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又疯癫了》 第1章 绑定(1) 老幺蹲在一旁,嗑着瓜子嫌弃地看着眼前一直嘀嘀咕咕的肥团子心想:“靠, 这蠢玩意儿是我禁地等了十万年的一线生机?” 白团子拿着个检测器,一直围着禁地口转圈圈。 边摸脑袋边嘀咕:“就在这啊,检测器一直显示那个优质灵魂就在这啊,咋看不见呢?” 老幺隐身倚在一旁,有些恶趣味地看着。 白团子从刚开始的兴奋,到烦躁抓狂骂骂咧咧,再到浑身萦绕绝望气息,最后耸搭着身体。 统子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能量,只能仰面朝上双手高举哀嚎道:“老天爷开开眼啊,我这么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统不应该就如此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世上啊!” 老幺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好笑的戏精,直接现身到白团子的眼前。 白团子看着面前这个模糊不清的人影被吓的往回退了一步,还没来得及从惊吓中缓过来,就听见机械响起: {滴——检测到符合目标灵魂,可进行绑定} 白团子瞬间弹射起步,直冲到老幺面前,搓搓双手面带谄媚的说道:“你好,我是系统,想复活吗? 想畅游三千世界吗?想拥有无限的生命吗?想环抱各种俊男靓女吗? 想权利顶端吗?……那就我绑定,让我助你实现理想!” 老幺垂下眼睑,眼底浮起一丝希望轻声呢喃:“复活?轮回台也没有的灵魂还能复活吗?” 白团子见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的心动样子,继续道:“你和我绑定,完成相对应的任务,可以得到积分,去兑换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还可以向主神兑换愿望,主神可是无所不能,只要你完成任务就可以兑换,真的,相信我,总有你想要的!” 老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面上一副若无其事问道:“哦?任何东西都可以?” “只要你完成任务获得足够的积分任何东西都可以,当然我们的任务也是有原则的,不会让你做恶事。” “好,那我可以答应你。” 系统就知道没有人是可以拒绝它滴! 虽然这么想,但是操作却很迅速,“当前对象符合绑定目标灵魂,可进行绑定,是——否” “是” “绑定成功” 眼前一转,老幺直接出现在一处空旷空间中,瞄了一眼四周。 哟,老鼠进来都要摇头,看着面前只有一个发着光的肥团子,老幺忍不住上手rua了几把,手感不错! 系统:“宿主冷静,快放开我,我要嘎了!” 老幺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然后放下系统:“不好意思,你手感有点好,没忍住,那个那个我叫老幺,以后叫你老六。” 系统:“是编号,谁家好人叫老六啊” 老幺:“叫老六多方便,别在乎这些细节,快说说任务,我要做些啥?” 系统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回答道:“我是快穿部门中的心愿系统,我们需要进入到各个世界去替那些的许愿者完成她们的愿望,然后获得相应积分。” 统子又瞟了一眼面前这个呆滞且破烂的灵魂,心想到:害,我这该死的同情心,她看起来都这么惨了,第一次当宿主,我还是给她点安全感。 随后统子心软地对老幺说道:“宿主你放心,我会罩着你的,不用害怕哈,如果遇到生命危险,我会第一时间带你跑路的。” 老幺面露乖巧:“好的老六,我相信你。” 老六对这个看起来很听劝的宿主感到非常满意。 接着马上打开宿主信息,然后准备匹配相应的世界进行适应,结果打开信息屏: 编号—— 宿主——老幺 积分——0 其他信息——???? 老六一脸菜色看着信息屏,就这就这?没了?不应该啊! 难道我的数据库出问题了?然后东查查西查查,挠挠头,没问题啊,再看看眼前模糊的人影,叹了口气。 算了,灵魂破烂成这样,想来也不容易,肯定脑子也记不得了。 反正能量也不够换宿主了,我这么优秀,我自己一定可以把这个不大聪明的宿主培养成一个优秀的任务者,,奥利给! 老幺瞧着表情丰富多彩的老六,自己装作乖巧的样子安安静静的站一旁。 统子自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转移话题道:“宿主,准备好了吗?现在可以开始任务不?” 老幺点头笑道:“随时准备着。” “开始传送” 老幺眼前一黑一阵眩晕之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睁开,就听见耳边传来尖锐刺耳的争吵声同时身体被一群人来回推搡拉扯传出一阵剧烈的撕裂痛感。 她一睁开眼,便看见又有两双手正准备来拉扯她的身体, 老幺立刻钳住该手。 咔哒 将这只手掰断,反手一扯,一个过肩摔将这只手的主人狠狠砸在地上。 地上的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群人浑身一震,瞳孔骤然瞪大,震惊又带一丝后怕,刺耳的争吵声瞬间消失。 老六趁机立刻传送了记忆,这是豪门真假千金的故事。 原主这个世界的女配,是被抱错流落在外的真千金,被一对拾荒夫妻捡到,随即报了警。 但一直未找到亲生父母,拾荒夫妇不忍心看着小婴儿被警察送到孤儿院,就收养了原主并取名赵明明。 夫妻俩日子过得困难,但是原身童年却过的很幸福,随着长大,原身不仅成绩优异同时也非常懂事。 可惜在赵明明快要进入高中的时候,夫妻二人在晚上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 一辆大货车失控直接撞上三轮车,夫妻二人当场死亡。 货车司机是酒驾,把人撞死之后畏罪潜逃,最后被抓到了要求进行赔偿和坐牢。 但是货车司机一口咬定赔偿没钱可以坐牢,最后通过警察努力下,也只赔了25万,肇事司机判了十年。 第2章 真假千金(2) 原主还没有走出伤心的情绪,就有亲戚为了得到赔偿金争夺原主的抚养权。 最后得到抚养权的是原主的姑妈,在彻底抢了原主的赔偿金时,原主姑妈在把除原身扔进学校之后就马上搬家。 对原主不闻不问,原主多次索要无果,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赚钱勉强维持生活。 然后努力学习争取得到奖学金,从而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点。 如果一直这样不出意外,原身都还能怀着对未来的希望不放弃,可是不出所料意外还是来了。 高二来了一个转校生也就是假千金也就本世界的女主——司软软,司氏集团的唯一的继承人。 除了司软软小白花的长相外还有豪门小公主的背景加持,很快成了学校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由于原主不仅貌美还每次都稳坐第一的宝座,同时不像其他同学一样跪舔司软软。 司软软疯狂地嫉妒原主的美貌和成绩,所以就隐晦的撺掇同学校园霸凌原主。 导致原身开始被孤立,刚开始原身还没有当一回事,但是慢慢的恶意越来越明显。 每天来学校原身的桌子里里外外都是塞满了垃圾,黑板上到处都是辱骂,上厕所也会被锁在厕所里,甚至到了后面直接有几个同学对她进行殴打辱骂…… 多次向老师学校反映都无果,甚至在报警之后没有证据也不了了。 虽然原主一直极力忍耐着校园暴力,但依旧努力的读书学习。 发誓要把书读烂,抓住高考的机会逃出这满是恶意的环境,并且坚定地认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就在高考来临的前两天,原主以为马上就能跳出这个肮脏恶心的牢笼时,却被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在高考的前一天,她出门准备考试用品的时候,她被几名混混打晕带到一个宾馆被人凌辱,还错过了高考。 就在原主准备报警的时候,收到她被凌辱的视频威胁她不准去报警,原身害怕了就妥协没去报警,只能拖着受伤的身体把自己关在家里安抚自己。 原主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还是活下去的欲望支撑着她重新走出来,下定决心活下去投身找工作。 正在她辛苦兼职的时候,一对打扮端庄得体的中年男女拿着证据找到了她。 说原身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是司氏集团的真千金,十八年前和司软软抱错的,随即也不问原身的意见直接带回家。 显然,原身也看出眼前的父母并不是很待见她。 一边觉得原身的存在拿不出手丢了司家的脸。 另一方面又传统的认为原身流着司家的血,要认祖归宗。 在回归司家后,原主并不熟悉家里的一切,司父司母的态度也不冷不热。 对司软软的各种暗地设计陷害和嘲笑排挤也是一味的维护。 导致原主本就敏感的情绪不稳定,开始易暴易怒,开始和司软软各种针锋相对。 这也让男主彻底愤怒,他就是假千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顾宴礼——顾氏集团继承人。 他认为原主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废物,怎么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比较了,他才不会娶司家的什么真千金,他认定的妻子就只有他的软软。 可是原主向他解释自己根本就不喜欢他,从未想过要和司软软抢婚约。 不顾原主的解释,顾宴礼一直针对,还施压司家夫妇表示他厌恶原主,这让原主的生活更加糟糕。 而司软软总在他们面前永远一副善解人意的小白花样子。 总是偷偷的刺激原主的情绪,让原主精神疯癫的样子衬托她的温柔懂事大方的人设。 司软软总是在顾宴礼面前装做受委屈的样子,让顾宴礼来原主面前为她出气,让原主有苦说不出,只能通过发脾气和针对司软软来发泄。 司家夫妻看着癫狂的原主觉得脸上无光,听取司软软的建议将原主送进精神病院。 司软软趁机买通工作人员折磨虐待原主,直到原主在这些折磨之下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司软软来给了原主最后一击。 她双手环胸,脸上全然得意之色:“姐姐啊,你貌美又如何,成绩好又如何,还不是被同学孤立霸凌,还不是没有能参加高考。” “我早就知道你是亲生的了,记得你的养父养母吗?哈哈哈毁掉你唯一避风港,你滋味如何啊?” “哦,我还有一个好东西你一定感兴趣的。” 说着拿出一个视频在原主面前晃:“怎么样,我可是有你的视频呢,这些混混还是本来属于你的未婚夫找的呢, 我不过就装装可怜和难过,他就自己找人替我出气。” 原主看着司软软扭曲的神色,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的父母是被你害死的,也是你毁了我?” “原来都是你,我所有的苦难也来自你,你不仅替我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生活,还掐灭了我所有的希望和唯一的温暖。” 只见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少女不甘的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未伤害过你。 我从未喜欢过顾宴礼,也不曾想要过司家的一切,为什么要毁掉我,为什么!” “呵,为什么?根本没有为什么,凭什么我生活了几十年不是亲生的。 凭什么这一切都属于你,不管是司家也好,你的父亲母亲也好,还是你的未婚夫也好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哪怕是你,我也不许。” 原主想起唯一关心过自己但惨死的父母,想起自己经历的种种。 滔天的恨意和不甘只从胸前爆发,原主直接冲撞向司软软。 用尽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死死的咬住对方的脸,如何也不松口,想着在临死前也要拖着对方同归于尽。 司软软没有想到原主会直接不顾一切地来攻击她。 看着原主眼底骇人的疯狂之意,司软软彻底地怕了:“疯了,她彻底的疯了,快点拉开她,拉不开就打死她,快啊!” 原主最后是被活生生打死的,当然司软软也毁了容。 但是原主死后也没激起一点水花,司家父母还埋怨原主伤害了司软软,让假千金毁了容。 不过司软软去整形医院修复回来了,最后和顾宴礼幸福的在一起。 第3章 真假千金(3) 现在老幺来到的时间正是原主被抢赔偿金的时候。 只消化记忆的一瞬,老幺杀意涌现。 站在一旁的老妇人还未做出反应就被老幺捏住了咽喉。 老妇人呼吸一滞,嘴唇瞬间憋得惨白,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老幺的眼睛,一股惧意涌上心头。 这双平静地眼睛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强烈的杀意。 这时,少女缓缓地加大手上的力度,打算送眼前这人上西天。 待在系统空间的老六见到这一幕顿时尖叫起来,连忙喊道:“宿主,老幺!现在不能杀啊,这个世界杀人会坐牢的,到时候咋完成任务,快松手!” 老幺听见脑海里刺耳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违心地说道:“我知道,我不过吓吓她,替原主收点利息罢了。” 而这时,旁边又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没爹妈的小贱人,你敢伤我妈,我要弄死你。” 接着便有一个胖子向她扑过来,伸手便往她脸上打,这人脸上带着毒辣的神色,下手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看着周围一张张贪婪的脸,老幺只觉得恶心和厌恶,真是个个都觉得她可以随便任他们拿捏吗? 抬手一挡,胖子伸过来的手便被挡回去了,然后另一只手将老妇人扔出去。 再抬起来用力一巴掌抽在男人的脸上,接着抬起脚来又赏了他一记窝心脚。 胖子被踹倒在地,啊的惨叫出声,肥猪一样的脸立马肿了一边,嘴里流出鲜血,两颗带着血水的大牙从嘴里掉了出来。 看着不对称的猪脸,老幺心里不得劲,随即抬起手在他的另一边又来上一巴掌。 看着两边对称的肿脸,才含着笑:“还是对称好看啊,我这该死的强迫症。” 老妇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毒打在地,脑瓜子完全懵了。 缓了一会儿:“不要脸的小贱种,你居然敢打我儿子,难怪你没爹妈,活该没人要的贱人,现在你养父养母又被你克死了,你就活该倒霉一辈子……” 看着眼前这一脸刻薄相的老妇人,也就是抢原主赔偿金的姑妈。 老幺直接上前赏她几个大嘴巴,压着她边抽边骂:“喝了开塞露,怎么张嘴就拉呢。” “你是什么牌子的计算机,这么会算计,啊?我爹妈还没瞑目了,就来打这钱的主意,怎么你是马上要死了,怕没有棺材钱吗?” “你们还真是老太太割双眼皮,让小爷我大开眼界啊,真他么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啊,来欺负我一个刚死了爹妈的孤儿。” “看小爷我不抽死你” “………” 旁边的亲戚看着边打边骂的疯狂少女后退两步。 但又不甘心放弃要到手的赔偿金,互相对视一眼,准备先将少女制服,再扯皮赔偿金归属权,冲上去就要禁锢住老幺。 老幺怎会让他们这群黑心肝得逞,直接站起来控制着灵活的身体,当胸一脚,狠狠地踢向迎面扑来的男人,将那人踢倒飞出去。 又猛然一个单腿横扫,将围上来的人鞭扫倒地,然后提起拳头一拳一个老逼登,拳拳到肉。 “真是蝙蝠身上插鸡毛,你他妈算什么鸟,还来收拾我?” “行啊,想要钱嘛,现在我打死你们,就给你们烧过去。” “你们还真是老奶奶下稀饭,无耻下流。” “来,你这个老逼登必须再吃小爷两拳。” “……” 系统空间里,老六瑟瑟发抖的抱紧自己的小身子。 看着那绑定的时候还非常乖巧安静的宿主才刚穿过去没一会儿,就将这几个亲戚打得跪地求饶,直接差点团灭了。 看着彻底疯狂的宿主,老六小心翼翼的试探:“宿主,再打下去他他他们快要死了,你快住手,不然要出人命了。” “你也想被松皮子。”少女似笑非笑道 老六抱头瑟缩着:“那个,你你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哟。” 老幺:“……” 老六看着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宿主心中无比的苦涩,悄悄嘀咕:“老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嗯?” 老六连忙摆手讨好:“您继续,您开心就好。” 老幺在众人的连连求饶声中,打累了才缓缓停手。 然后摸了摸下巴,转身去厨房随手取出一把菜刀。 顺手拿一张椅子坐在众人前面,轻蔑地拍着离她最近的胖子的脸。 反光的菜刀左右比划,眼里的恶意毫不隐藏:“听说你们都想要我的抚养权?” 地上躺着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老妇人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还在对方手上。 只好哆哆嗦嗦的讨好到:“明明啊,我是你姑妈,你你你要是不想,我们是可以商量的,不不不,应该是听取你的意见,小心刀伤到你表哥。” “哦?” 少女微微侧头,漫不经心的撑着下颚,唇角微勾,明亮的眸子笑吟吟地望着众人,眼底却饱含着憎恶和杀意:“听我的?那其他的叔叔婶婶呢?你们还想要吗?” “反正现在我也只有一条小命而已,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到时候去各位家里我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的,一定不会发疯杀你们全家的。” “各位这么关心我,我父母尸骨未寒你们就来抢着养我了。那你们一定愿意陪着我,反正我受刺激得了抑郁症想要自杀,你们一定不忍心我一个人黄泉路上孤独,到时候一包老鼠要应该可以带上各位叔叔婶婶,你们说对。” 这时瘦高的男子结巴说道:“明明,二叔尊重你的意见,没事儿,你要是不想去二叔家,二叔不会勉强你的,虽然你爸妈死了,但是我们还是一家人啊,对。” 是啊谁知道这小丫头这么凶狠,打起人来像疯批。 她的命不值钱,但是我的不是啊,带回去要是真发疯一包老鼠药毒死全家。 那赔偿金还什么用,人只有一条命,早知这么我们就不应该随大姐来。 “对呀对呀,明明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独立的,你爸妈一定会保佑你的,三叔家里也有你几个堂哥堂弟要养,我就不争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也是可以来找三叔三婶的。” “…” “…” 少女听着几人的虚伪的言语,表情丝毫未变,素手轻抬,菜刀从胖子的耳畔擦边飞过,紧紧的嵌入后面的墙上。 胖子颤抖着身体,胯下流出一滩可疑的水渍。 第4章 真假千金(4) 少女起身,朝房间走去:“离开的时候后把地上打扫干净,别跟我耍心眼也别打我爸妈赔偿金的主意,不然我不介意剁了你们。” “还有以后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反正我未成年,杀人顶多进少管所。”少女朝着亲戚恶劣一笑。 老六:“有疯批那味儿了。” 老幺傲娇的抬了抬下巴:“是,我以前可是看过疯批大女主的话本子,果然诚不欺我,唯有发疯才能解决百分之八十的烦恼。” 几人见识到了老幺的狠厉的一面,听到这话连忙强撑起发抖的身体。 起身去扶起断手的胖子,开始打扫卫生,完事后手脚忙乱的跑出门,活像被狗撵一样。 老幺回到房间,来到镜子前,只见镜子里的稚气少女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眉目如画,双眸清浅,有着一张温婉大气的面容。 但老幺的灵魂气质偏生为这温柔如仙的面容平添几分英气和凌厉。 {老六,原主的心愿是什么?} “宿主,原主的愿望有两个,第一是如果能救父母的话就救,不能的话要报仇,狠狠地折磨他们。 第二是考上大学,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我知道了。” 老幺揉揉太阳穴:“真累啊,浅睡一下,有什么情况叫我,小六子。” 老六一本正经拍着胸脯道:“好的,宿主,你尽管休息,包我身上。” 老幺眯眼看着系统空间的老六,短的不像样的手脚配上圆滚滚的身体,一脸人畜无害的乖巧。 心想这个小东西还有点可爱,还挺好忽悠的,主要手感还挺好。 清晨,阳光明媚。 老幺利落地将房屋的东西整理分类,将有用的学习和生活用品打包。 随即出门直接去最近的一个网,找老板开了角落里的一台电脑,就见少女白皙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 老六偷偷摸摸的伸出脑袋,只一眼,把老六眼睛闪瞎了。 全是司家和顾家的机密,偷税漏税作,涉黑,假账应有尽有,怕是比他们自己掌握的还要全面。 不仅如此,老幺还做了一个小监视系统植入男女主各种电子设备,连司父司母也雨露均沾啊。 一天24小时被人监视是什么感觉,想想都可怕,暗地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你,管你吃饭睡觉,还是拉屎放屁。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在做完这一切,老幺直接将原主大部分的赔偿金投进股市,再把自己信息全部隐藏。 “搞定!小爷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哈哈不过一刀砍死了不好玩,要多砍几刀才过瘾。” 听见此话的老六:“……” 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替男女主点根蜡。 不对呀,宿主不是在上界绑定的吗?怎么会这些技术? 老六:{宿主,我能冒昧问一下下吗?} 老幺:{奇怪我为怎么会这些?} 老六:{对呀,我和你是在上界相遇,上界发展体系和这个小世界的发展体系完全不同好吗?} 老幺:{嘿嘿你猜。} 老六:{……}废话,我知道还会问你? 老幺:{少打听,多活命。} 随后也不管老六那刺挠的好奇心直接去逛了一上午,买了很多需要的东西。 她手上拎满了东西,回到原身家租的房子。 原身父母亲身体残疾并且拾荒并没有什么钱,他们租住的房子是老破小,走廊堆满了各种垃圾,总有一股霉味和垃圾臭的味道。 旁边还有各种各样的路边摊,夏天来来往往的人多吵得人半夜都睡不着。 到处都是污水,蚊虫也飞来飞去,所以屋子总是关上的,导致家里就像蒸房一样闷热。 可原身在这种环境下也依旧稳坐第一的宝座,可见原主多么的努力和聪明。 老幺提着东西,屏住呼吸,快速的穿过走廊,飞速冲进家门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个味道上头啊,反正房子马上到期了,干脆去学校附近租个房。 老幺说干就干,用剩余的钱租一个学校附近的两室一厅,接着忙乎三四天,直接拎包入住。 在搬家之后一段时间之后,老六发现宿主好像一个死宅。 除了睡觉之外,就是打游戏看小说,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睡觉是为了积蓄能量,看小说是为了更好的了解男女主这种生物。 看就算了还说小说给了她灵感,天天在家研究符纸。 老六直接白眼翻上天:“宿主,你真像一坨躺在床上精神失常的肥肉。” “而且借口就算了,拜托啊大姐,这个世界没有灵力啊,你研究符纸搞鸡毛啊。” 老幺不屑的瞟了一眼老六:“死老六,少逼逼赖赖,没见过老子的实力,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个废物统似得。” “啥啥不会,一用就废。” 老六:“……” 真是服了,天天搁家里躺,跟那咸鱼似得,还嫌我废物。 终于!在老六百无聊赖的时候,动了! 只见少女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如同朝阳中盛开的樱花,美如梦幻。 当然,前提是得忽视眼睛里的狡黠和猥琐的笑声。 “嘿嘿嘿,老六,走!咱现在找个乐子,检验一下我的研究成果。” 看着宿主漂亮的脸蛋上露出如此猥琐的笑容, 老六只觉得头皮发麻:你在用那张漂亮的脸蛋干嘛 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老六猜的不错,她的宿主带着它飘,没错就是飘,直挺挺的飘到司家窗户旁。 兴奋的盯着女主一家,凭空拿出几张黄色的符纸,比比划划半天,直接扔出去没入女主一家的身体。 当然,这样的操作也不会纳下男主。 赤急白脸的老六急冲冲地吼道:{你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使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你到底哪儿变出了的啊,到时候被天道发现,把我俩轰出去会被时间通道绞死啊。} 老幺一脸不以为意,不屑道:“切,小小天道怕啥,砍了不就得了,又不是没砍过,再说你看天道选的男女主歪成这个样子,这个天道说不定也不是啥好东西。” 转头又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过还是低调点,别让他们知道我出来了,因为我以前为了找人,砍过他们,他们又拿我没办法,所以内部联合把我拉黑了,搞得我哪儿也去不了。” 老六心头一惊,无比惊讶地询问:{你把天道砍了,他们没劈死你?} 她轻哼:“劈我?给他脸了,他们可劈不死小爷我。” “行了行了,别丧着脸搁那儿死了亲爹似得,走!我会隐身,咱们近距离瞧瞧我新研究的鸡鸡符,嘿嘿嘿看看效果如何。” 说完,“咻”的一下飘进司家,此时女主一家三口正在用餐,气氛温馨其乐融融。 这时女主为司母夹菜,满脸开心道:“妈妈,这是你最喜欢的菜。” 结果发出的声音却是:“咯咯哒~~~。” 饭桌上沉默了一瞬间,女主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声音,眼睛瞪的像铜铃,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巴。 司父司母察觉到自己女儿的异常,连忙关心:“软软,你怎么了?” 结果 司父:“咯咯哒~~~~…” 司母:“咯咯哒~~~~…” 三人听见自己的声音,都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随后又试着说话,依旧是咯咯哒。 这种控制不了自己语言系统的感觉让三人彻底的慌神了。 于是三人还是忍不住的询问 司父:“咯咯哒~咯咯哒……”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司母:“咯咯哒~……”我说不了话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司软软:“ 咯咯哒咯咯哒……”呜呜爸妈怎么办啊,我不会说话了。 司母:“咯咯哒咯咯哒………”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司父:“咯咯哒咯咯哒……”别一惊一乍的,我们去医院看看。 第5章 真假千金(5) 然后,管家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幕,饭桌上三人激动地手舞足蹈,不停地比划着,但是听见的声音却是:咯咯哒~~咯咯哒~~~……… 嗯~~~~母鸡下蛋聚乐会?公鸡模仿秀? 这这这就很难评! 管家心里疑惑,面上却镇定自如。 不断地自我安慰,大小姐他们这样做一定有他们的道理,毕竟豪门嘛有点小癖好多么正常。 女主看见管家进来,连忙对着管家边说边比划:“咯咯哒咯咯哒……”宋叔,快打电话叫人送我们去医院。 管家看着大小姐这样,一脸“我懂你,我理解你们”的样子。 边点头 回应:“对对对,小姐你说的都对。” 三人见管家一副我见过大世面我懂你们的表情,终究是妥协了,只能自己开车一脚油门冲向医院。 管家目送着急冲冲离开的三人感叹道:“终究是我不够变态无法融入啊,看来还不够专业,得多花时间学习啊。” 立马打开手机阅读:《豪门生活的尽职管家》《管家之第一次看少爷笑》 《我的贴身管家之龙傲天》《一夜情带球跑,管家必须带萌宝》……… 全部加入书架——确认! “这些可全是精华啊,一个合格管家的必修之课。” 管家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隐身在旁边看戏的老幺:“啧,老六,豪门家族的管家精神状态都如此遥遥领先?” 老六撇了撇嘴,双手一摊:“母鸡啊。” 女主一家着急忙慌地直奔司氏私立医院,急吼吼的安排了一个全身检查。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检查一遍,三人看着结果却没有任何问题。 三人内心恐慌,按道理在这样有强大医疗资源的医院下的检查结果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们却还是不能正常的说话。 司父几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也不敢开口说话。 最后只能打算回到家再想办法,不能被外界知道,导致公司和个人形象受损。 回到家的几人默契的没有开口,只能掏出手机进行面对面的交流。 当然,男主那边也出现了如此相似的一幕。 老六看着陷入恐慌的司家和旁边兴致勃勃的宿主。 它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幼稚又带一点诡异的手段了。 心里却对宿主有了一个认知,宿主的脑子可能有点疯癫,但是损招儿绝对不少,下次自己还是少招惹宿主。 在检验完鸡鸡符的效果后,老幺迈着快乐的小步伐回到家里。 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开始写写画画,老六抱着好奇心偷偷的探着身子看。 只见本本上写着:鸡鸡符的叫声过于单一,下次可增加动物叫声种类,最好将动物的特性和肢体动作加上。 瞧着如此认真幼稚的宿主,老六生无可恋的摊着:“老天爷可以给我一个正常且勤劳的宿主吗?信统愿意用十年单身生活交换。” 望着老六搞这死出,老幺轻轻挑眉一笑,阴恻恻的声音在老六头顶响起:“老六,你要惊喜不要?只要你开金口,我给你送来。” “惊喜?要!要!要!要……。” 还未来得及开心,就见识海中出现一把大锤子直奔脑门而来。 跑不动的老六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只能被迫的享受大锤一次又一次的抚摸。 “老六,还要吗?” “呜呜不要了。” “我正常吗?” “正常,全天下就没有比你更正常的呢,呜呜呜。” “还要换吗?” “不换,我打死也不换,我此生唯有宿主你一人,生是你的统,死是你的灰。” “呜呜呜呜,宿主,我错了,我错的好离谱啊,呜呜下次不敢了。” 看着被教训的差不多的小统子,老幺才缓缓地收回这把大锤子。 “好了,别一天净整那死出,马上就开学了“ 少女眼底闪过一抹玩味,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笑:“我们去学校找那群人玩玩,这次赔偿金没有如她们的意被抢走,女主恐怕会提前转过来,害,真是期待她的到来呢?” 转眼,九月的风吹来了新的征程,正值青春靓丽的少女少男们又进入了新的学习阶段。 s市高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手中正抱着一沓作业,只身走在校道上。 透过树林的斑驳阳光倾洒在少女身上,为少女渡上一层薄薄光晕。 少女清冷疏离的气质不染半点尘世浑浊,宛如夜晚中高悬的一轮圆月。 这样一幅景色足以让路旁所有人驻足欣赏,可当少女的眼眸瑶瑶相望时,路人便下意识移开视线,不舍打扰。 老六双眼直愣愣地看着美的如一幅画的宿主,霎时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心里直呼宿主杀我。 原主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再经过宿主的灵魂的影响,越发得摄人心魄。 已经陷入宿主美貌无法自拔的老六正准备开口:“宿主,你真的好”美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自家宿主那猥琐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嘿嘿嘿嘿嘿,老六,我这个逼装的如何呀?” 老六听得太阳穴直突突:“宿主,别开金口好吗?你的笑声拉低次你的档次。” 少女表面依旧原样,内心却异常活跃:“你看我现在像不像那些话本子里的高冷校园女神,周围的人都不敢和我对视。” 老六:“……” “你懂个毛线,不装逼遭雷劈。” “况且女主不是最嫉妒原主的美貌和成绩吗? 所以只要我一直保持着人美又优秀的人设,她肯定会坐不住的,我简直机智的一批啊!” 少女一副苦恼的模样:“哎,学习本来就够无聊了,她不得提前来陪我玩玩啊,毕竟她可是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我呢。” 老六无语:“是,你长的美,你说啥都对。” “哟,小嘴真甜,奖励两个大逼斗。” 老六:“……” 老幺分心和统子斗着嘴,也没有留意两旁的学生,径直的离开了。 “哇,这个女生好美啊,以前没见过,肯定是新生。”一个女生在老幺走后,拿着手里的课本神情激动。 “我也是,我都不敢和她对视。”同伴拍着胸脯说着。 第6章 真假千金(6) 这样的对话在校园里不断的重复。 同时少女的一张照片也在学校官网迅速传播。 赵明明的名字也不断被人提起,被大家称为高冷女神。 学习生活总是充实的,老幺也沉下心来认真学习。 时刻维持集美貌与实力于一身的高冷人设。 同学们见到如此努力刻苦的女神,也自觉的不去打扰,也被学习的氛围感染投身于学习。 班主任看着这一届的新生都如此的刻苦认真,心里非常欣慰和开心啊。 在浓厚的学习氛围中,每个月的考试也是如期举行。 在经过几次的考试后,赵明明这个名字成功的让每个学生记住。 无他,除了惊人的美貌外,还有令人佩服的成绩,每次都霸榜第一。 果然身为女主,司软软很快就知道了老幺的近况,她看着这一消息,微敛着眸子,翻涌的情绪在眼底沉浮。 内心扭曲又嫉妒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的滋长,让稚嫩无辜的眉眼沾染上尖利刻薄的模样。 “赵明明,你父母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冒头! 你为什么还能成为大家追捧的对象!既然失去父母成为孤儿不能让你跌落尘埃。 那只能我亲手毁了你,我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来沾染我的东西。” 果不其然,在第一学期还未结束,司软软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几个狗腿子转校而来。 在讲台上正在自我介绍的司软软,一身白裙衬的她皮肤雪白,楚楚可怜,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盈满不安,直叫人怜惜。 “小说诚不欺我啊,食人花最好的伪装就是小白花,我简直就是个大聪明,总是轻易看出他人的伪装,啊哈~哈~哈~哈~。” 听着宿主内心豪放的大笑,再看宿主嘴角淡扬,漫不经心的轻掀眼皮,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 老六:“……得,装逼劲儿又犯了。” “咦,今天我那圆圆同桌咋没来,都没人投喂我了嘤嘤嘤嘤。”老幺心里问道。 “人家叫陈小琪,不叫圆圆,而且昨天她不是告诉你,她今天要去体检吗?” “害,她脸圆圆的可爱,叫圆圆怎么了,当时只顾着她给的辣条了,没注意听。” 老六:“……” 司软软在讲台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总是假装不经意往窗边的少女扫视。 正在和老六闲聊的的老幺感受到身上那若有似无的视线,直接抬起头坦然含笑的与之对视。 猝不及防的对视,让司软软来不及掩饰眼中的狠厉。 司软软望着这双平静坦然的眼睛,总感觉这双眼睛能透过自己的伪装直视灵魂,让自己的狠毒和妒忌无处可藏。 对方的眼神让自己极不自然,连忙不着痕迹的移开自己的视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随着几人的介绍结束,下课铃也随之响起,老师让几人自己找空位坐下并嘱咐几句后离开了。 司软软见此眼睛一转,随即露出一抹柔弱甜美的微笑来到老幺旁边:“同学,请问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老幺故作打量司软软两眼,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不可以哟。”这有人了 话还未说完,司软软立马眼角发红,微微咬了一下唇瓣。 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怯生生地看着老幺:“同学,你是不喜欢我吗,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看你孤零零的一人想和你做朋友罢了。” 随着司软软声音的提高,刚刚还吵闹的教室安静了下来,教室的同学也好奇的看着这边。 女主见此场景,心中十分得意,面上却做出一副被人欺凌的可怜样子:“对不起,同学,是我的问题,我只是看你一人独坐,以为你没朋友而已,却未顾及你的自尊。” 老幺见此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主。 女主见对方并没有被激怒,只是眼神带着嘲讽,如同看小丑一般看自己,心中划过一丝愤恨。 前后桌见此,微微皱眉,她没朋友? 大家都想跟美女学霸做朋友好!可能这个新来的也只是着急了,不知这儿有人,正准备向她解释。 女主立马挤出几滴泪,颤抖着声音:“同学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你不喜欢的话,我去其他位置便是。” 说完作势就走,其中确实有几个男生对女主这副样子有些怜惜。 想站出来缓解气氛:“明明同学,不就是座位而已嘛,没必要生气。” “对呀对呀,就是个座位,你没必要欺负人家。” “是啊,反正你现在旁边也没人坐,何必骂哭人家呢。” “……” 正在气氛逐渐紧张时,这时一个老干部气质男孩端着保温杯慢悠悠站出来:“看你们这样啊,让我来说几句,那么我就说几句。 中国有句古话,叫有句古话说的好,我长话短说,但是呢说来话长啊。 你们的这个事儿啊不是说有问题,那么但是呢没有说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我们都觉得有问题……” 在场所有人:“……” 女主看着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虽然有个一言难尽。 但心中还是不由得一爽,面上却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我没事儿的,谢谢你们为我说话,这位同学肯定不是故意的,可能只是心情不好。“ 老幺见此也只是嗤笑一声,对着刚刚站出来的男同学毫不客气开麦:“你是光屁股看天啊,有眼无珠眼,瞎! 还看见我欺负她了?怎么欺负的你说一下啊?” 然后又转向另一边:“你也是,狗装门帘,你全靠嘴 ,张嘴就说我骂她了,怎么骂的你复述一遍呗。” 最后又对着老干部:“还有你,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给你个建议,不要随便给别人建议。” “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憨批啥样你啥样,脑袋里没有二两油。 还想出来英雄救美装逼呢,咋?你们是小时候抓阄抓的铅笔盒吗?笔(逼)都被你们抓了呗。 你们的长脑袋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高一点吗?发言之前不知道动脑子吗? 脖子上顶的是肿瘤吗?脸上那两窟窿是当装饰的啊,我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考上我们学校,连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第7章 真假千金(7) 其他同学看着平时高冷的女神现在激情开麦,骂人还一套一套的,都憋着笑。 前桌见此也是憋着笑出来证明:“我证明哈,我们这儿全程看着的,明明同学话都还没说完,也没有任何动作,她就开始委屈巴巴的。” 后桌:“是啊,我们这全程都没动,她就搁那儿哭,而且陈小琪的书包还在座位上,一看就有人啊,她非要这儿坐。” 不知哪儿冒出一句:“好一朵清新脱俗的白莲花啊,可惜咯,我们可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脑残。” 刚刚还觉得自己是挺身而出的那几个男生被骂的像个鹌鹑。 又在听了旁边同学还原真相后,看着眼里跃跃欲试的老幺,不敢再哼声,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当然除了老干部,正当老干部准备再次来一波废话文学时。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他,看着大家平静地眼神,老干部只能默默地咽下自己废话文学:“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怪紧张嘞。” 女主见几人不敢再出声,心里直骂废物。 然后面上一副被吓坏的样子,女主的几个狗腿子见平时使用的这招不管用了,直接恶狠狠的冲了过来。 站在女主面前呈保护姿态,狗腿子——张悦:“你这个贱人,不就是一个位置,软软怎么就不能坐了?” 老幺双手环抱:“贱人骂谁呢。” “贱人骂你!” “哦~,原来是贱人骂我哟。”老幺故意做着夸张的表情。 “你!你!……”张悦气的喘着粗气。 “你们这些贱民,上不了台面,你们连为我们软软提鞋都不配!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知道她爸是谁吗?”另一个狗腿子李静怡伸手指着周围的人骂道。 另一个狗腿子王佳叉腰附和:“对呀,像你们这样的穷鬼,到时候直接让学校将你们开除,让你们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 女主在一旁故作为难的劝慰:“别这样,佳佳你们别说了,这几位同学不是故意的,不要为难她们。” 老幺看着这无语的一面,朝她们翻了一个白眼无辜地说道:“哇,真可怜,她妈生下她都没有告诉她爸是谁吗? 她是智障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她妈不说了,不会是私生女?不然怎么见不得人了。” 女主听着私生女就气的咬牙切齿的,但面上却还是维护着自己小白花人设,只是眼底对老幺的恶意在疯狂的翻涌。 其他同学本来是对她们没啥反感感觉的,但是听着她们骂贱民穷鬼的时候心中也产生了芥蒂。 在听着老幺装作天真无辜的讽刺时,大家也憋着笑。 张悦见没人帮她们,直接开骂:“你们这群穷鬼,你们知道我们后面是谁,软软可是司氏集团的千金,到时候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啧啧啧,我好怕怕哟,知道的她是司家千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呢,你这么吊又不是司家千金,那你是司家千金的狗吗?指哪儿打哪儿。”老幺一副老阴阳人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人没有丝毫顾虑,语气尽是嘲讽。 张悦瞬间被激怒:“看我们不撕烂你的嘴,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把你的脸划花,看着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说着就准备扑向老幺。 其他两人见此也是想加入进去,势必要出一口气。 女主见对方和周围的同学听到司家没有像之前的同学那样有所顾忌和忍让,也没有人因为她的示弱为她出头。 只得马上拦住准备动手的三人,朝三人打了个眼色。 然后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带着一丝娇弱:“对不起,我代她们几个向你们道歉。” 说完拉着几人直接走了。 老幺看着这一幕也没多说,知道现在只不过是她们前期犯贱,后面才是重头戏。 原主当初可是被这几个私底下欺负,每次告状也没有证据。 加上几人形象维持的很好,原主每天忙着为了活下去而赚钱。 根本没有时间和同学相处,所以也就没人关注。 “哟,代别人道歉,这不是女主自己造成的吗,真会转移视线,可显着她了。 和这几个狗腿子做朋友,不仅因为她们是同一种人,还可以当背锅专业户哟,外加人设衬托啧啧啧。” “哟,你的脑袋没有故障了?难得哈,老六。” “切,统是会成长的,不过你看的那些小说还真好看,我就看了两本,就熟知了这个套路。” “那是!”老幺傲娇地抬了抬自己的下巴。 这边 “软软,你怎么不让我们划了她的脸,给她一点教训?”张悦不服气道。 “你是不是忘了这儿不是我们投资的学校了,刚来你们骂人就把全部人得罪! 还想动手,真是蠢,这不是给我们自己找麻烦吗?” 王佳:“那怎么办,就这么放过她。” “既然明面上不能,私底下不就行了,像以前那样拍几个把柄,她不就不敢拿明面上了呗。” “行,过两天就请她和我们好好玩玩。” 李静怡一脸狰狞道。 说完,几人找着座位坐下,司软软若无其事整理着自己的东西,看着窗边少女的背景。 再摸摸自己的脸,心中思绪万千,滋生出邪恶的念头:“因为自己的长相跟司父更像,但却一点都不像司母,所以从未有人怀疑过。 但是窗边的少女明显挑着司父司母的优点长,呵! 还真是正牌大小姐,凭什么我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偷,偷取属于别人的生活,凭什么! 既然是我拥有了,那谁也不能抢! 赵明明你就永远姓赵,毁了你,去继承你养父母的生活,我是不会允许你有出头的机会的!” 司软软想象着老幺被踩在脚下永远也翻不了身,只能苟延残喘的挣扎的模样。 心中就无比的畅快,慢慢的遏制住自己内心不甘。 老六揉着自己的眼睛“哟,宿主快看女主那扭曲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在意淫,咦辣眼睛辣眼睛。” “瞧你那熊样。” “她们几个刚刚还商量要私底下给你好看,一看就没憋好屁。” 老幺嫌弃:“粗鲁!粗鲁至极!别屎屁尿的,影响小爷的气质。” “……” 第8章 真假千金(8) 司软软几人一连几天都没搞事情,只不过就是在遇到老幺就一副鼻孔朝天。 甚至在和老幺面对面走来,见没人时,狗腿子还故意撞老幺的身体。 老幺当然也不惯着对方,直接身上套一个反弹罩。 在对方故意撞过来时候,绷紧自己的身体撞回去,直接创飞几人。 李静怡捂着自己的屁股,对老幺放狠话:“你想死!赵明明!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王佳:“你故意撞我们,你信不信我跟老师说你打我们。” 老幺歪着头,苦口婆心的说道:“你们几个是不是蠢啊,你们先来撞我,而且这还有监控,连碰瓷都不会,蠢的嘞。” 女主也不装了,在几个狗腿子的搀扶下站起来,咬牙切齿道:“希望你一直如此,期待能够接得住我的惊喜。” “哟,还有惊喜呢,期待你的惊喜。”老幺贱兮兮的说。 看着对方幸灾乐祸的样子,几人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转身离开。 幺故意跟在她们后面,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哼着歌:“嘿嘿 嘿嘿嘿 哎!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一直到几人出了校门,老幺才转身回家。 女主回到家,拨通一个电话,只听电话里传来:“大小姐,这次又要收拾谁啊?” “五万,明天收拾一个女生,到时候给你们玩儿。” “五万啊,我们得考虑考虑。” 司软软嗤笑一声:“对方可是校花级别的,你确定不感兴趣吗?” “哦?明天见。” 电话挂断,女主删掉自己手机的通话记录,勾起的唇角仿佛在笑:“赵明明希望你明天不要像其他人一样求饶。” 老幺听着女主对话:“哎哟,来了来了,老六,明天她要给我好看。” 老六看着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的宿主:“得,你的乐子来了。” “是啊,我可是新时代讲文明树新风的青少年,当然得让对方先出手啊,然后我就可以毫无负担天天抽她们了。” “代表正义与和平的逼兜侠,明天即将为爱出击。 不行大逼斗扇起来很爽,但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得做一个最炫酷的小兵器,做最亮的崽儿。” 说完,老幺往裤子屁兜一摸,掏出材料就开始急吼吼做自己的兵器。 老六看着一脸兴致的宿主欲言又止,想了想自己又搓搓手:“拉倒,反正我拿宿主没辙,还不如躺平看看小说。 嘻嘻嘻,听说新出一本《老公,我的腰》,嘿嘿嘿听说一夜七次,我还没见过了。” 随后也不管老幺,自己悄悄地窝着看小说。 翌日老幺出门来到市中心一家餐厅,找到靠窗的位置正等着,没过多久,就有一人来到老幺面前。 “你好,我是陈墨。” 男人身姿挺拔,穿着洗的有些发旧的西装,但精致而端正的五官硬是拉高了西装的档次,给人一种正气疏远的感觉。 老幺轻微颔首:“你好,我是约你的人,我叫赵明明。” 陈墨望着老幺,不禁有些怀疑,虽然人长的确实很漂亮,但是看起来年龄却还小,不会是逗自己玩。 心中思考着,但是面上还是严肃认真的模样。 老幺见对方不太相信的眼神,也不兜弯子:“我是认真想和陈先生合作,我投资,你全权负责公司。” 说着将手中的卡递给对方,继续说道:“这里有5个亿,足够公司的前期创立与运行,后续资金我也全权负责,简单来说,我出钱,你出力。” 陈墨听到卡里五个亿时,瞳孔不自觉的放大,拿着卡的手下意识的抖了抖。 拜托,五个亿,不是五万也是五千,就这么甩给我,是得多信任我的人品啊。 这样想着,陈墨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身体往前倾斜,声音压低:“那个,你这个钱合法吗?” 瞧着对方一副我不出卖你的模样,老幺无语:“你不是废话吗,违法我还敢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又不是五百。 况且,我!德智体美的我!要颜值有颜值,要智商有智商的我!作为祖国的花朵,咱不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儿。” “咳咳,那个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我?”陈墨好奇问道。 老幺正视着陈墨的眼睛,诚恳地回到:“最大的原因是我欣赏你的能力和人品,要是司顾两家没有合力打压,你现在的成就并不比他们差; 还有一个原因你我有共同的对手,你只差一个机会,而我差一个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 陈墨面上专注地听着老幺回答,心中却是一片雀跃:哇,她好真诚啊,她夸我优秀耶,还说我人品好,我是个人才。真是我的伯乐啊,这么认同,我好开心啊! 老幺瞧着陈墨还在考虑,以为他还有什么顾虑,害,人才嘛,向来有选择的权利,看来得诱惑啊。 “那个薪资随你开,公司走上正轨再分你股份,如何?”老幺歪头看着对方。 还在沉迷自我肯定的陈墨,听到此话,双眼发亮,朝着老幺双手抱拳鞠躬喊话:“天空一声巨响,老奴我闪亮登场。” 刚才还正经疏离的人,马上变成一副殷勤谄媚的样子,那一口明晃晃的白牙完美的展示在老幺眼前。 老幺:“……” 被吓到的老幺用力挤出和对方一样的笑容:“看不出来,你你你 还还挺活泼的嘛。” “那是,老板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老板叫我逗狗,我绝不抓鸡,只要是老板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说完还朝老幺来一个k。 陈墨:小样儿,以前学校同学都喜欢我这样,我这不得迷死老板,做老板最忠诚的下属,现实版的龙傲天崛起指日可待。 老六:“宿主,这就是你前几天查遍资料要找的大聪明?他在用他帅气的脸干嘛,跟你的猥琐有的一拼,辣眼睛。” 被k闪到眼睛的老幺:“……污蔑!你在污蔑!我没他猥琐。” 为防止对方再糟蹋自己的眼睛,老幺赶紧叫服务员上菜,拉着对方干饭。 陈墨看着如此丰富的饭菜直接来了个猛男落泪:“老板呐,自从被缺德玩意儿针对打压后,我就找不到像样的工作,还被迫负债,生活水平也是直线下降,吃完这顿饭,我就是老板你的人了呜呜呜呜呜。” 老幺:家人们谁懂啊,一个大爷们哭的梨花带雨的。 老六:有一个平时人来疯就算了,咋收个小弟还这么辣眼睛。 手足无措的老幺只能咬着牙安慰:“那个,你是你自己的啊,好日子马上就到了,以后你老板我就是你的底气,快吃!” 老幺心中不断咆哮:话本子上大女主的冷酷无情忠诚高智商的下属到底是谁在收啊? 泪眼婆娑的陈墨:“谢谢老板。” 老幺摆手:“不用谢,我就一个要求,两年对标顾氏和司氏,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算大事。” 两人干完饭,就告别离开。 老幺沿着路准备散步消消食,刚走几步,就发现后面有个小尾巴。 老幺挑眉:“老六,看这几个傻der,大马路上开个面包车明晃晃地跟踪,没十年脑血栓干不出这事。 还得是我人美心善,给他们一个机会嘿嘿嘿。” 然后转头唱着歌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就像阳光穿过黑暗,黎明悄悄划过天边。”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 “鼓起勇气坚定向前,奇迹一定会出现~~~喔~喔。” 老六:“……” 第9章 真假千金(9) 后边副驾驶上胖墩墩男子,一脸沉醉:“这妮儿真俊,歌唱的又大声,我喜欢的很,让我心里刺挠的很。 不行,开始老大说来活儿时,俺还以为是给某个男的一点教训,结果是个妮儿,俺不想干这埋汰事儿,这不欺负银~嘛。” 正在开车的瘦弱男子:“你自己要加入我们,这是你的投名状,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老大的认可。” “你们不是骗人嘛,不是说加入你们除暴安良,结果你们是那个暴,额是不干!” “啧,逼叨逼叨没完了,看你虎了唧,像他妈个山炮,给老子滚犊子。” 说完打开副驾驶,一脚将胖墩儿踹下去。 胖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咋还急眼了,老子是出来行侠仗义的,缺德事儿俺不干。” 拍完灰,朝着老幺大喊:“妮儿~快跑,这几个瘪犊子要抓你,他们是坏银!” 喊完就往反方向跑去报警。 老幺听到假装加速往前跑,车上的人见此直接加速。 追上老幺后跳出两男子用迷药捂着老幺的嘴,老幺顺势装晕,让他们扛上了车。 “妈的,倒回去,把那个死胖墩绑了,他手机没带下去,肯定会跑去报警。” 车子飞快的靠近胖子,胖子见状大口的喘着粗气边加速边嘀咕:“好汉不吃眼前亏,但这大体格子跑起来也忒费劲,下次我一定只吃三碗饭。” 最终还是没跑过,被一棍子打晕,抬上了车,往郊区驶去。 老幺眯着眼睛偷看被打晕的胖墩:“六儿,这个就是那个刚出来混江湖就被打闷棍的瓜娃子。” 老六:“妮儿,对,就是这个傻der。” 感受到车快停了,老幺依旧装作昏迷的样子。 “我来扛这个瘦小的,你们抬那个胖子。”瘦子吩咐。 “你倒是净会挑,这大体格子不纯纯要我命吗?另一个男人吐槽。 胖子:林萧你懂内涵的。 “少废话,老大他们还等着。” 接着便将两人扛进废弃楼里,老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人到了,把她泼醒,好好陪她玩玩。” 为了不被泼,老幺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一群人。 除了女主几人还有五个混混,周边也只有废弃大楼再无其他。 女主见老幺醒来脸上并无惊慌失措的表情,以为老幺被吓懵不敢说话。 便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走到老幺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老幺:“赵同学,喜欢吗?这是你逼我为你准备的惊喜。” “哦,还好。”老幺面无表情的敷衍着。 女主精致的脸颊上爬满狰狞的笑容,眼神中充满着无法忽视的恶意:“别装了,你是逃不出去的。 今天我把你赏给他们玩玩怎么样,你跪下求我的话,我还可以开恩叫他们温柔一点。” “你好丑啊,特别是笑起来,真的是丑到我的眼睛了,别笑了,到时候叫你赔钱洗眼睛哈。”老幺眯着眼一副被恶心到的模样。 司软软气的大喘气:“啊!!!!小贱人,你现在嘴硬,一会看我怎么撕了你的嘴,划了你的脸看你怎么得意。” 张悦安抚着女主:“软软,别和她废话了,直接开始,一会儿她就嘴硬不起来了。” 司软软直接对着混混老大说:“张衡,老规矩,先扒了她的衣服拍照做把柄,让我们划烂她的脸,把牙齿和指甲给她拔,最后就赏你们玩,随便玩,只要别玩死了就行。” 张衡咂舌:“这脸真可惜啊,可以玩后再划不?” “你说呢?”司软软抬眼直直望着张衡 “咳,行动,你们去脱了她的衣服。” 说罢其中两个混混朝老幺走去,在马上碰着老幺衣服时,老幺速度极快的抓住两只手臂直接用力捏碎,然后抬脚将两人踹翻在地。 利落地往自己的背包一掏,拿出一个闪着耀眼光芒的一只……手掌。 老幺命名逼兜掌! 武器的上端是闪着金光的手掌,下面的手柄却是粉粉嫩嫩,阳光照射在手掌上还反着细碎的光芒。 老幺高举着逼兜掌划了一个圈,比划着凹凸曼的扭腰变身动作同时高喊:“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我的eo是装的,姐充满爱与希望,代表正义的逼兜侠战士,赵明明! 会用金色的光照亮世间的每一处希望,我的强大会让你流眼泪,眼泪就是我的战利品,哭出来,阴沟的老鼠们!” 看着老幺的一套自带变身台词的顺滑小连招和不知何时穿上的金色高领斗篷。 混混们:…… 女主几人:…… 老六无助的闭上眼睛:真丢人 司软软愣了一会儿,看着被踹翻的两人,她一把扯过旁边的张衡,气急败坏道:“装神弄鬼,给我上!叫他们都上,看这个疯了的贱人能打赢几个。” “好,你们几个全部上,给我抓住打狠狠地打。” 张衡说完直接和众人一起冲向老幺。 老幺也不惯着他们,拿着武器冲向众人。 直接前扫腿,后扫腿,侧踢腿,直接一个鲤鱼打挺接着劈掌砍掌,库库一顿锤。 将包括女主几人在内的众人锤翻在地,接着用力折了这群混混的一条腿。 躺在地上的女主几人都懵,平时都是她们看谁不爽就欺负谁。 而且那些被欺负的人也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因为司家的存在也不敢还手,所以每次都是胜利的一方。 老幺以一敌十的操作,让司软软心中产生了忌惮,看着倒了一地的混混。 司软软莫名的想隐藏自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一想到自己傲然的家世,又多了一分自信。 “赵明明,你最好停手,我是司氏集团的小公主,动了我,到时候你会死的很惨。”司软软出言威胁道。 司软软一脸高傲的看着老幺,眼神全是自信和不屑。 老幺朝着她翻了个白眼,贱兮兮笑着:“你们原来平时都是这么个流程欺负同学啊,哎,我今天要加点新东西更新一下。” 狗腿子几人想着之前那些女生在她们手上的遭遇。 几人害怕地蜷缩在地微微颤抖着身体,平时身上嚣张的火焰全部消失殆尽。 转而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赵同学,我们有钱,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可以给你很多钱。” 第10章 真假千金【10】 王佳点头附和:“是呀是呀,我们家公司虽比不上软软家,但是也不差,只要你开口我就叫人送给你。” “对呀,今天是误会,是软软说想和你玩,我们才来的。”李静怡连忙说道。 “李静怡你们个倒是怂了,等我回去叫我爸断和你们家的合作,看你们怎么办。”司软软狰狞吼威胁道。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别演了,都不是啥好鸟,今天必须尝尝我的大逼兜,每人100个。” 说完老幺拿着她专属的武器朝司软软走去,还没等司软软开口就直接挥着武器开扇。 安静的空间回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巴掌声。 老幺边打还边桀桀桀桀的笑着念叨:“果然是我,这个手掌的弯曲程度完美贴合脸部曲线,一点空隙都没有,主要是还省力,也没有反作用力,值得拥有哈哈哈哈,扇巴掌就是爽。” 老六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宿主看起来好疯啊,比传说中的大反派还可怕。 司软软的脸颊已经麻木,直接肿得像头猪,嘴巴流着血水混合着摇摇欲坠的牙齿,发不出任何声音。 耳朵一阵一阵的轰鸣根本听不清老幺的声音,只能躺在地上被动的感受着老幺的抚摸。 每次快要晕倒的时候,老幺施法提着对方的气不让对方倒下,必须得让司软软清晰的地感受到这种痛。 旁边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老幺扇动的手挥出残影,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发出的笑声又特别猥琐。 像个变态杀人魔一样,吓的众人不顾身上的伤往门口爬,试图到门口呼救。 但老幺早就提前施法定住他们顺带将他们嘴封了,任他们怎么爬怎么叫都只能在原地折腾。 老幺飞快的扇完女主,就一个接一个扇,寂静的空间只回荡着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老幺自认为对每人都很公平,一样的数量一样的力度。 不一会儿,快出残影的老幺轻轻松松地完成了这个巨大的工程。 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每个猪头,老幺满意的拿起小武器开始擦:“果然能骂就不要说,能扇逼斗就不骂,逼斗果然解气! 不愧是我的武器,瞧瞧,扇了这么多的大逼斗也没变一点型。” 在收好自己的武器后,老幺朝司软软的脑袋伸出手去:“来来来,让小爷我读读你们的记忆,这个记忆决定着接下来你们的待遇。” 读完记忆的老幺收敛了自己身上吊儿郎当的姿态,露出了老六平时没见过的正经严肃神态:“呵,果然坏人是不分男女老少的,既然你们天生坏种,喜欢折磨别人取乐,那我就不客气了,按照你们的方式玩。” 老幺在自己的兜里挑挑拣拣,给每人喂一颗黑乎乎的丹药。 在吃下丹药后,众人从昏迷中悠悠醒来了,身上的伤痕消失了,但是钻心的痛感却还折磨着众人。 “嘿,接下来是你们以前最喜欢的游戏环节。” 老幺又从自己包里拿出三只香,同时向女主几人介绍:“知道这是什么吗?强力催情香,它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让你们保持清醒,我相信你们会喜欢的。” 说完对着她们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司软软,还记得前几个被你们折磨的小女孩吗?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亲身体验。” 司软软听到此话,她呼吸一窒,看着老幺双眼溢出来的厌恶,一阵寒意从脚底钻上心头。 回忆着之前被她们肆意玩弄女孩的一幕幕惨状,心里止不住的恐惧。 喉咙里发出颤抖破碎的求饶:“别这样,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现在不是没有受到伤害嘛,我给你道歉。” “是啊,我因为自己有自保之力还没有受到伤害,那之前的那三个自杀的小女孩呢,她们的伤害谁买单呢,嗯?你们可是用了这么多变态的方式伤害她们,比起她们你现在的情况不及她们的十分之一呢。” 老幺抓着她的头发迫使着她仰头直视自己:“放心,我会让你们都无生命之忧的,同时还可以给你们几个记录下来的,不用谢哟。” “求求你,放过我们,都是司软软看不惯她们,说她们家世卑贱,看不惯她们努力优秀还比她漂亮,求求你,放过我,都是她指使。”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受到她家的制约,不得不听她的。” “真的不是我要伤害你,是她想给你点颜色瞧瞧,看不惯你成绩好,嫉妒你,这群混混也是她打电话联系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你们三个真是好样的,可是动手的是你们,你们可是折磨她们最狠的人,都是你们动手的,明明是你们想在她们身上发泄。” “……” 听着几人的内讧,老幺丝毫没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拿出火机点香,然后将三只香分别插在这几人的外圈。 一直在狗咬狗的几人和躺在旁边装鹌鹑的几个小混混慢慢的被催情香散发出来的香味包围,眼神逐渐迷离,慢慢的几人开始撕扯衣服,胡乱的抱在一起。 老六看着这不堪入目的场面,再望着旁边的宿主,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没有反杀的兴奋,没有报复的快感,也没有丝毫的不忍。 让人看不透她真实感受,跟平时疯疯癫癫的宿主大相径庭,让人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老六有些不忍的开口:“宿主,那个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毕竟她们几个还是女生。” 老幺瞟了一眼老六,揶揄道:“哟,没看出来,你还挺善良嘛。” “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单纯的因为她们是女生,觉得用着种方式有些残忍。”老六疯狂解释。 “残忍?这可完全比不上她们的手段,你可知之前几个女孩的惨状,不仅被拔牙齿和指甲,还被各种侮辱,往她们的身体里放东西,灌热水,拍视频,让别人凌辱……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这可比我们上界的伪善仙家手段还残忍呢。”老幺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天生的恶魔没有性别年龄之分,他们没有任何同情心和怜悯心,她们的快乐就是折磨他人。” “那三个女孩可是她们精挑细选的欺凌对象,没有家人庇护,胆子小,自卑敏感。 她们的纯粹和努力却成了被人欺凌理由,最后不堪受辱自杀了,最后用一笔钱就轻轻松松的解决了。”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那三个女孩已经死了,付出了代价,那她们付出相应的代价不应该吗?况且我们的到来是因为原主的许愿,懂吗?” 老六发出闷闷的声音:“我知道了,宿主。” “好了,视频保存好,把相机里的视频彻底删掉,把她们记录中我的痕迹抹掉,改为她们自己约的,你能做到。” 老六:“能!” 老幺把现场自己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后,为几人施了一个禁术。 随后用虚拟号码拨打报警电话:“万江区废弃大楼,有人聚众淫乱。“ 然后转身离开,又倒回来:“哎哟,差点忘了这个晕倒的憨批。”,扛着地上胖子快速地离开了此地。 第11章 真假千金 在接到举报电话后,警方迅速出警。 在到达废弃大楼时,现场十分混乱不堪。 一群衣不蔽体的男女旁若无人地辣着人的眼睛,让人感到反胃恶心。 司软软一群人在看到警方的第一时间就惊恐自己做的事情会暴露。 自己能够清醒地感到害怕,但却毫无自控能力,不能和这些人分开。 直到警方将众人分开控制之后,司软软等人才恢复了自主控制力。 警方快速地将人控制,带回警局进行调查。 在警方例行询问时,司软软几人在一番权衡利弊后,准备将所有的责任推到老幺头上。 但在开口提及老幺时,却无法开口说话,甚至想通过手写也是不行的。 所以在面对警方的询问时,众人支支吾吾不敢开口说话。 几人的表现引起了警方的怀疑,认为该事件可能有其他隐情或者这几人有其他的不合法行为。 就在几人惴惴不安,害怕事情暴露的时候,司父以及其他几位家长收到通知后来到了警局。 几位家长还未搞清事实,一味地认为应该是自己的女儿受到了伤害。 司父一见到警察就向对方施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女儿受到了伤害,你们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司家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负责这次调查的警察像见对方如此态度早已见怪不怪,不卑不亢地开口:“情况还在调查中,请这位家属不要激动,耐心等待调查结果。” “最好如此。”司父拂袖。 司软软此时内心非常煎熬恐惧,一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自己准备提到赵明明,自己就开不了口。 二是非常了解自己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没有触及他的面子和公司利益时,对自己还有几分父爱。 一旦事情暴露或者被媒体知道,损害到他的利益时,司父第一个放弃的就是自己。 鉴于几人都不配合调查,警察这边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 突然,警方收到了匿名的文件和视频。 在打开文件后,警方发现这就是自己正在调查的事件。 这些文件中全是今天带回来的这群人对其他女孩校园霸凌的证据,还有今天发生的事情,视频中几人也是自愿的。 在看到这些证据时,警方立马展开核实调查,最后的结果显示这一切都属实。 因为这些证据的存在,大大的减少了警方的调查时间。 在司父及其他家长的等待中,调查结果很快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在看到证据前几人还是愤愤不平的神情,在看到证据后却哑口无言。 在沉默一瞬后,司父立马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唇边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晦涩不明的盯着张悦几人的家长:“你们教的好女儿啊,撺掇威胁我女儿欺负人,我女儿可是没有动手。” 话锋一转继续道:“最近我手里有几个项目,听说你们很感兴趣,不知道我们还有一起合作的可能性,你们说呢?” 李父略一迟疑后,脸上露出喜色:“司总,合作愉快。” 其他人也只是犹豫一瞬后立马会意:“司总,期待合作。” “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司父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几分。 说完就联系了自己的律师,全权由他们负责,自己则转身离开。 剩下几人对视一眼,各自去见了自己的女儿。 “宿主,现在警方已经已经核实了我们发过去的证据了。” “好,你现在把王佳她们几家的公司违法证据发给官方。” 老六有些疑惑:“为什么不一起发司家和顾家呢?” “对于司家和顾家来说,目前顶多扒下点皮,不要小看他们。 这些证据应该用在关键时候,到时候双管齐下,才能一击必中。” “但是这些证据对于王家他们的公司来说,那就打击挺大。” “好,已经文件已送达。” 最后,在司家的一顿操作下,王佳等人成为校园霸凌事件的主谋,但因为取得受害者家属的谅解并且自己还是未成年,所以只被判处七年。 而司软软却是受到她们的威胁并且未动手,从而在警局呆了几天,就被司家保释出来。 其他几个混混则是被司家以强奸罪送进去。 在王佳几人刚进去没几天,她们几家的公司还未来的及和司家谈合作,便被官方进行调查,最后公司只能宣布破产。 为此司家怕对方反悔,一边威胁着,一边又给他们每家一大笔封口费。 正在听着陈墨汇报公司近况的老幺听到老六说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老六对此结果一点都不满意,气愤地抱怨着:“她们是真该死啊。” “别气了,公司状况很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况且司软软进去了,反而还便宜了她,让她进去吃饭,受的教育,想的美嘞。” “嘿嘿嘿,至于那三个,小爷我得送点礼物进去陪陪着她们,就是不知道她们能不能坚持到出来。”老幺阴险一笑。 司家 被保释出来的司软软,刚踏进司家,迎接她到来的就是司父的一耳光。 啪 “孽女,你看你干的好事,要不是我反应快,将所有的事情压下来,你觉得你能出来吗。” 司母红着眼眶,心疼地拦住在司软软面前:“别打了,软软才刚回到家,人都已经消瘦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司父见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斥:“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如此下贱,小小年纪就和一群男子厮混,真是不知廉耻,将我司家的脸都丢完了。” “要不是我压的快,被别人知道我司家的脸该放何处?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应该。”司父猛然意识到什么,立刻禁了声。 但司母并未察觉到什么,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司父。 司软软脸色苍白,泪眼盈盈地看着暴怒的司父,以手掩面,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无助脆弱道:“爸爸,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被人蛊惑。” 然后任由晶莹的泪珠滴滴答答的落下:“如今我这样,怕是不能再答应宴哥哥的喜欢和追求了,也不能为司家联姻了,爸爸你惩罚我,是我让司家蒙羞。” 司母怜惜地搂着跪在地上哭着泪人儿轻声安慰:“软软,我们不怪你,你还小不懂事, 容易受人怂恿,妈妈相信你,软软一直都很善良……” 司父眼底的微光一闪而过,随后态度一软:“软软,你是司家唯一的女儿,你受到伤害,你知道我和你妈妈有多么的难过吗? 你还小犯点错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你做什么事情都要谨慎小心,懂吗?。” 说着便心痛地扶起地上跪着的女主,继续语重心长道:“虽然已经发生了这些事情,但是你背后有司家,我早就已经处理好你的事情,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 既然宴礼那孩子喜欢你,我瞧着他也是个好孩子,和你相差不了几岁,你们也算一起长大的,所以爸爸妈妈是支持你和他在一起的。” 司母抬手轻轻地将女主脸上挂着的泪珠擦掉,轻声哄着:“对的对的,我们软软又漂亮善良,可别把眼睛哭肿了。” “好了,别站门口了,你在里面也呆了好几天,你快随你妈妈一起去梳洗完好好休息,学校那边我早给你请假了。” 司软软眼眶一热,连忙低着头偷偷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做出一副被司父的关怀感动地模样。 然后转身之后,在司父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得逞的表情。 在经历这一事之后,司软软一直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不敢去面对新同学为借口,让司父为自己转学回到自己之前熟悉的学校。 第12章 真假千金(12) “宿主,女主转学了,回到原来的学校了。” “哟,这样就转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可惜还以为她是个胆大的呢。” “是呀,她害怕看到你,担心你手上真的有她的视频。但是这不符她的风格啊,她都敢请人杀原主养父母。“ 老幺无精打采地趴在书桌上“小老六,那不是她干的,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初中生,做不到这么干净。” 老六摸头疑惑:“可是原故事中不是她亲口承认吗?” “但确实不是她,她身上没赵父赵母的因果,我的眼睛就是我的尺,不过她知情。” 老幺倒死不活地望着讲台上的老师:“这个好催眠啊,这种知识流进脑袋的感觉真奇妙。” 老六:“……” 时间飞逝,一眨眼就来到高考前夕。 女主见识过老幺的武力值,又因为不确定老幺手上到底有没有她的视频,所以一直安分守己。 但是私底下还是时时刻刻的关注着老幺的动态,看着老幺每次考试都以碾压的优势占据第一,心中就充满了恐慌。 越是临近高考,这种恐慌感就越让人窒息。 不行!以现在赵明明的成绩来看,高考她很有可能是状元,到时候父亲母亲必定会注意到她。 到时和孤儿身份回来必定不同,以父亲的性子,不仅司家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可能连宴哥哥都将会是她的,我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在几天的衡量之后,司软软精致地打扮一番后,便来到一家装潢典雅隐私性极高的餐厅。 咔嚓 包厢的门被服务人员推开,随后走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样貌英俊,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眼,鼻梁高挺,浑身散发出矜贵的气质,低调而富有质感的西装衬的人越发的挺拔。 抬眼望着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笑意盈盈地向自己走来,连带着自己的心也随着对方的脚步砰砰跳了起来,仿佛每一步都能泛起自己心中的涟漪。 男人看着对面清纯动人的女孩,不一会儿白皙的脸上就浮现出可疑的红晕,眼神却还是紧紧地跟随着自己。 看着如此可爱的软软,不禁笑出了声。 富有磁性的笑声让司软软意识到自己竟然看出了神。 不由得感觉到脸上一烫,害羞地转向另一边,当做无事发生。 发现对面小女孩的小动作,男人故意出声挑逗对方:“软软,怎么还害羞了,哥哥不好看吗。” “不是的不是的,宴礼哥哥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司软软手忙脚乱地解释道。 顾宴礼看着对方像一只慌乱胆小兔子模样,深感自己被取悦到。 怕自己吓到对方,随后也正正自己的神色:“软软可是没有主动约我,怎么今天突然来找我呢。” 司软软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脸颊上的红晕越发明显,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羞怯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着:“宴哥哥好久没有找我,我害怕你忘记了我。” 说完头埋得更低。 还未抬头,司软软感受到耳边传来温热的鼻息,猛地一抬头,一张俊脸便近距离放大在自己的眼前,还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软软,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顾宴礼闷闷地说道。 看着对方正经不似作假的神色,司软软眼睛顿时蒙上一层薄雾,神情悲伤,死死的咬住薄唇,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宴哥哥,我只有你呢。” 随后紧紧抱住对方的腰,发出隐忍的呜咽声:“爸爸妈妈最在乎还是司氏集团,我只是他们的争取面子的工具。 只要我没有了这个价值,随时都会被放弃,哪怕有人欺负我,他们都不会给我出头,叫我要忍着,不能败坏家里的门风。” 然后抬起头,通红的双眼露出崇拜爱慕的情绪:“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但我想追逐你的步伐,变得和你一样优秀,然后光明正大地站在你的身边。” “但是我害怕,我害怕你只是年少轻狂,过不了多久就会喜欢上比我优秀的女生,我害怕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害怕生活中没有你。”说完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 顾宴礼淡定温柔地擦拭着对方的眼泪,可是指尖的颤抖还是泄露出他的慌乱。 看着女孩流泪,一脸哀伤的神情,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疼在心底翻腾,喉咙哽住似的挤出沙哑声音:“软软,我很高兴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哪怕是你的父母。” 听到此话,司软软红红的双眼迸发出耀眼的光芒,满脸雀跃:“真的吗?我好开心,是不是这样我以后也是有撑腰的人了,不会被别人欺负了,谢谢你,宴哥哥。” 顾宴礼轻轻刮了刮自己怀里小人儿的鼻子:“你呀,这么容易满足。” 司软软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抿嘴轻笑:“谢谢宴哥哥,不过没关系的,之前我转学去s市一中的时候,确实是被那个学霸瞧不起。 叫啥来着?哦,赵明明,她是一中的天之骄子,瞧不起我也正常,虽然也欺负过我,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放心上了。 我就只是有些委屈,想和你抱怨一下,现在发泄完了,我也就好了。” “我们软软真善良大度。” “哎呀,也还好嘛,不过你可不要叫人去找她麻烦哈,马上高考了,不能影响人家。 毕竟她家父母去世了,她只是一个孤儿,这次高考就是她唯一的机会。” 顾宴礼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眼里却闪过暗光:“好,我答应你,谁叫我们软软善良,像一个小天使一样。” 司软软一脸娇羞:“好啦,别夸我啦,天不早了,我得早点回家,不然爸爸妈妈要担心了。” 男主轻轻地捏了捏女主的脸:“知道了,那我送小天使回去。” “好,走啦。”说着便拉着男主的手向外走去。 很快到了司家。 司软软站在门口,轻轻地摆着双手,含笑宴宴“宴哥哥,快回去,改天见。” “好,你快进去,我看着你进去。” “那我进去啦。”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进去。 “呵,还真是狠心,头也不回的就进去了。”嘴上这么说着,但脸上的笑容却未消失。 直至看不到女主身影,男主拨通一个电话:“找几个人,s市一中赵明明,教训一下。” “放心孤儿而已,随便找几个人,别出人命就行,对了,最好让对方不能参加高考。” 电话挂断,顾宴礼喃喃自语:“欺负软软,那我就要拿掉你的希望。” 隐在拐角处的司软软看着对方的车驶入黑暗中,才慢慢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嘴角微勾,轻声呢喃:“宴哥哥,可不要让我失望。” 第13章 真假千金(13) 蝉鸣不绝的炎炎夏日,阵阵书声的教室,嬉戏打闹的走廊,欢声笑语的操场……都是回荡着每个学生青春的影子。 高考在每个夏季都如约而至,平等的对待这每一个学子。 台上 班主任正在总结发言:“同学们,恭喜大家健康快乐地度过人生的又一个阶段,感谢各位同学在这三年的陪伴。 我们班的同学是我带过的最认真最努力的班级,马上我们就要经过另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了,我在这儿祝大家鲲鹏之志,挥毫执笔间,一切终将得偿所愿……” “宿主,你一点也不感动吗?呜呜呜,我好感动啊,我好舍不得圆圆同桌,我舍不得这些可爱单纯的同学。”老六抽抽噎噎的说道。 “明明,呜呜呜…我好舍不得你啊,虽然你有时候喜欢装逼,明明内心却是个沙雕,在我们面前却还要端一副高冷模样。 但是每次我问你问题,哪怕你在睡觉也会立马回答我,我和你分享我喜欢的零食,你也会非常高兴接受。 虽然有时候你脑回路不太正常……” 老幺听着这三重奏,感觉头痛的厉害,就像有人拿着螺丝刀在钻自己的太阳穴。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老幺直接一边捂住同桌的嘴,一边将老六关进小黑屋,终于感受到一刻的宁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老六一脸迷茫:我是谁?我在哪儿? 正在老幺准备松手时,无意往旁边瞟了眼,不对,然后再瞟一眼。 “挖特发~,你在脸红个毛线啊。”老幺忙不迭地收回自己手,面露嫌弃:“靠,我脏了。” 圆圆故意露出娇羞的神色,矫揉造作地扭着身体,比着兰花指,眨着一葡萄眼:“哎呀,我只是喜欢和美女贴贴啦,别害怕嘛,来嘛来嘛。”说着便往老幺身上贴。 “靠,比我半夜遇见一百个鬼还害怕。”说着便扯着自己的书包往外跑。 圆圆得意:“小样儿,这还收拾不了你。”说着便也抓起自己的书包跑出去。 “等等我,等等我啊。” 落日的余晖总会照耀在每个少男少女的身上,操场上投射的影子在欢快地奔跑,无惧无畏。 两日后 “宿主,你紧张不?明天你就要考试了,我都有点替你紧张。 不过不要害怕,我已经按照考点给你规划出最安全的路线,我帮你检查了两遍文具,你的准考证我也给你收到我空间……” 听着老六的絮絮叨叨,老幺感到心头一暖,不自觉地陷入了回忆,嘴里轻轻呢喃:“阿姐。” “宿主,宿主,你听见我说话没,你可认真点,这好歹是我们进入第一个世界的高考” 然后插着腰,继续语重心长道:“这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原主的心愿。 对来你说也很重要,我们要多学点知识,懂吗?这是我们两共同的经历,我可是从小就离开妈妈身边,跟着你。 所以你是我最重要的宿主,多学一点到时候要是遇见什么不可控的危险,你就多一份保障。” 老幺瞧着气鼓鼓的老六,这蠢东西还真是小看我,不过嘛这个感觉还不错,随后直接闪进空间,上手就开rua:“你这个统还怪好嘞,老六。” “看在你从小就离开妈妈来到我身边的份上,我给你个惊喜。” 老六一脸防备的看着老幺,心想上次被锤,我可没有忘记。 老幺往屁股后边一摸:“当当当~。” 老六面前突然出现一堆各种各样的丹药和漂亮小衣服,而且每套都是自己的版型。 老六激动的嚎一嗓子,然后抱着衣服左试试右试试:“宿主,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宿主,你是我最爱的宿主,比爱主神还爱。” 说完便跳起来,抱着老幺的脸颊亲一口,又跑回去试衣服。 老幺看着如此激动的老六,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双手插在兜里,一副不过尔尔的模样。 但是微勾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然后不屑一顾地开口:“你可真瞎,那几件破衣服这么稀罕,那些千金难买的丹药却不要。” 老六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宿主,那些丹药我不能吃,只有系统空间卖的才可以,但是我还是非常感谢宿主的。” 老幺一脸得意,微微挑眉:“你去试试。” 老六拿起一颗红色的放进嘴里,刚一放进去,脸上就迸发出惊喜神色:“啊啊啊啊,宿主,我可以吃,甜甜西瓜味,你太厉害了,怎么做到的。” 尖叫着还不忘去找自己的小瓶子来将每一颗小心翼翼放进去,最后在掀开空间墙上的一块砖,将装满丹药零食的瓶子放进去。 老幺轻甩头发,下巴微抬,抖动着一条腿:“小意思小意思,这完全难不倒我,所以你不必这么宝贝,下次你表现好的话,我再给你多研究几个口味。” “宿主,遇到你简直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其他统他们都得工作很久,然后宿主愿意用积分买的话才能吃到。 我却刚出生没多久就知道了,你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第一人巴拉巴巴拉巴巴拉啦啦……”老六眼睛亮晶晶的,嘴巴一直夸着不停。 在这一声声的赞美中,老幺渐渐地迷失了自我,感觉浑身飘飘然的,最后还是因为肚子饿了,才从系统空间出来的。 老幺刚吃完晚饭,准备在阳台上吹吹风,刚在躺椅下坐下,就发现楼下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下面晃荡。 刚准备打电话给物业,就发现其中有一张熟悉的脸。 老幺在原主的记忆找到了这张脸,不就是高考前,绑架原主的人嘛。 老幺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害,在这一声声夸赞中迷失了自己,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老幺穿上衣服下楼,故意从几人的面前路过。 贼眉鼠眼的几人跟在老幺身后,用猥琐的眼神打量着老幺的身体。 感受到几人眼神黏在自己身上。 “妈的,一会儿老子绝对要将他们几个都绝育。” “宿主,是男主指使的,想为女主出气。” “那一会儿,把他接来来和他们玩玩。” 老幺假装往偏僻的巷子走去,跟在后面的几人趁此机会将老幺敲晕,直接用麻袋套着抗揍。 “这么漂亮的妞是怎么惹到我们大少爷了,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这样不是正好便宜了我们嘛。” “对呀,对方是个孤儿而已,还不是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一会儿,就将老幺偷偷的弄到酒店了。 第14章 真假千金(14) 几人刚扯开麻袋,老幺就睁着眼睛看着对方。 其中熟悉的男人反而一笑:“正好醒了,这样可比晕的好玩。” 说着就想来摸老幺的脸。 老幺直接拿出自己战无不胜的逼斗掌,抡起胳膊就是一个大逼斗,男人的牙直接被打掉。 其他两个见不对劲,拎起拳头就朝老幺砸来。 老幺直接跳起来就是一人几十个大逼斗,最后将三人的上牙全部扇掉,打得服服帖帖,排排跪着求饶。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 “是我们有眼无珠,不知您这么厉害。” “我们也是第一次起色心,给我们一次改正的机会。” 老幺见着三人还在不说实话,老幺只能勉为其难抓三人的头发又给每人十个大逼斗,把三人打得嘴歪眼斜,同时剩下的下牙又只有一半。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偶阔以!” “偶也是。” “寄咕演你啊。”{是顾宴礼啊} 被抢了先机的两人:显着你了,就你嘴快是。 老幺早就知道是是男主,不过就是手痒,想打人罢了,最后老幺将三人敲晕,丢在床上。 然后一个瞬移到顾宴礼的房间,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主还未看到眼前人,就被老幺敲晕抗走。 “真乖,还知道提前洗澡,老六,今天带你参观雄性交流大会。” 老六猥琐的笑着:我还小,这不好。 老幺:那你跃跃欲试的干嘛 一分钟不到,老幺扛着男主回到酒店,给每人喂一个小药丸,再每人一个大逼斗将人扇醒。 然后瞬间进入系统空间。 醒来的男主看着陌生的房间莫名其妙,再看着这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不就是认识的吗? 正当男主准备质问几人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然后控制不住自己想向三人扑过去。 男主看着三人面露凶光的慢慢向自己靠近,只能绝望无力的威胁对方不要过来。 可惜对方的理智已经全部消失,而且自己的意识也逐渐迷茫。 最后四人还是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系统空间的一人一统,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一堆马赛克。 老幺:啧,这很难评。 “你为什么不提前讲,老六。” “我咋知道,我没干过这么猥琐的事儿。” 老六双手一摊:“哎,简直浪费我的心情。” 一人一统只能在几人的哼哼哈哈声中等着结束。 终于,在几人的大战七百回合后,终于结束晕了过去。 老幺一闪来到几人面前一愣:“老六,老子都出来,咋眼睛里还自带马赛克。” “这个这个,应该是主系统有规定,宿主和统都不能偷看带有颜色的,你就理解成未成统保护法。” 老幺无语,行这样也可以嘎了几人,正好不用辣眼睛。 说着老幺便挑出一个最垃圾的小匕首,直接朝几人的胯下一刀,然后将剁下来的玩意直接化成灰,不让对方有任何恢复的可能性。 到男主的时候,老幺的刀还没碰到,顿时电闪雷鸣。 “宿主,刀下留蛋,天道在警告我们了,你让它的儿子少了鸟,我们就会被劈。” “怕个球,它劈不死爷。” “但是它会把我们驱逐出去啊,到时候它给我们做记号,再通知其他天道不让我们进去。” 老幺赤牙咧嘴的沉思一下:“算了算了,到时候那些瓜娃子天道知道是我,肯定又得拉黑你。” “嘿嘿嘿,既然不能剁上面的鸟,那我割他下面的蛋,悄悄的给他做一个阳痿绝育手术,然后去惊艳一下女,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他妈是天才。” 说干就干,老幺拿着小刀就开炫,做完又施法恢复男主的伤口。 做完这一切,老幺将手里的刀直接灰飞烟灭,用清洁术洗了几遍手后,一个瞬移往家去。 结果移动到半路就不能移了,不管老幺怎么施法。 “靠,狗天道,你给也等着,等我任务完成,我不砍你几刀,老子跟你姓。” “宿主它玩不起,搞报复,真是让统看不起。”老六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老天怒骂。 老幺最后朝着老天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然后认命的走了回去。 一个小时后,老幺终于到家了。 “老六,这段时间不要不要让男主那个绝育狗找到我的信息,让我好好的考试和填志愿。” “好的宿主,包在我身上。” 老幺到家后洗漱完,直接倒头就睡。 第二天,老六准时叫醒睡梦中的老幺,又将所有的证件与文具仔细地检查一遍。 “宿主,一切准备就绪。” 老幺依旧像平时一样不慌不忙地洗漱穿衣吃饭,随后便拿起证件与文具向考场走去。 “宿主,别紧张啊,我陪着你,他们有家长接,你有我接。”老六拍着胸脯保证。 老幺欣慰一笑:“知道了,老六,行了,我进考场了。” 酒店 刚醒来的男主映入眼帘的是周围一片狼藉,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回忆起自己不知被何人绑来,还与几个男人有亲密接触,顿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直接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过去许久,男主才从这种恶心厌恶的情绪中回归了理智。 随手找了两件衣服裤子套在身上,才将地上昏睡的三人泼醒。 被惊醒的三人睁眼便感受到自己胯下撕心般的疼痛,伸手一摸,便被血糊了一手,而自己下面却空荡荡的,三人惨叫的声音一阵接一阵。 此时犹如淬了毒的的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醒了,来说清楚,不然今天就把你们的命留在这里。” 三人瞬间感觉自己犹如被一头凶兽盯上,随时会被咬下头颅。 回想起昨天的记忆,三人以为是面前这人将他们剁了,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迅速跪在顾宴礼面前不停的磕头。 “大少爷,不是我,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也是被下药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给我们是个胆子都不敢冒犯您啊。” 三人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是他们出卖了顾宴礼,然后顾宴礼才被带到这位儿来发生这些事情的。 一旦对方知道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那么自己绝对比死还痛苦,所以三人只能死咬不知道不清楚。 顾宴礼眼底的戾气和杀意在疯狂的翻涌,狠厉的声音再次响起:“哦?你们不知道,昨天你们不是让你们去教训个人吗?” 忍受着痛楚的三人颤抖着身体:“我们,我们还未来得及去,想等到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掳过来,这样我们既能教训她,也能保证第二天她不能如愿的参加高考。 但是我们还未出门,我们就晕倒了,醒来就被人下药了。” 男主盯着三人,神色森寒阴戾,目光冰冷,犹如在看将死之人:“你们的意思是还未找到人你们就晕倒了,脸上还受了伤。” 三人低着头,冷汗直流,颤颤巍巍地说道:“是的,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刚才醒来才恢复意识。” 男主深邃的眼底浮现暴戾的神情,胸腔怒火无处发泄,不知想到什么,逐渐平静下来:“今天的事情谁说出半个字,我送你们全家相聚,知道吗?” 随后便找一顶帽子压着离去。 看着男主离去,三人如释重负:“他这次放过我,指不定后面就会叫人收拾我们。” “是的,他一向睚眦必报,我们的赶紧离开此地。” “走!” 三人拖着伤残的身体马不停蹄地离开。 第15章 真假千金(15) 第二天考完的老幺进门倒头就睡,最后是被饥饿唤醒出门觅食。 “宿主,这两天男主一直在查你,我把你所有的信息全部隐藏了,还有你们学校官网,我也专门针对他们设了一个保护墙。 他现在只知道你叫赵明明,其他信息一概不知,不过他现在准备去现实找你的同学。” “没事儿,我可以给同学老师施一个禁术。”老幺边吃边回答。 “还有那绑架你的那三个,他们都以为是被男主剁的,连男主都觉得可能是自己干的。 那三个也被男主打残了双手双腿,还割了舌头。” “该,痛快的死是解脱,活着才能感受痛苦。” “对了,老六,给陈墨发信息,现在直接对上顾司两家了,两年的砸钱成长,足够了。 所有的事情在这个假期结束,我想好好的过一个大学生活。” 老六:“okk” 转眼半月过去了,顾宴礼还没有找到老幺,一想到那天在自己身上发生事情,男主就想找出害了自己的人大卸八块。 哪怕是那三个人已经被自己解决了,但是男主每天还是会犯恶心,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自己被男的压,每次都会惊醒,然后出一身冷汗。 而且男主还发现一个问题:最近自己好像都不起反应了,但是自己去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能是受到刺激,所以自己现在没有兴趣,男主不停的安慰的自己。 他也不敢去见司软软,因为自己一想到软软,那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会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迁怒软软,所以只能逃避。 直到现在静下来回想着整个事情,才发现自己应该是鲁莽了,只顾着给软软出气,却没有意识到,一个孤儿怎么敢欺负司家唯一的小公主。 要么就是这个孤儿背后有人甚至可能不是孤儿,要么就是她本身就有手段底气。 但是这样的人也不是个蠢货,怎么会明知道软软是司家唯一的小公主还去得罪司家呢? 难道是软软撒谎?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软软那么善良纯洁怎么会屑于撒谎呢。 笃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男主的思考。 “进来” “小顾总,这是您要的文件,还有最近z公司已经抢我们好几个项目,而且我们公司的几个关键部门的人也被高薪挖了很多。” 助理小王停顿一会儿,又支支吾吾的说道:“而且最近我们整个公司的发财树也被人浇死,还有其他的绿植也死了。 并且我们每个部门一到工作的关键时刻,就会停电,现在各个员工都在不停的抱怨严重影响到他们的工作进程了 (实际打工人:嘿嘿,多停几次,带薪休息)。” 男主:我耳朵出问题了发财树全死了? 男主一脸无语,没好气地说:“后勤部和维修部还有保安,他们是废物吗? 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谁破坏都查不出来吗? 公司的这些监控是干什么吃,拿来当摆设的吗?那些巡逻保安是不行了吗?一群吃白饭的。” “行了,通知下去,让门口的保安精神点,除带有工号牌的员工不得让闲杂人混进来。” “好的,顾总。”秘书转身出门。 “等一下,z公司的老板查到了吗?” 小王恭敬地回答:“顾总,z公司的老板并未查到,目前没有一个人知道是谁,包括他们公司的员工,只知道他们的执行总裁叫陈墨,与我们公司并没有什么来往和联系。” 顿了一下,见自己领导没什么表情,斟酌委婉地说;“而且这家公司只用了两年,便在s市有了一席之地,我们之前的很多项目上的合作伙伴现在基本都向他们靠拢,因为他们和z公司合作能得到的利益比原来多两成。 按调查的数据来看,他们背后应该有着很强的资金流。并且受到针对和排挤除了我们顾氏,还有司氏。” 顾宴礼听着小王的汇报,认为z公司确实算一匹黑马。 但是在顾氏和司氏面前至少现在翻不起浪花,随后吩咐道:“想办法查出他们的后面的老板,现在能收购收购能拉拢合作就拉拢合作。 如果他们还是不愿意的话,那就像之前一样想办法搞垮。” 小王表面:“好的,领导。” 内心:我都说这么清楚了,咋还这么自信,拜托长个眼睛,看看人家每个项目的资金流,是你一句收购就收购的吗? 陈墨在接到自家老板的通知后,对顾氏和司氏进行全方位的挖坑和截胡。 特别是顾氏,不光是市场项目人才,就连人家停车场的车都不放过。 每次男主要出门去谈合作,他们都会雇人掐点去将顾宴礼的车胎偷偷扎爆。 不仅买通顾氏内部的保洁去拉她们的电闸,还让对方去顾宴礼办公室门口把地磨滑。 陈墨:哼,谁叫他家耍阴招,叫人偷我公司的机密,把我搞垮,现在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哈哈哈哈哈 这天为男主准备的两辆车都先后爆了胎,男主只好推迟了今天的合作见面,怒气冲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还未踏进办公室内,就在众目睽睽下四仰八叉地摔了一个屁股墩。 姿势也异常滑稽,周围的员工见此也不敢笑,只能假装望天望地,甚至还有几个趴着墙说有灰尘赶紧擦擦。 男主在大庭广众下丢了面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对着小王发火:“你是干什么吃的,白痴! 这门口这么湿滑,你不知道叫人来处理吗? 扣你这一个月的工资,去把打扫这层楼的保洁开除!”吼完将门砸关上。 小王表面;是是,您说的都对,是我的错(唯唯诺诺) 内心:靠,本来窝囊费就少,妈的,现在扣完我就是的出气筒。 望天的员工:还好我没有没和老板对视 擦灰的员工:小灰尘,你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望地的员工:好险,还好王秘书在我前面。 小王生无可恋地找到保洁大姨:“姨,你被老板开除了。” 保洁开心的露出八颗牙齿:“真的?你们主动开的我,我是不是可以拿赔偿金呢?” 小王嘴角抽搐:“你没有,你们的合同不一样。” “切,没有拉到,我早就不想在这儿了,还好姨我聪明,找到了下家。”保洁喜滋滋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小王:…… “对了,小伙子,一看你就是受气样,这儿混不走,跟姨混。” 小王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准备谢谢这个姨的好心,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 保洁大姨就神神秘秘在小王耳边悄悄说:“我在z那啥公司有人脉,那儿待遇很好,老板又很帅。 到时候你要去联系我。”说完便开开心心的走了。 小王:z!不会不会,这姨是奸细,原来现在连保洁都成奸细了,那我们公司不就成筛子了,要不要告诉顾总了? 小王想了一下,想到自己不仅每次都要被骂的狗血淋头,还被扣工资,哼,我才不要。 趁着大姨没走远,先要个联系方式。 “姨,等等我,我是小王啊,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第16章 真假千金(16) 在陈墨的一套朴实无华的商战手段下,顾宴礼每天都会收到惊喜。 比如被人泼水啦,出门会被扔狗屎啦,穿开裆裤不自知啦等等。 所以他早已把老幺抛之脑后,每天和意外斗智斗勇。 老幺这边刚过完一段不用上学的悠闲时光,门口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笃笃笃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正在追小说的老幺慢悠悠的起身去开门。 门刚打开,衣着华丽的一男一女站在门口。 眼前的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垂在身后,穿着米白色的短t,亚麻色的裤子,一身简单干净,精致的脸上未施粉黛,清冷慵懒的气质,让司父司母直接呆在原地。 “宿主,原主的亲生父母。” “我又不瞎。” 老幺疏离地询问:“请问两位找谁。” 少女清冽动听的声音响起,司父司母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你好,请问你叫赵明明吗? 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司父最先反应过来,。 “是啊,我是你的妈妈,是明明是。 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本来才是司家的小公主。” 司母红着眼眶,焦急的解释道。 “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你们应该是认错了。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老幺认真的回答道。 司母听见老幺话,顿时痛哭流涕了:“不,不可能认错,我上次在外面不小心看到你。 我心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它一直在提醒我,这就是我们血脉的感应啊。 所以我就鬼使神差找人调查,还偷偷地和软软做了亲子鉴定,才发现现在家里的女儿确实不是我们亲生的。 而你是被收养的,不是他们亲生的,这就是上天提醒,让我一眼就认出你。” 司父听到司母的话眸子暗了暗,面上激动诚恳的解释:“你是我们的女儿,父母是能第一眼认出自己的女儿的。 并且在你母亲刚发现的时候我去调查过。 我们的女儿是被抱错的,你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对不起,让你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 “是我们的疏忽,让你被抱错,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现在我们带你去好好的补偿你,我们一家四口一起好好生活。” 不管司母哭再厉害,老幺心里也没有丝毫波动,依旧神情淡漠,语气透着丝丝冷意:“哦? 那我和你们回去,那那个替我享受了这么多年人生的假千金呢? 你们当真查了我是被抱错的,而不是故意被调换的? 还有我又是如何被我养父母收养的,你们查了吗?” 老幺冷淡的态度让司母有些错愕,和她想象的亲人相认场景完全不一样。 本以为对方知道了自己是司家千金,一定会感到激动和不可置信。 毕竟司家千金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但对方的平静冷淡带着质问的语气也让她的愧疚和热情浇灭了几分。 司父眼神闪烁,轻轻皱眉,流露出微小的不满:“我们确实查了,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阴谋。” 司父在看到老幺的第一眼还满意几分,现在听到对方如此质问自己,心中仅存的几分好感随之消失殆尽。 司父有些责怪道:“她叫司软软,目前还未找到亲生父母。 软软好歹也是替你陪在我们身边尽孝道。 让我和你母亲感受到了当父母的快乐,所以她自然是陪在我们身边。” 提到司软软,司母脸上多了几分柔和:“是啊,她是我们精心养了大的,娇气的很,懂事又善良。 我们也舍不得她去和她亲生父母吃苦,想必你是会理解我们做父母的。” 见老幺不为所动,司母继续柔声说教:“况且你是当姐姐的,要多爱护妹妹。 这些年因为有了她的陪伴,我们才不算孤独。 所以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她也是可怜,亲生父母也找不到。” 老幺眼睛微眯,带着嘲讽的笑意望着二人:“ 你们可真是道德模范大使,让我开了眼。 你们说是我的亲生父母,从小我就丢了,你们毫无察觉也就算了。 找到我了也并没有第一时间关心我这些年一个孤儿是怎么过来的。 还张嘴闭嘴就是我要理解你们,拜托,两位你们能不能有点脑子。 那个代替我享受了十几年的人生的那个人,就算她没有错,但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得利者,而我倒是吃尽了苦头,懂吗? 而且不管是她的陪伴也好,还是她带来的情绪价值也好,受益的也是你们。 所以你们凭什么要求我还要去感谢她了? 就算要感谢也是你们感谢! 并且她享受了一切好处,孝敬你们也算是她的责任。 什么时候成了她享受好处,而孝敬你们却是我的责任? 你们又没有养过我一天,没有给过我一分钱,也没有喂过我一口饭。 这还第一次见面了,还就要去关爱妹妹,我可去你的,道德绑架你们是张口就来。” 说完老幺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他们,老幺嘲弄的眼神看的司父司母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司父一想到老幺对他还有几分价值,可以多带来一门联姻,给自己的公司增加助力,所以还是想着将对方带回去。 “你要怎么才和我们回去,我们是不会送走软软的,司家多养一个也是没问题的。” “关我屁事,我又没吃你家大米,我是不会和你们回去的。”老幺语气一点都不客气。 司家夫妇听着对方根本没有一点尊重和客气的语气,立马垮下个脸,一副你真让我失望的样子。 司母心中立马对老幺多了几分埋怨,果然不是自己身边养的,跟软软完全比不了。 养父母也不过是个捡垃圾,难怪一点教养也没有,还忤逆自己的父母。 不过是徒有其表而已,这副皮囊还是自己遗传的,简直上不了台面。 司父想到对方还有点价值,便多了几分耐心:“你身上流着我们的血脉,哪有不回去的道理。 至于软软她现在的亲生父母没有找到,后面应该快找到了,我们再将送回去,怎么样。” 内心却想着先把人先哄回去,等让对方享受感受富人的生活后,不相信她还会不喜欢,任谁也拒绝不了。 司母听到要把女主送走立即反对:“不可以,软软是我们养大的,怎么可以送走呢,两个一起养就是了,反正。” 司母话还没说完,在司父眼神压迫下闭上了嘴。 由此司母觉得老幺是真不懂事,但又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是因为不是自己教的,所以司母决定将人带回去重新教导。 老幺将司母的反应和司父眼底的算计尽收眼底,想着行。 反正是你们也过不了多久的好日子。 那我去折磨折磨你们应该没问题,反正是你们自己邀请的。 随即应声道:“这样的话,我可以去勉强的住一段时间。” 司父见对方松口,热络了两分:“那和我们走,车就在楼下,你的生活用品直接买新的。” 第17章 真假千金【17】 汽车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小时,很快到达了司家别墅。 老幺不打算在司家久住,并未带行李。 直接随着司家夫妇进别墅,客厅大堂布置比较古典雅致,家中也只有一个管家和三个佣人出现。 老幺从容淡定的在客厅落座,刚坐下便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随目光看去那人正在楼梯上恶狠狠的看着她。 司软软见对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立马换了一副神情,顶着泛红的双眼惴惴不安从楼上下来。 “老六,快!给我一把瓜子,她要演戏了。” 女主径直走到司母旁边,紧紧的抱着司母的胳膊,脸上苍白,眼底饱含眼泪,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幺。 司父连忙向老幺介绍:“这是软软,以后就是你妹妹了,你们可要相亲相爱。” 随后又朝女主开口:“软软,这是你的姐姐,司明明,以后她就回来和我们住了。” “对呀对呀,你们是两姐妹,以后可要好好处。”司母心满意足地说道。 女主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颤巍巍地开口:“姐姐好。” 随后低着头躲到司母身后。 老幺看演技如此精湛女主,自己不加入岂不扫兴了? 正当老幺兴奋的酝酿情绪时准备接戏时,突然传来女主的小声啜泣。 司母被她的哭声吸引,连忙给她擦眼泪:“软软,你怎么了?” 女主一把扑进司母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开口:“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呢。” 司母一边给她擦眼泪,连忙承诺:“妈怎么会不要你呢,妈妈最爱的人就是你呢。” “爸爸妈妈…我…会听话的,你们别赶我走,我会照顾姐姐的。” 司软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司母心痛的哄着她:“你是我们家的小公主,怎么会要你去照顾她呢,她现在是你的姐姐,那就多一个人和我们一起爱你呢。” “姐姐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我抢走了爸爸妈妈这么多年的爱,姐姐一定恨死我了。” “不不,不是你抢的,是我们自愿的,我和你爸爸都很爱你。” “对啊,软软,爸爸也很爱你,你是我的小公主,我们怎么会不要你呢。” “爸爸妈妈,我也很爱你们,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爸爸妈妈永远陪在我身边。” “……” “……” 司父司母围着女主安慰,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女主用眼神得意的看着老幺,仿佛在说你看,你的父母只会围在我身边。 老幺嗑着瓜子还腾出一只手,微笑着朝对方竖起中指,然后做出绿茶婊口型。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司软软见老幺没有半点难过,还读懂了她的口型。 女主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抑制自己心头翻滚的怒气接着演戏。 司母和女主旁若无人地表演着母慈子孝,司父则一脸欣慰的看着这一幕。 老幺兴致勃勃地坐在一旁,嗑着瓜子和老六兴奋的点评着女主的演技。 “9!简直6翻了,这么纯天然的演技,搁娱乐圈不得实力派,难怪她是女主。” “是啊,宿主,你真该学习学习,你看女主明明和你认识,但是看到你眼神却很陌生。 你再看她,明明气的很,但面上却还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女主的眼泪,简直恰到好处! 而你装个逼都帅不过三秒,还寡猥琐。” “滚!” “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 司母对着女主再三的保证,司软软才慢慢的停止哭泣。 然后紧紧地抓着司母的手,准备再来一次深情感恩时,旁边不合时宜响起了嗑瓜子的声音。 卡擦 卡擦 卡擦…… 三人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来。 老幺被三人注视的有些不好意思,紧了紧手里的瓜子:“不好意思,声音大了,那个你们继续,我这儿只有一把了。” 女主见对方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不由闪过一丝得意。 你回来了又怎样,爸爸妈妈的注意力依旧会放在我的身上,依旧偏心我,你还得在旁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司母看着老幺吊儿郎当的坐姿,长辈在讲话,自己却在一旁粗鲁的嗑瓜子,果然小家子气,再好的容貌也是浪费。 “明明,软软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大的,我离不开她,而且她也没地方可去,就让她留下。” 听起来是询问,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喙。 司父在旁也保持沉默,算是默认。 听见司母的话,偷偷的女主对着老幺做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根本没有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六,你说女主是不是有失忆症啊,她忘记了我上次怎么教训她的吗?而且我手里还有她的视频。” “哦,她以为你这么久都没有发出来是因为没有,只不过是吓唬她的,她觉得如果你有的话早就发出去了。” 淦 这个理由让我无法反驳! 老幺收起自己放荡不羁的样子,天真无辜地眨着大眼睛,故作疑问的向司父问道:“爸爸,你们长得好像哟,真的,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还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此话一出,司父愣在了原地。 司软软慌乱地低下头,绷直着身体,不敢直视旁边三人。 老幺继续矫揉造作用小拳拳轻轻地拍拍自己的头,嘟着嘴:“ 你看软软好像你,但是一点都不像妈妈。 难道没有血缘关系都能这么像吗? 哎哟,我真是好笨笨哟,这种简单的问题还有问你。” 老六:玩尬的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替她抓脚拇指。 司母疑惑地观察着两人:“是啊,这么仔细一看你们还真的挺像的。” 司父闪过一丝慌张,立马打断老幺的话,向另一边走过去,讪讪地说:“很正常啊,软软都和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 不是说生活在一起就会越来越像嘛,你看她不就和你当年一样貌美。” 司父不动神色的转移了话题,老幺也装没发现。 见司父司母并未对自己的产生怀疑,司软软也放下心来。 司母娇嗔:“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说这些呢,老不羞。”然后就娇羞的上楼了。 司父故作一脸宠溺:“哎,你们妈妈还像年轻的时候一样。” 接着大手一挥:“你们快去休息,等周末我可以空出时间的时候,我们一起吃一顿团圆饭,庆祝明明回来。” “爸爸,那到时候能让宴哥哥来家里吃饭吗?”女主不好意思地看着司父。 司父毫不犹豫地答应:“可以啊,完全没问题,我们非常欢迎。” “谢谢爸爸,你真好。” “你这孩子,行了,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们先去休息。” 说罢便吩咐管家带老幺去楼上客房。 在见几人上楼后,司父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女主和老幺一同上楼,在转角处时,女主也不装了,恶狠狠地瞪了老幺一眼。 老幺也不怵,直接用力之撞,就把女主创了几个踉跄。 “你这个贱人,信不信我给你好看。”女主咬牙切齿的低骂。 ”你以为你回来了,妈妈就会爱你吗?可惜了,他们爱的只有我。 现在不过是她们为了消除自己的愧疚心理而已,你猜一向看中利益的父亲是为什么会接你回来? 只要有我在,他们的注意力只会在我身上。 像你这种人就应该烂在外面,我是不会让你抢走我的东西的。” 司软软像一条毒蛇似的盯着老幺。 老幺瞥了一眼已经有了一段距离的管家,反手一巴掌甩到女主脸上。 司软软捂着脸,还未来得及反应,老幺就贴在女主耳边小声说道:“你说要是她知道你是小三的女儿她还会爱你吗,亲爱的私生女妹妹。” 司软软震惊地忘记了脸上的疼痛,整个心提了起来,神色慌张地反驳:“你胡说!我的父母一直没有找到,你也不能凭空地污蔑我是是私生子。” 第18章 真假千金【18】 老幺意味深长地冲女主一笑,也不理会女主说些什么,立刻跟上了管家。 管家将老幺带到房间门口。 “大小姐,您住这儿,旁边的房间都是空的不会有人打扰您,您先将就一晚上,明天会有人为您备好一切。” 老幺巡视了一遍房间,还算干净整洁就是比较空旷 “好的,谢谢。” 管家礼貌地离开,在走到拐角处脸上稳重的表情马上换成兴奋八卦的神情,就如同瓜田里的猹上蹿下跳的。 管家激动的拍着胸脯:“我滴个乖乖,我是在吃瓜第一线啊,还好我在前面装没看到,那可是一个大逼斗啊。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这不就是活脱脱现实版真假千金吗? 我都能猜到后面发生的事情呢,假千金设计陷害真千金,真千金不受家人的喜欢爱,不受未婚夫待见。 然后两女共追一男,男主角前期狂虐真千金,后期追妻火葬场。” 管家边下楼边念叨:“还好我熟读豪门巨作,没有像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坏蛋学习。 尊重每一个人是我的职业道德! 嘿嘿以后在管家排行榜中必有我一席之地啊,看来最近我的调休得换往后推推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热闹看咯。” 听到声音在门口观望的老幺:“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穿越?” 老六:“嗯,我扫描过了,他是实打实的大爷。” “宿主,你为什么说女主是私生女,原故事里不是抱错了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没发现司软软和原主爹很像吗? 你再看原主爹心虚的眼神那肯定是咯。”老幺十分自信的说道。 女主已经顾不上脸上的痛感了,心慌意乱的跑回房间。 想到对方刚刚说的话就没由来一阵恐慌,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 怎么办?她怎么知道的?还是她在试探我? 不行,我不能慌,按现在这个情形对我非常不利。 司软软思索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向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出了一条短信,发送成功后又立马被删除。 现在必须要早做打算,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司软软沉默一瞬,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牢牢的抓住宴哥哥。 以前的自己还可以吊着对方,玩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让对方更加珍惜自己。 但是现在只有嫁给他才能保住我的地位,只有这样父亲就算知道真相了,也不会放弃我。 赵明明,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司软软越想越怨恨,将房里的东西砸了个遍,才堪堪消除了怒火。 她眼底骤然发出怨毒的光芒,脸色非常难看。 赵明明,我看你得意,你的父母根本不爱你,我要让你不但得不到司家,我还要让你无人信你。 在一通发泄之后,女主拿起手机打通了男主的电话。 男主在犹豫一瞬之后,接起电话:“软软,怎么呢。” 男主声音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冷淡。 女主委屈执着的问道:“宴哥哥,你最近有时间吗?可以来我家吃饭吗?” 不等对方回答 ,女主对着电话小声的哭泣,抽噎着说:“哥哥,我爸妈不要我了,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他们亲生女儿找回来了,姐姐才是真正的司家千金。 姐姐不喜欢我,因为我抢了她的身份,我现在已经失去了爸爸妈妈。 这也不怪姐姐一回来就针对我,毕竟她在回来之前一直被捡垃圾的抚养。 虽然没有接受到好的教育,但是她也算是受了苦,所以我不怪她针对我。 呜呜呜呜所以我只有你了,你可以来陪陪我吗? 等以后我就把你还给真正的司家大小姐,只要你幸福,我就无憾了。” 听到自己喜欢的小人儿在哭泣,顾宴礼整颗心都抽痛起来。 巴不得立马在出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安慰。 “软软,你别哭,我会心疼的。” “我不会喜欢她的,我的未婚妻只能是你,只有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男主沙哑的声音传来。 “真的吗?你不用安慰我,我已经不是司家大小姐了。 我配不上你,我会把对你的爱意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我会祝福你的。” “不,软软,我不要什么真千金,那种垃圾堆里长大的人不配!就凭那种女人也妄想做我顾宴礼的未婚妻?” “我的爱人只能是你,我的妻子也只能是你,陪我一起慢慢变老的也只能是你,你懂我的心吗?” 听着顾宴礼的深情告白,司软软心底也重新拥有了地气。 见对方吃这套,女主用娇软魅惑的声音不停的喊着:“宴哥哥,宴哥哥……” 一声声娇软的宴哥哥不停的钻入耳朵,刺激着他神经。 仿佛这个声音有勾子一般,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此刻他现在想拥有司软软的念头也越发强烈。 但却忽略了自己身体某一处并未像往常一样立起来。 男主耐心宠溺回应着女主:“傻瓜嗯嗯嗯……。” “……” 一人一统正在爬窗偷听。 老幺:“男主现在不是绝育狗吗?怎么还能调情呢。” 老六:“你不懂,这是男女主之间的羁绊,俗称灵魂上的共鸣。” 老幺:“他们通话的手机真惨。” 一夜无梦,翌日清晨。 老幺下楼看见司家三口正在其乐融融的吃早餐,早已将回来的老幺忘之脑后。 老幺传来的下楼声,三人齐齐朝老幺望去。 司父母一愣,随后急忙招手:“明明,快来坐下吃早餐。” 老幺点了点头坐在餐桌前,看了一眼桌上十几样食物,自然的拿起餐具开始进食。 “不好意思啊,姐姐,爸爸妈妈可能还没有习惯,所以忘记了姐姐的存在。” “姐姐,你多吃点,你平时是不是吃不到这些东西啊。” 司软软笑眯眯的看向老幺,然后故意在夹菜时露出手腕上带着的家的最新手链。 老幺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你没吃过吗?虽然你不是‘妈’亲生的,她们也不至于这么虐待你?” 说到不是妈亲生的,老幺还刻意加重了语调。 听到老幺的话,司软软笑容凝固一瞬,但还是立马换上委屈的表情:“对不起姐姐,我占了这么多年的身份你有气是应该的,我只是非常愧疚,想多关心关心你。” 司母不满的看了一眼老幺,又摆出一副心疼的样子看着女主:“不关你的事,软软你就是太善良了,容易委屈自己。” 转头又对老幺说:“你是被抱错的,软软也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妹妹了? 真是一点也不懂事,你要怪就怪我。” 老幺无视三人,自顾自的吃着早餐,也不给她们什么反应。 见老幺油盐不进的样子,司父虽在一旁并未开口,但心中产生了不满,心里不禁怀疑自己选择将人带回来到时候我能控制得住吗? 司软软心里恨极了,但双眼早已蓄满泪水:“姐姐不原谅我就罢了,但是怎么可以无视母亲呢。 我们也不怪你这般没有教养,毕竟你以前的父母也不懂这些。 但是现在你回来了,你代表的是可是整个司家的脸面,可不能在外面给父亲丢脸。” 司父司母听到女主的话顿时露出几分厌恶的意味。 司父不悦地出声:“你的一举一动可是代表着司家的脸面,你应该向软软学习,怎样做一个大家闺秀。 一会儿就让你妈给你安排几个老师,等你学好了,我们再对外公布你是我们司家的女儿。” “是啊,你现在可不能出去丢我和你父亲的脸,司家的女儿不是谁都可以当的……” “呜呜呜,妈妈,你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姐姐才会这样不尊敬父母……” “软软,这和你没关系,是她自己运气不好,被别人抱错,这也怪不到你头上,你不必自责。” “不,如果不是我的话,姐姐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会给司家丢脸的。” “……” 整个餐桌上,充斥着司家夫妇的说教责怪以及对司软软心疼怜惜,司软软则在一旁假装开解,实则拱火拉踩。 老幺在吃饱后,慢悠悠地放下碗筷。 轻轻的端起佣人刚上的热茶走到司软软身边,毫不犹豫地将滚烫的热茶从女主头顶淋下。 第19章 真假千金(19) 热茶从司软软头顶流下,糊了一脸,还有几片茶叶零星地挂在她头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的脸部一阵刺痛,感觉自己脸上的每一寸皮肤像被火烧一般。 “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响破云霄。 “妈妈,我的脸好痛,她用热茶泼我的脸,爸爸,我好难受。” 司软软蹲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不停的尖叫大喊。 一瞬间的变故吓得司父司母脸色大变,直到女主的叫声才让他们回过神来。 他们慌乱的来到司软软身边将她扶起。 正准备开口叫管家快点送人去医院时,老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大卷胶带,眼疾手快的将司家夫妻俩的嘴缠了一圈又一圈。 然后又将两人结结实实的绑在座位上,既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动弹,只得怒目圆睁地瞪着老幺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司软软见老幺对自己的父母都如此手下不留情,既感到害怕又有些兴奋。 害怕老幺会直接对她下手,但是又庆幸老幺如此对待司父司母。 这样只会让司父司母更讨厌老幺,说不定后面还会将对方扫地出门。 “ 终于安静了,一大早上就逼逼赖赖唧唧哇哇的,吵的小爷都没有胃口了。”老幺绑完司父司母不甚在意地拍拍手。 老六:你明明吃的喷香好叭。 转身朝还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主走去,一把抓住司软软的长发:“接下来就是你了,真他么烦人,话那么多是比别人多个舌头吗?” 说着便抓着女主的头往桌上的剩汤里按:“你不是喜欢哭嘛,那今天我就发发善心让你哭个够。” 说着不顾司软软的挣扎,一手紧紧的反扣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死死地抓头往菜汤里按。 “啊!你不能这样对我,不然爸爸妈妈是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我试一试看他们怎么不放过我,况且你不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装可怜影响小爷我干饭嘛。 现在我就好好教教你在吃饭的时候应该好好地吃饭,不要浪费粮食。” 说完将女主的整个脸都淹没在汤里,直到女主受不了呛了好几口才将头抓起来,女主刚喘一口气,又将她按进去。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疯子。”趁着喘气空隙,司软软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哟,天晴了,雨停了,你觉得你又行了,我就欣赏你这种硬骨头!” 老幺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手上又将女主头按进桌上的汤里。 来来回回几次后,司软软颤着双腿,脸上全是油渍,眼睫毛上还挂着菜屑,表情扭曲,不停地求饶:“我错了,放过我,我以后不再针对你呢,求求你放过我。” “啧啧,你现在真像猪刚鬣,真丑。 不过你这样就求饶了,刚刚不是还很有骨气吗?”老幺摇着头一副可惜的样子。 “对对,我是软骨头,你放过我,我以后什么都不和你抢了。”司软软卑微地祈求道。 “可惜了,我最看不起软骨头了,特别是心眼坏又欺软怕硬的软骨头。”说完更用力的将女主的头按进汤里。 一直这样反反复复几十次,直到司软软身上传来一股尿骚味才将她的头提起来。 司父司母却只能在一旁看着如同小恶魔的老幺。 司母眼泪汪汪心疼的看着司软软,心中在不停的咒骂着老幺。 而司父却一反常态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老幺空出一只手嫌弃的在鼻子前扇动着:“软软小公主怎么会尿裤子了,真是难得啊,我得记录下来。” 拿着手机就怼着司软软的脸先来一个特写,再从上到下录一遍,再到胯下打湿的地方再来一个特写。 “哎哟,这可得好好保存,堂堂司家小公主竟也有如此狼狈的模样。”老幺阴阳怪气的保存着视频。 “我错了,我把你的一切都还给你,你放过我好吗? 我把你的父母还给你,还有司家的一切。”司软软满面惊恐之色,战战兢兢地求饶。 “先别急,一会儿我还有惊喜给你呢,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聊聊你的亲生父母,我相信爸爸妈妈一定会感兴趣的。” 司软软听到此话瞳孔一缩,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榨干了,身体发软,绝望地直接瘫在地,嘴里嗫嚅着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幺也不管她,而是转头对着司父:“爸爸,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我说的对吗?” 老幺对着司父歪头一笑。 一旁的司母似乎发觉老幺话中有话,疑惑地看着眼前三人一言不发。 而司父此时却嗓子发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无法呼吸,只能不停的摇着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老幺假装嗔怪:“哎呀,别着急啊,我马上就让你说话,毕竟一会儿还有其他人来呢。” 然后在司父惊慌的眼神下撕下他嘴上的胶带。 刚撕下胶带,司父情绪激增脸色通红,声嘶力竭地骂着老幺:“孽女,你要干什么,还不快将我放开,你是要反了天。” 见老幺依旧站在面前不动,随即大喊:“管家!管家!保镖!” “行了,别白费力气了,他们听不见的,你还不如留点力气一会儿向司夫人解释解释。” “你想要什么,我是你的父亲,只要你放了我们,我立马将司软软赶出去。 让你做我们唯一的孩子,我们只关注你爱护你。” 司父确认现在并不能联系到其他人后,态度也软下来试图感化老幺。 女主听到司父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她,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失落,是啊,自己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况且父亲还不知道自己也是他的女儿。 “行了,别搁那儿打感情牌了,谁要你的爱? 你以为你是天神吗?得到你的关爱难道我的灵魂会升华吗?”老幺白眼一翻。 司父噎了一下,继续诱哄:“那我让你当我们司家唯一的继承人,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你。 你本就是我司家血脉,这些理应是你的。 但是你不要做蠢事,随便一想都知道怎样是最有利于你的,我相信你不会选错的。” 第20章 真假千金(20) “当然不会选错,毕竟司先生一向最会选择。” 老幺看了一眼时间,继续道:“快到咯,现在是时候告诉司夫人真相了,毕竟司夫人手上还有百分二十的股份。” 老幺一把将司软软提到司父面前:“妹妹你可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人,就你先说。” 司软软紧闭着嘴巴,不看老幺,一副随你便,但我就不说的模样。 老幺也不恼,只是慢悠悠的拿出手机,硬掰着女主的头正对着一个视频,十分温柔地说道:“要么说,要么我将视频发出去。” 司软软看着视频的第一眼就双眼通红,眼里的狠辣之色完全不掩饰,恨不得当场杀了老幺。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我的好妹妹。” “一” “二”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求你不要发出去。”司软软嘴唇僵硬地蠕动着。 “好说!好说!”老幺一副我可真宠你表情。 “对了,司夫人,你可要认真听你的宝贝女儿和亲老公接下来说的话哟,保证给你一个大惊喜。”老幺嘲讽地提醒着司母。 一直沉默的司母从老幺几人对话中大概已经猜到一点,但心中还是期望哪怕只是一点希望,也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由于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只能将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盯着司软软,等着司软软接下来说的真相。 在老幺的眼神催促下,司软软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仿佛被钉在原地,用干涩发紧的喉咙断断续续的挤出声音:“我并不是司夫人的亲生女儿。 但我是司先生的亲生女儿,我亲生母亲是父亲的情妇,她叫白明月,我是他们的私生女。” 在听到是司父的亲生女儿时,司母顿时头晕目眩,脸色苍白,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虽然在之前自己心中有一点猜测,但是亲耳听到,却还是给自己沉重一击。 “在司先生结婚不久后,我的亲生母亲就和司先生搞在一起了。 司夫人和我的亲生母亲几乎同一时间怀孕。 所以在司夫人生产时,我亲生母亲叫人背着父亲偷偷的将司夫人的孩子调换,那个孩子也就是你司明明。” 司软软越说反而越畅快,仿佛这样能够报复所有的人。 司父在听到司软软只说了她母亲做的事情时,心中虽然有恼怒。 但是还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最后反而一副自己丝毫不知情的模样。 司软软反而兴奋对着司母继续说道:“没错,我就是小三的女儿,但是你却将我养大。 而你的亲生女儿却被我的母亲丢了,可惜啊,她命这么大,居然被捡垃圾的养大了,还顺利的回来了。” “凭什么!我不服气,我也是父亲的孩子,凭什么她生下来就光明正大,而我却是见不得人的小偷,凭什么她一回来我就的让位。” “爸爸妈妈,我可是陪了你们十几年,你们不是最爱我吗? 为什么要找她回来?难道就因为她和妈妈你有血缘关系吗? 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相亲相爱的过下去不行吗? 你们为什么非要带她回来?”司软软面孔狰狞,疯狂的质问着。 司母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司软软与司父,从一开始迷茫错愕到怨恨。 司软软的质问和司父的沉默彻底的点燃了司母的怒火。 因为不能说话,只能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注视着二人,紧紧地攥紧双手,哪怕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也没有松开。 “行了,你说完了,滚一边去,又贱又坏的玩意儿。 你倒是想的美,什么都想要,还说得你很委屈似得,真是又当有立。” 老幺直接一脚将女主踢开,两步来到司父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司父:“是你自己说了,还是我给你说。” 司父的神色一下子变的极为难看,望向老幺的眼神也越发晦涩难辨:“我没有什么说的,你们被调换我也不知。” “是吗?你确定不说? 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文件发到网上去,你猜司氏会不会被抵制,会不会被各家对手拆入腹中了?” 老幺故意将手上的文件放到司父面前,还多翻了几页。 看着文件中除了一些自己不干净的事情之外。 还有自己公司的各个机密,一旦泄露出去,就会被各个虎视眈眈的对手吞入腹中。 司父越看脸色越难看,这个文件中的详细程度让他莫名的恐慌。 他全身的血液凝滞,定在原地,眼神惊恐的看着老幺:“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可知道你是司家的女儿。 这些信息泄露出去,对司氏没有任何好处。 以后司氏都是你的,你这是在损害自己的利益。” “司氏给不给我,你心里没数?” “行了,不想和你啰嗦了,我问,你答,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如果不说或者说假话,我立马发出去。”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情妇将我和司软软调换了是不是?” 老幺平静的问道。 司父紧咬着牙,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声音:“是” “你也知道我被白明月调换后被丢弃?” “是” “白明月雇人撞死我养父母你也知道?” 司父沉默一会儿后:“是!” 听到司父的回答,老幺一点也不意外,反而一脸我猜的真准的表情。 而一旁的司母和女主反而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父。 原来父亲一直都知道我是他的亲生女儿。 原来不管谁是他的女儿他都不在乎,谁对他有利就选择谁。 或者从一开始他就根本没有想过将司家给任何人,我们不过都是可以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司母本以为养小三的女儿就已经很离谱了。 没想到自己一直相信丈夫却是什么都知道。 还亲眼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调换被丢弃无动于衷,这么多年看着自己像个笑话。 她再也忍不住的想大声的嘶叫起来,脸上满是对司父的疯狂仇恨和绝望,眼泪横流,几近崩溃。 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受尽苦楚,自己还养着小三的女儿。 亲生女儿回来后,自己不但没有弥补她,反而还留着小三的孩子疼爱,为了她冷落甚至还后悔认回自己的女儿。 司母从愤恨的眼神转为愧疚,直直的看着老幺,仿佛在忏悔,在乞求自己的女儿原谅自己。 但老幺依旧不带情绪的看着司母,仿佛就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这样的眼神刺痛着司母,司母不断的摇着头,眼泪无声的流着。 试图努力向老幺解释,但缠紧的胶带依旧紧紧的束缚着她嘴巴,最后司母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老幺似乎猜到了司母的意思,面无表情却笃定地对司母说道:“我不会原谅你的。” 司母听到此话,眼神瞬间空洞,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无尽的沉默后,司母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第21章 真假千金(21) 不管是受刺激晕过去的司母还是在一旁破口大骂的司父,老幺都没有理会。 而是在司软软惊恐的眼神下径直地来到司软软的身边,抓着她的头发将人拖进最近的房间。 司软软看着老幺眼中超然的冷漠,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能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情绪。 就像一个无情的规则执行者,只要违反了秩序,必将受到制裁。 这样的老幺让司软软全身毛骨悚然,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恐惧一点一点地侵蚀。 她的手脚像橡胶一样软弱无力,只能任由老幺拖拽。 “你不是说只要我把真相说出来,你就会放过我吗?” 司软软哆哆嗦嗦地挤出一句话。 “视频我并未发出去,而你却还有些债需要偿还。” 老幺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饶了我。” “……” 老幺并未再回应女主,利落把人拖进房间,将门重重的关上。 不管司软软如何求饶尖叫,老幺毫不手软的把司软软对付原主的折磨手段全部用在女主身上。 每折磨一次,就让女主恢复上一次的一段记忆。 司软软脑袋里播放着前世的一幕幕记忆,在老幺的折磨下,记忆中画面与眼前的画面慢慢重合。 身上的痛苦逼得司软软不断的求饶道歉,最后发现求饶认错没有用,又对老幺破口大骂起来。 不管对方有多惨,不管每次的折磨手段有多么变态狠厉,老幺依旧眼睛都不眨一下,完美地将原主身上遭遇全部复制在司软软的身上。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司软软从一开始的嘶声惨叫,到完全消声。 衣衫染血,面容苍白,胸口微微起伏,像一个没有生机的破布娃娃躺在地上,只有瞪大的眼睛里充满恐惧和后悔。 老幺认真地复刻原主所遭受的一切,不管是动作还是表情都一丝不苟。 虔诚得仿佛在做一件非常伟大神圣的事一般。 老六看着已经没有人样的女主和一旁完全沉浸在其中的宿主,瞬间头皮发麻。 这和平时不太正经的宿主就像两个人一样。 此刻的宿主就像一个冷漠的机器一样,就连女主身上的伤口都和原主经历的一模一样。 这让自己感到有点陌生害怕,老六轻轻地咽了咽口水,最后默默的关掉显示器不敢再看。 直到所有的折磨结束,司软软一动不动的瘫在地上。 眼神晦暗绝望,没有一丝光亮,呆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 就在女主以为老幺终于要停手的时候,老幺的瞳孔变成了紫色,但瞬间又恢复原状,快的肉眼几乎无法捕捉。 随后女主便陷入幻觉,变成之前被她欺凌的每一个女孩,一遍又一遍的经历着那几个女孩所受的折磨。 做完这一切,老幺施了清洁术,将自己身上的血迹脏污全部清洗。 “老六,把我们收集到的证据全部发给警方。 还有叫陈墨可以爆料顾司两家做的这些恶事了。 舆论和我们公司的最后一击可以同时开始了。” 老幺为司软软设了一个幻术掩盖住那一身伤势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司家。 这边,陈墨刚收到自己老板的消息,马上喜滋滋地叫来秘书将一切安排下去。 在陈墨的操作下,司氏不止各种账务作假,偷税漏税等各种公司问题被爆出去。 还有纵女校园霸凌致人自杀,司家掌权人不仅有小三情人,还和小三合谋杀死已丢弃女儿的养父母。 当然顾家父子也非常棘手,不仅被爆公司问题,还被爆出顾家产业涉黑涉毒。 消息证据一出,网上一片哗然,掀起巨大的舆论风浪。 网友群众不仅要求严惩违法犯罪的顾司两家,还发起全网抵制顾司两家。 顾宴礼父子和司父三人也被警方迅速控制,双方被这一情况打得措手不及。 虽然心里还是很慌张,但是面上还是装得很镇定。 认为自己处理的应该非常干净,应该查不出来。 可惜啊,他们以为自己处理的非常干净,但还是每次在销毁前就被老幺截断保存了下来。 由于顾氏和司氏各个问题都不简单,全是违法犯罪行为,警方控制查案核实证据就花了好几天的时间。 就在两家还在被控制调查的几天里,陈墨立马又将两家的公司机密全部打包发给他们的对家。 之前对顾司两家虎视眈眈的各个公司在收到他们机密的第一时间就联合起来准备其蚕食。 在几人被控制没几天,顾氏集团和司氏集团就陷入了各种丑闻。 在网友的抵制,以及以z公司为首的各个公司的全方位打击下,快速坍塌。 而被控制的几人还丝毫不知。 老幺离开司家,回到自己家后,又恢复成平时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在家当起了死宅,也不关注男女主现在的状况。 直到高考成绩快要出来了,老幺才慢慢的活跃起来。 6月23号晚上,老幺一脸严肃认真的坐在电脑前,准时在22:30输入自己的信息进行查询。 老六吞咽了一下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跳转的网页:“宿主,这是你第一次参加高考。 你估的分数到底是多少?你告诉我嘛,我好有个准备。”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上大学肯定没问题。 我是按照原主的实力来参加考试的,原主的实力可是很强的。”老幺一脸自信的说道。 老六无语的撇着嘴:“那你这么正经干啥,还不让我用我的能力去提前查你的分数,整的我还以为你是不是没发挥好。” “像你种傻子知道啥,我是一个有美德青年,高考多么严肃的事情,我们当然要和别人一样公平,不能利于自己的能力搞特殊。 况且这是我第一次在小世界里认认真真地参加的考试,不得有点仪式感。” 老幺嫌弃地瞟了老六一眼。 老六:…… “快,宿主出来了。”老六激动的大喊。 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弹出来的网页。 “噢耶,718!宿主,你考了718耶,你太厉害了。”老六高兴地在空间里上蹿下跳的。 老幺看着这个成绩,瞬间闪进空间抱着老六一顿亲:“718耶,老六我是不是最厉害的人。 阿姐之前就说我平时太不认真了,她要是知道我这次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考试肯定会高兴的。” “宿主,我不知道你阿姐以后会不会高兴,但是我非常高兴,我简直是最机智的统。 还好当初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绑定了你,你是我心中最厉害的宿主,嘿嘿。” 老六围着老幺飞来飞去,手舞足蹈地夸着老幺的彩虹屁。 老幺抱着双手,龇着个牙,嘚瑟地听着老六叽叽喳喳的夸奖。 等老六夸的有些夸张了,又一脸傲娇的摆摆手:“一般一般啦,洒洒水啦。” 第22章 真假千金(完) 成绩出来后,老幺一举拿下省状元。 在按部就班的选填志愿途中,好几波学校的老师都来争取。 老幺仍旧宠辱不惊,按照自己的想法报考本省的重点s大学金融专业。 