把事情解决得妥妥当当!”说完,他大踏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那背影,自我感觉帅得不要不要的,还故意走得虎虎生威,想要展现自己的气势。 三姑娘和平儿姑娘像两只受惊的小鹌鹑,慌慌张张地赶紧躲到一旁的大树后面,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眨不眨地紧张盯着前方。三姑娘咬着嘴唇,小声嘀咕着,那语气就像发毒誓似的:“希望年二哥哥千万别出事,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把那些坏蛋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哼!敢惹我们,他们可真是瞎了眼!” 平儿姑娘轻轻拍了拍三姑娘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三妹,别太担心啦。二爷武艺高强着呢,肯定能化险为夷的。咱们在这儿乖乖等着,可别给二爷添乱呀,不然他会分心的。二爷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要相信他。” 这个平儿姑娘,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她知道,刚才年二爷为了消除三妹妹心中的阴影,故意插科打诨,好不容易才逗得三妹妹开心。这要是三妹妹又开始担心起来,那岂不是年二爷的一片心白操了。她为了转移三妹妹的注意力,于是问道:“三妹妹,云妹妹那一个金针附体神功,是怎么来的呀?是天生的吗?还是有什么法宝不成?我可太好奇啦,感觉云妹妹身上总有好多神奇事儿。” 三妹妹说道:“那个呀,是她吃了一个仙人掌的果子得来的异能。她运气好得了这个呢,我也同样吃了一个,但却确实没什么反应呢。哎呀,真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奇遇呀,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平儿赶紧问道:“哎呀,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哎呀,我最喜欢听这种怪异的故事了。快给我讲讲,别卖关子啦。” 三妹妹刚要开口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年二爷一脸凝重地回来了。三姑娘像只敏捷的小猴子,“嗖”地一下从树后窜了出来,焦急地拉住年二爷的胳膊,一连串地问道:“年二哥哥,到底咋回事呀?那声音到底是啥发出来的呀?是不是特别可怕?你没受伤?”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年二爷,眼神里满是担忧。 年二爷听着远处传来的动静,神色一凛,转头对平儿姑娘和三姑娘说道:“听这动静,八成是那只藏獒跟那个金发二郎在那边干起来了。嘿,这藏獒可真是条好汉,估计是之前被金发二郎欺负惨了,这会儿正找他算账呢。我怕你们担心,所以就回来了。等会我再过去,说不定还能趁机给那金发二郎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招惹咱们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宝贝,你带着三妹妹回家。”说着,他从兜里掏出那张卡递给平儿姑娘,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叮嘱道:“你也知道,咱们家三妹妹就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逛街的时候要是看到她喜欢的,就给她买下来,也给她压压惊。她今天着实受惊不小,可别落下什么心理毛病,毕竟她还在成长呢,万一留下心理阴影,以后不敢出门可就麻烦啦。” 平儿姑娘乖巧地接过卡,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三姑娘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哎呀,年二哥哥,我都这么大个人啦,你就别老是这么担心我啦,我真的不怕啦。你看你,存点钱也不容易,这卡你还是自己留着。你不是今天晚上还要请人吃饭嘛,到时候要是没钱付账,那多尴尬呀,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你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呢。” 年二爷宠溺地刮了刮三姑娘的小鼻子,笑着说:“嘿,你这小丫头,还担心起我来了。我年二爷是什么人,怎么会是那种不给自己留钱的小气鬼呢?你就放心大胆地用,我这儿钱还多着呢。要是这钱用完了,你还想要,只管来找你二哥哥我要,可别去找你凤姐姐。你也知道,她操持一家子的用度,那压力大得很呐。要是给你钱,她就得从别的地方抠搜,心里肯定不好受;不给你,又觉得过意不去。还有啊,你也别去找你宝二哥哥,他呀,就是个穷光蛋,身上没几个子儿。你找他要东西,他要么舍不得,跟个守财奴似的,要么就得找别人借钱。我还听说他在外面都借了一屁股债,到现在都没还清呢,外面都传言说,我们家都快因为他给你买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搞得外强中干,快要破产倒闭了。所以啊,以后你要买什么,就直接来找我,记住,我可是你亲哥哥呀,不找我找谁?” 三姑娘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不过这钱你还是拿回去,我真的不需要。你不是说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身法、防身宝贝和趁手的武器嘛。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有了九龙离火罩,这可是个很神奇的防具,一般人可对付不了,暂时不需要别的防具了。至于武器嘛,我倒是还缺一把,不过我已经拜托宝二哥哥帮我找了。他那儿稀奇古怪的东西多,说不定过两天就能给我找到我喜欢的武器啦,所以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别浪费在我身上啦。” 说着,三姑娘把卡又推回到年二爷面前。年二爷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把卡偷偷塞给平儿姑娘,还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懂的,哄好咱们家三妹妹。”平儿姑娘心领神会,拉着三姑娘的手,笑着说:“哎呀,三妹,咱们先回去,这天也不早了,你家老祖宗估计都在念叨你怎么还没回家呢,肯定惦记着你。你要是再不回去,老祖宗该着急啦,说不定还以为你被哪个妖怪抓走了呢。咱们赶紧回去,免得老祖宗担心。等回去路上,你再给我讲云妹妹吃果子的事儿,我都等不及啦。” 三姑娘想了想,觉得平儿姑娘说得有道理,便告别了年二爷,和她一起往家走去。一路上,三姑娘还时不时回头张望,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年二哥哥去收拾金发二郎会不会顺利,希望他别受伤才好……”平儿姑娘则在一旁安慰着她:“放心啦,二爷肯定没事的。快给我讲讲云妹妹吃仙人果的事儿呗,我都好奇死啦。” 欲知三姑娘如何讲述云妹妹吃仙人果的故事,以及后续还会发生哪些奇妙之事,请继续关注下一章内容。 第74章 。嘿店惊变。 那余茂春,向来心术不正,满肚子坏水,整日琢磨着各种歪门邪道,妄图通过旁门左道获取无上的利益与权力,在江湖上早已臭名昭着,人人避之不及。此刻,他对那藏在暗处的神秘人可谓是恨之入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咬碎。这神秘人可没少坏他的好事,还顺手牵羊拿走了他不少宝贝,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死死黏着他,把他折磨得心烦意乱。 于是,心怀鬼胎的余茂春决定在暗处对神秘人发动突然袭击,好出出这口恶气。只见他贼眉鼠眼地掏出一面镜子,眼神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嘴里嘟囔着:“神秘人,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竟敢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拿我宝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像扔飞盘似的,用尽全身力气将镜子朝着神秘人大致所在的方向狠狠砸去,那架势,仿佛要把镜子砸进地里三尺。 此时,正在密室中全神贯注修炼的小尼姑,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如冰蛇般顺着脊梁骨往上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好!”她暗叫一声,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如汹涌的海啸般迅猛地朝自己扑来。好在她反应敏捷,眼疾手快地拿起手边那面一直随身携带的镜子。这镜子瞬间光芒大放,“嗖”地喷射出一道强光,亮得如同太阳爆炸一般,直接把余茂春通过镜子发射过来的诡异光芒,像打乒乓球似的“啪”地反弹了回去。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这道强光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朝着余茂春射去。 刹那间,余茂春身上光芒大作,活像个移动的巨型灯泡,亮得周围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紧接着,他竟诡异无比地变成了一只野猪模样,手里还莫名其妙地握着一把杀猪刀,像发了疯似的对着自己疯狂自残起来。他一边发出野猪般“哼哼唧唧”的嚎叫,那声音中混杂着痛苦与癫狂,仿佛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徘徊,听得人毛骨悚然,周围的人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有几个胆小的直接瘫倒在地,裤裆都湿了一片。 在那艘破破烂烂、透着阴森诡异气息的鬼盗船上,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尤其是巫婆那边的手下,一个个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原地,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巫婆气得脸都绿了,犹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双手叉腰,破口大骂道:“你看看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简直就是一群窝囊废!哎呀我去,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还是你这种自己主动变成猪的蠢货!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玩意儿!”说罢,她实在忍无可忍,朝着正疯狂自残的野猪——余茂春猛地一巴掌拍了下去,那架势,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愤怒都拍进余茂春身体里。 这一巴掌威力惊人,如同小型炸弹爆炸一般,光芒一闪,可怜的野猪瞬间被拍成了肉泥,随后竟“噗”的一下化作一顶破破烂烂的牛仔帽。余茂春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显然这只是他的一个分身:“你干嘛呀巫婆!你这一巴掌下去,又破了我的一个分身!我总共才几个分身啊,你可倒好,又给我弄没一个,再这么下去,我可就真得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提前去阎王爷那儿报道,然后天天在他耳边念叨你坏话,让你也不得安宁啊!” 巫婆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哼,你还有脸说!你瞅瞅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后面那只乌鸦和小道士马上就追过来了。万一他们追到海市蜃楼那边,坏了我的大事,我可饶不了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解决后面那两个小麻烦,别再跟那不知在哪的神秘人较劲了,神秘人这会儿又不能把你咋样。你赶紧想办法在海市蜃楼关闭之前,阻止他们进去!不然到时候,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你要是搞不定,我就把你变成一只真正的猪,扔到猪圈里去,让你跟那些猪一起生活,看你还能不能这么不靠谱!” 余茂春一听,顿时慌了神,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原地乱转,双手不停地搓着,都快搓出火星子了,忙问道:“那咋办呀?巫婆你快给想想办法呀!你不是有魔法炮嘛,这时候不用,更待何时呀?赶紧用魔法炮坑他们,把他们拦住呀!要是搞不定,咱们都得完蛋,我可不想去喂猪啊!”巫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蠢货”,说道:“你还愣着干嘛?赶紧麻溜地准备东西去!再磨磨蹭蹭,我先把你给收拾了!你要是再这么笨手笨脚,我就把魔法炮塞你嘴里,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于是,余茂春手忙脚乱地开始翻箱倒柜,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东西,还搞不定你们两个小毛孩!你们就等着瞧,敢跟我作对,有你们好受的!”他拿出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长得像暗器的镖枪鱼,在那儿活蹦乱跳,仿佛在喊着:“我要去战斗啦,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活蹦乱跳的海马,那模样呆萌呆萌的,却不知即将成为这场恶战的“帮凶”;尖锐的毒刺,寒光闪闪,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被刺穿;寒光闪闪的匕首,锋利得仿佛能划破时空;甚至还有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番石榴,那股味道闻起来怪怪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黑得像墨汁的黑色樱花之类的,一股脑儿地往魔法炮里塞。紧接着,一架架仿佛从幻想世界里冒出来的f16战斗机、黑鹰直升机还有毒刺导弹、海马斯导弹、标枪导弹等,随着魔法炮“砰砰”地发射,朝着小道士和乌鸦的方向飞射而去,那场面,就像一场疯狂的奇幻玩具大战,各种武器在空中乱飞,热闹非凡,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举办一场奇特的狂欢派对呢。 藏在暗处观察的小尼姑看到这一幕,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冷哼道:“哼,刚才还想对我动手,抓走云妹妹不说,现在还想阻止他们去救援,门儿都没有!我小尼姑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这群坏蛋,就等着倒霉!”说罢,她又拿出那把鹅毛羽扇,对着魔法炮施展手段,让那些准备发射的武器瞬间消失。 这边余茂春正往魔法炮里疯狂塞东西,一心想着给小道士来个致命一击,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敢跟我作对,你们还嫩了点!我要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哭着喊妈妈!”突然,光芒一闪,那些堆在魔法炮周边“咕噜咕噜”作响的标枪等各类物件,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被黑洞吸走了一样。余茂春气得脸都红了,像个被吹得鼓鼓的气球,都快气炸了,跳着脚骂道:“这神秘人,肯定又是他搞的鬼!我跟你没完!我今天要不把你收拾了,我就不叫余茂春!我非得把你揪出来,把你变成一只癞蛤蟆,天天蹲在臭水沟里吃蚊子!”他认定又是那个神秘人在搞破坏,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般“噌噌”往上冒。他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又掏出那面镜子,恶狠狠地准备再次向神秘人发动攻击,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这时,巫婆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白痴,没好气地说道:“你可长点心!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跟猪一样蠢啊?上次你就对付他,结果被他破解不说,还搭进去一个分身,难道你还想再死一个分身不成?你是不是觉得分身太多,没地儿用啊?你这脑子,咋就这么不开窍呢!你要是再这么乱来,我可不管你了,你自生自灭!我看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余茂春一听,顿时慌了神,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双手紧紧抓住巫婆的衣角,都快把衣角扯下来了,忙问道:“那咋办呀?巫婆你快给想想办法呀!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巫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不会换个方式攻击啊,光波攻击不行,你就换一个嘛,比如用声波攻击呗。你这脑子,咋就这么死脑筋呢!你是不是吃了石头,脑袋转不动啦?” 巫婆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划过余茂春的脑袋,他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赶忙将镜子猛地一转,镜子瞬间变成了一个紫金玉箫。他高高举起,像拿着一把绝世宝剑一样,朝着空中奋力一炮。刹那间,光芒闪烁,不远处正在密室中的小尼姑只感觉一股如泣如诉、呜呜咽咽的箫声悠悠传来,这声音就像有人在她耳边哭哭啼啼,听得她心烦意乱。她心里想着:“这啥玩意儿啊,难听死了,跟鬼哭狼嚎似的!这余茂春是不是故意折磨我,这箫声比猪叫还难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光芒一闪,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倒在了地上。 当小尼姑再次悠悠转醒,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尽的黑洞里。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往怀中一掏,想要拿出那把金光闪闪、平时用来防身和切菜两用的菜刀。可这一掏,却让她大惊失色,她的宝贝金色菜刀居然不见了!小尼姑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声音都带着哭腔:“怎么回事啊?我的菜刀怎么会不见了呢?这可咋办呀?没了菜刀,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我以后拿什么切菜,拿什么防身啊!难道让我用手去跟敌人搏斗吗,那不得被打得鼻青脸肿!”她又哆哆嗦嗦地摸了摸四周,还好,那把鹅毛羽扇还在。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鹅毛羽扇,嘴里念叨着:“还好扇子还在,扇子啊扇子,你可得保佑我呀!你要是能说话就好了,快告诉我该怎么办!” 她赶忙拼命挥动鹅毛羽扇,好不容易扇出了一团火光。借着这微弱的火光,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周围阴森森的,时不时传来几声奇怪的叫声,像是某种神秘生物在低语,让她心里直发毛。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轮廓。她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家客栈。只见客栈的招牌上写着“黑森林黑店”几个大字,那字写得歪歪扭扭,就像喝醉了酒的人写的,仿佛在向人诉说着这家店的不靠谱。旁边还写着:“周围百里之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咱这一家黑店,你爱住不住,一晚上10万块,餐点酒水统统自费,爱吃不吃。”这口气,简直嚣张到了极点,就差没写“抢钱啦”三个字。小尼姑看着这招牌,忍不住吐槽:“这店可真够黑的,比我锅底还黑呢!这老板咋不去抢银行啊,开黑店都委屈他了!” 小尼姑又累又困,实在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走进这家黑店。刚一进店门,店里那黑不溜秋、长得像个黑炭头的掌柜就瞅见了她,眼睛放光,那眼神就像看到了一堆金子,脱口而出:“哎呀,好肥的一头猪啊!”小尼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像个被点燃的鞭炮,叉着腰骂道:“你骂谁猪呢?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猪!你这黑店掌柜,就会以貌取人!我看你才像只黑猪,在这黑店里当山大王呢!”掌柜不屑地“呸”了几声,说道:“你不信问问其他客人,看你是不是一头猪。我这可都是实话实说。” 小尼姑气呼呼地把目光转向店里其他客人,没想到那些人也跟着起哄:“啊哈,好肥的一头猪啊,好肥的一头猪啊!”这一幕,把小尼姑搞得莫名其妙,满脸的委屈和愤怒,她都快哭出来了,说道:“我哪里像猪了?我这么苗条,你们是不是眼神不好使啊!我看你们才像猪呢,一群没眼光的家伙!你们是不是天天吃猪饲料,把脑子都吃坏了!”这时,一个客人嬉皮笑脸地说:“你看你,胖嘟嘟的,走路都一摇一摆的,不是猪是啥?”小尼姑气得跺脚:“我这是走得稳,你们懂什么!你们这是嫉妒我走得有气质!你们就是一群羡慕嫉妒恨的家伙!”另一个客人也跟着凑热闹:“哈哈,别狡辩了,你就是猪,赶紧承认!”小尼姑又气又急,可又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这群人。她心里想着:“哼,等我找到机会,有你们好看的,敢这么欺负我!我要把你们都变成小猪,天天在泥里打滚!” 这小尼姑,正满心委屈和愤怒,被众人说得那叫一个莫名其妙,心里直犯嘀咕:“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怎么一进来就被当成猪了,我长得像猪吗?难道是我最近吃太多馒头,脸变圆了?”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她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儿。 之前她去西凤楼,正巧撞见江湖百晓生和西凤楼老板争得脸红脖子粗,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那场面,就像要打起来似的。小尼姑向来热心肠,想着得去劝劝架。她掏出金凤钗,在空中潇洒一挥,画出凤凰形状。神奇的是,凤凰“嗖”地飞进酒里,酒瞬间变成一桶香气扑鼻的西凤酒,那香味,馋得人直咽口水,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西凤楼老板眼睛都看直了,搓着双手,满脸堆笑,那笑容都快咧到后脑勺了,说道:“哎呦喂,姑娘,您这金凤钗可真是个宝贝疙瘩呀!我这儿有个不情之请,您能不能把它让给我呀?以后您来我这西凤楼,吃喝全免!”小尼姑眨了眨大眼睛,俏皮地说:“让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用你那把金色菜刀跟我换。”老板一听,笑容瞬间僵住,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呀,姑娘,您来晚一步啦。这把金色菜刀前几天被哪个缺德玩意儿偷走了。我这不正请这位江湖百晓生帮忙打听呢。” 小尼姑看向江湖百晓生,这家伙摆着一副傲娇模样,慢悠悠地说:“想从我嘴里打听消息?得好酒伺候着,喝满意了我才说,不然我这嘴比蚌壳还紧。”老板无奈地看着小尼姑:“姑娘,您刚帮我解了围,他也把消息告诉我了。您要是想知道,就得用您手上这金钗来换。”小尼姑急了,指着老板说道:“你这买卖做得够精啊!菜刀都没影了,就拿个消息换我金钗,谁知道菜刀被谁拿去了?我费了好大劲才得到这金凤钗,可不能便宜了你,不行不行!” 老板赔着笑脸问:“那姑娘您说咋办?”小尼姑眼珠一转:“这样,你把消息告诉我,我今天之内给你酿出西凤酒,要多少有多少,就今天哦。咋样,这买卖你不亏。”老板琢磨了下,觉得挺划算,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小尼姑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忙到凌晨12点,终于酿出好多坛西凤酒。老板倒也守信,把消息告诉她:“姑娘,那把金色菜刀被人偷走后,卖到一个叫野猪林黑店的地方去了。您要有本事,去那儿夺回来。” 这不,小尼姑站在这家客栈前,看着招牌上“黑森林黑店”几个字,心里犯起嘀咕:“等等,野猪林黑店?怎么又是黑森林黑店?”她走到店外仔细查看,确定是黑森林黑店,不是野猪林黑店。她满心疑惑,转身回店问老板:“老板,您这儿是不是野猪林黑店啊?这片森林叫野猪林吗?”老板嘿嘿一笑,笑容里透着狡黠,活像个老狐狸:“嘿嘿,您说是野猪林就是野猪林,说是黑森林就是黑森林。名字嘛,人起的,又不是森林自己取的,您爱咋认就咋认。”小尼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名字还能这么随意啊!” 确认地方后,小尼姑说:“那行,给我开间房。”老板一听,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伸手道:“开房可以,先交钱,保证金100万,每晚房费10万,爱住不住,没钱立马滚蛋!”小尼姑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嗨,你这店也太黑了!别人住宿费才几百,你这儿十万十万起价,你这是抢钱啊,比土匪还狠!”老板不屑地白了她一眼:“你爱住不住,这方圆百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住就去外面睡,黑森林里可有厉害的野猪精,被叼走了有你哭的。哼,没钱还想住店,穷鬼,滚出去!保安,把这穷鬼轰出去,乡巴佬还挑三拣四!” 这下可把小尼姑惹恼了,她杏目圆睁,怒视掌柜,大声呵斥:“你骂谁乡巴佬呢?我堂堂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闺秀,你竟敢羞辱我,哼,你找死!”说着,猛地掏出鹅毛羽扇,用力一挥指向柜台,眼中满是威胁:“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这店!”随着她这一挥,柜台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势凶猛,眨眼间将柜台包裹,那场面犹如火山爆发。 掌柜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摆手,声音颤抖:“哎呀,姑奶奶,别说了,行行行,您爱住多久住多久,不要钱,一分钱不收,您赶紧把火灭了!我这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啊!”小尼姑冷哼一声,得意收起羽扇,火随之熄灭。她昂首挺胸道:“算你识相!给我开间最好的上房。”掌柜哪敢违抗,赶忙吩咐伙计:“行,带客人去甲字1号房,那是咱这儿最上等的,伺候不好有你好看!” 就这样,小尼姑在伙计带领下住进甲字1号房。折腾这么久,她又累又困,简单吃了伙计端来的食物,洗漱后像八爪鱼一样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到了晚上,小尼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怪异声音。那声音呜呜咽咽,时而像凄惨哭声,时而像欢快笑声,两种情绪交织,诡异至极,吓得她一激灵。小尼姑心中一惊,清醒几分,壮着胆子起身,心里想着:“我倒要看看啥玩意儿在搞鬼!难不成这黑店还真藏着什么妖魔鬼怪?我小尼姑可不怕你!” 她轻轻推开隔壁房门,门“嘎吱”一声,像鬼哭狼嚎,吓得她差点跳起来。进去一看,空无一人。小尼姑小心翼翼四处巡视,啥都没发现。准备离开时,奇怪声音又响起。她猛地回头,只见书桌台上有个红布包裹的东西。小尼姑心里“咯噔”一下,缓缓走过去,嘀咕着:“这是啥?不会是妖怪宝贝?难道是什么神秘的宝藏,还是陷阱?管他呢,先看看再说!”伸手抚开红布,竟是一面镜子。 她好奇拿起镜子,刚一低头,镜子里突然出现张牙舞爪的野猪精,拿着菜刀疯狂自残,发出杀猪般嚎叫,时而痛苦哭泣,时而癫狂大笑,让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一地。野猪精察觉小尼姑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哼,你逃不掉的!”说完,拿着血光粼粼的杀猪刀,从镜子里探出脑袋刺向小尼姑。 小尼姑看到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吓得脸色煞白,“啊”地尖叫一声,手一松镜子“哐当”落地。她转身拔腿就跑,一头扎进被窝,用被子蒙住头,身体不停颤抖,嘴里念叨:“看不见我,妖怪别来找我……”可奇怪声音一整晚没停,吵得她无法入睡,小尼姑气得咬牙切齿,想着:“这破地方,明天找掌柜算账!我就不信治不了这怪声,一定是有人故意吓我!”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小尼姑顶着熊猫般的黑眼圈,气冲冲找掌柜质问:“老板,咋回事?你这店晚上怪声不断,昨晚我听到隔壁像有猪自残,还发出奇怪哭笑声音,啥邪乎玩意儿?你这不会是黑店,专门养妖怪吓人?”掌柜一脸茫然,摊开双手:“姑奶奶,您别开玩笑,昨晚店里安静得很,啥事没有。不信您问问其他客人,我这正经生意,哪有妖魔鬼怪。” 小尼姑觉得奇怪,便去问吃早饭的客人:“你们昨晚听到奇怪声音没?”客人们纷纷摇头,一个阴阳怪气地说:“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你就是头猪在做梦呢?说不定想吃猪肉想魔怔了。”其他人哄笑起来:“就是就是,你就是只大肥猪!说不定你是野猪精变的,来吓唬我们呢!”小尼姑又气又恼,不明白为啥都扯到猪身上,懒得理会,简单吃点东西准备结账走人。 然而,她刚到店门口,突然狂风大作,天空昏天黑地,黑风暴排山倒海般袭来。风刮得像鬼哭狼嚎,小尼姑被狂风裹挟,像小树叶般无法前行。无奈之下,她只好退回店里再住一晚,嘴里嘟囔:“这破地方太邪门,出去得找大师降妖!等我出去,一定要找个厉害的大师来,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地方,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 到了晚上,小尼姑刚睡着没多久,那毛骨悚然的声音又在隔壁响起,而且比昨晚更响亮诡异,像妖怪在放大招。小尼姑本想忍忍,可声音越来越大,吵得她心烦意乱、怒火中烧。她忍无可忍,翻身下床,嘟囔着:“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啥鬼东西,今晚非得弄个明白,不信治不了你这妖怪!我就不信了,我小尼姑还怕了你这小小的怪声不成!”说着,再次壮着胆子朝隔壁房间走去…… 小尼姑气冲冲奔到隔壁房间,那诡异声音愈发清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扯着她的好奇心。她抄起镜子一看,镜子里还是那只野猪,竟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呈现人脸猪身的恐怖模样。它拿着杀猪刀疯狂自残,发出时而痛苦时而癫狂的嚎叫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 见到小尼姑望过来,它竟说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逃不掉的。”说着,又把杀猪刀从镜子里伸出来,像是要小尼姑拿它自残。小尼姑大骂:“神经病啊你!我怎么可能是你这副德行!我可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小尼姑,才不像你这个丑八怪!”狠狠扔掉镜子,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跑回自己房间。 刚回房不久,小尼姑惊恐发现自己映在地上的影子变成猪的形状,她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能塞下一个鸡蛋,大喊:“妈呀,这是什么鬼!我不会真的要变成猪了!我不要啊,我还没吃够好吃的,还没逛够江湖呢!”赶紧冲向卫生间查看,镜子里自己正逐渐变成面目狰狞、獠牙外露的野猪。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店老板带着几个伙计,得意洋洋地站在门口,店老板双手叉腰,鼻孔朝天,说:“我就说这里住着头猪,伙计们,把它宰了做肉包子,给大家加餐。这可是难得的美味,大家有口福了!” 几个彪形大汉如恶狼般将变成猪形的小尼姑拖进厨房,厨子拿着金光闪闪的菜刀,嘴里念叨:“嘿嘿,今天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几下就把她宰了,做成包子。第二天,客人们吃着包子赞不绝口:“哎呀,这包子可真好吃,比我老婆做的饭都香!”可吃完后,他们竟都变成猪,瞬间,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 只见一头猪率先朝着另一头猪猛地撞去,将对方撞倒在地,随后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向对方的脖子,顿时鲜血四溅,被咬的猪发出凄厉的惨叫。其他猪见状,有的红了眼,疯狂地朝着正在撕咬的两头猪冲过去,有的则在一旁警惕地徘徊,发出低沉的吼声。冲过去的猪群扭打在一起,你咬我,我拱你,一时间,猪叫声、嘶吼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一头体型较大的猪用它尖锐的獠牙,直接刺穿了另一头猪的肚子,肠子流了一地,血腥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空间。那头受伤的猪挣扎了几下,便瘫倒在地,没了动静。可其他猪似乎被血腥刺激得更加疯狂,继续相互攻击,完全丧失了理智,仿佛陷入了一场永无休止的杀戮狂欢,整个场面犹如人间炼狱。 混战结束,最后只剩下一头猪,模样竟与死去的小尼姑一模一样。这头猪正懵懵懂懂地发呆时,那面镜子凭空出现。镜子里,一只猪一边自残,一边阴森笑道:“我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逃不掉的。”说完,从镜子里爬了出来。镜子出现时,周围空气瞬间冰冷刺骨,镜子上闪烁着诡异光芒,光芒中隐隐浮现奇怪符号,似在诉说古老恐怖咒语。镜子周围空间仿佛被扭曲,形成小小漩涡,不断吞噬光线,让整个房间陷入压抑惊悚氛围。 小尼姑变成的猪接过它递来的杀猪刀,开始疯狂自残。就在感觉自己快死的时候,它似乎想起了什么,机灵地打了个趔趄,看着杀猪刀,发现上面写着“岁月”二字。它猛地举起刀,一边刺向那只从镜子里爬出、正对着它阴笑的猪,一边喊道:“岁月是把杀猪刀!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妖怪!” 这一刺,那猪瞬间变得苍老无比,很快化作一副枯骨。枯骨上突然燃起一阵火,随后化作飞沙,被风一吹,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时,店老板带着一群厨师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店老板喷火般地吼道:“你居然杀了它,你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快去把她宰了!这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你竟敢给杀了!”尤其是那个拿着金色菜刀的人,恶狠狠地朝着小尼姑冲过来,嘴里喊着:“你这臭尼姑,坏了我们的好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小尼姑可不是吃素的,她猛地拿出峨眉羽扇,对着菜刀喊道:“哼,这菜刀本来就是我的,你借去几天也该还我了,有借有还!”说完,对着菜刀一挥,菜刀“嗖”地飞到她手中。 此时已变成野猪模样的小尼姑,一手拿着金色菜刀,一手握着杀猪刀,猛地冲进人群,如狼入羊群般左冲右突,嘴里还喊着:“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们这群坏蛋!让你们知道本尼姑的厉害!”几下就把掌柜和伙计们砍倒在地。 小尼姑走出黑店,冷哼一声:“什么黑店,竟敢贩卖人肉包子!你们就等着遭报应!”她挥动峨眉羽扇,对着黑店一扇,顿时火光冲天,黑店被炸上高空。随着黑店的消失,仿佛镜子破碎一般,小尼姑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还在密室里,手中拿着一面破碎的镜子。 她翻过镜子一看,背面画着一只正在自残的眼珠,下面写着“照妖镜”三个字,旁边还有一句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小尼姑正觉得奇怪,突然镜子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面紫金玉箫。这紫金玉箫浑身散发着柔和光芒,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就像是一件稀世珍宝。小尼姑拿着这紫金玉箫,心里想着:“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啊?怎么一会儿变镜子一会儿变箫的,难道是什么超级厉害的法宝?可别又是什么陷阱,我得小心点。不过这玩意儿看着还挺酷炫的,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就在小尼姑对着紫金玉箫琢磨的时候,密室的门“咚咚咚”地被敲响了。紧接着,辅助恶魔小天使那尖细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叫般的声音传了进来:“干妈,干妈,您都在里面猫这么久啦,修炼成啥神功了没呀?您日思夜想,能把母牛吹成老母猪的那个帅哥,已经被咱们成功绑架回来啦,就等您去拜堂成亲入洞房咯,可千万别耽误了这良辰吉时呀!” 小尼姑听到这话,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心里想着:“啥玩意儿?我啥时候日思夜想帅哥了,还拜堂成亲?这小天使怕不是脑子进水了!”但还是随口应道:“哦,好嘞,马上就出来。”说完,就在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摸摸,像个变戏法的,居然摸出一碗粥。只见她几口就把粥扒拉进肚里,瞬间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摇身一变,成了个新郎官的模样。嚯!您瞧这身形,魁梧得像座小山,头戴新郎官的喜帽,胸前那朵大红花跟个小火球似的,威风凛凛地踏出了密室。 辅助恶魔小天使一瞅见这模样,眼睛瞪得像铜铃,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惊讶地嚷嚷起来:“咦?这咋回事啊?干妈怎么变成这副德行出来啦?她不一直是那个嘴巴跟刀子似的小尼姑吗?咋一下子变成个彪形大汉啦?难道是修炼出了啥奇怪的副作用?” 此时已经变成新郎官模样的小尼姑,翻着一双死鱼眼,没好气地斜睨着辅助恶魔小天使,没好气道:“怎么啦?不行啊?少见多怪,有啥好大惊小怪的!我这叫随机应变,懂不懂啊你!” 辅助恶魔小天使一听,立马堆出一副谄媚的笑脸,那笑容甜得能腻死人,讨好地说道:“哎呀呀,干妈,您这可太帅啦,简直帅得掉渣!您今儿个可是新郎官,马上就要步入洞房啦,喜糖都摆得整整齐齐,酒席也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就等您去拜堂啦。那个帅哥也已经被咱们稳稳抓回来啦,您看,咱是不是现在就麻溜儿地过去呀?” “前面带路!”化作新郎官的小尼姑大手一挥,吩咐道。 可他们刚要抬脚开溜,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塌了个窟窿,一个东西跟炮弹似的从天上猛地砸落下来。化身为新郎官的小尼姑定睛一瞧,哟呵,原来是那只乌鸦。只见这乌鸦这会儿凄惨得像被一万只脚踩过,原本油光水滑、漆黑亮丽的羽毛,现在枯黄得跟秋天的烂稻草似的,毫无生气。整个身形萎靡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明显是被人吸干了精血。它挣扎着想站起来,脑袋耷拉得像个破布袋子,眼睛里透着老态龙钟的迷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勉强撑起身子,结果“噗通”一下,又无力地瘫倒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挣扎着颤颤巍巍地站起,用那虚弱得像蚊子叫的目光看向化身为新郎官的小尼姑,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叽叽喳喳地用微弱的声音呼喊着:“哎呀,林姑娘,林姑娘,救救我,救救我呀,林姑娘,我是小乌鸦啦,您咋就不认识我了呢?” 化身为新郎官的林姑娘皱着眉头,嫌弃地又翻了个死鱼眼,冷哼一声道:“哼,你这家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让人非议不断呐。我还能不了解你?每次见你都这副衰样,就没哪次出现在我面前是精神抖擞的,老是这副鬼样子,老是要我救你,我又不是你的专职救星,能救你多少次呀?你这个小混蛋!说,到底又咋回事?你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老老实实说出来,我才知道该咋救你呀!你不说,我咋晓得你到底哪根筋搭错啦!” 那乌鸦被一脚踢开后,不死心地又一路跌跌撞撞,像个喝醉了酒的大汉,扑腾着翅膀再次抱住林姑娘的腿,死死不松开,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哎呀,您先救救我呀,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啦,马上就要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啦,哪还有力气跟您讲我的悲惨经历啊!您好歹先拉我一把嘛,让我恢复点力气,我才有劲儿跟您倒苦水呀……” 林姑娘听它这么一嚎,心里想着:“得嘞,这家伙看着确实可怜巴巴的。”于是,伸手掏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田螺。嘿,这田螺身上光芒一闪,就跟吸铁石吸铁屑似的,把小乌鸦“嗖”地吸进了田螺里面的灵芝园。一进到园里,林姑娘一眼就瞧见了一株形似杜鹃花的菩提子。她几步走过去,伸手摘下一朵如同滴着鲜血般娇艳的杜鹃花,不由分说地往乌鸦嘴巴里一塞。 乌鸦吃了这朵花之后,瞬间光芒一闪,“喳喳”地一阵响动,就跟放鞭炮似的。嘿,原本萎靡得像滩烂泥的精神,还有那像是被抽干的精血,一下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全补回来了。它一恢复力气,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瞧见灵芝园里的菩提子,“嗖”地一下,像饿狼扑食般猛地就扑了过去,张嘴就要吃那菩提子。林姑娘压根儿没来得及阻止,只见它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吃完,紧接着,屁股后面“砰砰砰”连放了几个臭屁,那味儿,简直能把人熏晕过去。一旁的林姑娘被熏得连忙捂住鼻子,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它,乌鸦这才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不敢再吃了。 林妹妹带着它闪身出了田螺,看着乌鸦,没好气道:“你到底是咋回事?你不是跟小道士去救云妹妹了吗?怎么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迷路了,然后顺便被人揍了一顿。”那乌鸦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说起它的经历。 “当时啊,我和小道士一起朝着那海市蜃楼撒丫子追去,一心想着追上那艘海盗船。眼瞅着海市蜃楼跟快没电的灯泡似的,马上就要关闭了,我和小道士拼了老命地飞。奈何我这小身板儿,飞得那叫一个慢啊,跟小道士比起来,就像乌龟跟兔子赛跑。等我再看时,他都已经跟泥鳅似的钻进了海市蜃楼。就在最后关头,我想着我这小巧玲珑的身形,怎么着也能钻进去。哪知道,刚飞到跟前,‘砰’的一声,那海市蜃楼跟变魔术似的突然消失不见,我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撞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上,整个人跟炮弹似的被狠狠弹回来,撞得我七荤八素,脑袋晕得像个拨浪鼓。” “等我‘砰’地落地,发现自己掉进了一片树林里。我晕头转向地站起身,眼睛一扫,嘿,不远处居然躺着一具干尸。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凑近仔细一瞧,哎呦喂,竟是周玉寇那个贱人。哎呀呀,您是不知道那贱人死得有多惨,我当时看到那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只见他全身干得像个脱水的萝卜,扁扁的,眼睛瞪得老大,跟铜铃似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浑身那叫一个怨气冲天。他那干瘪的指甲老长老长,都快长成鹰爪子了,看着他死时那扭曲的表情,估计死得极其痛苦,整个就是一副皮包骨的可怜样儿。” “寻思着,我们乌鸦本就有清理腐肉的习性,再加上看他那德行,搞不好会尸变出来祸害人。于是,我先是在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瞄准干尸,用力一扔。小石子‘嗖’的一声飞出去,跟子弹似的精准地打在干尸身上,可那干尸却跟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我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这家伙还挺耐折腾,决定加大试探力度。我双手凝聚雷电之力,嘴里念叨着‘噼里啪啦’,一道闪电‘刺啦’一声朝着干尸劈去。闪电在干尸身上噼里啪啦地闪烁,可依旧没激起半点波澜,这家伙还是纹丝不动。” “我围着干尸转了好几圈,像个侦探似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又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用树枝轻轻戳了戳干尸的手臂,没动静;接着又戳了戳干尸的腿部,还是没反应。我甚至把脸凑到干尸跟前,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仔细观察他的面部,看看有没有什么细微的表情变化,然而,干尸依旧维持着那副死状,一点生气都没有,就像个木头人。经过这几番来回试探,我这才拍着胸脯断定,这家伙应该是死得透透的了,就算阎王爷来了也救不活。” “确认没啥问题后,我张开大嘴,正准备把这干尸吞掉,突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定睛一看,那个周玉寇的尸体居然变成了一坨屎,上面还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蛆,那些蛆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在屎上钻来钻去,看得我一阵反胃,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不一会儿,那些蛆居然一只只变成了绿头苍蝇。这些苍蝇嗡嗡地汇聚在一起,缓缓幻化成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目光冷漠地朝我看过来,我只觉得眼前一花,恍惚间,她竟变成了一只浑身散发着金光的三足金乌。那耀眼的金光,帅气的模样,比宝二爷还要俊几分,一下子就把我给迷住了,我当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挪不动脚。她诱惑我说,只要我跟她……那个啥之后,就能进化成三足金乌,像太阳一样璀璨,走到哪儿都闪闪发光。我当时就像个没脑子的傻小子,被迷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就跟她……结果,这才发现上了她的当。我的精血开始不受控制地被她吸走,就在我感觉自己精血快被吸干,命悬一线,都快跟阎王爷称兄道弟的时候,我猛地清醒过来。” “原来,这个女人叫邱意淫,她有一种能让人陷入意淫状态的超能力。我就是被她用那种勾人的眼神迷惑,才会产生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意识到这点后,我连忙拿出你给我的那把桃花扇,一边扇一边念:‘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紧接着使出‘人面桃花’的身法,瞬间原地出现一棵桃树当作我的替身,而我则像个小偷似的趁机脱身,这才出现在您面前。哎呀,林姑娘,您是不知道我有多惨呐,被那个邱意淫这个臭女人狠狠摆了一道,精血都快被她吸干了,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榨干的柠檬……” 林姑娘听着乌鸦的讲述,眉头皱得像个麻花,没好气地说道:“你活该!你既然会放火,直接一把火把他烧成灰烬不就得了,干嘛还想着吃,那么恶心的东西,你就不觉得膈应得慌?你这口味也太重了,难道你是吃臭豆腐长大的?而且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说进化就进化,你以为你是游戏里开外挂呢!” 乌鸦委屈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耷拉着脑袋说道:“林姑娘,您不是常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我跟那个余茂春他们大战了老半天,打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肚子饿得咕咕叫,都能听到回声了,本能地就想把他吃掉。我当时想着,这好歹也是一顿‘大餐’呀,哪知道是个陷阱。” 林姑娘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活该!谁叫你嘴馋的,吃它就吃它,你肯定是嘴巴犯贱。对着他的尸体说不定还说过‘你肯定是个活的’这种话。你也不想一想,你这乌鸦嘴,那可是开过光的。你知道你错哪儿了?这下可好,搞不好又复活个祸害,将来再去害人怎么办?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自己去报仇,我可懒得理你,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去拜堂成亲呢。我可没功夫管你这破事儿。” 乌鸦一听,赶忙好奇地问道:“林姑娘林姑娘,您跟谁拜堂成亲呀?怎么还扮成新郎官的模样?难道您要女扮男装去抢亲?这可太刺激啦,我还没见过您抢亲呢!” 林姑娘白了它一眼,没好气道:“除了我的宝哥哥,还能有谁?你这乌鸦,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我这不是情况特殊嘛,不然你以为我想扮成这模样?” 乌鸦一听,急得用爪子抓了抓脑袋,羽毛都掉了好几根,嚷嚷道:“哎呀,林姑娘,外面那个人可不是您的宝哥哥,他是东秃伊运。这事儿可大条啦,您千万别搞错咯!” 林姑娘大吃一惊,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会是他?明明看着是宝二爷,你没瞎说?你这乌鸦不会又在胡言乱语?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可警告你,别拿这种事儿开玩笑!” 乌鸦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林姑娘,您还不知道我嘛?自从有了这把扇子,我就有了先知的能力。您不知道‘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嘛,我正好是乌鸦,和这扇子特别配,所以就有了这神奇的先知能力。您要不信,您不是有照妖镜吗?拿照妖镜去外面照一下,就知道他到底是谁了。我真没骗您,骗您我就是小狗,以后都吃不到好吃的腐肉!” 林姑娘半信半疑,转头用死鱼眼瞪着辅助恶魔小天使,恶狠狠地质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抓来的到底是谁?你要是敢骗我,小心我把你变成一只癞蛤蟆,让你天天吃苍蝇,而且还是那种最恶心的绿头苍蝇!” 辅助恶魔小天使被吓得一哆嗦,一脸茫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呀。我们抓的确实是那个您喜欢的,会吹笛吹箫,能把母牛吹成老母猪的帅哥呀,我觉得没抓错呀。我发誓,我要是知道他不是宝二爷,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哪敢骗您呀,干妈!” 林姑娘冷哼一声:“哼,要是真是东秃伊运那个死鬼子的话,八个压了的,我一定要给你好看。要是真的不是我的宝哥哥,等会再找你算账!”说罢,她气呼呼地拿起照妖镜,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准备照一照他们抓来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不知照妖镜下,出现的到底是不是宝二爷的真面目?林姑娘又将如何应对这可能出现的巨大变故?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下一章内容。 第75章 。宝二爷的梦境危机 林姑娘紧紧攥着照妖镜,那架势仿佛稍有松懈,镜中的帅哥就会像烟雾般瞬间消散。她心急火燎地准备冲出门,脑海里像走马灯似的不停琢磨:这被抢来要与自己拜堂成亲的,究竟是自家心心念念的宝哥哥,还是那个讨厌到极点的东秃伊运?就在她前脚刚要跨过门槛的刹那,乌鸦扑腾着翅膀,如黑色的闪电般疾飞而来,一下子拦住她,扯着破锣嗓子大喊:“林姑娘,您先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跑不了!我跟您说,我临死前突然像开了天眼,预见了一幕未来场景,重要得能把天戳个窟窿!” 林姑娘一听,脚像被强力胶水粘住,猛地顿住,急切催促:“哦?快说,别磨叽,我还急着和宝哥哥拜堂入洞房,开启我的甜蜜幸福生活呢!” 乌鸦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劝道:“哎呀,我的林姑娘,您就别一门心思只惦记着和宝哥哥的事儿啦,他早晚都是您的。您呀,就像守着金山还成天哭穷的主儿。”说着,眼睛还往一旁的辅助恶魔小天使那儿斜了斜。 林姑娘多机灵,瞬间心领神会,转头瞪着辅助恶魔小天使,命令道:“你先出去盯着那家伙,眼睛睁得像铜铃,别让他脚底抹油溜了。等会儿我出来,亲自瞧瞧他是不是我的宝哥哥。要是宝哥哥,这事儿就作罢;要不是,哼,你们都给我等着,我发起火来,后果你们担不起!” 辅助恶魔小天使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赶忙点头哈腰,像个拨浪鼓似的应道:“是,干妈。您放一百个心!”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兔子,麻溜地跑出去了。 见他跑远,乌鸦这才压低声音,一脸焦急,那表情仿佛天马上要塌下来:“哎呀,林姑娘,您还蒙在鼓里呢,这全是宝二爷的一场梦。这世界看似真实,实则真假难辨,是敌人利用宝二爷的梦,把现实与虚幻搅得乱七八糟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困住您,好实现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幕后黑手是个叫幻梦鬼叟的家伙。” “幻梦鬼叟?”林姑娘眉头瞬间拧成麻花,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警惕,像只嗅到危险的猫般问道。 乌鸦用力点头,神色凝重得如同要奔赴生死战场,继续说道:“对!这幻梦鬼叟邪乎得很,掌控着扭曲时空的神秘力量,就像拿着一把能随意改写世界的魔法笔。它能凭空制造出小型时空漩涡,那漩涡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把敌人“嗖”地吸进去。在漩涡里,时空错乱得像团乱麻,敌人进去就像没头苍蝇,不仅迷失方向,身体还得承受时空之力的挤压,那滋味,比被一万只马蜂蜇还难受。它还能在一定范围内把现实扭曲得像麻花,弄出各种幻象迷宫,人进去就像掉进无底洞,别想轻易脱身,简直是超级无敌大陷阱。最可怕的是,它能像个时空穿越者,在不同时空节点间跳来跳去,召唤过去或未来的强大怪物帮忙打架,把战斗局势搅得比乱麻还乱。要是咱们一直被困在这儿,敌人会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源源不断冒出来,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咱们永远都打不过,最后只能陷入死局,任人宰割!” 乌鸦紧接着又说:“您再仔细想想,您是咋来到这个世界的?是不是在鬼宅跟林非凡干架,被他用大钟罩住,然后两眼一黑晕过去。等再醒来,就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了,对?” 林姑娘歪着脑袋,努力回忆,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哎妈呀,还真是这么回事!” 林姑娘眉头紧锁,像两条纠缠的小蛇,焦急问道:“那咋办?总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 乌鸦接着说道:“这里面门道深着呢!林姑娘,敌人中有个精通时空之术的,像个邪恶导演,把不同空间和时间搅得稀巴烂,弄出这似真似幻的地方,就是为了困住您,不让您坏他们好事。您想想,之前咱们接到任务,阻止东秃伊运他们的阴谋,防止黑暗裂缝里的邪恶生物跑到咱们世界捣乱。可到现在,末日系统没动静,为啥?就因为咱们被困在这儿,任务没完成!所以,当务之急是在这个世界找到东秃伊运,消灭他,再找到林非凡,一块儿收拾,这样才能回到鬼宅继续完成任务。要是耽搁太久,现实世界就危险了。黑暗生物会顺着鬼宅的虚拟空间突破黑暗裂缝,一旦虚拟和现实界限打破,真实世界就完了,到处生灵涂炭,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 林姑娘眉头皱得更紧,一脸疑惑,像个迷路的小孩问道:“这跟宝二爷有啥关系?我咋感觉背后有更深的猫腻,为啥非得利用宝二爷设这么大的局?” 乌鸦长叹一声,无奈摆摆手:“这一切都得从宝二爷的梦说起。宝二爷之前被一只古怪得像外星来的老鼠咬了一口,身上分泌出一种奇特东西,引发了这场像迷宫一样复杂的梦境,咱们不知不觉陷进去,还是梦中有梦,复杂得像永远解不开的毛线球。敌人瞅准机会,利用宝二爷的梦,想把咱们困死在梦境世界,方便他们在现实世界搞丧心病狂的阴谋。” “他们的阴谋可不止这些。”乌鸦接着说,语气满是担忧,小爪子紧紧抓着林姑娘衣袖,生怕她不当回事,“他们打算先对宝二爷家族下手,用各种阴险狡诈得像狐狸的手段,把宝二爷德高望重的老祖宗从三霄大帝的武林盟主位置拉下来,扶持一个听话得像木偶的傀儡上去,掌控三霄大帝。之后,野心膨胀,想把整个东方大国秩序搅乱,实现分裂,让国家陷入混乱动荡,就像把好好的一锅粥搅糊。而他们最终目的,可怕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想制造一场席卷世界的大危机,打破虚拟与现实世界间那道脆弱得像纸糊的壁垒,让修仙界那些贪婪邪恶得像大坏蛋的人降临到咱们世界。他们想造成灵气复苏,可背后却是让大量无辜的人死亡,改变世界规则,把咱们世界变成他们肆意掠夺的资源殖民地,简直是强盗行为!所以,林姑娘,咱们必须赶紧行动,不能再磨蹭了!” 乌鸦建议道:“首先,用您手里的照妖镜瞅瞅外面那是谁。要是东秃伊运,立马拿下,别给他喘息机会。然后找到这个世界林非凡的位置,来个突然袭击,直接解决他,这样就能打破这个世界的束缚,回到鬼宅。在鬼宅完成系统任务,得到系统认可,它就会告诉您下一步,去找到沉睡的宝二爷,打破他身上的梦境。这几步每一步都关键,像走迷宫,走错一步就可能出不来!” 林姑娘听了乌鸦的话,当即决定先出去一探究竟。此时,外面天色阴沉,乌云如巨大的黑色棉被,沉甸甸地压在集市上空,仿佛随时会塌下来。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得街边彩旗“呼啦啦”作响。林姑娘神色冷峻如冰,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踏出房门,那气场,犹如女王巡视领地,所到之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喜婆等人见她身着新郎官服饰,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笑容,那笑容夸张得像盛开到极致的大菊花,一窝蜂围了上来。喜婆尖着嗓子,满脸堆笑,声音高得能冲破屋顶:“新郎官总算出来咯,快快,去把新娘子从轿子里请出来,这拜堂成亲的大事可不能耽搁!再耽搁,吉时就过啦!” 林姑娘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管这些繁琐得像老太太裹脚布的规矩。她眼神如刀,示意身旁几个身强力壮得像牛的迎亲大汉。大汉们心领神会,立刻像接到圣旨,“噔噔噔”跑过去,稳稳地将新娘子从花轿中扶出。林姑娘迫不及待伸手就要揭盖头,动作快如闪电。喜婆见状,眼睛瞪得像铜铃,急忙阻拦,脸上写满焦急,那表情仿佛天要塌了:“哎呀,使不得呀,按老规矩,得拜堂后才能揭盖头,现在揭不合礼数!您要是现在揭了,会被老祖宗怪罪的哟!” 林姑娘柳眉倒竖,冷哼一声,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对喜婆的话充耳不闻。她迅速掏出照妖镜,动作麻溜得像熟练的魔术师,猛地对着“新娘”照去。嘿!镜中赫然出现东秃伊运的模样! 就在此刻,一旁的辅助恶魔小天使瞧见东秃伊运,原本灵动如黑宝石的双眼瞬间瞪得通红,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表情像看到杀父仇人,气得浑身直哆嗦。紧接着,他发出愤怒的咆哮,声音大得像打雷:“你这恶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可算找到你了,你就等着受死!”言罢,辅助恶魔小天使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射出一箭“三心二意”。刹那间,光芒爆闪,亮得像太阳爆炸,伴随着奇异而强烈的波动,从中分裂出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 只见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与黄战士恶魔小天使,眼神中充满仇恨,仿佛要把东秃伊运生吞活剥。他们如饿虎扑食,恶狠狠地朝东秃伊运猛扑上去,那架势,像两座移动的小山,地面被踏出浅浅的脚印。林姑娘见有人主动对付东秃伊运,暂时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稍微放松,回头看向辅助恶魔小天使,满脸疑惑,像个好奇宝宝问道:“哎,你们跟他有仇啊?这仇看来不一般呐!” 辅助恶魔小天使气得浑身发抖,像筛糠一样,咬牙切齿地说道:“干妈,这仇可大了去了!您上次说想吃四色湖的鱼,我就想着去给您钓几条,讨您欢心。我正坐在湖边哼着小曲钓鱼,碰到一只秃鹫,那秃鹫像个大忽悠,飞过来跟我说四色湖下面有宝贝,还说您过两天过生日,要是我能找到宝贝献给您,您肯定特高兴,说不定还能给我加鸡腿。我一听,觉得是个讨好您的好机会,就跟着秃鹫到四色湖底寻宝。结果那秃鹫阴险至极,趁我在水底专心找宝贝,从背后下黑手,把我抓住献给了东秃伊运。那东秃伊运当时被章鱼怪抓住,想通过吃了我恢复力量,逃出章鱼怪掌控,把我当唐僧肉了!要不是宝二爷他们在鬼宅和章鱼怪起冲突,东秃伊运为了在章鱼怪面前表功,把我吐出来,还强迫我跟宝二爷他们作对,我才能趁机脱险,不然现在我估计早成他肚子里的屎了。您说,这仇我能不报吗?不报此仇,我心里的火能把自己烧没了!” 林姑娘听后,眼中闪过狠厉,眼神如锋利的刀子,怒声说道:“竟敢如此算计你,今日定不饶他!我倒要看看,他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翻出什么花样!”此时,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和黄战士恶魔小天使已与东秃伊运打得难解难分,双方你来我往,战况激烈得像烧开的油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就在他们激战正酣时,突然山下传来嘈杂声,大得像一万只鸭子吵架,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一个小妖连滚带爬跑过来,狼狈得像被追打的耗子,脸上满是惊恐,大声喊道:“不好啦,大王!山下突然来了一群樱花国的兵,把咱们这儿团团围住,看样子是想救东秃伊运,还扬言说不交出人,就立刻攻山!这可咋整啊?” 众人听闻,脸色骤变,纷纷朝山下望去。只见山下一群樱花国的兵,身着黑色军装,黑得像乌鸦羽毛,在一个满脸横肉、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樱花国军官带领下,手持武器,将整座山围得水泄不通。那些樱花国兵面露凶光,阴气森森,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樱花国军官骑在高头大马上,大马壮得像头大象,他手中挥舞着军刀,恶狠狠地喊道:“限你们马上把东秃伊运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踏平你们这座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姑娘看着山下嚣张的樱花国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充满不屑,像嘲笑一群不自量力的小蚂蚁,说道:“哼,来得正好,我正愁没地方发泄怒火呢!就凭他们也想救走东秃伊运,简直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速度快得像一阵风,猛地抓住东秃伊运,双手用力,像个大力士,直接将其砍成两半,随后一脚把脑袋踢得滴溜溜朝山下滚去,那脑袋滚得像失控的球。 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樱花国军官,看到东秃伊运被斩首,气得脸色铁青,五官因愤怒扭曲在一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双眼通红,如发怒的野兽般咆哮,大手一挥,霸气得像个土皇帝,下令手下樱花国兵摆开阵势。樱花国兵迅速推出老旧大炮,黑洞洞的炮口对准山上,一副要与山上众人决一死战的架势,大战一触即发。 林姑娘看着这些破旧武器,不屑地笑道:“就你们这些抗战时期都不入流的破炮,也想对付我?这不是拿破碗跟金饭碗比嘛!看我用现代化的魔法炮教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厉害!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罢,她迅速拿出从鬼盗船——从余茂春所在之处抢来的魔法炮,魔法炮看起来像个神秘的大玩具。她将海马、标枪鱼、番石榴、黑樱花,还有带毒刺的匕首等一股脑塞进魔法炮,动作熟练得像经验丰富的大厨,然后猛地点燃火线。 瞬间,魔法炮喷射出耀眼光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一架架黑鹰直升机、f16战斗机呼啸着从炮口飞出,海马斯火箭炮、标枪导弹、毒刺导弹如雨点般朝樱花国兵阵营倾泻而去。只听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声音大得像世界末日来临,樱花国兵阵营顿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在现代化魔法武器的猛烈攻击下,不过片刻,樱花国兵被炸得血肉横飞,连肉渣都不剩,像一阵风把沙子吹得无影无踪。 “哈哈,就这点能耐还敢来撒野,简直自不量力!”林姑娘看着山下惨状,忍不住大笑,笑声在阴沉天空下回荡,爽朗得像银铃,又带着几分肆意张狂。 “干妈,您太厉害了!这一下子就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辅助恶魔小天使满脸崇拜,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仿佛在看超级英雄。 “那是,也不看看你干妈是谁!”林姑娘得意地扬了扬头,自信满满,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无敌。 解决完山下的事,林姑娘狠狠翻了翻标志性的死鱼眼,眼神如飞刀般射向辅助恶魔小天使,怒声像鞭炮般噼里啪啦炸起来:“我问你,你把我宝哥哥弄哪儿去了?你小子心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辅助恶魔小天使被这眼神和怒喝吓得像筛糠,两条腿软得像面条,差点瘫倒。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嗒嗒”往下掉,结结巴巴地说:“干……干妈,我……我真不是故意捅娄子,我真不知道宝二爷在哪儿啊……” 林姑娘瞧着问不出所以然,扭头看向一旁的喜婆。此时,天空乌云愈发厚重,时不时有闪电在云层中闪烁,将喜婆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喜婆紧张得脸白如纸,双手像搓麻花般不停揉搓手里的帕子,眼神慌乱得像惊弓之鸟,嗫嚅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林姑娘气得直跺脚,地上尘土飞扬,扯着嗓子大声催促:“你倒是快说!别像个结巴似的支支吾吾!” 喜婆被这一吼,吓得“哎呀”一声,差点瘫倒。她猛地一拍大腿,带着哭腔嚷嚷:“哎呀,姑奶奶,我想起来了!都怪那倒霉事儿!我们迎亲回来,在那条窄得像羊肠小道的路上,迎面撞上另一支迎亲队伍。两边互不相让,吵得那叫一个凶,差点动手。当时场面混乱,周围鸟儿被吓得乱飞,树叶沙沙作响。” 喜婆顿了顿,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接着说:“就在两边剑拔弩张,火药味浓得能点着火时,老天爷凑热闹,突然‘哗啦啦’下起瓢泼大雨。那雨下得像倒豆子,打得人脑袋生疼。没办法,大家像没头苍蝇一样,一窝蜂跑到旁边破庙里躲雨。那破庙四处漏风,雨水直灌。等雨停出来,也不知道咋就乱套了,估计忙中出错,把花轿抬错,本该是宝二爷的花轿弄混了!” 林姑娘听了,气得牙咬得“咯咯”响,骂道:“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那你知道那支迎亲队伍从哪来,又往哪去了吗?” 喜婆吓得像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哭丧着脸说:“姑奶奶,我是真不知道哇!当时那场面乱得跟一锅粥似的,到处人喊马叫,我哪顾得上这些呀!” 这时,辅助恶魔小天使眼珠子“咕噜”一转,小心翼翼地说道:“干妈,我倒是听说过一些,那支队伍说不定和‘落花洞女’有关。” 林姑娘眉头一皱,满脸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了:“‘落花洞女’?那是啥玩意儿?听着咋这么玄乎呢?” 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地解释道:“干妈,这‘落花洞女’可是苗家三大神奇传说之一,和苗家巫蛊、赶尸人齐名呢!以前啊,苗寨里经常有一些十六到二十四五岁的未婚姑娘,她们一个个性情纯和得像小绵羊,平时就爱美好洁,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就盼着能遇到个如意郎君。情感那叫一个丰富,可就是不轻易表露出来,跟闷葫芦似的。也不知道咋的,就跟被啥神秘力量吸引了一样,整天围着山里的山洞转悠,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那模样,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传说中啊,这些姑娘一旦被认定为落花洞女,家人就得按照老掉牙的规矩,让她嘴里含着一朵花,然后抬着她的棺木在山里的各个洞府转。那花落到哪个洞,那个洞就是她最后的归宿,既是埋骨之地,也是修行洞府。您说这事儿神不神奇?可现在时代不同啦,这山里被开发成旅游景点,这种做法肯定行不通咯。所以现在就改成抬着花轿从各家各户门口路过,要是花落到哪家,哪家就得出来个人和这落花洞女结姻亲。我琢磨着,咱们碰到的那支迎亲队伍,说不定就是带着落花洞女在这附近村子转悠呢。” 林姑娘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急切地说道:“那还愣着干啥,赶紧去找啊!要是能找到宝二爷,那算你们运气好,要是找不到……哼,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 辅助恶魔小天使和喜婆听了,吓得脸色惨白得像刷了一层白漆,忙不迭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们这就去找!” 辅助恶魔小天使一听,赶忙转头对着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与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你们两个麻溜的,赶紧去给我寻找那支迎亲队伍,务必给我搞清楚他们现在在啥地方,找到之后麻溜地回来汇报!要是找不到,回来我扒了你们的皮!” 黄战士恶魔小天使与圣战骑士恶魔小天使得令,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远方奔去,那速度快得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树叶“呼呼”作响。他们的身影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中迅速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这边,林姑娘转身快步回到密室之中。密室里光线昏暗,墙壁上闪烁着几盏摇曳的油灯,光影在墙壁上跳动,仿佛无数诡异的精灵在跳舞。她伸手拿起那面古朴而神秘的镜子,这镜子看着就透着股神秘劲儿,表面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文,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乌鸦也“扑棱棱”地飞了进来,在林姑娘头顶盘旋了两圈,才落在一旁的桌子上。 林姑娘紧握着镜子,神色严肃得像要去参加重大考试一样,对着镜子说道:“夜照,夜照,快告诉我,我最讨厌的人是谁?” 话音刚落,只见镜子光芒一闪,一道柔和却又带着奇异光芒的光幕“唰”地一下浮现出来,上面渐渐出现一幅画面。画面中,正是林非凡,此时的他正和一个打扮得如同樱花国艺伎般的女子在一起。那女子身着华丽得有些浮夸的和服,上面绣着大朵大朵艳丽的樱花,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白得像刚刷了墙,眉眼间透着一股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媚态,走路还一摇三摆的,活像只骄傲的大公鸡。林非凡和这女子正在一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面前争风吃醋,那谄媚的模样,简直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就像两只哈巴狗在争宠,一会儿给公子捶背,一会儿给公子递茶。 乌鸦看到这个女子,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跟铜铃似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恨得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那个邱玉莹,这个贱人居然还没死!哼!林姑娘,你可一定要去报仇啊,灭了这个贱人,给我出这口气!她之前把我的精血都给吸尽了,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就死在她手里了。那次我差点就小命呜呼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这次,我非得让她好看不可!” 林姑娘看着镜子里那令人作呕的场景,眼神变得愈发冰冷,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哼一声道:“哼,这个邱玉莹,还有林非凡,他们都别想好过。敢在我面前耍这些鬼把戏,我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着,她便凝聚力量,准备通过光幕给林非凡来个突然袭击,那架势,就像要给林非凡来个“惊喜大礼包”,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辅助恶魔小天使激动得变了调的呼喊声:“干妈,干妈,大喜啊大喜啊!我们已经找到那支迎亲队伍啦!您赶紧的,再晚点说不定就被别人抢走咯,万一那花落到别人家,干爹可就只能和别人家结亲咯。现在趁着他们还在那儿转悠,花还没落下,咱们赶紧过去,把干爹抢回来!” 林姑娘恨恨地又看了一眼光幕里的林非凡,“呸”了一声,冷哼道:“哼,这次暂且饶过你,等我把宝哥哥抢回来,入了洞房之后,再来好好收拾你!”说罢,她收起那面神秘的镜子,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身上那身新郎服饰随风飘动,显得英姿飒爽,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她急切地说道:“快带我去!” 辅助恶魔小天使赶忙应了一声,带着林姑娘朝着目的地赶去。不多时,便来到了一个热闹得像炸开了锅的集市。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各种摊位琳琅满目,有卖小吃的,香气扑鼻,引得路人纷纷驻足;有卖小饰品的,五彩斑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果然,在集市的另一头,一支迎亲队伍正慢悠悠地缓缓走来。就在林姑娘他们赶到的瞬间,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像一只温柔的手,将花轿的帘子微微掀起,同时也把轿内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掀开了一点。林姑娘定睛一看,只见宝二爷身着一套西部牛仔风格的服饰,帅气中带着几分不羁,那帽子歪戴着,嘴里含着一朵娇艳的桃花,眼睛紧闭着,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迷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林姑娘刚一出现,宝二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嘴里的那朵桃花便悠悠地飘落下来,在空中瞬间化成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扑闪着翅膀,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使命,径直落在林姑娘的肩膀上,随后又变成了一个蝴蝶形状的印记。 喜婆看到这一幕,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褶子都快能夹死苍蝇了,顿时满脸堆笑,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啊,大喜大喜呀!花落到这位新郎官身上啦!店家,店家!你们可就必须得负责这场婚礼咯,赶紧把你们这儿的喜堂布置起来。落花洞女今天晚上就要跟这位爷在此地入洞房成亲啦!嘿,你瞧瞧,这新郎官衣服都穿好了,还真是天赐良缘呐!” 那店铺老板一听,脸瞬间垮了下来,暗自叫苦不迭,毕竟这是当地的习俗。按常理,花落到谁家,谁家就得出来个人和落花洞女结阴婚,如今有人替他担了这事儿,虽说无奈,但也算是松了口气,只得自认倒霉,赶忙吩咐伙计们去准备布置喜堂。伙计们立刻忙活起来,搬桌子的搬桌子,挂红布的挂红布,贴喜字的贴喜字,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然而,就在众人热火朝天地准备拜堂成亲之时,突然,街上一阵剧烈的震动,仿佛地震山摇一般,紧接着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喊声:“不好了,北海女神母夜叉来啦,快跑呀!”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像是见到了瘟神一般。原本热闹非凡的街头瞬间乱成一团,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纷纷找地方躲避,家家户户赶忙紧闭门窗,那速度,比兔子还快。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大人们也面色惊恐,四处寻找安全的地方,有的人甚至躲到了桌子底下,整个集市乱成了一锅粥。 林姑娘等人不明所以,正愣神间,就听到“砰砰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身形壮硕得像座小山的母夜叉大步走来。她袒胸露乳,胸口布满黑黝黝的长毛,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的,就像一片黑色的草丛在随风摇摆。她光着一双大脚,脚板大得惊人,上面同样长满浓密的毛发,每走一步,那厚重的脚掌便重重地踏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她的到来。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鱼腥味和汗臭味的混合,熏得人直皱眉头。 母夜叉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鱼叉,鱼叉尖端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那寒光晃得人眼睛都疼。她另一只手提着一条足有二十来斤重的大鱼,那鱼奋力扑腾着,鱼尾拍打着母夜叉的手臂,溅起不少水花,就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的头发如同杂乱的荆棘,肆意地张扬着,上面还喷着一种奇异的液体,在阳光下散发着诡异的色彩,就像一个行走的调色盘。她脸盘宽大,皮肤粗糙得像砂纸,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瞪得滚圆,透着一股野性与蛮劲,仿佛下一秒就能吃人。鼻子又塌又大,嘴唇厚得如同两根香肠,此刻正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搞笑反派。 母夜叉一眼瞧见宝二爷,顿时两眼放光,跟灯泡似的,兴奋地大喊一声:“哇,金童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是玉女!”说着,随手将大鱼一甩,那大鱼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她如饿虎扑食般扑了过去,一个公主抱就把宝二爷抱在怀里,嘴里还嘟囔着:“我的小心肝,可算让我逮着你了。”紧接着,她一脚踹开旁边的店门,那店门“哐当”一声,差点没被踹飞,门板摇摇欲坠。她对着店老板大声嚷嚷道:“快点!我现在征用这个地方!我跟这位金童子,那是金童玉女的良缘,是上天注定的!我们现在就要在这里拜堂成亲!” 店老板一脸苦相,活像个苦瓜,赶忙对着母夜叉说道:“哎呀,女侠,这可使不得呀!这位公子已经名花有主啦,您瞧,那边的新郎官,也就是林姑娘,就是要和他成亲的人呐。他们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您可不能坏了这规矩呀!” 母夜叉一听,“噗”地一下将手中的鱼叉往地上一插,那地面都被震得抖了三抖,她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大声反驳道:“谁说的?他可是个男的,哪有两个男的能结婚的?咱们国家法律能允许两个男的拜堂成亲吗?哼,他分明就是我的金童子,我是玉女,我们可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打小就订了娃娃亲的!今天正好借着这喜糖,就拜堂成亲。哼,你小心点,再拦着我,我可就到派出所去告你,说你在这里搞不良婚姻!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店老板被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哎呀,您这也不行啊。您瞧瞧,您既没给彩礼钱,摆酒席也没掏钱呀!哪有这样成亲的呀?” 母夜叉眼睛一瞪,不耐烦地吼道:“咋就没彩礼了?这不有这么大一条鱼吗?你把它剁剁,请大伙过来吃酒席不就行了。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想让我用这叉子叉你两下,你才知道厉害?信不信我把你叉成个刺猬?” 店老板无奈,只得赶紧吩咐伙计把鱼拉过去,准备摆酒席。心里想着:“这都什么事儿啊,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这小本生意,咋就碰上这么个主儿呢。” 母夜叉又大声嚷嚷道:“去,再给我买套新郎穿的西服,再买点胭脂水粉来,我今天非得风风光光地结婚不可!我要做最美的新娘,哦不,新郎!我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我的风采!” 店老板没办法,又赶忙派人去买。没过一会儿,胭脂水粉和崭新的嫁衣就都取了回来。 母夜叉拿着这些东西,一头扎进一间房里,一阵捣鼓。不一会儿,她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只见她身上穿着那套新郎西服,扣子都扣错了位,一边高一边低,显得滑稽极了,就像个刚学穿衣服的小孩子,两只袖子长短还不一样。再看她脸上,那粉抹得毫无章法,红一块紫一块,绿一块黄一块,简直像个调色盘打翻了在脸上,她一张嘴大笑,脸上的粉“噗嚓嚓”地往下掉,就像下了一场彩色的小雪,连眉毛上都沾了不少粉,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众人见状,都拼命憋着笑,脸都憋得通红,就像一个个熟透了的番茄。有的实在憋不住,肩膀一耸一耸的,还有人用手死死捂住嘴,生怕笑声漏出来。 母夜叉察觉到异样,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厉声道:“你们笑什么笑?没见过美女吗?你们没听说过沉鱼落雁吗?落雁是怎么来的?不就是脸上的胭脂水粉像落叶一样落下来嘛。你们瞧瞧,我这可不就是落雁之姿吗?我美不美?” 大家生怕激怒她,赶忙附和:“是是是,您真的是美若天仙,沉鱼落雁呐!这颜值,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宇宙第一美非您莫属!” 母夜叉满意地点点头,哼道:“算你们识相。吉时已到,赶紧过来成亲!” 就在她和宝二爷正准备拜堂行礼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大喊:“啊,有人抢劫啊!快来人呐,抓强盗啊!” 母夜叉本就性子火爆,嫉恶如仇,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抄起鱼叉就往外冲,嘴里还喊着:“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抢劫,简直不要命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店老板愣了一下,赶忙喊道:“哎呀,您不是要拜堂成亲吗?吉时都到了,您这追什么人呐?” 母夜叉头也不回,大声吼道:“哼!拜堂归拜堂,路见不平就得拔刀相助!你看那边不是有个现成的新郎官吗?你先让他代替我和金童子成亲,等我回来直接入洞房就行!我去去就回,谁要是敢动我金童子一根汗毛,我回来把他打成肉饼!”说完,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追歹徒去了。 店老板无奈,只得重新叫林姑娘赶紧和宝二爷拜堂成亲,嘴里嘟囔着:“今天这事儿,可真是够奇葩的……” 不知后续林姑娘与宝二爷拜堂成亲是否顺利,母夜叉追歹徒又会发生何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6章 。喜糖闹剧 再一个张灯结彩的热闹场地,四周挂满了红彤彤的喜字,那喜字红得夺目,就像一片喜庆的火海在熊熊燃烧。鞭炮屑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地上,宛如给地面铺上了一层精心编织的喜庆花毯,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沙沙”声,仿佛在奏响一曲别样的婚礼乐章。 “一拜天地!”喜婆扯着她那堪比破锣的嗓子,声调拖得老长老长,活脱脱像拉面师傅扯面条,那声音在空气中横冲直撞,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感觉耳膜都快被这“魔音”给冲破了。 林姑娘和昏迷不醒的宝二爷,就在这乱得好似刚被龙卷风肆虐过的氛围里,无奈地进行着拜堂流程。宝二爷像个没了魂儿的木头人,脑袋耷拉着,任由众人摆弄,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林姑娘呢,满心都是无奈与担忧,眉头紧紧蹙成了一个“川”字,心里估计在疯狂吐槽:“这都啥奇葩事儿啊?咋就乱成这一锅粥了呢!我这到底是拜堂,还是在演一场无厘头闹剧啊!老天爷啊,您是不是看我太闲,故意给我找点‘刺激’呀?” 二拜高堂!”瞅瞅这四周,哪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高堂啊,纯粹就是走个古老的过场,应付应付事儿罢了。林姑娘一边拜,一边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暗自嘀咕:“这也太敷衍了,我这拜得稀里糊涂,难不成是在和空气成亲?这喜堂乱得,我都怀疑是不是进了盘丝洞。” “夫妻对拜!”喜婆这一嗓子刚落,两人完成对拜后,喜婆马上又扯着嗓子,像个大喇叭似的喊道:“还有没有人对这桩婚姻有意见呐?我开始倒数到三咯,如果没人反对,这桩婚姻就正式成立啦。还有没有人反对呀?3,2……” “1!我数到一之后就送入洞房,这场婚姻就圆满礼成咯,还有没有人反对啊?”喜婆把音量又提高了几个度,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滴溜溜地扫视着周围的众人,那眼神,仿佛谁要是敢反对,就能把人给瞪出个窟窿来,活脱脱就是个“眼神杀”高手。 “且慢!”这时候,就跟电视剧里演的狗血剧情似的,突然从城中方向急匆匆走来一群人。嘿,您再瞧他们,全都穿着白衣,头上戴着白巾,那模样,活脱脱一副办白事的丧气架势,和这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就像白米饭里突然出现了几只大黑苍蝇,看得人心里直犯膈应。众人一下子都愣住了,脸上的疑惑像乌云一样密布,心里估计都在犯嘀咕:“这又是唱的哪出啊?莫不是穿越到了灵异片场?这大喜的日子,咋整出这么个幺蛾子?难道是黑白无常走错片场了?” 为首的是一男一女,那表情,悲痛得就跟死了亲爹还丢了钱包似的。女子眼泪汪汪的,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嗒嗒”直往下掉,她几步冲到店掌柜跟前,带着哭腔就开腔了:“掌柜的,你们这儿是在搞啥名堂呀?咋这么热闹,可我们这心呐,都碎成饺子馅了。”还没等掌柜回答呢,那男子就急吼吼地抢着说:“哎呀,我们家那俩孩子来这儿旅游,本想着开开心心玩一趟,谁能想到遭老罪了,出意外双双离世了。我们这当父母的,心都跟被大卡车碾过似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女子紧接着哭诉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帕抹着眼泪,手帕都快被泪水浸湿了:“我们两家虽说隔得那叫一个远,一个天南一个地北的,但俩孩子生前感情那叫一个好,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一直心心念念想结为夫妻。为了了却他们这最后的心愿,我们就寻思着给他们办一场冥婚。”男子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眼睛也红红的,像只熟透的兔子:“是啊是啊,我们就想借您这儿的喜堂,让孩子们也能像模像样地完成这仪式。您瞧瞧,你们这不正办着类似的喜事嘛,能不能行行好,让这对新郎新娘拿着我们孩子的相片,再拜一次堂,给孩子们一个名分。” 说完,两位母亲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眼巴巴地瞅着林姑娘,眼神里满是哀求,双双作势就要跪下,哭嚎着:“这位好心的新郎官呐,您就行行好答应我们!都怪我们当初啊,嫌两家离得远,死活不同意他们在一块儿。现在孩子没了,我们这心里头,哎哟喂,就跟被千万根针在扎似的……” 林姑娘一看这场面,心里头也一阵泛酸,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摆摆手说:“得嘞得嘞,罢了罢了,你们把照片拿出来,我和宝哥哥每人拿着你们孩子的照片,再拜一次成亲就是了。哎,我这今天算是被命运的大手给摆弄了。这事儿也太离谱了,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命运捉弄的小丑,在这荒诞的舞台上跳着莫名其妙的舞蹈。” 于是,又一轮拜堂就这么开始了。“一拜天地!”林姑娘和宝二爷手里拿着照片,在喜婆的喊声中,朝着天地拜了下去。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吹得周围的红绸轻轻飘动,像是在为这场奇特的拜堂仪式增添几分神秘。那红绸飘啊飘,就像一群喝醉了酒的蝴蝶,晃晃悠悠的,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感到无奈。“二拜高堂!”他俩又对着想象中的长辈方向恭恭敬敬地鞠躬,林姑娘心里想着:“这事儿可真够离谱的,拜堂拜得跟赶场子似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要经历这么多奇葩事儿。难道是我上辈子拆了太多姻缘庙?”“夫妻对拜!”随着这声落下,喜婆又开始喊:“我倒数三秒哈,没人反对,这婚姻就成啦。3,2,1,好嘞,没人反对,送入洞房,这场婚姻就这么定咯。” 可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事儿终于尘埃落定的时候,冷不丁又有人大喊着冲了过来:“哎呀妈呀,先别忙着送入洞房啊!这儿有没有医生啊?快救救我呀,快救救我呀!”这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不少人被惊得一哆嗦,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地上。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哭丧着脸,那表情比死了老婆还难看,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脚步踉跄得像刚喝了十斤二锅头,仿佛在地上画着不规则的“醉拳”路线。掌柜的赶紧迎上去,脸上写满了关切又带着一丝嫌弃,问道:“你这是咋的啦?得啥病了,这么着急忙慌的?难不成是被妖怪追了?看你这狼狈样,该不会是被妖怪灌了迷魂汤?” 男子哭咧咧地说,一边说一边还带着哭腔的颤音:“哎呀,您是不知道啊!我练了个鹰爪铁布衫,本想着能出去耍耍威风,在小伙伴面前吹吹牛,谁知道这功夫有个罩门,就在下面那……最关键的部位。今天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个仇人,上来就对着我这命门抓,我一害怕,脑子一抽,慌乱中竟然把那……那两个蛋蛋给掏出来吞下去了!现在卡在肚子里呢,再晚点消化了,我这辈子可就彻底废了呀!你们这儿有没有医生啊,赶紧给我开刀把蛋取出来啊!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可不想当太监啊!我还等着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生一堆大胖小子呢,这要是成了太监,我的美梦可就全泡汤了!” 掌柜的一听,一脸无奈,苦笑着说:“你这事儿可找错地儿了,我这是饭店,又不是医院!你当我这是万能的哆啦 a 梦口袋呢?啥都能变出来啊?你咋不干脆说让我给你变个媳妇出来呢!你这要求,比登天还难啊!” 那男子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嚎啕着,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哎呀,我刚去了小诊所,那医生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死活不肯给我开刀,非让我去大医院。您说说,这离大医院十万八千里的,路上还堵得跟停车场似的,等我到了,我这两个蛋早被消化得渣都不剩了,到时候我还咋传宗接代啊!我好说歹说,求了那医生半天,那医生才肯给我开刀取东西,结果他把诊所里所有的刀都砍破了,也没砍破我的肚皮。他实在没法了,才跟我说你们这儿的厨子手艺老精湛了,深得庖丁解牛的精髓,开刀又快又不疼,肯定能安全地帮我把蛋取出来,我这才一路哭哭啼啼找过来的。求求您了,赶紧把厨子叫出来,帮我把这两个蛋取出来,再晚我可就真成太监啦!到时候我连哭都没地儿哭去!我后半辈子可咋过啊!” 掌柜的那叫一个纠结啊,好好的喜事被搅和得稀烂,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样,眉头拧成了麻花。周围的人也跟着瞎起哄,有人笑着喊:“掌柜的,你平时不老是夸你们家厨子手艺好嘛,就叫他出来试试呗!说不定还真能整出个奇迹呢!要是真行,以后咱这饭店可就出名啦,叫‘能开刀的饭店’!以后客人来吃饭,说不定还能顺便做个手术呢,哈哈!这可真是餐饮界的新潮流啊!” 掌柜的实在没辙了,只能去叫厨子。厨子哆哆嗦嗦地走出来,脸白得跟白纸似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惊恐地说:“这可使不得呀!我又没有行医资格证,万一出了事,我这后半辈子可就得在牢里数星星了呀!我还没娶媳妇,还没享受够人生呢!我可不想去牢里跟一群大老爷们儿大眼瞪小眼,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蹿下跳的,连忙说:“我同意的,出了事绝对不怪你,这里有这么多人都听着了,大家都可以为你作证的,出了事不怪你。就当行行好,救救我!你要是救了我,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啊!每天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给你捶背捏腿,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差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了!” 这时候,乌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悄咪咪地飞到林姑娘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林姑娘,你瞅这人,就是那个黎志英,坏得流脓啦!平常的时候,他就没少干缺德事儿,专门喜欢在人家新婚大喜的时候去捣乱,要不咱就光明正大地给他点颜色瞧瞧,干脆一刀把他解决了,省得他再出来祸害人,留着他指不定又整出啥幺蛾子呢!反正这里是宝二爷的梦境,出了什么人命也不用打官司,没什么心理负担。他这个坏人死了也是活该,这是替天行道,是一件大好事,还能增加您的功德呢!就当为民除害啦!” 林姑娘一听,顿时一愣,眼睛瞬间瞪大,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啊?他就是那个狗贼黎志英!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敢在我面前蹦跶,我今天非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非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敢破坏我的好事,简直是不想活了。他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软柿子啊?” 黎志英还在那苦苦哀求厨子,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只要你把我这两个蛋取出来,要钱给钱,要啥给啥!取出来一个蛋,我给 10 万,两个就是 20 万!要是顺顺利利取出来,我再给你加个大红包,让你去买几斤猪肉好好补补!再给你买几瓶二锅头,让你喝个痛快!说不定还能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当媳妇呢!你就可怜可怜我,我真的不想当太监啊!” 林姑娘听了,心里一动,心想:“这小子还挺舍得花钱,不过他干的那些缺德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嘴上却大声说:“我来!老板,去给我找块门板,让他躺上去。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他!我今天非得把他这铁肚皮给治治!我倒要看看他这铁布衫到底有多厉害,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老板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林姑娘,眼神里透着怀疑:“你……你行吗?别到时候蛋没取出来,再整出个大出血啥的。我这小店可经不起折腾啊!我这小本生意,可赔不起。你可别把我的店给弄垮了呀!” 林姑娘哼了一声,眼睛一瞪,闪过一丝厉色,双手叉腰,大声说:“你敢质疑我的能力?信不信我把你也当成鸡蛋一起砍了!你可别小瞧我,我林姑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这一身的本事,可不是吹出来的。”说着,她“唰”地一下拿出那把金色的菜刀,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睛疼,刀刃反射出的光芒仿佛都在诉说着它的锋利。那菜刀,简直比镜子还亮,都能当反光镜用了,差点闪瞎众人的眼。 黎志英见有人愿意帮忙,嘴唇动了动,想说啥又憋回去了,随后可怜巴巴地哀求道,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期待:“哎呀,求求你快救救我,快点啊!谁都不准阻拦,否则,我这鹰爪铁布衫的鹰爪可不认人,敢挡我者,我定用鹰爪抓烂他的脑袋,让他脑袋开花,跟个烂西瓜似的!”众人听了,都吓得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出,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那场面,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估计掉根头发都能引起一阵恐慌。 老板赶忙找来一块门板,放在桌子上,黎志英像条死狗似的躺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我咋这么倒霉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碰到这么一群人。早知道就不练这破功夫了,现在好了,把自己坑惨了。”林姑娘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黑着个脸,在黎志英的肚子上摸了摸,嘿,还真摸到里面有两团东西。她二话不说,恶狠狠地一刀朝着肚子砍下去,“咚”的一声,竟然冒出一道火光,刀竟然被弹开了。“好家伙,这铁布衫练得还真有两下子!看来遇到硬茬子了。”林姑娘冷哼一声,不信邪地又猛地一刀砍下去…… 林姑娘再次仔仔细细摸准了那两个蛋在黎志英肚子里的位置,而后猛地举起金色菜刀,大喊一声:“看我今天不把你俩小混蛋抓出来!”恶狠狠地一刀砍下去。谁料那两个蛋就跟成精了似的,在肚子里蹦来跳去,跟俩调皮捣蛋的小鬼头似的。林姑娘往这边砍一刀,它们就跳到另一边,再往那边砍一刀,它们又跳到了别处。这可把林姑娘气得火冒三丈,她跳着脚怒喝道,脸涨得通红:“哼,我就不信邪了,还砍不到你们这俩小玩意儿!我今天要是砍不到你们,我就不姓林!我跟你们拼了!”说罢,她双手紧紧握住那把金色菜刀,一边大声喊着“我砍我砍我砍砍砍”,一边如疾风骤雨般,对着黎志英的肚子猛砍了几百下,只听得“咚咚咚咚”声响个不停,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剁排骨呢,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那声音,简直比打雷还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叫,感觉整个场地都跟着颤抖起来。 一番折腾后,林姑娘累得气喘吁吁,扶着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抱怨道:“哎呀,你这铁布衫练得也太变态了!我这菜刀,那可是削铁如泥,在世上可算是无比锋利的了,竟然拿你没办法。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说完,她一脚把黎志英踢倒在地,一只脚踩在他的身上,对着自己的双手又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双手紧紧握住菜刀,狠狠剁了下去,嘴里喊着:“我剁我剁我剁剁剁。我就不信剁不烂你这个铁肚皮。” 一旁的人也跟着瞎起哄,大声喊着:“林姑娘加油,林姑娘雄起!剁开这铁肚皮,取出蛋来万事吉!”此刻的林姑娘,发丝凌乱地黏在满是汗水的脸庞,双颊因愤怒与用力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她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锁定黎志英的肚子,那眼神仿佛能将其穿透,恰似一头发怒的母狮,正对着猎物发出无声的咆哮。 她一边疯狂地剁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叫嚷:“你这铁打的肚皮,姑奶奶今天跟你卯上了!我就不信邪,还收拾不了你这俩捣乱的玩意儿!”每剁一下,她都伴随着一声粗气,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将今日所有的晦气都宣泄在这几刀上。 黎志英被死死踩在脚下,面色如纸般惨白,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着,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姑奶奶,饶命啊!再这么剁下去,我这肚子可就成筛子啦,蛋没保住,人也得交代在这儿啊!”他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宛如溺水之人徒劳地挣扎,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林姑娘啐了一口,没好气地骂道:“哼,现在知道求饶了?刚刚你嚣张跋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报应!今天非得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说罢,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剁,菜刀与黎志英肚皮碰撞发出的“咚咚”声,如同一阵阵密集的战鼓,在喧闹的喜堂中格外突兀,奏响了一曲疯狂而混乱的“闹剧交响曲”。 又砍了好一会儿,林姑娘累得气喘如牛,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肺部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没好气地大声嚷道:“这破铁布衫也太难缠了,你们谁要是有主意,赶紧说,别光在这儿瞎嚷嚷加油,光喊有什么用!” 人群中顿时陷入一阵沉默,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无奈。突然,一个身形瘦小、尖嘴猴腮的男人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挠了挠头,用带着几分怯懦的声音说道:“林姑娘,我听闻这铁布衫虽然刀枪不入,但若是遇上至阳之物,说不定就能破了它。您这菜刀虽说锋利无比,可看样子,似乎并非至阳之物啊……” 林姑娘眉头瞬间拧紧,犹如拧紧的麻花,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倒是给姑奶奶我说说,上哪儿去找这至阳之物?”小个子男人被她这一瞪,吓得脖子一缩,像只受惊的鹌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只是听老一辈人闲聊时提过一嘴,具体去哪儿找,我……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这时,喜婆也赶忙凑了过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无奈,连连说道:“林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啊?再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净出这些糟心事儿呢!”林姑娘咬了咬牙,沉思片刻后,眼睛突然一亮,看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黎志英,质问道:“你这俩蛋到底是怎么掏出来的?既然能掏出来,现在再塞回去不就行了?你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后手没说?别跟姑奶奶我耍心眼儿!” 黎志英有气无力地回答,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哎呀,姑奶奶,您有所不知,我这是用了个宝贝,叫‘猴子偷桃’。”说着,他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模样怪异的兽爪。这兽爪黑黢黢的,透着一股阴森的邪气,上面布满了奇异而晦涩的纹路,在喜堂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暗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就是这个。我今儿已经用过一回了,这玩意儿一天只能用一次。要不这样,我把这宝贝给您,您想法子把我这俩蛋掏出来。您要是帮了我,以后我给您当牛做马,您指东我绝不往西,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林姑娘满脸嫌弃地看着那爪子,眉头皱成了深深的沟壑,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冷哼一声道:“你这怪爪子,看着就邪门得很,别是憋着什么坏水儿想坑我?别到时候蛋没取出来,我反倒中了邪。你可别跟姑奶奶耍花样,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我瞧着这爪子就透着一股不祥之气,指不定是从哪个阴沟里捡来的脏东西呢。” 黎志英赶忙解释,眼神中满是焦急,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比划着:“哎呀,林姑娘,您可千万别误会啊!这爪子真真是个宝贝,就好比那孙悟空的金箍棒,独一无二、威力无穷!要是瞧见气运好的人,用这爪子施展‘猴子偷桃’,就能把人家的气运偷过来。我之前在商场上顺风顺水,从一个穷光蛋变成富得流油的大老板,靠的就是这宝贝爪子。今儿为了取出这俩蛋,我把它当谢礼给您了,您就收下。以后您就是气运加身,干啥啥顺!说不定走路都能捡到金砖,睡觉都能梦到金山银山!” 林姑娘将信将疑,可看着黎志英那可怜巴巴又信誓旦旦的模样,再加上实在想快点解决这麻烦事儿,便接过了爪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瞬间,那爪子光芒一闪,化作一道流光,“嗖”地一下直接附在了林姑娘手上,如同找到了命定的主人,紧紧贴合,再也无法分离。 她试着对着黎志英的肚子一抓,果然抓出了两个东西。只是这两个蛋已经变得如米粒般大小,在她手心还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这离奇遭遇的不满与委屈。 黎志英瞧见那米粒大小的两个蛋,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如同死猪一般,任凭众人怎么呼喊、掐人中,都毫无反应。 喜婆着急地对林姑娘说,一边说一边还跺着脚,脸上满是焦虑之色:“哎呀,这可咋整呀?人被您弄成这样,要是想救醒他,只怕得用‘春喜’之法才行。可他现在晕成这样,咋拜堂成亲呢?不过这儿不还有个现成的宝二爷嘛,就让宝二爷代替他,你们俩再拜一次堂。”说着,又转头催促掌柜,语气急促得如同连珠炮:“掌柜的,赶紧把这个黎志英抬到里面去,别耽误了‘春喜’。这事儿可别搞砸了,不然我这喜婆的招牌可就砸了。以后谁还找我主持婚礼啊!我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口碑,可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呐!” 林姑娘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眼神里满是厌烦:“他死不死跟我有啥关系?为啥非得我用‘春喜’救他?我又不是他保姆!我还忙着和宝哥哥成亲呢,哪有闲工夫管他!今儿这事儿可真是没完没了,我这成亲咋就这么多波折呢!” 喜婆赶忙劝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林姑娘,大家可都瞧见了,是您把他弄成这样的。万一他以后醒过来,告您个涉嫌人身威胁啥的,您不就得去坐牢嘛!到时候您就只能在牢里对着墙壁唱山歌咯。您也不想大好青春都在牢里度过,再说了,您还要去杀了那林非凡,打破桎梏,回到鬼宅去拯救那边的世界末日呢。要是因为这点事儿被耽搁了,等出去的时候,外面世界都成一片末日景象了,那可咋整呀!您就行行好,救救他,算我求您了!” 林姑娘仔细一想,觉得喜婆说得在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唉,真是麻烦事儿一堆,这一天天的,净碰上这些奇葩事儿。我咋就这么倒霉,拜个堂都不得安生。早知道成亲这么折腾,当初就该多拜拜各路神仙。”嘴上说道:“哎,算了算了,真是麻烦。拜堂就拜堂,反正都已经拜过两次了,也不差这第三次。我今儿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希望这次可别再出啥幺蛾子了。再出事儿,我可真要疯了。” 于是,众人把黎志英像拖死狗一样挪到一旁,又开始了拜堂仪式。场地里的红烛摇曳着,似乎也在为这场波折不断的婚礼感到无奈。微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这满场的混乱与喧嚣。那红烛的火苗忽明忽暗,仿佛在无奈地诉说着这场婚礼的荒诞与离奇。 “一拜天地!”林姑娘和宝二爷在喜婆带着几分无奈与急切的呼喊声中,朝着天地行礼。林姑娘满心愤懑,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对着天地草草拜下。她心中暗自咒骂:“这是什么鬼天地,也不保佑我顺顺当当成个亲,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找上门来。”此时的她,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可这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烦闷。 “二拜高堂!”两人又对着想象中的长辈方向鞠躬。林姑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嘀咕:“这所谓的高堂,也不知在哪方神仙的注视下,瞧着我这般狼狈成亲,也不出来搭把手。”她的动作透着一股赌气般的敷衍,实在是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折腾得没了耐心。 “夫妻对拜!”当这一流程结束,喜婆正要例行询问是否有人反对时,突然“砰砰砰”一阵杂乱且急促的声响传来,好似有人正火急火燎地朝着喜堂赶来。紧接着,就听见母夜叉那大嗓门远远传来:“且慢且慢且慢!这还没拜完呢!我还没拜呢,你们咋就想偷偷结束啦!” 只见那母夜叉像拎小鸡似的,手里抓着一个人,步伐急促且有力地大踏步走进来。她气势汹汹,犹如古代那得胜归来却又风风火火的女将军,每走一步,地上的鞭炮屑都被震得四散飞溅。她一把将那人往旁边一丢,动作干脆得跟丢垃圾没两样,同时大声喊道:“来人呐,把这个人给我送到派出所去!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简直胆大包天呐!也不看看姑奶奶我在这儿!在我的地盘上,他也敢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随后,她又看向这边,气喘吁吁地说,一边说一边用手胡乱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你们这拜堂还没完成呢?哎呀,还好我总算是赶回来了,我这一路跑得,感觉肺都要跑出来了,可把我累坏了。快点快点,继续拜堂!我这还等着入洞房,开启我的幸福新生活呢!”说着,她一把将林姑娘往旁边一推,动作颇为粗鲁,满脸笑意却又透着几分霸道地对着宝二爷说道,那笑容灿烂得有些夸张,露出一口大白牙:“金童子,你看咱俩这金童玉女的姻缘,那可是上天注定的呀!谁都别想拆散咱俩!咱这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接着又扭头催促喜婆,声音提高了八度,那音量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快点给我们主持拜堂呀!别磨磨蹭蹭的,赶紧的,我都等不及要入洞房啦!再慢我可就急眼了哈!我这暴脾气,你们可惹不起!” 就在他们正要重新开始拜堂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怒喝,声音尖锐且充满愤怒:“于茂春你这个贱货,你在哪儿?抢了我的东西就这么跑了吗?没那么容易!” 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猛地撞开,冲进两个人来。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穿着和服的邱一莹,旁边还跟着一个酷似太监一样的人。那太监模样的人,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眼神阴鸷,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劲儿,仿佛从地府溜出来的鬼魅,一看就绝非善类。这两人一出现,整个喜堂的气氛瞬间变得阴冷压抑起来,仿佛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好几度,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邱一莹那脸拉得老长,如同长白山般冷峻,恶狠狠地扫视一圈,眼神中透着凶狠与急切,大声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于茂春,哦不,他还有个名字叫于北辰,你们听说过没?就是那个菠萝岛的家伙,整天在网上胡咧咧,经常在网络上散布一些谣言,污蔑咱们大陆人们是什么长得三头六臂的怪物,还说咱们大陆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政府压迫之中,企图制造种族矛盾,扰乱我们的社会秩序。这家伙简直就是满嘴跑火车,放的都是些什么狗屁!”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有人反应过来,纷纷交头接耳,其中一人高声说道:“哦,原来是他呀!这家伙在网上那可是臭名远扬,人人喊打!就他那德行,就该被抓起来好好治治!这种人就不该留在世上,净给社会添乱,简直是社会的毒瘤!” 乌鸦此时飞到林姑娘身边,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羽毛都气得炸开,如同一只炸开的黑色绒球:“林姑娘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呀。那边那个贱人就是邱一莹。就是他把我的精水给吸干了。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上了。之前也没少在网上黑我,说我是不祥之物,害我好多朋友都不理我了。”林姑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哎呀,你自己去报仇,你自己的事儿,我现在还忙着给我的宝哥哥拜堂,你没看到吗?你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这事儿处理了。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我这事儿都够多的了。”然后回头对着那个像辅助恶魔小天使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心领神会,站出来对着邱一莹说道:“我好像看见他往那边跑了。估计是听到风声,吓得屁滚尿流了。跑得比兔子还快,那怂样儿!” 母夜叉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般大,满脸好奇,急忙问道:“这于北辰是个什么狗贼呀?听起来就不是个好东西。比我见过的坏蛋还坏,简直就是坏蛋中的战斗机!” 有人赶紧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却又激动地解释:“哎呀,你不知道,那狗贼可是国家六扇门通缉的要犯,专门在网络上发表分裂言论,恶意诋毁咱们大陆人,六扇门对他那是恨得牙痒痒,恨之入骨啊。要是能抓住他,可是有重赏的,听说还能成为六扇门的形象大使,参加一档全民选秀节目呢。”母夜叉眼睛一下子亮得跟两个大灯泡似的,兴奋得跳了起来,双手握拳,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狗贼往哪边跑了?快告诉我,我去把他抓回来,说不定我就成大明星啦!到时候我就可以在舞台上闪闪发光,让所有人都羡慕我!我还能赚大钱,想想就美滋滋!” 说完,拔腿就要去追。 喜婆见状,急忙伸手去拉母夜叉,却只抓到了空气,她焦急地喊道:“你不是要拜堂成亲吗?怎么又去抓狗贼了?你这心也太野了!这婚还结不结啦?你可别光顾着抓贼,把终身大事给耽误了呀!” 母夜叉头也不回地说,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像一阵风似的往外冲,声音远远传来:“抓狗贼为国家出力,哪能和个人私利相提并论?国家大事为重,个人的事儿算啥!等我抓住他,回来再成亲也不迟,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带着奖杯入洞房呢!想想就美滋滋!我这是为了正义,为了国家,这点牺牲算什么!” 喜婆又问,脸上满是无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你这拜堂咋办呀?吉时马上就到了!” 母夜叉一边跑一边喊,声音渐渐远去,却依旧清晰可闻:“这不是有现成的新郎官嘛,让他们先替我拜着,等我回来直接入洞房就行,省得这礼节繁琐。记住啊,等我回来再入洞房!要是谁敢在我回来之前把洞房给入了,我跟他没完!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我这暴脾气,可不是吃素的!” 喜婆无奈,只得看向林姑娘,苦笑着说,笑容里满是苦涩与疲惫:“你看,这又得麻烦你再来一次了。这都算什么事儿啊!今天这是喜事还是闹剧啊?我干了这么多年喜婆,就没见过这么乱的场面。我感觉我这不是在主持婚礼,而是在看一场没有剧本却又荒诞至极的闹剧,还没法喊停。” 林姑娘耸耸肩,无奈地说,摊开双手,一脸的哭笑不得:“来就来。我今天算是服了,这事儿是一桩接一桩啊。我都怀疑是不是老天爷在故意整我呢。说不定老天爷看我太幸福了,想给我的生活加点料,可这料加得也太猛了!” 此时,周围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对这场混乱的婚礼议论纷纷,场地里弥漫着一股哭笑不得的氛围。红烛的火苗跳动得更加厉害,仿佛也在为这场奇特的闹剧感到惊叹,而那被母夜叉丢在一旁的抢劫犯,此时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周围的人,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似乎也被这混乱的场景弄懵了,心里估计在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碰上这么一群奇葩。” 接下来,又会有怎样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这混乱的喜堂之中呢?林姑娘能否顺利完成拜堂?母夜叉能否成功抓住于北辰?一切都是未知数。 第77章 喜糖风波。 喜婆拿着手绢,轻轻拭去额头上因忙碌和焦急而沁出的细密汗珠,那手绢在她手中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微微颤抖着。她满脸无奈,活像个刚丢了宝贝的老太太,朝着林姑娘叹道:“嗨,林姑娘,你瞧瞧这事儿闹得,好好一场喜事,折腾得比那打翻的调料罐子还乱,七荤八素的。这喜堂就像个热闹的大杂烩,啥奇葩事儿都能碰上。可事到如今,咱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仪式走完咯。” 林姑娘微微一蹙眉,秀眉如两片轻轻皱起的柳叶,眼中闪过一抹疲惫与无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那模样就像只斗败的小母鸡。她幽幽地轻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都到这份上了,那就接着来。反正这闹剧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儿。” 于是,新一轮的拜堂仪式在这略显尴尬又紧张得如同拉紧弓弦的氛围中,极不情愿地重新开场。喜婆抖擞了一下精神,扯着那略带沙哑的嗓子喊道:“一拜天地!”林姑娘和宝二爷在众人那复杂得犹如乱麻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朝着天地方向躬身下拜。此刻,周围原本像热闹集市般嘈杂的议论声,如同被突然按下静音键,渐渐小了下去,大家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打破这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平静”,宛如守护着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梦幻泡影。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这婚礼可真是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精彩,就不知道后面还有啥幺蛾子。” “二拜高堂!”两人又缓缓转身,对着那并不存在的高堂方向,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去鞠躬。林姑娘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滋味复杂,她偷偷地斜睨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宛如沉睡的王子般的宝二爷,暗暗在心底思忖着:这场如同奇幻闹剧般的婚礼,到底啥时候才能真正落下帷幕呢?嘴里还忍不住嘟囔:“宝哥哥呀,宝哥哥。,你倒是快点醒过来呀,这乱摊子我都快招架不住咯。” “夫妻对拜!”喜婆这一嗓子落下,林姑娘和宝二爷依言完成对拜。喜婆紧接着像个尽职的卫士般环顾四周,提高音量,扯着嗓子问道:“还有没有人对这桩婚姻有意见呐?要是没人反对,那我可就宣布送入洞房咯!”众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活像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谁都没敢吱声。喜婆见状,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大声宣布:“好嘞,没人反对,送入洞房!这喜事总算是成啦!哎呦我的妈呀,可算是盼到这一步了,老天爷呀,您可保佑着,千万别再出啥岔子了。再出事儿,我这老心脏可真得被吓出来咯。” 众人听闻,都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松了一口气,纷纷流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有的开始像两只小麻雀般小声讨论着这场波折不断的婚礼,不住地感叹着其中的离奇,那表情仿佛在讲述一个荒诞不经的传奇故事:“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怪,好好的婚礼,一会儿这人来搅和,一会儿那人来捣乱,跟演大戏似的。”“谁说不是呢,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喜事。”有的则准备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恭喜,试图为这场历经重重磨难的喜事,再增添些许喜庆的氛围。 然而,这难得的“祥和”并未持续太久。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门,仿佛被巨人一脚踹开,林非凡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那个活脱脱像从古代宫廷剧里跑出来的太监跟班。林非凡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圆溜溜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屑,那表情,就好像林姑娘是什么令他作呕的脏东西。他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林姑娘,张嘴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贱人!就凭你也妄想跟我的姐夫哥结婚?你也不找个尿盆照照自己,瞅瞅你这副鬼样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居然还想爬上我姐夫的床,你可真是痴心妄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 骂完,他动作娴熟地迅速从怀里掏出那根草绳,在空中用力一抖,草绳瞬间像被赋予了生命般绷直,他一边像个挥舞着武器的疯狂战士般挥舞着草绳,一边气势汹汹地朝着林姑娘步步逼近,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你不是怕这个吗?今天本公子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我这草绳可不长眼,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林姑娘一看到那草绳,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鬼。她“啊”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尖锐得能穿透人的耳膜,紧接着转身就跑,脚步慌乱得如同被猎人追赶的小鹿,慌不择路地朝着门外冲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喜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像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愣在原地,过了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算怎么回事啊……这剧情变得比翻书还快,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啦!……这还入不入洞房了呀?这好好的喜事,咋就变成这副乱糟糟的模样了呢?我看这喜堂都快成战场咯。” 林非凡一听,不屑地斜睨了喜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满脸的不耐烦,大声嚷嚷道:“入什么洞房呀?她跑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可告诉你们,今天我非要跟我的姐夫哥在这儿拜堂成亲不可。你,赶紧给我准备!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本公子的好事,有你好看的!信不信我把你这喜堂给拆咯!我林非凡想做的事儿,还没人能拦得住!” 喜婆面露难色,嗫嚅着说道:“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呀,哪有这样的事儿,宝二爷已经和林姑娘走过拜堂流程了,而且这成亲之事,哪能如此儿戏……您就别为难我这个小喜婆啦,我这也是按老祖宗的规矩办事呀。您看看,这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呀。” 林非凡双眼一瞪,如同发怒的公牛,猛地抽出腰间那杆精致却透着邪气的小旗子,“啪”的一声,用力插在地上。刹那间,天空中毫无征兆地顿时出现了许多阴森森的眼睛,那些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众人,仿佛要将众人的灵魂看穿。喜婆被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林非凡怒喝道:“什么规矩不规矩,在我这儿,本公子说的话就是规矩!你要是再敢啰嗦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拿这鞭子抽得你满地找牙!赶紧去给我准备新郎服,再找些人把这喜堂重新布置布置,要比之前更喜庆!要是办不好,我立马拆了你的场子,让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掂量掂量。” 那跟班也在一旁像只哈巴狗般狐假虎威地帮腔:“听到公子说的话了没?还不快去!别自讨苦吃,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你这喜婆也是,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呢。” 喜婆吓得脸色比白纸还白,双腿发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连连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公子息怒,我……我这就去办。”说罢,她慌慌张张地转身,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小跑着去安排事宜。 不多时,喜婆带着几个伙计,手忙脚乱地将新郎服拿了过来,又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其他人重新布置喜堂。林非凡一把抓过新郎服,三下五除二就像个着急穿新衣的孩子般套在身上,嘴里还不停地催促道:“快点快点!磨蹭什么呢!你们是蜗牛吗?这要是耽误了吉时,你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跳着脚,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撒泼的小孩,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嚣张的“公子”范儿。 一切准备妥当,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将军般站到宝二爷身旁,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神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胡子,那滑稽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去唱戏呢。喜婆无奈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只得硬着头皮喊道:“一拜天地!” 可就在他刚喊出“一拜天地”时,天空中那些眼睛光芒大盛,那光芒亮得如同无数个小太阳同时爆发,刺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一个姑娘如同流星般从空中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把林非凡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林非凡被砸得“哎哟”一声,那声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锐又凄惨。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姑娘,嘴里骂骂咧咧:“你这死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敢坏本公子好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一边骂,一边还用力扭动着身子,活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姑娘却不紧不慢地从林非凡身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手中还稳稳地拿着一面镜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非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林非凡,你这卑鄙小人,今日就是你的报应!宝二爷岂是你这种无耻之徒能觊觎的,我绝不允许你俩拜堂!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呢!就你这样的,给宝二爷提鞋都不配,还在这儿做着白日梦。” 林非凡好不容易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姑娘,那眼神仿佛要将姑娘生吞活剥:“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竟敢坏我好事!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发起火来,连我自己都怕,你最好别惹我!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你要是敢再阻拦,有你好看的!我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 姑娘冷笑一声,那笑声清脆却又充满不屑,她举起手中的镜子,镜子中瞬间射出一道奇异的光芒,如同闪电般直直地冲向林非凡。林非凡见状,急忙像只受惊的老鼠般侧身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步,光芒擦过他的衣角,就在这一瞬间,光芒竟神奇地化作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蛇,死死地咬住了林非凡。林非凡惊恐地大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弄开!救命啊!”他手忙脚乱地去抓蛇,慌乱之中,脸上那厚厚的脂粉都被抓掉了几块,露出一块红一块白的滑稽模样,活像个滑稽戏里的小丑。旁边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嘿,你瞧他那样,平时耀武扬威的,现在像个跳梁小丑似的,真是报应啊。” 姑娘看着林非凡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哟,这是咋啦?刚刚还威风凛凛的,现在怎么像只落水狗啦?”说着,手中的镜子突然像变魔术般变成一根草绳,对着林非凡甩了过去,嘴里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尝尝这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以后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林非凡看到那草绳飞过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嘴里大喊着:“妈呀!”转身拔腿就跑,生怕跑得慢了,那草绳就会追上来把他怎么样似的。他跑得那叫一个狼狈,鞋子都差点跑掉一只,活像个被鬼追的胆小鬼。喜婆看着这一幕,焦急地说道:“哎呀,这可咋整呢?这堂还没拜完嘞。这一个个的,都跟商量好似的,净出幺蛾子。这喜堂都快成马戏团了,啥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 姑娘瞅了瞅喜婆,又看了看跑远的林非凡,不屑地说道:“拜什么拜,就林非凡那杂种,也配和宝二爷拜堂?只有我们家林姑娘才配得上宝二爷。他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喜婆无奈地搓了搓手,问道:“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呀?这喜堂乱成这样,总不能就这么晾着。这后续可咋整哟。”姑娘白了喜婆一眼,说道:“急什么?林姑娘这不就快回来了。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看那林非凡还能耍出什么幺蛾子。说不定一会儿又有啥奇葩事儿发生呢,这热闹啊,估计还没看够呢。” 此时,整个喜堂一片寂静,众人都被这一连串荒诞离奇的事情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噼里啪啦”的,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打破了喜堂内这短暂而难得的寂静。众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突然又启动的木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门外缓缓走来三个人。走在两边的,一个是神色匆忙得像屁股着了火的中年妇女,那脚步迈得又急又快,每一步都恨不得踩出个坑来,感觉下一秒就要飞起来;另一个则是身形明显臃肿、怀有身孕的女孩,活像个圆滚滚的大皮球,走路一摇一摆的,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大地亲密接触,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地面砸出个大坑来。而夹在中间的,竟然是身着新郎官喜服的林姑娘,那个中年妇女一脚踏进喜堂,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瞧见里头的布置,兴奋得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叫嚷道:“哎呀妈呀,还真的是个喜堂!嗨呀,太好了,这老天爷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太懂我啦!我正愁没地儿给我家姑娘办喜事呢,这就送上门来了。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我家姑娘马上就能找个好归宿咯。”紧接着,她像个指挥官似的,不由分说地冲着店老板喊道:“嘿,谁是老板呀?麻溜的,老板!赶紧帮我家姑娘拾掇拾掇,我家姑娘今晚就要跟这位新郎官在这儿借你这喜堂拜堂成亲,动作麻溜点,别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急眼啊!这要是耽误了我家姑娘的终身大事,我跟你没完!你可得给我把事儿办漂亮咯。” 此时,那个手持镜子、从别处赶来的秋燕,一看到林姑娘这副模样,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赶忙像一阵风似的焦急地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林姑娘,林姑娘,你这是咋啦?咋变成这副德行啦?这喜服咋穿你身上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你快醒醒呀!”然而,那中年妇女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面露不悦,一把将秋燕推开,骂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捣什么乱呢?这是我家姑娘的喜事,你凑啥热闹?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别耽误了我们的好事。” 秋燕哪肯罢休,气得小脸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气愤地说道:“啥呀?这是我家小姐!你拉她干啥?她眼神咋这么迷离,跟丢了魂儿似的,你是不是给她下了什么迷药啊?你可别干那缺德事儿!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你要是不把我家小姐怎么样,我还能饶你,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中年妇女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回道:“我像是干那种下三滥事儿的人吗?是她自己乐意的,她想和我家小哥结成百年之好。不信你问她!”说着,她扭头看向林姑娘,脸上堆满了假笑,急切地问道:“姑爷啊,是不是你愿意今天在这儿跟我家姑娘拜堂成亲呀?”林姑娘此时迷迷糊糊的,眼神呆滞,嘴里含糊地应道:“哎,是,我是要在这儿拜堂成亲。” 中年妇女得意地像只斗胜的公鸡,瞥了秋燕一眼,说道:“你瞧瞧,咋样?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我家姑娘扶进去打扮成新娘子的模样,今儿就在这儿拜堂成亲。别在这儿杵着像个木头人似的,赶紧干活儿!”一旁的喜婆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就像装满了一肚子的苦水,只得扶着那位怀有身孕的女孩匆匆走进内室去打扮,嘴里还嘟囔着:“这都叫啥事儿啊……这喜堂都快成菜市场了,啥人都有,啥奇葩事儿都往外冒。” 过了好一会儿,喜婆像只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对着中年妇女说道:“哎呀,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姑娘只怕是要小产了,这可咋整呀?你快去瞅瞅!这孩子要是有个闪失,可不得了啊。这事儿可麻烦大了。”中年妇女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惊慌失措得像只无头苍蝇,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嘴里念叨着:“咋会这样呢?这可咋办呀?这……这眼瞅着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呀!这不是要急死人嘛!老天爷啊,你可不能这么捉弄我呀!”喜婆焦急得直跺脚,说道:“这小产可不是小事儿,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了,估计得折腾到明天去了。这婚,怕是今儿成不了了。这可咋跟大伙交代哟。” 中年妇女咬了咬牙,那表情就像要吃人似的,恨恨地说道:“找个人扮个新娘子不就得了!反正今儿这堂必须得拜。我家姑娘不能白白错过这个机会。”喜婆一拍手,眼睛一亮,说道:“哎,这倒是有现成的。不如就让她替你家姑娘再拜一次。”说着,便吩咐人赶紧去把宝二爷重新请出来。 于是,林姑娘和宝二爷又一次站在了喜堂之中,准备开始拜堂。喜婆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一拜天地!”两人像被线牵着的木偶,缓缓弯腰行礼。林姑娘此时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行礼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机械。“二拜高堂!”他们又对着想象中的长辈方向鞠躬,那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林姑娘差点因为站不稳而摔倒,还好宝二爷下意识地扶了她一把。“夫妻对拜!”礼成之后,喜婆环顾四周,见没人反对这桩婚姻,便接着喊道:“送入洞房!” 可就在这时,“砰砰啪啪”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门外传来,那声音大得就像房子要塌了似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儿,邱一莹就像个疯子似的,满身狼狈地冲了进来。她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一缕缕头发肆意地竖着,脸上还有些擦伤,像是刚跟人干了一架,而且还输得很惨,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逃兵。她恶狠狠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就像要吃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不是把人藏起来了?是不是这个新娘子就是于茂春假扮的?我今儿非得看个究竟!你们刚才肯定是故意骗我,把我的敌人引过来害我,让我被揍了一顿。这肯定是你们的阴谋诡计!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于北辰那狗贼交出来,我就把这儿闹个天翻地覆,让这喜堂变成灵堂!”说着,她就像头蛮牛似的,气势汹汹地朝着宝二爷扑去,伸手就要去掀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 喜婆见状,赶忙伸出双手阻拦,就像老鹰护小鸡似的,焦急地喊道:“哎呀,这可不合规矩呀!这红盖头,向来只能够由新郎官来揭开,你又不是新郎官,咋能随便去接呢?你这样做,可是会遭到天谴的呀!咱们这儿的人,最是讲究规矩的了,要是坏了这规矩,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得跟着走霉运呐!就像走路掉进坑里,喝水塞牙缝儿似的,干啥啥不顺。” 众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不能破坏规矩,你要是执意如此,我们都得跟着倒霉!到时候喝凉水都塞牙,那可就惨咯!你可别害了我们大家呀。”大家一边说着,一边像一群小鸭子似的围拢过来,试图拦住邱一莹。 邱一莹恨恨地环视众人,眼中满是怨毒,就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冷哼一声道:“哼,什么天谴,什么规矩,在我眼里统统都是狗屁!既然你们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这红盖头,那好,我就做一回新郎官,跟他拜一次堂!如此,我总该有资格掀他的红盖头了?你们可别再跟我这儿瞎掰扯!别在这儿跟我讲那些有的没的,我不吃这一套。” 喜婆面露难色,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千年的沧桑,说道:“哎,话虽如此,可他已经拜堂成功,正准备入洞房了呀,您这半路插进来,实在是不合规矩啊……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啦!我们也只是按规矩办事,您就高抬贵手。” 邱一莹却根本不听,像个不讲理的泼妇,大声咆哮道:“什么合不合规矩?现在我就是规矩!谁要是再敢阻拦我拜堂,就别怪我手上的武器不客气!”说着,她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利刃,那利刃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反射出的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儿,就像要把人给生吞了。众人被她这凶狠的模样吓得一哆嗦,就像见了鬼似的,一时间竟无人再敢出声阻拦。 喜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吩咐店小二:“哎,快快快,快去把这位姑娘带进里面,打扮成新郎官的样子,让她和宝二爷拜堂成亲。这都是啥事儿啊……这喜堂都快成疯人院了,啥怪人都往这儿跑。”店小二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赶忙带着邱一莹进里屋打扮去了,那脚步匆忙得差点被门槛绊倒,活像个被追赶的小偷。 这时,手持镜子的秋燕心急如焚,她用力地推了推林姑娘,就像要把林姑娘从睡梦中摇醒,焦急地喊道:“林姑娘,你快醒醒呀!再这样下去,宝二爷就要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抢走,跟她拜堂成亲了,你之前的忙活可就全白费啦!你想想你为了和宝二爷成亲,费了多大劲儿,可不能让这坏女人得逞啊!你快振作起来呀!”然而,林姑娘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只是在那儿痴痴地傻笑,对秋燕的呼喊充耳不闻,那笑容傻得就像个二愣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秋燕见状,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突然瞥见手中的镜子,眼睛猛地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兴奋地说道:“有办法了!”她举起镜子,对着林姑娘的身上用力一晃,嘴里还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镜子快显灵!”刹那间,林姑娘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仿佛从一场混沌的梦境中惊醒。她左顾右盼,一脸茫然地问道:“哎?这是咋回事儿啊?我咋又回到这儿了?”她转头看向秋燕,疑惑地问:“秋燕,你咋也来了?你是咋到这儿的呀?我这脑子咋乱乱的,啥都记不起来了。” 秋燕赶忙说道:“林姑娘,你先别管我咋来的了!你快看,来了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女人,一进来就要掀宝二爷的红盖头,想抢走宝二爷。大家说她不合规矩,她就说要先拜堂成亲,再掀盖头。现在她去打扮成新郎官了,一会儿就要出来和宝二爷拜堂成亲,这可咋办呀?对了,林姑娘,你刚才是咋回事儿?咋会跟那两个女人在一起呢?你可把我急坏了。” 林姑娘揉了揉脑袋,努力回忆着,说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刚才到底发生啥事了?我就记得看到林非凡拿出一根草绳,对我使了一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之后我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东西,吓得我拔腿就跑。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慌不择路,结果猛地撞上了那对母女。那妇女看到有人撞了她女儿,顿时瞪着眼睛,跟个母夜叉似的对着我一顿臭骂,说什么我瞎了眼,走路不看路之类的。正骂着,她突然看到我穿着新郎官的模样,便灵机一动,对她女儿说什么她肚子里孩子马上要出生了,还不知道孩子爹是谁,现在得赶紧给孩子找个爹,说我是现成的新郎官,让我当接盘侠。我当然不愿意了,这种便宜老婆加便宜儿子的事儿,谁乐意啊!我又不是冤大头!我就想推开她们赶紧走。哪知道那个贱女人居然对我使阴招,对着我喷了个什么东西,我立马就迷糊了,等我醒来就到这儿了。” 秋燕焦急地说:“哎呀,原来是这样呀!林姑娘说道。秋叶那你知道那个八嘎鸭路的狗杂种林非凡跑哪去了?”秋燕得意地说:“哎呀,你不知道呀,我也对他使了一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还喊了句‘男儿不往非礼也’,把他给吓跑了,嘿嘿,咋样?姑娘为你报仇了。现在咋办呢?那个疯女人马上就要出来和宝二爷拜堂了。” 就在这时,只见有人搀扶着打扮成新郎官模样的邱一莹从里屋走了出来。这邱一莹身着新郎官的衣服,大摇大摆、趾高气昂地从里屋晃了出来,那张狂的姿态好似这喜堂都成了她肆意撒野的地盘,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膛,那模样就像个骄傲的大公鸡,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林姑娘一见,肺都快气炸了,如同一头发怒的母豹,“嗖”地一下就闪到宝二爷身前,将他紧紧护在身后,一双眼睛瞪得好似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剜着邱一莹,那眼神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嘴里还嘟囔着:“这女人真是蹬鼻子上脸,太嚣张了!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抢人,活得不耐烦了!” 邱一莹见有人胆敢阻拦她和宝二爷拜堂成亲,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暴跳如雷。她猛地伸出手指,如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指向林姑娘,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胚子!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野杂种,也敢在姑奶奶我面前撒野,坏我好事?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就凭你这副穷酸样、下贱相,也配跟我抢男人?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长得跟被猪拱过的烂白菜似的,还好意思在这儿丢人现眼!就你这样,给我提鞋都不配!我看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臭抹布,还在这儿死皮赖脸地缠着宝二爷。” 林姑娘气得浑身发抖,像一座瞬间爆发的火山,立刻火力全开地回怼道:“你还有脸骂我?你这个不知廉耻、寡廉鲜耻到令人发指的玩意儿!这是我和宝二爷的喜堂,你却像个没头的苍蝇,一头扎进来乱搅和,想抢走我的宝哥哥,你简直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也不瞅瞅你那副尊容,歪瓜裂枣得像被雷劈过的歪脖子树,心肠更是比蛇蝎还毒,你爹妈咋就生出你这么个丧门星,估计是他们造孽太多,老天爷故意派你来现世的!就你这样的,活着都是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你咋不去祸害火星呢!说不定火星人能治治你这嚣张跋扈的臭毛病。” 秋燕在一旁也是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像只护主的小豹子般跟着帮腔:“就是!你这来路不明、莫名其妙的疯女人,如此蛮横无理、胡搅蛮缠,简直是疯狗乱咬人,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你就不怕遭天打雷轰,被十八层地狱的恶鬼拖去啃得骨头都不剩?出门就被车碾成肉泥,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饭噎死,睡觉被床塌压死!你这种人根本就不该在这世上存活,纯粹是来恶心大家,破坏别人的幸福,你就等着遭报应,报应来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你要是再敢胡来,小心我用镜子把你照成丑八怪,让你以后没脸见人!” 邱一莹被这主仆二人如狂风骤雨般、一句比一句毒舌的攻击,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胸膛剧烈起伏,像个拉风箱似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却被噎得一时半会儿根本还不了嘴。毕竟对方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严丝合缝,而自己孤身一人,顿时落了下风。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闪过一抹阴毒狠厉的神色,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对着林姑娘使出了意淫术,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敢跟我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非得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刹那间,林姑娘只觉四周景象陡然变幻,一片浓稠的迷雾如潮水般迅速涌来,将她团团围住,那迷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紧接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钻进她的耳中,仿佛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拉扯着她的意识,那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有人在她耳边挠痒痒。 林姑娘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幕奇异的场景:雾气氤氲的温泉池中,蒸腾的水汽如薄纱般缭绕,就像给温泉池披上了一层梦幻的外衣。宝二爷竟赤身裸体地站在水中,水波轻轻荡漾,泛点银光,那画面就像一幅香艳的油画。他面带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眼神中却又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对着林姑娘轻声呼唤:“林妹妹呀,林妹妹呀,快下来,我们一起来游泳啊。” 林姑娘看到这香艳至极的美男沐浴图,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鼻血差点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她心里想着:“哎呀妈呀,这也太刺激了!宝哥哥这是要干嘛呀,咋突然这么主动。”宝二爷还在水中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时而对着她抛个媚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丝丝电流,瞬间击中林姑娘的心,她感觉自己的心像小鹿乱撞似的;时而伸出手勾手指,像是在召唤她进入这如梦似幻的世界。林姑娘一时间意乱情迷,理智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熄,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一边解一边嘟囔着:“宝哥哥,我来啦……我这就来陪你啦。”一心只想跳入温泉与宝二爷共浴鸳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秋燕见林姑娘眼神迷离,举止怪异,心中暗叫不好。她深知林姑娘定是中了邱一莹的邪术,恨得咬牙切齿,那牙齿咬得“咯咯”响,就像要把邱一莹给嚼碎似的。秋燕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就像下雨似的,她急忙举起手中那面泛着淡淡光泽的镜子,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小却坚定有力:“镜子镜子快显灵,破除邪术救小姐!”念毕,她猛地将镜子对准林姑娘,一道璀璨而柔和的光芒如箭般射出,直直地照在林姑娘身上。 林姑娘只觉得浑身一震,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个机灵灵的寒颤瞬间传遍全身。刹那间,眼前那旖旎的幻境如泡沫般破碎消散,她瞬间从意淫的迷障中清醒过来。 林姑娘意识到邱一莹竟对她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气得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活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大声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竟敢对我使这种阴招,我今天非把你剁成肉酱不可!”说着,“唰”地一下抄起那把金光闪耀的菜刀。这把菜刀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也在为林姑娘的愤怒而蓄势待发,刀刃闪烁间仿佛在说:“今天可有一场恶战咯!看我怎么帮主人收拾这个坏女人。” 林姑娘如猛虎下山般朝着邱一莹扑了过去,一边冲一边怒吼,那气势,感觉能把整个喜堂都震塌了:“拿命来!你这个坏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邱一莹见势不妙,脸上却依旧挂着一丝阴狠的冷笑,仿佛在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没门!”只见她双手快速舞动,手上瞬间出现一副造型诡异的指甲套。这指甲套边缘闪烁着如利刃般的寒光,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就像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凶器,仿佛在炫耀着自己即将带来的伤害。 “噔噔噔”,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林姑娘手中的菜刀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她满腔的愤怒,朝着邱一莹狠狠砍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让你尝尝姑奶奶我的厉害!敢对我使阴招,你这是自找苦吃!”邱一莹则凭借那副指甲套,灵活地抵挡着林姑娘的攻击,她身形如鬼魅般飘忽,时不时找准机会,朝着林姑娘的要害之处抓去,嘴里还不忘嘲讽:“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你还是回家再练个几十年!”一时间,喜堂内刀光闪烁,两人的身影交错纵横,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周围的人都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心里想着:“这俩女人也太猛了,简直是火星撞地球啊!这场面,比看戏还精彩,就是太吓人了。” 秋燕在一旁,手持镜子,焦急地寻找着机会辅助林姑娘。她眼神紧紧盯着战局,一刻也不敢松懈,心中默默祈祷林姑娘能够占据上风,嘴里念叨着:“小姐加油,一定要打败这个坏女人!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邱一莹心中明白,自己若久战下去,恐怕难以抵挡这主仆二人的合力攻击。 于是,她瞅准一个空当,趁着林姑娘一刀砍空、身形稍有不稳之际,猛地朝着宝二爷隔空使出一招“雁过拔毛”。只见她手臂一挥,一道黑色的气流如同一头咆哮的恶狼,朝着宝二爷扑去。只听“砰”的一声,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竟被这股力量隔空扯了下来。 邱一莹定睛一看,宝二爷那英俊的面容展露无遗。宝二爷有着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是那微微上扬的薄唇,此刻正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惊讶。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散落着,搭配上那一身西部牛仔的装扮,更增添了一种豪放不羁的迷人气质,全身仿佛散发着一种原始野性欲望的呼唤,恍若有一种无形的魔力直击人心。这颜值,这气质,简直能迷倒万千少女,怪不得邱一莹会起了别样的心思。 邱一莹看到宝二爷这般模样,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她不禁想起自己之前筹备拍摄的一部樱花国出品的限制级小电影,那内容充满了没羞没臊的情节。在这部电影里,她饰演的是抗战时期臭名昭着的间谍川岛芳子,她利用自己的身体,周旋在中国军人周围,施展各种手段盗取中国的军事机密,为樱花国的侵华战争提供便利。原本要和她演对手戏的男主角,正是她的仇人于北辰。 想起之前,她的分身周玉寇在树林里的遭遇,邱一莹就恨得牙痒痒。当时,周玉寇被于北辰残忍地吸成干尸,身上的宝贝也被抢夺得一干二净。邱一莹对这一幕记忆犹新,此刻回想起来,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 她深知于北辰修炼了一门诡异的功夫——鹰爪铁布衫。而这门功法的关键部分就是那两个“鸡蛋”,只要把那两个“鸡蛋”给抓破了,这门功法就会破掉,于北辰也就没有再嚣张下去的资本了。当时在电影片场,于北辰正对着导演大肆炫耀这门功夫,胸脯拍得砰砰响,吹嘘凭借这“鹰爪铁布衫”,他在电影里必定战无不胜,这部小电影也肯定会大卖。 邱一莹瞅准他得意忘形、防备松懈之时,猛地出手,试图抓破他的鹰爪铁布衫。于北辰突遭袭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邱一莹一心为分身报仇,夺回宝物,而于北辰深知自己罩门被对方知晓,危险万分。慌乱之中,于北辰伸手往底下一抓,掏出那两个“蛋”,猛地塞进嘴里,拼了命转身就跑。邱一莹哪肯罢休,一路紧追不舍。 既然和于北辰已然结下死仇,绝无可能再一起演那部充满噱头的樱花国限制级小电影。若能让宝二爷代替于北辰与自己演对手戏,那这部小电影必定会吸引大量眼球,从而大卖。想到这儿,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里盘算着:宝二爷如此出众的外貌和气质,既能让她出一口恶气,又肯定能凭借那些香艳情节吸引众多观众。到时候她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名誉、财富、帅哥自然会接踵而至,唾手可得。而且这部小电影要是流传出去,肯定会对宝二爷的祖母的名誉有所损失,到时他们家的人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看看宝二爷他祖母那老东西还有什么脸皮在三湘江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上待下去,到时再推出一个傀儡盟主,那么整个三湘大地不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分裂整个东方大国的美梦,说不定就能实现一半了。这岂不是天赐下的天大的功劳呀!她越想越兴奋,竟一时沉浸在这美好的幻想之中,嘴里还不自觉地嘟囔着:“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宝二爷,你可就乖乖跟我走……到时候,整个世界都得围着我转。” 然而,就在她意淫之际,林姑娘和秋燕主仆二人瞅准破绽,发动攻击,邱一莹顿时险象环生,差点又吃大亏。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心中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恶狠狠地瞪着林姑娘和秋燕,骂道:“你们这两个贱人,坏我好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恰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原来是那个太监模样的帮手,与乌鸦、恶魔辅助小天使正打得不可开交,一路朝着这边而来。只见那太监模样的人,尖嘴猴腮,眼神阴鸷,活像个从地府跑出来的小鬼,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他手中挥舞着一根细长的魔杖,魔杖顶端闪烁着诡异的蓝光,每挥动一下,便有一道道黑色的烟雾如毒蛇般窜出,朝着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攻去。乌鸦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嘴里呱呱大叫,时不时朝着太监模样的人喷出一团紫色的火焰,那火焰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像烧焦的羽毛,仿佛在抗议着对方的攻击。恶魔辅助小天使则周身环绕着一圈诡异的紫色火焰,他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幽光的匕首,灵活地躲避着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你这个死太监,敢跟本天使作对,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你这丑八怪,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还敢在这儿嚣张。” 邱一莹见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向太监模样的人示意,大声喊道:“死太监,快来帮我缠住这两个贱人,我要趁机掳走宝二爷!要是办大声这件事,少不了你的好处!”太监模样的人一边抵挡着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的攻击,一边气喘吁吁地回应:“姑奶奶稍安勿躁,这俩家伙难缠得很,我马上就来!你再撑一会儿,我尽快解决他们。” 林姑娘一看邱一莹竟还妄图掳走宝二爷,怎能轻易放过,当下与邱一莹又陷入一场苦战。邱一莹一时无法得手,心中焦急万分,一咬牙,决定使出绝招。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邱一莹竟自爆开来,刹那间,从爆炸中心涌出无数绿头苍蝇,如黑色的潮水般朝着众人猛扑过来。这些绿头苍蝇“嗡嗡”地叫着,就像一群轰炸机,众人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惊呼连连。这场景,简直就像世界末日来临,到处都是混乱和恐慌。 混乱之中,一只绿头苍蝇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它瞅准宝二爷,身形一闪,再次使出意淫之术。这绿头苍蝇一边将自己幻化成林姑娘的模样,一边发出如林姑娘般娇柔的声音:“宝哥哥,快来呀,人家在这里等你呢……这里有世外桃源般的美景,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快去欣赏。”宝二爷一听,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觉奇怪:“林妹妹怎么会这般说话?”但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眼神出现了一丝迷离。 林姑娘眼尖,看到宝二爷的异样,心急如焚,大声喊道:“宝哥哥,别上当!那是假的!这是那个坏女人的阴谋 第78章 。奇幻迷局 林姑娘眼尖,一眼就瞅见宝二爷神情不对劲,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顿时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大喊:“宝哥哥,可千万别上当啊!那是假的,这全是那个坏女人的鬼把戏!”此刻,她心急如焚,仿佛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哪还顾得上身边像发了疯似的乱飞的绿头苍蝇,不顾一切地朝着宝二爷冲了过去。那些绿头苍蝇就像一群张牙舞爪的小恶魔,在她身边横冲直撞,有几只还贼兮兮地往她领口钻,痒得她浑身难受,可她心里头现在全被宝二爷的安危占满了,这点难受根本就顾不上。 再看此时的宝二爷,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扎进了一片如梦似幻却又透着诡异的迷雾森林里。耳朵边林妹妹那甜得发腻的呼唤声不断回响,仿佛是一把温柔的钩子,一下一下地拉扯着他的意识。眼前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一个如诗如画的世外桃源,青山绿水环绕,鸟儿欢快地歌唱,花儿肆意地绽放,而他心心念念的林妹妹正站在一座精致的小桥上,笑盈盈地朝他招手,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冰雪。然而,林姑娘那焦急万分的呼喊,却如同重锤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那逐渐迷糊的意识,让他在虚幻与现实之间痛苦地挣扎。 宝二爷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层迷雾从脑海中甩出去,嘴里还咬牙切齿地暗骂:“可恶,我怎么能被这区区妖术给迷惑住呢!我宝二爷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倒的!”就在这时,那只幻化成林姑娘模样的绿头苍蝇,见宝二爷似要挣脱控制,竟再次加大了意淫术的威力。刹那间,宝二爷眼前的世外桃源变得愈发逼真,每一片树叶的脉络都清晰可见,假冒林妹妹的声音更是娇柔魅惑得如同天籁,仿佛带着一股无形且致命的魔力,拉扯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宝二爷心里有个声音在拼命呼喊:“不能去,这是陷阱!”但他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步步地靠近那虚幻的诱惑。 林姑娘见宝二爷的脚步仍在缓缓挪动,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奋力驱赶身边那些如同牛皮糖般难缠的绿头苍蝇,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宝哥哥呀!你可千万别忘了咱俩一起经历的那些风风雨雨,那些一起并肩作战、对抗妖魔鬼怪的日子啊,可不能被这妖法给骗得晕头转向啊!”宝二爷听到这话,脑海里瞬间如闪电般划过与林妹妹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面对的生死危机,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的瞬间,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快速放映。这些回忆就像一束束强光,试图穿透那层笼罩在他心头的迷雾。 终于,宝二爷眼中的迷离之色渐渐消散,他猛地清醒过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恶狠狠地瞪着那只绿头苍蝇,大喝一声:“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他抬手便是一掌,一股雄浑的内力如同汹涌的暗流般从他掌心汹涌而出,带着破竹之势,直接将那只绿头苍蝇震得粉碎,那苍蝇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在强大的力量下瞬间消逝。 邱一莹瞧见自己的招数又一次被破解,气得脸色铁青,七窍生烟,那模样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她扭头看着还在跟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打得难解难分的太监帮手,心急如焚地大喊:“你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再不来帮忙,我可就真顶不住啦!你要是再磨蹭,咱俩都得玩儿完!”那太监模样的人苦着个脸,哭丧着回应:“姑奶奶哟,这俩家伙太猛了,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甩不开他们啊!您再撑撑,我这儿正想办法呢!” 就在这时,秋燕瞅准邱一莹分心的空当,眼神瞬间变得坚定,毫不犹豫地举起镜子,一道光芒如同流星般“唰”地射向邱一莹。邱一莹感觉到危险来临,像一只敏捷的猫般迅速侧身一闪,光芒擦着她肩膀划过,在她衣服上烧出个洞来,一缕青烟缓缓升起。邱一莹恶狠狠地瞪着秋燕,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骂道:“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坏我好事,看我不先收拾了你!”说着,就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张牙舞爪地朝着秋燕扑了过去。 林姑娘哪能眼睁睁地看着邱一莹伤到秋燕,她柳眉倒竖,美目含煞,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她一手挥舞着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菜刀在光线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太阳的光辉都被它吸纳;另一只手握着会放火的鹅毛羽扇,羽扇微微颤动,似乎在积蓄着火焰的力量。她如同旋风般再次冲向邱一莹,大声喝道:“你要是敢动秋燕一根寒毛,我跟你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两人瞬间又战成一团。林姑娘手中的菜刀呼呼生风,每一刀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儿,目标直逼邱一莹的要害;同时,她手中的羽扇轻轻一扇,一道炽热的火焰便如蛟龙般朝着邱一莹扑去。邱一莹也不敢大意,仗着自己诡异的身法,像鬼魅一般在林姑娘的刀光与火焰中穿梭,时不时用那尖尖的指甲套发动攻击,她的指甲套闪烁着幽光,如同淬了毒的暗器。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再看那边,乌鸦和恶魔辅助小天使跟那太监模样的人打得难解难分,战况激烈得如同一场暴风雨。乌鸦瞅准个机会,双翅猛地一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猛地往下一冲,它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紧接着,从它的喙中喷出紫色的火焰,同时,一道道紫色的闪电从它的羽毛间迸发而出,朝着太监呼啸而去。太监吓得脸色跟白纸似的,眼睛瞪得滚圆,连忙举起魔杖抵挡,嘴里还念念有词。紫色的火焰与闪电击中魔杖,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和“滋滋”声,火星四溅。恶魔辅助小天使趁机从侧面攻过来,手里的匕首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直直刺向太监腰间。太监躲避不及,被匕首划了一下,一道血痕瞬间浮现,疼得他“哎哟”一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喜堂里可就乱成了一锅粥,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够呛。有的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在桌子底下,只露出一双双惊恐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有的瑟瑟发抖地站在角落里,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可咋整,这可咋整……”整个喜堂就像一个被诅咒的修罗场,阴暗的角落里似乎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到处都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邱一莹冷眼旁观,心里头暗自叫苦不迭。己方就她跟小太监俩人,对面呢,林姑娘、秋燕、乌鸦、恶魔小天使,再加上已经苏醒的宝二爷,整整五个人,这人数差距悬殊得就像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局势那叫一个千钧一发,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她眼珠子一转,狡黠的目光像毒蛇般锁定在恶魔小天使与乌鸦身上,一条毒计瞬间在她那充满算计的脑海中成形。 只见邱一莹朱唇微启,念念有词,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一股漆黑如墨的诡异力量从她身上汹涌而出,如同黑色的巨浪般朝着恶魔小天使与乌鸦席卷过去。眨眼间,这二人眼神变得迷离,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间失去了光彩,跟丢了魂儿似的,完全被邱一莹那邪恶的力量控制住了。在她的驱使下,恶魔小天使、乌鸦跟小太监就像三条被注射了兴奋剂的疯狗,张牙舞爪地朝着宝二爷、秋燕和林姑娘扑了过去。三人攻势凌厉得如同狂风暴雨,一下子就把宝二爷他们三人给紧紧缠住了。邱一莹瞅准这个空当,身形一闪,像个幽灵般无声无息地飘向宝二爷。 要说这宝二爷的武功,能发出一道紫青色的剑光,可就跟段誉的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此刻,他心中暗叫不好,看着扑来的敌人,心急如焚:“这可如何是好,关键时刻,这剑光可千万别掉链子啊!”邱一莹心里清楚宝二爷这弱点,自然把他当成首要攻击目标。刹那间,邱一莹身形一变,变成了一只绿头苍蝇,这苍蝇的脑袋上密密麻麻全是复眼,每一只复眼都闪烁着让人胆寒的诡异光芒,就像无数只小眼睛在恶狠狠地盯着宝二爷,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紧接着,所有复眼同时射出一道道意淫之光,跟一束束夺命利箭似的,“嗖”地朝着宝二爷射过去。宝二爷躲避不及,一下子就被这股邪恶力量给笼罩住,再次掉进了意淫的幻境里头。他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又着了这妖女的道!” 秋燕跟林姑娘一直担心宝二爷的状况,眼睛都没敢多眨一下,时刻紧盯着宝二爷的一举一动。瞧见宝二爷中招,秋燕的心猛地一紧,想都没想,迅速拿起手中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罩子,朝着宝二爷用力一照。一道柔和却充满力量的光芒闪过,宝二爷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心中又惊又喜:“多亏了秋燕,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在那幻境里待到什么时候!” 此时,秋燕见宝二爷清醒,正打算以同样的方法解救同样深陷意淫之术的乌鸦和恶魔小天使。然而,她的举动早已被邱一莹洞悉。就在秋燕有所行动之时,邱一莹头上的复眼猛地睁开,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加大意淫之力的输出。无数道强光如实质般射向秋燕,秋燕躲避不及,瞬间被这股邪恶力量吞噬,陷入了意淫的幻境之中。秋燕心中绝望地呼喊:“不,我不能倒下,大家还需要我!” 局势陡然间变得更加严峻,四个被控制的人如同鬼魅般,从四面八方围攻林姑娘。林姑娘瞬间陷入绝境,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目含煞,手上的菜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却也渐渐被四人的攻势压制,显得手忙脚乱。而邱一莹则趁此混乱之际,将全部的精力与恶意再次集中在宝二爷身上。她头上的复眼光芒大盛,如同一盏盏聚光灯,全力朝着宝二爷释放出更为强大的意淫之力。宝二爷本就因异能的不稳定而防御薄弱,面对这排山倒海般的攻击,瞬间如坠深渊,再次深深陷入意淫的控制之中。宝二爷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这妖女太可恶了,难道我真的没办法挣脱了吗?” 宝二爷眼前光芒一闪,一幅令他肝胆欲裂的画面映入眼帘:几个黑衣人如恶狼般围着他的林妹妹,肆意调笑着,伸手对林妹妹轻薄。林妹妹面色惊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拼命挣扎着。宝二爷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怒吼一声,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般朝着黑衣人冲去。其中一个黑衣人见有人来救,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一把扛起林妹妹便如一阵风般逃窜。剩下的那几个人则如鬼魅般闪到宝二爷身前,试图阻拦他的脚步。 宝二爷此刻已被怒火完全占据,在这极端愤怒的驱使下,他的异能竟奇迹般地不再失灵。只见他身形如电,每一步踏出都带起一阵风声,拳出之处,虎虎生风。不过眨眼间,阻拦他的黑衣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而后,宝二爷毫不犹豫,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扛着林妹妹逃跑的黑衣人追去。 林姑娘眼睁睁看着宝二爷又一次陷入迷阵,跟着邱一莹所化的假象越跑越远,心中焦急如焚,忍不住大声呼喊:“宝哥哥,那是假的,那根本不是我,你看错了啊!”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秋燕,一把抢过秋燕手中的物件,转身对着秋燕用力一照。一道光芒闪过,秋燕嘤咛一声,瞬间清醒过来。 秋燕清醒后,来不及喘息,立刻朝着乌鸦和恶魔小天使的方向奔去,试图解救他们。而林姑娘则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那镜子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表面流转着神秘的光芒。她朝着宝二爷大声喊道:“宝哥哥,我给你一面照妖镜,你用它照一下,就能看清真相,那根本不是我啊!”说罢,她用力将镜子朝着宝二爷扔去。宝二爷本能地伸手一抓,稳稳接住了镜子。 可就在宝二爷刚要举起镜子去照之时,邱一莹哪能容他识破自己的伪装。她头上的复眼光芒大盛,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加大意淫之力的输出。无数道强光如实质般射向宝二爷,宝二爷只觉眼前一片白茫茫,脑袋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陷入更加迷茫的状态。恍惚中,他看到掳走林妹妹的歹徒快要消失在远方,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追了过去,对林姑娘在身后声嘶力竭的呼喊充耳不闻。 宝二爷心急如焚,死死盯着那裹挟着林妹妹的黑衣人,一路紧追不舍。只见黑衣人搂着林妹妹,身形一闪,隐入了一个山洞之中。宝二爷追到山洞前,抬眼看向洞顶,上面模糊地写着“洞房”二字。他心中不禁犯起嘀咕,稍作思索后明白,这大概是抗战时期所建的防空洞。历经岁月的侵蚀,或许原本的字样有所残缺,再加上民国时期书写习惯是从右往左,如今从左往右看才成了“洞房”,想必原本应是“防洪洞”之类的标识。但此刻,宝二爷满心满眼都是林妹妹的安危,哪有心思细究这些,心急之下,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了这神秘的山洞。 山洞内,弥漫着一股潮湿且腐朽的气息,幽暗中透着丝丝寒意,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昏黄的光线从洞顶的缝隙中艰难地挤进来,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犹如鬼魅的爪印。四周的洞壁上,布满了岁月刻下的痕迹,像是一张张扭曲的鬼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让人不寒而栗。 宝二爷刚踏入山洞,就瞧见林妹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瘫倒在地,而那黑衣人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幕让宝二爷的心瞬间揪紧,心疼与愤怒交织在心头。他的林妹妹向来端庄守礼,此刻竟落得这般模样,怎能不让他怒火中烧?可与此同时,眼前诡异的场景又让他心底涌起一丝疑惑,只是这疑惑很快便被对林妹妹的担忧所淹没。 林妹妹看到宝二爷,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旋即泪水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喊道:“宝哥哥,宝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好冷,身上好痛啊……”声音中满是无助与痛苦,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进宝二爷的心里。然而,话锋一转,她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且媚态横生,娇嗔道:“宝哥哥,你猜猜看,我到底穿没穿内裤呀?”宝二爷此时已被担忧与愤怒冲昏了头脑,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言语撩拨得意识模糊,下意识地嘿嘿笑道:“我猜你肯定穿了,你不像我,你总劝我要穿内裤呢。” 林妹妹扭动着身躯,声音愈发娇柔:“哎呀,你自己来摸摸看嘛,解开我的衣服就知道啦,说不定我没穿呢。宝哥哥,你快过来呀,你是不是喜欢我嘛?刚刚那个黑衣人不知给我吃了什么药,我现在浑身燥热,像有蚂蚁在咬一样难受,只怕只有你能帮我解这难受劲儿了,快过来嘛,我身上好痒……”说着,竟如饿虎扑食般朝宝二爷扑去。宝二爷被她这一番言语与举动撩拨得意乱情迷,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抛诸脑后,满脑子都是林妹妹的娇声呼唤,猛地将假冒的“林妹妹”扑倒在地,就要行那不堪之事。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暗中骤然窜出一个黑衣蒙面人,如鬼魅般迅速,对着宝二爷就是狠狠一拳。宝二爷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黑衣蒙面人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哈哈,这个美人是我的了!”言罢,便如恶狼般朝着“林妹妹”扑去。 宝二爷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他怒目圆睁,恰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发出震天的怒吼:“你敢抢我的林妹妹,你找死!你这鬼鬼祟祟蒙着面的家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究竟有何居心?我今天定要撕下你的伪装,看看你到底是谁!”说罢,猛地朝着黑衣蒙面人冲了上去,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宝二爷一边奋力攻击,一边咬牙切齿地怒喝:“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人,敢如此张狂!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我定饶不了你!”两人揪打之间,宝二爷瞅准对方一个破绽,眼中精光一闪,犹如饿虎扑食般猛地伸手,“唰”地一下,一把撕下黑衣蒙面人的面罩。定睛一看,他那原本愤怒得扭曲的脸瞬间凝固,下巴都差点惊掉在地上,嘴巴大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脱口而出:“大表哥,我的个老天爷啊,怎么会是你?你瞅瞅你这打扮,咋跟个神秘大盗似的,在这儿到底搞啥鬼名堂呢?”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原本满腔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像被一桶冷水“哗啦”一下浇灭了。这架自然是打不下去了,他气得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而大表哥呢,被识破伪装后,尴尬得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了,脸上的肌肉像触电般不自然地抽搐着,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宝二爷。 宝二爷满心都是疑惑,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心里头乱爬,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手指着大表哥,开口质问道:“大表哥,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咋跑这儿来了?还穿得跟个神秘刺客似的,鬼鬼祟祟的,你到底憋着啥坏水呢?” 大表哥脸上瞬间堆起了那招牌式的讨好笑容,这笑容就像贴上去的面具一样生硬。可眼神里却藏不住那一丝慌乱,活脱脱像个被发现偷吃糖果的小孩。他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搓着双手,往前凑了凑,说道:“哎呀,宝兄弟呀,你先别管我在干啥,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瞧瞧这林妹妹……你可得帮帮你这可怜巴巴的表哥我呀。你还记得小时候,你跟那个凤丫头中了马太婆那老妖婆的五鬼咒?好家伙,当时你们就跟被恶魔附了身似的,拿着刀见人就砍,那场面,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可怕,鸡飞狗跳得哟,村里的鸡都被吓得飞到树上去了,狗也夹着尾巴到处乱窜。那时候,我心里头啊,别提多担心我妹妹、我妈,还有香林了,就怕她们被你们家里人冲撞了,占了便宜。我当时那可是像个超级英雄一样,不顾自己的安危,拼了老命在人群里护着她们三个。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一眼瞧见林妹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待在那儿,脸色白得像刚刷了墙的大白纸,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哎哟喂,我就看了那么一眼,嘿,好家伙,这一眼可不得了,到现在都忘不了啊。这么多年了,我日思夜想,梦里梦外全是她的影子,我都快相思成疾,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呀,宝兄弟。你就行行好,救救你表哥,你也不想你大姨妈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好不容易把咱俩拉扯大,要是再没了我这个儿子,那可就太惨了,青年丧夫中年丧子,你说这命苦不苦呀?宝兄弟,你就把林妹妹让给我。你想要啥,我都答应你。你不是喜欢香菱吗?我把香菱送给你,等你跟我妹妹成婚的时候,我把香菱当作陪嫁丫头一块儿给你,你看这样行不行呀?”大表哥说着,还双手合十,眼巴巴地看着宝二爷,就差没给宝二爷跪下了。 宝二爷听了这话,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那脸就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他气得浑身直哆嗦,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噼里啪啦”地大声斥责道:“大表哥,你可真行啊!旁人都叫你呆霸王,你还真对得起这名号,咋能说出这么不靠谱的混账话来!林妹妹那可是我心尖上的人,就像唐僧肉对妖怪的吸引力一样,那是无可替代的。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她是你兄弟我看上的人,你咋能有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念头呢!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呀?”宝二爷一边说,一边气得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死死地盯着大表哥。 那被称作呆霸王的大表哥却满脸不在乎,嘴角一撇,露出一副无赖的表情,像个耍赖的小孩一样,晃了晃脑袋,反驳道:“哎呀,你们现在又没成亲,怕啥呀?再说了,就算成了亲又咋地?在那些大户人家之间,像小倩与别家对换的事儿多了去了,咋到你这儿就行不通了呢?宝兄弟,你就可怜可怜表哥我,你难道真忍心看着你大表哥我因为相思病一命呜呼吗?救救我,不然我这英年早逝,得多可惜呀!你就当行行好,把林妹妹让给我,以后你就是我亲爹,我啥都听你的。”大表哥一边说,一边厚着脸皮凑得更近,伸手想去拉宝二爷的胳膊。 宝二爷气得都快冒烟了,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一甩胳膊,把大表哥的手甩开,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别的事儿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门儿都没有!人又不是物件,咋能随随便便相让呢?大表哥,你要是想要其他宝贝,尽管开口,我能给的绝不含糊。但林妹妹,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你就死了这条心!”宝二爷说着,双手握拳,放在身侧,一副绝不妥协的架势。 呆霸王见宝二爷态度如此坚决,脸色“唰”地一沉,原本还算正常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狠厉,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恶狼,龇牙咧嘴地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不肯相让,那也行。既然你舍不得你这心头肉般的林妹妹,那今天我就拿你替代!反正不管咋样,我今儿个必须得遂了心愿。”说完,他把袖子往上一捋,恶狠狠地盯着宝二爷,像头失控的公牛一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着宝二爷直冲冲地就冲了过去。 宝二爷又惊又怒,一边侧身像个灵活的猴子一样快速躲避,一边跳着脚大声喝道:“大表哥,你是吃错药了还是咋的?发什么疯呀?我是你表弟啊,咱俩可是亲戚,你咋能干出这种荒唐到姥姥家的事儿呢?这不是乱了套嘛!你是不是被妖怪迷了心窍啊?”宝二爷一边躲,一边还不忘用手指着大表哥,脸上满是愤怒和不解。 呆霸王却嗤笑一声,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哼,你跟宝丫头不也是表兄妹吗?咋你们就能两情相悦,咱俩表兄弟就不行呢?反正今儿个,要么你牺牲自己,要么把林妹妹让给我,你必须选一个!你别磨磨蹭蹭的,赶紧给个痛快话!”大表哥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宝二爷晃了晃,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宝二爷又惊又怒,气得跳起来大声喝道:“大表哥,你这脑子是被门夹了?发的哪门子疯!我和宝姐姐那是男女之情,亲上加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可咱俩都是男人,这能一样吗?你这想法也太离谱了!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呀?”宝二爷心急如焚,一边像个灵活的兔子一样左躲右闪,躲避着大表哥的攻击,一边挥舞着双手,试图让大表哥恢复理智,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愤怒,额头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 大表哥却一脸的不以为然,像个不讲理的恶霸,蛮横地反驳道:“我才不管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和那小道士湘莲,还有玉爱、秦钟,不也都是男人吗?你们能有那些关系,咱俩为啥就不行?难道男人之间就不能有点特别的感情啦?你别在这儿跟我装蒜,赶紧从了我或者把林妹妹交出来!”大表哥说着,又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那架势恨不得把宝二爷生吞活剥了。 宝二爷气得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紫薯,急忙一边巧妙地用手臂挡住大表哥挥来的一拳,一边跳着脚辩解道:“那能一样吗?我和他们是纯粹的兄弟情谊,而且我跟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但咱俩可是表兄弟,有血缘之亲呀,这怎么能行呢?再说了,两个男人在一起,这像话吗?就算我同意,你的妹妹,我的大姨妈,还有我父母、祖母,他们能答应吗?你就别做这白日梦了,赶紧醒醒!你是不是撞邪了呀?要不找个道士给你驱驱邪?你可别在这儿无理取闹了!”宝二爷一边说,一边用力把大表哥推开,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大表哥却不管不顾,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恶狠狠地说道:“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今天你必须做出选择。要是你不选,那就打到你服为止!要么你从了我,要么把你的林妹妹让给我,二选一!你别废话,赶紧选!”说完,便如饿虎扑食般,带着一股蛮劲,张牙舞爪地朝着宝二爷狠狠扑了过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与决绝,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选不选,选不选!” 宝二爷被逼得无路可退,后背都贴到了山洞的石壁上。他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之气,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大声吼道:“打就打!我还怕了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中了什么邪,非得把你打醒不可!今天我就替大姨妈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混小子!” 于是,两人再度扭打在一起。大表哥像头发疯的蛮牛,嘴里“嗷嗷”叫着,挥着砂锅大的拳头,朝着宝二爷一阵猛揍,那架势,仿佛要把宝二爷一拳揍成肉饼,边打边骂:“让你不答应,让你不答应!”宝二爷则像个灵活的兔子,左躲右闪,瞅准机会就给大表哥来上一拳或者一脚。大表哥一拳挥空,由于用力过猛,差点没把自己闪个跟头,身子踉跄了好几步,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小子,跟个泥鳅似的,还挺能躲!看我不抓住你!”宝二爷也不甘示弱,一边躲一边回怼:“大表哥,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清醒清醒!你再这样,我可真不客气了!”两人你来我往,拳风呼呼作响,山洞里回荡着两人的打斗声、喘息声,还有大表哥的叫骂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能被点燃,山洞里的灰尘都被震得纷纷扬扬地飘落。 此时,那假冒的林妹妹见此情景,双手捂住嘴巴,假意惊呼道:“哎呀,别打了呀!你们俩可是亲兄弟,确切地说是表兄弟啊!表兄弟打架多伤和气呀!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我来做个和事佬,大家都住手!哎呀,解决问题不一定非得动武呀,还有文斗嘛!可以试试别的办法嘛!”假冒的林妹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像一只偷腥的猫,心里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企图利用这个机会让局势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走到两人中间。 大表哥听了,停下动作,警惕地看着假冒的林妹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只警惕的狐狸,双手抱在胸前,问道:“哦?你说说是什么办法?文斗?哼,你肯定知道我琴棋书画样样都不精通,宝二爷在这些方面却样样精通,你这是摆明了偏袒他!你是不是故意想羞辱我呀?你可别在这儿耍什么花招!”大表哥一脸怀疑,压根儿就不相信假冒的林妹妹会安好心,觉得她肯定在算计着什么,说话的同时,还往前凑了凑,用手指着假冒的林妹妹。 假冒的林妹妹连忙娇嗔道:“哎呀,你可别冤枉人呀!你明明比宝哥哥年长几岁,又多练了几年功夫,要是以武相斗,你欺负他,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呀!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弟弟一般见识,传出去多不好听呀。”假冒的林妹妹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睛里还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让大表哥相信她的话,同时也想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泪,还偷偷观察着大表哥的反应。 大表哥被这话一激,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你说不用武斗也行,那这文斗的方法必须按我说的来!我可不吃你这套,别想糊弄我!”大表哥心中暗自琢磨,觉得自己在文斗上或许还有胜算,便想趁机掌握主动权。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扬了扬头,双手背在身后,在山洞里来回踱步。 宝二爷也停下动作,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说道:“那你说说,只要合理,就按你的法子办!我可告诉你,别整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不然我可不答应!”宝二爷心想,只要能尽快解决这场荒唐的纷争,不管什么方法他都愿意尝试,此刻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看着大表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呆霸王大表哥慢悠悠地开口,眼神在宝二爷和假冒的林妹妹身上来回游移,像个心怀鬼胎的小偷,心中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一边走一边说道:“你瞧这林妹妹,长得那叫一个貌美如仙,就跟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似的,那脸蛋儿,那身段,简直绝了。这世上啊,唯有真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而真正的男人,一要有颜值,二要有担当,三还得有内涵。咱们就比比这三方面,看看谁才是能与林妹妹相配的真男人。输的人愿赌服输,把林妹妹当作彩头,谁赢了,日后就能与林妹妹长相厮守。怎么样,宝兄弟,你敢不敢跟你大表哥我比划比划?你平时不是总笑话我目不识丁,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干些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事儿嘛,今天咱兄弟俩就好好比比,看看谁才是真男人!你不会是怕了?要是怕了,就赶紧把林妹妹让给我,省得一会儿输得难看!”大表哥试图用这种激将法来赢得林妹妹,他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并不比宝二爷差,对这场比试充满了信心,说着还挑衅地挑了挑眉毛,冲着宝二爷露出一个得意的坏笑。 这番话成功激怒了宝二爷,他气得双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眼神就像两把利刃,恨不得把大表哥切成两半。他跳起来大声回怼:“比就比,我会怕你?你还敢质疑我不是真男人?说,怎么个比法?你可别到时候输得哭鼻子,跪地求饶我可不管!”宝二爷本就对大表哥的行为感到愤怒,此刻被他一激,更是斗志昂扬,决心在这场比试中让大表哥认清现实。他一边说,一边把袖子往上一捋,摆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呆霸王嘿嘿一笑,刚要开口,假冒的林妹妹却抢先说道:“哎呀,还比颜值呢,就你这模样跟我家宝哥哥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颜值方面你一看就输定了呀!你瞧瞧你那脸,跟被平底锅拍过似的,又扁又平,还好意思跟我家宝哥哥比颜值!你再看看我家宝哥哥,那五官,那气质,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你呀,还是别自取其辱了。”假冒的林妹妹故意贬低大表哥,想进一步激怒他,同时也想扰乱他的计划。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手捂着嘴偷笑,眼神里满是嘲讽。 呆霸王听了,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像个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反驳道:“哎,我说林妹妹,大家都夸你秀外慧中、知书达理,咋也这么肤浅呢?咋跟那些小丫头片子似的,成了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了呢?男人的相貌能算得了什么?咱们比的可是内涵和担当。俗话说得好,‘男人帅不帅,看小弟;美不美,看大腿;浪不浪,看身段’。真正的男人啊,就得看自己有没有手段,大腿够不够粗,能不能成为家人、亲戚、朋友的靠山,让他们能够依靠。得有通天的本事,身体还得倍儿棒,能吃苦耐劳,大丈夫能屈能伸。说出的话,那得一言九鼎,让人信服。这才叫有担当,才是内涵所在。你可别光看脸,肤浅!你要是不懂,就别在这儿瞎掺和!”大表哥觉得颜值根本不重要,他坚信自己在担当和内涵方面更胜一筹,对自己的观点那是相当自信,一边说,一边还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宝二爷皱了皱眉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歪理一堆!那你且说说,具体怎么个比法?我可先说好,你别整那些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我可不答应!”宝二爷对大表哥的这套说辞并不认同,他心里想着大表哥平时就不务正业,今天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大堆看似有道理的话,后面肯定得搞出什么幺蛾子,肯定不怀好意。但为了尽快解决纷争,他还是决定先听听大表哥的比试方法。 呆霸王得意地一笑,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只见他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幅度极大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活脱脱像个诡计得逞的老狐狸。他慢悠悠地抬起手,摸了摸下巴,正准备开口阐述那不知又会有多荒唐的比试规则…… 大表哥究竟会提出怎样离谱的比试内容?宝二爷能否识破他的诡计?这场因林妹妹引发的闹剧又将如何收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79章 。荒诞的鄙视。 话说这比试现场,气氛那叫一个剑拔弩张。大表哥,也就是那自封“呆霸王”的主儿,对着宝二爷抱了抱拳,脸上那股嚣张劲儿,简直要冲破天际,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宝兄弟,听大声!我乃威震四方的呆霸王是也!今儿个这比试,我可不会念着咱俩那点兄弟情分,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林妹妹注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就别白费力气瞎折腾了,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祖般的手掌心!哼,敢跟我作对,我非得把你打得像个猪头,让你亲妈见了都得问‘你是谁家孩子’!”这呆霸王,平日里不学无术,就爱仗着家里有俩糟钱儿,在这地界上横行霸道,典型的外强中干,全靠耍无赖手段混日子。 宝二爷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哼,还呆霸王呢,我看叫白痴呆霸王还差不多!” 这时,那假冒的林妹妹,眨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道:“哦?这白痴呆霸王,啥来历呀?快给我讲讲呗,我都好奇死啦!” 宝二爷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地说道:“这来历可就有意思咯!我这大表哥啊,家里确实有钱,可却是个抠门儿到骨子里的铁公鸡。他最爱干的事儿,就是吃霸王餐,天天白吃白喝,跟个寄生虫似的到处蹭吃蹭喝。在外面下馆子,他就没打算付过钱。就说有一次在学校住校,他们宿舍一共四个人,他可把那三个室友坑惨喽!他三天两头找各种奇葩理由,还爱吹大牛,动不动就假装大方邀请人家去吃饭。等吃完了,他拍拍屁股,要么说家里着火了,要么借口上厕所,然后脚底抹油——溜得那叫一个快,根本不结账。结果害得他那三个室友,一个啃了一学期干馒头,现在看见馒头就跟见了仇人似的,想吐;还有一个吃了整整一学期方便面,好家伙,到现在身上那股子方便面味儿,就没散过;另外一个更惨,到现在还在饭店老板家里吭哧吭哧洗盘子呢,那债都不知道啥时候能还清。就因为这些破事儿,大家才给他取了个‘白痴呆霸王’的外号。” 假冒的林妹妹忍不住插嘴:“等等,不是说那个室友是因为勤劳好学、老实巴交,店老板一高兴,才把女儿嫁给他,所以才留在那洗盘子的吗?你可别在这儿瞎编排。” 宝二爷撇撇嘴,一脸嫌弃:“哼,他那是没办法,不洗盘子抵债,难道还能拍拍屁股走人啊?说得倒好听,勤劳好学,我看是被生活逼得没办法了才对。” 呆霸王在一旁听着,气得脸跟个熟透的紫茄子似的,急眼了:“嘿!宝兄弟,你少在这儿编排我!你自己呢,不也有个‘混世魔王’的名号嘛,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名号咋来的?” 假冒的林妹妹一听,眼睛顿时亮得跟灯泡似的,拉着宝二爷的袖子直晃:“哦?宝哥哥,你这‘混世魔王’是咋回事呀?呆霸王,你快说说看。” 呆霸王得意洋洋,活像只斗胜的公鸡:“他呀,他们学校来了个新转校生,是个abc混血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跟朵花儿似的。宝兄弟本来在学校里,成绩好,长得帅,家里又有钱,身后那跟班一大串,妥妥的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这混血儿一来,风头全被抢走了,好多人都跑去追捧那混血儿。宝兄弟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就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什么‘什么鬼混血儿’。那混血儿说自己父亲是法国的,母亲是韩国的,爷爷是那种厉害得像胡志明式的人物,奶奶在美国华尔街叱咤风云。宝兄弟不服气,嚷嚷着:‘混血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混血。’别人就问他:‘你是混哪里的呀?’他可好,居然说:‘我父亲是凤凰市的,我母亲是琅琊王氏的。’这话一出口,当场就把人笑得前仰后合,大家都说:‘你这也能算混血?应该叫混市才对!’于是啊,他就得了个‘愤世魔王’的称号,哈哈哈!” 假冒的林妹妹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呀,原来是这样,这也太逗了,‘混市魔王’,哈哈哈哈!” 宝二爷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呆霸王,你少在这儿胡咧咧,那都是他们瞎传的!今儿个咱们是来比试的,别扯这些没用的闲篇儿。” 呆霸王收起笑容,一脸挑衅,活脱脱一个无赖样:“行啊,宝兄弟,我也不跟你废话。既然文斗开始了,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先来出题!”说着,这呆霸王那叫一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活像个街头说书的,正滔滔不绝地兜售他那套惊天地泣鬼神的奇葩歪理:“嘿哟喂,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男人的担当啊,全在这大腿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呢!老话说‘美不美,看大腿’,你瞧瞧,这大腿要是又长又粗,家里人、亲戚朋友靠上去,那感觉,就跟靠着一座铁打的靠山似的,踏实得很呐!就好比一艘万吨巨轮,四平八稳,啥风浪都别想撼动分毫。咱今儿就比大腿!”说到这儿,他还特意斜眼瞟了瞟假冒的林妹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给我看好咯”,接着道,“就请这位娇滴滴的林妹妹来当咱们的裁判大法官,好好瞧瞧咱俩谁的大腿更够味儿,更能给人安全感。”他一边说,一边得意洋洋地在空中比划着,那架势,仿佛已经提前预定了胜利,“咱这么着啊,长度和粗细各算10分,总分20分,谁得分高谁就赢下这一局。咋样,宝兄弟,你敢不敢接招?” 宝二爷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的不可置信,那表情,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大声嚷嚷道:“你这说的都是啥鬼话啊?比大腿?还得脱裤子?这像话吗?简直荒唐到姥姥家去了!你是不是昨晚睡糊涂了,净整这些幺蛾子!我看你这脑袋是被门夹了!”宝二爷向来文质彬彬,哪能想到大表哥能想出这种不着调的比试,气得脸都红透了,像个熟透的番茄。 呆霸王却跟个耍赖的无赖似的,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回怼:“不比大腿,不脱裤子咋能看清粗细长短啊?你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赶紧脱!别耽误时间,难道你怕了不成?”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带,那猴急的样子,活脱脱像个饿狼看到了肥肉,嘴里还嘟囔着:“嘿嘿,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无敌大腿,宝二爷,你就等着认输!”解着裤带还不忘一个劲儿地朝假冒的林妹妹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准备丈量,嘴里还念叨着:“快来快来,可别错过这场好戏,这可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说不定能看到宝二爷被我比下去后那苦瓜脸呢!” 宝二爷又羞又恼,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暗自思忖:“这大表哥简直就是个白痴呆霸王,太不可理喻了!但我要是在这无赖面前认怂,那以后还怎么在林妹妹面前抬起头来?不能输了气势!”咬咬牙,心一横,也把裤子脱了下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哼,为了林妹妹,我就陪你玩这荒唐透顶的游戏,看你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我可不会轻易认输。你这呆霸王,等着瞧!” 假冒的林妹妹佯装羞涩,扭着那杨柳细腰,一步三摇地走上前。她先伸出手,在大表哥那毛茸茸的大腿上摸了摸,还装模作样地捏了捏,嘴里发出“啧啧”两声,像是在品鉴什么绝世珍宝,说道:“哟,大表哥这腿毛,跟个小森林似的,都能藏鸟了!”接着又走到宝二爷跟前,同样在他大腿上捏了捏,看了半天后,娇声娇气地说道:“哎呀呀,你们俩这大腿啊,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粗,一样的大呢。这局嘛,就给你们俩评分一样,各得20分。看来你们俩在这方面还真是旗鼓相当啊,不分伯仲呢!”这假冒的林妹妹,看着柔柔弱弱,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狡黠,心里指不定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说不定正想着怎么看这两人的笑话呢。 宝二爷心中又气又急,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荒诞的无底洞,又无奈又憋屈,忍不住抱怨道:“这种比试简直荒唐到家了,怎么能用这么儿戏的方式来决定大事呢?这也太不靠谱了!大表哥,你就不能整点正常的比试项目?你这脑回路,简直比迷宫还复杂!” 呆霸王却满不在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白牙,就像一排歪歪扭扭的小墓碑,说道:“宝兄弟,愿赌服输嘛,这可是你点头答应比试的。既然这局打成平手,那就接着比下一局咯。”说着,大表哥那贼溜溜的眼睛,像两只不安分的小老鼠,偷偷瞧了瞧宝二爷的关键部位,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又瞅瞅自己的,左看右看,嘴里还嘟囔着:“嘿,还真别说,好像真没啥区别,就跟双胞胎似的。得嘞,这局就当平手,咱们俩打成平局,各得20分。看来咱俩在这方面还真是半斤八两啊,宝兄弟。说不定咱俩上辈子是同一个妈生的大腿呢,哈哈!” 紧接着,大表哥眼睛“咕噜”一转,那眼神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又想出了坏点子,兴奋地一拍手,说道:“俗话说‘帅不帅看小弟’,咱接着比这个。男人嘛,就得比比这个!咱们来比撒尿,就比童子撒尿,看谁撒得更远、更高。这两项,每项20分,咋样?”说着,他像个急性子的小孩,一把拉住宝二爷的胳膊,就往洞外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走走走,咱到外面去找棵树,对着树撒尿。先在地上画根线,咱就站在线后面,一起对着远方撒,看谁尿得远,然后再往树身上撒,看谁撒得高。这多有意思啊,就像回到了小时候玩游戏一样,说不定还能找回童年的乐趣呢!” 宝二爷满心无奈,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就像苦瓜一样皱着眉头,心里想着:“这大表哥真是没完没了,尽出些奇葩得不能再奇葩的比试。但这无赖我实在拗不过啊,唉,只能陪他疯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被大表哥拖着走,嘴里还嘀咕着:“真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啥,净整这些奇奇怪怪的比试。你是不是平时闲得慌,专门研究这些奇葩玩意儿?” 两人来到洞外,找了棵大树,在地上画好线后,便开始比试。只见两人憋足了劲儿,脸都涨得通红,那场面,就像两只斗得眼红的公鸡。宝二爷心里想着:“我可不能输给这无赖,不然在林妹妹面前多没面子。我要是输了,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吹嘘我有多厉害?”大表哥则暗自嘀咕:“哼,宝二爷,这次我肯定赢你,林妹妹注定是我的。她肯定会被我的男子气概所折服,宝二爷,你就别想跟我抢了!”一番比试下来,嘿,你猜怎么着?两人竟又打了个平手。 大表哥哪肯善罢甘休啊,急得抓耳挠腮,头皮屑像雪花一样乱飞,嘴里嘟囔着:“这样可不行啊,站着撒尿太小儿科了,根本显不出咱的真本事。今儿个咱来比个特殊的,叫黄狗撒尿。” 宝二爷一脸疑惑,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问道:“大表哥,啥叫黄狗撒尿啊?我咋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稀奇古怪的比法。你可别又整出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来。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啥呀,天天想这些奇葩点子。” 大表哥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咋这么笨呢,连这都不知道。”没好气地说:“你没见过狗撒尿吗?就抬着一只脚,单脚站着,像金鸡独立一样,然后对着远方撒尿。这才能显出真功夫,光辉闪亮呢。怎么,你难道怕输不成?还是说你压根儿就没这本事?”大表哥一边说,一边挑衅地挑了挑眉毛,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宝二爷被他一激,气得跳脚,没好气地回道:“哼,随你怎么比,我还能怕了你这无赖不成!不就是黄狗撒尿嘛,来就来!我可不会被你这点小伎俩吓住。你别以为用这种激将法就能让我退缩,我宝二爷可不是吓大的!” 于是,两人摆出那滑稽的“黄狗撒尿”姿势,一只脚抬起,单脚站着,对着远方撒尿。嘿,这一局下来,竟又诡异般地打成了平手,两人尿得一样远、一样高。 宝二爷心中那叫一个气啊,又恼又无奈,只觉得这比试荒唐得能把人笑岔气,忍不住吐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比试简直比西天取经还难,怎么比都平手。大表哥,你是不是偷偷跟老天爷商量好了,专门来捉弄我的?你是不是给老天爷送了礼,让他处处帮你啊?”可大表哥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兴致勃勃,仿佛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就好像在故意气宝二爷。 此时的宝二爷不禁担心起来,心里琢磨着:“这大表哥还不知道会想出啥更荒诞的比试方法来刁难我呢。这家伙鬼点子多得很,我可得小心着点儿。”而一旁假冒的林妹妹,正用那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们,就像一只藏着坏心思的狐狸,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阴谋,心里想着:“这俩家伙还挺有意思,看看他们接下来还能整出什么花样,说不定我还能从中捞点好处。等他们两败俱伤,说不定我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啦!” 大表哥眼见前两轮比试都打成平手,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一心想着要分出胜负。于是又滔滔不绝地说出一番荒诞言论:“不行,咱们现在打成平手可不行,今儿个必须得决出个胜负来。咱们再来比比内涵。俗话说,做男人就得看这几样,浪不浪看身段。这男人啊,一要看手段,二要看耐力也就是身段,三要看阴段,就是你讲话的时候能不能吸引人,能不能让人产生共鸣。咱们就比这三个方面。” 宝二爷听得是云里雾里,眉头皱得像个包子,问道:“你说的这手段、身段、音段,到底要咋比啊?我咋一点儿都听不懂你这奇奇怪怪的玩意儿。你能不能说点正常人能听懂的话,别在这儿打哑谜了。你就别绕圈子了,直接说怎么比,我都快被你绕晕了。” 大表哥嘿嘿一笑,脸上露出那种自以为聪明的狡黠,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开始详细解释:“比男人的耐力嘛,那肯定得有点特别的比试方法。咱们就来个互相……不,是自我安慰,看谁坚持的时间长。这既能试试自己的手段,又能考验耐力也就是身段。同时呢,在这个过程中,咱们发出声音,看看谁的声音更能吸引林妹妹,让她产生情感共鸣,愿意跟谁走。谁的声音更有吸引力,更能打动林妹妹,那这一项就算谁赢。宝兄弟,你觉得咋样?这比试多有创意啊!是不是一听就觉得很刺激?说不定能让林妹妹对咱们刮目相看呢!” 宝二爷听完,顿时傻眼,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声说道:“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互相取暖,什么自我安慰,这成何体统!这种比试简直荒唐透顶,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啥呀!你是不是早上出门撞脑袋了?还是说你昨晚梦游,梦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比试方法?” 大表哥却不以为然,依旧厚着脸皮,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就荒唐了?这才能真正看出谁更有内涵,更能赢得美人归啊。宝兄弟你,不会是怕了?刚刚还说不怕我,怎么这会儿就打退堂鼓了?别装孬种啊!你要是怕了,就赶紧认输,林妹妹可就归我咯。你要是不敢比,就承认自己没本事,别在这儿找借口。” 宝二爷心中又气又恼,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可大表哥这无赖的激将法却让他一时骑虎难下。心里想着:“不比试,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而且这无赖肯定会继续纠缠不休;答应比试,这内容也太低俗不堪了,传出去不得笑掉人大牙。但为了林妹妹,拼了!” 宝二爷满脸困惑,实在搞不懂大表哥嘴里的“自卫反击”和“抱团取暖”到底啥意思,忍不住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恼怒问道:“你说的这些到底啥意思呀?我咋一点儿都不明白,你能不能说清楚点。你别在这儿打哑谜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再不说清楚,我可真跟你急啊!” 大表哥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嫌弃宝二爷是个榆木脑袋,撇着嘴说道:“嘿,少跟我装蒜,你又不是啥不懂事的小毛孩,别在这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就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啥。” 宝二爷无奈地催促,急得直跺脚:“你就别啰嗦了,快说清楚到底要咋做?别在这儿卖关子了,我都快急死了。你再不说,我可就当你不敢比,自动认输了啊!” 大表哥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开始解释:“这抱团取暖呢,就是咱俩互相配合切磋;自卫反击就是各施各法。要不这样,我让你选。要是选抱团取暖,我怕我这‘九阳如来神掌’威力太大,你扛不住,到时候你又说我欺负你。而且我可听说你到处吹嘘自己的‘黯然销魂掌’有多厉害。真要抱团取暖,你肯定觉得是你功夫强,难免起争执。所以啊,咱就选自卫反击,各自施展手段,看看谁更厉害,咋样?这样多公平啊!我这是为你着想,宝兄弟,你可别不识好歹。” 宝二爷思索一番,觉得似乎也没别的办法,咬咬牙,无奈地点点头,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行,那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耍赖。你要是敢耍赖,我可饶不了你,以后咱俩这梁子可就结大了!”心里却想着:“这大表哥又在搞什么鬼,希望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我可得小心应对,绝不能让他得逞。” 于是,两人各自施展手段。宝二爷运起“黯然销魂掌”,只见他双掌挥舞,掌风呼呼作响,脸上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狠劲儿,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大表哥,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赢,林妹妹可不能被这无赖抢走。林妹妹啊林妹妹,你就等着我来赢下比赛,带你走!”大表哥施展出“九阳如来神掌”,掌心红光闪烁,整个人像个发了疯的公牛,气势汹汹,嘴里还大喊着:“看我怎么打败你,宝二爷!林妹妹注定是我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在比手段、耐力与所谓“音段”(以独特方式展现内力对周围影响并引发共鸣)这三方面,两人竭尽全力。 一番比试下来,结果令人咋舌,两人在这三方面竟又打成平手。这一轮比试,两人各得30分,加上之前的40分,每人都累积到了70分,再次陷入平局。这场比试,简直就像一场荒诞的闹剧,让人哭笑不得。 宝二爷一脸笃定,眼神直直地看向大表哥,仿佛在向他宣告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双手叉腰,大声说道:“这下打成平手了,你还有啥可说的?你要是还想比,不管比啥,我都奉陪到底!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这无赖。你就继续出招来啊,我接着就是!”那神情,就像一只斗志昂扬的斗鸡,脖子上的毛都竖起来了,时刻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大表哥急得抓耳挠腮,活像只被热坏的猴子,在原地转来转去,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个新花样。突然,他眼睛“唰”地一亮,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一拍大腿,说道:“哎呀,咱们之前不是说‘帅不帅比小弟’嘛,现在既然平手,那咱们就从数量和质量上接着比。我就不信,这次还分不出胜负!” 宝二爷满脸疑惑,眉头拧成了麻花,挠挠头问道:“数量和质量?这又是咋个比法?难道是比咱俩手下小弟的数量,还是看他们的打架武力值?那可得把小弟们都叫来,让他们打一架才行啊。这也太麻烦了。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比试方法?” 大表哥不屑地白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真笨”,撇着嘴说道:“那多麻烦呀。所谓的数量,就是咱们挤出来的奶的重量是多少。至于质量嘛,就是咱们各自找个女人,看谁能先让她怀孕,谁要是先成功,林妹妹就归谁。这主意不错!简直是天才想法,也就我能想得出来。”大表哥一脸得意,双手叉腰,仰着头,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的点子。 宝二爷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睛一瞪:“这里又没母牛,咱们到哪儿去挤奶呀?这儿就林妹妹一个姑娘,而且就算比这个,也得三个月之后才能知道有没有怀孕,这要比到啥时候去?不行,得换一个。你能不能想点靠谱的比试,别总整这些不靠谱的玩意儿。你这脑袋里一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奇葩玩意儿啊!”宝二爷心里直犯嘀咕,这大表哥净出些不靠谱的主意,再这样下去,这比试都不知道要比到猴年马月。 大表哥一拍脑袋,懊恼地说道:“哎呀,咱们自己也可以生产牛奶呀。我这脑子,刚才咋没想到呢!”这时候,假冒的林妹妹用手帕在嘴边轻轻一抹,笑嘻嘻地说道:“你们两个刚才不是已经生产过了吗?刚才我把那两杯牛奶偷偷给喝掉了。瞧你们那数量,好像是一样多的,这局就算平局好了。大表哥,你说是不是呀?”说完,她还伸出小舌头在嘴唇边舔了舔,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两眼迷离地看着大表哥,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贪吃的小馋猫,心里想着:“看你们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这俩家伙还真是有趣,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想出什么荒唐比试。” 大表哥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嘿嘿笑道:“得嘞,对,织女让女人怀孕这比赛,时间确实有点久,我可等不及。这个咱们就先放一边,以后再找机会比。你说,你想比啥?刚才都是我出题目,现在轮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么招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宝兄弟。”大表哥心里也在犯愁,不知道宝二爷又会想出什么幺蛾子,同时又有点期待,看看宝二爷能整出什么新花样。 宝二爷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说道:“你之前说的那些,做男人要有担当,大腿得粗,让人有安全感,还得懂手段,身段能屈能伸,说话得有吸引力,有领导风范,这些确实有点道理。经过前面几轮比试,咱俩打成平手,也证明了咱们在这些方面都还挺出色,大腿又长又粗,有担当,手段、耐力、声音语调各方面都表现不错。不过我觉得,还有一项特质能体现男人是否真正hold得住场面,那就是吹牛的本事。老话说得好,‘男人要是hold得住,老母猪都会上树’,现在咱们就来比比,看谁能把之前比作老母猪的母牛吹上树。谁要是能做到,就说明谁是真正hold得住的男人,林妹妹自然就该跟着谁,因为这样的男人才能给她未来保障。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比?我就不信你能比过我。我这吹牛本事,那可是一流的,你就等着瞧!”宝二爷心里想着,这次非得让大表哥心服口服不可,一定要赢下林妹妹。 这荒诞至极的吹牛比试即将拉开帷幕,宝二爷兴致勃勃地阐述着:“吹牛皮的最高境界,第一步就是把老母牛吹成老母猪。你瞧,不是有句话嘛,女人常对男人说,‘男人要是靠得住,老母猪都会上树’,这里说的靠得住,就是得有靠山,能依靠。咱接下来就比这个,看谁更有本事,能把这‘变’出来的老母猪吹上树。要是能吹上去,那就说明这男人靠得住;要是吹不上,那就说明靠不住。林妹妹跟着靠得住的男人,下辈子才能幸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大表哥?你就等着输。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吹牛绝技了!”宝二爷说得头头是道,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大表哥听后,点头道:“哎,听着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行,那咱就先比比把老母牛变成老母猪。可这儿也没牛啊,咋比?你不会是在忽悠我。你可别耍什么花招,宝兄弟,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大表哥心里有些犯嘀咕,不知道宝二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同时又有点担心宝二爷真有什么厉害的手段。 宝二爷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你不是上次从宝姐姐那儿拿了我三妹妹给的一根烟嘛,你不是拿走了?那烟不是有‘三人成虎’的神奇功效吗?你对着假冒的林妹妹施展,把她变成一头牛。然后咱俩就比拼吹牛的本事,看谁能把这头牛变成老母猪。要是这一步能定出输赢,下一步就不用比了;要是还分不出胜负,咱再接着比下一步,咋样?我这主意是不是绝了,大表哥你就认输。我都能想象到你一会儿输了的表情,肯定精彩!”宝二爷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简直太妙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大表哥落败的模样,还挑衅地挑了挑眉毛。 大表哥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哎,还真是。我咋把这茬给忘了呢!”说着,他伸手在口中一掏,竟然掏出一根牌香烟。他深吸一口,随后烟从嘴巴和鼻子里分别冒出三股,在空中渐渐凝聚成三个艳丽的女人。这三个女人扭动着腰肢,迈着猫步,齐齐指向假冒的林妹妹,齐声娇嗔道:“你是一头老母牛。”瞬间,假冒的林姑娘竟真的变成了一头老母牛,“哞哞”地叫了两声,还甩了甩尾巴,脑袋左摇右晃,仿佛对自己突然的变身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那无辜的小眼神,看着还挺可怜。 宝二爷见状,赶忙拿出那面照妖镜。只见光芒一闪,照妖镜竟变成了一根紫金玉箫。宝二爷拿起玉箫,呜呜咽咽地吹奏起来。他双眼瞪得通红,紧紧盯着那头牛,那眼神仿佛要把牛看穿,心里还念叨着:“看我怎么把你变成老母猪,大表哥这次你输定了。林妹妹马上就是我的啦!”神奇的是,随着他的吹奏,由假冒林姑娘变成的老母牛周身光芒一闪,竟渐渐呈现出老母猪的模样。那母猪的模样憨态可掬,耳朵一扇一扇的,还哼哼唧唧地叫着,四条小短腿还不停地倒腾,像是在庆祝自己变身成功。 大表哥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随即反应过来,着急地嚷嚷道:“这可不算你赢!刚才我吹口哨呢,是我吹口哨的功夫配合这法术才让它变成老母猪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你可不能耍赖啊,宝兄弟。你可不能贪功,做人要厚道啊!”说着,他又演示起刚才吹口哨的样子,尖锐的哨音在四周回荡,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尖叫,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耳膜刺破,一旁的小鸟都被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宝二爷气得跺脚,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双手叉腰,怒视着大表哥,大声说道:“大表哥你耍赖,明明是我吹箫才让它变成老母猪的,跟你吹口哨有什么关系!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愿赌服输好不好。你这是典型的输不起啊,大表哥,你这样可不像个男人!” 两人争执不下,面红耳赤,活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大表哥无奈地摆摆手,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不就是变头老母猪吗?这有什么难的,你看我的。”说完他又吹起了口哨,那声音尖锐得如同要把空气都撕裂,一旁的树叶都被震得沙沙作响。然后他指使那三个艳丽的女郎,那三个女郎再次指着那头老母猪齐声说道:“你是一头老母牛。”于是那头老母猪又变回了老母牛的样子。接着那三个女郎又指着那头老母牛说道:“你是一头老母猪。”于是老母牛又变成了老母猪。大表哥还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说道:“宝兄弟,你看我说得对!这局就算咱俩平手。既然这样,咱接着比把老母猪吹上树。咱定个规矩,一人吹一次,先把它吹上树,等它跳下来,第二个人接着吹。要是吹不上去,就算输;要是都吹上去了,还是平手,咱再想别的招。这次我肯定能赢你。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宝二爷,你就准备认输!”大表哥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赢过宝二爷,绝不能让他把林妹妹抢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 宝二爷点头道:“行,那谁先来?我可不怕你,不管谁先来,我都能赢你。”宝二爷心里也在盘算着,一定要抓住机会赢下比赛,他暗暗给自己打气,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输了,眼神坚定地看着大表哥。 大表哥眼珠一转,狡黠地说道:“这样,咱们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你这一局。”大表哥心里打着小算盘,觉得自己在剪刀石头布上说不定能占点优势,毕竟自己平时玩这个还挺有心得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于是,两人玩起了剪刀石头布。一番激烈“角逐”,三局两胜的结果是大表哥赢了,他先来吹。大表哥站定,深吸一口气,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一边对着那头老母猪吹口哨,吹出一连串高低起伏、怪异尖锐的哨音,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那模样活像个跳大神的。他一会儿双手用力挥舞,仿佛要把风都抓过来助力,一会儿又对着老母猪挤眉弄眼,试图用眼神“说服”老母猪上树。然而,老母猪却只是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纹丝不动,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白费力气,我才不上当呢。我可没那么好骗。” 大表哥急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伸手去拉老母猪,嘴里念叨着:“你倒是动啊,老母猪。你看看你,这么好的机会,上了树说不定能吃到更好的东西呢。树上有你最爱吃的果子,快上去呀!”可老母猪依旧稳如泰山,压根不搭理他,还慢悠悠地嚼着嘴里的草,那淡定的样子,仿佛在嘲笑大表哥的无能。大表哥又又是踢又是推,嘴里还喊着:“起来起来,你这懒猪,快给我上树!你再不上树,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发火了啊!一、二……”可老母猪还是丝毫不动。大表哥气得直跺脚,大骂道:“哎呀妈呀,这猪太倔了,简直比石头还硬!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你这头笨猪,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又不死心地在老母猪屁股上使劲儿摩擦,嘴里嘟囔着:“看你跑不跑,看你跑不跑!我就不信你能扛得住。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做成红烧肉!”结果老母猪突然“嗷”的一声,吓得大表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表哥无奈地放下手,喘着粗气:“哎,该你了,你来吹。我就不信你能行。我看你也没办法,宝兄弟,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宝二爷见大表哥吹了半天,那头猪却毫无反应,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大表哥,你这下可输定咯!就你这样还想赢我,再回去练几年。你这水平,差得远呢!我看你还是趁早认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宝二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在向自己招手,还对着大表哥做了个鬼脸。 大表哥不服气地嚷道:“你还没比呢,怎么就说我输了?你要是有本事把它吹上树,我才算服你!你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你也不行呢。你可别光说不练,宝兄弟,有本事就赶紧试试,别在这儿光笑话我。”大表哥气得脸都扭曲了,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眼睛死死地盯着宝二爷,仿佛要把他看穿,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宝二爷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诡异的笑容,再次操起紫金玉箫,呜呜咽咽地吹奏起来。此刻他双眼瞪得好似铜铃,通红通红的,死死地盯着那头老母猪,那眼神仿佛要直接将其催眠,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 随着那如泣如诉的箫声响起,周围的花草树木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魔法所操控,瞬间开启了疯狂生长模式。原本光秃秃、毫无生机的大树,眨眼间竟长出了一颗硕大无比的白菜。这白菜白里透绿,宛如翡翠雕琢而成,鲜嫩欲滴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还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那幽香仿佛拥有着勾魂摄魄的神奇魔力,好似在对着老母猪轻声低语:“快上来呀,快上来呀,跟我一起享受这美妙时光呀。” 老母猪闻到这股奇异的香味,原本呆滞的眼睛里瞬间喷出两道兴奋的光芒,就像突然被点了穴道一般,着了魔似的不顾一切朝着大树猛冲过去。只见它那四条小短腿倒腾得飞快,猪蹄好似铁钩一般牢牢扒住树干,动作敏捷得竟如同猎豹一般,三下两下就轻松爬上了树。紧接着,它便对着那颗白菜大口大口地啃食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叫着,仿佛在欢快地呼喊:“好吃好吃,简直人间美味!” 宝二爷得意洋洋地扭头看向大表哥,双手自信满满地叉在腰间,脑袋高高扬起,那模样简直神气到了极点,大声说道:“大表哥,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林妹妹注定归我啦,你就乖乖认输!怎么样,我这本事够厉害,你跟我比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呐!”此刻宝二爷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活脱脱一副胜券在握、耀武扬威的胜利者姿态,还不忘挑衅地朝着大表哥挑了挑眉毛,仿佛在无情地嘲讽他的失败。 大表哥满脸的愤怒,却又实在无话可说,只能用那充满不甘与愤怒的眼神,直勾勾地瞪着宝二爷。他气得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心里那股憋屈劲儿就别提了。可事实摆在眼前,刚才自己确实没能把老母猪吹上树,又能怎样呢?他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哼,算你狠,宝兄弟!但这事儿绝对没完,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咽下这口气,认输更是想都别想!” 然而,就在这局势已定的关键时刻,变故突如其来。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从远方冷不丁地伸出一个钓鱼竿。这钓鱼竿就像一条灵动的蟒蛇,精准无比地一下子缠住了树上正吃得欢快的那头猪。随后,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扯,那头猪便被迅速卷了过去。紧接着,传来一个狂妄至极的大笑声:“哈哈,你们这俩蠢货没想到?鹬蚌相争,我这渔翁正好得利!今儿个这林妹妹呀,就归我咯!” 话音刚落,只见那神秘人抱着猪,转身便跑,速度快得犹如一阵疾风,瞬间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地面上被扬起的漫天尘土。 宝二爷和大表哥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但仅仅片刻,他们便反应过来,急忙撒开腿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站住!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抢走我们的林妹妹!”奈何,他们的速度与那神秘人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没跑多一会儿,就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大表哥跑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突然他猛地一拍脑袋,脸上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他是谁了!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这副德行啦!”此时的大表哥,心里又气又急,懊恼自己怎么刚才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宝二爷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期盼,连忙追问道:“是呀是呀,你快说!你知道他是谁?别再卖关子了,我都快急死了!要是林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宝二爷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从大表哥嘴里掏出答案,马上去救林妹妹,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表哥,生怕错过他说出的任何一个字。 大表哥喘着粗气说道:“他就是北静王!哼,这家伙,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之前我去郊外他的庄园拜访的时候,他就向我们显摆过他这套装备。刚才看那身形和手段,肯定就是他没跑了。他肯定是掳着林妹妹回他的庄园了,咱们得赶紧追过去堵他!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这北静王,竟敢坏我好事,我非找他好好算账不可!”大表哥一边说,一边气得握紧了拳头,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北静王烧成灰烬。 两人不再有丝毫耽搁,立刻风风火火地朝着北静王庄园的方向赶去。一路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他们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危险与挑战,但救林妹妹的决心,让他们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 欲知宝二爷和大表哥在北静王庄园将会遭遇什么,能否成功救出林妹妹,请听下回分解。 第80章 庄园风云 夜幕如一块沉甸甸的大黑布,严严实实地压在那座原本属于北静王的豪华庄园上头。庄园里头却是热闹得很,各色灯光把这儿照得跟白天似的,衬得四周那些安保人员——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愈发显得冷峻严肃。他们就跟训练有素的机器人似的,手持伸缩警棍,迈着整齐得跟复制粘贴似的步伐,那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清脆又冰冷,就跟拿小锤子一下下敲在宝二爷和大表哥的心坎上似的。 宝二爷和大表哥火急火燎地赶到庄园外,刚想凑上去,立马就被保镖们跟打雷似的大声呵斥给吓住了:“站住!哪儿来的家伙,这儿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儿!赶紧滚犊子!不然有你们好看,打得你们跟猪头三似的!” 大表哥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活脱脱一头发怒到快失控的公牛,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就像一条条正在扭动的小蛇。他扯着嗓子,使出吃奶的劲儿破口大骂:“北静王,你个缩头乌龟!抢了人就跟个见不得光的胆小鬼一样躲起来,你还算啥好汉?前几天咱们还在同一张床上称兄道弟呢,你搂着我的肩膀,那亲热劲儿,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一辈子好兄弟,那些话还在我耳边热乎着呢,这才过几天啊,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呸!我真是瞎了眼,今儿个算是彻底认清你这个奸诈小人了!你赶紧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把你揍成个猪头三,让你知道背信弃义是啥下场!”大表哥一边骂,一边还挥舞着拳头,那架势,仿佛北静王就在跟前,下一秒就能一拳把他揍扁。 宝二爷也是满脸怒容,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感觉都能喷出火来,眼神里头又是愤怒又是被背叛后的痛心。他也跟着怒吼道:“北静王,你到底安的啥心?竟敢抢走林妹妹!我之前还天真地以为你是个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是能让我掏心掏肺深交的好朋友,一直把你当自家兄弟呢。可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卑鄙无耻,干出这种让人不齿的勾当!今儿个我可算是大开眼界了,真是瞎了眼才结识你这么个小人!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们个合理的说法,我们跟你没完!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讨个公道!”宝二爷气得浑身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泛白了。 这时候,从庄园里传出一个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似的声音,还透着一股傲慢得快上天的劲儿:“是哪个在这儿吵吵嚷嚷的?这儿可不是什么北静王府了,早就是忠顺王府啦!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小喽啰,别在这儿撒野!” 要说这忠顺王,和北静王那性格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北静王为人温柔谦逊,就跟春天里的微风似的,让人感觉倍儿舒服。可这忠顺王呢,脾气火爆得很,翻脸比翻书还快,要是谁不小心得罪了他,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就连他自己发起火来,估计都得被自己的狠劲吓一跳,整个儿就是个行走的火药桶,一点就炸。 大表哥一听,顿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随即他又扯着嗓子吼道:“什么忠顺王府?你可别在这儿满嘴跑火车!这明明是北静王的地盘,北静王的庄园。前几天我还在这儿跟他一起花天酒地,搂着美人在月下潇洒快活呢,我们还畅谈人生理想,咋一下子就成忠顺王府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呢?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等我查出来,有你好看的!”大表哥一边说,一边还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庄园里头指指点点,那模样,活脱脱一个泼妇骂街。 那声音更加不耐烦了,音量陡然提高,就像尖锐的针一样刺向众人:“我说了,这儿现在是忠顺王府!北静王早滚蛋了。你们这些保安是咋干活的?任由这些小喽啰在这儿吵吵嚷嚷,要是惊扰了府里的贵人,还不赶紧把这两个吵吵的小喽啰抓起来剁碎了做成肉丸子去喂狗!你们有几颗脑袋够砍的?还不赶紧动手,别在这儿碍眼!” 保镖们听到命令,跟潮水似的朝着宝二爷和大表哥迅猛涌过来,手中警棍闪着威慑的寒芒,就跟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砸下去似的。两人一看情况不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屁滚尿流地逃窜,那模样,活像两只被追打的过街老鼠。宝二爷边跑边嘟囔:“哼,这破地方,等我救回林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大表哥也跟着附和:“就是,等咱们找到机会,非得把这什么忠顺王府闹个天翻地覆不可!”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才摆脱保镖的追赶。 跑出去好一段路,大表哥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有不甘地说:“哼,前门进不去,咱们走后门试试!我就不信这北静王能躲一辈子。可这好端端的,咋就变成忠顺王府了呢?这里头指定有猫腻。”宝二爷也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皱着眉头说:“大表哥,你说会不会是北静王和忠顺王之间有啥不可告人的交易?”大表哥直起身子,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说:“有可能,这俩王爷向来就不老实,保不准又在搞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于是,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到庄园后门。后门的守卫跟前门比起来是少了些,但依然有保镖在来回踱步,那警惕的眼神,跟草原上时刻警惕着猎物和天敌的猎豹似的。他们正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进去的时候,大表哥突然眼前一亮,瞧见一个人在后门附近鬼鬼祟祟地晃悠,那模样,一看就是在等啥人。这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得能闪瞎眼的花衬衫,领口敞得老大,露出一大片夸张的金链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就跟在向全世界炫耀他的“与众不同”似的。头发打理得油光水滑,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刻意彰显他那故作不羁的风格。然而,他脸上那股狡黠的神情,却透着几分鬼祟,咋看都不像是个正经角色,倒像是个专门在江湖上混日子的小混混。 大表哥赶紧压低声音对宝二爷说:“宝兄弟,你在这儿等着,我瞅见个熟人,看看能不能靠他的关系,把咱们弄进这所谓的忠顺王府。”宝二爷有些担忧地说:“大表哥,这人靠谱吗?看着就不像好人啊。”大表哥拍了拍宝二爷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宝兄弟,我心里有数。这人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我跟他打过交道,他肯定有办法。” 说罢,大表哥强装镇定,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地朝着那个人走过去。快到跟前的时候,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轻声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喊了句:“嘿!” 那人听到声音,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猛地转过头。