虽然s大学与国内的最好大学整体有点差距,但其中金融学专业却是全国数一数二的。 至于顾司两家那边,老幺并未有过度的关注,她相信国家的法律会给他们一个合适的结局。 陈墨这边每天都向老幺汇报着顾司两家的情况。 在老幺还未离开司家前,老幺叫老六用司父的手机联系了他的情妇白明月,让她赶来司家。 老幺刚报警离开司家后,白明月很快的到达司家,来到司家门口却异常安静,她以为是司父将众人支走,专门叫她来。 正在她得意洋洋进入大厅后,便看见被绑起来的司父几人。 白明月刚为司父几人解绑,看着晕倒的两人,正准备打120。 警方正好来到司家,将几人正好一同捉拿。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们可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司父不安的说道。 “你是司景鸿?”正气的警察问道。 “是” “那就是你,没有搞错。” 警察又转头看了看一旁不吭声的白明月,开口道:“还有你,白明月涉嫌故意杀人,拐卖遗弃婴儿,请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一提醒,白明月猛然想到想到之前自己私下做的事情可能暴露了,顿时冒冷汗,无力的辩解:“不,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是与不是,我们自会调查。” 然后朝另外几个警察挥手:“带走!晕倒那两个先送去医院,再进行处理。” 就这样顾家也上演着这样的情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后,警方收到的证据都是真实的。 顾家父子和司父及其情人一个都没有跑掉。 司父对于自己所犯的事都咬口不承认,加上都是暗示别人办事,所以有些不干净的事情全部推给了别人。 但是多次让公司财务作假,偷税漏税金额占应纳税额百分之三十以上却是证据确凿,最后处6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白明月故意调换婴儿,买凶杀人,故意杀死两人,数罪并罚处十二年以上有期徒刑。 至于司软软由于醒来就精神不正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老幺在中间用了一小点手段,将司软软恢复神智,然后送到了当初折磨原主的那所精神病院里,并将那个虐待原主的医生专门请来照顾司软软。 至于顾氏不仅偷税漏税,产业还涉毒,情节严重,毒品数量大,但是顾父一力承担下来。 加上顾宴礼刚上任两年,又咬定自己确实不知道产业涉毒。 最后顾父判处无期,而顾宴礼判五年,并补交罚款。 对于他们的处罚,都在老幺的意料之内,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至于他们的以后都不用想,在他们刚进去没多久,顾氏集团和司氏集团就已经被瓜分破产。 就连司母手中拥有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是被吞的一干二净。 甚至因为公司破产,还把自己和司父名下的所有财产,珠宝,房产等全部卖出去了也才堪堪还完。 等他们再出来,不仅错过了机会,还会与时代拉开差距。 而司母自从醒来,她根本不在乎司父和公司,因为她已经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旁观了原主从头到尾的遭遇。 此时的她就发疯一般地找老幺,希望能够弥补老幺,请求老幺能够原谅她。 而老幺早就在填好志愿后,出去欣赏祖国的大好河山去了。 “宿主,现在原主的母亲好像有点精神失常,一直在你之前住的地方找你。” 正在山顶看日出的老幺,淡漠地说道:“我又不是原主,我有什么资格替原主原谅了。 虽然上辈子她确实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司软软是小三的女儿,但是这才是最残忍的。 因为上辈子她一直没有其他的感情利益牵扯,没有矛盾,在这样的轻松的处境下,她也没有关心过原主,试着去了解一下原主。 就是纯粹忽视原主冷淡原主。 现在刀割到她自己身上了,她知道疼了。” “况且原主的心愿就是为养父母报仇和好好看看世界,又没有和司父母相关的。 也许今天在这人的是原主,她可能因为血脉上还有恻隐之心。 但是我又不是原主,我对她们没有丝毫的心软,我只知道伤害无辜之人就要付出代价,害人者,人恒害之,这就是规则之一。 特别是那些拥有光环或者有特权在手的人,更不能因为自己拥有常人没有力量而去伤害普通人。” 老幺顿了顿:“行了,我们应该好好的享受欣赏一下这个世界。 不仅是因为这是原主的愿望,还因为这是我们俩经历的第一个世界。” 老幺怅然若失,看着慢慢升起的朝阳轻声呢喃:“阿姐,我一定会救你的。” 她本身就清冷出尘,此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像是被遗弃打碎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见惯了经常发癫的宿主,而此时的宿主像是被抛弃的小孩一般脆弱。 老六动了动嘴唇准备说点什么安慰安慰,但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的陪着老幺欣赏眼前的美景。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到开学前夕。 老幺结束了自己的旅行,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报到。 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个黑影向老幺扑过来,老幺立即后退两步,定睛一看,原来是司母。 此时的司母完全没有了当初贵妇的模样,衣服破烂不堪,头发乱糟糟,脸色蜡黄,整个人狼狈不堪。 只是在看到老幺的瞬间,眼睛亮的吓人。 司母泪如雨下,小心翼翼的开口:“明明,是明明吗?我找了你好久。” 见老幺并没有回话,司母想上前一步,但又怕将人吓走了,只好局促地站在原地死死的望着老幺:“明明,对不起,是我的错,上辈子偏听偏信,没有信你,反而被几个畜生蒙骗,从而害死了你。” 司母又激动又庆幸地说道:“还好,老天爷开眼,这辈子让我知道了真相,我不求你能够原谅我。 但是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你,我一定做一个好母亲。” 面对司母诚恳的乞求,老幺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怔怔看了司母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你明知道我不是她,你知道她真真切切的死了。” 司母不敢相信这个血淋淋的事实,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认为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哪怕她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老幺的不对,但还是下意识的否认。 如今老幺硬是戳破了她的自我安慰,司母就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子一般怒吼:“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在骗我。 我知道你是想报复我,你就是像通这样的方式让我痛苦对不对,我不会信的。” 老幺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情绪也未有一点起伏:“你信不信又有何妨,虽然你没有想过要害死她。 但你的冷漠,偏爱,鄙夷和忽视,每一个都是压死她的稻草。” 听着老幺赤裸裸揭开她不敢面对的真相,司母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痛苦和愧疚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呼吸。 最后司母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睛也空洞洞的。 整个人也佝偻了几分,努力的扯出一抹苦笑,颤颤悠悠地像老幺鞠了一躬:“谢谢你,替了明明报仇,希望你能够健康快乐的活着。” 说完便摇摇晃晃地转身融进黑暗当中。 在此之后,老幺再也没有见过司母。 老幺依旧像以前那样,像原主一样,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上课。 只要有时间就会去不同的地方看不一样的世界,所有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老幺都尽量的去体验一番。 值得老幺毕业后进入了自己的公司,依旧保持着这样的生活。 在进入公司后,老幺很快就将公司的业务熟练,成为一个合格的掌权人。 在老幺的带领下,z公司成为这个领域的龙头企业,老幺还致力于各种慈善公益,特别是针对那些有困难的女孩。 不仅如此,还成立反霸凌基金,打造了一个专门负责的最强律师团,为那些受到无妄之灾的男孩女孩们撑起一把保护伞。 就这样,老幺活到了七十岁才离开这个世界。 去世后,老幺将百分之八十的财产捐给了国家,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便给了陈墨的孩子。 而司软软则在精神病院被折磨了二十年才自杀死去。 死去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完好,全是伤痕,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伤口化了脓,简直惨不忍睹。 司软软刚死后,老幺就报警,将那个医生送了进去。 顾宴礼在五年后出来,外面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本来他想重新白手起家,但是当初各个瓜分他家公司的各个集团默契的打压排挤他,不让他有任何机会成长。 因为任何人都不会养虎为患的,更何况当初自己还抢了这个老虎的地盘。 最后顾宴礼只能像无数普通人一样挣扎着生活。 由于一直受到打压排挤,他只能去那些工地上搬砖做苦力活。 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子,怎么可能甘心的如此生活,一次又一次的挣扎终于消耗完他的意志力。 最后过劳死在了工地上。 至于司父,在刚出狱没几天,在准备去找老幺养自己的路上,被突然窜出来司母拿刀活活捅死,司母捅死司父后便自杀了。 白明月在牢里表现好,获得减刑,最后提前三个月出狱。 由于自己是个杀人犯,出狱后没有任何工作单位愿意接纳她,最后她不得不捡垃圾为生。 很巧合的是在她外出捡垃圾的时候,被酒驾的司机开车活生生碾死了。 每一个因私欲伤害无辜之人的人,都活该沉沦于因果报应! 第1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1) 老幺刚回到系统空间,老六就蹦蹦跳跳的去迎接。 她一只手抱起老六rua,另一只手往后一掏,掏出一把金光闪闪大沙发。 马上往沙发上一躺,摆出一个葛优躺。 “宿主,你能换个地方掏不? 你这样掏东西,让我总感觉你在抠屁股,不雅!不雅!。” 被rua的变形的老六一言难尽的说道。 “问题是我阿姐在的时候就是这样从屁股抠出来的呀。” 老幺挠了挠头,认真的看着老六解释。 阿姐:达咩,隐私勿传! “啧,你阿姐是干啥啊,咋教出你这个大聪明的?” 一听到老六提及阿姐,老幺瞬间眼睛亮晶晶,拍着胸膛自豪回道:“我阿姐可是三界第一漂亮第一厉害第一善良的神女, 我阿姐还是第一聪明身怀大义,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 老六:你确定神女会做这种猥琐的动作? “打住,打住,还是快看看我们得了多少积分。” 老六叫停了一直在侃侃而夸的老幺。 老幺意犹未尽的看着屏幕,等着老六将信息屏调出来。 编号—— 宿主——老幺 积分——500 其他信息——???? “耶,宿主我们有五百积分耶,虽然只能买得起系统商城的一些低级的东西。” 老六一脸兴奋的巴拉着商城,看着那些零食和皮肤两眼放着金光。 就在老六翻到其中一页时,老幺顿时被顶端角落的物品吸引了注意力。 一双眼一动不动盯着,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假装镇定好奇地问道:“老六,最右上角那个发光的珠子是什么东西?” “那个呀,聚灵珠,咋啦?你想要啊,等我巴拉出它的价格。” 说完老六就向老幺展示其价格。 “妈呀!这个不起眼的东西这么贵!!! 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么多积分,宿主你现在想要我买不起呀。” 老六双手一摊,一脸为难的看着老幺。 老幺内心早已沸腾,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旋转,跳跃,尖叫的冲动。 而面上还是那个模糊的身影。 “没事儿没事儿,任务重要!我们先开始任务。” 老幺用坚定地能入党的眼神看着老六。 好不容易见自家宿主如此主动,老六直接一个大招:“走你!” 将老幺甩出了空间。 猝不及防的失重感向老幺袭来。 “老六,你死!” “一分钟,我要那个该死的女人的全部信息。” 老幺刚穿过来,眼睛一睁,便听见像卡了二十年老痰的沙哑气泡音在耳边响起。 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仰着他刀削般的侧脸,双眉紧蹙,眼里透着22分的讥笑37分的薄凉41分的漫不经心。 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狂拽炫酷地坐在那镶了鸡蛋大的钻的沙发上,散发着我就是女王,啊呸,散发着唯我独尊的气场。 老幺用尽了毕生的智慧也无法理解:“老六,他的眼睛为什么是扇形图? 他嗓子眼卡了一个桶吗? 为什么有种傻逼二货的气质扑面而来。” “那个这个世界比较特别,是早期的霸总世界,以前的霸总都这样。” 一听到是霸总,老幺期待的问着老六:“那我不会是女主,这样就可以薅着霸总的羊毛,还可以使劲的虐男主哈哈。 或者集美貌与财富一身的恶毒女配也行,专门为霸总的生活添堵,芜湖~~。” “对!你猜的非常———错误! 你是霸总的秘书,还是那种随叫随到24小时待机的工作生活都要负责的秘书。” 老六无情的打破了老幺的幻想。 “那他妈跟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总管有什么区别?” “还真没区别,你们工作内容差不多,连性别也差不多,还都没有吊哈哈啊哈哈。” 老幺:走,换个任务,他的气质太独特,我hold不住。 老六:你不觉得配上你的猥琐正好吗? 老幺:……没必要人生攻击。 老幺因没见过气质如此独特霸总,一时竟走神与识海的老六聊了起来。 男人说完话后,见对方一直无动于衷,他的眼里立马掀起了狂风暴雨。 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地盯着老幺,语气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怎么?和我说话你还要走神? 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 嗯~~~?”(最后一个字还像过了八十个弯道一样,拖着带勾子般的尾音) 老幺皱着眉头,看着男人欲言又止。 男人以为对方被自己说中才露出这种娇羞的神情,哼,看,我就知道无人能够抵抗我这该死的魅力。 老幺:你他二爷的三舅姥爷,娇羞是这种神情! 男人认为之前对自己公事公办的样子都是她的伪装,可惜咯,我的心早已被那个甜美的女人吸引。 男人苦恼了一瞬,不行,对方是我的秘书,我不能给她这个希望,虽然我知道我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 但是我的心只有一个,我只能留给我最爱的女人。 所以对不起了,陈秘书,虽然你的工作能力确实很优秀,但是我要辜负你了。 男人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随后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用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端起用金子镶了边的高脚杯,轻轻的摇晃着82年的拉菲。 霸气侧漏地看着老幺,开口道:“你可知道你的身份?” 老幺如同看憨批一样看着这个做作的男人:“我是你爹。” 男人表情龟裂了一瞬,不可置信望着老幺:“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我儿。” 男人瞬间动怒,手掌不自觉的收紧,眼中的怒气不断的翻涌,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女人,你在玩火,惹怒了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老六,他竟然在我面前装逼!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最烦两种人:第一种,见不得我装逼的; 第二种,在我面前装逼的。” 看着男人一直叭叭个没完,没有耐心的老幺用自认为最帅的姿势(紧皱眉头,鬼迷日眼的表情,舌头顶一下子腮帮子,嘴巴紧抿)快速走到男人面前。 伸出一只手大力的撑在男人后边的沙发上,做出一个沙发咚,另一只手将对方的薄唇捏成鸭子嘴形状,强制让对方的嘴巴闭了起来。 接着用卡了一辆打不着火的摩托车的低沉沙哑的嗓音十分真诚的提醒对方:“要不你说话前先把你的陈年老痰先吐了,我这样听着真的特别难受。” “还有根据《刑法》第二百五十三条之一,行为人私自调查个人信息的行为是违法的,其属于侵犯他人个人信息以及隐私权的行为,应当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 情节严重的还可能构成犯罪。 窃取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获取公民个人信息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说完便无奈扶额苦笑,见男人已经被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超级无敌帅气的身姿所震慑,老幺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老六:……为毛有种被这个世界孤立的感觉。 第2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 男人的表情逐渐僵硬,嘟着个嘴巴慢慢抬眸,不可思议的望着老幺潇洒离去的背影,脸颊上的肌肉都在微微抽动着。 在平复好自己震惊的情绪后,男人眼里带着一丝饶有兴致的探究。 修长的手指富有节奏地敲着黑檀材质的桌子,唇角微微的勾起,声音低沉, 如同大提琴般划过:“呵,有几分手段,不愧是我的秘书,身上竟有几分我的影子。” 男人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晶莹剔透的红酒顿时撒出不少,沿着杯壁慢慢下滑。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襟,修长的双腿交替着跷二郎腿,整个动作优雅帅气浑然一体,贵不可言。 “可惜,我的心早已被人占据,你这么有趣的人只能视为知己了。” 男人低低地笑出了声。 “罢了,我还是叫其他人查,得留点时间让她自己让她走出还未开始就失恋的痛苦。” 随着老六的指引,老幺回到原主的办公室,打量起四周。 办公室看起来十分敞亮,红木办公桌和黑色皮质老板椅占据了中间的位置,右手边摆放着沙发。 办公桌后靠墙挂着巨大的一幅画,办公桌上装着双屏电脑,摆放着昂贵的办公平板 和几台对讲机。 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熏香味道,地砖也被擦得纤尘不染,绿植此刻正青翠欲滴。 老幺轻拍着屁股下的真皮椅子:“哟,这个待遇不赖嘛,秘书办公室都还挺豪气嘛。” “你能不能别管那么多,快接受记忆。”老六催促道。 “行,你传输。” 这个世界不过是个古早霸总小说世界,讲的是男主与女主的你追我逃你插翅难逃的爱情故事。 他!是权势滔天,财力雄厚的商业帝王! 她!是坚韧不拔,清纯不做作的小白花! 在人群中对视一眼,我们的商业帝王便一见钟情,无法自拔,此后心中只装的下我们女主一人。 为得到女主的欢心,亲手将自己打下的帝国拱手相送。 但我们的女主却对此嗤之以鼻,我有我的尊严,你怎么可以用金钱侮辱我的人格了。 对于女主的不屈服,很好,你这个女人太特别了,我一定要得到你,男主暗暗的发誓。 “说人话!” “扰我兴致,自己看!” 老六收起了自己的表演欲。 一股脑的将剧情和记忆塞进老幺的脑袋里。 其实很简单,初见,因为一个意外男主龙霸天对女主熊初默一见钟情。 再见,女主成为笨笨可爱的秘书助理,霸总龙霸天对熊初默芳心暗许。 三见,两人你追我赶,极限拉扯。 而这时,男主他门当户对的爱他如命的未婚妻凤天骄闪亮登场。 凤天骄在发现龙霸天喜欢上熊初默之后,就开始疯狂针对女主,为男女主的感情生活增添许多狗血误会。 女主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主动离开了男主,转身准备和男二虎贝泰远走高飞。 见女主要离开自己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男主便不再克制自己,疯狂地对女主强取豪夺,将女主囚禁在自己的身边。 一开始女主还想着逃跑,但逐渐被男主的霸道所吸引,对男主的专一而感动,爱上了霸总, 最后男女主幸福的在一起了。 至于男二女二,一个看破红尘出家了,一个破产了。 当然,这一切跟原主都没有什么关系。原主不过是男主背后的那个女人(工具人)。 男主要女主的信息,一分钟,原主得献上! 男主要给女二好看,一分钟,原主得让凤家破产! 女主感冒了,一分钟,原主得送药在她面前! 男主要收拾女二,一分钟,原主得将女二绑来! 男主被拒绝了,原主被骂扣工资! 女主受到伤害,原主被骂扣工资! 女主跑了,原主被骂扣工资! …… …… 当然,男主做过唯一一件正常的事情,就是在原主孤苦无依,穷困潦倒的时候,大方的资助原主读书和生活,最后还培养原主做他的秘书。 最后,在这样的折磨中,原主觉醒了,原主每天都要面对这样自信油腻脑回路不正常的霸道总裁,她被逼疯了。 但是由于这个世界比较特殊,现在正是独立的过度阶段。 必须按照剧情一遍又一遍的循环,直到这个位面彻底独立成一方世界后,才会停止循环。 原主每天清醒的面对二货霸总骚操作,她烦死了。 最后她发现只要有人替她完成工作,她就能逃脱,所以她每天都在许愿,强烈的愿力吸引来了老六。 在老六接受到那一刻,她自己立马吃安眠药嘎了,然后灵魂麻溜的跑出去投胎去了。 她留下的愿望就是带替的她位置就行,至于龙霸天的帮助之恩,原主只留了一句话。 原主:“等一以后,龙霸天投胎的时候,我愿意做他妈或者是奶养育他。” 现在老幺来到的是男主与女主初见后。 “原主怕不是许愿池的王八哈哈哈哈哈哈哈大怨种啊哈哈哈哈,谁他妈一分钟搞垮一个公司啊。 男女主甜蜜蜜,原主不但单身还得当牛做马伺候哈哈哈。”老幺露出一口白牙狂笑。 “宿主,原主已经跑路了,这些工作接下来得交给你。”老六及时提醒快要笑岔气的老幺。 淦! 忘记了! 老幺瞬间将漏在外面透风的白牙关了回去。 “还查信息吗?宿主。” “查个喘喘(四声)!装逼哥媳妇不是过两天就会来当秘书嘛。” 老幺无所谓地往沙发上一趟,直接摆烂,等着准时下班。 5:59老幺准点出现打卡机前,刚好六点,帅气一刷,拎包走人。 就这样老幺除了拿着文件找龙霸天签字,其他要求一概不理。 龙霸天以为老幺是被自己拒绝了伤心欲绝,所以也就放松对老幺的压榨。 很快来到了女主熊初默来应聘的日子。 “六子,快!今天不要迟到,今天两个癫公癫婆要正式见面了,记得多放几包瓜子在空间,不然光看戏有点干巴。” 刚到公司,老幺便急吼吼地拿起文件走向龙霸天的办公室。 “陈曼曼,12楼马上要面试新人了,去瞅瞅不?” 行政部门主管卢园八卦地冲老幺挤了挤眼睛。 老幺双眼放光,粗暴地推开男主办公室的门,离得老远就把文件稳稳当当的甩到男主的面前:“装逼哥,啊呸,霸总,文件给你,我去看你的熊大媳妇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卢园走进电梯。 “女人,我已经够忍耐你了,如果你想激怒我,我告诉你,那你成功了。 啊啊啊扣你工资,把一年的扣完,陈曼曼!” 男主额头冒着青筋,薄薄性感的嘴唇对着老幺离去的背影怒吼。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卢园在电梯里问道。 “没有没有,应该是外面的狗叫。” 叮!电梯到了十二楼。 老幺对着电梯的镜子理了理衣服,拽着卢园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眼睛四处张望,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人,试图寻找女主。 “宿主,没见着啊,谁是女主啊?” “心机之哇,一直摸你肚子!那一定是她!” 老幺自信一指。 第3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3 老六顺着老幺手指方向望去,人群中一个女孩身穿简约白t和牛仔裤,扎着高马尾。 青春靓丽极了,给人一种拥有旺盛生命力的感觉。 “你怎么确认是她的?”老六疑惑问道。 老幺眼睛一亮,双手抱在胸前,神秘地说:“你继续看。” 老六不解的继续看着。 此刻熊初默一手紧张地握着简历,脸上的表情十分倔强,另一只手握成拳头轻微举起:“熊初默,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马上轮到女主了,此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随着电梯门缓缓的打开,一双被擦的锃亮反光的尖头皮鞋率先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然后是修长挺拔的身材,刀削般可以杀死个人的侧脸,微凸的前额, 高挺的鼻梁和性感冷酷的薄唇,在优雅中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羁傲不逊。 那拽得二五八万孤傲又倔强邪狞而霸气阴鹜而邪魅的独特气质紧紧抓住所有人的眼球,让人移不开眼。 在场的人被惊艳的直吸有一口凉气,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主,现场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 而女主因为属于娇小型,被挤到角落无法看清前面。 在电梯门口,龙霸天不屑的扫视周围人眼里的痴迷,他心里没有半点波澜,早就习以为常。 哼,庸俗!这些人只会馋我的身体和贪图我的钱财。 不像那个女人,视我的钱财为粪土。 龙霸天想到了那天的意外相遇,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周围女同事顿时双手摸着自己的小心脏,不停地跺自己的脚,无声的尖叫。 眼神中流露出一副渴望沉醉着迷的表情,甚至有的人还激动地晕了过去,仿佛陷入男主的美颜暴击中无法自拔。 而男同事则无比的嫉妒和羡慕。 老幺看着悉悉索索倒下去的同事:“老六,我怀疑她们是不是吸了,我们去举报,拒绝赌毒,从我做起!” 老六白了老幺一眼:“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设定。 只要男主一出场,每个女人都会为他的美貌和霸道所折服,对他趋之若鹜,除了女主。 而男人都嫉妒羡慕男主。” 龙霸天朝众人点点头,没有给周围的人一个多余的眼神,径直的走向面试的会议室。 在老幺面前走过,也只是轻轻的瞥了老幺一眼,冷冷地开口:“陈秘书,跟上!” “嘿嘿,正合我意,终于要开始走剧情了。” 老幺压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跟着进了会议室。 老幺站在龙霸天的身后,听着面试负责人赵强叫号:“下一个。” 女主带着她专属的倔强气质走了进来。 突然,时间空间就像被放慢了一百倍一般,女主瞪着她大大的眼睛,嘴巴惊讶成o状,与我们的男主看狗都深情视线撞在一起。 龙霸天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右手摩擦着自己完美的下巴,嘴角挑成一道完美的弯钩,神似某克的图标,眯着深邃的眼眸一动不动凝视着对方。 两人视线中间仿佛有一根电线,噼里啪啦的闪着电火花。 而周围的人也像被定格一般,保持震惊的神情安静的看着男主和女主,仿佛专门为两人留下表演的舞台。 来,该你们两个表演。 老幺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我靠,中间的火花带闪电哪来的,不科学。” 老六:“淡定,基操勿六。” 男女主的眼神像拉丝了一样,这无声的对视仿佛诉说了千言万语。 二人自成一个世界,也没有人说话,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终于,老幺受不了他们之间的深情对视了。 “别那儿王八看绿豆了,面试呢!”说着便一巴掌拍在龙霸天的后脑勺。 duang ! 一声有力的闷响声回荡在整个会议室。 霎时间,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不对劲,很不对劲,老六,她们为什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豁,您把您高贵的头颅低下看一看。” “不,低头皇冠会掉!” 老六:……你再不看他要死了。 老幺缓缓的低头:天爷呀,好大一颗头! 围观的人们:嘶,此子恐怖如撕啊!以后避着点陈秘书,这手劲儿容易将人拍嘎。 龙霸天被老幺的小手“轻轻”一拍,他那完美比例的圆头现在紧紧的贴合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流淌出两行红色的液体。 “靠!不好意思啊各位,手劲儿有点偏大,忘记了收力。” 老幺干巴巴的解释一通,立马将龙霸天薅着领子将头扣出来。 老幺双手端着龙霸天的头还尴尬的圆着场子:“哈哈哈哈,不愧是我们的龙总哈,这脸一看就是原装的,这挺翘的鼻子和这圆润的额头一点事儿没有!” 看着龙霸天脸上血迹斑斑,老幺心虚得很,又腾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口袋,啥也没有。 “老六你空间有纸吗?” “谁家系统带纸啊,我不吃东西不拉屎?” 老幺眼睛一转,又将罪恶的双手向龙霸天的身上伸去上下其手。 老幺:喂,别造谣哈,告你诽谤哈。 老幺在龙霸天的衣服和裤子的兜里翻翻找找,连屁兜也没放过。 就在老幺还在翻屁兜,打算还找不到就扯着男主的西装袖子擦擦算了。 在场的同事们:总裁的屁股是我们能看的吗? 女同事:别说,虽然穿有裤子,不过这个轮廓看起来又圆又翘。 被拍晕过去的男主此时缓缓睁开眼睛,像一头被惹怒的孤狼,用凶狠冰冷犀利的黑眸紧紧的锁定自己翘臀上的一只手。 顿时,发出一阵尖锐爆鸣声:“啊!啊!啊!啊!陈曼曼!你这个流氓! 你竟然趁人之危!难道就因为上次我拒绝了你,你现在就连脸都不要了吗? 我知道你觊觎我很久,但是你也不能耍流氓啊,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龙霸天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双手交叉护在自己的胸前,将自己的屁股往角落里移,用委屈防备泪眼蒙蒙的眼神盯着老幺。 在场的同事瞬间了解,用原来你是这样的秘书的眼神来回打量龙霸天和老幺。 卢园更是揶揄地向老幺眨眨眼睛,仿佛在说,你一定要给我说说你和总裁之间的二三三事儿。 老幺立马摆摆摆双手:“喂,你不要碰瓷了喂,我只是找卫生纸给你擦鼻血,谁喜欢你了?” “你给都我擦鼻血了,还说不喜欢我,再说谁好人去人家屁兜里找纸。” “我啊,我平时没带包,我就会这样啊。” “别解释了,你就是想摸我屁股,臭流氓。” 说罢龙霸天和其他人就露出一副你解释,但我不信的表情。 老幺第一次被人这样误会,还误会自己喜欢这个装逼普信霸总,你们可以瞧不起我本人,但不可以瞧不起我的眼光。 老幺立马要拉住龙霸天说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龙霸天见老幺气势汹汹靠近自己,愈发的抱紧弱小的自己,也来顾不上刚刚还在对视的女主,急忙的吩咐让赵强负责接下来的面试工作,然后被狗撵了似的跑了。 跑到门口还回头对老幺放了一句狠话:“陈曼曼,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老幺:妈了个巴子,污蔑哈! 老六:宿主你还要瓜子不? 老幺:我吃自己的瓜吗? 老幺更气了,难怪原主宁愿下辈子当他妈养他一辈子,也不原意这辈子再看见他,真是个癫公! 老幺越想越气,见周围的人还兴致勃勃八卦地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看看!看什么看! 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被别人碰瓷啊,还不快工作,公司请你们来看戏的吗?” 在场的人被这么一说,马上转移了自己的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老幺依旧感受到一道炽热视线在盯着自己,转头一看,女主正用火热地眼神赤裸裸地看着自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挚爱一般。 老幺被着渴望的眼神看的鸡皮疙瘩冒一身:“老六,刚把癫公送走,怎么又来一个颠婆,她不去找龙霸天,发春似的看着我,我害怕啊,这搁谁身上谁不疯啊!” 第4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4 老幺瞟了一眼女主,赶紧转过头来。 女主内心欢呼,眼睛里闪着狂喜的光芒哇! 嘤嘤嘤嘤姐姐看我了,我好爱! 这才是雌鹰一般的女人,轻轻一巴掌就能拍死一个男人。 与刚刚那个男人相比,我更喜欢猛女姐姐,简直安全感爆棚。 看着女主有些娇羞地向自己投来灼热的目光,老幺总觉得女主是不是个变态,想要赶紧躲开。 于是老幺用胳膊拐了赵强一拐子,示意赶快开始。 “咳咳咳。”赵强清了清嗓子。 “面试现在继续,下一个熊初默女士。” 赵强拿起自己面前的简历,扫了一眼,以为是谁拿错了。 然后叫女主将她的简历递给了自己,赵强接过简历,刚瞄了一眼,迷茫的问女主“这是你的简历? 你是不是拿错了?” “没有啊,我敢保证没有。” 女主满脸坚定。 “没有!谁面试拿着病历来啊!” 赵强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发出的声音都破音了。 “而且你这病也有点太多了,我都四十多岁了都没你病多。 你有社会恐惧症,你还出来找工作,你还真是身残志坚!” 女主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回道:“我只是害怕社交,但是我喜欢埋头干事业啊!” 赵强:…… 赵强迟疑了几秒,继续问道:“那你这焦虑症又咋说?” “我没有工作干,我就会很焦虑不安。” 老幺发自内心地感叹:“秀儿,你简直就是天生的牛马。” 赵强一言难尽地咂咂嘴:“好病好病。” “那你这选择困难症呢?” “哦,那个啊,就是公司提供的岗位和工作我很难选择,所以我都干!”女主拍着胸脯自豪的回道。 赵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对女主竖起一个大拇指:“你是牛马里的全才,我喜欢,公司就缺你这种人才!” “不敢当不敢当”女主谦逊一笑。 老六:……神他吗不敢当! 赵强笑眯眯地说:“我就欣赏你这种人才,你有其他的问题要问吗?” 女主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的话,就回去等通知,结果出来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好的,再见。”说完女主拿着自己的病历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老幺:…… “我突然有点怀疑男主是不是为了白嫖女主的劳动力,然后打着爱情的幌子将女主绑在自己的身边。” “不仅如此,原主也被坑了,拿着一份秘书的工资,要负责公司的大部分工作还有霸总的生活,连他们谈恋爱原主都还要当保姆照顾女主。 我看龙霸天就是想省钱抠门!不然以他那个脑瘫,怎么成为霸总的?” 老幺越想越觉得亏死了。 “不行,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必须要搞他,玛德,就逮着我薅羊毛呗。” 接着一连几天,老幺都非常殷勤,十分尽职地做好一个贴身秘书的工作,而龙霸天的生活却过的异常水深火热。 龙霸天喝水,老幺马上刹车;龙霸天午休,老幺门外放歌;龙霸天夹菜,老幺立马转桌;龙霸天开车门,老幺抢先上车;龙霸天敬酒,老幺嫌弃不喝;龙霸天走路,老幺就坐车…… “陈曼曼,你是不是缺心眼子,你信不信我开了你?”龙霸天怒气腾腾。 老幺反问:“还有这好事儿?” 龙霸天:…… “咋滴,还想让我主动开了你,然后讹我的赔偿金? 看露出真面目了,你想的美,我是不会让你的计划成功的!我就不开你!” 龙霸天信誓旦旦,一副我看穿了你的目的模样。 “我就知道,你就逮着我薅羊毛,我不仅要处理公司的工作,还要负责你私生活,一份工资干几份活,你咋不直接叫我直接住你家,顺便当你管家保姆? 你这个黑心肝的,一天到晚自己装逼发癫,就签个字,其他的全都让我去做,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工作多就算了,你他二舅姥爷的,工资还只拿一份,抠死你算了,你是要带着进棺材是!” 龙霸天面上认真听着老幺的吐槽,思绪却在不断的游走。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应该让她将管家保姆的工作一起做啊,这样不就只用付一份工资雇三个人。 没办法啊,家大业大的,能省一分是一分啊。 看着龙霸天沉浸于自己的想象当中,而且脸色也是越想越美。 老幺真是想当场打死个人:“你再露出这种美死的表情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想到那天对方轻轻一掌,就将自己拍晕,龙霸天有一丝丝心虚,连忙移开视线,底气不足:“这不是你愿意嘛,你自己暗恋我,我又不能给你回应。 那我不得多给你安排点工作转移注意力,让你没时间伤心。 况且你那天还耍流氓,摸了我的屁股,我连做好几天噩梦。 我都没叫你负责,你应该找个角落偷偷的高兴。 而不是一天做这些缺眼力见儿的事情来引起我的注意!” 老幺直接气笑了:“看来你人还怪好了。” 随后又自己嘟囔着安慰自己:“真是的,和傻逼待久了,自己都变蠢了,我为什么要去和脑残争输赢。” 接着便一大步闪现到龙霸天眼前,直接捏起拳头框框一顿锤:“你这个死普信男,敢质疑小爷我的眼光和审美。 你什么档次啊,配我喜欢你,看我不锤死你!” 总裁办公室爆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震耳欲聋! 正来送文件的卢园:号外号外,总裁被秘书弄哭了。 八卦一号:你确定是总裁被弄哭了? 八卦二号:什么!总裁被攻了! 一时公司瞬间流言四起:总裁被秘书攻了! 而这一边,一顿锤完,老幺感觉自己气也顺了,头也不痛了,心情也好了,简直就是神清气爽,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老幺看了一眼宛如死狗般的龙霸天,心满意足地离去。 被锤得支离破碎的龙霸天绝望的瘫在奢华的沙发上,眼尾露出一行清泪:“呜呜呜呜呜她的叛逆期到底啥时候结束啊呜呜呜! 喜欢我,我又不会嘲笑她! 毕竟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喜欢我,她不过是众多女人当中能力最优秀的。 看在可以能者多劳,多给我省点钱的份上,我也不会直接残忍地拒绝她啊! 她的心理素质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脆弱,被我戳穿了竟这么恼羞成怒!” 第5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5 老幺走出总裁办公室,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爽!果然能动手就不应该动口。” 然后迈着欢快的小步伐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老幺离开后,对面办公区刚刚还在非常认真工作的各个员工立即放下手头的假动作,伸出个头聚在一起八卦嘀咕。 “果然是真的,霸总被攻了!” “是啊,你们听见刚才陈秘书说什么没有?她说的爽!”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天啦,没想到看起来霸道无比,狂拽炫酷的总裁反而被压的那个!” “那可不是,曼姐还是曼姐啊,私底下居然这么猛,能把霸总弄哭。 你们谁进去偷偷听一下,老板是不是还在哭?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想想都刺激!办公室py!” “……” 在老幺看不见的地方,霸总被攻哭了的谣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盖在每一个八卦人的心里。 每个八卦的员工在听完后,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但有些……猥琐!对!就是想入非非的那种猥琐表情。 老幺按时下班,熟练的向各个同事打招呼。 每个同事都热情地回应着老幺,但在老幺转身的瞬间又露出欲言又止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 老幺敏锐地感觉到肯定又什么事情发生,而且还和自己有关。 虽然疑惑,老幺还是马不停蹄地下班了,只是在公司门口问了一嘴老六。 “六子,她们咋滴啦,怎么还是这副见鬼的表情,最近公司不是一直准时下班嘛。” 老六支支吾吾半天:“那个那个就是就是她们最近在八八卦。” “八卦?她们八卦你做这死出干啥,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八卦,速速交代! 不然,哼,我把你的皮肤全部剪烂!” “哎哟,就是八卦你和男主,今天她们……她们认为你是个狠人,把男主那啥啥啥攻了。” 老六为了保住自己的皮肤,梗着头,嘴巴利索也不秃噜卡壳了。 老幺心中顿时憋屈,有一种被别人强行喂了粑粑的感觉。 “靠!她们脑袋里面装的是屎吗?龙霸天什么档次啊,配我喜欢? 我看起来眼光这么差吗?会喜欢那个还没打几拳就一副到死不活的弱鸡?” 老幺心中无比郁闷,直接一拳超大力地砸在公司门口的墙上,发泄着内心的情绪。 “女主干啥去了,怎么还不快来走剧情啊,这种抬不起头的感觉让我有苦说不出啊。 吃瓜固然开心,但是这个瓜的主角不能是我的啊!” 老幺生无可恋地说道 “快了快了,明天就是女主和男主正式见面的时候了。” 听到老六肯定的回复,老幺才收回自己的拳头,气冲冲地回家。 直到老幺的背影消失得看不见一片衣袖。 龙霸天才从电梯旁的消防通道贼眉鼠眼地扶着门,颤颤巍巍的小步移着出来。 “好险,差点就撞上她了,还好我机智,躲旁边避开了这个暴力狂。” 龙霸天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然后鬼鬼祟祟地来到老幺刚才站立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查看被老幺一拳砸出的拳头印。 眨眼间,龙霸天手心开始冒汗,牙齿打颤:“这可是大理石、花岗岩和砂岩这些天然石材建筑的外墙啊。 就是这么一拳就一个大凹印,呜呜呜吾危哉! 这一拳砸我头上,我头都得被砸到肚子里去,那我不得去见我太奶太爷啊!” 龙霸天努力克制住自己对老幺武力的恐惧,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开始强行自我洗脑:“没事儿,应该没事儿,按照这个实力,我应该抗不住一拳。 但是她却控制了自己的力气,轻轻的打了我一顿。 虽然我身上的骨头还有点疼,但是她没打死我啊,好感动! 啧啧啧,还说不喜欢我,肯定是舍不得打死我。 不过我确实不能给她回应啊,我的心只能留给那个甜美的女人。 下次还是别惹她,少压榨她,应该不会再锤我……” 龙霸天在回去的一路上都在不停地自我洗脑,以至于他越来越坚信老幺是喜欢他的。 只要自己别招惹老幺,那么老幺应该就舍不得打死自己。 &&& 第二天,成功通过面试的女主成为了总裁秘书助理,也就是老幺助理,工作职责是替老幺分担工作内容。 目前还是实习期,为期一个周,主要负责为龙霸天端茶倒水打印等工作。 早上,老幺带着一身冲天的怨气走进办公室,刚放下东西坐着,人事部赵强便领着女主来到老幺的办公室报到。 赵强向老幺介绍:“陈秘书,这就是那个牛马哦不,那个全才,我把她交给你啦。” 说完就十分信任的离开。 老幺顿时清醒,假装严肃正经地点点头:“你好,我是陈曼曼,总裁秘书。” 女主直勾勾,怔怔地看着老幺,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的狂热:“雄鹰,啊呸,不是! 陈秘书你好,我是新来的秘书助理,熊初默,请多多指教!” 女主嘴上在问好,心中却在呐喊:哇,这么近距离地看,曼曼姐身材太好了!肤若凝脂,人美又刚强,流口水啊! 老幺被女主越来越变态的眼神看得不敢动。 救命啊!我被变态女主可疑的眼神盯着,我是刨了她和龙霸天的祖坟了吗,咋一二个的这么疯。 我只是来接替原主的工作,但不代表我可以被侮辱啊! 老幺心里正在无声的流眼泪,这时内线铃声响起。 救命玲啊!龙霸天你终于做了一件人事儿,下次我一定轻点打你。 老幺立马接起电话:“请您吩咐!” 龙霸天:……叛逆期结束了? 听着没有声音,老幺几秒钟的耐心耗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搞沉默是金呢” 龙霸天:确认了没有。 “那个,我想要一杯茶,送送送一下呗,不想送的话就算了。” 龙霸天唯唯诺诺,小声的征求。 “好嘞,没问题,马上就来!” 老幺挂点电话,转头吩咐女主:“熊大!不好意思,嘴瓢有点传染。” “出没,第一个工作,总裁办公室送一杯茶,快去!” 老幺解脱似的支开女主。 “好的,曼曼姐,有什么工作尽管安排。” 女主麻利的端着一杯滚烫的热水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老幺偷偷摸摸的跟在女主身后。 笃笃笃笃…… 女主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了。 老幺在后面轻轻地撑着快要关上的门,扒拉出一条缝,让老六抓出一把瓜子,兴奋的偷窥着办公室内。 第6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6 只见女主双手端着一杯茶,龙霸天蓦然抬起来头来,惊喜的看着对方,是她! 那个不同凡响的女人,那个不图我钱的女人。 龙霸天心情激动,呼吸逐渐加重,愣愣地看着女主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生怕惊扰了对方。 女主迷茫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马上露出她独有的倔强气质,端着茶向男主款款而来。 突然,女主脚下左脚绊右脚,将手中滚烫的茶向空中抛了出去,整个身体向前扑去,眼看马上就要摔了一个狗吃屎。 男主以闪电般的速度,没错,没有丝毫的夸张,就是闪电般的速度瞬间抱住女主。 只手搂着肩膀,一只手撑在腰上,两人开始在原地转圈圈,一直转一直转,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 明明是窗户和门都是关好的,没有风进来,偏偏女主的头发像似被风吹起来的那样飘逸,氛围感直接拉满。 而一直躲在门后吃瓜的老幺不知何时溜到办公室的沙发角落,看着不断转圈圈的男女主。 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小蜜蜂扩音器,打开手机音乐放起了伴奏。 随着前奏的响起,老幺即刻开口深情演唱,为男女主配上bg。 “我想要为你画个小圈儿,把我们俩都围在中间儿。 咱俩的感情像条鞋带,把你我俩人绑在中间。 …… 老婆最大呀老公第二,你是我的心啊你是我的肝儿。” 大概是老幺歌声实在太过于动听,正在沉浸式转圈圈的两人突然停下深情的对视。 龙霸天错愕不已,听着老幺“美妙”的歌声,龙霸天脸色铁青:“陈!曼!曼!闭嘴啊,能不能一天干点人事儿。” 随后又无奈的吐槽:“你要唱能不能唱高雅一点的音乐。” 老幺瞬间掐腰不服气:“这首怎么不高雅了,这个听一遍就会唱,简直朗朗上口啊!” 龙霸天的脸色难看得五颜六色,老幺瞧着两人的气色都不太好的样子,“要不你们点一首你们想听的 此时暧昧的氛围早已烟消云散,女主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悸动也消失了 而龙霸天也是散发着我很不爽的冷气,用他那个好看的手指指着门口,面无表情一字一顿:“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工作这么久了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老幺还一脸不尽兴,不情不愿地挪着出去。 女主见气氛紧张,干笑一声就跟上老幺的步伐。 龙霸天看着女主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得阴鸷,心中暗想:“shift!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逃离我,我不许! 下次我一定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龙霸天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这边女主走出办公室后,不解的想着,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我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然后情不自禁和他做一些莫名其妙还有点抬不起的事情。 他也不是我的理想型啊,见了鬼了。 算了,懒得想,还是去找曼曼姐,每次呆在她身边总是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 “曼曼姐,等我。”女主对着老幺大喊。 听见女主的声音,老幺脚下一滑,“她不和男主待一起,跟着我干嘛? 造孽啊,难道这个女主荤素不忌,男女齐下,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我就说这个世界的男女主都不正常!” 老幺如同老爷爷般的步子立刻加速,像个炮弹一般,直接原地弹射起步,迅速拉开和女主的距离。 “来个有仇的或者是个男的,我还可以毫无顾忌的捶人,来个娇娇女孩我下不了手啊。” 接着每一天,女主不管老幺去哪儿,她都会跟着。 老幺吃饭,她跟着;老幺喝茶,她跟着;老幺下楼,她跟着; 甚至老幺上厕所,她也要站在隔间门前等着…… 终于受不了女主每天炙热的骚扰,在龙霸天找借口说是为了分担老幺的工作而调女主在他身边时,老幺痛哭流涕将人送走。 龙霸天非常满意如此识时务的老幺。 但秉持着吃瓜群众的素养,老幺偷偷摸摸的藏在各个地方看着男女主。 自从男女主凑在一起之后,每天都会上演着不同的意外。 送咖啡时,女主总会端不稳向龙霸天裤子泼去。 女主慌张地给他擦着裤子,男主则握住女主白嫩的双手,喘着沉重的呼吸,露出标准的霸总笑,“女人,你在玩火。” 女主倔强梗着脖子:“你别以为你是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 然后脸红地跑出去。 龙霸天低低的笑出声,邪魅地舔了舔嘴唇:“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老幺:男主恶心心。 送文件时,女主总会不小心跌倒,踉跄在龙霸天的怀里,因为脚下滑一直爬不起来,男主捏着女主下巴,露出标准的霸总笑,“小东西,这么迫不及待?” 女主倔强且犹如受了侮辱一般:“臭流氓!” 然后脸红地跑出去。 …… 这种意外在这几个月总是在发生,终于来到了男女主电梯定情的这一天,龙霸天和女主被困在电梯里,男主霸道地将人电梯咚。 “女人,别怕,我护你周全。” 女主举起小拳拳捶龙霸天胸口:“谁需要你的保护了。” 话落,电梯突然往下落了一层,受惊的女主瞬间抱紧龙霸天的腰身。 龙霸天戏谑一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女主眼睛都红了,手指不断收紧,咬着牙,非常害怕的样子。 龙霸天看着女主的惊慌不似作假,啧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响起:“该死,看到这女人害怕,我竟会心痛。” 女主脸色涨的通红,双眼噙着泪水,摇摇欲坠地看着龙霸天,仿佛有什么情愫需要倾诉。 龙霸天以为对方现在感受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要向自己告白,嘴角已经压不住要和太阳肩并肩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不会怪你的。” 女主沉默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开口:“如果我被摔死了,你还活着,你一定要告诉曼曼姐,既然这辈子我做不了像她那雄鹰般的女人,我下辈子一定做蟑螂般坚强的女人。” 龙霸:…… 男主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 寂静的空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嘿嘿”。 龙霸天和女主听见这突兀地笑声,齐齐抬头看向头顶。 两人被挂在电梯顶的老幺吓得后退一步,紧紧贴着电梯墙,朝着老幺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老幺像蜘蛛侠一样紧紧的缠着电梯顶,怎么看都很诡异。 被两人发现后,老幺抠抠头:“不好意思,没忍住,我笑点有点低。” 随后老幺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极轻一跃,跳了下来,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样子,仿佛偷听的不是自己。 “好巧啊,我路过,嘿嘿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第7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7 老幺转身正对着电梯门口,也不看两人,只有自己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已经抓了起来。 老幺感觉自己的背后都快被两道视线盯出洞了,其中一道视线更是狠戾。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老幺已经躺在地上长眠了。 见电梯还没有打开,老幺让老六扫描了一下,结果电梯现在停到了七楼,但是电梯门被卡住了,打不开。 见此,老幺直接徒手将电梯门掰开,然后回头向两人点点头。 “那个,我去先去找润土了,你们继续聊。” 看着老幺装模作样举动,龙霸天简直怒气冲天,眉毛都气地立了起来。 “站住!你信不信我扒掉你一层皮。” 龙霸天心中决定势必要给老幺好看。 老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无辜地眨眨眼睛:“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龙霸天冷哼一声:“陈曼曼,你坏我好事儿。 看我不把你这个月的工资扣光光,我还要把你接下来一年的工资都扣了,你信不信。” 老幺眼角抽抽:“你玩不起当老六!” 老六:请尊重本统!勿cue! 龙霸天幸灾乐祸,像个小学鸡似得挂着得逞表情:“不仅扣你工资,我还要把工作给你安排的满满的,我还要调你去我家当的管家和保安!” 老幺拳头瞬间硬了。 “你猜是你先扣光我工资还是我先打光你的牙。” 老幺笑眯眯捏起拳头轻轻的摁在墙上,然后在墙上留下一个拳头印。 龙霸天只敢用眼睛瞥一眼印子,然后摸一摸鼻子,心中非常懊恼。 糟糕!自己咋能因为怒气上头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现在惹怒她绝对不明智,万一她现在当着熊熊的面揍了我,我的脸面该放在何处? 我大丈夫顶天立地,怎么能跟女士计较呢,我心胸那么宽广! 龙霸天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哎呀,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这么能干,我怎么能扣你工资呢。 我又不是周扒皮,我夸奖你还来不及呢。” “口头夸奖就不用了,就是下次早点让我下班就行了,再多发点奖金。” 龙霸天强撑着笑容:“没问题,你还有事儿,你就先走。” “再见。” 老幺向两人挥挥手,转身就溜。 “六子啊,怎么办,你说今天她们会像原剧情在一起吗? 这样会不会影响这个世界进程啊?” “现在你知道担心了,我叫你别沾上面,你是一点也不听劝,到时候再把我俩留下来多循环几次,你就开心了。” “那也不能怪我啊,再说龙霸天可是有未婚妻的人,我这样做明明是为他们三个好不是吗?” “哼,狡辩,你的任务只是代替原主工作。” “行了行了,大不了多循环几次呗。” 龙霸天看看这儿,看看那儿,确定老幺没有躲在周围了,才放下心来,又变成那个不可一世矜贵的霸总。 “丫头,你难道对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吗? 我知道你也为我着迷,但是不好意思对我说。” 龙霸天歪着头,势必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下颌线展示出来。 “这样,我给你一个近距离了解我的机会。” 龙霸天无比自信,他相信没有一个人女人能够拒绝自己(当然,除了那个暴力狂,一点都没有眼光。) 还在盯着老幺方向的女主,注意力被龙霸天拉了回来。 突然看着眼前这个似笑非笑,自信霸道,邪魅狂狷的男人。 自己心中有种不可直视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脚趾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断地拱着抓了起来。 女主想起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地和龙霸天互动的那些动作和语言,只想找个缝钻进去,当场去世,我为什么会做这么社死的事情。 女主越想越尴尬,整个脸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 对于女主的反应,龙霸天嘴角勾起满意的笑,正当龙霸天准备一把揽过女主,深情的吻过去的时候。 女主一把捏住龙霸天的嘴:“我承认,我之前一和你碰到就会奇奇怪怪,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但是现在我很认真很清楚告诉你,我现在对你没有特别的感觉了,而且我也不喜欢你。” 女主礼貌但干净利落的拒绝了龙霸天。 龙霸天听到自己被拒绝后,不由的呆愣在原地,眼睛中充满困惑和不解。 但是心中总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自己,对方是喜欢自己的,没有人不会喜欢自己。 但又被明确的表示拒绝后,龙霸天心中多了一丝自己无法理解的感受,所以就这么愣在那儿。 挣扎了一会儿,龙霸天暴跳如雷,声嘶力竭地问:“你不喜欢我,怎么可能呢?你一定是喜欢我的。” 见龙霸天不信,女主依旧耐心回答:“可能之前我对你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但是在刚刚曼曼姐出现后,我心中好像突然有一种破开迷雾的感觉,我对你没有喜欢的感觉。” 说完反而羞涩一笑,矫揉造作跺跺脚:“我更喜欢和欣赏曼曼姐那种拽姐,曼曼姐真的好飒,我好爱,好想钻进她怀里和她贴贴。” 龙霸天哑火了,心中哭兮兮,造孽啊,陈曼曼你这个暴力心机女,抢我心上人呜呜呜。 熊熊要和我分手了,我上辈子是欠你的吗?这辈子你来讨债。 “哼,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会让你回心转意的,我会证明我比陈曼曼好一万倍!你的眼光实在是太差了。” 放完狠话,龙霸天恼怒地离开了,并且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夺妻之仇。 刚到家瘫在沙发上的老幺打了两个喷嚏。 老幺:“老六,是不是你背后偷偷骂我?” 老六:“污蔑,这简直就是污蔑!虽然我叫老六,但我绝不是那种老阴统。” 老幺:“啧,也是,你这个智障也不敢。” “哼,我是不会告诉你,已经被男主记恨上了,他现在正在想办法报复打击你。” “不至于,这么小气,不就是当蜘蛛侠偷听他们讲讲话嘛,这个宝器这么心胸狭窄。” “不不不。” 老六摇晃着自己的短手,“他要报的是夺妻之仇。” 老幺傻了:“我夺他个奶奶的腿,我夺他啥妻了,就是那个和他一起疯疯癫癫的熊大?” 老六富有深意地猥琐一笑:“嘿嘿,女主不仅没有和他在一起,还公开表示她喜欢你哈哈哈哈,你要有女朋友咯,哈哈哈哈哈哈。” 老幺:…… 第8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8) 自从被女主拒绝后,龙霸天坚持不懈,每天都凹着自己刀削般的侧脸去试图引起女主的注意。 但女主每天除了办好自己的工作外,其他时间就跟着老幺,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和老幺贴贴。 老幺每次看到女主都跑到飞起,而龙霸天每天都利用职责的便利将老幺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想用眼神杀死她。 就这样公司每天上演着她追你,他追她,他恨你的一幕。 这天来到了原剧情女主因为误会离开公司的时间节点。 虽然女主这次并没有喜欢上龙霸天,但是还是离开了,理由是老幺每次都躲着她。 “哈哈哈哈哈哈,宿主你的苦日子结束了,不用再被盯着上厕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宝器终于要走了,这段时间我过的水深火热啊。” 老幺生无可恋。 老幺以为女主离开公司后,自己就会迎来好日子。 结果龙霸天的脑子就像是被女主带走了似的,净干脑残事儿,让老幺的工作量一加再加。 龙霸天觉得自己这个霸总做的不够威风,不够拽,他要做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所以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定要飙车上班,让老幺把早上他去上班的那条路上的车清空,方便他飙车。 老幺:…… 滚!麻溜滚! 虽然马路上的车没有清空,但龙霸天依旧是飙车来的公司,顺便骂了几十辆车,把其他车主骂哭了。 第二天,他被警察以危险驾驶和公然侮辱他人的罪名抓了。 作为龙霸天贴心的秘书,在他被教育的几天后,老幺还是带着律师去将他保释出来。 出来没几天,龙霸天说他想女主了,必须偷偷的去看看女主。 第二天,他被警察以跟踪罪抓了。 哦,原来是因为半夜他认错人了,一直偷偷地跟着一个下夜班的姑娘,被这个姑娘报警抓了。 早已熟悉流程的老幺带着律师又去将人领回来。 刚安分地在公司埋怨了老幺几天,又叫老幺帮她找一个替身,他说霸总都会有一个替身情人,而且他愿意给很多钱。 老幺没有办法,又高薪雇一个练散打的女孩来配合他。 在约会的当天,龙霸天就被对方打伤了。 然后硬是打电话叫老幺去给他报仇。 在老幺的了解下,原来龙霸天问对方是不是身体健康,肾是不是好,让这个女孩到时候把肾捐给他的白月光。 女孩非常生气,要不是看在老幺的高薪的份上,她一定要打死他这个法盲。 在龙霸天的疯狂连环call下(主要是责怪老幺的夺妻之仇),老幺还是去接了他,看着一身是伤,问他要不要请私人医生? 龙霸天愣的一下:“贵不?” “你没有私人医生?” “没有,当初住家私人医生月薪要好几万,太贵了,所以没有雇。” 老幺:…… “那你就自己扛。” 老幺白了龙霸天一眼。 “去人民医院,我有医保。” 老幺:我无话可说。 老六:就没见过这么抠的霸总。 从医院回来后,龙霸天反常地静坐在办公室,每天都在深思的模样,最后在伤好之后,兴奋的找到老幺。 “我要去找熊熊,最近我怒补了一下霸道总裁基本素养。 霸道总裁一般都会追妻火葬场,现在我不正处于这个阶段吗? 所以我相信我再坚持一段时间,熊熊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老幺:…… 看着龙霸天桌上摆着一本书——《娇妻怒逃99次》 祝你成功! 从此龙霸天每天打扮成花孔雀的模样,追着女主跑。 结果跑了很多次,直接连人都没见到。 最后龙霸天只好每天骚扰老幺,让老幺约女主。 老幺拒绝! 龙霸天非常痛苦:“你怎么能这么心狠啊,我放不下她怎么办啊。” “那你就不要放下,驮着呗,你当她的坐骑好了。” 龙霸天:…… “我也想驮着啊,可是她对我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 “那你就边哭边爱嘛,多大个事情。” 老幺真诚地给出自己的建议。 见老幺怎么也不松口,龙霸天使出自己的绝招。 从此老幺每天都能听到龙霸天在耳边埋怨自己。 “你还我女朋友。” “你还我女朋友。” “你还我女朋友。” …… 龙霸天自己喊累了,就带上录好音频的喇叭天天对着老幺放,连上厕所也在门口蹲着放。 “你还我女朋友。” “你还我女朋友。” “你还我女朋友。” “你还我女朋友。” …… “操,他们两个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耍赖招式都一模一样,我真想嘎了他。” “你不是打了他那么多顿,第一次见这么抗揍的人哈哈哈。” 老六第一次遇见这么无赖的男主,看着自家宿主无可奈何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老幺每天烦死了,连呆在自己家,龙霸天也会在门口蹲着放音频。 “你还我女朋友。” “你还我女朋友。” 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陪着龙霸天去见女主。 老幺刚答应,龙霸天一刻也等不及,直接拉着老幺去女主家楼下。 刚到楼下,老幺和龙霸天傻了。 男二虎贝泰正在和女主手牵手,甜蜜蜜,女主满脸幸福。 老幺:“六,我眼睛没花?他俩怎么在一起了?” 老六:“没花,就是他俩在牵手。” 老幺转头同情地看着龙霸天,只见龙霸天双眼猩红,青筋暴起,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马上就要冲出去干! “碰爷的女人,死!” 龙霸天发出怒吼。 就在龙霸天准备冲出去的前一秒,老幺连忙拉住龙霸天躲在绿化带后面,捂着龙霸天的嘴,目送着二人一起上楼。 直到楼上的灯亮了,老幺才放开捂着龙霸天的手。 龙霸天深邃的双眼流出晶莹剔透的眼泪,胸腔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发泄完后,他仰天长叹,他惆怅的看着女主家的窗户,一动不动地站着。 宛如一个失恋的少男执拗地等着自己的爱人回心转意。 老幺好言相劝,龙霸天毫无回应,只是怔怔地看着女主家熄灭的灯。 “灯灭了,爷的也心碎了!” “就让这大雨全都落下,就让你看不见我脸上的挣扎。 都结束,说心里话,那个最自私的人是你吗……” 龙霸天捂着自己的小心脏,难过的唱了起来。 老六:这也没下雨啊,咋还唱起来了? 老幺:我到底是做什么孽了,要被这个疯子折磨。 老幺怎么劝怎么拖,龙霸天都不走,还抱着老幺的腿唱歌。 破碎的龙霸天唱着深情的歌! 老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巨大的洒水车霸气的从黑暗中驶来。 车刚停下,老幺便拿着管子开始在龙霸天的头顶上进行人工降雨。 “失恋,下雨简直绝配!不愧是我,霸总最合格的秘书。” 此时龙霸天失恋的痛苦更加真实了几分。 这次的人工降雨比依萍去找他爸要钱那天的还要大! 第9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9 “老六,龙霸天的少男心事一定很圆满!毕竟我将此刻的破碎的氛围感拉到了极致。” “也许可能大概会。” 老六竟一时分不清他俩到底谁有病。 “此刻他应该放声痛哭,因为下雨天会隐藏眼泪,谁也看不见他的狼狈! 真的,还有谁?还有谁?能像我如此贴心。” …… 老幺专心地和老六聊着,忽视了人工降雨下的龙霸天。 说时迟 那时快,龙霸天趁老幺分心的时候一把抢过水管,对准了老幺。 &&&&& 第二天,总裁办公室里,咳嗽声此起彼伏。 老幺一手拿着纸,一手不停地擦自己的鼻涕。 而龙霸天鼻青脸肿,眼底也没光,鼻涕眼泪流一脸。 没错,经历了昨晚的人工降雨,两人都感冒了。 老幺实在看不下去,递了几张纸给龙霸天,示意他自己擦一擦。 “哎呀,谁叫你偷袭我,我这条件反射做出了还击,虽然下手是重了一点,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老幺有点内疚但不多。 “重了点?你他二爷的,你简直力大如牛,直接打得我鼻血直流。 还只是重了一点?你是疯了吗? 拿着水管对着我冲,还美其名曰人工降雨。 谁家人工降雨冲击力这么强,冲我脑瓜子嗡嗡的。” 老幺反驳:“你不是唱让这大雨都落下嘛,我给你把氛围感搞起来你还不爽了。” “谁家秘书做成你这样,动不动就打自己老板。” 龙霸天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而且我都失恋了,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我不管,你必须补偿我,你用你的名义将熊初默约出来。” “你还不死心,人家都有男朋友了,怎么你要去当男小三吗? 你到底喜欢她啥啊?” “我喜欢她 她 她……” 龙霸天陷入了迷茫。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脑袋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个女人和其他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但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打多了,你每打我一次,我就感觉这个声音小一点。 而且每次我都会轻松一点,就像是身上的枷锁在慢慢掉落。” 龙霸天一改往日形象,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幺默默的往沙发旁边移了一下:“你不会是抖,我还把你打爽了? 你这样我怪害怕的。” 龙霸天立马否定:“不是!” “行了,别那儿磨蹭了,你快约!” “还要约,要不你还是让我打你两顿。” “不,我有一个强烈的预感,一定要和她见一面,我才能摆脱那种矛盾感。” 老幺看着龙霸天认真不似作假的神情,勉强同意。 “行,就一次哈,不然你们两个疯起来,我招架不住。” 女主辞职后,自己和虎贝泰一起开了一个咖啡厅。 老幺在约女主的时候,就将位置定在女主店里。 第二天,龙霸天急吼吼的拉着上班又迟到的老幺去赴约,刚坐下没多久,女主就到了。 只见女主扎了一个丸子头,元气又活力,笑起来露出两个梨涡,整个人青春靓丽极了。 “曼姐姐,好久不见啊。” 熊初默亲切的向老幺打招呼,然后礼貌的向龙霸天点了点头。 “现在其他员工还没来上班,你们可是有福了,可以喝到我亲手做的咖啡哟。” “谢谢你,那我可以喝。”老幺还没说完,就被龙霸天就打断了。 “给我来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精最苦最苦的失恋咖啡。” 熊初默立刻露出笑容,眼睛弯弯:“没有哦。” 龙霸天继续故作坚强,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准备继续开口。 老幺直接一巴掌拍龙霸天的后脑勺:“你又搞这死出。” 龙霸天摸着自己后脑勺,疼的龇牙咧嘴,“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龙霸天也不像平常那般脑残了,而是正正经经的对熊初默问道:“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特别或者那种矛盾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吗?” 熊初默也正视着龙霸天:“之前有。 在没有见过你之前,我是有喜欢的人的。 但是在见到你之后,我就很莫名其妙,感觉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是我要找的人。 但是明明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你很优秀。 所以我就有种想要远离你又想要接近你的感觉。 结果在电梯的那一次,曼姐姐突然出现在电梯顶上吓我一跳后,我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熊初默继续补充道:“后面我有认真地思考过,我不喜欢你,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之情。” 龙霸天在听到熊初默的那句‘我不喜欢你’后,仿佛脑子里牵引着自己的那根弦瞬间就断了,自己心中的枷锁像是刹那间就断开了一般,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松开了束缚。 “谢谢你! 谢谢你真诚地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我相信你和我一样,都冲破了我们无形间的束缚。” 龙霸天发自内心的向熊初默表示感谢。 熊初默俏皮地眨眨眼睛,露出小太阳般的微笑:“不用谢,希望我们的意志都是自由的。 不被任何力量裹挟,不管做任何决定,都是真实自我的选择。” 龙霸天也友好的祝福对方:“那就祝你无需轻舟,自越万山。 “谢谢,你也是。” 老六:“宿主,不会不会,你竟然歪打正着,让他们两个提前觉醒了! 呜呜呜我都做好再循环几次的准备了。” 老幺:“那为什么没有提示任务完成?” 老六:“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聊完后,龙霸天刚踏出咖啡厅的大门,就闭上眼睛伸出双臂感受着周围。 “大力曼,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连风都如此的凉爽宜人,感觉它轻轻一吹就带走了我全身的疲惫,让我能够切实的感受到真实的生活。” “装逼哥,因为以前你是个脑残。” 老幺毫不客气地怼完,自个向前走去,也不等龙霸天。 龙霸天一揶,随后笑着摇头,轻声呢喃:“谢谢你,大力曼。” 第10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10 在龙霸天摆脱剧情力量后,老幺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 在过于平静的日子下,老幺还有一点点怀念吃瓜看戏的日子。 这不,每天拿着之前自己偷拍龙霸天油腻普信的视频在龙霸天必经之路上播放。 龙霸天也从一开始的社死尴尬羞涩,然后慢慢适应,到正视视频,再到现在能够淡定的评价事情哪个动作还挺好看。 甚至还得出一个牛逼的结论:脸皮厚,得享受! 老幺见对方如此淡定,瞬间觉得没意思了。 这天,正在冲刺下班的老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七点,分手咖啡厅,不见不散! 老幺看了一眼:“哟,诈骗!想骗小爷,没门! 爷可是专门被警察叔叔教育过。” 老幺拍着胸脯异常骄傲。 然后老幺回了一坨粑粑的表情包,然后迅速拉黑。 第二天依旧是老幺冲刺下班的时间,又收到一个新号码发来的短信: 七点,分手咖啡厅,不来后悔! 老幺无语:“小爷诈骗都这么敬业的吗?” 说完老幺又回了一个文字表情:傻逼! 又一个拉黑。 直到第三天,那个短信依旧契而不舍的发来。 只不过这次短信是: 七点,分手咖啡厅,来了给你500万! 老幺看着这条短信沉默了。 “宿主,这条绝对是诈骗,快拉黑!还500万,我这个统都不敢这么大的口气。” 老六十分笃定。 “不,老六,这次绝对不是诈骗。 500万,我怎么可能会忍得住,还有十分钟,我们去,一定来得及。” 老幺立马掉了一个头,开上自己的老爷车往另一个方向飞奔过去。 “宿主,天上怎么可能掉馅饼,还500万。 你认为500很少吗?随便一个家庭都能拿出来吗?” 老六苦口婆心地劝说。 “怎么不可能,说不定就是我运气好了。” “你觉得可能吗,宿主?” “闭嘴,别劝我。” “宿主!” “闭嘴!” “宿” “闭嘴!” 老幺坐在这个狭小的分手咖啡厅里面。 这儿说起来是咖啡厅,其实还不如某蜜雪地方宽敞。 “拿着它,离开霸霸!” 摆在桌子上的是肯某基疯狂星期四的十元优惠券。 老幺:…… 老六:“哈哈哈哈我说是诈骗,你还把车开得飞快。 还不系安全带,罚款都可以买这玩意儿十张了! 败家娘们儿!” 老幺:“对不起,失策了,没想到还有比龙霸天更抠门的。” 老幺看着坐在对面昂着头颅,带着墨镜,自带一股傲气,一副我不好惹的明艳大美人陷入沉默。 老幺表情沉重,斟酌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请问你爸爸是谁?” 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口道: “你放心大胆地说,我绝不会做你后妈。” 对方似乎被老幺的话冒犯了,然后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 嘴巴上输出仿佛还不过瘾,直接取掉墨镜。 然后手舞足蹈的说着,说到激动之处,甚至还跺跺脚。 老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看着对方如胭脂般的红唇不停地张张合合。 甚至在对方停顿的时候还将面前的仅有的白开水递给对方。 对方接过水,然后一副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的表情继续输出。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凤天骄,是龙霸天的未婚妻。” “所以你拿着钱离开他!” 老幺看着桌子上的十元优惠券,脸上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你是个诈骗犯,短信上明明说是500万,现在却只拿十元优惠券,你在逗我了?” “还害的我没系安全带被罚100块,你还我。” 老幺气愤极了。 凤天骄看了一眼桌上的优惠券,然后优雅的将其拿起来放进一个有大大logo 的包里。 “不好意思,拿错了。” 然后一直在包里翻找,最后直接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也没有找到。 凤天骄脸色讪讪的,不好意思的说道: “出门急,忘带了支票了。” 老幺脸色瞬间变了,直接开喷: “你小子耍我呢!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骂你。 看你就是一副脑袋瓜子不太灵通的样子。 还来学别人诈骗呢,简直岂有此理。 你果然和龙霸天一个德行,一样抠门,一样脑残!” 凤天骄听到老幺将自己和龙霸天比较,瞬间不服气了: “你才和龙霸天一个德行,你还不如龙霸天。” “听听,一个凤天骄,一个龙霸天,多么匹配的名字啊,果然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 老幺阴阳怪气。 “谁和他是一家人了,你才和他是一家人!” “你你你!就是你!他还是你未来老公呢,果然两个脑残多登对。” “他是你未来的老公,是你老公,你老公!” “哟,明明就是你老公。” “你老公!” “你老公!” 俩人谁都不肯退让,仿佛龙霸天就是一坨大便,谁都不愿意靠近。 龙霸天:我们之间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吗? 老六:…… “宿主,你们要不要停一下,看看门口站在那儿的是谁。 老幺听到老六的话后,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然后立马将头转回来,一言不发。 凤天骄随着视线看过,也是看到一个男人双手环抱站在门口,凤天骄立马收回视线。 “那个不会是你老板!” 凤天骄不敢确定地问老幺。 “没错,就是你未来老公。” 接着就是一阵无言,这种背后说人坏话被当事人逮住的感觉,脚趾头能够完成一个大工程。 “我不是只约你吗?你把他叫来干啥?” 凤天骄愤愤的质问。 老幺理所当然的回道:“谁叫你拿优惠券骗我,所以我就通知他咯。 反正是你未婚夫,不过嘛,他隔这么远应该听不到。” 凤天骄看着这个狭小的咖啡厅:你确定? “不,我听到了,我全都听到了。” 龙霸天语气格外地平静,只是那脸色却格外的精彩。 老幺立即找补:“哎呀,原来我老板就是这位女士要找的霸霸啊。 我就说嘛,只有我老板才能配得上这位美丽大方明艳聪明绝顶智慧超群的凤女士。” 凤天骄: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内涵我?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绝配吗,你是龙,我是凤,生出来的孩子会会会会很好。” 老幺绞尽脑汁儿才把这句话说完。 第11章 霸总他被逼疯了完 “行了,你闭嘴,没一句我爱听的。” 龙霸天瞥了老幺一眼,眼里带着明晃晃地嫌弃。 “那我走?” 老幺瞪着个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二人。 龙霸天不耐烦地挥挥手: “别走啊,跑起来,麻溜的!” 这时凤天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手捏着一个兰花指,另一只细白漂亮的手指轻轻地攥着龙霸天的衣角, 一双眼睛氤氲着雾气,眼神夹杂着几分委屈和落寞, 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嘴巴里发出夹得能拐八十个大弯的声音: “霸霸gie ~~gie~~,你大抵是腻了,竟然这般忽视我。” “不是,我。” 龙霸天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得慌张解释。 话还未说出口,凤天骄用兰花指压着龙霸天的嘴唇。 “倒是终究被鸽~鸽~嫌弃了~了,不像妹妹生的如此俊俏。” 接着便看老幺一眼,眼神中有三分艳羡三分失落四分无助,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老幺:这一幕为什么如此熟悉。 老六:我扫描完了,她眼睛里的扇形图非常标准。 龙霸天手忙脚乱的,面色慌乱无措地围着凤天骄不断的道歉安慰 “没有没有,她一点都没有你俊俏,她没有你腿长, 眼睛也没你大,嘴巴还毒,连头发都没有你顺滑, 一顿还要干三碗饭,还是个暴力狂,你看她个子还矮,像个土地雷……” 老幺的坏话越说越顺口。 老幺低头看看自己最满意的大长腿,瞬间暴呵:“老子身高168,你是不是瞎? 哄人就哄人,咋还带人身攻击了,我只是你们py 中的一环啊。” 老六:他是懂拉踩的。 龙霸天手挡嘴边,压低声音:“给你加工资。” 眨眼间,老幺换了一副你说的对的表情:“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她165的腿比我168的腿还要长,我168确实像个土地雷,对对对……” 凤天骄:谁168?我分明1685。 龙霸天:这死孩子! 凤天骄心想,这不对了,咋龙霸天是这反应,他不应该是非常冷酷无情,不屑地对我说‘别试图吸引我的注意,我是不会喜欢你的’吗?不管了让我再加把火。 凤天骄嘟起个嘴,整个人透着可怜与幽怨:“我就知道鸽~~鸽~~~是哄我的,舍不得妹妹受委屈。” 龙霸天瞧着凤天骄这死出完全没有办法,只能苍白解释。 “我没有,我真没有,她一天就像个棒槌,要不是我打不过她,她早被我丢去喂鱼了。” 凤天骄:我靠,他咋这个这么嫌弃,难道用另一个秘书代替走剧情不行?那我去哪儿找那熊大? 哎哟,不管了!先走剧情。 “既然这样的话,那哥哥就把她开除!” 然后转头问老幺:“50万!离开我的霸?” “夺少?”老幺以为自己幻听了。 凤天骄仿佛做了一个重大艰难的决定:“再加十万,不能再多了。” 老幺马上精神状态不稳定了:“你加二舅奶奶个腿,还没小爷我三个月工资多,你俩当爷是傻逼是,有本事是开了爷!” “好!霸!开了她!”凤天骄理不直气不壮的说道。 “你开呀!” “不可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凤天骄立马又装成伤心欲绝的死样子,但心里却隐隐得意,哼,我就说嘛,换一个人也能走剧情,姐真机智! “哥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罢了,是我惹哥哥烦了。” 龙霸天非常为难,脸上的表情也是很扭曲。 “你知道开除她,除了工资外,合同上规定的还要赔偿她十倍工资。” 凤天骄有点心虚:“那她工资多少?” 龙霸天附耳说了一个数。 凤天骄愣了一下,将头转另一边去:“那个,先别开,等等等找到合适的人再开。” 然后干笑了两声 老幺平等地歧视两人,开启一顿不停歇地狂喷: “两个抠货,一个大总裁,一个豪门千金,就这? 还没门口那个狗大方,人家还愿意分一根火腿肠。” “你们两个简直¥¥……¥¥¥¥¥¥¥¥” 凤天骄在老幺的骂声中越想越不对劲,难道那个梦不准了,不对啊,那么真实! 凤天骄想到另一个可能性,难道是龙霸天也做梦了然后像自己一样清醒了? 凤天骄认真地看着眼前的龙霸天,是哈,梦里的龙霸天不是这个表情,而是随时绷着冰山脸,眉头紧锁,平等的看不上每一个女人,当然女主除外。 凤天骄看着面前被自己秘书骂的狗血淋头的龙霸天, 突然开口:“你是不是也清醒了?” “你也是?”龙霸天的震惊的声音都破音了。 凤天骄现在是非常确定了,对方也和自己一样被神秘力量控制了。 “啊呜啊呜,我真惨啊,当初我做了一个梦以后,我的内心就清醒了。 但是后来我想跑,避开剧情,结果他妈妈的,每次我跑都会心绞痛。 不走剧情也会痛,逼得我像变态一样暗中偷查你们。 有一次我硬生生的挺着疼痛跑路,结果差点死在飞机上啊。 呜呜呜呜我好惨啦,一想到我梦里那张恶毒的脸,不停的伤害另一个女生,我都愧疚到半夜起来扇自己嘴巴子啊。 最后我还那么惨,那么穷,我穷怕了啊,现在我都不敢大手大脚的花钱……” 龙霸天非常同情对方,也觉得她好惨。 但是一想到最后这些的罪魁祸首是自己,龙霸天就不敢说话,他怕对方一会儿来报仇。 等凤天骄哭诉完,情绪稳定了以后,老幺才开口:“那你也应该知道女主不是我啊。” 凤天骄不好意思对上老幺的眼神:“我实在没办法了,不走剧情,我就会突然心痛。 最后我蹲了几天,都只看到你,那个熊大我又找不到,所以就稍微的利用一下你。” “那现在剧情也没走下去啊,你还痛吗?” 凤天骄惊奇的摸摸自己的心脏,嘴巴惊呼:“真没痛了,而且身上也没束缚感了,是不是我我不用走剧情了。 呜呜呜呜,我是不是可以去找我那常年在外的父母了!” “嗯,都解脱了,你们完全自由了。” 接下来事情老幺也没有关注了,只是听龙霸天说,凤天骄和他解除了婚约,然后撒欢的出去旅游去了,说是要好好感受生命的美好。 等世界漏洞彻底完善后,老幺将自己的财产全部捐给孤儿院后,来和龙霸天做最后的告别。 “我要离开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老幺依旧像往常一样吊儿郎当。 随着龙霸天的沉默,气氛变得有点伤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老幺也没太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的眼神不一样。” 老幺点了一下头:“哦,我叫老幺。” “谢谢你,老幺。” 龙霸天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出口: “陈曼曼还好吗?” “她很好,她让我给你带句话。” 龙霸天像个乖学生一样坐着,期待着老幺接下来的话。 “她说谢谢你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 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你后面越来越脑残的样子。 所以她先去探路去了,等你死后,她做你妈或者奶以养育之恩报答你。” 说完老幺就转身朝着后面的龙霸天摆了摆手:“再见。” 龙霸天一脸错愕:“我下辈子真的会成为她儿或者孙吗? 不求成为她爹,成为哥或者弟弟也不行吗?” “应该不行。” 老幺声音远远传来。 龙霸天想起自己之前对陈曼曼的压榨。 龙霸天:我现在死,能赶得上趟不? 第1章 那个忏悔战神 老幺回到系统空间,就瞅见老六在满心欢喜的结算积分。 编号——— 宿主———老幺 积分———1200 其他信息——??? 老六欢喜地扎手舞脚, “耶耶耶,宿主这次咱们得了700积分,你真厉害。 不愧是文韬武略八面威风雄才盖世……的我带的宿主。” 老幺:…… 我以为是夸小爷的,没想到这六子越来臭屁。 “行了啊,再自恋下去,国家都要用你的脸皮研究防弹衣了。” 老幺忘乎其形地瘫在她那闪瞎双眼的沙发上, 捏了一把老六弹性十足的脸蛋,觉得还不过瘾,索性抱着揉戳,将老六从一个圆团子揉得变形。 “啊!老幺,别揪我脸了喂,别吸啊,你口水要糊我脸上了,哎哟臭流氓,我的屁股的。” 老六被捏烦了,趁这老幺不注意,用它短的出奇的手脚摆出一个侧踢,口中配合地喊着: “我打~!” 将老幺踢出系统空间后,然后把鼻子帅气一摸。 “在下师从李小龙,我乃武学奇才。” “老六,你不讲武德,你敢偷袭。” 老幺的声音逐渐远去。 一阵失重后,老幺立即睁开眼睛,就和一双充满关切的眼神对上。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托着胖乎乎,白嫩嫩的脸蛋, 眨巴着那双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睛,对着刚醒来的老幺甜美一笑, 然后奶声奶气地说道:“漂亮妈妈,该起床咯。” 老幺定定的坐在嫩粉色的床上不做声。 见老幺不声不响,老六及时提醒道: “宿主,这是你这具身体的女儿,可爱。” 老幺瞧着面前这个小女娃,扎着稍微凌乱的两个羊角, 穿着粉色的短衣和白色的小纱裙,露着藕节似粉嫩嫩,白乎乎的手臂,看起来小小一团。 老幺深吸一口气,收着力气,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地戳了戳奶团子肉乎乎的脸颊, “老六,这也太q弹了,竟然比我们那儿炼丹老头座下的小仙童还可爱,哎哟,我的少女心泛滥了。” 老六:…… 忘记了,宿主遇见可爱的走不动道。 老幺越摸越兴奋,直接两只手rua: “既然是我女儿,我rua 一下没问题。” 小女娃的脸被rua 地变形,粉嘟嘟的嘴巴也被捏的翘起来。 “妈妈,别捏我了,你今天好像一个大变态。” 脆嫩的小奶音响起。 小团子嘴上说着别弄了,脸却使劲的往老幺面前送,脸上还带着‘我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老幺虽然平时都装的很酷,但是面对可爱的东西却没有抵抗力, 如今更是被这香香软软,白白净净的小团子萌了一脸血。 瞅着老幺满脸满足的样子,老六微微不满, “老幺,你是不是被她迷了心智?她能有我好摸!” “有!” 老幺回答得不带一秒犹豫。 “好啊好啊,如今有新人了是? 被小团子精迷惑了是?以后我不让你摸了。” 老六看着老幺全心全意的摸着小女娃,心里忍不住冒酸水, 然后妖声怪气道:“我是不会告诉某些人,这个小团子精要去幼儿园, 如今啊已经迟到咯~咯~。” “什么!迟到了?” 老幺话音刚落,旁边的电话铃声就响起,老幺一看来电显示:张老师。 老幺立即清清嗓子,装做已经起床很久但有些许疲倦的声音: “张老师你好。” 电话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安安妈妈,今天怎么没有送安安来学校啊?” “不好意识啊,张老师,今天我生病了,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还没来得及送安安过来,不好意思啊,让你费心了。” “没事儿,那今天就让安安放一天假,你也保重身体。” “好的,谢谢老师。” 老六:当学生的时候装病请假,怎么当了家长还这死出? “请假成功! 还好我机智,不管是上学还是当家长,这招百试百灵啊。” “妈妈,你真机智,以后我要向妈妈学习。” 小团子还坚定的点点头。 老幺:…… “崽啊,这可不兴学啊,咱们要成为优秀的幼崽,是必须要去上学的。” 老幺顺手又捏了一把小奶娃的婴儿肥, “你今天起早了,为什么不提醒我送你去幼儿园呢。” 小女娃不好意思地将头一埋,软软糯糯地说道: “安安不想去幼儿园,只要妈妈睡过了我就可以不去啊。 张老师还不会说我,我简直也和妈妈一样机智。” 说完还忍不住嘿嘿一笑, “看,今天就可以在家玩玩具咯。” 然后就摇头晃脑地走出房间,兴奋地去把玩具全部搬到地上开玩。 老幺:……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精的吗? “算了,先搞清楚情况再说,还不快点将剧情传输过来。” 老幺催促着老六。 “哼,现在知道叫我了,拿去。” 老六叽叽咕咕的念叨着。 剧情消化的一瞬间,老幺整个人就暴起: “老子现在想杀人,这几个逼崽子可真是给爷开眼了。 这他妈不就是变态强奸犯嘛,老子先打残他们,再送他们去吃牢饭。” 老六结结巴巴:“宿主,这个这个世界是那个po文世界,天道保护着那几个男主,而且警察几乎算是没有。” 没错,这是一个po文世界,女主就是刚刚那个能萌人一脸血的小女娃,而男主却有四个。 女主叫沈安安,而男主有四个,分别是青梅竹马简慨星,年下小奶狗宁谊,斯文败类教授竹康扬和高冷禁欲霸总千乾析。 简单来说就是女主先是在高三的某晚和青梅竹马打破禁忌,此后女主的生活便发生了天翻地覆。 每天都在个简慨星在各个地方上演全是马赛克的运动。 然后这样的关系保持到大学后,女主前后与几人相识。 不管是青梅竹马,还是大学里的年下小奶狗,或者是大学教授个高冷霸总都对女主虎视眈眈。 开始几人知道对方的存在的时候,还互相针对和各种抢夺女主。 后来不知道是谁提议,共同占有分享女主,而且这个提议其他人都只犹豫了一瞬便同意了。 此后女主便和几位男主过上了每天过不了审的np 生活。 第2章 那个忏悔战神 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有老幺的到来。 原主沈君摇,女主亲妈,丈夫早逝,一人养育女主。 在女主高二的时候去世,死前将所有的积蓄给女主安排好,足够女主读到大学毕业。 而死后灵魂不知为何一直跟在女主身边。 在女主高三的时候,亲眼看到自己女儿被简慨星强行推倒。 一开始自己的女儿是强烈的反抗的,随着被简慨星触摸以后,竟然身体却开始迎合。 但原主亲眼看到自己女儿眼中的挣扎和抗拒。 后来不只如此,每次自己女儿都被简慨星哄到学校的各个地方做那种事。 每次自己女儿明明是抗拒,却总是很容易被推倒,被迫的和简慨星做着这些事。 而原主在一旁却无能为力,只能嚎啕大哭,不停地试图帮女主反抗。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大学,在女主陆续和其他三人接触后。 原主发现这三人对女主露出和简慨星一模一样的眼神。 原主便知道这几人一定和简慨星一样对自己女儿有不邪恶的想法。 原主看着这几个男人一开始对自己女儿的穷追猛打,针锋相对,到后来把自己女儿当做一个物品一样共享。 丝毫不在乎自己女儿的想法,哪怕她说了不要,这几人却认为自己女儿是在和他们调情,还说什么不要就是要这种无耻的话。 原主只觉得恨意滔天,巴不得将这几人千刀万剐。 自己女儿不断的被几人强迫,但每次自己的女儿都是一开始就拒绝的。 但到后面只要被这几人碰到,自己女儿就像被人控制了一般,身体便忍不住的迎合。 可是原主明明每次都看到自己女儿眼中却闪过厌恶和憎恨。 自己女儿在清醒中痛苦挣扎,灵魂想要逃离。 而身体和行为却像被一双大手死死控制着,如同一个傀儡一般,任由四人从一开始各自索取。 到后来强制自己女儿退学,将自己女儿关到一套独栋别墅里。 不顾自己女儿的尊严,几人一起使用各种侮辱性手段在自己女儿身上。 像什么刻字,带铁链等等,还说什么几人是因为爱她,才会这样对她,才会同意和其他人一同分享她。 就这样,自己女儿一直被关在别墅里轮番折磨,全身寸着不缕,全是青紫的皮肉。 而原主只能无能为力地飘在自己女儿的身边,悄无声息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女儿。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原主看着自己的女儿竟然在好不容易清醒的一瞬,毅然决然地从拿起不知何时藏的刀自杀了。 死前还对着原主所在的方向微笑,解脱般的说道: “妈妈,我终于解脱了,我来找你了。” 原主亲眼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得锥心刺骨。 她不断的试图去抚摸女主的身体,却怎么也摸不到,她一遍又一遍的冲向自己的女儿。 看着自己女儿身体逐渐冰冷,鲜血流了一地,原主神情癫狂,不断的流出血泪。 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恨,铺天盖地的仇恨将她整个人席卷。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的女儿要遭受一切! 凭什么自己女儿那么可爱善良却不能幸福健康自由的生活! 凭什么自己的女儿要以生命为代价才能解脱! 世界上那么多普通人,为什么自己女儿却不能是其中一个! 原主顿时怨气冲天,但更强的却是愿力。 原主愿意用自己的灵魂为代价,让自己的女儿能够健康自由地重活一世。 强烈的愿力将老六和老幺招来,当然老六也不会要原主的灵魂。 原主的愿望有两个:第一希望自女儿能够摆脱被控制,能够自由有拒绝的权利。 第二,如果可以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自保能力,亲自向那几个杂碎报仇。 老幺第一次如此怒不可遏,“呵,是吗?天道保护? 这种杂碎有天道保护,那小爷必须去会会。” 老幺快速施决,在小女主身上设了一个保护罩。 然后一个闪身,稳稳悬停在一个只有模糊身形的男子面前。 那男子还未反应过来,老幺拿着紫锤径直砸向他的脑袋。 一锤直接将对方砸翻在地。 “何方宵小,竟偷袭吾!” 男人一个腾空跃起,杀意骤现, “无知小儿,不自量力。” 接着手中便打出一道炫光,直直刺向老幺。 老幺手中紫锤在空中晃出一道光弧, 老幺忽而闪出,空中只留下一道虚影,宛如离弦之箭,带着万钧之势。 不费吹灰之力将攻击捶散,接着直奔那男子脑门。 “小小蝼蚁,冒犯天道,罪不可赦!” 男子从容挥袖,一道如同万重山峦的威压向老幺滚滚袭去。 老幺抬手,疯狂地将灵魂之力尽数灌入紫锤,一瞬间紫锤发出极强的金光。 接着重重一挥,毫不相让地抵挡了那股蕴含无尽杀机的威压。 砰! 紫锤带着爆破的凶煞之气,砸的男子连连后退。 模糊身形一顿,喷出一道鲜红刺眼的血迹。 男子捂着胸口,身形逐渐清晰了起来。 三千白发垂逸,眼含星辰,容貌妖冶,玄衣上缠绕着繁复古朴的赤金纹路,越发显得此人神秘无比。 “吾乃天道,不知尊者有个指教。” 一道威重的声音响起。 看着男子身上散发的恶气和腐败之味,老幺轻蔑的讥讽道: “呵,天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下贱猥琐之辈。 什么时候一个私欲膨胀,将操纵万千生灵视为游戏,脑子里只装得下黄色废料的畜生也配做天道了?” “你!吾乃此方世界之主,那便可以主宰此生灵的生死,它们都得听吾的,何乃操控之说。” “行了,死变态,我是来替我好女儿报仇的,也就是你这个世界的女主。 像你这种龌蹉之人才会操控他人人生,控制一个小女孩被人糟蹋。” “吾有何不对,吾赐予她这方世界优秀的男子,让她不愁吃喝,便可得到享受,还可以同时拥有几分爱情,还有何不满。” “满你家爹,真他娘的是恶臭男。 小爷我今天定要好好给你洗洗你那颗下贱的头颅。 今天不把你打死,老子就叫你爹!” “你!你!” 天道气极,眼眸闪过狠戾,白发无风飘动。 “竟如此不知好歹,那吾便送你一死。” 天道施起玄奥莫测的诀,玄衣飘浮作响,周身气势逼人。 第3章 那个忏悔战神 “宿主,不好!他启动了天道之力。快! 闪进系统空间来,我趁他不注意,将你送出次方世界,他就没办法了。” 老六惶恐不安,虽然害怕的腿脚发抖,但还是心惊胆战地操纵着控制台,将逃生通道为老幺准备着。 “呜呜呜,宿主,你快进来。 他的天道之力连住系统都扛不住。 呜呜呜我怕你死求了,那玩意儿杀伤力老大了。” 老幺白了正在嚎丧的老六, “没出息,看不起我啊。” 说着便用神识将在识海的系统包裹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老幺全身都在抖,而眼睛却异常的亮。 老六看到老幺在发抖,还以为是老幺打不过害怕,但是为了面子硬撑。 老六在空间里嚎得更加伤心了。 天道看着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女人在发抖,不屑的嗤笑一声: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吾乃万灵之主。 别说这世界的女主,就是千千万万的生灵也得匍匐在吾的脚下。 吾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凭你区区蝼蚁也敢质疑。” 看着这一切,只有老幺知道,自己的好战因子正在苏醒,肾上腺素现在也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飙升。 她现在无比的亢奋,已经激动到全身颤抖, “阿姐,他乃堕落之神,我可以杀,我可没有不听你的话哟。” 老幺激奋地念叨。 老幺狂喜,手紧握着紫锤蓄势待发,全然没有平常那副散漫的样子。 看着对方周身散发着黑色的雾气,白发飘飘异常显眼,两只眼睛早已变为金色。 老幺后撤一步,全身蓄力,墨发被气流带着飘扬。 黑色的眼眸霎时变为红色,额头神似八卦形状的神印微闪着金光。 整个人悬停在空中,无悲无喜,无忧无闵,似乎将一切都不放在心里。 对老幺的变化,天道也只是惊愕一瞬,随后谨慎地全力调动着自己的天道之力。 几乎是弹指间,对峙的双方都动了,接着以近乎恐怖的速度冲向对方。 砰! 双方顷刻间就撞击到一起。 那一瞬,金光爆破,余波冲天,就连在识海的老六也被金光遮掩看不清两人的战况。 爆破冲击声震耳欲聋。 天都为之颤抖,似有崩裂之势。 在金光逐渐散尽后,只见老幺毫无惧意,无波无澜,一锤砸向天道。 天道陡然失力,天道之力不断从身体溃散,慢慢回归于这方天地。 天道的身体也如同失了线的风筝,随风飘荡下落。 唯有那双仿佛星辰黯淡了的眼睛饱含着不可置信。 而老幺却依旧稳站其上,墨发卷动,身如长剑,凛直锋利,红眸也慢慢退却,居高临下的地看着不断掉落的天道。 老六:这么帅气的是我宿主?确定没有被夺舍? 破碎不堪的天道嗫嚅着双唇:“你到底是谁?” “吾乃众神克星,噬神帝尊。” 老幺威严不可亵渎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私欲膨胀者,乃堕落之神,不配为道。” 老幺不容置喙的审判在天道耳边响起。 天道不甘地闭上双眼,任由身体下坠,白发飘散。 老幺微闭双眼,口中轻念咒语,周围的空气微微颤动。 “灭神渊,开! 一个仿佛能将万物吞噬深不见底的黑洞猛地出现,将掉落的天道吞噬得一干二净。 突然,老幺吐出一口鲜血。 草! 为什么每次老子的装逼都帅不过三秒,还好这儿没有其他人看见。 老六:你当我死了? 老六还未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又被老幺吓的半死。 “宿主,你别死啊,呜呜呜我不要做流浪统。” 哭得撕心裂肺的老六忽而想到什么,立马开始扒拉着系统商城。 “不行,我买丹药给宿主。” 刚扒拉出几颗某修仙界的极品丹药,结果一看,价格高得吓人。 “呜呜呜,我私房积分也不够啊,哪怕加上宿主的积分也不够啊。 天杀的主神,短命的主系统。 每个月就给我发放五十的积分工资,怎么够? 周扒皮,等我宿主好了,我带她去砍死你们。” 老六骂着骂着突然眼睛一亮:“诶,我可以找他们借啊。 大不了,以后叫他们每月扣工资得了。” 老六迅速开始联系主神和主系统: “英明神武孔武有力力敌万夫的主神大人,借点积分给小的好吗?急!” “主系统大人,主系统帅哥哥,借点积分给你的忠诚的拥护者好吗?急!” 老幺:…… 喂,我只是吐了一口血,又不是快要死了。 看到老六虽然脸变的比翻书还快并且非常狗腿,老幺觉得不忍直视啊。 但又觉得心里暖暖的,认为老六是有那么一点可爱善良的在身上的。 至于那浓厚的狗腿气质就假装看不见。 “老六,我没事儿,只是这个身体承受不住我的力量,回去养一段时间就好呢。” “真的?” “真的!” 老六围着老幺东看看西查查后,确认没事儿了才放下心来。 “行了,快回! 不然一会儿那个小团子哭废了,我们可完不成任务了。” “对对对,快快快,这积分必须得赚。 可以不用,但不可以没有,不然低三下四的找别人借,他们还装作没看到消息。” 老六看着没有回的消息,越想越气,然后给主神俩都发了一条信息。 对主神:我收回我刚刚的话,你就是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对主系统:你根本不帅,长的就和抠搜。 老幺:老六它不怕吗?得罪自己的顶头领导就算了,还敢骂大老板! 吾辈楷模啊。 果不其然,老幺刚回到房间就听到小女主的哭天喊地,那哭声简直震天动地。 “嚯,这娃肺活量还真好。” 老幺揉了揉自己被震得发胀的太阳穴,顶着声波攻击,走到沈安安身旁。 “哎哟,小祖宗别哭了,我回来了。” 看着沈安安漂亮的脸蛋挂着两只红肿的眼睛和两行眼泪,又密又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泪珠。 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咪,老幺心里莫名的心虚。 “亲爱的小公主,可以别哭了吗?刚刚我有点急事儿,所以来不及给你说。” 沈安安两只小胖手搓着衣角,抽噎着: “妈妈,你怎么 嗝 可以这样子,安安以为你被坏人抓走了。” 第4章 那个忏悔战神 老幺用手指轻轻地给沈安安擦掉眼泪,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发。 认真耐心地道歉道:“对不起,安安小朋友。 这次是我的不对,下次我一定提前和你商量好不好。” “再说了,我很厉害的,我打遍天下无敌手,坏人见了我都得快跑。” “那我原谅妈妈了。 但是妈妈是女孩子,是需要人保护的。 所以妈妈不用很厉害,以后我长大了就保护妈妈。” 沈安安嘟着小嘴巴,时不时还打一个哭嗝,断断续续说道。 看着如此乖巧体贴的小女主,老幺不自觉放软了语气: “不不不,妈妈是女王,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妈妈是能够保护自己的,妈妈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保护你呢。” “而且我们每个女孩子都应该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只有我们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遇到任何困难危险和坏人,我们都能第一时间解决,懂吗?” “真的吗? 可是幼儿园的那些男孩子都说女孩子很脆弱,得男孩子保护的。 所以勇敢的女孩子真的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吗?” 沈安安眨着懵懵懂懂的大眼睛,疑惑得问道。 “当然,那些男孩子说的不全对,绅士有礼貌的男孩子会尊重女孩子。 但是女孩子一点都不脆弱,反而很勇敢很细腻很有同理心同样也优秀。 世界上的女孩子是最可爱的生物,才不在乎男孩子保不保护。 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 “你觉得妈妈优秀不优秀。” “优秀,在我心中,妈妈是最优秀的人。” 沈安安斩钉截铁地说道。 “所以妈妈也有保护自己的方式,让我给你示范一下。” 沈安安一听自己妈妈要展示,激动的用自己肉肉的小胳膊不拘细节的横着一把擦掉自己脸上的泪珠,期盼地看着老幺。 老幺只是神秘一笑,然后装模作样地在一旁找出两块砖,实际上是从屁股后掏出来的。 老六:不忍直视啊! “安安,你看妈妈,妈妈一掌就可以拍断这两块砖,你信不信?” 沈安安点点头,脸上的小奶膘还微微的颤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奶声奶气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信!” 老幺宠溺的看着沈安安:“小傻子,你应该说你不信。” “哦,那我就不信。” “不信,那你可得看好啦。” 老幺先摆出一个自己以为英俊潇洒的动作, “退后,我要装装装劈砖了。” 哎哟,不能带坏小朋友。 接着老幺一手将两块砖重叠在一起按在桌上,将砖块伸出半截超过桌面。 另一只手悬空高举,准备随时一劈。 “安安,睁大眼睛不要眨眼咯。” 沈安安立马将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圆溜溜,哪怕眼泪出来也不眨一下。 粉嘟嘟的樱桃小嘴紧紧抿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捏成拳,灼热地凝视着老幺的动作。 老幺夸张地深吸一口气,嘴里发出一声爆喝: “哈!” 高悬的手掌用力向下一拍,两块砖头同时断裂。 看到掉落在地的砖头,沈安安当场愣住,双眸瞪圆,小嘴巴张成了o 字形。 老幺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一幕,成为了沈安安人生成长方向的指路灯。 沈安安肥嘟嘟的小手指颤抖地指着地上。 “我滴个亲娘嘞!” 老六:你能想象这是一个四岁小萌娃嘴里喊出来的。 沈安安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对着砖头这儿戳戳,那儿捏捏。 又拉着老幺的手左看看右瞧瞧,硬是没有任何伤口。 只是细看老幺那手还是有一点微微颤抖,老幺脸上却笑得有几分勉强。 老幺:家人们,谁懂啊,忘了这不是我的身体,谁痛谁知道。 沈安安期翼地看着老幺:“妈妈,我要学,我要和你一样,成为钢铁般的女王,等我和你一样厉害,我保护你。” 老幺故作可惜:“哎,这恐怕不行,想要和妈妈一样厉害,可是得很幸苦地锻炼你。 你看看你,到时候你肯定会哭鼻子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学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和我一样勇敢。 我小时候学的时候非常有恒心有毅力,见我这么坚强。 所以你外婆还偷偷私底下教了我绝招。 到现在为止,你妈妈我啊打遍打天下无敌手。” 沈安安眼睛更亮了,不行!我一定要和妈妈一样厉害,打遍天下无手手。 沈安安坚定的举起她的小手,像在幼儿园发言那样。 老幺见她举手:“这位小选手,请开始你的发言,打动我,我就收你为徒。” 沈安安严肃的站好:“妈妈,我想和你一样厉害,以后我也要打遍坏人手。 我变厉害了还能自己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其他的女孩子。 我还认真的学绝不放弃,如果我放弃了我就是小狗。 所以请妈妈收我为徒!” 老幺假装为难的思考了一下。 “好,那我就收你为徒。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关门弟子。 如果你以后半途而废或者抱怨吃苦,那我就将你逐出师门。 让你一个人当胆小鬼,而我却是女王。” 沈安安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的,女王陛下,我不当胆小鬼。” 沈安安头上的朝天小辫儿也在头上被带的一颠一颠的,配上她那严峻的小表情,真是可爱极了。 “好,那么现在,我们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要好好吃饭,不能挑食。 这样让我们的身体变得强壮,威力才会更大。 走!和妈妈一起做饭。” “走!吃饭饭变壮壮!” “……” 此后,在沈安安到处挑衅别人,被人不停找上门告家长后,老幺每每想起这天都悔不当初啊。 老幺很快的适应了当妈的生活,也弄清了原主的工作。 “老六,还要上班啊,我不要上班,一上班我就头昏眼花撩乱,我不要。” 特别是回忆起上个世界虽然自己用武力为自己争取了按时下班的待遇。 但是那个抠门霸总硬是把工作全部排到上班期间。 如今换了一个世界,还要上班,凭什么自己都去每个世界还要工作啊。 第5章 那个忏悔战神 “你不上班,你娃不养了?” “养养养!不过班是不可能上的,还是老路子,炒个股。” 老幺有气无力地说着。 “别光摆烂,你娃还有几个仇人了。” “那几个小咔拉米,留给小团子练练手嘛。 反正如今这天道被我嘎了,他们又没天道保护,我那好大女也不会被控制了。 我一个抵三,所以四对四,公平!” 老六有些疑惑:“宿主,这个天道真死了? 那这个世界怎么办?” 老幺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回道:“天道死了,就再有一个呗。 天地之间,万事万物,旧物灭之,新物生之,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更何况还是已经被私欲缠身之神,被代替是迟早的。” 老六撅着身体,老实巴交地在老幺耳边低声问道:“宿主,你以前到底是干啥的啊,为什么会被封印在禁地啊?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吹牛逼给我听的,结果你真杀啊。” 老幺神秘兮兮地摆摆头,躺在床上翘起个二郎腿,俾倪地说道:“封印? 就那几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能封印我? 要不是我自愿的,就没人能封印我。” 是啊,我在禁地等了十万年啊,阿姐的神魂到底在哪儿啊? 老幺怅然若失,一想到等自己游历回去,阿姐就剩下神骨。 而且神骨还在那个歹人的身体里,老幺就怒气冲天,忍不住想大开杀戒。 “不行不行不行,阿姐说过,不得随便伤害任何生灵,更不得伤害无辜者性命,不然她回来要生气。” 老幺及时止住自己的念头,在心底念起了清心咒。 老六想起那天自家宿主的战斗画面。 噬神?神的克星? 再想到刚刚老幺说的话。 老六心里狂喜,看来自家宿主肯定有一个很牛逼的身份,我得抱紧这条大腿。 话说自家宿主能打赢主神吗? 要是能打赢的话,那我还做什么任务,直接带宿主去造反,当一个主系统岂不美滋滋。 老六心思异常的活跃,越想越激动,就快忍不住时。 老六又带着它那狗腿子的气质,不怀好意的试问: “宿主,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小的这儿有一个更加好的办法,能够让你轻松得到。” 老幺扫了一眼老六那副藏奸嘴脸,一看这厮就在打小算盘: “把你的嘴脸收收,我看着闹心。” “哎呀,宿主,奴家有一个更好的办法,真的,你听不听?” 老六像个汉奸一样,谄媚地向老幺抛着媚眼。 简直目不忍视! 老幺无言地闭上了她被老六背刺的眼睛: “说!别整那死样子,猥琐!” 老六在脖子上用手比了个杀的动作: “宿主,最简单最省事的办法就是造反,你把主神和主系统打服了。” 老幺:…… “那个,你没有脖子。” 老幺好心的提醒。 老六一副烂墙扶不上的表情:“重点不是没有脖子! 而是把主神他们打服! 最好让我当主系统,这样你要啥我都直接给你不就行了。” 主神\/主系统:…… 我谢谢你啊!你的算盘打的我在主神殿都听到了。 “说得真好听,你不就是想让我给当打手,你好捡便宜。 好心机啊!六子!” 老幺毫不留情地戳穿老六的目的。 老六被戳穿只是羞耻了一秒:“那我当主系统不是顺便的事情嘛。 而且到时候以我们俩的关系,那不是你想要啥,我就给啥嘛。” 老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六子啊! 难怪你没有脑子,你可是个系统。 难道到现在你也没有发现,那个通道没有你主神的允许,你根本不能将宿主带回去吗? 你的主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我早就杀过去。 还有必要在这儿和你一起苦逼的做任务。 而且早在我刚进来,我就已经把你研究一遍了。 你要庆幸那个时候我没冲动,不然你早就被我拆了。” “六啊六,把你那清澈地愚蠢收收,不然我都不好意思骗你。” 听到老幺不忍心说出的真相,老六愣头呆脑的,过了一会才回神过来,竟然下意识发慌。 老幺瞧着老六发抖的小短腿,心里禁不住开心起来。 还敢打我的小主意,看我不吓死你,本来不打算说的,谁叫它竟然不能打开通道。 “行了啊,我困了,明天还要送小家伙去幼儿园呢。” 老幺眼睛刚闭一会儿,又突然睁开,伸手在屁股后面开始掏东西。 随后掏出一颗亮闪闪的丹药,“小可爱和大力丸更配哟。 毕竟第一次养娃,母女一场,送你一个金手指。” 然后飞快起身倒一小杯温水,将大力丸融化。 老幺轻手轻脚地将小安安摇醒。 “安安,你渴了,快喝水。” 沈安安:……你可是真贴心。 小安安迷糊嘟囔:“妈妈,我不渴,我要睡觉觉。” “不,我说你渴了,你就渴了,快喝。” 最后经过一番来回拉扯后,沈安安还是乖乖地将她的金手指喝了下去。 老幺看着一滴不剩的杯子,心满意足地躺上了床。 第二天下午,老幺如同早上一样,准时的出现在幼儿园门口,等待着小家伙的出现。 片刻后,小家伙便排着队走了出来。 刚到门口就瞧见站在最显眼的位置的老幺。 刚刚还撅着嘴皱着眉的小安安在看见老幺后,立马眉开眼笑。 在轮到自己出去时,马上就小跑冲进老幺怀里。 “妈妈,我好想你了啊。” 小家伙紧紧抱着老幺,还使劲往老幺怀里蹭。 “我也想你了,安安小朋友,今天在幼儿园怎么样,开心不开心啊?” 小家伙撅着个嘴,眼睛也不看老幺,自己扣着手,犹豫半天也不回答。 老幺见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但还是耐心说道: “安安是有什么不开心吗? 我可不仅是你妈妈,也是你的好朋友对不对。” “对。” “那好朋友之间是可以互相倾诉的。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话,完全可以给妈妈说。 我们一起想办法去解决问题。” 小家伙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妈妈,今天我其实不太开心。” “不开心啊,那是什么原因让你不开心的呢?” 老幺配合的问道。 第6章 那个忏悔战神 小安安自责地低下头,抿着小嘴巴,露出两个大大酒窝: “因为今天我不到为什么会变的很大力,我随便碰什么东西都会把它碰坏。 像那个桌子,我今天轻轻一捏它就掉了半个角。 我还把其他小朋友的玩具捏坏了。 还有那个午饭的碗,不知道为什么轻轻地就捏烂了,而且还捏烂了两个。 虽然张老师和那个小朋友原谅了我。 但是有几个男孩子叫我是大力女,还说我不是女孩子。” 老幺猛地想起昨晚自己突发奇想喂了一颗大力丹给她,结果后面起来就忘记了。 老幺心里有点愧疚但不多。 老幺装做若无其事地继续问道:“安安是觉得自己弄坏了小朋友和学校的东西不开心。 还是被那几个男孩子叫大力女不开心呢?” 小安安闷闷不乐地点点头:“都有,我不是故意想弄坏东西的。 但我也不喜欢他们这么叫我,我有名字的。” “那安安有没有第一时间给小朋友和老师道歉了?” “有,我第一时间就道歉了,后面老师又给我碗的时候,我还说谢谢了。” “那安安真棒!安安不是故意的,所以第一时间道歉并给小朋友和老师对不对?” “对。” “小朋友偶尔出现失误是正常的。 但是我们在出现失误或者是犯错了,第一时间是要意识到这个问题。 同时如果这个问题麻烦到别人或者伤害到别人,那我们应该要第一时间去真诚地道歉。 然后为这个失误或者错误去做出弥补。” “现在你已经第一时间认识到自己的失误,并且为自己的失误道歉了。 那你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 “应该弥补!” 小安安一本正经地回答。 “对,我们安安真聪明,接下来就是弥补。” 小安安扣扣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 “那我应该怎么弥补了?我现在想不到耶。” 老幺抱着小家伙慢慢地走着,然后耐心的引导: “你是不是把小朋友的玩具不小心弄坏了,还有幼儿园的桌子和碗对不对。” 小安安严酷地点点头:“对。” “因为我们弄坏了别人的东西,所以呢我们不仅要道歉,我们还要赔给他们。 因为这是我们做的事情,那我们就要承担起责任。” “而安安还是小朋友,而我是你的妈妈,那我理应为你负责。 所以明天妈妈会和你一起去学校去给小朋友赔玩具,还给学校赔偿损坏的东西,懂了吗?” 小安安圆溜溜的眼睛咕噜一转,脑袋里灵光一闪,举着小手认真道: “安安知道了,安安做错了事情,安安应该要道歉。 并且还要把弄坏的东西赔给小朋友和老师, 这才是正确地道歉方式!” “对,我们安安真聪明。” 听着自己妈妈地夸奖,小安安像小猫咪一样,仰着脸蹭了蹭老幺的下巴,真好,妈妈夸安安聪明耶。 蹭了一会儿,小安安抬起她毛茸茸的脑袋,看着老幺的眼睛:“妈妈,我认识到了我的失误。 可是为什么其他的几个小男孩要嘲笑我,叫我大力女呢? 我也没有弄坏他们的东西啊?” “因为他们的家长没有教过他们尊重女孩子。 他们明明是羡慕你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但不会正确地表达。 而且他们没有这样强大的力量,所以他们心里嫉妒不开心。 就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也让你不开心,让你不敢使用你的力量。 这样以后他们想欺负你的时候,就不会怕你了。” 小安安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肉肉,一脸郑重地寻思着,看起来像个小老太太。 “妈妈,我懂了,他们不仅是想要这样的力量。 而且他们害怕这样的力量,因为我有这样的力量就不会让他们白白地欺负我。 他们怕我会反击他们对不对。” “bgo,你说对了,他们怕你是一个能保护自己的小朋友。” 小安安眼睛一亮,捏着小拳:“那以后我要做一个强大的小朋友,去帮助那些被欺负的女孩子。” 刚说完小家伙又愁眉苦脸地:“妈妈,可是我现在这样控制不住自寄。 下次又把东西搞坏了,或者伤害到其他小朋友怎么办嘛?“ 老幺轻轻地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你是不是忘了,妈妈可以徒手劈砖,力大无穷。 你肯定是继承了妈妈的大力。” 小家伙听到这儿,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真的,妈妈可以教你怎么控制。” “那是不是我学会怎么控制之后, 就可以和妈妈一样厉害,打遍天下无手手。” 老幺摇摇头: “还不能,但是如果把控制和一些基本知识学好后。 妈妈可以教你几招绝招,保证你没有一个对手。” 小家伙拍着手瞬间高兴起来, “好耶,那我回去就学,我要早点学会绝招,保护像妈妈一样女孩子们。” “妈妈,快走,我们快回家,早点开学。” 小家伙急不可耐的拉着老幺回家。 “急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们先去吃好的。” “对对对,身体才是钱,吃好的咯。” “走咯。” 老幺将小家伙夹在胳膊肘下,快速地向前走去, “吃饭不积极,脑壳有问题。” “有问题,有问题。” 小家伙觉得老幺把自己夹着是在逗自己,一路上咯咯地笑个不停。 六月夜晚的微风带来一阵凉爽,天空中点缀着无数的星星,如同砖石般闪耀着光芒,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一抹亮光。 路边一盏盏路灯散发出淡黄色的亮光,折射着一大一小蹦蹦跳跳的影子,静谧的路边时不时传出二人欢快的笑声,温馨极了。 只是! “安呐,我吃得太多了,现在肚子好痛啊。” 老幺捂着肚子。 “妈妈,你在坚持一下,前面那个小巷口前边就是我们家了。 你别拉到路上哈,到时候环卫奶奶不好打扫。” 老六:你还怪体贴的嘞。 小家伙拉着老幺的手,脸上绷着担心的表情。 又因为快步走,肉嘟嘟的脸一颠一颠,看起来像个粉嫩嫩的q弹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老幺:你太看得我了,谁敢在这布满监控的大马路上拉屎? 一大一小目不斜视,只盯着家的距离,加快脚下的步伐。 在刚好走过黑漆漆的小巷口时,一大一小同时停下步伐,互相对视一眼。 “妈妈,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老幺点点头。 “那我们要去看看不?” “妈妈教你一个道理啊,路边的人特别是男人不要捡。 一旦捡了后果不堪设想,要么家破人亡,要么缺肝少肾。 乖哈,听妈妈的话,妈妈绝不会害你。” 小家伙歪着头,水灵灵的眼睛里似懂非懂: “妈妈,我听你的,绝不捡人! 但是刚刚那个声音不是人的,好像小狗。” 小家伙说完,老幺眨了眨眼睛。 一大一小默契的后退两步,齐齐地站在小巷口。 第7章 那个忏悔战神 小安安歪着头,试图将自己的耳朵向黑漆漆靠近一点听。 “妈妈,怎么没有声音呢?” 小家伙仰着头,眼睛充满担忧。 老幺弯腰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 “安安,你想要进去看吗?” “嗯。” “那如果这种黑漆漆的地方有坏人呢怎么办? 到时候你进去了被坏人拐卖了,找不到妈妈怎么办?” 精气神十足的小安安仿佛就像被戳了一针的气球,一下就泄气了。 “妈妈,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想进去看看。” “安安,妈妈是在提醒你,这种危险的地方不能进去。 现在有很多坏人会利用小孩子和女孩子的善良骗人你知道吗? 他们会把你们这种没有自保能力的人骗进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 然后把你们抓住运出去卖掉,特别是你们这种幼崽。” 小家伙听到老幺的话,眼睛里多了几分慌张。 歪着头想了一下,小安安嘿嘿一笑,软乎乎地撒娇: “妈妈,安安懂了,这种危险的地方不能一个人去。 但是现在妈妈在啊,妈妈可以保护安安,所以妈妈能陪我去吗?” 老幺本意只是想提醒小家伙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不要一股脑地冲进去。 现在听到小家伙那比还甜的声音,又软又甜,再配上小家伙布灵布灵放光的大眼睛,老幺瞬间就顶不住了。 害,谁叫她可爱呢! “现在有妈妈陪着,你可以进去,但是下次如果妈妈没在你身边,你不能去哟。” “好,没有妈妈在,不能去危险的地点。” 小家伙信誓旦旦地用自己的胖乎乎的手臂在胸前打一个叉。 嘻嘻,可以去看辣~ 妈妈真好,是我专属的的天使。 老幺牵着小家伙软软糯糯的手,拿出手机打着手电筒,往小巷里走。 走了差不多五十米,在一堆垃圾堆旁停了下来。 老幺听到一道非常微弱的呼吸声,寻着声音在在垃圾堆旁蹲下。 提开一个装着垃圾的黑袋子,下面压着一条已经看不出毛色的小狗。 小家伙一看到奄奄一息的小狗,顿时大眼睛里蓄满泪水: “妈妈,我感觉它好难过,它是不是快要死了。” 老幺伸出手将小狗轻轻的抱住,小心翼翼的放到干净的地方。 老幺摸着小狗已经有点僵硬的身体,用神识探进小狗的身体检查着。 哎,这不就是被人踢的嘛!谁啊腿这么贱? 这小狗内脏器官基本已经破裂,这就算送进宠物医院也救不活啊。 主要是太小了,又被人踢得太狠了。 小家伙眼睛红红的,流着眼泪蹲在一旁,用小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小狗的头。 “小狗狗,你要坚强啊,不要睡觉了,快起来,我给你好吃的。” 老幺看着这个哭兮兮的小家伙不忍心告诉她这个残忍的事实。 有了!不过先问问小狗。 老幺用神识和已经僵硬的小狗沟通: “小狗,你是想治好这个身体活着还是想重新投胎?” 一道友好的声音在小狗脑海里响起,奄奄一息的小狗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回道: “我可以找妈妈吗?” “那你妈妈在哪儿啊?” “我妈妈死了,前段时间被坏人打死了。 您可以让我回到妈妈身边吗?我好想妈妈的味道啊。” 老幺沉默了一瞬:“可以,我还可以让你妈妈和你投个好胎。 作为交换的话,愿意把你的身体可以给我吗?” 那道已经快提不起气的声音突然变得有几分激动: “我真的可以去见妈妈吗? 如果你可以让我回到妈妈身边,那我就把我的身体给你。” “好,那一言为定,我会让你和你妈妈投到一家爱狗狗的家庭。” “好,谢谢你,你是个好人类。” 那道虚弱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满足。 老幺迅速的轻拔下一根狗毛,趁小安安不注意的时候打出一道青色的炫光。 “害,小可怜见的,那我再送你俩一狗一丝功德。 保证你们下辈子快快乐乐,健康到老。” 快速做完一切狗,老幺的声音在系统空间响起。 “老六,想出来不,我给你找了一副身体。” 正在沉迷于看小说的老六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一哆嗦。 “哎哟妈呀,你吓死个统。” 老六拍着自己的小胸脯。 “行了,行了,你要不要出来,磨磨唧唧的,一会儿身体全硬了。” 老六支支吾吾的:“宿主,谢谢你,不是我不想。 是我没有办法进入任何生物的身体,这是系统治安管理处的规定。” 老幺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我说能就能,等着,只是这副身体现在全是伤,所以你自己先忍住。” 老幺在识海念了一句咒语,一道绚丽的光裹住老六的身体,一闪,老六还没有发现什么就换了一个身体。 老六第一次有感受,然后下意识地发出声音,结果只能发出几声轻哼。 小家伙听到这道声音,立马来了精神: “妈妈,它又活过来了,我们可以把它带回去吗?” “安安,你想要养这条小狗吗?”小家伙忙不迭地点头。 “安安,如果你想要养这条小狗的话,那你将它带回家了,你就得对这条小狗生命负责。 你不仅要照顾好它,你还要教育好它,不能让它伤害到其他人或者影响到别人,你能做到吗?” 小家伙看了看小狗,又认真思考着自己妈妈说的话。 “妈妈,我能做到,我会对小狗负起责任的,所以妈妈我能养吗?” “好,既然你能做一个有担当的小朋友妈妈非常高兴,妈妈同意你养了。” “谢谢妈妈。” “不用谢,安安真是一个好孩子,现在都学会尊重每一个小生命了,我为你感到自豪。” 被夸奖的小家伙立马露出一口铮亮的小白牙,眼睛变成星星眼,脸红红的,不好意思道: “谢谢妈妈夸奖我,不过我真有妈妈说的这么好吗?” “有啊,安安就是很好,所以你要自信咯。” 老幺表面只是微笑着,但心里却被萌的心都化了。 哎哟我的姐耶,我最受不了可爱暴击了。 无意听到老幺无声的叫声的老六:…… “那个宿主,能不能管管我的死活?” 老幺突然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哈,第一次当妈,忍不住多夸了几句。” 老幺在脑海里和老六说道。 第8章 那个忏悔战神 “行了,我们快带它走,等回去我们就叫外卖将它的东西备好。” “好耶,走咯,我们一家三口回家咯。” 小家伙兴奋的挥舞着小手。 一大一小加上被捧着的一只脏的出奇的小狗,快速的在路灯下行走。 小家伙激动地小跑着,但还不忘问老幺:“ 妈妈,你不是肚子痛吗? 你现在不痛了,不会已经拉到裤子里了?” 老幺瞧着小崽子真诚地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眼睛。 老幺:…… 老幺假装没听见,继续保持着和小崽子相同的速度。 而小安安一路上都契而不舍,非要检查老幺的裤子,就这样一路闹腾着回到家。 回到家,老幺立即将狗狗的所有用品都买了一份。 在等着外卖的间隙,老幺看着已经站起来的老六。 “那个六啊,你不痛吗?你就站起来了?” 一个已经看不出毛色的狗六听到老幺迟到的关心,狗脸上竟然看出来出现了委屈巴巴的表情: “你刚刚差点没把我颠死,我都吐了两口血,你都没看见,还捧着我颠。” 老幺有些惭愧,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那个不是那小崽子要脱我裤子嘛,我这不是注意力在我裤子上去了。 再说我以为你感受不到痛嘛,你自己一声都不吭。” “行了,还好六哥我聪明,自己兑换了一颗丹药。 虽然是低级丹药,但是便宜啊,恢复速度慢到也没事儿,反应也疼不了几天。 但是我可没动你积分哈,我是有职业素养的。” 老六傲娇的高抬着它毛已经脏的打卷的狗头,嫌弃的看着老幺。 “那六哥,要不我带你去洗个澡,你身上的垃圾桶臭味实在是在重了,我都不敢呼吸。” 老幺捏着鼻子。 “走走走,现在我都能闻到这股味道。” 老幺帮着老六洗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将原本的毛色露了出来。 老幺:……这怎么看起来有点晃眼睛。 但是看到站在镜子前,露出很满意表情的老六,老幺默默的闭上了嘴。 老幺带着已经吹干的老六,神清气爽地站在小家伙房间门口。 “当当当当~快看!一条崭新的帅狗向我们走来。” 老幺刚说完,老六抬着它的狗头,一脸尔等都是凡人的表情,来了一个帅气的出场。 小安安软绵绵粉嘟嘟的小脸蛋张着小嘴巴呆住的模样: “哇~,原来你是斑点狗,你好多斑点啊!” 没错,老六的这个身体的毛色是均匀的黑白交错的斑点,头上一只耳朵黑一只耳朵白。 两只眼睛周围的毛发是黑的,像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但嘴巴周围的毛发又是白的,刚好白成一个圈。 所以看来就很。。。斑点! 而且这个斑点就像一个行走的黑白块儿,真的很晃眼! 小家伙小跑到老六旁边,惊奇的摸着老六的身体,因为老六不让她摸自己的头。 “小狗啊,你还是蛮可爱的。 不过就是太瘦了,放心啊。 以后我们会把你养得和我一样白白胖胖的,你不用因为斑点自卑哈。” 老六看着手臂胖成一节一节的莲藕似的小安安。 心里想,要是我胖成这样会不会把腿压瘸。 而且我为什么要自卑,我全身的斑点明明很酷的好,小孩果然是小孩。 老六高傲的瞥了小家伙一眼,自认为很拽地走到沙发旁,找了一个刚好独立坐一人的沙发爬了上去坐着。 老幺:…… 而在小家伙和老幺的眼里,老六走起来歪歪倒倒的。 而且那么矮的沙发却爬了三次才爬上去,背影中还透露着几分狼狈和滑稽。 “妈妈,给小狗取个名字。” 小安安拉着老幺的手,超乖的冲老幺眨眨眼睛。 “那你想要取的名字吗?” “没有,但是我的名字是妈妈取的,我想狗弟弟的名字也让妈妈取,这样就很公平。” 听着小安安满含慕孺之情的声音,老幺自己都没有发现。 自己在不经意间,嘴角上扬,眉角眼梢都带着淡淡的愉悦。 “那好,看它那副狗表情,拽得不得了,我们就叫它老六,你觉得怎么样。” 小安安拍着手蹦哒了起来,“好耶,老六老六,我们是一家人咯。” “好啦好啦,你今天忘记了要做什么事情了吗?” 老幺按住一直蹦哒的小家伙,正对着小家伙的眼睛,正经的问道。 “我记得,今天回来要和妈妈学习控制我的大力。” 说着小安安还伸出一只手臂试图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好,那我们从今天开始,等你什么时候将力度控制地非常好了,我就教你如何一招将男孩打败的绝招,好吗?” “好!” “沈安安小朋友。” “到!” “立正,稍息!” “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学习分成两部分。 第一个部分,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力度。 要求:必须精准的掌握各个程度的力度。 第二部分,学习探索人类的身体。 要求:一精准的认识人的每一个部位, 二学会女孩与男孩的区别, 三要有正确对待我们身体的态度。” “以上学习内容,有异议吗?” “报告,妈妈没有,就是后面的有点听不懂。” 小家伙严肃的板着一张嫩唧唧的脸,将小手背在身后,挺着背,只是那圆润的小肚子直挺挺的凸了出来。 老幺憋着笑,正色地点点头,“很好!听不懂没关系。 现在立马去将你所有的玩具,包括你最爱的,一个不露的全部拿出来。” 小安安很疑惑,但是还是屁颠屁颠的去将东西拿了出来。 老幺飞快的将每个玩具全部拆下,连芭比娃娃的头和脚都没有放过。 小家伙露出错愕和心痛的表情: “妈妈,别杀他们,有什么冲我来!” 老幺的手上加快,没一会儿,每一个零件都类堆好。 “现在你去把这些全部安装一遍,如果弄坏了,可是没有第二次买的机会咯。 所以你自己要收着力气哈。” 老幺说完便去准备下一部分要学习的东西-人体器官图。 而心疼的小安安无措地看着几大堆残肢断臂,异常小心的开始安装,生怕自己将这些东西捏烂了。 …… 就是这样,一大一小和一只经常照镜子的狗,充实地过着简单的生活。 第9章 那个忏悔战神 一晃眼,在老幺的教导和老六的陪伴下。 那个四岁的小肉团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六岁半的大团子。 从幼儿园中班的小小朋友马上变成一年级的小朋友了。 除了身高变高外,身体看起来抽条了。 只有脸上的婴儿肥了,但身上的肉却不是瘦了,而是在老幺的带领下变得紧致结实了。 只不过只要安安小朋友没有特意地展示。 在别人的眼中依旧是甜甜的,软软糯糯,可可爱爱的美人胚子。 在入学的前三天,老幺在晚上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一人一狗乖巧的坐在下方。 老幺严肃地站在前方戴着一个没有度数的眼镜,像一个领导一般巡视着二人。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是安安同学即将踏进一年级成为小学生的。。。咳咳的前三天,首先我们鼓掌恭喜。” 啪啪啪啪啪 汪汪汪汪汪 一阵稀疏的掌声和狗叫声响起。 “收!” 老幺大手在空中一握。 “接下来呢,是到检验我们安安同学的力量控制成果和学习人体奥秘理论环节,让我们掌声欢迎。” 啪啪啪 汪汪汪 自认为已经长大的安安同学,起身站到了前面,恭敬地朝一人一狗鞠了一躬,抬起头来: “妈妈,六哥,你们好,接下来是我展示我力道控制的考验环节,请睁大你们的狗眼。。呸, 妈妈我没骂你的意思哈。” 老幺无奈的摆摆手,示意她继续。 “话不多说,上才艺。” 接着就是安安同学的一顿猛虎操作。 先是捏针引线;其次泡沫板切割; 接着是黏土手工制作; 然后是徒手掰钢筋; 最后是裸手劈三块砖。 一人一狗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宿主,你确定一年级的小朋友要这么猛吗?” 老幺自己的摸头,拍拍自己干净得没有一粒灰尘的肩,最后颤抖的手放在老六的头上: “我没没没想到,她这么牛逼。第第第一次当妈没经验。” 老六欲说还休地看了一眼脸上笑地单纯无比的甜妹儿,然后和老幺不可言宣地对视一眼: “你确定她不会一拳砸死一个小朋友吗?” 老幺端起水杯的手不断的抖动着,水随着抖动也洒出来一些: “应该不会。~~。 我给她上了这么多节青幼年政治课,她还是有原则的,我们得相信她” 老六瑶瑶头:“你这个字就很意犹未尽。” “那我现在再多赚点钱,给她多准备一些赔偿金和医药费?” “准备着,有个兜底比较好保险。” 一人一狗同时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看着刚显示完毕的安安同学。 安安同学看着自己完美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作品,竟然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终于,嗝,可以,嗝,保全我心爱的,嗝玩具了。” 安安同学激动的心情带着一丝欣慰,然后抬头看着下面两双迷惑不解的眼睛,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不好意思,情绪有点激动,忍不住。” “那个啊,理解啊我们理解。” 老幺恢复如常,“安安同学,你已经表演完了吗?” 沈安安同学扫视了一遍自己的作品,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知道二位可满意,如果还不满意的话,那我可以给两位还表演一个手碎胸口石。 不过就是要麻烦你们两位用胸口放一下大石,我会控制好力度,定不会伤你们一分一毫。” 老幺和老六齐齐后退一步,同时摇头,老六的耳朵都甩出了残影。 安安同学遗憾的说道:“好,那算了,仪式继续。” 老幺松了一口气:“那么接下来,就是人体的奥秘考核,请安安同学上场作答。” 接着一个小时,便又是沈安安的秀场。 她完美的说出每一个器官名字位置功能以及使用几成力会对器官造成多大的伤害。 “宿主,我害怕!我害怕她以后成为一个变态。” “别别别这么说我养的娃,这样说的感觉我不像好人似的。 还是那句话,我们自己的娃,自己相信。” 老幺边说着边用手揪着老六的双层下巴。 “你别捏那么紧,我可能还相信。” “妈妈,妈妈,喂,你俩。” “我已经回答完毕。” “哦,那好。” 老幺回过神来,“今天的展示就到这里,恭喜我自己的安安同学,成功通过考核。 希望我们安安同学加油坚持。 但是到学校去可不准伤害到无辜的同学,能做到吗,安安?” 安安同学眨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坚定地点点头,期待接下来的环节。 “既然,如此那就散了,今天的考核仪式圆满落幕。” 老幺麻溜地说完准备开溜。 而安安同学听到后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一副被欺骗的小表情,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妈妈,你竟然说话不算数,骗人。” 安安同学越说越伤心,最后直接失声痛哭起来。 老幺手足无措地看着老六,“吱个声,怎么办?” 老六无奈地歪着头:“我没办法啊。” 最后老幺没办法了,还是去哄了哄安安同学。 “你怎样才别哭?” 沈安安抬着红红的眼泪,脸也哭的红红的,就像易碎地娃娃。 老幺都感叹不愧是女主,落个泪都叫人心痛啊。 “你说你要教我绝招的,我都已经可以完美地控制每一分力度了。 但是你现在却失信于我。” 老幺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好好,我教你。 但是你得答应妈妈,你不可以对你弱小的无辜的人动手哈,你这个一拳能把人头打掉。” 安安同学立马擦掉眼泪,三个手指头立起: “我沈安安,对天发誓,我绝不会欺负旁人,当然伤害我的坏人除外。” “好,我教你,但是至于你愿意学不,我就不敢保证了。” 老幺眼里透露着满满的心虚。 安安同学虽然疑惑但是还是高兴居多。 “你俩坐好,接下来就是我们传授绝招的时刻。 两位同学做好准备了吗?” “好了。” “汪汪。” “好,那我先介绍这套绝招的名字。” 沈安安拍着双手,希冀着。 “这套武功说难,又不难,但是也不简单。 它对速度和力度要求非常严格,我们要么不学,要么就要学到完美。 我们要以最精准的力度,让对方受最轻的伤。 但是一定要让痛彻心扉,痛到一蹶不振,痛到一辈子也忘却这个阴影。 这样就不会让对方抓到把柄威胁你,就算报警验伤也不行。” 第10章 那个忏悔战神 “这套出其不意,唯快不破,一击必中,让人闻风丧胆的绝招叫住~” “第一招—碎蛋抓!” 老幺帅气的做出一个从下往上抓的动作。 “第二招—绝子踢。” 这是一个帅气的踢腿,还带动了一股气流。 “第三招—勾蛋拳。” 这是一个利落潇洒地一个勾拳。 三招耍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啊,速度又快,都打出了声音。 老幺高深地收了动作,闭眼呼吸,再睁眼,严肃地补充道: “当然,当对方双手将自己的蛋保护好的时候,这时就用另一个致命一击呢。” 老幺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氛围非常沉默,而且沉默地震耳欲聋。 老幺继续补充道:“这个致命一击就叫二阳神指! 当对方意识到你要朝他下盘攻击,并且用手或者其他保护着他们的蛋时,这时你应该怎么样?” …… 没人回答,仿佛几人的头上飞过一只乌鸦。 嘎嘎嘎…… 老幺为了避免尴尬,开始自问自答模式:“对!应该使用二阳神指,戳他的眼里。 当然这时可以是实质的伤害,也可以是声东击西,等他忙于保护眼睛的时候,定会松于蛋的保护。 这时只需重复这几招,交替使用,只要做到快准狠,必然成为蛋界杀手。” …… 沉默!还是静谧的沉默。 沈安安有些不可置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但脸上并未有任何害羞的神色。 因为安安同学认为,这不过是人体器官而已,是个客观存在物体。 就像人的手脚胳膊一样,她并未赋予任何一个器官任何特殊的意义。 而老六却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腿,脸上的神色并不轻松。 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痛,同时也很佩服宿主,这么损的招式也教地出口。 沈安安纠结很久,在老幺鼓励的眼神下终于鼓起勇气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妈妈,请问一下,这样的招式是否太过于卑鄙,狠辣。 首先,去攻击别人的隐私处会不会有点不礼貌; 其次,男生的下体痛感神经异常敏感,也是男生身上算是很脆弱的地方。 这样攻击下去会不会显得我们太过于狠毒?” 老幺摇摇头,又点点头:“对于正派的男生确实有点狠毒,所以你可以选着性的出手。 但是对于那些下流猥琐,不尊重女性的男子来说刚刚好。 所以你在出手时一定要速度快,力度准。 对于那些下贱的男子,还要狠,懂了吗?” 老幺说完,便看到沈安安拿着一个笔记本在认真做笔记,凑近一看,不会写的字还用拼音代替。 老幺:倒也不必这么严谨。 沈安安收好笔记,虔诚地像一个信徒,正正经经地回答道: “妈妈,我懂了,现在我要去房间练习练习这个力度和速度问题。 所以妈妈,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老幺摆摆手:“没有呢。” “那好我回房间了,你们早点休息啊。 我要争取在去学校前,熟悉这个力度,和提升一下速度。 晚安!” 老幺和老六坐在沙发上麻木地回了个晚安。 安安同学刚关上门,老六就别扭地夹着身体: “宿主,你把那个娇娇软软的小可爱还给我。 你看看你,每天教些什么,除了摆烂,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算要自保,你能不能交点能拿得上台面的东西。 之前是一推就倒,现在是一拳就死。” 老幺不服气了:“怎么能算我头上呢,我是第一次当妈啊。 我把我经验中最有用的一部分教给了她。 而且说不定这就是她本性了,人家就是喜欢。” “哼,滚回你的狗窝去,一天胖的像一辆大卡车,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老幺说完气鼓鼓地回到自己房间。 而老六坐了一会儿,还是夹着腿回到自己的窝睡觉了。 接下来的这三天,安安同学每天都认真地练习着。 而一向和沈安安黏在一起的老六,最近很自觉的离沈安安远远的。 只要沈安安出现的地方老六都会默默地离去。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沈安安踏进学校后,老六的敏锐的雷达才停下来。 &&&&&&& 在安安同学正式成为一年级的小学生的一个月里。 老幺和老六在家彻底地放飞自己。 一人一狗每天都在阳台上的躺椅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当然也不是每天都有太阳,只不过没有阳光的那一天,某辆卡车狗毛就会被撸掉很多。 不出意外的话,最多被连续撸三天就会秃。 这天,阳光明媚但不灼热,微风正好非常凉爽,老幺认为这正是最适合睡觉的日子。 另一个躺椅上的老六:…… 哪天你觉得不适合睡觉? 于是老幺将躺椅搬到阳台,舒服地躺着,刚好要入睡的前一秒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登登登登登登~~ 你在做什么吗? 嗯? 唱~歌啊! one ti ! year year show! tg4! “接不接?手机不用,我去给你换不锈钢盆怎么样?” 老六用前爪推开自己眼睛上的墨镜斜着狗眼看老幺。 老幺也不看显示屏,烦躁地接起电话,有气无力地问道: “谁啊?” “你好,请问是沈女士嘛?我是沈安安同学的班主任。” “哦,班主任。” “啊!班主任!” 老幺急忙拿起电话一看,草,还真是! 老幺清清嗓子,随后将声音放得温柔了些许: “陈老师啊,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还是安安在学校出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的,安安同学在学校和其他同学打架了。 安安妈妈你来学校一趟,对方家长也是在这儿,来学校处理一下。” 老幺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好的,我一会儿就到。” 反应安安绝不会输,有什么好慌的。 老幺正要挂断电话的前一秒,电话突然传来安安同学的哭声。 “妈妈,你快来,他们一家人臭流氓欺负我。 呜呜呜呜呜,我害怕呜呜呜嗝呜嗝。” 老幺听到自家娃地哭声,顿时就紧张起来: “安安,别怕,妈妈马上就到!” 老幺火气噌噌冒,气势汹汹拿起衣服就往学校赶去: “该死的,竟敢一家人欺负小爷养的娃,看我不玩死你们。” 老幺为了掩人耳目,自己一下瞬移到学校外没人看见的转角处,然后再从校门口走进去。 刚走到陈老师办公室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声音。 {你这小女孩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我们家慨星愿意和喜欢你,愿意和你玩你应该感到高兴。 女孩子家家的这么粗鲁,一点教养也没有,看来你家父母,没好好的教你。} 另一道稚嫩的童音又响起, {爸爸,你别这么说她,她是单亲家庭,只有一个妈妈,没有爸爸。 所以没人教,所以你不要怪她。} {难怪也只有我家慨星愿意和你玩,结果你还打他。 你这样可是没有人愿意喜欢你。} 老幺听到这几句话,没等沈安安地反驳,直接抬起脚,一脚将门踹翻。 手上的衣服往旁边办公桌随手一丢。 直接往男人面前快步走过去,伸手就是响亮的一耳光。 再蓄力一拳砸到男人胸口,男人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拳打趴在地。 老幺提着脚就开始一顿踢。 第11章 那个忏悔战神 办公室其他人在男人被打趴在地的时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众人纷纷准备上前拉开老幺。 老幺见状,也不躲闪,只是轻飘飘地往旁边的实木大办公桌上一拍。 需要几个人一起搬的实木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想残就上来,反正我有钱赔。” 老幺对着其他人轻飘飘地提醒了一句。 众人顿时止住了脚步,见此都不敢上前。 只敢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这场单方面地互殴。 躺在地上的男人毫无还手之力,连脸上的眼镜都被打掉了也没机会捡。 老幺每一脚都踢在男人最痛的穴位上。 而且每一脚都避开了容易能够判定为重伤的位置。 当即,办公室便回荡着一声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刚才还在茶言茶语的的那个小孩,也就是原剧情中的男主之一简慨星一脸惊恐。 只敢躲在自己班主任的身后,一声不吭。 而脸上还挂着泪珠的沈安安则在一旁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我的妈妈好帅好酷,以后妈妈是我的第一女神,gg爆只能委屈在第二呢。 直到老幺踢累了,才停止了这场一个人的互殴。 老幺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死猪般的男人。 伸手抓起他的短发,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 老幺用另一只手轻蔑地拍拍对方的脸。 然后掏出300块钱,不屑地说道:“这儿是你的医药费。 如果不服,欢迎你随时去告我,能在我这儿多拿一分,都是你的本事! 记住了,我叫沈君摇。”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里充满了让人退却的威慑力。 说完老幺将300块塞进此时痛不欲生的男人嘴里。 然后再随手抽了几张在桌子上摆放着的纸,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自己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做完这一切,老幺拉过一把椅子,大刀金马地坐了下来。 修长的双腿干脆地架起二郎腿,朝安安同学招了招手。 安安同学本来已经平复好的心情,在自己妈妈招手的瞬间溃散,委屈突然破土而出。 沈安安的眼泪巴塔巴塔掉着,撇着嘴委委屈屈地冲向自己的妈妈。 老幺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哭得泣不成声,只得轻柔地安抚着对方。 等沈安安情绪渐渐地平静下来后,老幺才看向众人: “可以了,现在我们来好好聊聊我们家安安所谓的打架事件。” 简慨星爸爸在老幺哄娃的时候被办公室其他老师扶了起来,被疼的龇牙咧嘴的。 但是也不敢妄动,因为他观察到对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是一副非常有底气的样子。 所以他也忍耐了下来,等自己先查查她的背景,在决定要不要报警。 而简慨星在见识到老幺如此凶猛后,现在猛不丁听到要继续聊他和沈安安的事情,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而且还有些埋怨沈安安,竟然不顺从自己。 明明自己有一种感觉,对方绝不会拒绝自己任何要求,自己的感觉一直非常准。 自己喜欢和她玩明明是她的荣幸,她就应该接受。 老幺如锐利如狼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简慨星。 简慨星也被老幺盯得心里发毛,仿佛自己心中那点隐秘的小九九全都被摊在阳光下一般。 在老幺嘲讽戏弄的眼神下,简慨星屏声敛息,躲在自己父亲后面。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找了借口躲了出去,只有陈老师逃不了。 而陈老师在刚刚看着老幺暴打简慨星那盛气凌人的爸爸时,其实心里也有几分痛快。 要不是因为自己是老师,她都想站出来鼓掌了。 同时她也被老幺帅到了,原来这么酷这么猛的妈妈竟然是安安同学的妈妈。 难怪安安同学也那么猛,嘿嘿我喜欢。 陈老师呆愣在一旁,笑眯眯地幻想着。 而老幺几人看着陈老师那个无法形容的笑容迷惑不解。 最后是老幺暗示了一下安安同学,让安安同学叫一下。 “陈老师,回神咯,陈老师?” 安安同学走近,用手轻轻戳了一下陈老师的胳膊。 陈老师立马回过神来,然后假装自己不尴尬: “那个不好意思哈,事情太多,想事情去的。” “老师,那你为什么还笑啊,还笑得那么,唔。” 老幺眼急手快地捂住安安同学的嘴巴,歉意地对陈老师说道: “小孩子嘴快。” 陈老师脸微红:“没事儿,理解。 现在我们先来说沈安安同学和简慨星同学的事情。” 简慨星爸爸在一旁率先开口:“这位家长,刚你打我的事情还没过了这儿可是有证人的。 我呢好男不跟女斗,现在就先抛开这件事。 先来谈谈你女儿动手打我儿子的事情。” “果然你打不过我,你儿子也打不过我女儿,你们家是废物遗传吗?” 老幺怪里怪气地讽刺道。 “你!你找死!”简慨星爸爸无能狂怒,只敢在嘴上泄愤。 老幺鄙夷地瞅了对方父子一眼:“况且我女儿为什么动手打你儿子还没说呢,你在那狗吠什么?” 被老幺收到空间的老六:“喂,你骂他,为什么受伤的是我?” “对不起,顺嘴的事儿。” “哼,我不想和你一个女人见识,不管什么原因,就是不能打人。 打人就是不对的,这是原则问题。”简慨星爸爸气汹汹地说着。 “打人当然不对,但是打你们这种畜生能有什么不对。 我们打你是你的荣幸,我们为什么不打他们,偏偏要打你们。 好好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别一天就张着狗嘴乱咬人。” 老六:…… 我真生气了。 陈老师看着剑拔弩张的氛围及时出声: “行了,两位家长先别动气了,先问问两位小朋友是为什么打架。” 老幺直接提出建议: “没必要问,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反正全校都覆盖了监控。 直接把监控调出来不就好了,反正我家娃是不可能无凭无故的动手打人的。” 沈安安听到自己妈妈如此信任自己,心中感动不已。 这不,情绪一激动,又开始眼含泪水了。 老幺瞟到自己家娃在憋眼泪,登时就认为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看来这个监控是必调不可啊。 陈老师听到老幺的建议后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 “不是我们没有,而是今天早上的时候有维修人员过来检查这个网络和监控系统。 他们不知怎么弄的不小心把监控储存的全部删除了。 所以在事情刚发生的第一时间我就去调过监控,但是没有看到。” 听到这儿,简慨星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第12章 那个忏悔战神 “这还不简单,带我去,这一个月的我都给你恢复。 只要监控是正常运行的就行。” 老幺从容地说道。 陈老师有些激动:“真的?那我带你去,走。” 终于有监控了,这样就清清楚楚。 我也不怕事情处理的不公正了,安安妈妈打人看起来可疼了。 简慨星听到可以修好,心里有几分慌张,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没一会儿,老幺就和陈老师将近一个月的监控全部恢复。 并且拷贝在u 盘中拿着回到办公室。 老幺似笑非笑地盯着简慨星,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起眼但是又特别惹人厌的阴沟老鼠一般。 简慨星只觉得头皮发麻,压力山大,心中也心绪不宁。 陈老师将电脑屏幕摆放在几人前方,自己一天一天地加速播放着监控。 视频中清楚地记录着二人的相处。 原来沈安安和简慨星并不熟 ,但他们是前后桌。 从简慨星第一次见沈安安就一整天都跟在沈安安的身后。 只要沈安安不理他,他就拽沈安安的头发,上课期间也从后面拉沈安安的衣服。 每次沈安安都严肃认真的拒绝了他,并且明确表示自己不喜欢这样的行为。 但简慨星却觉得沈安安就是喜欢自己,但是不好意思说。 每次被沈安安拒绝后,反而更甚。 直接动手动脚,准备直接来牵沈安安的手或者是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想抱住沈安安,但每次都被沈安安推开。 每次沈安安想动手打人时,嘴里都念叨着:妈妈说,不能伤害小朋友,我一拳能把人头打掉,我要做守法的乖小孩。 因为沈安安每次都能将简慨星推开,而简慨星却没有力气挣扎。 而后面简慨星就开始带着几个男同学给沈安安取绰号,什么大脸妹,什么暴力狂,什么大胖妞…… 最后沈安安忍不了直接动手打人,也就是今天。 在今天快中午时,沈安安在桌上趴着睡着了。 简慨星看到后,眼珠一转,悄悄地来到沈安安身旁,凑得很近在沈安安脖子旁深吸了一口气,嘴上还说着好香。 然后趁着沈安安睡着了,还扒拉沈安安的衣服,最后衣服扒拉不开,就直接扒拉袖子。 看到沈安安肉乎乎的手臂时,简慨星用手捏了捏,最后准备趁机亲沈安安的脸蛋。 结果沈安安醒来,直接将简慨星推倒,然后收着力给简慨星肩膀上一拳。 简慨星被打痛了,也毫不犹豫的爬起来还手。 沈安安很生气,就和简慨星打了起来。 显然,简慨星完全不是对手。 最后沈安安越想越生气,用的力也就越来越大。 沈安安控制着力度将人打了一顿。 看着对方只是身体上的痛,觉得还不够有杀伤力。 想着对方竟敢扒拉自己的衣服,那她就要扒拉他的裤子,同样的方式羞辱他! 没错,沈安安把简慨星的裤子全扒拉了。 然后将裤子一把扔到树上,还把简慨星一把推到走廊上。 然后边拍手边围着一手捂着前边一手捂着光屁股的简慨星,喊着不知道哪学来的顺口溜: 方脑壳,哈戳戳,简慨星的裤儿全搞脱; 简慨星的屁股大又肥,一个短jiji像个小地雷; 人之初,你像个猪;性本善,但你下贱; 你骂我,我不怕,我去厕所找你爸; 你爸有个大喇叭,吹你一脸大粑粑。 让你看,你是王八蛋; 让你说,你像个贱麻雀; 让你笑,你就没家教; …… 简慨星,小鸡哥;简慨星,地雷哥…… 简慨星涨红着脸,脸上肉眼可见的慌张。 随着越来越多的小学生将他围住,情不自禁地跟着沈安安的顺口溜念了起来。 简慨星此时自尊受到了重创,光着屁股非常窘迫。 但力气又比不过沈安安,被按在原地跑不了。 最后是沈安安觉得气消了,才让简慨星一溜烟跑出去告状了。 几个大人看到这儿,默契地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老幺实在没有想通,她养的娃到底是在哪儿学的这些顺口溜。 而在空间的老六,莫名觉得这个架打赢了。 但是这个头稍微有点重,有点抬不起来的感觉。 “咳咳咳。” 陈老师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怪异的氛围: “两位家长,这个视频也看了,前因后果也明了了,现在可以处理这个事情了。” 老幺顷刻间转变了气势,好似有一股泰山压顶的力量从周身散开压制着他们的脊梁。 她身体微倾,素手轻抬,周边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便握住了简慨星的脖子。 “安安妈妈,别冲动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 千万别一时冲动毁了自己,你还有安安呢。” 陈老师心惊胆战地劝着。 简慨星爸爸见此直接心漏了一拍,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股气血涌上心头: “毒妇,你只要敢伤我儿一分一毫,我就让你坐穿牢底。” 老幺歪着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 “牢底?要不你试试?看看是你报警快还是你父子俩一起死得快。” “妈妈,别做傻事,就他那个垃圾根本不值得你脏了自己的手。 为了他,让你掉一根头发丝我都觉得不值。” 沈安安镇定地劝阻老幺,但紧握着有些颤抖的手昭示着沈安安紧张的心情。 “宿主,别冲动,自从新的天道出现后,这个世界的bug已经慢慢完善了,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了。” 听着几人的劝告,老幺只是轻掀了一下眼皮,冷漠地觑了几人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那一捏就断的脖颈。 老幺微微一眼,便让简慨星毛骨悚然,清晰的感受到了老幺的厌恶和肃杀,简慨星只是对视一秒,便吓尿了。 “小流氓,你家老流氓不教你如何尊重女生,那让我来教你好不好?” 老幺神情冷漠,语气平淡,只是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简慨星脸色逐渐涨红,手脚小幅度地开始挣扎,周边不敢动的几人心都提起来了。 简慨星爸爸更甚,全身冒着冷汗,一股寒气直冲云霄。 拿着手机的手紧紧握着,很想报警,但又怕激怒了对方直接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第13章 那个忏悔战神13 眼见简慨星的脸上开始变得青紫,眼珠慢慢外凸,老幺才缓缓放开手。 简慨星一被放开,便跌倒在地,不断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简慨星爸爸也顾不上身上的痛,立马将简慨星抱在怀里,检查着,嘴里气愤的大喊。 “我一定要报警抓你,我要让你坐牢。” 陈老师也连忙惊恐不安地上前检查。 老幺嘴角淡扬,目光从对方后怕又怒不可遏的脸上漫然掠过,唇角染上冷峭的弧度。 另一只手轻轻地摸着沈安安的头发以示安抚。 “小流氓,你再敢碰安安一下,我就把你和你爹一起剁了,懂吗?” 老幺故意将视线在父子二人的下盘停留一下,然后莞尔一笑。 父子二人感受那道充满恶意但不容忽视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某处,二人呼吸一窒,身体僵在原地,下意识地微夹着自己的双腿。 陈老师整个人都快吓尿了,天啦,我的职业生涯差点就毁了。 不行,以后我要更加仔细,更加全面地关注着班上的每一个同学,这次的事情给我敲响了警钟。 “两位,虽然我不知道两位是怎么想的,但是麻烦两位冷静一下。 首先是沈安安同学和简慨星同学的事件,简慨星同学有错在先,多次不顾安安同学的意愿对安安同学进行恶作剧,并且不尊重女生。 按道理现在已经是一年级的学生了,家长应该要为自己的孩子树立性别意识,并且要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如何尊重他人。 此事本就是简慨星同学不对,简慨星同学应该向安安同学道歉。” 陈老师对着简慨星继续说道:“简慨星同学,你是否接受给安安同学道歉?” 此时脸色依旧不好的简慨星抽泣着沙哑嗓音反驳: “我明明是喜欢她凭什么要道歉?她应该感到高兴,应该接受我的喜欢,应该听我的,陪我玩。 不就是亲了亲她的脸嘛,她动手打我了,应该是她给我道歉。” 沈安安听到对方的话感到非常生气,挺着个小胸膛气鼓鼓地上前一步: “简慨星同学,你果然让人讨厌,你没有礼貌,也没有家教。 我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扯我头发。 讨厌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拿我的东西。 我还讨厌你拉我的衣服和给我取绰号。 我妈妈说过,不管是小朋友还是大人,如果对方喜欢你的话就不会忽视你的拒绝。 所以你根本就是不喜欢我,你只不过是想戏弄我而已。 现在在我心里,你是我最讨厌的人!” 简慨星幼小的心灵遭到了暴击,现在不止是身上的痛,还有那种被人讨厌的心痛。 此时的简慨星才像一个小朋友一样张着嘴巴哇哇哇大哭。 而简慨星的爸爸只能一边安慰着自己儿子,一边大骂着老幺。 老幺也不顾陈老师的阻拦,走在简慨星爸爸身旁弯着腰在他的耳边小声道: “简蓝,你说要是教育局知道一个有家室的高中老师竟然跟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你会怎样? 别给我说什么她自愿的,人家小女孩不懂事,你这马上四十的还不懂事儿?”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简蓝全身发冷,脊梁一阵发凉。 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怎么会? 她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简蓝越想脸色越苍白,一旦说出去自己不仅妻离子散,而且名声也会受损,工作也会不保。 “你想怎么样?” 老幺笑不达眼底,“不想怎么样,别让你儿子出现在我女儿面前,不然。” 老幺话没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 “你就不怕我去告你故意伤害,这儿有人证,且我们父子身上有伤。” 简蓝试图用这个把柄钳制老幺。 “怕?你觉得我怕会动手吗? 行了,想告我就快去,再晚点你俩的伤可是连轻伤都验不上咯,到时候三百块钱都拿不到。” 老幺故意怪腔怪调地说着风凉话。 见老幺一点都不怕,简蓝以为老幺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只要她敢说什么出去,自己就一定告她,让她坐牢。 简蓝起身抱起简慨星就准备先去报警验伤。 “等等。” 简蓝停下自己的脚步,心中一轻,他就知道对方肯定不敢赌,现在是要服软了。 就在简蓝转过来看着老幺时,老幺只说了一句: “叫你儿子给我女儿道歉,不然我立马打电话。” “举报!” 老幺用无声的口型说着最后两个字威胁着对方。 简蓝看懂了最后两个字,气地青筋暴起,心头窝着一口气不上不上,站在原地不动。 老幺见对方愣着,照自顾自地拿起电话就开始拨号。 最后简蓝看对方并不是说说而已,还是瓮声瓮气地喊道:“简慨星,道歉。” 简慨星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宠爱自己的爸爸竟然会叫自己道歉,简慨星也不愿意; “爸爸,我不要。” “简慨星,道歉!不让我说第二遍。”简蓝厉声说道。 看到自己父亲严肃不做假的表情,简慨星还是不甘心地开了口; “对不起。” “什么?我们没有听到,谁给谁道歉?” 老幺继续问道。 “简慨星!”简蓝咬牙切齿重复着。 简慨星闭着眼睛,大声喊道:“我,简慨星,给沈安安道歉,对不起!” 说完简慨星便将脸埋进简蓝地怀里哭了起来。 简蓝忍着气,抱着自己儿子,“这位沈女士,做事不要做的太绝,不然会遭反噬的。”说完便快步离开。 在快要消失在门口时,传来简慨星的声音:“沈安安,以后我都不会喜欢你呢,你求我都不会喜欢你。” 陈老师看着已经离去的父子背影,走啦? 喂,我话还没说完呢,好歹我班主任了喂。 老幺见已经快要放学了,索性直接给安安同学请了假,带着安安回家。 陈老师一脸懵逼,你们刚刚打得那么凶现在直接就走了。 我都还没给今天的事情做一个总结了,这么快你们就结束了。 老幺带着沈安安和陈老师说再见后,很快地走出校门口。 “啧,来的太急,没开车。”老幺叉着腰苦恼地说道。 “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动手打架,给你添麻烦。” 沈安安愧疚地低着她毛茸茸的头。 第14章 那个忏悔战神14 老幺像看小傻子似的看着沈安安,心里和老六说着: “老六,这娃怕不是有点憨,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能忍。 难道我我太正派了,教出来的娃一根筋。” “你正派? 她把别人裤叉子都扔树上了还正派?。” 老六试探地说道。 安安同学一直没有听到老幺地声音,以为老幺是生气了。 “妈妈,对不起,我当时没有控制住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们碰到,我心里的怒气就压不住。” 沈安安越说越小声,头也越来越低。 老幺“啧”了一声,整个人正儿八经的。 沈安安以为老幺生气了,也不敢开口。 过了一会儿后,老幺开口了: “安安同学,请问一下,你的顺口溜是哪儿学的啊?” 本以为老幺要生气的沈安安呆怔了,就这? 见沈安安没有回答,老幺继续问道: “你到底哪儿学的,平时你也没这样啊?” “我偷偷刷手机,看视频学的。” 沈安安有点心虚地回答。 “你可以学点其他有点档次的骂人技巧吗? 你那骂人我有点抬不起头,感觉我整个人的气势都被拉低一大截!” “问题是顺口溜记得住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情绪一激动就会流泪,还容易说不出话。” 沈安安皱巴着脸痛心地说着。 “但是在我孜孜不怠地努力之下。我终于总结出一套属于自己的骂人技巧。” “那个,你不会是泪失禁体质?”老幺不确定地问道。 “那是什么?等我回去查查再告诉你。” 沈安安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自责与愧疚。 现在只想自豪地想向老幺显示她的学习成果。 “妈妈,你知道不,虽然我有很强的力量。 但是之前在上大班的时候,我就是说不过那些同学,一开口就跪了。” “但是!” 沈安安话锋一转,“现在我可自己摸索出一套骂人的逻辑。” 看着停下来的沈安安,老幺示意继续说。 “骂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被别人的逻辑带着走。 反正都是骂人,管你骂的什么内容,重要的是骂。 比如哪怕你一直没有词,但是别人骂你的时候。 你就可以一直说反弹,脸上要带着挑衅的笑容。 就像施法一样要加上动作,然后一直说反弹反弹,记住哟,那个挑衅的笑容很重要。” 老幺听到这儿,脑海总响起“退退退退退退退”。 再加上两只手上的动作,那不是异曲同工的意味了吗? 老幺有些尬笑:“你还挺朴实无华的哈。” “那可不? 骂人要用最简单的词语加上炫丽的肢体动作,那效果不得震撼。 光是气势就是这个。” 沈安安伸出一个大拇指,脸上的骄傲完全溢了出来。 老幺思忖了一下,“要不我找个村子,让各位嬢嬢们传授你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 让你去进修一段时间,加上你现在的基础,保证你回来一对三没问题。” 沈安安忍不住惊呼:“一对三,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我常常在思考,老天爷给了我强大的力量,却让我闭上了嘴。” 沈安安连忙拽着老幺胳膊出发:“妈妈,你给了我希望。 快走,我们现在就去学这个文化遗产。” “我饿了。”老幺摸着肚子。 “我用零花钱请你嗦粉。”沈安安拍拍自己的裤兜。 “那粉不够。”老幺还是不动。 “那再加一个煎蛋。” 不动! “再加一个猪肘子!” “妈妈~,不能再多了,我暑假做家务只赚了那么点。 你敞开肚子吃,一顿就给我造没了。 你对你的胃口是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沈安安漂亮的脸蛋上全是心痛之色。 老幺立马一笑,迈着大步子飞快地往前冲: “嘿嘿嘿,就等你这句话,走走走,不然一会儿肘子要没了。” “妈,等等我啊,一说吃的你比谁都积极。” “等我!” 沈安安小跑追着老幺的步子 而另一边,简慨星父子拿着检查报告,听着医生的话在怀疑人生。 简蓝以为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又问了一遍医生: “我们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一点伤都没有? 确定不是你们搞错了?” 医生:“没有,而且我们是最大最专业的医院,你放心,绝不会搞错,不过。” 听到有转折,简蓝聚精会神地等着医生的下一句。 医生左右观察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 “不过你的皮肤保养还挺好,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身上皮肤还那么光滑,你是有什么保养秘诀吗? 给我说说呗,我老婆最近有点嫌我老。” 简蓝:…… “没有,遗传。”简蓝没好气道, “哎呀,你就说一下嘛,现在男人也有爱美的权利,别不好意思。” 医生坚定的认为对方是不好意思说。 “哼,都跟你说了没有。” 简蓝毫不客气地抱着自己儿子离开诊断室。 医生撇嘴:“哼,肯定是私下偷偷保养,还想装做天生丽质的样子,我老婆就是被你们这种人勾引的。” 走到外面的走廊上,简蓝看着毫无问题的检查报告,心里忍不住胆寒。 自己现在身上都还痛着,但检查结果出来却连轻伤都算不上。 要不是自己亲自被揍,他都不会相信。 简蓝本想先到医院检查伤势,然后拿着报告结果去威胁老幺。 让老幺永远为他保守这个秘密,但如今的结果出来,却让他不得不想起对方那稳操胜券样子。 先不说背景不背景,单单是现在这招就已经让自己有些惧怕,简蓝深邃地看着自己儿子,难道真要给自己儿子转学。 两天后,沈安安放学刚下校车就往家跑。 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拉着老幺的手, “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哟,什么消息让你这么开心,龇着个大牙笑。” “妈妈,简慨星转学了,今天赵老师宣布的。” 沈安安开心极了,仿佛是送走了一个瘟神一样。 老幺宠溺地戳了戳沈安安的额头: “他走了,你就这么开心,你就这么讨厌他。” 沈安安也纳闷儿的摇摇头:“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到简慨星。 我心里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远离他,总感觉他会给我带来伤害。” “行行行,永远要相信自己的直觉,特别是在感受到危险的时候。” 老幺面上和沈安安说着话,但心里却在叫着老六: “别他妈睡了,一天摊地上看起来就像一大块黑白块的地毯一样,快起来干活了。” 地上躺着的老六不为所动,只是懒散地翻了个身,继续摊着: “啥活?说!“ “啧!把之前我查到的证据,简蓝诱哄学生的聊天记录和视频举报到教育局去。 记得私下发,把女孩的脸打码,你的看着点哈,不要让人发到网上去。” “收到!” 老六慢慢地起身,慢吞吞地回到自己的狗窝闭上眼睛一副睡觉的样子。 第15章 那个忏悔战神15 “妈妈,快!现在楼下座谈会要开始了。 我们快去找昨天那几个口才最好的奶奶。 她们答应我今天要教我在面对辱骂时,如何一击制敌。” 沈安安着急忙慌地摇着老幺的肩膀,十分诚恳地恳求着对方。 老幺一想到昨天傍晚那个几个老姐妹围着她像查户口一样。 还说要给她介绍对象,老幺就头痛。 “不去了,她们骂人还没我厉害,还不如我教你算了。” 沈安安一脸遗憾看着天花板:“害,好,既然妈妈不去就算了。 只是可惜咯,听不到张奶奶今天要说的八卦了。 而且张奶奶还说这个八卦很炸裂,一般人她都不说的。” “走!别愣着了,让人等久了不礼貌。” 沈安安转头看着已经穿好衣服,蓄势待发的老幺。 嘴角无语地抽了抽,缓缓伸出大拇指: “牛!” &&&&&&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等得快要不耐烦的沈安安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天才电话手表。 又转头看着老幺和那些已经退休了的奶奶们围在一起,嗑着瓜子,两眼发光,精神振奋。 沈安安摸着旁边老六肥实的后背: “六哥,她们都说了这么几个小时,你说她们不口干吗?” 老六:…… 瞧着自家宿主在一群小老太太中间坐着。 不知听到了什么,一会儿开心的笑,一会儿又摇头惋惜,一会儿又撇嘴唾弃 简直混地如鱼得水,相谈甚欢啊,不见丝毫的代沟,老六都自愧不如啊。 沈安安头发扎着两个小丸子,婴儿肥的脸上端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啥时候回家啊? 我连小区里哪家的狗生了,生了几只,是什么毛色的我都搞清楚了。 她们怎么还没有说完啊? 而且妈妈还听得兴致勃勃,你看,她嗑瓜子的速度都快赶上收割机了。” 老六:…… 嚯!都嗑出残影了,她的门牙还好? 这得听到多炸裂的八卦啊,激动成这样。 在沈安安和老六长吁短叹之前,老幺就已经打入了这个神秘的组织—某区情报局。 终于,老幺看到了眼皮在打架的沈安安,才意犹未尽地站起来和各位老太太说再见。 而几位热情似火的奶奶们却非常舍不得,热情地拉着老幺的手。 一个卷发豪迈的小老太太仿佛遇到知己了一般,欣喜若狂地嘱咐着老幺: “君摇妹子,以后你就是我张素娟的亲妹子,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尽管给我说一声。” “是啊,简直和君摇就是一见如故,妹子,你可不能不偏心,只叫她姐姐,我赵红霞也是你姐姐。” “是啊,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我们如此义气相投。 反正你们都喜欢君摇妹子,那我们现在就是义结金兰,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姚金花必定全力相助。” 看着眼前这几个情报局的泰斗,带着挚诚的眼神。 老幺心里是一阵心潮澎湃,仿佛看到了一百亩的大瓜在对着自己招手。 老幺游刃有余地回应着:“多谢各位姐姐的抬爱。 我沈君摇以后便是各位的妹妹,以后我有任何消息也绝对不会藏私。 我如今和我女儿还得和各位好姐姐互相照顾呢。 放心,以后啊,你们就是我亲姐姐。” 老六看着这几个神采奕奕但起码60岁以上的小老太太们。 再听到身体年龄只有30几的老幺一口一个好姐姐的喊着。 老六只觉得氛围有些诡异,但是又莫名的融洽。 老幺聊完朝沈安安昂扬地招招手:“安安,快过来了。” 沈安安看到终于要结束了,然后蹦蹦跳跳地就跑过去。 老幺牵着沈安安的手:“安安,来叫人。” 沈安安腼腆一笑:“各位奶奶们好。” 老幺嗔怪:“叫什么奶,别乱辈分,这可是你妈妈我的好姐姐们,叫姨。” 老幺指着三人。兴奋地给沈安安介绍着:“这是你大姨,这是二姨,三姨……” 老六:…… 我安安这个辈分一下子就抬高了。 听到自己妈妈说自己叫错了,沈安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甜甜一笑,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露出两个大大的酒窝,乖巧地向几人打着招呼: “大姨,二姨,三姨,你们好呀。” 漂亮又可爱,脸上还带着几分喜气的安安同学瞬间击中了几人的心巴。 只需甜甜一笑就俘获了几个老姐妹儿的心。 姚金花几人稀罕极了,就像在看自己的亲孙女一般 “哎呀,我们安安真漂亮,好像一个福娃娃。 我越看心里越欢喜,感觉自己心情都好了不少。” “是啊,安安,明天和你妈妈去三姨家吃饭。 三姨明天做着好吃的等着你啊。” “明天去你三姨家,那后天就去我二姨家。” “安安,去大姨家,大姨给你准备一个大礼物。” 沈安安始终是个小朋友,在听到各位姨姨非常喜欢自己的时候,心里也欢喜的不得了: “谢谢姨姨,那明天我也会给姨姨们准备礼物。” “乖安安,以后不用准备礼物,天天来姨姨家。 反正姨姨家也只有一个老伴儿,你要经常和你妈妈一起来陪我吃饭哈,姨给你做很多好吃的。” 姚金花慈爱地看着沈安安。 老幺也亲昵地回着几人:“好了,各位好姐姐,我明天就带着安安来。 现在我们先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好好,那明天一定要来哈,顺便把你家这头黑白猪也带上,不来我可要上门请了哈。” 老六:勿扰! “好好,到时候这头猪一定带上。” 老六:……栓q 。 老幺牵着沈安安,和她们一一告别后就回家了。 也就是从这一晚起,沈安安接下来的小学初中生活都将跟着老幺和小区的各个退休的爷爷奶奶打成一片。 不仅学会各种非物质文化遗产,还收获了一批又一批的最坚定的老年粉丝。 甚至在沈安安未来某一天被人约出去切磋武艺时。 这些老头老太成了沈安安身后最亮的组合。 在整个小学初中阶段,沈安安的生活是非常的充实。 除了完成学习,其他时间就是练老幺教的绝招和陪着老幺摆烂吃美食到处疯玩。 要不就是加入那个神秘的组织讨论着各种八卦。 如果要说意外的话,那确实也有一个小小的意外。 只不过这个意外最后,我们的安安同学还收获了三个小弟。 第16章 那个忏悔战神16 这个意外还的从一年级说起,当初被简慨星怂恿的三个小屁孩,布卓,张卫和刘真奇。 在简慨星转学后,三人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主动地给沈安安道歉。 沈安安感受到他们确实是真心实意的道歉后就原谅了他们。 但是他们三个在沈安安接受道歉后,却对沈安安说: “沈安安同学,之前我们叫过你绰号,这是我们的不对。 所以我们向你道歉,对不起! 布卓有些不服气继续说着:“我们班的同学都说你最厉害,你是最强大的小孩。 但是我们认为你不是!” 刘真奇点头赞同:“对,虽然你打过了简慨星同学,但是我不认为你是最强的。” 沈安安一听,还得了:“我就是最强的,你们根本打不过我。 只是因为我妈妈说我不能欺负小朋友,所以才收着力量的。” 张卫:“你不是最强的,我们绝对比你强,我们是相信光的男子汉。” 沈安安:“哼,我男神还是gg爆了。” 三人:“光最厉害。” 沈安安:“gg爆才最厉害。” “光!光!” 沈安安:“哼,那你们有本事来和我打一架呀,这样就知道谁最厉害。” 布卓:“不行,现在你还比我们矮一点,这样对你不公平。 这样,我们给你三年时间长大,到时候我们再来比比谁最强。” “好,不许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 沈安安非常认真,因为她认为这是她在扞卫她男神gg爆的尊严。 “好,不反悔。”其他三人齐声说道。 就这样等到四年级的时候,四人都长大了好多。 除了沈安安还记得外,其他三人已经没有把这个约定放心上了。 因为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了男生是不可打女生的。 而是应该尊重爱护女孩子,所以三人自然的没有再提。 但沈安安是谁? gg爆的忠实粉丝,怎么会忘记了。 所以在四年级的时候,沈安安异常兴奋地找到三人,要求开始挑战。 结果这三人不仅拒绝了,还天天躲着沈安安。 沈安安觉得他们三个不守信用,而且瞧不起自己。 就硬硬生生追着打了他们三个整整一个月。 三人最后实在没办法,打算随便过过场面就算了。 结果三人连一招都过不了,沈安安还没有使用绝招。 就简单的一拉一甩,三人依次被甩十米远。 三人:我没认真,重来!接下来我要认真了。 这不,男孩的自认为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激起了满满的胜负欲,三人严肃较真起来。 笑死! 根本打不赢! 认真了也打不赢! 仍然被沈安安以极快的速度抓住手臂甩个了十米远。 三人张着个大嘴吃惊加惊愕:“你为什么这么大力?” 沈安安下巴一抬,拍着胸脯:“因为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三人:…… 沈安安觉得毫无成就感,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直接小手一挥: “你们不行啊,一起上。” 不行!!!!!! 不行!!!! 三人确实被激到了,也顾不上什么绅士不绅士的问题,现在是尊严之战。 三人心一横,一起上了。 试图将自己掉落在地的那密密麻麻烂稀碎的自尊捡起来。 沈安安看着三人依旧不慌,只是将双臂伸开。 双手一边钳制一个,再举高转一个圈,顺滑地一甩。 被扔出去的两人正正砸在第三人布卓身上,三人玩起了叠叠乐。 看着叠在地上的三人,沈安安果不其然的表情: “看来我妈说的就是真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 往往最朴实无华的招式便能打出出乎意料的结果。” “你怎么还用这招,还甩我们?” 叠在最上面的张卫散发着怀疑人生的气息,不甘心地问道。 “说你们傻了,还不信。招式在于有用,不在于新。 而且我们是切磋,又不是生死决战,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得了,我还收着力了。” 沈安安十分真诚地说道。 刘真奇\/张卫:……听~,我心碎的声音。 布卓:……心碎个铲铲,赶紧从老子身上爬出来。 三人见识到沈安安那不可撼动的力气,那闪电般的速度,爬起来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了某种野心,当即要让沈安安当老大。 就这样沈安安收获了三个小弟。 此后,三人在沈安安的武力值的压迫下成为了最忠实的小弟。 只不过在沈安安看不见的地方三人却又是另一幅嘴脸。 某同学给布卓打招呼:“你今天中午吃的啥?” 布卓:“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老大可以一个打三个!” 同学给刘真奇聊天:“最近你在干啥。” 刘真奇:“你怎么知道我老大膀大腰圆,力能扛鼎?“ 同学给张卫带东西:“你要什么,我给你带过来。” 张卫:“你怎么知道我老大是这个片区的最让人害怕的校霸?其他学校的根本不敢挑衅我老大。” 不知状况的沈安安:…… 你们在造势方面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 就这样,在三人的宣传下,知不觉间,沈安安成了远近闻名的校霸。 xx学校校霸,沈安安,力大如牛,拔山举鼎,无人能敌。 人不在江湖,江湖上却到处是姐的传说。 各个学校的拽哥拽姐们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他们都想正面的挑战一下这个名声大噪神秘校霸,从而巩固自己一哥一姐的地位。 而完全不知道的沈安安,每天还是笑得甜甜和老幺混在那个神秘组织里,学习着语言艺术文化。 就这样,自认为很低调的沈安安开心快乐的度过了自己的初中生活。 殊不知,在三人的宣传下,刚步入高中的沈安安便收到了第一份惊喜。 高中生活一个月后。 少女眉眼纯粹,玉颊饱满,眉弯鼻挺,唇红齿白,一笑便露出两个酒窝。 高束着马尾,身着蓝白校服,站在走廊上,整个人自带三分英气,三分豪态。 举手投足虽没小女儿家之态,但却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少女看着面前的一高一胖一瘦的三个男孩,清亮的眼眸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什么? 校霸! 决斗! 谁叫谁决斗?” 少女语气带着不知所以的迷茫。 第17章 那个忏悔战神17 看来有点微胖但却很清爽的男孩缩着脖子,小声地重复: “老大,三中校霸给你下的战书,邀请你明天在校外xxx小巷决斗。” “布卓,你给我在重复一遍! 三中校霸要和我! 沈安安! 决斗! 我没听错?还是你们传话传错了?” 沈安安用双手掌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神经病,给我下战书?我啥时候这么出名了,还下战书。 他真当他是古惑仔非主流啊,我妈那么精分都没这么奇葩。” 布卓缩着头,不敢再说话。 四人中最高的男孩也就是刘真奇硬着头皮开口: “老大,去,你这力量谁敢与你争锋,我们去给他们一点好看。” “是啊,不然他们觉得我们一中的好欺负。 这不是我们几人的个人战,是关乎着我们学校的脸面。” 张卫附和道 沈安安:…… “不是我踏血(鄙视)你们。” 沈安安激动之下连四川的方言都飚起来了。 “你看看你们,张卫瘦的像个山上的猴儿一样,人家一拳打飞你。 而你,布卓,你看看你身上这些松松散散的肉,你是准备送上去给别个当肉包吗? 哟,你还真是贴心小宝贝呢,怕别人打我们时候伤到手咯。” “还有你。” 沈安安指着还在高一身高就直逼189的刘真奇, “你是觉得你长得很高,像个路灯一样,可以帮我们放哨是不哇。 都不知你吃啥长的,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要是我们去了,你仨儿出问题咋办? 学校抓到咋办?” 张卫撅着嘴,心里不甘心:“不是还有你咯,你是我们老大,我打头阵,你当中锋,咋会出问题。” 沈安安无语凝噎,但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等等先不说去不去的问题,其他学校的校霸怎么会约我? 我还没这么出名,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干啥了?” 沈安安怀疑地看着三人。 三人听到此话,看天看地看远方,就是不敢看沈安安。 沈安安看他们这样子真的气笑了:“看来就是你们三个后面搞鬼啊。” 沈安安用右手摸着自己左手的拳头,慢悠悠地说道: “啧,好久没有动过筋骨了,我记得我妈好像给你们说过我一年级就可以徒手劈三块砖的事情。 你们说我现在放开砸,你们头有没有砖硬呢?” 三人身体轻抖了一下,立马带上溜须拍马的笑容: “老大,我们就知道你很厉害,你从小就是最厉害的,和你的男神gg爆一样。 世界上根本没有光,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女神啊。” “是啊,是啊,你看看你,人又漂亮,又强大,简直就是秀儿本秀儿啊。” “……” “行了,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实话,否则。”沈安安威胁道。 在沈安安的胁迫下,三人老老实实交代了,就连当年说的话都复述出来。 沈安安:……麻了。 有一种被人一顿花式夸后,又被挖了一个坑埋进去的感觉。 难怪以前初中的时候,那同班同学都莫名其妙的叫自己女壮士。 我还在是自己的力量得到了认可! “那老大,我们还去吗?”小胖子布卓期待的看着沈安安。 “对方多少人还是只是单人切磋?”沈安安好奇。 “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他们在信里说,叫我们自己带人,他们带15个。”张卫吞吞吐吐地说着。 沈安安瞪着大眼睛:“什么! 15个! 你们是打算就我们四个吗? 就我们四个高矮胖瘦组合? 我再牛逼也只有两双手,好。 退一步讲,我能保护好自己,你们呢?你们要是被打伤了怎么办?” “那我们也叫人嘛。” “不行,聚众斗殴不可以,到时候我妈肯定会把我们四个打死。” 几人沉默了一瞬,布卓眼睛一亮:“有了,我们用激将法让对方校霸单人切磋不就好了,这招叫做擒贼先擒王。” 布卓刚说完,上课铃就响了,沈安安准备拒绝进教室上课了。 在拒绝的前一秒突然看见一个女孩全身湿透地低着头,小心谨慎地从自己面前经过。 然后头也不抬的走进和自己相同的教室。 张卫的声音响起:“老大,到底去不去,我们都听你的。” 沈安安下意识地说道:“等我考虑考虑,晚上放学再说。 你们好好上课,成绩下滑你们是知道我的厉害的。” 三人心虚了一下:“知道了,我们回教室了,放学再来找你。” “嗯,去,我也上课了。”沈安安说完走进教室,下意识地去寻找刚刚那个女生。 结果环视了一圈,竟然是自己的斜前桌。 自己才上一个月的课,班上好多同学都还没有认全,所以也没太注意对方。 况且对方实在是太低调了,时时刻刻都像个影子似地隐藏着自己的存在感。 沈安安坐到自己位置上,在后面默默地观察这个女孩。 女孩额头前有重重的刘海,后面扎起的头发有些凌乱。 身上的衣服湿湿嗒嗒的,像被人泼水了一般。 不小心露出的一小节手臂上有些青紫,整个人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充斥着害怕。 沈安安看着这一切,手不自觉的握紧,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叮铃铃……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了, 科任老师也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拿着书本离开教室。 早就准备好冲向食堂的同学麻利地冲出教室。 瞥见之前那个女孩并没有动,沈安安假装慢慢收拾着自己的书本。 教室里也只剩下几个同学。 突然教室门口出现三四个声音刺耳,神情刻薄的人在左顾右盼地往教室张望。 张望一会儿似乎找到了目标似得。 其中一个半搭着校服,头发有些发黄的女孩向沈安安这个方向走过来,最后停在沈安安前面。 用那做着非常夸张美甲的手敲响着前桌的桌子,神色非常不耐地对着沈安安的前桌: “蓝思思,上节课不是叫中午下课就立马去厕所吗? 怎么还要我们请?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样违背我们的命令是什么后果。” 蓝思思,也就是沈安安注意到的那个女孩。 倔强地坐在位地坐在位置上低着头,双手攥成拳头,一句话也不说,一动不动。 黄发女非常不耐,直接上手拉蓝思思。 蓝思思一把紧紧的抓着桌子,借力固定着自己,僵持着。 拉人的女孩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蓝思思便松开了桌子,空茫绝望地跟着那个女孩出去了。 第18章 那个忏悔战神18 看着几人将蓝思思簇拥着走进了楼道尽头的女厕所,沈安安用电话手表打通了老幺的电话。 电话刚响一声,老幺便接通了电话: “干啥?我在和我老姐妹儿在打麻将哈。 没时间和你龟儿交流母女感情,有话快说。” “妈妈,我今天可能要打几个人。 你今天就别打麻将了呗,省点钱当医药费呗。” 老幺冲了一个幺鸡,继续问道:“为什么打人?” “有人搞校园霸凌。”沈安安回答。 “哦,那你上,妈妈挣钱就是给你花的,别担心。 只不过控制点力度,把握好分寸。” “好的,妈妈。” 沈安安的到老幺的允许后,快步流星地来到厕所前,轻轻一推, “咦,锁了” “讨厌,又要多赔一道门的钱。” 沈安安说着便现在表演一个夺门而进。 厕所内几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一个女孩因为打不开门,把门卸了举着。 沈安安不顾几人的神情,稳稳地将门放在一旁,转身到处寻找蓝思思的身影。 最后将目光锁定到最后一间关上门的隔间,直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准备把门打开。 沈安安刚伸出手,一个画着烟熏妆的,手上夹着一根烟的女生站了出来挡在前面: “这位同学,不要多管闲事,她是我们的玩具。 你最好离远点,不然到时候我们让你代替她。” 烟熏女刚说完,厕所隔间便传来虚弱的声音: “谁在外面,不要多管闲事,我的事情不要你多管,谁要你的同情,我不需要你救。” “听到了,她是自愿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 烟熏女贱视地说着。 沈安安懒得费口舌,直接将人一把推到一边,把卡着门的铁棍取开。 一推开门,便看见上衣被脱得只剩一件贴身衣物的蓝思思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浑身都是污水和各种不明液体,头发披散着。 那黄色的液体随着头发滴落下来,漏出来身上全是青紫。 蓝思思肿的不像样的双眼闪躲着沈安安的视线,嘴里小声地对沈安安说:“你走开,不要你多管闲事,你走啊。” 沈安安不管蓝思思说什么,将自己的校服脱了下来。 不顾蓝思思的阻拦,盖在蓝思思的身上。 此时沈安安其实心里已经火冒三丈了。 但是因为自己是泪失禁体质,为了不输气势,所以硬是把自己这口气压了下来。 被一把推开的那个女生气的不轻,她张牙舞爪地对旁边的其他几人招手: “既然她喜欢多管闲事,那就给我狠狠的打。 让她和蓝思思一个待遇,多灌点水给她喝。 顺便把她的头安进旁边那个马桶洗洗脑子。” 听到此话,几人就准备恶狠狠向沈安安抓去。 “等一下。”沈安安说道。 恶狠狠的几人停下来迷惘地看着沈安安。 “哼,现在知道怕了,你没机会了。 不过如果你能自己扇自己几巴掌,那一会儿我可以叫她们轻点,怎么样。” 烟熏妆女生恶毒不屑地说道。 “想什么了,大白天的就开始做梦。 年纪轻轻,长得难看,想得还挺美。” 沈安安不顾几人目光,一边说着一边火速将刚刚被自己卸下的实木门挡住厕所门。 “啧啧,这样没人亲眼看见,可操作性就多,那就可以省钱。 我妈不就可以多打几把麻将咯,我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 “哼,你再磨磨唧唧拖延时间也没用,你们几个一起上。 今天我心情非常不好,我最讨厌就是你们这种人模狗样的乖乖女,想来在这乖乖女身上发泄必定很爽快。” 烟熏女眼里的歹毒随着她恶劣的笑流露出来。 其他几人听到此话,恶声恶气地朝沈安安扑来,眼里的刻薄和毒辣让几张脸显得更加狰狞丑陋。 沈安安眼疾手快地将不知何时挡在自己前面的蓝思思拉到身后,。 接着抡圆了右臂,出手又快又狠,先是给冲在最前面的黄发女脸上狠狠一巴掌,黄发女鼻血片刻间就流了出来。 沈安安马上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提起来用力一扔,直接将后面几人直接被砸翻在在地上。 沈安安立马走上去骑在几人身上大力地将几人压地死死的。 不管几人如何挣扎,就是爬不起来,就算用尽全力也推不开上面骑地稳稳的沈安安。 沈安安骑在几人身上开始抽嘴巴子,势必要把几人的嘴打歪。 “让你们搞校园霸凌,让你们欺负我同学,还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欺负弱小是,看我不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你们。” 烟熏女被砸在最下面,除了一只护住脸的手,其他的怎么也动不了。 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似得,所以只能在嘴巴上逞强: “你最好放开我,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我哥是三中校霸,现在你打了我,到时候他一定会给你好看。” 沈安安心下明了,手上却更加用力地扇烟熏女的嘴巴子。 “哦,三中校霸是你哥啊?真的吗?我好怕怕~~~哟~~,我怕得更控制不住我的力气了。” 沈安安手上又加几分力道,抽的烟熏女哭爹喊娘的。 沈安安听着厕所中回荡着几人的尖叫和清脆的巴掌声: “你们尖叫的声音太好听了,就是有点刺耳。” 说着沈安安收回了打嘴巴子的手,决定换个方式玩: “你们这么喜欢留指甲,还喜欢用着长长的指甲抓同学或者是掐同学的肉。 那今天我就来给你们好好地修一修,的,不用谢。” “你去守着那道门,看见有人来就找个借口让她们换个厕所。” 沈安安毫不犹豫地指挥旁边震惊地不敢说话的蓝思思。 蓝思思反应过来,立马站到门后,用身体抵着门,担忧地看着沈安安。 沈安安见蓝思思很快行动了:“我妈妈说最烦你们这种单纯恶种了。 欺软怕硬!总是想在别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恶气。 那么现在就我来给你们修整一下,大声的叫。 反正多叫一声我就给你们多拔一个指甲。” 说着便依次拉起几人的手,徒手反掰几人长的不像样的指甲。 “每人掰五个,谁叫一声就多掰一个,所以各位该咬紧牙齿咯。”沈安安好心的提醒道。 第19章 那个忏悔战神19 接着沈安安便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专心的掰着几人的指甲。 她也不一下子掰断几人的手指,就是慢慢地连续地用力反着掰指甲。 指甲在沈安安手里是非常地听话,轻轻地就和手指分离,然后完完整整地脱离出来。 几人痛得冷汗直流,全身颤抖,但又被沈安安这个女壮士压得丝毫都动不了。 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闭紧自己的嘴巴,任由眼泪落下。 “你们别哭啊,我就只是给你们修理一下你们的贱手而已,还没像你们一样灌别人所谓的‘水’。” 等到沈安安为几人修理完,几人的五个手指早已鲜血直流,痛感直达心头。 丝毫没有力气再和沈安安叫板,只是阴毒地看着沈安安,特别是其中的烟熏女更甚。 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人,沈安安朝蓝思思招招手。 蓝思思谨小慎微地走过来,眼眸低垂不敢直视沈安安。 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蓝思思原本麻木死寂眼底升起一抹微小的光。 沈安安看着眼前浑身是伤的女孩,坚定地说道: “给你一个机会,亲手干翻她们,像她们对你一样。” 听到此话,蓝思思的心脏骤然猛跳,此刻她灵魂犹如被两股力量撕扯。 一边是顾忌和害怕拉扯着自己,一边是一直被压制在心底的恨意和反抗意识正在碾压自己的理智。 蓝思思咬着牙,脑海里自动地播放起这场长达三年之久的霸凌。 她本能的有些不知所措,周边安静地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而一旁的沈安安看着蓝思思屹然不动,一直沉默呆愣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只是那紧握着的手在不断地颤抖,那双被厚重刘海遮住一半的眼睛眼底也逐渐流露出浓浓地恨意。 沈安安看着蓝思思脸上流露出几分顾忌神色,忍不住开口: “如果你一直畏畏缩缩,你就会被当作软柿子,一辈子被人拿捏软肋。” “当我们没有任何人拯救或者支持的时候,我们也不要任人宰割,更何况是这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呢。” 见蓝思思脸上慢慢动摇,沈安安继续道: “她们也是人,她们也会怕痛,她们也怕死,我们有的弱点她们总会有。 她狠毒,你就比她更毒; 她凶,你就比她更凶; 她疯,你就比更疯。 没有人能够给你撑腰,所以你只能自己给自己撑腰。 面对这种畏强凌弱,心肠险毒没有理智没有道德素质的疯狗,那你就要彻底把她打怕。 让她下次见你就躲,反正现在你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既然忍让不能甩掉这些疯狗,那你就用尽办法反抗。” 沈安安掷地有声的声音钻入了对方的脑海里。 蓝思思脑袋里绷紧弦瞬间断了,滔天的恨意喷涌而出。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底的坚定越发凝实,反抗意识再也不受控制了。 想到三年来,对方因为自己家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没人为自己撑腰,因为自己的忍让而被欺凌。 蓝思思那心底的仇恨之火越燃越旺盛,直到自己的理智再压不住。 蓝思思一把抓着几人中的主使烟熏女的头发,将人拖到唯一的马桶旁边: “你不是最喜欢在马桶里洗脑子吗? 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马桶里的水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蓝思思毫不犹豫地用双手将烟熏女的头死死的压到马桶中,一下又一下,哪怕对方开口求饶也没有停下。 蓝思思看着自己手里一会儿压下一会提起的头。 她最清楚这其中的滋味了,她清楚这水有多么臭。 她知道每次被压下去不能呼吸的窒息感,肺部的胀感。 蓝思思就像魔怔了一样,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像是要把这几年来受尽的欺辱发泄出来。 其他几个欺负过蓝思思的人见蓝思思现在就像癫狂了一样,心里开始害怕,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几人想趁沈安安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沈安安直接一人再补一脚,让她们没有力气和精力反抗。 最后直到烟熏女快要晕了过去,蓝思思才停下手来。 此刻,蓝思思心里是畅快,是解脱,是新生,仿佛压在自己头上的大山已经被移开。 看着已经意识混沌瘫软在马桶旁的烟熏女。 蓝思思将视线重新放在其他几人身上,那眼神就像回来复仇的狼群,精准地锁定了猎物。 蓝思思上前两步提起胳膊就是重重的耳光,扇到每一个人的脸上。 “你们不是经常用烟头烫我吗?说痛感可为我提神,今天我也好好的给你们提提神。” 说完蓝思思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扇着几人的耳光,几人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直到蓝思思发泄完自己心头长久以来的恶气,才停下手来。 “今天是我最后忍让你们的一天,以后我绝不会再任由你们欺负我。 如果你们敢去刺激到我奶奶,我一定会砍死你们和你们全家。 反正我一条命换你们几条命不亏,下次只要你们在我面前出现一次,我哪怕咬都会咬死你们。” 沈安安见蓝思思如同新生一般,眼神也变得异常坚定,心里忍不住的开心,“你们滚,想要告状或者报警随你们。 大家都是未成年,反正也是你们先欺负人,大不了我赔点医药费给你们。” 被按在地上扇耳光的几人被沈安安的武力和蓝思思发狠的样子吓到,这是她们第一次吃瘪。 毕竟之前她们要么仗着人多要么仗着狠劲,所以大多数被她们找茬的人都会感到害怕,从而忍让任他们欺负。 而现在有人比她们更狠更不顾一切了,她们反而不敢反抗了。 几人听到沈安安的话后,抖抖瑟瑟地站起来,飞快地去扶起摊在马桶旁的烟熏女,准备拉着人窝缩地离开厕所。 烟熏女全身狼狈不堪,任由同伴将自己搀扶离开,只是心中的不甘和恶毒无法散去。 最后走到厕所门口时,烟熏女回头停了下来,对沈安安二人说道: “你们最好小心点,到时候我哥会给我报仇的。” 说完几人便匆忙离去。 蓝思思见对方身影彻底消失后,才放下心来。 但听到对方要找人报复时,蓝思思心里又多了几分恐慌和内疚,对方是为了帮自己才得罪这几个人。 蓝思思转过头来忧心忡忡看着沈安安。 正当准备道谢时,却突然发现对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泛着红,眼底毫无征兆地涌出一串串晶莹泪珠。 第20章 那个忏悔战神20 一向独来独往的蓝思思茫然不知所措,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对不起,哦不对,谢谢你,你是不是受伤了还是哪儿疼? 不对,你肯定受伤了,快我送你去医院,走!” 蓝思思一边检查沈安安的身体,一边焦急地拉着沈安安准备去医务室。 沈安安此时内心非常尴尬,她也不想流泪的,但是忍不住啊,根本忍不住! 妈呀!谁叫自己是泪失禁体质啊,呜呜呜这种场面流泪真的很丢人。 特别是沈安安看到蓝思思以为她是受伤了才哭,更没脸了。 沈安安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努力地把眼泪憋回去: “我没,嗝,事嗝,我只是,嗝,情绪太太太嗝,激动了嗝。” 蓝思思检查完沈安安的手臂小腿还有脖子,确认没有一点伤痕和淤青才放下心来。 “谢谢你,虽然现在的我并拿不出什么报答你的。 但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真的真的谢谢你。” 蓝思思低着头,但语气却非常真挚。 “不过你要小心,你因为我得罪了她们。 就算她们现在不去告状,但是她们一定会找人报复我们的。 她们不仅认识三中的,还认识社会上的混混,所以你千万要小心注意。” 沈安安豪迈地拉起自己的衣服把眼泪一擦,嘴角上挂着笑容,只是眼泪还红着: “没,嗝,事儿,我们是同班同学,嗝,互相帮助是应该嗝的。 不要怕她们,我很能打的,如果我们打不赢,我妈会找她们算账的,你别担心。” 蓝思思面对沈安安散发出的善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帮助,要是放在以前,别说帮助,就是别人无视她忽略她,她就已经觉得这是最大的善意呢。 蓝思思心中思绪万千,对着直白纯粹的善意反而不知该如何自处,最终也只是沉沉地说:“谢谢。” 然后深深地对沈安安鞠了一躬。 沈安安被对方这一动作吓一跳,顾不上擦眼泪,连忙将人扶起来: “哎哟,别这样,我们是同班同学,别客气。” 沈安安看出蓝思思身上的局促和不适, 随即转移了话题: “你去整理一下,这衣服你先穿着,明天再还我。 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啊,我就是你后桌,我叫沈安安。” “谢谢你,我叫蓝思思。” 沈安安友好一笑,用手指比出个一: “我知道,年级第一蓝思思,但是之前没把人对上,你真的很厉害。” 蓝思思依旧不敢和沈安安对视,只是弱弱地说道:“谢谢。” “行了行了,快整理,我走了。” 看出对方有些窘迫和不知道该如何和自己相处。 沈安安便自己离去找布卓几人,给蓝思思留下私人空间。 很快,沈安安便在食堂一楼找到正在干饭的三人。 沈安安迅速地给自己打了一份饭菜,然后和三人坐在一起。 四人互相看着对方餐盘里堆得像座山的饭菜。 …… 静默了一刹那。 然后默契地埋头干饭。 四人很快的将各自面前的小山消灭,齐齐地摸着自己吃撑起来的小肚子,才老神在在开始说话。 张卫:“老大,你今天中午去哪儿呢,我们去叫你吃饭,没见你在你们教室啊。” “先别管,你们今天早上说的事情,我答应。” 三人激动:“真的,老大?你不是早上还不答应嘛?怎么改主意了?你不怕沈姨啦?” 提到老幺,沈安安有一瞬间的心虚,但又马上坚定起来: “有点怕,但我们不让她知道了行了,明天我们去替天行道。 三中的校霸必须捶一捶,竟敢支持他妹搞霸凌。” 三人眨巴着吃惊加疑惑大眼睛:“校园霸凌?” 沈安安将今天遇到的事情从头到尾地给三人描述了一遍,包括受害人身上的新伤加旧伤。 三人非常生气,那颗正义的心感到愤怒,为蓝思思打抱不平。 但又想到沈安安一个人去面对几个霸凌者,三人先是将沈安安身上扫描了一遍,确认没有沈安安没有受伤才说话。 张卫:“老大,下次这种人多,你先来叫我们或者告老师,不要仗着自己力气大就傻子似的冲。” 沈安安:“我当时想先告老师的,但是她们不知道怎么说什么威胁的话。 然后蓝思思就跟人走了。 而且一看就不是现在才开始的,应该是持续了很久。” 刘真奇有些气愤:“不管是谁,校园霸凌者该死!” “对!学校是众多学子学习的地方,而不是这些品德败坏的畜生欺负人的地方。” 布卓愤愤地说道。 “老大,你最好小心点,一般这种欺软怕硬的都记仇,她明面上来倒没啥,主要怕她找人阴你。” “所以一会儿你们就去约出那个校霸,他不是要和我切磋吗? 要当就当不一样的,我们就当守护一方平安地校霸。 要在高中打出我的威名,光靠宣传是不行滴。 所以我们先拿他开刀,然后我们再一个学校一个学校的切磋。 等我当老大了,在我们的地盘上,不准出现校园霸凌。” 三人心里非常激动,但一想到每次他们四个闯祸,老幺那阴森森的笑容和一拳能砸穿铁板的样子,心里就有点犹豫: “老大,你确定沈姨不会知道吗?沈姨知道了,我们四个可就跑不掉了。” 沈安安异常笃定:“放心,最近她沉迷于打麻将,没时间理我们。 而且明天刚好星期五,下午我们就去赴约。 相信我的武力,我是我妈教的,而且我还有绝招没用过呢。” 三人见沈安安如此有信心,便同意下来: “行,你的武力我们相信,那我们就赴约,给他们一点教训。” “对,我们要做校园守护者!” 翌日,沈安安刚到教室,就瞧见自己桌子上有一份早餐,沈安安还以为是谁放错位置,正准备开口问。 蓝思思小小的有些紧张的声音就在面前响起: “沈安安同学,这是我自己做的几种口味的饼。 想到你可能没有吃早餐,所以给你做了一份,希望你不要嫌弃。” 虽然对方不善言辞,但是沈安安觉得蓝思思也太实在了。 为了感谢自己还给自己做早餐,沈安安笑得很灿烂: “怎么会,闻起来真香,正好我今天没吃早餐,谢谢你思思同学。” 蓝思思见沈安安没有任何勉强的表情,心底不仅松了一口气,还有点小高兴:“不用谢。” 喜欢的话我以后都给你带,蓝思思在心里默默地继续说道。 沈安安打开早餐咬了一口,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哇,蓝思思,这真是你做的饼吗?真好吃!真的!好好吃!” 蓝思思腼腆一笑:“谢谢你,你喜欢就好。” 沈安安一边吃一边连忙点头:“喜欢喜欢。 对了,我们加个联系方式,以后再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电话。” 沈安安写下两个电话:“上面是我的,如果打不通的话,你就打下面一个,是我妈妈的。” 蓝思思轻手轻脚地接过那张纸,小心地将纸叠好放在自己的包里。 见对方接受了,沈安安也抓紧时间吃完早餐,投入到一天的课程当中。 周五的时间总是感觉比其他时间过的快,很快便到了放学的时间。 沈安安激动的收好自己的书包,飞快地去校门口和其他三人汇合。 四人在校门口碰头了,“老大,xxx小巷!” 沈安安下巴一抬,手一挥:“走!今天安姐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压箱底的绝招。” “走!” ‘高矮胖瘦’组合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 走出校门,布卓想似想到什么,停下嘱咐沈安安: “老大,记住控制你的情绪,不要一个激动就流泪,不然到时候我们气势不足。” 沈安安重重地点头:“好!我尽量。” 三人:…… “如果你实在控制不住的话,你忍到结束再流泪可以吗?” 三人殷切地看着沈安安。 “好!我一定忍住!” 第21章 那个忏悔战神21 几人气势汹汹地走到小巷口。 沈安安立刻脱掉自己的校服,露出自己提前叠穿在里面粉色衣服。 “不是,老大,你什么操作我有点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 “我也是,你为啥要穿这么粉嫩。” 三双充满求知欲的卡姿兰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安安打量。 沈安安不慌不忙的整理好衣服,将头发利索地扎成丸子头。 “你们懂什么?我妈说了,穿的越粉,打人越狠。” 三人:…… 张卫张望着四周:“他们还知道选人少的地方,这周围都是废旧小区,人基本都搬走了。” “确实,这周围没啥人。” “老大,你看,前面那有一群人,这儿人少,应该就是他们下的战。” “走,会会!” 四人杀气腾腾地往人群走了过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拐角处的小尾巴。 蓝思思走在自己回家的路上,结果走着走着就看见平时往另一个方向的沈安安今天竟然出现在这条路上。 蓝思思觉得有点好奇,纠结了半天还是鼓起勇气准备向沈安安打招呼。 结果沈安安几人拐了一个弯往小巷子去了。 蓝思思刚追上去,不仅听见沈安安几人说什么下战书打架。 还认出了前面那一群人,那不是经常欺负自己的那人吗?还有旁边那个不就是她哥吗? 怎么办? 怎么办? 现在沈安安同学因为自己惹上了他们,而且他们人还挺多的。 蓝思思突然想到今天早上沈安安说她妈妈很厉害。 所以蓝思思立马拿出自己放得很整齐的纸条,又用自己已经用得掉色的老人按键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这边刚胡了一个青一色的老幺正在美滋滋的收钱,手机就响了 一看,陌生号码? 老幺慢条斯理的接通电话,毫不犹豫的打开扩音,将手机放在一旁,准备继续。 “喂,请问是沈安安妈妈嘛?我是沈安安的同班同学。” 一道青涩带着焦急的小女声从电话传出来。 麻将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对,我是沈安安的妈妈,这位同学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姨,有同学要欺负沈安安同学,你快点来。” 老幺根本不慌,就自己家好大女那把力气,谁能欺负她,不过老幺还是向对方表达了感谢。 “谢谢你,同学,我一会儿就来看看,你放心,一般人打不过她。” 蓝思思生怕自己没有说清楚,立马补充道: “不是的,阿姨,对方有一群人,不仅有学校的。 看样子还有社会上的混混儿,看起来有十几个。 阿姨你快点来,就在xxx小巷。” “好好,我马上就到。” 老幺挂掉电话后,对自己的老姐们说道: “好姐姐们,小崽子现在要玩一个大的,对方人有十几个! 这个小崽子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还是去看看。” 老幺拿着外套,快步离开。 老幺刚离开,张红霞就气鼓鼓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在群里就开始摇人。 张红霞:“姐妹们,老头们,我们的乖宝贝安安在学校让人堵了,拿上家伙,我们去给她主持公道!” 群里一呼而应:位置! 张红霞:位置就是我们小区旁边学校前面的那条xxx小巷。 小区里和老幺打成一遍的老头老太们齐齐出动。 平时要到晚上才聚集在一起跳广场舞的大姨们大爷们,如今脸色着急的风风火火的往某处赶。 四个中二少年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停到一群人面前。 沈安安皱了皱眉,有些不敢确认:“布卓,你们确定这群凑不齐几双眼睛的葬爱家族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布卓双手搜了搜眼睛:“应该该该该…是…。” 刘真奇:“老大,我感觉我看到彩虹了。” 张卫:“老大,我眼睛有点花。” 四人看着眼前这群人顶着红的,黄的,蓝的,紫的,反正就是各种亮色的头发,甚至还有的人还有挑染。 不仅如此,甚至那头发不仅有爆炸头,斜刘海,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立着的。 但是他们一群人最整齐的就是都只留了一只眼睛。 四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抓了抓脚趾,仿佛自己的鞋底都薄了一厘米。 看着眼前这群人,四人互相推脱着,谁也不想上去询问。 沈安安:“刘真奇,你去问问,他们是不是给我们下战书的那群人。” 刘真奇:“布卓去,我不去,我怕他们头发,戳穿我的下巴。” 布卓:“我不去,张卫去,我有两只眼睛与他们格格不入。” 张卫:“老大,我不去,他们头发太多了,我自卑。” 三人齐齐望着沈安安:“老大,你去,你今天穿的颜色粉,正好合适。” 沈安安:…… “你们三个废物,我去就我去。” 沈安安闭上眼睛给自己打气:“我亲爱的眼睛,今天要让你受苦了,原谅我。” 沈安安深吸一口气,环抱着双手,向前走了两步,中气十足地喊道: “喂!对面的葬爱家族! 对,就是五颜六色的你们,你们谁是三中校霸,给姐站出来!” 沈安安的声音让对方注意到了她们。 见对方还没有回应,沈安安更大声地挑衅: “你们谁是三中校霸,给姐出来! 怎么? 怕了? 不敢出来了是。” 对面一群人在中间自动地让出一条路出来。 一个最…亮眼。 没错最亮眼的男生狂妄的走了出来。 只见他的头发颜色最多,也立得最高,斜刘海非常丝滑,完完整整地遮住了左眼。 这个最亮眼的男生走到最前面,脑袋往左一甩,高高在上地问道:你找我?” 沈安安无助地睁开自己差点被闪瞎的双眼,双手叉腰: “你是三中校霸?我是沈安安,你下战书的人。” 这个最亮眼的男生单眼里闪过半信半疑,看了一眼沈安安,还是觉得不信。 又将自己左边的斜刘海掀起来,双眼细瞧一会儿: “你是沈安安?那个力大如牛,没有对手的沈安安?” “废话,我就是,你别啰嗦了,直接开打。” “切,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我堂堂三中校霸曾庄币随便一拳搞定你。” 四人:……好名字。 第22章 那个忏悔战神22 沈安安澄澈的眼底浮出一丝惊诧:“你你你叫真装逼?” 曾庄币甩了一下自己的斜刘海,非常自信地开口: “怎么?你听过我的名字? 那也不奇怪,毕竟我三中校霸。” “你爸妈还挺挺挺有幽默感哈。”沈安安努力地憋着笑。 结果不知自己后面三人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沈安安几人彻底绷不住了。 四人忍俊不禁,捂着肚子,齐齐爆发出一阵狂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 曾庄币被几人的笑声激恼,脸上的表情也阴沉了下来。 只露出的一只眼睛里酝酿着狂风暴雨,“闭嘴!” 四人连忙捂住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头,将自己的笑意憋着。 “哼,现在你们笑得出来,一会儿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今天就公平一点。 你们只有四个人,那我们也出四个人。 怎么样,够给你们面子了。” 曾庄币一副没把沈安安四人放在眼里的模样。 沈安安也丝毫不怕:“行啊,不过这得有彩头,像你这样的人能做到愿赌服输不?” “行啊,愿赌服输,你想要什么彩头?” 曾庄币抬着他高傲的头颅,不屑一顾地看着沈安安四人。 “赢的当老大,输了的以后必须听赢了的规矩,怎么样敢不敢?” 沈安安用轻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曾庄币,故意激怒着他。 确实,曾庄币被沈安安激到了,觉得自己丢了面子: “行啊,谁不遵守谁是狗。” “行啊,那就开始,别磨叽了,一会儿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了。” 沈安安将书包丢给后面三人,“你们拿着,四人而已,交给我。” “老大,不行,他们有四个,我们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上。” “对啊,老大,这样我们还是兄弟吗?” “让你一个人上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所以不可以。” 沈安安嫌弃翻了一个白眼: “拜托,你们仨儿一起影响我的速度和对力度的掌控。 你们只需要在一旁给我加油打气就了,我是老大,我说了算。 相信我,你们绝对不想被误伤的,我怕你们有阴影。” 三人:怎么有点不妙的感觉。 布卓抱着沈安安的书包,深信不疑地说道: “那好,老大,我们在旁边跟你加油,你一旦不能应付,就叫我们。” “信安姐,一会儿赢了让你当老二。” “真的!我以后是二哥,嘿嘿嘿……”布卓发出一串猥琐劲儿的笑声。 而曾庄币在一群五颜六色中点了三个头发颜色最亮的出来。 “行了,我们的人选好了,既然是有赌注,你又是自愿的。 我们可不会因为你是女生而让你们,在决斗上不分男女,只讲实力。” “我不需要你们让,既然我接受了你们的挑战,那么现在我们就只讲实力” “行。”曾庄币一个招手:“上!” 四个亮晃晃的单眼娃大剌剌地向沈安安走去。 眼看着几人走过来,结果往沈安安右边走去,沈安安语塞: “喂,你们走偏了,我在这儿。” 四人赶紧掀开自己左眼上的刘海,一看,确实偏了。 然后连忙转个方向,高耸耸地将沈安安半包围起来。 沈安安正要摆出一个非常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英俊帅气的招式时。 一旁突然窜出一个人,结结实实地挡在沈安安面前。 “安安同学,你快跑,我顶着。” 蓝思思一边推了沈安安一把,一边谨慎地防备着这群人。 沈安安仰头望天,害,她只是想试验一下绝招,真不容易啊。 “刘真奇,把她拉过去。” “好的,老大。” 刘真奇费老大劲才将蓝思思拉了过去, “你别担心,这四个彩虹条根本不是老大的对手。 你只需要在她打完的时候给她准备一张纸。” 蓝思思有些怀疑:“真真真…的?” “真的,不信你看着,我们老大一打四绝对没问题。” 布卓亮闪闪的眼睛崇拜地看着前方的几人。 看着布卓几人都这样,蓝思思担忧的心情的得到了缓解。 沈安安的手脚因为太兴奋而隐隐发颤,不得已开始强行按捺着自己激动的心情,生怕自己太激动了,忍不住流泪。 而布卓几人也是在一动不动的盯着沈安安,生怕沈安安应付不下来,准备随时支援。 所以没有一个人发现墙上的两个脑袋,一个人头,一个狗头。 “宿主,你不下去吗?” 老幺兴致勃勃地看着:“下去干嘛,这几个小崽子能应付。 小孩嘛,谁还没有一个当老大的梦想呢。” 老幺趴在墙上,施法将老六也拖着,刚好露出两个头。 “你看,安安那小崽子已经开始兴奋了,你看她跃跃欲试的眼神,我猜这把她要用绝招了。” 老六:……啧啧啧,这群杂毛仔真惨。 老幺拍了拍老六的狗头:“快看!开始了。” 沈安安高深莫测地摆起一个仆步穿掌,眼睛微眯,露出一股杀气,用架起的手掌朝对方微微招手,“来呀!” “果然我老大就是帅!” “从现在起,老大就是我偶像!” “瞧瞧这专业的招式,只有我老大才能摆出这种霸气的感觉。” 蓝思思也收起了担忧,一向低头死气沉沉的脸上也露出崇拜敬佩的神色。 曾庄币见此嗤之以鼻:“花拳秀腿,哥我可不是吓大的。” 说着几个行走的彩虹条向沈安安冲去。 沈安安立马一个加速,向四人发起了进攻。 接着巷子里发出一声声响彻云霄的惨叫。 “碎蛋爪!” “啊啊啊!” “勾蛋拳!” “嗷嗷嗷!” “绝子踢!” “哇哇哇!” “看姐最后一击,黑虎掏,我打~” “呜呜呜呜呜呜!” 布卓三人:…… 蓝思思:…… 剩下的那群单眼彩虹条:…… 巷子里一片寂静,除了在地上蜷缩着惨叫的四人。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齐齐屏住呼吸,整齐划一地夹住自己的双腿,捂住自己的嘴巴。 张卫微夹着自己的双腿,牙齿打颤: “还好我们听老大的话,不然误伤的话,我这辈子可能就要和老大做姐妹呢。” 刘真奇两人夹紧膝盖,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非常赞同的点着头: “是啊,还好还好,还好老大打的不是我们。” 蓝思思顶着微红的脸,讪笑几声:“安安同学的武功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第23章 那个忏悔战神23 而这对于沈安安来说却只是一个开始。 看着地上哀嚎的几人,沈安安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刺激感。 那种刺激感不断地在沈安安的身体里游走,她像似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般。 此刻,沈安安就像打了肾上腺素一般,亢奋感飙升。 沈安安心跳加速! 沈安安呼吸急促! 沈安安激动流泪! 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慢慢地将视线转移到曾庄币那群在旁观望的小弟。 那群五彩斑斓夹着颤抖的腿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弟,感受到了那道莫名有些恐怖的视线。 沈安安脸上挂着两行热泪,笑容此时却有些疯狂。 就像猛兽锁定了自己的猎物一般,只需要蓄势,准备着最后一击。 “既然要当老大,那就得让你们心服口服,那我就继续咯。” 说完沈安安便向那群五彩斑斓的小弟冲去。 刹那间! 众人蜂拥地靠拢,向小巷不断的后退,一边防备地盯着沈安安的动作,一边往出口跑出去。 “妈呀,太恐怖了,快跑啊。” 沈安安流着眼泪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人群。 就像饿了太久的猛虎遇到了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羔羊一般。 她在亢奋的状态中,放弃了自己的形象和面子。 直接一边哭唧唧,一边快狠准地出手。 “呜呜嗝嗝,我让你们,嗝嗝呜,合起伙儿,嗝嗝,欺负嗝嗝别人。” “我让,嗝嗝,你们呜呜人多势众呜呜嗝。” “我让嗝嗝搞呜呜校园霸凌,呜呜呜,看我不好好呜呜呜呜教训你们。” 顿时,巷子里爆发出更加惨烈的尖叫声。 只见那群五彩斑斓的人被一个速度极快,已经出现残影的粉色背影打的上蹿下跳,东走西跑,嘴里发出各种奇异的声音。 “啊啊啊啊救命啦。” “老大,你快爬起来啊,我们要断子绝孙了。” “呜呜呜呜妈妈,以后我再也不打架了,放过我呜呜呜。” “呜呜呜呜,魔鬼!魔鬼!” “别甩了,我头晕了,我要yue 了。” 布卓四人惊恐地蹲靠在墙根,看着已经开启狂暴模式的沈安安。 “张卫,我好害怕啊,老大现在好像一个杀人狂魔大反派啊。” “别挤我,我也害怕,老大是不是疯魔了,一会儿打完他们不会打我们。” “布卓别推我啊,我也怕啊,老大那一边流泪一边带着笑容。 她不会真的神经错乱了,到时候我们怎么给沈姨交代啊。” 三人害怕的挤在一起,突然转头眸子闪耀地看着蓝思思,“要不你去劝劝老大,老大喜欢软软糯糯的女生,她一定不会打你的。” 蓝思思结巴:“我我我吗,真的不会打我吗?” 三人齐声:“应该不会~~。” 蓝思思硬着头皮:“要不,我试试?” 在三人赞许感激的眼神下,蓝思思迟迟未动。 过了一会儿,蓝思思的小脸涨的通红,垂下眼睑,不敢与三人对视:“我我我腿软了,站不起来。” 三人:…… 刘真奇顶着那和身高不太匹配的稚嫩的脸挤在布卓两人中间,“那别去了,老大一向打人有分寸。 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打坏过我们,所以我们应该相信她。” “对对,我们相信她,老大虽然经常揍我们,我们不也好好的在这儿吗。” “嗯嗯,那我们在这儿先等着。” 老六望着那将人甩来甩去的女孩,心里升出一种无力感。 “宿主,你自个好好看看,好好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女孩,现在被你叫成什么样了。” “哼。” 老幺非常得瑟自豪:“什么样?当然是像我一样厉害咯,你瞧瞧这风一样速度,你瞧瞧这姿势,老帅了,很有我的风范嘛。” 老六用狗爪捂着狗脸:“你真不怕她把他们打坏啊?” “有什么好怕的,她的力度控制得很好。 我用神识检查过了,这群彩虹豆没有受伤,不过是痛感拉到了最大而已。” 老幺继续感叹:“不愧是我娃,一边呜呜呜,一边突突突。 等那几个畜生出现在她面前,我看他们还怎么囚禁她,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他们什么下场了。” 终于,在一顿爆锤后,这群平时异常嚣张跋扈的彩虹少年全都蜷伏在地上。 沈安安仰头舒心地吐出一口气:“爽啊!这一场打得我酣畅淋漓啊。” “怎么样,你们老大我是不是很雄姿飒爽?” 沈安安欣喜雀跃地回头问道。 刚刚还蹲在墙根愁绪如麻的三人瞬时换了一副表情,谄谀地向沈安安涌过去。 布卓递给沈安安一张纸巾,如释重负道: “老大,你没疯啊?我们都吓死了,以为你疯了。” 沈安安接过纸巾,擦着脸上的眼泪:“你才疯了,你又皮痒了是?” “不不不,我只是被老大你的盖世神功迷倒。” “对啊,老大,要是放在古代,你可就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是啊” 三人那好听的话,就像不要钱一样,巴拉巴拉巴拉地往外蹦。 “行了行了,不要耍宝了,接下来收小弟了,把你们的气势拿出来。” 沈安安端着个从容不迫姿态走到曾庄币面前。 而布卓几人也挺着胸膛,意气风发地站在沈安安身后。 沈安安看着曾庄币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绿脸: “怎么样,服不服气,不服的话也没关系。” 沈安安停顿了一下,自信地挑了挑眉,继续道:“大不了,我就打到你服气。” 本来准备逞能说不服的曾庄币感受着自己下半身钻心的痛感,再看到自己已经倒地的那群小弟后。 立马将到嘴边的不服两字咽了下去。 随即脸上完全堆满了笑,映着他头上的五彩斑斓的光彩,“服服服,怎么不服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老大。” 曾庄币转头向身后的那群小弟喊道:“从此以后,她就是我们的老大,快!叫老大。” 沈安安见对方如此有眼色,“既然你愿赌服输,那从现在起,我就是你老大了,那么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当然,如果你做得好那就让当老五,如果不同意的话。” 说着沈安安慢悠悠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 不慌不忙地捡起路边的一块砖,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掌将砖劈成两半。 然后莞尔一笑:“如果不同意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24章 那个忏悔战神24 瞧着沈安安手里握着那半块残缺的砖,曾庄币一群人身体忍不住一抖,微微发白的嘴唇蠕动着。 “老大!老大!我们同意,举双手同意。” 曾庄币连忙举起双手,露出一张笑出菊花似的脸。 沈安安半昂着头,挺着胸膛,双手背着,像个老头一样来回踱步。 将声音压得低沉,抑扬顿挫地说道: “既然你同意了,那现在我就说说我的规矩。” “嘿嘿,老大,您说您说。” 曾庄币麻溜站起来,一屁股将沈安安身边的布卓挤开,然后呲着个门牙笑嘻嘻的看着沈安安。 布卓:…… 沈安安没管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瞧着夸张晃眼的头发,斟酌了一番, “第一条,把你们这五光十色地头发染回来并剪短。 瞧瞧,瞧瞧,你们是独眼龙吗?只留一只眼睛外面,另一只是见不得人吗?” 曾庄币摸着自己光滑有色泽的头发,心底隐隐做痛, “老大,我舍不得啊,这可是我们为了充场面才做的头发。 好不容易这么炫酷,这么显眼,这么夺目耀眼。” 沈安安看着这一个两个在阳光下折射着光芒的头发。 “你们这样真的像个显眼包,真是让我当老大都觉得丢脸。 别搞得这么奇装异服行不? 不然别人以为我们是什么邪教组织。” 沈安安语气变得强硬:“一个周的时间,下周五我检查,不剪的,陪我练练手。” 曾庄币撅着嘴委屈:“剪剪剪,行了。” “第二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你们竖着耳朵听好了。” 沈安安绷着脸,异常严肃认真。 “不得欺负弱小,仗着人多搞校园霸凌。 这是最重要的一条,你们听到没有? 谁要是搞校园霸凌那套,我就让谁尝尝碎蛋爪的厉害!” 听着这声音不大但却非常残忍的话,在场的男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 同时抖一激灵,紧紧地夹紧自己的腿,那动作非常整齐划一。 沈安安凉飕飕带着警告的声音响起: “你们不仅不能校园霸凌别人,你们还得监督知道吗?” “知道了。”众人同时回答。 沈安安欣慰地笑起来:“张卫,你们看,大家可是真配合我啊。” 还未等张卫回应,曾庄币捏着小拳拳捶沈安安的肩膀,夹着嗓子:“那可不是,还得是你啊,老大~~。” 张卫看着沈安安身边狗腿子似得曾庄币,小声的嘀咕:“啧,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因为你打人太痛。” 沈安安没听到,但她内心窃喜。 嘿嘿终于让我装到了,难怪自己妈妈天天喜欢装逼,连买个菜都把自己打扮成黑老大去巡视的样子。 沈安安看着自己收的这群小弟,虽然那个形象确实有点影响市容市貌,但这分钟心情是爽的啊。 沈安安一副年少老成的模样,拍了拍曾庄币的肩膀。 随即铿锵有力激情四射地动员起来,用自己高昂地情绪渲染着众人: “既然要当校霸。 那! 我们就要当独一无二的校霸! 当受人欢迎的校霸! 对不对?” “对!” “我们是当代有素质的青少年对不对?” “对!” “我们肩负着祖国的希望对不对?” “对!” “我们要做自己的英雄对不对?” “对!”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要携老扶弱,乐于助人!” “携老扶弱!乐于助人!” “我们要维护校园的安全,做校园的守护者。 我们要严打霸凌,我们要做我们自己的英雄,做广大学子的英雄!” “英雄!英雄!英雄!……” 看着这群瞬间打鸡血似得彩毛少年。 蓝思思:……这还蛮励志的。 布卓三人:老大还挺适合进传销。 而趴在墙上偷看的老幺抓耳挠腮的,那个心情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老六,你说他们是好学生,但他们又聚众打架。 你说他们坏,但他们又喊着的口号又如此正义。” 老六摇头:“幺啊,听话啊,以后啊,咱们还是别去带娃的世界了,我怕你培养出几个传销头子或者黑社会。” 正在众人中二精神振奋的时候,突然那高高的墙上掉下一大块砖。 砰! 一群人被巨大的响声猝不及防地吓一跳,而布卓三人和蓝思思更是下意识地往沈安安背后躲着,露出四个头。 “老六,你是不是当狗太久了,真当自己是狗了,你自己看看,你都胖的把墙压垮了。” “谁知道这堵墙是豆腐渣工程。” “你还狡辩。” 老幺和老六在无声地吵架。 而下面的大家则齐齐地抬头往上看,结果墙上惊现一人一狗,正在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 而且其中那人还拿着一个鸡腿正往嘴里塞。 一人一狗和下面十几双眼睛对视着。 空气静谧了一分钟。 老幺被注视的有些不好意思,将剩下的鸡腿两口吞了,然后难为情地抱着老六跃了下来。 “那个,你们继续,我就是来叫你们中最矮的那个吃饭的。” 最矮的? 一群人暗自互相比了比,最后齐刷刷地将视线落到沈安安身上。 沈安安:……打扰了。 沈安安瞧见是老幺,立马缩头耸肩,讨好地对老幺扬起一个令人麻痹的笑容, 试图唤起老幺心中为数不多的母爱: “亲爱的妈妈,你怎么来了?来了都不说一声,我们正在友好的互相交流学习呢。” 老幺歪头环视着一群人,耐人寻味地问道: “学习?学习怎么染发? 还是学习不穿增高鞋,如何通过头发让自己看起高十厘米?” 沈安安立马摇头否认:“妈妈,我们我们只是互相之间切磋切磋,不信的话,你问他们。” 沈安安一把将身后几人提溜到老幺面前。 刘真奇几人缩着头,像个乌龟一样,做贼心虚地抬手打招呼,“嘿嘿,沈姨,你来啦?好久不见,我们想死你了” 见老幺没有说话,小胖子布卓娇嗔地跺跺脚,亲昵地抱起老幺的手臂,嘟着嘴巴,嗲声嗲气开始撒娇: “姨姨,你怎么又漂亮了,简直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哎哟,每次看着姨姨我都是心花怒放的。 姨姨简直就是我女神,姨姨你怎么不理我,哼,姨姨别生气嘛……。” 不止老幺,周边听到的人全都一阵恶寒,连忙摩擦自己手臂,试图将自己立起来的汗毛压下去。 “行行行了,你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怎么还这死样子,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好。” 老幺实在受不了,直接顺手拧着沈安安和布卓的耳朵。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现在胆儿肥了,竟敢和别人打架,还想当校霸。 你们怎么不去当黑社会?啊?” 第25章 那个忏悔战神25 “我们也没见过黑社会啊。” 见沈安安还在皮,老幺微微使力: “哟,还真有这个打算啊。” 沈安安弓着腰,歪着头:“不敢,不敢,妈,疼疼疼,妈,轻轻点。” “沈姨,我错了,是张卫和刘真奇怂恿的,真的,你快去教训教训俩。” 本以为降低存在感就可以跳过的两人:……你真是我们的好兄弟! 一经提醒,老幺扭过头眼神锁定藏墙脚两人: “我收拾完他俩,我就来收拾你俩。” 张卫两人一听,这还得了,。 干嚎着嗓子扑上去,一人抱一条腿,开始耍无赖, “沈姨,呜呜呜,别这样嘛,我们不是故意的。 明明是布卓怂恿的,他还想当老二呢, 沈姨你是天底下最好的沈姨,你怎么舍得教训我们呢。” “是啊,沈姨,我真服了,姨姨你明明是个沉鱼落雁的仙女啊,安安老大不告诉你,你怕你骄傲吗……” 老幺看着这四个崽子还使小时候那招, 虽然很没有新意,但是谁叫他们怎么这么喜欢说老实话呢。 老幺清清嗓子:“虽然你们说的都是事实,我确实就是这么个人。 但是并不能成为你们打架斗殴的蒙混过关的借—” 老幺还未说完,一阵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响彻云霄的暴喝声在小巷炸开。 “谁!” “是谁!敢堵我们安安宝贝!” “竟敢在我们的眼皮下动安安宝贝!” 一群老太和几个小老头手上拿着擀面杖,锅铲,甚至还有那扫帚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像战场上的士兵一样威风凛凛地站在巷口。 老头老太们先是把视线放在旁边那一群彩虹豆身上,“就是你们堵我们安安,准备打她是不是?” 任谁见到一群护犊子的母狼眼冒凶光,都会胆怯的,特别是对方人多还带武器。 曾庄币一群人立马缩成一堆,委屈屈巴巴地看着眼前人: “不不不,我们没有,她是我们老大,我们怎么可能和她干仗呢。” 曾庄币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啊,真怕那老太太手上的锅铲给他头上来一个开瓢。 一个人的战斗力就已经够强了,再加上这群人,还好他能屈能伸。 不过老大这人脉还…挺广,这一个个气势汹汹的老头老太,根本看不出来衰老的感觉。 看来自己这个老大的实力了得啊。 看样子是认得不亏,以后她肯定会带领着他们做大做强! 曾庄币心里最后一点不服气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这边老幺轻拧着沈安安两人的手还没来得放下,就被眼尖的张红霞老太太看见。 “呔!放开我安安宝贝。” 老幺当即条件反射地将手甩开,顺势也把腿上扒着假哭的两人抖落下去,无辜地睁着眼睛,过了两秒,不对啊! 自己现在可是她妈,怕啥,又不是自己惹祸干仗。 张老太腿脚麻利地带着众人走了过来,像是看出了老幺的想法一般。 “君摇,你也不可以打安安。” 说完便扭头亲亲热热地拉着沈安安一顿检查。 然后脸上漾着慈爱的笑:“安安啦,没受伤,可担心死姨了,姨可给你带帮手来了,面对别人的欺负,你千万不要怕,我们都给你撑腰。” 沈安安像个小绿茶一样,随即将自己被拧的耳朵歪了过去。 “姨姨们,爷爷们,你们看,我妈拧我耳朵,都红了。” “姨姨,我也是,呜呜。” 布卓几人也赶紧可怜兮兮地躲在老太们身后,惹的老头老太一顿心疼。 布卓三人:还好还好,只有这种年纪大的才能压住沈姨啊。 一群老太疼惜地拉着沈安安几人,而几个老头也眼里显示出不攒同的神色。 沈安安悄悄地对着老幺挂着得逞的笑容。 老幺皱着个脸,很不对劲。 “老六,她这么人嫌狗憎的样子谁教的? 我怎么感觉心里好想请她吃干竹笋炒肉呢。” “你是她妈!你觉得谁教的?难道是我这只狗吗? 你不觉得她就和你一样人嫌狗憎吗?还是你对你自己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位?” 老六无语。 “我有她这么烦人?” “更甚!” 老幺:……不至于。 这边沈安安像个小蝴蝶一样在一群人中蹦蹦跳跳。 然后亲亲热热地给一群老头老太解释清楚了,她们才罢休了。 接着一个个将自己拿的武器放兜里,甚至不方便的直接撇在腰带上。 老幺将自己想请沈安安吃炒竹笋的想法藏在心头。 “好了好了,今天没啥事儿,谢谢各位好姐姐好哥哥们对我们娘俩的关心。 今天我请大家吃饭,这不趁着周末,这张卫这几个几个小崽子也在,我们好好的吃一顿怎么样?” “喔~嚯~妈妈万岁,妈妈,我们去你经常去那家,不仅有酱肘子包间又大!” 沈安安一想到那qq弹弹软糯入味的大肘子立马开始分泌口水,急吼吼地拉着那群小老太出发。 走出去几步又倒回来,和曾庄币嘀嘀咕咕。 曾庄币听完,眼睛一亮,给沈安安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也招呼着自己的兄弟走了。 沈安安转身四周环视了一遍,最终向不起眼地墙根走去,将蹲在地上藏起来的蓝思思拉起来。 不容蓝思思拒绝,就把她轻轻松松地提溜着,一溜烟地追了上去。 一顿饭后,老幺和她那些好姐姐们告别,沈安安也和布卓三人分开。 母女二人最后以散步消食的理由,强硬的将蓝思思送到了她的家门口。 蓝思思站在狭窄破旧的家门口有些窘迫自卑,将头垂地低低的,声音也细声细气的。 “谢谢你们,沈阿姨,我已经到家了。” 老幺还是一如往常:“谢啥,你和安安是朋友,朋友之间不用太客气。” 沈安安握着蓝思思的手:“对啊对啊,思思同学,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而且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很喜欢,希望你也喜欢我,和我做好朋友。” 蓝思思微微抬头,看着沈安安眉眼弯弯,灿烂的笑容。 暗黄的灯光打在沈安安的身上,为她全身镀上一圈光晕,温暖却不刺眼。 衬得对方像一个小太阳一样,一点也不吝啬地向四周传递光明和暖意。 “谢谢你,我也很喜欢你,我也想和你做好朋友。” 蓝思思鼓起勇气,向沈安安发出最诚挚的回应。 第26章 那个忏悔战神26 “好,那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咯,你可别到时候不认账哈。” 沈安安拉起蓝思思的手,拉了一个勾,“现在盖章了,反悔不了咯。” 沈安安仿佛知道对方不擅长表达感情似得。 在蓝思思克制情绪的时候,及时提醒道: “快进去,你奶奶还等着你呢,别让她担心,我们周一见。 反正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了,直接联系我就行。” “快去。”沈安安将蓝思思推了进去。 “我们走啦,拜拜,下周见。” 说完沈安安转身向老幺走去,抱着老幺的手臂便慢慢离开了。 看着沈安安母女俩的打打闹闹的背影,蓝思思眼里闪过一种真挚的感情。 那常年愁苦的脸上也开始有了温和恬静的笑容。 沈安安抱着老幺的胳膊,歪头靠在老幺的肩上,直勾勾地盯着老幺的脸。 老幺尝试着将自己的胳膊拿出来。 “你是不是皮又痒了,看路啊,走路别挤啊,我都要挤到绿化带去了。” 沈安安越发用力地抱着:“妈妈,我好爱你啊,我总感觉你是上天派来我身边拯救我的天使。” 老幺默一瞬,然后打趣般地点头回应,“应该是,我绝对是一个人美心善的天使。 不过呢不是上天派我来的,而是一个很爱你的守护神派我来的。” 沈安安歪头,有一丝疑惑:“守护神?妈妈,那我的守护神肯定很爱我,不然怎么会派你这么好的妈妈来我身边呢。” “妈妈,守护神长什么样啊?” “不知道,可能长得和我一样。” “妈妈,如果我只想过简单自由,能守在你身边的生活,你会不会觉得我没出息啊?” “不会,因为我是专门为你能够过上这样生活而来。” “妈妈,那……” 听着沈安安一直妈妈妈妈的,老幺烦的直咬着牙齿,心想以前可爱贴心的那个萌娃去哪儿呢。 “妈妈……” “妈妈……” 老幺将胳膊上的两只手掰开,开始快走,试图离沈安安远点,“别妈妈妈妈了,行不?你都这么大了还天天妈妈妈妈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妈宝女?” 沈安安这会儿已经幸福的冒泡儿,她才不管老幺对她的嫌弃。 “妈妈,怎么会了,我高兴还来不及,以后我就做你的全职女儿好不好,妈妈。” “妈妈,等我耶。” “妈妈,你宝贝女儿跟不上耶。” “妈……” 老幺头也不回,捂着耳朵往前跑。 而沈安安却像个话篓子似得,非要边追边叫妈,故意在老幺面前犯贱。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 正在对着看美食吃播狂流口水的老幺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怒气冲冲。 “老六,去看看是谁。” 老六扭着个大腚趴在门上:“宿主,不认识,也许,可能,大概,又是安安惹过来的人。” 这是找上门来的第四波人了! 老幺抬头紧闭双眼,用理智压下心中想要打人的冲动,强行平复自己的心情。 老六:阿门,安安同学,我为你祈祷。 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老幺挂着一个自认为非常友好的笑容才打开门: “你们好,请问找谁?” 其中一个嘴角挂着淤青的男孩泪眼朦胧:“您是沈安安妈妈吗?” 老幺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缓慢的点点头,然后又快速的摇摇头。 两个男孩:……到底是还是不是? 老幺吐出一口气,最后认输了一般: “是,我是沈安安的妈妈。” “太好了,呜呜呜呜沈姨,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两个男孩激动地拉着老幺的胳膊,仿佛找到了救世主一般。 “呜呜呜,沈姨,救救我们,沈安安同学因为我不认同她做老大,她就追到我们学校去收拾了我们呜呜呜。 因为前面两次我们一直不服气,她就一直追着我们边哭边捶,呜呜呜。 她现在已经把周边一片学校的校霸都捶了一遍,被称为鼎鼎有名,令人害怕的忏悔战神了。 她打完我们,我们都还没哭呢,她反而还哭得更凶。 连那些老师都不相信我们,觉得是我们欺负她。 呜呜呜我们实在是无处可躲,救救我们。 我们可以让她当老大,但是可不可以别再记仇锤我们了。” 看着眼前已经哽咽的两人,老幺突然觉得她好像能理解自己阿姐的感觉了。 以前自己天天在上界惹祸挑衅别人,被人告在阿姐那儿,原来阿姐是这种心情啊。 特别是自己有次在凤凰一族那个高傲地像只公鸡的小殿下的挑衅下。 没忍住把他的毛全拔了,结果这人输不起。 硬是张着个大嘴哭着去阿姐那告了一状。 害得自己被吊在宫殿里打了三天三夜。 现在突然理解了阿姐的心情! 我是真该死啊! 等沈安安回来,看在她还是幼崽的份上,我一定吊她在房梁打两天。 随即老幺带着温柔得体大方的笑容,熟练地将两人邀请进来,“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谢谢阿姨。” 说完拿着手机开始打沈安安的电话。 “喂,妈妈,有什么事儿吗?是不是想我了。” “嗯,对!想你呢,如果五分钟之内你没回到家,我就让你重温一下童年的快乐。” “马上到,别生气!” 老幺挂掉电话,恶狠狠的表情瞬间又变成那个温柔大方的样子。 “来来来,别客气,这些零食尽管吃,多吃点,不要给沈安安留,小小地报复一下她。” 两个男孩:呜呜呜,东躲西藏这么久,终于遇到了心软的神。 果然,刚好五分钟,沈安安破门而进。 她的胸口猛烈的起伏,微微张着嘴,弓着腰捂着肚子,急促地呼吸着空气。 “妈,呼~,妈妈,五分钟刚好,呼~。”沈安安喘着粗气说着。 老幺抱着双臂,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哟~,我们的忏悔战神~回来啦~,啧啧啧,真是不得了哟。” 沈安安连忙摆手:“妈妈,我没有,我只是和他们友好的切磋切磋。” 老幺冷呵一声,瘪着嘴翻着白眼,摇头晃脑,阴阳怪气地将声音拖着: “我没有~~,我只是切磋~~。” 沈安安:……倒也不必这么明显的内涵。 第27章 那个忏悔战神(27) 沙发上坐得规规矩矩的两个男孩,歪着头左瞧瞧右瞧瞧。 一会儿摸摸头,一会儿抠抠手,但就是不敢和沈安安对视。 瞟了一眼沙发上装傻充愣的两人,沈安安梗着头,露出鄙视的眼神:“切,有些人输不起,是个小垃圾,还找上门来告状。” 听到此话,两男孩对视一眼,随即扭开头,指着头顶的灯,“嘿嘿嘿,你看这个灯它大又亮。” “是啊,你再看这个茶几,它又宽又窄。” 老幺:…… 这也没开灯啊,怎么看出来它很亮的? 沈安安:…… 又宽又窄?你们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老幺瞧着沈安安偷偷地对两男孩瞪眼恫吓,“啧,沈安安!你是真欠收拾啊。 在我眼皮下还敢这么嚣张,看来你是想念你童年时光了,那我不得满足满足你!” 说完老幺就抬腿进房间去拿东西。 沈安安连忙出声阻止:“妈,妈,妈,我错了,我错了。” 说着一个利落干脆滑跪来到老幺面前,伸手熊抱着老幺的双腿,开始干嚎哭叫: “妈妈!我的好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去切磋了,你别拿板子,我屁股蛋子说它害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老六,去把板子拿出来!” 歪着屁股坐在一旁看戏的老六,去不去拿呢? 不去拿这把火说不定会烧到自己身上。 所以还是去拿,牺牲一个保护全家! 想通了其中的厉害,老六扭着它肥硕的身躯积极的去找板子。 而沈安安却只能跪在地上向老六伸出尔康手: “六哥,六哥,不要啊!” 老六扭头给了沈安安一个’你自己保重’的眼神,只是身体下四条腿交替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沈安安:……难怪你这辈子是条狗! 沈安安如此从心的一跪将两个男孩吓一跳,这不太好。 亲眼看着这位能够一拳砸死一头牛的莽——,呸,的女壮士这么怂,还有些不适应。 他们俩在场,沈阿姨会不会不太好意思动手啊。 要不,他们俩先撤,给沈阿姨留点空间,发挥一下? 两个男孩诡异地互看一眼,莫名地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两男孩默契地站起来,礼貌地和老幺告别,只是那眼里的幸灾乐祸怎么也藏不住:“沈阿姨,那个我们先走了。” “再留一会儿嘛。” “不用不用,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 沈安安:……你们可真是好人,还继续! 看着两个告状精如此识趣,离开前还专门嘱咐自己妈妈别把她打伤了,还体贴地将门关好! 沈安安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打死他俩呜呜呜。 沈安安紧紧地抱着老幺的腿,看着老六嘴里咬着的那根刚劲有力又不失韧性的竹条缓缓向自己走来。 沈安安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蛋子在隐隐作痛。 沈安安跪在地上,脑子疯狂的运转起来,大大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一看就在想什么鬼主意。 正在老幺接过老六嘴里的竹条时。 沈安安对着老幺的腿就开始上下其手,脸上也是讨俏献媚起来。 “妈妈,你瞧瞧,你这腿啊,可真是比我命还长。” “呵,是啊,专门为你跑腿擦屁股用的。” “嘿嘿,怎么会了妈妈,你可不止腿长,现实美女千千万,咱家老妈最好看。” “咳咳咳,沈安安,别以为你说实话就可以糊弄过去哈。” “啧啧啧,妈妈你怎么能这么看我了。明明就是你太耀眼了,太美了! 我仿佛看到了神明,我360度无死角旋转了起来,用我纯洁无瑕的眼睛欣赏起了这位动人的美女。 我被美到捶墙 把墙捶塌和邻居捶成一间房 。 我把你给邻居看邻居也被你美到尖叫 ,我和邻居一起被你美到哭泣捶墙……。” 一旁准备看戏的老六,啧啧这娃话说的真夸张,只不过这个表情是有些演技在的。 不过宿主应该不会被忽悠——,得!我高估她了。 老幺一听到沈安安如此真诚的赞美,此刻的嘴角比ak还难压。 啧啧啧,这死丫头还挺有眼光的。 看到老幺松动的表情,沈安安顺势起来。 将老幺拉到沙发上坐着,殷勤地给老幺捶腿捏肩:“妈妈,你真好看,我不是在夸你,只是在提醒你。 你不化妆是天生丽质,化了妆是仙女下凡 正所谓墙里开花墙外香小姐姐美名传四方温柔典雅,美丽大方。 突然明白这世间所有丹青水墨山遥海阔都是为了铺垫你这人间绝色。 我哭了四个小时 ,崩溃了16次, 撞了 134次墙 ,划了397次手臂 。 幻觉出现两次 ,幻听出现三次 ,扇了自己79个巴掌 ,出现濒死感一次 ,外面天都亮了 。 还没明白 为什么你这么好看啊……” 老幺已经在这一堆一堆的赞美词中迷失了自我。 桀桀桀桀,这小妮子还挺有眼光。 没得办法,说的就是她本人,她就是这么优秀这么美! 沈安安顺势将老幺手里的竹条接了过来撇在自己腰上,嗔怪道:“妈妈,你的高贵的手怎么能拿这个粗糙的东西了。” 老幺抬起自己的芊芊玉手,看了一眼,赞同的点点头,“也是,给你!这个竹条确实配不上我的手,下次换成我那七匹狼的皮带,169!不仅很有质感,那logo还是狼标,衬我!” 沈安安手一顿,感觉自己屁股上更疼了。 但嘴上却还在继续:“妈妈,求你不要再用脸蛋来杀人了,我已经厌倦了在你面前反复去世! 我真的是服了你这个沉鱼落雁的仙女,给我留条活路,别打扮了,真是美到窒息…” 在沈安安的攻势下,老幺的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会说你就多说点。” “妈妈,我错了,你那动人的脸上怎么能出现生气的表情呢。 其实啊,我找他们切磋啊,只是想找个机会向他们炫耀一下我美丽的妈妈。 看着你天天在家宅着,这不是浪费资源嘛,我不得想办法让他们见识见识美貌天花板嘛。 但是我却忘了妈妈不喜欢麻烦,我怎么能给我亲爱的妈妈添麻烦了,这是非常不懂事儿的。 所以我这就去给他们道歉,包括前面来的三波人。 妈妈,你觉得可不可以呢。” 老幺很努力地装作自己没有被取悦到,假模假式地教育着沈安安:“那个你确实该道歉,怎么能打那么明显的地方了,年轻人爱面子,怎么能打脸呢。” “好好好,我这就去道歉。” 沈安安听到老幺的语气后松了口气,然后积极地出门要去道歉,只是离开的背影有点急不可耐逃跑的感觉。 老六直摇头,看着不争气的老幺。 狗生叹气啊,害,又是一个对自己没有清楚认识的人,还沉浸在别人编织的美梦里的人,可惜了,没打戏看。 “喂,一会儿再去道歉呗,你再夸——说说我呗,我还没听过瘾呢。” 老幺有些不满足,试图将沈安安叫回来。 第28章 那个忏悔战神28 沈安安趁着把老幺哄的晕头转向的时候落荒而逃。 跑出楼下见老幺没有喝止她或许追上来,她才停下来。 这时,沈安安脸上展现出一个得逞的笑。 一把将撇在腰上的那根在她童年留下浓墨重彩记忆的竹条掏出来。 她对着被自己偷偷顺出来的那根竹条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 “这回栽到我手里了,这一次,我将会千倍万倍的将我遭受的痛苦还给你,哼!” 竹条:…… 我看你是忘记童年你心高气傲,让我回忆回忆你是生死难料! 报复! 妥妥的报复! 你娃子小时候可没有一顿白挨的。 比如打开老幺手机的飞行模式,从楼上丢下去; 拿着她早逝爸的牌位学别人打乒乓球; 小学二年级拉着她前桌的毛衣的线头,最后让人小男孩放学哭着穿一个坎肩背心回家; 在公园里抓一条绿色滑溜溜的蛇放在盒子里当礼物送给老幺; 趁老六睡着,把老六的狗毛全部剪了一遍。 还把剪下来的狗毛塞进老幺衣服夹层里,美其名曰给老幺做狗毛绒服。 气得顶着秃头的老六食量大大的消减,一天只炫两盆饭…… 无助的竹条最后只能沉默地,孤零零地矗立在垃圾堆最高处。 任由裹挟着臭味的风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身体。 而沈安安看着无声站立在垃圾桶上的竹条,心头舒爽。 多年被痛吻屁股蛋子的仇恨在此刻终于大仇得报,烟消云散! 大仇得报,还没高兴几分钟,沈安安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三四波手下败将上门告状那副丑陋的嘴脸。 沈安安忍不住将拳头握得邦硬。 随后单手摩挲着下巴冥思苦想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清眸闪过一丝期待。 “看来之前还是过于留情了,嘿嘿嘿,想要他们服服帖帖,那就只有一个原则。 “那就是——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之后,沈安安带着布卓三人开始偷偷摸摸地浪迹在各个学校,挑衅各个心底还不服气的刺儿头。 在一个月内,沈安安流着真诚忏悔的眼泪将学校周围一片的刺头都挑衅切磋一遍。 只要是不服气的刺头就多揍几次,如此重复,揍到服气为止。 最后各个学校非常出名难缠的反骨刺头们都屈服在沈安安的一套丝滑小绝招之下。 从此,忏悔战神——沈安安的大名流传在各个学校。 此时的沈安安才是名副其实的校霸。 在沈安安激荡人心的洗脑和碾压式的武力值下。 各个高中部的校园霸凌事件空前绝后地开始减少。 各个被动员的反骨仔们现在是以霸凌欺负弱小为耻,以守护校园为荣。 只要校园霸凌一经发现,各个反骨刺头便会为受害者伸出援手,大力打击施害者。 而常年受到校园霸凌的各个学生自从受到帮助后。 都会将沈安安及一群小弟名字记在心里,真诚地感谢。 从此,谁遇见沈安安都会称一声安姐! 与此同时,蓝思思和沈安安四人之间也迅速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蓝思思很喜欢这意气风发的四人,他们清澈明亮热情善良,身上总是拥有蓬勃的生命力。 他们就像她糟糕生活的解药,让她时刻都有被治愈的感觉。 和他们在一起也总会发觉原来生活也会有这么多不曾发现的乐趣。 蓝思思每天都会给四人亲手做一份早餐。 然后几人总是聚在一个角落,大口大口地吃着她亲手做的早餐,同时还会各种花式夸赞。 沈安安四人对于蓝思思每天做的早餐也从来不推辞,而是开开心心,大大方方地接受。 只是四人会在每天的饭点轮流给蓝思思打好饭,然后五人一起大快朵颐。 沈安安四人觉得蓝思思哪儿哪儿都好,顶顶的优秀,就是有一点让他们四人想逃逃不掉。 那就是每天都会像个教导主任一样,不厌其烦地督促考教几人的学习。 不管四人如何耍小聪明,蓝思思都能一眼拆穿几人的借口。 然后将好动喜闹的几人老老实实地压在座位上抓耳挠腮地学习。 就这样,在盛夏的余热里; 在走廊的风声里; 在教室的朗读声里; 在操场的嬉笑打闹里; 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几人互相陪伴着对方。 心怀热切,坚持爱与纯白,追逐自由的理想,享受着校园生活,慢慢成长。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高中生活已经过去了两年。 终于,沈安安几人也踏入了这平淡但却忙碌,充实,纯粹一年——高三。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 “思思,走,上厕所。” “马上,最后几个字。” “好,你快点,不然一会儿人多了。” “好了好了,走走走。” 沈安安挽着蓝思思的手臂,两人一股脑往楼道旁的厕所冲了进去。 很快,两人便洗完手出来,倚到走廊栏杆上,眺望楼下闲聊着。 不知说到什么,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捧腹大笑。 没有丝毫的顾忌,让路过的同学频频回头好奇。 正当沈安安还在和蓝思思嬉笑玩耍时,沈安安顿时感受到有一道若隐若现带着侵略性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掠过。 沈安安立即扭头,向四周扫视,试图寻找到视线的来处。 可打量了四周,并未有人看向自己,沈安安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喃喃低语: “难道是我想多了,但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啊。” 蓝思思瞧出沈安安的疑惑,“安安,怎么呢?” 沈安安摇摇头,脸上露出娇憨的表情:“没事儿,就是总感觉有人暗处打量我。” 蓝思思也转头环视四周,也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疑之人。 蓝思思便拉着沈安安的手,揶揄地笑着,“我们安安这么漂亮,又能打,说不定是谁偷偷暗恋你呢。” 沈安安白皙精致的脸上洋溢出甜甜的笑容,立马伸手挠蓝思思的痒痒,“好啊你,现在竟然开始拿我找乐子了,看我不收拾你。”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 我只是单纯觉得你很漂亮很好看,有人偷看你那不是很正常。” 蓝思思一边防御着沈安安的痒痒手,一边疯狂的求饶。 这时上课铃响起。 “好了好了,上课了,别挠了。” 沈安安挠完,立马撒腿就往教室跑,不让蓝思思有进攻的机会。 蓝思思也立马跟上,试图找到能够挠到沈安安的机会。 就在沈安安跑进教室,蓝思思准备刚追进去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右边的走廊看过去。 无意间扫到一个男孩正在楼梯口,斜着半个身子出来往这边看过来。 第29章 那个忏悔战神29 蓝思思与他对视一眼,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只因这个男孩有着与他稚嫩脸庞不符合的眼神。 那个眼神让蓝思思有些不寒而栗,打心底觉得反感。 见那人只是对视一眼便转身离去,蓝思思便收回视线回到教室里。 只是长久以来,一向对恶意很敏感的蓝思思心里还是忍不住多嘀咕了几句。 他不会就是偷看安安的人?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为什么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不太好呢? 不会是想伤害安安? 想到这儿,蓝思思脑海里猛然浮现出一个男孩想伤害沈安安,却被沈安安反手利落噶蛋的样子。 想到这个场景,蓝思思拧着眉头,摇头咂舌,一想到沈安安那姣美的脸庞,娉娉婷婷的身姿下,却是有着金刚般的内心和力量,太破坏美感了。 以安安的那个力量,刚刚那个细狗似的男孩怕是要来十个都不够捶。 反而她还要担心安安把别人打残了,惹祸了怎么办? 算了,自己还是看着点。 在这气氛稍显紧张的高三生活中,一开始沈安安并未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让沈安安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凭空地觉得心里烦躁不安。 终于,几人经历了第一次月考,在拥有教导主任般气质的蓝思思的监督下。 几人不上不下的成绩的到了很大的提升,分别都爬上了全年级的前三十名。 沈安安更甚,在蓝思思贴身帮助下,像一匹黑马一样冲进了前十名。 学校月考成绩出来后,终于给学子们放了一个正常的周末。 周五放学,蓝思思和布卓三人背着书包,百无聊赖地等着正在慢吞吞收拾东西的沈安安。 张卫看着沈安安越来越鼓的书包,有些不解,“老大,你这是回去要挑灯夜读?背了我们偷偷学习,然后回来惊艳我们吗?” “那倒不至于。” 沈安安依旧专心地将各个学科的资料往书包里揣,“我已经做好计划了,回去我要好好学习,拒绝不摆烂,而且带回去我心安。” “老大,没必要!就两天,你再怎么计划,你也看不了这么多书啊。 而且哪次你带回去学习过? 每次放学你都磨磨蹭蹭地将这个全部打包回去,结果连书包都没有打开过,”一道公鸭嗓似得声音响起。 沈安安收拾书的手一顿,“我乐意!还有,布卓,你别开口好吗? 你这嗓音不是一般的刮耳朵,咱们还是做个哑巴帅哥好不? 这一开口,颜值瞬间嘎嘎往下掉啊。” 一旁几人听到沈安安此话也是一脸赞同地点点头,“确实,目前你比较适合做哑巴。” 早已抽条,褪去身上的微胖,身材精瘦,剪着寸头的硬汉少年撅着嘴巴,梗着脖子,脸上做出一副反差极大的委屈屈巴巴的样子。 “你们懂啥?这只是我那迟来的变声期。 等变声期一过,我还不得成为全校女生的梦中情男。” 布卓继续故作烦恼,“想来你们是不会懂的,我以前一直坚信我就是一个有潜力的小胖子。 看到没有,结果证明我是非常正确的。 看,今天又收到一封情书。 果然,我们学校的女生都这么可爱,眼光真好。 今天我心情不错,那就我勉为其难地念给你们听听,毕竟谁叫你们没有呢。” 一旁几人看着布卓神气十足的样子,沈安安几人故意用手指将耳朵堵起来,将头扭到一边去嘴里念着,“我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布卓见他们不听,心里不得劲,他的分享欲无处安放啊。 结果一转头,站在一旁的蓝思思并没有将耳朵堵住,而是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几人闹腾。 布卓一下就蹦到蓝思思身边,像被人丢弃的小狗似得,弯腰用头蹭蹭蓝思思的肩膀。 瘪着嘴巴硬是挤了一滴泪出来,拼命地夹着声音,想让声音听起来更加可怜。 “思思,果然是你最好,你看他们,孤立我。 哼,你多给他们加几张捐几张试卷和五三好不好?” 蓝思思一听,哟,这个借口完美,蓝思思伸出一个手指将肩上蹭来蹭去的毛毛绒绒的头抵着。 对着几人说道:“嗯,对,他们孤立你,那这个周末,那每人加两张试卷,不多。” 三人同时发出激烈的抗议。 “什么?不要啊,好不容易有一个完整的周末。” “不行!这个周末我会生病,做不了。” “我也不行!道士先生说这个周末不宜动脑,不然会有血光之灾。” 而站在蓝思思身旁的布卓故意歪头抬下巴挑衅三人,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只是这个笑还不及收。 蓝思思平静但极似班主任严厉的声音又响起,“再多一句,你们四个就多加一张。” “我也要?” 布卓张圆了嘴巴,一个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地看着蓝思思。 蓝思思只是心平气和地点点头。 四人一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生无可恋地长吁一口气。 魔鬼啊! 沈安安倒死不活地拿起最后一本准备带回去的英语资料,习惯性地翻书检查里面有没有夹着的其他试卷。 刚一翻一抖,书中猛然掉出一张纸条。 沈安安几人也没有感到惊讶,毕竟沈安安颜值在那儿摆着的,有几个青春懵懂的人喜欢不是很正常。 “哟哟,老大不愧是老大,这情书收到手软咯。” “是啊,啧啧啧,只可惜老大到现在最喜欢的异性也只有那头猪了。” “真奇,你小心点,老大的偶像是gg爆,你叫那头猪小心被捶。” 蓝思思听到几人对沈安安的调侃,温柔清冷的眉目也跟着舒展开,脸上洋溢着浅笑。 沈安安白了几人一眼,像平时一样拿起纸条熟练的展开,看上面的内容。 结果刚瞄了一眼,沈安安心中一惊,眉头蹙了起来,嘴巴也紧紧地抿着,脸上的表情也变的几分严肃。 谁?竟然知道她身上左胸下有两颗痣,难道自己被偷窥了? 哼,竟敢拿隐私威胁她今晚去见面。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对自己起坏心眼了。 她不把屎给他打出来,她就跟她爸姓。 这时,沈安安又感受到了那道让她不适的视线,这一刻那道视线似乎变得更加露骨。 沈安安抬头从窗户看出去,走廊上并未有其他人。 沈安安面无表情地将那张纸条揉成一个团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装作如往常一般,收拾完东西,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招呼几人一起离开学校。 第30章 那个忏悔战神30 沈安安回到家,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像个小尾巴似得黏黏糊糊跟着老幺。 嘴巴像个机关枪扫射似得哒哒哒哒地说个不停,就差自己在学校上了几次厕所没说了。 就连睡在狗窝的老六,她也没放过。 硬生生用两个手指头,将老六的眼睛扒开,然后贴在老六的耳朵边上碎碎念。 老六:这娃是在学校憋疯了还是咋滴? 饭桌上,老幺瞧着沈安安像个唐僧一样,那话密得不行。 念得她脑袋瓜子嗡嗡的,老幺赶紧夹了一筷子青菜堵住沈安安的嘴。 “安姐啊,你这口水多过茶啊,咱们做个安静的美少女行不? ” 看着另一个盘里的鸡腿,再看看自己碗里的蔬菜。 沈安安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她妈咋还这么护食儿? 沈安安一边吃着碗里青菜,一边试图继续和老幺讲话。 “妈妈,一会儿有点事情,我出去一趟,可以吗?” 沈安安鼓着腮帮子继续吃着东西,只是眼睛却左右飘忽。 老幺眉头一挑,和老六斜着对视一眼, “哦?现在已经天黑了,什么事情这么忙不能明天白天再处理?” 沈安安一想到对方可能是个偷窥狂,自己都忍不住想下死手。 这要是被妈妈知道,妈妈不得把人打死。 她可不要她高贵母亲大人脏了手,这种小垃圾就应该交给她。 沈安安有一点结巴,“那那那,妈妈,我真的有点事情,半个小时我就回来,行不?” 老幺假装没有看出沈安安撒谎,只是故作失落地思考了一会儿,“行,现在安安长大了,开始有自己的小秘密咯。” 沈安安看着老幺这副落寞的样子,心中莫名有些亏心。 但一想到自己妈妈一下手就容易打死人的样子。 还是忍住了和老幺说出实情的想法, “哎呀,妈妈,等我一会儿回来,我给你讲我们学校的八卦。” 老幺还是颓丧的样子,“哎哟,老六啊,你看着长大的安安不要我们咯~~。” 老六配合着老幺演戏,抬起狗头,露出哀伤的眼神,“汪~~。” 沈安安揉了揉自己的头,无可奈何地看着两个戏精。 “回来给你们一人一狗带三个大酱肘子,外加各种烧烤。 另外,明天再请你们敞开肚子吃一顿火锅,我出钱。” 想到那香气勾人的大肘子,老幺和老六不由得咂舌吞咽,“好,半个小时,外加十分钟你打包。” 沈安安一想到自己眼前这两抠门馋货一顿能连吃十个完整大肘子不带歇的。 就忍不住想捂紧自己的小金库。 老天爷啊,以后要是自己不好好学习工作,绝对养不起这俩儿,简直压力山大啊。 沈安安化悲愤为食欲,含着泪大口大口地干饭,故意和老幺抢着桌上的菜。 一时间,二人谁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盘里最后一个鸡腿,防备着对方的筷子。 老幺眼疾手快地向那大鸡腿伸出自己的最后一夹。 沈安安见状立马伸出筷子准备争抢,饭桌上顿时战意四射。 就在一瞬间,两人的筷子夹在一起,同时暗暗用力,谁也不让谁,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蹲坐在一旁的老六见此场景,趁着双方的注意都没在它身上。 立马伸出狗头,以它平生最快的速度将鸡腿叼起就跑。 老幺:忘了旁边这个老六了。 沈安安:六哥果然狗! 老幺和沈安安默契地对视一眼,双双放下碗筷,摩拳擦掌地向躲在狗窝的老六走去。 不一会儿,一阵狗叫声连绵不绝地响起。 隔壁的邻居听到惨烈的狗叫声,也只是习以为常地摇摇头,“害,那辆肥狗肯定偷吃又被发现了。” 一阵混合双打,你追我赶,狗飞狗跳后,沈安安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而在家的老幺在沈安安离开后,带着欲哭无泪的老六跟了上去。 “嘶,宿主,慢点,我身上疼。” “别磨叽了,今天可是上辈子的关键节点。 虽然他们没有被力量控制了,但是为了以防沈安安那个小崽子被人蛊惑,我们还是得在后面跟着。” 老幺蹑手蹑脚地带着老六在黑暗中跟着。 老六扬着狗头,“哼,安安绝不会!谁不看是谁带的崽子。 她可是我堂堂老六大人看着长大,不可能被蛊惑的。” 老幺看不惯老六那得意洋洋的狗样子,硬是伸出手指将老六的头按下去。 “哼,麻烦你认清事实。 明明是我养的,你只不过是陪着吃了睡,睡了吃好不?” “而且谁说我不相信她了,除了以防万一之外。 安安她又不是上辈子的她,自然对他们没有什么恨意,顶多出手教训教训。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清扫战场和补刀,懂吗? 如果安安下不了手亲自报仇,但我们可以啊。 嘿嘿嘿,光是这一个男主还不行,等他们聚齐,这把必须得玩点变态的嘿嘿嘿嘻嘻嘻。” 老六一听到老幺发出这种笑声,就知道她想搞事情,“宿主,收起你猥琐的笑容,安安人影都没了。” “走,那边,跟上。” 这边,沈安安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学校后山旁荒废了很久很久的破烂小屋旁。 这里不仅荒无人烟,而且还有一些茂密树林挡着,只是路边有着几盏微弱的路灯。 老幺施法拖着老六躲到最近最高视野最好的一棵树杈上,竖着耳朵等着。 沈安安在门口没站一会儿,就听到一旁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又停了。 沈安安知道那个约她的人就在旁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露面。 老幺从身后掏出一个鸡腿,大剌剌地啃了起来,还不忘点评,“老六,这人长得还是有点东西,啧啧啧,就是可惜了心脏。” 控制不住口水的老六,将自己差点淌出去的口水吞了下去。 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老幺手里鸡腿, “那可不是,毕竟他好歹也算原来男主之一嘛,那颜值肯定得过关啊。” 沈安安心底也不着急,面上装作惴惴不安的样子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似乎确认沈安安因为自己的隐私被威胁到,才慢悠悠地从一旁遮挡物走出来。 “安安,好久不见啊。”一道阴郁的声音响起。 沈安安转身,只见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 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一双标致的桃花眼,仔细左眼角下有一个泪痣。 只是那眼神却是阴鸷和下流的,让人止不住反感。 沈安安面容不改地看着对方,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 第31章 那个忏悔战神31 沈安安毫无记忆的样子刺痛男孩的自尊心,“沈安安,你是真的和上辈子变得不一样了,上辈子你可是最喜欢我的,而且—” 男孩停顿下来,视线赤裸裸地从上到下地打量了沈安安一遍。 “而且,上辈子你可是今天就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了。” 沈安安像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对方,然后夸张地捂着口鼻。 “你谁啊?你是土狗打饱嗝呢,屎吃多了是,张口就这么臭。” 沈安安也学着打量人的样子,故意鄙夷的看着对方,眼神像是骂的更脏。 “而且你就这样色的,也配得上姐? 没有镜子总有尿?还是你有前列腺炎,尿不出来? 要不我一会回去把我家狗借给你,让六哥撒一泡狗尿让你好好照照。 看看你这个挫样子,怎么可能配得上我这个美少女!” 老幺听到此话,美滋滋地啃下一口鸡肉,“六,你看,我们崽和我们一样自信。” 老六挺了挺胸脯,“那可不是,果然是我我们的崽。” “你!你!你!”男孩被气得七窍生烟,“沈安安,我是简慨星,你当真记不得我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简直粗鲁至极。” “简慨星?” 沈安安歪着头费劲的回忆,真心实意地发问:“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你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又不是人民币,我记你干啥? 还是说你觉得你长得很帅?但是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还赶不上我们的小胖卓。” 简慨星更是积羞成怒,怎么会这样,明明上辈子沈安安是喜欢他的。 他们明明是青梅竹马,不对,难道是她也重生呢? 简慨星观察着对方细致的举动和表情,没有人演戏能演的这么真情实感?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带来的连锁反应。 不行!不可以!沈安安必须喜欢他,他不会再让她自杀离开他了。 上辈子他们几人明明对她那么好,他们甚至因为她还答应和对方互相分享,不介意戴绿帽。 为什么她还不满足,还要自杀呢? 不过没事儿,现在不是重来一次了吗,一切都还有机会。 而且他最清楚沈安安的身体,只要一碰,她就会把持不住自己,她一定会喜欢的。 “安安,我是简慨星啊,一年级的时候你还喜欢我的。 你明明最喜欢我了,我们本来应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 不过没关系,你记不得也没关系,我会好好对你的真的。” 沈安安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眉头拧得更紧了,“一年级?你不会是那个被我打得不敢还手。 裤子也丢树上,光着屁股蛋子和那小鸡鸡的那个小流氓。” 想到之前的场景,简慨星有一瞬间的窘迫,“不不不,安安,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变故,明明你从小就喜欢我。 安安你现在回到我身边还来的及,我可是恢复记忆之后。 哪怕是在高三关键时期,我都转校过来找你了。 虽然你妈以前把我爸的工作搞丢了,也害得我爸我妈离婚,让我和我爸的生活过的艰苦。 但我没有怪你,没关系,我会给你机会的,我们重新来。” 听到此话,沈安安牙齿咬得邦紧,拳头也是邦硬。 靠!不行了,好想打人!他二舅老爷的,脸皮这么厚,还给我机会,真不要脸啦。 不行,忍着,妈妈说了,打人不能先出手,最好让对方先出手,然后再下死手。 对! 没错! 这种人必须下死手,比我那些刺头小弟更可恶。 “你可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但膈应人。 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净缺脑子。 还回你身边,给我机会? 你他妈算老几啊,看到你就恶心的想吐。 你是真当我没记忆是,明明是你爸作为一个高中老师,却哄骗单纯无辜的未成年女学生,真不要脸! 难怪被开除,我妈做得完全是对,我妈就是正义的使者,她就是你们这种畜生流氓的克星。 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和你爸简直一模一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活该遭报应。” 沈安安突突突地骂声将简慨星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简慨星耗尽了耐心恼羞成怒,双目赤红,“你闭嘴!难怪你妈要死!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装,我知道你骨子里就是骚浪。” 说完简慨星又换了一副表情,缠绵暧昧,“不过嘛,现在你装出的这副模样确实比上辈子更吸引人。 我可是最了解你这副身体的人,我清楚地知道你身体的每一处开关,一会儿你就会变会以前的样子。” 说完简慨星就向沈安安扑去,沈安安轻轻转身。 简慨星扑了一个空,起身暴戾恣睢地抓沈安安的身体,另一只手试图将沈安安的衣服扯开。 这次,沈安安并没有躲,而是定定地站着,任由简慨星接近自己。 简慨星看着不躲不闪的沈安安,以为对方是害怕地动不了。 心中一喜,更加兴奋地向沈安安张牙舞爪地抓去。 就在双手快要触碰到沈安安身上时,沈安安释放了心中的怒气。 卯足了力气直接一脚踢在简慨星的肚子上。 简慨星根本遭受不住这一脚的力气,直接被踢飞了出去,结结实实地砸到地上,瞬间吐出一口血。 简慨星顿时感觉自己的内脏传来剧烈的疼痛,整个肚子和胸前像炸开了一般,连呼吸都扯着强烈的痛感。 而沈安安却在简慨星惊疑的眼神中,闲庭信步地走着过去。 沈安安一脚踩在简慨星的胸口上,蓄着力气碾压。 简慨星慢慢地开始喘不上气,然后清楚地听到自己胸腔肋骨断裂的声音。 这样的钻心的痛感让简慨星完全呼不出声音。 现在他脑海里才想到之前在学校,众人都遇到沈安安都叫安姐。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沈安安长得漂亮受到欢迎。 或者是因为沈安安和隔壁班那几个男生玩的好。 而那几个男生又比较厉害,所以其他人才给她这个面子。 原来是因为沈安安现在是真有这个实力,而不是靠谁。 第32章 那个忏悔战神32 简慨星心里开始恐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期。 本来他认为他占了先机,本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是他却小看了沈安安本人,认为她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娇娇弱弱,一推就倒。 沈安安一脸冷笑,这次是沈安安长大以来第一次这么生气,“你竟敢咒骂我妈妈!骂我就算了,你还敢咒我妈,你确实该死啊!” 沈安安的声音听起来寒冷刺骨,声音中第一次充满了恶意。 沈安安抬着手,完全不收着力,一巴掌甩在简慨星的脸上。 啪! “你他妈该死!竟敢咒我英明神武的母亲大人!” 啪! “嘴臭我帮你治!” 啪! “就你这种下流贱男,还想碰我!” 啪! “思想龌龊!” 啪! “让你怪我妈!” 啪! 啪! 啪! 清脆结实的巴掌声在这荒芜的夜间一声声回荡。 沈安安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心里有一团怒火,只有在简慨星身上发泄,才能得到缓解。 而简慨星早已说不出话来,整张肿胀着的脸都是血红色。 全部的牙齿被打的稀碎,鼻血和嘴巴的血混合流出来,一口大气也喘不出来。 费力微睁的双眼看着沈安安那面无表情的神色,简慨星现在只觉得害怕。 他莫名的想到上辈子沈安安毫不犹豫自杀的样子。 临死前的脸慢慢地和现在这张脸重合,还有那双不知为何充满仇恨的双眼也慢慢重合。 简慨星开始惊恐,喉咙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甚至连一声微小呜咽声也发不出来。 只有身体下意识地开始颤抖,眼睛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宿主,别啃了,小崽子要杀人了,一会儿打死了,小崽子怎么办,我不想她因为这种人渣毁了灿烂的前途,宿主!。” 老六竖起狗尾巴,非常紧张地盯着已经打上头的沈安安。 平时沈安安再怎么和别人切磋,从来不会露出这种骇人的神色。 老幺却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放心,不会有事的! 你仔细看,虽然安安下手很重,但是她没往致命点上打。 而且就算小崽子打致命点上,也不怕。 因为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就能让他活,安崽子不会背上人头的。 所以让她多折磨一下,这可是她上辈子的仇人。” 得到老幺的保证,老六松了一口气, “只要小崽子没事就好。” 沈安安终于扇完了巴掌,一把抓起简慨星的头发,逼迫他面对着沈安安的脸,“还上辈子呢? 多加几颗花生米,你都不会说出这种话,还真当你是什么男主角呢? 还喜欢你,给我机会? 就算真有上辈子,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除非我疯了,我不是我!” 沈安安觉得不解气,又一手拍了拍简慨星的脸,“还有,我从小见你第一面我就厌恶你,觉得你很恶心。 还小小年纪就是一个坏种,还我喜欢你,你这是吃了多少毒蘑菇啊,想的这么美! 还敢咒我妈! 你不知道对于一个妈宝女来说,说我妈比杀了我还难受,懂吗?” 沈安安说完,又是狠狠一巴掌,然后双手一放,任由简慨星摔落在地。 此刻的简慨星就算是他亲妈来了,也绝对认不出。 此刻的脸肿的比猪头还大,别说什么桃花眼了。 那脸上的厚肿的手指印就像是烙上去的一样,看起来惨不忍睹。 沈安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简慨星,满眼都是厌恶,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一般, “下次再用这些隐私去威胁任何一个女生,我绝对会亲手打死你的,偷窥狂。” 简慨星此时根本动不了,现在肉体上的痛充斥着他的身体。 他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些龌龊下流的想法了。 特别是通过一条微眯的细缝,看着沈安安那骇人的眼神。 他梦中的那个乖巧温顺,任由人哄骗逗弄的沈安安绝不是眼前这人。 他知道现在这个沈安安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只要他再一次纠缠她,她绝对会弄死他。 沈安安说完,也不管简慨星的死活,抬脚就离开。 正当老幺以为沈安安就此收手离开,准备下来搞事情的时候,沈安安又鬼使神差地倒了回来。 然后在简慨星求饶惊恐的眼神下,毫不犹豫的抬脚向他的下体某处踩下。 此刻,简慨星对沈安安的恐惧达到了巅峰,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眼球都要凸了出来。 嘴巴用尽最大的力气,也能发出微小的呜呜声。 沈安安不顾简慨星痛苦,脸上有一丝迷茫和快意一闪而过,随后又坚定下来,掌控着精准的力度。 既不让某人的蛋完全丧失功能,但是这个痛感却又能时时刻刻深入骨髓。 足以让他以后一提到这种事情就打心底硬不起来。 “怎么样?下次还要想搞下流吗? 姐这心里啊,不嘎你蛋实在是过不去。 我一直都很相信我的直觉,所以啊我那绝招得拿出来招呼招呼你。 姐等你下一次的挑战,让我见识见识你到底多有能耐,我们的男主角。” 沈安安微笑着,那两个标志性的酒窝在微弱的灯光中若隐若现。 但声音中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讽刺。 “还有,我这儿可有你威胁我的纸条,还有比刚刚先出手想要对我行不轨之事的视频。 所以你完全可以去报警抓我,不过也要你有这个胆量。” 说完,沈安安撩开自己的袖口,看了一眼老幺在她生日时送她的小天才电话手表。 糟了,只有五分钟了,一会儿回去妈妈和六哥又要闹了。 沈安安着急忙慌地离开,只是走到老幺躲的那棵树下猛然地停下来。 然后像个小狗似得四处嗅了嗅,“奇怪,我为啥闻到一股熟悉的鸡腿味? 难道我也馋了?但也不至于出现幻觉。” 沈安安四处张望了一遍,然后摸了摸头,才抬腿离去。 只是凉风中还回荡着她的喃喃自语, “那我一会儿给自己加一个大鸡腿,嘿嘿嘿,今天又是除暴安良的一天。 算了还是多加三个,不然回去肯定没我的份。” 等沈安安彻底离开后,老幺和老六才从紧紧贴着的树干上下来,“宿主,我叫你别啃了别啃了,你还不相信,差点就被发现了。” 第33章 那个忏悔战神33 老幺看了看手上已经啃干净的骨头,陷入了沉思。 正当老六以为她有什么重要严肃的事情的时候。 老幺猝不及防对老六说道:“这骨头怪浪费的,你现在是狗,要不给你啃?” 老六也被搞的沉默了几秒,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 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又不是真的狗。 它可是有智商高级智能系统,ok? 怎么能干这么傻的事情! 老六蹲坐着,一只狗腿捂着自己的心脏,一脸伤痛声情并茂,“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老幺看着老六这拟人的狗样子,突然想到前几天自己无意间刷到的一个人装狗的恐怖故事。 顿时觉得有点诡异,“要不你还是回系统空间?这两天恐怖小说看多了,我怪害怕的。” 老六看着老幺这死出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跳起来准备咬老幺的屁股,“啊!啊!我忍不了你了,看我不咬死你。” 老幺连忙一把扼住老六命运的脖子,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走,我们下去还有正事呢。” 老幺提着被勒着吐舌翻白眼的老六一跃而下,轻步来到已经晕了过去的简慨星身边。 老幺对着简慨星发出一声猥琐的笑, “嘿嘿嘿,你运气可真好,我这儿可有在炼丹老头那儿偷学自炼的‘一推就倒’丸儿。 重生回来就能有不一样的体验,你这两辈子值了。” 老幺往屁股后一掏,兰花手捏着两颗乌漆墨黑的丸子,脸上带着端庄的笑容。 “想成为同性中最靓的仔吗? 想成为男性中最受欢迎的男性吗? 想成为男性中行走的荷尔蒙吗? 找你幺爹! 娇娇软软不是梦,你~值得拥有。” 老幺兴奋地往简慨星嘴里塞了两颗黑不溜秋的丸子,“先喂给你哈,小流氓,给你恢复一点身体。 等过几天你那几个变态兄弟就会来和你团聚。 我保证你们飘飘欲仙,互相吸引,欲罢不能。 从身体到心里都能感受到男性与男性之间最真挚最坦诚最原始的情意。 反正你们不是喜欢一起玩嘛,那我就让你们四个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除了不能为对方生娃,我让你们都玩一遍。 “咳咳,宿主,注意尺度,不容易过审哟~。” 说完老六对着老幺龇牙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猥獕笑容。 老幺接收到老六意思,眯着眼睛回了一个挑眉,“我们要给这个故事一个美好的结局。 让我们的四个男主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嘻嘻嘻嘻嘻嘻。 这就是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 “宿主,你可真善良,我从未见过有像你这般有成人之美高尚品德的人嘻嘻嘻。” “谬赞谬赞。”老幺喂完药,施法将老六托着。 然后用两个手指头捏着简慨星后领,拖着快速消失,“老六,把那些拍到简慨星出门的监控删掉。 还有安安来这边的监控也删掉,不要惹人注意。 等这几个到齐了,嘿嘿我还要给这几位送一份大礼。” 说着便很快将简慨星拖回了家,无情地将人甩到他房间的地上。 然后赶在沈安安出电梯前,立马瞬移回到家中,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沈安安打开门,看见正在抢遥控器的一人一狗。 她总觉得她们之间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劲儿。 沈安安眯着眼,怀疑地看着一人一狗,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亏心事儿了?” 老幺高傲地仰着头,“谁干亏心事儿了? 不会是你想耍赖,故意找茬。” 老幺镇定地倒打一耙。 “汪!” 老六昂着头,也叫了一声表示同意。 “我们都多少年的感情了,你们竟然不相信我如此高尚的品格! 严重的谴责你们!” 沈安安脸上做足了惋惜的姿态,“真可惜咯,我还专门给你们一人加了一个鸡腿,看来只能独享咯。” 一人一个立马垂下那高贵的头颅,闻到香味齐齐的咽了一下口水。 随后嬉皮笑脸地朝沈安安迎去,“哎哟,我们安宝实在是太好了! 你那高尚的品德连我都要自愧不如啊!果然是我的宝贝女儿。” 老六围沈安安转圈圈,尾巴甩的溜圆, “汪汪汪!”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沈安安在老幺的糖衣炮弹中,松开了手。 老幺连忙将打包袋顺了过来,和老六使了个眼神,然后一溜烟地拿着就跑。 等沈安安回味完,老幺俩早就开干了。 “喂,我的份儿你俩别炫了。 大晚上吃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给我留点! 你们两个饭桶。” 沈安安连忙追了上去,将自己的份拿起来,然后和老幺们一起大口大口地开炫。 沈安安看着吃嘛嘛香的一人一狗,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轻声呢喃,“真好!有妈妈的孩子真幸福!” 而老幺却趁着沈安安走神的时候,准备偷偷地伸手顺几根串串过来。 还未来得及收手,沈安安刚好低头就看见鬼鬼祟祟的双手。 沈安安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开始突突。 沈安安:得,白感动了!我现在就收回刚刚的话。 ********* 过完周末,沈安安又背着她那像秤砣一样重的书包返校了。 刚走到教室门口,就看见布卓几人在隔壁教室门口。 “哟,老大,你今天来得还挺早,咋不像往常一样踩点来?” 布卓那沙哑的调侃声在走廊响起。 沈安安没好气地剜了布卓一眼,“你管我,思思来没?” “来了,正在检查我们的试卷,就等你了。” 刘真奇好心地提醒道。 “糟了。”沈安安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忘记做了,咋办?。” 张卫瞟了一眼沈安安的书包,有些幸灾乐祸,“老大,你是回去书包都没有打开过。 不!你可能连书包都没碰,你还背这么多书回去,搁这儿自我安慰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碰书包?” “喏。” 张卫指着沈安安的书包,“我偷偷往你书包拉链缝里夹的几张废纸都还没丢。 我还有以为你是要回家偷偷当卷王,刺激得我回家连忙挑灯夜读。” 还未等沈安安开口想让张卫三人帮帮忙,布卓就一股脑地将沈安安推进教室, “思思同学,你快看,老大没写作业,她想跑!” 说完布卓三人嘻嘻哈哈地拔腿就跑,徒留沈安安一人面对严肃的蓝思思。 蓝思思头也没抬,专心地看着试卷,也不废话,“没做?那数学再加两张,明天我检查。 不然我就跟沈姨说说你之前数学考30分的事情。” 沈安安不敢吱声,她知道她这个好朋友在学习方面,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她们四人一向都严格。 所以沈安安只能老老实实回到位置开始做题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唾弃着布卓几人。 接下来的时间,在蓝思思严格的监督下。 四人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投入了紧张的学习氛围中。 自从沈安安将简慨星狠狠地揍了一顿后。 她在学校再也没有感受到那种窥视的视线了。 当然,在学校她也没有碰到过简慨星。 对此,沈安安毫不在乎,也没有其他的精力去在乎。 每天她只能苦逼地在题海里挣扎嘶吼, “我怀疑还没有到高考,我就快成秃头了,果然还是当莽夫轻松一点。” 第34章 那个忏悔战神34 自从发现简慨星竟然是重生后,老幺虽然还是一天没个正形。 但还是悄悄关注着在学校埋头苦学的沈安安,以防出现其他意外来不及。 但又为了将摆烂进行到底,就用鸡腿诱惑老六。 让老六每天在沈安安上下学路上跟着。 这天又到沈安安下晚自习的时间,老六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校门口。 在保安大叔见怪不怪的眼神下一屁股墩坐在地上。 像一座小山丘似得矗立在那儿。 保安大叔笑眯眯自来熟地向老六打招呼,“胖子,闷墩儿,今天你又来接你小主人放学啦。” 老六:……叫谁胖子呢! 老六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气鼓鼓地将头转到另一边去,做出高冷的样子。 见老六脸上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保安大叔更是忍不住调侃,“哟,这个煤气罐还会生气耶。” 老六甩着自己的两个大耳朵,蠢憨蠢憨地给保安大叔一记眼刀,逗的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 刚随着人流走出来的沈安安,一听到前边的笑声,就知道肯定是六哥又来接她了。 沈安安飞快地向老六跑去,“六哥,我来了。” 老六见沈安安出来了,立马像个将军一样昂首挺胸地向沈安安迎去。 看着老六这副装腔作势的样子,沈安安觉得好笑极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六哥这么聪明,什么都听得懂,而且还喜欢装酷。 “行了啊,六哥,别高冷了,我给你买吃的。” 一听到有吃的,老六耳朵立马竖起来, 扭着它圆润地臀轻车熟路地向学校旁边的小摊走去。 没一会儿,沈安安和老六一边吃着变态辣的烧烤,还不忘给老幺打包带回家。 一路上,只听到一人一狗斯哈斯哈的声音。 老六此刻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疯狂分泌流口水的舌头上。 完全没注意沈安安没有走原来的路,而是带着它往路灯暗的地方绕了两圈。 沈安安突然在一处路灯坏了的地方蹲下来假装系鞋带,轻微地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 看见前后左右突然从旁边冒出来的人不远不近地在她周围呈一个包围的趋势。 沈安安非常镇定,轻轻地按了一下自己手腕上不起眼的电话手表,心底盘算着这些人的来路和目的。 她可不是什么名人富豪千金,所以在她身上肯定不是为了钱,那么就只剩下有仇了。 能达到请人绑架这种程度的仇恨的…… 难道是简慨星? 不过对方还真看得起她,请这么多人。 老六再迟钝也发现了问题,立即通知老幺,“宿主,果然有人想对安安下手,我们报警吗?。” 老幺脑海里响起老六警惕的声音。 “你反应还慢一点嘛,一天就知道吃吃。 我早就收到安安的的紧急呼叫了,我在你们旁边。 而且报警干啥,抓我吗?你不要让安安的手机报警,不然后边咋玩。” “好。” 沈安安看到自己电话手表上闪烁了两秒小红点。 确认自己妈妈收到后,彻底地将心放了下来,随即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刚走两步,周围人高马壮的一群绑匪就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打晕带走!” 沈安安不慌不乱,淡定地摆了摆手, “不用打晕,我跟你们走,省力。” 随即又指了指老六,“它也要带走吗?” 第一次遇到这么淡定配合的人,一时间给绑匪整不会了,“那那那不打晕,直接上车。” 