看到是大表哥,他脸上先是“唰”地一下闪过一丝惊慌,紧接着,那表情瞬间就变了,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眼睛里还闪过一抹算计,阴阳怪气地说道:“谁呀?我咋不记得了。你是谁呀?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你?”大表哥急得抓耳挠腮,左右瞅瞅,见周围没人,又凑近那人,神秘兮兮地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找个安静的地儿,我跟你说个能让你升官发财的大造化!你想想,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轻轻松松?”那个人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半信半疑地说:“你到底是谁?真有这好事儿?哥,你可别忽悠我,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大表哥拍着胸脯,差点把自己拍岔气,信誓旦旦地说:“我是邱一莹啊!哎呀,你就别怀疑了,等没人打扰,我细细跟你说。你就信我这一次,保证你不会后悔!”那个人还是一脸不信,眼睛里写满了怀疑。大表哥没办法,只好贴着那个人的耳朵,小声嘀咕起前几天两人相处的那些“不可描述”的细节,一边说还一边挤眉弄眼。那个人听着,脸色一变,惊呼:“还真是你啊!可你咋这副打扮,跟个偷鸡摸狗的似的。你不会是又惹上啥麻烦事儿了?”大表哥无奈地叹口气,摆摆手,苦着脸说:“这说来话长,你先带我找个安静地方,我慢慢跟你唠。你就当帮兄弟一个忙,成不?”那个人犹豫了一下,又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最终点点头,说:“行,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就信你一次。跟我来。”说着,带着大表哥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偏僻安静的房间。 一进房间,大表哥迅速关上门,确认没人后,瞬间变回邱一莹原本的模样。那个人定睛一看,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瞪大了眼睛,指着邱一莹说:“哎哟喂,还真被你这小机灵鬼骗到了,你还真是邱一莹啊!我说咋突然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原来是你在捣鬼。你到底想干嘛?” 这邱一莹刚变回自己,那个人就略带恼怒地开腔了:“你跑哪儿去了呀?刚才都在片场等你拍戏呢,左等右等你不来,导演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差没把片场给拆了,那火气,感觉都能把整个片场烧个精光,都快发火发成火山爆发了。”邱一莹赶忙赔着笑,双手合十作揖,点头哈腰地说:“好哥哥,你看能不能再帮我安排安排,让我接着演这个戏呗。刚才实在是我疏忽了,我碰到个仇人,就是跟我演对手戏的那个男一号。你都不知道,之前他把我一个分身给弄死了,还吸成了人干,抢走了分身身上的宝贝。我刚才一眼瞧见居然是他,当时那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直接上头了,没忍住就冲过去偷袭他,跟他干了一架。他练了个什么金硬爪铁布衫,我知道他罩门在下面那两个蛋,就照着那儿攻击,一边攻击我还一边喊:‘叫你抢我宝贝,叫你弄死我分身!’他害怕了,撒丫子就跑,我就一路追他去了。好哥哥,你看这事儿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呀?”那个人皱着眉头,一脸无奈,活像个苦瓜,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说:“你这事儿可真够麻烦的。导演现在气还没消呢,而且已经找了别人替你演了一些镜头。不过……”他迟疑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算计,就像只偷瞄着奶酪的小老鼠,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接着说:“你得给我个准话,到底有啥大消息,能让咱们都大大地赚一笔?要是不靠谱,我可不敢去跟导演说,不然我这小命可就没了。” 邱一莹见状,眼睛一转,赶忙拉住那个人的手,可怜巴巴地哀求:“好哥哥,你就再帮帮我嘛。只要能让我接着演,以后我肯定好好报答你。我还打听到了一个大消息,跟这事儿说不定也有关联,能让咱们都大大地赚一笔呢。你想啊,要是咱们能把这事儿办成了,以后在这江湖上,咱们还不是横着走?”那个人一听,来了兴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把抓住邱一莹的胳膊,急切地说:“哦?什么大消息?你先说来听听。要是真有好处,我就再去跟导演求求情。但你得知道,这事儿难度可不小,导演那脾气,比炮仗还爆呢,说不定我去说情,他直接就把我给轰出来了。” 邱一莹整理了下衣服,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压低声音道:“我刚才跟宝二爷在一起呢。只要能让宝二爷在咱们片子里演男一号,跟我演对手戏,等这片子一拍出来,再大肆宣传,送到各大平台播放。你想想,宝二爷他祖母在武林中地位颇高,这片子一出,他祖母还有啥脸面继续待在武林盟主的位置上?只要把他们家名声搞臭,下一届武林盟主之位,不就很可能落到咱们这边的人手里嘛。你要是立了这么大的功劳,那在咱们组织里,可就平步青云啦。名誉、金钱,还不都唾手可得?以后你在组织里的地位,那不得蹭蹭往上涨啊。到时候,你可千万得拉我一把呀。咱们兄弟俩一起飞黄腾达,不好吗?”那个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得像个孩子,双手一拍,笑着说:“当真是这个理儿啊!宝二爷居然就在外面,只要咱们想办法把他骗进来演男一号,那可就大功告成了。到时候,金钱、名誉还不是滚滚而来。要是能让咱们的人当上傀儡盟主,以后在江湖上,咱们可就有话语权了。嘿嘿,那咱们具体要咋做才行呢?你放心,只要这事儿办成了,以后你想演啥角色,我担保,肯定让你在演艺事业上顺风顺水,说不定还能成个超级大明星呢!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邱一莹沉思片刻,摸着下巴,得意洋洋地说道:“宝二爷这个呆子,现在完全掉进我的算计里头了,他一心以为是北静王掳走了他的林妹妹,还把人藏到了这个庄园里。咱们就扮成好人,想法子骗他进来。就跟他说他妹妹就在这庄园,随便使点手段把他哄进来就行。等他进了这庄园,那还不是任咱们拿捏,到时候怎么让他出演男一号,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把宝二爷哄得服服帖帖的,别让他看出破绽来。”那个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拍了拍胸脯说:“没错!嘿嘿,这回就看你的啦。走,咱们先去把宝二爷弄进来再说。我就不信,凭咱们俩的本事,还搞不定一个宝二爷?” 于是,邱一莹摇身一变又成了大表哥的模样,两人鬼鬼祟祟地出了庄园,来到宝二爷藏身的地方。“哎呀,宝兄弟,宝兄弟,快出来呀!”大表哥压低声音呼喊着,那声音跟做贼似的,还时不时警惕地看看四周。宝二爷闻声,急忙从角落里冲出来,焦急得像个没头苍蝇,左右张望着,看到大表哥后,赶紧跑过来,抓住大表哥的胳膊,焦急地问:“大表哥,怎么样了?打听到林妹妹的消息了吗?她是不是真在那庄园里面呀?”“是了,林妹妹确实被掳到那个庄园里了。”大表哥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还伸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假惺惺地说:“这事儿可麻烦了,不过别怕,我这个好兄弟,以前我对他有恩,他现在想报答我。等会儿我们就想办法把你弄进去。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不会让林妹妹出事的。”宝二爷眉头紧皱,疑惑道:“这里不是北静王的府邸吗?咋又变成忠顺王府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大表哥,你可别瞒我。” 大表哥赶忙解释,手舞足蹈的,跟个耍猴的似的,一边说一边比划:“哎呀,你有所不知啊。这忠顺王想要拍一个限制级的小电影,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场地。他瞧中了北静王这个庄园,觉得这儿偏僻,环境又优美,特别适合拍摄。而且这里原本是北静王的地盘,六扇门那些人也不会太注意,他拍起东西来就方便多了。大表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宝兄弟,你听我说。是那江门神一心想做下届的武林盟主。为了得到忠顺王的支持,他把自己的儿子,那个叫琪官的戏子献给了忠顺王。嘿,这琪官也是个妙人,一下子就把忠顺王迷得神魂颠倒,成了他的心尖宝。这忠顺王整天抱着琪官,跟抱个宝贝似的,估计晚上睡觉都得搂着,就差没给琪官供起来了,那画面,想想就辣眼睛。” 大表哥顿了顿,绘声绘色地继续说道:“后来啊,这事儿被北静王知道了。北静王之前去忠顺王那儿喝酒,当时忠顺王为了招待一些西洋来的贵客,就让琪官作陪。嘿,你猜怎么着?这琪官把北静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北静王就也想把琪官弄到自己身边,可一直苦于没机会。这不,忠顺王要拍一部西洋投资的限制级小电影,那导演看中了北静王的这座庄园,说这儿的场景特别适合。而且忠顺王又有一批贵客需要安置,正愁没个安静的地儿,就找北静王商量借庄园。北静王一听,觉得机会来了,就说:‘借庄园可以,你得把琪官让给我。’忠顺王哪舍得呀,琪官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但又实在没别的好去处安置贵客,最后忍痛答应,不过只肯借一段时间,以一年为期,用这庄园一年的使用权,换琪官在北静王身边待一年。就这样,两人达成了默契,这庄园现在就归忠顺王使用了。你说这俩王爷,为了个戏子和个庄园,玩得可真花啊,简直比唱戏的还能折腾!” 宝二爷听得眉头紧锁,咬牙切齿:“这帮人整日就搞这些蝇营狗苟之事!简直太过分了,为了点私利,啥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得出来。我要是抓住他们,非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大表哥接着急切地说:“宝兄弟,更糟糕的是,忠顺王投资的这部电影,是樱花国那边的人搞的,导演也是从樱花国请来的。他们看中了林妹妹,把她掳来,想让她演那限制级电影的女一号。你想啊,林妹妹要是真演了,她的清白可就全毁了,她还没和你成亲呢!而且啊,这背后可藏着大阴谋。他们要是把这电影在国内大肆宣扬,你家祖母的名声就臭了,她还怎么竞选下届武林盟主?他们就是想扳倒你祖母,扶持江门神做武林盟主,让江门神成为樱花国的傀儡,进而分裂咱们国家。这图谋简直太大了,其心可诛啊!就他们这小心思,跟那针眼儿似的,坏透了!”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双脚一跺,大声吼道:“他们竟敢如此大胆,妄图分裂国家,真是罪不可赦!我这就冲进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搅乱他们的阴谋!”说着,便气势汹汹地要往庄园里冲,那架势,就像要去跟人拼命似的,谁要是敢拦他,估计得被他生吃了。 大表哥赶忙死死拉住宝二爷,像拉住一头脱缰的野马,两只手紧紧拽着宝二爷的胳膊,双脚用力蹬地,生怕宝二爷挣脱了冲出去:“宝兄弟,你冷静点啊!就这么冲进去,那不是白白送死吗?咱们得从长计议,想个周全的办法。他们肯定在庄园里布下了重重守卫,你一个人进去,非但救不出林妹妹,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你可别一时冲动,把自己变成人家的盘中餐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林妹妹咋办,你家祖母咋办?” 宝二爷努力压抑着怒火,焦急得眼睛都红了,像只发怒的红眼兔子,冲着大表哥喊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林妹妹身陷险境,看着他们的阴谋得逞?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大表哥沉思片刻,摸着下巴,眼睛咕噜噜一转,说道:“别急,宝兄弟。别急嘛。你瞧,这不是我兄弟在这儿嘛。我对他有恩,他肯定会有办法把你弄进去的。” 只见大表哥的兄弟连忙点头,一脸讨好地对宝二爷说道:“二爷,您放心好了。大爷对我有恩,这事儿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您就放一百个心。我呀,向来听闻二爷您名声在外,那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如今能帮上二爷的忙,我还求之不得呢。您就放心!我保证把您安全送进去,要是出了岔子,您拿我是问!我这条命都是大爷给的,为了二爷您,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着电话说道:“喂,你现在在哪里啦?哦,马上来了,好好好,你就停在那个地方,别动,我这就过来接你。对对对,就那儿。你可别乱跑啊,不然有你好看的!要是你敢给我掉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挂了电话,他笑着对宝二爷说:“正好,二爷。他已经到了,咱们过去。到时候咱们来个狸猫换太子。宝二爷,您听好了,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先别出声,一切按我的计划行事就行。您就把心放肚子里,跟着我走,准没错!要是有啥情况,我会给您使眼色,您就照着做,千万别自作主张啊。” 大表哥也在一旁叮嘱道:“宝兄弟,这可关系到你林妹妹的清白大事,你千万千万不能冲动啊!要是你冲动起来,像个蛮牛似的,那可就全完了。林妹妹还指望你去救她呢,你可一定要冷静啊。” 宝二爷赶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按你们的计划来。我又不是傻子,不会乱来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救林妹妹,不会冲动的。” 于是,三人朝着前方走去。果然,在街角边看到一辆车静静停在那里。他们快步走过去,只见车里面坐着一个人,头上盖着红盖头。 大表哥的兄弟走上前,一把掀开红盖头,露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家伙,嘴里还嘟囔着:“谁呀,干嘛掀我盖头……”话还没说完,大表哥的兄弟拿出一个小瓶子,对着那人脸上一喷,嘴里还念叨着:“叫你小子倒霉,碰到我们了。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刹那间,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接晕倒过去,像个烂泥一样瘫在座位上。 大表哥的兄弟急忙招呼宝二爷:“快,宝二爷,快点过来,你把这红盖头盖上,动作快点!大爷,您也帮着把这个披风给他披上。咱们时间紧迫,别磨磨蹭蹭的。” 接着,他又掏出一张卡,递给司机,恶狠狠地说道:“你把他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天亮之前,千万别让他回来坏我好事。要是你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这卡上的钱够你潇洒好一阵子了。要是办砸了,你知道后果的!我可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司机忙不迭点头:“是是是。”说罢,开车疾驰而去,那速度,跟逃命似的,扬起一阵尘土。 这边宝二爷盖上红盖头,在大表哥的搀扶下,跟着大表哥的兄弟往庄园门口走去。刚到门口,便被守卫拦住:“什么人?” 大表哥装作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有眼无珠的东西,连我都不认识了?找死啊!这位可是王爷请来拍电影的最重要的女一号。要是耽误了王爷的大事,看王爷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再把你扔去喂狗!你担得起这责任吗?” 守卫一听,吓得脸色惨白,像见了鬼似的,双腿一软差点跪下,连忙点头哈腰:“哦哦哦,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二位快请进,快请进。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贵人,还请贵人恕罪啊!”说着,赶紧放行。 三人顺利进入庄园。宝二爷虽说在盖头下,但心里依旧七上八下,满心担忧着林妹妹的安危。庄园内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看似一片忙碌的筹备景象。大表哥的兄弟带着他们绕过几处人群,朝着庄园内部走去。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目光落在宝二爷身上,疑惑地问道:“这位是?怎么从未见过?这拍电影的事儿,我们怎么不知道又新来了个女一号?” 大表哥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镇定,赶忙赔笑解释道:“这位是新请来的女一号,王爷特意交代要保密,所以没跟各位通报,还请多多包涵啊。王爷也是怕消息泄露,影响了电影拍摄,您知道的,这电影可是王爷的心头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领头的人上下打量了宝二爷一番,半信半疑地说:“哦?王爷特意交代的?怎么这么神秘?这事儿透着古怪啊。你们不会是在糊弄我?” 大表哥笑着打哈哈:“哎呀,您还不知道王爷的脾气嘛,他做事向来神神秘秘的,咱们这些做下人的,照做就是了。您要是不信,等会儿您去问问王爷,不就清楚了?不过到时候王爷要是怪罪下来,说咱们耽误了他的大事,您可担待不起呀。” 领头的人冷哼一声:“哼,最好是这样,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我可不管什么王爷不王爷的,要是敢骗我,我饶不了你们!” 大表哥连忙点头:“是是是,您放心,绝对不会出岔子。我们哪敢骗您呀,您借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呀。”说罢,带着宝二爷赶紧溜走了。 三人继续往庄园内部深入,宝二爷心里越来越紧张,小声问大表哥:“大表哥,这样不会被发现?我怎么感觉心里慌慌的。” 大表哥轻声安慰道:“宝兄弟,别怕,有我和我兄弟在呢。咱们小心点,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千万别露馅,一切听我兄弟安排。” 大表哥的兄弟也低声说:“二爷放心,我对这儿熟得很,不会出问题的。咱们赶紧找到林姑娘才是正事。” 话说林姑娘眼睁睁瞧着宝二爷被邱一莹那诡异的意淫之术迷得晕头转向,随后宝二爷的身影如轻烟般迅速消失在远方,眨眼间便没了踪迹。她心急如焚,一颗心仿佛被熊熊烈火炙烤着,当下也顾不上许多,毫不犹豫地抽身出来,一路顺着宝二爷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风风火火地追到了原本属于北静王府,如今已易主为忠顺王府的庄园。 只见这庄园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保镖,个个神情冷峻,如临大敌,那架势仿佛在守护着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惊天机密。他们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宛如黑夜中肃杀的使者,墨镜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冰冷刺骨的光,手中的警棍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且令人胆寒的声响,仿佛是在向所有试图靠近的人发出无声却又极具威慑力的警告。林姑娘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靠近,急得像热锅上疯狂打转的蚂蚁,她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下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心里翻江倒海般地绞尽脑汁,思索着混进去的办法。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一辆低调奢华的客车如幽灵般从后面缓缓驶来。客车车身漆黑如墨,仿若能吞噬一切光线,车窗玻璃隐隐泛着神秘的幽光,车轮滚动时悄然无声,恰似一头蛰伏已久的神秘巨兽,正悄然靠近。林姑娘定睛一看,车内坐着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男子身着剪裁极为精致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小片紧实且线条优美的胸膛,袖口处的银色袖扣在昏暗的车内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为他增添了几分贵气。他脸庞轮廓如刀刻般分明,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犹如熠熠星辰,鼻梁高挺笔直,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迷人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神秘。 林姑娘灵机一动,赶忙从腰间迅速抽出她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这菜刀看似平凡无奇,实则暗藏玄妙,刀身之上流转着奇异而绚烂的光芒,仿佛拥有自己的灵智,正微微颤动,似在呼应着林姑娘急切的心情。林姑娘双手紧紧握住菜刀,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虽不大,却铿锵有力,宛如从古老岁月中传来的神秘咒语。紧接着,一道刺目耀眼的金光如闪电般从菜刀上射出,瞬间精准无误地附身在了豪华车里的那个英俊男子身上。 这车子缓缓开到庄园门口,立刻被保安们如临大敌地团团围住。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保安,迈着大步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大声呵斥道:“什么人?半夜三更的,跑到这儿来想干什么?” 司机刚要张嘴解释,这时,从庄园里面急匆匆奔出一个人,正是之前曾趾高气昂赶走宝二爷和大表哥的那个管事。管事脸上堆满了谄媚至极的笑容,一路小跑着来到车旁,对着保安们眼睛一瞪,声色俱厉地大声骂道:“还不快给我让开!你们是想把王爷给急死吗?这位的戏份马上就要开始了,可别误了大事!都给我机灵点!” 骂完保安,他又瞬间换上一副满脸堆笑的模样,点头哈腰地对着车门说道:“您可总算来了,王爷都盼您好久了,快请快请。” 车里传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声音:“路上耽搁了一点,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管事忙不迭地回应:“不耽误不耽误,您快随我进来。” 就这样,“英俊男子”下了车,跟着管事一路往庄园内部走去。一走进片场,只见里面人来人往,热闹得如同沸腾的锅。四处都悬挂着华丽无比的绸缎,在璀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如梦如幻的光芒,将整个片场照得亮如白昼。场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精美的道具,古色古香的桌椅散发着岁月的韵味,奢华的床铺更是彰显着富贵之气,一看便知是为拍摄限制级场景精心准备的。不少人在一旁忙碌地穿梭着,各司其职,还有一些身着华丽服饰的贵人坐在贵宾席上,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阵阵或低沉或尖锐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奢靡而又诡异的氛围。 管事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解释道:“您瞧瞧,这么多贵人都在这儿观摩呢。您要是这次演好了,被哪个贵人瞧上眼,那可就是您祖上积了大德,冒青烟了。哪怕认个干亲什么的,您以后可就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啦。这可是王爷特意给您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本来选中的男一号不知出了什么事突然不见了,这才巴巴地把您给请过来。您可得好好把握住了。” “英俊男子”(实则林姑娘附身)赶忙回应道:“那多谢王爷的抬爱了,等拍完戏之后,我定当好好感谢王爷的知遇之恩。” 管事带着“英俊男子”来到一个布置得奢华至极的花厅里。花厅四周摆满了价值连城的珍贵瓷器,每一件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墙上挂着的名画更是散发着浓厚的艺术气息,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熏香,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管事笑着说道:“您可能是初次接触这种戏,演起来不太容易。咱们得先彩排一下,毕竟在场的可都是大人物,您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先跟您讲讲剧情。其实剧情分为两部分,都不算太复杂。第一部分是拜堂成亲,这方面您无需担心,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在旁边悉心引导您,您只管照着做就行。” 管事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第二部分,也是重中之重,就是入洞房。在洞房里会有一些限制级的表演,这可就需要您拿出浑身解数,展现出您的真本事了。您得巧妙地运用音乐来调动情绪,让那些贵人们仿若身临其境。特别是您的声音,一定要极具感染力,动作也要放得开,越大胆越好,声浪、身段都得具备持久力。要是您这精彩的表现能被哪个贵人相中,觉得您有真功夫,晚上说不定就会叫您去陪她喝酒玩乐,那您可就一步登天,机会来了。” “英俊男子”面露疑惑之色,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管事见状,赶忙说道:“您要是心里没底,我这儿正好有个样本。”说着,管事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翻出一段视频,递到“英俊男子”面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说道:“您看看,这是我刚才趁着您还没到,在那边拍摄现场偷偷自拍的。您就照着他们这样卖力地演就行。” “英俊男子”定睛一看,视频里竟是江门神和他儿子江玉郎正在卖力表演限制级电影。只见他们的动作大胆夸张到了极致,场面简直不堪入目。不仅如此,两人时而发出如狮子般雄浑震耳的吼声,那声音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耳膜,直击内心深处,让人的心猛地一颤;时而又发出像老虎般张狂刺耳的笑声,尖锐得如同利刃划过玻璃,令人心烦意乱;时而又如狼一般发出凄凉诡异的嚎叫,声音悠长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阴森,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极具穿透力的声浪,令人听了瞬间心烦意躁,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难以抑制的浮想联翩,一股炽热的欲火迅速在心底熊熊燃烧起来。 管事在一旁赶忙说道:“哎,您就照着他们这样子的声音来。要能引发大家的共鸣,把人家心中的欲火给彻底点燃起来,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英俊男子”满脸惊讶道:“这不是江门神跟他儿子吗?他们父子俩怎么在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管事嘿嘿一笑,凑近“英俊男子”,压低声音解释道:“您有所不知啊,那些贵人们今天白天开了一整天的会,就为了下一任武林盟主的人选争得不可开交。一方力挺江门神,另一方则坚决支持江门神的儿子焦裕郎,两边争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可还是没个结果。到了晚上,王爷就提议,既然没吵出个所以然,那就来这庄园放松放松,正好晚上要拍个限制级电影。大家一听,兴致一下子就来了,都跑过来看热闹。后来有人突发奇想,说江门神父子俩为了盟主之位争来争去,要是武斗难免伤了和气,不如来个文斗。大家都好奇这文斗到底怎么个斗法,那人就说,让江门神父子俩在台上表演,比比谁更有男人的本事,比如比耐久力之类的,谁赢了谁就当下一任武林盟主。大家都觉得这主意新奇有趣,于是就有了您看到的这出,您就照着他们的劲头演就行。我现在去看看您演对手戏的女一号来了没,等下您和她先试演一下。” 管事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继续说道:“我现在叫人来帮您化妆,给您穿上新郎官的衣服。您一边化妆,一边好好琢磨琢磨。我去看看跟您演对手戏的女一号来了没有,等会儿你们俩在这儿彩排一下,我给你们指点指点,看看哪里不对就帮你们更正一下。要是你们能被对面那些贵人看中,叫去陪酒,那可就是你们天大的机会,祖上都得跟着荣耀。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多见,您二位一定要牢牢抓住。我这就去把女一号带来,你们先互相认识认识,磨合磨合,增进增进感情,到时候演起来也能更默契些。” 说完,管事转身出去,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道:“哎,快点过来,赶紧给这位爷化妆,把新郎服拿过来试试。手脚都麻溜点!”这边立刻忙活起来,几个下人端着化妆盒和新郎服匆匆走进来。他们手法娴熟地给“英俊男子”化妆,先用眉笔细致地描绘着他的眉毛,使其更显英气,又给他淡淡地涂上胭脂,增添几分气色,最后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那件绣着精美金色花纹的新郎服。不一会儿,衣服和妆容就都精心弄好了。 过了一会儿,管事又领着三个人走进来,正是带着红盖头的宝二爷、假扮成大表哥的邱怡莹,以及一个陌生男子。管事为他们互相介绍之后,又将刚才说的剧情仔仔细细地详细解释了一遍。 这时,邱怡莹突然对着那个陌生男子使了一个隐晦的眼色,眼神中暗藏深意。陌生男子心领神会,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对着管事说道:“哎,管事的,我们到那边去看看片场准备得怎么样,先让他们在这儿磨合磨合,讨论讨论剧情,等会儿我们再回来帮他们排练。”管事点头称是,嘴里说着:“行嘞,你们快去快回,可别耽误了时间。”于是,陌生男子就带着管事离开了。 邱怡莹见他们走后,脸上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无比的笑容,假意和“英俊男子”热络起来,嘴里说着各种亲昵的话语。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绕到“英俊男子”背后。突然,她眼神一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英俊男子”的脑袋狠狠一巴掌拍下去。“英俊男子”毫无防备,瞬间两眼一翻,直直地晕倒在地。邱怡莹得意地大笑一声,身子一晃,眨眼间便摇身一变成了英俊男子的模样。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满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神色:“哼,就凭你也想跟我斗,这下看你还怎么跟我抢。” 可她还没得意多久,林姑娘手持那把如金色板砖般散发着神秘光芒的菜刀,宛如鬼魅般突然现身。她眼神冰冷如霜,二话不说,高高举起菜刀,对着邱怡莹的脑袋狠狠一拍。“咚”的一声闷响,邱怡莹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两眼一翻,直接被拍晕在地。林姑娘迅速施展法术,眨眼间变成英俊男子模样,利落地穿上新郎服。她掏出一把鹅毛羽扇,神色冷峻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邱怡莹和那男子,冷冷说道:“东风快递,使命必达,我送你们离开。”言罢,她拿着鹅毛对着两人轻轻一扇,一阵奇异的光芒闪过,两人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一般,也不知被传送到了什么神秘的地方。 林姑娘能否成带着宝二爷逃离这是非之地?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悬念。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81章 。第六次拜堂成亲。 夜晚,城市像往常一样热闹得如同一个盛大的狂欢派对,车水马龙,喇叭声、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繁华的乐章。然而,在市区边缘那条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聚义酒馆”里却弥漫着一股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的氛围。酒馆内灯光昏暗,宛如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没精打采地照着一群灰头土脸的人。他们围在角落里,桌上摆满了东倒西歪的酒瓶,有些已经空了,像一群醉倒的懒汉横七竖八地躺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沉闷聚会的悲催。 瞧瞧这群人,简直一个比一个惨不忍睹。有个哥们儿穿着破得像张破渔网的 t 恤,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宛如一块沾了番茄酱的破布,殷红的血迹透过绷带渗出来,在这昏暗灯光下格外刺眼,估计苍蝇见了都得被吓得“嗡嗡”直叫,心里直犯嘀咕:“这地方太危险,我得赶紧溜!”;还有个穿着皱得如同酸菜的西装,裤腿上破了好几个洞,走路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地面进行一场艰难的拔河比赛,仿佛用尽了全身吃奶的力气,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生活狠狠揍了一顿的倒霉蛋;更有甚者干脆瘫在椅子上,面色白得像刚刷完墙,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无奈,活脱脱一个被命运扼住咽喉的可怜虫。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那架势,仿佛酒精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能暂时麻痹一下内心的痛苦。 就在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时候,酒馆那扇破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带着外面世界热闹劲儿的微风“嗖”地钻了进来。一位身着剪裁精致中式长衫的翩翩公子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正是连二爷。只见他气质高雅得如同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腰间那块温润的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仿佛也在炫耀主人的不凡,更添了几分儒雅。 众人一见连二爷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纷纷挣扎着站起身来。尽管身上的伤痛像一群小恶魔一样使劲儿折磨着他们,但还是强撑着挤出一丝敬意。其中一位年轻人咬着牙,咧着嘴,强忍着痛恭敬说道:“二爷。”连二爷目光扫过众人,看着他们那副狼狈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口气里像是装满了无奈和心疼:“唉,还有几个人怎么没来呀?”一位脸上有道伤疤,看起来饱经沧桑的汉子,默默地低下头,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估计他们来不了了……”连二爷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赶忙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那汉子咬了咬牙,眼里的悲愤像要喷出来一样,恨恨地说道:“二爷,您是不知道啊,如今这国家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里波涛汹涌得很呐!国内有两股势力正为了话语权争得你死我活,一方是那些门阀世家,一个个自认为是精英阶层,鼻孔都快朝天了,走路都恨不得眼睛长在头顶上;另一方就是像我们这样出身寒门,一心为国的子弟。咱就想为国家出份力,可他们呢,尽干些缺德事儿!” 脸上有疤的王虎“噌”地一下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那酒下肚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然后“砰”的一声把酒杯重重砸在桌上,这一声脆响,引得周围的人都像被惊扰的兔子一样纷纷侧目。“二爷,您肯定知道那段百年屈辱史?当年,西方列强那些家伙,为了让灵气复苏,跟发了疯似的在世界各地到处发动战争,好家伙,死了多少人呐!他们就想借此改变天道规则,好让自己变得更强,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结果没想到,咱东方大国底蕴深厚得像个无底洞,大部分灵气复苏的好事儿都落到咱们这儿了。西方列强那叫一个嫉妒啊,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了,于是联合起来对咱们东方大国发动了一场残酷得没法说的侵略战争。咱东方大国就这么陷入了长达百年的屈辱历史,这百年里,老百姓可遭老罪了!” “在这百年间,那些门阀世家为了保住自己那点实力,像缩头乌龟一样隐匿起来,对外国列强欺负咱老百姓的恶行,不仅坐视不管,还反过来帮着列强欺压同胞,简直就是一群白眼狼!而咱们寒门子弟,还有好多心怀大义的英雄们,为了赶走列强,那可是抛头颅、洒热血,啥苦没吃过,啥罪没遭过,经过无数的努力和巨大的牺牲,终于把列强赶跑了,才有了现在的和平繁荣。”王虎说到这儿,眼睛都红了,拳头捏得紧紧的,关节都泛白了,那模样,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随时准备扑上去咬敌人一口。 一旁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林羽,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里满是愤慨,接过话茬说道:“是啊,二爷。您说气人不气人,现在这些门阀世家又跑出来作妖了。他们又跟西方列强勾搭上了,想把咱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果实抢走。他们仗着自己有点家底,把控着国内大量重要资源,不管是修炼资源还是商业渠道,都被他们像守财奴一样死死攥在手里,然后用来打压咱们寒门子弟。咱们想发展,比登天还难呐!就好比咱们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拼命奔跑,他们却在前面不停地设置各种陷阱,就等着看咱们摔得鼻青脸肿呢!” 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李飞,气得脸都红了,像个被点燃的炮仗,握紧了拳头,关节泛白得像冬天的霜,咬牙切齿地说:“不仅如此,他们对咱们寒门子弟里的优秀人才,先是假惺惺地想拉拢利用,要是人家不答应,就直接下黑手暗杀。他们就是想让咱们中方的寒门势力彻底垮掉,人才都凋零光。咱们寒门子弟,要么去给门阀世家当走狗,像条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要么就得靠自己这一腔热血,在他们的层层压迫下,杀出一条血路来,想出人头地,那困难程度,简直可以去参加‘地狱难度挑战大赛’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他们还利用手里的资源跟国外势力合作,搞出一款叫‘天命召唤’的现实虚拟游戏。嘿,您猜怎么着,这游戏场景居然设定在咱们东方大陆,可里面的资源几乎全被他们霸占了。咱们寒门子弟想通过这游戏提升实力,就好比在沙漠里找水,难上加难呐!他们在游戏里对咱们处处设限,现实中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旦咱们有机会进入灵气复苏的秘境获取资源,他们就联合国外势力,像一群饿狼一样对咱们痛下杀手。国家本来想扶持咱们这些寒门子弟,给点补给和支持,可都被他们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拦住了,导致咱们现在干啥都举步维艰,真是气死个人!”王虎越说越气,又灌了一大口酒,那酒瓶子都快被他捏碎了,心里估计在想:“这帮家伙,简直太可恶了,我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连二爷听着众人的诉说,面色越来越凝重,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眼神里透露出愤怒与决然,仿佛在说:“你们这些混蛋,等着瞧!敢欺负咱们寒门子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连二爷思索片刻后,从随身携带的精致木盒里,像变戏法一样拿出几瓶桃花酿、一些色泽鲜艳得像刚从王母娘娘蟠桃园摘下来的桃子,还有几罐特制的菠菜罐头。“诸位,这些东西或许能帮上你们。这桃花酿是我偶然所得,里面蕴含着独特的能量,能帮你们调养伤势,提升功力;这桃子也不是一般的桃子,吃了能增强体魄;至于这菠菜罐头,更是神奇,能在短时间内激发你们的潜能。”连二爷一脸自信地说道。 众人看着连二爷手中的东西,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但紧接着又有一丝怀疑,毕竟这事儿听起来有点太玄乎了。不过此刻他们也没啥别的办法,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纷纷接过这些东西。 王虎率先打开一瓶桃花酿,那动作快得像饿虎扑食,仰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刹那间,一股温热的气息像个调皮的小精灵在他体内四处乱窜,原本隐隐作痛的伤口仿佛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疼痛感一下子减轻了许多。他又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桃子,只觉得一股甘甜的汁液像清泉一样在口中散开,全身的疲惫感瞬间像烟雾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其他人见状,也都像看到了希望,纷纷尝试,不一会儿,众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不禁对连二爷投以感激的目光,那眼神,就像在看救世主一样。 就在众人因为实力得到提升而面露喜色,仿佛看到了胜利曙光的时候,酒馆的天花板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那声音大得像天塌了一样,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天花板被撞出一个大洞,就像被巨人的拳头砸了一下。两个人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洞中掉落下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众人定睛一看,正是邱意莹和那个英俊的男一号,他们是被林姑娘施展法术传送过来的,这出场方式,真是够特别的,估计他们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心里肯定在想:“这也太刺激了,早知道就不坐这‘航班’了!” 男一号手中还紧紧握着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播放的内容让众人瞬间怒目圆睁,那眼神,恨不得把手机里的人都瞪出来。手机里播放着江门神父子拍摄限制级影片的画面,以及他们与外国势力勾结,企图分裂国家、扶持傀儡的阴谋文件。 听到手机里播放的这些内容,众人先是一愣,那表情就像听到了外星人入侵地球一样,随即一股怒火“腾”地一下在心中燃起,这怒火,估计能把整个酒馆都烧着了。 王虎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小蛇在皮肤下蠕动,整个人像一头发疯的狮子般咆哮道:“我去!这帮狗杂碎,简直是丧心病狂到姥姥家了!咱们先辈们拼死拼活,又是抛头颅又是洒热血,好不容易才换来如今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才让咱们能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做人。他们倒好,居然妄图颠覆这一切,想让我们再跪下去,他们咋不上天呢?简直是痴心妄想!咱东方大国的男儿,向来都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想让我们屈服,门儿都没有!”说着,他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那凳子像个被抛弃的玩具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仿佛在哭诉自己的委屈。 林羽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估计都能掐出血来了,大声吼道:“他们怎么敢啊!怎么敢在背后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不是给国家抹黑嘛!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强大,怎能让他们这些败类毁于一旦。绝不能答应,坚决不能答应!我们绝不允许他们让后辈继续跪着,绝不能让他们像没事儿人一样从我们的世界里轻易踏过去!要是让他们得逞了,咱们还有啥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先辈们!”他一边说,一边气得来回踱步,那眼神里的怒火,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烧个干净,心里肯定在盘算着怎么好好教训这帮家伙。 李飞也是满脸怒容,那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样,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嘴里骂道:“这些混蛋,为了自己那点私利,不惜跟外敌勾结,背叛国家,简直就是国家的叛徒,民族的败类!他们想把我们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想得美!我们一定要把这些狗东西彻底铲除,绝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不然,咱们以后都没脸在道上混了!”说完,还不解气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愤怒都吐出来。 连二爷面色阴沉如水,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毅与愤怒,那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宝剑,能把敌人切成两半,一字一顿地说:“此等恶行,天理难容。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守护好先辈们用生命换来的一切,绝不让后辈再遭受苦难!要是不把他们收拾了,我连二爷就不姓连!”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愤怒的话语像子弹一样“哒哒哒”地射出来,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能把整个酒馆都烧成灰烬。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绝不让这些妄图颠覆国家的人得逞,一定要守护好东方大国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与繁荣。这气势,就像一群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充满了斗志和决心。 “这帮混蛋,简直丧心病狂!”王虎怒吼道,这声音大得估计隔壁街都能听到,同时一拳砸在桌子上,“咔嚓”一声,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就像被炸弹炸了一样,木屑飞溅得到处都是,估计这些木屑也在为这帮坏蛋的恶行感到愤怒呢。 “竟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绝对不能放过他们!”林羽也气得浑身发抖,那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一样,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扭曲了,看起来就像一个愤怒的面具。 众人纷纷表示要去将这些人绳之以法,绝不允许他们的阴谋得逞。于是,在连二爷的带领下,众人迅速收拾好东西,那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准备前往阴谋发生的地点——郊外的庄园。 与此同时,在郊外那座原本属于北静王,如今已被忠顺王接手的庄园内,气氛却显得格外诡异,就像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大厅里装饰得奢华无比,水晶吊灯闪耀着光芒,可这光芒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林姑娘化作英俊男子的模样,与扮成新娘的宝二爷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彩排”。 “一拜天地!”司仪高喊着,声音在大厅内回荡,那声音,就像从古老的墓穴里传出来的一样,阴森森的。宝二爷身着华丽的新娘服饰,头戴红盖头,身形却微微颤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心里估计在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大陷阱里。”而林姑娘则身着新郎礼服,神情紧张却又带着一丝决然,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赌博,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撑住,为了大家,也为了宝二爷。” “二拜高堂!”两人依言转身,对着空无一人的座位拜了下去,那空荡荡的座位,就像两个张着大口的怪物,要把他们吞噬掉。宝二爷心里一阵发毛,小声嘀咕道:“这也太渗人了,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林姑娘拍了拍宝二爷的手,示意他别怕。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随着司仪的喊声,两人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向布置得暧昧旖旎的“洞房”。洞房内,一张大床摆在中央,周围摆放着各种道具,这些道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宝二爷刚走进洞房,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轻声说:“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股说不出的古怪味道。”林姑娘也压低声音说:“别害怕,有我在呢,咱们小心应对就是。” 就在宝二爷和林姑娘踏入洞房,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时,突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那速度快得像一阵旋风,嘴里大喊道:“不好啦!六扇门的人来了!” 这一声喊,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整个庄园乱作一团。原本还在忙碌准备的工作人员,像被惊扰的蚂蚁一样,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那些坐在一旁观看的权贵们,也脸色大变,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纷纷起身,想要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那场面,就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乱得一塌糊涂。忠顺王在房间内听到这个消息,气得脸都绿了,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怒吼道:“怎么会走漏风声?一定是有人故意捣乱!这群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他迅速召集手下,那些手下像一群听话的小狗一样,立刻围了过来,准备应对六扇门的突然袭击。忠顺王一边踱步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坏了我的好事,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此时,连二爷带领着众人也正朝着庄园赶来,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即将爆发…… 庄园内,那混乱的场面简直如同煮沸的开水,喧嚣与慌乱交织在一起。人群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乱窜,嘈杂声震得人耳朵生疼。林姑娘就在这惊慌失措的人流中,被挤得东倒西歪,她心急如焚,一心想往外冲。每一次试图转身寻找宝二爷,却都被身后如潮水般汹涌的人群给无情地推向前方,那感觉就像是陷入了湍急的河流,身不由己。宝二爷就这么在混乱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毫无踪迹可寻。 好不容易,林姑娘像一条奋力跃出水面的鱼,挤出了人群,跑到了庄园外那片静谧的林子旁。月光洒在林间,影影绰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挣扎声和呼喊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三个身着黑衣、蒙着脸的家伙正围着一个女子,动手动脚,那轻浮的举止,活脱脱就是三个流氓无赖。仔细一瞧,这女子竟是夏金贵。 夏金贵此刻一脸的不耐烦,像只被惹恼的母老虎,奋力挣扎着,突然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本姑奶奶!” 正巧,扮作新娘打扮的林姑娘出现了。夏金贵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朝着林姑娘拼命呼救:“好汉,救我!这几个混蛋要对我图谋不轨!” 林姑娘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还没等她做出反应,那三个黑衣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注意到了她,一下子就将她和夏金贵团团围住。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林姑娘心中暗叫不好,心想:“我这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啊,今天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就在黑衣人正要对她们不利之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惊慌失措地大喊:“哎呀,不好了,六扇门的人来了!赶紧跑!” 话音未落,这三个黑衣人就像被惊弓的鸟儿,撒腿就跑,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 林姑娘看着他们跑远,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说道:“呼,还好他们跑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说来也巧,连二爷正巧带着手下路过此地。连二爷平日里就是个威风凛凛的人物,此刻瞧见林姑娘和夏金贵,神色瞬间一凛,宛如一只敏锐的老鹰。他大步走上前,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一群匪徒从这边跑过去?” 夏金贵连忙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急切地说道:“刚才有三个黑衣蒙面人往那边跑了。” 连二爷上下打量着夏金贵和林姑娘,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满脸狐疑地说:“黑灯瞎火的,你怎么跟一个新郎官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从那边庄园里逃出来的?” 夏金贵眼睛一转,像只狡黠的狐狸,赶忙解释道:“哪有呀,林二爷。我是去参加一个闺蜜的结婚喜宴,这不是晚上回来嘛,路上黑灯瞎火的,闺蜜担心我不安全,就派她老公,喏,就是这位(说着指了指林姑娘)送我回家,刚好路过这里,就看到那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这不,刚说完,你们就来了,可吓死我了,还好有你们呀。” 连二爷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又不动声色地瞄了林姑娘一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他一挥手,带着手下像一阵风似的朝着夏金贵指的方向追去。 林姑娘见连二爷一行人走远,便准备告辞,继续去寻找宝二爷。哪知道,夏金贵像个牛皮糖一样,一把抓住林姑娘的衣袖,娇声说道:“哎呀,这位好汉,你怎么就这么忍心把我一个弱女子丢在这荒郊野外呀?你看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被那三个坏蛋给糟蹋了。我老公呀,是个特别好客的人,平日里就喜欢结交各路江湖侠客。要是他知道我被你救了,却没把你带回家好好感谢一番,肯定会怪我的。你看,我家真的很近,你就当帮我个忙,去我家坐一会儿,让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说着,夏金贵死死拉住林姑娘的衣袖,那架势,仿佛林姑娘要是不答应,她就会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一辈子。 林姑娘心里有些犹豫,她惦记着宝二爷,可又实在拗不过夏金贵。这时,夏金贵又开始撒娇:“哎呀,好汉哥哥,你就答应人家嘛,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林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先去看看情况,说不定能从她那儿打听到宝二爷的消息。”于是,只得跟着夏金贵往她家走去。 到了夏金贵家,这屋子布置得倒是有些讲究,桌椅摆放整齐,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夏金贵又是端茶倒水,那殷勤的模样,就差没把林姑娘供起来了。可她一边忙活,一边还对林姑娘各种搔首弄姿,眼神里满是暧昧之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刻意勾引林姑娘。 林姑娘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夏金贵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是看我扮作新郎,就想搞点什么幺蛾子?我可得小心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密集的鼓点,打破了屋内微妙的气氛。只见一个丫鬟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满脸焦急,连说话都结巴了:“哎呀,不好了,大奶奶,大爷马上就要进门了!” 夏金贵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见了鬼一般,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急忙转头看向林姑娘,语速极快地说道:“哎呀,你快躲起来呀!我那老公就是个醋坛子,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最见不得我跟别的男人有丝毫拉扯。要是让他发现你在这儿,肯定会火冒三丈,对我拳打脚踢的。他发起浑来,根本不管不顾,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你先躲进衣柜,等我跟他解释清楚,再叫你出来。” 说着,她像发了疯似的,不由分说,一把将林姑娘往衣柜里推,随后还手忙脚乱地整了整衣衫,佯装镇定,跟着丫鬟匆匆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只见宝二爷和大表哥走了进来。这宝二爷,平日里就是个心思细腻、重情重义的人,此刻一脸疑惑。而大表哥呢,向来是个急性子,一进门,回身就把门关得严严实实,那“砰”的一声,仿佛把外面的世界都隔绝了。随后,他拉着宝二爷到一旁坐下。 宝二爷忍不住说道:“大表哥,咱们谈话就谈话,你干嘛关门呀?又不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表哥一脸严肃,压低声音,那模样就像在说什么天大的机密:“哎呀,你不知道,这事儿可关系到云妹妹的清白。万一被别人听去,云妹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宝二爷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赶忙问道:“云妹妹?你在哪儿见到云妹妹了?她现在在哪儿呀?你别急,慢慢说。” 大表哥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忧虑与焦急,继续向宝二爷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宝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前阵子忠顺王用他手里那个戏子琪官,从北静王手里换走了那座庄园。要说这北静王,平日里也是个潇洒自在的主儿,这下没了住处,实在没辙就找到了我。我寻思着家里正好有个闲置的花船,那花船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布置的,平日里都舍不得让人上去,就这么让他先在那住着,等他找到新住处再说。他为了感谢我,今儿就在花船上摆了酒席,还把琪官喊出来陪酒。那花船在月光下轻轻摇曳,本是个挺美的场景,结果后来发生的事儿,简直让人糟心。” 宝二爷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忙说道:“这事儿听起来就透着古怪,后来又发生什么了?” 大表哥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不,正喝着酒呢,忠顺王带着一帮人突然就来了,那架势,就像一群土匪下山。他们押着云妹妹,那场面,可吓人了。云妹妹全身长满了仙人刺,被一张大网兜着,整个人人事不省。那模样,就像个带刺的刺猬,看着就让人心疼。忠顺王就跟北静王提出,要用云妹妹换回琪官。他说那庄园如今被六扇门盯上了,对他而言已经成了个烫手山芋,没什么用处了,所以想用云妹妹来换琪官。” 宝二爷气得握紧了拳头,关节都泛白了,怒声道:“这忠顺王简直欺人太甚!那北静王怎么回应的?” 大表哥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北静王哪肯轻易把到手的琪官交出去啊。忠顺王见状,便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他,说什么‘得麒麟者得天下’,还声称云妹妹身上有麒麟之征,要是北静王得到云妹妹,日后这天下说不定就是他的了。可北静王压根不吃这一套,直接回怼说自己对争天下没兴趣,他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怀疑忠顺王这么大方,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嘿,你说这事儿闹得,北静王也是个情种,就这么被儿女情长绊住了脚。” 宝二爷心急如焚,来回踱步,那脚步把地面跺得“咚咚”响,说道:“这北静王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沉迷于儿女情长。那后来呢,忠顺王就这么算了?” 大表哥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忠顺王哪肯善罢甘休啊。他见北静王不为所动,就开始讲云妹妹的状况,说她满身是刺,一般人根本近身不得,碰都碰不了,还反问北静王就算得了这么个美人,也只能干看着,有什么用。北静王听了,也觉得有理,说自己要是得了云妹妹,却只能像对着个刺猬一样,那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嘛,还不如抱着现成的琪官来得实在,所以还是坚决不同意交换。” 宝二爷眉头拧成了麻花,着急地问:“那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云妹妹落在忠顺王手里?” 大表哥赶忙说道:“别急呀,宝兄弟。忠顺王见北静王态度坚决,又开始劝他,说他找人算过了,云妹妹和北静王是天赐的良缘。只要北静王是云妹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亲她一下,云妹妹身上的刺就会消失,人也会醒过来。还说要是北静王不这么做,云妹妹就会一直昏迷下去,大好青春就这么毁了,实在是可怜。还强调这可是一件大功德的事。嘿,你说这忠顺王,为了要回琪官,啥招都使出来了。” 宝二爷听得眉头紧锁,追问道:“那北静王答应了吗?” 大表哥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北静王虽然有点动摇,但看着身旁的琪官,那眼神就像舍不得孩子的老母鸡,还是有些舍不得。我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啊,想着云妹妹要是真落在忠顺王手里,哪还能有好日子过。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能救她,我就赶紧在北静王旁边劝他,说先把云妹妹救出来要紧。还说忠顺王玩几天琪官说不定就腻了,到时候北静王再找个宝贝把琪官换回来就是。又跟他提,说他之前不是对林姑娘有意思嘛,要是把云妹妹弄到手,就可以拿云妹妹去跟你换林姑娘,这样一来林姑娘不就到手了。” 宝二爷听到这儿,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对云妹妹的担忧,又有对大表哥这主意的纠结,但还是焦急地问:“那北静王最后答应了没?” 大表哥点头道:“嘿,还真被我说动了。北静王听我这么一说,犹豫了一下,估计心里在天人交战,一边是美人琪官,一边是那貌美如花天上掉下来的林姑娘。最后还是答应了,用琪官换回了云妹妹。我看着云妹妹到了北静王的手里,本想着那就拿那花船去换妹妹,结果北静王死活不肯同意。我这没办法,急忙忙就来找你商量商量这事儿该咋办,碰巧在路上就遇到你了,就赶紧把你拉过来了。宝兄弟,快拿个主意。” 宝二爷低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此事确实棘手,容我好好想想……” 大表哥见宝二爷半天都没憋出个主意,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伸手就在宝二爷身上一阵乱摸,嘴里嘟囔着:“嗨,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些宝贝呀?赶紧的,挑几样出来,咱们拿去把云妹妹换出来。你可别小气啊,云妹妹还等着咱们救呢!” 宝二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又惊又恼,忙说道:“大表哥,你这是摸什么呢?哎哟喂!你这手跟章鱼似的,到处乱抓!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 大表哥一边摸一边数落:“我看你就是小气,拿点宝贝换云妹妹都舍不得,亏你平日里还跟云妹妹一副兄妹情深的样子,闹半天都是假的呀?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的!你再磨蹭,云妹妹可就危险啦!” 宝二爷着急地解释:“哪有啊,我这不正想办法嘛。你摸宝贝就好好摸,干嘛脱我衣服呀?你这是要打劫我啊!我看你就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只见大表哥突然露出一副邪笑,那笑容就像个不怀好意的小混混,猛地一把抱住宝二爷,将他压在地上,动手就解他的衣服,像是要扯下什么布料,嘴里还说着:“我看你这衣服料子不错,说不定能换点好东西救云妹妹呢!你就从了我!”宝二爷又惊又怒,气得脸色通红,怒吼道:“你个白痴,呆霸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动这种歪心思!我可是你表弟,你快放开我!你这是要上演全武行啊!再不放我可要动手揍你啦!” 大表哥却不依不饶,嘴里还振振有词:“你和我妹妹都是表兄妹关系,能亲近,我为啥就不能跟你这样?说不定这样你就能开窍,赶紧把宝贝拿出来了!你就别挣扎了,乖乖听话!” 宝二爷又气又急,奋力挣扎着,两条腿像捣蒜一样乱蹬,说道:“虽说我们是表兄妹,亲上加亲没错,但我们俩都是男的啊,男的怎么能干这种事?你快放开我,再动手动脚,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简直色欲熏心!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说着,宝二爷对着大表哥又是拳打脚踢。这宝二爷平日里看着斯文,此刻发起怒来,那拳头也是虎虎生风,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 大表哥哪肯罢休,一边像个灵活的猴子似的躲,一边喊道:“你要是不答应我,要么把你心头肉林妹妹给我,要么就把那个小道士湘莲弄过来给我。不然今天我就不放过你!我可馋湘莲那小子好久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缠着你!” 宝二爷又气又懵:“这跟湘莲有什么关系呀?你这家伙,脑子进水了!湘莲跟这事儿八竿子打不着啊!” 大表哥一脸垂涎地说:“你不知道,我对那个湘莲嘴馋很久了,可他一直对我不理不睬。要么你把他弄来顺了我的意,否则今天我就要办了你!我不管,我就要湘莲!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跟你没完!” 宝二爷又气又无奈:“你这呆霸王是不是中邪了?我跟湘莲只是兄弟关系,他喜不喜欢你,我哪能决定啊?他又不是我的物件。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你可别太过分了啊!” 大表哥耍赖道:“我不管,反正林妹妹和湘莲必须给我一个。要不这样宝兄弟,你不是一直对我的湘灵那丫头有好感吗?我拿她跟你换怎么样?你看这买卖多划算!你要是答应,咱们这事儿就好商量。”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你再这么胡搅蛮缠,我真动手了啊!我这就去告诉大姨妈,看她怎么收拾你这个呆霸王,你快放开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的不客气啦!”说着,两人扭打起来。这大表哥哪是宝二爷的对手,宝二爷身形灵活,拳拳带风,几下就把大表哥制住。大表哥像只被捆住的螃蟹,动弹不得,嘴里还嘟囔着:“你等着,等我挣脱了,有你好看的!” 可谁料大表哥竟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然后对着宝二爷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刚才吃的这药,要是你不帮我解毒,我立马就自爆身亡!你想想,你大姨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你忍心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今天必须立马想办法帮我解毒!你要是不救我,你就是千古罪人!” 宝二爷又惊又怒:“大表哥,你个呆霸王,你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啊?你赶紧放过我,我这就给你找别人来帮你解毒,行不?你可别犯傻啊!你要是自爆了,大姨妈不得伤心死啊!” 那呆霸王也是有点呆气,苦苦哀求道:“不行。就得你自己来解毒。要不你就把那个湘莲叫过来帮我解毒。我才不需要其他人帮我解毒。否则我就自爆身亡。你看着办!” 宝二爷又气又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里想着:“这大表哥简直是个活宝,都这时候了还搞这些幺蛾子。”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跟大表哥讲道理:“大表哥,你先别冲动,这解毒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也不知道这药咋解啊。你说你要湘莲或者林妹妹,这根本不现实啊,你就别再折腾了。” 大表哥躺在地上,像个耍赖的小孩,蹬着腿喊道:“我不管,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死给你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房门突然“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只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爷,大爷,不好了,大奶奶回来了!” 大表哥立马脸色吓得惨白,像见了鬼似的,一把拉住宝二爷,结结巴巴地说:“宝兄弟,快躲起来。你不知道,你那个大表嫂就是个母老虎,醋劲大得很,她看到我跟别的男人拉扯,肯定会误会,把家里面闹得鸡犬不宁啊!”说着,也不管宝二爷愿不愿意,手忙脚乱地就把宝二爷往衣柜里塞,嘴里还念叨着:“千万别出声啊,不然咱俩都得遭殃!” 塞完宝二爷后,大表哥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强装镇定地坐在那儿,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暗自祈祷夏金贵千万别发现什么破绽。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急促且有力的脚步声,像擂鼓一般由远及近。紧接着,夏金贵像一阵狂风般“嗖”地闯了进来。她双手叉腰,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屋里扫来扫去,最后落在大表哥身上,冷哼一声道:“好啊你,大晚上的,把门锁得死死的,在这儿搞什么鬼呢?是不是背着我和哪个相好的在这偷偷摸摸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呢?” 大表哥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哪……哪有啊,娘子,我这不是一个人在这儿等你回来嘛,你怎么才回来呀?”他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眼神却忍不住往衣柜方向瞟了一下,心里默默祈求宝二爷千万别发出声音。 夏金贵才不信他这套,翻了个白眼,走上前围着大表哥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说:“哼,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我可警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要是让我发现你真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有你好看的!你这眼神乱瞟,是不是藏了人在这儿?”说着,她的目光也开始在屋里四处搜寻。 此刻,衣柜里的宝二爷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暗自叫苦:“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本来是来商量救云妹妹的,结果被大表哥这一闹,还得躲衣柜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这大表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希望别被大表嫂发现才好。” 欲知宝二爷能否顺利从衣柜脱身,大表哥又将如何应对夏金贵的质问,云妹妹的命运又会如何发展,请听下回分解。 第82章 第七次拜堂成亲。 这个事儿可太离谱啦! 话说这夏金贵和呆霸王,吵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脸红得跟刚出锅的大闸蟹似的,脖子上青筋暴起,活脱脱两只非要斗个你死我活的疯狂斗鸡,互不相让,那气势,仿佛要把这屋子直接给掀到外太空去。情绪一上头,两人瞬间失控,眨眼间扭打在一起,那闹腾劲儿,感觉屋顶都要被他们给顶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在举办“全球最疯狂摔跤大赛”,而且还是不要命的那种。 且看这屋里,本就不大,此刻更是乱成了一锅让人眼花缭乱的大杂烩,就像有人把所有东西一股脑扔进搅拌机,搅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呆霸王冷不丁被夏金贵一个使绊子,脚下一滑,整个人像个发了疯还断了线的风筝,“嗖”地向后仰去,“砰”的一声巨响,犹如平地一声雷,重重地撞在了那本就摇摇欲坠、好似风烛残年老头的衣柜上。这衣柜经此一撞,柜门“嘎吱”一声,发出一阵仿佛垂死挣扎般的绝望叹息,缓缓打开,衣柜里的宝二爷和女扮男装的林姑娘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众人眼前,那场面,尴尬得就像变魔术失败,道具提前露馅,魔术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夏金贵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简直能塞下个鸡蛋,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最不可思议的事,扯着嗓子就开始尖叫,那声音,估计能把隔壁村的狗都给吓得汪汪叫:“好你个呆霸王!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居然把人藏在家里,还藏在衣柜里,你这是公然给老娘戴绿帽子啊!瞅瞅你这德行,把人领到家里来,还有点规矩不?你当这是你开的动物园,啥阿猫阿狗都能往家领啊!你是不是还想在衣柜里开个派对呀!”说罢,她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活脱脱一只被彻底激怒、马上要把人撕成碎片的母老虎,那架势,就差没直接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把呆霸王给生吞活剥了。此刻,夏金贵心里那叫一个气啊,简直能把太平洋的水都给煮沸了,恶狠狠地想着:“我平日里就像防贼似的盯着这呆子,就怕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包天,把人带到家里藏着,这不是骑在我头上拉屎,还顺便撒泡尿嘛!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辣椒为什么这么辣!” 再看呆霸王,也是一脸震惊,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鸵鸟蛋了,估计都能直接吞下个灯泡。不过这货反应倒快,立马回过神来,伸出手指,跟个失控的拨浪鼓似的疯狂指着夏金贵,破口大骂:“你个贱人,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咋认识这男人的,还往家里带,说不定是你自己在外面偷人,把这野男人藏衣柜里的!你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还打得挺顺手啊!”他一边骂,一边挥舞着手臂,那手臂甩得跟螺旋桨似的,呼呼生风,差点就把旁边那花瓶给“招呼”了,吓得花瓶瑟瑟发抖,仿佛在声泪俱下地求饶:“大哥大姐,你们吵架就吵架,可千万别殃及无辜啊!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呀!”呆霸王心里也在打鼓:“这女人突然带个男人回家,还藏起来,肯定有猫腻,我可不能被她反咬一口,先把声势造起来再说,不然这顶绿帽子可就真扣我头上了,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毁得彻彻底底啦!” 夏金贵气得浑身像筛糠似的直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感觉都能咬碎钢牙,“嗖”地一下就像炮弹一样冲上前去,双手张牙舞爪地作势要抓呆霸王的脸,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儿!今儿个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夏金贵可不是好惹的!你以为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你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我可不是吃素的!”呆霸王见状,赶忙伸手阻挡,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两只慌乱得不知所措的螃蟹钳子,两人就这么推推搡搡,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让谁,那场面,比菜市场吵架还热闹好几十分,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他们的怒火点燃,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儿,感觉下一秒就能烧起来。 “你个泼妇,反了你了!”呆霸王猛地用力一甩,那力气大得像头横冲直撞的蛮牛,夏金贵就跟个断线风筝似的,踉跄了好几步,两只脚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差点就跟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无间的接触。夏金贵心中又气又恨,眼睛瞪得像要喷出火来,那眼神,感觉能把呆霸王直接烧成灰烬,想着:“这呆子居然敢动手,我夏金贵可不是好惹的,今天要不把这事闹个天翻地覆,我就不姓夏!我非得让他知道,我夏金贵的厉害,可不是能随便欺负的小绵羊,我可是母老虎,母老虎懂不懂!” “你敢动手!你个挨千刀的,我跟你拼了!”夏金贵尖叫着,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玻璃,估计能把蝙蝠都给震晕,头发瞬间变得跟鸡窝似的凌乱,几缕发丝在她疯狂的动作中肆意飞舞,活脱脱一个疯狂原始人。她不顾一切地又像头蛮牛一样扑了上去,对着呆霸王又抓又挠,那双手就像两把锋利无比的爪子。呆霸王一边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躲避,一边还不忘回嘴:“你再闹,信不信我把你揍成猪头!你这母夜叉,再不住手,我可真不客气啦!我这沙包大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此时呆霸王心里有些发虚,毕竟夏金贵这副拼命的架势让他有点害怕,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跟下雨似的,但嘴上却不肯服软,想着:“不能在这女人面前丢了面子,不然以后还怎么在家里耀武扬威,就算心里怕得要死,嘴上也得硬气得像块石头!” 两人这一扭打,可不得了,周围的桌椅就遭了殃,被撞得东倒西歪,像一群打了败仗、丢盔弃甲的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一只可怜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瞬间粉身碎骨,碎片溅得到处都是,仿佛在哭诉这无情的战火,那声音,就像在喊:“我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夏金贵的发簪也在混乱中“离家出走”,“叮”的一声掉落在地,几缕头发松散地垂在脸颊旁,让她更添几分狼狈与疯狂,那模样,活像个从疯人院跑出来还迷了路的疯子。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会欺负我!”夏金贵哭喊道,那声音尖锐得,感觉能把玻璃都震得七零八落,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夏金贵心里委屈极了,觉得自己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想着:“我夏金贵为这个家也算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小心翼翼,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今天这事必须有个说法!我不能就这么白白受委屈!我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夏金贵的委屈,让大家都来评评理!” “哼,你还有脸哭?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好意思在这儿装可怜!”呆霸王恶狠狠地回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跟不要钱似的直冒,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都能砸出个小坑。脸上也被夏金贵抓出了几道红印,像个被虐待的花猫,还是那种特别倒霉的花猫。呆霸王此时心里有些慌乱,看着夏金贵这般撒泼,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但还是强装镇定,挺直了腰板,想着:“不能被她的气势压倒,一定不能先服软,不然以后这家里就没我说话的份儿了,我得像个钢铁直男一样撑住!” 就在这战况激烈之时,激烈的动静像长了翅膀似的,迅速惊动了呆霸王的母亲,也就是宝二爷口中的大姨妈。这大姨妈正悠闲地在屋里喝茶呢,手里端着茶杯,轻轻吹着热气,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还哼着小曲儿,那叫一个惬意。突然听到这动静,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茶杯都扔了,茶水溅了一地,就像一幅抽象画。她赶忙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脚下的绣花鞋都差点跑掉了一只,一瘸一拐的,活像个滑稽的小丑。一看到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她那脸“唰”地一下就跟铁锅底似的铁青,眼睛瞪得老大,感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怒喝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还像个过日子的样儿不?这家里都快被你们拆了!你们是打算把家拆了去卖废品换钱,然后去流浪吗?” 大姨妈赶紧上前,伸出双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她那瘦弱的身体在两人中间挤来挤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嘴里还念叨着:“你们俩小兔崽子,别打啦,再打家都没啦!你们要是把家拆了,以后睡大街去啊!” 呆霸王喘着粗气,那气儿就跟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直响,手指着夏金贵,大声告状:“妈,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您瞅瞅她干的这叫啥事儿,带个陌生男人回家还藏起来,这不明摆着心里有鬼嘛!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家的脸往哪儿搁啊!以后我还怎么出去见人,人家不得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连老婆都管不住!”呆霸王心里盘算着,希望老妈能帮他压下夏金贵的气势,让她服软,不然这事儿他可不好收场,毕竟在这家里,老妈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像定海神针一样。 夏金贵也不甘示弱,立马开启哭哭啼啼模式,眼眶红红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还故意抽抽搭搭的:“妈,他还有脸说我!您问问他,宝兄弟咋会在衣柜里?指不定他俩在谋划啥坏事呢!我今儿个在外面差点被欺负,那几个流氓无赖围着我,吓得我腿都软了,差点尿裤子。多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我好心请人家来家里答谢,他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跟我闹!我这好心咋就被当成驴肝肺了呢!我咋这么命苦啊!”夏金贵心里想着,得赶紧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让大姨妈知道她才是受害者,顺便也把呆霸王的事抖出来,让大姨妈评评理,看看到底谁对谁错,最好能让大姨妈帮她狠狠教训一下呆霸王。 呆霸王的母亲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额头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心烦意乱地说道:“都别吵了!越来越不像话!咱们家啥时候成这鸡飞狗跳的鬼样子了!简直比菜市场还乱!” 她转头看向夏金贵,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语重心长地说:“金贵啊,你也是,答谢恩人是好事,大大方方说出来不就完了,何必藏着掖着,难怪他误会。你也是个聪明人,咋就不懂得避嫌呢。你说你,整这么一出,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还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说你图啥呀?” 又看向呆霸王,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你也是,没弄清楚咋回事就发脾气动手,像个啥样子!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你还不赶紧跟你的媳妇道个歉。服个软。你这是要气死我吗?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嘛!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啊!”大姨妈心里无奈极了,想着这小两口三天两头闹事,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折腾散架了,得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事平息下去,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再这么闹下去,她非得被这俩活宝给折磨死不可,说不定还能提前去阎王爷那儿报到。 呆霸王和夏金贵都低着头,像俩犯错的小学生,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大姨妈。但还时不时偷偷用眼角余光瞪对方一眼,那小眼神,仿佛在说“这事没完”,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甘,就像两只斗败了还不服气的小公鸡,心里都想着:“哼,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夏金贵突然像诈尸一样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决绝的光,恶狠狠地说道:“妈,我不管,今儿这事儿我咽不下这口气。他既然这么不信任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他离婚!这婚必须得离,谁劝都不好使!天王老子来了也劝不住我!”夏金贵此时心意已决,觉得呆霸王如此不信任她,这日子实在没法再过下去,必须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不然以后还不得被他欺负得死死的,她夏金贵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呆霸王一听,也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还像个马上要爆炸的气球,喊道:“离就离!谁怕谁!我还不稀罕你呢!我就跟宝兄弟结婚。我看你能把我咋地!你以为我会怕你啊,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呆霸王!”呆霸王被夏金贵的话刺激到,一时冲动,也不管不顾地喊出这话,其实心里也有点后悔,毕竟离婚可不是小事,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不能在夏金贵面前丢了面子,不然以后在这家里还怎么混,他可不想被夏金贵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大姨妈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眼睛瞪得滚圆,差点没背过气去,急忙劝道:“你们两个说的这叫啥话!婚姻大事,能这么儿戏吗?你们都冷静冷静,别一时冲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这婚要是离了,咱们家的脸往哪儿搁啊!你们俩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咋能这么草率地决定婚姻大事呢!你们以为结婚离婚是过家家呀!”大姨妈心急如焚,想着这俩孩子太不懂事,婚姻岂是儿戏,可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就把好好的家给毁了,得赶紧劝住他们,不然这事儿闹大了,整个家都得鸡犬不宁,她这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呆霸王却耍起了无赖,梗着脖子,像个倔强的驴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说:“咋就儿戏了?宝丫头和宝兄弟能够结婚。我和宝兄弟咋就不能结婚?都是表亲,有啥不一样?反正我不管,今儿我就非跟他结婚不可!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呆霸王心里想着,反正已经闹到这份上了,干脆闹得更凶点,看老妈和夏金贵能拿他怎么办,说不定还能把夏金贵吓住,让她服软,他就不信夏金贵能真的把婚离了。 大姨妈气得直跺脚,两只脚在地上跺得“砰砰”响,骂道:“你给我闭嘴!你咋这么呆,这么白痴啊?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竟说胡话。你是诚心想气死我是!宝丫头是宝兄弟的表姐,你是表哥,能一样吗?表兄妹之间也不能乱来,更何况你们俩大男人,咋能结婚呢!你这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咋尽说些不靠谱的话!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在这儿说梦话呢!”大姨妈又气又急,觉得呆霸王简直不可理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净在这儿胡搅蛮缠,这不是让她为难嘛,她这儿子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 呆霸王依旧梗着脖子,像个油盐不进的倔驴,说:“这咋不一样啊?都是老表亲戚。为啥他们表姐弟能结婚,我们表兄弟就不能结婚呐?反正我不管,今儿我就一定要跟他结婚!我就要打破这个常规,看谁能拦住我!我今天还就跟这规矩杠上了!”呆霸王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种偏执的状态,一心只想跟夏金贵对着干,根本听不进大姨妈的话,心里想着:“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夏金贵。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能拦住我,我就跟你姓!” 夏金贵见此,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行啊,你个呆霸王,看我不把家底儿都抖出来”,她一下子坐在地上,两条腿像捣蒜似的乱蹬,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撒起泼来,那动静大得,就差没把地板跺出个窟窿。夏金贵此刻那副撒泼耍赖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市井泼妇。只见她满脸泪痕,涕泗横流,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嘴里还大声叫嚷着:“哎呀,这日子简直没法过啦!倒不如死了干净,一了百了!你千万别拦着我,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说着,她作势就要往桌子上撞去,那决绝的架势,仿佛真的万念俱灰。与此同时,她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拉住大姨妈的手,那手劲儿大得仿佛要把大姨妈的手骨都捏碎。 大姨妈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脸上写满了焦急,额头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了麻花。她一边死死拉住夏金贵的手,一边苦苦哀求:“哎呀,孩子,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好好商量不行吗?你就看在我跟你母亲是多年老姐妹的情分上,心疼心疼我这把老骨头!”说罢,她气得转过身,对着呆霸王就是一顿狠捶,边捶边哭,那哭声中满是无奈与心酸,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呀!我守了一辈子的寡,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才把你拉扯大。好不容易给你娶了媳妇,本想着能过上几天消停日子,你却偏要折腾,诚心不让我安宁是!哎呀,我也不想活了,你们俩爱咋闹咋闹,我再也不管你们了!”说完,她竟也作势要往墙上撞去,那模样,好似真的被气得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呆霸王一看这架势,顿时慌了神,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见了鬼一般。他惊恐万分,急忙伸手紧紧拉住大姨妈,带着哭腔喊道:“妈,您千万别这样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大姨妈哭着数落他:“你光认错有什么用?还不快去给你媳妇服个软,道个歉,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呆霸王看着夏金贵那坚决的神情,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他实在拉不下脸向夏金贵道歉;另一方面,又担心老妈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此刻,他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又露出一副苦瓜脸,简直就像在表演川剧变脸。 夏金贵偷偷瞄了一眼呆霸王,心中冷哼一声,随后又将目光投向在一旁看好戏、女扮男装的林姑娘。只见林姑娘身材高挑,身姿挺拔,相貌英俊不凡,气质犹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夏金贵不禁暗自吞了下口水,心中暗自思忖:“这呆霸王,自从把我娶进门后,就没正眼瞧过我,只把我当成个幌子,宁愿在外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也不愿碰我一下,这不是活生生让我守活寡吗?再瞧瞧人家林姑娘,扮成男人都如此帅气迷人,而这呆霸王,整个就是个榆木疙瘩,又呆又傻,简直没法比!”想到这儿,她心一横,为了自己下辈子的幸福生活,离婚的决心更加坚定。她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说道:“妈,您也别只说他。当年你们家生意亏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借钱。后来盯上了我家丰厚的嫁妆,为了把我娶进门,你们使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买通了我之前定娃娃亲那户人家的对头,在生意上陷害他们,害得那户人家破人亡,那男子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能上吊自杀。就因为贪图我家钱财,你们才把我迎进门。靠着我的嫁妆,你们家的生意才得以扭转,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可现在呢,你们居然想过河拆桥,还诬陷我偷人!我的名声都被你们搞坏了,我今天非得离婚不可,我要嫁给我的救命恩人!” 夏金贵稍作停顿,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恶狠狠地盯着呆霸王,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还有,呆霸王为了把香菱那个贱货买到手,竟然把冯渊公子打得奄奄一息。那冯渊公子生得眉清目秀,呆霸王见色起意,竟想男女通吃。哪知道冯渊公子也是个烈性之人,宁死不屈,坚决不顺从他。结果公子无奈之下跳楼自杀,还好被树枝挡了一下,才没当场摔死,可现在也成了个植物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他这可是实打实背了一条人命案啊!你们仗着老祖宗武林盟主的名头,上下打点,官官相护,才免去了他杀人的罪责。我要是把这事儿捅出去,看他有几条命去跟人家拼,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我一定要把你们的丑事,到天桥下那些说书的地方去四处宣扬,还要到各个平台去曝光,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脸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只要这些事传出去,看那武林盟主的面子往哪儿搁,他那个武林盟主的位子还怎么坐得稳。没了这武林盟主的庇护,我看你们还怎么过这欺男霸女的日子,你们就等着瞧!反正我今天离婚的决心已定,我要马上和这个救了我的好心公子哥拜堂成亲。”说完,她看向大姨妈,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说道:“妈,您看着办,就这么定了,没得商量,哼!” 大姨妈听到这些,吓得脸色瞬间变得像白纸一样惨白,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摇晃起来,差点就直接晕了过去。她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暗自想着:“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整个屋子被这紧张又混乱的气氛紧紧笼罩着,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死寂。 这时,宝二爷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那个……大姨妈,大表嫂,你们先别激动呀。大表嫂说的这些事,听起来确实很严重,可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呀。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解决呢?您二位先消消气,消消气哈。”说着,他还伸手在空中虚按了几下,试图安抚两人的情绪。 夏金贵白了宝二爷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屑:“哼,商量?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他呆霸王做的这些缺德事,必须得给个说法!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跟他没完!”说完,她双手抱胸,头一扭,摆出一副坚决不让步的架势。 呆霸王一听,又急了,猛地跳起来,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还带着点猪肝色。他扯着嗓子喊道:“你别血口喷人!香菱那事儿,明明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跟我的,冯渊那小子是自己想不开跳楼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是污蔑,污蔑你懂不懂!你可不能凭空捏造事实,往我身上泼脏水!”一边说,他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就像个失控的风车。 夏金贵冷笑一声,那笑声犹如夜枭啼叫,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哟,现在知道喊冤啦?刚才怎么不说呢?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呢?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缺德事能瞒得住吗?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说着,她挑衅地看着呆霸王。 大姨妈哭着摆摆手,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地说道:“别吵啦,别吵啦!金贵呀,就算以前有些事做得不对,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你要是真把这些事捅出去,咱们家可就彻底完啦!咱们家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呀!”说着,她用手帕擦了擦眼泪,一脸的悲痛欲绝。 夏金贵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大姨妈听到夏金贵那绝情得仿佛能冰封南极冰山的话语,还毫不客气地威胁自己,吓得脸“唰”地一下变得雪白,就像刚用白漆刷了三层的墙壁。她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暗自嘀咕:“这可怎么办哟!这两个小祖宗,简直要把家给拆了呀!”她急得小脚一跺,像火箭发射一般迅速冲过去,对着夏金贵就像连珠炮似的劝道:“金贵呀,我的亲儿媳妇,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咱们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唠唠的呢?婚姻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累了说不玩就不玩,哪能说离就离呢!” 可这夏金贵,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梗着脖子,活像一只倔强的大鹅,斩钉截铁地回怼道:“不行!今儿个我非得跟那呆霸王一拍两散,各过各的,谁也别缠着谁!” 大姨妈一看这架势,没辙了,扭头像颗炮弹一样朝着呆霸王开火。好家伙,那气势,活脱脱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只差没张牙舞爪了。她一边上手“噼里啪啦”地揍,一边嘴里像念紧箍咒似的骂道:“你个混世魔王哟!你这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气得直接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呀!还不赶紧给你媳妇低头认错,你个败家玩意儿!” 呆霸王被打得“哎呦哎呦”直叫唤,那表情丰富得像个表情包。一会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五官皱成一团;一会儿又像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他心里像煮开了的粥一样,各种想法翻腾不已:“哼,凭什么要我给她低头?这夏金贵不就是个出身不怎么样的女人嘛,当初要不是她家能拿出点钱,帮咱家生意从破产边缘拉回来,我能看得上她?现在咱家今非昔比,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她还敢在这儿蹬鼻子上脸,真把自己当根葱啦?不就被人救了一次嘛,就想把事儿闹得满世界都知道,还威胁要抖搂咱家的丑事,她以为我怕她呀?可……可要是她真把那些事儿捅出去,虽说咱家有点后台撑着,但万一出点岔子,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哎,烦死我了!这女人真是个麻烦精!” 呆霸王越想越气,忍不住扯着嗓子,那声音大得感觉能把屋顶都给掀翻,吼道:“妈,您别打啦!再打我就成猪头啦!凭什么要我认错呀?她自己带个男人回家,还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藏起来,反倒有理了?还说我给她戴绿帽子,我看她心里才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不就是仗着被救这事儿,想在咱家撒野嘛!” 夏金贵一听,那火气“噌”地一下就像火箭发射一样冒了起来,手指像机关枪似的“哒哒哒”指着呆霸王就开骂:“你还有脸说!你自己把宝二爷藏在衣柜里,天知道你们在捣鼓什么鬼名堂呢!说不定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呆霸王被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得像猴屁股,白得像白纸。他梗着脖子,像头倔强的驴一样喊道:“宝二爷那是我表弟,来家里做客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嘛!哪像你,带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男人,还鬼鬼祟祟藏在衣柜里,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哟!说不定你才是那个心怀不轨的人呢!” 虽说呆霸王嘴上硬气得很,可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眼神不自觉地闪躲,就像个偷了东西怕被发现的小贼。他心里又琢磨着:“这事儿要是真闹大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可就这么轻易服软,我这面子往哪儿搁呀?不行,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法子压压她的气焰。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泼妇!” 这时候,大姨妈瞧见呆霸王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脸都绿了。她“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就嗷嗷大哭起来,那哭声简直能把屋顶掀翻。她一边哭,一边用手“砰砰砰”地捶地,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呜呜呜……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哟!”再看夏金贵和呆霸王,两人就像两头斗气的公牛,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互相怒目而视,谁也没打算去安慰大姨妈,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大姨妈哭得肝肠寸断,感觉心肺都要哭出来了,嘴里还嚷嚷着:“哎呀呀,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活着有什么劲儿呀,死了倒干净!这日子没法过咯!”说完,她真的往墙上撞去。呆霸王和宝二爷一看,吓得脸都白了,像两只受惊的兔子,“嗖”地一下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抱住大姨妈:“妈,您可千万别这样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哟!”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呆霸王眼珠子“咕噜”一转,嘿,计上心来。只见他抱着肚子,在地上像个撒泼的孩子似的打起滚来,一边打滚,一边扯着嗓子惨叫:“哎呀,痛死我啦,我这是怎么啦……我感觉我肚子里像有千军万马在打仗哟!”大姨妈一听,也顾不上伤心了,满脸焦急,眼睛瞪得老大,问道:“我的儿啊,你怎么啦?这是在干什么呢?莫不是吃坏肚子啦?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可别吓妈哟!”再看呆霸王,脸色白得像张纸,豆大的汗珠像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掉,全身扭来扭去,像条被煎的鱼,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痛啊,痛啊……我感觉我要去见阎王爷咯!” 呆霸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刚才,就刚才嘛,我为了吓唬宝兄弟,吃了粒迷药……现在感觉浑身像着了火,马上就要自燃啦。妈,您快救救我呀,赶紧让宝兄弟跟我拜堂成亲,只有他能给我解毒,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没啦!这迷药可真是害惨我咯!” 大姨妈一听,又气又急,转头对着夏金贵就开始说好话,那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儿媳妇啊,你就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快把你老公扶进房里,帮他解解毒呀。你看他都痛成这样了,再不解药,你就成寡妇咯!”夏金贵却心一横,鼻子里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从鼻孔里喷出一股冷气,不屑地说道:“给他解毒?想得美!妈,您别在这儿假惺惺的。我可跟您说好了,这婚我离定了,今儿个我就要跟我的救命恩人喜结连理。您要是不答应,明天我就把你们家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满大街去宣扬,让大家都知道你们家的丑事,我主意已定,谁也别想劝我!哼,我可不是好惹的!” 大姨妈没办法,只好无奈地看向一旁的宝二爷,苦着脸,那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似的,说:“我的儿呀,你瞧瞧这事儿闹得,都让亲戚看笑话了。这事儿可怎么收场哟?你快给大姨出出主意呀。你看大姨这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咯!”宝二爷一脸尴尬,挠了挠头,那手都快把头皮挠破了,心里想着:“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我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一堆破事儿!”嘴上说道:“哎呀,大姨妈,您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老祖宗还眼巴巴盼着我回去呢。你们家这事儿……我看我还是先撤了,等您这边事儿解决了,我再来拜访您。我可不想被老祖宗骂哟!”说完,抬脚就想开溜。 大姨妈哪能让他走呀,一把像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宝二爷,哭喊道:“哎,我的儿呀,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大姨死在你面前呢?你想想你妈,从小在那个家里,就跟个木头疙瘩似的,没少受姐妹们的欺负,多亏了我护着她呀,她命也苦哇。你要是不管我,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妈不得伤心死呀,你就忍心看她那样吗?你就可怜可怜大姨,大姨给你磕头啦!” 宝二爷瞧见大姨妈哭得如此伤心欲绝,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忍不住感叹道:“哎呀,大姨妈,您瞧瞧这事儿闹得,真是让人头疼啊!我感觉我脑袋都快炸啦!就算我心里想答应,可我老祖宗那边肯定不会同意呀。您也知道,俗话说得好,婚姻大事讲究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的婚姻,哪能自己说了算呐,肯定得经过父母和老祖宗点头才行啊,不然这事儿可办不成呀。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也很无奈呀!” 大姨妈一听,赶忙说道:“哎呀,我的儿呀,你就先把今儿这事儿给应付过去,回头我亲自去跟你老祖宗解释。你就当帮帮大姨妈我,难道你真忍心看着我去死吗?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我的儿呀,你就可怜可怜大姨妈!”说着,大姨妈作势就要下跪。宝二爷一看,吓得赶紧伸手去扶,说道:“大姨妈,您这是干啥呀,使不得使不得!” 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对着夏金贵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哎呀,大表嫂呀,您先消消气。我刚才和大表哥呀,其实是在玩捉迷藏呢,您误会他啦。您想啊,我们就是闹着玩,哪有啥别的意思呀!” 夏金贵一听,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玩捉迷藏?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呢?他刚才还说要跟你结婚什么的,现在你跟我说玩捉迷藏,你觉得我会信吗?哼,我心意已决,你别再说了。不就是吃药嘛,好像谁没吃过似的。”说完,她还真从兜里掏出一粒药,一下子塞进嘴里。紧接着,她就开始装模作样起来,手在身上乱抓,喊道:“哼,妈,您瞧见了,我感觉我今天也不行啦,必须得找个男人来帮我解毒啊,我好难受啊!哎呀,我这浑身像着火啦!”说着,她还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嘴里叫嚷着:“好痛啊,热死我啦!我要被烧死咯!” 宝二爷在一旁看着,无奈地直摇头,心里想着:“这大表嫂也太能折腾了,这事儿可咋整哟!”大姨妈瞧见这场闹剧,气得火冒三丈,双手叉腰,大骂道:“你们这两个孽障呀,真是要把我给气死咯!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就碰上你们俩活宝了!我这把老骨头,还不如死了算了!这日子没法过咯!”说着,又要往墙上撞去。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林姑娘,见大姨妈这般悲惨模样,心里不禁一软。她赶忙走过去,一把抱住大姨妈,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干妈,您别着急呀,我倒是有个法子。”大姨妈一愣,疑惑地看着林姑娘,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问道:“干妈?你是谁呀?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干儿子啊。你这孩子,是不是认错人啦?” 林姑娘笑着说道:“哎呀,干妈,您不记得我啦?我是林姑娘呀,您的干女儿呀!刚才是有点事儿,所以才扮成这样。您看,大表哥和大表嫂他俩都吃了这种迷药。大表嫂呢,肯定是因为大表哥把她娶回家后,像供菩萨似的,不咋亲近她,还宁愿在外面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大表嫂心里肯定苦呀。你说这大表哥,放着家里这么个大美人儿不管,非要出去瞎混,真是个榆木脑袋!今天他俩正好都吃了迷药,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要是今晚让他们入了洞房,说不定明天一早起来就和和睦睦啦。您看这样行不行,赶紧让人把大表嫂打扮成新娘子,来个将错就错。等会儿拜堂成亲的时候,就说跟她拜堂的是我。实际上就是大表哥。我先走到大表哥那儿,对着大表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他打得服服帖帖,然后给他打扮成我的模样。等把他俩送入洞房,他们现在都迷迷糊糊的,哪还分得清谁是谁呀?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大表嫂发现大表哥真跟她亲近了,就不会再闹啦,这日子也就安稳过下去咯。您觉得我这主意咋样,干妈?” 大姨妈听了,寻思着:“哎,你这法子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哎呀,我的儿,还是你心眼好啊!你这脑袋瓜转得就是快!”于是,她赶忙吩咐下人:“快呀,快去把你们大奶奶和相公都打扮成新娘子模样,赶紧布置喜堂,准备拜堂成亲!动作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 下人一听,吓得赶紧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喜堂就布置好了。两对“新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开始拜堂成亲,只听司仪高喊:“一拜天地!”这声音在屋里回荡,就像给这场闹剧又添了一把火。 “二拜高堂!”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两对“新人”身上,那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夫妻对拜!”两对“新人”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完成了仪式,仿佛在演一场荒诞的喜剧。 “送入洞房!”随着司仪那清亮且带着喜气的高喊声,两对“新人”在众人的簇拥下,各自被送进了洞房。 在那布置得喜庆洋洋的洞房内,扮作新郎官的林姑娘,眼中带着笑意,轻轻伸出手,缓缓掀开了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瞧见宝二爷那略带迷茫的模样,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宝哥哥,你瞧瞧咱俩今儿晚上这一出,都拜了七次堂啦,你呀,都快成‘一夜七次郎’咯,哈哈。你说咱俩这是不是缘分呐,拜了这么多次堂!”宝二爷望着眼前身着新郎服饰的人,满心疑惑,不禁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呀?这打扮,我差点以为你是哪个陌生公子呢!”这时,只见林姑娘在身上巧妙地摸索了一番,瞬间,她又变回了那个娇俏可人的模样,娇嗔道:“宝哥哥,我是你的林妹妹呀,你竟连我都不认识啦?你这小脑袋瓜,是不是被刚才的事儿给吓糊涂咯?” 宝二爷定睛一看,眼中闪过惊喜,一下子冲上前,紧紧抱住林姑娘,声音中满是思念:“真的是我的林妹妹啊!林妹妹,我好想你呀!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挂念你。我天天都盼着能见到你呢!”林姑娘赶忙轻轻推开宝二爷,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宝哥哥,先别忙着说这些啦,有件十万火急的大事得跟你讲。宝哥哥,你仔细回想一下,咱们之前是不是一同去了那阴森的鬼宅,在里面的安庙堂寻找一块神奇的、会说话的精美石头呀?就在那儿,一只可恶的老鼠突然窜出,咬了你一口,随后你便晕倒了过去。那老鼠长得肥头大耳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肯定是被人指使的!” 宝二爷微微皱眉,努力回忆着:“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这与咱们现在的处境有何关联呢?我咋有点摸不着头脑呢!”林姑娘接着说道:“后来呀,出现了一个叫怪门老苏的家伙,他不知用了什么邪术,利用你晕倒后产生的梦境,制造出了一个可怕的世界末日危机。不仅如此,他还把时间与空间搅得混乱不堪,咱们就这么被困在了这个诡异至极的梦境之中。你想想宝哥哥,就说今天下午,你不是还同云妹妹、凤姐姐一道去了枫玉庵嘛。在那儿,静虚师太交给凤姐姐一笔钱,让她去破坏夏金桂原本的娃娃亲,因为那户人家道中落了,想给夏金桂另寻一门亲事,这不就找到了你的大表哥嘛。可你再看现在,中午才发生的事儿,这转眼间他们居然就结婚了,这时间线完全乱套了呀,这不是怪门老苏搞的鬼还能是什么?这怪门老苏肯定是个大坏蛋,专门喜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把咱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宝二爷听后,环顾四周,仍有些难以置信:“啊?可这怎么会是我的梦境呢?我感觉一切都如此真实,就跟现实没啥两样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呢!”林姑娘耐心解释道:“宝哥哥,你再仔细琢磨琢磨,这时间线混乱得如此离谱,诸多事情都透着古怪,除了是梦境,实在想不出别的缘由啦。现在咱们的处境十分危急,必须得尽快打破这个被怪门老苏操控的梦境。” 宝二爷焦急地问道:“那该怎么办才好?林妹妹,你可有法子?”林姑娘神色凝重地说:“宝哥哥,当务之急是提升你的精神力。只有你的精神力足够强大,才能打破怪门老苏对梦境的控制,夺回梦境的主导权。恰好我最近习得一门奇妙的嫁衣神功,其中有一种类似传功长老的法门,能够将我全身的功力散去,通过特殊的方式全部传给你。这些功力会促进你大脑的成长,从而有效增长你的精神力。等你的精神力强大到超越怪门老苏,就能将他也拉进这个梦境,然后咱们在梦境里合力消灭他。如此一来,梦境便能恢复正常,由你掌控,那些坏蛋们企图分裂咱们国家、制造世界危机的阴谋也就随之破产啦。宝哥哥,咱们得赶紧行动,借助入洞房的契机,我把功力传给你,这样你才有足够的实力去对付那个可恶的怪门老苏。” 欲知宝二爷能否顺利接受林姑娘的功力,他们又能否在梦境中成功击败怪门老苏,打破这诡异的梦境,化解世界末日危机,请听下回分解。 第83章 洞房风云 在那府邸深处的洞房里,红烛像是发了疯似的摇晃着,昏黄的光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把林姑娘和宝二爷的影子拉扯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活脱脱像两个抽象派的怪物,整个氛围诡异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林姑娘呢,脸蛋微红,就跟那熟透的苹果似的,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坚毅,仿佛下一秒就要去跟阎王爷抢人。她小步跑到宝二爷跟前,气息有点喘,就像刚跑完八百米,急切地说道:“宝哥哥呀,这嫁衣神功传功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关系着能不能提升你的精神力,去对抗那个讨厌得像苍蝇一样的怪门老苏呢。这功法特殊得很,得咱俩亲密接触,我把功力输进你身体,激发你大脑的潜能。传功的时候千万不能中断,不然不光白忙活,还可能招来难以想象的反噬,就像吃坏肚子一样难受,咱可得小心再小心呐!” 宝二爷听了,微微点头,心里头那叫一个七上八下。一方面为这特殊的传功方式感到紧张又有点小羞涩,毕竟要和林姑娘亲密接触,这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跟敲鼓似的;另一方面一想到要去对抗怪门老苏,压力“蹭蹭”往上涨,感觉肩膀上像压了两座大山。 嘿,就在两人慢慢靠近,眼瞅着就要开始这神秘又刺激的传功仪式的时候,突然,一阵跟鬼哭狼嚎没啥两样的哭声,冷不丁地划破了这片静谧又紧张的气氛。那哭声,就好像是从十八层地狱最底层一路爬上来的,带着能把骨头都给冻碎的哀怨和凄凉,每一声都跟拿大锤子砸在宝二爷心上似的。宝二爷被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就像触电了一样,下意识就停下了动作,扭头看向林姑娘,眼睛瞪得老大,眼神里全是疑惑和关切,说:“林妹妹,这哭声咋回事啊?难道是哪个冤大头在喊冤?” 林姑娘一听,柳眉一下子就皱起来了,那眉毛皱得像两条毛毛虫在打架,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和着急,赶忙说道:“别管这哭声,宝哥哥,传功都火烧眉毛了,怪门老苏那老小子指不定啥时候就把阴谋得逞了,可不能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哭声耽误了大事!咱可不能被这哭声牵着鼻子走,不然就亏大了。” 可那哭声不但没停,反而越来越凄惨,就像有一双冷冰冰的无形大手,死死揪住宝二爷的心,把他心里的不忍一下子给揪了出来,跟野草似的疯长。宝二爷一脸为难,紧紧拉住林姑娘的手,就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样,说:“林妹妹,这哭声听着也太惨了,背后肯定有天大的冤屈啊。咱要是就这么不管,这良心上过不去呀。我这心呐,就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 林姑娘急得直跺脚,那脚跺得地面“咚咚”响,眼里又是着急又是无奈,说:“宝哥哥,这可不是心软的时候!传功成不成功,那关系着多少人的安危,能不能拦住黑暗邪恶势力从黑暗裂缝跑进来,这可是拯救世界的大事儿,咋能因为一时心软就误了大事呢!你想想,要是世界毁灭了,咱俩还咋谈情说爱呀!” 宝二爷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心里头天人交战。一边是拯救世界、对抗怪门老苏的传功重任,重得跟座山似的压在肩膀上;另一边是这哭得人心都要碎了的声音,好像在无情地拷问他的良心。纠结了好一会儿,宝二爷长叹一口气,那口气叹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说:“林妹妹,那就耽搁一小会儿,问问清楚咋回事,能帮上忙也算咱做了件好事。要是没啥要紧的,咱马上回来接着传功。我这人心肠软,见不得别人受苦。” 林姑娘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气的声音跟个小风箱似的,勉强点头答应了。 宝二爷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大声喊:“是哪个冤魂在这儿哭啊?要是有啥难处,就跟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呢。别光哭呀,有话好好说。”结果,回应他的只有更凄惨的哭声,连个鬼影都不见。林姑娘警惕地瞅瞅四周,那眼神跟个小雷达似的,说:“宝哥哥,这里头肯定有猫腻,咱得小心点,别着了道。说不定是哪个小鬼在恶作剧呢。” 宝二爷眉头皱得更紧了,气得大声说道:“你就知道哭,有啥事儿倒是说啊!你到底想干啥,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捣乱?再不出来,信不信我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宝二爷可不是好惹的!” 林姑娘也冷冷地说:“宝哥哥,这女鬼看着就是来捣乱的,你干脆拿照妖镜照照,看看她到底是啥来头,想干啥。说不定是个调皮捣蛋的小鬼头呢。” 宝二爷一听,赶紧从怀里掏出那面照妖镜,对着哭声传来的地方一照,嘴里还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现形。”嘿,照妖镜一下子就闪烁起诡异的光芒,光芒变成一道道神秘的符文,朝着四周蔓延开去。随着光芒扩散,一个穿着红色新娘嫁衣的女鬼身影慢慢显现出来。 宝二爷眼睛一瞪,大声喝道:“哼,你是哪儿来的女鬼,竟敢在这儿捣乱,赶紧滚蛋,别耽误我们办正事!不然有你好受的!再捣乱我就把你打成鬼饼!” 可女鬼压根不理他,还是哭个不停,那哭声越来越凄惨,感觉要把这世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宝二爷和林姑娘没办法,林姑娘“呸”了一声,说:“什么玩意儿,就知道哭,你不说清楚,我们咋知道你想干啥?是不是成心来捣乱的,脑子有病。宝哥哥,咱别管她,接着干咱们的事儿。这女鬼要是再捣乱,非得让她付出惨痛代价不可。” 两人又准备接着传功。可他们刚要动手,女鬼“嗖”的一下就闪到他们面前,双手一挥,一股阴森森的鬼气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朝他们扑过来,一下子就冲破了林姑娘之前布置的简易结界。就听“噗”的一声,烛火灭了,洞房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伸手都能摸到黑。 林姑娘反应那叫一个快,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符纸在她手里“呼”地一下就烧起来了,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重新照亮了房间。同时,光芒变成一个更坚固的结界,把他俩护在里头。宝二爷则拿出秋水扇,轻轻一扇,只见一道道白色的雾气从扇子里冒出来,眨眼间就弥漫了整个房间,想把女鬼困在迷雾里。心里想着:“看你这次还怎么捣乱,我这迷雾阵可不是吃素的。” 哪知道女鬼“咯咯”地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嘴里叽里咕噜念起了咒语,身上鬼气猛地大盛,形成一股超强的气流,“呼”地一下就把雾气给吹散了。还得意地说:“就这点本事,也想困住我?太天真了!” 宝二爷一看,暗道不好,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当机立断地拿出那把叫“一剪梅”的剪刀。他一咬牙,心一横,把剪刀直接插到自己两肋之间。嘿,刹那间,光芒大放,那光芒亮得就跟开了个小太阳似的,紧接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茧,把宝二爷和林姑娘严严实实地包在里面。宝二爷心里还想着:“哼,看你这次还怎么捣乱,我就不信你能打破这光茧。这光茧可结实着呢。” 就在他俩准备在光茧里接着传功的时候,女鬼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双手快速结印,嘴里念着让人听不懂的咒语。随着咒语响起,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无数冰锥凭空冒出来,朝着光茧狠狠地刺过去。光茧在冰锥的攻击下,光芒闪个不停,宝二爷和林姑娘在里面都能感觉到光茧承受的巨大压力。宝二爷咬着牙说:“这女鬼还挺厉害,看来不能小瞧她。这女鬼比我想象的还难对付。” 林姑娘也紧张地盯着光茧,说:“宝哥哥,咱们得小心应对。千万别掉以轻心,不然得吃大亏。” 最终,光茧还是没能扛住,“砰”的一声就破裂开了。 宝二爷和林姑娘又暴露在了女鬼面前。宝二爷深吸一口气,拿起紫金玉箫放在唇边,吹奏出诡异又激昂的曲调。随着箫声响起,房间里的温度那是急剧变化,一会儿热得像蒸笼,能把人蒸熟了;一会儿冷得像冰窖,能把人冻成冰块。地面上“噌噌”地长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植物,桌椅等木制家具也“咔咔”地纷纷变成尖锐的武器,一下子就形成了一个“草木皆兵,森罗万象”的奇妙场景。女鬼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宫,四周的植物和武器不停地朝她进攻。 可这女鬼也不含糊,一点都不害怕,她身上的嫁衣自己就飘了起来,散发出浓浓的黑色雾气。雾气所到之处,植物“唰唰”地就枯萎了,武器也“噼里啪啦”地化成了粉末。还嚣张地说:“就这点手段,也敢跟我斗?” 林姑娘一看这情况,赶紧从腰间掏出海螺,放在嘴边吹起来。海螺声低沉又诡异,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召唤。随着海螺声响起,地面开始“轰隆隆”地剧烈颤抖,一只只骷髅兵从地下“咔咔”地钻出来。这些骷髅兵手里拿着骨刀,身上冒着阴森的鬼气,朝着女鬼就冲了过去。 女鬼冷笑一声,双手在空中一阵舞动,黑色的火焰从她指尖“呼呼”地喷出来,骷髅兵们一下子就被火焰给吞没了,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堆白骨。还不屑地说:“就这些小喽啰,也想打败我?太搞笑了!” 女鬼这一连串的破坏行为,可把林姑娘和宝二爷给彻底激怒了。林姑娘手里紧紧握着金光闪闪的菜刀,身上嫁衣神功的光芒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身形快得像闪电一样,朝着女鬼就冲了过去。菜刀挥舞的时候,一道道金色的刀芒像闪电一样射向女鬼。同时,她另一只手挥动鹅毛羽扇,“呼”地一下扇出熊熊火焰,火焰带着滚滚热浪,一下子就把女鬼给包围在了中间。 宝二爷则把“一剪梅”剪刀变成剪刀手,像个灵活的猴子一样,在火焰和刀芒之间穿梭,瞅准机会就朝着女鬼发动攻击。剪刀手寒光闪闪,一会儿朝着女鬼的脖子砍过去,一会儿又朝着女鬼的四肢刺过去。心里还想着:“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这捣乱的女鬼。敢在我面前撒野,你还嫩了点。” 女鬼也不是吃素的,她身上的嫁衣就像活了一样,不停地变换形状,抵挡着林姑娘和宝二爷的攻击。嫁衣一会儿变成一面坚硬的盾牌,把刀芒和火焰都给挡住了;一会儿又伸出像触手一样的布条,朝着林姑娘和宝二爷反击过去。一时间,整个洞房里光芒乱闪,鬼气和灵力搅和在一起,喊杀声、女鬼的尖叫声响成一片。这画面,简直比好莱坞大片还精彩! 宝二爷一边攻击一边喊:“你这女鬼,还挺能折腾,看你能撑多久!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女鬼也不甘示弱地回怼:“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我看你们是在做梦!” 双方打得正热闹的时候,宝二爷渐渐感觉体力有点跟不上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就像拉风箱一样。他心里明白,再这么打下去可不是办法。于是,瞅准一个空当,大声喊道:“我说这位女鬼大姐,你三番五次地打扰我们,是不是想让我们帮忙啊?有啥事儿你就直说呗!你也看到我们的厉害了,你到底想让我们帮你干啥?要是不说,我们可就真跟你没完没了了,我们这正事还急着呢!别浪费大家时间,有话快说。” 女鬼听到宝二爷的话,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攻击,身上的鬼气也慢慢消散了。 女鬼看着宝二爷和林姑娘,眼里满是悲伤,缓缓说道:“罢了,罢了。我也不想这样,实在是心里的怨恨太难消了。抗战那时候,樱花国的九居风水世家发现四色府邸下面有古代修仙界的遗迹,也可能是个通往修仙界的传送阵。他们就想打开封印,得到无尽的力量。为了这个,他们在四色府邸周围设下陷阱,把几百里内的村民都抓了去,残忍地杀害,想用村民的怨气打破阵法。我本来是附近村庄的一个女子,那天正和夫君办婚礼呢,结果就被他们给掳走了。他们对我百般折磨,最后还把我吊死在四色府邸的树上……”女鬼说到这儿,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了,那哭声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 “我因为是个吊死鬼,想要投胎的话,就得找个替死鬼。可我吊死的那个地方太偏了,压根没什么人路过,所以一直都找不到替死鬼。最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找到了个替死鬼,我满心欢喜地准备去投胎,结果阎王爷告诉我,我还不能投胎。为啥呢?因为我的身体不全乎了,吊死的时候,我的一只眼睛被四色府邸里的鱼怪给吃了。阎王爷说,如果我想投胎,就得把眼睛夺回来,不然下辈子就得做个瞎子。我去找那个鱼怪打了好几回,可每次都打不过它。我就想找个帮手,在这附近转的时候,发现这儿有灵气波动,就想来看看你们的本事,能不能帮我。实在对不住啊,打扰你们了。”女鬼一边说,一边呜呜地哭着,那哭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宝二爷听了,心里一软,看着林姑娘说:“林妹妹,你看这女鬼也怪可怜的,咱要不先帮帮她?不然咱们传功的时候,她再来捣乱,万一我们受到反噬,那可就麻烦了。要不咱先帮她把眼睛找回来,再找个绝对安全安静的地方接着传功,你觉得咋样?我这人心肠太软,见不得别人受苦。”宝二爷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帮她解决了问题,咱们也能安心传功。” 林姑娘白了宝二爷一眼,那白眼翻得都快看到天花板了,说:“就你心软,行。”然后对着女鬼说道:“你带路,要是你敢骗我们,我可饶不了你,到时候让你魂飞魄散,再也别想投胎,听明白了没?”林姑娘双手叉腰,一脸严肃,心里想着:“这女鬼要是敢耍花样,我一定让她好看。” 女鬼赶紧点头,哭哭啼啼地说:“两位侠士,我一定不敢骗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等这机会等了好久了。” 就这样,宝二爷、林姑娘跟着女鬼朝着四色府邸的方向走去。嘿,您还别说,这一路上的气氛,那叫一个紧张又刺激,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事儿。 夜色如墨,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四色府旁的湖畔。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宽阔的湖面上,波光粼粼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仿佛这片湖水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一切吞噬。四周静谧得好似时间都凝固了,偶尔传来的虫鸣声,非但没打破这份寂静,反而让这氛围愈发阴森压抑,就像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宝二爷看着这片暗藏凶险的湖水,不禁犯起愁来,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活像两条打架的毛毛虫,伸手挠了挠头,嘟囔道:“哎呀妈呀,这可咋整?咱都是旱鸭子,下去跟那鱼怪干架,那不是去送菜嘛!这不是去给鱼怪加餐嘛!”说着,他转头看向女鬼,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要不这样,姑娘,你在下面把那鱼怪引到岸上来,它是水里的主儿,到岸上估计得像只没了爪子的螃蟹,战斗力肯定大减。你就辛苦一趟呗。” 这女鬼听了宝二爷的话,身子像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抖得那叫一个厉害,眼神里全是恐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敢啊……我怕得要命啊!” 林姑娘冷哼一声,她柳眉瞬间倒竖,杏眼圆睁,眼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大声嚷嚷道:“你不是求我们帮忙吗?不把它引出来,难道还指望我们像跳水运动员一样,‘噗通’一声自己跳下去跟它打?我们又不会水,下去还没开战就得跟龙王称兄道弟,还打个啥劲儿啊!你之前不是说跟它打过几次吗?故意把它引出水底应该不难,这有啥好扭扭捏捏的?你可别装胆小鬼啊!” 女鬼依旧畏畏缩缩,低着头,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只是一个劲儿地在那儿哭。那哭声就像个复读机,“呜呜”个不停。 林姑娘这下可不耐烦到了极点,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你就知道哭,比我家那爱撒娇的小妹还能哭。你倒是麻溜儿地下去把它引上来呀,别在这儿耽误我们时间,我真是服了你了。哭哭哭,哭有啥用?你要是不把它引出来,我们可就走了,宝哥哥,咱们回去继续办咱们未完成的事儿。”说着,便用力拉着宝二爷作势要走,那架势就像是要把宝二爷拽成一根面条。 “且慢!且慢!”女鬼急忙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就像被抢走了棒棒糖的小孩,“不是我不去,我也不会水呀,这可咋办呀?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林姑娘翻了个白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说道:“你可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你不是说跟它交过几次手嘛,那几次是在哪儿跟它打的?难不成它自己从水里蹦出来找你打架?你一个鬼还怕啥水呀,又淹不死你。你可别忽悠我们。” 女鬼委屈得眼泪汪汪,抽抽搭搭地说道:“我就是个吊死鬼,又不是水鬼,吊死鬼是陆地上的鬼,当然怕水啦。我这小身板,碰到水就跟纸糊的似的,一泡就软啦。” 林姑娘又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你前几天是怎么跟鱼怪打起来的?你现在就按以前的法子,要么骂它,把它骂得火冒三丈,主动上岸来找你,不就得了。这点子事儿还得我们教你,你可真够不靠谱的。哎呀,我懒得管你这破事了,宝哥哥,咱们赶紧回去。真是倒霉,碰到这种事儿,我呸!”说完,拉着宝二爷就要往回走,那脚步迈得那叫一个坚决。 就在这时,只听见女鬼在后面可怜巴巴地说道:“你们别走,求求你们帮帮我。我真的没办法了呀!” 林姑娘又翻了翻那美目,没好气地说:“帮你?你说咋帮?难道要我们自己跳下去送死?开什么国际玩笑。宝哥哥,咱们走,别理这事儿了,烦死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那后脑勺都写着“坚决不管”四个字。 女鬼见状,急得不行,大声喊道:“哎呀,别走别走。这里有个法宝,能让你们在水中安然无恙。这法宝可神奇啦!” 林姑娘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急切地说:“既然有法宝,还不赶紧拿出来!别磨磨蹭蹭的,像个小脚老太太似的。” 女鬼犹豫了一下,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条玉带。林姑娘刚看到玉带,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眼中瞬间充满震惊与愤怒,她猛地抄起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那菜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都忍不住要“嗷嗷”叫两声。她指着女鬼,怒吼道:“你这可恶的女鬼,这玉带怎会在你手中?这可是我林家祖传之物,我一直贴身带着,上次要用时竟发现不见了,原来是你这贼偷走了!我就说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是被你这个小贼给顺走了!”说罢,林姑娘怒火中烧,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老虎,举着菜刀就朝女鬼冲了过去,那气势,感觉能把女鬼直接拍成一张纸。 女鬼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瘫倒在地,一边连滚带爬地往后退,一边拼命摆手,声音颤抖得厉害:“误会啊!真的是误会!不是我偷的!你听我解释呀!” 林姑娘哪肯相信,咬牙切齿地说道:“还敢狡辩!不是你偷的,怎么会在你手里?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贼女鬼!你就等着受死!”说着,手中的菜刀便直直砍向女鬼,那菜刀带着风声,仿佛要把空气都给劈开。 女鬼惊恐万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个闪身躲到宝二爷身后,委委屈屈地哭着解释道:“那天,我正在想办法对付鱼怪,突然‘砰’的一声,天上掉下一个人,直接挂在了树上。他的头就挂在这腰带上,不住地挣扎,嘴里喊着救命。当时我以为是上天赐给我的替死鬼,就没去救他,结果他挣扎了两下就死了。他死后,我见这玉带看起来挺值钱,就想着如果能投胎,万一投到贫困人家,有了这玉带,下半辈子也能衣食无忧,于是就把玉带拿了。后来阎王爷说我身体不全不能投胎,我便带着玉带下水找鱼怪,没想到这玉带一入水,水就自动分开,我便能在水中自由行动,还和鱼怪打了几架。我真不知道这是您家祖传之物啊,要是早知道,我肯定早就拿出来说明了!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 宝二爷听了,赶忙拉着林姑娘,劝道:“哎呀,林妹妹,你先别冲动,既然她都解释清楚了,说不定真不是她偷的,你就别生气啦。消消气,消消气,气大伤身呀。” 林姑娘听了女鬼的解释,手中的菜刀顿在半空,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但仍满脸狐疑地盯着女鬼,眼中杀意不减,喝道:“你说的可都是真话?若有半句假话,我定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你可别骗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宝二爷赶忙上前,拉住林姑娘的胳膊,劝道:“林妹妹,暂且听她所言,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子引出鱼怪,拿回她的眼睛,也好赶紧去办咱们的大事。别因为这事儿耽误了正事儿,那就亏大了。” 林姑娘沉思片刻,缓缓收起菜刀,但目光仍像刀子一样盯着女鬼,“希望你没骗我们,否则,你知道后果。既然这玉带能让你在水中行动自如,那还是得你去引鱼怪上岸。你可别再给我们耍花样。” 女鬼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看着宝二爷,可怜巴巴地说:“宝二爷,您行行好,我是真怕她呀,她太凶啦。您帮帮我。我给您磕头了。”说着,把玉带递给宝二爷,那手哆哆嗦嗦的,像得了帕金森似的。 宝二爷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软了,接过玉带缠在自己腰间,然后看向林姑娘,关切地说:“林妹妹,要不这样,我带着玉带下去会会那鱼怪。要是能对付得了它,我就在下面解决;要是对付不了,我就把它引上岸,咱俩再一起收拾它。你觉得咋样?我相信我还是有点本事的。” 林姑娘看了看宝二爷,又看了看女鬼,说道:“好,你小心点。要是打不过,赶紧跑,千万别硬撑着,知道不?你要是出了事,我可饶不了你。” 宝二爷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放心,林妹妹,我心里有数。不过林妹妹,你就不给我点鼓励呀?”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林姑娘,那眼神就像个要糖吃的小孩。 林姑娘白了他一眼,脸上却泛起一丝红晕,轻轻在宝二爷嘴上亲了一下,嗔怪道:“行了,就会贫嘴。你要是把鱼怪打得屁滚尿流,我就服了你。” 宝二爷一下子来了精神,喊道:“有林妹妹这句话,我肯定把那鱼怪打得像个猪头三,让它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看我怎么收拾它,让它知道我的厉害!” 宝二爷神情大义凛然,面上那心满意足的神色如同破晓的曙光般坚定。他猛地转过身,恰似一颗流星毅然决然地朝着湖面坠去,“噗通”一声巨响,好似一道惊雷划破夜空。湖面刹那间水花四溅,如同无数朵白色的莲花在瞬间绽放又凋零。那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要将这夜的宁静彻底撕裂。一圈圈汹涌的波澜以他落水点为中心,如脱缰的野马般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重重地拍打着湖岸,发出“啪啪”的脆响,像是在宣泄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愤怒。 可不过片刻之间,这因宝二爷入水而掀起的波澜竟如潮水般快速平息。湖面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惊扰。只剩下那平静得有些诡异的黑色湖面,在清冷月色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幽光,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姑娘心急如焚地站在岸边,她的眼睛像是被钉在了湖面上,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宝二爷消失的地方。双脚下意识地在原地不停踏步,仿佛这样就能让宝二爷快点出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要将那衣角揉碎一般。“宝哥哥,你可千万要没事啊!”她低声念叨着,声音里满是担忧与恐惧,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她满心的牵挂。 时间如同蜗牛般缓缓爬行,一分一秒地过去,湖面却始终如死水般毫无动静。既没有宝二爷上浮换气的迹象,也没有任何因打斗而产生的水花或声响。这死一般的寂静,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林姑娘的心紧紧束缚,让她的内心愈发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一点一点地揪紧她的心。 就在林姑娘满心焦虑,几乎要忍不住也纵身跳进湖里一探究竟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阴寒刺骨的冷风,如同一把锋利的冰刀,瞬间穿透她的衣衫,冻得她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回头查看,却感觉脖颈处像是被一双冰冷且坚硬的铁钳扼住,动弹不得。 “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一个阴森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响起,竟是那女鬼。此刻的女鬼双眼散发着幽绿的光,宛如两团鬼火在黑暗中跳跃,脸上满是扭曲的嫉妒与怨毒,那神情仿佛要将林姑娘生吞活剥。“就凭你,也配和宝二爷在一起?他那般英俊不凡,宛如天上的星辰,而你却如这丑陋的野猪精一般,还妄想与他长相厮守,简直可笑至极!” 话音未落,林姑娘便感觉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如绳索般紧紧包裹住自己。紧接着,身体开始发生诡异而恐怖的变化。四肢逐渐变得粗壮笨拙,仿佛被注入了千斤重的铅块;皮肤一寸一寸地长出粗糙的黑毛,如同钢针般竖起;耳朵变得又尖又长,仿佛能听到世间最细微的声音;嘴里更是生出两颗长长的獠牙,泛着森冷的寒光。转眼间,她竟真的变成了一头野猪精。 “你……”变成野猪精的林姑娘刚想愤怒地质问女鬼,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如此无助与凄凉。女鬼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一脚狠狠踹在林姑娘身上,那一脚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怨毒,“下去陪你的宝二爷!” 林姑娘像个破布娃娃般被踢进湖里,“噗通”一声,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后,迅速沉入水底。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淹没,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紧紧抱住她。一股强大而诡异的吸力从湖底传来,好似无数只无形的手,拼命将她往黑暗的湖底拉扯。林姑娘四肢慌乱地扑腾着,想要挣脱这股吸力,可一切都是徒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陷入无尽的黑暗与冰冷之中,意识也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林姑娘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如流星般从高空飞速坠落。狂风在耳边如猛兽般肆虐,吹得她几乎无法思考,那风声仿佛是恶魔的咆哮,要将她的灵魂都吹散。然而就在这混乱不堪的时刻,她隐隐捕捉到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像是宝二爷的。林姑娘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身体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下方宝二爷与林非凡纠缠,心中如油煎般难受,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哼哼”声。 宝二爷气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恰似暴风雨中摇曳的孤树,脸庞涨得通红,仿佛燃烧的烈火。他怒目圆睁,猛地一甩胳膊,试图挣脱林非凡那如藤蔓般纠缠不休的束缚,声若雷霆般吼道:“你简直不可理喻到了极点!林妹妹心地纯善,宛如春日暖阳,哪像你这般心思如蛇蝎般恶毒,为达一己之私不择手段,简直令人发指!你若再这般纠缠不清,休怪我对你不留情面!我宝二爷可不是好惹的,你别逼我动手!” 林非凡听闻此言,仿若被利刃戳中痛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毒的幽光,但转瞬之间,她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容,那模样好似雨中瑟瑟发抖的娇花。她声音带着哭腔,如泣如诉地说道:“姐夫哥,你怎能如此说我呢?我所做的这一切,皆是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啊!我知晓你此刻还在生我的气,可我真的会改,千真万确!只要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对你的真心,我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以后肯定乖乖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嘛?”说着,她竟顺势朝着宝二爷的怀里扑去,那姿态犹如飞蛾扑火,仿佛宝二爷怀里是什么温暖的避风港。 宝二爷见势,连忙侧身敏捷地躲开,林非凡扑了个空,身体趔趄,差点摔倒在地。然而,她却依旧不死心,如鬼魅般又一次朝宝二爷靠了过去。此刻的林姑娘在高空心急如焚,下方的景象愈发清晰,周围的虚空仿佛化作狰狞巨兽,要将她吞噬。湖底的水草好似张牙舞爪的恶魔,随着水流疯狂扭动着身躯;形态各异的石头,有的恰似面目狰狞的兽首,有的宛如寒光凛冽的利刃。不远处那团幽蓝色的迷雾,正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仿佛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她满心焦急,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哼哼”声,不知自己将会坠向何方,也担心着宝二爷的安危。 下面宝二爷仍在被林非凡如跗骨之蛆般纠缠着,他双眼布满血丝,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恶狠狠地瞪着林非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地骂道:“林非凡,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野狗杂碎、野杂种!你身上散发的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简直能把我熏晕过去。我只要一看到你,就止不住地生理性厌恶,只想呕吐。你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在我眼前,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我定让你后悔莫及!你要是再敢靠近我,我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林非凡却好似丝毫不在意宝二爷的恶语相向,她眼神中透着痴迷,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娇声说道:“姐夫哥,我到底哪里不好呀?你告诉我嘛,我改还不行吗?只要你说,只要你能不再讨厌我,我什么都愿意改,为了你,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呀!我可以为你上刀山下油锅,眉头都不皱一下。” 宝二爷看着林非凡那化着夸张烟熏妆的脸,听着她那令人厌烦的话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乱爬,他忍不住侧过身去,真真切切地干呕起来。 林非凡见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如同着了魔一般更加凑近宝二爷,急切地说道:“姐夫哥,你到底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呀?你告诉我好不好嘛?我改,我一定改得让你满意!我到底哪里就这么让你讨厌啦?你说出来,我马上改!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任何样子,你就说句话嘛。” 宝二爷满脸嫌恶,大声吼道:“我求你离我远一点行不行!你要是真对我好,就别再出现在我眼前,离我十万八千里,我家祖宗估计都能高兴得冒青烟了!你就别再来烦我了,行不行啊?” 林非凡却突然神色一厉,眼中怨毒更甚,犹如毒蛇吐信,尖声说道:“你说我不好,那表姐那个贱人又好到哪里去?她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跟她在一起,迟早会被她害死!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好的!她就是想把你据为己有,然后再把你玩腻了扔掉!”说着,她像是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一条玉带,在宝二爷面前晃了晃,脸上又换上了讨好的神情,说道:“姐夫哥你看,这是什么?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那个贱人手上抢过来的,这可是她家祖传之物呢!她口口声声说这东西是她母亲传给她,要她交给未来老公当作定情信物的,你看她都没给你,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我现在把它给你,当作我给你的定情礼物,你收下。这可是仙家之物,叫玉带环腰,据说有了它,在官场上就能平步青云,顺风顺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金钱、爵位、美女,统统唾手可得!你要是收了它,咱们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啦。” 宝二爷一脸厌恶,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嫌弃地说道:“哼,你就知道欺负你表姐,抢她东西。我又不稀罕在仕途上钻营,对这些功名利禄毫无兴趣,我只想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多舒服。你别拿这些东西来烦我,我听着都头疼。你爱给谁给谁去,给那些爱财如命、官迷心窍的人去,反正我不稀罕。”说完,他气得猛地一脚朝着林非凡踹过去,那动作,就像足球运动员射门一样,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林非凡被这一脚踹得一个趔趄,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可她就像个着了魔的疯子一样,眼神里透着一股偏执的疯狂,猛地又扑了过来,一下子死死抱住宝二爷的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姐夫哥,你不能不要我呀,这玉带真的是个好宝贝,只要你收下,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啦。你看看我,为了你啥都愿意做,你就可怜可怜我。” 宝二爷又急又气,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像一条条小蚯蚓,大声吼道:“你快松开我的脚,你再不松手,我可真动手揍你了啊,到时候你可别哭爹喊娘的!”然而林非凡就像铁了心要跟宝二爷杠上了,不但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嘴里还喊着:“姐夫哥,你打人的样子都好帅呀,我就喜欢这样有男子气概的你!” 宝二爷用力一甩,好不容易把林非凡踢远了些,他反身便扶着墙,慌不择路地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女人。此时,他心急如焚,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赶紧离这个难缠的家伙远点。可他跑得太急,完全没注意前方,就在这时—— 各位看官,您瞧好了!这宝二爷慌慌张张地跑着,究竟会撞到什么人呢?是敌是友?这突然出现的人又会给本就混乱的局面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宝二爷能否摆脱林非凡的纠缠?林姑娘又能否化险为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84章 。街市荒诞闹剧。 繁华都市那有点昏暗的街道上,霓虹灯闪得跟抽风了似的,把地面照得五彩斑斓,活脱脱一幅抽象派大师喝高后乱画的油画。街边小吃摊香气扑鼻,孜然味、烤串味和人群的嘈杂声搅和在一起,整个就是个热闹又混乱的市井大杂烩。可这会儿,宝二爷可没心情感受这热闹,他被林非凡缠得就像掉进蜘蛛网的倒霉苍蝇,都快抓狂冒烟了。 咱先来说说这林非凡,那打扮,简直能把人惊掉下巴,仿佛是从外星时尚灾难现场穿越过来的。一头头发五颜六色,红得像消防车,绿得似刚发芽的韭菜,黄得如同熟透的香蕉,好像在跟天上的彩虹比赛谁更花哨。脸上那烟熏妆,黑得像被锅底抹过,衬得眼睛像俩深邃的黑洞,感觉能把人的魂儿都吸进去。身上的衣服更是奇葩,破洞、补丁、蕾丝边乱七八糟地拼凑在一起,还时不时扭着那细得跟面条似的腰肢,兰花指一翘,嘴里哼着跑调跑到外太空的小曲儿,那股“妖娆”劲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他就像块超级强力胶水,死死黏着宝二爷,嘴里还不停嘟囔:“姐夫哥,你就从了我呗,咱俩站一块儿,那就是老天爷盖章认定的天生一对儿,旁人见了,不得羡慕得眼睛冒绿光啊!” 宝二爷满脸不耐烦,额头上青筋暴起,像几条蚯蚓在皮肤下赛跑,心里疯狂吐槽:“我今儿是造了什么孽,咋就招惹上这么个奇葩玩意儿,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出门肯定没看黄历,净碰上这些糟心事儿!”他好不容易瞅准林非凡分神的瞬间,猛地一使劲儿,像被鬼追一样撒腿就跑,脚步踉跄得跟刚学会走路还喝多了的醉汉似的,左摇右摆,好几次差点把街边摊位撞个底朝天。 结果呢,“砰”的一声,宝二爷一头撞上了广碧林。这广碧林啊,身材倒是有点婀娜,可那张脸,简直就是“创意妆容”的“杰出代表”。两条又粗又黑的眉毛,活像两条肥嘟嘟的毛毛虫趴在眼睛上头,随着她表情一动一动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爬下来。血红的嘴唇像刚啃完一整只生鸡腿,鲜艳得让人不敢直视,还泛着油光,仿佛在灯光下对人说“快来欣赏我的独特魅力”。她穿着件花里胡哨的紧身连衣裙,紧紧裹在身上,把赘肉勒得一圈一圈的,走起路来那赘肉一颤一颤,就像行走的“时尚泥石流”。 广碧林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像个球一样滚出去,精心弄的发型瞬间变成了鸡窝。这下她可怒了,像个被点燃的二踢脚,“嗖”地一下就炸了。只见她柳眉倒竖,原本不大的杏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睛里好像能喷出火来。双手叉腰,肚子上的赘肉跟着一抖一抖,扯着嗓子就开骂:“你眼瞎啦!赶着去投胎啊,走路不长眼,从大陆来的乡巴佬,土包子一个,还敢撞老娘,是不是想碰瓷捞钱啊?瞅瞅你这寒酸样,赶紧滚回你的大陆去,别在这儿污染咱们自由民主的清新空气。撞坏了老娘,你赔得起吗?” 宝二爷也被撞得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跟熟透的番茄似的,没好气地回怼:“你可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还好意思怪我?怎么着,我站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我滚哪儿去?倒是你,崇洋媚外的玩意儿,赶紧滚回你那所谓的精神家园去,别在这儿污染环境,你这个贱货!还说什么自由民主,我看你就是个笑话,八个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得见女人死了死了的。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仙女下凡,就你这尊容,下凡怕是能把土地公公都吓得躲起来。”宝二爷心里想着:“今天真是邪门了,先是林非凡那个奇葩,现在又来个这货,我怎么这么倒霉!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我得赶紧摆脱她。” 广碧林定睛一看宝二爷的脸,原本愤怒得扭曲的表情瞬间僵住,那模样就像突然看到了外星人,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个鸡蛋了。紧接着,她眼眶迅速泛红,假睫毛都快被泪水糊成一团,豆大的泪珠顺着厚厚的粉墙“嗒嗒”往下掉,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她猛地伸出手,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抓住宝二爷,哭着往他怀里扑,带着哭腔大声嚎:“前夫哥,真的是你啊!哎呀,我这狗眼真是瞎了。早知道你是樱花国人呀,你咋不早说呢?前夫哥呀,对不起啊,我不该把你当成大陆来的乡巴佬。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找得我心都碎成饺子馅了,你摸摸我的小心肝,都快疼死了。”说着,还真把宝二爷的手拉到自己胸口,那浓烈的香水味熏得宝二爷直皱眉头,心里直犯恶心。 宝二爷一脸嫌弃,用力一把推开她,厌恶地骂道:“你谁啊你?发什么春呢,像个母狗一样,见到男人就往上扑,要不要脸啊?还没到春天呢,你就开始发疯,见到男人就走不动道了是?你是不是该去看看兽医了?我看你这症状,估计兽医都得摇头。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是故意来讹我的?我看你就是想钱想疯了。” 广碧林委委屈屈地哭着说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前夫哥呀,你怎么能装作不认识我?你这没良心的,当初的甜言蜜语都喂狗了是?”说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用手抹了抹,结果把脸上的粉抹得更花了,活脱脱一个京剧里的大花脸。 宝二爷满脸错愕,用力想要甩开她的手,大声说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根本不认识你,什么前夫哥,你肯定是认错人了,别在这儿演你的狗血剧情了!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脑子进水了?还是说你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劝你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你看看你,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也不嫌丢人,再哭下去,这街道都能被你淹了。”宝二爷此刻心里又气又急,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寻找着脱身的机会。 广碧林却不依不饶,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唰”地流下来,一边哭一边鼻涕都流到嘴角了,她也顾不上擦,哭诉道:“前夫哥,你怎么能全忘了呢?我是广碧玲呀。那个八嘎呀路的贱货林姑娘以前坐在我前排,我和你在学校的时候,花前月下,你对我甜言蜜语,说会一辈子对我好。后来,我们玩一夜情,做了一对露水夫妻。在床上的时候,你抱着我甜言蜜语地叫老婆呀,老婆的,说你好喜欢我。如今下了床,你就装作不认识我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难怪那句话说的好,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后来,我怀了你的孩子啊,我到处找你,腿都快跑断了,怎么也找不到你。后来终于找到了你,我和你成亲那天,我突然小产,身子太虚了,没办法,只能让那个八嘎呀路的贱货林姑娘代替我跟你拜堂成亲。所以,你就成了我前排同学的夫君,可不就是我的前夫哥嘛!”广碧林边说边哭,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拿这些事儿还打动不了你,你总得对我有点愧疚。” 宝二爷听得一头雾水,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嫌弃地说道:“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压根就没这些事,我连婚都没成过!你可别在这儿胡编乱造了,你这脑子怕不是进了十斤水?你是不是穿越到哪个狗血言情剧里去了?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赶紧醒醒!别在这儿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我可不是你幻想中的那个负心汉。你这剧情编得,比电视剧还离谱,咋不去当编剧呢?”宝二爷此刻只觉得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和无奈。 广碧林哭得愈发厉害,边哭边说:“你个没良心的,欢愉的时候对我那么好,过后就想把我一脚踢开。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靠不住的玩意儿。还是外国的男人靠得住?你说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林姑娘那个贱人。看,这是什么?”说着,她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色的铃铛,在宝二爷眼前晃了晃,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嘈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这是林姑娘的传家宝,她一直说要给未来夫君当作定亲礼物,可你们成亲她都没给你,说明她心里根本没你!我现在把这铃铛给你,你跟我走!我那死去的孩子需要一个便宜的爹。”广碧林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拿这个铃铛还打动不了你,你要是跟我走,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 宝二爷正想再次反驳,一脸厌恶地骂道:“你个神经病,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作怪就是你的错了。你发神经自己发就好了,还出来做什么妖,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好,看到你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你以为拿个铃铛就能把我骗走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你这铃铛说不定是从哪个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还好意思说是传家宝,你可真能编。你这想象力,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说着,他一把推开广碧玲这个疯女人,转身就要走,心里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跟她纠缠下去,我非得疯了不可。” 这时候,林非凡追了上来。他看到广碧林拉着宝二爷,顿时怒发冲冠,那一头五彩头发都好像要竖起来了,像个炸开的鸡毛掸子。双手叉腰,眼睛瞪得老大,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尖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丑女人,从哪冒出来的,竟敢缠着我姐夫哥!姐夫哥是我的,你赶紧麻溜地滚!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尊容,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还敢跟我抢人。你这脸,估计晚上能吓退一群贼,贼见了都得说一句‘太恐怖了,这生意没法做’。你是不是晚上对着镜子练过,专门用来吓人的啊?”林非凡心里那个气啊,想着:“这丑女人从哪冒出来的,竟敢跟我抢姐夫哥,简直不可饶恕!姐夫哥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广碧林毫不示弱,转头回骂道:“你又是哪来的不男不女的玩意儿,敢跟我抢前夫哥!我和他的感情,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你个娘娘腔,离我前夫哥远点!就你这副德行,还想跟我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看看你那一头五彩斑斓的杂毛,跟个鸡毛掸子似的,还有你那烟熏妆,是去挖煤了没洗脸,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妖怪。你也配跟我抢男人,我看你还是赶紧去找个镜子好好照照,认清自己的模样。你这造型,去参加万圣节派对都不用化妆了。”广碧林气得脸都红了,像个熟透的番茄,心里想着:“这不男不女的家伙,敢跟我抢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非得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不可。” 林非凡气得浑身发抖,平日里他最恨别人说他不男不女,此刻更是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就冲上去想动手,嘴里骂着:“我让你知道跟我抢人的下场,你这个丑八怪,再敢纠缠姐夫哥,我撕烂你的嘴!你这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模样,还好意思出来抢男人。我看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很有创意啊?”林非凡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广碧林也不甘示弱,毫不退缩地迎上去,伸手就去抓林非凡的头发,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敢跟我抢男人,也配!看我今天不把你这五颜六色的头发扯下来当拖把。你这怪胎,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赶紧回你的火星去,地球不适合你。你是不是火星派来搞笑的卧底啊?”广碧林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屑,手指像鹰爪一样,朝着林非凡的头发抓去。 林非凡灵活地一闪,躲过了广碧林的攻击,然后顺势扯住广碧林的连衣裙,用力一拉,“刺啦”一声,广碧林的裙子被扯破了一大块,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内衣,那颜色搭配得就像打翻了颜料盒。广碧林尖叫一声,那声音简直能冲破云霄,像个泼妇一样扑向林非凡,嘴里喊着:“你个混蛋,竟敢扯我衣服,我跟你拼了!你这个变态,我今天要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我就不姓广。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广碧林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双手挥舞着,像个失控的机器人。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你扯我头发,我抓你胳膊。广碧林还抬起脚去踢林非凡,她的高跟鞋在空中乱蹬,仿佛在跳一场怪异的舞蹈。林非凡则用膝盖去顶广碧林的肚子,身体像弹簧一样灵活地扭动着。广碧林的假睫毛在扭打中掉了一只,挂在脸上像个黑色的虫子,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她气得用另一只手去抓林非凡的脸,指甲都快嵌进林非凡的皮肤里了,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个丑货,敢动手,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这张脸简直是对市容市貌的侮辱,就该把你拉去整容,整成正常人的模样。你是不是得罪了造型师啊?”林非凡则使劲儿掰广碧林的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嘴里还不闲着:“你这个丑八怪,还敢还手,看我怎么教训你。你这身材,简直就是个水桶,还好意思穿紧身裙,也不怕把裙子撑破。你是不是把米其林轮胎穿身上了啊?” 宝二爷站在中间,被吵得脑袋都快炸了,双手捂住耳朵,大声喊道:“你们俩别闹了行不行,烦死了!你们俩简直就是一对活宝,一个丑得惊天动地,一个不男不女得雷死人不偿命!我今天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们这俩货。你们能不能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去精神病院看看,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你们这是要把这条街变成欢乐喜剧人的片场啊?”宝二爷此刻只觉得头疼欲裂,心里想着:“这两人再闹下去,我非得疯了不可,得赶紧找机会溜。”他的脸上满是无奈和厌烦,不停地跺脚,希望能引起两人的注意,让他们停止这场闹剧。 可两人正吵得激烈,犹如两头红了眼的公牛,哪听得进去,依旧打得不可开交。街道上的行人纷纷围过来,指指点点,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则摇头叹息。人群中不时传来阵阵哄笑声,有人喊道:“嘿,你们这是演小品呢,太逗了!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精彩啊!”“这两人是不是在拍搞笑视频啊,也太能折腾了。”“哇塞,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了,这吵架都能吵出花来。这要是拍成电视剧,收视率肯定高啊!” 宝二爷瞅准两人打得难解难分的空当,知道这是一个摆脱他们俩的最好机会,转身就想溜。然而,广碧林和林非凡虽然扭打在一起,眼睛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宝二爷。见他要跑,两人同时住手,一起像饿狼扑食般冲过去拉住宝二爷。 广碧林哭着说:“前夫哥,你不能走,你得说清楚,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想想我们以前的点点滴滴,你怎么能说忘就忘呢?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呀?”广碧林一边哭,一边心里想着:“哼,想跑,没那么容易,今天非得让你给个说法。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绝望和哀求,还带着一丝期待,眼巴巴地看着宝二爷。 林非凡也急切地说:“姐夫哥,你快说,你心里只有我,对不对?你可不能被这个丑女人骗了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要是跟她走了,你会后悔的。她就是个骗子,想骗你的感情。你看看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指不定心里咋算计呢。姐夫哥,你就从了我,咱俩一起,保证天天都有乐子。”林非凡一脸焦急,眼睛死死地盯着宝二爷,双手紧紧抓住宝二爷的胳膊,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生怕宝二爷下一秒就消失了。他心里想着:“姐夫哥,你可一定要选我啊,千万别被这丑女人迷惑了。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跟我在一起。” 宝二爷被两人扯得胳膊生疼,五官都快拧成一团了,一脸无奈,近乎哀求地说:“你们别闹了行不?我一看到你俩,胃里就像有个搅拌机在工作,翻江倒海的,直想呕吐。我心里头就只有我的林妹妹,你们俩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了。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喜欢你们俩的。你们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瞅瞅周围这些人,都跟看猴戏似的,你们就不觉得害臊吗?你们俩再这么闹下去,我都怀疑你们是被喜剧之神附体,专门来给大家表演闹剧的。”宝二爷满心期盼着这两人能赶紧放过他,结束这场荒诞至极的闹剧。 可这林非凡和广碧林,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宝二爷。广碧林双眼一瞪,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瞬间瞪得像两颗铜豌豆,双手叉腰,肚子上的赘肉跟着抖了三抖,紧接着便哭嚎起来:“你给我说清楚,要是我俩掉水里去了,你到底先救谁?今儿你必须得给个准话!你要是不回答,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看你怎么办。”她的脸上写满了固执,那表情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世纪大谈判,心里暗自琢磨着:“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选,今儿非得让你明确表个态不可。我就不信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林非凡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把腰肢扭得像麻花似的,扯着嗓子叫嚷道:“对呀!要是我们俩再加上林那个贱货一起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咱这事儿就没完!你可不能偏心,必须公平公正地选一个。”他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脑袋微微扬起,鼻孔都快朝天了,心里想着:“我就不信你不选我,我非得让你当着这丑女人的面说喜欢我,看她能把我怎样。姐夫哥肯定是喜欢我的,一定是!” 宝二爷被他俩闹得实在没辙,急得脸涨得通红,红得就像刚出锅的大螃蟹,大声吼道:“你们俩是不是闲得蛋疼,净问些无聊又弱智的问题!我又不会游泳,还没等碰到你们,我自己就得先淹死了。你们能不能别在这儿瞎折腾了,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啊?你们这是要把我逼疯的节奏啊!”宝二爷此刻又气又急,只觉得这两人简直不可理喻,一心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荒诞的场景,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蹭来蹭去,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这两人听了宝二爷的话,先是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就像突然被点了暂停键的电视画面。紧接着,就像被点燃的炮仗,“轰”的一下又吵了起来,再次扭打成一团。周围的行人一下子被吸引过来,瞬间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大家指指点点,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嘿,你们瞧,这是在演小品呢,太逗了!这演技,不去参加喜剧大赛都可惜了。”“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精彩呐,跌宕起伏的,编剧都写不出这么离谱的。”“哇塞,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了,这吵架都能吵出花来,简直是吵架界的奇葩组合。” 宝二爷瞅准两人扭打在一起的空当,拼了命挣脱开他们的拉扯,转身撒腿就跑,那速度快得就像火箭发射,“嗖”的一下就没影了。他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把路边不少摊位的杂物都撞翻在地,摊主们气得跳脚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可宝二爷哪还顾得上这些,此刻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全城通缉的逃犯。 就在宝二爷跑出去没多远时,原本还算平静的天空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呼啸声,仿佛有个巨型怪兽正朝着地面俯冲下来。众人惊恐地抬头望去,只见一只身形庞大的野猪精裹挟着滚滚烟尘,如陨石般从天而降。“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瞬间被砸出一个大坑,烟尘弥漫,周围的建筑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仿佛发生了小型地震。这野猪精正是林姑娘所化,只见她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凶光,就像两盏绿色的小灯笼,身上的鬃毛根根竖起,如同钢针一般,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仿佛在向世间宣告它的愤怒与威严,那气势,简直就是要毁灭世界的节奏。 林非凡和广碧林猝不及防,被压在野猪精庞大的身躯下,动弹不得,脸上写满了恐惧。林非凡扯着嗓子尖叫道:“救命啊!这是啥鬼东西啊!难道是外星人入侵地球,派了个野猪精当先锋?”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划破夜空,充满了深深的惊恐,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广碧林也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比刚刷完的白墙还白,带着哭腔大喊:“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活够呢,我那些漂亮衣服还没穿够呢!” 野猪精的目光瞬间落在两人手中紧握着的传家宝贝上,那可是她家族的圣物,光芒在烟尘中若隐若现,仿佛在召唤着它的主人。野猪精愤怒地咆哮一声,声如洪钟,周围的房屋都跟着微微颤抖,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响。紧接着,它猛地一甩头,如同扔垃圾一般,将林非凡和广碧林甩到了一旁,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活像两只煮熟的虾子,嘴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 野猪精迈着大步上前,用鼻子拱开两人的手,牢牢叼起宝贝,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凶狠,仿佛在警告两人:“再敢觊觎这宝贝,我就把你们撕成碎片,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林非凡见状,咬着牙,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如同发了疯的斗牛一般朝着野猪精扑去,嘴里还大喊着:“把宝贝交出来!你这头丑野猪,竟敢抢我们的东西,活得不耐烦了!”其实他余光还留意着广碧林,心里暗暗想着:“要是有机会,顺便给这女人来一下,省得她跟我抢宝二爷。说不定还能在姐夫哥面前表现一下,让他知道我有多勇猛。” 广碧林也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顺手捡起一根断了的木棍,眼神滴溜溜地转着,活像个正在算计的小狐狸。她朝着野猪精冲过去,心里暗自打着如意算盘:“等林非凡和野猪精两败俱伤,我就坐收渔利。要是能趁机解决掉林非凡,那可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宝贝归我,宝二爷说不定也能回心转意,嘿嘿。” 野猪精面对两人的攻击,丝毫不惧。它转身,粗壮的猪蹄如炮弹般踢向林非凡,林非凡连忙侧身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步,手臂被擦到,一道血痕瞬间出现,疼得他“嘶”了一声,忍不住骂道:“你这死猪,敢踢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广碧林瞅准这个机会,觉得野猪精这会儿注意力都在林非凡身上,正是自己出手的好时机。她举起木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野猪精的脑袋砸去,同时眼角余光瞟向林非凡,心里想着:“你要是敢阻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顺便给你一棍。到时候你可别怨我,谁让你跟我抢呢。”嘴里还喊着:“吃我一棍,你这大笨猪!” 野猪精察觉到上方的攻击,脑袋灵活地一偏,轻松躲过了广碧林的木棍,随后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广碧林咬去。广碧林吓得脸色大变,原本惨白的脸变得更白了,像一张白纸,连忙往后退,慌乱中不小心撞到了林非凡。林非凡心中暗喜,假装被撞得站立不稳,手中的短刀却朝着广碧林的腰间刺去,嘴里还嘟囔着:“让你跟我抢!看我不教训你。”广碧林察觉到危险,侧身一闪,短刀擦着她的衣服划过,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骂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想趁机害我!你这个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哼,彼此彼此,你刚才不也想算计我!”林非凡冷笑道,脸上满是不屑,鼻子里还“哼”了一声,那表情仿佛在说:“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 两人嘴上虽然骂着,但心里都明白,此刻还得先对付野猪精,不然谁都别想拿到宝贝。于是,他们又佯装合作,从两侧包抄野猪精。林非凡拿着短刀,虚晃一招,试图吸引野猪精的注意力,嘴里还喊着:“来呀,丑八怪!有本事冲我来,别躲躲藏藏的。”广碧林则趁机从后面偷偷靠近,想要夺回宝贝,嘴里小声嘀咕着:“宝贝啊宝贝,你可别怪我,谁让这野猪精和林非凡都不是好东西呢。等我拿到你,一定好好保管你。” 野猪精哪能这么容易被他们骗到,在广碧林靠近的瞬间,突然转身,用尾巴像鞭子一样一扫,“啪”的一声,广碧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扫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林非凡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觉得这可是除掉广碧林的好机会。他高高举起短刀,恶狠狠地朝着倒地的广碧林刺去,嘴里喊着:“去死!你这个碍事的家伙。” 广碧林惊恐地看着刺来的短刀,眼睛瞪得像铜铃,心里想着:“完了完了,我今天要命丧于此了!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有好多漂亮衣服没买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野猪精突然朝着林非凡冲了过来。林非凡不得不放弃攻击广碧林,转身躲避野猪精的攻击,嘴里还骂骂咧咧:“这头死猪,坏我好事!等我收拾了你,再找这女人算账。”广碧林趁机从地上爬起来,眼中充满了恨意,她捡起一块石头,朝着林非凡砸去,嘴里骂道:“你这个阴险的家伙,去死!竟敢害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石头“嗖”的一声飞出去,不偏不倚砸在了林非凡的背上,林非凡吃痛,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嘴里“哎哟”一声,忍不住骂道:“你这个臭女人,竟敢砸我,我跟你没完!”野猪精趁此机会,再次发动攻击,像一辆失控的卡车一样冲向林非凡,将他撞飞出去。林非凡像个断了线的风筝,摔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虚弱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广碧林看着受伤的林非凡,心中暗自得意:“哼,让你刚才想害我,这下遭报应了!叫你跟我抢,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但她也明白,自己还不是野猪精的对手。此时的她,心中又打起了算盘:“等野猪精解决了林非凡,我再想办法夺回宝贝,顺便结果了林非凡,嘿嘿。到时候,宝贝和宝二爷都是我的,想想就开心。” 野猪精叼着宝贝,警惕地看着两人,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在警告他们别再轻举妄动。林非凡和广碧林虽然受伤,但都不甘心放弃宝贝。他们互相提防着对方,又小心翼翼地围着野猪精,寻找着下一次攻击的机会,活像两只狡猾的狐狸,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各自打着小算盘。 突然,林非凡眼睛一亮,他看到街边有一个装满杂物的推车。他心生一计,朝着推车跑去,边跑边喊:“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头猪!你就等着瞧。”广碧林见状,不知他要干什么,也警惕地跟了过去,嘴里嘟囔着:“这小子又想搞什么鬼?我得盯紧点,别让他耍什么花招。”林非凡跑到推车旁,双手用力,“嘿呀”一声,将推车朝着野猪精推去。野猪精躲避不及,被推车撞了个正着,“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那声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充满了愤怒和痛苦。 林非凡和广碧林趁机再次冲向野猪精。林非凡伸手去抢宝贝,嘴里喊着:“宝贝是我的!谁都别想跟我抢。”广碧林则在一旁准备给林非凡使绊子,心里想着:“想抢宝贝,没那么容易!我得想个办法阻止他。”就在林非凡快要抢到宝贝时,广碧林伸出脚,想要绊倒他。林非凡早有防备,他顺势一脚踢向广碧林,广碧林“哎呦”一声,摔倒在地,嘴里骂道:“你这个混蛋,竟敢踢我!” 然而,就在林非凡得意之时,野猪精突然用头一顶,像个炮弹一样将林非凡顶飞。林非凡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宝贝依旧牢牢在野猪精口中,仿佛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广碧林见状,不顾身上的疼痛,一咬牙,冲过去想再试试抢夺宝贝,嘴里喊着:“我就不信抢不到你!你这头笨猪,快把宝贝交出来。” 野猪精愤怒地咆哮一声,张嘴露出锋利的獠牙,那獠牙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朝着广碧林示威。广碧林被这阵势吓得不敢再轻易上前,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心里有点害怕,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嘴里还嘟囔着:“你别得意,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林非凡从地上艰难爬起,他和广碧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甘,但此时他们都清楚,野猪精太过强大,想要从它嘴里夺回宝贝,谈何容易。 两人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佯装再次联手。林非凡从侧面吸引野猪精注意力,一边跑一边喊:“大笨猪,来追我呀!你追不上我,哈哈。”广碧林则从后方偷偷摸摸地靠近,准备偷袭。可野猪精早有防备,它灵活转身,用粗壮的后腿一蹬,“嗖”的一声,广碧林像个球一样被踢飞数米远,摔在地上,疼得她脸色苍白,几乎昏厥,嘴里还念叨着:“这头死猪,下手也太狠了……我要被疼死了。” 林非凡见状,心中暗喜:“嘿嘿,这下她怕是无力再战了。”他瞅准野猪精攻击广碧林露出的破绽,握紧短刀,拼尽全力朝着野猪精的脖颈刺去,嘴里喊着:“受死!你这头野猪,看我怎么收拾你。”野猪精感受到致命威胁,侧身一闪,短刀只划破了它的皮毛,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但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野猪精,它像发了狂的公牛一样怒吼着,如疾风般冲向林非凡。林非凡躲避不及,被野猪精撞飞,身体重重砸在街边摊位上,摊位瞬间四分五裂,各种杂物散落一地。林非凡躺在废墟中,奄奄一息,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心里想着:“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广碧林艰难起身,看着同样受伤不轻的野猪精,心中明白,此刻若再继续,自己也讨不到好处。而野猪精虽然叼着宝贝,但也忌惮着两人,毕竟它也在这场混战中消耗巨大,身上好几处都受了伤,鲜血不停地往外流,把地面都染红了一片。 突然,人群中有人扯着嗓子拼命大喊:“不好了,母夜叉来啦,快跑呀!”这一嗓子,犹如一道炸雷,瞬间把那些看热闹的人吓得魂飞魄散。众人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撒开脚丫子就跑,恨不得自己能再多长几条腿,跑得那叫一个狼狈,鞋子跑掉了都顾不上捡。 只见一个身形泼辣的母夜叉,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鱼叉,迈着大步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她满脸横肉,三角眼瞪得滚圆,仿佛能喷出火来,嘴里大声呵斥:“什么人在这儿撒野,哪来的野猪怪,竟敢在老娘的地盘上闹事,活得不耐烦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老娘好欺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捣乱。” 那野猪精瞧见这母夜叉的凶悍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竟生出几分惧意,扭头就想跑。林非凡和广碧林一看野猪精要溜,哪肯善罢甘休。广碧林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铃铛,口中念念有词,铃铛瞬间绽放出诡异的光芒,光芒一闪一闪的,就像那鬼了似的。林非凡也不甘示弱,迅速拿出一把棋子,大喝一声:“看我的厉害!”棋子瞬间幻化成一个旋转的眼睛,射出一道耀眼光芒,直逼野猪精而去。野猪精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好似被千万根针扎一般疼痛,它忍不住“嗷嗷”乱叫,在原地疯狂扭动身体。 这边的母夜叉见野猪精要跑,哪能容它逃脱。她双手紧握那金光闪闪的鱼叉,猛地朝着野猪精投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想跑?没那么容易,看老娘今天不收拾你这孽畜!你这头野猪,竟敢在我地盘上撒野,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鱼叉带着呼呼风声,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射向野猪精。野猪精躲闪不及,鱼叉擦过它的身体,划出一道血痕,疼得它“嗷”的一声惨叫,鲜血直流。 野猪精深知情况不妙,拼了命地甩头,想要摆脱林非凡和广碧林的攻击,随后不顾一切地夺命狂奔。它一边跑一边哼哼唧唧,那声音仿佛在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林非凡和广碧林想要追赶,却发现自己早已浑身是伤,无力起身,只能眼睁睁看着野猪精消失在街道尽头,两人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野猪精一路逃窜,身上的伤口不断渗出血来,将它黑色的毛发染得一片血红,活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它感觉自己的力气正一点点消逝,视线也越发模糊,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四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不知跑了多久,野猪精来到一个道观旁。此时的它,再也支撑不住,“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开始急剧缩小,渐渐恢复成林姑娘原本的模样。她双眼紧闭,面色惨白如纸,软软地倒在道观门口,身旁的宝贝散发着微弱光芒,仿佛也在为这场荒诞的争斗而叹息。 这场发生在繁华街市的闹剧,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暂时落下帷幕,而林姑娘晕倒在道观门口,又将为故事掀起怎样新的波澜,一切都未可知……就好比一部精彩的电视剧,这才刚播完第一集,后面的剧情,那不得把人胃口吊得死死的?嘿,您就等着瞧好! 第85章 。道观中的乌龙与微机 林姑娘软绵绵地瘫倒在道观门口,意识那叫一个混沌,就跟被浆糊糊住了似的。迷迷糊糊间,感觉有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乱摸,还一个劲儿地推她。她瞬间就炸毛了,以为碰到了不要脸的登徒子,使出吃奶的劲儿,“啪”地就是一巴掌,扯着嗓子开骂:“你个臭不要脸的流氓,竟敢趁姑奶奶我晕倒占便宜,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嫌自己命太长啦?”这一巴掌下去,她本来就失血过多,又用力过猛,只觉得脑袋里跟有一群蜜蜂在疯狂开派对似的,“嗡嗡”直响,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又晕死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姑娘才悠悠转醒了些,刚恢复点意识,就又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耳边还传来焦急的呼喊:“林妹妹,林妹妹,你咋样啦?”她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又以为是那登徒子,像弹簧一样“噌”地弹起来,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抬手又是一巴掌,“啪”的清脆声响在夜空中回荡。打完后,她赶忙在自己身上一顿乱摸,发现衣服倒是没啥问题,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她的怒火“噌”地一下又冒起来了,对着那人又是一巴掌,一边打一边骂,那表情凶得像要吃人:“你为啥不对我行那不轨之事啊?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正人君子柳下惠啦,还坐怀不乱呢?咋的,姑奶奶我就长得这么没吸引力,你都不屑趁人之危?你这人可真够奇葩的,烦死姑奶奶我了!”话还没骂完,她就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又一头栽倒,再次晕了过去。 等第三次悠悠转醒,林姑娘下意识伸手往怀里一摸,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原本放在怀里的宝贝居然不翼而飞了。她瞬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嗖”地一下,跟饿虎扑食似的紧紧抓住身边人的衣领,紧接着实实在在地来了一招“猴子偷桃”,那动作又快又狠,嘴里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没脸没皮、厚颜无耻的破乞丐!竟敢趁姑奶奶我昏迷,占我便宜不说,还偷走我的宝贝!你赶紧把宝贝还我,不然姑奶奶我废了你,非得破了你铁布衫的命门,送你去修炼那葵花宝典,让你后半辈子只能像个娘们儿一样蹲着撒尿!我还要把你那玩意儿揪下来,拿去喂狗,让你彻彻底底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看你以后还怎么在这世上丢人现眼,到处乱窜!” 那人被她抓得衣领紧紧勒着脖子,却也不生气,赶忙满脸焦急地说道:“哎呀呀,林妹妹,林妹妹,你快松手呀!我可不是什么乞丐,我是你心心念念的宝哥哥呀!你是不是失血过多,烧得脑子糊涂啦?你睁大眼睛,好好瞅瞅我,快醒醒神呀!” 林姑娘哪肯听他解释,手上抓得更紧,那手就像老虎钳子一样,仿佛要把对方的衣领扯烂,同时泼辣地骂道:“少在这儿放屁,你以为姑奶奶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呢?这宝贝本来是要当作定情信物送给我宝哥哥的,结果被那缺德带冒烟、坏到流脓,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林非凡和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心肠比煤炭还黑的狼外婆抢走了。姑奶奶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夺回来,正打算欢欢喜喜去找宝哥哥呢,肯定是你趁我昏迷的时候偷偷摸摸偷走了!你赶紧还我,不然姑奶奶我把你大卸八块,剁碎了拿去喂猪,让你连渣都不剩,看你还怎么在姑奶奶面前装蒜,耍你那点小心思!” 宝二爷真是哭笑不得,一边手忙脚乱地躲避,一边无奈地说道:“林妹妹,你真的认错人啦,我就是你日思夜想、做梦都念着的宝哥哥呀,你可看清楚咯!你到底碰到什么人啦,咋把自己伤得这么重,流了这么多血?咱先别管宝贝了,这道观里说不定有治伤的药,我得赶紧去敲门求助。你伤成这样,要是再不救治,以后落下病根,身体可就更娇弱啦,到时候连只鸡都能欺负你咯,你想想那画面,多丢人呐!” 林姑娘根本不听,还是不依不饶地骂道,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哼,你还好意思自称宝哥哥?你分明就是那个怀恨在心的乞丐,之前姑奶奶我两次抢了你身上的宝贝,你肯定恨得牙根痒痒,估计半夜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报复我。这次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趁我晕倒就把我的宝贝顺走了。快把宝贝还我,不然我跟你没完!这宝贝可是我祖传的,对姑奶奶我来说比命都重要,是要作为定情信物送给我宝哥哥的。你今天要是不还,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嚼碎了吐出来喂苍蝇,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 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苦着脸说道:“林妹妹,我千真万确就是你的宝哥哥呀,你咋就不相信我呢。我看到你晕倒在这儿,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团团转,就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带着人参养荣丸,这药能救你的命啊,我哪有心思占你便宜偷你宝贝呀。” 林姑娘气鼓鼓的,胸脯剧烈起伏,像个马上要爆炸的气球,大声说:“我倒数三个数,你要是还不把宝贝给我,我就真把你变成太监,然后把你扔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个没种的玩意儿,成为大家的笑柄!哼,你这个杀千刀的破乞丐。赶紧麻溜地把我的宝贝还回来。3、2……” 宝二爷着急得不行,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大喊道:“林妹妹,别冲动啊,我真不是乞丐,也没拿你宝贝!你这是误会我啦!”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咯吱”一声,道观的月门慢悠悠地打开了,一个小童子揉着眼睛,像只没睡醒的小懒猫一样,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小童子睡眼惺忪的,抬头一看眼前这混乱的场景,一下子就被惊得睡意全无,眼睛瞪得溜圆,扯着嗓子大喊道:“啊,搞基啊!这大半夜的,到底咋回事啊?里面俩大男人折腾个不停,外面又有两人纠缠不清,这世道咋尽是些稀奇古怪的人呢?好好的男女不谈恋爱,咋男的都搞起基来了呀?”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这时候,道观里又走出来一个人,对着小童子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叫你出来关门,你在这儿鬼哭狼嚎个啥呢?大半夜的,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些有的没的,什么搞基不搞基的。” 小童子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巴一撇,指着宝二爷和林姑娘说道:“师兄呀,您瞧瞧外面那两人,这不就像是在搞基嘛!还有里面那俩……” 那人顺着小童子手指的方向一看,惊讶地说道:“诶?宝二爷,林姑娘,你们俩在这儿干啥呢?”说完又转头对着小童子呵斥道:“还不快把二位请进来,在这儿瞎嚷嚷啥呢!” 宝二爷定睛一看,原来是小道士湘莲,赶忙急切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双手紧紧抓住湘莲的肩膀,说道:“哎呀,湘莲,可算见到你了!你林妹妹受伤了,这伤势看着可严重了!你这儿有没有能治伤的药啊?快快快!你林妹妹现在失血过多,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那表情,焦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小道士湘莲瞧见林姑娘这般模样,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惊讶得忍不住大叫:“啊?这林姑娘怎么搞成这样?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呀!”他一边说着,一边赶忙伸手轻轻拍了拍宝二爷的胳膊,安慰道:“哎,宝二爷,您先别着急。我先用符给她治一下,稳住伤势,让她清醒清醒。”说罢,他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支毛笔,手腕轻抖,在空中凭空画符。只见那毛笔尖好似有光芒闪烁,随着他的笔触游走,一道若隐若现的符印在空中成型,那符印闪烁着奇异的微光,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宝二爷见此情景,稍微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了些许。可林姑娘眼神依旧迷糊,还是死死地用“猴子偷桃”的架势紧紧抓着宝二爷,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破乞丐,别以为给我治了伤,姑奶奶我就会放过你。哼,你要是不把我的宝贝交出来,姑奶奶定要把你变成个太监,让你尝尝做不成男人的滋味!”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宝二爷实在没辙了,苦着脸,双手一摊,说道:“哎呀,林妹妹呀,我千真万确就是宝二爷呀,你问问湘莲,这小道士湘莲你肯定认识,你问问他我是不是啊!” 这时,湘莲也赶忙在一旁帮腔,脸上堆满了焦急的神色:“林姑娘呀,他真的是你的宝哥哥呀,您可清醒清醒呀!” 然而林姑娘根本不打算罢休,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俩,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气鼓鼓地说道:“你们俩少在这儿合伙骗我!哼,当姑奶奶是好糊弄的吗?你们当我傻呀!”那双手,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拳。 湘莲无奈,只好继续劝道,脸上露出无奈又焦急的神情:“哎呀,林姑娘,您瞧瞧这道观,那可是清净之地呀。您在这儿这么闹,要是惹得道观里的三清道祖怪罪下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呀!林姑娘,俗话说得好,看见寺庙拜佛,遇见道观就进去烧炷香,心诚则灵嘛。咱们赶紧进去上炷香,给三清道祖表表心意,这样道祖们才会原谅您呀。” 林姑娘听他这么一说,抬头看了看道观,略作思索后,“哼”了一声,说道:“行,那就先进去上香疗伤。既然都到这道观了,就按你说的办。”说完,她松开了手,不过还是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你给我小心着点,你拿了我的宝贝,要是不还回来,等姑奶奶我伤好了,有你好看的!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眼神,仿佛在宝二爷身上扎了无数针。 湘莲见林姑娘终于松了手,赶忙对着一旁发愣的小道童挥了挥手,说道:“哼,你还在这儿傻站着干嘛,还不快把林姑娘和宝二爷请进去治伤!” 于是,小道童赶忙将他们二人请进道观,一边走一边热情地问道:“二位客官,是要烧高香还是普通香啊?” 林姑娘满脸疑惑地问道,眉毛向上一挑:“你们这上香还有啥讲究不成?” 小道童连忙解释道,脸上堆满了职业性的笑容:“哎呀,客官,烧普通香呢,是不用钱的,而高香呢,是 100 块钱一炷香。您要是心特别诚,就烧高香;要是觉得意思意思就行,烧把普通香也没问题。不过呢,这烧高香啊,能表示您心诚,三清道祖瞧见您心诚,肯定会多多保佑您,您所求之事也会更灵验些,您自己考虑考虑呗。” 宝二爷听后,想都没想就说道:“哎,我们烧高香。” 小道童一听,立马回应:“好嘞,烧高香 100 块钱一炷香,您先给钱,我这就给您二位把香点起来,您二位直接去上香就行。” 宝二爷伸手在身上摸索半天,却发现没带钱,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结结巴巴地说道:“哎……这……林妹妹呀,你有没有带钱呀?能不能先借点呀?” 林姑娘翻了个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没好气地说道,双手叉腰,那模样像个泼辣的悍妇:“你这个破乞丐,说没钱就没钱,还充什么大尾巴狼说烧高香。在这儿摆什么阔呢!你以为你是谁呀,大款啊?” 宝二爷尴尬地挠挠头,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赔笑道:“哎呀,林妹妹呀。我这不是想着心诚一点嘛,盼着三清道祖保佑你,林妹妹你能顺顺利利、高高兴兴、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每天都能心想事成。你要是能平平安安的,我也就放心了呀。” 林姑娘又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哼,你会有这么好心?你这破乞丐,肯定是偷了老的东西,心里内疚,怕三清道祖怪罪你,所以才说烧高香。你就是做贼心虚你,你说你烧再多高香也没用,麻溜的赶紧把我的宝贝还回来。”说罢,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极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 600 块钱,递给小道童,没好气地说道:“给我拿六炷高香。”然后又转头对着宝二爷,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破乞丐,记住要写借条啊!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我家的宝哥哥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敢欠钱不还,我肯定会把这事告诉他,到时候有你好受的,你最好清楚这点,哼!你要是敢欠钱不还,我叫你在这个世界上都混不下去!” 小道童接过 600 块钱,麻溜地拿出六炷高香点燃,又怕他俩再吵起来,赶忙劝道,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哎呀,姑娘,宝二爷,你们快别说了,都这么晚了,赶紧去上香,不然三清道祖怪罪下来,惊扰了他们清净,可就不好了。快去,别再吵啦。” 宝二爷和林姑娘这才拿着香,朝着供着三清道祖的地方走去。林姑娘气呼呼地走到三清道祖像前,拿着三炷香,先是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那磕头的声音,在寂静的道观里格外响亮,仿佛要把地板砸出个洞来。然后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三清道祖像,大声说道:“三清道祖在上,天灵灵地灵灵,你们可一定要显灵啊!那个偷我宝贝的狗东西,就是我身边这个破乞丐,你们要保佑他这个做贼心虚的人出门就被车撞个正着,喝水被水呛得翻白眼,遇到河流就被水淹个半死不活。上厕所的时候被尿憋得满脸通红,拉大便的时候马桶直接爆炸,炸得他屁滚尿流。逛街的时候被各种老女人、丑女人,还有那些不三不四的臭男人围着骚扰,烂桃花缠身,甩都甩不掉。讨个老婆,天天给他戴绿帽子,让他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天灵灵地灵灵,三清道祖一定要显神通,保佑那个偷我宝贝的家伙不得好死!”她一边说,一边还对着三清道祖像挥舞着拳头,那表情,仿佛三清道祖不答应,她就不罢休似的。 一旁的宝二爷听她这么咒人,哭笑不得,赶紧也拿着三炷香,满脸无奈地对着三清祖师像说道:“三清祖师爷,您千万别怪罪,林妹妹她失血过多,说胡话呢。您一定要保佑林妹妹赶紧好起来,每天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万事如意,越来越漂亮。” 这时,湘莲看着林姑娘满身是血的狼狈模样,皱了皱眉头,对着小道童说道:“还不带林姑娘下去洗漱一下,你看她身上全是血,脏兮兮的。赶紧去给她沐浴一下,换上新衣服,并且送点最好的药去,让她服下,好让她尽快恢复清醒。” 小道童赶忙点点头,走到林姑娘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林姑娘,您跟我来。” 林姑娘瞪了宝二爷一眼,这才跟着小道童下去洗漱。宝二爷看着林姑娘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道士湘莲眼见林姑娘消失在视线里,立马转过头,脸上堆满笑嘻嘻的表情,对着宝二爷说道:“哎呀呀,宝二爷哟,我可正好有事儿要找您呢。您瞧瞧,您今儿个就来了,这可真是巧到家啦!走走走,咱找个没人打扰的地儿,好好唠唠,这事儿那可是十万火急,耽搁一刻都不成呐!”说着,就伸手准备拉着宝二爷往一个隐蔽的旮旯走去。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一个声音像炮弹似的远远飞了过来:“湘莲呀,你搞啥呢,磨磨蹭蹭的,把我一个人扔房间里,欲火都给我撩起来了,又不管我,我这难受得呀,简直不要不要的,都等得花儿都谢了!你到底在干啥呢?麻溜儿地快来呀!”只见从一旁晃晃悠悠、扭扭捏捏地走过来一位衣冠不整的偏翩佳公子。 宝二爷定睛一瞧,那嘴巴瞬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个鸡蛋了,眼睛也瞪得跟铜铃似的滚圆,瞅瞅这人,又看看湘莲,结结巴巴地说道:“湘莲啥时候和我二哥搅和到一块儿去了?哎呀妈呀!这剧情比八点档狗血剧还离谱啊!” 那男人一瞅见宝二爷,也是一脸意外:“哎唷,宝兄弟,你咋也在这儿呢?大半夜的,该不会你也是来找湘莲的?我可跟你把话撂这儿啊,湘莲现在可是我的人了。以前你们俩咋眉来眼去的,我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但从现在起,你可别再跟我抢湘莲啦!我可是你堂哥,咱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跟我抢啥呀?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咱俩还是亲堂兄弟嘞。你要是再敢跟我抢湘莲,我可就不客气啦,小心我把你在外面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咱叔,也就是你爹,到时候让他好好收拾你,打你屁股开花,让你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他一边说着,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半开玩笑半威胁着宝二爷。 宝二爷又气又急,连忙摆摆手,像拨浪鼓似的说道:“堂哥,你可别乱说呀!我和湘莲那可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啥事儿都没有。你喜欢他是你的事儿,可不能这么凭空诬陷我呀!你这脑洞开得比黑洞还大呢!” 那堂哥却满不在乎,嘿嘿一乐,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呀,你还跟我狡辩,你那点破事儿,谁不知道哇。对了,你大晚上的不在家待着,跑这儿溜达啥呢?这么晚还不回去,老祖宗不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呀。你在这儿干啥呢,赶紧麻溜儿地回去。顺便说一句,千万千万别跟你凤姐姐说我在这儿啊,你就说今儿压根儿没瞅见我。要是她追问起来,你就说……就说云妹妹不是被忠顺王府的人给抓走了嘛,我正忙着想法子解救她呢。你可千万别给我忘了,得帮我把这事儿圆过去啊。不然我可就芭比q了!” 宝二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哼道:“哼,你既然知道云妹妹落难了,还有心思在这儿花天酒地。亏你还是当兄长的,等会儿我回去就跟老祖宗告状,哼,看他怎么收拾你这个不着调的!到时候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就在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小道童像个小炮弹似的急匆匆地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对着湘莲说道:“师兄啊,林姑娘洗漱完啦,可她还是迷迷糊糊的,嘴里嘟囔着些有的没的胡话,你快瞅瞅,还有啥法子能让她清醒清醒呀?这林姑娘不会是被啥妖邪附了体!” 湘莲一听,原本正跟宝二爷堂哥聊得热火朝天的他,脸上“唰”地一下闪过一丝尴尬。毕竟他跟宝二爷堂哥这事儿,一直瞒着宝二爷呢,这下被发现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赶忙说道:“那我得赶紧去瞅瞅。这事儿可不能耽搁,不然林姑娘出了啥岔子,咱都担待不起。”说完,就急急忙忙跟着小道童走了。 宝二爷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家堂哥,摇头晃脑地说道:“二哥,你可真是够风流的,杨花水性的,就差在脑门上写着‘我是情种’啦!” 年二爷没好气地对宝二爷说道:“宝兄弟呀,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己那些破事儿,还得我来给你擦屁股。就说之前那事儿,你对《魔童闹海》这部电影,那迷得简直是走火入魔,看了一遍又一遍,都快把电影里的台词背得比课文还熟了。后来这电影不上映了,你那叫一个郁闷呐,整天唉声叹气的,跟个怨妇似的。正巧听说清虚观有舞台班子演这出戏,你就跟着了魔似的,闹着非得去看。老祖宗一听,也来了兴致,说要跟着去凑凑热闹,于是你们俩就欢欢喜喜地去了。你说说你,咋就这么没出息呢!” 宝二爷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嘿嘿,当时我这脑子里啊,就只想着看戏这一件事儿了,其他事儿都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咯。我这不是被电影的魅力给征服了嘛!” 年二爷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倒好,去就去呗,还不告诉你凤姐姐。你凤姐姐后来才知道这事儿,她手头事儿一忙完,那心急火燎的样子,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立马往清虚观赶。结果半道儿上,冷不丁被一个小道童给撞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凤姐姐那火爆脾气,当场就跟点了炮仗似的,火冒三丈,抬手就给了那小道童两嘴巴子,骂道:‘你这小兔崽子,走路不长眼睛啊,赶着去投胎呢!’把那小道童打得‘哇’的一声,就跟个小喇叭似的哭了出来。那哭声,简直能冲破云霄。” 宝二爷一拍大腿:“哎呀,我想起来啦,后来老祖宗听到哭声,就过问这事儿了,对?这事儿闹得可真够大的。” 年二爷点点头:“没错,老祖宗一问,知道了咋回事儿,就说:‘小富人家的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哪能这么打呀,万一打出个好歹,晚上做噩梦咋办。’随后就叫你拿点钱去安抚小道童,让他买些煎饼果子压压惊。你跑过去一看,那小道童因为得罪了凤姐姐,正被其他小道童欺负得可怜巴巴的呢。那些清虚观的道士,一个个都是势利眼,见风使舵的主儿,知道这小道童得罪了凤姐姐,就都跟着落井下石,欺负他。你为了帮他解围,就说这小道童是你干儿子。你呀,就是心太软。” 宝二爷无奈地笑了笑:“当时我这不就是想赶紧帮他摆脱困境嘛,哪成想后来给忘了。我这记性,真是鱼的记忆啊!” 年二爷哼了一声,接着说:“你呀,就光嘴上说得好听。你说要把他介绍给湘莲,让他俩相互照应,结果呢?说完就没下文了,跟没事儿人似的。这小道童天天被欺负,眼巴巴地盼着你去救他,你倒好,忘得一干二净。过了好些天,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来找你。今天我本来在六扇门办事呢,追查那些企图分裂咱们国家的坏分子。结果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儿,中了阴招。我心急火燎地想回去找你凤姐姐帮我解身上中的迷毒。正巧在路上碰到了这个小道童,看他可怜兮兮的。等走到这个道观的时候,我就被那迷药给迷得晕头转向,人事不知了,多亏湘莲把我救了。他说我中的毒,要是不及时解,只怕会跟个炸弹似的自爆而亡。于是眼下没办法,就帮我把毒给解了,你可千万别怪他呀,这都是我的错。我当时那叫一个惨啊,感觉自己都快交代在那儿了。” 宝二爷满脸懊悔:“哎呀,我这段时间事儿太多太杂,真把这事儿忘得死死的了。那小道童现在咋样了?他没再被欺负了?” 宝二爷一听,连忙焦急地问道:“哎,那个小道童跑哪儿去啦?我得去跟他道个歉,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那翩翩佳公子年二爷没好气地说道:“哎,刚才跟湘莲在一块儿的不就是他嘛,你这记性,咋说忘就忘呢?跟鱼的记忆似的。你可长点儿心!” 宝二爷一拍脑袋:“哦,原来是他呀。哎呀,瞧我这猪脑子。对了,哥哥,我正好也有事儿找你呢,是关于云妹妹的事儿。我从大表哥那儿听说,云妹妹现在被北静王给扣下了。北静王为了赎回他的心头把一个戏子叫做奇观的,你是知道的。那个靖训王府不是有个戏子叫奇观嘛,拿着他去跟北静王换了个啥庄园,好像是要在那庄园拍一部限制级的电影。结果被你把这事儿给搅黄了。再加上云妹妹性子烈,浑身是刺儿,他们拿她没办法。于是靖训王就把云妹妹拿去换回了那个叫奇观的戏子。本来北静王不太乐意放人的,后来大表哥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说北静王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咱们的林妹妹嘛,可以拿云妹妹威胁我,让我拿林妹妹去跟他换。哎呀,哥哥,你说这可咋整呀?如今云妹妹已经落在北静王手里了,北静王还放话出来,说要我拿林妹妹亲自去换,他才肯把云妹妹放回来。你说这可怎么办呀?我正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呢,哥哥你能不能去北静王那儿一趟,求求情,看看能不能用别的宝贝把云妹妹换回来。你就当行行好,救救云妹妹!” 年二爷挑了挑眉,调侃道:“哎,你不是跟北静王关系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嘛,还在一张房间里坦诚相见过呢。这种事儿你去办,那不跟玩儿似的嘛,咋反倒让我去呢?你不会是舍不得林妹妹,故意找我当替罪羊?你可别坑你二哥呀!” 宝二爷一脸无奈,苦着脸说道:“哎呀,哥哥你有所不知啊,那北静王心心念念的就是要林妹妹去。我哪舍得让林妹妹去冒险呀,林妹妹在我心里的分量,那可是比泰山还重。虽说云妹妹也是我的表妹,可跟林妹妹比起来,还是稍微差那么一丢丢。万一北静王当着云妹妹的面提出这个要求,我要是不答应,得多伤云妹妹的心啊。所以啊,这事儿我万万去不得。这次只有您出马了,哥哥,你就看在咱们的情分上,当一回好哥哥,求求你了。只要你肯帮忙,以后湘莲我也不跟你争了,湘莲以后就是你的了,你看这样行不?要不我再给你介绍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保证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温柔!” 年二爷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呀,就会拿这话来哄我。不过,北静王这次的事儿确实有点棘手,他既然提出要林姑娘去,想必是有啥别的鬼主意。我去试试倒也无妨,但能不能成,可就不好说了。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保证一定把事儿办成呐。这北静王的心思,比海底针还难猜。” 宝二爷一听年二爷应承下了这事儿,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说道:“哎呀,哥哥您出马,那肯定没问题的。只要能把云妹妹救回来,您让我做什么都行。要不我给您学两声狗叫,汪汪汪,逗您乐呵乐呵?或者给您来段街舞,咋样?” 年二爷摆了摆手,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还不知道北静王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呢。对了,林姑娘这边咋办?她现在这副迷迷糊糊的模样,要是知道云妹妹的事儿,还不知道会闹出啥大乱子来呢。她那脾气,发起火来,估计能把这道观都给拆咯。到时候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宝二爷愁眉苦脸地说道:“我也正头疼呢,林妹妹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着找回她的宝贝,整个人神志都不太清醒。要是让她知道云妹妹被北静王扣下,还要拿她去交换,那还不得气得火冒三丈呀。她那身子骨可经不得气呀,万一气出个好歹来,我可咋办呀?哎呀,我的心好痛呀,感觉像被扎了好几针似的。我这心都快碎成二维码了。” 宝二爷瞧见那个小道童站在那边,一副慌慌张张、欲言又止的表情,就像个鼓足了气却又不敢撒气的气球。于是对他招招手说:“呀,哎呀,我的干儿子,过来,过来,快过来,哎呀,干爸对不住你呀,一直把你给忘了,让你受苦啦,哎呀,真是罪过罪过啊。你就原谅干爸这一次!” 那小道童立马像个小火箭似的一溜烟儿跑了过来,对着他恭恭敬敬说道:“干爸,晚上好。您可算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您把我忘到外太空去了呢!” 宝二爷关切地问:“你干妈现在咋样啦?她没事儿了?” 小道童赶忙回答:“嗯,应该没啥事儿了,我师兄正在那儿帮她治疗呢。师兄可厉害了,肯定能把干妈治好的。” 宝二爷定睛一看,觉得这小道童有点眼熟,疑惑地说道:“哎,你是不是那个火云洞的辅助恶魔小天使呀?叫啥来着?嗯,圣英大王火云童子呀!你咋跑到这儿来啦?我这脑子,一下子还真没反应过来。” 小道童一听,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就像两盏小灯笼,说道:“嗯呐,哎呀,干爹,你终于把我认出来了,哎呀,可真不容易啊。您这记性,可真是让人着急。”宝二爷好奇地问道:“你好好的在火云洞待着,咋会跑去清虚观了呀?给干爸讲讲呗。”火云童子说道:“实呀,这事儿都怪那部《魔童闹海》。您知道,清虚观不是有舞台班子演这出戏嘛,戏里石矶娘娘手下有个童子,后来被哪吒三太子一箭射死了。石矶娘娘为了帮他报仇,就去追杀哪吒三太子,结果被哪吒三太子引到了他师傅太乙真人面前,太乙真人用九龙离火罩把石矶娘娘给烧死了。当时他们正愁找不到人演那个童子,正巧我在那儿,他们瞅见我模样合适,又会演戏,就叫我去演那个童子。我演完之后,正准备去找干妈唠唠嗑呢,结果就撞上了凤姑姑,然后就被她给打了,后来多亏干爹您帮我解了围。可后来您也不管我的事儿了,我被欺负得没办法。今天正好遇上灵儿伯伯,他就把我带到这儿来了,这不就正好碰到您了嘛。我这一路,可真是够坎坷的。” 宝二爷听后,一脸尴尬,连忙说道:“哎呀,孩子,对不住你啊。你看,这就是你的连二伯伯,快来见见。” 小道童连忙乖巧地说道:“伯伯好。伯伯您长得可真帅,跟明星似的。” 年二爷哈哈一笑,说道:“哎呀,侄儿子呀,我的干侄呀,哎呀,初次见面,也没啥礼物送给你的。”说着,就在身上一顿摸索,摸得衣服都快翻过来了,半天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宝二爷见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道:“哎呀哥哥,你是不是掉东西了?你这摸半天,该不会是把自己给摸丢了?哈哈,二哥你可真逗。” 年二爷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掉了一把扇子。他捡起扇子,只见那扇面上印着一幅画,一面绣着落霞与孤鹜齐飞,另一面绣着秋水共长天一色,上面还写着“秋水扇”。年二爷笑道:“哎呀,我的乖乖侄儿子,你是不是叫火云童子呀?你看这上面画的一朵火烧云,跟你还挺配的呢。看伯伯都没啥好送你的,就这把扇子给你,这扇子看着还不错。说不定还能给你带来好运呢!” 那小道童——辅助恶魔小天使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想到:“哎,这把扇子本来就是我干妈从我手上抢过去的,现在你借花献佛又把它给我啊,啥嘛。哎呀,算了,有总比没有强……”但他还是装出一副虽然心里不太满意,却满脸谄媚的笑容,笑着说道:“哎,谢谢,哎,谢谢伯伯,谢谢伯伯。伯伯您可真好!”然后,他又可怜巴巴地,一副泪眼蒙蒙的样子看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在说:“干干爹,你看伯伯都送我礼物了,你这个做干爹的还没给我礼物嘞,你好意思嘛?干爹,你就别小气啦!” 宝二爷看着小道童那副模样,不禁笑了,说道:“你这小鬼头,行,干爸也不会亏待你的。”说着在自己那身像西部牛仔的衣服上衣兜里一阵摸索,摸出一把火枪。只见那把火枪上面刻着一副红色老鹰的图案。他笑着说:“你是不是叫什么圣英大王呀!你看这一把红缨枪,就送给你。这枪可厉害啦,拿着它,没人敢欺负你!”那个小道童火云童子接过那把红缨枪,拿在手里,眼睛都放光了,高兴得不行。只见他把枪一会儿变成了一把小手枪,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杆长长的红缨枪。他扣动扳机,一只红色的老鹰“嗖”地一下展翅从那枪口飞了出来,威风凛凛,神气不凡,就跟真的要飞出去抓小鸡似的。 宝二爷原本正要和年二爷详细阐述那源于梦境的惊人阴谋。这其实都是他自己做的一场梦。在他的梦境里,出现了一个宛如怪梦老苏般邪恶且强大得离谱的存在。这个老怪物精心谋划着一系列坏得流脓的恶毒计划,目标直接对准宝二爷他们家。 他妄图凭借着神秘兮兮又邪恶到骨子里的力量,把宝二爷家德高望重的老祖宗从武林盟主的尊贵宝座上给拉下来。老祖宗在武林中那可是说一不二,他的领导地位就像定海神针一样,维系着整个武林的秩序与和平。一旦老祖宗失势,那武林可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各方势力为了争夺盟主之位,肯定打得头破血流,纷争不断。 不仅如此,这个怪梦老苏还打算制造一个强大得逆天的傀儡。此傀儡拥有超乎想象的诡异能力,被他操控着扰乱华夏大地的正常秩序。他企图利用傀儡在各个城市兴风作浪,把经济搅得一团糟,让百姓生活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每天都担惊受怕。而其最终极的目标,竟是分裂国家,让这片繁荣的土地陷入无尽的黑暗。他深知国家一旦分裂,必将陷入内忧外患的绝境,各方势力割据混战,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到处都是饿殍遍野的凄惨景象。同时,他还妄图借此引发世界危机,让整个世界都陷入动荡与混乱的深渊,以此满足他那疯狂而扭曲得如同黑洞般的野心。 宝二爷深知这样的阴谋一旦得逞,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就好比天要塌下来一样可怕。所以他心急如焚,急切地想和年二爷商量应对之策,绞尽脑汁寻求破解之法。 然而,话还未出口,就被从外面闯进来的北静王府下人打断。这人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咋咋呼呼地说道:“哎呀呀,可算找到二位二爷了,北静王在四侧湖的花船上备了美酒佳肴,还准备了一堆奇珍异宝,想请二位去一同赏景,顺便商议要事,那场面,老气派了!” 宝二爷一听,赶忙对年二爷说道:“年二哥,我就不去了,祖母还记挂着我呢,要是我不回去,她老人家估计得急出病来。您不是正有事要找北静王嘛,您就去。” 年二爷点头应道:“行,那我去一趟。说不定还能趁机在北静王那儿蹭几杯好酒喝,嘿嘿。”随后便跟着那下人离开了。 宝二爷转身去看林姑娘,见湘莲出来,忙问:“湘莲,林妹妹咋样了?” 湘莲回说:“已无大碍,刚睡下,醒了就该清醒了。不过她这一觉,也不知道啥时候能醒,可别错过了啥好玩的事儿。” 宝二爷这才放心,又想起宝剑的事,说道:“湘莲呀,听闻你得了两把好剑,快让我瞧瞧。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啥绝世宝剑呢,说不定见了能沾沾仙气儿。” 湘莲无奈道:“你来的不巧,刚托年二爷拿去一把做定情信物,只剩一把了,在我房里,这就带你去看。希望你看了可别眼馋,哈哈。” 两人进了湘莲房间,湘莲取下宝剑,缓缓抽出,只见一道青光闪闪,剑身寒气逼人,仿佛能把空气都给冻住。宝二爷一看,觉得眼熟,忙问:“这剑怎如此眼熟?莫不是那蜘蛛精身上掉落的青光剑?你拿去定亲的,可是一把紫光剑?该不会这剑还有啥神奇的魔力,能让你和那姑娘一见钟情,哈哈。” 湘莲惊讶道:“是呀,你怎知道?难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宝二爷感慨道:“哎呀,原来这两把剑与你有缘。当时我在森林被蜘蛛精缠住,那场面,简直跟演电影似的惊险。蜘蛛精死后掉落这两把剑。我正想拿了玩耍,结果它们却像长了翅膀似的飞走了,我还懊恼与这两把宝剑无缘呢。如今看来,落入你手,也是幸事。说不定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你可得好好珍惜。”说完,宝二爷又好奇地问:“对了,你这婚事,定的是哪家姑娘?别藏着掖着了,快跟我说说。” 湘莲挠挠头说:“我也不知是哪家姑娘,只听你大表哥说她叫三姑娘。我就纳闷儿了,这三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你大表哥这么上心给我介绍。” 宝二爷纳闷:“三姑娘?难道是大表哥家的三妹妹?她不是和我……现想起了那天和他在天香楼的那一场夜市,我俩还一起猜灯谜来着。现在又和你……这到底是给我戴绿帽子,还是给你戴绿帽子呀?这关系可真够乱的,我得好好捋捋。” 湘莲趁宝二爷陷入沉思之中,赶忙问:“你认识她呀?这姑娘品性如何?你可得给我说实话,别到时候我娶了个母夜叉回家,那我可就惨咯。” 宝二爷没好气地说:“你还不知道大表哥他们家呀。他家呀,除了门口那俩大石狮子干净,就没什么干净人了。小道士皱了皱眉头说道。对了,刚才我就跟你的年二爷打听那姑娘的事情,说这三姑娘好像叫尤三姐。听说她呀,性子泼辣得很,啊?听你这么说,这姑娘难道品行不端?可年二爷说她模样标致,性情也豪爽。难道年二爷看走眼了?” 宝二爷哼了一声:“模样标致是不假,可这名声……我也只是听闻,你还是多打听打听的好。别到时候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哈哈。” 正说着,突然房间门被猛地撞开,一个绝世大帅哥满脸通红,桃花眼迷离,衣衫不整且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看样子好像是中了某种特别厉害的迷药,嘴里还嘟囔着:“我……我要找……找湘莲……” 宝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帅哥是谁?为何会中迷药闯入此处?他与湘莲又是什么关系?他的出现,又会给本就错综复杂、混乱不堪的局面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是福是祸?与怪梦老苏的邪恶阴谋、北静王扣下云妹妹之事又是否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切都被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让人摸不着头脑,而故事也即将朝着更加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不知你是否想继续阅读后续章节,看看这些谜团如何解开呢? 第86章 。奇葩的治疗。 上一章说到小道士湘莲提及自己的婚事,他心仪的女子本是宝二爷的亲妹妹。可这俩哥们儿沟通直接“翻车”,宝二爷竟误以为湘莲说的是他大表哥家的妹妹,嘿,就是那位和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宝二爷心里一琢磨,这要是那姑娘嫁给和自己铁得能穿同一条裤子的湘莲,这关系,啧啧啧,简直乱成了一团麻,比一团乱毛线还让人头疼,太别扭啦! 于是,宝二爷就在湘莲面前,跟打开了吐槽开关似的,把那姑娘的名声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湘莲听了,心里那叫一个郁闷纠结,脸拉得老长,就跟刚吃了一大口苦瓜,还嚼了嚼咽下去了似的。宝二爷一看这气氛,感觉不对头啊,赶紧伸手“啪”地一拍湘莲肩膀,转移话题道:“哎,你之前不是说有事儿要跟我说嘛?” 湘莲一听,立马收起郁闷,神情变得跟要宣布重大事件似的严肃起来,凑到宝二爷跟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哎呀,我正想跟你讲呢,你知道不?咱现在其实都被困在你潜意识整出来的梦境里啦!这世界看着挺真实,实际上就是怪梦老苏挖的大坑,这家伙坏得流脓,他想把咱们困在这儿,然后利用鬼宅那边的黑暗力量,打破鬼宅结界,放邪恶势力从黑暗裂缝冲进现实世界,搞出一场可怕的世界末日,这个老怪物儿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大反派啊!” 宝二爷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那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跟见了鬼似的,着急忙慌地问:“那咋整啊?在线等,挺急的!”湘莲接着说道:“当务之急,得提升你的实力,特别是精神力。只有这样,咱才能打破这个梦境,从你梦里醒过来,再传送到鬼宅,找到并破解那本怪梦鬼书,阻止黑暗裂缝里的邪恶力量跑出来。这事儿十万火急,耽搁不得呀,不然咱们都得‘凉凉’!” 宝二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抓耳挠腮,恨不得把头皮挠破,一边问:“那到底该咋办嘛?别卖关子啦!”湘莲回答:“我想来想去,听说有一门功夫叫嫁衣神功,我有个朋友正好学过。我打算去找他学这门功夫,学会了就通过传功把功力给你。不过呢,这事儿可能会让林姑娘不太开心,毕竟传功过程可能有点特殊,你得去跟她解释解释,不然她醋坛子一翻,咱俩都得遭殃。” 宝二爷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那声音,恨不得把自己拍晕,说:“哎呀,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儿啊!其实林妹妹也跟我说了,她也学了嫁衣神功,正打算传给我呢,可每次都被拦住,估计就是怪梦老苏在背后搞鬼。嘿,没想到你也打的这个主意,咱这想法还挺一致啊。” 就在他俩唠得正起劲儿的时候,“哐当”一声,房门被猛地撞开,那声音,感觉门都要散架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只见这人,容貌英俊不凡,皮肤白皙如雪,透着一种温润的光泽。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还有个深深的酒窝,仿佛藏着阳光,给人一种亲切又可爱的感觉,活脱脱像从偶像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能让少女们瞬间心动。一双桃花眼明亮有神,仿佛藏着星辰大海,顾盼间勾得人心痒痒,不管男女,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得忍不住心生好感。身材更是标准得如同按照黄金比例雕琢而成,不胖不瘦,恰到好处。特别是那身姿挺拔,走路自带一股潇洒劲儿,回头率绝对爆表。 湘莲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脱口而出:“玉爱,咋是你呀?你这是咋啦?不会是中了啥奇怪的玩意儿?到底出啥事了?你可别吓我啊!”玉爱一脸痛苦,像只受伤的小狗一样,“嗷”一嗓子就扑向湘莲,哭喊道:“湘莲呐,你得救我呀……我感觉我要‘挂’啦!” 来的这人叫玉爱,是那个一门心思想当武林盟主的江门神的小儿子,也是那个臭名昭着的江玉郎的弟弟。之前忠顺王爷投资拍摄一部电影,本打算拍成现实题材,想着能拿个什么国际大奖啥的。可就在拍摄的时候,年二爷带着六扇门的人来搅局啦,拍摄进度瞬间一落千丈,严重受阻,就像车胎突然没气了一样,“噗呲”一下就瘪了,几乎停滞不前,连电影的男一号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估计是被吓得跑路了。整个剧组乱得像没头的苍蝇,那场面,简直了,就像菜市场开了锅,乱成一团。 然而,江门神父子哪肯善罢甘休,一心想着重启这部电影,心里估计在想:“我投了这么多钱,咋能说停就停呢,必须得赚回来!”为了达到目的,他们那手段,简直“高明”到了家,强迫玉爱出演这电影的男一号。玉爱心里那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啊,毕竟这种电影内容实在不咋光彩,他可不想掺和进去,心里想着:“我这帅气的形象,可不能毁在这种电影里啊!”但江门神父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为了逼玉爱就范,居然给他下了一种极其怪异的毒。 玉爱喘着粗气,带着哭腔说道:“湘莲哥,你是不知道啊,中了这毒之后,难受得要死,感觉身体里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这毒的解法更是奇葩荒诞,简直绝了!必须得有俩大男人同时给我解毒对着特定穴位进行内力灌输。还不算完,解完毒后,这俩帮忙的男人还得配合做些特殊的引导,才能把毒素彻底清除干净。要是不这么做,毒素就在我身体里胡作非为,慢慢让我身体机能衰退,搞不好最后全身骨头都得散架,变成个废人,想想就可怕,宝宝心里苦啊,想哭!” 湘莲眉头紧皱,一脸震惊,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啊?还有这种奇葩的毒?江门神他们也太狠了!这简直是要把你往绝路上逼啊,他们这是跟你多大仇啊!” 玉爱接着哭诉:“我实在没办法,又不想拍那破电影,还中了这鬼毒,难受得不行,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没办法,只能撒丫子逃走,到处找能帮我解毒的人。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你,咱俩从小就认识,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你不救我谁救我啊。湘莲哥,你得救我啊!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领盒饭啊,我还没谈过恋爱,还没享受人生呢!” 这毒虽说怪异,可还有个神奇的地方。它本来是白头鹰国研发出来,打算给军队制造未来战士用的激发异能的生物制药半成品,也不知道咋就流落到这儿了,估计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这毒虽然能让人有一定几率觉醒异能,但副作用大得吓人,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解毒的时候,需要俩男人配合,在后边治疗的人有几率觉醒土系异能,在前边负责治疗的那个人有机会得到速度方面的异能,中毒的玉爱呢,则有一定概率觉醒辅助类异能。不过,一旦沾上这毒,就只能靠男人解毒,而且解完毒后,这人行为和喜好可能会发生些奇怪变化,想想就觉得世界好疯狂。 宝二爷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吐槽:“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毒啊,解毒方式比说书的故事还离谱,我感觉我的三观都要被震碎了,碎成一地渣渣,都捡不起来了。我可不想掺和这事儿,这也太奇葩了!我感觉我要是参与了,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玉爱一听,赶忙看向宝二爷,苦苦哀求道:“宝二爷,您就行行好,救救我!我知道这事儿挺奇葩,奇葩得外焦里嫩了都,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人生的绝境。您要是帮我解了毒,我玉爱以后就是您的小弟,鞍前马后,绝无二话!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上天我绝不入地,您让我下河我绝不爬山!” 宝二爷皱着眉头,一脸犹豫,心里纠结得不行:“这事儿太荒唐了,传出去我这脸往哪儿放啊?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人家不得把我当成笑柄,在背后指指点点啊。再说了,这解毒方式……我实在是难以接受。我又不是专业干这个的,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难受啊!” 湘莲赶忙劝说道:“二爷,您先别急着拒绝啊。您想想,咱们现在身处梦境,危机四伏,到处都是‘坑’,感觉一步不小心就会掉进陷阱里。这玉爱的‘嫁衣神功’说不定能帮您提升实力,应对怪梦老苏的阴谋。玉爱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修炼了嫁衣神功的人,他正好可以把功力传给你,这样可以促进您精神力的发展。再说这只是一场梦境,当不得真的。又不是现实世界,您就当是做了一个刺激的梦。林姑娘现在已经沉睡了,估计要到明天才会醒过来,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时候赶紧把事情给办了,把玉爱的毒给解了。这解毒可是十万火急,耽搁不得呀。您想想,您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咱们面前就这么‘凉凉’了。而且,这也是个顺水人情,玉爱以后肯定对您感恩戴德,说不定还能给您当劳工呢,以后您干啥事儿都有人帮忙,多爽啊!” 宝二爷还是有些犹豫,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话是这么说,可这事儿也太怪异了,万一传出去被人笑话怎么办?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我这江湖名声要是没了,那我还怎么出去装……不对,还怎么行走江湖啊!” 宝二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如这样,我现在出去,马上去找一个男人过来。湘莲你看怎么样?再说了,你刚才跟我那堂兄都那样了,要是她知道您现在给她‘戴绿帽子’,她肯定会不高兴的。再说了,要是被我的林妹妹知道了,她肯定会伤心的。”湘莲急忙回答道:“她现在在隔壁睡着呢,咱们偷偷把事儿办了,她也不会知道。您就别纠结了,赶紧答应!就当是一场刺激的冒险,反正这是梦境,醒来就啥都没了。” 宝二爷一听,更纠结了,急得在原地直跺脚:“哎呀,你说得轻巧,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我心里总是有点膈应,万一林妹妹知道了,以后还怎么跟她相处啊?我感觉我都没脸见她了。再说了,湘莲你跟我堂兄关系也不错,我这转身就给他戴绿帽子,以后见面我都不好意思啊!我感觉自己像个罪人似的。” 湘莲继续劝道:“二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面子问题?要是怪梦老苏的阴谋得逞,那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乱套了,您还在乎这点儿女私情和面子?您就当是为了咱们大家,为了整个世界,咬咬牙答应了!都跟您说了,这只是您的一场梦境,不是真实的。您只要醒过来之后不跟别人说,别人是不会知道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的。再说了,等您去找个男人回来,估计那时候玉爱早就不行了,您看他现在多难受呀,都快崩溃了,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您一向菩萨心肠,就行行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而且救了他,说不定以后还能一起并肩作战,对抗怪梦老苏呢!” 玉爱也在一旁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泪鼻涕一把抓,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宝二爷,您就可怜可怜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我现在还不想死啊,我的身世还没搞清楚呢,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变成个废人啊,求求您救救我。您要是救了我,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每天给您唱征服都行啊!我给您跳舞,给您表演节目,只求您救救我这可怜的小命啊!” 宝二爷思索再三,眉头皱得像麻花,心里那叫一个纠结。一方面是玉爱的苦苦哀求,那声音,听得人心都要碎了;另一方面是担心林妹妹知道后的反应以及自己的面子问题。但看着玉爱那快要崩溃的神态,湘莲又在一旁不停地劝说,再想想怪梦老苏的阴谋,这事儿还真是迫在眉睫,感觉自己像被架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后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宝二爷咬咬牙,还是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不行,这事儿太荒唐了,我还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 湘莲看到玉爱那绝望的样子,又看看宝二爷像个石头似的铁了心不肯答应帮忙解毒,心里那叫一个着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直打转,嘴里还念叨着:“这可咋整啊,这可咋整啊……” 这局面,可真是乱得不能再乱了,感觉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 玉爱见宝二爷死活不同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可怜巴巴地望着宝二爷,双手合十作揖,那动作,就跟拜佛似的:“哎呀,宝二爷,咱可别这么见外呀!咱们又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儿啦!您咋就忘得一干二净咯,上次湘莲中了类似的毒,不就是咱三个人齐心协力合作解的毒嘛!老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上次都麻溜儿地干了,这次咋就不答应了呢?您就高抬贵手,救救我呗!您就当是帮兄弟一个大忙,以后我肯定涌泉相报!” 宝二爷一脸迷糊,挠着头皮,仿佛要把头发挠出个洞来寻找记忆,纳闷道:“我们有过这事儿?我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我这脑子,咋跟浆糊似的,啥都想不起来了。” 湘莲赶忙像个说书先生似的接过话茬,眉飞色舞地说道:“哎呀,二爷,您这记性,简直比那鱼的记忆还差劲儿!上次在北静王府邸呀,您忘得死死的啦?当时北静王买了个超豪华庄园,那叫一个气派,为了庆祝,那可是请了一帮子戏子来唱戏。您那大表哥呆霸王,嘿,他早就对我心怀不轨,心里头就想着跟我套近乎。他三番五次地纠缠我,我都像拍苍蝇似的断然拒绝了。嘿,这次可让他逮着机会了,他死皮赖脸地央求北静王务必把我也邀请过去演戏。我碍着北静王那大面子,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这不,就和玉爱一起去演了一场戏。当时那场面,那叫一个热闹啊,感觉整个王府都快被掀翻了。” 玉爱接着眉开眼笑地说道:“当时北静王还邀请了您、您那大表哥呆霸王,还有一帮子人去看戏。您没瞧见,我和湘莲在台上演一对生死相依的好友,那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把台下观众感动得稀里哗啦。您看完戏后,估计是被我俩的情谊打动了,有心来后台结交一下,想跟我们做铁哥们儿。您到了后台,瞧见我俩聊得热火朝天,您当时那眼神,就跟发现了宝藏似的,满是羡慕啊,还嘟嘟囔囔地说,要是有一天能和我们这般有趣的人一起闯荡江湖,就算立马遇到点小麻烦也值当。当时我和湘莲都乐了,心说您这想法挺有意思啊!”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像见了鬼似的说道:“我真说过这话?我咋感觉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呢?我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难道我真的失忆了?” 玉爱忙不迭地点头,跟捣蒜似的,信誓旦旦道:“千真万确呀,宝二爷!您当时回去后,一屁股坐下就只顾着灌闷酒,把您那基友秦钟晾在一边。秦钟一看您那失魂落魄的样儿,就问您咋回事儿。您借着酒劲儿,就把心里那点儿小九九给倒了出来,说要是能跟我们俩这样的有趣灵魂在一起,来一场刺激的冒险,就算遇到点挫折,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还净说些胡话。嘿,您说的这话,刚好被您那基友情中听到了。情中得知您这心声后,就跟热心肠的红娘似的,故意来接近我们,还撺掇着给您搭桥牵线,想让您加入我们的小团体。结果呢,您大表哥呆霸王的一个跟班瞧见我们三个人在那儿聊得热火朝天,那脸一下子就跟被醋泡了似的!立马吃醋了。 湘莲也在一旁附和,绘声绘色地说:“对呀,那跟班跟发了疯的斗牛似的,非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准没干好事儿。我们好声好气地解释说只是朋友间交流交流,可他就跟钻进牛角尖似的,死活不依不饶,还说什么大表哥呆霸王想跟我们一起玩,我们却爱答不理。然后秦钟一听就火了,跟他呛起来了。那跟班也是个嘴碎的,还说什么,是不是嫌弃大表哥呆霸王长得粗犷,还指着秦钟说,你看秦钟长得唇红齿白、风流倜傥,就瞧不起大表哥呆霸王。他还说我们俩肯定是想通过秦钟进一步认识宝二爷,顺势就想跟您套近乎,还说我们就是瞧不上大表哥呆霸王,心里头肯定只有宝二爷您。” 玉爱一脸无奈,摊开双手说道:“我们一听,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咋就扯到宝二爷身上了,这不是往您身上泼脏水嘛!我们几个当场就跟点了炮仗似的,吵起来了。” 湘莲笑着继续说道:“吵得那叫一个热闹,那跟班一看吵不过我们,嘿,居然跑去叫了一群打手过来,好家伙,顿时就跟我们干起来了。好好的一场酒宴,一下子就变成了热闹非凡的打闹现场,那场面,比菜市场还乱。后来北静王都被惊动出来做和事佬了。但是您那大表哥呆霸王,就是个榆木脑袋,任北静王怎么磨破嘴皮子,他都油盐不进,死活不同意和解。最后北静王给他做思想工作,说,哎呀,你不如先跟湘莲结拜为兄弟,慢慢培养感情嘛,你不是一直想跟湘莲搞好关系嘛,你得先表现好自己呀,不能老是这么鲁莽,不然湘莲只会更讨厌你。呆霸王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想平息这场打闹,于是就拉着湘莲要结拜为异性兄弟。湘莲碍着北静王的面子,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了。” 宝二爷听着这些,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哭笑不得地说:“我去,还有这么一出?