绑匪将手往前面招了招,黑黢黢地小路驶出两辆黑色的面包车,其中一辆停在沈安安面前。 正当绑匪准备将沈安安架上车时。 沈安安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绑匪。 “大哥,说归说,闹归闹,别拿晕车开玩笑,让我坐副驾驶呗,我晕车!” 绑匪:……我们是绑匪,不是黑车司机。 绑匪们遇到了他们职业生涯的第一个滑铁卢,咋还有人敢提条件呢? 这一刻围着沈安安的几个绑匪竟然诡异地沉默下来,看着一直发话的绑匪头子。 绑匪头子被大家注视着,有些怀疑人生,现在的娃都这么虎的吗? 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绑匪耶。 “哼” 绑匪头头收敛好自己的情绪,重新换上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可以,你是想耍手段趁机跑。 我们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别想拖延时间,快上车。” 沈安安准备再争取争取,她是真的晕车。 结果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开车的绑匪伸出头来,趾高气扬地拒绝道:“哼,你别想坐副驾驶。 我女朋友不让别人坐,我女朋友说了故意抢坐别人副驾驶的都是绿茶。” 绑匪:你没事儿? 沈安安:呸,你才是绿茶,你全家都是绿茶。 绑匪头子被他大聪明手下的发言无语到了,“憨货,闭嘴! 开好你的车,这车又不是你的,你女朋友管个屁用。” “对啊,又不是你的车,我又没坐你的副驾驶,你有病你。” 沈安安叉腰附和骂着。 大聪明绑匪意识到这个问题,歉意地抠了抠头,“不好意思,记错了,今天开工有点晚,脑子有点糊。” 绑匪头子看着自己手下这几个棒槌,真是鬼火冒,“行了行了,还不快把人拉上车去! 一群人站这儿看戏,你们是等着警察过来给他们冲业绩吗? 真是一群蠢货!” 被骂的一群绑匪缩着脖子麻溜地将沈安安推上了车,沈安安也是大大咧咧地在后排坐下了,丝毫不慌。 老六一旁静悄悄地准备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跑到老幺身边去。 结果刚后退几步,绑匪头头的声音就响起,“把那头肥猪也绑上,来两个人抬上来。” 这还能忍? 老六露出它具有威慑力的牙齿,发出怒声,直接向绑匪头子冲过去。 利用自己肥胖的身体,将绑匪头子撞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他身上。 用骂得很脏的眼神进行反击。 ‘你才是猪,你是野猪、豪猪、花猪、光猪、蠢猪、笨猪、乌克兰小乳猪、猪八戒。 你是圈养杂食的懒惰生物体。 你是星光灿烂下一只绝望而孤独的动物。 是永远飞不上蓝天的蠢猪!’ 一直能听到老六激烈骂声的老幺:还是楚雨荨会骂。 看着老六将人撞翻在地,生怕将对方激怒会伤害老六,沈安安连忙出声,“六哥,快上来。” 第35章 那个忏悔战神35 顾及着沈安安,老六心里再不解气也只是踩在绑匪头子身上使劲蹦了几下。 昂着这头,露出平等地看不起每一个人的眼神。 在绑匪头子火气狂冒的注视下爬上了车,像个勇士一样坐在沈安安身旁。 “那那个头,需要我们扶你不?” 其中一个绑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绑匪头子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铁青,怒气冲冲。 “扶扶扶,扶个锤子!你们连只狗都看不住,都是一群废物。” 几个绑匪手下沉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只是其中不知是谁小声地嘟囔一句, “你是头儿,你还打不过狗呢。” “啧。”绑匪头子脸色更加难看,“上车走啊。 这儿杵着干啥,等着我抱你们上去吗。” 说完便气鼓鼓地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上去,“开车啊,愣着干嘛。” “哦。” 开车的大聪明绑匪立马一脚油门驶进黑暗之中。 沈安安仍旧镇定自若,只是搭在老六身上的手还是不免捏紧了几分。 “那个你们是刚干这行还没有赚到钱吗,这车看起来还比较破旧哈。” 沈安安清脆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绑匪:……第一次遇到胆子这么大的小孩姐。 大聪明绑匪一边开车一边回复着沈安安,“我们是绑匪,请不要随意和我们攀谈,尊重一下我们的职业。 而且我们的车哪儿破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 沈安安发挥出她话篓子本性,“害,没这个意思。 我这不是容易晕车嘛,和你们谈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回应她的是左右监督她绑匪若有所思的眼神。 沈安安也不气馁,“可以连蓝牙放歌吗?我想听凤凰传奇。” “……” 大家只是奇怪的看了沈安安一眼,然后安静地将她孤立。 “那你开车过弯道的时候可以慢点吗?我觉得有点头晕。” “……” “你们干这行多久了?” “……” “你们这行赚钱吗?听说你们这种专门绑那种有财有权的,是真的吗?” “……” “你们撕过票吗?” “你们为什么绑我啊,我家又没权又不是什么大款。” “喂,你们怎么不说话啊?你们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你们要不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明天帮我请个假。高三的时间比较紧,你们都知道嘛。” “你们干这行大学毕业了吗? 有学历门槛吗? 你们学过法律吗?” …… …… 沈安安也不管对方回不回答,一直叭叭叭个小嘴不停的问着。 连一旁的老六也被念叨着昏昏欲睡,它的安可真是催眠的一把好手啊。 副驾驶的绑匪头子脸色越来越黑,仿佛自己被一千嘎嘎嘎乱叫的鸭子围起来还要吵闹。 最后实在受不了沈安安的碎碎念,绑匪头子怒吼,“闭嘴啊! 你吵到我耳朵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来接这单。” 沈安安被这大嗓门震得只是瑟缩了一下, “唉呀妈呀,大哥,你这大嗓门够响亮。 再说说大家都出门在外,唠唠嗑嘛,别这么害羞。” 绑匪头子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后飞快的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小包白色的东西。 趁着沈安安叭叭的时候,转身一下捂在沈安安的口鼻处。 沈安安刚反应过来,准备还手。 头就开始有些眩晕,眼皮也忍不住耷拉下,“靠,大意了。” 说完沈安安便晕了过去。 老六离得近,也被迫吸了几口,只是在晕过去之前紧张地扫描了一下这个药物。 发现只不过是一般的迷药,也就放心的晕了过去。 看着瘫软在座位上的沈安安,绑匪头子终于松了口气,“终于安静了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猛的吗? 难怪雇主叫多带几个人,原来是话太多了。” 很快,两辆黑色的面包车往人烟稀少的半山腰的一栋别墅驶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沈安安才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纯白的天花板。 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除了床,就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 并且四面的墙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竟然看起来是软的,像是被什么保护起来一样。 沈安安刚准备翻身起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受到了束缚,并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 偏头一看,自己的身上的电子产品已经不见了。 而手腕上和脚腕上被栓了铁链,而自己只能做出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 看来是不是单单的绑架啊,难道是觊觎她的美色,搞变态囚禁。 这不就和她妈妈看的小说里的一模一样吗? 沈安安瞄了一眼铁链,右手立即一个绕腕用手握住铁链,抻了抻铁链,还好,她可以徒手掰断。 正当沈安安准备一把掰断铁链时,房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沈安安立马恢复原状,闭上眼睛假装没醒。 咔嚓。 门开了,接着房间里便响起更为清晰的脚步声。 几人看着沈安安的眼神十分火热露骨。 只见她皮肤白皙,缩在这暗色的床上,就像一枚被收藏在蚌壳里的珍珠。 听着不止一人的脚步声停在床前,沈安安能感觉到几道狂热疯狂的视线正在凝视着自己的脸和身体。 沈安安将心底的不悦压了下来,想看看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安安。”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别装了,我们知道你醒了。” “是啊,安安,我们可是比你自己还了解你,别顽皮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们。” 见对方都知道了,沈安安索性也没什么好装的,直接睁开了眼睛。 便看见眼前站着三个不同类型的男人,其中两个年龄看起比较大,只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确实长得精致好看。 但她并没有被这三人的外貌所迷惑,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几人绝没有看起那么简单。 在接触到几人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后,沈安安从心底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和厌恶。 沈安安敛下眼底的情绪,处变不惊地开口道: “哦,被你们发现了,我该如何高情商的回复你们?” “噗嗤。” 年龄稍微稚嫩一些的少年忍不住笑出声。 眷恋的眼神流转在沈安安脸上,语气缠绵,“小安安,你果然比以前更让人喜欢了。 现在这样有活力的你,让我更爱你了。” 沈安安听着对方暧昧不明的话也面不改色,只是语气变得冷冽,“以前?我并不认识你们。 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不知各位为何将我绑架囚禁,这可是犯法的。” “小安安别生气,不认识没关系,我们现在再来认识一遍就行了。” 稚嫩少年说完就开始指着他自顾自地介绍起来,“我叫宁谊,和你差不多大。” 说完就扭身指着旁边带着眼镜,稍显斯文的男人,“这位戴眼镜的斯文教授是竹康扬。” “而最后这位是千总千乾析。” 第36章 那个忏悔战神36 沈安安眉目肃然,唇角定格一抹冷笑,疏离的语气中隐有怒气。 “然后呢,这和你们绑架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如果不想找死的话,最好现在就把我放了,我还能勉强给你们一个机会。” 一直沉默没开口的竹康扬扶了扶眼镜,眯了眯眼睛。 眼底的趣味更加浓厚,薄薄的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啧,现在还真是不乖。 还敢反抗了,这让我有些怀念我们之间惩罚游戏呢了。” 听到此话,沈安安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无端的恨意,甚至有一种想将对方杀掉的冲动。 沈安安有些不适应这股强烈的恨意,只得用理智压制住自己,“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想在我这儿得到什么?直接说,别在一旁打哑谜。” 竹康扬显得有些狂热,向沈安安缓缓走近两步,抬起手来,试图想触摸沈安安的脸颊。 沈安安偏头一躲,眼底的厌恶溢了出来,“别碰我,恶心!” 似乎这一眼神刺痛了竹康扬,他漆黑的瞳孔渐渐染上疯狂。 直直地盯着沈安安,就像在看随时可以虐玩的猎物一样。 竹康扬蹙起眉眉头,眼神黑沉,向沈安安的脖子伸出他修长的大手。 “安安,不乖的孩子应该受到是惩罚,你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了。” 沈安安被这狠戾的眼神瞧得紧张了几分,手紧紧地握着铁链。 随时准备着蓄力一击,但嘴上不认输, “妈的,这位老大叔变态你,真当你们是几个法制咖是?” 当竹康扬和沈安安一触即发时,千乾析一把拉住竹康扬的手,带着警告,“竹康扬,别忘了之前。” 经过千乾析的提醒,竹康扬停顿了一秒。 随即恢复到之前儒雅斯文的模样,看向沈安安的眼眸也变得神深情。 深情? 沈安安看着眼前几人只觉得很奇怪,她从未见过这几人。 为何对方确实一副相熟甚至暧昧不明的态度,而且不是一人,而是三人都这样。 他们对她的身体有一种莫名的凝视和占有。 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但是不纯洁不尊重,仿佛她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任人玩弄的玩具一般。 但不管如何,这几人绝不是什么好人。 沈安安发自内心地讨厌这几人赤裸裸阴暗玩弄的眼神。 她甚至想找到机会,她一定要把他们搞瞎。 沈安安心里在掂量着这个别墅到底是不是只有这三人。 虽然她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但是始终只有双拳。 妈妈一定会找到自己的,而且妈妈告诉过她,遇到危险一定要先确保自己的安全…… 回到系统空间的老六非常不解,心中也忿忿不平,“宿主,怎么回事儿?怎么一个二个都重生了? 凭什么好人受了欺负,千求万求 后都不一定有救赎,我好想干死他们几个。” “呵,这可不是他们的机遇,这可是新天道送我们的礼物,不知前因后果的人虐着有什么意思?。” 老幺瞧着里面的几人,轻轻地舔了舔唇,露出一抹兴致盎然却残忍嗜血的笑容,“我还没当过变态病娇了,这次我要解锁新角色了。” 老六咽了咽口水:…… “宿主,装之前先把你手上的大肘子放下再说行吗?。” 老幺看了一眼肘子,笑容立马变得憨憨的,“嘿嘿嘿,不好意思,马上啃完了。” “宿主,我们什么时候去救安安啊,我不想这几个脏男人碍她的眼。” 老幺将手上的肘子大口啃完,摸出几张纸擦了擦嘴巴和手,闭上眼睛。 老六:我不理解,也不能尊重,这又是要发啥疯? 再一睁眼,老幺嘴角带着烂漫的笑容,双眼微红狠戾,目光冰冷彻骨。 沙哑克制却又偏执疯狂嗓音响起, “呵,等她把他们毁了再救,我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六:……这么快就入戏了? 这边,千乾析阻止了竹康扬后,带着炙热重复喜悦的眼神注视着沈安安,“安安,别害怕。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可是你将来的爱人。 你一定会喜欢我们的,只是现在我们无法和解释原因,但是你信我们。” 沈安安完全懵了,这时她不是生气发怒。 而是觉得这几人应该纯纯有病,不是认知上有病,就是有神经病,但是内心一定是肮脏龌龊的。 沈安安此时已经转变了心态,她现在绝对是遇见变态神经病了。 那她就有责任为社会惩奸除恶,这种天生的变态怎么能健康强壮地融入社会了,要是哪天他们有看上其他的女孩呢? 所以必须打残,打废。 “这位老大叔,我算是听出来了,你们应该是脑子有病。 你们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不然这辈子怎么会这么脑残?还我喜欢你们? 要不你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喜欢你们两个老男人和那个细狗男吗? 我真是得十年脑血栓也干不出这事来,就你们也配我喜欢? 像你们这种犯罪分子,我不报警抓你们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拜托,你们要是早点结婚,我都可以当你们女儿呢。 你们有老变态啊,我还是高中生,傻逼你们。” 听到沈安安如此不留情的辱骂,宁谊顿时有些有些气恼。 但想了想又立马装的可怜兮兮的模样,想靠近沈安安。 但又在沈安安冰冷的眼神中停了下来,“安安姐姐,你明明最喜欢我的,怎么能骂我细狗呢。 你都不知道,我们几个在一起有多快乐。 你可是很爱很爱我们一起玩游戏了,放心你现在接受不了。 一会儿体验过,你肯定会喜欢的。” “安安,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上辈子你可很喜欢我们在一起。 就是在这个地方这个房间,你可是说喜欢我们每一个。” “是啊,我们身边可不缺任何女人,但是我们还是为了你。 我们可是都妥协了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你,让你共享我们。 我们都能放下面子,忍受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你,这还不足以说明我们对你的感情吗?” “安安——” “安你妈!吃老子一铁链?” 沈安安以迅雷不及掩耳势挣开了束缚,右手拎着半截手臂粗的铁链迎面向几人砸去。 第37章 那个忏悔战神37 砰! “啊!啊!我的脸!” 铁链结实的落在靠的最近装乖的宁谊脸上。 顿时,宁谊重重摔倒在地,蜷缩着,双手抱着头。 只见他脸上的骨头破裂,鼻梁也被打断,鼻血汹涌流行。 “啊!沈安安你找死,能被我们喜欢是你的福气。” 沈安安鄙夷,“切,能被我打也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真是个弱狗,难怪看起来像个太监小白脸,一点都不像的男人。” 宁谊捂着鼻子,对着另外两人怒喊:“啊啊!你两个上啊,把她按住,我要好好地收拾她。” “啧啧啧” 沈安安继续气死人不偿命地阴阳怪气,“哟,急咯,破防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咯,无能狂吠咯。 像个软弱无能地小太监似得,还学人囚禁,看我不把头给你打歪。” 沈安安说完又拎起铁链,狠狠地砸在宁谊的背上。 刚爬起来的宁谊还来不及躲避,又被砸翻在地,闷哼一声,直愣愣地吐出一口鲜血。 宁谊清晰地听到自己背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整个人弓着身子,只能发出痛苦地惨叫声。 千乾析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后退几步。 一脸上都是不可思议,“怎么会,你怎么会能挣开?” 沈安安对三人明晃晃地透露出一种异常嫌恶,“哼,果然我妈说得对,这个世界上人模狗样的禽兽最多。 这样的禽兽披着最光鲜靓丽的皮囊,做着最龌龊不堪的坏事。” 见沈安安不是记忆里娇软温柔的模样,而是整个人充满自信和青春活力。 那张绮丽的脸庞更是增添了几分肆意和英气,比以往让人更有征服欲。 竹康扬看着沈安安越来越兴奋,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眼神里闪耀着对猎物征服的跃跃欲试, “安安,放下!你现在放下的话,我以后就不惩罚你了。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们身边,我们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孩。” “呸,去你妈的,还教授,我看你他妈是禽兽。” 沈安安一想到现在可以完全放开了锤这几人,心里那好战基因就开始苏醒。 整个人都开始亢奋,“姐我善良,现在给你们十秒钟逃跑的时间,嘿嘿,被抓到的话就要变成阉狗哟。” 二人虽然对沈安安能将铁链挣开很震惊。 但是还是认为沈安安不可能打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 “安安,别闹了,这个地方是我们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 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是根本逃不出去的,这里只有我们。” 千乾析说着话,语气里莫名带着一些宠溺的意味。 “确实,安安如果你表现好的话,那我们是可以带你回市区的。” 沈安安听到这儿竟然只有他们几人,心里唯一的顾虑也放下了。 她忍不住开始激动,“喔,你们看过电锯惊魂没有? 多谢你们贴心的准备,今天就让我带你们玩一玩沉浸式的铁链惊魂怎么样?” “各位准备好了吗?可以跑咯。” 竹康扬二人依旧认为沈安安在说大话。 就算沈安安力大,但一个小女生怎么可能比得过两个成年男子? “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我们肯定要给你一点教训,你才会乖。” 两人向沈安安快步走去,想要钳制住沈安安。 沈安安一回想到恐怖电影,那戏精瘾就上来了。 如同疯狗附体,咧着嘴对着靠近自己的两人,露出一个诡异吓人的微笑。 发出来的声音犹如张飞咆哮,“送上门来的,我不客气咯。” 沈安安卯足了劲儿将铁链向两人的脸上甩过去,竹康扬一脸自信的伸手就接。 “咔嚓。” 手臂断了。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千乾析,弄死她弄死她!!!” 沈安安立马又用力给后面扑过来的千乾析一铁链,两人双倒地。 “怎么会,这么大力!” “我的手断了,啊啊啊,我的手。” 看着倒地的三人,沈安安带着怪异的笑容。 毫不犹豫拎着铁链向几人的身体狂砸, “来来,左边来一发,右边来一发,老变态们好好尝尝这个铁链的快乐嘿嘿嘿。” 嘭! 嘭! 嘭! 嘭! 铁链砸在三人身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三人也发出尖锐的惨叫。 “啊啊啊啊……” “别打了,我错了。” “安安,住手住手。” 老六看着这一幕打了冷噤,“宿主,听着这个声音像打在我心上一样。” 老幺咂咂嘴,意犹未尽,“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快了,安崽还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看得我更下饭了。” 老六摇头,“宿主,你不适合养崽儿,你看看她,现在就和你疯癫的时候越来越像了。 啧啧啧瞧瞧那残忍的笑容,一看就是恐怖片看多了。 那几个男主也是真惨,被抽得像条死狗似得,全身血淋淋的。” “别骂你自己嗷,六。 再说你也不看看是谁练的大力丸,区区三个男人怎么打得过?” 说到这老幺还一脸骄傲,“果然,我们女孩子啊猛起来就没有有男人什么事儿。” “哟哟,快看,安崽又要玩新的咯,六儿,把这个别墅的信号全部屏蔽,不要让那三个狗东西有机会联系外面。” “好嘞。” 看着地上被抽得血肉模糊三人,沈安安觉得没意思了。 歪头看着三人,突然眼睛一亮,“今天我们来玩一个追逐的游戏,嘿嘿嘿送你们一场的剧本杀体验。” 说完沈安安将一脚踩在竹康扬的蛋上。 “啊啊啊!放开我,别别踩。”竹康扬被疼得汗流浃背,连连求饶。 “哟,现在怎么不做出那副高高在上的眼神呢。 怎么不说惩罚我了? 嗯?” 沈安安重重地踩着竹康扬的脆弱部位,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你们三个跑起来。 我给你们二十秒 ,你们不跑或者被我追上,哈~哈~哈~,那我就把你们肢~~解~~咯。 反正这儿也没人来,也没人知道。 嘻嘻嘻嘻嘻嘻嘻,快点跑起来咯各位,我开始倒数咯。” “二十” “十九” “十八” …… 三人惊恐地看着沈安安变态似得的样子,知道沈安安不是开玩笑的。 马上忍着剧痛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跌跌撞撞,争先恐后地向外面跑去。 第38章 那个忏悔战神38 沈安安见三人害怕,故意将头发抓得披头散发。 扭曲身体,阴暗变身,脸上带着恐怖的怪笑。 发出空灵怪诞的声音,“嗬嗬嗬嗬,我最喜欢你们那笔直修长的腿了。 你们快跑哟,我要把你们的美腿砍下来做标本,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五秒哟,各位跑不动就藏起来,不过不要让我找到哟。” 竹康扬三人本身就一身伤,跑起来的速度根本不快。 听到沈安安鬼畜吓人的话后,竟然爆发出潜力,不顾身上的痛苦,加速向楼下跑去。 “四” “三” “二” “一” “我来咯,各位变态老大叔们。” 沈安安迈开长腿,拖在地上的铁链在地面上摩擦出哗啦啦的响声。 在这栋空旷的别墅中异常响亮,为这栋别墅里渲染了诡异的氛围。 沈安安朝着楼下三人的背影开始加速跑去。 一路上还不忘发出像女鬼般令人感到冷寒惊悚笑声。 “呵呵呵呵~,我来咯~~,被追上的人必须给我一条腿哟。” 三人拖着伤体在前面跑着,听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铁链声。 三人全身汗毛直立,心里莫名的觉得恐惧害怕,有种紧迫的逃离感。 沈安安不远不近地跟在三人的后面,就像猫捉老鼠一样,逗弄恐吓着三人。 躲在一旁看戏的老幺嫌弃地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咦,瞧那小白脸一点都不禁吓,居然边跑边尿,恶心心。” “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安安这分钟确实有点吓人。 叫你平时少带着她看这些惊悚片。你不信,看,学得惟妙惟肖的。” “啧啧啧这样多好,对付变态那你不得更变态。 看看我养的崽,多接阴曹地府,以后说不定还能在阎王老头那儿考个编制。” 老六:…… 老幺看着被追的到处乱窜的三人,直摇头点评。 “害,又被追上了,这一脚怕是小腿也断了。” “哎哟,傻子,别藏那儿啊。 看被找到了,啧啧啧,两只手臂都断了。” “安崽啊,先别踢爆他的小鸡鸡啊,我还要做实验呢。” 别墅里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为这被树林覆盖半山腰唯一栋矗立着的别墅,增添了一抹阴森惶悚的气氛。 三人被整得快要奄奄一息,无论沈安安再怎么吓他们,他们都完全动不了。 沈安安边说边踢一脚,“真没意思,才断了一条腿就玩不动了。 你们不是喜欢和我玩吗?爬起来啊,爬起来啊,不是要玩囚禁吗? 你们爬起来囚禁我啊,反抗啊!。” 宁谊全身动不了,身上染满了血迹,只能发出微小的声音,“你这样不怕我们报警吗?” “笑话!”沈安安怀疑自己是不是空耳听错了,“报警! 你们别太双标,你们叫人抓我一个高中生都不怕警察,我一个正当防卫怕什么?” “还好我妈从小训练我,要是平时娇娇软软瘦瘦弱弱的,还不得被你们得逞。 所以啊,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要有强健的身体。 这样面对危险的时候啊,才能安全而归,像你们这种废物,活着干嘛。” 见沈安安已经玩够了,老幺从门口英姿飒爽地走进来,“哟,安崽,干的漂亮嘛。” “妈妈!” 沈安安立马像个小兔子似得奔向老幺,瘪着嘴巴委屈地扑进老幺的怀里,“妈妈,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他们欺负我呜呜呜呜。 他们很龌龊,居然对我一个高中生有下流的想法呜呜呜呜,妈妈,你要给我报仇啊。” 被打得全身都是血迹斑斑地三人:你没事儿,欺负人的是你。 老幺安抚地拍拍沈安安的头,欣慰地说道:“ 放心,接来交给妈妈。” 说完沈安安便迷迷糊糊晕了过去,老幺一把将人抱起放在一旁。 “宿主,你怎么把安安弄晕了?” “接下来不能教坏小朋友,老六,来,好好瞧瞧我的演技。” 老六:得,我家宿主戏瘾犯了。 老幺不顾几人惊诧疑惑的眼神,脸上带着邪笑,暗黑的双眸冷冷地睨着三人,迈着步子朝三人走去。 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尤为刺耳。 竹康扬三人看着一直认为已经死了的老幺,有些害怕得咽了咽口水。 他们一直以为重生了,认为沈安安还是那个孤儿沈安安。 觉得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唯一的不同就是现在的沈安安比他们认识的沈安安要青春开朗很多。 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叫人仔细的调查。 老幺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他们的心尖上,对上那阴鸷的眼神,三人止不住的浑身战栗, 心跳声扑通扑通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此刻,三人的直觉告诉他们,眼前此人绝对比任何人都危险。 老幺走到三人面前,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倒在地上的三人,打量了三人一番,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你们喜欢玩囚禁py?喜欢多人游戏?” 三人不敢回答,只是僵着头。 下一秒,宁谊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脖子,渐渐收紧。 他感觉到他的心脏正在胸腔中疯狂跳动,好像下一秒它就要蹦了出来。 进入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宁谊下意识地挣扎。 试图摆脱脖子上的桎梏,“咳咳,杀杀…杀人犯法,你…放开…我。” “呵。” 老幺冷笑一声,凑近宁谊的耳边,神情一下就变的冷冽起来,“我记得,上辈子就是你提出来共享我女儿的计划。” 听到自己耳边魔鬼般地低喃。 上辈子? 难道她也重生了? 宁谊感觉一股寒气涌上心头,毛骨悚然,灵魂也止不住地颤抖,“不不不,是她自愿的。” 老幺根本不和他废话,只是看着宁谊那易碎的脖颈,露出嗜血的神情。 就在宁谊快要晕过去时,老幺忽然放开了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整个人都是阴晴不定的样子,“放心,上辈子你们喜欢的。 这辈子我会满足你们的,我让你们四个这辈子永远的在一起,好吗?” 三人很惊悚,不知道对方将要怎么对待自己。 而且对方怎么会知道,难道对方也是重生? 但是对方在上辈子不是早死了吗,怎么会知道这些? 老幺才不管他们想什么,只是保持着自己的优雅。 慢慢条斯理地掏出几个丸子,整个人都显得矜贵无比。 在三人的避无可避下,强硬地将几个‘一推就倒’丸塞进几人的嘴里。 丸子入口即化,三人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任由药丸滑进喉咙。 第39章 那个忏悔战神39 “你给我们喂了什么?这次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东西。 我是千家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如果我出事儿了,我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千乾析试图爆出家世背景,对老幺恩威并施。 “别想了,你难道不了解你自己的那几个兄弟吗? 想必你失踪的话,他们会更高兴。” 听到老幺的话后,千乾析很后怕。 原来对方什么都知道,知道他们兄弟不和,每一个都巴不得对方去死。 反而他的消失,会让他们减少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老幺盯着其他两人,满眼冷光,但下一秒又露出一个和煦地笑,“至于你们两个就更不用想了。” “接下来带你们换一个地方,那里有你们最喜欢的东西。 我相信你们再熟悉不过了,特别是你啊竹教授。” 说完不管三人如何挣扎,老幺像拖死狗一样将几人拖到地下室去。 一把将人扔进屹立在一旁四四方方的铁笼里。 老幺面无表情地环顾着四,打量着地下室放置的各种鞭子,滴蜡,捆绑绳,铁钉,电击器等各种应有尽有的‘玩具’。 三人在笼子里也从一开始的求饶渐渐地到辱骂。 老幺放任着几人的喊骂,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些‘玩具’笑得那样邪魅。 然后将阴沉的目光落到三人身上,“啧啧啧,工具准备得很齐全嘛,你们这么喜欢这种游戏。 怎么办呢?要不我来满足一下你们。” “不不不,这不是我们喜欢的,这是竹康扬准备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宁谊忍着剧痛连忙否认道。 竹康扬听见一言不发,只是用蛇蝎般阴毒的眼神盯着宁谊。 老幺将目光转移到竹康扬脸上,在他的面前蹲了下去。 像个变态一样顺着竹康扬布满血迹的脸颊捏住他的下巴,嘴角噙着一抹弧度,目光幽深而邪恶,“既然你喜欢,那就从竹教授开始。” 不等竹康扬开口,老幺一把抓住竹康扬的头发。 将人扒光只剩一条内裤砸在铁床上,把竹康扬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落。 呈一个大字型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竹康扬挣扎着,咒骂着! 他从上辈子到现在一直在外面都是受人尊敬的年少有为的教授。 即使他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但在他遇到到沈安安后。 一直都是他掌握主动权。 他从未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屈辱! 像没有尊严的动物被人肆意玩弄。 老幺满眼欣赏着竹康扬的挣扎和屈辱, “竹教授,你不是喜欢这样对待别人吗? 我们这才刚开始呢,别做出这副要死的表情。” 老幺在所有鞭子里挑了一根带有细小倒刺的鞭子,拿在手里掂量掂量,露出满意的神色。 竹康扬瞧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的老幺。 心里开始恐惧,他了解那个鞭子的威力。 竹康扬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下意识地求饶, “不不不,别这样,对不起,我是畜生。 我不应该这样对安安,你放过我。 你这样对我的话,到时候警察一定会找到我的,求求你放了我!” “这个不用你操心,从你们一只脚踏进这个别墅的时候。 你们就注定要一辈子困在这个别墅里了,放心,我不会让你们饿死的。” “不不不,不可以,你只要敢动我,以后我一定会杀你,放开我!” 竹康扬此刻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狼,做着最后无谓抵抗。 而一旁被关在铁笼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只是瑟瑟发抖地躺在地上,生怕将老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老幺也不和竹康扬废话,利落地挥舞着手上的鞭子。 准确无误地将鞭策在竹康扬光滑的皮肤上。 每一鞭发出的声音都异常清脆,特别是落下在挥舞起来的瞬间,还能听到倒刺刮肉的滋滋滋声。 每一寸被鞭打的地方,都血肉模糊。 啪!啪! 啪!啪! 啪!啪! 老幺认真而严苛地挥好每一鞭,争取让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都能得到鞭子的抚摸。 竹康扬痛苦地喊叫着,嘶哑的惨叫声回荡在地下室,仿佛是厉鬼在哭泣。 他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被大火燃烧着,那种撕裂的痛感深入骨髓,整个灵魂都为之颤抖。 听着一声声惨叫,看着老幺越来越兴奋,越来越享受的神情。 老六抱住自己弱小的身躯,“宿主,你不会是假戏真做,你的小六六害怕。” 老幺没有理会老六,只是拿满目鲜红的血液刺激着老幺的理智。 她骨子里的嗜血就像苏醒了一般,要冲破理智的牢笼,让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 再红点! 再红点! 她喜欢鲜血的颜色! 她喜欢鲜血的味道! 仿佛只有每次见血的时候才能让她感觉她存在的意义! 老幺完全听不见老六的呼喊,只有手中的鞭子越挥越有力。 见老幺已经完全不像演戏,反而越来越癫狂,眼里的嗜血越来越疯狂。 老六有些心慌,“宿主,宿主,老幺老幺,呜呜呜,靠不会走火入魔了。” 老六着急地在系统空间转来转去地渡着步,“哎哟宿主啊,快醒醒啊,老幺! 老幺!要打死了喂。” “……” “……” 无论老六如何喊叫,老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老六迫切地想着办法,咋办咋办? 宿主疯求了,呜呜,疯求了,好求吓人。 是个真变态啊,不会一会儿把我也杀求了呜呜呜。 老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袋里的cpu疯狂运转。 过了一会儿,老六眼睛一亮,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腿。 “有了!宿主最怕的人不是她姐姐吗?” 想到这点,老六开始在老幺的识海大喊,“宿主,你阿姐回来了。 宿主,你阿姐要捶你了! 宿主,你阿姐还等着你去救了! 宿主了,你阿姐见你这样变态,你屁股要不保了啊……” 一秒。 两秒。 三秒。 随着老六的喊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老幺沸腾嗜血的脑海里慢慢地传出几声狂怒的声音,“老幺,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老幺,再去拔西海神君的胡子,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老幺,你居然敢拔凤凰少主的羽毛!来人,把她给我吊在宫殿上,看我不抽你。” “老幺,住手!那是仙帝养的宠物鱼啊!” “老幺,你又闯祸了……” “……” 第40章 那个忏悔战神40 雾草! 雾草! 阿姐震天响的骂声! 老幺下意识地缩了缩头,眼中的微红慢慢退去。 理智慢慢回笼,身体里沸腾的血液渐渐沉静下来。 老幺看着眼前的一幕,立马开始碎碎念:“阿弥陀佛,无量天尊,观音菩萨……罪过罪过,阿姐阿姐,我错了错了……” 老六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宿主,你真是吓死统了,你比变态还可怕,我怎么都叫不醒呜呜呜。” 老幺不好意思摸了摸头,一脸歉意, “不好意思啊,六子,我我我我有点上头了,控制不住自己。” 老六吸了吸鼻子,“算了,你恢复正常就好,你还是看看你面前的这个人。” 老幺看着眼前马上要断气的竹康扬,连忙心里念着清心咒,又掏出一颗眼丸子, “不能死不能死,其他的还没有玩了。” 旁边听见此话的两人:……活菩萨见过,但是活阎王还是第一次见啊。 老幺刚塞下一颗药丸子,竹康扬微弱的呼吸便绵长起来。 已经麻木晕过去的竹康扬慢慢地恢复了感知,身上的痛感刺激得他的意识逐渐回笼。 老幺看到竹康扬回过那口气后,将心放了下来,“还好还好,还可以参加后面的多人游戏。” 老六:狼人! 老幺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将滴蜡,电击器等各种道具在竹康扬身上招呼。 而竹康扬吞下那颗药丸后,不管老幺怎么折磨,他都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身体上的痛楚。 此刻,他心里开始憎恨,憎恨沈安安和老幺。 憎恨沈安安的自杀,憎恨着沈安安的不顺从…… 他心里暗暗的发誓,现在一定要忍下来。 只要他找到任何机会,他一定要千倍万倍的折磨她们。 “宿主,你看他眼里的恨意,啧啧啧,要是眼神能杀人,你肯定已经死了。” “呵。” 老幺冷笑,“这种禽兽就是刀没割他身上,他才那么猖狂,现在割自己身上了,知道痛了。 而且你猜他为什么抓着安安不放,除了寻找刺激外。 还有就是因为以前的安安没人撑腰,性格单纯温柔。 所以他们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不然他们怎么不敢在外面去找人下手?” 老幺恶狠狠地说道:“他们不是喜欢玩弄小女孩吗? 看我接下来玩不死他们。” 老幺将竹康扬折磨一遍后,又将宁谊两人用相同的方式折磨。 整个地下室全是他们尖锐的惨叫,现场看起来残忍至极,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到都会难以承受。 老六:我要yue了。 一通教训后,老幺施法将此处的别墅布了一个障眼法,将三人囚禁在此处。 接着将沈安安扛回去,让老六守着后。 又跑到简慨星家,将简慨星伪装成自己离开的场景后。 把简慨星掳到别墅里来了一套相同的套餐。 看着铁链里不成人样的四人,老幺怕人死了。 又一人喂了一颗药丸,让几人恢复一半,“嘿嘿嘿,看看我多善良,让你们四个这辈子都团聚在一起。” 老幺会心一笑,“嘻嘻嘻期待我的‘一推就倒’的效果。 过两天你们就可以玩你们最喜欢的多人游戏了嘻嘻嘻嘻。 以后我会每天都来看你们的,我的玩具们。” 沈安安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妈妈,我怎么了,那几个变态怎么样了。” 老幺撒起谎来一点都不慌,“哦,他们啊已经交给人民的公仆处理了,别担心哈。” 沈安安怀疑,“妈妈,你确定?这么快就处理了? 警察还没问我了,你该不会一怒之下杀人灭口了? 怎么办到时候你被抓了怎么办?” 一直在专心看小说的老幺,嫌弃地瞥了沈安安一眼,“你不会是个傻子?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这三天你怎么都不醒。 人家公仆们效率很的快的,所以你操心啥? 我可不干杀人的勾当哈,我是祖国红,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 一旁摊着大肚子的老六,悄悄地在脑海里吐槽,“宿主,你确实不杀人,你折磨人,当代活阎王。” “闭嘴!还不是为了拿积分! 再说安安值得新的生活,这些过去的恩恩怨怨不值得让小孩牵挂。 她妈妈说过,她希望她过得快乐和自由。” 沈安安紧紧地盯着老幺的脸,没有看出一丝不对劲,心里松了口气。 “那就好,妈妈,为什么他们会盯上我呢? 而且他们说话很莫名其妙,我敢确认我和他们从没有见过。 所以为什么他们表现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老幺无奈双手一摊,“变态的想法我怎么知道呢? 说不定人家就是想这样找刺激感呢,对?” 看着沈安安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老幺赶紧转移话题,“行了行了,你已经请了几天假了。 昨天思思们还看过你,桌子上那一沓都是你耽搁的作业,她们给你带来的。 嘿嘿嘿,快去补,我要继续追小说咯,没有作业真香哈哈哈哈。” 看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叠试卷,沈安安无奈,只能咬牙切齿地抿着嘴。 一字一句的说道:“思思,可!真!贴!心!啊!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完然后就在老幺幸灾乐祸的笑声中,气鼓鼓地拿着作业回房间补,“我做!我做不死它。” 老幺看着沈安安的背影感叹:“害,现在娃大了不好忽悠啊。” 这天,老幺又趁着沈安安去学校的时候,带着老六去别墅观摩那几人。 一人一狗刚踏入地下室,就听见一声接一声低吼声。 老幺怔怔的站在门口和老六大眼瞪小眼,“六,带本子没?” 老六听着里面的一声声少儿不宜的低喘声,皱着眉头有些不解,“我带本子干啥。” “哎哟。” 老幺翘着个兰花指,故意娇羞地戳了戳老六的狗头, “嘿嘿嘿嘿嘿,当然是我没见过男男打架。 我想将它画下来,以后带回去给阿姐看。” 老六嘴角忍不住抽动,有些无语,“你确定你阿姐会想看这……” 老幺眸子转了转,啧了一声,“不太确定。但是我记得有一次上界有个仙君道侣大典那天。 龙族小殿下说带我看妖精打架,探讨一下生命的进化。 结果是看这个仙君的洞房花烛。 我准备叫上我阿姐的,结果阿姐说她不喜欢看,也不让我看,还硬生生捶了我一顿。” 老六歪着头,迷惑不解,“然后呢,这和你阿姐有什么关系。” 老幺觉得自己机智的一批,自豪的说出自己的猜想,“既然我阿姐不喜欢看男女,那不就是喜欢看看男男吗?” 老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老幺。 最后还是斟酌了一下,“你可真是个大聪明!这样听起来竟然还挺有道理,貌似没一点毛病。” 第41章 那个忏悔战神41 老幺脸上露出狡黠一笑,“嘿嘿没带的话就算了。 我拿留影石给阿姐录个现场高清三遍六十度无死角的。” 做好决定后,老幺揪着老六急吼吼地进入了地下室。 结果刚走进去。 一人一狗就扶着墙根发出震天响的呕吐声。 yue! yue! yue! …… “不行了,六,我要吐了!快快快,回系统空间,在里面会打马赛克。” 一人一狗瞬间闪现在系统空间,瘫在沙发上。 老幺开始怀疑人生,“不对不对,那个小说里的涩涩不是这么描写的。 呜呜呜呜呜现实和小说的差距,嘤嘤嘤嘤,我不该看的,我现在真想自戳双目。” 老六回到空间也是久久不能回神。 想到刚刚那地上的一片狼藉。 那四条白花花赤裸裸互相缠绕的身体。 那原始冲动的运动。 那震耳欲聋的叫声。 别说什么美感了! 那就是交配大乱斗! 辣眼睛! 越想越恶心! 老六现在知道系统空间里的马赛克多么为她们的眼睛着想了,“短命的主神终于干了一件好事儿。” 过了许久。 老幺才将刚刚看到的污秽恶心场面压了下去,“六,我们走,别录了。 下次找个有美感,情投意合的再留给阿姐。 在这儿,我的眼睛实在是有自己的想法啊。” 老六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按着自己的额头,“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这茬! 你阿姐应该是真的爱你,竟然没有打死你。 让你活这么大,你阿姐果然有着广阔的胸怀。” “那是当然。” 老幺骄傲地挺起胸膛,“我阿姐可是三界第一神女,那格局杠杠滴。” 可下一秒,老幺又想到自己翻遍了三千世界都还没有找到自己阿姐的神魂 。 又萎靡地垂下头,耷拉着肩膀,“阿姐,到底去哪儿呢? 上界那群伪君子全都被我砍死了,阿姐还是不见踪迹。 要不是我燃烧一半的神魂卜了一卦,我都以为阿姐彻底地死了。 明明卦上就显示阿姐还活着,只是神魂不在上界。” 听老幺这么一说,老六才恍然大悟, “宿主,原来你灵魂这么破是自己干的。 我还以为你是被别人封印的,难怪你的灵魂看不出个人样。” “切。”老幺非常不屑,“我明明是自愿的好。 因为卦上显示那儿有我阿姐的一线生机,所以我必须去那儿等着。 至于那个偷我阿姐神骨的畜生,我不过是留他一命为我阿姐蕴养神骨罢了。” “害~,好想我阿姐啊,从小到大都是她保护我,最爱我。” 看着老幺忧伤颓废的样子,老六有些不忍心。 伸手抱着老幺的头安慰,“宿主,别着急,我会陪着你的。 等我们积分够了,我们就去找主神,让他帮你找姐姐。 要是主神不愿意,等我想办法把你悄悄地偷渡到主神殿去。 我们去干翻他,威胁他! 反正总会有办法的。” 老幺捏着老六软软的身体,“谢谢六子,等我找阿姐,我定让你在上界横着走。” 老幺收拾好心情,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望着外面一堆堆马赛克,“留个傀儡在这儿吊着他们的命。 让他们在这儿好好的为上辈子赎罪。 我们走,等安安独立了,我们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高三的生活总是那么充实忙碌,沈安安和她的小伙伴们也是按部就班,踏踏实实地融入到紧张的学习氛围中。 不管是每天早上的晨光微熹,是困到不行的第一节课。 或是十分钟能做一个梦的课间,亦或是背不完的古诗单词。 记不住的物理公式,还是绞尽脑汁做不出来的立体几何人…… 哪怕有时忍不住抱怨,有时忍不住气馁,几人都没有放弃过。 只是互相陪伴着相互打气,在这痛苦并快乐的日子中为自己的梦想坚持。 高考就是一道分水岭,几个青涩中二的少年们在高考后便慢慢褪去了稚嫩的模样,有着几分大人模样。 高考成绩出来的第三天。 老幺一把抓住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沈安安,“安呐,你干哈呢? 你晃得我头晕啊,虽然你这个高考成绩没有像思思那样让人争抢。 但是也不差啊,上一本完全没问题的啊,所以你在焦虑些什么?” “妈妈。” 沈安安顺势垂头丧气地将头靠在老幺肩上,语气中充满萎靡的气息,“我感觉我有些迷茫啊! 你看,思思想成为科研人员,胖卓想学计算机,张卫想学金融继承家业,真奇对天文感兴趣。 他们每个人都有清晰的目标。 而我! 好像一个迷路的羔羊啊,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感兴趣,也没啥优点。” 老幺感觉自己身上被沈安安贴的热乎乎的。 嫌弃地伸出一根手指将沈安安的推开一点,“行了啊,这么平安顺遂的一生可是有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得一生。 再说谁说你没有优点? 你那使不完的牛劲儿,你这漂亮的脸蛋,你的热心肠,你的善良赤城…你这些优点数不胜数。 你没必要拿别人的优点来和自己不擅长的比,不要内耗。 你的存在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亮点。” 说完老幺欣慰又严肃认真地拍了拍沈安安的肩膀,“安安,你的存在就是妈妈的骄傲。 妈妈希望你能够快乐自由的过一生。 只要你不伤害别人,不管你做什么,妈妈都为你兜底的,这是妈妈给你的底气。” 随即老幺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留沈安安一个人在客厅思考。 只是走的时候还不忘将茶几上的小说顺走。 “瞧瞧,我多么善解人意,简直就是当代父母的楷模啊,安安心里还不得崇拜死我。” 老六无语,“你难道不是想找个安静地方追你那本狗血虐文?” “你懂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一本专门挖男主心肝肺的虐文小说,我不得抓紧时间看。” 老六:…… 沈安安看着自己妈妈的背影若有所思。 牛劲儿? 她有使不完的牛劲儿! 对啊! 它爹爹的! 她在内耗啥? 她这使不完的牛劲儿不就是老天爷给她的金手指吗? 天助她也,那她要当一个威风赫赫的摔跤运动员! 没错! 摔跤运动员! 她要为她们伟大的祖国尽一份绵薄之力添砖加瓦。 哈哈哈哈,果然和我妈聊过后,连那彭某晏配她也还差点意思哈哈哈。 第42章 那个忏悔战神(完) 说干就干,沈安安找到自己的擅长后。 开始查找当地的训练馆和相关体校。 每天带着老幺去拜访那些专业的教练。 在这个过程中,沈安安主要负责展示自己的力量,速度,协调,爆发和灵敏度。 而老幺就负责哗哗哗砸钱。 她认为只要不是人的实力问题,那其他的就一定不是问题。 她一定不会给自己的崽子拖后腿,势必用钱给她铺出一条庄康大道。 从未见过这样大方土豪的老幺,导致沈安安甚至有一段时间非常恐慌。 生怕自己妈妈犯傻,去抢劫就是嘎了自己的腰子。 直到老幺将自己的余额展示在沈安安面前。 沈安安看着那一长串0,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 沈安安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眼睛发直,“妈妈,我不是在做梦,你掐掐我。” 老幺大手一挥,“六,屁股上给她来一口。” “啊啊啊啊啊,原来真的不是做梦,妈妈,我竟然是隐藏的富二代! 天啦,我是富二代。” 沈安安发出一声声激动的尖叫声。 老幺非常有自信,“所以你怕啥?只要你有实力,我就能解决你其他的所有问题,你就尽管冲。” 沈安安既感动又兴奋,逮着老幺的脸开始狂亲。 抱着老幺开始疯狂地转圈圈,“谢谢妈妈,我爱妈妈,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在老幺钞能力的帮助下,沈安安通过各种渠道见到了各个有名的专业教练。 在这些教练见识了沈安安的实力后,都不得不感叹原来天赋异禀是真的存在。 沈安安在专业教练的指导下,顺利地进入了首都的体院,接受专业系统的学习,开始各种训练,考核。 而蓝思思和布卓几人也顺利的进入到自己心仪的大学。 虽然随着成长,几人开始各奔东西在各个地方,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的友谊。 不管几人有多忙碌,他们总会出席在沈安安的每次正式选拔赛上,扯开嗓子为沈安安加油鼓气。 在沈安安进入了正轨的生活后。 老幺的生活变得更加轻松,只是除了在沈安安的比赛出席外,还会每年抽三分之一的时间陪在沈安安身边。 至于其他时间,就是每天带着老六出门游山玩水,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收集物资。 嗯! 没错! 就是吃的,各种各样的吃! 特别是她们俩百吃不腻的大肘子和烤鸡腿! 老幺仗着自己的本命空间没有时间的流逝,放进去的食物不会有任何变化。 所以每天都会在她和老六最喜欢吃的两家下大订单。 只是每天的数量差点把那两家店家老板逼的差点弃店而逃。 老幺为了不让店家老板怀疑,每次都说自己个包工头,手下有很多人,所以订单才这么多。 而店家就靠着对金钱的欲望坚持了下来。 哪怕自己每天都必须像打卡上班似得,也咬牙坚持了下来。 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了。 沈安安在事业上也如愿的拿下摔跤界不可战胜的传说,退役了之后也成为了一名专业的教练。 在生活上也有了自己幸福美满的家庭,她的先生是她在高中的时候反霸凌时帮过的男孩——池卓时。 在被帮助后,池卓时便开始关注着沈安安,情不自禁地喜欢上沈安安。 但是他却没有去打扰她,而是更加刻苦认真的学习。 他认为只有自己变得更优秀才配得上那个明媚热情的小太阳。 直到他自己成为法学界的大佬后,才开始出现在沈安安面前,追求沈安安。 如今二人不仅生活甜蜜,还育有一子一女。 这天,满头白发的老幺感受到那个留在别墅的傀儡气息消散了。 老幺看着自己眼前比沈安安还要黏她的两个小不点儿,“六啊,今天我们走,那四个已经死了。 我也遭不住了,不走的话还要养这两兄妹,我这把老骨头不行了。” 老六看着一直叽叽喳喳的两小孩,庆幸的吐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早就假死脱身了。” 老幺非常羡慕老六,“你还好意思说,本来打算和你一起走的。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死,安安就抱着你尸体哭到吐血,吓得我硬是挺了这么多年。” “那怎么办,我是一条狗啊,本来就活的很长了,再活下去我都怕被别人当妖怪。” 老幺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打电话了让安安买好吃的,吃饱喝足就走。 不然我真的要打心底觉得我是把老骨头了。” 老幺立马拿起电话给沈安安夫妻俩打了过去,点了一桌菜,让沈安安俩快点回家。 听到此话,沈安安心里咯噔一下。 也顾不上工作,连忙去打包好老幺喜欢吃的,然后飞奔回家。 老幺先是精神抖擞地炫了一桌饭菜,然后将自己的财产遗嘱交到沈安安手了。 “安安啦,百分之七十都在你一个人的名下,这是公证过的遗嘱,剩下的到时候捐到孤儿院去……” 絮絮叨叨地一顿嘱咐后,老幺深深地呼吸一口气,“今天太阳真暖和,适合嗝屁。 安呐,你要好好的,我要先走一步啦,你别伤心啊。” 刚说完,老幺坐在沙发上头一歪就没有呼吸了。 沈安安一时间不知所措,分不清老幺到底是不是在逗她。 直到沈安安伸手到老幺鼻子前没有感受到呼吸后,立马就慌了神,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啊!妈妈!妈妈!你别和我开玩笑啊,妈妈!你别吓我了。” “姥姥姥姥……” “姥姥……” 房子里,一大两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安安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直挺挺地晕倒在地。 比沈安安迟了一步的池卓时,刚打开门就看到不省人事的两个大人和爆哭的两个小孩。 根本来不及悲伤和多想,立马打了急救电话将老幺和沈安安送进医院。 第1章 鲨了!都鲨了! 一阵眩晕,老幺刚进入这具身体。 侧腹腰就传来剧烈的疼痛,“靠,谁他妈这么缺德,捅老子腰子! 老子诅咒他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老幺心底戾气横生,眼睛一睁,耳边便传来几人的说话声。 “小师妹,别怕,我亲手将这天生仙骨挖下来送你。 只要你有了这天生仙骨,修炼速度定会一日千里。” “大师兄,快把我放开。 修道之人不能随意沾染因果。 我不想你们为了我毁了你们的修道之路。 天虞师姐如此让人讨厌,她的仙骨也让我厌恶。 我不需要她的仙骨,我们不如趁此机会将她赶出宗门。” “小师妹,你就是太善良了。 天虞不过是个废物罢了,身怀天生仙骨。 那修炼境界到现在也还是筑基,简直就是浪费。 还不如将仙骨给你,你定比她厉害。” “不,我嫌恶心!况且我们这么做了,到时回去定不能给师父和各个长老交代。” “师妹,这你就不用操心。 谁不知道师父最疼你了,况且师父他也是同意这样做的。” “……” 老幺趁着几人的说话间,不仅将原主的记忆消化完。 还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用灵力修复好了。 老幺翻身席地而坐。 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挖了原主仙骨,将奄奄一息的原主丢进邪道窝点。 任由邪道将原主折磨致死的几人。 “喂,你们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在我面前光明正大讨论挖我的骨头,你们到底挖不挖? 不挖的话,我可要行动咯。” 听到老幺的声音,三人齐齐噤声,不约而同地朝老幺看来。 其中一席白衣胜雪,端着一副清风朗月的男子——柳临君。 看到老幺全然没有刚才重伤的模样。 一双狠厉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惊诧, “怎会?刚刚她不是已经奄奄一息?” “哼。” 一旁十分张扬,眯着个狐狸眼的红衣男子——段亦安。 对着老幺冷哼一声,“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一个废物而已,再杀一次便可。” 说完段亦安便跃身而起,拿起还残留血迹的玄剑向老幺刺去。 “不要!” 一旁被捆仙绳束缚住的少女大喊。 见那一抹红色身影眨眼之间便向自己袭来。 老幺只是不慌不忙的捡起掉在身旁的软剑。 静静地等着那人到自己跟前。 只是一瞬,手中的软剑瞬间变得坚硬无比。 老幺眼都不眨一下,将手中的剑直直地插入段亦安的眼球。 温热的血液飞溅在老幺的脸上,为那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增添一丝诡异。 空中响起一声惨叫。 “啊!我的眼睛!” “贱人,我要杀了——” “啊!啊!” 段亦安叫嚣的狠话还未说完,便又被惨痛声淹没。 老幺脸上笑意盈盈,只是眼底的疯魔开始翻涌。 她握着手里的剑狠狠地在对方的眼眶里搅动着。 确认段亦安的整个眼眶都被绞碎了。 老幺这才将软剑狠厉拔出。 拔出的剑带动着破碎的眼球碎肉飞出。 全程老幺都没有一句废话。 她冷冽地看着地上捂着眼睛惨叫着的段亦安。 她白皙的手抚着冰冷的剑刃上,嘴角带着满意的笑。 似乎很享受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刹那间,老幺手中的剑又重重地捅到段亦安的腰腹上。 直接将对方的腰腹捅了一个对穿。 哼! 妈的! 敢扎她的腰子! 看老子不给你干全碎! “啊,大师兄,小师妹救我,救救我。” 听着对方的惨烈的求救声。 老幺丝毫不受影响,手上再次不断地翻搅着。 只不过脸上那挑衅的眼神和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却是对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柳临君。 “大师兄,该你咯。” 老幺刚才突然的暴起,和段亦安飞速落败。 让另外两人一时间震惊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直到老幺瘆人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柳临君才定下心神。 将手里的剑转头对着老幺,“放开亦安,我让你死得痛快。” 老幺毫不留情地拔出手里的剑,任由鲜血染红自己的衣裙。 亢奋地看着柳临君,“金丹巅峰?离元婴只有一步之遥?” 柳临君不屑地俾倪着老幺,“既然知道我的厉害。 你不过是个小小筑基,劝你有点自知之明。 将人放了,把仙骨亲手奉上。 我还能看在同是师门的份上留你一命。” 老幺看着对方那浑浊斑驳的灵力,又转头复杂地看了小师妹一眼。 摇头啧啧了几声,鄙夷地对柳临君说道:“来,大师兄,让我见识见识,你采补出来的金丹境界。” 柳临君心下一惊,下意识瞥了一眼被捆缚在一旁不能动弹的小师妹——朝阳。 随即又狠毒地望着老幺。 怎么会? 她怎么会知道? 不行! 既然知道了,她今天必死! 柳临君脸上染上几分毒辣,开始酝酿金丹巅峰的威压。 几道炫光向老幺门面袭去。 “大师兄,不可!” 朝阳无论如何也挣不开束缚。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临君发起了进攻,最后只能试图出声阻止。 看着越来越近的攻势,老幺稳如老狗,左手轻挥,那杀意汹涌的威压炫光瞬间消散。 柳临君看着自己的威压被轻而易举地化解,有些不可置信。 心里也瞬间不再淡定,自己可是修真界最年轻的金丹! 威压攻击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筑基给轻易化解。 难道对方身上还有什么秘宝? 柳临君想到此,有些眼热。 小小筑基怎配有如此秘宝! 那就让他来杀人夺宝! 柳临君向老幺发起疯狂的攻势,每一招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气势。 而只是老幺漫不经心地睨着对方,轻松的化解了对方的每一个杀招。 像逗弄老鼠一般逗弄着对方。 最后还是老幺玩腻了。 直接一手钳着柳临君的肩膀,另一只手直接将手里的剑捅穿对方的腹部。 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又利落的拔出,再捅进去,一下又一下。 就这样重复了几十次,硬是将对方的内脏和肚子全捅成筛子。 才慢慢将手松开,任由对方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老幺看着地上重伤还未死的两人,一脸开心, “果然还得是修真修仙界的人抗造啊,这样都死不了。” 老幺随意地在两人身上踢了几脚,又嫌弃地拍拍手。 也没错过一旁小师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见此,老幺手一挥将一旁小师妹身上的捆仙绳解开。 也不管对方什么想法,自顾自地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 为何要耍小心机将我赶出宗门,但又阻止他们挖我仙骨?” 第2章 鲨了!都鲨了! 一旁看起来有些娇憨的小师妹缄默不语。 低着头摩挲着松开了的捆仙绳,只是时不时地会用余光偷老幺。 老幺总觉得这个眼神有些熟悉,就像…… 沈安安看她的眼神。 老幺检查了一下朝阳的灵魂,原装的,没问题啊。 老幺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六,不会这个世界我有什么隐藏身份? 比如我又当妈呢?” “想什么呢?原主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哪儿来的好大儿?” “那就是那传送来的记忆也只是片面的,对? 其中肯定有什么原主不知道的。” 老六看着专心地看着电子书,语气有些敷衍,“宿主,你真聪明。” 老幺摇头,“算了,老六,靠你的话,母猪都要上树了。” 老幺重新琢磨了一遍老六传送过来的记忆。 简单来说,原主名叫天虞,一个孤儿,身怀仙骨。 被问天宗的鼎鼎有名的青阳仙尊看中,收为二徒弟。 一开始青阳天尊及其另外两徒弟对原主都挺好。 得到几人的关心后,原主心里非常感动,也掏心掏肺的对几人好。 但好景不长,青阳仙尊在外游历,从山下收了一个小徒弟带回来,成为原主的小师妹。 小师妹不仅有少女般的娇憨可爱,又有灵秀清绝的容貌。 一进宗门受到众人喜爱。 不管是高高在上的青阳仙尊还是其他惊才绝艳的两个师兄弟。 都成为了小师妹最忠诚的守护者。 其实就连原主见了小师妹后,也是同样喜爱小师妹这样如玉如雪之人。 在见到小师妹的第一次时,小师妹送了一个不起眼的镯子给原主,还亲自为她戴上。 原主本是十分欣喜,认为小师妹肯定也是喜欢她的。 但是在这一次之后,原主就发现,自己开始慢慢得被其他人疏远,甚至被其他人排斥和嫌弃。 原主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所以拼了命地去寻找各种至宝为讨师父几人欢心。 师门几人不但一脸不喜的看着她,还不管是她送的什么东西,最后都会出现在小师妹的手里。 就连宗门每个弟子每月应有的修炼份例。 她的师父也不再允许她拿,全部送给小师妹。 小师妹也每次都带着师兄弟来她面前炫耀,讽刺,试图刺激原主离开宗门。 但原主也是从一开始的伤心到后面的无所谓。 龟缩在自己的洞府默默修炼,避开了几人。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 然而,不知为何,在一次外出进入秘境时。 她的师兄弟们竟然破天荒地邀请她一起去。 就在原主认为几人接受了她,也开开心心地和几人一起时。 而她的师兄弟,竟然在秘境里对自己痛下杀手,要为小师妹挖了她的仙骨。 她本来就没有修炼资源,那些支撑她成功筑基的资源还是她费尽千辛万苦寻的,所以她根本打不过二人。 就在师兄弟准备下手挖她仙骨时。 小师妹表示她很嫌弃原主的仙骨,别拿仙骨来侮辱她。 让他们趁此机会直接将人赶出宗门就行了。 在小师妹的强烈要求下,大师兄两人表面放过了她。 但背了小师妹后,他们两人还是将她的仙骨挖出,还将奄奄一息的她丢到邪道的老窝。 最后原主不仅成为邪道的炉鼎,一身血肉也被剜了下来炼药。 最后是被折磨几年而含恨而死。 而原主的愿望也很简单,就是要报仇。 老幺将视线放到小师妹身上,刚好看到小师妹对着地上两人还未来得及收敛的恨意。 老幺挑眉,看来自己有可能猜到了真相。 随即老幺也不问了,只是随手设下一个结界,防止几人耍小动作逃跑了。 然后从空间掏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向两人不怀好意地走去。 嘴巴里还发出一阵经典反派地笑声,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该我挖咯,大师兄,三师弟。” 说完老幺像似想到什么,脸色有点怪异。 草! 怎么感觉我在骂我自己? 猪八戒就是这样叫的! 老幺甩甩头,将此想法甩出去,继续向二人走去。 地上血流成河但是还有两口气的两人看着老幺手里的刀。 不停地开始求朝阳救他们二人,“小师妹,快,把丹药喂我们几颗,我们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师妹,我们平时对你这么好,什么天灵地宝都给你,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朝阳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地上挣扎的二人。 二人见朝阳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止不住有些怨恨。 开始威胁,“小师妹,你不会想让别人知道,你和师父的那些事情?” 朝阳见二人这样也不意外,只是那威胁的话还是让她麻木的内心有些刺痛。 “去去去。” 老幺将一旁的小师妹扒拉开,“站一边去,别挡路,我的账还没算完呢。” 话落便蹲在两人身旁,开始在两人的腹部比比划划,“敢挖老子的仙骨,老子就挖你们的灵根。 让你们装逼,让你们端得一副天之骄子的样子。” 段亦安两人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颤颤巍巍地开始乞求,“二师妹,放过我。 挖你仙骨,不是我的本意,是师父的意思,求求你放过我。 挖了我的灵根,我这辈子就毁了。” “二师姐,放过我,以前你不是对我最好吗?求求你,放过我。” “……” 老幺对于两人的乞求不屑一顾。 只是看着两人越害怕,就越有恶趣味, “嘻嘻嘻嘻嘻嘻,别害怕,虽然你们的肠子可能会留一地。 但是我一会儿就给你们放进去。” 然后用匕首精准地对着段亦安的灵根,老幺手腕用力,直接将灵根剜了出来。 秘境里顿时回荡起响彻云霄的惨叫声,惊的周围的活物开始向四周逃窜。 老幺用手捏着这晶莹剔透的火灵根,在段亦安的眼前晃了晃。 当着他瞪大的双眼一把将灵根捏碎,施法彻底碾为粉末,随手向四周扬了。 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将柳临君的灵根毁了。 两人看着已经飘散的灵根不甘地咬着嘴唇。 双目圆睁,死死得盯着老幺,似乎要将老盯出一个洞来。 见对方如此痛苦,老幺觉得自己爽了,随后利落将两人割了喉。 就连魂也不放过,直接抓过对方刚脱离身体的魂一把捏碎。 从此世间再无二人的存在,消失得干干净净。 老六:这仇人这会儿就死了两个? 第3章 鲨了!都鲨了! 一旁的小师妹见到二人除了全是窟窿眼的尸体。 其他的连根毛都没有剩。 就忍不住心底一阵畅快。 但下一瞬,又立马蹙起眉头,师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朝阳不动声色地观察老幺。 看着老幺长发飘飘,清丽的面容上虽染上血污。 但一双丹凤眼冷冽着,清冷绝尘。 只是身上的气势比往常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眉眼间添了几分灵动不羁。 朝阳看着自己熟悉但又莫名有两分陌生的师姐有些怀疑。 “师姐,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送我的见面礼是什么吗?” 老幺嫌弃地擦着刀上的血污。 只是歪头瞟了朝阳一眼,“拜托,我根本没机会送好吗? 你一来除了第一次见面外,你不是就带着同门疏远我了吗?” 朝阳确定师姐还是那个师姐。 难道师姐一直在扮猪吃老虎,隐藏了自己的真正实力? 而老幺却还瘪着嘴,面上露出阴阳讽刺的表情揶揄朝阳,“有些人还总是装成小绿茶, 带着那几个废物来刺激挑衅我~呢~。” 朝阳听到老幺拖着长长尾音调侃。 面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开口: “对对…不起。” 老幺也懒得计较,直接将地上二人的尸体收进储物袋,大手一挥,“走,小师妹,我们回。” 朝阳立即担忧了起来,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她知道自己师父现在早已是大乘初期。 在这修真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更何况宗门后山闭关的那些老怪物更是有渡劫期的大能,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 哪怕师姐确实可以轻松解决这两个金丹修士。 不过一旦惊动了那些见多识广的老怪物。 师姐这和她母亲一样特殊体质肯定遮掩不住。 朝阳心急如焚,一把抓起老幺的手。 颤颤惊惊地劝慰,“师姐,有多远跑多远。 以前我确实是故意针对你,我想把你赶出宗门,你就应该走的远远的。 你们剑修真的很傻,一根筋不圆滑。 你这种赤忱的人不应该在这藏污纳垢的宗门里侵泡。 我已经失去了娘亲,我的良心没有办法看着你遭受着和我娘亲一样的生活。 你快走,别留下来了。” 瞧着小师妹焦急的脸色,老幺眉头一挑,“让我来猜猜,你是仙品水灵根? 算得上是稀有炉鼎。 而我,应该是天阴水灵根,更加稀有,能让无数修士为之痴狂的炉鼎,对?” 听到老幺毫不掩饰地说出来。 朝阳急忙一把捂住老幺的嘴,“别说了,师父在我识海留有一抹神识。 他以为你只是普通的水灵根。 一旦让他知道了,你定会被囚禁成为他的炉鼎。” 老幺的目光忽然落在那双玉手的手腕上。 一圈圈淡化了的红痕有些醒目刺眼。 老幺反手握住朝阳的双手。 不顾朝阳的挣脱,一把掀开朝阳的领口。 顿时,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也露出同样的红痕。 老幺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畜生!” 朝阳被老幺这一举动吓到,立马捂着衣服退后两步,身子颤了颤。 想张嘴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师姐,你走。 师父现在还需要我,他不会拿我怎样的。” 老幺眯了眯眼,伸出自己的手腕,笃定地说道: “他们没认出我的体质,是因为你送我的这个灵镯的原因!” 朝阳见对方都知道了,索性也不瞒着,无奈地点点头。 “这是我母亲带着我逃出那个魔窟,最后临死前留给我的。 但我还没有来得及遮掩我的体质,就被我们的师尊发现带回来了。” “不过。” 话落看到老幺沉重的神色后又连忙摆手,“我的体质灵根早已被发现,藏是藏不了。 所以当感受到你身上和我母亲有同样的气息体质时,还不如给你。 当然这也不是为了救你,主要是为了我自己心安。” 朝阳说着不由得冷笑一声。 语气也变得嘲讽不屑,只是眼眶却红了,“什么名门正道?什么天之骄子?什么正派修士? 不过是一群披着羊皮的恶狼罢了。 不管是那其他宗门还是我们宗门,他们都是畜生! 我娘就是死在他们这样的人手里。 他们会心照不宣地用奇珍异宝将我们养起来。 就是将你那仙骨移给我,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完美的转换容器。 他们圈养我们这些可以采补的水灵根在身边。 就像养畜生一样,养肥了便把我们采补了。” 瞧着对方眼里翻涌的恨意。 老幺一息间就把朝阳身上的神识烙印抹掉。 与此同时。 朝阳身上的神识烙印刚消失。 在洞府闭关修炼的青阳仙尊猛然睁开眼睛,心底升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朝阳? 谁? 竟然能悄无声息地将他的烙印抹掉了! 正当青阳再一次感应时,身上的传音符响起一道焦急的声音。 “青阳师弟,你那俩徒弟临君和亦安魂灯彻底灭了。” 青阳心底还是一惊,急忙问道:“朝阳可有归来?” “并未。” 青阳眼里闪过一丝戾气,脑海里突然莫名浮现出自己早已忘之脑后的二徒弟的那张脸。 他是默认了自己大徒弟几人的计划的,但临君二人怎会死掉? 难道连一个勉强筑基的废物都制服不了? 朝阳身上的烙印也被抹除。 难道出什么意外了? 肯定和自己那个毫不起眼的二徒弟有关。 青阳沉默一瞬后,平静地回应道:“掌门,我会处理。” 而朝阳这边,自己身上的神识烙印被老幺抹掉,还不及欣喜。 就看见自己清冷卓绝的师姐毫无形象地反手在自己屁股后掏着什么东西。 朝阳:…… 老幺歪头掏了一会儿,先是拿出一口金光闪闪的大锅出来摆在自己面前。 接着又挑挑捡捡地拿出一些朝阳根本不认识的药材出来。 看着老幺这个架势,朝阳有些不确定,指着那口大锅,“师姐,这什么时候了,你你还要做饭?” 老幺没有停下自己手上的行动,“谁做饭啊?我炼丹!” 朝阳以为自己听错了,摸了摸耳朵, “你不是剑修嘛?你还炼丹?” “切。” 老幺十分不屑,”炼丹而已,多多尝试几遍不就好了。 再说人在江湖飘,不能当傻雕。 这些技能可以不用,但是不能不会。” 说完便将准备工作做完,然后就一股脑地将药材丢进锅里开始操作。 就在朝阳站在一旁表示非常怀疑老幺的时候,就听到一道巨大的爆破声。 “砰!” 第4章 鲨了!都鲨了! 面前冒起一道浓烟,挡住了她的视线。 朝阳还以为是自己师姐被偷袭了。 立马拿起自己腰间的鞭子警惕地看着四周。 “师姐,你没事儿。” “咳咳咳咳,我没事儿。” 浓烟刚散开一些, 朝阳便看见自己师姐头上顶着一口锅。 那飘飘长发像被屁崩过一样。 满脸也炸得黢黑,嘴里随着呼吸吐出一口浓烟。 “噗嗤。” 朝阳表情管理差点失败,硬生生地忍着笑意, “师姐,你应该没没没事儿。” 老幺白了朝阳一眼,若无其事的摆摆手。 “意外,意外而已,太久没练,这个手有点生疏。” 老幺将头上的锅拿下来,调整好又专心的投入进去。 她还不信邪了! 她堂堂大聪明,还炼不出这颗小小的丹药。 接着,秘境里便接二连三的响起爆破声。 砰! 砰! 砰! …… 在这一阵一阵爆破中。 老幺顶着乌漆墨黑的脸,露着一口大白牙一边骂骂咧咧。 一边又倔强地炸着一座又一座小山头。 而朝阳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将距离拉远。 她不仅仅怕那个金灿灿满天飞的锅砸到自己的头。 还怕她师姐那无处发泄的怒火牵连在她身上。 老六在系统空间看着这无语的一幕,默默地摇了摇头。 “嗐,还好我没出去,不然路过的狗都少不了两巴掌。” 终于! 在差点将秘境里的山头炸完前,老幺终于炼出她满意的丹药了。 老幺顶着一个扫把星似得爆炸头,一手拿着丹药,一手叉着腰。 在山头上站着龇着个大白牙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个天才!” 躲在一旁的朝阳:嘤嘤,这个疯子真的是我师姐吗? “宿主,你的笑声真的好像黑魔仙。 你小师妹以为你入魔了,躲在那后边瑟瑟发抖了。” 老幺的笑声戛然而止,“滚犊子!” 老幺拿着刚出炉的丹药,自认为很帅气地往朝阳这边走来。 同时又掏出一叠旧得发黄的功法,走在朝阳面前。 “给!” 老幺将丹药和功法递给朝阳。 “适合水灵根的修炼功法。 练这个,就不会像之前那样修炼受阻了,身体也不会再像漏斗了。” “还有这个阴阳转换丹,只要你服下。 任何人要是采补你,他会中毒。 不仅灵根会受损,而且还会被反采。” 朝阳此刻看不出老幺的表情,因为老幺这时的脸实在是像个挖煤选手。 只是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坦诚清澈的眼神。 朝阳并未第一时间接过功法和丹药,而是运起灵力捏了一个除尘诀,将老幺脸上身上的污垢除去。 老幺也不甚在意这些小事,只是大马哈哈地重新掏出一件青色法衣换上。 朝阳接过功法,闷闷地道谢,“师姐,谢谢你。” “不用谢。” 老幺将丹药往朝阳面前一送,“赶紧把丹药吞了,我们还要回去抢地盘了。” 朝阳看了一眼手里刚接过来的黑黢黢还冒着一股糊味的黑丸子。 表情有些不确定,“师姐,这个吃了不会死?” 老幺露出一个自信邪魅的歪嘴笑,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发,“信姐,得永生!” “快吃下去,这次虽然是我第一次炼这种类型的丹药,功效绝对没有问题。” 在老幺那鼓励的眼神下。 朝阳打量了一眼丹药。 心想这应该顶多难吃一点,应该不会毒死她,还是不要打击师姐的自信。 朝阳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闭着眼睛将丹药放进嘴里。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颗卡嗓子眼爆苦的眼丸子吞下。 “咳咳咳……yue,yue。” 听着朝阳的干呕,老幺有点怀疑,“真的有这么难以下咽? 不至于?” 朝阳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连忙摆手, “不不不,就是有点刮嗓子眼。” 老幺见对方没事儿,也没有啰嗦,拉起对方就开始御剑飞行。 朝阳抱着老幺的手臂,有些担心。 “师姐,要不我们还是跑路,等我们在修炼修炼,现在去不是羊入虎口嘛。” “别废话,跟我身后就行,我还要回去找那些个装嫩地老逼登报仇。” 看着老幺非常淡定从容,朝阳心里也莫名增加了几分底气。 看来师姐确实是在扮猪吃老虎。 这次肯定是被那两个畜生师兄伤透了心,才会无所顾忌了。 她一定要好好修炼,不能拖师姐的后腿。 等她实力强大后,她要亲手为她娘亲报仇。 很快,老幺两人明目张胆地回到问天宗,一点也不心虚地往议事堂去。 老幺摸出一个大肘子,边啃边说:“小师妹,去,将议事堂地大钟敲响,将所有人召来。” 朝阳瞪着不敢相信的眼睛,“师姐,直接回来就开干? 难道我们不是先找个借口洗脱我们的嫌疑。 然后潜伏在宗内,提升我们的实力,循序渐进,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吗?” 老幺同情地摸了摸朝阳的头,“小师妹,我教你一个道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不需要阴谋诡计。 直接贴脸开大就行了,乖,快去啊。” 说完老幺便直接吊儿郎当地坐到议事堂的主位上,豪迈地啃着大肘子。 朝阳半信半疑地去敲响了那个大钟。 直到大钟的声音在整个问天宗的上空响起。 各个山头的长老和内门弟子都驻足听到此声。 虽然面露疑惑,但也是第一时间向议事堂赶来。 而朝阳敲完后开始忐忑不安地站在老幺的身后,思绪飞扬。 天啦,大钟一响,所有长老和内门弟子都会登场! 啊啊,就她和师姐两人真的搞的定吗? 朝阳面上镇定,实则小腿都在抖。 再看着自己面前啃着肘子,丝毫不在意形象的师姐,心中忍不住哀嚎。 师姐实力真的如此厉害了吗? 难道她总是在自己的洞府不出门,是背着我们偷偷努力。 然后现在惊艳我们众人? 正在朝阳腹诽时,突然一阵气势汹汹地威压向二人袭来,随着一道炫光直击老幺面门。 只是那阵动了杀念的威压还未到老幺身边便已消散。 而那道炫光虽未伤到老幺,但老幺手中的肘子却被齐齐的削成两半。 一半在老幺的手里,一半掉在地上还滚了两圈。 一向姿态闲散的老幺瞬间拧着眉,掀起眼皮睨了一眼面前第一个到议事堂的身影。 站在身后的朝阳明显地察觉到空气中升起一股刺骨的冷气。 下意识摸了摸身上冒起的鸡皮疙瘩。 第5章 鲨了!都鲨了! 老六看看地上的那半大肘子,再看看全身冒着低气压的老幺。 “宿主,掉地上超过三秒了,不能吃了。” 老幺:草,鲨了!都鲨了! 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老幺只是冷漠地睨了对方一个眼,尽数地威压便向眼前人袭去。 接着一个身着金边雪缎衣的身影以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 嘭! 然后再以一种狗吃屎的姿势重重在其他刚好赶来的人群面前。 一群人怔怔地站在议事堂门口看着地上有些眼熟的身影。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瞬,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掌门看着地上趴着那人越看越熟悉。 于是试探性地开口,“青阳师弟?” 趴在地上的青阳脸色大变。 怎么会? 他那逆徒不仅扛住了他的威压,还反击了他。 不! 应该是他大意了,对她没有防备。 但刚刚那个真的是他那一向不起眼的废物徒弟? 怎会有这么强的威压? 难道是这次出去她有了什么机遇? 想到此,青阳眸光暗了暗。 但此刻青阳还是有些难堪,心中的怒火也熊熊燃烧。 一向风光齐月受众人吹捧的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一个大脸。 青阳硬着头皮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黑着个脸朝掌门点了点头,“掌门师兄。” 然后杀气腾腾地转身向议事堂内走去。 掌门及其众人也不好意思再问些什么,只得跟着进去。 朝阳吞了吞口水,脑海里全是一向高不可攀的师父‘咻’地一下飞出去的滑稽姿势。 但是看着自己明显动怒的师父和其他人走了进来。 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抖腿,哪怕用手按着也停不下来。 朝阳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然后一手握着自己腰间的鞭子强装镇定。 “宿主,你小师妹不仅发抖,斗鸡眼都出来,看起来不大聪明。” 老幺转头瞟了一眼,“嚯,这……她在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干嘛。” 老幺不想看着傻子,只能惋惜地看着地上那肘子。 心中也是越想越气,对着一群进来的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青阳和掌门以及其他长老进来便看见坐在主位上纹丝不动的老幺。 掌门知道老幺只不过青阳那个废物弟子。 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小小弟子,成何体统,不敬尊长,此位岂是你这小儿能坐的。” “青阳仙尊,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不懂礼数。” “哼,平时修为不行了算了,如今还如此没有眼色。 要不是青阳心善,怎么能进我问天宗。” “……” 几位长老也是不屑地出声讥讽着老幺。 青阳听着此话并未反应,而是先将老幺打量一番。 见老幺并未有什么可疑之处,仙骨也还在体内。 并且修为境界也并未有什么见涨。 想到刚刚那一击,青阳更倾向于老幺身上应该有什么秘宝。 不过见到老幺依旧完好无损,青阳眼里浮现出一抹厌恶。 “逆徒,还不快滚下来跪下。” “跪跪跪,跪你奶奶的腿。” 看着宗门中的这些掌门长老包括青阳,还有一些内门男弟子。 他们身上的灵力境界都是斑驳浑浊不堪的。 老幺那脸上的恶心和鄙夷毫不掩饰, “行了,你们这群老逼登们,闭嘴! 你们祖宗我可是来找你们算账的,特别是你,青阳仙尊。” “你你你……” “粗鲁至极!” 几位长老气的吹鼻子瞪眼。 青阳眼睛眯了眯,视线落到老幺身后,眉眼立马温润,语气温和,“朝阳,过来。” 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朝阳听到此话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另一只手轻轻地拽着老幺的衣服,努力压制着心底的厌恶,一动不动。 青阳瞬间脸色阴沉,语气变得不善起来。 目光在老幺身上梭巡着,“朝阳,你是听了谁的蛊惑。 现在连师尊的话都不听了吗?” 朝阳手里紧紧捏着老幺的衣服一向乖巧的面容上一片冰冷,显现出几分嘲讽。 “呵,有没有人蛊惑我,师尊难道不知吗?” “朝阳!” 青阳脸色大变,显然怒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徒儿知道,徒儿怎么可能不知道了。 我当然是在和‘名门正派’‘高高在上’‘心怀苍生’的天之骄子,也就是我们的师尊在说话啊。” 只是这个语气听起来却极为讥讽和挖苦的意味。 青阳明显一愣,眼神晦涩不明。 平时他见惯了朝阳在他面前懂事讨巧。 甚至还能感受到对他的依赖和爱慕的情愫。 如今这样带刺儿的样子让青阳实在心里不爽。 就连其他的长老和弟子也是有些错愕和一抹心虚。 他们其实对朝阳的处境是略知一二的。 毕竟这是宗内心照不宣的事情。 每个长老或者天赋极好的男弟子,都会用各种方式不管是强制还是哄骗感情。 身边明里暗里都有一两个极品水灵根的徒弟或者侍从,以帮助自己修炼。 只不过这些事情他们并不会拿到明面上说。 他们更愿意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用感情去诓骗些有水灵根的女弟子。 让她们为了感情自愿为他们所用。 同时也可以更好为了维护他们正道的形象。 至于那些被看上但不自愿的,那就又另一种方式等待着她们。 而小师妹的仙品水灵根更是让人眼馋。 只不过是碍于青阳仙尊的震慑,所有人都将小师妹视为青阳仙尊的所有物。 并且他们认为小师妹肯定也是愿意的。 所以众人都会看在青阳的面子上,不会打小师妹的主意。 如今小师妹突然不再是平时那样可爱,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们感到惊诧。 “很好。” 青阳气得冷笑一声,自顾落坐在一旁,重新将高高在上的目光放在老幺身上。 “孽徒,你师兄弟魂灯已灭,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 威胁的话不言而喻。 老幺依旧散漫,一手撑着下巴,鄙夷地扫视着众人。 “交代?他们死了为什么要我交代? 修炼之人,遇到危险死了不是很正常。 这不是你教的嘛,这就是强者为尊的世界。 死了不就是废物嘛,所以废物死了有什么好交代的?” 青阳眼底闪过一丝恶意,但面上还是眉眼无波,悲天悯人的模样。 “他们是我的徒弟,更是着问天宗用天灵地宝培养出来的天才。 我们自然是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所以你最好快点交代,为何只有你两人回来? 是不是你耍了什么手段杀害了他们,不然的话我定要搜魂。” 第6章 鲨了!都鲨了! “你们花费了这么多天材地宝就培养那两个废物出来。 说明你们也不怎么样嘛。” 老幺停顿了一下,摇头瞥了一眼面前的人,“也是,看看你们身上那浑浊不堪的灵力和境界。 想必是私下采补了好多水灵根?怎么? 装人装久了,还真忘记你们是个畜生的事实?” 话落,众人脸色微变,神情闪躲。 也有一些不知内情的弟子有些迷惑。 甚至有些弟子觉得不可置信,纷纷后退一步,扫视着其他人的反应。 而那几个水灵根的弟子却只是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紧握着双拳。 “胡言乱语!” 掌门立马严声呵斥。 接着一道强悍地力量向老幺压来。 朝阳也感受到了空中的压迫感。 毫不犹豫地侧身挡在老幺身边。 死死握住的双手沁出冷汗,双腿也忍不住发颤。 气定神闲的老幺只是轻轻地挥一挥手,那道力量转瞬而逝。 而下死手地掌门反而吐出一口鲜血。 “噗呲。” 朝阳见此终于松了一口气,心底一喜,眼睛也亮的吓人。 果然! 师姐原来才是那个扫地僧啊! 早知师姐如此厉害,她当初干啥要装那种阴阳怪气的小白花啊。 她应该早点告诉师姐真相,然后和师姐一起当这种叼炸天的霸王花啊。 现在知道自己师姐很厉害后,朝阳也不操心了。 而是继续站在老幺身后装傻,做出斗鸡眼的模样。 老六捂脸:……没眼看。 这一瞬间的变故除了青阳和几位长老外。 其他弟子根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着吐血的掌门纷纷惊呼出声, “掌门。” “掌门,你没事儿。” 掌门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扭头看着老幺,收起了之前的轻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挡住我的一击,你到底是什么境界?” 青阳心一沉,他是看清了两人刚刚的交手。 虽说一开始他出手只用的三分力。 但刚刚掌门师兄那一击绝不是一个筑基弟子能抵挡下来的。 青阳不动声色的用神识打量着老幺。 神魂没问题,境界也并未有什么变化。 难道是她身上有什么秘宝掩盖了她真实的实力? 青阳此刻也并未将老幺放在眼里。 但还是比之前蔑视的态度谨慎了几分。 而老幺知道青阳在打量着她,但她依旧姿势散漫不把青阳放在眼里。 青阳皱眉,端起长辈的架子。 “逆徒,这就是你的尊师重道,爱护同门? 简直不知礼数,不仅打伤你师伯,还残害同门,蛊惑你小师妹。 为师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现在给你机会坦诚认错,为师还能适当对你从轻发落。” 老幺看着眼前这些伪君子只觉得可笑, “骗骗其他人得了,咋还连自己都骗了过去了。 你算得狗屁师父,不仅不给我每月的修炼资源,不教我修炼。 还会把我自己出去用拼命找到的资源搜刮给他们三个,这些小事也就算了。 但你作为师父,还让师兄弟哄骗我去秘境,然后挖我的仙骨,置我于死地。 真的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还他么装成人模狗样的。” 朝阳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不敢看老幺,苦着一张脸。 呸,早知道不装小白花的。 呜呜呜师姐啊,那谁叫你装这么低调啊。 那时我只是想把你赶出宗门,远离他们啊。 掌门和其他几个长老听到此话,也并未感到惊讶,只是眼底有些意味深长。 而一部分弟子却是有些怀疑的瞧了几眼青阳,然后连忙收回视线。 青阳脸色铁青,心底有些恼怒。 将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牙尖嘴利!不仅残害同门,现在还污蔑自己的师父。” 老幺不想与他争辩,只是挑眉讥刺, “呵,何必呢? 我尊敬的‘仙风道骨‘的师父。 你看看各位师伯师叔都知道你有没有,又何必再装模作样呢?” 青阳果然扭头瞧着掌门和几位长老的神情,刚好将几人眼底的意味深长尽收眼底。 几位长老连忙收起自己的神色。 毕竟青阳是他们几人当中修为最高的,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老幺忍不住嗤笑出声。 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遮掩将二人的尸体从储物袋甩出来。 刚好扔到青阳的脚下。 议事堂的众人被着突然出现的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吓一激灵。 掌门拧眉看着尸体,几位长老气势汹汹,其他弟子更是反应激烈。 “天啦,她真的杀了临君师兄和亦安师兄。” “歹毒,太歹毒了,竟然残害同门。” “两位师兄也算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是最年轻的的金丹修士,她一个筑基怎么能杀了。” “哼,这还不简单,天虞师姐心思歹毒,肯定是耍见不得台面的手段暗害了师兄。” “如此阴毒,应当严惩。” “严惩!” …… 看着反应激烈,气愤的大多都是灵力浑浊的内门弟子。 老幺脸上带了些许不耐,像是被杂音吵到了一般,俊朗不羁的脸上全然没有情绪。 只是懒懒地掀起眼皮,淡淡地掠视了一眼这群人。 光是这一眼便带着沉沉的压迫感,让众人讪讪地闭嘴无言。 同时他们心底也闪过一个疑问,这个不受人待见的天虞师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气势了。 两具尸体上密密麻麻的窟窿,简直惨不忍睹。 青阳也忍不住心底泛起一抹恶心,但眼里却闪过一道精光。 哼,简直不知所谓!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个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惩治老幺。 那她的仙骨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此,青阳心底的贪婪怎么也止不住。 但他面上不显,只做出痛心疾首模样。 然后大声斥责,“天虞,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你竟然如此残忍暴虐,妄为修道之人,毫无人性,比魔族更甚。” 说着青阳流露出失望之极的表情,像是做一个痛彻心扉的决定一般。 然后大义凛然地说道:“今日我青阳定要清理门户,除残去秽,以儆效尤。” 老幺只是懒洋洋地抬抬手,唇角的笑意带着讥讽的意味,“就凭你这种伪君子也配做我的师父。 难怪你那两个徒弟可真废物,竟然想偷袭挖我的仙骨。 啧啧啧只是可惜咯,他们现在连魂都不剩,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咯。” “你你!” 青阳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扭头看着掌门。 “掌门师兄,逆徒天虞残害同门,蛊惑师妹,污蔑师父,不敬尊长,该受何刑法?” “弑魂鞭五十,废除修为,终身流放极地崖。” “刑罚长老,拿鞭子!” 朝阳心底不安,拉了一下老幺的袖子。 心中哀嚎,师姐,上嘞,干死他丫得! 那个弑魂鞭挨不得,就没人能挨过五鞭。 还有那个极地流放,听说进去几天的人就会疯。 老幺拍了拍朝阳的手,以示安慰,“别怕嗷~, 今天这个地盘我们抢定了,一会儿我就把青阳畜生交给你玩。” 第7章 鲨了!都鲨了! 看着刑罚长老手中提着的赤色噬魂鞭。 老幺仍旧懒懒散散地倚在主位上,不见任何慌张神色。 青阳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眼里的得逞闪转瞬即逝,“天虞,看在 师徒一场,若你现在认罪,为师还可以 宽恕于你,从轻发落。” 老幺并没有理睬青阳的话,而是转头问道: “小师妹,这鞭子真有那么厉害?” 朝阳瞪着双眼,满脸认真地使劲点头。 连那双下巴都被挤的若隐若现,“对,师姐,这是问天宗开宗老祖留下的。 直接鞭在魂魄上,魂魄不够强大的会被直接打散。” 听到此,老幺目光灼灼地盯着噬魂鞭,心底早已打定主意。 老幺慢悠悠的地伸出右手食指,对着刑罚长老弯曲勾着。 大声挑衅:“你过来啊!” 刑罚长老莫名觉得受到轻视,再也压不 住对老幺的不满,“狂妄小儿,违法门 规,今天由老夫来公正执法。” 接着就是破空的鞭响。 看着在空中挥出残影的赤色噬魂鞭多数人眼中的幸灾乐祸丝毫不掩藏。 青阳心底更是开心,毕竟他垂涎仙骨已久,现在便是拿到仙骨的最好时机。 至于他那小徒弟,结束后再调教调教即可。 老幺丝毫不惧,只是在众人未反应过来时,便夺过鞭子在手中把玩。 老幺歪头一笑,“接下来,该我咯。” 说完弑魂鞭被注入一股磅礴的灵力,开始嗡嗡颤鸣。 不顾众人震惊的神色。 老幺捏起一个保护罩套在自己身上 ,就提鞭向众人甩去。 青色人影一下蹿进簇拥在一起的人群中。 像是一头误进羊群的狼一样,吓得人群一哄而散,四处躲闪。 老幺每一鞭都甩在灵力斑驳的人身上,一鞭倒一个,有种切西瓜的快感。 至于几位长老和掌门,老幺更是特殊照顾。 其他弟子看着已经倒在地上还被抽地吐血不止,没有还手之力的几位长老。 顿时息了直面老幺的心思,跑得更快了。 早已悬立在半空中的青阳看着下方如鸟兽散,狼狈逃窜的弟子。 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句‘废物。’ 青阳眼底闪过一丝暗光,蓄起灵力。 声音便响彻在每个人的耳边,“孽徒天虞,残害同门,现又入魔,屠杀同门。 今日我青阳和天虞断绝师徒关系,为同门弟子报仇。” “原来天虞师姐真的入魔了,不然怎么会连长老都打不过。” “应该不会,你看天虞师姐鞭地那些人。 哪个不是师门里高高在上,瞧不起其他弟子的人。” “但如果天虞师姐没有入魔,那她一个筑基怎么能干掉几个长老。” “天虞师姐不会和魔族勾结。” “呸,你才魔族,你全家都是魔族。” 朝阳插着腰,对着那些不明是非的弟子,破口大骂,“我师姐才不是魔族,你们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 这些被我师姐打翻的全是品德有失的伪君子。 他们私底下和那几个长老狼狈为奸,勾结在一起采补水灵根的弟子。 什么狗屁天之骄子,他们比邪魔歪道好不如。 邪道还敢光明正大的作恶了,他们却偏偏打着正道的幌子干坏事,更恶心。” “还有你。” 朝阳厌恶地指着半空中的青阳,“什么青阳师尊。 背地里却不干人事,分明就是你想要师姐的仙骨。 然后让其他两个师兄骗师姐出去挖她的仙骨,想让我做容器,然后度给你。 呸臭不要脸的东西,我早就想杀你了,表面上说什么我是你最宠爱的小徒弟,什么天灵地宝都给我。 可是私底下我却是那些灵宝的转换容器,恃强凌弱的伪君子,你装什么正道。” 其他不知内情的弟子齐齐变了脸色,不敢置信地看着青阳。 青阳被朝阳和其他弟子的眼神惹恼,立马挥出带着威压的一掌向朝阳压出,想让朝阳闭嘴。 朝阳见势不妙,转身往老幺身边跑去, “师姐,破防了,他破防了,他被我戳穿了,要杀我灭口。” 老幺鞭完最后一个人,甩出鞭子缠绕住朝阳的腰一拉。 瞬间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直直地向青阳的攻击迎了上去。 砰 空中迸发出一阵炫光。 青阳被余威震地后退几步。 而老幺却搂着朝阳安安稳稳落地。 “小师妹,站稳了,让姐去把那只大鸟给你打下来。” 说完也不管还沉浸在老幺伟岸怀抱里无法自拔的朝阳,就直直悬立在青阳面前。 “吼,就剩你咯,采花贼。” 青阳稳住身形,恶狠狠地盯着老幺, “找死,今日你的仙骨我拿定了。” 老幺摇头,“哟,不装了,现在还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咋比我还能装呢。” “哼,不孝徒,不顾师徒之情,入魔残害同门,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青阳抬手,尽数的灵力疯狂运转,接着空中水汽迅速结成冰霜,刺入骨髓的寒气快速扩散。 只是一瞬间,四周沦为冰冻之貌,疑似将万事万物都冻住了一般。 地下横七竖八的弟子直接被冻成冰雕。 老幺腿下的冰冻竟在眨眼间攀升到肩膀处,连睫毛也覆上一层冰霜。 青阳看着老幺像是被冻住一样,脸上更是不屑一顾。 仿佛他只需出手一击,就能将眼前企图挑战他威严的老幺毙命。 青阳疯狂地蓄起灵力,尽数注入右手,凝结成冰掌。 接着重重挥出带着大乘威压的一掌。 老幺看着越来越近的攻击。 只是大手一挥,轻声呢喃,“剑来!” 软剑缓缓落在老幺身旁。 接着老幺随手斩出一剑,注入磅礴灵力的数道飞剑直直迎上青阳冰掌, 顷刻间,四分五裂的晶莹冰坨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但剑影却未有丝毫停歇,直指青阳面门。 青阳随即左手一转,瞬间筑起一道坚固的冰墙抵挡。 而飞袭而来的剑却并未如青阳所料,竟直接穿过冰墙。 青阳还未来得及抵挡,数道飞剑直接穿身而过。 待青阳回神时,身上的金边边雪缎衣早已出现数道血窟窿。 青阳在老幺神定气闲的眼神中,喷出一口鲜血,“不可能,你不是天虞。” 说完随后重重往地下栽去。 嘭! 一声巨响后,地上被青阳砸出一个人形巨坑。 随着青阳的倒下,四周的冰冻快速融化。 被冻成冰雕的弟子也摆脱禁锢,身体却被冷得打冷颤。 朝阳摩擦着自己被冻得冒鸡皮疙瘩的手臂,连忙抬头寻找老幺的身影,“师姐,你没事儿?” 老幺淡定从容地从半空中缓缓落下,装出一副大佬的姿态。 “我没事,那只大鸟给你打下来了,怎么处理,由你决定。” 说完对着朝阳挑眉一笑。 第8章 鲨了!都鲨了!8 朝阳看着老幺冷冽眉眼间荡漾出的笑意,夹带着一丝游戏人间的痞气。 霎时觉得明媚温暖的阳光竟不如她师姐的一个笑容璀璨,让人心底踏实。 看着还呆在原地像个傻帽似的小师妹, 老幺抬起手拍在朝阳的头上,“喂,傻啦,走,看看那只大扑棱子。” 朝阳回过神来,木木地点头,“好。” 老幺站在大坑边,看着紧紧嵌在大坑里血糊糊的青阳。 “哼,让你瞧不起我,现在傻了。” 青阳身上的血一直在流,刚准备再拖延一下,争取一点恢复的时间时。 老幺直接将人拖出来,先是利落地挑断青阳的手脚筋。 然后将匕首一递,“给,将丹田和灵根给他捅了。 彻底断绝他的可能,你就可以随便玩儿呢。” 青阳在被挑断筋的时候都一声未吭,却在听到老幺的打算时,心底才开始害怕, “毒妇,你这样对待你师父,你会天打雷劈的,你不怕生心魔,染因果吗。” 老幺摩擦着下巴沉默一瞬。 正当青阳以为有转机时,老幺开口了, “真是花花世界迷人眼,没有实力别赛脸嗷。 我怕你个仙人板板,像你这种把脑子当装饰品的人,你就该背时。” “给,拿着。” 老幺将匕首塞到朝阳手里,下巴抬了抬,“上。” 朝阳摩挲着手里锋利的匕首。 脑海里自己每天伏低做小只为了避免走上自己母亲老路的那一幕幕涌上心头。 “师父,没想到,你最终的命运竟掌握在你圈养的金丝雀手里。 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这个乱伦的师父呢?” “不。” 青阳看着朝阳手里明晃晃地匕首,疯狂摇摆着沾满鲜血的头。 “朝阳,你忘记师父对你的好了吗?如果不是为师救你,你怎么可能成为问天宗最受欢迎的小师妹? 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是我救你于水火之中。 平时为师对你多么好,其他人觊觎你,也是迫于我的威压,你才能免去被多人囚禁采补的命运。 而且你不是仰慕喜欢师父吗? 为师也喜欢你,为师愿意和你在一起,我们可以……” 听着青阳自居恩人的发言,朝阳只觉得恶心地想吐,“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本来能凭灵镯的掩盖逃离被当成采补炉鼎的命运。 但却是你让我陷入了成为炉鼎的命运,是你拖我下水的。 到头来我成为了你一个人的炉鼎,反而你成我的救命恩人。” “呵。” 朝阳冷笑一声,“也是,拖良家女子入红尘是你们,想拯救风尘女子从良也是你们, 怎么?这是你这种下贱男的通病, 我们女子就只是满足你们自身欲望的工具人。” 朝阳眼底翻涌着恨意,高高举起匕首,用力捅到青阳的大腿上,“你该死。” 青阳忍痛怒骂,“啊,忘恩负义之徒!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让你发挥最大的作用,就应该让他们好好地教训你。” 朝阳用匕首狠狠地剜着青阳大腿上的肉,“师父,你不会以为我真喜欢你。 相反,我恶心你,你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无比的恶心。 明明就是采补我,不让我修炼,还打着幌子说喜欢我。 要不是为了保全我自己,我是看你一眼也嫌脏。 为了你自己的修炼,不把我们这些水灵根的弟子当成人,你们就该死!” 说完朝阳一把拔出匕首,朝青阳地丹田狠狠捅去。 就在匕首贴近青阳的身体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打掉了朝阳手中的匕首。 众人齐齐往侧边山头看去。 只见空中出现一个黑得反光的大肥猪, 背上驮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以极快的速度奔来。 “是谁?竟敢在我问天宗放肆!” 青阳和其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众人眼中迸发出非常强烈的希望。 特别是青阳,那颗紧绷的心终于落地。 哪怕四肢不能动弹,依旧挣扎的摆动身体,“老祖,救命啊,这两个孽徒现在已经入魔,屠杀同门。” 骑着猪的白发老头听见此话,立马向老幺方向施压出渡劫老祖的威压。 老幺丝毫不怵,看着对方纯净的灵力和境界,以同样的方式反击。 只是一瞬,渡劫期的威压便被化解,甚至老幺的威压更上一层楼,只是没有带有杀意。 白发老头感受到对方隐隐高于自己的威压,下意识的瞳孔放大,愣了一瞬。 白发老头很快回过神来,立马将上半身趴在黑猪身上,伸手强行调转黑猪的方向。 “珍珠,调转方向,撤,我们干不过,快跑。” 黑猪似乎也察觉到对方的危险,立马掉头甩蹄子开跑。 变故似乎只在转眼间,地上的众人看着如此从心的一人一猪,只能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希望眼看就要落空,青阳几人忙不迭出声,“老祖,救救我们,老祖别走啊。” “是啊,老祖,是我啊,我是问天宗的掌门啊。” “老祖,回来啊。” 老头背对着他们摆手,发出的声音荡漾着回音,“不,你们认错了,我不是你们老祖,我只是路过。” 老幺更是抠头疑惑,“六,那个黑黢黢地大肥猪叫‘珍珠’?” 老六在系统空间撑着下巴,皱着眉头, “是的,你没听错,那个白发老头叫它珍珠。” 老幺吸溜了一下口水,“它的臀看起来好性感肥美啊,做烤乳猪的话应该很过瘾。” 老六看着黑珍珠溜光水滑的肥肉,吞了吞口水,“嗯~,我感觉可能比大肘子还香。” 正在驮着白发老头撒丫子跑路的黑珍珠感觉背上一冷,随后跑得更快了。 老幺见对方明显加速时,立即出声, “喂,老头,回来,不然我劈了你的山头。” 老头拍拍黑珍珠的身子,“珍珠,再快点,我不是对手。” 说完又用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嘴里不停的念叨,“不听不听,妖魔鬼怪快走开。” 老幺:我靠,掩耳盗铃? 老幺见对方堵住了耳朵也不废话。 直接拎起手头的剑,蓄力一挥,一道杀伤力极强的剑气向前袭去。 稳稳地落到白发老头的前方,将一个山头齐齐劈开。 白发老头见此立即颤颤巍巍地趴在黑珍珠背上,“珍珠,刹一jio,不然要吃杀猪饭了。” 黑珍珠急忙刹住自己的四肢,仿佛四肢还没有被驯服,在空中刹得乱七八糟的。 第9章 鲨了!都鲨了!9 等黑珍珠刹稳后,白发老头挂着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才转身看着老幺。 “这位小道友,不知叫老头子什么事啊?” 瞧着笑得满脸褶子,眼带谄媚的老头。 老幺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被暗器攻击了, “问天宗老祖,你不过来看看你这些徒子徒孙吗?” 老头眨巴着大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人畜无害。 “你们认错了,我不是问天宗的老祖,我只是来看热闹的。” “不!” 青阳撑着一口气,着急忙慌地爆出白发老头的身份,“您就是问天宗99代老祖—闻清宴。 我是您的徒孙的徒弟啊,师父曾说遇到大事便可在后山寻闭关的您啊。” “是啊,老祖,您能眼睁睁地看问天宗就此覆灭在您眼下嘛。” “老祖,救救我们啊。” “这两人肯定入魔了。” “……” 白发老头被青阳戳破了伪装,直接瞬移到青阳眼前,狠狠地赏了青阳一个爆栗。 “你就是珍珠的队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想拖我下水,心眼子真坏。” 他爷爷的,要是他能打赢这位小道友还会骑猪跑吗? 什么时候问天宗的弟子只有这种货色了,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再说难道他堂堂渡劫大能会看不出来对方入魔与否? 哼,简直就是一群蠢货。 遍体鳞伤的青阳额头上瞬间冒出一个巨大的包。 其他人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捂着自己的额头。 白发老头骂完青阳几人,随即谄媚地对老幺笑着,“小道友,老夫是老夫,他们是他们。 我可不是来救他们的。 但是好歹也是同一个宗门的,能否告诉老夫到底发生何事了,老夫绝不徇私包庇。” 老幺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黑珍珠性感的大屁股,心不在焉说道: “小师妹,你给这小老头说一说,他们宗门到底是些什么货色。” 朝阳郑重地揽过重任,中气十足地说着,“是这样的老祖,他们这些老畜生和小畜生……” 朝阳小嘴叭叭个不停,一口气也不喘,将前因后果全部说完。 听到中间采补水灵根和挖灵根时,老头心中的杀气翻涌。 一直压制着心中的怒气直至朝阳说完。 朝阳刚说完,躺在地上的宗门长老和弟子齐齐变了神色,然后吐出一口鲜血。 “畜生!简直有辱师门,问天宗迟早栽在你们的手里。” 白发老头也不管这些人雪上加霜的伤势。 直接指着青阳和其他人的鼻子,开始跳着脚狂喷。 “问天宗的脸就只有一张,你们就不能省着点丢。 屁股出气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们啊。 修你大爷的仙啊,修仙是叫你们这样修的? 纯属玷污我们师门,整个师门就是有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在,才会这么乌烟瘴气的。 你们就不该当人,应该当个蛆,只配拱屎。 你们来问天宗干嘛,你们才是邪魔歪道。 合欢宗的都比你们坦诚,你们才像魔修。” 摊在地上的掌门撑着一口气,嘴巴嘟嘟嚷嚷地反驳,“人家天下第一宗门都这样做。 凭什么我们排列第二的宗门不可以。 再说,她们水灵根根本不能修炼,只会像一个定期漏斗似得。 在这强者为尊,用实力说话的修仙界,能帮助我们修炼是她们的荣幸。 是我们给了她们生存的空间,他们还应该感谢。” “畜生。” 老头还未等掌门的话说完,直接运起灵力朝掌门用力甩了一拳。 掌门立即像一块破布似的飞出十米远,重重地砸到墙上落到地上失去意识。 老头收起嬉皮笑脸的神情,严肃地扫视一遍众人。 见只有三分之一的内门弟子没有躺在地上,只能失望地仰天叹气。 老头觉得越想越愤怒,直接将手指戳在青阳的脸上,贴脸大骂,“呵,你们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问天宗收你们进宗门,是三代弟子都矫正不过来的错误。 你们这么干就不怕半夜你们师父棺材板都压不住。” 青阳小声反驳:“我师父又不是死了,用不着棺材。” 老头被噎一瞬,随后像破防似得直接火力全, “你在狗叫什么,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 其他人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搭腔。 而朝阳默默地移在老幺身后,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颊上的口水后,才歪出一颗头出来观望。 老幺看着如同天女散花般的口水,直接回手掏出一把伞撑着。 然后美滋滋听着老头骂出的花样。 “六啊,这老头简直就是素质教育的反面教材,这战斗力也太强了。” “是啊,简直嘴替天花板啊,宿主,你去问问他嘴卖不,我想买。” “算了,这位豌豆射手的射程有点远,我没有祖宗亲戚给他骂。” “……” 一直到老头将口水骂干了,老幺才能插进去嘴。 “老头,你不会是想当着我们的面骂一骂就将这件事唬过去了?” 当然不仅是老幺这样说,连青阳几人也以为是老头想用这种方式将此事揭过,保他们一条小命。 老头听到此话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提了上来,“你可以怀疑我的实力,但你不可质疑我的品性。 我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修道之人,绝不干那些腌臜之事。 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自己做得孽,当然要自食其果。” “不,老祖,您不愿意救我们,但您不要问天宗了吗?” “是啊,老祖,求求您救救我们,我们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呢。” “老祖,救救我们,不然我们就毁了。” 老头不屑地挥一挥衣袖,“哼,有你们的问天宗,不要也罢。” “那就好。”随即老幺向朝阳示意,“继续。” “还有你们也是,去了解你们的因果。” 老幺转身朝剩下来的弟子说道。 随后最先站出来的是一个优质水灵根的男弟子,“谢天虞师妹,此恩无以为报,日后只要师妹用得着地方,我定会全力以赴。” 老幺看着眼前充满恨意的此人,翻了翻记忆。 原来是刑罚长老的大弟子傅玉,相貌姣好,给人的气质更是温润如玉。 老幺礼貌地点了点头,“师兄不必挂心,惩凶除恶乃我们修道之人的职责。” 第10章 鲨了!都鲨了!10 傅玉朝老幺做了一个拱手礼后,便朝刑罚长老走去。 瞧着有一个带头,其他遭受到迫害的人也陆陆续续地站了出来,为自己讨回公道。 一时间,问天宗内的惨烈叫声此起彼伏。 不管是青阳还是其他长老弟子,只要是参与到此事的人,不仅被挑断了手筋脚筋。 灵根和丹田也被挖的挖,捅的捅,彻底地成为废人。 最后全部放逐到极地之地流放。 做完这一切后,老幺将宗内所有弟子集中在一起,从自己空间内掏出一簇绿火出来。 “此火名为九幽冥火,只会灼烧身负罪孽之人。 现在你们如果想要留下,那么全部必须经过此火的考验啊。 同时我还会给留下来的水灵根弟子提供水灵根功法和防身丹药。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自愿离开。 但只要是留下来的,我不管你是何种资质。 品性一定要过关,努力上进。 如果留下来的还有歪心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们有没有意见?” 众弟子赶紧回答,“没有。” 特别是那些水灵根的弟子,更是激动,满含期待地看着老幺。 就连一向温润如玉的傅玉眼底的希望也在翻涌。 老幺见积极回应的弟子,肯定道: “好,我看好你们,你们果然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之辈。 只有你们这样的人才配当一个修道之人。 只要你们坚守你们初心,你们以后定会登顶仙途……听懂掌声。” 振奋人心的发言调动了这群弟子的高涨的激情。 看着底下热烈的掌声。 老幺又继续手舞足蹈,抑扬顿挫,激情澎湃,声嘶力竭地演说着, “他人成仙需千载,吾辈踏天仅百年。 天若相阻便伐天,道若相违则逆道。 我们就应该要成为最年轻的最厉害最强大的修士。” “对!我们要成为最强修士。”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们的命运岂能掌握在他人手里? 我们生来就应该与天斗,与人斗,与自己斗。” “对,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们应该要相信自己。” ”……” 老幺和众弟子激情四射地互动着。 活像推崇狼性文化企业中老板让员工一起疯狂喊口号的场面。 除了响彻云霄的口号外。 老幺还带着弟子们手上作出挥拳打气的动作,脚下也跺得啪啪作响。 老头和朝阳在一旁感受着脚下的震动。 看着本来清冷绝尘师姐,此时站在台阶上,和弟子群魔乱舞的样子。 下意识地想捂脸,有点羞耻是怎么回事儿。 老六看着底下一张张渴望成功的脸庞和疯狂的宿主,也只是微微叹一口气。 仿佛早已习惯老幺突发性的疯癫病, “嗐,宿主下个世界我带你去做微商或者传销头子,你还蛮有天赋的。” 老幺懒得理老六,只是看着激奋回应的众人伸出手压了压。 随后整个山头瞬间静了下来,弟子们专注地看着老幺。 老幺朝老头和朝阳招招手,严肃得不行, “接下来就由我们渡劫期的老祖代行掌门之位,朝阳小师妹为掌门候选人。 当然如果有其他人想要竞争,只要品性和实力上乘也是有机会的。” 朝阳顿时有些不自信,轻轻出声,“师姐,我怕我不行。” “不行就学,你不想把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 而且我给你功法加上你的仙品水灵根,你潜力无限。 而且还有我替你撑腰,完全不用操心。” 听到自己师姐对自己的肯定,朝阳决定试一试, “谢谢师姐,那我全力以赴。” “我不同意。” 老头连忙反对,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是把他安排上了,气吹胡子瞪眼, “我不干,这掌门狗都不当,我还要回去喂猪,我山头上还有一群小生命等着我呢,我不当掌门。” “对不对?珍珠,你养成系的媳妇儿,还等着我去喂了。” 珍珠眨巴着清澈愚蠢的双眼,歪头看着几人。 在接触到老幺威胁的眼神后,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最后直接将屁股转过来对着几人,不理老头的暗示。 老头气得跳脚,“怂猪,哼,我就不当。” 老幺也不急,只是活动着手腕,转转脖子, “不知道有些人老胳膊老腿儿的经不经揍。” “你你你。” 老头颤颤巍巍地指着老幺。 老幺学着老头结巴气抖的样子,“我我我,我什么我。” “你你你很厉害,我当掌门行了。” 老头气鼓鼓甩袖离开,“留下来的人跟着我去参加考验,要离开的,你们直接离开就行。” 走到一半,老头停下来,转身看着朝阳,“你还不快跟上,不然我教谁。” “哦,来了。” 朝阳立马有些兴奋地小跑跟上。 老幺看着一群人的背影,连忙补充, “对了,老头,你们记得对外宣布你那些流放的孽徒做的好事。 还有可以招收水灵根的弟子,或者把适合水灵根的功法复印分发出去。” 老头气冲冲,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知道了。” 看着众人走远的背影,老幺火热地眼神落到了珍珠的屁股上。 “六儿,看见它那性感的翘臀没有,还有那结实的四肢。 吼吼吼吼,实在是太诱惑了,我都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宿主,你口水先擦擦。” 老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掏出一个麻袋,朝黑珍珠头上套去。 “来,猪猪,让姐姐我好好宠幸你。” 黑珍珠看着老幺变态的眼神,和手里拿个破了洞的麻袋。 本能察觉到危险,立马撒丫子开跑。 老幺看着黑珍珠肥胖而又灵活的身体,笑得更加猥琐。 “嘻嘻嘻嘻嘻,越挣扎,姐姐越喜欢,我今天第一口必须要吃到珠珠哦。” 黑珍珠在前边玩命地跑,老幺后边拎着破麻袋像个猴子似的,锲而不舍地追。 还伴随着猥琐的笑声回荡在问天宗的各个山头。 “嘿嘿嘿,珠珠,等等姐姐啊。” “咦,珠珠别怕,姐姐杀猪很快的,不疼。” “或者给姐姐一条腿就行了。” 闻言,黑珍珠跑得更快,四只肥短腿倒腾出残影。 “宿主,前边是老头的山头,你确定还有追吗? 你不怕一会儿那老头找你拼命。” “追!怕啥,我今天必须追到手。” 第11章 鲨了!都鲨了!11 看着老幺笑得像个大变态似得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黑珍珠撅着大腚跑出了残影,内心却在尖叫,“呜呜呜呜,死老头,救我呀,有变态想强抢良家猪猪了。” 没一会儿,珍珠飞快地来到山顶,跑进老头设有结界洞府,瑟瑟发抖地躲到塌下。 “哼,这次看你怎么进来。” 而老幺刚追到山顶就看见后山的景象,直接激动地走不动道,双眼放光,嘴巴微张。 “宿主,别看了,你口水把你门牙都淹了。” 老幺用手抹了一下嘴巴,重重地咽了咽口水,才伸手指着后山。 “六儿,看,这他奶奶的二姥爷的腿儿,原来老头真是养殖大户啊。” 老六趴在空间里,看着后山上被灵气滋养的密密麻麻的各种小动物,应有尽有。 最平常的鸡鸭鹅,连毛都在阳光下反光。 但其中多的就是白毛猪,不仅溜光水滑的,身上的肉看起来晶莹剔透啊。 老幺激动得跳脚,像个大猩猩似得拍着胸脯,一蹦一跳地往动物群里飞奔而去。 老六看着丝毫不在乎形象的老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宿主,你这样糟蹋原主的形象,我怕她棺材板压不住。” 老幺翻了一个白眼,“你不懂,我这是野性美。” 老六:…… 老幺蹿进动物群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腰上还绑着两只雪白的兔子,最后肩上扛着一头千挑万选最肥美的猪, “哈哈哈,烤串,全是烤串。” 老幺丝毫不客气,直接在老头的洞府前一刀割喉。 拿出自己空间的各种调料,烧火烤肉。 闻着那股喷香的烤肉味,老六也不在乎形象了,吸溜着口水。 “我最爱的宿主,我也想吃,快给我一串。” 老幺翻烤着手里的肉,“别慌,还没有完全熟。” 老幺一心放在烤串上,也不注意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 白发老头被人提醒,他的山头有烟雾飘出,他是专门回来看看的。 结果刚到山头,就看见老幺在自己洞府前专心致志地翻烤着各种各样的肉串。 同时火堆旁还正正方方地摆放着一个猪头。 老头看到猪头耳朵上的印记,直接嚎一嗓子, “儿媳妇,珍珠媳妇,你死得好惨啊。” 老幺被这一嗓子吓一激灵,手抖了抖,差点将烤兔掉到地上。 老幺扭头看着老头,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老头,你回来啦,我请你吃烤肉。” 老头没理老幺,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猪头,嚎啕大哭。 “啊,这是我为珍珠千挑万选的媳妇儿,她是最漂亮最肥美的小母猪。 它是我亲手养大的儿媳妇啊,呜呜呜,珍珠媳妇儿啊。 你好惨啊,你怎么就只剩一个猪头了,呜呜呜你赔我儿媳妇,你赔。” 老幺:…… 老六:连猪都有媳妇儿。 老幺看着一把年纪了,还在地上撒泼耍赖的老头,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如果是骂她或者打一架,她还不怕,但是在地上打滚大哭,她还真没办法。 看着地上张着个大嘴嗷嗷哭丧的老头,老幺最后实在没办法了。 直接将烤好的猪肉塞一大坨在老头的嘴里。 “呜呜呜呜我儿媳——真好吃啊。” 老头眼睛一亮,将怀里的猪头抛开,坐了起来。 舔舔嘴唇,朝老幺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还可以再分我一点吗?” 老幺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这是你儿媳妇,你确定还要吃?” “嘿嘿嘿。” 老头干笑两声,“嗐,认错了,这不是珍珠媳妇儿。” 老头爬起来撅着屁股蹲在老幺身旁,轻轻扯着老幺的袖子。 “分我一半呗,这猪这兔子,还有这鸡鸭可是我养的。” 老幺拉开与老头之间的距离,嫌弃地看着笑得满脸皱纹的老头, “你是不是忘了,你打不赢我,现在不仅这个山头是我的,整个问天宗都是我的。” 老头听到此话一怒之下,也只是一怒一下, “你这个小妮子怎么这么抠了,这好歹也是我养的,这些全是我养的。 你烤了我珍珠的媳妇儿,你分点我你会死吗你?” 老幺还是摇摇头,“不会死,但是我还是不想分给你。” 老头拂袖站起来,气冲冲的,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控诉着老幺。 老幺也丝毫不示弱,瞪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哪怕眼睛流下了泪水,双方也不眨眼。 最后老头实在坚持不住了,直接躺在地上扭曲,尖叫,哀嚎, “呜呜呜呜,没天理了,儿媳妇被人烤了,欺负老年人咯。 打不过就该被抢咯,老天爷啊,老天道哦,你睁开眼睛瞧瞧哟……” 老幺直接看呆了,“六儿,他不要面子的吗?” “额…幺,原来修仙界也流行发疯文学。” 听着老头像个破音箱似得的尖叫,老幺只感觉自己的头疼得厉害。 “人怎么能发出这种叫声的。” 老幺最后还是将烤肉分成了三份,悄悄给老六一份儿,再给了老头一份。 老头收到自己的一份儿后,站起来假装拍拍自己身上的灰,然后美滋滋地吃着烤串。 二人坐在一旁自顾自地吃着东西,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就在二人只剩最后一个鸡腿时,老幺感受到一道赤裸裸含着怒气的视线。 当然老头也感受到了,二人还未来得及将嘴里的吞下去,便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扭头看着视线的源头。 原来是黑珍珠站在洞府前愣愣地看着二人。 珍惜的视线先是落在二人手上的鸡腿上,然后在看向一旁的猪头,最后再是地上的一堆被啃干净的骨头。 黑珍珠顿时开始鼻孔喘着粗气,怒目而视。 前右猪腿在地上前后刨动,做足了攻击姿势,然后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吼叫。 老幺和老头一人举着一个鸡腿站起来, “老头,为啥它的叫声不是猪叫声?” “它又不是真的猪,它是赤金兽,只是没化形前它们会长得跟它们喜欢的动物一样。” 看着老幺和老头还在若无其事地说着。 珍珠更加生气,简直没把它放在眼里,发出的吼叫声越来越大,竟敢吃了它媳妇儿。 第12章 鲨了!都鲨了!12 老头看着珍珠越来越生气的样子,连忙安抚。 “珠啊,别气嗷,媳妇儿我还给你养了很多,不差这一只。” 珍珠:“吼吼吼吼!”(这是我亲自养大的玫瑰。) 老头:“没事儿,我再去山下给你找一只来。” 珍珠:“吼吼吼吼。”(我不要,我只要我亲手养大的。) 说完,珍珠就加速朝两人撞过去, “吼吼吼。”(我要创死你们两个。) 老头马上溜在老幺身后,还不忘啃两口鸡腿。 老幺则举着鸡腿,不停的躲闪, “哟,变态猪,还搞养成系咯喂。” “吼吼吼吼。”(吃我媳妇,受爹一击。) 老幺叉着腰不停地警告, “本大人不欺负没化形的小卡拉米哈,你停下啊。” 珍珠龇牙狂吠,发泄怒气, “吼吼吼吼吼。”(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老幺跳起来躲闪,“死肥猪,住手哈。 我可是不欺负弱小哈,要不是看你已经 有意识了,被烤的就是你。” 珍珠听完更加生气,专逮着老幺撞, “吼吼吼吼吼。”(老子不是死肥猪,老子是黑皮帅猪。) 老头连忙啃完鸡腿,才站出来挥舞着双臂开始劝架,。 “住手,你们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老六在空间吃着烤肉,悠闲地看着外面下饭的打闹,只是轻轻摇头感叹。 “原来是我不够疯癫,才会这么格格不入啊,不过这灵气蕴养的肉还真不耐,香得嘞!” 一人一猪在你追我赶,老头则跟着后面拉架, “两个小祖宗啊,别打啦。” “哎哟,别踩我的鸡。” “呜呜,我的小烤兔,我的小羊肉串嘞,你俩个兔崽子,别打啊。” 一旁散养的小动物们也被惊动,一时间整个山头鸡飞狗跳,看起来好不热闹。 看着屁股后头穷追不舍的珍珠,老幺怕手里的鸡腿冷掉了,连忙爬到树杈子去坐着。 老幺边啃边挑衅树下的黑珍珠。 “死猪,你上来啊,公猪会不会上树啊,哈哈哈哈哈哈,拿我没办法呗。” 珍珠更气了,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像在喷火似得。 但又上不去,只能急得围着树团团转。 “吼吼吼吼吼。”(有本事你下来) “有本事你上来啊。” “吼吼吼。”(你下来) “你上来。” “……” 老六看着这场小学鸡似得对骂,只能捂脸感叹,“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对峙啊。” 老幺将鸡骨头嗦干净,随手往下一扔, “嘻嘻嘻,死猪,别转了,就算你上来了,这棵树都要被你压折,还是省点力气。” 珍珠瞬间连鼻子里都要喷火星子似得,它最烦别人叫它死猪, “吼吼吼。”(死变态) 珍珠愤怒地盯着树上晃着腿的老幺,小脑袋瓜疯狂地转动。 老幺看着珍珠清澈愚蠢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个不停,心想这死猪肯定在打坏主意。 突然,愣在原地的珍珠动了。 老幺迷惑地瞧着珍珠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然后龇着嘴,右前腿在地上快刨出残影,做出一个要冲刺的动作。 “咦,老头,你的猪是不是快得羊癫疯了?” 老头也不回答,只是默默地与老幺位置拉开距离。 瞬间,珍珠卯足了劲儿向老幺爬上的那棵树冲了过来。 砰! 老幺感觉到一阵晃动,低头一看,原来是珍珠用它的头在狂撞树干。 老幺足足愣了几秒钟才缓过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歹毒!你这个歹毒的死猪,竟想自杀,然后污蔑我,想让我背上因果对不对? 还好姐我智商在线,一下子就识破了你的阳谋。” “死老头,你可是证人,它自己要自杀的哈,我可没动手哈。” 老六:…… 老头:…… “宿主,有没有可能它只是单纯地想把你从树上晃下去?” 老六委婉地提醒道。 “…额。” 老幺皱眉点头,“也是,凭它那个猪脑子怎么可能有心眼子。” 随后,老幺端坐在树杈子上,老头笑嘻嘻地坐在一旁。 然后一起看着珍珠锲而不舍地一下又一下地撞着树干。 哪怕是珍珠的猪头已经肿大了两圈,也没有停下来。 “老头,你拉一下啊,它不是你儿子嘛。” “嗐,拉不动,它牛劲儿上来了。” “……”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老幺只觉得百无聊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喂,死猪,你气性真大,别撞了,无聊死了。” 珍珠也不听,只是固执地撞着。 老幺无奈地摇摇头,边掏东西边感叹, “真是个死脑筋。” 说完,老幺掏出一把丹药。 丹药刚掏出来,老头和珍珠齐齐看向老幺。 特别是老头,神识微动,心中便忍不住惊讶。 竟全是极品丹药,破镜丹洗髓丹灵慧丹,就连白问难得一见的圣灵丹都有。 这随便拿出一颗,各个宗门都会想尽办法抢起来。 但这小妮子竟大大咧咧地随便掏出一把。 她敢这么做,要么就是她不识货,要么就是她根本没放在眼里,对她自己的实力十分自信。 从接触来看,这小妮子应该是第二种。 老头心思百转千回,最后他的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在这小妮子面前耍心眼,毕竟心眼子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没用。 老幺也不管老头和珍珠有什么反应,只是懒洋洋地说道: “死猪,你别撞了,不就是吃你一个普普通通的猪媳妇嘛,我用这些丹药赔你咋样。” 老头眼里火热,跑到珍珠身边双手颤抖地拍着珍珠屁股,“珠珠,你的福气在后头。” 但老头心底却嫉妒后悔,早知道就该说那是他媳妇儿,呜呜,他想要。 珍珠本就不是猪,而是赤金兽,化万形,擅识魂。 它是因为它刚出生的时候只见过猪,所以才会变成猪的样子修炼。 刚刚老幺刚掏出丹药,它一闻便知是好东西。 此刻老幺竟然拿这些极品丹药赔给它,它竟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得多大方啊。 “喂,考虑好没,我没耐心了。” 珍珠忙不迭点头,“吼吼吼。”(考虑好了) “行。” 话落老幺便轻跃下来,一把将丹药递给珍珠。 但又见珍珠没手接,随后又掏出一个小包,将丹药放进去,然后把包挂在珍珠脖子上。 老幺嫌弃地瞟了一眼珍珠大了几圈的猪头, “啧啧啧,好好的赤金兽为啥喜欢猪啊?算了,个人审美,不理解但尊重。” 第13章 鲨了!都鲨了!13 老幺刚准备抬腿走,结果老头一个滑跪,紧紧地抱着老幺的腿。 “姑奶奶啊,可不可以也给我破镜丹啊,我用我的东西换,可以吗?” 老幺想将老头扒拉开,但老头抱得实在是太紧了,老幺揉揉头,只好作罢。 “你先放开,老头,面子都不要了是?” 老头抱得更紧了,“不,面子又不值钱,小姑奶奶,求求你嘛。 我卡这个境界实在是太久了,你就换一颗嘛。 我把我的身家都给你挑,你就让我抱抱你的大腿嘛。” 老幺使劲扒拉老头的双臂,“行行,你确定你什么都愿意?” “是是是。” 老头一把抓住珍珠的腿将它拖过来, “我把它送你都行。” 珍珠:…你人怪好了。 “行行,我给你,但你不要恩将仇报。” 老幺嫌弃撇了撇嘴,“我就要你后山的养的那些小动物,你好好帮我养咋样?” 老头立马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老幺,拍着胸脯保证,“完全没问题,保证给你喂得肥肥胖胖的。” “好。” 老幺又掏出一把丹药,递给老头, “喏,给你。” 见老头已经收下了,老幺嘴里叼着一根草,悠哉游哉地回到原主的洞府。 而老头双手颤颤巍巍捧着一把丹药,激动得无以言表。 “珠珠啊,我们的好日子来了,我的境界终于有转机了。” 珍珠歪着头懵懂地看着老头,老头也没再多说。 而是小心翼翼地将丹药放好,然后慈祥地摸了摸珍珠的头,“珠珠啊,你可要抱紧大腿啊,。 要是我飞升了,她可就是你最强的大腿,这小妮子绝对不简单。 如果有她给你撑腰,以后我就放心了,你记住,一定要抱紧大腿。” 珍珠单纯地点点头,心想抱大腿这还不简单,那从明天起,它天天去抱大腿。 此刻,老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多了一个腿部挂件。 老幺刚回到原主的洞府内,不由得怔愣住, “原主还真是穷得叮当响,贼进来都要哭着离开。” 不仅位置偏远,周边荒凉,洞府内更是简陋破败。 整个空旷的洞府内只有一张瘸腿的桌子和硬邦邦的榻。 至于其他的就是一些废旧了的书籍横七竖八地到处摆着。 “嗐。” 老幺叹一口气,施法清洁了洞府,再将自己金灿灿的床榻掏出来,“什么都可以将就,但是睡眠不行。” 做完这一切,吃饱喝足的老幺便躺在床上,架起二郎腿,“果然还是摆烂爽啊。” “六,快把你在上个世界挑的小说给我看。” 老六也在系统空间瘫着,散漫地将一大堆小说一股脑地扔给老幺。 老幺兴致勃勃地捡起一本开读。 只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脸色也越不爽。 几日后。 洞府传出老幺一声爆呵,“死老六,你挑的这些是什么脑残小说啊。 全他妈是虐女主的,最后女主还和男主he,你奶我完全代入不了一点。” 老幺一把揪老六,“来来,看看,全是迷惑发言。 健康生命比不上爱情是,什么虐女主千百遍,女主还把他当初恋。” “还有这本,男主都杀了她全家啊,一百多口人啊。 她还在纠结爱不爱,不把男主剁了喂蛆,都对不起我。” “死老六,你就是看这些把脑子看坏的是。” 老六看着顶着鸡窝头,双眼喷火的老幺瑟瑟发抖,委屈巴巴地反驳,“还不是你收集物资的时候说想看虐文。” “呵。”老幺气笑了,“我不管,我只能接受虐男主。” “那女主不是死了嘛,失去爱情不就是虐男主嘛。” 老幺:???? 老幺一时分不清楚到底谁脑子坏了, “女主家人死了,自己死了。 男主当上皇帝,有权有势,还可以有很多女人。 你确定这不是享福,而是受虐?” 老六结结巴巴,“好像…是…享福哈。” 老幺内心的火气完全控制不住,逮着老六就是一顿揍。 最后老六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老幺依旧没有解气。 老幺直接提着软件气冲冲地出门。 刚走到门口,就见珍珠欢乐地朝自己奔。 珍珠谨记着老头的话,看到老幺就飞快地朝老幺的大腿奔去。 由于四肢不方便,珍珠决定用嘴咬住老幺的裤脚。 正当嘴巴要咬住时,老幺直接一脚将珍珠踢开,“老娘要出去干架,别惹我。” 说完老幺便快速地朝最近的一个山头奔去。 珍珠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只记得自己要抱大腿,随即也不管其他,追着老幺离去。 老幺提着剑,就像鬼子进村扫荡一般,看见弟子就压着境界去打架。 一群离得近的弟子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得硬着头皮和老幺过招。 不一会儿,老幺就扫荡完几个山头。 一群鼻青脸肿的弟子在前边跑,老幺在后边追。 “老祖啊,朝阳师妹\/师姐啊,天虞师姐疯了,救命啊。” “天虞师姐得疯牛病了,掌门老祖救命啊。” 老幺举着剑不远不近地吓唬着这群弟子。 “你们这群废物,修炼这么久了,还这么菜。 连逃命都跑不快,御剑飞行都还不行,我鄙视你们。” 一群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长跑潜力,疯狂向朝阳的山头跑去。 朝阳刚打完坐,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动静,连忙拿着鞭子出去看。 就看见一群弟子在疯狂地逃窜,朝阳见此情景,还以为是宗门被袭,也准备随人流拔腿便跑。 但定睛一看,后面那个凶神恶煞,顶着一个鸡窝头的人竟是师姐。 而且师姐身后还跟着一只龇牙装凶的黑皮猪。 朝阳还不知何事,立刻挥手,“喂,你们在玩游戏吗?” 一群弟子看见朝阳在挥手,随即激动起来,“朝阳师妹,救命啊,天虞师姐疯了。” “是啊,大早上起来就追着我们揍,呜呜呜。” “朝阳师姐,你快劝劝天虞师姐,揍我们就算了,还骂我们是小菜鸡。” 弟子们加快了速度,全部跑到朝阳的身后躲起来。 朝阳看着后头追上来恶狠狠的一人一猪,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但又想到自己现在可是掌门候选人,又鼓起勇气挺直了后背。 但心底有犹豫,师姐应该不会连她一起揍。 “师姐,你…这是?” 第14章 鲨了!都鲨了!14 老幺停下来,阴恻恻地摸着手上的剑, “看不出来?想砍几个菜鸡玩玩。” 一群弟子更害怕了。 一个小弟子在朝阳身后露出一个头,小声嘀咕,“呜呜,看物理攻击加精神打击。” 老幺瞥了小弟子一眼,“废物。” 小弟身体轻抖一下,委屈躲在朝阳身后。 朝阳连忙站出打圆场,“师姐,他还小。” “你也废。” 朝阳的心也被插了一刀,只能瑟缩着装鸵鸟。 场面一度很安静,最后傅玉小心翼翼跨出一个小碎步,“天虞啊,要不算了。” 老幺直接翻一个白眼,“你比她俩还废。” 傅玉一噎,只能心虚地默认,往往最伤人的便是事实。 老幺也不管他们内心如何,只是慢悠悠地拿着剑,对朝阳和傅玉说道, “来,今天就只有你们两个废物没打了。” 朝阳和傅玉看着像个好战份子的老幺,很怂,想跑,但又不敢,只能僵持着。 其他被揍过的弟子见此莫名有点窃喜。 毕竟大家都被揍了,非常公平。 老幺看出两人的害怕,直接招手,露出一个死亡微笑。 “来,一起上,多一个废物也没啥用。” 面对老幺的威胁,两人只好硬着头皮上。 只是几个瞬间,便传来两人的惨叫。 “师姐,轻点。” “哎哟,我屁股,轻点踹。” “天虞师妹,留点面子,别打脸。” 其余弟子捂着脸,透过手缝隙偷看这一场单方面的群殴。 内心庆幸原来自己不是最惨的,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没一会儿,两人灰头土脸,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宛如两条死狗,可怜极了。 老幺帅气将软剑往腰上一缠,会心一笑,“各位小废物们,明天见。” 说完便转身离开。 小废物弟子们立马心思活络,打算以后躲起来就是。 老幺像似知道他们的心思一般,刚走几步又停下来,又朝着他们发出恶魔低语, “别想跑哟,不然…” 老幺直接运起灵力,一拳轰了一座山头。 众人呆若木鸡地看着那座残破的山头,齐齐咽了咽口水。 看着这群小废们明显被震慑到,老幺才背着手满意地离去,离去前还不忘发出感叹。 “果然,打一个废物不过瘾,那就打一群。” 而一直试图挂老幺大腿上的珍珠更是在离开前,还在朝阳和傅玉身上补了两脚,才仰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跟着老幺离去。 朝阳被猪踩了两脚后更加不服气了,指着珍珠痛骂发泄。 “黑皮猪,仗势欺人,等我修炼起来,我定会烤了你,哼。” 一群被莫名其妙揍一顿的弟子们,谁也不敢嘲笑谁。 只是怀揣着不服气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洞府开始偷偷地修炼,争取以后被少揍几顿。 就这样,老幺过上了非常自律的生活。 吃美食,熬夜看小说,揍人,非常自律。 唯一觉得烦的就是有头猪总是咬着她的裤脚,怎么也赶不走。 刚开始,问天宗的弟子们被揍狠了,大家都想各种办法企图躲起来。 但不管怎么躲,老幺总会找到,并且被找到的弟子会被揍得更惨。 慢慢地,谁也不敢躲,只能咬牙硬撑。 但时间久了,各个弟子却发现他们不仅修炼速度变快了,连境界根基变得更稳固了。 弟子们开始尝出了甜头,开始晚上彻夜不眠地修炼,然后白天提着自己的武器主动找老幺干架。 特别是朝阳和傅玉,自从体验了变强的快感后,两人每天除了处理宗门事务外,就是修炼打架。 从此整个问天宗为了不被打扰,直接启动了护山大阵,关起大门打架。 问天宗这一举动直接让修仙界其他宗门迷惑。 外界有人不断猜测难道是问天宗一下子折了那么多长老弟子,让问天宗不行了。 然后怕被其他宗门吞噬,现在只好启动护山大阵保护自己。 还有人认为问天宗可能有阴谋,想耍阴招一统修仙界。 毕竟前段时间问天宗不仅招收了那么多水灵根的弟子,其他灵根的也收了不少,那必须有阴谋。 外界众说纷纭,问天宗内却只有两件事情,打架修炼,修补房顶。 随着这种状态过去几年,问天宗宗内渡劫的弟子开始变多,三天一小劫七日一大劫。 而外界只能看到问天宗上空三天两头地闪着雷电。 虽然大家都好奇,但又进不去,只能在外面按捺住那颗八卦的心眼巴巴地看着。 这天,老幺看完那种为救渣男自刨灵根的小说后,照常提着剑去揍人出气。 待心气儿顺了后,熟门熟路地到老头山头杀猪烤肉。 在整个过程中,老幺一直觉得怪怪的,但又不知哪里怪。 直到她开始啃大肘子时才反应过来, “六,我就说今天有点不习惯,咋大中午了那只蠢猪还没出现,按照平常它不早就吊在我腿边。” 老六啃一嘴油,嘟嘟囔囔,“我母鸡啊,说不定找它猪媳妇去了。” “有可能。” 老幺说完头也不抬地啃着大肘子,直到肚子吃得圆滚滚,打了一个饱嗝才舒服地伸了个腰,“灵猪的肉真香啊。” 老幺刚站起来准备拍拍屁股回去躺尸,就看见远处出现一个人…应该是人。 老幺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再次看去,确认了,是个人。 只不过这人走姿活像阴暗扭曲爬行的丧尸,一路磕磕绊绊,一会儿四肢着地,一会儿两肢爬行,走起来乱七八糟的。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只见一个身姿欣长的少年身上披着宽宽松松的袍子,露着半个香肩,腰带也松松垮垮,修长的双腿迈着步子晃晃悠悠地朝老幺奔来。 眼见少年就要扑到老幺怀里。老幺还没看清是谁便惊呼出声,“卧槽,死流氓。” 接着直接抬腿对着人影使出佛山无影脚,“走你。” 踢完还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反应快,差点被讹上了。” 老六看着飞出去的人影,摆摆头,“宿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 下一秒少年伴着骂声四仰八叉地飞了出去,“啊,死变态,我是你大爷。” 少年最后结结实实地摔了一嘴泥,“哎哟,我的牙。” 看着少年趴在地上骂骂咧咧,老幺这才近距离看清少年相貌。 精致白皙的小脸,眉眼间还有一抹稚气,一双灿若星河的圆眼,清澈纯真,鼻梁高挺,唇色鲜红水润,骂人的时候,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看着这个有点呆萌好欺负的少年,老幺像个不解风情的二流子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年,“喂,小流氓,你谁啊。” 第15章 鲨了!都鲨了!15 少年气鼓鼓地从地上爬起来,拉了拉快掉的衣服。 幽怨地看着老幺,“还能是谁,我啊,你的珠珠啊。” 老幺围着珍珠看了一圈,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生气像河豚的少年是黑珍珠,“靠北啦,黑皮猪变软萌少年,这简直是诈骗。” 珍珠嘚瑟地摇头晃脑,“那可不,我可是按照你喜欢的类型化形的,厉害。” 老幺觉得莫名其妙,“谁告诉你我喜欢这个类型的?” 珍珠凑近老幺身边,用鼻子嗅了嗅, “你的灵魂味道告诉我的哟,而且。” 珍珠小心地左右巡视一遍,确认周围没人,才附在老幺耳边轻声继续说道: “而且我知道你不是她哟,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安心。” “哦?” 老幺没有被拆穿的恼怒,心中虽有几分诧异,面上却只是微微地挑了挑眉,“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珍珠围着老幺嗅了几口,嘚瑟地抬着下巴努着嘴。 “味道,你们的灵魂的味道不同哟,我们赤金兽一族最擅长的就是识魂,厉害。” 老幺心下了然,并不感到震惊,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只不过看着旁边眨巴着星星眼,一脸期待夸奖的珍珠,老幺还是一脸平静地敷衍道:“哇哦~你好厉害。” 老六:……宿主要不你撒尿照照你自己那波澜不惊的表情,再哇哦~。 珍珠:……怎么听起来不太得劲儿了? 珍珠虽然觉得怪怪的,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抱大腿’。 珍珠一屁墩坐在老幺脚下,双手紧紧地抱着老幺的大腿。 睁着个清澈的大眼睛,眼笑眉飞地仰视着老幺,“果然还是人形方便一点,我可是你喂大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说完更加用力的抱着老幺。 “我靠,什么你是我的?”老幺一边使劲掰开珍珠的双臂,一边抱怨,“死猪,老子的腿血液不流通了,快放手,早知道每天喂你丹药会让你化形来纠缠我,我就不给你了。” 珍珠上半身紧紧地抱着老幺的腿,不管老幺怎么推都不放手,“你把我喂大了,那我就是你的了,我不管,我不管。” 见对方耍赖,老幺直接单脚提着甩,“死猪,看我不玩儿死你。” 老幺一边以极快的动作做正踢腿,外摆腿,里合腿,侧踢腿,高拍腿…… 一边念念有词,“啪!一个右鞭腿,啪!一个左正蹬,点到为止甩死你……” 珍珠仿佛在坐过山车一般,哪怕被甩的恶心反胃也没有放手,而且嘴上还在不依不饶,“甩死我也不放。” “不放。” …… 最后还是老幺累了,才停了下来,“你是真倔犟啊。” 珍珠此刻脑瓜子嗡嗡,半吐着舌头,感觉眼前都是重影,模糊间像似看见他太奶模样。 头晕眼花的珍珠下意识yue了一声。 老幺听见这声干呕,下意识灵气一震,直愣愣地将珍珠震出老远,“啊,差点呕我身上了。” 老幺连忙拍拍自己的衣角,然后趁着珍珠还未反应过来,立马开溜。 “这孩子脑子不好,不能较真。 老六,快看看朝阳要出关了不,我们赶紧把原主身上最后一个因果还清,撤了。” “应该快了,你小师妹本来就是仙品水灵根。 不仅有你给的上乘功法,还有你之前的锤炼,修炼对于她来说就跟喝水似得。” “那好,咱们也差不多可以提前准备准备,等那丫头出关,了结了因果我们就撤。” 而被甩在地上抠都抠不下来的珍珠在模糊间看着老幺落荒而逃的背影。 只得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不舍的尔康手, “别离开~yue~我~yue~。” 就这样,在老幺和珍珠打闹嫌弃中,终于迎来朝阳大乘期雷劫。 老幺隔空看着朝阳山头上那声势浩大的一道道雷劫,非常欣慰。 “不错嘛,有点姐的风范,才闭关三十年就大乘期。” 跟在老幺屁股后的珍珠听老幺的夸奖,也学着老幺的样子,欣慰地点点头,“嗯,果然不错,有我们的风范。” 老幺对着珍珠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有啥风范?吃得多,睡得早。” 珍珠叉腰不服气,“我每天都这样,这难道不是顶级自律?” 老幺:…… “算了,跟傻子计较干啥。” 老幺摇摇头,直到看着朝阳硬扛下最后一道雷劫,才放心地离去。 三日后 老幺和老头一左一右地躺在摇椅上,优哉游哉地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一旁还有狗腿子珍珠端着一盘灵果殷勤地投喂着老幺。 朝阳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嘴角微抽。 老幺似乎对于朝阳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懒懒得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享受珍珠的投喂服务。 朝阳自顾坐到几人对面,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另一盘灵果尝了起来。 还不忘委委屈屈地抱怨,“老祖,师姐,你俩真会享受。 我刚出关就把宗门所有的事务扔给我和傅玉师兄,你俩每天就带着臭珍珠吃喝玩乐。” 珍珠听到朝阳的嫌弃立马就不服气了, “死朝阳,你才臭,你比狐狸精还臭,你信不信我继续踩死你。” 不提还好,一提朝阳想起之前被师姐支配狂揍的日子。 被揍就算了,臭死猪还会趁她无法反抗的时候故意踩她几脚。 朝阳也气势汹汹,要为之前找场子,指着珍珠狂喷,“死猪,别以为你现在人模狗样了,就可以狂了,信不信我揍死你。” 珍珠指着自己的头,对着朝阳挑衅, “来啊,有本事你来打这儿啊。” 朝阳:“那有本事你过来让我打啊。” 珍珠:“你打啊。” 朝阳:“你过来啊。” …… 看着两个只动嘴皮子的小学鸡,老幺只觉得头痛得很。 索性直接一脚将珍珠踢到朝阳面前, “现在你俩可以打了,上,我们不劝你们。” 一时间,朝阳和珍珠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臂。 但两人却安静下来,对视几秒后齐齐转头看着一边的老头。 老头接收到两人的视线,更是幸灾乐祸地盯着两人,“我也不阻止你俩,你们继续。” 朝阳和珍珠见此却只是互相冷哼一声,又回到各自的位置。 “我是给老祖和师姐面子,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谁不是了,要不是老头和天虞在这儿,我肯定揍得你爹都不认你。” “你……” “闭嘴。” 老幺及时打断只打嘴炮的两人,“再叭叭一会儿我揍死你俩。” 两人立马怂着头当鹌鹑。 第16章 鲨了,都鲨了! 过了好一会儿,朝阳才慢慢吞吞地清了清嗓子,“那个师姐,老祖,我是来交接宗门事务的。” 老幺对此毫不意外,只是定定地凝视着朝阳的眼睛。 “你确定现在就要去报仇?” 朝阳抿紧双唇,眼神坚定,声音冷静低沉,“我确定。” “虽然我已到大乘境界,但现在只要闭上眼睛,我母亲的那双麻木的眼睛就会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随着声音越来越哽咽,朝阳的肩膀也在慢慢下垂,眼眶里的眼泪更是在打转。 “我知道这也成为我的心结,我的境界也停滞不前……” 老头也收起刚才看好戏的神情,“丫头,你可知你仇人的实力?” “知道,天下第一宗大长老和三长老,大乘后期,还有一个是他们坐镇老祖,渡劫初期。” “你可知一个境界有多大的差距,况且他们是三人,你如何报仇? 就算前两个你能斩杀,那他们坐镇老祖,不亚于老头子我,你能越级挑战吗?” 朝阳紧绷着小脸,脸上带着些许痛苦神色。 “我知道我在找死,但是每次我修炼过程中总会出现我母亲让我逃走时情景。 我也想拼命的修炼,可我母亲悲惨的遭遇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如今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试一试,哪怕散尽我的修为,失去性命,我也必须去报仇。” 老头张张嘴,劝慰朝阳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到老幺的询问,“你确定什么方法你都愿意试一试?” 朝阳噙着泪,呆呆地看着老幺,重重地点了点头。 老幺脸上一喜,从躺椅上蹦了起来,拍拍屁股,将自己的脸盘子凑在朝阳面前,一脸期待,“你信不信师姐?” 朝阳从未感受过如此近距离接触师姐,一时间愣了一下。 看着眼前明明是一张高冷精致的脸,偏偏眉眼间英气逼人,眼神灵动,给人一种仰望却无法高攀的感觉。 朝阳感觉脸颊有些火辣辣的,只能结结巴巴回应,“我…我自然是信信师姐。” 说完不自然地将视线转向其他地方。 “喔豁,那就好。” 老幺立马伸手在屁股后开始摸摸搞搞,脸上透着一抹奸笑。 看起来极不正经,像是在大庭广众下抠屁股一样。 朝阳不确定地看着老幺,滤镜碎一地。 刚刚应该是错觉,我收回我的感觉,师姐就正经不过一秒。 老头:哎哟,突然有点辣眼睛。 只有珍珠睁着个布灵布灵地大眼睛,好奇地蹲在老幺后面盯着老幺的屁股。 正在珍珠忍不住想上手模老幺屁股时,老幺掏出一颗看起来像羊屎豆的丸子,“终于找到了。” 刚拿出来,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似有似无的臭味。 朝阳三人立马闭气,微微侧身远离老幺。 老幺瞟了珍珠一眼,顺手给了珍珠一拳,“流氓猪,起开。” 然后将丸子递给朝阳,“此为伸腿瞪眼丸,吃了此丸,越级挑战不是梦,喏,给你。” 朝阳忐忑地接过药丸,闻着手中药丸散发出一股臭臭的味道。 委婉地问道,“师姐,这是你亲自练的?这个味道有些…独特哈。” 老幺得意摆手,拨了拨不存在的刘海, “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全能小天才罢了,榴莲味,闻着臭,吃着香。” 瞧着朝阳生无可恋的模样,老幺直接一套丝滑小连招掰开朝阳的嘴,将药丸一步到胃。 老头和珍珠捂着鼻子,同情地看着朝阳,然后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咳咳咳。” 朝阳捂着嗓子,一言难尽,味道没尝到,臭味倒是刺激,“师姐,我不会被臭死,yue……” 老幺安慰地拍拍朝阳的背,“行了,小师妹你也不用交接事务了。 明天晚上可以悄悄地潜进第一宗找他们三报仇了。 相信我,此丸保证你将他们仨打得伸腿瞪眼,随你处置。 但是前提是你得悄悄的,只能一打三咯。” 朝阳将信将疑,“师姐,yue,你确定yue…没有坑我?yue…吃了药丸就可以报仇。” “信我,得永生。” 说完老幺也懒得管三人的嫌弃的神色,自顾自地朝自己洞府走去。 等老幺回到自己的洞府后,老六才出声,“宿主,你又在忽悠她们,那颗药丸除了能治愈身体的暗伤,根本没有其他的作用。” “六儿啊,你真聪明,那确实就是个普通的榴莲味的治愈丸。” “你不怕你师妹被打死啊,这么坑她。” “谁说我坑她了,别急,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第17章 鲨了,都鲨了!17 深夜,老六先瞧了瞧地上被揍得晕死过去的三人。 再看看一旁一身扫把星装扮的老幺, “算了,还是看地上三人,宿主实在太像脏东西了。 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我的精神受到了污染。” “嘻嘻嘻,六儿,姐帅。” 老幺高高抬起下巴,右手拿着她的新武器——金扫帚,左手插着腰狂笑,“第一宗门不过如此? 连老子三招都接不下,现在的修仙界都堕落成这样呢吗?” 老六生无可恋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宿主啊,要不你照照镜子,就你现在这一身。 我怀疑你不用出手,都能把人恶心死。” 老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依旧挺着胯,满足地摸着她扫把星同款发型,“切,你low爆了。 你看看我,不仅有高颅顶,头包脸,精灵耳,还有衣服叠穿。 简直就是集时尚与潮流于一身,我就是一个弄潮儿。” 老六缓缓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 “死老六,没见识。” 老幺一边吐槽老六,一边带着手套掏出为三人定制的散元丹。 “狗屎味的,yue…你值得yue…拥有…yue,保证药到灵力除…yue。” 老六思索了一下,突然露出嫌弃老幺的表情,“那个宿主,你怎么知道狗屎味是是什么味道,你是吃过吗?” 老幺直接对着老六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才吃屎,你全家都吃屎,我只是混了一点狗屎进去,那当然是狗屎味的啊。” 老六捂着肥duangduang的屁股抵在墙角,撅着嘴巴, “我只是好奇,你却把我翘到可以顶一瓶汽水的屁股打扁了,还有别把狗屎味沾我屁股上了。” “呵。” 老幺气笑了,白了老六一眼,“滚啊,别玩烂梗打扰姐。” 说完老幺非常粗鲁地把散元丹喂给三人,入口即化。 确认散元丹都完全吞下去后,老幺将三人拖回他们的的洞府中。 将一切恢复原状,“刚刚发生的一切就给你们造一场梦,毕竟明天我师妹还要来报仇呢,不能让你们提前察觉咯。” 老幺做完这一切,拿着她的金扫把,伸了个懒腰,“撤,明天这三人就不能用灵力,修为化零。 小师妹到时候一打三,简直就是洒洒水啦。” “宿主,你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他们三个,或者把这个宗门灭了,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哟,看不出来,我们小六现在还学会了斩草除根了。” 老幺骑着飞扫把阴阳怪气,“他们这样的人造的孽,为什么要牵连其他无辜之人。 况且这是小师妹的心结,如果不能自己走出来的话。 她的修炼境界会停滞不前,再严重一些说不定还会误入歧途。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她亲手杀了这三个人渣,心结不就没了嘛。” “哦,我还以为你会带着师妹打上门去,然后站在正义和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们,然后讨回公道呢。” 老幺小嘴一撇,“我是来教训他们的,不是来教化他们的,再说道德是约束自己的,约束不了他人的。” “好了好了,你也准备准备,等小师妹报完仇,我们因果了了,就撤了。” “好勒。” 两天后宗门门口蹲着三人。 “臭女人,你说死朝阳会不会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珍珠死死抱着老幺的右胳膊问道。 老幺连忙呸呸呸,“黑皮猪,赶快闭上你的臭嘴,别说不吉利的话。” 珍珠立马学着老幺的样子,“呸呸呸,我收回我刚刚的话。” 然后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脸真诚地安慰老幺,“不过臭女人你别担心,如果朝阳回不来了。 还有我陪你身边,我不会离开你的,到时候我陪你去给她报仇哈。” 老头翻了个白眼,这是我养大的娃?你这点心机还能再明显点不? 老幺无语地瞪了珍珠一眼,看着他异常纯真的眼神,深深地叹了口气。 “算了,他不是人,智商有点着急,我原谅他。” 珍珠听到老幺说他不是人,反而微微一笑,挺胸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珠珠我啊当然不是人,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赤金兽,很厉害的好吗?” 老头见此直接转过视线半闭上眼睛, “得,我不应该对他有什么期待,听不懂好赖话。” 正当珍珠准备再臭屁时,宗门前方出现一群人影。 老幺三人定睛一看,最前头领路不正是她小师妹嘛。 朝阳带着一群人,刚爬上山顶就远远瞧见大门口蹲着的三人。 “师姐,老祖。”朝阳带着笑容朝三人挥手,“我回来了。” “哇,臭朝阳,你竖着回来啦,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珍珠围着朝阳打量了一圈,确认朝阳没受伤后,才调侃道: “你咋还带这么多人回来,你不会是拐婆子。” “离我远点,蠢猪。” 朝阳会心一笑,后背挺直,语气止不住地自豪,“这几位姐姐和哥哥可都是我救的。 她们还自愿想加入我们宗门,她们可都是不可多得上品水灵根哟。” 说完向老幺和老头抬了抬下巴,整个表情都在说‘来,尽情地夸奖我’。 老幺也被她开心的情绪感染,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朝阳的头顶。 “哟,小师妹长大啦,现在还成为大英雄了,要继续保持哈。” “嗯,如今小朝阳越发有一宗之主的风姿了。” 老头摸着胡子说道,“以后一定要发扬我们宗门。” 珍珠在一旁也学着老幺和老头的样子,装作长辈姿态,“是啊,小朝阳现在越来越有我的风采了,你要再加再励。” 说完还拍拍朝阳的肩膀以示安慰。 老幺:比我还能装? 老头:这孩子以后出门应该会被揍很惨。 朝阳用力呼出一口气,随后抿紧嘴巴,用手指指着另一个方向,“天下之大,汝为何不游历四方?” 珠珠一脸懵逼地看着其他人,“她是何意?” 老幺:“她叫你滚” 珍珠:…… 打闹嬉戏完后,朝阳把老幺几人给救回来的各位介绍完后,才将一群人带下去安置。 “老祖,师姐,我先将各位姐姐哥哥安排好后,再来找你们详细会谈。” 老幺摆摆手,“去。” 第18章 鲨了,都鲨了!完 “师姐,是你?” 朝阳收回欣赏星空的视线,转头紧盯着躺在身旁,嘴里叼着一根草,抖晃着二郎腿的老幺。 “嗯?” 老幺依旧惬意地数着天上的繁星,随意应声。 朝阳目光灼灼地盯着老幺,“师姐,你那天给我伸腿瞪眼丸就是个普通的治愈丹,而且那三个禽兽没有灵力是你的手笔。” 不等老幺回答,朝阳自顾自继续说着,“我本来是奔着拉一人垫背去的,结果我刚摸进去就发现不对劲。 那结界连个狗都不能防,我都大摇大摆进入那大长老洞府了,他竟然还没发现。 最后还是我主动现身他才发现,不过他们还是蛮有心眼子的,居然还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试图恐吓我。 不过嘛我这么冰雪聪明,他们能唬到我? 虽然我很震惊,但是我很爽啊。 我不仅把他们筋脉和丹田毁得很彻底,还把亲手把他们变成阉狗。 最后我还把他们三的魂送去给师兄们作伴了。” 说着说着,朝阳转身抱着老幺的手臂摇晃。 “师姐,谢谢你,我就知道肯定是你。” 老幺瞧着抱着自己嘟嘴撒娇朝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行行行,别做作,别煽情哈,”说完还不忘扒开朝阳。 “不嘛不嘛,” 朝阳发现老幺居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反而故意夹着嗓子,嗲声嗲气,扭捏着身体恶心老幺, “师姐,你最最好了,朝阳最喜欢…” “住手!放开那女孩!” 朝阳还未嗲完,便被珍珠一把推开, “死朝阳,臭绿茶,离她远点,别恶心人家。” 被推倒的朝阳气鼓鼓地站起身来,指着珍珠的鼻子开骂。 “你这个死蠢猪,那么多贱男人,你偏偏还真是四套减三套,贱的有一套啊” 珍珠一手端着给老幺烤的大猪蹄,一手叉腰。 “你这个死绿茶,趁我不在勾引臭女人是,我才有资格伺候她,她的大腿只能我抱懂吗?” 朝阳:“” 珍珠:“¥¥……” 老幺望着疯狂对喷的两人,迅速将珍珠手里的烤猪蹄接了过来。 然后坐在一旁边啃边腾出一只手在空中摆动,“别打了,你们别打了,不要再为我打了。” 老六也拿出老幺专门为它炼制的猪蹄味的糖豆。 “宿主(嚼嚼嚼),我终于(嚼嚼嚼)知道为什么你们(嚼嚼嚼)从来不内耗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们得了神经病。” 老幺:g u n 翌日清晨。 一阵带着灵力的怒吼声响彻云霄,在空中回荡。 “天杀的,谁把我养的灵兽偷啦!还有我两匹山的灵果,连跟草都没留下来,我靠,连土都翻了一遍,你这是要斩草除根呐! 到底是谁,现在立刻来我这儿认错,我还会给你活着的机会,要不然,哼,我让你寿比昙花!” 老幺刚睁开眼睛就被这穿云刺耳的怒喊声吓一激灵。 “靠,谁这么歹毒啊,那可是几百头灵兽,连根草都没放过,让老头这么气愤。” “那个。”老六吞吞吐吐,不敢与老幺对视,“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 老幺一脸呆滞,挠了挠后脑勺,“我记得昨儿个我没去老头那儿。” 老六见对方想不起来,贴到老幺耳朵旁,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拢在嘴边,轻轻地开口。 “宿主,昨天晚上你看了一本空间小农女的小说后。 叫我拿着你的空间袋,去把老头山上的灵兽和灵果灵植全部偷过来。 并且还补充了一句,一根毛也不给他留。” 老幺呆呆地张开嘴,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接着伸出她的大拇指,才开口, “你的执行力真强。” 老六还没来得及开心,又听到,“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毛都不剩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 老六低头盯着自己的双脚,笑声嘟囔, “反正我是按你说的做的,额,尽量一根毛也没留。” 瞧着委委屈屈的老六,老幺双手抓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快,搞点飞升的动静出来,我们现在就溜,不然一会儿老头就杀过来了。” 老六立即点头:“好!” 很快,问天宗顶上黑云压城,不见白日。 滚滚黑云迅速收缩笼罩在老幺洞府顶上,黑云中的紫色亮光若隐若现。 问天宗内的众人抬头惊讶的看着这压迫性的场景。 “雷劫!谁要渡劫了?” “哇,我从未见过这么大阵仗的雷劫,不会是有人要飞升了。” “快看,雷劫在天虞师伯住的山顶。” “…” 说着,众人纷纷朝老幺方向御剑。 朝阳更甚,拿着自己所有的宝物就往老幺那儿赶去。 珍珠也收起平时悠闲的姿态,“臭女人,竟然想要不辞而别。” 说完不顾老头的眼神,直接将老头的储物袋一把抢过飞奔。 而老幺这边却是吊儿郎当坐在雷劫正下边,嘴里不断的催促。 “六啊,能不能叫天道快点啊,直接劈就完事儿,别酝酿了。” 老六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宿主,我不敢,天道他不喜欢我们系统,要不你自己催。” “呵。”老幺啧了一声,“没出息。” 然后伸手指着老天,“天道老儿,你再不快点,我要闹了啊。” 话落,一道紫色粗点狠狠地落到老幺身上。 结界外的众人都被这声势浩大的炸雷吓到噤声。 珍珠飞快地翻找着刚才抢来的空间袋,拿着老头私藏许久的法宝—盾伞毫不犹豫地向雷劫冲去。 “小兔崽子,你站住。” 老头刚到,就瞧见珍珠的莽撞行为,左手直接运气灵力将人缠住。 还未开口教训珍珠,便又瞧见一个人影飞去,老头立即起阵将人困。 “老头放手,这雷劫如此浩大,一会儿臭女人撑不住了。” “老祖,快放手,师姐并没有多少法器,会有危险的。” 老头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危险,你们两个才是危险,你们都太小瞧小天虞了,她比你们想象的更厉害。” “况且你们俩进去了,只会让雷劫更加浩大,你们信我,乖乖的不要给小天虞添麻烦。” 老头说完还气定神闲地摸了摸子胡子。 而珍珠和朝阳两人瞅着老头十分淡定的模样,试图让呼吸平静下来。 只是仔细一看,两人的姿势却有些僵硬,双拳紧握,眼睛死死地望着老幺方向,任由一道又一道的紫电砸下。 反观雷劫下面,老六目睹着老幺的挑衅行为,只感觉眼皮狂跳。 “宿主,咱们低调的走,你惹他干啥?” 老幺不理睬老六的劝告,伸着中指对着老天,“来啊,就这点能耐,有本事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啊。” 像似应了老幺的挑衅,只见紫电一道比一道粗壮,活像老天表达不满。 第一道,第二道,第三道……每一道雷电落下,老幺只觉得身上一麻,随后立即将雷电的能量吸收到自己的识海。 望着满脸黢黑,口吐黑烟,头发直立,衣服破烂的老幺,手心发汗,时刻准备豁出去替老幺挡雷。 第七十道…第八十一道。 终于最后一道结束了。 头顶翻滚阴云逐渐散开,雷电最后归于寂无,灵雨骤降,祥云显露。 朝阳几人刚要奔过去,就听见那道强健有力的声音带着贱贱的语气传来,“就这?” 老幺刚把自己破烂的衣服挥手换下,珍珠就已经冲到面前拉着老幺胳膊。 “臭女人,你在上面等着我,记得要照顾好自己,等我来找你。” 看着珍珠红红的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担忧,老幺有点心虚,其实她可以直接走的。 但是为了白嫖天道的雷电之力,才故意营造出她飞升的状况。 “好,你好好修炼,我等你。” 珍珠连忙拿出他提前装好的烤猪蹄塞给老幺,“别馋着自己。” “谁飞升带猪蹄啊。” 朝阳将自己的全部法器递给老幺,“师姐,等我把宗门料理好,必定飞升找你。” 老幺看着几人塞法宝,直接摆手,“行了行了,飞升不准带,你们自己留着。” 说完便踏上天梯。 珍珠对着老幺嘱咐,“等我,我会识魂,你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的。” 老幺最后回头看着珍珠清澈纯真的眼底满是担忧,“啧啧,这太单纯了骗着有负罪感。” 说着便趁旁人不注意留了一缕神识在珍珠识海,“到万不得已时,再催动这缕神识,记住万不得已。” 话落,也不管珍珠的反应,便直接回到系统空间。 第1章 笑啊,怎么不笑啦? “yue,yue……” 老幺费劲地睁开眼睛,轻揉着自己昏昏沉沉的头,“死老六,再这么快,老娘要晕车啦。” “rry啦,谁叫你一吃一大碗,一睡一整天,猪都站起来抖抖腿。” “滚犊子,你才猪都不如,小心你的腚。” “喳,小的闭嘴。” 老幺缓慢起身,一边打量自己身处的房间,一边接受着原身上一世的记忆。 原身名叫陈涵,25岁遇见帅气温柔的外科医生魏钧梓。 在与魏钧子的慢慢相处中逐渐心动,最后在魏钧梓追求下答应了他的告白。 在一起后,魏钧梓对原主非常温柔体贴,每一次的相处都恰到好处,无一不显示出魏钧梓的人格魅力。 但原主的父母却不太看好魏钧梓,反而觉得魏钧梓不太真实。 经过两年的恋爱相处,原主最终不顾父母的反对,还是和魏钧梓踏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三年,原主生下一个女儿。 为了照顾好女儿,为了让自己的丈夫无后顾之忧,原主选择辞职顾家。 刚开始一家三口分工合作,将生活和事业过的风生水起,每天也甜蜜温馨。 原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和深爱的丈夫也对这样的生活感到满足。 哪怕随着时间的推移,原主丈夫魏钧梓越来越忙,很少顾及家庭和女儿。 原主从未责怪过魏钧梓,反而是更加体谅魏钧梓作为一个治病救人医生的辛苦,从而尽心尽力的照顾家庭。 本以为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会一直持续。 直到原主女儿魏如意上了二年级的一次意外打破了原主的生活。 原主女儿向来是个鬼灵精怪的小姑娘,但在进了二年级后,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开始原主以为是小孩子的性格变化,直到原主有一次给她洗澡。 却发现她女儿腰两侧有着红红紫紫的掐痕。 原主气得浑身发抖,第二天就强硬带着魏钧梓去学校找到她女儿班主任,必须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 但班主任却秉承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始终拿不出一解决办法。 就在原主火冒三丈,强硬地要求班主任叫来欺负她女儿的罪魁祸首兰晶晶和她家长后。 却见身边丈夫毫无反应,只是失神盯着校园霸凌的小女孩和她的母亲——辛姬?。 最后这件事却以兰晶晶和她母亲辛姬?轻轻道歉,魏钧梓大度原谅下结束。 原主完全不敢置信,也无法接受如此处理。 魏钧梓却强硬地将原主扯回了家。 在面对原主怒不可遏的质问,他也毫不犹豫地偏袒着那对母女。 “辛姬?我了解她,她那么善良的人,教导的女儿怎么会校园霸凌呢。” “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 “再说这应该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玩耍而已,可能没控制好分寸。” 直到这时,原主才发现她的丈夫原来一直有一个白月光。 他们在最赤诚最美好的年纪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却在本应该有结果的时候因为现实原因分开。 直到魏钧梓有了家庭,辛姬?成为单身母亲,双方才猝不及防的相遇。 像是印证了魏钧梓的说法,之后兰晶晶再也没有欺负过原主女儿。 也是从这一天起,我们一家经常和辛姬?母女碰到,不管是在公园,还是在商场,或是在饭店。 他们每一次相遇,总是会聊很久。 魏钧梓也变得似乎对女儿越上心,积极参加家长会和学校活动。 对人也非常热心,乐于助人。 特别是那对母女的事情。 也是这天起,原主和魏钧梓也总是在争吵。 魏钧梓总是在家提到那对母女,时不时就拿兰晶晶做自己女儿的比较对象。 而在面对原主的质问时,魏钧梓却不耐烦。 认为原主不可理喻,他只是单纯的帮帮那对母女。 原主就这样煎熬了两年后,最终还是决定放过自己。 就在原主下定决心带着女儿离婚时,她的女儿却检查出肾衰竭,需要换肾。 可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在原主女儿生病住院等肾源时。 辛姬?的女儿兰晶晶也同样肾上出问题等着换肾。 就在原主看着自己女儿越来越虚弱的脸色,只觉得心痛难忍时。 却看见自己的丈夫俨然一副好丈夫,好爸爸的模样守在那对母女身边。 早已心寒原主只觉得血压飙升,对着魏钧梓拳打脚踢,声音颤抖,“你把你女儿置于何地? 如意是你的亲女儿啊,你去守着那对母女,你还说你们清清白白,你没有任何心思。 你想过我女儿吗?你每次来看瞧两眼就说你是医生,走不开。 你知道如意每天为了不让我们担心,自己忍着痛一声不吭吗?你真是禽兽不如。” 魏钧梓只是担心一瞬,随后恢复往常神色,“如意是我亲女儿,我会不关心她吗? 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她的情况吗? 你不是在她身边的嘛,况且姬?她们孤儿寡母的,我多照应照应又怎么呢。” 原主听到此话,更加坚定了带她女儿走的决心。 随后也不再寄希望在魏钧梓身上,只是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女儿,等着肾源。 然而等到肾源的时候,魏钧梓却利用职权,私自调换了名额。 将原本属于原主女儿的肾源换给了他白月光的女儿。 也就是这一延误,原主女儿病情恶化,抢救无效死亡。 当原主听到这一消息时,直接气急攻心昏迷。 而反观白月光母女那边,却手术成功,原主丈夫为庆祝手术成功,高兴地给别人发红包庆祝。 心死如灰的原主醒来一言不发,只是抱着她女儿的骨灰盒回去。 原主看着这个冷冰冰的家,将自己的所有的财产转给她父母。 安排好她父母的事后,将魏钧梓约了回来。 原主看着魏钧梓一口一口的吃下放有安眠药的饭菜后,“我们一起去陪女儿,她一个人在下边非常孤单。” 说完也不顾魏钧梓的惊恐,拿出一把菜刀,与魏钧梓同归于尽。 现在是来到了原主结婚的第二年。 “靠。”老幺呸了一声,“原主的心愿?” “第一个,她想用她的灵魂交换,希望能让她女儿下辈子远离病痛,能够生活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里。 至于这辈子就不用生了,她不想让她的孩子有这么一个恶心的父亲。” 老幺摆摆手,“谁要她灵魂,不过可以满足。” “第二个嘛,相比辛姬?那对母女,她最恨的就是魏钧梓。 她要魏钧梓受到和她女儿一样的病痛折磨,要他满怀希望死去。 她要看看在生命面前,魏钧梓到底能为他白月光做到什么份上。 至于辛姬?母女,她只要原本不属于她们的那个肾源不落她们手里。 让她们回归原本属于她们的命运轨道,至于死活,她不在乎。” 老幺来到镜子前,望着镜中恬静温柔的脸庞,不自觉地咧开嘴角,带着一个恶劣的笑容。 “嘿嘿,六,你说如果魏钧梓得了肾衰竭,我把他的肾源给她白月光。 他是不是得高兴疯啊,他肯定会体谅的嘻嘻嘻嘻。” 老六摇头叹气,“害,伪君子你保重,心痛你005秒,不能再多了。” 第2章 笑啊,怎么不笑了? 老幺将自己收拾好后,按照原主的记忆来到厨房为自己下了一碗面条,接着三言两语请了两天假。 老幺大口大口地嗦着面条,“六,出来玩啊。” 听到老幺的邀请,老六连忙放下自己手中的糖豆,原地上下弹跳,“真的?我能出来玩?” “对啊,就一句话,玩不玩?” 老六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双脚八字站,两个手指不停地对戳着。 “那…那我能当人吗?我想像你们一样吃遍山美食。” 老幺头也不抬,“别这死出,你不仅可以当人,你还得当帅哥,演姐的白月光,不得有点姿色?” “耶。” 老六摇摆扭动着身体欢呼,“老幺最帅,我爱老幺,ua ua ……” 老幺嫌弃地擦拭着脸上不存在的口水,“行行,别影响我吃面。” 只是脸上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昭示着老幺的心情。 很快一个下午的时间,老幺已经跑遍了a市的所有医院,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尸体。 要不就是尸体已经不像人样,要不就是尸体已经在停尸房硬了好几天。 老幺怕老六这个这样的身体出来吓死人。 老幺站在最后一家没有跑过的医院门口,“六啊,最后一家了。” “宿主,没有也没事儿,我空间还有很多你给的糖豆。嘿嘿,别强求,这说明没有人丧失生命这是好事。” 老幺隐身来到icu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六,走,我们换地方。” 正当老幺走到门口时,就看见一群白衣天使以极快的速度推着一个病人飞奔而来。 而后面跟着一个焦急打电话的男人, “老爷,少爷又自杀了,您快来?” 电话那头传来不咸不淡的声音,“你问他到底还要怎么闹。 这种威胁的把戏一次两次就够了,次数多了我也厌烦,真是和他那早死的妈一个样。” “老爷,这次。” 男人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便传来挂断的声音。 见此,老幺远远地让开了道路。 看着从面前经过的推车,老幺轻蹙眉头,“真是个狼人,割颈部大动脉自杀!” 然后转身重新隐身跟了上去。 刚到抢救室门口,老幺看着门口焦急打电话的男人旁坐着一个颓靡麻木的灵魂,眼睛里没有丝毫亮光。 老幺立即瓢了过去,伸手在灵魂眼见左右摆动,“嘿,朋友,你再不进去,你身体要硬了。” 随着老幺的声音和摆动的双手,灵魂毫无焦距的双眼才缓慢聚焦起来。 灵魂对于老幺能看见他也只有一瞬的惊讶。 随后又回到麻木时的状态,也不理老幺。 老幺见此也只是一屁股坐在灵魂的旁边。 “喂,你真的要死了喂,男子汉大屁股。 啥事儿能有你生命和健康重要,你死都不怕,要不你回去再试试呗……” 见灵魂还是没反应。 老幺继续,“&&&” 还是没反应。 “¥¥……” …… 最后老幺说累了,只觉得口干舌燥,直接起身在灵魂后脑勺一巴掌。 “果然没人受得了冷暴力。” 灵魂被拍了一巴掌后,只是缓慢地将眼神落到老幺身上,“你很没有礼貌耶。” 老幺长吁一口气,“咦~你这死孩子。” 灵魂声音毫无起伏,“我今年28,不是小孩。” “我29,比你大。” 老幺摇头,“呸,我和你比啥年龄,你还不进去,你要嘎了,你现在还有一线生机,好死不如赖活着。” 不管如何劝说,灵魂都无动于衷。 老幺挽起袖子,直接将灵魂强行丢了进身体。 老幺拍拍手,“本来是不能插手凡人命运的。 但是谁叫你身上有功德呢? 我真是个大大滴好人,嘿嘿。” 结果才过一会儿,就见抢救室大门打开。 便见一位白衣天使从里面走出来对着男人说道,“抱歉,病人伤势过重,并且毫无求生意识,已经——” 老幺到抽一口气,急忙飘进抢救室,找遍了每一个角落。 “魂儿呢?我丢进来的那么大个魂儿呢? 他妈了个巴子,他刚才明明还有一线生机的。” 看着白衣天使们准备收器械的动作,老幺眼球一转,伸手一把抓住老六丢进旁边的身体。 “哔——” 心电监护仪瞬间响起。 “快!病人还有心跳!” 白衣天使们立刻全身心地投入抢救中。 而老六却还未反应过来,“宿主,咋回事?” “六,你先待在他身体里,你装作他,我去找找魂儿。” 说完老幺直接飘了出去,就差将医院翻了过来,还是没有找到魂。 老幺只得骂骂咧咧地回到病房,瞧着一直昏迷的身体,只能在脑海里联系老六。 “六,你先呆在他身体里,不然他身体会坏。 我给一颗药丸,恢复一下你的身体,到时候就只是看起来吓人。 现在你先昏迷着,明天我来看你。” “好的,宿主,那明天我可以醒来了不?” “可以。” 第二天,老幺像模像样地提着几个食盒来看望老六。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西装男拦住,“不能进。” 老幺用下巴指了指病房,“我是你们少爷的朋友,来看看他,不行你进去问一问。” 西装男见老幺不似说谎的模样,只能进去请示。 不一会儿,西装男便礼貌地请老幺进去。 老幺刚进去,就见老六顶着一个清冷漠然的帅脸,贼眉鼠眼地打量着四周。 “老六,收收你的表情,别糟蹋这张脸。” 老六看见老幺手上的饭盒,先是看看门口,确认不会有人进来后。 立马急吼吼地坐直身体,一把接过饭盒开干,“宿主,你做的饭菜真好吃。” “不好意思,外卖。” “额……” 看着狼吞虎咽的老六,“现在什么情况?” “这具身体有抑郁症,在他小学的时候,他亲眼看见他母亲自杀死在他面前。 他的父亲每天都很忙,忙着打理公司。 他认为是他没有及时发现他母亲的异常,导致他母亲自杀,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患上了抑郁症。 后来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但是他看着他父亲早出晚归,辛苦工作,还是坚持在私下看医生自救。 结果在两年前,他在一次偶然发现,原来他父亲早就出轨,私生子和他差不多年纪。 他这才明白,他母亲的死原来是早就发现他父亲出轨导致的。 结果他到现在才知道,他很自责,也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断了治疗。 最后重度抑郁症,走不出来,自杀身亡。” “现在我装作受刺激选择性失忆,抑郁症减轻。” “好,也只有这样了,你自己把握把。 但是不准用他身体做任何不好的事情,我继续继续找找。” “好勒,宿主,我可以吃美食。” “可以,还有不要被别人欺负了。” 老幺眨眼暗示老六。 “收到。” 等老六吃完,老幺收着食盒回家。 只是刚走出病房,老幺就被人叫住, “涵涵,你怎么在这儿?” 老幺回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温和,颇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确实皮囊不错嘛,难怪原主不顾父母的反对也要结婚,原来是好色。 “涵涵,你怎么了?” 魏钧梓伸出手准备拉住老幺的手时。 老幺利落地避开了对方的接触,“哦,我朋友生病了,我来这儿看望一下。” 魏钧梓意识到老幺的小动作,伸出的手落空,脸上有一丝不解。 “啊,你朋友生病在这个医院,你怎么不给我说呢?” “噢,你这不是这两天值班没回去嘛,太忙了没必要打扰你。” 说完老幺也懒得装原主,拿着食盒抬腿走人,“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魏钧梓看着老幺的背影深感不适,以前陈涵可是非常黏他的。 现在莫名有些疏远陌生。 难道是他太忙没时间陪她生气了,还是? 魏钧梓看了看旁边的病房,朋友?为什么陈涵从未和他提过。 第3章 笑啊,怎么不笑了?3 从那天起,老幺每天雷打不动的带着食盒看望照顾老六。 而老幺每次的出现,魏钧梓都会刻意绕到老六病房。 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其乐融融的模样,心底抑制不住的怒气。 每次回到家里,魏钧梓都会疯狂地质问老幺。 “你已经结婚了,不管多好的朋友,是不是应该保持点距离?” 而老幺却只是淡淡地瞥了魏钧梓一眼,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学着原主记忆里对方的模样回答,“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和他就是纯洁老友的关系啊,我有和他独处一室吗? 我和他有什么越界的肢体接触吗?我有和他有亲密接触吗?” 魏钧梓一噎,回想着每一次老幺和对方的接触。 虽然他们聊得很融洽,老幺也笑靥如花。 但是确实没有看见他们有什么亲密接触。 魏钧梓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儿怪异。 老幺继续一副大义泯然模样说道,“再说,他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现在又是重度抑郁症,我帮帮他怎么了? 你不是一个医生嘛,应该知道抑郁症就是需要人陪伴帮助的呀。 我作为他的朋友,应该要伸出援手啊。” 说完还不忘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 “知道你每天工作很辛苦,但是你不应该回来无理取闹啊。” “我无理取闹?” 魏钧梓不可置信地望着老幺,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 “我无理取闹?我作为你的丈夫,天天看着你去照顾其他男人。 和其他男人有说有笑的,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老幺双手一摊,“什么其他男人,那是我的老朋友。 再说如果我们要有啥,为什么要在你在的医院光明正大的见面呢。 如果我们要发生啥,那不就早发生了吗,那我又何必和你结婚呢。” “行了行了,你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难道不应该保持善良和同理心?” 魏钧梓无法反驳,只觉得心底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上下,心中的怒火想发泄,却又无处发泄。 瞧着对方脸红脖子粗,老幺继续装出一副善解人意模样。 似是而非地说道,“再说,成年人了,谁又没有个过去。 谁又没有一段难以忘怀的青春呢,我们都结婚了,何必又去计较这些过去的生气呢。” 老幺带着笑意,意味深长地盯着魏钧梓的眼睛轻声开口, “我都不计较你的过去和你现在的真心,你又何必呢?” 说完也不管对方何种反应,转身关上了卧室的门。 魏钧梓听着老幺笃定的语气,眼底闪过心虚,心底止不住一种被戳穿的慌乱与忐忑,双手也忍不住握紧。 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这样想着,魏钧梓快速来到书房,下意识地反锁了门,接着找出藏在书架后的箱子。 看着箱子上的锁,魏钧梓松了一口气。 陈涵真的没有看到这些东西吗? 那为什么她会那样说? 魏钧梓看着这些旧物,照片和信封,一时心情复杂。 就在前不久,他还将自己锁在书房睹物思人。 脑海里想象着对方归来时,他该以何种模样何种表情去迎接对方。 可最近他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被陈涵和另一个男人的相处占据。 虽说当初他和陈涵在一起,是因为知道他和心中的那个人没有希望。 想找一个贤惠体贴好满足的女人就这样过下去算了。 当然陈涵也非常合适,不仅脾气性格乖巧,还满心满眼的都是他。 但最近陈涵对他的疏远和陌生,他是感受到了的。 特别是当他看着陈涵在和另一个在长相能力不输于自己的男人相处时,他心底还是升起一种不爽的情绪。 他的老婆,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言笑晏晏呢。 魏钧梓摩挲着箱子,眉毛拧在一起。 想着陈涵从前的小意温柔,对他溢出来的爱恋。 又想到他和他白月光的不可能的未来…… 最后魏钧梓还是随手将箱子丢进了垃圾桶。 开始新的生活,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第二天一早,老幺刚起床就看到桌子上满满一桌的早餐。 “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老幺反应平平淡淡,“今天小六出院,我得去看看他。” 魏钧梓盛粥的手一顿,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今天我休息,我陪你去,正好可以正式认识认识你朋友。” “可以啊。” 老幺吃了两个包子,便随手拿起食盒,开始打包起桌上的早餐,嘴里碎碎念, “小六爱吃这个馅儿的,小六口味一直没变,粥也带一碗,毕竟小六一直胃不太好……” 但心里却是:吃吃吃,吃不死你,死老六像个不挑食的猪,啥都吃,不过嘛又不是我做,都拿都拿嘿嘿嘿。 砰! 一声毫无征兆的拍桌巨响吓老幺一跳。 “你干啥?” 老幺一脸单纯无辜地看着魏钧梓拍桌拍得泛红的手。 魏钧梓深吸一口气,尽量将语气放得平和,“涵涵,这是我为你做的早餐。” 说着还露出一抹委屈的神色。 老幺像个钢铁直男一般,真诚的回答,“是啊,你做的,怎么呢?” “这是我的心意,你却全给另一个男人带去,而且你对他还那么的了解。” “哦,这些是我不喜欢吃的,我看你也不怎么吃,刚好小六喜欢,不浪费粮食。” “行,不浪费粮食。” 魏钧梓咬牙切齿的回道。 老幺当做没看见,把桌子一扫而空。 心中却在喋喋不休地吐槽,去你二爷的双标下贱男。 你可以打着朋友的幌子做尽暧昧之事,我就不可以了? 现在占有欲作祟,又觉得自己行了? 老幺又不经意间瞟了一眼魏钧梓的腰子,嘿嘿嘿,快咯快咯,再恶心膈应你一段时间。 刚到病房,老幺像往常一样推开门进去。 老六一脸喜色,刚要脱口而出,“宿…” 就接受到老幺的眼神,立马改口,“涵涵,你来了。” “今天你不是要出院嘛,我专程来看看你。” 老幺自顾自地说着也不向老六介绍魏钧梓,任由魏钧梓尴尬地站在后。 等老六絮絮叨叨完,老六才将眼神落到魏钧梓身上,“涵涵,他是?” 不等老幺回答,老六又装作一脸落寞地继续说道, “我知道他是谁,可惜啊,要是当初我没生病就好了,不然我们。” 然后又戛然而止,给人留下充分的想象。 老幺看着老六这死样子,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连忙转移话题,“来来来,快吃,全是你爱吃的。” 而魏钧梓这边从一进门就像一个外人一样,被老幺和老六排除在外。 再听着老六亲热地叫涵涵和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手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老六见此继续膈应人,“涵涵,原来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 我还记得以前你为我做过的饭菜,奶黄包,梅干肉包,辣子鸡,排骨汤……那时候是多么美好的记忆啊。” 老六说了一大串菜名,全是原主以前为魏钧梓下厨做过的。 魏钧梓听着老六的一推菜名,脑海里奇怪地放映起原主和他谈恋爱开始为他做过的每一道菜。 原来他当初夸赞过的每一道菜,都是陈涵与眼前这个男子的回忆。 魏钧梓越想脸色越不好,心中被膈应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而老六这边反而没有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反而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加上那张清冷的脸,整个人都显得矜贵无比。 “宿主,咋样,我是一个拿得出手的白月光。” “学得很快嘛,不过你这绿茶哪学得,恶心人有一手哈哈哈哈,推给我学学呗。” “你算了,你像个程咬金,不适合学绿茶,狐媚子是需要天分的。” 听着老六得意的语气,老幺翻了一个大白眼。 第4章 笑啊,怎么不笑了?4 看着老幺为老六忙上忙下的身影。 一会儿帮老六折衣服,一会儿检查老六的伤口,两人之间熟稔有默契。 仿佛他们两人才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一样。 魏钧梓心中怨气横生,却又不能开口阻止。 因为一旦开口,老六就会委屈啦的模样望着老幺,“涵涵,我不应该生病,我不应该控制不住自己。 我没想过要挑拨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本以为魏医生是医生,对抑郁症也是很了解的。 一想到我爹不疼妈不爱的,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魏钧梓气的胸口上下起伏,脸色阴沉,“你你……” “闭嘴,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老幺转身望着魏钧梓,“本以为你作为一个医生很善良,珍惜每一条生命。 但现在你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顾病人的安危……” 老幺将原主每次提出希望魏钧梓能和别人保持点距离时。 魏钧梓指责原主不够善良的话稍微改变一下全部还给魏钧梓。 “我我…没有。” 魏钧梓面部发红,紧捏拳头,手背上的青筋跳动,“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况且对方有保镖有司机,完全不必你亲力亲为,而且我是你的丈夫,你不应该相信我吗?” 哼,原来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也会愤怒生气,无从辩解。 老幺心里想着,但嘴上不停,“你真的太情绪化了。 如果我和小六之间现在要是有什么的话,我为什么要带着你,心里心里脏看什么都脏。” 老幺心底暗爽,她终于懂了那些不顾另一半心情,打着朋友名义做尽暧昧之事的男女,为什么一开口就是给对方贴标签,指责对方不够善良不够大度的感觉了。 从道德上否定对方,从情绪上定性对方,再打着朋友的名义‘坦坦荡荡’。 对方要是被激怒,他们就会说,“你看,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啧啧啧,果然贱人总是贱一套。 老六在一旁看着气得跳脚,但又强忍着情绪的男人,差点憋不住笑。 特别是魏钧梓努力将情绪平复下来后。 老六故意趁着老幺没看的时候和魏钧梓对视。 然后歪头挑眉,带着一个十足挑衅的笑容,对着魏钧梓。 前几次魏钧梓都会破防,但被老幺一通道德情绪绑架后,又强忍下来。 几次后,魏钧梓学聪明了,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激怒他,他也不骂不吼了。 反而将情绪稳定下来,主动伸手帮忙。 老幺和老六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恶劣。 在一顿收拾后,魏钧梓看着越来越近的大门,心底松了口气。 这个瘟神终于要走了,看下次你还有什么借口。 只是几人刚走到门外,突然一个女声叫住了几人。 “钧梓?” 几人听到声音,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对方。 只见身后女人身着宽松裙子,一张干净小巧的脸。 偏生眼睛里闪耀着媚而欲的色彩,整个人的气质更是温婉中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母性光辉。 “钧梓,真的是你啊。” 女人挂着一个娴静的笑容走近。 老幺脑海里传来老六的尖鸣,“宿主,辛姬?,怎么提前见了。” 老幺轻皱眉头,“闭嘴,那么大声干嘛,我耳膜都要破了。” “你看,那个臭渣男眼睛都看直,别拦我,老子要把雨伞插进他的大屁股,再打开。” “…恶心” 老幺毫不留情,直接一巴掌拍在魏均梓头上。 直接两人打得原地转了两圈,“喂,人家叫你了,你老朋友来了。” 直到眼冒金星,感觉自己头要掉了,魏钧子才回过神来。 魏均梓第一次感觉到一向柔柔弱弱的老幺有这么大的力气。 忍不住下意识地看向老幺的手。 直到别人再次提醒,魏均梓才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人,“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啊,钧梓,这几位是你的朋友吗?” 辛姬?挂着得体的笑容,只是眼神虚虚在老幺身上停了两秒。 接着又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开。 “额…这是。” 魏钧子停顿了一会儿,下意识吞了下口水,眼神也不和老幺对视。 “这是我老婆陈涵,这是我老婆的朋友慕景轩,那两位是慕先生的保镖。” “陈姐姐好,慕先生好,你们好,我是钧梓的老朋友。” 说着还加重了老朋友两个字。 还不等老幺打招呼,魏钧子立马转移话题,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来医院了?” 辛姬?露出一个故作坚强的笑容,语气中净是落寞与可怜,“我…我来医院做产检。” “产检?那怎么你一个人来,你丈夫了?” 魏钧子语气平平,双手却不停地在裤子上摩擦,眼神也时不时地瞟向旁边的老幺。 “我我离婚了。” 辛姬?说着流出一行清泪,衬得她更加惹人同情。 “我是这里的医生,要不你把报告给我看看。” “真的吗?” 辛姬?破涕为笑,语气也非常惊喜, “我就知道,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关心我。” 说完,辛姬?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捂住嘴。 “呸呸,对不起啊,陈姐姐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 只是习惯了以前…我和他没什么的,你不要介意。” 老幺听着似是而非的解释,只是单纯一笑,“啊,为什么要误会了?朋友嘛,我懂,就像我和小六一样,纯洁的老~朋~友嘛。” 辛姬?一噎,只能讪讪笑着,“是啊是啊老朋友。” 说完将自己的产检报告递了过去,“那就麻烦你了钧梓,能遇到你我也有主心骨了。” 老幺也懒得和这两人在这儿演,“那个钧梓啊,你好好帮帮你的老朋友,我先陪小六回家啦。” 魏钧梓现在正是心情复杂的时候,他怀念了这么的久的人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但他心底又怕老幺知道些什么,所以他默认了老幺的说法。 但这时辛姬?又做出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的模样。 “啊,陈姐姐,是不是我耽误了你们啊。 要不钧梓你先陪着姐姐送这位先生回去。 毕竟姐姐一个人送慕先生也不太方便。” 还没等到老幺说什么,老六直接呛声, “这位老姐姐,涵涵都方便让她老公单独和你叙旧。 你有什么不方便。 还是说你们两个以前不是什么纯洁关系,或者你心底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你你…”第一次被人叫老姐姐,辛姬?差点没绷住笑容。 “行了。”魏钧梓及时出声,“涵涵,我…” “行了,你好好帮帮她,虽然她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没关系,但以后也得叫声叔叔嘛,孤儿寡母的怪可怜的。” 老六还在旁边点头,“对啊,怪可怜的。” 说完老幺便带着老六离开,给二人留下空间。 “宿主,真的任由他们两个发展?” “不然呢,我还怕他放下了呢,不然到时候抢肾大战怎么好看。” “嘿嘿,宿主你有点歹毒。” “你还绿茶呢。” 第5章 笑啊,怎么不笑了?5 自从和辛姬?相遇那天之后。 老幺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看见魏钧梓和辛姬?在很多场合相谈甚欢。 甚至老幺在家的时候,辛姬?也会打着孩子名义让魏钧梓帮忙看看。 奇怪的是魏钧梓每次帮了之后,还会刻意和老幺解释,时不时偷瞄老幺的表情。 而老幺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从不过问,还大大方方地表示你们开心就好。 魏钧梓每次看着老幺毫不在乎模样,总觉得心里非常不得劲。 同时老六知道后,大手一挥搬到老幺的斜对面。 从此很长一段时间都形成一个诡异的局面。 四人经常在楼下,公园,商场,路上等等各个地方相遇。 然后就上演一场以老六为主力,老幺为观众,将魏钧梓两人气得跳脚。 这天老幺刚下楼吃完午饭,便又在楼下遇到二人。 辛姬?率先打招呼,“巧啊,陈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老幺本想想着在这个世界立一个大家闺秀的人设。 但是看着最近频道出现的两人,老幺烦死了,索性懒得演了。 “有什么好巧的,在我家楼下偶遇很巧吗? 你这不是三天两头就跑过来吗? 怎么又要让外科魏医生给你帮忙看孩子了? 还是我是你们两个py的一环,这样你俩才能找到刺激感?” 辛姬?立马一副委屈样,“陈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就一个孕妇,只能依靠钧梓帮衬着,姐姐你不要误会钧梓。 钧梓对你是真心的,虽然每次他都帮我,那也只是钧梓太善良的原因。” “陈涵,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她是孕妇,我帮帮她怎么呢?” 魏钧梓说得大义泯然,看着老幺不再像之前那样毫无反应,竟然心里有一丝窃喜。 老幺带着贱兮兮表情,“哦~那你帮呗。 虽然孩子不是你的,但是以后他也可以叫你爸爸啊,白得一个好大儿不好吗?” 魏钧梓顿时情绪有些激动,“陈涵,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啊。 我说了我和她清清白白的,只是老朋友。” 说完又莫名觉得,欸,为啥这话听起来有些熟悉? “懂懂懂,纯洁的朋友关系。” 老幺打了一个哈欠,非常敷衍道。 辛姬?瞧着老幺丝毫不在乎,一点也不生气的模样,只感到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感。 辛姬?以为是老幺不知道她和魏钧梓以前的关系。 正准备茶言茶语,不经意间透露出他们以前的关系。 好让老幺生气愤怒,再猜忌魏钧梓。 她是了解魏钧梓的,老幺越是和他不停地争吵,不停地猜疑。 魏钧梓越是会烦腻。 到时候他们之间自己出了问题,也不关她的事情。 她也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扮演好一个无暇白月光前任。 然后勉强接受魏钧梓为她做的一切就好。 就在辛姬?刚要开口时。 老六从外面端着两个酱香肘子回来,“哟,老姐姐,你又来啦,怎么今天魏医生没有主动带你产检吗?” 接着转头又对着魏钧梓调侃,“魏医生,虽然孩子不是你的,但以后你有机会无爽当爹啊,这不省了你的力嘛!” 说着还不忘熟练地将肘子递给老幺 魏钧梓指着老六,“你你不要不要污蔑我们……” 看着老幺与老六的举动,辛姬?眼珠一转。 “慕先生,看着你们这么自然的相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毕竟陈姐姐可是钧梓的老婆。” 经辛姬?一提醒,魏钧梓眯眼注意到这一动作。 “陈涵是我老婆,就不劳烦慕先生了。” 说完便伸手要将老幺拉过来。 老幺侧身一躲,“把你脏手拿开,老娘最近走淑女人设,别逼我揍死你啊。” 魏钧梓身体一顿,“什么,你说清楚。” “说你恶心,说你脏,搁我这儿表演啥深情人设呢,自己啥样没逼数吗? 自个都天天跟别的女的眉来眼去的,在我这儿玩双标呢。 呸啥也不是,双标狗,还敢挡姐吃大肘子。” 说完拿着酱肘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被老幺这么一戳破,魏钧梓气愤中夹杂着窘迫。 没有想象中的为他争风吃醋,反而是他心底的小心思无所遁形。 魏钧梓不甘的追上去,“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而辛姬?瞧着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争吵,脸上闪过一抹得逞。 老六故意靠近辛姬?冷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吗? 不就是做着小三的事儿,不想担小三的名头。 想四两拨千斤,不主动不拒绝。表面上显得你无辜可怜。 收起来,现在这套过时了。” 被人明面上戳穿,辛姬?回避了老六的眼神,反复用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只是心底十分不甘,她有什么错,她只想给她和她的孩子找一个依靠,有错吗? 凭什么当初她在最美丽的年纪和魏钧梓在一起,魏钧梓却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废物。 后来她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能给她好生活的男人,结果这个男人却是个骗子。 结果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她以前看不上的人却又什么都有了。 而陈涵结婚了也有慕景轩这样的富家公子守候。 她只是想过好一点的生活有错吗? 再说魏钧梓不是也没有拒绝她的请求嘛。 反而还主动关心她,已经超越了朋友的界限,难道不是给她机会再续前缘? 况且这些都是他自愿的,这不恰恰说明他心底是忘不掉她的。 瞧着对方挂在脸上的不甘,老六瘪嘴摇头,“老姐姐,你我都是绿茶,就别在我面前装了,你瞧瞧你那所有的心思都挂脸上,看起来真的很丑……” “你……” 老六把辛姬?气走后,连忙上楼去看好戏,“嘿嘿,宿主终于不执着立人设咯,某人要被狂揍咯。”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魏钧梓呈抛物线落到走廊。 魏钧梓还没爬起来,又被抓着头发,拖进屋里继续揍。 “妈的,敢丢我酱肘子,看姐不打死你。 浪费粮食,早就想打你了。 我只想做一个安安静静的淑女,你为什么要逼我出手呢?” 老六站在门口看着自家宿主每砸一拳都发出一声闷响。 接着是男人漏风叫声,“家庭~暴~力~呀,你犯~阀,窝~药~告~泥,酒~命~啊。” 看着缺牙巴的魏钧梓颤颤巍巍地伸出求救的小手。 老六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然后亲手将大开的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美妙的叫喊声。 做完还不忘感叹,“宿主打人的姿势真帅啊,趁现在宿主没空和我抢,赶紧回去再点些美食尝尝。” ——— 一连过好几天,辛姬?都没联系上魏钧梓。 出门去各个地方偶遇也没见着人,甚至到医院去打听。 人家也只告诉她家里有事儿请假了。 原本期待着魏钧梓两人大吵大闹,她可以不动声色地见缝插针。 但这么久了都没有任何消息。 辛姬?摸着已经四个月的肚子第一次感觉到事情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这也导致她心底有些慌张。 沉思许久,辛姬?决定还是从老幺下手。 第6章 笑啊,怎么不笑了?6 看着陌生号码发来的邀约:想知道你老公的事吗?下午一点,xx咖啡厅见。 “有病,咋每个人这种约见面不是咖啡厅就是咖啡厅。 能不能约个有美食的地方,像什么私房菜,小吃街不行吗?” 老幺满脸嫌弃,“谁对那个废物男人感兴趣啊?” “宿主,那你去吗?” 老六眼疾手快地将盘里最后的一只麻辣虾夹到自己碗里护着, “去的话,可以给我带杯咖啡吗,各种口味来一杯,我还没喝过。” 看着脸已经圆了一圈的老六,老幺只觉得没眼看, “你都把慕景轩身体从一个清瘦病弱帅哥快变成一个圆润哥了。 你还要吃,到时候我找到他,我怎么给他交代?” 老六吞下最后一口虾,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脸上露出谄媚讨好的笑, “宿主,我第一次做人嘛,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美食,你就可怜可怜我。 而且我把他的身体肉养多一点,到时候他回来闹自杀,也找不到血管。” 老幺:……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 “行了,我出趟门,至于隔壁那个废物男人你看着点,别死就成。” 老六学着军人的样子朝老幺敬了一个礼,“yes sir!” 咖啡厅。 瞧着老幺见着自己不仅没有一点惊讶。 还自然熟练地选了几种口味的咖啡让服务员打包。 辛姬?挺直了腰背,脖子稍微往前倾,似乎这样能够给自己增加底气, “你为什么不惊讶是我?” 老幺歪着头,挑起一边眉毛,“姐妹,你没事儿? 你就差把你那点小心思大声朗读了,我还看不出来? 我脑子得缺几根筋啊?” “那那…” 辛姬?抬着的下巴微微抖动,“既然你知道了,想必你肯定知晓了我和钧梓的关系?” 老幺放在桌上的手撑着下巴,微微点头,“自欺欺人的出轨男和又当又立的小三姐?” 辛姬?没想到老幺这么直接,微颤的手指指着老幺,语气尖锐,“你你你你别…” 老幺气定神闲地伸手拨开对方的手指,“怎么?这不就是你今天约我的目的吗? 我直说你又受不了? 做人也不能这样啊,既要别人的老公,又要清白的名声,这么贪心可不好。” 辛姬?深吸一口气,很快平复好自己的情绪, “呵,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装的。 我确实还喜欢魏钧梓,同时你的老公,魏钧梓也还喜欢我。 想必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就是他心心恋恋的白月光。” “不信你可以回去看看你们书房架子上的那个箱子。 那里面还有我和他曾经真挚感情的见证。 想必他和你结婚后,经常将自己锁在书房,还告诉你不要打扰他。 至于你,不过是他妥协下的选择。 如今我已经回来了,你看每次他都还像以前那样关心我,你还不懂吗?” “哦~~”老幺双手环抱背往后靠,眯着双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语气阴阳怪气, “那又怎样,你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哟~。” “啊啊!” 辛姬?被老幺这么欠揍的模样整破防了。 本来她觉得对方知道这些后,一定会伤心气愤。 结果对方不咸不淡的模样才是真地刺激到她。 “我相信他一定!” “嗯~~,但是你孩子还是~不是~他的~~” “啊,你离开” 老幺边刺激边做出夸张表情,“可以啊~,但是你孩子~还是~得~~叫他~魏~~叔~~叔~~哟~~~” 不管对方说什么骂什么,老幺通通只回一句‘你娃不是他的。’ 因为她们自己都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会提醒着当初她们分道扬镳的现实。 她也不敢确定魏钧梓到底会不会接受。 “啊,你去死!” 辛姬?被气地彻底疯狂,将桌上的杯子一扫在地,“你” 老幺站起后退两步,刚好看到服务员打包好的咖啡,双手接过。 然后笑得灿烂地看着辛姬?,大声开口, “嘿嘿,我先走咯,你记得付款啊,谢谢你咯,小三姐。” 说完转身便走,只是嘴里还嘟嘟囔囔, “果然白嫖才是最香的。” 周围的人听了老幺的话,那些鄙夷的眼神纷纷落到辛姬?的身上。 服务员也收起了微笑,“这位女士,打碎的杯子也要赔,请问现金还是刷卡?” 辛姬?又气又屈辱,只能侧身背对着其他人,语气生硬,“现金。” “十二杯咖啡加碎掉的杯子……” “她是猪吗,还十二杯……” 服务员听得直翻白眼,心想当小三就是该。 这还是轻的了,要是她的话,肯定直接扇死她。 老幺这边只感觉神清气爽,全身心都舒畅,“原来把人气的跳脚这么爽,白嫖的东西果然性价比高。” 刚感叹完,老幺的手机铃声就响起。 {玫瑰花瓣一片~一片~凋落~~在眼前,你的承若……} 老幺无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大剌剌地接起电话。 “宿主,你前方左拐第二条街尽头吃瓜,卫生巾战神出世了,快快快!” “靠!等我,俺老孙来耶!” 挂断电话,老幺直接一个障眼闪现, “姑奶奶我一定要吃第一手的瓜!” 老六挂断电话刚抬起头,便被出现在眼前的老幺吓一跳, “尼玛~还好我没心脏病。” 老幺将手里的咖啡塞进老六的手里,“快,我要站最前面。” 老幺钻入人群,身形矫健,一溜烟摸到最前排,手里拿着一把瓜子。 只瞧见一个怯生生的高中模样女孩提着一个黑袋子,被一位看起来就很泼辣的阿姨护在身后。 而她们对面站着一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中年男人。 听着双方激烈的对骂声,还有那像跳大神的施法动作。 老幺边嗑瓜子边问,“具体什么情况?” 刚挤进来的老六,兴致昂扬地解释道: “这个小妹妹手里提了刚买的卫生巾,结果袋子露了一个洞,露出了一包卫生巾。 这个油腻男看到了,就在一旁骂小女孩晦气,一张口全是污言秽语。 然后这个阿姨挺身而出,将小女孩护在身后,与那个油腻男对骂。” “去他二爷的。” 老幺一脸厌恶,“我记得我穿越的世界是二十一世纪,这男的脑子是裹了清朝的屎了。” “谁说不是,真搞不懂人类多样性怎么可以多到这种程度!” 挺身而出的阿姨越骂越起劲,配上那独特连贯的施法动作。 骂得对面油腻男脸红脖子粗,一句也接不上。 老幺睁着不可置信的双眼,双手佩服地鼓起掌, “牛啊,这词汇量,这语速,当初我在广场姐姐那儿都没学到过。 再配上这动作,直接双重伤害拉满。” “活该,宿主,你快看,感觉这男要七窍流血啦哈哈哈哈。” 油腻男到后边半句话也插不上,只是浑身颤抖。 翻着白眼,鼻孔张大,拳头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握紧。 而泼辣阿姨却明显游刃有余。 周边围观群众也在连连赞叹泼辣阿姨的骂功。 突然,就在老幺掏瓜子的瞬间,对面油腻男恼羞成怒,喉间发出低吼,朝阿姨扑了过去。 老幺连忙上前阻止。 也是这时,周围的惊呼声瞬间安静下来,老幺也迅速往后撤了两步。 没错,原来是这阿姨眼见形势不对。 说时迟,那时快,双手往裤子里一套。 拿出一张用过的卫生巾直接敷在油腻男脸上。 第7章 笑啊,怎么不笑啦?6 油腻男仿佛被法术定住,足足被控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来。 油腻男脸上透露着惊恐和恶心,立即扯开嗓子惊呼,跑到一旁边吐边找水。 阿姨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哼,敢偷袭老娘。 老娘王村花可不是吃素的,我就算是个寡妇,在我们村也是无人敢欺的。 今天老娘进城碰到你这个玩意儿算是值了。 还敢说晦气,我看你才是最大的晦气……” 老幺第一次被人镇住,再瞧着泼辣阿姨粗鲁的身后护着的小女孩。 忍不住对阿姨伸出大拇指,“简直就是吾辈楷模啊。” “村花姐姐大义,虽然招式有些……出其不意。 但是村花姐姐绝对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 周围被震惊的人也回过神来,虽然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笑容,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 见着周围的人都在鼓掌,骂的起劲的王村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摸了摸头, “那个…大家不必如此,我只是看不惯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孩。 而且他也是女人生的,怎么能看不起女人,说晦气了?” 围观的人一些憋着笑,一些摆手,“虽然那个还击方式……蛮新颖的,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阿姨你也是乐于助人嘛。” 见周围太多人围观,虽然大家笑声不断,但是大多数声音还是支持王村花的。 见此,油腻男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趁大家不注意跑了。 见当事人有一方都走了,围观的群众也慢慢散了。 一直被护在身后的小女孩脸上还挂着刚刚被骂哭的眼泪。 只是眼中的感谢怎么也止不住,“阿姨,谢谢你。” 王村花手一摆,言行中带着村里人特有的朴实和真挚, “不用谢,你不用放心上,我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而已。”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要凶狠一点,实在不行就报警,听到没。” 小姑娘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谢谢阿姨。” 王村花提起一直放在地上几个袋子, “行了,不用感谢了,我要走了,今年我女儿买了新房,让我来住了。” 提起自己的女儿,王村花脸上止不住的笑容, “我女儿可厉害了,所以小姑娘要好好学习嗷,以后做个厉害的人。” “好的,阿姨。” 老幺望着扛着好几袋东西的王村花, “村花姐姐,你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不用,谢谢你啊妹子,不用麻烦,不远。” 见对方拒绝,老幺直接拿过东西,带着老六强行拉着村花要送, “必须送,你是第一个令我心神震荡的人,必须交个朋友。” “宿主,你不会又想学骂人了?”老六小声嘀咕。 “去你的,我只是打开了新思路而已。” 最后王村花拗不过,还是让老幺送了。 而老幺回来的时候,也收获了各种纯天然的瓜果蔬菜,全是王村花强塞的。 ———— 自从老幺不再执着淑女人设后,魏钧梓的日子从此过得水深火热。 老幺心情不爽,揍一顿。 吃到好吃的,心情不错,揍一顿。 想到原主以前的忍气吞声,再揍一顿。 辛姬?上门挑衅,当着对方的面揍一顿。 …… 只是短短一个月,魏钧梓的气质从之前的斯文精英帅哥变成人群中那男的。 这天老六又背着双手悠然自得地散步来到隔壁。 见魏钧梓竟出奇地露出了笑容,在厨房忙上忙下。 而反观自己宿主,一言难尽的表情中竟然夹杂着恶心和嫌弃。 习惯了魏钧梓身上的窝囊劲儿和缺两颗门牙加一身的伤。 如今魏钧梓却有一种脸色红润心情颇爽的感觉,不由得让老六好奇。 老六一屁股坐在老幺身旁,“咋回事儿,这人不会被你打爽了?” 老幺没说话,只是用难以言说的眼神望着老六。 老六呆呆地张开嘴,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老幺, “真爽了?他这是无法反抗,直接躺平享受了?” 老幺摩擦着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你知道吗,今天我锤他,他竟然露出一副满足享受的表情。 顿时我有一种扇了对方一巴掌,对方舔了一遍你手的恶心感。” 话落,两人就看见魏钧梓端着一盘水果放在桌上。 然后夹着内八字的腿,娇羞地看了老幺一眼便走了。 靠,娇羞大汉! 看着魏钧梓的背影,两人齐齐发出嫌恶的声音,“咦——” “那你现在揍他岂不是奖励他?” “对啊,我都不敢骂他,我怕把他骂爽了。”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打了个冷颤。 老幺咬牙切齿,“我是来当他的报应的,不是被他报应的。” 老六一手环抱一手摸着下巴沉思,“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故意的,想用这种方法解救自己?” “我已经测试过了,我打得越用力,他叫得越爽,把我膈应得够呛。” 老六:…… —————— 老幺最近差点被逼得直接搬家到老六这儿。 原来自从魏钧梓一改心态后,天天故意出现在老幺面前晃荡。 扭捏中带着一点娇羞,娇羞中带着一点期待。 甚至还私下藏了很多‘工具’。 他每天像张飞撒娇般地引起老幺的注意,希望再次得到老幺如暴风雨般的奖励。 老幺从一开始的膈应到嫌恶,再到避无可避,最后决定让魏钧梓体验一下什么是人类的极限。 没错,老幺拿出了自己的武力值实力。 魏钧梓从一开始的期待,到享受,最后则变成了惊恐和绝望。 睨了一眼地上只剩一口气,四肢骨头碎裂,皮肉肿胀,陷入昏迷的魏钧梓。 老幺放松着自己的脖子和手腕,“果然对付变态最好的方法,就是往死揍。 这玩意儿差点让我开始质疑我的生存之道了。” “还好,事实证明,只是打得不够狠。” 说完,老幺摸出一颗乌漆嘛黑的臭药丸,粗鲁地塞进魏钧梓的嘴里, “既然你这么喜欢痛,那我让你痛个够。” “最低级的生骨丸,能修护你破碎的骨头和血肉。 但这痛感可是成倍的,就提前让你享受享受你女儿生前被病痛折磨的痛苦。” 做完这些,老幺顺便布下一个隔音阵, “禁止扰民,嗐,我可真是个高品德的好公民。” 听着魏钧梓下意识发出的惨叫声,老幺觉得心烦,便迈步去了老六那儿。 只是一进老六房子,就像去到一个琳琅满目的超市一样。 到处堆积的吃食,老六就如同鱼儿回到水里一般自在满足。 老幺勉强下脚走进去。 结果老六正从卧室里风风火火地迎面走来, “宿主,我刚要找你,辛姬?把她孩子打掉了!打掉了! 我们该怎么完成任务啊呜呜呜。” 老幺一点也不着急,顺手拿起一包黄瓜味的薯片, “打了就打了呗,反正都是她的选择。 再说霸凌小孩有啥好出生的,不如打掉。 这个世界还能少几个像原主女儿那样的受害人。” “可是……我们任务怎么办。” “简单!辛姬?顶上呗。 虽然她罪不至死,但她放任她女儿霸凌别人,故意不主动不拒绝有妇之夫。 魏钧梓利用职务之便,没有经过原主和原主女儿同意。 将本该属于原主女儿的救命肾源私下换给她的女儿,这其中真的没有她有意无意间的挑唆吗? 不是所有挑唆都必须明明白白地说出口,故意的示弱,利用情感……达到目的,都是挑唆。 造成原主女儿去世她也是有份儿的,那她就该为她的行为买单。” 老六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行,这样也行。” 老幺摆摆手,“这些你不用管,现在你先看好她们两个。 我得去下面找找慕景轩,我都使用追魂术,还是找不到。 那就只有下面了,你用了别人的身体,我们得给他一个交代。” 第8章 笑啊,怎么不笑了?8 很快,老幺脱离了原主的身体来到下边。 一道模糊地身影飞快地飘到地府门口。 望着地府里来来往往,密密麻麻的魂儿们。 老幺嘀咕,“嗐,直接去帝宫找他们老大还是去十殿阎罗殿呢?” 老幺纠结地摸着头,像是想到什么又有点心虚。 “算了,先去轮回司找找,大多数魂都在那儿周围等着投胎。 不然直接去阎罗殿,那几个死老头以后又要装委屈告状了。” 老幺想清楚后,径直往轮回司孟婆那儿飘了过去,“黑白无常也应该在那儿。” 老幺刚踏入轮回桥,看着一排排长队,还未来得及开口和孟婆打招呼。 后面就响起一声惊呼,“快跑啊,小魔头又来找她姐了。 大家快躲起来,上次旺财只是从她脚边路过,都被扇了两个大逼斗。” 惊呼声刚落,刚才还排着长队的魂们呼啦啦地散开。 只留着一些新来的魂不知所以地蹲在原地。 看着乱做一团的轮回司,老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立即大声解释,“喂喂,孟婆姐姐,你告诉她们,我不是来揍魂的,叫他们别跑啊。” “骗鬼呢,上次你来就差将整个地府翻过来。 我就看不惯你,给你讲讲道理。 结果我三颗牙被你打掉了两颗。” 躲在孟婆身后的一个老鬼缩着脖子低着头,瓮声瓮气地控诉, “我老伴快下来了,我都没脸见她了。” 听着老头委屈巴巴的控诉,老幺罕见地有些负罪感。 毕竟当初她刚回到上界,就发现她姐被仙帝与邪帝联手骗到上古诛神阵里,连一丝残魂也找不到。 她当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有一丢丢的小冲动了。 她找遍了各个世界,都没有找到她阿姐。 当时地府明明有她阿姐的气息,但是就是找不到人。 她以为地府和上界狼狈为奸,所以就把地府搅得天翻地覆。 老幺厚着脸皮,飘到孟婆身后,双手合十,做出拜托拜托模样。 可怜兮兮地开口,“对不起嘛,当时我还小嘛。 唯一的亲人被歹人残害,情绪太激动了,所以才失去了理智。” “行了行了,老李头,你那牙本来就是要掉的。 况且你不敢见你老伴不是因为之前你背着你老伴去和其他女伴儿一起跳广场舞,怎么现在还怪小幺呢。” 孟婆笑意盈盈地戳穿了鬼老头的话。 鬼老头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孟婆用手指戳了戳老幺的额头,故意装出嗔怒模样,“小幺啊,你多久没来看我啦,如今是不是又有其他事情才来的。” 老幺抱着孟婆的手臂左右摇晃,“孟婆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冰雪聪明,我还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点点事儿。” “小没良心的,我就知道,说啥事儿。” “我来找一个像呆瓜一样的魂,叫慕景轩……” 听了老幺描述的特征,孟婆回忆了一会儿,感觉脑子里有些印象。 “前段时间,那个黑无常身后跟着一魂儿。 而且听说阳寿未尽,身上又有大量功德。 但是这个魂又不说话,也赶不走。 最后黑无常怕别的魂欺负他,就把他安置到轮回桥下的小桥洞。 那魂儿天天搁那画圈圈诅咒人呢。 要不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 老幺听了马上就要飘到桥下去找,“谢谢孟婆姐姐,我还有事儿,我先去看看啊。” 果然,老幺刚到桥底,就瞧见桥下蹲着一团黑影,嘴巴不断地嘀嘀咕咕,手上一直在画圈圈。 老幺飘了过来,也像对方一样蹲在地上,“慕景轩,你让我好找啊。” 蹲在地上的魂儿只感觉好久没人叫他名字了,惊疑地抬起头,“你是?” “上次医院,丢你那人。” “哦~”慕景轩语气惊讶,但是表情却很敷衍的模样,“你也英年早嘎了?” 瞧着对方那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地敷衍,老幺深吸一口气,“我没嘎,我是来找你的。” 慕景轩呆头呆脑地歪着头,“我?为什么找我?” “之前我看你还有还有生机,所以才把你扔进你身体里,结果你竟然不见了。 后来刚好我也有任务,借用了你的身体。 当然我保证没有用你的身体做任何坏事。” 只是吃东西圆润一点应该不是坏事,老幺心底安慰着自己。 “既然我借用了你的身体,那肯定要对你负责。 你看你现在是和我一起回去,或者你有什么愿望,我尽量做到,就当是你报酬行吗?” 慕景轩还是呆呆木木的,沉思了一会儿,“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当然,但不能伤害无辜之人哈。” “哦” 慕景轩轻轻地点点头,随后用期待的目光望着老幺,“我想要我妈妈以后能够幸福,我不想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再牺牲自己。” “我父亲的事业是我母亲跑出来的,但后面为了我回归家庭,放弃事业,才由我父亲接过的。 也是因为我才导致母亲失去了自己我价值,让那个男人低看了我母亲。 那个男人开始自负,开始瞧不上我母亲,再外面有了家庭。 是我拖累了她,要不是我,她一定会成为一个比那个男人还顶天立地的女人……” 听着慕景轩的絮絮叨叨,老幺脑海里也有了画面感。 一向不太靠谱的老幺,也尽量低放缓了声音安慰, “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你,是你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父亲。 而你也不是什么罪魁祸首,你是你母亲的骄傲,是你母亲的希望……” 慕景轩眼含期待地望着老幺,“所以我能用身体和你交换吗? 或者我身上的功德也行。 我下来后,他们都说我身上的功德是好东西。 我能用它和你交换吗?” 老幺摆摆手,“可以,不过只用你身体就行,这功德你自己留着,对你有好处。 那你还有其他的什么愿望吗? 或者我带你重新回去也可以,毕竟你的身体养的棒(胖)棒(胖)哒” 慕景轩摇摇头,“世上没有我牵挂的人了,我不想回去了。 还有就是如果你方便的话,属于我母亲的财产不能给小三一家,你把它拿回来捐了。 那个男人就让他回归以前普通生活,这就当我全了我和他之间的父子之情。” “行,我答应你。” 老幺指着桥上的孟婆,“如果后面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去找那个漂亮姐姐,她可以联系上我。” “好。” 慕景轩还是半死不活的模样,头也不抬地朝老幺蔫了唧地挥挥手,“再见。” 老幺:……这死孩子… 在桥上思考了许久,老幺才转头向阎罗王殿走去。 经过一番泼皮无赖地操作。 最后用了大半功德和几个罕见的宝贝,才将事情办妥。 见此,老幺才开开心心地飘走了。 第9章 笑啊,怎么不笑了?9 老幺从地府回来后,发现老六像已经可以出栏的猪似的,心底竟有一丝丝的庆幸。 还好慕景轩没回来,不然回来看着这具身体,她真地怕他分分钟切腹自尽。 这天,老六瞧着一直摆烂的老幺最近频繁出门,有些好奇。 “哟,你最近转性了?” 老幺嫌弃地瞥了老六一眼,“答应别人的事情要说到做到。” 老幺将慕景轩的要求说了出来,然后拿着包准备出门。 老六一把拉住老幺,“这点小事还需要你去跑,交给我。” 说完还朝老幺抛一个媚眼。 “我要呕了。” 老幺无奈地闭上双眼,“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辣眼睛不? 虽然我们不提倡过度的减肥,但身体健康你得保证啊?” 老六眼睛左右瞟,不敢和老幺对视,生怕老幺的嫌弃刺痛了他的双眼。 况且他也知道他这副身体已经完全超过了正常体重。 “行了,宿主,这件事交给我,还有就是我马上去健身和控制饮食。” 说完扭着圆了一圈的大腚,一溜烟似地跑了。 老幺见老六这么有把握,也就交给了他,只不过会时不时地关注着最新情况。 这不才一个月,慕景轩的私生子弟弟就进了监狱。 就连慕景轩老爹找人去捞也捞不出来。 原来是那私生子仗着慕景轩老爹有钱,聚众吸毒。 之前藏得非常隐秘,但是被老六这个‘人工智障’挖出了证据。 直接报警提交证据一条龙,将人送进监狱。 至于慕景轩老爹的小三,老六直接将她被多人包养的证据和大战视频,发给了慕景轩老爹。 慕景轩老爹当场气晕,醒来后,儿子也不救了,情人也不爱了。 直接将所有送出去的房产首饰和存款全部收回。 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收回,也怪这老登挺鸡贼。 老登包养情人,养私生子所支出的财产全是写了自己名字。 老幺摇头感叹,“啧啧啧,果然是白眼心机男,这心眼子还不少。” 老幺抱着双手,一脸嘚瑟,“嘿嘿,我从一开始就猜到了,看不出一个月,我就搞定了。 咋样,我是不是变厉害了?” 老幺伸出大拇指,“嗯,是,你变厉害了,不过那老登也没受到教训。 而且去一个小三,说不定后边又搞一个小四呢,再生一个。” 老六一脸神秘,食指左右摆了摆, “no~,我给他下了水里下了阳痿药药呢,有心无力,嘿嘿嘿。” “哟,老六,啥时候变这么心黑呢?” 老六回了一个k,“还不是给你学得啊,宿主。” 正当两人嬉戏打闹时,老幺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 “喂,您好,请问是魏钧梓家属吗? 魏钧梓晕倒在路上,现在已经送到医院。 情况非常不容乐观,请家属立即到xx医院。” 老幺的语气将担忧表现得淋漓尽致,脸上的笑容却异常灿烂,“好的,我们马上就来。” 电话挂断后,“六啊,你的抑郁症该犯了啊。” 老六听懂了老幺的意思,笑得不怀好意,“没问题。” 不一会儿,老幺便气喘吁吁地跑到医院,一脸焦急地听着医生诊断。 “陈女士,魏先生的情况不宜乐观,现在由肾衰竭加重直接到了后期,演变成了尿毒症。 所以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同时我们医院会尽快找到合适的肾源……” 医生已经尽量将语气说得很委婉了,就怕家属接受无能。 老幺表情僵硬,一副被这消息打击得措手不及的模样。 在医生同情的注视下,微微佝偻着背影也,拖着步子走向魏钧梓的病房。 只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老幺眼底的薄凉和嘲讽怎么也止不住。 上一世,原主知道自己女儿病情时,一下就绷不住,直接崩溃了。 而魏钧梓呢,在干嘛? 哦,他在陪着别人的女儿在游乐园玩耍。 原主冷静后给他打电话去,不但不关心自己女儿。 还叫原主不要用女儿为借口,去故意排挤辛姬?母女。 直到几天后,发现原主母女都没有在家。 才勉强相信了原主的话,来医院看一眼女儿。 呵,如今得病的是他,他会怎么样呢? 老幺走到病房,就瞧见魏钧梓呆滞麻木的双眼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双眼无光无神,脸色苍白。 直到老幺走到病床前,魏钧梓才有了一点反应。 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勉强扯出一点笑容,“陈涵,都知道了?” 老幺面无表情,“嗯,知道了。” 老幺没有流露出魏钧梓想象中担忧紧张的模样。 魏钧梓只觉得心里堵的慌,“你不用担心,还有机会的,只要有肾源,我就会康复的……” 老幺没有什么反应,显得整个人很冷静, “哦,那就好,要是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还要要上班呢,那我先走了。” 看着老幺走到门口的身影,魏钧梓突然情绪激动,“陈涵,我是你的丈夫,我得了尿毒症,尿毒症啊! 你怎么能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到底爱不爱我?” 老幺脚下一顿,脑海里闪过魏钧梓第一次来看女儿时的场景。 他们的女儿病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为了不让原主和魏钧梓担心,小小年纪就咬牙忍痛。 嘴里还说着‘爸爸妈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如意不痛的,如意会好好配合医生姐姐们治疗。’ 见自己女儿如此懂事,原主只能低着头,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而魏钧梓听到如意的话后,却彻底放下了眼底那一丝淡得至极的担忧, “既然如意还好的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忙不开。 你在这儿陪着女儿就行了。” 说完不顾原主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离开了。 如今看着如此相似的场面,老幺也只是驻足,侧面瞥了魏钧梓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魏钧梓望着老幺毫不留情的背影,只得双手掩面,遮住眼底涌出的眼泪。 为什么陈涵现在变得如此冷漠? 现在他正是身体和心理脆弱的时候,为什么陈涵如此狠心? 魏钧梓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之前温柔贤惠,事事以他为先的陈涵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难道就因为他以前有过一段感情? 不就是有过一段过去,他后来和辛姬铝联系接触,不过是为了抚平心底的不甘而已。 后来他不是也回归家庭了吗,而陈涵为什么要这么较真呢? 魏钧梓第一次觉得这么崩溃。 幸好,他住的是单人病房,无人看到他如此脆弱无助的一面。 原来,在生与死的面前,任何人都无法平静得面对。 如果有的话,那说明面对死亡威胁的绝不是他。 第10章 笑啊,怎么不笑啦?10 一连几天,老幺总是急冲冲地来。 然后在病房自顾自地待一段时间,再急冲冲地离开。 在外人看来,老幺确实是一个深爱自己丈夫的好妻子。 丈夫生病,老幺不仅要赚钱给丈夫治病,还要天天抽时间来医院陪伴照顾。 而魏钧梓却只能直面感受到老幺的不耐和嫌弃。 每次魏钧梓忍受不了老幺的熟视无睹和无动于衷,都会情绪失控。 在病房乱砸一通,然后绝望质问,“陈涵,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啊!” 而老幺每次都是淡定无比,一字一句地回答,“想要真心? 唯有真心换真心。 难道你不清楚你是不是真心吗?” 说完讥讽一笑。 每每这个时候,魏钧梓都会哑火。 因为他是最清楚一开始他是抱着什么目的接近对方。 他最清楚他自己的真心到底有几分真。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医院那边终于传来一个让焦躁无比的魏钧梓看到希望的消息。 肾源有着落了,只需要再等上一个周,魏钧梓就能换肾了。 魏钧梓也是在这时终于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这段时间,他每天遭受着下肢灼烧,头晕恶心,味觉下降,肌肉酸痛等等各种症状的折磨。 这时他才是切身体会到这些患者的痛苦和折磨。 原来生命真的很脆弱,只有健康的身体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望着魏钧梓好转的心情,老幺只觉得好可惜,高兴早咯。 这时在魏钧梓不知道的地方,老六抑郁症复发住到了他病房的隔壁。 同时辛姬?也进了医院。 第二天,魏钧梓注视着病房门口。 按照往常时间,老幺早就到达了病房,虽然她并未像外人眼中的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他也知道她只是做做样子。 但有了老幺的存在,也转移了他被病痛折磨的焦虑和注意力。 让他不至于感到孤独难熬。 如今老幺迟迟不到,魏钧梓心底那股恐慌好像被无限的放大。 无论他如何安慰自己,都被这股病痛的窒息感包裹。 仿佛自己身处黑暗的深渊,到处都是恐怖的怪物。 而他自己却无处可躲,只能任由这些怪物粗暴地撕扯自己的身体。 魏钧梓顶着已经水肿了一圈的脸,尽力睁大了浮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 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 一分一秒地过去,还是没人来。 他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应该是老幺工作上太忙了所以才没顾得上。 一边费力地撑起身体,忍受着头晕,慢慢向门口走出去。 魏钧梓如今全身乏力,单单是打开病房门都仿佛用尽了力气。 打开病房门,看着外面走廊上来来往往地医生和患者。 魏钧梓心底有了一丝生机和踏实。 这么多人都被病痛折磨,甚至还有比他更严重的都没有放弃,那他更不能丧气。 就这样鼓励着自己,在走廊上慢慢地散着步,让人群冲淡着自己心中的恐惧。 只是魏钧梓情绪刚稳定下来,竟瞧见老幺扶着老六往病房走来。 两人相谈甚欢,明显能看出老幺说了什么将老六逗得露出笑容。 任何一个人都能感觉到,老幺对老六的温柔和耐心。 看着如此刺眼的一幕,魏钧梓竟呆愣在原地。 一时间仿佛自己的嗓子眼被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出声音。 只能感受到自己颤抖的四肢和几乎要炸开的胸腔。 其实老幺俩早就发现了魏钧梓的视线。 两人面上谈笑风生,实则在互相嫌弃。 只是那和谐的氛围是故意装给魏钧梓看的。 毕竟当初原主在医院独自一人带着女儿散步时,也是这样的场景。 看着魏钧梓贴心地弯腰牵着辛姬?的女儿逗笑,十足的好父亲好丈夫模样。 原主瞧着这‘家庭温馨和睦’场景,只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本她以为,就算魏钧梓和她有了隔阂,但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应该还是关心的。 结果亲眼看到这一幕时,原主才知道一直说很忙的丈夫,原来是去关怀别的孩子去了。 而这时,原主的女儿也是这样看着愣愣地自己的父亲。 原来她的父亲不是没空陪她,而是忙着陪伴照顾那个欺负过自己的女孩。 瞧着老幺两人越来越近,魏钧梓脖子上青筋暴起。 气愤的神情中夹杂着委屈和失落,“陈涵!你为什么在这儿? 你不是在忙工作吗?” 面对魏钧梓的质问,老幺抬头,很快恢复了往常不耐的表情,语气平淡,“哦,小六抑郁症复发了。 这不是没人照顾他嘛,我就只好来陪陪他咯。” 魏钧梓听着老幺无关痛痒的解释,胸口仿佛被一双大手捏住。 导致发出的声音似乎也异常的尖锐,“陈涵,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 我病得如此严重,每天都被痛苦折磨! 而你却借口说你工作忙,没时间照顾我。 那你现在在干嘛? 你有时间来陪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对我不闻不问! 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为什么就这么分不清轻重缓急,亲疏内外?” “你别大声喧哗,这里是医院。” 老幺露出一副你为什么这么无理取闹的神情,“你本来就是医生,你能不能善良一点? 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情况? 而且你的肾源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嘛,到时候换上不就行了。 再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痛苦,你看看那些人,大人,小孩,老人谁不痛苦?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啊? 我每天要工作,还要担心你。 如今我朋友重度抑郁症,又是一个人,我关心关心怎么呢?” 听到老幺的指责,魏钧梓身体微微摇摆感觉一阵恶心。 神情竟有些心死如灰,喉咙深处发出酸涩的响声,“行,随你。” 说完,带着苍白的脸色转身离去,只给老幺留下一个孤寂绝望的背影。 老六默默地和老幺对视一眼,“宿主,他会不会等不到换肾那天就被你气死啊?” 老幺得逞地向老六眨了眨眼睛,“放心,不会的,毕竟之前他也是这么指责原主的。” “果然啊,只有刀子扎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啊。” “还有记得将魏钧梓已经等到肾源的消息给他白月光透露一下呗。” 老六蹙着眉,“那匹配得上吗?” 老幺挂着一个恶劣的笑,“放心,有我在怎么会不匹配呢? 虽然这个肾源不是为他俩准备的桀桀桀桀……” 老六:……这笑声真反派! 第11章 笑啊,怎么不笑啦?11 过了很久,老幺才从老六病房出来,回到魏钧梓病房。 现在的魏钧梓早已被病痛折磨的没有之前光鲜亮丽的人样。 如今反而像一个被充满了气,但又瘪了一半的气球。 瞧着老幺回来,他也只是散着焦距,望着天花板。 老幺无所谓地往旁边椅子一坐,“你的白月光也在这个医院了,你猜她得了什么病?” 魏钧梓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嘴皮轻微地动着。 语气极为平静,“陈涵,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地对我呢?” 老幺单手撑着下巴,语气漫不经心, “为什么呢?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你的报应呢?” “呵,可笑。” 魏钧梓冷笑一声,“报应?我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而且我也没什么越界的举动,心也收了,也回归家庭了,我也罪不至死?” “谁知道呢?” 老幺只是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语气慵懒,“现在不知道没关系,以后陈涵会亲口告诉你的。” 魏钧梓只觉得莫名其妙,感觉老幺说这话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异。 坐了一会儿,老幺起身离开。 只是走到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倒退回魏钧梓床边。 俯身在魏钧梓耳边开口,“你的白月光和你一样,现在都需要换肾。 并且和你的肾源也相匹配。 要不,我替你出面让给她。 毕竟你对她这么念念不忘,又关心。 想必看到她健康活蹦乱跳的模样你一定会开心。” “你敢!” 魏钧梓喘着粗气,瞪着双眼,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敢!这是属于我的,我已经等这么久了。 并且病情拖不得,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见对方如此激动,老幺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是啊,我凭什么替你做主呢。” 那原主女儿呢,你又凭什么替她做主呢? 老幺丢下一句自私,便离开了。 翌日。 辛姬?刚得魏钧梓肾源与她匹配的消息后,便双眼放光。 也没关注魏钧梓已经到了后期,必须尽快手术的后半条信息。 果不其然,还没多久就一路打听到了魏钧梓的病房。 刚见到魏钧梓,辛姬?立马一副久病身弱,但又坚韧不拔的模样。 仿佛她这个中期病人比已经病重到只能躺在床上的魏钧梓还严重。 “姬??你怎么来了?” 看着对方自己生病了还拖着病体来看望自己,魏钧梓心底一阵感动。 辛姬?顿时眼含热泪,关切地拉着魏钧梓的手, “钧梓,我听说你病了,但是没想到你病得这么严重啊。” 说着赶紧擦拭着自己脸上的眼泪,“怎么会这样? 陈姐姐了,你都病成这样了,她为什么不在你身边照顾你?” “她…她工作忙。”魏钧梓说得委婉。 “天啊,你可是她男人,怎么能只顾工作不顾你了。” 说着辛姬?哭出了声,“都怪我,如果当初我没有听信别人的谗言,不信任你的话。 想必今天也不是这个局面,我也能堂堂正正地陪在你身边照顾你……” 辛姬?越说越伤心,直接轻扑在魏钧梓身上捂着脸哭。 见辛姬?发自内心地替他伤心,魏钧梓心底也得到安慰。 听着对方细数的回忆,魏钧梓止不住得假设。 要是当初和辛姬?在一起的话,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就算生病无法改变,但是辛姬?会陪在自己的身边安慰他照顾他。 给他精神支柱,而不是像陈涵一样虐待自己…… 但现在陈涵才是他手术治疗能签字的人。 害,罢了! 魏钧梓轻轻地拍着辛姬?的后脑勺,以示安慰。 辛姬?哭着哭着开始收声,最后虚弱地抬起头。 不好意思地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我只是看着你这么痛苦,我实在是心痛啊。” 魏钧梓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抬手擦掉对方下巴的眼泪,“没事儿,我知道你的心意。” 辛姬?立马躲开,侧脸对着魏钧梓。 一行清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流下,大颗大颗地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病弱美人。 “钧梓,要是我能快点好的话,肯定就能来照顾你了,可惜我……” 大受感动的魏钧梓拉过辛姬?,使对方正面对着自己, “没事儿,你也生着病,别这样难为自己,还有三天我就能手术了,我提前恢复照顾你。” 辛姬?隐匿了自己的不自然,语气中是道不尽绝望, “你能恢复那就好,只是我可能拖不下去了。 我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等了,前面还有其他病人排着队。 只怕轮到我的时候,我可能已经……” “你要坚持住!” 魏钧梓紧握着对方的手,压低了声音, “等我手术后,我回到岗位,我会尽量帮你调节的,你相信我。” 魏钧梓将话说得非常委婉。 辛姬?虽然听懂了,但是心底还是不爽。 往常只要她示示弱,对方就会主动替她解决难题。 如今对方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在装傻了? “钧梓,你看你现在也没个人照顾你。 要是我能马上做手术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早点守在你身边好好的关心你。 不会让你一个人这么憔悴绝望了。” 辛姬?捂着心口,虚弱地喘两口气,又咳嗽了几声, “钧梓啊,我已经等不及了,你是医生。 要不我先做手术,你找关系调整调整,这样你我都不用带着遗憾…” 魏钧梓后背突然僵直,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确认自己没听错后,只得结巴解释, “姬?,不是我不愿意啊,是我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如果这次不换的话,我的病情会直接恶化。 所以这次你再等等,排在我后面一位患者,他的肾源也快到了,到时候我尽量找关系……” 辛姬?听着对方的拒绝,心底诸多不快和埋怨。 但是面上却装作非常感动感激模样, “真的吗,钧梓,这样真的不会让你犯错误吗?” “没事儿,到时候要私下做,决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最后两人又互相关心了一番,辛姬?才悻悻的离开。 但是心底却打定主意在魏钧梓做手术前再来几次,确保能有一个情况兜底。 如果对方能够让出来,那肯定皆大欢喜。 如果魏钧梓咬紧不松口,那么等魏钧梓做完,利用他的关系插插队也行。 毕竟谁知道以后到底要等多久呢? 反正是他主动要给我的,就算其他人出了什么事儿。 她完全可以摘干净,原因也算不在她头上。 第12章 笑啊,怎么不笑了?12 而老幺在隔壁听着这俩双标狗的计划,呸了几声, “他大爷的,还打别人肾源主意,老子让你们一颗都得不到。” 就这样,辛姬?每天都来好几次。 每次来都有意无意地提到魏钧梓的肾源。 而魏钧梓每次都装作听不懂辛姬?的暗示,直接忽略。 三天后,魏钧梓终于等来了他期盼的日子。 自从他生病后,他感觉每一天是这么的难捱。 他是如此羡慕,甚至嫉妒那些身体健康的人。 如今他早已全身浮肿,腿上轻轻一按,就会有一个迟迟不回弹的坑。 不仅小便成为了一个令人痛苦的难题,甚至连正常的吃喝也变得困难。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希望,虽然这个手术有风险,同时让他紧张和害怕。 但是他对于生的渴望远远超过了恐惧的情绪。 就这样,魏钧梓带着期盼的心情从早上等到中午。 又从中午等到下午。 最后从下午等到晚上,都没有任何动静。 期间魏钧梓强撑着自己出去询问,但是走到外面询问的任何一个医生护士都没人搭理他,仿佛他就像空气一样。 魏钧梓越来越心慌焦虑,心底止不住的恐惧,最后竟然吐血晕倒。 “宿主,你又动用你的力量,一会儿被天道发现了,你又吐血怎么办。” 老六嘟着嘴表示不满。 “怕甚?” 老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地上的人,“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幻境能被天道发现,那我也没脸在世上混了。” 原来一开始,魏钧梓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单人病房。 同时老幺就没有打算让魏钧梓做这个手术。 老幺施了几个障眼法,将魏钧梓的数据改过,与肾源信息不匹配。 同时医生们看到的魏钧梓是还没有加重的魏钧梓。 而现在这个肾源直接和下一个人匹配。 医院确实在尽力地配合寻找,至于魏钧梓得到的消息,全是老幺伪装成医生告诉他的。 今天确实是做手术的日子,但不是他做手术的日子。 而是他谋算着要利用私权调换他后面一位女患者做手术的日子。 这位女患者本来是一名尽职尽责的警察,因过于劳累,导致肾脏出问题。 老幺一点也不心虚地使用小手段将本该属于魏钧梓的肾源换成了这位警察。 毕竟当初他也没有经过原主和原主女儿的同意,利用私权将肾源换给了辛姬?的女儿。 而原主却是在辛姬?女儿做完手术才知道。 如今这一切确实该还他。 第二天,老幺早早地来到魏钧梓的病房。 已经昏睡了一整晚的魏钧梓这时才睁开眼睛。 刚醒的他顾不上那么多,连忙摸摸自己的身上,随后拿起手机确定日期。 “怎么回事?为什么昨天没人通知我做手术? 如果是推迟了那也应该告知我一声,现在怎么回事儿。” 老幺摇晃着右腿,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一般, “手术啊,前天我替你将肾源让给了你的白月光啊。 所以昨天做手术的是她,你嘛自然推后了。 反正你又没事儿,再等等不碍事儿。” 魏钧梓顿时脸无血色,面色愈加苍白, “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骗我,不然已经是确定好的。 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我替你同意了啊,然后托内部关系才让给她了。 你要庆幸,你俩适配度都蛮高的,这才是能换成功的原因。” 老幺抱着双手,带着得意的笑容,“我对你好。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白月光受苦,所以让给了她。 你别太感激,这是我应该做的。” “而且昨天她的手术非常成功哟。” 魏钧梓简直不敢相信,一时间血气快速翻涌,整个浮肿得脸也变得通红, “啊,激你玛!你去死!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你就是想要我死,我要杀了你。” 魏钧梓怒吼,将所有东西打砸在地。 一时间竟不顾身体上的疼痛,捏着拳头朝老幺冲了过去。 老幺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看着怒极了的魏钧梓,直接一飞踢将人踹了出去。 魏钧梓狠狠地砸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只能双眼仇视着老幺,嘴里愤愤地咒骂着, “我要杀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逼我去死。 你这个贱人,毒妇,我要告你,我要报警……” 骂着骂着魏钧梓开始崩溃大哭, “为什么,我已经等不到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生命……” 老幺缓缓走近,蹲下身子,打量着病情已经完全加重的魏钧梓,伸手轻蔑地拍了拍对方的脸, “嗯?想知道为什么?” “放心,不出两天你就会知道,到时候你下去亲自问问,如何?” 说完,便踩着矫健的步子离去。 而魏钧梓却被老幺高高在上的模样气得又吐了几口血,彻底地晕死过去。 也是这两天,魏钧梓还来不及去找辛姬?,身体便彻底恶化。 只能躺在床上,吸着氧气,转动着眼睛,流着眼泪。 医院的医生也被惊动,但是通过一个又一个医生的诊治。 结果都是病情恶化得太突然。 如今已经无力回天,家属只能准备后事了。 在医生多次的劝慰下,老幺终于放弃了‘请求’医生再试试的行为。 最后只是平静地回到病房,守着魏钧梓。 现在的魏钧梓病重地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却能看得见听得见,意识也是清醒。 刚过了两天,老幺又故意将老六带进病房, “钧梓啊,你就安心地去嗷,我不会当寡妇的。 毕竟小六还等着我的,你放心啊,我肯定会幸福快乐的。 不过你别伤心,我肯定等你进了火葬场后,才和他在一起。 这样就不算给你带绿帽了。” 老幺刚说完,魏钧梓身旁的心电检测仪开始急速的跳转,只见心率和血压曲线疯狂跳升。 同时他的眼睛也死死的瞪大。 这样状态持续了一分多钟,最后又将自己气晕了过去。 老幺摇头,“年轻人就是睡眠好,倒头就睡。” 老六:…额 魏钧梓:老子是被气昏的+3(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13章 笑啊,怎么不笑啦?完 老六有点于心不忍,“宿主,这样好残忍啊,感觉我们这样好像坏人啊。” “哦,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老幺将老六扒开,坐在一旁,“小六,别忘了我们是谁许愿而来的,就算不论对错,至少立场要坚定。” “可是……” “别可是了,想想原主女儿才多大,是怎么死的。 死后魏钧梓也没来看一眼,而是在另一个霸凌他亲生女儿的床前庆祝手术成功。 爱孩子的母亲是不会原谅一个造成自己孩子死亡的凶手,哪怕这人是他的丈夫。 他凭什么用自己女儿的生命去点缀他的垃圾爱情? 他想要对别人好,只能牺牲他自己的东西,而不是慷他人之慨。 而且别告诉我,她失去的只是生命,而他却失去了爱情。” 老六迷茫地摸摸头,“嗐,感觉人类真是复杂。” “我们不是来审判的,是来送他下地府的。 至于审判那是阎王老头他们的事情。” 一连三天,魏钧梓都没有苏醒的痕迹。 就在老幺认为这人应该马上嘎了的时候,魏钧梓竟然戏剧性地醒了过来。 而且不仅醒了过来,还能吞咽一小碗粥。 只不过身体还是动不了,只能让别人一小勺一小勺的喂。 当然这个别人就是老六这个大冤种。 老幺在一旁无动于衷,只是淡淡地看着老六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魏钧梓才费力地吞下那么一小点粥。 病房内谁也没有出声,一片寂静。 魏钧梓一改之前的狰狞,呼吸缓慢,表情柔和,呆呆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老六放下碗站在老幺身边轻声开口,语气严肃笃定,“宿主,我猜他是回光返照。” 老幺无语,转头嫌弃地瞥了老六一眼, “猜得很好,下次别猜了。” 老六讪讪地摸摸鼻子,小声犟嘴,“我就猜,下次我还猜。” “嗯?” “没啥!”老六连忙摆手,“我去给你买点橘子。” 说完转身就跑。 老幺:怎么感觉有点怪。 老六跑出去后,病房又回归了安静。 “对不起。” 静谧的病房被一道微小沙哑的声音打破。 “对不起……” 魏钧梓目光不变,只是大口大口地呼气,嘴唇不断的蠕动着, “涵涵,如意,对不起……” 听到如意两字,老幺有一瞬间地惊讶,但转头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魏钧梓眼角划过两行泪,“对不起,爸爸不知道,爸爸鬼迷心窍……” 望着对方的忏悔,老幺只觉得没意思, “死前的忏悔?你到底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真的后悔呢?” 老幺凑到魏钧梓耳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意绝不会原谅你。 是你为了那个霸凌小孩和你那心机深沉的白月光亲手断送了她的生机。 如意说,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甚至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她都不会原谅你。 她因为有你这样一个父亲感到耻辱。 而你也会重复着这辈子的命运,在绝望中死去。 你永远都要为你那下贱欲望,你的贪心,你的亲疏不分,自私自利,欺骗感情而赎罪。 我和如意永远都厌恶你。” 听到老幺杀人诛心的话,魏钧梓颤抖着嘴唇。 双眼瞪得突出,胸腔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啜泣,“对不起,我我…错…” 话还没说完,魏钧梓便停止了呼吸。 看着死去的魏钧梓,老幺毫无触动,也无快感。 她并不是原主,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至于原谅与否,更与她无关。 老幺非常快速有序地处理了魏钧梓的后事。 在一切都结束时,老幺将原主和魏钧梓的婚房出售。 拿着卖房子的钱,模仿着原主的一举一动,回到了原主的父母身边。 而老六则顶着慕景轩的身体,拿着威胁慕景轩老爹的证据,将老登赶下了台。 自从老六接权后,每天都在愁眉苦脸地工作。 一旦想撂挑子,老幺就会拿着锤子站在他身后。 一身班味的老六,不得不像个牛马一样天天工作。 成立反霸凌反家暴公益基金。 而辛姬?这边却不太好,她一直在等着魏钧梓发动人脉给她截取肾源。 没想到魏钧梓却去世了,一开始她还不相信,还抱着期望。 结果在亲自看见老幺处理后事时才确认。 这时的辛姬?才开始恐慌,毕竟她前面还有很多人,一时半刻根本轮不到她。 同时奇怪的是适配的肾源也一直找不到。 就这样,辛姬?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差,病情也越来越严重。 最后在长期的等待中,辛姬?只能接受适配度一般的肾源。 原以为手术成功后她就会恢复, 但是结果却不尽人意。 辛姬?虽然没有生命之忧,但是却变得非常虚弱。 走两步都要喘一喘,歇一歇,身上也伴随着一些折磨人的症状。 人也渐渐沧桑消瘦。 以前为武器的美貌也不复存在。 如今辛姬?只能到处打打琐碎的零工,维持自己生存。 望着如今苟延残喘的辛姬?,老幺也没有再为难她。 毕竟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魏钧梓。 所以如今的病痛就是她一生的报应。 就这样,老幺一直等到两位老人寿终正寝后,才带着老六离开了这个世界。 刚回到系统空间,老六直接倒头就躺, “这班上不了一点,呜呜呜。” 随后又掏出自己私藏的皮肤,紧紧抱住,“呜呜呜,一身班味的我,怎配得上一身高贵的你。” 老幺一把薅起圆滚滚,胖乎乎的老六,捏了捏手感超棒的身体, “还是现在的你看起来顺眼。” 老六使劲挣扎,“行了,快放我下来,我去看看积分。” 老幺使劲揉搓了两下,赶在老六抗议前一把丢了出去。 老六站起来不满地拍拍q弹的屁股,慢慢悠悠地调出积分总结。 编号———— 宿主————老幺 积分————5200 其他信息——??? “喔豁。”老六手舞足蹈,“连积分都是爱你的数字。” “死恋爱脑,滚远点。” 老幺瞧着老六这么开心,刚准备瘫在沙发上,就听到老六的阻止声。 “别躺!” 老六拉着老幺的手臂,“别躺,躺下的你比猪圈里的猪还难叫。” “哇!死老六,你不要给我哇哇叫……” 还不等老幺说完,老六直接按下传送按钮。 “啊,死狗贼,等姑奶奶我回来取你狗命。” 听着老幺远去的威胁,老六拿出自己珍爱的小游戏, “呜呜呜我终于可以无忧无虑地玩了,下次再也不馋了,这上班果然不适合统子!” 第1章 幺嬷嬷上线 老幺被老六强行传送出来,身体微晃,眼睛一睁。 就瞧见面前高自己一大截的女孩不太友好地用力拉扯着原主身体。 老幺瞬间觉得视野不对劲,怎么连七八岁左右小女孩,自己都只能仰着头看呢? 老幺低头打量自己,看着自己一双脏兮兮的小手,心底开始疯狂diss老六。 【六弟,六弟,我要diss你。】 【你怎么不把我送进娘胎回炉重造了?】 老六夹着腿,嘟着嘴,两只手不停对戳着。 【这是原主的愿望嘛,没办法,变故就发生在原主四岁的时候,所以你…】 还不等老幺继续不满,老六赶紧将原主记忆传输给老幺。 【宿主,快接受记忆,别耽误事儿。】 现在是八十年代,原主陈瑶,四岁。 出生在能吃饱喝足就知足的时代。 家里一共四口人,爸爸陈建国,妈妈张庆芬,和一个刚出生九个月的妹妹陈萱。 虽然出生在物资稍微有些匮乏的农村。 但是原主家庭和睦,爸爸妈妈恩爱,也非常爱她和妹妹。 尽管每天在地里做着农活,但建国夫妇却非常乐观。 坚信只要自己踏实能干,一定会让日子越过越好。 事实上,原主家的日子确实越过越红火。 从一开始的粮食不够吃,到现在已经有存粮。 原以为日子会这样越过越好,但意外却接踵而至。 原主九个月大的妹妹突然开始每天每晚哭闹不止,并且从未停止。 建国夫妇一开始以为是妹妹生病了,所以抱着妹妹到村里的老医生那儿去看病。 结果却是孩子并没有问题。 原主爸妈却不信,如果没有生病不舒服。 那为什么自己女儿却哭得像要断气一般。 建国夫妇还是不放心,带着妹妹跑遍周围每一个村里的医生家。 都是一个结论,并无不妥,至于啼哭不止的原因还是不清楚。 建国夫妇还将周边更远更有名的医生都走跑了一遍,甚至连神婆也看过。 但是依旧没有效果。 反而原主妹妹越来越消瘦,甚至慢慢的连吃食也吃不下了。 建国夫妇最后咬牙将家里的粮食大部分都卖了,换成钱,直接进城里大医院去检查。 就这样,建国夫妇将原主送到她舅舅家。 让她舅舅张国强和舅妈赵翠花暂时照看两天。 四岁的原主知道妹妹生病了,所以她乖乖地听着爸爸妈妈的话。 像往常一样在舅舅家待两天天,等着爸爸妈妈和妹妹回来接她。 但也就是这次,原主再也没有等到爸爸妈妈。 等到的是村长带来的噩耗。 村长告诉他们,原主爸妈抱着妹妹去城里大医院看病。 虽然检查出原主妹妹一直哭闹的原因,但是却晚了。 原来是妹妹身体里竟然被插进去十二根针。 这些针很小,大多分布在被衣服覆盖的地方。 比如大腿内侧外侧,小腹,肚子,后背。 并且这些针会随着妹妹的四肢运动改变方位。 甚至已经有几根针已经刺进重要脏器。 其中最严重的是一根针已经到达心脏,并且这根针已经生锈了。 医生刚检查出来结果,就立马开始急救,但是依旧晚了。 手术开始一半,妹妹就已经不行了。 建国夫妇听到这消息直接晕倒在地。 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活生生的女儿就这么没了。 崩溃的建国夫妇抱着已经去世的妹妹,泪水模糊眼睛,颤抖着全身。 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妹妹的名字。 在终于确定妹妹已经去世后,精神崩溃的张庆芬心底仇恨彻底燃烧起来。 认为这绝不是意外,绝对是有人害她女儿! 张庆芬抱着妹妹尸体突然暴起,不管不顾地往警察局冲。 陈建国只得在后面追。 失智的张庆芬像一只暴怒却找不到方向的母狮,在路上低头猛冲。 也是这时意外来了。 一辆拉着重货的大货车迎面而来。 而失去理智的张庆芬完全没有看到危险的来临。 紧跟在身后的陈建国见此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扑身试图保护自己的妻子。 而来不及刹车的大货车直接从两人身上碾过,最后建国夫妇也在货车下失去生命。 四岁的原主根本不理解死什么意思。 但是她从村长口中听出来了她的爸爸妈妈和妹妹再也回不来了。 原主当场大哭着回家,要去找爸爸妈妈。 不管原主如何嚎啕大哭,建国夫妇和妹妹也回不来了。 村长见原主痛失双亲和妹妹,如今又只是四岁的小娃娃。 就提出将原主家产全部给原主舅舅一家,让原主舅舅将原主带回家给口饭吃。 原主舅舅舅妈一听到建国夫妇去世时,就直接变了一副嘴脸。 对原主和建国夫妇的后事一概不管。 村长直气得跳脚指着原主舅舅鼻子痛骂, “你这个没心肝的,你对不起你姐啊,你们父母去了后。 都是你姐把你一手养大,如今连个后事都不愿意沾手,你真是个白眼狼……” 原主爸爸是一个孤儿,有的家人都没撑过之前的饥荒,有的后来病死了。 而原主妈妈也只有一个弟弟,又大弟弟还几岁,一手将弟弟养大。 所以如今只能原主舅舅这一个亲人。 而原主的舅舅对此不仅不伤心,也丝毫不愧疚。 也不管村里人怎么骂他,他都说, “以前我又没叫她养我,现在我和她又不是一家的,谁家生活好过啊,我还要妻女老小呢。” 村长最后只能组织着村里的人,将建国夫妇的尸体拉回来,将后事办了。 原主自从见过建国夫妇和妹妹的尸体后,变得不爱说话了。 村长和村里的热心人每天都会来看原主,甚至会将原主接到自己家吃饭。 村长和村民们还经常去劝张国强夫妇,让他照顾照顾原主。 村里还可以自发每个月均些粮食出来给他们。 但他们的态度依旧很坚决,直说绝不要原主这个拖油瓶。 这个态度持续将近几个月后,才被一则消息打破。 原来是原主父母死后,大货车司机还是赔了7000块钱。 虽然这个事故是双方都有责任。 但是经警察调查,当时货车司机来不及刹车是因为疲劳驾驶。 所以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处理能力。 张国强夫妇不知从何处听到这个消息,一改之前的态度,将原主接了回去。 村里人见此,虽然唾弃张国强夫妇,但是想到原主能得到亲人的照顾也总比没有好。 刚开始一段时间,张国强夫妇对原主也还算好。 直到拿到了那笔赔偿金,对原主的态度也就冷了下来。 第2章 幺嬷嬷上线 原主开始慢慢地吃不饱穿不暖。 以前原主表姐张招娣一直在做的事情现在也归原主做。 原主一旦休息一下,原主便会被关在家里打。 但是对外,张国强夫妇却是做出原主不愁吃喝的模样。 原主开始渐渐代替了张招娣原本的位置。 而张招娣也很少和原主说话。 除了将自己的衣服拿给原主洗之外,其他的更多是漠视。 原主看着自己表姐张招娣每天都将张建国夫妇哄得开心。 最后不知说了什么,张建国夫妇竟然一改之前反对。 让她可以去上学,还有新衣服穿,原主只能在一旁非常羡慕。 每次原主想念爸爸妈妈,也只能躲在狭小的房间无声流泪。 就这样两年后,原主六岁时,赵翠花怀孕了。 自从赵翠花怀孕后,张国强也明显对赵翠花好了一些。 赵翠花也像一只斗鸡赢了的公鸡,每天仰着头摸着肚子去村里逛。 奇怪的是张国强夫妇都非常肯定这胎是男孩。 每次都见原主和张招娣都直接说你弟弟怎样怎样。 这段时间可能是由于张建国夫妇心情比较好,原主被打骂的次数也减少了一些。 听着赵翠花天天摸着肚子喊儿子,原主也希望赵翠花真地怀的是弟弟。 如果真的是弟弟的话,那他们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心情好,就不经常打她了。 直到赵翠花生了以后,张国强的骂声再次传来。 原来赵翠花生的是个女孩,不是男孩。 刚生完孩子的赵翠花被张国强痛打了一顿。 直到赵翠花跪在地上认错才停。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原主的日子更加难过。 不仅家里的事情都归原主,赵翠花还将刚出生的表妹除了喂奶,其他的全交给原主做。 一旦小孩哭闹吵得到他们,张国强就会打原主和赵翠花出气。 而张招娣则每次都拿着作业刚好避开。 几次过后,不知道赵翠花做了什么。 张国强没有再生她的气,只是原主还是少不了被打被骂。 也是从这时起,赵翠花看原主的眼神变了。 已经七岁的原主每次看着赵翠花的眼神都不自觉地汗毛直立。 直到几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原主被赵翠花五花大绑,堵着嘴关在屋里。 才知道她的感觉没有错。 在暗黄的房间,原主惊恐地望着眼前面容扭曲的赵翠花,嘴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赵翠花拿着一排排的小铁针晃荡,“明明说只要扎了有血缘关系的女娃就会生下儿子,为什么这次还是没用的女娃?” “肯定是你们的问题,我都插了十二根针在你妹妹身体里,为什么还是没用?” “凭什么你妈生了两个赔钱货,你爸还对她那么好。 你妈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凭什么能比我过的好,凭什么!” “你们还想报警?果然被车撞死了,让你们和我作对! 老天爷都帮我,果然不生男孩是要被撞死的!” 赵翠花嘴巴里说着,脸色狰狞,拿起那些小针往原主的大腿上一根一根的插进去,像是每一根都发泄着她的不满。 原主全身颤栗,忍着剧痛,被绑牢的身体无法挣扎,眼泪也流个不停。 赵翠花手里不停,在原主各个地方插入针, “你一家死得还算有点价值,给我家挣了不少钱呢,连招娣那个死丫头都有条件上学。” “要不是之前招娣听我的话将你也支出去,我才不会让她读书,她现在竟然敢拿这件事威胁我们。” “哼,上次你妹妹没管用,这次你再替你妹妹赎罪。 这次我必须要生下一个大胖小子,让谁也不敢轻看了我。” 听着赵翠花一声声的诅咒,一根又一根的针从不同的地方插进原主的身体。 原主最后晕了过去。 后来,赵翠花怕原主出去说,一直将原主保持原状关在屋子里,不给吃不给喝。 几天后,原主死了。 赵翠花知道后,一点不意外。 只是趁着晚上,将原主穿上以前的衣服。 悄悄抱着原主丢到家里那种木板茅厕口,将人面朝下丢进粪坑里。 第二天中午再装模作样地到各家各户问有没有见着原主,原主大早上就不见人。 就这样找了三天后,才故意哭天喊地地将人从粪坑里捞出来。 原主尸体满身污垢,周围的人见状也没有靠近仔细观察,也没人发现原主身体上的伤痕。 赵翠花则立马拉着张招娣将原主尸体随便冲洗,迅速套件衣服。 嘴里还哭喊着为什么原主要这么不小心,怎么能掉进粪坑啊,她如何给原主爸爸妈妈交代…… 张国强则在一旁抹了抹微红的眼睛,然后再麻溜地将人放进棺材。 周围的人见赵翠花一点嫌弃也没有,反而对她有一点改观。 有的人确实有些怀疑,但最后觉得不关自己事儿,也没再多言。 就这样,原主的后事办了几天,就迅速下土了。 所以原主的愿望是阻止赵翠花伤害妹妹,阻止爸爸妈妈出意外。 而且要狠狠地报复赵翠花他们。 老幺现在来的时间正是张招娣将她支出来,只留妹妹和赵翠花在一起。 因为今天原主爸妈正在不远处收玉米,原主妹妹睡着了。 原主爸妈就吩咐她,妹妹醒了就马上站在门口叫她。 而原主爸妈刚进玉米地,赵翠花母女就来了。 还让原主别叫原主爸妈,她等一等就行。 随后张招娣又拉着原主出来路口玩,说是有赵翠花看着妹妹没问题的。 原主四岁,也经不过贪玩的诱惑,就和张招娣出来了。 老幺见此立马往回跑。 刚转身,张招娣一把紧紧拉住老幺的手臂,眼睛溜溜转着, “别回去啊,再玩一会儿,表妹那儿有我妈妈看着,没问题的。” 老幺甩了一下右臂,没有挣脱。 见张招娣用尽力气拖着,老幺直接抡起左手,狠狠地在张招娣脸上扇了几巴掌。 一瞬间张招娣的脸便肿了起来,鼻血也顺着直流。 张招娣吃痛,立马放手摸着着自己的脸。 老幺扇完还不过瘾,抬起脚将张招娣踹在地上,一脚又一脚地踢着。 张招娣蜷缩着身体,连呼救都没有力气。 老幺抓着张招娣的头发,又甩了一巴掌,“你敢说出去,我下次就直接打死你,将你丢河了。” 说完也不管张招娣被打掉的牙,老幺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跑去。 在转角处,老幺趁着没人,直接瞬移到家门口。 刚踏进家门就听见妹妹的哭声,老幺立马朝房间跑去。 进门看见赵翠花在床边弯腰伸手抱妹妹的姿势。 老幺铆足了力气,朝着赵翠花的屁股就是一飞脚。 直接将赵翠花哎哟一声踢倒在一旁。 老幺连忙爬上床,将妹妹全身上下检查一遍。 妹妹看到是老幺,感受到老幺在自己身上摸。 妹妹以为是老幺在跟她玩,睫毛上都还挂着泪珠,立马朝老幺咯咯地笑了起来。 老幺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是健康的白团子,赵翠花还没来得及下手。 老幺瞥了一眼一旁捂着屁股在地上哀嚎的赵翠花。 皮肤黑黄,一双倒三角的眼睛,额头上条明显的抬头纹,一口黄黄的牙齿明黄地露在外面。 赵翠花一边咒骂着老幺,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根本没把四岁孩子放在眼里, “你这个小贱丫头,老娘起来打死你,赔钱货……” 老幺飞快地跳下床,一脚将刚爬起来的赵翠花又踹在地上。 老幺连忙将自己在猪圈里踩过的鞋脱下来,一把塞进赵翠花的嘴里,反手将赵翠花伸过来的双手折断。 老幺抓着赵翠花的头发,一巴掌甩到赵翠花的脸上, “妈的,这么喜欢玩扎针,容嬷嬷给她点厉害!” 老六看着赵翠花,气得双手捶地。 “宿主,扎!扎死她! 让她看看你幺嬷嬷的厉害。” 老幺掏出一把极细极长的针,不顾赵翠花的挣扎。 直接往赵翠花身上刺,“让你瞧瞧幺嬷嬷我的厉害,老毒妇!” 第3章 幺嬷嬷上线3 赵翠花汗毛直立,瞳孔放大,难以自控地开始颤抖。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眼前的怪异之处。 一个四岁的懵懂小女孩,如何能有如此大的力气? 为何对方身上有着大人的姿态? 又是如何知道她扎人的计划? 不! 她是怪物! 她是恶鬼! 赵翠花看着老幺就像看一个怪物,双腿和膝盖忍不住发抖,一股尿意升起。 老幺望着狼狈的赵翠花,脑海里却浮现出原主被残害的那一晚。 一个七岁的小女孩也是被吓到尿失禁。 而赵翠花却不顾原主眼底的乞求,一针一针地折磨着原主。 老幺心中怒气腾升,抓着一把又长又细的针。 一下又一下扎在赵翠花胸前,腹部,大腿,屁股。 “来,幺嬷嬷教你做人,老娘今天一定要扎死你。” 赵翠花无法呼救,只能艰难地呼气,睁着三角眼向老幺求饶。 老幺每扎一下,赵翠花便会抽搐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却流个不停。 老幺觉得还不解气,接着就扒了赵翠花身上碍事的衣服。 赵翠花裸露的皮肤早已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血针眼,全身的皮肤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蟹。 赵翠花见对方还不罢手,只能挣扎着还健全的双腿,企图向外逃跑。 老幺拽着赵翠花头发,一把将对方砸在坚硬的地上。 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结实撞击声,“想跑?姑奶奶从未失手过。” 说完,又抓着头发将人砸向右边。 赵翠花就像老幺手里的破布娃娃,任由老幺把玩。 直到老幺砸爽了,才停了手。 这时的赵翠花只感觉浑身骨头都碎了,五脏六腑也仿佛被砸破了。 老幺瞧着对方眼瞳涣散,口吐鲜血,但胸膛却还有微微起伏。 老幺小手掐着赵翠花的下巴,“一个连无辜的婴儿都下得去手的人只能去死。” 说完老幺又是狠狠地一耳光。 赵翠花嘴里的鞋不仅被打飞,还飞出两颗带着血丝的大黄牙。 此刻全裸的赵翠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呼救。 老幺捡起出赵翠花身上掉落出的小铁针, “这就是你的作案工具啊? 你说我该从什么地方扎进你的身体里呢?” 赵翠花立马紧张起来,用尽力气摇头,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声求饶, “瑶瑶,求求你,放过我,我是你舅妈啊。” 而心中却在咒骂赵招娣为什么不拉住老幺,为什么不提前给她说。 老幺拍了拍赵翠花的老脸,“放心,现在我还舍不得你死。 毕竟死一次可是解脱,当然要死很多次才好玩啊。” 话落,针也同时扎到赵翠花的身上。 老幺抓着针扎下又拔出,循环往复。 直到赵翠花大腿以上,胸口以下,都没有一点好的皮肤后才停手。 老幺望着外面,又望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人。 “算了,一会儿原主爸妈要回来了,今天幺嬷嬷体验先结束。” 老幺给赵翠花喂了一颗接骨丸,随手将对方密密麻麻的针眼施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又将赵翠花被揍的记忆抹了。 最后将穿上衣服的赵翠花丢到门口躺着。 老幺做完这一切才转头去看一直没动静的妹妹。 结果一看,妹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嘴里发出‘dadaaa…’的声音。 仿佛是在给老幺加油助威的模样。 老幺走近床边,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小屁孩,还不会说啊,真可怜。” “啊aa……” “行了,我不懂婴语,你闭上你的小嘴。” …… 老幺这边牛头不对马嘴地和妹妹聊了一小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瑶瑶,萱萱,妈妈回来了。” 老幺一把抱着妹妹,向外走去。 刚到外面就瞧见原主爸妈一个人背着一大背篓玉米。 原主妈妈张庆芬看见老幺小小的身体抱着妹妹。 连忙将背下的玉米卸下,快步走来将妹妹接了过去, “瑶瑶,快把妹妹给妈妈抱,一会儿妹妹把你压坏了。” 张庆芬一手抱着妹妹,一手摸着老幺的头,“下次记得叫妈妈,你还小,抱不动。” 面对如此慈爱的张庆芬,老幺感觉自己的头顶有些僵硬。 但还是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回了一个微笑,“妈妈,我知道了。” “你娘仨儿在门口站着干啥,快进屋歇一歇。” 一道爽朗雄厚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刚刚没看见脸的男子此刻近距离地站在老幺面前。 男子身材高挑强壮,小麦肤色,笑起一口大白牙有点晃神。 老幺眼神又落到张庆芬身上,气质干净利落,长手长脚,大眼睛鹅蛋脸,莫名给人一种能干,生命力旺盛的感觉。 但每次看向妹妹和老幺的眼神却又非常温柔。 老幺抬头看看建国夫妇,又低头看看自己,心中爆了一句粗口。 【靠,我说咋感觉看他们老费劲了,原来是我忘记了自己是小孩身体。】 老六:【宿主,咱要做最猛的小孩,打最狠的架。】 老幺翻了一个白眼。 【麻溜滚,下次我要把你塞进猪屁股。】 老幺忘神地和老六互怼,忘记了控制表情 陈建国宽大的手压在老幺头上,“瑶瑶,想啥呢? 是你奶上身了不? 咋还翻起了白眼。” “去你的,别乱说。” 张庆芬抱着妹妹白了陈建国一眼,“瑶瑶,走,我们进屋。” 陈建国朝张庆芬憨笑,然后一手抓住老幺背上的衣服。 一手抓着老幺的小腿,“走,爸爸扛你进去。” 老幺就像一只小兔子似的,任由陈建国举在头顶,衣服领口勒着脖子。 老幺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奈,心底叹息, “第一次有人锁我喉,害,别生气,这是任务对象,要宠着……” 听着老幺的自我洗脑,老六缩着身体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啊哟妈呀~~” 张庆芬刚走到屋门口就发出一声尖叫。 陈建国立马将老幺放在身后,走在最前面去。 然后面色有些难看地指着地上,“媳妇,这…这是你弟妹。” 张庆芬歪头看着地上躺得很安详的赵翠花, “她这么困的吗,直接睡门口?” 老幺:…… 陈建国委婉提醒,“媳妇,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死了或者晕了?” 第4章 幺嬷嬷上线4 “啊!死啦?” 张庆芬立马将怀里妹妹塞给陈建国,然后连忙上前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赵翠花鼻下。 “没死,鼻孔还在出气。” 说完又摸了摸赵翠花的身体,“尸体,呸,身体也没硬。” 老幺:你们是有点子幽默基因在身上的。 张庆芬轻轻地推了推赵翠花,赵翠花还是没醒, “不会,真的晕倒了? 但谁家晕倒了躺这么端正呢,还双手交汇放在腹部……” 老幺看不下去了,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上前, “妈妈,舅妈说睡觉就要睡在空旷的地方。 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能吸收天地精华,身体会变好。” 陈建国和张庆芬一言难尽地看着赵翠花,本来不想相信的。 但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 老幺蹲在赵翠花眼前,眼里带着纯真无害, “妈妈,舅妈刚刚教过我怎么叫醒她。” 说完张庆芬还没来得及阻止。 老幺立马啪啪啪啪四个大嘴巴子对称地扇在赵翠花脸上。 最后又伸出大拇指掐在对方人中上。 张庆芬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赵翠花的脸颊肿了起来,人中处也有了青紫。 张庆芬连忙将老幺拉过去,“这娃力气真大,不过闯祸啦。” 老幺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歪着头,一脸疑惑,“可是舅妈就是这样教我叫她的啊。” 张庆芬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一会儿,赵翠花悠悠醒来,就看见四双眼睛盯着自己。 “你们一家人盯着我干嘛?” 张庆芬有些不好意思说,只能委婉地提醒, “弟妹啊,地上凉,还是少睡地上,对身体不好。” 赵翠芬脑子有些懵逼,她不是来引男娃的吗? 怎么在地上睡着了? 最后她怎么也想不通,只能敷衍地应付着。 只是赵翠花爬起来的时候,一动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火辣辣灼烧感,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食。 但又顾忌痛的部位不便展示,最后只能让张庆芬带着去房间检查。 但是检查下来身体上并没有伤口。 陈建国瞥了一眼无伤喊痛的赵翠花,然后凑近张庆芬的耳边低声说着, “媳妇儿,你弟妹是不是又想要你什么东西,故意来我们家讹人啊?” 张庆芬一把捂住陈建国的嘴,“别乱说。” 陈建国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但赵翠花还是听见了。 赵翠花恼羞成怒,努力压抑心底怒火。 这时,张招娣正好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赵翠花一见张招娣,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冲天而起。 赵翠花不顾身上的疼痛,上前一把揪住张招娣的耳朵, “好啊,你这个贱丫头,自己跑出去躲懒,不管老娘啊是。 老娘给你吃喝,你还一点小事都干不好……” 张招娣缩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可怜极了。 张庆芬一时看不下去,连忙上前家那个赵翠花拉开, “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这样,你没看见招娣一身伤吗。 不关心她身体就算了,还要打她。” 张庆芬拍了拍张招娣身上的灰,又心疼地摸了摸她红肿的脸, “招娣,跟大姑说,是谁打的你,大姑帮你讨回公道。” 张招娣微低着头,余光往老幺身上瞟。 老幺看见了张招娣的小动作,趁着无人注意。 朝张招娣挑眉,并且将手横放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杀的动作。 张招娣想到老幺那毫不留情的踢打,立马收回了目光,瑟缩着脖子,怎么也不开口。 赵翠花被莫名其妙的痛感折磨得不耐,再看着张招娣一副胆小的模样心底更加来气, “小贱货,是不是你去招惹谁,才让被人打的,真是个赔钱货。” 陈建国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立马抱着妹妹,将老幺拉进屋里。 而张庆芬则呵斥赵翠花,“闭嘴,招娣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这么骂她!” 赵翠花听到张庆芬的呵斥,立马觉得自己的面子挂不住,心底的火更加旺盛。 赵翠花一把将张招娣拉过来,“我是她妈,我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自己把那两个小赔钱货当成宝,还要拉上我是吗……” 听到对方骂自己女儿,陈建国立马走出来。 将张庆芬拉到身后,恶狠狠地盯着赵翠花。 “你再骂我妻女试试,马上滚出去。 以后只要我听到你骂一次,我绝对会打死你。 现在马上滚出我家,以后也不要踏进我家。 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赵翠花一时间被陈建国凶狠的表情吓到了。 立马拉着张招娣的手跑出院子。 只是跑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逞强, “不来就不来,谁稀罕!” 张庆芬望着赵翠花跑出去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说当初她和国强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现在真是越来越好吃懒做,一天两人就鬼混。 只是可怜了那招娣。 嗐,建国啊,别生气了,为他们生气不值当。” 陈建国搂着张庆芬的肩膀,“我不是为他们生气,我是心疼你。 你一人将你弟张国强养大,他现在却像个白眼狼。 你生病生娃,他从来没看过你,只有揭不开锅的时候,才会来找你。 如今那赵翠花还敢骂我女儿。” 张庆芬握了握陈建国的手,“谢谢你心疼我,以后啊,我们少和他们来往,行。” “行!” “好啦,我们去做晚饭,瑶瑶肯定饿了。” “嗯。” 很快,一顿简单的粗粮饭菜就好了。 老幺吃着饭,心里盘算着。 如今张庆芬两人只是疏远张翠花一家,但是对他们没有防备之心。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一直防贼的。 该怎么让张庆芬两人亲耳听到他们阴狠的打算呢? 张庆芬瞧着老幺在走神,伸筷子在老幺碗上轻轻敲了敲, “哟,小妮子这么小,就开始有心事了,连饭都不吃啊?” 老幺眼神一亮,立马懵懂地看着张庆芬,“妈妈,今天舅舅生病了吗?” 张庆芬两人对视一眼,疑惑地皱了皱眉,“瑶瑶,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老幺刨了一口饭,不慌不忙地说:“今天舅妈来了,说是舅舅生病要死了,让妈妈过去看看。” 张庆芬越发疑惑,那为什么赵翠花来反而没说这个事情呢。 越想越奇怪,但又怕老幺说得是真的。 就是这种将信将疑地感觉促使张庆芬两人决定,吃饭后还是去看望一下。 毕竟那是她相依为命的亲弟弟,她现在还是狠不下心来不闻不问。 第5章 幺嬷嬷上线5 张庆芬两人饭后,快速地收拾了一下。 陈建国背着妹妹,最后又强硬地将要走路的老幺抱在怀里, “天太黑了,爸爸抱。” 老幺仰头闭眼,被迫缩在陈建国的怀里。 还能明显的感受到陈建国结实的手臂。 【人哪有不疯的,只不过是强撑罢了。】 老六:【宿主,有父爱母爱的感觉怎么样。】 老幺静静的感受了一下。 【还不错,他们的怀抱和阿姐的一样温暖。】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地向赵翠花家方向走去。 张庆芬夫妻俩脚程很快,穿过几条蜿蜒的小路。 已经能看到张国强家那有些破败的房子。 门口还有一个用黄泥巴围起来的小院子。 老幺瞧着这小房子和原主后来记忆里大有不同。 前世,张国强夫妻拿到了原主父母赔偿金后。 第一件事就将他们的房子推倒重建。 其他的房间都建的宽宽大大,亮堂堂的。 而原主却被安排住旁边堆杂货,最狭窄且没有窗户的那一间。 眼见越来越近,老幺在脑海里开始安排老六。 【老六,我使用魂力将他们三人定住。 你装作鬼的模样,拿着吐真丸喂给他们。 务必要保持我们走近能听到他们的真话。】 【好勒,交给我。】 老幺给老六幻化成一团人形黑雾飘近赵翠花家里。 在老幺的帮助下,老六轻而易举地将药丸喂了进去 【宿主,好了。】 【好,马上到。】 老幺在陈建国的怀里,伸手拉着张庆芬, “妈妈,我们悄悄地进去,给舅舅们一个惊喜,他们一定会高兴的。” 张庆芬捏了捏老幺的脸,“谁教你的,一天鬼灵精怪的。” 嘴上这么说着,但两个大人身体却很诚实。 立马放轻着步子,还缩着头,这时他们倒真像贼了。 一家四口轻轻地走到小院子的门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张庆芬摇头,只觉得无语。 这门在她结婚时是这样,如今好几年了还这样,也不动手修修。 连只老鼠都防不了,挡着干啥? 张庆芬轻轻地将门抬起放在一旁,轻手轻脚地朝有着微弱亮光的屋子走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出激烈的骂声,其中还提到她的名字。 张庆芬立马拉住陈建国,瞧了一眼背上睡着的妹妹。 用手指放在嘴唇上对老幺做了安静手势。 一家四口静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声音。 “哼,张庆芬算什么,她不就生两个赔钱货。 陈建国也是个怂包,还把那两个贱丫头当个宝,真是断子绝孙的命。” “要想生男娃,就必须得有血缘关系的女娃身上扎进十二根针,这可是老一辈人亲口传下来的。 再说,张庆芬是我男人亲姐姐,她的小女儿给我扎扎怎么呢。 死她一个女儿,换来一个男娃多划算,我这是为他们老张家着想……” 张庆芬夫妇呆呆地微张着嘴,听着赵翠花恶毒的话,简直不敢置信。 二人立马想到今天赵翠花怪异得模样,只觉得背后发凉。 张庆芬和陈建国立即手忙脚乱地将老幺和妹妹全身仔细的检查了两遍。 直到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发现,才微微放下心来。 此时,张庆芬面部发红,一口火气梗在胸口。 张庆芬呼着粗气,随手在院子里捡起一把铁锹,就要踹门而入。 也是这时,屋子里再次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既然要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你们不扎你们女儿,她不是和你们更亲?” 听到这声音,张庆芬两人顿住脚步,推门的手停在半空中,等待着屋里的回答。 赵翠花尖锐又夹着一丝得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还多亏了招娣,本来我们是要扎她的。 她说不如去扎那个小的,那个小的又有血缘关系,又不会告状。 如果我们扎了招娣,家里就没有人干活,也没人伺候我们。 她说反正扎陈瑶和陈萱也是一样的,不如扎她们,这样她还能干活,多好啊。” “哦?真的是你说的?据我所知,你大姑对你也挺好,每次给自己孩子做衣服,也会有你的,吃得也会私底下给你。” 这里明显是陌生声音在问赵招娣。 赵招娣不甘的声音响起,“是!就是我提的!我讨厌她们! 明明她们也是赔钱货,凭什么她们就什么都不用干? 凭什么姑父姑姑只爱她们两个? 她给我新衣服,给我吃的,不过是陈瑶们不要的。 再说陈萱那么小,扎几针又不会死。 如果她死了,那我是不是有机会跟着姑父姑母……” “看来你们一家都是知道的,也包括你张国强? 你是张庆芬的亲弟弟,她一手把你带大,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对啊,我就是知道的,但是又不是我下的手,我清清白白的,我有什么罪? 再说,她是我姐姐,把我养大是她应该的。 爸妈在临死前可是让她好好照顾我,我才是老张家的独苗苗。 她生了两个女娃,女娃又没有用。 为我老张家能够传宗接代,扎几针算什么? 谁叫她自从结婚了就只顾她自己的家。 我是她亲弟弟,亲弟弟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她还不愿意多补贴娘家……” 听着自己亲弟弟竟然吐出这么无耻恶毒的话。 张庆芬怒火中烧,直接提着铁锹一脚将门踹开,愤怒的陈建国也紧跟其后。 砰! 一声巨响将张国强三人吓得瞪圆眼睛。 当看清闯进来的是张庆芬夫妇后,三人反而诡异地向对方求救。 张国强一动不动地坐在床炕上,“姐,救我,有鬼啊。” “大姑,救我,呜——有鬼,真的有鬼。” 这时老六已经溜回空间,张国强一家三口还是被老幺用法力定住的。 张庆芬看着面前的三人简直气笑了, “你们这么歹毒的畜生,想害我女儿。 我今天就好好让张家祖宗看着,张家到底是怎么断子绝孙的。” 说完拿着铁锹就往张国强和赵翠花两人身上砸。 陈建国将老幺和妹妹放在角落,起身加入了这场单方面的打斗当中。 听着两人惊恐的叫声,老幺立马悄悄地设了一个结界。 【禁止噪音污染,从我做起。】 老幺抬着下巴,挺了挺胸膛。 【老六有没看到我胸口红领巾在飘扬。】 老六目不转睛盯着战斗力报表的张庆芬,嘴上敷衍着。 【嗯嗯,看到了。】 第6章 幺嬷嬷上线6 老幺一手摸着妹妹的头,一手做出加油的手势,“妈妈,爆他头,他想扎妹妹,还骂我们是小贱丫头。” “爸爸,踹死他,他想我们换他儿子。” 张庆芬听到老幺火上浇油的话后,下手越发用力了。 直接一铁锹砸在张国强的背上。 铁锹和拳头全往张建国两人身上招呼。 就连蹲在地上的赵招娣也被张庆芬扇了几耳光。 “小小年纪就这么歹毒,果然是你爸妈亲生的,真是个白眼狼,还敢出主意扎我女儿。” 张国强夫妇被打得瘫倒在地,满地都是血。 二人紧紧护住自己的头,发出惨叫,“姐,我错了,放过我们。” “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 “姐,你是我亲姐啊,我是老张家唯一的男丁啊,爸妈走时把我交给你……” 张国强还未说完,陈建国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将他的头打歪, “你他妈也算男人?还想打我女儿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揪着张国强的头,一拳砸到对方脸上。 陈建国夫妇两人常年干活,身强体壮。 而张国庆二人平时懒散惯了,一天就是鬼混。 老幺解了他二人的定身术,他们也只能单方面的挨揍。 而赵招娣因为是小孩,所以逃过了这顿惨绝人寰的胖揍。 【宿主,赵招娣遇到这对父母也是可怜。】 老幺视线落在蹲在地上的赵招娣,并未升起同情。 【她的可怜又不是原主一家造成的。】 【她确实是生于苦难,但上一世原主一家的苦难也有一份儿是她造成的。有时候受害人,也有可能成为加害人。】 【上辈子难道她没有吸食原主的一家的鲜血吗?难道她没有享受到原主爸妈用生命换来的赔偿金吗?她真的不知道她父母做了什么吗?】 老六抓了抓圆圆的脑袋,叹了口气。 【害,原主一家才是最可怜的,对他们来说,完全一场无妄之灾啊。】 张庆芬夫妻二人硬是把张国强夫妇打到奄奄一息才停手。 张庆芬将手里的铁锹丢开,失望地看了一眼地上二人, “张国强,从此我们两人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这次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如果你们一家再把坏主意打在我女儿身上。 我就是拼了命都会打死你们。” 说完,张庆芬便拉着陈建国离开。 当张庆芬牵着老幺离开时,张招娣一把拉住张庆芬的裤脚,嚎啕大哭, “姑姑,我想跟着你,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妹妹了,带我走。” 张庆芬和陈建国对视一眼,虽然眼底十分不忍。 但一想到刚刚她们在门口听到张招娣嫉恨不平的语气以及对自己女儿的不满,他们二人就心底一阵害怕。 张庆芬狠心将张招娣的手扒开,“招娣,平时瑶瑶有什么,我们都会给你一份。 我们平时对你也不薄。可你竟然想伤害你妹妹。 现在你年纪小,我们也就不跟你计较,只当是你父母没有教好你。 但是现在你还想要随我回家,我们是绝不会答应的。” 说完也不管赵招娣如何哭喊挽留,二人便抱着老幺和妹妹径直离开。 回去路上,陈建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一言不发的张庆芬,“媳妇儿,别气了,为了他们伤身体不值当。” 张庆芬还是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妹妹在前边赶路。 陈建国带动着老幺安慰张庆芬,“瑶瑶,叫妈妈别难过别生气了。” 虽然老幺非常不会安慰人,但还是配合着陈建国,“妈妈,我和妹妹陪着你,你别难过了。” 张庆芬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泪眼汪汪地看着老幺父女, “建国,我们离他们远点。 现在我脑海全是瑶瑶和萱萱浑身被扎满针的模样。 我感觉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我真的很害怕。” 陈建国满脸慌张,一手抱着老幺,一手给张庆芬擦眼泪, “好好好,都听你的,如果以后还是不放心的话。 我们就搬家,带着瑶瑶和萱萱离他们远远的。” 说着说着,一家四口就抱在一起。 陈建国一手抱着老幺,一手半抱着张庆芬。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着,陈建国整个眼睛里的柔情蜜意都快溢了出来。 而被夹在中间的老幺却在心底咆哮。 【天杀的,这么肉麻,我不是真小孩了喂!啊哈哈哈,我要变成章鱼转着圈抽死你们!!!】 老六贱嗖嗖地上线,露出一个姨母笑。 【这种冒泡泡的氛围,我都想找个统谈一谈了。】 【你可拉倒,就你这智商,到时候裤衩都要被骗没。】 【那宿主,你谈呗,我想看你谈。】 【男人只会影响我干饭的速度。】 【那谈女人呗。】 【老六,你还真是荤素不忌。】 老幺吐槽完,见这两人还在磨磨唧唧,甜甜蜜蜜。 直接面无表情地伸手将两人的脸推开,“回家!” 张庆芬二人相视一笑,嗔笑着捏捏了老幺的脸,“好好好,回家,我们瑶瑶宝贝等不及咯。” 自从撞破了赵翠花家阴毒的打算后,张庆芬夫妻二人走哪儿都把老幺和妹妹放在眼皮下看着。 生怕赵翠花夫妇不死心,私下搞小动作。 老幺姐妹俩一连好几天跟张庆芬二人地里玩耍。 老幺每次想帮忙都被张庆芬拉出去,坐在妹妹身边。 “瑶瑶,妈妈知道你想帮爸爸妈妈,但是你太小了知道吗。 而且地里乱跑会有蛇,你帮妈妈在旁边陪妹妹玩耍,等爸爸妈妈把最后的玉米收完就回家。” 老幺无奈地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妹妹旁边,干巴巴地望着妹妹拔草。 【六啊,好无聊啊,这周围的泥巴都被我玩了个遍。】 老六在空间看着小说,一脸姨母笑。 【要不给你本小说?】 老幺一边阻止妹妹吃草,一边仰头望天叹息。 【都看两遍了,没意思。】 对于老幺强行拿走自己要送入嘴的草,妹妹非常不满。 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声音指控,“aadada…” “臭小孩!” 老幺轻轻拍拍妹妹的头,“别aa,你看看你,才几天晒得跟小黑猪似的。” 妹妹好像听懂老幺调侃似的,指着老幺嘟着嘴,“啊啊啊……” 老幺捏着妹妹的小黑手,“还敢还嘴,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啦,啊?” 这时老六弱弱地插了一句。 【宿主,要不你照照镜子,说不定会发现一个大惊喜。】 老幺头顶冒出一个问号,但还是从屁股后掏出一面镜子。 静默了一瞬,老幺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黢黑!老娘小小年纪就他爹成黑种人了,我记得我是黄种人啊,龙的传人。” 【宿主别呲牙笑,怪晃眼的。】 第7章 幺嬷嬷上线7 老幺拿着镜子左照照右瞧瞧,嘴里嘀咕, “要是我在晚上拿出白雪公主故事里的魔镜,然后对着它说。 魔镜魔镜,天底下谁是最黑的女人?” “魔镜肯定会发出一声惊恐: ‘谁?谁t在说话!’” “哈哈哈哈…”老六被老幺的冷笑话逗得狂笑。 接着老六就压低声音装作魔镜的样子,眼睛寻找一圈, “啊?我不道啊,谁啊,也没妹有银啊哈哈哈哈哈。” 老幺配合着老六,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牙回答,“魔镜魔镜,有银有银,我在这儿。” 