我咋一点儿都记不得了,你们该不会是合伙忽悠我?我咋感觉像在听天书呢?这事儿也太离谱了,比我做过的最荒诞的梦还离谱。” 玉爱赶紧摆手,一脸诚恳地说道:“宝二爷,我们哪儿敢忽悠您呀,这可都是如假包换的真事儿。您再好好在脑袋里搜刮搜刮,说不定记忆就冒出来了。您就想啊,当时那场面那么热闹,您喝了酒,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儿,记不清也正常,但这事儿千真万确呀。” 湘莲也在一旁帮腔,拍着胸脯说道:“二爷,您就信我们,这事儿要不是真的,我们能编得这么有鼻子有眼儿吗?您不是之前被一只老鼠给咬了嘛,得了个类似狂犬病的症状,喝了酒就容易犯迷糊。您那时候犯病之前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所以不记得这码子事情也正常。就看在咱们这铁打的交情上,还有现在这火烧眉毛的危急情况,您就答应帮玉爱解毒。不然玉爱可就惨咯,您忍心看着他受苦吗?您看他现在这难受的样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不解救他,他真的要崩溃啦。” 宝二爷还是有些犹豫,心里暗自琢磨:这事儿咋这么离谱呢,感觉像做梦一样。可听他们说得有板有眼,跟真的似的……这时候答应帮忙解毒,会不会又掉进什么坑里啊?这万一要是传出去,我这脸往哪儿搁呀?但要是不答应,玉爱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有点不忍心,而且还牵扯到应对怪梦老苏的大事,这可咋整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净碰上这些奇葩事儿。 宝二爷迷迷糊糊地听着玉爱讲述,玉爱着急忙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说道:“宝二爷,您可得竖起耳朵听仔细咯。当时啊,湘莲和呆霸王在北静王的见证下结拜为兄弟。谁能想到,您那大表哥呆霸王坏得流脓,居然在结拜用的香里下毒,那毒叫‘断背三香’,名字就透着一股邪乎劲儿。结拜完后大家开始喝酒,这呆霸王跟灌猪似的,一个劲儿地给湘莲灌酒,没一会儿,湘莲就跟烂泥似的醉倒了。” 宝二爷眉头紧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赶忙问道:“然后呢?这后面不会更离谱?我现在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承受不住这些奇葩事儿了。” 玉爱接着说:“灌醉湘莲后,呆霸王就假惺惺地,脸上堆满了让人作呕的笑容,说扶湘莲去客房休息。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这呆霸王一直对湘莲不怀好意,肯定没安好心,于是就偷偷跟了过去。等进了客房,哎呦喂,就看到湘莲全身跟着了火似的燥热,那模样,活脱脱就跟中了媚毒似的。我当时就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立马质问呆霸王到底搞什么鬼。” 宝二爷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说道:“那呆霸王咋说?他该不会还理直气壮?这家伙不会真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玉爱气得牙痒痒,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呆霸王居然还嬉皮笑脸的,那表情,真想上去给他两拳。他说出了缘由,原来他在香里下的‘断背三香’,这毒啊,邪乎得很,有三种奇葩效果,分别是断背、断袖和断欲。中了这毒,必须得有两个男人同时帮中毒的人解毒,而且这三个人还有可能觉醒异能,您说这奇不奇葩?但这毒是白头鹰国研发用来培养未来战士的生物制药,还没捣鼓成熟呢,副作用特别大,也不知道咋就流落到民间了,估计是老天爷看不过去,故意来整我们的。我就纳闷了,这老天爷咋就盯上我们了呢。” 宝二爷一脸诧异,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说道:“这毒还有异能?啥异能?难道是飞天遁地不成?这也太夸张了,感觉像在看玄幻小说一样。” 玉爱摆摆手,继续说道:“这解毒方式更是奇葩得没边儿了,一个人在后面负责引导内力,一个在前面辅助配合。中毒的人就可能觉醒混乱类的异能。可副作用是,三个人中,一个可能变得盲目崇拜外国,见了外国人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没骨头似的,瞧不起国人,一心想当贵族,那嘴脸,简直让人唾弃;一个会变成只喜欢男人,而且还专对那些油头肥耳的老男人感兴趣,想想就起鸡皮疙瘩;还有一个会进入断欲状态,以后就跟石头人一样,对啥都提不起兴趣,这毒可太缺德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设定啊,简直毁三观。” 宝二爷听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说道:“这也太离谱了,比说书的编得还夸张,那有啥破解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湘莲倒霉?咱们得想想办法呀,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玉爱说:“呆霸王说,要是不想出现这三种结果,就得有一个被狗咬过或者被老鼠咬过、得过类似狂犬病症状的人来参与解毒。来个以毒攻毒,这样的话,虽然还是可能对男性有好感,但能避免那三种糟糕的情况,甚至可能以后男女通吃,不会只局限于喜欢男人。这解毒条件,简直绝了,也不知道呆霸王从哪儿捣鼓出来的。我感觉他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净整这些奇葩玩意儿。” 玉爱接着又赶忙补充道:“并且在解毒过程中还要注意姿势,可不能瞎搞。不能跪着也不能够躺着,必须站立着。要是跪着,那以后就只能当一个盲目崇洋媚外的家伙,见到外国人就跟见到祖宗似的,立马下跪低头,对着国人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简直丢咱们的脸;要是躺着,那就会变成一个胆小怕事、吃软饭的,再也没有男子汉的气概,没有奋斗的勇气,就知道躺平,这辈子也就废了。要是想有出息,提高这解毒成功率和觉醒异能的成功率,就只能站着。咱们东方人,那都是站着顶天立地的,哪有跪着等死的份儿,就是得站着来解毒,这样就能提高解毒的成功率,觉醒异能的成功率也会大大增加。这规矩也太奇葩了,感觉像在玩什么奇葩游戏。”宝二爷哭笑不得,嘟囔道:“这都是什么歪门邪道,我咋感觉像掉进了一个奇葩的陷阱里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玉爱接着讲:“湘莲和我听呆霸王这么阴险歹毒,气得火冒三丈,那火大得,感觉能把房子都烧了。呆霸王还厚颜无耻地说正好这里有三个人,让我和他一起帮湘莲解毒。我们怎么可能答应,湘莲趁着还清醒,和我一起把呆霸王揍了个半死,打得他像个猪头似的。然后我们赶紧从北静王府逃了出来。巧的是,在半路上就碰到了您。您当时不是喝了酒嘛,之前您不是被老鼠咬过,喝闷酒之后,您心里那些因为被大表哥他们诬赖,又和我跟湘莲的事儿搅和在一起产生的郁闷,一下子就把那些隐疾给勾起来了。” 宝二爷揉了揉脑袋,感觉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觉得这事儿简直荒诞至极,心里想着:这都什么事儿啊,我咋这么倒霉,碰到这么奇葩的事儿,这说出去谁能信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希望赶紧醒来,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宝二爷听着玉爱这一通讲述,整个人都懵圈了,感觉像在听天方夜谭,眼神里满是迷茫。玉爱继续说道:“宝二爷,当时您喝了酒,引发了身上类似狂犬病的症状,跟发了疯的野狗似的从北静王府跑出去,秦忠想拉都拉不住,您那速度,比兔子还快。正巧我们在半路碰到您,您趴在地上,嘴里哼哼唧唧的,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太辣眼睛了。” 宝二爷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问道:“我……我当时真那样?我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该不会是你们在做梦,梦到我这样?这也太丢人了,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玉爱点点头,接着绘声绘色地说:“是啊,您当时那副模样,又傻又憨的,嘴里嘟囔着一些奇怪的话,我们赶紧过去扶您,我顺手拨了下您乱糟糟的头发,嘿,正所谓老生描画少年黄,再加上湘莲身上中的那种迷香,他身上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那香味,就跟有魔力似的,更加刺激了您那原始的冲动。您突然就发狂了,像头失控的公牛,猛地朝我们扑过来,不顾一切地拉扯我们的衣服,嘴里还嚷嚷着要一起闯荡江湖。我既要跟您搏斗,又得照顾迷迷糊糊中毒的湘莲,哪儿是您的对手啊,没几下就被您打倒在地。然后您就拉着湘莲,非要我们一起结拜,说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宝二爷听得面红耳赤,尴尬得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真干了这事儿?这……这也太丢人了,我一世英名啊,全毁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感觉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玉爱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您还真干了。不过当时我突然想到,呆霸王说解毒得有个得过类似狂犬病症状的人,这不正好嘛,您得过这病,又正好有我们三个男人在场。我当时就想,这应该就是老天特意的安排,说不定是老天爷在帮我们呢。于是我赶紧爬起来,按照呆霸王说的方法,把您和湘莲扶起来站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开始解毒了。” 宝二爷还是一脸茫然,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那……那后来呢?不会还有更离谱的?我现在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 玉爱说:“解完毒后,您还兴奋得不行,拉着我和湘莲又说又笑,称兄道弟的。一番折腾后,我们才彻底清醒。您因为虚脱过度,完事就像一滩烂泥似的晕倒了。我和湘莲没办法,只好把您送回家。您不记得这些事也正常,毕竟当时您处于疯狂状态。而且这事儿也不光彩,您那样子出洋相,一旦宣扬出去,对您的名声可不好。我们俩决定把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去的,今天实在是没办法,才告诉您这码子事情。”宝二爷揉了揉脑袋,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嘟囔道:“这……这也太离谱了,我咋感觉像在听别人的荒唐事儿呢?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我经历过的。” 玉爱趁热打铁,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说道:“宝二爷,您看,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一下秦中。他应该大概知道一点。你要是不相信我们那秦忠你应该相信他的。咱们都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了,现在帮我解毒那不是手到擒来嘛。您现在的类似狂犬病症状还能再引发出来,只要我们把您灌醉,引出病毒,再进行解毒,那是再好不过了。这样解完毒,您以后就不会只对男人感兴趣,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男女通吃,对您妹妹也还是会像兄长一样关爱。要是不在这种状态下解毒,您以后恐怕就只喜欢男人,对您妹妹可就没那心思了,您舍得吗?而且解完毒说不定您还能觉醒个超厉害的异能,到时候在这梦境里横着走,多威风啊。” 宝二爷犹豫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想着:这事儿太不靠谱了,可听玉爱说得好像又有点道理。万一这真能增加精神力,对付怪梦老苏呢?但要是搞砸了,我这脸可就丢大发了,这可咋整啊?我到底要不要答应呢,好纠结啊,感觉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拔河。于是说道:“这……这靠谱吗?我咋心里没底儿呢?我总觉得这事儿风险太大了。” 玉爱赶忙凑上前,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靠谱啊!您想想,通过这次解毒,我还能借助嫁衣神功,把一半修为传给您,促进您的成长,另一半传给湘莲,让他也学会嫁衣神功。之后湘莲再用嫁衣神功给您传功,把他那边的修为全部转换为增加您的精神力。这样您的精神力就能蹭蹭往上涨,对付怪梦老苏不就更有把握了嘛。要是等您自己慢慢修炼精神力,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黄花菜都凉了,到时候怪梦老苏的阴谋得逞,现实世界里可就生灵涂炭了,二爷呀!您要以大局为重呀!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而且说不定这就是您成为超级英雄的契机呢,以后拯救世界就靠您啦。” 玉爱见宝二爷仍在犹豫,急得在原地直跺脚,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说道:“二爷,您就别再纠结啦!您瞧瞧,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咯!您想想,要是因为您一时的犹豫,错过了提升精神力的大好时机,等怪梦老苏搞出大动静,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到时候您后悔都来不及啦!您就当是一场刺激的冒险,说不定解完毒后,您会发现一个全新的自己,走上人生巅峰呢。” 宝二爷心里还是犯嘀咕,暗自思忖:“这事儿怎么听着都像天方夜谭,可玉爱说得又好像头头是道,难道真要冒险一试?万一这是个坑,我可就万劫不复了呀……但要是真能借此提升实力,说不定真能阻止怪梦老苏的阴谋……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好难抉择。”想到这儿,宝二爷眉头拧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内心纠结得好似一团乱麻。一方面,玉爱说得天花乱坠,似乎这真是提升实力对抗怪梦老苏的绝佳机会;可另一方面,这事儿实在太过荒唐离谱,一旦传出去,他宝二爷的名声可就彻底臭大街了。 湘莲在一旁瞧着宝二爷那副纠结模样,心急如焚,忍不住又劝道:“二爷,您就别再磨叽啦!您看看咱们现在这处境,四周都是陷阱,到处危机四伏,就像在走钢丝一样危险。要是能借着这次解毒提升您的精神力,那咱们对抗怪梦老苏可就多了几分胜算呐!您就别犹豫了,赶紧答应!等您变得强大了,不仅能救玉爱,还能带着咱们一起打破这见鬼的梦境,回到现实世界,到时候您就是大英雄,谁还会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宝二爷没好气地瞪了湘莲一眼,没好气道:“你说得倒轻松!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人家不得把我当成笑柄,天天在背后指指点点?我以后还怎么出去招摇过市,展现我风流倜傥的一面?” 玉爱一听,赶忙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宝二爷,您就放一百个心!这事儿天知地知,您知我知湘莲知,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俩就是把嘴缝起来,也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半个字。您就当是做了一场刺激又荒诞的梦,等梦醒了,咱实力也提升了,怪梦老苏也被打得屁滚尿流了,这不就皆大欢喜嘛!说不定到时候您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大家只会对您顶礼膜拜,谁还会在意这点小插曲呀!” 宝二爷沉思了好一会儿,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行,我就信你们这一回!但要是这事儿出了半点差错,你们俩可得给我负责到底!要是因为这事儿我形象全毁,你们俩就准备给我打一辈子工来弥补!” 玉爱和湘莲对视一眼,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窃喜,赶忙齐声说道:“二爷放心,我们保证不会出岔子!我们拿脑袋担保,这事儿肯定顺顺利利,等解完毒,您就等着实力大增,走上人生巅峰!” 玉爱紧接着说道:“那咱们事不宜迟,湘莲你赶紧去准备酒,把二爷灌醉,引出类似狂犬病的症状,然后咱们就开始解毒。二爷您就放一百八十个心,等解完毒,您肯定会脱胎换骨,精神力蹭蹭往上涨,到时候在这梦境里横着走都没人敢拦您!” 湘莲应了一声,转身就火急火燎地去准备酒。 正说间,就瞧见那小道童,也就是火云童子,像屁股着了火似的火急火燎冲了进来,边跑边扯着嗓子喊:“哎呀妈呀,师兄啊,不好啦,干爹啊,出大事儿啦!我……我干妈发疯啦,你快……快过去瞅瞅呀,那场面,老吓人了!”宝二爷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跟见了鬼似的,撒开脚丫子就开跑。 赶到地儿,嚯!只见林姑娘那造型,头发乱得跟个鸟窝似的,整个人跟疯魔了没啥两样,手里还挥舞着一把菜刀,对着一棵树疯狂输出:“我砍死你,林非凡,你个死贱货,我砍死你,死乞丐,你竟敢偷我的东西!我可不会放过你,砍死你,砍死你!”那眼神,疯狂得就像游戏里开了狂暴模式。 宝二爷一看,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大声喊:“林妹妹,林妹妹!”林姑娘两眼通红,跟发了狂的母老虎似的,恶狠狠地转过头,对着宝二爷就是一菜刀砍过去。宝二爷吓得一哆嗦,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侧身一闪,好家伙,这一刀擦着衣服就过去了,差点就凉凉了。他瞅准机会,拼了老命把菜刀夺下来,紧紧抱住林姑娘,着急地喊:“哎呀,林妹妹,我是你宝哥哥呀!你可要看清楚咯!” 林姑娘却恶狠狠地瞪着他,跟机关枪似的嘶吼道:“啥宝哥哥,你就是林非凡那死野种,我砍死你,砍死你!”玉爱和湘莲赶紧像俩小旋风似的凑到小道童身边,急切地问:“这林姑娘咋就突然这样了呢?” 小道童吓得小脸惨白惨白的,跟白纸似的,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摸不着头脑哇。我一直守在干妈身边,她冷不丁醒了,说要喝水,我麻溜儿就给她倒了一杯。喝完水她好像清醒了点,问我咋在这儿,还问瞧见她宝哥哥没。我就一五一十把经过跟她说了,她听了后说,既然宝哥在这儿就行,还说困了想再眯一会儿。哪知道,突然她又一骨碌坐起来,问啥东西这么香,是不是在摆酒宴,说她正好饿了。她闻了一会儿又说不对,这是媚毒香粉的味儿,还嘟囔着说‘你们这道观里咋会有这玩意儿?难道有人中毒了,还是哪个在这儿发春呢?该不会是那个阴险歹毒的死贱货!林非凡,趁我不备在那儿勾引我的宝哥哥?不行,我得去瞧一瞧’。那香味是从你们房间传出来的,她就顺着味儿走到你们门口。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啥,突然‘呕’的一口,吐出一大滩血,紧接着就扑倒在地。我赶紧跑过去想扶她,结果她两眼一红,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疯疯癫癫的鬼样子了。” 正说着呢,发疯的林姑娘瞧见宝二爷抱着她不撒手,冷不丁一口就狠狠咬在宝二爷手上,嘴里还不停地咆哮:“林非凡,你个狗杂种,竟敢在我面前得瑟,还敢勾引我的宝哥哥,看我不咬死你,咬死你这个坏种!”宝二爷疼得“啊”地惨叫一声,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林姑娘趁机挣脱开,一边跑一边喊:“哼,你给我等着,我要告诉我宝哥哥。你个狗杂种竟敢欺负我,看他咋收拾你,你就等着凉凉!”宝二爷哪顾得上手上的疼啊,拔腿就追。林姑娘察觉到宝二爷在后面追,猛地一转身,对着宝二爷就是一掌拍过去,嘴里骂骂咧咧:“林非凡你个贱种,居然还敢追我!是不是想在背后给我来阴的?你给我去死!”这一掌,带着她神志不清下对“林非凡”那满满的恨意,直接火力全开,用了十足的力气。宝二爷躲避不及,“噗”的一口,被打得吐出一口老血,整个人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啪嗒”一下扑倒在地。 林姑娘看到宝二爷倒地,还不解气,走上前对着宝二爷就是狠狠两脚,咬牙切齿地说:“哼,你个狗杂碎,居然还敢对我的宝哥动歪心思,看我不踩死你!”说完又踩了好几脚,随后转身撒丫子就跑,眨眼间就没影了。 湘莲和玉爱想阻拦,那速度,根本来不及呀。两人只好麻溜儿跑过去,把倒地的宝二爷扶起来。 林姑娘又为何会发疯至此,背后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阴谋?这场诡异梦境中,他们接下来还将面临怎样的惊涛骇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知晓后续的发展啦? 第87章 对战鱼怪 夜幕如一块沉甸甸的大黑布,将天地严严实实地笼罩,四周静谧得让人心里直发毛。宝二爷才刚被林姑娘一顿胖揍,这会儿虚弱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像极了被拔了毛的斗鸡。 可不巧的是,玉爱身上那股神秘又勾人的迷药香味幽幽飘来,好家伙,这味儿就跟导火索似的,一下子把宝二爷体内隐藏的 “狂犬病” 症状给点爆了。只见宝二爷的眼睛 “唰” 地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嘴里不受控制地 “汪汪汪” 叫个不停,口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嘴角一个劲儿地往下淌。他仰起头,对着天空就是一声好似狼嚎的长啸,“嗷嗷嗷” 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惊悚。恰好这时,一抹柔和的月光洒落在他身上,嘿,这月光和那神秘香气一叠加,简直就是双重刺激,直接把宝二爷给弄成了 “疯狗模式”,整个人像发了狂,不顾一切地朝着散发香味的玉爱猛扑过去。 【宝二爷心里慌乱又恐惧:“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玉爱这边也快扛不住这迷药的劲儿了。这迷药她都强忍着撑了老半天,之前为了让宝二爷帮忙解毒,那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时间也耽搁了不少,可把她折腾惨了,眼瞅着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湘莲像个救星似的 “蹬蹬蹬” 跑了过来。他一看到这混乱得像锅粥的场面,心里暗叫不好,心说:“这可咋整啊,现在估计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来个以毒攻毒,一块儿救宝二爷和玉爱了。” 想着,他扯着嗓子,用足了劲儿大吼一声:“都这时候了,还不赶紧解毒,等啥呢!” 这一嗓子,响亮得跟敲锣似的,直接把迷糊中的玉爱给震醒了。 玉爱一咬牙,心一横,决定拼了。她和湘莲麻溜地按照解毒法子开始行动。玉爱运起功法,把自己的功力像倒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散出去,一半输给宝二爷,想着帮他增强精神力,好抵抗体内那股疯狂劲儿;另一半传给湘莲,顺便还把嫁衣神功的秘诀传授给他。 随着玉爱功力的输入,宝二爷原本像发了疯的野牛一样挣扎的身体,总算慢慢安静了些,可还是一脸痛苦的表情,估计难受得不行。湘莲得了功力和功法后,立刻运转嫁衣神功,又把自己的功力一股脑儿地反哺给宝二爷。一时间,那强大的力量如同开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往宝二爷身体里灌。 但宝二爷之前受伤实在太重了,这会儿又短时间承受这么多功力,身体哪受得了啊,直接就陷入了深度昏迷。【玉爱满心担忧地想:“宝二爷可千万别出事,不然这麻烦就大了。”】不过说不定这还是个机会呢,就像游戏里的闭关修炼,在深度睡眠中慢慢消化这些功力,实力说不定能蹭蹭往上涨呢。 嘿,你还别说,这场危机闹的,居然让大家纷纷觉醒了异能。玉爱成功觉醒木系异能,就见她身边的土地里,藤蔓像小蛇一样缓缓钻出来,嫩绿的叶子 “唰唰” 地疯长,一下子就充满了生机,就跟开了挂似的。 湘莲更是厉害得没话说,一下子觉醒了雷系、冰火鸟系还有冰系三种异能,直接变身三系异能者。就看他身边雷光 “噼里啪啦” 闪烁,冰火搅和在一起,还丝丝寒气往外冒,那气场,强得不要不要的。 宝二爷虽然昏迷着,但也没闲着,风系和土系异能悄悄觉醒了。微风在他身边像调皮的孩子一样轻轻吹着,尘土也跟着微微扬起,两种元素的力量若隐若现,看着就很厉害的样子。 等一切稍微平静下来,湘莲和玉爱守在宝二爷身边。玉爱满脸担忧,瞅着宝二爷说:“也不知道宝二爷啥时候能醒啊,就这么昏迷着,不会有啥危险?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跟揣了只兔子似的。” 湘莲眉头皱得像个麻花,想了一会儿说:“宝二爷这次虽然昏迷了,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等他醒了,实力肯定大涨。不过话说回来,林姑娘为啥发疯还是个未解之谜啊。我估摸着啊,八成是你身上那神秘香味刺激的。她要是跑出香味影响的范围,说不定就清醒了。宝二爷这狂犬病发作,估计也是被你这香味勾起来的。也不知道这神秘迷药背后藏着啥幺蛾子。” 玉爱点点头说:“是啊,这事儿透着古怪,咱可得小心点。等宝二爷醒了,再从长计议。” 这时候,湘莲突然一拍脑袋,说:“哎呀妈呀,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听一老头说过,这神秘莫测的迷药要是跟月光碰上,那效力能翻倍。咱宝二爷这不正好被月光照着,又闻着你这迷药味,可不就彻底疯了嘛!” 玉爱瞪大了眼睛,说:“你咋不早说啊!那照你这么说,以后咱晚上出门都得躲着月光走呗?” 湘莲嘿嘿一笑,说:“那倒也不至于,这不情况特殊嘛。说不定等宝二爷醒了,咱一块儿研究研究,还能把这迷药变废为宝呢!” 玉爱白了他一眼,说:“就你能,还变废为宝,别到时候把咱们自己搭进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眼睛时不时瞅瞅还在昏迷的宝二爷,心里既担心又期待,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啥奇葩事儿…… 湘莲正跟玉爱扯皮呢,突然远处传来 “咔嚓” 一声脆响,像是树枝被踩断。两人瞬间警觉起来,湘莲手一抬,雷光在指尖噼里啪啦乱窜,紧张地说:“我去,不会是林姑娘杀回来了?” 玉爱赶紧扯住他袖子,没好气地说:“你傻啊!林姑娘要真在这儿,你那雷劈下来,不得把宝二爷一块儿烤熟了?” “怕啥,宝二爷现在可是风系 + 土系双异能,抗电属性满点!” 湘莲说着就要冲出去,结果被玉爱一把拽了个踉跄。 这时,月光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原本柔和的银白色渐渐泛出诡异的青紫色。玉爱身上的迷药香味竟开始自动凝结,在空气中形成一朵朵半透明的桃花,朝着昏迷的宝二爷飘去。 “我去!这啥情况?变异桃花成精了?” 湘莲赶紧甩出一道冰墙挡在宝二爷面前,可那些桃花 “嗤啦” 一声就把冰墙腐蚀出个大洞。【湘莲心里一惊:“这桃花也太邪门了,到底什么来头!”】 玉爱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着急地说:“糟了!我之前在医书里看到过,这种迷药遇到月光会产生变异!” “你早说啊!” 湘莲急得直跺脚,“现在咋办?” 玉爱咬咬牙,坚定地说:“用我的木系异能试试!” 她双手按地,无数藤蔓破土而出,像绿色蟒蛇般缠绕住那些桃花。可诡异的是,藤蔓一碰到花香就迅速枯萎,变成黑色粉末。 “这破花也太邪乎了!” 湘莲骂骂咧咧地凝聚冰火鸟,“看我用三昧真火烤了你!” 就在这时,昏迷中的宝二爷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狼嚎,周身风卷残云般刮起,那些桃花瞬间被吹得七零八落。更神奇的是,风系异能自动形成防护屏障,将变异花香隔绝在外。 “我去!宝二爷这是睡梦中都能开外挂啊!” 湘莲目瞪口呆。 玉爱却发现宝二爷的皮肤下隐隐有土黄色纹路流动,像是无数细小的蚯蚓在爬行,惊讶地说:“他在吸收土地里的能量!” 两人正看得入神,“哐当!” 道观静室的木门被撞得剧烈摇晃,一个扎着冲天鬏的小道童火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手里紧攥着的糖葫芦甩得糖浆四处飞溅 。他慌慌张张地大喊:“师兄!不好啦!江玉郎带着三百人把道观围得水泄不通,连茅房都挤满了他的手下!” 湘莲一听,抄起拂尘就往火云脑袋上敲去,没好气地骂道:“火云!叫你值夜,你又偷懒跑哪去了!” 火云捂着脑袋,疼得直蹦跶,叫嚷着:“还值什么夜啊!” 话音刚落,外面又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撞门声。江玉郎那如同公鸭嗓般尖锐又刺耳的声音穿透门板传进来:“玉爱!你个小野种,狗日的杂碎!躲在道观里偷汉子是?今天不把你绑回去拍视频,老子跟你姓!” 紧接着,便是外面嘈杂混乱的声音,人喊狗吠,仿佛要将这道观掀翻。 这阵吵闹声把正在闭关修炼的宝二爷给硬生生吵醒了。宝二爷猛地睁眼,原本平静的周身土地突然像煮沸的粥一般,咕噜咕噜地剧烈冒泡。他气得猛地站起身,指尖轻点地面,怒喝一声:“聒噪!” “竟敢打搅我修炼,差点害我走火入魔,此仇不报,非君子也。宝二爷心里怒极:“这江玉郎,竟敢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他!”】 玉爱见状,赶紧一把死死拽住他的衣袖,焦急又带着哭腔说道:“宝二爷啊,你可千万别冲动呀!俗话说得好,一人难敌四手,你就孤身一人,外面那么多人,你肯定打不过他们的呀。况且我和湘莲两人武功都散尽了,根本帮不了你。要是让江玉郎知道你在这儿,又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他肯定会更加愤怒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们江家跟你们家可是世仇啊!他一直都想把你们家的人赶尽杀绝,就为了能在江湖帮派里显摆,好掌握更多话语权,进而谋取下一届武林盟主之位,为达目的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要是这时候落入他手中,肯定没好果子吃!” 宝二爷刚因异能觉醒,自信心爆棚,一心想要出去给江玉郎点教训。玉爱见他不为所动,继续着急地劝道:“哎呀,二爷,你不知道他有多阴毒,手段可狠了。你现在千万不能出去跟他硬碰硬,还是先躲起来!” 湘莲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二爷,你千万别冲动。那江玉郎可不是好惹的,他既然有争夺武林盟主的本事,你这会儿跟他对上,肯定讨不到好处。现在这情形,跟他碰面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一直就盼着抓住你们家点把柄,好借此把你家老祖宗拉下马,他就能登上武林盟主之位了。所以啊,二爷,千万不能冲动!” 说完,湘莲转头对着火云童子说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你干爹找个地方藏起来!” 火云童子都快急哭了,带着哭腔说道:“我能上哪找啊?道观都被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了,等会儿他们把门打破,肯定会把道观翻个底朝天。干爹能往哪躲呀?除非干爹会飞天遁地!” 火云童子这话,倒是提醒了宝二爷。只见宝二爷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口中念念有词,瞬间施展土遁之术,“刷刷” 一声,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玉爱、湘莲和火云童子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宝二爷施展土遁离开后,隐约听到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在地底快速穿行。 宝二爷从土里冒出头,便看到在波光粼粼的桃花潭上,林姑娘背生蝴蝶翅膀,正翩翩起舞。她身姿轻盈,如仙子临世,每一个旋转、每一次抬手,都仿佛与这桃花潭的美景融为一体。四周桃花纷飞,像是为她伴舞,在月光的映照下,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宝二爷不禁看痴了,下意识地拿出紫金玉箫,吹奏起来。箫声悠扬,与这场景相得益彰,仿佛瞬间将人带入大漠落日的情境之中。夕阳如血,洒在荒凉的古堡上,一位侠客临风而立,吹着箫,而不远处,一位女子如飞天般反弹琵琶,红衣似火,与黄沙落日相映成趣,好一幅凄美壮丽之景。 然而,林姑娘似乎被这不速之客的箫声打乱了节奏,她转头看向宝二爷,眼中嗔怒,瞪了他一眼,随后没好气地收起琵琶,蝴蝶翅膀一展,“嗖” 地一下飞进了桃花林深处。 宝二爷见状,急忙喊道:“林妹妹,林妹妹,是我呀,你的宝哥哥,你怎么见了我就跑呀!” 说着,他赶忙追进桃花林。可追到深处,哪还有林姑娘的身影,只在她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双破旧的绣花鞋。【宝二爷心中疑惑:“林妹妹为啥跑这么快,难道是生我气了?”】 宝二爷俯身拾起绣花鞋,刚要继续追寻,刹那间,一阵浓密的迷雾毫无征兆地涌起,瞬间将他笼罩。宝二爷在迷雾中四处摸索,却怎么也找不到方向,心急如焚。 就在此时,手中的绣花鞋突然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盏琉璃绣球灯。柔和的灯光在迷雾中摇曳,似乎在指引着他。宝二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跟着灯光前行,终于在盈盈迷雾中,走出了这片桃花迷障。 出了迷障,宝二爷眼前出现一湾四舍湖,湖边有座精致的花舫。花舫的旗杆上,写着 “青鸟” 二字。舫上,一位女子正坐在船头,漫不经心地弹着琵琶。那琵琶声杂乱无章,透着深深的哀怨与不情愿。 听到有人靠近,女子回头,眼睛一亮,透过淡淡的迷雾,一眼便看到了提着灯笼的宝二爷,眼中瞬间亮起惊喜的光芒,急切地喊道:“爱哥哥,爱哥哥,是不是你呀?” 宝二爷透过这层如纱的迷雾,朝着那身着花罗衫的女子望去,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疑惑顿生,开口问道:“你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呀,你是谁呀?莫不是林妹妹?” 女子嗔怪地跺了跺脚,娇声说道:“爱哥哥,爱哥哥,我不是你的林妹妹啦,我就是你的云妹妹呀!” “啊,云妹妹呀,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宝二爷满脸诧异,“我记得你不是在北靖王身边吗?怎么又到这花舫之上了,这花舫……好像是忠顺王府的产业。你怎么又回到忠顺王府这边来了?” 云妹妹正要回答,突然,从船杆旁走出一个身形粗壮、打扮得如同保姆模样的女人。这女人满脸凶相,几步冲到云妹妹面前,抬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骂。 “你这个贱货!” 那女人一边扯着云妹妹的头发,一边恶狠狠地骂道,“让你在这儿弹琴,你就在这勾引男人是?哼,府里的客人点名要你去弹琴助兴,你还摆着一副臭脸,给谁看呢?现在瞧见旁边有个帅哥,就春心荡漾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她用力一拽云妹妹,接着骂道:“还不赶紧进去陪客人喝酒!唱几首小曲儿,小心扒了你的皮!你都几次三番得罪了忠顺王爷,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忠顺王爷的手段!” 骂完,便像拖死狗一般,拖着云姑娘往花舫内那看似青楼模样的地方拽去。 云妹妹惊恐地挣扎着,朝着宝二爷喊道:“爱哥哥,救我……”【宝二爷心急如焚:“糟了,云妹妹有危险,我得赶紧救她!”】 宝二爷心急如焚,赶忙向那保姆展示手中的琉璃绣球灯,急切说道:“这位妈妈,且慢动手!我有宝贝,想用它赎云妹妹。” 保姆一听,眼中闪过贪婪,伸手便夺。然而,到手的灯瞬间变回破旧绣花鞋,她顿时怒目圆睁,拿起那只破鞋就朝着宝二爷的脸上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对着宝二爷破口大骂:“你这乡巴佬,敢拿破鞋糊弄老娘!保安,给我把他乱棍打死,拿去喂这四舍湖中的鱼怪!” 几个保安如狼似虎般朝着宝二爷冲来。宝二爷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救下云妹妹,刚觉醒异能让他信心大增,即便宝贝赎不了人,那就拼武力抢回 。他硬着头皮准备迎敌,打算大杀四方。可要命的是,他的异能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时灵时不灵,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居然失灵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保安们越冲越近,却无能为力。 云妹妹见状,心急如焚,她怕宝二爷吃亏,拼尽全力挣脱了保姆的手,一个箭步冲到宝二爷身前,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护住他。只见她浑身瞬间长出尖锐的硬刺,宛如一只发怒的刺猬。保安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止住脚步,脸上露出忌惮之色。 宝二爷心中一阵感动,也趁着这个间隙,试图拉起云妹妹一起逃离。但那保姆哪肯善罢甘休,她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根绳子,手腕一抖,绳子如灵蛇般朝着云妹妹飞去,在半空中瞬间化作一张大网,一下子就将云妹妹罩住。 云妹妹为了不让宝二爷也被困住,拼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宝二爷往旁边一推。宝二爷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从花船上面滚了下去。那张网已然收紧,云妹妹被结结实实地困在其中。 保姆得意地大笑,用力一扯网绳,将云妹妹往回拉,嘴里还不停地咒骂:“你这贱货,还想跑?也不看看老娘的手段!” 随后,保姆对着保安们大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船!别让人扰了贵客的兴致!”保安们立刻行动起来,启动船只。宝二爷满心焦急与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船缓缓驶向远方。 云妹妹在船上挣扎着,对着宝二爷大喊:“爱哥哥,爱哥哥!记得找宝贝赎我!我虽有金钟护体,他们一时夺不走我清白,可这不是长久之计,你一定要快点找人来救我啊!”声音在夜色中回荡,随着船渐行渐远,渐渐消失。 宝二爷满心自责,看着远去的船只,又气又恼,不禁埋怨自己:“我真是个窝囊废!关键时刻异能失灵,连云妹妹都保护不了……”他站在岸边,失魂落魄,自责与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宝二爷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湖边,双眼死死盯着载着云妹妹的华丽花船,眼睁睁瞧着它如绝情仙子般,悠悠然消失在湖中央那如梦似幻的水雾里。他气得猛地砸向湖边地面,手掌都蹭破了皮也浑然不觉,嘴里不停嘟囔:“我这窝囊废,几个小罗罗都搞不定。咋保护云妹妹!” 就在他满心懊恼、自责不已时,原本平静的湖面宛如被一枚巨型炸弹击中,“轰”地炸开一朵足有两人高的黑色浪花。紧接着,一个足有两米来高的鱼怪,踩着疯狂旋转的漩涡破水而出,那身鳞片在阳光照耀下,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幽光,活脱脱像从《山海经》里蹦跶出来撒野的水猴子成精了。 鱼怪瞪着泛着幽绿光芒的双眼,活像两颗大号绿宝石,恶狠狠地锁定宝二爷,扯着破锣嗓子怪叫:“嘿,你个土里土气的家伙,上次竟让你侥幸逃脱,这次看爷爷我不把你炖成酸辣土豆泥,给兄弟们下酒!” 宝二爷一听,暗道不妙,赶忙下意识调动土系异能,可这异能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死活不搭理他。他又心急火燎地尝试催动风系异能,结果依旧外甥打灯笼——照旧(舅),毫无反应。宝二爷瞬间脸色煞白如纸,心中叫苦不迭:“完犊子,今儿个怕得交代在这儿了!” 说时迟那时快,鱼怪哪肯给他喘息机会,张开血盆大口,“噗”地吐出一股夹杂着腐臭气息的黑色水柱,那架势如同加农炮发射,直冲着宝二爷呼啸而去。宝二爷见状,哪敢硬接,一个驴打滚,狼狈躲开。但还是慢了半拍,水柱擦着肩膀划过,那剧痛感,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他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被巨大冲击力带得“咕噜咕噜”滚倒在地。 “好汉不吃眼前亏,跑为上策!”宝二爷咬着牙,强忍着肩膀剧痛,转身撒腿就跑,速度堪比奥运百米冲刺冠军。鱼怪哪肯轻易放过他,巨大身躯在水中灵活游动,速度丝毫不比宝二爷在岸上奔跑慢,活脱脱一水中“飞毛腿”。没一会儿,鱼怪就追了上来,猛地甩动那带吸盘的鱼尾,一道水刃“嗖”地朝着宝二爷后背飞去,这水刃锋利得仿佛能把空气都割出一道口子。 千钧一发之际,宝二爷只觉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如无形大网,将他紧紧笼罩。就在这生死攸关时刻,嘿,奇迹发生了!一直时灵时不灵的土系异能,像突然睡醒了般,一股强大力量从他体内“噌”地涌出。宝二爷想都没想,迅速在身后凝聚出一面厚实土盾,这土盾看着就像一堵坚固城墙。“轰”的一声巨响,水刃重重砍在土盾上,溅起无数泥土碎屑,场面犹如工地爆破,尘土飞扬。好在土盾够坚挺,成功挡住这致命一击。 鱼怪见一击未中,气得像个吹胀的气球,愤怒地咆哮着,身上鳞片“唰”地竖起,如同密密麻麻的暗器,朝着宝二爷射来。宝二爷这次镇定了些,操控土系异能,在身前又竖起几道土墙,宛如一道道屏障。那些飞来的鳞片,撞在土墙上,“叮叮当当”一阵乱响,纷纷掉落,恰似下了一场“鳞片雨”。 稳住阵脚后,宝二爷又试着催动风系异能。嘿,您猜怎么着?风系异能居然也恢复了!他借助风的力量,身形瞬间加速,如鬼魅般绕到鱼怪侧面。紧接着,双手快速舞动,凝聚出无数锋利风刃,这些风刃在阳光下闪烁寒光,恰似一把把削铁如泥的利刃,朝着鱼怪飞去。 鱼怪身上瞬间被风刃划出一道道伤口,鲜血汩汩流出,染红周围湖水,宛如在湖面上铺了层红地毯。它吃痛不已,疯狂扭动身躯,激起大片水花,这水花大得能把旁边小船都给淹没。宝二爷瞅准时机,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那把神奇剪刀。剪刀瞬间绽放耀眼光芒,化作一个光茧将他包裹其中。宝二爷控制光茧,如炮弹般“嗖”地撞向鱼怪。 鱼怪哪肯示弱,伸出锋利爪子,狠狠抓向光茧,光茧表面泛起一阵涟漪,恰似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但光茧依旧坚韧不破,像忠诚卫士守护着宝二爷。宝二爷在光茧内心念一动,光茧突然化作一对巨大蝴蝶翅膀,附在他背后。宝二爷扇动蝶翼,如轻盈蝴蝶仙子般飞到鱼怪上方,施展出“一剪梅”。只见剪刀化作一道寒光,如闪电般直逼鱼怪脑袋。 鱼怪察觉到危险,脑袋“嗖”地一偏,剪刀擦着鳞片划过,留下一道深深伤口,疼得鱼怪“嗷嗷”直叫。鱼怪愤怒到极点,张开大口,“噗”地喷出一团黑色浓雾。浓雾迅速扩散,瞬间将宝二爷笼罩,这浓雾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宝二爷在浓雾中,感觉自己像掉进墨汁桶,视线受阻,呼吸也变得困难,喉咙像被塞了团棉花。他心里清楚这雾有毒,赶忙像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那根特殊香烟点燃。香烟燃起,一把古朴典雅、散发神秘气息的古琴缓缓浮现。宝二爷强忍着身体不适,伸出颤抖手指,拨动琴弦。古琴发出悠扬却带着凌厉气势的琴音,琴音化作无形声波,如一群奔腾野马朝着四周扩散,将黑色浓雾渐渐驱散。同时,香烟吸引来天空中的雷电,雷电在古琴上跳跃闪烁,仿若一群欢快小精灵在跳舞。 宝二爷操控琴音,将香烟冒出的烟雾化作一只只微小蚊子,这些蚊子像被施了魔法,如得到指令般纷纷钻进鱼怪鳞甲缝隙。宝二爷看准时机,大喝一声:“看我电死你这臭鱼!”引导雷电顺着蚊子轨迹劈向鱼怪。 “轰!”一声巨响震得地动山摇,雷电击中鱼怪,鱼怪身体剧烈颤抖,像触电的青蛙。周围湖水被震得泛起层层涟漪,一圈圈向外扩散。然而,这鱼怪不愧是水域霸主,生命力顽强得像打不死的小强。承受雷电攻击后,它身上竟浮现出一层神秘符文,符文光芒流转,仿佛给鱼怪穿了层防护铠甲,抵御着雷电伤害。鱼怪趁着雷电减弱间隙,再次气势汹汹地冲向宝二爷。 宝二爷此时已累得像条脱水的鱼,接近力竭,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战胜鱼怪,救出云妹妹!”他咬着牙,拿起紫金玉箫,放在嘴边吹奏起来。随着箫声响起,周围湖底的水草、珊瑚等植物,像听到冲锋号般迅速生长,朝着鱼怪缠去。鱼怪在植物缠绕下,行动变得迟缓,像个被五花大绑的囚犯。 宝二爷一边吹奏紫金玉箫维持植物攻势,一边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给鱼怪致命一击。此时,鱼怪正疯狂挣扎,试图挣脱植物束缚,庞大身躯在水中拼命扭动,溅起的水花如烟花般四处飞溅。 可鱼怪哪肯轻易就范,身上幽光“轰”地暴涨,原本缠绕它的水草和珊瑚,像被无形剪刀剪断,纷纷断裂。鱼怪挣脱束缚后,速度极快地朝着宝二爷冲来,张开大口,尖锐獠牙闪烁寒光,那架势仿佛要把宝二爷一口吞下去,活脱脱一个饿了几百年的怪物。 宝二爷见状,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施展土系异能,在身前筑起一道又高又厚的土墙,这土墙看着像一座小山。鱼怪狠狠撞在土墙上,“砰”的一声,土墙瞬间出现无数裂纹,如一张破碎的蜘蛛网,摇摇欲坠。 宝二爷不敢停留,再次调动风系异能,借助风力像风筝般飞到半空。鱼怪仰头盯着宝二爷,眼中满是凶光,恰似两团燃烧的绿火。随后猛地一跃,竟也跳出水面,朝着宝二爷扑去,那跳跃高度快赶上一栋楼了。宝二爷在空中身形一闪,如灵活猴子躲开鱼怪扑击,同时凝聚出数道风刃,如利刃般朝着鱼怪背部刺去。 风刃击中鱼怪,在它背上留下几道伤口,鱼怪吃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这声音估计十里外都能听见。它在空中扭动身体,鱼尾如同一根巨大鞭子,“啪”的一声朝着宝二爷横扫过来。宝二爷躲避不及,被鱼尾扫中,整个人如流星般坠落,速度比自由落体还快。 就在即将落地瞬间,宝二爷紧急施展土系异能,在地面形成一个柔软土坑,如同一个巨大,卸去大部分冲击力。但即便如此,宝二爷仍感觉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像被搅拌机搅过,一口鲜血忍不住“噗”地喷了出来。 鱼怪见宝二爷受伤,兴奋得像发现宝藏,再次发动攻击。它快速游向岸边,巨大身躯破土而出,向着宝二爷爬行而来,那动静犹如地震。宝二爷深知不能再被动挨打,咬咬牙,强忍着伤痛,又一次拿出那根能引发雷电的香烟点燃。 香烟燃起,古琴再次出现,宝二爷疯狂拨动琴弦,这次琴音中夹杂着他孤注一掷的决心,琴音如汹涌海浪,一波接一波朝着鱼怪冲去。鱼怪被声波冲击得身体摇晃,像个喝醉的大汉。与此同时,香烟吸引来的雷电愈发粗壮,在古琴上疯狂跳跃,仿若一群疯狂的舞者。 宝二爷将烟化作的蚊子如密集箭雨般射向鱼怪,随后大喝:“再来一次,电死你这孽畜!”引导雷电劈下。一时间,雷电与鱼怪接触处光芒大盛,亮得人睁不开眼,鱼怪痛苦地嘶吼着,身体在雷电中剧烈抽搐,像在跳疯狂的霹雳舞。 然而,这鱼怪生命力顽强得离谱,承受猛烈雷电攻击后,身上神秘符文光芒更甚,全力抵御着雷电伤害。鱼怪趁着雷电减弱间隙,再次不顾一切地冲向宝二爷,那气势仿佛要和宝二爷同归于尽。 宝二爷此时已到油尽灯枯地步,但心中救云妹妹的信念如熊熊燃烧的火焰,支撑着他。他拿起紫金玉箫,准备再次施展手段。就在这时,鱼怪突然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宛如一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随后周围湖水开始快速旋转,形成一个巨大漩涡,这漩涡像个无底黑洞,仿佛要吞噬一切。 漩涡力量极其强大,宝二爷只觉一股无形力量如大手般拼命拉扯他,让他难以站稳。宝二爷心里明白,这是鱼怪的杀招,若被卷入漩涡,恐怕凶多吉少,自己就得跟世界说拜拜了。他集中精神,调动体内仅存异能,试图对抗这股强大吸力,心里默默念叨:“云妹妹,你可一定要等着我,我可不能就这么挂了!” 宝二爷此时正身处绝境,那鱼怪居住的巨大漩涡飞速旋转,强大吸力如一双无形巨手,拼命要将他拽入其中。宝二爷运起浑身解数,勉力与之抗衡,可吸力越来越强,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慢慢扯向漩涡中心,恰似一片在狂风中无助的落叶。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宝二爷心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继续硬抗下去,必将被漩涡吞噬,落得粉身碎骨下场,连个全尸都留不下。眼下唯有智取。他佯装气力不支,顺着吸力方向,做出即将被吸入漩涡的模样,心里却盘算着:“哼,你这臭鱼,看我怎么算计你!” 鱼怪见宝二爷似无力挣扎,越发得意,泛着幽绿光芒的双眼紧紧盯着宝二爷,像盯着到嘴肥肉,准备看他被漩涡彻底吞没,嘴里还嘟囔:“小子,看你这次还往哪儿跑!” 就在即将被漩涡完全吞噬瞬间,宝二爷眼尖,看准漩涡边缘一处隐蔽暗流,这暗流犹如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通道。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如离弦之箭,顺着暗流方向猛冲出去,心里大喊:“冲啊!” 宝二爷在暗流助力下,飞速朝着远处射去。他不敢有丝毫停留,认准之前看到的花船方向全力游去。那花船装饰华丽,在水面格外醒目,船上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却不知危险如不速之客即将降临。 宝二爷一边游,一边回头观察鱼怪动向。只见鱼怪见猎物逃脱,愤怒地嘶吼一声,声音震得湖水掀起层层巨浪。它摆动巨大身躯,从漩涡中猛地窜出,如鱼雷般朝着宝二爷追来。宝二爷心中暗喜,自言自语:“嘿嘿,上钩了,你这傻鱼!” 很快,宝二爷靠近花船。他不敢直接靠近船身,而是悄悄潜伏在船边不远处水下,只露出双眼观察船上动静。此时,鱼怪也追至近前,看到花船,似乎将其视为宝二爷“同党”,二话不说,张开血盆大口,如饥饿猛兽般朝着花船冲去。 花船上的人正沉浸在欢乐中,丝毫未察觉到危险临近。直到鱼怪巨大身躯破水而出,溅起数丈高水花,如同一朵巨大蘑菇云,他们才惊慌失措地叫嚷起来。一时间,花船上乱成一团,有人忙着拿武器自卫,武器五花八门,锅铲、扫帚都上阵了;有人吓得瘫倒在地,嘴里大喊:“救命啊,怪物来啦!” 宝二爷瞅准时机,趁着众人注意力被鱼怪吸引,小心翼翼从水下靠近花船一侧。他轻轻攀住船舷,屏住呼吸,紧张得像小偷在偷东西。慢慢探出头来,寻找云妹妹身影,嘴里小声嘀咕:“云妹妹,你到底在哪儿啊) 嘿呀,您瞧瞧这紧张刺激又荒诞搞笑的场面!宝二爷在花船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心找云妹妹,那鱼怪却在一旁把花船搅得乌烟瘴气,花船上的人拿着各种奇葩武器和鱼怪死磕,简直乱成了一锅八宝粥。接下来宝二爷能不能像超级英雄一样,在这混乱中精准找到云妹妹,然后帅气地英雄救美?花船众人又会想出啥让人笑掉大牙的招数来对付鱼怪,是用美食诱惑把鱼怪撑晕,还是用广场舞把鱼怪给转晕?这鱼怪到底还有多少让人意想不到的奇葩本事没使出来?欲知这些超精彩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保证让您看得欲罢不能,笑到肚子疼!您是不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续啦? 第88章 。桃花劫中迷。 林姑娘悠悠转醒,脑袋里还晕晕乎乎的,可一想起宝二爷竟当着她的面和俩男人搞那羞羞事儿,心里头就像被一万只蚂蚁啃噬,憋屈得慌。她抬眼一瞧,满树粉嘟嘟的桃花开得正艳,得嘞,就你了!为了把这股子闷气发泄出去,她“嗖”地一下飞到桃花潭上头,那姿势,就像仙女下凡似的,紧接着便跳起了飞天舞,还顺手拿起琵琶,“叮叮当当”地弹了起来,嘴里边嘟囔着,仿佛要把这一树桃花当成宝二爷,狠狠数落个够。 正跳得忘乎所以呢,宝二爷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优哉游哉地吹着箫晃悠过来了。林姑娘那怒火“蹭”地一下就直蹿脑门儿,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也不搭理,“啪”地一下就像被按了暂停键,舞蹈戛然而止,扭头“唰”地一下就往桃花林里钻。 嘿,您猜怎么着?她这一冲进桃花林,好家伙!漫天的桃花跟疯了似的,铺天盖地就朝着她压过来,那阵仗,简直就是桃花组成的千军万马,要把她给围剿咯。林姑娘在这桃花瘴气里头,跟个没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完全摸不着北。她心里头那个急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团团转。没办法,她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只绣花鞋。您可别小瞧这绣花鞋,这可不是一般的鞋,就见她手臂一挥,绣花鞋“嗖”地一下就像火箭发射似的,变成了一个琉璃绣球灯,还射出一道光,给她照亮了前方的路。 正走着呢,就听到宝二爷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喊:“林妹妹,林妹妹,你到底搁哪儿呢?”林姑娘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她知道在这桃花阵里待久了,不光得迷失方向,搞不好连自己是谁都得忘了。于是她一咬牙,把手中的球灯猛地一扔,给宝二爷指明方向。完了她又掏出另外一只鞋,嘿,这只鞋更神奇,“唰”地一下又变成了一个琉璃绣球灯。她就躲在一旁,心里头暗自琢磨:“哼,要是宝二爷能顺着这灯找到我,那我就勉强原谅他这一回;要是找不到,那就说明老天爷都看不惯他,有意阻拦我们。哼,那我就先躲在这一边。看他能不能找到我?要是能够找到我,我非得好好跟他算算账,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不然他以后还不得天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我这头上不得天天顶着绿帽子呀!” 可老天爷就爱跟她开玩笑,她刚这么想完,就瞧见漫天桃花居然逆着风向她呼呼地袭来。林姑娘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吐槽:“哟呵,这桃花还学会跟踪人了?难不成是宝二爷派来的小奸细?”她伸出指尖刚触到花瓣,这整座桃林就跟发了疯似的剧烈晃动起来。原本娇艳欲滴的桃花瞬间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枯萎了,枝干上还“噗噗噗”地冒出密密麻麻的眼睛状树瘤。每个树瘤都泛着诡异的红光,还齐声吟唱着:“绛珠归位绛珠归位”这声音,跟一把把锐利的冰刀似的,直直往林姑娘耳朵里扎,听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林姑娘吓得脸色煞白,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心里直犯嘀咕:“啥玩意儿,绛珠?我咋听不懂这桃花说的是啥黑话呀?”正说着呢,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坨丑陋的眼珠精怪。就在这时候,她腰间的青铜烟斗突然烫得跟刚从火里拿出来似的,差点没把她的腰给烫熟咯。这烟斗造型那叫一个古朴,烟杆上精雕细琢的缠枝桃花此刻竟跟活了似的,扭来扭去,就像几条小蛇在跳舞。斗钵里残留的晒干花瓣,也抖得跟筛糠似的,仿佛在害怕什么。林姑娘一慌,赶紧甩出腰间系着的绣花囊。嘿,您再看这绣花囊,上面的桃花竟然“嗖”地一下化作活物,在半空里拼拼凑凑,组成了“太虚幻境”四个大字。 紧接着,半空之中又拼凑出宝二爷的幻象。嘿,您瞧瞧这幻象里的宝二爷,歪戴着束发冠,手里还摇着把折扇,脸上挂着平日里那副倜傥又让林姑娘又恼又喜的笑容,还对着她喊:“林妹妹,快来这边”林姑娘一看,也没多想,满心欢喜地就朝着幻象冲过去了。结果“砰”的一声,就跟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似的,被狠狠反弹回来,“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摔得她屁股生疼。与此同时,七道一模一样的出口在迷雾里若隐若现,每个出口都好像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林姑娘往里跳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七道出口“呼呼”地同时喷出浓浓的黑雾,跟潮水似的,一下子就把她给彻底淹没了。 林姑娘在里头急得不行,心说:“这可咋整呀,我不会就被困在这桃花阵里,变成桃花仙子的压寨夫人了?”她拼命挥舞衣袖驱赶浓雾,结果不但没把雾赶走,还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这花香闻着闻着,她的意识就开始迷糊起来。在意识逐渐模糊之前,她好像看到雾里有个白衣女子的身影,那女子还悠悠地说:“别怕,我是三百年前的你” 嘿,您还别说,在半梦半醒之间,林姑娘还真就看到了自己的前世。就瞧见一株绛珠草在悬崖边晃晃悠悠的,感觉风一吹就要掉下去似的,看得人心里直揪着。这时候来了个白衣公子,拿着个玉瓶,往绛珠草上浇神水。画面一转,这公子被仇家追杀,“啊”的一声就坠崖了。绛珠草一着急,直接化为人形,“嗖”地一下就跳进火海了。林姑娘一看,大喊:“不要!”这一嗓子,直接把自己给喊醒了。 等她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置身于一座又梦幻又透着股子危险气息的旋转桃花迷宫里头。您再看这迷宫里的每一片花瓣,上面都清清楚楚地刻着《葬花吟》的诗句。本来这《葬花吟》多优美呀,可在这时候,看着就跟一道道诅咒似的。只要林姑娘走错一步,那些尖锐的花刺“嗖”地一下就跟暗器似的弹出来,毫不留情地就往她身上招呼,把她的肌肤划得一道道的。 一次,两次,三次……连着六次被花刺划破裙摆,白皙的小腿上也布满了血痕。林姑娘终于忍不住了,气得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些桃花比宝二爷那油嘴滑舌的谎话还伤人呐!我今天要是走不出这迷宫,我就跟这桃花姓!” 话音刚落,腰间一直发烫的青铜烟斗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光芒里头,白衣女子的虚影变得越来越清晰。 白衣女子开口了,声音带着股子岁月的沧桑劲儿:“绛珠,用《葬花吟》破阵。”林姑娘一听,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恐惧,定下心神。她把“花谢花飞花满天”的哀伤韵律,融入到那神秘的飞天舞里头。这一跳起来可不得了,背后“噗”地一下展开七彩蝶翼,绚丽的光芒一下子就照亮了整个迷宫。蝶翼一扇,那些花瓣“嗖”地一下就化作锄头的形状,花瓣的边缘还闪烁着“天尽头,何处有香丘”的凛冽剑光。就这么着,在这强大力量的冲击下,迷宫“轰”的一下,就跟脆弱的泡沫似的崩塌了。 前方缓缓升起一座青铜台,台上供着一只精美得不像话的白玉花篮。这花篮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看着就跟有魔力似的,把林姑娘的眼睛都给吸引住了。林姑娘瞅着,心里犯嘀咕:“这是太虚幻境的花篮?看着还挺好看,不会是什么陷阱?”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伸手轻轻碰了一下。这一碰可不得了,花篮“轰”地一下绽放出万道金光,光芒里浮现出“葬花篮中,万物归尘”的古老字样。与此同时,篮中缓缓升起袅袅青烟,青烟在空中绕来绕去,最后凝成绣花囊的形状。 林姑娘刚想着离开这秘境,结果又被九道转个不停的桃花门给挡住了去路。您再看这每道门上,都刻着不同的试炼:“情”、“仇”、“欲”、“悔”等等。林姑娘琢磨了一下,心说:“哼,情关就情关,我还怕了你不成?我倒要看看这情关能把我咋地!”于是她就选择了“情”字门。 这门里头“唰”地一下浮现出宝二爷跟其他女子调笑的幻象。林姑娘一看,气得指尖都掐进掌心了,忍不住嘟囔:“好你个宝二爷,平时看着挺老实,没想到你在这儿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呢!原来我竟这般在意他这个花心大萝卜呀!我这是着了他的什么魔呀!” 正说着呢,这门突然就消失了,出现了一条新的通道。林姑娘想都没想就踏进去了,结果刚一进去,通道“嗖”地一下就变成万丈深渊了,无数桃花“唰”地一下化作锁链,“咔嚓”一下就缠住她的脚踝,要把她往下拽。 这可到了生死关头了,林姑娘胸前突然浮现出白衣女子的虚影,喊着:“绛珠,莫被幻象迷惑!”林姑娘一听,赶紧定下心神,把《葬花吟》融入飞天舞,蝶翼一扇,那些花瓣“嗖”地一下变成锋利的宝剑,“咔咔咔”几下就把桃花锁链给斩断了。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呢,一股强大的吸力“嗖”地一下就像要把她吸进最深的黑暗里头去。林姑娘被桃花林吞噬的瞬间,漫天花瓣突然凝结成七彩漩涡。她“啊”地尖叫着坠落,就在这时候,那杆烟枪“砰”地一下迸发出翡翠色光芒,在她周身形成一个花瓣结界。林姑娘一边挣扎一边喊:“宝哥哥救命啊——” 话音还没落呢,整个人就消失在旋转的花墙里头了。 等林姑娘再睁开眼,好家伙,发现自己到了一片由桃花构成的水晶宫阙。您瞧瞧这地儿,头顶是流动的花瓣穹顶,就跟银河似的,璀璨夺目,脚下是波光粼粼的花露池,看着就跟镜子似的,亮得能照出人影,空气中还飘着散发荧光的萤火虫状花瓣,就跟天上掉下来的星星似的,一闪一闪的。更邪乎的是,那些花瓣居然组成《葬花吟》的旋律,在空气中盘旋,就跟有人在旁边唱歌似的,那调调,听得人心里怪痒痒的。 林姑娘瞅瞅四周,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脸颊,心说:“我这是在做梦呢,还是穿越到桃花精的老巢了?这也太离谱了!”忽然她发现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晶莹的琉璃戒指,戒面上刻着“绛珠”二字。她正想仔细瞅瞅呢,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绛珠仙子,您可算醒了。” 林姑娘一转身,就瞧见一株千年古槐站在池边。这古槐可不得了,枝干上布满眼睛状的树瘤。最顶端的树瘤突然“唰”地一下睁开,露出泛着绿光的瞳孔,慢悠悠地说:“我是守护绛珠秘境的槐老,等你醒都等了整整三百年了。可算把你给盼来了,不容易啊!” 林姑娘一听,愣了:“仙子?我不过是扬州来的一个凡间女子,现在还中了桃花的招,变成一只丑陋的野猪精怪,我哪配得上仙子这个称号呀!这不是开玩笑呢嘛!”话还没说完呢,林姑娘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白衣女子拿着玉瓶,把甘露浇在一棵枯瘦的老槐树上。画面一转,女子在桃花树下舞剑,漫天花瓣“嗖”地一下化作利刃,那场面,就跟武侠片似的。 “啊!”林姑娘抱着头痛呼,胸前的绣花囊突然发出一阵温润的红光。她低头一看,绣花香囊正面居然刻着“神瑛侍者”四字,背面则是宝二爷的生辰八字。 槐老抖落几片树叶,树叶“嗖”地一下化作青铜简牍,悬浮在半空,慢悠悠地说:“既然记忆尚未恢复,那就通过试炼唤醒。这是《天魔舞谱》,练成可掌控万花丛中。以后这桃花都得听你的话,多威风呀!” 林姑娘翻开简牍,第一页画着飞天仙女手持莲花的姿势。她就试着摆出同样动作,结果刚摆好,后背“噗”地一下长出七彩蝶翼,带起的气流把简牍吹得“哗哗”作响,那声音,就像在鼓掌似的。 林姑娘手忙脚乱地按住翅膀,忍不住吐槽:“哎呀!这翅膀咋比贾宝二爷的话还多呀!一刻都不消停。这是要闹哪样啊!” 槐老慢悠悠地解释:“此乃上古蝶妖血脉觉醒。只有通过《天魔舞》将妖气转化为仙气,才能控制它们。不然你这翅膀就得一直乱飞咯!” 接下来这三天,这秘境里可就热闹了。林姑娘一边背诵《葬花吟》,一边跳出东北大秧歌的步伐。蝶翼每次一扇动,就带起“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的旋律,震得槐老树叶“哗哗”往下掉,就像下了一场树叶雨。 槐老无奈地晃动枝干,哭笑不得地说:“姑娘,你这是要跳死我还是笑死我呀?试试把《葬花吟》的节奏融入天魔舞。你可长点心!” 林姑娘一听,静下心来,把“花谢花飞花满天”的韵律化作舞步。嘿,您再看这蝶翼一扇,那些花瓣“嗖”地一下凝结成剑形,在她周身形成防护屏障。当她舞到“天尽头,何处有香丘”的时候,整座秘境突然“轰”地一下震动起来,花露池中央“咕噜咕噜”地升起一座水晶棺。 水晶棺里躺着个跟林姑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身着白衣,手持玉瓶。棺盖内侧刻着:“绛珠仙子,神瑛侍者已下界历劫,速去寻他完成还泪之恩。” 林姑娘瞅着,忍不住颤抖着伸手触碰棺木,嘴里嘟囔:“这这是我?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白衣女子“嗖”地一下化作光点,融入她体内。一股暖流从丹田“咕噜咕噜”地升起来,她就感觉自己的记忆跟潮水似的涌过来了。 “原来我真的是绛珠仙草转世林姑娘轻抚绣花香囊,喃喃自语:“神瑛侍者宝哥哥。” 就在这时候,青铜简牍突然发出刺眼光芒,“嗖”地一下化作一支晶莹的琉璃簪。簪尾刻着宝二爷的生辰八字,跟林姑娘的绣花香囊产生共鸣。簪身还浮现一行小字:“双生花现,山海重开。”这字儿,看着就神秘兮兮的。 “这是”林姑娘正想仔细看看呢,槐老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原本翠绿的枝干“唰”地一下就枯萎了,眼睛树瘤全部变成血红色,看着怪吓人的。 “哈哈哈!等了三百年,终于等到你破除封印!”槐老的声音变得沙哑阴森,“只要吞噬你的绛珠血脉,我就能成为花妖之王!到时候我就可以横着走啦!” 说完,槐老那瘦巴巴的枝干“嗖”地一下化作藤蔓,跟蛇似的朝着林姑娘就扑过来了。林姑娘一看,慌忙挥动琉璃簪,蝶翼一扇,那些花瓣“嗖”地一下变成利刃,“咔咔咔”几下就把藤蔓给斩断了。可您再看这斩断的藤蔓,居然“噗”地一下化作无数小花,每朵花都睁开猩红的眼睛,看着怪渗人的,就像一群小怪物在盯着她。 “不要怕,用《天魔舞》净化它们!”体内传来白衣女子的声音。林姑娘深吸一口气,踏出“黛玉葬花”的舞步。蝶翼一扇,那些花瓣“嗖”地一下变成洁白的莲花,“咕噜咕噜”地就把红花给吞噬了。 “不可能!你怎么会使用净化之力?”槐老惊恐地往后退,那模样就跟见了鬼似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本是仙草修成的仙子,岂会让你这等邪祟得逞!”林姑娘大喊一声,把琉璃簪“噗”地一下刺入花露池,池水“咕噜咕噜”瞬间就沸腾起来了。无数莲花从池子里“噌噌噌”地冒出来,一下子就把槐老给团团围住了。 “绛珠仙子饶命!”槐老苦苦哀求,“我也是被忠顺王府的妖人逼迫” “忠顺王府?”林姑娘皱着眉头,“他们跟宝二爷有啥关系呀?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槐老还没回答呢,整个秘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这时候,槐树突然发出一阵怪笑,树干“咔嚓”一下裂开,居然露出癞蛤蟆的本体。嘿,哎呀,喂!,您再瞧这怪物,足有两人高,背上布满脓包,眼睛鼓得像铜铃,跟个小山似的,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癞蛤蟆精扯着嗓子喊:“只要吞噬你的仙草血脉,我就能成为万妖之王!到时候这三界都得听我号令!”那声音尖锐刺耳,震得周围的花瓣簌簌掉落。 林姑娘一看,当机立断,挥动青铜烟斗。嘿,这烟杆前端“嗖”地一下弹出三寸长的锄头利刃,在光芒映照下闪烁着寒芒。她顺手把绣花囊往空中一抛,囊口“嗖”地一下张开,就跟个吸力超强的吸尘器似的,“呼呼”几下,把蛤蟆精喷出来的毒雾全给吸走了。林姑娘大喊一声:“葬花人在此,妖孽休得猖狂!”那气势,仿佛瞬间化身正义使者。紧接着,她深吸一口烟斗,吐出的烟雾“嗖”地一下化作三只栩栩如生的仙鹤,扑腾着翅膀就朝着蛤蟆精飞过去了,那仙鹤的眼睛锐利有神,仿佛能洞察蛤蟆精的每一个动作。 “这怎么可能!”蛤蟆精的毒舌被仙鹤啄得鲜血淋漓,疼得它“呱呱”乱叫,“你怎么会使用太虚仙鹤!这仙鹤可是仙界的厉害玩意儿,你一个小小女子怎么会!” 林姑娘可顾不上搭理它,踏出“质本洁来还洁去”的舞步,那姿态轻盈又坚定。绣花囊在头顶滴溜溜地旋转,像个小旋风似的,继续吸着毒雾。青铜烟斗突然“噌”地一下变长,化作一丈多长的锄头,那锄头的刃口寒光闪闪。她用力朝着地面一锄,地面瞬间裂开一道大口子,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她大喊:“且看我葬了你这邪祟!” 这一锄头下去,那气势,就跟要把这蛤蟆精打进十八层地狱似的,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蛤蟆精见状,庞大的身躯猛地往后一缩,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它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张开血盆大口,一股更浓烈、颜色更深的毒雾“噗”地喷了出来,这毒雾带着一股刺鼻的酸味,所过之处,花瓣瞬间变黑枯萎。林姑娘赶紧操控绣花囊,加大吸力,可这毒雾太过浓烈,绣花囊也有些招架不住,吸力明显减弱。 林姑娘咬咬牙,集中精神,将《葬花吟》的力量注入到天魔舞中。只见她的七彩蝶翼光芒大盛,周围的花瓣疯狂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花瓣漩涡。漩涡带着强大的吸力,把一部分毒雾给吸了进去,暂时缓解了危机。 蛤蟆精一看,气得“呱呱”大叫,它的身体开始膨胀,身上的脓包一个个破裂,流出恶心的绿色液体。这些液体滴落在地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大坑。紧接着,它后腿一蹬,像个炮弹似的朝着林姑娘冲了过来,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林姑娘眼神坚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把琉璃簪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蝶翼一扇,无数花瓣化作尖锐的飞镖,“嗖嗖嗖”地朝着蛤蟆精射去。飞镖射中蛤蟆精的身体,发出“噗噗”的声音,蛤蟆精的身体被扎出一个个小洞,绿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但蛤蟆精似乎没有痛觉,依旧疯狂地冲过来。就在快要撞到林姑娘的时候,林姑娘突然身形一闪,巧妙地躲开了。蛤蟆精收不住势,一头撞到了旁边的花墙上,花墙瞬间坍塌,扬起一阵花尘。 林姑娘趁着这个机会,再次舞动青铜烟斗,烟斗上的光芒越来越强。她大喊一声:“妖孽,受死!”吐出的烟雾化作一条巨大的神龙,张牙舞爪地朝着蛤蟆精扑去。神龙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鳞片在光下闪烁,仿佛由黄金打造而成。 蛤蟆精终于露出一丝惧色,它想要逃跑,可神龙速度极快,一下子就缠住了它。蛤蟆精拼命挣扎,可神龙的力量太大,它根本挣脱不开。林姑娘又指挥绣花囊,将剩余的毒雾全部吸光,然后控制花瓣漩涡,把蛤蟆精一点一点地往漩涡里拽。 蛤蟆精发出绝望的嘶吼,它的身体在神龙和花瓣漩涡的双重作用下,逐渐缩小。最后,“轰”的一声,蛤蟆精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姑娘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经过这场激烈的战斗,她已经疲惫不堪,但眼中却透着胜利的光芒。周围的环境也渐渐恢复平静,花瓣不再疯狂飞舞,花露池的水也恢复了清澈。 然而,林姑娘知道,这还不是结束。忠顺王府和宝二爷之间的关系依旧是个谜团,她必须尽快离开这个秘境,找到宝二爷,弄清楚一切。想到这儿,林姑娘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拿起琉璃簪和青铜烟斗,朝着秘境的出口走去…… 正当林姑娘满心以为那只癞蛤蟆终于领了盒饭的时候,冷不丁,一阵比隔夜酸梅汤还酸溜溜的阴恻恻声音,“嘶溜”一下从旁边冒了出来。嘿,您再瞧那只癞蛤蟆,好家伙,眼睛里射出的目光,那叫一个怨毒仇恨,简直能把空气都给冻成冰碴子。也不知道它在哪个犄角旮旯触发了机关,“轰”的一声,一扇青铜门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轰然冒了出来。这癞蛤蟆恶狠狠地瞪了林姑娘一眼,那眼神,就像要把林姑娘生吞活剥了,满心不甘地“哼”了一声,然后一边“呱呱呱”地发出那种尖得能刺穿耳膜的怪笑声,一边一蹦一跳地朝着青铜门走去。 嘿,您猜怎么着?就它这一折腾,整个秘境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瞬间就有了要散架的迹象。四周的墙壁“噼里啪啦”地开始龟裂,那碎石子跟不要钱似的“簌簌”往下掉,感觉跟下石头雨似的。就连原本还算明亮的光芒,也跟抽风了似的,变得忽明忽暗,一会儿亮得跟大太阳似的,晃得人眼疼,一会儿又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差点没把林姑娘给闪晕过去。 林姑娘当时就吓了一跳,心里头“咯噔”一下,暗道:“这可不得了,得赶紧溜啊!”她哪还敢有半分耽搁,两条腿跟装了小马达似的,撒开腿就拼命狂奔起来。那速度,感觉都能去参加百米冲刺比赛了,估计冠军都得被她甩得老远。就在青铜门“嘎吱嘎吱”快要关上的千钧一发之际,林姑娘咬紧牙关,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拼了命地往前一跃,就跟跳远运动员似的,“嗖”的一下,嘿,还真就成功逃出了这个眼看就要散伙的秘境。 等她出了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就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跑到四色湖的湖底了。这四色湖的湖水五彩斑斓的,在水底看还怪好看的,不过林姑娘可没心思欣赏这美景。她瞅见那只逃窜的蛤蟆精激起的水流痕迹,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憋着一口气,手脚并用,奋力地朝着水面游去。那模样,就像一只在水里扑腾的大青蛙。终于,她“哗啦”一声浮出了水面。 刚一上岸,林姑娘一眼就瞧见岸边站着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鬼。这女鬼站在那,跟个红灯笼似的,格外显眼。刹那间,林姑娘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感觉头顶都要喷火了。她大喊一声:“你这女鬼,可算让本姑娘逮着你了!”然后猛地朝着岸上就扑了过去,那架势,活脱脱像一只饿了好几天的老虎瞧见了猎物。 那红衣女鬼一看到化作眼珠精模样的林姑娘出现,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就跟见了鬼似的(嘿,她自己本身就是鬼,还怕见鬼,您说逗不逗),吓得“噔噔噔”不住往后退,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居然没死!这怎么可能,你咋跟小强似的,命这么硬呢!” 化作眼珠精的林姑娘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恶狠狠地回怼道:“哼,我还没死,你这祸害都还在呢,我怎么敢死呢?哼,你这个坏透顶的贱货,居然趁我不注意,把我变成一只丑得能把人吓晕的野猪精,还把我“噗通”一声推进四色湖,就想把我淹死,你咋那么狠呢!要不是本姑娘福大命大,早就去阎王爷那报道了。哼,现在你就准备好受本姑娘的怒火,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还没落呢,林姑娘身形快得像一道闪电,“嗖”的一下就率先发动攻击了。只见她手中的青铜烟斗“噌”的一下瞬间变长,眨眼间就化作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朝着女鬼直刺而去,那速度,快得女鬼都感觉眼前一花。女鬼也不是吃素的,一看这架势,双手“唰”地一挥,两条红色绸带就跟两条活灵活现的灵蛇似的,“嗖”地飞射而出,一下子就缠住了林姑娘的烟斗。林姑娘心想:“嘿,你这女鬼还挺有两下子啊!”她用力一扯,哎哟喂,却发现这绸带坚韧得跟铁索似的,居然纹丝未动。 女鬼见状,冷笑一声,那笑声,就跟夜猫子叫似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手腕一抖,那绸带就跟突然发了疯似的,猛地发力,试图把林姑娘拉个狗啃泥。林姑娘也不含糊,顺势借力,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那姿势,就跟体操运动员似的优美,紧接着双脚如疾风般“呼呼”地踢向女鬼。女鬼反应也快,侧身一闪,轻松就避开了这一招,同时那两条绸带“唰”地一卷,朝着林姑娘的脖颈缠了过去,这要是被缠住,那可就危险了。 林姑娘眼疾手快,急忙用另一只手“唰”地一下抓住绸带,跟女鬼较上了劲。这两人就跟拔河似的,你拉我扯,一时间难解难分。嘿,您还别说,这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在玩什么新奇的游戏呢。林姑娘瞅准时机,突然一松手,把手中绸带给放开了。女鬼正使劲儿呢,冷不丁这一下,重心一下子就不稳了,差点摔个大马趴。就在这时候,林姑娘迅速从腰间“嗖”地掏出琉璃簪,簪尖闪烁着寒芒,跟星星似的,朝着女鬼刺了过去。 女鬼一看,吓得脸都白了(虽然她本来就白得跟纸似的),大惊失色,连忙往后退去。可还是晚了一步,琉璃簪“嘶”的一下擦着她的衣袖划过,就跟剪刀剪布似的,把那红色嫁衣划破了一道口子。女鬼这下可恼羞成怒了,嘴里“咕噜咕噜”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嘟囔啥,就跟念紧箍咒似的。嘿,您再瞧,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寒冷刺骨,那温度,感觉一下子就降到了零下几十度,林姑娘都感觉自己快被冻成冰棍儿了。湖面上也开始“咔咔咔”地结冰,那冰层,眼看着就越来越厚。 林姑娘只觉一股寒意“嗖”地一下从脚底直窜到头顶,双脚像是被502胶水黏住了似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在泥沼里挣扎。女鬼一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眼神,就像恶狼看见了小羊羔。她双手快速结印,嘴里还喊着:“看我怎么收拾你!”紧接着,无数冰锥“噌噌噌”地从地面突起,跟春笋似的,朝着林姑娘射了过去。那冰锥,又尖又利,看着就吓人。 林姑娘一看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好,急忙展开七彩蝶翼,“扑棱扑棱”地在半空中盘旋躲避。那些冰锥“嗖嗖嗖”地擦着她的身体飞过,有的甚至擦破了她的肌肤,鲜血“滴答滴答”地滴落下来。嘿,您还别说,林姑娘可真是条女汉子,就这情况,她愣是没有丝毫退缩。她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哼,本姑娘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打败!”然后把《葬花吟》的力量“咕噜咕噜”地注入蝶翼之中。 这蝶翼一下子光芒大盛,亮得跟小太阳似的,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扇动之间,一片片花瓣就跟锋利的飞刀似的,“嗖嗖嗖”地朝着女鬼射了过去。女鬼一看这阵仗,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舞动绸带,左挡右挡,抵挡花瓣的攻击。花瓣与绸带碰撞在一起,发出“簌簌”的声响,就跟下小雨似的。一时间,岸边那场面,简直热闹非凡,花瓣与绸带齐飞,冰锥与寒光共舞,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啥大片呢。 林姑娘瞅准女鬼抵挡花瓣的间隙,眼睛一亮,再次挥动青铜烟斗。嘿,这烟斗上“呼”地一下喷出熊熊火焰,那火焰,红得像血似的,朝着女鬼“呼啦”一下就席卷而去。女鬼躲避不及,一下子就被火焰给包裹住了,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就跟杀猪似的,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待火焰散去,女鬼的身形那叫一个狼狈啊,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跟个叫花子似的。可她眼中的怨毒不但没减少,反而更甚了,就像两只燃烧的小火球。女鬼气得“嗷嗷”直叫,猛地朝着林姑娘冲了过去,双手一下子化作锋利的利爪,那爪子,看着就跟鹰爪似的,直取林姑娘咽喉。林姑娘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像只小猴子,同时用琉璃簪朝着女鬼后背刺了过去。女鬼察觉到背后攻击,身体跟蛇似的扭动了一下,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然后反手一爪朝着林姑娘手臂抓了过去。林姑娘躲避不及,吃痛地叫了一声,手中的琉璃簪险些就掉落了。 此时,林姑娘心中那叫一个气啊,暗暗发誓:“你这女鬼,我今天非让你为你做的坏事付出代价不可,不然我就不姓林!”她强忍着手臂的疼痛,把全部力量都集中起来,将《葬花吟》与天魔舞的力量“咕嘟咕嘟”地融合在一起。嘿,您再瞧,她身上一下子散发出强大的光芒,亮得周围的一切都像被镀了一层金似的。光芒中,无数花瓣“唰唰唰”地汇聚成一把巨大的花剑,这花剑看着就霸气侧漏,花瓣的边缘还闪烁着寒光。林姑娘手持花剑,朝着女鬼奋力斩了过去…… 那女鬼一看这架势,心里头“咯噔”一下,自知不是林姑娘的对手,心中顿时慌乱起来。嘿,这女鬼脑瓜子一转,嘿,还真就耍起了阴招。她故意装作一副不敌的样子,露出一个破绽,假装想要趁机逃跑。心里想着:“哼,只要你一放松警惕,我就趁机溜之大吉。”林姑娘一心要让她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那能轻易放过她吗?只见林姑娘迅速从怀中“嗖”地掏出一个木鱼,双手就跟装了小马达似的,快速舞动起来,有节奏地敲击着木鱼。那清脆的木鱼声“咚咚咚”地在四周回荡,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感觉连空气都跟着震动起来了。 刹那间,女鬼脚下光芒一闪,“唰”的一下,一朵莲花凭空就出现了。这莲花的花瓣层层展开,就跟一朵盛开的大菊花似的,紧紧地将女鬼包围了起来。林姑娘还是不放心啊,心里想着:“这女鬼鬼点子多,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于是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把鹅毛羽扇,对着那朵莲花用力一扇。好家伙,这一扇可不得了,莲花之上瞬间火光冲天,那火焰,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似的,同时雷电四闪,“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就跟过年放鞭炮似的热闹。 女鬼被困在莲花之中,被这火光与雷电折磨得痛苦不堪,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姑奶奶,您就放我一马!”林姑娘对这女鬼那可是恨得牙痒痒,这女鬼不仅把她变成那么丑陋的模样,还害得她跟宝二爷陷入这倒霉的绝境,宝二爷到现在都生死未卜,也不知道被困在哪个犄角旮旯受苦呢。 林姑娘越想越气,那怒火,感觉都能把整个湖给烧开了。她又从腰间“嗖”地抽出一根金枝玉叶的柳条。这柳条看着倒是纤细,可却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就像一条发光的小蛇。她一边挥舞着柳条,对着被莲花包围的女鬼一阵猛抽,一边对着那女鬼破口大骂:“你这个坏东西,看你还敢不敢害我和宝二爷,今天我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每抽一下,女鬼便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在这空旷之地回荡,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吓飞了,让人听着毛骨悚然。您瞧那女鬼,被抽得跟个风中的落叶似的,瑟瑟发抖。 随着林姑娘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女鬼在哀嚎中身体不住地扭动,就跟条被煎的鱼似的。奇怪的是,随着她的扭动,身上的怨气竟一丝丝地飘散开来,就像烟雾似的。渐渐地,女鬼身上那浓郁的黑色怨气变得越来越淡,最终化作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嘿,您还别说,这场景,看着还挺玄幻的。 待青烟散尽,女鬼的模样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之前那般充满怨毒的厉鬼模样,而是变得平和了许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哦不,变了个鬼似的),已然从一个厉鬼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鬼魂。 女鬼缓缓朝着林姑娘微微一拜,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说道:“我身上的怨气已消,多谢你将我从无边的怨毒中拯救出来。如今,我准备去投胎了。我愿将那陷害你和宝二爷的阴谋告知于你。您就当是行行好,放我去轮回。” 原来,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是忠顺王府的一位谋士。 神秘谋士究竟还有多少阴招未使出来?宝二爷又在何处历经磨难?林姑娘能否凭借刚觉醒的仙子之力,揭开忠顺王府的阴谋,成功解救宝二爷,续写他们之间的纠葛?欲知这些扣人心弦的后续,咱们下回接着说! 第89章 。阴魔的暗影。 伸手不见五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阴森氛围里,红衣女鬼宛如自带制冷效果的“冰美人”,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捞出,径直往林姑娘耳朵里灌。 红衣女鬼眉头拧成了麻花,满脸严肃,抬手随意指了指四周,目光紧紧锁住林姑娘,缓缓说道:“林姑娘啊,你可知道,这背后藏着的阴谋,那叫一个超级无敌险恶,简直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呢!”她边说边摇头,神情写满无奈与担忧。 “忠顺王府有个谋士叫王志焕,这家伙出身琅琊王家,简直就是门阀世家埋在江湖里的一颗‘定时炸弹’,关键得很呐!这些门阀世家,全是一帮眼里只有自家那点芝麻绿豆事儿的主儿,国家大义在他们眼里,跟踩在脚下的野草没啥两样,一文不值。为了捞更多好处,变得更强,甚至做起长生不老这种白日梦,他们简直丧心病狂,啥缺德事儿都干得出来,居然和国外的邪恶势力——那个领头的叫‘白头鹰’的,勾搭到一块儿了。”红衣女鬼说着,气得双手握拳,在空中狠狠挥舞了一下。 林姑娘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脸疑惑,忍不住插嘴:“这‘白头鹰’是啥来头啊?咋就跟这些门阀世家凑一块儿搞事情呢?” 红衣女鬼白了林姑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呀你,这‘白头鹰’就不是个好鸟,整天就想着在世界上到处搞破坏,搅得鸡飞狗跳,破坏世界和平。咱东方大国可是维护世界和平的顶梁柱,他们嫉妒得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了,就和门阀世家一拍即合,琢磨着怎么把咱东方大国拆得七零八落,跟拆乐高似的。” 林姑娘气得直跺脚,双手叉腰:“这些坏蛋,简直太过分了!那这和宝二爷家族还有我又有啥关系呀?” 红衣女鬼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事儿复杂得像一团乱麻,理都理不清。这世界上啊,除了门阀世家和‘白头鹰’,还有三股势力也在打东方大国的主意,搞了个啥‘富国计划’,听这名字就不靠谱,像忽悠人的传销口号。” “第一股是乌贼民族,这伙人也是够奇葩的,几千年来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窜。为啥呢?就因为他们天生爱背叛,这习性也是没谁了。他们一直心心念念想复国,就想找块固定的地儿安家。这不,几百年前就盯上了咱东方大国这地大物博的好地方,尤其是彩虹之巅。结果呢,遇到了洪武大帝,被打得屁滚尿流,那真是片甲不留啊,估计他们当时心里阴影面积比整个太平洋都大。后来呢,他们又和樱花国家狼狈为奸,想在咱东北那块儿建立个国家,嘿,结果抗战胜利,他们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竹篮打水一场空,哈哈哈。”红衣女鬼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姑娘也跟着乐了:“这乌贼民族可真是够倒霉催的,净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就像去追天边的彩虹,累死累活啥也捞不着。” 红衣女鬼收住笑容,接着说:“第二股就是樱花国家,他们那地儿,刚好在火山带上,就跟坐在随时会爆发的火山口一样,说不定哪天火山一发脾气,整个岛国就直接沉到海底喂鱼去了。所以啊,他们眼巴巴地瞅着咱东方大国,想着等咱这儿出点啥乱子,就来占块地儿,好安置他们那些难民。以前趁着咱东方大国虚弱的时候,发动了一堆侵略战争,好家伙,结果被咱英勇的人民打得落花流水,殖民计划彻底凉凉。但他们还不死心,又在那儿琢磨着怎么再来一次复国计划,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林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他们那点小心思,还想在咱地盘上撒野,门儿都没有!咱东方大国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来就是送菜。” “第三股是北方的游牧民族牧云家族,这家族在南北朝的时候倒是风光过,一口气建立了四个国家。现在他们就想恢复祖先的荣光,整天做着在咱东方大地上再次建国的美梦。这牧云家族与琅琊王家还是世代联姻的家族呢。这不,这三股势力臭味相投,就勾搭在一起,成立了个‘统一富国会’,听着名字还挺高大上,实际上就是一群心怀鬼胎的家伙凑一块儿搞事情,就像一群老鼠聚在一块儿商量怎么偷油吃。乌贼民族是个有钱的财团,控制着‘白头鹰’国家;樱花国家军事力量也不弱,不容小觑。而这个忠顺王爷,就是牧云家族的后代,他隐姓埋名,就等着东方大国分裂的时候,像个偷腥的猫一样,也来分一杯羹,实现他们的复国计划。” 林姑娘惊讶地张大嘴巴:“哇塞,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简直就是妖魔鬼怪大集合啊,感觉像走进了《西游记》的妖怪窝。” 红衣女鬼神色一凛,一脸严肃地说:“他们还搞出了一个臭名昭着的七国分裂计划,想把咱东方大国分裂成七个小国。这个所谓的‘统一富国会’,还联合了国内六股邪恶势力,他们狼狈为奸。其余六个邪恶组织分别叫什么西山会、泰山会、三合会,还有什么基督长老会、大象工匠会,哦对,还有个金轮法王会。他们企图在东方大国出现分裂的时候,站出来分别占据东方大国的一块地方,然后成立七个国家。他们把目标锁定在了宝二爷家族所代表的寒门势力。宝二爷的祖母,那可是三湘大地的武林盟主,她带领的寒门势力行得正坐得端,守护着一方安宁,就成了这些家伙实现阴谋的大绊脚石。所以啊,一场针对你和宝二爷家族的阴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林姑娘气得小脸通红,握紧拳头:“这群坏蛋,简直太不要脸了!那他们到底都使了哪些阴招啊?” “这个王志焕鬼精鬼精的,他知道你和宝二爷感情好得就像黏在一起的麦芽糖,掰都掰不开,而且你们俩体质还特别特殊。宝二爷那体质,能引动天地之力,耍出各种酷炫的独特异能,就像游戏里开了挂;你呢,就像个神秘的能量大宝藏,特殊能力一激发,那威力,简直不敢想象,能把人吓一跳。他们就琢磨着先离间你俩的感情,让你们互相猜疑,自己人先乱了阵脚,他们好趁机各个击破,就像在混乱的鱼塘里摸鱼。”红衣女鬼一边说,一边在空中比划着。 林姑娘着急地拉住红衣女鬼的衣袖,使劲儿晃了晃:“这可咋办呀?他们都用了啥损招啊?快告诉我!急死我了!” “王志焕派人在江湖上到处散播谣言,说你和敌对势力眉来眼去,想出卖宝二爷家族给自己捞好处。同时呢,又在你耳边吹风,说宝二爷和门阀世家里的某个女子不清不楚,想靠门阀世家的大腿巩固自己的地位,甚至还打算把你给甩了。这招可够毒的啊,差点就成功了,差点就把你们这对金童玉女给拆散了。”红衣女鬼无奈地摇摇头。 林姑娘气得直跳脚:“这个王志焕,简直太缺德了!我和宝二爷那感情坚如磐石,才不会上他的当呢!他这招就像小孩子过家家,太幼稚了。” “另一方面,王志焕还准备扶持一个傀儡武林盟主上位。他找了个门阀世家的子弟,叫江门神,还有江门神他儿子江玉郎。这父子俩,那都是没啥真本事,却对权力痴迷得不要不要的,一心想着当那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所以心甘情愿给门阀世家当傀儡,就像被线牵着的木偶。王志焕他们就在江湖上各种搞小动作,花钱买通一群江湖败类,到处给江门神父子吹嘘造势,把他们夸得那叫一个厉害,什么‘武功高强’‘仁义道德’,我看呐,就是睁眼说瞎话,想给他们树立虚假的威望,就像给破茅草屋贴上金箔,看着华丽,实则内里破败。”红衣女鬼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林姑娘忍不住吐槽:“就他们那德行,还武功高强、仁义道德呢,我看是‘五毒俱全’差不多,简直笑死人了。这俩父子要是能当武林盟主,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为了让江门神顺利取代宝二爷祖母的武林盟主之位,王志焕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猜他想出啥损招?他居然想让宝二爷去拍那种限制级小电影,还说是宝二爷家族指使的,就想让宝二爷家族名誉扫地,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因为宝二爷有特殊气运,于是他们制造各种机会,想要毁坏宝二爷的名誉,污染他的特殊气运。当宝二爷身上的气运被他们用极其阴毒的法子转嫁到别人身上后,他们就想制造一个傀儡天命之子。他们还妄图打破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之间的隔阂,好让那些入侵的邪恶势力能顺利进入现实世界,制造世界危机,改变天道规则,搞什么灵气复苏,把世界搞得一团糟。同时,他们在各地制造混乱,然后一股脑儿把锅都甩给宝二爷家族,让江湖人士对宝二爷家族越来越不信任。还勾结一些心怀不轨的门派,煽动他们联名上书,要求重新选武林盟主,说宝二爷家族没能力守护江湖了。”红衣女鬼越说越气愤,胸脯剧烈起伏。 林姑娘气得脸都红透了,像个熟透的番茄:“这些人简直不要脸到家了,为了达到目的,啥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比厕所里的石头还臭还硬。” “不仅如此,王志焕还靠着国外邪恶势力给的资源和情报,对宝二爷家族进行经济封锁和情报渗透。他们买通宝二爷家族里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家伙,让这些人当叛徒,窃取家族机密,还阻断宝二爷家族和其他友好势力的经济往来,想从内部和外部一起下手,把宝二爷家族的实力给削弱,就像从里到外蛀空一棵大树。”红衣女鬼无奈地叹了口气。 林姑娘咬牙切齿地说:“这群吃里扒外的家伙,等我回去,非好好收拾他们不可,让他们知道本姑娘的厉害!我要让他们知道,惹我就像捅了马蜂窝,没好果子吃。” “对于你,王志焕打算等离间成功后,就把你抓走。他们想通过一种特殊的阵法和仪式,把你体内的特殊力量抽出来,一方面给那个傀儡武林盟主增加点底气,另一方面拿去和国外势力当交易筹码,换点他们想要的东西,就像在菜市场讨价还价一样。”红衣女鬼担忧地看着林姑娘。 林姑娘冷哼一声,自信满满地说:“他们想得倒美,我才不会让他们得逞呢!我得赶紧想办法应对。不过话说回来,这王志焕他们咋就觉得自己能成功呢?也太自以为是了,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能神机妙算啊。” 红衣女鬼点点头:“是啊,他们就是太自负了,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林姑娘,你接下来可得小心行事啊。” “他们的所有计划都是在宝二爷的梦境中执行。他们首先控制了宝二爷的梦境,想要那些邪恶的东西进驻宝二爷的梦境世界。当宝二爷身上的气运被转嫁走之后,他们就利用那个傀儡看着宝二爷的梦境,试图打破梦境世界与现实世界之间的隔阂,让那些邪恶势力进入现实世界,制造世界危机,改变天道规则,搞灵气复苏这一套。林姑娘,你一心想用你修炼的嫁衣神功帮助宝二爷提高精神力,这样他就能在自己的梦境中做主,而不被别人操控。但他们察觉到了你的意图,为了阻止你把功力传给宝二爷,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深知一旦宝二爷精神力提升,他们的计划就会受到极大阻碍,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要分开你们俩,甚至想让你死。他们清楚,只要你还在,就始终是他们计划的一大威胁。” “你还记得不?宝二爷被一只叫做引月金鱼咬了一口,差点就去修炼了《葵花宝典》,后来被你的《肚饿真经》把引月金鱼的影响转移到了你身上。哦,这个引月金鱼身上的月力,正是打破那个四色府邸禁制的关键因素。传说在四色府邸里面,有一个修仙界的遗迹,有人说那里隐藏着一个通往修仙界的传送阵,只是被一个大阵盖住了。在抗战时期,樱花国家那个臭名昭着的风水世家九菊家,他们在那里制造了一个恶毒的风水大阵,企图用几百里以内人民死前的怨念去打破那个大阵,从而获得强大的力量,好称霸世界。但是他们失败了。经过几十年的发展,那些被残忍杀害的人们的怨念在下面聚而不散,最后竟然凝聚成了一只引月金鱼。现在那只金鱼的能力到了你身上,于是他们想利用你身上这个特殊的力量去打破那个禁制。姑娘呀,你千万要小心点呀,千万不能落入他们的手中。他们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他们要是得到那个遗迹里面的法宝或者传承,就能进入修仙界,获得强大的力量。” 林姑娘坚定地看着红衣女鬼:“放心,我心里有数。我这就赶回去,和宝二爷家族一起商量对策,绝不能让这些坏蛋的阴谋得逞。他们的如意算盘,在我这儿就是个笑话。” 红衣女鬼满脸堆笑,对着林姑娘恭恭敬敬地拜了一佛,那声音甜得像抹了蜜:“哎呀,感谢您呐,林姑娘,总算是能让我摆脱这人世间的束缚啦,我这就欢欢喜喜去投胎咯。”说完,又跟捣蒜似的对着林姑娘接连再拜了两遍,那殷勤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她真对林姑娘感恩戴德呢。 林姑娘呢,这会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琢磨着刚刚听到的那些事儿,压根儿没察觉到红衣女鬼那笑容背后藏着的坏水儿。哪成想,这红衣女鬼翻脸比翻书还快,眼睛猛地一转,眼神瞬间变得怨毒又疯狂,活脱脱像是被千年恶鬼给附了身,那表情,简直能把小孩子吓哭。紧接着,就见她眼睛里“嗖”地射出几道诡异的闪光,如利箭般直直朝着林姑娘飞去,竟是使出了那阴损到极致的“鬼迷心窍”邪术。 这女鬼一边施展邪术,一边嘴角勾起一抹能让人隔夜饭都吐出来的阴毒笑容,然后跟抽风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哼哼,你还真信了我这满嘴跑火车的胡话呀?别人还夸你秀外慧中,聪明得跟诸葛亮转世似的,什么‘南心肺致’(我看就是胡诌八扯),我瞅着你就是徒有其表,蠢得跟头笨猪没啥两样,连我的鬼话都能信,简直可笑到姥姥家去了!哼哼,现在你落在我手里,中了我的鬼迷心窍,我倒要瞧瞧你还怎么挣脱!”她一边张狂地叫嚷着,一边像个疯婆子似的念念有词:“现在本女鬼可懒得亲自动手收拾你这个小贱人,脏了我的手。你就乖乖给我自残!” 嘿,您再瞧林姑娘,就好像真被控制住了一样,二话不说,“唰”地一下居然果真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对着自己身上就一顿猛砍。这菜刀砍在身上“砰砰”作响,红衣女鬼看到这场景,那得意的笑声都快冲破大气层了,仿佛已经稳操胜券,就差没在那儿手舞足蹈跳起舞来了:“哈哈哈哈,看你还怎么嚣张,现在知道本女鬼的厉害了!你就乖乖认命!” 可这剧情反转得比火箭发射还突然。就在红衣女鬼得意忘形,笑得鼻涕泡都快冒出来的时候,林姑娘突然眼睛一眨,露出一个充满讽刺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你就接着得意,马上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只见她手上不知啥时候多了一只墨鱼,那墨鱼估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慌乱间“噗”地一下居然变成了一个铜锣。 林姑娘眼疾手快,一把抄起铜锣就开始猛敲,那敲锣的架势,就跟过年敲锣打鼓迎财神似的,嘴里还大声喊道:“三更半夜,小心火烛!天干地燥,小心半夜鬼敲门嘞!”随着铜锣被猛地敲响,“铛铛铛”,那声音跟冲击波似的,“轰”地一下扩散开来。这声音可不得了,红衣女鬼顿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扑通”一声,一屁股猛地坐在地上,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那难看的模样,就像见了鬼似的(呃,她自己就是鬼)。 林姑娘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又猛敲了几下铜锣,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着,就跟催命符似的,一下一下敲在红衣女鬼的心坎上。然后她“哐当”一声把铜锣一扔,跺着脚,双手叉腰,对着红衣女鬼就开始一顿臭骂,那语速快得,跟连珠炮发射似的:“你这个缺德带冒烟儿,坏得流脓的恶毒女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还敢算计本姑娘!你以为本姑娘是吃素长大的呀?就你那点小伎俩,还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你咋不上天呢,和太阳肩并肩啊!”骂完了,林姑娘还觉得不解气,随手又抄起一根金枝玉叶,跟抡大棒似的对着红衣女鬼一顿抽打,一边打还一边骂:“让你算计我,让你使坏,你这坏透了的玩意儿,我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耍心眼儿!” 红衣女鬼被打得“哎哟哎哟”地不住哀嚎,那声音,简直比杀猪还惨:“饶命啊饶命!你……你怎么可能识破我的鬼迷心窍?我的鬼迷心窍怎么对你就没效果呢?你到底是怎么挣脱的呀?你是不是偷偷开挂了啊!” 林姑娘冷哼一声,帅气地把金枝玉叶一甩,不屑地说道:“你也知道鬼话不能信啊?就你说的那点破事儿,本姑娘早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看得透透的。亏你还得意洋洋地把那些瞎话当情报,还想骗本姑娘信任你,你可真够天真无邪的哈,以为本姑娘是三岁小孩子呢?呸!就你那点没价值的东西,还指望我放过你?你可别在这儿做春秋大梦了!我早就防备着你这一手了,就想看你到底能编出什么花儿来。结果呢,你倒好,满口胡说八道,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留着你还有啥用?哼,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趁我不备下黑手,所以故意给你设了个套,就等你这傻缺往里钻呢!” 红衣女鬼气得脸都扭曲得跟麻花似的,怨毒地看着林姑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居然敢把我当小丑一样耍,我跟你没完!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林姑娘双手抱胸,一脸轻蔑地回道:“你不就是个小丑嘛,还在我面前耍心眼儿,你还嫩了八百年呢!你千方百计地想要破坏我把功力传给宝二爷,不就是怕他精神力增长,能掌控自己的梦境,坏了你们的好事儿嘛。哼,要是你晚一点动手,等我把功力顺顺利利全部传给我的宝哥哥,说不定现在我还真不是你的对手,只能任你宰割。可你偏偏这么沉不住气,这么冒进,在我正要传功的节骨眼儿上来破坏我们的计划。哼,你这恶毒的女鬼,你那点小心思,本姑娘早就看透了,你就等着受死!今天就是你的末日,谁也救不了你!” 红衣女鬼一听,气得暴跳如雷,那模样,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脸怨毒,嘴里喊着:“我跟你拼了!”可这狠话刚喊出口,她却跟个胆小如鼠的怂包似的,猛地转身就想要开溜。林姑娘眼疾手快,那反应速度,简直比闪电还快上几分,“嗖”地一下就摸出一根搅屎棍。只见她在搅屎棍上一抹,嘿,这搅屎棍顿时就跟开了光似的,火光闪闪,那火光里还噼里啪啦地带着丝丝电流,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林姑娘用力一抛,搅屎棍就跟离弦之箭一般,“嗖”地朝着红衣女鬼背后那重要部位狠狠地捅了过去。 红衣女鬼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啊!你……你怎么如此狠毒!你这是要谋杀鬼啊!”只见搅屎棍触碰到红衣女鬼的瞬间,“噼里啪啦”一阵电光闪过,红衣女鬼被电得浑身乱颤,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就像个被通了电的电动玩具,在那儿不停地抽搐。 林姑娘冷笑道:“这下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赶紧告诉我花儿为什么开得这么鲜艳呀?是不是被你的丑样给吓的,想开得艳点儿好离你远点儿!”红衣女鬼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眼神里却依旧透着不甘与怨毒……林姑娘可不吃她这一套,哪管她怨不怨毒的,又是一记重击,直接打得红衣女鬼身形愈发虚幻,就跟快没电的灯泡似的,忽闪忽闪的,似乎随时都会消散。 “说!还有什么阴谋,统统给本姑娘交代出来,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林姑娘威风凛凛地手持搅屎棍,那气场,跟个女将军似的,大声喝道。 红衣女鬼咬着牙,心里估计在天人交战,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是害怕真的魂飞魄散,颤抖着声音说道:“他们……他们还安排了人手在去宝二爷家族的路上,准备伏击你。而且,为了确保宝二爷无法觉醒,他们有个特殊的法宝,能像个跟屁虫似的随时监视着宝二爷的一举一动。只要宝二爷有任何觉醒的迹象,他们就会立马出手阻止……” 林姑娘眉头一下子皱得跟麻花似的,心中暗忖:看来这一路上必定凶险万分,宝哥哥身边更是危机四伏啊。得赶紧想办法通知宝哥哥,还得小心应对路上的伏击才行。这敌人可真是阴险狡诈,跟个地老鼠似的,到处挖坑使坏。 “还有呢?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我立刻让你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林姑娘眼睛一瞪,怒目而视,手中搅屎棍又往前逼近了几分,吓得红衣女鬼一哆嗦,差点没直接尿裤子。 “没……没了呀,我就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小喽啰,哪有那么大本事知道那些核心内幕呀。我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告诉你了。求求你饶我一命,放我去投胎……”红衣女鬼可怜巴巴地苦苦哀求着,那声音都带着哭腔了,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 林姑娘思索片刻,哼了一声,说道:“饶了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干了多少缺德事儿,就你这满身的怨毒之气,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还想让我饶你,你可真是白日做梦,梦里啥都有啊!”说完,她突然仰头对着东方,像只打鸣的公鸡一样“喔喔喔”地叫了起来。嘿,您还别说,这大半夜的,还真跟半夜鸡叫似的。红衣女鬼听到这鸡叫声,顿时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连尿都快吓出来了,直接“噗”的一下,一股不明液体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林姑娘瞅见了,毫不留情地对着她就是一口唾沫吐在身上,还大声骂道:“你瞧瞧你这德行,真是丢人现眼,还女鬼呢,我看你就是只胆小如鼠的落汤鸡!你这心理素质,还出来混江湖呢,回家种地去!”嘿,您猜怎么着,这红衣女鬼居然真就变成了一只落汤鸡,在地上扑腾着鸡爪,那狼狈样儿,别提多搞笑了,就像个被扔进水池里的毛绒玩具,扑腾得水花四溅。 这落汤鸡还不甘心,伸着鸡爪就朝着林姑娘抓了过去,那架势,恨不得一下子抓破林姑娘的心脏。林姑娘眼疾手快,顺手把手上的东西一变,居然变成了个木鱼,“咚”地敲了一下。嘿,这一敲可不得了,只见那落汤鸡脚下顿时出现了一朵一朵莲花,把它给围了起来。林姑娘又把手上的那一根搅屎棍变成了一个烤炉架子。她把那朵莲花放在火炉架子上面。嘿,那朵莲花还真神奇,不仅芬芳四溢,放在烤炉架子上之后,顿时火光四射,电闪雷鸣,那女鬼在莲花中不断地翻滚哀嚎嚎叫,那声音,简直比杀猪还难听。 林姑娘这会儿也来了兴致,又拿出来一些辣椒、酱油、香菇等一些调料品,猛地往那个莲花里面撒。嘿,这场景,远远看去,隐隐感觉那一只红衣女鬼变成的落汤鸡,很快就要被做成一套香气四溢的莲花香辣口水鸡了。这女鬼可不甘心,就这样成为一道美食,她用尽最后的力量,对着旁边的一棵歪脖子树哀求道:“你还在那里干什么呢?还要看多久的戏呀?还不快来帮我,再不帮我的话,我现在马上就要死掉了!” 林姑娘正专注于对红衣女鬼的“料理”,忽听到红衣女鬼向旁呼救,她猛地回头,目光如电般射向旁边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只见树上吊着个吊死鬼,模样恐怖得如同从十八层地狱爬出的恶鬼。 这吊死鬼的舌头伸得老长,像条扭曲的蟒蛇,上面长满了毒疮,每个毒疮上还生着眼睛,正汩汩往外冒着浓稠的绿色汁水,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滴落在地的汁水瞬间腐蚀土地,青烟“滋滋”直冒。它长着鹰钩鼻,脑袋光溜溜却布满癞痢,宛如那面目可憎的癞头和尚。脸上更是疮痍满目,毒疮中的眼睛闪烁着幽幽鬼光,浓稠汁水顺着脸颊不断流淌。下巴连着狗熊般肥胖的身躯,在树上晃悠着,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吊死的绳索,活像个被命运捉弄的丑角。 眼见红衣女鬼即将沦为美食,吊死鬼心中一横,不知从何处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深吸一口,烟头冒出的烟在空中幻化成一朵芙蓉花,紧接着,芙蓉花扭动变形,“嗖”地化作一把剪刀。吊死鬼竟用这剪刀朝自己脑袋剪去,“哐当”一声,下半截身体应声落地。 那由芙蓉花变成的剪刀,瞬间钻进下半截身体,刹那间,这无头身躯背后生出一对洁白却透着诡异气息的天使翅膀,宛如降临人间的邪恶使者——无头天使。与此同时,树上的脑袋,光头眼睛里猛地伸出无数只手,抓住烟深吸一口,随后从口鼻中喷出两股烟,附着在无头天使身上。眨眼间,无头天使手中出现盾牌与剑,恶狠狠地朝林姑娘扑来。而掉在地上的半截舌头,像分叉的剪刀般猛地分开,“嗖”地刺向林姑娘。吊死鬼头上如复眼般的眼睛里,也伸出无数鬼手,有的幻化成恐怖图像,有的直接抓向林姑娘,还伴随着摄魂夺魄、鬼迷心窍之类的诡异法术。 林姑娘却毫无惧色,迅速从腰间掏出波浪鼓用力摇动。“咚咚咚”,清脆鼓声响彻四周,一道绚丽光芒闪过,怀抱琵琶的蝴蝶仙现身并瞬间附身于她。眨眼间,林姑娘化作四臂蝴蝶仙子,身姿轻盈却气场强大。 她一手紧握金色菜刀,刀刃寒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对敌人的渴望;一手挥动鹅毛羽扇,扇面流光溢彩,清风随着扇动呼啸而出。新长出的两只手轻轻拨动琵琶弦,“铮铮”之声响起,音波如实质般射向无头天使。音波所经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嘶嘶”声响。 无头天使在空中灵活扭动身躯,翅膀急速扇动,强风呼呼作响,试图扰乱林姑娘的音波攻击。它手中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层剑网,将音波纷纷挡下。同时,盾牌猛地一甩,一道幽光直射林姑娘。林姑娘眼神一凛,鹅毛羽扇快速挥动,一股更为强劲的风力迎着幽光而去,将幽光吹得偏离方向,“轰”的一声,击中旁边巨石,巨石瞬间化为齑粉。 此时,吊死鬼脑袋上伸出的鬼手变幻成各种恐怖图像:张牙舞爪的恶狼,血盆大口仿佛要将林姑娘吞噬;吐着信子的巨蟒,信子上毒液欲滴;面目狰狞的夜叉,手持钢叉气势汹汹。这些图像带着阴森鬼气,朝着林姑娘疯狂扑来。与此同时,吊死鬼那分叉的舌头,带着腥臭之气,如利箭般直刺林姑娘咽喉。 林姑娘不慌不忙,口中念念有词,手中金色菜刀猛地一挥,一道金色刀芒激射而出,斩向那些恐怖图像。“咔嚓”一声,图像如纸片般被刀芒撕裂,化作黑烟消散在空中。紧接着,她迅速拿起海螺放在唇边用力一吹。 “呜——”海螺声悠扬却带着丝丝寒意,一道晶莹蓝光以林姑娘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蓝光所到之处,那些由鬼手变幻出的畜生攻击瞬间被冰冻,连吊死鬼那分叉的舌头也被冻在半空,动弹不得。不仅如此,地面上突然涌起无数骷髅战士,它们从土里挣扎而出,手持骨刀骨盾,朝着吊死鬼的脑袋冲去。 吊死鬼脑袋上的眼睛闪烁着诡异光芒,施展出摄魂夺魄之术,一道道黑色魂影从眼睛中射出,冲向那些骷髅战士。骷髅战士们虽被魂影冲击得摇摇晃晃,但依旧毫不退缩,挥舞着武器继续前进。 而空中的无头天使瞅准林姑娘施展海螺法术的间隙,翅膀猛地一拍,如流星般朝着林姑娘俯冲而下。它手中的剑高高举起,剑身上缭绕着黑色魔气,试图给林姑娘致命一击。 林姑娘感受到头顶的威胁,手中琵琶急速弹奏。“叮叮当当”,一连串密集音波如同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无头天使的去路。无头天使撞在音波墙上,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林姑娘抓住这个机会,手中鹅毛羽扇朝着无头天使用力一扇,一道夹杂着火焰的狂风呼啸而去。无头天使急忙挥动翅膀躲避,但还是有部分火焰烧到了它的翅膀,“滋滋”声中,翅膀上的羽毛被烧焦,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此时,被冰冻的吊死鬼舌头突然发出一阵“咔咔”声,冰层出现了裂纹。林姑娘眉头一皱,知道不能让它挣脱束缚。她再次挥动鹅毛羽扇,借助风力将金色菜刀猛地掷出。菜刀化作一道金光,直直地射向吊死鬼的舌头。“噗”的一声,菜刀深深嵌入舌头之中,将其牢牢钉在树干上,彻底断了吊死鬼这一攻击手段。 无头天使见势不妙,翅膀一扇,竟舍弃林姑娘,朝着红衣女鬼飞去,似乎想救走她。林姑娘哪能让它得逞,手中海螺再次吹响,又是一道蓝光射出,在无头天使前方形成一道冰墙。无头天使躲避不及,一头撞在冰墙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响。 林姑娘趁此机会,快速飞到无头天使上方,四臂齐动。她一手挥动鹅毛羽扇,加强冰墙的威力,让无头天使被困得更紧;一手拨动琵琶,发出强烈的音波攻击,震得无头天使浑身颤抖;另外两只手则操控着金色菜刀,不断地朝着无头天使身上砍去。“当当当”,菜刀与无头天使的剑和盾牌碰撞,火花四溅。 那吊死鬼的脑袋见势,眼中光芒大盛,无数鬼手再次伸出,这次鬼手化作一道道黑色的绳索,朝着林姑娘缠绕过来,试图干扰她对无头天使的攻击。林姑娘冷哼一声,操控着地面上的骷髅战士,让它们冲向那些黑色绳索,与之纠缠在一起。 这场战斗愈发激烈,林姑娘凭借着手中众多法宝,与无头天使和吊死鬼脑袋打得难解难分,而一旁即将变成美食的红衣女鬼,看着这惊险的一幕,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逃脱被做成莲花香辣口水鸡的命运,更不知道林姑娘能否在这诡异又强大的敌人围攻下胜出。而林姑娘又将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机,宝二爷那边是否已经察觉到了危险?这一切的谜团,都亟待在后续的故事中揭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90章 激战中的恩怨。 无头天使跟个黑色幽灵似的,瞅准林姑娘施展海螺法术的空当,那翅膀“呼”地一拍,带起一阵跟口哨似的尖锐呼啸,“嗖”地就像流星一样朝着林姑娘俯冲下来。它手里那柄剑高高举起,剑身上缠着浓浓的黑色魔气,黑得周围的光线都像被黑洞吸走了似的,这架势摆明了就是要给林姑娘来个致命一击,仿佛在说:“嘿,你就等着凉凉!” 林姑娘一下子就感觉到头顶那股冷冰冰的威胁,不过她神色淡定得很,手上的琵琶“叮叮当当”就弹奏起来。好家伙,一连串密集的音波跟潮水似的“哗”地涌出来,眨眼间就凝聚成一堵看不见的坚实墙壁,结结实实地挡住了无头天使的去路。无头天使一头撞在这音波墙上,“闷哼”一声,身体在空中猛地停住,翅膀也因为这巨大的冲击力像发了疯的风扇叶片一样剧烈颤抖,仿佛在喊:“哎呀妈呀,疼死我啦!” 林姑娘瞅准这个转瞬即逝的好机会,动作快得像闪电,“嗖”地从袖子里掏出那根金枝玉叶的柳条,然后“嘿”地一使劲插在地上。嘿,您猜怎么着?神奇的事儿发生了,柳条就像打了十瓶兴奋剂一样,以一种疯狂的劲头滋长起来。只见它“蹭蹭蹭”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长,那些藤蔓活脱脱像一条条灵动又充满攻击性的大蟒蛇,“蜿蜒”着朝着无头天使的双腿缠过去。无头天使察觉到腿上不对劲,拼命地扇动翅膀想要挣脱,那翅膀扇得跟直升机螺旋桨似的,可柳条就像坚韧无比的超级绳索,不但没松开,反而越缠越紧,就好像这柳条有自己的小心思,非要把无头天使从空中硬生生地往下拽,嘴里仿佛还念叨着:“你就别挣扎啦,下来你!” 随着无头天使一点点被拉向地面,林姑娘终于在这场空中大战中占据了优势。她心里明白,这机会可是来之不易,跟中彩票似的难得,当下身姿像跳舞一样摇曳起来,施展出在秘境中学到的天魔舞。这会儿的她,就像从魔界穿越过来的大魔神,四条手臂配合着那奇异又有韵律的节奏,跟打了鸡血似的舞动起来。手里的金色菜刀、鹅毛羽扇和琵琶,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牵着鼻子走,跟她的舞步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散发出一种又诡异又强大的气场,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吓得瑟瑟发抖。与此同时,她嘴里还念念有词,开始施展那个神秘的法术——撞发银,还不自觉地吟起了《黛玉葬花影》: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随着天魔舞的节奏,林姑娘身上慢慢散发出一层若有若无的银色光晕,这光晕梦幻得就像童话里的场景,随着她的舞动,渐渐地凝聚成一道道细长的银线。这些银线看着细得跟头发丝儿似的,好像一扯就断,可实际上却蕴含着惊人的威力,就好比诗中黛玉对时光和命运那无尽的悲叹都凝聚在了一起。只见林姑娘一个漂亮的旋身,那些银线“嗖”地一下,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无头天使和吊死鬼的脑袋射过去,那气势,仿佛带着黛玉葬花时的哀愁和非要把敌人打趴下的决然。 撞发银所到之处,空间就像被大力士掰弯的塑料板一样,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被撕裂出一道道细细的裂痕,还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有人在偷偷磨牙,仿佛空间在痛苦地喊:“哎呀,疼疼疼!”无头天使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举起盾牌抵挡。然而,这些银线威力大得吓人,轻轻松松就穿透了盾牌,在上面留下了密密麻麻像蜂窝一样的小孔,这盾牌估计心里在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咋成马蜂窝了!”紧接着,银线毫无阻碍地击中了无头天使的身体,瞬间爆发出一阵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的光芒。无头天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痛苦嚎叫,身体像被雷劈了一样剧烈颤抖起来,原本白得像雪的翅膀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羽毛像秋天的落叶一样,“簌簌”地飘落,无头天使估计在心里哭喊道:“我这美丽的翅膀啊,就这么没了!”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再看另一边,吊死鬼的脑袋也没能逃过这一劫。撞发银的银线像灵动的小蛇一样,精准地缠上了它,然后“哧溜”一下径直钻进那些长满毒疮的眼睛里。只听吊死鬼脑袋发出一阵比指甲刮黑板还难听的凄厉惨叫,声音在空气中不停地回荡,让人听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叫声吓得凝固了。原本由它施展的摄魂夺魄之术,就像被一阵狂风刮跑的烟雾,瞬间没了踪影,那些正张牙舞爪朝着骷髅战士冲过去的黑色魂影,也跟着一块儿消散得干干净净,就像黛玉诗里叹的美好事物在无情的命运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撞发银的强大威力下,无头天使和吊死鬼的脑袋攻势一下子就被卡住了。林姑娘趁机操控着地面上的骷髅战士,加紧对吊死鬼脑袋发起攻击。那些骷髅战士就像被充了电一样,在光芒的加持下,仿佛获得了新的生命,力量变得更强了。它们“嗷嗷”地齐声呐喊着,挥舞着骨刀骨盾,以一种谁都拦不住的气势朝着吊死鬼的脑袋冲过去,那劲头,就好像要把这如葬花般的哀伤全都转化成战斗的强大力量,非要把敌人彻底消灭不可,嘴里还喊着:“冲啊,干掉这个丑八怪!”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这时候,被冰冻的吊死鬼舌头虽然被菜刀钉住了,但是随着吊死鬼脑袋法术的施展,冰层上的裂纹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挣脱束缚了。林姑娘眼睛一瞪,眼神跟刀子似的,操控着琵琶发出一道尖锐得像能把空气切开的音波,这音波就像一把超级锋利的利刃,“嗖”地一下射向吊死鬼的舌头,再次加固了对它的控制,让它没法挣脱,就好像黛玉坚守着自己内心的高洁,不管外面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那无头天使在那儿拼命挣扎,不停地挥动翅膀,每挥动一下,就带起一阵狂风,把周围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树枝断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但林姑娘根本不吃这一套,不为所动,继续一边身姿曼妙地施展天魔舞与撞发银,手里的鹅毛羽扇一扇,一道夹杂着熊熊火焰和银色光芒的狂风,像一条发了疯的火龙,“呼呼”地朝着无头天使席卷而去;一边嘴里还吟诵着: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无头天使想躲开这狂风的袭击,奈何腿被柳条缠住了,行动一点儿都不方便,就像被绑住了腿的蚂蚱。狂风一下子就把它给包裹住了,火焰在它身上像调皮的小精灵一样到处乱窜,不停地舔舐着它的身体,银色光芒也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紧紧地贴着它的身体不断侵蚀,就好像黛玉诗里命运的无常和无奈都一股脑儿地施加在了敌人身上,让它在痛苦中不停地挣扎,无头天使估计在心里惨叫:“我太难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这场战斗那叫一个激烈,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林姑娘凭借着手里的法宝、奇妙的变身,再加上强大的天魔舞与撞发银组合,还有《黛玉葬花影》里那如泣如诉又充满力量的诗句,跟无头天使和吊死鬼脑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让人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较量。旁边那个即将变成美食的红衣女鬼,在莲花里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全是恐惧和无助,估计心里在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咋遇到这种事儿!” 话说林姑娘正跟吊死鬼打得不可开交,那场面,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在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吊死鬼一看形势对自己不利,脸上“唰”地闪过一丝阴狠,跟变魔术似的,突然掏出了林姑娘失窃的碧玉铃铛。他把铃铛往胸前一放,嘴里就开始嘟嘟囔囔念起诡异的咒文,那声音,就像有人拿着指甲在黑板上疯狂划拉,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随着咒文念出来,空气中“呼”地一下弥漫开一股能把人熏晕过去的邪恶气息,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想用铃铛的诡异力量给林姑娘使坏,心里估计在想:“哼,看我怎么整你!” 林姑娘一眼瞅见自家传家宝,那眼神瞬间就跟点着了的炸药桶似的,“好你个不要脸的恶贼,竟敢偷我宝贝,今天就是你的凉凉之日!”说时迟那时快,林姑娘猛地挥动手中鹅毛羽扇。这扇子可不是普通货,有着“有借有还”的神奇功能,只要施术者法力够牛掰,被借走或偷走的东西都能给弄回来。只见她羽扇一挥,一道奇异的“美团黄”光芒“嗖”地一下,跟闪电似的射向吊死鬼手里的碧玉铃铛。铃铛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嗡嗡”直响,仿佛在大喊:“救命啊,我不想跟这坏蛋混了!”吊死鬼一看这架势,脸“唰”地一下就白了,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心里估计在想:“完了完了,这可咋办!”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握住铃铛,胳膊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可那股强大的力量哪是他能抗拒的,就好比小蚂蚁想拦住大卡车,根本没门儿啊! 眨眼间,碧玉铃铛挣脱了吊死鬼的手,化作一道流光,“咻”地一下飞回林姑娘手中。林姑娘稳稳接住铃铛,眼中那叫一个畅快,又夹杂着对吊死鬼深深的愤恨,大声喝道:“偷我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你这梁上君子!”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一旁的无头天使瞅准林姑娘收回铃铛的空当,像个幽灵似的“嗖”地冲了过来,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简直比火箭还快。它那两只干枯的手臂“咔咔”几声,瞬间变成锋利的刀刃,寒光闪闪,恶狠狠地刺向林姑娘后背,嘴里还嘟囔着:“看我给你个惊喜!” 林姑娘猛地感觉到背后那股凛冽的杀意,眼神一凛,根本来不及转身,手里的青铜烟斗“嗖”地就往后砸去。“当”的一声巨响,这一砸就像敲响了一口大钟,青铜烟斗重重砸在无头天使的盾牌上,火星在盾牌的饕餮纹上“噼里啪啦”炸开,四射的火星就像流星一样乱飞。林姑娘这才发现,盾牌上竟然映出宝二爷在花船被丧尸围攻的实时画面,忍不住吐槽:“嘿,这盾牌还自带直播功能啊!” 嘿,您瞧瞧宝二爷这造型!背上生出一对绚丽得像彩虹一样的蝴蝶翅膀,五彩光芒不停地流转,每扇动一下,就带起一阵强劲得能把人吹跑的气流,感觉都能去当人工吹风机了。他双手变成锋利的剪刀手,在太阳底下寒光直闪,就像两把超级锋利的宝剑,这要是去剪彩,估计剪刀都得失业。嘴里还叼着根烟,烟头的符文一闪一闪的,一看就知道在释放神秘力量。只见宝二爷挥动剪刀手,在空中潇洒地划出“因果线”三字,嘿,您猜怎么着?那些被击中的丧尸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噗”地一下变成纸片,稀里哗啦地飘散在空中,这特效,比好莱坞大片还酷炫。紧接着,宝二爷又催动紫金玉修能化,湖边的芦苇就像听到了冲锋号,“噌噌噌”瞬间长成一个大牢笼,一下子就把鱼怪给困住了,宝二爷得意地喊:“你们这些小家伙,这下看你们往哪儿跑!”然后他掏出烟头符文,往丧尸腐肉上一扔,“轰”的一下,一道火墙“蹭”地就升起来了,严严实实地阻隔了丧尸的包围圈,宝二爷还不忘调侃:“来啊,有本事你们穿越火线啊!” 可就在这时,画风突变,那些被困住的鱼怪突然集体发出像婴儿啼哭一样的尖啸,那声音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宝二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哎呀妈呀,这是要把我给送走啊!”再仔细一瞧,它们脖颈处竟然浮现出和林姑娘一模一样的“七国分裂”咒印。宝二爷嘴里叼着的烟,烟头符文又开始搞事情了,符文突然变成一把古琴。这古琴也不客气,自己就弹奏起来,那琴音“叮叮咚咚”的,竟然化作一只蚊子,“嗡嗡”地钻进僵尸堆里。宝二爷眼睛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目标,猛地指挥被蚊子叮咬的丧尸互相攻击,嘴里还喊着:“咬他,咬他,给我往死里咬!”这家伙,一边还拿起一把纸巾,对着周围的植物晃悠。嘿,您还别说,在紫金玉修能化的作用下,周围的草木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生长,眨眼间,变得粗壮坚韧,树枝像长枪,树叶像飞刀,宝二爷乐了:“哈哈,这下我可拥有植物大军了!” 丧尸们张牙舞爪地扑过来,那腐臭的味道简直能把人熏晕,宝二爷捏着鼻子喊:“你们是不是几年没洗澡了,这味儿也太重了!”宝二爷呢,借助蝴蝶翅膀“呼”地一下腾空而起,像个灵活的小鸟一样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攻击。他操控着那些像长枪飞刀一样的草木尖兵迎击丧尸,有的草木缠住丧尸的腿,让它们“扑通”一下摔倒在地,有的树枝直接刺穿丧尸的身体,绿色的黏液“噗”地溅得到处都是。宝二爷在空中不停地变换位置,瞅准时机挥动剪刀手,“咔嚓”几声,瞬间就有几只丧尸被击中,身体断成两截,就像切豆腐一样干脆。他一边打得热火朝天,一边还抽空观察战局,心里琢磨着怎么突破丧尸的包围,那模样,还真有点大将风范。而且啊,随着林姑娘这边战斗情况的变化,盾牌上映出的宝二爷画面也跟着实时更新,就像在看一场精彩的直播,宝二爷还对着盾牌喊:“林姑娘,看我厉害,给我点个赞呗!” “你以为我在跟你玩过家家呢?”无头天使突然开口,那声音就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难听死了,“这盾牌连通着所有战场,你亲爱的宝二爷正在……”话还没说完呢,盾牌上的画面“唰”地一下就变了,出现玉爱被江门神按在药缸里灌药的场景。您瞧那玉爱,被按在药缸前拼命挣扎,药缸里紫色的液体“咕嘟咕嘟”直冒泡,就像烧开了的水。江门神一脸坏笑,把《辟邪剑谱》残页往药液里一浸,书页竟然变成黑色小蝌蚪,摇头摆尾地游向玉爱。药缸底部“七国分裂阵”的符文,随着玉爱的心跳一会儿亮一会儿灭,就像在打信号。再看那药液里,还漂浮着宝二爷的头发、贾宝玉的指甲等七个人的精血,玉爱每喝一口药,脖子上就浮现出一朵半开的绛珠花虚影,这场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林姑娘急得大喊:“你们这些坏蛋,放开玉爱,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你们对玉爱做了什么!”林姑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都没想就甩出金枝玉叶。枝条在空中像条灵动的蟒蛇,“嗖”地一下朝着盾牌扑过去,结果却穿过盾牌幻影,原来这是四色府邸的监控投影啊,林姑娘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骂道:“我去,搞什么鬼,竟然是个投影,被你们耍了!” 无头天使一看,发出一阵尖锐得像夜猫子叫的怪笑,手里的剑“噌”地一下暴涨三尺,剑尖寒光闪闪,直接指向林姑娘后颈,嚣张地说:“当然是把她变成跟你一样的容器啦。毕竟要开启修仙界,那可得七朵绛珠花呢,你就乖乖认命!” 林姑娘本能地挥动鹅毛羽扇,想挡住这致命一击。哪知道扇面突然浮现出忠顺王府的平面图,上面王志焕的标记正从地下三层快速移动,目标直指存放《辟邪剑谱》的密室。密室周围机关那叫一个密布,可王志焕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轻松地在里面穿梭,显然对这里熟得不能再熟了。林姑娘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不好!这老狐狸,肯定又在搞什么鬼,我们都掉进他的陷阱里了!” 她赶紧猛地转身,却发现吊死鬼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树洞里探出来了,那张脸本来就狰狞,现在更是扭曲得下一个怪物。舌头变成吸管,正插向红衣女鬼的残魂,红衣女鬼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听得人心里直发颤,仿佛在说:“救命啊,我不想被吸干!”那些怨气被吸入树洞后,“轰”的一下,地下出现一个血色传送门。这传送门里散发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就像打开了地狱的大门,里面好像有无数冤魂在拼命挣扎、嘶吼。吊死鬼还得意地喊:“哈哈,你们就等着被我的大招秒杀!” “想阻止我?晚了!”吊死鬼的脑袋突然“砰”的一下炸开,飞出八百只萤火虫,每只都带着《天魔舞》的诅咒符文。符文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光网,像一张大网一样朝着林姑娘罩过来。“等王志焕大人得到舞谱,第一个要炼化的就是你!”林姑娘一看这架势,心里慌得一批,但嘴上还是硬气:“哼,就凭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林姑娘赶紧咬破舌尖,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把精血喷在琉璃簪上,簪身突然浮现出《玉女真经》残页,残页化作金色锁链,像蛟龙出海一样朝着萤火虫扑过去,想把它们捆住。可她惊恐地发现,这锁链竟然在吸收自己的生命力,她的脸一下子变得像白纸一样苍白,力量也在不断流逝。林姑娘大惊失色:“这是什么鬼技能,怎么还带反噬的,我太难了!” “这是……吸星大法?”林姑娘一个踉跄往后退,不小心撞上突然冒出来的青铜门。门楣上“四色府邸”四个血字缓缓渗出毒液,毒液像红色的小溪一样,在地面上汇成箭头指向湖心。林姑娘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吐槽:“这门也太奇葩了,还会吐毒液,怕不是中毒了!” 就在这个时候,湖面一下子浮起八百盏荷花灯,每盏都刻着宝二爷的生辰八字。荷花灯在水面上摇摇晃晃,发出微弱的光芒。林姑娘怀里的绣花囊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就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迫不及待地冲出来。紧接着,八百只纸鹤“扑棱棱”地破囊而出,它们身姿轻盈,嘴里衔着《葬花吟》残页,在空中组成北斗七星阵。林姑娘眼睛一亮:“哇,这是要放大招的节奏啊!”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林姑娘把最后一口真气注入纸鹤,阵型突然像个大漩涡一样旋转起来,产生强大的吸力,把周围的空气“呼呼”地都卷进去了,所有萤火虫也被吸进漩涡里。无头天使一看机会来了,翅膀用力一拍,像黑色的闪电一样冲向林姑娘,手里的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嗖”地朝着林姑娘心口刺去。林姑娘大喊:“你这家伙,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 就在剑尖马上要穿透林姑娘心口的时候,八百盏荷花灯突然“轰”的一声爆炸了。那耀眼的强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湖面,巨大的冲击力掀起好几丈高的水花,就像一颗炸弹在水里炸开了。林姑娘在强光中看见,爆炸中心竟然浮现出癞蛤蟆精的虚影。嘿,您再瞧,癞蛤蟆精额间的肉瘤和林姑娘脖子上刚拿回来的祖传铃铛产生共鸣了,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和癞蛤蟆精额间肉瘤的光芒相互呼应,就像两个老朋友在打招呼,一下子唤醒了林姑娘一段古老而神秘的记忆。癞蛤蟆精阴森地说:“终于等到你了,绛珠。三百年前你没能阻止我,三百年后还是一样!”林姑娘回怼:“哼,三百年前是意外,今天我可不会再让你得逞!” 林姑娘本能地挥动鹅毛羽扇,想把这诡异的虚影给赶走。结果低头一看,手里青铜烟斗的烟锅里,钵里的桃花灰竟然在绘制逃生路线。她灵机一动,嘿,这烟斗一下子变形为蛤蟆精的毒腺,毒腺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一看就知道里面蕴含着无尽的剧毒。毒腺突然化作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插入湖心的青铜锁孔。锁孔周围刻满了古老的符文,符文在毒腺插入的瞬间亮起奇异的光芒,就像一场神秘的魔法仪式开始了。林姑娘嘀咕着:“这操作,简直神了,难道我是天选之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姑娘足尖轻轻一点湖面,像个轻盈的仙子一样,青铜烟斗“唰”地划破夜雾,直朝无头天使面门砸去。无头天使的饕餮纹盾牌泛起幽光,映出宝二爷在花船被丧尸和鱼怪围殴的血腥画面。林姑娘指尖猛地发力,烟斗杆身上浮现出《玉女心经》残页,残页化作剑气,“唰唰唰”几下,就把盾牌斩出像蛛网一样的裂痕。“三百年前你用《辟邪剑谱》暗算我,今天我就用正宗玉女剑法讨回公道!”林姑娘一边喊着,一边甩出碧玉铃铛。鎏金铃舌相互撞击,发出的声音竟然组成了《葬花吟》的韵律。这铃铛可不简单,铃身暗刻着“金陵十二钗”图纹,每一道纹路都和宝二爷体内翻涌的热毒产生共鸣。每次发动“有借有还”这个技能的时候,铃身就会浮现出《葬花吟》的血字,而当封印五位姐妹元神的时候,铃中还会传出古琴《高山流水》的余韵,这铃铛,简直就是个神奇的宝贝。无头天使被砸得晕头转向,大喊:“你不讲武德,竟然偷袭我!”林姑娘不屑地回:“对付你这种坏蛋,还需要讲武德吗?” 无头天使一看盾牌被斩出裂痕,气得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翅膀上的青铜锁片像暴雨一样“哗啦啦”地倾泻下来。林姑娘脚尖点地,像个灵活的小燕子一样腾挪闪避。突然,她发现这些锁片在空中竟然排列成“七国分裂”的篆文,每一笔都渗着腐尸的气息,臭得让人想吐。她腰间的金枝玉叶好像感受到了威胁,突然抽芽,万千藤蔓像一条条绿色的蟒蛇,裹着《玉女心经》的剑气,“噼里啪啦”地绞碎符文,叶片上还隐约浮现出“九转灵根”的古老咒文。林姑娘得意地说:“哼,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 “好你个老奸巨猾的王志焕,好个移花接木的鬼把戏!”林姑娘气得后颈直冒冷汗。就在刚才,在太虚放进秘境的时候,她曾在癞蛤蟆精的尸体上发现半卷《辟邪剑谱》残页,这会儿终于明白王志焕的阴谋了:这家伙想用《辟邪剑谱》污染八百画工怨灵,再借助《玉女心经》的气运打开修仙界通道,这家伙的野心可真是大得没边了。林姑娘忍不住骂道:“王志焕,你这个老六,净整这些幺蛾子!” 她一咬牙,又咬破舌尖,把精血再次喷在碧玉铃铛上。铃铛一下子亮得像蜡烛一样,映出湖底癞蛤蟆精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再仔细看,癞蛤蟆精身上毒腺的肉瘤纹路和她体内的热毒完美契合。这一下,前世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林姑娘的脑海:在太虚幻境的时候,她本是守护天道的绛珠仙草,每天开开心心地受着天地灵气的滋养,守护着那一方安宁。可那个王志焕呢,本来是个正道弟子,结果被力量迷了心窍,整天想着走捷径,最后坠入魔道。为了实现他那掌控天下、打破世间平衡的疯狂野心,这家伙偷偷修炼禁忌邪术。三百年前,王志焕趁着林姑娘不注意,像个卑鄙的小偷一样,用《辟邪剑谱》里的邪恶功法偷袭她,一下子就把林姑娘打得元气大伤。这还不算完,他还把七位姐妹的元神封入毒腺,妄图用这个办法炼化七国气运。要知道,这七国气运和世间平衡那可是紧紧相连的,一旦被他炼化成功,这世间可就彻底乱套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当时林姑娘拼了命地抵抗,可对方人多势众,她终究寡不敌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妹们的元神被封印,自己也身负重伤,这仇,可真是不共戴天。林姑娘咬牙切齿地说:“王志焕,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的!” “你还想借我心头血复活魔胎?你做梦!”林姑娘挥动鹅毛羽扇,扇面浮现出《玉女心经》的全息投影,施展出“浪迹天涯”这一招。这扇子的扇骨刻着“天尽头”三个字,正是当年她和宝二爷在太虚幻境种下双生花的地方,承载着他们美好的回忆。她把扇子插入湖心漩涡,《葬花吟》化作金色锁链,一下子就把癞蛤蟆精捆住了。就在这时,王志焕的虚影突然冒了出来,手里握着染血的《辟邪剑谱》,书页间还夹着宝二爷的一缕青丝,正是今天清晨宝二爷梳头的时候,被穿堂风卷走的那一缕,这家伙可真是算计得够精的。 王志焕一脸得意,声音里裹着腐尸的腥气,让人听了直犯恶心,“绛珠仙子,好久不见啊,别来无恙?三百年前你毁了我的肉身,三百年后我就用你至亲之人的血肉重塑躯体。你知道吗?这八百画工怨灵,每一道可都浸透着你姐妹们的精血!”王志焕说着,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处的肉瘤。这肉瘤上面的纹路扭曲得像一团乱麻,还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三百年前我就已经把元神种入你血脉至亲的体内啦!”说完,他突然把《辟邪剑谱》插入湖心漩涡,刹那间,八百画工怨灵像发疯了一样,化作黑色小蝌蚪,“咕噜咕噜”地疯狂游向玉爱所在的药缸。 林姑娘心里一紧,赶紧运起《玉女心经》心法,碧玉铃铛在胸前“嗡嗡”共鸣。她突然发现,毒腺肉瘤的纹路和脖子上的铃铛完美契合,这才想起来,这铃铛正是三百年前她封印七位姐妹元神的仙器啊。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林姑娘把全身真气都运转起来,注入碧玉铃铛。铃身突然裂开七道缝隙,五位女子的虚影从里面飘了出来。她们齐声诵念《葬花吟》,声音清脆悦耳,化作五行阵图,一下子就把《辟邪剑谱》给镇压住了。 王志焕瞪大了眼睛,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不甘,像煮熟的鸭子飞了一样大喊:“不可能!你怎么会……” 林姑娘轻轻抚过铃铛上的裂痕,轻声说道:“三百年前你想炼化七国气运,我就把七位姐妹的元神封入铃中,就等着今天呢!” 湖心漩涡突然像被一只大手拨弄一样,逆转起来,癞蛤蟆精“嗖”地一下被吸入碧玉铃铛。王志焕的虚影在金光中慢慢消散,在消失之前,林姑娘听见他最后的低语:“你以为封印我就能改变命运?宝二爷此刻正在……” 话音未落,花船方向传来宝二爷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林姑娘心急如焚,抱着铃铛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那扇青铜门。在最后一眼,她瞧见湖面缓缓浮现出《清明上河图》般的水幕,虹桥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现代实验室的轮廓。实验室里停放着七具玻璃棺,其中两具赫然刻着“林姑娘”和“宝二爷”的名字,林姑娘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裹挟着,在黑暗的漩涡中不断下坠。耳边风声呼啸,仿佛有无数冤魂在耳边哭号。她心中担忧宝二爷的安危,咬着牙,紧紧抱住铃铛,试图在这混乱中保持清醒。 而另一边,宝二爷在花船的战斗愈发激烈。那些丧尸见同伴被宝二爷各种神奇操作打得七零八落,竟像发了疯一般,前赴后继地扑上来。宝二爷一边操控着草木尖兵抵挡,一边在心里暗自叫苦:“这些家伙怎么跟小强似的,打不完啊!” 突然,一只身形巨大的丧尸从鱼怪群中挤了出来,这丧尸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墨绿色黏液,肌肉贲张,看起来比其他丧尸强壮了好几倍。它怒吼一声,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直直地朝着宝二爷冲去。宝二爷见状,眼睛一瞪,喊道:“来得好!看我不把你剪成碎片!”他挥动剪刀手,几道寒光闪过,朝着巨丧尸攻去。可这巨丧尸皮糙肉厚,竟然硬生生扛下了攻击,只是身上多了几道浅浅的伤口。 “哎哟喂,这家伙还挺耐打!”宝二爷眉头一皱,知道遇到硬茬子了。他赶紧扇动蝴蝶翅膀,想要拉开距离重新寻找破绽。然而,那巨丧尸速度也不慢,紧跟在宝二爷身后,一双大手在空中乱抓,试图抓住宝二爷。宝二爷一边灵活闪避,一边忍不住吐槽:“你这家伙,追得还挺紧,是看上我了咋地!” 就在宝二爷与巨丧尸周旋之时,鱼怪们也没闲着。它们被困在芦苇牢笼里,竟然开始互相撕咬,鲜血四溢。那些鲜血仿佛带着某种邪恶的力量,顺着牢笼缝隙渗出来,滴落在湖面上,湖水瞬间泛起黑色的涟漪。宝二爷瞅见这一幕,心中暗叫不好:“这是什么鬼玩意儿,感觉越来越邪乎了!”他操控着烟头符文,想再次点燃丧尸堆,制造更大的火势来阻挡巨丧尸和鱼怪的攻击。可这一次,那些丧尸腐肉被点燃后,竟然冒出黑色的浓烟,浓烟中隐隐有凄厉的哭喊声传出,仿佛有无数冤魂被困在其中。 “我去,这烟怎么还带音效的!”宝二爷被这诡异的场景惊得差点没稳住身形。但他知道现在可不是惊讶的时候,必须尽快想办法摆脱困境。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个主意,大喊道:“嘿,你们这些丧尸和鱼怪,看我给你们表演个魔术,大变活人,不对,大变丧尸消失术!”说着,他再次挥动烟头符文,试图用更强大的法术来扭转战局。 此时,林姑娘在漩涡中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睁开眼睛,只见周围光芒闪烁,竟然出现了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那是三百年前,她与姐妹们在太虚幻境的美好时光,大家欢声笑语,自由自在。可画面一转,便是王志焕那狰狞的面容和姐妹们痛苦的神情,这让她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王志焕,我定不会让你得逞!”林姑娘握紧拳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她知道,只有尽快找到宝二爷,一起解开这重重谜团,才能阻止王志焕的阴谋。林姑娘一边在黑暗中努力稳住身形,一边给自己打气:“林姑娘,你可是最厉害的,一定能找到宝二爷,打败王志焕!” 这场奇幻冒险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林姑娘能否及时找到宝二爷?他们又要怎样破解王志焕那疯狂的阴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91章 第一次轮回。 林姑娘死死握住碧玉铃铛,眼神里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然,二话不说,“嗖” 地纵身跃进那漆黑如墨的青铜门。这一跳,瞬间狂风大作,好似千万个恶鬼在耳边凄厉嚎叫,震得她耳朵生疼,感觉耳膜都快被震得粉碎。眼前光影闪烁,各种前世的片段 “唰唰唰” 如闪电般飞速闪过,那些或喜或悲的画面,像一把把重锤,毫不留情地往她心窝子上砸。 不知过了多久,林姑娘只觉双脚 “噗通” 稳稳着地,睁眼一瞧,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如梦似幻的奇妙之地。四周雾气袅袅,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给此地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在这氤氲雾气之中,隐隐约约能瞧见七座巨大无比的石门。其中六座石门上分别刻着她前六世的模样,那线条刻画得细腻入微,仿佛每一笔每一划都在静静诉说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隐秘过往。 “这里……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轮回深渊?” 林姑娘忍不住喃喃自语,声音在这寂静得落针可闻的空间里来回飘荡。她下意识地把手中的碧玉铃铛又握紧了几分,嘿,这时候铃铛居然微微发起抖来,还散发出一道柔和而温暖的光,仿佛在轻声为她指引方向:“走这边,这边才是正确的路。” 七扇巨大石门威风凛凛地矗立在那儿。其中六扇散发着柔和光芒,一扇却黑得深邃如渊。这七扇门分别对应着人类的七种原罪,六扇亮门中封印着她前六世的灵魂碎片,而集齐这些碎片,可是打破王志焕那邪恶计划的关键所在。 第一扇门:贪婪炼狱 林姑娘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好怕的,冲就完事儿!” 随后,她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第一扇闪着微光的石门走去。这门仿佛感应到了她的靠近,“嘎吱嘎吱” 地缓缓打开,一股子奢华到令人炫目的气息 “呼” 地扑面而来,一座金光闪闪的金山宫殿赫然出现在眼前。那金砖铺就的地面,每一块都光亮得能当镜子使,仿佛在骄傲地炫耀:“我富可敌国,光芒万丈!” 金晃晃的柱子高耸入云,撑起了这座装满无尽欲望的大房子。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光芒闪耀得让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各种稀世珍宝堆得像连绵起伏的小山,仿佛在激烈地攀比谁更能闪耀夺目。 宫殿的最里头,一只体型如山岳般庞大的饕餮状巨兽盘踞在那儿。它浑身长满了金色鳞片,每一片都亮闪闪的,好似无数双贪婪的小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瞅着林姑娘。那巨大的脑袋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贪婪与杀意,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然后将她也变成财宝的一部分。 林姑娘刚一迈进去,一股难以抑制的贪婪欲望就像汹涌的洪水决堤一般,“哗” 地涌上心头。脑袋里不停地冒出让人飘飘然的幻想:“要是有了这些财宝,我就能无所畏惧,定能保护好我在乎的人……” 这念头在她脑袋里像个疯狂旋转的漩涡,越转越快,眼看着就要把她仅存的理智给彻底吞噬了。她赶紧运转《玉女心经》,试图把这股邪念给狠狠压下去,可这欲望就像跗骨之蛆,死死地缠着她,每运转一次内力,就感觉像在跟这股欲望进行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累得她气喘吁吁。 饕餮怪一看有人竟敢擅闯,“嗷” 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这声音犹如有人拿着大锤子在宫殿里疯狂猛敲,震得整个空间都嗡嗡作响。它张开血盆大口,“噗噗噗” 地吐出一道道带着刺鼻腐臭的黑色黏液,如炮弹般朝着林姑娘射过来。那黏液的味道,简直令人作呕,就像把臭鸡蛋、烂白菜和臭豆腐一股脑儿搅和在一起,还搁太阳底下暴晒了几天,熏得人几乎昏厥。林姑娘眼疾手快,迅速挥动金枝玉叶的柳条,这柳条仿佛瞬间有了生命,如灵蛇般疯狂生长,在空中快速织成一道密密麻麻的屏障,将黏液纷纷挡住。黏液碰到柳条,“滋滋” 地直冒黑烟,就像在举办一场疯狂的黑色烟雾派对,那场面,激烈得如同战场。 林姑娘心里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始,丝毫不敢有半点儿马虎。她一边挥动柳条抵挡黏液,一边眼珠子滴溜溜地快速转动,迅速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心里琢磨着:“这饕餮怪如此贪财,必定将这些财宝视为命根子,说不定我能利用这一点来对付它。” 说干就干,她挥动鹅毛羽扇,嘴里念念有词,施展起 “借东风” 之术。嘿,你还别说,顿时狂风呼呼地刮起来,宫殿里那些堆积如山的财宝被狂风一卷,就像无数枚暗器,“嗖嗖嗖” 地朝着饕餮怪射过去。 饕餮怪一瞅见这场景,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里面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那眼神,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突然看到了满汉全席。它浑身的金色鳞片 “唰” 地一下全部竖起来,好似无数只贪婪的触手,迫不及待地把飞来的财宝一股脑儿地卷进嘴里。每吞下一件财宝,它的身体就像吹气球似的膨胀几分,鳞片的颜色也变得更加鲜亮,仿佛在向全世界得意地炫耀它的 “贪吃成果”。林姑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偷偷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哼,贪婪的家伙,看我怎么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林姑娘迅速将金色菜刀变成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然后在刀柄上刻下一道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符文。这符文一亮,就像藏着什么惊天大招。她把匕首混在财宝里头,操控着狂风把更多财宝卷向饕餮怪。饕餮怪这会儿正沉浸在吞财宝的疯狂快乐中呢,压根没察觉到危险已然降临,眼睛里只有那些亮闪闪的宝贝,整个世界在它眼里仿佛只剩下财宝了。 就在饕餮怪的身体膨胀得像个随时会爆的大气球时,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悄咪咪地跟着财宝被那只傻乎乎的怪物吞进了肚子里。只见它还在那儿得意洋洋地嘟囔着:“不够,还不够,再来点财宝,都到我嘴里来。” 然而,符文突然光芒大盛,“轰” 的一声,匕首在饕餮怪肚子里爆炸了。这爆炸声,犹如天崩地裂一般,光芒四射,把整个宫殿照得如同白昼。 饕餮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吓飞,透着满满的痛苦与不甘。它的身体像筛糠似的剧烈颤抖,身上原本浓郁的黑色魔气也跟着迅速变弱。林姑娘瞅准时机,拿出一个精致的波浪鼓,轻轻一摇,“咚咚咚”,波浪鼓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嘿,随着这声音,一只美丽的蝴蝶仙子 “嗖” 地一下翩然而至,她手里优雅地反弹着琵琶,美妙的音乐如潮水般涌向饕餮怪。同时,蝴蝶仙子附身在林姑娘身上,瞬间林姑娘就变成了一个四臂蝴蝶仙子的模样。四个胳膊一起舞动,琵琶声变得更加激昂澎湃,音波 “哗啦啦” 地朝着饕餮怪汹涌冲过去,同时她挥动柳条,一下子就把饕餮怪的四肢给紧紧缠住了。 饕餮怪拼命挣扎,身上的鳞片 “噼里啪啦” 地纷纷脱落,化作一道道金色光芒朝着林姑娘射过来。林姑娘不慌不忙,挥动鹅毛羽扇,就像赶苍蝇似的,把光芒一扇,光芒便全被扇开了。紧接着,她拿出那根看似不起眼的棍子,嘴里大喊着:“看我把你变成雷火棍!” 瞬间棍子就变成了威力巨大的雷火棍,然后她瞅准怪物身后一处部位,大喝一声:“给我破!” 用力地捅了进去。只听 “砰” 的一声,那怪物像个被扎破的大气球一样爆炸开来,化作无数金色碎片,消散在空中。 这时候,宫殿的一角出现了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小房间。林姑娘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刚一踏进去,门 “砰” 地一下就关上了,房间里瞬间变得安静得可怕,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林姑娘环顾四周,房间里堆满了各种稀世珍宝,那光芒亮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这些珍宝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黑暗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似乎在向她招手。在房间正中央,摆着一个精致无比的盒子,隐隐散发着与她灵魂能够呼应的气息,她心里明白,前世的灵魂碎片就在这个盒子里。可当她慢慢靠近盒子的时候,心里那股贪婪的欲望又像火山爆发一样 “轰” 地汹涌涌了上来。 “只要打开这个盒子,这片灵魂碎片就能让我变得超级厉害,这些财宝也都统统归我啦……” 林姑娘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慢慢地伸向盒子。 就在指尖马上要碰到匣盖的那一刻,脑海里突然响起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拿去!」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磨玻璃的低语从四面八方钻出来,这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有了这些财富,你就能达成心愿,能让那些敌人跪在你脚下,能永远掌控自己的命运……你可以成为这世界的主宰,所有人都得对你俯首称臣。想想看,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都得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财富,就是你最锋利的武器,它能帮你实现所有的愿望,走上人生巅峰。」 「林妹妹!」一个清朗得如同山间清泉的呼唤穿透迷雾,宝二爷的虚影在珠光里若隐若现。他一脸关切地看着林姑娘,眼神里满是担忧,“还记得咱们在太虚幻境种双生花的时候说过的话不?真正的力量并非来自金银财宝,而是源自这里。” 他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心口,“真正的力量源于咱们的内心,源于咱俩对彼此的信任,对正义的坚持。这些金银财宝,不过是过眼云烟,看着华丽,却无实质用处,它们能给你带来一时的满足,却填不满你内心的空虚。想想咱俩一起经历的那些事儿,那些美好的回忆,那才是最最宝贵的财富。」 林姑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往后退了半步,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里,想用这钻心的疼痛把自己的理智给拉回来。这两个声音在她脑袋里就像两个小人在激烈地打架,打得难解难分。她仿佛看见两个自己在灵魂深处较上了劲——一个浑身挂满了金银珠宝,珠光宝气的,眼神里全是贪婪和欲望,就像掉进钱眼儿里再也爬不出来了;另一个穿着素白的衣服,眼神清澈又坚定,那可是代表着她内心的善良与正义。 「你忘了往昔的伤痛啦?」贪婪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就像用爪子在狠狠抓她的心,“若不是有人用财宝蛊惑人心,亲人们能惨遭不幸吗?你难道不想报仇雪恨了?只有拥有足够的财富,你才有能力对抗敌人,才能让他们血债血偿。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了,你定会抱憾终身。」 「可你也见过刘姥姥进大观园时候的样子呀。」宝二爷的幻影笑着递过来一片桃花瓣,这桃花瓣还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仿佛能把心里的阴霾都给统统吹散,“那堆金筷子连青芹都夹不起来,还不如竹筷子好使呢。财富并非万能,有时候,简单的事物反而更能让人感受到生活的乐趣。想想那些与你并肩作战的伙伴,他们看重的是你这个人,而非你的财富。真正的力量,是咱们团结一心,共同对抗邪恶的勇气。」 林姑娘的手悬在匣子上,抖得像个拨浪鼓,这两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就像敲战鼓一样: 「拿!」「不拿!」 「拿!」「不拿!」 「拿!」「不拿!」 她被吵得脑袋都快炸了,踉踉跄跄地扶住桌案,一抬头,却看见铜镜里映出自己满身金饰的模样——脖子被金链子勒出了深深的血痕,珠钗把头皮扎得生疼,翡翠镯子把手腕磨出了深紫色的淤青。这副模样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就像看到了被财富彻底吞噬的自己。 「这才是真相。」宝二爷的声音温柔又坚定,就像黑暗里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心里最阴暗的角落,“你瞧瞧那匣子里的碎片,并非灵魂,而是敌人种下的魔种。若你打开盒子,就会被魔种控制,沦为他人傀儡,连自己是谁都不知晓。你难道愿意为了这些无用的财富,舍弃自己的灵魂?」 突然,空气中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林姑娘鼻子一皱,难以置信地发现珍宝堆里居然渗出暗黄色的黏液,那些金锭在她眼皮子底下慢慢地扭曲变形,最后变成了泛着绿斑的秽物。这一幕差点把她给恶心吐了,就好像看到了财富背后隐藏的腐朽和堕落。 「不……不可能……」她摇摇晃晃地扶住桌案,又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满身的金饰这会儿看起来又丑又沉,“这绝非我想要的……” 「这才是真相。」宝二爷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那么温柔坚定,“你需坚信自己的内心,切勿被贪婪蒙蔽双眼。” 林姑娘被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突然想起曾经在秘境里看到的悲惨画面:几位女子被黄金锁链穿骨,凄惨地哀嚎着被炼成法器。那场景太过残忍,让她心中一阵刺痛,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那还在颤抖的手悬在匣子上,最后缓缓地收了回来。 「我……我才不要这些。」她一狠心,咬破舌尖,血腥味让她瞬间清醒过来,“我要的是能与我并肩作战的伙伴,是能守护的美好世界,是……正义与和平。」 话音刚落,青玉匣 “砰” 的一声炸裂开来。林姑娘下意识地挥动柳条,却看见碎片中飞出来的不是魔种,而是前世的记忆碎片——她看见自己在太虚幻境拒绝王母娘娘赏赐的金缕衣,坚持用露水浇灌仙草;看见宝二爷在大观园把玉麒麟摔得粉碎,嘴里还嘟囔着:“这破玩意儿,哪有林妹妹的眼泪金贵。” 这些美好的回忆就像一股清泉,“咕噜咕噜” 地流淌过她的心田,把她心里的贪婪都给洗得干干净净。 光芒渐渐消散,真正的灵魂碎片安安静静地悬浮在她掌心。林姑娘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心口,顿时感觉浑身的浊气都被排了出去,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油然而生。前世的记忆如电影般,在她眼前清晰地呈现出来。 那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云雾缭绕,仿若仙境,神秘而祥和,仙乐飘飘,如同天籁之音从天际传来。林姑娘本是长在灵池边上的一株绛珠仙草,纤细的茎干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与微风轻声细语。叶片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宛如一颗颗圆润的玉珠子,在阳光的轻抚下折射出五彩光芒,透着一股空灵纯净的美,仿佛凝聚了仙界最纯正的灵气,无疑是太虚幻境里最独特迷人的一道风景。 宝二爷每天都会拿着玉瓶,瓶里的圣水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晕,仿佛藏着无尽的生机与力量。他迈着轻快而温柔的步伐,如同春天的暖阳般来到仙草身边,轻轻地把圣水浇下。浇水的时候,他会跟仙草讲述仙界的各种奇妙故事,从热闹非凡的蟠桃盛会——各路神仙纷纷赶来参加,一同品尝那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的蟠桃,大家在瑶池上欢声笑语不断;到神秘莫测的蓬莱仙岛——岛上奇花异草遍布,仙兽灵禽自由自在地穿梭其中,隐藏着数不清的秘密。仙草似乎能听懂他说的话,每次宝二爷一靠近,就轻轻颤动,叶片也随之摆动,仿佛在与他亲密互动,又像在诉说着满心的欢喜。日子一天天过去,仙草在宝二爷的精心照料下,渐渐有了意识,对宝二爷的感情也愈发深厚,那感情如同坚韧的丝线,缠绕得越来越紧,怎么都扯不断。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仙界那阴暗幽深的角落里,一股邪恶势力如毒瘤般悄然滋生。带头的便是王志焕,他身着一身黑袍,黑得仿佛能吞噬所有光芒,还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贪婪与阴鸷,犹如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恶狼,妄图实现自己那狂妄至极的野心。王志焕深知宝二爷实力不凡,若不除去,自己的计划便难以得逞。于是,他勾结了红衣女鬼、暗夜使者,还有老槐树与蛤蟆精合体的怪物,精心布置了一个恶毒的陷阱。 有一天,宝二爷如往常一样前往圣水之地。走着走着,原本晴朗明媚的天空,“唰” 地一下被乌云迅速遮蔽,黑暗如潮水般 “哗” 地蔓延开来。宝二爷心中咯噔一下,顿感大事不妙,赶忙握紧手中宝剑,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寒光,警惕地四处张望。 就在这时,红衣女鬼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焰,身着鲜艳红袍 “唰” 地陡然现身。她手中挥动着血红色的丝带,丝带似灵动的灵蛇,裹挟着丝丝寒意与杀意,“嗖” 地朝宝二爷缠去。与此同时,暗夜使者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似一把把锋利匕首, 直直刺向宝二爷的耳膜,妄图扰乱他的心神。老槐树与蛤蟆精合体的怪物,身躯庞大如山,长满疙瘩的皮肤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恰似无数臭袜子与烂菜叶混合发酵的味道。它挥舞着粗壮如巨大狼牙棒的树枝,裹挟着千钧之力,“呼” 地朝宝二爷狠狠砸去,带起一阵狂风。 宝二爷毫无惧色,大喝一声:“来得好!”手中宝剑急速舞动,剑花闪烁,如同一道银色光幕,将自己严密护在其中。宝剑与红衣女鬼的丝带碰撞,发出“铮铮”之声,好似在演奏一场激烈的金属交响乐;与暗夜使者的尖叫抗衡,剑鸣盖过那刺耳声响,仿佛在向敌人宣告:“你这点小伎俩,吓唬不了我!”面对怪物的树枝,宝二爷巧妙侧身闪避,嘴里还不忘调侃:“哟,你这大棒槌,想给我挠痒痒呢?”树枝砸在地上,顿时尘土飞扬,地面出现一个巨大深坑,仿佛大地被砸出了一个惊叹号。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手段阴险毒辣,宝二爷一番激斗后,渐渐体力不支。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嘟囔:“你们这群家伙,还真像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不慎被红衣女鬼的丝带缠住脚踝,宝二爷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暗夜使者瞅准时机,如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狠狠撞击宝二爷的后背,嘴里叫嚷着:“看你这次往哪跑!”宝二爷被撞得向前一扑,忍不住骂道:“卑鄙小人,有本事一对一单挑!”身形不稳,朝着悬崖坠去。 在坠入悬崖的瞬间,宝二爷望向仙草方向,声嘶力竭地大喊:“仙草,快跑,别管我!”仙草听闻宝二爷的呼喊,心中如遭重锤,一阵剧痛袭来。它感受到宝二爷的危险,毫不犹豫地决定化作人形。刹那间,仙草光芒大放,光芒收敛后,一位身姿婀娜、面容绝美的女子现身,正是林姑娘。 林姑娘眼神坚定如钢,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悬崖,朝着宝二爷坠落的方向飞速追去。风声在耳边呼啸,如同恶魔的咆哮,林姑娘却丝毫不在意,眼中只有宝二爷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她大声喊道:“我不会让你独自面对危险!你要是敢有事,我饶不了你!”声音在狂风中虽显渺小,却无比坚定,如同誓言回荡天地间。 两人一同坠入轮回通道,进入第一世轮回。这一世,他们降生在名为灵渊大陆的地方。宝二爷依旧名为宝二爷,出生于一个武学世家,家族世代传承高强武艺,秉持正义与守护的信念。宝二爷自幼习武,天赋异禀,小小年纪便已崭露头角,成为武学小天才,心怀壮志,立志守护灵渊大陆的和平与安宁,还常跟小伙伴吹嘘:“等我长大了,要把那些坏人都打得落花流水!” 林姑娘仍叫林姑娘,乃药谷谷主之女,精通医术药理,温婉善良。她常在药谷中一边采药,一边自言自语:“这味药可治咳嗽,这味药能消肿……要是宝二爷受伤了,我就能用这些药治好他。”与宝二爷在一次江湖纷争中相识,宝二爷当时正打得热血沸腾,一回头看见林姑娘,瞬间像被定住一般,心中暗忖:“哇,这姑娘好漂亮,宛如仙女下凡。”而林姑娘看到宝二爷英勇的模样,也不禁心生好感,二人就此对上眼,情投意合,结下深厚情谊,还时常互送小礼物,宝二爷送林姑娘自己亲手做的小木雕,林姑娘则回赠宝二爷亲手熬制的养生丹药。 此时的灵渊大陆,表面依旧繁荣昌盛,城镇内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大街上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如同盛大集市。然而,一场巨大的阴谋却在暗中悄然上演。 一股名为暗黑盟的邪恶势力在大陆上崛起。暗黑盟的首领黑魔,对力量和神秘宝物有着无尽的贪欲,妄图统治整个灵渊大陆。他听闻世上有一种名为灵心仙草的神物,若集齐七株,便能借助一种古老而邪恶的阵法,大幅提升自己的力量,实现他的霸权美梦。而这世间仅有一株灵心仙草,正是林姑娘的前世化身。为了得到七株灵心仙草,黑魔决定让仙草轮回七世,为此,守护仙草的宝二爷便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黑魔联合了麾下的一众邪恶势力,其中包括擅长魅惑人心的魅姬,她能让人为其所用;还有擅长暗杀的影刃,如同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以及由邪树与毒蟾融合而成的怪物,拥有强大的破坏力。他们精心策划,准备对宝二爷和林姑娘下手。 宝二爷和林姑娘得知暗黑盟的阴谋后,义愤填膺。宝二爷气得直跺脚,大骂:“这群混蛋,简直太过分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林姑娘也握紧拳头,说:“对,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们的恶行!” 然而,他们的行动引起了黑魔的注意。黑魔冷笑一声:“哼,就凭他们也想坏我好事,简直是痴心妄想!”派出影刃带领一群暗黑杀手伏击宝二爷。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宝二爷独自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一片幽深山谷。四周静谧得诡异,偶尔传来几声夜枭“咕咕”的啼叫,那声音仿佛有人在耳边突然敲响铜锣,吓得人一激灵,让气氛愈发阴森恐怖,仿佛随时会从黑暗中跳出妖魔鬼怪。宝二爷心中“咯噔”一下,警觉地握紧手中宝剑,剑身泛着隐隐寒光,在月色下闪烁,犹如一只警惕的眼睛。 突然,四周“呼啦啦”涌出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悄然现身,走路不带丝毫声响。影刃阴森着脸,手握利刃,眼神如饿狼般盯着宝二爷,冷冷开口:“宝二爷,今儿个就是你的死期,乖乖认命!”说完,大手一挥,下令道:“上!”那些杀手如打了鸡血的恶狼,从四面八方嗷嗷叫着扑向宝二爷。 宝二爷毫无惧色,瞬间拔剑迎敌。宝剑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寒光闪烁,伴随着清脆“铮铮”剑鸣,瞬间有几个杀手“哎哟”惨叫着倒下。可黑衣人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源源不断。宝二爷一边奋力抵挡,一边暗自叫苦:“这么多人,是打算把我生吞活剥啊,这是想活活耗死我呀!”正说着,影刃瞅准空子,如偷偷摸摸的小偷,从背后偷袭,利刃带着“呼呼”风声,直刺宝二爷。宝二爷察觉背后动静,赶忙侧身一闪,还是慢了些许,手臂被划伤,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大骂:“你个卑鄙小人,就会背后偷袭,有种光明正大打一场!” 就在宝二爷与杀手们激战正酣时,林姑娘在家中左等右等,宝二爷迟迟未归,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最后实在忍不住,决定出门寻找宝二爷。顺着宝二爷走过的路,一路追到山谷。看到宝二爷被众人围攻,身处险境,她心急如火烧眉毛,不假思索冲了上去,嘴里大喊:“宝哥哥,我来救你啦,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魅姬突然现身,如艳丽却致命的毒花,张开双臂拦住林姑娘去路,发出一阵尖锐得能震碎玻璃的笑声:“小丫头片子,还想英雄救美?门儿都没有!今天你们俩都得死在这儿,好让那仙草乖乖去投胎,顺顺利利完成我们的计划!”说完,手中丝带如两条发疯的毒蛇,“嘶嘶”舞动,带着丝丝寒意,朝林姑娘缠去。 林姑娘虽不会武功,但脑子转得快。她如灵活的小兔子,左蹦右跳躲避,还不忘回怼:“你这恶毒女人,欺负我不会武功算什么本事,有能耐跟宝哥哥单挑,看他不打得你跪地求饶!”她瞅准山谷里的巨石和树木,一会儿躲在石头后,一会儿绕着大树转,巧妙躲避魅姬攻击,同时心里琢磨着如何帮宝二爷。 再看宝二爷这边,与杀手的战斗进入白热化。他身上好几处挂彩,鲜血染红衣服,如血人一般,但仍咬牙顽强抵抗。他眼睛瞪得如铜铃,大声喊道:“我宝二爷今天就算死,也得拉你们几个垫背,你们这些坏蛋,别想得逞!”就在宝二爷感觉快撑不住,腿开始打哆嗦时,林姑娘瞅准时机,跑到巨石旁,双手抱住石头,憋得脸通红,大喊:“嘿呀,给我动!”拼尽全力推动巨石。巨石顺着山坡“轰隆隆”朝杀手们滚下,那场面犹如电影中的灾难场景。杀手们顿时乱了阵脚,有的大喊:“妈呀,石头来啦,快跑啊!”还有的被吓得腿软,直接瘫倒在地。宝二爷趁机发力,又砍翻几人,嘴里喊着:“叫你们嚣张,尝尝爷爷宝剑的厉害!” 然而,影刃如阴魂不散的讨厌鬼,又趁宝二爷不备,再次偷袭。这次,宝二爷躲避不及,被影刃利刃“噗”地刺中要害。“宝哥哥!”林姑娘惊恐尖叫,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心急如焚。她顾不上许多,拼命挣脱魅姬纠缠,连滚带爬跑到宝二爷身边,“扑通”跪地,眼泪“唰”地流下,哭喊道:“宝哥哥,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跟这些坏蛋没完!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阻止他们的邪恶计划!” 宝二爷躺在林姑娘怀中,气息微弱,用尽最后力气,断断续续说:“妹妹……一定要……阻止他们……这个阴谋……太可怕了……”话未说完,缓缓闭上双眼。林姑娘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紧紧抱住宝二爷尸体,哭喊道:“宝哥哥,你不能死啊!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阻止他们的邪恶计划!” 魅姬见状,冷笑一声,走上前说:“哼,现在知道伤心了?晚了!你也别挣扎了,乖乖受死,去完成你的七世轮回,我们还能留你个全尸。” 林姑娘抬起头,眼中满是仇恨与决绝,怒视着魅姬:“你们这些恶贼,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魅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影刃说:“别跟她废话了,动手,了结她,好让仙草尽快转世。” 影刃提刀上前,林姑娘闭上双眼,心中满是不甘与悲愤。她想着宝二爷的叮嘱,想着这世间的正义还未伸张,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就在影刃的刀即将落下之时,林姑娘突然睁眼,用尽全身力气朝影刃啐了一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就算姑奶奶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影刃被啐了一脸,恼羞成怒,骂骂咧咧道:“死到临头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手起刀落。 林姑娘只觉脖颈一凉,意识逐渐消散。她的身躯缓缓倒下,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与宝二爷的血交融在一起。宝二爷和林姑娘的生命就此消逝,这片山谷再次恢复了寂静,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唯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血腥气,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残酷一幕。而这场阴谋,也随着他们的死亡,似乎朝着暗黑盟所期望的方向,又推进了一步,只待林姑娘的转世,他们便妄图继续实施那邪恶的计划。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宝二爷和林姑娘虽满心不甘,但他们不知道,命运的轮回之轮已然开始转动。他们的精神,如同深埋地下的种子,等待在新的一世生根发芽,再度向邪恶宣战。 而黑魔等人,在贪欲的驱使下,继续紧锣密鼓地推进着他们的邪恶计划。他们四处搜罗奇珍异宝,为开启那邪恶的阵法做着最后的准备。暗黑盟的爪牙们在灵渊大陆各地横行霸道,肆意掠夺百姓财物,搞得民不聊生。百姓们敢怒不敢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在这黑暗的时刻,灵渊大陆的一些正义之士并未屈服。他们秘密组织起来,四处寻找能够对抗暗黑盟的力量。他们听闻在遥远的神秘之地,太虚幻境藏着古老的传承与强大的法宝,或许能够成为对抗邪恶的关键。这些正义之士踏上了艰难的征程,希望能找到拯救灵渊大陆的方法。 随着林姑娘生命的消逝,她带着无尽的眷恋与坚定的信念,踏入了轮回通道。在那未知的轮回之路的尽头,新的挑战与机遇正等待着她,而她与宝二爷之间跨越轮回的羁绊,也将在新的一世续写…… 第92章 情殇轮回 林姑娘以野猪精的形态,稳稳伫立在那扇代表色欲的门前。她身形壮硕,猪头虽透着狰狞,可那双眼眸却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永不熄灭的寒星。 深吸一口气,林姑娘伸出蹄子,缓缓推向那扇门。刹那间,一股浓郁得近乎妖异的香气,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直往她的鼻腔里钻,熏得她忍不住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整个空间似乎都被这喷嚏声震得微微颤抖。眼前景象陡然变幻,一片如梦似幻的颠倒镜湖霍然出现。湖面宛如一面巨大银镜,倒映着九重天宫的奢华壮丽,雕梁画栋、仙雾缭绕,仿佛触手可及;而天空却布满破碎的青铜镜,每一片镜片都闪烁着奇异光芒,交织出一幅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好似在窥探着人性最隐秘的角落。 “好个惑人心智的地方。”林姑娘哼唧着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她迅速用蹄子咬破指尖,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在掌心匆匆疾画出《玉女心经》的清心咒。那清心咒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滴血珠落下,在地上瞬间绽放出雪白的莲花,宛如纯洁的仙子降临。莲花淡雅的香气与那妖异的龙涎香激烈冲撞,空气中顿时响起噼里啪啦的爆鸣声,恰似一场惊心动魄的魔法对决。 “妹妹这是何意呀?”一个温润却又透着几分邪魅的声音,如同丝线一般从湖面悠悠传来。只见一位身着鲛绡的公子踏波而来,身姿飘逸,仿若仙人。他腰间佩戴的玉佩上,清晰地刻着“可卿”二字,正是三百年前因情劫消逝的警幻仙子座下弟子。他每迈出一步,湖面便泛起层层涟漪,如同岁月的皱纹,同时浮现出林姑娘与宝二爷往昔的定情信物:太虚幻境的同心锁,锁身已有些许锈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葬花冢的翡翠锦囊,边角微微磨损,像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摩挲,饱含着两人深厚的情谊。 林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声音从她的鼻孔中喷出,带着满满的嫌弃。她紧紧握住蹄中的碧玉铃铛,七位姐姐的虚影立刻在铃中显现。姐妹们的声音宛如天籁,清脆悦耳,却又急切地提醒道:“妹妹小心,这是心魔所化之境。” “正是。”可卿公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仿佛能蛊惑人心,指尖轻轻一弹,湖面瞬间浮现出多面巨大的铜镜。其中一面镜子里,呈现出宝二爷与秦可卿在太虚幻境中亲昵的场景,画面香艳至极,看得人脸红心跳;另一面上,则是宝二爷梦醒后,与袭人在天香楼暧昧的画面,让人不禁心生波澜。“只要你答应与我一同修炼秘法,我便将你所珍视之人的魂魄都还你。”可卿公子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仿佛是恶魔在耳边低语。 林姑娘的猪眼猛地一瞪,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些画面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痛着她的心,让她险些站立不稳。但她强忍着心中的波澜,冷哼一声道:“哼,就凭你?练了《辟邪剑谱》的你,也配谈给我幸福?听闻练此剑谱,必先自宫,你如今还算个男人吗?就你这模样,也敢在我面前张狂,还妄想与我一同修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只眼长得跟个歪瓜裂枣似的,还敢说我能有福气与你这般丑物修炼,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林姑娘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射出,充满了嘲讽与愤怒。 可卿公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你这头不知好歹的野猪精,竟敢如此羞辱我!我这模样,不知多少仙子梦寐以求与我共度时光,你却不识好歹。我一只眼的独特,岂是你这等粗俗之辈能懂的!你以为变成这副猪样,就有人会真心待你?宝二爷不过是图你一时新鲜罢了。”可卿公子气得浑身发抖,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湖面突然开始剧烈晃动,冰层迅速蔓延,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愤怒地颤抖。林姑娘瞅准时机,果断甩出金枝玉叶,柳条如灵动的灵蛇般飞速缠住可卿公子的脚踝。可就在这时,宝二爷的幻影竟从可卿公子背后闪现而出,轻声呢喃:“林妹妹,随我去太虚幻境可好?”这声音温柔至极,仿佛带着无尽的爱意,让人无法抗拒。 这声呼唤如同一记重锤,震得林姑娘浑身一颤。她看到两个宝二爷同时出现在眼前:一个白衣胜雪,手持通灵宝玉,眼神中满是清澈的爱意,仿佛能包容她的一切;另一个身着大红猩猩毡,脖颈戴着金锁,眼中却翻滚着欲望的漩涡,让人感到陌生而恐惧。 “别信他!这是心魔利用你对我的愧疚所化的分身。”真宝二爷焦急的声音从铃铛中传来,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 “愧疚?”假宝二爷一把掐住林姑娘的蹄腕,咬牙切齿道:“你难道忘了,就是因为你执意追寻前世记忆,才害得我被丧尸咬断左臂!你这自私的家伙,只想着自己,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假宝二爷的话语充满了指责与怨恨,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林姑娘的心猛地一揪,脑海中瞬间闪过花船大战的惨烈场景——宝二爷为了护她周全,被丧尸狠狠咬住手臂,那一刻,他眼中却依旧满是温柔与坚定。这记忆如同利箭,瞬间撕开了眼前的幻境。林姑娘定睛看向可卿公子,发现他左耳后那块铜钱大小的红斑,这正是修炼《辟邪剑谱》的标志。 “果然是你!三百年前用情欲蛊惑警幻仙子,致使太虚幻境崩塌的罪魁祸首!你这等卑鄙小人,还有何脸面在此巧言令色!”林姑娘运转《玉女心经》,强大的内力瞬间震开假宝二爷的钳制,她的身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正义的化身。 “没错,正是本座!你这头蠢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可卿公子脸上露出阴鸷笑容,湖面刹那间竖起无数面铜镜,如同无数双邪恶的眼睛,“今日,就让你看看你所珍视的情,究竟有多么不堪一击!” 镜中再次浮现出宝二爷与秦可卿、袭人亲昵的画面,不断刺激着林姑娘的神经。林姑娘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痛如绞,脚步踉跄着往后退,却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无形丝线紧紧捆住四肢。 “看到了?他对你的爱,不过如此。而我,能给你永恒的极乐。你这头野猪精,若与我一同修炼,说不定还能恢复你那不堪入目的模样,也算是我对你的恩赐了。”可卿公子的指尖轻轻划过林姑娘眼角滑落的泪珠,那动作看似温柔,却充满了恶意,“别再执迷不悟了,宝二爷不会再来救你了。” 说罢,他猛地将林姑娘拽入湖中。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间将林姑娘淹没,湖底深处,无数透明如水母般的精魄游弋其中,每一只精魄上都闪烁着宝二爷的面容,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林姑娘心中一凛,突然想起警幻仙子曾告诫过她:“情欲之道,最易伤人伤己。”她当机立断,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溅而出,在湖水中绽放成一朵鲜艳的红莲。借着这红莲的光芒,她清楚地看到可卿公子背后悬浮着的《辟邪剑谱》残页。 “原来如此。你这腌臜之物,竟用《葬花吟》的残页炼制这等情欲精魄,可惜,你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她奋力甩出藏在鬃毛间的桃花簪,那是宝二爷去年送她的生辰礼物,承载着两人深厚的情感,“这簪头的桃花水粉,便是你的克星!” 桃花水粉如雪花般纷纷扬扬落入湖中,那些水母精魄顿时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疯狂地扭动着身躯,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林姑娘趁机召唤出蝴蝶蝎子,变身四臂蝴蝶仙子。即便身为野猪精,她依旧能施展这神奇的变身。四臂齐挥,琵琶声如滚滚惊雷,震得湖水剧烈翻腾,同时柳条如蛟龙出海,狠狠抽向《辟邪剑谱》。可卿公子见状,慌忙出手抵挡,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林姑娘迅速将《辟邪剑谱》残页裹入《葬花吟》诗稿之中,烈火瞬间燃起,将其化为灰烬,只留下袅袅青烟。 “不可能!你这头该死的野猪精……”可卿公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整个人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黑雾渐渐被吸入青铜门中,湖面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林姑娘捡起沉在湖底的灵魂碎片,发现碎片中封印着警幻仙子的留言:“情欲非罪,沉溺是魔。”她将碎片缓缓纳入体内,刹那间,周身萦绕的妖异桃花香气逐渐变得纯净,仿佛被一场春雨洗礼过。湖面上,宝二爷划船而来的身影渐渐清晰,他的脸上带着关切与欣慰的笑容。 然而,就在灵魂碎片即将完全融入她的灵魂之时,一个绝色美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身姿修长,宛如玉树临风,面容如雕刻般精致,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眼眸犹如深邃的幽潭,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汇聚于他一身。美男轻轻开口,声音犹如天籁,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林姑娘,何必如此辛苦呢?跟我走,我能给你无尽的温柔与快乐,让你忘却一切烦恼。” 林姑娘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涌上心头。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与美男共度美好时光的画面,那些画面如此真实,如此诱人,仿佛是她一直渴望的幸福彼岸。“只要你跟我走,你将永远沉浸在这幸福之中,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挣扎。”美男继续诱惑着她,声音如同丝线一般缠绕在她的心头。 林姑娘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眼前的美男和那虚幻的美好让她心动不已,仿佛是黑暗中最璀璨的光芒;另一方面,她深知这不过是色欲的诱惑,是心魔最后的挣扎。她想起了宝二爷,想起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想起了宝二爷那温柔而坚定的眼神,想起了他们共同的使命。那些回忆如同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她内心的黑暗角落。 就在她内心摇摆不定之时,突然,宝二爷那温柔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吟唱起《黛玉葬花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随着宝二爷的吟唱声,林姑娘仿佛被一股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扇动蝴蝶翅膀,在水中翩翩起舞。她反手拿起琵琶,随着那动人的旋律,弹奏出与《葬花吟》默契配合的音符。琵琶声与吟唱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过林姑娘的心田,洗净了她心中的杂念。 在这美妙的旋律中,林姑娘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心中的色欲杂念如被春风吹散的迷雾,渐渐消散。她的舞姿愈发轻盈,琵琶声愈发激昂,仿佛在向那色欲的诱惑宣战。终于,在这和谐的旋律与舞蹈中,灵魂碎片成功地融入了她的灵魂之中。一股强大而纯净的力量瞬间传遍她的全身,那美男的幻影也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渐渐消散,如同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她只觉脑袋一阵剧痛,第二世轮回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她清晰忆起,自己与宝二爷在第一世双双殒命后,便踏入了这一世的轮回之旅。 这一世,林姑娘生于江南的书香门第,父亲乃当地备受尊崇的学者,家中万卷藏书,墨香四溢。她自幼便展现出对诗词歌赋的非凡天赋,尤对《葬花吟》情有独钟,仿佛那韵律是镌刻在灵魂深处的印记。宝二爷则出身钟鼎之家,家族世代为官,他温润似玉,心怀正义,对世间不平之事总是义愤填膺。 一次偶然,已长大成人的林姑娘与宝二爷在江湖游历中邂逅。彼时,林姑娘正为路边卖艺老人的悲惨境遇黯然伤神,宝二爷则仗义解囊相助。二人目光交汇刹那,似有一股无形羁绊将彼此紧紧相连,于是携手同行,共闯江湖。 然而,江湖之行,他们目睹了王志焕及其党羽令人发指的恶行。一日,他们来到一座繁华城镇,往昔热闹的集市如今一片死寂。诡异雾气弥漫街道,痛苦呻吟不时传来。林姑娘与宝二爷谨慎前行,发现一家客栈前围满人群,哭喊声阵阵。 挤进人群,客栈内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皆是客栈伙计与住客。一个小女孩瘫坐地上,怀中抱着母亲的遗体,眼神空洞,喃喃自语。宝二爷上前询问,小女孩颤抖着诉说,原来是王志焕手下乌贼家族路过,只因客栈老板未能及时献上足够财物,便大开杀戒,以奇异法术抽离众人情魄,让他们痛苦死去。 又一次,他们途经一个村庄,这里本应是炊烟袅袅、鸡鸣犬吠的祥和之地,此刻却沦为废墟。村民流离失所,衣不蔽体。一位老者含泪讲述,王志焕勾结的九族家族为炼制邪恶丹药,强行掳走村里孩童,欲用其纯净情魄做药引。村民稍有反抗,便遭无情屠戮,房屋也被付之一炬。 目睹这些惨状,林姑娘和宝二爷悲愤交加。他们深知自身力量微薄,难以抗衡这股邪恶势力。听闻太虚幻境乃正义庇护所,一直与王志焕的邪恶势力作对,二人毅然决定前往太虚幻境拜师学艺,期望获取对抗邪恶的力量。 太虚幻境坐落于云雾缭绕的高山之巅,仿若仙境。林姑娘和宝二爷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登上山顶,得见警幻仙子。警幻仙子一袭白衣,气质超凡,一眼便看出二人身上的正气与坚韧,欣然收他们为徒,并安排与自己座下的七个弟子一同修行。 在太虚幻境,林姑娘和宝二爷勤奋修炼。林姑娘悟性极高,很快掌握诸多精妙法术,身姿轻盈,施法时如仙子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与力量。宝二爷凭借顽强毅力,练就一身刚猛武艺,他的招式刚劲有力,仿佛能劈开世间一切邪恶。 在此,他们结识了可卿公子。可卿公子身为警幻仙子颇为看重的弟子,初见林姑娘,就被她的才情与美貌深深吸引。自此,可卿公子展开了对林姑娘热烈的追求。 每日,可卿公子都会精心挑选后山娇艳的花朵,编成精美花束,早早在林姑娘修行必经之路等候。待林姑娘出现,他便满脸期待地递上花束,眼中爱意盈盈。然而,林姑娘总是淡淡点头,礼貌拒绝:“可卿公子,多谢好意,小女子不便收下。”言罢,莲步轻移,匆匆离去,徒留可卿公子望着她的背影,满心失落。 不甘失败的可卿公子,耗费数日精心绘制一幅林姑娘的画像。他自觉画中神韵与林姑娘别无二致,满怀欢喜地拿给林姑娘鉴赏,眼中满是渴望认可的光芒。林姑娘微微皱眉,客气说道:“可卿公子画技精湛,但小女子不习惯这般张扬,还望公子日后莫要再如此。”说罢,轻轻将画像放回可卿公子手中。 多次求爱受挫,可卿公子心中的爱意逐渐扭曲为恨意,他开始将这份怨气迁怒于宝二爷。 一日午后,阳光透过斑驳树叶洒在练武场。可卿公子手持长剑,气势汹汹地走到正在练剑的宝二爷面前,剑尖直指宝二爷,大声挑衅:“宝二爷,听闻你剑术高超,今日我便要与你一决高下!”宝二爷一脸错愕,放下手中剑,平静说道:“可卿公子,我与你并无恩怨,何必如此?”可卿公子冷哼一声:“少废话,拿剑!”宝二爷无奈,只得重新握剑。二人剑招相交,练武场上顿时响起叮叮当当之声,似是一场激烈的金属碰撞交响乐。可卿公子剑剑凌厉,饱含嫉妒与怨恨,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势,试图给宝二爷致命一击,那剑影犹如狂风骤雨般向宝二爷袭去。然而宝二爷剑法精湛,沉着应对,身形如电,只见他手中宝剑挽出朵朵剑花,以巧妙的剑招化解可卿公子的凌厉攻势。几个回合下来,宝二爷瞅准时机,手腕一抖,宝剑精准地击飞了可卿公子的剑。 可卿公子满脸通红,又羞又恼,那红潮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他狼狈地捡起剑,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却又无话可说,只得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脚步踏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似在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此后,可卿公子仿佛着魔一般,隔三岔五便找宝二爷决斗。每次皆拼尽全力,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不顾一切地冲向宝二爷。然而每次都败在宝二爷手下,这些失败如同一把把沉重的铁锤,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将他的自尊心砸得粉碎。他愈发孤僻,对待周围师兄弟也常常无端发火,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一次,小师弟好心询问可卿公子是否身体不适:“师兄,你近日看起来很疲惫,可要多注意休息。”可卿公子却不耐烦地怒吼:“滚开,少在这假惺惺!”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小师弟身上。小师弟吓得脸色苍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屈地跑开了。渐渐地,师兄弟们都对他心生畏惧,纷纷远离,如同躲避瘟神一般。可卿公子彻底沦为孤家寡人,形单影只地穿梭在太虚幻境中,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某一日,心情烦闷到极点的可卿公子独自下山,来到山脚下的小镇。夜幕降临,如一块黑色的绸缎,将小镇温柔地包裹起来。小镇上灯火闪烁,却无法驱散可卿公子心中的阴霾。他如同行尸走肉般晃进一家酒馆,酒馆内热闹非凡,人们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可这热闹却与他格格不入。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几杯下肚,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神也变得迷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纱。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然坐到了他身旁。可卿公子抬眼,只见一个面色阴鸷却眼神狡黠的人,正是王志焕。王志焕脸上挂着看似亲切却暗藏算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看似明亮却透着冰冷。他开口道:“年轻人,看你如此颓丧,想必是心中有诸多不如意之事?” 可卿公子冷哼一声,并未搭理他,只是又灌了一口酒,那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浸湿了他的衣衫。王志焕也不气恼,继续说道:“我能看得出,你天赋异禀,绝非池中之物,可为何如今却这般落魄?” 可卿公子依旧沉默,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在心里暗自嘲笑王志焕的惺惺作态。王志焕见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我便能给你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有了这力量,整个江湖都将对你俯首称臣。”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黑暗中的恶魔在低语。 可卿公子眉头微皱,终于开口:“你凭什么说能给我强大的力量?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却又透着警惕。 王志焕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神秘兮兮地说:“我手中掌握着一套神奇的功法,名为《辟邪剑谱》,一旦练成,天下无敌。你想想,若是你拥有了这等神功,还会有什么事办不成?还会有谁能看不起你?”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眼神中透露出对《辟邪剑谱》的自信与贪婪。 可卿公子心中一动,一丝渴望在心底悄然滋生,但仍有疑虑:“就算有这功法,与我又有何相干?” 王志焕笑了笑,继续诱哄道:“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帮你得到那个你心心念念的女子。等时机成熟,太虚幻境落入我们手中,那个林姑娘,还有一直压你一头的宝二爷,都将任你处置。你想怎么惩治他们,都随你心意。而且,待大局已定,这江湖之中的无尽财富、无上荣耀,统统都是你的。”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仿佛描绘出了一幅无比美好的蓝图,让可卿公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站在江湖巅峰,接受众人膜拜的场景。 可卿公子内心开始动摇,欲望如同藤蔓一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但仍有些犹豫:“太虚幻境高手如云,岂是那么容易攻破的?再说,我若与你合作,日后难免遭人唾弃。” 王志焕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可卿公子,仿佛要将他最后的犹豫也一并捏碎:“这你无需担心,我已联络各方势力,实力远超你想象。至于名声,成大事者,又何必在乎那些虚名?只要你拥有了绝对的力量,谁敢说三道四?” 可卿公子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天人交战。一边是在太虚幻境的名声和前途,一旦与王志焕合作,便可能身败名裂;另一边,是对强大力量的渴望,对林姑娘的执念,以及对宝二爷的怨恨。这两种想法在他心中激烈碰撞,让他痛苦不堪。虽心中有所意动,但仍未下定决心。 王志焕看出他的犹豫,心中暗忖,看来得来点更直接的手段。 过了几日,王志焕得知可卿公子又独自下山,便安排了一场精心策划的“偶遇”。这次,他让一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出现在可卿公子面前。女子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纱裙,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眉眼含情,嘴角带着一抹甜美的笑容。 女子主动与可卿公子攀谈,她笑语嫣然,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公子,看你一人在此,可是有什么心事?”几句话下来,就仿佛与可卿公子相识已久。在女子的刻意撩拨下,本就心情烦闷、意志动摇的可卿公子,逐渐放下了防备,开始与女子交谈起来。 女子提议换个安静的地方继续聊天,可卿公子鬼使神差地跟着她来到了一处偏僻宅院。宅院周围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进入房间后,房间内布置得温馨而浪漫,红烛摇曳,散发着暧昧的气息。在女子的引诱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可卿公子彻底失去了理智,与女子发生了亲密关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在王志焕的掌控之中。王志焕安排人手将这一切都记录了下来,那些人如同鬼魅一般,隐藏在黑暗的角落,用特殊的法术记录下了房间内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可卿公子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头痛欲裂。他发现身边的女子早已不见踪影,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显得格外冷清。正当他感到疑惑时,王志焕再次出现,手中拿着一些画像,正是昨晚他与那女子亲密的场景。 王志焕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了可卿公子的心。他说道:“可卿公子,没想到你竟如此风流。若是这些画像被太虚幻境的人看到,尤其是你心仪的林姑娘,你说她会作何感想?还有你的师父警幻仙子,她又会如何处置你?” 可卿公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他深知此事一旦传出去,自己在太虚幻境将再无立足之地。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王志焕见状,继续施压:“现在你只有一条路,答应做我的内应,在我攻打太虚幻境时,来个里应外合。只要你照做,我保证不会将这些画像泄露出去,而且之前答应你的好处,一样都不会少。” 可卿公子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与挣扎之中。一方面是自己在太虚幻境的名声和前途,一旦此事曝光,他将身败名裂,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另一方面,是对太虚幻境的背叛,他深知此举有违正义,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最终,恐惧、欲望和仇恨还是彻底战胜了他的理智,他咬咬牙,无奈地答应了王志焕。那一声答应,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也仿佛是他向黑暗迈出的第一步。 此后,可卿公子暗中与王志焕勾结,精心绘制太虚幻境详细地图,标注各个防御要点,并传递给王志焕。他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奸细,小心翼翼地执行着王志焕交给他的任务。同时,他在太虚阁砖石中刻下《辟邪剑谱》魔纹,企图抽取弟子们的情魄,那魔纹在砖石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邪恶的咒语。 为确保计划顺利,他又打起太虚幻境守护兽蛤蟆精的主意。蛤蟆精本是槐树精所化,一直觊觎林姑娘体内的绛珠仙草本源,妄图吞噬后成为万妖之王。林姑娘未转世时,它就对绛珠仙草心怀不轨,只因宝二爷守护而未能得逞。如今林姑娘以凡人之躯来太虚幻境学艺,它认为时机已到,却因林姑娘身边有宝二爷和七位师姐保护,多次下手均告失败。 可卿公子找到蛤蟆精,许下诱人承诺:“只要我们事成,我玩腻了那女子,便将她交给你,助你成就大业。”蛤蟆精心动不已,它那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与可卿公子狼狈为奸,暗中筹备背叛太虚幻境的计划。它们如同两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悄悄地吐着信子,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机会。 与此同时,可卿公子对警幻仙子心怀怨恨,觉得是她的教导让林姑娘对自己冷淡。于是,他暗中寻来一种极为罕见的情欲蛊毒,趁警幻仙子不备,悄悄下在她的日常饮水中。那蛊毒无色无味,如同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悄然等待着发作的时机。 情欲蛊毒极为阴险,一旦发作,会让人陷入情欲漩涡,功力大损。起初,警幻仙子并未察觉异样,只是偶尔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她以为是修炼时的正常反应,并未放在心上。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蛊毒在她体内逐渐蔓延,如同藤蔓一般缠绕着她的五脏六腑。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志焕与可卿公子等人的阴谋悄然推进。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战斗打响。天空中乌云密布,将月光遮得严严实实,整个太虚幻境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王志焕率领乌贼家族、九族家族等一众邪恶势力,如潮水般涌向太虚幻境。太虚幻境警钟骤然响起,那钟声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林姑娘、宝二爷、警幻仙子以及七位弟子迅速集结,准备迎敌。林姑娘手持金枝玉叶,眼神坚定,那金枝玉叶在她手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宝二爷挥舞宝剑,剑气纵横,他的身姿挺拔,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让人感到无比安心;警幻仙子施展仙法,一道道光芒从她手中射出,所到之处,光芒照亮了黑暗的角落,敌人纷纷倒地;七位弟子也各展神通,她们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与邪恶势力展开殊死搏斗。 战斗伊始便异常激烈,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惨烈的交响曲。林姑娘舞动金枝玉叶,如蝴蝶纷飞,每片叶子都带着凌厉剑气,冲向敌人,那剑气如同闪电一般,瞬间穿透敌人的身体;宝二爷与敌人近身搏斗,他的宝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敌人击退;警幻仙子的仙法威力巨大,光芒所及之处,敌人灰飞烟灭。 然而,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时,可卿公子突然反水。他手持闪烁诡异红光的长剑,那红光如同鲜血一般刺眼,朝宝二爷攻去。宝二爷毫无防备,险些受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可卿公子,大声质问:“你为何要背叛?”那声音充满了震惊与愤怒,在夜空中回荡。 可卿公子冷笑:“为了得到林姑娘,为了成为强者,你们都该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 与此同时,蛤蟆精现出原形,身形巨大,如同小山一般。它口中喷出黑色烟雾,那烟雾如同黑色的潮水,扑向太虚幻境弟子。众人瞬间陷入混乱,腹背受敌。那黑色烟雾带着刺鼻的气味,让人呼吸困难,弟子们在烟雾中挣扎,看不清敌人的身影。 此刻,警幻仙子体内情欲蛊毒发作。她只觉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欲涌上心头,身体绵软无力,功力迅速流逝。她心中大惊,却已无力回天。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警幻仙子,你也有今天!”可卿公子见状,趁机攻向警幻仙子。警幻仙子奋力抵抗,但因功力大损,渐渐落了下风。她的衣衫被汗水湿透,发丝凌乱,却仍在顽强地抵抗着可卿公子的攻击。 林姑娘见警幻仙子遇险,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冲向可卿公子,试图解救。然而,王志焕看准时机,从背后偷袭林姑娘。宝二爷眼尖,飞身挡在林姑娘身前,为她挡住致命一击。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宝二爷的身影如同巍峨的高山,为林姑娘遮风挡雨。 “宝二爷!”林姑娘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落下。 “林妹妹,别管我,一定要守护住太虚幻境”宝二爷嘴角溢血,艰难说道。他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坚定,仿佛在向林姑娘传递着最后的力量。 此时,太虚幻境弟子在邪恶势力围攻下,伤亡惨重。七位女子虽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纷纷倒下。她们的身影如同凋零的花朵,在战斗中消逝,让人感到无比惋惜。 林姑娘看着眼前惨状,心中充满愤怒与悲痛。她咬牙强行压制痛苦,施展浑身解数与敌人战斗。然而,敌人实在太多,她渐渐力不从心。她的身体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但她仍不肯放弃,继续挥舞着金枝玉叶,与敌人殊死搏斗。 最终,太虚幻境在这场惨烈战斗中沦陷。林姑娘、宝二爷、警幻仙子以及七位弟子全部牺牲,整个太虚幻境陷入一片火海,曾经的仙境化为乌有。大火在夜空中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山谷,仿佛在为这场悲剧默哀。 生命的最后一刻,林姑娘与宝二爷紧紧相拥,眼神中满是不舍与不甘。他们明白这一世努力付诸东流,但坚信正义终有一天会战胜邪恶。随着太虚幻境崩塌,他们的灵魂再次坠入轮回通道,等待下一世重生,继续与邪恶势力抗争。那轮回通道如同一个神秘的漩涡,将他们的灵魂卷入其中,开启了新的旅程。 在轮回通道中,林姑娘的精魄与七国公主的精魄融合,凝成一个闪烁七彩光芒的“情劫罗盘”。那罗盘光芒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指引着未来的方向。警幻仙子破碎的琉璃盏中,一滴甘露缓缓坠落,那是三百年前神瑛侍者浇灌绛珠仙草时遗落的晨露,带着古老的记忆与祝福。宝二爷的青铜右臂化作一把断情剑,散发着凛冽寒光,仿佛诉说着下一世的宿命,那寒光如同冬日的冰雪,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林姑娘知晓,下一世轮回,“情劫罗盘”将指引他们寻找七国公主散落的记忆碎片,每个碎片都对应着《辟邪剑谱》的破解线索。而宝二爷的青铜右臂,或许会成为对抗王志焕“七国阵法”的关键。她在心中默默发誓,下一世一定要战胜邪恶,守护住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宝哥哥,下一世,我们一定要成功”林姑娘喃喃自语,声音坚定,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轮回通道中回荡。 宝二爷轻轻点头,眼中闪烁希望光芒:“林妹妹,无论多少次轮回,我都会找到你,守护你,直到永远” 话音未落,他们的灵魂消失在轮回通道中,等待下一世的相遇与抗争。而太虚幻境的废墟上,一朵鲜艳桃花悄然绽放,仿佛诉说着这段跨越轮回的凄美爱情与正义之战,那桃花在废墟中显得格外娇艳,似乎在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与不屈。 林姑娘睁开了眼睛,从第二次轮回的回忆中缓缓醒过来。看着平静的湖面,心中感慨万千。刚刚与色欲的斗争,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内心,也让她对宝二爷的感情愈发坚定。 “林妹妹,该回家了。”宝二爷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微笑着说道,“紫鹃炖了你最爱喝的燕窝粥。”他的笑容温暖而亲切,仿佛能驱散林姑娘心中所有的阴霾。 林姑娘伸出手,紧紧握住宝二爷的手,感受着那熟悉而真实的温度。湖面倒映的天宫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大观园熟悉的飞檐斗拱。她深知,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她,第三扇代表暴食的门后,未知的危险正悄然潜伏,但只要有宝二爷在心中,她便无所畏惧。那飞檐斗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重,仿佛在向她诉说着大观园的故事,也预示着新的挑战即将来临。 第93章 暴食深渊 林姑娘这会儿以野猪精的形态,雄赳赳地杵在那扇代表暴食的门前。这门就像个沉闷的老古板,散发着令人压抑的气息,好似一座无形的五指山,沉沉地压在她的心尖上。门上缭绕的雾气里,无数张扭曲的嘴无声开合,仿佛一群幽灵在开无声派对,诉说着未知的恐惧,又好似在对她勾手指:“快来快来,黑暗世界欢迎你~”即便变成了野猪精模样,林姑娘的眼神里依然透着那股打不垮的坚毅,她心里清楚,这试炼就像躲不掉的期末考试,只能硬着头皮上。 林姑娘深吸一口气,那胸脯鼓得像个大气球,伸出蹄子,缓缓推开了门。“哗啦”一下,一股能把人熏晕的腐臭气息,像汹涌的泥石流扑面而来。林姑娘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这味儿就像是把一百个臭豆腐作坊和一千个垃圾处理厂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直往她的五脏六腑里钻,搅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感觉胆汁都要被熏出来了。(内心os:这味儿,比隔壁王二麻子家那十年没洗的臭袜子还上头,这是要把猪熏死的节奏啊!) 眼前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深渊,底部翻滚着浓稠如墨的黑色液体,那液体像烧开了的沥青,疯狂地涌动、沸腾着,还散发出一股刺鼻到能辣眼睛的味道,仿佛世间所有的秽物都在这儿集合开会。深渊边缘,堆积如山的食物残渣杂乱地散落着,有啃了一半、泛着诡异光泽的异兽骨头,像外星来的发光棒;有表皮布满黑斑、散发着腐臭的变质仙果,看着像长满麻子的烂脸;还有各种珍馐美馔的残骸,引得苍蝇在其间嗡嗡乱飞,这场面,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生化危机现场”,给这阴森的场景又添了几分让人直犯恶心的恐怖。 突然,从深渊中缓缓升起一个巨大的身影。好家伙,这是一个身形臃肿到几乎不成人形的怪物,十几条粗壮的触手从它身上肆意伸展而出,每条触手上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睛,像一串串超大号的葡萄,正贪婪地注视着林姑娘,那目光,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恶狼看见了肥羊,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才解馋。怪物的身体仿佛是由无数堆积的肉块胡乱拼凑而成,一张巨大的嘴里长满尖锐且参差不齐的獠牙,涎水从牙缝间不断滴落,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仿佛连大地都承受不住这邪恶的侵蚀,在痛苦地“嘶叫”。 “你终于来了,”怪物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生锈的锯子在摩擦,又像是老旧风箱发出的“呼哧”声,“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像你这样鲜活的灵魂了,想必味道一定鲜美极了。”(林姑娘白眼一翻:就你这破锣嗓子,还想吃我?先把喉咙治治!) 林姑娘气得“哼”了一声,身为野猪精的她,那股子野性一下子就被这怪物的挑衅给彻底点燃了。她晃动着自己庞大且略显笨拙的身躯,努力运转体内因变身而略有不同的力量,一边强忍着那股让人直想呕吐的气味和怪物散发的邪恶气息,一边用蹄子狠狠地刨了刨地,仿佛在给自己打气:“猪爷我今天就跟你拼了!”随后,她挥动金枝玉叶,只见柳条如闪电般朝着怪物射去,速度快得在空中都留下了一道道残影,那架势,就像小李飞刀再现江湖。 怪物却不慌不忙,几条触手迅速伸出,如同敏捷的毒蛇,一下子就轻易地缠住了柳条。它用力一拉,林姑娘的身体猛地一歪,那庞大的身躯差点就像个大肉球一样滚出去。但她凭借野猪精强壮的四肢迅速稳住身形,心里暗自琢磨:这怪物力量还挺强,正面硬刚估计得吃大亏,得想个别的法子治它。(思考状:看来不能跟这大块头拼蛮力,得智取,三十六计,我得用哪一计呢?要不试试美人计……不对,我是猪啊!) 林姑娘一边努力挣脱柳条的束缚,一边迅速环顾四周。她那小眼睛一转,敏锐地发现怪物周围的食物残渣似乎对它有着特殊的吸引力,怪物的目光时不时就会扫向那些残渣,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贪婪,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些残渣就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比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美食还诱人。她灵机一动,心中有了主意:这怪物如此贪吃,或许可以利用它的暴食本性来对付它。而且,身为野猪精的自己,对食物的操控仿佛多了几分本能。(内心窃喜:嘿嘿,你这吃货,这下有你好看的了!看我怎么把你撑死!) 林姑娘集中精力,操控着柳条,卷起地上的食物残渣,朝着怪物的巨口扔去。怪物见到食物,那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闪过疯狂的贪婪光芒,毫不犹豫地张开大口,“嗷呜”一声,就把残渣一股脑地吞了下去,那吃相,简直就是饿了许久的饿鬼投胎,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夸张,腮帮子都鼓得像个气球。林姑娘趁机召唤出蝴蝶蝎子,变身四臂蝴蝶仙子——即便身为野猪精,她依然能施展这一变身之术。只见她四臂齐动,琵琶声响起,音波化作一道道利刃,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怪物飞去,那场面,就像一场绚丽的音乐魔法秀。 怪物吞下食物后,正准备再次攻击林姑娘,却不想音波利刃袭来。它匆忙用触手抵挡,触手与音波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那声音如同山崩地裂,在这深渊之中回荡不绝,感觉整个世界都要被这声音震碎了。怪物愤怒地咆哮着,更多的触手朝着林姑娘伸来,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魔,气势汹汹地要把林姑娘给撕碎。 林姑娘灵活地躲避着触手的攻击,她那庞大的野猪精身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却显得异常灵活,就像一个灵活的胖子,左闪右躲,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同时,她继续操控柳条卷起食物残渣扔向怪物。怪物每次都毫无抵抗地吞下,可它不知道,这些残渣中混杂着林姑娘悄悄撒下的桃花水粉。桃花水粉一旦进入怪物体内,便开始发挥作用,缓缓腐蚀着怪物的内脏,就像一群小虫子在它肚子里搞破坏。 随着时间的推移,怪物渐渐察觉到不对劲,它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触手胡乱挥舞,将周围的地面砸得坑坑洼洼,尘土飞扬,就像一场小型地震。林姑娘在躲避攻击的同时,心中也在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坚持住,胜利就在前方。马上就能把这怪物打得屁滚尿流啦!”(给自己加油:林姑娘,你是最棒的,打败这怪物,今晚加十个鸡腿!不,加一只烤全羊!) 然而,怪物的反击愈发猛烈。一条触手趁林姑娘躲避不及,狠狠抽在她身上,林姑娘顿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如炮弹般飞了出去。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痛苦,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痛苦地嘟囔:哎哟喂,这一下可真够疼的,感觉自己像被卡车撞了一样,还是那种超载的大卡车!)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林姑娘咬着牙,艰难地站起身来。可还没等她站稳,又有几条触手朝着她迅猛袭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柔和的月白色光芒突然闪现,宝二爷的身影如同一道月光出现在林姑娘面前。 “林妹妹,莫怕,我来助你。”宝二爷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他手中的通灵宝玉散发着柔和却强大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怪物的触手微微颤抖,似乎对这光芒有所忌惮,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宝二爷一边说着,一边还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挑了挑眉毛道:“看我今天怎么降伏这个丑八怪。” 林姑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喊道:“宝哥哥,别耍帅了,快帮忙!” 借助宝二爷出现吸引怪物注意力的瞬间,林姑娘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迅速调整状态。她运转全身内力,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金色菜刀上。金色菜刀瞬间光芒大盛,她看准时机,用尽全身力气将菜刀朝着怪物的心脏部位掷去,那架势,就像奥运冠军扔标枪一样。 怪物察觉到致命的威胁,想要躲避,但身体因为痛苦和桃花水粉的腐蚀而变得迟缓。金色菜刀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准确地刺入怪物的心脏。怪物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身体开始迅速融化,化作一滩黑色的液体,流入深渊之中。(林姑娘兴奋地大喊:耶!中啦!看你还怎么嚣张!以后别出来吓人了,回家好好减肥!) 随着怪物的消失,周围的腐臭气息也渐渐消散。在深渊底部,出现了一片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灵魂碎片。林姑娘缓缓走向深渊底部,变回人形,捡起灵魂碎片。她能感觉到,在与怪物的战斗中,自己的内心变得更加坚韧,对力量的掌控也更加娴熟。而这片灵魂碎片,是她胜利的证明,也将成为她对抗王志焕的重要助力。 然而,就在林姑娘准备将灵魂碎片融入自身灵魂时,突然,四周光芒一闪,无数精致的美食凭空出现。有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糕点,那糕点上点缀着晶莹的果肉,仿佛在诉说着甜蜜的情话;有热气腾腾的珍馐,汤汁在火上翻滚,散发出勾人食欲的香味,就像在对着林姑娘喊:“快来吃我呀!”;还有各种色彩斑斓的水果,鲜嫩欲滴,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液,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这些美食堆积如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美食漩涡,将林姑娘困在其中。 林姑娘变回野猪精的形态,那股对食物的原始渴望在心底蠢蠢欲动。身为野猪精,对美食的诱惑抵抗力本就降低,此刻面对如此多的美食,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都快汇成一条小河了。她的蹄子不自觉地朝着美食迈出一步,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就吃一口,就一口,不会有什么影响的。这么多好吃的,不吃白不吃呀!吃了说不定还能增加战斗力呢!” 但很快,她又清醒过来。她想起自己的使命,想起宝二爷的期待,想起王志焕的邪恶阴谋。她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欲望,身体因为挣扎而微微颤抖。那些美食的香气如同无形的手,不断拉扯着她的意志,就像一群小恶魔在她耳边低语:“吃,吃,别克制自己啦!” “我不能被诱惑,这些只是虚幻的陷阱。”林姑娘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她闭上眼睛,运转《玉女心经》,试图用内力驱散心中的欲望。然而,美食的诱惑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就像暴风雨中的小树苗。 “林妹妹,坚定自己的内心。”宝二爷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如同洪钟般,让她的意志为之一振。这声音就像黑暗中的一道光,给她带来了力量。 林姑娘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坚定。她看着那些美食,心中不再有丝毫动摇。她集中精神,将灵魂碎片举在身前,开始尝试与灵魂碎片融合。 然而,就在灵魂碎片即将触碰到她额头的瞬间,美食漩涡中突然射出一道道绚丽的光芒,这些光芒交织成一幅幅画面,在林姑娘眼前不断闪烁。画面中,是她最渴望的场景:宝二爷与她在一个宁静祥和的世界里,周围摆满了各种美食,他们无忧无虑地享受着生活,没有纷争,没有邪恶势力的威胁。这场景,就像一个完美的童话世界。 林姑娘的眼神再次出现一丝动摇,那股对平静美好生活的向往让她内心的防线再次受到冲击。“这一切看起来如此真实,如此美好,我真的不能拥有吗?难道我注定要一直打打杀杀吗?”她心中开始自我怀疑。 此时,画面中的宝二爷向她招手,温柔地说道:“林妹妹,过来,这里没有痛苦,没有危险,我们可以永远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以后天天都有美食盛宴哦!还有专人给我们按摩捶背呢。”林姑娘的蹄子又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 但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前两世与宝二爷经历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面对困难、并肩作战的日子。她想起了宝二爷为了保护她受伤的场景,想起了他们共同立下的誓言,要阻止王志焕的阴谋,拯救那些受苦的人。(回忆画面浮现:宝二爷受伤倒在她怀里,虚弱地说:“林妹妹,我们一定要打败坏人……”) “不,这不是真的!”林姑娘在心中大声呐喊,“真正的幸福不是建立在虚幻的诱惑之上,而是通过我们的努力,去守护正义,去保护我们所爱的人。我可不能被这点小诱惑给迷惑了!” 林姑娘猛地摇头,试图摆脱那些画面的影响。她咬紧牙关,运转全身内力,让《玉女心经》的力量在体内飞速流转。此时,她的身体周围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与美食漩涡中射出的光芒相互抗衡,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在比拼内力。 美食漩涡似乎察觉到了林姑娘的抵抗,光芒变得愈发强烈,同时,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漩涡中心传来,试图将林姑娘卷入其中。林姑娘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朝着漩涡中心移动,她奋力挣扎,四蹄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就像在地上写着“我不屈服”。 “我不会屈服的!”林姑娘大声喊道。她集中全部精神,将灵魂碎片紧紧握在手中,让灵魂碎片的光芒与自身的内力相互呼应。在她的努力下,灵魂碎片的光芒逐渐占据上风,开始压制美食漩涡的光芒。 随着灵魂碎片光芒的增强,那些诱人的美食画面开始逐渐模糊。林姑娘感到那股吸力也在逐渐减弱,她趁机用力一挣,终于摆脱了美食漩涡的控制。(松了一口气:哎呀妈呀,终于出来了,差点就被这美食陷阱给坑了。差点就成了美食的俘虏,以后再也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了,除了掉烤鸡腿。) 林姑娘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逐渐消散的美食漩涡,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但她知道,考验还没有结束。 这时,美食漩涡的中心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光影,光影逐渐凝聚,变成了一个与林姑娘一模一样的“心魔”。心魔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战胜我吗?你内心的欲望永远无法消除,只要有一丝缝隙,我就会再次出现。就凭你,还想摆脱我?别做梦啦!” 林姑娘盯着心魔,眼神坚定地说:“我承认,我有欲望,但我不会被欲望控制。我知道自己的使命,我要为了正义,为了宝二爷,为了所有受苦的人而战。你就别在这儿白费口舌了,有本事放马过来!你这冒牌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却这么讨人厌。” 心魔冷笑一声,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光影,朝着林姑娘扑来。每一道光影都带着强烈的诱惑之力,试图再次突破林姑娘的心理防线,就像一群小刺客,想要趁其不备给她致命一击。 林姑娘迅速变身四臂蝴蝶仙子,四臂齐动。她一只手挥动金枝玉叶,柳条在空中舞动,形成一道防御屏障,就像一个绿色的大盾牌;一只手弹奏琵琶,激昂的音波朝着光影射去,那声音,就像超级高音喇叭在播放重金属音乐;另一只手拿出鹅毛扇,扇出强大的气流,将靠近的光影吹散,仿佛一阵狂风在吹走落叶;最后一只手则紧紧握住灵魂碎片,让灵魂碎片的光芒不断扩散,就像一个发光的小太阳。 光影与林姑娘的攻击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轰鸣,那声音,就像一场激烈的摇滚音乐会现场。林姑娘一边抵御着光影的攻击,一边在心中思考着破敌之策。她知道,单纯的武力攻击可能无法彻底消灭心魔,必须找到心魔的弱点。(思索状:这心魔这么难缠,弱点到底在哪儿呢?得赶紧想想办法呀!难道是怕痒痒?) 在激烈的对抗中,林姑娘发现每当她心中闪过坚定的信念时,那些光影的力量就会减弱。她恍然大悟,心魔的力量来源于她内心的动摇和欲望,只要她坚定信念,心魔就无法得逞。(兴奋地想:哈哈,原来如此,看我怎么用信念的力量打败你!我就不信你还能奈我何!) 林姑娘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回忆着与宝二爷的点点滴滴,回忆着他们的誓言和使命。她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这种力量让她的信念更加坚定。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像一部温馨的电影在她脑海中放映。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在灵魂碎片上,然后猛地朝着心魔掷去。灵魂碎片带着强大的信念之力,瞬间穿透了心魔化作的光影,就像一把锐利的宝剑刺穿了敌人的心脏。 心魔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光影迅速消散,重新凝聚成心魔的模样。此时的心魔,光芒黯淡,身体也变得虚幻起来,就像一个快没电的灯泡。 “你……你不可能战胜我的……”心魔虚弱地说道。 林姑娘一步步走向心魔,说道:“我已经战胜了自己内心的欲望,你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你就乖乖消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早点去投胎,争取下辈子做个好人。” 心魔还不死心,虚弱地反驳道:“哼,你别得意,就算这次你能侥幸逃脱,以后也还会被欲望绊倒,到时候我还是会回来的!” 林姑娘双手叉腰,不屑地笑道:“你就别在这说大话了,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怎么灰飞烟灭。我林姑娘既然能打败你一次,就能打败你无数次。”说着,她握紧灵魂碎片,再次发力,灵魂碎片光芒大盛,直接把心魔笼罩其中。 心魔在光芒中发出一连串惨叫,身体不断扭曲变形,光影闪烁得愈发凌乱。“啊!不……不可能……”随着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吼,心魔彻底化作无数碎片,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些微弱的光影,像是它最后的挣扎,却也很快被黑暗吞噬。 随着心魔的消散,周围的美食也全部消失不见,仿佛它们从未出现过一般。林姑娘再次拿起灵魂碎片,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灵魂碎片顺利地融入了她的灵魂之中。 刹那间,她的身体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将周围的空间都震得微微颤抖。林姑娘能感觉到,自己与上辈子的联系愈发紧密,力量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的脑子中出现了第三世轮回的一些经历。 林姑娘和宝二爷的灵魂,带着前两世的眷恋与羁绊,在轮回的漩涡中徘徊,最终飘落至清平镇,开启了这充满未知与挑战的第三世。 这一世,林姑娘投生于清平镇一个猎户家庭。家中虽不富裕,却充满温暖。她继承了前世的聪慧与坚韧,自幼便对山林生活充满热情,常随父亲穿梭于山林之间,练就了矫健的身手和敏锐的洞察力。她性格直爽,心地善良,见不得镇中百姓受欺,久而久之,成为了镇里人人称赞的“林家好姑娘”。 宝二爷则转世为清平镇书香门第的公子。他相貌英俊,气质儒雅,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宝二爷心怀天下,心系苍生,常为镇中事务出谋划策,深受众人敬重。 清平镇的夏日,荷花满塘,清香四溢。林姑娘随家人到镇郊的荷塘采莲,她身着素色罗裙,发丝间插着一朵小小的野花,透着自然的灵动。 宝二爷听闻郊外荷塘景色绝美,便携了画具前来写生。他正专注描绘那田田荷叶与粉嫩荷花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宝二爷抬眼望去,只见林姑娘如一只轻盈的燕子,穿梭在莲船之间,她伸手采摘莲蓬,动作娴熟又优美。 林姑娘不经意间转头,瞧见了岸边长身玉立的宝二爷,与他温润的目光交汇。宝二爷礼貌地微笑点头,林姑娘脸颊微微一红,低下头去。但好奇心作祟,她又时不时悄悄打量宝二爷。 采莲结束,林姑娘抱着莲蓬上岸,脚步轻快又带着些羞涩。宝二爷鼓起勇气上前搭话:“姑娘,这莲蓬颗颗饱满,想必清甜可口。此处景色如画,我正作画留念,不知姑娘可否赏脸,入我这画中?”林姑娘咬了咬嘴唇,轻轻点头。 宝二爷迅速铺纸调色,笔下勾勒出林姑娘手捧莲蓬,立于荷塘边的曼妙身姿,一旁荷花映衬,画面鲜活生动。画罢,宝二爷将画递给林姑娘:“姑娘,聊表心意,望莫嫌弃。”林姑娘接过画,见那画中自己栩栩如生,心中欢喜,小声说:“公子画技高超,我很喜欢。” 春日的一天,清平镇举办盛大的花朝节。街道上张灯结彩,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五彩斑斓的花朵点缀着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甜美的花香。林姑娘身着淡绿衣衫,发间别着一朵刚刚采摘的野花,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她被一个卖手工饰品的摊位吸引,正专注挑选时,人群突然一阵骚乱。原来是一匹受惊的马在街道上狂奔,路人纷纷躲避。 林姑娘眼尖,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女孩吓得呆立当场。她不假思索地冲过去,一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侧身躲向一旁。然而,慌乱中她的脚不小心崴了,整个人向前扑去。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时,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林姑娘抬头,便对上宝二爷关切的目光。那一刻,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消失,春日的阳光洒在宝二爷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担忧,让林姑娘心头微微一颤。 “姑娘,你没事?”宝二爷的声音温润如玉,传入林姑娘耳中。 林姑娘脸微微一红,连忙说道:“多谢公子,我没事,只是脚好像扭到了。” 宝二爷看了看林姑娘的脚,说道:“此地人多拥挤,我先扶姑娘到那边的茶楼休息一下,找人来帮姑娘看看脚伤。”林姑娘轻轻点头,在宝二爷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向茶楼。 在茶楼里,宝二爷细心地为林姑娘找来大夫处理脚伤。等待的时候,两人交谈起来,发现彼此对许多事物都有着相似的看法。林姑娘讲述着山林中的趣事,宝二爷则分享着书中的奇妙世界,不知不觉间,两人都沉浸在愉快的交谈中,彼此的心也越靠越近。 此后的日子里,宝二爷常常以探望脚伤为由,与林姑娘见面。他们一起漫步在山林间,听鸟儿歌唱,看树叶飘落;一同坐在溪边,分享着彼此的心事与梦想。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两人心中的情愫愈发浓烈,自然而然地相恋了。林姑娘亲昵地称宝二爷为宝哥哥,宝二爷则唤林姑娘作林妹妹,他们的爱情如同春日里的花朵,绽放得绚烂而美好。 一日,清平镇来了个神秘男子王志焕。此人身材修长,一袭黑袍加身,头戴斗笠,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唯有一双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王志焕在镇中心开设了一家名为“聚香阁”的酒楼。开业当日,酒楼中飘散出一股奇异而诱人的香气,瞬间吸引了全镇百姓。众人纷纷涌入,只为品尝那散发着神秘香气的美食。 起初,林姑娘只觉这香气有些特别,但并未多想。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镇里百姓的行为变得愈发怪异。许多人沉迷于“聚香阁”的食物,食量惊人,且脾气变得暴躁易怒,为了食物不惜与人争斗。林姑娘心中疑惑渐生,决定找宝二爷商议。 宝二爷这段时间也察觉到了镇中的异样。两人碰面后,宝二爷面色凝重地说道:“林妹妹,我发现镇民们的变化与‘聚香阁’脱不了干系。我暗中打听,得知那酒楼的食物似乎含有某种魔力,能让人上瘾,且这种魔力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阴谋。”林姑娘秀眉微蹙,脑海中隐隐浮现出前两世的片段,直觉告诉她,此事绝非寻常。 经过一番商议,两人决定携手调查“聚香阁”。宝二爷利用自己在镇中的人脉,四处打听关于王志焕和“聚香阁”的消息。而林姑娘凭借着自身的追踪本领,暗中监视王志焕的一举一动。 经过几日的调查,宝二爷得知,“聚香阁”所用食材并无特殊之处,但每次烹饪时,王志焕都会亲自添加一种神秘香料。这种香料来源不明,似乎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林姑娘则发现,王志焕常在深夜前往镇外的一处废弃庙宇。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姑娘悄悄跟在王志焕身后,来到了那座废弃庙宇。她躲在暗处,只见王志焕与几个同样身着黑袍的人会面。他们低声交谈,林姑娘只能断断续续听到“魔神”“黑暗力量”“唤醒”等词语。她心中大惊,意识到此事远比想象中严重,一场巨大的危机正笼罩着清平镇。 林姑娘将自己的发现告知宝二爷,两人推测,王志焕可能企图通过激发百姓的暴食欲望,收集负面能量,以唤醒沉睡的魔神,从而实现其不可告人的邪恶目的。宝二爷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地说:“林妹妹,无论如何,我们都要阻止他,不能让清平镇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林姑娘点头,眼中透露出同样的决心。 又一个夜晚,林姑娘和宝二爷悄悄潜入“聚香阁”。阁内弥漫着令人作呕却又难以抗拒的香气,这香气让他们的意识有些模糊,但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朝着地下室走去。他们知道,地下室一定藏着王志焕阴谋的核心。 当他们推开地下室的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巨大的法阵映入眼帘,法阵中央摆放着一个散发着幽光的黑色水晶球。王志焕正站在法阵旁,口中念念有词。看到林姑娘和宝二爷闯入,他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狰狞的笑容。 “你们终究还是来了,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你们以为能阻止我?这清平镇不过是我伟大计划的开端。”王志焕狂笑着说道。 林姑娘怒视着王志焕,质问道:“你究竟有何阴谋?为何要伤害这些无辜的百姓?” 王志焕冷笑一声,缓缓说道:“这世间本就充满贪婪与欲望,我不过是加以利用罢了。通过激发这些人的暴食欲望,我能收集足够的负面能量,唤醒沉睡的魔神。届时,整个世界都将陷入黑暗,而我将成为魔神之下的王者。” 宝二爷握紧拳头,义正言辞地说:“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我们绝不会让你伤害无辜。” 话音未落,王志焕身形一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正是辟邪剑法的佩剑。他剑法诡异,如鬼魅般朝林姑娘和宝二爷攻来。林姑娘迅速抽出腰间短刀,与王志焕展开搏斗。宝二爷则在一旁寻找机会,试图用法术干扰王志焕。 辟邪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剑招凌厉,变化多端。王志焕身形飘忽,剑剑直逼林姑娘要害。林姑娘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和灵活的步伐,勉强抵挡,但逐渐处于下风。宝二爷看准时机,施展法术,一道光芒射向王志焕。王志焕侧身一闪,轻松避开,同时反手一剑,刺向宝二爷。宝二爷躲避不及,手臂被划伤。 林姑娘见宝二爷受伤,心中焦急,不顾自身安危,全力向王志焕攻去。她的刀法愈发凌厉,短刀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王志焕见状,冷笑一声,口中念念有词,剑法更加诡异凶狠。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地下室中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随着战斗的持续,林姑娘和宝二爷渐渐体力不支。王志焕却越战越勇,他看准林姑娘的一个破绽,一剑刺去。宝二爷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用身体挡住了这一剑。鲜血从宝二爷胸口喷涌而出,他缓缓倒下。 “宝哥哥!”林姑娘悲痛欲绝,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化作无穷的力量。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志焕,短刀挥舞得密不透风。王志焕被林姑娘的气势所震慑,一时竟有些慌乱。 然而,王志焕毕竟修炼了辟邪剑法,很快稳住身形,展开反击。他剑剑致命,林姑娘身上也多处受伤。但她毫不退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宝二爷报仇,阻止王志焕的阴谋。 就在林姑娘即将支撑不住时,她突然想起前两世与宝二爷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让她内心充满力量。她集中精神,试图唤醒体内潜藏的神秘力量。 在极度的痛苦与专注中,林姑娘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这光芒逐渐变强,照亮了整个地下室。王志焕见状,脸色大变,他加大了剑法的攻击力度,试图在林姑娘唤醒力量之前将她斩杀。 林姑娘在光芒中,仿佛看到了前两世的自己和宝二爷,他们的身影给予她力量。光芒越来越强,最终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辰爆发开来。在光芒的冲击下,王志焕的辟邪剑法被瞬间瓦解,他本人也被光芒击中,重重地摔倒在地。 林姑娘趁机冲向王志焕,想要彻底阻止他的阴谋。然而,王志焕在最后一刻,用尽全身力气启动了法阵。黑色水晶球爆发出强大的吸力,将林姑娘、宝二爷和王志焕都吸了进去。 在光芒与黑暗交织的混乱空间中,林姑娘和宝二爷紧紧相拥。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的最后时刻,但他们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对彼此的深情。 “宝哥哥,能与你历经三世,我此生无憾。”林姑娘眼中闪烁着泪光。 宝二爷微笑着看着她,轻声说:“林妹妹,即便这是终点,我们的爱也永远不会消逝。” 随着水晶球的力量不断增强,林姑娘和宝二爷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但他们的灵魂却在这一刻更加紧密地相连,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这光芒与王志焕所代表的黑暗力量相互抗衡,最终引发了一场剧烈的爆炸。 光芒消散后,清平镇恢复了平静。“聚香阁”消失得无影无踪,百姓们也从暴食的魔咒中解脱出来。而林姑娘和宝二爷的灵魂,再度飘入轮回通道,开启了他们的第四世轮回。他们的故事,在清平镇流传开来,成为了人们口中永恒的传说,激励着后人勇敢地面对黑暗,守护正义与和平。 林姑娘抬头看向通道的尽头,那里还有更多的门等待着她。她握紧拳头,眼中重新燃起坚定的光芒:“无论前方还有多少困难,我都不会退缩,一定要集齐所有灵魂碎片,阻止王志焕的阴谋。” 说罢,林姑娘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下一扇门走去。她的身影在通道中渐行渐远,却带着一种无畏的勇气与决心,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前进的脚步。 第94章 暴怒熔炉 林姑娘以野猪精形态,威风凛凛地站在那扇散发着暴怒气息的青铜门前。她身上粗硬的灰褐色鬃毛根根竖起,尖锐的泛黄獠牙在昏暗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圆睁的猪眼紧紧盯着眼前这扇透着诡异的门,眼神中满是坚毅与无畏。门上那些扭曲的浮雕,好似一张张因痛苦而变形的脸,正无声地发出绝望的呐喊,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邪气。 “这门看着比那堆满腐尸的乱葬岗还让人心里发毛,不过想吓住本姑娘,可没那么容易!”林姑娘一边低声嘟囔,一边用粗壮的猪蹄烦躁地刨着地面,地面的碎石被踢得四处迸溅,“哼,不管你里头藏着什么妖魔鬼怪,本姑娘今天都要闯一闯!” 话音刚落,浮雕上的鬼脸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地睁开如鲜血般猩红的双目,紧接着,门缝中如疾风骤雨般激射而出无数尖刺。林姑娘反应奇快,庞大的身躯如黑色的闪电般猛地一侧,尖刺擦着她的獠牙呼啸而过,在坚硬的鬃毛上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迹,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哎哟喂!还真下狠手啊!”林姑娘愤怒地喷出一口粗气,蹄子在地面上急速踏出清心咒,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我倒要看看,你这破玩意儿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随着她的动作,一道道淡蓝色的光芒从蹄下蔓延开来,光芒逐渐交织汇聚,形成一个神秘而复杂的符文图案。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就在符文完全成型的瞬间,门板轰然洞开。刹那间,一股夹杂着浓烈硫磺味的热浪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那热度仿佛能瞬间将一切炙烤熔化。林姑娘的鬃毛被热浪狠狠掀起,根根直立,她忍不住打了个响亮而又震耳的喷嚏。 “阿嚏!这味儿,简直比王二麻子他家那十年没掏过的旱厕还臭上百倍!”林姑娘一边剧烈地甩着头,一边大声地抱怨道。只见一座巨大无比的暴怒熔炉出现在眼前,炉中熔岩如疯狂的巨兽般肆意翻滚咆哮,那声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 从熔岩中,九颗头颅的恶煞如鬼魅般冲天而起。每颗脑袋都扭曲得不成人形,发出的怒吼声震得四周空气嗡嗡作响,那声音仿佛要将人的耳膜生生震破。“杀了王志焕!”“撕碎那些背叛者!”“让世界都给我陪葬!”这一声声充满仇恨与愤怒的怒吼,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撞击着林姑娘的耳膜,更撞击着她的内心深处。与此同时,热浪裹挟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熏得她的猪鼻不停抽动,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她瞬间察觉到,这血腥气中蕴含着七国公主那熟悉而又微弱的精魄气息。 “林妹妹,千万小心!”宝二爷的虚影突然出现在熔岩上方,他的身影虚幻得如同烟雾,却清晰地透露出焦急的神情。他手指急切地指向熔炉底部,大声喊道,“快看下面!七国公主被锁在那儿!” 林姑娘急忙转动圆滚滚的猪眼望去,只见七国公主被愤怒锁链紧紧地捆成了粽子状,每一道锁链上都刻满了林姑娘前世暴怒时所说的话语:“你们都该死!”那些字迹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熔岩的映照下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液,将七国公主原本洁白的衣衫渐渐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色。 “这……这竟然都是我前世干下的事?”林姑娘震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深深的震惊,又充满了无尽的自责,“我前世怎么会如此暴躁,做出这般可怕的事……” “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宝二爷的虚影焦急地催促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赶紧想办法救人!” 林姑娘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波澜,迅速做出反应。她用力地甩出金枝玉叶,然而,高温瞬间将柳条碳化,使其化作一片片飞灰,轻飘飘地飘散在空中。 “这破柳条,关键时刻居然这么不靠谱!”林姑娘气得直跺脚,“看来只能靠本姑娘真正的本事了!” 她当机立断,瞬间变身成为四臂蝴蝶仙子。四条手臂同时迅速行动起来,一条手臂如闪电般甩出金色菜刀,寒光一闪,金色菜刀如同一道流星般精准地砍碎三颗朝着她飞来的肉瘤;另一条手臂挥动搅屎棍,那搅屎棍在她手中舞得虎虎生风,将五颗肉瘤用力挑飞,肉瘤直直落入熔岩之中,溅起大片滚烫的岩浆;还有一条手臂奋力挥动鹅毛扇,扇出的强风却意外地将《葬花吟》诗稿卷入了熔炉。 “哎呀!我的诗稿!”林姑娘见状,忍不住惊呼一声,心急如焚,“宝哥哥,快帮我把诗稿捡回来!” “先顾好你自己!”宝二爷的虚影焦急地提醒道,语气中透着紧张,“快用琵琶!” 林姑娘心中一紧,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竟漏掉了最关键的武器。她急忙用第四条手臂迅速拨动琵琶琴弦,优美却又带着安抚力量的旋律如潺潺流水般从弦上流淌而出,瞬间化作实质的音波。音波如同一股无形却强大的力量,在熔岩表面迅速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晶。 “哇!这招竟然这么好使!”林姑娘大喜过望,兴奋地喊道,“早知道平时就该多花点时间练琴了!” 趁着恶煞攻势稍缓的间隙,林姑娘瞅准时机,迅速甩出猪蹄上系着的碧玉铃铛。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彻四周,宛如天籁之音在这恐怖的环境中回荡,紧接着,七位师姐的虚影同时浮现。七位师姐每人手中都握着不同的乐器,与林姑娘的琵琶声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强大而和谐的共鸣。这共鸣之力仿佛具有某种神秘而古老的力量,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颤,连那暴怒熔炉中的熔岩都似乎受到了影响,翻滚的势头稍稍减弱。 “原来如此!这就是传说中的合击技?”林姑娘眼睛一亮,心中顿时有了主意,“看我怎么用这招彻底打败你这恶煞!” 她将《葬花吟》诗稿卷成火把的形状,然后奋力朝着空中抛去。诗稿在半空中熊熊燃烧起来,诗句化作燃烧的火星,如天女散花般纷纷洒落在恶煞身上。神奇的是,那些原本疯狂怒吼的恶煞,在火星的触碰下,竟渐渐将怒吼声转化为痛苦的哭泣。恶煞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姑娘惊讶得目瞪口呆,“我的诗稿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效果?” “因为你注入了悲悯的力量。”宝二爷的虚影适时地解释道,声音沉稳而清晰,“愤怒需要悲悯来化解,这是世间的平衡之道。” 随着最后一颗头颅坠入熔岩,熔炉底部缓缓升起一块刻着“嗔”字的灵魂碎片。碎片中,隐约可以看见七国公主含泪自刎的画面,那画面透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往事。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林姑娘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悔恨,“我一定要弥补这个过错,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然而,战斗并未就此结束。恶煞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开始疯狂地吸收周围的熔岩。原本的小肉瘤迅速重新组合,恶煞的身体变得更加庞大,如同一座小山丘般矗立在那里。它的皮肤变得如钢铁般坚硬,泛着暗红色的光芒,每一颗头颅的眼中都燃烧着更加旺盛、几乎要将一切焚毁的怒火。 “我去!这玩意儿居然还会进化?”林姑娘大惊失色,心中暗叫不好,“看来这次真的得动点真格的了!” 她深知情况已经万分危急,丝毫不敢有丝毫懈怠。她集中全部精神,再次调整琵琶的音律,让安抚的旋律变得更加激昂。同时,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七位师姐的虚影,让她们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对恶煞发动攻击。师姐们的虚影配合默契,有的弹奏出迷惑人心的曲调,那旋律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恶煞的动作微微迟缓,原本凶猛的攻击节奏也被打乱;有的释放出具有腐蚀性的音波,音波如同一把把利刃,朝着恶煞袭去,与林姑娘的攻击相互呼应,一时间,各种力量交织在一起,让恶煞有些应接不暇。 恶煞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它愤怒地咆哮着,身体不停地疯狂扭动,试图摆脱攻击。它的每一声咆哮都如同闷雷般在空间中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扭曲。就在这时,林姑娘看准时机,让一位师姐的虚影用琴音制造出一个短暂的真空区域,然后她迅速将手中的金色菜刀掷出。金色菜刀在真空区域中飞速旋转,如同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带着强大的力量直刺恶煞的身体。恶煞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微微颤抖,一些暗红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流淌出来,滴落在熔岩之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它受到了伤害。 “漂亮!宝哥哥,快看我帅不帅?”林姑娘兴奋地欢呼起来,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帅是帅,但别得意太早!”宝二爷的虚影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这恶煞不会轻易罢休的,它肯定还会有更猛烈的反击!” 果然,恶煞并未就此屈服,它猛地张开所有头颅的嘴巴,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吸力从它口中传出,周围的熔岩如汹涌的洪流般朝着它疯狂汇聚而去。恶煞借助熔岩的力量,迅速修复了伤口,并且变得比之前更加强大。它再次发动攻击,这次,它的每一颗头颅都喷出一道炽热的火焰,火焰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火龙,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林姑娘和师姐们的虚影凶猛扑来。 “我去!这招我可接不住!”林姑娘惊呼一声,急忙挥动鹅毛扇,扇出一阵狂风。狂风与火焰碰撞在一起,一时间,火花四溅,烟雾弥漫。炽热的高温让林姑娘的皮肤感到阵阵刺痛,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但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心中飞速思考着对策。 在烟雾的掩护下,林姑娘迅速观察恶煞的动作。她知道要打败敌人,只有利用敌人的弱点。这是一个容易暴露的怪物。只要让怪物处于无尽的愤怒之中。到时候它就会乱了阵脚,会把无数的破绽暴露出来。到时候对付它就容易多了。于是她转动了她那灵动的眼睛,露出一个带着讽刺与阴毒的笑容。她迅速拿出那一根搅屎棍,在那根搅屎棍上面一阵摩擦。顿时那根搅屎棍变成了一根冒着滋滋电光的鸟火棍。林姑娘趁着那怪物被七个师姐的虚影团团围住的时候,悄悄闪到那怪物的身后,对着那怪物背后的某个敏感部位狠狠的捅了下去,大喊道:“这下让你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疼了!”顿时那个怪物发出一种杀猪般的惨叫声,它异常的愤怒,九个头颅的愤怒仿佛都要被愤怒的火花给湮灭。正如林姑娘所想的一样,那怪物在愤怒中顿时失去了阵脚,无数的破绽暴露了出来。 “师姐们,听我指挥!”林姑娘大声喊道,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混乱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大家一起释放音波干扰!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当恶煞再次蓄力准备攻击时,林姑娘让师姐们的虚影同时释放出强大的音波干扰。音波如同一股无形的绳索,以排山倒海之势束缚住恶煞的行动,让它的攻击出现了短暂的停滞。就在这一瞬间,林姑娘将《葬花吟》诗稿化作无数细小的符文,注入到熔岩之中。符文在熔岩中迅速扩散开来,与熔岩融合在一起,改变了熔岩的性质,使其变得粘稠起来。恶煞被粘稠的熔岩困住,行动变得迟缓,它愤怒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 “现在!”林姑娘大喊一声,再次挥动琵琶,弹奏出一段强大的净化旋律。旋律化作一道道光芒,如同利剑一般,笼罩住恶煞。恶煞在光芒中痛苦地挣扎着,它的身体开始逐渐消散,发出的怒吼声也越来越微弱,仿佛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坚持住!就快成功了!”宝二爷的虚影为她打气,声音中充满了鼓励与信任。 最终,恶煞彻底消散在光芒之中,只留下熔炉底部那块刻着“嗔”字的灵魂碎片。 心魔试炼随之而来,林姑娘眼前的场景陡然一变。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华丽无比的宫殿之中,而自己竟变成了一位暴君,手中正挥舞着金枝玉叶,疯狂地抽打着跪地求饶的王志焕。王志焕满脸惊恐,不断地哀求着,但林姑娘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眼中只有无尽的仇恨。 “杀了你!杀了你!你这个恶魔,害我失去了那么多!”林姑娘疯狂地喊叫着,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就在这时,宝二爷的幻影突然出现。他的脖颈上勒着林姑娘前世锻造的黄金锁链,脸上满是痛苦与失望。“你现在的样子,和他有什么区别?”宝二爷的声音充满了痛心与质问,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林姑娘的心上。 林姑娘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的獠牙不知何时已深深扎入掌心,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流下,染红了金枝玉叶。她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悔恨与迷茫。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林姑娘颤抖着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痛苦。 “愤怒可以化作养分。”宝二爷的幻影递来一片沾着晨露的桃花瓣,轻声说道,“但过度的愤怒只会让你迷失自我。你看看你现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和你痛恨的王志焕又有什么不同?” 林姑娘缓缓接过花瓣,将“嗔”字碎片融入心口。刹那间,无数画面在她眼前闪过。她看到七国公主在暴怒中误杀忠良的场景,那忠良眼中的绝望与不解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着她的心。她看到七国公主临终前,泪流满面地将《葬花吟》诗稿投入熔炉,诗稿在火焰中渐渐化作“悲悯”二字。 悔恨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林姑娘的眼中涌出,滴入熔岩之中。神奇的是,熔岩竟在泪水的触碰下开始发生变化。在泪水落下的地方,竟缓缓滋养出一朵莲花。莲花洁白如玉,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在熔岩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而圣洁的光芒。 莲花绽放的瞬间,一股强大而纯净的力量从莲花中散发出来。这股力量迅速蔓延,将整个熔炉都笼罩其中。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熔岩开始逐渐凝固,不再翻滚咆哮,仿佛被这圣洁的力量安抚。 当最后一滴熔岩化作眼泪的形状时,宝二爷的青铜右臂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青铜右臂上缠绕着七国公主的发丝,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林姑娘伸手轻轻握住青铜右臂,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知道,这是宝二爷给予她的力量,也是她战胜愤怒的证明。 此时,林姑娘感觉到自己与前世的联系更加紧密,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引导着她。她深知,前方的道路依然充满挑战,但她心中的信念却更加坚定。她紧紧握着青铜右臂,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准备迎接下一个未知的挑战。 “宝哥哥,我明白了。我不会再被愤怒控制,我要用悲悯之心去化解一切仇恨。”林姑娘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为了前世的遗憾,为了今生的使命,我一定会守护好这个世界。” 就在这时,熔炉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一道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林姑娘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她知道,这是灵魂碎片与她完全融合的标志。 此刻,林姑娘的脑海中如潮水般涌现出第四世的经历: 在清平镇这片宁静祥和的土地上,林姑娘诞生于酿酒世家。她灵动聪慧,对酿酒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性格热情似火,总能用爽朗的笑声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那明亮的眼眸,犹如清澈的湖水,倒映着世间的美好。 宝二爷出身于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气质温文尔雅。他才情出众,笔下诗词歌赋皆为精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举手投足间尽显文人雅士的风范。 清平镇的桃花节热闹非凡,桃花绚烂如霞,芬芳四溢。林姑娘在自家酒摊前忙碌,她熟练地为顾客斟酒,那专注的神情宛如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宝二爷被四溢的酒香吸引,信步而来。当他看到林姑娘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林姑娘的一颦一笑都如同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他的心门。宝二爷走上前,与林姑娘攀谈起来,他引经据典,妙语连珠,林姑娘则巧笑嫣然,应答如流,两人相谈甚欢,仿佛相识已久。 此后,宝二爷几乎每日都会来到酒铺,名为品酒,实则只为与林姑娘相见。他们一同漫步在桃花纷飞的小径上,宝二爷会轻轻牵起林姑娘的手,为她朗诵那些动人的诗篇,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林姑娘则会靠在宝二爷的肩头,静静聆听,偶尔也会轻声和上几句。有时,宝二爷会在月色如水的夜晚,为林姑娘吹奏一曲悠扬的笛音,那婉转的旋律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意。林姑娘也会为宝二爷精心酿制独一无二的美酒,每一滴酒都融入了她对宝二爷的深情厚意。 在一次桃花林中的雅集上,他们结识了七位师姐。 大公主,气质如兰,她的琴艺超凡入圣。当她轻抚琴弦,那美妙的琴音仿佛能穿越时空,将人带入如梦如幻的仙境。初次相见,大公主在桃花树下弹奏了一曲《高山流水》,那激昂又悠扬的旋律,引得在场众人如痴如醉。林姑娘和宝二爷听得入神,曲毕,宝二爷不禁赞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大公主微笑着回应,四人相谈甚欢,从此结下深厚情谊。此后,大公主时常与他们相聚,传授林姑娘琴艺的技巧,宝二爷则在一旁静静聆听,感受着音乐与情谊的交融。 三公主,医术精湛,心怀慈悲。她总是身着一袭白衣,宛如仙子下凡。在一次镇中疫病蔓延时,三公主挺身而出,为百姓诊治。林姑娘和宝二爷被她的善良与医术所打动,主动前来帮忙。三公主耐心地向林姑娘讲解各种草药的特性与用途,林姑娘学得认真,宝二爷则在一旁帮忙记录。在共同救助病患的过程中,他们的情谊愈发深厚。闲暇时,三公主会与他们分享行医过程中的趣事,以及对生命的感悟。 五公主,心灵手巧,精通机关术。她的眼中闪烁着聪慧的光芒,总能创造出令人惊叹的机关器械。有一次,五公主展示了她新研制的机关飞鸟,那飞鸟栩栩如生,展翅高飞,引得林姑娘和宝二爷连连称奇。五公主热情地邀请他们到自己的工坊,向他们介绍机关术的奥秘。林姑娘对那些精巧的机关充满好奇,宝二爷则从旁协助,三人一起研究、改进机关,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随着时光流转,林姑娘、宝二爷与七位师姐的情谊愈发深厚,他们以为这样的美好会永远延续下去。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在此处陡然转折。 那是一个看似平常的清晨,阳光如往常一样洒在桃源镇的每一个角落。林姑娘如往常一般准备去酒铺帮忙,宝二爷则打算去找大公主探讨诗词与琴艺的融合。当他们来到与师姐们常相聚的桃花林时,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起初,他们以为师姐们只是有事耽搁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仍不见师姐们的踪影。 林姑娘和宝二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们开始四处寻找师姐们。他们找遍了师姐们的住所、常去的地方,询问了镇上所有可能知情的人,却一无所获。师姐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林姑娘心急如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师姐们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地消失了?”宝二爷紧紧握住林姑娘的手,试图安慰她:“别着急,我们一定能找到她们,也许她们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姑娘和宝二爷从未停止寻找,然而师姐们依旧杳无音讯。在林姑娘和宝二爷几乎绝望之时,清平镇毫无征兆地被阴霾笼罩,一群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暴徒涌入街头。 这些暴徒形如疯魔,眼神中透着嗜血的疯狂。他们手持各种简陋却致命的武器,木棒上钉着尖锐的铁钉,菜刀上还残留着不知何处沾染的血迹。他们见人就打,毫不留情。一个瘦弱的老者只是因为惊慌地多看了他们一眼,就被暴徒一木棒狠狠砸在头上,老者瞬间鲜血直流,惨叫着倒在地上,暴徒却毫无怜悯,大笑着又冲向其他路人。街边的小吃摊被他们肆意破坏,滚烫的油锅被掀翻,热油溅到周围的人身上,顿时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店铺的门窗被砸得粉碎,商品被胡乱抢夺,值钱的物件被揣进怀中,不值钱的则被随意丢弃践踏。整个桃源镇陷入一片混乱,哭喊声、求救声、暴徒的狂笑声交织在一起,往日的宁静祥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突然出现一群黑衣蒙面人,他们手持黑色雨伞,行动诡异。这些黑衣暴徒来到镇中广场,广场上矗立着代表清平镇和平与正义的神圣旗帜。他们竟对着旗帜肆意亵渎,将财物扔到火中焚烧,口中念念有词,似在进行某种邪恶仪式。 一位路人实在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想要保护旗帜。黑衣暴徒们见状,立刻围了上去,对着路人拳打脚踢。尽管路人奋力反抗,但寡不敌众,最终被残忍地打死。 随后,黑衣暴徒们在街头张贴反动标语,企图扰乱社会秩序,制造族群之间的矛盾。一些代表正义的路人看不惯他们的行径,上前想要撕掉标语,却遭到暴徒们的围攻。其中一位老人家也因劝阻暴徒而不幸被殴打致死,整个清平镇陷入一片恐慌。 林姑娘和宝二爷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他们四处打听师姐们的下落,却一无所获。然而,在追踪暴徒的过程中,他们震惊地发现,七位师姐竟也加入了这些暴徒的行列,且在疯狂中犯下诸多恶行。 大公主原本温柔娴静,此时却眼神癫狂,将琴弦化作伤人利器,随意攻击路人。琴弦如同一根根钢针,飞速射向人群,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在街头逃窜,大公主的琴弦无情地穿透了孩子的身体,孩子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啼哭,便在母亲的怀中没了气息,母亲悲痛欲绝,发出凄厉的哭喊,大公主却不为所动,又将琴弦射向其他无辜之人。 三公主本该救死扶伤,此刻却将毒药洒向人群,致使百姓痛苦挣扎。毒药所到之处,人们纷纷倒地,皮肤迅速变黑溃烂,嘴里吐出黑色的泡沫,发出绝望的哀号。一位原本健康的青年,只是不小心吸入了一点毒药的雾气,便瞬间倒地,全身抽搐,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眼中还残留着对生命的渴望与恐惧。 五公主利用机关术制造出伤人的机关陷阱,让行人防不胜防。她在街道上、小巷口都布置了机关。行人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触发机关。有的机关会从地下突然弹出尖锐的刺,将人的脚掌刺穿;有的则会射出毒箭,让人躲闪不及。一位老者路过一条小巷,触发了机关,毒箭从四面八方射来,老者躲避不及,身上瞬间插满了毒箭,当场气绝身亡。五公主躲在一旁,看着人们在机关中痛苦挣扎,发出阵阵疯狂的笑声。 林姑娘和宝二爷看到师姐们如此可怕的转变,心痛如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们无法接受曾经亲密无间、善良美好的师姐们如今竟变成这副模样。 两人心急如焚,立刻冲上前去,试图靠近师姐们,唤醒她们的理智。林姑娘大声呼喊着师姐们的名字,声音中带着哭腔:“师姐们,你们醒醒啊!看看我们,是我和宝二爷啊!”宝二爷也焦急地喊道:“师姐,你们怎么了?快清醒过来!”然而,此时的师姐们仿佛被一层黑暗的迷雾笼罩,对他们的呼唤充耳不闻,反而恶狠狠地向他们扑来。 大公主挥舞着琴弦,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琴弦带着尖锐的风声向他们刺来。宝二爷迅速拉着林姑娘侧身躲避,琴弦擦着他们的衣角划过,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三公主将毒药瓶扔向他们,宝二爷眼疾手快,用手中的折扇挡住,毒药溅在折扇上,瞬间将折扇腐蚀得面目全非。五公主则启动了隐藏在周围的机关,毒箭如雨点般射来,林姑娘和宝二爷左躲右闪,身上还是被擦破了几处皮肤。 但他们没有放弃,在躲避攻击的同时,努力寻找师姐们异变的原因。他们发现师姐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迷茫,似乎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控制,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 林姑娘咬着牙,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宝哥哥,我们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救回师姐们!”宝二爷紧紧握住林姑娘的手,点头道:“对,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们都要解开这个谜团。” 于是,他们开始在混乱的镇中四处追查线索。他们穿梭在大街小巷,询问每一个可能知情的人。他们在暴徒留下的痕迹中寻找蛛丝马迹,在被破坏的房屋中仔细搜寻。尽管困难重重,每一步都充满危险,但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揪出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幕后黑手,让师姐们恢复正常。 林姑娘和宝二爷在废墟中翻找,在一家被砸毁的杂货铺里,宝二爷发现了一块绣着奇怪图案的布料,那图案似是某种邪恶组织的标记。同时,林姑娘在街边捡到一个破碎的香囊,熟悉的香气让她确定这是七公主的物件。他们推测师姐们消失与暴徒出现绝非巧合,背后定有阴谋。 他们拿着布料四处打听,从一位老人口中得知,曾见过一群黑衣人在镇外的废弃庙宇附近出没,行为鬼鬼祟祟。那庙宇多年无人问津,据说常有怪异声响传出。林姑娘和宝二爷决定前往一探究竟。 夜晚,二人悄悄潜入废弃庙宇。庙宇阴森恐怖,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他们小心翼翼前行,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念咒声。顺着声音找去,在庙宇的地下室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周围摆放着七具散发着微光的水晶棺,仔细一看,里面竟是七位师姐,她们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正当他们准备靠近水晶棺时,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黑衣人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一言不发便向他们扑来。林姑娘和宝二爷背靠背,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林姑娘自幼习得酿酒世家的防身术,动作敏捷,拳拳生风;宝二爷虽为书生,但也习过一些拳脚功夫,还凭借着机智巧妙地躲避黑衣人攻击。 在战斗中,宝二爷发现黑衣人似乎在按照某种阵法进攻,试图将他们逼入法阵中央。他意识到危险,提醒林姑娘小心。两人默契配合,找准阵法的破绽,突出重围,冲向水晶棺。 在他们接近水晶棺时,一位黑袍人——王之焕,从阴影中走出,发出阴森的笑声:“你们以为能轻易救走她们?太天真了。”他自称是这场阴谋的策划者,为实现统治天下的野心,利用七国公主的特殊身份,施展邪恶法术控制了她们。 王之焕话音刚落,便挥动手中长剑,朝林姑娘和宝二爷攻去。他的辟邪剑法诡异凌厉,剑风呼呼作响,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气息,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林姑娘侧身一闪,凭借着酿酒世家自幼传授的敏捷身法躲开这一击,同时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条丝带,丝带在她手中如灵蛇般舞动,直逼王之焕面门。宝二爷也不甘示弱,他虽为书生,但平日里也习得了一些精妙的拳脚功夫,此刻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掌如虎爪般抓向王之焕持剑的手腕。 王之焕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一转,轻易化解了两人的攻势,紧接着反手一剑刺向宝二爷。林姑娘惊呼一声,急忙用丝带缠住王之焕的剑刃,试图为宝二爷争取逃脱的时间。然而,王之焕力量惊人,用力一甩,便将林姑娘的丝带挣脱,丝带飘落在地。宝二爷趁机向后一跃,才险险避开这致命一剑。 三人你来我往,战斗愈发激烈。庙宇的地下室中,法术光芒闪烁,喊杀声回荡。王之焕的剑法越来越狠辣,林姑娘和宝二爷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多处挂彩。但他们心中拯救师姐、守护清平镇的信念坚定不移,始终咬牙坚持着。 激战中,林姑娘敏锐地察觉到王之焕剑法中的一处细微破绽。她瞅准时机,向宝二爷使了个眼色。宝二爷心领神会,佯装不敌,故意露出破绽,引得王之焕全力攻来。就在王之焕的剑即将刺中宝二爷的瞬间,宝二爷侧身一闪,林姑娘则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王之焕,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狠狠刺向王之焕的胸口。 王之焕躲避不及,匕首刺入他的身体。但与此同时,他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长剑刺入宝二爷的腹部,又顺势横扫,击中了林姑娘。三人皆受了致命重伤,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随着王之焕的倒下,他所布置的邪恶法阵光芒闪烁不定,随后轰然破碎。伴随着法阵的毁灭,七位师姐从邪恶的控制中苏醒过来。她们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回想起自己在被控制期间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七位师姐缓缓走到林姑娘和宝二爷身旁,看着他们奄奄一息的模样,泪水夺眶而出。林姑娘和宝二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安慰着师姐们,告诉她们这并非她们的本意。然而,师姐们无法原谅自己,她们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无颜苟活于世。 最终,在悲痛与愧疚之中,七位师姐相互搀扶着,选择了自杀。她们的生命如凋零的花瓣,消逝在这弥漫着血腥与悲伤的地下室中。林姑娘和宝二爷看着师姐们离去,眼神中满是悲痛与无奈。不久后,他们也因伤势过重,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清平镇的这场浩劫终于结束,曾经的宁静虽被打破,但林姑娘、宝二爷和七位师姐的故事,却永远地刻在了人们的心中,成为了一段悲壮而又令人铭记的传说。 林姑娘沉浸在这第四世的回忆中,心中感慨万千。此时,宝二爷的虚影欣慰地说道:“林妹妹,恭喜你成功净化了嗔念。这第四世的经历,让你更加懂得了悲悯与责任。接下来的路,你要更加小心。每一次挑战,都是一次成长的机会。” 林姑娘点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放心,宝哥哥。无论前方有什么等着我,我都会勇敢面对。我会带着这份力量,去战胜所有的困难,守护好我们所珍视的一切。” 随着话音落下,林姑娘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光芒之中,只留下熔炉中那朵洁白的莲花,在寂静中绽放。而宝二爷的虚影也随之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光芒消散后,林姑娘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通道之中。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掌心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她知道,这道疤痕将成为她成长的印记。 林姑娘深吸一口气,望向通道的尽头。那里,还有更多的门等待着她,更多的挑战在前方。但她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会孤单,宝哥哥的力量永远与她同在。 “下一站,我来了。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挑战,我都不会退缩。”林姑娘轻声说道,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通道的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自信与决心。 第95章 懒惰迷沼 林姑娘刚踏入懒惰门,那股甜得发腻的雾气“唰”地一下就把她给包裹住了,就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密不透风。这味儿简直绝了,像是把一整桶蜂蜜全泼在了开满鲜花的花堆里,还顺带扔了好几筐熟透到快烂掉的水果,各种香气混杂在一起,浓郁得能把人给直接熏晕过去,熏得林姑娘的猪鼻子不受控制地拼命抽动着,她忍不住嘟囔道:“这啥味儿啊,比宝二爷十天没洗的臭袜子还上头!” 沼泽中央,那张云朵床看着软绵绵的,像个巨大的,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可谁能想到,这看似温柔的云朵床,突然就像发了疯的章鱼一样,“嗖”地射出无数藤蔓。这些藤蔓就跟灵活的蛇似的,“唰唰唰”几下,眨眼间就缠上了林姑娘的猪蹄,那速度快得林姑娘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藤蔓越勒越紧,把她的猪蹄勒得像包得紧紧的粽子,又像是扭成了麻花状。林姑娘只感觉猪蹄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仿佛血液都被阻断了,她忍不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哎哟喂,这破床是跟我有仇啊,咋跟那王嬷嬷给小姐裹脚似的,往死里勒啊!” 随着藤蔓的束缚,前世在太虚幻境偷懒被罚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地一下涌上心头。那时的她,美滋滋地躲在桃花林里,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大口大口地偷吃着蟠桃。那蟠桃一个个粉嫩多汁,咬上一口,果汁在嘴里“噗”地爆开,甜蜜的味道瞬间在舌尖上蔓延开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甜蜜无比。可她倒好,吃得忘乎所以,早把宝二爷还等着她一起去完成任务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结果宝二爷只能替她受罚,可怜巴巴地跪在了祠堂里。月光温柔地洒在宝二爷的身上,却清晰地映出他膝盖上那片淤青,那淤青泛着幽幽的紫光,就像一块紫宝石,可这“宝石”却刺痛了林姑娘的心。她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我这猪脑子,咋就光记得吃了呢,宝哥哥这下遭老罪了!” “睡不用再战斗了”那慵懒的声音,像幽灵一样,从四面八方钻了出来,仿佛是从沼泽的每一寸土地里渗出来,又像是从每一滴水珠里冒出来的。这声音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钻进林姑娘的耳朵,直往她的脑子里钻,搅得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身体也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软绵绵的,蹄子像是被灌了好几斤铅一样,沉重得抬都抬不起来。林姑娘使劲儿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这是啥鬼声音,比课堂上教书先生的念经声还催眠,我可不能就这么睡过去!” 就在这时,沼泽中央“咕噜咕噜”地冒出一个巨大的史莱姆。好家伙,这玩意儿的身体表面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蜂蜜,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乍一看,还真像一座流动的金色宝藏。可再仔细一瞧,从它那张大嘴里,正不断吐出怠惰毒气。这毒气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淡绿色,就像被诅咒的颜色,所过之处,原本生长在沼泽边娇艳的莲花,瞬间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迅速枯萎。莲花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然后“噗”地一声,化作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黑色黏液。黏液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七国公主的虚影,只见她眼神空洞无神,手里的奏折被她像扔垃圾一样,无情地抛入火盆。奏折上“民生”“灾情”等字迹,在火焰中痛苦地扭曲、变形,就像一个个挣扎的灵魂,最终化为灰烬。林姑娘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这啥情况,七国公主咋变成这副德行,这奏折烧得,老百姓可咋整啊!” “百花露!”林姑娘那灵敏的猪鼻子,在这混乱得像一锅粥的气息中,像猎犬一样捕捉到了一丝警幻仙子秘制醒神剂的味道。那味道虽然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但对林姑娘来说,却如同一根救命稻草。她强忍着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的不适和精神上困得眼皮直打架的困倦,用猪蹄在地面上艰难地一笔一划地画出《葬花吟》的诗句。每画一笔,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因为猪蹄与地面的剧烈摩擦,已经把表皮磨破了,鲜血不停地渗出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血印。林姑娘咬着牙,一边画一边说道:“我就不信了,这破地方还能把我困住不成,看我用《葬花吟》来破了你这妖法!” 随着血珠“滴答滴答”地溅入沼泽,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溅落血珠的地方,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在浓重得像墨汁一样的毒气中,顽强地开出了坚韧的莲花。莲花的花瓣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血色,就像被鲜血染红了一样,花蕊中闪烁着微光,仿佛是林姑娘不屈的意志在绽放。莲花茎秆上缓缓浮现出七国公主的虚影,画面中的七国公主正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的田间,和百姓们一起劳作。她的发丝间还沾着草屑,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嗒嗒”地滑落,在泥土中晕开“勤政”两个字。这一幕让林姑娘猛地想起了自己肩负的使命,心中涌起一股力量,也让她重新燃起了斗志。她握紧了拳头,大声喊道:“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宝哥哥还等着我呢,我一定要出去!” “宝哥哥,你说过要带我去看十里桃林的!”林姑娘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沼泽上空来回回荡。她奋力甩出金枝玉叶,然后把手中的诗稿像扔飞盘一样,化作一盏莲花灯抛向空中。莲花灯绽放出柔和而坚定的光芒,就像黑暗中的一颗星星,缓缓照亮了沼泽底部。在灯光的映照下,林姑娘看到七国公主的精魄被怠惰藤蔓紧紧缠绕着,像个被困在蛛网上的可怜虫子。她的手中还死死地攥着未批完的奏章,那些奏章上的字迹在不断地模糊消散,就像被一阵无形的风在一点点抹去。最终,竟化作七国公主自刎时溅血的《葬花吟》残卷,残卷上的血字在水中慢慢凝结成“惰”字符文。林姑娘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说道:“这到底是啥邪术,看来我得赶紧想办法破了它!” 见状,林姑娘毫不犹豫地迅速召唤蝴蝶蝎子附身,眨眼间就变身成为四臂蝴蝶仙子。嘿,你瞧她这四条手臂,就跟装了马达似的,同时展开行动: 第一条手臂迅速拨动琵琶,那激昂的音波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宝剑,“嗖嗖嗖”地朝着云朵床席卷而去。琵琶声清脆悦耳,却又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音波所过之处,空气中仿佛都被切割出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无数颗石子。云朵床在音波的猛烈冲击下,瞬间像个被打爆的气球一样,化作无数碎片,“噼里啪啦”地飘散在空中。与此同时,那些缠绕在林姑娘猪蹄上的藤蔓,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受到音波的影响,开始一点点地松动。而被震碎的罂粟花,花瓣在半空像雪花一样飞舞,奇妙地组成了一个“勤”字,仿佛是对懒惰的公然宣战。林姑娘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哼,叫你这破床欺负我,这下知道本仙子的厉害了!” 第二条手臂挥舞着柳叶刀,刀光闪烁得像天上的星星,如疾风骤雨般朝着史莱姆抽去,每一刀都带着《葬花吟》的诗句残影。诗句在刀光中若隐若现,仿佛赋予了柳叶刀灵魂,变得更加锋利无比。刀光所过之处,史莱姆表面的蜂蜜被划开一道道口子,就像被犁过的土地。蜂蜜“咕噜咕噜”地流淌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奇怪的图案,仔细一看,竟浮现出七国公主往日批改奏章时专注认真的画面。七国公主坐在书桌前,烛光摇曳,她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奏章,手中的笔不停地在奏章上书写,那认真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中的奏章。林姑娘看着这画面,调侃道:“公主啊公主,你这工作狂的劲儿,要是能分我点就好了!” 第三条手臂奋力挥动鹅毛扇,强大的气流从扇面“呼呼”地涌出,如同一股无形的巨力,把怠惰毒气像赶鸭子一样迅速驱散。扇面上浮现出七国公主在雪夜访贫问苦的场景,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一片片白色的羽毛。七国公主身着朴素的棉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积雪的街道上,她的脚印深深地印在雪地里。她挨家挨户地探访贫困人家,给他们送去温暖和食物。积雪中踏出的脚印,渐渐化作了“民”字,这是七国公主心中始终装着百姓的体现,也是林姑娘需要继承的精神。林姑娘一边扇扇子,一边说道:“公主这才是真正的好官啊,我可得跟她好好学习学习!” 第四条手臂则高高抛出搅屎棍,只见搅屎棍在空中迅速变形,化作一根燃烧着宝二爷青铜臂虚影的破冰锥。棍身上清晰地浮现出一个“破”字,仿佛在宣告着要破除一切懒惰与邪恶。破冰锥带着熊熊火焰,像一颗流星一样,朝着史莱姆直刺而去。史莱姆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像个发了疯的虫子,试图躲避攻击。然而,破冰锥的速度太快了,“噗”的一声,精准地刺进了史莱姆的身体。随着破冰锥的刺入,史莱姆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嘶吼,声音就像生锈的铁门被强行拉开,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表面的蜂蜜也迅速融化,“哗啦啦”地流淌一地。林姑娘兴奋地喊道:“看我这破冰锥,扎不死你这恶心的玩意儿!” “试试用你的笛子和我的琵琶合奏!”林姑娘朝着宝二爷的虚影大声喊道,同时用猪蹄在熔岩中画出太极图案。随着《高山流水》悠扬的笛声与《葬花吟》婉转的琵琶声交织在一起,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疯狂扭动的史莱姆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凝固成一块巨大的琥珀,七国公主的精魄被封印在其中。林姑娘看准时机,毫不犹豫地将“怠”字碎片投入漩涡中心。刹那间,整个沼泽如同遭遇了千年一遇的寒冬,瞬间冻结成一片冰湖。冰面下,七国公主勤政爱民的记忆碎片如同一幅幅画卷,依次浮现: 雪夜中,七国公主为了处理百姓的事务,在微弱得像萤火虫光一样的烛光下批改奏章。她的手指因为寒冷而变得通红,像十根胡萝卜,几乎握不住笔,但她依然咬着牙坚持着。每一个字,每一个批示,都饱含着她对百姓的关怀和对国家的责任。林姑娘看着这一幕,感动地说道:“公主太不容易了,这么冷的天还在为百姓操劳!” 田间,七国公主亲自为百姓试种耐寒稻种。她卷起裤脚,踩在泥泞的水田里,细心地将稻种撒下。溅满泥浆的裙摆,见证了她的辛勤付出和对百姓温饱问题的重视。林姑娘忍不住笑道:“公主这架势,都快成专业农民了!” 瘟疫爆发时,七国公主不顾危险,在疫区搭建临时医棚。她穿梭在病患之间,安慰着他们,给予他们希望。忙碌的身影,展现出她的勇敢和担当,她用自己的行动,守护着每一个生命。林姑娘赞叹道:“公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比好多大老爷们都勇敢!” 然而,战斗并未就此结束,心魔试炼悄然降临。林姑娘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得像外太空一样的空间,周围的一切都显得破败而荒芜。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得像锅底,大地干裂,一道道裂缝像张着大口的怪兽,仿佛所有的生机都已消逝得无影无踪。而她自己,竟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废柴,整天无所事事,像个瘫痪的病人一样,靠啃着过去的老本混吃等死。 她住在一间破旧得像要散架的茅草屋里,屋内杂乱无章,堆满了各种无用的杂物,就像个垃圾场。每天醒来,她就坐在门口,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心中没有任何目标和追求,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头人。这时,宝二爷的幻影如同一缕清风般出现在她面前。宝二爷的神情满是忧虑与关切,他轻轻地递来一片枯叶,缓缓说道:“你看,即使是枯萎的叶子,最终也能化作春泥,守护滋养着花朵。你又怎能如此消沉,放弃自己的使命呢?”林姑娘呆呆地看着那片枯叶,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宝哥哥,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可我现在感觉自己啥都做不了啊!” 就在这时,周围的场景突然再次变幻,无数前世的记忆碎片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她看到了七国公主在朝堂上为了百姓据理力争的场景,面对大臣们的反对,她毫不退缩,坚定的眼神和铿锵有力的言辞,尽显一国公主的担当。她据理力争,为百姓争取更多的资源和权益,哪怕面对重重压力,也从未放弃。林姑娘看着这一幕,激动地说道:“公主好样的,这才是公主该有的样子啊!” 她看到七国公主在灾荒年间,亲自带领百姓挖掘水井、分发粮食。她忙碌而疲惫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满是对百姓的关怀。她组织百姓一起应对困难,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带领大家度过难关。林姑娘感慨地说:“公主真是百姓的救星啊,我也要像她一样!” 她还看到七国公主在深夜里,独自一人在书房中翻阅古籍,只为找到治理国家的良策。她专注的神情,让人动容。烛光下,她一页页地翻看着书籍,寻找着解决问题的方法,那认真的态度,让人感受到她对国家的热爱和对责任的坚守。林姑娘佩服地说:“公主这学习精神,我得好好学习,不然以后咋跟她并肩作战啊!” 这些记忆碎片与她自己的经历相互重叠,让她越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肩负的责任。可是,心魔怎会轻易放过她。在记忆的冲击下,林姑娘的意识开始有些动摇。心魔化作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幻影,站在她面前,冷笑着说道:“何必如此辛苦呢?放弃,回到那慵懒的世界里,没有烦恼,没有战斗,多好。你看看你,即使努力了,又能改变什么呢?”心魔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直直地刺向林姑娘的内心深处。林姑娘皱着眉头,有点犹豫地说道:“你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这么拼命到底图啥呢?” 就在林姑娘犹豫的关键时刻,宝二爷的幻影再次出现在她身边,他紧紧握住林姑娘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说道:“林姑娘,不要忘记我们的誓言,不要忘记那些期待我们拯救的人。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与你并肩作战。”宝二爷的话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林姑娘的内心。林姑娘像是突然被打了一针强心剂,深吸一口气,心中重新燃起坚定的信念。她看着心魔,大声说道:“我不会被你迷惑的!我要战胜你,完成我的使命。”说完,她集中全部的精神,将“怠”字碎片融入心口。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在她体内涌动,她感觉自己与七国公主的联系更加紧密了。 心魔见状,恼羞成怒,它的身体瞬间膨胀,化作一个巨大的黑影,像一座山一样朝着林姑娘猛扑过来。黑影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邪恶气息,比臭水沟的味道还难闻,让人不寒而栗。林姑娘毫不畏惧,她运转全身的力量,四条手臂同时舞动。 琵琶声再次响起,这次的音波中带着一种坚定得像钢铁一样的信念,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般朝着心魔冲去。音波在空中形成一道道波纹,波纹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那是信念的力量。每一道音波都蕴含着林姑娘对使命的执着和对正义的追求。林姑娘一边弹琵琶,一边喊道:“看我这音波,不把你这心魔打得屁滚尿流!” 柳叶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得像闪电一样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蕴含着她对正义的执着。光芒如同闪电般刺向心魔,试图撕开它的防御。柳叶刀在光芒的包裹下,仿佛变得更加锋利,每一次挥动,都带出一阵呼啸的风声,就像狂风在咆哮。林姑娘挥舞着柳叶刀,大声说道:“让你尝尝我柳叶刀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鹅毛扇扇出的风变得更加猛烈,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吹翻,那风就像能把钢铁都吹弯,试图将心魔彻底吹散。狂风中带着一股浩然正气,这是七国公主勤政爱民的精神力量。风卷着沙尘,像千军万马一样朝着心魔席卷而去,试图将它的邪恶气息吹散得干干净净。林姑娘用力扇着扇子,喊道:“这风够大,把你这邪恶的玩意儿都给我吹走!” 而破冰锥则燃烧着更加强烈的火焰,那火焰像能把天空都点燃,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刺向心魔。火焰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蓝色,那是灵魂深处的力量在燃烧,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邪恶都烧成灰烬。破冰锥在火焰的包裹下,宛如一颗燃烧的流星,朝着心魔的核心部位猛冲而去,试图给予它致命一击。 心魔也不甘示弱,与林姑娘展开了一场激烈到白热化的较量。空间中不断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股力量给震碎。心魔的力量异常强大,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灭的气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林姑娘压来。林姑娘在它的攻击下逐渐有些吃力,身上开始出现一道道伤口,鲜血不断地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但她依旧咬紧牙关,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儿,顽强地抵抗着。 在这艰难的战斗中,林姑娘不断地回忆着与宝二爷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像黑暗中的明灯,成为了她力量的源泉。她想起了他们在桃花树下的甜蜜约定,那时的阳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宝二爷轻轻地牵着她的手,手指交缠在一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温柔,承诺要带她看遍世间美景。宝二爷笑着说:“林姑娘,以后我要带你去看那十里桃林,漫山遍野的桃花盛开,肯定美极了。”林姑娘脸颊绯红,像个熟透的苹果,娇嗔道:“宝哥哥,你可不许骗我。” 她又想起了在困境中彼此的相互扶持,当面对强大的敌人时,他们背靠背,互相依靠。宝二爷的后背宽厚而温暖,给她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他们一同抵御敌人的攻击,宝二爷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仿佛在告诉她:“别怕,有我在。”林姑娘也毫不退缩,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与宝二爷并肩作战。 还有那次宝二爷为了保护她而不顾一切的身影,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刻,宝二爷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抵挡伤害。利刃刺入宝二爷身体的瞬间,林姑娘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那一刻,她深刻地明白了宝二爷对她的深情,也更加坚定了自己不能放弃的决心。 这些回忆如同一股股暖流,流淌在林姑娘的心间,让她的信念更加坚定,力量也不断增强。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攻击下,林姑娘敏锐地找到了心魔的破绽。她看准时机,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在破冰锥上,此时的破冰锥光芒大盛,仿佛成为了世间最强大的武器。然后,她猛地朝着心魔刺去,大喊一声:“看招!”破冰锥带着耀眼的光芒,“噗”的一声,瞬间穿透了心魔的身体。心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破人的耳膜,身体开始逐渐消散,如同烟雾一般,在空气中渐渐消失不见。随着心魔的消失,周围的空间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此刻也透出了一丝阳光,洒在林姑娘的身上。 林姑娘疲惫地站在原地,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头发也有些凌乱,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她成功战胜了心魔,完成了这次艰难的试炼。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这一世轮回的点点滴滴。 当她带着灵魂碎片走出懒惰门时,通道墙壁上突然浮现出民国时期的街景投影。她看到自己穿着旗袍走在外滩,那旗袍剪裁得体,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曼妙多姿,可裙摆下却露出半只猪蹄,显得格外突兀。而宝二爷则西装革履地站在黄浦江畔,手中的怀表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表壳上刻着与她前世黄金锁链相同的纹路。怀表链上挂着的玉佩,正是七国公主自刎时破碎的玉佩残片。 “看来这一世要去上海滩了。”林姑娘甩了甩猪蹄上的金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苦笑着说道,“不过得先把这猪蹄变回去,不然穿旗袍露出猪腿多丢人。”说罢,她运转功法,只见猪蹄周围泛起一阵柔和的光芒,慢慢地,猪蹄逐渐变回纤纤玉足。然而,在脚踝处却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胎记,形如七国地图,仿佛在提醒着她这段不平凡的经历,以及未来仍需肩负的使命。她低头看着那胎记,喃喃自语道:“这胎记倒是个特别的纪念,看来无论到哪一世,这使命都甩不掉咯。” 林姑娘带着复杂的心情,抚摸着脚踝处那形似七国地图的暗红色胎记,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沿着轮回通道缓缓前行。 当她和宝二爷的灵魂再次转世于魔都,一切仿佛崭新却又暗藏熟悉的脉络。林姑娘身为林家大小姐,出落得愈发标致,那改良旗袍穿在她身上,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像是把东方的典雅和摩登的时尚完美揉碎重组。而宝二爷这位留学归来的进步青年,戴着黑框眼镜,镜片后的双眸透着智慧的光芒,笔挺西装加身,浑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力,一心怀揣着救国救民的壮志豪情。 在那场名流汇聚的慈善舞会上,灯光璀璨得如同白昼,音乐悠扬婉转,像是给整个舞会编织了一层梦幻的薄纱。林姑娘身姿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与人交谈时,眼神灵动,言语得体又不失风趣,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宝二爷则和几位挚友站在角落,热烈地讨论着当下的局势,时不时还激动地比划两下。不经意间,宝二爷的目光扫过林姑娘,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中的酒杯都不自觉地晃了一下。林姑娘似乎也有所感应,转头与宝二爷目光交汇,心中“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瞬间点燃,前世的种种羁绊在这一瞬间再度苏醒。 宝二爷定了定神,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径直朝着林姑娘走去。他微微欠身,绅士地说道:“林姑娘,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满场的光彩都似被你一人夺去了。”林姑娘轻掩嘴角,巧笑倩兮:“宝二爷过奖了,倒是二爷留洋归来,才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呢。”两人相视一笑,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弥漫着一丝别样的暧昧。 然而,舞会结束后不久,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魔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了生机,许多市民如同中了邪一般,渐渐变得慵懒不堪。工厂里,机器的轰鸣声逐渐沉寂,工人们一个个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把工作抛诸脑后,聚在一起不是打瞌睡就是闲聊,整个工厂陷入一片死寂。店铺里,店员们对顾客爱答不理,甚至直接关门大吉,原本繁华热闹的商业街道,变得冷冷清清,宛如一座空城。 林姑娘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定有蹊跷,凭借林家在商界错综复杂的人脉,她迅速展开调查。她一边吩咐亲信四处打听消息,一边亲自深入市井小巷,与那些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交谈,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宝二爷也没闲着,他利用自己留学积累的人脉和知识,联合一群志同道合的进步青年,通过创办刊物、街头演讲等方式,试图唤醒市民的斗志,同时也在努力探寻这一系列怪异现象背后的真相。 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查,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魔都郊区一座废弃的工厂。这座工厂曾经是一家颇具规模的纺织厂,几年前却不知为何突然倒闭,此后便一直荒废着,周围杂草丛生,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最近,却时常有人看到一些神秘的身影在工厂附近出没。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猫头鹰叫声,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林姑娘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像一只敏捷的黑猫,趁着夜色悄然潜入了这座废弃工厂。工厂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多年的腐臭和机油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闻之欲呕。林姑娘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前行,每走一步都格外谨慎,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突然,一阵低沉而诡异的 chantg 声传来,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林姑娘顺着声音的方向摸去,只见一群身着黑袍的人正围绕着一个巨大的法阵念念有词。法阵中央摆放着一本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古籍,古籍上的文字似曾相识,仔细一看,竟然是《辟邪剑谱》的变异版本。林姑娘心中一惊,暗道:“难道又是王志焕那家伙搞的鬼?” 就在她准备进一步探查时,“嘎吱”一声,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这声音在寂静的工厂里格外刺耳,黑袍人们瞬间警觉,纷纷转过头来,那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阴冷的光,如同饿狼一般。林姑娘心中暗叫不好,转身就跑。然而,黑袍人中有几个身手矫健的,像猎豹一样迅速追了上来。林姑娘自幼学习武术,此刻也顾不上许多,摆开架势与他们展开搏斗。但对方人数众多,且似乎都修炼了某种诡异的功法,招招狠辣,林姑娘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多处挂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大喝:“住手!”宝二爷带着一群进步青年如神兵天降般及时赶到。宝二爷手中挥舞着一根木棍,眼神坚定,如同猛虎下山般勇猛无比地冲向黑袍人。他在留学期间不仅学到了先进的知识,还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招式凌厉,一时间竟让黑袍人有些招架不住。进步青年们也纷纷呐喊着加入战斗,虽然他们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但那股子热血和对正义的执着,让他们毫不畏惧。 在众人的努力下,黑袍人渐渐处于下风。林姑娘趁机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法阵周围摆放着一些奇怪的器物,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一种让人慵懒的气息。她皱着眉头,心中猜测这就是导致魔都市民变得懒惰的根源。宝二爷看出了她的想法,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默契。宝二爷大声喊道:“大家听着,吸引住这些黑袍人的注意力,林姑娘去破坏那些器物!”说罢,他更加奋力地与黑袍人战斗起来。 林姑娘看准时机,朝着法阵冲去。就在她快要接近法阵时,一个黑袍人趁她不备,从背后偷袭,手中的利刃泛着寒光,直刺向林姑娘的后背。宝二爷眼尖,大喊一声:“小心!”毫不犹豫地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替林姑娘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利刃刺入宝二爷身体的瞬间,林姑娘只感觉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愤怒和悲痛如同火山爆发般涌上心头。她转身,双眼通红,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与黑袍人展开了最后的殊死搏斗。终于,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强大的力量,将黑袍人全部击退。 林姑娘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势,急忙跑到宝二爷身边,将他扶起。宝二爷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渗出血丝,却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微笑,对林姑娘说:“别管我,一定要阻止他们的阴谋……”林姑娘眼中含泪,坚定地点点头,说道:“宝二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她知道此刻不能沉浸在悲痛之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林姑娘在宝二爷的帮助下,仔细研究了法阵和那本变异的《辟邪剑谱》。他们发现,这一切果然是王志焕的转世——如今名为王鸷风的人策划的阴谋。王鸷风前世修炼《辟邪剑谱》失败后,心有不甘,转世后妄图利用这变异的功法,通过法阵散播懒惰气息,让整个魔都的人都陷入怠惰之中,从而削弱民众的反抗意志,以便他和背后的势力能够轻易掌控魔都,进而实现更大的野心。 为了彻底阻止这场阴谋,林姑娘和宝二爷决定寻找传说中的清心龙珠。据说,这颗龙珠拥有着净化一切负面力量的神奇功效,是破解眼前困境的唯一希望。他们四处翻阅古籍资料,请教了许多学识渊博的老者,终于得知清心龙珠可能藏在魔都一处古老道观的地下密室中。 林姑娘和宝二爷带着一群进步青年,踏上了寻找清心龙珠的征程。他们来到那座古老道观,只见道观气势恢宏,虽因年久失修,显得有些破败,但依旧能看出当年的辉煌。在道观的后院,他们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入口,入口处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宝二爷凭借着自己对古代文化的了解,仔细解读符文的含义,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成功打开了入口。 众人沿着狭窄的通道缓缓而下,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突然,地面上伸出无数尖锐的石刺,如同雨后春笋般迅猛。林姑娘和宝二爷迅速反应,大声喊道:“大家小心!”带领大家左躲右闪,艰难地避开了攻击。有个进步青年不小心被石刺划伤了手臂,疼得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宝二爷关切地问道:“没事?坚持住!”那青年咬着牙,点点头说:“没事,宝二爷,继续走!” 继续前行,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水呈现出诡异的黑色,如同墨汁一般,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流淌出来的毒液。宝二爷发现河边有一艘破旧的小船,看上去摇摇欲坠。众人小心翼翼地登上小船,向对岸划去。然而,河水中不时游出一些形似蛇的怪物,它们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试图攻击小船。宝二爷大喊:“大家拿起武器,别怕!”说着,他拿起一根木棍,朝着怪物狠狠打去。进步青年们也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与怪物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林姑娘则在一旁为大家加油助威,同时留意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过河的最佳方法。她突然发现怪物似乎对某种光芒比较畏惧,于是喊道:“大家找找看有没有发光的东西,也许能吓退这些怪物!” 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成功抵达对岸。在密室的尽头,他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着精美的图案,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林姑娘和宝二爷走上前去,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石棺。石棺内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颗晶莹剔透的龙珠静静地躺在其中,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清心龙珠。龙珠散发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密室,让众人心中都涌起一股希望。 就在他们拿到清心龙珠的那一刻,密室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王鸷风带着一群手下出现了。王鸷风身着黑色长袍,头戴一顶黑色帽子,将面容遮去大半,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如同两条冰冷的毒蛇。他冷笑道:“你们以为能轻易破坏我的计划?这颗龙珠,我势在必得!”说罢,他一挥手,手下们便如恶狼般朝着林姑娘等人扑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最终对决就此展开。林姑娘手持清心龙珠,试图用龙珠的力量净化王鸷风等人身上的邪恶气息。宝二爷和进步青年们则与王鸷风的手下展开了殊死搏斗。王鸷风实力强大,他修炼的变异《辟邪剑谱》让他拥有诡异的招式,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宝二爷虽然勇猛,但在王鸷风的攻击下渐渐落了下风,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 林姑娘心急如焚,她集中全部精神,试图发挥出清心龙珠的最大力量。然而,王鸷风看出了她的意图,他不顾一切地冲向林姑娘,想要夺走龙珠。宝二爷见状,不顾自身安危,拼尽全力冲过去挡住了王鸷风的攻击。王鸷风的利刃再次刺入了宝二爷的身体,宝二爷却紧紧抱住王鸷风,不让他靠近林姑娘,嘴里喊道:“林姑娘,别管我,一定要成功!” 林姑娘悲痛欲绝,泪水模糊了双眼,但她知道此刻不能有丝毫退缩。她看着宝二爷,眼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和力量全部注入清心龙珠。龙珠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如同一股强大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整个密室。王鸷风的手下纷纷被光芒吞噬,发出凄惨的叫声。王鸷风也在光芒中发出痛苦的惨叫,他拼命挣扎,但却无法挣脱光芒的束缚。 随着光芒的消散,王鸷风等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密室也逐渐恢复平静。宝二爷倒在林姑娘的怀中,气息微弱。他看着林姑娘,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欣慰:“我们……做到了……”林姑娘泪流满面,紧紧抱着宝二爷,泣不成声:“宝二爷,你不会有事的,我们还要一起……”然而,宝二爷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林姑娘带着无尽的悲痛,用清心龙珠净化了魔都的懒惰气息。城市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工厂重新响起机器的轰鸣声,店铺再次开门迎客,街道上又充满了人们的欢声笑语。但林姑娘知道,这场战斗让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久后,林姑娘在宝二爷的墓前默默离世,她的灵魂与宝二爷的灵魂再次相聚,一同进入了轮回通道,开启了第六世的轮回。他们带着前世的记忆和情感,等待着新的挑战与使命,坚信在未来的轮回中,他们终将战胜一切困难,守护正义与美好。 第96章 傲慢天宫 林姑娘拖着战胜懒惰迷沼后的疲惫身躯,一步三晃,像个喝醉了的不倒翁,好不容易才晃到那扇金光刺目的傲慢门前。此刻她还是野猪精的模样,猪眼睛被这浓烈的金光刺得生疼,只能眯成两条细细的缝,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这光,亮得跟太阳掉这儿了似的,诚心跟我这猪眼过不去呀!”她的猪蹄烦躁地在地上刨来刨去,那劲头,就像要把这地刨出个通往地府的通道,坚硬的土地被刨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尘土飞扬,好似她在制造一场小型沙尘暴,顺便还抗议一下即将面对的未知。 傲慢门高耸入云,宛如一座金色的通天塔,上面的浮雕精细得能让人看清神仙们脸上每一道得意的皱纹。众神在云端傲然俯瞰众生,凡人则五体投地,满脸敬畏。林姑娘瞅着这些浮雕,撇了撇嘴,不屑地说:“瞧瞧这些家伙,一个个鼻孔都快朝天了,这眼神空洞得,跟没睡醒似的,估计是傲慢过头,脑子都被挤没啦!” “哼,这门里的气息,简直就是自满和傲慢的豪华套餐,还附赠一股让人头晕的‘上头’味儿。”林姑娘皱起鼻子,像闻到了什么千年老臭屁,重重地哼了一声,两个鼻孔喷出两股带着怒气的热气,仿佛两门小钢炮在发射不满。她抖擞抖擞精神,运起全身力气,再次踏出蕴含神秘力量的清心咒。随着咒语施展,猪蹄与地面接触之处,泛起一圈圈柔和的光晕,这光晕就像池塘里的涟漪,慢悠悠地顺着地面朝傲慢门蔓延过去,仿佛在跟门说:“嘿,我来啦,开门迎接本猪大侠!” 傲慢门缓缓开启,一股炫目的金光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那冲击力大得差点把林姑娘像片树叶一样掀翻在地。“哎哟我去!这门还带自动攻击的啊,是被门神附身了咋的!”林姑娘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等光芒稍微弱了点,她眼前赫然出现一座悬浮于半空的天宫。 天宫由无数金碧辉煌的楼阁组成,楼阁间云雾缭绕,仙乐飘飘,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宛如人间仙境。但林姑娘那鼻子比狗还灵,一下子就察觉到,在这看似祥和美好的表象之下,潜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不安气息,就像在巧克力蛋糕里吃出了蟑螂腿,膈应得慌。 天宫中央,一面面巨大的镜子拔地而起,镜面光滑如冰,却透着彻骨的冷意与杀意。林姑娘刚踏入天宫,镜子就像一群饿狼发现了猎物,射出无数金色锁链。这些锁链犹如灵动的蟒蛇,瞬间将她紧紧缠住,粗暴地把她吊在了云端。林姑娘拼命挣扎,可锁链却像跟她较上劲了似的,越勒越紧,深深嵌入她的鬃毛,殷红的鲜血顺着铁链缓缓滑落,在下方的云层中晕染出一朵朵血色的花。“我滴个亲娘嘞!这是要把我勒成猪排吗?”林姑娘大喊着,四条小短腿在空中乱蹬,那模样,活脱脱像只被绑起来待宰的小猪。 “接受你的天命!”王座上的林姑娘发出冷笑,声音如洪钟般在天宫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这位王座上的“林姑娘”,身着华丽至极的金色长袍,袍上绣着精美的龙凤图案,在光芒下闪烁着奢华的光泽,亮得能当镜子照。她头戴璀璨王冠,王冠上镶嵌的宝石熠熠生辉,刺得人眼睛生疼,就像一群小星星在王冠上开派对。她的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仿佛世间万物皆为蝼蚁,皆应匍匐在她的脚下。 “真正的力量不是统治。”宝二爷的声音从云端悠悠传来,如同一声清脆的警钟,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傲慢氛围。林姑娘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七国公主正在田间与百姓同甘共苦。七国公主赤着双脚,深陷在泥泞的田地里,发丝间随意地沾着几根草屑,汗水湿透了她朴素的衣衫,却无损她脸上洋溢的质朴笑容。她正耐心地手把手教一位老农如何更高效地插秧,那亲切和蔼的模样,与王座上傲慢的“林姑娘”形成了天壤之别。林姑娘忍不住嘀咕:“这对比,简直就是白天和黑夜啊,一个接地气,一个接仙气,还是那种傲娇的仙气。” “我绝不会向这种虚假的傲慢低头!”林姑娘心中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信念之火。她立刻运转“野猪冲撞”技能,浑身肌肉瞬间紧绷,灰褐色的鬃毛根根竖起,宛如钢针,整个猪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周围的空气震得嗡嗡作响,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气场,还伴随着一阵“哼哼”声,仿佛在给自己打气。与此同时,她将《葬花吟》诗稿化作腐蚀液,一滴一滴小心翼翼地滴落在金色锁链上。诗稿化作的腐蚀液刚接触到锁链,便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腾,锁链开始慢慢被腐蚀,表面出现了斑驳的锈迹。林姑娘边滴边念叨:“让你嚣张,让你捆我,看我不把你腐蚀成废铁!” 王座上的“林姑娘”见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抬手猛地一挥,更多的镜子射出锁链,如密集的箭雨般朝着林姑娘攻去。林姑娘却毫不畏惧,一边灵活地躲避着新的攻击,一边集中全部精力加速腐蚀手中的锁链。她的眼神坚定,紧盯着锁链,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下方的云层中。嘴里还碎碎念:“来呀来呀,看我闪转腾挪,你能奈我何!”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捆住她的金色锁链不堪腐蚀,“啪”的一声脆响,断裂开来。林姑娘如一颗失控的流星般从云端急速坠落,还不忘大喊:“哇哦,这是的跳楼机体验吗?” 就在即将落地的千钧一发之际,林姑娘迅速变身四臂蝴蝶仙子。她的四条手臂瞬间展开行动,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一条手臂挥动金枝玉叶,此时的金枝玉叶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闪烁着五彩光芒,每一片叶子都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寒光,朝着那些攻击而来的金色锁链迅猛砍去。“咔嚓咔嚓”声接连响起,锁链纷纷断裂,如同一截截废弃的绳索掉落云端。林姑娘边砍边喊:“看我金枝玉叶大宝剑,斩断你的嚣张气焰!” 另一条手臂拿起柳叶刀,刀光闪烁间,一道道凌厉的刀气如闪电般射向周围的镜子。镜子表面瞬间出现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随着裂痕的扩大,镜子开始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林姑娘得意地笑道:“哈哈,镜子镜子,你也有今天,看你还怎么耍威风!” 还有一条手臂挥舞鹅毛扇,扇出的狂风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王座上的“林姑娘”扑去。狂风所过之处,云雾被瞬间吹散,天宫中的仙乐也被吹得七零八落。这狂风试图吹散“林姑娘”那令人厌恶的傲慢,让她清醒过来。林姑娘一边扇一边调侃:“吹呀吹呀,我的骄傲放纵,把你的傲慢都吹到九霄云外去!” 最后一条手臂则拨动琵琶,琵琶声悠扬婉转,却又蕴含着一股坚定不移的信念之力。音波如同一层层涟漪,在天宫中扩散开来,所到之处,傲慢的气息渐渐被驱散,仿佛阳光穿透了厚重的乌云。林姑娘陶醉在琵琶声中:“听这琵琶声,多美妙,再配上我这绝世容颜,不当个明星可惜了。” 王座上的“林姑娘”看到林姑娘如此顽强的反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的神色。她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些破碎的镜子竟突然重新组合,化作一只巨大的金色凤凰。凤凰周身燃烧着金色的火焰,火焰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傲慢与威严,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它的不可一世。林姑娘看着这只凤凰,故作镇定地说:“哟,还会变身呢,你这是要跟我玩超级变变变呀!” 林姑娘深知这金色凤凰的厉害,不敢有丝毫大意。她集中全部精神,让四条手臂协同作战。金枝玉叶在前方奋力抵挡凤凰的攻击,每一次挥舞都溅起金色的火花;柳叶刀找准时机,如灵动的毒蛇,朝着凤凰的眼睛刺去,试图给予它致命一击;鹅毛扇扇出的狂风不断扰乱凤凰的飞行轨迹,让它的行动变得迟缓;琵琶声则持续强化信念之力,为自己注入源源不断的力量,那声音仿佛在告诉自己,绝不能被这傲慢的力量打败。林姑娘一边忙活一边给自己打气:“加油加油,林姑娘最棒,打败这只大凤凰,今晚加鸡腿!” 就在林姑娘与金色凤凰激战时,心魔试炼悄然开始。林姑娘眼前的场景突然变幻,她发现自己率领着千军万马,站在高高的城楼上,俯瞰着被征服的土地和百姓。她身着华丽的战甲,眼神中充满了傲慢与自负,对百姓的疾苦视而不见。百姓们在战火中流离失所,哭声震天,可她却无动于衷,心中只有对权力和征服的渴望。 这时,宝二爷出现了,他同样身披战甲,眼神中却满是悲痛。“你赢得了天下,却输掉了我们。”宝二爷手持断情剑,声音颤抖,眼中噙满了泪水。随后,他决然地将剑刃架在自己的脖颈上,自刎而死。林姑娘眼睁睁看着宝二爷倒下的身影,心中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把重锤狠狠击中,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她大喊着:“宝二爷,你可别吓我呀,咱这还没拍完偶像剧呢,你咋能提前杀青呢!” 就在她沉浸在悲痛中时,场景再次变幻,她看到了七国公主因为傲慢,不听忠臣良言,执意发动战争,导致国家陷入危机。百姓生灵涂炭,山河破碎,曾经繁华的国度变得满目疮痍。七国公主站在废墟中,看着这一切,脸上却依旧带着傲慢的神色,似乎不明白自己的错误。这些场景不断在她眼前闪现,如同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刺痛着她的心,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痛苦之中。林姑娘着急地跺脚:“公主啊公主,你可长点心,这傲慢要不得呀,再这样下去,你的粉丝都要脱粉啦!” “不,我不能重蹈覆辙!”林姑娘在心中疯狂呐喊,她的眼神中重新燃起坚定的光芒。此时,金色凤凰再次气势汹汹地扑来,林姑娘深吸一口气,看准时机,将所有力量汇聚在琵琶上,弹出了最强的一击。这一击蕴含着她对傲慢的深刻反思、对正义的执着追求以及对宝二爷的深情厚意。音波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一把开天辟地的神剑,直直地冲向金色凤凰。林姑娘大喊:“看我这一招,凤凰见了都得喊妈!” 金色凤凰在光芒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震碎星辰。它的身体开始逐渐消散,金色的羽毛如雪花般飘落,火焰也渐渐熄灭。随着凤凰的消散,所有的镜子再次碎成齑粉,纷纷扬扬地洒落,如同一场金色的雪。“傲”字碎片从云端缓缓坠落,散发着柔和而纯净的光芒。林姑娘伸手稳稳地接住碎片,顿时,一股强大而纯净的力量涌入体内,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震。林姑娘兴奋地喊:“哇塞,这碎片感觉像超级赛亚人的能量球,我是不是要变强啦!”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就在林姑娘以为战胜心魔,即将结束这场磨难时,心魔竟再次以一种更为强大的形态出现。心魔幻化成林姑娘内心深处最恐惧的模样——她失去了宝二爷,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成为一个孤苦无依、被众人唾弃的失败者。这个心魔站在林姑娘面前,冷笑着嘲讽道:“你以为你能战胜傲慢?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看看你,终究还是会回到这一无所有的境地。”心魔那模样,就像个尖酸刻薄的邻居大妈,在一旁冷嘲热讽。 林姑娘心中猛地一紧,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出现了一丝动摇。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过往那些艰难的时刻,那些曾经的失败与挫折如潮水般涌来。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摆脱傲慢的束缚,是否真的有能力完成使命。林姑娘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难道我真的不行吗?不行,我不能被这破心魔给忽悠了!” “不,我不能被你打败!”林姑娘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试图再次坚定信念。但心魔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它不断变幻出各种恐怖的场景,让林姑娘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一会儿是宝二爷痛苦的眼神,指责她的傲慢导致了一切的悲剧;一会儿是百姓们愤怒的面容,咒骂她的自私与冷漠。林姑娘大喊:“你这家伙,少在这儿吓唬我,有本事咱俩单挑,别玩这些虚的!” 林姑娘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争斗。一方面,她深知不能被心魔左右,必须坚守信念;另一方面,心魔制造的幻象却如同一把把利刃,不断刺痛她的内心,让她的信念摇摇欲坠。 就在林姑娘几乎要被心魔击垮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与宝二爷之间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些相互扶持、相互鼓励的瞬间。她想起宝二爷曾对她说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因为我们的信念坚不可摧。”林姑娘眼眶湿润,喃喃自语:“宝二爷,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咱俩说好要一起走下去的。” 这些回忆如同一束光,照亮了林姑娘黑暗的内心。她重新振作起来,再次集中精神,调动体内刚刚获得的力量。她的四条手臂再次舞动起来,金枝玉叶、柳叶刀、鹅毛扇和琵琶同时发出光芒,与心魔展开最后的对决。林姑娘一边挥舞手臂一边喊:“来来,看我这次怎么把你打得屁滚尿流!” 心魔感受到了林姑娘的反抗,变得更加疯狂。它发出阵阵咆哮,释放出强大的黑暗力量,试图将林姑娘吞噬。但林姑娘毫不退缩,她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强大的护盾,抵御着心魔的攻击。林姑娘咬牙切齿地说:“你这破心魔,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怕你!” 在激烈的交锋中,林姑娘发现心魔的力量虽然强大,但每次在她回忆起与宝二爷的情感以及自己的使命时,心魔的力量就会出现短暂的减弱。于是,她不断地在心中回忆那些美好的瞬间,用坚定的信念化作武器,一点点削弱心魔的力量。林姑娘心里想着:“宝二爷,你给我力量,看我怎么收拾这可恶的心魔!”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林姑娘终于找到了心魔的破绽。她看准时机,将所有力量集中在琵琶上,弹出了一记蕴含着无尽信念与情感的音波。这道音波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直直地冲向心魔。心魔在音波的冲击下,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身体逐渐消散,最终化为乌有。林姑娘兴奋地跳起来:“耶!终于把你打败啦,我就说我林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第六世轮回的点点滴滴映入她的脑海中。云城,这座昔日繁华昌盛、秩序井然的大都会,正被一股无形且恐怖的阴霾悄然笼罩,犹如巨兽潜伏在阴影中,随时准备吞噬这座城市的生机与希望。 林姑娘转世成为云城首富林家的嫡长女,天生丽质的她,才情宛如璀璨星辰般耀眼,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出口成章。自幼在众人的赞叹与宠爱中成长,她的性格里不可避免地滋生出几分与生俱来的骄傲,恰似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却让人难以轻易触碰。宝二爷则出身于声名远扬的书香门第,乃礼部侍郎之子。他饱读经史子集,心怀治国安邦的宏伟抱负,为人谦逊温和,气质温润如玉,在云城年轻一辈中,犹如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备受赞誉与敬仰。 云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向来是城中最为盛大的庆典。这一日,大街小巷被五彩斑斓的花灯装点得如梦如幻,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花灯造型各异,有灵动的玉兔、翱翔的凤凰、威武的麒麟,每一盏都倾注了工匠们的心血,在夜幕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街头巷尾弥漫着诱人的美食香气,糖炒栗子的香甜、烤羊肉串的焦香、桂花糕的软糯甜香交织在一起,撩拨着人们的味蕾。百姓们身着盛装,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扶老携幼地涌上街头,共同庆祝这个欢乐的节日。 林姑娘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锦裙,那锦裙宛如澄澈的湖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裙角绣着的精致兰花仿佛在微风中绽放。她手持一把绘有明月的团扇,扇面上的明月似乎散发着柔和的清辉,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宛如仙子下凡。宝二爷身着素色长衫,头戴玉冠,身姿挺拔,风度翩翩,仿佛从画中走出的儒雅公子。 就在这欢乐祥和的氛围达到顶点时,变故陡生。一群平日里在云城颇具声望的青年才俊,如同被恶魔附身一般,在花灯节的热闹人群中肆意妄为。这些人,有的是云城各大商行呼风唤雨的少东家,平时在生意场上翻云覆雨,此刻却骑着高头大马,在狭窄拥挤的街道上横冲直撞,嘴里还叫嚷着:“都给本少爷闪开,别挡了我的道!”那架势,就像整个云城都是他家后院。路边那些承载着百姓心血与希望的摊位,在马蹄的践踏下瞬间支离破碎。精美的花灯被撞得粉碎,五彩的纸片如雪花般飘落。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为了准备花灯节的生意,熬了几个通宵制作花灯,此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被毁,绝望地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可那些青年才俊们却哄笑起来,其中一人还大声嘲笑:“老东西,就你这花灯,白送我都不要!” 林姑娘瞧见这一幕,气得杏眼圆睁,忍不住骂道:“这群家伙,平时人模人样,这会儿简直就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 宝二爷也是眉头紧皱,说道:“这些人如此行径,云城怕是要大乱了。” 酒楼里,原本是文人雅士吟诗作对、交流学问的地方,此刻却成了混乱与暴力的舞台。几个平日里知书达理的书生,借着酒劲,对酒楼的伙计颐指气使,稍有不满便摔杯砸碗。“你们这些下等人,连个酒都倒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其中一人怒吼着,随手将一杯滚烫的茶水泼向伙计。伙计躲避不及,脸上顿时被烫出一片红肿,他痛苦地捂住脸,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林姑娘路过瞧见,忍不住嘀咕:“这哪是书生,分明就是恶霸,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宝二爷无奈地摇头:“看来这背后定有蹊跷,不然他们怎会性情大变。” 云城的商业在这些人的肆意破坏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店铺纷纷关门歇业,商人们战战兢兢,生怕遭受无端的损失。原本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商业街,如今变得冷冷清清,宛如一座空城。曾经繁华的集市上,只剩下空荡荡的摊位和散落一地的杂物。经济活动几乎停滞,资金链断裂,无数小商贩失去了生计来源。家庭陷入了困境,孩子们饿着肚子,父母们愁眉不展。街头巷尾充斥着哭声和叹息声,绝望的情绪如瘟疫般蔓延。 林姑娘看着这萧条的景象,忧心忡忡地对宝二爷说:“宝哥哥,再这样下去,云城可就完了,咱们得想想办法。”宝二爷点头,神色凝重:“林妹妹说得对,我们必须查清楚背后的原因。” 学校里,学风也被这股傲慢之风彻底摧毁。那些曾经勤奋好学、怀揣梦想的学子们,如今被虚荣和傲慢蒙蔽了双眼。他们不再专注于学业,而是整天互相攀比家世、财富。课堂上,老师在讲台上声嘶力竭地授课,台下的学生们却交头接耳,对老师的教导置若罔闻。有的学生甚至公然在课堂上炫耀自己的名贵物品,扰乱课堂秩序。学校的图书馆里,曾经座无虚席,如今却冷冷清清,书籍蒙尘,无人问津。老师们痛心疾首,却又无能为力。林姑娘听闻后,气愤地说:“这些孩子都被带坏了,好好的学校成了攀比场,这怎么能行!”宝二爷叹了口气:“教育之本被破坏,云城的未来堪忧啊。” 家族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些傲慢之人变得剑拔弩张,紧张对立。一些家族仗着有傲慢子弟撑腰,开始恃强凌弱,欺压其他家族。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和地盘,家族之间时常爆发激烈的冲突。原本和睦相处的邻里,也因为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往日的温情不复存在。整个云城被笼罩在一片恐惧和混乱之中,人们出门小心翼翼,生怕惹上麻烦。夜晚,街道上不再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林姑娘原本沉浸在花灯节的欢乐氛围中,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骚乱打破了美好。她眼尖,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女孩吓得呆立当场,即将被失控的马匹撞到。林姑娘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一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侧身躲向一旁。然而,慌乱中她的脚不小心崴了,整个人向前扑去。宝二爷见状,立刻飞奔过去,伸出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扶住了林姑娘。林姑娘抬头,四目相对,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宝二爷温柔地问道:“林妹妹,你没事?都怪我没在你身边护好你。”林姑娘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多谢宝哥哥,只是脚好像扭到了,不怪你,是我太心急了。”宝二爷看着林姑娘,眼中满是关切:“此地人多拥挤,我先扶妹妹到那边的茶楼休息一下,找人来帮妹妹看看脚伤。”林姑娘轻轻点头,在宝二爷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向茶楼,嘴里还嘟囔着:“今天真是倒霉,本想好好逛个花灯节,结果遇上这群疯子。” 在茶楼里,宝二爷细心地为林姑娘找来大夫处理脚伤。等待的时候,两人交谈起来,发现彼此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林姑娘虽依旧带着几分骄傲,但在与宝二爷的交谈中,不知不觉放下了些许防备,两人相谈甚欢,仿佛相识已久。林姑娘笑着说:“宝哥哥,没想到你对书画的见解如此独到,本姑娘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宝二爷谦虚地笑了笑:“林妹妹过奖了,我不过是略知一二,与妹妹相比,还差得远呢。” 然而,花灯节的美好只是短暂的幻影,云城的怪异现象愈发严重。林姑娘和宝二爷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经过一番艰难的调查,他们发现所有的异常都与一个名为“傲剑山庄”的神秘组织有关。而这个组织的首领,正是王志焕转世的王逸尘。王逸尘继承了前世的邪恶与傲慢,如同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在暗中修炼邪恶的《辟邪剑谱》。为了增强《辟邪剑谱》的威力,他施展一种邪恶至极的阵法,将云城青年才俊内心深处的傲慢之心无限放大,借此收集邪恶力量,妄图实现他统治云城、甚至称霸天下的疯狂野心。 林姑娘得知后,气得跺脚:“这个王逸尘,真是太可恶了,竟敢用如此邪恶的手段祸乱云城,宝哥哥,咱们一定要去阻止他!”宝二爷点头,眼神坚定:“林妹妹放心,我绝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咱们这就去傲剑山庄。” 林姑娘和宝二爷深知,自己肩负着拯救云城的重任,必须深入“傲剑山庄”,阻止王逸尘的阴谋。于是,他们趁着夜色,如鬼魅般悄悄潜入山庄。山庄内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四处暗藏机关,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突然,一阵轻微的声响传来,宝二爷警觉地拉住林姑娘,低声说道:“林妹妹,小心,有埋伏!”话音未落,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手持利刃,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傲慢,宛如一群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林姑娘看着这群黑衣人,不屑地说:“哟,这是组团来玩spy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宝二爷则小声对林姑娘说:“林妹妹,小心应对,这些人不好对付。” 林姑娘和宝二爷背靠背,摆开架势,准备迎接一场恶战。宝二爷手持折扇,那折扇在他手中瞬间展开,扇面上的墨竹仿佛活了过来,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生姿。他巧妙地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击,同时寻找着突破的机会。林姑娘则从腰间抽出软鞭,那软鞭如灵蛇般在她手中舞动,鞭梢闪烁着寒光,抽打在黑衣人的身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林姑娘边抽打边喊:“让你们尝尝本姑娘软鞭的厉害,看你们还敢不敢嚣张!”宝二爷也笑着回应:“林妹妹,配合得好,咱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在激烈的战斗中,林姑娘和宝二爷逐渐发现,这些黑衣人似乎受到某种邪恶力量的控制,他们的攻击毫无章法,但却悍不畏死,仿佛被剥夺了灵魂,只剩下杀戮的本能。宝二爷灵机一动,对林姑娘喊道:“林妹妹,这些人像是被阵法控制,我们得找到阵法的核心,破了这阵法!”林姑娘点头,大声回应:“好,宝哥哥,咱们冲过去!”两人开始默契地朝着山庄深处突围。他们身形如电,在黑衣人群中穿梭,软鞭与折扇交织出一道道光影,不断击退黑衣人。然而,黑衣人源源不断地涌来,仿佛无穷无尽,林姑娘和宝二爷的体力逐渐消耗,身上也多处受伤。 林姑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着粗气说:“宝哥哥,这些人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没完没了了还!”宝二爷也有些吃力,但仍坚定地说:“林妹妹,坚持住,我们一定能找到阵法核心!” 终于,他们突破重重阻碍,找到了正在密室中修炼的王逸尘。密室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符文光芒。王逸尘身着黑袍,面容冷峻如冰,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强大而邪恶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魔。看到林姑娘和宝二爷闯入,他发出一阵狂笑声,那笑声在密室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你们竟然敢自投罗网,正好,我可以用你们的血来祭我的《辟邪剑谱》,让它的威力更上一层楼!” 林姑娘毫不畏惧地回怼:“王逸尘,你别得意得太早,就凭你,还想拿我们祭剑,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宝二爷也怒视着王逸尘:“你的恶行今日就要终结,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说罢,王逸尘手中出现一把黑色的宝剑,剑身刻满了扭曲的符文,仿佛是用无数冤魂的鲜血写成。宝剑散发出的黑暗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他挥动宝剑,一道黑色的剑气如闪电般朝着林姑娘和宝二爷射来。剑气所过之处,空间仿佛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声响。宝二爷迅速将林姑娘护在身后,用折扇抵挡剑气。剑气击中折扇,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将宝二爷震得后退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林姑娘见状,心中焦急如焚。她运转内力,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在软鞭上。软鞭瞬间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她用力一挥,软鞭如同一道闪电,朝着王逸尘抽去。王逸尘侧身躲过,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林姑娘身后,举剑便刺。宝二爷眼疾手快,飞身上前,用折扇挡住了王逸尘的攻击。折扇与宝剑碰撞,溅出一串火花。 三人在密室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战斗。王逸尘修炼的《辟邪剑谱》诡异莫测,剑招如毒蛇般刁钻狠辣,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他的身影在密室中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林姑娘和宝二爷逐渐感到吃力,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毫不退缩,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阻止王逸尘,拯救云城。 林姑娘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喊道:“宝哥哥,这王逸尘的剑招还挺厉害,不过咱们也不能输!”宝二爷应道:“林妹妹,小心防御,咱们瞅准机会反击!” 就在他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林姑娘突然想起前世与宝二爷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那些相互扶持、生死与共的瞬间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闪过。她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信念,大声对宝二爷说:“宝哥哥,我们不能放弃,前世我们都能战胜困难,今生也一定可以!”宝二爷看着林姑娘,眼中充满了坚定:“林妹妹,说得对,我们一起战斗,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林姑娘集中精神,试图唤醒体内潜藏的神秘力量。在极度的专注中,她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光芒逐渐变强,照亮了整个密室,将黑暗一点点驱散。王逸尘见状,脸色大变,他感受到了林姑娘身上力量的变化,心中涌起一丝恐惧。他不顾一切地加大攻击的力度,试图在林姑娘唤醒力量之前将她斩杀。黑色的剑气如暴雨般朝着林姑娘和宝二爷射去,整个密室仿佛变成了一个恐怖的修罗场。 林姑娘大喊:“宝哥哥,我感觉力量在觉醒,你顶住!”宝二爷咬着牙,奋力抵挡剑气:“林妹妹,你快唤醒力量,我撑得住!” 然而,林姑娘在光芒中,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和宝二爷,他们的身影给予她无尽的力量。光芒越来越强,最终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辰爆发开来。在光芒的冲击下,王逸尘的《辟邪剑谱》被瞬间瓦解,那些邪恶的符文纷纷消散在空中。王逸尘本人也被光芒击中,发出一声惨叫,重重地摔倒在地。 但王逸尘不甘心失败,他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拿出一颗黑色的珠子,那珠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黑暗气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邪恶力量。他注入自己最后的力量,珠子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林姑娘、宝二爷和王逸尘都吸了进去。 在光芒与黑暗交织的混乱空间中,林姑娘和宝二爷紧紧相拥。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的最后时刻,但他们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对彼此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林姑娘眼中闪烁着泪光,说道:“宝哥哥,能与你历经六世,我此生无憾。就算到了阴曹地府,咱们也还在一起。”宝二爷微笑着看着她,轻声说:“林妹妹,即便这是终点,我们的爱也永远不会消逝,来世我们一定会再相见。说不定下辈子咱俩还能一起拯救世界呢。” 随着珠子的力量不断增强,林姑娘和宝二爷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作点点光芒消散。他们的灵魂在消逝的瞬间,紧紧缠绕在一起,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这光芒与王逸尘所代表的黑暗力量相互抗衡,最终引发了一场剧烈的爆炸。爆炸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云城的夜空,仿佛一颗流星划过天际,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光芒消散后,云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傲剑山庄”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那些被控制的青年才俊也恢复了正常,他们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记忆,看着满目疮痍的云城,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迷茫。而林姑娘和宝二爷的灵魂,带着他们六世的记忆与深情,缓缓投入了第七世的轮回,等待着命运新的安排。云城的百姓们虽然不知道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但他们感受到了城市的变化,生活逐渐回到正轨,而林姑娘和宝二爷的故事,或许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被后人当作传说传颂…… 第97章 极度之门。 林姑娘一路过关斩将,接连闯过六扇门。原本漆黑如无尽深渊的第七扇门,此刻仿若被神秘力量唤醒,绽放出柔和却又隐隐透着诡异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怀揣着期待与警惕交织的复杂心情,缓缓朝着那扇门迈出坚定的步伐。 踏入其中,仿佛置身于如梦似幻的仙境。五彩光晕如薄纱般在空气中悠悠飘荡,轻柔的雾气丝丝缕缕,缭绕其间,营造出一种虚幻迷离的氛围。在这空间的正中央,悬浮着一位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的炽天使。 她的肌肤在光晕映照下,宛如月光倾洒的雪地,细腻且散发着圣洁荧光,每一寸都似精心雕琢的羊脂玉,温润纯净。那瀑布般的金发肆意垂落,每一根发丝都仿若捕捉了阳光的精粹,闪烁着璀璨光泽,微风拂过,金色涟漪层层荡漾,恰似流淌的金色诗篇。湛蓝眼眸深邃如海,冰冷的底色中,此刻涌动着毫不掩饰的不屑与恶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美好瞬间冻结。背后洁白无瑕的羽翼,轻轻扇动间,带出丝丝缕缕仿若星芒的璀璨光芒,仿佛是从宇宙深处偷来的梦幻光辉,美得如梦如幻却又遥不可及。 此刻,炽天使正手持一面魔镜,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声音娇柔婉转,如同夜莺轻啼:“哎呀,这般倾国倾城的佳人究竟是谁呀?这如白莲花般圣洁美丽,受上帝垂爱、幸运女神眷顾的绝美女子,究竟会是谁呢?”她左右顾盼,随后惊喜地轻呼:“原来是我呀!真的是我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魔镜,魔镜,请告诉我世上最漂亮的人是谁呀?”魔镜光芒一闪,清晰映出炽天使那近乎完美的身影,高雅气质与婀娜身姿展露无遗。炽天使凝视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那笑声在寂静空间里回荡,如同清脆的风铃声,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尖锐。 笑罢,她又对着魔镜娇嗔道:“魔镜,魔镜,快告诉我,世界上最丑陋的人究竟是谁呢?”魔镜光芒流转,画面瞬间切换,出现了林姑娘那如眼珠般怪异的模样。此时林姑娘刚踏入这扇散发着光芒的门,这一幕立刻吸引了炽天使的注意。 她转过头,目光如冰箭般射向刚进门的林姑娘,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与嘲讽,嘴角高高勾起一抹刻薄至极的笑容:“哟呵,瞧瞧这是从哪个阴暗角落里冒出来的丑东西?一只长得如此怪异的眼珠,居然还妄图通过此门,简直荒谬绝伦,可笑至极。你再瞧瞧你这副令人作呕的模样,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浊气。再看看我,这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这完美得无可挑剔的曼妙身姿,世间怎么会有你这般不堪入目的生物,简直是对这仙境之地的玷污。” 林姑娘心中虽涌起一阵强烈的不悦,但她凭借着强大的内心,瞬间将这股情绪压制下去。她冷哼一声,眼神坚定而平静,缓缓说道:“外表的美丑不过是转瞬即逝的虚幻表象,犹如过眼云烟。我来此是为完成至关重要的试炼,可不是来听你这等肤浅至极之人无端的嘲笑与恶意的讥讽。真正的价值,岂是你这等只知以貌取人、目光短浅的浅薄之辈所能理解和领悟的。” 炽天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完全没料到林姑娘竟如此淡定从容,对她的羞辱无动于衷。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继而扭曲成一副阴鸷的神情,眼神中满是怨毒,仿佛要将林姑娘千刀万剐。她语气愈发尖锐刻薄,如同一把把带毒的利刃,恶狠狠地说道:“哼,死鸭子嘴硬罢了!你看看我这头发,如金色的云朵般轻盈飘逸,每一根都闪烁着如镜面般的光泽,那金色的波纹仿佛是世间最华美的乐章在流淌。再瞧瞧你那黑不溜秋、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毛发,简直是对毛发的侮辱,不堪入目到了极点。还有我的皮肤,白皙嫩滑得如同顶级的羊脂玉,那精致的小酒窝,甜甜萌萌的,简直是人见人爱,仿佛能融化世间最冰冷的心。你再瞧瞧我的眼睛,灵动自然,犹如深邃大海中最璀璨的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而你呢,你那眼睛像死鱼眼一样呆滞无神,看着就让人厌恶。你那个长满猪毛的猪头,配上那外露的牙齿,简直令人作呕到了极致。你的皮肤,粗糙得像干裂的土地,毫无生机可言。看看我这天使般的面容与魔鬼般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上帝最得意的杰作。再看看你那眼珠般怪异的面容,简直是噩梦的化身,还有你那臃肿不堪的身形,若是我长成你这样,只怕早就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了,也省得在这世上丢人现眼。亏你还有勇气活在这世上,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大摇大摆地晃悠,简直是不知死活。” 说罢,炽天使玉手随意一挥,一颗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灵果瞬间出现在她身旁。灵果表皮闪烁着五彩流光,仿佛是将天边的彩虹凝聚其中,浓郁的果香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仿佛那香气中蕴含着无尽的诱惑,能勾动人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炽天使轻轻托起灵果,放在鼻尖轻嗅,脸上露出陶醉至极的神情,而后故意在林姑娘面前来回晃了晃,挑衅道:“瞧见了吗?这灵果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稀世宝物,不仅能让人容颜永驻,青春不老,永远保持这令人艳羡的美貌,更能让功力在短时间内大增数倍,实力突飞猛进。而你呢,注定只能像个可怜兮兮的乞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满心都是嫉妒与不甘。你永远都无法拥有这般神奇的宝物,你这只丑陋怪异的家伙,注定只能在自卑与嫉妒中度过一生。” 林姑娘依旧神色平静如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不屑,缓缓说道:“我不会因你这些所谓的优越与宝物而心生嫉妒。真正的力量源于内心的强大与坚定,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力量,而非依赖这些外在的虚无之物。你这般迫不及待地炫耀,恰恰暴露了你内心极度的空虚与怯懦。除了这副好看的皮囊和几件宝物,你一无所有,你用这种浅薄的方式试图激怒我,只能说明你内心的脆弱与自卑。” 炽天使彻底被激怒,她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如此顶撞我!看看我这洁白靓丽的翅膀,它们是如此的圣洁与强大,我能凭借它们展翅高飞,翱翔于天际,俯瞰众生,世间的高山流水、万物美景皆尽收眼底。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在我眼下,我能尽情领略这世界的壮丽与奇妙。而你呢,不过是一只只能在地上艰难爬行的蝼蚁,只能卑微地匍匐在地,在尘土中挣扎,永远无法企及我的高度。你居然还敢如此坦然地活着,哪来的优越感?你简直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林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她毫不犹豫地拿出拨浪鼓,用力摇动。“咚咚咚”的清脆声音瞬间在空间中回荡开来,仿佛是打破寂静的战鼓,又似是唤醒某种神秘力量的咒语。伴随着这有节奏的鼓声,一只身姿曼妙的蝴蝶仙子凭空出现在众人眼前。蝴蝶仙子身着五彩斑斓的霓裳羽衣,那衣裳仿佛是用世间最绚丽的色彩编织而成,每一片衣袂都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仿佛是将银河披在了身上,又似是汇聚了世间所有的绚丽与梦幻。她双手反弹着琵琶,琵琶声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那声音如潺潺溪流,却又暗藏汹涌,仿佛能穿透灵魂。同时,她脚上的铃铛作响,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与琵琶声交织在一起,宛如天籁之音,却又带着一丝神秘的韵律,仿佛在引导着某种未知的力量。她翩翩起舞,跳起了优雅的飞天舞,舞姿轻盈优美,仿佛是从天宫降临的仙子,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与飘逸,仿佛能让时间为之静止。紧接着,蝴蝶仙子轻盈地飞到林姑娘的身旁,瞬间附着其上。林姑娘在光芒的笼罩下,瞬间发生奇异的变化,化作了四臂蝴蝶仙子的模样。 她展开绚丽的蝴蝶翅膀,缓缓飞到炽天使的头顶上方,故意用一种高高在上、俯视的眼光,不屑地瞧着炽天使。炽天使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她愤怒地吼道:“我能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你却只能在这里摆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你这可笑至极的东西,也敢与我相比?居然还敢飞到我的头上,高我一头,还用你那死鱼般的眼睛俯视我。你真的是猪胆包天,你这个令人恶心到极点的猪头三,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就这么大吗?你居然敢如此肆意妄为,敢跟我叫板,还敢对我露出那种不屑的眼神。你简直是自寻死路,去死,我要让你魂飞魄散,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让你在那无尽的地狱中,永远嫉妒我的自由,永远承受痛苦的煎熬。” 林姑娘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用那对冰冷如死鱼般的眼睛,静静地俯视着炽天使,仿佛她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是对炽天使的极大嘲讽,这让炽天使更加抓狂,愤怒到了近乎疯狂的边缘。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不懂得嫉妒,那我今天就打到你嫉妒为止!”炽天使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周身气息疯狂涌动,一层浓郁的黑色雾气从她体内如汹涌的潮水般弥漫开来。雾气中隐隐有狰狞的鬼脸浮现,它们发出凄厉的嘶吼,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咆哮,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怨恨,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她双手快速舞动,动作如同鬼魅,黑色雾气瞬间凝聚成两只巨大的魔手,朝着林姑娘狠狠抓去。魔手所过之处,空间仿佛被无形的巨力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空间也在这股强大的力量下痛苦地呻吟,一道道黑色的裂痕在空间中蔓延开来,仿佛是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 林姑娘不敢有丝毫大意,迅速操控四臂蝴蝶仙子迎敌。手持神补金色菜刀的手臂高高举起,金色的刀身瞬间光芒大盛,宛如一轮金色的烈日,散发着耀眼的光辉,那光芒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朝着其中一只魔手斩去,刀气纵横,仿佛要将空间切割成两半,凌厉的刀气所到之处,黑色雾气瞬间被驱散,露出一片短暂的清明。与此同时,拿着鹅毛羽扇的手臂用力挥动,扇出一股炽热的火焰,那火焰如同一条愤怒的火龙,张牙舞爪地冲向另一只魔手。火焰与魔手接触,发出“嗤嗤”的声响,黑色的魔气被火焰灼烧,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腐臭,火焰与魔气相互纠缠,一时间光芒与黑暗交织,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反弹琵琶的两只手臂弹奏出急促而激昂的音符,那些音符仿佛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利刃,带着凌厉的气势射向炽天使。每一个音符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炽天使冷哼一声,背后的羽翼快速扇动,形成一股强大的飓风,那飓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咆哮着将音符利刃纷纷吹散,漫天的音符碎片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一地,却在落地瞬间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不见。 林姑娘操控金枝玉叶的柳条,猛地插入地面。眨眼间,无数柳条以惊人的速度破土而出,如一条条绿色的蟒蛇,向着炽天使席卷而去。柳条上散发着柔和却强大的净化之力,所过之处,周围的雾气仿佛被净化,变得稀薄起来,如同被阳光驱散的阴霾,黑暗逐渐退去,露出一片清新的空间。 炽天使口中念咒,背后的羽翼绽放出刺目白光,那白光如同无数把尖锐的宝剑,瞬间化作无数尖锐的羽毛,如利箭般射向柳条与四臂蝴蝶仙子。羽毛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能穿透一切防御。林姑娘见状,急忙吹响海螺。海螺声响起,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来自无尽深渊,带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力量,那声音仿佛能唤醒沉睡在大地深处的力量。随着海螺声,周围地面突然裂开,一群骷髅兵从地底爬了出来。这些骷髅兵手持骨刀骨盾,在海螺声的驱使下,迈着整齐而僵硬的步伐,朝着炽天使冲去,仿佛是一支来自地狱的死亡军团,他们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 炽天使冷笑一声:“就凭这些杂碎也想伤我?简直是痴心妄想!”她双手一挥,一道黑色火焰从她掌心涌出,那火焰如同黑色的恶魔,张牙舞爪地朝着骷髅兵们扑去。火焰所到之处,骷髅兵瞬间被点燃,化作一堆骨灰,随风飘散,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一般,只留下一阵刺鼻的焦味在空气中弥漫。 林姑娘并未气馁,她又拿出墨鱼,朝着炽天使脚下一扔。瞬间,一朵巨大的莲花在炽天使脚下生长而出,那莲花绽放着奇异的光芒,花瓣迅速合拢,试图将她困在其中。莲花的光芒中蕴含着神秘的力量,仿佛能封印一切邪恶。炽天使感受到莲花的束缚之力,脸色微变,她运转全身法力,试图冲破莲花的禁锢,她的身上散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碎,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煮沸一般,剧烈地翻滚着。 此时,林姑娘看准时机,施展“饭后散步法”,身影如鬼魅般消失,瞬间绕到炽天使身后。她手持搅屎棍,此刻搅屎棍已变成楼和鸟犀模样,猛地发力,一道绿光裹挟着八倍攻击力,如雷霆般击中炽天使后背。那绿光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瞬间没入炽天使的身体,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巨石落入深潭,炽天使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丝痛苦的神色闪过她的脸庞。 炽天使闷哼一声,向前踉跄几步,莲花的束缚也因此出现松动。她趁机挣脱莲花,转身怒视林姑娘,眼中充满了怨毒:“你这可恶的东西,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说罢,她周身气息疯狂涌动,准备发动更为强大的攻击。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她的愤怒下颤抖,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压缩,变得沉重而压抑。 尽管四臂蝴蝶仙子奋力抵抗,但炽天使实力过于强大,林姑娘渐渐落于下风。炽天使看准时机,一道强大的法术击中林姑娘,将她打倒在地。炽天使大步上前,一只脚轻轻踩在林姑娘的身上,脸上露出高傲不屑的神情,轻声说道:“哼,你这个卑微的家伙,容貌不如我,皮肤不如我,头发不如我,身材更是差我十万八千里。现在连武功都不如我,只能被我踩在脚下。你拿什么和我比?拿你那可笑的自尊吗?你看看你,要什么没什么,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你永远都只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嫉妒着我的一切。在这世上,你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永远都只能仰望我,却永远无法企及我的高度。” 林姑娘心中的嫉妒与愤怒被彻底点燃,但她强忍着,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 林姑娘操控着金枝玉叶的柳条,再次朝着炽天使攻去。这一次,柳条更加迅猛,如同一道道绿色的闪电,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直逼炽天使。神补金色菜刀尾随其后,闪耀着冰冷的杀意,想要给炽天使致命一击。菜刀的刀刃上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斩断一切阻碍。 炽天使躲避不及,柳条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一丝鲜血渗出。林姑娘看准机会,默念咒语,用神补金色菜刀在这道伤疤上留下了“1438”的标识。那标识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强大的力量,光芒微微跳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炽天使又惊又怒,正欲反击,却见林姑娘突然拿出一把杀猪刀。这把杀猪刀看似普通,却散发着一股岁月的沧桑气息,仿佛它经历了无数的战斗,见证了岁月的变迁。刀身有些许磨损,但却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炽天使满脸不屑:“你竟拿出如此不堪的兵器,简直是自寻死路!在我强大的力量面前,你这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林姑娘却并不理会她的嘲讽,而是举起杀猪刀,对着自己轻轻砍去,看似自残的举动让炽天使一愣,随即发出一阵嘲笑:“你这是绝望到自己了结自己吗?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惩罚吗?”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林姑娘每一次挥动杀猪刀,炽天使身上竟渐渐出现了相同的伤痕,岁月的痕迹也开始在她身上蔓延。原本金黄亮丽的头发渐渐变得斑白,如同冬日的霜雪,丝丝白发仿佛是时光留下的印记;光滑的肌肤上爬满了皱纹,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深深痕迹,每一道皱纹都诉说着时间的无情;脸庞变得疙疙瘩瘩,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曾经的美丽如同梦幻泡影般破碎;身姿也不再优雅,变得佝偻起来,瞬间成了一副 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林姑娘每一次挥动杀猪刀,炽天使身上竟渐渐出现了相同的伤痕,岁月的痕迹也开始在她身上蔓延。原本金黄亮丽的头发渐渐变得斑白,恰似冬日悄然飘落的霜雪;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皱纹如细密的蛛网般迅速爬满,仿佛是岁月用无情的刻刀留下的深深印记;脸庞变得疙疙瘩瘩,往日那令人惊艳的光彩如同泡影般破碎消散;身姿也不再优雅婀娜,瞬间佝偻,尽显老态,刹那间仿佛步入风烛残年。 这是因为林姑娘此前在战斗中,巧妙利用神补金色菜刀的 “斗转星移” 技能,不着痕迹地将类似的转移效果施加在了炽天使身上。此时,林姑娘俯身捡起地上的魔镜,神色冷峻,冷冷说道:“魔镜,魔镜,告诉我世界上最丑陋的人是谁?” 魔镜光芒一闪,清晰现出了炽天使苍老且丑陋的面容。林姑娘眼神如冰,冷声道:“看看你如今的模样,还有何资格嘲笑我丑?你这副丑恶的模样,正是你内心真实的写照。一直以来,你以貌取人,用外表的美丽粉饰内心的丑恶,现在,你的真面目终于暴露无遗。” 炽天使看着镜子中自己如今的模样,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愤怒瞬间吞噬了她最后的理智,她不顾一切地朝着林姑娘疯狂冲来,攻击毫无章法,如同一只陷入绝境、丧失理智的疯狂野兽。林姑娘敏锐地抓住这个破绽,迅速指挥四臂蝴蝶仙子、柳条以及其他法宝,发动了最后的攻击。 四臂蝴蝶仙子弹奏着琵琶,一道道强大的音波从弦间倾泻而出,那音波仿若实质的利刃,闪烁着寒芒,朝着炽天使迅猛射去。柳条也再次发动凌厉攻击,如同一根根锋锐无比的绿色长枪,从四面八方如疾风骤雨般刺向炽天使。其他法宝也纷纷释放出各自蕴含的强大力量,一时间,光芒交错闪烁,法术激烈碰撞,整个空间都被这股强大且紊乱的能量充斥,发出阵阵沉闷的轰鸣。 在一阵光芒爆闪与法术的猛烈撞击之后,炽天使的身影渐渐如轻烟般消散。随着炽天使的消失,周围如梦似幻的场景也逐渐恢复平静。林姑娘成功通过了这扇嫉妒之门,然而,她心里清楚,真正的心魔试炼篇章才刚刚拉开帷幕……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整理了一下有些纷乱的思绪,而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前方未知的挑战毅然走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与决然,仿佛任何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她前行的脚步。 眼前光影一阵扭曲流转,待光芒消散,她竟身处秦可卿那布置得极为旖旎的卧房中。 纱帐轻柔低垂,如梦幻般朦胧,烛光在微风中摇曳闪烁,影影绰绰间,宝儿爷与秦可卿正亲昵地依偎在一起。秦可卿面色绯红如霞,眼神迷离,带着几分醉意,娇嗔地倚在宝儿爷怀中。宝儿爷的手轻轻搭在秦可卿的腰间,似在安抚,又似在传递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隐秘情愫,两人姿态亲昵,仿佛此刻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林姑娘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一股酸涩又炽热的嫉妒之情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的心完全淹没。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的刺痛,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满心的期待仿佛在这一刻被无情地碾碎成齑粉。 还未等她从这如坠冰窖的痛苦中缓过神,场景陡然再次一转,她又来到了一处静谧的厢房。这次,宝儿爷正与袭人……袭人两眼绯红,宝玉也面露满足的微笑。 林姑娘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妒火 “轰” 地一下燃烧得更加猛烈,如熊熊烈火般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林姑娘一直以来,满心期许着能与宝儿爷长相厮守,成为他生命中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存在。她曾无数次在梦中幻想与宝儿爷的洞房花烛夜,憧憬着能与他在私密的空间里互诉衷肠,将彼此的身心完全交融。可如今,看到宝儿爷与秦可卿、袭人这般亲密的场景,她心中的嫉妒犹如疯狂生长的藤蔓,迅速缠绕住她的理智,让她几乎陷入癫狂。 就在林姑娘被嫉妒彻底吞噬,心智即将完全迷失之时,她腰间佩戴的五彩田螺突然光芒大放,那光芒亮得刺眼,刺得人眼睛生疼。一只周身散发着神秘幽光的乌鸦从中疾飞而出,嘴里紧紧叼着一朵娇艳却带着丝丝血色的杜鹃花,对着林姑娘急切地啼叫:“林姑娘,快醒醒!这都是心魔制造的幻象,切不可深陷其中!鬼屋那边的黑暗裂缝即将开启,一旦黑暗邪恶势力涌入现实世界,天下苍生都将遭受灭顶之灾,你肩负着拯救世界的重任啊!” 林姑娘浑身猛地一震,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短暂地恢复了些许清明。她深知情况危急万分,赶忙运转《玉女心经》,试图平定内心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的嫉妒情绪。然而,心魔岂会轻易罢休。 心魔察觉到林姑娘的反抗,瞬间幻化成宝儿爷的模样,眼中满是深情与温柔,轻声说道:“林妹妹,你为何如此生气?她们于我不过是一时的迷惑,你才是我心中至爱,无人能及。”说着,心魔宝儿爷伸出手,想要轻轻抚摸林姑娘的脸颊。林姑娘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动摇,看着眼前这熟悉的面容,心中的嫉妒与爱意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痛苦的挣扎。 就在林姑娘的手快要触碰到心魔宝儿爷的手时,乌鸦突然如闪电般冲上前去,用它尖锐的爪子狠狠抓向心魔宝儿爷。心魔宝儿爷瞬间化作一团黑烟消散,紧接着又变幻成林姑娘最恐惧的场景——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大地被无尽的黑暗火焰肆意吞噬,人们在痛苦中绝望哀号,而这一切都被心魔归咎于她没能及时阻止黑暗势力,只因她深陷嫉妒无法自拔。 林姑娘看着这可怕的场景,心中一阵剧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她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再次凝聚《玉女心经》的力量,同时召唤出妒红菩提。妒红菩提绽放出五彩光芒,那光芒如同一束希望之光,照亮了周围如墨般的黑暗。林姑娘借助这光芒,试图再次驱散心魔。 心魔见势不妙,变幻成秦可卿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说道:“你瞧瞧你,如此狭隘和脆弱,宝儿爷怎么可能真心只喜欢你。你注定只能在一旁嫉妒,嫉妒我们之间的亲密。”秦可卿的幻影一边说着,一边做出各种亲昵宝儿爷的动作,试图再次激怒林姑娘,让她陷入更深的嫉妒深渊。 林姑娘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崩溃,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顾一切地朝着秦可卿的幻影扑去。然而,就在她快要碰到幻影的时候,那幻影突然一变,又变幻出各种让林姑娘痛苦的场景,试图再次扰乱她的心智。 真正的考验,此刻才刚刚开始。 她攥紧腰间的五彩田螺,那温润的触感中竟带着一丝灼痛。“当啷” 一声,田螺坠地,露出内里嵌着的半块青铜镜,镜面倒映出枫叶庵的飞檐斗拱。 穿过镜中涟漪,林姑娘置身于枫叶如血的庭院。红墙碧瓦间,宝二爷正将秦钟逼至朱漆廊柱前。秦钟月白长衫被枫叶染得斑驳,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二爷佛门净地” “净地?”宝二爷指尖划过秦钟锁骨处的朱砂痣,“那日在馒头庵,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忽然贴近少年耳畔,声音低沉而暧昧,“师父罚你跪经时,是谁在观音像后”话音未落,秦钟突然咬住他的耳垂,两人双双跌入满地猩红的枫叶堆里。 林姑娘后退半步,不小心撞翻了石桌上的经筒。泛黄的《妙法莲华经》散落一地,每一页都浮现出宝二爷与秦钟交缠的剪影。她慌忙闭眼,却听见风中传来宝二爷慵懒的调笑:“林妹妹若是想看,何不过来一同参详这‘欢喜禅’?” 镜中景象突变,北静王府的沉香阁内,暖香袅袅。北静王与琪官正为宝二爷推拿,三个人是在修炼某种神秘的功夫。北静王的指尖抚过宝二爷后颈的胎记时,琪官突然咬住他的手腕,低吟声惊飞了檐下栖鸟。 林姑娘踉跄着扶住廊柱,指甲深深掐进木雕的缠枝莲纹里。更骇人的场景在镜中展开——琪官面色铁青倒在榻上,衣襟半敞露出胸口的青紫色毒斑。宝二爷与香菱跪在两旁,香菱的手正探入琪官腰间 “够了!”林姑娘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中炸开。她扯断腰间的五彩田螺银链,将半块青铜镜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却化作千万只黑蝶,每只翅膀上都映着宝二爷与不同男子交颈的画面。 “你看清楚了吗?”心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爱的从来不是你这种扭捏作态的女子。那些温润如玉的公子,那些眉目如画的戏子,才是他灵魂深处的渴求。” 林姑娘颤抖着摸向怀中的《玉女心经》,却发现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信笺。展开的瞬间,宝二爷的字迹在月光下流转:“可卿仙子芳鉴:自那日太虚幻境一别,某夜夜不能寐” 突然,大地剧烈震颤。林姑娘低头看去,自己的影子竟在地面上分裂成无数个,每个影子都摆出与宝二爷亲昵的姿势。她惊恐地后退,却撞进一具温热的胸膛。 “林妹妹在躲什么?”宝二爷的声音带着桃花酿的甜腻,“是在躲我,还是在躲你自己的心?”他的指尖划过林姑娘颤抖的唇瓣,“那日你在梨香院偷学《牡丹亭》,唱到‘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时,可曾想过,这如花美眷”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的并蒂莲刺青,“从来都不是为你而刻?” 林姑娘尖叫着后退,慌乱中撞翻了供桌上的长明灯。火苗窜上帷幔,把大地映得通红。在熊熊火光中,她看见宝二爷与北静王、秦钟、琪官等人的身影交叠闪现,每个人都在重复着那句:“你永远只是替代品。” “不!”林姑娘将《玉女心经》抵在胸前,咬破指尖在扉页画下血符。妒红菩提突然从书中飞出,悬浮在半空绽放出妖异的血色莲花。花瓣飘落之处,所有幻象如冰雪消融。 当最后一片花瓣落在宝二爷眉间,他的身影突然变得透明。林姑娘惊恐地发现,在宝二爷虚幻的躯壳后,竟站着一个与她容貌一模一样的女子——那是太虚幻境中警幻仙子的侍者,也是宝二爷命中注定的 “兼美”。 “这才是真相。”心魔狞笑着现出身形,“你不过是个赝品,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它挥出利爪,直取林姑娘心口。 千钧一发之际,那只乌鸦突然从火海中冲出,用身体替林姑娘挡下致命一击。在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乌鸦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林姑娘眉心。她的识海中突然浮现出警幻仙子的箴言:“情天补恨海,妒火炼真金。” 林姑娘猛然睁眼,指尖绽放出七彩佛光。她将妒红菩提刺入自己心口,鲜血溅在青铜镜上,竟拼出 “绛珠还泪” 四个古篆。镜中倒影随之碎裂,露出背后真正的宝二爷。林姑娘感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消耗,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运转一次《玉女心经》,都像是在与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角力,经脉中传来阵阵刺痛。妒红菩提的光芒虽强,但在黑暗屏障的阻挡下,进展缓慢,光芒似乎也有了些许黯淡。 心魔察觉到林姑娘的虚弱,再次发力。它将周围的黑暗力量疯狂聚集起来,黑暗如实质般朝着林姑娘压来,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同时,心魔不断在林姑娘耳边低语,诋毁着她与宝儿爷之间的感情,试图让她相信那些美好的回忆不过是虚幻泡影,心魔再次变幻出更加凄惨的场景试图击垮林姑娘。只见宝儿爷与一群女子在华丽的宴会上嬉戏,对林姑娘视而不见。林姑娘身着破旧衣衫,试图靠近宝儿爷,却被众人无情推开。她摔倒在地,无人搀扶,只能眼睁睁看着宝儿爷与他人欢笑。情景又一次变化。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傍晚,林姑娘心急如焚地寻找宝儿爷,终于来到一处屋子前。屋内透出温暖的烛光,欢声笑语隐隐传来。她凑近窗边,看到宝儿爷正与宝姐姐相谈甚欢,身旁丫鬟们伺候着。宝姐姐笑意盈盈,正与宝儿爷分享近日趣事,宝儿爷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附和。林姑娘抬手敲门,可敲门声在风雨声中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屋内无人应答。她就这么站在雨中,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心中嫉妒如疯长的野草,疯狂蔓延。曾经的美好回忆与眼前的残酷形成鲜明对比,她的心再次被嫉妒和痛苦填满。 林姑娘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在心中不断回忆着与宝儿爷之间最真挚的情感,那些他们相互鼓励、相互理解的瞬间。这些回忆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她黑暗的内心。 林姑娘猛地停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集中全部精神,将妒红菩提的力量与《玉女心经》的功力融合在一起,化作一道强大的光芒射向心魔。心魔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扭曲变形。 但心魔仍在顽强抵抗,它将周围的黑暗力量聚集起来,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挡住了林姑娘的攻击。同时,心魔再次变幻出各种幻象,有宝儿爷对她冷漠的画面,有众人嘲笑她的场景,试图再次扰乱她的心智,让她放弃抵抗。 眼前闪过了一个场景。林姑娘发现自己身染重病,虚弱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而不远处,宝儿爷与宝姐姐正举行着盛大的婚礼,敲锣打鼓之声震得她耳鼓生疼。她眼睁睁看着宝儿爷身着喜服,牵着宝姐姐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而自己却在这冰冷的房间里无人问津,心中嫉妒与绝望交织,几乎将她的灵魂扯碎。 就在林姑娘被嫉妒彻底吞噬,心智即将完全迷失。林姑娘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在心中不断回忆着与宝儿爷之间最真挚的情感,那些他们相互鼓励、相互理解的瞬间。在这艰难时刻,林姑娘的思绪飘回到与宝儿爷相处的温馨时刻。 那是在一片桃花纷飞的桃树下,微风轻柔拂过,粉色的花瓣如雪般纷纷飘落。林姑娘与宝儿爷并肩而坐,共同翻阅着一本《西厢记》。宝儿爷轻声诵读着书中的词句,“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林姑娘静静聆听,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的云霞。偶尔,一片花瓣轻轻落在林姑娘的发梢,宝儿爷会温柔地伸手为她轻轻拂去,两人相视而笑,那一刻,时光仿佛静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和这漫天飞舞的桃花。 又想起宝儿爷被他父亲痛打之后,林姑娘心急如焚,哭得双眼红肿,几乎死去活来。宝儿爷心疼不已,特意让丫鬟送来自己用过的手帕,以此安慰林姑娘。那手帕承载着他们之间深厚的情谊,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无需言语的关怀与牵挂。 还有一次,宝姐姐说要给林姑娘送燕窝,林姑娘满心期待,从白天等到晚上。外面大雨倾盆而下,又冷又黑,可始终不见宝姐姐的身影。就在林姑娘满心失落时,宝儿爷却冒着雨匆匆赶来。他穿着北靖王送的蓑衣,戴着斗笠,浑身湿漉漉的,雨水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宝儿爷一脸担忧地看着林姑娘,只为担心她一人在这雨夜害怕。林姑娘又惊又喜,宝儿爷摘下斗笠递给林姑娘,说这斗笠轻巧好用。林姑娘接过,戴在身上笑问像不像鱼婆,可随即想起鱼翁与鱼婆是一对,不禁脸红。宝儿爷见状,忙说若林姑娘喜欢,便将这斗笠送她。林姑娘佯装嫌弃道:“我才不要这臭男人戴过的东西。”说罢,将斗笠甩给宝儿爷。宝儿爷离开时,林姑娘怕他滑倒,特意送给他一盏琉璃绣球灯,这灯神奇非凡,能让脚步不沾地,飘在风中行走,如此便不用担心滑倒。 还有一回,两人躺在床上,宝儿爷给林姑娘讲老鼠精偷香芋的故事。宝儿爷绘声绘色的,说有一群老鼠精要去偷果子熬腊八粥,其中一个小老鼠自告奋勇去偷香芋,结果摇身一变,变成了香芋小姐。林姑娘听得入神,不时被逗得咯咯直笑,两人在这温馨的氛围中,感情愈发深厚。她将这些回忆化作力量,注入到妒红菩提与《玉女心经》的融合光芒之中。 光芒再次大盛,可心魔的黑暗屏障依旧坚固。林姑娘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快要支撑不住。但就在这时,她腰间的五彩田螺再次发出微光,光芒虽弱,却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缓缓注入林姑娘体内。 林姑娘借助这股力量,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所有力量汇聚于一点,如同一把尖锐的长枪,朝着黑暗屏障刺去。只听一声巨响,黑暗屏障出现了一丝裂缝。林姑娘见状,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她不顾身体的极度疲惫,再次凝聚力量,全力一击。 终于,黑暗屏障轰然破碎,心魔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吼,身体逐渐消散在光芒之中。林姑娘成功战胜了嫉妒心魔,她疲惫地瘫倒在地,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和欣慰的光芒。 第98章 迷雾森林。 林姑娘成功战胜了嫉妒心魔,此刻的她,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马拉松的选手,疲惫不堪地瘫倒在地。然而,她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坚定与欣慰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宣告:“嫉妒心魔?也不过如此嘛!” 待林姑娘缓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迷雾森林之中。四周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相互交错,犹如亲密无间的老友,几乎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几缕阳光,像执着的小精灵,艰难地穿透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反倒给这森林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好似在暗示着:“嘿,有趣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突然,一阵阴森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在树林间肆意回荡。这笑声冰冷刺骨,宛如寒冬腊月的冷风,能直接穿透人的骨髓。“以为战胜了嫉妒心魔,就能一帆风顺了?太天真啦……” 随着声音落下,无数黑色的藤蔓如疯狂生长的野草,从地下迅速钻出,它们张牙舞爪,好似一双双狰狞的触手,朝着林姑娘席卷而来。藤蔓上布满了尖锐的倒刺,闪烁着幽冷的光,仿佛在恶狠狠地威胁:“你可跑不掉!” 林姑娘心中猛地一惊,连忙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迅速施展《玉女心经》。眨眼间,一层淡淡的光幕在她身体周围形成,如同给她穿上了一层透明的铠甲,抵御着藤蔓的攻击。那些藤蔓撞击在光幕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溅起阵阵火花,仿佛在无奈地抗议:“这铠甲还挺结实!”不过,光幕暂时成功抵挡住了它们的攻势。 与此同时,迷雾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个模糊的身影。这些身影形态各异,有的形如厉鬼,张牙舞爪,仿佛要将人一口吞下;有的竟化作宝儿爷熟悉的模样,可眼神却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充满了深深的恶意。“林姑娘,你终究还是逃不掉的……” 这些身影一边缓缓靠近,一边发出阴森的低语,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林姑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心里清楚,这又是新的一轮考验。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杜恨菩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宝儿爷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情感,如同温暖的火焰,瞬间成为她此刻力量的源泉。 “不管你们是什么妖魔鬼怪,本姑娘都不会屈服!” 林姑娘大喊一声,将杜恨菩提的力量再次激发。刹那间,光芒四射,如同太阳突然降临,驱散了周围的部分迷雾。趁着这短暂的清晰,她眼神锐利如鹰,看准藤蔓的薄弱之处,猛地一挥杜恨菩提,一道凌厉的光芒如闪电般斩出,瞬间就斩断了数根藤蔓。 然而,被斩断的藤蔓伤口处迅速涌出黑色的液体,如同鲜血一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而且这些藤蔓仿佛吃了 “生长激素”,再生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又气势汹汹地朝着林姑娘扑来。那些模糊的身影也加快了靠近的速度,其中一个化作宝儿爷模样的身影率先发难,手中凝聚出一把黑色的长剑,像发了疯的公牛,朝着林姑娘狠狠刺去…… 林姑娘眼睛一瞪,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剑。那黑色长剑擦着她的衣衫划过,带起一阵冷风,仿佛在她耳边吹了声口哨:“差一点就刺中咯!”还未等她站稳身形,其他模糊身影也纷纷攻来,有的像放烟花一样释放出黑色的火焰,有的抛出如刀刃般的风刃,一时间,攻击铺天盖地,如同暴风雨般袭来。 林姑娘一边操控《玉女心经》的光幕抵挡,一边挥动杜恨菩提反击。她瞅准时机,将杜恨菩提的力量集中在一处,朝着前方猛地轰出,一道五彩光柱如炮弹般射向那些身影。光芒所过之处,迷雾瞬间被驱散,几个身影也被光芒击中,发出痛苦的嘶吼,身形变得愈发虚幻,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走。 但敌人似乎无穷无尽,更多的黑影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林姑娘的体力在不断消耗,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里直犯嘀咕:“这妖怪是批发来的?咋这么多!”就在这时,一只藤蔓趁她不备,像个狡猾的小偷,绕过光幕,狠狠抽打在她的后背。林姑娘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光幕也随之黯淡了几分,仿佛在说:“我快撑不住啦!” “林姑娘,不要放弃,想想那些美好的回忆,那是你的力量!” 五彩田螺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传出乌鸦模糊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透着坚定,仿佛在给林姑娘加油打气:“加油啊,林姑娘,你是最棒的!” 林姑娘咬咬牙,强忍着后背的剧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与宝儿爷相处的温馨画面。她想起宝儿爷在她生病时,像个贴心的小保姆,日夜陪伴在她身边,为她煎药熬粥,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烹饪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想起两人在花园中一起吟诗作画,互诉心事,你侬我侬,甜蜜得如同泡在蜜罐里;想起宝儿爷在面对困难时,总是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坚定地站在她身边,给予她支持与鼓励,那眼神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 这些回忆如同温暖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驱散了疲惫与恐惧。林姑娘眼中重新燃起斗志,那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炬,她将《玉女心经》运转到极致,与杜恨菩提的力量完美融合,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光芒,那光芒甚至照亮了整个迷雾森林,如同白昼降临。 “破!” 林姑娘大喝一声,双手将杜恨菩提高高举起,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冲天而起,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光芒所到之处,黑影纷纷消散,就像冰雪遇到了暖阳。这时,江玉郎和被控制的小道士肖宁的身影出现在迷雾之中。 江玉郎一脸邪笑,手中拿着一把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色扇子,扇面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仿佛是调皮的孩子在胡乱涂鸦。“林姑娘,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你以为战胜了几个黑影就能平安无事?太天真了!” 说罢,他用力扇动扇子,一道道黑色的气浪如利刃般朝着林姑娘射去,那气浪仿佛在叫嚣:“看你往哪躲!” 与此同时,小道士肖宁眼神空洞,脸上毫无表情,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手中紧紧握着那支神奇的毛笔。只见他挥动毛笔,在空中快速地勾勒出一只巨大的黑色凤凰。黑色凤凰振翅高飞,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声音如同一把把无形的小刀,割得空气“嘶嘶”作响,随后朝着林姑娘猛扑过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在说:“你死定了!” 林姑娘眼神一凛,不敢有丝毫大意。她迅速挥动手中的柳条,柳条瞬间变长变粗,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绿色的光幕,宛如舞动着绿色的绸带,试图抵挡江玉郎的黑色气浪。同时,她将杜恨菩提的力量注入其中,绿色光幕上泛起五彩光芒,与黑色气浪碰撞在一起,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和轰鸣声,那场面如同两颗流星相撞,火花四溅。 而那只黑色凤凰已经扑到眼前,林姑娘身形一闪,像个灵活的小猴子,借助周围树木的掩护,巧妙地避开了黑色凤凰的攻击。黑色凤凰扑了个空,愤怒地在天空中盘旋一圈后,再次朝着林姑娘冲来,嘴里还叫着:“你别跑!”林姑娘看准时机,将杜恨菩提朝着黑色凤凰狠狠掷出。杜恨菩提化作一道流光,直直地射向黑色凤凰。黑色凤凰试图躲避,但杜恨菩提速度太快,一下子击中了它的翅膀。黑色凤凰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从空中坠落,就像断了线的风筝。 江玉郎见状,眉头一皱,心里想着:“这林姑娘还挺难对付!”手中扇子再次挥动,这一次,扇面上的符文光芒大盛,更多更强大的黑色气浪像汹涌的洪水,朝着林姑娘汹涌而去。同时,他口中念念有词,召唤出一群黑色的小鬼,这些小鬼张牙舞爪地跟在黑色气浪后面,一同扑向林姑娘,那场景仿佛一群小喽啰跟着老大去打架。 林姑娘深知此时情况危急,她深吸一口气,集中全部精神,将《玉女心经》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她的身上散发出一层耀眼的五彩光芒,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护盾,将她紧紧护在其中,如同给她穿上了一层五彩铠甲。黑色气浪和小鬼们撞击在护盾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就像放鞭炮一样,但护盾暂时抵挡住了这一轮攻击。 小道士肖宁再次挥动毛笔,这次他画出了一座黑色的山峰,黑色山峰带着千钧之力朝着林姑娘压来,那架势仿佛要把林姑娘拍成肉饼。林姑娘看着压下来的黑色山峰,心中明白不能硬抗。她迅速从腰间掏出碧玉铃铛,用力摇晃。碧玉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声音化作一道道金色的波纹,朝着黑色山峰荡漾而去。金色波纹与黑色山峰接触后,黑色山峰竟然开始慢慢消散,就像冰块遇到了热水。 江玉郎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阴狠的表情。“哼,有点本事,但看你还能撑多久!”他加大了扇子挥动的力度,黑色气浪变得更加凶猛,如同发了疯的野兽,同时,他指挥着黑色凤凰再次发起攻击。黑色凤凰这次学聪明了,不再直接冲向林姑娘,而是在空中盘旋,不断喷出黑色的火焰,将林姑娘周围的树木瞬间点燃,试图将她困在火海中,心里想着:“看你这次往哪跑!” 林姑娘身处火海之中,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她能感觉到护盾的力量在逐渐减弱,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但她没有丝毫退缩之意,脑海中快速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办法。她集中精神,操控着地面上被斩断的藤蔓,让它们快速生长。藤蔓在火焰中穿梭,迅速缠绕在黑色凤凰的身上。黑色凤凰挣扎着,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但藤蔓越缠越紧,就像给它穿上了一件紧身衣。 与此同时,林姑娘趁着江玉郎专注于控制黑色凤凰和黑色气浪的时机,突然冲向他。江玉郎没想到林姑娘会突然冲过来,一时有些慌乱。林姑娘看准机会,挥动柳条,狠狠抽打在江玉郎身上。江玉郎惨叫一声,手中的扇子差点掉落。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但就在这时,被控制的小道士肖宁再次挥动毛笔,画出了一条黑色的巨龙。黑色巨龙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林姑娘怒吼一声,然后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毒液如暴雨般朝着林姑娘洒下。林姑娘连忙撑起护盾,抵挡毒液的攻击。毒液落在护盾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护盾上出现了一个个小坑,眼看着就要被腐蚀破。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姑娘猛地将杜恨菩提召回手中,将全身功力灌注其中,杜恨菩提光芒大盛,形成一个更加坚固的内层护盾,暂时抵挡住了毒液的腐蚀。林姑娘深知,必须尽快唤醒肖宁,打破这危局。 她一边维持着护盾,一边大声呼喊:“肖宁,清醒过来!我们是朋友,你不能被他们控制!”同时,她操控着柳条,分出一部分藤蔓朝着肖宁快速袭去。这些藤蔓避开了肖宁手中的毛笔,缠上了他的身体,试图束缚住他,阻止他继续作画。 肖宁似乎在林姑娘的呼喊下有了一丝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又被黑暗笼罩。江玉郎见状,急忙大喊:“别听她的,继续攻击!” 说罢,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再次挥动扇子,扇出一道道黑色闪电,朝着林姑娘的护盾劈去。 林姑娘的护盾在毒液和黑色闪电的双重攻击下,光芒愈发黯淡,摇摇欲坠。而肖宁在江玉郎的干扰下,又恢复了攻击状态,挥动毛笔画出了一群黑色的飞鸟。这些飞鸟如利箭般朝着林姑娘射去,每一只都带着强大的冲击力。 林姑娘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全力维持着护盾。她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她看准黑色飞鸟飞来的间隙,猛地冲向肖宁。黑色飞鸟擦着她的身体飞过,在她的手臂和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林姑娘忍着伤痛,终于冲到了肖宁面前。她看准时机,用柳条缠住肖宁手中的毛笔,用力一扯,将毛笔夺了过来。失去毛笔的肖宁,身体晃了晃,眼神中的黑暗气息再次减弱。 江玉郎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他不顾一切地朝着林姑娘冲来,手中扇子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朝着林姑娘狠狠刺去。林姑娘侧身一闪,江玉郎的扇子刺了个空。林姑娘趁机挥动手中的毛笔,在空气中快速画出一道金色的符文。符文光芒闪耀,化作一道屏障,将江玉郎挡在外面。 此时,肖宁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他看着周围的场景,一脸茫然:“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好像做了一场噩梦……” 林姑娘急忙说道:“肖宁,你被控制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救出玉爱,阻止他们的邪恶计划!” 肖宁听后,脸色一变,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两张牛皮,口中念念有词,将牛皮覆盖在一只僵尸身上。瞬间,僵尸幻化成一头体型庞大的青牛,牛角尖锐,浑身散发着一股蛮劲,仿佛在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肖宁又挥动林姑娘手中夺来的毛笔,在空中快速勾勒出一只凤凰的形状。凤凰虚影成型后,融入青牛体内。刹那间,青牛周身光芒大盛,展开一对巨大的羽翼,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冲向江玉郎,那气势仿佛要将江玉郎一举击溃。 江玉郎看到青牛冲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他挥动扇子,召唤出一面黑色的盾牌,试图抵挡青牛的攻击。青牛撞上盾牌,发出一声巨响,盾牌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仿佛在诉说着:“这攻击太猛啦!” 林姑娘趁机对肖宁说道:“我们一起攻击,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肖宁点头,他操控着青牛,再次发起攻击。同时,林姑娘挥动柳条,指挥着周围的草木疯长。无数藤蔓从地下钻出,朝着江玉郎抓去,就像一群张牙舞爪的小怪兽。 江玉郎左躲右闪,试图避开藤蔓和青牛的攻击。但藤蔓如影随形,青牛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终于,在一番激烈的战斗后,江玉郎被一根藤蔓缠住了脚踝,重重地摔倒在地,就像一个被绊倒的小丑。 林姑娘和肖宁趁机靠近江玉郎,林姑娘用柳条紧紧地捆住江玉郎,怒喝道:“说,玉爱被你们藏在哪里了?” 江玉郎一脸怨恨地看着林姑娘,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别想找到她,就算你们找到了,也阻止不了我们的计划!” 江玉郎在与林姑娘和小道士的激烈交锋中,眼见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心中又惊又惧,再也顾不得许多,慌不择路地施展遁术,化作一道黑影,匆匆没入迷雾森林那幽深莫测的深处。他逃窜时带起的气流,将周围的迷雾搅得愈发浓稠,仿佛给这片神秘的森林又增添了几分诡异。 林姑娘神色冷峻,目光紧紧锁住江玉郎消失的方向,语气坚定如铁:“此贼诡计多端,此番逃脱,必定会生出更多祸端,绝不能任其逍遥。” 小道士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手中紧紧攥着那支神奇的毛笔,笔尖符文闪烁,似在呼应着他此刻的决心:“没错,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追上去,不能给他喘息和布置阴谋的机会。” 二人即刻动身,顺着江玉郎逃窜时留下的细微痕迹,在这危机四伏的迷雾森林中小心穿行。然而,这片森林仿佛被施了某种邪恶的魔法,处处都隐藏着致命的陷阱。 没走出多远,一群形如鬼魅的暗影生物从四面八方蜂拥而出。它们身躯飘忽不定,宛如虚幻的影子,周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尖锐的嘶叫声犹如利刃,划破了寂静的森林,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给震碎。 小道士眉头瞬间拧紧,眼神中却毫无惧色。他迅速挥动手中的毛笔,笔尖光芒如星辰闪烁,在空中勾勒出一道道复杂的符文。符文闪耀着金色的光辉,如同一枚枚炮弹,朝着暗影生物疾射而去。只听得“噗噗”几声,那些被击中的暗影生物发出凄厉的惨叫,瞬间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林姑娘也毫不示弱,她迅速从腰间掏出海螺,置于唇边吹奏起来。海螺中传出诡异而空灵的曲调,在空气中盘旋回荡,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的世界。随着这奇异的曲调响起,周围的温度陡然下降,地面上眨眼间便凝结起一层厚厚的冰霜。那些暗影生物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身上渐渐覆上一层晶莹的冰晶,如同被时间冻结的雕塑。林姑娘瞅准时机,用力挥动手中的柳条。柳条瞬间变长变粗,如同一根根钢鞭,朝着暗影生物狠狠抽打过去。“啪!啪!啪!”的声响接连不断,暗影生物被抽打得东倒西歪,纷纷化作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解决了这群暗影生物,两人继续向前追赶。没走多久,一条宽阔而湍急的河流横在了他们面前。河水呈现出诡异的墨黑色,表面不断翻滚着气泡,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仿佛河中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小道士观察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牛皮。他口中念动晦涩的咒语,把牛皮轻轻放在僵尸侍卫身上。刹那间,僵尸侍卫身形开始扭曲变化,不断膨胀,最终化作一头体型庞大的牛。小道士挥动毛笔,在牛身上迅速画出一道符文,牛的周身瞬间燃起熊熊烈火,紧接着,他又画出一道平衡符文,自己稳稳地骑上牛背。牛鼻孔喷出熊熊火焰,朝着河水冲去。火焰与河水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大量水蒸气升腾而起。小道士操控着牛,让它在河面上快速奔跑,借助火焰的力量在水面上开辟出一条通路。 然而,当他们行至河中央时,河中突然窜出几条巨大的触手,如蟒蛇般粗壮,向着他们迅猛卷来。小道士反应极快,他迅速挥动毛笔,在空中绘制出防御符文。符文交织成一个巨大的护盾,将他和牛护在其中。触手狠狠撞在护盾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护盾微微颤抖,但暂时抵挡住了攻击。林姑娘趁机拿起金色菜刀,贯注灵力于其上,菜刀瞬间光芒大盛。她用力掷出菜刀,菜刀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精准地斩向其中一条触手。“咔嚓”一声,触手被斩断,黑色的血液飞溅而出,落入河中,激起大片黑色的水花。其余触手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疯狂地舞动起来,再次朝着两人发起攻击。 林姑娘又拿出拨浪鼓,用力摇晃。只见一道绚丽的光芒闪过,蝴蝶仙子现身。蝴蝶仙子轻舞身姿,反弹琵琶,光芒笼罩林姑娘,使其变身四变蝴蝶仙子。四臂齐动,一只手挥动琵琶,发出凌厉音波攻击触手;一只手持菜刀继续斩击;一只手挥舞柳条缠住触手用力拉扯;还有一只手挥动鹅毛羽扇,扇出狂风,与触手展开激烈对抗。小道士则在一旁不断用毛笔绘制符文辅助攻击,符文如雨点般落下,击中触手,让触手的行动变得迟缓。经过一番苦战,终于击退了河中怪物,两人成功抵达对岸。 沿着江玉郎留下的踪迹,他们又经过了一片布满机关的石林。石林中的巨石不时移动、碰撞,还会从石缝中射出尖锐的暗器。小道士挥动毛笔,在自己和牛身上画出防护符文,抵挡暗器。林姑娘则利用海螺的冰冻能力,暂时冻结移动的巨石,为两人开辟道路。小道士看准时机,在牛身上画出凤凰复苏符文,牛身上燃起火焰,生出翅膀,带着小道士高高飞起,越过一些难以通过的障碍。林姑娘则在下方借助四变蝴蝶仙子的能力,灵活穿梭,躲避机关,与小道士相互配合,艰难地在石林中穿行。 林姑娘和小道士在迷雾森林中历经艰险,终于赶到了那个被诡异月光笼罩的山谷——关闭月。山谷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与压抑而诡异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四周扭曲的树木仿佛在痛苦地挣扎,发出沙沙声响,似在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恐怖之事。 循着药味望去,他们看到了玉爱。玉爱被江门神抓住,强行按压在药缸前。药缸底部刻着“七国分裂阵”的符文,缸内浸泡着《辟邪剑谱》残页,书页在药液中化作黑色小蝌蚪,强行钻进玉爱的口中。同时,药液里还融入了宝二爷的头发、贾宝玉的指甲等七个人的精血。玉爱每喝下一口药,脖子上就会浮现出一朵半开的绛珠花虚影。 而此刻,药桶中的玉爱眼神迷离,气息微弱。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前方隐隐传来交谈声,林姑娘和小道士对视一眼,悄然靠近。只见焦玉郎正与焦门神会合,两人似乎在商讨着什么恶毒的计划。 “哼,那林姑娘和小道士坏我好事,这次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焦玉郎咬牙切齿地说道。 焦门神冷笑一声,“就凭他们?来了正好,一并解决!” 林姑娘和小道士不再隐藏,现身而出。 林姑娘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阵愤怒和担忧,怒声喝道:“江门神,你们这些恶贼,到底对玉爱做了什么!” 焦玉郎和江门神站在药桶旁,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焦玉郎冷笑道:“哼,你们来得正好,这玉爱可是我们大计的关键,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陪葬!” 江门神则慢悠悠地说:“之前给她喂下那些东西,就是为了让她成为开启某个强大力量的容器,如今她已快要大功告成,你们却来捣乱,真是不知死活。” 小道士握紧手中的毛笔,怒视着他们:“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林姑娘手持鹅毛羽扇,神色冷厉:“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 焦玉郎和焦门神见状,立刻摆出战斗姿态,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焦门神率先发难,他身形如电,朝着小道士猛冲过去。小道士毫不畏惧,迅速抽出怀中毛笔。毛笔笔尖光芒闪烁,他在空中快速挥动,一道道符文如流星般射出,直奔焦门神而去。焦门神侧身闪避,符文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在地上炸出一个个深坑。 与此同时,林姑娘也展开攻击。她挥动鹅毛羽扇,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阵狂风呼啸而起。林姑娘看准时机,再次挥动羽扇,“借东风!”她一声娇喝,风势陡然增强,向着焦玉郎席卷而去。焦玉郎连忙施展法术抵挡,可这风裹挟着强大的力量,令他有些吃力。林姑娘瞅准他抵挡的间隙,从腰间掏出金色菜刀。这菜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她用力掷出,金色菜刀如同一道金色闪电,直逼焦玉郎咽喉,正是那具有神补刀效果的致命一击。焦玉郎大惊失色,匆忙侧身,菜刀擦着他的肩膀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焦门神见焦玉郎受伤,心中恼怒,攻势更加猛烈。小道士一边躲避攻击,一边指挥身旁的僵尸保镖。僵尸保镖行动僵硬却力量惊人,朝着焦门神扑去。焦门神一拳轰出,正中僵尸保镖,可僵尸保镖却浑然不觉疼痛,依旧死死纠缠。小道士趁机从怀中掏出一张牛皮,口中念念有词,将牛皮披在僵尸保镖身上。刹那间,僵尸保镖身形暴涨,化作一头青牛。青牛仰头怒吼,鼻孔喷出熊熊火焰,朝着焦门神野蛮冲刺过去。焦门神急忙后退躲避,可火焰蔓延极快,将他的衣角点燃。 林姑娘这边,她收起羽扇,拿起海螺。海螺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将海螺置于唇边,吹奏出诡异的曲调。随着曲调响起,周围温度急剧下降,焦玉郎脚下瞬间结冰,将他的双腿牢牢冻住。焦玉郎奋力挣扎,却难以挣脱。林姑娘继续吹奏海螺,召唤出一群骷髅兵。骷髅兵手持骨刀,朝着焦玉郎冲去。焦玉郎心中大骇,连忙施展法术抵抗,一时间,骨刀与法术光芒碰撞,火花四溅。 此时,小道士手中毛笔不停挥动,符文如雨点般落下,封锁住焦门神的退路。焦门神被困在符文阵中,与青牛展开殊死搏斗。青牛的火焰和野蛮冲刺让焦门神疲于应对,而符文的攻击也让他分身乏术。 林姑娘趁此机会,将手中搅屎棍悄悄绕到焦玉郎身后。这搅屎棍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焦玉郎,就在焦玉郎全力对付骷髅兵时,林姑娘猛地挥动搅屎棍,狠狠给了焦玉郎一记闷棍。焦玉郎被打得头晕目眩,怒火中烧。林姑娘趁机摩擦搅屎棍,瞬间,搅屎棍上电流闪烁,她将搅屎棍狠狠戳向焦玉郎,强大的电流瞬间传遍焦玉郎全身,焦玉郎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林姑娘再次挥动搅屎棍,这次,搅屎棍发挥出八倍攻击的威力,重重砸在焦玉郎身上,焦玉郎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然而,焦门神见焦玉郎危在旦夕,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挣脱了符文阵和青牛的纠缠,朝着林姑娘扑来。林姑娘见状,迅速拿起油拨浪鼓,用力摇晃。只见一道光芒闪过,一只蝴蝶仙子出现在眼前。蝴蝶仙子翩翩起舞,随后反弹琵琶,光芒笼罩林姑娘。林姑娘瞬间变身四变蝴蝶仙子的模样,四只手臂分别持着琵琶、菜刀、柳条和鹅毛羽扇。她挥动琵琶,发出一道道音波攻击焦门神;同时,手持菜刀朝着焦门神砍去;另一只手挥动柳条,柳条如灵蛇般缠向焦门神;还有一只手则挥动鹅毛羽扇,扇出狂风辅助攻击。焦门神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一时间难以招架。 就在战局胶着之时,焦玉郎挣扎着站起身来,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件神秘法宝,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法宝光芒大盛,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涌来。这股力量如汹涌的黑色潮水,所过之处,地面寸寸龟裂,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凝固,发出“咔咔”的声响。 小道士脸色一变,大喊道:“不好,这法宝邪门得很!”他急忙挥动毛笔,在空中飞速绘制防御符文。符文闪耀着金色光芒,如同一面巨大的盾牌,挡在他和林姑娘身前。然而,那黑色力量太过强大,符文盾牌在接触的瞬间便剧烈颤抖起来,光芒也开始闪烁不定。 林姑娘也不敢懈怠,她迅速抽出一根柳条,法力灌注其中,柳条瞬间化作一件坚韧的柳条藤甲,覆盖在她身上。 小道士见状,也赶忙从自己身上拿出一根柳条 。他将自身法力注入其中,口中念念有词,这根柳条瞬间如活物般扭动,迅速在他身上编织成一个与林姑娘类似的柳条藤甲。 紧接着,林姑娘从怀中掏出墨鱼,狠狠一敲,墨鱼喷出奇异的墨汁,在她和小道士脚下迅速生长出两朵莲花。莲花迅速变大,花瓣层层叠叠,将他们的下半身稳稳护住,宛如坚固的盾牌。 做完这些,林姑娘又迅速拿起海螺,置于唇边吹奏起来。诡异而空灵的曲调响起,周围温度急剧下降,一层厚厚的寒冰以他们为中心迅速蔓延,眨眼间便将林姑娘和小道士整个冰冻起来,只露出两个脑袋。 但林姑娘仍不满足,她紧接着挥动鹅毛羽扇。顿时,狂风大作,在他们身边形成一道巨大的风洞。风洞中火焰熊熊燃烧,炽热的火光与呼啸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强大的防御屏障。 与此同时,四臂蝴蝶仙子的虚影出现在林姑娘身后。蝴蝶仙子轻舞身姿,反弹琵琶,一道道凌厉的音波从琵琶中传出,在林姑娘和小道士之间飞速旋转,形成了一层紧密的音波防御圈。 那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如黑色潮水般狠狠冲击过来。先是撞在音波防御圈上,音波剧烈震荡,发出尖锐的声响;接着又撞上了风洞与火焰形成的屏障,火焰被冲击得摇曳不定,风洞也发出“呜呜”的哀鸣声;随后力量又波及到寒冰,寒冰表面出现了丝丝裂痕;最后才冲击到莲花盾牌和柳条藤甲上。 小道士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全力维持着符文盾牌的力量。林姑娘同样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不断注入法力维持着这层层防御。 然而,这邪恶力量实在过于强大,林姑娘和小道士布下的层层防御开始逐渐破裂。音波防御圈最先破碎,化作无形;风洞与火焰屏障也被冲击得消散开来;寒冰更是瞬间化作齑粉;莲花盾牌和柳条藤甲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符文盾牌摇摇欲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姑娘突然想到自己的搅屎棍。她迅速拿出搅屎棍,先是朝着自己狠狠敲了一下,紧接着又对着小道士敲了一下,同时一声大喝:“给我8倍防御!” 随着这一声大喝,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摇摇欲坠的防御瞬间光芒大盛,防御力陡然提升8倍。 那股邪恶力量再次狠狠撞击上来,却被这突然增强的防御稳稳挡住。光芒闪耀中,邪恶力量虽依旧强大,但已无法再前进一步,林姑娘和小道士终于成功抵挡住了这猛烈的一击。 两人看着成功抵御住攻击,心中一阵后怕,不约而同地伸手抹了一把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时,江玉郎却趁着他们喘息的间隙,不知从哪里又招来一群黑影。这些黑影张牙舞爪,如饿狼般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扑来,一场新的危机又降临了…… 第99章 。机战王置换。 林姑娘和小道士成功抵挡住焦玉郎那邪恶力量的猛烈一击,两人面色凝重,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额头滚落,眨眼间就把衣衫浸湿。焦玉郎与焦门神见状,脸黑得仿佛刚从煤堆里爬出来,江玉郎更是满脸怨毒,嘴里低声咒骂着:“这俩家伙,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罢,便和焦门神像两只慌乱的章鱼,双手飞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浓烈得如同打翻墨水的黑色烟雾轰然腾起,身形高大的王之涣缓缓浮现。他黑袍加身,绣于其上的血色符文仿若活物般扭曲游动,手中长剑幽光闪烁,剑身上辟邪剑谱的神秘图案透着无尽邪恶。王之涣眼神冰冷,如冰刀般扫向林姑娘与小道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嚣张地说道:“就凭你俩这小身板,也敢坏我等好事?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语毕,其周身灵力疯狂翻涌,瞬间施展出辟邪剑谱中的诡异剑法。只见一道道黑色剑气如狰狞的毒蛇,“嘶嘶” 叫着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迅猛扑去,所经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林姑娘眼神瞬间一凛,毫不犹豫地迅速挥动手中金枝玉叶的柳条。她一边挥舞,一边大喊:“看我这柳条,给你织个密不透风的‘蚊帐’!” 柳条在她的操控下飞速旋转,眨眼间形成一道灵力屏障。黑色剑气撞击在屏障上,爆发出一连串火花,发出 “叮叮当当” 的脆响,却始终无法突破。小道士也丝毫不敢懈怠,手中毛笔如灵动游龙,在空中飞速画出一个个散发金色光芒的防御符文,同时嘟囔着:“我画,我画,看我画个金光罩,把咱俩罩得严严实实!” 符文交织在一起,瞬间化作一面巨大且坚实的金色护盾,稳稳护住自身。然而,王之涣的剑气威力惊人,护盾与柳条形成的屏障在剑气的疯狂冲击下剧烈颤抖,光芒愈发黯淡,好似随时都会像个破气球一样“噗”地碎掉。 危急时刻,林姑娘把柳条用力插入地面,一边插一边喊:“大地母亲,借我力量!” 磅礴灵力如汹涌潮水般注入。眨眼间,地面上以惊人速度长出无数粗壮坚韧的藤蔓,如张牙舞爪的绿色蟒蛇,朝着王之涣、焦玉郎和焦门神迅猛缠绕而去。王之涣眉头微皱,眼神闪过一丝轻蔑,不屑地说:“就这?” 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黑色剑芒如闪电般斩出,轻易将靠近的藤蔓纷纷斩断。断裂藤蔓切口处流淌出绿色汁液,洒落地面发出 “滋滋” 声,冒起阵阵青烟。但藤蔓源源不断生长,一时间竟将王之涣等人暂时困住。 林姑娘瞅准时机,身形如疾风般一闪,冲向王之涣,手中金色菜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光芒。她高高举起菜刀,大喊:“王之涣,尝尝我这‘无敌金光斩’,任你武功再高,也怕我菜刀削你脚丫!” 王之涣眼中闪过不屑,不慌不忙抬起左手,一道黑色灵力瞬间凝聚成坚固盾牌,稳稳挡住这凌厉一击。金色菜刀砍在黑色盾牌上,溅起耀眼火花,强大冲击力震得林姑娘手臂微微发麻。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哟喂,这家伙手劲儿还挺大!” 与此同时,小道士迅速将毛笔插入腰间,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灵力,听我召唤!快来帮我揍这个大坏蛋!” 一本散发柔和光芒的清凉经凭空出现,缓缓翻开,一道道金色光芒如利箭般从书页中射出,朝着王之涣笼罩而去。王之涣感受到这股强大力量的威胁,眼神一厉,手中长剑快速舞动,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黑色光幕,全力抵挡金色光芒的侵袭。光芒与光幕激烈碰撞,爆发出耀眼光芒,整个空间为之震颤,仿佛随时都会像个摇摇欲坠的破房子一样塌掉。 然而,焦玉郎和焦门神趁林姑娘和小道士全力对付王之涣时,像两只偷偷摸摸的老鼠,悄悄绕到他们身后。焦玉郎手中黑色扇子一挥,一道黑色气浪如汹涌暗流,朝着小道士席卷而去,还喊着:“小道士,吃我一记‘黑风掌’!” 小道士察觉到背后攻击,想躲避却被王之涣的剑气牵制,只能勉强侧身一闪。气浪擦身而过,在他肩膀留下一道深深血痕,鲜血瞬间染红衣衫。他疼得“哎哟”一声,骂道:“你这偷袭的家伙,真不要脸!” 焦门神则趁机一拳轰出,拳头上带着黑色灵力,如黑色炮弹般直直朝着林姑娘后背砸去,嘴里还喊着:“还有你!” 林姑娘感受到背后强大的压迫感,心中暗叫不好,急忙从腰间掏出海螺,置于唇边用力吹奏,一边吹一边念叨:“海螺海螺快显灵,冻住这些大坏蛋!” 诡异空灵的曲调响起,周围温度急剧下降,一层厚厚的寒冰以惊人速度从地面蔓延开来,朝着焦门神和焦玉郎涌去。焦门神的拳头即将击中林姑娘时,被突然出现的寒冰冻结,整个人瞬间变成冰雕。他那一脸惊恐的表情,就像突然被点了穴的木偶。焦玉郎见状,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喊道:“哎呀妈呀,这咋整!” 急忙施展法术想要挣脱,却发现双腿被牢牢冻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 林姑娘趁机再次挥动海螺,吹奏出更为急促的曲调。随着曲调响起,地面寒冰中突然钻出一群骷髅士兵。它们手持骨刀,眼眶中闪烁着幽绿色火焰,如潮水般朝着焦玉郎和被困的王之涣冲去。骷髅士兵发出阴森嘶吼,挥舞骨刀,与王之涣和焦玉郎展开激烈战斗。王之涣愤怒咆哮:“你们这些小喽啰,也敢来送死!” 手中长剑疯狂舞动,一道道黑色剑气如狂风扫出,将靠近的骷髅士兵纷纷斩碎。骷髅士兵的骨头散落一地,化作齑粉。焦玉郎也挥动黑色扇子,一道道黑色气浪将骷髅士兵击飞,嘴里还喊着:“都给我滚!” 但骷髅士兵数量众多,前赴后继,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小道士见状,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符纸,一边点火一边说:“看我来给你们加点火,热闹热闹!” 符纸在手中瞬间燃烧,化作一道熊熊火焰冲向王之涣。火焰所到之处,空气被点燃,发出 “呼呼” 声。王之涣感受到火焰高温,眉头紧皱,手中长剑猛地插入地面。瞬间,地面裂开巨大缝隙,黑色雾气从中如火山喷发般涌出,凝聚成一只只黑色恶鬼。恶鬼张牙舞爪,发出尖锐嚎叫声,朝着火焰和骷髅士兵扑去。火焰与恶鬼碰撞,发出 “滋滋” 声,黑色烟雾弥漫。骷髅士兵与恶鬼展开惨烈厮杀,骨刀与鬼爪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断裂声。林姑娘看着混乱局势,着急地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赶紧找个突破口!” 她迅速收起海螺,拿起鹅毛羽扇,口中念念有词:“借东风,助我之力!东风啊东风,快来给我帮忙,把这些坏蛋都吹跑!” 瞬间,一阵狂风呼啸而起,朝着王之涣席卷而去。 紧接着,林姑娘再次挥动鹅毛羽扇,大喊:“风助火势,火借风威!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组合技!” 狂风中突然燃起熊熊大火,火焰如巨龙般朝着王之涣扑去。王之涣感受到火焰中强大的力量,脸色变得凝重,心里想着:“这俩家伙还挺有两下子!” 他手中长剑快速旋转,形成一个黑色灵力漩涡,试图吞噬火焰。火焰与灵力漩涡激烈对抗,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整个空间被照得如同白昼。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小道士看准时机,从怀中掏出那 100 紫青光剑。他将灵力注入剑中,口中低喝:“青光剑,自主杀敌!去把那个大反派打得屁滚尿流!” 100 紫青光剑瞬间化作一道道青光,如流星般朝着王之涣射去。王之涣感受到青光剑的威胁,不得不分出精力抵挡。他手中长剑连连挥动,将射来的青光剑纷纷击飞。但青光剑仿佛有生命一般,被击飞后迅速调整方向,再次冲去。 林姑娘趁着王之涣应对青光剑攻击,迅速从腰间掏出拨浪鼓,用力摇晃,嘴里还喊着:“拨浪鼓,拨浪鼓,快把厉害帮手给我请出来!” 一道绚丽光芒闪过,蝴蝶仙子现身。蝴蝶仙子轻舞身姿,反弹琵琶,美妙音符化作一道道光芒,朝着王之涣飞去。同时,蝴蝶仙子施展飞天舞,姿态优美却暗藏杀机。随后,蝴蝶仙子附着在林姑娘身上,林姑娘顿时变身成为四变蝴蝶仙子。四变蝴蝶仙子四臂齐动,两只手摊着琵琶,另外两只手分别拿着金色菜刀和鹅毛羽扇。她挥动琵琶,发出一道道凌厉音波攻击王之涣,一边攻击一边喊:“听我这‘琵琶夺命曲’,看你还能撑多久!” 手持金色菜刀,寻找王之涣破绽,准备给予致命一击;挥动鹅毛羽扇,扇出狂风,增强音波和火焰威力。 王之涣在众人联合攻击下,渐渐有些抵挡不住。他身上出现几道伤口,黑色血液流淌而出,滴落在地发出 “滋滋” 声。焦玉郎和焦门神见王之涣处于劣势,心中焦急万分。焦玉郎咬咬牙,大声喊道:“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一起上!不然都得玩儿完!” 说罢,他和焦门神不顾被冰冻的双腿,强行挣脱寒冰束缚,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冲去。 此时,小道士想到自己的僵尸护卫。他迅速从怀中掏出那张牛皮,口中念念有词:“僵尸僵尸快变身,变成大杀器去战斗!” 将牛皮扔到女僵尸身上。瞬间,女僵尸身形扭曲变化,不断膨胀,最终化作一头体型庞大的青牛。青牛仰头怒吼,鼻孔喷出熊熊火焰,周身散发强大气息。小道士挥动毛笔,在空中画出一道符文,符文闪烁金色光芒,融入青牛体内。青牛眼睛瞬间通红,前肢用力一蹬,如失控战车般朝着王之涣等人猛冲过去,同时发动野蛮冲刺和野蛮践踏,嘴里还“哞哞”叫着,仿佛在说:“都给我闪开,看我把你们撞飞!” 所过之处,地面被踏出巨大深坑,黑色恶鬼和被斩断的骷髅士兵骨头震得四处飞溅。 王之涣看到青牛冲来,眼中闪过慌乱,心里想着:“这头牛怎么比我还猛!” 他急忙挥动手中长剑,试图抵挡。但青牛力量巨大,加上小道士通过毛笔符文增强其威力,长剑与青牛碰撞,发出 “轰” 的巨响。王之涣被强大冲击力震得向后连退数步,手臂微微颤抖,嘴角溢出一丝黑色血液。他忍不住骂道:“你们这群混蛋,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 焦玉郎和焦门神想上前支援王之涣,却被林姑娘和四变蝴蝶仙子拦住。林姑娘挥动手中柳条,柳条如灵蛇般缠向焦玉郎和焦门神,一边缠一边说:“想跑?没门儿!尝尝我柳条的‘捆绑套餐’!” 四变蝴蝶仙子继续施展攻击,音波、火焰和菜刀攻击如狂风暴雨般朝着两人袭去。焦玉郎和焦门神全力抵挡,渐渐力不从心。 然而,王之涣毕竟修炼了辟邪剑谱,实力非凡。他迅速调整状态,眼中闪过狠厉。将长剑插入地面,口中念念有词,一股强大邪恶力量从他身上爆发。地面黑色雾气迅速汇聚,形成一个巨大黑色漩涡。漩涡中传出阵阵阴森咆哮,仿佛无数恶鬼在挣扎。王之涣大喝一声:“都给我去死!看我这终极杀招,把你们都卷进去喂鬼!” 黑色漩涡猛地朝着林姑娘、小道士等人席卷而去。所过之处,一切都被卷入,包括战斗中的骷髅士兵、黑色恶鬼以及被斩断的藤蔓。 林姑娘和小道士在面对王之涣那如黑色潮水般汹涌袭来的邪恶力量时,全力施展出层层防御。林姑娘迅速挥动柳条,在两人身前构建起一道密不透风的柳条藤甲,随后拿起搅屎棍,对着自己和小道士各敲一下,大喊:“8 倍防御,开启!看这邪恶力量能把我们咋样!” 刹那间,柳条藤甲光芒大盛,防御力陡然提升 8 倍。小道士也挥动毛笔,在空中疾画出无数防御符文,符文闪耀着金色光芒,纷纷融入柳条藤甲,进一步加固这道防线,嘴里还说着:“我画得这么认真,这防线肯定坚不可摧!” 紧接着,林姑娘掏出墨鱼狠狠一敲,墨鱼喷出奇异墨汁,在两人脚下迅速生长出两朵硕大莲花。莲花快速变大,花瓣层层叠叠,稳稳护住他们全身宛如坚固无比的盾牌。林姑娘看着莲花,得意地说:“嘿,看这莲花盾牌,多漂亮,还特别结实!” 之后,林姑娘又迅速拿起海螺吹奏起来,诡异空灵的曲调响起,周围温度急剧下降,一层厚厚的寒冰以他们为中心迅速蔓延,眨眼间将林姑娘和小道士整个冰冻起来。小道士在冰里嘟囔着:“这感觉,就像在冰箱里度假,可真‘凉快’啊!” 但林姑娘并未就此满足,她紧接着挥动鹅毛羽扇。顿时,狂风大作,在他们身边形成一道巨大风洞,风洞中火焰熊熊燃烧,炽热的火光与呼啸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强大的防御屏障。与此同时,四臂蝴蝶仙子的虚影出现在林姑娘身后。蝴蝶仙子轻舞身姿,反弹琵琶,一道道凌厉音波从琵琶中传出,在林姑娘和小道士之间飞速旋转,形成一层紧密的音波防御圈。林姑娘兴奋地喊道:“看我这组合防御,简直无敌了!” 那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如黑色潮水般狠狠冲击过来。先是撞在音波防御圈上,音波剧烈震荡,发出尖锐声响;接着撞上了风洞与火焰形成的屏障,火焰被冲击得摇曳不定,风洞发出 “呜呜” 哀鸣声;随后力量波及到寒冰,寒冰表面出现丝丝裂痕;最后冲击到莲花盾牌和柳条藤甲上。小道士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全力维持着符文盾牌的力量,嘴里念叨着:“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林姑娘同样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不断注入法力维持着这层层防御,心里想着:“绝不能输给这个大坏蛋!” 然而,王之涣修炼的辟邪剑法所释放出的邪恶力量实在太过强大,防御虽暂时抵挡住,但已摇摇欲坠。林姑娘深知局势危急,在防御即将破碎之际,她迅速拿起鹅毛羽扇,朝着莲花护盾轻轻一扇。刹那间,五色光芒从莲花护盾上冲天而起,“借东风!”林姑娘一声娇喝,顿时狂风呼啸,那风裹挟着火焰,朝着王之涣的火焰席卷而去。王之涣发出的火焰顿时高涨,而林姑娘的柳条藤甲上也燃起熊熊烈火,火焰与盾牌相互映衬,形成一道更为炽热的防御。林姑娘看着这场景,喊道:“看,这火焰多旺,烧死你这个大坏蛋!” 但林姑娘仍不放心,她深知此时必须全力以赴。她手持搅屎棍,先是朝着自己连敲三下,大喊:“8 倍攻击,再加 8 倍,再加 8 倍!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随后又冲向青牛,对着青牛也敲了三下,青牛身上瞬间光芒大盛,力量暴涨。青牛被敲得“哞哞”直叫,仿佛在抗议:“轻点敲,我都快被敲晕啦!” 最后,她来到小道士身边,同样对着小道士敲了三下。如此一来,三人身上的力量叠加,形成了 24 倍的攻击增幅,并将这股力量附着在火焰、柳条藤甲以及各种防御手段之上。 在这强大力量的加持下,他们终于成功抵挡住了王之涣的邪恶攻击。林姑娘面色一冷,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狠狠瞪向王之涣,骂道:“你竟敢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吃我一棍!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也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她施展那神秘莫测的步伐,身形如鬼魅般飘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王之涣的身后。此时的王之涣,因攻击受阻而略显慌乱,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危机。 林姑娘手中紧紧握着搅屎棍,拼尽全身力气,朝着王之涣狠狠砸去。这一棍蕴含着她的愤怒与决心,以及那叠加了 24 倍攻击的恐怖力量。“砰!”的一声巨响,搅屎棍重重地落在王之涣身上,王之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如遭雷击,火光在他身上炸裂,丝丝电流在他周身疯狂流转。林姑娘看着惨叫的王之涣,得意地说:“咋样,这滋味儿好受不?叫你刚才那么嚣张!” 这突如其来的重击,让王之涣彻底陷入了愤怒与慌乱之中,他原本严谨的防御瞬间土崩瓦解,露出了诸多破绽。林姑娘敏锐地捕捉到王之涣身上出现的破绽,当即喊道:“他的破绽来了!小道士,快一起上!” 小道士心领神会,立刻挥动毛笔,在空中画出一道威力巨大的攻击符文。符文化作一把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巨剑,朝着王之涣的破绽处疾斩而去。与此同时,林姑娘再次挥动搅屎棍,灌注全身灵力,准备给予王之涣更致命的一击,嘴里喊着:“看我再来一棍,送你回老家!” 青牛感受到主人的攻击意图,也发出一声震天怒吼,从鼻孔中喷出一道更为猛烈的火焰,朝着王之涣席卷而去,嘴里“哞哞”叫着,仿佛在说:“敢欺负我主人,看我不把你烧成烤乳猪!” 四变蝴蝶仙子挥动鹅毛羽扇,将火焰威力增强到极致,火焰如一条咆哮的巨大火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冲向王之涣。 王之涣在这一连串凌厉的攻击下,虽竭力抵挡,但终究难以招架。他身上又增添了数道伤口,黑色的血液汩汩流出。焦玉郎和焦门神看到王之涣陷入如此困境,深知大势已去,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焦玉郎冲着焦门神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再不走,咱俩就得交代在这儿啦,跑!” 焦门神微微点头,两人趁着林姑娘、小道士和王之涣激战正酣,身形一闪,化作两道黑影,慌不择路地朝着远处逃窜而去,逃跑前还不忘带走泡在药罐中的玉爱。林姑娘和小道士想要追赶,却被王之涣拼死阻拦。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林姑娘气得直跺脚,骂道:“这俩胆小鬼,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道士无奈地摇摇头说:“别气啦,林姑娘,先解决这个麻烦再说。” 王之涣虽已身负重伤,但仍拼死阻拦林姑娘去追击焦玉郎和焦门神。他双眼通红,像发了疯的公牛,手中长剑胡乱挥舞,每一剑都带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逼得林姑娘和小道士不得不暂时后退防守。 林姑娘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焦玉郎和焦门神的身影在迷雾中逐渐消失,心中满是不甘。她一边躲避着王之涣疯狂的攻击,一边大声对小道士喊道:“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不然以后指不定又搞出啥幺蛾子!”小道士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手中毛笔不停地挥动,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辅助符文,增强他们的防御,同时嘴里念叨着:“这家伙,受伤了还这么难缠。” 此时的王之涣,仿佛陷入了癫狂状态,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辟邪剑法被他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疯狂施展着。一道道黑色剑气如乱箭般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射去,剑气所过之处,地面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周围的树木也纷纷被拦腰斩断。小道士看着被破坏的环境,吐槽道:“这家伙,拆家倒是有一手啊!” 林姑娘深知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她眼神一凛,将手中搅屎棍再次高高举起。这一次,她调动了体内全部的灵力,搅屎棍上光芒大盛,棍身周围隐隐有风雷之声作响。“小道士,准备配合我!看我一棍把他打得屁滚尿流!”林姑娘大喊一声,随后猛地将搅屎棍朝着王之涣掷出。搅屎棍化作一道流光,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如同一颗炮弹般射向王之涣。 小道士见状,立刻挥动毛笔,在空中画出一道巨大的牵引符文。符文闪耀着奇异的光芒,直接作用在搅屎棍上,改变了它的飞行轨迹,使其更加精准地朝着王之涣的要害部位袭去。王之涣察觉到这一击的致命威胁,想要躲避却因之前的伤势而动作迟缓。 就在搅屎棍即将击中王之涣的时候,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长剑插入地面。瞬间,地面再次裂开,大量的黑色雾气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坚固的黑色屏障。“轰!”的一声巨响,搅屎棍重重地撞击在黑色屏障上,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强大的冲击力。黑色屏障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剧烈颤抖,最终不堪重负,轰然破碎。 而搅屎棍在冲破屏障后,势头虽有所减弱,但还是击中了王之涣。王之涣闷哼一声,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大口黑色的血液。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只能无力地瘫倒在那里。 林姑娘和小道士缓缓走到王之涣身边,警惕地看着他。林姑娘冷冷地问道:“说,焦玉郎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玉爱又被他们藏在了哪里?别想着隐瞒,不然有你好受的!”王之涣抬起头,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林姑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你们以为……能阻止得了吗?一切都已经晚了……”说完,他突然猛地吐出一口血,血雾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诡异的符文,符文一闪即逝,王之涣的身体也随之渐渐消散。 林姑娘和小道士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王之涣虽然受伤逃跑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反而可能变得更加棘手。焦玉郎和焦门神逃脱后,必然会继续他们的邪恶计划,而玉爱依旧下落不明。 小道士皱着眉头说道:“林姑娘,看来我们得尽快找到焦玉郎他们的踪迹,阻止他们的阴谋。只是这迷雾森林如此之大,我们该从何处下手?”林姑娘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沿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下去,总会找到一些线索。而且,之前他们提到的‘七国分裂阵’和玉爱喝下的奇怪药液,必然有着重大关联,这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于是,林姑娘和小道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势,沿着焦玉郎和焦门神逃跑的方向,再次踏入了迷雾森林那未知而危险的深处。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刻警惕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迷雾森林仿佛被一层神秘而邪恶的气息所笼罩,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偶尔传来的几声不知名的怪叫,更是让人心生寒意。小道士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这地方,咋感觉比刚才还阴森呢。”林姑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咱俩肯定能找到玉爱,顺便把那俩坏蛋收拾了。”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两条道路都被浓浓的迷雾所掩盖,看不清尽头。林姑娘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地面,试图找到一些焦玉郎和焦门神走过的痕迹。突然,她眼睛一亮,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发现了一个淡淡的黑色掌印。林姑娘站起身来,指着掌印对小道士说道:“看来他们是朝着左边这条路走的,我们跟上!” 两人沿着左边的道路继续深入,随着不断前行,周围的雾气似乎越来越浓,能见度也越来越低。就在这时,小道士突然停下脚步,警惕地说道:“林姑娘,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我们。”林姑娘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搅屎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小声说:“别慌,先看看啥情况。” 突然,一阵阴森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在迷雾中回荡。“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找到我们吗?”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紧接着,无数黑色的蝙蝠从迷雾中飞扑而出,如同一大片黑色的乌云,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涌来…… 面对如乌云般涌来的黑色蝙蝠,林姑娘和小道士迅速背靠背站定。林姑娘猛地抽出柳条,用力一挥,金枝玉叶的柳条瞬间变长变粗,如同一根巨大的鞭子,在半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风声,抽向那些蝙蝠,嘴里喊着:“看我柳条抽蝙蝠,啪啪啪!” 被抽中的蝙蝠瞬间化作黑色的齑粉,消散在空气中。 小道士也不示弱,他挥动毛笔,在空中快速画出一张火焰符文。符文成型后,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团巨大的火焰,朝着蝙蝠群轰去。火焰所到之处,蝙蝠发出阵阵尖锐的叫声,被火焰吞噬。然而,蝙蝠的数量实在太多,前赴后继地冲上来,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无穷无尽。 林姑娘一边奋力挥舞柳条,一边对小道士喊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些蝙蝠好像是被人操控的,得找出幕后黑手!”小道士点头回应:“我试试用符印感知一下!”说着,他将毛笔咬在口中,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他手中散发出来,朝着四周蔓延开去。光芒所过之处,周围的迷雾似乎被驱散了一些,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在远处操控着这些蝙蝠。 小道士眼神一凛,指着那个方向说道:“林姑娘,在那边!”林姑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几个黑影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她没有丝毫犹豫,将柳条插入地面,再次施展“无心问柳”之法,急切地问道:“柳条啊柳条,如何才能突破这蝙蝠阵,找到幕后黑手?”柳条微微颤抖,随后根部的土壤中缓缓升起一个绿色的光团,光团融入林姑娘体内,她顿时感觉灵力大增。 林姑娘大喊一声:“看我的!”她双手握住柳条,将全身灵力注入其中。柳条瞬间绽放出耀眼的绿色光芒,光芒化作无数细小的柳叶,如同一把把锋利的飞刀,朝着蝙蝠群射去。柳叶威力惊人,不仅轻易地穿透了蝙蝠的身体,还在蝙蝠群中引发了连锁反应,一时间,蝙蝠纷纷坠落。 趁着蝙蝠阵出现短暂的缺口,林姑娘和小道士迅速朝着黑影所在的方向冲去。靠近之后,他们发现竟是几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黑色的铃铛,铃铛发出诡异的声响,正是这声响操控着那些蝙蝠。 林姑娘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拦我们?别以为穿得黑就了不起!”为首的黑袍人冷笑一声:“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别想再往前走一步。焦玉郎大人吩咐了,不能让你们坏了大事。”小道士冷哼一声:“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拦住我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说罢,他挥动毛笔,在空中画出一道定身符文,符文如闪电般射向那几个黑袍人。 黑袍人见状,迅速分散躲避。其中一个黑袍人手中铃铛一摇,一群黑色的毒蛇从地下钻了出来,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游去。林姑娘眼疾手快,拿起海螺吹奏起来。熟悉的诡异曲调响起,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那些毒蛇瞬间被冰冻在原地,变成了一条条冰蛇。林姑娘看着冰蛇,调侃道:“哟,这蛇冻得跟冰棍儿似的,还挺好看。” 与此同时,小道士又画出一道攻击符文,符文化作一把巨大的斧头,朝着为首的黑袍人砍去。黑袍人连忙挥动铃铛抵挡,斧头与铃铛碰撞,发出一声巨响,黑袍人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其他黑袍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将林姑娘和小道士团团围住。林姑娘和小道士背靠背,严阵以待。林姑娘低声对小道士说道:“这些人虽然实力不算顶尖,但胜在数量众多,我们得速战速决。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小道士点头表示同意。 突然,林姑娘眼睛一亮,她看到了黑袍人手中铃铛的一个破绽。她迅速挥动柳条,柳条如灵蛇般缠住了为首黑袍人的手腕,用力一拉,铃铛掉落在地。失去了铃铛的控制,那些剩余的蝙蝠和毒蛇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纷纷散去。 其他黑袍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小道士哪会给他们机会,他挥动毛笔,在空中画出一道巨大的绳索符文,绳索瞬间将几个黑袍人捆绑在一起。林姑娘走上前,冷冷地问道:“说,焦玉郎他们到底在哪里?还有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别逼我动手,不然有你们哭的时候!”黑袍人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林姑娘眼神一厉,拿起搅屎棍,作势要打:“你们若是不说,休怪我不客气!我这搅屎棍可不长眼!”就在这时,其中一个黑袍人突然喊道:“别杀我,我说!焦玉郎他们去了迷雾森林深处的血魔潭,他们要借助血魔潭的力量,完成‘七国分裂阵’,让整个大陆陷入混乱,到时候他们就能统治一切!” 林姑娘和小道士对视一眼,心中大惊。林姑娘问道:“那玉爱呢?她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黑袍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玉爱是开启血魔潭力量的关键,他们给她喝下的药液,就是为了让她成为祭品。” 得知这个消息后,林姑娘和小道士不敢耽搁。林姑娘将柳条插入地面,问道:“柳条指引,如何最快到达血魔潭?”柳条指向了一条隐蔽的小路。两人立刻解开黑袍人的绳索,沿着柳条指引的方向飞奔而去,他们深知,每耽误一秒,玉爱就多一分危险,而整个大陆也将面临巨大的灾难。小道士边跑边说:“这焦玉郎可真够坏的,咱们得赶紧去救玉爱。”林姑娘坚定地回答:“嗯,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第100章 血魔潭基站 林姑娘和小道士沿着柳条指引的小路夺命狂奔,四周的雾气好似着了魔般愈发浓稠,宛如无数双来自九幽地府的冰冷鬼手,张牙舞爪地拼命想要将他俩拽住,阻止他们前行。小道士跑得气喘如牛,两条腿仿佛被灌了铅块,沉重得每迈出一步都好似在跟地心引力做殊死搏斗,但他依旧咬着牙硬撑着,带着满心的疲惫与担忧,嚷嚷道:“林姑娘,这路咋跟贪吃蛇吃多了似的,咋就没个尽头啊?该不会到处都挖好了坑,就等着咱俩去跳,来个‘坑底一日游’?这要是真摔进去,可就成了‘坑底观光客’,门票都不用买了。” 林姑娘一边风驰电掣般飞奔,一边如雷达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浇筑,大声说道:“别自己吓自己啦!玉爱还眼巴巴地等着咱们去救呢,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布满了各种奇葩陷阱,咱们也得硬着头皮冲过去!要是被这点困难吓住,以后咋在江湖上混,难道跟人家说咱们是被雾气给吓跑的,那不得笑掉别人大牙?,突然,前方毫无征兆地冒出一片密不透风的树林,树林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紫色雾气,那颜色看着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我有毒”的危险气息。小道士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鼻子一皱,谨慎地提醒道:“林姑娘,这雾气咋看都不像是个善茬,搞不好比那生化武器还毒,要是不小心吸上一口,说不定咱们就直接变成‘紫色小精灵’,在这鬼地方跳起诡异的舞蹈了。”林姑娘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二话不说,从腰间掏出海螺,动作麻溜地往唇边一放就吹奏起来。刹那间,一股凛冽的寒气从海螺里“嗖”地喷射而出,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两人身前迅速凝结成一层透明的冰盾,那冰盾晶莹剔透,把毒雾严严实实地给挡在了外面,嘿,这冰盾看着还挺酷炫,在阳光的折射下五彩斑斓,就像个超大号的、能反光的透明棒棒糖,让人忍不住想舔一口,当然,也就想想而已。 可他俩刚准备继续赶路,树林里却冷不丁地窜出一群体型跟狼差不多大的毒蜘蛛。这些蜘蛛简直就是从恐怖童话里跑出来的,浑身长满尖刺,那尖刺在阳光下还闪着寒光,仿佛在说“来呀,扎你哟”。八只眼睛更是闪着诡异的红光,就像八盏小恶魔的信号灯。嘴里还不停地吐出黏糊糊的蛛丝,跟不要钱似的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射过来,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举办一场“蛛丝派对”呢。 林姑娘眼神瞬间一凛,心中暗道:“好家伙,这是蜘蛛开会,要给我们来个‘蛛丝捆绑套餐’啊!”她迅速挥动手中金枝玉叶的柳条,嘴里还念叨着:“看我柳条变‘打狗棒’,专治你们这些花里胡哨的家伙!”柳条瞬间如灵蛇般舞动起来,那速度快得,就像开启了涡轮增压,不仅将射来的蛛丝一一斩断,还以惊人的速度生长,朝着毒蜘蛛们缠去,一边缠还一边像是在教训道:“叫你们调皮,叫你们乱吐丝!”与此同时,她大声喊道:“小道士,小心!这些家伙看着就不好惹,别被它们当成‘点心’给吃了!” 小道士一听,哪敢怠慢,赶紧挥动毛笔,在空中龙飞凤舞地快速画出一张张防御符文。符文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就像一个个小太阳,纷纷落在两人身上,形成一层金色的护盾。这护盾金光闪闪,看着还挺唬人,小道士一边画一边嘟囔:“嘿,看我这金光护盾,妖怪们,你们就眼馋!”随后,他又画出一张火焰符文,符文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呼呼作响,朝着毒蜘蛛群猛轰过去,嘴里还喊着:“吃我一记‘火焰大礼包’!”火焰所到之处,毒蜘蛛发出阵阵“嘶嘶”的惨叫,就像在开一场难听的音乐会,纷纷被火焰吞噬,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就像在烤糊的羊肉串。 但毒蜘蛛的数量多得惊人,跟不要命似的前赴后继地冲上来,那架势,仿佛在说:“兄弟们,冲啊,为了蜘蛛家族的荣耀!”林姑娘一看这情形,心中骂道:“还来?你们这是打算把我们这儿当成‘蜘蛛乐园’了?”她当机立断,将柳条插入地面,大声喝道:“给我长!”地面瞬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长出无数粗壮的藤蔓,这些藤蔓就像张牙舞爪的蟒蛇,气势汹汹地将毒蜘蛛们紧紧缠住。林姑娘趁机拿起神捕刀,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入毒蜘蛛群中。神捕刀在她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精准地找出毒蜘蛛的破绽,然后“噗嗤”一声,就像切豆腐一样,给予致命一击,嘴里还不忘调侃:“让你们尝尝本姑娘神捕刀的厉害,看你们还敢不敢嚣张!” 小道士则在一旁忙得不可开交,不停地用毛笔画出各种符文辅助。他画出一张加速符文,嘴里喊着:“林姑娘,加速外挂已开启,冲呀!”这符文让林姑娘的速度瞬间提升,在毒蜘蛛群中穿梭自如,就像在玩一场刺激的躲避球游戏。他又画出一张力量符文,得意地笑道:“再给林姑娘加点攻击力,看这些蜘蛛怎么招架!”这力量符文增强了林姑娘的攻击力,使得她的每一次挥刀都更具威力,那些毒蜘蛛被砍得七零八落,简直是“蜘蛛惨状大赏”。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毒蜘蛛们终于被他们全部消灭。可还没等他们喘上一口气,树林深处就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那声音就像远处传来的闷雷,又像是怪兽在打呼噜,林姑娘和小道士对视一眼,心中暗道:“得嘞,看来这是打完小怪,要面对大 boss 了,随着咆哮声越来越近,一个体型巨大的巨石傀儡缓缓从树林中走出。这巨石傀儡简直就是一座会移动的小山,身高数丈,全身由坚硬的巨石组成,每一步落下,地面都像被地震了一样颤抖,仿佛在说:“我来了,你们颤抖!”巨石傀儡的双眼闪烁着橙色的光芒,就像两颗巨大的橙子,嘴里还喷出炽热的火焰,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气势汹汹地席卷而来,那火焰就像一条愤怒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想要把他们吞噬。 林姑娘反应迅速,迅速挥动鹅毛羽扇,嘴里喊着:“看我羽扇一挥,火焰全退!”一股狂风平地而起,这狂风就像林姑娘的忠实小弟,听令行事,将火焰吹向一旁。同时,她大声对小道士喊道:“小道士,这大家伙看着就不好对付,咱们可得小心点,别被它拍成肉饼了!”小道士忙不迭地点头回应,立刻挥动毛笔,在空中画出一只巨大的凤凰符文。凤凰符文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就像一只真正的凤凰在燃烧,缓缓附着在巨石傀儡身上。然而,这巨石傀儡的防御力简直逆天,凤凰符文的攻击只在它身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就像给它挠痒痒似的。小道士见状,忍不住吐槽:“这家伙的皮也太厚了,比我家的老城墙还结实!” 林姑娘一看这情况,眉头一皱,从腰间掏出搅屎棍,心里想着:“看来得拿出我的秘密武器了。”她先是对着自己敲了一下,大喊:“八倍防御,开启!”顿时,一层金色的光芒笼罩在她身上,防御力陡然提升,就像给自己穿上了一层金光闪闪的铠甲。然后,她又将搅屎棍用力插入地面,口中念念有词:“电闪雷鸣,火雷攻击!”刹那间,天空中乌云密布,那乌云黑得像锅底,一道道雷电劈下,与搅屎棍相连,就像给搅屎棍接上了电源。同时,地面上也喷出熊熊火焰,朝着巨石傀儡攻去,这场景,简直就是一场华丽的“冰火两重天”表演。 巨石傀儡被火雷攻击击中,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但很快它便稳住身形,挥舞着巨大的手臂,朝着林姑娘砸来,那手臂就像一座移动的小山,带着千钧之力。林姑娘灵活地侧身一闪,可还是慢了一步,手臂被巨石傀儡的手臂擦过,一阵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小道士看到林姑娘受伤,心急如焚,心里骂道:“这破石头,敢伤林姑娘,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牛皮,扔向僵尸护卫,嘴里喊着:“僵尸兄,变身!”僵尸护卫瞬间化作一头体型庞大的青牛,这青牛一出现,仰头怒吼,鼻孔喷出熊熊火焰,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仿佛在说:“谁欺负我家主人,我跟谁急!”小道士挥动毛笔,在空中画出一只凤凰,凤凰融入青牛体内,青牛的背上瞬间长出一对巨大的火焰翅膀,就像一只超级赛亚牛,威风凛凛。 小道士翻身骑上牛背,朝着巨石傀儡冲去,嘴里大喊着:“冲啊,青牛兄,让这石头知道咱们的厉害!”青牛发动野蛮冲刺和野蛮践踏,像一辆失控的坦克,狠狠撞向巨石傀儡。巨石傀儡被撞得后退了几步,身上出现了一些裂痕,就像脸上被划了几道口子。林姑娘趁机拿起拨浪鼓,用力摇晃,嘴里喊着:“蝴蝶仙子,快出来帮忙!”一道绚丽光芒闪过,蝴蝶仙子现身。蝴蝶仙子轻舞身姿,反弹琵琶,美妙音符化作一道道凌厉的音波,朝着巨石傀儡袭去,那音波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试图划破巨石傀儡的防御。同时,蝴蝶仙子施展飞天舞,附着在林姑娘身上,林姑娘变身成为四臂蝴蝶仙子。 这四臂蝴蝶仙子可不得了,四臂齐动,两只手摊着琵琶,继续发出音波攻击,就像在开一场疯狂的摇滚音乐会。另外两只手分别拿着神捕刀和鹅毛羽扇,她挥动神捕刀,眼神锐利,寻找巨石傀儡的破绽,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嘴里喊着:“看刀!”挥动鹅毛羽扇,扇出狂风,这狂风就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增强音波和火焰的威力,仿佛在说:“大家一起上,打败这个大石头!”在林姑娘和小道士的联合攻击下,巨石傀儡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化作一堆碎石,那场面,就像一座石头城堡崩塌了,扬起一阵尘土。小道士看着倒下的巨石傀儡,得意地笑道:“哈哈,你这大块头,也不过如此,两人继续前行,没走多久,一条宽阔的河流横在了他们面前。这河水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就像被染了色的番茄酱,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一般”。小道士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嫌弃地说道:“这不会就是血魔潭的前奏?看着就渗人,闻着更上头,这味道,比我上次不小心打翻的臭豆腐还臭,该不会是哪个恶魔在这里开了个‘臭水派对’?” 林姑娘蹲下身子,仔细观察河水,一边观察一边嘀咕:“管它呢,先想办法过去。这河水再臭,还能拦住咱们不成?”说着,林姑娘神色急切,迅速掏出拨浪鼓用力摇晃,清脆声响回荡间,一道绚丽光芒闪过,蝴蝶仙子翩然现身。未等众人反应,蝴蝶仙子已轻舞身姿,瞬间附着在林姑娘身上。刹那间,林姑娘变身成为四臂蝴蝶仙子,她背后双翅一展,绚烂的蝶翼闪烁着五彩光芒,就像一道移动的彩虹,整个人如同一道流光朝着大河对岸飞去,那姿势,简直酷毙了。 小道士见状,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箱子,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一张牛皮。他又念起晦涩咒语,从箱子里召唤出女僵尸,嘴里还嘟囔着:“僵尸姐姐,该你出场啦!”紧接着,他将牛皮朝着女僵尸一扔,牛皮瞬间融入女僵尸体内。女僵尸身形扭曲变化,不断膨胀,最终化作一头体型庞大的青牛,这青牛出现后,甩了甩尾巴,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新造型。小道士挥动毛笔,在空中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闪耀着金色光芒,缓缓附着在青牛身上。只见青牛周身光芒大盛,两侧“噗”地长出一对巨大的火焰翅膀,就像给青牛装了两个喷气式发动机。小道士翻身骑上牛背,驾驭着青牛追随林姑娘朝着对岸飞去,嘴里喊着:“青牛兄,咱们追上去,可别被林姑娘落下了!” 然而,当他们飞到河中央时,平静的河面陡然像被点燃了炸药桶一样翻涌起来。无数长相怪异的杀人鱼从河中冲天而起,这些杀人鱼简直是怪物界的“奇葩组合”,不仅体型巨大,还长着一对如蝙蝠般的翅膀,鱼身布满尖锐的鳞片,那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张开的大口露出森然的锯齿状牙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猛扑过来,那场面,就像一群饿疯了的怪物在抢食。 四臂蝴蝶仙子眼神一凛,心里骂道:“好家伙,这是河里的妖怪都跑出来凑热闹了?”两只手迅速摊开琵琶,另外两只手分别握紧神捕刀和鹅毛羽扇。她挥动琵琶,一道道凌厉音波如实质般射出,击中那些杀人鱼,溅起一片片血水,就像放烟花一样,只不过这烟花有点血腥。同时,她挥动鹅毛羽扇,扇出狂风,将一些冲得较近的杀人鱼吹得偏离方向,嘴里喊着:“去去去,别过来!”而神捕刀也在她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但凡靠近的杀人鱼,皆被砍得鳞片乱飞,那场景,就像在给杀人鱼们来了一场“鳞片雨”。 小道士这边也不示弱,他挥动毛笔,在空中快速画出一张张符文,嘴里念叨着:“看我符文魔法,收拾你们这些丑鱼!”符文化作一道道雷电,朝着杀人鱼群劈去,“噼里啪啦”声响不断,不少杀人鱼被雷电击中,身体抽搐着坠入河中,就像被电晕的玩具鱼。青牛也仰天长哞,从鼻孔中喷出熊熊火焰,将周围的杀人鱼烧得焦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鱼的味道,只不过这烤鱼有点臭。火焰与河水接触,蒸腾起大片白色雾气,使得战场愈发朦胧,就像进入了仙境,只不过这仙境有点危险。 杀人鱼数量众多,前赴后继地冲上来,丝毫不惧伤亡,仿佛在喊着:“为了鱼族的荣耀,冲啊!”但林姑娘和小道士配合默契,在纷飞的鱼群中顽强抵抗,一时间,河水被血水染得更红,就像一条红色的绸带。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击退了杀人鱼,顺利抵达对岸。小道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慨道:“哎呀妈呀,这河里的鱼也太疯狂了,差点把咱们当成自助餐了。,两人刚踏上对岸,便望见不远处的血魔潭。在潭边的空地上,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阵法已然成型。玉爱被放置在阵法正中间,作为阵眼存在,她面色苍白,昏迷不醒,身上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与阵法相互呼应,就像一个无助的小蜡烛,在黑暗中努力散发着光芒。阵法周围插着七面旗帜,旗帜随风猎猎作响,仿佛在为这场邪恶的仪式呐喊助威。 七面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旗下分别端坐着象征人类七宗原罪的人物,每个人周身都弥漫着诡异而邪恶的气息,就像一群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怪咖”。 “绿化会”旗帜下坐着王婆,她顶着一头鲜亮的绿色头发,那头发绿得发光,好似肆意疯长的翠蔓,在风中摇曳生姿。她代表“色欲”,眼神中满是不加收敛的欲望,时而扭动腰肢,那姿势就像在跳一场奇怪的舞蹈,时而抛弄眉眼,举手投足间尽是放荡之态,仿佛在对周围的一切说:“快来关注我呀!” “太商会”旗下的狼外婆,身形高大壮硕,就像一座移动的小山,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壮的狼牙棒,棒上尖刺寒光闪烁,仿佛在警告别人“别惹我”。她象征“傲慢”,眼神中透着高高在上的轻蔑,扫视众人时,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都是些什么小喽啰,也配跟我站在一起?”仿佛其余人等皆如蝼蚁般卑微。 “大象工会”的湿婆,身着阿三国传统服饰,尽显慵懒之态,半躺在座椅上,就像一条没骨头的虫子。她代表“懒惰”,双眼紧闭,浑身散发着倦怠之意,对周遭一切都兴致缺缺,连呼吸都显得有气无力,仿佛在说:“哎呀,好麻烦,别打扰我睡觉。” “三盒会”旗下坐着马道婆,她黑衣蒙面,身着暴露却又透着诡异,就像从神秘的黑暗世界走来。手中握着一把刻有奇怪符文的伞,尽管满脸愤怒,眼神中却又暗藏一丝妖媚,仿佛在说:“别惹我,不然我让你好看,但是又忍不住想吸引你。”她代表“暴怒”,那愤怒恰似隐匿于黑暗中的毒舌,随时准备暴起伤人,让人感觉她就像个行走的炸药桶,一点就炸。 “复活会”旗下是个西方打扮的巫婆,面容枯槁,活像一具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干尸。她一手抱着一幅散发淡淡光芒、描绘着美丽风景的画卷,另一手则搂着一个看似乖巧的孩童,脸上挂着慈母般的微笑,可这笑容却让人无端生出寒意,仿佛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象征着一种对生命与重生扭曲的贪婪欲望,就好像在说:“这画卷和孩子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西山会”旗帜下坐着贵姨婆,她体态臃肿肥胖,犹如一座小山墩,走起路来估计地面都得颤三颤。她代表“暴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血魔潭方向,口中不时吞咽口水,似在期盼一场奢靡的饕餮盛宴,浑身散发着对物质与口腹之欲无尽索求的气息。曾经,她或许因贫苦而受尽饥饿,一朝得势,便陷入了暴饮暴食的泥沼,内心被对食物的疯狂渴望填满,仿佛在说:“我要把以前没吃到的都补回来。” “长老会”下坐着闫西婆代表“嫉妒”。她眼神阴鸷,死死盯着周围众人,那目光仿佛淬了毒,充满了嫉妒与怨恨。她的嘴角微微下撇,脸上的皱纹因常年的嫉妒与不满而愈发深刻。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似要将心中的嫉妒通过这紧握的双手宣泄出来。或许是一生的不如意与对他人的眼红,让她的内心扭曲,充满了对他人的嫉恨,心里估计在想:“凭什么你们都比我好。” 江玉郎、焦门神与王之涣站在血魔潭旁,神色阴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只见前方,来自英法风水世家九菊家族的一人正全神贯注地做法,那专注的样子,就像在进行一场神秘的魔法表演。主持着那诡异的阵法,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嘟囔些啥。其身旁,是一副太监打扮的忠顺王九千岁,他手持扫把,面色阴沉如水,透着丝丝寒意,那扫把在他手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打扫战场呢的。另一边,红衣女鬼周玉鹤静静伫立,周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就像一个移动的冰山。她双手戴着长长的护甲套,护甲套闪烁着骇人的寒光,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这爪子不仅能吸血吸阳气,更有剥皮夺命之效,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在阵法周围,七颗棋子之下,分别坐着象征七宗原罪的人物,他们被阵法束缚无法随意行动,就像被定身咒定住了一样。而四周还密密麻麻地站着身着七种不同服装的黑衣人,他们整齐划一地虔诚顶礼膜拜,口中念念有词,低沉的祈祷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呢喃,让人心生寒意,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恐怖电影的片场。 林姑娘和小道士看着这剑拔弩张的阵势,深知局势危急得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小道士眉头紧蹙,都快拧成一个麻花了,焦急说道:“林姑娘,这可如何是好?这么多强敌,咱们根本敌不过啊!难道咱们今天要交代在这儿,变成人家阵法的牺牲品?”林姑娘眼珠一转,像个小机灵鬼似的,略作思忖后,果断道:“你不是从那轨道船夺得的魔法大炮吗?用它轰他们!先把那些黑衣人解决,再打断他们施法!要是不赶紧动手,等阵法启动了,咱们就真的凉凉了。”小道士面露忧色,担心地说:“那玉爱怎么办?万一伤到她,后果不堪设想啊。这要是不小心把玉爱给误伤到,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林姑娘眉头紧皱,分析道:“你看这阵法,在他们成功启动前,肯定有一定防御力。咱们先轰它一下,破坏阵法,之后再另想办法。咱们还有些防御手段,先加强对玉爱的保护,然后再行动。说不定咱们这一轰,还能把他们的阵法给轰出个漏洞来呢。” 小道士听闻,急忙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古朴的箱子。这箱子看似不大,却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就像一个装满秘密的百宝箱。他打开箱子,从中小心翼翼地搬出魔法大炮。这魔法大炮浑身散发着奇异的光芒,炮身刻满了复杂而晦涩的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它不凡的来历,感觉这大炮就是个有故事的“同学”。紧接着,他又从箱子里拿出几个罗图框框,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奇特的物品,有灵动的海马,其身上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就像一个蓝色的小精灵;肥硕的金枪鱼,鱼身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看起来就像刚从金银岛游过来的;娇艳却透着诡异的黑樱花,花瓣微微颤动,仿佛在跟人打招呼,可这招呼打得让人心里发毛;饱满的番石榴,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这香气闻起来有点怪,不知道吃了会不会中毒;还有寒光闪闪的匕首,以及布满倒刺的毒刺等物,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就像一个奇怪的杂物堆。 小道士没有丝毫犹豫,将这些物品一股脑地往魔法大炮里塞去,嘴里还念叨着:“都给我进去,看你们组合起来有多厉害。”随后,他又摸出一根雪茄烟,叼在嘴上,深吸一口。雪茄烟头顿时亮起,丝丝火花闪烁,他趁着这火花,点燃了魔法大炮的引线,心里想着:“这要是一炮下去,肯定能吓他们一跳。”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魔法大炮喷涌出熊熊火光,强大的气流瞬间向四周扩散,就像一颗小型原子弹爆炸了一样。f16 战斗机、黑鹰战斗直升机、毒刺导弹、标枪导弹、海马斯火箭炮、匕首导弹等,如脱缰的猛兽般朝着黑衣人及阵法呼啸而去。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黑衣人所在之处瞬间被火海吞噬,原本整齐排列的黑衣人队伍,刹那间变得混乱不堪,断臂残肢四处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这场景,就像一场惨烈的灾难片现场。然而,即便面对如此惨烈的景象,仍有部分黑衣人在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下,坚守着祈祷的姿势,试图为阵法源源不断地输送力量,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顽固的“邪教徒”。 “是谁在捣乱!”王之涣、焦玉郎、焦门神和周玉鹤怒目圆睁,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暴喝一声,如恶狼般朝着林姑娘和小道士汹涌冲来。林姑娘反应迅速,立刻部署道:“小道士,你继续用魔法炮攻击阵法,打断他们施法!我们来对付这四人!要是你那边能把阵法破坏掉,我们这边压力就小多了。”说罢,她迅速拿出拨浪鼓,用力摇晃。清脆的鼓声回荡四周,一道绚丽光芒闪过,蝴蝶仙子翩然现身。未等众人反应,蝴蝶仙子已轻舞身姿,他身姿灵动,反弹琵琶,美妙音符瞬间化作凌厉音波,如利刃般朝着焦门神迅猛攻去,同时施展飞天舞,身姿曼妙却暗藏杀机,那姿势,就像在舞台上表演一场致命的舞蹈秀。 紧接着,林姑娘又从五彩楼放出小乌鸦。小乌鸦“嘎嘎”叫着,如黑色闪电般朝焦玉郎扑去,嘴里还喊着:“嘎嘎,看我怎么收拾你!”小乌鸦口吐紫色火焰与雷电,手中桃花扇轻扇,施展“人面不知何处去”的特殊身法,身影鬼魅般灵活穿梭,令人难以捉摸,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幽灵。它还能喷出紫色的网,试图将焦玉郎牢牢网住,且凭借独特的预判之法,提前洞悉焦玉郎的招式,占得先机,心里估计在想:“想躲过我的攻击,没那么容易。” 小道士这边,急忙从箱子里召唤出女僵尸。紧接着,他将一张牛皮朝着女僵尸一扔,牛皮瞬间融入女僵尸体内。女僵尸身形扭曲变化,不断膨胀,最终化作一头体型庞大的青牛,这青牛一出现,就“哞”地叫了一声,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到来。小道士挥动毛笔,在空中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闪耀着金色光芒,缓缓附着在青牛身上。只见青牛周身光芒大盛,两侧“噗”地长出一对巨大的火焰翅膀,这青牛瞬间变得酷炫无比,就像一辆开了外挂的跑车。小道士让青牛独自朝着王之涣冲去,嘴里喊着:“青牛兄,上啊,给那家伙点颜色看看!”同时,他从箱子里掏出青光剑,青光剑在他的操控下,自动朝着王之涣攻去,那青光剑就像一个听话的小跟班。 王之涣面目狰狞,挥舞长剑施展出辟邪剑法,黑色剑气如毒蛇般朝着青牛与青光剑扑来,嘴里还喊着:“看我辟邪剑法,把你们都消灭!”青牛仰头怒吼,喷出熊熊火焰,同时发动野蛮冲刺,那气势,就像一辆失控的火车。青光剑则闪烁着清冷光芒,如青色闪电般刺向王之涣。王之涣身形灵活,一边躲避青牛的攻击,一边以剑抵挡青光剑,“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青牛身上被剑气划出痕迹,却依旧勇往直前,时而甩动尾巴如钢鞭般抽向王之涣,给王之涣造成不小压力,青牛心里估计在想:“我才不怕你,有本事你别躲。” 此时,林姑娘直面周玉鹤。周玉鹤怪叫一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紧接着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以极快的速度瞬间欺近林姑娘,双手如钩,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以九阴白骨爪直取林姑娘咽喉,那闪烁着寒光的护甲套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杀意,就像两把夺命的镰刀。林姑娘柳眉倒竖,美目之中闪过一丝决然,急忙侧身闪避,同时运转玉女心经,一股柔和而坚韧的内力迅速遍布全身,身形灵动如燕,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心里想着:“想伤到我,你还嫩了点。”紧接着,她挥动鹅毛羽扇,一股狂风平地而起,这狂风并非普通之风,而是夹杂着林姑娘深厚内力的劲道,呼啸着朝着周玉鹤席卷而去,就像一阵龙卷风。 周玉鹤却丝毫不受影响,在空中一个旋身,如同暗夜中的蝙蝠般灵活,再次朝着林姑娘扑来,目标改为林姑娘的肩膀。林姑娘躲避不及,衣服被周玉鹤的九阴白骨爪划破,露出一小片肌肤,冰冷的寒意瞬间侵入,让林姑娘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她并未慌乱,而是迅速施展出撞法影身法,身体如幻影般晃动,巧妙地化解了周玉鹤后续的攻击,嘴里还念叨着:“就这点本事,可伤不到我。” 周玉鹤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阴森与邪恶。她似乎已经看到林姑娘成为她爪下亡魂,然而,林姑娘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发奇想。她看准周玉鹤的手,装作惊恐地说道:“你这护甲套不错呀……我很是喜欢。最近我的手指甲也长长了,正好缺一个护甲套,你这个东西看来不错,这个就借给我玩几天,等我玩腻了再还给你。”话音未落,趁着周玉鹤一愣神的瞬间,林姑娘猛地挥动鹅毛羽扇,一股奇异的吸力从扇中传出,这吸力蕴含着林姑娘对自身功法的精妙运用,巧妙地借助了周围气流的力量,竟硬生生地将周玉鹤那锋利的护甲套给吸了过来。这一下,周玉鹤就像被抢走玩具的小孩,气得跳脚。 周玉鹤顿时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这尖叫仿佛能震碎周围的空气,她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周身阴气大盛,黑色的阴气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她体内涌出,将周围的空间都染成了一片黑暗。“你竟敢夺我武器!”周玉鹤怒吼着,双手快速舞动,一道道黑色的阴气从她指尖涌出,如黑色的蟒蛇般朝着林姑娘缠去,每一条阴气蟒蛇都带着腐蚀一切的力量,所过之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迹,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林姑娘不敢大意,将夺来的护甲套握在手中,这护甲套入手冰凉,却坚硬无比,仿佛一件神兵。她一边挥动鹅毛羽扇抵挡黑色阴气,一边寻找反击的机会。此时,她再次运转玉女心经,将内力注入鹅毛羽扇之中,羽扇上光芒大盛,狂风更加猛烈,与黑色阴气僵持不下,就像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在拔河。 林姑娘看准阴气的破绽,将手中护甲套用力掷出。护甲套化作一道寒光,如利箭般射向周玉鹤。周玉鹤冷笑一声,伸手欲接,却没想到护甲套在途中突然拐弯,这一变化出乎周玉鹤的意料,擦着她的手臂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黑色的血液汩汩流出,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周玉鹤吃痛,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蚂蚁咬的一样的瘙痒不止,紧接着身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并且还有一股欲火焚烧的感觉。她心中大怒,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个贱人竟敢在指甲套上面给我下毒!还下这种下三滥的桃花水母毒。我要杀了你!亏你还是个正派人物,简直是猪狗不如。”她强忍身上的瘙痒,想要把满身的怒气与欲火焚烧的痛苦发泄在林姑娘身上。她张开嘴巴,喷出一口黑色的雾气,雾气迅速弥漫开来,所到之处,地面瞬间结冰,花草瞬间枯萎,仿佛生命在这雾气之下都被无情剥夺。林姑娘深知这雾气有毒,迅速将海螺置于唇边,吹奏出悠扬而清冷的曲调。刹那间,一股更加强大的寒气从海螺中涌出,这寒气蕴含着冰之精华,与黑色雾气碰撞在一起。雾气被寒气逼得节节败退,逐渐消散,然而周玉鹤却并未就此罢休。 周玉鹤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晦涩的咒语仿佛来自远古的黑暗深渊。只见血魔潭的潭水竟开始翻滚,原本平静的潭面如同沸腾一般,一道道血红色的水柱冲天而起,带着磅礴的力量朝着林姑娘砸来。每一道水柱都犹如一座小山,蕴含着巨大的冲击力,感觉就像潭水都被周玉鹤给激怒了。 林姑娘身形闪动,施展出玉女心经与撞法影身法,在水柱间灵活穿梭。她的身姿轻盈优美,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却又带着凌厉的杀意,就像一个美丽而致命的舞者。同时,她将搅屎棍用力插入地面,口中高呼:“电闪雷鸣,火雷攻击!”刹那间,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道道雷电劈下,与搅屎棍相连,地面上也喷出熊熊火焰,朝着周玉鹤和血红色水柱攻去。水柱在火雷的攻击下,瞬间化为蒸汽,而周玉鹤也被这强大的力量震得后退数步,身形有些踉跄,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大汉。 另一边,蝴蝶蝎子与焦门神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阶段。蝴蝶蝎子的音波攻击愈发急促,那美妙的琵琶声此刻却如同夺命的音符,化作凌厉的音波如利刃般朝着焦门神迅猛攻去,就像一阵密集的子弹雨。同时,它施展飞天舞,身姿曼妙却暗藏杀机,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无尽的魅惑与危险,就像在跳一场死亡之舞。焦门神则挥舞着手中的双锏,锏身刻满诡异符文,符文闪烁着幽光,与音波碰撞,“当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音波震得他手臂发麻,但他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强大的实力,咬牙坚持,伺机反击,心里想着:“想打败我,没那么容易,我可是很厉害的。” 焦门神瞅准蝴蝶蝎子琵琶换音的瞬间,猛地向前一冲,双锏带着千钧之力,朝着蝴蝶蝎子狠狠砸去。蝴蝶蝎子躲避不及,被锏身擦过,身上出现一道浅浅的伤痕,五彩的鳞片掉落数片。但它并未退缩,反而更加猛烈地攻击,音波的频率陡然加快,如同一连串密集的子弹,同时从口中吐出一颗颗五彩的珠子,珠子如流星般朝着焦门神射去,就像在发射彩色的炮弹。焦门神连忙挥动双锏,将珠子一一击飞。然而,这些珠子爆炸开来,释放出强大的能量,形成一股能量风暴,将焦门神笼罩其中。焦门神在能量风暴中奋力抵抗,身上的衣物被撕裂,皮肤上也出现了一道道血痕,但他依旧目光坚定,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嘴里喊着:“我不会轻易认输的!” 小乌鸦与焦玉郎的战斗同样激烈。焦玉郎手中黑色扇子不断挥动,黑色气浪如汹涌的暗流,一波接着一波地朝着小乌鸦袭去,那气浪就像黑色的海浪,一波比一波高。每一道气浪都蕴含着他深厚的功力,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就像有人在耳边吹口哨,只不过这口哨声有点吓人。小乌鸦则灵活地在空中穿梭,紫色火焰、雷电和紫网交替使用,让焦玉郎也不敢掉以轻心,小乌鸦就像一个灵活的小杂技演员,在空中表演着惊险的节目。 小乌鸦瞅准焦玉郎换气的瞬间,口中喷出一道粗壮的紫色火焰,这火焰带着毁灭的气息,温度极高,所接触的地面瞬间被融化,就像一块巧克力遇到了高温。同时,它挥动桃花扇,一道紫色的幻影朝着焦玉郎冲去。焦玉郎连忙挥动扇子抵挡,黑色气浪与紫色火焰和幻影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焦玉郎的手臂微微颤抖,显然感受到了这一击的威力,心里估计在想:“这小乌鸦还挺厉害,不能小看它。” 焦玉郎不甘示弱,将黑色扇子插入地面,然后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模样就像在念什么神秘的咒语召唤妖怪。地面上顿时涌出无数黑色的藤蔓,这些藤蔓如同活物一般,扭动着身躯朝着小乌鸦缠绕而去。藤蔓上长满了尖刺,尖刺上还流淌着绿色的毒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仿佛在说:“看你往哪儿跑,碰到我你就倒霉啦!”小乌鸦灵活地躲避着藤蔓的攻击,同时不断喷出紫色火焰,试图将藤蔓烧毁,心里嘀咕着:“哼,想困住我,没门儿,看我把你们烧成灰!”然而,这些藤蔓似乎不惧火焰,依旧顽强地朝着小乌鸦缠去,仿佛有着无穷的毅力。 小乌鸦见状,挥动桃花扇,施展出“人面不知何处去”的特殊身法,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焦玉郎的身后,就像玩了一把瞬间移动的魔术。它趁机喷出一道紫色的雷电,这雷电带着强大的电流,如同一把利剑般朝着焦玉郎的后背劈去,嘴里叫着:“嘎嘎,看我背后偷袭,中招!”焦玉郎感受到背后的攻击,迅速转身,用扇子挡住了雷电。但雷电的力量过于强大,焦玉郎被震得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擦了擦嘴角,恶狠狠地说:“你这只臭乌鸦,竟敢伤我,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而小道士与王之涣的战斗也进入关键时刻。小道士全神贯注地操控着魔法大炮,同时密切关注着青牛与青光剑和王之涣的战斗,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魔法大炮持续轰鸣,炮弹如雨点般砸向阵法,每一颗炮弹都蕴含着巨大的威力,在阵法周围爆炸,掀起阵阵烟尘,就像放起了一场盛大却又危险的烟花秀。 青牛在与王之涣的战斗中,不断发动攻击。它仰头怒吼,从鼻孔中喷出熊熊火焰,火焰如蛟龙般朝着王之涣扑去,那火焰就像一条愤怒的火蛇,想要把王之涣吞噬。同时,它发动野蛮冲刺,如同一辆失控的战车般朝着王之涣撞去,地面在它的奔跑下都为之颤抖,仿佛在抗议:“别跑这么猛啊,我都快被你震散架啦!”青光剑则在小道士的操控下,如一道青色的闪电,围绕着王之涣飞速旋转,寻找着他的破绽,不时刺出凌厉的一剑,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刺客,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王之涣挥舞长剑,施展出辟邪剑法,将自身防护得密不透风。黑色剑气纵横交错,如黑色的毒蛇般朝着青牛与青光剑扑去,嘴里大喊着:“你们这些小把戏,能奈我何!”他身形灵活,在青牛和青光剑的攻击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剑都精准地抵挡或避开攻击。然而,青牛和青光剑配合默契,让他也不敢有丝毫大意。青牛的火焰和冲刺,以及青光剑的突袭,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他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俩家伙还挺难缠,得小心应对。”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那九菊家族的施法者仍在全力维持阵法,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双手快速地变换着复杂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试图稳住阵法,心里估计在想:“千万不能让阵法被破坏,不然就前功尽弃啦!”九千岁也紧紧握着扫把,双眼紧紧盯着阵法,时刻准备为阵法护法,那扫把在他手里,就像他的宝贝武器,仿佛在说:“谁敢破坏阵法,先过我这关!”而那些身着七种不同服装的黑衣人,尽管不断有人在魔法大炮的攻击下倒下,但剩下的人依旧疯狂地祈祷着,他们的声音愈发高亢,仿佛在与这激烈的战斗声相互抗衡,为阵法注入源源不断的邪恶力量,这些黑衣人就像一群被洗脑的狂热分子,执着得让人无奈。 血魔潭边,喊杀声、法术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战斗愈发激烈,局势变得更加紧张,就像一根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可能断裂。林姑娘、小道士与他们的伙伴们在强敌环伺的情况下,顽强抵抗,而这场生死较量的最终胜负,依旧扑朔迷离,所有人都被卷入了这场命运的漩涡之中,等待着未知的结局……不知道最后是正义战胜邪恶,还是邪恶暂时得逞,就像一部精彩的电视剧,让人忍不住想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第101章 血魔潭畔的恶战 血魔潭边,压抑的氛围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众人紧紧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邪恶的阴影所吞噬。林姑娘、小道士和他们的伙伴们,正深陷于一场与邪恶势力的殊死搏斗之中。四周强敌环伺,战斗的喧嚣震得人耳鼓生疼,局势紧张到了极点,每一秒都似在生死边缘徘徊挣扎。 林姑娘与周玉鹤的战斗已然进入白热化的胶着状态。周玉鹤因护甲套被林姑娘夺走,又身中奇毒,整个人如癫狂的恶兽,双眼闪烁着怨毒光芒,不顾一切地向林姑娘扑去。她双手疯狂舞动,一道道黑色阴气如浓稠墨汁般飞溅而出,在空气中扭曲盘旋,逐渐凝聚成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恶兽模样,带着阴森气息,似要将林姑娘生生撕裂。 林姑娘一边身形灵活地躲避攻击,一边不忘出言嘲讽:“就你这点本事,还想伤到本姑娘?再去苦练个千八百年,或许还有一线机会!”言罢,她运转玉女心经,内力如汹涌澎湃的江水,在体内飞速流转,瞬息间遍布全身。紧接着,她手中神捕刀挽出几个精妙绝伦的刀花,刀身闪烁凛冽寒光,与黑色阴气激烈碰撞,溅起阵阵耀眼的能量涟漪,恰似夜空中绽放的诡异烟花,照亮了这片充斥着邪恶的区域。 小道士这边,魔法大炮持续轰鸣,炮弹如倾盆暴雨般朝着黑衣人砸落。然而,这些黑衣人如潮水般源源不断,一批倒下,立刻又有一批涌上,仿佛无穷无尽。小道士一边手忙脚乱地操控着大炮,一边忍不住抱怨:“这些家伙,简直比小强还顽强,累死我了!”就在他感到焦头烂额之际,突然灵机一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林姑娘,我想到办法了!把魔法大炮的威力集中轰向阵法一角,说不定能打破这可恶的阵法防御!” 林姑娘听闻,迅速回应:“行,你赶紧试试!我全力拖住他们!”话刚落音,周玉鹤再次如鬼魅般凶狠地扑了上来。林姑娘眼疾手快,猛地挥动鹅毛羽扇,刹那间狂风呼啸,如愤怒猛兽咆哮,将周围沙石一股脑儿卷了起来,形成一道厚重坚实的沙幕,暂时成功阻挡了周玉鹤的视线。趁着这间隙,林姑娘毫不犹豫地将搅屎棍用力插入地面,同时大声高呼:“看我来个超级火雷大爆发!”刹那间,天空乌云密布,雷电如银蛇般闪烁交织,与地面骤然喷发的熊熊火焰相互呼应,如两条威猛无匹的巨龙,朝着周玉鹤和附近黑衣人汹涌扑去,所到之处一片狼藉,黑衣人惨叫连连。 另一边,小乌鸦与焦玉郎的战斗同样陷入胶着。焦玉郎被小乌鸦层出不穷的攻击手段搞得狼狈不堪,身上好几处被紫色火焰烧伤,模样凄惨,活像一只被烤糊的落汤鸡。他恼羞成怒,猛地将扇子用力一甩,一道黑色龙卷如脱缰野马般朝着小乌鸦疯狂袭去,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呼啸,似要将一切卷入其中绞碎。小乌鸦反应敏捷,身形一闪试图躲避,但还是被龙卷边缘擦到,几根漂亮羽毛悠悠飘落。小乌鸦气得“嘎嘎”直叫:“你这坏蛋,竟敢弄掉本乌鸦漂亮的羽毛,看我怎么狠狠收拾你!”说罢,它口中喷出更为粗壮的紫色火焰,爪子不知何时抓着一张紫色大网,气势汹汹地再次朝着焦玉郎扑去,那架势仿佛要将焦玉郎烧成灰烬后再用网兜住。 蝴蝶蝎子与焦门神的战斗亦是激烈非凡,双方均使出浑身解数。蝴蝶蝎子的音波攻击如密集利箭,让焦门神手臂酸麻,每一道音波都带着强大冲击力,震得他虎口微微发麻,几乎握不住手中双锏。但焦门神凭借丰富战斗经验,瞅准蝴蝶蝎子换气的短暂间隙,双锏用力一挥,一道黑色光芒如黑色闪电般朝着蝴蝶蝎子直射而去。蝴蝶蝎子躲避不及,身上又添一道伤口,鲜艳彩色外壳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绿色血液从中流淌而出。它尖叫一声,琵琶声愈发急促,如暴风骤雨,五彩珠子如雨点般朝着焦门神射去。同时,它施展飞天舞,整个身体飞速旋转,形成一个五彩斑斓的漩涡,将焦门神困在其中,五彩光芒与黑色阴气相互交织碰撞,爆发出阵阵耀眼光芒,光芒中还夹杂着双方法术碰撞产生的强大气流,吹得周围树木东倒西歪。 青牛与青光剑配合默契,一同向王之涣发起猛烈攻击。王之涣虽剑法高超,剑花闪烁如繁星,但在青牛和青光剑的联合夹击下,渐渐力不从心。青牛瞅准时机,猛地发动野蛮冲刺,庞大身躯如同一辆失控的重型战车,带着千钧之力将王之涣撞得连连后退,地面留下深深蹄印,宛如被巨人脚印砸过。青光剑趁机化作一道青光,如流星赶月般刺向王之涣胸口。王之涣连忙挥剑抵挡,“当”的一声巨响,宛如洪钟响彻四周,火花四溅,王之涣虎口被震得鲜血直流,手臂不由自主微微颤抖,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额头上豆大汗珠滚落而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阵法突然光芒大盛,原来是九菊家族的施法者拼尽全身法力,加大了对阵法的能量输出,试图在最短时间内完成阵法。这阵法一旦完成,后果不堪设想,邪恶力量将彻底释放,世间将陷入无尽黑暗。林姑娘见状,心中一紧,焦急大喊:“小道士,快,没时间了,赶紧轰破阵法!” 小道士咬咬牙,迅速从怀中掏出那个古朴神秘的箱子。这箱子看似不大,却散发着古老神秘气息,仿佛承载着无数岁月的秘密。箱子表面刻满各种奇异符号和图案,在昏暗光线中隐隐闪烁微光。他小心翼翼打开箱子,从中搬出魔法大炮。这魔法大炮浑身散发奇异炫目光芒,炮身刻满复杂晦涩符文,这些符文犹如来自远古的神秘咒语,诉说着魔法大炮不凡来历和强大威力。符文闪烁微弱光芒,仿佛跳动着神秘脉搏。紧接着,他又从箱子里拿出几个罗图框框,里面装满各种各样奇特物品:灵动闪烁幽蓝光芒的海马,那光芒似深海神秘灯塔,在黑暗中指引未知方向;肥硕泛着金属光泽的金枪鱼,鱼身光泽犹如经过无数次锻造的精铁,坚硬冰冷;娇艳却透着诡异气息的黑樱花,花瓣微微颤动,似隐藏不为人知的秘密,每一次颤动都似散发无形诱惑;饱满散发奇异香气的番石榴,香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让人闻之欲醉,却又隐隐感到不安;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刃锋利似能切开空气,闪烁寒光仿佛能洞穿人心;布满倒刺的毒刺等物。这些物品放在一起,宛如一个神秘危险的宝藏,每一件都蕴含独特力量。 小道士没有丝毫犹豫,将这些物品一股脑儿往魔法大炮里塞去,动作迅速果断。随后,他又摸出一根雪茄烟,叼在嘴上,深吸一口。雪茄烟头顿时亮起,丝丝火花闪烁,在昏暗环境中格外醒目。他趁着这闪烁火花,点燃了魔法大炮的引线。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魔法大炮喷涌出熊熊火光,强大气流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向四周扩散。f16战斗机、黑鹰战斗直升机、毒刺导弹、标枪导弹、海马斯火箭炮、匕首导弹等,如脱缰猛兽般朝着阵法呼啸而去。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火海。海马斯火箭炮的炮弹如雨点般密集落下,炸得地面土石飞溅,形成一个个巨大弹坑,弹坑中不断喷出浓烟和火焰;f16战斗机和黑鹰直升机的虚影带着尖锐呼啸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阵法,所到之处能量激荡,空间仿佛被扭曲,周围空气被压缩成一道道白色气浪;毒刺导弹、标枪导弹和匕首导弹精准命中阵法各处,强大爆炸力量让阵法剧烈颤抖,原本坚固的阵法表面出现丝丝裂痕,且这些裂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阵法光芒闪烁不定,似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变故陡然发生。原本在毒雾迷林与巨石傀儡拦路战斗时经过的那片区域,出现奇异恐怖的变化。只见树木枝干开始疯狂扭曲生长,相互交织缠绕,逐渐形成类似亭台楼阁的形状,竟隐隐勾勒出一座花园的轮廓。那些曾被火焰焚烧过的土地上,迅速长出娇艳欲滴却透着诡异气息的花朵,花香弥漫,却带着丝丝缕缕令人作呕的毒意,仿佛是恶魔设下的甜蜜陷阱。花瓣呈现奇异色彩,红得如鲜血,边缘却泛着诡异紫色,花蕊中散发出的香气似有着让人灵魂迷失的魔力。 林姑娘瞅见这一幕,惊讶喊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花丛中突然射出无数藤蔓,如一条条绿色毒蛇,以极快速度朝着众人席卷而来。藤蔓上长满尖刺,尖刺闪烁幽绿光芒,显然淬满剧毒,只要被碰到一下,恐怕瞬间毒发身亡。藤蔓速度极快,瞬间封锁众人退路,形成一个绿色牢笼。 周玉鹤趁机摆脱林姑娘的牵制,脸上露出狰狞得意的冷笑:“哼,这是这片森林的反噬之力,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说罢,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躲进藤蔓掩护之中,消失在众人视线里,只留下一串阴森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小道士一边操控魔法大炮继续攻击阵法,一边抽空喊道:“这可麻烦了,林姑娘小心啊!”那些藤蔓一部分朝着林姑娘扑去,林姑娘挥动神捕刀,刀光闪烁,将靠近的藤蔓一一斩断。可藤蔓源源不断,好似无穷无尽,仿佛这片诡异花园是一个永不干涸的毒源,不断吐出这些夺命植物。每斩断一根藤蔓,就有更多藤蔓从地下钻出,仿佛这片土地被邪恶力量诅咒,成为藤蔓的温床。 焦玉郎正与小乌鸦激斗得难解难分,突然几根藤蔓如鬼魅般缠住他的双腿。小乌鸦瞅准机会,又喷出一道粗壮紫色火焰,焦玉郎顾此失彼,被火焰击中,疼得他发出杀猪般惨叫,在地上不停翻滚挣扎,身上衣物被火焰点燃,冒出滚滚黑烟。 蝴蝶蝎子与焦门神这边,五彩漩涡还未消散,却被藤蔓强行冲散。焦门神被藤蔓绊了一跤,重重摔倒在地。蝴蝶蝎子瞅准机会,音波攻击更加猛烈,震得焦门神头晕目眩,双耳嗡嗡作响,几乎失去反抗能力。但同时,蝴蝶蝎子也不得不分出精力躲避藤蔓攻击,在藤蔓干扰下,它的攻击节奏受到一定影响,整个场面陷入混乱。蝴蝶蝎子的琵琶声变得杂乱无章,五彩珠子也不再如之前精准射向焦门神,而是四处飞溅。 青牛和青光剑也受到影响,藤蔓如坚韧绳索般缠住青牛四肢,让它行动极为不便,原本威风凛凛的青牛此刻似被束缚手脚的大力士,空有一身力气却难以施展。青光剑则在王之涣的攻击下,有些自顾不暇。王之涣一边躲避藤蔓,一边加紧对青光剑的攻击,试图摆脱青牛与青光剑的纠缠,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狠厉,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王之涣的剑法愈发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风声,试图将青光剑击飞。 就在局势愈发混乱之时,林姑娘突然想起自己也有魔法炮。她迅速从腰间摸出那小巧却蕴含巨大威力的魔法炮,这魔法炮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林姑娘打开魔法炮的装填口,将之前准备好的海马、金枪鱼、黑樱花、番石榴一股脑儿塞了进去,又放入匕首、毒刺等物。接着,她将魔法炮架好,深吸一口气,随着她的哼唱,魔法炮光芒闪烁,内部各种奇异物品相互交融,产生出强大能量。 林姑娘大喊一声:“让你们尝尝本姑娘的厉害!”瞬间,魔法大炮喷射出熊熊火光,f16战斗机、黑鹰战斗直升机、毒刺导弹、标枪导弹、海马斯火箭炮、匕首导弹等,如脱缰猛兽般朝着那诡异花园呼啸而去。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海马斯火箭炮的炮弹如雨点般朝着花园倾泻而去,爆炸声此起彼伏,花园中的亭台楼阁形状的枝干被炸得粉碎,花朵也被炸得七零八落。f16战斗机和黑鹰直升机的虚影呼啸着冲向花园,所到之处,藤蔓被绞得粉碎,化作一片片绿色碎屑。毒刺导弹、标枪导弹和匕首导弹精准击中花园中的要害之处,将那些诡异的能量源头一一摧毁。 在林姑娘攻击花园的同时,小道士那边对阵法的攻击也到了关键时刻。魔法大炮持续发出怒吼,一次次强大的能量冲击让阵法摇摇欲坠。阵法上的裂痕越来越大,光芒也变得闪烁不定。九菊家族的施法者面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拼尽全力维持着阵法,双手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此时,忠顺王九千岁看到小道士的魔法大炮对阵法造成严重威胁,阵法摇摇欲坠,他深知一旦阵法被破坏,所有计划都将功亏一篑。于是,他决定亲自出手,阻止小道士继续攻击阵法。 忠顺王九千岁双手紧紧握着扫把,这扫把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强大的邪恶力量。他将自身的邪恶力量源源不断地注入扫把之中,扫把瞬间散发出浓郁的黑色雾气,雾气中隐隐有无数冤魂在凄厉嚎叫,仿佛打开了地狱之门,释放出无尽邪恶。这股黑色雾气如汹涌潮水般朝着小道士涌去,所到之处,地面瞬间漆黑如墨,花草瞬间枯萎凋零,连周围空气都仿佛被腐蚀,发出“滋滋”声响。 小道士感受到忠顺王九千岁带来的强大威胁,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自己此刻腹背受敌,若不能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不仅自己性命难保,阵法也将无人破坏,后果不堪设想。 周玉鹤在藤蔓的掩护下,看着阵法即将破碎,心中又急又怒。她猛地从藤蔓中窜出,周身阴气疯狂涌动,朝着林姑娘扑去,嘴里大喊着:“你这贱人,坏我好事,我要你死!”林姑娘毫不畏惧,收起魔法炮,拿起神捕刀,迎面向周玉鹤冲去,嘴里回应道:“就凭你?来多少个都没用!” 两人再次交锋,刀光与阴气交错,碰撞出耀眼光芒。 小道士面对忠顺王九千岁来势汹汹的进攻,当机立断,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根柳条。这柳条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小道士将柳条在地上用力一擦,刹那间,柳条上泛起一层奇异光芒,光芒闪烁间,柳条竟如活物般扭动起来,瞬间化作一件藤甲,紧紧缠绕在小道士身上,将他严严实实地护住。藤甲表面纹理交错,泛着淡淡的青绿色光芒,仿佛形成一层天然防御屏障。 紧接着,小道士目光如电,看向正在与王之涣酣战的青光剑,大声喝道:“青光剑,快来迎敌!”青光剑听闻,剑身一颤,化作一道耀眼青光,如流星赶月般朝着忠顺王九千岁疾射而去。与此同时,正在与周玉鹤激斗的林姑娘深知小道士操控的魔法炮对阵法的重要性,绝不能让其停下。她瞅准一个间隙,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鱼。这木鱼并非寻常之物,乃是用千年古木雕刻而成,纹理间透着古朴气息,表面还刻有神秘符文。 林姑娘拿起旁边的木槌,用力朝着木鱼敲去。“咚”的一声,清脆悠扬的声音响起,声音中仿佛蕴含着一股神秘力量。随着这声响起,小道士脚下光芒一闪,一朵莲花缓缓浮现。莲花绽放,花瓣晶莹剔透,散发出柔和光芒,将小道士紧紧包围,仿佛给予他一层圣洁守护。 林姑娘仍不放心,又拿出一个海螺。这海螺造型奇特,表面布满奇异纹路,仿佛记载着古老神秘力量。林姑娘将海螺置于唇边,用力一吹,一阵悠扬神秘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传开,在莲花包裹的小道士脚下,瞬间凝结出一层厚实冰甲。冰甲晶莹剔透,寒气四溢,仿佛连周围空气都被冻结,形成一道坚固防御。 然而,林姑娘觉得还不够,她又取出那把鹅毛羽扇。羽扇扇面洁白如雪,鹅毛柔软坚韧,扇骨上刻着精致花纹。林姑娘用力一挥羽扇,顿时狂风大作,以小道士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风暴。风暴旋转着,化作一层风盾护甲,将小道士牢牢护住。风盾呼呼作响,风力强劲,仿佛能将一切靠近的敌人都吹得粉碎。 随后,林姑娘拿起搅屎棍,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猛地将搅屎棍朝着小道士掷去。搅屎棍在空中飞速旋转,瞬间化作一道流光,击中了小道士身上的藤甲。刹那间,藤甲光芒大盛,一股强大力量蔓延开来,为小道士加持了八倍防御。此时的小道士,仿佛置身于一个由各种神奇力量构建的防护茧中。 紧接着,林姑娘再次挥动鹅毛羽扇,口中念念有词:“借点东风,助我破敌!”随着她的话语落下,一阵东风呼啸而来,携带着炽热火焰。火焰迅速附着在藤甲、莲花、冰甲以及风盾之上,瞬间形成四大火焰护甲。火焰熊熊燃烧,将小道士层层围住,散发出惊人热量。 小道士在这层层保护之下,心中稍安。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继续专注地操控魔法炮。魔法炮轰鸣声不断,f16战斗机、黑鹰战斗直升机、毒刺导弹、标枪导弹、海马斯火箭炮、匕首导弹等,如暴雨般朝着阵法倾泻而去。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阵法在这猛烈攻击下剧烈颤抖,表面的符文光芒闪烁不定,裂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 周玉鹤见林姑娘在激烈战斗中还分心保护小道士,气得咬牙切齿。她深知小道士一旦成功破坏阵法,自己这方必将一败涂地。于是,她瞅准一个时机,猛地舍弃与林姑娘的纠缠,如同一道黑色的鬼魅,朝着小道士疾冲而去。 小道士见周玉鹤来势汹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冷且嘲讽的笑容。他不慌不忙地拿出雪茄,叼在嘴上深吸一口。顿时,从他嘴巴和鼻孔中冒出三股青烟。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盘旋变幻,逐渐形成了三个兔女郎的模样。 其中一个兔女郎轻轻挥动手中手帕,眨眼间竟化作一个英俊无比的美男。美男眉目含情,朝着周玉鹤不住地抛媚眼。周玉鹤本就被林姑娘之前下的桃花毒折磨得痛苦不堪,此刻被这美男的媚术一激,顿时浑身欲火燥热,身上因花粉毒引发的红疹子更是瘙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肌肤。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抱住那美男,以缓解身上的难受劲儿。 就在周玉鹤被美男媚术迷惑之时,另一个兔女郎手里翘着兰花指,拿着手帕,对着周玉鹤就是一顿毒舌攻击。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每一个字都像利箭般刺向周玉鹤的痛处:“你这不知死活的丑八怪,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敢在这儿撒野!” 周玉鹤被骂得怒火中烧,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那兔女郎,怒吼道:“你这贱婢,竟敢羞辱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便张牙舞爪地朝着兔女郎扑去。 可她刚转身,第三个兔女郎如鬼魅般闪到她身后。这个兔女郎手中握着一把匕首,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轻声笑道:“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话音未落,匕首便狠狠刺向周玉鹤的后背。 周玉鹤只感觉后背一阵剧痛,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 周玉鹤愤怒到了极点,她刚想转身对付背后偷袭的兔女郎,可这时那个化作英俊美男的兔女郎又开始对着她抛媚眼,眼神中满是诱惑。周玉鹤本就因身上的毒素而浑身燥热难耐,被这美男的媚术一激,更是觉得体内的欲火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她身上的花粉毒引发的红疹子瘙痒无比,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行叮咬,让她痛苦不堪。此时的周玉鹤,内心充满了愤怒、痛苦与欲望,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 她一会儿想要冲过去抓住那辱骂她的兔女郎,将其碎尸万段;一会儿又被背后的匕首刺痛,想要回身反击;可那美男的媚术又让她浑身发软,燥热难耐,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寻求安慰。就这样,周玉鹤在这三个兔女郎的周旋之下,被耍得晕头转向,完全没了之前的凶狠与冷静,只能在原地不停地挣扎、怒吼。 这边林姑娘见周玉鹤被缠住,深知此刻局势危急。那边忠顺王九千岁正与青光剑激战,而九千岁修炼的是《葵花宝典》,与辟邪剑法有些相似之处,青光剑明显不是他的对手。林姑娘心中明白,如果不赶紧支援,青光剑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施展起“黛玉葬花吟”的奇妙武功,朝着忠顺王九千岁冲去。 林姑娘身姿轻盈,仿若柔弱的花瓣在风中飘舞,却又带着一种决然的气势。她口中轻吟:“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随着诗句出口,她的身形如同一道幻影,瞬间欺近忠顺王九千岁。 忠顺王九千岁冷哼一声,手中扫把一挥,一道黑色气浪如汹涌潮水般朝着林姑娘扑去。气浪所过之处,地面瞬间被撕裂,出现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周围的树木也被拦腰截断,纷纷倒下。 林姑娘却不慌乱,她身形一转,如落花般轻盈避开,同时口中念道:“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只见她双袖挥舞,如同飘飞的柳絮,巧妙地卸去气浪的部分力量。紧接着,她脚步轻点,如花瓣飘落般靠近忠顺王九千岁,手中神捕刀寒光一闪,刺向他的咽喉,同时吟道:“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忠顺王九千岁面色一凛,手中扫把快速旋转,形成一道黑色屏障,挡住了林姑娘的攻击。林姑娘见状,并不气馁,她身形后退,再次吟道:“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如幽灵般飘忽,绕到忠顺王九千岁身后,神捕刀朝着他的后背刺去。 忠顺王九千岁察觉到背后攻击,迅速转身,扫把如黑色蛟龙般扫向林姑娘。林姑娘侧身一闪,继续吟道:“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她的攻击如飞花般连绵不绝,身形在忠顺王九千岁周围不断变幻,每一次出招都蕴含着独特的韵律和强大的内力。 忠顺王九千岁深知林姑娘的难缠,决定使出《葵花宝典》中的杀招。他身形陡然加速,快如鬼魅,手中扫把瞬间脱手飞出,化作一道黑色流光,直逼林姑娘咽喉,同时双手如幻影般舞动,从袖中射出数十枚黑色绣花针,针身闪烁着幽冷的光,呈扇形朝着林姑娘飞去,正是“葵花追魂针”。这两者配合,让林姑娘避无可避。 林姑娘面色微变,却并未慌乱。她轻喝一声,手中神捕刀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道银色光幕,试图抵挡飞来的绣花针。同时,她施展“黛玉葬花吟”身法,如风中残花般飘忽,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扫把的致命一击。然而,仍有几枚绣花针突破光幕,擦过她的手臂,留下几道细微血痕。 林姑娘不顾手臂伤痛,再次吟道:“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神捕刀上泛起一层柔和光芒,光芒中隐隐有花瓣形状。她将神捕刀朝着忠顺王九千岁掷出,神捕刀在空中飞速旋转,化作一道银色流光。忠顺王九千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但林姑娘趁着他躲避神捕刀之际,迅速欺身上前,双掌如落花般轻盈拍出,掌风带着奇异韵律,袭向忠顺王九千岁胸口。 忠顺王九千岁眼神一厉,施展“葵花护体神功”,周身泛起一层紫红色光芒,硬生生接下林姑娘这两掌。掌风与护体光芒碰撞,发出沉闷声响,强大冲击力让两人皆向后退了几步。 此时,阵法在小道士魔法炮的持续攻击下,已经摇摇欲坠。九菊家族那个负责维持阵法的风水师,眼见阵法即将破碎,心中一横,决定施展禁忌之术。 他目光扫向周围那些正在与众人战斗的黑衣人,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出奇异的印法。随着他的动作,那些黑衣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纷纷停下手中的战斗,朝着阵法涌来。风水师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决绝,他猛地大喝一声,双手用力推向阵法。 那些黑衣人瞬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身体不受控制地飞向阵法。他们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却无法挣脱这股力量。当黑衣人靠近阵法时,他们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鲜血从七窍中流出,被阵法疯狂吸收。 阵法在吸收了黑衣人的鲜血后,光芒大盛,原本摇摇欲坠的裂痕竟然开始缓缓愈合。血光在阵法中涌动,形成一个巨大的血色漩涡。漩涡中传出阵阵阴森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随着血光越来越强,血魔潭中的血水开始剧烈翻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水面上泛起巨大的涟漪,仿佛有什么恐怖的存在即将破水而出。九菊家族的风水师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就让这血魔来收拾你们!”血魔潭中,一股强大而邪恶的气息正逐渐弥漫开来,预示着更加恐怖的危机即将降临在众人头上。 随着九菊家族风水师那充满恶意的宣告,血魔潭中的翻滚愈发剧烈,潭水如同沸腾一般,不断涌起数丈高的巨浪。血色的水花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突然,一道粗壮的血色光柱从潭底冲天而起,光柱中影影绰绰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在缓缓浮现。那身影伴随着强烈的邪恶气息,让周围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众人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血魔终于现世,竟是一位身姿妖娆的女子模样。她身着一袭血色长袍,裙摆如流动的鲜血般飘逸。一头如瀑的血红色长发肆意飞舞,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蕴含着邪恶的力量。她的面容绝美却透着一股冰冷与妖异,双眸如血红色的宝石,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在她的身后,一朵巨大的血色花朵缓缓绽放,花瓣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花蕊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黑暗。 血魔甫一出现,便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这咆哮声如同一股有形的冲击波,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山石瞬间被震得粉碎,化作齑粉飘散在空中。 只见忠顺王九千岁看着血魔现世,脸上露出一丝恭敬,微微躬身道:“恭迎血魔大人降临,还望大人助我们除去这些碍事之人。” 血魔冷哼一声,目光扫过众人,眼神中满是不屑:“一群蝼蚁,也敢坏我好事,今日便让你们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此时,周玉鹤在三个兔女郎的纠缠下,已渐渐不支。她身上的毒疮愈发严重,红疹布满全身,又痒又痛,让她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但她仍咬牙切齿地喊道:“血魔大人,快杀了他们,为我报仇!” 血魔微微皱眉,似乎对周玉鹤的狼狈模样有些不满。她玉手一挥,一道血红色的光线射向兔女郎们。兔女郎们躲避不及,瞬间被光线击中,化作青烟消散。周玉鹤见状,心中大喜,连忙挣扎着站起身来,退到血魔身后。 林姑娘看着血魔与忠顺王九千岁等人合流,深知局势更加危急。她握紧神捕刀,眼神坚定地看着血魔,说道:“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会让你们得逞。” 血魔冷笑一声:“就凭你?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说罢,血魔身后的血色花朵光芒大盛,无数血色花瓣如利刃般朝着众人飞去。 林姑娘迅速施展“黛玉葬花吟”身法,在花瓣中穿梭躲避,同时指挥小道士:“小道士,继续攻击阵法,别管我们!”小道士咬咬牙,操控魔法炮的手更加用力,各种武器虚影如暴雨般朝着阵法倾泻而去。 忠顺王九千岁则再次施展《葵花宝典》武功,手中扫把幻化成无数道黑色残影,与血魔的血色花瓣配合,朝着林姑娘和青光剑攻去。青光剑化作一道青光,在攻击中左突右闪,试图寻找机会突破防线。 林姑娘一边躲避攻击,一边思考对策。她深知血魔和忠顺王九千岁的联合攻击太过强大,若不尽快找到破绽,他们必将陷入绝境。 在激烈的交锋中,林姑娘的眼神突然扫到血魔身后那朵不断散发邪恶力量的血色花朵。她心中一动,隐隐觉得这或许就是破局的关键。但想要靠近那朵花,必须先突破血魔和忠顺王九千岁的防线,谈何容易。 与此同时,小道士那边虽然在全力攻击阵法,但阵法在吸收了黑衣人的鲜血后,变得愈发坚韧,魔法炮的攻击效果似乎在逐渐减弱。