老六做出非常夸张的表情,“咦,这牙成精了,竟然能开口说话。 哈哈哈哈哈,宿主,你别太离谱。” 老六无情的笑声在老幺的脑瓜子里回荡。 老幺生无可恋地翻了一个白眼,“好笑吗?” 老六感受到了威胁,立马闭上嘴,“还行。” 直到下午,张庆芬二人才将最后一块地里的玉米收完。 回到家后,看着桌上原生态蔬菜,老幺无比想念之前的大肘子。 【六啊,早知道这次的世界是物质比较贫乏时代,我肯定买一吨大肘子存起来。】 【世上没有早知道,上次叫你留着点吃,你自己一顿啃完,该!不过你空间里不是有修仙界里那些灵兽吗?】 【我四岁一个小孩拿出这些合理吗?难道我一个人回空间吃独食?】 【也是。】 老幺为了止住馋,狂塞了几口南瓜。 将脸颊撑得鼓鼓囊囊,像个小仓鼠似的,额…不过是黑的。 老幺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一会儿摸出去山里打点野味,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毕竟这小屁孩还小,营养得跟上,原主爸妈天天干农活,没点油水不行。】 老幺飞快地吃完饭菜,将碗一放,撒腿就往外边跑, “爸妈,我去找二妞玩一会儿就回来。” 张庆芬只得对着老幺背影喊,“不准走远,天黑之前必须回来。” 老幺趁着路上没人,一溜烟地跑进山里。 然后学着大猩猩捶胸顿足的模样,“喔~~豁~,红烧兔兔,姐来了。” 一进山里,老幺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放飞自我。 一会儿像个猴子似的在树间荡来荡去。一会儿又在地上扭曲爬行奔跑倒立,活像刚从棺材板里爬出来的丧尸。 任谁看到,都会立马掉头去请一个德高望重,道行高深道士。 老六一言不发地旁观,心里却在为自己洗脑。 宿主是个行为艺术家,我不懂很正常…… 老幺在释放本性的同时,也收获了好多野生小动物。 老幺心底那叫一个美啊,仿佛看到了一盘盘红烧兔兔和大鸡腿在向自己招手。 老幺故意将野鸡绑在一条绳上,然后挂在脖子上,接着又将野兔在腰间挂了一圈。 其中最扎眼的是老幺缠在手臂上那条被打死的菜花蛇。 老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满地收获,然后嘚瑟地想着回去被一家人夸奖模样。 此时的老幺完全不把自己当成小孩,早已忘记出门前张庆芬的嘱咐。 老六欲言又止地望那条死蛇,心底不想扫兴,所以委婉地提醒了一句。 【宿主,那蛇你不要了呗,怪吓人的。】 【你懂个屁,蛇胆是个好药材,可以卖钱,现取的最好。】 【……】 天已经黑了,老幺走到家门口,一想到一会儿张庆芬几人震惊的眼神,心底又是一阵嘚瑟。 老幺仰着头,挺着胸膛,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心底期待着让夸奖来得更猛烈些。 老幺望着院子里没人,只好对着屋里喊了一声,“我回来啦~~” 话音刚落,张庆芬背着妹妹冲了出来,陈建国紧随其后。 老幺见到他们,忽视了二人脸上的着急。 反而朝着他们转了一个圈,展示自己的收获。 待看清了老幺身上的东西,张庆芬焦急的神色忽变,发出一声尖叫,“啊啊!蛇蛇蛇,快快…” 陈建国眼神一变,立马上前眼疾手快地捏住老幺手臂上的蛇头,一把拽下来。 拽下来才发现蛇已经死了。 陈建国安安静静地将老幺身上的东西卸了下来。 老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美滋滋地等着夸奖。 却没有看见陈建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张庆芬脸色极差地将妹妹从背上放下来,一把塞进陈建国的怀里。 然后转身在地上捡起一根细细的小竹条,向老幺靠近。 此时的老幺还在臭屁地冲着陈建国和妹妹傻笑。 直到竹条亲吻在屁股上,老幺才哎哟一声。 捂着屁股,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张庆芬绷紧的脸上。 在愣神的一瞬间,屁股上又挨了两下。 “叫你天黑了不回家,还玩蛇! 陈瑶,出去之前我怎么给你说的,啊?” “现在胆子这么大,连蛇都敢玩……” 老幺第一次被小世界里的人打,不仅如此,还不能还手还口。 老幺脑海里一瞬间浮现出她被她姐拿着棍子抽的场景,下意识拔腿开跑。 张庆芬的火气烧得更加旺盛了,“现在还教训不得了,还敢躲了?” “做了危险的事情,不认错就算了,还敢跑……” 老幺捂着腚,围着陈建国转圈,“妈妈,我错了,别打别打。” “爸爸,让妈妈别打我了,我真地错了,下次不玩蛇了。” 陈建国抱着妹妹,一脸你自己保重的神色, “瑶瑶,你这次确实做错了,天黑之前不回家,还玩危险的蛇。” 老幺这次才真的像个猴。 老六看着老幺可怜无助的背影,默默地打开了录像功能,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啊,多么伟大的母爱! 作为她的贴心统,当然得把这竹条炒肉的体验给她记录下来。” 老幺发现自己越躲,张庆芬越生气。 为了少挨几棍,老幺只好停下来,任由屁股结结实实地挨了两棍。 老幺一边捂着屁股,一边被张庆芬说教。 最后直到老幺认认真真地认错后。 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危险的事情后,张庆芬才结束了这场教育。 老幺委屈巴巴进屋洗漱,陈建国憋笑抱着妹妹跟在后面,“自己做错事情,还生气了?” “哼。”老幺翻了一个白眼,“离我远点。” 陈建国幸灾乐祸地蹲在老幺面前,“我是你老子,还叫我离远点。 下次还去不?还去的话,我叫你妈多备两根竹条。” 老幺:好好,活爹。 陈建国强行揉了揉老幺的头发, “下次想吃肉了,跟爸爸说好吗?爸爸想办法去给你买。 我们知道你力气大,但是怎么能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了?” “爸爸妈妈会担心的,还有那蛇是不能玩的,会咬人。” 第8章 幺嬷嬷上线8 老幺放弃了自己要黑化变身邪剑仙的想法。 退一步来说,难道她就没有错吗? 嗯…她确实没有错! 只不过现在自己在他们眼里还是个小孩,确实不能做危险的事情。 都怪自己一进山就放飞自我,一开心就忘记了这一茬。 陈建国见老幺没有气鼓鼓后,又语重心长地解释, “妈妈就是太担心你了,才这么生气的,我们知道你很聪明懂事儿,但是妈妈……” 老幺只能点头回应着。 结果没过一会儿,张庆芬就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鸡肉放在老幺面前, “瑶瑶,对不起是爸爸妈妈疏忽了,下次你想吃肉了,跟妈妈说知道吗…” 老幺不太擅长应付这种温馨的场面,只能僵僵地道了个歉, “对不起,下次不让你们担心了。” 张庆芬爱怜地摸了摸老幺的脸蛋,“瑶瑶,知道你饿了,快吃。” “一起吃,我们一起吃。” 老幺拉着张庆芬和陈建国。 “瑶瑶真孝顺,那我们一家人一起分享,萱萱,姐姐抓回来的肉肉哟,以后要爱姐姐。” “……” 老幺吃着饭,脑袋里却和老六交流着。 【六,原主能回来吗?】 老六瞬间明白了老幺的意思。 【原主和我们做了交易,她不能回这个身体。】 老幺突然眼睛一亮。 【不能回这个身体,嘿嘿嘿,我懂了。】 老幺美滋滋地品尝着野鸡肉,心里做了一个打算。 第二天。 老幺一家正在吃着香喷喷地兔兔时,外面敲门声响起。 陈建国将门打开,看见的就是赵翠花一家。 陈建国没给对方好脸色,直接转手关门。 张国强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迅速伸进一只脚到门缝里夹着,试图阻止关门。 老幺端着碗,飞快跑过来,对着还有没关上的门就是一大飞脚。 砰! “啊!我的脚,我的脚!” 张国强弓着身子,捂着脚踝,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姐!是我啊,我来道歉。” 赵翠花和张招娣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一大跳,连忙上前扶着张国强。 赵招娣缩着身子,不敢看老幺。 赵翠花鼻孔张大,用手指指着老幺, “这是你亲舅舅,你小赔…” “闭嘴!” 张国强忍着痛怒斥赵翠花,“臭婆娘,有你说话的份吗?” 赵翠花立马压低了声音,不满嘟囔, “我还不是为了你。” 张国强黑黢黢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姐夫,我是来给你们道歉的。” 说完还把手上提着的蔬菜晃了晃。 “哼。” 陈建国冷哼一声,“滚,我们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稀罕你的东西。 我们说过别出现在我们家门口,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 张国强好说歹说,陈建国都没有松口。 张国强见此索性将手里的东西一放,拉着赵翠花一屁股坐在门口干嚎, “姐,我是你亲弟弟啊,你就让我进去见你一面……” 老幺端着碗扒拉两口饭,“爸,揍他!不好下手的话,去把妹妹抱出来,抓屎砸他们。” 妹妹:…有你是我的福气。 听到老幺的话,张国强哀嚎得更大声了, “没天理啦,当姐夫哥的不让亲弟弟见姐姐啊,谁来评评理啊?” “是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了,都是张姓的,你凭什么不让见。” 赵翠花附和着。 周围正在吃早饭的人家稀稀拉拉地有几人伸头出来围观。 陈建国见此脸颊发红,拳头捏得梆硬。 “建国。” 一直没露面的张庆芬发声,“让他们进来。” 张国强立马站起来,象征性的拍拍身上的灰,拿着东西跟着老幺们进了门。 赵翠花一进门就打量着桌上的饭菜。 张国强和赵招娣也紧紧地盯着桌上的兔肉,轻咽了口水。 张庆芬吃着饭也没起身,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张国强三人一眼, “现在看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张国强将视线收回,“姐,我是来给你赔不是的,我们都还没吃饭呢。” “招娣,去,自己去拿碗添饭,难道还要让你大姑动手吗。” 老幺还有什么不懂的,立马踱步上前,端起装兔肉的大碗。 将肉分成三份儿,全部装进他们自己的饭碗里。 做完这一切,还朝赵翠花三人挑衅地摆头微笑, “哎哟喂~~肉肉没啦!” 赵翠花像是被老幺刺激到了,顿时提高音量,“没教养,不尊重长辈,还吃独食儿……” “闭嘴。” 张庆芬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我女儿你没资格教训。” 张国强立马瞪了赵翠花一眼,“臭婆娘,再管不住你的嘴,老子回去打死你。” 赵翠花收了声,只是阴狠的眼神看着老幺。 老幺丝毫不杵,反而迎着赵翠花的视线。 夹着肉送进嘴里,再露出最享受的表情, “这肉可真好吃啊,又鲜又软……” 赵翠花咬牙切齿,连呼吸声都变粗了,但还是忍住了没说话。 张国强皱着眉头,脸色不满,却还是扯出一个笑容, “姐,我们真的错了,我们还给你们道歉的……” 张庆芬直接打断张国强说话,“上次我就说过,我们断绝关系,现在趁我没生气马上滚。” “姐,你。”张国强还想继续说。 张庆芬直接起身,捡起角落的扫帚, “不走?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也不管对方的反应,挥着扫帚往二人身上打。 老幺和陈建国在房檐下,端着碗,观摩着张庆芬强大的战斗力,不急不忙地吃饭。 张国强二人还想说什么,但头上被狠狠地打了几扫帚后,只能往门口抱头逃窜。 最后跑到门口,张国强回头,“张庆芬,你给我等着,以后别来求我。” 回应张国强的是迎面一飞扫帚,“滚,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赵翠花跑出去的时候狠毒地瞥了老幺一眼。 老幺立马腾出一只手来,歪着头,对赵翠花竖中指。 “这根中指,是我对生活不屈的态度。” 赵翠花被老幺的精神攻击气得磨牙,翻白眼。 【老六,她瞪我!看来老娘今晚必须去给他们来一套针疗。】 【宿主,干他丫,给原主报仇。】 赵翠花二人被打出去后,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是老幺三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落到院子角落。 原来是张招娣被忘在这里。 老幺向门口努嘴,“喂,你还不走,是等着我妈妈打你出去吗?” “对对…对不起。” 张招娣低着头,绞着双手,“我马上就走。” 张庆芬看着张招娣离开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 拿出自己碗里的一个兔腿,快步追上张招娣, “给,你自己路上吃了再回去,以后别来了。” 张庆芬将兔腿塞进对方手里便转身回去了。 张招娣看着手里的兔腿,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第9章 幺嬷嬷上线9 很快天黑了,老幺终于等到张庆芬几人睡死了过去。 老幺一个闪现来到张国强家里。 老幺刚闪现到张国强夫妻二人房里,就石化在原地。 屋里乌漆嘛黑,伸手不见四指。 但两人肉身‘打架’的声音尤为激烈。 老六在空间发出残忍地无情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宿主啊哈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真人上演好看不? 让你见证生命的起源,光听这名字就非常有伟大意义。】 老幺双手揉搓着眼睛。 【啊啊…滚啊,我要瞎了,我的眼睛要长针眼了。 他们没电视看,没手机玩,夜生活还是如此多姿多彩。】 【宿主,你说你现在突然出现在他们床前,他们会不会从此停止‘探索生命’。】 老幺突然眼睛一亮,双手从眼前移开。 嘴角缓缓扯开一个笑容,眼底盛满了此刻她猥琐恶劣的想法。 【这…这不太好,我可是个可爱美丽温柔的美少女,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怎么能做呢?】 老六嘴角抽搐,无以言对。 【那你能把你的笑容收收吗?还有你移到别人床边干什么?】 老幺矫揉造作地捂着嘴,捏起一个兰花指,向前一推。 【哼,死鬼儿~~,人家只是站近点看嘛,太远了看不见嘛~~】 老六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阿门,菩萨保佑,这种缺德事儿不是我干的,要报应就报应她。】 眼看两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老幺瞬间给自己换了一个造型——容嬷嬷造型。 老幺两只手举在胸前,手里分别捏着一排针。 嘴唇向两边缓缓扯开,眼睛睁地老大,嘴角和眼角徐徐流出鲜血。 活像一个死不瞑目之人回来索命的模样。 床上两人还在‘打架’ 赵翠花:我怎么觉得有人盯着我。 张国强:我也是,有种不自在感觉。 而老幺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床边一眼不发,眼睛也不眨一下。 【六,一会儿我发出声音的时候,从我下巴打一束光在我脸上,要若隐若现,阴森森的感觉,懂?】 老六比出一个ok的手势。 【包我身上。】 两人‘探索’很久,终于克服了心里的那股不适感,逐渐渐入佳境。 就在两人情绪高涨时。 老幺俯身在两人的耳边吹了一口凉气,轻声开口, “你们好了吗?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老六也非常及时的打出一束阴暗的光。 张国强两人瞬间浑身僵硬,头像是胶水粘住一般,只能机械地非常缓慢地转头。 老幺脸上流着血泪,咧着嘴,眼珠子外凸,脸在光下模糊,血痕却越发清晰,手里的一排针也反着光。 张国强二人转过头来就目睹着这一幕。 “啊啊啊!!鬼鬼鬼…啊。” “救命啊,救命啊。” 声嘶力竭的惊恐声,快要掀翻屋顶。 两人此刻什么也顾不上,光着身子往外跑。 只是一小段距离,两人摔倒了无数次,哪怕二人腿软,站不起来。 但求生欲还是使两人往门口爬。 老幺就保持这个造型,不疾不徐地跟在两人身后。 望着二人摔倒,爬起,又摔倒,双手双脚往门口爬。 老幺就这么像个幽灵似的,一步一步地跟着他们。 二人无论怎么推门砸门,门还是纹丝不动。 眼见老幺越来越近,两人哆哆嗦嗦瘫跪在地上,腿上流下黄色液体,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宿主,这俩真不经吓。】 【就是因为平时坏心眼太多,会亏心,一亏心,就会害怕,所以呀平时我们做事要发心正,自然什么都不怕。】 张国强两人嘴唇抖动,开始砰砰地朝老幺磕头, “求求你放过我们,鬼大人,放过我们。” 老幺发出空灵沙哑的声音,“是你们请我来的,为什么现在又欢迎我!说不出原因,我就把你们头割下来。” “我们没有,真的没有,您肯定认错人了。” 张国强立即开口解释。 赵翠花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没有请您来,您快走,我们不会怪你的。” 老幺发出怒吼,“你们竟敢骗我,明明就是你们扎针女娃,把引我来的,你们现在还不承认。” “好好好,把我引来不要我了是,看我不扎死你们。” 老幺不顾两人的挣扎解释,还有惊恐喊叫。 直接将人拖到房屋中间,用魂力将人定着。 两人的叫声实在是太刺耳了,老幺顺手捡了两只鞋塞进张国强两人的嘴巴里。 老六在空间跳着双脚,指着地上二人。 【扎!扎死他们!幺嬷嬷,快上,这两歹毒的畜生就是这样扎妹妹的原主的。】 是啊,上一世,妹妹身体里足足十二根针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她。 最后这十二根针还是带走了妹妹。 原主则更是惨,不仅生活上被蹉跎打骂,还要被折磨,被饿死。 老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对幼崽下手的恶人。 老幺手捏两排针,直接往两人身上戳。双手之间只能看到残影, “你姑奶奶我的手速可不是盖的,你们知道是打了多少人练出来的吗。” “喔~~豁~~,遇到我~,算你们倒霉~~啊哈哈哈哈哈哈(黑魔仙小月笑)。” 张国强两人就像案板上的死鱼,任由每一根尖针细针深深地扎进肉里。 身上每一处的剧痛都在提醒着他们不是做梦。 两人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呜咽声。 此刻,张国强无比悔恨,早知道会招来这么一个东西,他绝不会允许赵翠花去扎他外甥女。 现在不仅失去了张庆芬一家的帮助,如今还招来这么一个东西。 都怪赵翠花,赵翠花为什么要怂恿他,让他平白受这一番苦。 赵翠花根本不知道张国强此时的想法,她反而此刻恨毒张庆芬一家! 她还没来得及扎,如今就招来这个魔鬼。 他们为什么不愿意! 为什么不为老张家着想! 还有陈瑶那个小贱蹄子,要不是她突然回来,她怎么会不得手! 老幺才不管二人怎么想得,她只是拿着针专心致志扎二人的身体。 “我这佛山无影手才是真的牛好吗? 你看看,这针孔分布均匀,力度一致,每一寸皮肤都没有落下。 你看看这密密麻麻的针眼,连出血量都一样。 我他二爷的简直就是个艺术家!” 第10章 幺嬷嬷上线10 老六皱着鼻子,捂着眼睛。 【你简直是个活阎王,整得连我一个统都有密集恐惧症了。】 【你懂个毛,你看用针扎多么完美,极致的痛感,但又不会失血过度而亡,唯一危险较大就是容易破伤风。】 老幺和老六轻松地聊着,而地上二人就太痛苦了。 满身都是针眼,二人仿佛见到了自己的太奶。 不能动不能喊,全靠求生欲,二人才没有晕死过去。 二人身上青筋暴起,满身通红,像是被丢进开水里滚过一圈似的。 老幺慢悠悠地做着这一切,确保二人能够得到一个极致的享受。 直到二人变成‘针孔人’晕死后,老幺才罢手。 老幺双手叉腰,自信满满,“艺术品!没有人的手能有我的稳,只是这两人也太不经折磨了。 当初原主才七岁多,可是被他们关起来折磨这么久。” “啧啧啧,没意思。” 老幺摇头,“走,天快亮了,等他们恢复两天再来。” 老六立马尖着嗓子,喊道: 【幺嬷嬷起驾回宫~~~】 老幺非常有仪式感整理衣服,然后像个老干部似的双手背着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老幺突然顿住。 【六儿,我还没见过小猫小狗绝育,你说我手这么稳,做个嘎蛋手术应该没问题?】 老六皱着一张脸像苦瓜。 【幺啊,你不嫌恶心吗?你亲手嘎你舅的蛋,你不恶心吗?】 老幺往屁股后一掏,拿出一双粉红色的手套。 【姐有手套,还有那是原主舅,又不是我舅。至于蛋这个东西有啥好奇怪的,不就是身体一部分。 你就是因为心脏,所以看啥都赋予了龌龊的想法,害,六啊,你还得悟。】 【你有病,我只是一个统,我龌龊啥了。】 【害,你看看你咋还急了,别破防啊,有点不正经的想法也正常。】 说完又掏出一把小刀,又回到张国强身边。 老六:…你才破防,你全家破防。 老幺戴上手套,用刀在张国强胯下比划了几下,一脸遗憾,“就这?” 老六:只有两个字,但莫名觉得她骂得好脏。 【老六,公猫公狗绝育是嘎得蛋哈,不是这小玩意儿对?】 【我不是兽医。】 “啧。”老幺一脸嫌弃,“靠你这个废物,还不如我自己试验。” 小刀在老幺手上挽了一个刀花,直接往蛋处嘎去。 “他们家最可恶最坏的就是张国强,他明明是获利者,但又美美的隐身。 躲在身后,让赵翠花动手达到他的目的。 成功不成功,看起来都跟他没关系,他的双手都是干净的。 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凶手,最大的压榨者。” 老幺嘎嘎一顿操作后,张国强一家三口从此变为异性三姐妹。 老幺还贴心喂了一颗止疼药,又将嘎出来的蛋用刀挑着,放在张国强的裤兜里。 老幺满意地点点头,“他们不是嫌弃女孩吗,我让他们两个蛋都生不出来。 他未来的儿子还得感谢我,没有让他生出来继承他们的贫穷和恶毒。” 【宿主,虽然你精神很癫,但我支持你。】 老幺小手帅气一转,小刀瞬间归鞘, “谢谢夸奖,人哪有不癫的,不过硬撑罢了。” “走!回家睡觉,我还在长身体呢。” 就这样,老幺做完一切回去美美地睡一觉。 而留给张国强夫妻二人是惊恐,痛苦和绝育。 此后,老幺保持每周为张国强夫妇做两次‘针灸按摩’。 不管张国强二人将窗户和门封得多么死或者跑到何处躲藏,还是请了神婆道士在家驻守。 老幺都会精准无误的找到两人,为两人来两场深入灵魂的‘针灸’。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老幺成功地从四岁变成五岁。 也是在这一年内,老幺数次向张庆芬和陈建国展示自己的力气超大,有保护自己和妹妹的实力后。 张庆芬二人才放心地将妹妹交给老幺照顾。 这天,老幺实在无聊,带着已经会走路的妹妹去路边爬树。 老幺让妹妹站在一旁看着,她一溜烟的爬在树上去,“看懂了没,臭小孩。” 妹妹仰着头,朝老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使劲鼓掌,“姐~杰~,抱~。” 老幺慵懒地坐在树杈上,嘴里叼着叶子,“臭小孩,上来呀,你上来。” 妹妹走到树根,双手抱着树,身体一扭一扭的,试图往上爬。 老六完全看不下去了。 【宿主,妹妹是人类幼崽,才一岁多,你让她爬树,你是真不怕庆芬和建国的男女混打啊。】 老幺吊儿郎当地抖着腿,呸的一声将嘴里的叶子吐出去。 【你懂啥,小孩不能养的太娇气。特别是女孩,只要让她不受伤,那就该从小锻炼。 要爬得了树,揍得了人。要有强大的力量,这样面对危险时,打不过还能跑。 从小我姐就是这样教我的,你看我这么欠揍,不也没被人揍死嘛。】 老六:……你姐亲手为三千世界培养出一颗大混球。 老幺在树上甩着腿,妹妹在树下吭哧吭哧地原地爬。 “你是自己爬上去的?” 路边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老幺歪头看去, 树前下方站着两个年龄和原主差不多的小孩,开口的是胖男孩, 睁着大眼睛,好奇打量着老幺的是一个扎着冲天小辫的小女孩。 见老幺没有说话,胖男孩抬着下巴满脸骄傲,胖手拍在胸脯上,继续说道:“我叫王浩浩,我是村长的大孙子。” 然后又指着旁边小女孩, “她叫王笑笑,是村长的大孙女,我在问你,你是自己上去的吗?” 老幺故意不理下面两个小屁孩,只是站起身来,拍拍身上。 然后利落地跳下去,落地时还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蜘蛛侠落地动作)。 老六半张着嘴,眼底的嫌弃和无语怎么也藏不住。 【马德,死装姐,小孩面前还装逼,老铁,你别太荒谬!】 老幺站起来,甩了甩额头上不存在的刘海。 【不装逼,天打雷劈。】 扎着冲天小辫的王笑笑望着老幺从那么高的树上跳下来(其实没多高,大人垫脚了可以上去)。 眼睛唰一下就亮起小星星,连忙走上前拉着老幺的手, “你好厉害啊,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我可以和你玩吗?” 老幺冷酷地把手缩回来,头往右边偏仰,“不行,你太小了,我不和小孩玩。” 王浩浩和王笑笑看到的是老幺无情的拒绝,而老六看到的却是老幺一脸暗爽。 【不是,暗爽姐?】 第11章 幺嬷嬷上线11 迎着王笑笑两眼发光崇拜的眼神。 老幺双手插兜,高抬下巴,摇头晃脑,眼里尽是冷酷,心底感叹。 【那年我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 老六的胖脸皱成菊花:【嬢嬢,你魔法披风!】 【滚!叫什么嬢嬢,叫姐!】 而这边,被老幺拒绝后的王笑笑,反而觉得老幺更加特别了,连忙拉着老幺的手撒娇。 “和我玩嘛,只要你和我玩,我让我哥给我们当大马骑。” 王浩浩:…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老幺伸出左手食指,对着王家两小孩左右摆动, “no no no,拒绝和小屁孩组队。” 说完一把将妹妹扛在肩上,“回家咯。” 妹妹好像早已习惯老幺这样扛自己。 立马发出咯咯笑声重复道:“灰家咯。” 这时,王浩浩张开自己胖胖的手臂,故意挺了挺胸脯,挡在老幺面前,“不准走,我妹让你和她玩。” 见王浩浩高自己半个头,老幺有一瞬间不满意自己现在这副小孩身体。 感觉自己此刻毫无压迫感! 老幺一手扛着妹妹,一手叉腰,踮起脚,平视王浩浩的视线, “小胖子,让开,姐揍小孩可狠了。” 王浩浩轻蔑地瞧了一眼老幺,冷嗤一声, “就你这矮冬瓜,我一拳一个,揍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然后亮了亮自己的拳头,继续威胁道:“你和我们玩儿,我就不揍你。” “矮冬瓜?你才是矮冬瓜,你全家都是矮冬瓜!” 老幺一边气鼓鼓地反驳,一边往树旁走去,“熊孩子还会威胁人了。” 老幺走到树旁,转身笑眯眯地注视着王浩浩。 “看好啦,别眨眼哟~” 接着在两小孩诧异的眼神下,一拳将树干砸出一个洞。 两小胖孩愣愣地望着那洞,呆呆地半张着嘴,半晌没有反应。 老幺故意在王浩浩面前发出怪笑, “嚯嚯嚯嚯~~你说我一拳能不能在你肚子上打个洞?” 王浩浩捂着自己胖肚子,连忙往后挪了一两步,躲在王笑笑身后, “你你揍我,我爷爷会找你算账。” “切,姐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打不过就摇人,特别是来了小的,又来老的。” 老幺懒得再吓唬小孩,扛着妹妹转身就走。 只是刚走两步,就感觉自己身后有人拉住自己的衣服。 回头一看,还是王浩浩。 老幺歪头,语气无奈,“到底要干哈。” 王浩浩小心翼翼,期待地望着老幺, “你和我们玩,你当大哥,我当二弟行不?” “不行。” 老幺37度的嘴吐出冰凉的话,“就算你让我当你奶,也不行。” 说完扛着妹妹就走。 王浩浩气鼓鼓地看着老幺的背影,心底害怕,但是嘴上不服输。 “行,其实我也没有很想和你做朋友。笑死!你真的很黑,你两姐妹都很黑!” 老幺听见‘黑’字立马顿住脚步,深吸一口气。 然后一手托住妹妹的嘎子窝,一手握住妹妹的腿,架出一个射击的姿势。 老幺朝对方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什么?你再说一遍,谁黑?” 老六却在空间幸灾乐祸。 【哟~戳到痛处了嘿嘿嘿嘿哈哈哈生气了。】 老六笑得还没来得及换气,就被识海一巴掌掀翻在地。 【六啊,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嘴巴塞进你屁股。】 四脚朝天的老六连忙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捂着屁股。 老幺将不爽的视线落在王浩浩身上, “小胖子,你再重复一遍你刚刚说的话。” 王浩浩梗着脖子,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拉着旁边的王笑笑,撒腿就跑。 跑出几米距离后,王浩浩露出得逞的笑容。 朝老幺撅着腚,拍拍屁股挑衅,“来啊,打我啊。” 做完这一系列的挑衅动作,拉着王笑笑就跑。 看着两个小屁孩远去的身影。 老幺翻一个白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不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小孩而已嘛,我不打小孩。” 此时,被当沙包的妹妹,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地安慰老幺, “姐姐,别气,以后我揍!” “还是妹妹好。” 老幺单手抓着妹妹的后背衣服,将妹妹提起来。 然后轻轻地抛向空中,又伸手接着。 “妹妹,你记着长大以后,那胖子见一次,揍一次,听到没?” 在空中上升又落下的妹妹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开心刺激,双手摇摆。 “揍!揍!” 老幺就这么抛着妹妹走了一路,直到在家门口才将妹妹放下,还替妹妹整理衣服。 妹妹似乎还没荡尽兴,还拉着老幺要继续。 老幺双手胸前交叉,对着妹妹懵懂的双眼拒绝道: “虽然我也很想继续陪你这样玩,奈何你爹略懂些拳脚,你娘也会点rap。” 说完便自己进屋,让妹妹在屁股后头跟着。 此后,老幺不仅每天教妹妹上蹿下跳古灵精怪。 还思考着陈建国夫妇现在擅长做什么营生来改善一下生活。 经过老幺几个月的观察,发现如今已经开始出现小商贩。 镇上卖得小玩意儿开始多起来,不过更多的是卖吃食。 而陈建国夫妻二人似乎格外的喜欢种地,也很擅长种地。 每次不管是种菜还是种粮食,长势和收获都很好。 见此,老幺决定将自己在修仙界老头那儿扫荡来的灵菜种子拿出来。 虽然此世界没有灵气,但是灵菜种子种出来的菜还是比普通菜的品质营养好上许多,口感也更加鲜嫩。 老幺唯一愁的是拿出这个种子后,该如何说这种子的来历。 她现在还是个小孩,说出来大人不咋相信啊。 纠结了两个月后,老幺随着张庆芬二人来到地里种菜,揽过丢菜种的活计。 趁着陈建国在前面翻地,张庆芬在后挖坑。 老幺偷偷将菜种全部换成灵菜种,整整齐齐地丢进小坑里。 直到将所有菜坑都覆盖上肥土,老幺才放下心来。 就如此重复,一直将家里的几块面积大的地都种下灵菜后,老幺美滋滋才收手。 菜已经种上,但是家里却没有牲畜。 虽然陈建国夫妇一直在存钱准备买小猪崽,但是这钱存得时间也有些久。 老幺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天,老幺准备去山脚旁边假装走一趟,然后在空间拿两只小猪崽当做小野猪带回家。 老幺刚走到山脚,就发觉自己身后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宿主,是赵翠花,你小心,她看起来精神有些疯癫。】 老幺毫不意外,只是心里感叹。 【最近忙着种菜,差点忘了她。果然是打不死的强子。 都被折磨成皮包骨头了,还把坏心思打在原主身上。 正好提醒我新仇旧恨一起算。】 第12章 幺嬷嬷上线12 老幺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假装没有发现后面悄无声息跟随着的人。 赵翠花不远不近地跟着老幺,脸上却是狰狞恶毒,阴狠贪婪的眼神一直落到老幺身上。 老幺为了给赵翠花创造机会,向无人密林走去。 赵翠花见此面上一喜,果然是老天都在成全她。 虽然不知为何一向想要男娃的张国强一改往日态度,竟然不让她对张招娣下手换男娃。 但她想要一举得男,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抬起头来做人。 只要有了儿子,她就有了底气和支柱。只要有了儿子,她以后就有人养老和撑腰。 如今小赔钱货自己落单往深山老林走,这是绝佳的机会。 毕竟她已经蹲了好几天,最小的那个时时刻刻都被张庆芬二人带在身边。 随着老幺越来越深入,赵翠花跳动的心早已按捺不住,仿佛她未来的儿子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赵翠花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实心木棍,看着老幺的距离越来越近,赵翠花手里蓄着猛力。 终于,在老幺绕过一棵大树时,赵翠花以极快的速度举着木棍向老幺后脑勺挥去。 眼看木棍马上就要砸在头上,老幺立马全身抽搐,白眼一翻,口吐白沫,啪叽一下倒在地上。 看着老幺如此浮夸虚假的演技,老六只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宿主,你能再假一点吗?还没碰到你,你就倒了。赵翠花是坏,不是傻。】 老幺趁赵翠花没注意,还偷偷伸手在屁股上挠了挠。 【你管我,我难道真要实实在在地挨这一闷棍? 我又不是傻子,反正她不就是想要我晕嘛,我晕了不就得了呗。】 赵翠花瞧着突然晕厥倒地的老幺,一瞬间还有些懵逼。 她记得还没有碰到? 咋就自己晕了? 难道这小赔钱货有病? 围着老幺打量了一会儿,还伸手在老幺胳膊上拧了一把。 见老幺确实没有反应后,赵翠花放下心来。 看见老幺被拧了一把,老六直接原地笑成一坨屎。 【哈哈哈哈哈哈宿主,躲过了一闷棍,没想到被掐了,赵翠花还真阴毒。】 老幺咬着牙。 【要不现在我就宰了她?】 赵翠花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掏出麻袋,语气毒辣, “呸,小贱蹄子现在还不是落我手里,张庆芬平时不是把你们当宝吗? 现在能为我儿子牺牲就是你最好的价值! 明明连个根儿也没有,凭什么你们就能过好日子? 陈建国也是个草包,都绝户了还对你们这么好! 凭什么你们能过得好!我就是不让你们如意……” 赵翠花一边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愤恨,一边粗暴地将老幺装进麻袋。 老幺在麻袋里捂着鼻子,在脑海里和老六吐槽。 【草,她不会拿着这袋子装过粪,真是臭死我了。】 【没事儿,宿主,浇过粪的长得更快。】 老幺:…… 赵翠花最后扛着老幺朝人迹罕至的小路绕了很久才回去。 老幺刚被扔进小破黑屋里,屋外就传来脚步声。 老幺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虚虚地偷看门口两个身影。 啪! 张国强狠狠一巴掌甩到赵翠花脸上,“疯子!” 赵翠花捂着脸,神情尽是疯狂,“我疯了?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给你生儿子。 你不让我打招娣的主意,那我只能绑陈瑶。” 张国强视线有些闪躲,指着赵翠花道: “你就是这么恶毒才不能生的,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我当初为什么要娶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我恶毒?我生不下?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生?是不是你在外边有狐狸精了……” 瞧着两人一来一回的争吵,老幺悠闲地换了一个侧卧姿势,对着门口两人说道: “喂,张国强,你还没有给赵翠花说你不行吗? 你这人良心忒坏了,你自己那小玩意儿不中用。 你却怪你媳妇不能生,害,你这可怜的自尊。” 听着老幺幸灾乐祸的提醒,张国强立马急眼。 赵翠花不敢相信,但看着张国强躲闪的视线。 赵翠花一把拖着张国强,嗓门发颤,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真是是你不行,不是我不能生?” 张国强恼羞成怒,一把甩开赵翠花,紧握的拳头锤打在赵翠花的身上,愤怒无比, “是你!就是你不能生!还敢怀疑我!看我不揍死你!” 看着突然暴怒的张国强,赵翠花开始畏惧,一时间忘记了追问。 任由张国强的拳头纷纷落到自己身上。 而老幺却在一旁悠然自在的望着眼前的闹剧,并未出声阻止。 这样的挨打,原主小时候经历的可不少。 自从原主来到他们家,他们一家反而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张国强可以随便打她,赵翠花受气后也会在她身上发泄。 张招娣虽然不动手打人,但一边享受着原主一家的买命钱,一边却鄙夷原主。 赵翠花蜷缩在地,身上脸庞开始挂彩。 凶神恶煞的张国强直到发泄完心中的不爽后,才慢慢停手。 “咦,你们俩的事情解决完啦?” 老幺翻身站了起来,活动着手腕,“那就该我啦?” 张国强并未将老幺放在眼里,不过望着老幺心底却产生一种怪异感。 为什么陈瑶知道他不行? 小小年纪身上却有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感? 她被偷到此处竟然没有一点害怕? 张国强越想心底越发毛,只能强行停止自己的念头。 老幺懒得和这二人打嘴炮,直接运起魂力,两股黑雾快速向两人袭去。 在二人还未反应过来时,黑雾早已将两人卷到老幺脚下,顺便还关上了门。 亲眼看见老幺背后诡异地笼罩黑雾,张国强还未来得及挣扎逃跑,一眨眼间就被砸在老幺脚下。 赵翠花此时察觉不到伤痛,只是瞪大眼睛盯着邪乎的老幺,全身发颤。 老幺一脚踩在张国强胸口上,从屁股后掏出一把针在两人面前晃了晃,笑容灿烂, “接下来好好享受啊,我为你们打通穴位。” 第13章 幺嬷嬷上线13 张国强呼吸急促,语无伦次,“你你不是陈瑶,你是鬼!” “不对,之前也是你对,你不是我外甥女。 你最好把我们放了,不然我一定告诉我姐,你是个妖怪。” 老幺胸腔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笑声,拿着尖针轻划过张国强的脸庞,阴恻恻的嗓音响起: “对啊,我是鬼,我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我是来找你们一家报仇索命的。” “不不不…” 张国强紧紧盯着尖针,脊背紧绷,浑身哆嗦, “我们没有害你,就算我们想要害你。 但我们不是还没有下手啊,求求你放过我们。” “放过你们?” 老幺缓慢勾起唇角,双眸看似温柔却饱含恶意,“谁又放过陈瑶?谁又放过她一家呢?” 赵翠花咬紧打颤的牙齿,绷直着身体,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引起老幺的注意。 老幺小手一挥,黑雾便乖乖地封住了二人的嘴。 “嘻嘻嘻,接下来就是我们的针灸时间咯。 相信你们已经想念许久了,不然为什么要亲手把我扛进你们家了?” 赵翠花:造孽啊,引狼入室啊。 老幺拿出一根尖针,歪头笑吟吟地俯视着地上的二人,“从谁开始呢?” 地上二人想要挣扎,却被禁锢得无法动弹,嗓子也只能发出呜咽求饶声。 老幺伸出手指,“既然谁也不愿意,那就点兵点将……” 眼看老幺手指最后停在张国强身上,赵翠花顿时松了一口气。 见此,老幺将手指转了个弯,落到赵翠花身上,“我突然想从你开始。” 说完不顾赵翠花的惊恐,便蹲在赵翠花身旁,“开始。” 老幺拿着针,眼睛扫描着赵翠花的全身, “既然你想生儿子,那就从三阴交穴开始。” 老幺使着巧劲,将尖针插入赵翠花的三阴交穴,直至针头全部进入皮肉下面。 “瞧瞧你怎么还大小便失禁了,那就天枢穴。” “都瘦成皮包骨头了,肯定食欲不振,那就胃俞穴,为你开开胃。” “中院穴也不能少,天空穴,期门穴……” “…” 老六双手捂着眼睛,透过指缝看着一根根的尖针穿过皮肉,彻底侵入赵翠花的身体。 而老幺却眼也不眨,反而整个眉眼间都是隐隐的兴奋。 老六心底有些庆幸,还好老幺是自己的宿主。 不然要是在其他地方遇到这个对手,它可能都要被拆。 老幺整个人认真而严谨,直到二十四根尖针都准确无误的进入到赵翠花的身体后才拍手起身。 老幺单手摸着下巴,“这太完美了,就是不知道你能撑多久? 毕竟我妹妹那么小,身体里有十二根针都撑了几个月。” “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说完便又拿出一排尖针,同样得流程在张国强身上操作一番。 “老辈子,你放松放松嘛,肌肉太紧张了,身体太僵硬了,一会儿针断了怎么办……” 老六:……宿主真有礼貌。 看着每一根针都完美地融入进二人的身体里,老幺才收手。 地上二人早已经涕泪横流,下巴嘴唇都在颤抖。 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像是被虫撕咬,密密麻麻的痛感在全身流动。 老幺环抱着双手,学着原主记忆里赵翠花的模样,用脚踩在刚扎入尖针的部位,使劲碾压。 “怎么样,够酸爽,你们上辈子可就是这样在陈瑶身上泄愤的。 你们花着她们一家的买命钱,踩着她们的血肉。 就连陈瑶身上最后一点价值都要榨干,你们是真该死啊。” “一个是明着坏,一个阴着坏,简直就是绝配的一家!” 老幺左踩踩,右踩踩,换着花样踩,甚至跳起来踩。 这样的折磨,两人目前不会致死,但身上的痛楚却深入灵魂。 赵翠花和张国强听着老幺的话非常迷茫。 但身上的巨痛让他们额头青筋暴起,呼吸声变得粗重,牙齿咬得嘎嘣响。 就这样凭着求生意识,忍到老幺玩够。 老幺刚收脚,门口就传来一道细微的响声。 但在这寂静的空间中,这道微响却非常引人注意。 赵翠花二人也听到了,一时间二人眼中迸发出一丝希望,余光期待地望着门口。 此时,一向抠搜的两人竟希望能有人来到他家。 “果然。” 老幺悄无声息地朝门口走去,低声呢喃,“她什么都知道。” 老幺停在门口,嘴角扯起一丝冷笑, “那就不要怪我咯,我给过你机会。” 哗啦! 一直紧闭的门猝不及防地打开。 门外的保持偷听姿势的张招娣,被这突然的开门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招娣见开门的是老幺,心底瞬间升起惊慌,“怎么是你?” “哦?是我怎么了?” 老幺似笑非笑,语气平静,“你以为应该是谁?” 老幺一脸惋惜,继续说道:“可惜了,两个废物不经玩啊,不过嘛。” 老幺话锋一转,视线落到张招娣身上, “表~姐,你可以继续陪我玩哟。” 感受到老幺打量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 张招娣瞬间汗毛直立,立马连滚带爬地往外逃。 眼看就要逃出小院子,却在关键时刻被一股力量缠住腰,一把甩进屋里。 老幺关上门,转身缓缓朝张招娣走来,手里的尖针反着光,“表~姐,你不乖。” 老六:宿主,你的牙和针在一起反光。 “鬼鬼鬼……” 张招娣闭着眼睛往后挪,不敢直视老幺以及背后的两团黑雾。 随着老幺的逼近,张招娣此刻恨不得赶紧晕过去。 老幺不顾张招娣的惊恐挣扎,伸手抓住张招娣的头发,将人拖到赵翠花两人中间。 “一家三口,必须整整齐齐!” 而赵翠花两人早在张招娣被甩进屋时,就已经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张招娣带着哭腔求饶:“瑶瑶,放过我,我没有想伤害你,是是是他们,是他们想要儿子。” 老幺冷嗤一声,“下手的是他们,可是提出这个主意的却是你,是你提出让他们扎我妹妹。” “你明知道赵翠花的计划,你还配合她将我支出去,让她好下手。” “那我有什么办法?” 赵招娣直视着老幺,发出吼声,“我也只是个小孩,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 我不这样做,他们就会扎我,我会死啊。” 张招娣愤恨地着指着老幺,“你爸妈对你这么好。 而我呢,我从小就干不完的活,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照顾他们两个大人。 你为什么不能理解理解我? 我只是想要活下来啊。 凭什么我就要受这么多苦,而你们两姐妹就像宝贝。” 老幺捏住张招娣的脸,迫使张招娣看着地上狼狈的二人,“你的苦是他们俩造成的。” “你凭什么把你遇到的苦难和不公发泄到我妹妹身上? 还有你知道了他们的打算,明明可以去私下和我爸妈说。 我爸妈肯定也会保护你,但你却选择动小心思伤害我妹妹。” “你无法反抗他们,你就选择对更无辜弱小的下手。 你和他们没什么两样,你们果然是一脉所出,一样的恶毒。” 第14章 幺嬷嬷上线14 老幺的话就像一根尖刺,深深地扎进张招娣的心里。 一时间,张招娣像疯了一般,猛然朝老幺肚子上挥起拳头,嘴里也大喊大叫: “对,我就是见不惯你们!他们两个的打算我全都知道,我就是故意为他们出主意的! 我就是要你和我一样痛苦,我巴不得他们扎死你! 凭什么你们觉得每次施舍些衣服吃食给我,我就得感谢你们,你们不过是假好心! 既然要帮助我,为什么不接我去和你们一起生活,……” 老幺一把抓张招娣的手腕,用力一甩,直接将人砸到地上。 “嘶——” 张招娣深吸一口凉气,直到五脏六腑痛感袭卷全身,她的脑子才冷静下来。 看着老幺晦暗不明的脸庞和平静地眼神。 此刻,张招娣的恐惧一涌而出,开始不停的恳求认错,嚎啕大哭。 听着这刺耳的声音,老幺微皱眉头。 身后的黑雾非常有眼色,不等老幺吩咐,立马将张招娣禁声。 老六:…为什么在那团黑雾身上看到了狗腿子气质。 老幺当着张招娣面,不紧不慢地数出六根针,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错误买单,你也不例外。 这六根针是陈瑶对你仁慈,毕竟妹妹可是被扎十二根针。 你如今只承担一半,扎进后,是死是活就看天意。” 张招娣双眼含泪,摇头祈求。 老幺拿着针,回忆着当初妹妹被扎的位置,大腿外部,大腿内侧,臀部,后背…… 老幺按着顺序,一根又一根地将尖针送进张招娣的皮肉。 做完这一切,老幺拍拍屁股起身,望着地上躺得整整齐齐地一家人,心中欣慰。 【六啊,果然我是一个充满爱心的美少女啊。 你看,他们这么狠毒,我都没有将他们分开。 而是让他们在一起相亲相爱,我就问还有谁? 果然无敌是多么寂寞孤独!】 老六瞧着地上惨不忍睹晕死过去的三人,打了一个冷颤,但嘴比脑子快。 【宿主,你现在明明是一个黑土妞】 老幺眼睛一瞥,黑雾瞬间出现在老六空间。 幻化成一只大手模样,对着老六屁股啪啪啪几巴掌。 老六捂着屁股在空间逃窜,黑雾跟在老六屁股后,精准地抽着老六屁股。 【不不不,宿主,你是超级无敌美少女。老幺就是美丽,强大的代名词,就是主神来了配你都差点意思……】 老六:这昧良心的话说出来我都怕雷劈。 老幺听着老六的‘发自内心’的夸奖,瞬间露出一个猥琐娇羞的笑容,脚下砰砰地跺着jiojio。 【嘎嘎嘎嘎嘎……别这样夸人家了啦,虽然我知道这是大实话,但是人家还是要低调的啦~~】 老六:……谁家美少女笑声如此粗狂放荡不羁。 【黑五,别抽小六六啦,你先休息一会儿,留着下次抽!】 老六:呜呜呜呜,替我谢谢你全家。 名叫黑五的那团黑雾立马收手,像个人似的盯着老六。 而老六蹲在空间角落,把屁股挤进死角,双手抱着弱小无助的自己,无声地哭泣。 老幺则围着地上的三人转了一圈。 “上一世原主身体里被扎十二根针,还被关在屋里虐待,不吃不喝,饿了七天才去世,那你们尝尝这样的滋味。” 老幺张国强整个家里设了一个透明的结界,将整个小破房笼罩着。 最后又为三人施了禁术,决不能对外人提到张庆芬一家和被扎针的事情。 老幺做完这一切伸一个懒腰,便隐身离开, “走,他们出不来这个院子,与原主相比,他们活动的地方这么宽,家里还有几口吃食,我还没他们做得绝,我真是人美心善!” 自从老幺挨过爱的胖揍后,老幺对回家时间是非常敏感的。 毕竟没办法,张庆芬一家都是她的任务对象,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只能受着宠着。 这不,又到了下午。 老幺着急忙慌地从空间抓出两只一公一母的小猪崽和几只小鸡崽,领着回家。 老幺背着双手走前面,两只小猪崽排队跟在后面。 小鸡崽又一次排队跟在小猪崽后面。 就这样,老幺领着它们大摇大摆的回家。 刚踏进家门,张庆芬就看见老幺身后的小动物们,还没来得及开口。 老幺就连忙解释她没去山里,这些小野猪和小野鸡在路边看到她,自愿跟着她回来了。 老幺怕张庆芬不信,还专门在门口绕了两圈,小动物们也跟着老幺绕了两圈。 小猪崽:家人们,谁懂啊?我们不是自愿的,她用神识压制着我们啊! 小鸡崽:身不由鸡啊! 张庆芬眼睛瞪得老大,明显不敢相信。 随后又围着老幺转了一圈,最后停在老幺面前,对着老幺说道: “不管你是谁,马上从我女儿身上下来!” 老幺心底一惊。 【老六,她发现了!】 【宿主,别慌。】 老六也紧张地看着张庆芬,正要打开任务界面查询时。 张庆芬摸了摸老幺的头,又扒开老幺的眼睛望了望,才开口: “还好还好,眼睛不呆滞泛白,没有被山精野怪附身。” 老幺:……下次谁说话大喘气儿,我保证不打死他。 张庆芬惊喜望着这群小动物,甚至还去掰开小猪崽的屁股确认是公还是母。 小猪崽:……现在的人真没有边界感。 确定是一公一母后,张庆芬高兴得手舞足蹈,立马跑往屋里跑。 “建国,快快,瑶瑶哄了两只小蠢猪回来了,你不用出去做工挣钱了买猪仔了,快快快,带着萱萱来看。” 陈建国听到张庆芬的呼喊,抱着妹妹飞快地冲出来。 三人围着小鸡崽们高兴得转圈转圈。 老幺瞧着面前傻乐的三人无奈地摇摇头,只是咧着的嘴昭示着老幺的小情绪很满足。 【咦,她们情绪价值真高,你看高兴得都蹦起来了。】 张庆芬立马风风火火地去安排猪圈和鸡笼,嘴里还不停地嘀咕: “哈哈哈我们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小猪小鸡啊,我家瑶瑶就是个大福星……” 自从家里有了牲畜,老幺明显感觉到张庆芬两人瞬间对生活又充满了干劲。 唯一不好的就是那两头猪和几只鸡成了张庆芬的宝贝。 宁愿让老幺们饿着,张庆芬也不愿意饿着那两头猪。 第15章 幺嬷嬷上线15 十天后。 张庆芬刚从地里为那两头猪割了一背篓鲜嫩的猪草回来。 便看见村长老头拿着旱烟,着急忙慌地走来。 “庆芬,出事了!你弟弟家出事儿了!” 张庆芬放下背篓,语气平缓,“呵,他们能出什么事儿? 又去偷别人地里菜和粮食被抓到了,我不会再帮他擦屁股了。 村长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不不不。” 村长连拍着大腿,“不是,是你弟弟一家在家活活饿死了,你快去看看。” 张庆芬一怔,明显不相信。 “村长,你别开玩笑了,他们一家两个大人,有手有脚。 现在又不是之前大锅饭年代,只要勤快一点怎么可能饿死。” 瞧着张庆芬丝毫不信的模样,村长着急地跺着脚, “我怎么会用着开玩笑,你快去看看啊,你弟弟一家真的死了……” 见村长认真严肃的模样,张庆芬一愣,意识到真的出事了。 张庆芬拔腿就跑,跑到门口又倒回屋里拉着老幺嘱咐: “瑶瑶,看好妹妹,爸爸从地里回来,告诉他我去舅舅家了,记住要看好妹妹。” 老幺装作惊慌的模样连连点头,“知道了妈妈,舅舅怎么了?” 张庆芬来不及回答老幺的问题,转身就向张国强家跑去,村长只能跟在后面快走。 两人离去后,老幺便收起自己慌张的表情。 在张国强一家死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原来张国强和赵翠花全身被扎入细针醒来后,全身动不了。 见张招娣还能动弹,就对着张招娣颐指气使,让张招娣伺候他俩。 而张招娣早就发现了这房子的怪异之处。 无论她怎么喊叫,撞击,都不会有人知道,她也出不去。 本来他们一家就很懒,又不劳动种粮,以前靠张庆芬救济。 自从张庆芬和他们断绝往来后。 二人还是每天游手好闲,总是找别人借。 这不,借多了,周边稍近一点邻居全都不和他们往来。 所以他们家里的吃食不多,没有余粮。 但其实只要三人互相帮助,每人少吃一点就能熬过这半个月。 张招娣发现赵翠花两人不能动弹后,心底一阵畅快。 以前恨意促使张招娣直接不管二人,坚决不给他俩吃喝。 赵翠花两人不仅要忍受身上的痛苦,还不能吃喝,就这样饿死了。 而张招娣其实并没有被饿死,而是她身体里的一根针,随着她活动,顺着血管扎入心脏而死。 虽然现在农村的村民还没有强烈的报警意识,但为了避免麻烦。 老幺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施了障眼法,让她看起来和赵翠花两人一样瘦骨嶙峋。 同时把所有可疑的痕迹全部清除。 【害,宿主,张招娣是又可怜又可恨啊,她的死法和上一世的妹妹一样,真是因果报应啊。】 【是啊,所以现在你知道那些在苦难中挣扎却还保持着善良的人有多么优秀了。 苦难不值得歌颂,值得歌颂的是那些善良勇敢的人。 不管她们有没有屈服于苦难,她们都不会把自己苦难的怨气发泄到无辜之人身上。 亦不会把屠刀对准那些无辜弱小的人。】 而张庆芬这边则是完全不敢相信! 但从屋里抬出来的瘦骨形销,眼窝凹陷的三人又不得不相信。 这个症状实在是和以前闹饥荒饿死的人一模一样。 不仅是张庆芬不相信,其他的村民都不敢相信。 因为自从大家都分到土地后,虽然生活还是很拮据,但是日子明显比以前好了。 只要大家双手勤快,再怎么也饿不死。 但是村民们又回想着张国强一家以前游手好闲的行为,又觉得不那么奇怪。 因为张国强夫妻二人不爱下地,不爱种粮,连那些土地都是荒废的。 哪怕村长和其他村民劝过他们,他们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经常从别人地里顺手牵羊。 村长就是看着荒废的土地太浪费了,这又上门劝慰他们,这才发现他们死了。 张庆芬其实是伤心的,特别是看到张招娣那小小的身子,她更是心痛。 而且张国强又是她亲手拉扯大的,虽然她不和他们来往,但她从来没有想他们死的想法。 陈建国得知消息后也连忙赶去,看着自己媳妇伤心欲绝,他只能扛起事儿来,为三人办丧事。 老幺也装出伤心的模样,照顾着妹妹。 就这样,丧事前前后后忙了好几天,张庆芬二人才将他们的后事做完。 只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张庆芬情绪不佳,有些闷闷不乐。 只有每次去喂猪和鸡的时候,张庆芬才会露出笑容。 陈建国:我怎么逗都不笑,那猪就躺那儿,她就会开心,我还不如一头猪。 老幺:谁不喜欢小猪肉和小鸡肉? 两月后。 这天早上,陈建国满脸喜庆。 手里抱着鲜嫩翠绿的大蔬菜,背篓装着黄瓜,茄子,胡萝卜,西红柿,冬瓜各种各样不同季节的蔬菜,又大有饱满。 陈建国一进家门直奔厨房,扯着嗓子大喊:“媳妇儿,坏了,呸,不对,好消息。” 听到陈建国浑厚激动的声音,张庆芬拿着锅铲赶紧跑出来,问道:“怎么了?” 老幺和妹妹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 陈建国将这些不同季节的蔬菜全部拿出来。 “媳妇儿,我们的菜种和菜苗出问题了,刚好是大的那几块土,种的菜全乱了,各种各样的品种都有。” 老幺瞧着面前这些花花绿绿的菜,无助地闭上眼睛。 【六,坏了,我没种过菜,忘就这一茬,我换菜种和菜苗的时候随便换的没分类。在我不擅长的领域,我该怎么忽悠过去。】 老六郑重地清了清嗓子。 【嗯~~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还是想发表一下我的观点。 在我仔细听到你的问题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后,我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正如我一开始说的,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啊啊啊啊……滚啊,死老六!】 老幺第一次对这种局面失去控制,很好,蔬菜们,你们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 老六:…神经病! 第16章 幺嬷嬷上线16 张庆芬拿着锅铲,也是一脸疑惑。 “不对,我拿种子和菜苗的时候确认过,绝对不会拿错。 还有其他季节的菜怎么可能长这么好,我种了几十年的地,就没见过这么品质这么好的菜。” 陈建国回答:“是啊,我把我们所有的地都检查了一遍,只有那几块地出现这种情况。” 张庆芬皱着眉头沉思,“这块地也是像往常一样种的啊,唯一不同的就是——” 老幺脑子此刻疯狂的转动,心底的小人抓耳挠腮,该找个什么理由混过去。 老六躲在一旁贱兮兮地说风凉话。 【关键时刻想不出来,哦~~,原来是平时不用脑子,为什么不用呢? 原来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老幺不吭声,想装沉默蒙混过关。 张庆芬转过头,双眼注视着老幺, “这几块地唯一的不同就是瑶瑶你丢的种子,瑶瑶,你说说有什么特别的。” 陈建国也双眼盯着老幺,“是啊,其他的都是我们亲手种的,只有这几块,瑶瑶参与的。” 老幺见他们还是扯到自己身上,便指着这些菜,硬着头皮扯出一个借口, “那得从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说起……” “说人话!” 老幺抠了抠后脑勺,索性承认:“你们的种子是我换的。” 张庆芬抱着双手,一脸严肃问道:“你哪儿来的种子。” 老幺眼珠一转,张口就来, “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老婆婆给我的,那天月黑风高,呸,艳阳高照。 那婆婆穿着斗篷只露出一只眼睛,她深受重伤,晕倒在路边。 我在外面玩耍,刚好碰到,一时间于心不忍,就将老婆婆叫起来,还为她倒了一碗水。 她为了感谢我的一水之恩,又见我骨骼奇佳,要收我为徒,但是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不过她坚持要感谢我,所以她给我一大袋非同寻常的种子。 她说只要我将这种子种下,那必将出现一个四季蔬菜,争奇斗艳的景象,所以我就偷偷的给你们换了。” 老幺越说越小声,她自己深知这个理由有多扯,傻子都不会信,但还是打着马虎眼问道: “你们信不?” 张庆芬和陈建国对视了一眼,然后表情坚定,齐齐点头,“我们信!” 老幺身体一个踉跄。 【啊!六,我没听错,这么扯他们都信?】 【幺,你没听错,这俩傻蛋说他们信!】 张庆芬没管一旁一脸不可置信的老幺,反而对着这些菜发愁, “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啊,这么好的蔬菜喂猪,我舍不得啊,让它烂地里真的太浪费了。” 这时,老幺弱弱举起只手,“那个我们可以拿去卖嘛,上次我还看见村长家去城里卖那个果子。” 陈建国眼睛一亮,“是啊,媳妇儿,我已经看见我们村有好几个年轻人说要出去什么下海经商闯一闯。 现在环境宽松了,虽然我们没有做生意的头脑,但是我们可以去做点这种小本生意啊。” 张庆芬深思了一会儿,便回答:“那好,说干就干。 今天下午我们就去摘出一些新鲜菜,明儿一早我们就进城试一试。” “好!” 看着两人忙碌起来的身影,老幺怔愣了一瞬间,随后便提着妹妹进屋。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 张庆芬和陈建国两人装好菜筐,又将老幺姐妹俩的饭菜做好。 对着老幺千叮咛万嘱咐后,才背着菜筐出门。 【宿主,你不去一起去看看吗?他俩也没做过生意。】 【有什么好看的,你别小看他俩。】 老幺也不担心,只是在家带着妹妹,又按照张庆芬往常的样子,喂了喂猪和鸡。 时间到中午,张庆芬二人便背着空菜筐急吼吼地回来,脸上的喜悦怎么也藏不住。 刚进门,张庆芬就放下东西,一把抱住老幺,狠狠地在老幺脸上唧几口, “瑶瑶,我们赚钱啦!真的赚钱啦。” “是啊是啊。” 陈建国也有些激动,脸色微微发红,双手举起妹妹憨笑道: “城里人都喜欢我们家的蔬菜,我们刚把菜分类摆好。 他们就被我们的菜吸引到,每个看到我们家菜的人,都说看起来就品质好。” “是啊是啊,他们还说,如果买回去好吃的话,以后他们会继续来买。” 老幺第一次被人亲脸,连忙捂着脸往后退了几步,“冷静冷静,别搞我。” 妹妹也学着老幺的样子,呆呆萌萌摆着手,嘴里咕噜:“冷静~~冷静,别搞我。” 张庆芬和陈建国相视一笑,然后神神秘秘地从背篓里掏出一个袋子。 “这是给你们买的衣服和好吃的,以后爸爸妈妈赚钱后,咱家天天吃肉。” 老幺一听见天天吃肉,眼睛唰的一下就亮起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 就见张庆芬先从袋子拿出两件大红sai的衣服和大红sai的发圈。 接着不管老幺如何反对,张庆芬硬是给老幺换上一身红衣服。 头顶上也扎上两个冲天小辫,红红的发圈顶在脑壳上。 此刻,老六在空间发出爆笑声和捶地声。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宿主,我是真忍不住啊。 人家穿红色衬得气色红润,你穿红色像一块行走的黑巧克力。 还它妈自带着红色的包装哈哈哈哈哈,】 【你头上再顶俩大红发圈,上下呼应,活像个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二臂哈哈哈嗝嗝嗝哈哈哈】 老幺一脸生无可恋,只能和同款造型的妹妹大眼瞪小眼。 【哈哈哈哈哈两个二臂哈哈哈哈……】 而张庆芬和陈建国却一脸自豪地夸赞道:“我妮真俊啊。” 老幺扯出一个假笑:……这就是传说中的亲妈滤镜。 老六笑得更大声了。 【啊哈哈哈哈哈,宿主别露牙,哈哈哈更好笑了哈哈哈……】 老幺此刻只觉得老六的笑声格外的刺耳和扎心。 因为只有事实才会让人破防,当她看到和她一样肤色的妹妹被衬得黑黢黢,倒洋不土的模样。 她就知道她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唯一能让老幺有点心理安慰的就是张庆芬买了一只大大的猪蹄和一些零嘴回来。 经过第一次卖菜成功赚钱后,张庆芬二人对此充满的干劲儿。 二人每天都会天还不亮就会下地摘菜,绝不给任何蔬菜烂到地里的机会。 同时二人也留了一块菜,每天精细地照顾着,为以后留种。 自此,一家四口的生活走上正轨,生活条件也在慢慢变好。 第17章 幺嬷嬷上线完 随着张庆芬夫妻二人卖菜生意越做越红火,又经常在城里走动。 他们发现城里的娃大多数都在上学,而老幺却还在村里带着妹妹招猫逗狗,上蹿下跳,玩得不亦乐乎。 见此,张庆芬和陈建国直接坚定了送老幺去上学的决心。 二人为了方便老幺上下学,还专门城里租一个门店卖菜。 这样既可以继续卖菜,又可以让老幺放学有个落脚点。 做好这一切后,二人火速将七岁的老幺打包送进一年级。 直到瞧见老幺走进一年级的教室,二人才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张庆芬欣慰地望着老幺的背影,“终于送进学校了,再晚点她爷的坟都要被她刨出来了。” “是啊。” 陈建国抱着妹妹点头附和,“瑶瑶要是再呆在家里,妹妹估计都要黑得看不见牙齿了。” 而老幺这边却是万般无奈地背着一个粉色书包,站在教室门口感叹。 【我才收服那群小弟小妹,刚当上他们的王,还没来得及使唤他们,怎么就又来到学校呢? 真的以为他们是我的任务对象,我就不发火吗? 我真是过够了这种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连假死脱身都做不到。】 老六缩着头不接茬。 【死老六,你别以为你装哑巴我就会放过你。】 老六立马带着一个谄媚的笑容,像麻花似的扭着身子。 双手握成小拳头放在脸颊两边,嘟着嘴夹着声音向老幺撒娇。 【宿主主嘛~,人家没有装哑巴了啦~,你再忍忍嘛~,想想积分想想咱阿姐嘛~~,咱们再活活,六六我呀永远陪着你~~】 老幺捂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闭上眼睛吐出一口郁气。 【我这一生作恶多端,被你恶心是应该的,但从今往后我造的孽全都一笔勾销。】 【哎呀~~,幺幺~~,别——】 老幺及时打断老六发癫。 【你再不闭嘴,我要黑化了。】 说完老幺便认命走进教室,再次踏上了这条求学之路。 转瞬即逝,五年过去了。 老幺为了早点毕业摆烂,但又不想引人注意,就小小跨两级,12岁便踏入初三。 这天周末,看着小学鸡妹妹又拿着作业来折磨自己,老幺只觉得无比的绝望。 【六啊,如果是手机普及的时代,我还能为她的脑子找一个借口,说是玩手机玩坏的。但是现在也没手机啊。】 【嗯~~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天生的。】 【是啊,不是天生的也不会这样做题。】 比如: 题目1:用‘要去’‘你’‘北京’‘吗’造句 妹妹回答:你妈要去北京。 老幺:? 题目2:用‘我’‘跳了’‘一支’‘舞’‘爷爷’‘校长’‘给’造句 妹妹回答:校长给爷爷我跳了一支舞。 老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样的问题数不胜数,每个周末老幺都觉得无比煎熬。 这不,老幺又被逼疯了。 “陈萱,你脸到底有多大啊?还校长给你跳了一支舞,我真的服了你了……” “校长为什么不可以跳舞?” 妹妹抱着双手,倔强地望着老幺,“明天我就去学校让他给我跳。” 老幺感觉自己心口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 “好好好,那你告诉我,春天来了让你造句,你怎么造的?” 陈萱扣着手指,小心翼翼回答道:“春天来了,姐姐绿了。” 老幺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让你造句,不是造谣啊。” 妹妹梗着脖子不说话,躲在桌子对面。只要老幺动一步,她就退一步。 见此,老幺火气更旺,气得直摇头: “你就是我的报应,你别躲,我保证不打死你。” 张庆芬刚推开门,就看见老幺和陈萱两人手舞足蹈地围着桌子跳起‘太空步’和‘鬼步舞’。 眼看战争拉开序幕,张庆芬为避免波及自己,连忙转身往外走。 “站住。” “救我。” 老幺和陈萱齐齐喊道。 张庆芬脚步一顿,转身朝正在干仗的二人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连忙摆手道: “没事儿,你们俩继续切磋继续舞,我先去前边卖菜了,一会儿再给你们说。” “算了。” 老幺一把将陈萱的作业丢在桌上,叹息道: “陈萱这脑子一辈子都解决不了,妈,你还是先说你的事儿。” 陈萱立马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笑容,又背着老幺,朝张庆芬偷偷地发射了一个爱心。 张庆芬假装没看到,连忙移开视线。 但又不想打击到陈萱,便出声安慰: “没事儿,后天的努力很重要,萱萱你不要气馁。” 陈萱眼睛一亮,连忙开口问道: “后天努力的话,那我是不是今天和明天可以休息。” 张庆芬:……果然没有一顿是白挨的。 老幺听到此话,朝张庆芬挤出一个死亡微笑,平静得说道: “妈,等我两分钟。” 老幺赤手空拳将陈萱削了一顿后,感觉整个人瞬间升华,筋脉流畅,神清气爽。 而挨了一顿揍的陈萱只能抱住委屈弱小的自己。 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要做一个冷漠的学习机器让她们后悔。 老幺笑眯眯地望着张庆芬,“妈,你可以说了。” 张庆芬反而扭捏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个,我嗯~我我就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可能有弟弟妹妹了,所以我想问你们——” “啊!” 老幺激动的叫声打断了张庆芬的话, “终于等到你,还好没放弃~” 老幺一下蹦到张庆芬面前,伸手摸着她的肚子,“太感动了,妈,留留留……” 张庆芬愣神了一瞬,随后眼睛微红,激动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肚子,喃喃低语, “谢谢你。” 老幺则是回了一个微笑。 此时,两人之间仿佛含糊其辞,实则心照不宣。 【宿主,她……其实早就猜到了?】 【六啊,别小看每一个爱孩子的母亲,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 只有正在发誓以后只吃饭不吃菜的陈萱还在懵逼。 时光一晃,张庆芬安全产下一女,取名陈还珠。 至此,老幺终于放下心来,享受摆烂。 很快,老幺便一跳再跳(跳级),以极快的速度完成自己的学业。 重点大学毕业后,老幺坚定地选择回到老家学校任职老师。 自从老幺毕业回来当老师后,张庆芬和陈建国两人非常自豪。 每次出去遛弯和邻居朋友闲聊时,都会将话题扯到老幺身上。 邻居:你们吃了没? 张庆芬夫妻:你们怎么知道我大女儿重点大学毕业? 朋友:你们今天吃的什么? 张庆芬夫妻:对,我大女儿在xx学校当老师。 对此,老幺也是乐见其成。 每次听到张庆芬夫妻的凡尔赛,老幺心中小人都在叉腰狂笑。 “没错,就是要这么宣传我哈哈哈,我就是这么吊!” 老幺回到老家后,除了每天去学校上课。 就是回到自家蔬菜超市里躺在躺椅上摆烂看小说。 陈萱对于老幺看小说这个行为非常不理解,但是每次放学都会去校门口小书店为老幺淘新的小说。 陈还珠更是夸张,她最听老幺的话,也最黏老幺。 每次放学都会用自己零花钱为老幺买好吃的。 至于张庆芬和陈建国二人更是宠溺,不管老幺做什么,他们总是第一时间支持。 看着自己宿主日渐圆润的脸蛋,老六忍不住摇头。 【宿主,你已经被安逸的生活麻痹了,你就不能像人家隔壁大女主,赶紧搞事业,站在人生巅峰。】 老幺看完手上小说的最后一页,懒懒地翻了个身。 【我现在就是巅峰,我的人生从未在低谷,懂?】 老六还不死心。 【那就像隔壁的隔壁,谈个甜甜的恋爱,充实一下你的生活。】 【no no no,恋爱这种东西更容易麻痹我的理智,远离男人,享受高级人生。】 老六:带不动,根本带不动。 老幺沉沦在这样轻松摆烂的生活中无法自拔。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大,陈萱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伴侣,老幺却还是孤身一人。 老两口见此有些着急,总是劝老幺出去相亲。 次数多了,老幺有些心烦。 最后老幺忍无可忍,天天带着老两口去参观那些失败的婚姻。 比如恶毒的婆婆,隐身的丈夫,白眼的娃,甚至还有男子杀妻。 渐渐地二老也打消了催老幺结婚的念头。 他们认为反正他们也能养着老幺,那又何必让老幺结婚吃苦呢。 就这样,老幺唯一的烦恼也解决了。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陈萱和陈还珠早已组建自己的家庭。 二老也前后相继离世,老幺将二老送走后,立马死遁。 系统空间。 【宿主,你这也死的太突然了,前一秒还在和陈萱两姐妹吃饭。 后一秒放下碗就嘎,那俩还以为你是撑死的,哭得那叫一个惨。】 老幺翘着二郎腿,啃着大酱肘子。 【没事儿,生死离别,人生常态,我这是让她俩成长呢。】 老六:…… 第1章 卧龙凤雏? 老幺眼睛一闭一睁,哟,新世界就到咯。 刚一睁眼,面前就是一大桌丰盛的饭菜。 其中还有老幺最爱的卤鸡腿和辣子鸡。 这时老幺双眼亮得吓人,一脸傻样,嘴角的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啊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六,你终于干了件好事!】 老六捂脸嫌弃。 【宿主,你收着点啊,别露马脚。你现在就像一条饿疯的狗看见一坨粑粑似的饥渴难耐。】 老幺:? 【你语文没考及格过,饥渴难耐是你这样用的? 还有你才是吃屎的狗,你全家都是吃屎的狗!】 【我全家?我只有宿主,所以从现实来看啊,你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老幺:…… 正当老幺愣神和老六在吵得不可交的时候。 一只大手伸出帮老幺擦掉嘴角的‘泪水’,语气里却是止不住的嫌弃, “咦~,姐快把你口水吸回去,一会儿别把口水流桌上了,怪恶心。” 老幺侧目,便见一个十九二十岁模样少年,头发蓬松柔软,五官清秀帅气,正一脸扭曲嫌恶地看着自己。 瞧着对方一脸欠揍的模样,老幺右手条件反射,一巴掌便呼在少年后脑勺。 老幺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哈,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你又打我!啊!” 少年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巴巴地朝厨房跑去,告状的声音响起: “老妈,林凤初又动手打人,你们到底管不管啊……” 厨房另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传来,“滚滚滚,别在厨房碍手碍脚。” “妈……” “一天就妈妈妈,能不能叫你爸……” 老幺一脸菜色,心中有些不敢相信。 【六,我没听错的话,他叫我凤雏?】 老六点点头。【错,是初。】 【那我猜原主弟弟叫卧龙。】 老六一惊。 【嗯?你还没接收记忆,你怎么知道他叫沃隆?】 老幺嘴角抽动,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 【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宿主,你果然和我一样聪明过人啊!不愧是我老六亲自绑定的宿主。】 老幺:就很无语。 【行了,别啰嗦,快把原主记忆传出来。】 【ok,走你!】 一股记忆涌进老幺脑海。 现在是还在普遍使用翻盖手机的年代,原主名叫林凤初,年龄20岁。 刚刚那少年是原主的双胞胎弟弟林沃隆。 两人同进一所大学同一个班级,现在是准大二生。 原主一家四口生活在小县城里,爸妈是人民教师,家庭简单温馨。 而此次的任务对象是原主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胡一萱。 胡一萱是独生子女,生活在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 本人漂亮又善良,在路上见着小猫小狗都会驻足关心。 她还收养了3只流浪狗和一只流浪猫。 同时正是因为这份善良,让居心不良的歹人有了可乘之机,让胡一萱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当地有一个习俗,六七月份的新蒜刚下来时,当地的人们会腌糖蒜作为调味品。 原主喜欢吃这个东西,刚好胡妈妈做了许多,两人便约定送一些给原主吃。 两人约定好时间后,胡一萱便提着糖蒜出门到原主家玩。 两家的距离并不远,慢走的话大概只需十几分钟。 原主接到胡一萱的出门电话后,就和家人备好饭菜等着胡一萱。 可是往常只需十几分钟的路程,如今原主一家等半了个小时还是没到。 原主便给胡一萱打了几个电话,结果都没接。 原主有些不放心,又给胡一萱发了几条消息。 几分钟后,胡一萱才回了一条消息:刚送一个孕妇回家,我现在出发回来了。 收到胡一萱的消息后,原主才放下心,同时也没有多想。 毕竟胡一萱从来都是一个热心肠的女孩,送孕妇回家是她干得出来的事儿。 也就是这次的没有多想,成了原主一辈子也不原谅自己的心病。 原主在家又等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见胡一萱的身影。 便又打电话发消息给胡一萱,可是接下来这一个多小时胡一萱的手机始终关机。 原主心底有些隐隐担心,便出门去看看。 直到原主都找到胡一萱家门口,还是没有见着胡一萱。 原主便给在外面上班的胡妈和胡爸分别打了一个电话,胡妈胡爸也不知道。 见电话也同样打不通,胡妈胡爸有些担心,两人便放下手头的工作出来寻人。 两家人一直找到晚上也没见着人,便着急地去报警。 但警察说成年人要失踪24小时后,警方才会立案侦查,除非有证据证明失踪人员可能遇到伤害。 两家人着急,但是又没有任何证据,只能继续寻找同时祈祷胡一萱赶紧回来。 24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找到人,胡爸胡妈第一时间赶去警察局立案。 原主一家和胡爸胡妈焦急地等待着警方的消息。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等到的却是胡一萱遇害的消息。 原来警方通过挨家挨户的排查,最终在一个商店监控里发现胡一萱的身影。 下午四点十分,胡一萱穿着新买的碎花短袖和蓝色牛仔短裤,挎着小包,从商店门口经过。 只是两分钟后,胡一萱突然又折返回来,身旁也多了一个戴着防晒帽子,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胡一萱搀扶着对方,往另一头走去。 警方通过对这些线索的侦查,一天后,在一处偏僻的玉米地发现胡一萱的尸体。 又在两天后锁定害死胡一萱的凶手是一对夫妻。 警方立即出警逮捕凶手。 而凶手的反侦察意识似乎不错,在抛尸后立即逃回农村老家。 逃回老家后,凶手两人似乎还是不安,立即往大山树林里逃窜。 逃窜差不多半个月后,警方终于在邻省的大山树林里将两人逮捕归案。 两人落网后,白云江始始终是拒绝认罪的,疯狂反抗,嘴里一直说着骗子两字。 而谭贝贝却坦然如实地交代。 他们是一对夫妻,女的叫谭贝贝,男的叫白云江。 二人相识于一家礼仪公司,五天后两人感情飞快升温,迅速恋爱发生关系。 第2章 卧龙凤雏 谭贝贝也很快地决定要做白云江的第三任妻子。 但由于谭贝贝家里父母不同意,两人便私奔来到当地,偷偷结婚。 婚后两人也过了一段幸福甜蜜的生活。 婚后两年,白云江回老家参加朋友同事婚宴。 也是这时,白云江从喝多的同事口中得知,他的妻子谭贝贝与好几个同事发生过关系。 甚至在他和谭贝贝结婚后,谭贝贝还趁他不在,回去和公司的一个客户老板上床。 白云江知道此消息后,精神崩溃,回家一病不起。 最终忍无可忍,白云江与谭贝贝对峙,最后谭贝贝承认出轨。 在谭贝贝承认后,白云江深受打击。 心里缓不过来的白云江,开始对谭贝贝大打出手,一顿暴打过后,又向谭贝贝道歉。 而谭贝贝因为心里愧疚,一心想要弥补和解开白云江的心结,就任由白云江对自己出手。 希望这样能够让白云江翻篇。 谁知白云江却越来越病态,一边出手打着谭贝贝一边抱怨自己谈了几次都没有一个处女。 对此,谭贝贝思考再三,对白云江安慰: “你心中有火,得发泄出来,我出去给你找小姑娘。” 也是从此刻开始,两人合谋,由白云江挑选对象,谭贝贝扮成孕妇哄骗年轻漂亮的小女生回来。 谭贝贝二人之前骗了几个小女生,都未成功,直到遇到胡一萱。 谭贝贝在路上遇见高挑漂亮的胡一萱,便声称肚子痛,祈求胡一萱将她送回去。 胡一萱见对方是个孕妇,一时不忍心,便答应了谭贝贝。 直到将谭贝贝送到家,谭贝贝和白云江两人便热情地感谢胡一萱。 为表达感谢,白云江将早已含有氯硝安定成分迷药的酸奶送给胡一萱喝。 同时二人还拉着胡一萱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会儿。 过程中,胡一萱见二人老实又健谈,毫无戒备之心,很快喝光了酸奶。 几分钟后,胡一萱便失去意识。 白云江早就在等这一刻,立马将胡一萱抱进自己卧室,脱去衣裤。 而谭贝贝则站在一旁无动于衷。 当白云江想进一步行动时,发现胡一萱正处于例假阶段,顿时觉得晦气扫兴极了。 但仍然对胡一萱进行了长达数十分钟的猥亵。 在此过程中,胡一萱逐渐苏醒,用微弱的意识开始反抗。 看到这种情况,白云江紧张起来,开始压制胡一萱的反抗。 而一直守在一旁的谭贝贝也立刻参与了进来。 她按住胡一萱的手和脚,而白云江则用被子捂住胡一萱的头。 直到胡一萱停止了所有的反抗,一动不动了。 三个多小时之后,也是差不多晚上六七点左右,天开始逐渐黑下来。 谭贝贝和白云江再次出现在他们小区旁的小商店监控中。 谭贝贝在前边,白云江紧随其后拖着一个大的行李箱。 随后将箱子放进汽车后备箱,之后将车开到玉米地。 将行李箱扔到偏远人迹罕至的野地里。 2个多小时后,二人抛尸后回到家里。发现其女儿白星正在家门口等候。 白星是白云江和前妻的女儿,在附近学习美容美发,偶尔会来这里借宿。 白星看到他们一身泥土表示不解,对此白云江解释说自己车坏了。 之后还特意去一旁店里给她买了些水果。 并把她安排在刚刚杀胡一萱床上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白星走后,白云江夫妻二人便收拾东西开车回农村父母老家。 在老家待了一晚,夫妻二人还是觉得心慌,便偷偷地带着吃的和穿的往山里跑。 之后,便是两人被捕。 而谭贝贝虽然承认了罪行,但却在此刻说自己怀孕了。 经过警方严格的确认检查后,谭贝贝确实已经怀孕一个月。 最后经中级人民法院宣判,两人因犯罪动机极其卑劣,社会影响极坏。 但根据刑法规定‘审判时候怀孕的妇女不适用死刑’,所以谭贝贝免除死刑,被判处无期徒刑。 而白云江犯故意杀人罪,强奸罪,抢劫罪被判处死刑。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便是胡一萱事情的结束。 而对于胡爸胡妈和原主来说,却是痛苦的开始。 自从胡一萱遇害后,胡爸胡妈便一夜白头,夫妻二人瞬间衰老了几十岁,对生活再也没有盼头。 而原主也是被困在了自己的愧疚和自责当中。 虽然胡爸胡妈也不曾责怪原主,甚至还安慰开导原主。 但原主却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 她时常在想,要是她不吃糖蒜,不让胡一萱给她送糖蒜,那胡一萱是不是就能活下来。 慢慢地,原主开始郁结于心,她不敢面对,不敢相信之前还活泼乱跳的好朋友,彻底离开人世。 她始终忘不了好友僵硬的尸体,不管谁来劝慰谁来开导,都没有用, 直到30多岁,早已抑郁的原主便主动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而原主的愿望救下胡一萱,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能够快乐一辈子,希望胡爸胡妈不再承受丧女之痛。 同时如果可以的话,替她好好孝敬父母,陪陪弟弟。 至于那两个凶手,一样他们能得到报应! 此时,老幺来到的正是胡一萱刚出门,原主在家备好饭菜等着胡一萱的时候。 【啊啊…死老六,你不早点提醒,一会儿来不及怎么办!】 老六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怪我咯,你自己看见吃的就走不动道。】 老幺学着原主习惯,对着厨房吼了一句, “妈,我出去接小萱,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连忙穿鞋往外跑,同时掏出裤兜里的粉色翻盖手机拨出电话。 嘟嘟嘟嘟…… 铃声一直在响,正当老幺打算闪身过去时,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凤初,你别着急啊,我现在小周商店这儿,一会儿就到。” “小萱,你在那儿别动,我马上到。” 说完老幺便挂了,准备找个犄角旮旯悄悄闪过去。 老六出声提醒。 【宿主,小周商店就是胡一萱遇到谭贝贝的旁边,我给你定位。】 “咦,怎么挂得这么快?神神秘秘的。” 胡一萱不解,但还是耐心地站在小周商店旁边等着老幺。 这时,一旁挺着大肚子的妇女一手扶着人行道旁的树,一手拿着帽子托着肚子,发出粗喘。 这一幕引起了胡一萱的注意,但胡一萱并未主动上前,只是余光一直注意着对方。 孕妇双腿有些颤抖,脸色苍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随后摇摇欲坠地往胡一萱身旁慢慢地挪了两步。 只是还没挪到,便惊呼一声往地上摔下去。 胡一萱见此连忙上前托住对方,“阿姨,你没事儿。” 孕妇一把拉住胡一萱的手,嘴唇颤抖, “我没事儿,小妹妹,谢谢你。” 胡一萱摇摇头,将孕妇扶到一旁的台阶边休息。 “阿姨,去医院,你这样会出问题的。” “不用了。” 孕妇窘迫不安地摆摆手,“谢谢你,小妹妹,我没什么大事儿。 只是这天气太热了,有点中暑罢了,不能去花那冤枉钱。” 胡一萱有些不放心,只能提醒道:“阿姨,那你家里人了,要不给你家人打个电话来接你。” “我今天出门忘记了带上手机。” “没事儿。” 胡一萱拿出自己手机,“我有,我可以帮你打。” 孕妇立马露出感激之色。 “谢谢你,真的麻烦你了小姑娘,我丈夫的电话是xxxxxx。” 胡一萱立马将电话拨过去,可是响了很久都没接。 连打了三个,还是没人接。 “阿姨,没人接,要不换一个打。” 见此,孕妇有些不好意思道: “谢谢你啊,但是我家只有我丈夫有手机,他现在应该很忙,所以才没接。” “没事儿的,我没什么大问题,我可以自己回去。 不能耽误他挣钱,家里还有两个生病的老人,我不能给他添麻烦。” 说完孕妇咬着牙坚强地站起来,只是脸上全是疲惫和无助,让人觉得非常可怜。 胡一萱顿时有些不忍心,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阿姨,你家在哪儿,要不我送你回去。” 孕妇眼底得逞一闪而过,面上却是有些为难, “真的吗?但这样会不会耽误你啊?” “没事儿,我一会儿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 孕妇脸色一喜,连忙朝胡一萱道谢; “真的太麻烦你了,不过我家不远,就在那边的老城区。” 胡一萱一想,老城区确实不太远,她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见此便搀扶着孕妇往返方向准备离开。 只是刚走两步,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胡一萱,站住。” 胡一萱立马停下,带着笑容连忙回头, “凤初,你来得这么快?” 而一旁的孕妇脚步一顿,脸色微变。 只是一瞬又恢复憨厚老实的模样。 第3章 卧龙凤雏3 老六望着胡一萱搀扶着的女人,恨恨地开口。 【宿主,前面那个就是谭贝贝,上上上!】 老幺翻了一个大白眼。 【上个毛线,老娘又不是狗。】 老幺双手抱在胸前,不慌不慢地围着谭贝贝打量了一圈,才开口:“哟~小萱这位是?” 谭贝贝感受到老幺的视线,心底不免有几分紧张。 但面上还是对老幺露出一个朴实的笑容。 胡一萱以为老幺是来接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开心心地向老幺解释, “凤初,这位阿姨肚子痛,我送她回家……” “小萱这就是你的不对啦。” 老幺不着痕迹地将胡一萱拉到自己身旁,语气嗔怪: “这个阿姨挺着这么大个肚子,又不去医院,家里又没人,你怎么能把人送回家呢? 要是她回家了,一个人在家出什么问题了,岂不是一尸两命。” 谭贝贝:呸,你才一尸两命! 胡一萱有些为难,“那怎么办,总不能不管。” 老幺浅笑,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到谭贝贝肚子上, “那还不简单,最好就是找警察叔叔啊。 我们人民的公仆不仅会将阿姨安全送达,还会给阿姨丈夫做做思想工作的,多多关心阿姨的。” “不不。” 谭贝贝双手立马挡在肚子上,忙不迭出声: “不必了,我没什么大事儿的,就不必去添麻烦了。” “是吗?” 老幺上前一屁股将胡一萱挤开,紧紧地拉住谭贝贝的手臂, “怎么没事呢?我们可是热心助人的美少女。 走,你就别推辞了,我啊马上就送你到警察局。” 说着老幺就强行推着谭贝贝往警察局的方向走。 谭贝贝被迫往前走,心脏忍不住狂跳,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而老幺的双手就像两把大钳子,紧紧的禁锢着对方,驱使着对方前进。 胡一萱瞧着感觉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只能跟上老幺,只是嘴里还小声念叨: “嘿嘿嘿,凤初还是那么善良,乐于助人。” 谭贝贝心里骂骂咧咧,又挣扎了几次,还是无法脱离老幺的魔爪。 眼见离警察局越来越近,谭贝贝开始着急起来,不行不行,只要进了警察局她一定会露馅的。 谭贝贝最后眼睛一转,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前挣脱。 见对方这么用力,老幺猛然间放开双手。 谭贝贝一下子收不住力,往前踉跄了几步,一头撞在路边的树干。 “小心!” 胡一萱一惊,下意识上前伸手,想要护住谭贝贝。 老幺立马装作惊讶的样子,先捂住张大的嘴,瞪着眼睛愣了一会儿才连忙上前, “哦莫哦莫,这下更不行了。 虽然不是我推你的,但是我得对你负责啊。 正好到警察局门口了,我扶你进去给警察叔叔说清楚。” 谭贝贝来不及管额头上的大包,立马捂着肚子站直身体, “不用了,我完全没事儿,你们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自己能行。” 谭贝贝朝两人强扯出笑容,“我就不耽搁你们了,谢谢你们,我自己能行的。” 说完转身就走。 胡一萱本来还有些不放心,但看着对方突然矫健的步伐,关心的话瞬间堵在嗓子。 然后转头有些不确定地对老幺问道: “她好像比我想象地强壮。” 老幺一脸无奈,伸手摸了摸胡一萱的头, “宝,咱回家叫胡姨多给你买点核桃吃哈。” “嗯?” 胡一萱两眼疑惑地看着老幺,“为什么要吃核桃。” “补脑。” 胡一萱:我好像被内涵了。 而老六瞧着对方逃跑的背影,有些不解。 【宿主,为什么不直接把她送进警察局了?】 【你傻啊,现在送进去能判几年?这种人渣当然是要交给我啦,不过现在不方便收拾。】 老六皱着一张小脸,非常肯定地说道。 【宿主,你其实现在是着急回家干饭。】 老幺有点不好意思,尬笑了两声。 【啊哈~,被你猜到啦~~】 说完,便一把接过胡一萱的包,拉着胡一萱快步回家, “小萱快走,今天你林姨做了很多好吃的,再不回去,连饭渣都不剩!” 在老幺拖着胡一萱的百米冲刺的速度下,两人及时的赶上开饭。 刚开门,就瞧见林妈端着最后一盘菜,林沃隆抱着碗筷。 唯一引人注意的便是林沃隆抱的碗筷中,其中有两个比其他碗大上许多,活像两个盆。 林妈见两人及时回来,脸上挂满笑容,朝胡一萱招手, “小萱,快,来尝尝林姨的手艺有没进步。” 胡一萱对此早就习惯,来到这儿也非常自然,立马上前和林妈一阵亲呢。 很快,除了还没下班的林爸,四人都上桌开始吃饭。 果不其然,那两个盆就是老幺和林沃隆的饭碗。 老六看着两个盆里的饭堆得像小山似的,有些咂舌。 【宿主,沃隆凤初都……这么能吃的吗?】 而老幺则相反,不仅不担心,甚至心中还非常兴奋激动满足。 【干饭人,干饭魂,干饭就是人上人,干饭顿顿都用盆。 今天干饭你不狠,明天就干不过别人,干就对了干饭人,不干饭你就枉为人。 只要干饭食量稳,游戏把把都超神。】 【喔嚯,姐,幺幺我啊终于遇到了心软的神,对嘛只有这样吃饭才能塞牙缝嘛。】 老六:啧,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个饭桶。 林妈和胡一萱两人亲亲热热,斯斯文文地开始夹菜。 而老幺和林沃隆端着盆,拿着筷,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空气中莫名有一股焦灼的战意。 刚才还慢条斯理的林妈和胡一萱,立马手疾眼快地将各个菜拨一些在自己的碗里。 然后两人默契地端着碗坐到沙发打开电视。 林妈两人刚离开,老幺和林沃隆两人便同时伸出筷默契地夹到同一个鸡腿。 “放手!” “我不放。” 两人齐齐出声,谁也不让着谁。 两人互相交换眼神后,发现对方眼里的毫不退让。 见此,老幺放下左手的盆,双手拿着筷子,嘴角缓缓勾出一个轻蔑地耐克笑容, “小子,我劝你最好放手,不然——” 林沃隆歪头挑衅,非常不屑地冷哼一声, “呵,不然怎样?你以为你s剪刀手爱德华,我就会怕你吗?” “小子,姐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饭桶——呸——干饭杀手!” 说完,饭桌上瞬间风起云涌,局势紧张。 只见老幺双手挥动,残影横行,所到之处雁过拔毛。 林沃隆也从一开始的不屑,到后面的眼花缭乱,再到目瞪口呆。 一分钟不到,老幺便把所有的菜夹到自己专属大盆中。 做完这一切后,老幺还不忘对着林沃隆伸出大拇指,然后狠狠地将手指倒放,一字一句道: “小垃圾。” 林妈:我怎么就生出这两个饭桶呢? 胡一萱:果然选她们做朋友很下饭。 第4章 卧龙凤雏4 林沃隆又委屈地朝林妈求助,收到的却是林妈的无视。 还不甘心,又对着胡一萱卖可怜。 胡一萱眨巴眨巴眼睛,立马将视线落到电视上。 林沃隆瞬间破防,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然后哭兮兮地用盘子里剩下的菜汤拌饭。 而此刻,老幺的饭盆里堆积如一座大山。 老六生无可恋地抓着自己的头,看着自己宿主埋头嘎嘎炫饭。 心中忍不住哭诉,老天奶啊,为什么? 为什么隔壁小八和小七他们的宿主就很有逼格。 而我的宿主就很不一样,很有饭量。 这顿饭老幺吃的心满意足。 而林沃隆却味同嚼蜡,并且还心中暗暗发誓,下次他定要抢过他姐这位女壮士。 一顿饭后,老幺带着胡一萱玩了许久,眼见天快黑了,便出门将人送了回去。 本来老幺计划回来的时候,偷偷去会会谭贝贝夫妻二人。 谁知林沃隆非得屁股后头跟着,老幺只好放弃。 这不,差不多十一点多,林爸林妈和林沃隆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老幺将自己房间的门麻利反锁上。 【老六,锁定谭贝贝二人的位置。】 【ok,已经锁定。】 一眨眼,老幺便来到老城区的一个黑灯瞎火的小巷子里。 只是老幺刚闪现到这里,就觉得脚下触感不对,接着一股臭气钻进老幺的鼻子里。 “靠,踩狗屎运了,yue—yue……” 望着老幺扶墙呕吐,老六将身子缩在角落,扣着手,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个宿主,你知道踩到狗屎意味着什么吗?】 老幺捏着鼻子,一边用清洁术清洗着鞋底,一边干呕,还不忘问道: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踩~到~狗~屎~了~】 老幺跺着脚往小巷外走去,只是声音听起来却莫名的危险: “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你的语言,不然我会让你知道狗屎是什么味道的。” 老六感受了老幺识海里的杀气正在翻腾,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靠拢。 老六立马短腿一跪,双手合十。 【呜呜呜宿主,你马上就要走大运发大财吃大餐,踩到狗屎是好运即将降临之征兆,为为大大吉!】 老六:嘿嘿只要我怂一点,危险就少一点。 只是可惜,老六刚说完,那大逼斗就亲吻在老六柔软的屁股上。 一顿暴揍后,老六还得坚强地为老幺当导航。 刚拐了一个弯,老幺便在另黑黢黢一个巷口看到了谭贝贝。 此时的谭贝贝挺着肚子,正在哄骗一个刚下班的小姑娘。 老幺本来就气,见此怨气比邪剑仙还强。 “他二爷的就是这傻逼在这儿干坏事,老子才会急着来踩到狗屎。 今天我不打死她,姑奶奶我名字倒着念!” 老幺大步上前,一把握住谭贝贝的手臂,脸上尽是惊讶:“阿姨,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一旁打算顺路送谭贝贝回家的小姑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认识这位阿姨?” 不等谭贝贝说话,老幺连忙点头,抢先回答: “认识认识,现在太晚了,你先回家,我来送。” 本来就不早了,小姑娘见此便同意了。 谭贝贝刚被老幺吓一跳,现在她老公物色好的对象又被老幺打发走了,她更是生气。 但随后看到老幺那张稚嫩漂亮的脸蛋,便又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怒气,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老幺心烦要死,一点也不想和谭贝贝周旋。 还不待谭贝贝开口,直接拉着谭贝贝离开, “走,我送你,送佛送到西,我一定会亲自送你到家。” 正在苦恼该如何哄骗对方的谭贝贝听到此话,脸色一喜。 但心中却是鄙夷咒骂,小狐狸精自己要送上门,喜欢勾引人,那就活该! 一心得逞的谭贝贝却忽略了微弱路灯下,老幺忽明忽暗脸上挂着的表情。 老幺拉着谭贝贝,速度走得极快。谭贝贝气喘吁吁,小跑跟着。 直到到达谭贝贝家楼下那条小巷子。 老幺突然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而谭贝贝见此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竟也随着老幺的视线看去。 谭贝贝有些迷茫地收回视线,转头却是老幺近在咫尺的脸。 谭贝贝这时才清楚地看见老幺眼底的冷意和杀气。 猛然间,谭贝贝意识到不对劲,二话不说就转身向后跑。 只是刚转身,老幺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她的眼前。 “啊——” 剩下的求救声还未吐出口,老幺的手早已覆上谭贝贝的脖颈。 老幺单手掐着谭贝贝的脖子,往前两步,谭贝贝的后背当即被重重地抵在墙上。 谭贝贝呼吸困难,嘴里吐不出一个字。 但愤恨恶毒的双眼却死死地瞪着老幺,心里也在疯狂咒骂,小贱人,疯骚货,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随着空气越来越少,谭贝贝最后只能双手挣扎,试图用力拽开老幺的手,让自己呼吸到新鲜空气。 可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撼动老幺半分。 老幺歪着头挑眉, “你知道嘛,我早就想揍你了,畜生。” 话落,手腕一翻,捏起拳头对着谭贝贝的肚子就是一拳。 砰! 只是一瞬,谭贝贝的假肚子便被打爆落在地。 同时,谭贝贝发出一声闷哼,颤抖的嘴角流出鲜血。 “我让你装孕妇!” 砰! “我让你骗人!” 砰! “……” 每说一句,便是一拳。 谭贝贝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爆开,腹部绞痛直袭大脑。 一时间,谭贝贝分不清是快要窒息的痛苦还是身体上的痛苦。 就在谭贝贝快要失去意识时,老幺才停下自己的动作,任由谭贝贝瘫倒在地。 求生意识驱使着谭贝贝大口大口地呼吸。 只是每呼吸一口,便吐出一口鲜血。 此时,谭贝贝才开始真正地恐惧,她清楚地感受到老幺是冲着她的性命去的。 谭贝贝此刻无法动弹,只能咬着下唇,蜷缩着身子装死。 试图用这样不回应不挣扎的方式,让老幺觉得无趣,从而放过她。 老幺虽觉得无趣,却没有圣母心泛滥,反而一脚踩在谭贝贝的脸上, “怎么样?骗到我还高兴吗?” 老幺弯腰抓着对方的头发,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脸, “你们夫妻俩闹矛盾,却想用无辜之人的性命来填补你们的隔阂,你俩还真会玩啊。” “果然是一个被窝出来的人,你出轨就算了,你还想利用小姑娘抚平你老公的怒气。 你老公也是,分明就是个低俗恶心下流的贱男人,分明就是对别人生了歹念。 还觉得是因为他受到伤害才如此,妈的,诡计多端的贱男人……” “啊啊,救…命!” 谭贝贝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 老幺一把抓起谭贝贝的头发,将人拖着在地上往谭贝贝家的方向走去, “别叫了,没人会听到看到的。 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你亲亲老公,别着急,报应每个人都会有的。” 第5章 卧龙凤雏5 老幺就这样拽着谭贝贝的头发,一路将人拖着走,而黑五就跟在后边飘着清理血迹。 谭贝贝此时无比狼狈血腥,最后就剩一口气撑着。 谭贝贝夫妻二人住在老城区,老小区周围环境不好。 里面也有些破旧,也没有电梯,只有步梯。 而且有很多人已经从老小区搬走,抬头看去,五层高的小区只有几家灯光零星亮着。 老幺顿了一会儿,继续拖着谭贝贝上楼梯。 老幺每上一个台阶,谭贝贝便多受一份痛苦。 直到爬上四楼,谭贝贝此时全身血肉模糊,只剩半口气了。 老幺拽着谭贝贝的头发站在门口,谭贝贝似乎还想出声提醒屋内的人,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见此,老幺面无表情,只是拽着谭贝贝头发的手微微用力向上一提,谭贝贝立马噤声。 整个头皮全部紧绷起来,导致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仿佛整张皮都要被撕下来。 最后谭贝贝只能梗着脖子,尽力将整个头仰在半空中,减少头皮上拉扯的痛苦。 老六龇牙咧嘴瞧着这一幕,伸手揉着自己的头。 心里悄悄地安慰自己,还好哀家不长头发。 老幺伸出左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不一会儿,屋内便传来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一个四十出头模样的男人出现。 男人两腮凹陷,三眼白明显,眉毛稀而杂乱,双眉过低压眼。 整个人散发出阴沉扭曲而又极端的感觉,一看就是个狠人。 男人看见站在门口的老幺,眼底的贪婪和下流怎么也止不住。 瞧着男人猥琐恶心的眼神打量着老幺,老六气不打一处来。 【宿主,放我出来,我要用他眼珠喂狗。】 狗狗:哒咩!丑拒! 男人还未来得及看清地上拖着的人影,老幺便一拳狠狠地揍在男人的眼睛上。 “啊啊!我的眼睛!” 男人捂着飚血的右眼急急地后退几步。 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老幺又提着谭贝贝朝男人砸了过去。 然后立马闪身进到屋里,将门关上。 “啊。” “唔” 两人齐齐发出痛呼声。 白云江被一大坨人砸翻在地,刚抬头伸手准备推开身上的人。 结果便被谭贝贝的惨状吓到失声。 白云江一手捂着眼睛,一边连滚带爬地往一旁躲避。 老幺顺手拉过一个椅子,慵懒随意地坐在两人面前, “白云江,怎么你媳妇儿都不认识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白云江先是一愣,随后又细看地上那奄奄一息的血人。 白云江左瞳孔放大,满是不敢相信, “媳妇儿!” 白云江扑上前去,用手拍着谭贝贝的脸颊,“谭贝贝,醒醒啊……” 气若游丝的谭贝贝勉强睁开一条缝,有声无气地说道: “老公,快快…报警。” 说完便晕死过去。 “啧啧啧。” 老幺长腿交叠,手臂搭在椅背上,嗤笑出声: “我可是你好媳妇儿亲自骗回来的人,你敢报警吗?” “要不我手机借你报警?” 见老幺面目稚嫩,但气质却沉稳从容,白云江眼珠一转,极快地冷静下来, “只要你走,我们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报警。” 白云江嘴上说着软话,但眼里的凶光和算计一览无余。 同时身体也在缓缓向老幺靠近。 老幺唇角微勾,眼底染上寒意, “你说你这样的人该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小姑娘,你肯定是误会了,我们都是好人。” “你快走,我也不计较你打我这拳。” “我媳妇儿是精神有些问题,她肯定不是故意骗你的。” “……” 白云江一边说话吸引这老幺的注意力,一边挪着身体靠近。 老幺仿佛没看到白云江的小动作,任由白云江捏着拳头向自己靠近。 【宿主,他不会觉得他现在的动静很小?】 【没办法,他这样的男人向来普信,他估计瞧着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白云江挪动着身子越来越近,瞧着老幺毫无防备,甚至还分神。 白云江心底不免有几分嗤之以鼻,小娘们,一会儿老子就给你好看。 眼瞅着老幺注意力不集中,白云江抓住此机会。 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扑向老幺。 “去死!” 白云江试图利用身体上的优势,一招制服老幺。 而老幺只是不耐地啧了一声,然后抬腿重重一脚,精准无误地踹在白云江胸前。 白云江犹如一个断了线的风筝。 啪叽! 噢,撞到墙上。 啪叽! 又反弹一下,砸到地上。 而老幺则是一脸歉意,慢悠悠地收回自己的腿, “哎呀,你为什么要主动往我脚底撞啊,我刚刚在楼下可是踩到过狗屎的。 你早说你好这口,我给及捡来啊。 你这样真是让人出其不意,防不胜防啊。” 老六:你确定你要捡屎? 灵魂快要出窍的白云江:我以为我能打赢。 “啧啧啧。” 老幺收起下巴,俯视着地上面目狰狞的白云江,语气欠欠的, “咦,你怎么就躺地上了,你是困了吗?” 士可杀不可辱! 白云江咬紧牙关,挣扎着起身。 刚撑起半身,啪叽! 身体像肌无力一样又倒下去。 这时,白云江才感觉到自己的肩胛骨好像碎裂了。 白云江只好忍下这波侮辱,随后吸了一口凉气,眼神凶狠,出声威吓: “你最好放了我们,不然我会给你好看。” 老幺咧嘴一乐,“靠,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 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让你跪地唱征服的。” 说完老幺便从屁股后掏出一把无比锋利的匕首,轻轻地在白云江脸上比划。 这时,白云江看清老幺手里的刀具后,才开始恐惧。 原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这是很早就盯上他了? 白云江指着老幺的手开始发颤,声音哆嗦: “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住手,不然我们肯定要报警的,你是要坐牢的。” 听到坐牢两字,老幺直接手起刀落,一刀捅在白云江地大腿上,任由鲜血喷洒在手上。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入室杀人啦。” 听着白云江的惨叫声,老幺只觉一阵舒爽。 手上握着的刀,用力地剜绞着白云江的大腿。 “我最讨厌你这种双标的人了。” 灯光下,老幺笑容残忍,眸光刺骨, “你可以因为你的下流欲望肆意践踏别人生命和身体,我凭什么不可以?” “啊啊……” “求求你放过我,不是我骗你,是她是她啊。” “是她主动要给我找的,求求你放过我。” “……” 一旁瘫倒在地的谭贝贝睫毛微颤。 她其实早就醒了,但听见白云江的求救时,却还是装作昏死模样,仿佛要沉入地板中。 如今又听到白云江把所有的罪恶都推在她头上时,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第6章 卧龙凤雏6 老幺一把抽出匕首,因为太用力而带出了血肉沫, “放心,你俩都跑不掉。” “你们两个癫公颠婆谁也不输谁。” 老幺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在白云江身上。 然后起身一巴掌扇在谭贝贝脸上,“别装睡了,起来和我们一起玩。” 谭贝贝还是不敢睁开眼睛。 见此,老幺便弯腰在谭贝贝耳边轻声威胁道: “再不睁开眼睛,我就将你眼球戳爆。” 话音刚落,谭贝贝连忙睁开双眼,怯懦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我没想骗你,是你自己要送上门来的。” “只要你放过我,我再也不帮他骗人了。” “我真的是被逼的,他每天喝醉了就会打我,是他想要哄骗小姑娘……” “臭婆娘!” 白云江立即厉声反驳, “贱人,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主动提出要为我找处女泻火,你这个贱人不仅背叛我,你还怂恿我……” 两人尖锐的争吵声越来越大,烦躁的老幺便上前一人腿上捅一刀, “现在你们可以闭嘴了吗?” “你们以为声音大就能惊动别人来救你们吗? 呵,你们现在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白云江立马扯着嗓子大喊:“破侯龙,破侯龙……救救我啊。” 老六:? 老幺:你的幽默无处安放? 老幺又给白云江小腿上捅上一刀,“闭嘴!” “啊——” 白云江这才喘着粗气,乖乖地闭上嘴巴。 老幺拿着匕首拍着两人的脸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接下来我们就来玩‘片肉’游戏,你们谁不说真话,我就把他大腿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削下来。” 说着老幺还拍拍自己的胸脯,语气非常自信。 “我的片肉的技术可是一流,绝不拖拉,手起肉落,肉片均匀,薄如蝉翼。” 白云江两人全身颤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摇头祈求。 “什么!” 老幺捂着胸口一副屈辱模样, “你们竟然摇头,不相信我!那我必须得给你们展示展示。” 手腕翻飞,匕首像个听话的小玩具似的,在老幺手里挽出刀花残影。 只是两秒,老幺便用刀挑起两片薄薄的肉片。 “啊啊,草泥吗,我一定会弄死你的,变成过也不会放过你” 白云江瞬间破口大骂,腿上剧痛摧毁了他的理智。 仿佛只有怒骂,才能缓解他心底的戾气和痛苦。 老幺笑嘻嘻地挑起两片肉,在谭贝贝眼前展示, “瞧,白畜生的肉是不是很晶莹剔透。” 谭贝贝眼泪直流,心脏在剧烈地跳着。 整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发抖,完全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老幺将肉片甩在谭贝贝脸上,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现在可以老实交代了吗?谁先交代,谁就不用陪我玩这个游戏。” 白云江手臂青筋凸起,咬着青紫的下唇痛苦地呻吟着。 忍受痛苦的同时,却还分神偷瞄谭贝贝。 谭贝贝听了老幺的话,又恐惧又犹豫不决。 她害怕眼前这人,但有些事情一旦第三个人知道,他们这一生都将会毁掉。 见此,老幺只是冷笑一声,拿着匕首蹲下来, “既然你俩嘴这么严,那我就继续。你一片,我一片,保证让你俩能有一个极致的享受。” 话刚说完,谭贝贝就感觉到大腿内侧一凉,接着便是钻心彻骨的疼痛。 “啊啊,我的腿,啊呜,放过我,求求你了……” 谭贝贝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但还是没有开口。 老幺低着头,继续片,嘴里悠闲地哼着歌,“雪花一片一片凋落在眼前……” “一片,两片,三片……” 老六连忙收回视线,拿出一个木鱼,der der der 的敲了起来。 【阿弥陀佛,功德+1+1+1】 听到木鱼的声音,老幺眼皮忍不住跳了起来。 【老六,你想被削吗?】 老六二话不说,立马把木鱼收起来,然后用木鱼棒敲自己的脑袋。 【功德++++】 老幺:就很无语。 直到老幺削了五六片后,谭贝贝终于忍不住了,松了口, “我说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片了……” 而一旁的白云江却激动起来,“死贱人,你敢说,我弄死你。” 老幺眼也没眨一下,转手便把白云江的舌头割了下来。 老幺朝着谭贝贝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 “他闭嘴了,你继续说。” 谭贝贝妥协地闭上眼睛,苍白的唇抖动, “我们不止骗过你,我们之前还哄骗过其他人。”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得逞,后来白云江注意到了一个很乖巧懂事的16岁小女孩。 她的父母去世,只有年迈的爷爷奶奶在收废品。 白云江便叫我装成孕妇,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将人哄骗上来,最后白云江得逞了。 但那个女孩清醒后嚷着要去报警,我们害怕被抓,所以便把人弄死了抛尸了。 至今那个女孩爷爷奶奶都还在找人,他们以为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还有一个是孤儿,我们以同样的方式将人哄骗回来。 白云江这次得逞后,便拿着她的照片威胁对方。 那个孤儿胆子很小,也没人找,回去两月后还想不开便跳河了,后来打捞出来,他们都以为是失足落水……” 谭贝贝语调没有任何起伏,说到两个女孩死去时,反而很从容坦然,没有一丝丝悔过之色。 【宿主,她好可怕啊,她提到这两个女孩时的语气,就像是在说鸡鸭鹅一样。 她对生命没有一点点敬畏之心。 而且上辈子,他俩被抓竟然没有被发现他们身上还背着两条人命。】 “我都说了。” 谭贝贝期望地看着老幺,“你可以放——” “唔…” 眨眼间,匕首带起一道银光,一坨软肉落地。 谭贝贝捂着嘴巴,眼睛凸起,看着地上的舌头,发出呜呜声,鲜血从指缝喷涌而出。 “真恶心。” 老幺眉间杀气浓重,“你们配不上死,你们不能就这么解脱。” 老幺将两固定住,拿起匕首开始一片一片的削着二人的大腿。 同时担心两人失血过多而死,老幺还喂两人丹药,提着一口气。 让他们二人慢慢地感受着身上的凌迟。 第7章 卧龙凤雏7 老幺面色严肃认真,戴着粉色手套,从二人的脚开始,从下往上割。 每刮一刀,二人就会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 只是无论二人发出何种动静,都不会有人听到的。 凄厉的叫声,搭配上老幺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人无端地觉得毛骨悚然。 老六这次连偷看都不敢,只能躲在空间角落,委婉地提醒道。 【宿主,你这样会不会太过于残忍,没有人道? 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个罪大恶极的变态杀人犯。】 这时,老幺血淋淋的双手拿着沾满血迹的刀和刚割下来的肉片。 抬头对着老六露出一个惊悚诡异笑容,语气波澜不惊。 【我有说过我是一个好人吗?】 老六打了个冷颤。 【那个……主系统找我,我先去忙了,宿主,你你…继续。】 老幺懒得搭理老六,不急不慢地削着二人,自顾自嘟囔着, “嗐,和你们一比,我是真善良。不像你们,连十几岁的小孩都能下手。” “不过我这手艺不去卖烤鸭真是浪费了,其他人绝对没有我切的片好。” “…” 老六迫使自己不去听老幺的话,掏出一个小蒲团十分虔诚地跪在任务面板前,双手合十。 开始默默祈祷:老天奶保佑,信统愿意用一生的烦恼为宿主交换功德…… 老天奶:好一个无耻之统,连吃带拿是? 很快,谭贝贝夫妻二人的腿只剩一副骨架子,但又被老幺的药丸续着命,清醒地感受这份生不如死的痛苦。 二人此刻只希望老幺能给他们一个痛快,结束这一场噩梦。 老幺摊着双手,有些不满地看着二人,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 然后掏出两材质特殊的木头,开始雕雕刻刻。 老六有些摸不清楚老幺的打算,便开口问道。 【宿主,你这是要干嘛。】 【当然是要给前面两个受害者和受害者的家属一个公道啊。】 老六疑惑。 【公道?】 老幺雕刻好两个人形木头后,大手一挥。 黑五一分为二,直接附在木头身上。 刚刚还是毫无生机的木头,此刻已经变得栩栩如生,简直和谭贝贝夫妻二人一模一样。 这一变化惊得老六张大嘴巴。 老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傀儡。 【这两傀儡替他们俩去伏法,给前面两个受害者和家属一个交代,给世人一些警醒。 至于这俩畜生既然不做人事儿,那就好好感受一下人间的磋磨,用一辈子的痛苦来赎罪。】 至于谭贝贝二人早已不成人样。 老幺看着两人身下的白骨,觉得有些碍事,索性直接将两人的腿砍掉。 之后看着二人还能活动的手,觉得还是太便宜二人,又把二人的手给剁。 做完这一切,老幺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拿出手机刚刚录的音。 【老六,拿着这个录音去匿名举报,至于黑五,你把现场处理干净,在家等着我们的公仆来接你。】 黑五:……你听我说谢谢你。 安排完,看着谭贝贝两人血迹斑斑,残肢断骸的模样。 老幺怕吓着别人,又好心地喂二人止血丸。 随后又将二人收拾一通,直到二人成为流浪乞丐的模样,看不出原来的相貌后。 老幺才提着断腿断手的哑巴二人飞奔到一个桥洞下, “行了,你们俩就好好这儿要饭,我每月来检查一次,你们逃不掉的哟。” 说完便把惨不忍睹的两人丢在地上,转身就走。 只是走了两步,老幺又回过头来,不知从哪儿整了两个破碗,扔在二人身边, “嘿嘿嘿,开局一个碗,我为你们的地狱模式增添了一抹希望,我可真是一个善良的美少女。” 谭贝贝\/白云江:你分明是魔鬼!恶魔! “靠,这天快亮了,我必须回去睡美容觉了,再见。” 翌日傍晚。 砰砰砰…… “林凤初,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睡懒觉,怎么没有本事开门呐……” 老幺的美梦被这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叫魂声打破。 老幺顶着个鸡窝头和大熊猫同款烟熏妆,手里举着一只拖鞋,骂骂咧咧地打开了门。 一脸杀气地盯着还未来得及收手的林沃隆,一字一句道: “你 最 好 有 事 儿。” 林沃隆立马后退两步,秒切战斗状态,拿着手里的拖把当防身武器,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昨晚是去偷鸡了吗,这一天连个翻身的动静都没有,我以为你安详的去了。” 老幺拳头捏得咔咔响,拖鞋唰一下飞在林沃隆头上。 林沃隆躲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拖鞋。 头上瞬间起个大包,林沃隆捂着头,不可思议的望着老幺, “呜呜呜,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打你就打了,还要挑日子吗?” “果然还是那个霸道的味道,但你怎么——” 老幺打断林沃隆的哭诉,将手指掰得咔咔,威胁道:“说正事儿!” 林沃隆揉着头上的大包,立马收起哭声, “老爸和老妈今天有聚会,让我们自己出去吃。” 说到吃饭,老幺确实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饿了, “知道了,我收拾收拾,我们去吃烤串。” 林沃隆背对着老幺,满脸不服气,只能乱七八糟地捶打空气,嘴里还不忘吐槽: “死懒算了,一天天头不梳脸不洗,还像个有精神病的鲁智深……” “嗯?你说什么?” 老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林沃隆身边。 林沃隆连忙话锋一转,“即使姐姐有很多缺点,但我依旧爱你。” 老幺白了对方一眼,懒得戳穿, “走!” 林沃隆:好险,差点被练拳。 出门后,林沃隆在前面费力地蹬着自行车。 老幺则稳稳地坐在后座指点江山,“能不能快点,没吃饭吗?这么大个人了……” 林沃隆磨牙凿齿,想到自家老姐越来越硬的拳头,便又忍了下来。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经常光顾的这家自助烧烤店。 自助店老板瞧见两人,神经立马就紧绷起来,连忙安排两个店员老幺两人送两大碗炒饭。 对此,老幺和林沃隆还一阵感动,当即表示这老板能处,下次还来! 老板:别来了,你们多来几次,我离倒闭不远了。 老六:……两个饭桶都听不懂人话。 第8章 卧龙凤雏8 两姐弟就像刚放出来的饕餮,在店里一通扫荡,食量大的吓人。 其他的食客望着姐弟俩面前堆积如山的盘子和碗,发自内心的佩服。 甚至有的人为了吃回本儿,把老幺和林沃隆当作下饭搭子。 全场只有老板心痛地无以复加。 一顿风卷残云后,二人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子,才起身慢悠悠地去结账。 踏出门时,两人还不忘感叹: “果然吃自助就是最划算的,两人50嘿嘿嘿,下次还来。” 老板:这两饕鬄终于走了,我明天就举店搬迁。 两姐弟离开时,已经差不多晚上八点多。 现在正是暑假尾声,小县城的晚上繁星满天,凉风吹拂,老幺吃饱喝足,还有人驮,心情好不快栽。 林沃隆认命地在前面蹬着自行车,载着老幺回家。 只是两人刚到马路路口时,就听到旁边传来的吵闹声。 而已经冲过路口的两人脚下都刹出火星子,然后推着自行车鬼鬼祟祟的倒退回来。 老六望着两人出奇一致的猥琐动作,只感觉统生无望。 【嗐,人类好像无法抗拒凑热闹聊八卦的诱惑。】 老幺和林沃隆直接将自行车停在路口对面。 然后两人整齐划一地趴在路边栏杆上,撅着屁股,伸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 只见一个比较强壮的女生在狂扇一胖男子的嘴巴子。 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但不妨碍两姐弟看地津津有味。 老幺悄悄咪咪地从屁股后掏出一把瓜子开始磕。 林沃隆眼睛不转,手自然地伸过去向老幺讨要了一半。 咔嚓咔嚓…… 两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女战士’在马路上大战四方。 “卧龙,你去打听下这个女生怎么呢。” “姐,我不敢去,我怕她扇我。” “没出息。” 老幺刚要上前,就见女战士扇完胖男子后,又去扇另一个同行的男的。 老幺立马收回脚步,一本正经地说道:“先观望观望再说。” 林沃隆:不敢去直说。 接着同行一个女人上前劝架也被扇了。 女战士扇完同行的人就躺在马路中间。 马路两头又来车了,女战士直接起身助跑撞上人家车的引擎盖,一连撞了好几辆车。 这时,一个奔驰男车主怒气冲冲地下车,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 啪! 女战士一个大逼斗将其打蒙,缓了好一会儿,男车主才打电话报了警。 路斜对面边上,有三个男的插着手呲着大牙看热闹。 女战士眼睛一瞪,直接锁定三人。 跑过去就给中间那哥们一大嘴巴子,然后反手又给另外两人的一人一大逼斗。 三男的:? 老幺:还好没去。 女战士那速度,那反应简直无人能比!直接大杀四方啊! 老幺姐弟俩磕着瓜子,瞧着对面捂脸懵逼的三人组,不道德地笑出了声。 噗嗤! 老幺磕了一颗瓜子,说道:“弟啊,看见了没,下次看热闹别站太近。” “姐,刚刚你还准备上前去打听——” 话还没说完,女战士的注意力便被吸引过来。 女战士怒目圆睁,对着二人便爆冲过来。 “我草,姐快跑,大逼斗快扇脸上了!” 林沃隆收起瓜子,连忙一手拉着还在嘎嘎傻笑的老幺,一手推着车赶紧跑。 老幺跑着却还在频频往回看,“天啦,有谁能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 我看半天还不知道,我这心里抓挠啊。” 老六:…没救了。 林沃隆紧紧抓住老幺胳膊,生怕老幺发癫跑回去, “看看看,再不走我们就要和他们一起组成受害者联盟了。” ————————— 这天下午,老幺在家翘着脚,啃着西瓜,吹着风扇,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这就是我应得的生活啊,真爽!” “哼,你倒是爽了,我是你们一家的祖传佣人,用起来可还顺手?” 幽怨的林沃隆嘴上非常不服,手上洗碗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老幺闭着眼睛,悠闲地摇着脚,“还行,就是话太多。” 林沃隆45度仰望天花板,语气凄凉: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什么,你想吃驴肉薄饼,可是我们家只有鸡蛋灌饼。” 林沃隆:空耳是病,得治。 这时,老幺的手机铃声响了。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 老幺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胡一萱震惊后怕的声音: “凤初,看新闻没?” 老幺将手机拿远了一点,“别卖关子,直接说啥事儿。” “还记得上次你去接我遇到的那个孕妇不,她是个杀人犯!” “她根本不是孕妇,她是假扮孕妇专门骗小姑娘。 她和她老公用这招已经奸杀两个小女生。 那两小女生还没成年呢,这两个畜生!” 胡一萱搓搓自己手臂上立起来的寒毛,继续说道: “我这一想到那俩小女生的遭遇,我就全身发麻,我总感觉像是我亲身经历过一样。 我都不敢想那天你要是没来接我,我该怎么办。” 老幺对此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开口提醒道: “所以啊,小萱,以后长两个心眼,别总是同情别人。 同情和帮助别人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你得有保护好自己的能力。” “是啊。” 胡一萱语气惋惜,“那俩小女孩那么善良,却被他们利用这份善良害死……” 两人聊了很久,又约定好一起返校的时间才挂断电话。 老幺这才想起被她丢在桥洞下的两人。 一到晚上,老幺趁几人休息后,便溜出家门,来到白云江夫妻二人面前。 如今的两人瘦骨嶙峋,一身腥臭味,身上到处都在发脓流血。 断腿的地方也因为在地上摩擦,伤口血肉横翻,脸上也是鼻青脸肿。 老幺大咧咧地站到两人面前,朝对方打了个招呼:“咦,真开心你俩还没死。” 白云江二人看清是老幺后,两人颤抖着身子。 靠着断臂拖着身子往后躲,嘴里发出唔唔的求饶声。 “啧啧啧。” 老幺嘲讽地看着两人,“你俩意志力还真是顽强,都这么痛苦了还乞讨这么多钱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里是5315块钱,一个月后,我再来的时候,要是少于这次,我就把你俩拖去喂狗。” 老幺毫不客气地将两人乞讨到的所有钱都搜刮走。 甚至连白云江二人藏起来的馒头和火腿肠都不放过。 “给你俩吃,还不如给狗吃!” 白云江两人完全没有胆子也没有能力伸手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们二人每天遭受着痛苦,本想一死了之。 可是真到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却又害怕死亡,所以二人还是决定好死不如赖活着。 第9章 卧龙凤雏9 老幺将手里的馒头和火腿肠喂给了附近流浪的猫猫狗狗。 随后又隐身来到收废品小女孩家。 老幺环顾这套简陋但充满生活气息的小旧房。 其中一堵墙上贴满了黄色的奖状,旁边还挂着一张发旧的照片。 照片的上的小女生扎着高高的马尾,眼睛弯弯亮亮,笑容灿烂。 老幺心口莫名有点堵,只能隐身来到两老人的房间,将钱悄无声息的放在床头便离开。 月光夹杂着微黄色的灯光铺面整个街道,老幺背着双手散步在其中,眉眼间却没了往日的吊儿郎当。 老六察觉到老幺的沉默,轻轻出声。 【宿主,你不开心吗?】 老幺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那倒没有,我只是在想迟到的正义到底算不算正义。】 老六思考着老幺的问题,运转的cpu烧起来也没想出一个答案。 【宿主,我不懂这些,不过我能保证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生来的使命就是陪着宿主,完成原主的愿望。】 老幺轻笑。 【行了,快回家,我还得睡美容觉呢。】 不知不觉间,暑假一溜烟地结束。 大学生返校前一晚。 老幺和林沃隆两人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来来回回地在打包行李,为明天返校做准备。 而林爸林妈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原来是老幺姐弟俩犹如蝗虫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家里能用得上的全部都打包,各种吃的喝的用的,就连家里的卫生纸和沐浴露都没有留。 比当年小鬼子进村扫荡还可怕。 老幺:“老弟,这半瓶瓶沐浴露给你,新的给我。” 林沃隆:“行,但是你得多分两卷卫生纸给我。” 老幺:“要不把电饭煲和大米带上,到时候不够吃,我们自己煮。” 林沃隆摆手拒绝:“不行,寝室查违规电器,况且电也带不动。” “那带这瓶酱油带上总行了,到时候咱俩可以吃酱油拌饭。” “姐,我记得老妈房间还有两箱牛奶这饮料……” “装上装上,不是外面的东西买不起,而是家里的更有性价比嘿嘿嘿。” 老六抱着双手,摇头晃脑说道。 【估计林妈要是报警,应该能立案。】 【你懂什么,0元购就是爽!】 林爸望着空落落的家,仰天长吁一口气,语气悲壮, “老天爷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为什么我家有两本?” 林妈拍着大腿,看着两个忙碌却十分有默契的背影,连忙开口: “孩她爹,你快说说她们俩啊,再不阻止,家里的墙皮都得刮走啊!” 望着两人已经开始打劫厨房,林妈终于坐不住了。 上前一把抢过林沃隆手里的辣椒瓶,揪住二人的耳朵,怒吼道: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让你们去学校学习,不是让你们去学校过日子的。” 两人弯着腰,撅着屁股,一脸讨好的笑容, “是是,妈,我们不搬了,松手松手。” “对对,你们快休息,明天你们还有课了。 我们早上的火车票,明儿我们不用你们送哈,你们在家要注意身体哈……” “…” 林妈狠狠地教训二人一顿后才放手。 老幺揉着自己的耳朵,却和林沃隆鬼鬼祟祟的视线对上。 老幺瞬间t到林沃隆的鬼心思,两人同时露出一抹贼眉鼠眼的笑容。 第二天下午,林爸林妈刚下班回到家,刚打开冰箱就发出一声咆哮。 “林凤初,林沃隆,老娘要和你们断绝关系,把你们逐出林氏一族。” 林爸被气笑了,“呵,饭桶,两个饭桶!” 没错,老幺和林沃隆不仅把家里的水果牛奶全部装走。 走前还将林妈冰箱的菜全部做来炫光光。 甚至连林妈自己自制的辣椒和腌菜也全部带走了。 最过分的是一张厕纸都没有给林爸林妈留。 而老幺这边,三人这时已经到了s省。 只是老幺和林沃隆两人提的大包小包的行李令人咂舌。 两人提着箱子,背上扛着蛇皮口袋。 平时高挑的身体此刻被淹没在几个蛇皮口袋下。 路上的人只能看到几个移动的袋子,看不见人。 三人在出站口外停下歇息。 “凤初,你俩还行不,你们就分一点给我拿呗。” 胡一萱有些担忧地望着老幺, “你俩每次返校都像春节返乡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逃荒的。” 老幺自豪地看着自己这一推行李,又朝胡一萱亮出自己的手臂肌肉, “不用担心,姐这么强——” 话还没说完,旁边便窜出两个非常落魄的老人。 一把拉住胡一萱和林沃隆的手。 毫无防备的二人被吓一跳,连忙往老幺身边退了几步。 见状,两个老人连忙小心翼翼地解释: “小姑娘,你们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直到二人出声解释,三人才端量眼前的两位老人。 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着,脸上窘迫不安,头发花白,微微佝偻着腰,缩着脖子,身上的衣服也发白破烂。 胡一萱和林沃隆见此,心不中有些不忍,上前关心道: “爷爷奶奶,你们是迷路了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老奶奶拉住胡一萱的手臂,眼中晕起泪花,声音哽咽, “不是,我们老俩口啊是被困在这儿了,你们行行好,可以借点钱给我们买票回家吗? 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啦,你们看起来这么善良,求求你们帮帮我们老俩口。” 一旁老爷爷见两人脸上有些犹豫和为难,连忙出声解释: “小伙子,小姑娘,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我们儿子之前在工地上出意外去世了。 但是那个工地老板不仅没有赔偿,甚至连我儿子的血汗钱昧下了。 我们老俩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我才从农村出来去讨个公道。 但是我们没见到老板,身上带的钱也花光了,所以我们才被困在这儿了……” 见两位老人神情真诚,一点不似撒谎骗人的模样,胡一萱和林沃隆顿时有些于心不忍。 而老幺却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像个旁观者似的看着二人。 面对两位老人的哭诉,胡一萱和林沃隆经过一番心理挣扎,最后还是决定借一些给两位老人。 见此,两位老人也一脸感激。 正当二人伸手掏钱时,老幺伸手制止了二人的动作。 胡一萱和林沃隆有些疑惑,“凤初,这两位老人家太不容易了,我们帮帮他们。” 老幺认真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他们说的就是真的呢?” 林沃隆挠挠头,“姐,他们怎么会用自己儿子的死来骗人呢。 害,他们这么惨了,我们大家都出门在外,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嘛。” “是啊是啊,凤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至少我们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对。” 说完,两人继续掏钱。 老幺简直恨铁不成钢,一人赏他们一个爆栗子。 随后老幺拉住两位散财童子,指着地上的一堆蛇皮口袋道: “我们没钱,这是我们所有的家当,我们也是穷人家的孩子。 我们现在正是出远门打工呢。 你们要是实在没办法,我给你们找警察,他们肯定会送你们回家的。” 第10章 卧龙凤雏10 两位老人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对视一眼,便善解人意地感谢道: “不用了,嗐,大家都不容易,你们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肯定也没什么钱,不方便就算了。” 看着两位老人都如此悲惨了,还这么心慈面善,为人着想的模样。 胡一萱二人有些愧疚,立马拉着老幺劝。 “姐…他们” “凤初……” 而老幺只是淡淡地给两人一个警告的眼神。 二人瞧着老幺威胁的眼神顿时心底有些发毛,只好乖噜噜地低着头不敢动 两位老人见此只是犹豫了几秒,然后小声嗫嚅: “你们没有多余的钱,我们就不勉强你们了。” 然后老奶奶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继续道: “我们太久没吃饭了,你们可以请我们吃一碗面吗? 当然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都会感谢你们的。” 见二人诚惶诚恐的模样,胡一萱和林沃隆两人的恻隐之心此刻爆发。 胡一萱为了不让两位老人难堪,小声地劝这老幺: “凤初,我请他们吃,吃面总该花不了几个钱嘛,我请。” “不是——” “姐。”林沃隆也连忙说道:“我们不借钱,但请两碗面而已,我们俩请。” 见两人如此执着,老幺双手一摊,“随意。” 胡一萱和林沃隆得到老幺松口,立即上前询问两位老人想吃什么。 最后两位老人带着胡一萱两人踏进出站口旁边的一家面馆。 胡一萱两人为老人各点了一碗面,生怕对方吃不饱,还框框加其他的料,最后一共80。 【两碗面80!这还不如出去抢,那俩傻瓜蛋。】 【他们本来就和抢没什么区别。 没办法有些南墙必须得自己撞,不然以他俩那智商,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两位老人端着面一脸感动,语气真挚的道谢。 而老幺只是在一旁冷冷观望。 见两位老人坐在店里开始吃了,胡一萱和林沃隆见此一脸自豪满足。 仿佛得了什么奖似的,抬着下巴挺着背拿着东西出门离开。 三人拿着东西走出面馆,老幺走到面馆盲区立马停了下来。 对此,胡一萱两人满腹疑团,“姐,怎么了。” “站过来,闭嘴!” 两人摸不着头脑,但乖乖地侧身躲在一旁。 只是他俩一想到今天做了好事,俩人还搁那儿美滋滋呢。 不一会儿,面馆里突然放大的交谈声给门外正美着的两人浇了一个透心凉。 老婆子:“儿子,我吃不下了,你把这些肉和猪蹄挑出来重新卖。” 老头:“是啊,我这一天都吃了好几碗,实在吃不下了。” 长得又胖又壮的面馆老板回道:“那给我,一会儿卖给其他人。 不过老妈,你们这招还真有效,你们不仅要到了钱,我们店里的生意也好了不少。” 老婆子脸上嘚瑟,双手叉腰,“你不看看我是谁。 刚刚那种没见识的蠢货学生啊最好骗,随便卖卖惨就上钩,还说是打工的。” “虽然没要到钱,但这也不亏啊。” “是啊,老婆子还是你有办法,可惜刚刚那三人是个穷鬼,连个车票钱也拿不出来……” 三人小人得志的声音围绕在胡一萱两人头上。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两人,此刻像蔫的茄子。 在听到那老婆子叫他们蠢货和穷鬼时,胡一萱和林沃隆火气直冒,拳头捏地紧梆梆。 两人一头扎回面馆里,满腔怒火地瞪着三人。 “好哇,我们好心帮你们,你们却是骗人的。” “还我们的钱,我们绝不会帮你们这种骗子。” 三人被这回马枪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很快又调整好表情,一副你拿我如何的神态。 “我们没有强迫你们,这面是你自己点的,钱是你们自己付的。” “对啊,我们全程可是没有逼你们,果然是穷鬼,连80都舍不得。” 面馆老板面色凶狠,“我们这儿离开厨房概不负责,我劝你们最好悄悄地离开,不然——” 胡一萱被对方这番无耻发言气到了,但一向文静的她也只是指着对方的鼻子表达自己的愤怒, “还钱,你们是骗子,你们分明是利用我们的同情心…” 林沃隆显然也被气得不轻,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死骗子,老骗子,连你儿子都诅咒,你们不还钱早晚要实现,到时候你们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六见老幺一副事不关己的坐在一旁看戏。 【宿主,你不帮忙吗,他们俩骂得最狠的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完全被那俩老骗子碾压。】 【先让他们吃点教训,不然这俩傻白甜不长记性,让他们体验一下这种老大妈老大爷的战斗力。】 不知是不是林沃隆的诅咒刺激到那俩老骗子,老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双手激动地拍地拍腿,嘴里开始大声的哭喊, “欺负人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在欺负人了,是你们叫我们来这儿吃饭的,现在你们又叫我们还钱……” “欺负老人了……” 随着老婆子的哭喊声,外面路过的人时不时歪着头凑热闹。 “你们耍无赖。” 胡一萱气得胸口起伏,喘着着粗气, “你们在颠倒黑白,分明是你们在骗人。” 林沃隆气得脸色发青,“报警,我们马上报警。” 说着就开始掏手机。 面馆老板一步上前,一把抓住林沃隆的手,眼神里尽是轻蔑,恶狠狠地威胁:“ 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像你们这种穷学生,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 正当林沃隆忍无可忍,准备硬刚时。 老幺一把捏住面馆老板的手腕,“哦,你准备怎么收拾我们呢?” 面馆老板顿时感到自己的手腕快断了似的,怎么也挣不开老幺的手。 老幺不知何时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一脸任情姿性,手上却还在继续加力,语气嘲讽:“真是个废物。” 面馆老板满脸通红,凶狠的瞪着老幺, “放开,不然我今天让你们走不出这个地盘。” 咔嚓! “嘶——” 老板吸一口冷气,手腕发出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老幺故意挑起眉头,语气鄙夷,“老子最烦别人威胁我。” “啊,老子打死你。” 老板回起另一只手,向老幺砸来。 “姐——” “凤初——” 林沃隆两人连忙上前为老幺挡。 砰! 老幺抓住老板的手臂,往地上一砸,胖滚滚地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一圈。 “儿子!” “大壮!” 老骗子一时也顾不上鬼哭狼嚎,立马爬起来去扶自己儿子, “没天理了,打人了。” 骗子老头指着老幺,“今天你别想走,你给我赔,敢打我儿子,我要你赔的倾家荡产。” 见此,老幺只是默默地打开手机,放出全程录音。 三人听到自己的声音,脸色难看。 老幺朝林沃隆挥手,“老弟报警,说这儿不仅有诈骗犯,还开黑店,还有市场监督的电话也记得打一打。” 三人发现老幺手里有证据,报警也是认真的,才是有些慌张地说道:“有话好好说。” “是啊是啊。” 老婆子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别冲动,我们这就把钱退给你们。” “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 老幺只是冷冷瞥了对方一眼,“报!” 很快,警察便来了。 配合完警察的一番盘问和调查后已经到了晚上。 三人才从警察局慢慢赶回大学城。 胡一萱和林沃隆在路上完全不敢说话,像两只惹祸的小狗,不敢正视老幺。 两人只能时不时的偷偷瞟老幺。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老幺最后受不了两人小心翼翼的视线, “你俩是眼睛有毛病,一直看我干啥?” “姐~” 林沃隆扭捏着身子,晃着一口大白牙, “亲爱的姐姐,你别生气了呗,下次我们保证听你的。” 胡一萱挽住老幺的手臂,撒娇道: “是啊,凤初,以后你叫我们往东我们绝不会往西,你叫我们抓鸡……” 老幺不解,“你们哪只眼睛觉得我生气了? 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你俩头上顶俩肿瘤。” 胡一萱\/林沃隆:…… “哼。” 林沃隆有些愤愤不平,“谁知道他们怎么演得这么像了,我们只是看着他们太惨了有些不忍心。” 胡一萱弱弱地举手,小声道: “是啊,当时那同情心冲昏了我的头脑,加上他们看起来年纪又大。” 老幺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俩有头脑?” 两人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 林沃隆抓了抓头发,“老姐,你是怎么看出他俩是骗子啊。” 老幺指着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瘪嘴道:“用眼睛。” “那俩说连饭都吃不起了,脖子衣服下却带着金项链。 身上穿那么破,人家的鞋子干干净净。 脸上脏兮兮,你看看他们的脖子和手,谁家满头白发为生活奔波的老人,手那么干净。 虽然比不上年轻人,但那明显就没做过重活啊。” 胡一萱和林沃隆不敢反驳,因为他俩压根就没注意到。 只是听到别人说,就信以为真。 一时间两人沉默了。 第11章 卧龙凤雏11 到校后,三人分别回了自己寝室。 老幺扛着几大袋行李爬七楼,气都不喘一下,简直稳如老狗。 到宿舍已经晚上十点。 老幺刚推开寝室门,三位室友便齐齐看来。 如原主记忆那般,三位室友都非常青春靓丽。 其中有两位看起来是非常可爱一小只,一看就是考研嘎嘎猛那类型。 老幺的视线不自觉落到另一位小麦肤色的女孩身上。 一身朴素穿着都掩盖不住那女孩精致小巧的五官。 一双弯弯的眼睛溢满笑意和坚韧,浑身上下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 活像一株野蛮生长的小草。 【宿主,别看了,你室友要脸红了。】 【哟,不好意思咯,一时被迷住了双眼。】 老幺礼貌收回眼神,抬脚往里走,但宿舍门挤不进去。 老幺只好将行李放在门口,分两次拿。 三人在瞧见老幺身后的行李时,瞳孔放大,半张着嘴巴,愣了几秒便连忙起身搭手搬行李。 “凤初,你这是把你家都搬空了?” 对床室友张益益忍不住问道。 老幺提着两袋行李,“搬空到不至于,不过我这个学期的生活用品可不用花钱。” 斜对床室友赵园服气地伸出大拇指, “牛啊牛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从家拿岂不是我可支配的生活费又多了,学到了学到了,下次我就这么干。” “放假回去你就可以搬。” “……” 而另一位惊艳到老幺的室友——陈盼弟什么都没说。 只是微笑着瞧着老幺三人互相调侃,然后默默地帮老幺归置行李。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见,四人情不自禁地开了一场深夜卧谈会。 导致第二天上早八课时,老幺和其他两人完全听不见闹钟的声音。 最后三人是被陈盼弟从被窝里薅出来的。 老幺顶着黑眼圈,双眼无神,萎靡不振地看着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老师。 心里忍不住胡言乱语。 【就喜欢这种勉强又坚持的感觉,美少女志在四方,早八有苦不声张。】 【现在我觉得人类才是最厉害的英雄,哪怕认清了生活的真相,依然早起上班上学。】 【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把光借给迪迦,搞得我现在眼前一片黑暗。再加上老师催眠般的声音,更黑暗了。】 老六撇了撇嘴,看着到死不活的老幺。 【宿主,你把眼睛睁开就不黑暗了。】 老幺:…… 直到早上的课结束后,老幺一瞬间又恢复精神振奋的模样。 如原主往常一般,老幺和林沃隆一起冲向食堂。 由于下午没课,张益益和赵园去了图书馆,陈招娣赶着时间出去兼职。 只有老幺回到宿舍睡得天昏地暗。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 这天下午的课刚结束,老幺姐弟二人拿着书随着人群从教学楼下来, “老弟,最近小萱在干嘛,怎么这周下午都没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我不知道。” 林沃隆摇头,随后像似想到什么,神神秘秘地将两只手做成喇叭形状罩在嘴上,低声道: “不过前两天我好像看到她了,我从她们学院路过,看到她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 老幺白了林沃隆一眼,“走在一起能说明什么。” “我当然知道不能说明什么。” 林沃隆摆手,“但是重点小萱的表情很娇羞,我怀疑她要谈恋爱了。” 老幺疑惑地摸着下巴,“那也不对啊,她有喜欢的男生都会第一时间给我们说啊。” “也许她要确定了再说呢。” 老幺点着头,感叹:“也有可能,害,娃大了,要谈恋爱咯。” 林沃隆甩了甩自己不存在的刘海,一脸可惜, “你弟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就没人喜欢我了,我也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啊。” 老幺干呕一声,嫌弃地摆头, “得了,和你谈恋爱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林沃隆顿时不服气,站在人少的走廊上, “总比你好,你看看你那防火墙一般的脸,哪儿能看出你是个女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小时候发过高烧……” 在一旁看戏的老六,见缝插针。 【宿主,他不仅骂你丑,还骂你是二百五。】 老幺气冲冲地挽起袖子,“今天我不把你打成二百五,我跟你姓!” 林沃隆架起奥特曼发射激光的姿势,防备着老幺,嘴里叫嚣, “来呀,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你都丑!” 战争一触即发,两姐弟同时出手,像斗牛的姿势,头抵头,互相薅着头发。 “放手!” “我不放!” 老六烦得要死,因为二人每天基本上都要打一架,打完又和好,然后一起美美炫饭。 【真是有卧龙,必有凤雏!】 正在两人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一支笔突然滚落到老幺脚下。 姐弟俩对视一眼,又转头看着站在身后明显一间宿舍的四个男同学,两人扭打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 老幺抓着林沃隆的头发,“先暂停,一会儿踩着别人的笔,我俩还要赔钱。” “行,那一起放手。” “三,二,一,放。” 姐弟俩同时放手后,老幺弯腰将笔捡起来,转身将笔递给身后的四人。 四人中并未有人伸手接过,正当老幺准备开口询问时。 其中一个穿着黑t,眉眼不羁的男同学嗤笑一声, “俞白,还是你魅力大啊,这走到哪儿都有美女给你献殷勤啊。” “那可不是,白哥这桃花运啊可不是一般的好。” “白哥好福气啊,这妞可比之前的都正啊。” 另外两人揶揄地附和道。 名叫俞白的那人这才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眸,神色淡然,丹凤眼冷冷地扫了一眼老幺, “呵,这种引人注意的把戏太拙劣。” “你这儿没事儿?” 老幺指着自己太阳穴一脸真诚地问道。 噗嗤! 其他三人忍不住笑出声。 看着眼前少女眼睛亮亮的,白皙小脸上的真诚热切的关心不似作假。 俞白窒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怀疑对方真地在关心自己。 俞白深吸一口气,眼神暗了下来,把对方的话当作吸引自己的手段, “收起你那点心思,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这时的老幺和林沃隆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瞧着对方颇有古早霸总的精致长相,再听着对方高高在上的语气。 老幺一时间想起之前被龙霸天支配的那段日子。 【六,他的普信气质怎么这么像龙霸天,他不会是龙霸天投胎过来的,或者是龙霸天的后代?】 【不是,他就是天生普信。】 这时,黑t男挂着嘲讽的表情,“俞白,你说话别这样直接,毕竟小学妹是要面子的。” “是啊,白哥,你也太不解风情了。” “虽然白哥你是公认的校草……” 三人若无其事地在一起调笑,另一人高傲地在一旁一言不发。 瞧着这一幕,老幺感到无比的恶心。 像是被塞一坨屎在嘴里,不能吐也不能咽的感觉。 老幺摩擦着手中的笔,给林沃隆使了一个眼神。 林沃隆非常有眼力见,立马抱紧自己闪到一边,空出能让老幺发挥的空间。 第12章 卧龙凤雏12 “小学妹,别伤心啊,虽然我们白大少有钱又有脸,他看不上你,你看看哥哥我怎么样。” “江杨,你可别打主意呢,我们学院谁不是冲着俞白来的,你别想打主意。” “俞白,想攀高枝儿的女的可多了,你可要注意啊。” 黑t男说完,不屑一顾的视线落到老幺身上。 【宿主,这俞白确实算高枝儿,他父母创一代,现在可是s省首富。 旁边穿黑t那男的,叫沈词,家世略差一点,和俞家是合作伙伴,在s省也算有头有脸生意家族。 至于另外那两个,一个叫江扬,一个叫顾靖,也是他们圈子里的,不过家世算起来就要略逊一筹。】 【他们几个也是你们学院的,比你大一届。 因为家世好,相貌不差,所以追求者较多,人呢也比较自信。】 老六戴着一副眼镜,用胖手优雅地扶着镜框,毫不保留地为老幺介绍着。 三人调笑声中充斥着鄙夷不屑。 俞白虽然没有说话,但一脸‘你高攀不起’的傲慢冷眼模样。 老幺见此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朝着几人伸出唤狗的手势, “嘬嘬嘬,逼崽子们,看过来。” 黑t男沈词脸冷了下来,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怎么?见讨好没用,换招数了? 不过再怎么换,俞白都不会喜欢你这种爱慕虚荣的人。” 老幺顿时戏精上身,双手抱着可怜无助弱小的自己,防备地看着对方, “笑什么笑,想用笑声勾引我是?” “就你?”沈词眼神轻蔑,指着老幺,“你也配——” 老幺及时打断对方的口出狂言, “指我干什么?想要和我亲密接触? 哦~我懂了,暗恋我,你肯定是暗恋我。 然后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对,好,我确实注意到你了。” “还有你们几个,笔刚好丢在我脚下,想要我亲手碰过的,喜欢我不敢面对我是? 我懂~,欲擒故纵嘛~不过一看你们几个智商就和脐带一起被剪了,我是不会喜欢你们的。” 林沃隆:老姐,你恶心人果然有一套。 对面四人:? 四人一噎,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沈词的厌恶更是溢出来,“你想搞什么名堂,想另辟蹊径引起我们的注意。 你死了这条心,俞白是不可能喜欢你的。” “哦莫哦莫~” 老幺立马夸张地捂着半张的嘴巴,脸上的笑容也非常意味深长, “我知道你为什么针对我啦,原来你才是喜欢俞白的那个人。 你已经喜欢他喜欢得无法自拔了,不然怎么会如此草木皆兵。 随便一个女生的出现,你都神经紧张,总是当着俞白的面说女生的坏话,给他上眼药。” “咦~~~” 老幺又朝俞白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要捂紧屁股蛋子哟,你好朋友可是喜欢你哟~~” 一直高冷的俞白表情差点裂开,瞟了一眼沈词慌乱的表情,竟下意识地想捂屁股。 “你你你!”沈词结巴着,又偷瞥了一眼俞白的反应,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 随即想到什么,又有些手脚慌乱地朝俞白解释: “俞白,你相信我,我们是好兄弟,别受这女人的挑拨。” 老幺腐腐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最后视线虚虚地落到俞白屁股, “他是真的喜欢你,你想想,是不是每次有女生接近你,他都说别人爱莫虚荣,或者就是人家想攀高枝儿? 或者人家女生都还没说话,他就说别人对你有意思,有见不得人的心思,你想想这难道不是妥妥地争宠手段吗?” 听到老幺有理有据的说法,俞白不自觉地开始回忆。 好像确实是这样,每次有女生靠近他,沈词都会说这女生是贪图他的家世,是捞女拜金…… 越想越不对劲,俞白不可置信地望着沈词,然后摸着屁股后退了两步。 见此,沈词开始心急,连忙上前想抓住俞白的手解释, “不不…我我确实,不不我没——” 随着沈词的上前,俞白想起在宿舍时,对方总是喜欢紧挨着自己。 每次自己脱上衣时,对方总是会盯着自己,还特别喜欢和他挤一张床。 俞白全身忍不住狂冒鸡皮疙瘩,本能地退到江扬身后,“别过来。” 一旁还在懵逼的江扬和顾靖挡在俞白前面,也随着俞白防备的模样,双臂交叉在胸前。 老幺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矫揉造作地火上浇油, “嗐,真令人感动啊,他竟然压制自己的如火一般的感情,默默守护在你身边。” 说着还像个流氓似的,双手还在空中对着俞白的屁股抓了抓。 林沃隆捂着脸,直呼没眼看。 本来以为自己老姐要来一招大的,结果拉了一坨大的。 瞧着远离自己的三人,特别是俞白,沈词一时间又失落,又无所遁形。 想要上前解释,但又顿住脚步。 “俞俞白,你——” 话还未说出口,俞白连忙抢答,“我我不喜欢男人,打死我也不喜欢男人!” 此时的俞白哪儿还有之前的高傲,现在活脱脱一副被糟蹋的小男人模样。 江扬二人瞪着眼睛,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 “不是,哥们,你真真真喜欢…男人?” 见自己一向隐藏得很好的小心思被戳破。 沈词张口无言,又闭上,只是异常深情地凝视着俞白。 老六脑瓜子一时间也没转过来。 【不是,这来真的啊?宿主,你咋知道的?】 老幺双手一摊。 【母鸡啊,我只是乱猜恶心他们,没想到我只是他们其中的一环。】 在沈词的默认下,一时间除了沈词,在场的其他人全部盯着俞白的屁股。 “喂喂,你们什么眼神啊?” 俞白屁股一紧,“我警告你们哈,我清清白白。 我不喜欢男人,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将来也不喜欢!” 众人一副‘我们都懂’的神情。 只有沈词的世界受到了伤害,特别是听到俞白十分决绝的拒绝后。 瞧着沈词幽怨的小眼神,老幺还准备开口八卦八卦他俩的暗恋故事,结果手机qq响了起来。 一看,胡一萱的qq消息。 稀里胡涂(小宣):凤初,带上沃隆,七点美食城老地方见,有惊喜! 老幺一看时间,六点多了,算了不吃瓜了。 老幺朝正在捂着屁股看戏的林沃隆招手,转身离开。 二人走了两步,老幺又恶作剧似的返回来,凑近四人, “你们现在不必担心有‘拜金’女靠近你们咯,你们现在完全可以内部消化了。” 说完还恶劣地凑在俞白耳边,轻声说道: “嘿嘿恭喜你,高冷哥,祝你人老屁股松,放屁响咚咚,提肛运动做起来哟~” 话音刚落,老幺提着林沃隆就闪了,徒留几人在原地暴跳如雷。 见恶心到对方,老幺开心得不得了。 此时的老幺还没想到,一会儿她自己会被极品算盘男恶心到家。 第13章 卧龙凤雏13 如往常一般,老幺和林沃隆熟门熟路地来到目的地。 刚一进火锅店,就瞧见胡一萱在角落招手。 “凤初,沃隆,这儿这儿。” 老幺一屁股坐在位置上,打趣道: “今天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小萱竟然要请我们吃饭。 我猜这位置还有一个人,说不定还是个男人~~。” “哎呀,才确认关系嘛。” 胡一萱白皙小脸窜出绯色,娇嗔道: “你也别拿我开涮。” “好啊,瞒着我们,还不快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其实就是之前下课后下大雨,我被困在教学楼,他主动打伞送我回去。 为了感谢他,我请他吃饭,一来二去我们就有了联系方式…… 他总会每天发消息关心嘱咐我照顾好我自己,还会提醒我上课时间…… 他真的很温柔体贴。” “而且他们计算机学院课很多,但是他还是愿意天天花时间陪我吃饭。 我每天也会提前买好饭等着他,我们的感情就是这样一顿一顿的吃出来的。” 老幺总觉得哪儿听起来不对,头上冒出两个问号? “他发消息关心你?” “嗯。” 胡一萱满脸幸福地点点头。 “等一下。” 老幺手掌?竖在胸前,歪头问道,“你们天天一起吃饭,你买饭?” “对啊,我买饭,他出时间,他说他最珍贵的他的时间,他把他最珍贵的东西送给我。” 老幺此刻觉得有些牙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 【六,我就说任务没那么简单。】 【额……恋爱脑确实有点难哈!】 现在胡一萱的模样就是完全上头,被荷尔蒙蒙蔽双眼的样子。 胡一萱羞答答地垂头微笑,双手不停地玩着头发,继续说道: “我们刚确认关系,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要介绍他给你们认识认识。 也让你帮我掌掌眼,毕竟我和沃隆经常被人骗,这样我心安一些。” 认真点菜的林沃隆抬起头,瘪嘴不依, “小萱,说你就说你呗,咋还扯上我了,我这么聪明绝顶的人怎么会被骗?” 老幺朝天翻一个大白眼?,“你绝顶我们是相信的,但聪明…嗯…再说” 林沃隆:? 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因为老幺和林沃隆胃口比较大,所以满满一桌都是菜,还外加两大桶饭。 林沃隆一看见吃的就忍不住分泌口水,立马拿起筷跃跃欲试, “人还没到吗,我的胃跟我说它想要出来裸奔了。” 老幺一巴掌拍在林沃隆手上, “催催催,你催命呢,少吃一口会死吗?” 说完老幺自己闻着辣辣地香气咽了咽口水,肚子也适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老幺:嘿嘿它单纯想高歌一曲 林沃隆捂着手,只敢小声嘀嘀咕咕, “菜都上了,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胡一萱看了看时间,委婉提醒, “要不我们先吃,我知道你俩一见吃的就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儿,再等等。” 三人左等右等,锅里的火锅底料都加了两回,要等的人还没来。 老幺姐弟俩双肘撑在桌子上,捧着脸,望眼欲穿地看着门口。 林沃隆忍不住嘟哝,“两位大姐,这人是谁啊,这么大面儿。 都快到一个小时了,还不来,这要换成我,你俩还不得把我抽筋扒皮。” “闭—嘴—” 胡一萱脸色有些难看,“行了,我们吃,不用等了。” 三人刚拿起筷子,门口就传来一道温和地声音, “一萱,我来了。” 走近的男人身姿欣长,眉目疏淡,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嘴角挂着淡淡笑容,看起来年龄比老幺们大一点,但确实有几分姿色。 老六在空间翘着短腿抖脚,像个大爷似地开始点评。 【这男的小有姿色,但没六爷我帅。】 老幺:…… 姗姗来迟的男人并未向众人礼貌打招呼。 而是像个大爷似的随意坐下后,才淡淡地解释, “一萱,对不起,我路上有点事儿耽搁了。 我知道,你这么贤惠体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我气,还会等我。” 嘴上说着道歉,可对方脸上没有一点歉意,反而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本来有些生气的胡一萱,此刻眼中有些错愕,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一样。 特别是听到对方这样的解释道歉,她心底感到不舒服,堵得慌。 男人没看见胡一萱的神情,只是目光在桌上扫视了一圈, “一萱,你果然是个有素质有教养的好女孩。 你没有自己先吃,而是等着我来才动筷,这点做得很对。” “不过嘛。” 男人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地说道:“有一点要批评一下,这菜点得太多浪费了,我们还都是学生,还用着父母的血汗钱。 你好好想想,你父母是不是平时在辛苦的赚钱,而你却在学校大吃大喝,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 胡一萱此刻有些困惑,好像对方说得特别有道理。 但是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原因。 因为她花的确实是父母的钱,父母赚钱确实辛苦。 如此想着,胡一萱竟然内心升起一丝愧疚和不知所措,眸子也开始变的黯淡, “下次不会了,我会体谅父母的。” 【我靠,随地大小‘爹’。】 老幺没有理会老六,也没有出声。 只是眸底掠过玩味之色,想看看对方能拉出多大一坨屎。 男人见老幺姐弟都没有出言反对,又捕捉到胡一萱情绪变化。 越发觉得自己说很有道理。 男人肩膀后收,抬起下巴,姿态完美, “一萱啊,有愧疚是好事儿,说明你懂得了父母的不容易。 你家又是独生子女,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女儿,家里又没像我一样的顶梁柱撑起门楣。 在我们村没有儿子的家庭可是要受欺负的。” 男人拍拍胸膛,继续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现在你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我就是你们家的儿子。 我肯定会对你和你父母好的,我相信你的父母肯定会开心的。” “以后啊,你就把生活费存在我这儿,我们一起存钱。 为我们的以后一起努力,打造我们的美好生活。” 这话的目的显而易见,老幺姐弟俩以为胡一萱会直接拒绝。 结果胡一萱的脑子此刻却像被屎糊住了一样。 竟然只是蹙额,委婉说让她想想! 林沃隆气得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拳头握得发白。 正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就对上老幺眼神,瞬间看到对方眼中的杀意。 两人立即拿起手机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 ‘姐,这爷们不是好人,这算盘打得我都听到了,揍不揍?’ ‘揍!一会儿把他的嘴和他菊花缝在一起!’ ‘为什么不现在揍?我见不得脏东西。’ ‘我们越反对,恋爱脑越沉迷!’ 男人还想展示‘爹味’。 老幺直接打断他的迷惑发言,“那个顶梁哥,你还没吃东西?” “我不叫顶梁,我叫任帆智。” 男人摇头纠正,“不过今天学业上很忙,来不及吃。” 老幺用手扇了扇自己鼻前,面上极为真诚, “那奇怪了,你没吃屎,那你嘴里怎么散发出一股屎味啊。” 老幺干呕一声,立马捂着口鼻,“不会…是你口臭?” “对不起对不起。” 老幺一脸歉意,“我不是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你的,但是你的嘴的真臭,你是不是忘记了刷牙啊。” “小萱,给你男朋友买两把牙刷,他可能有牙结石,你看他满嘴牙都黄黄的。 以后你要是和他亲亲吸出牙结石和那黄sai 的牙垢怎么办?” 老幺忧心忡忡地描述完后,胡一萱总感觉空气中飘荡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恶臭。 脑海里也开始自动浮现接吻时吸出牙结石的画面,立马忍不住反胃干呕。 “yue yue yue ……” 第14章 卧龙凤雏14 老幺姐弟俩捂着口鼻,发现胡一萱脸上的介意和默默拉开距离行为。 眼底的狡黠和得逞怎么也藏不住。 【哈哈哈,刚开始的爱情,根本抵挡不住拉屎放屁。 看看,刚说到口臭,小萱的爱情滤镜就裂了一条无法修补的裂缝哈哈哈哈哈哈。】 【宿主,你这招也太损了,你看任帆智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没办法,恋爱脑只能这样下手,不然你越劝,她越觉得她的爱情可贵。】 被说口臭的任帆智此刻紧抿着嘴唇,脸色爆红,如一只在热油里翻滚的虾。 特别是注意到胡一萱往旁边挪了半步的动作。 任帆智瞬间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心里愤怒又窘迫。 他非常恼怒,想质问胡一萱是不是故意想让他出丑,但不好意思张嘴。 他愤恨地想着,果然老爸说的对,女人就是下贱。 居然敢下老子的面子,等过段时间老子就让你尝尝厉害。 老幺没有错过任帆智眼底的阴沉和狠毒。 【看来这男的可不仅仅的人品有问题了。 胡一萱是唐僧肉吗,怎么身边尽是这些极品垃圾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极品垃圾不敢惹其他的人。 他们只敢对善良单纯没有防备的人下手。】 【是啊,所以世上谁最希望女生美丽但废物,当然是那些对你有企图的人。 他们希望你瘦弱,没有力量,没有强健的身体。 这样你就只能成为任人宰割,具有观赏性的玩物。】 一时间,桌上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安静。 胡一萱强迫自己压下脑子里的一幕幕恶心画面,试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开始打圆场,起身向任帆智介绍, “这是林凤初,林沃隆,我最好的朋友。” “凤初沃隆,这这是——是任帆智。” 一想到那散发恶臭的牙,男朋友三个字,胡一萱实在是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用名字代替。 任帆智没大注意,只是轻扶了一下镜框。 怨恨的目光隐隐黏在老幺脸上和胸前打了一转儿。 因镜片的遮挡,目光显得有些不真切。 男人压下对老幺的怀恨之心,勾唇一笑,隔着桌子前倾俯身朝老幺伸出右手, “你好美女。” 老幺掀起眼皮瞥了对方一眼,为了不让胡一萱再次尴尬。 随即冷漠疏离地抓起一旁林沃隆的手与对方握手,“你好。” 林沃隆:……你没事儿? 见此,任帆智随即露出不明意味地一笑, “一萱,你好朋友果然和你一样漂亮,不过性格嘛就比较——啊!” “你干什么?” 话未尽,任帆智的手就被林沃隆捏得发红。 林沃隆嘴角含笑,轻扬眉眼间却透出一股威胁警告之色, “我姐只有我能说,你想多嘴的话,再掂量掂量。” 林沃隆面不改色,手上的力却越来越重。 一旁老幺双手环抱,歪头挑眉,脸上是对任帆智的挑衅。 “你你们。”任帆智面容一僵,音量提高, “放开。” 胡一萱连忙把二人分开, “沃隆,你们不是饿了吗,快吃,一会儿汤底要干了。” “帆智啊,她们没什么意思,别想多啊。” 胡一萱将碗递给任帆智,“来来来今天菜好吃,你多吃两碗。” 任帆智压制着心中的不满,浅笑接过胡一萱手中的碗, “谢谢你一萱。” 说完任帆智低头开吃,用垂下眼皮掩下眸中的阴狠。 呵,我给过你机会了胡一萱,本来只要你一直乖乖地表现好。 我可以考虑好好待你,但是现在嘛。 你可没有这个机会了,你这个朋友我也不会放过。 老幺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恶意,但懒得搭理。 林沃隆则是联合老幺一起挤兑对方,每次都在对方夹菜之前把菜夹走。 除了给胡一萱留,两人直接就是一个大扫荡,一点也不给任帆智留。 老幺吃得太过于认真勇猛,都没注意到门口朝自己走来的陈盼弟。 只是奇怪的是,陈盼弟刚走近两步就驻足停下。 待看清桌上的身影时,立马转身就走,那背影有一种被狗撵的慌乱感。 在老幺和林沃隆的火力全开下,这顿饭很快就结束了。 饭后将近十点,任帆智非常殷勤,想要单独送胡一萱回寝。 而胡一萱脸上却隐隐有些犹豫之色。 老幺一把将人扒过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对方的请求。 任帆智见此也不好强迫。 反正现在已经确定关系了,来日方长,以后有多的机会。 任帆智最后只能装作善解人意地表示以后他会做到男朋友的责任后,才离开。 眼见任帆智的背影走远,林沃隆有些不解, “他不是计算机学院的吗?怎么不回学校?” 胡一萱回答道:“他说他不喜欢寝室生活,在外面住。” “好。” 一时间,三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散步往胡一萱寝室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的胡一萱才开口, “凤初,沃隆,你们是不是不喜欢任帆智?” “不明显吗?”老幺摊手。 林沃隆也连忙补充,“她的意见代表我的意见。” 胡一萱缩着头,一时有些为难,“之前他真的挺好的,对我也挺好的。” 老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音量忍不住提高, “好?来来来来,告诉我怎么好?” “他会天天关心我,鼓励我。” “打个字的事儿,谁做不到?” “嗯,他还会在百忙之中来陪我吃饭。” “妈的,谁不喜欢吃的,只要是的,我就是爬也得爬过去。” 林沃隆赶忙举手,“我也是,就是像蛆那样蛄蛹,我都蛹过去。” “那他怎么只吃我的,不吃别人的?” “还能因为什么!” 老幺捂着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你最好骗呗,你是大冤种呗。” 林沃隆摇头,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平时说我傻,现在看来最傻的是你。 人家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你还在考虑把自己的生活费给他存。 你没事儿?” “那不是因为他想和我有个未来嘛,说明他想得长远啊,把我计划在他的生活之中的。” “计划?你分明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胡一萱越说越小声,脸上越来越怀疑, “好像是哈,这样看来他好像有点不纯粹。” 老幺连忙趁热打铁,“而且他还有屎味的口臭,你能忍受吗? 他牙都不刷,说明他不讲卫生。 说不定他的脚还滂臭,像是在化粪池里泡过。 你们是情侣,难免会亲密接——” “不要!” 胡一萱又记起了之前的恶心画面,浑身一颤, “不行不行。” 胡一萱捂着翻滚的胃,弓着身体, “凤初,别说了,我快吐了。 明天下午我就去给他说清楚,不然挺对不起他的。” 老幺和林沃隆齐齐松了一口气。 老幺小声嘀咕,“还好他们刚在一起,没有啥感情,好感这东西是善变的。” “姐,你是这个。” 林沃隆伸出大拇指。 老幺下巴一抬,“那是,姐可是鸳鸯界的杀手。” 确认胡一萱明天就分手的决心后,老幺姐弟俩还不放心。 一路上把毕生所知道的恶心东西全部描述在任帆智身上。 不断加深胡一萱心中的阴影和决心。 直到胡一萱一提到任帆智就想吐,老幺姐弟俩才停嘴。 任帆智这边却还走在路上打喷嚏, “这是有人想我了,肯定是那蠢女人,还装矜持不要我送。” 终于,胡一萱到了寝室楼。 林沃隆见对方已经消失在楼道后。 立马从屁兜掏出两个黑色垃圾袋。 还把其中一个递给老幺,“老姐,给你。” 老幺迷惑又嫌弃地用两个手指捏着, “拿这个干嘛?” “揍人啊。” 林沃隆边回答,边将黑色垃圾袋掏三个洞。 然后将垃圾袋套头上,封口系在脖子上,刚好露出眼睛和鼻子。 老幺:…… “姐,戴上啊,到时候没人能发现是我们俩。” 老幺委婉拒绝,“没必要。” 见老幺抗拒模样,林沃隆顺手扣了三个洞。 不顾老幺的挣扎,一把套在老幺头上。 老幺露出两只大眼睛,“老弟,这样太没面儿了。” “面儿不重要,以后我们就是黑夜中的正义使者,出发!” 林沃隆拉着不情愿的老幺狂奔在路上。 两人头戴黑色垃圾袋,活像两袋长腿逃跑的垃圾。 老六在空间笑得直捶地。 【哈哈哈哈,宿主,你这样真的很蠢哈哈,像两个成精的垃圾袋被风吹跑了似的。】 【老子的一世英名,谁来把这狗带走!】 老幺两人飞速地朝任帆智飞奔而来。 而任帆智这边则毫无防备地在路上慢走盘算。 第15章 卧龙凤雏15 老幺姐弟俩很快赶上任帆智。 任帆智一人打着电话在路灯昏黄的马路边行走。 林沃隆没有丝毫犹豫,像个炮弹似的,提着拳头就准备弹射起步。 “稍等!” 老幺一把揪住林沃隆。 林沃隆刹住惯性,头上的垃圾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你是不是怂了,窝里横,只敢对我下手。” 老幺跳起来,对着林沃隆就是一个爆栗, “你能不能疏通一下你脑花儿,大庭广众下行凶,要把我送进去吗?” 林沃隆捂着头,龇牙咧嘴, “那怎么办,不打这小斯儿(骂人的),我咽不下这口气。” “谁说不打,打野要有打野的策略。” 老幺领着林沃隆大摇大摆地往路边小道走, “前面有片小树林,我们提前去蹲他。” 说着还趁林沃隆不注意掏出一个麻袋。 “你哪儿来的麻袋?” “你别管!” 很快,老幺姐弟俩便蹲在一处路边小树林边。 这边,任帆智打着电话,悠哉悠哉靠近, “放心,这单我一定能办成。” “你们教的方法非常管用……” 声音越来越近。 老幺放着风,林沃隆屏息,拿着麻袋躲在阴影处。 任帆智对比一无所知。 就在任帆智超过老幺位置两步,背对着老幺时。 麻袋从天而降,罩住了任帆智上半身。 “谁?放开我!” 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任帆智一时乱了分寸,开始挣扎。 “谁他妈下阴招,有本事当面来。我告诉你们,老子兄弟可多了。 最好放了老子,不然老子叫人弄你……” 林沃隆见对方挣扎得厉害,一把紧抱住任帆智,朝老幺使眼色。 老幺为了配合林沃隆,直接对着任帆智脑门就一拳。 砰! 任帆智顿时脑袋眩晕,两眼冒金星, “我草,这他妈往死里打啊。” 趁着这间隙,姐弟俩直接劈头盖脸一顿打。 砰! 砰! 砰! 任帆智在地上蜷缩成一只虾,双手护着头,一改之前态度。 开始求饶:“别打了,两位英雄好汉别打了。 有什么得罪你们的地方,我给你们道歉……” 老幺和林沃隆也不听,两人你一拳,我一拳,上一脚,下一脚。 踹得任帆智像条死狗。 任帆智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开始在体内奔走。 他想不通到底是谁对他下狠手。 现在这情况明显不能硬刚,等他熬过去了。 他一定要把这两人挫骨扬灰,剁碎喂狗。 而林沃隆只出手,还觉得不解气,夹着嗓子,尖着声音,边踹边骂, “男人中的败类,你爸妈那三分钟干啥不好,为什么非得把你生下来。” 任帆智听到林沃隆的声音,还以为是个大妈。 大妈? 任帆智眼睛一亮,难道是以前他骗过的老女人找上门来了? 那好办! 任帆智咬牙忍着痛,连忙换成温柔嗓音, “是姐姐吗? 姐姐有什么不满我们当面说,小弟都要被你打坏了,到时候你会心疼的……” 林沃隆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他明明是为了不让对方听出他的声音,没想到对方如此不要脸。 林沃隆被刺激地下手也更重了, “老子是你大爷,这么恶心,今天必须把你医保卡踹欠费。” “好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爷,停手。 我之前离开你是没办法的啊,我不能破坏你家庭啊……” “啊啊啊啊!”林沃隆听到对方宠溺的声音,全身发毛, “我要一个大耳雷刮子,把你扇成比目鱼,闭嘴闭嘴…” “…” 瞧着这诡异的一幕,老幺嫌弃极了,默默转身去踹任帆智的屁股。 任帆智见好说歹说,对方都不放过他,他开始疯狂咒骂。 当然回应他的也是更加激烈的拳打脚踢。 一顿狂揍后,老幺和林沃隆将人飞速拖到路边,然后拍拍屁股一溜烟跑了。 第二天,没有早课的老幺睡到自然醒。 刚一睁眼,就瞧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老幺下意识想伸出两根手指戳瞎对方眼睛。 结果定睛一看,是陈盼弟踮着脚站在自己床头。 “盼弟啊,你差点要瞎了知道吗。” 陈盼弟眼睛亮亮的,抿嘴一笑,“凤初,你终于醒啦。” 老幺起身坐着,薅着自己的鸡窝头,问道: “往常这个时候你都出去兼职了,今天怎么没去?” 陈盼弟摩擦着手里的书本,微皱眉头欲言又止。 老幺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她不太了解这位独来独往的室友。 但是她对陈盼弟还是蛮有好感。 对方不仅成绩在学院是第一,还非常勤劳,一有时间就会出去兼职养活自己。 身上总是有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清醒独立,与人交往真诚又有分寸感。 如今对方这副纠结的模样反而少见。 老幺不禁有些失笑,“盼弟,你想说啥就说呗。” 陈盼弟组织了一下语言,“昨天我兼职下班看见你们在火锅店吃饭,和你们一起的吃饭那男的,我认识。” 陈盼弟停顿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拿不准, “我看你朋友好像和这男的关系比较亲密,你们最好离他远点。” 老幺当然知道任帆智不是什么好人,其实只要胡一萱不和他来往了,老幺也懒得管。 毕竟目前人家只是想占便宜,渣感情,心里坏。 她不可能因为这事儿就杀了人家。 不过现在听到陈盼弟提到,老幺还是很好奇的。 瞧着老幺认真倾听的模样,陈盼弟呼出一口气,神色悲悯无奈。 “凤初,其实我是从很偏远很偏远的村里逃出来的。 你们根本无法想象那个村子有多偏远多封建愚昧。 人人都说底层人民是最惨的。 但是不是,最惨的是底层人民中的女性……” 从陈盼弟口中得知,她是出生在非常偏远的大山里。 从小就不受她爸爸奶奶待见,至于她的妈妈本身处境就很难,对陈盼弟也很冷漠疏远。 更惨的是她妈妈因为生不出儿子,动不动就要挨打。 直到她六岁那年,她妈妈受不住便自杀了。 自从她妈妈去世后,她的处境更惨,挨骂挨打更是家常便饭。 她一度想不通,为什么她的妈妈会嫁给她爸这样的禽兽,生下她之后又不爱她。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一次意外出现,她才得以好过。 那就是她爸喝酒摔坏了身子,不能传宗接代了,她爸只有她这么一个孩子。 虽然他们还是不喜欢她,但是至少不会往死里打她。 慢慢地,陈盼弟也发现这个原因。 后来她看着同村的那些男娃被送去读书,她也想去,她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开始故意的讨好她爸爸奶奶,又拿捏他爸生不出儿子的心理。 承诺以后她会好好孝敬他们,千哄万哄,才得以到镇上上学。 哪怕每周上下学要翻山越岭,她从来没有放弃。 本以为她足够认真足够优秀,他爸会让她继续读。 没想到她初中毕业都考上了高中,他爸竟然收了别人的彩礼,要把她嫁给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 仅仅因为对方承诺,娶她生儿子后,其中一个跟她爸姓,过继给她爸做孙子。 她真的又恨又怕,最后只能逃走。 幸运的是她遇到了一个好老师,她老师知道情况,悄悄把她送进县城读书,私下每个月都会补贴生活费给她。 从此她再也没回去过,她知道只要让的吸血鬼家人知道她在这儿,她将永远也无法摆脱他们。 老幺越听感觉越不对劲,“等一下,那你怎么认出那个男的?” “那个男的叫任帆智,他初中和我同班同学。” 陈盼弟低头扣着手,语气平淡,“他以前经常欺负我,而且他妈妈是我们村唯一跑了的女人。” 陈盼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底却浮现薄薄悲凉,“那时候他们都在指责咒骂这个女人,包括任帆智兄弟俩。 我反而觉得这个女人做得对,就应该跑,跑得越远越好。” 老幺眸色幽暗,心底浮现一种猜测。 【老六,查一下计算机学院任帆智的学生信息。】 【好嘞。】 “凤初。” 陈盼弟眉心紧蹙,眼底关心真切,“相信我,一个连自己母亲遭受苦难都能漠视的人,他绝不是良人。 当然这也只是我自己看法,其他的也得你们自己判断。” 感受到对方的热忱和关心,老幺对眼前这个努力不屈的女孩更加佩服。 “谢谢你,盼弟。” 老幺目中噙着笑意,手指轻轻戳了戳陈盼弟的脸蛋,“我感受了你的真心,我相信你。” “那就好。” 陈盼弟拍着胸膛,松了口气,眼角眉梢荡漾着喜色,“那我就放心了。” 老幺起床挽着头发,眸子弯如泓月, “中午我请你吃饭,不许拒绝。” 陈盼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露出憨憨地笑容, “那…那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老六这边也很快查到结果。 【宿主,计算机学院根本没有任帆智的学生资料。】 老幺眼神闪了闪,对此丝毫都不意外。 【阴沟里的老鼠太多了,看来得斩草除根啊。】 瞧着自家宿主似笑非笑地表情,老六立马拿出一张如来神掌画像挂在墙壁上,然后坐在蒲团上,开始敲木鱼。 【阿弥陀佛,嘛咪嘛哄,功德+++++++】 老幺:……有病! 第16章 卧龙凤雏16 下午三点,距专业课还有五分钟。 陈盼弟着急忙慌地拽着双眼无神,全身疲软的老幺飞奔在路上, “凤初啊,刚才干饭时,你一口气能举起两头猪。 怎么一到上课你就像个软体动物似的。” 老幺耷拉着头,身上软趴趴,被迫加快步子, “盼弟啊,你不懂,一件事情重复太多次,我会吐的。” 老幺一脸死样活气,还不忘指着周围往教学楼涌去上课的大学生们欣赏。 “瞧瞧,好美丽的精神状态,颇有一种丧尸围城美感。 看大家都是一副死气沉沉,老人垂暮的模样,我就放心啦。” “别欣赏了。”盼弟抓紧对方胳膊,“这节可是院长专业课,要是——” 唰! 话还没说完,盼弟感到手上一空,眼前一道残影飞过。 盼弟挠头懵逼,还没反应过来。 唰! 一道影子又闪回来。 然后盼弟就感觉自己像个物件似的被扛了起来。 老幺驾驭这闪电般的速度,还不忘拍着盼弟的屁股安抚, “盼啊,别吐我身上嗷,坚持两分钟。 不然一会儿迟到,被那小老太逮着,她一节课就能抽我回答十几个问题。” 老幺:别问我怎么知道,问就是经历过。 两分钟后,五楼教室门口。 盼弟捂着胃,扶着墙半吐不吐, “凤初,没想到你还有着本事,果然平时的饭没一顿白炫的。” 老幺下巴微抬,双手兜,故意帅气地扭扭脖子, “我知道我很帅,但你千万别爱。” 说完朝盼弟发射一个k,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室。 盼弟:……第一次在一个女生身上看到油腻的感觉。 老幺刚坐下,就察觉到怪怪的。 周围总是投来若有似无的视线,眼神微妙却又不直接。 老幺不解,扭头问坐在后边的赵园两人, “园子,他们是不是背后蛐蛐我?” “你怎么知道?”赵园问道。 老幺轻耸双肩,不以为意地说:“因为我背后蛐蛐别人的时候也这样。” 赵园\/张益益:…你还挺了解哈。 趁着老师还没来,赵园神秘兮兮地翻出她的智能滑盖手机。 点到学校贴页面,然后递给老幺。 张益益一脸兴奋地看着老幺,“凤初,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三个可不可以在一起。” “三个在一起?这文字有点小众,我不太懂。” 老幺一边回答,一边一头雾水地接过手机。 一眼就看见屏幕上一大个标题: 校草走廊会新欢,旧爱反目成仇! 看到下滑出现的照片,老幺一头黑线加问号。 照片只有三人,老幺,俞白和沈词。 三人颜值养眼,眼神暧昧痛苦,一脸克制隐忍,你看我我看你。 因像素有些模糊,三人之间的氛围感也被拉满。 只看照片就能脑补出一场不分男女的爱恨情仇。 【宿主,你还别说,这个氛围感莫名有种你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的感jio,你不反对的话,我都有点想磕了。】 【滚,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老幺一张脸皱成苦瓜,语气不满, “谁拍的?拜托能不能用像素好一点的设备。 我们之间明明是杀气腾腾,结果拍成情意绵绵。” 赵园眼里闪着激动光芒,“你看看,你们仨站在一起多配。 你这小气质攻气十足,他们俩可攻可受,‘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老幺觉得有些牙酸,委婉提醒, “赵园,一看你就是个‘读书人’,还是个阅文无数的‘读书人’。” 进门来的盼弟刚好听到,立马一脸钦佩, “赵园,你这么厉害吗,阅文无数,难怪你天天泡图书馆。” 噗呲! 张益益笑出了声,轻摸盼弟的头,“没你事儿啊盼弟,你认真学习。” 老幺看着一脸认真单纯的盼弟,也安慰地拍了拍盼弟的肩膀, “大人谈话,小孩别听,乖,去玩泥巴。” 盼弟:? 为了不当这些‘读书人’的做梦素材,老幺还是在心底吩咐老六。 【六,去删了,老子才不要成为他们基情中的一环,就想拿老子当调情工具,没门!】 【奴才这就去。】 【对了,顺便给小萱发个信息,说我有事儿找她。】 【得咧。】 下午专业课一直上到五点半左右才结束。 一下课,老幺就逮着慢吞吞的林沃隆往食堂奔去。 因为是星期五,所以去食堂吃饭的人稀稀拉拉的。 老幺姐弟俩也不用排队,很快端着一大堆饭菜出来。 林沃隆一大口一大口的吃着,“姐,我好想回家啊,在食堂吃不饱。” 老幺啃着大鸡腿,“我也是,我想念那家自助餐了,便宜实惠还随便吃。” 老六望着二人面前堆得大山似的饭菜,一时间安慰的话说不出口。 老幺啃完鸡腿,竟破天荒地分了点蔬菜给林沃隆,然后开始唉声叹气。 林沃隆嘴巴塞得鼓鼓的,“姐,你咋了?” 老幺幽幽开口:“要是钱像男人的心一样够花就好了。” 林沃隆默默的捂住口袋,一阵安静。 老幺瞅一眼不接茬的林沃隆,继续重复, “够花就好了…” 还是一阵安静。 老幺吐出一口气,直接高贵冷艳地伸出手, “借我五百,下月还你一千。” 林沃隆连忙将那点蔬菜塞进嘴里,翻了一个白眼,“姐,你看我像冤大头吗?” “借不借?” 林沃隆捂头,然后认命似的抠抠搜搜掏出两张,“我全冲饭卡了,我身上只有二百。” 老幺毫不留情薅过两百,“那你就还欠我三百,下个月还我。” 林沃隆撅着嘴,唯唯诺诺,“哦。” 噗嗤。 旁边传来一道笑声。 老幺和林沃隆齐齐扭头看过去。 就见不知何时坐在一旁的俞白端着餐盘准备离开。 “咳咳。” 俞白绷着脸起身,半拳放在唇边清了清嗓子,解释道: “不是故意偷听的,也没有嘲笑你们的意思。” 脸是绷着了,但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老幺和林沃隆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俞白摸了摸鼻子,死死地压住自己不听话的嘴角, “和你们做朋友一定很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没有嘲笑哈哈哈哈…” “哈哈哈…”俞白连忙摆手,“我只是想到一件好笑的事儿哈哈哈哈哈……” 俞白越解释越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连忙逃似地离开。 老幺两人望着对方的背影非常迷惑,最后一致觉得对方是个神经病。 在经历这一无语的小插曲后。 老幺飞速吃完饭,便轻车熟路地来到胡一萱宿舍 胡一萱甜甜地将人迎进去,“凤初,快进来,正好我室友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儿直接说。” 老幺直接开门见山,“小萱,你信我不?” “信啊。”胡一萱有点懵,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我当然信你。” 见胡一萱如此很笃定,老幺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任帆智的大致情况全盘托出。 胡一萱听到老幺的告知时,表情出现一瞬的空白,随即后怕。 同时她也相信老幺绝不会骗她。 “那他想干什么呢?” 胡一萱皱着眉,面色愤然,“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目的。” 老幺语调平稳,目光沉稳而自信,“你先别分手,吊着他,是人是鬼很快就见分晓。” “正好你也该长点见识,毕竟你迟早要独立。” 一时间,胡一萱不敢看老幺,低头盯着脚尖, “对不起,我总是不长记性,让你们操心。” 老幺拍拍胡一萱的头顶,“不用道歉,你没错,只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胡一萱抬起头,一脸坚定,“我保证完成任务!” 第17章 卧龙凤雏17 自从老幺将胡一萱脑子里的恋爱滤镜打破后。 胡一萱也开始慢慢看清任帆智的动机不纯。 胡一萱收起分手的念头,开始按照老幺的要求吊着任帆智。 一开始胡一萱信心满满,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任帆智显出原形。 然而现实确是事与愿违,没过两周。 胡一萱就一副精神受到污染的憔悴模样找到老幺。 食堂二楼。 “凤初。” 胡一萱目光呆滞,整个人散发着人活着心却死了的感觉, “我终于逮着你了,你告诉我,这没有头的生活何时结束,这傻逼恋爱谈不了一点!” 眼前的胡一萱半死不活,精神恍惚。 老幺和林沃隆吓得赶紧多扒了两口饭。 “你们俩还吃得下,还是不是最好朋友呢!” 林沃隆起身摸了摸胡一萱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看起来像小脑萎缩似的。” 一向文静的胡一萱直接捶了林沃隆一拳。 接着一屁股坐在老幺对面, “凤初,这钓鱼执法我是执不了一点,我把号给你,不能我一个人受折磨。” 说完直接将手机甩给老幺,“自己看。” 老幺一头雾水地拿起手机,翻起了聊天记录。 林沃隆还不知道发生何事,悄悄伸着脖子凑近看。 聊天记录1 任帆智:我的女人,下课了没(宠溺地摸了摸你的头) 胡一萱:……没。 任帆智:怎么这么冷淡?是故意在勾引我主动和你说话(压低嗓音,脸上阴晴不定) 胡一萱:……你没事儿? 任帆智:这么关心我(扶额冷笑) 胡一萱:你这么说话我感到很头痛。 任帆智:头痛,那你有药吗? 胡一萱:…没。 任帆智:你下课记得买,一会儿没买你就得屁股开花,自己看着办,买了发我看(拧眉发狠) 任帆智:小东西,要乖知道嘛,不然我会惩罚你(松开领带,极力忍耐) 胡一萱:? 老幺\/林沃隆:…霸道屌丝? 聊天记录2 任帆智:我的女人,睡了吗? 胡一萱:还没!请叫我名字。 任帆智:小笨蛋,还学会调情了,又没睡觉,罚你给我转500。 胡一萱:? 聊天记录3 任帆智:宝贝,我买了两张电影票,晚上我来接你。 胡一萱:几点? 任帆智:这部电影很火,我只买到了晚上十二点的。 胡一萱:不行太晚了。 任帆智:没事儿,外面可以住,去嘛,我都买票了。 胡一萱:生理期,肚子痛。 任帆智:哦,还没来得及买。 …… 类似这样的奇葩聊天记录数不胜数。 老幺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只有表示深深的同情。 林沃隆眉头紧皱,嘴角抽搐,“你还没分手? 你是杀人被他看见了吗,还是他手里抓有你的把柄。 这一看就是个渣男。” 胡一萱仰着头,无力地椅在凳子上, “我也不想啊,你自个问凤初。 这种一看消息就想自戳双目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我之前是屎糊了眼,怎么会答应和这种人在一起……” 老幺瞧着林沃隆一副‘你们孤立我’的受伤表情。 还是和林沃隆解释了一遍,只是没说出自己的猜测。 “看,我就说他不是好人,难怪说不住学校,原来是骗人的。” 林沃隆一副果然如此,“一萱,你口味蛮独特的,每次都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相中人渣。” 萎靡的胡一萱可怜兮兮地拉着老幺和林沃隆手臂, “我不管,不能只恶心我一个,你们俩必须替我分担一点。” 林沃隆急忙抽出自己的手,“不行啊,我可是杠杠爷们,谁要和男人宝贝长宝贝短的。 我只叫我未来媳妇宝贝,我要把第一声宝贝留我媳妇儿。” 被拒绝的胡一萱立马我见犹怜地望着老幺,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 老幺深吸一口气, “行,我来聊,你每天同步一下。” 反正老六不是想网恋吗,得让六子体验体验。 正在敲木鱼积德的老六:嗯?我怎么感觉背后一凉呢? 胡一萱见老幺答应,飞快地将号转给老幺。 为了感谢老幺的仗义相助,大手一挥,将老幺爱吃的全部打包。 老六刚做完祈祷积完德,就接收到老幺的任务。 一开始老六还蛮感兴趣,接到任务立马拍胸脯保证, “放心,宿主,我一定把裤衩子都给他骗没!” 老幺一脸赞赏地看着老六,“还得是我六哥啊,这点魄力,简直无统能比。” 得到夸奖的老六说干就干,迅速向对方发起话题。 只是还没到两天,老六就气冲冲地发出抗议。 【宿主,这玩意儿聊不下去了啊,这个傻逼除了想要钱就是想要色。 你瞧瞧这些性骚扰话题和图片,我一个统竟然能被人骚扰。 真是一个脑子没装二两油,还觉得他自己很帅很有男人味。 这种精神攻击,能让我恢复出厂设置。】 【简直就是普信油腻男ps版,要是我去报警,定会治他一个传播淫秽物品。 妈的,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那个大饼比我给你画的还大还圆。】 老幺随便瞟了一眼,恨不得自爆双眼。 【六哥,你坚持收集一下证据,我下次给你炼制两袋零食,外加两套定制皮肤,怎么样?】 听到定制皮肤,老六滴溜眼睛。 权衡了一下,随即挂起一脸谄媚虚假笑容。 【见外了啊,咱俩啥关系,这种痛苦让我替你们承受。 包我身上,保证将他祖坟在哪儿都套出来。】 就这样,在皮肤和零食的诱惑下。 老六忍着恶心和任帆智谈上了一场互相骚扰的恋爱。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老幺开始踏踏实实地在床上认真学习。 这样摆烂暖和的生活,老幺非常满足。 唯一不足的就是最近林沃隆不知为何与俞白开始称兄道弟,饭桶二人组变成饭桶三人组。 这也导致每次老幺去吃饭时,都能接受到一道阴恻恻愤恨的目光。 搞得老幺的胃口变差,只能干三碗饭。 很快,期末考试如期而至。 老六急急忙忙地摇醒在梦中复习的老幺。 【宿主,任帆智邀请胡一萱先去他家见家长,我怎么感觉他没安好心呢。】 老幺刚在梦中打开书封面,就被迫中止了复习。 【打扰我复习,我期末考要是挂了,有你好看!】 老六:…妈的,这睡觉的借口都这么清新脱俗? 老六收起自己脸上的无语。 【宿主,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 【听到了听到了,你直接答应他就好了,考完就去,你记得全程录下来。行了,我复习去了。】 瞧着又秒睡地老幺。 老六幻化出一张只有自己看得见的白纸,慈爱地盖在老幺脸上。 然后满意地拍拍自己的胖手。 【这样的宿主看起来安详多了。】 一转眼,期末考试结束,千盼万盼的寒假终于到来。 校园里的学生们拿着大包小包行李离校。 而老幺和胡一萱两人,却只是一人背着一个小包,站在校门口等人。 很快,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老幺二人面前。 车上有两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陌生壮汉。 他们朝老幺两人露出一个害羞局促的笑容。 任帆智笑眯眯地从副驾驶下来, “一萱,这两位是我舅舅,听到你和你好朋友要去我们家拜访。 他们专门开车来接我们呢。” 胡一萱紧紧抓着老幺的手,扯出一抹笑容, “是是…吗?那太感谢你们了。” “别客气,你是我女朋友嘛,这是应该的。” 说着任帆智伸出右手准备搂住胡一萱。 胡一萱下意识往后退一步,让任帆智的手落了空。 任帆智滞了一秒,随即挂上笑容,“走,路途遥远,早出发早到。” 胡一萱挽着老幺的手臂有些僵硬,目光也有些忐忑。 第18章 卧龙凤雏18 感受到胡一萱的犹豫和紧张,老幺拍了拍胡一萱挽着自己的手,声色不动。 “信我。” 瞧着老幺举止自若,莫名让人安全感爆棚。 胡一萱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忍不住思绪横飞。 凤初一向是她们三人中最聪明的,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难道是任帆智做了什么天恕人怨的坏事被凤初发现了? 现在凤初肯定是设下天罗地网,只等任帆智往里钻。 对,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她不能拖凤初的后腿。 胡一萱带着对老幺的盲目信任,心一横,捂着鼻子率先上了车。 任帆智立马抬脚上车,想坐在胡一萱身旁。 老幺一把扯住任帆智的后脖领将人甩开,紧随其后,将胡一萱隔离在最左侧。 随后嚣张得翘起二郎腿,挑眉一笑,“你上前边去,关门。” 被拽一个踉跄后,又听到老幺颐指气使的语气。 任帆智咬着后槽牙,唇边强行扯起一丝笑意,重重地将车门拉上。 车门关上那一瞬间,车窗上映射出任帆智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算计。 小贱人,现在先让你嚣张,等到老子的地盘,老子绝不让你好过。 任帆智坐上副驾驶后,与他舅舅相视一笑, “舅舅,走,别耽误了时间。” 壮汉眼睛眯成一条缝,手刹一放,“好嘞,大—外—甥,舅舅这就带你回家。” 灰扑扑不起眼的面包车很快便汇入车群中。 “喂,凤初。” 盼弟追着那辆快消失的面包车,不断在屁股后头挥手,“凤初凤初,停下来。” 盼弟嘴角紧绷,连忙寻找周围是否有熟人, “不是给凤初说了任帆智不是好人嘛,怎么还跟人走了。” 盼弟焦急跺着脚,不是都提醒她们了吗? 怎么还和这烂人来往,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这么无赖一家! 凤初和她朋友不会是去他们村了? 这一村的人沾上谁都不好摆脱,就像那吸血的蚂蟥一样。 盼弟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面包车慢慢消失在视线。 又想着老幺平时经常分享美食给她。 不仅会处处照顾她,还会顾忌她的自尊心。 盼弟心里正在天人交战。 一方面她觉得她不应该多管闲事,毕竟对方已经是成年人,对于交友感情肯定有自己的看法。 而且她也不想再和那个村里的任何人有来往,她好不容易熬出来。 另一方面她又觉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生跳进这种火坑。 而且这个女生还是她室友,还是经常分享美食给她的室友。 盼弟最后跺跺脚,飞快地往学校跑去。 盼弟以极快的速度跑进校门,猛然间刹了一脚,又倒回来往校门口公交站快步走去。 此时,冤种林沃隆拖着两个行李箱正在排队上车。 老天爷真不公平,他老姐抛弃他。 自己去旅游就算了,还得给她扛行李。 这行李箱像装了铁块一样,压得他肱二头肌都萎缩了。 林沃隆心里嘟嘟囔囔吐槽,突然被一双手拽着后领往后拖。 “谁谁谁拽本大爷?”林沃隆拖着两个行李箱骂骂咧咧地被拖着后退,“这劲儿还挺大。” 林沃隆仰着头,被迫退出人群,“别锁我喉了喂,英雄好汉。” 林沃隆被拽出人群后,气势汹汹地转身, “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锁小爷我——” “盼弟同学。”林沃隆惊讶地望着气喘吁吁的盼弟,“你怎——” “快,打电话给你姐!” 盼弟一脸焦急,“你姐和她朋友被人骗走了,我没手机。” 林沃隆慢悠悠掏出手机,一脸不信,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姐去旅游去了。” 盼弟摆手,“不,就是任帆智和他家哥,我认得,你姐跟着任帆智上了一辆面包车。” “任帆智!” 林沃隆音量提高,“你说我姐和小萱跟任帆智走了?” “对。” “我就知道!” 林沃隆撅着嘴,非常生气,“难怪她们吊着任帆智,她们自己去搞事情,竟然不带我。” “有我姐在,你不用担心,她那拳头比钢铁还硬。 来两个任帆智都不是她的对手,毕竟那几盆饭不是白干的。” 面对林沃隆的安慰,一时间让盼弟有些迷惑。 这是带不带的问题吗?现在不应该担心吗? 两个手无寸铁的小女生,被几个烂人接走了,还是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盼弟同学,你应该知道她们往哪个方向走的?” 林沃隆边说边拨电话,“这种热闹怎么能少了我。” 盼弟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识点点头。 这边刚上高速公路,老幺就开始搞幺蛾子。 老幺伸出修长腿,对着副驾驶的座位哐哐就是两脚。 由于力气太大,任帆智一激灵撞在玻璃上,“你要疯啊,高速路上危险。” “姐我饿了,你们去停服务区给我买点买点吃的,要鸡腿,烤肠,泡面……能吃都来点。” 任帆智捂着额头大包,“没有,你待着。” “哦。”老幺摸出手机,“没有啊,那我们不去了,打个电话回家。” 开车的壮汉和最后排的壮汉立马给任帆智使了一个眼神。 任帆智呼出一口气,咬牙切齿,“行,我给你买。” 停车后,老幺直接拉着胡一萱下车,一进店就拿了几个大袋子,直接搬。 老幺大包小包地扛着袋子,指着任帆智三人,“他们付钱。” 收银员微笑,“你好,一共535。” “什么?”任帆智惊呼出声,“535,你们怎么不抢。” 收银员微笑保持不变。 任帆智望着已经回车上的老幺二人,咬牙拿出自己的钱包。 一共两天的路程,老幺一会儿嫌车开得不好。 一会儿嫌几人长得丑辣眼睛,一会儿又要喝水,一会儿又嫌车太垃圾太颠簸…… 三人从一开始的可以忍受,到最后三人纷纷往耳朵里塞卫生纸,企图挡住老幺的逼逼赖赖。 胡一萱也从一开始的紧张害怕,慢慢对三人生出一些同情。 实在是老幺说话又毒又唠叨,从外貌到声音,从头到尾,从车子到他们钱包,通通批判一遍。 什么男人的骄傲自豪自尊,此刻通通烟消云散,被老幺踩在脚底。 同时三人必须句句有回应,事事有着落。 不然就是打电话威胁,或者哐哐踹任帆智。 三人一时间有些犹豫,将这样的刺头带回去真的不会坏事儿吗? 不过三人一想到到山里边手机就没用,他们决定再忍耐忍耐。 坐了两天的车,路边的房屋逐渐开始变得稀少,山路也越来越蜿蜒。 越往里走,越荒凉。 胡一萱瞧着这些茂密的树林,高耸的大山,心跳如鼓。 这样的山里真的住有人吗,一旦误入其中,谁能走得出来呢。 老幺察觉到胡一萱的担心,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头。 很快,车开到了尽头。 老幺两人下车后,并未看见有人家户。 任帆智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还没到呢,小萱,我家有些偏远。 我相信你不会嫌弃的,走,我家人可是等着你们呢。” 任帆智前面带着路,坐后排的男人跟在最后。 而开车那男人只是下车熟练地摘下车牌号,便倒车离开。 第19章 卧龙凤雏19 山路难走又难找,从下午一直走到半夜都还没到。 担心胡一萱吃不消,老幺一早趁着胡一萱不注意,掏出药丸混还在饮料里递给了胡一萱。 一直到半夜,胡一萱整个人依旧神采奕奕。 胡一萱环顾着四周连绵不绝的大山。 又望着任帆智前面带路的背影,脑子里浮现出一种猜测。 胡一萱回头伸手扶老幺,在搀扶老幺时。 发出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凤初,你是不是早猜到了? 不过这样会不会太冒险,我们势单力薄,一旦出现意外我们根本逃不出这些大山。” 老幺握着胡一萱的手,俏皮地眨眨眼, “别怕,进村后跟我身后,我保你平安。” 胡一萱感受到老幺手上的温暖,心底的忐忑担忧随着呼吸吐出。 凤初从来不做危险的事情,看来这次是有备而来,那自己就绝不能成为负担。 一直到凌晨,天蒙蒙亮,随着任帆智的停下脚步。 老幺二人便瞧见村头站着一群男人,其中混合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老幺二人刚露出身影,那群人便迎了过来。 胡一萱抓着老幺的袖子,紧紧贴着老幺。 任帆智见此,嗤笑一声, “一萱,别怕,那是我的家人和村民们,他们只是来迎接你们而已。” 话是这样说着,语气却没有了之前的客气。 “小智。” 一个皮肤黝黑,满脸皱纹,腿脚却很矫捷的胖妇人招手迎来, “你哥俩终于回来了,我们可是等了好久。” 任帆智睐了老幺和胡一萱一眼,回答道: “奶,这不带人回来嘛,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 胖妇人耷拉的三角眼一转,直直向老幺二人走来。 胖妇人身后的那群男人自发地将老幺二人围在中间。 一个二个直勾勾地盯着老幺二人,猥琐下流的眼神肆无忌惮在二人身上上下打量。 任帆智站在人群外拉住那壮汉,双眼阴毒,幸灾乐祸, “哥,先别动,让他们吓吓她们,给她们点教训。 不然她们还认不清现实,还以为她们还是城里高高在上的大学生。” 壮汉一改之前的老实模样,眼神精光乍现, “也是,不然那刺头不听话怎么给我生儿子。” 老幺搂着胡一萱,镇定自若,脸上没有丝毫慌张。 “老任家的。”一个瘦得跟猴似的男人,围着老幺打量了一圈。 贪婪的视线掠过老幺的胸前,最后停在老幺双腿上, “你们家福气好啊,一来就是两个,瞧着白白嫩嫩的脸蛋,还有这大屁股,生儿子绝对——” 啪! 老幺一巴掌甩在瘦男人脸上,另一只手把玩着不知何时拿出的匕首, “丑逼,离老子远点,熏着老子了。” 胡一萱呆呆地半张嘴巴,眼睛变成星星眼。 凤姐真帅啊,这甩巴掌的姿势简直甩到我的心巴上。 此刻,胡一萱对老幺的信任达到了百分百。 壮汉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小智,这个刺头从哪儿拿出的刀,怎么一路上我们没有发现呢?” 任帆智一时也有些懵,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我也不知道。” 瘦男人捂着红肿的脸,弯腰吐出两颗带血的大牙。 周围男人顿时哄笑,语气轻蔑,开始拱火, “瘦猴,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你还有什么用,难怪你媳妇儿到现在也不愿意给你生儿子。” “是啊,丢男人的脸……” “操你妈的,臭娘们。”瘦猴双眼发红,举起拳头朝老幺冲来, “臭娘们,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废了你。” 周围的人都准备着看好戏。 任帆智一家并未上前阻止,他们想趁此机会磨磨老幺二人的性子。 老幺一把将胡一萱拉到自己身后,瞧着冲过来的男人佁然不动。 在场的人都以为老幺吓傻了,不敢动。 咔嚓! 嗒! 一只手掌落在泥土上滚了两圈。 “啊啊啊。”瘦猴痛苦的喊叫响彻云霄,“我的手我的手。” 此时,周围哄笑的人被飙射的红色鲜血惊退一步,一片寂静。 老幺帅气的挽着刀花,笑容明媚,“还有谁想试试我的刀,嗯?” 刀身银色的光反射在老幺的脸上,越发衬得老幺的眼睛格外明亮。 惨叫声回荡在上空,搭配着老幺明艳的笑容。 在场的人莫名觉得有些诡异,忍不住发毛。 与之相反的是胡一萱,她双手捂着脸颊跺着脚,一脸崇拜地望着老幺。 天啦,凤初什么时候这么帅了,刚刚把我护在身后耶,哎呀,好害羞呀。 老六:卧槽,死花痴上线。 一时被镇住的人都不敢上前,毕竟谁一言不和就直接剁手啊,而且还眼睛都不眨一下。 此时,在场的人都意识到老幺是一个狠人,至少现在不能轻易招惹。 老幺晃着匕首,用刀尖指着胖妇人, “喂,你,对就是你,带我们回家,有你们这么待客的吗?让客人在外面站了这么久。” 胖妇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变成她的主场了? 往常来的女孩不是转身逃跑就是哭哭啼啼求饶。 哪有人一上来就动刀见红。 胖妇人瞧着老幺阴恻恻的笑容。 一时间有些有些手足无措,不该如何是好? “奶,你和大哥带她们回去。” 任帆智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她们是我们的客人,记得给她们泡一杯好茶。” 胖妇人颤颤巍巍地带着路,领着老幺二人进村,壮汉此时警惕地跟在最后。 老幺拉着胡一萱往前走,目光微微掠过人群中一个抱着孩子瘦脱了相的妇女,那麻木空洞的眼神刺痛人心。 待老幺二人离开后,任帆智一边道歉,一边组织着其他男人抬着瘦猴去处理。 待任帆智处理好瘦猴这边后,回到家已经是中午。 “奶。”任帆智推门木院子大门,“奶,我饿了,端点吃得上来。” 没回应。 “奶,哥,哥。” 还是没回应。 任帆智迅速往屋里走去,“奶,奶…” 任帆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伸头左右检查了一遍,才踏进屋里。 刚踏进屋里,胡一萱不知何时出现在任帆智身后,举着铁锅,狠狠砸在任帆智的后脑勺。 砰! 砰! 砰! 胡一萱一口气连砸三次。 任帆智一阵脑震荡,捂着后脑勺栽在地上。 老幺以飞快的速度,抓起任帆智的头发,塞了一只滂臭的鞋在任帆智嘴里。 很快,老幺拖着五花大绑的任帆智,进了里屋。 任帆智忍着恶心,定了定眼,原来他哥他奶全都被绑了扔在地上。 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破烂满身污垢的疯子,正在对着他奶和哥拳打脚踢。 任帆智心里发出疑问,她怎么从地窖出来了? 老幺望着任帆智惊愕的视线,笑容挑衅,“人贩子,欢迎你回家!” 胡一萱拽拽地扛着炒菜的铁锅,学着老幺的语气, “对,欢迎你回家,天杀的人贩子!” 第20章 卧龙凤雏20 “怎么样,老实交代吗?” 老幺笑吟吟抬眸望着胖妇人,手腕微微用力。 匕首在任帆智脖颈上拉出一条血线,刺眼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溢出。 任帆智身体颤抖四肢僵硬,全身汗毛直立。 梗着脖子不敢妄动,生怕锋利的刀刃划开自己的脖颈。 任帆智面上屈服,心底却在嚎叫。 我竟然引狼入室,拐了一个恶魔回来。 死贱人,我以后绝不会放过你! 胖妇人瞪圆眼睛,激烈地蠕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咽声。 胡一萱扛着铁锅,安抚瘫坐在地上的痴傻女人,同时警惕地望着门外。 “啧啧啧。” 老幺手上的匕首轻轻划着任帆智的脖子,满眼兴奋, “这杀人和杀猪应该差不多,对着脖子用力一捅,再放干血。” “啧啧,这样你嘴还硬啊。” 老幺笑得越发恶劣,“你乖孙可只有一条命哟,再不说我就要试试这杀猪的手艺了。” 胖妇人双眼通红,眼泪顺着脸上沟壑流动,像只大肥虫似的挣扎涌动。 “我就欣赏你这种硬骨头。” 话毕,手起刀落,一截手指滚到胖妇人面前。 任帆智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呜咽声从胸腔溢出。 胖妇人神情愤恨,眼珠外凸,活似一只发怒的母狮。 痴傻女人却在此刻张嘴傻笑,手上啪啪啪拍个不停。 “还不说,那再切一个。”老幺举起匕首。 “等等。”胡一萱弱弱地举起手,指着胖妇人的嘴,委婉提醒, “凤初,她的嘴是堵住的,你再问十遍她也说不出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老幺:……这儿有个老实人。 老幺不好意思地收起匕首, “哎呀,不好意思哈,忘记你嘴被堵住了,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啊,非得让你孙子断一指。” 胖妇人:还是我的错? 任帆智:ok,只有我的世界受了伤。 老幺刚拿下胖妇人嘴里的脏鞋,胖妇人立即准备蓄力大喊。 还没来得喊出口,老幺随手一掷,匕首擦着壮汉的裤裆,稳稳扎在壮汉双腿之间。 只是一瞬,装死的壮汉屁股下淌出可疑的液体。 “喊一个字,废你孙一根。” 老幺轻轻蹲下身,眸底恶意弥漫,“想好再喊,毕竟你俩孙只有两根。” 见此,胖妇人放弃了挣扎,咽下喉咙里的呼救声。 呆呆愣愣地躺在地上,“我说我说,你别伤害他们。” “很好。” 老幺拔起匕首,指着地上痴傻女人, “就从这个女人开始说,把村里所有拐来的全部交代,如有隐瞒,我就让你老任家断子绝孙。” 胖妇人呆滞望着屋顶,“她是我买来的大儿媳妇,买来已经五年了,但是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随着胖妇人的交代,老幺了解到了此处不止拐一两个这么简单。 他们村非常重男轻女,刚出生的孩子只要是女婴。 村里的人要么联系外边的人贩子将女婴卖出去,要么就直接溺死丢到后山。 这也导致村的女性越来越少,村里的光棍越来越多。 如此恶性循环,村里的大都变成光棍。 村里的男人为了讨媳妇生儿子,就将目光投向了外面,但没人愿意嫁到这种山区。 所以村里的人开始组织人出去买,甚至直接加入人贩子直接拐。 至于任帆智则是眼光高,想要一个大学生媳妇儿。 所以他主动加入人贩子,让人贩子教他,他直接办着假的学生证到学校去骗。 而胡一萱就是他物色好的目标。 至于老幺,任帆智见痴傻女人一直不能生,就索性将老幺拐回来给自己大哥生孩子。 现如今,村里被拐来的女性就有将近十多余人,其中一半多不愿意屈服,现在还被关在地窖里虐待。 其他的都是被强迫生下孩子,无法反抗的。 听到胖妇人振振有词的陈述,还有对女性侮辱下贱的鄙视。 第一次直面这种肮脏罪恶和恶意。 胡一萱深感不适。 特别是想起早上第一次见到地上痴傻女人的场景。 黑暗臭气熏天的地窖,痴傻女人被铁链套着脖子。 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甚至一些伤痕已经化脓,双腿之间的伤口更是恐怖。 在看到自己和凤初时,女人下意识躲在角落。 这个村子竟然有好多女性同处于这样的处境。 而自己要不是因为有好朋友的提醒,迟早会和这些无辜女人遭受同样的遭遇。 胡一萱心中冒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整个脸庞涨得通红。 “你们这些畜生!杀人犯!” 胡一萱拎着铁锅,一下一下地砸着任帆智两人,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谁不是女人生的,你们真该死啊,畜生不如的东西……” 胡一萱心里升起一股无力的悲哀,是对这些受害者的悲哀。 是对这些生于女性胯下,却压榨残害女性的悲哀。 是对同为女性却和受益人统一战线,虐待女性的悲哀。 胡一萱直到砸累了,才缓缓放下手中的铁锅。 老幺这才提着胖妇人,匕首轻蔑地拍着胖妇人的脸颊, “明天你去挨家挨户通知村里的所有人,请他们来吃你孙子的酒席。”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很清楚。” 夜晚。 趁着胡一萱睡着,老幺闪身来到后山。 周围树林密布,影影绰绰,阴风撞击树叶,发出婴儿般的阴森啼哭声。 老幺站在稍高的石头上,俯视着面前的大圆坑。 老幺从腚后掏出手电筒,往下一照。 老六瞬间捂着眼睛,打一个哆嗦。 老幺面不改色,拿着手电筒直接一跃而下,一股腐臭气味直冲鼻腔。 咔嚓! 脚下传来骨头断裂的响声。 老幺低头一看,脚底平铺着两具白骨,只不过白骨体型很小,还没老幺手臂长。 其中一具白骨的小手臂还是朝天直直立起。 老六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偷偷扫描周围。 【宿主,我害怕,你看前面还有一具才腐烂的小尸体。】 【怕啥,不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老幺手电筒往四周一照,森森白骨通通暴露出来,其中还有几具成年女性尸骨。 老幺围着坑底走了一圈,最后蹲在这具正在腐烂的尸体旁。 尸体体型如一岁到两岁孩子那般大,脸部眼窝凹陷可怖,尸体腹部干瘪向下凹陷。 从胸口到肚脐有一道长长的缝。 老幺捡起一根白骨,从缝处掀起皮,腹腔里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尸体没有内脏。 【宿主,这谁这么残忍啊,竟然掏空了内脏。】 老幺轻轻摇头,目光冷漠,嘴角挂着嘲讽, “呵,作孽者长存,无辜者却横尸荒野。” 第21章 卧龙凤雏21 老幺起身,在坑底晃两圈,又跳到在坑上搜索一遍。 老六瞧着自家宿主爬上爬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没有出声打扰。 不一会儿,老幺分别在大圆坑的东北,西南,东南挖出三只倒扣的碗。 随后又走向大圆坑不远处的一条山沟处,拿着铲子吭哧吭哧地挖。 地面上有厚厚的树叶,越往下挖泥土越软。 将近半米多深时,挖出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箱。 老幺提着铲子,直接暴力拆箱。 没两下,铁箱子就被砸开。 刹那间一股骚臭味涌出。 箱子里装着许多黑色干瘪橘子瓣大小的东西。 老幺冷笑出声,“真狠啊,如此无知愚昧的人却能想到这种阴损招数。” 老六一脸疑惑。 【宿主,这是什么啊?】 【呵,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怕报应或者不想要女娃,直接断了投胎之路呗。】 【人有三魂六魄,三只碗分别扣住三魂,而内脏连着六魄。 将内脏剥离身体,能断六魄,再将内脏埋到正北落阴地方,就能让死者不能投胎。】 【所以刚刚箱子里装得是内脏?】 【是的,腐败风干的内脏。】 【那这么多白骨,这么多内脏得死多少女婴啊。】 作为一个系统,老六都不敢想象这些人是如何忍心对着一个女婴下手,人类真是最可怕的种族。 老幺没有回答老六,而是腾空一跃,盘坐在石头上。 【六,借你木鱼一用。】 不等老六回答,木鱼便出现在老幺手里。 老幺闭眼嘴里低声念叨,木鱼声自成节奏,缓慢却直击人心。 不一会儿,老幺周围萦绕着一圈圈金灿灿却不刺眼的光晕。 温暖的光晕慢慢随着木鱼声蜿蜒飘荡,弥漫在整片密林里。 老六第一次见到自家宿主这么正经的一面。 金光萦绕,低眉悲悯。 像一尊初初履世的神,见不得眼前的苦难。 随着缓慢的木鱼声,老六一动不动注视着老幺,逐渐沉迷于其中。 啪! 一个大逼斗扇头上。 老六懵逼瞪着眼睛,原地转了三圈。 【你已经够呆了,还发呆呢,走啦,回去睡美容觉咯。】 说着,老幺就像只猴似的荡着树枝下山。 老六捂着晕乎乎头,身子左摇右晃。 心里愤愤不平,我就知道她正经不过三秒! 翌日早上,任帆智奶奶王兰迫不得已,还是出门一家一家地邀请。 王兰敲响自己邻居亲戚家时,第一时间就想道出真相。 可一想到自己不知生死的两个宝贝孙子,还是硬生生咽下到嘴边的话。 王兰勉强挤出笑容,一脸沟沟壑壑, “他家二叔,小智明天就办酒席,今儿我是来请你们帮忙的。” “这么着急?那俩女娃就这么答应了,不需要调教几天?” 王兰松弛眼皮一颤,枯瘦的手在袖中攥紧, “不不需要,那俩小蹄子倒贴,巴不得嫁给我大孙子。” 男人咧嘴一笑,一口黑黄牙露出, “果然出去混就是不一样,看来以后我家儿子还得给小智学学。 最好像小智一样哄个大学生回来,又省钱,以后生得儿子基因好嘞。” “婶子。” 男人绿豆似的小眼睛冒着精光, “你家不是带回两个嘛,要不卖一个给我哈, 我看那个辣皮子就很适合,你们家镇不住,不如卖给我调教调教。” “害,这这不合适。” 王兰面上抗拒,心里却后悔连天。 早知道就不带这个瘟神回家,应该一开始就卖给他们。 反正村里光棍多,大多数还没讨媳妇。 造孽啊,带回两个贱蹄子回来,这个家都要散了。 叫我怎么向祖宗交代啊,任家要断香火啊。 王兰心中的咒骂如万马奔腾,面上却是强颜欢笑,按照老幺的吩咐一家不漏的通知邀请到。 王兰:你以为我不想找人反击吗?错,我是不敢,家里命根子在别人手里啊。 直到将近下午,村里人纷纷搬着家里家伙什来任帆智家帮忙。 虽然大家都觉得有点急,但是一想到人是哄骗来的也认为正常。 大家都猜想以为是任帆智一家想要早点定下来,这样人就不会跑。 院子里清一色都是男人,还有一群小男孩。 年轻女性几乎没有,甚至没有一个小女娃。 只有像王兰年纪的老妇女在忙碌着。 男人们全在院子里坐着站着插科打诨,大多都在开黄腔。 连一旁的八九岁的男孩也听得津津有味。 男人们大多都在问任帆智兄弟俩为何不在。 王兰只能强颜欢笑,解释,“他们去镇山买东西了。” 其中一个矮胖男人斜着眼往屋里瞄,双手搓着, “大娘,孙子不在,孙媳妇得出来露面。” “是啊。” 光着上半身的大肚子男人附和,“我们这儿都是长辈,该出来给我们倒倒酒端端茶。” “可不是,远亲不如近邻,老任都去世多年,这没有喜公公,我们也可以代劳代劳啊,替他好好背背这儿媳妇。” “这俩媳妇腿长屁股圆,一看就好生养,下次我也让王全给弄个女大学生来。” “…” 一群意淫男哄笑一堂,越说越不堪入耳。 女性在他们嘴里和一头猪一只羊没什么区别。 王兰笑得比哭还难看,想到自己孙子的安危,只得安抚着这群一肚子坏水男人。 这时,结队玩耍的几个小男孩眼睛滴溜,咧着嘴互相对视一眼,往屋里去。 老幺和胡一萱正在屋里吃着刚宰的鸡,小男孩们直接推门而入。 瞧着这群衣服都脏得发亮反光的小孩,老幺二人并未搭理他们,只是专注地享受这几只鸡。 见老幺二人没有反应,小男孩们眼珠乱转,发出狡诈笑声,围着老幺二人打量了一圈。 胖脸男孩泛着肥腻的红光,指着老幺,笑嘻嘻地对其他男孩说道: “这个女的身材真好,一会儿让我爸把她买回去关在猪圈,像三叔家一样。” “你三叔家那女的不是死了吗,你还关猪圈。” “死了就再买一个呗,反正女的还没我家猪贵。” 胖男孩无所谓地说着。 “嘿嘿嘿。”其中最瘦小的男孩提着松垮的裤子,“我也要让我爸给我买这种媳妇儿,真好看。” “你们买,我也要买。” “…” 顶着一张一张稚嫩的面孔,却习以为然地吐出如此歹毒的话。 胡一萱只觉得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连呼吸都变的急促。 此时,小孩们的脸与外面那些男人的脸完全重合,溢出如出一撤的贪婪下流,猥琐恶毒。 第22章 卧龙凤雏22 一群男孩互相争论,本该是最单纯天真的年纪。 眼里却露出淫邪的目光,话中全是对生命的漠视。 胖男孩还觉得不过瘾,直接伸出满手污垢的黑胖手,朝老幺胸前抓来。 老幺眼神冰冷,眸底嗜血弥漫,抡圆胳膊,反手抽在胖男孩油腻腻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急速有力,响声清脆。 一群男孩吓得齐齐退半米。 胖男孩歪头栽在地上,尖叫声还未冒出口。 老幺便死死踩住胖男孩的嘴,“别叫,不然杀了你喂猪。” 老幺声音慵懒清透,却莫名让人不寒而栗。 胖男孩嘴唇苍白,哆哆嗦嗦闭上了嘴巴。 其他起哄的男孩也愣在原地。 老幺碾了碾胖男孩的嘴唇,慢慢腾地挪开脚, “坏种,滚。”再让你享受两天。 胖男孩跌跌撞撞爬起来,和那群男孩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本该鲜美嫩滑的鸡肉,此时却变得索然无味。 胡一萱沉默地咀嚼,此时,她深刻地意识到教育环境的重要性,以及人的劣根性。 而老幺却微眯着眼,透过窗户观察那个令她印象深刻的女人。 女人形销骨立,身上衣服空荡荡,背上背着一个半岁大的小孩。 一旁长相刻薄的老妇女时不时盯着她,嘴巴翕动。 而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木着脸,做着手上的事情。 观察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女人端着一盆菜往屋来。 老幺起身走到门口,试图想和女人搭话。 只是刚到门口,准备开口时,女人垂头目不斜视,端着菜径直往里屋走去。 老幺扭头看了一眼院子,果然,那个刻薄老妇女一直紧盯这里。 老幺并没有莽撞地冲上去搭话,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给别人带来烦恼。 算了,还是一会儿晚上摸过去。 老幺这么打算着,还没来得及转身,女人便抱着一碟碗筷撞在老幺身上。 女人并未抬头,而是瑟缩着身体,慌乱地垂眸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也等老幺回答,抱着碗筷连忙离开。 “你是没长眼睛吗?”刻薄老妇人的尖锐声传来,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每天背着那小赔钱货不放,耽误事儿……” 老幺凝神望着刻薄老妇人喷洒出的口水,摩擦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手里杂糅成一团的小破布。 【宿主,快看看是什么。】 老幺侧身阻挡这外面的视线,撑开手里这块发白的布。 布上却只有一个血迹大字:跑 【宿主,她可能以为你是被哄骗来的,所以提醒你赶紧跑。】 老幺收起破布,喃喃自语,“没事儿,明天我就带你们跑。” 【宿主,其实以你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是啊,但这些加害者绝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去。 受害者要活下去,还要有属于她们的公道。 世上可不止这一处罪恶的地方。】 一转眼,村里人全都散了。 等到半夜,老幺独自摸到每一家去见那些受害者。 至于胡一萱,老幺还是没带,主要是带她不方便。 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说,还容易暴露自己。 老幺挨家挨户和每一位受害者约定好时间,被关在地窖的受害者老幺也为她们留下钥匙。 还有几位是腿脚被打断的,老幺也让其中几位去到时候去帮助。 第二天. 由于风俗原因,这个村子结婚,男方家要到下午五六点才开席。 早上提前来帮忙的基本上是老妇人。 这些老妇人互相交谈闲聊,互相攀比谁家儿媳妇调教的时间最短,互相传授着自己驯服儿媳的手段。 甚至还有一些正在谈论‘存钱物色’未来儿媳妇,语气平常稀松,就像出门买鸡鸭一般。 老六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知愚昧,越是落后的地方,显现出的恶意越纯粹。 虽然没有绝对的好人和绝对的坏人。 但这么直接,这么理所当然的恶意,我确实是第一次见。】 老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将手里的迷药准确无误地投进下午的饭菜中。 【所以啊~~都该死~】 老六以为老幺是指眼前的这些恶毒的老妇人,还点头附和。 【是啊,她们也是帮凶之一,确实该死。】 直至下午,村里人都接憧而至。 一眼望去,清一色的恶臭男。 一开始村里人还在疑惑为什么新娘子和新郎官没有露面。 大家都在起哄让新娘子出来,让她们闹一闹。 王兰只得硬着头皮,应付众人, “这新娘子家的风俗不同,不过各位放心,晚上小智会带着媳妇来敬大家的。” 王兰心里知道,老幺叫众人来吃席肯定没安好心。 但是她没法拒绝,也没法说出真相。 因为翻遍了周围和家里,也没找到她的两个孙子踪迹。 她害怕老幺对她的孙子下手,所以只得按老幺的要求做。 很快,开席了,一桌一桌的菜开始上。 村里办席就这样,基本家家户户都会全家出动来吃席。 很快大人小孩一片欢腾,然后大呼小叫,筷子翻飞。 一桌上十张嘴一起咀嚼,声音不雅,嘴唇上、腮帮子上一片油汪汪。 老幺站在隐身站在屋檐下,随着天色开始黯淡,眼神透出疯狂, “吃,吃,你们的正餐还在后头呢。” 正当老幺准备瞧一瞧胡一萱接人还顺利不。 突然瞥见院子大门口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 那个脑袋戴着一个老头帽,脸上黑黢黢看不清真容。 狗狗祟祟的脑袋左瞧瞧右瞧瞧,瞧着周围没人注意她,便准备溜进院子。 只是那脑袋刚一抬眼,老幺就认出了对方。 老幺飞快一闪,趁着人多杂乱,现身捂着对方的嘴巴,将对方拖了出去。 “唔,是我,盼弟。” 老幺将人拖出后,才松手,“我知道是你,你咋来了。” 盼弟顶着黑黢黢的脸,眼白异常明显,扣着手, “我和沃隆同学一起来的,我不太放心,所以溜进村看看。” “谁知道,你朋友竟然真要结婚,你们是多想不开啊,非要嫁我们村……” 盼弟脸上对这村的嫌弃溢于言表。 老幺试探性地问道:“你真没察觉到你们村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有什么不对?” 盼弟满脸厌恶,“他们就没有对的。 他们愚昧无知,还喜欢打媳妇儿。 我小从小就远离的地方,你俩非要一头跳进来。 你们城市女娃是不是海鲜大餐吃多了,非得来吃这些野菜,你们——” 盼弟猛然间噤声,直勾勾地盯着老幺后面。 第23章 卧龙凤雏23 胡一萱紧绷着脸,神情沉重。 她一手抱着女婴,一手紧握着亮晃晃的菜刀,左顾右盼,两只腿交替得飞快。 随后跟着一群目光恐惧,满身伤痕的女人。 其中几个女人踏着光脚,一瘸一颠地紧跟着,露出的脚和小腿皮肤溃烂,脚后跟像烂红薯; 还有一个女人被人背着,她左边的腿空荡荡,破烂的裤管沥着血…… 她们的伤各不相同,但依旧互相搀扶着,背着,扛着。 唯一相同的就是眼睛,麻木黯淡,像是一时没适应外面的亮光。 盼弟垂着手,呆呆地望着这幕。 脑海莫名浮现出一双冷漠的眼睛,竟与眼前人重合。 老幺望着发愣的盼弟,只能拍拍盼弟的肩膀, “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我们得带着她们离开。” 说完便朝女人们快步走去。 望着胡一萱怀里的女婴,老幺扫视了一圈,却没见到女婴母亲, “她妈妈呢?” “她妈妈把孩子塞我怀里,便转头跑了。” 胡一萱回答,“我没拉住她。” “小萱盼弟,你们快带她们往村口走,沃隆在村口接应你们,警察也快到了。” 话落老幺往相反方向跑。 胡一萱死死抓住老幺的手臂, “凤初,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我们还是先离开,等警察来。” 老幺直视胡一萱的眼睛,“相信我。” 胡一萱咬着下唇,僵持了一瞬。 最后狠心转身带着一群女人往村外疾走。 老幺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一户人家门口,一把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地血色,一条血迹延伸进屋内。 屋里传出闷响撞击声,伴随着男人辱骂声, “臭婊子,到现在还没学乖,还想为赔钱货报仇。” “你不是讨厌她吗?我为你弄死她,你不感谢我就算了……” 冲进屋里,就见一壮男人肩膀上流着血,粗手却抓着女人的头发,拽着女人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墙。 老幺身子一纵,抬腿猛踹,将男人踹得倒飞撞墙。 刚准备弯腰伸手扶起女人。 女人却猛然间像个炮弹般朝男人窜出去。 噗嗤! 菜刀大半截刀身没入男人心脏。 男人怒睁的双眼还未闭上,便失去了气息。 女人僵硬的身体顿时瘫软下来,随后用手背抹了一把满是鲜血的脸。 “你快走,他们发现了,他妈去通风报信了,我已经杀人了,不用救我。” 不等老幺反应,女人颤颤巍巍起身,一把拔出男人身上的菜刀。 血手握成拳,用小臂推着老幺向外走。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他们人多很团结,你找个地方藏起来,我把他们引开。” “我叫时千,我爸爸叫时荣可,妈妈叫兰羽,我是独生女。 求你把我女儿交给我父母,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我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们溺死她。” “还有路上避开人跑,千万不要信路边其他村庄的人……” 女人一边急切地交代,一边将老幺推出院子,丝毫没有给老幺接话的余地。 只是刚踏出门口,老幺便顿了下来,扫了一眼门口,“来不及咯。”有几只小虫跑出来咯。 仔细听,语气中还有隐隐地期待。 高度紧张的时千身体一僵,抬头便看见门口围着七八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手里举着锄头或者木棍。 时千举着满是血迹的菜刀,伸手护在老幺身前,完全一副发狠的模样, “谁来我就砍死谁!” 刻薄老妇人从男人身后钻了出来,望着菜刀上的血迹,目眦欲裂,“我儿呢,你把我儿怎么了?” 时千满脸鲜红,笑声癫狂,“老恶婆,你儿呐被我送去见阎王咯。 哈哈哈,你们谁不怕死就来,我就是豁出命了也要带走一个。” 一时间,那七八个男人谁也不想第一个打头阵吸引火力,毕竟要命的怕不要命的。 刻薄老妇人脸色发青,核桃似的脸皮抖动, “就是她们在饭菜里下了毒,你们家人才会不省人事。 大家一起上,把她们两个贱皮子剁碎了喂狗,为你们家人报仇…” “一起上,谁也不会受伤,快啊!” 男人们想到刚才莫名其妙就倒了一地的村民,怒气瞬间回升。 男人们蠢蠢欲动,脚下在不断的靠近。 刻薄老妇人还在一旁拱火,“一起打死她们,你们老爹都被她们毒死了…” 时千双手握着菜刀,开始在身前疯狂挥动。 老幺伸了一个懒腰,长长吐出一口气,随后一个手刀将时千劈晕。 一时间在场的人愣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人? 刻薄老妇人连忙开口,“快上啊,打死她们。” 瞬间,七八个男人举着锄头朝老幺头上砸去。 砰! 砰! 砰! 男人们的身体纷纷炸开,皮肉横飞。 热烘烘的碎肉和鲜血像烟花似的喷洒在空中,然后淋在刻薄老妇人头上。 刻薄老妇人手臂上拌着肠子,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堵住了她的鼻子。 她木木地抬手摸了一下脸,手上全是黏黏糊糊的。 “啊 啊 啊 啊,魔鬼魔鬼……” 粗哑刮耳的惊恐叫声炸开。 老妇人跌倒在地,边呕吐边软趴趴地向后爬,但爬来爬去却还在原地。 老幺低头检查自己和时千身上,确认未沾一丝血迹后。 一把将时千横抱起,“天已经暗了,她们已经到村口了。” 老幺抱着时千经过老妇人身边,语气嗔怪,像责怪不懂事儿的小孩, “都叫你们不要当畜生,不要当畜生,现在爽了。” 老幺宠溺地摇摇头,哼着小调,向村外走去。 老六窝在空间里,紧紧抱住自己,不让自己吐出来。 只是随着老幺的脚步,村子正上头迅速积聚起一片黑云。 黑云中的绿色闪电像树杈,似乎要将这个村庄彻底吞噬。 老六捂着自己的胖肚皮,越发觉得不对劲。 【宿主,你做了什么?】 老幺没有回答,继续哼着小调,踏着轻盈的步伐。 突然,雷声震动,像一块巨大铁皮在抖动。 一道碧绿闪电直直劈在老幺身后,照亮了老幺嘴角噙着的笑容。 【宿主,你你…不会要屠村?】 老六哆嗦,声音有些劈叉。 第24章 卧龙凤雏24 老幺稳稳抱着时千,风猛烈地吹着她的头发。 村庄四面围着的树林碰撞摇晃,闪电随着老幺哼出的小曲节奏,一片一片落下。 像九天倾斜下来的瀑布,照亮了这片隐藏在深山当中的村落。 刚醒来的村民们无处可躲,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死亡,皮肉烤糊的气味蜿蜒弥漫。 一时间,雷声,风声,杀戮惨叫声与小曲互相交汇。 叫声越是惨烈,老幺的笑容越是绚烂。 老六不知为何开始抖动,手在操作台上快出残影。 【宿主,跑,你搞这么大动静,天道肯定发现我们了。 他们确实有恶念歹毒,但是有些人还没有实施恶行。 你直接连那些小孩一起搞死,过犹不及,你会缠上孽债的。】 【跑?笑话,我可是在帮这个世界清除害虫,他们根儿坏了,那就该死。 他们残害了这么多女婴,这是报应懂吗? 孽债?呵,来来,尽管报应在我身上!】 【如果天塌下来,正义才能得到实现,那我把天捅了又何妨!】 村口。 胡一萱和盼弟两人带着十几位女性刚跑到村口,就瞧见林沃隆和俞白在村口等着。 林沃隆和俞白两人顾不上震惊,立马迎上去搀扶着那些腿脚不便的女性。 林沃隆扶着其中一位伤势比较严重女性在树下休息, “你们别害怕,我们早已经报警,警察应该马上就到。” 说曹操,曹操到。 一大队警察从村口小路迅速的冒出来。 直到看到警察,这群受伤的女人们才真的觉得自己得救了。 霎时间,呜咽哭声弥漫开。 警察们也立刻开始安抚受害者,同时了解具体情况。 林沃隆眉头紧锁,罕见露出严肃表情,一直张望着村口的那条路, “小萱,我姐怎么还没出来?” 一直绷着精神的胡一萱双眼通红,“凤初回去救人了,让我们先带着她们出来。” 林沃隆频繁地吞咽口水,眼睛不眨的望着前方,“不行,我先去找我姐。” “我跟你去。” 胡一萱和俞白齐齐出声。 林沃隆拔腿就往村里跑,胡一萱和俞白紧随其后。 还有一队警察得知还有人落在村里,立马进村救人。 只是所有人才刚跑几步,便被一大簇闪电劈在原地,不得前进半步。 就是这一瞬间,天雷滚滚,闪电像暴雨似的,密密麻麻落到村里。 将整个村落圈了起来,村里瞬间火光冲天,惨叫声震耳欲聋。 所有人从未见过这样奇异震撼的景象,全都怔愣在原地。 “姐,我姐还没出来!” 林沃隆像一头小牛犊,不管不顾往雷电里爆冲,“不行,救救我姐,我姐还没出来。” “凤初!”胡一萱此刻也完全不管不顾往前跑。 俞白也跟随着林沃隆的脚步。 最近的几位警察立马反应过来,死死拖住林沃隆三人, “小同学,你们冷静一点,现在冲进去会有危险。” “我们会想办法救援,你们别冲动。” 此时,林沃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一个劲儿地往雷电圈里挣扎。 两个警察根本抓不住,旁边警察立马搭手。 林沃隆双眼凸出红血丝,挂着鼻涕眼泪匍匐在泥地里,双手双脚蹬着,踹着,往前爬, “求求你们,让我去救救我姐,求求你们……” 老幺远远地就听见林沃隆撕心裂肺地喊声,仿佛要断气了一般。 【咦,我这还没死呢,就给我哭丧了。】 一直警惕着天道的老六翻了一个白眼。 【你再不快点,你弟都要在地上蹬出你的坟坑了。】 “林沃隆,别嚎了,你嗓子不疼吗?” 一道清透干净夹杂着几分关心的声音传来。 林沃隆一僵,以为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了,“我姐。” 所有人都冷静下来,愣愣地看着前方。 只见浓烟冲天,雷电火光交映中,映射出一道高挑笔挺的身影,公主抱着一人,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来。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望着被光与火拉长的身影,血液变得滚烫炙热。 【怎么回事儿,他们这么盯着我干嘛,我知道我很帅,毕竟真女人,从不回头。】 老六:…… 林沃隆瞧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四肢乱七八糟地爬了起来,“姐!” 林沃隆放声大哭,挂着一脸眼泪鼻涕冲到老幺面前,其他人也紧随其中。 一位警察立马上前将老幺怀里的人接了过来。 老幺揉了揉手臂,嘴角的弧度似月牙,伸手薅林沃隆蓬松的头发,“你——” 刚说出一个字,老幺嘴角流出一口鲜血。 “姐——” “凤初——” 听到他们尖利地叫声,老幺强撑着身体,抬头望着天空,缓缓伸出一个中指, “狗天道,你大爷的!” 扒唧! 老幺白眼一翻,直接栽倒在林沃隆身上。 做好准备的老六,刚准备把老幺收回系统空间,结果收了一个寂寞。 【呜呜呜呜……我那么大一个宿主呢,谁把我老幺抢着了,六爷跟你不共戴天!呜呜呜宿主,你在哪儿啊……】 老六在空间哭着到处找,连老幺那金灿灿地大沙发都翻了过来。 而林沃隆几人在外面哭天抢地。 此时,老幺一脸懵逼地站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 “你二爷的,狗天道,敢阴老娘,伤不到我,你就对我身体下手是?” “好好好,你姑奶奶今儿就让你尝尝无敌羞羞拳的厉害,让你体验体验神界一霸的威力。” 老幺对着黑屋就是一顿哐哐乱砸,“姑奶奶我今天全给你砸烂。” 翌日县里医院。 老幺硬是砸了一晚上的黑屋,直到将黑屋砸了个粉碎。 似乎还不够解气,又去追着天道屁股踹了两顿,才意犹未尽地回到身体。 刚进入身体,耳边就环绕着各种各样360度无死角立体哭声。 不仅脑子外面在哭,脑子里面也是一阵哭嚎。 就连一开始非常高冷自恋的俞白都在红着眼睛抽泣。 老幺太阳穴突突直跳,然后深吸一口,像个僵尸似的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吵死了,闭嘴!我是要死了吗,你们哭的这么伤心?” 老六和外面的四人同时闭上嘴巴,怔怔地盯着诈尸的老幺。 安静一瞬,脑里脑外刹那间爆发出一阵整齐的哭嚎。 第25章 卧龙凤雏25 林沃隆抹着眼泪,“完了呜呜呜,我姐回光返照了呜呜呜呜……” 胡一萱流着眼泪,大张嘴着,一点不顾形象, “凤初,你不要死啊,都怪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留在那儿……” “是啊,要是我早点出来阻止你们不上车就好了。” 盼弟眼睛噙着泪,哭声呜咽。 俞白眼白通红,哭声克制,“不不,怪我,是我开车太慢了,要是我载着你们早点到了好了。” 系统空间老六也在自责,“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宿主,我是一个不合格的系统……” “不,怪我……” 四人哭做一团,疯狂检讨自己的问题。 老幺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缓缓闭上双眼,任由四人哭声震耳膜。 “姐,你别死啊呜呜…” “呜呜医生嗝嗝呜呜快叫医生,凤初闭眼了呜呜……” 四人疯狂摇着老幺身体,系统在空间跳脚。 最后老幺实在受不了,只好睁开眼睛,双手揉着太阳穴, “滚过去坐好,把你们鼻涕泡擦擦,简直辣眼睛。” 【还有老六,你要不出来哭,我脑仁震得嗡嗡地。】 外面四人吓一激灵,然后乖巧地一排坐在旁边病床边上。 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发出吸鼻涕的声音,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老幺指着一旁的卫生纸,龇嘴嫌弃, “那儿有卫生纸,各位都是大学生了,甚至还有大三的,你们能不能成熟一点。” 林沃隆缩着脖子拿过纸,一人分一张,分到俞白这儿还不忘提醒,“我姐说的应该是你,你是大三。” 俞白手一顿:…不是,就你听得懂? 只有老六还在抽抽噎噎,胖手擦着眼泪。 【宿主,我找你一晚上,你都不在,我都准备回去让主系统和主神赔你了啊呜呜。】 【而且你安排的事情我都干了,我把所有剪好的视频不仅发在市里省里,我还发给了很多家媒体。 受害者的码我全都打好了,加害者最歹毒丑陋的嘴脸我都剪了特写。 不利于你和胡一萱的我全都剪,我投稿的身份也是按你要求叫热心市民……】 瞧见哭着还不忘汇报工作的老六,老幺莫名觉得有点搞笑,又觉得有点同情。 识海里幻化出一双大手,轻轻拍着老六的后背。 【哟,我们六哥真厉害,你真是我最厉害的小帮手。】 老幺一边安慰着老六,还得分精力安慰外面这四个大小孩。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吗,你们别哭了,你们这眼睛都比核桃大了。” 林沃隆嘴巴一瘪,泪花在眼底打转, “姐,你真是吓死我们了。” 望着四个脑袋排排坐,眼神可怜兮兮又充满关切。 老幺起身,在每人头上都安抚性的薅了一把,语气温软, “别哭了,我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 林沃隆和胡一萱早就习惯老幺摸头安慰的行为。 只有俞白和盼弟两人在老幺摸她们头的时候,身体有些僵硬,甚至耳垂泛着淡红。 盼弟和俞白对视一眼,脑袋里同时冒出一个想法: 怎么有种被占便宜的感觉,莫名觉得自己是个小辈! 几人喊来医生,确认老幺身体没问题后,才开始向老幺介绍现在的情况。 那些被拐来的女性因为身体和心里受到各种程度伤害。 目前警方已经请了医生和心理医生进行检查和安抚。 同时,警方也通知了全国各地的家属。 那个奇怪的雷劈了一整晚,村里此时已经被雷劈成灰烬,村里的人也都成了一把灰和白骨。 在警方收到视频证据的第一时间,就非常重视。 在雷电停止的第一时间,就出动了大量的警力进村进行调查。 老幺盘算着现在的情况,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中午之前电视新闻和各行媒体记者就会爆出那个视频。 “时千情况如何?”老幺问道。 胡一萱摸摸头,“就是你最后抱出来的那个姐姐吗,她就在楼下病房,就是不知道现在醒没。” 老幺得知时千病房号后,吃了林沃隆准备的早餐,打算在警方询问前见一见对方。 老幺得到警察的允许,进入到时千病房。 此时,时千并未醒来。 她头上包着厚厚的绷带,眼窝和两腮凹陷。 全身看起来就像挂着一张薄薄的皮。 老幺一言不发,围着病床转了一圈。 最后停在床头,弯腰伸手为时千掖被子。 顺势附在时千耳边,声音极细, “记住,你没有杀人,他们被雷劈成了灰,这是属于他们的报应。” 直到瞧见一直沉睡的时千睫毛微颤,老幺才转身离开。 老幺五人还要配合警方的调查,所以没有着急离开。 老六发出去的视频各个媒体都进行大肆报道。 一时间人口贩卖在社会上引起广泛热议和注意。 这起案件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当地警方承受着各方压力。 调查此案不敢有一点懈怠和疏忽。 同时,在大家都知道此村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被着怪异的雷劈成灰烬时,全都鼓掌叫好,直呼报应不爽。 这期间各个受害人的家属也陆续赶来。 瞧着家属们和受害人全哭成一团,胡一萱几人心里有些不好受。 同时,老幺也注意到盼弟的异常。 自从在警局门口被一对儒雅的老夫妻认错后,盼弟就一直心不在焉。 每天跑到警察局门口远远看着那对老夫妻,但又不敢靠近,甚至躲着那对老夫妻。 这天晚上,趁着胡一萱几人出酒店买夜宵的间隙。 老幺顺手丢了一瓶可乐给发呆的盼弟,语气关切,“你最近有心事儿?” 盼弟抬起头,一向有神的双眼黯淡,眼底蕴着雾气,声音沙哑, “我我……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我妈妈不爱我了。” 说完,一颗泪珠在盼弟手背上砸开。 老幺瞬间明白盼弟的意思,一时间嗓子发紧,安慰的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盼弟眼底像决堤似的,眼泪涌出眼眶,嗒嗒砸在手上, “我好像是我妈妈苦难生活的见证者,怎么办,我是我妈妈悲惨遭遇的产物。 我以前还责怪她不爱我,我觉得我怎么这么惨,爹不疼,娘不爱…” 盼弟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情绪崩溃, “原来她才是最惨的,她才是受害者,自从我看见那两个和我妈妈长得极像的老人。 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我妈妈不爱我,甚至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被拐卖被侵犯被强迫,还被迫生下罪魁祸首的孩子,她一定很痛苦……” “我不敢见到那俩老人,我怕他们看到我就想起他们女儿受的苦。 我对不起他们,我对不起她,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如果……” 此时的盼弟就像一只走失的小猫,惶恐不安地蜷缩在一个小角落,呜咽着,自责着,迷惘着。 第26章 卧龙凤雏26 一周后,配合完警方的调查后,老幺四人挥手和盼弟暂时告别,踏上回家的路途。 而盼弟却留下来举报她已经死去的父亲和奶奶买卖妇女。 虽然盼弟大致上能够确认那两老夫妻是自己母亲的父母,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留下来配合警方。 带着警察在她们村——大鸭村,找到自己母亲的墓地,做身份的确认。 寒假结束前夕,大鸭村的重大拐卖案和死因全都查清。 大鸭村的村民不仅买卖妇女,还杀害女婴妇女无数,和大鸭村联系的人贩子也纷纷落网。 只是落网没两天,在交代完犯罪行为后,竟然在室内都被雷劈了一天。 谁也无法上前救人,直到人贩子全部焦黑死亡,这奇异的雷电才结束。 一开始警方对大鸭村的死亡是存疑的。 直到亲眼目睹了这一景象后,才终于相信了大鸭村灭亡的原因。 同时他们也碍于身份,只能在心底叫好,老天爷真是开眼,真是劈得好! 警方的通报让社会民众震怒,同时也很沸腾。 大家都认为是天谴,直呼老天爷有眼。其他地方的人贩子虽然不太相信。 但是心里莫名有些忌惮,开始变得越发小心谨慎。 而此时他们口中威武强壮的老天爷正在受苦受难。 自从老幺回家躺尸后,这天道天天被老幺追杀。 不管躲在哪个角落,老幺每天都出现在他屁股后。 每天都把天道倒吊起来,拿着狼牙棒抽。 天道:已老实,求放过! 这不这天道又被倒吊了起来。 天道一把鼻涕一把泪往额头上流下, “呜呜,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老幺一巴掌扇在天道屁股墩上,满脸深情,“你突然~来的短信就够我悲伤~~” 天道忍不住小声试探地接唱下一句, “我没能遗忘~~你不用提醒我~~那怕结局~~就这样~~” 老六:……不是,她俩有病,搁这儿开演唱会呢? 天道摸了一把眼泪,“姑奶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放过我。” 本以为这只是他们快穿局的小卡拉米,结果是个有来头的疯子。 早知道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她劈的没一个好玩意儿。 天道心里疯狂悔恨,巴不得来一个反方向的钟。 老幺手里上下掂着狼牙棒,“放了你也行,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天道大喜,“姑奶奶,你说,我能做到了我保证全力而为。” “你把人贩子全部劈死。” “这这…这不行,我不能对他们出手。” 天道支支吾吾,“千万生灵有他们的运行规则,我不能插手。 这样会破坏平衡…要不,姑奶奶,你换个要求。” “呵。”老幺冷觑天道一眼,“行,那我换一个,以后我把他们劈死,你不能插手。” “不——” 老幺咧出一个笑容,狼牙棒高高举起对准天道的脑袋, “你确定要拒绝吗?我从来没有爆过天道的脑花~~” 天道望着反光的狼牙棒,咽下了拒绝的话语,挤出一个谄媚地笑容, “不不…不太好意思,这么麻烦你,我不好意思。” 老幺收起狼牙棒,大手一挥将天道放了下来,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这个打拐英雄我做定了。” 天道注视着老幺的背影,委屈得像一个两百斤的孩子,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早知道就让她挑衅嘛,非要争这口气干啥呜呜呜呜呜……” 躲在老幺识海中的老六:?主系统不是告诉我们天道很牛叉,最讨厌系统和宿主,让我们好好隐藏。 老六牛气哄哄地给主系统发出一个消息:主系统你这个怂货,连天道都怕。 你对系统的职业培训简直就是统界最大的笑话。 你还不如自请下位,让六爷回来,带着各部门系统做大做强。 正在培训新系统的主系统,瞧着老六发的信息, “这这是出现故障了,脑子卡bug了?” 经过这次打拐经历,老幺五人小队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一向缺根筋但很善良的胡一萱也变得谨慎小心起来。 除了对老幺几人和家人是百分百的信任,对其他人始终保持警醒。 而盼弟也带着自己母亲的尸骨送她母亲回家。 盼弟的外公外婆一开始对盼弟并没有好感,甚至心中隐隐有些恨意。 但是随着警察的深入调查,得知盼弟从小到大的经历后,又莫名提不出恨意。 特别是看着盼弟与她母亲那张异常相似的脸。 盼弟非常理解这两位老人复杂的心情,她并没有强迫老人接受她。 她只是安置好自己母亲后,默默地关注二老的生活。 时间一晃,老幺和林沃隆的大三生活也马上要结束。 在此期间,好几个地方的人口拐卖和罪恶村案件频繁出现在人前,许多妇女和小孩得到了解救。 但警方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除了受害者和无辜者,其他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被雷给活活劈死。 巧合一旦多了,那绝对与人脱不了关系,但警方的怀疑却无法得到证实。 这天,盼弟拖着老幺踩点上早八课。老幺坐在林沃隆和盼弟的中间,眼皮正在疯狂打架。 林沃隆拐了一下老幺,顺手递给老幺五个香喷喷的肉包子和一杯豆浆。 困倦的老幺眼睛一亮,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双手接过, “老弟,你终于干了一件人事儿。” 老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 啪! 林沃隆往老幺手上拍了一下,一把抢过老幺手里的包子,“不是给你的。” 老幺一脸懵逼,手上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那你给谁?” “给给…给她。” 林沃隆嘴巴往盼弟方向努了努,结结巴巴说完后,耳朵和脖子红成一片。 老幺呆呆地半张着嘴,看看林沃隆,又转头瞧瞧右手边微低着头,耳垂红彤彤的盼弟。 【老六,林沃隆啥事偷了我的窝边草。】 老六翘着短腿,嗑着瓜子。 【哟哟,你终于长眼睛了,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半夜还出去做打拐英雄。 窝边草都快被你弟那个草包吃光了才发现。 不过你放心,她们俩还在暧昧,你弟还没追上。】 趁着老幺还在发愣,林沃隆麻溜地将早餐全部递给盼弟, “快吃,不然我姐那个饭桶一开动,你连渣都抢不到。” 盼弟听到这话,憋着笑,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盛满笑意,盯着老幺和林沃隆。 老幺长长吐出一口气,接受了自家猪正拱白菜的消息,咬着后槽牙, “林沃隆,那有五个包子,我吃一个怎么呢?” 林沃隆硬气地拉着老幺,“不行,你吃东西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我是给盼弟带的。” 这可是我第一次喜欢的女孩,不能让我这饭桶姐搅黄咯。 “那有五个!” “五个也不行!” 眼瞧着两兄妹又要像往常一样掐起来。 盼弟无奈瑶瑶头,一人嘴里塞一个肉包,“行了行了,林沃隆再掐你姐,我以后不理你了。” 林沃隆立马撒开自己的手,瞪着圆圆地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盼弟。 老幺则像一只打赢胜仗的公鸡,左右歪头,表情欠揍挑衅,无情地嘲笑, “喔嚯嚯嚯,活该,这包子真香真好吃。” 林沃隆狠狠咬了一口肉包。 忍! 我忍! 等我把我未来媳妇追到手,我一定打死林凤初这个饭桶! 最后林沃隆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盼弟大方地分一半给老幺。 老幺每吃一口,就故意在林沃隆耳边说一句真香,气得林沃隆牙齿咬得嘎嘣响。 盼弟见此,忽然侧过头,朝着林沃隆促狭一笑,眼眸温柔,五官娟秀动人。 林沃隆瞬间脑子空白,感觉自己手脚麻麻地,心底的气也一消而散。 林沃隆不敢与盼弟对视,连忙转过头,呆呆地盯着黑板,心里却在放烟花。 我未来媳妇儿真好看,爸爸妈妈,我出息儿,学院第一是我未来媳妇,嘿嘿。 坐在两人中间的老幺:?好好好,原来我吃得是狗粮。 老幺被喂了一天那种似有似无的狗粮后,终于躺在床上摆烂时,收到俞白周末毕业宴会的邀请。 【嘿嘿,首富家宴会好吃的肯定多。】 【宿主,你现在又不缺钱,就你那投资的钱拿出来,啥不能吃,所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你懂啥,不花自己钱的最好吃,嘻嘻嘻嘻。】 老六:……嫌弃 第27章 卧龙凤雏27 周六。 老幺四人坐着俞白派出的专车,慢慢驶进这个坐落一个山头的庄园。 入户大门两旁矗立着两棵金丝楠木,又行驶了几分钟才到目的地。 俞白一改往日风格,一身服帖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身姿挺拔。 俞白站在众人在前方,眉眼冷峻微蹙,高冷疏离,异常显眼。 刚停下车,老幺几人就看到这样的俞白。 “哇哦,俞白学长怎么突然这么成熟稳重了?” 林沃隆伸手护着盼弟头下车,笑眯眯地望着前方, “还好我们今天没听我姐的鬼主意,不然让他多没面。” 胡一萱也赞同地点头,“俞白学长今天这么正式。 我们穿得太随便有点不礼貌,还好我们还是稍作打扮再来的。” 最后下车的老幺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嘀咕,“最烦比我还能装逼的人。” 然后话锋一转,发出猥琐笑声,“嘿嘿嘿嘿,还好我听她们仨的劝,我必须也装一个。” 老六望着自家宿主摇头,害,还是不长嘴的宿主比较好看。 俞白看着车上下来的几人,瞬间目光柔和,“你们真是磨蹭。” 嘴上吐槽着,脚下却迎了上去。 周围的人都十分好奇,慢下脚步,侧目关注着俞白走去的方向。 俞白刚走几步,便呆呆地顿在原地盯着一道身影。 老幺一袭闪着碎光黑色系礼裙,衬得肌肤白皙清透,身影婀娜。 对着俞白礼貌一笑,刹那间容光绽放,五官明艳张扬。 俞白第一次见到这一面的老幺,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声。 林沃隆三人看到俞白同手同脚地走过来,憋着笑容,悄声讨论, “没事儿,第一眼看我老姐是惊艳,但一会儿听到我老姐一开口,他就不会这样想了。” 盼弟赶紧捂着林沃隆的嘴巴,“闭嘴,你大嘴巴子还没吃够。” 林沃隆:嘿嘿我媳妇儿真关心我。 老幺听到身旁三人的话切了一声, “呸,没眼光!” 说完向俞白迎去,三人跟在老幺身后。 老幺毫不客气地一把拍在俞白肩上,一脸揶揄,“小子可以啊,今天你够装啊。” “不过我今天可没让你越过我去哈哈哈哈。” 老幺大大方方的展开手臂,原地转了一个圈, “姐今天够不够装,你就说我作为你朋友身份出席,你有没有面?” “这个逼我装得真喜欢。” 说着还甩了甩自己不存在的刘海。 盼弟三人:害,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她美貌,又配了一张破坏美感的碎嘴。 俞白摸着自己的耳垂,微微垂着眼皮, “好看,你很好看。” 老幺一巴掌拍在俞白背上,“行了,别小爷们姿态,大大方方的,今天是你的主场。” 俞白瞬间觉得自己背上有点火辣辣的,但还是大方绅士地伸出自己的手臂,“走,大力美少女。” 老幺挽着俞白的胳膊,“走,未来的首富大人,带我去美食区。” 几人迎着众多好奇打量的目光,随着俞白的带领,进入到宴会的美食区。 一道炙热愤恨的视线一直追随五人的身影。 老幺和林沃隆看到眼前的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精致美食,仿佛回到自己家。 俞白陪着几人玩了一会儿,便招来管家嘱咐好好招待老幺几人。 而他需要出去和自己的父亲一起招待和认识其他宾客。 因为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毕业晚宴,而是俞白父亲正式宣布俞白作为继承人的晚宴。 期间,俞白还分别向老幺几人介绍自己父亲。 林沃隆三人面对俞白父亲还是感到有点紧张和压迫感。 而老幺却在吃饱喝足后,与俞白父亲聊得火热,侃天谈地,就差称兄道妹了。 俞白本担心自己父亲对着老幺几人会有距离感,让自己的好朋友感到不自在。 没想到自己一向严厉的父亲竟聊得很开心。 看林沃隆几人的眼神变得像看自己有出息的小辈似的。 俞白父亲走前,还拍着俞白的肩膀欣慰道,“这次的朋友你终于交对了。” 然后又对着老幺说道,“还有他姑啊,我先去招待其他人,晚点再咱俩再聊聊。” “姑?”俞白懵逼地挠挠头,手指指着自己,“你咋成我姑了?” 老幺慈祥地拍拍俞白的头,“大侄儿,没事儿嗷,以后姑罩你。” “占谁便宜了?我是不会叫你姑的。” “噗嗤。” 林沃隆笑出了声,“大侄儿,按我姐的辈分来,你可比我三都小咯。” 正当俞白要争个一二三时,一个侍者从一旁出来,“少爷,老爷让你上楼招待贵客。” “贵客?”俞白脑子一转,没想到是谁,“行,我去去就来,你们需要啥就叫管家。” “去,大侄儿,不耽误正事儿。” “哈哈哈是啊,大侄儿。” 俞白:…… 老幺这边吃得爽喝得爽,突然,放在系统空间的手机响了。 老幺趁其他人不注意拿出手机,一看,“有病,在他家还打电话。” 老幺骂骂咧咧地接起电话,刚放到耳边,手机里传来沙哑的声音。 “姑,救我!滚开,滚开,离我远点……” 还没等老幺回应,电话就挂了。 老幺拿着手机愣了一秒,“老六定位。” 【三楼,最里边房间。】 老幺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一溜烟就跑上三楼。 林沃隆三人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克制着动静跟在老幺后面。 老幺以极快的速度来到房门口,厚实的大门锁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听不见里边的动静。 老幺随手布下结界,拿出一把粉红sai的大锤子,对着大门直接一锤。 砰! 一声巨响后,大门四分五裂。映入老幺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角落的俞白衣衫不整,满脸通红,有气无力撑在墙角。 双手死死抓住裤子,防备地死盯着另一个男人。 男人疯狂执着地向俞白靠拢,“我喜欢你啊! 你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你为什么要和那几个穷鬼走那么近! 你辜负了我,不,你不能辜负我!” 俞白喘着粗气,脑袋开始模糊不清,嘴巴有白沫不断吐出, “滚,滚远点,你真让人恶心——” 第28章 卧龙凤雏完结 “卧槽,姑奶奶我最讨厌强奸犯,无论男女。” 老幺残影似地出现在男人面前,对着男人下体就是一锤,“死变态。” “啊啊……” 男人双手捂着破碎的蛋,夹着腿跌跪在地,身子弓成虾状。 直到这时,全身通红,双眼凸出的俞白才靠着墙摊在地上。 老幺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非常熟悉,经过老六的提醒才想起面前是何人。 “沈词!死变态敢欺负我大侄儿。” 说着又对着沈词的头,哐哐开砸。 林沃隆三人刚到就看见这一幕。 俞白衣不蔽体,像个被糟蹋的小爷们。 老幺举着大锤打地鼠。 沈词生死不明跪地上。 三人刚要进来,老幺便开口,“你们俩去私下通知俞白老汉,沃隆在这儿守着。” 老幺伸手沾了地上的红酒一闻,“这下手真狠,这可是给畜生的药。” 俞白死死咬着牙,喘得向头牛似的,断断续续, “别让人看见我这样,面子面子…” 老幺\/林沃隆:…… 老幺将林沃隆穿的西装裹在俞白身上,提着俞白出门, “沃隆,看好他,等他爹来做决定,我送他去医院。” 被裹成一条虫的俞白:…果然最有安全感的还是凤初。 刚出门,老幺直接将俞白一掌劈晕,趁着没人注意直接闪现到医院。 三天后,差点被搞死的俞白才悠悠醒来。 床前除了自己的父母,还有老幺几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俞白一想到自己之前的兄弟竟然对自己存着这种龌龊的心思,瞬间觉得抬不起头。 察觉到俞白的小心思,俞白父亲——俞展发出啧啧声, “我就说,你是个蠢货,那沈家小子一看品行就差。 你还和他称兄道弟,要不是你姑在,你啊清白不保。” 俞白母亲——冯茜也出声赞成,“是啊,要不是你姑啊,你就是头牛都扛不住。” 俞白倔强反驳,“我不叫她姑。” 老幺几人笑嘻嘻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说话,就眼巴巴地望着俞白脸红脖子粗。 “行了,现在你没啥事儿,男子汉大豆腐,坚强点。” 俞展摸了一把俞白的头,“那阴险小子我已经送进去了。 至于他们沈家,就交给你练练手,自己的仇要自己报。” “行了,我和你妈还有事儿,你好好感谢感谢你姑她们,我们先走了,管家在外面等着你的。” 俞展夫妻俩离开后,老幺几人才起身。 林沃隆安慰地拍拍俞白胳膊,“大侄儿,没事嗷,你还是清白的。” 安慰完,林沃隆还贴心的转身离开 盼弟和胡一萱也是同样流程,“嗯,想开点。” “对,我们会保密的。” 轮到老幺时,俞白幽怨的眼神直接藏不出。 老幺伸出的手悬在半空,“那个…那个祝你早日恢复。” 说完跟上了胡一萱的脚步。 俞白看出他们几人的揶揄和幸灾乐祸,狠狠地捶了一拳床, “天凉了,沈家该破产了。” “呸,我到底在说什么!我就知道跟她们几个混,迟早要被传染上神经病。” 时间一晃,老幺们也已经进入大四。 俞白也进入自家公司熟悉掌握了自己家的业务,在游刃有余后开始似有似无的打压沈家。 自从盼弟答应林沃隆的表白后,林沃隆一改往日懒散的行为。 开始背着书包跟在盼弟屁股后天天泡图书馆,准备跟上盼弟的脚步,加入考研队伍。 胡一萱也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竟然开始备考公务员。 而老幺还是吊儿郎当,该吃吃该喝喝,一有时间就出门打拐。 打拐的全程视频证据,都由老六用热心市民的账号发出。 热心市民被官方,媒体和大众广泛关注。 甚至很多丢失孩子大人家庭会向老幺求助。 老幺没事儿就会帮助这些家庭寻人,同时端了人贩子的老窝。 但由于每次热心市民发出视频,那些地方的作恶多端的人贩子和买家都被劈得很惨烈。 官方,媒体和大众开始怀疑这与热心市民有关系,开始自发的寻找热心市民。 但是无论如何查找证实,都查不出幕后之人。 从此热心市民成了人贩子和买家的克星。 他们又恨又怕,生怕热心市民会找到自己,然后天谴报应自己。 而普通大众齐齐为热心市民取了一个称号:打拐英雄! 毕业后,盼弟和林沃隆考上了同一个学校的研究生,继续自己的学习生活。 俞白对于自家公司的管理决策变得老练通达,有了初期总裁的模样。 而胡一萱却报考了比较贫困地区的公务员。 对于自己的任务对象的选择,老幺并没有阻止,只是问了原因。 胡一萱只是笑意盈盈地回答,“无知和愚昧会滋生犯罪。 我一想到之前那些小孩坦荡的恶,我就很难过。 所以我想试一试,环境和教育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放心,我会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去做这件事情。” 至此,所有人的生活踏入正轨。 只有老幺比较摆烂,白天在家陪着林爸林妈,晚上出门当打拐英雄。 一开始林爸林妈还非常高兴,但是时间长了后,老幺依旧天天在家摆烂。 林爸林妈开始担心,他们怀疑是不是老幺的身体不好,才天天在家睡大觉。 同时也有些担心以后他们离开后,老幺无法养活自己。 强迫老幺去检查完身体,结果却是老幺健康得超出人的想象。 林爸林妈又以为老幺心理有问题,不断鼓励老幺出门,就算不工作,但要锻炼身体。 甚至在得知老幺姐弟俩的好友俞白是大公司老板后。 还硬着头皮联系俞白能够给老幺一个看大门的工作。 这天老幺顶着鸡窝头刚起床,看到俞白和林爸林妈坐在客厅,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 老幺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 “大侄儿,你怎么来了?” 俞白翻了一个白眼,望着眼前这个乱七八糟的老幺,清了清嗓子, “凤初啊,伯父伯父让你去我公司当保安。” “但我的意思是我公司的岗位你随便挑,当然除了老板的位置。” 老幺垂着两只手,半死不活地歪着头, “这个班我非上不可?” 林爸林妈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老幺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啥意思?” 林爸戳戳手,“那个女儿啊,不是爸养不起你,而是我们不能陪你一辈子。 所以你得有一技之长,为以后的生活做准备。” “是啊,女儿啊,我和你爸也是开明的。 但是我们担心你啊,现在这个社会,谁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俞白在一旁非常赞成的点着头,“对,所以如果你实在不想工作的话,你来我公司挂个职,我养你。” 老幺望着三人不罢休的模样,“意思是只要我以后生活有保障,我不去上班也行?” 林爸林妈点头。 “行。” 老幺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个页面,向几人一一展示,“现在我可以不上班了。” 三个脑袋凑在一起,望着银行卡余额,逐个数0。 一长串的0让几人数的头昏眼花的。 林妈戴上自己的老花镜,“老头子,我不会是眼花了?” “我滴乖乖,凤初,你是不是搞诈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可搞不得。 做错事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改正,要不我带你去自首……” “…” 只有俞白没有怀疑,但是他很震惊,因为这已经赶得上一个中型企业的几年收入了。 俞白火热地看着老幺,心里感叹果然凤初给我的安全感最足,难怪自己老爸总是在夸对方。 察觉到俞白眼神越来越怪异,老幺立马出手, “打住,这是我投资赚的,我可是好公民不干违法犯罪的事儿。 现在你们可以放心了,我不需出去当牛马养活自己。” 林爸有些激动,“所以上次你说给我们报私人旅行团是真的?” 老幺点头。 “所以你上次给我买的大金链子,大金条也是真的?” 老幺点头。 “所以你买的那个包包也是真的?” 老幺点头。 见此,林妈脸色红润,拉着林爸回房间收拾东西, “快,闺女有钱,我们还给她省什么东西。 我们先拿着这些东西去炫耀一圈,然后再去旅游,接着……” “俞白小子啊,我和你伯父就不陪你了,你和两个自己玩,我们先出门了。” 林爸林妈一人拖着一个箱子,走起路来脚下生风。 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毫不留恋地关上了门。 老幺:…这转变也忒快了。 俞白:…这背影真潇洒。 见老幺足够厉害,俞白也放下心来。 两人出门炫了两顿饭后,老幺才将俞白送走。 从此,几人开始忙碌充实自己的目标,同时也时不时聚在一起。 几十年后,林沃隆和盼弟有了自己的家庭,创业也比较成功。 胡一萱有了自己的家庭,依旧投身于贫困地区奋斗。 俞白虽然没有成家,却又多一个跟屁虫弟弟。 直到送了林爸林妈和胡一萱父母,老幺就准备死遁。 老幺将几人聚齐,大家还像年轻时一样,痛痛快快地炫了一顿饭。 老幺拿出自己的卡,一人分了一张,最后一张嘱咐胡一萱捐到贫困地区的女孩手里。 一时间,四人察觉出异样,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姐,你别吓我,你是哪儿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 老幺一把打掉林沃隆的手,抓起一个酱肘子, “滚滚滚,我还不知道我自己的情况吗?” 四人坐着没动,只是紧紧地盯着老幺。 老幺边啃肘子,边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现在都能自己罩自己了。 少了谁地球依旧会转,生活依旧要过下去,人呢心态就要洒脱……” 老幺吞下最后一口,刚好说完,“我要走了,你们照顾好自己,拜拜。” 话落,老幺脖子一歪就离开了。 眼看身体就要倒地,俞白眼白泛红,一把扶住身体。 其他几人呆滞了几秒后,传出一阵哭声。 第1章 白眼狼?玩死! 一阵失重后,耳边响起嘈杂的哭天抢地声。 老幺刚一睁眼,一只皮肉松弛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扇来。 沙哑刺耳的哭腔骂声炸开, “都怪你,要不是为了给你寻妇科圣手,我儿不会死在路上。” 眼见巴掌就要扇在自己脸上,老幺立即反手钳住对方手腕。 右手抡圆了胳膊,一耳光甩在老妇人狰狞的脸颊上。 啪! 一个大逼斗扇得老妇人原地转两圈,还吐出几个黄牙。 呸,老坏婆子,一看就不安好心。 还想让姑奶奶我背锅,想道德绑架我,看老子不扇死你。 老幺又抡起左手,对着老妇人另一脸颊又是一个大逼斗。 老妇人好不容易稳住身体,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又被扇得反方向转了两圈。 接着砰一声,老妇人终于顶着一张对称的猪脸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搀扶着老妇人的两个贴身婆子被这一变故惊得愣在原地。 周围乱作一团的下人们也猛然噤声,一时间寂静无比。 趁此间隙,老幺将原主记忆消化了一遍。 原主顾明月,户部尚书小女儿,上头有一个亲哥哥。 因外出看花灯,与现在的丈夫江云初一见钟情。 江云初乃长宁侯独子,祖上以军功封侯,近三代开始走下坡路,逐渐成为有名无权的侯府。 在与原主一见钟情后,江云初开始暗戳戳地接近原主,讨她开心。 一开始原主父母得知后,并不同意。 但江云初仍旧坚持不懈,还向原主一家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纳妾。 顾父顾母其实还是不放心,但架不住原主喜欢。 同时宫里选秀即将到来。 顾家并不想让原主进宫。 见原主坚持,索性就同意了。 二人成亲后,相敬如宾。 但两年过去,原主看遍大夫,还是迟迟未有身孕。 江云初便踏上寻医之路。 只是出门还没几天,江云初满身伤痕地尸体便被人抬回。 原来是遇到山匪打劫,被劫匪砍死。 原主看着江云初的尸体伤心欲绝。 而江云初的母亲周氏匆匆赶来,在原主还没反应过来便对原主又骂又打。 将江云初的死因牢牢扣在原主身上,并且大肆宣扬。 原主也认为是江云初是为她寻医而死,所以并未反驳。 周氏打闹一通后便晕了过去,原主只能强撑着精神将江云初的丧礼办好。 丧礼刚过半月,周氏又出来向原主赔不是,并且推出一个男孩让原主收养。 还美其名曰是因为这个男孩像自己死去的儿子,能够慰藉她的心灵,让她有个盼头。 原主心里有些内疚,看到男孩与自己丈夫相似的眉眼。 又想到家里确实没有男丁,便将男孩收养,取名江瑾。 江瑾在被收养后,非常乖巧听话,又体贴原主。 很快原主就将江瑾当做亲儿子,尽全力开始培养。 同时江瑾也并未让她失望,反而极为聪慧。 原主见此,又寻求自己娘家相助,让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亲自指点江瑾。 在人脉金钱各种丰富资源的加持下,江瑾成长迅速,一路畅通。 很快便在朝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随着江瑾的仕途越来越坦阔,原主的身体却开始越来越虚弱,看遍了大夫郎中都没有办法。 由于身体原因,原主开始在院子养病。江瑾也从一开始的周到照顾,到后来的不闻不问。 原主院子的待遇也越来差,自己亲近的丫鬟小厮也不知怎的慢慢不见了。 甚至到最后,连小兰也不见了。 原主早意识不对,但又无法起身。 每天只有一个不说话的下人在外面扔进几个续命的馒头,原主才以苟活。 直到原主快死前,意气风发的江瑾才踏入了这间昏暗恶臭的房间。 江瑾一脸阴沉冷漠,眼底泛着厌恶, “顾氏,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原主早就猜到自己的遭遇是眼前白眼狼造成。 奄奄一息的原主并未有什么反应,反而越发平静。 “呵。” 江瑾似乎见不得原主毫无情绪波动, “顾氏,你想知道小兰去哪儿吗?你想知道你们顾家现在如何吗?你求我,我告诉你。” 原主压下心头的急迫和担忧,困难地歪着头,望着江瑾莫名其妙的恨意, “白眼狼,你伤害他们你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哈哈。” 江瑾冷冷大笑, “我不信报应,你的小兰啊偷摸出去寻你父亲,被我打死啦。 不,你身边的丫鬟婆子都被我悄无声息地打死了。” 原主颤抖地指着江瑾,血迹从嘴角流出, “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 “先别激动啊,还有你们顾氏一家呢,我把贪腐证据放进了你父亲的书房,又有侍郎作证。 你们顾家啊,全都下狱了,今天他们就已经被流放了。” “路途遥远,想必他们能不能到那苦寒之地都不一定。” 话音刚落,原主瞪大双眼,吐出一口鲜血, “我要你死,白眼狼,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不得好死。” “白眼狼?” 江瑾语气激动,“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一家。 仗着一点养育帮扶之恩,就想让我听你们的,妄想控制我的人生。” “我本来就是侯府之子,你占了我母亲的位置。 你还高高在上对我施恩,只有你这个蠢货才觉得我是养子。” 已经奄奄一息的原主喘着粗气,一种猜测浮上心头, “你你你…” 江瑾望着原主不可置信的神情一阵舒爽,往一旁挪了两步,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原主视线落在门口,两道身影出现。 她一眼就认出那个为她寻医而死的亡夫江云初。 手里牵着一个面容姣好,气色红润的妇人。 江云初满脸嫌恶,眼底薄凉,一言不发。 而一旁的妇人却笑意盈盈,“姐姐,谢谢你把我和云初的孩子教得那样好。 虽然你站了我的位置,又剥夺了我养育瑾儿的权利。 但你将他养得这么好,我不会怪你的。” 听到对方这么不要脸的言辞,原主直接气疯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外室和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还有你这个狼心狗肺,虚伪懦弱的小人,你们真是绝配啊,” 原主疯笑着,早就脏污得打结的头发掩住原主滔天仇恨的目光。 右手悄无声息地伸到已经变形的枕头下。 第2章 白眼狼?玩死!2 原主嘴上继续激怒着离她最近的江瑾, “私生子永远都是私生子,你身上流着下贱胚子的血。 你不管怎么爬,怎么算计都改变不了,下贱货生下的也是下贱货……” 江瑾一听到私生子立马就失去理智暴怒, “住口!” 然后上前一脚踹在原主胸口。 原主趁其不备,顺势抱住江瑾的腿,咬牙将右手的簪子一把插到江瑾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白眼狼你说你废了,他们还会要你吗哈哈哈哈,我要你们都不得安宁!” 说完原主便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直直向墙撞去。 而现在老幺来到江云初装死的那一天。 老幺压下心中的怒火,戏精附体一般,立马红着眼睛噙着泪。 扑向一旁看似毫无生机,血淋淋的尸体。 老幺整个人伏在尸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下落, “夫君,我的夫君啊,你怎么能弃我一人而去啊。” “啊啊,夫君啊,劝你好多次你就是不听。 婆母的病根不是轻易能治的,你非要去为婆母寻找神医,结果这一去不复返啊。” “我自从嫁入慕家,婆母天天生病,我每次都一旁尽心尽力侍奉。 你们家中馈亏空,我直接用嫁妆填补。 夫君啊,我愿意用的所有的嫁妆供养婆母养病。 你又何必去翻山越岭的寻神医啊,这让整个侯府怎么办啊…” 老幺抽抽噎噎,双手暗暗用力捶打在江云初的尸体身上。 江云初胸骨和肋骨发出咔嚓声。 但却被悲伤凄凉的控诉声掩盖。 老幺面上哭泣,心底却在骂人。 死渣男! 想假死脱身去和你外室和和美美。 还和老毒妇一起联手让原主心甘情愿。 倾尽娘家资源为你撑起侯府和培养私生子! 这么想死,姑奶奶一定亲手送你一家到阎王殿报到! 老幺伤心欲绝的模样竟感转移了院子里丫鬟小厮们的注意力。 一群人也跟着哀哀戚戚。 特别是跟在老幺身旁的这个圆头圆脸的小丫头更是双眼通红, “小姐,姑爷为了老夫人去了,你可不能再倒下啊,侯府需要你啊。” 老幺歪着头,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众人的视线,朝小丫头眨眼作出口型, “小兰,快哭。” 小兰一噎,立马反应过来,跪在老幺身旁,大张着嘴,嚎啕大哭。 “我们小姐真命苦啊,堂堂尚书之女,不仅要倒贴嫁妆填补侯府亏空。 每天还要天不亮就去侍奉病弱的婆母。 如今姑爷更是为救老夫人而去,侯府一切都压小姐头上啊啊呜呜呜呜……” “侯府上上下下都是我家小姐在打点。 整个侯府的月钱都是我家小姐嫁妆里出,人情往来,物资采买全是我家小姐的嫁妆。 如今姑爷为老夫人寻神医而遭受意外而去,老夫人却还要动手打我家小姐……” 老幺:嘴替! 老六:这小丫头真会哭哈哈哈 面上抽泣的丫鬟小厮们低头视线交汇,看着老夫人手下的两位老婆子并未反驳。 她们莫名开始跟着小兰的控诉回想少夫人两年前嫁进侯府后。 老夫人就开始三天两头的生病,让少夫人不分早晚地去侍疾。 同时少夫人还将这侯府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对下人也不苛刻,一切按规矩办事,也没亏着她们。 倒是老夫人,总是摆着婆婆的款,嘴上说的好听,暗地做的事情却有些磋磨意味。 看来这次老夫人说不定就是故意的,想让少夫人背了这个名头。 一时间,丫鬟小厮们看被老妈妈抬起来的老夫人有些意味深长。 而老夫人晕倒后,两个贴身妈妈却有些慌张。 她们想出声反驳,却诡异地张不开口。 老夫人的计划她们或多或少是知道一些。 只是没想到一向温和知书达理的少夫人竟然反抗,还敢殴打婆母。 如今更是当着大家的面就不分青红皂白。 将少爷遇害的由头反栽在老夫人身上。 两位老妈妈在一旁干着急,嗓子就像闭合了一样。 挣扎许久,最后只能暂时妥协,等着老夫人醒来在做打算。 两位老妈妈连忙叫人叫回刚走不远的郎中,同时招手让下人将老夫人抬回院子。 只是在离开时,向一旁的管家使了一个眼神。 待人走后,四十出头模样的管家恭敬地上前, “夫人节哀啊,您还要打起精神为少爷操办后事啊。 如今少爷再无回天之力,我们要赶紧让少爷安息啊。” 老幺抬手擦掉脸颊上的泪珠,微眯眸子望向管家, “是啊,我可要打起精神,毕竟——” 老幺语气拖长,唇边冰冷笑意若隐若现, “毕竟后面还有许多事——了。” 管家以为自己眼花,竟在夫人脸上看到了杀意。 管家眨眼,嗯…果然是眼花了。 管家弓着身,“夫…夫人,为了让少爷安息,尽快入馆。 这天气炎热,尸身容易受损啊。” 呵,连做戏都不愿意做全,这人刚确诊死了。 就连棺材都备好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这么喜欢睡棺材,姐让你住一辈子的棺材。 老幺扶着小兰的手臂故作坚强,撑起身子。 眼眶红肿,一看就是伤心极了, “为了夫君安息,管家你安排。” “是,夫人。” 谁也没看到老幺眼底的恶趣味浮浮沉沉。 老幺安排各项事务后,走到院子门口,突然停下来,向管家招了招手。 “夫人,有何吩咐。” “晚上召集所有人来我院子。” 管家有些迟疑,“夫人,现在可能抽不出人手,能否推迟两天。” 老幺眉头一挑,静静注视着管家。 一时间气氛凝冻,无形的压迫感逼得管家不敢抬头。 静默半响,见管家越来越紧张,老幺才冷笑出声, “管家,别忘了你们是靠谁吃饭。” 说完老幺便带着小兰转身离开。 管家缓缓抬头注视着老幺离去的背影。 擦擦额头上的汗,沉思一瞬才跨步离开。 “小姐。” 小兰眼泪汪汪,伸手扶着老幺, “小姐,你命怎么这么苦啊,现在姑爷去了又没留一儿半女。” “那老夫人面上装得和善,但私下却总是磋磨你。 如今她更是将姑爷死因怪你身上,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老幺望着小兰哭得丑丑的,不由笑出声, “小兰,回去和百香将我的嫁妆全部清点一遍,然后锁起来。” 小兰瘪着嘴,问道:“然后呢,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老幺弹了一下小兰的额头,“你傻啊,当然是过自由有钱的寡妇美好生活啊。” 小兰疑惑,“美好和寡妇能搭在一起?” 老幺摇摇头,懒得回答径直回到自己院子。 只是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该怎么玩死这阴险虚伪的一家。 第3章 白眼狼?玩死!3 夜色微沉,院子里灯火通明。 老幺坐在最前方中央,手上把玩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消音手枪,枪身上的粉转闪闪反光。 满院子人头攒动,各自排成有序队伍,安静等待着老幺的指示训话。 “管家。” 老幺轻缓掀起眼皮,漠然瞥了一眼, “你确定全府的婆子小厮都到了吗?” 管家低着头,咽了一下口水,恭敬回道: “夫人,除了老夫人院子的刘婆子和张婆子没来,其余全部到齐。” “哦~”老幺半勾嘴角, “看来我这个夫人还使唤不动,你说这不敬主子的下人该如何处置?” 管家眼珠一转,心下了然,夫人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管家挂上标准的笑容,双手抱拳一拱, “回夫人,不敬主子,当杖责30,然后发卖。” 老幺漫不经心抬眼扫视着下方静默的下人们,粉枪在手上转圈, “去,劳烦管家亲—自—去将两位妈妈请过来。” “是。” 下方的丫鬟婆子小厮们低头竖耳关注的当下的情况。 大家都在猜测夫人该如何处置那两个代表老夫人脸面的老婆子。 毕竟往常夫人也得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后退三分。 老幺等着管家的间隙,突然发现老六竟然变安静了,一时间有些好奇。 【喂,死老六,你最近嗓子眼堵啦?我都拿出枪了,你竟然没劝我。】 老六躺在老幺豪华沙发上,懒懒地翻了一个身。 【你200斤的体重就有19999斤的反骨。我劝不劝,你都不听,浪费我口舌。】 老幺眉毛一挑。 【你很有自知之明。】 闲聊没几句,管家便回来了。 后面的两个婆子不紧不慢,仰首挺胸地落在后面一大截。 管家恭敬地站在老幺身后,两个婆子才姗姗来迟。 老幺半倚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走近的婆子。 两个婆子走到老幺面前,敷衍地朝老幺行了一个礼,然后飞快起身。 胖壮的刘婆子眼珠咕噜往旁边一瞟,自信开口, “夫人不好意思,不是婆子我们故意来迟,而是老夫人身边离不开人。” “您呐不要怪婆子我话多,老夫人可是您的婆母。 您白日里不敬婆母就算了,这晚上也不让她安生,这可有违孝道。” 管家:第一次见这么赶着找死的。 “哦?” 老幺扬起邪肆笑容,将手里的粉枪拉得咔嚓一声, “那有劳刘妈妈再说道说道,本夫人还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太恰当了?” 老六在空间掏出一把瓜子,晃着腿悠闲似大爷。 【啧啧啧,你惹,一惹一个不吱声。】 一听到此,刘婆子腰板挺得更直了,心中忍不住嗤笑。 尚书之女不过如此,再高高在上,不也被老夫人压的死死的。 见着我这个下人还不是得低声下气。 刘婆子与一旁的张婆子对视一眼,二人眼里流出浓浓的不屑,显然是同样的看法。 下边的下人中,一些与刘婆子两人交好的见此。 竟莫名产生一种同有荣焉的自信,直接赤裸裸地抬起头打量老幺。 管家瞥见此幕无奈摇头,同时也暗暗将这些人名字记下来。 投名状这不就来了吗! 刘婆子清清嗓子,故意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让众人都看得见她的身影。 “夫人,虽然我尊称您一声夫人,您又贵为尚书之女。 但为了老夫人我不得不提醒您,今日不说您掌掴婆母这等大不敬之事。 就说现在,您作为一个儿媳,竟然不去侍奉婆母就罢了。 少爷刚走,您竟然就锁就嫁妆库子,来这个宣示夺权。” “我作为侯府老人……” 听着对方滔滔不绝的说教,老幺耗尽了耐心,缓缓抬起枪口对准刘婆子的膝盖。 “夫人您啊真不是一个合格——” 咔哒! 小小子弹划出一个残影,直直穿破刘婆子的膝盖。 “啊啊啊,我的腿。” 刘婆子失力,单跪在地上,嗓子里发出渗人的惨叫。 一旁的张婆子被这一变故吓得瘫坐在地,其余的下人全被惊着后退几步。 咔哒! “啊啊啊啊啊…” 老幺对着对着左膝盖又是一枪,精准无比。 咔哒! 咔哒! 扣动扳机声连响两次。 刘婆子瘫跪在地上,两臂吊垂在身侧,四肢的鲜血汩汩流出。 院子里荡漾着惊恐的刮耳惨叫。 老幺优雅起身,缓慢地扫视着下边惊成堆,缩着脖子,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声的下人们。 只是一眼,便让人敬畏臣服。 老幺迈着步子,神情松弛自信,站在刘婆子面前,歪着头, “我现在还合不合格?” 刘婆子全身颤抖,四肢无法动弹,满眼惊恐,下颌抖动, “合合合合格,是奴婢眼瞎,求夫人放过……” “呵~”老幺神色平静,伸手抓住刘婆子的头发,将人提到最显眼的地方。 刘婆子被迫仰着头,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围观。 老幺一手薅着刘婆子的头发,正对着下方,语气不容质疑, “现在知道你们的主子是谁了吗?” “知道,是夫人。”管家第一个抢答。 众人立马跟上,“知道,是夫人。”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样的。 你们都要给我记住,以前,现在,以及以后,你们都拿着谁的银子,吃着谁的粮。” “你们只需要认我一个主子,只要不背叛,不违背规矩,做好自己的事情,我就赏。” 老幺将枪口对准刘婆子太阳穴,“不过谁要是卖主,背后搞小动作,她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咔嚓! 一梭子弹穿刘婆子脑门。 刘婆子瞬间倒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彻底没了气息。 在场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好奇老幺手上那神秘的武器。 老幺转身,瞥了一眼已经吓得尿失禁的张婆子便坐了回去。 一旁的管家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越发的恭敬。 老幺伸手在下边选出两个小丫头, “你,还有你,站出来。” 老幺对这俩小丫头眼熟,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俩原本是江云初书房伺候的。 老太婆莫名看不惯二人,故意找茬将人二人责罚后,又贬为粗使丫鬟,天天做重活。 第4章 白眼狼?玩死!4 两个小丫头怯怯生生地站了出来,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 老幺任由小兰为自己擦手,望着下边二人问道:“名字。” 两个小丫头惊得跪在地上,声音惶恐,“奴婢兰芝。” “奴婢青竹。” “你二人可愿意去照—顾—老夫人?” 老幺将照顾两字说得意味深长。 二人一怔,互相看了一眼,有小心抬头向老幺确认,仿佛在说是我们理解的那个意思不? 老幺莞尔一笑,给予肯定。 二人连忙低头,“奴婢愿意为夫人解忧。” “乖孩子,起来。” 老幺望了小兰一眼。 小兰点头,拿出两个胀鼓鼓的荷包,故意将荷包里的东西露出来,然后一个人给了一个。 众人眼尖,一眼就发现那里边的金瓜子。 一时间,大家情绪高涨,呼吸都沉重几分。 “这是我家小姐赏的,还不快谢谢我家小姐。” 二人受宠若惊,双手捧着沉甸甸的荷包,眼睛发亮, “谢谢小姐,奴婢定幸不辱命,好好伺候老夫人。” 小兰见此,喜笑颜开,连忙提醒,“好了,你们收好快下去。” 然后又拿出大丫鬟的气势,对着下边的人开始敲打,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一旦坏了规矩,就和刘婆子一个下场。 但若你们对我家小姐忠诚,干事麻利踏实,全都有赏。” “是。”众人神色激动,齐声回答。 众人:我能干,我统统都能干! 小兰顺手又拿出一袋,转身礼貌地递给管家, “有劳赵管家,小姐对你非常满意。” 管家顿时喜笑颜开,也不推辞,大方地收下赏赐,“多谢主子赏赐,主子有事尽管吩咐。” 对于管家的识相,老幺非常满意, “还真有事儿麻烦管家,这个张婆子记得打三十大板再发卖出去,至于其他——” 老幺瞥了一眼旁人。 管家立马拿出气势,一顿训话后。 带着众人观摩了刘婆子的死相后,才让众人离开。 老幺低语一阵,管家便匆匆离开。 翌日,老幺在灵堂当着众人的面,围着崭新的棺材‘哀痛欲绝’的哭了一场。 然后带着小兰和管家,踏着欢快的小步伐,往最偏僻的院子奔去。 老幺推开这长年没有维修过的门,一眼就瞧见停在院子中央的棺材。 老幺对着棺材摸摸拍拍一阵,仔细一瞧,棺材盖顶上还有一个透气口转头问管家, “赵管家,你说这人能在棺材里活几天?” 赵管家以为老幺在试探,立马表忠心, “主子,奴才确实收到之前老夫人指示,让提前备好这样的棺材,其余之事确实不知。” 只是他到现在,他心里确实有一个了猜测。 没想到,夫人竟如此敏锐,如今便将计就计。 啧啧啧,只是这老夫人和少爷有这么好家世,聪慧的女子不要,为什么非要假死呢? 老幺摆摆手,“没其他意思,你别脑补啊。” “这个院子啊,找心腹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 还有现在立刻马上将这棺材给我钉死,除了这个透气孔,其他的空隙一点不留。” 小兰在一旁气鼓鼓地盯着这个棺材,本来她是不知自家小姐的打算的。 但是自从小姐让自己和百香去外面青砖小巷查了回来。 她才知道一直和小姐相敬如宾的姑爷竟然养了外室,还有了私生子。 不仅想假死脱身,还想喝小姐的血。 气得她当场暴跳,要不是小姐阻拦。 她定要回去找老爷夫人告状,搞死这一家小人。 如今这个禽兽落小姐手里,她定要帮小姐看好! 小兰双眼盯死棺材,心里暗暗发誓。 老幺神识一扫,里面服了假死药的江云初还未醒来, “先办葬礼,管家给我办盛大,只不过下葬前我得带老夫人看看,帮我清清场。” “你说老夫人要是亲眼看到,我把这连人带棺都烧了,她把她死去的丈夫都挖出来啊哈哈哈哈哈。” 老幺想想就笑的开怀。 只有管家全身冒鸡皮疙瘩,果然,老实人的反抗最残忍。 一连几天,老幺将江云初的葬礼办的豪华无比。 所有来吊唁的人都夸老幺情深义重,吾辈楷模。 本来原主的父母和哥哥异常担心的原主,但刚进门准备安抚老幺。 老幺就将人带回自己的小园,将江云初母子阴损的计划告知三人。 顾父顾母简直震怒,顾家哥哥顾白朗更是要冲去砍人。 老幺将三人按了下来,表示自己一定要亲自报仇,三人才妥协。 只是走之前,三人围着老幺哭哭啼啼,直呼老幺受苦,心疼得不得了。 老幺将人送走,青竹便来禀报,老夫人要对老幺说要事。 老幺带着小兰和青竹,亲自去瞧瞧这位侯府老夫人到底有什么要说的。 老幺刚踏进屋,一股似有似无的恶臭漂浮在屋里。 青竹和兰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老幺的表情,见老幺透出满意之色才放下心来。 老幺封了嗅觉,径直走到周氏床前,小兰几人守在门口。 周氏听到脚步声,艰难地歪着头,眼巴巴地望着老幺,声音虚弱, “好儿媳,你可算来了,那那两个刁奴竟然背地虐待我,快将她们二人送去官府。” 老幺一把拉过凳子坐在床前一米远,嫌弃地扇了扇鼻前。 周氏眼里的阴狠转瞬即逝,立马挤出一副慈祥的面孔, “我的好儿媳,云初去了,现在只有我们婆媳俩相依为命啊。 你是我侯府儿媳,我们可要相互扶持,你身体不孕,没能为我们江家留下一儿半女。 我也不怪你,以后我们收养一个聪慧的,将他培养,定能重振我们侯府往昔风光。” 【宿主,她在ktv你,扇她!】 瞧着周氏这过硬的心理素质,老幺由衷地鼓起掌, “你到现在还搁我面前装了,还想道德绑架我。 我为什么不孕难道不是你们母子的手笔吗?” 周氏笑容僵住,凹陷的脸颊抽动,眼神错过老幺,盯着一旁的桌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不孕我当婆婆的都没怪罪你,你还胡乱攀咬。” 老幺懒得听周氏狡辩,她来的第一天,她就检查了身体,果然服了绝子药。 这都不用猜就知道这背后的凶手。 对于老幺来说生不生没什么区别,反正原主的愿望只要折磨这一家和保护好自己父母和哥哥。 只不过原主的公道必须要讨! “行。”老幺混不吝的笑意盛满眼底, “你认不认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江云初已经死了。” 周氏保持着僵笑没动,心底却一阵侥幸。 蠢货,你发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没发现我儿假死,最后得利还不是我们江家。 老幺看出周氏的小算盘,故意将声音提高, “不过啊,云初是为我而去的,所以明天我给他选择了独一无二的下葬方式。” “火葬,连人带棺一起烧哈哈哈,肯定很爽。” 第5章 白眼狼?玩死!5 周氏顿时双眼睁圆,竟撑直了脖子,鼻孔张大,“你说什么?” 老幺双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边,笑嘻嘻回答: “我说连人带棺一起火葬,哈哈哈,夫君肯定会喜欢的。” “不不不。” 周氏脖子上青筋爆出,声音发抖, “你不能这样做,他死都不能安生。 你这个毒妇,连个完整的尸首都不给他留,你怎么对得起他。” “放心,我明天会请你亲自去现场看看的,让你亲眼见证。” 周氏吐出一口血,“不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让他安息。” 老幺瞬间敛起笑容,“那你告诉我是谁给我下的绝子药,我就考虑考虑。” 周氏闭上眼睛,浑身卸了力,“是我,是我下的。” 老幺没有奢望周氏供出江云初。 至于是周氏还是他都没差,反正他们都得死。 老幺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地灰,像个老干部似的背着双手转身踱步离开, “明天早上我派人来接你,让你见见你儿子最后一眼。” “噗。” 周氏吐出一口血,“你不是答应——” 老幺走到门口,扔给青竹二人一个瓷瓶, “明天我要她说不出话,能睁眼就行。” “是。” 翌日一早,侯府吹吹打打,抬着一个装着男死刑犯的棺材上了路。 周氏左手六,右手七,歪着嘴,被小厮们抬着跟在后头。 棺材刚落坟坑,周氏被放在坟坑正前方。 老幺哭声悲伤,莫名让人惆怅感伤。 周氏异常激动,胸腔里只能发出赫赫赫的声音,人也不能动弹。 老幺一身白,哭声悲凉,但悄悄对着周氏的脸却挂璀璨的笑容,诡异地晃眼。 周氏流着口水,双眼瞪出红血丝, “赫赫赫……”你这个毒妇。 老幺私下笑得更加璀璨,无声地说着: “我马上就火化。” 周氏气得目眦欲裂,满脸褶子堆积在一起,“赫赫赫…”我要杀了你。 管家不知用什么迷信借口将不相干的人泪眼汪汪地请走,只剩下老幺周氏及侯府一众家丁。 接着管家带领着家丁备好了一大堆干柴,火油,火把。 然后一边铺火柴,一边泼火油在棺材上。 周氏整个人都在挣扎,瘫痪的身体滑落到地上,不断试图阻止。 一会儿仰着头对着管家口齿不清地求救,一会儿像条虫似的往前蠕动。 “啊啊啊…” 所有在场的丫鬟家丁都当做没看见一般,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 没事儿的也只是站在一旁拔草。 没办法,虽然她们很想看热闹。 但是之前那几个想拿孝道名声威胁夫人的婆子丫鬟不仅身残哑巴,还被贱卖。 所以经过这段时间的验证,她们发现只要嘴严安分做事儿不好奇。 夫人不仅给她们涨月钱,衣食住行的待遇也提高了许多。 有这么好的主子,谁还管地上那个老太婆啊。 老幺大喇喇地靠在小兰准备的椅子上,对于周氏直接视而不见。 终于,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老幺一声令下。 周氏身上嘴里满是泥土,从一开始仇恨的眼神变成乞求,低声下气的乞求。 老幺晃着脚尖,歪头浅笑, “想要我的家世,想要我的嫁妆,还想榨干我的血,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呢,我的好婆婆。” “赫赫赫…”周氏疯狂地摇头,嘴里的泥混杂着血水,“放放放放…” 老幺俯身附在周氏耳边,“我的好婆婆,你以为你和江云初合伙给我下绝子药的事真的可以蒙混过关吗? 你以为你好儿子养外室和私生子我不知道吗? 他假死这个机会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你以为你安排的那些奴仆还在吗? 你觉得他棺材上的透气孔我堵住了吗?” “没事儿,你们蒙骗设计我的一个也逃不掉,包括你外面的乖孙,外室子我可是有权处置哟。” 周氏整个人僵住,牙齿打颤,一股刺骨的寒意直冲脑门。 不不,她怎知这一切,她怎么知道我和初儿的计划。 难道她早就知道,就等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将初儿弄死。 不不不,不行! 我的初儿还没死,我的乖孙也还没收养! 不可以,我侯府还没有重振荣光! 你顾氏只能是我们的垫脚石,你永远也不能越过我去! 周氏疯了一般往坟坑处涌动,“赫赫赫…”儿子,不能死,你们住手。 老幺一个眼神,几个小厮强行按住周氏,同时还将周氏的头正对着棺材和坟坑。 老幺起身亲自接过火把,一脸快意, “婆母,看好了。” 话落,那团黄里透红的火焰直直坠在柴火上。 一瞬间,熊熊烈火包裹着棺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周氏眼睁睁地望着棺材被火焰吞噬。 她的眼神像是能透过棺材,看到自己儿子被火灼烧挣扎尖叫的身影。 此刻,在周氏眼里,老幺甜美栝静脸变得妖冶可怖,就像阴魂不散索命的女鬼。 周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能任由血泪淌下。 直到棺材和尸体烧成灰烬,只留一两根白骨,老幺才命人放开周氏。 此时,周氏流着血泪,身下早已是一片不堪,整个人却像痴傻一般一动不动。 【宿主,她不会大受刺激傻了。】 老幺轻挑眉头,笑笑没回答,然后大手一挥,“填土,打道回府。” “是。” 老幺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回到侯府。 立马迫不及待地让管家抬出她专门为江云初设计的铁皮棺材,然后往院子里赶。 江云初其实在假死两天后就醒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提前醒了,吩咐的人没有发现。 结果饿了两天后,他直觉不对。 立马开始拍棺材板叫人,甚至还想起身推开棺材盖。 但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喊叫都无人搭理。 导致他一度怀疑他是被真埋进了土里。 直到那种狭小封闭的窒息感和饥饿感将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时。 棺材上方指拇大小的圆孔竟然开始滴水,滴了一小会儿后,又掉一小坨的小饭团。 江云初连忙接着往嘴里送,就这样被一点点水和食物吊着命。 至于拉撒,他也只能在棺材里解决。 老幺忙完一切,来院子时。 江云初还在猜测自己母亲为什么没有按照一开始商量的那样将他运出去。 第6章 白眼狼?玩死!6 院子门刚一打开,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铁皮碰撞声。 江云初大喜,连忙勾起身子,用力的拍着棺材,试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我在这儿,我在棺材里……” 老幺眼色一使,管家对着透气孔吹进一阵迷烟。 “这是?” 江云初嗅到一阵香味,头脑昏沉,“这是迷——” 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老幺悠闲地倚在躺椅上,享受这温暖的阳光,“换。” 很快,浑身赤裸的江云初被装进了老幺特制的加厚加固铁皮棺材。 老幺还专门在铁皮棺材侧面开了婴儿拳头大小的洞。 这个洞只能在投喂食物的时候才会被打开。 脑袋一阵刺痛,江云初被一阵闷感折磨醒来。 感觉身上一片黏腻,身体翻动一下,便发现木头变成了铁皮。 怎么回事儿,不是母亲派来救我的人,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定是有人要害我。 江云初立马勾着身子,用力拍打铁皮, “是谁谋害我,赶紧放我出去,我堂堂长宁侯府独子,背靠户部尚书。 你最好识相把我放了,不然我江家和外家绝不会放过你……” “啧啧啧。” 老幺嘲讽的声音在江云初耳边响起, “夫君啊,你可真不要脸了,现在都还打着我父亲名头这儿吓唬人,原来平时都是假清高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云初愣在原地,随后大喜, “娘子,是我啊,我是云初啊,快快放我出去。” 老幺起身敲了敲铁皮,语气不屑,“到现在你还没认清现实吗,我们的江大废物。” 江云初暗光一闪而过,紧握拳头,咬牙发出温和无害的声音, “娘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了。 我记得我为了给你寻医,结果山路上遇到劫匪。 现在一醒来就在这儿了,娘子,快救救为夫。” “还在这儿哄骗我呢?” 老幺摇头,一副无趣极的模样,“自导自演的戏码把自己都骗着了?” 江云初额头青筋若隐若现,压着怒气,语气宠溺, “夫人,你别玩了,这一点都不好玩,快放我出去。” “玩?”老幺捂嘴轻笑,“那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地玩儿。” “来人啊。” 老幺朝守在院子门口的几人招手, “搞点柴火和油来,快。” “是,主子。” 外面的吩咐声异常清晰,江云初大口大口地喘着,棺材里沉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的顾明月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但回头一想,知道一些,但应该不多。 因为这件事他确定他伪装的很好,不曾让人察觉。 那现在顾明月可能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毕竟她那么爱自己,一定是怕自己离开她。 