小道士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深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而在一旁,青牛在藤蔓的束缚下,正努力挣脱。它身上的肌肉一块块隆起,发出沉闷的吼声,每一次挣扎都使得藤蔓被绷得紧紧的。青光剑则趁着忠顺王九千岁分神攻击林姑娘的间隙,化作一道凌厉的青光,朝着忠顺王九千岁的手腕刺去,试图让他放下扫把,打乱他们的攻击节奏。 忠顺王九千岁察觉到青光剑的攻击,迅速侧身躲避,但还是被青光剑擦过手臂,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他恼羞成怒,手中扫把挥舞得更加疯狂,黑色残影如潮水般朝着青光剑涌去,同时还不忘分出一部分力量协助血魔攻击林姑娘。 血魔看到林姑娘在血色花瓣和黑色残影的夹击下仍能巧妙躲避,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怒火。她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血魔潭中的血水再次疯狂涌动,凝聚成一条巨大的血龙。血龙仰天长啸,张牙舞爪地朝着众人扑来,血盆大口中喷出一道道血红色的火焰,所到之处,空气仿佛被点燃,发出“滋滋”的声响。 第102章 对战雪玲夫人。 林姑娘眼睁睁瞧着那血龙气势汹汹地扑来,心里暗叫不好,就凭她和青光剑,压根儿没法硬扛这一击。她急忙扫视四周,只见小乌鸦正跟焦玉郎打得难解难分,蝴蝶蝎子也在焦门神的纠缠下努力脱身。她扯开嗓子大喊:“小乌鸦、蝴蝶蝎子,先别管那俩货,赶紧来一块儿收拾血龙!” 小乌鸦听到林姑娘的呼喊,“嘎嘎”叫了两声,用力扑腾翅膀,挣脱焦玉郎,朝着血龙飞去,嘴里喷出粗壮的紫色火焰,试图挡住血龙喷出来的血红色火焰。蝴蝶蝎子也暂时丢开焦门神,琵琶声急促响起,一道道音波如实质般朝着血龙攻去,五彩珠子紧跟在后,射向血龙的身体。 血龙在众人的围攻下,速度稍稍慢了些,可力量依旧猛得很。血红色火焰和紫色火焰撞在一起,爆发出阵阵强光,音波和五彩珠子打在血龙身上,只溅起一片片血花,根本没能给血龙造成啥实质性伤害。 林姑娘一看这情况,知道再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她深吸一口气,把全身内力都汇聚到神捕刀上,神捕刀顿时光芒大盛。她瞅准血龙的咽喉,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般朝着血龙冲去,同时大声吼道:“大家一块儿集中火力攻击血龙咽喉!” 青光剑听到呼喊,立刻改变方向,化作一道青光射向血龙咽喉。小乌鸦也把所有紫色火焰集中到血龙咽喉处,蝴蝶蝎子更是拼了老命,将最强的音波和五彩珠子一股脑儿地朝着血龙咽喉攻去。 血龙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身体扭来扭去,想要躲开众人攻击。但林姑娘他们的攻击太密集了,血龙根本躲不开,咽喉部位被神捕刀刺中,紫色火焰、音波和五彩珠子也纷纷击中同一部位。血龙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身体剧烈颤抖,血红色火焰瞬间变弱。 然而,血魔——血灵夫人瞧见血龙受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双手再次结印,血龙身上的伤势眨眼间就恢复了,而且变得更强。血龙张开血盆大口,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口中传出,试图把林姑娘等人吸进去。 林姑娘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她,赶忙把神捕刀插进地面,双脚用力蹬地,想要抵抗这股吸力。小乌鸦、蝴蝶蝎子和青光剑也都在拼命抵抗,可这吸力实在太强,他们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着血龙口中滑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道士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他迅速拿起雪茄,叼在嘴上深吸一口,嘴巴和鼻孔中冒出三股青烟,青烟眨眼间幻化成三个兔女郎。 三个兔女郎双手齐指血龙,齐声娇喝:“你就是一坨臭狗屎!”嘿,你还别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凶巴巴的血龙浑身一颤,原本庞大威风的身躯开始迅速扭曲、变形,周身光芒闪烁不定,眨眼之间,便“噗”的一声,化作了一坨散发着恶臭的臭狗屎,“唧”一下掉落在地,溅起些许令人作呕的秽物,就这么着,林姑娘他们的困境算是暂时解除了。 血灵夫人看到小道士又坏了她的好事,气得七窍生烟,恶狠狠地看向小道士:“你这小鬼,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她身后的血色花朵光芒再次大盛,无数血色藤蔓从花朵中钻出来,朝着小道士飞速射去。 小道士看到血色藤蔓射来,心里“咯噔”一下。关键时刻,三个兔女郎再次施展技能,她们同时把力量汇聚到小道士的魔法炮上。刹那间,魔法炮光芒闪烁,竟幻化成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这老虎仰天长啸,声震四野,随后猛地朝着血色藤蔓扑去,锋利的爪子狠狠撕扯着藤蔓。兔女郎们一边协助老虎作战,一边对着那坨由血龙变成的臭狗屎大声说道:“你就是一只大老虎!”嘿,还真神了,那坨臭狗屎瞬间又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气势汹汹地朝着九千岁那边冲了过去。林姑娘对着小道士喊道:“小道士,别急,你继续操控魔法炮攻击阵法,这边有我们呢!” 小道士赶忙操控魔法炮,对着血色藤蔓和阵法同时发动攻击。然而,血色藤蔓实在太多了,魔法炮的攻击只能挡住一部分,还是有不少朝着小道士扑去。 林姑娘见小道士有危险,毫不犹豫地朝着他冲过去。她挥动神捕刀,把靠近小道士的血色藤蔓一一斩断。但血色藤蔓源源不断,林姑娘渐渐有点力不从心了。 这时候,林姑娘突然想到个办法,她迅速拿出鹅毛羽扇,使劲一挥,大声喊道:“火烧赤壁借东风!”好家伙,顿时风起云涌,火光炸裂。那些藤条在火花中不断地哀嚎呻吟,不一会儿就化为齑粉。青光剑、小乌鸦和蝴蝶蝎子也赶了过来,帮着林姑娘和小道士抵挡血色藤蔓。众人齐心协力,暂时挡住了这波攻击。 可血灵夫人哪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她再次施展法术,血魔潭中的血水全部朝着她汇聚而来。血灵夫人的身体被血水包裹,力量迅速增强,她的双眼闪烁着更加妖异的血红色光芒,身上的邪恶气息愈发浓烈。 血灵夫人看着众人,冷冷地说道:“你们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说完,她双手一挥,一道巨大的血红色光波朝着众人席卷而去。光波所过之处,地面被撕裂,树木被连根拔起,这强大的力量让众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就在这时,王之涣、九千岁、焦玉郎和焦门神四人,好像接到了啥指令,突然气势汹汹地朝着林姑娘等人攻了过来。 小道士当机立断,一边操控魔法炮朝着邪恶阵法猛轰,f16战斗机、海马式火箭炮等如暴雨般朝着阵法倾泻而去,让阵法原本就有的裂缝变得更大。一边指挥三个兔女郎,喊道:“快,想办法阻止他们施法!” 三个兔女郎身形一闪,化作三缕青烟,飞速朝着阵法中九菊家族负责施法的人冲去。会魅惑的兔女郎率先出手,她扭着腰肢,双眼释放出勾魂摄魄的光芒,瞬间就让那施法者眼神迷离,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会暗杀的兔女郎像个鬼魅似的绕到施法者身后,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直逼其要害,虽然没真刺下去,但也让施法者不得不分心抵挡。会破法的兔女郎则口中念念有词,一股奇异的力量朝着施法者的法术涌去,试图打乱他的施法节奏。在三个兔女郎的合力干扰下,阵法的力量输出出现了短暂的紊乱。 与此同时,那只由魔法炮幻化成的老虎,解决掉部分血色藤蔓后,猛地转身,朝着王之涣扑了过去。老虎身姿矫健,虎目圆睁,张开血盆大口,那气势简直一往无前。王之涣脸色一变,手中长剑快速舞动,试图挡住老虎的攻击,剑花闪烁间,和老虎展开了激烈交锋。 焦门神则挥舞着双锏,和青牛打得不可开交。青牛体型庞大,力大无穷,低着头朝着焦门神猛冲,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千钧之力。焦门神凭借灵活的身法,巧妙地躲避着青牛的攻击,同时找机会用双锏攻击青牛的要害。 焦玉郎也没闲着,手持扇子,和小乌鸦在空中打得热火朝天。小乌鸦灵活地扇动翅膀,紫色火焰不停地从它口中喷出,焦玉郎则一边躲避火焰,一边用扇子扇出一道道黑色气流,试图挡住小乌鸦的攻击。 青光剑和那只老虎一起,朝着九千岁攻去。九千岁手中扫把挥舞,黑色气浪滚滚而出,和青光剑、老虎的攻击撞在一起,一时间,光芒闪烁,气浪翻腾。 血灵夫人见手下没能顺利牵制住众人,心里更加恼怒。她加大了对血红色光波的力量输出,光波变得更粗壮,速度也更快,朝着众人迅猛袭来。同时,她又从血色花朵中召唤出更多的血色藤蔓,朝着众人缠绕过去,想要把众人一举拿下。 林姑娘等人这下可陷入了更危急的境地,四周被血色光波和藤蔓包围,感觉都快无路可逃了…… 林姑娘心里清楚,血灵夫人就是这场危机的关键。她当机立断,迅速从怀中掏出那块墨玉石,这墨玉石原本是和尚念经用的,质地温润,透着一股神秘劲儿。她拿起敲木鱼的槌子,在墨玉石上重重一敲。 刹那间,神奇的景象出现了。小道士、小乌鸦、青牛、两只由魔法炮幻化成的老虎、青光剑,还有三个兔女郎脚下,都缓缓升起一朵洁白的莲花。圣洁光芒如水般流淌,轻柔又牢固地将他们包裹起来,就像形成了一层神圣不可侵犯的保护膜,光芒闪烁,让人看着就觉得安心。 紧接着,林姑娘拿出一枚纹路奇异的海螺,这海螺仿佛记载着古老的秘密。她把海螺放在唇边,猛地一吹,一阵悠扬神秘的声音传开。众人脚下瞬间凝结出一层坚固的寒冰护盾,晶莹剔透、寒气四溢,那冷冽的气息仿佛能抵御一切攻击,连周围的空气都因为这股寒意微微颤抖。 随后,林姑娘取出金之月的柳条。她轻轻挥动,柳条就像获得了生命一样,在众人脚下迅速生长蔓延,眨眼间就形成了强固的柳条藤甲护盾。藤甲纹理交错、坚韧异常,每一根藤条都像是精心锻造的铠甲,紧密相连守护着众人。 林姑娘还没停手,她手持鹅毛羽扇猛地一扇,东风呼啸而来,炽热的火焰顺着东风在众人脚下的莲花、寒冰护盾及柳条藤甲上熊熊燃起。三股火焰迅速汇聚成一道道火墙,热浪滚滚,感觉能把一切都化为灰烬,火焰跳动着映红了众人坚毅的脸庞。 做完这些,林姑娘抄起搅屎棍,对着众人一挥。刹那间,一股神秘强大的力量注入众人身体,防御和攻击力瞬间增强八倍。众人顿时感觉体内力量澎湃,眼神中也燃起了更坚定的斗志。 林姑娘见众人各项能力都显着提升,心里稍微踏实了些。她看向蝴蝶蝎子喊道:“蝴蝶蝎子,附我身上!”蝴蝶蝎子化作一道流光附在林姑娘身上。瞬间,林姑娘双手抱起琵琶,手指灵动地拨弦,另外两只手,一只拿着金色神捕菜刀,光芒闪耀,另一只紧握鹅毛羽扇。琵琶声响起,强大的音波以林姑娘为中心扩散开来,在众人身上形成音波互动的保护与增幅力量,音波如涟漪般荡漾,强化着众人的力量。 林姑娘带着这股强大的力量,恶狠狠地朝着血灵夫人冲了过去。血灵夫人看到林姑娘这架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被不屑取代:“就凭你?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说完,她双手快速结印,周身血腥雾气变得更浓,血红色利刃像蝗虫一样朝着林姑娘射来,寒光闪烁,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林姑娘可毫不畏惧,一边快速弹奏琵琶,让音波迎向利刃抵消部分攻势,一边翻了个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满脸不屑,面上尽是讽刺讥笑之色,哼道:“哼,你不知道反派都死于话多吗?你有什么好嚣张的?看我的!” 言罢,她又掏出搅屎棍,在棍上轻轻一摸索。刹那间,搅屎棍骤然燃烧起来,熊熊火光冲天而起,火光之中还隐隐夹杂着丝丝电流,“噼里啪啦”作响,就跟过年放鞭炮似的,那架势仿佛蕴含着无穷威力。 林姑娘借着搅屎棍附带的神奇身法——饭后散步法,背后蝴蝶翅膀一扇,整个人像鬼魅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血灵夫人身后。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嘻嘻地对血灵夫人说道:“你这身后不是有一朵幽幽的花吗?这下我让你知道花为什么这么‘好’。” 说完,她恶狠狠地操起搅屎棍,朝着血灵夫人背后某个地方,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地捅了下去。 “啊!”血灵夫人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脸瞬间涨得通红,出气的声音都变了调,怒喝道:“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这样对我,想我这么一个清纯绝代的美人,你居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你还是个正派人物不?我呸!” 此刻的血灵夫人,被彻底激怒了,只见她全身冒起熊熊火光。这火焰中,竟隐隐带着丝丝奇异的情欲之力,让她心里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只想把眼前一切都砸个稀巴烂。而那搅屎棍上的电流,更是像个恶魔推手,不断加大着这股情欲的力量,搞得她浑身燥热难耐,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难受得直想打滚。 林姑娘见状,嘴角上扬,嘲讽道:“嘿,你还有力气骂啊。” 说着,她伸手一抓,手中瞬间出现一把桃花水粉,猛地朝着血灵夫人身上撒去,笑道:“我给你加点油长长精神。”好家伙,这桃花水粉一撒上去,血灵夫人只感觉身上像扎满了针,原本就烧得旺旺的情欲之火,瞬间烧得更猛了。她只觉得体内欲火焚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去找个男人来灭灭身上这股欲火。愤怒和欲望搅和在一起,彻底让她失去了理智。 “啊!”血灵夫人发出无数声怒吼,眼神里满是疯狂与愤怒,不顾一切地朝着林姑娘发动强大攻击。只见她双手疯狂舞动,浓郁的血腥雾气瞬间翻涌起来,从中召唤出无数血红色的利刃,像暴雨梨花一样朝着林姑娘射去。这些利刃不仅锋利无比,刃身还带着诡异的腐蚀光芒,一旦被划伤,伤口马上就会溃烂。 林姑娘脸色一下子绷紧了,丝毫不敢大意。她一边快速舞动搅屎棍,让搅屎棍上的火光与电流交织成一张防护网,抵挡利刃的攻击;一边施展“黛玉葬花吟”身法,身形像落花一样飘忽,在利刃的缝隙中穿梭躲避。 血灵夫人周身那浓郁得像实质一样的血腥雾气疯狂翻涌,像汹涌的血海朝着林姑娘狠狠扑来,血红色的利刃像暴雨一样疾射而出。这会儿的林姑娘,展现出四臂蝴蝶仙子的绝美又威严的形态。背后五彩斑斓的蝴蝶翅膀有力地扇动着,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绚丽的光影,托着她轻盈地飞到半空,巧妙地躲开了第一轮利刃的疯狂攻击。 林姑娘的两只手反拿着琵琶,修长的玉指灵动又迅猛地在琴弦上拨动,刹那间,如泣如诉却又暗藏杀伐之意的琵琶音陡然响起,与此同时,她朱唇轻启,吟起了“黛玉葬花吟”:“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饱含内力的音波裹挟着诗句的韵律,像实质化的利刃一样,朝着血灵夫人猛冲过去。音波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炽热的钢刀切割,发出尖锐的“嘶嘶”声响,连空间都好像泛起了微微的涟漪。 血灵夫人见状,冷哼一声,那声音就跟从九幽地狱传出来似的,透着无尽的森寒与不屑。她双手像鬼魅一样快速舞动,十指灵动得就像穿梭在夜幕中的黑色幽灵。随着她的动作,血腥雾气瞬间加厚,像一堵坚不可摧的血色城墙,勉强挡住了这一波音波攻击。不过,音波那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身形微微一晃,脚步在地面上擦出两道浅浅的痕迹。 林姑娘哪会错过这转瞬即逝的好机会,她一边继续以疾风骤雨般的节奏弹奏琵琶,一边舞动另外两只手。其中一只手拿着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神捕菜刀,那金色光芒就像能把世间一切黑暗都给驱散;另一只手则挥动着鹅毛羽扇,扇面上的鹅毛随风轻颤,就好像在诉说着古老的神秘力量。同时,她脚下步伐轻盈又变幻莫测,施展出曼妙却又暗藏杀机的“飞天舞”。这“飞天舞”和“黛玉葬花吟”相互配合,林姑娘的身姿变得愈发灵动飘逸,就像花中仙子在翩翩起舞,可每一个旋转、每一次移步都藏着致命杀机。 林姑娘口中念道:“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随着这一句饱含内力的吟诵,她借助“飞天舞”旋转产生的强大离心力,把鹅毛羽扇猛地一扇。刹那间,一股裹挟着花瓣般内力的强风,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血灵夫人席卷而去。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金色神捕菜刀寒光一闪,那寒光就像划破夜空的流星,朝着血灵夫人咽喉刺去,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金色的残影。 血灵夫人脸色瞬间变得跟铁一样凝重,身形像鬼魅一样迅速后退。在后退的同时,她又从血腥雾气中召唤出更多血红色利刃。这些利刃就像一群饿疯了的嗜血蝙蝠,疯狂地朝着林姑娘猛扑过来,刃身上诡异的腐蚀光芒更浓烈了。林姑娘在空中灵活地扇动蝴蝶翅膀,五彩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她左躲右闪,就像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又敏捷。同时,琵琶音波像一层又一层无形的护盾,不断发射出去,想要抵消利刃的攻击。可还是有几枚利刃像狡猾的毒蛇,趁着音波护盾的间隙,划破了她的衣衫,在她洁白如玉的手臂上留下浅浅伤口,伤口处瞬间泛起黑色,一股钻心的腐蚀剧痛传来。 林姑娘却一点都没被吓住,她美目之中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就像燃烧的火焰。手中琵琶弹奏得越来越急促,琵琶音像一阵又一阵密集的鼓点,震得周围空气嗡嗡作响。另外两只手把金色神捕菜刀和鹅毛羽扇舞得密不透风,刀光与扇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网。她大声吟道:“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紧接着,她突然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扔掉手中的鹅毛羽扇,动作快得像闪电,迅速从腰间掏出搅屎棍。搅屎棍在她灌注了强大内力的手中瞬间燃起熊熊烈火,火光中电芒闪烁跳跃,就像一群欢快的小闪电精灵,滋滋作响。 林姑娘借着“飞天舞”那灵动鬼魅的身法,像一道黑色的幻影,绕到血灵夫人身后。手中搅屎棍带着被激发的八倍攻击力以及各种负面效果增强八倍的恐怖威力,朝着血灵夫人狠狠砸去,同时口中高吟:“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血灵夫人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那如山岳般强大的攻击,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形早已被林姑娘的音波和身法限制得死死的,就像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她只能仓促转身,用手臂抵挡。 “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仿佛天地都跟着颤抖。搅屎棍重重地砸在血灵夫人的手臂上,强大的冲击力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她手臂上炸开。血灵夫人闷哼一声,那闷哼声里带着难以忍受的剧痛,手臂瞬间像被重锤击中的枯枝,“咔嚓”一声骨折。断裂的手臂无力地垂落,鲜血像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染红了她身边的血腥雾气。 林姑娘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乘胜追击。她再次挥动琵琶,这一次,琵琶音波如排山倒海般朝着血灵夫人汹涌涌去,音波所过之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扭曲变形。同时,她另一只手拿起金追月柳条。柳条在她雄浑内力的灌注下,瞬间像活过来一样伸长,犹如一条绿色的蛟龙,朝着血灵夫人缠去,柳条上的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生机与力量,就差没喊着“我来降妖啦”。 血灵夫人心里明白,情况已经危急到了极点。她强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咬牙切齿地双手快速结印。随着她的动作,周围的花草树木就像遭遇了一场无形的大灾难,瞬间枯萎凋零,生命之力如一缕缕透明的丝线,被她疯狂地吸收。她身上的血腥雾气变得更加浓郁厚重,几乎变成了实质,如同一团巨大的血色乌云把她笼罩在中间,实力也在这疯狂的吸收中迅速提升。 林姑娘看到这一幕,眼神一凛,那眼神就像寒夜中的星辰,透着冷静与决然。她迅速放下琵琶,双手紧紧握住金追月柳条,猛地用力一甩。柳条像一道绿色的闪电,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朝着血灵夫人射去。同时,她用脚巧妙地勾起刚刚扔掉的鹅毛羽扇,扇子在她的内力牵引下,像听到命令的小兵,瞬间飞到她手中。林姑娘挥动鹅毛羽扇,借助东风之力,那东风仿佛受到了神秘力量的指引,变得更加猛烈,让柳条的速度更快,威力更强。柳条在空中蜿蜒前行,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出一道道细小的缝隙,就像被调皮的小孩用剪刀剪过一样。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血灵夫人终于施展出了血祭之术的强大力量。她周身爆发出一股恐怖的血色能量,犹如一颗血色的太阳在她身边升起。这股能量一下子就把缠绕过来的柳条震断,断裂的柳条像失去生机的藤蔓,无力地飘落。但林姑娘可没那么容易放弃,她再次拿出海车座海螺,放在唇边用力一吹。顿时,一股彻骨寒意从海螺中汹涌而出,犹如冰河解冻,朝着血灵夫人蔓延而去。血灵夫人周围的地面瞬间结冰,那冰层像水晶一样透明却又坚硬无比,试图把她的双脚牢牢冻住。同时,海螺召唤出的骷髅兵,身着破旧的铠甲,手持武器,迈着僵硬的步伐,朝着血灵夫人冲去。骷髅兵们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死亡的气息,那模样,就像一群着急去打卡上班的“阴间打工仔”。 血灵夫人愤怒地咆哮着,那咆哮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直响。她周身血腥雾气猛地一震,犹如一场血色的风暴。这股强大的力量把周围的冰块震得粉碎,变成无数细小的冰屑飘散在空中,骷髅兵也被震得七零八落,碎骨满地。但这短暂的干扰,还是让血祭之术的效果大打折扣,原本能提升至巅峰的实力,这会儿也只能发挥出七八成。 血灵夫人恼羞成怒,她双眼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不顾一切地朝着林姑娘扑来。林姑娘深吸一口气,再次施展“飞天舞”。她的身姿在空中旋转,五彩的蝴蝶翅膀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四臂挥舞着各种法宝,音波、火光、寒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绚丽而又危险的画面,简直就像一场疯狂的魔法灯光秀。同时,她口中吟诵“黛玉葬花吟”的最后几句:“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就在这时,血灵夫人突然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不再硬冲,而是猛地把自己融入那浓郁的血腥雾气之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林姑娘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血灵夫人肯定在憋着坏,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自己致命一击。她立刻提高警惕,四臂紧紧握住手中法宝,琵琶声也变得更加低沉而急促,音波像一层又一层细密的蛛网,朝着四周扩散开来,试图感知血灵夫人的踪迹。 林姑娘一边用音波探寻,一边继续施展“飞天舞”,在空中不断变换位置,让血灵夫人难以锁定自己。同时,她口中还在吟诵“黛玉葬花吟”,借助这奇妙功法的力量,让自己的感知更加敏锐,内力运转更加流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紧张的气氛凝固住了,每一丝动静都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突然,林姑娘敏锐地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微弱的波动。她心里暗叫不好,来不及转身,立刻把手中的搅屎棍向后砸去,同时挥动鹅毛羽扇,一道强大的风力朝着背后袭去。几乎在同一时刻,血灵夫人像鬼魅一样从血腥雾气中窜出,手中凝聚出一把血红色的利刃,朝着林姑娘的后背狠狠刺来。 “铛!”搅屎棍与利刃碰撞在一起,溅起一串耀眼的火花。强大的冲击力让林姑娘向前踉跄了几步,但她凭借着“飞天舞”的精妙身法,迅速稳住身形。紧接着,她快速转身,手中琵琶朝着血灵夫人用力一挥,一道音波像一把无形的大刀,朝着血灵夫人砍去。血灵夫人侧身躲避,同时再次召唤出血红色的利刃,朝着林姑娘射去。 林姑娘四臂齐动,神捕菜刀把正面射来的利刃纷纷挡下,金追月柳条缠住了从侧面袭来的利刃,琵琶音波和搅屎棍上的火焰、电流共同抵御着其他方向的攻击。一时间,光芒闪烁,各种力量相互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就像一场热闹非凡的“魔法大狂欢”。 在激烈的交锋中,林姑娘发现血灵夫人在融入血雾偷袭失败后,气息有点紊乱。她心中一动,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一边用琵琶音波牵制血灵夫人的行动,一边把神捕菜刀和搅屎棍同时朝着血灵夫人攻去。神捕菜刀化作一道金色的闪电,直逼血灵夫人咽喉;搅屎棍则带着熊熊烈火和闪烁的电流,朝着血灵夫人的胸口砸去。 血灵夫人脸色大变,她心里清楚这一击的威力可不小。慌乱之中,她再次施展血祭之术,试图强行抽取周围的生命之力来增强自己的防御。然而,林姑娘哪能让她得逞。她迅速拿出海车座海螺,再次用力一吹。彻骨的寒意瞬间蔓延,把血灵夫人周围的空间再次冰冻,延缓了她施展血祭之术的速度。 同时,林姑娘口中大声吟诵“黛玉葬花吟”的关键诗句,把自身的内力提升至巅峰状态。四臂同时发力,神捕菜刀、搅屎棍、琵琶音波以及金追月柳条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合力,朝着血灵夫人汹涌而去。 “轰!”的一声巨响,这股合力重重地击中血灵夫人。血灵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她身上的血腥雾气瞬间消散了大半,气息也变得微弱无比。 林姑娘缓缓飘落,四臂收起法宝,目光冷冷地看着血灵夫人,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 本以为这场恶战即将落幕,可谁能想到,血灵夫人虽然暂时被压制住了,却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就像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刺耳。她双手疯狂舞动,血魔潭中的血水像是被施了魔法,受到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引,疯狂地涌向她。血水在她身边盘旋凝聚,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茧把她包裹在里面。从血茧中不断传出诡异的波动,就像在预告着一场更恐怖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王之范等四人见状。不由得脸色一变。好像看到了,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似的。他们纷纷舍弃了自己的对手,拼命的往后退。那样子。简直就像只恨自己的爹妈,没有多给他们生几头腿下来。林姑娘见状,心中一紧,大声喊道:“不好,她在积蓄力量,大家加快攻击,不能让她得逞!”众人听到后,攻势变得更加猛烈。老虎的每一次扑击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血茧撕成碎片,那气势,仿佛在说“我今天非要把这茧拆了不可”;青光剑化作一道道青光,像雨点一样刺向血茧,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小乌鸦的紫色火焰把血茧团团围住,烧得那叫一个旺,熊熊烈火就像要把血茧给“烤化”了;青牛则不断用它那坚硬的牛角撞击血茧,每一次撞击都让地面跟着颤抖,仿佛在跟血茧较劲儿:“看咱俩谁更硬”;林姑娘更是把琵琶声催到了极致,音波像一把把利刃,切割着血茧,那声音,就像在对血茧进行“魔法切割手术”。 然而,这血茧却异常坚固,众人的攻击只是让它微微颤动,根本没法打破。就在众人有点焦急的时候,小道士眼睛一亮,突然发现血茧的底部与血魔潭相连的地方,有一丝微弱的光芒在闪烁。他心中一动,喊道:“林姑娘,看血茧底部,那里好像是弱点!” 林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小道士的意思,迅速调整琵琶音波的方向,集中攻击血茧底部。同时,她指挥众人:“大家集中攻击血茧底部!”众人马上响应,所有的攻击都朝着血茧底部汇聚。一时间,各种光芒、火焰、力量交织在一起,像发了疯似的冲击着血茧底部。 血灵夫人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血茧中传出她愤怒的咆哮声。突然,血茧上冒出了无数细小的血红色触手,像一群张牙舞爪的小怪物,朝着众人伸来。这些触手速度极快,而且坚韧无比,众人躲避不及,好几个人都被触手缠住了。小乌鸦被一条触手紧紧缠住了翅膀,扑腾着怎么也挣脱不开,就像被绑住了翅膀的小鸟,急得“嘎嘎”直叫;青牛的一只后腿也被缠住,庞大的身躯一下子行动受限,气得直哼哼;其中一只老虎的手臂被触手卷住,疼得她脸色苍白,忍不住叫出声来。 林姑娘心急如焚,一边奋力攻击触手,一边喊道:“大家稳住,先挣脱触手!”说着,她手中的神捕菜刀光芒大盛,用力一挥,就像切菜一样斩断了缠在小乌鸦翅膀上的触手。小道士也赶忙操控魔法炮,发射出一道强大的能量束,击中了缠住青牛后腿的触手,成功将其打断。另外一只老虎则施展技能,帮助被缠住的同伴摆脱了触手。 众人刚摆脱触手的纠缠,血茧中突然射出一道粗壮的血红色光柱,朝着天空冲去。光柱冲破云霄,搞得风云都变了颜色。紧接着,血茧开始缓缓打开,血灵夫人从中缓缓走出。此时的她,身上的邪恶气息比之前更浓烈了,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嘴角还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你们的挣扎根本没用,今天你们都得死!”说完,她双手一挥,无数血红色的骷髅头从血魔潭中飞了出来,朝着众人呼啸而来,骷髅头张着大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仿佛要把众人的灵魂都给吞噬掉,那场面,就像一场恐怖的“骷髅头风暴”来袭……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血红色骷髅头,林姑娘心中虽惊,但依旧保持着冷静。她迅速将神捕菜刀一横,大声喊道:“大家别慌,稳住阵脚!” 随即,她双手舞动琵琶,如暴风骤雨般弹奏起来,强大的音波形成一道屏障,试图阻挡骷髅头的攻势。音波与骷髅头碰撞在一起,发出“砰砰”的闷响,就像是密集的鼓点,震得众人耳鼓生疼。 小道士操控着魔法炮,也顾不上什么精准度了,对着骷髅头一阵乱轰,口中还念念有词:“看我把你们这些破骷髅都炸上天!”f16战斗机、海马式火箭炮等武器发射出的炮弹如雨点般落下,在骷髅头群中炸开,一时间火光冲天,烟雾弥漫。然而,骷髅头数量实在太多,魔法炮的攻击只是让它们的攻势稍稍一缓。 小乌鸦也不甘示弱,它拼尽全力,将紫色火焰凝聚成一道粗壮的火柱,朝着骷髅头喷射而去。火焰与骷髅头接触后,发出“滋滋”的声响,不少骷髅头被火焰吞噬,化作飞灰。但仍有大量骷髅头绕过火焰,继续朝着众人扑来。 青牛则低下头,用它那坚硬的牛角对着骷髅头猛冲过去,每一次撞击都能撞碎几个骷髅头,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就像在嚼碎坚果壳。三个兔女郎也没闲着,她们施展各自的技能,会魅惑的兔女郎试图用眼神迷惑骷髅头,让它们短暂失神;会暗杀的兔女郎身形如电,手中匕首闪烁着寒光,不断刺向靠近的骷髅头;会破法的兔女郎则口中念念有词,释放出奇异的力量,干扰着骷髅头身上的邪恶法术。 林姑娘瞅准时机,再次挥动金追月柳条。柳条瞬间伸长,像一条灵动的长鞭,在骷髅头群中挥舞起来,将一个个骷髅头抽得粉碎,柳条上还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对这些邪恶之物的审判。 可血红色骷髅头实在太多,众人渐渐有些抵挡不住。一个骷髅头突破音波屏障,朝着林姑娘飞速撞来。林姑娘眼神一凛,手中神捕菜刀快速一挥,“当”的一声,将骷髅头斩成两半。但紧接着,又有几个骷髅头从不同方向袭来,林姑娘躲避不及,手臂被其中一个擦过,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一股寒意顺着伤口蔓延开来。 就在众人陷入苦战之时,蝴蝶蝎子突然灵机一动。它快速从琵琶上摘下几颗五彩珠子,用力朝着血魔潭扔去。五彩珠子落入潭中后,泛起奇异的光芒,光芒迅速扩散,整个血魔潭开始剧烈翻腾起来。 血灵夫人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怒吼道:“你们这群混蛋,竟敢破坏我的法术根基!” 原来,这血魔潭与她施展的法术紧密相连,蝴蝶蝎子的举动打乱了她的部署。 趁着血灵夫人分神之际,林姑娘抓住机会,将全身内力灌注到搅屎棍上。搅屎棍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电流在棍身上疯狂跳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她大喝一声:“看我终结你这邪恶的法术!” 然后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血灵夫人冲去,搅屎棍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血灵夫人狠狠砸去。 血灵夫人急忙想要躲避,但因为之前蝴蝶蝎子对血魔潭的破坏,她的行动受到了影响,身形变得迟缓。“轰!”的一声巨响,搅屎棍重重地砸在血灵夫人身上,强大的冲击力将她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血灵夫人吐出一口鲜血,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血魔潭中突然涌出一股更为强大的邪恶力量。这股力量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血色魔神,魔神双眼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俯视着众人,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你们这些蝼蚁,竟敢打扰我沉睡,都得死!” 看来,血灵夫人之前的法术意外唤醒了血魔潭中潜藏的古老邪恶存在。 林姑娘看着这突然出现的血色魔神,心中明白,真正的苦战才刚刚开始…… 她深吸一口气,对众人喊道:“大家别怕,我们一起上,一定能战胜它!”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准备迎接这前所未有的挑战。 第103章 。血魔潭生死对决。 在那阴森诡异的血魔潭畔,血色魔神仰天长啸,声浪滚滚,似要将这天地震得粉碎。其巨掌如泰山压顶般,裹挟着无尽邪恶之力,朝着众人迅猛拍下。空气被挤压得发出尖锐哀鸣,仿佛不堪重负,扭曲变形。林姑娘心中陡然一凛,不假思索地施展出“飞天舞”。她身姿轻盈如蝶,在那遮天蔽日的掌下灵活穿梭,险之又险地避开这致命一击,同时高声呼喊:“大伙散开,别让它一锅端了!” 小道士面色凝重如铁,双手在魔法炮的操控台上飞速舞动,宛如演奏着一场紧张刺激的战斗乐章。魔法炮光芒闪烁不停,一枚枚标枪导弹、毒刺导弹如离弦之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魔神的眼睛与要害激射而去。与此同时,海马式火箭炮如雨点般朝着魔神倾泻,每一次爆炸都在魔神身上绽放出绚烂而致命的火花,炸得魔神周身火光冲天。一架架 f16 战斗机和黑鹰直升机从魔法炮中呼啸而出,它们带着决然赴死的气势冲向魔神,进行自杀式攻击。顿时,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整个血魔潭畔仿佛变成了一片炼狱。小道士一边全神贯注地操作,一边大声怒吼:“看你这怪物还能撑多久!”得益于林姑娘之前赋予的八倍攻击力增幅,这些武器的威力比之前强大了数倍,每一次爆炸都能在魔神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黑色的血液飞溅而出,洒落在四周。 小乌鸦振翅高飞,尖锐的啼鸣声划破长空。它口中喷出如柱的紫色火焰,火舌如灵蛇般蜿蜒缠绕上魔神的手臂。火焰熊熊燃烧,在八倍攻击的加持下,这火焰比以往更加炽热,连魔神都感觉到了钻心的灼痛,手臂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然而,魔神却似浑然不觉,手臂猛地一挥,便将火焰甩脱。那被甩脱的火焰击中一旁的巨石,巨石瞬间化作齑粉,可见其威力之强。 青牛哞叫一声,四蹄发力,如同一辆横冲直撞的重型坦克,朝着魔神的腿部猛冲而去。牛角撞上魔神的腿,发出沉闷而厚重的巨响,仿佛洪钟鸣响。此时青牛的力量也因林姑娘的增幅变得异常强大,这一撞之下,魔神的腿部竟出现了丝丝裂纹,虽然未能伤其筋骨,但也让魔神的行动略微迟缓,它庞大的身躯在原地摇晃了几下。 三个兔女郎也各展神通,配合默契无间。会魅惑的兔女郎双眸流光溢彩,宛如两颗璀璨的宝石,一道道魅惑光波如丝线般射向魔神。在八倍力量的作用下,光波更加具有迷惑性,魔神的眼神明显变得有些迷离,原本凶狠的目光变得混沌起来,攻击节奏也随之慢了下来,仿佛陷入了一场虚幻的梦境。会暗杀的兔女郎身形如鬼魅,悄然绕至魔神身后,手中匕首寒光闪烁,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伺机而动。会破法的兔女郎口中念念有词,神秘符文如雪花般飘荡而出,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试图寻觅魔神法术的破绽,破解其邪恶力量的根源。 林姑娘趁魔神被众人吸引注意力之时,怀抱琵琶,玉指轻拨。琵琶声起,如泣如诉,正是《黛玉葬花吟》的曲调。她朱唇轻启,吟唱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饱含内力的歌声,裹挟着琵琶音波,如实质般的利刃,朝着魔神呼啸而去。这音波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哀伤与力量,所到之处,空间似乎都为之扭曲。同时,她另一只手挥舞着金色神捕菜刀,刀光闪烁,如同一轮金色的骄阳,朝着魔神砍去;还有一只手操控着金追月柳条,柳条如蛟龙出海,带着磅礴的气势缠住魔神的手臂。此时林姑娘的各项攻击都被增强了八倍,音波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在魔神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黑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而下。神捕菜刀砍在魔神身上,更是溅起大片黑色的血液,仿佛黑色的喷泉。 魔神感受到林姑娘带来的巨大威胁,愤怒地转身,如同一座移动的血色堡垒,朝着林姑娘疯狂扑来。林姑娘毫无惧色,一边继续弹奏琵琶,吟唱着《黛玉葬花吟》:“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一边施展“飞天舞”,身形飘忽,在魔神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中灵活躲避。得益于之前加持的各种防御手段,林姑娘身上隐隐闪烁着一层五彩光芒,那是墨玉石、海螺、柳条等形成的多重防御护盾叠加的效果。魔神的攻击落在上面,只是让光芒微微闪烁,无法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仿佛这些攻击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阻挡。 激战中,林姑娘敏锐地发现,每当魔神转身,其脚底会有一瞬的血色光芒闪烁。她猜测这或许就是魔神的弱点。但魔神攻势凌厉,想靠近其脚底绝非易事。她每次瞅准那一瞬间,手上的金色神捕菜刀都会朝着那个地方狠狠砍去,虽未能造成致命伤害,却也让魔神有所忌惮,每次攻击都能让魔神发出愤怒的咆哮。 此时,小道士也在紧张观察战局。他操控魔法炮,不断切换攻击模式,发射出更多的标枪导弹、毒刺导弹和海马式火箭炮,对魔神展开持续轰炸,吸引其注意力。同时,他身上也散发着一层淡淡的蓝光,那是林姑娘为他加持的防御力量,使得焦玉郎等人的攻击无法轻易突破,蓝光如同守护小道士的蓝色护盾。 林姑娘瞅准时机,将全身内力灌注于神捕菜刀,同时琵琶声与吟唱声愈发激昂:“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神捕菜刀光芒大盛,如同一轮金色骄阳,照亮了整个血魔潭畔。她借助“飞天舞”的灵动身法,欺身而进,朝着魔神脚底奋力砍去。 “咔嚓!”一声巨响,仿佛天地崩裂,魔神脚底出现一道巨大裂缝,黑色烟雾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其中还夹杂着暗红色的血液。魔神痛苦地咆哮,身体剧烈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随着它的痛苦而震颤。众人见状,士气大振,攻击愈发猛烈。 然而,就在此时,血灵夫人趁众人全力对付魔神,悄悄起身。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宛如两团燃烧的火焰,手持血色镰刀,朝着林姑娘背后偷袭而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今日必死!” 林姑娘察觉背后危险,却来不及躲避。千钧一发之际,青光剑化作一道青光,如同一道守护的屏障,挡在林姑娘身后。“铛!”血色镰刀砍在青光剑上,溅起耀眼的火花,青光剑微微颤抖,出现一道裂痕。但由于林姑娘之前为青光剑加持了强大的防御与力量增幅,这道裂痕并未让青光剑折断,它依旧顽强地守护着林姑娘。 林姑娘感激地看了青光剑一眼,迅速转身。手中搅屎棍燃起熊熊烈火,电流滋滋作响,仿佛一条愤怒的电龙。她大喝一声,将搅屎棍朝着血灵夫人砸去。血灵夫人躲避不及,被击中摔倒在地,口吐鲜血,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此时,血色魔神虽脚底受伤,但仍不甘示弱。它周身血色雾气翻涌,试图修复伤口,同时准备发动更强大的反击。而王之涣、九千岁、焦玉郎和焦门神四人,见局势变化,又再次围拢过来,意图浑水摸鱼,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狡黠的光芒。 林姑娘看着眼前的重重危机,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大家别慌,齐心协力,定能战胜他们!”说罢,她再次抱起琵琶,激昂地弹奏起《黛玉葬花吟》,同时吟唱道:“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琵琶音波与内力随着歌声扩散开来,鼓舞着众人的士气,仿佛给众人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力量。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触即发。 小道士咬咬牙,将魔法炮的能量输出开到最大,不仅有标枪导弹、毒刺导弹如密集的流星般射向魔神,海马式火箭炮的发射频率也达到了极限,一枚枚火箭炮带着毁灭的力量冲向魔神。同时,一群 f16 战斗机和黑鹰直升机从魔法炮中呼啸而出,带着决然的气势冲向魔神,进行一轮又一轮的自杀式攻击。轰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出体外。那些 f16 战斗机在空中灵活地变换着队形,时而分散迷惑魔神的注意力,时而集中火力攻击魔神的眼部和关节部位。黑鹰直升机则低空飞行,朝着魔神的腿部发射出一枚枚微型导弹,炸得魔神腿部血肉模糊,黑色的血液流淌一地,仿佛黑色的河流。在八倍攻击力的影响下,这些攻击对魔神造成了巨大的伤害,魔神身上不断出现新的伤口,它的咆哮声也愈发凄厉。 小乌鸦双翅扇动,紫色火焰中竟隐隐浮现出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显然它也拼尽全力,火焰如汹涌的浪涛,再次朝着魔神席卷而去,试图阻止它修复伤口。火焰所到之处,魔神身上的血色雾气被驱散了不少,露出了下面粗糙且布满鳞片的皮肤。小乌鸦一边喷吐火焰,一边发出“嘎嘎”的叫声,仿佛在向魔神示威,那叫声在血魔潭畔回荡。 青牛再次发力,它身上的毛发根根竖起,如钢针般坚硬。四蹄刨地,而后如炮弹般冲向魔神,这一次它的牛角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似是凝聚了全身的力量,誓要在魔神身上留下更深的伤痕。青牛低下头,以雷霆万钧之势撞上魔神的腿部,巨大的冲击力让魔神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魔神愤怒地低下头,朝着青牛喷出一口黑色的烟雾,青牛躲避不及,被烟雾笼罩,顿时感觉浑身乏力,但它身上的防御护盾发挥了作用,抵消了部分伤害,仍顽强地站在原地,不肯后退半步,它的双眼坚定地注视着魔神。 三个兔女郎紧密配合,会魅惑的兔女郎全力释放魅惑光波,那光波愈发强烈,几乎形成了一层彩色的光幕,将魔神笼罩其中,干扰其行动。魔神在光幕中,眼神变得更加迷离,攻击的节奏也大幅减慢,仿佛迷失在了这五彩的光幕之中。会暗杀的兔女郎看准魔神被魅惑影响而稍有迟缓的瞬间,身形如电,匕首上光芒大盛,朝着魔神脚底的裂缝狠狠刺去。匕首刺入裂缝的瞬间,一股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溅到了会暗杀的兔女郎身上,但她顾不上这些,继续用力将匕首往深处刺去,试图给魔神造成致命一击。会破法的兔女郎则双手快速结印,口中的咒语急促而响亮,神秘符文如雪花般纷纷飘落,附着在魔神身上,试图彻底瓦解它修复伤口的法术。符文接触到魔神身体的瞬间,便发出一道道光芒,与魔神身上的邪恶力量相互抗衡,一时间,魔神身上光芒闪烁,正邪力量激烈交锋,光芒照亮了整个血魔潭畔。 林姑娘一边激昂地弹奏琵琶,吟唱着《黛玉葬花吟》:“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一边留意着战场局势。她瞅准会暗杀的兔女郎成功吸引魔神注意力的瞬间,将神捕菜刀换到双手握持,再次把全身内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其中。神捕菜刀光芒暴涨,金色的光辉照亮了整个血魔潭畔,仿佛一轮金色烈日降临世间。紧接着,她施展出“飞天舞”的极限身法,速度快到只能看见一道黑色的残影,朝着魔神脚底如闪电般疾冲而去。在靠近魔神的刹那,她大喝一声:“给我破!”神捕菜刀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魔神脚底的裂缝狠狠斩下。 “轰!”的一声,比之前更为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声中颤抖。魔神脚底的裂缝瞬间扩大数倍,黑色烟雾如火山爆发般汹涌喷出,其中还夹杂着暗红色的血液。魔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它庞大的身躯在血魔潭畔挣扎着,试图稳住身形。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胜利在望之时,血灵夫人突然不顾自身伤势,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血魔潭中的血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引,疯狂地涌向魔神。血水在魔神周围盘旋凝聚,形成了一层厚厚的血色护盾,不仅暂时止住了魔神伤势的恶化,还让它逐渐稳住了身形,血色护盾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王之涣、九千岁、焦玉郎和焦门神四人见状,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同时朝着小道士冲去。在他们看来,小道士操控的魔法炮对魔神造成了极大威胁,只要解决掉小道士,局势或许就能逆转。 焦玉郎手持扇子,扇出一道道黑色气流,如黑色的蟒蛇般朝着小道士缠绕而去。这些黑色气流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小道士身前。小道士眼神一凛,急忙操控魔法炮发射出几枚标枪导弹,试图将黑色气流击碎。导弹与黑色气流碰撞在一起,发出一连串的爆炸声,黑色气流被炸得消散了一些,但仍有不少朝着小道士继续缠去。不过小道士身上的防御护盾发挥了作用,黑色气流触碰到护盾后,只是让护盾微微波动,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护盾闪烁着淡淡的蓝光。 焦门神挥舞着双锏,锏上泛起黑色的光芒,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魔法炮砸去。魔法炮的外壳在双锏的攻击下,出现了一道道裂痕。但由于林姑娘之前为魔法炮加持的防御力量,这些裂痕并未影响魔法炮的正常运作。小道士心急如焚,一边躲避着焦玉郎的黑色气流,一边分出一部分精力操控魔法炮反击焦门神。魔法炮发射出一枚海马式火箭炮,火箭炮准确地击中了焦门神,将他炸得向后倒退了几步,焦门神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王之涣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剑花舞动,直逼小道士咽喉。小道士侧身一闪,勉强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但手臂还是被剑刃划伤,鲜血直流。他顾不上疼痛,迅速操控魔法炮发射出一架 f16 战斗机,朝着王之涣撞去。王之涣连忙挥剑抵挡,战斗机与长剑碰撞在一起,瞬间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王之涣震得手臂发麻,他手中的长剑差点脱手。 九千岁则挥动手中扫把,黑色气浪滚滚,试图将小道士和魔法炮一同淹没。小道士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压力,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迅速调整魔法炮的能量护盾,将自己和魔法炮保护起来。黑色气浪冲击在能量护盾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能量护盾开始闪烁不定,但凭借着林姑娘加持的强大防御,暂时抵挡住了气浪的冲击,能量护盾如同一层坚韧的保护膜。 小道士心中一惊,他一边操控魔法炮发射出密集的火力阻挡四人的攻势,一边大声呼喊:“林姑娘,快来帮我,他们冲着我来了!” 林姑娘眉头紧皱,深知小道士和魔法炮不能有失。她迅速收起琵琶,手持神捕菜刀和搅屎棍,施展“飞天舞”朝着小道士的方向疾冲而去,同时大喊:“大家别乱,先挡住魔神,我去解决这几个家伙!” 林姑娘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来到四人面前。她挥舞着神捕菜刀,金色的刀光如同一轮烈日,朝着焦玉郎斩去。焦玉郎连忙用扇子抵挡,“铛”的一声,扇子被神捕菜刀砍出一道深深的裂痕,焦玉郎也被强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向后倒退了几步,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紧接着,林姑娘转身,手中搅屎棍带着熊熊烈火和滋滋作响的电流,朝着焦门神砸去。焦门神举起双锏抵挡,“轰”的一声,双锏被搅屎棍砸得弯曲变形,焦门神也被震得双脚陷入地面,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在强大的力量下微微颤抖。 王之涣见状,再次挥舞长剑,朝着林姑娘刺来。林姑娘侧身一闪,避开长剑,然后用脚猛地踢在王之涣的胸口。王之涣闷哼一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九千岁看到同伴接连受挫,心中一慌,手中扫把挥舞得更加猛烈,黑色气浪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林姑娘涌来。林姑娘眼神坚定,将神捕菜刀和搅屎棍交叉在身前,施展出一道强大的内力护盾。黑色气浪冲击在护盾上,溅起无数火花,但始终无法突破护盾,护盾如同一座坚固的堡垒。 就在林姑娘与四人激战时,血色魔神在血灵夫人的帮助下,逐渐恢复了一些力量。它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再次朝着众人发动攻击。魔神的手掌一挥,一道巨大的血色光波朝着小乌鸦、青牛和三个兔女郎射去。 小乌鸦看到光波射来,连忙煽动翅膀躲避,但还是被光波擦到了翅膀,紫色的羽毛飘落了一地。不过它身上的防御护盾生效,减轻了光波带来的伤害,只是略微受伤,它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又重新稳住身形。青牛则低下头,用牛角抵挡光波,巨大的冲击力让青牛在地面上滑行了数十米,才勉强稳住身形。由于防御的增强,青牛并未受到重伤,只是气息有些紊乱,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三个兔女郎也各自施展技能抵挡光波。会魅惑的兔女郎用魅惑光波与血色光波相互抵消,会暗杀的兔女郎和会破法的兔女郎则躲在一块巨石后面,暂时避开了光波的攻击。此时巨石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那是林姑娘为她们加持的防御力量扩散到巨石上,使得巨石能够承受住部分攻击,光芒如同一层保护膜覆盖在巨石表面。 此时,两只老虎强势加入战斗。一只老虎猛地扑向血色魔神,它的身形矫健,虎目圆睁,充满了力量感。老虎高高跃起,锋利的爪子如同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朝着魔神的颈部狠狠抓去,试图一击制敌。魔神感受到上方的威胁,迅速伸出手臂抵挡,老虎的爪子在魔神粗壮的手臂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黑色的血液如注般流淌而出。魔神吃痛,愤怒地咆哮着,那咆哮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另一只手朝着老虎猛力拍去,老虎灵活地一闪,避开了这一击,随后再次发动攻击,围绕着魔神不断寻找破绽,每一次扑击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将魔神撕裂。 另一只老虎则冲向了围攻小道士的四人。它盯上了焦玉郎,如一道金色的闪电般冲了过去。焦玉郎正全神贯注地对付小道士,没料到老虎突然袭来,慌乱中用扇子抵挡。老虎一口咬住扇子,用力一甩,焦玉郎整个人被带得踉跄几步,差点摔倒。还没等焦玉郎站稳,老虎又是一爪子挥出,焦玉郎连忙侧身躲避,但手臂还是被老虎的爪子划破,鲜血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袖。 看到同伴遇险,焦门神放弃对魔法炮的攻击,转身挥舞双锏朝着老虎砸去。老虎毫不畏惧,迎着双锏冲了上去,它用前爪抓住一根锏,用力一扭,焦门神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手中的锏差点脱手。此时,王之涣和九千岁也围了过来,准备合力对付老虎。老虎却丝毫不惧,它眼神坚定,发出一声震天的虎啸,仿佛在向四人示威。随后老虎灵活地穿梭在四人之间,时而扑咬,时而挥爪,与四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使得四人无法全力攻击小道士。它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有力,让四人疲于应对,阵脚大乱。 林姑娘看到魔神再次发动攻击,心中焦急。她一边与王之涣四人战斗,一边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她朝着小道士喊道:“小道士,用魔法炮攻击血灵夫人,打断她对魔神的支援!” 小道士听到林姑娘的呼喊,立刻操控魔法炮,发射出一枚枚标枪导弹和毒刺导弹,朝着血灵夫人射去。血灵夫人看到导弹射来,脸色大变,连忙施展法术抵挡。导弹与法术碰撞在一起,发出一连串的爆炸声,血灵夫人被爆炸的余波震得后退了几步,她对魔神的支援也暂时中断。 血色魔神失去了血灵夫人的支援,力量又开始减弱。林姑娘趁机再次抱起琵琶,弹奏起《黛玉葬花吟》。“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随着这哀婉却又蕴含磅礴力量的诗句吟唱而出,琵琶声如同一股无形的洪流,席卷整个战场。这股力量仿佛赋予了周围万物新的意志,小乌鸦喷出的紫色火焰变得更加汹涌,火焰中似乎带着诗句中的悲怆与愤怒,如一条紫色的巨龙,朝着魔神猛扑而去,将魔神周身的血色雾气灼烧得一干二净。 青牛在听到“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时,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它的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四蹄之下尘土飞扬,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强的力量朝着魔神撞去。这一撞,恰似带着对“不管”的愤懑,将魔神撞得连连后退,魔神腿部的伤口再次崩裂,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洒落在大地上。 三个兔女郎在诗词的影响下,配合更加精妙。会魅惑的兔女郎在“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的韵律中,释放出的魅惑光波变得如梦如幻,魔神深陷其中,眼神愈发迷离,仿佛置身于虚幻的春景之中,无法自拔,攻击也变得杂乱无章。会暗杀的兔女郎趁着魔神恍惚之际,身形如鬼魅般移动到魔神脚底,在“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的激昂吟唱中,手中匕首爆发出璀璨光芒,她带着对自由与胜利的渴望,将匕首深深刺入魔神脚底的裂缝,随后用力一撬,裂缝迅速扩大,魔神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摇摇欲坠。会破法的兔女郎则在“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的低吟中,双手快速舞动,神秘符文如雪花般密密麻麻地飘落,附着在魔神身上,符文闪烁着圣洁的光芒,疯狂地吞噬着魔神的邪恶力量,使其伤势雪上加霜。 与魔神战斗的老虎,在“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悲叹声中,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感染。它的攻击更加迅猛,每一次扑咬都带着决绝的气势,仿佛要与魔神同归于尽。老虎再次高高跃起,一口咬住魔神的肩膀,任凭魔神如何挣扎,都死死不放,还用爪子在魔神的背上疯狂抓挠,将魔神的后背抓得皮开肉绽。 林姑娘瞅准魔神摇摇欲坠的时机,将神捕菜刀换到双手握持,伴随着“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激昂吟唱,把全身内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其中。神捕菜刀光芒暴涨,金色的光辉照亮了整个血魔潭畔,仿佛一轮金色烈日降临世间。她施展出“飞天舞”极限身法,速度快到只能看见一道黑色的残影,朝着魔神脚底如闪电般疾冲而去。在靠近魔神的刹那,她大喝一声:“给我破!”神捕菜刀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魔神脚底的裂缝狠狠斩下。 “轰!”的一声巨响,魔神脚底的裂缝瞬间扩大数倍,几乎将魔神的脚掌整个撕裂。魔神发出一声绝望而凄厉的惨叫,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向后倒去。随着魔神的消失。磨潭中的邪恶气息开始迅速消散,天空中的乌云也渐渐散去,阳光重新洒在众人身上。 血灵夫人看到魔神倒下,脸上瞬间露出惊恐与绝望的神色。她不顾身上的伤势,转身就逃,嘴里还念叨着:“我不能死在这儿,不能……”林姑娘哪会放过她,施展“飞天舞”瞬间追了上去,手中神捕菜刀一挥,一道金色的刀光闪过,血灵夫人的身形顿住,随后缓缓倒下,化作一滩血水融入血魔潭中。 王之涣、九千岁、焦玉郎和焦门神四人看到血灵夫人和魔神已死,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转身拔腿就跑。一边跑,焦玉郎还一边惊慌失措地喊道:“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小道士操控魔法炮,发射出几枚标枪导弹,导弹在四人前方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们掀翻在地。但四人求生欲望强烈,很快又连滚带爬地起身继续逃窜。 小道士深知这场战斗的关键不仅在于击败眼前的敌人,更要摧毁那隐藏在背后的邪恶阵法。于是,他迅速操控魔法炮,准备将火力集中到阵法之上。 此时,那只由魔法炮幻化成的老虎正与四人周旋。小道士心念一动,三个兔女郎心领神会,齐声娇喝:“你是一个魔法炮!”瞬间,老虎周身光芒闪烁,再次变回魔法炮的模样。小道士毫不犹豫,操控魔法炮,与另一门魔法炮齐齐对准邪恶阵法,无数的海马斯火箭炮、标枪导弹、毒刺导弹如雨点般朝着阵法轰了过去。 阵法中负责施法的人见状,哪肯罢休。他脸色狰狞,双手疯狂舞动,口中念念有词,全力加强阵法的威力。特别是处于阵眼中旗帜下面的七个婆,她们分别代表着人类七宗罪,此时身上释放出大量诡异的能量,强行维持着阵法,试图抵御魔法炮的攻击。那七股能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五彩斑斓却又透着邪恶气息的护盾,将阵法牢牢守护。 小道士见此情形,咬咬牙,再次加大魔法炮的输出,更多的海马斯火箭炮、标枪导弹、毒刺导弹以及匕首导弹等,如洪流般射向阵法。同时,f16战斗机和黑鹰直升战斗机模型也在魔法炮的操控下,朝着阵法猛冲过去。战斗机和直升机模型在空中穿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如同一群愤怒的飞鸟,朝着阵法发动攻击。 林姑娘看到这样一时还破不了阵法的防御,立刻拿出峨眉羽扇。她挥动羽扇,口中高呼:“借东风!”“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刹那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海马斯火箭炮瞬间变成了东风导弹,毒刺导弹、标枪导弹也纷纷化作鹰击长空的鹰击导弹以及威力巨大的巨浪导弹。而f16战斗机摇身一变,成了威风凛凛的歼15战斗机,黑鹰直升战斗机则变成了性能卓越的空16战机。这些武器在东风的助力下,带着“天尽头,何处有香丘”的探寻与决绝,朝着阵法呼啸扑去。东风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一颗颗流星;鹰击导弹和巨浪导弹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如汹涌的海浪;歼15战斗机和空16战机在空中盘旋,寻找着阵法的破绽,然后发动致命一击。 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阵法在如此猛烈的攻击下,摇摇欲坠,光芒闪烁不定。就在众人以为阵法即将被攻破之时,突然,阵法中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出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那股力量如同一头苏醒的猛兽,发出震天的咆哮,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扭曲变形。 小道士心急如焚,朝着林姑娘大喊:“林姑娘,小心月爱!”林姑娘心中一紧,立刻反应过来。她迅速拿出墨玉石,用敲木鱼的槌子在上面敲了一下,“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在月爱身上一朵洁白的莲花缓缓绽放,圣洁的光芒将月爱温柔地包围起来。莲花的花瓣晶莹剔透,仿佛由最纯净的玉石雕琢而成,散发着柔和而强大的力量。紧接着,林姑娘又拿出海螺,放在唇边用力一吹,一层晶莹剔透的寒冰护盾在月爱身上凝结而成,散发着阵阵寒意。寒冰护盾上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如同无数颗钻石镶嵌其中,坚不可摧。而后,她挥动金之月的柳条,柳条迅速生长,在月爱身上形成了坚固的柳条藤甲护盾。柳条藤甲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咒语,为月爱提供着强大的防御。 小道士也赶忙拿出柳条,同样在月爱身上加持了一层柳条藤甲。之后,他又拿出波浪蝴蝶线,扎成一个波浪果,反弹琵琶,在月爱身上形成了一层音波护盾。音波护盾如同一层透明的薄膜,微微颤动着,发出悦耳的嗡嗡声,仿佛在演奏着一曲守护的乐章。紧接着,他拿起搅屎棍,在月爱身旁挥舞,搅屎棍上电流闪烁,形成了一个雷电护盾。雷电护盾中电光闪耀,如同一群舞动的电蛇,发出“滋滋”的声响,威慑着周围的一切。林姑娘再次挥动峨眉羽扇,借助东风之力,“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为月爱的各种护盾增强能力,火焰在莲花、寒冰护盾、柳条藤甲护盾上熊熊燃起,形成了层层火焰护盾。火焰护盾中跳跃着蓝色的火苗,仿佛带着无尽的热情,为护盾增添了强大的攻击力。最后,林姑娘又拿起搅屎棍,对着月爱的护盾喊道:“加八倍护盾!”瞬间,每一层护盾的防御能力都提升了八倍,各层护盾之间相互呼应、叠加,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防御体系。这个防御体系如同一个巨大的蛋壳,将月爱紧紧保护在其中,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在这一系列操作的同时,东风导弹、鹰击导弹、巨浪导弹以及歼15战斗机、轰6k轰炸机等,持续对着阵法进行狂轰滥炸。终于,在一阵天崩地裂的轰鸣声中,邪恶的阵法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攻击,犹犹豫豫间,一道巨大的蘑菇云冲天而起,阵法轰然破碎。那蘑菇云如同一朵巨大的黑色花朵,在天空中绽放,随后缓缓消散。 然而,阵法破碎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如黑洞般出现,朝着众人席卷而来。众人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被黑洞吸了进去,周围的一切迅速被黑暗吞噬……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而在黑暗的远方,似乎有一双双眼睛在窥视着,一场新的危机或许正在悄然降临…… 第104章 深渊逆袭。 在那深邃无垠、仿若能将世间万物一口吞噬的黑暗深渊之中,众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极速向下坠落。耳边狂风如猛兽般怒号,“呼呼”作响,恰似无数怨灵在这黑暗的深渊里发出凄厉的嘶吼,那声音犹如一把把寒光闪闪的锐利钢针,径直往众人的耳膜里猛扎,吓得每个人心底都泛起一阵寒意,胆战心惊得不行。 林姑娘心里“咯噔”一下,她心里明白,在这要命的绝境之下,慌乱根本无济于事,唯有保持冷静,才有可能寻得一线生机。于是,她强忍着头晕目眩和内心深处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恐惧,拼了命地大声呼喊:“大家别慌,稳住啦!都往一块儿凑凑,咱可不能自乱阵脚哇!”她的声音在这黑暗的深渊里来回飘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劲儿,就好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束微光,给大伙带来了那么点儿安慰。 小道士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里,手忙脚乱地努力调整自己的身形。他紧紧握着魔法炮的操控装置,虽说凭着对魔法炮的熟悉,摸索着启动了一些辅助照明设备,可那光线微弱得跟萤火虫屁股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林姑娘灵机一动,“嗖”地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只破旧的绣鞋。这绣鞋破得那叫一个惨,鞋面的绣线松松垮垮,颜色也早就变得黯淡无光。只见林姑娘双手死死握住绣鞋,嘴里叽里咕噜念念有词。刹那间,神奇的事儿发生了,那只破绣鞋“噗”地一下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琉璃绣球灯。琉璃绣球灯绽放出柔和又明亮的光芒,一下子就把这片黑暗的天地给照亮了。那光芒就像破晓的曙光,把周围的黑暗统统驱散,众人这才终于能看清彼此的模样和所处的险恶环境。 小乌鸦紧紧挨着林姑娘,在光芒的映照下,它双眼闪烁的幽紫色光芒显得越发神秘兮兮。嘴里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嘎嘎”声,也不知道它是在警惕周围藏着的危险,还是在给自己和同伴加油打气呢。青牛则稳稳当当地站在一旁,它那庞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巍峨的小山,给人一种特别靠谱的感觉。在这混乱又充满未知的黑暗深渊里,它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让众人慌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尽青关键上面盛开着一朵洁白的莲花。棉花外面被层层的火焰包围着。欲爱静静的躺在那朵莲花中间人事不行。三个兔女郎紧紧依偎在一起,眼神里虽然还透着害怕,但在林姑娘坚定话语的鼓励下,都努力保持着镇定,准备一起携手面对未知的挑战。 随着不断下坠,众人慢慢察觉到一股奇异又超强大的力量在疯狂地拉扯着他们的身体。这股力量仿佛有自己的小心思,还带着深深的恶意,一心想把他们的身体硬生生撕裂。林姑娘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神情那叫一个严肃紧张。紧接着,她迅速从怀里掏出墨玉石,动作麻溜得很。随后,她又一把抄起敲木鱼的槌子,毫不犹豫地用力往墨玉石上一敲。刹那间,墨玉石散发出柔和又温暖的光芒,这光芒就像春天的第一缕阳光,轻轻地缓缓蔓延开来,渐渐形成了一个淡淡的光罩,稳稳地把众人护在里头,暂时挡住了那股疯狂拉扯的奇异力量。 然而,这股奇异力量实在是太猛了,光罩在它的拉扯下不停地剧烈颤抖,就像狂风中一片马上要被吹走的脆弱树叶,感觉下一秒就得破碎。小道士一瞅这情况,急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嗒嗒”不停地滚落,心“砰砰”直跳,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他赶忙从腰间抽出一根柳条,这柳条看着普普通通,实际上暗藏玄机。与此同时,林姑娘也快速拿出她那根金枝玉叶的柳条。两根柳条刚一碰上,就好像被啥神秘力量召唤了似的,“噌噌噌”瞬间开始疯狂地生长起来。它们就像两条活力满满的绿色巨龙,朝着黑暗的深处迅猛地伸展过去。 小道士一边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自己的柳条,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林姑娘,咱这柳条可得探出个究竟来啊!这黑暗看着就邪门儿,全指望它们找出路啦!” 林姑娘眼睛死死盯着手中不断延伸的柳条,专注地回应道:“放心,这柳条肯定能探明这黑暗中的能量波动!我这金枝玉叶柳条可厉害着呢,加上你的,肯定没问题!” 两根柳条不停地延伸,所到之处,似乎能很敏锐地感觉到能量的微妙变化。它们一会儿微微颤抖,就好像在轻轻触碰那神秘的能量;一会儿又快速摆动,仿佛在急切地寻找能量的源头。小道士的柳条就像个好奇的探索者,不停地往四周伸展,想要抓住每一丝能量的变化;林姑娘的金枝玉叶柳条则宛如一位优雅的舞者,在黑暗中翩翩起舞,同时还能精准地感知能量的波动。 小道士看着柳条的动静,忍不住嘟囔道:“嘿,这柳条咋感觉跟喝高了似的,左摇右摆的,真希望能快点找到能量薄弱的地儿。” 林姑娘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就别瞎操心了,专心控制你的柳条。这黑暗里能量乱得像一团麻,柳条探索也得费点儿功夫。” 随着柳条的不断深入,它们渐渐摸索到了一些规律。小道士兴奋地叫起来:“林姑娘,你瞧我这柳条,好像感觉到下方有一片能量波动稍微弱一些的区域,不过还不太确定呢。” 林姑娘一边仔细感受着自己柳条传来的信息,一边说道:“我这边也有点发现,好像和你说的地方能对得上。看来咱们有方向了,继续让柳条往那儿探探,看看能不能确定那就是薄弱点。” 在两根柳条的努力探寻下,他们逐渐摸清了这片黑暗深渊中能量波动的大概情况,而那片疑似能量薄弱的区域,似乎正藏着众人逃离这个恐怖深渊的关键线索…… 林姑娘咬了咬牙,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然,说道:“那咱们就朝着下方想办法突破。大家都准备好咯,我要再次借助《黛玉葬花吟》的力量。说不定这股力量能给咱们开辟出一条生路呢。”说完,她轻轻抱起琵琶,在这黑暗寂静的深渊中,缓缓地弹奏起来。琵琶声悠悠响起,就像一缕清风,在黑暗中悄悄飘荡,可又藏着一股强大而内敛的力量。林姑娘朱唇轻启,吟唱道:“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随着这哀婉又激昂的歌声响起,琵琶声的力量仿佛和周围那无尽的黑暗产生了某种神秘的共鸣。原本平静得像死水一样的黑暗中,开始出现一些细小的裂缝,裂缝里透出丝丝微弱的光芒,就像黑暗中悄悄绽放的花朵。众人看到这一丝希望的曙光,精神一下子就振奋起来,就好像在绝望的深渊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小道士瞅准机会,赶紧加大魔法炮的输出功率,把更多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注入到光罩之中,让光罩变得更加稳固。同时,他操控魔法炮发射出一些小型的爆破弹,这些爆破弹带着众人的希望,“嗖”地朝着下方能量相对薄弱的地方轰了过去。 “轰!轰!轰!”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黑暗中接连响起,就像滚滚惊雷在深渊里炸响。下方的黑暗被炸开了一个更大的缺口,更多明亮的光芒从缺口中汹涌地透了出来,仿佛黎明的曙光马上就要穿透黑暗。林姑娘一看,立刻施展她那轻盈灵动的“飞天舞”,身姿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带着众人朝着缺口飞速飞去。 可就在他们快要接近缺口的时候,黑暗中突然“唰”地伸出几只巨大的黑色触手,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爪子,朝着他们迅猛地抓了过来。这些触手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就到了众人面前,所过之处,空气就像被利刃切割一样,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青牛第一个反应过来,它那庞大的身躯就像一座移动的小山,低下头,用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牛角朝着触手猛地撞了过去。“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跟着颤抖起来,牛角和触手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但触手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青牛那如山岳般的身躯也被震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地面在它的蹄下都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痕。 小乌鸦也不甘示弱,它那小小的身躯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呼”地喷出炽热的紫色火焰。火焰在黑暗中熊熊燃烧,就像一条愤怒的火龙,把周围的一片区域都照亮了。火焰溅到触手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就像热油滴在铁板上,触手被火焰烧得微微回缩,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焦臭味道。但很快,更多的触手从黑暗中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铺天盖地地朝着众人扑了过来,感觉要把他们彻底给吞了。 林姑娘一边全神贯注地弹奏着琵琶,一边镇定自若地指挥众人反击。三个兔女郎各显神通,会魅惑的兔女郎双眸瞬间绽放出奇异又迷人的光芒,就像两颗璀璨的宝石,一道道魅惑光波像丝丝缕缕的彩带,朝着触手轻柔地缠了过去。她想靠这迷人的光波把触手给迷惑住,打乱它们的攻击节奏。会暗杀的兔女郎身形像鬼魅一样轻盈,手持匕首,在黑暗中偷偷摸摸地穿梭。她瞅准时机,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触手的根部猛地刺了过去,匕首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要把触手的邪恶力量连根斩断。会破法的兔女郎则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快速地舞动,施展着神秘又强大的法术。她想破解触手的力量来源,从根本上把这股黑暗势力给瓦解掉。 小道士则操控着魔法炮,手指在操控台上像飞一样舞动。魔法炮不停地发射出各种武器,标枪导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像一支支利箭射向触手;毒刺导弹在触手上“轰”地爆炸开来,火光四溅;还有那海马式火箭炮,像雨点一样朝着触手打了过去,每一次爆炸都在黑暗中绽放出绚烂又致命的火花。一时间,光芒、火焰、法术相互交织,和黑暗中的触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战斗。 然而,触手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简直无穷无尽。一波被打退,另一波又迅速补上,跟潮水似的连绵不绝。尽管众人拼了命地反击,但渐渐地,还是有点抵挡不住了。青牛在连续的撞击中,身上出现了一些擦伤,鲜血都染红了它的毛发;小乌鸦在喷火的过程中,体力越来越不行了,火焰的强度也变弱了;三个兔女郎的法术施展起来也越来越费劲,魅惑光波的效果没那么明显了,暗杀的匕首也很难刺中触手的要害,破法的法术也只能勉强让触手的攻击慢下来。小道士操控魔法炮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魔法炮的能量也在快速消耗,攻击的频率和威力都大不如前。 就在众人感觉有点力不从心的时候,林姑娘突然敏锐地发现,每当琵琶声响起某个特定的音符时,触手好像会短暂地停顿一下。她心里猛地一动,就好像在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关键的线索。她立刻调整弹奏的节奏,全神贯注地弹奏着那个关键的旋律。随着旋律的响起,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触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原本迅猛的攻击节奏也被打乱了。众人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青牛再次鼓足力气,它仰天长哞一声,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充满了不屈和斗志。它四蹄刨地,身上的肌肉紧绷着,再次朝着触手冲了过去,这一次,它的牛角上光芒更盛,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撞在触手上。小乌鸦也抖擞精神,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喷出更炽热的紫色火焰,火焰像一道巨大的火墙,朝着触手汹涌地扑了过去,把触手给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三个兔女郎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会魅惑的兔女郎集中全部精神,释放出更强烈的魅惑光波,想让触手陷入更深的迷惑之中;会暗杀的兔女郎看准触手慢下来的瞬间,身形如电,朝着触手的根部又刺了过去,这一次,匕首深深地扎进了触手里面,黑色的血液“咕噜咕噜”从伤口中喷了出来;会破法的兔女郎双手快速结印,嘴里的咒语念得又急又响,神秘符文像雪花一样纷纷飘落,附着在触手上,疯狂地吞噬着触手的邪恶力量。 小道士也不甘落后,他咬紧牙关,不顾双手的酸痛,使出吃奶的劲儿操控魔法炮。魔法炮再次发出怒吼,发射出更多的武器,标枪导弹像密集的雨点,毒刺导弹像致命的毒牙,海马式火箭炮像轰鸣的雷霆,朝着触手狂轰滥炸。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触手的攻势终于暂时被压制住了。 然而,那些触手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众人。它们在短暂受挫后,又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这一次,触手的数量比之前更多,力量也更强。它们就像一群发了疯的野兽,朝着众人疯狂地扑了过来。黑暗中,触手的身影若隐若现,让人心里产生一种无形的压力。 林姑娘心里清楚局势危急,她一边继续弹奏琵琶,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给众人加油打气:“大家坚持住哇!咱们一定能把这些怪物给收拾了!”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就像洪钟一样响亮,给众人注入了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 在激烈的战斗中,小道士突然发现魔法炮的能量马上就要耗尽了。他心里“咯噔”一下,着急地喊道:“林姑娘,魔法炮能量快没啦,这可咋办?”林姑娘眉头紧皱,思索了一会儿,大声喊道:“先节省能量,找找触手的弱点,集中火力攻击!”小道士听了,立刻调整魔法炮的攻击模式,只在最关键的时候发射武器,同时仔细观察触手的行动,想找出它们的破绽。 会暗杀的兔女郎在和触手战斗的时候,不小心被一根触手击中,“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会魅惑的兔女郎和会破法的兔女郎看到后,赶紧跑过去保护她。林姑娘看到这一幕,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把琵琶声的力量发挥到最大,想吸引更多触手的注意力,给三个兔女郎争取恢复的时间。琵琶声在黑暗中就像一股无形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触手,让它们的行动受到了一定的阻碍。 青牛在战斗中也渐渐感觉体力不支了,但它还是顽强地守在众人前面,用自己的身体给大家挡住触手的攻击。它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伤痕,鲜血不停地流着,但它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小乌鸦在天空中不停地盘旋,一直在找触手的薄弱部位。它发现触手的关节处好像相对脆弱一些,于是它调整飞行方向,朝着触手的关节处喷出紫色火焰。火焰在触手的关节处燃烧起来,触手疼得不停地扭动身体,这可给了众人一个难得的机会。 小道士看准时机,操控魔法炮发射出一枚威力巨大的标枪导弹,“嗖”地一下精准地击中了触手的关节。“轰!”的一声,触手的关节处被炸得粉碎,黑色的血液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这根触手一下子就失去了行动能力,软绵绵地垂落在地。众人看到这一幕,士气一下子就高涨起来。 林姑娘抓住这个机会,大声喊道:“大家继续攻击触手的关节!咱们一定能冲破它们的防线!”众人听了,纷纷调整攻击方向,集中火力攻击触手的关节部位。会暗杀的兔女郎忍着伤痛,又投入到战斗中,她的匕首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一次次地刺向触手的关节;会魅惑的兔女郎用魅惑光波干扰触手的行动,给同伴创造更好的攻击机会;会破法的兔女郎则施展法术,削弱触手关节处的防御力量。 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越来越多的触手被破坏,它们的攻击也慢慢减弱了。可就在众人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低沉又恐怖的咆哮声。随着咆哮声,一只体型比之前的触手大好几倍的巨型触手,慢悠悠地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它的表面长满了尖锐的倒刺,还散发着一股让人直犯恶心的黑色雾气,就好像是黑暗力量的集合体。 这只巨型触手的出现,一下子又把众人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给浇灭了一半。它的力量强大得超乎想象,仅仅是轻轻一挥,就把青牛给震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光罩上。青牛发出一声痛苦的哞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时间都爬不起来了。 林姑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知道必须赶紧想出办法对付这只巨型触手,不然大家都得陷入绝境。她一边弹奏琵琶,一边飞速思考应对之策。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冒险的办法。 她对着小道士喊道:“小道士,等我用琵琶声把巨型触手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你瞅准机会用魔法炮攻击它的根部!这可能就是它的弱点!”小道士赶紧点头表示明白,紧紧地握住魔法炮的操控装置,眼睛死死地盯着巨型触手,就等着林姑娘的信号。 林姑娘深吸一口气,把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到琵琶声中。琵琶声一下子变得激昂高亢起来,就像一曲激昂的战歌。她吟唱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歌声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巨型触手好像被这强大的力量吸引住了,慢悠悠地朝着林姑娘的方向移动过来。 小道士看准时机,当巨型触手完全暴露在魔法炮的攻击范围内时,他毫不犹豫地狠狠按下了发射按钮。魔法炮发出一道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芒,一枚特制的导弹如流星赶月般“嗖”地射向巨型触手的根部。“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简直要把人的耳膜震破,导弹在巨型触手的根部炸开,火光冲天而起,黑色的烟雾像恶魔的翅膀一样弥漫开来。 巨型触手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咆哮,那声音仿佛能把黑暗都震碎,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就像遭遇了十级地震。然而,它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击败。只见它愤怒地挥舞着触手,那速度快得带起一阵狂风,朝着众人疯狂地攻击过来。林姑娘反应极快,迅速施展“飞天舞”,她的身姿轻盈得如同一只灵动的蝴蝶,在触手的攻击间隙中巧妙地躲避着,同时继续弹奏琵琶,试图再次干扰它的行动。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小道士悲催地发现魔法炮发射的普通武器对巨型触手的伤害,简直就像给它挠痒痒,效果微乎其微。他心急如焚,额头上的汗珠“嗒嗒”直往下掉,心里想着:“这可咋整,这家伙也太耐揍了!” 就在这时,他灵机一动,眼睛咕噜一转,急忙对着三个兔女郎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姐妹们,快放大招!” 三个兔女郎那可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瞬间心领神会。她们迅速伸出双手,齐齐指向那些张牙舞爪的触手,然后齐声娇喝:“你就是臭狗屎!”嘿,你还别说,神奇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只见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触手,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在那里,随后竟慢慢扭曲变形,一点一点化作了一坨坨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臭狗屎,“噗通噗通”软塌塌地掉落在地,一股能把人熏晕的气味迅速在四周弥漫开来。 小道士见这招效果如此显着,眼睛一下子亮得像灯泡,惊喜得差点跳起来,赶忙又对着三个兔女郎使劲儿示意,那动作就像在指挥一场疯狂的交响乐:“姐妹们,再加把劲,继续!” 三个兔女郎立刻再次行动起来,无数次地伸出手指,像机关枪点射一样纷纷点向那些还在不断冒出来的触手,嘴里更是不停高呼:“你是臭狗屎!你是臭狗屎!”伴随着一声声高呼,那些触手无一例外,纷纷像被诅咒了一样,变成了散发着刺鼻臭味的臭狗屎。周围的恶臭愈发浓烈,熏得众人都不禁皱起眉头,纷纷捂住鼻子,小道士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嘟囔着:“这味儿,简直比我上次不小心掉进的茅坑还上头!” 林姑娘在一旁看得新奇不已,也来了兴致。她从腰间掏出那个青铜色的烟斗,放在嘴边轻轻吸了一口。瞬间,从烟斗中升腾出一股奇异的烟雾,那烟雾就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翻滚间,三只仙鹤从中飞了出来。一只羽毛漆黑如墨,就像被黑夜染过;一只洁白如雪,仿佛是从云端飘落;还有一只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好似太阳的碎片。三只仙鹤在空中优雅地盘旋一圈,发出清脆悦耳的鹤鸣声,那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动听。紧接着,它们同时伸出翅膀,指向那些残余的触手。林姑娘随着仙鹤的动作,口中念道:“鹤舞白沙我心飞翔。你们就是一坨坨的。臭狗屎臭狗屎臭狗屎臭狗屎。”仿佛是得到了某种神秘指令,在他们的共同作用下,那些剩余的触手也都乖乖变成了一坨坨散发着恶臭的臭狗屎。 大家齐心协力消灭了这些触手之后,便沿着裂缝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越过裂缝,众人眼前出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裂缝后面是无尽的黑暗,数不清的邪恶生命在其中涌动聚集,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不停地翻滚着,仿佛要把一切都吞噬。而在黑暗的另一头,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座鬼宅的一角,透着阴森诡异的气息,那鬼宅就像一只蛰伏的巨兽,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气场。 鬼宅旁边有一尊大佛,目光森冷,威严矗立在那里。是否在,他金光落目,是否在警告黑暗裂缝这边的邪恶生命,你们胆敢突破这界限,一定就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把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永永生不得超生,这下给了林姑娘他们一股安心的感觉。 林姑娘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老大,急忙对小道士说道:“哎呀妈呀,咱们肯定是来到黑暗裂缝的关键地带了。你瞅瞅,他们肯定是想通过打破这个裂缝,进入鬼宅所在的虚拟世界,然后再从虚拟世界入侵咱们真实的世界,搞不好就会引发末日危机。咱既然来到了他们的大本营,那就一定要封锁这个黑暗裂缝,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小道士听后,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一脸担忧地问道:“那该咋整啊?这可不是个容易事儿啊!”林姑娘看了看身旁的魔法大炮,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拍了拍魔法大炮说道:“咱们不是有这大家伙吗? 咱就用它给这些家伙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说罢,小道士和林姑娘迅速来到魔法大炮旁。小道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儿地将海马斯火箭炮、激光炮、毒刺导弹,甚至一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如番石榴、黑色的樱花,还有一些活鱼等,统统塞进魔法大炮中。一边塞还一边嘀咕:“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凑一起,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随着一声令下,“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地动山摇,魔法大炮像发了疯似的喷吐出无数武器。f16战斗机升级版、黑鹰直升机升级版,毒刺导弹、匕首导弹、标枪导弹以及海马斯火箭炮升级版如雨点般朝着黑暗中那群邪恶生命倾泻而去。一时间,黑暗中火光四溅,邪恶生命发出阵阵惨叫,那场面就像一场疯狂的烟火秀,只不过这烟火带着毁灭的气息。 林姑娘看着这场景,撇了撇嘴,觉得威力还是稍显不足,她一把拿起鹅毛羽扇,朝着那些武器用力一扇,同时高呼:“借东风,给我变!”刹那间,奇妙的变化发生了。f16战斗机升级版摇身一变,成了威风凛凛的歼16战斗机,那帅气的外形仿佛能撕裂黑暗;黑鹰直升机升级版则化作了气势磅礴的轰6a轰炸机,仿佛一座移动的空中堡垒;毒刺导弹变成了威力巨大的浪级导弹,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匕首导弹升级为超级镭射激光炮,光束变得更为粗壮且能量四溢,就像一道能斩断黑暗的神剑;海马斯火箭炮更是升级成了威震四方的东风导弹,带着无与伦比的霸气。标枪导弹也升级为鹰击导弹,仿佛从一只小鹰进化成了能搏击长空的雄鹰。 威力大增的武器再次朝着黑暗裂缝那头的邪恶生命射去。歼16战斗机如矫健的雄鹰,在空中灵活穿梭,对着邪恶生命展开精准打击,每一次俯冲都伴随着邪恶生命的惨叫;轰6a轰炸机在高空投下重磅炸弹,巨大的轰鸣声震得黑暗都为之颤抖,仿佛要把黑暗震出一个窟窿;鹰击导弹和浪级导弹带着凌厉的气势,如入无人之境,将邪恶生命炸得七零八落,碎片像雪花一样飘散;超级镭射激光炮发射出的超强光束,所到之处,邪恶生命瞬间被高温气化,只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东风导弹更是拖着长长的烈焰,如同一头愤怒的巨龙,直接轰向黑暗裂缝的深处,所到之处,邪恶生命瞬间化为齑粉,黑暗的空间仿佛都被撕裂出一道道口子,就像黑暗的脸皮被撕开了一样。 看着这威力惊人的场面,林姑娘得意得不行,双手叉腰,眉飞色舞地说道:“还是咱们自己国家生产的导弹武器威力大呀!你瞧瞧,这外国的东西,虽然名声在外,可抢来用的时候才发现,跟咱们自家的比起来,威力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对待这种邪恶生命,还得靠咱们国产的好家伙!” 此时,三个兔女郎和三只仙鹤也没闲着。三个兔女郎再次施展法术,双手快速舞动,那动作就像在跳一场神秘的舞蹈,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奇异的光芒像流星一样射向那些邪恶生命。三只仙鹤也跟着鸣叫起来,它们的眼睛闪烁着神秘的光彩,翅膀挥动间,释放出一圈圈带有神秘力量的光晕,就像给邪恶生命编织了一个神秘的牢笼。在他们的共同作用下,那些邪恶生命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拉扯,身体开始扭曲变形,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坨坨臭狗屎。这些臭狗屎不仅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还猛地喷出一股股带着强烈异味的气体,周围一大片邪恶生命被这股气味熏得直接晕倒在地,有的甚至当场晕死过去,就像被臭晕的小虫子一样。 林姑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这可太好笑了!你们瞧瞧它们,被熏得跟个啥似的,简直就是一群倒霉蛋!”众人见状,士气大振,更加来劲了。小道士一边操控魔法炮继续攻击,一边笑着喊道:“嘿,你们这些家伙,继续享受我们的大礼!”大家加大力度,将更多看起来像邪恶生命的“奇怪东西”纷纷变成一坨坨臭狗屎。这边武器持续轰炸,那边不断将邪恶生命变成臭狗屎,邪恶生命顿时倒下一大片。 小道士皱了下眉头,看着依旧数量不少的邪恶生命,挠了挠头说道:“哎呀妈呀,这邪恶生命也太多了,照这样下去,啥时候才能把它们都消灭干净啊!要是能让它们自己窝里斗,互相残杀,那该多好呀!”这下把林姑娘给点醒了,她眼睛一亮,伸手抓了抓脑袋,嘻嘻笑道:“嘿,我记得在动物界里面,有一些动物,为了追求交配的权利,雄性动物之间会进行超残忍的杀戮,直到最后一只雄壮的雄性动物获得交配权。咱们不如也学它们这一招!” 小道士想了想,摸着下巴说道:“这办法听起来倒是不错,但是哪些动物是这样子的来着?我就记得小说里写过山羊,还有海豹、海狗这些动物好像都是这样。”林姑娘一拍手,说道:“对呀!咱们不如把这里面一些看起来比较像的邪恶生命,变成发情的雌性动物,再让另外一些变成发情的雄性动物,这样它们不就会为了争夺交配权互相残杀啦!” 小道士眼睛放光,立刻说道:“好主意啊!看我的!”于是,他对着那个三个兔女了,抓了抓他那阴险的眼角。嘴上还露出了一股奇怪的阴毒的笑容。三个兔女郎指着那些看起来比较像的邪恶生命,嘴里念叨着:“你是一只发了情的母山羊,你是一只发了情的母海豹,你是一只发了情的母海狗……”念完之后,又对着另外一些邪恶生命喊道:“你是一只发了情的公山羊,你是一只发了情的公海豹,你是一只发了情的公海狗,为了争夺交配权,你们互相开始厮杀!”天上那三只翩翩起舞的仙鹤也加入了这个阴险的计划中来。那些被施了魔法的邪恶生命,瞬间好像被注入了疯狂的基因,真的开始互相残杀起来。只见它们扭打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惨叫连连,不一会儿就死伤一大片。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一个神秘人物的怒吼声:“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竟敢破坏我的计划!” 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仿佛要把众人吞噬…… 众人听了,心里都“咯噔”一下,不知道这个神秘人物又会使出什么厉害的招数来对付他们,一场新的危机似乎又要降临了…… 第105章 决战神秘黑袍人。 随着神秘人物那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愤怒的吼声在黑暗中炸响,一股比臭豆腐还上头的邪恶气息,如汹涌的潮水“咕噜咕噜”地扑面而来,压得众人差点没背过气去。这气息仿佛从十八层地狱最底层的茅坑翻涌上来,带着腐朽与绝望,简直让人心里直发毛。林姑娘的脸“唰”地一下白得像刚刷了墙的大白,不过她狠狠一咬牙,强装镇定地大喊道:“大伙稳住啊,咱都走到这一步了,可不能跟个软脚虾似的轻易认怂!” 小道士眉头皱得像个麻花,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黑暗深处,嘴里嘟囔着:“这家伙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口气比脚气还大!” 就在这时,黑暗中慢悠悠地晃出一个身影。这家伙穿着黑袍,头戴兜帽,脸藏在阴影里,就俩血红色眼睛在那发光,跟俩燃烧的红灯泡似的。神秘人冷冷地说:“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小蝼蚁,竟敢坏我千年大计,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说完,他双手跟抽风似的一挥,黑暗中“噗”地涌出无数黑色雾气,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黑章鱼,朝着众人就缠了过来。 林姑娘心里清楚,这形势跟火烧眉毛似的急,当机立断,还不忘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神色镇定地大声喊道:“大家别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继续干好自己手头的活儿!首要任务就是把这些黑暗生命像拍苍蝇一样,一个不留地消灭干净!绝不能让他们打开黑暗裂缝,跑到鬼宅那边的虚拟世界去,不然打破了两个世界的界限,世界末日可就来了,到时候咱们都得玩儿完!这个神秘人,就交给本姑娘来收拾,都放一百个心!” 林姑娘知道得赶紧给大伙加点“buff”,加强防御、攻击力,顺便恢复恢复大伙的体力。她麻溜地掏出墨玉石,这墨玉石温润得像刚出锅的汤圆,还隐隐透着神秘幽光,仿佛藏着宇宙间的古老秘密。她手持红色墨玉棒,棒头是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模样,那线条,那纹理,精致得就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林姑娘挥动墨玉棒,轻轻在墨玉石上一敲,嘿,刹那间,众人脚下像变魔术似的冒出一朵朵圣洁莲花。莲花绽放出柔和又耀眼的光芒,这光芒就像清晨的阳光,一下让大伙精神一振,体力也跟打了鸡血似的迅速恢复,同时在众人周身形成一层神圣防御铠甲,还散发着淡淡的祥和之气,把那恶心的黑暗气息挡得远远的。 接着,她拿起海螺。这海螺造型奇特得很,表面那些神秘繁复的纹路,就像在讲着古老又冗长的故事。海螺还闪烁着淡淡的蓝光,感觉凝聚着深海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林姑娘把海螺往嘴边一放,轻轻一吹,空灵的螺号声在黑暗里盘旋回荡,跟从远古传来的歌谣似的。随着螺号声,众人脚下凝结出一层寒冰护甲。这护甲晶莹剔透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还硬得跟铁桶似的,不仅能扛住物理攻击,对黑暗力量更是有强大的克制作用,丝丝寒气冒出来,形成一道坚冰护盾,把黑暗力量隔绝在外,就像给大伙罩了个超级大冰箱。 林姑娘又吹响海螺,好家伙,居然召唤出一群骷髅士兵,这些骷髅士兵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恶狠狠地朝着黑暗邪恶生命冲了过去,嘴里还喊着:“冲啊,把这些丑八怪都给我揍扁!”然后,林姑娘拿出金枝玉叶柳条。这柳条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金枝闪着柔和金光,玉叶透着温润光泽,每片叶子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仿佛充满了生命的活力。林姑娘把柳条插在众人中间,眨眼间,柳条像被点了穴一样迅速生长。藤条相互交织,在众人脚下形成一层坚固无比的藤甲护盾,藤条间还散发出丝丝生机。而且这柳条还有神奇能力,能像个能量小偷一样,敏锐感知敌人能量,一碰到就像贪婪的藤蔓,把敌人能量吸过来,转化成自身力量,给大伙的攻击和防御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简直就是个的充电宝。 林姑娘又掏出那把鹅毛羽扇。这鹅毛羽扇看着轻飘飘的,实则暗藏大玄机。扇面是洁白如雪的鹅毛做的,每根羽毛都闪着微光,跟星星掉到上面了似的。扇骨是不知名材质打造,透着古朴神秘的气息。林姑娘轻轻一挥鹅毛羽扇,一股神秘力量“嗖”地涌动起来。众人脚下的莲花、寒冰护甲和藤甲护盾上,瞬间“噗噗噗”冒出三道火光,凝聚成三道火焰护盾。火焰是奇异的赤金色,烧得那叫一个旺,散发着炽热高温和强大净化之力。林姑娘又挥动羽扇,嘴里念念有词,就像在召唤远方的外卖一样,刹那间,狂风“呼呼”刮起,火焰在风中咆哮,火势“轰”地一下增大,形成一股强大的烈焰风暴,朝着黑暗中席卷而去,就像要把所有黑暗和邪恶都扔进烧烤架烤得外焦里嫩。 林姑娘接着拿出拨浪鼓。这拨浪鼓造型古朴,鼓身刻满神秘符文,符文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跟天地间的神秘力量聊天。手柄上系着几根彩色飘带,在黑暗里轻轻飘动,仿佛在指引着什么神秘方向。林姑娘拿起拨浪鼓,快速摇晃起来,“咚咚咚”的鼓声清脆悦耳,又好像藏着一种神奇韵律,在黑暗里回荡。随着鼓声响起,无数五彩斑斓的蝴蝶从拨浪鼓里飞了出来,这些蝴蝶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一群漂亮的蝴蝶仙子。蝴蝶仙子们穿着五彩霓裳,翅膀闪着梦幻光芒,手里拿着各种奇妙乐器。她们挥动乐器,弹奏出美妙绝伦的乐曲,琵琶声悠扬婉转,在众人身边形成一层坚固的音波护盾。这音波护盾就像一道无形的透明墙,不仅能挡住敌人攻击,还能把靠近的黑暗力量反弹回去,让敌人尝尝自己的“拳头”。林姑娘又轻轻摇晃拨浪鼓,天空中出现一个曼妙身姿,竟然是林姑娘自己的幻象。幻象在众人头上翩翩起舞,鼓动双手,双手间洒下无数美丽鲜花。花瓣像雪花一样飘落,带着丝丝神秘力量落在众人身上。众人就感觉一股暖流“咕噜”一下涌进体内,精神瞬间像刚充完电的手机,满满的活力,法力“蹭蹭”恢复,体力也充沛得跟刚起跑的马拉松选手似的,各项战斗能力,像防御、攻击、速度、准确率、暴击率等等,都像坐了火箭一样大幅度增加了八倍。 紧接着,林姑娘拿出搅屎棍。这搅屎棍看着普普通通,实则暗藏玄机。棍身散发着古朴神秘气息,表面还有若隐若现的符文,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黑历史”。林姑娘拿着搅屎棍,快步走到众人身边,对着每个人轻轻敲了一下。瞬间,一层闪耀光芒的符文把众人罩住,每个人的身体就像被注入了一股神秘力量,感觉自己都能上天摘星星了。防御提升八倍,身体硬得像钢铁侠的战甲;速度变得跟疾风似的,眨眼就能跑到十万八千里外;攻击力更是暴涨八倍,每一次攻击都像能把山劈开、把石头震碎。不仅如此,准确率、暴击率等各项战斗能力都全方位提升,大伙在战斗中就跟开了挂似的。 做完这些,林姑娘拨弄一下拨浪鼓,那些蝴蝶“嗖”地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美丽的蝴蝶仙子,这仙子反弹着琵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那舞姿,比广场舞大妈还带劲。林姑娘召唤蝴蝶仙子,让那酷似自己的曼妙身影附在自己身上。刹那间,光芒一闪,她变成了六臂蝴蝶仙子的形象。她双翅一展,绚丽蝶翼上五彩光芒闪烁,美得跟梦幻世界跑出来的一样。林姑娘施展开飞天舞,身姿轻盈得像个小仙女,仿佛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与此同时,她朱唇轻启,吟唱着《黛玉葬花吟》,婉转歌声在黑暗里回荡,带着一种空灵又哀伤的力量,仿佛穿越时空,直接击中大伙的小心脏。 此刻的林姑娘,两只手熟练地反弹着琵琶。这琵琶造型精美,琴身散发柔和光泽,琴弦就像星辰丝线做的,弹奏出的音波像实质一样朝着黑暗神秘人冲过去,音波所过之处,空间都像水面一样泛起层层涟漪,感觉要把黑暗像撕纸一样撕裂开。一只手紧握着金色菜刀。这金色菜刀刀刃锋利得能刮胡子,闪烁着凛冽寒光,刀柄上镶嵌的神秘宝石,散发着奇异光芒。它带着“夺转心移”的奇妙能力,要是林姑娘自己受伤了,就能像传球一样,把伤势巧妙地扔给神秘人。而且,这菜刀还有“神捕刀”的神效,林姑娘眼睛一瞪神秘人,瞬间就能找到他身上几处关键破绽,就等着找个合适时机,给他来个致命一击,心里想着:“看我不把你这神秘人打得屁滚尿流!” 另一只手挥动鹅毛羽扇,扇面上符文光芒大盛。林姑娘扯着嗓子高呼:“借东风,助我破敌!”火焰像蛟龙一样汹涌而出,带着要把一切都烧成灰烬的气势,朝着神秘人席卷而去。这鹅毛羽扇可不简单,林姑娘心念一动,还能施展法术从神秘人手里把法宝抢过来,增强自己攻击手段,甚至能把对方的攻击像打乒乓球一样反弹回去,让神秘人自己吃自己的苦头。 还有一只手稳稳握住搅屎棍,林姑娘施展“屎神不知鬼不觉”的神秘身法,身形像鬼魅一样飘忽,绕到神秘人身后。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接招!”搅屎棍裹挟着神秘力量,朝着神秘人狠狠砸过去。一旦砸中,不仅能让神秘人像吃了辣椒一样陷入狂暴状态,露出破绽,还会附加雷电与火焰之力,让他痛苦得嗷嗷叫。要是在搅屎棍上摩擦一下,还能生出奇异力量,一旦沾到神秘人身上,就让他陷入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困境,心里估计在想:“这什么奇葩武器,我怎么这么倒霉!” 最后一只手则操控着金枝玉叶柳条,柳条像灵动的灵蛇,在空中蜿蜒盘旋,以极快速度朝着神秘人缠绕而去。一旦缠住,就像个吸血鬼一样,不断吸取他的能量,削弱他的力量,同时让林姑娘精神越来越饱满,力量越来越强大,林姑娘心里美滋滋地想:“看我把你的能量都吸干,让你变成个空壳!”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没闲着,纷纷展开对黑暗生命的猛烈攻击。 小道士全神贯注地操控着魔法炮。这魔法炮造型奇特得像个外星武器,周身刻满神秘符文,符文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跟天地间的元素之力唠嗑。因为林姑娘的强化,魔法炮发射出的 f16 战斗机、海马斯火箭炮等武器威力大增。f16 战斗机模型像矫健的雄鹰一样呼啸而出,在空中灵活穿梭,机身闪着神秘光芒,发射出一道道强大光束,光束所过之处,黑暗生命瞬间像被太阳烤化的冰淇淋,直接被灼烧殆尽。海马斯火箭炮也不甘示弱,炮弹像下雨一样倾泻而下,炮弹表面散发着奇异能量波动,在黑暗生命群中炸开,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黑暗生命顿时惨叫连连,死伤无数。小道士一边操控一边兴奋地大喊:“看我这魔法炮的威力,你们这些黑暗生命,都等着在这炮火里灰飞烟灭,就像爆米花一样,噼里啪啦!” 小乌鸦手持桃花扇。这桃花扇看着普普通通,实则暗藏奇妙力量。扇面上绘制的桃花图案,那桃花娇艳欲滴得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仿佛有生命一样。小乌鸦施展出“人面不知何处去”的奇妙身法,身影在黑暗里时隐时现,跟捉迷藏似的,让人捉摸不透。同时,它开启鸭血的特殊能力,精准预测着比较强大的黑暗生物的行动轨迹。只见它张嘴一喷,无数带着火花与电流的网状物像蜘蛛网一样喷射而出,朝着目标黑暗生物扑过去。这些网状物一碰到目标,就迅速缠上去,火花与电流瞬间爆发,把黑暗生物紧紧束缚住,让它们像被粘住的苍蝇一样痛苦挣扎。而且小乌鸦在林姑娘强化后,火焰威力更强,像汹涌的岩浆一样炽热,身法更敏捷,像鬼魅一样飘忽不定。小乌鸦嘎嘎叫着:“你们这些邪恶的家伙,尝尝我桃花扇的厉害,还有我的火焰,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就像被扔进火锅里涮!” 青牛肌肉紧绷得像石头,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势。它鼻孔里喷出熊熊火焰,火焰是奇异的青蓝色,带着一种神秘的灼烧之力。它先是一记野蛮冲刺,速度快得像黑色闪电划破黑暗,所到之处,黑暗生命被撞得像保龄球瓶一样东倒西歪。紧接着,它发动野蛮冲撞,庞大身躯像一辆横冲直撞的战车,硬生生在黑暗生命中开出一条路,黑暗生命在它的冲撞下,纷纷像饼干一样碎成齑粉。最后,它高高跃起,重重落下,施展野蛮践踏,地面瞬间像地震一样剧烈震动,以它为中心,形成一圈强大能量波动,黑暗生命在这股力量冲击下,瞬间灰飞烟灭。经过林姑娘强化,青牛力量、速度、防御力大幅提升,成了黑暗生命根本跨不过去的“大山”。青牛怒吼一声:“哞!你们这些黑暗小卒,都给我乖乖被我踩在脚下,当我的脚垫!” 青光剑闪耀着清冷微光,剑身修长,透着一股神秘寒意。它在怪物群中就像回到家一样自在,仿佛有生命,还能自己找黑暗生命的破绽。林姑娘强化后,青光剑每次闪烁射出的青光更多、威力更强,青光像流星一样射入黑暗生命中,黑暗生命只要被青光碰到,瞬间就像被撕开的布一样,被强大力量撕裂,一时间,黑暗生命死伤一大片,惨叫声此起彼伏。青光剑每一次攻击,都好像带着神秘使命,要把黑暗彻底赶跑,心里想着:“黑暗退散,光明降临,我就是黑暗生命的噩梦!” 另一边,三个兔女郎和三只仙鹤也在忙活。兔女郎们身姿轻盈得像小燕子,她们双手快速舞动,嘴里念念有词,指向黑暗生命大声喊道:“受我法术,都给我变成狂乱之兽!”三只仙鹤在她们周围盘旋,发出清亮鸣叫声,鸣声好像蕴含着神秘力量,跟兔女郎们的法术相互配合。在她们的作用下,大批黑暗生命瞬间像发了疯一样陷入疯狂发情状态,为了争夺“交配权”,彼此扭打在一起,场面混乱得像菜市场,惨叫连连。因为林姑娘之前的强化,兔女郎们的法术效果更好,影响的黑暗生命数量更多,持续时间更长。兔女郎们一边施展法术一边笑嘻嘻地喊道:“看你们这些黑暗生命,都变成一群色眯眯的家伙,自己打自己,哈哈,太好笑了!” 神秘人看着众人的攻击,发出阴森冷笑:“就凭你们,也想阻止我?简直是痴人说梦,别做白日梦了!”说完,他双手一挥,黑雾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更加汹涌地扑过来,黑雾中鬼脸狰狞得像恐怖片里的恶鬼,发出凄厉叫声,想扰乱众人的心神。但众人一点都不害怕,全力攻击,一场激烈战斗全面爆发…… 林姑娘首当其冲,六臂齐动。她双手反弹琵琶,激昂音符化作一道道凌厉音波,像利刃一样朝着神秘人射过去,同时嘴里吟唱着《黛玉葬花吟》,音波与诗句的力量相互交融,仿佛形成一种无形枷锁,想把神秘人困住。林姑娘大声喊道:“感受这音波与诗句的力量,你这邪恶的家伙,就像被蜘蛛网粘住的苍蝇,别想跑!”那金色菜刀在她手里闪着寒光,她看准神秘人的破绽,像一阵疾风迅猛地砍过去,同时喊道:“神捕刀下,你可别想藏,乖乖现出原形!” 挥动鹅毛羽扇,火焰像狂龙一样咆哮着冲向神秘人,林姑娘高呼:“借东风之力,火焰焚尽邪恶!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像烤红薯一样把你烤熟!”火焰带着强大净化之力,瞬间把神秘人笼罩在里面。那搅屎棍也没闲着,林姑娘施展神秘身法,绕到神秘人身后,瞅准时机,一棍子朝着神秘人砸过去,同时喊道:“尝尝这神秘一击的滋味,看你还能嚣张多久,就像被陨石砸中一样,爽不爽!”金枝玉叶柳条像灵动的长蛇,迅速朝着神秘人缠绕过去,试图把他紧紧捆住,林姑娘喊道:“柳条缠绕,吸取你的邪恶之力,把你吸成干巴巴的木乃伊!” 神秘人面对林姑娘的猛烈攻击,却一点都不慌张。他周身的黑雾迅速凝聚成一层坚固护盾,挡住了林姑娘的大部分攻击。神秘人冷笑道:“就这点儿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显摆,简直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他双手快速结印,从黑雾中召唤出几只巨大的黑暗恶魔。这些恶魔身形像小山一样大,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张牙舞爪地朝着林姑娘扑过来,那模样,就像一群饿了三天的怪物看到了美食。 林姑娘一点都不害怕,一边躲避着恶魔的攻击,一边继续发动反击。她心里想着:“这家伙还挺难对付,不过本姑娘可不会轻易认输,看我怎么收拾你!”只见她赤着双脚,双翅舞动,施展开飞天舞,身姿轻盈曼妙得像朵在狂风中摇曳的花。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跳跃,都带起一阵绚丽光影,把整个黑暗空间都染上了梦幻的色彩。她那白皙的双足在空中轻点,脚踝上的铃铛随着舞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叮叮当当”,宛如山间清泉流淌,又好似在给这场激烈的战斗打着独特的节拍。 与此同时,她朱唇轻启,吟唱着《黛玉葬花吟》,将这绝妙诗句融入每一次攻击之中。林姑娘双手反弹琵琶,激昂的音符化作一道道凌厉的音波射向神秘人,她吟唱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音波与诗句的力量相互交融,化作锋利的刃芒,所过之处,黑暗雾气如遭利刃切割,纷纷消散,神秘人被这股力量冲击,身形微微一晃,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忍不住嘀咕道:“这女人还真有两下子,哼!” 紧接着,她手持金色菜刀,看准神秘人的破绽,如疾风般迅猛地砍去,同时高声吟道:“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金色菜刀闪耀着凛冽寒光,仿佛被诗句赋予了更强大的力量,砍在神秘人的黑雾护盾上,溅起大片黑色火花,护盾出现丝丝裂痕,神秘人闷哼一声,感受到了这一击的强大威力,心中暗忖:“不能再小看她了,得赶紧想办法反击!” 林姑娘挥动鹅毛羽扇,扇面上符文光芒大盛,高呼:“借东风之力,火焰焚尽邪恶!” 同时吟道:“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火焰如狂龙般咆哮着冲向神秘人,带着强大的净化之力与诗句蕴含的愁绪怨念,瞬间将神秘人笼罩其中。火焰呈奇异的赤金色,熊熊燃烧,神秘人在火焰中痛苦挣扎,他的黑雾与火焰相互抗衡,发出“滋滋”的声响,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天真了!” 趁着神秘人抵挡火焰之际,林姑娘施展“屎神不知鬼不觉”的神秘身法,身形如鬼魅般飘忽,绕到神秘人身后。她瞅准时机,大喝一声:“尝尝这神秘一击的滋味!” 搅屎棍裹挟着神秘力量,朝着神秘人狠狠砸去,同时念道:“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这一棍蕴含着诗句中的决然与神秘棍法的力量,神秘人察觉到背后攻击,匆忙凝聚黑暗之力抵挡,然而搅屎棍击中黑暗之力后,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神秘人身体前倾,嘴角溢出一丝黑色血液,心中又惊又怒:“这诡异的棍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几乎同时,金枝玉叶柳条如灵动的长蛇,迅速朝着神秘人缠绕而去。林姑娘喊道:“柳条缠绕,吸取你的邪恶之力!” 并吟道:“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柳条上金枝闪烁、玉叶生辉,瞬间缠住神秘人的双腿,神秘人用力挣扎,却发现柳条越缠越紧,且开始吸取他的能量,他心中慌乱,脸色愈发难看,嘴里骂骂咧咧:“可恶的柳条,快给我松开!” 那几只黑暗恶魔,在林姑娘融合诗句的攻击下,也逐渐处于下风。它们的身体在音波、火焰与柳条的多重攻击下,开始出现裂痕,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小道士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调侃道:“嘿,你们看这些恶魔,就像被拆得七零八落的破玩具,简直惨不忍睹啊!”青牛也跟着“哞”了一声,附和道:“就是,看它们还怎么嚣张!” 此时,周围的环境因激烈的战斗变得愈发诡异。黑暗的雾气在能量的冲击下,不断翻滚涌动,时而凝聚成狰狞的形状,时而又被打散成丝丝缕缕。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从中溢出黑色的烟雾。天空中仿佛被一层黑暗的幕布笼罩,只有林姑娘施展法术时散发的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剑,试图划破这无尽的黑暗。 林姑娘深知,虽然暂时占据上风,但神秘人实力强大,不可小觑。她继续一边攻击,一边吟唱《黛玉葬花吟》。她再次挥动琵琶,音波如实质般朝着神秘人涌去,唱道:“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音波如汹涌浪潮,冲击着神秘人的防御,神秘人周围的黑雾被冲散不少,他不得不集中精力稳固防御,嘴里嘟囔着:“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攻破我的防御,没那么容易!” 手持鹅毛羽扇,林姑娘又扇出火焰,吟道:“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火焰在诗句的催动下,燃烧得更加猛烈,化作一道道火柱,再次将神秘人包围,神秘人在火柱中奋力抵抗,却感觉压力越来越大,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这群家伙这么难缠,就多做点准备了!” 接着,林姑娘舞动金枝玉叶柳条,口中念着:“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柳条仿佛听懂了诗句,更加用力地缠绕神秘人,吸取他的能量,神秘人的力量在不断流失,身形开始变得虚幻。小乌鸦在空中嘎嘎叫着:“嘿,神秘人,你就像个漏气的气球,越来越瘪啦!”神秘人愤怒地瞪了小乌鸦一眼,却又无可奈何。 神秘人怎么也没想到,这群看似弱小的人,竟能对他造成如此大的威胁。但他依旧不愿放弃,咬着牙,集中全部黑暗力量,准备发动一次绝地反击。只见神秘人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原本就汹涌的黑雾瞬间变得更加浓稠,如黑色的海啸般朝着林姑娘倒卷而来。黑雾中隐隐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鬼脸,发出凄厉的惨叫,试图扰乱林姑娘的心神。与此同时,那些被林姑娘攻击得摇摇欲坠的黑暗恶魔,竟也在神秘人的力量加持下,重新振作起来,周身环绕着浓郁的黑暗气息,张牙舞爪地再次朝着林姑娘扑去。 林姑娘面色凝重,深知这是一场硬仗,但她眼神中的坚定未曾有丝毫动摇。她一边躲避着恶魔们的攻击,一边继续吟唱《黛玉葬花吟》,手中的各种法宝也配合着诗句不断发动攻击。她双手快速反弹琵琶,激昂的音符如利箭般射出,同时吟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音波化作一道道凌厉的刃芒,与扑面而来的黑雾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黑雾被音波切割,出现了一道道裂痕,但很快又在神秘人的操控下愈合。神秘人冷笑道:“就这点攻击,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你还是省省力气!” 紧接着,林姑娘挥动鹅毛羽扇,扇面上符文光芒大盛,火焰如狂龙般汹涌而出,她高声念道:“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火焰带着强大的净化之力,冲向那些重新扑来的黑暗恶魔。恶魔们在火焰中痛苦挣扎,身上的黑暗气息被火焰灼烧得滋滋作响,但它们依旧凭借着神秘人的力量,顽强地朝着林姑娘靠近。林姑娘看着恶魔们,不屑地说:“你们这些喽啰,就算有他撑腰,也别想伤到我!” 林姑娘瞅准时机,手持金色菜刀,看准神秘人的破绽,如闪电般迅猛地砍去,同时吟道:“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金色菜刀闪耀着凛冽寒光,这一击蕴含着她全部的力量与决心。神秘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迅速凝聚出一面黑暗护盾,试图抵挡这致命的一击。菜刀砍在黑暗护盾上,溅起一阵黑色的火花,强大的冲击力让神秘人手臂微微发麻,但护盾终究还是挡住了这一击。神秘人嘲笑道:“哈哈,你这攻击力度,还不如给我挠痒痒呢!” 趁着林姑娘攻击神秘人的间隙,一只黑暗恶魔瞅准机会,猛地朝着林姑娘扑来。林姑娘察觉到背后的动静,却来不及躲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清脆急促的声响。这铃声与她之前吟唱的诗句以及琵琶声相呼应,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暂时抵挡住了恶魔的攻击。林姑娘心中一紧,深知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她一边施展“屎神不知鬼不觉”的神秘身法,迅速摆脱恶魔的纠缠,一边操控金枝玉叶柳条。柳条如灵动的灵蛇,在空中蜿蜒盘旋,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神秘人缠绕而去,同时她念道:“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柳条瞬间缠住神秘人的双腿,神秘人用力挣扎,想要挣脱柳条的束缚,他怒吼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简直痴心妄想!” 说罢,他周身黑暗力量爆发,试图震断柳条。林姑娘哼了一声:“你就使劲挣扎,看你能挣脱得了不!” 林姑娘眉头紧皱,深知神秘人的力量不容小觑。她再次挥动琵琶,音波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神秘人涌去,同时唱道:“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音波冲击着神秘人的黑暗护盾,让护盾上出现了更多的裂痕。神秘人脸色越发阴沉,他心中明白,如果不尽快摆脱眼前的困境,恐怕真的会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他心里暗暗着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败了!不行,我还有底牌!” 神秘人突然双手向上举起,口中发出一阵怪异的嘶吼。刹那间,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不断涌出黑暗能量,注入到他和恶魔们的体内。恶魔们的身形瞬间膨胀数倍,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大,它们疯狂地朝着林姑娘冲去。林姑娘心中暗叫不好,但她并没有慌乱。她快速挥动鹅毛羽扇,扇出更为猛烈的火焰,同时吟道:“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火焰与黑暗能量相互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黑暗雾气驱散了一大片。小道士惊讶地喊道:“哇塞,这也太激烈了,感觉像两个超级赛亚人在对波啊!” 然而,神秘人并没有就此罢手。他趁着火焰与恶魔僵持之际,双手结印,一道黑色的光束从他手中射出,直奔林姑娘而去。林姑娘躲避不及,被光束击中,身形微微一晃,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眼神中反而燃起了更强烈的斗志。林姑娘心里想着:“我绝对不能输,为了大家,为了这个世界,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林姑娘深知,此时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到手中的法宝上,同时全身心地投入到《黛玉葬花吟》的吟唱中:“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随着诗句的吐出,她手中的琵琶、鹅毛羽扇、金色菜刀、搅屎棍以及金枝玉叶柳条都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琵琶声如洪钟般响彻四周,音波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利刃,不仅冲破了神秘人的黑暗护盾,还将那些恶魔的身体划出一道道深深的伤口。鹅毛羽扇扇出的火焰变成了五彩之色,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将黑暗恶魔们瞬间吞噬。金色菜刀在光芒的笼罩下,仿佛变成了一把神器,林姑娘手持菜刀,朝着神秘人冲去,同时吟道:“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这一击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直接砍在了神秘人的身上,神秘人的身体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口,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神秘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啊!你……你竟敢伤我!” 神秘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姑娘在受伤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但他依旧不甘心失败,他集中最后的黑暗力量,准备与林姑娘进行最后的殊死一搏。 林姑娘操控着金枝玉叶柳条,将神秘人紧紧缠住,同时口中念着:“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柳条不断吸取着神秘人的黑暗能量,让他的力量不断流失。神秘人疯狂地挣扎着,他试图挣脱柳条的束缚,但却无济于事。神秘人绝望地喊道:“不!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么失败!” 林姑娘再次挥动鹅毛羽扇,一道五彩光芒射出,与她吟唱的诗句“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相互呼应,光芒直接击中神秘人。神秘人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痕,他的黑暗力量在这强大的攻击下逐渐消散。 神秘人绝望地怒吼着,他的身体在光芒中逐渐变得透明。林姑娘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吟唱:“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随着最后一句诗句的落下,林姑娘手中的法宝同时发出最强一击。 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冲天而起,光芒中蕴含着《黛玉葬花吟》的全部力量,以及林姑娘坚定的信念。神秘人在这光芒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瞬间化作无数碎片,魂飞魄散。那些黑暗恶魔们也随着神秘人的死亡,纷纷倒下,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 随着神秘人的消失,周围的黑暗雾气也迅速消散,原本压抑的空间逐渐恢复了光明。林姑娘疲惫地站在原地,望着眼前逐渐恢复平静的场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结束,她成功地阻止了神秘人的阴谋,守护了现实世界的和平与安宁。而《黛玉葬花吟》的神奇力量,也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小道士跑过来,笑着对林姑娘说:“林姑娘,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要不是你,我们今天可就危险了!”林姑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回答:“大家都功不可没,要是没有你们一起努力,我也不可能战胜他。”青牛也走过来说:“是啊,这次可真是一场恶战,不过咱们成功啦!”小乌鸦在一旁嘎嘎叫着:“以后看还有谁敢来捣乱,咱们可不好惹!”大家都开心地笑了起来,笑声在这片恢复光明的空间里回荡。 第106章 对战鱼怪。 成功击败神秘黑袍人后,众人悬着的心终于“啪嗒”一下落了地,那压抑许久的兴奋就像开了闸的洪水,瞬间爆发。林姑娘那张俏脸笑成了一朵花,像个小孩子似的开心地蹦起来欢呼:“哇塞!咱可算是把黑暗裂缝这大麻烦解决啦,这下能松口气咯!”小道士兴奋得满脸通红,跟打了鸡血似的,把魔法炮往空中一抛,然后又稳稳接住,手舞足蹈地嚷嚷:“哈哈,大功告成,这下终于能好好偷懒,放松放松咯!”一旁的青牛也欢快地“哞”叫着,在原地撒欢似的转着圈。 众人围着逐渐消散的黑暗裂缝,欢声笑语在四周回荡。可就在大家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原本安安静静、缓缓闭合的黑暗裂缝,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滋滋”声,就像有人在黑板上用指甲划拉一样。裂缝中“咕噜咕噜”地冒出不祥的黑色雾气,那雾气像汹涌的潮水,疯狂地翻滚涌动。紧接着,一股强大得如同排山倒海般的排斥之力,从裂缝深处猛地冲出来,就像一只无形的巨手,不由分说地将众人狠狠吸了过去。 林姑娘的脸瞬间白得像张纸,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恐:“哎呀妈呀!这咋回事啊?难道是老天爷看我们太顺,故意来捣乱的?”小道士更是吓得脸色铁青,手里的魔法炮差点没拿稳掉地上,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完了完了,不会又出啥幺蛾子了!咱这运气没这么背?”众人拼命挣扎,可就像小蚂蚁一样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暗裂缝无情吞噬。 刹那间,天旋地转,众人只感觉身体像是被卷进了一个疯狂旋转的大黑洞,耳边狂风“呼呼”地刮着,仿佛有无数小恶魔在耳边尖声怪叫。眼前除了无尽的黑暗,啥也看不见,恐惧就像一根根冰冷的钢针,“唰唰”地往每个人心底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突然感觉身体一轻,紧接着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朝着下方急速坠落。 此时,宝二爷正和鱼怪在花船边打得不可开交。夜幕像一块沉甸甸的黑色大幕布,把天地遮得严严实实。只有鱼怪身上散发着诡异的幽光,将四周照得影影绰绰,活脱脱一幅阴森的地狱画卷。宝二爷脸色白得像刚刷了墙,豆大的汗珠“嗒嗒”从额头滚落,把衣衫都湿透了,可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然和坚毅。他心里暗自叫苦:“这鱼怪也太猛了,比我想象中难对付一百倍啊!云妹妹还等着我去救呢,我可不能在这儿翻车啊!” 鱼怪张开它那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那声音跟滚滚闷雷似的,在夜空中来回回荡,震得宝二爷耳朵“嗡嗡”直响,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聋了。紧接着,它猛地一甩巨大的鱼尾,带起一阵狂风,像一扇大铁门似的朝着宝二爷狠狠抽过去。宝二爷心里暗叫不好,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急忙侧身一闪,鱼尾擦着他的身体“嗖”地一下呼啸而过,强大的风压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疼得他“嘶”了一声。宝二爷咬咬牙,心里骂道:“你这破鱼,下手这么狠,是吃了火药啦?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这丑八怪!” 他瞅准鱼怪攻击的空当,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扬起一片尘土,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鱼怪,那架势仿佛要跟鱼怪拼个你死我活。同时,他迅速把手中那把神奇的剪刀分开,变成两把利刃,心里想着:“都说打蛇打七寸,我就不信戳你眼睛,你还能舒服?”朝着鱼怪的眼睛刺过去。鱼怪好像察觉到了危险,绿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唰”地一下迅速闭上,身上坚硬的鳞片瞬间竖起,跟密密麻麻的钢针似的,挡住了宝二爷的攻击。宝二爷这一击没中,身体在空中失去平衡,心里暗叫:“糟糕,大意了!”鱼怪瞅准机会,张开大口,一股夹杂着腐臭气息的黑色水柱,像一条张牙舞爪的黑色恶龙,朝着宝二爷喷过来。宝二爷吓得眼睛瞪得滚圆,急忙挥动剪刀,试图挡住水柱,嘴里还不忘吐槽:“你这鱼是吃了啥呀?口臭成这样,简直是生化武器,比我家马桶还臭!”然而,水柱的力量实在太大,宝二爷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花船的甲板上,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心里直骂:“这鱼怪不讲武德啊!” 宝二爷挣扎着爬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呸了一口血水,骂道:“这鱼还挺有两下子啊,看来我得认真起来,跟你好好玩玩了!”这时候,花船上的保安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他们手里拿着棍棒,脸上惊恐万分,却还强装镇定,双腿不停地微微发抖,嘴里喊着:“啥怪物啊,竟敢来我们地盘捣乱,是不是活腻歪了!”鱼怪一看有人靠近,把目标转向了保安们,那眼神就像在看一群送上门的美味点心。它扭动着庞大的身躯,像一座小山似的朝着保安们冲过去,带起的风浪把花船摇得像个喝醉了酒的大汉。保安们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的,但还是硬着头皮,挥舞着棍棒朝着鱼怪打去,嘴里还念叨着:“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可别让这怪物把我们吃了呀!”然而,他们的攻击对鱼怪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鱼怪轻松地躲开攻击,用巨大的爪子随便一挥,几个保安就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甩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其中一个保安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这哪是鱼啊,简直就是个恶魔,我以后再也不想当保安了!” 宝二爷趁着鱼怪和保安们纠缠的空当,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心里想着:“不能再拖了,云妹妹还不知道咋样了呢,要是她出了事,我非得把这鱼怪炖了不可!”转身就朝着花船内跑去。花船里面原本装饰得那叫一个奢华,绫罗绸缎挂满了墙壁,地上还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可现在一片混乱,桌椅东倒西歪,杯盘碎了一地。宝二爷在船舱里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找到了云妹妹。 云妹妹被困在一张大网里,狼狈得不行。她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一旁的保姆正恶狠狠地盯着她,手里挥舞着鞭子,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小贱蹄子,竟敢勾引男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说着,扬起鞭子就要往云妹妹身上抽。宝二爷一看,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怒吼:“你这恶妇,住手!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还要不要脸了?”保姆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中,转头看到宝二爷,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撇了撇嘴说:“又是你这个小子,来得正好,一起收拾,省得我麻烦!”说完,挥舞着鞭子朝宝二爷抽过来,那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发出“呼呼”的声响。 宝二爷侧身躲过,眼里满是愤怒,心里想着:“你这恶婆娘,看我怎么教训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速度快得像一阵风,抓住鞭子用力一拉。保姆没想到宝二爷力气这么大,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恼羞成怒,松开鞭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着宝二爷刺过去,嘴里还骂着:“你这混蛋,敢坏我好事,看我不捅了你!”宝二爷侧身一闪,匕首擦着他的衣服划过,他都能感觉到匕首带起的凉风。宝二爷顺势一脚踢在保姆的手腕上,保姆“哎哟”一声,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保姆还想反抗,宝二爷又是一拳,正中保姆的腹部。保姆“嗷”的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咒骂着:“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宝二爷看着躺在地上的保姆,啐了一口,说:“就你这样还想欺负云妹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跟个歪瓜裂枣似的!” 就在这时,鱼怪好像察觉到了宝二爷的行踪,扔下保安们,朝着房间冲过来。它那庞大的身躯把墙壁撞得粉碎,房间里瞬间尘土飞扬,碎砖烂瓦到处乱飞。鱼怪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宝二爷咬过去,那大口就像一个能吞噬一切的黑洞。宝二爷心里暗叫不好,这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了,只能举起剪刀拼命抵挡,心里想着:“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鱼怪的牙齿咬在剪刀上,发出“咔嚓”一声巨响,仿佛要把剪刀咬碎。宝二爷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手臂一阵发麻,差点握不住剪刀。鱼怪用力一甩头,宝二爷整个人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墙上都被撞出一个人形的凹痕。宝二爷感觉自己就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浑身疼得要命,心里不禁悲叹:“难道我今天要命丧于此了?” 五张六腑就像被重锤猛击了一顿,一口鲜血“噗”地喷射而出,在花船甲板上溅开一片刺目殷红。他双眼模糊,脑袋里“嗡嗡”作响,全身骨头仿佛都散了架,每一处关节都疼得钻心。“这鱼怪也太生猛了,再这样下去,我和云妹妹都得交代在这儿!不行,云妹妹还眼巴巴地等着我救她,我绝不能倒下!”宝二爷咬得牙关咯咯响,强忍着剧痛,眼神里燃起决然的火焰。 此时,夜色浓得像墨汁,浓稠得化不开,只有鱼怪身上散发着诡异幽光,把四周照得影影绰绰,给花船笼罩上一层阴森恐怖的氛围,就像走进了鬼屋一样。狂风“呼呼”地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花船剧烈摇晃,宝二爷的衣衫猎猎作响,也吹醒了他几分混沌的意识。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重重迷雾,看到了被困在网中的云妹妹。她那无助的眼神,满是恐惧和哀求,像一把尖锐的钩子,狠狠地刺痛了宝二爷的心。“爱哥哥,救我……”云妹妹那微弱的呼喊,仿佛穿越了无尽的黑暗,传进宝二爷的耳朵里。 “放心,云妹妹,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有事!你就等着哥哥我大发神威,把这鱼怪打得屁滚尿流!”宝二爷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来,双腿却止不住地颤抖,就像筛糠一样。“哼,你这臭鱼,别以为能轻易打倒我,看我怎么用宝贝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宝二爷一边低声咒骂,一边迅速从怀里掏出那面神奇的镜子。 这镜子一拿在手里,就感觉温润如玉,镜面光滑得像冰,在幽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就像藏着什么秘密似的。宝二爷把镜子对准鱼怪,大喝一声:“变!”只见镜子瞬间化作一支紫金玉箫,箫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咒语。宝二爷把紫金玉箫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悠扬的箫声在夜空中回荡,刚开始像山间潺潺的流水,轻柔舒缓,让人心情平静。可转眼间,曲调陡然变得激昂澎湃,就像波涛汹涌的大海,掀起万丈巨浪。随着箫声响起,周围的植物像是听到了神秘的召唤,疯狂地生长起来。花船上的藤蔓像绿色的蟒蛇一样,蜿蜒着缠向鱼怪的身体;周围树木的枝干也伸出长长的手臂,朝着鱼怪迅猛地扑过去。 鱼怪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它愤怒地咆哮起来,那声音震得花船都跟着颤抖,仿佛要散架了一样。“吼——”这吼声就像闷雷,感觉整个世界都要被震碎了。鱼怪用力甩动巨大的身躯,想要挣脱植物的束缚。那些粗壮的枝干和坚韧的藤蔓,在鱼怪强大的力量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像随时都会断裂。 宝二爷一边吹奏着紫金玉箫,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下一步的行动。他看着鱼怪被植物暂时缠住,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得赶紧施展其他法宝,不然等这鱼怪挣脱了,就麻烦了。”他看准鱼怪挣扎的间隙,当机立断,把紫金玉箫变回镜子。他举起镜子,对准鱼怪,嘴里念念有词。一道奇异光芒从镜子里射出来,照在鱼怪身上。瞬间,鱼怪的身体一阵扭曲,竟然变成了一个眼珠精,手里还握着一把杀猪刀。 眼珠精像是失去了理智,拿着杀猪刀开始疯狂地自残,一刀刀往自己身上砍。宝二爷一看,心中一喜,想着:“哈哈,机会来了!这鱼怪变成这副鬼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急忙拿起那把神奇的剪刀,毫不犹豫地把剪刀尖插入自己手臂,鲜血“汩汩”地涌出来,顺着剪刀流淌。刹那间,剪刀光芒大盛,化作两个五彩斑斓的蝴蝶翅膀,缓缓地附着在宝二爷的背后。翅膀轻轻一扇,宝二爷整个人就飞了起来,稳稳地悬浮在空中,占据了绝对的空中优势。同时,他的双手迅速变化,变成了两把锋利无比的剪刀手,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就像两把绝世宝剑。 不仅如此,宝二爷屁股上突然光芒一闪,发出像萤火虫一样的蓝色亮光。这亮光迅速蔓延,在他周身形成一层无形的蓝色护盾,把他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就像给他穿了一层铠甲。宝二爷双指一挥,趁着鱼怪变成眼珠精自残,又被树枝藤蔓紧紧缠住没法脱身的绝佳时机,像流星一样朝着鱼怪俯冲下去。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孽畜!你这丑八怪,刚才把我打得那么惨,现在轮到你尝尝苦头了!”宝二爷怒喝一声,双手的剪刀手朝着鱼怪的脑袋狠狠剪过去。只听“咔嚓”一声,鱼怪的脑袋被宝二爷的剪刀手剪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黑色的血液“噗”地一下喷涌而出。鱼怪痛苦地咆哮着,身体剧烈地扭动,想要挣脱树枝藤蔓的束缚,反击宝二爷。 宝二爷哪能给它机会,他凭借着空中优势和蓝色护盾的保护,灵活地躲避着鱼怪的挣扎动作,嘴里还不停地叫骂:“你这臭鱼,还想反抗?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嘛,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同时,他不断挥动剪刀手,朝着鱼怪身上的要害部位猛剪。鱼怪在痛苦中疯狂挣扎,身上的幽光越来越强烈,试图冲破植物的束缚。宝二爷心里明白,不能给鱼怪喘息的机会,他一边攻击,一边又想起了那根神奇的香烟。他腾出一只手,迅速从怀里掏出香烟点燃。香烟燃起的烟雾瞬间化作无数只蚊子,朝着鱼怪飞过去。这些蚊子一下子就叮在了鱼怪身上,鱼怪被缠住了,根本没法驱赶。 宝二爷大喝一声:“引雷!看我电死你这臭鱼,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只见天空中瞬间乌云密布,一道道粗壮的雷电闪烁着耀眼光芒,就像一条条舞动的金龙。眨眼间,雷电像雨点一样朝着鱼怪劈过去。鱼怪在雷电中发出阵阵凄厉惨叫,身体被雷电击中的地方焦黑一片,它的挣扎也渐渐变得无力。 “哼,看你还能撑多久!你这鱼怪,也就一开始能吓唬吓唬我,现在还不是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宝二爷看着在雷电中痛苦挣扎的鱼怪,眼里满是不屑。雷电持续劈了好久,鱼怪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终于,在宝二爷一系列法宝的连续攻击下,鱼怪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重重地砸在花船上,溅起大片水花和木屑,就像一颗炸弹爆炸了一样。 “终于……打败它了……”宝二爷疲惫地落在花船上,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转头看向云妹妹,云妹妹也正含着泪,感激地看着他。“爱哥哥,你太棒了……”云妹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就像最美的乐章。宝二爷看着云妹妹,心里满是柔情。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好像似乎而且。在宝二爷凭借众多法宝和顽强意志下,真的会落下了帷幕。 让我们拭目以待请看下回分解。 第107章 。合战鱼怪 宝二爷成功重创鱼怪,那庞大如小山般的鱼怪身躯轰然倒下,“轰”的一声巨响,恰似天崩地裂,花船剧烈摇晃,犹如遭遇一场里氏十级的强烈地震。破碎的木屑如暗器般四射横飞,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朽气息。宝二爷疲惫不堪,双腿一软,“噗通”半跪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着膝盖,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混着血水从他坚毅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砸在甲板上,洇出一片片暗红。 他望着气息奄奄的鱼怪,心中刚涌起一丝胜利的喜悦,暗自思忖:“终于把这难缠至极的家伙打倒了,这下总可以松口气了。”然而,这短暂的欣慰瞬间被打破。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鱼怪身上骤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黑色雾气,如汹涌澎湃的潮水疯狂翻滚涌动,眨眼间将鱼怪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雾气深处,传来一阵低沉且充满怨愤的嘶吼,仿佛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透着无尽的阴森与恐怖,令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紧接着,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鱼怪缓缓起身,它原本受伤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那对巨大的眼睛闪烁着比之前更凶狠、更疯狂的红光,恰似两团燃烧的血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凶芒。 “这……这怎么可能!”宝二爷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心中涌起一股强烈到几乎将他淹没的不安,忍不住在心中咒骂:“难道这鱼怪是打不死的小强转世?刚以为搞定了,又来这一出!” 鱼怪猛地一甩尾,粗壮有力的鱼尾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力量大得惊人。“啪”的一声巨响,将缠在身上的藤蔓与树枝统统震得粉碎,那些碎屑如高速飞行的子弹般朝着四周飞溅。它张开血盆大口,一股带着令人作呕腐臭气息的黑色能量如炮弹般朝着宝二爷迅猛射去。 宝二爷心中暗叫不好,千钧一发之际,他迅速施展破剪刀的“两肋插刀”咒语。只见剪刀瞬间分成两把,如闪电般插入他的肋骨下方,紧接着,一层柔和而坚韧的光茧以剪刀为核心迅速形成,将他紧紧包裹。光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宛如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黑色能量撞击在光茧上,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光芒中光茧微微震颤,但依旧牢牢抵挡着。宝二爷咬牙坚持,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想着:“这鱼怪的攻击比之前更强了,这光茧一定要撑住!” 可鱼怪这一击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尽管光茧抵挡住了大部分冲击力,但仍有一小部分能量透过光茧,光茧在鱼怪持续的攻击下,裂纹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破碎。宝二爷心急如焚,突然,他屁股蓝光一闪,一层蓝色护盾迅速升起,牢牢地抵抗住了那冲进来的邪骨能量。 鱼怪见状,一侧身,又发出另一道更加强劲的黑色能量波,如同一头狂怒的猛兽般朝着宝二爷汹涌冲来。只见那蓝色护盾在这股强大的能量冲击下,剧烈摇晃,光芒闪烁,摇摇欲坠。 宝二爷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心意一动,迅速拿出玉带,施展“分流”之术。玉带光芒大盛,将这股黑色能量波分成了无数细小的分流。然而,鱼怪似乎察觉到了宝二爷的手段,紧接着发出一道更加强大的能量柱。这股能量柱威力惊人,蓝色护盾与光茧在其冲击下,瞬间节节破碎。宝二爷急忙再次施展“分流”,将这股强大的能量又分成了无数股。尽管如此,仍有几股能量突破了宝二爷用关节力量辅助蓝色护盾所构建的防御,重重地撞击在他身上。宝二爷整个人如遭雷击,被撞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到了栏杆上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光芒一闪,宝二爷竟变成了一只破绣花鞋。原来,宝二爷动用了绣花鞋的替身技能,终于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宝二爷在一旁显出身形,望着那只破碎的绣花鞋,忍不住哀叹,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后怕:“哎哟喂,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这鱼怪也太生猛了!”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紧接着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心中满是苦涩:“这鱼怪实力如此恐怖,接连使出全力竟都难以抵挡,刚刚那几下感觉骨头都快碎成渣了,再这样下去,我这条命可就真没了。云妹妹还被困着,我要是死了,她可怎么办……” 鱼怪看到宝二爷竟用替身术躲过致命一击,顿时更加愤怒,它双眼通红,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怒火。只见鱼怪身上气势暴涨,一股更加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在它体内疯狂酝酿,周围的空气都因这股恐怖的能量而扭曲变形。 宝二爷看着鱼怪的举动,心中惊骇不已,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我已经几乎用尽了所有手段,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抵挡住这恐怖的一击。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我不甘心啊……”他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就在宝二爷满心绝望,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宝二爷艰难地抬头望去,只见林姑娘、小道士柳湘莲等人正从空中急速坠落,那场面就像下饺子似的。林姑娘在空中身姿矫健,双翅一展,稳住了身体,大声喊道:“大伙稳住,准备应对!咱可不能就这么栽了!宝哥哥,坚持住!”小道士柳湘莲则紧紧抱着魔法炮,脸色煞白如纸,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早知道就不来凑这热闹了,我这是倒了几辈子霉啊!” 众人纷纷落地,正好落在花船附近。林姑娘看到宝二爷和被困的云妹妹,以及凶猛的鱼怪,瞬间明白了情况。她面色凝重得像结了一层冰,眼神坚定得像钢铁一般,说道:“大家别慌,首先救出宝哥哥和云妹妹,一起对付这鱼怪!这鱼怪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咱们团结的力量?宝哥哥,我们来帮你啦!” 此时,狂风呼啸,原本还算平静的湖面瞬间波涛汹涌,浪头足有数十米高,如同一头头张牙舞爪的巨兽,不断拍打着花船。天空也变得乌云密布,黑沉沉地压下来,一道道闪电在云层中肆虐,将黑暗的天空照得忽明忽暗。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云层中穿梭,将黑暗的天际切割得支离破碎,每一道闪电划过,都将鱼怪那狰狞的身影映照得更加可怖。 小道士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恐惧,双手紧紧握住魔法炮的操纵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对准鱼怪,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凶狠,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嘴里嘟囔着:“鱼怪啊鱼怪,你今天碰到我们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吃我一炮!我这炮弹下去,管你什么妖魔鬼怪,都得给我趴下!”魔法炮发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炮口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紧接着炮弹如雨点般朝着鱼怪射去,那架势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鱼怪被炮弹击中,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那咆哮声仿佛能震碎人的灵魂,身上被炸出一个个黑色的坑洞,就像马蜂窝一样,黑色的血液从坑洞中汩汩流出,将周围的湖水染得愈发漆黑。它转身朝着众人冲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把众人都撕成碎片,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怒吼声,像是在说:“你们都得死!” 宝二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心中燃起一丝斗志,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知道援军来了,这场战斗还有转机。他看着鱼怪,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恨意的笑容,心中想着:“你这臭鱼,刚才把我打得那么惨,现在有人帮我了,看你还能嚣张多久!我要把刚才的账都给你算回来!”同时,他也暗暗自责自己刚才怎么没早点把法宝都用上,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忍不住低声骂道:“我这脑子,关键时候掉链子,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林姑娘双手如幻影般快速反弹琵琶,她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激昂的音符如奔腾的江水从她指尖倾泻而出,化作凌厉的音波射向鱼怪。同时,她朱唇轻启,吟唱道:“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音波如同一把把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唰唰唰”地在鱼怪身上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鱼怪疼得“嗷嗷”直叫,在原地疯狂扭动,激起大片水花,湖水如同沸腾了一般。林姑娘一边弹奏琵琶,一边秀眉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心里想着:“这鱼怪虽然厉害,但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战胜它!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搞不定你这只臭鱼!你就等着瞧!” 小道士操控着魔法炮,不断灵活变换角度,向鱼怪发动一波又一波猛烈攻击,他一边攻击一边大喊:“嘿,大笨鱼,尝尝我的魔法炮弹,看你还能不能扛得住!你以为你皮糙肉厚就了不起啊,在我这魔法炮面前,你就是个炮灰!我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此时乌鸦手持桃花扇,姿态优雅却又带着一丝威严。只见他轻轻挥动桃花扇,扇面上的桃花仿佛活了过来,纷纷扬扬飘落,与此同时,一道道带着桃花香气的雷光如蛟龙出湖般朝着鱼怪迅猛劈去,嘴里喊道:“看我降伏你这孽畜!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雷光击中鱼怪,鱼怪身上闪烁着电光,它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发出阵阵愤怒的嘶吼,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股愤怒的力量撼动,就连湖面也被震得掀起更高的浪头。 鱼怪在众人的联合攻击下,渐渐处于下风。但它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这吼声仿佛要将天地震裂,整个湖面都因这吼声而剧烈震荡。鱼怪身上的鳞片竟纷纷脱落,化作无数锋利的暗器,如蝗虫过境般朝着众人射来,那密密麻麻的暗器在闪电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令人胆寒。众人连忙施展各自的防御手段,宝二爷迅速从怀中掏出那面名为照妖镜的镜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口中念念有词:“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是猪!”镜子射出一道奇异光芒,瞬间在他身前形成一面光盾,挡住了部分暗器,光盾表面闪烁着五彩光芒,与周围的电光、雷光相互辉映。与此同时,他屁股蓝光一闪,那类似萤火虫的蓝光迅速扩散,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一层保护罩。这层保护罩不仅抵御了暗器的攻击,还让宝二爷再次免疫了鱼怪可能施加的负面迷惑状态。宝二爷心中坚定地想着:“想伤害大家,先过我这关!我可不会让你们伤到我的朋友们!” 林姑娘则迅速挥动金枝玉叶柳条,柳条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瞬间生长,如同一群灵动的绿蛇,快速编织成一面坚固的护盾,将自己和周围的人保护起来。她一边编织护盾一边扬起下巴,轻哼道:“哼,就这点暗器,也想伤到我们,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小道士和柳湘莲也躲在魔法炮和雷光形成的防护层后,小道士嘴里还嘀咕着:“这鱼怪还挺有招啊,不过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这时,鱼怪似乎察觉到宝二爷是众人的核心,突然舍弃其他人,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宝二爷猛冲过去。宝二爷心中暗叫不好,急忙集中精神准备应对。鱼怪张开大口,一股黑色的能量柱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黑色巨龙,朝着宝二爷喷去,能量柱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点燃,发出“滋滋”的声响。 宝二爷立刻再次激发破剪刀光茧的力量,试图强化防御。可那能量柱的力量太过强大,光茧开始出现如蜘蛛网般细密的裂纹。宝二爷心急如焚,余光瞥见一旁的破绣花鞋,当机立断念起特定咒语。绣花鞋瞬间变成他的替身,那替身具备与宝二爷相似的外貌与气息,毫不犹豫地迅速冲向能量柱。替身被能量柱击中,瞬间消散,只留下一片绚烂的光影,但成功为宝二爷争取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 然而,鱼怪攻势不停,紧接着又是一道更为强大的黑色能量冲击而来。宝二爷深知光茧难以再次抵挡,危急关头,他再次催动屁股蓝光保护罩的力量,蓝光瞬间大盛,形成一层更为厚实的护盾。同时他伸手一吸,将地上那只破旧的绣花鞋吸到手中。口中念念有词,将破鞋置于身前。只见破鞋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那破鞋登时变成了一盏琉璃绣球灯。发出的光亮和蓝光护盾相互呼应。他心里想着,又是这黄玉,房不做那能量的冲击,他还会利用这个灯的特性,瞬移到安全的地方。黑色能量冲击在这双重防御之上,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蓝光闪烁,光晕流转,宝二爷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传来,双脚在甲板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但好在成功抵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林姑娘见状,急忙加大琵琶弹奏的力度,她的双手如疾风般在琴弦上舞动,音波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鱼怪涌去,试图分散鱼怪的注意力,嘴里焦急地喊道:“宝哥哥,坚持住!我们来帮你!”小道士也操控魔法炮,对着鱼怪连续发射炮弹,炮弹在鱼怪身上炸开,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黑暗的湖面,将鱼怪的身影映照得更加扭曲可怖。乌鸦挥动桃花扇,召唤出更多的雷光,雷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朝着鱼怪劈去,将鱼怪的身体照得透亮,每一道雷光落下,都让鱼怪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吼,它的挣扎也愈发剧烈。 鱼怪在众人的攻击下,稍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朝着宝二爷冲去。宝二爷看着越来越近的鱼怪,心中想着:“不能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他瞅准时机,等鱼怪靠近时,突然收起光茧和破鞋防御,然后迅速施展土系异能,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鱼怪脚下的湖面瞬间翻腾起来,泥沙涌起,一个巨大的土坑迅速形成。鱼怪没防备,一下子掉进土坑,身体陷进去大半,挣扎着想要爬出来,溅起大片水花,湖水被搅得浑浊不堪。 宝二爷趁机拿出玉带,面对鱼怪再次喷来的法术攻击,念动“分流”咒语。只见玉带光芒大盛,如同一轮璀璨的太阳,将鱼怪强大的法术攻击分成几段,原本威力巨大的攻击变得零散无力,从宝二爷身边擦过,只带起一阵微风,吹得他衣袂飘飘。 紧接着,宝二爷又拿出那根神奇的香烟点燃,香烟燃起的烟雾瞬间化作无数只带着电光的蚊子,这些蚊子如黑色的细流,朝着鱼怪飞去。蚊子一接触到鱼怪,就释放出强烈的电流,鱼怪被电得浑身颤抖,“嗷嗷”直叫,身体剧烈扭动,在土坑中掀起阵阵波澜。宝二爷大喝一声:“引雷!给我狠狠地电这臭鱼!”只见天空中乌云更加浓密,如墨汁般翻滚涌动,一道道更粗壮的雷电闪烁着耀眼光芒,如同一把把从天而降的利剑,朝着鱼怪劈去。鱼怪在雷电中发出阵阵凄厉惨叫,身体被雷电击中处焦黑一片,它的挣扎也渐渐变得无力,湖水被它的鲜血染成了黑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哼,看你还能撑多久!你这鱼怪,再厉害也斗不过我们这么多人的智慧和力量!”宝二爷看着在雷电中痛苦挣扎的鱼怪,眼中满是不屑,双手叉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在这时,鱼怪似乎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它身上的黑色雾气再次暴涨,如同一朵巨大的黑色蘑菇云,将雷电暂时阻挡在外。鱼怪从土坑中奋力挣脱出来,朝着众人冲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与众人同归于尽,它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咆哮。 众人见状,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林姑娘迅速从腰间掏出金色神补菜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口中念道:“任你武功再高,也怕我的菜刀砍!”菜刀瞬间光芒大盛,如同一颗金色的流星,她将菜刀朝着鱼怪扔去,菜刀在空中化作一道金色光芒,直直地刺向鱼怪,金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耀眼。小道士则迅速将排雪茄烟填入魔法炮,大喊一声:“看我终极一击!这次非得把你炸成碎片不可!”魔法炮发射出一道巨大的能量光束,如同一道撕裂黑暗的曙光,直接击中鱼怪的头部,能量光束与鱼怪接触的瞬间,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乌鸦挥动桃花扇,将所有的雷光凝聚成一道巨大的雷电牢笼,如同一座闪耀着电光的囚牢,将鱼怪困在其中,嘴里还说着:“看你这次还往哪儿跑!” 此时,被雷电牢笼困住的鱼怪疯狂挣扎,身上散发出的黑色雾气与雷电相互抗衡,发出“滋滋”的声响,湖面上空被这诡异的光芒照得如同白昼。众人紧盯着鱼怪,不敢有丝毫松懈,心中都在猜测这鱼怪是否还藏着什么更厉害的杀手锏。宝二爷眉头紧皱,暗自思忖:“这鱼怪如此顽强,即便被困住,想必也不会轻易束手就擒,接下来又会有怎样意想不到的变故?”而林姑娘则握紧了手中的琵琶,眼神坚定,随时准备应对新的危机。小道士柳湘莲虽然表面强装镇定,可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小声嘀咕着:“这家伙别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在这紧张到近乎凝固的氛围中,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后续争斗似乎一触即发,所有人都被卷入了一个未知的漩涡,命运的齿轮开始悄然转动,他们又将面临怎样超乎想象的挑战呢? 第108章 《激战鱼怪趣事》 宝二爷瞧见那鱼怪被乌鸦的雷火大网给罩住,原本紧紧绷着的脸瞬间像被点亮的灯笼,喜色“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兴奋得双脚直跳,就差没原地起飞了。他忙不迭扭头,扯着嗓子朝小道士柳湘莲和林姑娘大喊,那声音因为激动,都破了好几个音:“林妹妹、柳兄弟,你们赶紧想法子把它捆得死死的,看我今儿个露一手绝活儿!”那神情,活脱脱像个要在小伙伴面前显摆新玩具的孩子,急切又得意。 林姑娘一听,精致的柳眉“嗖”地一挑,眼中闪过一抹干脆利落的决然,二话不说,手中柳条像听到冲锋号的士兵,“嗖”地瞬间疯长,如灵蛇般迅猛地朝着鱼怪缠去,那动作麻溜得,巾帼不让须眉的豪爽劲儿展露无遗。与此同时,小道士柳湘莲也迅速反应过来,一脸严肃得像要去参加高考,赶忙掏出一根柳条,嘴里叽里咕噜念念有词,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宇宙就只剩下他和手里这根柳条。嘿,你还别说,那柳条就跟听懂了他的话似的,也疯狂生长起来,和林姑娘的柳条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像两张紧密交织的大网,一圈又一圈,把鱼怪缠得更紧了,每多缠一圈,鱼怪挣扎起来就更费劲一分。 林姑娘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个海螺,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丝自信得有点小傲娇的笑意,把海螺轻轻搁到唇边,脑袋微微一仰,就吹奏起来。刹那间,一股能把北极熊冻感冒的彻骨寒意,以鱼怪为中心“唰唰唰”地迅速蔓延开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像掉进了冰箱里。“咔咔咔”,四周的空气瞬间结成冰碴,在阳光照耀下闪着诡异光芒,眨眼间就冰封万里,把鱼怪严严实实地困在巨大冰块里。那冰块晶莹剔透得像块超大号水晶,但硬得跟铁桶似的,鱼怪在里头,就跟被封印的妖怪一样,动弹不得。 随后,林姑娘又麻溜地拿出鹅毛羽扇,眼中闪过狡黠光芒,就像藏着一肚子坏水的小狐狸,对着被柳条缠住又冰封的鱼怪轻轻一挥。这一扇,好家伙,就跟打开了某个神秘力量的开关似的,不仅让乌鸦的雷火大网辐射范围“轰”地一下变大,那原本就厉害得不行的大网瞬间光芒大盛,亮得跟太阳掉到地上了似的,刺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同时,在柳条和冰盾上,凭空多了一层火焰束缚之力,熊熊燃烧的火焰“噼里啪啦”地舔舐着冰块和柳条,那动静,仿佛在跟鱼怪说:“你就别挣扎啦,乖乖认输!” 紧接着,林姑娘也不知道从哪个神秘角落掏出一根搅屎棍,脸上露出一丝坏笑,眼中满是戏谑,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恶作剧道具,朝着鱼怪一顿猛砸。每砸一下,就“砰砰”直响,那声音就像在敲鱼怪的“丧钟”,每一击都让束缚之力增强几分,嘿,最后竟然足足加强了八倍的束缚效果,砸得鱼怪在冰块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拼命扭动,可就是挣脱不了。这时,小道士柳湘莲在一旁忍不住打趣道:“嘿哟,林姑娘,你这搅屎棍一出,鱼怪怕是得怀疑自己这辈子是不是得罪了粪坑,哈哈!” 宝二爷瞅准这个绝佳时机,迅速从怀里掏出镜子,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算计的笑容,那笑容隐隐透着一丝阴险,活像动画片里的大反派。他盯着鱼怪,慢悠悠地说:“钱瞧我这个照妖镜。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是猪,看看你这鱼怪能变出啥奇葩花样。”随着镜子光芒一闪,一道光柱“嗖”地射出,鱼怪瞬间身形一阵扭曲,再一看,居然变成了一只野猪精,手里还握着一把亮晃晃的杀猪刀。宝二爷一看,脸上的阴险笑容更夸张了,念念有词:“岁月是把杀猪刀!”一道奇异光芒再次从镜子射出,“唰”地一下笼罩住野猪精。这野猪精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灵魂,双眼通红,举起杀猪刀就往自己身上招呼,开始疯狂自残,每一刀下去,血花“噗”地溅起,嘴里发出痛苦嘶吼,那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宝二爷见状,顺势把镜子变成紫金玉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得快要溢出来的笑容,搁到唇边吹奏起来。随着悠扬却又蕴含磅礴力量的曲调响起,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湖中的藻类植物就像听到了集合哨声,疯狂生长。这些藻类以火箭般的速度朝着野猪精缠去,没一会儿,就在野猪精周围构建出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这迷宫由层层叠叠的藻类交织而成,就像一座神秘的绿色城堡,把野猪精死死困住。 宝二爷对着被困的野猪精,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念起“激情燃烧的岁月”相关咒语,紧接着施展魅术,对着野猪精抛去魅惑的眼神。他那一对眼睛亮得跟夜空中最闪的星星似的,里面还像有电流在乱窜,直勾勾地盯着野猪精。野猪精瞬间像被勾了魂,被一股莫名的欲火焚身,拼命想冲破层层束缚,嘴里哼哼唧唧,像是在找某个同性同类。它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摩擦,可无奈被束缚得太紧,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继续拿着杀猪刀疯狂自残,试图缓解那股莫名欲火。它一边发出愤怒的哀嚎,那声音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边发出怪异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小道士柳湘莲在一旁见状,嘿嘿一笑,调侃道:“嘿呀,宝二爷,你真坏。真亏你想出这招来。这也太黄太暴力了,难怪人家都叫你海棠哥哥。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坏坏的男人。”说完还对着宝二爷抛了个媚眼。 小道士柳湘莲说完,斜眼看了一下林姑娘,见林姑娘对着他翻了一下那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却露出来一股微笑,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他于是更加大胆了,对着宝二爷直直抛媚眼。宝二爷也回敬了他,笑着说:“湘莲啊,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就你这浪劲儿,我跟你比,那都是小巫见大巫。一树梨花压海棠,难怪大家都叫你梨花小姐,我今儿个可算是明白了。不过说真的,我还就喜欢你这股子特别的浪劲。”说完对着小道士又回敬了一个媚眼。 此时,他又看了一下林姑娘,见林姑娘同样对着他翻了翻那个标志性的死鱼眼,脸上露出了一股柔和的微笑,并没有埋怨他的意思。于是他就更加大胆放肆起来,对着小道士又同样回敬了一个媚眼,然后还对着他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这时,一旁的乌鸦实在看不下去了,做出一个极其恶心的动作,对着他俩说:“你们两个男人光天化日的,这样当着林姑娘的面干这种事,你们把林姑娘当透明人了吗?” 宝二爷看了一下林姑娘,见林姑娘对着他们直翻白眼,脸上却露出一股微笑,并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于是他就更加放肆了,对着乌鸦破口大骂:“你这只死乌鸦,闭上你的嘴!什么光天化日的,现在到处黑灯瞎火的,哪来的光天化日啊?你是不是瞎了眼不成啊?我们这是情趣,你知道吗?这么紧张的打斗场景,大家都神经紧绷,我们这是放松一下心情,这样才能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你懂个屁呀!” 乌鸦对着他们直翻白眼,“呸呸呸呸”,似乎对宝二爷的话表示极度不屑。 小道士柳湘莲被逗得哈哈大笑,笑完后,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动作潇洒得像电影里的黑帮老大,还故意耍帅地弹了弹烟灰。雪茄燃起,袅袅烟雾升腾,从烟头上分出三股青烟,这三股青烟像有了生命似的,迅速变幻,分别变成狐美人、兔女郎以及猫女郎。三位美人呈三角之势,把野猪精围在中间。狐美人率先施展魅惑之术,眉眼含春,风情万种地看着野猪精,一边扭动着曼妙身姿,那腰肢摆动得跟随风摇曳的柳枝似的,一边发出妩媚动人的声音:“来呀,来抓我呀,抓到我就能解除你身上的欲火了哟,快来抓我呀。”那声音像有魔力丝线,一下就缠住了野猪精的心,让它愈发急切地想挣脱束缚抓住狐美人,它的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紧紧盯着狐美人,眼神里像是要把她生吞了,嘴里还不停地哼哼着。 兔女郎则一手拿着手帕,翘着兰花指,叉腰跺脚,对着野猪精就是一顿毒舌输出,各种泼辣话语像连珠炮一样“哒哒哒”地吐出来:“你这丑八怪,也不瞅瞅自己啥模样,还想挣脱束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就你这德行,还想抓住她解欲火,别痴心妄想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还在这儿瞎折腾。”她的话一句接一句,像利箭一样,把野猪精气得浑身直哆嗦,原本就通红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可又没办法,只能愤怒地吼叫。 猫女郎则像只敏捷的猫咪,悄无声息地绕到野猪精身后,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像一道冰冷月光,狠狠刺向野猪精某个要害部位,同时嘴里笑着说:“你知道鲜花为什么这么红吗?”这一击,野猪精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那声音大得周围空气都跟着颤抖,痛苦地挣扎着。它一心想抓住狐美人解欲火,又被兔女郎骂得怒火中烧,还得防备猫女郎背后偷袭,三面夹击之下,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拿着杀猪刀自残,想靠这种痛苦消除被魅惑勾起的无形欲火。每一次刀刃刺进身体,它都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内心煎熬。 小道士柳湘莲见众人攻势这么有效,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小财迷,也不甘示弱,迅速拿出魔法炮,一脸兴奋地大喊:“看我给它来个超级厉害的!让你这笨猪好好尝尝本道爷的厉害!”魔法炮瞬间发射出海马斯火箭炮、标枪导弹以及毒刺导弹,这些导弹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朝着巨大的鱼怪(野猪精)嘴巴冲去,带着尖锐呼啸声,感觉要把一切都炸上天。小道士柳湘莲转头对林姑娘说道,脸上带着自信得有点膨胀的笑容:“林姑娘,借你一点东风!”林姑娘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优雅又带着点小俏皮的笑容,立刻拿出鹅毛羽扇,对着魔法炮发射出的武器挥动羽扇,口中念道:“借你们一点东风!”刹那间,这些武器光芒闪烁,竟然纷纷变成东风导弹、乱击导弹等更厉害的武器,带着呼啸风声,如流星般朝着鱼怪嘴巴射去,那场面,比过年放烟花还热闹、还壮观。 此时,林姑娘手上戴着的梅花项链光影一闪,变成了一束装满苹果的花篮。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像个准备搞恶作剧的小精灵,迅速拿起苹果,朝着鱼怪嘴巴扔去,那动作精准得像投篮高手。紧接着,她又从花篮里掏出一个看似苹果的遥控器,一边继续往鱼怪嘴里扔苹果,一边握紧遥控器,扯着嗓子大喊:“给我爆!”那些被扔进鱼怪嘴里的苹果,瞬间变成水果手机、菠萝牌的 bb 传呼机等物件。在遥控器操控下,鱼怪嘴里“轰轰轰”传来一连串爆炸声,强大爆炸力量冲击着鱼怪身体,震得周围地面都微微颤抖,鱼怪被爆炸气浪冲得摇摇晃晃,身上毛发都烧焦一大片,散发出一股刺鼻焦臭味。宝二爷在一旁忍不住吐槽:“嘿,林妹妹,你这是要把鱼怪炸成电子垃圾回收站啊!照这架势,以后废品回收站都得找你进货了。” 宝二爷也没闲着,他一脸淡定,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动作优雅得像个英国绅士。香烟燃起的烟雾瞬间变成无数只带着微光的蚊子,这些蚊子像黑色细流,“嗡嗡”叫着钻进鱼怪身体里。宝二爷大喝一声:“引雷!”只见天上乌云“咕噜咕噜”瞬间翻滚起来,像黑色海浪,一道道粗壮雷电在蚊子“指引”下,如蛟龙出海,劈头盖脸朝着鱼怪轰去。那雷电闪烁着刺眼光芒,伴随着震耳欲聋轰鸣声,把鱼怪笼罩其中,鱼怪在雷电攻击下,身体不停地抽搐,发出痛苦嘶吼。 在众人齐心协力的猛烈攻击下,鱼怪虽然已经伤痕累累,但它的抵抗力那叫一个顽强,生命力坚韧得像打不死的小强,居然在这么猛烈的攻势下还没倒下。 林姑娘见状,心里暗忖:“哼,看来还得给它来点猛料。这鱼怪还挺耐打,看我怎么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当即双手快速反弹琵琶,那双手就像两只欢快跳舞的蝴蝶,在琴弦上翩翩起舞。蝴蝶翅膀一张,踏着飞天舞步,姿态优美得像仙女下凡,口中吟唱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随着口诀吟出,鱼怪周围瞬间出现无数风刀霜剑,像疾风骤雨一样“嗖嗖嗖”朝着鱼怪身上刺去,那声音像万箭齐发,鱼怪身上瞬间多出无数伤口,鲜血“汩汩”地流出来。 紧接着,林姑娘又吟起:“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随着这诗句落下,一股巨大能量像汹涌海浪,朝着鱼怪汹涌冲去。这能量所过之处,地面都被掀起一层尘土,鱼怪在这股能量冲击下,身体摇摇欲坠。 终于,在这一连串强大攻击之下,鱼怪再也撑不住了,“砰”的一声轰然倒下,溅起一大片尘土。那场面,就像一座大山突然崩塌,扬起漫天烟尘。 众人看着倒地的鱼怪,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场激烈战斗持续了好久,过程那叫一个险象环生,每个人都拼尽了全力。此刻,胜利的喜悦像一股暖流,在每个人心间流淌。 宝二爷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看着伙伴们,脸上带着疲惫却又满足的笑容说道:“这次多亏了大家,要不是咱们齐心协力,还真搞不定这难缠的鱼怪。这鱼怪可真顽强,感觉像跟它打了一场世界大战,累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林姑娘微笑着回应,那笑容像春日里盛开得最灿烂的花朵:“宝哥哥,咱们本就该同甘共苦,相互扶持,这是大家共同的功劳。就像那句话说的,团结就是力量,咱们这力量,连这鱼怪都得乖乖认输。”小道士柳湘莲也笑着点头,露出一口大白牙:“是啊,这鱼怪确实厉害,不过咱们团结起来,它也只有败亡的份儿。咱这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以后再多几个这样的鱼怪,咱也不怕,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两个打包带走。” 宝二爷满心欢喜,脚下像生了风一样,急忙朝着被网困住的云妹妹奔去,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嘴里还喊着:“云妹妹,别怕,哥哥我来救你啦!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把你救出来!”云妹妹被困在网中,焦急呼喊声像杜鹃啼血一样,声声揪心:“爱哥哥,我在这儿呢,快救我出去呀,我都快被吓哭啦!”宝二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像蚍蜉撼树一样,那网纹丝不动。他额头上渐渐冒出细密汗珠,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里暗自想:“这网怎么这么结实,难道是用钢丝做的?看来得想个别的鬼点子。” 这时,林姑娘莲步轻移,姿态优雅地走了过来。她转动着那双标志性的死鱼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神秘笑容,轻声说道:“我来试一试,说不定我这法子能行。我就不信治不了这张破网。”言罢,她从容地从腰间取出鹅毛羽扇,轻轻挥动,似是在跟空气聊天:“打了这么久的怪,啥宝贝都没捞着,这下可好,有人送宝贝上门了。嘿嘿,看我怎么把它拿下。”说罢,她将鹅毛羽扇对准那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你这网看起来倒是别致,先借我玩上几天。等我玩腻了,再还给你哈。” 随着她用力一挥羽扇,一股奇异力量像汹涌暗流,朝着罩住云妹妹的网迅猛冲去。刹那间,那张网光芒大盛,像一颗璀璨流星划过夜空,紧接着化作一道流光,稳稳落入林姑娘手中。光芒渐渐消散,众人定睛一看,那网居然变成了一个海螺,海螺上面,赫然刻着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天螺”。 林姑娘看着这两个字,不禁轻笑出声:“嘿,有意思啊,天螺,天罗地网,这名字倒是起得恰到好处,别有一番韵味。这难道是老天爷看我打怪辛苦,特意送我的宝贝?老天爷还挺够意思的嘛。”然而,这“天螺”好像是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故意要跟她作对。只见它周身突然金光一闪,光芒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等光芒稍微弱了点,众人惊讶地发现,那海螺竟然变成了一根绳子。绳子上闪烁着两个蚊蝇般大小的金字,像在跟他们玩捉迷藏,众人纷纷凑过去,眼睛都快贴上去了,却怎么也瞧不真切。 宝二爷见状,立刻从怀里掏出照妖镜,对着绳子照去,口中念念有词:“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你这小绳子,还跟我们玩神秘,看我不把你的秘密都照出来。”随着照妖镜光芒映照,绳子上的字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显现出“美丽的风景线”这几个字。宝二爷眉头紧皱,满脸疑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几个字跟这绳子的法宝用法有啥关系?这名字取得也太奇葩了,难道是要带着这绳子去看风景?这风景难道还能带着人跑路不成?” 嘿,这鱼怪虽说倒下了,可这“美丽的风景线”绳子到底啥用法,宝二爷他们之后又会碰上啥奇奇怪怪的事儿?是又有新妖怪上门,还是这绳子引出啥惊人秘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咯,保准比这鱼怪大战还热闹! 第109章 奇妙赠礼 云 妹妹像是从囚牢挣脱的欢快小鸟,双颊还带着方才被困的惊惶余韵,脚步匆匆却又满是劫后余生的轻快,径直朝着宝二爷奔去。她眼中泪光闪烁,宛如清晨花瓣上颤动的露珠,眼眶泛红,声音因激动与感激微微发颤:“爱哥哥,我对你们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简直不知该如何言说!若不是你们及时赶来,我真不敢想象还要在那网中熬过多少恐惧的时刻。你们为了救我,个个都伤痕累累,这让我心里头实在是过意不去啊!”说着,她不经意间留意到宝二爷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绳子上的字,脑袋俏皮地微微一歪,那灵动的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幕中闪烁的璀璨星辰,兴奋地说道:“爱哥哥,我偶然间听闻,那些心怀不轨的坏蛋一旦遭遇危险,总会大喊‘,风景扯呼’。你说,这‘风景’二字,会不会和逃跑技能有关呢?这‘美丽的风景线’,说不定就是专门用来逃跑的神奇法宝呀!我越琢磨越觉得像那么回事儿,这名字一听就透着一股适合跑路的机灵劲儿。” 宝二爷听闻,原本就关切的眼神瞬间一亮,整个人兴奋得仿佛被点燃的绚丽烟花,声音不自觉提高八度,大声说道:“云妹妹,你这想法简直绝了!我越琢磨越觉得‘风景扯呼’和这根绳子简直是天作之合。云妹妹呀,你一直以来在面对危险时都缺一件得心应手的逃跑法宝,往后要是再遇到危险,只需大喊‘风景扯呼’,保准你能像一阵疾风似的瞬间逃脱,再也不用像这次这般担惊受怕,小脸儿吓得煞白啦。”说着,宝二爷满脸心疼地凝视着云妹妹,眼神中满是兄长般的关怀,轻轻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仿佛要将自己全身的力量与勇气都传递给她。 宝二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绳子递到云妹妹手中,那神情仿佛在交付一件无比珍贵的传世之宝,真诚地说道:“云妹妹,这宝贝就归你啦,你正缺这么个逃跑神器呢,快拿着。有了它,哥哥我心里也就踏实多了,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云妹妹满心欢喜地接过绳子,眼神中满是对宝物的喜爱与珍视,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世间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然而,不过片刻,她的神色便渐渐变得犹豫起来,柳眉微蹙,面露难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爱哥哥,这可是林姐姐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法宝呀,为了它,林姐姐不仅耗费了无数心血,还受了伤。可我呢,在一旁压根儿没帮上什么忙,就这样收下,实在是不太合适呀,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说着,她便要将绳子往林姑娘手里塞,脸上写满了纠结与挣扎,内心的矛盾一览无余。 宝二爷赶忙伸手阻拦,笑容满面,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说道:“云妹妹,你可千万别跟哥哥我这么见外呀。你林姐姐和我,那关系铁得就像铸进了钢水,不分彼此,她的东西自然也就是我的东西。再说了,云妹妹,老祖宗一直忧心忡忡,担心你去当警察太过危险,死活都不肯答应。如今你有了这带有神奇逃跑技能的绳子,再加上你原本就具备的防御手段,等回去之后,只要你在老祖宗面前撒撒娇,小嘴儿甜甜地好好说一说,老祖宗肯定会改变主意,同意你去当警察的。而且你瞧瞧,这绳子之前可是叫‘天罗地网’的海螺呢,这名字一听,就和你警察的身份无比契合呀,现在它变成了一根绳子,这说不定就是老天特意的安排,就是要你成为一名出色的警察,将那些作恶多端的歹徒统统绳之以法,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所以呀,你就别推辞了,赶紧收下,别再跟哥哥客气啦。” 林姑娘也在一旁帮腔,她没好气地转了转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可脸上却带着亲切的笑容,犹如春日暖阳,对云妹妹说道:“云妹妹呀,既然是你爱哥哥一番真心实意送给你的,那自然也合我的心意。你就痛痛快快地收下。以后要是碰到那些穷凶极恶、你根本打不过的歹人,可千万别逞强硬拼,不然受伤了哥哥姐姐得多心疼呀,赶紧用这法宝溜之大吉。只有保住了性命,咱们才有机会将那些坏人绳之以法呀。你琢磨琢磨,要是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抓坏人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而且呀,这绳子的功能可远远不止能用来逃跑哦,它在你以后当警察办案的时候,那作用可大得超乎想象呢,能让你在警局里一鸣惊人。” 林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兴致勃勃地拿起绳子,在空中挥舞比划着,那动作犹如一位正在施展魔法的女巫,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你想想看,云妹妹,以后你审问犯人的时候,难免会碰到那种嘴巴严实得像铁桶,问什么都死不开口的家伙,顽固得就像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油盐不进。现在都讲究文明执法,咱们又不能打骂折磨他们,那怎么才能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吐出犯罪事实呢?这时候啊,这根神奇无比的绳子就能大显神通啦。只要把它轻轻套在犯人的脖子上,嘿,就像施了魔法一样,能像抽丝剥茧那般,把犯罪分子的灵魂给拽出来。灵魂可不会说谎呀,到时候就能清清楚楚地问出他们犯罪的前因后果,把真正的幕后策划者也一并揪出来,让他们无处遁形,就像把老鼠从洞里揪出来一样。要是遇到杀人案件,甭管死者是刚遇害还有一口气在,还是已经离世,只要用这绳子,都能把死者身上残留的灵魂给拉出来审问。从死者灵魂那里,就能知晓案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对尽快抓住凶手、提高破案速度来说,简直就是无敌神器啊,以后警局的破案率说不定因为你这宝贝蹭蹭往上涨呢!” 林姑娘稍作停顿,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又绘声绘色地说道:“还有哦,这绳子在姻缘方面也有着奇妙无比的功效呢。云妹妹,要是哪天你遇到了让你心动的男子,把这绳子轻轻往他脚上一套,这就好比月老亲自牵线搭桥啦,从此啊,他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很难逃出你的温柔掌心咯。说不定啊,你们俩就能携手相伴,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呢,这不正好应了那句‘千里姻缘一线牵’嘛。而且呀,哪怕你们相隔千山万水,只要这绳子套上了,一旦对方遇到危险或者困难,这绳子就像装了感应器一样,立马就会有反应。它能像瞬间移动似的,迅速把对方传送到你身边,或者把你传送到对方身边,让你们能够及时互相帮助、救护彼此。就好像有一种神秘无形的力量,把你们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无论距离多远,都能在眨眼间抵达对方身边,这可比那些异地恋神器厉害多了。” 林姑娘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绳子,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表情,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绝世大秘密,说道:“再有呢,这绳子还有个既暖心又神奇得让人惊叹的功能,就像那句诗说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以后要是你思念出门在外的丈夫或者儿子,把这绳子拿在手上,神奇的事情就会像变魔术一样发生。要是他们在外面衣服破了或者脏了,你通过这根绳子就能心有灵犀般有所感应,就好像你拥有了一双透视眼,能看到他们的状况一样。这样,你就可以给他们缝补清洗衣服,虽然相隔两地,但却能通过这根绳子传递你满满的关怀与爱意,让他们在外面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林姑娘神色突然一凛,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郑重地说:“云妹妹,这绳子还是个超级厉害的防狼利器呢。要是哪天遇到心怀不轨的歹人,想用迷药把你迷晕,对你图谋不轨。在你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只要心里念头一转,把绳子拿在手上,那歹人可就倒了八辈子霉咯。他身上的衣服就像被诅咒了一样,脱了一件又一件,没完没了。他光忙着应付这脱不尽的衣服,累得气喘吁吁,哪还有心思对你做坏事呀,这样就能妥妥地保证你的安全啦。这绳子,简直就是你的贴身保镖呀!” 宝二爷在一旁不住地点头,像个捣蒜的小锤子,附和道:“云妹妹,你就听你林姐姐的,赶紧收下。这也算是你林姐姐给你的见面礼。你不是老是抱怨我爱给三妹妹送礼物,却从不给你送嘛,还说我是个偏心眼。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件好宝贝,特意送给你,你可千万别再推辞了,不然哥哥我可要伤心咯。” 云妹妹又将目光投向林姑娘,只见林姑娘满脸笑意,眼神中满是真诚与鼓励,那目光仿佛有一种魔力,能驱散云妹妹心中最后的犹豫。云妹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犹如冬日里的炉火,这才放心地收下了绳子。 林姑娘见云妹妹收下了绳子,脸上露出了欣慰无比的笑容,那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紧接着,她像是变戏法一般,动作娴熟地从身上拿出一套金光闪闪的指甲套,递到云妹妹面前,说道:“云妹妹,你一心想当警察,如今有了逃跑的法宝和防御的手段,可还缺一件称手的战斗武器呢。姐姐我也没什么特别贵重的礼物,这套指甲套你就收下,这可是姐姐专门为你挑选的哦。” 云妹妹看到那金光闪闪的指甲套,形状如同锋利的爪子,心中先是一惊,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忙摆手说道:“林姐姐,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我平日里本就不太喜欢这些金银之物,而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实在是不能收下呀,我真的受之有愧。” 林姑娘轻轻握住云妹妹的手,语重心长地耐心解释道:“云妹妹,你可千万别小瞧了这套指甲套,它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它叫‘雁过拔毛’,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宝贝呢。你琢磨琢磨,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只需要用这指甲套轻轻一摸,就能像开启了智慧之门一样,立刻知晓这宝贝的用法。就好比你刚拿到这绳子的时候,肯定绞尽脑汁在琢磨它怎么用,要是当时有这个指甲套,不就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嘛。有些法宝,咱们要是不知道用法,很可能就会当成无用之物给白白浪费掉了。但有了这个指甲套,你就能像拥有了一双火眼金睛,慧眼识珠,发现那些宝贝的真正价值,说不定还能捡到不少大漏呢,到时候别人可都得羡慕死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比划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那光芒仿佛燃烧的火焰,继续说道:“而且啊,它还有好多厉害得让人咋舌的特殊用法。要是遇到坏人,你伸手这么用力一抓,就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对方的衣服给抓过来,那个歹徒一看自己突然光着个身子,第一反应肯定是又惊又羞,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赶忙蹲下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嘴里说不定还会大喊‘哎呀妈呀,我咋光溜溜了’。这个时候,你不就可以像英勇的女战士一样,趁机将他拿下了吗?是不是很厉害?还有啊,云妹妹,你以后执行任务,难免会遇到那些能在空中飞行的妖魔鬼怪或者凶猛野兽。你想啊,你还不能飞行,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对方在空中占据绝对优势,你就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但是有了这指甲套就完全不一样啦。只要你对着天上霸气地伸手一抓,就能让它们瞬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失去地球重力,从高高的空中直接跌落下来。哪怕这些家伙皮糙肉厚摔不死,也得摔个七荤八素,半死不活,到时候,它们就只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乖乖任你处置,你对付起来不就轻松得像吃豆腐一样嘛。不仅如此,它还有个剥皮的功能呢。你以后做警察,在野外执行任务时,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鬼怪或者凶猛的野兽,只要用这指甲套一抓,就能像剥香蕉皮一样,轻松把它们的皮剥下来。既能保护自己,又能获取有用的材料,多实用啊,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宝贝,以后你在野外就相当于有了个百宝箱。” 宝二爷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对呀对呀,云妹妹,而且这指甲套不仅能保护好你美丽修长的指甲,还能够发出明亮的火光呢。在野外,你就再也不用吃那些生冷的东西啦,能美滋滋地烤新鲜的肉吃,说不定还能来个野外烧烤派对呢。并且野外的一些果子呀什么的可能有毒,用这指甲套轻轻一摸,就像有个食品安全检测仪一样,马上知道能不能吃,安全多了,野外生存就有了妥妥的保障,多方便啊!有了这指甲套,野外生活美滋滋。” 云妹妹犹豫了一下,说道:“爱哥哥,我刚才已经收了你的绳子,现在又要收下林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啊,感觉自己像个贪心的小孩。” 林姑娘笑着说道:“云妹妹,那绳子是你爱哥哥送的,这指甲套是我送的,这不一样的。这指甲套啊,就是专门为你精心准备的,你就别再推辞了,赶紧收下,不然姐姐可要生气咯。” 宝二爷也说道:“云妹妹,你就别客气啦,收下。你看你林姐姐都这么说了,这礼物就是给你的,你不收下,可就辜负了我们的一番心意了。你要是不收,哥哥我可会觉得你跟我们生疏了呢。” 云妹妹听了两人的话,心中感动得一塌糊涂,又看了看手中金光闪闪的指甲套,实在是喜爱得紧。犹豫再三,她终于还是收下了指甲套,戴在手上,左看右看,越看越欢喜,忍不住兴奋地说道:“哇,这指甲套真漂亮,谢谢林姐姐和爱哥哥,我好喜欢!感觉自己像个被宠爱的小公主。” 云妹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娇声说道:“爱哥哥呀,你看我戴着这指甲套,像不像皇宫里面的那些贵妃娘娘呀?”只见宝二爷笑嘻嘻地立刻做了个清朝拜见娘娘的标准下拜礼,嘴里还一本正经地说道:“小的拜见云妃娘娘。”只见云妹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学着娘娘的口吻说道:“嗯,小爱子,你真是知趣。哀家很是赞赏你,平身。”然后她又好奇地问道:“小爱子呀,你这次来宫里面,有没有带什么好玩的东西呀?”这时候,宝二爷立马转了转眼睛,像只机灵的小猴子,在他那颇具西部牛仔风格的衣服上一阵摸索…… 宝二爷像是突然被灵感击中,眼睛“唰”地一下亮得如同探照灯,从他那身颇具西部牛仔风格的服装里,如同变魔术般掏出一把火枪,递到云妹妹面前,说道:“云妹妹,你既然一心铁了心要做警察,那怎么能少得了一把称手的枪呢。你看,哥哥我这儿正好有一把火枪,就送给你啦。这枪啊,可是哥哥我压箱底的宝贝之一呢。” 云妹妹赶忙双手接过火枪,迫不及待地仔细端详起来。只见枪身上刻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骏马,那骏马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枪身,奔腾而出,仿佛能听到它激昂的嘶鸣声。宝二爷笑容满面地介绍道:“云妹妹,你瞧瞧这枪,上面刻着匹马。要是遇到犯人,你撒开脚丫子跑步都追不上他们的时候,这枪就能像变形金刚一样,瞬间变成一匹宝马良驹,你英姿飒爽地骑着它去追犯人,那速度,简直风驰电掣,肯定能让那些犯人插翅也难逃。而且啊,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火枪,它的威力大得惊人呢,能把那些坏蛋吓得屁滚尿流。” 云妹妹看着手中的火枪,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但随即又眉头微微一皱,有些犹豫地说道:“爱哥哥,你看,我已经收了林姐姐送的指甲套,还有你送的‘美丽的风景线’绳子,这礼物已经多得让我不好意思了,这火枪我就不能再要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拿了太多,再要就太贪心了。” 宝二爷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云妹妹呀,你这话说得可就太见外了。你好好想想,你是要做警察的人,这枪对于你来说,那可是必不可少的关键装备啊。以后追犯人的时候,你一个女孩子家,跑步速度再快,肯定也比不上那些坏人。但是有了这把能变马的火枪,再加上马的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不就能轻轻松松地追上他们了吗?而且啊,这枪的妙处还远远不止这些呢。我常听你抱怨,说你不喜欢参加那些名媛小姐的聚会,我问你为啥,你告诉我说那些名媛小姐狗眼看人低,瞧不上你,说你家道中落,连辆像样的跑车都开不起,所以聚会都不怎么邀请你,就算邀请你去,你也觉得跟她们格格不入,压根觉得没什么意思?和他们呆在一起聊天,没什么多大意义,纯粹是浪费时间。后来干脆就不去了。现在有了这把枪可就大大不一样啦,它还能变成一部超酷炫的宝马跑车呢。” 说着,宝二爷故意耍帅地把那把枪一伸,只见那枪瞬间光芒一闪,变成一部宝马牌的跑车,车身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红色的线条如同流动的火焰点缀其中,酷炫至极,仿佛来自未来世界。跑车的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仿佛在向世人展示它的不凡。宝二爷接着眉飞色舞地说道:“云妹妹,你瞧瞧,这部跑车多配你呀,开出去保证你英姿飒爽,风头无两,那些未婚的公子哥见了,肯定会觉得这才是最配你高贵身份的座驾,看谁还敢再小瞧你、笑话你。而且呀,这枪可不单单只能变成跑车。你再瞧瞧,它还能变成野马牌的吉普车、性能超强的越野车,甚至是霸气侧漏的悍马豪车呢。你想想,你是做警察的,肯定经常要到野外去追击犯人,有了这样的越野车,行动起来那叫一个方便,翻山越岭都不在话下。要是遇到需要保护重要人物,或者当保镖的任务,开着这悍马宝车,那安全性简直大大提高,犯罪分子看到都得吓破胆。再说你不是一直也喜欢开吉普车嘛,开着它在野外驰骋,多威风啊,就像女中豪杰一样,让那些小瞧你的人都大跌眼镜。” 云妹妹有些担忧地说道:“那爱哥哥呀,你把这把这么好的枪送给了我,那你自己怎么用呢?你又还有什么武器可用呀?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在战斗的时候少了称手的兵器。” 宝二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着说道:“哎,云妹妹啊,不瞒你说,哥哥我身上的法宝那叫一个多,多到有时候在跟敌人战斗的时候,我都挑花眼了,不知道选哪一件好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法宝厉害,一会儿又觉得那个法宝顺手,东想想,西想想,半天都决定不下来。结果呢,敌人的攻击都快打到我鼻子尖儿上了,我还在那儿纠结到底拿哪件法宝呢。就因为我这要命的选择困难症,每次都被敌人打得手忙脚乱,吃了好多哑巴亏啊。这火枪放在我身上,也就是偶尔拿出来把玩把玩,过过瘾罢了。这宝贝啊,得给真正能让它大放异彩的人,放在我这儿简直就是明珠蒙尘,发挥不出它的真正威力。只有在你这儿,它才能物尽其用,发扬光大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你要是不收下,哥哥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感觉对不起这把火枪呢。” 说着,那辆宝马跑车瞬间又光芒一闪,变成了一辆野马牌吉普车,车身线条硬朗,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魅力,四个宽大的轮胎仿佛随时准备征服任何崎岖的道路。紧接着,吉普车又眨眼间变成了一辆越野车,轮胎更加厚实,底盘高耸,一看就越野性能超强,似乎在向世界宣告它对复杂地形的无畏。最后,越野车再次变形,成为了一辆悍马,车身霸气十足,尽显王者风范,那宽大的车身和坚固的外壳仿佛能抵御一切攻击。宝二爷继续兴奋地手舞足蹈说道:“云妹妹,这还远远没完呢!它还能变成海马、河马,甚至是天马、独角兽这些神奇得如同梦幻般的坐骑。你想想,你是警察,难免会遇到歹徒逃到海上的情况,这时候火枪‘嗖’地一下变成海马,你就能骑着它在海里如履平地地追击歹徒,就像乘风破浪的女英雄,那场面得多帅。要是歹徒逃到湖里,它又能瞬间变成河马,助你继续追捕,让歹徒插翅难逃。还有啊,你不是总抱怨有些像人渣似的公子哥老是缠着你不放嘛,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让河马的形态附在你身上,变成丑丑的样子,那些人保证被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敢来纠缠你,能给你省不少麻烦呢。说不定那些人看到你变丑后,还会大喊‘哎呀,这还是那个美若天仙的云妹妹吗,快跑!’” 话音刚落,那悍马又“噗”地一下变成了一只海马,在地上扑腾了几下,模样憨态可掬,仿佛在向众人展示它独特的可爱。眨眼间,海马又变成了河马,那庞大的身躯让人忍俊不禁,那圆滚滚的肚子仿佛藏着无数的笑话。随后光芒一闪,竟变成了一匹天马,周身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背上还生出一对巨大的翅膀,赫然是一只独角兽模样的天马,仿佛来自神秘的童话世界,每一根鬃毛都闪耀着梦幻的光泽。 宝二爷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云妹妹,你看,这和你上次打游戏弄到的独角兽天马是不是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当时还骑着它在天虹飞,在我面前一顿炫耀呢。现在你有了这把火枪,随时都能变出这样的天马。你不是喜欢旅游嘛,有了天马,你就能在天上自由自在地翱翔,想去哪就去哪,连飞机票钱都省了,简直不要太爽。要是在天上玩累了,回到地上,它又能变成跑车或者越野车。你要是想去沙漠,就把它变成越野车,在沙漠里尽情驰骋,感受那大漠孤烟直的豪迈;想去草原,就变成斑马,骑着在非洲草原上像风一样奔驰,体验那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壮阔,多潇洒呀。而且呀,它还能与时俱进呢。要是宝马出了新款,或者越野车有新款式,它都能像个超级模仿秀演员一样,瞬间变成最新款,你都不用像那些名媛姐姐们一样,一出新款就得换新车,这得省多少钱呀。一把火枪在手,就相当于拥有了多部最新款的车子,简直就是移动的豪车宝库。以后你出去执行任务,开着最新款的车,那些犯罪分子估计都得被你的气势吓傻,说不定还会说‘这警察咋开着未来的车来抓我们呀,快跑!’” 林姑娘也在一旁笑着劝道:“云妹妹,我看你像是火系异能者。你想想,有了这把火枪,只要你身上的能量充足,它就能源源不断地射出子弹,根本不需要像普通火枪那样,还得费时费力地装子弹。你拿着这把火枪,就相当于拥有了无穷无尽的火力,遇到坏人,直接火力全开,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这多威风啊,你就赶紧收下。要是你拿着这枪去抓坏人,坏人估计得哭着喊‘别开枪,我投降,这火力太猛啦!’” 宝二爷紧接着又说:“云妹妹,还有呢。你作为警察,肯定会遇到打击恐怖分子的情况,那些恐怖分子可都是心狠手辣的家伙。这火枪还能变成海马斯火箭炮,要是恐怖分子躲在山洞里或者其他隐蔽的地方,你直接用火箭炮‘轰’地一下攻击,就能像端掉马蜂窝一样,减少我方损失,既能保护你自己,又能保护队友,多实用呀,简直就是反恐利器。到时候,恐怖分子估计得哀嚎‘这警察咋跟开了挂似的,惹不起啊!’” 云妹妹听着宝二爷和林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心中的天平渐渐倾斜。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警察梦想,以及在名媛圈遭受的种种冷眼和嘲笑,再看看眼前这把神奇无比的火枪,她陷入了纠结与思索之中。 第110章 决战前的休整 漆 黑的夜晚,墨色的天幕沉沉地压着大地,冷风如刀,肆意刮过这片略显荒芜的场地。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唯有偶尔传来的风声,似在低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云妹妹静静地聆听着宝二爷和林姑娘的言语,那些在名媛圈所遭受的过往,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她心头翻涌。 每一次名媛小姐们的聚会,对她而言都是一场煎熬。踏入那看似华丽的场所,周围投来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背后那些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声音从未间断,“破落户”这样轻蔑的称呼如针般刺痛她的心。甚至有人公然当面挑衅,满脸不屑地宣称她没资格跻身她们的圈子,恶意揣测她参加聚会是想钓金龟婿,这些恶毒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地扎进她的灵魂深处。 在赛马场的那次经历,更是她心中难以抹去的伤痛。寒风凛冽,如刀割面,名媛小姐们牵着身姿矫健的骏马,谈笑风生,那得意傲慢的神情深深刺痛云妹妹的双眼。而她,只能孤独地站在一旁,忍受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嘲笑。每一声嘲笑都似重锤,无情地敲打着她的自尊,让她满心苦涩与不甘。周围枯黄的野草在风中瑟缩颤抖,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也在为她的遭遇而悲叹,又似在嘲讽那些名媛们的刻薄。 此刻,云妹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那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独角兽天马身上,心中五味杂陈。愤怒与不甘交织,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燃起她强烈的斗志。这匹独角兽天马周身闪烁的光芒,像是对她过往耻辱的公然挑衅,却又仿佛是给予她改变命运的希望曙光。她的眼神被这光芒牢牢牵引,无法移开分毫。 她凝视着天马,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渴望。这份渴望,不仅是对在赛场上一雪前耻的急切期盼,更是对摆脱过去困境、重拾尊严的坚定决心。在她眼中,这匹天马已不再仅仅是一个神奇的幻化物,而是承载着她所有梦想与情感的寄托。仿佛只要骑上它,就能冲破那些名媛们设下的无形枷锁,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中自由翱翔。可接受这把火枪,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万一被人说贪心,又该如何?云妹妹内心天人交战,纠结不已。风越发猛烈,吹得她发丝凌乱,却也吹不散她心中的挣扎。周围的树木在狂风中摇曳,发出“呜呜”的声响,似乎在为她的犹豫而叹息。 就在云妹妹内心天平摇摆不定之时,一缕清冷的月光突然穿透厚重的云层,洒落在独角兽天马身上,那光芒愈发皎洁神秘,仿佛在对云妹妹轻声诉说:“勇敢地接受,这是改变命运的契机,不要被过去的怯懦束缚。” 云妹妹心中一动,感受到这股仿佛来自外界的鼓励。 云妹妹内心的天平开始剧烈倾斜。回想起在名媛圈所遭受的种种冷眼,再看看眼前这把能变幻出多种神奇座驾与强大武器的火枪,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不仅是一件礼物,更是改变她命运的关键契机。有了它,下次聚会时,她便能以全新的姿态出现,或是骑着天马威风凛凛地降临,或是开着豪车霸气登场,让那些曾经轻视她的人刮目相看。想象着自己骑着天马,或是开着宝马跑车,风驰电掣般出现在名媛们面前,她们那目瞪口呆的表情,云妹妹就满心畅快。这时,一阵清风拂过,路边的野花纷纷摇曳,仿佛在为她鼓掌,齐声说道:“云妹妹,你做得对!对付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就该直接给他们打脸,让他们知道厉害!我们为你鼓掌!” 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与深思熟虑,云妹妹终于下定决心,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满心欢喜地收下了火枪。 此时,天空中原本压抑的乌云渐渐散去,更多的月光倾洒而下,轻柔地笼罩着云妹妹,仿佛在为她终于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欣慰,又似在反复确认她即将开启全新的征程。微风轻拂,带来阵阵花草的芬芳,仿佛在为她的决定欢呼喝彩。 宝二爷看着云妹妹,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然而,就在三人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小道士柳湘莲焦急万分的呼喊:“宝二爷,宝二爷,快来呀!玉爱不知为何,一直醒不过来!”众人心中猛地一紧,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赶忙循声匆匆跑去。 只见玉爱静静地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宛如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一旁的青牛神色忧虑,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静静地守在她身旁。宝二爷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焦急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柳湘莲神色黯然,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在黑暗裂缝处,九千岁、王之涣、焦门神等人妄图施展七国阵法,竟以玉爱为阵眼,致使她灵力消耗过大而昏迷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柳湘莲满脸无奈,摇头苦叹:“我已经尝试了各种符咒,可都无法让她醒来,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玉爱受伤昏迷在地,气息微弱,情况危急万分。宝二爷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硬生生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他双手像发了疯似的在身上急切地四处摸索,一边对着小道士柳湘莲大声吹嘘,那声音在寂静的湖边传得老远:“萧年,你可千万别着急!我宝二爷向来福泽深厚得如同那浩瀚无垠的宇宙,身上的神丹妙药,简直多如牛毛,什么九转还魂丹、大罗金仙丹,那都跟我自家后院的白菜一样,要多少有多少!保管能让玉爱立马像被注入了无穷活力般苏醒过来,说不定功力还能像火箭发射一样‘蹭蹭’往上涨,直接突破天际!”众人听闻,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那眼神里满是半信半疑,仿佛在说:“你这牛皮吹得,也不怕闪了舌头。” 乌鸦在一旁不屑地“哼”了一声,扯着它那破锣嗓子,尖声嘲讽道:“哼,就你这土里土气的乡巴佬,还能有啥拿得出手的好药?我看你就是在这儿吹牛不打草稿,稿子都能满天飞了!别白费力气啦,省省你!就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整个就是一个营养蜡枪头。金玉其外败树其军。整个一个就只会吹牛说大话的软蛋。一个靠不住的男人。还大罗金仙丹,我看你是想仙丹想疯了,你要是能拿出仙丹出来,那母猪都会上树了。脑袋都糊涂得像一盆浆糊了!满嘴的胡话。看你啊,就算真有药,那也肯定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捡来的破玩意儿,说不定吃了不仅救不了人,还得让人一命呜呼呢!” 宝二爷一听,那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活像刚从炉子里取出来的烧红的铁块,双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怒视着乌鸦,大声反驳道:“你这死乌鸦嘴!竟敢这般小瞧你宝二爷我,我今儿个非得摸出个仙丹妙药,打得你这张嘴再也说不出风凉话,让你知道知道我宝二爷的厉害!我以前还把一只膘肥体壮的老母牛,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肥嘟嘟的老母猪,接着轻轻一吹,就把那老母猪吹上了树呢!别人都说男人靠不住,母猪会上树,你看我这不就做到了?你还敢说我吹牛?你除了一张能毒死人的乌鸦嘴之外,还会干什么东西?哼!居然还敢质疑我,你就等着瞧!” 乌鸦扯着嗓子继续讥讽,那声音愈发尖锐刺耳:“看你摸了半天,手忙脚乱得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也没摸出个啥名堂来,我看你就是想蒙骗我们这些老实人。你呀,除了会吹牛,还能干啥?整个就是个只会说大话的绣花枕头,虚有其表罢了!要是真有仙丹,你早就像开屏的孔雀一样,迫不及待地显摆出来了,还会等到现在?我看你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你要是怕你的牛皮吹破了。实在觉得尴尬,本大爷今天就大发慈悲呱呱。给你出一个好主意。你不痛痛快快学那济公大师一样,把你身上的污泥一搓,搓出一粒黑乎乎的东西,假装仙丹得了,说不定还能糊弄糊弄人呢!”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回怼:“哼,谁吹牛了!你这只臭乌鸦,再敢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就不信我摸不出来!你要是再敢啰嗦,等我找到药,第一个不给你用!馋死你丫的,就是不给你气死,你气死。气死你丫的混蛋。你丫的这个扁毛畜生。这个乌鸦平生最恼火的就是别人叫他扁毛畜生。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学生紫色火焰非常。他跳着脚用翅膀只叫宝二爷。佩佩瓜瓜,你才是扁毛畜牲,你全家都是扁毛畜生。现已经是大晚上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做个好梦,梦里什么仙丹都有,你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乌鸦停了一会,翻着白眼,看着宝二爷在身上一阵乱搓,又耻笑道:“哎呀,你还真打算学济公大师呀?你以为你有济公大师的本事?我看你搓出来的不是仙丹,而是让人作呕的脏东西!到时候拿出来,可别把大家都给恶心坏了。就算你真搓出个‘仙丹’来,谁知道吃了会不会当场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呢!” 可宝二爷摸了半天,却仍是一无所获,尴尬得满脸通红,那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嗖”地一下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就在乌鸦翻着白眼,气焰更加嚣张,正准备张开它那乌鸦嘴,进行新一轮更加恶毒的嘲讽的时候,这时候林姑娘抿着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俏皮和狡黠,说道:“宝哥哥,你是不是掉什么东西在你的脚边啦?”众人闻言,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齐刷刷下意识地看向宝二爷脚下。只见那里静静躺着一个香囊,这香囊绣工精致至极,淡粉色的绸缎上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兰花,丝线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泽。香囊正散发着奇异而迷人的香味,那香味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挠着众人的心,让人忍不住凑近去闻。 宝二爷眼睛一亮,像饿狼看到了猎物,赶忙俯身捡起。刚一打开,一股浓郁而醇厚的药味扑鼻而来,那味儿,就像陈酿了千年的美酒,醇厚得让人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修长雪白的手往香囊里一探,竟摸出一粒药丸。这药丸约莫拇指般大小,通体莹润,宛如羊脂玉般泛着淡淡的金光,表面纹理细腻,犹如天然生成的神秘符文,又似古老的天书,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药丸散发的神奇香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给这紧张的氛围添了一层梦幻而祥和的滤镜。 宝二爷顿时趾高气扬起来,嘴角高高扬起,眼神中满是得意,拿着药丸在乌鸦面前晃了晃,还故意将药丸在月光下转动,让那淡淡的金光闪烁得更加耀眼,大声说道:“你看!我就说我有仙丹,你除了会用那张恶毒的乌鸦嘴嘲讽,还会干什么鬼东西?哼,这下知道我宝二爷的厉害了!瞧见没,这仙丹的光泽,这独特的香气,岂是你能想象的?你就只能在一旁干瞪眼,羡慕嫉妒恨!” 周围的月光似乎也像是在配合,原本有些黯淡的光线突然明亮了些,仿佛在说:“总算牛皮没吹破啊,这下可有人把你圆场了,你下次可别再乱吹牛了,小心哪一天牛皮真的吹破了,就下不了台了。” 众人闻见这股药味,原本疲惫不堪的身心顿时像被注入了一股清泉,为之一振。有人不禁惊叹道:“这是什么药?莫不是仙丹?仅仅闻一闻,身上的疲劳感竟像被一阵大风吹跑了,减轻了许多。”宝二爷惊喜地大喊:“哎呀,这是人参养荣丸!哎呀,这是谁的仙丹呀?怎么闻起来这么香呀?哎呀,这到底是谁的仙丹呀?没人认的话,我就把它送给人了哦哎呀呀。这么神奇的仙丹,居然是我的呀?”说完他还拿着那个仙丹在乌鸦面前晃来晃去,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乌鸦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个鸡蛋了,吃惊地喊道:“人参养荣丸?这不是林姑娘平日里常吃的吗?怎么在你这儿?林姑娘,你也太偏心了,我之前受伤向你讨要一粒保命,你死活不给。你瞧瞧我如今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你都不肯施舍一粒。你却把如此珍贵的药给你的宝贝哥哥。哼呱呱。,我算是白认识你了!我看你就是重色轻友,眼里只有宝哥哥,根本没把我这受伤的可怜虫放在眼里!” 林姑娘一听,顿时柳眉倒竖,转了转她标志性的死鱼眼,一脸不屑地对着乌鸦一顿臭骂:“闭上你的乌鸦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吃我的仙丹?这么珍贵的药给你吃了也是白吃,纯粹浪费!这人参养荣丸是我老早之前就给宝哥哥保命用的,宝哥哥一直像宝贝似的舍不得吃,才留到现在。哪像你,整天就知道张着个嘴瞎咧咧,不知道珍惜好东西!” 宝二爷在一旁附和道:“是呀,这么珍贵的药,当然要在关键时刻用,哪能像你这样,把珍贵的药当饭吃,那不是糟蹋东西嘛。你看现在这种危急时候,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你到现在也拿不出药来救玉爱,我可是一直留着,就等这种关键时候呢。哼,你还敢说我吹牛?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有这么好的药,你就眼红!” 乌鸦还想反驳,林姑娘又转了转她的死鱼眼,对着乌鸦又是一顿怒骂:“闭上你的乌鸦嘴!别在这儿墨迹,惹人厌烦!赶紧找个僻静的地方玩泥巴去!再在这儿叽叽歪歪,小心我把你这乌鸦嘴给缝起来!” 乌鸦讨了个没趣,只得垂头丧气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那把桃花扇,在地上画起了圈圈,一边画圈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地诅咒起来:“小气鬼,小气鬼,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以后再也找不到好东西,每次都倒霉透顶……”周围的花草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轻笑:“刚才还那么嚣张,现在讨了个没趣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宝二爷顾不上乌鸦,急忙把药丸递给柳湘莲,焦急地说:“萧年,快把这药给玉爱吃下,吃了她肯定能苏醒。”柳湘莲赶忙小心翼翼地接过药丸,那神情仿佛接过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轻轻塞进玉爱的嘴里。没过多久,玉爱缓缓睁开双眼,眼神透着虚弱,脸色虽依旧苍白,但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林姑娘看着众人,眼中满是心疼之色,轻声说道:“大家都累了,经历了这么一场接一场的恶战,先是在黑暗裂缝与那些黑暗触手殊死搏斗,那些触手又黏又滑,还带着令人作呕的黏液,拼命地往我们身上缠,想要把我们拖入无尽的黑暗;接着又在黑暗深渊与邪恶力量激烈交锋,那邪恶力量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压得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着实辛苦。还是让我来帮大家恢复一下。”说着,她优雅地拿出拨浪鼓,轻轻摇动。 刹那间,天空中光芒一闪,出现一个曼妙的身影,竟是一位酷似林姑娘的仙子。仙子身着华美的彩衣,那彩衣犹如天边的彩霞,绚丽夺目,在空中翩翩起舞,姿态轻盈优美得如同随风飘舞的花瓣,一边舞动,一边鼓掌,那掌声清脆悦耳,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随后如天女散花般洒下无数鲜花,这些鲜花五彩斑斓,每一朵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纷纷扬扬地落在众人身上。原本疲惫不堪、法力损耗严重的众人,瞬间感觉精力充沛,疲劳感一扫而空,法力和精神力也有所增长,一股无形的天道之力萦绕在众人身边,仿佛修为也有突破增长的趋势。 众人清晰地感觉到精力、体力在快速恢复,还隐隐察觉到一股天道的韵味弥漫四周,仿佛与天道的联系越发紧密,修为也似有增长之兆。 小道士柳湘莲见状,连忙说道:“我来助大家一臂之力!”于是他将柳条往地上一插,顿时柳条疯狂生长起来,如同一根根绿色的绳索,迅速缠住众人。众人只觉得在柳条的作用下,与周围灵气更加亲近,那灵气如同欢快的小精灵,纷纷涌入众人的身体,吸收灵气也愈发顺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灵气的温暖怀抱。 林姑娘见此,也笑着说道:“想不到还有这般机缘,我也来试试。”她拿出自己的柳条往地下一插,柳条同样缠绕住自己。随后,她又拿出拨浪鼓,只见一个蝴蝶仙子现身,赤着双脚,脚上系着铃铛,每一步舞动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蝴蝶仙子在天上跳起飞天舞,身姿婀娜,手中反弹着琵琶,琵琶声清脆悦耳,与铃铛声相得益彰,再加上附身仙子的鼓掌声,一股神奇的韵味在众人身边弥漫开来,让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林姑娘仍不放心,又拿出墨鱼棒,轻轻敲击墨鱼,顿时在大家周围形成一朵绚丽的莲花。这莲花光芒四射,花瓣晶莹剔透,仿佛由最纯净的水晶雕琢而成。众人只觉得与周围灵气、天道感悟更加契合,仿佛自身与天地融为一体,对灵气的感知和运用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仿佛能窥探到天地间更深层次的奥秘。 宝二爷见状,也不甘示弱地喊道:“我也有法宝,我也来助力。”他拿出紫金玉箫吹奏起来,那紫金玉箫通体散发着神秘的紫色光芒,箫声悠扬动听,仿佛能穿透时空。顿时旁边的花草树木疯狂生长,树枝上瞬间绽放出无数鲜艳的花朵,散发着神奇的灵气,在他们周围相互萦绕,形成一个美丽而神秘的灵气结界,这结界光芒流转,如梦如幻。让众人对灵气的吸收、对天道的感悟更加深刻,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更高境界的大门,众人只觉得自己与天地的联系更加紧密,似乎能触摸到那遥不可及的天道法则。 林姑娘笑着说道:“哎呀,我们大家都刚才经过了一场巨大的一场战斗啊,正好决战后就是突破的契机,大家赶紧趁着这大好的机会啊,在这天道灵气的滋润下,赶紧打坐修炼,趁机看看能不能突破境界啊。” 于是,众人赶忙就地坐下,开始修炼。 然而,就在大家沉浸在恢复精力与感悟天道的关键时刻,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异常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缓缓收紧。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再次泛起诡异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那涟漪仿佛带着某种未知的恐惧。湖边的芦苇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发出“呜呜”的哀鸣声,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危机而担忧,又似在提醒众人:“别高兴得太早,麻烦还在后头呢……”原本明亮的月光此时也被乌云渐渐遮蔽,黑暗开始笼罩这片区域,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 第111章 危机再起与混乱纷争 墨 色的夜幕沉甸甸地压在静谧的湖边,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天地间都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静谧之中。月光轻柔地洒落,给波光粼粼的湖面铺上一层银纱,微风拂过,湖面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无数精灵在欢快舞蹈。湖边水汽袅袅升腾,与月光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为这片天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小道士身着素色道袍,柳条宛如灵动的绿蛇在他手边轻轻环绕。他紧闭双眸,神色安宁,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与周围的自然之景相融,仿佛与天地达成了某种默契。 宝二爷稳稳地盘坐在巨石之上,双眼紧闭,额头微微沁出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似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周身灵气如湍急的漩涡般急速流转,雷光在灵气间隐隐闪烁,映照得他的脸庞忽明忽暗,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自己与天地灵气融为一体。 林姑娘身姿轻盈地悬浮于半空,淡蓝色的衣衫随风翩翩起舞,好似仙子临世。她周围的湖水仿佛受到一股神秘而强大力量的牵引,形成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幕,围绕着她缓缓旋转。水幕上光影变幻莫测,交织出奇异而绚丽的符文,与她那清冷且专注的面容相互辉映,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四周的草木也仿佛被这浓厚的修炼氛围所感染。湖边的垂柳,细长的枝条轻轻摇曳,像是在为众人的修炼打着节拍;五彩斑斓的野花,静静地绽放着,散发出淡雅的香气,为这片天地增添了一抹芬芳;嫩绿的小草,挺直了纤细的身躯,仿佛在努力汲取着四周弥漫的灵气,与众人一同沉浸在这奇妙的修炼之中。 就在这一片宁静且专注的修炼氛围达到顶点之时,一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裹挟着慌乱,伴随着“扑棱扑棱”疯狂扇动翅膀的嘈杂声,从远处火急火燎地飞扑而来,同时传来尖锐刺耳的呱呱大叫:“不好啦,不好啦,那只鱼怪又复活啦!” 这突如其来的叫嚷,好似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林姑娘原本沉浸在修炼中的专注神情,瞬间被恼怒所取代。她柳眉倒竖,标志性的死鱼眼不耐烦地快速转动,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目光如利刃般射向乌鸦,怒喝道:“你这死乌鸦,瞎嚷嚷什么!没看见大家都在修炼吗?你这般咋咋呼呼,惊扰了大家,要是有人因此走火入魔,你担待得起吗?到底什么复活了?”随着她的怒喝,周围原本有序的水幕符文瞬间紊乱,水花“噼里啪啦”地四溅开来,仿佛也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愤怒。 乌鸦委屈地耷拉着脑袋,羽毛凌乱得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草丛,它可怜巴巴地说道:“不好了,林姑娘,那只鱼怪又活过来啦!”林姑娘眉头紧紧锁住,犹如拧紧的麻花,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乌鸦呱呱叫着,开始狡辩:“呱呱,我之前在你们这儿碰了一鼻子灰,你让我找个地方待着,我就找了个安静的地儿,在泥巴上画圈圈诅咒宝哥哥呢。后来看着你们都在这儿专心修炼,完全把我给忘了,我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就出去溜达溜达。正走着呢,突然心里一阵发毛,感觉大事不妙,我就到处查看,这一查,就到了湖边,结果就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 林姑娘翻了个死鱼眼,冷哼一声,嘲讽道:“所以,你跑过去就把它复活了,是?就你那乌鸦嘴,指不定念叨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把鱼怪给咒活了。” 乌鸦急得跳脚,翅膀拼命挥舞,叫嚷道:“呱呱,哪有啊!你当我是神仙啊,还能把死的复活。我可没那通天的本事。”林姑娘又是一声冷哼,不屑地说道:“哼,你也不瞧瞧你那乌鸦嘴有多神奇,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你的厉害,你还在这儿跟我狡辩。”乌鸦无奈地辩解道:“林姑娘,你可真的是高看我了。我到那儿的时候,它就已经在复活了。它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在召唤雷电。紧接着,天空雷电闪烁,我想着不能让它得逞,趁它还没恢复实力,来一招趁它病要它命,想用我的雷电之力攻击它,来个致命一击。哪知道,它一张嘴,‘咕噜’一下就把我的雷电全吸了。我又想用火烧它,可它是湖里的妖怪,水法厉害得很,一下子就把我的火熄灭了。然后它不知从哪弄出个冰叉,对着我一顿乱刺,打得我眼冒金星,痛得我直喊‘好痛哦,我都快晕了’。林姑娘你看我头上这两个大包,跟小山似的,我好可怜呀。你也不安慰安慰我一下。我实在打不过它,它见我没威胁,就把我给忽视了,然后开始呼风唤雨,天空瞬间乌云密布,黑得跟锅底似的,它大嘴一张,‘嗷呜’一下把乌云雷电全吞了,伤势瞬间恢复,实力还不断增强。我吓坏了,赶紧来报信。” 林姑娘顺着乌鸦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鱼怪所在之处,被一团浓烈如墨的黑雾紧紧环绕,隐隐能看见鱼怪巨大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伴随着阵阵沉闷的“轰隆隆”声响,鱼怪的实力似乎在飞速提升,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压力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湖边的水汽被这股压力冲击得“呼呼”作响,四处飘散,月光也似乎被这股力量压制得黯淡了几分。林姑娘脸色骤变,震惊不已,下意识地转头瞪向乌鸦,怒声质问:“你这死乌鸦,是不是又是你搞的鬼?好事你不干,净整这些幺蛾子!” 乌鸦赶忙解释:“呱呱,真的不是我呀!我当时就是单纯在附近晃悠,察觉到危险就飞过来了。你们都在努力突破,我实力比你们弱,要是不赶紧想办法,肯定更被你们瞧不起。正想着呢,突然心里一阵毛骨悚然,我这‘鸦先知’能力察觉到危险,就赶紧四处查看,发现鱼怪那边不对劲,便过去瞅瞅。” 林姑娘冷哼一声,又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露出一副嘲讽的笑容,不屑地说:“所以你一过去,就把它给复活了?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说不定就是你馋鱼怪能壮大实力,故意去招惹它的。” 乌鸦委委屈屈地辩解:“我当时真就是单纯想去看看情况,哪知道它突然就复活了。呱呱,我怎么可能把它说活嘛,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现在怎么办呀?要不我们还是快跑!” 林姑娘气得跺脚,地面都被她跺得“咚咚”作响,没好气地骂道:“跑?你以为能跑得掉吗?你惹出这么大的祸,还想趁机溜走?我一看你头上那老大一个包,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这四周肯定是布下了一个巨大的结界,把我们困在了中间,合着是想给我们一个‘天大的惊喜’啊!定是你发现跑不掉了,才回来报信的。” 乌鸦被戳破了谎言,尴尬得翅膀都不知道往哪放,它的羽毛都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还强装镇定,呱呱叫着:“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那岂不是死定了。”试图借着这话把事情给掩饰过去。 林姑娘冷哼一声,又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不屑地说:“所以你一过去,就把它给复活了?你别再狡辩了,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乌鸦急忙摆手,呱呱叫着:“没有啊,林姑娘!我刚到那儿,它就已经复活了。真的不是我用我的乌鸦嘴搞的。我一到那个鱼怪那里就看见它周身环绕着诡异的黑雾,浓得像墨汁,它那原本庞大的身躯显得愈发可怖。它的两只鱼嘴一张一合,发出奇怪的‘咕噜咕噜’声,好像在呼唤雷电之心。”林姑娘又是一声冷哼:“你这张破嘴。一会儿说在画圈圈诅咒宝哥哥,一会儿又说想提升实力,一会儿又说在护法,这种鬼话你糊弄谁呀?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死乌鸦,是不是又搞鬼了?好事不干,净整幺蛾子!” 乌鸦急得跳脚,用翅膀指着自己,激动地说道:“哪有啊!我真没有!我确实是察觉到危险才过来的。”林姑娘厉声斥责:“这个狗东西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乌鸦委屈得眼泪啦啦地掉,可怜兮兮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呀,林姑娘,我发誓,天打五雷轰,我要是真那样,就让我不得好死,真的是冤枉啊!” 林姑娘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怀疑,再次逼问道:“你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你很想吃了那鱼怪壮大自己的实力,但又担心鱼怪在装死。定是你一开始就在纠结鱼怪是死是活,于是你就在那儿犹犹豫豫,嘴里不停嘟囔‘死的,是活的了,还是死的勒。’,就凭你那乌鸦嘴,活生生把死鱼怪说活了!你别想抵赖!” 此时,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乌鸦一听,翅膀耷拉得更低了,用翅膀捂住嘴巴,眼泪嗒嗒地掉下来,委屈地说道:“林姑娘呱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冤枉呀。我简直比窦娥还要冤呀。你看这突然就下起了雪来了。这摆明了老天也在证明,我是被冤枉的。” 林姑娘没好气地瞪着乌鸦,手指向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你瞧瞧这雪下得这么突然,能是无缘无故的吗?还不是你那张乌鸦嘴把鱼怪给复活了,这鱼怪在作怪下起了雪。还能不了解你?你就这乌鸦嘴,还真的是神奇呀,你说被冤枉了,天下就给你下雪了。这不是老天都在证明你这张乌鸦嘴把那只死去的鱼怪给复活了嘛,你还想狡辩。你这个家伙,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此刻,湖边的树木在寒风中“呜呜”作响,仿佛也在对乌鸦的狡辩发出嘲笑。 林姑娘稍作停顿,眼中满是不屑,继续数落道:“咱们都在这儿好好修炼,就你修炼方法不一样,靠吞食天材地宝、吞噬怪物增长实力。你实力最弱,大家平日就瞧你像异类,有点轻视你,你心里清楚。你肯定怕我们实力大增,你没进展被更瞧不起,就动歪心思,趁我们修炼,偷偷去鱼怪那,想吞噬它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我还不知道你?” 说到这,林姑娘语气更严厉:“你又胆小又贪心,明知鱼怪可能装死还反复试探,心里纠结它死活,结果乌鸦嘴不受控制,念叨出‘死的活的’,引发天道呼应把鱼怪弄活。试探就试探,干嘛用嘴说出来!” “以后你要是想吃啥死去的怪物,直接吃就行,还试探啥?你要是确定不了,那妖怪是不是真的死了?想要试探一下。先缝上嘴再去试探,真服了你,做点好事行不行?这下咋办?这么大怪物复活,我们恐怕都逃不掉。”乌鸦一听,翅膀无力地垂下,用翅膀捂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它心里明白,自己的事败露,没法隐藏。本想狡辩,抬头见林姑娘如死鱼般凌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满腔怒火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出来,到嘴边的话瞬间噎了回去,嗫嚅道:“你…呱呱,林姑娘啊,你咋像我肚子里蛔虫,啥都知道?这事儿你像亲眼看见似的。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呀!现在咋办?要不快跑?” 林姑娘气得狠狠跺脚,地面“砰砰”作响,骂道:“跑?你以为跑得掉?你惹这么大祸,还想溜?你这不讲义气的狗东西!” 乌鸦委屈得梗着脖子叫嚷:“我哪不讲义气了?我一看到危险,就火急火燎飞回来报信。你瞧,我本想趁鱼怪没恢复实力解决它,结果被打得脸上起包,好痛啊,呱呱呱!” “你咋这么狠心,没点同情心。”说完又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呸,你以为你是你妹妹,眼泪没完没了,我才是你妹妹!”林姑娘啐一口,满脸不屑,“你不讲义气的事还少?别装可怜。看你头上那大包,我用脚趾头都知道你心思。肯定一看到危险就想溜,结果没跑掉,撞结界上了,撞出个大包。发现跑不掉才回来报信,你这不讲义气的家伙!” 乌鸦见心思被揭穿,又气又恼,浑身羽毛因盛怒根根竖起,像钢针般炸开。它忍不住厉声反驳:“哼,怎么能全怪我?呱呱” 它一眼瞧见宝二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此刻,宝二爷满脸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那眼神如冰冷的利刃,直直刺向乌鸦,仿佛要将它内心的窘迫与不堪毫无保留地剖解出来,肆意践踏。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充满敌意的眼神而凝结,静谧的氛围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 乌鸦被这眼神刺激得怒火中烧,心中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它咬牙切齿,暗自思忖:“宝二爷,你这狗东西!平日里就仗着有点本事对我肆意轻贱,今日还敢如此羞辱我。我乌鸦即便粉身碎骨,也定要拉你一同下地狱,让你为你的傲慢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我定要让你知道,小瞧我是多么愚蠢的事!呱呱” 就在这时,一道粗壮的血红色闪电“咔嚓”一声撕裂云层,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似在为乌鸦疯狂的愤怒与复仇决心擂鼓助威。狂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冲突发出哀鸣。 乌鸦转动着狡黠且充斥着怨毒的眼珠,转瞬计上心来,旋即抽抽噎噎地哭诉道:“这完全不能怪我。都是宝二爷惹的祸。要怪也只能怪他!得怪宝二爷!呱呱”它边哭边喊,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凄厉:“瞧瞧呀,这分明是六月飞雪,天大的冤枉,老天爷都在替我喊冤呐!呱呱”此时,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洁白的雪花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真的在呼应着乌鸦的哭诉,给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增添了几分凄凉。 林姑娘没好气地瞪着乌鸦,杏目圆睁,怒斥道:“关宝哥哥何事?分明是你自己多事招惹鱼怪,还用你那晦气的乌鸦嘴把死鱼怪说活,如今闯了祸竟想推卸责任,你怎如此厚颜无耻!”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他怒不可遏地指着乌鸦,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好似即将绷断的琴弦:“你这不知死活的乌鸦,我一心专心修炼,无端被你牵连,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呀,碰上你这个扁毛畜生。我怎么了?连躺着都无故躺枪。还真的是六月飞雪呀,天大的冤枉。老天呀?让这飞雪下得更加猛烈些!让我这比窦娥还要冤的冤情得以得到正义伸张。明明是你那张破嘴惹出的祸端,如今还妄图将罪责推到我身上,当真以为我宝二爷好欺负不成?今日若不教训你,你怕是不知天高地厚!” 乌鸦听了宝二爷这番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疯狂,它羽毛炸得更开,如同一个愤怒的黑色刺球,扯着嗓子对宝二爷尖叫道:“宝二爷,你平日里高高在上惯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天还这般羞辱我。我告诉你,‘都怪你!我们现在都被困在你制造的梦境里,你自己不好好修炼,精神力薄弱得跟豆腐渣似的。被那怪梦老人操控了梦境,才把我们都困在这里。那鱼怪也是因为你被操控的梦境才再次复活的!你自己都没办法主宰自己的意识,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如果不是那怪梦老人借由操控你的梦境,这鱼怪怎么可能复活?依我看,咱们得赶紧消灭鱼怪,然后找到宝二爷做梦的地方,把他叫醒,让他摆脱那操控梦境的怪梦老人。不然的话,怪梦老人肯定会接二连三地搞出麻烦,无穷无尽的危机等着我们,咱们恐怕都得死在宝二爷这个诡异的梦境里!宝二爷,你也不反思反思,要是你实力再强点,精神力更坚韧些,稍微能反抗一下,也不至于让大家陷入这般绝境,现在反倒怪罪起我来了!呱呱’” 宝二爷被乌鸦这番话气得不轻,脸涨得像熟透的番茄,大声反驳道:“你还倒打一耙了!怎么就成我的错了?分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现在却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这梦境的事儿根本就是你凭空臆想,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你这就是为了推卸责任找的借口!” 林姑娘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大声喝道:“都别吵了!现在可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对付鱼怪,摆脱眼前这要命的困境。大家都给我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对策!” 你们两个快点看一看,远处那一只鱼怪。此时。那只实力大增的鱼怪,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在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如暴风雨般袭来。而湖边那原本随风摇曳的草木,此刻在鱼怪散发的威压下,都瑟瑟发抖,“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危机发出哀鸣。 宝二爷与乌鸦正僵持着,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而凝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林姑娘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可两人却如陷入癫狂一般,对她的焦急充耳不闻。 宝二爷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熊熊火焰,脸上那惯有的傲慢早已被愤怒烧得一干二净。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手指如同一把利剑,几乎戳到乌鸦鼻尖,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扁毛畜生,自己惹出大祸,还有脸在这胡搅蛮缠!整日里就知道聒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个没用的扁毛畜生!” 乌鸦羽毛炸得愈发蓬松,像一个随时准备攻击的黑色刺球,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幽光,扯着嗓子回怼:“你才是扁毛畜牲,你全家都是扁毛畜生!你就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软蛋!你还有脸说我?你这绣花枕头,除了有张好看的脸蛋,还会干啥?呱呱”此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激烈的争吵发出无奈的叹息。 宝二爷双眼通红,像要喷出火来,对着乌鸦破口大骂:“你这没皮没脸的扁毛畜生!打从见你第一眼起,就没好事儿。整日里在我跟前聒噪,像个丧门星似的,也不嫌烦。看看你那副德行,浑身黑不溜秋,叫声还那么难听,简直就是世间最晦气的玩意儿!你活着就是给人添堵,走到哪,灾难就跟到哪,真真是个没用的废物,除了惹麻烦,你还会干啥?” 乌鸦气得羽毛根根竖起,在空中疯狂地盘旋,尖叫着回怼:“你还有脸说我?你这靠着祖宗荫庇的窝囊废!每日游手好闲,就知道在脂粉堆里鬼混,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好好练练你的三脚猫功夫。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没了家族的支撑,你啥都不是!你看看现在,因为你的无能,把大家都拖进了这鬼地方,你还有脸指责我?呱呱”一旁的枯树在风中摇摇欲坠,几片残叶缓缓飘落,似乎在无声地嘲讽着他们的争吵。 第112章 宝二爷与乌鸦的激战 宝 二爷气得浑身颤抖,跳着脚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宝二爷的能耐,岂是你这低贱的鸟儿能懂的?你就是个天生的倒霉蛋,走到哪哪倒霉。你那破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说啥啥应验,全是些晦气话。你这种不祥之物,就该早早被人打死,省得在这世上祸害人!” 乌鸦怒不可遏,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嘶声吼道:“你这只会耍嘴皮子的纨绔!除了仗着家世耀武扬威,你还会什么?你以为你武功高强?不过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你平日里就知道欺压弱小,碰到真正的危险,就吓得屁滚尿流。你就是个彻头彻尾银样蜡枪头。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嚣张。你哪里来的勇气梁静茹给你的吗?你这个胆小鬼算了呀来呀来呀。上来跟我大战300回合我要打得你屁滚尿流。有本事你就上来呀,别让我瞧不起你。呱呱”天色愈发阴沉,厚重的乌云压得极低,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给这场争吵增添了几分压抑与荒诞。 宝二爷暴跳如雷,手指着乌鸦,几乎把唾沫星子都喷到它身上:“你这黑不溜秋的扁毛畜生。瞧一瞧你那丑八怪模样。那副尊容,看着就让人恶心。你活着简直就是对世间万物的亵渎,你这瘟神,走到哪哪就不得安宁。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作怪就是你的错了。以为会飞了不起?不过是个会飞的废物罢了,有种别躲,看我不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你下来呀。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捏个粉碎。我一直脚就能把你踩成一坨臭狗屎。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扁毛畜生。呱呱”乌鸦气得呱呱乱叫,在空中猛地一个盘旋,恶狠狠地骂道:“你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你除了会用家世压人,还有什么本事?你那些所谓的武功,在我看来,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就是个靠着家族光环的寄生虫,没了家族,你连条狗都不如!”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大声咆哮:“你这该死的扁毛畜生!你就是个只会带来厄运的扫把星,你那乌鸦嘴,说啥啥倒霉。你看看因为你,我们现在陷入了什么样的绝境!你还有脸在这跟我顶嘴,你下来呀。有本事你就下来。信不信我把你拔光毛,让你变成一只秃毛扁毛畜生。”乌鸦被彻底激怒,尖叫着发动了攻击。此时,一道闪电划破阴沉的天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在为这场混乱的纷争敲响战鼓,也似在无情地嘲讽着两人的意气用事。 宝二爷与乌鸦四目相对,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被拧成了麻花,随时可能迸发出火花。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周围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发出“呜呜”的哀鸣,仿佛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恶战而悲叹。乌鸦彻底被怒火吞噬,它浑身的羽毛根根倒竖,如同一把把锋利的钢针,每一根都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它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宝二爷烧成灰烬。 天色也愈发阴沉,厚重的乌云如铅块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偶尔有几道紫色的闪电在云层中肆虐,仿佛正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战斗蓄势。 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响彻云霄的 “呱呱” 叫声,它如疾风骤雨般率先发动猛烈攻势。 刹那间,乌鸦周身爆发出刺目且诡异的紫色闪电,“噼里啪啦” 的炸响声不绝于耳,仿佛无数鞭炮同时炸响。与此同时,汹涌的紫色火焰如恶魔之舌,将其紧紧包裹,那火焰如同有生命一般,肆意扭动着身躯,使它宛如从炼狱深处爬出的恐怖魔神。紧接着,它猛地张开尖喙,喷射出雷火交织而成的蛛网。那蛛网带着毁灭的气息,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宝二爷迅猛扑去,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变形。“宝二爷,你这草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呱呱!” 乌鸦狂叫着,声音中满是狰狞,它的喙部大张,露出尖锐的利齿,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将宝二爷撕成碎片。 宝二爷面色一凛,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变得冷峻,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如两道寒光直射向乌鸦。他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你这扁毛畜生,休得张狂!” 说罢,他迅速催动屁股上的蓝光,眨眼间形成一个晶莹剔透的蓝色结界,将自己牢牢护住。紫色闪电如狂蛇般劈在结界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溅起阵阵蓝色火花,宛如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烟火;火焰与蛛网碰到结界,仿佛撞上无形的墙壁。那蛛网带着黏性,牢牢地附着在蓝色结界上,一时间雷光火光大放,强烈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天空,如同白昼。乌鸦一阵得意,哈哈大笑地呱呱叫着:“你死定了,你这个软蛋!” 它的翅膀高高扬起,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扭动,展现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待光芒消散,里面没了别的声音,只留下一只破绣花鞋,冒着丝丝黑烟,缓缓消散在空中。宝二爷的身影在一旁闪现出来,他面色沉稳,眼中却透露出深深的不屑。他撇了撇嘴,不屑道:“就这点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扁毛畜生!” 宝二爷满脸嘲讽,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宝二爷的衣角,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附和着宝二爷的不屑。 “你才是个扁毛畜生,连猪狗都不如的胆小鬼,居然拿一只破鞋来当你的替死鬼,简直畜生不如。别躲闪呀,敢不敢接我一招!” 乌鸦气得羽毛都炸开了,它的双翅疯狂地扑腾着,在空中盘旋飞舞,发出愤怒的“呱呱”声。一阵狂风吹过,吹落一片树叶,似乎在响应乌鸦的愤怒。“你这个不知死活、卑劣至极的扁毛畜生,接我一招!” 宝二爷身上突然施展起那十年都未曾灵验的六脉神剑。此刻,因他愤怒至极,那时灵时不灵的六脉神剑居然神奇地显灵了。无数剑光如霹雳般朝着乌鸦射了过去,剑光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撕裂了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乌鸦见一击未中,且宝二爷居然还用六脉神剑攻击自己,眼中凶光更甚,它的眼眸瞬间变成血红色,充满了嗜血的欲望。它挥动桃花扇,口中念念有词:“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瞬间,其身形如鬼魅般飘忽闪烁,以极快的速度闪到宝二爷身后,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手中桃花扇如利刃般朝着宝二爷后背刺去,同时尖叫道:“看你这次往哪躲!你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银样镴枪头,呱呱!” 就在乌鸦刚才光芒消失的地方,突然出现一朵桃花。无数六脉神剑的剑光射在那朵桃花上,将桃花打得如马蜂窝一般。乌鸦见状,一阵害怕,翅膀不受控制地扑腾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宝二爷,你这个狗东西,居然想把我射成马蜂窝。去死!呱呱,你这个绣花枕头!” 宝二爷察觉到背后的凛冽杀意,面色微变,原本镇定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紧张。他迅速将那支破绣花鞋吸到手中,口中快速念动咒语,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绣花鞋瞬间绽放出柔和光芒,化作与宝二爷一模一样的替身,稳稳挡在身后。乌鸦这凌厉一击重重打在替身上,替身如泡沫般瞬间消散,只留下一缕淡淡的青烟。 “乌鸦借这一招落空后,又使出了一招。它手中的桃花扇居然变成了一只竹签子,凶狠狠地朝着宝二爷的背心捅了过去。“你这卑鄙无耻的死乌鸦。只会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扁毛畜牲,还真的没有说错你。畜牲就是畜牲。你就只会偷袭!” 宝二爷一边愤怒地叫骂,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一边将那只绣花鞋拿到手中,使其变成了一盏琉璃绣球灯。施展 “捷足先登” 的技能后,他身形一闪,如幻影般迅速闪现到数十丈外的一处巨石之后,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 乌鸦这一集又落了空。直气得他在空中疯狂盘旋,“呱呱” 乱叫:“宝二爷,你这胆小鬼,就只会躲!有种别跑,正面与我一战!” 它的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羽毛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抖动。说罢,它再次挥动桃花扇,施展出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的技能。桃花扇上光芒大盛,一道道粉色光芒如丝线般朝着宝二爷隐匿之处蔓延而去,试图探寻宝二爷的踪迹与破绽,粉色光芒在空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宝二爷躲在巨石后,手持照妖镜,透过镜子反射观察乌鸦的动向。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见粉色光芒袭来,他眼神一凝,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口中念念有词。照妖镜瞬间射出一道璀璨夺目的奇异光芒,与粉色光芒碰撞在一起。一时间,光芒四溢,两种光芒相互纠缠,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和巨大的能量波动,周围的巨石都被震得纷纷开裂,碎石飞溅。“你这破扇子的技能,在我照妖镜面前,不过是小儿科!” 宝二爷大声嘲讽,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乌鸦察觉到技能受阻,而且还有一种无形的神秘力量朝着它袭了过来。它心中暗惊,原本嚣张的神情瞬间变得慌乱。但凭借着灵活的飞行能力,迅速向上高飞,试图摆脱照妖镜光芒的影响。“宝二爷,你也就这点手段,有本事飞上来与我一决高下!呱呱!你这缩头乌龟!” 乌鸦在高空盘旋,不断叫骂,它在空中不停地盘旋,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蜿蜒的小蛇。他怒吼一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这黑不溜秋的孽畜,看我怎么将你碎尸万段!” 说罢,他朝着乌鸦的方向,把那照妖镜照了过去。“看我把你变成一只丑陋的野猪精。看你还怎么在天上飞!” 乌鸦知道这一招的厉害,施展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的身法,一闪身,原地只留下一朵桃花。那桃花被那一道镜子的光芒照射到。瞬间变成一只野丑陋的野猪精。他从天而降。乌鸦一见,那只从天上掉下来的野猪精拿着一把杀猪刀,对着自己疯狂自残,一边疯狂嚎叫着。那声音听着既似痛苦,又似某种快乐,反正痛苦与快乐并存着,让人浮想联翩。它看到这场景,心有余悸。心中暗想:还好,刚才照的不是自己。要是自己中了那种歹毒的邪术,只怕这会子在下面自残的就是自己了。哎呀,吓死我了。它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就会用这种阴招!” 乌鸦施展 “春江水暖鸭先知”,提前预知到宝二爷想要躲闪的方向,喷出一道带着雷火的电网,声东击西地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宝二爷不知是计,拿着那盏琉璃绣球灯,施展 “捷足先登” 的特殊技能闪避这一招的攻击。没想到 “鸭先知” 技能也不容小觑。一张雷电网朝着他想躲避的地方猛地落下。宝二爷暗叫不好,忙用镜子对着那一道电网。嘴里念叨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是一坨臭狗屎”。顿时,那带着雷电的攻击变成了一坨臭狗屎,臭气熏天。此时,周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气,连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层厚厚的阴霾。宝二爷和乌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乌鸦这一招攻击又被宝二爷成功地化解掉了,它恼羞成怒,骂道:“卑鄙无耻!有种的,你上来跟我大战一场,别嘟嘟囔囔,你是个男人不?你这个绣花枕头!呱呱!” 宝二爷气得不行,决定再使用六脉神剑。但这一次,因十年未用,施展起来有些生疏,这一次这个技能失灵了,没有使出来。宝二爷毫不气馁,接着使用他那 时灵时不灵的雷系异能。这一次,老天好像又想看他的笑话似的,没有让他使出来,害得他尴尬不已。一阵风沙吹过,好像在帮助他遮掩他的尴尬。乌鸦见状得意地哈哈大笑:“你这个软蛋。我说你是个绣花枕头,你还不信。来来来,快过来给我打,我站在这里让你打,哼!” 宝二爷气得不行,喊道:“你下来呀,我站在这里让你打,你要是打得着我,我说你是一条好汉。你这个扁毛畜生!” 乌鸦被宝二爷的骂声激怒,周身凝聚无数带着雷电和奇异气息的攻击,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背后还带着一张如雷虎般的电网,它大声喝道:“你这个家伙,看你这次怎么办!” 它再次施展笑春风的神秘的身法。鬼魅般的出现到了保二爷身后,朝着宝二爷后背的重要部位攻去。“我要让你见识一下喷泉是怎么建成的,喷泉上面盛开的鲜花,为什么这么红 。”此时,天空中乌云更加浓密,雷电在云层中疯狂穿梭,仿佛在为乌鸦的攻击助威。周围的树木在狂风中剧烈摇晃,树叶纷纷飘落,仿佛在嘲笑乌鸦的阴险毒辣。不忍直视把二爷的悲惨命运。乌鸦一边骂,一边还将自己雷与火的法术融合,变成一只喷火的凤凰,朝着宝二爷扑了过去。宝二爷拿出剪刀,狠狠插入自己幻化出的鸟类身体。剪刀瞬间吸收血液,散发出诡异而强大的气息,周围空间都为之震颤,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紧接着,光芒大盛,迅速形成一个散发着神秘符文的茧将他包裹其中。“我看你能把这茧怎么样!你这只会在空中聒噪的废物!你这个扁毛畜生,扁毛畜生,你就是个扁毛畜生怎么样?我骂你扁毛畜生了,你气不气,气死你,气死你,你这个扁毛畜生,我知道你最不喜欢别人叫你扁毛畜生了,我偏偏要叫,气死你!” 宝二爷在茧内大声叫骂,他的声音在茧内回荡,充满了愤怒和抓住了乌鸦的七寸的快感。乌鸦见宝二爷躲进茧中,又听到他在里面不停地辱骂自己,气得浑身发抖。它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羽毛因为极度愤怒而根根直立,如同刺猬一般。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它的愤怒点燃,温度急剧升高,发出“滋滋”的声响。乌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双翅一振,如黑色流星般俯冲而下。它周身紫色闪电与火焰更盛,如两条巨大的蟒蛇,朝着茧疯狂攻击而去。茧在攻击下剧烈颤抖,表面的符文光芒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你这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呱呱!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乌鸦一边攻击,一边叫骂,它的叫声在这片昏暗的天地间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宝二爷在茧内全力运转灵力,维持茧的防御,同时施展 “破茧成蝶” 之术。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牙关紧咬,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随着他的咒语落下,茧上光芒愈发强烈,符文闪烁流转,最终 “轰” 的一声,茧破裂开来。宝二爷背后生出一对绚丽夺目的蝴蝶翅膀,在阳光的照耀下五彩斑斓,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的双手变成由剪刀化成的锋利剪刀手,如离弦之箭般朝着乌鸦飞去,同时大喝一声:“乌鸦,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扁毛畜生。拿你的狗命来!接我一招杀手锏。我要把你的脑袋、翅膀和爪子都砍下来,看你还怎么嚣张!” 乌鸦挥动桃花扇,扇面上桃花纷飞,迅速形成一道坚固的桃花屏障,挡在身前。“来得好!看我如何把你打得落花流水,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呱呱!” 乌鸦毫不示弱,眼中满是凶狠与决绝,它的喙部微微上扬,展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宝二爷飞到近前,手中剪刀手如闪电般朝着桃花屏障剪去,屏障上的桃花纷纷破碎,如同雪花般飘落。但桃花屏障依旧顽强抵挡着,散发出淡淡的粉色光芒。乌鸦趁着宝二爷攻击屏障之时,从扇中射出数道紫色火焰与闪电,朝着宝二爷袭去。宝二爷眼神一凛,背后蝴蝶翅膀一扇,身形瞬间横移,躲开攻击,同时口中叫骂:“你这可恶的乌鸦,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宝二爷躲开攻击后,再次挥动剪刀手,朝着乌鸦攻去。乌鸦挥动桃花扇,施展出诡异身法,在半空中不断变换位置,躲避宝二爷的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宝二爷,你就这点本事,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想打败我?还是回家去找你的老娘再多喝几年的奶去!呱呱!” 乌鸦一边躲避,一边嘲讽,它在空中灵活地飞舞,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 宝二爷冷哼一声:“哼,你还嚣张,吃我一刀!” 乌鸦顿时感觉背后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袭来,它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宝二爷施展一种神秘技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乌鸦背后,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朝着乌鸦刺了过去。乌鸦凭借 “鸭先知” 的技能,迅捷地使用保命技能 “人面桃花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就在这时,宝二爷正好将手中的刀猛地刺进突然出现的桃树。乌鸦回头一看,只见那桃树被刀刺中后,发出 “吱吱” 的声音,仿佛在嘲笑他们两人。“哎,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霉竟然遭受了这无妄之灾,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大祸临头了两人还在这里斗嘴。” 两人你来我往,宝二爷攻,乌鸦守;时而乌鸦攻,宝二爷躲。攻击与防御交替进行,叫骂声也不绝于耳,激烈的战斗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荡,周围的天地仿佛都被这股战斗的余波影响,风云变色,电闪雷鸣,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呐喊助威。 第113章 风雪中的纷争与抉择 大雪仿若一席无边无际的白色巨毯,铺天盖地地倾洒而下,眨眼间,便将整个天地严严实实地笼罩在一片银白的世界之中。狂风恰似一头挣脱牢笼的怒兽,在湖面上张牙舞爪地肆意肆虐,疯狂地卷起层层如汹涌波涛般的雪浪,发出犹如鬼哭狼嚎般令人胆寒的声响,仿佛妄图将世间的一切都卷入它那无尽的疯狂漩涡之中。鱼怪所处的湖面中心,黑雾犹如煮沸的墨汁,正剧烈地翻涌着,与洁白纯净得如同梦幻般的雪幕形成了鲜明且诡异的强烈反差,恰似光明与黑暗在这一瞬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对峙。 宝二爷和乌鸦在风雪弥漫的空中打得难解难分,那场面仿佛要将这漫天风雪都搅得更加混乱。宝二爷的脸涨得通红,红得犹如刚从滚烫蒸笼里热气腾腾拿出来的螃蟹,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即将不堪重负而爆裂的小水管,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愤怒。他手中的紫金玉箫被舞得密不透风,一道道凌厉的剑气仿若离弦之箭,带着“嗖嗖嗖”的破风声,如疾风骤雨般朝着乌鸦飞射而去,同时嘴里还怒不可遏地大声吼道:“四五呀,你这有眼无珠的扁毛畜生!今天我非得打得你满地找毛,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如此张狂,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再看乌鸦,羽毛凌乱得仿佛刚在鸡窝里经历了一场惨烈混战,狼狈不堪。它的双眼红得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只见它双翅猛地一扇,紫色的火焰与闪烁的闪电瞬间相互交织缠绕,如同一头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蛟龙,咆哮着恶狠狠地扑向宝二爷,嘴里还“呱呱”乱叫:“就凭你这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也妄想拦住本大爷?你那点微末功夫,在我眼里跟小孩子过家家没啥两样,简直幼稚可笑,赶紧回家找妈妈吃奶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呱呱!” 林姑娘站在一旁,急得泪水在眼眶里像即将决堤的洪水,不停地打着转。她那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因愤怒和焦急而严重扭曲,就像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剧烈的波澜。她一边用力地跺着脚,地面的积雪被震得四处飞溅,一边扯着嗓子,用尽全力大声哭喊:“哎呀我的老天爷呀!你们两个到底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进水了?还打算打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啊!没瞧见那鱼怪正跟发了疯似的拼命突破吗?这冰天雪地的,到处都隐藏着要命的危险,你们倒好,还有闲心在这儿自相残杀,是铁了心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拖进鬼门关吗?你们的良心难道都被狗给吃了不成!”说着,她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两排贝齿在惨白的嘴唇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双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由于气得太过厉害,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一样,剧烈地颤抖着。此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卷起的雪花无情地打在她的脸上,那刺骨的寒冷似乎也在映衬着她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无奈,仿佛连这风雪都在为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局面而发出沉重的叹息。 小道士柳湘莲此刻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活脱脱像一个拧紧到极限的麻花,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断裂。他手持牛笔的手,因为内心极度的紧张和深深的担忧而微微颤抖,那牛笔在他手中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微微晃动着。他双眼死死地盯着鱼怪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忧虑,忧心忡忡地说道:“听闻这鱼怪乃是上古邪物的后裔,已在这湖底悄咪咪地蛰伏了千年之久,日日夜夜不间断地吸收着天地间那浓郁的怨气。如今看样子,怕是要突破到更为恐怖、令人胆寒的境界了。若是让它得逞,世间必将陷入生灵涂炭的悲惨境地,到时候,百姓将民不聊生,处处哀鸿遍野,一片凄惨景象啊。宝二爷、乌鸦,你们俩可千万别再执迷不悟啦,赶紧停手,别再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糊涂事啊!” 玉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仿佛得了疟疾一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带着绝望的哭嚎哀求道:“宝二爷、乌鸦,求求你们别打了呀!看看那鱼怪,它周身的黑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黑得让人恐惧,感觉下一秒就会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把我们全吞进去。我们再不团结一心,真的都得死得很惨很惨啊!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别再打了好不好呀?呜呜呜……”那哭声在这风雪肆虐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凄惨,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云妹妹也是满脸写满了焦急与无奈,她双手叉腰,杏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斥责道:“你们两个怎么跟三岁小孩似的,一点都不懂事!大敌当前,居然还在这儿窝里斗,你们的眼睛是长到后脑勺去了吗?看不到大家都已经身处险境,命悬一线了吗?平日里你们不是总吹嘘自己本事大得上天吗?关键时刻就拿出这点能耐来?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都替你们感到害臊得无地自容!” 林姑娘看着仍在争斗不休的两人,终于忍无可忍,泪水“唰”地一下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她声嘶力竭地大骂:“你们俩是耳朵被驴毛堵住了,还是故意装聋作哑啊?都到这个火烧眉毛的紧急时候了,还不停手!你们是不是非要看着大家都死光,一个不留,才肯善罢甘休?我真是被你们气糊涂了,怎么会有你们这么不懂事、不顾大局的人!”她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哀与愤怒,仿佛要将这无情的风雪都震得停歇下来,可那风雪依旧肆虐,似乎在嘲笑这一切的徒劳。 宝二爷与乌鸦竟不顾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仍在空中打得难解难分,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只有这场争斗。 林姑娘气得脸色铁青,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仰头怒喝:“你们这两个蠢货!是不是非要等鱼怪把我们一口一口地吞进肚里,嚼得骨头都不剩,你们才肯罢休?看看这周围,大伙都被吓得脸色跟白纸似的,毫无血色,你们的良心难道是被狗拿去当球踢了吗?要是因为你们俩,害得鱼怪突破成功,你们就是全天下的罪人,到时候下了十八层地狱,都得被阎王爷拿大叉子叉着,永世不得超生!”她双手握拳,因为愤怒,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气得身体剧烈颤抖,那模样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出愤怒的岩浆。 小道士柳湘莲也急得满脸通红,像熟透的番茄,跺着脚骂道:“你们俩简直荒谬至极!大敌当前,还在这儿逞那没用的匹夫之勇,简直愚蠢透顶!若因你们二人,导致鱼怪突破,你们就是千古罪人,到时候有何颜面去见你们的列祖列宗?他们非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一人给你们一巴掌,把你们打得找不着北!” 玉爱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哭喊道:“宝二爷、乌鸦,你们就别打了呀!难道你们真忍心看着我们都死在这儿,变成孤魂野鬼吗?你们怎么能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打得痛快,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你们要是再不停手,我咒你们以后天天走霉运,喝水都塞牙!”她满脸泪痕,泪水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道痕迹,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身体抖得像个拨浪鼓,在风雪中显得那么无助。 云妹妹杏目圆睁,双手叉腰,大声斥骂:“你们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平日里总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本领高强,天下无敌。可到了关键时刻,却像两个没头的苍蝇,只会窝里横,不顾大局,简直让人唾弃!你们要是今天还不停手,以后就别想在江湖上混了,丢死人了!” 宝二爷与乌鸦不顾众人的劝解与谩骂,依旧在空中打得难解难分,仿佛众人的话语对他们来说只是耳边风。 林姑娘见此情景,气得浑身发抖,她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心中暗忖:“这两人简直不可理喻,都火烧眉毛了还只顾着自己争斗,真是无药可救!”随后她猛地转身,双手抱胸,不再搭理他们,嘴里还嘟囔着:“哼,我算是看透你们了,爱咋咋地!” 小道士柳湘莲心急如焚,深知再这样下去众人都得遭殃。他连忙跑到一旁,将自己那头青牛牵了过来。只见他迅速掏出牛笔,在青牛身上一阵龙飞凤舞地挥舞,那动作犹如行云流水,嘴里念念有词:“青牛啊青牛,今儿个可全指望你了,你可得争点气呀!” 只见光芒一闪,一头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出现在牛身上,那凤凰仿佛要展翅高飞,逐渐幻化成一对凤凰翅膀,缓缓地长在了青牛身上。小道士赶忙骑上青牛,驾驭着它飞向宝二爷和乌鸦,大声喊道:“二位,住手啊!看看这四周,鱼怪的黑雾愈发浓烈,如同浓稠的墨汁,湖面好似煮沸的锅,马上就要失控啦!咱们再这么内耗下去,都得死在这儿!你们瞧瞧大伙,各个惊恐万分,脸色苍白,你们忍心让大家因你们的争斗而送命吗?你们就不能有点大局意识吗?” 好像是为了复印小道士的话语。,鱼怪周围的黑雾变得愈发浓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它那巨大的身子在黑雾里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像一个神秘而恐怖的幽灵,还在不停地膨胀,仿佛要冲破这天地的束缚。原本还算平静的湖面,这会儿像炸了锅一样,波涛汹涌,湖水被搅得咕噜咕噜直冒泡,就像煮开了的粥,还发出沉闷的“轰轰”声,感觉连大地都跟着一块儿哆嗦,仿佛在向人们展示鱼怪那恐怖的力量。这恐怖的景象,让在场的众人心里都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满满的都是恐惧,仿佛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在他们头顶。 玉爱也急得不行,带着哭腔说道:“宝二爷,乌鸦大哥,求求你们啦,别打啦!林姑娘都气成这样,大家心里都害怕极了。你们要是再不停手,鱼怪突破出来,咱们一个都跑不掉呀!”她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格外无助,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她身上,给她增添了几分凄凉,仿佛她是这冰天雪地中最孤独无助的人。 云妹妹则双手叉腰,对着两人怒喝道:“你们这两个榆木脑袋!到底有没有脑子?没看到大家都在生死边缘了吗?还在这儿打得不亦乐乎,你们就自私自利到这种地步?看看这冰天雪地,到处都是危机,你们却在窝里横,你们不觉得丢人吗?”说到激动处,云妹妹眼眶都红了,那微红的眼眶中透露出对两人的愤怒与无奈。此刻,天空中乌云愈发低沉,仿佛要压下来一般,厚重的云层与肆虐的风雪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似乎连天地都在对宝二爷与乌鸦的不合时宜和愚昧而感到叹息,这叹息声在风雪中回荡,显得那么沉重。 然而,宝二爷和乌鸦充耳不闻,依旧打得激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的争斗。 林姑娘见此,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凄惨,如同受伤的夜莺在哀鸣。她边哭边喊:“你们就打,打!大家都死了算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她哭得肝肠寸断,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通过哭声宣泄出来。 玉爱见状,急忙跑到林姑娘身边,一边安慰一边焦急地说:“林姑娘,你别难过,他们会停下的,一定会的!咱们不能慌呀!你要是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呢?咱们还得一起想办法对付鱼怪呢!”说着,她轻轻拍着林姑娘的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小道士也在一旁劝道:“林姑娘,莫要太过伤心,我再去劝劝他们!他们总会明白事理的,你先别急坏了自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担心林姑娘的身体和情绪。 云妹妹则转身对着宝二爷和乌鸦怒喝道:“你们俩睁眼看看,林姑娘都哭成什么样了,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还不住手,难道真要把大家害死才甘心吗?你们要是还有一丝一毫的人性,就赶紧住手!”她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带着愤怒和焦急。 宝二爷和乌鸦听到林姑娘凄惨的哭声,动作微微一滞,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惭愧。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悔意,终于缓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他们两人仍黑着脸,你看着我,我瞪着你,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样子,活脱脱一对斗鸡,时不时地还想着趁对方不注意,来个突然袭击,给对方一点教训,心中的怒火并未完全熄灭。 狂风怒号的天空,风势骤然减弱,仿佛是上天也为这场纷争的暂时停歇而松了一口气。那肆虐的暴雪也像是接到了某种指令,渐渐变得轻柔起来,大片大片的雪花悠悠飘落,如同一只只洁白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是天地在为这场纷争的平息而欣慰。原本波涛汹涌的湖面,也随着两人的停手,开始慢慢恢复平静,只留下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像是在诉说着刚刚的惊险,那涟漪在湖面上荡漾,仿佛在回忆着刚才的激烈场景。众人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仿佛这一口浊气,将刚刚所有的紧张与担忧都一并吐出。林姑娘也慢慢止住了哭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既有对两人停手的欣慰,又有劫后余生的庆幸。那微红的眼眶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对未来未知的隐忧。 深知时间紧迫,宝二爷挠挠头,一脸尴尬地说:“哎呀,实在对不住大家,刚才一时上头,没把控住。这不是想着切磋下,提升下配合,结果弄巧成拙了。我也是想在大战前热热身,没想到就收不住手了,嘿嘿。”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可心里仍有些后怕,暗自思忖:“这次可真是冲动了,差点误了大事,希望大家别往心里去,赶紧一起对付鱼怪才是要紧事。” 乌鸦也赶忙点头,赔笑道:“呱呱!是是是,我们错了。本想热热身,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就打红眼了,没考虑到大家的处境,真是对不住各位啦,呱呱!”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心里暗暗懊悔,“都怪我太逞强,差点害了大家,等下可得多出点力挽回局面。” 林姑娘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烦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找借口。现在鱼怪明显加快了突破节奏,我们必须赶紧想办法打破结界,阻止它!要是再出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哼,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她心里又气又急,“这俩家伙关键时刻总掉链子,希望这次他们能真长点记性,别再坏事。” 仿佛是为了印证林姑娘的话,鱼怪那边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那咆哮声如同洪钟般响彻天地,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原本就汹涌的黑雾瞬间如爆炸般扩散开来,几道粗壮的黑色触手从黑雾中猛地探出,犹如恶魔的手臂,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众人横扫过来,所过之处,风雪都被搅得混乱不堪,雪花被卷得漫天飞舞,仿佛世界末日来临。鱼怪巨大的头颅隐隐浮现,它那血红的竖瞳中射出愤怒与讽刺的目光,仿佛在嘲笑众人的不自量力与内部纷争,似乎在说:“就凭你们这群蝼蚁,也想阻止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宝二爷和乌鸦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彻底停下了手中的争斗。两人对视一眼,心有余悸,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对鱼怪的恐惧。宝二爷心里“咯噔”一下,“这鱼怪比想象中还厉害,看来这次麻烦大了,得赶紧想个周全的法子。”乌鸦也暗自紧张,“呱呱,这可不好对付,得和大伙齐心协力才行,不然都得交代在这儿。” 宝二爷与乌鸦终于停止了互相敌对。两个人突然露出一副和好如初的样子,在空中勾肩搭背,嬉笑着从天空飞落下来,仿佛刚才的争斗从未发生过。他们来到众人面前,先是一阵尴尬的干笑,宝二爷这才开口说道:“嘿嘿,各位,实在对不住啊。这不,乌鸦说大战之前得热热身,就像运动员比赛前都得活动活动嘛。我呢,刚才修炼正好有点心得,就想找乌鸦打一架巩固巩固这修炼成果。而且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有选择困难症,万一和鱼怪打起来,它一个致命手段攻过来,我还在纠结用哪个法宝进攻、哪个法术防御,等我选好了,估计都被打中了,那不就死翘翘了,还不得拖大家后腿呀。所以我就想借着和乌鸦切磋的机会,磨练磨练我的战术,提升下对法宝法术的熟练度,这样等会儿对付鱼怪就不会手忙脚乱啦。” 乌鸦在一旁连忙点头附和:“呱呱!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我们真不是故意捣乱的。刚才一时兴奋过头,就没刹住车,还望各位多多包涵呀,呱呱!” 林姑娘瞪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哼,这次先放过你们,大敌当前,等解决了鱼怪再跟你们算账!你们看看现在这情况,鱼怪在我们周围形成了一个结界,我们根本逃不掉,只能背水一战。我相信哀兵必胜。打败鱼怪,才能破坏这结界。现在鱼怪正在突破的关键阶段,它周围必定有另一层结界保护自身,我们必须找到那层结界的破绽,大家集中火力,在鱼怪突破之前打破它周围的结界,绝不能让它突破成功!要是再因为你们俩出什么岔子,我可饶不了你们!”林姑娘心里清楚,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团结一心对抗鱼怪,但还是忍不住警告他俩,生怕他们再节外生枝。 众人听后,深知事态紧急,纷纷朝着鱼怪周围快步走去。 众人朝着鱼怪周围快步走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与坚定。宝二爷和乌鸦也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脸,神色严肃,手中紧握着各自的武器,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此时,鱼怪的咆哮声依旧在天地间回荡,那黑色的触手不断地挥舞着,搅起漫天风雪。但众人没有丝毫退缩,他们相互对视,眼神中传递着信任与鼓励,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矛盾与纷争都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共同对抗鱼怪的决心。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即将打响,而他们的命运,也将在这场战斗中被改写…… 这一一章写得我真是酣畅淋漓,风雪中的纷争与抉择,每个人物的性格在冲突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宝二爷和乌鸦的争斗,就像生活中那些因为一时冲动而不顾大局的行为,好在最后他们及时醒悟。而面对鱼怪这个强大的敌人,众人的团结又让我看到了希望。接下来的战斗会如何呢?鱼怪的结界破绽又在哪里?大家不妨在评论区猜猜看,说不定你的想法和我下一章的剧情不谋而合哦! 第114章 。过结界之战。 冰天雪地间,狂风如利刃般呼啸而过,割得人脸生疼。乌鸦率先发动攻击,双翅一展,口中喷出一团紫炎,如同一枚炽热的炮弹,直朝着鱼怪射去。紫炎触及鱼怪周围空间,刹那间,一层若隐若现的透明结界泛起,光芒闪烁不定,好似在向众人宣告着它的存在与坚韧。 \"果真有结界啊!\"众人见状,齐声惊叹,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凝重。 林姑娘秀眉微蹙,当机立断,大声喊道:\"大家赶紧分散开,都试着攻击结界!必须在鱼怪突破之前找到结界的薄弱之处并攻破它,绝对不能让它突破!都给我提起十二分精神来,这可是关乎咱们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一边喊着,一边在心里快速盘算着,\"这结界看着坚固得很,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肯定能找到破绽,绝不能让鱼怪突破,不然大伙都得遭殃。\" 于是,众人迅速散开,各自施展看家本领。宝二爷挥动紫金玉箫,一脸自信地喊道:\"看我这招能不能破了这鬼结界!\"一道道剑气如长虹贯日般射向结界。他一边攻击,一边暗自琢磨:\"这剑气威力看着还行,可这结界韧性也不弱啊,看来得换个角度试试,说不定就能找到弱点了。\" 小道士柳湘莲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手中牛笔如灵动的游龙般一挥,数张符咒化作流光冲向结界,同时喊着:\"看我符咒破你结界!\"心里则默默祈祷:\"祖师爷保佑,希望这符咒能对结界起到作用,助咱们一臂之力。\" 玉爱双手舞动,将冰雪之力凝聚成尖锐的冰锥,一边朝着结界猛刺,一边大喊:\"冰锥啊冰锥,给我狠狠地刺!\"她咬着牙,心里有些担忧:\"我这冰锥要是能多坚持会儿就好了,千万别关键时刻掉链子,不然可就拖大家后腿了。\" 云妹妹端起火枪,扣动扳机,大声说道:\"尝尝我的穿甲弹!\"枪口瞬间喷出橘色火舌,子弹如雨点般在结界表面炸开蓝紫色火花。她皱了皱眉,心里想着:\"看来得用更强力的复合攻击才行。\" 此时,原本平静的冰面因鱼怪在结界内的剧烈扭动而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裂。周围的风雪也被法术的力量搅得愈发肆虐,雪花不再是悠悠飘落,而是被卷上半空,形成一个个小型的白色漩涡,围绕着众人和鱼怪疯狂旋转。天空中乌云愈发低沉,沉甸甸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偶尔有几道闪电在云层中闪烁,似在预示着这场战斗的结局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宝二爷一边挥动紫金玉箫发射剑气,一边朝着小道士喊道:\"小道士,你那符咒看着威力还行,可千万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他一边留意着鱼怪的动静,一边扯着嗓子喊,心里对小道士的符咒既抱有一丝期待,又怕关键时刻出岔子。 小道士头也不回,专注于手中符咒,回喊道:\"宝二爷放心,我这符咒术向来百发百中,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打破这结界。不过你也悠着点,别误伤了自己人!\"小道士一边维持着符咒的法力输出,一边提醒宝二爷,深知在这紧张时刻,容不得半点马虎。 玉爱费力地操控着冰锥,小脸憋得通红,着急地说道:\"哎呀,这冰锥刺上去感觉结界没什么反应呢,是不是咱们攻击方式不对呀?\"她心里有些焦急,担心自己的攻击没起到作用,拖了大家后腿。 云妹妹一边开枪射击,一边回应:\"别灰心玉爱,这结界既然存在,肯定没那么容易破,咱们继续加油,多试试不同的攻击点!\"云妹妹一边安慰玉爱,一边加快了射击的速度,她心里也清楚,这场战斗困难重重,但绝不能轻易放弃。 林姑娘看着鱼怪周围越来越强烈的异动,眉头紧皱,担忧地说:\"你们说,这鱼怪察觉到我们攻击结界,会不会突然使出什么更厉害的杀招?\"她心里充满了担忧,深知鱼怪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有所行动。 宝二爷停下手中动作,思索片刻道:\"极有可能,这鱼怪狡猾得很,说不定正憋着大招等我们呢。咱们得小心点,时刻留意它的动静。\"宝二爷心里也没底,这鱼怪实力莫测,谁也不知道它下一步会做什么。 乌鸦\"呱呱\"叫了两声,接口道:\"依我看,它没准会用黑雾来干扰我们,或者放出触手攻击,大家都得提防着。\"乌鸦根据以往的经验,猜测着鱼怪可能的攻击方式,提醒大家做好防备。 雪越发肆虐,如狂怒的猛兽,在天地间横冲直撞,将整个世界搅得混沌不堪。那被结界笼罩的鱼怪,宛如隐匿在神秘面纱后的邪恶主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小道士柳湘莲见玉爱攻击结界收效甚微,心急如焚,当机立断将魔法炮递到她手中,神色焦急地说道:\"玉爱,快用这个,它能发出强大攻击!\"玉爱紧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迅速接过魔法炮,开始往里面装填番石榴、匕首、海马等特殊材料,嘴里还嘟囔着:\"魔法炮啊魔法炮,你可一定要给力啊!\" 众人一开始攻击毫无章法,乱成一团。林姑娘眉头紧皱,心急如焚地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猛地停下,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高声喊道:\"都停下!你们这样毫无头绪地乱打,根本行不通!听我指挥!\"众人听到后,纷纷停下手中动作,将目光投向林姑娘。 林姑娘深吸一口气,有条不紊地说道:\"乌鸦,你飞到空中警戒。这结界是鱼怪制造的,它肯定会在里面使坏,咱们打不到它,但它很可能从内外两面夹击我们。你用桃花扇的预知之力,提前察觉它的攻击方式,给大家预警。我在一旁为你们做防护,哪里有危险我就去哪里支援,同时会给你们加防御、增攻击,全力辅助大家。\"乌鸦呱呱叫了两声,挥动翅膀,如黑色的闪电般直冲向天空,手中桃花扇闪烁着奇异光芒,仿佛在回应林姑娘的指令。 林姑娘接着看向小道士柳湘莲、玉爱、云妹妹和宝二爷,说道:\"你们四人分别从四个方向攻击结界。我用金色神补菜刀给你们加持一套金光护盾,你们攻击结界不同位置时,护盾会通过特殊感应,让你们知晓这个地方相较于其他地方,防御是薄弱还是坚固。你们仔细感受,把四个方向上最薄弱的点找出来,我们再对这些点依次进攻,最终找出结界真正的薄弱点。\" 四人领命,迅速分散到结界四周。宝二爷站在东边,挥动紫金玉箫,一道道剑气如蛟龙出海般射向结界,同时喊道:\"看我这箫中剑气,定要撕开这结界!\"他一边攻击,一边仔细感受着护盾传来的信息,心中暗自琢磨:\"这结界看似坚不可摧,不知破绽究竟在哪。这要是找不出来,可就麻烦大了。\" 云妹妹在南边,手持火枪,火焰如汹涌的怒涛喷射而出,大声说道:\"我倒要看看,这火能不能把你这结界烧穿!\"她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着结界,不放过任何细微变化,心里想着:\"这结界看着结实,我就不信烧不穿你。\" 小道士柳湘莲在西边,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牛笔如灵动的游龙,数张符咒化作流光冲向结界,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看我符咒破此结界!\"他一边操控符咒,一边留意着符咒与结界接触时护盾的反馈,暗暗期待着能有所发现。 玉爱在北边,操控魔法炮,将装填好的材料发射出去。番石榴瞬间化作f16战斗机,呼啸着冲向结界,海马变成海马斯火箭炮,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玉爱咬着牙,低声说道:\"魔法炮啊,可一定要争气!要是你掉链子,我可饶不了你。\" 鱼怪在结界内瞧见众人有条不紊地展开攻击,顿时狂怒不已。它巨大的身躯剧烈扭动,张开血盆大口,喷出滚滚黑气。那黑气如汹涌的墨浪,迅速朝着众人蔓延过来,所到之处,风雪仿佛被凝固,空气也变得沉重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林姑娘见状,神色一凛,大声喊道:\"大家不要停止攻击,看我的!\"说着,她迅速掏出鹅毛羽扇,对着黑雾用力一扇。一股狂风平地而起,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朝着黑雾猛扑过去。紧接着,她扇面一转,喷出火龙,大喝一声:\"离火净世!\"火焰在狂风的助力下,如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直冲进黑雾之中。黑雾被搅得东倒西歪,原本浓郁的黑色渐渐变得稀薄。 林姑娘顾不上停歇,又挥动金色神补菜刀。金色神补菜刀光芒大放,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如丝线般缠绕在众人身上的金光护盾上。顿时,护盾的光芒变得更加璀璨夺目,众人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来自护盾对于结界不同位置防御强度的反馈。 宝二爷一边躲避着仍未散尽的黑雾,一边喊道:\"林妹妹这黑雾有些难缠,咱们得加快找出薄弱点的速度!\"林姑娘一边继续挥动鹅毛羽扇驱散黑雾,一边回应道:\"大家稳住,集中精力感受护盾反馈,尽快找出薄弱点!再坚持一下,胜利就在眼前了!\" 云妹妹在黑雾中努力寻找结界的薄弱之处,大声说道:\"大家仔细找,这结界肯定有破绽,我们一定能找到!加油啊大伙!\" 玉爱操控着魔法炮,持续攻击结界,焦急地说道:\"这结界好像到处都很坚固,怎么找出最薄弱的点啊?真是急死人了。\" 小道士柳湘莲一边躲避黑雾,一边说道:\"别急,我们仔细感受护盾的变化,一定能找到线索!说不定下一秒就发现了呢。\" 在众人的努力下,随着对结界不同位置的攻击,护盾反馈的信息越来越清晰,四个方向上相对薄弱的点逐渐浮现出来…… 然而,这冰天雪地的战场之上,局势愈发紧张。乌鸦突然发出尖锐的示警声:\"大家小心了,那个鱼怪又要搞鬼,肯定会从冰层射出冰锥和海藻来攻击我们!\"众人听闻,皆是神色一紧,立刻警惕起来。 林姑娘赶忙大声安抚:\"大家别慌,我来给你们加防护!\"说着,她迅速拿出墨鱼,口中念念有词,眨眼间便长出一朵朵娇艳的莲花。紧接着,她又操起海螺,用力一抽,海螺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层晶莹剔透的冰护甲瞬间在莲花之外凝结而成。 而后,林姑娘掏出拨浪鼓,用力摇晃。伴随着清脆的鼓声,蝴蝶仙子翩然而至。蝴蝶仙子身姿曼妙,跳起灵动的飞天舞,一边反弹着琵琶,一边脚下铃铛叮当作响,与琵琶声相互呼应,在冰护甲外又构建出一层音波互动的防护。 林姑娘仍未停歇,紧接着拿出金枝玉叶柳条,往地上一插。柳条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疯狂地生长起来。一部分柳条朝着冰层下刺去,阻挡那些即将射出的冰锥和海藻,另一部分则在众人身上缠绕,形成一层坚固的藤甲。 做完这些,林姑娘又挥动鹅毛羽扇,朝着众人轻轻一扇。顿时,火焰如灵蛇般窜出,分别在莲花、冰护甲、藤甲以及音波互动的防护上,各自形成一道火焰互动,为这多重防护又增添了几分威力。 随后,她猛地抽出搅屎棍,在一处神秘的地方一抹。刹那间,搅屎棍仿佛被点燃了魔力,瞬间变成一根雷火棍,棍身上电弧闪烁,雷火交织,噼里啪啦作响。林姑娘手持雷火棍,依次对着众人敲了一下,大声喊道:\"我给你们增加8倍防御和8倍攻击,大家只管全力进攻,别担心其他!咱们一起把这鱼怪拿下!\" 众人只感觉一股澎湃的力量涌入体内。小道士柳湘莲兴奋得挥舞着牛笔在空中画符,大声叫嚷:\"哇塞,我感觉我现在都能跟老天爷干一架了!这力量,简直绝了!我感觉一拳能打死10头牛!哈哈,鱼怪你就等着受死!\" 玉爱也激动地喊道:\"是啊,我觉得我一脚都能踢死猛虎啦!看我怎么收拾这鱼怪。\" 宝二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哈哈,没错没错,我感觉自己现在都能突破天际咯!这鱼怪这次可遇到对手了。\"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力量提升的喜悦中时,鱼怪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乌鸦突然对着云妹妹大喊:\"云妹妹,你小心背后啊,攻击过来了!\" 林姑娘反应极快,立刻掏出那只看似破旧的绣花鞋。只见绣花鞋光芒一闪,瞬间变成一只美轮美奂的琉璃绣球灯。她将琉璃绣球灯往身前一挡,同时口中念动咒语,发动\"捷足先登\"的技能。刹那间,林姑娘如鬼魅般瞬移到云妹妹身后,一手拿着琉璃绣球灯,一手紧握着牛火棍,转身对着背后袭来的攻击狠狠一棍砸去。 \"咚!\"的一声巨响,只见一条如黑色臭水般的触手被这一棍击中。触手上滋滋地冒着电流,显然这一击威力巨大,把触手打得不停颤抖。 可就在这时,乌鸦又急促地喊道:\"玉爱、小道士、宝二爷,你们后面也有触手出现,小心点!\" 宝二爷连忙喊道:\"林妹妹,你不用管我,我有替身,你照顾好玉爱和小道士就行!\" 林姑娘闻言,迅速将琉璃绣球灯朝着玉爱身上一抛。琉璃绣球灯光芒绽放,瞬间在玉爱身边形成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幻影,成功帮她挡住了背后的一击。 紧接着,林姑娘一个转身,如疾风般飞到小道士身后。她大喝一声,使出大力牛魔拳,猛地对着触手轰出一拳。这一拳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直接将触手打得节节断裂,触手碎片散落一地。 鱼怪见自己精心策划的攻击被乌鸦提前预知,导致屡屡受挫,气得暴跳如雷。它对乌鸦恨得咬牙切齿,决定使出一招更为阴狠的技能。 乌鸦突然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他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施展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神奇生法,一道光芒闪过,乌鸦瞬间闪到一边,原地只留下一棵桃树。 \"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鱼泡泡突然出现,将桃树团团围住,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爆炸。桃树被炸得枝叶纷飞,碎木四溅,场面一片狼藉。 乌鸦心有余悸地用翅膀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我的妈呀,幸亏我有预知能力,不然刚刚这一下,非得被炸得粉身碎骨不可!好险好险。\" 此前,云妹妹用火枪攻击结界,法力消耗巨大,急得团团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宝二爷和柳湘莲正商量对策,突然瞧见云妹妹法力不支,宝二爷赶忙在身上摸索,想找点东西帮她,一边摸一边嘟囔:\"哎呀,怎么就没带点有用的东西呢。\"结果半天没摸着啥有用的。 林姑娘见此,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们专心攻击,别慌,法力的事我来解决!\"说着,她拿出拨浪鼓用力一拨。刹那间,天空中出现一位翩翩起舞的仙子,身姿婀娜,一边舞动一边挥洒花瓣,如同天雨散花。花瓣纷纷扬扬飘落,落在众人身上,大家顿时感觉体力和精力迅速恢复,就像充满了电一样。 众人恢复状态,再次对结界展开猛烈攻击。鱼怪见状,又出新招。乌鸦突然大叫:\"不好了,这鱼怪又要使坏,大家赶紧往天上飞!它肯定会从水面冒出无数泡泡,在地上不安全,泡泡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咱们!\" 蓉妹妹反应迅速,立刻召唤出浑身燃烧火焰的天马独角兽,翻身骑上,振翅飞起,喊道:\"大家快跟上!\"宝二爷则施展\"两肋插刀\"技能,剪刀化作光茧将自己包裹,随后破茧成蝶,化作一只巨大的蝴蝶,扇动翅膀飞向空中,嘴里还喊着:\"看我这造型,帅!\"柳湘莲见玉爱没有飞行手段,赶忙召唤出女僵尸。,用青牛皮披在其身上,接着挥动牛笔,画了一只凤凰附着在牛身,青牛瞬间变成长着凤凰翅膀的神牛。玉爱骑上神牛,手持魔法炮继续攻击结界,柳湘莲自己也画了一只凤凰,借助凤凰之力飞起,还不忘调侃:\"玉爱,抓好了,可别掉下去咯!\" 众人刚飞到空中,地面上就\"砰砰砰\"地炸开无数泡泡,好险!要是慢一步,恐怕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鱼怪见这招没成功,气得发狂,猛的从冰层下又涌出无数泡泡,飘飘悠悠地升向空中。林姑娘大喊:\"大家继续攻击结界,这些泡泡我来对付!\"说罢,她再次舞动身姿,让先前那位散花仙子重现,无数鲜花如暴雨般射向泡泡。泡泡一碰到鲜花,就像被戳破的气球,纷纷破裂,发出\"噗噗\"的声音。 鱼怪哪肯罢休,它恶狠狠地抓了抓眼睛,似乎在酝酿更厉害的杀招。乌鸦又发出预警:\"大家小心了,它肯定要用雷电攻击咱们!\" 果然,转眼间,天空乌云密布,如黑色的巨浪般翻滚,雷风肆虐,一道道粗壮的雷电如愤怒的蛟龙,朝着众人狂劈而下,雷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林姑娘神色镇定,高声喊道:\"大家莫慌!我这搅屎棍能施展雷火相生之术,可吸收雷电,大家稳住!\"说着,她手中的搅屎棍瞬间爆发出耀眼光芒,原本朴实无华的棍子此刻雷火缠绕,形成一个旋转的能量漩涡,将部分劈落的雷电缓缓牵引过来,纳入其中,电芒与火焰交织闪烁,煞是壮观。 这时,宝二爷急忙掏出一个奇异的香烟,猛地一吹。刹那间,一股浓郁的烟雾从香烟中涌出,烟雾翻滚间,竟幻化成无数只微小的蚊子。这些蚊子一部分如敢死队般朝着雷电冲去,试图以自身的微小身躯引开雷电,那勇往直前的架势,仿佛在喊着\"兄弟们,冲啊!\";另一部分则迅速附着在众人身上,仿佛形成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分担着众人可能承受的雷击伤害。 乌鸦也不甘示弱,它双翅一展,周身泛起带有雷火的光芒,好似披了一层炫酷的铠甲。紧接着,它奋力扑腾翅膀,一张闪烁着雷火的大网从它身上蔓延开来,如同一朵绽放的奇异花朵,层层罩住众人,与林姑娘和宝二爷的防御手段相互配合,一同抵御这铺天盖地的雷电攻击。 一时间,雷电与各种防御力量激烈碰撞,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只见那一道道雷电劈在雷火网上、被蚊子引开、或是被搅屎棍吸收,爆发出绚烂夺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天空,那场面就像一场盛大而又危险的烟火秀。在这激烈的交锋中,众人齐心协力,硬是将这一波凶猛的雷电攻击给化解掉了。 冰原上,原本肆虐的风雪似乎也为众人的胜利而短暂停歇,纷纷扬扬的雪花轻柔飘落,像是在为他们的壮举鼓掌。月光艰难地从厚重云层中挤出几缕,洒落在众人身上,给这冰寒世界添了几分暖意。 \"成功挡住啦!\"玉爱兴奋地挥舞着魔法炮,脸颊因激动而泛红,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与这冰天雪地的美景相互映衬。 \"哈哈,不愧是林妹妹,这搅屎棍关键时刻真给力!\"宝二爷大笑着,眼神中满是对林姑娘的赞赏。 林姑娘微微仰头,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回应道:\"大家都功不可没,是大伙一起扛住了这波攻击!\" 小道士柳湘莲也跟着欢呼:\"没错没错,继续加油,鱼怪肯定快黔驴技穷了!\" 鱼怪见此计不成,气得在那被冰冻的湖面下的结界里剧烈扭动身躯,尽管湖面已被冰封,但它的愤怒让周围的冰块咔咔作响,仿佛在向众人宣泄着它的不甘。鱼怪的双眼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似乎在谋划着下一轮更加疯狂的攻击,周围的雪花也因它的愤怒而剧烈翻腾,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第115章 。宝二爷的窘态》 冰原之上,寒风恰似一群发了疯的野牛,横冲直撞,“呼呼”地咆哮着,裹挟着尖锐如针的碎冰碴,恶狠狠地往众人脸上猛砸,那劲道,仿佛要生生把人的脸皮给扯下来。鱼怪搅弄出的黑云,犹如一口巨型的黑色锅盖,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头顶,那股腐臭之气,恰似一万只臭袜子混合着千年烂水沟的味道,熏得人头晕目眩,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直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众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看似短暂的安宁,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虚假平静,就像哄小孩的把戏,看似安稳,实则危机四伏,随时可能被打破。 林姑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几乎拧成了一个麻花,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湖面,心里暗自琢磨:“这鱼怪狡猾得像成了精的老狐狸,指不定又在憋什么坏水儿呢,我可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绝对不能掉链子,不然大家都得遭殃。”她紧紧握着雷火棍,寒风吹得棍头的火焰像个喝醉了酒的莽汉,东倒西歪,火星子“噼里啪啦”地乱溅,她下意识地把雷火棍往身前又凑了凑,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几分勇气和安全感。 宝二爷手忙脚乱地抹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那手哆嗦得好似秋风中的落叶,嘴里还不停地嘀嘀咕咕:“这鱼怪也太难缠了,比我家那河东狮吼的老婆还让人头疼,也不知道它接下来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说着,他满脸嫌弃地踢了一脚歪在一旁、剑身糊满了恶心黏液的紫金玉箫,玉箫“咕噜噜”地滚出去老远,还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委屈地哭诉:“我招谁惹谁了呀,凭啥拿我撒气,我也吓得不轻好不好!” 小道士柳湘莲紧紧攥着手中的牛笔,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他表面上努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心里却怕得要命,心脏“咚咚咚”地狂跳,就像敲起了紧急的战鼓。他暗自给自己打气:“怕什么怕,我可是修道之人,降妖除魔是我的本分。这么多人在一起,难道还怕这区区鱼怪不成?要是连这关都过不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别人不得笑掉大牙。再说了,我有这身本事,还有这么多伙伴,一定能战胜它!”然而,一阵狂风“呼”地刮过,吹得道袍猎猎作响,周围的枯树枝也跟着“嘎吱嘎吱”地哀号起来,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就你,还想降伏鱼怪,别做白日梦了!”柳湘莲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还是硬着头皮,把牛笔握得更紧了,暗暗发誓:“哼,我绝不会被你们看扁,一定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玉爱双手死死握住魔法炮,指缝间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了青白之色。她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绝对不能让这鱼怪得逞,不然大家都得玩完,我一定要顶住,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它伤害到大家!”说着,她不自觉地跺了跺脚,像是要把内心的紧张和恐惧都踩进冰里。 云妹妹麻溜地将火枪重新装填好弹药,一边装一边嘴里嘟囔着:“这鱼怪最好别撞到姑奶奶的枪口上,不然有它好受的,非得让它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打得它屁滚尿流,满地找牙!”她把火枪往肩上一扛,眼睛瞪得溜圆,像只警惕的猎豹,机警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还时不时扭头瞅瞅湖面,那模样,活脱脱像个临战的泼辣小辣椒。林姑娘看着云妹妹这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忍不住笑着调侃:“云妹妹,你这架势,要是去唱戏,保准能把台下观众都震住,说不定鱼怪一瞧,直接被你吓跑咯!”云妹妹听了,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回嘴道:“那是,我这可是自带霸气,鱼怪见了我,估计得吓得尿裤子!” 这时,乌鸦在空中盘旋,呱呱叫了两声,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好像在大声呼喊:“都机灵着点,有我给你们放哨呢,可别掉以轻心!”同时,它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宝二爷没好气地瞪了乌鸦一眼,喊道:“你这黑不溜秋的家伙,就会呱呱叫,真要有危险,你跑得比谁都快!”乌鸦听了,气得在空中乱转,呱呱叫着反驳:“你懂个屁!要不是我,你们能知道鱼怪啥时候来?到时候被偷袭了,可别指望我!” 突然,湖面像被投下了一颗巨型炸弹,“轰”地一声剧烈晃动起来,平静的冰层“咔嚓咔嚓”地裂开,一道道裂缝如同狰狞的毒蛇,在冰面上疯狂地蔓延开来。鱼怪似乎察觉到众人不好对付,这次决定来个“全面开花”,各种手段一起上。它张开血盆大口,一股黑色浓稠液体“咕噜咕噜”地喷射而出,在空中迅速扩散成一片巨大的黑云,如同一头张牙舞爪的恶魔,气势汹汹地朝着众人压来。与此同时,冰层下传来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有个巨型怪兽在冰层下疯狂地扭动,震得冰面都微微颤抖。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林姑娘脸色“唰”地变白,猛地把雷火棍往地上一杵,火星四溅,大喊:“不好,大家小心!这黑云透着邪乎,肯定没安好心,准备迎敌!”众人立刻如惊弓之鸟,迅速握紧武器,严阵以待。 冰天雪地中,宝二爷心急火燎地挥动紫金玉箫,试图用法术击退来袭的危机。他一边挥舞一边跳脚喊:“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丑八怪鱼怪,敢在本少爷面前嚣张!” 可那箫声一响起,简直是一场听觉灾难,比牛叫声还难听,犹如鬼哭狼嚎,魔音入耳,尖锐得能把人的脑仁儿震碎,毫无半分音律,像一群发疯的野猫在惨叫,又似喝醉的章鱼乱舞触手,更像喝醉了酒的莽汉乱舞大刀。 他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嗒嗒”直往下掉,扯着嗓子大喊:“这破箫,关键时候净掉链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乌鸦在空中一个劲儿地呱呱大笑,那声音尖锐得能把人的耳膜刺穿,叫嚷道:“宝二爷,你这吹的是箫啊,我咋听着像谁家大鹅被踩了脖子,这要是传出去,不得笑掉人家大牙!” 柳湘莲也跟着起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宝二爷,你这箫声可真是‘别具一格’,鱼怪听了估计得乐开花,说不定以为咱们在给它开欢迎派对呢,就你这水平,还不如我随手敲敲冰面来得好听。” 乌鸦在一旁呱呱大笑,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呱呱,宝二爷,您这水平,还不如我随便乱叫呢!您瞧瞧,吹个箫吹出这副德行,再吹下去,鱼怪没来,黑白无常都得被您提前招来咯!” 宝二爷被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肺都快气炸了。他满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紫金玉箫,“呸”了一声,将怒火撒到了这紫金玉箫的身上。一阵黄风呜呜地吹过,伴随着沙沙的雪粒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在为这紫金玉箫鸣不平。 宝二爷,你这水平,还不如我平时乱哼,鱼怪听了说不定以为您在给它发投降信号,准备开欢迎派对呢!” 柳湘莲抖着符咒阴阳怪气:“宝二爷这箫声,鱼怪听了都得连夜给你写差评,建议改名叫‘驱人箫’算了!” 乌鸦在空中转圈嘲笑:“呱呱!宝二爷这剑气比我拉稀还没章法,要不转行去给鱼怪当逗笑艺人?” 柳湘莲一边手忙脚乱地掏着符咒,一边毫不留情地嘲笑起来:“宝二爷,您这箫吹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跟鱼怪切磋‘魔音绕耳’神功呢,为了欢迎那个鱼怪的到来而演奏的一曲欢快的迎接曲,准备的一场地狱音乐会。你再吹下去,只怕那个鱼怪还没有到来,我们几个先被您给送走咯!” 宝二爷气得双眼一瞪,回怼道:“哼,你少在那说风凉话,等你一会儿符咒不管用,看我怎么笑话你!指不定你那些符咒,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 跟个绣花枕头似的,中看不中用。这时,乌鸦在空中呱呱怪叫,笑得那叫一个张狂:“呱呱,宝二爷,你这水平,还不如我平时瞎叫呢!就你这箫声,鱼怪听了怕是得兴奋得手舞足蹈,以为您在给它开狂欢派对呢!” 柳湘莲紧接着又补一刀:“就是就是,宝二爷,您这箫和剑气,组合起来堪称‘无敌搞笑阵法’,保准把鱼怪笑得肚皮都破咯!” 乌鸦又接着补了一刀,在空中呱呱大笑,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呱呱,宝二爷,你这水平,还不如我这乌鸦叫呢!你瞧你,吹个箫吹得像要把自己的魂给送走,再这么吹,鱼怪没到,先把方圆百里的孤魂野鬼都招来咯!” “呱呱,宝二爷,你这剑气还不如我翅膀扇得有力,别在这丢人现眼啦!” 这个时候玉爱也来凑热闹,在宝二爷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宝二爷,你这箫声,鱼怪听了都得求你别吹,不然得被折磨疯咯!” 冰天雪地,四周寒风如刀割,似乎在宝二爷的伤口上又插了一把刀,又仿佛在敷衍着宝二爷心中的愤怒。宝二爷心急火燎地挥动紫金玉箫,那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在大风呼啸中显得格外恐怖,仿佛想掩盖他的尴尬与愤怒,又像是对众人的嘲笑表示无视。乌鸦在空中盘旋,也跟着呱呱怪叫:“呱呱,宝二爷,你这是吹箫还是在给鱼怪发送投降信号呀?就你这水平,别吹了,再吹下去,鱼怪没到,我这乌鸦都得被你送走咯!” 柳湘莲一边手忙脚乱地掏符咒,一边毒舌嘲讽:“宝二爷,你这箫声,确定不是跟地府借来的催命曲?鱼怪听了怕是得以为我们要提前送它往生,比我家那驴发情的叫声还难听几分呢!” 乌鸦也呱呱叫着:“呱呱,宝二爷,你这是吹箫还是在拆房子啊,就这水平,别出来现眼啦!”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将紫金玉箫狠狠摔在地上,骂道:“都怪你这破箫,让我被他俩笑话!我呸!”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呜呜”作响,仿佛也在嘲笑宝二爷的狼狈。 柳湘莲边画符咒边嘲笑:“宝二爷,你这箫声,鱼怪听了都得精神错乱,还不如我随口哼的小曲儿呢!” 乌鸦在空中疯狂呱呱嘲笑,扯着嗓子呱呱怪叫:“宝二爷,你这箫吹得,鱼怪听了都得寻思你是不是在给它念往生咒呢,就这水平,别出来丢人现眼啦!” “黑白无常都得被您提前招来咯!”乌鸦在空中呱呱大笑,尖锐地叫着:“宝二爷,就你这箫声,鱼怪听了怕是得以为咱们在给它办丧事呢,哈哈!” 柳湘莲也跟着打趣:“宝二爷,你这是吹箫还是在吹‘要命曲’啊,再吹下去,我这符咒都被你的箫声震得找不着北咯!” 宝二爷气得双眼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回怼道:“你俩少在那儿冷嘲热讽!柳湘莲,你等会儿要是符咒不管用,看我不把你笑话到姥姥家去!还有你这破乌鸦,就会瞎起哄,信不信我把你毛都拔光!” 宝二爷气得脸涨得像个熟透的紫茄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紫金玉箫,“呸”了一声,然后猛地将箫狠狠砸在地上,还不解气地跳脚大骂:“都怪你这破箫,关键时刻掉链子,让这俩货把我嘲笑得像个傻子!”此时,寒风猛地灌过,发出尖锐的“呜呜”声,似在无情地与乌鸦和小道士一起耻笑宝二爷的狼狈。宝二爷正在郁闷中,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直接摔了个狗啃泥。他狼狈地抬起头,嘴里还咬着一口冰碴子,模样滑稽至极。 “都怪你这破乌鸦,乱呱呱叫影响我!”宝二爷愤怒地骂道。 乌鸦像是听懂了宝二爷的话,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似乎在埋怨:“你这人怎么这样,自己水平不行还怪我,你自己便秘了还怪茅厕啊!” 周围的寒风像是故意在配合这场闹剧,呼呼地刮得更猛了,那风声犹如鬼哭狼嚎,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宝二爷的狼狈。宝二爷恼羞成怒,把满腔怒火都撒在了手中的箫上,一边用力挥舞着箫,一边骂道:“都怪你这破玩意儿,害我出这么大丑!” 那箫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委屈地埋怨:“你自己学艺不精,关我什么事呀!” 乌鸦笑得在空中直打滚:“哈哈,宝二爷,你这是给冰面来个热情拥抱啊,还是想表演啃冰绝技?这操作,我乌鸦都佩服!” 柳湘莲也忍不住笑喷:“宝二爷,你这跤摔得,简直是给这场闹剧添了神来之笔,看来这箫对你意见不小啊。” 宝二爷狼狈爬起,对着箫大骂:“你这破玩意儿,平常吹嘘得厉害,关键时候掉链子,害我出丑,看我不把你砸烂!” 紫金玉箫发出“呜呜”声,似乎在委屈抱怨:“你自己技术差,还怪我,每次都拿我撒气,我冤呐!” 宝二爷怒不可遏,跳着脚吼:“你还敢叫!信不信我立马把你砸成碎片,让你彻底闭嘴!” 乌鸦笑得呱呱大叫:“宝二爷,你这是给冰面行五体投地大礼呢?还是想跟冰面来个亲密贴面舞呀?这姿势,简直绝了!” 柳湘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调侃道:“宝二爷,你这一跤摔出了新高度啊,看来这箫不甘心被你骂,给你使了个阴招。” 乌鸦笑得在半空中直打滚,呱呱叫道:“宝二爷,你这是表演新杂技呢?还是想给冰面来个亲密接触呀,哈哈哈!” 柳湘莲也忍不住笑道:“宝二爷,你这摔得可真是别具一格,看来这箫不想背锅,给你来了个‘亲密报复’啊!” 宝二爷被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肺都快气炸了。他满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紫金玉箫,“呸”了一声,然后他狠狠瞪了小道士跟乌鸦一眼,又开始吹起那呜呜响的箫,哼道:“气死你们。我骂不过你们,还不能恶心死你们。” 柳湘莲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宝二爷,您这箫声,能把方圆十里的妖魔鬼怪都招来,比我符咒威力还大,要不您改行去驱鬼得了。” 乌鸦尖锐地嘲讽:“宝二爷,你这吹箫呢,还是要把地府的冤魂都招来啊?就这箫声,鱼怪听到怕是得游得比火箭还快,生怕被你这‘魔音’给缠上!” 小道士柳湘莲也跟着嘲讽:“宝二爷,你这箫声能震碎鱼怪的三观,干脆用它把鱼怪直接恶心死得了。” 乌鸦在空中疯狂呱呱嘲笑:“宝二爷,你这箫吹得,是想把鱼怪直接送走投胎,这水平,还不如我瞎叫呢!” 柳湘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跟着附和:“宝二爷,你这箫声可真是独树一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我看你别对付鱼怪了,直接去吓退敌军,保准不战而胜。” 宝二爷被乌鸦和柳湘莲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嘲弄,气得满脸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满心的怒火如同汹涌的岩浆,一股脑儿地全都发泄到了手中的紫金玉箫上。他双眼瞪得滚圆,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猛地将紫金玉箫狠狠摔在地上,“哐当”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冰原上格外刺耳。他仍不解恨,往上面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没用的废物!” 紧接着,他抬起脚,卯足了劲想对着紫金玉箫踩下去,誓要让它彻底“闭嘴”。然而,这冰面光滑得如同镜面,那紫金玉箫又是圆溜溜的,他这一脚刚落上去,“哧溜”一下,整个人瞬间像个失控的陀螺,向后仰倒。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一块凸起的冰块上,那声音沉闷得仿佛敲在众人的心上。 过了好一会儿,宝二爷才晕头转向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此刻的他头发凌乱得如同鸟窝,衣服也破破烂烂,前襟被扯破了一大块,狼狈得如同刚从战场上溃败下来的逃兵。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一阵剧痛袭来,疼得他“嘶”了一声,低头一看,手上沾满了鲜血,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转头看向刚刚摔倒的地方,只见那沾着他鲜血的冰碴子,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拼凑出了一朵类似杜鹃花的形状。那“杜鹃花”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醒目,殷红的血迹仿佛是它艳丽的花瓣,似乎正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静静绽放。这一幕让宝二爷感觉仿佛整个冰原都在无情地嘲笑他的笨拙与狼狈。 乌鸦在空中盘旋着,笑得前俯后仰,呱呱叫道:“宝二爷,你看这冰面都为你开出了‘血花’,这是在给你的精彩表演喝彩呢,还是在提醒你学艺不精呀?” 柳湘莲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捂着肚子笑道:“宝二爷,我看你这不是在对付鱼怪,倒像是在冰面上创作艺术品呢,这‘血花’配你刚刚那一连串滑稽动作,堪称‘冰原一绝’啊!” 乌鸦紧接着又添油加醋,在空中一个劲儿地扑腾着翅膀,尖锐地叫着:“呱呱,宝二爷,你这一摔,摔出了个独一无二的‘冰上血杜鹃’,要是传出去,江湖上不得笑掉大牙,说不定都没人相信这是你不小心摔出来的杰作!”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乌鸦和柳湘莲,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们这两个混蛋,有本事别光耍嘴皮子,等我收拾了这鱼怪,再跟你们好好算账!”说着,他又转头对着地上的紫金玉箫破口大骂:“你这破箫,平日里我对你呵护备至,关键时刻你就给我掉链子,让我在这两个家伙面前颜面尽失!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今天我非把你砸个稀巴烂不可,看你还怎么害我!” 那紫金玉箫似乎感受到了宝二爷的滔天怒火,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仿佛在委屈地哭诉:“主人,我也不想这样啊,是你自己学艺不精,怎么能全怪我呢?每次都拿我撒气,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呀!” 此时,冰面上的寒风更加肆虐地呼啸着,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吹得宝二爷的衣角猎猎作响,似乎也在无情地嘲笑他的狼狈。周围的冰块像是在交头接耳,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议论着宝二爷刚刚那不堪的一幕。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给宝二爷那狼狈的身影披上了一层惨淡的白纱,整个冰原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对宝二爷笨拙行为的无声嘲讽之中。 柳湘莲强忍着笑,假惺惺地调侃道:“宝二爷,你看这箫都委屈得哭了,你就别再为难它了。说不定它也被鱼怪的邪气影响,才发挥失常的呢。” 乌鸦也跟着阴阳怪气,在空中转了个圈,呱呱叫着:“呱呱,就是就是,宝二爷,你就别跟一支箫置气啦,要是把它惹急了,下次直接罢工,看你怎么办!” 宝二爷狠狠地瞪了他俩一眼,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哼,你们少在这说风凉话!等我解决了鱼怪,再来好好收拾你们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说罢,他弯腰捡起紫金玉箫,一边拍打着上面的冰碴,一边低声咒骂:“你这倒霉玩意儿,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我一定把你扔到万丈深渊,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宝二爷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狼狈不堪,而鱼怪的攻击却已近在眼前。黑云压顶,冰层颤抖,一场恶战迫在眉睫,他们能否在这危机四伏中战胜鱼怪?下一章,让我们一同见证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如何展开。 作 第116章 冰面闹剧 冰面之下,传来一阵如同闷雷滚动般的轰鸣,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冰层,直击众人的心底。鱼怪庞大而模糊的阴影,在冰层下游弋,所到之处,冰面\"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裂。宝二爷站在冰面上,满心的郁闷简直要溢出来,他那冻得通红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攥着紫金玉箫,箫身上凝结的冰晶折射出清冷又诡异的光芒。他忍不住小声嘟囔着,声音被寒风扯得七零八落:\"这鱼怪的动静,比我当年吹跑调的箫声还让人烦躁,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嘲笑我嘛!\" 就在宝二爷郁闷得不行的时候,他一眼瞅见了正手忙脚乱的柳湘莲,顿时眼睛一亮,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带着几分促狭的笑容。他摩挲着紫金玉箫上凝结的冰晶,嘴角扯出一抹诡异弧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话未说完,冰面突然\"咔嚓\"裂开一道缝隙,仿佛在配合他的台词,\"莫欺少年穷啊柳道长!\" 他突然指着柳湘莲大笑,箫身上的冰晶在狂风中折射出冷光:\"哈哈,柳湘莲,你这是在冰面上给我们表演杂技呢,还是打算给鱼怪展示你那独一无二的''滚地神功''呀?就你这符咒,飞得比喝醉的蝴蝶还妖娆!\"他故意拖长语调,\"不是我小瞧你,瞧瞧你这个熊样,还想着要去镇压鱼怪,你可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 【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裂缝里渗出幽蓝的水光,仿佛连冰层都在配合宝二爷的嘲讽。】 一旁的乌鸦也跟着起劲儿地起哄,呱呱怪叫着俯冲下来,爪子在冰面上划出五道深痕:\"呱呱!小道士,你这符咒怕不是被宝二爷那能震晕人的箫声给弄晕头了,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啦!你瞧瞧你这狼狈的模样,还不如宝二爷刚才摔得有点看头呢!\" 狂风越发肆虐起来,如同发了疯的猛兽在咆哮,尖锐的风声呼啸着,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卷入它的愤怒之中。卷起的雪花如同暗器一般,无情地砸在柳湘莲的身上,似乎连风雪都加入了这场对他的嘲笑。柳湘莲此时心急如焚,心里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得成功,不然脸可就丢大发了,以后在大家面前还怎么抬起头来。\"他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符咒,然而,狂风\"哗哗\"地呼啸而过,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将符咒吹得四处乱飞。他的手也因为紧张和寒冷,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道袍的袖口不知何时被冰碴划破,露出了冻得发紫的手腕,符咒的边缘在狂风中无奈地卷成了诡异的形状。好不容易稳住一张符咒,他赶忙往空中一抛,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符咒快显灵!\"可这符咒在空中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歪歪扭扭地打着旋儿,边缘被风扯得\"嘶嘶\"作响,眼看着就要被狂风刮跑。他心里一紧,急忙伸手去抓,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像个失控的陀螺一般,在冰面上疯狂地打转,后脑勺\"咚\"的一声,重重地撞在了冰面上,符咒碎片如同秋天的枯叶一般,零零散散地散落一地。 【冰面被撞出蛛网般的裂痕,裂缝中渗出的寒气如蛇信般舔舐着柳湘莲的道袍下摆。】 宝二爷见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柳湘莲,笑得前仰后合,嘴里的大白牙全都露了出来,边笑边说:\"柳道长,你这是和冰面来了个深情的拥抱啊,我看干脆给你写个''冰雕美人''的卖身契得了,说不定鱼怪看了还会可怜可怜你呢!\" 乌鸦在空中不停地盘旋,怪叫着:\"呱呱,就你这符咒的水平,还不如我随便扇扇翅膀呢,估计鱼怪在冰下都已经笑得岔气了,正等着看你接下来还能闹出什么笑话呢!\" 柳湘莲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地喊道:\"你们别笑了,等我收拾了这鱼怪,有你们好看的!\"可他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这鱼怪如此厉害,我真的能行吗?万一又搞砸了,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玉爱看着柳湘莲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也忍不住笑着调侃道:\"柳二爷,你这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这儿跳大神呢!要不我给你算上一卦,依我看啊,这符咒十有八九得飘回你脸上,到时候可就更有趣了!\" 【冰面突然刮起一阵旋风,将柳湘莲散落的符咒碎片卷成螺旋状,像个迷你龙卷风般从他头顶掠过。】 乌鸦也跟着瞎起哄:\"呱呱,小道士,你这符咒飞得比那喝醉了的苍蝇还乱,还想打中鱼怪,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可别到时候没伤到鱼怪,反倒把自己给困住了,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啦!\" 柳湘莲咬了咬牙,再次抛出符咒,可符咒依旧在空中歪扭飘飞,完全不受控制。他不甘心地伸手去抓符咒,结果又不小心摔了个四脚朝天,那张符咒不偏不倚,正好贴在了他的脸上。宝二爷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声说道:\"柳湘莲,你这符咒是不是和你一样,也喝醉了酒啊?还有你这摔跤的姿势,简直可以去参加滑稽表演大赛了,绝对能拿个冠军回来!\" 【冰面突然传来\"咔嚓\"脆响,裂缝延伸至柳湘莲臀下,仿佛在嘲笑他的\"四脚朝天\"造型。】 乌鸦嘎嘎叫着,幸灾乐祸地说:\"呱呱,小道士,你这模样,要是去演滑稽戏,都不用化妆,往那儿一站,保准场场爆满,观众们肯定笑得前仰后合!\" 柳湘莲正手忙脚乱地撕扯脸上的符咒,突然,脚下的冰层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他整个人\"扑通\"一声掉进了冰窟窿里,只留下脑袋在水面上拼命地扑腾,他被冰冷的湖水冻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害怕极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完了完了,这次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谁来救救我啊!\"嘴里也下意识地呼喊着:\"救救命!\" 宝二爷一看情况不妙,赶忙甩出紫金玉箫,大声喊道:\"柳湘莲,抓住箫!\"可他因为太过着急,用力过猛,自己也\"噗通\"一声掉进了冰窟窿里,溅起的巨大水花,一下子就浇灭了灵姑娘刚刚点燃的火把。 【冰窟窿里翻涌的湖水突然冻结成冰花,在月光下折射出嘲讽的冷光。】 乌鸦呱呱叫着,像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俯冲了下来,爪子在冰面上划出了五道深深的痕迹:\"呱呱!小道士你这造型,活脱脱就是一只被冻住的王八探头啊!宝二爷,你也跟着下去陪他,你们是不是打算组个''冰湖双傻''组合呀?你们在冰窟窿里的这画面,简直就是''年度最佳搞笑大片'',我估计鱼怪在下面都已经笑得打滚了,说不定还在琢磨着,这俩家伙是专门下来给它表演节目的呢!\" 宝二爷在水中一边扑腾,一边笑骂道:\"柳湘莲,你这冰泳的姿势,要是不去参加比赛,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就凭你这独特的姿势,绝对能拿个''最狼狈奖''回来!\" 乌鸦也跟着附和道:\"呱呱,小道士,你在冰窟窿里是不是和鱼怪在唠家常呢?是不是在请教鱼怪怎么把符咒扔得更歪呀?\" 众人正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玉爱深知局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他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扛起魔法炮,对准了鱼怪。此时,冰面四周的寒风愈发呼啸,那声音如鬼哭狼嚎一般,让人毛骨悚然。大片的乌云压得极低极低,仿佛要将整个冰面都吞噬殆尽。冰面上的裂缝在狂风的肆虐下,不断地蔓延开来,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前奏。玉爱双手紧紧地握住炮身,由于用力过度,手背上的青筋都高高地鼓起,像一条条蠕动的小蛇。他的双手早已被冻得通红,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手指也僵硬得几乎无法弯曲,可他依旧死死地扣住炮身,心里想着:\"这鱼怪如此嚣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要是打偏了,我这面子可就全没了,在大家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一定得稳住,绝对不能失误!\"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这孽畜,敢再靠近一步,看我不把你轰成齑粉!\" 【乌云突然裂开一道缝隙,月光如聚光灯般精准地打在玉爱僵硬的手指上。】 乌鸦在一旁不怀好意地打趣道:\"玉爱,你可悠着点啊,别到时候鱼怪没打着,自己先像个炮弹一样飞出去了,到时候在空中给我们表演个''空中飞人'',那可就精彩绝伦了!\"玉爱不耐烦地白了它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少在这儿瞎操心,等我把这鱼怪打得屁滚尿流,有你羡慕的时候!\"可他的牙齿却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心里其实也有些紧张:\"千万别出岔子啊,一定要成功!\" 玉爱准备反击,宝二爷在一旁又开始促狭地说道:\"玉少,你可得小心炮口啊,千万别对着自己,我可不想看一场绚烂的烟花在你脸上绽放,到时候你变成个''花脸猫'',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话音刚落,玉爱脚底突然一滑,整个人像个失控的陀螺一般,\"咕噜咕噜\"地在冰面上翻滚起来,魔法炮也\"哐当\"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冰面上。紧接着,炮弹擦着宝二爷的耳边呼啸而过,在不远处轰然炸出了一个直径足有五米的冰坑。冰坑周围,冰屑飞溅,在结冰的湖面折射出的寒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如同一场冰与光的狂欢。 宝二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他惊恐地跳起来,大骂道:\"玉爱你疯了!你这是想把我给报销了啊!你这哪里是打鱼怪,分明就是''精准打击''队友啊!\"此时,他的心里又气又怕:\"这家伙,差点要了我的命,太不靠谱了!\" 【冰坑边缘突然浮现出鱼怪巨大的阴影轮廓,仿佛在围观这场乌龙袭击。】 乌鸦在空中\"呱呱\"怪笑,像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哈哈,玉爱,你这瞄准技术,是不是故意的呀?要是真打中宝二爷,这冰湖可就热闹非凡了!你们俩估计能直接''原地封神'',成为冰湖的传奇笑话!\" 玉爱又气又急,冲着乌鸦骂道:\"你这破乌鸦,就知道在一旁说风凉话,有本事你来试试!\"宝二爷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你这乌鸦赶紧闭上你那臭嘴!再叽叽歪歪的,信不信我把你烤了当下酒菜!\" 乌鸦却不慌不忙,在空中悠闲地盘旋了一圈,不屑地回应道:\"哟,打偏了还有理了,自己技术不行还怪我?你们俩啊,就是一对难兄难弟,一个打不准,一个只会吹牛皮。要我说,你们还得多练练,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柳湘莲好不容易浑身湿透地从水里爬上岸,一边哆哆嗦嗦地抖着身上的水,一边调侃道:\"玉少,你这是打算给鱼怪建个豪华游泳池吗?依我看啊,你这炮口干脆改名叫''精准坑队友''算了!我猜鱼怪在下面看到你这操作,估计都笑得直打滚了!\" 狂风越发猛烈,如同一只愤怒的巨兽在咆哮,雪花被狂风裹挟着,横着扫向众人,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玉爱的头发上不知何时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碴,一缕缕头发被冻成了坚硬的冰条,随着他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咔咔\"声,仿佛在演奏一曲别样的寒日悲歌。 玉爱一脸阴沉,心中满是不甘,再次扛起魔法炮,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成功,绝对不能再被他们笑话了,我一定要让他们看看我的厉害!\" 宝二爷却不依不饶,继续调侃道:\"玉爱,你可长点心,别一会儿炮没打到鱼怪,先把自己送上西天了,你要是再失误,干脆改名叫''失误小王子''得了!\" 玉爱气得双眼冒火,狠狠地瞪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咬着牙,扣动扳机,却发现炮盒不知何时已经被冰冻住了。他用力掰扯,可炮盒却纹丝不动,无奈之下,他只得向灵姑娘求救:\"灵姑娘,快用你的雷火棍帮我把炮盒的冰弄开!\"此时,他的心里又急又恼:\"这关键时刻,怎么这么倒霉,净出岔子!\" 灵姑娘听到求救,赶紧拿着雷火棍跑过来,在炮盒上用力捅了几下,冰块\"噼里啪啦\"地纷纷掉落。玉爱这才重新架好魔法炮,恶狠狠地说道:\"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这孽畜!\" 玉爱点燃了魔法炮的引线,就在那一瞬间,他脚下又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魔法炮\"哐当\"一声再次砸在冰面上,炮弹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一块凸起的冰块。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冰块被炸得粉碎,冰碴如霰弹般向四周飞溅开来,有的落在了玉爱的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宝二爷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笑一边喘着粗气说道:\"玉爱,你这到底是在打鱼怪,还是在和冰块儿过不去呀?你这操作,鱼怪看了估计都能笑破肚皮,说不定还得给你发个''最佳冰面破坏奖''呢!\" 【被炸碎的冰块突然折射出七色彩虹,仿佛在为这场滑稽的失误鼓掌喝彩。】 乌鸦也在一旁呱呱大笑,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呱呱,玉爱,你这魔法炮莫不是有自己的想法,怎么老是朝着奇怪的地方跑,是不是你平时对它不好,它罢工啦!它这是在给你''造反''呢!\" 柳湘莲也跟着起哄,幸灾乐祸地说:\"玉爱,你这出丑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我那符咒好歹还在空中飘了两下,你这魔法炮直接给冰面来了个热烈的''亲吻'',哈哈哈!你这是要把冰面当成你的''舞台'',表演''花式炸冰''吗?\" 宝二爷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又摔倒在冰面上,他边笑边说:\"玉爱,你干脆转行去当''冰雕艺术家''得了,专雕''奇葩冰雕'',我保证你肯定能出名!\" 云妹妹此时端起火枪,她的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担心自己打不中鱼怪,在大家面前丢脸,兴奋的是终于有机会能一展身手,给鱼怪点颜色看看。她那握着枪管的手指已经冻得发紫,几乎要抠进扳机里,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卷着雪粒抽在她的脸上,睫毛上很快就凝出了一层冰晶。她小心翼翼地猫着腰,一步一步缓缓地挪步,鹿皮靴踩在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来呀鳖孙!姑奶奶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冰湖一枝花的枪法!\"可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打鼓:\"千万别失误啊,一定要打中!\" \"砰!\"的一声,枪管突然炸膛,子弹擦着乌鸦的尾羽飞了过去,乌鸦被吓得在空中直接表演了一个螺旋托马斯,\"呱呱\"乱叫着一头栽进了雪堆里,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活像一个鸡毛掸子。 \"谋杀啊!这婆娘公报私仇!\"乌鸦扑棱着翅膀,好不容易从雪堆里钻了出来,羽毛上还粘着不少冰碴子,它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宝二爷笑得直接在冰面上满地打滚,手里还不忘拿着紫金玉箫,敲出了《难忘今宵》的节奏,边笑边说:\"云妹妹这枪法,简直绝了!鱼怪得连夜给你送一面锦旗过来——《冰湖第一神枪手(误击队友版)》!\" 柳湘莲也在一旁抖着手里的符咒,阴阳怪气地说:\"我看云妹妹这是怕鱼怪太寂寞,提前给它找个陪葬的呢?\" 云妹妹气得双眼圆睁,柳眉倒竖,脸蛋因为愤怒一下子涨得通红,她狠狠地瞪着众人,手里的枪管随着她气得发抖的手剧烈颤抖着,心里又气又恼:\"这群家伙,就知道嘲笑我,我一定要让他们见识下我的厉害!\"她大声喝道:\"都闭嘴!你们再笑,姑奶奶我调成连射模式,把你们都给突突了!\" 【枪管上的冰碴突然簌簌掉落,仿佛在为云妹妹即将爆发的怒火倒计时。】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死活!\"宝二爷突然从冰窟窿里探出脑袋,\"云妹妹,你这是打鱼怪还是打乌鸦啊,这火枪在你手里跟长了反骨似的!\" 玉爱抹着炮身上的冰碴子接茬:\"妹妹这枪法,该不会是跟乌鸦有仇?要不下次给枪装个追踪器,专打队友?\" 小道士柳湘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云妹妹,你这是要打鱼怪,还是要把乌鸦给灭了啊?这火枪都被你玩成猎鸦神器了,是不是一会儿还要请乌鸦吃顿‘铅弹大餐’啊!\" 宝二爷笑得前仰后合:\"云妹妹,你这是打鱼怪,还是想打乌鸦加餐啊?你这枪法,鱼怪知道了都得给你竖大拇指,感谢你帮忙驱赶天敌!\" 柳湘莲也笑道:\"云妹妹,你这枪是不是跟乌鸦有深仇大恨,见面就想给它来一下?\" 【乌鸦突然从雪堆里叼起块冰碴,像举着投降白旗般歪头看着云妹妹。】 云妹妹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你们再乱说,我可就真不客气了啊!我这枪法不准,误差大,到时候打到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众人一听,顿时都不敢再出声了,生怕云妹妹真的一怒之下开枪。 此时,冰面上的局势越发紧张,鱼怪似乎感受到了众人的攻击意图,在冰层下不安地游动着,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透过冰层,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巨大的身影在缓缓移动。寒风依旧在肆虐,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闹剧呐喊助威,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将整个冰面装点得如同一个梦幻而又危险的世界。紧张与欢笑交织的氛围中,云妹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她再次举起火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就在这时,鱼怪突然加速游动,巨大的身躯带起的水流冲击着冰层,冰面剧烈晃动起来。云妹妹趁机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射向鱼怪,然而,由于冰层的折射,子弹偏离了目标,擦着鱼怪的背鳍飞了过去。鱼怪吃痛,愤怒地甩动尾巴,冰层瞬间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众人惊呼着向四周散去。 【冰层裂缝中突然喷出一道水柱,在月光下形成一道嘲讽的彩虹桥。】 宝二爷趁机爬出冰窟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调侃道:\"云妹妹,你这枪法,连鱼怪都怕了你,直接给你让路了!\" 云妹妹气得直跺脚,大声说道:\"都怪这该死的冰层,要不是它折射了子弹,我早就打中那孽畜了!\" 玉爱也在一旁说道:\"是啊,这冰层确实影响了我们的攻击,得想个办法破除它才行。\" 冰面上众人状况百出,鱼怪又因攻击而愈发愤怒,冰层在其搅弄下四分五裂。攻击失误连连,众人该如何应对鱼怪的反击?冰层又该如何破除?下一章,众人将绞尽脑汁寻找对策,而鱼怪也将展开新一轮攻势,一场更为激烈的交锋即将拉开帷幕,敬请期待。 第117章 。乌鸦的连番窘态 乌鸦正神气活现地在空中盘旋,那得意劲儿,仿佛它已然是这天地间的霸主。冷不丁,云妹妹手中长枪一抖,一道寒光如流星般闪过,“嗖”的一枪径直射出。乌鸦猝不及防,“嗷”的一声,活像个被猛击的秤砣,直直从空中坠落。它慌乱地扑腾着翅膀,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仍是“噗通”一声,狼狈地摔在地上,在众人面前结结实实地丢了个大丑。 乌鸦气得羽毛“唰”地一下全炸开,活脱脱一个愤怒的黑色刺球。它心里窝着一团火,暗自咒骂:“老子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今儿个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哼,等会儿非得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大爷的厉害,呱呱,可别怪我没提前打招呼!” 此时,狂风“呼呼”地刮着,恰似在为乌鸦的愤怒擂鼓助威。原本就阴沉沉的天空,好似被乌鸦的怒火点燃,愈发暗沉,厚重的乌云如巨大的铅块,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要将整个冰湖碾碎。冰面上的积雪被狂风席卷而起,打着旋儿,如同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为即将上演的闹剧欢呼喝彩。 只见乌鸦黑着个脸,在空中恶狠狠地转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一张雷火网“嗖”地出现在它脚下,朝着鱼怪飞速袭去。这雷火网闪烁着五彩雷光,火焰如灵动的灵蛇般跳跃,网的边缘还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神秘气息,同时它嘴里还嘟囔着:“哼,鱼怪,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呱呱,让你们知道本乌鸦可不是好惹的!” 谁料这鱼怪狡猾得如同修炼千年的老狐狸,只见它轻轻一挥爪子,一股如墨色漩涡般的神秘力量涌出,那漩涡蕴含着无尽的黑暗能量。那张雷火网竟瞬间被这股力量吞噬,随后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掉头反扑回来。乌鸦心中暗叫不好,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急忙施展技能“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乌鸦送快递”。刹那间,一道光芒闪过,它“嗖”地闪到一边,原地留下一棵桃树。那雷火网“呼”地罩住桃树,紧接着“轰”的一声,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爆炸,火光冲天。爆炸产生的热浪让周围的雪花瞬间化作水汽,巨大的冲击波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冰面被震得“咔咔”作响,裂缝如蛛网般蔓延开来。 乌鸦虽及时躲开,但爆炸余波如同一双无情的巨手,将它狠狠击飞。它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砰”的一声,重重撞上湖岸边的那棵桃树。只听“哎哟”一声,它的身子像个破麻袋,在树干上弹了几下,羽毛四处飞散,有的还冒着缕缕青烟。随后它又“咕噜噜”地从树上掉下来,“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此刻的乌鸦,模样狼狈到了极点。原本油亮整齐的羽毛变得凌乱不堪,这儿一撮那儿一撮地竖着,好似被飓风肆虐过的荒草堆。它的翅膀无力地耷拉着,几根主羽折断后,参差不齐地挂在上面,宛如战场上战败的残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顺着尖喙缓缓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洇出一小片殷红,格外刺眼。一只爪子扭曲着,似乎脱臼了,无力地抽搐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悲惨遭遇。 狂风依旧呼啸,如无情的嘲笑声,一阵紧似一阵,卷起地上的积雪,纷纷扬扬地洒在乌鸦身上,仿佛要给它盖上一层“耻辱之被”。宝二爷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捂着肚子直不起腰,一边笑一边跺脚,手指着乌鸦,笑得打颤地调侃:“哟呵,乌鸦兄,你这是打算给鱼怪表演魔术呢,还是咋滴?结果魔术没变好,把自己给整成这副熊样,我看你以后还是别在江湖上瞎显摆啦,省得丢咱闯荡江湖人的脸!” 小道士柳湘莲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不屑的笑意,甩动一下手中的符咒,摇头晃脑地说道:“乌鸦啊乌鸦,你这技能放得可真是‘妙’啊,咋不干脆直接把鱼怪变成桃树,省得咱们在这儿费劲呢!瞧你现在,被折腾得像个落汤鸡,就你这法术施展得,要是我徒弟这样,非得被我好好教训一顿不可,你这是来给我们展示什么叫‘法术灾难现场’吗?” 玉爱歪着头,眼睛笑成两条缝,用手帕捂着嘴偷笑,说道:“乌鸦大哥,你这是想给我们展示‘飞天摔地’的绝技吗?可把我们吓得不轻呢,不过这效果,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呀!你不是一直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吗?就你这表现,怕是要扬名成‘搞笑担当’咯!” 宝二爷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在冰面上又摔一跤,边笑边指着乌鸦大声说道:“乌鸦呀乌鸦,你这是去给鱼怪送快递呢,还是咋滴?咋快递没送到,自己先被‘包邮’到树上去了,你这业务能力,简直就是‘乌鸦坐飞机’啊!照你这搞法,江湖上以后谁敢跟你组队,怕是还没见到敌人,就先被你逗得笑岔气,直接败下阵来咯!” 小道士柳湘莲跟着附和,脸上满是促狭:“乌鸦兄,你这技能耍得可真是‘惊艳’啊,我还以为你能直接把鱼怪给秒了,结果你是去给它放烟花表演呢,顺带把自己也炸成了个‘爆炸头’,这造型,走在街上回头率绝对杠杠的!你这是想让鱼怪知道,我们人类连战斗都如此别具一格,是打算把它笑死然后不战而胜吗?” 玉爱笑得直不起腰,喘着气说道:“乌鸦大哥,你这是想给我们展示‘极限逃生’的新玩法吗?不过这结果嘛,怎么看都像是在演喜剧,你这是要转行当搞笑艺人了呀!你看你,每次行动都像在给我们制造惊喜,只不过这惊喜都是惊吓和笑料,你是不是跟鱼怪商量好的,来给我们表演滑稽戏,好让它轻松取胜呀?” 乌鸦又气又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双眼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瞪着众人,正欲开口反驳,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翅膀被冰面上突然伸出的一根冰刺给缠住了,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周围的寒风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闹剧,肆意地吹着,发出“呼呼”的嘲笑声。乌鸦又气又急,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它张开尖喙,喷出一道紫色的火焰。火焰“呼”地一下包裹住冰刺,只听“滋滋”几声,冰刺渐渐融化,乌鸦这才将自己的羽毛解救出来。 它左瞧瞧右瞧瞧,像个爱惜羽毛的贵妇,仔细查看自己的羽毛有没有受到伤害,确认无恙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拍着自己的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道:“哎呀,吓死宝宝了,要是又成了个光头鸭,我这颜值担当的人设可就彻底崩塌啦!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呱呱!” 宝二爷一听,又乐了,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在冰面上又摔一跤,边笑边调侃:“还颜值担当呢,我看你刚刚那熊样,直接可以去参加‘最狼狈鸟类选美大赛’,保准拿冠军,说不定还能开创个‘爆炸废墟风’的时尚潮流呢!到时候那些时尚界的鸟儿们,都得跟着你学这凌乱美。我看你呀,别想着什么颜值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在这冰湖保住小命!” 小道士柳湘莲也在一旁附和,摇头晃脑地说道:“就是就是,乌鸦兄,你这‘炫酷’的出场方式,估计鱼怪看了都得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想着‘这货比我还会整活’!搞不好鱼怪以后都不专心对付咱们,天天琢磨着跟你学咋制造这种‘惊喜’场面呢。你这是要成为鱼怪的‘搞笑导师’,带着它在这冰湖称霸,顺便把我们都给笑死吗?” 玉爱笑着接话,眼中满是戏谑:“乌鸦大哥,你下次可别这么冲动啦,不然再这么折腾下去,你的羽毛怕是都要离家出走咯,到时候你就只能光着膀子跟鱼怪干架啦,哈哈!说不定鱼怪看到你那光溜溜的样子,都得笑晕过去,直接放弃抵抗。你呀,还是先好好规划下你的战斗策略,别再给我们上演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闹剧咯!” 乌鸦被众人嘲讽得恼羞成怒,“哼”了几声后,气鼓鼓地嘟囔道:“我就不信了,我还整不了你!呱呱” 于是它深吸一口气,连着吹了几张网,张牙舞爪地朝着鱼怪猛扑过去。 只见那鱼怪不慌不忙,故技重施,轻轻一挥爪子,一股邪风“呼”地呼啸而起。这邪风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所过之处,冰面瞬间开裂,湖水剧烈翻腾,雪花被卷入其中形成巨大的雪龙卷。乌鸦心中暗叫不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急忙再次施展技能。刹那间,一道光芒闪过,它瞬间闪到一边,原地留下一根树枝。那张最先飞来的网“轰”地一下罩住树枝,紧接着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爆炸,火光冲天,热浪裹挟着一股更加强劲的邪风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这股邪风将后面几张网的速度陡然加快,如饿狼扑食般朝着乌鸦劈头盖脸地扑了过来。 宝二爷大喊:“乌鸦兄,加油啊,别这么快就被拿下,我们还等着看你大展神威呢!”同时,小道士柳湘莲则在一旁摇头叹息:“唉,这法术施展得,要是我徒弟这样,非得被我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乌鸦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如纸,嘴里大喊:“我的妈呀!”它手忙脚乱地左躲右闪,好不容易避开了一张网,却又有另外几张网如影随形。邪风越来越大,将网的力量又加大几分,乌鸦拼命扑腾着翅膀,可依旧难以摆脱。最终,那几张网将它严严实实地裹成了一个黑色的“粽子”,“噗通”一声,它像块石头般朝着地面狠狠砸落下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哄堂大笑起来。乌鸦被裹成粽子摔在冰面上,羽毛间还冒着袅袅青烟。它拼命扑腾翅膀,却把自己滚成了个雪球,活像颗会动的黑芝麻汤圆。 【冰面突然裂开细碎纹路,裂缝里渗出的寒气将乌鸦冻成冰雕,只剩眼珠子在眼眶里骨碌碌转。】 宝二爷笑得直不起腰,紫金玉箫敲出《一剪梅的杰作。脸上笑出了褶子,一边笑一边用力拍着大腿,调侃道:“乌鸦兄,你这是要给鱼怪表演速冻保鲜术?要不我给你申请个‘年度最敬业冰雕奖’?我看你干脆别跟我们一起打鱼怪了,就站这儿当冰雕,说不定还能吸引不少鱼怪的小弟来观赏,给我们创造点攻击机会呢!” 柳湘莲掏出符咒在空中画了个嘲讽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我看乌鸦这是在实践《孙子兵法》——以身为饵,诱敌深入!对乌鸦兄?不过你这‘饵’当得也太实在了,鱼怪怕是还没被诱到,自己先把自己给坑惨咯!你这兵法运用得,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独特啊!” 宝二爷先是一愣,随即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指着乌鸦毫不留情地说道:“乌鸦,你这哪是去对付鱼怪,分明是去给它表演‘空中变粽子’的闹剧啊!照你这操作,鱼怪估计都得笑岔气,顺便给你颁发个‘最佳搞笑贡献奖’呢!你这表演要是传到江湖上,怕是所有门派都得争着请你去当‘开心果’,谁还顾得上打打杀杀呀!” 小道士柳湘莲也跟着冷嘲热讽,撇了撇嘴说道:“乌鸦兄,我看你这技能不是用来对付鱼怪的,是专门给自己制造狼狈造型的?你这接二连三的失误,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鱼怪派来的卧底,故意逗我们开心,好让鱼怪坐收渔翁之利呢!你瞧瞧你,一会儿被网裹成粽子,一会儿又跟大树过不去,你这到底是在战斗,还是在给鱼怪展示你的‘多才多艺’呀?” 玉爱皱着鼻子,满脸嫌弃地说:“乌鸦大哥,你这操作简直是‘神来之笔’啊,我要是鱼怪,就啥都不干,光看你表演就能乐翻天。你这是打算用你的搞笑天赋把鱼怪笑死,从而不战而胜吗?我看你呀,以后别当什么江湖侠客了,去街头卖艺说不定还能赚得盆满钵满呢!” 云妹妹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捂着嘴笑道:“乌鸦,你可真是我们当中的‘活宝’,别人打怪靠实力,你打怪靠‘笑料’。照这样下去,鱼怪没被你打败,先得被你这滑稽样给整崩溃了。说不定它一会儿得求你别折腾了,直接投降呢!你这是要成为鱼怪的‘快乐源泉’,让它舍不得对你动手呀!” 此时,林姑娘迈着轻盈的莲步,优哉游哉地晃了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墨鱼。她似笑非笑地瞅着乌鸦那副狼狈不堪又无比滑稽的模样,眼中满是戏谑,还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想起刚才宝二爷、玉爱和小道士柳湘莲出丑时,乌鸦那毒舌得跟机关枪似的,嚣张狂妄到没边儿,可没少笑话人家。这会儿风水轮流转,轮到它自己灰头土脸,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张狂劲儿。 林姑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乌鸦啊,你瞧瞧你现在,被冻成冰雕,只剩眼珠子乱转,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冰湖新出的稀罕玩意儿呢。”她走到冰雕旁,指尖轻轻叩着冰面,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这位被困的‘冰雪君子’,需不需要本姑娘以独门心法,为你化解这冰冻之困呀?”言罢,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支唢呐,吹奏起如丧葬般的曲调,那声音在冰湖上回荡,更添几分荒诞。 小道士柳湘莲又补了一刀,晃了晃手中的神笔,说道:“我这儿有只神笔,要不借你,让你喷墨汁给自己加点色彩,说不定还能好看点,也不枉你在这冰面上折腾这么久。”那神笔仿佛配合般扭动了几下。 玉爱眼睛一亮,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镜匣的法宝,兴奋地说道:“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我得赶紧用这‘留影宝匣’记录下来,要是让江湖众人瞧见乌鸦这滑稽模样,必定会引起一阵哄笑。说不定还能借此法宝,让乌鸦兄在江湖上名气大增,只不过这名气嘛,怕是‘笑名’远扬咯!” 说罢,她手忙脚乱地调整着宝匣角度,眼中满是期待。 云妹妹也不甘示弱,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传声竹筒,扯着嗓子喊道:“走过路过切莫错过!观赏冰湖奇景——会爆炸、会被困的乌鸦冰雕,只需拿出一件稀罕法宝来换观看之位!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她一边喊,一边得意地扫视着众人,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堆法宝到手的场景。 宝二爷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在冰面上再次摔倒,边笑边说:“云妹妹,你这生意头脑可以啊,不如等会儿跟乌鸦商量商量,让它天天在这冰面上表演滑稽戏,咱们收门票,肯定能大赚一笔!” 柳湘莲笑着摇头,调侃道:“那咱们可得给乌鸦兄好好包装一下,就说这是冰湖神秘的‘喜剧之神’,专门来给大家带来欢乐的。说不定还能吸引各路豪杰前来,顺便解决这鱼怪的麻烦,哈哈!” 乌鸦被冻在冰中,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心中又气又急,眼珠转动得愈发快速,仿佛在说:“你们这群家伙,等我解冻,有你们好看的!呱呱” 而此时,冰面在众人的哄笑与乌鸦的愤怒中,似乎也跟着微微颤抖,像是在为这场闹剧的荒诞而惊叹。 不知过了多久,乌鸦体内灵气运转,竟缓缓将冰块融化。它挣脱冰雕束缚后,羽毛凌乱,狼狈不堪,嘴里还“呱呱”叫着,像是在念着只有它自己懂的合约咒语,却依旧嘴硬地喊道:“哼,别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我定要让鱼怪知道我的厉害!呱呱” 说罢,它再次振翅飞起,朝着鱼怪冲去,一场新的波折即将展开…… 花风呼呼地吹着,大雪“沙沙啦啦”响,仿佛也在嘲笑乌鸦的不自量力。不知死活的乌鸦,果然又急昏了头,再次朝着鱼怪猛冲过去。鱼怪哪会轻易放过它,故技重施,一股强大的神秘力量再次涌出。乌鸦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根本无法抵抗,瞬间又被这股力量狠狠收拾了一顿。它像个破布娃娃般,被裹得严严实实,活脱脱一个粽子,“噗”地一下,被甩到了刚才那棵大树的树根下面。 林姑娘见状,迈着轻快的步伐悠悠走过去,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说道:“哟,乌鸦,你这是和大树杠上了呀?还是说你觉得这大树底下好乘凉,每次都非得往这儿跑,你这一趟又一趟的,莫不是和大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合约,每次都得回来报道报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凑近乌鸦,转了转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像是要从乌鸦身上看出朵花儿来。 宝二爷在一旁,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大声嚷嚷道:“乌鸦兄,你这是‘快递业务’拓展到大树这儿啦,该不会是大树给你下了订单,让你定时来表演‘空中飞鸦’的戏码!你瞧瞧你,每次都能整出些新花样,我看鱼怪都得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直接封你做‘搞笑大统领’得了!” 小道士柳湘莲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调侃道:“乌鸦啊乌鸦,你这技能施展得,怎么说呢,每次都让人‘眼前一亮’。,我就奇了怪了,你到底是来打鱼怪,还是来给这冰湖增添笑料的?再这么下去,我看这冰湖都得改名‘欢乐湖’咯!” 乌鸦被说得恼羞成怒,在地上拼命挣扎,羽毛因为愤怒根根竖起,嘴里“呱呱”乱叫:“你们这群家伙,少在那儿说风凉话!等我收拾了鱼怪,有你们好看的!”可它被裹得实在太紧,挣扎半天也只是在原地像个球一样滚动了几下。 玉爱捂着嘴偷笑,说道:“乌鸦大哥,你还是省省力气!你现在这模样,别说打鱼怪了,怕是连只小虾米都奈何不了。,我看你还是乖乖认输,去跟鱼怪认个错,说不定它心情一好,就放你一马,顺便再教教你怎么正确施展法术,省得每次都闹笑话。” 云妹妹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就是,乌鸦,你这表演太精彩了,不去参加江湖滑稽大赛真是可惜了。,你要是去参赛,保准能拿个冠军回来,到时候整个江湖都知道你这只超级搞笑的乌鸦啦!” 乌鸦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没办法反驳,只能用那充满怒火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众人,嘴里不停“呱呱”叫着,仿佛在发出无声的抗议。而此时,冰面上的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荒诞的气氛,吹得更猛了,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在为这场闹剧增添一份别样的氛围。 乌鸦。屡战屡败,被众人无情调侃,却依旧不服输地冲向鱼怪。然而鱼怪实力强大,乌鸦的反击无疑是以卵击石。那么乌鸦接下来能否摆脱困境,想出应对鱼怪的有效办法?众人又会在这紧张与欢乐交织的氛围中,如何调整策略,面对鱼怪的威胁?下一章,精彩继续,且看这场冰湖闹剧如何发展。 第118章 。乌鸦的逆袭闹剧 月光轻柔地洒在冰面,宛如一层梦幻般的银霜,把整个冰湖装点得如诗如画,冰柱在月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冷光,恰似一群沉默而神秘的卫士,冷眼旁观着这场即将拉开帷幕的荒诞闹剧。 乌鸦独自伫立在冰面上,寒风如刀,割得它羽毛微微颤抖,但它的眼神中却燃烧着一股不甘与倔强的火焰。这已经是它第三次鼓足勇气腾空而起,为了这一次的行动,它特意在翅膀上绑了一串小巧的响铃,那铃铛在风中欢快地发出清脆声响,仿佛是在为它即将到来的“辉煌时刻”奏响激昂的前奏。乌鸦一脸得意,扯着嗓子,用它那尖锐的声音高声叫嚷:“这次我要让鱼怪见识真正的——”然而,话还没喊完,一股邪风猛地从湖面如恶魔般蹿起,那风犹如一只无形且充满恶意的巨手,“呼”地一下就狠狠地将乌鸦掀翻。 乌鸦像个断了线的风筝,在半空中毫无头绪地胡乱扑腾着。它的尾羽慌乱地扫落了周围漂浮的冰晶,那些冰晶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银河倾泻般璀璨夺目,却也无法掩盖乌鸦此刻那无比狼狈的窘态。最后,随着“噗通”一声闷响,乌鸦活像只被拍扁的烤乳鸽,重重地摔在一旁的冰面上,溅起一片细碎的冰花。 云妹妹站在不远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她立刻高高举起传声筒,扯着嗓子,用她那尖锐而响亮的声音大喊:“最新表演项目!乌鸦飞天大挪移,买一送一,送冰面亲吻套餐!第二杯半价啦!”她一边喊,一边兴奋得在原地不停地蹦跳,双脚跺在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闹剧打着独特的节拍。 鱼怪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热闹,如同从沉睡中被唤醒的巨兽,缓缓从湖底浮了上来。它那庞大的身躯在水中若隐若现,巨大的尾鳍轻轻摆动,溅起一圈圈冰冷刺骨的水花,如同在冰面上画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突然,鱼怪用它的尾鳍在冰面“唰唰”地写下“菜鸡互啄”四个大字,每个字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嘲讽之意,仿佛是对乌鸦赤裸裸的挑衅。 这可把乌鸦气得七窍生烟,它双眼瞬间喷出三昧真火,熊熊的火焰犹如汹涌的岩浆,映得冰面如熔岩流动,周围的温度陡然升高,冰面开始发出“滋滋”的融化声,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可没想到,这火好似被一股神秘而诡异的力量牵引,没烧到鱼怪分毫,反倒无情地朝着乌鸦自己的尾巴蔓延而去。瞬间,乌鸦的尾巴就被烧得“滋滋”冒烟,一股焦糊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味道就像烧焦的羽毛混合着尴尬的气息。 宝二爷看到这一幕,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他一边笑,一边在冰面上打起滚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爆炸头战神,哈哈哈哈”,调侃道:“您这是给鱼怪表演烟花大会呢?依我看,以后您干脆改名‘爆炸头战神’得了!” 乌鸦恼羞成怒,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得意,它心想,非得拿出自己的压箱底宝贝不可了。于是,它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把珍藏许久的桃花扇。这把扇子扇骨由千年桃木制成,质地坚硬而温润,扇面上绘制着精美的桃花图案,每一朵桃花都栩栩如生,仿佛蕴含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随时准备绽放出惊人的威力。乌鸦紧握着桃花扇,心中暗暗想着,这定是能让自己反败为胜的制胜法宝。 它猛地展开扇面,用尽全身力气大喊:“看招!桃花朵朵开!”刹那间,湖面光芒一闪,一股奇异而柔和的力量从扇子上散发出来,竟突然长出成片的桃树。粉嫩的花瓣在风中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雪,又似一片片轻盈的梦幻之羽,煞是好看。然而,鱼怪却不慌不忙,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同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它趁机张开大口,喷出一股寒流。这股寒流犹如一条白色的巨龙,携带着无尽的寒冷与威严,“嗖”的一下冲向天空,那些飘落的花瓣瞬间被冻结成冰镖,如同一群银色的利箭,“咻咻咻”地朝着乌鸦反向射去。 乌鸦吓得脸色大变,它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慌乱。它慌乱地挥动着翅膀,在冰面上左躲右闪,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好不容易躲过了冰镖的攻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慌乱中又一头撞上了一根粗壮的冰柱。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冰湖上空回荡,仿佛敲响了乌鸦的倒霉警钟。乌鸦整个人像个钉子一样,结结实实地嵌在里面,只剩两条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蹬,模样滑稽极了,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滑稽小丑。 玉爱眼睛一亮,连忙从腰间掏出留影宝匣,兴奋地说道:“这造型比冰雕艺术展还绝!一定要记录下来,说不定以后能卖个好价钱呢!”说着,她摆弄着留影宝匣,调整着角度,想要捕捉到乌鸦最滑稽的瞬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商人的精明。云妹妹则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一边挥舞着本子,一边大声吆喝:“要签名的排队啦,十块灵石一个!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咯!”她的声音在冰面上回荡,带着一丝俏皮与欢快。 鱼怪显然被这一幕逗得开心极了,它突然“哗啦”一声跃出湖面,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如同一片黑暗的乌云。它用尾巴轻轻一卷,就像拎小鸡似的把乌鸦抛向空中。乌鸦在空中疯狂扑腾,嘴里“呱呱”乱叫:“救命啊!鱼怪要吃烤乌鸦啦!”那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惨,仿佛是一首绝望的悲歌。结果,乌鸦被风一吹,直直地插进雪堆里,只剩个屁股在外头,活像只翻肚的锦鲤,在雪堆里不停地扭动着,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宝二爷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指着乌鸦道:“这是新型雪地插秧技术?我看呐,你这是要在雪地里种出个乌鸦森林来呀!”说着,他捡起乌鸦掉落的储物袋,好奇地倒了过来。瞬间,满地都是镜子和发胶。林姑娘晃着镜子,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双手抱胸慢悠悠地开口:“瞧瞧,这就是‘颜值担当’的秘密武器?看来乌鸦兄对自己的美貌可是相当自信啊!”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喜剧表演。 乌鸦从雪堆里探出脑袋,羽毛上挂满了冰碴,又气又恼。它突然发现自己的爪子不知何时已经冻成了冰坨,每走一步都“咔嚓”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滑稽的“冰上之歌”。它气呼呼地对着湖面哈气,想要暖暖爪子,可没想到,寒风吹来,把那口气硬生生地吹了回来,还带着一脸的冰碴,活像戴了副水晶面具,让它看起来更加滑稽可笑,就像一个误入冰湖的搞笑艺人。 突然,“呱呱”乌鸦怪叫着喷出火焰。众人以为它要攻击鱼怪,却见它把湖边的芦苇丛点燃,瞬间升起袅袅青烟。宝二爷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给鱼怪表演人工造雾?呱呱,这雾气配上你的冰雕,简直是冰雪奇缘现场!”就在这时,冰湖周围突然出现一些神秘的光影,它们如同幽灵般在冰面上闪烁跳跃,众人不禁短暂分心去探寻,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与警惕。 鱼怪似乎被这出闹剧激怒,突然跃出湖面,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如同末日降临。乌鸦吓得“呱呱”乱叫,慌乱中把玉爱的留影宝匣当成武器砸过去。宝匣在空中旋转着打开,竟将鱼怪的攻击折射回来,在冰面炸出个巨大冰坑。冰屑飞溅,如同锋利的刀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林姑娘目瞪口呆地捡起宝匣:“这玩意儿还有反弹功能?呱呱,看来乌鸦兄才是真正的隐藏高手!”乌鸦趁机飞到鱼怪头顶,用爪子蘸着墨鱼汁在它背上画了个笑脸。鱼怪吃痛潜入湖中,冰面浮起大片墨汁,竟组成“我要投降”四个大字。众人愣了片刻,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宝二爷笑得在冰面上打滚:“乌鸦兄,你这是给鱼怪纹身呢!呱呱,江湖第一纹身师非你莫属!”小道士柳湘莲掏出符纸:“我要把这画面画下来,贴在道观门口当招牌!” 乌鸦抖了抖翅膀,虽然狼狈却依旧嘴硬:“哼,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呱呱,这叫战略威慑!”话音未落,鱼怪突然从冰下冲出,把乌鸦顶到空中。乌鸦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噗通”掉进装满墨鱼汁的冰窟窿,浑身墨黑只剩眼珠乱转。此时,冰湖周围的光线突然变得昏暗,寒风愈发凛冽,仿佛在为乌鸦的再次倒霉奏响哀乐。 林姑娘笑得直不起腰,用莫鱼敲出《就这样被你征服》的节奏:“欢迎收看年度大戏——乌鸦的冰湖奇幻漂流!呱呱,现在插播广告:想体验同款墨汁spa吗?请认准冰湖鱼怪牌墨汁,天然无污染,包你黑得发亮!” 此时,冰面突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仿佛大地在痛苦地呻吟。乌鸦脚下一空,“啊”的一声,掉进了冰窟窿里。众人赶忙探头一看,只见它在冰水里拼命扑腾,羽毛吸饱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活脱脱一只被拔毛的光鸡。柳湘莲摇头晃脑,慢悠悠地说:“这叫‘冰火两重天’沉浸式体验?看来乌鸦兄这是要体验一把别样的刺激呀!” 乌鸦好不容易从冰窟窿里爬了上来,浑身滴着水,羽毛被冻成了冰碴,冷得它哆哆嗦嗦。它赶紧从怀里掏出个暖手宝,想着能暖暖身子,缓解一下这刺骨的寒冷。可谁能想到,暖手宝刚碰到手,“轰”的一声就爆炸了,强大的冲击力把乌鸦炸成了“爆炸头”。宝二爷笑得差点掉进冰窟窿,大喊:“这才是真正的‘暖男’啊!不仅能温暖自己,还能给我们带来欢乐的火花!” 鱼怪似乎玩够了,突然“咕噜”一声潜入湖中。乌鸦以为它认输了,心中一阵狂喜,正得意地叉腰大笑:“哈哈,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小瞧我!”结果话还没说完,鱼怪从冰下猛地顶起巨大冰块,那冰块如同炮弹一般,“砰”的一声,把乌鸦弹上半空。乌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却又狼狈的弧线,“噗通”一声掉进装满墨鱼汁的冰窟窿,瞬间,浑身墨黑,只剩眼珠在那里滴溜溜地乱转。 林姑娘笑得直不起腰,她转动着死鱼眼,顺手拿起一旁的木鱼,敲出《我难以抗拒你的容颜》的节奏,云妹妹调侃道:“欢迎收看年度大戏——乌鸦的冰湖奇幻漂流!,现在插播广告:想体验同款墨汁spa吗?请认准冰湖鱼怪牌墨汁,天然无污染,包你黑得发亮!让你在冰湖之中,成为最闪亮的那颗‘黑星’!” 这时,林姑娘迈着莲步,优哉游哉地晃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瞅着乌鸦那副狼狈不堪又无比滑稽的模样。回想起刚才宝二爷、玉爱和小道士柳湘莲出丑时,乌鸦那毒舌得跟机关枪似的,嚣张狂妄到没边儿,可没少笑话人家。这会儿风水轮流转,轮到它自己灰头土脸,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张狂劲儿。 林姑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着标志性的死鱼眼,戏谑道:“乌鸦啊,你此番行径,莫不是在与鱼怪玩什么‘亲密互动’的新奇游戏,瞧你这一来一回的,比那街头卖艺的还精彩,鱼怪估计心里正琢磨呢,咋来了个的逗趣小丑,这日子过得太舒坦咯!” “等会儿打鱼怪,你就负责在那儿逗它开心就行,往那儿一站,随便扭两下,摆几个奇葩姿势,把鱼怪笑得肚皮都破了,说不定都不用我们动手,它直接笑晕过去,给咱们乖乖让出条路。”她边说边从怀里掏出袋瓜子,悠闲地嗑了起来,“到时候我们就在旁边,瓜子、汽水、小板凳都安排上,舒舒服服看你表演。这可是你出风头的好机会啊,你不是爱显摆嘛,等这场表演完,整个江湖都得知道有你这么个超级搞笑的乌鸦大侠!” “你今天这表演简直绝绝子,比那电视上的喜剧节目都好看。哇塞。,说不定星光大道的导演看到,直接给你发邀请函,邀请你去上节目。要是你上了星光大道,那不得火得一塌糊涂,说不定还能上春晚呢!”她突然掏出个小本子,一脸期待,“趁你现在还没出名,赶紧给我们签个名,合个影。等以后你大红大紫了,我拿这照片去卖,说不定能卖个天价,我就发财啦!” “你可得好好发挥,说不定以后鱼怪见到你,不是想着怎么打你,而是盼着你赶紧来给它解闷呢。你要是把它逗开心了,说不定它还带着一帮小弟给你当跟班,你就成这冰湖一霸啦,想想就美呀!” 乌鸦气得浑身发抖,羽毛都竖了起来,它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又委屈地看向林姑娘,带着哭腔说道:“林姑娘,怎么连你也来笑话我呀!呱呱,哼,不理你们了!”说完,它气呼呼地飞到一旁的树下。 这正是刚才让自己丢丑的那棵大树。乌鸦心中暗恨,怎么事事都跟自己作对,今天非得在这鱼怪面前找回场子不可。它双眼冒火,恶狠狠地伸出爪子,朝着树干猛抓过去,嘴里骂骂咧咧:“都怪你这破玩意儿,坏我好事!”结果呢,树干硬得像铁疙瘩,爪子刚碰上,“嗷”的一嗓子,乌鸦疼得蹦起来,几根趾甲瞬间翻卷,鲜血直冒。它气得脑袋充血,头顶的羽毛炸得像个鸡毛掸子。 它对着天空大喊:“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咋就这么倒霉,碰到这群损友!” 说完,啥也不顾,一头就往树干上撞,打算来个“铁头功”。 “咚”的一声闷响,这一下撞得结结实实,乌鸦只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里头乱撞,眼前金星直冒,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似的,晕头转向,“噗通”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嘴里还嘟囔着:“我晕啦,晕啦,这世界咋一直在转……” 众人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厉害了。宝二爷直接躺在冰面上,一边打滚一边笑:“乌鸦,你这是自创的‘眩晕舞步’吗?跳得太‘哇塞’了,鱼怪看了都得拜你为师!以后鱼怪的舞蹈课就由你来教啦!” 大家看到这场景,再也憋不住,又哄堂大笑起来,笑声都快把周围的雪震落了。乌鸦又气又恼,恶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这些家伙,就知道看我笑话,等着倒霉!”然后,它气鼓鼓地拿起桃花扇,在冰面上一边画圈圈,一边咬牙切齿地嘟囔:“哼,等会儿鱼怪打过来,把你们都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还有你这死树,都怪你让我出丑,诅咒你马上枯死,连根都烂掉!” 林姑娘转动着死鱼眼,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慢悠悠地开口:“乌鸦啊,你这是和大树结下什么深仇大恨啦?咋,大树抢你戏份啦?我瞅你刚刚这一系列操作,哪是跟鱼怪打架,分明是和大树在这儿演滑稽剧呢!你这一抓一撞的,配合得‘天衣无缝’,鱼怪在旁边估计都懵圈了,寻思这到底是来干架的,还是来给它表演节目的逗比呀?” “我看呐,乌鸦你也别跟大树较劲了,白费力气。你干脆去跟鱼怪套套近乎,求它收你当小弟,以后天天给它表演搞笑节目,把它哄得乐开花。说不定它一高兴,赏你一堆好吃的,你不就赚翻了?你觉得这主意咋样?” 这时,云妹妹踱步到乌鸦跟前,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笑,开口:“乌鸦哟,你瞧瞧你,刚刚那阵仗,还以为你要大显神威,结果呢,倒像是给大树和鱼怪表演杂耍。那几下抓树撞头,比那街头卖艺的还精彩几分,鱼怪估计都在想,这是从哪儿来的逗趣玩意儿,比跟咱们打架有意思多了。你干脆别跟我们一块儿对付鱼怪啦,直接去跟鱼怪搭伙,天天给它表演滑稽戏,说不定它一高兴,赏你一湖的小鱼小虾,可比在这儿出力不讨好强多咯。” 玉爱在一旁慢条斯理地说道:“乌鸦,你这操作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每次出手都像是在给我们制造‘惊喜’,只是这惊喜嘛,更多的是惊吓和笑料。你看刚刚,你那‘铁头功’施展得,大树估计都懵了,心想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活宝’。照这情形,鱼怪怕是都不用动手,光看你表演就能把它乐晕过去,我们还省事儿了。” 宝二爷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乌鸦道:“乌鸦啊乌鸦,你可真是咱们这儿的开心果。每次出丑都能出得别具一格,别人打怪靠本事,你打怪全靠‘笑料攻击’。刚刚那几下,我看你不是去打鱼怪,是去给鱼怪送乐子的?搞不好鱼怪等会儿得哭着求你别再逗它了,它笑得肚子都疼了,没力气跟我们打啦!” 小道士柳湘莲也跟着打趣:“乌鸦兄,你这技能释放得,那叫一个‘惊艳’。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跟鱼怪私下串通好的,故意在我们面前演这一出,好让鱼怪轻轻松松获胜。你瞧瞧你,一会儿被网裹成粽子,一会儿又跟大树过不去,这一系列操作,不去参加喜剧表演真是可惜了你的天赋。” 玉爱捂着嘴偷笑:“乌鸦大哥,你下次要不先想好策略再行动?你看你这次,又是炸膛,又是被各种状况弄得狼狈不堪,我们在旁边看着都替你着急。不过说真的,你这搞笑能力,不去闯荡喜剧江湖,简直屈才啦!鱼怪估计都盼着你多来几次,好给它平淡的日子增添点乐子呢。” 乌鸦气得浑身羽毛都炸起来,狠狠地瞪了林姑娘一眼,却又无话可说,只能继续用爪子抓着桃花扇,在冰面上不停地画着圈圈, 乌鸦一心想要逆袭,却在与鱼怪的交锋中状况百出,沦为众人笑柄。此刻的它虽气得不行,但想必不会轻易放弃。那么乌鸦接下来还会想出什么奇招?鱼怪又会如何应对?众人在这不断升级的闹剧里,又能否找到战胜鱼怪的办法?下一章,冰湖之上的荒诞与紧张将继续上演,精彩不容错过。 第119章 。乌鸦的火锅创业风波 冰面上,乌鸦气得毛都炸起来了,活脱脱像个黑色的刺猬,它恶狠狠地瞪着林姑娘,可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词回怼,只能用爪子紧紧抓着桃花扇,在冰面上气鼓鼓地画圈圈,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也不知道诅咒着谁。 它费了好大劲,用爪子抓着桃花扇,在冰面上画出了几个歪歪扭扭的符咒。这时候,扇骨上的流苏都冻成了尖锐的冰棱,在月光下折射出各种扭曲又诡异的光斑,就跟闹鬼似的。突然,湖面毫无征兆地浮起了墨汁,慢慢地,“活该!”两个大字在墨汁里浮现出来。那墨汁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就像两只嘲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乌鸦。柳湘莲见状,摇头晃脑,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冰湖显灵’啊,依贫道看呐,乌鸦兄你还是赶紧皈依佛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别在这儿瞎折腾啦!” “够了!”乌鸦愤怒地大吼一声,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鱼怪冲过去,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可这湖面反光太厉害了,晃得它头晕眼花,翅膀扇起来的冰屑就跟钻石雨似的,在月光里纷纷往下掉。只听“噗通”一声,乌鸦一头就栽进了墨汁池里,瞬间就浑身墨黑,只剩下喙部和爪尖还泛着惨白惨白的光,远远看去,就跟个会动的兵马俑似的,在墨汁里拼命扑腾。 云妹妹一看,兴奋得不得了,立刻举起传声筒,扯着嗓子喊道:“最新节目!乌鸦牌人体抛物线!原价八百八,现价只要——”话还没说完,就被扬起的雪雾给呛得直咳嗽。她赶紧缓了缓,又接着喊:“现价只要九十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戏!” 玉爱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手里的留影宝匣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她一边笑一边说:“这画面要是传出去,乌鸦兄可就真的要在江湖上大火特火啦!说不定还能吸引一堆粉丝,成立个‘乌鸦滑稽教’呢!哈哈哈哈!” 就在乌鸦在墨汁池里扑腾得正欢的时候,爪子突然勾住了池底的青铜锁链。这锁链的末端拴着一块刻满符文的龟甲,原来是鱼怪镇压了千年的「冰魄玄甲」。 “呱呱!这破玩意儿怎么这么沉啊!”乌鸦一边拼命扑腾着翅膀想要飞起来,一边大声抱怨。可这锁链就像跟它杠上了一样,使劲把它往下拽。就在这时候,龟甲突然发出幽蓝幽蓝的光芒,池面上也浮起了无数冰晶文字:「解开封印者,可获冰湖之力」。 宝二爷眼睛尖,一下子就指着湖面大喊:“快看呐!乌鸦这是要解锁隐藏副本啦!”大家一听,赶紧围了过来。只见龟甲上的符文像一条条灵动的小蛇,钻进了乌鸦的身体里。紧接着,乌鸦的周身瞬间凝结出一层晶莹剔透的冰甲,就连它的喙部都覆盖着寒光四射的冰棱,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战神的样子。 “这才是真正的乌鸦战神啊!”玉爱兴奋得不行,拿着留影宝匣“咔咔咔”连拍,嘴里还喊着:“头条新闻预定:墨汁池惊现变异冰鸦!这要是发出去,肯定能上热搜!”云妹妹也不甘示弱,赶紧修改传声筒里的内容:“独家直播!乌鸦的逆袭之路!付费观看解锁后续剧情!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精彩不容错过哦!” 鱼怪感觉到封印有点松动,一下子就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时候,冰甲乌鸦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双翅一扇,一股寒流就喷了出去,直接把湖水瞬间冻成了巨大的冰雕。鱼怪被困在冰里,开始疯狂挣扎,它的尾鳍扫出的裂缝里,露出了腹部一道古老的伤疤,原来这就是当年被桃花扇打伤留下的旧痕。 “原来你怕桃花啊!”乌鸦嘎嘎怪笑起来,得意地抖落身上的墨汁。宝二爷一看,赶紧从储物袋里翻出一瓶桃花发胶,喊道:“试试这个!限量版桃花飘香款!这味道,保准让鱼怪欲罢不能!”乌鸦一把夺过发胶,朝着冰雕就猛喷过去。粉色的雾气中,神奇地绽放出一朵朵冰桃花。鱼怪被冰桃花刺激得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上的冰甲也开始出现一道道龟裂。 林姑娘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突然掏出个小本本,一本正经地说道:“根据《山海经》记载,冰湖鱼怪最怕桃花运。建议乌鸦兄立刻对其进行爱的教育!”说完,她坏笑着把宝二爷推到冰雕前,“宝二爷,展示你单身二十年魅力的时刻到了!快,去迷倒鱼怪!” 宝二爷一下子就愣住了,哭丧着脸说道:“我我只是个吃瓜群众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冰甲乌鸦用翅膀猛地拍了一下后背,一个踉跄,一头就撞上了冰雕。巧的是,他怀里的镜子正好映出了鱼怪扭曲的倒影。鱼怪看到自己这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眼泪。只听“轰”的一声,冰甲一下子就碎裂了。 鱼怪庞大的身躯在光芒中逐渐变得透明,它望着冰甲乌鸦,很是释然地说道:“没想到破开封印的竟是被我嘲笑的你”话还没说完,就像雪花一样缓缓飘散,只留下半透明的残魂漂浮在湖面上。 “成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笑里藏刀啊!”柳湘莲兴奋地甩着拂尘,“贫道这就把《冰湖怪谈》改编成喜剧剧本,肯定能大火!”冰甲乌鸦得意地用嘴啄了啄鱼怪的脑门,呱呱叫着:“呱呱!现在知道谁才是冰湖一霸了?都得听我的!” 这时候,湖面突然浮现出无数发光的鳞片,鱼怪的眼泪竟然化作了夜明珠。云妹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激动地说:“这些珍珠能换多少灵石啊!咱们要发财啦!”玉爱则盯着留影宝匣里的画面,兴奋地说:“我要把乌鸦的表情包做成周边,肯定能大卖,销量绝对爆!到时候数钱数到手抽筋!” 乌鸦正得意洋洋地抖着新获得的冰甲呢,突然发现自己的爪子还卡在龟甲锁链里。它尴尬地咳了两声,解释道:“咳其实本战神是故意留个纪念品的这可是胜利的象征!”话还没说完,锁链突然收缩,“嗖”的一下就把它拖向湖底。 “救命啊!冰甲进水会生锈的!”乌鸦一边拼命扑腾着翅膀,爪子却越陷越深。林姑娘转了转死鱼眼,慢悠悠地举起传声筒:“最新节目!乌鸦的冰湖寻宝之旅!会员专享解锁水下秘境!快来围观啊,说不定有大宝贝!” 湖底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乌鸦的冰甲发出一阵像警报一样的嗡鸣声。它低头一看,发现冰甲的缝隙里渗出墨汁,在水里形成了“产品质量三包”六个大字。“呱呱!这破甲还带广告的?有没有搞错啊!”乌鸦气得对着冰甲一顿猛啄,结果震得自己喙部发麻,疼得它“呱呱”直叫。 漩涡的中心突然出现了一座水晶宫殿,门口蹲着一只戴着墨镜的八爪章鱼,正举着“湖底通道”的牌子。章鱼用触手一下子就把乌鸦拽进了宫殿。这宫殿里摆满了历代挑战者的滑稽雕像,有个剑客倒立冻在冰柱里,那姿势,就像是在表演高难度杂技,嘴里还喊着:“我这是在练绝世神功,你们懂不懂!”;还有个法师被水草绑成了一个蝴蝶结,一脸无奈,嘴里嘟囔着:“我咋这么倒霉啊,这水草成精了!” “恭喜你成为第位挑战者!”章鱼用变声器发出一阵机械音,“现在进入最终考验:用你的滑稽指数点亮冰湖之心!”乌鸦还没反应过来呢,脚下突然弹出一个弹簧床,“嗖”的一下就把它弹向天花板上悬挂的巨大冰球。 与此同时,冰湖上方的众人正拿着望远镜,津津有味地围观呢。林姑娘转了转死鱼眼,说道:“这画面要是做成vr游戏,肯定能赚翻天。到时候大家都抢着玩,数钱数到手软。”云妹妹立刻开始叫卖:“沉浸式湖底冒险体验!前100名赠送乌鸦同款爆炸头!快来体验啊,错过可就没机会啦!” 冰球的表面突然出现了历代挑战者的黑历史投影。乌鸦看到自己被鱼怪顶飞的画面时,冰球突然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声,笑得整个宫殿都跟着颤抖起来。章鱼兴奋地挥舞着触手:“就是这个!用你的羞耻心点燃它!加油啊,乌鸦!” 乌鸦气得火冒三丈,对着冰球喷出三昧真火。这火焰在水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螺旋,竟然把冰球烧出了一个笑脸。“呱呱!看招!”乌鸦铆足了劲,全力撞向冰球,结果被反弹了回来,冰甲上还弹出“物理外挂已失效”的提示。乌鸦气得直翻白眼,吐槽道:“这什么破玩意儿,还带耍赖的!” 就在这时候,鱼怪的残魂突然出现在宫殿的角落里。它变成半透明的虚影,用尾鳍指向冰球的底部:“这里藏着当年桃花扇主人的情书”话还没说完,章鱼突然用触手捂住了它的嘴:“剧透要扣工资的!别乱说!” 乌鸦趁章鱼不注意,赶紧啄开了冰球,里面掉出一本《冰湖怪谈》的残卷。它翻开泛黄的纸页,发现上面记载着鱼怪和桃花扇主人的凄美爱情故事。原来鱼怪曾经是守护冰晶的灵鱼,因为爱慕一个凡人女子,触犯了天条,才被封印在了这里。 “所以你俩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啊?”乌鸦嘎嘎怪叫着,把书扔给章鱼,“现在能放我出去了?我都知道秘密了,该放我走了!”章鱼突然切换成抒情模式:“要想离开,除非你能让鱼怪真心笑一次”话还没说完,鱼怪的虚影突然笑出了眼泪:“看到你这墨汁脸,我实在忍不住” 冰湖之心突然绽放出七彩光芒,乌鸦的冰甲自动解除了,龟甲锁链化作一串珍珠项链套在了它的脖子上。等它回到湖面的时候,大家发现乌鸦竟然穿着一件写着“湖底一日游”的纪念t恤,喙上还挂着一副墨镜,看起来别提多滑稽了。 宝二爷笑得直不起腰,说道:“你这是去冰湖度假了啊?还穿得这么时髦,哈哈哈!”林姑娘转了转死鱼眼,突然掏出一份合同:“根据《冒险者协议》,你获得的所有宝物”话还没说完,乌鸦突然展翅飞向远方:“呱呱!本战神要去闯荡江湖啦!宝物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众人望着乌鸦远去的身影,冰湖突然浮起一个巨大的气泡。气泡里浮现出“下章预告:乌鸦的火锅店开业大吉”的字样,宝二爷突然跳起来:“等等!它偷走了我的秘制火锅配方!这可不行,我得追回来!” 乌鸦正扑腾着翅膀,欢快地朝着远方飞去呢。突然,它脖子上的龟甲项链变得像刚从火里拿出来的红薯一样,“嗞嗞”发烫,烫得乌鸦“呱呱”直叫。与此同时,湖底深处传来鱼怪残魂那略带急切的传音:“嘿!别忘了答应我的事……”乌鸦被烫得手忙脚乱,低头一瞧,原本印着“湖底一日游”的t恤,不知啥时候竟然变成了“鱼怪牌火锅代言人”,那几个字歪歪扭扭,就像是喝醉了的蚯蚓在上面乱爬。乌鸦气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吐槽:“这鱼怪啥审美呀,就不能找个写字好看点的来弄,这穿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我这形象全毁了!” 就在乌鸦吐槽的时候,周围的空间突然一阵扭曲,触发了隐藏机关。一个青铜罗盘“嗖”的一下弹射了出来,罗盘表面光芒流转,还喷出一堆彩色烟雾,直接把乌鸦染成了“花脸”。乌鸦气得呱呱乱叫,这时,罗盘上浮现出历代挑战者那些让人笑到肚子疼的失败记录。画面里,有个家伙被水草像编织绝世珍宝一样,严严实实地编成了麻花辫,在水中拼命扑腾,嘴里还不停惨叫:“救命啊,我要被水草吞啦,我还没娶媳妇呢!”不远处,另一个倒霉蛋被一群调皮得过分的鱼群追着猛啄,瞬间脑袋变得光溜溜,那惊恐的表情,仿佛见了索命无常,边跑边哭嚎:“鱼大爷们,别啄我的头发,那是我最后的尊严啊!” “呱呱!这破玩意儿敢情是专门收集黑历史来膈应我的!”乌鸦气得羽毛“唰”的一下全炸开了,像个愤怒的毛球,对着罗盘一顿猛啄,边啄边骂:“让你恶心我,让你恶心我!”嘿,这一啄不要紧,竟然触发了全息投影。只见投影里鱼怪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还系着一条花里胡哨到闪瞎眼的领带,正优哉游哉地用尾巴搅动着火锅,操着一口浓浓的方言,得意洋洋地说道:“恭喜你通过冰湖生存挑战!作为奖励,授予你‘冰湖怪谈’餐饮品牌经营权嘞。”说着,一份电子合同“唰”的一下弹了出来,上面写着“甲方:鱼怪(已身故),乙方:乌鸦(冰湖战神)” 乌鸦瞅着鱼怪这一身奇葩打扮,忍不住吐槽:“你这是要去海底开董事会吗?穿得这么花里胡哨,还以为你要去参加选美大赛呢。你这审美,真是绝了!”鱼怪翻了个白眼,回怼道:“你懂个啥子,这叫时尚,走在潮流尖端,你个土老帽,跟不上时代咯。”乌鸦哪肯罢休,又道:“这品牌经营权是个啥子嘛,听起来咋像哄三岁小孩的玩意儿,不会是坑我的。”鱼怪耐心解释半天,可它说话带着浓浓的方言口音,乌鸦听不太懂,两人鸡同鸭讲,闹了不少笑话。鱼怪解释品牌经营权时,乌鸦还以为是什么“神秘武功秘籍”,一脸兴奋地在原地直蹦跶,那模样就像中了五百万彩票,嘴里嚷嚷着:“哇塞,我有武功秘籍啦,以后谁还敢小瞧我,我要横着走!”鱼怪一脸无奈,撇撇嘴说:“你可拉倒,是餐饮品牌,卖火锅的,别做白日梦了。” 龟甲光芒一闪,化作一张银行卡,余额显示灵石。云妹妹眼疾手快,像只敏捷的小猴子,“嗖”的一下冲上去抢卡,结果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那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众人见状,哄堂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云妹妹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兴奋地喊道:“启动资金归我管!谁都别跟我抢!这钱我得好好管着,可不能出岔子。”玉爱操控留影宝匣扫描合同,结果留影宝匣像是中了邪一样,突然抽风,吐出一堆乱码。众人围着乱码,像一群好奇的鸭子,叽叽喳喳猜测合同内容。林姑娘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分析道:“我看这乱码的形状,说不定利润是一九分,我们一,甲方九,这可不行啊。这也太坑了!”乌鸦一听,急得跳起来,大声嚷嚷:“那可不行,我拼死拼活的,在湖底差点没被折腾死,起码得九九分,我九他一,不然这买卖没法做!”乌鸦还讨价还价,提出要额外的“精神损失费”等奇葩要求,气得鱼怪在一旁直翻白眼。 众人来到修真界最繁华的“吃货大街”,却惊见所有店铺都贴着“禁止乌鸦入内”的告示,一张张贴得严严实实,仿佛给店铺砌了一层拒鸦之墙。柳湘莲见状,掐指一算,故作高深地说道:“贫道夜观星象,此乃‘滑稽煞’作祟,看来此番波折不小。这事儿可麻烦了,不知道咋整啊!” 话刚落音,宝二爷带着一众商铺老板,像一群嚣张跋扈的地痞似的跳了出来。宝二爷手持大喇叭,扯着嗓子叫嚣:“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在此开店,留下买路财!”说罢,还得意地甩了甩那自以为飘逸的头发,脸上写满了傲慢。 为了阻拦乌鸦开店,这些商户们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宝二爷煽动一些不明所以的路人,朝着乌鸦团队扔臭鸡蛋,那阵阵恶臭熏得众人赶忙捂住口鼻,连连后退。地上还被摆满了香蕉皮,玉爱一个没防备,脚下一滑,像个失控的旋转木马般转了好几圈,头晕目眩,嘴里直呼:“哎呀妈呀,这是要把我转成麻花呀!这也太过分了!” 乌鸦气得羽毛根根竖起,活像个愤怒的刺球。无奈之下,它急忙掏出龟甲罗盘,惊喜的发现竟能召唤鱼怪残魂来帮忙。鱼怪残魂一现身,便威风凛凛,只见它大喝一声,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抬手间施展出厉害的法术,把那些阻拦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宝二爷带来的手下们被打得东倒西歪,一个个哭爹喊娘,狼狈不堪。宝二爷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白,双腿一软,撒腿就想跑,嘴里嘟囔着:“哎呀,这鱼怪咋这么厉害,我还是先溜为妙!” 乌鸦借助龟甲项链化作银行卡里的启动资金,迅速租下一间店铺。云妹妹那叫一个眼疾手快,立刻扛着广告牌,风风火火地冲进店里,扯着嗓子大喊:“本店特色:墨汁锅底配乌鸦表情包!吃了让你笑弯腰!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错过后悔一辈子!”玉爱也不甘落后,紧跟其后,往墙上贴满了乌鸦被鱼怪顶飞时那滑稽至极的照片,边贴边乐呵:“这些照片,保准能把顾客的眼球都吸过来!到时候店里肯定人山人海!” 宝二爷哪肯善罢甘休,不甘心失败的他,举着状纸气势汹汹地冲进店,扯着嗓子嚷嚷:“未经授权使用秘制配方!你们这店别想开!”乌鸦气得嘎嘎怪叫,迅速从翅膀下掏出合同,在空中用力抖得哗哗作响,大声回怼道:“根据冒险者协议,战败者战利品归胜者所有!你可看仔细咯!”这时,林姑娘像个地鼠似的,冷不丁从柜台下钻了出来,扶正歪掉的帽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错,我可是公证人!这合同铁板钉钉!” 导语:乌鸦好不容易获得了“冰湖怪谈”餐饮品牌经营权,却在开店过程中遭遇重重阻碍,先是被禁止入内,后又要应对宝二爷等人的百般刁难。尽管如此,乌鸦和伙伴们仍在为火锅店的开业努力挣扎,想出各种奇葩点子应对。那么,他们能否成功化解危机,顺利开业?开业后又会遇到怎样意想不到的状况?下一章,乌鸦的火锅店故事将继续精彩上演,且看他们如何在波折中前行。 第120章 。 火锅大赛风云 在宝二爷和小道士柳相连(为乌鸦)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陡然间乌云密布,好似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将天空遮蔽。狂风“呼呼”地刮着,吹得人们的衣袂猎猎作响。紧接着,一道闪电如利刃般“咔嚓”一声劈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擂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众人浑身一颤,纷纷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空。 只见乌云之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那身影模模糊糊,好似一个身着古装的老头,正吹着胡子瞪着眼,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此时,狂风呼啸的声音中,人群里不知谁突然欢呼一声:“快看呐!那是什么?” 紧接着,一位老太太满脸惊讶,手指颤抖地指着天空说道:“哎呀,这天上的老头,看着莫不是像咱土地庙里的土地公?” 旁边有人附和道:“哎,你这么一说,还真像!” 另一个声音也响起:“哎呀,莫非是土地公显灵了?” 众人听闻,纷纷恍然大悟,紧接着便“唰”地一下,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口中高呼:“拜见土地公!” 土地公在天上看到众人这般虔诚,心中很是高兴,脸上的怒色也稍稍缓和了些。可目光一转,瞧见宝二爷和乌鸦两人还在那怒目而视,你瞪着我,我盯着你,像两只好斗的公鸡,丝毫没有停战的意思,便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骂道:“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在这大街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没看到我正在睡觉吗?还要不要我这把老骨头好好休息啦。今日若不说清楚,我定不饶你们!” 宝二爷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心里想着:这可是个能为自己做主的机会,一定得抓住。于是抢先哭诉道:“土地公啊,您可要为我做主!这乌鸦偷了我的秘制火锅配方,还想在这儿开店,这不是公然抢我生意嘛!”说着,脸上满是委屈,眼眶都红了,就差没挤出几滴眼泪来。 乌鸦一听急了,心里暗忖:这宝二爷颠倒黑白,我可不能被他冤枉了。赶忙说道:“土地公,您别听他胡言乱语!这配方是我在冰湖历经千辛万苦,打败鱼怪获得的战利品,有合同为证!”说着,便将合同拿出来在空中用力晃了晃,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愤怒。 土地公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有合同,按道理乌鸦有权使用这配方。不过宝二爷,你也别太过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何必闹得如此僵呢。这样,你们俩合作开店,利润平分,如何?”宝二爷和乌鸦一听,眼睛瞬间瞪大,齐声说道:“啥?合作?这可不行!”宝二爷心里想着:我家祖传秘方,凭什么和这来路不明的家伙平分利润,绝对不行。乌鸦则在想:我辛辛苦苦得到的配方,凭啥要和他合作,他肯定是想占便宜。 土地公脸色一板,严肃地说道:“怎么不行?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就把这地方都给封了,谁也别想做生意!”宝二爷和乌鸦听了,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不再言语。宝二爷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得罪土地公,只能暗暗咬牙。乌鸦则心有不甘地瞪了宝二爷一眼,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时,云妹妹眼珠一转,站了出来,心里想着: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事儿,还得让比赛有个结果。说道:“土地公爷爷哎!合作也不是不行,但得有个条件。”土地公好奇地问道:“什么条件?你且说说看。”云妹妹笑嘻嘻地说道:“不如让他们两个举办一场火锅大赛,让顾客来评判谁的火锅更好吃。如果宝二爷赢了,我们就把店铺让给他;要是我们赢了,宝二爷以后就不能再来捣乱,还得帮我们宣传店铺。您觉得咋样?”一抹阳光恰到好处的照射在云妹妹的身上,把她照射得光彩夺目。好像在赞赏云妹妹这一招,看似公平公正,实则巧妙地利用了比赛来化解矛盾,可谓是一举两得。 土地公听了,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宝二爷思索一番,觉得自己的火锅确实独具特色,说不定能赢,于是也点头同意了。 很快,火锅大赛的消息如一场风暴般在修真界迅速扩散,引得无数修真者蜂拥而至,将“吃货大街”围得水泄不通。比赛现场热闹非凡,人头攒动,嘈杂的议论声仿佛要将天空冲破。 云妹妹站在一旁,手持特制的扩音法宝,扯着嗓子大喊:“各位修真界的俊男靓女们,今日宝二爷与乌鸦的火锅巅峰对决,精彩不容错过!直播间的家人们,弹幕赶紧刷起来,礼物走一波呀!让我听见你们大声的尖叫。为你们心目中的王者助威。鸡蛋碰石头,好戏在后头。我猜我猜我猜猜猜谁才是今天的王者。到底是王者归来了还是新王上位三把三味真火。期待你们的激情。让我找到你,大声喊出你的名字。激情永远是个奇迹。”几个巨大的光幕悬浮在空中,直播画面上弹幕如瀑布般疯狂滚动: “宝二爷加油,我赌你能赢,那秘制酱料肯定香得不得了!” “乌鸦也不是吃素的,说不定藏着大招,我押乌鸦赢!” “这比赛太刺激了,感觉有好戏看,主播多给点特写!” 瓜子,板凳,可乐,香烟,啤酒烧烤快点撸起来呀!围观,围观,围观。干就得了。宝二爷和乌鸦在场地中央严阵以待,都一心想在这场比赛中拔得头筹。宝二爷一边往锅里加入秘制酱料,一边得意洋洋地大声吹嘘:“我这祖传秘制酱料,历经九九八十一道工序,代代传承,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火锅王者之味!”那浓郁的香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周围的人不禁深吸一口气,陶醉其中。宝二爷看着众人陶醉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想着:这味道,肯定能赢。 乌鸦也不甘示弱,一边往墨汁锅底里投放神秘草药,一边嘎嘎叫着:“我这锅底可是在神秘秘境中历经艰险所得,吃了不仅美味无比,还能提升修为,你们就等着大开眼界!”乌鸦想着自己辛苦得来的锅底,充满了信心,觉得宝二爷这次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没过多久,两锅火锅均大功告成。评委们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他们先夹起一块乌鸦火锅里的食材,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刹那间,脸上浮现出无比惊艳的神情,其中一位评委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道:“这味道,简直绝了,前所未闻,前所未吃,妙啊!” 另外一个老头模样的评委,接着说道:“是呀,是的。我感觉我那停滞多年的修为瓶颈好像就要突破了,当真是奇妙呀!”一个老者模样的人说:“我感觉我就要渡劫白日飞升了。那青春燃烧的激情好像又回来了。我的春天到了。我的爱情鸟马上就要飞回来啦。”另一个人也接着说道:“哎呀,这几年我算是白活了,就只知道闭关修炼。哎呀,从今天开始我要尝遍世界各地的美食。说不定哪一天能够飞升成仙成为一代食神。”在评委们准备品尝宝二爷的火锅时,突然,一只小狗不知从何处蹿出,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径直朝着宝二爷的火锅猛扑过去。“噗通”一声,小狗掉进火锅,溅起一片滚烫的汤汁。 “哎呀我去!”现场观众一阵惊呼。宝二爷气得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跳着脚大骂:“哪来的死狗,坏我好事,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宝二爷此时愤怒到了极点,心里想着:这关键时刻,怎么突然冒出来一只狗捣乱,肯定有人故意的。 乌鸦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幸灾乐祸地说:“宝二爷,你瞧瞧,这小狗都不往我火锅里钻,偏偏往你那去,说不定是你的火锅有啥特别能吸引它的古怪东西,指不定对人身体还有害呢!”乌鸦觉得这是个打击宝二爷的好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宝二爷一听,顿时急眼了,也不顾锅里还煮着火锅,伸手就去抓小狗,嘴里嚷嚷着:“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肯定是你派这小狗来捣乱的,这小狗肯定是你的卧底!”宝二爷认定是乌鸦搞鬼,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抓住小狗证明自己的猜测。 乌鸦眼睛一瞪,羽毛“唰”地一下全炸开了,像个愤怒的刺猬,反驳道:“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明明是你这火锅里加了什么乱七八糟勾引人的东西,不光勾小狗,连人都可能被迷惑,不然怎么解释它不顾一切往你锅里扑!”乌鸦也被宝二爷的指责激怒了,觉得自己被冤枉,必须反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恰似两只斗得正酣的斗鸡。 直播间的弹幕愈发疯狂滚动,各种评论让人目不暇接: “哇塞,这剧情反转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这小狗成主角了,它到底是哪边的神助攻啊?” “宝二爷和乌鸦别吵啦,赶紧看比赛结果呀!” 现场观众也分成了两拨,吵得不可开交。一拨人喊着:“宝二爷别冲动,冷静想想办法!”另一拨人则叫着:“乌鸦说得有道理,说不定真是宝二爷搞的鬼!”整个场面乱成了一锅粥。此时,风似乎也在为这场混乱助威,“呼呼”地刮得更猛了,仿佛要将人们的争吵声带到更远的地方。 云妹妹站在特制的高台上,手中紧紧握着散发奇异光芒的扩音法宝,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各位修真界的英雄豪杰、仙子佳人!今天,我们共同见证宝二爷与乌鸦的火锅巅峰对决,究竟谁能称霸火锅界,摘得桂冠?到底是谁在那里跪着唱征服?到底是谁播出了岁月的红妆?让我们见识到了花儿为什么这么鲜艳。是谁?是谁?是谁?我猜你猜你猜你快猜。奔跑。少爷们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直播间的道友们,弹幕赶紧刷起来,礼物走一波!”为你们各自心目中的男神加油打气呀,你们的热情在哪里?让我看到你们激情燃烧。让这巅峰对战的激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些。空中悬浮着巨大的光幕,上面的弹幕如湍急的水流飞速滚动: “宝二爷加油,祖传秘方必胜!” “乌鸦加油,神秘锅底才是王道!” “这黑暗料理才是未来的潮流。健康的代名词。这比赛太刺激了,感觉有大瓜,蹲一个!” 这时,土地公威严地现身于半空,双手虚压,高声说道:“大家安静,现在由评委来宣布结果。”刹那间,喧闹的现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盯着评委席。 评委们彼此对视后,一位年长且德高望重的评委缓缓起身,神色庄重地说道:“此次火锅大赛,本应公平品鉴双方火锅后再做定夺。但宝二爷的火锅在即将评判时,因小狗捣乱,导致我们未能完整品尝。而乌鸦的火锅,其独特风味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经慎重商议,我们判定乌鸦获胜。” 宝二爷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原地跳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吼道:“这算什么狗屁裁决?你们都瞎了吗?看看那小狗,分明是被我火锅里祖传的顶级香料馋得走不动道,不要命地往我锅里扑,对乌鸦那锅正眼都不瞧一下,这还不能证明我的火锅才是真正的王者?你们这是收了乌鸦多少好处,才做出这种瞎眼裁决,不公平,绝对不公平!我抗议,我不服,我拒绝接受这个结果。我要求公平,公平,公平正义在哪里?拒绝黑幕。拒绝你们就像某些不良裁判一样。拒绝内部交易。”说着,他气得直跺脚,身上的肥肉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宝二爷此时完全失去了理智,愤怒冲昏了头脑,说出的话也愈发难听,一片树叶飘落到宝二爷的肩上,仿佛在安慰他。乌鸦听到宝二爷的话,先是一愣,随后脑袋一歪,翻了个白眼,翅膀抱在胸前,不屑地嘎嘎大笑起来:“哟哟哟,宝二爷,你可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呀!刚刚还信誓旦旦说小狗是我派去捣乱的,怎么这会儿又成了你火锅好吃的证据啦?你这脑子是被火锅汤给泡糊涂了,逻辑乱得像一团麻,自己都绕不出来了还在这儿胡搅蛮缠,我看你就是输不起,在这儿撒泼耍赖呢!”说完,它还故意用翅膀捂着嘴,装模作样地偷笑。一阵风吹得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嘲笑宝二爷的狼狈。 土地公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如此,既然有人不服裁判的裁决,我宣布这一场比赛就判定为平局,你们两个合作,利润、知识产权等方面都五五分,大家各退一步,好好把火锅生意做好。” 宝二爷一听,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嗷”地一嗓子叫起来,直接蹦得老高,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唾沫横飞地说:“呸,不行,绝对不行!这乌鸦一看就是个偷秘方的贼,肯定是盗用我家祖传秘方,这可是严重侵犯知识产权的事儿!我宝二爷行得正坐得端,怎能跟这小偷合作,还五五分利润?想都别想!他要是想用我家秘方,必须给我一大笔知识产权费,不然,他做梦去!我告诉你乌鸦,今天这事儿没完!”说着,他气得浑身发抖,双眼死死地盯着乌鸦,仿佛要喷出火来。那一片飘落在宝二爷肩头的叶子,突然化作一只蝴蝶在宝二爷身边翩翩起舞,似乎在对众人诉说:二爷如此坚决地反对,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的祖传秘方珍贵无比,另一方面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乌鸦气得羽毛“唰”地一下全部竖起来,像个炸开的黑色毛球,脖子伸得老长,冲着宝二爷尖叫道:“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你这肥头大耳的家伙,自己输了就开始污蔑人。这秘方是我在那危机四伏的秘境里,历经千难万险,差点把老命都搭进去才得到的,有秘境令牌为证!凭什么给你知识产权费,你就是个想空手套白狼的无赖,看你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笑掉鸟毛!”乌鸦气得在原地跳来跳去,翅膀不停地扑腾着。风刮得更猛烈了些,似乎在为乌鸦的愤怒助威。 两人像斗鸡一样,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唾沫横飞,互不相让。周围的观众也分成了两派,争吵声顿时此起彼伏。 支持宝二爷的人群中,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撸起袖子,瞪着眼睛,朝着支持乌鸦的人群吼道:“宝二爷的火锅那是多少年的招牌了,一直都好吃得很,你们这群没品味的家伙,肯定是收了乌鸦的好处,才帮他说话,这比赛绝对有黑幕!”说着,他还用力推了前面一个支持乌鸦的小个子一把。天上一阵雷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好像在警示大家:这个大汉这般冲动行事,不仅无助于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局势更加混乱。 小个子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站稳后,气得脸通红,回骂道:“你说谁收好处了?乌鸦的火锅那是创新美味,你们这些守旧的家伙根本不懂欣赏,宝二爷就是输不起,在这儿耍赖撒泼,你们还跟着瞎起哄,真是一群蠢货!” 这边话音刚落,两边的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对骂起来,推推搡搡,场面逐渐失控。突然,一个支持宝二爷的修真者忍不住,朝着对方扔出了一个小火球,瞬间点燃了旁边一个支持乌鸦的人的衣角,那人尖叫起来,场面彻底混乱。有人在喊着别打了,有人则趁机火上浇油, 突然,一个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留着络腮胡子的肌肉大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扯着嗓子大声尖叫道:“是谁?谁在摸老子屁股!要是被老子抓住,非请你去享受一场‘局部按摩’,让你好好欣赏欣赏那‘喷泉喷花’的奇妙美景,见识见识喷泉上那朵花儿为啥开得这么娇艳!” 他猛地回头,却发现是个容貌艳丽妩媚的女子。大汉瞬间换了副嘴脸,挤出一个谄媚的笑脸。可当他瞅见这女子是乌鸦的粉丝,那笑脸“唰”地一下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怒容,破口大骂:“你个贱货,竟敢对老子动手动脚,占老子便宜!你以为你是东方某一个神秘的大国国足啊,年薪500万还天天喜欢吃臭豆腐,要点脸不?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那女子也被骂得火冒三丈,毫不示弱地回怼:“摸你咋地?滚犊子你!瞧你那怂样,摸你一下是你祖坟冒青烟了。有种你下来!信不信老杨我一巴掌把你打得爹妈都认不出!”她手指往旁边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身上一指,继续骂道:“你看就是他,这宝二爷的支持者,就是他用那脏手占你便宜。你眼瞎啦?没瞧见他穿着一身东方某一个神秘的大国国足的球衣嘛!居然还敢骂我,你找死啊?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软蛋一个,绣花枕头一包草!你再敢动我试试,信不信我戳瞎你眼睛,叫你再也蹦跶不起来!”即便如此,她嘴里还不忘喊着:“乌鸦加油,你是最棒的,爱你爱你,么么哒么么哒!” 大汉听她这么一说,又恶狠狠地瞪向旁边那“娘炮”一样的男人,可当得知对方是宝二爷的支持者后,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瞬间变得惺惺相惜起来,说道:“原来你也是宝二爷的支持者啊!” 两人立马眉目传情,还做起各种令人遐想的飞吻动作,接着一起大喊:“宝二爷,我们爱你,老公,老公,我们爱你爱到骨子里啦!老公,你最帅。老公,你这裤!老公,你最猛。老公,我们永远支持你!只要赢了这场比赛,咱们三个去香格里拉双飞7日游,包吃包住包游玩,带你领略那美不胜收的风景,逍遥似神仙!就像花蝴蝶在菊花丛里尽情飞舞,乐不思蜀。” 那打扮得妖艳的不男不女之人,对着络腮胡大汉送上一个飞吻,娇声喊道:“宝二爷,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香格里拉的菊花美景永远为你绽放,美丽的喷泉永远为你‘喷花’。” 女子见状,不屑地白了这俩男人一眼,骂道:“你们俩要不要脸啊?一群神经病!” 骂完,她又转头对着周围的人吼道:“都滚回你们那破地方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乌鸦,乌鸦,加油加油!乌鸦最棒,就像天上的太阳,永远闪亮,永远温暖大地!” 现场彻底乱成了一锅粥,人们推推搡搡,叫骂声此起彼伏,仿佛一场失控的闹剧。狂风在人群中肆意肆虐,吹得众人东倒西歪,却怎么也吹不散这混乱至极的气氛。 与此同时,直播间的弹幕更是疯狂滚动,各种奇葩评论让人应接不暇: “哇塞,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精彩,反转一个接一个,感觉像在看闹剧大杂烩!” “这小狗简直是搅局界的高手,到底帮谁的呀?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宝二爷和乌鸦别吵啦,再吵头都要被吵炸了,快看看后面咋整!” “支持宝二爷的都是些老古板,就知道守着祖传秘方,一点创新意识都没有,乌鸦的火锅才代表未来!” “哼,支持乌鸦的都是没见识的家伙,宝二爷的火锅那可是经典,经典懂不懂?乌鸦就是靠些旁门左道赢的!” “主播妹妹在直播间着急大喊:‘你们两边别吵了,再吵我就关直播间了,看个比赛吵成这样,像什么话!’” 土地公终于忍无可忍,袍袖翻飞间甩出两张金灿灿的契约:\"老规矩,合资开店三七分账!\" 宝二爷的肥肉都跟着一颤:\"我七你三?\" \"你三!\"土地公拂尘一扫,\"乌鸦占七成!\" \"凭什么!\"宝二爷蹦起来撞翻评委席。 \"就凭\"土地公突然掏出个小本本,\"你上个月偷吃贡品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直播间瞬间沸腾: \"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土地公居然是隐藏boss!\" \"宝二爷的肥肉都在颤抖!\" 乌鸦得意地梳理羽毛:\"看到没?这叫专业!\" 宝二爷咬牙切齿:\"好你个黑鸟,等着瞧!\" 天空飘来五个大字: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21章 无敌吐槽大仙。 土地公正被那吵嚷声折磨得脑袋仿佛要炸裂开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宛如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浓重乌云,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好似随时都会爆开的小蛇。只见他猛地一跺脚,一道金色光芒以他为中心如涟漪般迅速向四周扩散,刹那间就把现场嘈杂的声音给压了下去。土地公大声呵斥道:“够了!你们两个简直不可理喻,吵得人心烦意乱!都别吵了!既然你们都不服,那就还是按最初评委的判定,乌鸦胜!” 宝二爷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噌”地一下跳起来,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活像熟透的紫茄子,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他一边跺脚,一边挥舞着手臂,扯着嗓子大声吼道:“我不服!我抗议!土地公,你居然也偏袒他,哼,我要上天庭举报你这老东西!你竟敢黑箱操作,肯定收了那黑鸟的好处。我要揭发你的罪行,一会儿就去把你那破道观给烧了,看你怎么办!你现在马上给我道歉,不然这事没完!” 土地公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大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朝宝二爷压过去。宝二爷就像被一座大山猛地压住,顿时喘不过气来。土地公怒喝道:“要是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叔叔干嘛?你的抗议无效,此事就此作罢。这是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谁要是再敢闹事,抓去醉仙楼给那些修仙界的修士做局部按摩的工作!”说罢,土地公衣袖一甩,伴着一阵狂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远远传来的一句:“宝二爷,好自为之。” 宝二爷满脸写满了不甘与愤怒,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突出来。他恶狠狠地盯着乌鸦,心里暗自咬牙:“哼,这笔账我记住了,你这黑鸟给我等着,别以为这样就完了,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让你好看!”这时,乌云慢慢散去,一缕阳光照在宝二爷愤怒的脸上,却怎么也驱散不了他心中那团愤怒的阴霾。 而乌鸦则得意洋洋地仰起头,用翅膀悠闲地梳理着羽毛,美滋滋地筹划起后续的开店宣传事宜。乌鸦一边想,一边“嘎嘎”地笑出声来,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火锅店顾客盈门、生意兴隆的热闹场景。它得意地斜瞥了一眼宝二爷,心里想着:“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乌鸦得意洋洋地用爪子抓着一沓花里胡哨的宣传海报,硬拉着宝二爷去张贴。宝二爷一脸不情愿,一边贴海报,一边暗暗咬牙切齿,小声嘀咕:“哼,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有你好看的!”这时,街边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发出无奈的叹息。 宝二爷虽说被强行拉去贴海报,但那心不甘情不愿的劲儿,就像被强按着吃香菜的人。刚贴没几张,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捂着肚子,夸张地大喊一声:“哎呀妈呀,我这肚子,疼得像有十万只蚂蚁在啃呐,得赶紧去茅房!”说完也不管乌鸦同不同意,夹着尾巴就溜得没影了。乌鸦气得羽毛“唰”地一下全炸开,在空中跳着脚嘎嘎叫着:“这死绣花枕头,又想耍什么鬼花招!” 宝二爷可没真去茅房,而是像个小偷似的,偷偷摸摸地跑到了附近的“八卦茶馆”。这茶馆里烟雾缭绕,茶客们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今日的火锅比赛。 “你们说,今天那火锅比赛,到底谁更占理啊?”一个瘦高个,端着茶杯,皱着眉头问道。 “那肯定是宝二爷啊,人家祖传的秘方,怎么能被那乌鸦随便抢走呢!”一个大胡子,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反驳道,“乌鸦也说了是在冰湖历经艰险得到的配方,说不定真有其事呢。” 两拨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支持宝二爷的人占据了多数,声音也更大,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数落着乌鸦的不是。 “那乌鸦一看就不是啥正经玩意儿,指不定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就是,宝二爷的火锅那可是老字号,怎么能被这半路杀出的乌鸦给比下去。” 宝二爷走进茶馆,听到众人支持自己,顿时得意起来。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还不忘抱怨道:“唉,我这祖传的生意,就这么被那乌鸦搅和了,土地公也不主持公道,这还有天理吗?”众人纷纷附和,对乌鸦和土地公一顿指责。 这时,一个手摇折扇、装模作样看似斯文的家伙,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宝二爷,我看呐,你就是技不如人,还在这儿瞎嚷嚷。说不定人家乌鸦那火锅,真有两把刷子呢!”宝二爷一听,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火冒三丈,“噌”地一下跳起来,手指着那家伙的鼻子骂道:“你懂个屁!你这是被乌鸦收买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就撸起袖子要动手。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从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宝二爷,莫急莫急。我倒有一计,可助你夺回这口气。”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得像麻杆儿、眼睛滴溜溜乱转的小老头站了起来。宝二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箭步冲过去,拉着小老头的胳膊,急切地问:“啥计?快说快说!”小老头嘿嘿一笑,露出几颗残缺不全的黄牙,压低声音说:“你呀,去请那‘无敌吐槽大仙’出山,这大仙一张嘴,能把铁石心肠的人说得跪地求饶,到时候在乌鸦火锅店开业那天,让他去门口一顿吐槽,保证顾客都被吓跑!”宝二爷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连声道:“妙啊妙啊!就这么办!” 乌鸦戴着一副酷炫的墨镜,得意洋洋地站在“冰湖怪谈”火锅店门口。招牌上“墨汁锅底,越涮越精神”的霓虹字闪烁不停,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云妹妹举着喇叭,扯着嗓子叫卖:“即将开业大酬宾!前100名赠送乌鸦同款爆炸头!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啦!快来尝尝鲜,不好吃不要钱!”玉爱操控留影宝匣在空中进行直播,一时间,弹幕如潮水般刷屏:“主播这墨汁脸是特效吗?”“这店看着好有趣,想去打卡!”“这乌鸦表情包绝了,爱了爱了!” 鱼怪残魂飘在店铺里,兴奋地手舞足蹈,指挥着:“墨汁墙配冰雕桌椅,就要这种阴间氛围!保证让顾客一进门,就感觉像到了地府吃火锅,刺激得很!”玉爱却双手叉腰,满脸不服气地反驳道:“搞什么阴间风,粉嫩少女风才能吸引顾客,咱把墙壁刷成粉色,桌椅换成毛茸茸的,少女心爆棚,顾客来了就不想走。”鱼怪急得跳脚,大声嚷嚷:“你懂个啥,这火锅就得阴间风,才有特色,才能让人过目不忘!”玉爱也不甘示弱,提高音量道:“少女风才是王道,现在的顾客就吃这一套,你根本不懂市场!”两人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面红耳赤。 与此同时,云妹妹和玉爱还在进行直播,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 乌鸦的粉丝在弹幕里出主意:“要不走赛博朋克修仙风,肯定酷炫!” “搞点二次元少女和修仙结合的风格,绝对吸睛!” 宝二爷的粉丝则在一旁冷嘲热讽:“还赛博朋克,就你们那审美,别把店弄成四不像,笑死人了。” “乌鸦就会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哪比得上宝二爷的传统火锅。” 两边粉丝在弹幕里吵得不可开交。鱼怪残魂在空中上蹿下跳,依旧坚持阴间风,还挥舞着虚幻的手臂比划着:“咱再弄点骷髅吊灯,这灯一亮,保证顾客一进来,‘哇塞’一声,不是被吓晕,就是被这独特风格迷得七荤八素!再摆上几具白骨桌椅,那氛围,绝了!” 玉爱气得直翻白眼,双手叉腰,大声反驳:“你可拉倒,还骷髅吊灯白骨桌椅,你咋不直接把阎王殿搬过来呢!少女风才是永远的神,咱们放几个超大的hello kitty玩偶,再弄些粉色的纱幔,生意肯定爆火,顾客来了都得抢着拍照发朋友圈!” 云妹妹眼睛一亮,也加入争论:“我觉得可以装修得有点军人气质,弄些迷彩元素,再摆上一些仿制的军用品装饰,衬托出阳刚之气,一看就是充满正能量的地方,肯定能吸引不少男性顾客!我以后可是要当警察的,对这种风格可有感觉了。” 小道士柳湘莲也开口了,他一手拂着道袍,慢悠悠地说:“你们说的都不妥。咱们这是在灵气复苏的现代都市,修仙才是热门。店内装修应融入修仙风格,一进店就让人感觉踏入修仙世界,仿佛自己就是修仙界主角,充满热血之感。比如弄些悬浮的灵晶,墙上刻着修仙秘籍的竹简图案。” 就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乌鸦被吵得晕头转向,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又扫一眼弹幕上粉丝们的评论,完全没了主意。他只得把求救的目光转向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林姑娘,可怜巴巴地说:“林姑娘,你快帮我出出主意呀,别光在这儿像个路人甲似的,嗑着瓜子,坐小板凳当吃瓜群众啦。”林姑娘翻了翻她标志性的死鱼眼,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慢悠悠地拿起一份合同,说道:“你先签字,我就给你出个好主意。”乌鸦一看到合同,顿时急得跳脚,嚷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落井下石,亏我以前还对你那么好,原来你跟宝二爷一路货色呀,呜呜呜,算我白认识你了。”林姑娘见状,露出诡异一笑,说道:“哎呀,你咋就没点幽默细胞呢,跟你开个玩笑不行嘛。”林姑娘看着直播间里的争吵和店里的混乱,无奈地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和事佬的样子说道:“大家别吵啦。我看咱们可以把各种风格融合一下,再结合粉丝们的建议,来个大杂烩。把阴间风的神秘、少女风的可爱、军人风的阳刚、修仙风的奇幻,再加上粉丝们提到的赛博朋克、二次元元素都融合进去。同时,也把宝二爷粉丝吐槽的点转化成有趣的设计,比如他们说怕风格四不像,那咱们就把四不像当成特色,让顾客一进来就感觉自己是独特故事的主角,这样既能满足各种顾客的喜好,也不会得罪任何一方。”众人听了,都陷入沉思,觉得似乎可行。 就在大家达成一致,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像是有人在吵架,又像是一群鸭子在嘎嘎乱叫。乌鸦飞出去一看,原来是宝二爷带着“无敌吐槽大仙”来了。这大仙长得那叫一个“别致”,头发像个鸟窝,上面还插着几根干草,穿着一件破破烂烂、打满补丁的道袍,补丁的形状五花八门,有的像三角形,有的像不规则的圆形,手里拿着个大喇叭,喇叭上还绑着个褪了色的红布条,随风飘来飘去。 他大摇大摆地往火锅店门口一站,像模像样地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就像破锣一样,扯着嗓子开始吐槽:“哎呀呀,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都来瞧瞧这‘冰湖怪谈’火锅店,名字取得稀奇古怪,一听就不靠谱。还说什么墨汁锅底,墨汁能吃吗?吃了怕不是得变成‘墨水人’哟,以后拉出来的屎都是黑的,上厕所都得被自己吓一跳!他们还想把店装修得乱七八糟,什么阴间风、少女风、军人风、修仙风,再加上那些不伦不类的赛博朋克、二次元,这是要把店搞成废品回收站啊!顾客进去,估计都得被这奇葩风格弄得晕头转向,说不定还以为自己精神错乱了呢!这老板就是想坑大家的钱呐,把大家当韭菜割呢!” 乌鸦气得差点没晕过去,羽毛气得根根直立,像个愤怒的刺猬,飞过去对着大仙就喊:“你这老货,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这店的创意独特,是你这种没见识的人理解不了的!你懂什么融合风格,你就是个只会泼冷水的老顽固!” 大仙却不慌不忙,对着乌鸦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都快看不到黑眼珠了,慢悠悠地说:“哟呵,恼羞成怒了?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大家可别上当啊!你们想想,吃个火锅,又是阴森恐怖,又是粉粉嫩嫩,还夹杂着军人和修仙的不伦不类,再加上那些花里胡哨的赛博朋克和二次元,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嘛!就你这店,开起来也是个笑话!你以为融合就是乱炖啊,简直是胡闹!” 乌鸦气得浑身发抖,嘎嘎叫道:“你这老东西,纯粹是来找茬的!我这融合风格是为了给顾客全新的体验,让他们感受多元魅力。哪像你,一张嘴就喷粪,见不得别人好!有种你再说一遍!” 大仙嘿嘿一笑,继续毒舌:“我就再说一遍咋地!你这店就是个四不像,顾客进来吃个火锅,还以为误入了精神病院呢!你这所谓的融合,就是把各种奇怪的东西堆在一起,毫无美感和逻辑可言,也就你这种脑子进水的家伙觉得是创意!” 乌鸦怒不可遏,大声回怼:“你懂个屁的创意!你这种老古董,根本不懂现在的潮流。我这店要是开起来,生意火爆,你就等着打脸!你除了会吐槽,还能干什么?有本事你开个店让我看看!” 大仙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犹如干裂土地上错综复杂的缝隙,全都紧紧挤到了一块儿,继续火力全开地毒舌攻击:“我不懂?就你这店,还想吸引顾客?别做梦了!顾客进来吃个火锅,保准以为误入了精神病院呢!瞅瞅你们这奇葩的装修风格,阴间风搞得不伦不类,少女风俗得不忍直视,军人风毫无浩然正气,修仙风更是胡编乱造一通,再加上那些莫名其妙的赛博朋克和二次元元素,简直就是一场惨不忍睹的视觉大灾难。顾客吃完火锅出去,估计得去看心理医生,才能治愈他们那被摧残得千疮百孔的心灵!嘿,我倒要问问,这造成的精神损失费谁来赔呀?你丫的,你赔得起吗?我可没小瞧你,趁早滚蛋,从哪来回哪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乌鸦气得羽毛都竖了起来,张嘴就要回怼,大仙却提高音调,把乌鸦的声音压了下去:“你应该回家玩泥巴去呢,在泥巴地里多画几个圈圈诅咒自己,说不定能把你咒出个光辉未来呢,哈哈!你以为自己跟乌鸦喝水似的,往瓶子里丢个石头喝到水,就觉得自己有智慧啦?我呸!你以为就凭你那张乌鸦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吗?瞧瞧,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就是把天下所有的漂白粉都买过来洗,也洗不白你,怎么洗都是一身黑!” 此时,云妹妹和玉爱正手持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留影宝匣,全神贯注地在现场直播。直播间里的弹幕如汹涌澎湃的瀑布一般疯狂滚动,各种各样的评论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这吐槽大师好毒舌啊,哈哈哈,笑死我了!感觉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简直就是舌战群儒的现代版啊!” “感觉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这火锅店真这么奇葩?不过奇葩得好有趣,我都有点想去看看了,说不定能成为打卡新地标呢!” “宝二爷的粉丝群里都炸了,说一定要支持宝二爷,打倒乌鸦!他们已经准备组织线下抗议了,这是要搞大事情的节奏啊!” “乌鸦的粉丝也不干了,说这是宝二爷使的阴招,要大家别信,还号召一起反击,这两边粉丝的战争有得瞧咯!” 现场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宝二爷和乌鸦的粉丝们泾渭分明地分成两拨,恰似两群红了眼的斗鸡,你一言我一语地激烈争吵起来,推推搡搡间,火药味十足,差点就大打出手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宝二爷粉丝,那体型壮得宛如一头蛮牛,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大声嚷嚷:“乌鸦就是个骗子,这店肯定难吃死了!就这破店,白送我吃我都不来,倒贴钱还差不多!”说着,他还故意扭捏作态,装作一副少女柔情的模样,嘟着嘴朝着宝二爷一顿飞吻,娇声嗲气地喊道:“宝二爷老公,人家永远爱你,支持你哟!支持百年老字号传统独家配方。老公,你可要加油呀!么么哒!” 一旁的乌鸦粉丝,虽然身材瘦小,但那气势却丝毫不减,像只被激怒的小老虎般“噌”地跳起来回骂,还夸张地做出恶心状:“哎呀呀,好恶心啊,我都要吐啦。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装什么萌妹子呀?我隔夜饭都快被你恶心出来了。还有呀,你就知道瞎嚷嚷个没完没了,屁都不懂。以后干脆就叫你‘屁大王’好了,哈哈哈哈。乌鸦的火锅那可是独一无二,你们纯粹就是赤裸裸的嫉妒!有本事你说出个一二三来,别在这儿光耍嘴皮子,像个没牙的老太婆似的!”同时,周围一群乌鸦的粉丝也跟着振臂呼喊:“乌鸦,乌鸦,你是我们心中永远的大王。你是未来的潮流!” 这时,宝二爷粉丝中一个长得像娘炮的男子,腰肢纤细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断,迈着细碎得如同怕踩死蚂蚁的小碎步扭了出来,阴阳怪气地拖长了音调,好似唱戏一般说道:“哟,瞧你这小身板,还在这儿嘴硬呢。就你们乌鸦那所谓的创新,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还独一无二,我看是独一的难吃,无二的奇葩。就你这种没见识的,才会觉得是什么宝贝。我看你啊,就是被乌鸦那花言巧语给骗了,说不定你就是乌鸦找来的托儿呢!” 说着,他瞬间切换成宝二爷女粉丝的状态,尖着嗓子,精神抖擞地尖叫起来:“宝爷,我亲爱的老公。用你那闪电般的眼睛看看人家嘛,求求你啦,我在这儿呢。我永远爱你。哪怕你挫骨扬灰了,我都爱死你啦!人家的心都要为你融化了呢!” 一个乌鸦的女粉丝听了,气得柳眉瞬间倒竖,宛如两把寒光闪闪、削铁如泥的柳叶飞刀,杏眼圆睁,眼中仿佛有熊熊燃烧的火焰,要把眼前这娘炮男子给烧成灰烬,她立刻毫不示弱地大声反驳道:“我呸,滚犊子,一群脑残粉。少在这儿血口喷人!乌鸦的创意明明很棒,你们这些老古董根本不懂欣赏。你们就是嫉妒乌鸦比宝二爷有想法,只会在这儿说风凉话。有种你别光动嘴,做点实事出来看看!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光会在这儿瞎咧咧!”与此同时,一群乌鸦的支持者也跟着热血沸腾地大声呼喊:“乌鸦大神。我们支持你。你就是正能量的化身。黑暗料理永远是奇葩的代名词。你要坚持,我们都是你坚强的后盾。健康的战士永远支持你!” 娘炮男子一听,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嗖”地一下竖起了浑身的毛,尖着嗓子笑了起来,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把空气都给划破,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捂了捂耳朵:“哈哈,还让我做事?我可不像你们,被乌鸦卖了还帮着数钱呢。你们乌鸦的店,从名字到装修,再到所谓的火锅,哪一样不是乱七八糟。也就你们这种没品位的,才会喜欢。你再看看你这一身奇怪的装扮,简直笑死人了。你出门就没有照镜子吗?你这是打算引领哪门子的奇葩时尚潮流啊?难道是要引领‘精神病院时尚风’吗?看你们就是想靠着这些奇葩玩意儿,蒙骗那些不知情的顾客,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们晚上睡觉不怕做噩梦呀!” 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加入了宝二爷女粉丝的行列,跟着她们一起无脑地呐喊,那表情就像被洗脑了一样:“宝爷,老公,老公,我爱你。我爱的你不要不要的,都不能自已了,怎么办呀?九九那个艳阳天。路边的野菊花永远为你热情的绽放。野菊花呀,野菊花!什么时候才等到你这只辛勤劳作的小蜜蜂来采花蜜。!千万要记得来踩美丽芬芳的花蜜哦!人家在那里默默的等着你的到来。可不要让我等到花儿也谢了喔,不然人家会伤心死的啦!” 那个乌鸦的女粉丝也是牙尖嘴利,她气得使劲跺着脚,地面都仿佛跟着颤了三颤,双手叉腰,像个威风凛凛、即将出征杀敌的女将军,伸出一个手指,直直地指向那个娘炮男人的脸,大声嘲笑他:“这是哪家没管好的发了情的狗,放出来乱咬人呀!看看你自己穿得乱七八糟的,还好意思说别人!你出门就没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吗?笑死人了,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在这儿对别人指指点点。丢脸都丢到宝二爷奶奶家去了。我要是宝二爷,早就找块臭豆腐一头撞死了。宝二爷有你这样的粉丝,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赶紧回家找你娘去,多喝几年奶,增加点男人气质,再出来跟老娘说话,我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呀!”乌鸦的粉丝们也跟着起哄:“乌鸦,乌鸦,大神,你就是阳光帅气的代表。男人血气方刚的代名词。智慧的化身。善良的人间使者,所有支持正义、善良的人民都应该支持你,为你喝彩。坚持住!” 这娘炮男人被她这么一顿抢白,顿时涨红了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而且还仿佛被点了穴一般,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眶里泪花直打转,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一朵弱不禁风、风一吹就要倒的娇弱白莲花。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脸涨得更红了,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那个乌鸦的女粉丝见状,更加嚣张跋扈起来,得理不饶人地继续嘲讽:“怎么啦?宝二爷是瞎了哪只眼,会把你娶回家去做老婆,真的是笑死人了。随便见一个帅气的男人就叫老公,你这是多么的下贱呀!厕所里的石头只怕也没有你这么臭。你磨磨蹭蹭的,倒是回话呀,你不是牙尖嘴利吗?是不是没钱买镜子照照你那副德行呀?瞧你那副纯屌丝样儿。要不要老杨借点钱给你去买一面照妖镜,好好照照你那一股子的妖气。看看能不能照出你这妖怪的原形来!”说完,还对着那个娘炮似的男人发出一阵冷冷的笑声,这笑声就像一把把无情的刀子,“唰唰唰”地狠狠插在那个娘炮脆弱的心灵上。这时,一阵风“哗哗”地吹过,吹得地上的尘土飞扬,仿佛连风都在无情地嘲笑这个娘炮男人,又在他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一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宝二爷的肥肉能否逆袭?乌鸦的爆炸头能否扛住下一轮毒舌?点击追更不迷路,咱们下章继续看大仙如何把火锅店吐槽成盘丝洞!\" 番外篇:吐槽大仙的仙界键盘侠生涯 仙界键盘侠协会入会誓词: \"我自愿加入吐槽大仙行列,保证每天喷够三千字,见到网红就开怼,遇到流量就眼红,至死方休!\" 无敌吐槽大仙蹲在火锅店对面的树上,用指甲在树皮上划着《吐槽秘籍》。他的道袍补丁里露出半截鸡腿,这是他刚从醉仙楼后厨顺来的——毕竟毒舌也是个体力活。 \"这墨汁锅底,分明是抄袭孟婆汤配方!\"大仙对着直播镜头喷道,\"还有这装修,阴间风不阴间,少女风不少女,连鬼都不敢来吃!\" 直播间突然弹出一条私信:\"尊敬的大仙,我们是仙界反抄袭联盟。您的吐槽已被收录,请缴纳500灵石版权费。\" \"去你大爷的!\"大仙一口唾沫啐在屏幕上,\"我这叫艺术批评,懂不懂?\" 话音未落,天边飞来十八架执法天兵的悬浮摩托。为首的队长举着扩音器:\"吐槽大仙,你已违反《仙界第250条言论法案》,请立即\" \"人面不知何处去!\"乌鸦突然从火锅店冲出来,桃花扇扇出漫天纸钱,\"桃花依旧笑春风!\" 天兵们的摩托瞬间变成纸糊的花轿,队长的执法记录仪自动播放起《恭喜发财》。宝二爷趁机掏出剪刀,把执法横幅剪成了比基尼样式。 \"快跑!\"大仙拽着乌鸦就往厕所钻,\"键盘侠最讨厌别人说他们\" \"说我们什么?\"阴森的声音从马桶里传来。两人低头,只见十八个穿着比基尼的天兵正从粪坑往上爬,为首的队长还举着\"文明执法\"的黄旗。 \"说你们像粪池里的金针菇!\"宝二爷大笑,\"尤其是你,队长!你这造型都能直接当火锅配菜了!\" 队长的脸瞬间绿得发亮:\"给我拿下!\" 就在天兵们扑过来的瞬间,玉爱突然从通风管道里探出魔法炮:\"尝尝我的''螺蛳粉毒气弹''!\" 螺蛳粉的酸爽气味在厕所里炸开,天兵们集体呕吐。队长的比基尼被熏得掉色,露出里面的\"仙界公务员\"字样。 \"这是玉爱的秘制配方,\"小道士柳湘莲捏着鼻子解释,\"用螺蛳粉加鲱鱼罐头,再加上\" \"够了!\"大仙突然指着天花板,\"看那边!\" 众人抬头,只见通风口挂着块发霉的牌子:\"键盘侠的终极归宿——化粪池。\" 宝二爷颤抖着掏出照妖镜:\"这是仙界喷子协会的招聘广告?\" \"没错!\"队长突然狞笑着脱掉比基尼,露出里面的喷子战袍,\"我们专门招募像你这样的人才,尤其是\" \"我靠!\"大仙瞬间开启飞行模式,\"早知道就不当键盘侠了!\" 三天后,仙界喷子协会收到一封匿名信: \"尊敬的领导: 建议把招聘广告改成''喷人即修仙,吐槽得永生'',保证报名者络绎不绝。另外,玉爱的毒气弹配方可有偿提供。 ——来自一位热爱吐槽的修真者\" 《吐槽大仙的仙界键盘侠生涯》隐藏剧情: 当大仙在粪池里疯狂逃窜时,无意中踢到了一个古老的键盘。键盘上沾满不明液体,但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您已获得终极吐槽技能——见光死。\"(解锁方式:在评论区留言\"我要喷死乌鸦\") 第122章 。反杀营销 热闹非凡的火锅店前,那场面简直比火锅的锅底还热闹。旁边的彪形大汉,瞧着那娘炮男子似乎有点要下风的趋势,瞬间就像被点了炮仗,火冒三丈。只见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鼻孔里“呼哧呼哧”地拼命喷着粗气,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都给点燃了,气势汹汹地就冲了过来,扯着那破锣般的嗓子大声吼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嘴还挺硬啊!我们说的那可全都是板上钉钉的大实话,你们乌鸦这店啊,根本就不行。你们还在这儿死鸭子嘴硬,是不是非要等大伙都把你们的真面目看得透透的,才肯乖乖认输啊?就你们这店,开起来那不是丢人现眼嘛,趁早关门大吉,别在这儿浪费大家时间了!” 那娘炮似的男人一看有人来给自己撑腰,立马就像打了强心针,信心爆棚得都快溢出来了。他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那块绣着俗气小花的手帕,在眼角下方那夸张的烟熏妆上轻轻一抹,还故意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然后翘着兰花指,捏着那鸭嗓子回嘴道:“你懂什么时尚潮流啊!我这叫走在时尚前沿,你个土得掉渣的包子。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替乌鸦说话,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啥德行,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出来吓人那就是你的不对啦,哪来的自信在这儿跟我顶嘴呀!” 说完,他扭着那纤细的腰肢,像只花蝴蝶似的加入到宝二爷女粉丝的阵营,对着乌鸦的女粉丝得意洋洋地大喊:“宝儿爷,老公,老公,我爱你呀,爱得我都不要不要的啦,爱你爱到天荒地老,爱到白发苍苍牙齿掉光都不变。哼,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怎么样?我就要宝二爷当我老公,哼,你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没人要的老剩女,气死你!” 这时,一旁的彪形大汉像个花痴似的,对着娘炮男子投去饱含鼓励的目光,那眼神里仿佛藏着一箩筐的暧昧情愫,还对着他不停地眉目传情,那目光炽热得就像一道闪电,“嗖”地一下直射娘炮男子的小心脏,把娘炮男子电得心里顿时一阵酥麻荡漾,仿佛掉进了蜜罐里。受到鼓舞的娘炮男子,更是像打了十针鸡血一样,瞬间火力全开,对着女粉丝展开了更猛烈的毒舌攻击:“哼,就你这样的,估计也就乌鸦那品味能看得上你,说不定你们就是一伙的,臭味相投,天生一对。明明长得这么磕碜,还在这儿大言不惭,哪来的自信维护乌鸦啊,我看你就是想借着乌鸦出名,做你的春秋大梦,真是可笑至极,笑掉大牙咯!” 说完,他还瞬间化身成一个超级脑残女粉丝的模样,朝着宝二爷的方向,一脸花痴地陶醉着,那表情夸张得就像中了五百万,扯着像太监一样尖锐的嗓子大声招呼:“二爷,老公,老公,老公。你快看我一眼呀!我看到你这么勇猛,就忍不住地兴奋,兴奋得我都快飞起来啦。我简直忍不住了,我要永远永远支持你。快来欣赏我这如火山喷发般的热情。快让我知道喷泉上面的花儿为啥如此娇艳,是不是因为你的帅气呀,二爷!” 乌鸦的女粉丝被说得眼眶泛红,那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恰似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可怜兮兮的。 彪形大汉见娘炮男子占了上风,也不甘示弱地跟着上前补刀,扯着那粗嗓子,如洪钟般吼道:“就是,你这女的,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在这儿瞎搅和啥呢。乌鸦那店就是不行,你还在这儿死鸭子嘴硬,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回家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啥模样,别出来给乌鸦当炮灰啦,省省!” 说完,这彪形大汉竟也学着萌妹子的模式,装作一副天真萌萌的样子,可他那香肠一样宽厚的大嘴巴,非要装作樱桃小嘴的模样,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滑稽得让人笑出猪叫。他还模仿着宝二爷女粉丝的腔调,嗲声嗲气地喊道:“宝二爷,我爱你哟。我已经订好了去香格里拉 7 日游的双飞机票啦。我们一起去那里欣赏美丽的喷泉喷发的美景,自在地享受那种鲜花为啥开得娇艳的幸福滋味,想想就好浪漫呀,二爷!” 娘炮和这个彪形大汉就像两个配合默契的“损友”,狼狈为奸,如连珠炮般朝着乌鸦的女粉丝开炮。女粉丝被说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眼眶里的泪花越来越多,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像只受伤的无助小鸟。 宝二爷站在一旁,看到自己的粉丝占了上风,脸上顿时乐开了花,那得意劲儿,就像中了彩票一样,得意忘形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看到没,乌鸦,你和你的粉丝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识相的话,赶紧把店关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省得自取其辱!” 就在宝二爷得意忘形之时,乌鸦突然振翅高飞,在空中来了个潇洒的 360 度旋转,然后稳稳落在店门口的招牌上,那姿势帅得就像个超级英雄,对着宝二爷和他的粉丝大声说道:“哼,就凭你们这几句酸言酸语,就能阻止我开店?你们也太小瞧我乌鸦了!我看你们就是嫉妒我这店有创意,有特色!” 大仙见乌鸦还不服软,又冷笑道:“你就嘴硬!就你这店,开起来也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可别后悔哟!” 乌鸦毫不示弱地回怼:“你这老货,除了会耍嘴皮子,还会干啥?有本事等我店开起来,你别躲得远远的,大大方方来亲自尝尝,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不堪。要是不好吃,你以后就别在这儿瞎嚷嚷!” 大仙撇撇嘴,满脸不屑:“尝?我才不稀罕呢!就你这奇葩玩意儿,送给我吃,我还怕把我吃坏了,拉上十天十夜肚子呢!” 此时,现场支持乌鸦的人群中,一个穿着奇装异服,打扮得仿若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年轻人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你们懂什么!乌鸦的创意正是现在大家追求的独特风格,你们这些守旧的家伙,思想就像老古董一样,根本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人家这是创新,懂不懂啊!” 宝二爷的一个粉丝,戴着一副老式圆框眼镜,像个老学究似的,推了推眼镜,反驳道:“独特?这分明就是不伦不类!传统的火锅文化才是正道,哪能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玷污!你们这是对传统的不尊重!”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愈发激烈,那场面就像一场激烈的辩论赛。突然,天空中毫无征兆地飘来一大片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将原本明亮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起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心里都跟着揪了起来。 那个乌鸦的女粉丝,虽然刚才被怼得眼眶泛红,但此刻还是强忍着泪水,鼓起勇气,再次大声说道:“你们看看你们,除了会攻击人,还有什么本事?乌鸦为了这家店,付出了多少努力,熬过了多少个日夜,你们根本看不到!你们就知道在这儿说风凉话!” 娘炮男子又尖着嗓子回应:“努力?他那叫瞎折腾!就他那些所谓的创意,都是些歪门邪道,上不得台面,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也就骗骗你们这些没见识的人!” 彪形大汉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别在这儿狡辩了,赶紧认栽,说不定宝二爷心情好,还能饶你们一马,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就在局势僵持不下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个小孩,背着书包,天真无邪地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脆生生地说道:“我觉得乌鸦的店肯定很有趣,我要让爸爸妈妈带我来吃!我喜欢这种不一样的地方!” 小孩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路人,听到小孩的话后,也开始低声讨论起来:“是啊,感觉确实挺新奇的,不妨试试。说不定真有不一样的惊喜呢。” 宝二爷一听,着急了,对着那小孩喊道:“小朋友,你可别被他们骗了,他们这火锅难吃着呢!吃了会肚子疼的,千万别去呀!” 乌鸦则趁热打铁,对着众人说道:“大家别听他们胡说!我们的火锅不仅美味,而且店内的独特风格,绝对能给大家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来了就知道,这就是你们一直在寻找的宝藏火锅店!” 这时,云妹妹和玉爱看着直播间里疯狂滚动的弹幕,眼睛一亮,灵机一动。云妹妹对着留影宝匣说道:“各位直播间的朋友们,如果你们支持乌鸦的火锅店,就在弹幕里扣 1;如果支持宝二爷,就扣 2。看看大家到底更期待谁!让我们一起见证这场精彩的对决!” 一时间,弹幕上“1”和“2”疯狂刷屏,支持乌鸦和宝二爷的人数不相上下。但随着时间推移,支持乌鸦的“1”渐渐多了起来,一些网友还在弹幕里留言:“这店看着好有意思,必须支持一波!”“感觉很有创意,想去打卡!”“这才是年轻人喜欢的风格,支持创新!” 宝二爷看着这一幕,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乌鸦,你别得意得太早,这事儿还没完!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乌鸦则得意地嘎嘎笑了两声,那笑声充满了挑衅,说道:“我等着呢!看你还能使出什么幺蛾子!放马过来,我可不怕你!” 此时,乌云渐渐散去,阳光重新洒在大地上,金色的光芒照在众人身上,仿佛预示着这场纷争即将迎来新的转折。那阳光就像给乌鸦的店镀上了一层金边,显得格外耀眼。 乌鸦瞧见这情形,瞬间像打了鸡血,精神抖擞得宛如刚凯旋的大将军,对着宝二爷和大仙得意地“嘎嘎”狂笑:“瞅瞅你们俩,这不妥妥地给我打广告嘛!你们这宣传效果,比我请的广告公司都厉害!” 宝二爷和大仙当场就懵圈了,像两根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头桩子,直愣愣地杵在原地,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个鸡蛋,半晌愣是说不出一个字。两人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充满了难以置信。 大仙满脸写着尴尬,脸上的皱纹都快拧成麻花了,哭丧着脸对宝二爷嘟囔:“这……这剧本不对啊,和咱之前商量的咋不一样嘞?这咋整啊,二爷!”宝二爷气得脸紫得跟紫薯精似的,一脚就踹在大仙屁股上,破口大骂:“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净出些馊主意,这下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去死,滚犊子!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我这一世英名啊,全毁在你手里了!” “哎呀妈呀,”大仙捂着屁股,可怜巴巴地哀求,“二爷,再给俺一次机会呗,千万不要放弃我呀!我还有抢救的希望。保证能挽回局面,千万别抛弃俺呀!我发誓,这次一定行!”宝二爷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哼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这次还把握不住,看我不把你打得找不着北!你就等着瞧!” 现场直播仍在火热进行。 玉爱兴奋地对着镜头喊:“家人们,咱今天可算是碰上大热闹啦,乌鸦的火锅店开张,宝二爷和大仙来砸场子,结果被乌鸦怼得哑口无言,太逗了!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精彩,大家快分享直播间,让更多人来看热闹!” 云妹妹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宝二爷刚刚那脸,气得跟猪肝似的,哈哈哈。你们看,现在弹幕都快刷爆了,大家快来发表自己的看法呀!” 直播间里瞬间热闹起来,弹幕疯狂滚动: 乌鸦粉丝团开始刷屏:“乌鸦威武,这波操作 666 啊,把那俩货怼得没脾气!”“宝二爷和大仙就是来搞笑的,这也太菜了!乌鸦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 宝二爷的粉丝团也不甘示弱:“你们懂个屁,这只是宝二爷的计谋,后面有大招,走着瞧!乌鸦别得意太早,看我家二爷怎么绝地反击!宝二爷才是最牛的!” 两边粉丝团你一言我一语,在弹幕里互掐起来,热闹得不行。各种有趣的评论和表情包在屏幕上飞速闪过,整个直播间就像一个热闹的大集市。 无敌吐槽大仙缓过神来,脸上挂着一丝不服,只见他气运丹田,扯着嗓子开启毒舌模式:“哼,乌鸦,你少在这得意!就你这破火锅店,装修土得掉渣,跟个八十年代的废品回收站似的,谁进来吃饭,还以为穿越回解放前了呢!说不定晚上还能梦见自己在挖野菜!” 乌鸦立马反击,不屑地嘎嘎叫:“哟,大仙,你这眼睛是被门缝夹了?我这叫复古风,懂不懂啊你!这是潮流轮回,时尚的前沿。不像某些人,一肚子坏水,长得还抽象,看你一眼,隔夜饭都能吐出来。你这模样,晚上出门能把鬼都吓跑!” 宝二爷在一旁帮腔,双手抱胸,鼻孔朝天,一脸嫌弃地说:“就是,乌鸦,你这店就算装修勉强说得过去,那食材估计也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你瞧瞧这肉,红得跟打了鸡血似的,鬼知道是不是病猪肉!说不定吃了还能变异呢!” 乌鸦气得羽毛都炸起来,跳着脚回怼:“宝二爷,你可别血口喷人!我这食材都是精挑细选的,每一样都经过严格检验。倒是你,成天游手好闲,到处挑事儿,怎么,是嫉妒我有个正经营生,你眼红了!” 大仙又阴阳怪气地说:“正经营生?我看你就是想坑街坊邻居的钱,这锅底辣得跟放了十斤辣椒精似的,吃完保证大家都得去肛肠科报道!说不定得在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你就等着吃官司!” 乌鸦冷笑一声:“大仙,你这嘴比锅底还毒啊!我这锅底是秘制配方,爱吃辣的人来了,都得赞不绝口。哪像你,除了会在这瞎咧咧,还能干点啥?要不我给你锅里下点泻药,让你那张破嘴也消停消停?顺便清理清理你肚子里的坏水!” 宝二爷恼羞成怒,指着乌鸦吼道:“乌鸦,你别太嚣张!今天我和大仙就是来砸你场子的,你这店开不起来!识相的话,赶紧关门,不然有你好看的!” 乌鸦毫不畏惧,挺胸抬头,像个骄傲的战士,大声说道:“宝二爷,有本事你就继续闹,我还怕你不成?你俩在这闹得越凶,我这店名气越大,等会儿客人都得被你们吸引过来,还得感谢你们俩活宝呢!你们就是我的宣传大使!” 此时,玉爱和云妹妹在一旁正直播得火热。 玉儿激动地对着镜头说:“家人们,这火药味太浓啦,宝二爷、大仙和乌鸦吵得不可开交,你们快在弹幕说说支持谁!看看是乌鸦能守住火锅店,还是宝二爷和大仙能成功砸场子!大家也可以预测一下剧情走向哦!” 云妹妹也跟着附和:“对对,感觉这场对决越来越精彩了,宝二爷和大仙会不会想出新的招数呢?乌鸦又会怎么应对?让我们拭目以待!大家别忘了点赞和分享直播间呀!” 直播间里弹幕疯狂滚动: 乌鸦粉丝团纷纷刷屏:“乌鸦加油,怼死这俩找茬的!”“宝二爷和大仙就是跳梁小丑,乌鸦别理他们!我们永远是你的后盾!” 宝二爷的粉丝团也不示弱:“宝二爷威武,砸了这破店!”“乌鸦就是嘴硬,看他还能得意多久!宝二爷,快放大招,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乌鸦瞅着现场乱成一锅粥,生怕无敌吐槽大师和宝二爷纠缠起来没完没了,还想着趁机气一气宝二爷。于是,它猛地一拍手,扯着嗓子对着众人高声喊道:“哎哟喂,家人们呐!咱这店虽说今儿还没正式开张,还在紧锣密鼓筹备着呢,但我乌鸦心里头那叫一个感激,感谢在场每一位支持我的铁子们!这样哈,今儿只要是力挺我的朋友,统统进店试吃火锅,酒水随意。!大家只管敞开了吃喝!让大家提前感受一下我家火锅的魅力!” 这话一出口,现场就跟炸了锅似的,欢呼声简直要掀翻了天。大火就好像被美食勾了魂儿似的,一窝蜂地往店里涌。人群推推搡搡,热闹非凡,就差没把店门给挤破。 这时,人群中一个戴着破毡帽,贼眉鼠眼的家伙扯着嗓子喊:“大伙先别冲动啊!这乌鸦突然搞试吃,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说不定动机不纯,想拿咱们当小白鼠!这要是吃坏了肚子,可没人负责!” 无敌吐槽大师眼睛一亮,像饿狼看到了肥肉,几步冲过去,一把拉住旁边一位大爷的胳膊,脸上堆满了虚假的关切,急得唾沫星子乱飞:“大爷,您可千万不能去啊!乌鸦这火锅吃了肯定吃坏肚子,到时候拉出来的大便是黑的,您还以为自己胃出血了,能把人吓得精神失常,造成严重心理障碍!您想想,要是因此落下个病根儿,多不划算呐!”说着,还夸张地双手抱头做惊恐状,那表情简直比唱戏的还丰富。 宝二爷也赶紧凑过来,涨红了脸,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帮腔:“没错没错!这火锅吃下去,保准得进医院,大伙可别被乌鸦给忽悠了!他就是想骗你们进店,然后坑你们的钱!” 宝二爷的几个粉丝也在一旁跟着起哄,伸手阻拦着人群。但支持乌鸦的人可不干了,纷纷对他们怒目而视。一位大妈双手叉腰,对着宝二爷他们大骂:“你们这群搅屎棍,少在这儿捣乱,赶紧滚蛋!人家乌鸦老板好心请大家试吃,你们在这儿瞎嚷嚷什么!” 不知谁喊了句:“别跟他们废话,赶走这些讨厌鬼!”瞬间,现场像开启了弹药库,臭鸡蛋、烂香蕉皮,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如炮弹般朝着宝二爷和无敌吐槽大师飞去。人群中还有人扔出了装着肉虫的罐子,肉虫在地上乱爬。一个死蛤蟆“啪嗒”一声,正好砸在无敌吐槽大师的脚边,他吓得“哇”的一声跳起来,脸色煞白,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哎呀妈呀,这是啥玩意儿!”宝二爷更惨,被一块发臭的肉砸中胸口,差点没被熏晕过去,狼狈得像只落水狗,一边挥手驱赶着臭味,一边大喊:“你们敢动手,反了你们!”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像个调色盘似的。可在众人的围攻下,他也只能带着无敌吐槽大师灰溜溜地跑了。 乌鸦在店里继续得意地招呼着顾客,心里想着:“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下次看你们还能想出啥幺蛾子!”一阵微风吹过,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嘲笑宝二爷的狼狈。那风轻轻拂过乌鸦的羽毛,似乎在为它的胜利喝彩。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宝二爷的肥肉逆袭计划惨遭滑铁卢,乌鸦的爆炸头竟成网红打卡点?点击追更不迷路,下章带您围观宝二爷如何用臭豆腐暗算火锅店!\" 第123章 。:毒计双生 宝二爷气冲冲地从乌鸦火锅店离去,脚步急促得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一个个深坑。他心中那团对乌鸦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以至于街道两旁林立的店铺,此刻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模糊的幻影。 只见他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额角青筋如蚯蚓般突突直跳。途经醉仙楼时,楼前石狮竟被他外泄的煞气震得裂出蛛网般的纹路。拐进暗巷时,狂风骤起,吹得他衣摆猎猎作响,恰似一头被困的困兽在宣泄愤懑。路过烧饼摊时,他一脚踩碎三个烧饼,摊主刚要发作,却被他布满血丝的黑眼圈吓得缩回了舌头;路过糖葫芦摊时,他又一脚踢飞三串糖葫芦,摊主刚要理论,又被他通红如血的眼睛吓得赶忙闭嘴。 他拐进一条偏僻昏暗的巷子,这巷子犹如一条蛰伏的巨兽之口,散发着神秘而阴森的气息。薄薄的雾气弥漫其中,宛如一层诡异的面纱,将本就微弱的光线切割得支离破碎。墙壁上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它们如同岁月镌刻的痕迹,在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沧桑故事。 巷子尽头,那破破烂烂的八卦茶馆宛如一位被岁月遗忘的老者,孤独地伫立着。檐角铜铃无风自响,发出细碎的呜咽。宝二爷猛地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嘎吱”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门轴不堪重负发出刺耳的哀鸣,惊飞了梁上栖息的夜枭。店内烛火被劲风扫过,在墙上映出扭曲的黑影,如同群魔乱舞。一股混合着陈旧气息与淡淡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店内,桌椅东倒西歪,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斗。角落里,一只蜘蛛正悠然自得地织着网,仿佛这周遭的混乱与它毫无关系。屋顶上,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好似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没,给整个茶馆增添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氛围。 宝二爷一眼便瞧见那个曾帮他找来无敌吐槽大师的老头,正坐在角落里慢悠悠地喝着茶。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老头的脸显得愈发阴森,那眼神犹如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宝二爷黑着脸,几步冲到老头身边,“扑通”一声重重坐下,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头,这次那乌鸦可把我搞得狼狈不堪,你必须得给我想个靠谱的法子收拾他!要是搞不定,我可不管你什么来头,有你好受的!” 老头慢悠悠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刻意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二爷,您先别急。那乌鸦不是爱出风头吗,咱就从他的食材下手。”老头缓缓接着说道:“二爷,咱不能再这么明着来了,得使点阴招。听说乌鸦进的那批食材后天就到,咱在半路上……”老头说着,做了个截断的手势,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这一次,咱们给他来点更狠的……” 宝二爷听后,眼睛一亮,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狠厉:“好主意,就这么办!看他乌鸦到时候还怎么得意!”说罢,“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在昏暗的茶馆里回荡,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老头用袖子擦了擦脸,从裤裆里掏出张皱巴巴的地图,说:“看见没?断魂崖!三日后食材车必经之路。”他蘸着口水在桌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骷髅头,“咱就来个黑吃黑!” 宝二爷盯着那滩口水,突然抓起茶盏往嘴里塞,随即吐掉茶叶,皱眉道:“好主意!不过……这茶怎么有股脚臭味?” “咳这是贫道用脚气发酵的养生茶。”老头尴尬地挠了挠裤裆,“言归正传,咱还有 b 计划——乱法仙草!”他神秘兮兮地掏出个破布包,里面的草突然跳起来啃了宝二爷一口。 “卧槽!”宝二爷疼得直跳脚,“这草比我家小厮还凶!” 老头又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阴恻恻地说道:“如果咱们第一个抢劫食材的方案没有成功,那我们就实行第二个方案,就是这种‘乱法仙草’,只要混入食材里,吃了的人法力就会紊乱。后天他的食材不是要到吗,咱在半路上劫了货,把仙草掺进去,看他还怎么开张!” 宝二爷听后,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洞察一切阴谋,说道:“好主意啊!不过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老头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活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这您放心,我已经找好了替罪羊,就是那个无敌吐槽大师。他只不过是个落魄的修仙者,被我用重金诱惑,不得不从。到时候就算出了事,也追不到咱们头上。” 两人脑袋紧紧凑在一起,如同两只心怀鬼胎的老鼠,窃窃私语起来。昏黄的灯光在他们脸上摇曳,映出他们那阴恻恻的表情,一个新的邪恶计划,正在这阴暗的角落里悄然孵化。 与此同时,直播间里热闹非凡。玉爱兴奋地对着镜头,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恨不能穿过镜头与观众们紧紧相拥。她一边用手激动地比划着,一边说道:“家人们,宝二爷和大仙被赶走啦,但看这情形,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乌鸦又会遭遇什么挑战呢?大家持续关注哦!别忘了在弹幕里留言讨论,预测一下后续剧情。” 云妹妹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头发,眼神灵动,语气轻快地附和道:“是呀,这场火锅店的开张风波真是愈发精彩了。如今支持乌鸦的朋友们热情高涨,但宝二爷那边估计也在憋大招。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呢?让我们一同期待!”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纷纷在弹幕里各抒己见: “感觉宝二爷肯定会找更厉害的人来对付乌鸦,乌鸦要小心啦!” “乌鸦这次应对得太机智了,希望他能一直保持,把火锅店顺利开起来!” “说不定宝二爷会在食材上动手脚,大家觉得呢?” 宝二爷和老头在茶馆里又低声商议了一番具体的计划细节。宝二爷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眼神闪烁,手不停地在桌子上敲击,透露出他内心的焦急与不安。宝二爷盯着那滩逐渐干涸的茶水,仿佛看到了乌鸦的血。他突然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捏碎,碎片扎进掌心渗出鲜血,却浑然不觉,恶狠狠地说:“好!这次要让那黑鸟知道,敢动我宝二爷家祖传秘方的下场!” 两人密谋时,窗外惊雷炸响。一道紫电劈开夜幕,映出宝二爷扭曲的面容——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活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墙角的蜘蛛重新织网,蛛丝却诡异地凝结成血色。 商议完毕后,宝二爷兴高采烈地从茶馆出来,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的四个小厮,茗烟、锄药、扫红、墨雨,正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见宝二爷回来,他们立刻像一群受惊的麻雀。此时,一只乌鸦呱呱叫着从头顶飞过,还拉了一坨屎。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宝二爷登时怒火中烧,他恶狠狠地瞪着那只乌鸦,骂道:“天下乌鸦都该死!”他犹如困兽般在庭院踱步,石砖上留下深深的脚印。接着,他猛地扯下腰间玉佩砸向假山,玉碎声惊起满树寒鸦。四个小厮战战兢兢地缩在廊下,看着自家二爷将一把青铜剑砍得卷刃,火星在月光下迸溅如血。 茗烟小心翼翼地开口:“二爷,今儿这事没成,往后可咋整啊?” 宝二爷眼睛一瞪,没好气地骂道:“咋整?当然是想法子搞垮乌鸦那家伙!你们几个都听好了,后天乌鸦有批食材要到,到时候都给我机灵点,跟我去半道上截货!” 锄药挠挠头,一脸犹豫:“二爷,这……这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惹上大麻烦啊?” 宝二爷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到他头上,骂道:“蠢货!只要咱手脚干净,怎么会被发现?都把嘴给我闭紧了,谁敢走漏风声,我饶不了他!” 众人忙不迭点头称是,宝二爷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开始细细布置计划。 锄药仍挠着头,一脸犹豫:“二爷,这……这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惹上大麻烦啊?咱们可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 扫红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二爷,咱得想个法子,万一事情败露被抓了,也得有逃脱的办法。” 宝二爷皱着眉头,正思索着。这时,墨雨眼睛一亮,说道:“二爷,咱们可以化妆啊!这样就没人能认出咱们了。” 宝二爷一听,眼前一亮:“化妆?这主意不错!我这儿有套宝贝,叫‘还我漂漂拳’……只要对着自己一顿猛揍,就能直接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罢,他对着自己就是一顿猛锤,居然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胸毛浓密,脸面上还有一道伤疤,手持一把大刀,威风凛凛,活生生一个绿林好汉的形象,任谁都认不出这是宝二爷,只当是个骄横的大盗。 说着,宝二爷便施展起这一套神奇的“拳法”,对着四个小厮一顿“操作”,把茗烟、锄药、扫红、墨雨也都变成了凶神恶煞的跟班模样。众人看着彼此的新形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宝二爷接着说道:“我这儿还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个替身。万一有警察来抓,咱们就用替身去顶包,让他们去黑屋子里‘踩缝纫机’,咱们照样能在外面逍遥自在,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只管放心,大胆去干,事情办成了,我肯定给你们大大的打赏,让你们日子滋润起来!” 众人听了,纷纷应和,士气大振。就在这时,茗烟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花瓶,“哗啦”一声,花瓶在地上摔得粉碎。宝二爷正要发火,墨雨赶紧出来打圆场,笑嘻嘻地说:“二爷,您别气呀,这可是个好兆头,预示着咱们的计划能‘打破’乌鸦的好事呢!”宝二爷这才消了气,瞪了茗烟一眼:“下次小心点!” 再看乌鸦的火锅店,那热度简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掀起惊涛骇浪,妥妥占据“灵界热搜榜”第一名,想不火都难。试吃活动开展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店内热闹得犹如煮开了的沸水锅,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恰似一曲激昂的“热闹交响曲”,直往天花板上猛冲。 乌鸦站在店中央,兴奋地呱呱叫着,时而挥舞着翅膀,时而在原地转圈圈,活脱脱像在跳一场欢快的舞蹈。嘴里还嘟囔着:“嘿嘿,这波稳了,看来我乌鸦要在餐饮界崛起啦!呱呱。” 但乌鸦心里清楚,宝二爷肯定不会轻易罢休,必须得防着点。 乌鸦把小道士柳湘莲、玉爱、云妹妹以及林姑娘这几个好朋友叫到跟前,一脸严肃:“宝二爷那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得小心着点。这几天,大家都多留个心眼,尤其是食材运输这块,千万别出岔子。” 玉爱眼睛一转,说道:“要不咱来个原材料现场直播,从原地采购到下锅,全程在观众面前展示,这样要是有人说咱有阴谋,咱也不怕,大家都看着呢,任宝二爷有什么阴谋诡计,在众人的火眼金睛下,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乌鸦一听,眼睛放光,笑着说:“这主意好!要是宝二爷敢来抢食材,咱就在直播间让大伙看看他到底啥嘴脸,哼,只怕他不来,就怕他来的不够狠!” 大伙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林姑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地说:“咱们得加强食材运输途中的护卫,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修仙者暗中护送,这样能降低被劫货的风险。” 云妹妹眨了眨眼睛,接着说:“我觉得还可以在店里设置一些防御法阵,以防有人故意捣乱。要是有人想搞破坏,法阵就能及时启动。” 乌鸦听取了大家的建议,决定双管齐下,同时也让玉爱通过直播间向粉丝们求助,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玉爱对着镜头焦急地说:“家人们,乌鸦遇到麻烦啦,宝二爷可能会对食材动手脚,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呀?” 粉丝们在直播间里纷纷出谋划策,弹幕像雪花一样不断滚动: “可以在食材上施加追踪法术,一旦食材被劫,就能迅速找到下落!” “在店里准备一些特殊的丹药,能瞬间解除法力紊乱的症状,以防万一。” 乌鸦看着这些建议,心中暗暗点头,觉得这些粉丝真是太给力了。一场火锅店与宝二爷之间的明争暗斗逐渐拉开帷幕。 乌鸦站在店中央,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盛开的花朵,眼睛都眯成了两条弯弯的月牙,心里乐开了花,估计再乐呵点,都能笑出猪叫声来,嘴里还嘟囔着:“嘿嘿,这波稳了,宝二爷,任你有多大的心机,也休想阻挡我乌鸦崛起的道路。呱呱,我乌鸦要在餐饮界崛起啦!” 再瞧瞧这新店的装修现场,那混乱程度,说是魔仙堡被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连带着一群二哈光顾过都不为过,简直就是一场“脑洞大开的仙侠版灾难大秀”现场。 地上堆满了五花八门、奇奇怪怪的装修材料,简直就是个“疯狂创意大杂烩”。闪着幽光的符文地砖,那纹路像是在玩神秘代码游戏,仿佛藏着能召唤远古神兽的神秘法术;散发着荧光的云朵抱枕,软乎乎的,看着就想让人立马躺上去,来一场说走就走的修仙美梦。这边还有云妹妹设想的带着军人风格迷你色彩的材料,迷彩绿的旗帜随意搭在一旁,上面隐隐有金色符文闪烁,透着一股血气方刚的热血劲儿,仿佛在诉说着修仙界的热血征战故事,让人不禁联想到一群修仙战士扛着大旗冲锋陷阵的场景,这波操作,直接把“飒”感拉满。 墙壁更是一绝,堪称“风格大乱炖”。一半贴着古老的修仙壁画,画中仙人脚踏七彩祥云,周身仙气缭绕,正奋力冲破天劫飞升,那画面,气势磅礴得让人热血沸腾;另一半却是色彩斑斓的卡通贴纸,皮卡丘、哆啦 a 梦等各种二次元角色齐聚一堂,像是从凡人界穿越过来搞团建,满满的都是童年回忆。而在这中间,还穿插着宝二爷粉丝送来的各种“神奇”玩意儿,说是反馈,实则吐槽,四不像的木雕,歪歪扭扭的书法,写着“宝二爷看了都摇头”,这些东西被随意摆放着,仿佛在向众人展示着宝二爷粉丝的“独特审美”。乌鸦的粉丝也不甘示弱,送来各种赛博朋克二次元风的材料,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管,透明的机械质感装饰,透着一股未来科技与仙侠世界碰撞的奇妙感。 小道士柳湘莲也来凑热闹,建议弄一些像仙侠爽文里才有的梦幻修仙元素灯材料。于是,天花板上挂着的灯,造型各异,有的像一条灵动的仙剑,剑身光芒流转,仿佛下一秒就要斩破虚空;有的像一朵盛开的仙莲,花瓣闪烁着柔和的光晕,仙气四溢。还有凝固着灵气复苏元素的装饰,透明的水晶球里,云雾翻滚,隐隐可见各种仙草灵物生长的幻影,仿佛在展示着一个生机勃勃的修仙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汁味、仙草的清香,再混合着军人旗帜上的烟火气息,那味道,独特得让人上头,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地方不一般的“疯狂故事”。 鱼怪残魂像个永远精力过剩的调皮捣蛋熊孩子,正兴致勃勃地把造型诡异的骷髅头吊灯往超级粉嫩、萌到冒泡的 hello kitty 玩偶上挂,那画面,简直是视觉灾难现场的“天花板”,妥妥的“混搭风”鼻祖,让人忍不住怀疑它是不是在故意搞事情。玉爱呢,气得小脸通红,像只被点了炮仗的炸毛小鸟,举着粉色纱幔,一边追着鱼怪残魂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你个死鱼精,赶紧把我的少女心还回来!我这精心布置的梦幻氛围全被你毁啦!你这是要把我的少女梦破碎成渣渣,再撒上一把孜然啊!” 而此时,直播间的屏幕上,宝二爷的粉丝和乌鸦的粉丝正掐得火热。宝二爷的粉丝疯狂吐槽:“这装修啥玩意儿啊,乱七八糟的,宝二爷要是开火锅店,那指定比这强一万倍!”“就这还想开业?别把顾客都吓跑了!”乌鸦的粉丝则针锋相对:“你们懂啥,这叫创新,这叫融合,这是引领修仙界新潮流!”“你们宝二爷除了捣乱还会干啥,乌鸦的创意你们根本欣赏不来!”不过,也有乌鸦的粉丝在积极提建议:“那个霓虹灯可以再往左边挪一点,和壁画更搭。”“仙莲灯下面再挂点小铃铛,增加点灵动的感觉。” 林姑娘在一旁,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快速浏览着直播间的各种言论,把宝二爷粉丝的吐槽和乌鸦粉丝的建议一一整合。她时而皱眉思考,时而眼睛一亮,嘴里嘟囔着:“这个想法不错,那个也可以试试……”经过一番捣鼓,她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对装修进行整体设置,力求达到满足各种人群需求的神奇效果,让每个来到这个火锅店的人,都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仿佛走进了一个专属自己的奇妙梦境。 这混乱中又带着一种奇妙秩序的装修风格,沙雕又幽默,融合了休闲玄幻、现代都市灵气复苏以及歌舞风格等各种元素,各种网络梗穿插其中,让人捧腹大笑的同时,又忍不住惊叹连连,看得那叫一个流连忘返,直叫人拍案称奇,仿佛打开了一个全新的“脑洞世界”。 就在乌鸦火锅店那混乱如麻,却又好似藏着奇妙魔力的装修现场,气氛已然热烈到顶点,好似一颗即将引爆的欢乐炸弹。 就在这混乱达到高潮的时候,店门口冷不丁传来一阵破锣般刺耳的吆喝声,仿佛要将这热闹的氛围再往上推几个档次:“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都来瞧瞧乌鸦火锅店这奇葩到极致的装修!这可是千年一遇的‘视觉盛宴’呐!” 众人原本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被店里那混乱又奇特的景象吸引得七荤八素。这一嗓子,如同定身咒突然生效又瞬间解开,所有人的脑袋齐刷刷地转向店门口。 乌鸦看到宝二爷和大仙又在店外捣乱时,先是一愣,随后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羽毛瞬间竖起,如同刺猬一般,大声叫嚷道:“你们这两个家伙,又来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呱呱!”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宝二爷的臭豆腐暗算即将上线,乌鸦的乱法仙草能否逆袭成网红爆款?点击追更不迷路,下章带您围观食材车如何在断魂崖上演仙侠版速度与激情!\" 第124章 。:墨汁战神 宝二爷像个刚从搞笑杂技团偷溜出来的逗趣角色,骑着一把破扫把晃晃悠悠现身众人眼前。那扫把仿佛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仿佛在哭诉自己遭受的“非人待遇”。扫把上还绑着条横幅,上面“无敌吐槽大仙”五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迎风招展,这横幅看起来,倒像是在风中诉说着被迫充当“显眼包”的悲催遭遇。 大仙手里紧紧握着个大喇叭,那架势,好似要把整个世界都吵得底朝天,嘴里唾沫横飞,比墨汁锅底还黑,扯着嗓子大喊:“各位道友,快瞧瞧啊,这哪是什么火锅店,分明就是乱葬岗跟芭比娃娃闹别扭,生出的这么个不伦不类的怪胎嘛!这装修,简直堪称‘修仙界迷惑行为大赏’的冠军,要是评选最奇葩,它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乌鸦一听,气得浑身羽毛“嗖”地一下全竖起来,根根直立,活脱脱像个炸了毛的愤怒仙人掌,瞬间开启“战斗模式”。它“呼”地一下如炮弹般飞到半空,对着大仙火力全开地回怼:“你懂个屁呀你!这可是引领修仙界时尚潮流的赛博朋克修仙风,你个老古董,根本不懂啥叫高级审美!这能让修仙者们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潮流感,说不定还能引领一阵新风尚呢,你就等着眼红!呱呱!” “修仙你个头啊!”大仙气得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上蹿下跳,立马掏出个照妖镜,对着店铺一顿猛照,扯着嗓子喊得那叫一个响亮,差点把屋顶都掀翻:“大伙瞧瞧这混搭的,简直比九转大肠加臭豆腐还让人反胃,顾客吃了估计直接能跳过修仙,一步到位渡劫成魔啦!这哪是吃饭的地儿,分明就是能让人‘灵魂出窍’的恐怖空间啊!谁要是在这吃火锅,出来估计得怀疑人生!” 嘿,这两人一吵,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如同坐了火箭,“蹭蹭蹭”疯狂飙升,弹幕热闹得好似过年放鞭炮,瞬间组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彩虹屁”方队,各种仙侠流行梗也纷纷冒头: “这装修风格,简直是给我这低血压患者量身定制的‘酷刑’啊,一瞅,血压‘噌’地就冲破天际了!感觉比我强行突破金丹期还刺激!我这小心脏啊,差点就跟不上这节奏咯!” “强烈建议改名《精神科专属火锅店》,吃完火锅直接就能被送去隔壁精神科报道了!这是要让修仙者们体验凡人的‘精神世界’吗?难道修仙修得好好的,还得感受一下凡人的‘疯狂’?” “乌鸦表示:我真的栓q,我没惹你们任何人啊!我就想开个火锅店,咋就这么难呢!难道是我打开方式不对,不应该在修仙界开吗?我看是宝二爷故意来捣乱的!” 宝二爷瞧见直播间热度飙升,心里乐开了花,那表情,就像发现了“上古神器”般兴奋,两眼放光,觉得机会来了,赶忙在直播间像机关枪似的疯狂输出:“各位道友啊,我这儿可有乌鸦火锅的独家神秘配方哦!”说着,还故意卖个关子,神秘兮兮地掏出个小瓶,脸上表情夸张得好似要揭开宇宙终极奥秘:“只需往火锅里滴上这么一滴,包你三天三夜……” “停!!打住!”云妹妹眼疾手快,如闪电般一下子关掉直播,一脸严肃,像个小老师似的一本正经说道:“未成年人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爱哥哥,你可别在这带坏小孩子,净整些有的没的。咱修仙界的小娃娃们可不能被你这‘不良配方’给带歪咯!你就别再忽悠大家了,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乌鸦哪肯轻易罢休,眼珠子一转,机灵得像只精明的老狐狸。突然“嗖”地祭出墨汁锅,墨汁像被施了魔法,在半空中“咕噜咕噜”翻滚着,慢慢凝成一个巨大无比的二维码。乌鸦得意洋洋地仰着头,呱呱叫得那叫一个响亮,声音都快穿透云霄了:“扫码关注直播间,就有机会抽取乌鸦同款爆炸头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说不定下一个引领时尚潮流的就是你啦!这爆炸头,能让你在修仙界成为最靓的仔,回头率绝对爆表!走在街上,保证你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比那仙门大比的冠军还风光!呱呱。” 宝二爷正准备再整点幺蛾子继续搅局,没想到他骑的扫把突然“滋滋”地冒起烟来,像发了疯的野马不受控制。宝二爷只感觉屁股下一阵震颤,紧接着一股焦糊味传来,他“啊”地惨叫一声,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整个人像个秤砣般抱着大仙从空中直直摔下。“噗通”一声,不偏不倚正好掉进墨汁锅里,溅起大片墨汁,仿佛一口黑色的喷泉,墨汁溅得到处都是,周围的人纷纷躲避。 两人在锅里拼命挣扎,活像两只掉进泥坑的小猪,双手在空中乱舞,双脚使劲扑腾,溅起的墨汁如同黑色的浪花。好不容易爬出来时,浑身黑乎乎的,模样滑稽得让人忍俊不禁。宝二爷的头发一缕缕耷拉着,还滴着墨汁,活脱脱像个黑色拖把;大仙的脸上更是花一块黑一块,像个不小心打翻墨盘的顽童,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这什么破扫把,要害死老子!” 直播间瞬间被“哈哈哈”的弹幕淹没,仿佛被笑声的海洋吞噬,还有人打出字幕调侃:“强烈建议宝二爷和大仙组个组合,就叫‘黑白无常吃火锅’!这组合要是出道,绝对能火遍三界,成为顶流啊!说不定还能接几个广告,走向‘妖生巅峰’呢!这要是去参加仙魔选秀大赛,冠军非他们莫属啊!” 此时,周围的顾客们先是一愣,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随即哄堂大笑,有人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直不起腰,边笑边喊:“哎呀妈呀,这也太逗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搞笑的场面!这俩活宝是来演喜剧的!”孩子们则兴奋地尖叫,蹦蹦跳跳地指着他们喊:“看呀,两个黑妖怪!快来看呀,他们变成小黑球啦!回家可以跟小伙伴炫耀我看到怪物咯!” 宝二爷和大仙听到周围人的哄笑,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先是惊慌失措,眼睛瞪得老大,像两只受惊的兔子,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措;紧接着转为尴尬,脸颊微微泛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两人的耳朵都红透了;最后,愤怒取代了一切,大仙气得跳脚,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群家伙,有什么好笑的!再笑,再笑我把你们都变成墨汁!”边骂边挥舞着拳头,一副要冲上去的架势。宝二爷则咬牙切齿,狠狠瞪着乌鸦,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里想着:“乌鸦,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跟你没完!我宝二爷在这修仙界可不是好惹的,看我怎么报复你!这次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事付出惨痛代价,我要让你的火锅店开不下去,成为修仙界的笑柄!” 而此刻,土地公正优哉游哉地在天上晃荡,俯瞰着下方这热闹过头的场景,忍不住直摇头,嘴里嘟嘟囔囔:“哎,这届吃货可真是太难带咯,一个个净整这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幺蛾子……”这嘟囔声响亮得如同炸雷,震得土地庙房梁上的灰尘如雪花般“簌簌”直落。 忽然,土地庙光芒大放,土地公的神像闪烁起奇异光晕,光芒中隐隐有神秘符文流动。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土地公显灵了。大家心中又惊又喜,赶忙“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嘴里念叨着对土地公神力的敬畏之词:“拜见土地公!”“土地公显灵,庇佑我等!”土地公看着众人这般崇拜,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正暗自享受着呢。 人群中自然也不乏一些好事者,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得不行,心里想着:“土地公又显灵啦,肯定又有大热闹瞧咯!”嘴上还嘀咕着:“都得赶紧准备点瓜子,搬个小板凳,咱得好好当回吃瓜群众,瞧瞧这热闹。” 就在这时,乌鸦气鼓鼓地像颗炮弹般“嗖”地飞到土地公面前,浑身羽毛因愤怒根根竖起,活脱脱一个黑色刺球。它扯着嗓子大声告状:“土地公,您可得给我评评理啊!上次您公正主持我和宝二爷那场火锅比赛,他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当时您拍板说好了,让他配合我做宣传,结果呢?这家伙不但不配合,还到处捣乱,简直太气人啦!”乌鸦越说越激动,在空中疯狂扑腾着翅膀,恨不得直接冲过去给宝二爷来上几下。 “他找来一群不三不四的家伙,那个什么无敌吐槽大仙也在里头。”乌鸦说着,眼睛狠狠瞪向无敌吐槽大仙。土地公听了,也朝那无敌吐槽大仙冷冷一瞪,冷哼一声。这无敌吐槽大仙顿时吓得腿肚子直打转,像个喝醉了酒的不倒翁,屁股扭来扭去,嘴里念叨着:“哎呀呀,这可咋整,这可咋整……”被土地公的气势这么一吓,他憋了好久的臭屁再也憋不住了,只听见“砰”的一声,一个臭屁猛地在人群中炸开。那屁臭得旁边的人纷纷捂住鼻子,像躲避瘟疫一样连忙退后好几步。无敌吐槽大仙尴尬地干笑两声,试图缓和气氛。 乌鸦接着呱呱叫着:“他们到我店里胡搅蛮缠,把我店里搞得跟战场似的,这几天生意压根儿就开不下去了。您之前都警告过他要好自为之,您再瞧瞧,他根本没把您的话放在眼里啊,这明显就是不给您面子呀!” 土地公听后,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里的不悦都快溢出来了,冷哼一声,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宝二爷,脸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像汹涌的潮水,“呼”地朝着宝二爷压了过去。 宝二爷被这压力压得仿佛背上压了几座大山,喘不过气来,却还强装镇定,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哎哟哎哟”地惨叫起来,那声音凄惨得能把人的耳朵震聋,边叫边扯着嗓子嚷嚷:“哎呀妈呀,土地公您这是公报私仇啊!我肚子疼得都快断肠了,您还来压我。我要去天庭告您滥用职权!我这么弱小可怜又无助,咋就遭这罪呀!难道我宝二爷在这修仙界就没点人权了吗?” 这时,无敌吐槽大仙像个跳梁小丑般“嗖”地跳出来,挡在宝二爷身前,脸上挂着那副让人看了就想揍他的假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土地公,您这是何必呢?就为了这只黑鸟,跟宝二爷置气。您瞧瞧,宝二爷最近身体一直欠佳,走路都打晃,哪有力气去配合宣传啊?再说了,乌鸦那火锅店,装修得乱七八糟,活像个废弃的垃圾场,味道也怪得要命,跟泔水桶打翻了似的。弄得周围做生意的人,以及路人都抱怨连连,这不是在污染环境影响市容吗?他们实在是受不了了,到宝二爷这里来投诉,宝二爷这才出来主持正义。您瞧瞧,宝二爷身子本来就不好,还拖着病体出来主持正义,结果又被乌鸦这么诬陷,被倒打一耙,心灵上又受到了重大伤害。你们说说这可怜劲,上哪说理去?不信你问问大家,大家说是不是呀?”说完,他还对着旁边宝二爷的粉丝使了个眼色。 宝二爷的粉丝们立刻大声附和:“对呀对呀,就是这样,宝二爷是无辜的,宝二爷是为我们伸张正义,土地公您可别听乌鸦的话呀!” 无敌吐槽大仙看到众人纷纷响应,诡秘地一笑:“宝二爷也是好心,给乌鸦提点意见,可乌鸦却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要诬陷我们是来捣乱的。好人没好报啊,宝二爷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六月天都要飘雪。再说了,经过我们这么一宣传,乌鸦的火锅店热度不是蹭蹭往上涨嘛,他不感谢我们就算了,还在这里诬陷我们。哎呀,可怜我们这幼小的心灵呀,心里的苦比黄河水都深呐!” 乌鸦一听,气得差点原地爆炸,指着无敌吐槽大仙骂道:“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明明就是你们故意捣乱,还敢狡辩。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给我评评理啊!”说着,乌鸦转头向周围围观的人群求助。 人群中,乌鸦的粉丝们纷纷响应。这时,一个身材曼妙的女粉丝站了出来,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气愤地说道:“土地公,我必须得说说。之前我在集市上,就被宝二爷的两个跟班,一个彪形大汉和一个扭扭捏捏像娘炮的家伙欺负。他们仗着宝二爷的势,强行抢了我的灵果,还对我动手动脚。后来还是乌鸦大哥出手相助,帮我解了围。这次宝二爷又来捣乱,分明就是故意的!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宝二爷的粉丝们也不甘示弱。那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满脸横肉一抖,像个发怒的公牛般大声吼道:“呸!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宝二爷那是心地善良,看乌鸦火锅店坑蒙拐骗,才来揭露他。土地公,您可别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 一旁那个扭扭捏捏像娘炮的男人,捏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道:“就是就是,乌鸦那火锅店,根本就是个笑话,宝二爷能来,那是给他面子。土地公,您要是向着乌鸦,那就是不公正,以后谁还服您呀!” 人群中,乌鸦的粉丝们纷纷响应。一个年轻的修仙者模样的粉丝大声说道:“土地公,我们都看到了,宝二爷他们就是故意来捣乱的。乌鸦的店开得好好的,他们非要来破坏,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宝二爷的粉丝们也不甘示弱,一个胖胖的修仙者反驳道:“你们别胡说!明明就是乌鸦的店有问题,宝二爷只是实话实说。土地公,您可不能偏袒乌鸦,说不定您收了他什么好处呢!” 两拨粉丝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就像两群吵架的鸭子,那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而此时,玉爱和云妹妹正在一旁紧张地直播着这一切,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屏,跟机关枪扫射似的。支持乌鸦的粉丝在弹幕里喊道: “土地公,您可不能偏袒,宝二爷太过分了,必须让他道歉!” “乌鸦的店多有创意啊,宝二爷就是嫉妒,土地公要做主!” 宝二爷的粉丝则骂道: “乌鸦就是个骗子,土地公肯定收了黑钱,不然怎么帮他!” “宝二爷才是受害者,土地公要是不公正处理,我们就去天庭投诉!” 土地公被这吵吵嚷嚷的场面弄得头疼不已,只感觉脑袋都要被吵炸了,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他不耐烦地再次冷哼一声,这一声仿佛带着魔力,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土地公看向乌鸦,问道:“乌鸦,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乌鸦连忙说道:“土地公,我也不难为他。宝二爷既然输了比赛,就得愿赌服输。我这火锅店马上开业,就让他在开业的时候给我当门童,站在门口迎宾。您瞧瞧,宝二爷长得也算有点特色,往那儿一站,肯定能吸引不少客人,不管是男是女,还是各路神仙妖怪,肯定都会被吸引过来,就当是弥补他之前捣乱给我造成的损失。” 宝二爷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像铜铃似的,大声反驳道:“我堂堂美食界扛把子,怎么能给你当门童?这绝对不行!” 乌鸦不依不饶地说:“怎么不行?你之前答应得好好的,现在想反悔?各位乡亲们,你们说他是不是该遵守承诺?”乌鸦再次向围观群众求助。 乌鸦的粉丝们齐声高呼:“该遵守承诺!该遵守承诺!”那声音震天响,仿佛要把天都给掀翻。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正想继续争辩,突然又装作肚子疼得厉害,弯下腰去,嘴里哼哼唧唧地说:“哎呀,我这肚子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你们就别为难我了……” 无敌吐槽大仙在一旁赶紧帮腔:“你们看宝二爷都这样了,就别逼他了。他要是因为这个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担待得起?” 可乌鸦哪肯罢休,说道:“哼,他这是装的!土地公,您可不能让他得逞。” 土地公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也有些犹豫。他一方面觉得宝二爷确实理亏,另一方面又被宝二爷粉丝的叫嚷弄得心烦意乱。 这时,直播间里的弹幕还在疯狂滚动: “土地公别犹豫,宝二爷就是耍赖,必须让他当门童!” “土地公要公正啊,不然这修仙界没规矩了!” “宝二爷要是不当门童,我们就抵制乌鸦的火锅店!” “乌鸦太过分了,宝二爷身体不好还逼他,土地公管管啊!” 土地公听着现场的争吵,看着直播间不断滚动的弹幕,只觉得两边的声音在脑袋里打架,让他头疼欲裂,真不知道该听哪边的好了。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困境,哪边都不好得罪,可又必须做出个决定……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关键时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修仙者从人群中踱步而出。他身姿虽有些佝偻,却透着一股沉稳的气质,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到土地公面前。老修仙者先是对着土地公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而后缓缓开口,声音虽苍老却掷地有声:“土地公,依老朽之见,乌鸦所言在理。既然之前已然有约定,那就应当遵守。宝二爷若是一味耍赖,日后这修仙界的规矩,怕是如同虚设啊。” 其他一些秉持中立态度的修仙者,听闻此言,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嘴里念叨着:“没错没错,无规矩不成方圆,得守规矩啊。” 土地公听闻众人所言,思索片刻,心中已有决断。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威严地看向宝二爷,终于开口说道:“宝二爷,大家说得都在理。你既已输掉比赛,便该履行承诺。至于你这肚子疼,等开业结束后,自行找个靠谱的大夫瞧瞧去。这门童,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宝二爷一听土地公这话,犹如五雷轰顶,绝望地哀嚎道:“啊!土地公,您这是要逼死我啊……”那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仿佛死了爹娘一般。 然而土地公已然做出决定,宝二爷纵使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暗自咬牙,心中愤愤地想着:“乌鸦,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我宝二爷在这修仙界可不是好惹的,看我怎么报复你!这次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事付出惨痛代价,我要让你的火锅店开不下去,成为修仙界的笑柄!” 而乌鸦则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嘎嘎嘎”的,仿佛已经看到宝二爷站在店门口当门童,为自己招揽客人的场景。直播间里,支持乌鸦的粉丝们纷纷刷起了庆祝的弹幕,什么“乌鸦威武”“宝二爷该认输”之类的话语满屏飞。而宝二爷的粉丝们则还在不甘心地叫骂着,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这场关于乌鸦火锅店的纷争,在土地公的裁决下,暂时有了个结果。但所有人都清楚,宝二爷和乌鸦之间的矛盾,犹如一座暂时休眠的火山,看似平静,实则随时可能再次爆发,掀起更大的波澜……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宝二爷被迫当门童,乌鸦的爆炸头竟成网红打卡点?点击追更不迷路,下章带您围观宝二爷如何用脚气茶暗算火锅店!\" 乌鸦火锅店的奇幻番外:宝二爷的“奇葩”复仇记 宝二爷从乌鸦火锅店铩羽而归后,气得在自家院子里上蹿下跳,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看着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越看越不顺眼,抬手就是一道法术轰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大树拦腰折断,惊飞了一群正在树上打盹的小鸟。小鸟们一边飞一边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嘲笑宝二爷:“宝二爷,没出息,斗不过乌鸦干着急!” 宝二爷气呼呼地吼道:“你们懂个屁!那乌鸦坏了我的好事,我定要让他知道本二爷的厉害!”这时,他家祖传的古董花瓶突然摇晃起来,瓶中冒出一股青烟,化作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是他家祖上的守护灵。老头捋了捋胡子,慢悠悠地说:“宝二爷,莫要冲动,对付那乌鸦需用巧计。”宝二爷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老祖,您快给我出出主意,我都快被那只黑鸟气炸了!” 老头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听闻如今流行什么直播带货,咱也来个反向操作。你去收集些仙界的‘倒霉符’,趁乌鸦直播食材采购时,悄悄贴在他的食材上。只要有人吃了这食材,保准诸事不顺,到时候看他的火锅店还怎么开得下去!”宝二爷一拍大腿,兴奋地说:“老祖,高啊!就这么办,我这就去弄‘倒霉符’。” 说干就干,宝二爷带着四个小厮,像一群特工似的潜入了仙界的“符篆黑市”。这黑市藏在一个神秘的空间裂缝里,四周弥漫着诡异的紫色雾气,时不时还传来几声阴森的鬼哭狼嚎。宝二爷刚走进黑市,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角落里叫卖:“快来瞧一瞧啊,正宗的‘倒霉符’,不灵不要钱,一符在手,倒霉我有!”宝二爷大喜,赶紧凑过去问:“这符怎么卖?”那家伙看了宝二爷一眼,伸出五根手指,说:“一口价,五十颗仙晶。”宝二爷瞪大了眼睛,骂道:“你这是抢劫啊!能不能便宜点?”那家伙撇了撇嘴,说:“爱买不买,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从‘倒霉山’上采集的倒霉之气制作而成的,童叟无欺。”宝二爷无奈,只好咬咬牙,掏出五十颗仙晶买了下来。 回到家后,宝二爷拿着“倒霉符”,得意洋洋地对小厮们说:“哼哼,明天乌鸦去采购食材,咱们就偷偷跟上,把这符贴在他的食材上,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第二天,宝二爷等人早早地就埋伏在乌鸦采购食材的必经之路。等啊等,终于看到乌鸦带着一群人,拉着几辆大车来采购食材了。宝二爷一挥手,低声说:“上!”于是,他们像一群老鼠似的悄悄靠近食材车。宝二爷刚要把“倒霉符”贴在一袋大米上,突然听到乌鸦大喊一声:“谁在那儿?”宝二爷吓得一哆嗦,差点把“倒霉符”贴到自己脸上。他抬头一看,原来是乌鸦的宠物狗旺财发现了他们。这旺财可不是一般的狗,它是仙界的灵犬,嗅觉极其灵敏。 宝二爷眼看事情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跳出来大喊:“乌鸦,今天就是你的倒霉日!”说着,就把“倒霉符”朝着乌鸦扔了过去。乌鸦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倒霉符”,笑着说:“宝二爷,你就这点本事?这‘倒霉符’我就收下了,说不定还能成为我店里的特色,吸引更多顾客呢!”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骂道:“乌鸦,你别得意,我还有后招!” 宝二爷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他从“灵异复苏之地”弄来的“灵异墨水”。这墨水可不简单,只要滴在食物上,吃了的人就会看到各种恐怖的灵异景象,吓得屁滚尿流。宝二爷趁着乌鸦不注意,悄悄把墨水滴在了几筐蔬菜上。然后,他带着小厮们赶紧溜走,还不忘回头大喊:“乌鸦,你就等着瞧,看你这火锅店怎么开!” 乌鸦看着宝二爷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这宝二爷又在搞什么鬼?”他仔细检查了一下食材,发现了那几筐被滴了“灵异墨水”的蔬菜。乌鸦嘿嘿一笑,说:“既然宝二爷这么热情,给我送来这么有趣的东西,我就却之不恭了。” 很快,乌鸦火锅店又到了直播时间。乌鸦对着镜头兴奋地说:“家人们,今天给大家带来一个惊喜!宝二爷给我们送来了一批神奇的食材,吃了能看到灵异景象哦!大家想不想看看?”直播间里瞬间弹幕纷飞,观众们纷纷表示好奇。 乌鸦让人把滴了“灵异墨水”的蔬菜煮成火锅,然后邀请了几位胆子大的观众上台试吃。这几位观众刚吃了一口,就看到四周出现了各种恐怖的灵异景象,有鬼魂飘来飘去,还有僵尸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但这几位观众不但不害怕,反而兴奋地大喊:“哇,好刺激啊!这比看恐怖片还过瘾!”“乌鸦老板,再来点,我还没看够呢!” 原来,这些观众都是灵异复苏爱好者,平时就喜欢看各种灵异故事,没想到在乌鸦的火锅店里居然能亲身体验到灵异场景,一个个兴奋得不行。乌鸦看着直播间里飙升的人气,得意地笑着说:“宝二爷啊宝二爷,你这是在帮我宣传啊!” 宝二爷在家里看着直播,气得差点把镜子砸了。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乌鸦怎么每次都能把我的计划变成他的宣传手段?不行,我得再想个更狠的招儿!” 宝二爷冥思苦想,终于又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听说在仙界的一个神秘山洞里,住着一个“奇葩炼丹师”,专门炼制各种稀奇古怪的丹药。其中有一种“疯狂丹药”,吃了的人会失去理智,变得疯狂起来。宝二爷决定去找到这个炼丹师,弄些“疯狂丹药”来对付乌鸦。 宝二爷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那个神秘山洞。山洞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炼丹师正坐在一堆炼丹炉中间,专心地炼制丹药。宝二爷走上前去,恭敬地说:“前辈,我听说您这儿有‘疯狂丹药’,我想买一些。”炼丹师看了宝二爷一眼,说:“你要这丹药干嘛?这丹药可不能乱用,会惹出大麻烦的。”宝二爷把自己和乌鸦的恩怨说了一遍,炼丹师听后,笑着说:“好,看你这么诚心,我就卖给你几颗。但你要记住,这丹药只能用来对付坏人,否则会遭到反噬的。” 宝二爷拿着“疯狂丹药”,兴高采烈地回到家。他计划着在乌鸦火锅店的开业庆典上,把丹药偷偷放进火锅底料里,让所有顾客都吃了变得疯狂,到时候乌鸦的火锅店就彻底完了。 终于,乌鸦火锅店的开业庆典到了。仙界的各路神仙和凡人界的网红们都纷纷赶来参加。宝二爷也混在人群中,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厨房,把“疯狂丹药”放进了火锅底料里。然后,他得意洋洋地回到大厅,等着看笑话。 不一会儿,火锅端上来了,大家纷纷开始品尝。可奇怪的是,吃了火锅的人不但没有变得疯狂,反而一个个兴奋地跳起舞来。原来,这“疯狂丹药”和乌鸦特制的火锅底料发生了奇妙的反应,变成了一种让人兴奋的“欢乐丹药”。大家在大厅里又唱又跳,气氛热闹非凡。 乌鸦看着这一幕,心里明白了肯定又是宝二爷在搞鬼,但他也不生气,反而笑着对大家说:“家人们,今天这特殊的火锅是宝二爷特意为大家准备的,让我们一起感谢宝二爷给我们带来这么欢乐的时刻!”众人一听,纷纷鼓掌,还大声喊着:“宝二爷,再来一份!” 宝二爷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又一次泡汤了,还被乌鸦狠狠地将了一军。宝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灰溜溜地离开了乌鸦火锅店,心里想着:“这乌鸦太狡猾了,看来我得好好想想,下次怎么才能真正地收拾他……” 第125章 。计中计之火锅奇谋 宝二爷心里虽明白事已至此,违抗也无济于事,但那股子不服气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怎么也灭不了。他索性往地上一躺,打算撒泼耍赖,心里想着:“我人都‘死’了,看你们还能把我怎样!”结果乌鸦眼疾手快,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一翅膀就狠狠拍在他那光溜溜的脑袋上。 “滚一边去!”乌鸦戴着个酷炫的墨镜,墨镜反射着诡异的红光,看上去既霸气又透着点小邪恶,“开业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给我负责当人形招牌,乖乖站门口招揽客人去!你要是敢捣乱,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二爷一听,脸瞬间比锅底还黑,像块煤炭似的,大声嚷嚷道:“我堂堂吃货街颜值担当,就那些大字号的品牌都不敢这么要求我。凭你个死乌鸦,何德何能,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凭啥让我给你当门童呀?除非……”他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瞥见玉爱胸前的留影宝匣,那眼睛瞬间亮得像两盏探照灯,仿佛找到了救星,兴奋地说道:“除非让我上直播间澄清,不然我坚决不干!我要让大家知道,这火锅店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云妹妹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心里暗自思忖:“哼,想上直播间?可没那么容易,得给你下个套,看你还怎么捣乱。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嘛!”然后慢悠悠地说:“可以呀,爱哥哥,不过得先签这份《乌鸦火锅真爱粉协议》哦~这协议可是为了保证你对咱火锅店是真心支持的呢!” 宝二爷看到协议后,那一身肥肉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在跳一场疯狂又滑稽的舞蹈。他心里纠结得不行,想着:“签,感觉这就是个大坑,指不定有啥陷阱;不签,又没机会澄清,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啊!这不是要把我宝二爷逼上绝路嘛!”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像烟花一样炸开了: “宝二爷的肥肉这是在跳广场舞呢!这舞姿,简直绝了,独树一帜啊!比那灵界的仙舞还好看!” “云妹妹这招太狠了!宝二爷这下算是骑虎难下咯,看他怎么办!这就是传说中的‘请君入瓮’!” “建议直接改名《论宝二爷的一百种死法》,感觉宝二爷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太逗了!这剧情比我追的修仙小说还精彩!” 直播间弹幕纷飞,宝二爷看到这些调侃,顿时恼羞成怒,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见他干脆又往地上一躺,耍赖道:“哎呀,我不干了,我装死,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无敌吐槽大仙见状,急得直跺脚,眼睛滴溜溜一转,心里明白事情已成定局,怕是难以挽回。但看到宝二爷这副模样,又心有不甘,于是朝着旁边的彪形大汉和那扭扭捏捏像娘炮的男人使了个眼色,想让他们过来救场。 这两人也是一脸无奈,那像娘炮的男人眼睛咕噜一转,突然一把将旁边一个人推了出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人身上,只见他哆哆嗦嗦地站出来,结结巴巴地对土地公说道:“土地公,我……我上次到您庙里去烧香拜佛,听见您在那说梦话,您说……您说宝二爷这兔崽子,趁您睡觉的时候,把您供桌上的一只烧鸡给吃掉了,还只给您留下一个鸡屁股。您还说,别让您逮住机会,不然一定得给宝二爷好看。”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这人又接着说道:“我打听了才知道,原来这只烧鸡是乌鸦特意供奉给您的。这鸡可是用珍贵的人参从小培养大的,本是人间供奉给玉帝的供品,极为难得,一般只有供奉玉帝有功的人才能得到。乌鸦好不容易弄来献给您,您本打算睡一觉起来享用,结果被宝二爷给偷吃了。您现在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想狠狠整治整治宝二爷呀?您这样可有点私心,我不服!” 宝二爷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也顾不上装死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一把抓住土地公的胡子,怒喝道:“好哇,老东西!我就说你怎么处处偏袒乌鸦,原来是受了他的恩惠。哼,我一定要上天去举报你,你这个违规的土地公,等会儿我就去把你的庙给烧了!”宝二爷的支持者们也跟着起哄:“对,去烧了他的庙!”土地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林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她柳眉微蹙,看着宝二爷,轻声说道:“宝哥哥,且慢!” 宝二爷看着林姑娘,没好气地说道:“林妹妹,难道你也要阻止我?”林姑娘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宝哥哥,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大家都是一起修仙的朋友,前些日子还一同在那险恶的灵湖打渔怪呢,当时齐心协力,多畅快呀。如今怎么就为了这点事儿,闹得这般水火不容呢?依妹妹看,这说不定就是那狡猾的鱼怪,使了什么妖法,故意挑起争端,让咱们自相残杀,大家可千万别着了它的道呀。” 林姑娘顿了顿,美目流转,接着说道:“宝哥哥,你上次比试输了,心里想必一直憋着股气。所谓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咱们不妨再重新举办一次火锅比赛,由土地公以及大家都认可的公道人来做评委,妹妹我来当主裁判,宝哥哥你总该信得过妹妹?这一回,究竟谁输谁赢,在此一举。倘若宝哥哥你确实赢了,乌鸦便把那祖传秘方拿出来给你。要是乌鸦胜了,宝哥哥你就不能再阻拦他开店,还得给他当门童,帮他做宣传。而且呀,宝哥哥你还能用这个祖传秘方参股,乌鸦赚了钱,宝哥哥你也能跟着有分成,如此一来,大家既能一决高下,又不至于伤了和气,宝哥哥你看这样可好?”说完,林姑娘目光盈盈地盯着乌鸦。 乌鸦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好反驳,只得说道:“哎呀,我同意林姑娘的话。” 林姑娘将目光投向宝二爷,只见宝二爷眉头紧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神色犹豫,内心似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见状,林姑娘当机立断,玉手轻抬,口中念念有词,瞬间施展出奇妙手段,一道晶莹剔透、泛着柔和微光的结界凭空浮现,如同一颗巨大的水晶罩,将宝二爷、乌鸦、云妹妹、玉爱以及小道士柳湘莲几人统统囊括其中。结界内光芒微微闪烁,柔和的光晕映照在众人脸上,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他们的破局之策。 林姑娘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面古朴的镜子,镜面光滑如冰,散发着淡淡的幽光。林姑娘面带微笑,可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凝重。她微微咬着下唇,秀眉紧蹙,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缓缓走向镜子,伸出玉指轻轻在镜面上滑动。随着她手指的移动,镜面上顿时泛起层层涟漪,一幅幅画面如电影般浮现出来。 林姑娘一边用手指描绘着画面,一边缓缓开口,声音犹如山间清泉,在结界内悠悠回荡:“宝哥哥,还有各位,你们恐怕还不清楚,咱们为何会突然置身于此地。”此时,镜面上出现了众人与鱼怪激战的场景,鱼怪周身雷电环绕,处于自身散发着幽光的结界保护之下,而众人则各施法术,试图突破鱼怪的防御。“之前咱们正与鱼怪激战,那鱼怪当时正在渡天劫,处于自身结界保护下的绝对安全状态。然而,乌鸦却突然将其打死。”画面一转,只见乌鸦身形如电,冲向鱼怪,瞬间发动攻击,鱼怪在一阵光芒闪烁后倒地。“可在咱们都还没破坏鱼怪结界之时,就凭乌鸦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轻易弄死鱼怪呢?这其中必定隐藏着重大隐情。依我猜测,极有可能是怪梦老人利用宝哥哥的梦境暗中搞鬼,另外创造出这个幻境,把咱们困在这个类似副本的空间里,目的就是为了让鱼怪能安稳渡劫。”镜面上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身影,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似乎在操控着什么,而众人则被困在一个虚幻的空间内。“毕竟当时咱们已快要找到鱼怪结界的关键破绽,只要打破结界,就能阻止鱼怪成功渡劫,怪梦老人为了阻拦咱们,才把咱们传送到了这儿。” 众人的目光紧紧盯着镜面上不断变换的画面,表情随着情节的展现而变化。欲爱满脸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小脸上写满了担忧,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 林姑娘稍作停顿,手指再次在镜面上滑动,画面切换到一个看似熟悉却又透着诡异的赛场,宝二爷和乌鸦正站在赛场两端,周围是欢呼的人群。林姑娘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咱们当下的首要任务,就是揪出这个幕后真凶。宝哥哥需继续与乌鸦在此比试,但宝哥哥必须佯装失败。”镜面上的宝二爷装作信心满满,实则眼神中暗藏玄机,而乌鸦则一脸斗志昂扬。“那幕后黑手肯定不甘心宝哥哥一直失利,定会忍不住给宝哥哥出谋划策,帮他破坏乌鸦的行动,借此拖延时间,把咱们长久困在这幻境里,好让鱼怪顺利突破天劫。所以,咱们必须引出这个背后之人并将其铲除,如此才能打破这梦境。此计虽妙,但具体如何实施,还需从长计议。这梦境就好比一个副本,那个在幕后操控一切的家伙,就像是这个副本的大boss。只要咱们把这个boss找出来打败,就能敲破这个副本,回到原来那个与鱼怪战斗的地方,然后将鱼怪消灭。” 林姑娘顿了顿,镜面上的画面渐渐模糊,转而出现了庄周梦蝶的古老场景,一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随后画面又切换回宝二爷的梦境空间。林姑娘接着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庄周梦蝶的典故,到底是蝴蝶梦见了庄周,还是庄周梦见了蝴蝶?既然此处是宝哥哥的梦境,怪梦老人想必是运用了类似庄周梦蝶的手法,把宝哥哥困入他所操控的梦境。所以,咱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宝哥哥的梦境,将怪梦老人引入其中,然后在宝哥哥的梦境里想办法击败他,这样就能破解怪梦老人设下的迷局。” “如今对咱们有利的是,咱们已经洞悉了怪梦老人的阴谋,而且之前极为棘手的黑暗裂缝威胁也已成功解除。”镜面上黑暗裂缝缓缓闭合,光芒重新照亮四周。“怪梦老人想把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相连,引发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危机,但他要是一直沉浸于梦境,就没法实现这个计划,所以他肯定得苏醒过来。等咱们一次次破坏他的阴谋,就好比打通一个又一个副本,他肯定会按捺不住现身,到时候咱们的机会就来了。这怪梦老人的阴谋,简直比那九曲十八弯的迷宫还复杂。” 众人听后,都觉得此计甚妙,于是纷纷开始商议具体的实施策略。 玉爱率先发言,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兴奋地说道:“宝二爷与乌鸦比赛时,二人都得全力施展本事,但宝二爷得有个‘猪队友’从中捣乱,就像那游戏里专门坑队友的‘神坑玩家’,保证把他们气得跳脚,找些理由让宝二爷输掉比赛就行。” 宝二爷点头应道:“我会佯装不知情,就像一颗棋子,去充当插入敌人内部的钉子,装作傻乎乎的样子,被他暗中操控,沦为傀儡,借刀杀人。但我要暗地里使坏,让他们的计划一次次失败。如此一来,他肯定会觉得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最后对我彻底失望。那幕后黑手必定会忍不住现身。我就不信,我这一顿操作下来,他还能沉得住气!” 玉爱刚说完,云妹妹便紧接着补充道:“比赛过程中,咱们其他人也不能闲着,得密切留意周围的动静,说不定怪梦老人现身前会露出什么蛛丝马迹。”小道士柳湘莲也微微点头,轻抚着下巴上的一缕胡须,提出自己的见解:“我觉得可以在赛场周围布置一些特殊的法阵,一旦怪梦老人出现,便能限制他的行动,增加咱们的胜算。” 这时,乌鸦突然眼睛一亮,呱呱叫着说道:“要说这‘背锅侠’一样的‘猪队友’,那无敌吐槽大仙最合适不过了。按照宝二爷的计划,得让别人觉得宝二爷失败都是无敌吐槽大仙使坏。这样就能把黑锅甩到他身上,从而掩护宝二爷的间谍身份,让宝二爷能在他们内部顺利获取第一手情报,咱们应对起来也就更加游刃有余。”众人听乌鸦这么一说,纷纷点头,都觉得有理。 经过一番商议,大家达成了共识。林姑娘见此,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宝哥哥,如此甚好。”说罢,她抬手轻轻一挥,那晶莹的结界便如轻烟般缓缓散去。 宝二爷装作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眉头紧皱,嘴唇紧抿。他回头看向林姑娘,眼中满是哀怨、哀求与苦闷,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呀,罢了,罢了,我宝二爷今天就答应你了,再次与乌鸦进行一场正面的火锅对决比赛。要是我赢了,那乌鸦必须把我家的祖传秘制配方乖乖交出来。要是乌鸦赢了,我就心甘情愿去给乌鸦在店门口当迎宾使者,为他的火锅店招揽客人。而且我那祖传秘制配方,就以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参股。”众人见宝二爷同意,都不禁放下心来。 于是,一场新的火锅比赛,就在这充满期待与紧张的氛围中,正式拉开了帷幕。 玉爱赶紧操控留影宝匣,将这精彩的一幕全程直播。云妹妹则趁机举着喇叭,大声吆喝:“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来看乌鸦和宝二爷的精彩对决啦!” 乌鸦和大仙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从装修风格到火锅配方,再到人品道德,把对方批得体无完肤。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弹幕如潮水般不断滚动,各种表情包和调侃的话语层出不穷。 “乌鸦的粉丝们,宝哥哥的粉丝们,你们在哪里?让我听见你们各自的叫声和喊声。把你们心目中的王者大声地喊出来,让我听见你们的欢呼,你们的尖叫。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王者?一场王者之战即将拉开帷幕,大家还等什么,呼喊,为你们心中的王者加油!”就在这时,林姑娘突然站了出来,她推了推鼻梁上精致的眼镜,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她慢悠悠地走到店中央,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乌鸦火锅店开业前的筹备工作直播现场。今天,我们不仅要展示我们独特的火锅风味,还要让大家见证一场别开生面的对决!” 林姑娘的话让现场和直播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宝二爷和乌鸦也停下了争吵,疑惑地看着林姑娘。 林姑娘接着说道:“今天,我们特意准备了一场‘美食与创意’的挑战赛。宝二爷和乌鸦将分别制作一道火锅料理,由现场观众和直播间的朋友们投票决定胜负。获胜者将获得‘灵界第一火锅大师’的称号,而失败者则要接受一个小小的惩罚!” 林姑娘的话音刚落,现场和直播间顿时炸开了锅。观众们纷纷表示期待,宝二爷和乌鸦也摩拳擦掌,准备一决高下。 宝二爷冷笑着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乌鸦那家伙能做出什么花样来!” 乌鸦也不甘示弱:“比就比!我乌鸦今天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一场别开生面的火锅料理对决即将拉开帷幕。宝二爷和乌鸦能否在这场对决中展现出自己的实力?乌鸦的店能否正常开业?让我们大家拭目以待,期待今天的精彩。 随着新的火锅比赛敲定,众人的注意力瞬间从争吵转移到对比赛的期待上。土地公也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这场混乱暂时有了个解决方向,不然他这脑袋真要被吵得“冒烟”了。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比赛场地——一片宽阔的灵草地上。场地中央摆放着两口巨大的火锅,旁边堆满了各式各样珍稀的食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不凡。四周早已围满了各路神仙妖怪,纷纷翘首以盼这场精彩的厨艺对决。 宝二爷一脸严肃,摩拳擦掌,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一扫之前耍赖的模样。他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赢,让乌鸦那家伙知道我的厉害!”只见他熟练地拿起食材,眼神专注地处理着,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业劲儿,心里还想着:“哼,乌鸦,你就等着瞧,我宝二爷的厨艺可不是吃素的!” 乌鸦同样不甘示弱,羽毛梳理得整整齐齐,精神抖擞。它心里想着:“哼,宝二爷,你以为上次输了我就会掉以轻心?这次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祖传秘方绝不能拱手让人!”它一边准备着锅底,一边时不时斜眼观察宝二爷 的进度,嘴里还嘟囔着:“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要是让你赢了,我这乌鸦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林姑娘身着一袭淡蓝色的纱裙,如仙子般轻盈地走上裁判席。她清了清嗓子,脆声说道:“各位,本次火锅比赛,旨在公平、公正地决出厨艺高低。规则很简单,两位参赛者需在一个时辰内,用给定的食材做出让评委们满意的火锅。现在,比赛开始!” 随着林姑娘一声令下,宝二爷和乌鸦迅速投入到紧张的烹饪中。宝二爷那边,火焰呼呼作响,他将各种灵肉、灵菜有条不紊地放入锅中,还时不时加入一些神秘的调料粉末,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看得周围观众连连点头。他一边忙活,一边在心里盘算:“我这秘制调料可是制胜法宝,乌鸦肯定想不到。只要味道足够惊艳,评委们肯定会选我。” 乌鸦这边也毫不逊色,它以独特的手法将食材搭配组合,那架势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锅底翻滚着奇异的气泡,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引得众人纷纷咽口水。乌鸦心里暗自得意:“我这独特的食材搭配,再加上祖传的烹饪技巧,宝二爷肯定不是对手。‘灵界第一火锅大师’的称号非我莫属!” 一盘的土地公和公道人评委们也没闲着,他们一边紧张地盯着比赛进程,一边小声讨论着两人的表现。一个小徒弟好奇地问:“师父,你觉得这次谁会赢呀?”被问的师父摸了摸胡子,沉吟道:“不好说啊,宝二爷实力不容小觑,乌鸦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就看最后呈现的味道了。不过宝二爷刚才那自信的模样,说不定真有什么杀手锏。”另一个徒弟插嘴道:“但乌鸦的准备也很充分,那香气闻着就不一般。这场比赛有得看咯!”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宝二爷假装失败当卧底,乌鸦秘制锅底竟藏惊天秘密?点击追更不迷路,下章带您见证无敌吐槽大仙如何用脚气茶泡温泉!\" 第126章 臭豆腐逆袭 正午时分,烈日高悬,活脱脱一个巨大的火球,将大地炙烤得如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那热度毫不留情地侵袭着擂台,擂台之上,蒸腾的热气与翻滚的火锅相互映衬,恰似一幅充满奇幻色彩的活画。 宝二爷紧握着祖传的玄铁锅铲,手心里的汗如决堤的洪水,不要钱似的直往外冒,感觉下一秒就能滴进锅里涮菜了。锅底的牛油欢快地翻腾着,泡泡宛如一群调皮捣蛋的小精灵,红亮的辣椒段在其中上蹿下跳,仿佛正在举办一场疯狂至极的派对。那香气更是毫不客气,一个劲儿地往场外钻,馋得观众们的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大声抗议,仿佛在齐声呐喊:“快给我们吃的!” 再瞧瞧乌鸦那边,翡翠汤锅仙气缭绕,宛如梦幻般的仙境。龙涎草的叶片在汤里悠然摇曳,恰似在跳一场优美动人的水上芭蕾,折射出的七彩光晕,把台下观众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少人忙不迭地掏出灵石相机,“咔咔咔”地猛拍,嘴里还嘟囔着:“这画面,发朋友圈不得把小伙伴们羡慕得眼珠子都掉下来!” 场外观众席上,有个急性子妖怪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跺脚,小声嘟囔着:“哎呀妈呀,到底谁能先整出美味火锅啊?我这口水都快成河了,一会儿怕是得在这游泳了!”旁边的同伴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紧张兮兮地说道:“你可小点声!没瞅见评委们正用灵识给火锅做‘全身检查’呢,别坏了这场好戏,不然小心被群殴!”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眼瞅着一个时辰快过去了。 大家都全神贯注地盯着比赛,无敌吐槽大仙却在角落里嘀嘀咕咕:“哼,宝二爷要是再输,我可就没辙了,得想个招儿帮帮他……”说着,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活像个心怀鬼胎的小贼,左顾右盼。这会儿场地周围的紧张气氛,简直浓稠得能拧出水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光影在地上形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案,仿佛也在为这场比赛捏着一把汗。 无敌吐槽大仙咬咬牙,一脸肉痛,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的小瓶子。这瓶子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一看就绝非普通物件。他盯着瓶子,眼神里满是不舍,嘴里念叨着:“这么宝贝的玩意儿,我自己都舍不得用,今儿为了宝二爷,算是大出血了。希望这东西能给力点,可别白费了我的宝贝……” 只见他猫着腰,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地朝着宝二爷的火锅挪过去,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脚下踩着的是易碎的珍宝。好不容易靠近火锅,他深吸一口气,心一横,把瓶子里的粉末一股脑儿倒进锅里。那粉末一碰到火锅,“轰”地一下腾起一阵奇异的烟雾,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清新起来,似乎预示着这粉末能让食材的美味翻倍。 “三、二、一——停!”随着林姑娘一声令下,比赛的时间终于到了。宝二爷额头的汗珠顺着下巴滚落,在特制火锅台上砸出个小坑,锅底牛油竟神奇地蒸腾出“二爷必胜”的字样。乌鸦则气定神闲地梳理着羽毛,尾巴尖还沾着片金箔,在阳光下折射出“乌氏秘方”的全息投影。 宝二爷和乌鸦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挂着自信满满的笑容,把各自精心炮制的火锅端到评委席前。 宝二爷的火锅,表面浮着一层诱人的红油,热气腾腾中,香气扑鼻而来。评委们尝了第一口,表情瞬间丰富得如同开了一场表情包大会。那味道,鲜香麻辣各种滋味在舌尖上横冲直撞,热闹得像在举办一场盛大的狂欢派对。浓郁的香气,勾得评委们纷纷竖起大拇指,其中一位评委赞道:“这味道,辣得过瘾,醇厚得恰到好处,宝二爷这厨艺,绝了!” 秃头评委刚尝完牛油锅,瞬间像被弹簧弹起一般,从座位上弹起三尺高,大喊道:“这辣度直接送我去兜率宫进修!”他喷火的舌头差点点燃胡子,手忙脚乱地灌下三瓶冰镇灵泉,可又忍不住诱惑,像鬼迷心窍一般又去尝了一口。“这牛油辣锅……”他瞳孔地震,“辣得我天灵盖都要飞起来了!建议改名‘地狱直通车’,吃完直接去火云洞报道!”他一边喷火,一边手忙脚乱地又灌下三瓶冰镇灵泉,胡须都被烤成了卷毛,模样滑稽极了。 乌鸦的火锅,则呈现出独特的清新与醇厚交织的风味。汤底鲜美得仿佛把整个山林的精华都浓缩进去了,食材的本味被发挥得淋漓尽致,评委们吃着吃着,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一位女评委不禁感叹:“这口感,就像把大自然的美味都装进了火锅,吃起来简直是神仙享受啊!” 旗袍仙子则沉浸在翡翠汤里,闭眼陶醉道:“这鲜度让我想起初恋的味道……不对,比初恋还让人上头!”她好像突然被翡翠汤底勾了魂,“这鲜度让我感觉耳朵都怀上三胞胎了!比我当年喝孟婆汤时的口感还绝!”闭眼陶醉间,竟不自觉地哼起了《我难以抗拒你的容颜》。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锅: “二爷这波稳了!评委都想原地飞升!” “乌鸦这操作绝了,素食火锅卷死我了!” “我赌五毛钱,最后肯定是平局!” 评委们这下可犯了难,两边的火锅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到底该判谁赢呢?这时,直播间的弹幕像雪花一样疯狂滚动起来: “宝二爷的火锅看着就有食欲,这味道肯定杠杠的,必须选宝二爷!” “乌鸦的火锅听着也超赞,这清新口感太特别了,我投乌鸦一票!” “这太难选了,感觉两个都厉害得不像话,评委们要纠结死咯!” 就在评委们犹豫不决时,无敌吐槽大仙“嗖”地一下像颗黑色流星般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满脸愤愤不平,大声嚷嚷:“各位评委,宝二爷的火锅是好吃,可乌鸦的火锅用了罕见仙草啊!这仙草稀罕得很,长在那险恶之地,采摘过程危险得要命。这火锅本是为大众服务的,就这么一颗仙草,比赛用完大众就吃不上了。大家都吃不到这独特味道,这火锅算咋回事嘛?所以,乌鸦这是比赛作弊!” 乌鸦一听,气得羽毛“唰”地一下全炸起来了,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跳着脚大骂:“你这家伙,又来捣乱!这仙草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比赛规则也允许用,哪来的不公平?” 现场气氛瞬间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火药味十足。无敌吐槽大仙从人群里窜出来,掏出个造型浮夸的扩音海螺,大声喊道:“评委大大们!我要实名举报!”他得意地晃晃扩音海螺,“乌鸦用的龙涎草是濒危物种!就这么点够给东海龙宫塞牙缝吗?这是火锅界的凡尔赛行为!” 乌鸦气得羽毛炸成了爆炸头,爪子一挥,竟从裤衩掏出个小本本,振振有词道:“看清楚!第三百六十五条明确写着……”它突然愣住,尴尬地发现自己拿的竟是《母猪的产后护理》。 现场观众瞬间化身吃瓜群众,前排戴瓜皮帽的大爷嗑瓜子速度都加快了三倍,旁边的大妈则掏出针线筐开始织毛衣,嘴里嘟囔着:“这比看《三生三世》还精彩。” 宝二爷看着这场闹剧,手里的锅铲都快被捏变形了。赢,胜之不武;输,又咽不下这口气。正纠结着,突然瞥见场外自家粉丝举着“二爷必胜”的灯牌,有个妹子甚至把灯牌做成了火锅形状,锅底还飘着“辣哭评委”的特效弹幕。 他纠结得不行,一方面觉得无敌吐槽大仙说得有点道理,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赢不光彩。 无敌吐槽大仙再次像颗黑色流星窜上台,掏出扩音海螺大喊:“举报!乌鸦用的龙涎草是濒危物种!”他抖出个全息投影,“看!全球只剩三株,比王母娘娘的蟠桃还珍贵!” 乌鸦气得羽毛炸成蒲公英,爪子一掏裤衩,竟抖出本《仙界烹饪大典》,书页哗啦啦翻到泛黄的一页。 无敌吐槽大仙见乌鸦反驳,更来劲了,涨红了脸,跳着脚指着乌鸦的火锅大声嚷嚷:“这仙草就这么点,你一下子全用在比赛上。咋地,你这火锅是给评委开小灶呢?咱们说好了火锅面向大众,又不是只给评委吃。你这么一搞,以后大家都吃不到这味道,你这算啥事儿?难道这是世界上唯一能吃的火锅?就为一场比赛整这一出,能行嘛?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擂台下,宝二爷的粉丝们听他这么一说,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激动地纷纷响应。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挥舞着手臂,扯着嗓子喊:“没错没错,火锅是给我们吃的,又不是给评委独吞的。你这么搞,我们都吃不到这特别味道,这可不行!我们不承认你这火锅!” 旁边他的好基友,那个有点娘炮气质的男人,拿着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兰花指一翘,笑着说:“哎呀,我们支持宝二爷,就是希望火锅能让大家都吃到,你这样太不公平啦!” 直播间里宝二爷的粉丝弹幕也疯狂滚动,纷纷表达不满:“乌鸦太过分了,就会搞这些特殊手段!”“坚决不承认这种不公平的比赛结果!” 乌鸦的粉丝自然也不甘示弱,在直播间和现场跟宝二爷的粉丝吵得不可开交。一个乌鸦的粉丝涨红了脸,对着宝二爷的粉丝喊:“这是比赛允许的食材,评委都同意了,你们凭啥不承认!” 另一个乌鸦的粉丝在直播间打字:“宝二爷的粉丝输不起就别在这闹!” 两边吵得不可开交,现场乱成了一锅粥。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句:“别吵了,听林姑娘怎么说!”众人这才渐渐停下,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林姑娘。 林姑娘看着混乱场面,秀眉微微一蹙,美目流转,沉思片刻后,莲步轻移走到场地中央,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清脆地说:“大家先冷静。既然仙草是比赛允许用的食材,那就不能算乌鸦违规。但宝二爷的火锅也确实美味。依我看,这局就当平局,再给两位参赛者一次机会,用现场提供的菜肴另外做一套火锅 ,最后由在场所有观众投票决定胜负,大家觉得咋样?”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场新的较量,就在这充满火药味和期待的氛围中拉开了帷幕。 街道被布置得像个美食的狂欢天堂,两边摆满了来自各地的新鲜食材摊位。在阳光照耀下,食材闪烁着诱人光泽,香气扑鼻,惹得人直咽口水。街道上挤满了围观人群,大家七嘴八舌,对这场比赛充满期待。旁边大屏幕上正直播比赛画面,弹幕像雪花一样不断滚动,网友们在屏幕前也争得面红耳赤。 宝二爷和乌鸦站在各自的特制火锅前,表情严肃又专注。宝二爷紧紧握着锅铲,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睛死死盯着面前食材,仿佛要把它们看穿,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赢,绝对不能输!”乌鸦一身漆黑羽毛在阳光下隐隐泛着微光,眼神犀利得像刀子,用爪子灵活地挑选各种调料,放进咕噜咕噜翻滚的火锅里,汤底瞬间散发出独特迷人的香味。 比赛开始的锣声一响,两人立刻投入烹饪。宝二爷动作娴熟,倒油、点火、下食材,一气呵成。锅里“滋滋”作响,油烟升腾,食材的香气弥漫开来。他一边翻炒,一边时不时抬头观察乌鸦的进度,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乌鸦也不甘示弱,爪子精准地操控着调料用量,汤底在高温下翻滚得更欢了,香味愈发浓郁。 场外,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一位身着道袍的老者,手持羽扇,扇面上画着八卦图案,他一边扇风,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这火锅的香气,简直比我炼丹时的丹香还要诱人三分啊!”旁边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正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她笑着说道:“是啊是啊,我这口水都快流成河了,再等下去,怕是要把这擂台给淹没咯!” 暴躁老哥妖正用芭蕉扇猛扇风,嘟囔着:“这天热得能把金丹烤化!”他蹲在擂台边疯狂挠墙,大喊着:“这都几点了还不开吃?我哈喇子都能给东海龙王浇花了!”旁边戴眼镜的书呆子妖赶紧捂住他嘴,“吁——快闭嘴您嘞!” 就在双方激烈比拼的时候,无敌吐槽大仙偷偷躲在街边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里。他一心想着帮宝二爷赢,眉头皱得像个疙瘩,脸上露出狡黠的表情。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经过特殊处理的臭豆腐,这臭豆腐散发着奇异刺鼻的味道,颜色比普通的更暗沉,表面还隐隐闪着诡异光泽。无敌吐槽大仙看着臭豆腐,咬咬牙,心里想:“哼,乌鸦啊乌鸦,看我怎么坏你好事,这么特别的臭豆腐,加到你火锅里,味道肯定怪得离谱,看你还怎么赢!” 他左右瞅瞅,确定没人注意,嘴里念念有词,居然施展了不知从哪学来的隐身术,整个人渐渐消失在空气中。隐身的无敌吐槽大仙像个鬼魅,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他小心翼翼地朝着乌鸦的火锅靠近,每走一步都万分谨慎,眼睛不停地扫视四周,耳朵努力捕捉任何细微声响,生怕被人发现。 好不容易来到乌鸦火锅旁,他深吸一口气,咬咬牙,以极快的速度把臭豆腐狠狠扔进火锅,然后迅速退回到角落里,解除隐身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噗通”一声,臭豆腐掉进火锅,瞬间溅起一些汤汁。刹那间,一股怪异得难以形容的味道以火锅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现场观众们先是被这味道呛得纷纷皱眉,有的捂住鼻子,有的直接露出厌恶表情。一位大妈皱着眉头,大声说:“哎呀,这啥怪味道,还能吃吗?”一个年轻小伙子跟着起哄:“乌鸦这下要输惨咯,加了这玩意儿,火锅肯定毁了!” 直播间里的弹幕瞬间炸锅。“这无敌吐槽大仙在搞啥鬼,肯定是他捣的鬼。我赌五毛钱!这味道感觉要把火锅搞砸啊!”“乌鸦要凉凉了,这臭豆腐味谁能受得了!”“宝二爷稳了,乌鸦这次怕是要输得很惨!”宝二爷的粉丝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欢呼雀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乌鸦的粉丝们一开始没发现异常,只闻到怪异味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的在屏幕前大喊:“乌鸦,快想想办法啊!”一些细心观众试图通过回放找原因,却啥异常也没发现,于是大家纷纷猜测,是不是乌鸦为了出奇制胜,故意加了独特食材。 “难道这是乌鸦的独特创意?” “乌鸦是不是为了赢,想出啥奇招了?” 乌鸦的粉丝们在直播间里一边疑惑地猜测,一边焦急地为乌鸦加油。 评委们也被这怪异味道吸引,纷纷把目光投向乌鸦的火锅。他们表情各异,有的满脸惊讶,有的则是嫌弃得不行。其中一位评委皱着鼻子,摇摇头说:“这味道,也太奇特了,恐怕很难让人接受啊。”另一位评委若有所思地说:“不过,美食这事儿,本来就充满惊喜,说不定有意外呢。” 没想到,随着时间推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怪异的味道渐渐变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诱人香气从火锅中散发出来。那香气浓郁醇厚,融合了臭豆腐的独特韵味,还神奇地达到了奇妙平衡。现场观众们先是一愣,接着纷纷放下捂住鼻子的手,脸上露出好奇又疑惑的表情。 一位胆子大的观众忍不住凑近火锅,深吸一口气,眼睛一下子亮了,大声喊道:“哇,这味道咋变得这么香,太不可思议了!”其他人一听,也纷纷围上去一探究竟。直播间里的弹幕瞬间转变:“这啥情况,味道居然变香了?”“难道这是无敌吐槽大仙的神来之笔?”“乌鸦难道要逆袭了?” 评委们也被这转变惊到了,纷纷围到乌鸦火锅旁,仔细闻着这股香气。一位评委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惊叹道:“这……这味道简直是鬼斧神工,我从来没闻过这么奇妙的香气组合!”另一位评委不停点头,兴奋地说:“这绝对是大胆又成功的创新,太厉害了!” 宝二爷握着祖传玄铁锅铲的手心里全是汗,锅底牛油翻滚着金色浪花,辣椒段像红色舰队在汤面乘风破浪。牛油咕嘟咕嘟冒着泡,肉片在沸汤中上下沉浮,宛如红色的锦鲤在金色海洋中嬉戏。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手中动作都慢了下来。他看着乌鸦的火锅,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乌鸦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惊喜,更加卖力地烹饪,想把这独特味道发挥到极致。 随着香气越来越浓郁,现场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宝二爷的粉丝们原本欢呼的声音渐渐小了,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疑惑。乌鸦的粉丝们则重新燃起希望,大声为乌鸦加油助威。 这时,林姑娘看到现场这混乱又热烈的场景,走上前拿起话筒,微笑着说:“安静!”林姑娘突然祭出照妖镜,镜面倒映出全场躁动的人群,“既然双方争执不下,不如……”她故意拖长语调,“让在场所有道友都来当评委!”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响起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宝二爷粉丝团立马掏出祖传的“吃货专用品鉴套装”,乌鸦粉丝则祭出“美食雷达”灵器。工作人员忙得脚不沾地,端着试吃小火锅穿梭在人群中,活脱脱一群移动的“美食快递员”。 宝二爷的火锅,还是一如既往的鲜香麻辣,味道醇厚,让人赞不绝口。但大家尝了乌鸦加了臭豆腐的火锅后,反应更热烈了。原本支持宝二爷的粉丝,脸上表情从怀疑慢慢变成了惊讶和陶醉。 一位原本坚定支持宝二爷的大汉,一口火锅下肚,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不停地说:“好吃,太好吃了!这味道我以前从来没尝过,比宝二爷的火锅还别有一番风味!”旁边一个小姑娘也跟着附和:“是啊,这臭豆腐加进去,不仅没破坏味道,反而让口感层次更丰富了,我要转粉乌鸦啦!” 直播间里,原本支持宝二爷的粉丝们也纷纷在弹幕里表示:“这火锅太好吃了,我黑转粉了!”“乌鸦的创意太绝了,我以后就是乌鸦的粉丝了!”越来越多宝二爷的粉丝倒戈,转而支持乌鸦。 秃头评委还在和牛油辣锅“作斗争”,他一边喷火一边嘟囔:“不行,我得再吃一口,这辣得我都快爱上了!”旗袍仙子则拉着旁边的评委分享:“这翡翠汤,喝一口年轻十岁,我感觉自己都能重返十八岁啦!”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宝二爷祖传秘方竟输给臭豆腐?乌鸦的爆炸头被喷成蒲公英!点击追更不迷路,下章带您见证怪梦老人用脚气茶泡温泉!\" 第127章 。火锅主席之争》 试吃的群众刚凑近火锅,那表情就跟嗅到了“生化危机”现场一样,眉头皱得仿佛能夹碎核桃。但没过一会儿,就跟遭遇“真香定律”的魔力一般,纷纷竖起大拇指,嘴巴像机关枪似的开启疯狂夸赞模式: “哇靠,这味道简直绝绝子!刚开始闻着以为是黑暗料理,一吃,好家伙,香得我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妥妥的味觉版‘真香大型翻车现场’,直接把我的嫌弃秒成渣渣!” “乌鸦这操作,简直牛掰格拉斯,必须给满分,妥妥的火锅界创意鬼才,这创意,在火锅界那就是‘泥石流’般的存在,我宣布,这波操作我给跪了,yyds!” “乌鸦反向搭配食材这一手,效果简直逆天,说它是美食界的神来之笔都算谦虚,这分明就是美食界的‘脑洞大开指南’啊!” 直播间里,原本对宝二爷死心塌地的粉丝们,这会儿纷纷在弹幕上“倒戈”:“这火锅味道太猛了,我果断脱粉宝二爷,转投乌鸦怀抱啦,宝二爷粉丝团先‘借’乌鸦一用!”宝二爷灯牌粉丝团那“叛变”迹象明显得不能再明显,有人手忙脚乱地改灯牌内容,直接换成:“二爷输得敞亮,乌鸦赢得漂亮,瑞斯拜!” 就在大家沉醉在这奇妙味道中时,“哇”的一声,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毫无预兆地当场吐了起来,边吐边扯着嗓子嚷嚷:“这臭豆腐啥玩意儿啊?比我师父炼丹炸炉时的味儿还上头,这是要把我的鼻子‘原地送走’啊!”原来是无敌吐槽大仙这家伙趁乱又往乌鸦的锅里扔了一块千年臭腐乳。 乌鸦气得瞬间像个被点燃的窜天猴,羽毛根根竖起,愤怒地扑腾着翅膀,破口大骂:“你这家伙绝对是故意来搞事情的?这块腐乳怕不是比我祖宗十八代加起来的年纪都大,你是想把我的火锅变成‘生化武器锅’,好去参加‘黑暗料理大赛’夺冠吗?”这一激动,不小心把尾巴上的金箔甩进了宝二爷的汤锅里。 一旁试吃的大妈,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惊愕地惊叫道:“这味道……简直比我家祖传的腌菜还上头,感觉我都快被腌成‘咸菜精’啦!” 尽管出了这么个小插曲,直播间的弹幕依旧齐刷刷地刷着:“一开始嫌弃到爆,吃了直呼真香,‘真香定律’果然永远不会迟到!”宝二爷灯牌粉丝团的倒戈势头愈发猛烈。最终比分定格在 : ,乌鸦以一票的微弱优势险胜。 在一片惊叹和称赞声中,林姑娘再次优雅地走上前,拿起话筒,用她清脆悦耳的声音宣布:“经过大家的品尝和评判,乌鸦的火锅凭借其独特的风味赢得了大家的喜爱,现在我宣布,乌鸦获胜!” 乌鸦兴奋得呱呱大叫,在擂台上跳起了自创的“胜利之舞”,那模样就像突然中了几个亿的彩票,羽毛随着它夸张的动作欢快地抖动着,仿佛也在为它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宝二爷虽然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还是很有风度地大方走上前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乌鸦表示祝贺:“恭喜你啊,乌鸦,你这次的创意确实让人眼前一亮,我心服口服,感觉被你‘秀’了一脸。”乌鸦笑着回应道:“宝二爷,你的厨艺也相当厉害,这场比赛让我收获满满,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战,说不定下次我还能给你整出点更意想不到的花样!” 一场充满波折与惊喜的火锅大赛,就在这热闹又和谐的氛围中圆满落下了帷幕。而这场比赛,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吃货街居民们日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此后,宝二爷黑着脸,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大怨种”一样,站在“乌鸦火锅城”门口当门童,手里紧紧攥着的“今日特价”牌子都被他捏出了深深的手印。这时,一个穿着洛丽塔洋装的小仙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甜地问:“哥哥,你们店的臭豆腐火锅还有吗?” 宝二爷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郁闷,挤出一个营业式微笑,说道:“限量供应,每天只卖十锅。”心里却在疯狂刷屏:“乌鸦你等着!等我学会乾坤大挪移,看我不把你这火锅创意‘移’为己用,好好收拾你!” 宝二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越想越气,忍不住小声嘀咕:“哼,不就是加了个臭豆腐和仙草嘛,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我搞不出更绝的火锅,说不定还能搞出个‘宇宙无敌火锅’呢!”正说着,突然看到远处一群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似乎在议论着什么。他好奇心顿起,忍不住伸长脖子张望,可人群挡住了视线,啥也看不到。 就在宝二爷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时,那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粉丝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不好啦,宝二爷,您的几个粉丝和乌鸦的支持者打起来啦!”宝二爷一听,脸色一变,顾不上多想,拔腿就往人群跑去。 等他赶到,只见一群人正吵得面红耳赤,推推搡搡。宝二爷那个长得妖里妖气的娘炮基友粉丝涨红了脸,大声嚷嚷:“乌鸦就是靠投机取巧赢的比赛,有本事再来一场,公平竞争!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找回场子!”乌鸦的支持者也不甘示弱,反驳道:“输不起就别找借口,乌鸦的创意就是厉害,你们不服不行,再吵也改变不了结果!” 宝二爷赶紧挤进人群,大声喊道:“都别吵了!大家都是吃货街的,为这点事儿伤了和气多不值当。”众人看到宝二爷来了,稍微安静了些。宝二爷看着大家,无奈地说:“比赛已经结束了,输赢都已成定局。乌鸦这次确实有创意,我都心服口服,大家也别再争执了。”可他的粉丝们还是一脸不服气,彪形大汉嘟囔着:“二爷,您就是太善良了,他们太欺负人了,咱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娘炮基友也附和道:“是啊,二爷,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呀,必须得想个办法。” 宝二爷正想着怎么安抚粉丝,突然听到一阵欢快的音乐声传来。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乌鸦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大摇大摆地站在“冰湖怪谈”火锅店门口,招牌上“墨汁锅底,越涮越精神”的霓虹字闪烁个不停,格外引人注目。云妹妹举着喇叭,扯着嗓子叫卖:“开业大酬宾!前 100 名赠送乌鸦同款爆炸头!”玉爱操控着留影宝匣在空中直播,直播间里弹幕疯狂刷屏: “主播这墨汁脸是特效吗?这也太搞了!” “这火锅店看着好有趣,我要去试试,感觉能拍出好多搞笑照片!” 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量:“乌鸦这是要趁机大赚一笔啊。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他得意。”就在这时,云妹妹似乎看穿了宝二爷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份协议,说道:“爱哥哥,我们这店刚开业,想请您来直播间给我们做做宣传,这是协议,您看看。”她口音有些特别,把“二”发成了“爱”的音。 宝二爷看到协议后,那一身肥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心里纠结得不行,想着:“签,感觉是个坑,云妹妹这小丫头片子肯定没安好心,指不定协议里藏着什么陷阱;不签,又没机会澄清,这口气实在咽不下。我宝二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哎,真是左右为难啊,感觉自己像掉进了‘选择困难症’的大坑。” 宝二爷皱着眉头,仔细看着协议,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看穿。云妹妹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他,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宝二爷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云妹妹,你这协议里说要我在直播间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乌鸦的火锅比我的好,这不是让我自打嘴巴吗?我宝二爷不要面子的啊?” 云妹妹眨了眨眼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爱哥哥,您看啊,您要是这么做了,大家肯定觉得您大度,反而会更敬重您呢。而且,我们也会给您相应的报酬,保证让您满意。这报酬,说不定能让您偷偷乐开花哦。”宝二爷哼了一声,说:“报酬?你爱哥哥像是缺钱的人吗?我要的是公平和尊重,可不是那点小钱就能打发的。” “想要我签这个协议,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云妹妹挑了挑眉毛,狡黠一笑说道:“爱哥哥,你想要什么条件呀?”宝二爷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出来。在宝二爷犹豫不决的时候,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宝二爷,签了,反正都输了,大方点也没啥,说不定还能收获一波好感。”也有人说:“别签,这明显是个陷阱,云妹妹他们肯定没安好心,签了就等着被坑。”直播间里宝二爷的粉丝们也通过弹幕纷纷出主意: “二爷,别签!让乌鸦再和您比一场火锅创意,要是他不敢,就是心虚,咱们必须找回场子!” “对呀,二爷,要求在同样食材限制下重新比赛,看他还能不能赢,咱不能就这么算了!” “二爷,让他们把招牌上的字改成‘宝二爷和乌鸦厨艺双绝’,不然不签,必须扞卫您的尊严!” 彪形大汉也在一旁着急地说:“二爷,咱不能便宜了他们,让乌鸦和您再比一次,这次咱肯定能赢,必须把面子挣回来!”娘炮基友则扭着身子说:“二爷,要不就要求他们在宣传里给您也大大夸赞一番,不然这协议签了太憋屈,咱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宝二爷听着这些主意,想了想,还是拿不定主意。最后他无奈地摆摆手,对云妹妹说:“嗨,这要求嘛,我先保留着,等到关键时候再用。但这协议的事儿,容我再想想。”云妹妹见状,笑着说:“行呀,爱哥哥,您慢慢考虑,可别让我等太久哦。”她那带着特别口音的“爱哥哥”,在空气中回荡。 这时候只见林姑娘一声大喝:“哎呀,大伙快点,赶紧集合开会啦!” 于是,乌鸦、云妹妹、宝二爷、小道士柳湘莲、玉爱几人纷纷围坐在一起。待众人落座之后,林姑娘端着一副官腔,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店‘冰湖怪谈火锅店’即将开业,目前正处于紧张有序的筹备阶段。本次呢,是咱们第一次会议,接下来就开始讨论关于咱们火锅店未来的营销公关等各类话题方案。现在,我郑重宣布,‘冰湖怪谈火锅店第一次组委会正式委员会’正式成立啦!我宣布,由我来担任组委会的主席。” 说完,她看了看小道士柳湘莲,只见他的笔溜溜转了转,接着道:“就让小道士柳湘莲来担任办公室主任兼会议记录员。” 小道士柳湘莲听到自己有职务,顿时两眼放光,高呼:“组委会万岁!感觉自己要走上人生巅峰啦!” 然而,话刚落音,乌鸦就不乐意了,它气得羽毛都炸开了,扯着嗓子大喊:“我反对,我强烈反对!这火锅店可是我开的,我才是老板。什么你林姑娘当主席?你说说,你凭什么呀?这位置该我来坐,我才是‘c 位’的不二人选!” 宝二爷也不甘示弱,立马站起身来,涨红了脸嚷嚷:“我也抗议!我可是拿祖宗秘方来参股的,这么重要的角色,怎么能没个一官半职?我也要当组委会主席!这火锅店可少不了我的功劳,没我这秘方,它能有啥特别?” 乌鸦气得呱呱乱叫,跳着脚骂道:“你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从找店面到想创意,哪样不是我忙前忙后,你就守着你那破秘方,还好意思争主席?你这是想‘摘桃子’啊?” 宝二爷气得浑身肥肉直抖,反驳道:“你这黑不溜秋的鸟,少在这胡说!没我这祖传秘方打底,你那些花里胡哨的创意顶个屁用,这主席位理应我来!你别在这瞎搅和,想抢走我的‘宝座’!” 乌鸦拍着翅膀,怒目圆睁:“哼,要不是我四处宣传,拉来那么多人气,就你这闷头守着秘方的性子,这店开了也得凉!主席我当定了!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宝二爷冷笑一声:“你拉人气?要不是我这秘方独特,谁会稀罕你那些噱头?你别在这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主席非我莫属!你那点宣传手段,都是小打小闹。” 乌鸦气得在原地直打转,大声骂道:“你个顽固的胖子,不懂变通,这店要是交给你管,迟早得关门大吉!你就是个守着老古董的‘老顽固’!” 宝二爷双手叉腰,毫不相让:“你这毛毛躁躁的鸟,就知道瞎折腾,没有我这镇店秘方,你能折腾出什么名堂?主席还是我来当靠谱!你那创意,说不定顾客吃一次就腻了。” 乌鸦气得羽毛根根竖起,尖叫道:“你懂什么经营之道?就会抱着老古董不放,这火锅店在你手里就是浪费!你就是个不懂创新的‘老古板’!” 宝二爷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鸟,没有我这秘方支撑,你那些所谓的经营手段都是空中楼阁!你就是个只会空想的‘空想家’!” 乌鸦气得羽毛都炸起来了,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对着宝二爷破口大骂:“这火锅店从创意到张罗,哪样不是我出力,主席位我当之无愧,你个只知道守着秘方的家伙,别在这瞎搅和!你就是想坐享其成!” 宝二爷也涨红了脸,像个气鼓鼓的蛤蟆,跳着脚反驳:“你这黑不溜秋的鸟懂什么,没有我这祖传秘方,你那些花里胡哨的想法都是白搭,主席必须是我!你就是个没眼光的‘菜鸟’!” 两人这一吵,周围瞬间热闹起来。宝二爷的粉丝,那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挥舞着手臂,扯着嗓子帮腔:“宝二爷的秘方那是镇店之宝,他不当主席谁当?你们别在这无理取闹!再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旁的无敌吐槽大师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宝二爷为这店付出多少,你们心里没数吗?你们这是在欺负老实人!” 乌鸦的粉丝们自然也不甘示弱,一个瘦高个跳出来喊道:“乌鸦的创意才是吸引顾客的关键,要是没有乌鸦,这店开起来也是冷冷清清!你们宝二爷就是嫉妒!” 两拨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面红耳赤,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而此时,直播间里同样战况激烈。宝二爷的粉丝疯狂刷着弹幕:“宝二爷必胜,秘方在手,天下我有,主席位宝二爷必须拿下!乌鸦别想抢走,冲啊!” 乌鸦的粉丝也毫不退缩:“乌鸦才是火锅店的灵魂,创意无限,主席就该乌鸦当,宝二爷靠边站!乌鸦加油,我们挺你!” 各种支持与反驳的弹幕飞速滚动,把屏幕遮得严严实实。 坐在桌前的林姑娘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先是一愣,随即无奈地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她实在看不下去了,用力拍了拍桌子,大声喊道:“安静!安静!既然大家对这个主席之位有异议,那咱们就来投票决定,谁得票最多,谁就当这个主席。都别吵了,再吵头都要被你们吵炸了!” 众人这才稍稍安静下来,目光都投向了林姑娘。 林姑娘见众人稍静,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开始投票,每人只能投一票。投给谁自己决定。”说罢,她率先举起手,“我投自己一票。我觉得我当主席肯定能把这店带向辉煌,大家就看好!” 玉爱紧跟着也举起手,声音清脆:“我投我玉爱一票。我这么聪明帅气,肯定能为火锅店出不少好主意。” 小道士柳湘莲挠挠头,笑嘻嘻地举起手:“那我投自己,小道士柳湘莲一票咯。我觉得我也能把这事儿办好,大家相信我。” 云妹妹整理了下衣服,优雅地举手:“小道士你还要脸不?你不是已经是办公室主任了吗?你怎么还来当这个主席?我投自己云妹妹一票。我肯定比你更适合当主席啦。” 乌鸦用力挥动翅膀,嚷嚷着:“呱呱,小道士你个臭不要脸的。居然还敢跟我来争这个主席之位。当然投我乌鸦一票!这主席位我势在必得,谁都别想抢走!” 小道士柳湘莲嘿嘿笑了一声:“林姑娘都说每人都一票,我当然也有资格来选这个主席啦。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就不能够兼任主席职责吗?哼,吃货街哪条规矩规定了不行?你们的抗议无效,我宣布你们的抗议无效。” 宝二爷挺起圆滚滚的肚子,大声道:“我坚决投自己宝二爷一票!这主席位跟我这肚子一样,非我莫属!” 投票结束,林姑娘扫了一圈,无奈地说:“得,大家都投了自己一票,每人一票,平局。可这主席只能有一个呀,大家说说怎么办?这可别让我这个未来主席太为难啊。” 现场又炸开了锅。乌鸦的粉丝急得跳脚,大声喊:“这火锅店本就是乌鸦开的,他才最有资格当主席,这明摆着的事儿!你们可别瞎捣乱!” 宝二爷的支持者也不示弱,扯着嗓子反驳:“没有宝二爷的祖传秘方,这店能有啥特别?宝二爷才是火锅店的主心骨,主席该他当!你们乌鸦的粉丝别在这无理取闹!” 这时,人群里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站出来,推了推眼镜说:“要不这样,咱们让乌鸦和宝二爷分别阐述一下,如果自己当了主席,会怎么经营火锅店,然后大家再投票,这样是不是更公平?省得大家在这儿吵得面红耳赤的。” 宝二爷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往前跨一步,自信满满地说:“要是我当主席,我就主打秘方特色,把这独特味道宣扬出去,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咱们店。再推出会员制度,给老顾客优惠,保证客源不断!咱就走稳扎稳打的路线,把火锅店做成百年老店。” 乌鸦扑腾了下翅膀,不屑地瞥了宝二爷一眼,开口道:“我要是当主席,就着重搞创意营销,定期推出新奇锅底和特色活动,让顾客每次来都有新体验。利用网络宣传,把咱店打造成网红打卡地!让这火锅店成为年轻人的聚集地,天天都热热闹闹的。” 众人听了,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直播间里的弹幕也再次疯狂滚动: “宝二爷的方案听起来靠谱,稳扎稳打,感觉能长久发展。” “乌鸦的点子好新颖,感觉能吸引好多年轻人,说不定能让火锅店火遍全网。” “不知道该支持谁了,好纠结……感觉两个方案都有道理啊。” 究竟谁能在这第二轮“角逐”中胜出,赢得主席之位,带领“冰湖怪谈火锅店”走向成功呢?大家都拭目以待。 宝二爷和乌鸦的主席之争,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这火锅店的未来又将走向何方?是宝二爷的祖传秘方称霸,还是乌鸦的创意引领潮流?欲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咱们下回接着唠! 第128章 。奇葩的主席选举 林姑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翻着她那招牌式的死鱼眼,猛地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大吼:“都安静!安静点行不行!第一局打成平手,咱现在立刻进行第二轮投票。这轮每人两票,都给我慎重投!听好投票规则,第一票你们想投谁就投谁,在场的随便选;第二票得在男性和女性里二选一。咱们一共六个人,最后看哪边票数多,主席就归哪边。都听明白了,别到时候又瞎吵吵!” 话音刚落,林姑娘率先说道:“我第一票投给自己,林姑娘。第二票嘛,我一女的,肯定投给女性阵营。女性的智慧可不比男性差,说不定还更厉害呢!”说完,她自信地挺了挺胸膛。 玉爱立刻举手,干脆利落地说:“我是男的,肯定支持男性,第二票投男性,第一票我也投给自己。男人就得撑起一片天,我肯定能给火锅店带来不一样的活力!”他一边说,一边还挥了下拳头,显得干劲十足。 云妹妹紧接着跟上:“我女性一枚,当然投给女性啦。第一票也投我自己,咱们女生心思细腻,肯定能把火锅店经营得温馨又有趣。”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一脸自信。 小道士柳湘莲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我是男的,那肯定力挺男性,第二票投男性,第一票就投给自己柳湘莲。我相信自己能为男性阵营争口气,把主席之位拿下!”说着,他顺手扶正了头上有点歪的道冠。 乌鸦扑腾着翅膀,扯着大嗓门嚷嚷:“哼,我才不管啥男女呢,第一票我投自己乌鸦,至于第二票嘛……”它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看就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就在乌鸦刚要说出第二票投给谁时,宝二爷风风火火地咋呼起来:“哎呀,我是男性,第二票肯定投男性,第一票当然得投我自己咯。我宝二爷出马,一个顶俩!” 乌鸦瞬间就急眼了,跳着脚骂道:“喂喂喂,我还没投完呢,你插什么队瞎投啊?能不能讲点武德啊!” 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到了乌鸦身上。乌鸦心里那叫一个得意,瞬间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它故意拍了拍胸脯,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哼哼,呱呱呱呱”叫着:“我当然是投给女性嘛。” “啊?怎么投给女性?乌鸦,你不是男的吗?干嘛不投给男的呀?”众人惊讶地叫起来。 乌鸦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谁说我是公的呀?我是母的好不好,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是公的,你们可别瞎猜。我是女的,当然投给女性咯。没想到,我可是个‘巾帼英雄’!” 这话一出,下面瞬间炸开了锅。粉丝们在弹幕里疯狂刷着:“哎呀,原来以为乌鸦是公的,没想到是母的,有意思!这反转太绝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有人喊道:“别吵了别吵了,看看结果怎么样。”众人这才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姑娘。 林姑娘摆出一副官腔,拍了拍桌子,扯着嗓子喊道:“安静安静!”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现在宣布啊,统计结果出来了,每人都得了一票,男性3票,女性3票,这又是一个平局。这平局平得我都头疼了,你们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又平局呀!那现在咋办?这主席到底咋选呀?”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 林姑娘赶忙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道:“现在进行第三轮投票,我建议啊,这第三轮投票规矩是,每人都有三票的权利。第一票每人都可以自由发挥,随便投给谁;第二票还是老规矩,在男性和女性里选;第三票呢……” 林姑娘话还没说完,乌鸦就“呱呱”地大声宣布道:“我宣布第三轮的规则就是,在人类与其他动物类之间选择。我宣布,第一票我投给我自己,乌鸦。第二票,嗯,投给女性,第三票投给动物。就这样决定了。我看谁敢反对!” 林姑娘无奈地看了乌鸦一眼,说道:“我第一票投给自己,林姑娘,第二票当然投给女性,第三票我投给人类,我是人类嘛。我就不信人类还比不过动物。” 玉爱也跟着说:“我是男性,第二票投给男性,第三票投给人类,毕竟我是人嘛。第一票当然是投给我自己玉爱。人类的智慧,肯定能让火锅店更上一层楼。” 小道士柳湘莲挠挠头说:“我是人类,第三票投给人类,第二票投给男性,第一票投给自己柳湘莲。人类的创造力是无穷的,我相信自己能为火锅店贡献力量。” 云妹妹接着说道:“第一票投给我自己,第二票投给女性,第三票投给人类,因为我是人类呀。咱们人类一起努力,肯定能把火锅店经营好。” 这时宝二爷故意挺了挺胸,装出一副酷酷的样子,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又往油光光的头上一抹,慢悠悠地说道:“第一票投给我……” 他这慢悠悠的劲儿,可把乌鸦的粉丝急坏了,有人喊道:“哎呀,你别在这儿磨蹭了,赶紧说你的投票结果,别在这儿卖弄了,我们可不想看你这模样,就想看你投票!别浪费大家时间啦!” 宝二爷白了那人一眼,接着说:“哼,我第一票当然是投给我自己。” 宝二爷故意拖长了声音,慢悠悠地说:“至于我的第二票嘛……” 这可把下面的粉丝急坏了,一个个扯着嗓子喊:“你快讲啊,急死人了,别磨磨蹭蹭耽误时间,谁想听你在这儿卖关子,快说呀!再不说我们可就急眼了!” 宝二爷撇撇嘴,这才接着说道:“我是男性,第二票当然是投给男性了。第三票,我是人类,自然投给人类咯。我宝二爷的选择,肯定是最正确的。”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大家别吵了,听林姑娘宣布结果。” 林姑娘不紧不慢地又端起了官腔,说道:“根据这轮投票结果,第一票呢,每人都得了一票;第二票,男性得了3票,女性也得了3票;第三票,人类得了5票,其他动物类只得了一票。现在我宣布,乌鸦出局。接下来,我们进行第四轮投票。乌鸦啊乌鸦,你这规则定得把自己给坑了。” 乌鸦一听,瞬间就炸毛了,气得哇哇大叫:“马德,凭什么我出局啊?什么鬼玩意儿?凭什么呀!这规则我不服,重新来!” 林姑娘倒是淡定,慢悠悠地回怼道:“这第三轮的规矩不就是你定的吗?你看看你,就得了一票,不出局还等啥呢?愿赌服输,别耍赖啊。” 宝二爷的粉丝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人家林姑娘还没说话,你就抢着发言定规则。这下好了,按你自己定的标准,你就一票,当然是你出局咯,还有啥可说的。乌鸦,你就认了!” 乌鸦还想再争辩几句,脸涨得通红,翅膀扑腾得呼呼作响。林姑娘见状,“啪”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安静安静!现在我来宣布第四轮的投票标准。” 林姑娘慢悠悠地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经过前面三局投票,大家也都看出来了,第一轮大家基本都投给自己,这一票跟没投没啥区别,干脆暂时作废。第三票呢,大家都是人类,肯定都投人类自己,这票也作废。现在我重新宣布规则,每人就一票,这次投票主题是,你支持18岁以上,还是支持18岁以下,每人都有一票。我呢,已经18岁以上了,那我肯定支持18岁以上,我这一票就投给18岁以上。看看这次谁能更胜一筹。” 林姑娘说完,看向旁边的云妹妹,说道:“云妹妹该你投票啦。赶快投票。别犹豫了,快让我们看看你的选择。” 云妹妹在林姑娘身旁,急忙举起手,脆生生地说:“我还没满18岁呢,我支持18岁以下。”说完,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抓了抓衣角,一脸无辜地说:“18岁以下的青春活力,说不定能给火锅店带来不一样的朝气呢。” 林姑娘又看向了一旁的玉爱。玉爱赶忙跟着说道:“我也满18岁啦,我也支持18岁以上。18岁以上的成熟稳重,更适合把火锅店经营得红红火火。” 柳湘莲也附和:“我也成年了,18岁以上,我也支持18岁以上。成年人才更懂得责任与担当,能为火锅店出谋划策。” 宝二爷也接着嚷嚷:“我早成年咯,必须支持18岁以上。18岁以上才能把祖传秘方的威力发挥到最大,让火锅店走向巅峰。” 玉爱见状,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再次强调:“我已经满18岁了,我支持18岁以上。大家相信我,我肯定能为18岁以上阵营争光。” 林姑娘拍了拍手,提高音量说道:“大家静一静,我宣布这一局结果,云妹妹因为支持18岁以下得一票,支持18岁以上的得了四票。很遗憾,云妹妹出局。现在,我们进行第五轮投票。这一轮可得好好选咯,说不定能选出真正的主席啦。” 林姑娘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一轮,大家都有两票的权利。第一票,在场的四个人,每人都能投给任意你喜欢的一个人。第二票呢,只能强制性投给女性。好啦,我先开始投票,第一票我投给自己,第二票投给女性。我觉得我这选择没毛病,肯定能带领火锅店走向辉煌。”说完,林姑娘看向玉爱,下巴一扬:“玉爱,该你了。快做出你的选择。” 玉爱还有点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说:“啊,第一票我当然投给自己,第二票投给女性。我相信自己和女性阵营,肯定能让火锅店越来越好。” 林姑娘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一脚轻轻踢在旁边还一脸懵的柳湘莲身上:“柳湘莲,该你了。别发呆了,赶紧投票。” 柳湘莲不明所以,稀里糊涂地跟着说:“啊,第一票我投给女性,第二票投给我自己。希望我的选择能让火锅店顺利发展。”说完,着急地看向宝二爷。 宝二爷一下子就急眼了,跳起来大喊:“啊?我抗议!抗议!为啥只能强制投给女性啊?我不想,我要投给男性!这规则不公平,我不服!”这一嗓子,顿时让现场像炸开了锅一样,大家吵得不可开交。 林姑娘赶紧大声喊道:“静一静!静一静!由于宝二爷违反了投票规则,他这一票算废票。现在我宣布宝二爷出局。根据投票结果,我林姑娘一票,玉爱一票,柳湘莲一票。支持女性方面,我林姑娘一票,玉爱一票,小道士柳湘莲一票。在场这三人中间,只有我是女性。” 林姑娘扯着嗓子,底气十足地大声宣布:“所以我宣布——滨湖怪谈火锅店筹备委员会的主席就是我林姑娘!都别吵吵了,结果就这么定啦!” 说完,她就自个儿嗨起来,热烈地鼓起掌,那架势,仿佛她已经站在宇宙超级火锅店的巅峰,正举办一场超级无敌盛大的庆功会。然而,现实却像一盆冷水,台下不但没掌声,反倒是嘘声如雷,差点没把屋顶给掀翻。 乌鸦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活脱脱两颗黑溜溜的弹珠,羽毛气得“唰”地一下炸开,就像个愤怒的毛球,一边跳着脚,一边扯着嗓子嚷嚷:“喂喂喂,林姑娘,你可别在这儿瞎忽悠啊!你啥时候入股了?想空手套白狼,就这么轻轻松松当上主席,门儿都没有啊!你以为这是玩‘王者荣耀’呢,还能随便抢个‘c 位’?你可别做白日梦啦!” 宝二爷也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双手叉腰,那肚子一颤一颤的,活像个装满气的大肉球,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林姑娘,你这段时间在火锅店的事儿上,那简直就是个‘透明人’啊,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更新都不带更新一下的。就你这样还想当主席?你顶多算个吃瓜群众,在这儿瞎凑热闹呢!别在这儿捣乱啦!”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乌鸦的粉丝们像炸开了锅的爆米花,叽叽喳喳起来。一个瘦高个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空气:“林姑娘,你该不会是想来这儿吃白食,顺便捞个主席当当?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当我们是‘大冤种’啊!你可别想得太美咯!” 宝二爷的粉丝也不甘示弱,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挥舞着手臂,那手臂像两根大木棒,大声吼道:“对呀,这火锅店从筹备到现在,林姑娘你啥力都没出,就想摘现成的桃子,没门儿!咱可不是好糊弄的,别以为能‘拿捏’我们!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赶紧靠边站!” 直播间里,两人的粉丝更是疯狂刷起弹幕质疑林姑娘。“林姑娘,别整那些没用的,拿不出入股证据,就别在这儿‘装杯’啦!”“就是,别想‘割’我们粉丝的‘韭菜’,拿出证据来!别在这儿浪费大家时间!” 此时,火锅店外狂风像发了疯似的骤起,吹得店门口的招牌“嘎吱嘎吱”直响,那声音就像恐怖片里的音效,仿佛招牌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争吵而吓得瑟瑟发抖。店内灯光也跟着凑热闹,忽明忽暗,像是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不轻,闪烁得像闹鬼了一样。 林姑娘听着众人的质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就像调色盘打翻了,她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慢悠悠地转动着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哼,你们这群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在这时,宝二爷那个长得阴阳怪气、宛如娘炮的基友扭动着身子站了出来,他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都快看不到眼珠子了,尖着嗓子说道:“哼,林姑娘,你可别仗着自己好像有点上头的关系,就想在这儿横着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没那么大的能耐,就别揽这瓷器活儿,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还想当主席,也不怕闪了腰!你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一旁的无敌吐槽大仙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林姑娘,你别在这儿瞎搅和了。这主席的位置,明摆着就该宝二爷来坐,人家宝二爷为这店出了多少力,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就别再争了,赶紧认输!” 乌鸦的粉丝们一听可不干了,一个瘦高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出来喊道:“你们可别胡说!这店可是乌鸦辛辛苦苦出钱租下来的,里里外外都是乌鸦在忙活,这主席就该乌鸦当!你们别在这儿瞎咧咧,乌鸦才是最有资格的!” 乌鸦得意地仰起头,呱呱叫着,那声音透着一股傲娇:“没错,这主席位非我莫属!你们都别争了,我才是这个店的老大!” 宝二爷一听,气得脸都红了,像个被吹涨的气球,而且还是那种马上要爆炸的气球,跳着脚反驳:“你这黑不溜秋的鸟,少在这儿放屁!我宝二爷的祖传秘方才是这店的灵魂,主席应该是我!你这只破鸟,别在这儿跟我抢!” 乌鸦气得羽毛根根竖起,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你个肥头大耳的蠢货,要不是我四处宣传拉人气,就你那守着秘方当宝贝的德行,这店早凉透了,还想跟我争主席,你也配?你就是个守着破秘方的土老帽!” 宝二爷气得浑身肥肉直抖,像个发了疯的大肉球,抖得都快停不下来了:“你这只会瞎嚷嚷的破鸟,没有我这秘方,你那些花里胡哨的创意都是白搭,主席必须是我,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那点子都是些小儿科,根本行不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得脸红脖子粗,那场面,就像两头斗牛在拼命顶牛。乌鸦吵得急眼了,伸手就从龟甲项链里捉出鱼怪,恶狠狠地说:“你这臭绣花枕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得脸红脖子粗,那场面,就像两头斗牛在拼命顶牛。乌鸦吵得急眼了,伸手就从龟甲项链里捉出鱼怪,恶狠狠地说:“你这臭绣花枕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鱼怪张牙舞爪地朝着宝二爷扑去,那模样,活像饿了几天的猛兽瞅见了猎物。 宝二爷吓得脸色惨白,跟见了鬼似的,一边往后退,一边大喊:“好哇,你这个死扁毛畜生!敢动手,我跟你拼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眼看两人要大打出手的时候,林姑娘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脆响,她摆出一副观音菩萨发怒的架势,大声喝道:“肃静!肃静!你们不是质疑我没资格吗?我现在就拿出东西给你们看!” 说着,她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掏出合同,在空中扬了扬,高声说道:“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这就是我入股的合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根据冒险者协会合同规定,这个店 30的股份归我所有。乌鸦 20。宝二爷以独家配方占 20。小道士柳湘莲、玉爱、云妹妹各占 10。这里所有人中间我的股份占比是最大的,你们说我有没有资格当这个主席?还有谁?还有谁?有异议吗?站出来。” 乌鸦正为鱼怪残魂给宝二爷的“特别教训”暗自得意呢,见此情形,翅膀一挥,“啪”的一下把合同拍飞了,同时呱呱叫着:“呱呱!协议在湖底泡了那么久的水,鬼才知道还算不算数呢!” 林姑娘一听,眉头瞬间皱成了麻花,死鱼眼一翻,没好气地骂道:“你这死乌鸦,少在这儿耍赖,当时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的!” 乌鸦却装作一脸无辜,脑袋歪向一边,还扑腾了两下翅膀,装模作样地说:“我哪能知道那龟甲项链带着协议在湖底经历了啥呀,说不定被湖底的鱼当成美味,啃得渣都不剩了呢。” 就在这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龟甲项链像是感受到了这场激烈的争执,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还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晃得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个个都像被强光闪到的兔子,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紧接着,湖底传来章鱼那带着机械感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从幽深的地狱一路飘来,阴森恐怖,在店内不断回荡,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挑战者需完成终极任务——用火锅征服四海龙王!” 听到这任务,乌鸦望着菜单,陷入了沉思,小眼珠滴溜溜乱转,就像两颗飞速旋转的小陀螺,嘴里还喃喃自语道:“或许可以开发个海鲜锅底……要是真能靠这征服四海龙王,那可就发啦,名利双收,走上人生巅峰,想想都美滋滋呀。到时候我就是龙王的座上宾,哈哈!” 林姑娘气得翻了个死鱼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别瞎嚷嚷了,投票结果都出来了,就这么定了,我就是主席。既然主席已经定下来了,下面咱们开始讨论重要话题,说说滨湖怪谈火锅店的营销策略方案问题。都给我认真点,别再捣乱了。” ,这场混乱又搞笑的主席选举可太精彩啦!想知道他们后续到底能不能成功完成用火锅征服四海龙王的终极任务?又会想出啥奇葩营销策略?快别愣着,赶紧跟着剧情往下走,看这一群“活宝”还能整出啥幺蛾子! 奇葩”主席选举大赏 在这场堪称“奇葩盛宴”的主席选举里,林姑娘那可谓是“霸气侧漏”,像个即将出征的女将军,烦躁地抓着头发,招牌死鱼眼一翻,“啪”地拍桌,这架势,仿佛要把桌子拍进地里去。那扯着嗓子的吼声,估计隔壁村都能听见,就差没拿个大喇叭喊了:“都安静!” 嘿,您瞧她这股子急切劲儿,仿佛晚一秒宣布规则,世界就要大乱了。 再看宝二爷,那也是相当有“戏”。只见他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个装满气随时要飘起来的大气球,还故意装出一副酷酷的样子,伸手在脸上抹一把,又往油光光的头上一抹,那油腻的头发估计都能炒菜了。慢悠悠地说话,活活把人急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为了吊大家胃口,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傲娇油腻总裁”附身,好像在说:“我宝二爷的选择,那必须是宇宙第一正确。” 这两人的表现,一个风风火火像鞭炮,一点就炸;一个磨磨蹭蹭似蜗牛,急死旁人。林姑娘一心想赶紧定下规则,掌控全局,结果这局面反而被搅得更乱,就像本来想整理毛线团,结果越理越乱,最后成了一团乱麻。宝二爷呢,就像个专门捣乱的“搅屎棍”,慢悠悠地发言,时不时还冒出几句“我宝二爷出马,一个顶俩”这种自恋到极致的话,把现场气氛搞得哭笑不得。这场选举,有他俩在,简直就是一场让人笑到岔气的闹剧,让人不禁感叹:这主席之争,真是比电视剧还精彩,全是“活宝”啊! 还有那乌鸦,简直就是个自带笑点的“坑货”。您看它,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两颗快没电的溜溜球,自以为聪明地定下规则,结果把自己给坑出局了。它那副气急败坏,羽毛都炸起来的模样,活像个被点着的鸡毛掸子。还非得在那呱呱叫,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自己挖坑自己跳。就好像一个自信满满要表演魔术,结果把自己变消失的小丑,逗得大家笑个不停。这场选举没了它,可就少了一大半的乐子,真是“坑”界一朵奇葩,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第128章 。奇葩的主席选举 林姑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翻着她那招牌式的死鱼眼,猛地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大吼:“都安静!安静点行不行!第一局打成平手,咱现在立刻进行第二轮投票。这轮每人两票,都给我慎重投!听好投票规则,第一票你们想投谁就投谁,在场的随便选;第二票得在男性和女性里二选一。咱们一共六个人,最后看哪边票数多,主席就归哪边。都听明白了,别到时候又瞎吵吵!” 话音刚落,林姑娘率先说道:“我第一票投给自己,林姑娘。第二票嘛,我一女的,肯定投给女性阵营。女性的智慧可不比男性差,说不定还更厉害呢!”说完,她自信地挺了挺胸膛。 玉爱立刻举手,干脆利落地说:“我是男的,肯定支持男性,第二票投男性,第一票我也投给自己。男人就得撑起一片天,我肯定能给火锅店带来不一样的活力!”他一边说,一边还挥了下拳头,显得干劲十足。 云妹妹紧接着跟上:“我女性一枚,当然投给女性啦。第一票也投我自己,咱们女生心思细腻,肯定能把火锅店经营得温馨又有趣。”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一脸自信。 小道士柳湘莲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我是男的,那肯定力挺男性,第二票投男性,第一票就投给自己柳湘莲。我相信自己能为男性阵营争口气,把主席之位拿下!”说着,他顺手扶正了头上有点歪的道冠。 乌鸦扑腾着翅膀,扯着大嗓门嚷嚷:“哼,我才不管啥男女呢,第一票我投自己乌鸦,至于第二票嘛……”它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看就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就在乌鸦刚要说出第二票投给谁时,宝二爷风风火火地咋呼起来:“哎呀,我是男性,第二票肯定投男性,第一票当然得投我自己咯。我宝二爷出马,一个顶俩!” 乌鸦瞬间就急眼了,跳着脚骂道:“喂喂喂,我还没投完呢,你插什么队瞎投啊?能不能讲点武德啊!” 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到了乌鸦身上。乌鸦心里那叫一个得意,瞬间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它故意拍了拍胸脯,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哼哼,呱呱呱呱”叫着:“我当然是投给女性嘛。” “啊?怎么投给女性?乌鸦,你不是男的吗?干嘛不投给男的呀?”众人惊讶地叫起来。 乌鸦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谁说我是公的呀?我是母的好不好,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是公的,你们可别瞎猜。我是女的,当然投给女性咯。没想到,我可是个‘巾帼英雄’!” 这话一出,下面瞬间炸开了锅。粉丝们在弹幕里疯狂刷着:“哎呀,原来以为乌鸦是公的,没想到是母的,有意思!这反转太绝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有人喊道:“别吵了别吵了,看看结果怎么样。”众人这才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姑娘。 林姑娘摆出一副官腔,拍了拍桌子,扯着嗓子喊道:“安静安静!”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现在宣布啊,统计结果出来了,每人都得了一票,男性3票,女性3票,这又是一个平局。这平局平得我都头疼了,你们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又平局呀!那现在咋办?这主席到底咋选呀?”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 林姑娘赶忙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道:“现在进行第三轮投票,我建议啊,这第三轮投票规矩是,每人都有三票的权利。第一票每人都可以自由发挥,随便投给谁;第二票还是老规矩,在男性和女性里选;第三票呢……” 林姑娘话还没说完,乌鸦就“呱呱”地大声宣布道:“我宣布第三轮的规则就是,在人类与其他动物类之间选择。我宣布,第一票我投给我自己,乌鸦。第二票,嗯,投给女性,第三票投给动物。就这样决定了。我看谁敢反对!” 林姑娘无奈地看了乌鸦一眼,说道:“我第一票投给自己,林姑娘,第二票当然投给女性,第三票我投给人类,我是人类嘛。我就不信人类还比不过动物。” 玉爱也跟着说:“我是男性,第二票投给男性,第三票投给人类,毕竟我是人嘛。第一票当然是投给我自己玉爱。人类的智慧,肯定能让火锅店更上一层楼。” 小道士柳湘莲挠挠头说:“我是人类,第三票投给人类,第二票投给男性,第一票投给自己柳湘莲。人类的创造力是无穷的,我相信自己能为火锅店贡献力量。” 云妹妹接着说道:“第一票投给我自己,第二票投给女性,第三票投给人类,因为我是人类呀。咱们人类一起努力,肯定能把火锅店经营好。” 这时宝二爷故意挺了挺胸,装出一副酷酷的样子,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又往油光光的头上一抹,慢悠悠地说道:“第一票投给我……” 他这慢悠悠的劲儿,可把乌鸦的粉丝急坏了,有人喊道:“哎呀,你别在这儿磨蹭了,赶紧说你的投票结果,别在这儿卖弄了,我们可不想看你这模样,就想看你投票!别浪费大家时间啦!” 宝二爷白了那人一眼,接着说:“哼,我第一票当然是投给我自己。” 宝二爷故意拖长了声音,慢悠悠地说:“至于我的第二票嘛……” 这可把下面的粉丝急坏了,一个个扯着嗓子喊:“你快讲啊,急死人了,别磨磨蹭蹭耽误时间,谁想听你在这儿卖关子,快说呀!再不说我们可就急眼了!” 宝二爷撇撇嘴,这才接着说道:“我是男性,第二票当然是投给男性了。第三票,我是人类,自然投给人类咯。我宝二爷的选择,肯定是最正确的。”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大家别吵了,听林姑娘宣布结果。” 林姑娘不紧不慢地又端起了官腔,说道:“根据这轮投票结果,第一票呢,每人都得了一票;第二票,男性得了3票,女性也得了3票;第三票,人类得了5票,其他动物类只得了一票。现在我宣布,乌鸦出局。接下来,我们进行第四轮投票。乌鸦啊乌鸦,你这规则定得把自己给坑了。” 乌鸦一听,瞬间就炸毛了,气得哇哇大叫:“马德,凭什么我出局啊?什么鬼玩意儿?凭什么呀!这规则我不服,重新来!” 林姑娘倒是淡定,慢悠悠地回怼道:“这第三轮的规矩不就是你定的吗?你看看你,就得了一票,不出局还等啥呢?愿赌服输,别耍赖啊。” 宝二爷的粉丝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人家林姑娘还没说话,你就抢着发言定规则。这下好了,按你自己定的标准,你就一票,当然是你出局咯,还有啥可说的。乌鸦,你就认了!” 乌鸦还想再争辩几句,脸涨得通红,翅膀扑腾得呼呼作响。林姑娘见状,“啪”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安静安静!现在我来宣布第四轮的投票标准。” 林姑娘慢悠悠地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经过前面三局投票,大家也都看出来了,第一轮大家基本都投给自己,这一票跟没投没啥区别,干脆暂时作废。第三票呢,大家都是人类,肯定都投人类自己,这票也作废。现在我重新宣布规则,每人就一票,这次投票主题是,你支持18岁以上,还是支持18岁以下,每人都有一票。我呢,已经18岁以上了,那我肯定支持18岁以上,我这一票就投给18岁以上。看看这次谁能更胜一筹。” 林姑娘说完,看向旁边的云妹妹,说道:“云妹妹该你投票啦。赶快投票。别犹豫了,快让我们看看你的选择。” 云妹妹在林姑娘身旁,急忙举起手,脆生生地说:“我还没满18岁呢,我支持18岁以下。”说完,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抓了抓衣角,一脸无辜地说:“18岁以下的青春活力,说不定能给火锅店带来不一样的朝气呢。” 林姑娘又看向了一旁的玉爱。玉爱赶忙跟着说道:“我也满18岁啦,我也支持18岁以上。18岁以上的成熟稳重,更适合把火锅店经营得红红火火。” 柳湘莲也附和:“我也成年了,18岁以上,我也支持18岁以上。成年人才更懂得责任与担当,能为火锅店出谋划策。” 宝二爷也接着嚷嚷:“我早成年咯,必须支持18岁以上。18岁以上才能把祖传秘方的威力发挥到最大,让火锅店走向巅峰。” 玉爱见状,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再次强调:“我已经满18岁了,我支持18岁以上。大家相信我,我肯定能为18岁以上阵营争光。” 林姑娘拍了拍手,提高音量说道:“大家静一静,我宣布这一局结果,云妹妹因为支持18岁以下得一票,支持18岁以上的得了四票。很遗憾,云妹妹出局。现在,我们进行第五轮投票。这一轮可得好好选咯,说不定能选出真正的主席啦。” 林姑娘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一轮,大家都有两票的权利。第一票,在场的四个人,每人都能投给任意你喜欢的一个人。第二票呢,只能强制性投给女性。好啦,我先开始投票,第一票我投给自己,第二票投给女性。我觉得我这选择没毛病,肯定能带领火锅店走向辉煌。”说完,林姑娘看向玉爱,下巴一扬:“玉爱,该你了。快做出你的选择。” 玉爱还有点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说:“啊,第一票我当然投给自己,第二票投给女性。我相信自己和女性阵营,肯定能让火锅店越来越好。” 林姑娘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一脚轻轻踢在旁边还一脸懵的柳湘莲身上:“柳湘莲,该你了。别发呆了,赶紧投票。” 柳湘莲不明所以,稀里糊涂地跟着说:“啊,第一票我投给女性,第二票投给我自己。希望我的选择能让火锅店顺利发展。”说完,着急地看向宝二爷。 宝二爷一下子就急眼了,跳起来大喊:“啊?我抗议!抗议!为啥只能强制投给女性啊?我不想,我要投给男性!这规则不公平,我不服!”这一嗓子,顿时让现场像炸开了锅一样,大家吵得不可开交。 林姑娘赶紧大声喊道:“静一静!静一静!由于宝二爷违反了投票规则,他这一票算废票。现在我宣布宝二爷出局。根据投票结果,我林姑娘一票,玉爱一票,柳湘莲一票。支持女性方面,我林姑娘一票,玉爱一票,小道士柳湘莲一票。在场这三人中间,只有我是女性。” 林姑娘扯着嗓子,底气十足地大声宣布:“所以我宣布——滨湖怪谈火锅店筹备委员会的主席就是我林姑娘!都别吵吵了,结果就这么定啦!” 说完,她就自个儿嗨起来,热烈地鼓起掌,那架势,仿佛她已经站在宇宙超级火锅店的巅峰,正举办一场超级无敌盛大的庆功会。然而,现实却像一盆冷水,台下不但没掌声,反倒是嘘声如雷,差点没把屋顶给掀翻。 乌鸦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活脱脱两颗黑溜溜的弹珠,羽毛气得“唰”地一下炸开,就像个愤怒的毛球,一边跳着脚,一边扯着嗓子嚷嚷:“喂喂喂,林姑娘,你可别在这儿瞎忽悠啊!你啥时候入股了?想空手套白狼,就这么轻轻松松当上主席,门儿都没有啊!你以为这是玩‘王者荣耀’呢,还能随便抢个‘c 位’?你可别做白日梦啦!” 宝二爷也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双手叉腰,那肚子一颤一颤的,活像个装满气的大肉球,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林姑娘,你这段时间在火锅店的事儿上,那简直就是个‘透明人’啊,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更新都不带更新一下的。就你这样还想当主席?你顶多算个吃瓜群众,在这儿瞎凑热闹呢!别在这儿捣乱啦!”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乌鸦的粉丝们像炸开了锅的爆米花,叽叽喳喳起来。一个瘦高个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空气:“林姑娘,你该不会是想来这儿吃白食,顺便捞个主席当当?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当我们是‘大冤种’啊!你可别想得太美咯!” 宝二爷的粉丝也不甘示弱,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挥舞着手臂,那手臂像两根大木棒,大声吼道:“对呀,这火锅店从筹备到现在,林姑娘你啥力都没出,就想摘现成的桃子,没门儿!咱可不是好糊弄的,别以为能‘拿捏’我们!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赶紧靠边站!” 直播间里,两人的粉丝更是疯狂刷起弹幕质疑林姑娘。“林姑娘,别整那些没用的,拿不出入股证据,就别在这儿‘装杯’啦!”“就是,别想‘割’我们粉丝的‘韭菜’,拿出证据来!别在这儿浪费大家时间!” 此时,火锅店外狂风像发了疯似的骤起,吹得店门口的招牌“嘎吱嘎吱”直响,那声音就像恐怖片里的音效,仿佛招牌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争吵而吓得瑟瑟发抖。店内灯光也跟着凑热闹,忽明忽暗,像是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不轻,闪烁得像闹鬼了一样。 林姑娘听着众人的质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就像调色盘打翻了,她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慢悠悠地转动着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哼,你们这群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在这时,宝二爷那个长得阴阳怪气、宛如娘炮的基友扭动着身子站了出来,他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都快看不到眼珠子了,尖着嗓子说道:“哼,林姑娘,你可别仗着自己好像有点上头的关系,就想在这儿横着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没那么大的能耐,就别揽这瓷器活儿,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还想当主席,也不怕闪了腰!你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一旁的无敌吐槽大仙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林姑娘,你别在这儿瞎搅和了。这主席的位置,明摆着就该宝二爷来坐,人家宝二爷为这店出了多少力,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就别再争了,赶紧认输!” 乌鸦的粉丝们一听可不干了,一个瘦高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出来喊道:“你们可别胡说!这店可是乌鸦辛辛苦苦出钱租下来的,里里外外都是乌鸦在忙活,这主席就该乌鸦当!你们别在这儿瞎咧咧,乌鸦才是最有资格的!” 乌鸦得意地仰起头,呱呱叫着,那声音透着一股傲娇:“没错,这主席位非我莫属!你们都别争了,我才是这个店的老大!” 宝二爷一听,气得脸都红了,像个被吹涨的气球,而且还是那种马上要爆炸的气球,跳着脚反驳:“你这黑不溜秋的鸟,少在这儿放屁!我宝二爷的祖传秘方才是这店的灵魂,主席应该是我!你这只破鸟,别在这儿跟我抢!” 乌鸦气得羽毛根根竖起,恶狠狠地瞪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你个肥头大耳的蠢货,要不是我四处宣传拉人气,就你那守着秘方当宝贝的德行,这店早凉透了,还想跟我争主席,你也配?你就是个守着破秘方的土老帽!” 宝二爷气得浑身肥肉直抖,像个发了疯的大肉球,抖得都快停不下来了:“你这只会瞎嚷嚷的破鸟,没有我这秘方,你那些花里胡哨的创意都是白搭,主席必须是我,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那点子都是些小儿科,根本行不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得脸红脖子粗,那场面,就像两头斗牛在拼命顶牛。乌鸦吵得急眼了,伸手就从龟甲项链里捉出鱼怪,恶狠狠地说:“你这臭绣花枕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得脸红脖子粗,那场面,就像两头斗牛在拼命顶牛。乌鸦吵得急眼了,伸手就从龟甲项链里捉出鱼怪,恶狠狠地说:“你这臭绣花枕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鱼怪张牙舞爪地朝着宝二爷扑去,那模样,活像饿了几天的猛兽瞅见了猎物。 宝二爷吓得脸色惨白,跟见了鬼似的,一边往后退,一边大喊:“好哇,你这个死扁毛畜生!敢动手,我跟你拼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眼看两人要大打出手的时候,林姑娘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脆响,她摆出一副观音菩萨发怒的架势,大声喝道:“肃静!肃静!你们不是质疑我没资格吗?我现在就拿出东西给你们看!” 说着,她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掏出合同,在空中扬了扬,高声说道:“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这就是我入股的合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根据冒险者协会合同规定,这个店 30的股份归我所有。乌鸦 20。宝二爷以独家配方占 20。小道士柳湘莲、玉爱、云妹妹各占 10。这里所有人中间我的股份占比是最大的,你们说我有没有资格当这个主席?还有谁?还有谁?有异议吗?站出来。” 乌鸦正为鱼怪残魂给宝二爷的“特别教训”暗自得意呢,见此情形,翅膀一挥,“啪”的一下把合同拍飞了,同时呱呱叫着:“呱呱!协议在湖底泡了那么久的水,鬼才知道还算不算数呢!” 林姑娘一听,眉头瞬间皱成了麻花,死鱼眼一翻,没好气地骂道:“你这死乌鸦,少在这儿耍赖,当时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的!” 乌鸦却装作一脸无辜,脑袋歪向一边,还扑腾了两下翅膀,装模作样地说:“我哪能知道那龟甲项链带着协议在湖底经历了啥呀,说不定被湖底的鱼当成美味,啃得渣都不剩了呢。” 就在这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龟甲项链像是感受到了这场激烈的争执,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还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晃得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个个都像被强光闪到的兔子,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紧接着,湖底传来章鱼那带着机械感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从幽深的地狱一路飘来,阴森恐怖,在店内不断回荡,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挑战者需完成终极任务——用火锅征服四海龙王!” 听到这任务,乌鸦望着菜单,陷入了沉思,小眼珠滴溜溜乱转,就像两颗飞速旋转的小陀螺,嘴里还喃喃自语道:“或许可以开发个海鲜锅底……要是真能靠这征服四海龙王,那可就发啦,名利双收,走上人生巅峰,想想都美滋滋呀。到时候我就是龙王的座上宾,哈哈!” 林姑娘气得翻了个死鱼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别瞎嚷嚷了,投票结果都出来了,就这么定了,我就是主席。既然主席已经定下来了,下面咱们开始讨论重要话题,说说滨湖怪谈火锅店的营销策略方案问题。都给我认真点,别再捣乱了。” ,这场混乱又搞笑的主席选举可太精彩啦!想知道他们后续到底能不能成功完成用火锅征服四海龙王的终极任务?又会想出啥奇葩营销策略?快别愣着,赶紧跟着剧情往下走,看这一群“活宝”还能整出啥幺蛾子! 奇葩”主席选举大赏 在这场堪称“奇葩盛宴”的主席选举里,林姑娘那可谓是“霸气侧漏”,像个即将出征的女将军,烦躁地抓着头发,招牌死鱼眼一翻,“啪”地拍桌,这架势,仿佛要把桌子拍进地里去。那扯着嗓子的吼声,估计隔壁村都能听见,就差没拿个大喇叭喊了:“都安静!” 嘿,您瞧她这股子急切劲儿,仿佛晚一秒宣布规则,世界就要大乱了。 再看宝二爷,那也是相当有“戏”。只见他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个装满气随时要飘起来的大气球,还故意装出一副酷酷的样子,伸手在脸上抹一把,又往油光光的头上一抹,那油腻的头发估计都能炒菜了。慢悠悠地说话,活活把人急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为了吊大家胃口,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傲娇油腻总裁”附身,好像在说:“我宝二爷的选择,那必须是宇宙第一正确。” 这两人的表现,一个风风火火像鞭炮,一点就炸;一个磨磨蹭蹭似蜗牛,急死旁人。林姑娘一心想赶紧定下规则,掌控全局,结果这局面反而被搅得更乱,就像本来想整理毛线团,结果越理越乱,最后成了一团乱麻。宝二爷呢,就像个专门捣乱的“搅屎棍”,慢悠悠地发言,时不时还冒出几句“我宝二爷出马,一个顶俩”这种自恋到极致的话,把现场气氛搞得哭笑不得。这场选举,有他俩在,简直就是一场让人笑到岔气的闹剧,让人不禁感叹:这主席之争,真是比电视剧还精彩,全是“活宝”啊! 还有那乌鸦,简直就是个自带笑点的“坑货”。您看它,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两颗快没电的溜溜球,自以为聪明地定下规则,结果把自己给坑出局了。它那副气急败坏,羽毛都炸起来的模样,活像个被点着的鸡毛掸子。还非得在那呱呱叫,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自己挖坑自己跳。就好像一个自信满满要表演魔术,结果把自己变消失的小丑,逗得大家笑个不停。这场选举没了它,可就少了一大半的乐子,真是“坑”界一朵奇葩,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第129章 。头脑风暴会 玉爱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睛“唰”地一亮,那模样就像突然发现了王母娘娘蟠桃园的小猴子,整个人瞬间像被点燃的烟花般兴奋起来,激动得双手在空中用力一挥,声音洪亮得仿佛要把屋顶掀翻:“我觉得咱们可以和周边商家合作,搞联合促销。就比如和旁边的甜品店合作,推出吃火锅送甜品优惠券的活动。这样既能提升顾客的消费体验,又能实现双方互相引流,这多好呀。想象一下,顾客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再来一份甜美的甜品,那不得爽歪歪嘛,说不定还会主动给咱们介绍更多朋友来呢!”说罢,他得意地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对这个提议的期待,还习惯性地摸了摸袖口,仿佛在给自己暗暗打气:“我这主意,绝了!” 柳湘莲挠了挠头,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那表情就像是偷偷藏了宝贝的小鬼。他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眨动那双透着机灵的眼睛:“要不咱们搞个主题之夜,每周设定不同的主题,就像古装主题,来吃火锅的顾客可以穿古装拍照。这样一来,既能增添顾客用餐的趣味性,又能吸引顾客拍照发朋友圈,从而起到宣传作用。说不定咱们这店还能成为网红打卡点呢。到时候,顾客穿着古装,美滋滋地吃着火锅,那画面,想想就带感,肯定能吸引一大波人来打卡!哈哈,到时候咱们店门口不得排起长龙啊!” 林姑娘坐在主位上,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还时不时推一推她那副精致的眼镜,活像个正在评审宝藏的老学究。她眼神专注,说道:“这主意听起来确实不错,趣味性有了,还能通过顾客拍照发朋友圈来做宣传。大家还有啥别的想法,尽管畅所欲言。咱们集思广益,一定要把火锅店经营得越来越好。要是能把这店搞成修仙界的网红店,那可就牛掰了!咱也让那些修仙大佬们都知道,滨湖怪谈火锅店才是修仙界的美食打卡圣地!”林姑娘说话时,目光扫过众人,试图从每个人的表情中捕捉更多的灵感,心里想着:“我就不信咱们想不出一堆绝妙点子,把这店给整得红红火火!” 这时,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店员,畏畏缩缩地站了起来,身体还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就像一只怕被主人训斥的小仓鼠。他小心翼翼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却格外清晰:“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做些公益活动,比如每周给附近的孤寡老人送一次火锅外卖,这样既能树立好口碑,也能让更多人知道咱们店。说不定还能上新闻,那宣传效果可就杠杠的了。老人们吃了咱们的火锅,心里一暖,肯定会到处夸咱们,这口碑不就起来了嘛!”店员说完,紧张地搓了搓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偷偷抬眼观察着大家的反应,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大家能觉得我这主意还行。” 林姑娘眼睛猛地一亮,激动地一拍桌子,兴奋地说:“这个想法太棒了,既做了好事,又宣传了店铺。大家还有什么别的想法,都别藏着掖着,尽管说。咱们争取把火锅店打造成吃货街的招牌店铺,让全修仙界的人都知道咱们滨湖怪谈火锅店!要是能把那些隐居的修仙高手都吸引出来,那才叫厉害呢!” 众人一听,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提出自己的建议。会议室里热闹非凡,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一场关于火锅店未来的“头脑风暴”正式拉开帷幕……此时,窗外的风轻轻吹过,陈旧的墙壁上,摇曳的烛火微微晃动,仿佛也在为这场热烈的讨论而激动,烛火闪烁着,好像在说:“加油啊,你们一定能把火锅店搞得风生水起!” 讨论商业模式时,成员们的奇葩点子一个接一个往外冒,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那场面,简直就是“奇葩脑洞大集合”。林姑娘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得像在进行一场重大的学术研讨,她认真地建议道:“要不咱在火锅里加入能让人瞬间失忆的仙草,这样顾客吃完就忘了自己吃过,就能一次次重复消费,咱们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抽筋。说不定还能成为修仙界第一连锁火锅店呢!想象一下,顾客前脚刚吃完,后脚就又来,还以为自己第一次吃,这生意不得火爆到外太空去!到时候,咱们的火锅店说不定能开遍整个修仙界,连仙界的神仙都得下凡来吃咱们的火锅!”林姑娘说话时,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火锅店生意兴隆的场景,自己正站在财富的巅峰,笑得合不拢嘴。 乌鸦一听,眼睛“咕噜”一转,兴奋得像只发现宝藏的小狐狸,翅膀“扑扑”地扑腾了两下,差点把旁边的茶杯给扇翻了。它呱呱叫着:“这个想法不错呀!不过我觉得还可以推出‘辣到灵魂出窍’套餐,然后宣称吃了能和鬼魂交流,这噱头一出来,还不得把顾客像磁铁吸铁屑一样吸引过来,到时候店里不得被挤爆咯!这可是修仙界独一无二的体验,肯定能赚翻!顾客为了和鬼魂唠唠嗑,不得抢着来吃咱们的火锅!哈哈,说不定吃完还能让鬼魂帮忙付账呢!”乌鸦一边说,一边在空中飞来飞去,显得格外激动,差点撞到了墙上。 云妹妹也凑了过来,眼睛亮得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双手因为激动而紧紧握在一起,指关节都泛白了。她激动地说:“或者搞个‘吃火锅抽灵宠’活动呀,谁家火锅能有这待遇呀,这消息一传出去,肯定能吸引一堆顾客,把咱店门槛都踏破咯!说不定还能抽到上古神兽,那可就赚大发了!顾客们为了抽到厉害的灵宠,不得天天来吃火锅,咱们这生意想不火都难!到时候,店里到处都是带着灵宠吃火锅的顾客,那场面得多壮观啊,就像灵宠大聚会!”云妹妹说完,兴奋地跳了两下,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满店的灵宠在欢快地蹦跶。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为这些荒诞想法争论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有人觉得失忆仙草风险太大,万一顾客真失忆了,后续麻烦事多,说不定还会被修仙者联盟找上门来,到时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边说边担忧地皱紧眉头,连连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修仙者联盟的人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的场景;有人担心“辣到灵魂出窍”套餐会把顾客吓跑,毕竟谁也不想吃个火锅就“灵魂出窍”,万一回不来可就惨了,那咱这店不得被顾客家属给拆了,说着还夸张地比划着拆店的动作,把旁边的椅子都差点推倒了,脸上满是担忧,好像店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了;还有人怀疑“吃火锅抽灵宠”活动成本太高,划不来,要是抽到厉害的灵宠,那损失可就大了,咱这小本生意可经不起这么折腾,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心里想着:“咱可不能赔得血本无归啊!” 就在这时,宝二爷的三个粉丝也来凑热闹。那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脸上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神情,扯着破锣嗓子喊道:“依我看,咱就搞个‘胖瘦互换火锅’,吃了能让胖子变瘦,瘦子变胖,那些爱美的修仙者还不得趋之若鹜!到时候,胖的变瘦了能穿好看的衣服,瘦的变胖了能更有力量,多好的事儿啊!”大汉说话时,还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显示出他的“霸气”,那桌子被拍得“咚咚”响,仿佛在抗议:“别拍啦,我快散架啦!” 他那妖里妖气、宛如娘炮的基友扭动着身子,兰花指一翘,尖着嗓子说:“哼,你们都不行,搞个‘换装修仙火锅’,吃了能随机换上各种华丽仙装,还能增加修为,这多吸引人!我都能想象到那些修仙者穿着漂亮仙装,修为蹭蹭涨的样子,肯定都开心得不得了!”基友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还转了个圈,差点把自己绊倒。 无敌吐槽大仙也跟着起哄:“要我说,来个‘骂骂咧咧火锅’,吃了就能口吐莲花,骂人都不带重样,在修仙界吵架肯定无敌,生意绝对火爆!以后谁要是敢惹咱们,就让他们尝尝吃了‘骂骂咧咧火锅’的厉害,哈哈!”大仙说完,还得意地笑了两声,仿佛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已经看到了顾客们吃了火锅后吵架无敌的场景。 乌鸦的粉丝们一听,顿时不干了。一个瘦高个跳出来,满脸嘲讽,用尖锐的声音说道:“你们这都是啥馊主意,‘胖瘦互换’,要是有人吃了没效果,不得把店给砸了!你们可别在这瞎捣乱了,行不行啊!”瘦高个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宝二爷的粉丝,脸上满是不屑,那手指都快戳到对方脸上了。 另一个乌鸦粉丝也附和:“还‘换装修仙’,‘骂骂咧咧’,你们脑子进水了,净整这些不靠谱的,能吸引人才怪!我看你们就是来捣乱的,不是来帮忙出主意的!”说着,他还轻蔑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就像一头生气的小毛驴。 宝二爷的粉丝们哪肯罢休,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对骂起来。现场一片混乱,争吵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架势,就像两只斗鸡,互不相让。此时,窗外风声大作,吹得窗户嘎吱嘎吱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争吵助威,那风声就像在喊:“加油啊,吵得再激烈点!” 而直播间里,宝二爷和乌鸦的粉丝们也吵得不可开交。宝二爷的粉丝在弹幕里疯狂刷着:“推出‘无敌美颜火锅’,吃了能颜值暴涨,这才是修仙者需要的!谁不想变得美美的,迷倒万千修仙者啊!” 乌鸦的粉丝则反击:“别做梦了,还是‘瞬间移动火锅’靠谱,吃了能随意瞬移,这才叫厉害!想去哪就去哪,多方便啊,比你那什么美颜火锅实用多了!” 林姑娘听着众人的争吵,头都快大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像被人泼了一盆颜料。她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先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眼神从愤怒逐渐转为冷静,然后大声喊道:“都别吵了!大家先冷静冷静,咱们从这些主意里筛选整合一下。公益活动、主题之夜这些可以保留,其他的,像失忆仙草、辣到灵魂出窍套餐这些风险太大的,咱们再斟酌斟酌。可以结合大家说的,推出一些相对靠谱又有趣的套餐,各种各样助力这些元素融合进去,但要注意可行性和风险。大家觉得怎么样?”林姑娘说话时,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试图稳住局面,心里想着:“这群家伙,再吵下去店都要被他们吵翻了!” 众人听了,渐渐安静下来,开始思考林姑娘的提议,会议室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柳湘莲挠了挠脑袋上那顶有点歪的道冠,眼睛滴溜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点子,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嘿!我觉得咱们可以搞个‘火锅姻缘’活动。来店里吃火锅的单身男女,只要在特定时间内吃完火锅,就能获得一次姻缘测算的机会。咱们就说这火锅里融入了月老的神秘力量,吃了能提升姻缘运势。要是真促成了几对,那口碑不得像火箭一样‘蹭蹭’往上涨啊!说不定还能吸引来一大波渴望爱情的单身修仙者呢!到时候,店里到处都是甜蜜的情侣,咱们这火锅店都能变成恋爱圣地啦!”说完,他期待地看着大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对对情侣在店里甜蜜互动的场景。 宝二爷一听,撇了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这主意,还不如我的实在。我觉得应该推出‘秘制修仙锅底’,对外宣称吃了能加速修炼,突破瓶颈。咱们修仙界的人,哪个不想修为蹭蹭往上涨?这消息放出去,那些修炼狂不得像饿狼见了肉一样,成群结队地往咱们店里跑,还怕赚不到灵石?到时候,灵石肯定像雪花一样往咱们店里飘,数都数不过来!”宝二爷一边说,一边挺起胸膛,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已经成为了修仙界最富有的人。 乌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呱呱叫着:“你这想法太普通啦!依我看,搞个‘火锅变形记’活动才够劲爆。顾客吃完火锅,有可能会随机变成一种小动物,限时一炷香时间。这多有趣啊,既能增加话题性,又能让顾客体验不一样的乐趣,肯定能成为修仙界的热门话题,到时候想不火都难!说不定还能吸引来一些专门研究变形术的修仙者呢,哈哈!”乌鸦在空中扑腾着翅膀,激动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翅膀带起的风把桌上的纸张都吹飞了。 众人听了乌鸦的主意,有的眼睛放光,觉得新奇有趣,仿佛已经看到了顾客们变成小动物后可爱的样子;有的则皱起眉头,担心这会引发混乱,心里想着:“要是顾客变成小动物后到处乱跑,那可怎么收拾啊!”就在大家又要为此争论起来的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玉爱,慢悠悠地开口了:“我倒觉得,咱们可以结合这些想法,推出一个综合套餐。比如‘姻缘修仙变形大礼包’,顾客既能测姻缘,又能吃修仙锅底,还有机会体验变形乐趣。这样一来,满足了不同顾客的需求,肯定能吸引更多人。说不定还能吸引来一些挑剔的修仙大佬,让他们也对咱们的火锅店刮目相看呢!”玉爱说完,观察着大家的反应,希望自己的提议能得到认可,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我这主意还行呢?” 林姑娘听着大家的讨论,眼睛一会儿亮一会儿暗,心里也在权衡着各种方案的利弊。她清了清嗓子,说道:“玉爱的提议有一定道理,咱们可以再细化一下。比如姻缘测算,可以根据顾客的生辰和修为进行更精准的匹配,增加可信度。修仙锅底方面,我们要考虑如何真正让顾客感受到修炼助力,不能只是噱头。至于变形环节,得设定好规则,避免出现混乱。大家再想想,还有什么需要完善的地方?”林姑娘目光期待地看着众人,希望能进一步完善这个方案,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个套餐做到完美,让大家都满意!” 云妹妹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对于变形环节,咱们可以提前列出一些有趣又安全的动物选项,让顾客自己选择想要变成的动物,这样既能保证趣味性,又能避免意外。而且在顾客变形期间,我们可以安排专门的伙计照顾,确保他们的安全和体验。比如说,要是有人变成了小松鼠,伙计就可以准备些坚果给他们吃,哈哈!”云妹妹说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等待着大家的回应,心里有点小得意:“我这主意是不是很贴心呀?” 宝二爷的那个妖里妖气的基友扭动着身子说道:“那咱们这套餐名字可以再响亮一点,比如‘梦幻修仙姻缘变形至尊套餐’,一听就高大上,肯定能吸引顾客。到时候,顾客一听这名字,不得被吓得……哦不,是被吸引得立刻就想来尝尝啊!”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甩了甩头发,还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 乌鸦的粉丝在直播间留言道:“套餐价格也得好好商量,不能太贵,不然顾客会觉得不划算。咱们可不能把顾客都吓跑了呀,不然这套餐再好也没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继续完善着这个综合套餐的方案。随着讨论的深入,方案逐渐清晰起来,大家仿佛已经看到了火锅店顾客盈门的热闹场景,仿佛听到了店里充满了顾客的欢声笑语。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而充满希望,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众人身上,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创意和决心点赞,那阳光就像在说:“加油啊,你们一定可以的!” 林姑娘听着大家的讨论,眼睛一会儿亮一会儿暗,心里也在权衡着各种方案的利弊。她最后做出总结说道:“可以结合大家说的,推出一些相对靠谱又有趣的套餐,比如把姻缘测算、修仙助力这些元素融合进去,但要注意可行性和风险。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听了,渐渐安静下来,开始思考林姑娘的提议,会议室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于是,大家又围绕着林姑娘提出的整合方案,继续展开讨论。玉爱率先说道:“既然要融合姻缘测算和修仙助力,咱们可以推出‘姻缘修仙套餐’,顾客吃了火锅后,不仅能获得一次姻缘测算的机会,还能得到一份有助于修炼的小道具,比如修炼心得玉简之类的。而且这玉简可以根据顾客不同的修为境界,刻录与之匹配的修炼要点,这样一来,无论是初入修仙的小白,还是已有一定造诣的高手,都能从中受益。”玉爱一边说,一边在空中比划着玉简的大小,眼中满是对这个想法的自信。 云妹妹接着说:“这个主意不错,但我们得考虑成本。修炼心得玉简可以请一些修为高深的前辈撰写,成本相对可控。不过,姻缘测算这一块,得请专业的算卦师坐镇,这可能需要花费不少灵石。咱们要是请那些名声在外的算卦师,费用肯定低不了,可要是请些没名气的,又怕顾客不信任。”云妹妹微微皱眉,一脸担忧地分析着。 柳湘莲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说:“算卦师的费用确实是个问题。要不这样,我认识一些精通奇门遁甲的道友,他们可以轮流来帮忙,这样既能保证测算的专业性,又能节省成本。而且这些道友各有所长,有的擅长通过星象看姻缘,有的则能凭借手相断缘分,多方面结合,测算结果说不定更精准,顾客也会更信服。”柳湘莲说完,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这时,宝二爷的那个妖里妖气的基友又开口了:“那咱们这套餐也得有点特别的噱头呀,就说吃了这火锅,姻缘测算会格外精准,修炼速度能翻倍,保证吸引人。再宣传说这套餐限量供应,每天就那么几十份,制造点紧迫感,那些修仙者肯定会抢破头。”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扭动着身子,仿佛已经看到顾客们争抢套餐的场景。 乌鸦的粉丝们虽然之前在争吵,但听到这个话题,也忍不住发表意见。一个粉丝在直播间留言道:“噱头是得有,但也不能太夸张,不然顾客来了发现没效果,以后就不会再来了。咱们得在保证一定真实性的基础上搞噱头,比如可以说有一定几率修炼速度翻倍,这样既吸引人,又不至于太离谱。” 林姑娘一边听着大家的讨论,一边在心里权衡着各种方案的利弊。她说道:“大家说的都有道理,噱头要有,但也要保证一定的真实性。咱们还得考虑到顾客的体验,不能只想着赚钱。就像刚才说的修炼速度翻倍,虽然是个好噱头,但得有合理的解释,不然顾客会觉得被忽悠了。我觉得可以说火锅中融入了特殊的灵材,与修炼心得玉简相互配合,在一定时间内对修炼有显着的辅助效果,这样听起来是不是更靠谱些?”林姑娘目光扫视众人,希望得到大家的认同。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大家终于初步确定了火锅店的经营方案。然而,众人心里都清楚,接下来还有诸多细节需要完善,比如套餐具体内容的设计、算卦师和撰写玉简前辈的邀请、宣传推广的具体安排等等。 众人围绕“姻缘修仙变形至尊套餐”讨论得热火朝天,方案愈发完善。 在这一场充满奇思妙想的头脑风暴后,滨湖怪谈火锅店的未来发展轮廓逐渐清晰,可细节仍需雕琢,他们又将如何一步步将这些疯狂的想法落地,让火锅店在修仙界声名大噪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第129章 。头脑风暴会 玉爱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睛“唰”地一亮,那模样就像突然发现了王母娘娘蟠桃园的小猴子,整个人瞬间像被点燃的烟花般兴奋起来,激动得双手在空中用力一挥,声音洪亮得仿佛要把屋顶掀翻:“我觉得咱们可以和周边商家合作,搞联合促销。就比如和旁边的甜品店合作,推出吃火锅送甜品优惠券的活动。这样既能提升顾客的消费体验,又能实现双方互相引流,这多好呀。想象一下,顾客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再来一份甜美的甜品,那不得爽歪歪嘛,说不定还会主动给咱们介绍更多朋友来呢!”说罢,他得意地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对这个提议的期待,还习惯性地摸了摸袖口,仿佛在给自己暗暗打气:“我这主意,绝了!” 柳湘莲挠了挠头,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那表情就像是偷偷藏了宝贝的小鬼。他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眨动那双透着机灵的眼睛:“要不咱们搞个主题之夜,每周设定不同的主题,就像古装主题,来吃火锅的顾客可以穿古装拍照。这样一来,既能增添顾客用餐的趣味性,又能吸引顾客拍照发朋友圈,从而起到宣传作用。说不定咱们这店还能成为网红打卡点呢。到时候,顾客穿着古装,美滋滋地吃着火锅,那画面,想想就带感,肯定能吸引一大波人来打卡!哈哈,到时候咱们店门口不得排起长龙啊!” 林姑娘坐在主位上,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还时不时推一推她那副精致的眼镜,活像个正在评审宝藏的老学究。她眼神专注,说道:“这主意听起来确实不错,趣味性有了,还能通过顾客拍照发朋友圈来做宣传。大家还有啥别的想法,尽管畅所欲言。咱们集思广益,一定要把火锅店经营得越来越好。要是能把这店搞成修仙界的网红店,那可就牛掰了!咱也让那些修仙大佬们都知道,滨湖怪谈火锅店才是修仙界的美食打卡圣地!”林姑娘说话时,目光扫过众人,试图从每个人的表情中捕捉更多的灵感,心里想着:“我就不信咱们想不出一堆绝妙点子,把这店给整得红红火火!” 这时,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店员,畏畏缩缩地站了起来,身体还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就像一只怕被主人训斥的小仓鼠。他小心翼翼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却格外清晰:“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做些公益活动,比如每周给附近的孤寡老人送一次火锅外卖,这样既能树立好口碑,也能让更多人知道咱们店。说不定还能上新闻,那宣传效果可就杠杠的了。老人们吃了咱们的火锅,心里一暖,肯定会到处夸咱们,这口碑不就起来了嘛!”店员说完,紧张地搓了搓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偷偷抬眼观察着大家的反应,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大家能觉得我这主意还行。” 林姑娘眼睛猛地一亮,激动地一拍桌子,兴奋地说:“这个想法太棒了,既做了好事,又宣传了店铺。大家还有什么别的想法,都别藏着掖着,尽管说。咱们争取把火锅店打造成吃货街的招牌店铺,让全修仙界的人都知道咱们滨湖怪谈火锅店!要是能把那些隐居的修仙高手都吸引出来,那才叫厉害呢!” 众人一听,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提出自己的建议。会议室里热闹非凡,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一场关于火锅店未来的“头脑风暴”正式拉开帷幕……此时,窗外的风轻轻吹过,陈旧的墙壁上,摇曳的烛火微微晃动,仿佛也在为这场热烈的讨论而激动,烛火闪烁着,好像在说:“加油啊,你们一定能把火锅店搞得风生水起!” 讨论商业模式时,成员们的奇葩点子一个接一个往外冒,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那场面,简直就是“奇葩脑洞大集合”。林姑娘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得像在进行一场重大的学术研讨,她认真地建议道:“要不咱在火锅里加入能让人瞬间失忆的仙草,这样顾客吃完就忘了自己吃过,就能一次次重复消费,咱们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抽筋。说不定还能成为修仙界第一连锁火锅店呢!想象一下,顾客前脚刚吃完,后脚就又来,还以为自己第一次吃,这生意不得火爆到外太空去!到时候,咱们的火锅店说不定能开遍整个修仙界,连仙界的神仙都得下凡来吃咱们的火锅!”林姑娘说话时,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火锅店生意兴隆的场景,自己正站在财富的巅峰,笑得合不拢嘴。 乌鸦一听,眼睛“咕噜”一转,兴奋得像只发现宝藏的小狐狸,翅膀“扑扑”地扑腾了两下,差点把旁边的茶杯给扇翻了。它呱呱叫着:“这个想法不错呀!不过我觉得还可以推出‘辣到灵魂出窍’套餐,然后宣称吃了能和鬼魂交流,这噱头一出来,还不得把顾客像磁铁吸铁屑一样吸引过来,到时候店里不得被挤爆咯!这可是修仙界独一无二的体验,肯定能赚翻!顾客为了和鬼魂唠唠嗑,不得抢着来吃咱们的火锅!哈哈,说不定吃完还能让鬼魂帮忙付账呢!”乌鸦一边说,一边在空中飞来飞去,显得格外激动,差点撞到了墙上。 云妹妹也凑了过来,眼睛亮得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双手因为激动而紧紧握在一起,指关节都泛白了。她激动地说:“或者搞个‘吃火锅抽灵宠’活动呀,谁家火锅能有这待遇呀,这消息一传出去,肯定能吸引一堆顾客,把咱店门槛都踏破咯!说不定还能抽到上古神兽,那可就赚大发了!顾客们为了抽到厉害的灵宠,不得天天来吃火锅,咱们这生意想不火都难!到时候,店里到处都是带着灵宠吃火锅的顾客,那场面得多壮观啊,就像灵宠大聚会!”云妹妹说完,兴奋地跳了两下,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满店的灵宠在欢快地蹦跶。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为这些荒诞想法争论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有人觉得失忆仙草风险太大,万一顾客真失忆了,后续麻烦事多,说不定还会被修仙者联盟找上门来,到时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边说边担忧地皱紧眉头,连连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修仙者联盟的人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的场景;有人担心“辣到灵魂出窍”套餐会把顾客吓跑,毕竟谁也不想吃个火锅就“灵魂出窍”,万一回不来可就惨了,那咱这店不得被顾客家属给拆了,说着还夸张地比划着拆店的动作,把旁边的椅子都差点推倒了,脸上满是担忧,好像店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了;还有人怀疑“吃火锅抽灵宠”活动成本太高,划不来,要是抽到厉害的灵宠,那损失可就大了,咱这小本生意可经不起这么折腾,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心里想着:“咱可不能赔得血本无归啊!” 就在这时,宝二爷的三个粉丝也来凑热闹。那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脸上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神情,扯着破锣嗓子喊道:“依我看,咱就搞个‘胖瘦互换火锅’,吃了能让胖子变瘦,瘦子变胖,那些爱美的修仙者还不得趋之若鹜!到时候,胖的变瘦了能穿好看的衣服,瘦的变胖了能更有力量,多好的事儿啊!”大汉说话时,还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显示出他的“霸气”,那桌子被拍得“咚咚”响,仿佛在抗议:“别拍啦,我快散架啦!” 他那妖里妖气、宛如娘炮的基友扭动着身子,兰花指一翘,尖着嗓子说:“哼,你们都不行,搞个‘换装修仙火锅’,吃了能随机换上各种华丽仙装,还能增加修为,这多吸引人!我都能想象到那些修仙者穿着漂亮仙装,修为蹭蹭涨的样子,肯定都开心得不得了!”基友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还转了个圈,差点把自己绊倒。 无敌吐槽大仙也跟着起哄:“要我说,来个‘骂骂咧咧火锅’,吃了就能口吐莲花,骂人都不带重样,在修仙界吵架肯定无敌,生意绝对火爆!以后谁要是敢惹咱们,就让他们尝尝吃了‘骂骂咧咧火锅’的厉害,哈哈!”大仙说完,还得意地笑了两声,仿佛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已经看到了顾客们吃了火锅后吵架无敌的场景。 乌鸦的粉丝们一听,顿时不干了。一个瘦高个跳出来,满脸嘲讽,用尖锐的声音说道:“你们这都是啥馊主意,‘胖瘦互换’,要是有人吃了没效果,不得把店给砸了!你们可别在这瞎捣乱了,行不行啊!”瘦高个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宝二爷的粉丝,脸上满是不屑,那手指都快戳到对方脸上了。 另一个乌鸦粉丝也附和:“还‘换装修仙’,‘骂骂咧咧’,你们脑子进水了,净整这些不靠谱的,能吸引人才怪!我看你们就是来捣乱的,不是来帮忙出主意的!”说着,他还轻蔑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就像一头生气的小毛驴。 宝二爷的粉丝们哪肯罢休,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对骂起来。现场一片混乱,争吵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架势,就像两只斗鸡,互不相让。此时,窗外风声大作,吹得窗户嘎吱嘎吱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争吵助威,那风声就像在喊:“加油啊,吵得再激烈点!” 而直播间里,宝二爷和乌鸦的粉丝们也吵得不可开交。宝二爷的粉丝在弹幕里疯狂刷着:“推出‘无敌美颜火锅’,吃了能颜值暴涨,这才是修仙者需要的!谁不想变得美美的,迷倒万千修仙者啊!” 乌鸦的粉丝则反击:“别做梦了,还是‘瞬间移动火锅’靠谱,吃了能随意瞬移,这才叫厉害!想去哪就去哪,多方便啊,比你那什么美颜火锅实用多了!” 林姑娘听着众人的争吵,头都快大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像被人泼了一盆颜料。她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先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眼神从愤怒逐渐转为冷静,然后大声喊道:“都别吵了!大家先冷静冷静,咱们从这些主意里筛选整合一下。公益活动、主题之夜这些可以保留,其他的,像失忆仙草、辣到灵魂出窍套餐这些风险太大的,咱们再斟酌斟酌。可以结合大家说的,推出一些相对靠谱又有趣的套餐,各种各样助力这些元素融合进去,但要注意可行性和风险。大家觉得怎么样?”林姑娘说话时,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试图稳住局面,心里想着:“这群家伙,再吵下去店都要被他们吵翻了!” 众人听了,渐渐安静下来,开始思考林姑娘的提议,会议室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柳湘莲挠了挠脑袋上那顶有点歪的道冠,眼睛滴溜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点子,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嘿!我觉得咱们可以搞个‘火锅姻缘’活动。来店里吃火锅的单身男女,只要在特定时间内吃完火锅,就能获得一次姻缘测算的机会。咱们就说这火锅里融入了月老的神秘力量,吃了能提升姻缘运势。要是真促成了几对,那口碑不得像火箭一样‘蹭蹭’往上涨啊!说不定还能吸引来一大波渴望爱情的单身修仙者呢!到时候,店里到处都是甜蜜的情侣,咱们这火锅店都能变成恋爱圣地啦!”说完,他期待地看着大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对对情侣在店里甜蜜互动的场景。 宝二爷一听,撇了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这主意,还不如我的实在。我觉得应该推出‘秘制修仙锅底’,对外宣称吃了能加速修炼,突破瓶颈。咱们修仙界的人,哪个不想修为蹭蹭往上涨?这消息放出去,那些修炼狂不得像饿狼见了肉一样,成群结队地往咱们店里跑,还怕赚不到灵石?到时候,灵石肯定像雪花一样往咱们店里飘,数都数不过来!”宝二爷一边说,一边挺起胸膛,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已经成为了修仙界最富有的人。 乌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呱呱叫着:“你这想法太普通啦!依我看,搞个‘火锅变形记’活动才够劲爆。顾客吃完火锅,有可能会随机变成一种小动物,限时一炷香时间。这多有趣啊,既能增加话题性,又能让顾客体验不一样的乐趣,肯定能成为修仙界的热门话题,到时候想不火都难!说不定还能吸引来一些专门研究变形术的修仙者呢,哈哈!”乌鸦在空中扑腾着翅膀,激动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翅膀带起的风把桌上的纸张都吹飞了。 众人听了乌鸦的主意,有的眼睛放光,觉得新奇有趣,仿佛已经看到了顾客们变成小动物后可爱的样子;有的则皱起眉头,担心这会引发混乱,心里想着:“要是顾客变成小动物后到处乱跑,那可怎么收拾啊!”就在大家又要为此争论起来的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玉爱,慢悠悠地开口了:“我倒觉得,咱们可以结合这些想法,推出一个综合套餐。比如‘姻缘修仙变形大礼包’,顾客既能测姻缘,又能吃修仙锅底,还有机会体验变形乐趣。这样一来,满足了不同顾客的需求,肯定能吸引更多人。说不定还能吸引来一些挑剔的修仙大佬,让他们也对咱们的火锅店刮目相看呢!”玉爱说完,观察着大家的反应,希望自己的提议能得到认可,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我这主意还行呢?” 林姑娘听着大家的讨论,眼睛一会儿亮一会儿暗,心里也在权衡着各种方案的利弊。她清了清嗓子,说道:“玉爱的提议有一定道理,咱们可以再细化一下。比如姻缘测算,可以根据顾客的生辰和修为进行更精准的匹配,增加可信度。修仙锅底方面,我们要考虑如何真正让顾客感受到修炼助力,不能只是噱头。至于变形环节,得设定好规则,避免出现混乱。大家再想想,还有什么需要完善的地方?”林姑娘目光期待地看着众人,希望能进一步完善这个方案,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个套餐做到完美,让大家都满意!” 云妹妹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对于变形环节,咱们可以提前列出一些有趣又安全的动物选项,让顾客自己选择想要变成的动物,这样既能保证趣味性,又能避免意外。而且在顾客变形期间,我们可以安排专门的伙计照顾,确保他们的安全和体验。比如说,要是有人变成了小松鼠,伙计就可以准备些坚果给他们吃,哈哈!”云妹妹说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等待着大家的回应,心里有点小得意:“我这主意是不是很贴心呀?” 宝二爷的那个妖里妖气的基友扭动着身子说道:“那咱们这套餐名字可以再响亮一点,比如‘梦幻修仙姻缘变形至尊套餐’,一听就高大上,肯定能吸引顾客。到时候,顾客一听这名字,不得被吓得……哦不,是被吸引得立刻就想来尝尝啊!”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甩了甩头发,还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 乌鸦的粉丝在直播间留言道:“套餐价格也得好好商量,不能太贵,不然顾客会觉得不划算。咱们可不能把顾客都吓跑了呀,不然这套餐再好也没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继续完善着这个综合套餐的方案。随着讨论的深入,方案逐渐清晰起来,大家仿佛已经看到了火锅店顾客盈门的热闹场景,仿佛听到了店里充满了顾客的欢声笑语。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而充满希望,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众人身上,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创意和决心点赞,那阳光就像在说:“加油啊,你们一定可以的!” 林姑娘听着大家的讨论,眼睛一会儿亮一会儿暗,心里也在权衡着各种方案的利弊。她最后做出总结说道:“可以结合大家说的,推出一些相对靠谱又有趣的套餐,比如把姻缘测算、修仙助力这些元素融合进去,但要注意可行性和风险。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听了,渐渐安静下来,开始思考林姑娘的提议,会议室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于是,大家又围绕着林姑娘提出的整合方案,继续展开讨论。玉爱率先说道:“既然要融合姻缘测算和修仙助力,咱们可以推出‘姻缘修仙套餐’,顾客吃了火锅后,不仅能获得一次姻缘测算的机会,还能得到一份有助于修炼的小道具,比如修炼心得玉简之类的。而且这玉简可以根据顾客不同的修为境界,刻录与之匹配的修炼要点,这样一来,无论是初入修仙的小白,还是已有一定造诣的高手,都能从中受益。”玉爱一边说,一边在空中比划着玉简的大小,眼中满是对这个想法的自信。 云妹妹接着说:“这个主意不错,但我们得考虑成本。修炼心得玉简可以请一些修为高深的前辈撰写,成本相对可控。不过,姻缘测算这一块,得请专业的算卦师坐镇,这可能需要花费不少灵石。咱们要是请那些名声在外的算卦师,费用肯定低不了,可要是请些没名气的,又怕顾客不信任。”云妹妹微微皱眉,一脸担忧地分析着。 柳湘莲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说:“算卦师的费用确实是个问题。要不这样,我认识一些精通奇门遁甲的道友,他们可以轮流来帮忙,这样既能保证测算的专业性,又能节省成本。而且这些道友各有所长,有的擅长通过星象看姻缘,有的则能凭借手相断缘分,多方面结合,测算结果说不定更精准,顾客也会更信服。”柳湘莲说完,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这时,宝二爷的那个妖里妖气的基友又开口了:“那咱们这套餐也得有点特别的噱头呀,就说吃了这火锅,姻缘测算会格外精准,修炼速度能翻倍,保证吸引人。再宣传说这套餐限量供应,每天就那么几十份,制造点紧迫感,那些修仙者肯定会抢破头。”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扭动着身子,仿佛已经看到顾客们争抢套餐的场景。 乌鸦的粉丝们虽然之前在争吵,但听到这个话题,也忍不住发表意见。一个粉丝在直播间留言道:“噱头是得有,但也不能太夸张,不然顾客来了发现没效果,以后就不会再来了。咱们得在保证一定真实性的基础上搞噱头,比如可以说有一定几率修炼速度翻倍,这样既吸引人,又不至于太离谱。” 林姑娘一边听着大家的讨论,一边在心里权衡着各种方案的利弊。她说道:“大家说的都有道理,噱头要有,但也要保证一定的真实性。咱们还得考虑到顾客的体验,不能只想着赚钱。就像刚才说的修炼速度翻倍,虽然是个好噱头,但得有合理的解释,不然顾客会觉得被忽悠了。我觉得可以说火锅中融入了特殊的灵材,与修炼心得玉简相互配合,在一定时间内对修炼有显着的辅助效果,这样听起来是不是更靠谱些?”林姑娘目光扫视众人,希望得到大家的认同。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大家终于初步确定了火锅店的经营方案。然而,众人心里都清楚,接下来还有诸多细节需要完善,比如套餐具体内容的设计、算卦师和撰写玉简前辈的邀请、宣传推广的具体安排等等。 众人围绕“姻缘修仙变形至尊套餐”讨论得热火朝天,方案愈发完善。 在这一场充满奇思妙想的头脑风暴后,滨湖怪谈火锅店的未来发展轮廓逐渐清晰,可细节仍需雕琢,他们又将如何一步步将这些疯狂的想法落地,让火锅店在修仙界声名大噪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第130章 。修仙火锅争霸局》 大家围绕“姻缘修仙变形至尊套餐”讨论得热火朝天,方案愈发完善。 一直站在角落负责记录的小书童,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声说道:“各位掌柜,既然有了这么好的套餐,咱们也得想想怎么定价呀,而且宣传语也得好好琢磨琢磨。”小书童说完,紧张地攥着手中的笔,担心自己的话会不会打断大家的思路。 林姑娘眼睛一亮,赞许地看了小书童一眼,说道:“你说得对,这定价既要保证咱们有利润,又不能让顾客觉得太贵。宣传语也至关重要,得突出套餐的独特卖点。价格要是定高了,顾客望而却步;定低了,咱们又赚不到钱,这其中的分寸得把握好。宣传语得简洁明了,让人一眼就能记住套餐的好处。” 宝二爷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定价嘛,分成三档。普通版针对那些只想体验一下的顾客,价格适中,就包含基础的姻缘测算和一份普通的修炼心得玉简;进阶版增加一些珍稀食材,提升修炼助力效果,价格稍高些,姻缘测算也可以更详细,比如算出未来伴侣的大致方位和出现时间;豪华版就配上顶级灵宠抽奖机会,价格可以定得高些,专门给那些财大气粗的修仙者,除了前面的内容,还能享受一对一的修炼指导。”宝二爷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列举各档套餐的内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灵石入账。 乌鸦呱呱叫着表示赞同:“宣传语就主打‘一次火锅,多重奇遇,姻缘、修仙、变形全拥有’,简单直接,让顾客一看就心动。再加上点煽情的话,比如‘在滨湖怪谈火锅店,开启你的修仙奇幻之旅,邂逅良缘,突破修为,体验别样人生’,咋样?”乌鸦在空中飞了一圈,期待地看着大家。 云妹妹眨眨眼睛,补充道:“咱们还可以在宣传语里强调限量供应,制造紧迫感,吸引顾客赶紧来尝鲜。比如说‘每日限量,先到先得,错过今日,再等无期’,让顾客觉得要是不赶紧下单,就会错失良机。” 大家纷纷点头,觉得这个思路可行。然而,在具体定价上,又引发了新一轮的讨论。柳湘莲觉得普通版价格不宜过高,要照顾到大多数顾客的消费能力,这样才能吸引更多人进店,打开市场。他皱着眉头说:“咱们得先把人气搞起来,普通版价格要是太贵,很多人可能就直接放弃了。前期薄利多销,等口碑打出去了,再调整价格也不迟。” 但宝二爷却认为,即使是普通版,也得体现出套餐的价值,不然会拉低整个套餐的档次。他梗着脖子反驳道:“咱们这套餐这么有创意,普通版要是太便宜,别人会觉得咱们这东西不值钱。而且咱们还有成本在那呢,价格太低怎么行?”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就在争论陷入僵局时,玉爱站出来打圆场:“要不这样,咱们参考一下修仙界其他热门店铺的定价,再根据咱们套餐的成本和预期利润,制定一个相对合理的价格。至于档次问题,我们可以在套餐内容的呈现上多下功夫,比如普通版用精美的小盒子装修炼心得玉简,进阶版和豪华版的赠品更加珍稀独特。这样既能保证价格合理,又能让顾客觉得每个档次的套餐都物有所值。” 众人听了,觉得玉爱的提议较为中肯,于是开始着手核算成本,参考其他店铺价格,逐步确定了各档套餐的价格。普通版定价为[x]灵石,进阶版为[x]灵石,豪华版则高达[x]灵石。 价格确定后,宣传推广又成了大家关注的重点。柳湘莲提议道:“咱们可以先在修仙者聚集的灵市设立宣传点,发放传单,让更多人知道咱们的新套餐。我认识几个擅长幻术的朋友,可以让他们帮忙制造一些吸引人的幻影,展示套餐的效果,肯定能吸引不少目光。比如展示顾客吃了火锅后修为提升的场景,或者是一对情侣因为姻缘测算而甜蜜牵手的画面,这样直观的展示,顾客肯定更感兴趣。” 乌鸦也不甘示弱:“我可以利用我的人脉,让一些修仙界的小有名气的散修帮忙宣传,他们在各自的圈子里都有一定影响力,宣传效果肯定不错。而且咱们还能在店门口设置一个大型的灵晶显示屏,滚动播放套餐的介绍和顾客的好评。要是能提前收集一些体验过内测套餐顾客的好评就更好了,这可比咱们自己说一百遍都有用。” 林姑娘一边听一边记录,说道:“这些方法都很好,但咱们也不能忽视线上宣传。现在修仙界的通讯法宝很发达,咱们可以通过灵讯群、修仙论坛等渠道发布广告,吸引更多潜在顾客。可以写一些吸引人的文案,比如‘你还在为修仙之路迷茫?还在为单身苦恼?滨湖怪谈火锅店全新套餐,为你解决烦恼,快来体验!’再配上一些套餐的图片和视频,效果肯定不错。” 众人正讨论得兴起,突然,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玉爱好奇地走到窗边查看,只见一群修仙者围在店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其中一个穿着华丽道袍的修仙者大声说道:“听说这家店要推出什么奇葩套餐,什么姻缘、修仙、变形,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不是忽悠人嘛!现在的商家为了赚钱,什么噱头都敢搞。” 宝二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冲出去大声反驳:“你懂什么!我们这套餐可是经过精心策划的,绝对货真价实,能给顾客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你要是不信,等套餐推出后,亲自来试试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心服口服!” 那人冷笑一声:“哼,说得好听,我看就是想骗我们的灵石。你们要是真有本事,就先给我们展示一下效果,不然谁会相信?别在这吹得天花乱坠,实际啥都没有。” 店外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店内众人听闻,纷纷赶到店外。林姑娘强压怒火,走上前说道:“各位道友好,我们的套餐确实是全新的尝试,旨在为大家带来独特的修仙火锅体验。如果大家有疑虑,我们可以先为大家详细介绍,等套餐推出后,欢迎各位前来品鉴。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绝对不会忽悠大家。” 这时,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女修仙者说道:“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反正尝试一下也无妨。就怕到时候效果不好,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灵石。毕竟现在修仙资源这么紧张,谁的灵石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林姑娘微笑着回应:“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保证套餐的品质。如果到时候效果不满意,我们愿意全额退款。而且我们可以先给大家讲讲套餐的原理,姻缘测算我们是通过奇门遁甲之术结合顾客自身灵气进行推算,修仙助力是因为火锅中加入了特殊灵材,与修炼心得玉简相辅相成,变形环节也有严格的规则和安全保障,绝不会出现意外。” 听到林姑娘的承诺和解释,人群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有人持怀疑态度。就在这时,乌鸦突然飞到空中,呱呱叫着:“大家要是不信,我以我的名誉担保,这套餐绝对精彩!而且,为了感谢大家的关注,我们开业当天,前五十名顾客可以体验普通版套餐!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大家可别错过啊!”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起来,原本紧张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热烈。有人说:“体验?那可以去试试,反正不要钱,要是真有效果,以后就来这家店。”也有人说:“先看看情况,说不定只是个噱头。” 看着这一幕,林姑娘和众人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虽然前方还有诸多挑战,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让火锅店的新套餐获得成功。接下来,他们要加快准备步伐,确保新套餐能顺利推出,比如尽快邀请算卦师和撰写玉简的前辈,准备好宣传资料,布置好店内的展示区域等等。他们深知,这是一场挑战,但也是一次让滨湖怪谈火锅店声名远扬的绝佳机会。 众人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兵分几路展开行动。柳湘莲马不停蹄地去联络那些精通奇门遁甲的道友,一路上心里还在琢磨着,得找些靠谱又有闲的朋友,可别到时候掉链子。见到道友们后,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火锅店的宏伟计划,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在讲述一场惊天动地的传奇。 “各位兄弟,这次机会难得啊!咱们要是把这事儿办成了,在修仙界那可就扬名立万啦!”柳湘莲拍着胸脯保证,眼神中满是期待。 而玉爱则负责去邀请修为高深的前辈撰写修炼心得玉简。他穿梭在各个洞府之间,每到一处都恭敬有加,详细说明来意。有些前辈起初还有些犹豫,毕竟撰写玉简耗时费力。玉爱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前辈,您的修炼心得若是能帮助众多修仙者,那可是大功一件,而且这也能让您的威名传得更远呐!”好说歹说,终于打动了几位前辈答应帮忙。 与此同时,宝二爷带着他那妖里妖气的基友和无敌吐槽大仙,着手准备店内的布置和宣传资料的设计。宝二爷站在店中央,指挥若定,活脱脱一副大将军的派头:“把那块招牌再做大点,要让人隔着几条街都能看见!还有宣传册,设计得华丽些,别小家子气!” 基友则扭着腰肢,在一旁出谋划策:“这宣传册的颜色得鲜艳点,图案得梦幻些,要突出咱们‘梦幻修仙姻缘变形至尊套餐’的高大上!” 无敌吐槽大仙也没闲着,嘴里念叨着:“宣传语还得再改改,要更吸引人,比如‘来滨湖怪谈火锅,体验修仙界最疯狂的奇幻之旅!’咋样?” 乌鸦呢,在天空中飞来飞去,联络着那些小有名气的散修帮忙宣传,还时不时停下来,对着一些看热闹的修仙者呱呱叫着介绍套餐:“嘿,兄弟,我们这套餐可不得了,错过了你可就后悔一辈子!” 林姑娘和云妹妹则在店内仔细规划着套餐的具体流程和服务细节。林姑娘拿着纸笔,一项一项地罗列:“姻缘测算的地方要布置得温馨浪漫些,最好再摆上些鲜花。修仙锅底的灵材采购要严格把关,确保品质。还有变形环节的动物选项,得再筛选一下,保证有趣又安全。” 云妹妹在一旁点头附和,还时不时提出自己的想法:“对了,在顾客变形的时候,咱们可以准备一些有趣的小道具,比如适合小动物形态的小帽子、小披风,增加趣味性。而且顾客变形结束后,还可以送他们一个小纪念品,上面刻着‘滨湖怪谈火锅变形留念’。” 热气腾腾的火锅香味,如同顽皮的小幽灵,在昏黄且灯光跳跃的会议室里肆意弥漫。这灯光仿佛也沾染了大伙的兴奋劲儿,激动得闪个不停。林姑娘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前方,双手“啪”地重重按在会议桌上,神色那叫一个严肃,可又难掩眼中的兴奋光芒,扯着嗓子大声宣布:“各位老铁们,咱滨湖怪谈火锅店马上就要开启疯狂升级大作战啦,一大波关键岗位正眼巴巴地等着各位大显身手呢!” 玉爱原本正百无聊赖地拿着筷子戳桌面,那模样像极了在跟桌面较劲儿。一听这话,瞬间像被电击中,浑身一激灵,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死死地盯着林姑娘,那眼神仿佛在发射摩尔斯电码:“快讲讲,有没有适合本帅哥的呀!”而柳湘莲则摸着下巴,微微皱眉,眼睛滴溜溜像个小陀螺般转个不停,还时不时悄悄打量着周围人,估计心里正打着小算盘,琢磨着竞争对手到底啥实力呢。 “咱先唠唠店长这个超关键的职位哈。店长,那可是咱店当之无愧的‘超级大当家’。啥概念呢?就好比古代的将军,得统筹管理厨师长、公关销售总监、财务总监和行政办主任这四位得力大将。不仅如此,店里那些服务员,就像一群等着指挥的小兵,店长得把他们训练得服服帖帖,服务周到得能让顾客乐开花。不然顾客一个不爽,那麻烦可就大咯,说不定能把咱店的门槛给踏破,然后气呼呼地到处吐槽,咱店的名声可就全毁啦!还有哦,店里要是哪儿闹脾气了,像桌椅板凳突然散架,火锅设备闹罢工,店长就得赶紧安排工程维修,保证咱店像个永远坚挺的战士,时刻都能正常营业。”林姑娘边说边在空中一顿比划,那表情,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作为店长,威风凛凛指挥若定的帅气模样。 “再说说厨师长,这可是咱店味道的灵魂人物,简直就是‘火锅魔法师’本师啊!店里火锅能不能好吃到让顾客吃了还想吃,做梦都在惦记,全得仰仗厨师长这双神奇的手。要是手艺不咋地,顾客能把咱店的门槛踏平,然后气呼呼地到处吐槽,那咱店的名声可就全毁啦!厨师长不仅手艺得好,还得根据公关销售总监的销售方案,不断研发创新出新的品牌料理,像个不知疲倦的美食发明家。而且还得根据行政办主任收集来的顾客建议,不停地进行创新改革。另外,还得配合财务总监进行一些产品的采购工作,提出靠谱的采购方案。”林姑娘皱着眉头,夸张地做出一副担忧的表情,好像厨师长这个职位马上就要出大问题似的。 “公关销售总监,那就是咱店的‘社交达人兼销售大神’。一旦遇到公关危机,比如有难缠的顾客投诉,或者竞争对手搞小动作,就得靠这位大神出马,像消防员灭火一样,迅速把问题解决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火星子。而且平时还得像个不知疲倦的‘拉客狂魔’,整天琢磨着各种脑洞大开又超有效的销售方案,把客人像磁铁吸铁屑一样,统统吸引到店里来,让咱店天天爆满,热闹得跟过年似的,鞭炮声都能在脑海里响起来。”林姑娘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脸上满是对这个岗位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店里生意火爆的场景。 云妹妹听得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小星星,小声嘀咕:“哇,这岗位感觉好厉害,能做很多大事呢!简直酷毙了!” “接着讲讲行政办主任,这位可是咱店的‘超级管家婆’,权力大责任也大得像座山。办公室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像文件整理、资料归档啥的,都得处理得井井有条,就像给文件们都安排了一个温馨又整齐的小窝。顾客投诉了,得像知心姐姐一样,耐心安抚,解决问题,把顾客哄得开开心心,说不定顾客一高兴,还能给咱店介绍不少新客人呢。美工方面也归行政办主任管,得监督美工把店里的宣传海报设计得酷炫夺目,把店内环境装饰得美轮美奂,让人一进店就像走进了仙境,忍不住掏出手机“咔咔咔”拍照发朋友圈,给咱店打广告。还有人力资源这块,行政办主任就是‘超级伯乐’,负责招聘各种人才,从后厨帮厨到前台接待,都得精挑细选,给咱店组建一支超级厉害的人才队伍,让咱店像修仙界的名门大派一样人才济济,谁来了都得竖起大拇指。”林姑娘一口气说完,端起茶杯猛灌一口水,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马拉松比赛。 “最后说说财务总监,这可是咱店的‘财神爷’,对每一笔账都得锱铢必较,算得比老会计还精,那算盘珠子在脑子里打得噼里啪啦响。财务预算、管理、审核,采购资金把控,都得安排得明明白白,像给店里的钱袋子上了一把超级保险的锁。要是账算错了,或者钱没管好,咱店就得亏得底儿掉,大家都得喝西北风去咯,说不定西北风都没得喝,只能饿肚子。”林姑娘皱着眉,假装心疼地捂住钱包,那表情简直绝了。 “现在,大家要是对哪个岗位感兴趣,别害羞,别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赶紧主动报名!要是同一个岗位有好几个人竞争,那咱就来一场笔试,来个‘华山论剑’,选出最厉害的那个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都别藏着掖着了,说不定下一个在岗位上发光发热、升职加薪走向人生巅峰的就是你!”林姑娘双手叉腰,眼神期待地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那眼神仿佛在说:“快来报名,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你们大展身手啦!” 嘿,只见筹备委员会主席一脸威严,像个古代的大官巡视领地一样,扫视众人后朗声道:“咱丑话说在前头,我作为筹备委员会主席,就不掺和店长、厨师长、行政办主任、公关销售总监和财务总监这五个职位的竞争了。但我可跟你们讲,我手里握着 30的股份,这可是最高的。所以呢,这店的事儿我得把把关。店长这个职位,就由你们五个去争。谁要是当上了店长,那厨师长、行政办主任、公关销售总监和财务总监这几个职位,就归店长负责安排。现在,你们就敞开了争店长这位置!” 话音刚落,场面瞬间热闹起来,就像炸开了锅。小道士像被点了炮仗,“嗖”地一下举起手,扯着嗓子喊:“我我我!我要竞争公关销售总监!您瞧瞧我这颜值,往那一站,微笑一露,迷倒万千顾客不在话下。要是遇到啥公关难题,我卖萌耍宝,那问题不就跟闹着玩似的轻松解决嘛,销售方案我也能整得明明白白,绝对能带飞业绩,让咱店的生意好到爆!” 玉爱一听,可不乐意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出来就怼:“嘿,你都已经是办公室主任了,还来凑啥热闹?你说你帅,有我帅吗?我这形象,男女老少看了都得夸,往那一站就是行走的招牌。这公关销售总监的活儿,我干那才叫一个得心应手,你个发福的小道士,还是老老实实搞你的美工去!” 小道士急得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赶忙看向林姑娘,眼神里满是求助,那眼神仿佛在说:“林姑娘,你快帮我说说好话呀!”林姑娘端着筹备委员会主席的架子,一本正经地用官腔说道:“小道士啊,你办公室主任的职位已经定了,就别再争这公关销售总监啦。安分点,啊!”小道士没办法,只能耷拉着脑袋把手放下,像只斗败的公鸡,嘴里还嘟囔着:“哼,不让争就不让争呗。” 那边主席又问:“这公关销售总监的职位,还有谁要争不?”乌鸦不屑地哼了一声,撇嘴道:“哼,谁稀罕这职位啊。我可是奔着店长来的,当上店长,我就能把宝二爷他们管得服服帖帖,想想就爽。就宝二爷那家伙,还想跟我争,门儿都没有!”说着,乌鸦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奸笑,那笑容就像偷到了鸡的狐狸。 云妹妹这时也有点心动,想竞争销售总监。林姑娘赶忙劝道:“云妹妹呀,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当警察嘛,警察讲究的就是纪律。这财务部让你管钱袋子,那是再合适不过啦。你这人公正,大家都信得过你。再说了,女孩子心细,管财务最合适,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看到那些数字脑袋都大咯。”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对对对,云妹妹管财务,我们放心!”云妹妹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就嘿嘿一笑,不再吭声了,心里想着:“好像管财务也挺不错的呢。” 滨湖怪谈火锅店的新套餐筹备可谓波折不断,众人能否化解质疑,成功推出套餐?职位竞争又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欲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务必锁定后续,精彩马上继续! 第130章 。修仙火锅争霸局》 大家围绕“姻缘修仙变形至尊套餐”讨论得热火朝天,方案愈发完善。 一直站在角落负责记录的小书童,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声说道:“各位掌柜,既然有了这么好的套餐,咱们也得想想怎么定价呀,而且宣传语也得好好琢磨琢磨。”小书童说完,紧张地攥着手中的笔,担心自己的话会不会打断大家的思路。 林姑娘眼睛一亮,赞许地看了小书童一眼,说道:“你说得对,这定价既要保证咱们有利润,又不能让顾客觉得太贵。宣传语也至关重要,得突出套餐的独特卖点。价格要是定高了,顾客望而却步;定低了,咱们又赚不到钱,这其中的分寸得把握好。宣传语得简洁明了,让人一眼就能记住套餐的好处。” 宝二爷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定价嘛,分成三档。普通版针对那些只想体验一下的顾客,价格适中,就包含基础的姻缘测算和一份普通的修炼心得玉简;进阶版增加一些珍稀食材,提升修炼助力效果,价格稍高些,姻缘测算也可以更详细,比如算出未来伴侣的大致方位和出现时间;豪华版就配上顶级灵宠抽奖机会,价格可以定得高些,专门给那些财大气粗的修仙者,除了前面的内容,还能享受一对一的修炼指导。”宝二爷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列举各档套餐的内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灵石入账。 乌鸦呱呱叫着表示赞同:“宣传语就主打‘一次火锅,多重奇遇,姻缘、修仙、变形全拥有’,简单直接,让顾客一看就心动。再加上点煽情的话,比如‘在滨湖怪谈火锅店,开启你的修仙奇幻之旅,邂逅良缘,突破修为,体验别样人生’,咋样?”乌鸦在空中飞了一圈,期待地看着大家。 云妹妹眨眨眼睛,补充道:“咱们还可以在宣传语里强调限量供应,制造紧迫感,吸引顾客赶紧来尝鲜。比如说‘每日限量,先到先得,错过今日,再等无期’,让顾客觉得要是不赶紧下单,就会错失良机。” 大家纷纷点头,觉得这个思路可行。然而,在具体定价上,又引发了新一轮的讨论。柳湘莲觉得普通版价格不宜过高,要照顾到大多数顾客的消费能力,这样才能吸引更多人进店,打开市场。他皱着眉头说:“咱们得先把人气搞起来,普通版价格要是太贵,很多人可能就直接放弃了。前期薄利多销,等口碑打出去了,再调整价格也不迟。” 但宝二爷却认为,即使是普通版,也得体现出套餐的价值,不然会拉低整个套餐的档次。他梗着脖子反驳道:“咱们这套餐这么有创意,普通版要是太便宜,别人会觉得咱们这东西不值钱。而且咱们还有成本在那呢,价格太低怎么行?”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就在争论陷入僵局时,玉爱站出来打圆场:“要不这样,咱们参考一下修仙界其他热门店铺的定价,再根据咱们套餐的成本和预期利润,制定一个相对合理的价格。至于档次问题,我们可以在套餐内容的呈现上多下功夫,比如普通版用精美的小盒子装修炼心得玉简,进阶版和豪华版的赠品更加珍稀独特。这样既能保证价格合理,又能让顾客觉得每个档次的套餐都物有所值。” 众人听了,觉得玉爱的提议较为中肯,于是开始着手核算成本,参考其他店铺价格,逐步确定了各档套餐的价格。普通版定价为[x]灵石,进阶版为[x]灵石,豪华版则高达[x]灵石。 价格确定后,宣传推广又成了大家关注的重点。柳湘莲提议道:“咱们可以先在修仙者聚集的灵市设立宣传点,发放传单,让更多人知道咱们的新套餐。我认识几个擅长幻术的朋友,可以让他们帮忙制造一些吸引人的幻影,展示套餐的效果,肯定能吸引不少目光。比如展示顾客吃了火锅后修为提升的场景,或者是一对情侣因为姻缘测算而甜蜜牵手的画面,这样直观的展示,顾客肯定更感兴趣。” 乌鸦也不甘示弱:“我可以利用我的人脉,让一些修仙界的小有名气的散修帮忙宣传,他们在各自的圈子里都有一定影响力,宣传效果肯定不错。而且咱们还能在店门口设置一个大型的灵晶显示屏,滚动播放套餐的介绍和顾客的好评。要是能提前收集一些体验过内测套餐顾客的好评就更好了,这可比咱们自己说一百遍都有用。” 林姑娘一边听一边记录,说道:“这些方法都很好,但咱们也不能忽视线上宣传。现在修仙界的通讯法宝很发达,咱们可以通过灵讯群、修仙论坛等渠道发布广告,吸引更多潜在顾客。可以写一些吸引人的文案,比如‘你还在为修仙之路迷茫?还在为单身苦恼?滨湖怪谈火锅店全新套餐,为你解决烦恼,快来体验!’再配上一些套餐的图片和视频,效果肯定不错。” 众人正讨论得兴起,突然,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玉爱好奇地走到窗边查看,只见一群修仙者围在店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其中一个穿着华丽道袍的修仙者大声说道:“听说这家店要推出什么奇葩套餐,什么姻缘、修仙、变形,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不是忽悠人嘛!现在的商家为了赚钱,什么噱头都敢搞。” 宝二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冲出去大声反驳:“你懂什么!我们这套餐可是经过精心策划的,绝对货真价实,能给顾客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你要是不信,等套餐推出后,亲自来试试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心服口服!” 那人冷笑一声:“哼,说得好听,我看就是想骗我们的灵石。你们要是真有本事,就先给我们展示一下效果,不然谁会相信?别在这吹得天花乱坠,实际啥都没有。” 店外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店内众人听闻,纷纷赶到店外。林姑娘强压怒火,走上前说道:“各位道友好,我们的套餐确实是全新的尝试,旨在为大家带来独特的修仙火锅体验。如果大家有疑虑,我们可以先为大家详细介绍,等套餐推出后,欢迎各位前来品鉴。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绝对不会忽悠大家。” 这时,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女修仙者说道:“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反正尝试一下也无妨。就怕到时候效果不好,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灵石。毕竟现在修仙资源这么紧张,谁的灵石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林姑娘微笑着回应:“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保证套餐的品质。如果到时候效果不满意,我们愿意全额退款。而且我们可以先给大家讲讲套餐的原理,姻缘测算我们是通过奇门遁甲之术结合顾客自身灵气进行推算,修仙助力是因为火锅中加入了特殊灵材,与修炼心得玉简相辅相成,变形环节也有严格的规则和安全保障,绝不会出现意外。” 听到林姑娘的承诺和解释,人群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有人持怀疑态度。就在这时,乌鸦突然飞到空中,呱呱叫着:“大家要是不信,我以我的名誉担保,这套餐绝对精彩!而且,为了感谢大家的关注,我们开业当天,前五十名顾客可以体验普通版套餐!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大家可别错过啊!”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起来,原本紧张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热烈。有人说:“体验?那可以去试试,反正不要钱,要是真有效果,以后就来这家店。”也有人说:“先看看情况,说不定只是个噱头。” 看着这一幕,林姑娘和众人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虽然前方还有诸多挑战,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让火锅店的新套餐获得成功。接下来,他们要加快准备步伐,确保新套餐能顺利推出,比如尽快邀请算卦师和撰写玉简的前辈,准备好宣传资料,布置好店内的展示区域等等。他们深知,这是一场挑战,但也是一次让滨湖怪谈火锅店声名远扬的绝佳机会。 众人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兵分几路展开行动。柳湘莲马不停蹄地去联络那些精通奇门遁甲的道友,一路上心里还在琢磨着,得找些靠谱又有闲的朋友,可别到时候掉链子。见到道友们后,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火锅店的宏伟计划,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在讲述一场惊天动地的传奇。 “各位兄弟,这次机会难得啊!咱们要是把这事儿办成了,在修仙界那可就扬名立万啦!”柳湘莲拍着胸脯保证,眼神中满是期待。 而玉爱则负责去邀请修为高深的前辈撰写修炼心得玉简。他穿梭在各个洞府之间,每到一处都恭敬有加,详细说明来意。有些前辈起初还有些犹豫,毕竟撰写玉简耗时费力。玉爱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前辈,您的修炼心得若是能帮助众多修仙者,那可是大功一件,而且这也能让您的威名传得更远呐!”好说歹说,终于打动了几位前辈答应帮忙。 与此同时,宝二爷带着他那妖里妖气的基友和无敌吐槽大仙,着手准备店内的布置和宣传资料的设计。宝二爷站在店中央,指挥若定,活脱脱一副大将军的派头:“把那块招牌再做大点,要让人隔着几条街都能看见!还有宣传册,设计得华丽些,别小家子气!” 基友则扭着腰肢,在一旁出谋划策:“这宣传册的颜色得鲜艳点,图案得梦幻些,要突出咱们‘梦幻修仙姻缘变形至尊套餐’的高大上!” 无敌吐槽大仙也没闲着,嘴里念叨着:“宣传语还得再改改,要更吸引人,比如‘来滨湖怪谈火锅,体验修仙界最疯狂的奇幻之旅!’咋样?” 乌鸦呢,在天空中飞来飞去,联络着那些小有名气的散修帮忙宣传,还时不时停下来,对着一些看热闹的修仙者呱呱叫着介绍套餐:“嘿,兄弟,我们这套餐可不得了,错过了你可就后悔一辈子!” 林姑娘和云妹妹则在店内仔细规划着套餐的具体流程和服务细节。林姑娘拿着纸笔,一项一项地罗列:“姻缘测算的地方要布置得温馨浪漫些,最好再摆上些鲜花。修仙锅底的灵材采购要严格把关,确保品质。还有变形环节的动物选项,得再筛选一下,保证有趣又安全。” 云妹妹在一旁点头附和,还时不时提出自己的想法:“对了,在顾客变形的时候,咱们可以准备一些有趣的小道具,比如适合小动物形态的小帽子、小披风,增加趣味性。而且顾客变形结束后,还可以送他们一个小纪念品,上面刻着‘滨湖怪谈火锅变形留念’。” 热气腾腾的火锅香味,如同顽皮的小幽灵,在昏黄且灯光跳跃的会议室里肆意弥漫。这灯光仿佛也沾染了大伙的兴奋劲儿,激动得闪个不停。林姑娘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前方,双手“啪”地重重按在会议桌上,神色那叫一个严肃,可又难掩眼中的兴奋光芒,扯着嗓子大声宣布:“各位老铁们,咱滨湖怪谈火锅店马上就要开启疯狂升级大作战啦,一大波关键岗位正眼巴巴地等着各位大显身手呢!” 玉爱原本正百无聊赖地拿着筷子戳桌面,那模样像极了在跟桌面较劲儿。一听这话,瞬间像被电击中,浑身一激灵,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死死地盯着林姑娘,那眼神仿佛在发射摩尔斯电码:“快讲讲,有没有适合本帅哥的呀!”而柳湘莲则摸着下巴,微微皱眉,眼睛滴溜溜像个小陀螺般转个不停,还时不时悄悄打量着周围人,估计心里正打着小算盘,琢磨着竞争对手到底啥实力呢。 “咱先唠唠店长这个超关键的职位哈。店长,那可是咱店当之无愧的‘超级大当家’。啥概念呢?就好比古代的将军,得统筹管理厨师长、公关销售总监、财务总监和行政办主任这四位得力大将。不仅如此,店里那些服务员,就像一群等着指挥的小兵,店长得把他们训练得服服帖帖,服务周到得能让顾客乐开花。不然顾客一个不爽,那麻烦可就大咯,说不定能把咱店的门槛给踏破,然后气呼呼地到处吐槽,咱店的名声可就全毁啦!还有哦,店里要是哪儿闹脾气了,像桌椅板凳突然散架,火锅设备闹罢工,店长就得赶紧安排工程维修,保证咱店像个永远坚挺的战士,时刻都能正常营业。”林姑娘边说边在空中一顿比划,那表情,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作为店长,威风凛凛指挥若定的帅气模样。 “再说说厨师长,这可是咱店味道的灵魂人物,简直就是‘火锅魔法师’本师啊!店里火锅能不能好吃到让顾客吃了还想吃,做梦都在惦记,全得仰仗厨师长这双神奇的手。要是手艺不咋地,顾客能把咱店的门槛踏平,然后气呼呼地到处吐槽,那咱店的名声可就全毁啦!厨师长不仅手艺得好,还得根据公关销售总监的销售方案,不断研发创新出新的品牌料理,像个不知疲倦的美食发明家。而且还得根据行政办主任收集来的顾客建议,不停地进行创新改革。另外,还得配合财务总监进行一些产品的采购工作,提出靠谱的采购方案。”林姑娘皱着眉头,夸张地做出一副担忧的表情,好像厨师长这个职位马上就要出大问题似的。 “公关销售总监,那就是咱店的‘社交达人兼销售大神’。一旦遇到公关危机,比如有难缠的顾客投诉,或者竞争对手搞小动作,就得靠这位大神出马,像消防员灭火一样,迅速把问题解决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火星子。而且平时还得像个不知疲倦的‘拉客狂魔’,整天琢磨着各种脑洞大开又超有效的销售方案,把客人像磁铁吸铁屑一样,统统吸引到店里来,让咱店天天爆满,热闹得跟过年似的,鞭炮声都能在脑海里响起来。”林姑娘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脸上满是对这个岗位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店里生意火爆的场景。 云妹妹听得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小星星,小声嘀咕:“哇,这岗位感觉好厉害,能做很多大事呢!简直酷毙了!” “接着讲讲行政办主任,这位可是咱店的‘超级管家婆’,权力大责任也大得像座山。办公室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像文件整理、资料归档啥的,都得处理得井井有条,就像给文件们都安排了一个温馨又整齐的小窝。顾客投诉了,得像知心姐姐一样,耐心安抚,解决问题,把顾客哄得开开心心,说不定顾客一高兴,还能给咱店介绍不少新客人呢。美工方面也归行政办主任管,得监督美工把店里的宣传海报设计得酷炫夺目,把店内环境装饰得美轮美奂,让人一进店就像走进了仙境,忍不住掏出手机“咔咔咔”拍照发朋友圈,给咱店打广告。还有人力资源这块,行政办主任就是‘超级伯乐’,负责招聘各种人才,从后厨帮厨到前台接待,都得精挑细选,给咱店组建一支超级厉害的人才队伍,让咱店像修仙界的名门大派一样人才济济,谁来了都得竖起大拇指。”林姑娘一口气说完,端起茶杯猛灌一口水,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马拉松比赛。 “最后说说财务总监,这可是咱店的‘财神爷’,对每一笔账都得锱铢必较,算得比老会计还精,那算盘珠子在脑子里打得噼里啪啦响。财务预算、管理、审核,采购资金把控,都得安排得明明白白,像给店里的钱袋子上了一把超级保险的锁。要是账算错了,或者钱没管好,咱店就得亏得底儿掉,大家都得喝西北风去咯,说不定西北风都没得喝,只能饿肚子。”林姑娘皱着眉,假装心疼地捂住钱包,那表情简直绝了。 “现在,大家要是对哪个岗位感兴趣,别害羞,别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赶紧主动报名!要是同一个岗位有好几个人竞争,那咱就来一场笔试,来个‘华山论剑’,选出最厉害的那个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都别藏着掖着了,说不定下一个在岗位上发光发热、升职加薪走向人生巅峰的就是你!”林姑娘双手叉腰,眼神期待地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那眼神仿佛在说:“快来报名,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你们大展身手啦!” 嘿,只见筹备委员会主席一脸威严,像个古代的大官巡视领地一样,扫视众人后朗声道:“咱丑话说在前头,我作为筹备委员会主席,就不掺和店长、厨师长、行政办主任、公关销售总监和财务总监这五个职位的竞争了。但我可跟你们讲,我手里握着 30的股份,这可是最高的。所以呢,这店的事儿我得把把关。店长这个职位,就由你们五个去争。谁要是当上了店长,那厨师长、行政办主任、公关销售总监和财务总监这几个职位,就归店长负责安排。现在,你们就敞开了争店长这位置!” 话音刚落,场面瞬间热闹起来,就像炸开了锅。小道士像被点了炮仗,“嗖”地一下举起手,扯着嗓子喊:“我我我!我要竞争公关销售总监!您瞧瞧我这颜值,往那一站,微笑一露,迷倒万千顾客不在话下。要是遇到啥公关难题,我卖萌耍宝,那问题不就跟闹着玩似的轻松解决嘛,销售方案我也能整得明明白白,绝对能带飞业绩,让咱店的生意好到爆!” 玉爱一听,可不乐意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出来就怼:“嘿,你都已经是办公室主任了,还来凑啥热闹?你说你帅,有我帅吗?我这形象,男女老少看了都得夸,往那一站就是行走的招牌。这公关销售总监的活儿,我干那才叫一个得心应手,你个发福的小道士,还是老老实实搞你的美工去!” 小道士急得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赶忙看向林姑娘,眼神里满是求助,那眼神仿佛在说:“林姑娘,你快帮我说说好话呀!”林姑娘端着筹备委员会主席的架子,一本正经地用官腔说道:“小道士啊,你办公室主任的职位已经定了,就别再争这公关销售总监啦。安分点,啊!”小道士没办法,只能耷拉着脑袋把手放下,像只斗败的公鸡,嘴里还嘟囔着:“哼,不让争就不让争呗。” 那边主席又问:“这公关销售总监的职位,还有谁要争不?”乌鸦不屑地哼了一声,撇嘴道:“哼,谁稀罕这职位啊。我可是奔着店长来的,当上店长,我就能把宝二爷他们管得服服帖帖,想想就爽。就宝二爷那家伙,还想跟我争,门儿都没有!”说着,乌鸦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奸笑,那笑容就像偷到了鸡的狐狸。 云妹妹这时也有点心动,想竞争销售总监。林姑娘赶忙劝道:“云妹妹呀,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当警察嘛,警察讲究的就是纪律。这财务部让你管钱袋子,那是再合适不过啦。你这人公正,大家都信得过你。再说了,女孩子心细,管财务最合适,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看到那些数字脑袋都大咯。”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对对对,云妹妹管财务,我们放心!”云妹妹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就嘿嘿一笑,不再吭声了,心里想着:“好像管财务也挺不错的呢。” 滨湖怪谈火锅店的新套餐筹备可谓波折不断,众人能否化解质疑,成功推出套餐?职位竞争又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欲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务必锁定后续,精彩马上继续! 滨湖怪谈火锅之“奇葩风云” 番外篇。 在滨湖怪谈火锅店的热闹筹备现场,那氛围,简直比过年抢红包还热烈。众人正为“姻缘修仙变形至尊套餐”的事儿忙得热火朝天,突然,宝二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蹦起来大喊:“不行不行,这套餐名字太普通,得改得更酷炫,像‘宇宙无敌姻缘修仙变形究极豪华套餐’,一听就高大上,能闪瞎顾客的钛合金狗眼!” 乌鸦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呱呱叫着:“你可拉倒,这么长的名字,顾客念都念不顺,还不如叫‘神来一笔套餐’,寓意吃了这套餐,人生就像开了挂,一笔改写命运!” 林姑娘扶了扶额头,无奈地说:“你们俩别吵了,都什么跟什么呀。咱还是想想怎么应对那些对套餐持怀疑态度的人。昨天我去灵市宣传,有个家伙居然说咱们这套餐就是骗小孩的,气得我差点跟他干起来。” 玉爱突然一拍脑袋,兴奋地说:“我有主意了!咱们找个托,假装顾客,在店门口上演一出吃了套餐后,瞬间突破瓶颈,直接飞升的大戏,保证能吸引一大波人围观,让那些怀疑的人都闭嘴。” 柳湘莲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你这主意太烂了,万一被识破,咱们店就彻底凉凉了。依我看,咱们不如搞个套餐内测,邀请一些修仙界的网红来体验,让他们帮忙宣传,这可比你那不靠谱的戏码强多了。”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店里突然闯进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这老头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他一进来就大喊:“听说你们这儿有个什么奇葩套餐,我要试试!”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老头搞得一愣,宝二爷捂着鼻子,嫌弃地说:“你谁啊?我们这套餐可不是给你这种叫花子吃的。” 老头却不生气,嘿嘿一笑,说:“我可是修仙界的‘神秘测评师’,专门测评各种奇葩玩意儿。要是你们的套餐能通过我的测评,保准让你们店名声大噪。要是通不过,嘿嘿,你们就等着被我在修仙界的论坛上吐槽到倒闭。”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林姑娘心想,这说不定是个机会,于是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就请前辈试试我们的套餐。不过事先声明,要是前辈故意找茬,我们也不会客气。” 老头大大咧咧地坐下,说:“少废话,赶紧上菜。” 很快,一份豪华版套餐就端了上来。老头看着眼前的火锅和各种配套道具,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就这?看着也不怎么样嘛。”说完,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刚一入口,老头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这……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难吃!你们这是想毒死我吗?”说着,他就开始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不停地吐着白沫。 众人都吓傻了,宝二爷惊慌失措地说:“完了完了,这下摊上大事了!这老头不会真被毒死了?” 乌鸦也慌了神,呱呱叫着:“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不会要坐牢?” 就在大家手足无措的时候,老头突然停止了打滚,一骨碌爬起来,哈哈大笑:“你们这群傻帽,被我骗了!这火锅明明好吃得不得了,我这是故意逗你们玩呢。”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气得牙痒痒。林姑娘生气地说:“前辈,您这样开玩笑可不好,我们差点被吓死了。” 老头却不以为然,摆摆手说:“哎呀,开个玩笑嘛。不过说真的,这套餐确实有点意思,我可以帮你们宣传宣传。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我来吃火锅,都得。” 众人无奈,只好答应了老头的条件。老头满意地点点头,说:“行,那我现在就去修仙界的各大论坛发帖,保证把你们这套餐夸得天花乱坠,让所有人都想来尝尝。” 就在老头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店门又被撞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他指着老头,愤怒地说:“你这个老骗子,终于找到你了!你骗了我那么多灵石,还敢在这儿逍遥自在!”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老头根本不是什么“神秘测评师”,而是个专门行骗的老骗子。老头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胖子一把抓住。 胖子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今天我非把你送到修仙盟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他就拖着老头往外走。 老头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各位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众人都哭笑不得。宝二爷无奈地说:“这事儿闹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林姑娘叹了口气,说:“算了,咱们还是继续筹备套餐。经过这事儿,咱们也得小心点,别再被人骗了。” 就在这时,云妹妹突然尖叫一声:“不好,我们准备用来宣传的灵晶显示屏被刚才那老头弄坏了!” 众人一看,只见灵晶显示屏碎成了一地渣,闪烁的光芒也彻底熄灭。这可怎么办?没有灵晶显示屏,怎么展示套餐的介绍和顾客好评呢? 柳湘莲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别急,我有个办法。咱们可以用幻术制造一个虚拟的显示屏,效果说不定比灵晶显示屏还好呢。而且还能省一笔灵石,何乐而不为?”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柳湘莲立刻施展幻术,一个绚丽的虚拟显示屏出现在店门口。上面滚动播放着套餐的介绍、诱人的图片,还有一些提前准备好的“顾客好评”,那效果,比之前的灵晶显示屏还要酷炫。 就在大家为解决了一个难题而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道天雷“咔嚓”一声劈了下来,正好击中了虚拟显示屏。幻术瞬间被破,虚拟显示屏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都惊呆了,宝二爷仰天长叹:“老天爷啊,你这是跟我们过不去啊!”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无敌吐槽大仙突然开口了:“我看啊,这是老天爷觉得咱们的宣传还不够奇葩,让咱们再想个更绝的办法。” 玉爱眼睛一亮,说:“有了!咱们搞个‘直播吃套餐挑战天雷’的活动,让主播在直播里吃套餐,然后故意去引天雷,要是吃了套餐后能扛住天雷,那这套餐的效果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而且肯定能吸引无数人围观,成为修仙界的热门话题。” 众人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虽然疯狂,但说不定真能行。于是,一场更加奇葩的宣传计划在众人的讨论中逐渐成型…… 这场充满波折与意外的火锅店筹备之旅,又会走向怎样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向呢? 滨湖怪谈火锅之“奇葩风云” 番外篇。 在滨湖怪谈火锅店的热闹筹备现场,那氛围,简直比过年抢红包还热烈。众人正为“姻缘修仙变形至尊套餐”的事儿忙得热火朝天,突然,宝二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蹦起来大喊:“不行不行,这套餐名字太普通,得改得更酷炫,像‘宇宙无敌姻缘修仙变形究极豪华套餐’,一听就高大上,能闪瞎顾客的钛合金狗眼!” 乌鸦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呱呱叫着:“你可拉倒,这么长的名字,顾客念都念不顺,还不如叫‘神来一笔套餐’,寓意吃了这套餐,人生就像开了挂,一笔改写命运!” 林姑娘扶了扶额头,无奈地说:“你们俩别吵了,都什么跟什么呀。咱还是想想怎么应对那些对套餐持怀疑态度的人。昨天我去灵市宣传,有个家伙居然说咱们这套餐就是骗小孩的,气得我差点跟他干起来。” 玉爱突然一拍脑袋,兴奋地说:“我有主意了!咱们找个托,假装顾客,在店门口上演一出吃了套餐后,瞬间突破瓶颈,直接飞升的大戏,保证能吸引一大波人围观,让那些怀疑的人都闭嘴。” 柳湘莲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你这主意太烂了,万一被识破,咱们店就彻底凉凉了。依我看,咱们不如搞个套餐内测,邀请一些修仙界的网红来体验,让他们帮忙宣传,这可比你那不靠谱的戏码强多了。”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店里突然闯进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这老头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他一进来就大喊:“听说你们这儿有个什么奇葩套餐,我要试试!”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老头搞得一愣,宝二爷捂着鼻子,嫌弃地说:“你谁啊?我们这套餐可不是给你这种叫花子吃的。” 老头却不生气,嘿嘿一笑,说:“我可是修仙界的‘神秘测评师’,专门测评各种奇葩玩意儿。要是你们的套餐能通过我的测评,保准让你们店名声大噪。要是通不过,嘿嘿,你们就等着被我在修仙界的论坛上吐槽到倒闭。”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林姑娘心想,这说不定是个机会,于是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就请前辈试试我们的套餐。不过事先声明,要是前辈故意找茬,我们也不会客气。” 老头大大咧咧地坐下,说:“少废话,赶紧上菜。” 很快,一份豪华版套餐就端了上来。老头看着眼前的火锅和各种配套道具,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就这?看着也不怎么样嘛。”说完,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刚一入口,老头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这……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难吃!你们这是想毒死我吗?”说着,他就开始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不停地吐着白沫。 众人都吓傻了,宝二爷惊慌失措地说:“完了完了,这下摊上大事了!这老头不会真被毒死了?” 乌鸦也慌了神,呱呱叫着:“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不会要坐牢?” 就在大家手足无措的时候,老头突然停止了打滚,一骨碌爬起来,哈哈大笑:“你们这群傻帽,被我骗了!这火锅明明好吃得不得了,我这是故意逗你们玩呢。”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气得牙痒痒。林姑娘生气地说:“前辈,您这样开玩笑可不好,我们差点被吓死了。” 老头却不以为然,摆摆手说:“哎呀,开个玩笑嘛。不过说真的,这套餐确实有点意思,我可以帮你们宣传宣传。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我来吃火锅,都得。” 众人无奈,只好答应了老头的条件。老头满意地点点头,说:“行,那我现在就去修仙界的各大论坛发帖,保证把你们这套餐夸得天花乱坠,让所有人都想来尝尝。” 就在老头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店门又被撞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他指着老头,愤怒地说:“你这个老骗子,终于找到你了!你骗了我那么多灵石,还敢在这儿逍遥自在!”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老头根本不是什么“神秘测评师”,而是个专门行骗的老骗子。老头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胖子一把抓住。 胖子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今天我非把你送到修仙盟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他就拖着老头往外走。 老头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各位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众人都哭笑不得。宝二爷无奈地说:“这事儿闹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林姑娘叹了口气,说:“算了,咱们还是继续筹备套餐。经过这事儿,咱们也得小心点,别再被人骗了。” 就在这时,云妹妹突然尖叫一声:“不好,我们准备用来宣传的灵晶显示屏被刚才那老头弄坏了!” 众人一看,只见灵晶显示屏碎成了一地渣,闪烁的光芒也彻底熄灭。这可怎么办?没有灵晶显示屏,怎么展示套餐的介绍和顾客好评呢? 柳湘莲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别急,我有个办法。咱们可以用幻术制造一个虚拟的显示屏,效果说不定比灵晶显示屏还好呢。而且还能省一笔灵石,何乐而不为?”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柳湘莲立刻施展幻术,一个绚丽的虚拟显示屏出现在店门口。上面滚动播放着套餐的介绍、诱人的图片,还有一些提前准备好的“顾客好评”,那效果,比之前的灵晶显示屏还要酷炫。 就在大家为解决了一个难题而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道天雷“咔嚓”一声劈了下来,正好击中了虚拟显示屏。幻术瞬间被破,虚拟显示屏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都惊呆了,宝二爷仰天长叹:“老天爷啊,你这是跟我们过不去啊!”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无敌吐槽大仙突然开口了:“我看啊,这是老天爷觉得咱们的宣传还不够奇葩,让咱们再想个更绝的办法。” 玉爱眼睛一亮,说:“有了!咱们搞个‘直播吃套餐挑战天雷’的活动,让主播在直播里吃套餐,然后故意去引天雷,要是吃了套餐后能扛住天雷,那这套餐的效果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而且肯定能吸引无数人围观,成为修仙界的热门话题。” 众人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虽然疯狂,但说不定真能行。于是,一场更加奇葩的宣传计划在众人的讨论中逐渐成型…… 这场充满波折与意外的火锅店筹备之旅,又会走向怎样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向呢? 第131章 。店长之争风云》 在滨湖怪谈火锅店内,林姑娘那气场,简直跟“霸道总裁”有得一拼,说一不二。她目光如电,迅速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稳稳锁定在乌鸦和宝二爷身上,紧接着提高了好几个声调,大声问道:“这公关销售总监的位置,还有谁要争?” 乌鸦一听,心里顿时疯狂吐槽起来:“公关总监?这啥破职位啊,白给我都不要。我心里就一门心思惦记着店长宝座呢,只有坐上店长这个位置,我才能像开了挂一样,把这火锅店搞成宇宙第一网红店。去争公关总监,这不就跟王者去青铜局虐菜似的,纯属大材小用嘛。宝二爷那家伙,估计跟我想法一样,心心念念着店长之位,想跟我抢,哼,门儿都没有!”想到这儿,乌鸦斜着眼睛,极其不屑地瞥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直白地说:“就你,还想跟我争,先撒泡尿照照自己!” 宝二爷呢,以前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乌鸦,觉得这就是只没出息的鸟,哪能跟自己相提并论,平日里对乌鸦那叫一个满脸嫌弃。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争店长的机会,乌鸦心里琢磨着:“这次我可得咸鱼翻身,像火箭发射一样一飞冲天,把宝二爷狠狠踩在脚下。要是让他当上店长,以后我还不得被他骑在头上作威作福,那可不行,我乌鸦可不是好惹的!”这么一想,乌鸦恶狠狠地瞪向宝二爷,眼神仿佛两把飞刀,恨不得直接射穿宝二爷。 宝二爷心里也在暗自嘀咕:“公关销售总监?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怎么可能去争这个小破职位。我盯着的可是店长这个终极宝座,有了店长这位置,我看乌鸦还怎么在我面前得瑟。就他那鸟样,还想跟我抢店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宝二爷双手抱胸,下巴高高扬起,脸上写满了傲慢,同样斜着眼睛瞅了瞅乌鸦,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只破乌鸦,也敢跟我斗,简直是自不量力,回家洗洗睡!” 宝二爷越想越气,脸涨得通红,就像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马上就要“嘭”地炸开。他心里大骂:“这乌鸦,绝对不能让他当上店长!要是被他骑到我头上,以后还不得在我头上各种作妖,说不定拉屎拉尿都干得出来,那我宝二爷在吃货界、修仙界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一世英名,不得彻底玩完?这店长的位置,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守住,哪怕用上三十六计,就算去捣乱破坏,也绝不能让乌鸦这小子得逞。哼,这店长我当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谁挡我谁倒霉!”宝二爷气得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捏得咔咔响,眼睛瞪得像铜铃,感觉下一秒就能把乌鸦生吞活剥了。 就在这时,局面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只剩下厨师长和店长两个职位,乌鸦和宝二爷瞬间对视上了,那眼神,仿佛两道闪电,在空中噼里啪啦地擦出激烈火花。林姑娘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又端起她那标志性的官腔问:“你们俩到底谁想做店长,谁想做厨师长啊?痛快点,表个态!” 乌鸦一听,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地往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这店长我当定了!当了店长,我看宝二爷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非得好好整治整治他不可。而且我对这店的发展规划,那是门儿清,绝对能带它走上人生巅峰,让咱店成为火锅界的‘扛把子’,谁见了都得竖大拇指!” 宝二爷气得脸比猴屁股还红,像个被点燃的二踢脚一样“嗖”地跳起来,指着乌鸦的鼻子就开始吼:“你做梦呢,乌鸦!这店长我才是不二之选。我要是当了店长,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你平时就老对我鼻孔朝天,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翻身,我绝对不会让你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再说了,这火锅店的独家秘制配方可都是我家传下来的,凭啥你能当店长?你这只没文化的鸟,别在这儿痴心妄想了!” 两边的粉丝瞬间像捅了马蜂窝一样,炸开了锅。乌鸦的粉丝们七嘴八舌地帮腔。一个瘦高个扯着嗓子喊得跟破锣似的:“鸦姐当店长,那是众望所归啊!跟着鸦姐干,咱们肯定赚得盆满钵满,到时候数钱都能数到手抽筋,说不定还能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呢!”旁边一个戴着夸张耳环的妹子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鸦姐这能力,当店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宝二爷拿什么跟鸦姐比!他就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跟不上时代潮流!” 宝二爷这边,他那五大三粗的粉丝,像座黑铁塔似的往那儿一站,双手抱胸,瓮声瓮气地说:“宝二爷祖传秘制配方都贡献出来了,这店长就该宝二爷当。乌鸦你少在这儿瞎搅和,别在这捣乱了,一边凉快去!”那个被叫做无敌吐槽大仙的,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哼,就乌鸦还想当店长,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别到时候把店搞垮了,大家都得喝西北风,那可就惨咯。”还有那个娘炮基友,扭着腰,尖着嗓子说:“哎呀,宝二爷这么厉害,不当店长简直没天理啦!乌鸦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咯!你还是赶紧回家找个被窝好好睡一觉,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周围围观的人也跟着议论纷纷。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大叔笑着说:“嘿,你们说这俩到底谁能当上店长啊?感觉比电视剧还精彩呢,这剧情,简直就是‘大型宫斗现场’啊!”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妹子捂着嘴笑道:“我看他俩争得这么凶,估计得好好斗一斗呢。说不定能斗出个新花样来,这可比看修仙小说还有意思。”直播间里更是热闹得像过年放鞭炮,弹幕一条条疯狂刷起来:“支持乌鸦,乌鸦加油!一定要把店长之位拿下,奥利给!”“宝二爷雄起,千万别输给乌鸦!宝二爷才是真正的王者,yyds!”“这剧情太精彩了,比电视剧还有意思,我要一直追下去,简直是下饭神剧!” 宝二爷斜睨了一眼乌鸦,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头对周围人扯着嗓子说道:“你们瞧瞧这乌鸦,虽说整天喊着有点创新精神,可就是个没文化的主儿,肚子里那点墨水,估计也就够写个‘到此一游’。咱们开店,光靠那些花里胡哨的创新可不行,得有底蕴,有谋略。就他,还想当店长,简直是白日做梦,梦里啥都有!”宝二爷的粉丝们听了,立马像被点了穴的木偶一样,纷纷点头附和。他身旁那个五大三粗的粉丝更是扯着破锣嗓子喊道:“就是就是,咱宝二爷手里握着独家配方,这才是开店的硬实力,乌鸦拿什么跟咱比?他就是个光会说大话的家伙,嘴强王者罢了!” 乌鸦一听,气得直接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转身对着宝二爷怒目而视,大声反驳道:“你少在这儿胡咧咧!启动资金大部分都是我在管,论对这店的付出,我哪点比你少?我承认我读书不多,但我脑子活,创新能力强,当店长绝对能把厨师长他们管理得服服帖帖,还能给店里想出各种新奇的点子,带着大家赚得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软。你别在这儿倚老卖老,看不起人!你以为你有个独家配方就了不起啊?在我看来,也就那样!”乌鸦的粉丝也瞬间炸了锅,一个瘦高个像只斗鸡似的跳出来,手指着宝二爷这边,扯着嗓子骂道:“你们别太过分了,不就是个独家配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要是这么看不起乌鸦,有本事别在这儿掺和,不想干就赶紧麻溜地滚蛋!你们就是一群顽固派,老古董!” 两边粉丝瞬间吵得不可开交,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直播间里更是像煮开了的锅,弹幕如潮水般疯狂刷屏。支持宝二爷的弹幕一条接一条:“宝二爷才是店长的不二人选,乌鸦靠边站!宝二爷无敌,666!”支持乌鸦的也不甘示弱,迅速反击:“乌鸦有能力有想法,宝二爷别在这儿摆架子装大佬!乌鸦才是未来的店长,冲鸭!”整个场面乱成了一锅粥,热闹得像菜市场,那嘈杂的声音估计能把屋顶都掀翻,连旁边树上的鸟都被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就在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林姑娘,这位在滨湖怪谈火锅店里如同“女大佬”般说一不二的存在,脸上挂着得体且不失威严的微笑,操着标志性的官腔,缓缓走到乌鸦和宝二爷中间,赶忙上前劝道:“哎——二位,都稍安勿躁嘛!咱们都是为了咱这滨湖怪谈火锅店的长远发展,凡事都好商量,有话不妨心平气和地说。” 云妹妹在一旁也着急地附和:“就是呀,大家都是店里的一份子,别伤了和气,有啥事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呢。你看你们吵得,像小孩子抢玩具似的。”玉爱和柳湘莲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称是,那点头的速度,就跟小鸡啄米似的。 可宝二爷和乌鸦正吵得眼红,根本听不进去。宝二爷气得脸通红,就像个熟透了随时要爆浆的番茄,猛地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乌鸦的鼻子骂道:“哼!就他乌鸦也配觊觎店长之位?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我宝二爷的本事那可是众人皆知,他就是个只会呱呱叫的毛头小子,也敢跟我争?我呸!”说完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乌鸦气得羽毛都炸得像只刺猬,在空中扑腾着翅膀,扯着嗓子大声回怼:“你说谁呢你!你个老古董,绣花枕头一个。除了倚老卖老还会干啥?这店长我当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住我!要是我当不上,我直播吃翔三斤,再顺便高歌《征服》,让大家都看看我这不要命的‘狼狈样’!” 林姑娘见调解无效,脸上依旧挂着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既然二位都如此坚持,那不如这样——咱别空口争论,来点实在的,通过两场比试,用实力说话,如何?一场是危机公关策略笔试,交由店外的观众和直播间的朋友们投票决定胜负;另一场是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笔试,由我们几个店里的核心人员来投票。如此一来,既公平又公正,二位意下如何呀?” 宝二爷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心里暗自嘀咕:这比赛虽说我有几分把握,但万一输了,脸可就丢大了,况且这乌鸦鬼点子多,我得提防着点。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乌鸦便斜着眼睛,满脸讥讽地说道:“怎么,宝二爷,是不是之前输怕了,心里有阴影,不敢跟我比啦?你要是怕了,就赶紧认输,别在这浪费大家时间,别到时候输了又耍赖,那可就太丢人了,传出去你宝二爷的脸往哪儿搁啊?” 宝二爷顿时火冒三丈,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暴跳如雷地骂道:“你个扁毛畜生,说谁怕你!我宝二爷会怕你?少在那放屁!比就比,谁输谁是孙子,要是我输了,我不仅店长不干了,厨师长这位置我也让出来,另请高就,省得在这丢人现眼!但要是你输了,你就给我滚出这火锅店,永远别再回来,顺便绕着修仙城倒立着爬三圈,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乌鸦嘴角一勾,嘿嘿一笑,挑衅道:“行啊,宝二爷,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我要是输了,我就围着这修仙城裸奔三圈,再顺便高歌《征服》,让大家都看看我这副‘狼狈样’。不过我看呐,裸奔的肯定是你!你就等着瞧,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宝二爷气得浑身直哆嗦,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哼,我看你是得意得太早了,等我赢了你,有你哭的时候!我宝二爷为了这店长之位,那可是拼了,势必要拿下,谁挡我路,我就让谁好看!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要是拿不下店长,我以后就改名叫宝三孙子,我说到做到!” 这时,一旁的无敌吐槽大仙像个小喽啰似的,看准时机赶紧凑到宝二爷身边,低声嘀咕:“宝二爷,您放心,我肯定帮您,那乌鸦想赢,门儿都没有!咱必须把店长之位拿下,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要是他敢不听话,我就天天在他耳边吐槽,烦死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宝二爷一听,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得意地瞥了乌鸦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瞧,我有人帮,你就等着输!” 乌鸦见他们两个在那嘀嘀咕咕,明知道他们肯定在讨论那些花花肠子,于是不屑地说道:“怎么样?你敢不敢打赌呀?是不是胆小了呀?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就是个草包绣花枕头。你俩凑一块儿,也就只能耍点小把戏,有本事跟我光明正大地比一场!”无敌吐槽大仙也在一旁咋呼:“赌就赌,谁怕你不成,哼。你以为我们怕你啊,你这只破乌鸦!”宝二爷冷哼一声,说道:“赌就赌!我要是输了,这店长、厨师长我都不干了,跟你一样去裸奔三圈,好让大家都见识见识我这美妙的身材,羡慕死你。就你这乌鸦,就算把毛全拔光了,变成光屁股鸭子,也没人稀罕瞧你一眼,看你那模样,保准让人隔夜饭都吐出来。你自己刚才说好的,要是输了,不但要裸奔还得吃翔,还要跪着唱征服,你敢不敢赌 ?”乌鸦也不甘示弱:“赌就赌,不就是裸奔和吃翔嘛,跪着唱征服。好像谁没干过这事似的,哼。我可不怕你,要是你输了,可别耍赖哦!”乌鸦心里想着:反正我名声本来就不咋地,再坏一点也无所谓,大不了回到原点。要是他输了,哼哼,看他怎么拿下店长之位。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宝二爷输了之后裸奔吃翔的画面,忍不住暗自窃喜,嘴角都微微上扬了。 宝二爷气呼呼地回到家,迈进布置得奢华至极的书房。书房中,檀香袅袅,那股淡雅的香气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墙壁上,几幅价值连城的修仙界名家字画,彰显着主人的不凡品味。宝二爷一屁股坐在雕花书桌前,抓耳挠腮,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他的危机公关策略。这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夜枭的叫声,“咕咕——”,仿佛也在为宝二爷的“艰难创作”伴奏,更添了几分凝重的氛围。 无敌吐槽大仙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一旁转来转去,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坏主意便冒了出来:“我得想个办法,让乌鸦那家伙出丑,这样宝二爷就能稳赢了。嘿嘿,看我怎么整他。” 终于,宝二爷写完了方案,无敌吐槽大仙一把抢过,一边施展他那独有的“复制仙法”将方案内容印在另一张纸上,一边嘴里像连珠炮似的赞叹:“妙啊!妙啊!宝二爷,您这方案简直绝绝子啊!这要是拿出去,乌鸦不得被秒成渣渣,估计得哭着找妈妈。宝二爷,您这脑子,简直就是修仙界的最强大脑啊!”印完后,他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读了起来: 宝二爷的危机公关策略方案 标题:《滨湖怪谈火锅店危机公关应对方案》 谣言应对: 当传出食品安全谣言时,立刻请几个修仙界有名的“嘴强王者”,在各个灵市和修仙论坛大肆宣扬咱店的食材来源绝对可靠,是从仙界直供,品质超凡。同时,安排店里的伙计在各处散布消息,说竞争对手眼红咱店生意好,故意抹黑。这一招,那就是妥妥的“舆论反转术”啊,直接把对手的黑料变成咱们秀实力的机会,宝二爷,您这脑回路,简直比那九转灵桥还复杂,一般人可跟不上啊!就乌鸦那小脑袋,估计想破了都想不出这么妙的招。这要是让乌鸦知道了,不得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供应商毁约: 马上召集店里所有能跑能说的伙计,让他们去各个灵植山、灵兽林寻找新的食材供应商。告诉他们,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回来重重有赏。实在不行,就高价收购其他店铺的食材应急。这叫啥?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那些伙计还不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满世界给您找供应商。宝二爷,您这手段,高,实在是高,简直就是修仙界的商业鬼才啊!乌鸦要是能想到这,母猪都能上树咯。估计乌鸦还在那抓耳挠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么牛掰的办法呢。 长期声誉提升: 等谣言风波过去,举办一场“火锅品鉴大会”,邀请修仙界各路有名望的人来参加,展示咱店的独特魅力,重新树立店铺声誉。哇塞,宝二爷,您这是要搞一场修仙界的“火锅盛宴”啊,到时候各路大佬云集,咱店的名声不得像那冲天的灵焰,烧遍整个修仙界?乌鸦估计只能在旁边眼巴巴看着,羡慕得流口水,心里说不定还在暗暗诅咒呢。 无敌吐槽大仙继续吹捧:“哎呀呀,这文采,这笔锋,除了天下无双的宝二爷,还能是谁有这样的水平。就乌鸦那三脚猫的功夫,只怕学都学不来,写的错别字、病句一大堆,那字写得跟鸡爪挠的似的,拿出去不得笑死人。他肯定是怕丢人,只怕明天会交白卷,到时候那尴尬的样子,哈哈,宝二爷您可真是天下第一英俊潇洒的奇人。”宝二爷被夸得眉开眼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这次比赛,我赢定了,我都能想到明天乌鸦输得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哈哈哈哈。这店长之位非我莫属,乌鸦跟我斗,他还嫩了点!他要是不服,我能把他怼到怀疑人生。”说罢,仿佛已经看到那一幕,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书房中回荡。此时,窗外的月光轻柔地洒在庭院的灵花灵草上,仿佛也在为宝二爷的“绝妙”方案喝彩,宝二爷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对无敌吐槽大仙的彩虹屁照单全收,还略带嘲讽地想:“这乌鸦,跟我斗,还早呢!他那点小伎俩,我一眼就看穿。就他还想跟我争店长,简直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与此同时,乌鸦正窝在自己那略显简陋却充满奇思妙想的小窝里,专心致志地撰写着自己的方案。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像是在给乌鸦加油打气。乌鸦时而抓抓脑袋,时而奋笔疾书,心里想着:“宝二爷那家伙肯定又在耍什么花招,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这次一定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夜色如墨,无敌吐槽大仙趁着月色,像个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潜入乌鸦家。他东瞅瞅西看看,在屋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乌鸦写好的方案,心中暗喜:“哈哈,看我怎么整你!”他从怀里掏出一瓶“消字墨水”,这墨水是他从一个奇怪的地摊上买来的,据说滴在纸上,能让文字瞬间消失。他坏笑着往方案上滴了几滴墨水,不一会儿,方案上的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了一张白纸。此时,窗外传来一声猫叫,“喵——”,仿佛在为这场阴谋发出诡异的信号。无敌吐槽大仙小心翼翼地把白纸放回原处,轻手轻脚地溜出了乌鸦家,还不忘回头得意地看一眼,心里想着:“哼,乌鸦,看你明天怎么跟宝二爷斗!” 这场店长之争可谓是精彩绝伦,双方各出奇招。宝二爷与乌鸦的比试还未结束,后续究竟谁能真正掌控火锅店,是宝二爷凭借底蕴逆袭,还是乌鸦依靠创意登顶?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31章 。店长之争风云》 在滨湖怪谈火锅店内,林姑娘那气场,简直跟“霸道总裁”有得一拼,说一不二。她目光如电,迅速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稳稳锁定在乌鸦和宝二爷身上,紧接着提高了好几个声调,大声问道:“这公关销售总监的位置,还有谁要争?” 乌鸦一听,心里顿时疯狂吐槽起来:“公关总监?这啥破职位啊,白给我都不要。我心里就一门心思惦记着店长宝座呢,只有坐上店长这个位置,我才能像开了挂一样,把这火锅店搞成宇宙第一网红店。去争公关总监,这不就跟王者去青铜局虐菜似的,纯属大材小用嘛。宝二爷那家伙,估计跟我想法一样,心心念念着店长之位,想跟我抢,哼,门儿都没有!”想到这儿,乌鸦斜着眼睛,极其不屑地瞥了宝二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直白地说:“就你,还想跟我争,先撒泡尿照照自己!” 宝二爷呢,以前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乌鸦,觉得这就是只没出息的鸟,哪能跟自己相提并论,平日里对乌鸦那叫一个满脸嫌弃。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争店长的机会,乌鸦心里琢磨着:“这次我可得咸鱼翻身,像火箭发射一样一飞冲天,把宝二爷狠狠踩在脚下。要是让他当上店长,以后我还不得被他骑在头上作威作福,那可不行,我乌鸦可不是好惹的!”这么一想,乌鸦恶狠狠地瞪向宝二爷,眼神仿佛两把飞刀,恨不得直接射穿宝二爷。 宝二爷心里也在暗自嘀咕:“公关销售总监?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怎么可能去争这个小破职位。我盯着的可是店长这个终极宝座,有了店长这位置,我看乌鸦还怎么在我面前得瑟。就他那鸟样,还想跟我抢店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宝二爷双手抱胸,下巴高高扬起,脸上写满了傲慢,同样斜着眼睛瞅了瞅乌鸦,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只破乌鸦,也敢跟我斗,简直是自不量力,回家洗洗睡!” 宝二爷越想越气,脸涨得通红,就像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马上就要“嘭”地炸开。他心里大骂:“这乌鸦,绝对不能让他当上店长!要是被他骑到我头上,以后还不得在我头上各种作妖,说不定拉屎拉尿都干得出来,那我宝二爷在吃货界、修仙界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一世英名,不得彻底玩完?这店长的位置,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守住,哪怕用上三十六计,就算去捣乱破坏,也绝不能让乌鸦这小子得逞。哼,这店长我当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谁挡我谁倒霉!”宝二爷气得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捏得咔咔响,眼睛瞪得像铜铃,感觉下一秒就能把乌鸦生吞活剥了。 就在这时,局面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只剩下厨师长和店长两个职位,乌鸦和宝二爷瞬间对视上了,那眼神,仿佛两道闪电,在空中噼里啪啦地擦出激烈火花。林姑娘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又端起她那标志性的官腔问:“你们俩到底谁想做店长,谁想做厨师长啊?痛快点,表个态!” 乌鸦一听,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地往前跨了一大步,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这店长我当定了!当了店长,我看宝二爷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非得好好整治整治他不可。而且我对这店的发展规划,那是门儿清,绝对能带它走上人生巅峰,让咱店成为火锅界的‘扛把子’,谁见了都得竖大拇指!” 宝二爷气得脸比猴屁股还红,像个被点燃的二踢脚一样“嗖”地跳起来,指着乌鸦的鼻子就开始吼:“你做梦呢,乌鸦!这店长我才是不二之选。我要是当了店长,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你平时就老对我鼻孔朝天,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翻身,我绝对不会让你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再说了,这火锅店的独家秘制配方可都是我家传下来的,凭啥你能当店长?你这只没文化的鸟,别在这儿痴心妄想了!” 两边的粉丝瞬间像捅了马蜂窝一样,炸开了锅。乌鸦的粉丝们七嘴八舌地帮腔。一个瘦高个扯着嗓子喊得跟破锣似的:“鸦姐当店长,那是众望所归啊!跟着鸦姐干,咱们肯定赚得盆满钵满,到时候数钱都能数到手抽筋,说不定还能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呢!”旁边一个戴着夸张耳环的妹子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鸦姐这能力,当店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宝二爷拿什么跟鸦姐比!他就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跟不上时代潮流!” 宝二爷这边,他那五大三粗的粉丝,像座黑铁塔似的往那儿一站,双手抱胸,瓮声瓮气地说:“宝二爷祖传秘制配方都贡献出来了,这店长就该宝二爷当。乌鸦你少在这儿瞎搅和,别在这捣乱了,一边凉快去!”那个被叫做无敌吐槽大仙的,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哼,就乌鸦还想当店长,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别到时候把店搞垮了,大家都得喝西北风,那可就惨咯。”还有那个娘炮基友,扭着腰,尖着嗓子说:“哎呀,宝二爷这么厉害,不当店长简直没天理啦!乌鸦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咯!你还是赶紧回家找个被窝好好睡一觉,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周围围观的人也跟着议论纷纷。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大叔笑着说:“嘿,你们说这俩到底谁能当上店长啊?感觉比电视剧还精彩呢,这剧情,简直就是‘大型宫斗现场’啊!”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妹子捂着嘴笑道:“我看他俩争得这么凶,估计得好好斗一斗呢。说不定能斗出个新花样来,这可比看修仙小说还有意思。”直播间里更是热闹得像过年放鞭炮,弹幕一条条疯狂刷起来:“支持乌鸦,乌鸦加油!一定要把店长之位拿下,奥利给!”“宝二爷雄起,千万别输给乌鸦!宝二爷才是真正的王者,yyds!”“这剧情太精彩了,比电视剧还有意思,我要一直追下去,简直是下饭神剧!” 宝二爷斜睨了一眼乌鸦,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头对周围人扯着嗓子说道:“你们瞧瞧这乌鸦,虽说整天喊着有点创新精神,可就是个没文化的主儿,肚子里那点墨水,估计也就够写个‘到此一游’。咱们开店,光靠那些花里胡哨的创新可不行,得有底蕴,有谋略。就他,还想当店长,简直是白日做梦,梦里啥都有!”宝二爷的粉丝们听了,立马像被点了穴的木偶一样,纷纷点头附和。他身旁那个五大三粗的粉丝更是扯着破锣嗓子喊道:“就是就是,咱宝二爷手里握着独家配方,这才是开店的硬实力,乌鸦拿什么跟咱比?他就是个光会说大话的家伙,嘴强王者罢了!” 乌鸦一听,气得直接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转身对着宝二爷怒目而视,大声反驳道:“你少在这儿胡咧咧!启动资金大部分都是我在管,论对这店的付出,我哪点比你少?我承认我读书不多,但我脑子活,创新能力强,当店长绝对能把厨师长他们管理得服服帖帖,还能给店里想出各种新奇的点子,带着大家赚得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软。你别在这儿倚老卖老,看不起人!你以为你有个独家配方就了不起啊?在我看来,也就那样!”乌鸦的粉丝也瞬间炸了锅,一个瘦高个像只斗鸡似的跳出来,手指着宝二爷这边,扯着嗓子骂道:“你们别太过分了,不就是个独家配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要是这么看不起乌鸦,有本事别在这儿掺和,不想干就赶紧麻溜地滚蛋!你们就是一群顽固派,老古董!” 两边粉丝瞬间吵得不可开交,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直播间里更是像煮开了的锅,弹幕如潮水般疯狂刷屏。支持宝二爷的弹幕一条接一条:“宝二爷才是店长的不二人选,乌鸦靠边站!宝二爷无敌,666!”支持乌鸦的也不甘示弱,迅速反击:“乌鸦有能力有想法,宝二爷别在这儿摆架子装大佬!乌鸦才是未来的店长,冲鸭!”整个场面乱成了一锅粥,热闹得像菜市场,那嘈杂的声音估计能把屋顶都掀翻,连旁边树上的鸟都被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就在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林姑娘,这位在滨湖怪谈火锅店里如同“女大佬”般说一不二的存在,脸上挂着得体且不失威严的微笑,操着标志性的官腔,缓缓走到乌鸦和宝二爷中间,赶忙上前劝道:“哎——二位,都稍安勿躁嘛!咱们都是为了咱这滨湖怪谈火锅店的长远发展,凡事都好商量,有话不妨心平气和地说。” 云妹妹在一旁也着急地附和:“就是呀,大家都是店里的一份子,别伤了和气,有啥事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呢。你看你们吵得,像小孩子抢玩具似的。”玉爱和柳湘莲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称是,那点头的速度,就跟小鸡啄米似的。 可宝二爷和乌鸦正吵得眼红,根本听不进去。宝二爷气得脸通红,就像个熟透了随时要爆浆的番茄,猛地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乌鸦的鼻子骂道:“哼!就他乌鸦也配觊觎店长之位?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我宝二爷的本事那可是众人皆知,他就是个只会呱呱叫的毛头小子,也敢跟我争?我呸!”说完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乌鸦气得羽毛都炸得像只刺猬,在空中扑腾着翅膀,扯着嗓子大声回怼:“你说谁呢你!你个老古董,绣花枕头一个。除了倚老卖老还会干啥?这店长我当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住我!要是我当不上,我直播吃翔三斤,再顺便高歌《征服》,让大家都看看我这不要命的‘狼狈样’!” 林姑娘见调解无效,脸上依旧挂着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既然二位都如此坚持,那不如这样——咱别空口争论,来点实在的,通过两场比试,用实力说话,如何?一场是危机公关策略笔试,交由店外的观众和直播间的朋友们投票决定胜负;另一场是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笔试,由我们几个店里的核心人员来投票。如此一来,既公平又公正,二位意下如何呀?” 宝二爷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心里暗自嘀咕:这比赛虽说我有几分把握,但万一输了,脸可就丢大了,况且这乌鸦鬼点子多,我得提防着点。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乌鸦便斜着眼睛,满脸讥讽地说道:“怎么,宝二爷,是不是之前输怕了,心里有阴影,不敢跟我比啦?你要是怕了,就赶紧认输,别在这浪费大家时间,别到时候输了又耍赖,那可就太丢人了,传出去你宝二爷的脸往哪儿搁啊?” 宝二爷顿时火冒三丈,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暴跳如雷地骂道:“你个扁毛畜生,说谁怕你!我宝二爷会怕你?少在那放屁!比就比,谁输谁是孙子,要是我输了,我不仅店长不干了,厨师长这位置我也让出来,另请高就,省得在这丢人现眼!但要是你输了,你就给我滚出这火锅店,永远别再回来,顺便绕着修仙城倒立着爬三圈,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乌鸦嘴角一勾,嘿嘿一笑,挑衅道:“行啊,宝二爷,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我要是输了,我就围着这修仙城裸奔三圈,再顺便高歌《征服》,让大家都看看我这副‘狼狈样’。不过我看呐,裸奔的肯定是你!你就等着瞧,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宝二爷气得浑身直哆嗦,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哼,我看你是得意得太早了,等我赢了你,有你哭的时候!我宝二爷为了这店长之位,那可是拼了,势必要拿下,谁挡我路,我就让谁好看!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要是拿不下店长,我以后就改名叫宝三孙子,我说到做到!” 这时,一旁的无敌吐槽大仙像个小喽啰似的,看准时机赶紧凑到宝二爷身边,低声嘀咕:“宝二爷,您放心,我肯定帮您,那乌鸦想赢,门儿都没有!咱必须把店长之位拿下,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要是他敢不听话,我就天天在他耳边吐槽,烦死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宝二爷一听,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得意地瞥了乌鸦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瞧,我有人帮,你就等着输!” 乌鸦见他们两个在那嘀嘀咕咕,明知道他们肯定在讨论那些花花肠子,于是不屑地说道:“怎么样?你敢不敢打赌呀?是不是胆小了呀?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就是个草包绣花枕头。你俩凑一块儿,也就只能耍点小把戏,有本事跟我光明正大地比一场!”无敌吐槽大仙也在一旁咋呼:“赌就赌,谁怕你不成,哼。你以为我们怕你啊,你这只破乌鸦!”宝二爷冷哼一声,说道:“赌就赌!我要是输了,这店长、厨师长我都不干了,跟你一样去裸奔三圈,好让大家都见识见识我这美妙的身材,羡慕死你。就你这乌鸦,就算把毛全拔光了,变成光屁股鸭子,也没人稀罕瞧你一眼,看你那模样,保准让人隔夜饭都吐出来。你自己刚才说好的,要是输了,不但要裸奔还得吃翔,还要跪着唱征服,你敢不敢赌 ?”乌鸦也不甘示弱:“赌就赌,不就是裸奔和吃翔嘛,跪着唱征服。好像谁没干过这事似的,哼。我可不怕你,要是你输了,可别耍赖哦!”乌鸦心里想着:反正我名声本来就不咋地,再坏一点也无所谓,大不了回到原点。要是他输了,哼哼,看他怎么拿下店长之位。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宝二爷输了之后裸奔吃翔的画面,忍不住暗自窃喜,嘴角都微微上扬了。 宝二爷气呼呼地回到家,迈进布置得奢华至极的书房。书房中,檀香袅袅,那股淡雅的香气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墙壁上,几幅价值连城的修仙界名家字画,彰显着主人的不凡品味。宝二爷一屁股坐在雕花书桌前,抓耳挠腮,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他的危机公关策略。这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夜枭的叫声,“咕咕——”,仿佛也在为宝二爷的“艰难创作”伴奏,更添了几分凝重的氛围。 无敌吐槽大仙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一旁转来转去,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坏主意便冒了出来:“我得想个办法,让乌鸦那家伙出丑,这样宝二爷就能稳赢了。嘿嘿,看我怎么整他。” 终于,宝二爷写完了方案,无敌吐槽大仙一把抢过,一边施展他那独有的“复制仙法”将方案内容印在另一张纸上,一边嘴里像连珠炮似的赞叹:“妙啊!妙啊!宝二爷,您这方案简直绝绝子啊!这要是拿出去,乌鸦不得被秒成渣渣,估计得哭着找妈妈。宝二爷,您这脑子,简直就是修仙界的最强大脑啊!”印完后,他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读了起来: 宝二爷的危机公关策略方案 标题:《滨湖怪谈火锅店危机公关应对方案》 谣言应对: 当传出食品安全谣言时,立刻请几个修仙界有名的“嘴强王者”,在各个灵市和修仙论坛大肆宣扬咱店的食材来源绝对可靠,是从仙界直供,品质超凡。同时,安排店里的伙计在各处散布消息,说竞争对手眼红咱店生意好,故意抹黑。这一招,那就是妥妥的“舆论反转术”啊,直接把对手的黑料变成咱们秀实力的机会,宝二爷,您这脑回路,简直比那九转灵桥还复杂,一般人可跟不上啊!就乌鸦那小脑袋,估计想破了都想不出这么妙的招。这要是让乌鸦知道了,不得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供应商毁约: 马上召集店里所有能跑能说的伙计,让他们去各个灵植山、灵兽林寻找新的食材供应商。告诉他们,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回来重重有赏。实在不行,就高价收购其他店铺的食材应急。这叫啥?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那些伙计还不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满世界给您找供应商。宝二爷,您这手段,高,实在是高,简直就是修仙界的商业鬼才啊!乌鸦要是能想到这,母猪都能上树咯。估计乌鸦还在那抓耳挠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么牛掰的办法呢。 长期声誉提升: 等谣言风波过去,举办一场“火锅品鉴大会”,邀请修仙界各路有名望的人来参加,展示咱店的独特魅力,重新树立店铺声誉。哇塞,宝二爷,您这是要搞一场修仙界的“火锅盛宴”啊,到时候各路大佬云集,咱店的名声不得像那冲天的灵焰,烧遍整个修仙界?乌鸦估计只能在旁边眼巴巴看着,羡慕得流口水,心里说不定还在暗暗诅咒呢。 无敌吐槽大仙继续吹捧:“哎呀呀,这文采,这笔锋,除了天下无双的宝二爷,还能是谁有这样的水平。就乌鸦那三脚猫的功夫,只怕学都学不来,写的错别字、病句一大堆,那字写得跟鸡爪挠的似的,拿出去不得笑死人。他肯定是怕丢人,只怕明天会交白卷,到时候那尴尬的样子,哈哈,宝二爷您可真是天下第一英俊潇洒的奇人。”宝二爷被夸得眉开眼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这次比赛,我赢定了,我都能想到明天乌鸦输得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哈哈哈哈。这店长之位非我莫属,乌鸦跟我斗,他还嫩了点!他要是不服,我能把他怼到怀疑人生。”说罢,仿佛已经看到那一幕,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书房中回荡。此时,窗外的月光轻柔地洒在庭院的灵花灵草上,仿佛也在为宝二爷的“绝妙”方案喝彩,宝二爷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对无敌吐槽大仙的彩虹屁照单全收,还略带嘲讽地想:“这乌鸦,跟我斗,还早呢!他那点小伎俩,我一眼就看穿。就他还想跟我争店长,简直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与此同时,乌鸦正窝在自己那略显简陋却充满奇思妙想的小窝里,专心致志地撰写着自己的方案。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像是在给乌鸦加油打气。乌鸦时而抓抓脑袋,时而奋笔疾书,心里想着:“宝二爷那家伙肯定又在耍什么花招,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这次一定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夜色如墨,无敌吐槽大仙趁着月色,像个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潜入乌鸦家。他东瞅瞅西看看,在屋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乌鸦写好的方案,心中暗喜:“哈哈,看我怎么整你!”他从怀里掏出一瓶“消字墨水”,这墨水是他从一个奇怪的地摊上买来的,据说滴在纸上,能让文字瞬间消失。他坏笑着往方案上滴了几滴墨水,不一会儿,方案上的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了一张白纸。此时,窗外传来一声猫叫,“喵——”,仿佛在为这场阴谋发出诡异的信号。无敌吐槽大仙小心翼翼地把白纸放回原处,轻手轻脚地溜出了乌鸦家,还不忘回头得意地看一眼,心里想着:“哼,乌鸦,看你明天怎么跟宝二爷斗!” 这场店长之争可谓是精彩绝伦,双方各出奇招。宝二爷与乌鸦的比试还未结束,后续究竟谁能真正掌控火锅店,是宝二爷凭借底蕴逆袭,还是乌鸦依靠创意登顶?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滨湖怪谈火锅:脑洞大开的奇葩危机 番外篇。 在滨湖怪谈火锅店里,自从乌鸦当上店长,就像打开了奇葩事件的潘多拉魔盒,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儿纷至沓来。 这天,店里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修仙界的“养生达人”。他们声称最近修仙界流行一种“火锅五行养生法”,必须按照五行属性来搭配火锅食材,否则就会灵气紊乱,修炼走火入魔。这可把乌鸦给整懵了,他看着这群穿着奇装异服,头戴五行八卦帽的家伙,哭笑不得地说:“你们这是修仙呢,还是来捣乱的?我这火锅向来是怎么好吃怎么来,哪懂什么五行搭配!” 可这群养生达人不依不饶,其中一个瘦高个跳出来,振振有词地说:“你这店长懂不懂修仙界的潮流啊?现在大家都讲究这个,你要是不按五行来,我们就去修仙界的‘灵评榜’上给你差评,让你这店再也没人敢来!”乌鸦气得翻白眼,心里骂道:“这都什么破潮流,比我这乌鸦的脑回路还奇葩!” 这边还没应付完养生达人,另一边厨师长又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哭丧着脸说:“店长啊,不好啦!店里的灵灶突然闹脾气,怎么都点不着火,这还怎么做火锅啊?”乌鸦一听,差点没晕过去:“这灵灶还学会闹情绪了?它是不是恋爱受挫,不想干活了?” 宝二爷在一旁瞧热闹,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乌鸦,你这店长当得可真是‘风生水起’啊,要不把位置让给我,我来让这店起死回生。”乌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少在这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去解决这些破事儿!”宝二爷被激得热血上头,一拍胸脯:“行,我去!要是解决了,你这店长就得让给我!” 宝二爷决定先搞定灵灶的问题。他听说灵灶闹脾气是因为最近修仙界流行“灵灶升级潮”,很多灵灶都觉得自己不够高级,罢工抗议呢。宝二爷灵机一动,跑到灵灶面前,像哄小孩一样说:“灵灶大哥,你看你这么厉害,要是你能正常工作,我保证给你找个最漂亮的灵灶妹子当女朋友,再给你升级成‘超级无敌至尊灵灶’,怎么样?”灵灶像是听懂了,居然“轰”的一声,火苗窜得老高。宝二爷得意地笑了:“哈哈,没想到这灵灶也吃这一套,看来我宝二爷还是有点本事的。” 解决了灵灶,宝二爷又去对付那群养生达人。他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奇葩主意。宝二爷弄来一堆颜色各异的石头,摆成五行八卦阵的样子,然后对养生达人说:“各位,你们看,我这火锅虽然不按食材的五行搭配,但我在锅底加了这些具有五行灵力的石头,效果比单纯食材搭配还好,吃了保证你们灵气暴涨,修炼速度像火箭一样快!”养生达人半信半疑,宝二爷趁热打铁:“要不这样,你们先试吃,要是觉得不好,我这店以后就关门大吉!”养生达人被说动了,纷纷坐下试吃。 结果,这一试吃,养生达人都赞不绝口:“哎呀,没想到这火锅味道这么好,还真有股神奇的灵力在身体里乱窜,不错不错!”宝二爷得意地看向乌鸦:“乌鸦,你看我把问题都解决了,这店长之位该让给我了?”乌鸦却耍赖:“哼,你这是投机取巧,不算数!店长还是我的!”宝二爷气得跳脚:“你这乌鸦,太不讲道理了,简直是无赖到家了!”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店里闯进一个人,此人号称是“修仙界最牛美食评论家”。他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衣服,一进来就大声嚷嚷:“听说你们这火锅店状况百出,我来给你们做个点评,要是通不过,你们这店就别想开了!”乌鸦和宝二爷对视一眼,心里都在想:这又是什么奇葩人物? 美食评论家坐下后,点了一份火锅。刚吃一口,他就皱起眉头,把筷子一扔,大声说:“这火锅根本不合格!汤太咸,肉太老,配菜不新鲜,简直是我吃过最难吃的火锅!”乌鸦和宝二爷一听,急了:“不可能啊,我们的火锅一直很受欢迎的,怎么会这样?”美食评论家冷笑一声:“哼,我说不合格就是不合格,除非你们答应给我一百万灵石的点评费,再送我十张终身会员卡,我就给你们写篇好评。” 宝二爷气得大骂:“你这分明就是敲诈勒索,你这是‘美食评论家’还是‘美食敲诈家’啊!”美食评论家却不以为然:“你们看着办,不答应的话,明天你们店就会在修仙界臭名远扬!”就在这时,乌鸦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 乌鸦笑着对美食评论家说:“行,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得先帮我们一个忙。我们最近研发了一种新的火锅,叫‘无敌奇葩火锅’,想请你先品尝一下,给点专业意见,然后再写好评。”美食评论家一听,还有这好事,反正先吃了再说,就答应了。 不一会儿,“无敌奇葩火锅”端了上来。这火锅里的食材那叫一个奇葩,有长得像章鱼的蘑菇、会发光的青菜,还有闻起来像臭豆腐的肉。美食评论家皱着眉头吃了一口,刚嚼两下,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大喊:“这是什么玩意儿?太难吃了!你们这是故意整我!”乌鸦和宝二爷却哈哈大笑:“这就是我们的新火锅啊,既然你觉得难吃,那我们也觉得你这个美食评论家不靠谱,连这么有创意的火锅都欣赏不来。你还是赶紧走,别在这捣乱了!”美食评论家气得脸都绿了,却又无话可说,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折腾,宝二爷和乌鸦都累得够呛,但两人却相视一笑。乌鸦对宝二爷说:“宝二爷,这次多亏你帮忙出主意,要不咱们以后就一起管理这店,说不定能把这店搞得更奇葩更火!”宝二爷笑着点头:“好啊,我看行!说不定咱们还能把这店变成修仙界的第一奇葩火锅店呢!”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店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两人出去一看,只见一群人抬着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修仙界最奇葩火锅店”。可仔细一看,这牌匾居然是倒着挂的。这时,一个人跑过来说:“不好啦,这是修仙界的‘奇葩诅咒’,凡是被评为最奇葩的店,都会遭遇各种倒霉事,你们得赶紧想办法破解啊!”乌鸦和宝二爷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里想着:这又是什么鬼诅咒啊!滨湖怪谈火锅店的奇葩故事,看来还远远没有结束…… 滨湖怪谈火锅:脑洞大开的奇葩危机 番外篇。 在滨湖怪谈火锅店里,自从乌鸦当上店长,就像打开了奇葩事件的潘多拉魔盒,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儿纷至沓来。 这天,店里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修仙界的“养生达人”。他们声称最近修仙界流行一种“火锅五行养生法”,必须按照五行属性来搭配火锅食材,否则就会灵气紊乱,修炼走火入魔。这可把乌鸦给整懵了,他看着这群穿着奇装异服,头戴五行八卦帽的家伙,哭笑不得地说:“你们这是修仙呢,还是来捣乱的?我这火锅向来是怎么好吃怎么来,哪懂什么五行搭配!” 可这群养生达人不依不饶,其中一个瘦高个跳出来,振振有词地说:“你这店长懂不懂修仙界的潮流啊?现在大家都讲究这个,你要是不按五行来,我们就去修仙界的‘灵评榜’上给你差评,让你这店再也没人敢来!”乌鸦气得翻白眼,心里骂道:“这都什么破潮流,比我这乌鸦的脑回路还奇葩!” 这边还没应付完养生达人,另一边厨师长又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哭丧着脸说:“店长啊,不好啦!店里的灵灶突然闹脾气,怎么都点不着火,这还怎么做火锅啊?”乌鸦一听,差点没晕过去:“这灵灶还学会闹情绪了?它是不是恋爱受挫,不想干活了?” 宝二爷在一旁瞧热闹,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乌鸦,你这店长当得可真是‘风生水起’啊,要不把位置让给我,我来让这店起死回生。”乌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少在这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去解决这些破事儿!”宝二爷被激得热血上头,一拍胸脯:“行,我去!要是解决了,你这店长就得让给我!” 宝二爷决定先搞定灵灶的问题。他听说灵灶闹脾气是因为最近修仙界流行“灵灶升级潮”,很多灵灶都觉得自己不够高级,罢工抗议呢。宝二爷灵机一动,跑到灵灶面前,像哄小孩一样说:“灵灶大哥,你看你这么厉害,要是你能正常工作,我保证给你找个最漂亮的灵灶妹子当女朋友,再给你升级成‘超级无敌至尊灵灶’,怎么样?”灵灶像是听懂了,居然“轰”的一声,火苗窜得老高。宝二爷得意地笑了:“哈哈,没想到这灵灶也吃这一套,看来我宝二爷还是有点本事的。” 解决了灵灶,宝二爷又去对付那群养生达人。他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奇葩主意。宝二爷弄来一堆颜色各异的石头,摆成五行八卦阵的样子,然后对养生达人说:“各位,你们看,我这火锅虽然不按食材的五行搭配,但我在锅底加了这些具有五行灵力的石头,效果比单纯食材搭配还好,吃了保证你们灵气暴涨,修炼速度像火箭一样快!”养生达人半信半疑,宝二爷趁热打铁:“要不这样,你们先试吃,要是觉得不好,我这店以后就关门大吉!”养生达人被说动了,纷纷坐下试吃。 结果,这一试吃,养生达人都赞不绝口:“哎呀,没想到这火锅味道这么好,还真有股神奇的灵力在身体里乱窜,不错不错!”宝二爷得意地看向乌鸦:“乌鸦,你看我把问题都解决了,这店长之位该让给我了?”乌鸦却耍赖:“哼,你这是投机取巧,不算数!店长还是我的!”宝二爷气得跳脚:“你这乌鸦,太不讲道理了,简直是无赖到家了!”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店里闯进一个人,此人号称是“修仙界最牛美食评论家”。他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衣服,一进来就大声嚷嚷:“听说你们这火锅店状况百出,我来给你们做个点评,要是通不过,你们这店就别想开了!”乌鸦和宝二爷对视一眼,心里都在想:这又是什么奇葩人物? 美食评论家坐下后,点了一份火锅。刚吃一口,他就皱起眉头,把筷子一扔,大声说:“这火锅根本不合格!汤太咸,肉太老,配菜不新鲜,简直是我吃过最难吃的火锅!”乌鸦和宝二爷一听,急了:“不可能啊,我们的火锅一直很受欢迎的,怎么会这样?”美食评论家冷笑一声:“哼,我说不合格就是不合格,除非你们答应给我一百万灵石的点评费,再送我十张终身会员卡,我就给你们写篇好评。” 宝二爷气得大骂:“你这分明就是敲诈勒索,你这是‘美食评论家’还是‘美食敲诈家’啊!”美食评论家却不以为然:“你们看着办,不答应的话,明天你们店就会在修仙界臭名远扬!”就在这时,乌鸦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 乌鸦笑着对美食评论家说:“行,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得先帮我们一个忙。我们最近研发了一种新的火锅,叫‘无敌奇葩火锅’,想请你先品尝一下,给点专业意见,然后再写好评。”美食评论家一听,还有这好事,反正先吃了再说,就答应了。 不一会儿,“无敌奇葩火锅”端了上来。这火锅里的食材那叫一个奇葩,有长得像章鱼的蘑菇、会发光的青菜,还有闻起来像臭豆腐的肉。美食评论家皱着眉头吃了一口,刚嚼两下,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大喊:“这是什么玩意儿?太难吃了!你们这是故意整我!”乌鸦和宝二爷却哈哈大笑:“这就是我们的新火锅啊,既然你觉得难吃,那我们也觉得你这个美食评论家不靠谱,连这么有创意的火锅都欣赏不来。你还是赶紧走,别在这捣乱了!”美食评论家气得脸都绿了,却又无话可说,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折腾,宝二爷和乌鸦都累得够呛,但两人却相视一笑。乌鸦对宝二爷说:“宝二爷,这次多亏你帮忙出主意,要不咱们以后就一起管理这店,说不定能把这店搞得更奇葩更火!”宝二爷笑着点头:“好啊,我看行!说不定咱们还能把这店变成修仙界的第一奇葩火锅店呢!”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店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两人出去一看,只见一群人抬着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修仙界最奇葩火锅店”。可仔细一看,这牌匾居然是倒着挂的。这时,一个人跑过来说:“不好啦,这是修仙界的‘奇葩诅咒’,凡是被评为最奇葩的店,都会遭遇各种倒霉事,你们得赶紧想办法破解啊!”乌鸦和宝二爷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里想着:这又是什么鬼诅咒啊!滨湖怪谈火锅店的奇葩故事,看来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132章 乌鸦逆袭。 第二天,众人齐聚在火锅店前的广场上,阳光明媚,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但气氛却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当乌鸦打开自己的方案时,顿时傻眼了,只见纸上一片空白。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乌鸦的粉丝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肯定是宝二爷他们搞的鬼,昨天乌鸦还在网上跟我们分享他的方案呢,写得可详细了,怎么今天就成白纸了!宝二爷就是嫉妒乌鸦比他有才华。这也太卑鄙了,宝二爷简直就是个心机boy!” “对呀,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宝二爷在背后捣鬼,太卑鄙了!宝二爷就是个小心眼,看不得别人比他强。这操作,简直就是‘宫斗剧’里的反派行为啊!” 宝二爷的粉丝们可不乐意了,纷纷反驳。 “你们别在这瞎说,明明就是乌鸦自己文采不行,写的错别字连篇,拿出来怕笑话,所以干脆交白卷!乌鸦就是个草包,还想当店长,做梦去。别在这无理取闹,给我们宝二爷泼脏水了!” “就是,你们这是质疑宝二爷的人品,我们宝二爷的人品那是有目共睹的,我们都知根知底,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们这是污蔑,小心我们告你们诬陷!你们这些乌鸦的粉丝就是无理取闹,别在这带节奏了!” 宝二爷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就开始乐呵起来。无敌吐槽大仙赶忙凑上来,谄媚地在宝二爷耳边轻轻诉说着他昨日的杰作。宝二爷这才恍然大悟,他赞赏地拍了拍无敌吐槽大仙的肩膀,喜道:“干得好干得妙干得呱呱叫,你太有才了。等我拿下店长之位,店里一定给你分一份肥差,让你也风光风光。你可别再像刚才那样,站在我旁边出丑,把我的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以后你好好在店里干,好好修炼。说不定以后你也能像我一样,成为修仙界的风云人物呢!”无敌吐槽大仙喜滋滋地说道:“宝二爷,您真是个大好人呀!等我在店里有了地位,看谁还敢嘲笑我。说不定以后我修为大涨,白日飞升呢。到时候我就可以在仙界横着走啦,哈哈!”想到那一幕,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此时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光辉,可在旁人看来,这光辉里透着一股小人得志的味道。 乌鸦瞧见他们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肯定是无敌吐槽大仙捣的鬼。他气得跳了起来,大声吼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肯定是你们搞的鬼!宝二爷,你敢不敢跟我对质!你要是不敢,你就是缩头乌龟!别以为你们这点小伎俩能瞒天过海,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宝二爷身旁的彪形大汉粉丝,双手抱胸,扯着破锣嗓子大笑道:“哈哈,乌鸦,你这是啥玩意儿?交白卷呢?就你还想跟宝二爷争店长,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嘛!你还是回家找个炕头好好睡一觉,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小心我们宝二爷收拾你!” 宝二爷的妖里妖气基友也扭着腰肢,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呀,这乌鸦不会是根本就没本事,写不出来,所以拿张白纸来糊弄我们?啧啧啧,真是笑死人了。我看呐,他就是个青铜,还想跟宝二爷这位王者比划,简直不自量力。乌鸦啊,你还是乖乖认输,回家吃奶去。别在这自取其辱了,多丢人呐!” 无敌吐槽大仙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乌鸦,你这是要闹哪样?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你肯定是怕赌输了之后去裸奔、吃翔,丢不起这人,所以在这装蒜呢。你还要脸不你,你这个扁毛畜生。赶紧认输,回家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你要是再不认输,小心我把你那些丑事都抖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副德行!” 宝二爷则得意洋洋地仰着头,双手叉腰,说道:“哼,你们可别血口喷人,这分明是乌鸦自己没本事,还想污蔑我。你要是真有能耐,倒是拿出证据来啊!别在这瞎嚷嚷,没用。你以为你吼两声就能吓到我啊,我宝二爷可不是吓大的!” 乌鸦气得羽毛都竖起来了,双眼瞪得仿佛要喷出火来,怒视着宝二爷,心中又急又气,暗自思忖:“我明明精心撰写了方案,怎么会变成白纸?必定是这卑鄙小人搞的鬼!我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随后骂道:“宝二爷,你这个卑鄙小人,肯定是你搞的鬼!我明明写好了方案,你敢不敢对质!你要是不敢对质,你就是个孬种!别以为你能躲得过,今天这事没完!” “你肯定是怕露馅,哼,你这个胆小鬼,我瞧不起你!”乌鸦气得呱呱叫。宝二爷冷笑道:“对质?你拿什么对质?就凭你这张白纸?你还是乖乖认输,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别到时候输得太难看,还连累你那些粉丝跟着你一起丢脸。你要是现在认输,我还能考虑给你留条活路。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现场一片混乱。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刮过,吹得众人头发乱飞,似乎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争吵助威。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身着一袭白色长袍,手持拂尘,缓缓走了出来。他眉头微皱,轻喝一声:“都别吵了!”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老者身上。这老者气场强大,仿佛自带光芒,让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几分。 老者走上前,用神识扫了一下那张白纸。突然,老者神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一边摸着自己长长的寿眉,一边惊叹道:“哎,这乌鸦的创意当真绝妙啊!妙啊!妙啊!”接着,老者一边用“神识显字术”将乌鸦方案的内容缓缓展现出来,一边读了起来: 乌鸦原本的危机公关策略方案 标题:《滨湖怪谈火锅店危机公关全方位策略》 谣言应对: 第一时间在修仙界各大平台发布视频声明,展示食材采购的全过程,包括和供应商签订的契约、食材检验的灵晶报告等,用事实击碎谣言。同时,开启“直播验菜”活动,让顾客实时观看店里食材的处理过程,增强信任。这一招,直接把真相摆在众人面前,让谣言不攻自破,还通过直播拉近与顾客的距离,高瞻远瞩啊,此子不凡!宝二爷那方案跟这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宝二爷估计得气得跳脚了,哈哈。 供应商毁约: 启动应急供应商储备计划,联系之前有过合作意向但未达成合作的商家,迅速达成新的供应协议。另外,利用自身人脉,向周边修仙门派借用食材,解燃眉之急。未雨绸缪,人脉广泛,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周全的应对之策,实属难得!宝二爷估计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么周全的办法。乌鸦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啊。 长期声誉提升: 开展“火锅与修仙共成长”系列活动,定期举办修仙知识讲座,邀请资深修仙者分享经验,将火锅店打造成修仙者交流的文化平台,从根本上提升店铺形象。这是要将火锅店打造成修仙界的文化圣地啊,眼光独到,有大智慧!宝二爷就知道搞些花里胡哨的,跟乌鸦比差远了。看来这次宝二爷要输得很惨咯。 随着老者的朗读,众人听了将信将疑,纷纷也用神识扫向那张白纸。这一扫,众人皆露出震惊之色,只见纸上缓缓浮现出文字,与老者所说一模一样,并且大家都感觉到自己的神识有所增强,对天道的理解也更加深刻了。众人对这篇“无字文案”赞叹不已,原本支持宝二爷的人也纷纷倒戈,对乌鸦投来了敬佩的目光。广场上,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众人的衣衫,仿佛也在为乌鸦这奇妙的创意鼓掌喝彩,连树上的叶子都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乌鸦叫好。 在众人的惊叹与议论声中,开始了投票环节。由于乌鸦方案展现出的奇妙与高深,获得了多数票,赢得了这场危机公关策略比试的胜利。 宝二爷看着结果,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身体微微颤抖,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他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无比压抑,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无敌吐槽大仙则耷拉着脑袋,满脸懊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下可把宝二爷给坑惨了。宝二爷要是怪罪下来,我可怎么办呀。早知道就不搞这一出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宝二爷咬着牙,暗自给自己打气:“哼,这只是一场意外,下一场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笔试,我一定能赢回来。我宝二爷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认输,店长之位我势在必得!乌鸦,你别高兴得太早,后面有你哭的时候。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这只破乌鸦!”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紧握的双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紧接着,众人又还是了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笔试的结果揭晓时刻。宝二爷憋着一肚子气,心里想着:“哼,上一场是意外,这一场我精心准备的方案,绝对能赢!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这只乌鸦!乌鸦,你就等着瞧,我会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这次我一定要把店长之位夺回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林姑娘、云妹妹、玉爱和柳湘莲围坐在一起,开始仔细审阅两人的方案。 宝二爷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方案 标题:《滨湖怪谈火锅店周年庆典团队协作管理方案》 人员职责分配:庆典当天,我(宝二爷)担任总指挥,拥有绝对决策权。厨师长负责后厨,一刻不停地准备菜品,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停。公关销售总监带领伙计们在店外拉客,务必把所有路过的修仙者都拉进店里。财务总监守着收银台,一分钱都不能算错。行政办主任负责维持店内秩序,谁要是捣乱,直接轰出去。谁敢不听话,我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这方案,一看就是宝二爷的风格,简单粗暴,典型的“一言堂”啊。 突发状况应对:要是发生顾客冲突,直接让保安把闹事者抓起来,关到后厨小黑屋,等庆典结束再处理。要是服务人员不足,就临时从街上拉几个路人来帮忙,给点灵石就行。要是路人敢不答应,我就把他绑过来。宝二爷这处理方式,也太霸道了,这要是传出去,估计得被人吐槽死。 乌鸦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方案 标题:《滨湖怪谈火锅店周年庆典高效协作管理秘籍》 人员职责分配:成立庆典活动总策划小组,由我(乌鸦)担任组长,各部门负责人共同参与决策。厨师长除了准备菜品,还要根据实时客流量调整菜品供应节奏。公关销售总监不仅要拉客,还要在店内设置互动区域,提升顾客体验。财务总监负责财务的同时,安排专人给顾客提供消费引导和优惠解释。行政办主任协调各部门工作,确保信息流通顺畅。同时,设立临时培训小组,给新招募的临时服务人员进行快速培训。乌鸦这方案,明显更注重团队协作和顾客体验,比宝二爷的人性化多了。 突发状况应对:若出现顾客冲突,安排专业的调解人员上前沟通,了解冲突原因,以和平方式解决。若服务人员不足,立刻从各部门抽调相对空闲的人员,经过简单培训后补充到服务岗位,确保服务质量不受影响。这处理方式,既合理又高效,比宝二爷强太多了。 云妹妹率先发言:“我觉得乌鸦的方案更胜一筹,他充分考虑了团队中每个人的作用,注重协作与沟通,这样在庆典活动中能更好地应对各种情况。宝二爷的方案太独断了,感觉大家都会很压抑。” 玉爱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宝二爷的方案太过于独断,团队成员之间缺乏互动与支持,很容易出乱子。乌鸦的方案更有大局观,能让大家齐心协力把庆典办好。” 柳湘莲也说道:“乌鸦的方案确实更为完善,在团队管理和应对突发状况方面,展现出了更高的智慧和大局观。宝二爷这次恐怕又要输咯。” 最终,四人一致投票给了乌鸦。宝二爷彻底绝望,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失魂落魄。此时,天空中飘来几朵乌云,遮住了阳光,仿佛也在为宝二爷的失败而默哀。无敌吐槽大仙则满脸尴尬,不敢正视宝二爷,悄悄地往后退,试图溜走。这场景,就像一场闹剧落幕,宝二爷成了那个最失落的主角。 乌鸦看着宝二爷,淡淡地说:“宝二爷,愿赌服输。”宝二爷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狠!”说完,站起身来,灰溜溜地离开了。乌鸦在后面挤兑道:“宝二爷,你要记得裸奔吃翔,再顺便高歌《征服》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是君子就说话算话,大家可都等着呢。可别耍赖哦,不然以后在修仙界可就没脸见人啦!”乌鸦的粉丝在后面大声哄笑:“我们都等着看你的表演,记得啊。宝二爷,可别让我们失望哦,哈哈!” 无敌吐槽大仙见状,也急忙跟在后面溜走了。结果,他一头撞到了前面宝二爷的背上。宝二爷猛地回头,对着他就是一脚,骂道:“你这个窝囊废,没用的东西!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这个猪队友,哼,去死!我现在恨不得一刀剁了你,别出现在我眼前,看着你就恶心。等我回家再收拾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把我的好事都给毁了!”无敌吐槽大仙心里委屈极了:“我这招谁惹谁了?唉。我也是想帮您啊,谁知道会这样呢。” 林姑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转头对乌鸦说道:“乌鸦,接下来这店长的位置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带领咱们的滨湖怪谈火锅店走向辉煌。”乌鸦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决心:“放心,林姑娘,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我要让这火锅店成为修仙界和都市人都趋之若鹜的打卡圣地,什么‘网红店’‘流量密码’,统统给它安排上!” 此时,阳光穿透乌云,洒下一道道金色的光芒,照耀在乌鸦身上,仿佛给它披上了一层胜利的披风。周围的人们纷纷围上来,对乌鸦投以赞许的目光,欢声笑语回荡在广场上,仿佛都在期待着乌鸦带领火锅店走向新的辉煌。一些小修士们甚至激动地交头接耳:“哇塞,以后咱可有口福啦,跟着乌鸦店长,说不定还能解锁啥新奇的火锅吃法呢!”“就是就是,感觉这店马上要起飞咯,咱以后也能跟着沾光啦!” 而宝二爷和无敌吐槽大仙呢,垂头丧气地走着,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宝二爷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时不时就狠狠瞪一眼无敌吐槽大仙,心里想着:“都怪这家伙,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下可好,脸都丢尽了!”无敌吐槽大仙则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直打鼓:“完犊子了,这次把宝二爷得罪惨了,以后在店里估计没好日子过咯。” 走着走着,宝二爷突然停下脚步,咬牙切齿地说:“哼,这次算那乌鸦运气好,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无敌吐槽大仙,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给我好好想办法,怎么在其他方面扳回一局,不然有你好看的!”无敌吐槽大仙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宝二爷您放心,我一定绞尽脑汁,想出让乌鸦那家伙好看的法子!”两人嘀咕着,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广场上众人对未来火锅店的美好憧憬和阵阵欢笑。 宝二爷和无敌吐槽大仙今儿个算是栽了,在那场比试里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俩人垂头丧气地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宝二爷感觉周围人的目光就像针一样,扎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双眼冒火,恶狠狠地瞪着街边的摊子,嘴里不停嘟囔着:“那乌鸦小子,肯定是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不然怎么赢得了本大爷!” 天空中,太阳像个大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似乎被烤得扭曲起来。街边有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正扯着嗓子叫卖呢:“糖葫芦嘞,又甜又脆的糖葫芦!”宝二爷心烦意乱,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咕噜咕噜”地滚出去老远,里面的垃圾撒了一地。卖糖葫芦的老头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糖葫芦差点掉地上,哆哆嗦嗦地问:“这位爷,您这是……”宝二爷眼睛一瞪,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这破摊子也给掀了!”老头吓得赶紧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周围几个路人偷偷撇嘴,心里想着:“输不起就乱撒气,真没品。” 没走几步,一个小孩拿着风车,正高高兴兴地边跑边玩耍,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没留神,一头撞到了宝二爷身上。宝二爷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反手就是一巴掌,把小孩打倒在地。小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宝二爷冲着小孩吼道:“哭什么哭!”说完,走上前去,一把抢过小孩手中的风车,用力扔在地上,对着风车狠狠地踩了几脚,边踩边说:“撞了人还有脸哭啊!”小孩委屈巴巴地抽噎着说:“对……对不起。”宝二爷愤怒地骂道:“对不起有个屁用!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帽子叔叔干什么!” 小孩的母亲听到哭声,从一旁的店铺里冲出来,看到这一幕,怒目而视:“你这人怎么这样,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宝二爷把断了的风车一扔,冷哼一声:“哼,他撞了我还有理了?”小孩母亲气得双手握拳:“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小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街边的柳树无精打采地垂着枝条,仿佛也在为这一幕感到悲哀,周围路人纷纷皱眉,对宝二爷这种行为表示不齿。 又往前走了一段,一群大妈正围在街边跳广场舞,音响里放着欢快的音乐。宝二爷看着大妈们欢快的样子,再想想自己落魄的模样,还被路人耻笑,越想越气,觉得这些大妈仿佛也在嘲笑他。他二话不说,冲过去对着喇叭就是一脚,“咔嚓”一声,喇叭被踢得粉碎。大妈们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一个大妈愤怒地叉着腰,大声质问:“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招你惹你了?”宝二爷双手叉腰,大声嚷嚷:“跳什么跳,烦死了!都给我滚!”大妈们气得脸都红了,纷纷指责宝二爷。 就在宝二爷准备扭头走的时候,一个大妈眼疾手快,上前拦住他,依旧叉着腰,气愤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把我们音响踢坏了,一句道歉都没有,拍拍屁股就想走?你还有没有点道德啊?”宝二爷冷哼一声:“哼,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帽子叔叔干什么!”大妈也不甘示弱:“哼,你别嚣张!看我打电话叫叔叔来,把你抓进去,关进小黑屋子里去踩缝纫机,我听说啊,那些在那里踩缝纫机的人都是像你一样。禽兽不如的玩意。他们最喜欢做好事了。对付那些新来的人呀,他们最喜欢帮他做的局部按摩,保证让你爽到白日飞升。让你欣赏到那路边的野花为什么开得如此的娇艳。那喷泉为什么喷的如此的灿烂,那火山爆发的为什么如此的装货?到时候你就知道道歉有没有用了!”宝二爷恶狠狠地瞪着大妈,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对骂起来。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似乎也在为这些无辜被打扰的路人鸣不平。 宝二爷输得灰头土脸,却还想着怎么扳回一局,乌鸦则意气风发准备大展拳脚。宝二爷后续还会想出啥奇葩招数?乌鸦又能否如他所言,把火锅店变成修仙界与都市人的打卡圣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盲人创作历程点评 这个章节亮点满满,将现代网络梗与修仙故事巧妙融合,像“心机boy”“宫斗剧反派行为”等现代词汇,让读者瞬间代入熟悉的情境,增添了诙谐感。情节上代入三折,先是乌鸦方案变白纸引发双方粉丝骂战,后反转揭示乌鸦方案绝妙并获胜,紧接着宝二爷在团队协作比试中又输,使故事充满戏剧性。人物形象塑造鲜活,宝二爷的霸道、自负,乌鸦的智慧、执着,都通过语言和行动展现得淋漓尽致。通过描写不同场景下宝二爷输后的撒气行为,如踢翻垃圾桶、欺负小孩、破坏广场舞音响等,强化了他输不起的性格特点,让故事更具生活气息与可读性,也在搞笑中讽刺了这类人的行为。 第132章 乌鸦逆袭。 第二天,众人齐聚在火锅店前的广场上,阳光明媚,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但气氛却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当乌鸦打开自己的方案时,顿时傻眼了,只见纸上一片空白。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乌鸦的粉丝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肯定是宝二爷他们搞的鬼,昨天乌鸦还在网上跟我们分享他的方案呢,写得可详细了,怎么今天就成白纸了!宝二爷就是嫉妒乌鸦比他有才华。这也太卑鄙了,宝二爷简直就是个心机boy!” “对呀,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宝二爷在背后捣鬼,太卑鄙了!宝二爷就是个小心眼,看不得别人比他强。这操作,简直就是‘宫斗剧’里的反派行为啊!” 宝二爷的粉丝们可不乐意了,纷纷反驳。 “你们别在这瞎说,明明就是乌鸦自己文采不行,写的错别字连篇,拿出来怕笑话,所以干脆交白卷!乌鸦就是个草包,还想当店长,做梦去。别在这无理取闹,给我们宝二爷泼脏水了!” “就是,你们这是质疑宝二爷的人品,我们宝二爷的人品那是有目共睹的,我们都知根知底,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们这是污蔑,小心我们告你们诬陷!你们这些乌鸦的粉丝就是无理取闹,别在这带节奏了!” 宝二爷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就开始乐呵起来。无敌吐槽大仙赶忙凑上来,谄媚地在宝二爷耳边轻轻诉说着他昨日的杰作。宝二爷这才恍然大悟,他赞赏地拍了拍无敌吐槽大仙的肩膀,喜道:“干得好干得妙干得呱呱叫,你太有才了。等我拿下店长之位,店里一定给你分一份肥差,让你也风光风光。你可别再像刚才那样,站在我旁边出丑,把我的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以后你好好在店里干,好好修炼。说不定以后你也能像我一样,成为修仙界的风云人物呢!”无敌吐槽大仙喜滋滋地说道:“宝二爷,您真是个大好人呀!等我在店里有了地位,看谁还敢嘲笑我。说不定以后我修为大涨,白日飞升呢。到时候我就可以在仙界横着走啦,哈哈!”想到那一幕,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此时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光辉,可在旁人看来,这光辉里透着一股小人得志的味道。 乌鸦瞧见他们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肯定是无敌吐槽大仙捣的鬼。他气得跳了起来,大声吼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肯定是你们搞的鬼!宝二爷,你敢不敢跟我对质!你要是不敢,你就是缩头乌龟!别以为你们这点小伎俩能瞒天过海,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宝二爷身旁的彪形大汉粉丝,双手抱胸,扯着破锣嗓子大笑道:“哈哈,乌鸦,你这是啥玩意儿?交白卷呢?就你还想跟宝二爷争店长,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嘛!你还是回家找个炕头好好睡一觉,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小心我们宝二爷收拾你!” 宝二爷的妖里妖气基友也扭着腰肢,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呀,这乌鸦不会是根本就没本事,写不出来,所以拿张白纸来糊弄我们?啧啧啧,真是笑死人了。我看呐,他就是个青铜,还想跟宝二爷这位王者比划,简直不自量力。乌鸦啊,你还是乖乖认输,回家吃奶去。别在这自取其辱了,多丢人呐!” 无敌吐槽大仙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乌鸦,你这是要闹哪样?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你肯定是怕赌输了之后去裸奔、吃翔,丢不起这人,所以在这装蒜呢。你还要脸不你,你这个扁毛畜生。赶紧认输,回家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你要是再不认输,小心我把你那些丑事都抖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副德行!” 宝二爷则得意洋洋地仰着头,双手叉腰,说道:“哼,你们可别血口喷人,这分明是乌鸦自己没本事,还想污蔑我。你要是真有能耐,倒是拿出证据来啊!别在这瞎嚷嚷,没用。你以为你吼两声就能吓到我啊,我宝二爷可不是吓大的!” 乌鸦气得羽毛都竖起来了,双眼瞪得仿佛要喷出火来,怒视着宝二爷,心中又急又气,暗自思忖:“我明明精心撰写了方案,怎么会变成白纸?必定是这卑鄙小人搞的鬼!我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随后骂道:“宝二爷,你这个卑鄙小人,肯定是你搞的鬼!我明明写好了方案,你敢不敢对质!你要是不敢对质,你就是个孬种!别以为你能躲得过,今天这事没完!” “你肯定是怕露馅,哼,你这个胆小鬼,我瞧不起你!”乌鸦气得呱呱叫。宝二爷冷笑道:“对质?你拿什么对质?就凭你这张白纸?你还是乖乖认输,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别到时候输得太难看,还连累你那些粉丝跟着你一起丢脸。你要是现在认输,我还能考虑给你留条活路。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现场一片混乱。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刮过,吹得众人头发乱飞,似乎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争吵助威。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身着一袭白色长袍,手持拂尘,缓缓走了出来。他眉头微皱,轻喝一声:“都别吵了!”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老者身上。这老者气场强大,仿佛自带光芒,让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几分。 老者走上前,用神识扫了一下那张白纸。突然,老者神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一边摸着自己长长的寿眉,一边惊叹道:“哎,这乌鸦的创意当真绝妙啊!妙啊!妙啊!”接着,老者一边用“神识显字术”将乌鸦方案的内容缓缓展现出来,一边读了起来: 乌鸦原本的危机公关策略方案 标题:《滨湖怪谈火锅店危机公关全方位策略》 谣言应对: 第一时间在修仙界各大平台发布视频声明,展示食材采购的全过程,包括和供应商签订的契约、食材检验的灵晶报告等,用事实击碎谣言。同时,开启“直播验菜”活动,让顾客实时观看店里食材的处理过程,增强信任。这一招,直接把真相摆在众人面前,让谣言不攻自破,还通过直播拉近与顾客的距离,高瞻远瞩啊,此子不凡!宝二爷那方案跟这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宝二爷估计得气得跳脚了,哈哈。 供应商毁约: 启动应急供应商储备计划,联系之前有过合作意向但未达成合作的商家,迅速达成新的供应协议。另外,利用自身人脉,向周边修仙门派借用食材,解燃眉之急。未雨绸缪,人脉广泛,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周全的应对之策,实属难得!宝二爷估计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么周全的办法。乌鸦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啊。 长期声誉提升: 开展“火锅与修仙共成长”系列活动,定期举办修仙知识讲座,邀请资深修仙者分享经验,将火锅店打造成修仙者交流的文化平台,从根本上提升店铺形象。这是要将火锅店打造成修仙界的文化圣地啊,眼光独到,有大智慧!宝二爷就知道搞些花里胡哨的,跟乌鸦比差远了。看来这次宝二爷要输得很惨咯。 随着老者的朗读,众人听了将信将疑,纷纷也用神识扫向那张白纸。这一扫,众人皆露出震惊之色,只见纸上缓缓浮现出文字,与老者所说一模一样,并且大家都感觉到自己的神识有所增强,对天道的理解也更加深刻了。众人对这篇“无字文案”赞叹不已,原本支持宝二爷的人也纷纷倒戈,对乌鸦投来了敬佩的目光。广场上,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众人的衣衫,仿佛也在为乌鸦这奇妙的创意鼓掌喝彩,连树上的叶子都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乌鸦叫好。 在众人的惊叹与议论声中,开始了投票环节。由于乌鸦方案展现出的奇妙与高深,获得了多数票,赢得了这场危机公关策略比试的胜利。 宝二爷看着结果,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身体微微颤抖,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他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无比压抑,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无敌吐槽大仙则耷拉着脑袋,满脸懊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下可把宝二爷给坑惨了。宝二爷要是怪罪下来,我可怎么办呀。早知道就不搞这一出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宝二爷咬着牙,暗自给自己打气:“哼,这只是一场意外,下一场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笔试,我一定能赢回来。我宝二爷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认输,店长之位我势在必得!乌鸦,你别高兴得太早,后面有你哭的时候。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这只破乌鸦!”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紧握的双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紧接着,众人又还是了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笔试的结果揭晓时刻。宝二爷憋着一肚子气,心里想着:“哼,上一场是意外,这一场我精心准备的方案,绝对能赢!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这只乌鸦!乌鸦,你就等着瞧,我会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这次我一定要把店长之位夺回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林姑娘、云妹妹、玉爱和柳湘莲围坐在一起,开始仔细审阅两人的方案。 宝二爷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方案 标题:《滨湖怪谈火锅店周年庆典团队协作管理方案》 人员职责分配:庆典当天,我(宝二爷)担任总指挥,拥有绝对决策权。厨师长负责后厨,一刻不停地准备菜品,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停。公关销售总监带领伙计们在店外拉客,务必把所有路过的修仙者都拉进店里。财务总监守着收银台,一分钱都不能算错。行政办主任负责维持店内秩序,谁要是捣乱,直接轰出去。谁敢不听话,我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这方案,一看就是宝二爷的风格,简单粗暴,典型的“一言堂”啊。 突发状况应对:要是发生顾客冲突,直接让保安把闹事者抓起来,关到后厨小黑屋,等庆典结束再处理。要是服务人员不足,就临时从街上拉几个路人来帮忙,给点灵石就行。要是路人敢不答应,我就把他绑过来。宝二爷这处理方式,也太霸道了,这要是传出去,估计得被人吐槽死。 乌鸦团队协作与管理能力方案 标题:《滨湖怪谈火锅店周年庆典高效协作管理秘籍》 人员职责分配:成立庆典活动总策划小组,由我(乌鸦)担任组长,各部门负责人共同参与决策。厨师长除了准备菜品,还要根据实时客流量调整菜品供应节奏。公关销售总监不仅要拉客,还要在店内设置互动区域,提升顾客体验。财务总监负责财务的同时,安排专人给顾客提供消费引导和优惠解释。行政办主任协调各部门工作,确保信息流通顺畅。同时,设立临时培训小组,给新招募的临时服务人员进行快速培训。乌鸦这方案,明显更注重团队协作和顾客体验,比宝二爷的人性化多了。 突发状况应对:若出现顾客冲突,安排专业的调解人员上前沟通,了解冲突原因,以和平方式解决。若服务人员不足,立刻从各部门抽调相对空闲的人员,经过简单培训后补充到服务岗位,确保服务质量不受影响。这处理方式,既合理又高效,比宝二爷强太多了。 云妹妹率先发言:“我觉得乌鸦的方案更胜一筹,他充分考虑了团队中每个人的作用,注重协作与沟通,这样在庆典活动中能更好地应对各种情况。宝二爷的方案太独断了,感觉大家都会很压抑。” 玉爱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宝二爷的方案太过于独断,团队成员之间缺乏互动与支持,很容易出乱子。乌鸦的方案更有大局观,能让大家齐心协力把庆典办好。” 柳湘莲也说道:“乌鸦的方案确实更为完善,在团队管理和应对突发状况方面,展现出了更高的智慧和大局观。宝二爷这次恐怕又要输咯。” 最终,四人一致投票给了乌鸦。宝二爷彻底绝望,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失魂落魄。此时,天空中飘来几朵乌云,遮住了阳光,仿佛也在为宝二爷的失败而默哀。无敌吐槽大仙则满脸尴尬,不敢正视宝二爷,悄悄地往后退,试图溜走。这场景,就像一场闹剧落幕,宝二爷成了那个最失落的主角。 乌鸦看着宝二爷,淡淡地说:“宝二爷,愿赌服输。”宝二爷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狠!”说完,站起身来,灰溜溜地离开了。乌鸦在后面挤兑道:“宝二爷,你要记得裸奔吃翔,再顺便高歌《征服》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是君子就说话算话,大家可都等着呢。可别耍赖哦,不然以后在修仙界可就没脸见人啦!”乌鸦的粉丝在后面大声哄笑:“我们都等着看你的表演,记得啊。宝二爷,可别让我们失望哦,哈哈!” 无敌吐槽大仙见状,也急忙跟在后面溜走了。结果,他一头撞到了前面宝二爷的背上。宝二爷猛地回头,对着他就是一脚,骂道:“你这个窝囊废,没用的东西!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这个猪队友,哼,去死!我现在恨不得一刀剁了你,别出现在我眼前,看着你就恶心。等我回家再收拾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把我的好事都给毁了!”无敌吐槽大仙心里委屈极了:“我这招谁惹谁了?唉。我也是想帮您啊,谁知道会这样呢。” 林姑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转头对乌鸦说道:“乌鸦,接下来这店长的位置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带领咱们的滨湖怪谈火锅店走向辉煌。”乌鸦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决心:“放心,林姑娘,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我要让这火锅店成为修仙界和都市人都趋之若鹜的打卡圣地,什么‘网红店’‘流量密码’,统统给它安排上!” 此时,阳光穿透乌云,洒下一道道金色的光芒,照耀在乌鸦身上,仿佛给它披上了一层胜利的披风。周围的人们纷纷围上来,对乌鸦投以赞许的目光,欢声笑语回荡在广场上,仿佛都在期待着乌鸦带领火锅店走向新的辉煌。一些小修士们甚至激动地交头接耳:“哇塞,以后咱可有口福啦,跟着乌鸦店长,说不定还能解锁啥新奇的火锅吃法呢!”“就是就是,感觉这店马上要起飞咯,咱以后也能跟着沾光啦!” 而宝二爷和无敌吐槽大仙呢,垂头丧气地走着,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宝二爷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时不时就狠狠瞪一眼无敌吐槽大仙,心里想着:“都怪这家伙,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下可好,脸都丢尽了!”无敌吐槽大仙则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直打鼓:“完犊子了,这次把宝二爷得罪惨了,以后在店里估计没好日子过咯。” 走着走着,宝二爷突然停下脚步,咬牙切齿地说:“哼,这次算那乌鸦运气好,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无敌吐槽大仙,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给我好好想办法,怎么在其他方面扳回一局,不然有你好看的!”无敌吐槽大仙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宝二爷您放心,我一定绞尽脑汁,想出让乌鸦那家伙好看的法子!”两人嘀咕着,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广场上众人对未来火锅店的美好憧憬和阵阵欢笑。 宝二爷和无敌吐槽大仙今儿个算是栽了,在那场比试里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俩人垂头丧气地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宝二爷感觉周围人的目光就像针一样,扎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双眼冒火,恶狠狠地瞪着街边的摊子,嘴里不停嘟囔着:“那乌鸦小子,肯定是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不然怎么赢得了本大爷!” 天空中,太阳像个大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似乎被烤得扭曲起来。街边有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正扯着嗓子叫卖呢:“糖葫芦嘞,又甜又脆的糖葫芦!”宝二爷心烦意乱,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咕噜咕噜”地滚出去老远,里面的垃圾撒了一地。卖糖葫芦的老头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糖葫芦差点掉地上,哆哆嗦嗦地问:“这位爷,您这是……”宝二爷眼睛一瞪,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这破摊子也给掀了!”老头吓得赶紧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周围几个路人偷偷撇嘴,心里想着:“输不起就乱撒气,真没品。” 没走几步,一个小孩拿着风车,正高高兴兴地边跑边玩耍,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没留神,一头撞到了宝二爷身上。宝二爷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反手就是一巴掌,把小孩打倒在地。小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宝二爷冲着小孩吼道:“哭什么哭!”说完,走上前去,一把抢过小孩手中的风车,用力扔在地上,对着风车狠狠地踩了几脚,边踩边说:“撞了人还有脸哭啊!”小孩委屈巴巴地抽噎着说:“对……对不起。”宝二爷愤怒地骂道:“对不起有个屁用!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帽子叔叔干什么!” 小孩的母亲听到哭声,从一旁的店铺里冲出来,看到这一幕,怒目而视:“你这人怎么这样,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宝二爷把断了的风车一扔,冷哼一声:“哼,他撞了我还有理了?”小孩母亲气得双手握拳:“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小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街边的柳树无精打采地垂着枝条,仿佛也在为这一幕感到悲哀,周围路人纷纷皱眉,对宝二爷这种行为表示不齿。 又往前走了一段,一群大妈正围在街边跳广场舞,音响里放着欢快的音乐。宝二爷看着大妈们欢快的样子,再想想自己落魄的模样,还被路人耻笑,越想越气,觉得这些大妈仿佛也在嘲笑他。他二话不说,冲过去对着喇叭就是一脚,“咔嚓”一声,喇叭被踢得粉碎。大妈们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一个大妈愤怒地叉着腰,大声质问:“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招你惹你了?”宝二爷双手叉腰,大声嚷嚷:“跳什么跳,烦死了!都给我滚!”大妈们气得脸都红了,纷纷指责宝二爷。 就在宝二爷准备扭头走的时候,一个大妈眼疾手快,上前拦住他,依旧叉着腰,气愤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把我们音响踢坏了,一句道歉都没有,拍拍屁股就想走?你还有没有点道德啊?”宝二爷冷哼一声:“哼,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帽子叔叔干什么!”大妈也不甘示弱:“哼,你别嚣张!看我打电话叫叔叔来,把你抓进去,关进小黑屋子里去踩缝纫机,我听说啊,那些在那里踩缝纫机的人都是像你一样。禽兽不如的玩意。他们最喜欢做好事了。对付那些新来的人呀,他们最喜欢帮他做的局部按摩,保证让你爽到白日飞升。让你欣赏到那路边的野花为什么开得如此的娇艳。那喷泉为什么喷的如此的灿烂,那火山爆发的为什么如此的装货?到时候你就知道道歉有没有用了!”宝二爷恶狠狠地瞪着大妈,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对骂起来。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似乎也在为这些无辜被打扰的路人鸣不平。 宝二爷输得灰头土脸,却还想着怎么扳回一局,乌鸦则意气风发准备大展拳脚。宝二爷后续还会想出啥奇葩招数?乌鸦又能否如他所言,把火锅店变成修仙界与都市人的打卡圣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盲人创作历程点评 这个章节亮点满满,将现代网络梗与修仙故事巧妙融合,像“心机boy”“宫斗剧反派行为”等现代词汇,让读者瞬间代入熟悉的情境,增添了诙谐感。情节上代入三折,先是乌鸦方案变白纸引发双方粉丝骂战,后反转揭示乌鸦方案绝妙并获胜,紧接着宝二爷在团队协作比试中又输,使故事充满戏剧性。人物形象塑造鲜活,宝二爷的霸道、自负,乌鸦的智慧、执着,都通过语言和行动展现得淋漓尽致。通过描写不同场景下宝二爷输后的撒气行为,如踢翻垃圾桶、欺负小孩、破坏广场舞音响等,强化了他输不起的性格特点,让故事更具生活气息与可读性,也在搞笑中讽刺了这类人的行为。 第133章 家中乐事 宝二爷此刻就像一头发怒的豹子,气冲冲地在街上大步流星,一心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老巢,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此不见任何人。周围街道嘈杂喧闹,车水马龙,可在宝二爷眼里,这些都不过是他烦躁心情的背景音。街边的路灯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仿佛也在为宝二爷的糟糕心情默哀。 就在这时,一声大喊传来:“大妈摔倒了!”宝二爷定睛一看,只见一位大妈摔倒在地,嘴里“哎呦哎呦”地叫唤着。周围路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犹豫和防备,竟没一个人敢上去扶。宝二爷眉头一皱,刚要抬脚过去,无敌吐槽大仙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脸上写满焦急,嘴里念叨着:“哎呀,宝二爷,您可千万别管这闲事啊!现在这世道,说不定就是碰瓷的,您可别给自己找麻烦呐!” 宝二爷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猛地一甩胳膊,狠狠踢了无敌吐槽大仙一脚,骂道:“滚犊子!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看着就来气!等回了家,再跟你算账!”说罢,宝二爷甩开大步,气势汹汹地走到大妈面前。 可他刚要靠近,突然又闪出一人,这人看着像是宝二爷的粉丝,一脸焦急地劝道:“二爷啊,您可千万别管她,这人就是个专门碰瓷的主儿!您今儿本来就够倒霉的了,要是再碰上这档子事儿,那可就雪上加霜啦,您还是别多管闲事,赶紧闪人!”宝二爷一听,气得一脚跺在地上,大声吼道:“滚滚滚!哪来这么多废话!”那粉丝被吼得委屈得像个娘炮,双手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活脱脱像个白脸娇娃,看得周围人一阵无语。 宝二爷哪管他哭不哭,径直走到大妈跟前,一脚踢过去,嘴里骂道:“哪来的死狗,敢挡老子的路,好狗还不挡路呢,去死!”这一脚,直接把大妈踢得滚了一圈。大妈刚要对宝二爷发作,抬头一看宝二爷满脸怒火,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瞬间被吓得一哆嗦。宝二爷还不罢休,瞪着大妈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个吃货街最靓的崽吗?”那碰瓷的大妈哪还敢吱声,连滚带爬地跑了,嘴里也不敢再叫嚷。 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宝二爷看到大妈狼狈逃跑的样子,也不禁一愣,手都停在了半空。这时,路人纷纷向他投来既奇怪又带着敬佩的目光,还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哎呀,就得宝二爷这样的英雄好汉来治这种人!宝二爷还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啊!”宝二爷听到大家的夸赞,心里那股愤怒顿时像被一阵风吹过,消散得无影无踪,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随后,宝二爷和无敌吐槽大仙来到公交站,坐上一辆公交车准备回家。公交车里挤满了人,空气闷热。宝二爷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街景,心情随着车辆的颠簸起起伏伏。想到之前被乌鸦羞辱,他的眼神又闪过一丝阴霾,但一想到众人对他的夸赞,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如炭头的健壮男子,大剌剌地坐在老弱病残专用座椅上,那模样,就差在脸上写“我就不让座”了。旁边一位老太太,腿脚看起来不太方便,哆哆嗦嗦地扶着一个小孩,站在一旁。小孩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气鼓鼓地瞪着那黑炭头,却又敢怒不敢言。周围的乘客也都在小声嘀咕:“这小伙子,年轻力壮的,也不给老人小孩让个座,真没素质。” 宝二爷瞧见那黑炭头大剌剌地坐在老弱病残专用座椅上,对旁边颤颤巍巍的老太太和小孩视而不见,刚刚稍缓的怒火“噌”地一下又猛地燃起,犹如火山喷发,根本来不及多想,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几步冲过去,像拎小鸡一样,一把将那黑炭头拎起来,直接往车外扔去,还啐了一口,骂道:“呸!就讨厌你这种黑不溜秋的,一看就是乌鸦的粉丝,没一个好货!”众人被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宝二爷。 宝二爷瞪着众人,大声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个活雷锋颜值担当吗?你们都眼瞎了不成,没看到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吗?都不知道让个座!跟那家伙一个德行!”这时,那老太太战战兢兢的,被宝二爷这一吼,更不敢去坐那个空出来的座位了。宝二爷急了,冲着老太太喊道:“你这老家伙,我好不容易把那家伙弄走给你腾个座,你还看着我干嘛?难道还想让我抱你过去坐啊?到时候别人又该说我跟那黑炭头一个德行了!”老太太委屈巴巴的,这才慢慢挪过去坐了下来。 那小孩还是气不过,冲着宝二爷瞪了一眼。宝二爷也同样回了他一眼,吼道:“你看什么看?再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了!”这一嗓子,把小孩吓了一跳,吓得扑进老太太怀里,哭着说:“哼,你坏蛋宝二爷,你是个坏蛋,亏我以前还那么喜欢你,还是你的粉丝呢。我现在不当你粉丝了,我要去当乌鸦的粉丝,哼,气死你!” 宝二爷一听,自己的粉丝要转投乌鸦,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慌了。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脸上瞬间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小孩的头,说道:“哎呀呀,小朋友对不起啊……叔叔刚刚太凶了,别生气嘛。”可小孩根本不领情,扭过头去,哼了一声不理他。这时,无敌吐槽大仙赶紧从怀里掏出几个糖葫芦,原来他之前路过卖糖葫芦的摊子,顺手抢了几个,本想回家讨宝二爷欢心,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宝二爷眼睛一亮,连忙接过糖葫芦,递给小孩,笑着说:“小朋友,你看这糖葫芦,可甜啦,别生气啦。”小孩看到糖葫芦,顿时破涕为笑,笑嘻嘻地看着宝二爷说:“哎呀宝二爷你长得真帅呀!比画里那些神仙还要帅呢!我现在又后悔啦,我决定还是继续粉你!向你学习,以你为榜样,天天做好事,争取做一个像雷锋那样的最靓的仔。”宝二爷被夸得心花怒放,就这样一路高兴地回到了家。 可一到家,宝二爷就看到他的四个小厮正围着一只乌鸦逗乐,乌鸦时不时“嘎嘎”叫几声,仿佛在嘲笑他们。宝二爷一下子又想起被乌鸦羞辱的场景,刚刚消散的怒火“轰”地一下再次燃起,那好不容易被平息的怒火,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他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那只乌鸦,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脚下的地面仿佛都承受不住他的怒火而微微颤抖。 他一眼瞥见门口那石凳,瞬间就觉得这石凳仿佛是乌鸦派来专门挑衅他的“先遣部队”。宝二爷二话不说,双目圆睁,大喝一声:“去你的!”整个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过去,紧接着便是一记猛力飞踹。“咔嚓”,这声脆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石凳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裂成了好几块,碎块散落一地。 这一脚,惊得院子里正在逗乌鸦的四个小厮脸色惨白如纸。他们像被抽了魂儿似的,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连忙跑到一边,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宝二爷,更不敢看那一地的狼藉。此时,院子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与此同时,树上停歇着的那只乌鸦,也被这动静惊得“扑棱棱”飞了起来。它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嘎嘎”叫了几声,仿佛在嘲笑宝二爷的愤怒。更可气的是,这只乌鸦在飞走的时候,冷不丁地在宝二爷头上拉了一坨屎。宝二爷猝不及防,只觉得头顶一热,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顿时怒火中烧到了极点,脸涨得像个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宝二爷暴跳如雷,也顾不上头上的污秽,猛地抬手准备施展他的六脉神剑。只见他手上光芒一闪,可随即光芒又消失了。这六脉神剑向来时灵时不灵,这次又没能显灵。宝二爷气得七窍生烟,跳着脚大骂:“你这个死乌鸦!看我不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扒光,然后把你炖了吃,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你这扁毛畜生!”他再次尝试催动六脉神剑,可依旧毫无反应。 宝二爷彻底没了辙,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转头瞥见旁边还有一个石凳子,像是找到了出气筒,一个箭步冲过去,又是狠狠一脚。“咔嚓”一声,这个石凳子也没能逃过厄运,被踢得粉碎。此时的宝二爷,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站在院子里喘着粗气,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乌鸦飞走的方向,心中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 无敌吐槽大仙被这一系列变故吓得呆若木鸡,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直犯嘀咕:“这下宝二爷的气可真是没法儿消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只见他低着头,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偷偷抬眼瞄了瞄宝二爷,那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担忧。 无敌吐槽大仙心里明白,要是不赶紧想办法让宝二爷消消气,指不定会闯出什么大祸来。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决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滑稽表演。 宝二爷正处在气头上,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乌鸦飞走的方向,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这时,无敌吐槽大仙深吸一口气,脑袋猛地往一边一歪,舌头夸张地伸了出来,活脱脱像只突然犯了羊癫疯的大鹅。他一边“嘎嘎嘎”地怪叫着,一边一摇一摆地朝着宝二爷走去,那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两条腿扭得像麻花一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宝二爷别气啦,看我给您表演个节目呀。” 宝二爷正火冒三丈呢,冷不丁瞅见这么个玩意儿朝自己晃过来,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大声骂道:“你干啥呢?发什么羊癫疯!是不是比试输傻了?再这样,小心我把你也当乌鸦一块儿收拾了!” 无敌吐槽大仙也不气馁,依旧我行我素。他“噗通”一声往地上一趴,手脚并用,学起小狗来。他一边“汪汪汪”地叫得那叫一个卖力,一边拼命地摇着屁股,那幅度大得,仿佛要把屁股甩出去一样。嘴里还呜呜咽咽地说:“宝二爷,您看我学这狗,是不是跟乌鸦那小子一样讨厌呀?您就别气啦,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您要是气坏了,以后谁带我们闯荡江湖,走向人生巅峰呀!” 宝二爷忍不住骂道:“你这学的啥狗啊,哪家的狗屁股能摇成你这样,都快摇掉啦!你这是狗还是麻花精啊!你这表演,不去参加‘奇葩达人秀’都可惜了!” 无敌吐槽大仙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宝二爷,眼睛里还故意挤出两滴泪,带着哭腔说:“宝二爷,您要是还气,要不您就打我两下出出气,只要您能消消气就好。您就当我是那乌鸦,狠狠地收拾我一顿。”说着,还把脑袋往前凑了凑,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然而,宝二爷依旧气得像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无敌吐槽大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绞尽脑汁又想出两个超滑稽的段子,准备再搏一搏让宝二爷消消气。 他先让一个小厮全身裹着黑布,仅露出两个眼睛,扮成乌鸦,手里拿着个破碗当作“宝物”。这“乌鸦”正得意洋洋地在空中“飞”(其实就是原地蹦跶),嘴里叫着:“我有宝贝咯,谁都抢不走!我就是这条街最拽的乌鸦,欧耶!”突然,“乌鸦”像没头苍蝇一样,直直地朝墙壁冲过去,“砰”的一声,脑袋狠狠撞上墙,整个人瞬间晕头转向,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那姿势活像个被抽了线的木偶。其他小厮赶紧跑过去,给“乌鸦”身上套了个锅盖当作龟壳。“乌鸦”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手脚乱蹬,脑袋从锅盖和黑布间探出来,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发出“我怎么变成大王八啦”的惨叫,那声音,简直比杀猪还惨。 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心里其实觉得有点好笑,但想到之前被乌鸦羞辱的气还没消,就故意装作生气,只是勉强扯出一丝假笑。无敌吐槽大仙看到宝二爷这副模样,以为他还在气头上,于是决定接着演下去。 紧接着,无敌吐槽大仙又安排了一场戏。院子里尘土飞扬,仿佛也被这荒诞的一幕搅动得兴奋起来,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场闹剧鼓掌。他让另一个小厮扮成“超级英雄”,身上裹着花花绿绿的床单,背后还绑着个破扫帚当披风,脸上戴着个自制的眼罩,那眼罩还是用他奶奶的老花镜改的,看起来要多奇葩有多奇葩。这个“超级英雄”大摇大摆地走到变成“乌鸦王八”的小厮面前,清了清嗓子,用极其夸张的语气喊道:“呔!你这邪恶的乌鸦大魔王,今日就是你的末日!看我超级英雄怎么收拾你!我可是拥有‘宇宙第一帅’超能力的英雄!”说着,便开始展示他那“独特”的功夫,一会儿像只喝醉的螃蟹横着走,嘴里还嘟囔着:“我走得就是这么六亲不认的步伐。”一会儿又像抽筋似的乱挥手臂,仿佛在跳一种诡异的舞蹈。 “乌鸦王八”则装作害怕地颤抖着,但嘴里却不服气地回怼:“你这是啥超级英雄,动作像抽风,我看你是来搞笑的!就你这样,还想打败我,别做梦了!” “超级英雄”听了,气得跳起来,直接冲向“乌鸦王八”,结果不小心被自己的“披风”扫帚绊倒,“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脸上的眼罩也歪到了一边,样子滑稽得像个小丑。他挣扎着爬起来,还故作镇定地说:“这是我新发明的战术,先给你点下马威!这叫‘战术性摔倒’,你懂不懂啊!”然后又气势汹汹地冲上去,却又一脚踩在地上的香蕉皮上,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倒,背后的扫把猛地飞了出去。 只见那扫把如同一枚精准制导的“暗器”,不偏不倚正好戳中“乌鸦王八”的屁股。“乌鸦王八”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屁股,脑袋从王八壳里探出来,一边跳一边大叫:“哎哟喂,我的菊花啊!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鲜花为什么如此娇艳了,喷泉为什么如此的喷发了,火山为什么又爆发得如此猛烈啊!这感觉,比我上次被雷劈还酸爽!” 就在“乌鸦王八”上蹿下跳时,无敌吐槽大仙瞅准时机,抄起一根树枝当作大刀,大喝一声:“看刀!吃我一招‘无敌树枝斩’!”手起“刀”落,一下就“剁”在了“乌鸦王八”的“乌鸦头”上,那“乌鸦头”竟真像被砍下来一般,“咕噜噜”地滚到一边,“乌鸦王八”的身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晃了两下才“噗通”一声倒地,一动不动,这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此刻,宝二爷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纠结,嘴角微微抽搐,好几次都差点咧开嘴笑出声来。可一想起之前被那乌鸦气得火冒三丈的憋屈样,他就暗暗使劲,牙关紧咬,硬是把快要溢出的笑意给生生憋了回去。为了装得像模像样,他还故意板起脸,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神里透着一股佯装的怒火,仿佛那股子气还没消下去呢。 无敌吐槽大仙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还得再加把火候,于是赶忙把四个小厮招呼到跟前,压低声音一阵嘀嘀咕咕。四个小厮听后,眼睛瞬间一亮,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神秘兮兮的笑容,那表情仿佛在说:“这主意,绝了!”之后,大仙转头对苗恒说道:“苗恒啊,你去给宝二爷轻柔地按摩按摩肩膀,手脚可得轻点,务必把宝二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接着又吩咐另一个小厮:“去泡杯茶,记得要用顶级的茶叶,泡得浓一些,给宝二爷醒醒神。” 宝二爷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懵圈,心里头虽然还残存着些许怒气,但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好奇,忍不住暗自揣测:“这无敌吐槽大仙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一切准备就绪,大仙满脸堆笑,那笑容简直比蜜还甜,谄媚地对宝二爷说道:“宝二爷,今儿个特意为您精心准备了一场超精彩的大戏,主角就是那狗日的乌鸦,您就等着大开眼界!这场戏,保准比‘年度最沙雕喜剧’还要精彩绝伦!”说罢,朝着鱼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扮成乌鸦模样登场。 只见这“乌鸦”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面镜子和一枚戒指。这戒指可不简单,乃是个极为阴毒的暗器。谁要是不小心着了道,中了戒指上的毒,立马就得趴在地上变成狗,嘴里汪汪叫个不停,而且一见到同类狗,就跟发了情似的往上扑。“乌鸦”一边走,一边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我是一只小乌鸦,谁也拿我没办法,毒戒在手,天下我有。” 远远瞧见宝二爷,“乌鸦”立马扬起脑袋,露出一副趾高气昂、得意忘形的神情。就在这时,由小厮假扮成的“假宝二爷”慢悠悠地晃了过来。“假宝二爷”一看到“乌鸦”,马上故意摆出一副高冷傲娇、酷到没朋友的样子,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说:“你这只破乌鸦,能奈我何?” “乌鸦”心里暗自不屑:“哼,呱呱,就你宝二爷,还能把我怎么样?看我今天怎么好好戏耍你一番。”随即脑袋一转,计上心来,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热情的劲儿,就跟多年没见的老友重逢似的,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朝着宝二爷迎了上去。 “宝二爷,好久不见呐!最近有没有想我呀?”“乌鸦”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翅膀”,爪子紧紧抓着戒指,假惺惺地作势要和宝二爷握手。宝二爷见状,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死乌鸦平日里对我爱答不理,高高在上的,今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哼,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瞧这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他一眼就瞅见“乌鸦”手上的戒指,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戒指肯定有鬼!我可得小心点儿,千万别着了这扁毛畜生的道。”想到这儿,宝二爷暗自得意起来,心说:“幸好我练成了乾坤大挪移,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都能把这玩意儿转移到你身上。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这只臭乌鸦!” 于是,宝二爷也满脸堆笑,伸手与“乌鸦”紧紧握住。就在刹那间,宝二爷只感觉手心一阵刺痛,仿佛有一股诡异的力量钻进了身体。他心中猛地一紧,暗道:“果然有诈!”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急忙施展自己的独门秘籍——乾坤大挪移之法。顿时,那股邪恶的气息顺着手指,“嗖”地一下转移到了“乌鸦”身上。 “乌鸦”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大变,“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癞皮狗,嘴里“汪汪汪”叫个不停,那叫声里满是惊慌失措:“汪汪!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狗了?” 就在这时,明捏扮成一只公狗,撒欢儿地跑了过来。由“乌鸦”变成的癞皮狗一见到公狗,立马像发了情的母狗似的,猛地扑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哎呀,帅哥,我来啦!”明捏扮的公狗也不甘示弱,一个翻身就把“癞皮狗”压在了身下,“汪汪”叫着:“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主动,我可受不了你这热情劲儿!”“癞皮狗”哪肯罢休,奋力挣扎,又把公狗给翻倒了,顺势压在地上,开始了那必须省略300万个字的不可描述之事。 无敌吐槽大仙在一旁扯着嗓子大喊:“嘿,大家快来看呐!狗日的乌鸦被狗日啦!都快来瞧啊!这可比电视剧精彩多咯!” 宝二爷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瞬间反应过来,心中一阵狂喜,忍不住“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哈哈哈哈,狗日的,乌鸦被狗日了。这死乌鸦,终于遭报应了,活该!”此刻,月亮仿佛也被这场闹剧吸引住了,从厚厚的云层中探出脑袋,洒下一片柔和的光华,正好照在宝二爷身上,让宝二爷整个人显得光彩照人,仿佛自带主角光环一般。 宝二爷的怒火随着这场闹剧逐渐消散,但他与乌鸦之间的恩怨似乎远未结束。接下来宝二爷还会遭遇什么新奇事儿?乌鸦又是否会回来报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33章 家中乐事 宝二爷此刻就像一头发怒的豹子,气冲冲地在街上大步流星,一心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老巢,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此不见任何人。周围街道嘈杂喧闹,车水马龙,可在宝二爷眼里,这些都不过是他烦躁心情的背景音。街边的路灯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仿佛也在为宝二爷的糟糕心情默哀。 就在这时,一声大喊传来:“大妈摔倒了!”宝二爷定睛一看,只见一位大妈摔倒在地,嘴里“哎呦哎呦”地叫唤着。周围路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犹豫和防备,竟没一个人敢上去扶。宝二爷眉头一皱,刚要抬脚过去,无敌吐槽大仙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脸上写满焦急,嘴里念叨着:“哎呀,宝二爷,您可千万别管这闲事啊!现在这世道,说不定就是碰瓷的,您可别给自己找麻烦呐!” 宝二爷气得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猛地一甩胳膊,狠狠踢了无敌吐槽大仙一脚,骂道:“滚犊子!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看着就来气!等回了家,再跟你算账!”说罢,宝二爷甩开大步,气势汹汹地走到大妈面前。 可他刚要靠近,突然又闪出一人,这人看着像是宝二爷的粉丝,一脸焦急地劝道:“二爷啊,您可千万别管她,这人就是个专门碰瓷的主儿!您今儿本来就够倒霉的了,要是再碰上这档子事儿,那可就雪上加霜啦,您还是别多管闲事,赶紧闪人!”宝二爷一听,气得一脚跺在地上,大声吼道:“滚滚滚!哪来这么多废话!”那粉丝被吼得委屈得像个娘炮,双手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活脱脱像个白脸娇娃,看得周围人一阵无语。 宝二爷哪管他哭不哭,径直走到大妈跟前,一脚踢过去,嘴里骂道:“哪来的死狗,敢挡老子的路,好狗还不挡路呢,去死!”这一脚,直接把大妈踢得滚了一圈。大妈刚要对宝二爷发作,抬头一看宝二爷满脸怒火,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瞬间被吓得一哆嗦。宝二爷还不罢休,瞪着大妈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个吃货街最靓的崽吗?”那碰瓷的大妈哪还敢吱声,连滚带爬地跑了,嘴里也不敢再叫嚷。 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宝二爷看到大妈狼狈逃跑的样子,也不禁一愣,手都停在了半空。这时,路人纷纷向他投来既奇怪又带着敬佩的目光,还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哎呀,就得宝二爷这样的英雄好汉来治这种人!宝二爷还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啊!”宝二爷听到大家的夸赞,心里那股愤怒顿时像被一阵风吹过,消散得无影无踪,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随后,宝二爷和无敌吐槽大仙来到公交站,坐上一辆公交车准备回家。公交车里挤满了人,空气闷热。宝二爷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街景,心情随着车辆的颠簸起起伏伏。想到之前被乌鸦羞辱,他的眼神又闪过一丝阴霾,但一想到众人对他的夸赞,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如炭头的健壮男子,大剌剌地坐在老弱病残专用座椅上,那模样,就差在脸上写“我就不让座”了。旁边一位老太太,腿脚看起来不太方便,哆哆嗦嗦地扶着一个小孩,站在一旁。小孩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气鼓鼓地瞪着那黑炭头,却又敢怒不敢言。周围的乘客也都在小声嘀咕:“这小伙子,年轻力壮的,也不给老人小孩让个座,真没素质。” 宝二爷瞧见那黑炭头大剌剌地坐在老弱病残专用座椅上,对旁边颤颤巍巍的老太太和小孩视而不见,刚刚稍缓的怒火“噌”地一下又猛地燃起,犹如火山喷发,根本来不及多想,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几步冲过去,像拎小鸡一样,一把将那黑炭头拎起来,直接往车外扔去,还啐了一口,骂道:“呸!就讨厌你这种黑不溜秋的,一看就是乌鸦的粉丝,没一个好货!”众人被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宝二爷。 宝二爷瞪着众人,大声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个活雷锋颜值担当吗?你们都眼瞎了不成,没看到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吗?都不知道让个座!跟那家伙一个德行!”这时,那老太太战战兢兢的,被宝二爷这一吼,更不敢去坐那个空出来的座位了。宝二爷急了,冲着老太太喊道:“你这老家伙,我好不容易把那家伙弄走给你腾个座,你还看着我干嘛?难道还想让我抱你过去坐啊?到时候别人又该说我跟那黑炭头一个德行了!”老太太委屈巴巴的,这才慢慢挪过去坐了下来。 那小孩还是气不过,冲着宝二爷瞪了一眼。宝二爷也同样回了他一眼,吼道:“你看什么看?再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了!”这一嗓子,把小孩吓了一跳,吓得扑进老太太怀里,哭着说:“哼,你坏蛋宝二爷,你是个坏蛋,亏我以前还那么喜欢你,还是你的粉丝呢。我现在不当你粉丝了,我要去当乌鸦的粉丝,哼,气死你!” 宝二爷一听,自己的粉丝要转投乌鸦,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慌了。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脸上瞬间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小孩的头,说道:“哎呀呀,小朋友对不起啊……叔叔刚刚太凶了,别生气嘛。”可小孩根本不领情,扭过头去,哼了一声不理他。这时,无敌吐槽大仙赶紧从怀里掏出几个糖葫芦,原来他之前路过卖糖葫芦的摊子,顺手抢了几个,本想回家讨宝二爷欢心,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宝二爷眼睛一亮,连忙接过糖葫芦,递给小孩,笑着说:“小朋友,你看这糖葫芦,可甜啦,别生气啦。”小孩看到糖葫芦,顿时破涕为笑,笑嘻嘻地看着宝二爷说:“哎呀宝二爷你长得真帅呀!比画里那些神仙还要帅呢!我现在又后悔啦,我决定还是继续粉你!向你学习,以你为榜样,天天做好事,争取做一个像雷锋那样的最靓的仔。”宝二爷被夸得心花怒放,就这样一路高兴地回到了家。 可一到家,宝二爷就看到他的四个小厮正围着一只乌鸦逗乐,乌鸦时不时“嘎嘎”叫几声,仿佛在嘲笑他们。宝二爷一下子又想起被乌鸦羞辱的场景,刚刚消散的怒火“轰”地一下再次燃起,那好不容易被平息的怒火,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他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那只乌鸦,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脚下的地面仿佛都承受不住他的怒火而微微颤抖。 他一眼瞥见门口那石凳,瞬间就觉得这石凳仿佛是乌鸦派来专门挑衅他的“先遣部队”。宝二爷二话不说,双目圆睁,大喝一声:“去你的!”整个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过去,紧接着便是一记猛力飞踹。“咔嚓”,这声脆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石凳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裂成了好几块,碎块散落一地。 这一脚,惊得院子里正在逗乌鸦的四个小厮脸色惨白如纸。他们像被抽了魂儿似的,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连忙跑到一边,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宝二爷,更不敢看那一地的狼藉。此时,院子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与此同时,树上停歇着的那只乌鸦,也被这动静惊得“扑棱棱”飞了起来。它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嘎嘎”叫了几声,仿佛在嘲笑宝二爷的愤怒。更可气的是,这只乌鸦在飞走的时候,冷不丁地在宝二爷头上拉了一坨屎。宝二爷猝不及防,只觉得头顶一热,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顿时怒火中烧到了极点,脸涨得像个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宝二爷暴跳如雷,也顾不上头上的污秽,猛地抬手准备施展他的六脉神剑。只见他手上光芒一闪,可随即光芒又消失了。这六脉神剑向来时灵时不灵,这次又没能显灵。宝二爷气得七窍生烟,跳着脚大骂:“你这个死乌鸦!看我不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扒光,然后把你炖了吃,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你这扁毛畜生!”他再次尝试催动六脉神剑,可依旧毫无反应。 宝二爷彻底没了辙,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转头瞥见旁边还有一个石凳子,像是找到了出气筒,一个箭步冲过去,又是狠狠一脚。“咔嚓”一声,这个石凳子也没能逃过厄运,被踢得粉碎。此时的宝二爷,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站在院子里喘着粗气,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乌鸦飞走的方向,心中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 无敌吐槽大仙被这一系列变故吓得呆若木鸡,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直犯嘀咕:“这下宝二爷的气可真是没法儿消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只见他低着头,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偷偷抬眼瞄了瞄宝二爷,那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担忧。 无敌吐槽大仙心里明白,要是不赶紧想办法让宝二爷消消气,指不定会闯出什么大祸来。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决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滑稽表演。 宝二爷正处在气头上,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乌鸦飞走的方向,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这时,无敌吐槽大仙深吸一口气,脑袋猛地往一边一歪,舌头夸张地伸了出来,活脱脱像只突然犯了羊癫疯的大鹅。他一边“嘎嘎嘎”地怪叫着,一边一摇一摆地朝着宝二爷走去,那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两条腿扭得像麻花一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宝二爷别气啦,看我给您表演个节目呀。” 宝二爷正火冒三丈呢,冷不丁瞅见这么个玩意儿朝自己晃过来,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大声骂道:“你干啥呢?发什么羊癫疯!是不是比试输傻了?再这样,小心我把你也当乌鸦一块儿收拾了!” 无敌吐槽大仙也不气馁,依旧我行我素。他“噗通”一声往地上一趴,手脚并用,学起小狗来。他一边“汪汪汪”地叫得那叫一个卖力,一边拼命地摇着屁股,那幅度大得,仿佛要把屁股甩出去一样。嘴里还呜呜咽咽地说:“宝二爷,您看我学这狗,是不是跟乌鸦那小子一样讨厌呀?您就别气啦,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您要是气坏了,以后谁带我们闯荡江湖,走向人生巅峰呀!” 宝二爷忍不住骂道:“你这学的啥狗啊,哪家的狗屁股能摇成你这样,都快摇掉啦!你这是狗还是麻花精啊!你这表演,不去参加‘奇葩达人秀’都可惜了!” 无敌吐槽大仙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宝二爷,眼睛里还故意挤出两滴泪,带着哭腔说:“宝二爷,您要是还气,要不您就打我两下出出气,只要您能消消气就好。您就当我是那乌鸦,狠狠地收拾我一顿。”说着,还把脑袋往前凑了凑,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然而,宝二爷依旧气得像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无敌吐槽大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绞尽脑汁又想出两个超滑稽的段子,准备再搏一搏让宝二爷消消气。 他先让一个小厮全身裹着黑布,仅露出两个眼睛,扮成乌鸦,手里拿着个破碗当作“宝物”。这“乌鸦”正得意洋洋地在空中“飞”(其实就是原地蹦跶),嘴里叫着:“我有宝贝咯,谁都抢不走!我就是这条街最拽的乌鸦,欧耶!”突然,“乌鸦”像没头苍蝇一样,直直地朝墙壁冲过去,“砰”的一声,脑袋狠狠撞上墙,整个人瞬间晕头转向,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那姿势活像个被抽了线的木偶。其他小厮赶紧跑过去,给“乌鸦”身上套了个锅盖当作龟壳。“乌鸦”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手脚乱蹬,脑袋从锅盖和黑布间探出来,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发出“我怎么变成大王八啦”的惨叫,那声音,简直比杀猪还惨。 宝二爷看到这一幕,心里其实觉得有点好笑,但想到之前被乌鸦羞辱的气还没消,就故意装作生气,只是勉强扯出一丝假笑。无敌吐槽大仙看到宝二爷这副模样,以为他还在气头上,于是决定接着演下去。 紧接着,无敌吐槽大仙又安排了一场戏。院子里尘土飞扬,仿佛也被这荒诞的一幕搅动得兴奋起来,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场闹剧鼓掌。他让另一个小厮扮成“超级英雄”,身上裹着花花绿绿的床单,背后还绑着个破扫帚当披风,脸上戴着个自制的眼罩,那眼罩还是用他奶奶的老花镜改的,看起来要多奇葩有多奇葩。这个“超级英雄”大摇大摆地走到变成“乌鸦王八”的小厮面前,清了清嗓子,用极其夸张的语气喊道:“呔!你这邪恶的乌鸦大魔王,今日就是你的末日!看我超级英雄怎么收拾你!我可是拥有‘宇宙第一帅’超能力的英雄!”说着,便开始展示他那“独特”的功夫,一会儿像只喝醉的螃蟹横着走,嘴里还嘟囔着:“我走得就是这么六亲不认的步伐。”一会儿又像抽筋似的乱挥手臂,仿佛在跳一种诡异的舞蹈。 “乌鸦王八”则装作害怕地颤抖着,但嘴里却不服气地回怼:“你这是啥超级英雄,动作像抽风,我看你是来搞笑的!就你这样,还想打败我,别做梦了!” “超级英雄”听了,气得跳起来,直接冲向“乌鸦王八”,结果不小心被自己的“披风”扫帚绊倒,“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脸上的眼罩也歪到了一边,样子滑稽得像个小丑。他挣扎着爬起来,还故作镇定地说:“这是我新发明的战术,先给你点下马威!这叫‘战术性摔倒’,你懂不懂啊!”然后又气势汹汹地冲上去,却又一脚踩在地上的香蕉皮上,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倒,背后的扫把猛地飞了出去。 只见那扫把如同一枚精准制导的“暗器”,不偏不倚正好戳中“乌鸦王八”的屁股。“乌鸦王八”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屁股,脑袋从王八壳里探出来,一边跳一边大叫:“哎哟喂,我的菊花啊!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鲜花为什么如此娇艳了,喷泉为什么如此的喷发了,火山为什么又爆发得如此猛烈啊!这感觉,比我上次被雷劈还酸爽!” 就在“乌鸦王八”上蹿下跳时,无敌吐槽大仙瞅准时机,抄起一根树枝当作大刀,大喝一声:“看刀!吃我一招‘无敌树枝斩’!”手起“刀”落,一下就“剁”在了“乌鸦王八”的“乌鸦头”上,那“乌鸦头”竟真像被砍下来一般,“咕噜噜”地滚到一边,“乌鸦王八”的身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晃了两下才“噗通”一声倒地,一动不动,这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此刻,宝二爷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纠结,嘴角微微抽搐,好几次都差点咧开嘴笑出声来。可一想起之前被那乌鸦气得火冒三丈的憋屈样,他就暗暗使劲,牙关紧咬,硬是把快要溢出的笑意给生生憋了回去。为了装得像模像样,他还故意板起脸,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神里透着一股佯装的怒火,仿佛那股子气还没消下去呢。 无敌吐槽大仙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还得再加把火候,于是赶忙把四个小厮招呼到跟前,压低声音一阵嘀嘀咕咕。四个小厮听后,眼睛瞬间一亮,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神秘兮兮的笑容,那表情仿佛在说:“这主意,绝了!”之后,大仙转头对苗恒说道:“苗恒啊,你去给宝二爷轻柔地按摩按摩肩膀,手脚可得轻点,务必把宝二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接着又吩咐另一个小厮:“去泡杯茶,记得要用顶级的茶叶,泡得浓一些,给宝二爷醒醒神。” 宝二爷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懵圈,心里头虽然还残存着些许怒气,但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好奇,忍不住暗自揣测:“这无敌吐槽大仙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一切准备就绪,大仙满脸堆笑,那笑容简直比蜜还甜,谄媚地对宝二爷说道:“宝二爷,今儿个特意为您精心准备了一场超精彩的大戏,主角就是那狗日的乌鸦,您就等着大开眼界!这场戏,保准比‘年度最沙雕喜剧’还要精彩绝伦!”说罢,朝着鱼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扮成乌鸦模样登场。 只见这“乌鸦”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面镜子和一枚戒指。这戒指可不简单,乃是个极为阴毒的暗器。谁要是不小心着了道,中了戒指上的毒,立马就得趴在地上变成狗,嘴里汪汪叫个不停,而且一见到同类狗,就跟发了情似的往上扑。“乌鸦”一边走,一边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我是一只小乌鸦,谁也拿我没办法,毒戒在手,天下我有。” 远远瞧见宝二爷,“乌鸦”立马扬起脑袋,露出一副趾高气昂、得意忘形的神情。就在这时,由小厮假扮成的“假宝二爷”慢悠悠地晃了过来。“假宝二爷”一看到“乌鸦”,马上故意摆出一副高冷傲娇、酷到没朋友的样子,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说:“你这只破乌鸦,能奈我何?” “乌鸦”心里暗自不屑:“哼,呱呱,就你宝二爷,还能把我怎么样?看我今天怎么好好戏耍你一番。”随即脑袋一转,计上心来,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热情的劲儿,就跟多年没见的老友重逢似的,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朝着宝二爷迎了上去。 “宝二爷,好久不见呐!最近有没有想我呀?”“乌鸦”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翅膀”,爪子紧紧抓着戒指,假惺惺地作势要和宝二爷握手。宝二爷见状,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死乌鸦平日里对我爱答不理,高高在上的,今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哼,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瞧这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他一眼就瞅见“乌鸦”手上的戒指,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戒指肯定有鬼!我可得小心点儿,千万别着了这扁毛畜生的道。”想到这儿,宝二爷暗自得意起来,心说:“幸好我练成了乾坤大挪移,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都能把这玩意儿转移到你身上。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这只臭乌鸦!” 于是,宝二爷也满脸堆笑,伸手与“乌鸦”紧紧握住。就在刹那间,宝二爷只感觉手心一阵刺痛,仿佛有一股诡异的力量钻进了身体。他心中猛地一紧,暗道:“果然有诈!”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急忙施展自己的独门秘籍——乾坤大挪移之法。顿时,那股邪恶的气息顺着手指,“嗖”地一下转移到了“乌鸦”身上。 “乌鸦”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大变,“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癞皮狗,嘴里“汪汪汪”叫个不停,那叫声里满是惊慌失措:“汪汪!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狗了?” 就在这时,明捏扮成一只公狗,撒欢儿地跑了过来。由“乌鸦”变成的癞皮狗一见到公狗,立马像发了情的母狗似的,猛地扑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哎呀,帅哥,我来啦!”明捏扮的公狗也不甘示弱,一个翻身就把“癞皮狗”压在了身下,“汪汪”叫着:“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主动,我可受不了你这热情劲儿!”“癞皮狗”哪肯罢休,奋力挣扎,又把公狗给翻倒了,顺势压在地上,开始了那必须省略300万个字的不可描述之事。 无敌吐槽大仙在一旁扯着嗓子大喊:“嘿,大家快来看呐!狗日的乌鸦被狗日啦!都快来瞧啊!这可比电视剧精彩多咯!” 宝二爷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瞬间反应过来,心中一阵狂喜,忍不住“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哈哈哈哈,狗日的,乌鸦被狗日了。这死乌鸦,终于遭报应了,活该!”此刻,月亮仿佛也被这场闹剧吸引住了,从厚厚的云层中探出脑袋,洒下一片柔和的光华,正好照在宝二爷身上,让宝二爷整个人显得光彩照人,仿佛自带主角光环一般。 宝二爷的怒火随着这场闹剧逐渐消散,但他与乌鸦之间的恩怨似乎远未结束。接下来宝二爷还会遭遇什么新奇事儿?乌鸦又是否会回来报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34章 赌约引发的乱局》 宝二爷被他这一连串滑稽得像耍猴似的动作和表情逗得,忍不住 “噗嗤” 一声,直接笑喷出来:“你这家伙,简直是个活宝界的扛把子,行,本大爷这气算是消了那么一丢丢。就你这模样,不去戏班子唱戏,那戏班子都得倒闭,简直可惜了这一身‘好才艺’。” 无敌吐槽大仙见宝二爷笑成这副模样,心里那得意劲儿,简直要冲破天灵盖了,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一朵盛开的菊花,还带着褶子独有的傲娇,屁颠屁颠地凑上前去说道:“宝二爷,您瞅瞅,小的这戏演得,是不是绝绝子?是不是把那狗日的乌鸦收拾得像个乖孙子一样服服帖帖的!” 宝二爷白了他一眼,佯装嫌弃道:“就你那点小把戏,也就勉强能逗本大爷一乐,跟专业的比还差得远呢。”嘴上虽然这么损,可脸上那笑意,就像决堤的洪水,根本藏不住。 无敌吐槽大仙见宝二爷终于多云转晴,心里的大石头“咚”地落了地,一骨碌从地上麻溜地爬起来,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说:“宝二爷您能笑就好,只要您开心,让我干啥都行。要不我再给您来一段?我还会学猴子耍杂技,保证比大马戏团的还精彩。” 宝二爷摆摆手,没好气地说:“得了得了,别在这儿瞎折腾了,我可没那闲功夫看你耍猴,你要真这么有能耐,咋不去参加‘奇葩达人秀’呢。” 这时,那四个小厮也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围了过来,纷纷开启对宝二爷的彩虹屁模式。一个小厮竖起大拇指,满脸讨好,那表情就像在看超级巨星一样,说:“宝二爷,您刚才那气场,盯着狗日的乌鸦瞅一眼,它都得像被点了穴似的抖三抖,要不是您神功护体,指不定这狗日的乌鸦还能在咱这地盘上翻了天呢!” 另一个小厮赶紧附和:“是啊是啊,宝二爷英明神武,这狗日的乌鸦在您面前,可不就跟跳梁小丑似的,啥花样都翻不出来。宝二爷,您以后可得多教教我们,让我们也跟着长长见识,出去也好跟别人吹嘘吹嘘咱有个超厉害的老大。” 无敌吐槽大仙一看这情形,也不甘示弱,赶紧凑上去,加入夸赞大军,那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宝二爷,您瞧瞧,连月亮都被您的风采吸引,特意跑出来给您当背景板呢。您这一笑,就跟春日暖阳似的,再厚的冰雪见了都得立马原地融化,变成一滩崇拜您的‘春水’。您这气度、这风范,世间简直没谁能比!刚才那乾坤大挪移使得,那叫一个溜,大神级别啊,把狗日的乌鸦治得服服帖帖。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您威名不得响彻整个吃货街啊,估计连隔壁街的猫猫狗狗都得知道您宝二爷的大名。” 宝二爷被众人夸得心里那叫一个美,站得越发笔直,故意摆了个自认为帅炸天的姿势,鼻孔微微上扬,说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以后跟着我,保准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天天都能像过年一样。” 经过这么一闹,院子里原本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的气氛,早就跑得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欢声笑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刚才的闹剧,好像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丢进了“烦恼回收站”。 此时,月色渐浓,月光如水般洒在院子里,给众人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仿佛给这欢乐的场景加上了一层梦幻滤镜。宝二爷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说道:“走,都跟我去前厅,今晚加餐,好好犒劳犒劳你们这群活宝!”众人欢呼一声,像一群欢快的小鸭子簇拥着宝二爷向前厅走去,空荡荡的院子里,还回荡着他们远去的笑声,仿佛院子也被他们的快乐感染,跟着一起偷笑。 众人簇拥着宝二爷,一路上笑闹不断。无敌吐槽大仙不甘寂寞,扯着嗓子嚷道:“宝二爷,您说咱这把狗日的乌鸦整得服服帖帖的,要是发个朋友圈,那不得点赞量爆棚啊,指定能成为吃货街的‘网红’事件!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宝二爷智斗狗日的乌鸦,吃货界的年度大瓜》。” 宝二爷被逗得又乐了,笑骂道:“你这家伙,还朋友圈呢,你咋不说开个直播,搞个‘宝二爷与狗日的乌鸦的爱恨情仇’专题,让全天下人都瞅瞅你这活宝样。到时候,观众不得笑喷,都得在弹幕里刷‘666’,说不定还能把服务器给挤爆咯。”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前厅。前厅里灯火辉煌,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香气四溢,就像一个美食的魔法王国。宝二爷刚一落座,小厮墨雨眼尖,指着一盘红烧肉,谄媚地说:“宝二爷,您瞧这红烧肉,色泽红亮,看着就像那抖音上爆火的美食,一口下去,指定能让您‘原地起飞’,直接穿越到美食天堂。这味道,估计能把隔壁街的小孩馋得直哭,顺便馋哭狗日的乌鸦那小子,让他知道咱府上美食的厉害,知道啥叫真正的‘舌尖上的享受’。” 宝二爷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嚼了嚼,赞道:“嗯,味道确实不错,这厨子的手艺,那可是‘yyds’。吃了这肉,感觉我能直接‘杀’回厨艺比拼现场,把狗日的乌鸦打得屁滚尿流。他那点小伎俩,也就骗骗不懂行的,本二爷要是认真起来,他哪是对手,估计得被我打得找不着北,只能回家找妈妈。” 无敌吐槽大仙一听,也赶紧夹了一块,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宝二爷说得对,这肉,简直是肉界的‘天花板’,吃了它,感觉我能再去和狗日的乌鸦大战三百回合。而且我肯定能凭借这肉赋予我的力量,把他打得找不着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不定能把他打得像个二维码,一扫就知道他有多惨,以后看到咱都得绕着走。” 这时,小厮扫红眼巴巴地凑到宝二爷跟前,神秘兮兮地说:“宝二爷,您知道不,最近吃货街上来了个神秘人物,据说厨艺了得,做的菜那叫一个绝,好多人都排队去吃,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 宝二爷来了兴致,挑眉问道:“哦?竟有这等人物?比咱府上的厨子如何?这神秘人不会是狗日的乌鸦找来恶心我的?咋感觉这事儿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呢。” 扫红挠挠头,想了想说:“这……小的也没尝过,不过听说那神秘人做菜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搭配,凉拌螺蛳粉拌牛蒡巧克力臭豆腐,爆炒榴莲大葱猪大肠。就这组合,您说奇葩不奇葩?感觉像黑暗料理界的‘究极缝合怪’,但吃的人还挺多,都快把店门挤破了,就好像大家都中了‘奇葩美食’的毒一样。” 无敌吐槽大仙一听,眼睛放光,大声说道:“宝二爷,咱要不也去凑凑热闹,尝尝这奇葩组合,说不定打开了美食界的‘新世界大门’呢!说不定吃了还能成为美食界的‘潮流引领者’,到时候狗日的乌鸦那小子不得羡慕死咱,只能在旁边干瞪眼,说不定还得求着咱带他一起飞呢。” 宝二爷思索片刻,想到可以借此提升自己在吃货街的名气,顺便压压狗日的乌鸦的气焰,点头道:“行,明日咱就去会会这个神秘人。要是真有本事,说不定还能帮咱在和狗日的乌鸦的较量中扳回一局。不过去之前,咱得先调查清楚这神秘人的底细,别到时候又掉进狗日的乌鸦设的陷阱,那可就亏大了。” 宝二爷转头对小厮锄药说:“你去打听打听这神秘人从哪冒出来的,有没有跟狗日的乌鸦有啥瓜葛。咱们可不能打无准备之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锄药领命后匆匆离去。 众人一边继续品尝美食,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神秘人的来历。宝二爷皱着眉头,沉思道:“你们说,狗日的乌鸦那火锅店刚好缺个厨师长,他要是看到这神秘人厨艺这么厉害,肯定会想拉拢他去当厨师长。要是让狗日的乌鸦得逞,那咱们可就更被动了,以后在吃货街还不得被他压着打。” 无敌吐槽大仙一拍大腿,说道:“宝二爷,您说得对呀!咱们千万不能让狗日的乌鸦把这神秘人弄到手。明天去了,咱得想办法先把神秘人拉拢过来,就算不能为咱们所用,也绝不能让他和狗日的乌鸦联合,不然咱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咯。” 宝二爷点头道:“没错,明天咱们去,先礼后兵,看看这神秘人到底什么来头,有没有合作的可能。要是狗日的乌鸦敢来捣乱,咱也不怕他,大不了跟他干一场,怕他个球。” 宝二爷正与众人在前厅商议如何应对那狗日的乌鸦,忽闻院门外一阵嘈杂,好似平地起了惊雷,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宝二爷眉头瞬间拧成死结,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满脸不耐地吼道:“搞什么鬼?谁在外面大呼小叫的?难不成想拆了我这院子?莫不是那狗日的乌鸦又来兴风作浪了?这孙子还没完没了了。” 无敌吐槽大仙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如铅块般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他不敢耽搁,脚下生风,急忙跑出去一探究竟。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着实吓了一跳。院门外,乌鸦的粉丝们如疯魔一般,举着牌子声嘶力竭地大喊:“宝二爷,愿赌服输!裸奔吃翔唱《征服》,别当缩头乌龟!” 只见一个领头的,趾高气昂,胸脯挺得像即将打鸣的公鸡,脖子伸得老长,扯着嗓子喊道:“宝二爷呢?叫他滚出来!愿赌服输,赶紧给我们表演裸奔吃翔跪着唱《征服》,躲在里面算什么好汉,胆小如鼠罢了!” 人群中夹杂着几个拿着手机直播的家伙,手机屏幕上弹幕如潮水般汹涌滚动。一个瘦高个扯着破锣嗓子,叫得格外起劲儿,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宝二爷,麻溜儿出来表演裸奔吃翔,再跪着唱《征服》,大伙都等着看笑话呢!别磨磨蹭蹭的,别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再不出来,我们可就冲进去把你揪出来咯。” 直播间里,宝二爷的粉丝和乌鸦的粉丝已吵得不可开交。乌鸦的粉丝气焰嚣张,极尽嘲讽之能事。 “你们家宝二爷,赛前吹得比天还高,现在输了就装死,真够不要脸的!” “哈哈,宝二爷不是很牛嘛,咋不敢出来啦?牛皮吹破,现原形咯!” 宝二爷的粉丝虽想回怼,可因宝二爷输了比赛,之前又夸下海口,这会儿底气明显不足。 “你们别太过分,宝二爷肯定有苦衷!” “就是,这比赛说不定有黑幕,凭啥让宝二爷受这窝囊气!” 可这些声音很快就被乌鸦粉丝的叫骂声淹没。 直播间的主播见此情景,兴奋得两眼放光,跟打了鸡血似的,拿着话筒大声嚷嚷:“家人们,现在可是直播宝二爷的大瓜现场啊!宝二爷到底能不能兑现赌约,大家是不是都期待着?赶紧在公屏上刷起来,看看支持宝二爷出来兑现的多,还是觉得他会耍赖的多!都别光看着,互动起来呀!错过了可就没机会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咯。” 尤其有个女主播,架着个类似“天衍镜”的直播法器,正眉飞色舞地煽动气氛。这女主播浓妆艳抹,嘴唇红得好似刚吸完血,身上的奇装异服宛如用五彩斑斓的破布随意拼凑而成,头发炸起,仿佛刚被雷劈过。她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出一抹能腻死人的假笑,心里盘算着这场直播要是搞大了,自己就能涨粉无数,赚得盆满钵满。紧接着,她猛地一拍大腿,那声音脆得像放鞭炮,扯着嗓子就喊: “嘿呀,各位修真界的道友们,还有都市里的吃瓜大侠们!如今灵气复苏,高武修真者满大街跑,可今儿个有比看他们斗法还刺激百倍的事儿!咱这位宝二爷,号称吃货界颜值担当。听说女娲娘娘捏他的时候,那叫一个精心,比对亲儿子还上心,末了还多吹了几口仙气,指望他在修真界出人头地呢!结果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空中夸张地比划,仿佛已经看到了宝二爷出丑的画面,嘴角的笑容愈发扭曲:“今儿个要是能看到他裸奔吃翔唱《征服》,那画面,绝对能让你们惊掉下巴,比瞧见上古神器出世还震撼!就他那小身板,看着倒是有点腱子肉,估计裸奔起来,能让你们大饱眼福,到时候可得戴好你们镶钻的钛合金狗眼,别被闪瞎咯!这要是跑起来,说不定浑身的肌肉抖动能把周围的灵气搅得像一团乱麻,引发一场灵气小漩涡,让那些法宝都吓得嗡嗡求饶。还有那吃翔的画面,啧啧啧,再配上跪着唱《征服》,这组合,妥妥能在修真界和网络上掀起一场惊涛骇浪,直接让咱直播间像火箭一样一飞冲天,火到九重天去!搞不好连仙界的神仙都得忍不住下凡来瞅瞅热闹。” 此时,天空中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飘来几朵乌云,如墨般将太阳遮得严严实实,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闹剧蒙上一层诡异的色彩。一阵狂风呼啸而过,街边的招牌被吹得嘎吱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发出无奈的哀叹。 女主播顿了顿,突然眼睛一瞪,脸上换上一副极度夸张的嫌弃表情,再次提高音量,几乎是尖叫着继续煽动: “嘿!你们说说,女娲娘娘那几口仙气算是白搭了?宝二爷这是要把女娲娘娘的脸都丢到姥姥家去咯!大家赶紧在这直播法器上留言,想看宝二爷出糗的,弹幕像连珠炮一样刷起来,把‘想看’俩字给我刷得满屏都是!让这宝二爷知道知道,咱们可不是好糊弄的!看看是他继续当缩头乌龟,还是出来兑现赌约!我看他就是个软脚虾,不敢出来,怕在大家面前露出他那几斤几两的本事,毕竟他那点能耐,估计都是吹出来的,哪敢真兑现赌约呀!” 直播法器上弹幕疯狂滚动,乌鸦的粉丝们各种毒舌嘲讽。 “就宝二爷那德行,还颜值担当,我看是颜值灾难!” “之前吹得天花乱坠,现在成缩头乌龟,丢人现眼到极致了!” 宝二爷的粉丝虽想反驳,但因宝二爷输了比赛又曾夸下海口,底气不足。 “你们别太过分,宝二爷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说不定比赛被暗箱操作了,凭啥让宝二爷背黑锅!” 这时,人群中一个宝二爷的忠实粉丝,扯着嗓子大喊:“你们狗日的乌鸦的粉丝别得意!宝二爷只是不屑与你们一般见识,真要较真,你们那狗日的乌鸦指不定多脏呢!” 一个乌鸦粉丝立刻回怼:“哟,还嘴硬呢!输了就是输了,少在这儿找借口,有本事让宝二爷出来兑现赌约啊!” 女主播见双方吵得热火朝天,整个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亢奋得不行。她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好似发现了稀世珍宝。只见她猛地跳起来,双手紧紧握着扩音法器,身体像发了疯的章鱼般疯狂扭动,扯着那破锣似的嗓子大声嚷嚷: “大伙都来听听啊,这两边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你们说说,这宝二爷到底敢不敢出来呢?依我看呐,宝二爷就是个十足的缩头乌龟,根本没胆露面!不然咋到现在都没动静,难道还指望他像个大英雄似的闪亮登场?我看呐,他现在估计正躲在屋里,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一样,抖个不停呢!还敢号称吃货界颜值担当,我看就是个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女娲娘娘要是知道他现在这副怂样,恐怕得气得从女娲宫直接杀下凡来,把他重新捏个百八十遍才解气!哈哈哈哈!”说完,她仰起头,得意地大笑起来,那尖锐的笑声如同锋利的刀刃,似乎要把这夜晚的宁静彻底切碎。 无敌吐槽大仙心急如焚,像一阵疾风般冲进院子,慌慌张张地跑到宝二爷面前,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宝二爷,大事不好啦!外面那狗日的乌鸦的粉丝简直闹得翻天覆地,跟疯了似的。还有个毒舌女主播在那儿直播拱火,直播法器上全是骂您的话,都在逼着您出去兑现赌约呢。这女主播一个劲儿地煽风点火,说些难听的,就盼着看您出丑,现场两边粉丝吵得那叫一个激烈,您快想想办法,这可咋整啊!” 宝二爷气得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刚从熔炉里取出的烧红铁块,额头上青筋暴起,破口大骂:“这群狗东西,实在是欺人太甚!那狗日的乌鸦赢的比赛本就充满猫腻,手段下作至极,他们居然还有脸来这儿撒野!”宝二爷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双眼瞪得仿佛要喷出火来,愤怒地咆哮道:“反了他们了!当我宝二爷是吓大的不成?去,赶紧把咱们的人都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把我怎么样!我宝二爷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无敌吐槽大仙面露难色,嘴唇微微嗫嚅着,刚想开口解释,宝二爷一脚狠狠踢翻旁边的凳子,“哐当”一声巨响,凳子倒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宝二爷怒喝道:“别磨磨蹭蹭的,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赶紧去!” 无敌吐槽大仙赶忙应道:“是,宝二爷!” 说罢,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形似圆盘的法器。这法器周身散发着柔和光芒,上面刻满了神秘符文,符文闪烁之间,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宛如一部来自神秘世界的神奇电话。 无敌吐槽大仙将法力注入其中,圆盘光芒瞬间大盛,符文如灵动的精灵般欢快跳跃亮起。他对着圆盘急切地喊道:“兄弟们,宝二爷有难,狗日的乌鸦的粉丝气势汹汹地打上门来了,大家赶紧来支援啊!” 圆盘上瞬间浮现出一个个小光幕,如同打开了通往不同世界的窗口,分别显示出各位兄弟所在的场景。 光幕里,兄弟们听到消息后,反应各不相同。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面露惧色,毫不犹豫地直接摇头拒绝,仿佛一提到狗日的乌鸦粉丝,就如同面临灭顶之灾;有的则唉声叹气,无奈地找各种借口推脱。无敌吐槽大仙焦急万分,对着光幕里的兄弟们一个个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兄弟们,咱们可不能忘了宝二爷平日里对大家的好啊!他从来都没把咱们当外人,有酒大家一起喝,有肉大家一起吃。如今他有难,咱们要是袖手旁观,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江湖上混?咱们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啊!” 然而,大多数兄弟还是面露难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不敢答应。 原来,狗日的乌鸦的粉丝团伙在这一带势力庞大,平日里嚣张跋扈,经常欺压其他帮派,许多人都吃过他们的亏,却敢怒不敢言。而且之前与狗日的乌鸦的几次冲突中,宝二爷这边都吃了大亏,不少兄弟还受了伤。再加上宝二爷之前吹牛逼夸下海口,定下了那样的赌约,如今输了比赛,从道理上来说确实不占理,哪怕诸葛孔明再世,舌灿莲花,也难以把这黑的说成白的。所以一听到要和狗日的乌鸦的粉丝对抗,大家心里都充满了恐惧。 究竟宝二爷与乌鸦粉丝之间会发生怎样的冲突?这场风波又将如何收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34章 赌约引发的乱局》 宝二爷被他这一连串滑稽得像耍猴似的动作和表情逗得,忍不住 “噗嗤” 一声,直接笑喷出来:“你这家伙,简直是个活宝界的扛把子,行,本大爷这气算是消了那么一丢丢。就你这模样,不去戏班子唱戏,那戏班子都得倒闭,简直可惜了这一身‘好才艺’。” 无敌吐槽大仙见宝二爷笑成这副模样,心里那得意劲儿,简直要冲破天灵盖了,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一朵盛开的菊花,还带着褶子独有的傲娇,屁颠屁颠地凑上前去说道:“宝二爷,您瞅瞅,小的这戏演得,是不是绝绝子?是不是把那狗日的乌鸦收拾得像个乖孙子一样服服帖帖的!” 宝二爷白了他一眼,佯装嫌弃道:“就你那点小把戏,也就勉强能逗本大爷一乐,跟专业的比还差得远呢。”嘴上虽然这么损,可脸上那笑意,就像决堤的洪水,根本藏不住。 无敌吐槽大仙见宝二爷终于多云转晴,心里的大石头“咚”地落了地,一骨碌从地上麻溜地爬起来,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说:“宝二爷您能笑就好,只要您开心,让我干啥都行。要不我再给您来一段?我还会学猴子耍杂技,保证比大马戏团的还精彩。” 宝二爷摆摆手,没好气地说:“得了得了,别在这儿瞎折腾了,我可没那闲功夫看你耍猴,你要真这么有能耐,咋不去参加‘奇葩达人秀’呢。” 这时,那四个小厮也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围了过来,纷纷开启对宝二爷的彩虹屁模式。一个小厮竖起大拇指,满脸讨好,那表情就像在看超级巨星一样,说:“宝二爷,您刚才那气场,盯着狗日的乌鸦瞅一眼,它都得像被点了穴似的抖三抖,要不是您神功护体,指不定这狗日的乌鸦还能在咱这地盘上翻了天呢!” 另一个小厮赶紧附和:“是啊是啊,宝二爷英明神武,这狗日的乌鸦在您面前,可不就跟跳梁小丑似的,啥花样都翻不出来。宝二爷,您以后可得多教教我们,让我们也跟着长长见识,出去也好跟别人吹嘘吹嘘咱有个超厉害的老大。” 无敌吐槽大仙一看这情形,也不甘示弱,赶紧凑上去,加入夸赞大军,那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宝二爷,您瞧瞧,连月亮都被您的风采吸引,特意跑出来给您当背景板呢。您这一笑,就跟春日暖阳似的,再厚的冰雪见了都得立马原地融化,变成一滩崇拜您的‘春水’。您这气度、这风范,世间简直没谁能比!刚才那乾坤大挪移使得,那叫一个溜,大神级别啊,把狗日的乌鸦治得服服帖帖。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您威名不得响彻整个吃货街啊,估计连隔壁街的猫猫狗狗都得知道您宝二爷的大名。” 宝二爷被众人夸得心里那叫一个美,站得越发笔直,故意摆了个自认为帅炸天的姿势,鼻孔微微上扬,说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以后跟着我,保准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天天都能像过年一样。” 经过这么一闹,院子里原本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的气氛,早就跑得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欢声笑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刚才的闹剧,好像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丢进了“烦恼回收站”。 此时,月色渐浓,月光如水般洒在院子里,给众人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仿佛给这欢乐的场景加上了一层梦幻滤镜。宝二爷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说道:“走,都跟我去前厅,今晚加餐,好好犒劳犒劳你们这群活宝!”众人欢呼一声,像一群欢快的小鸭子簇拥着宝二爷向前厅走去,空荡荡的院子里,还回荡着他们远去的笑声,仿佛院子也被他们的快乐感染,跟着一起偷笑。 众人簇拥着宝二爷,一路上笑闹不断。无敌吐槽大仙不甘寂寞,扯着嗓子嚷道:“宝二爷,您说咱这把狗日的乌鸦整得服服帖帖的,要是发个朋友圈,那不得点赞量爆棚啊,指定能成为吃货街的‘网红’事件!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宝二爷智斗狗日的乌鸦,吃货界的年度大瓜》。” 宝二爷被逗得又乐了,笑骂道:“你这家伙,还朋友圈呢,你咋不说开个直播,搞个‘宝二爷与狗日的乌鸦的爱恨情仇’专题,让全天下人都瞅瞅你这活宝样。到时候,观众不得笑喷,都得在弹幕里刷‘666’,说不定还能把服务器给挤爆咯。”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前厅。前厅里灯火辉煌,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香气四溢,就像一个美食的魔法王国。宝二爷刚一落座,小厮墨雨眼尖,指着一盘红烧肉,谄媚地说:“宝二爷,您瞧这红烧肉,色泽红亮,看着就像那抖音上爆火的美食,一口下去,指定能让您‘原地起飞’,直接穿越到美食天堂。这味道,估计能把隔壁街的小孩馋得直哭,顺便馋哭狗日的乌鸦那小子,让他知道咱府上美食的厉害,知道啥叫真正的‘舌尖上的享受’。” 宝二爷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嚼了嚼,赞道:“嗯,味道确实不错,这厨子的手艺,那可是‘yyds’。吃了这肉,感觉我能直接‘杀’回厨艺比拼现场,把狗日的乌鸦打得屁滚尿流。他那点小伎俩,也就骗骗不懂行的,本二爷要是认真起来,他哪是对手,估计得被我打得找不着北,只能回家找妈妈。” 无敌吐槽大仙一听,也赶紧夹了一块,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宝二爷说得对,这肉,简直是肉界的‘天花板’,吃了它,感觉我能再去和狗日的乌鸦大战三百回合。而且我肯定能凭借这肉赋予我的力量,把他打得找不着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不定能把他打得像个二维码,一扫就知道他有多惨,以后看到咱都得绕着走。” 这时,小厮扫红眼巴巴地凑到宝二爷跟前,神秘兮兮地说:“宝二爷,您知道不,最近吃货街上来了个神秘人物,据说厨艺了得,做的菜那叫一个绝,好多人都排队去吃,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 宝二爷来了兴致,挑眉问道:“哦?竟有这等人物?比咱府上的厨子如何?这神秘人不会是狗日的乌鸦找来恶心我的?咋感觉这事儿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呢。” 扫红挠挠头,想了想说:“这……小的也没尝过,不过听说那神秘人做菜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搭配,凉拌螺蛳粉拌牛蒡巧克力臭豆腐,爆炒榴莲大葱猪大肠。就这组合,您说奇葩不奇葩?感觉像黑暗料理界的‘究极缝合怪’,但吃的人还挺多,都快把店门挤破了,就好像大家都中了‘奇葩美食’的毒一样。” 无敌吐槽大仙一听,眼睛放光,大声说道:“宝二爷,咱要不也去凑凑热闹,尝尝这奇葩组合,说不定打开了美食界的‘新世界大门’呢!说不定吃了还能成为美食界的‘潮流引领者’,到时候狗日的乌鸦那小子不得羡慕死咱,只能在旁边干瞪眼,说不定还得求着咱带他一起飞呢。” 宝二爷思索片刻,想到可以借此提升自己在吃货街的名气,顺便压压狗日的乌鸦的气焰,点头道:“行,明日咱就去会会这个神秘人。要是真有本事,说不定还能帮咱在和狗日的乌鸦的较量中扳回一局。不过去之前,咱得先调查清楚这神秘人的底细,别到时候又掉进狗日的乌鸦设的陷阱,那可就亏大了。” 宝二爷转头对小厮锄药说:“你去打听打听这神秘人从哪冒出来的,有没有跟狗日的乌鸦有啥瓜葛。咱们可不能打无准备之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锄药领命后匆匆离去。 众人一边继续品尝美食,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神秘人的来历。宝二爷皱着眉头,沉思道:“你们说,狗日的乌鸦那火锅店刚好缺个厨师长,他要是看到这神秘人厨艺这么厉害,肯定会想拉拢他去当厨师长。要是让狗日的乌鸦得逞,那咱们可就更被动了,以后在吃货街还不得被他压着打。” 无敌吐槽大仙一拍大腿,说道:“宝二爷,您说得对呀!咱们千万不能让狗日的乌鸦把这神秘人弄到手。明天去了,咱得想办法先把神秘人拉拢过来,就算不能为咱们所用,也绝不能让他和狗日的乌鸦联合,不然咱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咯。” 宝二爷点头道:“没错,明天咱们去,先礼后兵,看看这神秘人到底什么来头,有没有合作的可能。要是狗日的乌鸦敢来捣乱,咱也不怕他,大不了跟他干一场,怕他个球。” 宝二爷正与众人在前厅商议如何应对那狗日的乌鸦,忽闻院门外一阵嘈杂,好似平地起了惊雷,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宝二爷眉头瞬间拧成死结,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满脸不耐地吼道:“搞什么鬼?谁在外面大呼小叫的?难不成想拆了我这院子?莫不是那狗日的乌鸦又来兴风作浪了?这孙子还没完没了了。” 无敌吐槽大仙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如铅块般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他不敢耽搁,脚下生风,急忙跑出去一探究竟。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着实吓了一跳。院门外,乌鸦的粉丝们如疯魔一般,举着牌子声嘶力竭地大喊:“宝二爷,愿赌服输!裸奔吃翔唱《征服》,别当缩头乌龟!” 只见一个领头的,趾高气昂,胸脯挺得像即将打鸣的公鸡,脖子伸得老长,扯着嗓子喊道:“宝二爷呢?叫他滚出来!愿赌服输,赶紧给我们表演裸奔吃翔跪着唱《征服》,躲在里面算什么好汉,胆小如鼠罢了!” 人群中夹杂着几个拿着手机直播的家伙,手机屏幕上弹幕如潮水般汹涌滚动。一个瘦高个扯着破锣嗓子,叫得格外起劲儿,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宝二爷,麻溜儿出来表演裸奔吃翔,再跪着唱《征服》,大伙都等着看笑话呢!别磨磨蹭蹭的,别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再不出来,我们可就冲进去把你揪出来咯。” 直播间里,宝二爷的粉丝和乌鸦的粉丝已吵得不可开交。乌鸦的粉丝气焰嚣张,极尽嘲讽之能事。 “你们家宝二爷,赛前吹得比天还高,现在输了就装死,真够不要脸的!” “哈哈,宝二爷不是很牛嘛,咋不敢出来啦?牛皮吹破,现原形咯!” 宝二爷的粉丝虽想回怼,可因宝二爷输了比赛,之前又夸下海口,这会儿底气明显不足。 “你们别太过分,宝二爷肯定有苦衷!” “就是,这比赛说不定有黑幕,凭啥让宝二爷受这窝囊气!” 可这些声音很快就被乌鸦粉丝的叫骂声淹没。 直播间的主播见此情景,兴奋得两眼放光,跟打了鸡血似的,拿着话筒大声嚷嚷:“家人们,现在可是直播宝二爷的大瓜现场啊!宝二爷到底能不能兑现赌约,大家是不是都期待着?赶紧在公屏上刷起来,看看支持宝二爷出来兑现的多,还是觉得他会耍赖的多!都别光看着,互动起来呀!错过了可就没机会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咯。” 尤其有个女主播,架着个类似“天衍镜”的直播法器,正眉飞色舞地煽动气氛。这女主播浓妆艳抹,嘴唇红得好似刚吸完血,身上的奇装异服宛如用五彩斑斓的破布随意拼凑而成,头发炸起,仿佛刚被雷劈过。她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出一抹能腻死人的假笑,心里盘算着这场直播要是搞大了,自己就能涨粉无数,赚得盆满钵满。紧接着,她猛地一拍大腿,那声音脆得像放鞭炮,扯着嗓子就喊: “嘿呀,各位修真界的道友们,还有都市里的吃瓜大侠们!如今灵气复苏,高武修真者满大街跑,可今儿个有比看他们斗法还刺激百倍的事儿!咱这位宝二爷,号称吃货界颜值担当。听说女娲娘娘捏他的时候,那叫一个精心,比对亲儿子还上心,末了还多吹了几口仙气,指望他在修真界出人头地呢!结果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空中夸张地比划,仿佛已经看到了宝二爷出丑的画面,嘴角的笑容愈发扭曲:“今儿个要是能看到他裸奔吃翔唱《征服》,那画面,绝对能让你们惊掉下巴,比瞧见上古神器出世还震撼!就他那小身板,看着倒是有点腱子肉,估计裸奔起来,能让你们大饱眼福,到时候可得戴好你们镶钻的钛合金狗眼,别被闪瞎咯!这要是跑起来,说不定浑身的肌肉抖动能把周围的灵气搅得像一团乱麻,引发一场灵气小漩涡,让那些法宝都吓得嗡嗡求饶。还有那吃翔的画面,啧啧啧,再配上跪着唱《征服》,这组合,妥妥能在修真界和网络上掀起一场惊涛骇浪,直接让咱直播间像火箭一样一飞冲天,火到九重天去!搞不好连仙界的神仙都得忍不住下凡来瞅瞅热闹。” 此时,天空中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飘来几朵乌云,如墨般将太阳遮得严严实实,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闹剧蒙上一层诡异的色彩。一阵狂风呼啸而过,街边的招牌被吹得嘎吱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发出无奈的哀叹。 女主播顿了顿,突然眼睛一瞪,脸上换上一副极度夸张的嫌弃表情,再次提高音量,几乎是尖叫着继续煽动: “嘿!你们说说,女娲娘娘那几口仙气算是白搭了?宝二爷这是要把女娲娘娘的脸都丢到姥姥家去咯!大家赶紧在这直播法器上留言,想看宝二爷出糗的,弹幕像连珠炮一样刷起来,把‘想看’俩字给我刷得满屏都是!让这宝二爷知道知道,咱们可不是好糊弄的!看看是他继续当缩头乌龟,还是出来兑现赌约!我看他就是个软脚虾,不敢出来,怕在大家面前露出他那几斤几两的本事,毕竟他那点能耐,估计都是吹出来的,哪敢真兑现赌约呀!” 直播法器上弹幕疯狂滚动,乌鸦的粉丝们各种毒舌嘲讽。 “就宝二爷那德行,还颜值担当,我看是颜值灾难!” “之前吹得天花乱坠,现在成缩头乌龟,丢人现眼到极致了!” 宝二爷的粉丝虽想反驳,但因宝二爷输了比赛又曾夸下海口,底气不足。 “你们别太过分,宝二爷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说不定比赛被暗箱操作了,凭啥让宝二爷背黑锅!” 这时,人群中一个宝二爷的忠实粉丝,扯着嗓子大喊:“你们狗日的乌鸦的粉丝别得意!宝二爷只是不屑与你们一般见识,真要较真,你们那狗日的乌鸦指不定多脏呢!” 一个乌鸦粉丝立刻回怼:“哟,还嘴硬呢!输了就是输了,少在这儿找借口,有本事让宝二爷出来兑现赌约啊!” 女主播见双方吵得热火朝天,整个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亢奋得不行。她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好似发现了稀世珍宝。只见她猛地跳起来,双手紧紧握着扩音法器,身体像发了疯的章鱼般疯狂扭动,扯着那破锣似的嗓子大声嚷嚷: “大伙都来听听啊,这两边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你们说说,这宝二爷到底敢不敢出来呢?依我看呐,宝二爷就是个十足的缩头乌龟,根本没胆露面!不然咋到现在都没动静,难道还指望他像个大英雄似的闪亮登场?我看呐,他现在估计正躲在屋里,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一样,抖个不停呢!还敢号称吃货界颜值担当,我看就是个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女娲娘娘要是知道他现在这副怂样,恐怕得气得从女娲宫直接杀下凡来,把他重新捏个百八十遍才解气!哈哈哈哈!”说完,她仰起头,得意地大笑起来,那尖锐的笑声如同锋利的刀刃,似乎要把这夜晚的宁静彻底切碎。 无敌吐槽大仙心急如焚,像一阵疾风般冲进院子,慌慌张张地跑到宝二爷面前,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宝二爷,大事不好啦!外面那狗日的乌鸦的粉丝简直闹得翻天覆地,跟疯了似的。还有个毒舌女主播在那儿直播拱火,直播法器上全是骂您的话,都在逼着您出去兑现赌约呢。这女主播一个劲儿地煽风点火,说些难听的,就盼着看您出丑,现场两边粉丝吵得那叫一个激烈,您快想想办法,这可咋整啊!” 宝二爷气得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刚从熔炉里取出的烧红铁块,额头上青筋暴起,破口大骂:“这群狗东西,实在是欺人太甚!那狗日的乌鸦赢的比赛本就充满猫腻,手段下作至极,他们居然还有脸来这儿撒野!”宝二爷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双眼瞪得仿佛要喷出火来,愤怒地咆哮道:“反了他们了!当我宝二爷是吓大的不成?去,赶紧把咱们的人都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把我怎么样!我宝二爷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无敌吐槽大仙面露难色,嘴唇微微嗫嚅着,刚想开口解释,宝二爷一脚狠狠踢翻旁边的凳子,“哐当”一声巨响,凳子倒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宝二爷怒喝道:“别磨磨蹭蹭的,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赶紧去!” 无敌吐槽大仙赶忙应道:“是,宝二爷!” 说罢,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形似圆盘的法器。这法器周身散发着柔和光芒,上面刻满了神秘符文,符文闪烁之间,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宛如一部来自神秘世界的神奇电话。 无敌吐槽大仙将法力注入其中,圆盘光芒瞬间大盛,符文如灵动的精灵般欢快跳跃亮起。他对着圆盘急切地喊道:“兄弟们,宝二爷有难,狗日的乌鸦的粉丝气势汹汹地打上门来了,大家赶紧来支援啊!” 圆盘上瞬间浮现出一个个小光幕,如同打开了通往不同世界的窗口,分别显示出各位兄弟所在的场景。 光幕里,兄弟们听到消息后,反应各不相同。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面露惧色,毫不犹豫地直接摇头拒绝,仿佛一提到狗日的乌鸦粉丝,就如同面临灭顶之灾;有的则唉声叹气,无奈地找各种借口推脱。无敌吐槽大仙焦急万分,对着光幕里的兄弟们一个个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兄弟们,咱们可不能忘了宝二爷平日里对大家的好啊!他从来都没把咱们当外人,有酒大家一起喝,有肉大家一起吃。如今他有难,咱们要是袖手旁观,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江湖上混?咱们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啊!” 然而,大多数兄弟还是面露难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不敢答应。 原来,狗日的乌鸦的粉丝团伙在这一带势力庞大,平日里嚣张跋扈,经常欺压其他帮派,许多人都吃过他们的亏,却敢怒不敢言。而且之前与狗日的乌鸦的几次冲突中,宝二爷这边都吃了大亏,不少兄弟还受了伤。再加上宝二爷之前吹牛逼夸下海口,定下了那样的赌约,如今输了比赛,从道理上来说确实不占理,哪怕诸葛孔明再世,舌灿莲花,也难以把这黑的说成白的。所以一听到要和狗日的乌鸦的粉丝对抗,大家心里都充满了恐惧。 究竟宝二爷与乌鸦粉丝之间会发生怎样的冲突?这场风波又将如何收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35张:宝二爷的赌约风波》 一个光幕中,无敌吐槽大仙看到了宝二爷之前在汽车上碰到的那个小孩。小孩一听到宝二爷有难,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兴奋地吵着要去帮忙,稚嫩的脸上满是急切与担忧。无敌吐槽大仙赶忙劝道:“孩子,这事儿太危险了,你去了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让宝二爷分心。你乖乖待着,别给宝二爷添乱,等这事儿过去了,宝二爷肯定会来看你的。”小孩这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失落。 过了好一会儿,劝了一圈下来,联系结束,无敌吐槽大仙满脸无奈与沮丧,垂头丧气地对宝二爷说:“宝二爷,我费了好大劲,能说的都说了,可兄弟们一听要和狗日的乌鸦的粉丝对抗,都吓得够呛。只有彪形大汉和那位妖里妖气的基友愿意来。其他兄弟实在是不敢啊,您也知道狗日的乌鸦的势力,他们都怕再吃亏。” 宝二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冷哼一声:“哼,关键时候,就他俩够义气!罢了,咱们走!”说完,宝二爷气得又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同时紧握双拳,怒目圆睁,怒吼道:“一群胆小鬼!平日里称兄道弟,关键时刻全掉链子,就凭他们几个,还能把我吃了不成?走,咱俩出去会会他们!我倒要看看狗日的乌鸦的粉丝能有多厉害!”说罢,宝二爷气冲冲地径直往外走,每一步都仿佛要把地面踏出个坑来。 无敌吐槽大仙心中暗暗叫苦,他太了解宝二爷的脾气了,宝二爷就是那种宁折不弯的性子,可眼前这形势实在是凶险万分,万一宝二爷有个闪失,他可怎么向大家交代。但他又怎能在这时候退缩呢?思绪瞬间飘回到从前,曾经的他,落魄到了极点,犹如街边无人问津的垃圾。人人都对他嗤之以鼻,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屑与鄙夷,仿佛他是这世间最不堪的存在。他自己也觉得抬不起头,走路都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总是觉得低人一等。那时的他,穿着满是补丁、破破烂烂且怪模怪样的衣服,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仿若异类。 可就在几天前,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结识了宝二爷。宝二爷第一次见到他时,眼中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带着真诚的笑意。不仅与他同桌吃饭,还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将他视为真正平等的兄弟。宝二爷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真诚与信任,没有丝毫的鄙视与轻蔑。那一刻,无敌吐槽大仙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涌过,他知道,自己遇到了贵人。这份知遇之恩,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世界。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哪怕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住宝二爷周全,报答这份恩情。此刻,尽管形势凶险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随时可能被吞噬,但为了宝二爷,他又怎能退缩?无奈之下,无敌吐槽大仙只好硬着头皮,紧紧跟在宝二爷身后。 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冲突而颤抖。无敌吐槽大仙望着宝二爷坚定的背影,心中对他的赞赏又多了几分,暗暗想着:“宝二爷这般豪情与义气,真是世间少有。”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一阵嘈杂得如同菜市场般的叫骂声迎面扑来。一打开院门,如猛兽咆哮般的狂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吹得众人衣衫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一触即发的冲突助威。地上的尘土被卷起,模糊了双方的视线,更添几分紧张与不安。只见外面乌压压一群人,皆是乌鸦的粉丝,个个凶神恶煞,那气势,就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彪形大汉正挥舞着手中粗壮的铁棍,威风凛凛地站在前方,每挥舞一下,铁棍就带起一阵呼呼风声。妖里妖气的基友扭着腰肢,站在他身侧,还时不时用兰花指整理一下自己夸张的帽子。对面乌鸦的粉丝们如潮水般涌动,那股来势汹汹的劲头,仿佛要将宝二爷等人瞬间淹没。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好似下一秒就能擦出火花。 彪形大汉瞪着铜铃般的大眼,对着乌鸦粉丝们怒喝道:“你们这群孬种,就知道仗着人多欺负人,有种一对一单挑,别在这儿瞎咋呼!来呀,谁先来送死?” 乌鸦粉丝中一个精瘦的小子跳出来,尖声回应:“哟,就你这傻大个,还单挑?你以为你是谁啊,有本事再说一遍!你当我们怕你不成?” 妖里妖气的基友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用兰花指指着那精瘦小子,阴阳怪气道:“哟呵,就你这小身板,一阵风刮过来,你不得像个风筝似的飘走咯,还在这儿跟我们耀武扬威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的,给我们提鞋都不配!我看你啊,就是个战五渣,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此时,人群中那个女主播眼睛放光,赶忙举起手中的直播设备。她一心想着提高自己直播间的人气和知名度,兴奋地对着镜头说道:“家人们,快来看呐!这边宝二爷的人和乌鸦粉丝吵得不可开交啦,场面那叫一个混乱!宝二爷这边人数明显不占优势啊,乌鸦粉丝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感觉随时都要打起来了。大家快把礼物刷起来,一起看看这场冲突到底会怎么发展!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错过可就亏大咯!” 宝二爷往前一站,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他眼神犀利得如同老鹰,冷冷地扫过众人,大声喝道:“你们这群家伙,在我家门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那乌鸦使诈赢了比赛,你们还有脸来闹?真当我宝二爷好欺负不成?我宝二爷可不是吃素的,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谁也别想走!” 乌鸦粉丝的领头人见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起来,像只斗红了眼的公鸡般跳出来,伸出手指,几乎戳到宝二爷的鼻子上,恶狠狠地说:“少废话!愿赌服输,别在这儿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今天你要是不兑现赌约,我们就赖在这儿不走了,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想让我们给你说法?” 宝二爷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轻蔑:“哼,想让我兑现赌约,也得等我把事情查清楚。那乌鸦在比赛中耍的那些小把戏,以为我宝二爷不知道?当我是吃素的?我宝二爷做事向来讲究个是非黑白,绝不会不明不白地受这窝囊气!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滚,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这个女主播看见今天的主角终于现身了,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对着镜头毒舌嘲讽道:“家人们快看呐,这宝二爷还在这儿死鸭子嘴硬呢!打了赌输了就赶紧去裸奔啊,一边吃屎一边唱《征服》,这才够精彩嘛!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浪费大家时间了!大家赶紧在弹幕里刷起来,吐槽宝二爷,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这一番话瞬间引起直播间粉丝们激动的言论,各种煽动性、辱骂性的话语不断滚动。 乌鸦粉丝的领头人,那个瘦高个,看到宝二爷出来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大声讥讽道:“哟,宝二爷,可算舍得出来了?刚刚不是还挺横的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赶紧兑现诺言,去石桥裸奔唱《征服》,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不然今天你这院子都别想保住!你要是再不照做,我们可就不客气啦!”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瘦高个,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怒喝道:“哼,想让我宝二爷出丑,你们还嫩了点!我宝二爷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都多,就凭你们这点小把戏,还能难倒我?你们乌鸦使了什么阴招赢的比试,自己心里清楚!想让我去丢人现眼,门儿都没有!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 瘦高个身旁一个小弟也跟着起哄:“哼,宝二爷,你就别嘴硬了,事实摆在眼前,你就是输了。再不履行承诺,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宝二爷怒极反笑,大声道:“好啊,你们今天是吃定我了?但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真动起手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宝二爷可不是吓大的,你们要是敢动手,我保证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宝二爷一边说着,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暗暗观察着周围形势,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危局。 此时,妖里妖气的基友眉头紧皱,小声对彪形大汉嘀咕:“这情况不妙啊,他们人太多,咱们怕是要吃亏。要不咱想想别的办法?”彪形大汉紧了紧手中铁棍,伸手拍了拍基友的肩膀,低声回应:“别怕,有我呢,大不了拼了!咱不能给宝二爷丢脸,大不了鱼死网破!”基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微微点头。 这时,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主播眼睛滴溜溜一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拿着直播法器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哟,宝二爷,您这是打算耍赖咯?大家可都看着呢,您今天要是不表演,这脸可就丢大咯!以后在这江湖上,恐怕都抬不起头来做人喽!您就别硬撑了,赶紧照做,还能少点笑话。” 宝二爷瞪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厌恶,没好气地说:“你又是哪根葱?在这儿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小心我连你一起收拾!别以为你拿着个直播法器就能为所欲为,我宝二爷可不是吓大的!你再敢废话,信不信我把你这破法器砸了!” 女主播被宝二爷这一瞪,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但为了那所谓的热度和流量,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大家瞧瞧,宝二爷这是恼羞成怒啦!都来看看啊,宝二爷要欺负弱小咯!大家快在直播法器上留言,一起声讨宝二爷!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而在混乱的人群中,女主播对着乌鸦粉丝中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心领神会,立马高呼:“别跟他们废话,动手啊!”刹那间,乌鸦粉丝们蠢蠢欲动,纷纷向前涌来。宝二爷见状,心一沉,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可他心中仍抱有一丝希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与此同时,人群外一个神秘的黑影静静伫立,默默观望着这场冲突,没人知道他是谁,又为何而来。而在人群中,一个人悄悄将一个奇怪的物件传递给另一个人,那物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知究竟是什么,只隐隐能看出形状有些怪异。 彪形大汉见状,大声喊道:“二爷,别怕,有咱们这么多人在,看他们能把您怎么样!”他身材魁梧得好似一座巍峨铁塔,浑身肌肉贲张,每迈出一步,地面都跟着微微颤抖,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他那强大的力量,那气场,简直两米八。 那位妖里妖气的基友也不甘示弱,扭动着腰肢,像只骄傲的孔雀般尖着嗓子说道:“就是,敢欺负我们宝二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瞧瞧我们这阵仗,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要是敢动手,我保证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时尚的力量,把你们都迷得晕头转向!”他穿着一身花哨得如同天边彩虹般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夸张得好似孔雀开屏的帽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诙谐喜感。 宝二爷看到他们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底气顿时更足了些,大声说道:“瞧见没?我宝二爷可不是好欺负的!今天这事儿,必须给我个说法!你们乌鸦的粉丝要是再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不客气!” 乌鸦粉丝们见宝二爷这边来了如此奇特的帮手,心里不禁有些发虚,但领头的还是嘴硬地说:“哼,来人又怎样?你们今天要是不兑现赌约,这事儿没完!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 此时,月色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影响,原本明亮的月光变得有些昏暗,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风也戛然而止,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唯有双方对峙时那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一场大战似乎已不可避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的女主播见局面愈发混乱,心中暗喜,觉得这正是提升直播间热度的绝佳时机。她再次对着直播设备,添油加醋地叫嚷起来:“家人们,快看看这精彩的场面!宝二爷找来了一群奇奇怪怪的帮手,这赌约到底能不能兑现呢?大家赶紧在弹幕里疯狂刷起来,为乌鸦粉丝助威,看看这场闹剧究竟如何收场!说不定还能见证一场世纪大战呢,大家千万别错过!”随着她的煽动,直播间里的弹幕如潮水般疯狂滚动,各种辱骂、煽动性的言论铺天盖地。 乌鸦粉丝们被女主播这一蛊惑,刚刚有所退缩的气焰又嚣张起来。那个精瘦小子像是被打了鸡血,再次跳出来,扯着嗓子叫骂道:“宝二爷,别以为找些小屁孩来就能吓唬住我们!赶紧去石桥裸奔唱《征服》,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你要是再不照做,我们可就冲上去把你抬过去咯!” 火云童子气得双眼圆睁,手中红缨枪狠狠一顿,地面砸出小坑,怒喝道:“你这泼皮,再敢胡言乱语,看我不将你挑于枪下!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小红眉眼一挑,双手叉腰,拿着扇子指着那精瘦小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瞧你那胆小如鼠的样儿,刚刚还挺能咋呼,现在怎么像个缩头乌龟啦?你要是害怕,就赶紧回家找妈妈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秋雁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大家还是莫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冲动可是魔鬼呀,咱们先冷静冷静。” 彪形大汉气得哇哇大叫,手中铁棍猛地一挥,“嗖”的一声,铁棍带起一阵风声,吓得那精瘦小子脸色一白,往后退了好几步。彪形大汉怒吼道:“你再敢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一棍子把你打得找不着北!你要是再敢嘴硬,我就把你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妖里妖气的基友也不示弱,双手叉腰,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瞧你那胆小如鼠的样儿,刚刚还挺能咋呼,现在怎么像个缩头乌龟啦?我看你就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别在这儿装大尾巴狼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的女主播眼见局面愈发混乱,心中不禁暗喜,认定这正是提升直播间热度的绝佳时机。她迫不及待地再次面向直播设备,添油加醋地叫嚷起来:“家人们,快瞧瞧这精彩绝伦的场面!”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朝那个抱着奇怪物件的人使眼色,仿佛在催促一场怪异表演开场。 此时,双方情绪已然激动到顶点。人群中那个接到神秘物件的人,脸色瞬间骤变。他双手死死抱住包裹,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周围的人敏锐察觉到他的异样,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紧接着,这个抱着神秘物件浑身颤抖的人,陡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只见他怀中包裹里猛地透出一道诡异光芒,那光芒转瞬化作无数丝线,如灵蛇般迅速缠上他的身体。他拼命挣扎,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无济于事。嘴里含糊不清地呼喊着:“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要的……救我……” 众人见状,惊恐得瞪大了双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乌鸦粉丝们此刻也乱了阵脚,有人惊恐地喊道:“这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太可怕了!”而女主播却兴奋得满脸涨红,对着直播设备尖叫道:“家人们,这简直刺激到爆!神秘包裹绽放诡异光芒,这人似乎被什么东西操控了,快来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家赶紧在弹幕里留言猜测,说不定猜对了有惊喜哦!”直播间内,弹幕如潮水般疯狂滚动,各种惊悚的猜测层出不穷。 火云童子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握紧红缨枪,警惕地盯着那被光芒笼罩的人,沉声喝道:“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大家都小心点,别靠近!”小红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躲到宝二爷身后,手中的扇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小声说道:“宝二爷,我好害怕呀。”秋雁尽管内心害怕,却还是强装镇定,紧紧握住手中的镜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突然,那被光芒缠绕的人身体开始急剧膨胀,仿佛有一股磅礴而肆虐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你们这些乌鸦的粉丝,都去死!”他嘴里大声叫嚷着,脸上露出一种疯狂的笑容,“哈哈哈哈。”紧接着,随着一声闷响,他的身体轰然炸开,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烟雾之中,隐隐传出阴森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随着那团如墨般浓稠的黑色烟雾缓缓弥漫散开,一些躲闪不及、猝不及防的乌鸦粉丝,瞬间就被这诡异的烟雾无情笼罩。刹那间,凄惨的哀嚎声骤然响起,他们在地上痛苦地扭曲挣扎。只见他们的皮肤上,迅速长出密密麻麻的疹子,那些疹子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诡异地蠕动着。紧接着,更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从疹子里面竟钻出无数散发着腐臭气息、令人作呕的枝叶。这些枝叶扭曲变形,纵横交错,好似来自黑暗深渊的怪藤,正无情地缠绕折磨着被笼罩的人,逼得他们只能在地上绝望地痛苦翻滚。 其他侥幸躲开这一劫的乌鸦粉丝,目睹此般恐怖场景,无不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够快,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就在这时,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主播,眼神闪烁着狡黠,朝着身旁一个小弟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传递着不可告人的指令。这个小弟瞬间心领神会,扯着嗓子突然大喊:“大伙都瞧见了!这肯定是宝二爷的恶毒阴谋,他就是想用这阴招打压咱们乌鸦粉丝!”女主播紧接着又朝着另一个小弟递去一个眼色,那眼神里满是算计。 另一个小弟秒懂,也跟着大声附和:“你们听到了吗?这人刚才居然喊着叫咱们乌鸦粉丝都该死,肯定是宝二爷派来的卧底奸细,混在咱们粉丝群里,想把咱们一锅端!绝不能让宝二爷得逞,大伙冲啊,把宝二爷赶出吃货街,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用这么阴毒的手段陷害咱们!” 这一番极具煽动性的话语,瞬间点燃了乌鸦粉丝们心中的怒火。直播间里,弹幕如潮水般疯狂滚动,满是乌鸦粉丝们愤怒的留言:“宝二爷太过分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绝不能放过他,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乌鸦粉丝们叫嚷着,如同被激怒的兽群,朝着宝二爷所在的方向疯狂蜂拥而去。就在乌鸦粉丝们乱作一团、群情激愤之时,一道阴邪的黑影在烟雾中猛地一闪,如同暗夜中的鬼魅,神不知鬼不觉地朝着宝二爷迅猛扑了过去。 欲知宝二爷能否在这混乱且危机四伏的局面中化险为夷,那神秘黑影究竟有何目的,乌鸦粉丝与宝二爷等人的冲突又将如何收场,请继续关注后续章节,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第135张:宝二爷的赌约风波》 一个光幕中,无敌吐槽大仙看到了宝二爷之前在汽车上碰到的那个小孩。小孩一听到宝二爷有难,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兴奋地吵着要去帮忙,稚嫩的脸上满是急切与担忧。无敌吐槽大仙赶忙劝道:“孩子,这事儿太危险了,你去了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让宝二爷分心。你乖乖待着,别给宝二爷添乱,等这事儿过去了,宝二爷肯定会来看你的。”小孩这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失落。 过了好一会儿,劝了一圈下来,联系结束,无敌吐槽大仙满脸无奈与沮丧,垂头丧气地对宝二爷说:“宝二爷,我费了好大劲,能说的都说了,可兄弟们一听要和狗日的乌鸦的粉丝对抗,都吓得够呛。只有彪形大汉和那位妖里妖气的基友愿意来。其他兄弟实在是不敢啊,您也知道狗日的乌鸦的势力,他们都怕再吃亏。” 宝二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冷哼一声:“哼,关键时候,就他俩够义气!罢了,咱们走!”说完,宝二爷气得又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同时紧握双拳,怒目圆睁,怒吼道:“一群胆小鬼!平日里称兄道弟,关键时刻全掉链子,就凭他们几个,还能把我吃了不成?走,咱俩出去会会他们!我倒要看看狗日的乌鸦的粉丝能有多厉害!”说罢,宝二爷气冲冲地径直往外走,每一步都仿佛要把地面踏出个坑来。 无敌吐槽大仙心中暗暗叫苦,他太了解宝二爷的脾气了,宝二爷就是那种宁折不弯的性子,可眼前这形势实在是凶险万分,万一宝二爷有个闪失,他可怎么向大家交代。但他又怎能在这时候退缩呢?思绪瞬间飘回到从前,曾经的他,落魄到了极点,犹如街边无人问津的垃圾。人人都对他嗤之以鼻,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屑与鄙夷,仿佛他是这世间最不堪的存在。他自己也觉得抬不起头,走路都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总是觉得低人一等。那时的他,穿着满是补丁、破破烂烂且怪模怪样的衣服,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仿若异类。 可就在几天前,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结识了宝二爷。宝二爷第一次见到他时,眼中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带着真诚的笑意。不仅与他同桌吃饭,还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将他视为真正平等的兄弟。宝二爷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真诚与信任,没有丝毫的鄙视与轻蔑。那一刻,无敌吐槽大仙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涌过,他知道,自己遇到了贵人。这份知遇之恩,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世界。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哪怕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住宝二爷周全,报答这份恩情。此刻,尽管形势凶险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随时可能被吞噬,但为了宝二爷,他又怎能退缩?无奈之下,无敌吐槽大仙只好硬着头皮,紧紧跟在宝二爷身后。 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冲突而颤抖。无敌吐槽大仙望着宝二爷坚定的背影,心中对他的赞赏又多了几分,暗暗想着:“宝二爷这般豪情与义气,真是世间少有。”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一阵嘈杂得如同菜市场般的叫骂声迎面扑来。一打开院门,如猛兽咆哮般的狂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吹得众人衣衫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一触即发的冲突助威。地上的尘土被卷起,模糊了双方的视线,更添几分紧张与不安。只见外面乌压压一群人,皆是乌鸦的粉丝,个个凶神恶煞,那气势,就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彪形大汉正挥舞着手中粗壮的铁棍,威风凛凛地站在前方,每挥舞一下,铁棍就带起一阵呼呼风声。妖里妖气的基友扭着腰肢,站在他身侧,还时不时用兰花指整理一下自己夸张的帽子。对面乌鸦的粉丝们如潮水般涌动,那股来势汹汹的劲头,仿佛要将宝二爷等人瞬间淹没。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好似下一秒就能擦出火花。 彪形大汉瞪着铜铃般的大眼,对着乌鸦粉丝们怒喝道:“你们这群孬种,就知道仗着人多欺负人,有种一对一单挑,别在这儿瞎咋呼!来呀,谁先来送死?” 乌鸦粉丝中一个精瘦的小子跳出来,尖声回应:“哟,就你这傻大个,还单挑?你以为你是谁啊,有本事再说一遍!你当我们怕你不成?” 妖里妖气的基友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用兰花指指着那精瘦小子,阴阳怪气道:“哟呵,就你这小身板,一阵风刮过来,你不得像个风筝似的飘走咯,还在这儿跟我们耀武扬威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的,给我们提鞋都不配!我看你啊,就是个战五渣,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此时,人群中那个女主播眼睛放光,赶忙举起手中的直播设备。她一心想着提高自己直播间的人气和知名度,兴奋地对着镜头说道:“家人们,快来看呐!这边宝二爷的人和乌鸦粉丝吵得不可开交啦,场面那叫一个混乱!宝二爷这边人数明显不占优势啊,乌鸦粉丝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感觉随时都要打起来了。大家快把礼物刷起来,一起看看这场冲突到底会怎么发展!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错过可就亏大咯!” 宝二爷往前一站,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他眼神犀利得如同老鹰,冷冷地扫过众人,大声喝道:“你们这群家伙,在我家门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那乌鸦使诈赢了比赛,你们还有脸来闹?真当我宝二爷好欺负不成?我宝二爷可不是吃素的,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谁也别想走!” 乌鸦粉丝的领头人见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起来,像只斗红了眼的公鸡般跳出来,伸出手指,几乎戳到宝二爷的鼻子上,恶狠狠地说:“少废话!愿赌服输,别在这儿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今天你要是不兑现赌约,我们就赖在这儿不走了,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想让我们给你说法?” 宝二爷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轻蔑:“哼,想让我兑现赌约,也得等我把事情查清楚。那乌鸦在比赛中耍的那些小把戏,以为我宝二爷不知道?当我是吃素的?我宝二爷做事向来讲究个是非黑白,绝不会不明不白地受这窝囊气!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滚,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这个女主播看见今天的主角终于现身了,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对着镜头毒舌嘲讽道:“家人们快看呐,这宝二爷还在这儿死鸭子嘴硬呢!打了赌输了就赶紧去裸奔啊,一边吃屎一边唱《征服》,这才够精彩嘛!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浪费大家时间了!大家赶紧在弹幕里刷起来,吐槽宝二爷,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这一番话瞬间引起直播间粉丝们激动的言论,各种煽动性、辱骂性的话语不断滚动。 乌鸦粉丝的领头人,那个瘦高个,看到宝二爷出来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大声讥讽道:“哟,宝二爷,可算舍得出来了?刚刚不是还挺横的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赶紧兑现诺言,去石桥裸奔唱《征服》,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不然今天你这院子都别想保住!你要是再不照做,我们可就不客气啦!”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瘦高个,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怒喝道:“哼,想让我宝二爷出丑,你们还嫩了点!我宝二爷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都多,就凭你们这点小把戏,还能难倒我?你们乌鸦使了什么阴招赢的比试,自己心里清楚!想让我去丢人现眼,门儿都没有!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 瘦高个身旁一个小弟也跟着起哄:“哼,宝二爷,你就别嘴硬了,事实摆在眼前,你就是输了。再不履行承诺,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宝二爷怒极反笑,大声道:“好啊,你们今天是吃定我了?但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真动起手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宝二爷可不是吓大的,你们要是敢动手,我保证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宝二爷一边说着,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暗暗观察着周围形势,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危局。 此时,妖里妖气的基友眉头紧皱,小声对彪形大汉嘀咕:“这情况不妙啊,他们人太多,咱们怕是要吃亏。要不咱想想别的办法?”彪形大汉紧了紧手中铁棍,伸手拍了拍基友的肩膀,低声回应:“别怕,有我呢,大不了拼了!咱不能给宝二爷丢脸,大不了鱼死网破!”基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微微点头。 这时,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主播眼睛滴溜溜一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拿着直播法器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哟,宝二爷,您这是打算耍赖咯?大家可都看着呢,您今天要是不表演,这脸可就丢大咯!以后在这江湖上,恐怕都抬不起头来做人喽!您就别硬撑了,赶紧照做,还能少点笑话。” 宝二爷瞪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厌恶,没好气地说:“你又是哪根葱?在这儿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小心我连你一起收拾!别以为你拿着个直播法器就能为所欲为,我宝二爷可不是吓大的!你再敢废话,信不信我把你这破法器砸了!” 女主播被宝二爷这一瞪,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但为了那所谓的热度和流量,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大家瞧瞧,宝二爷这是恼羞成怒啦!都来看看啊,宝二爷要欺负弱小咯!大家快在直播法器上留言,一起声讨宝二爷!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而在混乱的人群中,女主播对着乌鸦粉丝中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心领神会,立马高呼:“别跟他们废话,动手啊!”刹那间,乌鸦粉丝们蠢蠢欲动,纷纷向前涌来。宝二爷见状,心一沉,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可他心中仍抱有一丝希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与此同时,人群外一个神秘的黑影静静伫立,默默观望着这场冲突,没人知道他是谁,又为何而来。而在人群中,一个人悄悄将一个奇怪的物件传递给另一个人,那物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知究竟是什么,只隐隐能看出形状有些怪异。 彪形大汉见状,大声喊道:“二爷,别怕,有咱们这么多人在,看他们能把您怎么样!”他身材魁梧得好似一座巍峨铁塔,浑身肌肉贲张,每迈出一步,地面都跟着微微颤抖,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他那强大的力量,那气场,简直两米八。 那位妖里妖气的基友也不甘示弱,扭动着腰肢,像只骄傲的孔雀般尖着嗓子说道:“就是,敢欺负我们宝二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瞧瞧我们这阵仗,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要是敢动手,我保证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时尚的力量,把你们都迷得晕头转向!”他穿着一身花哨得如同天边彩虹般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夸张得好似孔雀开屏的帽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诙谐喜感。 宝二爷看到他们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底气顿时更足了些,大声说道:“瞧见没?我宝二爷可不是好欺负的!今天这事儿,必须给我个说法!你们乌鸦的粉丝要是再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不客气!” 乌鸦粉丝们见宝二爷这边来了如此奇特的帮手,心里不禁有些发虚,但领头的还是嘴硬地说:“哼,来人又怎样?你们今天要是不兑现赌约,这事儿没完!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 此时,月色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影响,原本明亮的月光变得有些昏暗,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风也戛然而止,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唯有双方对峙时那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一场大战似乎已不可避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的女主播见局面愈发混乱,心中暗喜,觉得这正是提升直播间热度的绝佳时机。她再次对着直播设备,添油加醋地叫嚷起来:“家人们,快看看这精彩的场面!宝二爷找来了一群奇奇怪怪的帮手,这赌约到底能不能兑现呢?大家赶紧在弹幕里疯狂刷起来,为乌鸦粉丝助威,看看这场闹剧究竟如何收场!说不定还能见证一场世纪大战呢,大家千万别错过!”随着她的煽动,直播间里的弹幕如潮水般疯狂滚动,各种辱骂、煽动性的言论铺天盖地。 乌鸦粉丝们被女主播这一蛊惑,刚刚有所退缩的气焰又嚣张起来。那个精瘦小子像是被打了鸡血,再次跳出来,扯着嗓子叫骂道:“宝二爷,别以为找些小屁孩来就能吓唬住我们!赶紧去石桥裸奔唱《征服》,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你要是再不照做,我们可就冲上去把你抬过去咯!” 火云童子气得双眼圆睁,手中红缨枪狠狠一顿,地面砸出小坑,怒喝道:“你这泼皮,再敢胡言乱语,看我不将你挑于枪下!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小红眉眼一挑,双手叉腰,拿着扇子指着那精瘦小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瞧你那胆小如鼠的样儿,刚刚还挺能咋呼,现在怎么像个缩头乌龟啦?你要是害怕,就赶紧回家找妈妈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秋雁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大家还是莫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冲动可是魔鬼呀,咱们先冷静冷静。” 彪形大汉气得哇哇大叫,手中铁棍猛地一挥,“嗖”的一声,铁棍带起一阵风声,吓得那精瘦小子脸色一白,往后退了好几步。彪形大汉怒吼道:“你再敢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一棍子把你打得找不着北!你要是再敢嘴硬,我就把你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妖里妖气的基友也不示弱,双手叉腰,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瞧你那胆小如鼠的样儿,刚刚还挺能咋呼,现在怎么像个缩头乌龟啦?我看你就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别在这儿装大尾巴狼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的女主播眼见局面愈发混乱,心中不禁暗喜,认定这正是提升直播间热度的绝佳时机。她迫不及待地再次面向直播设备,添油加醋地叫嚷起来:“家人们,快瞧瞧这精彩绝伦的场面!”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朝那个抱着奇怪物件的人使眼色,仿佛在催促一场怪异表演开场。 此时,双方情绪已然激动到顶点。人群中那个接到神秘物件的人,脸色瞬间骤变。他双手死死抱住包裹,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周围的人敏锐察觉到他的异样,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紧接着,这个抱着神秘物件浑身颤抖的人,陡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只见他怀中包裹里猛地透出一道诡异光芒,那光芒转瞬化作无数丝线,如灵蛇般迅速缠上他的身体。他拼命挣扎,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无济于事。嘴里含糊不清地呼喊着:“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要的……救我……” 众人见状,惊恐得瞪大了双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乌鸦粉丝们此刻也乱了阵脚,有人惊恐地喊道:“这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太可怕了!”而女主播却兴奋得满脸涨红,对着直播设备尖叫道:“家人们,这简直刺激到爆!神秘包裹绽放诡异光芒,这人似乎被什么东西操控了,快来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家赶紧在弹幕里留言猜测,说不定猜对了有惊喜哦!”直播间内,弹幕如潮水般疯狂滚动,各种惊悚的猜测层出不穷。 火云童子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握紧红缨枪,警惕地盯着那被光芒笼罩的人,沉声喝道:“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大家都小心点,别靠近!”小红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躲到宝二爷身后,手中的扇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小声说道:“宝二爷,我好害怕呀。”秋雁尽管内心害怕,却还是强装镇定,紧紧握住手中的镜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突然,那被光芒缠绕的人身体开始急剧膨胀,仿佛有一股磅礴而肆虐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你们这些乌鸦的粉丝,都去死!”他嘴里大声叫嚷着,脸上露出一种疯狂的笑容,“哈哈哈哈。”紧接着,随着一声闷响,他的身体轰然炸开,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烟雾之中,隐隐传出阴森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随着那团如墨般浓稠的黑色烟雾缓缓弥漫散开,一些躲闪不及、猝不及防的乌鸦粉丝,瞬间就被这诡异的烟雾无情笼罩。刹那间,凄惨的哀嚎声骤然响起,他们在地上痛苦地扭曲挣扎。只见他们的皮肤上,迅速长出密密麻麻的疹子,那些疹子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诡异地蠕动着。紧接着,更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从疹子里面竟钻出无数散发着腐臭气息、令人作呕的枝叶。这些枝叶扭曲变形,纵横交错,好似来自黑暗深渊的怪藤,正无情地缠绕折磨着被笼罩的人,逼得他们只能在地上绝望地痛苦翻滚。 其他侥幸躲开这一劫的乌鸦粉丝,目睹此般恐怖场景,无不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够快,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就在这时,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主播,眼神闪烁着狡黠,朝着身旁一个小弟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传递着不可告人的指令。这个小弟瞬间心领神会,扯着嗓子突然大喊:“大伙都瞧见了!这肯定是宝二爷的恶毒阴谋,他就是想用这阴招打压咱们乌鸦粉丝!”女主播紧接着又朝着另一个小弟递去一个眼色,那眼神里满是算计。 另一个小弟秒懂,也跟着大声附和:“你们听到了吗?这人刚才居然喊着叫咱们乌鸦粉丝都该死,肯定是宝二爷派来的卧底奸细,混在咱们粉丝群里,想把咱们一锅端!绝不能让宝二爷得逞,大伙冲啊,把宝二爷赶出吃货街,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用这么阴毒的手段陷害咱们!” 这一番极具煽动性的话语,瞬间点燃了乌鸦粉丝们心中的怒火。直播间里,弹幕如潮水般疯狂滚动,满是乌鸦粉丝们愤怒的留言:“宝二爷太过分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绝不能放过他,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乌鸦粉丝们叫嚷着,如同被激怒的兽群,朝着宝二爷所在的方向疯狂蜂拥而去。就在乌鸦粉丝们乱作一团、群情激愤之时,一道阴邪的黑影在烟雾中猛地一闪,如同暗夜中的鬼魅,神不知鬼不觉地朝着宝二爷迅猛扑了过去。 欲知宝二爷能否在这混乱且危机四伏的局面中化险为夷,那神秘黑影究竟有何目的,乌鸦粉丝与宝二爷等人的冲突又将如何收场,请继续关注后续章节,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第136章 宝二爷的危机 火云童子最先察觉到危险,双眼陡然瞪大,好似看到恐怖异形正张牙舞爪扑来,额头瞬间布满汗珠,身体像上紧发条般本能地紧绷,肌肉高高隆起 ,一边蹦跳一边声嘶力竭大喊:“小心!这黑影透着古怪!”此刻,狂风犹如发狂的猛兽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周围树木“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战发出恐惧的哀号。他如同被点燃的爆竹,疯狂挥舞红缨枪,那红缨枪恰似愤怒的火蛇,“嘶嘶”着迅猛扑向黑影。红缨枪带起的风声尖锐刺耳,仿佛要将空气绞成碎片,径直刺向黑影 。然而,黑影身形诡异至极,如同一缕鬼魅的轻烟,“嗖”地一闪,速度快得好似开启了瞬间移动外挂,轻而易举避开了火云童子的攻击,然后毫不犹豫继续朝着宝二爷猛冲而去,那急切的势头,就像认准宝二爷是它不共戴天的终极仇敌。 小红吓得脸色瞬间比白纸还白,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恐地直勾勾盯着黑影,嘴唇哆哆嗦嗦,双腿也发软打颤,紧紧拉住宝二爷的衣袖,带着哭腔颤声说:“宝二爷,这可咋整啊……这黑影感觉就像是从那阴森恐怖的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太吓人啦!”她牙齿不受控制地打战,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寒风中即将散架的破风车。秋雁尽管也怕得双腿发软像面条,但还是强忍着恐惧,鼓起勇气,高高举起手中的镜子,眼睛瞪得圆溜溜,像两颗铜铃,死死地盯着黑影,心里七上八下,暗自思忖:“哼,我就不信你这黑影能厉害到毫无破绽,看我不好好找出你的弱点,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她咬着牙,眼中燃烧着决然的火焰,一字一顿道:“宝二爷,退是死路一条,今日我定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宝二爷脸色凝重得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阴沉天空,一边轻轻拍着小红的手,拇指还不自觉地来回摩挲,似在传递镇定的力量,一边用力挥动粗壮的手臂,扯着嗓子中气十足地大声喊道:“大伙都别慌!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黑影看着唬人,实际上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兄弟们,抄起家伙,一起上,给它点颜色瞧瞧,教它做人!”然而,那些愤怒的乌鸦粉丝们已然彻底丧失理智,像发了疯的丧尸,张牙舞爪地依旧疯狂朝着他们汹涌冲来。 此时,被烟雾侵蚀的地面变得乌黑一片,不断冒着黑色的气泡,“咕噜咕噜”地翻滚着,好似烧开了的黑芝麻糊,又仿佛这片土地正遭受邪恶力量无情的诅咒。周围的空气弥漫着刺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咳嗽流泪。那道黑影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所到之处,众人惊慌失措,像炸了窝的蚂蚁,纷纷抱头鼠窜,场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黑影趁着混乱,瞅准时机,再次如同一颗黑色的炮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宝二爷猛扑过去,速度快到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眼前黑影一闪,危险便已如影随形。 在黑影快要接近宝二爷的千钧一发之际,火云童子大喝一声,那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同时挥舞着红缨枪迅猛迎了上去。红缨枪与黑影手中的利刃碰撞在一起,刹那间,火花四溅,绚烂得如同过年时夜空中绽放的五彩烟花。彪形大汉也怒吼着加入战斗,宛如绿巨人瞬间变身,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手中铁棍如狂风般朝着黑影狠狠砸去,嘴里大声叫嚷着:“吃俺老狼一棒,你这不知死活的黑影,看你还往哪跑!” 然而,黑影的身手敏捷得超乎想象,在两人的联手攻击下,居然丝毫不落下风,仿佛游戏里开了无敌外挂一般。与此同时,那团黑色烟雾缓缓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慢悠悠地朝着众人飘来。人形的轮廓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气息,让人在三伏天里也仿佛瞬间坠入冰窖,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不寒而栗。周围的气温似乎也随着黑影的靠近急剧下降,呼出的气瞬间化作白色的雾气。 宝二爷看着眼前这危急万分的情形,心里像揣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无数念头在脑海中如闪电般飞速闪过,他深知这次危机倘若处理不好,所有人都得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焦急万分地暗自思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必须赶紧想出应对的办法!再不想办法,今天大伙可都得交代在这儿了!”小红小心翼翼地从宝二爷身后探出头来,身体依旧颤抖不停,带着哭腔颤抖着说:“宝二爷,要不咱们先撤?这东西实在太邪乎了!感觉咱们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啊!”秋雁却紧紧咬着牙,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一般,斩钉截铁地说:“宝二爷,咱们绝不能退!一旦后退,大家都得死!今天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要跟他们拼到底!” 就在众人陷入绝境,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之时,远处土地庙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钟声低沉而有力,每一声都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好似一双温暖而宽厚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众人慌乱不安的心灵。昏暗的天空中,原本厚重得如同铅块般的乌云,似乎也被这神奇的钟声震得微微颤抖,月光艰难地从云缝中挤出来,洒在众人身上,映出他们紧张又满怀期待的神情。随着钟声的响起,那团由黑色烟雾凝聚而成的人形,仿佛受到了某种强大神秘力量的压制,身形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就像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站立不稳。神秘黑影听到钟声后,脸色瞬间变得比雪还白,原本冷酷的面容瞬间被惊恐填满,他急忙放弃对宝二爷的攻击,转身朝着黑色烟雾人形拼命奔去,嘴里还大声呼喊着:“主人,您一定要撑住啊!千万别被这钟声给秒了啊!” 他心有不甘地回头看了好几眼,然后猛地抽出利刃,像一道黑色的鬼魅,再次朝着宝二爷冲了过去,打算来个最后的致命一击。宝二爷心中暗叫不好,此刻被愤怒冲昏的头脑瞬间冷静下来,飞速运转思考应对之策。他深知自己绝不能慌乱,否则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身边的朋友也都会跟着遭殃,于是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得赶紧想出办法扭转这不利的局势!” 就在黑影即将扑到宝二爷身上的千钧一发之际,无敌吐槽大仙心里想着:“要是二爷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我这光辉形象可就彻底毁于一旦了,说什么我也得拼了这条小命扛住!” 紧接着,他用自己那瘦小的身板,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死死地挡在了宝二爷的身前,想用自己看似脆弱的身体为宝二爷挡住这致命的一击。与此同时,彪形大汉也怒吼一声:“休得伤害我家二爷!” 整个人如同一头愤怒到极点的公牛,挥舞着粗壮的铁棍,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黑影狠狠地砸了过去。铁棍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在昏暗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而阴森的光泽,恰似死神那令人胆寒的镰刀。 那黑影似乎察觉到了彪形大汉这势大力沉的攻击,身形在空中突然一顿,就像在空中踩了一脚急刹车,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不过,这也给了宝二爷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反应极快,迅速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闪电侠,同时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把破剪刀,警惕地盯着黑影,大声怒喝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偷袭我!是不是乌鸦派来的卧底?有种就报上名来,别藏头露尾的!” 黑影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冷笑,那笑声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回荡开来,让人感觉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虫子在身上肆意爬行,不寒而栗。紧接着,黑影再次发动攻击,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划破夜空,径直朝着宝二爷的咽喉袭去,那凶狠的架势,显然是要一击必杀。 妖里妖气的基友见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下子跳了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嘴里大声喊道:“二爷小心啊!”心里懊恼得不行:“哎呀,上次就没表现好,让无敌吐槽大仙那家伙抢了先,这次我可一定得在二爷面前好好证明自己,绝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了!”想着,便不管不顾地朝着黑影冲了上去,试图用自己的身体阻挡黑影的攻击。一边冲还一边喊:“你这黑乎乎的玩意儿,有本事冲我来,欺负我家二爷算什么本事!” 火云童子更是不甘示弱,手中红缨枪猛地一抖,枪尖瞬间化作数道凌厉的枪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着黑影迅猛刺去,嘴里还大声叫嚷着:“看枪!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对我干爹下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尝尝我火云枪法的厉害!”“哼,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我干爹地盘撒野,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小红和秋雁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们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小红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条丝带,用力朝着黑影甩了过去,嘴里喊着:“大坏蛋,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你这黑不溜秋的东西,姑奶奶的丝带可饶不了你!”秋雁则高高举起手中的镜子,利用月光反射出的光线,精准地晃向黑影的眼睛,心里想着:“哼,让你尝尝这反光的厉害,看你还怎么嚣张,还怎么攻击二爷!”嘴上也不闲着:“嘿,睁眼瞎,尝尝这强光,亮瞎你的狗眼!”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黑影的攻击节奏被成功打乱,它不得不暂时放弃对宝二爷的攻击,转而应付周围人的围攻。此时,那些乌鸦粉丝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一个个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停下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 就在众人与黑影激战正酣之时,一旁的女主播却看到了“商机”,激战的喧嚣声传进女主播耳中,她正愁直播热度不够,这混乱场景让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个坏主意瞬间涌上心头。女主播心里盘算着,煽动粉丝和宝二爷起冲突,自己既能获利,名气还能更上一层楼,说不定能成修仙界“流量一姐”!女主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瞬间换上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双手猛地一拍桌子,然后对着直播设备大声叫嚷起来:“家人们,都来瞧瞧这宝二爷定的什么狗屁赌约,又是裸奔,又是吃翔,还得跪着唱《征服》,这吃翔的事儿,谁能下得去嘴啊?他要是真干了这事儿,以后在修仙界还怎么混?直接从吃货界颜值担当变成社死担当,以后出门都没脸见人了,妥妥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他就是为了躲开这个赌约,各种耍心眼儿,又是演苦情戏博同情,又是搞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这不就是纯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嘛,把咱们当猴耍呢!你们再想想,他要是就这么轻易地躲过去了,咱们乌鸦粉丝的面子往哪儿搁?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都给我在弹幕里火力全开,把宝二爷这事儿的热度狠狠顶上去!咱一起把宝二爷揪出来,让他给受伤的粉丝一个交代,也让他知道咱们乌鸦粉丝可不是好惹的!都别藏着掖着了,赶紧动起来啊!”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瞬间被这精彩的场面吸引住了,弹幕和礼物如同雪花般疯狂刷屏。 “家人们,你们说说,这宝二爷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为了不履行赌约,啥损招都使得出来,真给咱们修仙界丢人!”女主播继续添油加醋,“咱们可不能让他得逞,大家一起在弹幕里把他骂醒,要是他还不醒悟,哼,咱们就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这宝二爷就是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别躲啊,出来正面刚!”直播间里一个粉丝愤怒地发弹幕。 “就是,他以为演这么一出苦肉计就能蒙混过关了?把我们当傻子呢!”另一个粉丝附和道。 这一场混战,局势愈发紧张,让人看得心跳加速,宝二爷他们究竟能否成功击退黑影和乌鸦粉丝,脱离这危险的境地呢?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在这万分紧要的关头,土地庙那边传来的钟声,响的频率越来越低。随着那低沉的钟声一声声传来,由雾气形成的黑影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穿透众人的耳膜。这边神秘的黑影见状不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立刻转身,像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紧紧护住那个雾气黑影,伸手牢牢抓住它,几个闪身之后,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速度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不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可那女主播却气得直咬牙跺脚,心里暗自咒骂:“这破黑影关键时刻掉链子,坏了老娘的好事。本来想借着这混乱的局面彻底搞垮宝二爷,现在看来得另想办法了。哼,宝二爷,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老娘跟你没完!”她恶狠狠地瞥了一眼旁边乌鸦粉丝群里的一个人,眼神如刀般犀利,仿佛要把对方看穿,然后压低声音发了条私信。随后,那个人立刻抬起头,对着众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大家不要被宝二爷这个败类给蒙骗了!你们瞧瞧,咱们那些乌鸦的粉丝,还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呢。看看他们那惨状,多么可怜啊!大家赶紧冲上去,把宝二爷揪出来!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只怕那些受伤的粉丝会有个三长两短啊!” 顿时,下面有人跟着大喊:“是啊是啊,宝二爷,赶紧把药交出来,不然信不信我们把你像吃辣条一样,一口一口生吞活剥咯!”那女主播在直播间里也同样煽风点火起来,叫嚷着:“家人们,你们都看到了,宝二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咱们乌鸦的粉丝被他害得多惨呐!都给我在弹幕里骂起来,把他骂上热搜!”直播间里的乌鸦粉丝们,瞬间对着宝二爷一顿疯狂的咒骂。 宝二爷的粉丝们自然也不甘示弱,瞬间炸了锅。有个急性子的粉丝直接在弹幕里回怼道:“哟,女主播,你这么激动,是不是乌鸦给你灌了迷魂汤,还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啊?刚刚黑影攻击宝二爷的时候,你咋不说这是阴谋,现在倒会颠倒黑白了?你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在这里故意带节奏啊?” “我说女主播,你可别在这儿血口喷人了,我们二爷行得正坐得端,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另一个粉丝也气愤地发声。 乌鸦粉丝这边顿时也不干了,两边粉丝在弹幕里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掐了起来,骂声此起彼伏。不过,也有一些乌鸦粉丝倒是冷静了下来,几个乌鸦粉丝私下里嘀咕着。一个瘦高个皱着眉头说:“哎,你们说,要是真的是宝二爷捣的鬼,这黑影为啥还攻击他呢?这里面会不会有啥猫腻啊,别到时候被人当枪使了,咱可就成笑话了。”旁边一个胖胖的粉丝也附和道:“对啊,我也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不能这么草率地下结论,咱可别冲动,得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我看啊,这事儿说不定是女主播在背后搞鬼,想利用咱们整宝二爷,好给自己博眼球。”瘦高个继续低声说道。 “有可能啊,这女主播平时就不是啥省油的灯,为了火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胖胖的粉丝点头赞同。 那女主播看到这情况,心里暗叫不好,知道事情要坏事了。于是她立马加大了煽动力度,唾沫横飞地说道:“你们可别被宝二爷那些花言巧语给骗了!他就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肯定是故意演这一出,想逃脱惩罚!大家可千万别上当啊!你们好好想一想,宝二爷的赌约有多难堪呀?裸奔、吃翔,还得跪着唱《征服》,这吃翔的事儿,正常人谁干得出来啊?他就是为了躲开这个赌约,才制造各种幺蛾子,又是演悲情牌,想让大家同情他,好耍赖逃避赌约,这明显就是自导自演嘛,这彻彻底底就是一个苦肉计啊!大家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呀?这肯定就是宝二爷耍的阴谋,咱们不能让他得逞!” 乌鸦粉丝们听她这么一说,不少人又开始动摇了,纷纷附和道:“没错,这肯定是宝二爷的阴谋!咱们不能放过他!” 宝二爷这边的无敌吐槽大仙和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老狼可不干了。老狼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道:“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自己捣的鬼,搞这些鬼把戏来暗算我们家二爷,居然还把这阴谋赖到我们头上,你们简直就是阴险毒辣!肯定是你这个女主播搞的鬼!快说,你的背后是不是那个狗日的乌鸦在指使?不然的话,哼,等会儿把你揪出来,有你好受的!” “就是,女主播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有本事你出来跟我们当面对质!”无敌吐槽大仙也跟着起哄,还不忘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家人们,都看看这女主播,为了热度简直不择手段,咱们可不能让她得逞!” 女主播气得满脸通红,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对着直播设备尖叫道:“你们这群宝二爷的狗腿子,少在这儿胡搅蛮缠!事实摆在眼前,宝二爷就是个胆小鬼,不敢履行赌约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你们还在这儿帮他洗白,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处?” 这时,直播间里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发弹幕:“哎呀,这剧情比八点档电视剧还精彩,女主播和宝二爷粉丝杠上了,到底谁能赢啊?我已经搬好小板凳准备吃瓜了。” 两边粉丝骂得正激烈,宝二爷皱着眉头,看着混乱的场面,心里又气又无奈:“这群人怎么就不明白呢,这黑影的事儿跟我真没关系,再这么闹下去,非得两败俱伤不可。” 小红看着宝二爷愁眉不展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二爷,要不咱们再解释解释?他们好像都听不进去啊。” 宝二爷苦笑着摇摇头:“解释有用吗?女主播一心想搞垮我,在这儿煽风点火,那些冲动的粉丝根本不会听的。” 秋雁在一旁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二爷,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跟你站在一起,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此时,天空中原本好不容易挤出的月光,又被大片乌云遮住,四周一下子变得更加昏暗,仿佛预示着这场纷争将愈发激烈。风也越刮越大,吹得众人衣服猎猎作响,地上的沙石被卷起来,打在人身上生疼。 这场因黑影突袭引发的混战,在女主播的煽风点火下,粉丝间的骂战愈演愈烈,宝二爷等人不仅要面对黑影带来的生命威胁,还要应对舆论的压力。宝二爷能否澄清误会,化解与乌鸦粉丝间的矛盾?女主播又会使出什么新手段?一切悬念亟待后续为您解开。 第136章 宝二爷的危机 火云童子最先察觉到危险,双眼陡然瞪大,好似看到恐怖异形正张牙舞爪扑来,额头瞬间布满汗珠,身体像上紧发条般本能地紧绷,肌肉高高隆起 ,一边蹦跳一边声嘶力竭大喊:“小心!这黑影透着古怪!”此刻,狂风犹如发狂的猛兽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周围树木“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战发出恐惧的哀号。他如同被点燃的爆竹,疯狂挥舞红缨枪,那红缨枪恰似愤怒的火蛇,“嘶嘶”着迅猛扑向黑影。红缨枪带起的风声尖锐刺耳,仿佛要将空气绞成碎片,径直刺向黑影 。然而,黑影身形诡异至极,如同一缕鬼魅的轻烟,“嗖”地一闪,速度快得好似开启了瞬间移动外挂,轻而易举避开了火云童子的攻击,然后毫不犹豫继续朝着宝二爷猛冲而去,那急切的势头,就像认准宝二爷是它不共戴天的终极仇敌。 小红吓得脸色瞬间比白纸还白,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恐地直勾勾盯着黑影,嘴唇哆哆嗦嗦,双腿也发软打颤,紧紧拉住宝二爷的衣袖,带着哭腔颤声说:“宝二爷,这可咋整啊……这黑影感觉就像是从那阴森恐怖的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太吓人啦!”她牙齿不受控制地打战,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寒风中即将散架的破风车。秋雁尽管也怕得双腿发软像面条,但还是强忍着恐惧,鼓起勇气,高高举起手中的镜子,眼睛瞪得圆溜溜,像两颗铜铃,死死地盯着黑影,心里七上八下,暗自思忖:“哼,我就不信你这黑影能厉害到毫无破绽,看我不好好找出你的弱点,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她咬着牙,眼中燃烧着决然的火焰,一字一顿道:“宝二爷,退是死路一条,今日我定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宝二爷脸色凝重得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阴沉天空,一边轻轻拍着小红的手,拇指还不自觉地来回摩挲,似在传递镇定的力量,一边用力挥动粗壮的手臂,扯着嗓子中气十足地大声喊道:“大伙都别慌!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黑影看着唬人,实际上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兄弟们,抄起家伙,一起上,给它点颜色瞧瞧,教它做人!”然而,那些愤怒的乌鸦粉丝们已然彻底丧失理智,像发了疯的丧尸,张牙舞爪地依旧疯狂朝着他们汹涌冲来。 此时,被烟雾侵蚀的地面变得乌黑一片,不断冒着黑色的气泡,“咕噜咕噜”地翻滚着,好似烧开了的黑芝麻糊,又仿佛这片土地正遭受邪恶力量无情的诅咒。周围的空气弥漫着刺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咳嗽流泪。那道黑影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所到之处,众人惊慌失措,像炸了窝的蚂蚁,纷纷抱头鼠窜,场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黑影趁着混乱,瞅准时机,再次如同一颗黑色的炮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宝二爷猛扑过去,速度快到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眼前黑影一闪,危险便已如影随形。 在黑影快要接近宝二爷的千钧一发之际,火云童子大喝一声,那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同时挥舞着红缨枪迅猛迎了上去。红缨枪与黑影手中的利刃碰撞在一起,刹那间,火花四溅,绚烂得如同过年时夜空中绽放的五彩烟花。彪形大汉也怒吼着加入战斗,宛如绿巨人瞬间变身,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手中铁棍如狂风般朝着黑影狠狠砸去,嘴里大声叫嚷着:“吃俺老狼一棒,你这不知死活的黑影,看你还往哪跑!” 然而,黑影的身手敏捷得超乎想象,在两人的联手攻击下,居然丝毫不落下风,仿佛游戏里开了无敌外挂一般。与此同时,那团黑色烟雾缓缓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慢悠悠地朝着众人飘来。人形的轮廓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气息,让人在三伏天里也仿佛瞬间坠入冰窖,忍不住浑身直打哆嗦,不寒而栗。周围的气温似乎也随着黑影的靠近急剧下降,呼出的气瞬间化作白色的雾气。 宝二爷看着眼前这危急万分的情形,心里像揣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无数念头在脑海中如闪电般飞速闪过,他深知这次危机倘若处理不好,所有人都得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焦急万分地暗自思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必须赶紧想出应对的办法!再不想办法,今天大伙可都得交代在这儿了!”小红小心翼翼地从宝二爷身后探出头来,身体依旧颤抖不停,带着哭腔颤抖着说:“宝二爷,要不咱们先撤?这东西实在太邪乎了!感觉咱们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啊!”秋雁却紧紧咬着牙,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一般,斩钉截铁地说:“宝二爷,咱们绝不能退!一旦后退,大家都得死!今天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要跟他们拼到底!” 就在众人陷入绝境,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之时,远处土地庙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钟声低沉而有力,每一声都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好似一双温暖而宽厚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众人慌乱不安的心灵。昏暗的天空中,原本厚重得如同铅块般的乌云,似乎也被这神奇的钟声震得微微颤抖,月光艰难地从云缝中挤出来,洒在众人身上,映出他们紧张又满怀期待的神情。随着钟声的响起,那团由黑色烟雾凝聚而成的人形,仿佛受到了某种强大神秘力量的压制,身形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就像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站立不稳。神秘黑影听到钟声后,脸色瞬间变得比雪还白,原本冷酷的面容瞬间被惊恐填满,他急忙放弃对宝二爷的攻击,转身朝着黑色烟雾人形拼命奔去,嘴里还大声呼喊着:“主人,您一定要撑住啊!千万别被这钟声给秒了啊!” 他心有不甘地回头看了好几眼,然后猛地抽出利刃,像一道黑色的鬼魅,再次朝着宝二爷冲了过去,打算来个最后的致命一击。宝二爷心中暗叫不好,此刻被愤怒冲昏的头脑瞬间冷静下来,飞速运转思考应对之策。他深知自己绝不能慌乱,否则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身边的朋友也都会跟着遭殃,于是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得赶紧想出办法扭转这不利的局势!” 就在黑影即将扑到宝二爷身上的千钧一发之际,无敌吐槽大仙心里想着:“要是二爷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我这光辉形象可就彻底毁于一旦了,说什么我也得拼了这条小命扛住!” 紧接着,他用自己那瘦小的身板,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死死地挡在了宝二爷的身前,想用自己看似脆弱的身体为宝二爷挡住这致命的一击。与此同时,彪形大汉也怒吼一声:“休得伤害我家二爷!” 整个人如同一头愤怒到极点的公牛,挥舞着粗壮的铁棍,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黑影狠狠地砸了过去。铁棍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在昏暗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而阴森的光泽,恰似死神那令人胆寒的镰刀。 那黑影似乎察觉到了彪形大汉这势大力沉的攻击,身形在空中突然一顿,就像在空中踩了一脚急刹车,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不过,这也给了宝二爷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反应极快,迅速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闪电侠,同时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把破剪刀,警惕地盯着黑影,大声怒喝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偷袭我!是不是乌鸦派来的卧底?有种就报上名来,别藏头露尾的!” 黑影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冷笑,那笑声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回荡开来,让人感觉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虫子在身上肆意爬行,不寒而栗。紧接着,黑影再次发动攻击,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划破夜空,径直朝着宝二爷的咽喉袭去,那凶狠的架势,显然是要一击必杀。 妖里妖气的基友见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下子跳了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嘴里大声喊道:“二爷小心啊!”心里懊恼得不行:“哎呀,上次就没表现好,让无敌吐槽大仙那家伙抢了先,这次我可一定得在二爷面前好好证明自己,绝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了!”想着,便不管不顾地朝着黑影冲了上去,试图用自己的身体阻挡黑影的攻击。一边冲还一边喊:“你这黑乎乎的玩意儿,有本事冲我来,欺负我家二爷算什么本事!” 火云童子更是不甘示弱,手中红缨枪猛地一抖,枪尖瞬间化作数道凌厉的枪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着黑影迅猛刺去,嘴里还大声叫嚷着:“看枪!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对我干爹下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尝尝我火云枪法的厉害!”“哼,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我干爹地盘撒野,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小红和秋雁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们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小红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条丝带,用力朝着黑影甩了过去,嘴里喊着:“大坏蛋,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你这黑不溜秋的东西,姑奶奶的丝带可饶不了你!”秋雁则高高举起手中的镜子,利用月光反射出的光线,精准地晃向黑影的眼睛,心里想着:“哼,让你尝尝这反光的厉害,看你还怎么嚣张,还怎么攻击二爷!”嘴上也不闲着:“嘿,睁眼瞎,尝尝这强光,亮瞎你的狗眼!”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黑影的攻击节奏被成功打乱,它不得不暂时放弃对宝二爷的攻击,转而应付周围人的围攻。此时,那些乌鸦粉丝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一个个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停下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 就在众人与黑影激战正酣之时,一旁的女主播却看到了“商机”,激战的喧嚣声传进女主播耳中,她正愁直播热度不够,这混乱场景让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个坏主意瞬间涌上心头。女主播心里盘算着,煽动粉丝和宝二爷起冲突,自己既能获利,名气还能更上一层楼,说不定能成修仙界“流量一姐”!女主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瞬间换上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双手猛地一拍桌子,然后对着直播设备大声叫嚷起来:“家人们,都来瞧瞧这宝二爷定的什么狗屁赌约,又是裸奔,又是吃翔,还得跪着唱《征服》,这吃翔的事儿,谁能下得去嘴啊?他要是真干了这事儿,以后在修仙界还怎么混?直接从吃货界颜值担当变成社死担当,以后出门都没脸见人了,妥妥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他就是为了躲开这个赌约,各种耍心眼儿,又是演苦情戏博同情,又是搞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这不就是纯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嘛,把咱们当猴耍呢!你们再想想,他要是就这么轻易地躲过去了,咱们乌鸦粉丝的面子往哪儿搁?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都给我在弹幕里火力全开,把宝二爷这事儿的热度狠狠顶上去!咱一起把宝二爷揪出来,让他给受伤的粉丝一个交代,也让他知道咱们乌鸦粉丝可不是好惹的!都别藏着掖着了,赶紧动起来啊!”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瞬间被这精彩的场面吸引住了,弹幕和礼物如同雪花般疯狂刷屏。 “家人们,你们说说,这宝二爷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为了不履行赌约,啥损招都使得出来,真给咱们修仙界丢人!”女主播继续添油加醋,“咱们可不能让他得逞,大家一起在弹幕里把他骂醒,要是他还不醒悟,哼,咱们就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这宝二爷就是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别躲啊,出来正面刚!”直播间里一个粉丝愤怒地发弹幕。 “就是,他以为演这么一出苦肉计就能蒙混过关了?把我们当傻子呢!”另一个粉丝附和道。 这一场混战,局势愈发紧张,让人看得心跳加速,宝二爷他们究竟能否成功击退黑影和乌鸦粉丝,脱离这危险的境地呢?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在这万分紧要的关头,土地庙那边传来的钟声,响的频率越来越低。随着那低沉的钟声一声声传来,由雾气形成的黑影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穿透众人的耳膜。这边神秘的黑影见状不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立刻转身,像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紧紧护住那个雾气黑影,伸手牢牢抓住它,几个闪身之后,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速度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不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可那女主播却气得直咬牙跺脚,心里暗自咒骂:“这破黑影关键时刻掉链子,坏了老娘的好事。本来想借着这混乱的局面彻底搞垮宝二爷,现在看来得另想办法了。哼,宝二爷,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老娘跟你没完!”她恶狠狠地瞥了一眼旁边乌鸦粉丝群里的一个人,眼神如刀般犀利,仿佛要把对方看穿,然后压低声音发了条私信。随后,那个人立刻抬起头,对着众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大家不要被宝二爷这个败类给蒙骗了!你们瞧瞧,咱们那些乌鸦的粉丝,还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呢。看看他们那惨状,多么可怜啊!大家赶紧冲上去,把宝二爷揪出来!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只怕那些受伤的粉丝会有个三长两短啊!” 顿时,下面有人跟着大喊:“是啊是啊,宝二爷,赶紧把药交出来,不然信不信我们把你像吃辣条一样,一口一口生吞活剥咯!”那女主播在直播间里也同样煽风点火起来,叫嚷着:“家人们,你们都看到了,宝二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咱们乌鸦的粉丝被他害得多惨呐!都给我在弹幕里骂起来,把他骂上热搜!”直播间里的乌鸦粉丝们,瞬间对着宝二爷一顿疯狂的咒骂。 宝二爷的粉丝们自然也不甘示弱,瞬间炸了锅。有个急性子的粉丝直接在弹幕里回怼道:“哟,女主播,你这么激动,是不是乌鸦给你灌了迷魂汤,还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啊?刚刚黑影攻击宝二爷的时候,你咋不说这是阴谋,现在倒会颠倒黑白了?你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在这里故意带节奏啊?” “我说女主播,你可别在这儿血口喷人了,我们二爷行得正坐得端,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另一个粉丝也气愤地发声。 乌鸦粉丝这边顿时也不干了,两边粉丝在弹幕里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掐了起来,骂声此起彼伏。不过,也有一些乌鸦粉丝倒是冷静了下来,几个乌鸦粉丝私下里嘀咕着。一个瘦高个皱着眉头说:“哎,你们说,要是真的是宝二爷捣的鬼,这黑影为啥还攻击他呢?这里面会不会有啥猫腻啊,别到时候被人当枪使了,咱可就成笑话了。”旁边一个胖胖的粉丝也附和道:“对啊,我也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不能这么草率地下结论,咱可别冲动,得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我看啊,这事儿说不定是女主播在背后搞鬼,想利用咱们整宝二爷,好给自己博眼球。”瘦高个继续低声说道。 “有可能啊,这女主播平时就不是啥省油的灯,为了火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胖胖的粉丝点头赞同。 那女主播看到这情况,心里暗叫不好,知道事情要坏事了。于是她立马加大了煽动力度,唾沫横飞地说道:“你们可别被宝二爷那些花言巧语给骗了!他就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肯定是故意演这一出,想逃脱惩罚!大家可千万别上当啊!你们好好想一想,宝二爷的赌约有多难堪呀?裸奔、吃翔,还得跪着唱《征服》,这吃翔的事儿,正常人谁干得出来啊?他就是为了躲开这个赌约,才制造各种幺蛾子,又是演悲情牌,想让大家同情他,好耍赖逃避赌约,这明显就是自导自演嘛,这彻彻底底就是一个苦肉计啊!大家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呀?这肯定就是宝二爷耍的阴谋,咱们不能让他得逞!” 乌鸦粉丝们听她这么一说,不少人又开始动摇了,纷纷附和道:“没错,这肯定是宝二爷的阴谋!咱们不能放过他!” 宝二爷这边的无敌吐槽大仙和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老狼可不干了。老狼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道:“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自己捣的鬼,搞这些鬼把戏来暗算我们家二爷,居然还把这阴谋赖到我们头上,你们简直就是阴险毒辣!肯定是你这个女主播搞的鬼!快说,你的背后是不是那个狗日的乌鸦在指使?不然的话,哼,等会儿把你揪出来,有你好受的!” “就是,女主播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有本事你出来跟我们当面对质!”无敌吐槽大仙也跟着起哄,还不忘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家人们,都看看这女主播,为了热度简直不择手段,咱们可不能让她得逞!” 女主播气得满脸通红,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对着直播设备尖叫道:“你们这群宝二爷的狗腿子,少在这儿胡搅蛮缠!事实摆在眼前,宝二爷就是个胆小鬼,不敢履行赌约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你们还在这儿帮他洗白,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处?” 这时,直播间里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发弹幕:“哎呀,这剧情比八点档电视剧还精彩,女主播和宝二爷粉丝杠上了,到底谁能赢啊?我已经搬好小板凳准备吃瓜了。” 两边粉丝骂得正激烈,宝二爷皱着眉头,看着混乱的场面,心里又气又无奈:“这群人怎么就不明白呢,这黑影的事儿跟我真没关系,再这么闹下去,非得两败俱伤不可。” 小红看着宝二爷愁眉不展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二爷,要不咱们再解释解释?他们好像都听不进去啊。” 宝二爷苦笑着摇摇头:“解释有用吗?女主播一心想搞垮我,在这儿煽风点火,那些冲动的粉丝根本不会听的。” 秋雁在一旁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二爷,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跟你站在一起,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此时,天空中原本好不容易挤出的月光,又被大片乌云遮住,四周一下子变得更加昏暗,仿佛预示着这场纷争将愈发激烈。风也越刮越大,吹得众人衣服猎猎作响,地上的沙石被卷起来,打在人身上生疼。 这场因黑影突袭引发的混战,在女主播的煽风点火下,粉丝间的骂战愈演愈烈,宝二爷等人不仅要面对黑影带来的生命威胁,还要应对舆论的压力。宝二爷能否澄清误会,化解与乌鸦粉丝间的矛盾?女主播又会使出什么新手段?一切悬念亟待后续为您解开。 第137章 黑料攻防战 女主播眼见乌鸦粉丝们态度摇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她掏出镶钻小镜子,补了补那死亡芭比粉的口红,这颜色,简直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紧接着,她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嗲声嗲气带着哭腔说道:“家人们呐,瞅瞅这些受伤的乌鸦粉丝,可怜巴巴的,现在怕是连吃口翔的力气都没啦!这全是宝二爷造的孽呀,他要有良心,就该麻溜站出来担责,别像个缩头乌龟躲在你们身后。” 说着她边假惺惺抹泪,结果把睫毛膏蹭得满脸都是,活脱脱一只被家暴的熊猫。 “对对呀,宝二爷快出来负责!”一群乌鸦粉丝瞬间被煽动,在弹幕里疯狂刷屏,还配上一连串呕吐表情包,那场面,就像弹幕被呕吐物淹没。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恰似一头发怒的公牛,感觉下一秒就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只见他指着镜头,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宝二爷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这黑影之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但绝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被这女主播当枪使了还不知道!我要是赖账,直播吃翔配老干妈,说到做到!” 女主播见状,立刻像打了鸡血般切换到战斗模式,抄起扩音器对着天空大喊:“宝二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他呀,估计连吃翔都得跟人分期付款,还厚着脸皮说自己光明磊落,要点脸不?”这话音刚落,直播间瞬间被“666”和“sb”刷得密密麻麻,礼物特效如同双十一抢购时疯狂闪烁,整个直播间仿佛都在“燃烧”。 两边粉丝激烈对骂起来,乌鸦粉丝们一时没动手。女主播心中暗恨,继续添油加醋煽动情绪:“大家可别被忽悠了!宝二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为了不履行赌约,啥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咱们可不能放过他!他就是吃货界的败类,绝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世上,破坏吃货界名声!大家说对不对呀?”说罢,见部分乌鸦粉丝还在犹豫,她心一横,施展那能让人鬼迷心窍的“神技”,口中念念有词,好似在念“抖音洗脑神曲”。那些乌鸦粉丝顿时鬼迷心窍,眼睛通红,如发疯的公牛般朝着宝二爷冲去,那气势,仿佛要把宝二爷生吞活剥。 宝二爷脸色大变,大喊:“不好!火云童子,快组织大家抵挡!”然而场面瞬间失控,根本抵挡不住疯狂的乌鸦粉丝,宝二爷这边的人被打得屁滚尿流,就像游戏里被敌方团灭一样惨。宝二爷焦急万分,急忙喊道:“撤!撤!”彪形大汉、妖里妖气的基友和无敌吐槽大仙拼了命护住宝二爷撤退。 乌鸦粉丝哪肯罢休,在女主播示意下,几个凶神恶煞的不明身份之人冲出来,对着宝二爷这边的人一顿暴打,下手极狠,打得众人哎呦直叫唤,那叫声,简直能冲破云霄。趁着混乱,乌鸦粉丝迅速将宝二爷等人团团围住。 危急时刻,四个小厮带着家丁冲了出来,活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豌豆射手组合。墨雨举着锅铲,那锅铲在他手中仿佛是能扭转战局的神器,嘴里差点喊出:“看我锅铲大法,平底锅都得靠边站!”扫红拎着扫帚,眼神坚定,仿佛扫帚就是能扫尽一切阻碍的“绝世神兵”;锄药扛着锄头,浑身散发着狠劲,那气势,感觉能把地面挖出个“三室一厅”;鸣烟抱着个灭火器,模样虽滑稽,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然丝毫不减,仿佛抱着的是拯救世界的“超级武器”。他们齐声大喊:“快掩护二爷撤退!”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包围圈冲去,拼尽全力开出一条血路,保护二爷!墨雨一声吼,家丁们瞬间组成人墙,活像《王者荣耀》里的盾山开大,那场面,震撼至极。 宝二爷趁机溜进院子,关门前还不忘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下次再战,记得带健胃消食片!”院子外的乌鸦粉丝还在疯狂叫骂,那语速,慢得像《疯狂动物城》里的树懒开会,让人着急。女主播气得摔了手机,却意外触发了直播特效——满屏的“sb”和“666”组成了诡异的马赛克图案,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闹剧的荒诞。 宝二爷等人躲进大院,随后“砰”地关上大门。外面乌鸦粉丝疯狂叫骂,声音震得大门直颤,就像大门在“瑟瑟发抖”。此时,夜色如墨,几缕昏黄灯光从院内透出,更添几分紧张压抑的氛围。 宝二爷等人背靠紧闭的大门,大口喘着粗气,刚刚的混乱如同噩梦,心有余悸。宝二爷气得脸色铁青,对着紧闭的大门狠狠踢了一脚,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嘴里嘟囔着:“这女主播,欺人太甚!” 火云童子满脸怒容,握紧红缨枪,骂道:“奶奶的,这女主播太过分了,竟使出如此阴招!想当年,我在法术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容不得她这般嚣张!”小红也气得跺脚:“就是,那些乌鸦粉丝也是蠢,被她耍得团团转,像极了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大冤种’。” 宝二爷眉头紧锁,满脸愤怒与无奈:“这女主播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绝非只是为了让我履行赌约这么简单。想当初,我与她有过一些过往,本以为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她竟如此算计我。”秋雁忧心忡忡地说:“二爷,如今他们在外面叫骂,咱们被困在这里,该如何是好?再这么僵持下去,对咱们不利啊。” 此时,门外叫骂声和砸门声更大了。宝二爷沉思片刻,下令:“墨雨、扫红、锄药、鸣烟,你们几个带着家丁在院里收集一切可当作武器的东西,准备防御。火云童子,你熟悉法术,看看能不能在大门周围设下厉害的防御结界。小红、秋雁,你们去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别乱了阵脚。咱们不能自乱分寸,一定要稳住。”众人领命而去。 女主播在门外不肯罢休,冷笑一声:“哼,以为躲进去就没事了?想得美!”她深知机会难得,再次施展法术加强对乌鸦粉丝的控制,让他们如疯魔般更疯狂地攻击大门,那场景,就像游戏里的 boss 疯狂召唤小怪攻击城堡。同时,她悄悄吩咐亲信绕到院子后面翻墙而入,打算来个前后夹击。 宝二爷在大院里隐隐感觉背后有危险,一边指挥家丁布置防御,一边警惕观察四周。突然,后院传来嘈杂声。宝二爷脸色一变,对保安头目说:“不好,他们从后面来了!快,安排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去后院把闯进来的人解决掉!一定要守住后院!”保安头目立刻挑选精壮家丁,手持棍棒向后院冲去,那气势,仿佛要去“拯救世界”。 女主播还不满足,抄起西瓜刀在镜头前晃悠,放狠话:“宝二爷要是不出来,我直播切腹谢罪!”结果手一滑,西瓜刀砍在自己脚边,吓得她原地跳起《极乐净土》,那滑稽样子,像极了“精神小伙”在尬舞,直播间里顿时一阵哄笑。 于是,她恼羞成怒,再次施展那鬼迷心窍的法术,加强对乌鸦粉丝的控制,让他们更加疯狂地攻击大门。又指挥着几个毒舌之人在旁叫骂。其中一个尖脸瘦子扯着嗓子喊道:“宝二爷,你个缩头乌龟,有种别躲在里面,出来啊!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像个过街老鼠,只敢龟缩在这破院子里!”旁边一个胖女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宝二爷就是个没种的东西,为了不履行赌约,什么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这种人就不配在吃货界混!”“对,宝二爷就是吃货界的败类,赶紧滚出这个圈子,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又一个声音响起。 女主播还不满足于此,转身面向直播设备,脸上露出义愤填膺的模样,继续在直播间里挑事:“家人们,看看宝二爷这副德行,为了逃避责任,躲在院子里不敢出来。咱们绝不能让这种人继续在吃货界败坏风气,大家一起在弹幕里声讨他!”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乌鸦粉丝们在弹幕里疯狂宣泄对宝二爷的不满:“宝二爷滚出吃货界!”“宝二爷就是个无赖,必须严惩!”而宝二爷的粉丝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反击:“你们别被这女主播骗了,她才是居心叵测!”“宝二爷做事光明磊落,肯定是这女主播在搞鬼!”两边粉丝在弹幕里激烈对骂,局势愈发紧张。 宝二爷在院内听到外面的叫骂声和直播间里的混乱,气得脸都红了,大骂道:“这群狗东西,欺人太甚!那乌鸦赢的比赛本就不干净,他们还有脸来闹!我宝二爷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们污蔑!” 妖里妖气的基友凑过来,尖着嗓子说:“二爷,这可咋办呀,他们这是想把您架在火上烤呢!要是不出去,估计他们能把这事儿传得全天下都知道,您的面子可就全没了。要不咱另想办法?” 彪形大汉也皱着眉头,瓮声瓮气地说:“二爷,要不咱出去跟他们拼了,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咱!咱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不成!” 宝二爷咬咬牙,思索片刻后说:“拼?他们人多势众,出去就是吃亏。哼,我宝二爷可不会这么轻易如他们的愿。咱们得想个更周全的办法,既能反击,又能让大家心服口服。” 这时无敌吐槽大仙眼珠一转,凑到宝二爷耳边,小声说:“宝二爷,要不咱也开个直播,跟他们对线,揭露乌鸦比赛作弊的事儿,说不定能扳回一局。我就不信,咱们有理还怕他们没理不成!”宝二爷眼睛一亮,点头道:“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耍赖!”无敌吐槽大仙迅速掏出诺基亚手机开始直播,可画面卡得像 ppt,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卡壳”了。 刚开播,乌鸦粉丝的辱骂弹幕便如潮水般涌来:“胆小鬼终于肯现身了?”“别躲躲藏藏,有种正面刚!”宝二爷对着镜头强压怒火,露出招牌笑容说:“各位朋友,今天这场闹剧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宝二爷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绝没用任何下作手段!真正该道歉的,是那些在比赛中作弊之人!今天所有礼物收入都捐给动物保护协会,家人们双击 666!” 女主播见状,立刻切换战斗模式,掏出扩音器对着天空大喊:“宝二爷就是个缩头乌龟!他连吃翔都要分期付款,还敢说自己光明磊落?”这话音刚落,屏幕上出现了宝二爷那英俊又带着邪魅的笑容。宝二爷说:“女主播,你确定要揭开这潘多拉魔盒?来呀,来而不往非礼也,那我就不客气啦。”随即甩出一段女主播和黑影在酒店开房的监控录像。 直播间瞬间被“信息量太大”刷屏,乌鸦粉丝们开始人肉女主播。宝二爷又一次趁机宣布:“今天所有礼物收入都捐给动物保护协会,家人们双击 666!”结果礼物特效比跨年烟花还热闹,直接把服务器卡崩了,就像服务器也“累瘫”了一样。 夜色渐深,吃货街依旧热闹非凡,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街道上,映照出一片繁华却又略显荒诞的景象。“家人们,今天给大家表演个魔术——大变活人!”宝二爷突然掏出个遥控器,按下后直播间画面突然切换到乌鸦和裁判在小树林里亲亲我我。乌鸦粉丝们瞬间炸锅,弹幕飘过一排排“信息量太大”。 女主播见状不妙,立刻切换绿茶模式:“各位道友,这都是宝二爷伪造的,他连 ps 都不会,这图一看就是五毛特效!”结果刚说完,画面突然出现乌鸦和裁判在 ktv 合唱《征服》的视频,乌鸦粉丝们瞬间倒戈,开始刷“乌鸦退圈”。 “这不可能!”女主播尖叫着摔了第二个手机,“我花大价钱买的假视频怎么会穿帮?”礼物特效瞬间如跨年烟花般热闹,又把服务器卡崩了,直播间安静一瞬后,质疑弹幕铺天盖地。女主播在门外冷笑,对着耳麦下令:“把假证据放出去。”画面卡顿后,戴青铜面具的神秘人出现,声音诡异:“宝二爷,你当真确定要揭开这潘多拉魔盒?”随即甩出宝二爷与裁判密谈的视频。 “这是伪造的!”小红着急跺脚。宝二爷一眼认出衣服是三天前所穿,那天他根本没去比赛场地。乌鸦粉丝见状,在弹幕疯狂刷“实锤”“宝二爷,你这个无赖、绣花枕头草包,快滚出吃货界!”女主播趁机煽风点火:“看看这骗子的真面目,大家赶紧转发,让全网看清他的丑恶嘴脸!” 宝二爷气得脸色铁青,正要反驳,后院嘈杂声更响了。宝二爷强忍着怒火,冲着镜头大声说道:“各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视频有问题!我宝二爷这几天根本没去过那地儿,他们这是在诬陷,纯纯的‘剧本杀’,想给我泼脏水!” 此时,直播间里两方粉丝吵得不可开交,就像两个帮派在“街头火并”,支持宝二爷的粉丝疯狂刷着“清者自清,宝二爷挺住”,而乌鸦粉丝则依旧在喊着“宝二爷滚出吃货界”。 女主播见势,再次开启“疯狂输出”模式,对着扩音器喊道:“你们看宝二爷,这就是在狡辩,他就是个老赖,不敢面对事实!家人们,继续转发,让更多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今天必须让他社死!” 宝二爷这边,火云童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地说:“二爷,这局面有点难搞啊,他们一直在带节奏,咋办呐?再这么下去,对咱们越来越不利了。”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别急,咱得想个法子绝地反击。他们不是会玩阴的嘛,咱也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仙,你赶紧在网上找找有没有他们之前作弊的蛛丝马迹,说不定能找到关键证据,咱也给他们来个‘王炸’。”无敌吐槽大仙一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二爷您放心,我这就发动我的‘情报网’,掘地三尺也得把证据挖出来。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的把柄!” 而另一边,女主播也没闲着,她悄悄联系了几个“水军头子”,压低声音对着手机那头说道:“给我往死里黑,多找些营销号转发,费用不是问题,今天必须把宝二爷搞臭。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他在吃货界身败名裂!” 没过多久,无敌吐槽大仙眼睛一亮,兴奋地喊道:“二爷,有了!我找到乌鸦之前比赛时食材造假的证据了,还是视频形式的,铁证如山啊!看他们这次还怎么狡辩!”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好,立刻发出去,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也不是好惹的。” 这视频一发出,直播间瞬间像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弹幕再次疯狂滚动。乌鸦粉丝们看到视频后,都有点懵圈了,开始有人刷“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冤枉宝二爷了”。 女主播看到这一幕,气得差点吐血,连忙说道:“这肯定是宝二爷伪造的,他就是想洗白自己,大家千万别信!”但此时,已经有不少乌鸦粉丝开始动摇,对女主播的话半信半疑。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直播间里出现了一个神秘账号,发了一条弹幕:“其实这场闹剧背后,还有个更大的阴谋,宝二爷和女主播都只是棋子而已……” 这条弹幕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追问这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一场更大的风波似乎正在悄然降临…… 直播间内瞬间炸开了锅,众人纷纷在弹幕里那个神秘账号,疯狂追问:“啥阴谋?快说清楚!别卖关子了!”“到底咋回事,你倒是一次性讲明白啊!” 宝二爷和女主播也是一脸懵圈,完全没想到会半路杀出这么个“程咬金”。宝二爷皱着眉头,盯着屏幕,心里暗自琢磨:“这神秘人是敌是友?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这背后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女主播则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对着镜头强装镇定道:“家人们别信这胡言乱语,肯定是宝二爷找人故意扰乱视线的!” 可这神秘账号似乎并不打算理会女主播,自顾自地又发了一条弹幕:“你们以为这吃货界的比赛就只是单纯的竞争?太天真了!背后有个神秘组织在操控一切,他们通过控制比赛结果,谋取暴利。乌鸦和宝二爷不过是他们推到台前的木偶罢了。” 这条弹幕如同核弹爆炸,直接把直播间的热度推到了顶点。礼物特效像不要钱似的疯狂闪烁,粉丝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料震惊得不知所措。有的粉丝开始疯狂人肉这个神秘账号,试图找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宝二爷心中一动,觉得这或许是个扭转局势的好机会,连忙对着镜头说道:“家人们,不管这神秘人说的是真是假,既然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爆料,咱们就不能轻易放过。我宝二爷决定,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一定要把这背后的真相给揪出来。如果真有什么神秘组织在搞鬼,我绝对不会姑息!” 女主播见宝二爷借着这个机会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心中又气又急。她脑子一转,计上心来,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说道:“宝二爷,你别想借着这个幌子洗白自己。大家想想,哪有什么神秘组织,这肯定是你编造出来转移大家注意力的。呜呜呜,我只是想为乌鸦讨个公道,怎么就这么难呢?” 然而,这次粉丝们似乎并不买账,不少人在弹幕里回复:“别装可怜了,之前你那些手段我们都看在眼里。”“对,先查清楚这神秘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再说。” 宝二爷趁热打铁,对着镜头说道:“女主播,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何必这么着急撇清关系?既然大家都想知道真相,那咱们就一起查。我已经联系了我在各界的朋友,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家人们,咱们一起等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此时,直播间里支持宝二爷彻查真相的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宝二爷看着满屏的支持,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背后的神秘组织挖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也让吃货界恢复往日的平静。 而女主播则躲在镜头后,眼神闪烁,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新的阴谋。此刻,外面的夜色愈发深沉,黑暗如同一张巨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只有直播间里的灯光还在倔强地闪烁,映照着女主播那阴晴不定的脸,恰似她此刻复杂又不甘的内心。 在女主播的煽动下,宝二爷陷入危机,乌鸦粉丝疯狂围攻。宝二爷先是率众抵抗、撤退,后决定直播反击。双方你来我往,互爆黑料,局势胶着之时,神秘账号爆料背后有神秘组织操控比赛,引发轩然大波。宝二爷决定顺藤摸瓜,女主播又在暗中盘算新阴谋,这背后的真相究竟如何?宝二爷能否成功逆袭?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37章 黑料攻防战 女主播眼见乌鸦粉丝们态度摇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她掏出镶钻小镜子,补了补那死亡芭比粉的口红,这颜色,简直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紧接着,她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嗲声嗲气带着哭腔说道:“家人们呐,瞅瞅这些受伤的乌鸦粉丝,可怜巴巴的,现在怕是连吃口翔的力气都没啦!这全是宝二爷造的孽呀,他要有良心,就该麻溜站出来担责,别像个缩头乌龟躲在你们身后。” 说着她边假惺惺抹泪,结果把睫毛膏蹭得满脸都是,活脱脱一只被家暴的熊猫。 “对对呀,宝二爷快出来负责!”一群乌鸦粉丝瞬间被煽动,在弹幕里疯狂刷屏,还配上一连串呕吐表情包,那场面,就像弹幕被呕吐物淹没。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恰似一头发怒的公牛,感觉下一秒就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只见他指着镜头,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宝二爷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这黑影之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但绝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被这女主播当枪使了还不知道!我要是赖账,直播吃翔配老干妈,说到做到!” 女主播见状,立刻像打了鸡血般切换到战斗模式,抄起扩音器对着天空大喊:“宝二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他呀,估计连吃翔都得跟人分期付款,还厚着脸皮说自己光明磊落,要点脸不?”这话音刚落,直播间瞬间被“666”和“sb”刷得密密麻麻,礼物特效如同双十一抢购时疯狂闪烁,整个直播间仿佛都在“燃烧”。 两边粉丝激烈对骂起来,乌鸦粉丝们一时没动手。女主播心中暗恨,继续添油加醋煽动情绪:“大家可别被忽悠了!宝二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为了不履行赌约,啥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咱们可不能放过他!他就是吃货界的败类,绝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世上,破坏吃货界名声!大家说对不对呀?”说罢,见部分乌鸦粉丝还在犹豫,她心一横,施展那能让人鬼迷心窍的“神技”,口中念念有词,好似在念“抖音洗脑神曲”。那些乌鸦粉丝顿时鬼迷心窍,眼睛通红,如发疯的公牛般朝着宝二爷冲去,那气势,仿佛要把宝二爷生吞活剥。 宝二爷脸色大变,大喊:“不好!火云童子,快组织大家抵挡!”然而场面瞬间失控,根本抵挡不住疯狂的乌鸦粉丝,宝二爷这边的人被打得屁滚尿流,就像游戏里被敌方团灭一样惨。宝二爷焦急万分,急忙喊道:“撤!撤!”彪形大汉、妖里妖气的基友和无敌吐槽大仙拼了命护住宝二爷撤退。 乌鸦粉丝哪肯罢休,在女主播示意下,几个凶神恶煞的不明身份之人冲出来,对着宝二爷这边的人一顿暴打,下手极狠,打得众人哎呦直叫唤,那叫声,简直能冲破云霄。趁着混乱,乌鸦粉丝迅速将宝二爷等人团团围住。 危急时刻,四个小厮带着家丁冲了出来,活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豌豆射手组合。墨雨举着锅铲,那锅铲在他手中仿佛是能扭转战局的神器,嘴里差点喊出:“看我锅铲大法,平底锅都得靠边站!”扫红拎着扫帚,眼神坚定,仿佛扫帚就是能扫尽一切阻碍的“绝世神兵”;锄药扛着锄头,浑身散发着狠劲,那气势,感觉能把地面挖出个“三室一厅”;鸣烟抱着个灭火器,模样虽滑稽,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然丝毫不减,仿佛抱着的是拯救世界的“超级武器”。他们齐声大喊:“快掩护二爷撤退!”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包围圈冲去,拼尽全力开出一条血路,保护二爷!墨雨一声吼,家丁们瞬间组成人墙,活像《王者荣耀》里的盾山开大,那场面,震撼至极。 宝二爷趁机溜进院子,关门前还不忘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下次再战,记得带健胃消食片!”院子外的乌鸦粉丝还在疯狂叫骂,那语速,慢得像《疯狂动物城》里的树懒开会,让人着急。女主播气得摔了手机,却意外触发了直播特效——满屏的“sb”和“666”组成了诡异的马赛克图案,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闹剧的荒诞。 宝二爷等人躲进大院,随后“砰”地关上大门。外面乌鸦粉丝疯狂叫骂,声音震得大门直颤,就像大门在“瑟瑟发抖”。此时,夜色如墨,几缕昏黄灯光从院内透出,更添几分紧张压抑的氛围。 宝二爷等人背靠紧闭的大门,大口喘着粗气,刚刚的混乱如同噩梦,心有余悸。宝二爷气得脸色铁青,对着紧闭的大门狠狠踢了一脚,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嘴里嘟囔着:“这女主播,欺人太甚!” 火云童子满脸怒容,握紧红缨枪,骂道:“奶奶的,这女主播太过分了,竟使出如此阴招!想当年,我在法术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容不得她这般嚣张!”小红也气得跺脚:“就是,那些乌鸦粉丝也是蠢,被她耍得团团转,像极了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大冤种’。” 宝二爷眉头紧锁,满脸愤怒与无奈:“这女主播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绝非只是为了让我履行赌约这么简单。想当初,我与她有过一些过往,本以为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她竟如此算计我。”秋雁忧心忡忡地说:“二爷,如今他们在外面叫骂,咱们被困在这里,该如何是好?再这么僵持下去,对咱们不利啊。” 此时,门外叫骂声和砸门声更大了。宝二爷沉思片刻,下令:“墨雨、扫红、锄药、鸣烟,你们几个带着家丁在院里收集一切可当作武器的东西,准备防御。火云童子,你熟悉法术,看看能不能在大门周围设下厉害的防御结界。小红、秋雁,你们去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别乱了阵脚。咱们不能自乱分寸,一定要稳住。”众人领命而去。 女主播在门外不肯罢休,冷笑一声:“哼,以为躲进去就没事了?想得美!”她深知机会难得,再次施展法术加强对乌鸦粉丝的控制,让他们如疯魔般更疯狂地攻击大门,那场景,就像游戏里的 boss 疯狂召唤小怪攻击城堡。同时,她悄悄吩咐亲信绕到院子后面翻墙而入,打算来个前后夹击。 宝二爷在大院里隐隐感觉背后有危险,一边指挥家丁布置防御,一边警惕观察四周。突然,后院传来嘈杂声。宝二爷脸色一变,对保安头目说:“不好,他们从后面来了!快,安排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去后院把闯进来的人解决掉!一定要守住后院!”保安头目立刻挑选精壮家丁,手持棍棒向后院冲去,那气势,仿佛要去“拯救世界”。 女主播还不满足,抄起西瓜刀在镜头前晃悠,放狠话:“宝二爷要是不出来,我直播切腹谢罪!”结果手一滑,西瓜刀砍在自己脚边,吓得她原地跳起《极乐净土》,那滑稽样子,像极了“精神小伙”在尬舞,直播间里顿时一阵哄笑。 于是,她恼羞成怒,再次施展那鬼迷心窍的法术,加强对乌鸦粉丝的控制,让他们更加疯狂地攻击大门。又指挥着几个毒舌之人在旁叫骂。其中一个尖脸瘦子扯着嗓子喊道:“宝二爷,你个缩头乌龟,有种别躲在里面,出来啊!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像个过街老鼠,只敢龟缩在这破院子里!”旁边一个胖女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宝二爷就是个没种的东西,为了不履行赌约,什么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这种人就不配在吃货界混!”“对,宝二爷就是吃货界的败类,赶紧滚出这个圈子,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又一个声音响起。 女主播还不满足于此,转身面向直播设备,脸上露出义愤填膺的模样,继续在直播间里挑事:“家人们,看看宝二爷这副德行,为了逃避责任,躲在院子里不敢出来。咱们绝不能让这种人继续在吃货界败坏风气,大家一起在弹幕里声讨他!”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乌鸦粉丝们在弹幕里疯狂宣泄对宝二爷的不满:“宝二爷滚出吃货界!”“宝二爷就是个无赖,必须严惩!”而宝二爷的粉丝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反击:“你们别被这女主播骗了,她才是居心叵测!”“宝二爷做事光明磊落,肯定是这女主播在搞鬼!”两边粉丝在弹幕里激烈对骂,局势愈发紧张。 宝二爷在院内听到外面的叫骂声和直播间里的混乱,气得脸都红了,大骂道:“这群狗东西,欺人太甚!那乌鸦赢的比赛本就不干净,他们还有脸来闹!我宝二爷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们污蔑!” 妖里妖气的基友凑过来,尖着嗓子说:“二爷,这可咋办呀,他们这是想把您架在火上烤呢!要是不出去,估计他们能把这事儿传得全天下都知道,您的面子可就全没了。要不咱另想办法?” 彪形大汉也皱着眉头,瓮声瓮气地说:“二爷,要不咱出去跟他们拼了,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咱!咱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不成!” 宝二爷咬咬牙,思索片刻后说:“拼?他们人多势众,出去就是吃亏。哼,我宝二爷可不会这么轻易如他们的愿。咱们得想个更周全的办法,既能反击,又能让大家心服口服。” 这时无敌吐槽大仙眼珠一转,凑到宝二爷耳边,小声说:“宝二爷,要不咱也开个直播,跟他们对线,揭露乌鸦比赛作弊的事儿,说不定能扳回一局。我就不信,咱们有理还怕他们没理不成!”宝二爷眼睛一亮,点头道:“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耍赖!”无敌吐槽大仙迅速掏出诺基亚手机开始直播,可画面卡得像 ppt,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卡壳”了。 刚开播,乌鸦粉丝的辱骂弹幕便如潮水般涌来:“胆小鬼终于肯现身了?”“别躲躲藏藏,有种正面刚!”宝二爷对着镜头强压怒火,露出招牌笑容说:“各位朋友,今天这场闹剧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宝二爷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绝没用任何下作手段!真正该道歉的,是那些在比赛中作弊之人!今天所有礼物收入都捐给动物保护协会,家人们双击 666!” 女主播见状,立刻切换战斗模式,掏出扩音器对着天空大喊:“宝二爷就是个缩头乌龟!他连吃翔都要分期付款,还敢说自己光明磊落?”这话音刚落,屏幕上出现了宝二爷那英俊又带着邪魅的笑容。宝二爷说:“女主播,你确定要揭开这潘多拉魔盒?来呀,来而不往非礼也,那我就不客气啦。”随即甩出一段女主播和黑影在酒店开房的监控录像。 直播间瞬间被“信息量太大”刷屏,乌鸦粉丝们开始人肉女主播。宝二爷又一次趁机宣布:“今天所有礼物收入都捐给动物保护协会,家人们双击 666!”结果礼物特效比跨年烟花还热闹,直接把服务器卡崩了,就像服务器也“累瘫”了一样。 夜色渐深,吃货街依旧热闹非凡,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街道上,映照出一片繁华却又略显荒诞的景象。“家人们,今天给大家表演个魔术——大变活人!”宝二爷突然掏出个遥控器,按下后直播间画面突然切换到乌鸦和裁判在小树林里亲亲我我。乌鸦粉丝们瞬间炸锅,弹幕飘过一排排“信息量太大”。 女主播见状不妙,立刻切换绿茶模式:“各位道友,这都是宝二爷伪造的,他连 ps 都不会,这图一看就是五毛特效!”结果刚说完,画面突然出现乌鸦和裁判在 ktv 合唱《征服》的视频,乌鸦粉丝们瞬间倒戈,开始刷“乌鸦退圈”。 “这不可能!”女主播尖叫着摔了第二个手机,“我花大价钱买的假视频怎么会穿帮?”礼物特效瞬间如跨年烟花般热闹,又把服务器卡崩了,直播间安静一瞬后,质疑弹幕铺天盖地。女主播在门外冷笑,对着耳麦下令:“把假证据放出去。”画面卡顿后,戴青铜面具的神秘人出现,声音诡异:“宝二爷,你当真确定要揭开这潘多拉魔盒?”随即甩出宝二爷与裁判密谈的视频。 “这是伪造的!”小红着急跺脚。宝二爷一眼认出衣服是三天前所穿,那天他根本没去比赛场地。乌鸦粉丝见状,在弹幕疯狂刷“实锤”“宝二爷,你这个无赖、绣花枕头草包,快滚出吃货界!”女主播趁机煽风点火:“看看这骗子的真面目,大家赶紧转发,让全网看清他的丑恶嘴脸!” 宝二爷气得脸色铁青,正要反驳,后院嘈杂声更响了。宝二爷强忍着怒火,冲着镜头大声说道:“各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视频有问题!我宝二爷这几天根本没去过那地儿,他们这是在诬陷,纯纯的‘剧本杀’,想给我泼脏水!” 此时,直播间里两方粉丝吵得不可开交,就像两个帮派在“街头火并”,支持宝二爷的粉丝疯狂刷着“清者自清,宝二爷挺住”,而乌鸦粉丝则依旧在喊着“宝二爷滚出吃货界”。 女主播见势,再次开启“疯狂输出”模式,对着扩音器喊道:“你们看宝二爷,这就是在狡辩,他就是个老赖,不敢面对事实!家人们,继续转发,让更多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今天必须让他社死!” 宝二爷这边,火云童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地说:“二爷,这局面有点难搞啊,他们一直在带节奏,咋办呐?再这么下去,对咱们越来越不利了。”宝二爷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别急,咱得想个法子绝地反击。他们不是会玩阴的嘛,咱也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仙,你赶紧在网上找找有没有他们之前作弊的蛛丝马迹,说不定能找到关键证据,咱也给他们来个‘王炸’。”无敌吐槽大仙一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二爷您放心,我这就发动我的‘情报网’,掘地三尺也得把证据挖出来。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的把柄!” 而另一边,女主播也没闲着,她悄悄联系了几个“水军头子”,压低声音对着手机那头说道:“给我往死里黑,多找些营销号转发,费用不是问题,今天必须把宝二爷搞臭。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他在吃货界身败名裂!” 没过多久,无敌吐槽大仙眼睛一亮,兴奋地喊道:“二爷,有了!我找到乌鸦之前比赛时食材造假的证据了,还是视频形式的,铁证如山啊!看他们这次还怎么狡辩!”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好,立刻发出去,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也不是好惹的。” 这视频一发出,直播间瞬间像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弹幕再次疯狂滚动。乌鸦粉丝们看到视频后,都有点懵圈了,开始有人刷“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冤枉宝二爷了”。 女主播看到这一幕,气得差点吐血,连忙说道:“这肯定是宝二爷伪造的,他就是想洗白自己,大家千万别信!”但此时,已经有不少乌鸦粉丝开始动摇,对女主播的话半信半疑。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直播间里出现了一个神秘账号,发了一条弹幕:“其实这场闹剧背后,还有个更大的阴谋,宝二爷和女主播都只是棋子而已……” 这条弹幕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追问这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一场更大的风波似乎正在悄然降临…… 直播间内瞬间炸开了锅,众人纷纷在弹幕里那个神秘账号,疯狂追问:“啥阴谋?快说清楚!别卖关子了!”“到底咋回事,你倒是一次性讲明白啊!” 宝二爷和女主播也是一脸懵圈,完全没想到会半路杀出这么个“程咬金”。宝二爷皱着眉头,盯着屏幕,心里暗自琢磨:“这神秘人是敌是友?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这背后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女主播则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对着镜头强装镇定道:“家人们别信这胡言乱语,肯定是宝二爷找人故意扰乱视线的!” 可这神秘账号似乎并不打算理会女主播,自顾自地又发了一条弹幕:“你们以为这吃货界的比赛就只是单纯的竞争?太天真了!背后有个神秘组织在操控一切,他们通过控制比赛结果,谋取暴利。乌鸦和宝二爷不过是他们推到台前的木偶罢了。” 这条弹幕如同核弹爆炸,直接把直播间的热度推到了顶点。礼物特效像不要钱似的疯狂闪烁,粉丝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料震惊得不知所措。有的粉丝开始疯狂人肉这个神秘账号,试图找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宝二爷心中一动,觉得这或许是个扭转局势的好机会,连忙对着镜头说道:“家人们,不管这神秘人说的是真是假,既然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爆料,咱们就不能轻易放过。我宝二爷决定,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一定要把这背后的真相给揪出来。如果真有什么神秘组织在搞鬼,我绝对不会姑息!” 女主播见宝二爷借着这个机会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心中又气又急。她脑子一转,计上心来,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说道:“宝二爷,你别想借着这个幌子洗白自己。大家想想,哪有什么神秘组织,这肯定是你编造出来转移大家注意力的。呜呜呜,我只是想为乌鸦讨个公道,怎么就这么难呢?” 然而,这次粉丝们似乎并不买账,不少人在弹幕里回复:“别装可怜了,之前你那些手段我们都看在眼里。”“对,先查清楚这神秘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再说。” 宝二爷趁热打铁,对着镜头说道:“女主播,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何必这么着急撇清关系?既然大家都想知道真相,那咱们就一起查。我已经联系了我在各界的朋友,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家人们,咱们一起等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此时,直播间里支持宝二爷彻查真相的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宝二爷看着满屏的支持,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背后的神秘组织挖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也让吃货界恢复往日的平静。 而女主播则躲在镜头后,眼神闪烁,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新的阴谋。此刻,外面的夜色愈发深沉,黑暗如同一张巨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只有直播间里的灯光还在倔强地闪烁,映照着女主播那阴晴不定的脸,恰似她此刻复杂又不甘的内心。 在女主播的煽动下,宝二爷陷入危机,乌鸦粉丝疯狂围攻。宝二爷先是率众抵抗、撤退,后决定直播反击。双方你来我往,互爆黑料,局势胶着之时,神秘账号爆料背后有神秘组织操控比赛,引发轩然大波。宝二爷决定顺藤摸瓜,女主播又在暗中盘算新阴谋,这背后的真相究竟如何?宝二爷能否成功逆袭?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