不行,不能让她以为她拿捏住了自己。 江云初强压的怒火涌上心头,声音愤怒, “顾明月,你最好现在放我出去,不然我定会休了你。” “到时候,你可知颜面受损的是谁,我相信你一定能想明白。” 老幺大刺刺翘着二郎腿,吃着冰雪冷元子, “哟~装不下去啦? 你不是喜欢躺棺材嘛,我成全你,我一定让你躺一辈子。” “至于颜面受损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的葬礼我可是大操大办。 在世人眼中,包括你那亲亲母亲,都认为你死了。” 不,不可能! 他是和母亲商量好的,在下葬前一天就会把换出来。 他母亲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假死。 江云初越想越慌张,“你什么意思,我母亲怎么了,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那个同谋的老恶婆啊,她只不过是瘫了而已。” 老幺毫不在意地说道:“然后我让她亲眼看着把你烧死,结果她不经玩,竟然痴傻了。” “啊啊啊毒妇!”江云初猛砸棺材,“我要休了你,你这个毒妇,我要休了你。” 老幺叹一口,“你先别激动跳脚,以后还有更跳脚的事儿,你看这不就来了。” “小兰,把油倒进去。” “管家,你带他俩把棺材下的火烧均匀一点,我要试试这铁板烧威力如何。” 老六在空间差点吐了。 【宿主,你搞这么变态别说出来好吗,你让我无法正视铁板烧。】 【废物!】 小兰气势汹汹地从小口,将油倒进去,一边还在心里骂人, “狗人渣,呸,这回落我手里了。 一会儿我就把下边的火烧大,烫不死你个伪君子,敢骗我家小姐!” 管家瞧着云淡风轻的老幺和气鼓鼓地小兰,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管家麻利地将火烧着,心里却在告诫自己。 不能惹女人不能惹女人不能惹女人。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还好自己提前投靠了主子,不然啊就要去和老夫人作伴了。 感受到一股黏滑的液体流进棺材,自己赤裸的皮肤也沾染上。 没进油前,他还可以半撑身子,如今沾上油后,竟然哪哪都打滑。 江云初这时才意识到老幺不是开玩笑的。 “明月,娘子,放过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江云初油手拍打在厚实的铁皮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明月,明月你不爱我了吗?” “当年我们在花灯节上一见钟情你都忘了吗? 我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你就要如此折磨我吗? 明月——” 江云初声嘶力竭的质问声让老幺身体一阵烦躁暴怒。 老幺吐出一口浊气,将不正常的情绪压下,才慢慢开口, “你对我的好?是指给我下绝子药,还是打着为我好的由头道德绑架我? 还是我们成亲两年,你私生子三四岁? 又或是你假死脱身去和外室和和美美? 设计让我给你撑侯府培养你的孩子成材,然后等你回来摘果实了?” “人要脸树要皮,你是最不要脸,最贱的人。 既要又要,表面风光霁月,清高骨气。 实则内里腐烂贪婪,你是最不要脸的贱货……” 一顿输出后,老幺焦躁的心才平缓下来。 江云初喘着粗气,满眼不可思议,跌滑躺下, “不不不,我不是,侯府重担压在我一人的肩膀上。 我连我爱的人都不能娶,我也是逼不得已。 你放过我,我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好好和你过日子。 谁我也不想了,我会处理干净她们的,明月相信我……” 面对江云初的忏悔,老幺不为所动。 一旁的小兰紧紧盯着老幺,手上添柴的动作越来越快,生怕老幺反悔似的。 无论江云初如何乞求,如何威胁咒骂。 老幺都没搭理他,而是在一旁美滋滋的享受自己的‘下午茶’。 铁皮的温度越来越高,铁板上的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江云初不断的挣扎,身上的皮肤还是被烫出燎泡,身上的皮肉像是熟了一样。 他就像一只油锅里的蚂蚁,怎么也躲不掉。 反而因为不断的换姿势挣扎,将身上烙得更加均匀。 搭配着江云初的惨叫声,老幺心情别提多爽,炫了几碗冰酪。 还是小兰阻止后,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碗。 江云初刚感受完火的威力,晚上老幺睡不着又摸过来,让江云初感受冰的美妙。 老幺又掏出宝物,将江云初棺材里的温度弄到超低。 老幺担心江云初撑不上几轮,还贴心地在水里为他融了一颗吊命的药丸。 就这样一会极烫,一会儿极寒,江云初在冰与火中得到极限的体验。 身上的皮发炎发脓结痂,发脓结痂,新新旧旧。 折磨得江云初求死,只是每一次都被老幺救回来。 转眼一月已过,老幺刚准备出门找新乐子,这新乐子就主动找上门来。 望着院子外伪装成粗使丫鬟的熟悉女人。 老幺眼里闪烁着异样光芒,嘴角缓缓咧开。 【喔豁,老六,让我们一起来见证真爱的力量。】 老六身体一抖。 【得,又要废一个。】 第7章 白眼狼?玩死!7 老幺附在小兰耳边低语两句,小兰出院子时满脸喜笑盈腮。 “只要虐待江家人,小兰就这么高兴?” 老幺望着小兰蹦蹦跳跳的背影说道。 百香带着温柔笑容,“小姐,小兰啊就这个直性子。 谁要对小姐不利,谁就是她的敌人。” 老六在空间抱着手,点点头。 【果然,比我还狗腿,我还得跟她学习学习这狗腿之术。】 老幺语气嫌弃。 【这是主仆之情,不是什么狗腿术。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谄媚,死狗腿子。】 老六:…… 老幺坐在镜前,任由百香为自己梳妆, “你和小兰都是同我一起长大,以后如果有意中人。 一定要给我说,小姐我啊就派人给你们抢回来。” 百香顿时脸热,“小姐,莫要打趣奴婢,奴婢只想一辈子待小姐身边。 如果没有小姐,我和小兰早被卖进勾栏之地。” “再说,男人哪有好的,惯会伪装。 你有用时便哄你捧你,你无用时便骗你害你。 奴婢只想一辈子陪在小姐身边,做小姐的大管家。” 老幺感受到唇角不受控制,眼底莫名酸涩。 这是属于原主的情绪,老幺深深吐出一口气。 她不喜欢这种被情绪感情控制的感觉。 【老六,这次原主还在对吗?】 老六摇头。 【不在哟,不过这次的原主怨气很重,所以只要遇到对她重要的人,会有情绪残留。】 【知道了。】 老幺望着镜子里眼波流转,巧笑嫣然的女子。 暗暗承诺会保护好身边的人后,酸胀的情绪才彻底平息。 “白香,带上几个人。” 老幺梳好妆后,“咱们去会会这位外室,人家都上门了,主人家不出去似乎不太礼貌。” 百香满眼疑惑,却并未多嘴。 只是专门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跟在老幺身后。 一群人浩浩荡荡出来院子,拐弯往江云初原先的书房走去。 不一会儿,便到书房外。 远远看到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影,手里拿着扫帚。 身影却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老幺眉宇间带着狡黠,颊边梨涡乍现,小手一挥,“抓过来。” 几个婆子气势汹汹,三下五除二,外室便没了反抗之力,像只小鸡似的被提了过来。 外室被扔在老幺脚下,低头反驳,“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何事?” 百香厉声呵斥,“闭嘴,小姐没让你开口。” 老幺弯下腰,直直盯着外室魅长上勾的眼, “白君舞,找到江云初了吗?” 白君舞喉咙一紧,眼皮低垂, “夫人,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是吗?” 老幺敛起笑容,手指缓缓从白君舞脸颊滑到下巴,反手捏住下颌,迫使白君舞抬起头,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一家都是这么的嘴硬。” 老幺拍着白君舞的脸颊,“怎么?都找上门来了,还不敢直视我?” 白君舞攥起拳头,掀起眼皮,直直对上老幺的眼睛嗤笑一声,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如今虽然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让江云初留了下来。 但只要有我在,你是抓不住他的心。” “我和他才是真心相爱,你只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挡箭牌。 你只不过是仗着你的身世,才谋取到他的妻子的位置” 就这?真爱? 老幺简直恶心极了,直接一把甩开白君舞,直起身。 百香连忙拿出自己的帕子,为老幺擦拭那只碰过白君舞的手。 白君舞跌落地上,用力撑起半身,刚仰着脖子。 便看见对方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阳光照在对方白皙的肌肤上熠熠生辉。 白君舞觉得这一幕无比刺眼,衬得自己如一个见不得光的卑劣者。 一瞬间,一股滔天的恨意在胸腔爆发。 凭什么你就是高高在上的高门贵女,而我却落到只能做别人外室的资格。 不,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你是顾家女又如何? 我偏要你不得真爱,将你踩在脚下。 白君舞挺直腰板,抻抻衣服,整理头发, “按规矩,我应该称你一声姐姐,但他不爱你。 他宁愿假死离开侯府这富贵窝,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你强留他人又有什么意——” 啪! 百香抡圆了胳膊,直接一巴掌甩在白君舞脸上,声音清脆响亮。 扇得白君舞歪了头。 百香气势逼人,火力全开, “你一个外室也配叫我家小姐姐姐,你连个玩意儿都算不上,别污了我家小姐的耳朵。” “呵,还富贵窝!” 百香叉着腰,指着白君舞的鼻子大骂, “我呸,这已经破落三代的空壳侯府也算富贵窝。 要不是我家小姐的嫁妆,他们是吃屎也没人给他拉。 你这外室好不要脸,前两年给你置办的房子,给你花银子,哪样不是那伪君子从我家小姐这儿拿的?” “吃着喝着我家小姐的嫁妆,不说藏好一点便罢了。 好敢跑上门来恶心人,真是好生不要脸,我呸!” 骂完还觉得气没消,百香又反手一耳光。 白君舞捂着红肿的脸,气得胸脯大起大伏, “你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 到时云初和老夫人定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百香摇头瘪嘴,故意阴阳怪气,“不会放过我~~, 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死了,他们都不会出来。 真是贱人说贱话,一点拎不清自己的行为。” “你你你。” 白君舞脸色通红,指着百香的手指又突然转向一旁加油打气的老幺, “对,是你肯定是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你伤害了他们。 我劝你识相,最好把他们放了,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君舞说这话底气十足,眼底的浓郁的恨意一点也不掩饰。 老幺眯眼,将一切瞧得真切。 莫名其妙的恨意,还如此强烈? 老幺搜遍了原主的记忆,对白君舞真是一点多余的记忆也没有。 老幺懒得浪费时间,直接招手将人架起, “走,你和江云初不是真心相爱吗? 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们时时刻刻在一起。 向我们展示一下你们真爱的威力。” 第8章 白眼狼?玩死!8 很快,老幺来到关押江云初的院子。 刚走到门口,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味扑面而来。 老幺连忙封了嗅觉,百香一行人也拿出自己的手帕挡在鼻子前。 只有白君舞被熏得胃里翻滚,两眼流泪。 小兰鼻子堵着两团棉花,见到老幺便颠颠地向门口迎来, “小姐,放出来了,他命真大,全身都腐烂生蛆了。 竟然还有一口气,真是好人活不长,坏人遗千年。” 老幺戳了戳小兰脸蛋子,“行了,别抱怨了,我这不是把他外室寻来了,正好可以照顾他。” “真的?” 小兰惊喜地围着白君舞转一圈,摇头不解, “你这么漂亮竟想不开当那人渣的外室。” 白君舞不屑地瞥了小兰一眼, “总比你伺候人好,你这么尽心尽力伺候你家小姐,你到头来还不是个奴才。” 小兰惊得半张着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你这儿没问题,你是外室!外室!最下等的妾都不算,你还瞧不起我了,脑子没问题。” “哼。”白君舞语气鄙夷,“那又怎么样? 我和云初真心相爱,你家小姐高高在上,家世显赫又如何? 还不是抓不住男人的心。” 小兰捏着拳头就要揍人,百香一把拉住小兰, “别和她说话,说不通的,既然她那么喜欢那小人,送她去伺候。” “只不过。” 百香眼珠一转,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我发现某人住的宅子院子这些可都是在我们死去姑爷名下。 如今‘姑爷死了’,自然是我家小姐做主,明儿个我就去将它卖了。” 白君舞呼吸变得急促,顿时后悔不已。 早知道自己不应该自乱阵脚,耐心在家等着就好。 现在只有自己儿子和几个下人在家。 如今人没见到,反而还将自己置于不利之地。 白君舞嘴唇快速抖动,音量拔高提高, “不,你们没资格这样做,云初定不会放过你们。 到时把你们贱卖,通通贱卖。” “云郎,云郎,我是君舞啊,你快出来,快出来啊。 我和儿子等着你回家,儿子想得紧,云郎……” 百香一众人听到此,不由得一阵唾弃。 而带着两个哑巴小厮的管家则惊掉下巴。 少爷竟在外面娇养外室,竟然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 这时管家立马将前后之事串联起来,一种可怕的猜测浮现在脑海。 居然如此算计主子,难怪主子恨毒了他。 要是他是主子,只怕做得比主子更加狠毒。 难怪侯府会没落,小人做派,根坏眼瞎,错把鱼目当珍珠。 管家看着地上这完全瞧不出人样的江云初,流露出浓浓地鄙弃 老幺冷冷地睇了一眼正在嘶喊地白君舞, “别急,你的云~郎~马上就出来。” 还不等白君舞反应,几个婆子就将人架进屋里。 唧一丢。 准确无误地将人丢在江云初身上。 “嘶——” 江云初呼出一口绵长的虚气。 白君舞闻到一股恶臭,手上摸到黏黏腻腻流体。 刚睁眼,一张流着黄黄绿绿脓水的脸近在咫尺。 “啊啊啊,鬼啊鬼啊——” 白君舞尖叫着,一边疯狂逃窜,一边挥舞着沾满脓水的双手, “鬼鬼鬼,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顾明月我要杀了你。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知难而退,你休想,云郎只能是我的……” 老幺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缓缓坐在两人面前, “啧啧啧,你不是爱江云初吗?怎么连他都认不出来啊?他就是一个人的,没人和你抢。” 白君舞双手举着,瞟了一眼地上头发稀疏得能看见头皮,全身流脓生蛆,还裹着排泄物的男人。 立马收回视线低头呕吐, “不可能,我不会相信你的,你放我出去,不然有人不会放过你的。” 老幺故意矫揉造作捂着嘴巴,布灵布灵眨着眼睛, “真是讨厌,人家可没和你开玩笑,小兰这个喂给他,再泼一盆水。” “是,小姐。” 【宿主,你是真狗啊,你让江云初好不了,但又和白君舞力量相当。 他俩迟早互相伤害。】 【嘿嘿嘿,爱情嘛,当然要势均力敌啦。】 喂完药后,小兰毫不客气地对着江云初脸上泼一盆水。 一时间血水和脓水混合流出,江云初腐烂的皮肉翻飞。 “呕…” “呕…” 一时间现场呕吐声此起彼伏,只有老幺和小兰毫无反应。 小兰摸着后脖颈,挤出一个憨憨笑容, “这这不关我事儿哈,我没使多大劲儿。” 老幺:还好我闻不到。 不一会儿,江云初动了,“嘶嘶——” 江云初每一寸皮肤犹如被火灼烧,呻吟声连绵不绝。 直到理智回归,江云初才发现自己看得到光了。 难道自己得救了,终于不用待在暗无天日的棺材里呢? 还没来得及喜悦,便被老幺打断, “江废物,我把白君舞送来伺候你开心吗?” “君舞?” 江云初面色狰狞,咬着牙坐起来,因为用力,身上结痂的地方崩开,开始渗血, “毒妇,毒妇,我要杀了你……” 老幺撑着下巴,晃着着脚,杀气弥漫, “再说一个字,我送你回棺材。” 江云初霎时间噤声,只有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的怒气。 此时,躲在角落的白君舞已经愣住了。 因为她已经才确认眼前这个让人恶心反胃的男人就是她要寻的云郎。 一时间,她有些迷茫,顾明月不是爱惨了云郎吗? 她怎么舍得这么对待云郎? 不不不,顾明月肯定是爱的,不然怎么会如此恨云郎。 只是如今云郎这副模样,她又该如何打算呢? 老幺捕捉到白君舞眼底闪过的懊恼嫌弃,唇畔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现在你们俩可以日日夜夜地陪在彼此之间了,高兴吗?” 江云初复杂地斜了一眼白君舞,竟咬牙跪在地上, “明月,娘子,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 是我错了,我不该哄骗你,都是她勾引我,我怕你受委屈。 所以才这么做的,我是真的爱你啊。 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为你当牛做马……” 老幺皱起眉头,一脸厌恶,“你肮脏地心比你现在这身烂肉更令人恶心。 你私生子都三四岁了,竟然还说是为了我,你可真会为你找借口啊。 你做的事情都是迫不得已,哪怕是带着谋划算计。 也是别人逼你的,你可真是一个贱皮子,真让我瞧不起。” “现在我打你都怕脏了我的手,你还认不清你自己现在长啥样吗? 你看你的真爱都不敢靠近你。” 江云初猛然转头,刚好看到白君舞透露出嫌弃厌恶。 “不不不。”白君舞蹲在原地,慌张解释,“云初,我没没这个意思…” 正当江云初半信半疑时,老幺丢出一块镜子在江云初面前, “喏,好好欣赏欣赏你现在这副尊容,还以为你是原来那个人模狗样的江云初呢?” 江云初拿起镜子,只看了一眼。 “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江云初一把将镜子扔墙上砸个稀碎, “我的脸我的脸,你们这些贱人,贱人……” 瞧着疯疯癫癫的江云初,和瑟缩在角落的白君舞。 老幺顿时觉得无趣,“以后一天就给两个馒头,一碗水,谁坚持得久,我就放了谁。” 说完老幺便起身离开,只是走到门口脚步稍顿。 眼珠咕噜咕噜一转,像一只恶作剧得逞的猫,带着天真无辜的笑容回头补充道: “或者你们谁要是说出对方能让我满意的消息,我便放了谁。” 江云初和白君舞立即互相对视一眼, “你休想挑拨离间,我们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哦?”老幺莫名兴奋,“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不要让我失望哟。” 第9章 白眼狼?玩死!9 几天后,百香眉飞色舞,高高抬起下巴,然后将账本放在老幺面前, “小姐,‘姑爷’在你这儿拿走的银子我全给你弄回来了。” 老幺翻开账本,瞧着那一大笔进账,满脸笑意,“还多出一半呢。” “那可不,什么狗屁侯府少爷,自己名下有铺子庄子,还拿自己妻子的嫁妆去养外室。” 百香啐了一口,“我将他名下的全部卖出,包括他养外室的宅子铺子。” 小兰也在一旁手舞足蹈地补充, “是啊,我可是亲眼瞧着那外室子和那奶娘被赶出来。 我看那奶娘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就是不知能养那外室子几天。” 只是不知小兰想到什么,上挑的嘴角突然垮了下来, “小姐,你不是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是啊。” 百香换上恶狠狠地表情,手放脖子上一拉, “小姐,要不咱们——,老爷说过,给敌人机会,就是在自掘坟墓……” 老六在空间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刚来这俩跟纯洁小白兔似的,现在莫名其妙就成了黑心狼。】 老幺不顾形象地啃着小厨房做的大肘子。 望着面前这俩故作凶相的二哈,不由得笑出声。 【就这俩黑心狼?这不就是混进狼群的二哈嘛哈哈哈,还黑心狼,你真是眼瞎。】 “小姐。” 小兰在一旁着急, “你别光顾着吃啊,最近府里杀猪的速度都赶不上你啃大肘子的速度。” “是啊,小姐,您已经好久没出过府。” 百香一脸为难,委婉提醒, “您的衣裳都改大了好几个尺寸了。 无节制地饮食对身体不好,还是出去走走消消食儿。” 老幺:…拜托,那是你们原主子太弱柳扶风了,我这只是回归正常。 见二人要撤了吃食儿,老幺立马加快嘴上的工作,一口气炫完三个大肘子, “走,出府,消食儿。”嘿嘿嘿,出去还能添点零嘴儿。 百香见自家小姐终于听劝,心里松了一口气。 当和小兰全身挂满各种各样的零嘴吃食,垂头丧气地跟在老幺身后时。 百香:得,这口气松早了。 百香手里拿着各种零嘴,腾不开手。 最后只能寄希望于小兰,“小兰,你瞧,小姐笑得多么灿烂,连后槽牙都能看见,再吃下去定要积食。” 小兰塞了两口水晶糕,脸颊鼓鼓, “你别说,还挺好吃,不行,这个得给小姐尝尝,还有这个。” 望着小兰的背影,百香顿时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又重了一些,“这家没我得散。” 而老幺这边,一见到好吃得就笑开了花,“买,买,买,统统都买。” 正当老幺主仆俩吃得兴起的时候,老幺突然感觉有人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裙。 老幺低头一看,一个浑身是伤,满身狼狈的小孩。 伸出青青紫紫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扯她的裙子,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 “漂亮夫人,救救我,我父母意外双亡。 被家中恶仆卖给人牙子,求求你救救我。” 还不等老幺说话反应,后边传来凶狠地声音, “在前边,给我追,抓住小崽子,给我打断他的腿。” “呜呜…” 小孩害怕地哭出声,一手拽着老幺的裙角,直直跪在老幺脚下, “求求夫人,救救我,我愿意为夫人当牛做马,报答夫人。” 小兰立马上前挡住老幺,百香则试图将小孩的手拿开。 但是小孩攥的很紧,甚至开始砰砰地磕头。 老幺双眼轻眯,眼底平静毫无波动,只是淡淡地望着地上磕头的小孩。 一时间,这边的动静引起周围众人的注意。 老六:果然没有人不喜欢看热闹。 大家都停下脚步,自发围着老幺几人看热闹。 其中甚至有一些人被小孩可怜模样感染,开始劝老幺救人。 “这小孩这么可怜,这位夫人一看就是心善的,一定会搭救他的。” “不一定,要是心善怎么会让这小孩这么用力磕头了。” 也有一些好事者出声讽刺, “一看这位夫人穿戴定不是小门小户,头上一根簪子就够普通家庭几年开支。 手指缝露一点,就可以救这孤儿。” “这富裕人家就是心硬,这可怜的孩子头都磕破了,都不愿意搭救一下。” 小兰气得发抖,叉着腰挡在老幺面前, “你们这么爱管闲事,你们怎么只动嘴,你们拿银子出来救呗。” 出言讽刺的几个男人一听拿银子救人立马就闭上嘴。 这时,小孩抬起头,顶着已经磕破渗血的额头,泪眼婆娑, “夫人,求求你救救我,我被他们抓回去会没命的,我愿意我一辈子报答夫人。” 小孩凄凉绝望的哭咽求救声盘旋。 人群中突然发出响亮清晰的说话声, “这不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长宁侯侯府的少夫人嘛。” “原来这就是侯府夫人,侯府独子已经去世了,也没留一儿半女。 还不如将此子救下收为养子,岂不两全其美。” “…” 听到有人鼓动,周边的百姓竟开始附和起哄, “是啊,既然是侯府夫人,救人更是容易。” “容易又如何,你们没看见江夫人犹豫这么久,我看她就是不想救。” 老幺抬眸一扫,幽冷锐利的视线透过人群,锁定那几个混入人群中的撺掇者。 百香感觉不对,立马挂着浅笑,声音不急不缓, “小兰,夫人身体还虚弱着,你带夫人离开,这儿的事我来处理。” 小兰也意识到人越来越多,也不逞强,转身扶着老幺准备离开。 只是刚扶着老幺,跪在地上的小孩立马发出尖锐爆鸣哭声, “夫人,夫人,你别走,他们来了他们来了,求求你发发善心,救救我。” 也是此时,人群中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带着四个人高马大的打手穿过里三层外三层,站在老幺几人面前。 壮男人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敢从罗严我眼皮下逃跑,抓过来,打断他的腿。” “不要不要,求求你救救我,啊,母亲,父亲,救我……” 小孩仰着头,用袖子胡乱擦着自己脸上的泪,露出熟悉的眉眼。 老幺扒开挡在自己身上的小兰,一脸无动于衷。 站在最前面的两个打手只是踌躇一秒,便上前拖拽小孩。 “等等。” 老幺抬手叫停两个大手粗暴的动作。 打手立马停下,小孩眼底的得逞一闪而过,满脸色喜。 第10章 白眼狼?玩死!10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老幺从宽大的衣袖掏出一把匕首,银光一闪。 咔嚓! 小孩攥着不放的裙角被割断。 老幺后退一步,熟练把玩起匕首,冷冷一笑, “现在可以了,你们打。” 一瞬间,这一举动竟把自称罗严的男人和四个打手整不会了。 旁边围观的众人一时间也静了下来。 小孩也迷茫愣住,手里还捏着那裙角,不对,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不是。” 罗严凶狠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你不是要救他?” 老幺摇了摇头,真诚发问, “我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妈,更不是他奶,我又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要救他?” 罗严伸手摸摸自己肥厚的后脑勺, “是啊,非亲非故。 但你不是有钱心善,乐善好施嘛,你确定不救他?” 老幺立马摆手否认,“不救,我是有钱,但不是冤大头。 我又没说过我善良,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幺话刚说完,小孩就嚎出了声。 一旁的一个妇人看不过去, “他还只是个小孩,你救救他会怎么样?这么狠的心肠,难怪没有一儿半女。” “是啊是啊。”其他人纷纷出声,“真是见死不救,还是侯府夫人。” “连小孩都不救,真是心狠。” “…” 听着七嘴八舌的道德绑架,老幺一把将小孩拎起来,扔到叫唤得最凶的妇人怀里。 “给给,你这么善良应该会救他,你赶紧拿银子出来救他,让他为你养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妇人一听到拿银子,立马将小孩推在地上。 老幺顿时摇头晃脑,阴阳怪气, “哟~,你这么善良竟然还推小孩,啧啧啧真是狠毒。” “来来来。” 老幺一一指着刚刚义正言辞的几人, “你,你,你,还有你,快来救他啊。” 几人生怕被老幺逮住,急忙往人群里后退几步。 老幺满脸正义,声音洪亮, “你们怎么这么狠毒,竟然站在一旁看热闹都不愿意救这小孩。 啧啧真是歹毒,硬心肠。” “光说不做假把式,假好心谁不会。 嘴巴动一动,就觉得自己好善良哦。 怎么一到叫你们出钱出力救人的时候就不说话了。 哑巴啦,啊?” 老幺背着双手,像个教导主任视察训话似站在众人面前, “你们的道德呢,你们的良心呢,被狗吃啦? 你们一个人救不了,你们就全部一起凑钱啊。 人多力量大,不就把人救出来了吗。” “来,你们每人掏一点呗,救救他呗。” 老幺伸出手,一个挨个开始要钱。 围观看热闹的人立马一团散开, “我媳妇儿叫我回家吃饭了,我先走了。” “对对,我老母亲生病了,我去抓药了。” “我儿子身边离不开人。” “我家的猪还没喂。” …… 瞬间,围在一起的人群一个都没留下。 百香和小兰一脸自豪地望着老幺,小姐真厉害。 张着嘴干嚎的小孩望着散开的人群,忘记了流泪。 你们别走啊,这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顾氏怎么变得如此鸡贼。 罗严见此,脸阴沉了下来,“带回去,断腿。” 此刻,小孩才真地开始颤抖,惊慌, “啊啊啊,不要不要,夫人救救我,求求你求求你……” 打手堵住小孩的嘴,四人分别抓着小孩的四肢,将人架了起来。 “等等。”老幺再次出声。 罗严脸色变好一点。 小孩心头一喜,我就说顾氏还是那么愚蠢心软,再鸡贼还不是要救下我。 正当几人以为老幺心软时,老幺指着自己的缺了的衣裙, “他是你的人,毁坏了我的衣服就这么算了?” 罗严脸色彻底变黑,反手一巴掌甩在小孩脸上。 小孩脸颊瞬间高高肿起,鼻血直流。 老幺只是静静看着,不说话。 罗严直接抽出小刀,不顾小孩挣扎,一刀扎进小孩大腿。 “这样可以了吗?”罗严语气不善。 老幺抱着手臂,浑然不在意对方语气中的杀气, “赔钱,我这裙子绣真阁订做,一千两。” 罗严双眼瞪得如铜铃,“你别太过分,赔你50两,这事就算了了。” “哦?” 老幺弯起嘴角,眼中却不带一丝笑意, “你们一起来算计我的时候就知道我的身份。 就算我夫君现在死了,可是我那尚书爹和翰林院哥可不是吃素的。 就算你们牙行背后有人撑腰,你确定要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得罪我吗?” 罗严咬牙,狠狠地剜了一眼小孩,“我赔,明日便派人送上门,请夫人莫要怪罪。” 老幺立即绽开明媚笑容,欣慰地点头,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很看好你,不过。” 话锋一转,老幺眼睛一亮,瞥了男孩一眼, “可惜了,这孩子一条命都不值一千两,更何况是两条腿。” 小孩全身颤抖,鲜血不断从大腿处流出。 但怨恨却从眼中直直朝老幺射来。 提到一千两,罗严面色更加难看,咬牙一字一句道:“带——走——” 等人走后,小兰和百香一人扶着一只手, “小姐,你太厉害了,你这衣服才500两,你这几句话又挣一千两,嘿嘿嘿。” 小兰满眼佩服。 百香则一脸严肃,“小姐,下次一定要带人出来。 绝不能再只身外出这次是运气好,要是下次遇到更无赖阴毒之人……” 听着百香一板一眼的念叨,老幺只觉一阵头痛,连忙转移话题, “你们没发现那个小孩和江废物长得相像吗?” 百香回忆,小兰却脚步一顿,瞳孔地震, “小姐,你这一提醒,我想起来了,那眉眼确实很像。” 老幺纠正,“不是像,那就是他那外室子。” “太过分了,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兰一阵后悔, “我就说要斩草除根,不行,我们找人买他出来弄死他。” 老幺摇头,眼中闪着诡异光芒,“不要浪费我的银子买那玩意儿,现在他绝对生不如死。” 本来还觉得对一单纯小孩下手,有点亏心。 但现在可不是咯,灵魂是成年人江瑾了。 一个受过追捧,享过荣华富贵的人突然落到狗都不如的处境,心里落差一定很大。 果然,罗严刚回到自己地盘,想到没赚到钱就算了,还亏了一千两。 他想不明白自己竟然会糊涂到听一个小孩蛊惑,去挣侯府夫人的银钱。 就算人家现在是个寡妇,但人家背后可是有一个二品的爹。 还好对方没计较,一千两能解决下来,显然是自己赚了。 罗严越想越后怕,脑海里莫名响起对方最后说的那句话。 罗严沉思一瞬,随后粗眉一扬,大声吩咐, “打断双腿,扔进狗笼,好好招呼招呼。” 敢利用他,那就要有承受他愤怒的代价! 第11章 白眼狼?玩死!11 这天,老幺心满意足地窝在床上。 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翻着话本子,好不快活。 一旁的小兰却无可奈何地望着老幺, “小姐,奴婢知道自从发现真相后,你虽然面上毫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难受的。” 小兰声音温和,满眼微红, “要是难受你就哭出来,别憋着,这样暴饮暴食会伤身体的。 在我们面前,小姐不必把自己伪装成大馋丫头,假装坚强……” 老六噗嗤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馋丫头哈哈哈,宿主,她是在安慰你还是在内涵阴阳你。】 此时,老幺还像一摊流动的肉趴在床上。 嘴里还塞着两个仁德丸子,将两腮撑得圆鼓鼓。 老幺一脸莫名其妙,坐起身放下手里的话本子,转头用眼神询问百香。 结果刚与百香对视上,就瞧见百香眼底流露出来浓浓的心疼。 老幺有些摸不着头脑,吞下最后一口丸子,才开口道: “不是,你俩哪儿看出我伤心欲绝了?” 小兰瘪着嘴,眼底噙着眼泪,伸手指着一旁已经堆成一座小山的碗盘, “小姐,你不要骗我们了,你这是化悲愤为食量啊。 我们整个院子的婆子丫鬟一天的食量加起来都没你的多。 你别这样惩罚自己了,哭出来,我和百香会一直陪着你的,小姐。” “是啊,小姐,要是老爷夫人知道了会伤心的。 你就是再难过也不能这样难为自己啊。 如果实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就打我出出气。” 百香用帕子抹着泪附和道。 “不是。” 老幺茫然无措地挠头,“你们是不是心疼错人了。 我现在是一个自由快乐有钱的寡妇耶。 自由发财死相公,三大喜事都被我碰上了,你们心疼我?” 小兰\/百香:…寡妇值得开心? “有没有搞错,你们是心疼我现在不用伺候多病的婆母和多情的丈夫, 还是心疼我不必操持中馈? 亦或心疼现在侯府里由我当家作主……” 哭兮兮地两人立马止住眼泪,互相对视一眼。 是哈,现在小姐在府里说一不二。 不用早起伺候长辈,也不用贴补嫁妆为姑爷操持。 这样一想,两人瞬间破涕为笑。 小兰像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满眼亮晶晶, “原来当寡妇这么多好处? 小姐要不你把我嫁给那种有钱但是短命的人家。 这样等人一死,我就卷着他的家产回来,那我们岂不是大赚一笔。” 【这这这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放现代也是个狠人啊。】 老幺:……倒也不必如此豁得出去。 说着小兰认真地开始掰着手指算起来, “我嫁一个,百香嫁一个,屋里的圆圆嫁一个…… 可惜院子里的罗妈妈们都嫁人了不然也能赚几笔。 不过罗妈妈们现在也风韵犹存,要不先让她们和离——” “唔——” 百香一把捂住小兰的嘴,“闭嘴,死丫头,再说下去咱们这儿要成寡妇院了。” 小兰正要挣脱时,罗妈妈刚好进屋。 小兰立马缩着脑袋,捏着自己的嘴强行闭嘴。 罗妈妈好奇地瞥了一眼扭在一堆的两人。 转头瞧见老幺在床上眉开眼笑,也跟着笑起来。 “小姐,你瞧瞧你把这俩傻丫头纵得没个正形儿,一天打打闹闹得成何体统。” 罗妈妈嗔怪道。 老幺对于这位非常疼爱原主且有分寸的乳母也是非常宽容。 老幺笑得开心,颊边梨涡漾了出来, “罗妈,这样才热闹。” 罗妈妈嗔了老幺一眼,很自然地伸手收拾着床前, “小姐,青竹来报,老夫人那边似乎有异常。” “哦~” 老幺忽然来了兴趣, “走,我去看看这位已经痴傻的婆母,太久没乐子,有点无聊。” 老幺带着小兰来到周氏院子,青竹和兰芝立马上前低头跪在地上, “请主子责罚。” 小兰换上严肃的表情,“先说前因后果。” “我们怀疑周氏装傻,前些天厨房姚婆子来送饭,周氏吐了我们一身。 我们见周氏完全失智,觉得毫无威胁,便去厢房换衣服。 结果我们出来后,姚婆子不仅没有离开,还和周氏单独待了一会儿。 我们见此并没有怀疑。 但是今天中午送饭的却换了成了小厮。 小厮还告诉我们姚婆子已经不干了,今日就要离府回家。” “我们二人越想越不对劲,怕被钻空子便立马禀报。” 说完二人将头埋得更低,“请主子责罚。” “鉴于你们第一次大意疏忽,且积极挽救弥补,这次就罚两个月月钱,下不为例。” “多谢主子。” 随后老幺只是一个眼神,小兰便转身出院。 兰芝二人起身,熟练地守在院子里。 老幺推开房门,立马封了自己嗅觉。 远远地望着融入在一片肮脏狼藉房间里的周氏。 只见周氏衣服脏污反光,头发凌乱脱落,露出白花花的斑状头皮。 目光呆滞眼皮肿胀,手臂像枯藤,手指如鹰爪。 尖嘴缺牙,犹如丑陋不堪的野人。 对于老幺的到来,周氏只是缓慢转头呆滞地望了一眼老幺。 随后便自顾自地玩自己的手指。 老幺站在门口,笑容带着一丝戏谑, “周氏,你想知道你那养在外面的乖儿媳的消息嘛?” 周氏没有反应,继续掰着自己的手指。 老幺环抱双手,倚在门边,“你乖儿媳可是送上门来了,你猜她在哪儿?” 周氏僵了一瞬,很快继续呆滞。 老幺继续出言刺激,“哦~我忘了,你怎么可能在乎儿媳呢,那你乖孙你总在乎?” “你说,江云初死了,你们江家就剩那根独苗苗了,要是出点意外——” 周氏身体一顿,双手紧握成拳,黑黑的长指甲嵌入掌心。 呆滞的眼睛转而怒视这老幺,“放放放,你你你死…” 这时小兰重返老幺身边,附在耳边嘀咕一阵。 老幺似乎毫不意外,反而朝周氏璀璨一笑, “不装疯卖傻啦?让我猜猜,你是觉得姚婆子把你娘家侄子带来是?” “可惜啦,都走到门口啦,却被抓个正着。” 周氏一双眼睛通红,嘴唇颤抖。 瞧着老幺笑靥如花的脸,胸口紧绷,咽部开始发紧, “死死死死死……” 周氏如此仇恨不甘的模样,倒是和原主死前知道真相的情形莫名相似。 老幺胸口一阵畅快,发出的笑声更是清脆悦耳, “这就受不了了?来来来,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你那上不得台面的乖孙啊,他现在不仅被卖到了人牙行里。 还断了两条腿,关在狗笼里生不如死呢。” “你们打的如意算盘彻底空咯,他现在就是一个残废。 这辈子都不可能出人头地,你们江家啊注定要陨落在我的手里。” 此时老幺的清脆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刃,直直地插进周氏的心脏,将周氏唯一的希望粉碎。 不,不会这样的! 我孙还活着! 我是侯府长宁侯侯府夫人,什么顾家,李家。 你们合该是我江家的踏脚石,你们所有的钱财资源都该供我儿驱使 不不不,不是我算计的,我本意不是这样的。 我只想重振江家,我没想给你下绝子药。 我没想算计你养私生子,我是被逼的…… 两种念头在周氏脑海里拉扯。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周氏最终滚下床,眼角的泪水不间断。 跌在地上抱着头,一会儿发出撕心裂肺地吼叫,一会儿发出疯笑。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 噗嗤。 疯魔了的周氏喷出一口鲜血后,继续张着满口红牙狂笑哭闹。 “啧,真是心里脆弱,不就死个儿子,废个孙子嘛。” 本来还想嘴贱的老幺突然觉得无趣,嫌弃摆摆手, “真没意思,阴别人的时候各种阴损招数,自己被阴时,却撑不过两个回合。” 老六:?杀人诛心就算了,还嫌弃人家心里素质差。 小兰:…不就是死个儿子孙子? 老幺这边还没贱得尽兴,管家着急忙慌地赶来, “主子,那边又要交代,这次一定见到你,说和尚书大人有关。” 老幺脑海里莫名浮现出白君舞仇恨的眼神,随后神色晦暗不明,转身招手道:“走,听听。” 第12章 白眼狼?玩死!12 老幺几人刚走到偏院门外,就听到屋内传出似有似无的对骂声。 “贱人,都怪你,要不是当初你怂恿,提出这个馊主意。 本小侯爷怎么会是如今这个下场。” “呵,我怂恿?难道不是你自己无能却又贪图人家权势人脉。 明明就是你们这么个有名无实的破落户一边想要人家户部尚书的支持。 一边又想要保持自己高高早上的脸面,我呸,真是软饭硬吃。”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啊,你敢打我,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现在你竟敢打我,你这个又蠢又丑的废物,我给你拼了……” “臭娘们,敢看不起我,我打死你,都怪你,一切都怪你…” 听着两人互骂,自相残杀的声音。 老幺轻皱眉头,抿着嘴唇进了屋。 果然,入眼便是两个皮包骨头的人互相抓着为数不多的头发在互殴。 可能是由于饿得太久,往日光鲜亮丽的两人现在身上只挂着一层皮。 皮肤蜡黄,眼窝凹陷,一群苍蝇附着在二人脸上。 特别是裸着的江云初,仿佛是苍蝇的老窝。 开门声一响,二人同时停下手头软绵绵动作,扭头望过来。 见是老幺,江云初双眼霎时迸发出亮光,两忙手脚忙乱地朝老幺爬去, “明月,明月,你终于肯见我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她,一切都是她的主意……” 老幺瞥见江云初带着密密麻麻的苍蝇及虫卵靠近自己,整个头皮开始发麻。 小兰连忙硬着头皮,闭着眼睛,挡在老幺面前, “退退退,再往前恶心我家小姐,不然我砍了你的狗头。” 说完,小兰往地上淬一口,强压下自己胸口快要翻腾出来的恶心感。 老幺一脸感激,伸手摸着自己的心脏,声音洪亮,感情充沛, “小兰,此时此刻,你—是—我—的—神~” 快吐了的小兰:…… 听着老幺七十二道弯的声音,老六的白眼翻了三百六十度。 【宿主啊,别演了,这烂梗已经过时了。】 老幺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 【过时了吗?我只是突然有点想念手机空调了。 下次别选这古代了,我这无处释放的活力憋得难受。】 【那你就别躺床上了,揭竿而起,做打倒反帝反封建的第一人。】 【……算了,我还是好好审审这俩坏玩意儿。】 江云初被管家几人拦在原地,眼睁睁地望着老幺一脸嫌弃地坐在自己正前方。 “说,给你个机会,说不出花儿来,直接拉出去活埋。” 老幺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晃荡着小腿。 此刻,江云初早已没有之前的傲气和自信。 他知道现在如果不让眼前的明月满意,说不定真得会被活埋。 江云初跪在地上,缓缓直起身子。 胸前一排排肋骨异常明显,肚子也凹陷下去。 “明月,我错了,是我听信小人的谗言,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但之前的一切都是她精心算计的,绝子药和假死也是她提出来的。 甚至后面她还谋算着将她那孩子让你养,真的你信我…” 早没人形的白君舞见此也没什么表情。 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墙角,满脸讽刺地盯着江云初。 老幺撑着下巴,一脸不耐, “就这?就交代这玩意儿,简直浪费我时间,真烦人,管家直接拖出去埋了。” 管家恭敬点头,“是。” 然后手一挥,两个守在门口的哑巴壮汉便上前来。 江云初立马慌张,摆手挣扎, “不,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错了,我愿意赎罪……” 不管江云初如何挣扎,还是被拖到了门口。 “不不,求求你,明月。” 江云初手脚疯狂摆动。 突然,江云初像似想到什么,立即用尽力气吼出声, “白君舞恨你一家,你们是她的仇人,她背后有人,她背后有人。” “哦~” 老幺来了兴趣,大手在空中一压,“放下他。” 白君舞猛然间坐不住了,连忙手脚并用,扒着墙起身, “闭嘴,闭嘴!” 管家当即拦住冲出来的白君舞。 白君舞情绪变得激动,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声音, “废物,闭嘴闭嘴,我要杀了你……” 管家几人一把将人钳制住,顺便把白君舞的嘴巴堵上。 江云初登时抓住机会,连忙交代, “我与她先相识,我们有了私情后,她开始在我面前似有似无地提到你和你的父亲。 又蛊惑我你父亲身居要职,你兄长年轻有为,定能成为我的助力。 那时我心里确实有些想法,后来她直接让我与你偶遇,教我博得你的欢心,求娶你。 在与你成亲后,我并不想算计你,我想与你好好过日子,将她私养在外面。 但她却以此要挟,让我对你对你下绝子药,同时有了后面的谋划。” 江云初见老幺表情未变,更加着急, “我敢保证她一开始就是冲你来的,我一开始并不认识你……” 白君舞双眼怨恨,颈部绷出青筋,似乎要把江云初剥皮抽筋。 老幺并无其他反应,只是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的扶手。 一时间,屋内安静下来。 江云初此时的呼吸开始变快,跪在地上的腿肚子在微微抽搐。 “你说你知道她背后之人?” 直到老幺淡淡出声。 江云初才松下一口气,“是。” 老幺眉头轻挑,示意江云初继续说下去。 江云初却默了一瞬,凹陷地眼睛直直地望向老幺,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放了我,同时为我寻大夫。” 老幺侧过头,扬眉浅笑,“我答应你。” “小姐!” “主子!” 小兰与管家同时出声,语气焦急。 老幺抬手,二人当即噤声,脸上却挂满担忧。 江云初吐出一口气,彻底地放松下来, “我该如何信任你?” 老幺双手一摊,肩膀轻耸,“你没有其他的选择,况且君子一言九鼎。” 江云初扭头望着挣扎哽咽,红眼摇头的白君舞。 老幺扬唇轻笑,耐心地等着江云初做决定,只是眼底的嘲讽却在翻涌。 真是天道好轮回啊,携手恩爱的两人如今也反目。 前世二人不仅踩着原主和原主家人上位。 还打着真爱的幌子遮掩自己恶毒欲望,还冠冕堂皇地将一切怪在原主头上。 很快,江云初便做好决定。 只是在收回自己视线时,直直对上老幺满眼鄙夷不屑。 江云初顿时变得身体僵直,莫名产生想要逃跑的冲动。 他垂下眼皮,错开视线,强行压下心中的窘迫难堪。 对此,老幺并未收敛,反而越发笑得讽刺, “现在可以说了吗?” 江云初闭上双眼,不顾白君舞在一旁的呜咽乞求,闷声闷气道: “她告诉我她父母双亡,只留她一个孤女在世。 但是有一次偶然间,我撞见了她和另一个男人在房内小声交谈。 我便隐下身影,准备当场捉奸。 但后面却听见她唤那男人为哥哥。” “虽没看清那男人的相貌,我却听到了他的名字——杜钰。” “杜钰?” 老幺呢喃重复,觉得这个名字熟悉极了, “杜钰…” 第13章 白眼狼?玩死!13 老幺正准备翻出原主的记忆,老六出声打断。 【宿主,不用翻了,这是前一世的户部侍郎,也是和江瑾一起作伪证的那个侍郎。】 老幺迅速将几人之间的联系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那前一世的原主一家被江瑾陷害流放就解释得通了。 只是原主一家和白君舞一家又有何仇恨呢? 老幺侧目,便瞧见钳制在地上的白君舞满脸通红,恶狠狠地注视着自己。 仿佛只要挣脱束缚,就会立马暴起咬破自己的喉咙。 老幺轻笑出声,目光陡然凌厉,侵略性十足,直直迎上白君舞憎恨的眼神。 白君舞一愣,心底猛然间漏了一拍,莫名涌上一缕忐忑不安。 这时,已经完全放松的江云初出声提醒, “我知道的全都交代了,现在可以先给我一顿吃的吗?” 老幺忽而一笑,一双明眸亮得惊人, “当然,我这人一向心善。”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云初露出自假死以来第一个笑容。 只是这笑容还未来得及完全绽放。 老幺便轻轻蹲下身,满眼柔情,笑意盈盈地望着江云初。 江云初不禁有些晃神,映入眼帘的雪肤貌美莫名让他惊艳。 同时那清澈坦荡毫无留恋的眸子让他感到有些陌生。 一时间,江云初心底酸酸涩涩地悔意倾泄翻涌。 要是自己没有听从旁人的怂恿,要是自己一早就不曾隐瞒,要是自己踏实守着她过日子…… 那现在这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就在江云初失神的注视下,老幺手里的匕首已经缓缓没入江云初的胸口。 “你,你,你——” 江云初毫无准备,只能瞪着眼睛,惊愣地从胸腔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一旁的小兰几人和白君舞被老幺这突如其来的一刀惊在原地。 呆呆地半张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惊扰。 老幺脸上笑容愈发妖冶,手上的动作却缓慢有序。 直到整个刀刃完全没入江云初胸口。 最后又在江云初不可置信地注视下,缓慢地拔出匕首。 鲜血顺着匕首滴在老幺白皙的手上,晕染开来。 老幺微微前倾,用只能二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顾明月在下面等你赎罪。” 江云初嘴角流出一股鲜血,盯着老幺的瞳孔不一会儿便扩散开来,完全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小兰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撅着嘴,眼眶微红。 扶起老幺后,又用自己的帕子为老幺擦手, “小姐真是的,非要污自己的手,下次这种事情有奴婢在就不用你亲自动手。” 说着小兰突然哭出声, “啊呜呜呜,我家小姐平时连蚂蚁都不敢踩死。 现在竟然被这俩贱人逼得拿刀。 呜呜呜,我那么善良胆小的小姐得多伤心多恨多委屈啊。 才被他们欺负到此,死贱人,臭贱人,明天我就回府找老爷…” 老幺:得,又要回去告状了。 管家:…你的主子和我的主子好像不一样。 白君舞:…这叫蚂蚁都不敢踩? 老幺只能一边任由小兰哭唧唧地为自己擦手。 一边开口吩咐,“检查检查彻底死没,没死就补两刀,死了就直接拖出去喂狗。” “对对对,老爷说过斩草要除根,绝不能给自己留隐患。” 小兰附和着,但还是不放心。 便亲自蹲在江云初尸体旁伸手探江云初的鼻息。 确认一点鼻息都没后,小兰像个大聪明似的摸着下巴沉思一小会儿。 然后颤颤巍巍地接过老幺手里的匕首。 老幺不理解但尊重,静静地盯着小兰接下来的动作。 小兰接过匕首,走到江云初身边。 然后紧紧地闭着眼睛,双手握着匕首噗嗤一下扎进江云初的胸口。 老六摇头感叹。 【这娃看起来有点……不大聪明啊。】 老幺只是无语地觑了老六一眼。 【你俩大哥不笑二哥,螺丝不笑蚌壳。】 小兰连续捅了江云初几刀,确认江云初死得透透,尸体开始变硬后,才收起匕首。 老幺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准备离开。 结果小兰像一阵风似的冲到门口,对着老天就哐哐磕头。 一边双手合十,原地打圈,对着每个方位虔诚磕头,一边还不忘嘴里碎碎念, “老天保佑,让这恶毒的贱人下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就算有来世,也让他投胎为猪狗不如的畜生……” 老幺和管家当下有些一言难尽,一旁的白君舞也忘记了挣扎。 小兰磕完头,立马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尘,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老幺, “行了,小姐,老天爷告诉我,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他也不能死灰复燃了。” 管家:这丫头真狠啊,连下辈子都不放过。 老幺轻笑摇头,望着小兰圆圆的脑袋,忍不住伸手薅了一把小兰的头, “死丫头,就你鬼灵精怪。” 小兰笑眯眯扶着老幺,“小姐,我们走,百香做着水晶冰糕等着你,别让他脏了你的眼。” “走。” 老幺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好心地提醒白君舞, “你想知道你儿子的消息吗?” “唔唔唔…” 白君舞脸色刷地白了下来,瞬间暴起,竟差点挣脱壮汉的钳制。 老幺故意漫不经心地撩撩头发,脸上挂着挑衅的笑容,语气贱兮兮, “你那白眼狼儿子现在已经是个残废咯。 被打断了双腿关在狗笼里,吃着猪食,啧啧啧小小年纪就这么惨。 真是可惜咯,遇到你这么个不负责任。 把自己孩子当棋子的母亲。 人啊心怀不轨,踩着别人鲜血上位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君舞额头青筋暴起,全身发抖。 但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连谩骂也说不出口,。 能用快要喷火的眼睛仇视着老幺。 见此,老幺笑得更加猖狂,一副‘你有本事来打我’的表情, “你儿子废咯,接下来啊,我就让我那二品爹去搞你哥。 虽然我还不知道咱们之间有什么仇。 但是我让我爹提前把根都给你拔咯,我看你们怎么翻身,嘻嘻嘻~~” 老六:…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老幺:你莫管我! 白君舞整个人开始发抖,鼻孔张大。 特别是听到最后这几个阴阳怪气的嘻嘻嘻,更是激得她牙齿都快咬碎了。 老六:……别说她,我的拳头都硬了。 而一旁的小兰却死死盯着老幺,沉默半响,忽地对着老幺发出疑问, “你是谁?” 老幺被小兰的突然发问震了一瞬,但面上却仍旧神色自若。 正当老幺准备给小兰一个脑瓜崩子时。 小兰一脸认真严肃,伸出双手开始疯狂摇晃老幺身体, “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家小姐身上下来。” 老幺稳了稳身子,咬牙闭上眼睛,对着小兰额头毫不留情敲一脑瓜崩子, “清醒了没?” “嘶——” 小兰泪眼汪汪捂着额头,瘪着嘴, “呜呜呜清醒了,你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小姐~~” 第14章 白眼狼?玩死!14 老幺回到院子,立马提笔写了一封信递给小兰,“现在立马将这信亲手送给我哥。” 小兰见自家小姐脸色认真,不禁也严肃几分, “是。” “等等,你跟着百香去库房里将那最好的滋补品给母亲父亲送过去。 还有前些日子我搜刮——呸,我收集的孤本和字画给哥哥送去。” 小兰俯身,“是。” 瞧着两人的身影,老幺沉思了一瞬,挥手吩咐叫住百香, “百香,你一会儿带人去人牙行走一趟……” 安排完这一切,老幺美滋滋地一头栽在床上, “专业的事儿,就要交给专业的人。” 老六早已习惯自家偷奸耍滑的行为,但还是忍不住当个杠精儿。 【呸,偷懒的借口都找得这么冠冕堂皇。 来这个世界你除了回原主娘家,你就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老幺四仰八叉地打一个滚。 【你懂个屁,调查这种事儿,他们来做才是最合适的。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现在我是个寡妇,还是有钱有背景的寡妇,到时候软饭男用清白碰瓷我怎么办?】 【歪理,你就是好吃懒做,别狡辩。】 【滚——你脑袋通大肠,有现成的资源不利用,我非得累死累活呗。】 在一人一统互相挤兑中,百香已经来到人牙行。 一番打探后,得知江瑾不仅双腿被打残虐待。 后来承受不了折磨,竟使小手段反抗,试图拉其他人同归于尽。 但因为太身体力量太弱没成功,反而惹怒看守他的打手,又被打断两只胳膊。 经过两个月的折磨虐待,本来在大家认为他差不多快死时。 一年轻男子出现将人赎了出去。 “被年轻男子赎走了?” “是。” 打手礼貌点头,“就前两天的事儿。” 百香脸色微变,让人塞了一点心意给对方后,随即匆匆回府汇报。 老幺在知道江瑾被人赎走后,只是莞尔一笑,闭着眼睛舒展自己的身体。 而顾家顾白朗这头,刚散值回到顾府门口,就碰到神情严肃的小兰。 顾白朗不禁疑惑,这小呆丫头平时跟在自己妹妹身边一直都是没心没肺的模样。 今天这么正经慎重还是头一回见。 难道妹妹出生什么事了? 顾白朗紧锁眉头,大步上前,叫住小兰, “你家小姐可是遇到麻烦了?” 小兰转身,见是顾白朗当即松一口气。 随后又小心翼翼将信拿出递给对方, “少爷,小姐要奴婢亲手将信送在您手上。” 顾白朗眼底闪过疑虑,伸手将信拿了过来。 小兰见此,又顺手将老幺为顾白朗准备的礼物递给顾白朗随从, “少爷,这是小姐前段时间抢~巧合得到的孤本字画,小姐吩咐我为你送来。” “行了,还有老爷夫人的,奴婢先去夫人院里啦。” 顾白朗点头,然后快速回到自己书房才打开信。 越往下看,顾白朗心跳越快,胸口像是被棉花堵住。 特别是看到江家从一开始竟然就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妹妹时。 顾白朗更是压不下怒火,一拳将桌子砸出裂缝, “畜生,竟敢哄骗我妹妹的真心。” 待情绪平复下来后,顾白朗越看越心惊。 仇家算计? 如果一开始就是针对顾家的局,要是妹妹没有识破,那定会按照他们的算计生活。 顾白朗不敢想象,要是他们全心全意地养出一个的白眼狼。 并且对着白眼狼还毫不设防,以后顾家会不会被算计得体无完肤? “白君舞,杜钰。” 顾白朗轻声重复,莫名对杜钰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对此,顾白朗也不再纠结,直接吩咐手下去查。 翌日,老幺睡饱后,刚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时。 门房小厮便来通报。 这不,小厮还没来得及张口通报,门口就响起顾白朗洪亮豪放的声音, “妹妹,我来了。” 顾白朗就熟门熟路地直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老幺对面。 毫不客气地指使小兰再添一副碗筷。 老幺皱着一张小脸,欲言又止地注视着顾白朗。 眼前人不说话不动时,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肤白唇红。 气质挺拔俊逸,活脱脱一副世家公子温润姿态。 但是一说话或者一动,莫名有些武将豪迈粗莽之姿。 老幺拿起筷子,千挑万选夹出一筷子青菜放到顾白朗碗中,小声问道: “哥哥,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文官?” 顾白朗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但还是大口扒拉饭菜,瓮声瓮气回答: “是啊,我还是前探花郎呢。” “你这两年气质变得有点大啊。” 老幺委婉提醒,“越来越有武将风范了哈。” 顾白朗顿时眼底放光,露出满足的微笑,右拳重重地在胸脯一锤, “你也看出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很威武霸气,很有男子气概。” 老幺瞧着顾白朗脸上突然出现的傻气,勉强地点头认同, “额额额…挺威武霸气的哈~” 得到自己妹妹地肯定后,顾白朗突然耳朵变得通红。 神秘兮兮地俯身靠近老幺,压低声音, “你未来的嫂子喜欢强壮霸气的男子。” 顾白朗说完还朝老幺眨眨眼睛。 老幺:……人在家中坐,狗粮落嘴中。 听顾白朗这一提醒,原主的记忆浮出来。 顾白朗后来确实是娶了当朝威远将军之女裴昭。 威远将军与顾家都是中立派,坚定站当今皇帝身后。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皇帝竟然有些忌惮防备威远将军。 威远将军对此直接交了自己的兵权,以示自己的忠心不二。 这时,原主也开始病弱休养,对外面的朝廷局势记忆就停留在这儿。 而顾家被陷害流放时,正好又是皇子斗争最激烈的时候。 那么凭江瑾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头真的能以一己之力将顾家陷害入狱吗? 老幺有些好奇,心里开始盘算。 当今皇帝膝下有五子二女,其中太子也就是大皇子,二皇子两人年龄相仿,势力相当。 随着两位皇子的长大,现在朝堂上已经隐隐出现党派战队,争锋相对之势。 至于其余几个皇子公主都还是几岁小孩,根本不是对手。 但皇帝现在还正值壮年,最稳妥的战队应该是坚定的保皇。 虽然从龙之功确实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但是一旦失败,那九族岌岌可危啊。 第15章 白眼狼?玩死!15 “喂喂喂,别发呆了。” 顾白朗将老幺拉出思绪,“你让我查的人已经查到了。” 老幺挑眉,示意顾白朗继续。 顾白朗放下碗筷,擦拭了一下嘴巴,缓缓道来, “杜钰,原名白钰,前户部尚书之子。” “对,没错,是父亲的前上司。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父亲刚上任户部侍郎那时吗?” 老幺瑶瑶头。 没办法,原主对那时候的记忆确实少。 故意卖关子的顾白朗一噎,“算了,那时候你还小记不得也正常。” “简单来说,就是这位白尚书在位多年,与手下的人沆瀣一气。 不仅贪污国库,还贪了赈灾银两和粮食。 本来这事做得很隐蔽,但在父亲上任后露出了马脚。” “一开始父亲并不知道,甚至被孤立排挤。 但他们还是担心父亲发现,所以他们索性联合在一起准备把父亲拉下水。 但是不管是他们暗示还是明示,父亲始终不曾动摇。 最后他们有些着急,准备直接自导自演上,往父亲身上泼脏水。 幸而父亲敏锐,在发觉不对劲时,直接上报皇上。” “一开始皇上还不信,但又瞧父亲认真不似作假栽赃,便派人查,结果国库都差点被搬空了。 皇上当即震怒,直接下令让大理寺和刑部一起严查。” “证据确凿,他们可是贪墨数量巨大,国库都被替换搬空。 皇上恨极了他们,直接下旨抄家斩首全家。 父亲也因为这次举报有功,被皇上升为户部尚书。” “至于这俩漏网之鱼,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父亲。 不过他们能活下来,应该是用他们奶娘同龄的孩子替换活下来的。” 老幺头往后仰,背靠在椅背上,声音温和, “所以他们认为我们顾家是他们的仇人,并且一开始就是有目的有计划地盯上了我。” 顾白朗也学着老幺放松的姿势,半闭着眼睛补充道: “不仅如此,杜钰,不,白钰现在和二皇子私下来往甚密。” 老幺眼睛一亮,猛然间直起身子,这不就解释通了嘛。 原主收养江瑾,江瑾是白钰的亲外甥,白钰又是二皇子的人。 那有白钰和二皇子的插手,顾家下狱流放轻轻松松。 不过既然二皇子前世也是推手之一,那么就不好意思咯。 想清楚其中的原由后,老幺缓慢地抻抻脖子,一脸坏笑, “哥哥,打算怎么做?” 顾白朗暗光一闪而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 “罪臣之子而已,不需要我们大动干戈。 不过妹妹若有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老幺手上玩着发梢,满脸温柔,轻声细语, “斩草要除根,二皇子私藏罪犯这个小辫子不如不经意间透露给太子,想必他很乐意踩二皇子。 只是白钰家有个小尾巴我很感兴趣,哥哥帮我虏来可好?” “妹妹真是长大了,哥哥我很欣慰。” 说完,兄妹俩默契一笑,活像两只冒坏水的小狐狸。 果然,不出两天,顾白朗就将江瑾从白钰家中掳了过来。 至于二皇子和白钰,顾白朗没有客气,绕着弯子将证据送到了太子手里。 院子里,老幺椅坐花梨木逍遥椅,凉风轻拂秀发,慵懒又惬意。 瞧了一眼面前封口麻袋,老幺眉梢挂起玩味笑意,轻摇手中缎绣团扇, “打开。” 小兰踱步上前,弯腰抓住麻袋底部。 咬牙双手一提,直接粗暴使劲抖动麻袋。 麻袋里的江瑾像个球似的圆润地滚了出来。 老六嚼着特制糖豆,哑然失笑。 【咦,这小丫头一身牛劲用到正途了。】 小兰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麻袋。 歪头瞅一眼还不省人事的江瑾,心底非常不得劲。 “小姐,这玩意儿怎么越瞅越不爽,心底莫名有股邪火,好想踹死他啊。” 百香站在老幺身后,皱着眉头, “是有些邪性,连我都有些觉得有些烦躁,第一次见这么招人嫌的小孩。” 老幺晃扇的手一顿,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啧,他是你们上辈子的仇人。” 对老幺不似敷衍的解释,百香和小兰只是嘴角微微抽搐,装作没听到。 二人的小表情被老幺抓个正着, “喂你们什么意思,本小姐的话都不信了。” 小兰和百香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挤出一个礼貌不失尴尬的笑容, “小姐,我们信,不过现在还是处理正事儿。” 老幺:…… “行行行,给我泼醒他,你们就去门外守着。” 老幺挥挥自己手中的扇子,吩咐道。 “是。” 小兰推开想要帮忙的百香,随后袖子一挽。 提着满满当当的一桶水,对着江瑾的脸就是一顿泼。 在江瑾悠悠转醒时,小兰还趁机对着江瑾踩了一脚才离开。 “嘶——” 江瑾费力地扭动一下身躯,才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周遭,既陌生又熟悉。 江瑾躺在地上缓了半晌,才试探性地发出沙哑的声音,“舅舅,舅舅。” 老幺摇着椅子,表情柔和,冷眼望着眼前不安的江瑾。 “来人,舅舅。” 江瑾挣扎着起身,由于手脚用不上劲,最后只能翻身。 然后用头使劲撑起上半身坐起来。 江瑾翻身坐起来时面朝院门,没看见身后的老幺。 江瑾一时间有些呆愣,眼前的环境让他非常熟悉。 “这,这不是江家嘛。” 江瑾两只手臂无力垂着,艰难地坐在地上,“怎么会,我怎么回到了江家。” 噗嗤 安静地四周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江瑾脖子上汗毛直立,身体僵硬,缓缓扭头,用余光扫视身后。 老幺继续懒洋洋地摇着椅子,朝着江瑾露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友好的笑容, “白眼狼,好久不见啊。” “顾顾,不不这位夫人。” 江瑾嘴唇快速抖动,弓着上半身保持平衡,缓慢挪动身体面对老幺, “不知有什么地方得罪夫人,请夫人见谅。 如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残废孩子,只有舅舅一个亲人。 请夫人发发善心,送我回去。” 江瑾低眉顺眼,身子颤颤巍巍,完全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老幺掀起眼皮,笑容淡了几分,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要不是我见过你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可能还真被你糊弄过去。” “对吗,江小大人。” 第16章 白眼狼?玩死!16 直到听到小江大人称呼时,江瑾骤然抬起头,背部绷直。 直直对上老幺似笑非笑的视线。 只是一瞬,江瑾眼底立马蓄满泪水。 下巴和肩膀开始不断的发抖,“母亲,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江瑾声音发颤,语气中蕴满无尽的悔意和悲伤, “母亲,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惩罚我,母亲。” 老幺表情未变,翘着二郎腿,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江瑾对此似乎没有丝毫察觉,而是弯着腰,任由眼泪密密麻麻地砸在地上, “母亲,孩儿错了,自从您去世以后,孩儿没有一日不悔啊。 孩儿被他们蒙蔽双眼,愧对母亲啊。 您惩罚报复我,只要能解您之恨,孩儿愿意以命相抵。” “孩儿听信了他们的谗言,认为是您不仅害死父亲,还把我从生母身边夺走,我这才产生了恨意。 可是您离开后,孩儿才知道,我不过是他们二人的棋子罢了。 这世间只有您才是一心一意地对我好,母亲,孩儿有愧啊。” 江瑾语气悲怆哀戚,忏悔真挚诚恳,令人无比动容。 老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声音语气温和了几分, “哦~棋子又从何而论?” 见老幺有几分松动,江瑾眼底喜色一闪而逝。 随后一脸委屈,像是迷路之后归巢的小雀。 “母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应当受他们的蛊惑,忽视您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在母亲去后,他们便露出真面目,踩着孩儿的鲜血为他们的一直养在身边的二子铺路……” 江瑾这边愤慨地控诉着,老幺却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和老六吐槽。 【六,瞧瞧,这基因是不是很强大,他爹能屈能伸,他也是。 他爹演戏张口就来,他是更上一层楼啊。 特别是这推卸责任和错误这一块,我们简直望尘莫及啊。 要不是原主亲身经历他的背刺,可能都要被他颠倒黑白了。】 老六摇着短腿,一脸唾弃地吐出瓜子壳。 【呸,真不要脸。别人全错,就他最清白最无辜。 钱财资源,富贵生活,都是其他人强行塞他手里的呗。 福他倒是享了,这错他是一点不认啊。】 【是啊,不过他后来成弃子很有可能是真的,毕竟原主死前可是把他子孙根给嘎了。 这对做官和家族颜面都很重要。 为了维持荣华富贵,按照江云初和白君舞喜欢摘别人果子的人来说,还真做得出来。】 【该!活该!他们倒是一点苦都不想吃,净让别人替他们负重前行。】 一人一统正唠得火热。 而一旁的江瑾一番声嘶力竭地控诉下来,竟然没有得到回应。 咔嚓。 咔嚓。 …… 嗑瓜子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江瑾忍不住抬头一看,对方竟然没有一点动容。 相反还一副看小丑上蹿下跳的神情。 神情嫌弃就算了,脚下还磕了一大堆瓜子壳。 江瑾眉心蹙了蹙,压下眼底翻涌的鄙夷和杀意,不断安抚自己。 不行,如今自己已成废人。 如果能将顾氏应付过去,那自己未来还有一丝希望。 这样想着,江瑾满眼孺慕之情,委屈出声, “母亲。” 被抓包的老幺腼腆一笑,挥手示意, “我没打扰到你演戏,要不你省点口水,反正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瑾一噎,表情有些破裂,但很快恢复原来神色, “母亲,只要能让您解气,孩儿愿意做任何事,愿意接受您任何的惩罚。” 见对方脸皮竟然这么厚,老幺也懒得和他演戏。 一边顺手将瓜子壳丢在对方头上,一边唾弃, “别搁那儿装了啊,好歹我也养了你十几年,你什么货色我不了解? 现在在我面前避重就轻,抹抹眼泪,我就会忘记你给我下药,我就会忘记你害我顾家? 笑话,别说你,就你爹你娘包括你奶我都没放过。” 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江瑾脸色慢慢沉下来,眼中戾气翻腾, “顾氏,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我都道歉认错了,你还要怎么样?” “现在你依然安然无恙,而我不仅被你害得残废。 还有我父亲三人也被你害死,你还不满足。” “我现在不追究你,你也大仇得报,不如——”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扇江瑾脸上,直接将人掀翻在地。 老幺转转手腕,胸口的气终于通畅一点, “我忍你好久了,你知道吗?” 江瑾鼻口鲜血直流,只能躺在地上蠕动挣扎, “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舅舅现在是谁的人吗?” “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二皇子绝不会放过你。” “噢,二皇子耶,我好怕怕哟。” 老幺语气矫揉造作,脚下却毫不留情,踹江瑾像踹皮球一般。 “啊啊啊。” 江瑾试图扭动躲避,但一点力也使不上。 尽管如此,江瑾还是嘴硬,开始不管不顾地出言刺激老幺, “啊啊啊我舅舅绝不会放过你。…” “顾氏你这个毒妇,活该我爹不爱你。” “你有本事打死我啊,打死我又如何。 上辈子你顾家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你的丫鬟婆子全被我打死。” “啊哈哈哈,特别是你最忠心的那两个。 她们还想出府告状,结果被我抓回来剁碎了喂狗啊啊哈哈哈。” “有本事你弄死我,我舅舅一定不会放过你,二皇子也不会放过你…” 面对江瑾的刺激,老幺是用脚回应的, “本来看着你是小孩身体,我还不好意思下手。 但你非在我面前演戏,还敢恶心刺激我。”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装逼威胁我。” “敢装逼,敢抢我活儿……” “来来来,让我见识见识你命到底多硬。” 院子里开始回荡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和一声声闷响。 不过没一会儿惨叫声便换成了求饶声。 守着门的小兰和百香听到惨叫求饶,心里莫名一阵畅快。 而其他路过听到此声的仆人小厮们一想到平时丰厚的月钱和奖赏。 立马装做聋子,目不斜视。 同时还不忘给自己洗脑,我们主子又在替天行道了,遇主如此,奴奴何求啊。 这边,直到老幺心口郁气疏通后才停脚。 而江瑾却只剩一口气吊着。 “呸,还以为骨头多硬了,不过如此。” 老幺活动一下自己的筋骨,随后朝门外吩咐, “灌哑药,丢乞丐窝去。” “是。” “死白眼狼,还想没福硬享,这辈子我就把你原本该吃的苦统统给你补上。” 小兰叫来管家,麻利将哑药灌下。 又将江瑾装进麻袋,只等天黑将人丢出去。 安排好江瑾的去处后,老幺又将不怀好意的目光锁定在二皇子身上。 瞧着老幺眼珠滴溜一转,老六就知道自家宿主要出门干坏事了。 立马在空间为二皇子点一根蜡,以示尊重。 第17章 白眼狼!玩死!17 黑夜静悄悄,老幺必作妖。 老幺换上蜘蛛侠的紧身衣,像只八爪鱼一般倒挂悬吊在二皇子书房房梁上荡秋千。 老六捏了捏自己不存在的鼻梁,语气满是不解嫌弃。 【宿主,你将蜘蛛侠的皮肤穿出一种猥琐偷感。 原主那优雅矜贵大小姐的气质荡然无存,现在被你嚯嚯地像个屌丝,】 老幺双手双腿搭在房梁上,身子左晃右荡。 眼珠贼溜溜地转动,语气也非常不服。 【你这废物懂什么欣赏?你好好睁大你这绿豆眼看看。 这衣服简直完美修饰我的身材,瞧瞧这比你命还长的腿。 还有我这刚练起来的肱二头肌,一拳干死一头牛都没问题。 简直完美诠释我是娘们中的娘们,女人中的女人……】 说着老幺一脸自信,双腿紧缠在房梁上。 空出的两只手臂在半空中画一个弧,手屈扣腕二头收紧。 摆出健美最标志性的动作,朝老六展示一番肱二头肌。 老六:……这核心力量还蛮强大。 老六绝望地闭上眼睛,生怕自家宿主当场来一套丝滑健美动作, “宿主,咱们是来偷听的,不是来做客的,你要不收着点?” 老幺没有听出老六的潜台词,反而一个劲地要强行扒开老六的眼睛看自己表演。 咔嚓! 开门声响起,打断老幺显眼包行为。 老六趁此机会躲进空间角落,双手捂着眼睛,手指露出一小条缝隙观察外面。 老幺见有人进来,立马恢复大蜘蛛爬墙的姿势,歪着头注视着下边。 只见一华服少年满脸怒气踏进书房,几个低着头的男人亦步亦趋跟在其后。 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气场很足,气势汹汹走到书桌前。 右手一挥,拂袖将桌上的东西全部砸在地上。 似乎还不解气,又拿起两旁装饰的花瓶瓷器扔在几个男人脚下。 【老六,瞧瞧又是一个情绪不稳定的桌面清理大师。】 老六:……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 二·桌面清理大师·皇子脸气得通红,指着几个装鹌鹑的男人痛骂, “现在不仅人没拉拢到,反而让父皇知道本王私藏罪犯,拉拢朝臣!” “你们告诉我,太子到底是怎么知道杜钰是多年前白家罪臣之子。 现在不仅处于被动,还得罪了户部那老匹夫。” “还不是殿下您非要信任杜钰那小子,那小子分明就是想利用您公报私仇,您还巴巴送上去让他利用。” 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嘀嘀咕咕冒出,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发出的。 “呵。” 二皇子气笑了, “来来来,站出来说,如今本王被禁足一年之久,有多的时间听你们抱怨。” 几个人头垂得更低,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谁也没站出来。 二皇子将几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直接狠狠一掌拍在桌面上。 几人瑟缩脖子,更不敢上前触霉头。 此时老幺却像个体操运动员在房梁上三百六十度旋转跳跃,还不忘吐槽, “啧啧啧,还挺爱面子,手都疼得抖起来了,还硬撑着呢。” 老六顺着老幺的吐槽望去,果然二皇子背在身后的那只通红的手在颤抖。 老六嘴角抽搐,微微摇头,“宿主的关注点一向那么清奇。” 书房里沉默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气氛越来越焦灼。 站在最前方的八字胡男人才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 “殿下,如今杜钰,不,白钰已经下狱,这已经无法挽回。 当务之急是如何向皇上解释,以打消皇上对殿下的疑心忌惮。” 二皇子的注意力被拉回,眼神犀利,手指轻叩桌面,“哦?” 八字胡男人双手一拱,“殿下,不如从之前的白家大案入手。” 二皇子转身坐下,漫不经心地转动自己手上的扳指, “白家大案可是父皇最痛恨一案,白家贪污腐败证据俱全。 且当初因为白家贪污赈灾钱粮,导致灾民暴动影响极大,这当中可做不得文章。” 八字胡男人眼珠一转,嘴唇两撇小胡子抖动, “殿下,此案无需如此复杂,现在顾尚书父子早已得罪。 既然不能拉拢,那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太子一党。 不如加点证据,将顾家卷入,到时候殿下只需解释自己是被利用。 但又发现顾尚书手里并没有那么干净,从而故意留下白钰深入调查。” “这不仅能撇干净自己,还能除掉顾尚书。 同时还可以将我们的人安插到户部,岂不一石三鸟。” 二皇子神色松动,明显将这提议听了进去,语气却犹豫不定, “这不太好,毕竟顾大人为官多年,兢兢业业。” 其他几人见此哪还有什么不懂,当即纷纷表示,“殿下,此举可行。” “是啊,殿下,顾尚书已经不能拉拢,既然是潜在的敌人,那提前解决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殿下绝不能仁慈啊。” “…” 一声声冠冕堂皇的算计钻进老幺的耳朵,老幺轻轻一跃,蹲在房梁上,一脸骂骂咧咧。 “靠,挑衅我?他们竟然当着我的面密谋算计原主一家。” “姑奶奶今天必须给你们颜色瞧瞧。” 老幺满脸恶笑,伸手往屁股后一掏,一个爬满密密麻麻蜜蜂的蜂窝出现在老幺手里。 老六瞬间全身发毛,只感觉自己的密集恐惧症发作了。 【杀人蜂?这玩意不仅攻击力强,还能搞追杀。 宿主,你这屁股下连这玩意儿也藏!】 老幺没搭理老六,而是举起蜂窝,精准投到八字胡男人怀里。 然后当即闪身到门外,将书房门在外面锁死。 “啊,这是什么?” 一时间,蜜蜂轰鸣的嗡嗡嗡震地人头皮发麻,书房内发出响彻云霄的惨叫。 一群人到处窜逃,疯狂拍打书房门。 “啊啊啊,来人啊,快来人……” “金翼——” “保护殿下,啊,救命啊。” “我的脸…” 老幺在外面死死地拉着房门,一脸坏笑, “让你们无故搞我任务对象,蜇不死你们桀桀桀……” 不一会儿,被指使远远守在院外的侍卫闻声而来,老幺闪身跃到屋顶上。 书房门刚被打开,一群衣衫凌乱,浑身血包,顶着猪头的人一拥而出,抱头鼠窜。 后面密密麻麻的一大团毒蜂如有人意识一般,瞬间分裂独独笼罩在几人的头上身上。 二皇子一党在院子里顾头不顾腚地尖叫乱窜,企图摆脱毒蜂的追杀。 侍卫们当即在原地愣了几秒,待看清眼前的状况后。 才鼓起勇气追在二皇子身后试图解救。 动静实在太大,二皇子府的各个地方点起了火把,府里众人纷纷闻声而来。 老幺蹲在屋顶上呲着白晃晃的门牙嘎嘎乐, “小蜂蜂蜇死他们,别光蜇脸蛋啊,还有那大勾子,给我蜇!” 毒蜂们似乎真得听懂了老幺的话,立马调转方向聚成一团往几人的屁股蛋子袭去。 “来人,救本王,快——啊啊,本王的屁股……” 第18章 白眼狼?玩死!完 老幺瞧着二皇子几人的狼狈惨样,心底别提多美, “贼娃子,还想害我无辜的任务对象,姑奶奶接下来玩死你。” 老幺一边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他逃,它追,他插翅难挑’的这一幕。 一边将蜘蛛侠的头套掀起一半露出嘴巴。 再慢慢悠悠地掏出一把瓜子咔嚓咔嚓地嗑起来, “六子,你说把这群蜂哥的窝塞进他们被窝和他们共度一夜良宵会怎么样?” 老六想象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夹紧自己的双腿。 【额…人蜂授受不亲,共享一个被窝,你将峰哥的清白置于何地?】 老幺磕完瓜子拍拍手,“没意思,明天晚上换个方式玩。 走,我们先回去补觉,就让峰哥陪他们锻炼锻炼身体。” 老六深深叹口气,对着下面满府‘长跑’的众人三鞠躬。 【阿门,上帝会保佑你们。】 在京城房顶上练跑路回府的老幺满头问号。 【六圣母,这里是东方,你求西方上帝,你脑花被炒了?】 老六虔诚闭上眼睛,双手身前合十。 【这你就不懂了,西方神没资格管东方事儿,我只是想假装善良一下。】 老幺:…… 这一晚的毒蜂给二皇子一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 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通通丢在地上摩擦。 而老幺却只是在休息好后,第二晚穿上黑魔仙同款裙子,头戴紫色假发,手持变身器。 嘴里念叨古娜拉黑暗之神乌漆嘛黑黑不溜秋绿了叭叭,准时准点出现在皇子屋内。 老六瞧着老幺毛躁海胆刺般的紫色假发,眼皮上大片紫色眼影和紫黑紫黑的嘴唇,委婉出声。 【宿主,你确定你s的是黑魔仙,而不是中毒的海胆精?】 【你那眼睛是灯泡?我现在当然是大名鼎鼎喜欢搞破坏的黑魔仙啊。】 说着老幺还自我感觉良好,展开双臂转一圈。 满意地扫视一遍自己的装扮,然后小声嘀咕着咒语靠近二皇子床前。 老幺蹑手蹑脚地靠近,瞧着二皇子似乎睡得不安稳。 整个人缩进蚕丝被里,只露出一个黑黑的头顶。 见此,老幺伸手缓缓把被子掀开。 刚一掀开,老幺就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攻击。 一个猪头脸上挂着厚厚地香肠嘴和肿眼泡,大大的脸装不下大大的五官。 老幺揉揉自己眼睛,脸上挤出一点点愧疚之色,深呼一口气, “嗐,再俊俏的少年都承受不住峰哥爱的抚摸啊,这副模样我都不好下手了。” 正当老六以为自家宿主那芝麻粒大小的良知和同情心快要觉醒时。 老幺默默地掏出一块刀片开始笑嘻嘻地蹲在床头开始为二皇子剃度。 “嘻嘻嘻,小小年纪戾气就这么重,必须要吃斋念佛净化净化心灵。” 一时间,咔嚓咔嚓的刮头皮声音异常明显。 此刻,本就睡不安稳的二皇子在梦里感受到自己的头正在被魔鬼啃得嘎嘣脆。 但不管二皇子如何挣扎,就是睁不开眼睛。 老幺手上动作麻利迅速,不一会儿便将二皇子的头剃得溜光水滑,就差将毛囊扣下来。 老幺摸着下巴,盯着这个反光闪眼圆头总感觉还缺少一点东西,“不够虔诚啊。” 思虑须臾,老幺眼睛一亮,打一个响指, “我知道了,还差几个戒疤督促他修身养性。” 接着便掏出一炷香点燃,对着二皇子圆圆的头开始点疤。 听着滋滋的声音,老六立马闭眼堵耳。 而梦中的二皇子转换了场景,变成自己的头皮上无缘无故地起火燃起来。 二皇子在梦中疯狂地拍自己的头,见没效果。 又将头往地里埋,试图将自己头上的火灭掉。 老幺望着二皇子头上整齐排列的两排戒疤,感到非常满意, “还得是我,这戒疤与戒疤之间的距离分毫不差,有一种对称美。” 老六:活阎王都没你残忍古怪。 老幺做完这些,又从屁股后掏出十几个仙人球全部塞进二皇子的被窝。 将二皇子包围起来,其中双腿之间就塞了三个。 老六突然有些对二皇子产生一丝丝同情, “这些报复方式虽然不致命,但精神伤害绝对是拉满,心疼你们三秒。” 老幺没理老六的嘀嘀咕咕,而是转身在屋内转一圈, “老六,你说今晚我能搬空二皇子府吗?” 不等老六回应,老幺便自问自答, “没事儿,大不了多来几次,争取只给他们留几堵承重墙。” 说完就干,老幺开始从二皇子屋里开始扫荡。 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连桌椅板凳一样不留。 最后就只剩二皇子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一晚上,老幺吭哧吭哧地搜刮了大半个皇子府。 还加上府中的几间库房后,才回去补觉。 翌日,整个二皇子府闹得人仰马翻,人心惶惶。 一波人火急火燎地去报官,一波人着急忙慌进宫请太医。 二皇子府被盗以及二皇子这几天的遭遇不知被谁传扬出去。 一时间城中百姓谈论得非常激烈,更有胆子大的悄悄躲在周围观望。 不知何时便演变成二皇子作恶多端,被神惩罚的流言蜚语。 顾白朗父子趁机耍小心机,怂恿朝中言官纷纷弹劾二皇子。 皇帝本身对二皇子之前的小动作不满。 如今更是不喜,直接下旨将二皇子停职,同时再多禁足半年。 此时,二皇子一党开始急得跳脚。 私下纷纷向二皇子府递消息,但不知为何迟迟都收不到回应指示。 对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老幺丝毫不在意。 而是吃饱喝足后,美美地回房中睡美人觉为晚上养精蓄锐。 从此,老幺开始白天补觉,晚上光顾二皇子府。 同时又将大部分没有任何皇家标准的物品悄悄放入到那些较为贫困的百姓床头。 做着这一切,老幺每次都叉腰狂笑,自夸自擂, “姑奶奶我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善良的活雷锋!” 【额——宿主,我记得前段时间你说这些玩意没用占地方,你只不过是清空这些玩意儿。】 老幺得意地吹吹自己不存在的刘海。 【不管我出发点是什么,你就说这帮没帮到他们?】 【……这倒是。】 老幺这边在用二皇子家产当大英雄,而二皇子一党却被折磨得精神崩溃。 特别是二皇子更是被折磨得开始精神错乱。 二皇子府也变的光秃秃的,甚至连门口的石狮子都失踪了。 整个皇子府,只有下人和一些女眷的院子没有被掏。 这样的恶趣味持续了半年之久,老幺才觉得玩的有些乏腻。 最后老幺直接将二皇子与其他官员私下勾结的来往的信件一股脑的扔到皇帝案前。 不出意外,对于二皇子觊觎自己屁股下的座位这事,皇帝非常生气。 在看到证据之后便直接下旨将二皇子贬谪,终生圈禁宗人府。 这一消息来的很突然,顾家父子刚拔出剑,敌人便没了。 一时间父子俩摸头茫然四顾,不禁发出‘就这’? 就这样,顾家的生活开始进入正轨。 老幺也不必时时刻刻盯着顾家,开始带着小兰们四处游玩。 而对于白君舞和周氏,老幺只让人看守着。 原主生前是何遭遇,二人便是什么待遇。 至于白眼狼江瑾就更不用关注,本身手脚残废,又是哑巴。 丢进乞丐窝里苟活一年,就早早饿死。 唯一让老幺烦恼的就是顾父顾母和顾白朗每隔一个月就会拉着老幺自责痛哭。 怪自己没有好好把关让老幺早早就守寡。 甚至连老幺新进门的嫂子对老幺也开始心疼。 甚至动用自家老父亲的功劳非要帮老幺重新重新选一个优秀的夫君。 对此,老幺每次都只能挤出笑容拒绝。 直到顾白朗夫妻二人的孩子慢慢长大,几人才渐渐歇了心思。 时间飞逝,待到顾父顾母离去,顾白朗夫妻二人开始安度晚年后。 老幺一股脑将在这个世界收获的功德转给原主后,毫不犹豫地歪头嗝屁死遁。 第1章 破文里的npc 自从老幺回到空间后,老六不仅一天被捶三顿,连珍藏的美味零食也无一幸免。 而老六蹲在角落捏着幻化出来的小手绢,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终于,在老幺死皮赖脸地躺半个多月的尸后。 老六最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满眼坚定,弯腿蓄力,朝四仰八叉摊着的老幺一跃扑来。 老幺余光瞥向腾空中的胖老六。 一个鲤鱼打挺,兴奋挥手防备, “这是要干——” 干字还未说完,空间回响起扑通一声。 前一秒杀气腾腾的老六瞬间换上胁肩谄笑的表情,柔弱无骨地斜跪在老幺面前。 准备干架的老幺连忙往一旁挪开一步, “你认怂也未免太快了一点。” 老六兰花指捏起小手绢,往前娇羞一甩, “死鬼~人家不是怂了啦~” 老幺霎时间起一层鸡皮疙瘩,“说人话,别恶心我。” 老六扭着肩膀咬着嘴唇,眼睛眨巴眨巴,一双胖手揉着小手绢, “哎呀死鬼~你离人家近些,人家就不恶心了你。” 老六这么矫揉造作地说着还不忘捏着俩兰花指左扭右扭地靠近老幺身边。 老幺牙齿咬得嘎嘣响,拳头瞬间就梆硬, “太监统,别过来,我眼睛要碎了。” 老六不顾老幺的拒绝依旧扭着圆滚滚身体靠近, “不嘛不嘛,死鬼~” 老幺不忍直视,转头闭上眼睛,举起巴掌朝老六屁股扇去。 说时迟那时快,老六趁老幺闭着眼睛。 直接原地弹射起步,短腿偷袭,将老幺踹出系统空间。 “走你,你换个地方嚯嚯,我承受不起了。” 老幺猛然一阵眩晕, “我靠,我和你心连心,你和我玩脑筋。 变态统,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老六收起脚,捂着心口满脸感动, “呜呜呜祸害,祸害啊,终于把这祸害送走。” 老幺一边感受着失重感,一边将老六骂得狗血淋头。 一阵头晕目眩后,微热的空气中残留着蔬菜水产和其他食物微微腐败的味道冲进老幺鼻腔。 老幺不慌不忙地睁开眼睛打量周围,这里明显是一个菜场。 只是大多数商铺已经收摊,昏暗中有几个杂货铺零星地点着几盏灯。 老幺瘫起双手低一看,手掌粗糙布满茧子,双臂紧致有力。 身上也围着黑色围裙,眼前摆着一半还未收好的菜摊。 老幺反手掏出一面镜子,镜中一位挽着头发,利索麻利的中年阿姨映入眼底。 很明显,这是一位勤劳的卖菜阿姨。 老幺对于菜老板这个身份接受良好,很快就适应到角色当中。 直接麻利上前开始收菜。 顺便出声提醒老六传输记忆。 而老六此时却站在屏幕前抱头发抖,开始自言自语,语气中也满是犹豫不定。 “按照宿主独特的口味,这这这个世界宿主应该会喜欢。” 老幺还不知道老六的自言自语,而是乐呵呵地专心收摊,一手举一筐。 还不忘夸赞自己,“还得是我,这一身牛劲得以施展啊。” 老幺往小商铺收进了好几筐菜,还是没等到老六的回应。 老幺以为老六是害怕挨揍迟迟不敢出声,便出口保证, “老六,没必要装死哈,我这么心胸宽广的人。 做任务期间我肯定不会打死你的,所以麻溜将记忆传上来。” 听到老幺的催促,老六强行挤出讨好的笑容,支支吾吾道。 【宿主,那个这个世界比较特别,你可能要接替几个npc的工作。】 不等老幺追问,老六麻利将第一个npc记忆传送过去。 只是刹那间,老幺眼睛瞪得像铜铃,半张着嘴。 愣了半响,老幺才有些不确定问道: “老六,你确定你不是把你自己的私统小影片传给了我?” “你口味还挺独特,我现在满脑子都可以打上马赛克,你确定咱不会被关进小黑屋?” 老六当即坚决否认。 【谁私人小影片,我口味没这么可没这么重。 这本来就是破文小世界基操,你还是快瞧瞧原主的心愿。】 老幺只好一边收摊一边开始梳理记忆,这是一个围绕男主的破文世界。 原主刘英只是菜场里有的一个普通npc,同时这儿也是男主一生被迫搞黄色的。 男主是一个长相偏娇的普通大学生,因为想要换手机便找了一份家教工作。 在将近晚上十点下课,在路过这个菜场的巷子时,刚好遇到三个混混。 三个混混不顾男主的挣扎反抗,合力将男主制住并且实施侵害。 男主一开始感到的只有无比屈辱愤怒。 即便手脚无法动弹,还是激烈反抗。 男主只好趁着混混毫无防备的时候用力咬下去。 这一举动也将三个混混激怒,几人对着男主一顿毒打。 在男主毫无抵抗之力后,三个混混直接对男主下药。 在男主意识模糊之际,三人轮流性侵男主。 也是从这时起,男主开始踏上破文之路。 事后,男主不仅没有远离这群混蛋,反而似乎上瘾似地对此无法自拔。 甚至主动送上门去,与多人‘配合享受’。 当然这一切与原主关系不大。 原主只需在这事发生时,在自己商铺收摊,同时观望着这一切就行。 一开始原主确实如同其他的npc一般,对近在眼前的这一幕毫无波澜。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一幕开始在原主眼前重复发生。 慢慢地,原主不知为何开始意识到这一幕,同时也对那个被强迫侵害的男孩产生同情。 随着时间流逝,原主意识变得清醒。 她意识到自己总是在无意识的重复,周围的一切也开始变得不真实。 直到原主完全清醒,她发现自己可以完全摆脱这些重复性的行为。 但却不能离开,只能在原地瞧着那个男孩的重复遭遇。 每次瞧见那个男孩痛苦的表情时,原主想伸出援手。 但不管原主用何种方式,巷子里的几人似乎都看不到她,也听不到她的阻止声。 而她也无法离开,只能困在原地。 然后亲眼望着那个无辜的男孩一次又一次的遇到那三个混混,一次又一次的反抗求救到妥协。 而原主的愿望就希望能救这个男孩,同时离开这个地方。 老幺消化完记忆,一脸扭曲难看。 【老六,下次有这种赤裸裸不堪入目的画面能不能提醒一下。 你这一股脑地塞我脑子里,真不怕给我搞吐了。】 老六缩着脖子,手指对着转圈。 【我以为——你蛮好这一口。】 【我口味得多变态啊,好这一口。 这他爹的可是强奸,不管男女这都是强奸,懂吗?】 老幺翻出一个白眼,眼珠刚好翻到不上不下的时候。 看到前方朦胧黑夜中一个背着书包的身影朝小巷中走去。 这一幕立马和原主的记忆重合。 老幺脸色变得严肃,扭头望向小巷的另一头。 另一头影影绰绰地几个人影在慢慢和那孤单的身影靠近。 第2章 破文里的npc 2 正前方小巷里的几个高大人影逐渐向男主靠拢,将男主的身影衬得无比娇小。 “哥们,有火吗?” 其中一个人嬉笑开口问道。 男主加快的步伐顿在路中间,头低在胸前,声音哆嗦, “我不会…抽烟。” 三个身影嘻嘻哈哈围着上去,将男主挤到墙角。 男主最后退无可退缩在墙角,将书包抱在身前,虚声恫吓。 只不过声音还夹杂着颤抖,“别过来!手机和钱都在包里。” “我们不要钱。” 三个人又凑上前一步,语气淫邪无当, “我们只是想和你玩玩。” 老六望着这‘强抢良家妇男’的场景,恨得牙齿痒痒。 【宿主,太恶心,上前赏他们几耳光。】 老幺没说话,只是放下手中还未干完的活儿疾步上前。 同时还出声制止,“喂,巷子里的几个小杂毛。” 前方几人包括男主在内毫无反应,仿佛老幺与几人不在同一个空间。 此反应与原主记忆一模一样。 老幺轻挑眉头,径直向几人赶去,还不忘打量周围, “还是真是有点意思,声音竟然传不出去。” 而老六一直观望着前边的情况,见老幺还在东张西望,忍不住催促。 【还不慌不忙呢,男主都被他们几个压跪在地上了,你还不快点。】 老幺丝毫不急。 【别自乱阵脚,你以为原主为什么重复这么多次都不能离开?】 话音刚落,老幺走到菜场与小巷交界处便无法继续向前。 老幺眉头微蹙,伸出双手一摸,便传来一阵摸冰墙似的触感。 老幺摸索一阵,发现这一道透明的屏障将整个菜市场与前方小巷分隔开来。 里面能听到看到外面的动静,外面却对里面一无所知。 老幺尝试很多方式,甚至将自己的神识平铺开来,依旧不能渗透出去半分。 老幺停在屏障前,神色稍显严肃。 接着平铺开的神识开始收缩成一团,朝着一个定点砸去。 老六也分析不出这透明屏障,一时间有些着急。 但又怕出声干扰到自家宿主发挥,便捂着自己的嘴巴。 正当老六以为老幺会继续突破时,凝聚一团的神识瞬间消失。 老幺微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抬头望着天空,眼睛闪烁着奇异的亮光, “规则之力?还真当自己是主宰。” 老六也好奇疑惑地望向天空。 【宿主什么意思,这天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正当老六想开口询问时,男主的求救声拉回了老六的思绪。 【呸呸呸,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 宿主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吗?】 说着老六还有些不忍心,直接移开视线,不看男主徒劳无用地挣扎反抗。 “老六,你这也太小看你宿主我了。 来来来,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老幺轻轻挑眉尾,拿出一个亮晶晶大粉锤。 学着工人砸墙的模样双手摩擦,稳稳握着锤柄。 然后高举着粉锤,同时将自己的魂力源源不断地集中到锤上。 老幺蓄起大力,抡起粉锤,速度极快。 狠狠往透明屏障上砸,“八十!” “八十!” “八十!” …… 听着老幺中气十足的声音,老六咽着口水握着拳。 一边盯着面前的屏障,一边关注被三个混混抓着头发强制仰着头的男主。 咔嚓—— 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接着透明的屏障竟然出现弯弯曲曲地裂痕。 老六紧迫的心情得到缓解,声音激动。 【宿主,你简直天下第一厉害,这墙裂了!】 听到老六激动的夸奖声,老幺下巴高抬,满脸嘚瑟。 故意将抡锤的手臂肌肉鼓起,对着裂缝处猛力一锤。 哗啦—— 刹那间,空中传来玻璃破碎似的声音。 接着寂静无声的周围突然鲜活起来,外面的风声车声人声一下子涌进来。 老六眼睛瞪得老大,直接在空间开心地蹦起来。 只是刚蹦两下,便又恶狠狠地出声。 【宿主,快,上去把他们蛋捏碎,他们竟然在脱裤子。】 老幺:……你咋不去捏? 老幺收起锤子,抬眼就见到三个混混将细瘦的男主踩跪在地上。 同时将男主的手臂从身后反剪。 男主被迫抬起头,远处的灯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惊慌失措夹杂着屈辱愤恨的表情一览无余。 三个混混见此更加放肆调笑。 一耳光将男主甩偏了头,黑色眼镜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接着一人伸手拍男主的脸又用力掰他下巴。 另一人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那丑陋恶心的东西对着男主的脸。 男主紧咬嘴唇,颤抖着身体,胸腔挤出一声悲鸣。 他猛烈地偏头反抗,极力避免眼前马上要遭遇的悲剧。 “妈的,老实点。” “啪。” 一个耳光接着扫过来。 男主半边脸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眼底瞬间噙着泪珠。 脱了裤子的男人更加兴奋, “瞧这白白嫩嫩的小脸跟小娘们似的,还有这小嘴看起来又软又红,玩起来肯定很爽……” “哈哈哈哈哈是啊,别哭,一会儿肯定有你爽的。” “你们俩倒是快点,让我也来享受享受。” 三人低俗的淫荡声在黑夜异常清晰。 老幺表情平静,但眼底的厌恶却藏不住。 突然,老幺右手手腕一转,一道银光在空中乍现。 反射出来的弧光以极快的速度径直朝男人裸露地下体袭去。 眨眼间,弧光以势不可挡的速度掠过男人的下体笔直扎进墙上。 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只感到胯下一凉。 一坨肉掉在地上,接着胯下便喷出红色的鲜血。 男人怔愣须臾,红色的血液刺激着他的神经。 巨大的痛感开始从胯下蔓延至全身。 男人扑通跌跪在地上,下意识弓腰捂着下体,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 “啊啊啊啊——我的命根子——” 一旁两个混混被这一变故震在原地。 特别是看到男人下体掉下的肉和喷涌而出的鲜血。 两人注意力转移,夹紧自己的双腿,手上的劲儿也松懈不少。 “怎么回事儿,谁下的手?” “二哥,大哥不会…死。” 男主感受束缚在自己身上的力减轻,不由得心头一喜,趁机猛烈挣扎脱身。 老幺嘴角半勾负着双手,从昏暗的巷口缓缓现身,不急不慢地踱步靠近。 墙角几人的注意力被老幺的脚步声吸引。 除了身负蛋伤的男人,其他几人同时抬头盯着老幺模模糊糊靠近的身影。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戒备地死盯着老幺。 第3章 破文里的npc 3 明明灭灭的灯光随着老幺步伐的节奏闪灭,神秘逼人的气势迎面而来。 完好无损的两个混混脊背绷直,目露凶光,面色凝重谨慎。 缓缓后退一步将身负蛋伤的男人挡在身后。 狠戾的视线随着老幺的靠近而移动。 而脱离魔爪的男主则小心翼翼地抱着书包赶紧往前挪了几步。 默默与混混几人拉开距离。 闲庭信步的老幺见此毫不在意,反而分出心思询问老六。 【六,要不你给我放一个很有排面的bg。 或者在我身后搞一个很牛逼的出场特效。 不然这干巴巴一点都不符合我的逼格。】 老六咬牙翻一个白眼,默默堵上自己的耳朵,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见对方这装聋作哑的模样,老幺撇嘴直呼没意思。 眨眼间,老幺已经穿过小巷,身影完全清晰地出现在在几人面前。 待几人看清老幺的模样后,谨慎戒备的两个混混瞬间换了一副嘴脸。 从之前的防御状态变得盛气凌人,混不吝地朝老幺逼近。 同时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呵,我还当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个老娘们。” “是啊,老阿姨,你也是想来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吗哈哈哈。 不过看你也是风韵犹存嘛,我们勉强给你个机会哈哈哈哈哈……” 而一旁想要趁机溜走的男主在看到二人满眼邪光,污言秽语地朝老幺靠近时。 纠结犹豫半响后,还是撑起小胳膊小腿身体挡在老幺身前,故意装作凶狠的模样警告道: “你你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见此,两个混混龌龊的视线更加放肆,直接在男主和老幺身上来回打量。 同时还不断朝着两人逼近。 高壮的身影将老幺和男主笼罩,调笑声更是不绝于耳。 “哈哈哈哈,小娘炮,有本事你喊啊,喊不来老子让你俩一起伺候。” “嘿嘿嘿,二哥,你这建议不错,这样肯定比之前我们一起玩得更刺激。” “…” 男主被这两个不要脸的气得脸色通红。 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得咬着牙齿硬撑。 老幺望望眼前矮自己半个头的男主。 又瞧瞧用鼻孔对着自己的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 老幺手比脑快,抡起胳膊,跳起来一人赏一个超级无敌大逼斗。 “啪。” “啪。” 清脆的耳刮子声在黑夜中回响。 盛气凌人的两个混混猝不及防,呆愣地捂着脸。 窝窝囊囊的男主顶着个娃娃脸,一脸惊吓盯着老幺。 满眼都是‘你找死别带我’的神情。 老幺一把将男主推开。 站在还没回神的混混面前,踮起脚尖直接与二人面对面。 然后伸出手指指着二人的鼻子道: “崽种,直视我!” “你他二姥爷的,竟敢用鼻孔看姑奶奶我。 还敢在你奶奶我面前装逼,我弄不死你们。” “你们脖子上顶的胎盘,还是你们是你爹生下来的,没给你俩留脑花。 你们兄弟都成太监公公了,你们还敢来挑衅我,真是蠢得到家了……” 空间的老六发现自家宿主高高踮起的脚尖莫名想笑。 但又怕笑出声被揍,只能死死地捏捏着自己的嘴唇。 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两人鼻孔张大,喘出粗气。 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握起拳头直接挥向老幺。 “二哥,打死她,老女人竟敢打我们!” “妈的,臭娘们,打死她。” 老幺仰头一躲,回身双手直拳出击。 狠狠砸在二人的鼻梁上,接着一个利索帅气扫堂腿。 两个混混还未看清眼前人的动作,就感受到鼻梁一阵剧痛。 接着便直挺挺地后脑勺着地,发出一声响亮沉闷地撞击声。 身后的男主伸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睛瞪圆瞳孔放大。 对这一幕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还能这样?” 老幺不管几人的生死,弯腰抓着二人的衣服。 一手高举一个,对着受蛋伤的男人狠狠砸去。 砰! “啊——” 两个混混重重砸在蛋伤男人身上,将男人活活砸晕过去。 老幺转着手腕,扭动脖子,满脸笑意地走近三人, “你们遇到我啊,可算是遇到心软的神了。 我保证为你们疏通筋骨,把你们‘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爽到底。” “啊啊啊,放过我们,我们错了,对不起,大婶!” “婶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求求你……” “大婶?你叫谁大婶了!” 老幺满脸不爽,气冲冲地捡起一块板砖,对着二人就是一顿熊。 “好瞧不起我,还敢叫我婶,老子分明是你奶,是你祖宗。” “是是是,奶奶奶奶,求求你放过我。” “啊啊啊祖宗,你是我们的祖宗……” 听到二人的求饶声,老幺手里的板砖挥出残影, “现在姑奶奶我还风韵犹存吗,你们倒是睁开眼睛正视我啊。 崽种,多长几根毛就敢出来当强奸犯,还荤素不忌。 几个爹啊,这么狂。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强奸犯……” 巷子里的碰撞声骂声求饶声异常清晰,一直持续到老幺解气为止。 虽然老幺收着力,又避开了几个人的脑袋。 但是三个混混还是惨不忍睹,衣服上沁满血迹。 特别是下体,鲜血直流不止。 “没收你们的作案工具,以后你们就是第三性。” 老幺起身刚扔下板砖,就瞥见男主脸无血色,泪眼朦胧地抱着书包。 顶着一头蓬松的卷发,缩着头蹲在墙根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 刚和男主对视上,一些黄色的记忆瞬间激活。 老幺心底忍不住感叹,果然是男向中的np男主啊。 确实身上的萦绕着一种说不清的娇娇破碎气质,感觉我一拳能打十个。 不过今天没有发生那些事情,他还会走上那条路吗? 原主的记忆中他一开始是被迫的痛苦的。 那后期的不顾身体健康的放纵沉沦会不会是因为产生心理创伤,不得不沉沦呢? 毕竟人面对无法反抗的痛苦遭遇上,要么逃避然后被逼上绝路。 要么给自己一个谎言,让痛苦转化为快乐。 嗐,我没报警意识就算了。 我都快把人打死了,这傻男主还没报警意识。 算了,毕竟这可是凰文世界,哪有那么多逻辑啊。 至少他现在是不愿意的,那就伸出援手就行了。 老幺收起自己的发散的思绪,朝男主招招手, “你,过来。” 男主瑟缩一下脖子,颤颤兢兢起身,挪着小步子走到老幺身边。 然后低着头,声音颤抖, “阿——不,奶奶,你你你有什么事儿吗?” 听到对方的称呼,老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用手指着自己,一脸不可置信, “奶——奶?” 见老幺语气不对,男主将头直接垂在胸前,双腿发软。 语气中满是试探,“那——祖宗?” 老幺:…… 老六笑声瞬间爆发。 【哈哈哈哈哈哈,宿主,你俩真是人中赤兔,马中吕布哈哈哈哈哈哈脑回路一样清奇!】 老幺:? 第4章 破文里的npc 4 瞧着眼前比自己矮半个头,与高中生毫无违和的胆小怯弱的娇气少年。 老幺感到脑瓜子抽痛。 一时间,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默的气氛越来越焦灼。 最后老幺忍无可忍,抬手将人拽到三个半死不活的混混面前, “喏,给他们几个大嘴巴子。” 男主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右手食指指自己,又指着地上三人。 语气中充满不确信,“我?打他们?” “对。” 老幺点头。 男主一脸为难害怕,摆手往后挪了小两步,结结巴巴, “不不不,我不行的,打人是不对的。” “啧——” 老幺咬着牙齿,恨铁不成钢, “你这是反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得趁他病要他命,懂吗? 凭什么他们可以侮辱伤害你,你却不能还手呢? 道德是对有道德的人。 对于没道德没善心的坏种,你不反抗,下次他们必回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你好好想想,要不是今天你运气好。 那你会遭遇什么,他们会怎么对你。 这次你不下手,等他们恢复好,下次——” 话还未说完,男主猛不丁地开始全身战栗抽搐。 满脸痛苦,通红的双眼一会儿迷茫一会儿清明。 毫无准备的老幺被男主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直拍胸膛 【六,他这是要变身了还是突然犯癫痫了,我要送他去医院吗?】 老六双手一摊。 【母鸡啊~】 老幺一时也拿不准,只好而是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男主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冷汗直冒。 牙齿死死咬着嘴唇,血珠在下唇渗出。 老幺将男主眼底的挣扎尽收眼底。 随后又将视线移到男主头顶上方,眼眸微眯,意味不明, “这是准备强来啊。” 【啊,宿主你在说什么?】 老幺没有解释,但眼底的兴味更浓,唇角忽尔一弯, “嘿嘿可惜了,我最喜欢当反骨仔。” 说罢上前一把滴溜起男主,将人提到三个混混面前。 直接抓起男主的胳膊,将男主的巴掌往三人脸上甩。 “啪啪啪。” 响亮的三个大逼斗扇到几人的脸颊上。 虽然没有老幺威力。 但也将三人的脸颊印出清晰的五指印。 男主一开始有些呆愣,手足无措。 但在三个大大逼斗后,反而浑身一轻,脑袋痛感也得以减轻。 脑子似乎变得清明一些,心底和身上压迫束缚感竟隐隐有一丝裂缝一般。 这一感觉让男主莫名有些亢奋。 连之前不敢生出的反抗之心竟开始在心底慢慢生根发芽。 男主举着巴掌,扭头看到老幺站一旁抱着手满眼鼓励地望着自己。 瞬间感到鼻头一酸,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涌上心头,视线也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朦胧起来。 见此,老幺神色未变,只是朝三个混混方向努努嘴,示意男主继续。 得到老幺示意后,男主一改之前的胆怯,坚定地转身。 狠狠将自己的巴掌甩向三人油腻腻的脸上。 啪啪啪…… 小巷子里的清亮的巴掌声在美丽的夜晚谱写成一首美妙的曲子。 男主越是下狠手,越是感到身上那种无形的束缚在动摇。 而老幺就在一旁随着这声音的节奏摇头晃脑,满脸享受。 正当老幺沉醉得想要翩翩起舞时,老六惊呼出声。 【宿主,变了变了,周围的环境变了。】 老幺当即睁开眼睛,就见周围的一切开始活了起来。 一直没人路过的巷子开始有几个人影出现。 小巷外的视野开始变得清晰。 清凉的微风拂过身体有了凉意。 马路上汽车喷出的尾气也开始有了味道…… 眼前的这一切就像来到一个游戏通关后。 解锁成功的这部分游戏地图开始变得真实起来。 对这一变化,老幺的笑意变得真切许多, “果然如此。” 只不过刚一扭头,老幺笑容就戛然而止。 前方巷口的人群逐渐往这里靠近,而男主却还在专心致志地抽地上三人的耳光。 “喂喂喂,有人来了,倒是避一避啊,揍人别这么光明正大啊。” 老幺连忙上前,一把抓起男主的领子。 轻轻松松将男主的小身板提起,就往菜场商铺跑。 只不过在离开之前,还不忘把剩下两个混混的蛋踩废。 男主懵逼地来到菜场商铺,然后连名字都还没来得说,便又懵逼地被老幺送走。 还没回过神来的男主摸着后脑勺,一头雾水地站在自己家门口。 迷迷怔怔地盯着老幺快要消失的身影。 “我怎么回来的?” 直到老幺的身影在黑夜中完全消失,男主还是没有回想起来。 男主拍拍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算了,明天再去感谢,奶奶还一个人在家等着我了。” 翌日一早。 老幺刚打开商铺的大门,准备摆摊,就瞅见蹲在自家大门口的男主。 男主一看到老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一头卷毛。 带着腼腆的笑意迎上来,“阿姨,是我,昨天晚上你救了我。” 说着还将手里水果和一箱牛奶双手递给老幺, “我叫程佑,这是一点点小心意,谢谢阿姨。” 老幺一瞧见对方手里带着吃的,瞬间露出一口白牙,眉开眼笑。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嘛。” 话是这么说,但老幺接过东西的动作却非常麻利自觉。 老六:…… 【宿主,你瞅瞅你这不值钱的样子,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动作却很诚实。】 【你这种人工智障怎么会懂,食物又不分高低贵贱。 再说这是一个礼数周到懂得感恩孩子的心意,我怎么能辜负了。 嘿嘿嘿,不过这牛奶就着昨晚我扫荡回来的小面包应该挺好吃的。】 【我人工智障?分明你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就算了。 出门回来要是空手的话巴不得连路上的屎也捡几坨回来。】 【你就是嫉妒有人给我送牛奶……】 老幺和老六开始熟悉的菜鸡互啄模式。 而一旁的程佑则非常有眼色,准备主动帮老幺摆摊。 程佑放下书包,评估了一下铺子里的菜筐。 然后信心满满上前。 弯腰双手一抬。 嗯——再抬—— 噢~抬了个寂寞。 菜筐纹丝未动。 拌嘴的一人一统看着这情况忽然就静下了来,仿佛头上有几只乌鸦嘎嘎嘎飞过。 瞅见程佑逐渐尴尬,老幺只好装作睁眼瞎,缓缓移开视线,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程佑耳朵通红,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 接着又以后老幺没看到这一幕,便尬笑两声,同时又将目光转向另一框。 程佑吐出一口气,脚趾抓紧,咬牙蓄力一抬。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 果然,并没有奇迹发生。 菜筐还是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5章 破文里的npc 5 一时间,谁也没主动说话。 老幺木着脸,生怕自己露出一点想笑的神情,伤到对方自尊心。 但随着气氛越来越尴尬,老幺还是干笑两声,上前接过菜筐, “那个我知道你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先别出——呸,这菜筐是我特制的,你抬不动很正常。” 程佑有些窘迫,低头瞧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满是苦恼和沮丧。 嗐,各种变壮变高的运动自己都尝试坚持过,但就是收效甚微。 自己个子矮就算了,还瘦弱,难怪在学校会被排挤孤立。 吭哧吭哧出摊的老幺敏锐地感受到程佑头上萦绕着一种低迷颓废的气压。 便连忙转移话题,“那个你不是大学生嘛,一会儿人多你可以帮我算账。” 程佑圆眼一亮,脸上的萎靡一扫而空, “真的吗?” “真的。” 得到老幺的肯定后,程佑瞬间干劲满满。 随着客户越来越多,程佑干得热火朝天。 而老幺将菜搬出去后,便被程佑和客户挤回铺子里,没了用武之地。 老幺站在后面,看着被各个阿姨姐姐围在中间的程佑。 只能耸肩摊手,语气充满虚伪地遗憾。 “老六,不是我偷懒哈,是这孩子太能干。” 老六歪头冷笑,一脸‘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 【呵,如果你不是个饭桶,你将会整个大千世界第一个懒死的。】 【……滚,圆润地滚!】 就这样,程佑开始过上三点一式的生活。 每天早上会主动来帮老幺卖菜。 中午去菜场对面小区上家教课。 下午回家陪自己奶奶。 见对方每天都来,喜欢偷懒的老幺良心终于有点过意不去。 每次都会直言感激并且劝对方不用浪费时间。 但每次程佑都挂着腼腆的笑容听着,然后娃娃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说道: “阿姨,我从小就没有见过妈妈。 我觉得你很符合我想象中妈妈的模样,你就让我来。” 老六:…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无痛白得一个好大儿的老幺实在拗不过对方。 但又不能忍受半夜莫名其妙的良心谴责。 最后老幺便提议为程佑开一份工资。 本来程佑是要拒绝的,但老幺态度前所未有地坚定,他也就接受了老幺的提议。 就这样在每天的相处中,两人也越来越熟悉。 老幺逐渐发现眼前的小孩虽然长得瘦瘦小小,胆子不大。 但是身上莫名有一种韧劲儿,同时也很善良孝顺。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程佑总是会经常遇到类似之前的骚扰。 且在遇到骚扰时不知为何总是会失去理智和反抗的勇气。 【宿主,你说他以后还会喜欢男生吗? 或者还会沉沦于那种滥交的生活吗?】 【不知道,但不管他喜欢男女这是他的自由。 只要不是被外部强迫或者精神上的压迫而选择。 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干涉他的选择。 至于后果的好坏那也是他该承担的不是吗?】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程佑的开学时间。 返校前一天,程佑专程和老幺道了别,才背上书包踏上返校的路途。 只是程佑刚走不久,老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老幺还没来得及听清老六嘀咕些什么,就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老幺猛然间睁开眼睛。 还未搞清楚周围的情况,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 一个文雅的中年男人弯腰低头,撅着嘴巴朝老幺深情吻来。 老幺胃里一阵翻腾,身体却反应极快。 对着中年男人的头颅一个下勾拳。 下勾拳打中的一瞬间,又迅速补上一个上钩拳。 身材高大的男人根本来不及收嘴,脸颊上紧致的肉都在颤动。 随后被老幺一拳掀在半空翻转半圈,然重重地砸在地上在,发出巨大的响声。 中年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半晌过后才发出一声绵长而轻微的吸气声,随后就彻底地晕了过去。 老六咽咽口水,堆起一脸笑容,温声细语地提醒道。 【我美丽无敌的宿主,这是第二个任务对象的老公。】 【那你不早,呕——】 话还没说完,一股不可抑制的恶心感逼上喉咙。 老幺弯腰扶着沙发开始干呕。 “yue——yue——” 老六缩着身子,眉梢挂着讨好,两食指对戳着。 【宿主,你你没事儿?】 “这,yue——爷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为何原主会生理性恶心。” 直到老幺干呕到眼睛开始冒泪花,心底的恶心感才慢慢压制下去, “传记忆,让我看看这男的做啥了让原主这么厌恶。” 晃眼间,记忆纷沓而至。 没一会儿,消化完记忆的老幺一言难尽地倚坐在沙发上,伸手按摩自己的太阳穴。 “他妈的,这尺度说出来全是哔哔哔消声。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记忆折磨我啊。” 原主赵如玉也算是该凰文的npc之一。 但不是原主搞凰,而是原主的老公李政和儿子李虎搞。 当然这与男主程佑有脱不开的关系。 简单来说,就是男主程佑在假期遭遇混混轮流侵犯后。 身体便发生了一些微妙敏感的变化,开始对这码子事情上瘾。 主动和那群荤素不忌的混子纠缠,沉沦在这种滥交当中。 自从开学后,程佑虽然还在和那群混子打得火热。 但还是准备换一份家教的工作。 而在找兼职的人群中,程佑一眼就被李政相中。 当场就被李政聘任,做他高二体育生儿子的家教。 一开始,程佑前两次家教都还算顺利。 但从第三次开始,程佑由于十多天没和混混‘来往’,身体和精神开始空虚。 而李虎对程佑也有一种莫名的念头。 两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在每天在房间里颠暖倒凤。 而原主却每次都在外面客厅或者厨房为两人备水果等。 两人以为原主什么都不知道。 还为了刺激每次挑原主敲门询问时,故意隔着门玩出各种新高度的花样。 然而,原主却将两人的不雅呻吟和动静听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虽然原主尊重且接受自己儿子的性取向。 但是原主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纵欲乱来。 每次原主都想要出声阻止,或者打算与自己的儿子谈谈时,她总是张不开口。 每次强行控制自己去敲门阻止时。 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关心二人累不累,需要休息与否。 最后实在是无法,原主只好妥协,准备远离这场闹剧。 但每当原主准备逃避时,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就像上天非要让原主做他们性欲沉沦的见证者一般。 就在原主以为这已经够荒唐时,原主的老公李政更是给原主开了眼。 在程佑和自己儿子不管不顾的沉沦之后。 李政突然却突然以要了解自己儿子学习情况为由,将程佑叫到自己书房详谈。 原主以为自己老公肯定是发现二人之间的不对劲之处,出面阻止。 然而谁也没想到,李政才是那个荤素不忌的衣冠禽兽。 他竟然连哄带强地和程佑在书房行那不轨之事。 还称自己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和程佑的私下做的事。 并且直言当初就是看上程佑才选他当自己儿子家教。 第6章 破文里的npc 6 不管心里有多么愤怒恶心,原主还是被迫留在客厅。 像个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看着电视,听着自己老公和家教老师的阵阵呻吟。 一阵激烈的动静归于平静后,原主本以为李政二人终于结束。 但令原主没想到的是,在原主被迫起身去厨房的间隙。 自己儿子居然偷偷溜到书房门口偷看。 这也就罢了,但让原主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儿子竟然要求主动参加。 而李政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为了刺激,对原主儿子下了毒手。 被气得发抖吐血的原主却无能为力,甚至连一句质问都说不出口。 只能被迫装聋作哑。 从此三人一旦发生此事。 原主就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一个哑巴观众。 渐渐的,三人越来越不管不顾。 很多次原主想要离婚远离时,却说不出口。 李政父子见原主完全没有发现,玩得更是肆无忌惮。 不仅在家和程佑玩,还会出去乱搞,寻找刺激。 “yue——yue——不行了,我真地控制不住这个身体。” 老幺刚压下的恶心感,又汹涌袭来, “yue——这简直就是传染病的最喜欢的承载者。” 老六两眼关切地盯着老幺。 【宿主,你还好吗,要是实在太恶心,咱不做了。】 老幺捂着胸口,流出一行生理性眼泪,摇头回应, “算了,来都来了,原主愿望是什么?” 【原主第一个愿望是如果儿子 还有救,那就救。 如果没救,那以后染病痛苦也是他该得的。 第二个的话是远离脏男人,摆脱这种奇怪的控制。】 老幺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把原主生理性的烦躁恶心完全压下,才缓缓起身。 老幺走到李政身旁,准备将人踢醒。 但在鞋底刚要碰到李政时,那股生理性的反胃感又要躁动似的。 老幺嫌弃收回脚,左右环顾一番。 转身抄起卫生间的拖把,对着李政的脑袋就一顿戳。 同时嘴上还不忘吐槽, “这都一把年纪了,咋还学小年轻倒头就睡呢。 肯定是半夜还在外面乱搞,把身体搞虚了。” 【那个宿主,你要是再用点力,他就不是倒头就睡了,而是翻身就埋。】 【放心,没有人比我更懂对力度的掌控。】 听到自家宿主信誓旦旦的保证,老六默默心疼李政一秒。 果然,在老幺对力度精准的把控下。 李政额头上不出所料地顶起几个圆鼓鼓的大包。 一阵电钻钻脑瓜子似的疼痛温柔地唤醒了深度睡眠中的李政。 李政缓缓掀开眼皮,发现自己正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 见此,李政眉眼间全是茫然不解。 但还是在缓了几秒后手脚并用,爬起来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老幺扛着拖把撇着嘴,毫不客气地打断李政的回忆, “喂,你现在睡醒了吗? 一把年纪了,还随地大小睡呢。 还好我乐于助人,把你叫醒,不然啊以你这虚虚的身体,绝对生病。” 老六:果然,睁眼说瞎话这活儿只有脸皮厚的人才会说得这么自然。 李政歪头看看老幺,又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大包,语气满是迟疑, “我怎么——记得我晕倒之前好像是你梆梆给我两拳?” 见没有忽悠到对方,老幺收起那副‘救命恩人’的嘴脸,挤出虚伪的笑容, “你听我给你狡——解释,我那是看到你头上有虫子。” “有虫?” “对,有虫。”毕竟精虫也是虫啊。 李政见老幺不似作假,异常真诚的模样,下意识伸手拨弄自己的头发。 见此,老幺笑得眼睛弯弯,语气越发真挚, “放心,那虫啊已经弄走了,以后啊来一次我帮你弄一次。 保证里里外外再也不会出现这虫。” 听到老幺的话,李政背后一凉,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但抬头看老幺的脸,却又没发觉任何的不同。 老幺眉头轻挑,将拖把拿到手里。 特意与李政坐的地方拉开一些距离,向卫生间走去, “快收拾收拾,公司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 一时间,李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收拾好,让司机将自己先送到医院。 待李政离开后,老幺立即拿着包包出门重新采购一批生活品和衣服。 接着又收拾出一间离主卧最远的房间。 晚上,老幺一个人窝在房间里。 美其名曰是在想原主儿子接下来的教育计划,实则抱着手机疯狂玩游戏。 “妈——” “妈——” “妈,我回来了,妈——” “…” 一阵嘹亮活似公鸭的叫魂声响起。 老幺的兴致瞬间被这公鸭嗓浇灭, “谁呀,这么没有公德心,大晚上还让自己家鸭子乱叫。” 【嗯……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你现在的好大儿。】 老幺:? 老幺被吵得心烦,扭身将被子盖在头上不管外面的动静。 但这声音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一直扯着嗓子连绵不绝,让这声音更加刮耳膜。 “妈~我回来了,妈~妈~妈……” “哎呀,真烦人。” 老幺咬着后槽牙,一把将被子掀开。 气冲冲地打开房门,就瞧见一个牛高马大,棕黑皮肤肌肉发达的少年将主卧门敲得震天响。 老幺疾步上前,微垫脚尖,伸手扭住少年的耳朵,一顿输出, “妈妈妈妈,你是没爸,还是妈宝男? 咋滴,你放学回来还要我到门口迎接你是。 这么大人了,一进门就妈妈妈,还当自己是小孩啊……” 少年弓着腰,头随着老幺的手动,龇牙咧嘴求饶, “妈妈妈,轻点,疼疼疼。”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回来了,谁知道你换房间了。” “诶,不对啊,妈你老实说,是不是和我爸吵架了。 还是我爸干啥惹你不开心了,没事儿等他回来我定要说说他。” 听着这刺耳沙哑的声音,老幺无比心疼自己的耳朵, “闭嘴,别说话,我耳朵出内伤了。” 少年立马满脸谄笑,布灵布灵眨着眼睛,然后伸手在嘴巴上一拉以表示闭嘴。 望着少年那口被棕黑色皮肤衬地晃眼的大门牙,和那双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眼睛。 老幺莫名有些语塞。 第7章 破文里的npc 7 少年脸上挂着灿烂笑容,顺势挣脱老幺的手。 然后脑袋一撇,模样傲娇,虚挽着老幺的胳膊左右摇晃, “妈妈,我美丽善良的妈妈,我可想死你了……” 少年耍宝活像张飞撒娇。 这硬汉娇俏的死出让老幺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在对上少年‘清澈见底’的眼睛时,老幺最后只能扶额无奈叹息, “虎啊,快去洗漱休息。 从明天开始,别光练体育啊,你脑子也该练练了。 以后我会叫阿姨多给你买点核桃,到时候你多吃点补补嗷。” 李虎:?我妈说我脑子不好? 应付完李虎的撒娇耍宝后,老幺立即回房制作计划。 老六够着脖子,瞅着自家宿主在纸上写写画画。 没看懂这鬼画符的老六忍不住发出疑问。 【宿主,你这鬼画符有什么用?】 老幺眼珠滴溜一转,露出一个冒坏水的笑容, “你懂啥,对于现在这些青春期的小屁孩啊,说教是最没有用的。 只有事儿教人,才会一次就记住。 所以我给他设置一个沉浸式的体验课程。” “反正原主对于她儿子的性取向是包容的。 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儿子滥交乱搞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健康。 更不能接受自己儿子没有伦理道德。 但是青少年本就处于一个三观比较模糊,明辨是非的能力比较薄弱的阶段。 甚至很多青少年他们并不是真地了解自己,喜欢男女无可指摘。 但是这是在对这方面有足够认知的基础后遵循自己的天性。 而不是在一所无知,懵懂的年龄,被人引诱,强迫,洗脑…… 这个时候如果父母不正确引导,那他们很容易向另一条歪路。 这对于他们自身没任何好处,甚至还很有可能伤及到无辜之人。” “所以我们要做的是理论和实践双管齐下。 当然这个计划也需要你鼎力相助哟。” 老六瞬间来了精神。 【宿主,需要我做啥,你尽管吩咐,我绝不掉链子。】 老幺满眼自豪,伸出大拇指, “好,不愧是我的统。” 说着,一人一统两个圆脑袋围在一起,撅着大腚开始嘀嘀咕咕商量。 “老六你负责控制他的手机将这些资料全部推送给他。 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看何种电子产品,打开哪个软件。 你都要把这些相关资料全部推送给他看。 他不点进去,你也要直接强制呈现,懂吗?” 老六右手敬礼,眼神坚定得像要入党, “yes,sir” 敬完礼,老六开始整理如下资料:《青春期身体心理的变化》,《异性性生活的病毒传染率》《同性之间性病感染率》,《性病的种类:梅毒,淋病,艾滋病》,《肛门闭合的时间及重要性》,《性病的传染途径,发作症状》,《同性性生活对肛门和直肠粘膜的损伤》…… 将资料整理延伸完后,老六刚领着资料准备扒李虎的网线时。 老幺及时将统叫住,又贴心地添加了几份资料。 《性生活的安全措施》,《强迫猥亵他人要判刑》,《聚众淫乱判几年》,《家庭伦理道德》…… “好了。” 老幺望着这些非常全面的资料和图片点点头, “目前就这些了,你快去。” “他清醒时,你负责。” “等他晚上睡觉时,我负责。 理论加亲身体验,一定会让他清楚的意识到滥交的危害嘿嘿嘿。” “好,那我先走了。” 老六拿着资料,一脸奸笑,屁颠屁颠地顺着李虎的网线开始发力。 这边,李虎洗漱完,放松地满足地躺在床上,准备睡前再看一看手机。 刚开始,手机都一切正常。 但是没过多久,手机竟然弹出一个类似那种网页广告。 作为一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同时又对性生活充满懵懂想象的青年。 李虎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这则弹出的小广告关闭。 而是蜷着手指犹豫一会儿,起身将门反锁。 然后躲进被窝才点了进去。 老六将这一切看了个清楚,语气满是嘚瑟,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广告哈哈哈,六爷我啊简直就是个大聪明。” 而躲在被窝的李虎正目不转睛的等待着网页跳转。 很快,视频播放框出来了,李虎特意将音量调小,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 李虎咽咽口水,心情开始亢奋起来。 只是还没兴奋几秒,视频中便猛然出现那些感染性病的高清图片和视频。 “我靠,什么东西。” 李虎想象中的动作大片没有出来。 反而被密密麻麻,恶心的图片和视频吓一激灵。 李虎忍着恶心,连忙退出网页。 但手机却像失灵一般,怎么也没有反应。 李虎一顿狂点甚至锁屏关机,科普视频依旧在播放。 “怎么回事儿,手机中毒了?” 李虎生无可恋地看着视频,“就知道不能乱点。 不知这视频看完手机会不会恢复,算了,先看看,不行明天换一个。” “嘻嘻嘻,小样儿,下次不点,我直接给你播放。” 老六叉腰狂笑。 李虎满眼无奈,只能静静等着视频播放。 结果视频才放一半,李虎便昏昏欲睡,慢慢进入梦乡。 老六当即为老幺报信儿。 【宿主,这小子没认真看,现在睡了。】 【没事儿,意料之中。既然不认真看,那就去亲身感受。】 老幺坐在床上结印打诀,一团黑色的雾气缓缓延伸到李虎身上。 眨眼间,睡梦中李虎便进入到老幺亲自为他设计的课程当中。 睡梦中的李虎睁开眼睛,扭头打量着周围,脸上全是迷茫, “诶,我不是在房间睡觉吗,怎么在医院呢?” 李虎转头环顾四周,又低头看自己身上。 竟发现自己的双手上有一些红色的丘疹和疱疹。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了?” 李虎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儿,就听到门诊室响起自己的名字。 李虎来不及细想,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走进诊室。 接着,李虎一直处于晕晕乎乎地状态中。 任由身体配合着医生做一系列的检查。 结果出来后,李虎意识上都还是懵圈的。 但是身体上的感受却是不能忽视的。 各种不适的症状开始不断出现并且逐渐加重。 李虎身上开始各种瘙痒,疼痛。 同时耳边有一道陌生的声音竟然在根据自己出现的各种不适症状,为自己介绍科普。 这一瞬间,李虎觉得自己疯了。 但又没办法逃离这种状态,只能一边老老实实地感受着身体上的变化和折磨。 一边听着陌生声音科普。 第8章 破文里的npc 8 翌日清晨,满头大汗的李虎猛然间从床上睁开眼睛。 身上深入灵魂的痛楚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那些无法直视的溃烂皮肤,不能忍受的恶臭气味和凌迟一般的肉体折磨…… 全部萦绕在李虎脑海中。 李虎盯着洁白的天花板,目光呆滞。 迟迟不能从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抽离出来。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老幺骂骂咧咧将卧室门敲的震天响。 李虎才开始慢慢回神。 见一直没有动静,老幺双手薅着自己凌乱的头发,语气中满是不耐, “臭小子,这都几点了还不去上学,你班主任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简直扰人清梦。” 刚刚回过神来的李虎听到老幺的声音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然后掀开早已浸湿的被子,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踩着哒哒的小碎步往门口跑去。 “妈~呜呜呜呜——妈妈,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咔嚓。 门突然开了,刚准备破门而入的老幺只瞧见一张能看得见嗓子眼的大嘴朝自己扑来。 老幺下意识想出拳,但想到对方还是个小屁孩便活生生忍住了。 而李虎却不管不顾,犹如一个大黑耗子。 一下就蹿到老幺面前死死抱着老幺的腿,露出一大口白牙。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嗷嗷哭。 “妈妈妈妈妈妈…” 李虎坐在地上紧紧抱住老幺的腿,仰着头抽噎个不停, “妈妈,我以为我要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 “妈妈,别离开儿子啊……” “妈~~呀~~儿~~害~怕~啊~” 老幺本来就有一肚子起床气,这会儿再听到李虎模棱两可哭丧似的嚎叫更是烦躁。 “你个不孝子,大清早的,你诅咒谁了,晦气晦气。” 老幺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将李虎推开, “别嚎了,再嚎邻居们都以为我要归天了。 还有你那大嘴,能不能闭上点,都能看到你大肠了。” 怎奈受了刺激的李虎牛劲忒大,一股脑地缠着老幺的腿, “妈妈,别推开我,我害怕,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死孩子,先放手,老娘大腿血液不循环了,麻了麻了…” 但不管老幺如何推搡和呵斥,李虎就是不撒手。 反而还将自己的头死死贴着老幺。 “妈妈,今天就先请假,我们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 人生在世,没有任何东西比我们的健康更重要。 身体健康才是我们最大的财富,不止是我们。 顺便也把我爸带上,我们一家人要整整齐齐,健健康康的嗷……” 老幺磨着后槽牙,缓缓抬起自己被勒得发麻的腿。 然后趁着李虎伸手抹眼泪的间隙,蓄力一甩,将人直挺挺地甩了出去。 李虎在半空的划出一道标准的抛物线,然后噗通一声像一只大青蛙似的趴在地上。 “噗嗤。” 李虎细细感受着身上撞痛,发现梦中那种麻木恶心的痛苦完全不一样。 这是一种只有健康活着的人才会有的感觉,身上的痛楚使得生命力越发鲜活。 匍匐在地的李虎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我是健康的,我身体嘎嘎强壮,那只是梦而已嘿嘿嘿…” 这样笑着好似还不过瘾。 李虎竟直接在地上开始打滚,蛙跳,甚至还学毛毛虫蠕动。 老幺亲眼目睹这一切变化,小脸全皱在一起。 顿了两秒后满脸严肃地指着地上正在翻滚的李虎说道: “呔,孽畜,我不管你是谁,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不然我要你好看,在我眼皮子底下竟敢如此猖狂!” 空间中的老六嘴角忍不住抽动,沉默半响后,冷冷吐出几个字, “妈的,两个神经病。” 待两个神经——呸,两人抽完疯后。 老幺还是在李虎的百般请求下给他请了假。 至此,李虎科普课程正式进入正轨。 每天白天目及之处,全是老六展示出来的科普资料。 而晚上就会被老幺拖到梦中亲身体验。 一开始李虎还非常惊慌害怕,但在经历几次后,李虎似乎慢慢开始习惯。 甚至开始主动有耐心地去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只是唯一让老幺没想到的是,李虎开始有洁癖。 李虎不但对自己能看到碰到的物品开始频繁清洁消毒外。 连老幺的东西也没放过。 甚至连他外出回来的老爹在无意间碰到他的肩膀后,他也会回房间清洗消毒。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后,李政还是在李虎周末将男主带了回来。 这天,老幺和李虎刚吃完午饭。 李虎正在语重心长地叨叨老幺不要随便躺尸时,李政满脸笑意地带着程佑回来。 刚进门,李政还没来得及开口介绍。 李虎就像一阵风似的飞快出现在李政二人身边。 然后拿着消毒喷雾对着二人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喷。 “咳咳…” 猝不及防的李政歪头躲闪,厉声呵斥, “李虎!成何体统,没看见有客人吗?” “看见了看见了。” 李虎一边回答还是锲而不舍地为两人消着毒。 而小小的程佑站在门口虽然有些手足无措。 但还是什么也没说任由李虎为自己的消毒。 李政脸色愠怒,声音严肃,“李虎!” 李虎却像个没眼色的傻蛋,硬是对着二人的鞋喷了一圈后才停下来, “行了行了,这是新的拖鞋,你们换上进来。” 李政扫了一眼自己好大儿递给自己的一次性拖鞋。 太阳穴忍不住突突跳动,一字一句道: “老子是回家,不是来做客。” “是啊,我知道啊,但是我嫌你鞋太脏,我给你丢了。 反正你天天出门,还经常不回家,你穿一次性的真合适。” “你瞧瞧我给你备了好多双,你每天都会有新的。” 李政望着自己儿子一脸邀功的盯着自己,一时间竟被气笑了。 但碍于一旁已经换好鞋的程佑,硬生生将想抽皮带的想法压了下去。 瞧着隐隐要发怒的李政和自我感觉良好的李虎,老幺生怕自己笑出声。 连忙闪身去到厨房假模假样地端两盘水果出来。 等老幺端着两盘自己爱吃的水果出来时,客厅的气氛已经正常。 李虎坐在离李政二人最远的沙发上。 而程佑还和之前一样,背着书包顶着一头小卷毛,像个乖宝宝似的正襟危坐在另一边。 至于李政却有些微妙,中间那么宽地方不坐。 非和程佑坐在一起,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臂。 第9章 破文里的npc 9 捕捉到李政无意间看向程佑那觊觎贪婪的眼神。 老幺不禁翻一个大白眼,心中忍不住唾弃。 真是诡计多端的贱男人,这么喜欢玩是,过两天老娘玩不死你。 一旁有些拘礼的程佑正谨慎小心地观察着周围,恰好将老幺的白眼瞧了个清楚。 程佑有些不敢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 但为什么这位家长眉眼间的神态和气质这么熟悉? 程佑心中不解,但碍于礼貌,还是很快收回自己的视线。 老幺重新挂起笑容,端着水果款款而来。 李政没有动作,反而放松倚靠在沙发上,向老幺和李虎介绍程佑。 待李政介绍完,程佑便礼貌起身向老幺问好。 老幺笑眯眯地放下水果,趁机将程佑拉到李虎面前, “这是我儿子,李虎。” “虎子,站起来问问好,这是程老师。” “妈,别叫我虎子,听起来虎里虎气不大聪明。” 老幺:?你对自己的脑子没点数 李虎扭过头,面上全是不情愿,压低声音嘀咕反对, “哼,本来就天天在学校学习就够累了。 现在连在家的空闲时间都不放过,哼。” 程佑有些腼腆紧张,但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友好的笑容,伸出手说道: “你好,我叫程佑。” 李虎这才起身,然后一脸为难地盯着程佑伸出来的手, “你好,我叫李虎。” 说完李虎像下定某种决心,咬牙伸出兰花指。 然后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程佑的一点点指尖上下摇晃, “你好你好。” 两人手刚接触上,视线便猝不及防地对上。 突然间,李虎怔愣在原地。 之前为难抗拒的眼神消失不见,反而直勾勾地盯着程佑。 这时,李虎只觉得心底一阵燥热,腹部莫名微微肿胀。 特别是在接触到对方的视线后,自己脑海中思绪纷飞。 竟然升起一股想要狠狠玩弄对方念头! 程佑对李虎的想法一无所知。 但感受到对方突然变得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后,莫名觉得有些不适。 程佑立马想要将手缩回,但手却仿佛有自己的想法。 不受程佑控制,任由对方捏着自己的指尖。 老幺将李虎二人的变化尽收眼底。 并没有出声阻止,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淡了两分。 而坐在沙发上的李政面上一无所知。 只是在察觉到自己儿子眼中那熟悉的视线后。 挂在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真切,同时眼底精光和期待也在不停的闪烁。 须臾间,客厅安静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李虎俯视着对方,心中的那股冲动和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视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在程佑眼睛,鼻子,嘴唇上打转。 正当视线在进一步往程佑脖子上缠绕时。 李虎脑海中猛然间出现肛瘘和各种性病导致皮肤溃烂的图片。 脑海里刚出一点关于性病的苗头后。 李虎思绪便有些失控。 脑海中关于各种性病的种类,传染方式,和感染症状……瞬间喷涌而出。 而心底的那股冲动和燥热竟被李虎每天梦里的疼痛感受覆盖。 随着李虎回忆得越多,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是变淡。 对于李虎的心理变化,老幺一时不知。 开始在心底开始琢磨接下来最坏情况下的对策。 瞧原主儿子这不顾场合不顾尊重,巴不得将程佑拆入腹中的炙热视线。 这性教育课程还不够深刻不够多啊。 既然软的不能让他刻骨铭心,那皮肉之苦可—— 正当老幺下定决心准备调整教育策略时。 就见李虎急忙收回自己的兰花手,然后吐出一句谁也没想到的话。 “程老师,请问一下,你有体检报告或者健康证吗?” 老幺:? 李政:? 程佑还没从李虎的跳跃的脑回路中反应过来,就木木摇头, “家教也需要体检报告了?” 李虎偷偷将手背在身后用消毒纸巾擦拭,面上却扬起一个憨厚的笑容, “对啊,毕竟现在传染病啊性病啊有些多。 有些人会为了刺激在外面玩出新花样,这些是传染病的高发人群——” “李虎!” 李政脸色铁青,怒声打断李虎接下来的话, “你的礼貌和家教呢,我是这样教你的? 快给程老师道歉。” 李政的突然发怒把李虎吓一跳。 李虎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眉间是对自己老爸的不解, “我没说错啊,当然我对程老师没有其他的任何意思。 但是有体检报告对大家都好,这是对自己和家人的健康负责。 我的要求是合理的啊……” “闭嘴!孽子。” 李政猛地起身,伸手指着李虎, “毫无礼数可言,你看看你如今像什么样子……” 李虎梗着脖子,只觉得自己父亲的怒气简直莫名其妙, “程老师都没啥,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我的诉求不合理吗……” “…” 李虎和李政两人各执一词叭叭不停,老幺却是一副幸灾乐祸地模样。 见程佑一脸懵逼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老幺一把程佑拉离战场,将不经意间掏出的瓜子,递给程佑一半。 程佑摊着手掌,盯着手里的瓜子。 又抬头瞧瞧一旁嗑瓜子看热闹的老幺。 那种亲切感和熟悉感更加强烈。 怎么会这么像? 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简直一模一样。 老幺咔嚓咔嚓磕着瓜子,用手肘轻轻杵了一下发呆的程佑, “别呆了,那桌子的水果赶紧吃。 还有虎子没有其他的意思,他稍稍有点洁癖,你别多想哈。” “至于那个狗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下次离他远点。” 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的程佑听着老幺熟悉又亲切的语气。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还是下意识地点头答应,“好。” 就这样,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欣赏李虎的道反天罡。 “李虎,你就是这样忤逆尊长,和你老子顶嘴的?” “我没有,我只是在就事论事。 是你莫名其妙的生气,难不成你是恼羞成怒。” “孽子!” 李政瞬间暴喝,怒气不受控制。 直接伸手开始扯皮带,“看我不打死你。” 李虎心底虽然还是满满地不服气。 但见自己老爸已经把皮带抽出来还是忍不住怂了下来。 “妈~老妈~救命啊——” 李虎扭头绕过茶几,转身就往老幺身后钻, “妈,你看我爸,他讲不赢道理就要抽我。” 第10章 破文里的npc 10 李虎缩着身子,头窝老幺和沙发空隙当中,屁股高高崛起, “妈,救我。” 老幺斜眼瞅了李虎一眼, “死小子,你简直要孝死我了。 要被抽了就拿我当挡箭牌。” 而坐在一旁的程佑眼见事情发展成这样。 一时间有些尴尬,坐立不安。 但在瞥见自欺欺人地躲在沙发上那一大坨人后。 程佑眼皮跳了跳,然后默默往沙发边挪了两个位置。 这样的距离,动手的时候应该不会伤及无辜了。 而原本儒雅的李政此刻脸色发红。 抄着折叠好的皮带,一步一步靠近老幺和李虎。 “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你瞧瞧把他教成这副不成器的样子。 让开,你教不好让我教。” 听到自己老爸越来越近脚步。 李虎闭上眼睛,缩着头,一个劲儿地往老幺身后躲。 而老幺却在李政的一步步靠近下,那股生理性的恶心感又开始翻腾。 老幺吞咽口水,重重呼出一口气,抬手示意, “别动。” “怎么,我教育孩子,你还要插手?” 李政虽止住脚步,但话语中却明显有责怪老幺之意, “你教不好还要干涉我吗?我是他的父亲,我有教育他的权力。 果然孩子当初就不该给你教,你看看他身上的这些烂习惯,都是和你学的……” “怎么?好的就是跟你学的,不好的就是跟我学的?” 老幺起身环抱双手,嘴角带着浅笑,语气中却有些嘲讽之意, “你教他什么呢?你何时教育他的? 是你常年借工作之由在外面彻夜不归时。 还是在与形形色色的‘客户’深—入—交流时教育的?” “所以你要教他什么? 教他学习你的‘优良生活作风’,还是你全身心全部投入的社交?” 听到老幺意有所指的质问。 李政嘴唇快速抖动了一下,视线从老幺身上移开。 但声音音量却蓦然提高, “这与我现在教育孩子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转移话题。 你这不是在帮他,你是在溺爱他,害他!” 老幺保持距离上下打量了一圈李政,轻笑出声, “虎子,先带着程老师先回房间熟悉熟悉你的课本,我和你爸要私下交流一下感情。” 老幺将感情二字摇得极重。 撅着屁股发抖的李虎立马弹跳起身,连忙带着程佑回自己的房间。 程佑跟在李虎身后,忍不住回头担忧老幺。 老幺见此,朝程佑挥手,示意程佑赶紧走。 李政见自己儿子竟一声不吭地就溜回房间。 一时间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李政脸色阴沉下来,捏着皮带的手背青筋凸起。 直接将桌上的水果哗啦啦甩翻在地。 李政用皮带指着老幺,眸中怒气一泄而出, “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就是这么顶撞我的这个父亲?” “这个家全我才是一家之主,你们母子俩吃我的喝我的。 你不但不维护我的形象,你还教儿子怎么顶撞我,你真是太让我失——” 李政话还没说完,老幺一把夺过皮带,反手就抽向李政喋喋不休的嘴唇。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客厅异常明显。 李政瞪圆眼睛捂着嘴,嘴唇和牙龈先是发麻。 随即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将整个嘴唇覆盖。 感受到嘴里浓郁的铁锈味,李政颤颤巍巍将捂着嘴的手摊开。 两颗微微发黄的牙齿混在拉丝的血水中。 “啊啊——老字药打洗——泥!” 李政脖子发红,发出尖锐却又漏风的吼叫,握着比老幺脸还大的拳头挥来。 “凑娘们——老紫给泥脸了!” 老幺动作敏捷,身子往旁边一闪。 抄着皮带对着李政就是噼里啪啦一顿削, “妈的,贱男人,老子早就想削了你。” “你以为你天天在外面和那些男男女女乱搞我不知道? 老子是懒得搭理你,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还敢在我面前耍威风?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龌龊的小心思? 连这么小的学生你也下得了手,你他妈没有男德就算了。 还没做人得道德,你以为你出去嫖鸡嫖鸭姑奶奶不知道?” 李政在皮带爱的抚摸下,试图伸出手臂格挡。 但在老幺招招入骨的攻势下,最终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蜷缩在地上,用胳膊抱着头,任由老幺边骂边抽。 “对卜起。” “窝错了,窝再也不乱搞了。” 面对李政的乞求,老幺手里的皮带挥得越发虎虎生威, “像你种男女不忌,聚众乱搞的人。 老娘是多看一眼也嫌脏,你还以为是我怕你。” “你这么喜欢屁股,老子今天就送你一个无敌大翘臀。” 啪啪啪…… 抽在皮肉上的声音连绵不断。 李政身上的衬衣西裤早已经破破烂烂,身上也是皮开肉绽,血痕遍布。 特别是李政那紧致的翘臀,直接被老幺抽得肿胀起来,能顶起十几瓶汽水。 直到将李政抽得死去活来,最后晕死过去,老幺才停手。 看着地上满身伤痕的李政,老幺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只是一个电话,就让司机赶紧来将人抬去医院。 半晌不到,司机便出现在家中。 司机一脸惊恐地望着地上死狗一般的李政,还以为自己走进了什么凶杀现场, “夫夫…人,老板这这这…” 老幺不以为然,完全没有一点罪魁祸首的心虚感,反而淡定出声解释, “你天天跟着你老板,你还不知道你老板口味重?” 想到自己老板之前在车上与两个男的玩耍的场景。 司机立马不敢看老幺,声音结结巴巴, “我我我,老老板他——” “行了,别解释了。” 老幺挥手打住,“我都知道,这不他又发现了新玩法。 非要跪着求着我抽他,我停手他还不依。 你快把他送医院,明天我让财务给你加工资。” 一听到加工资,司机心情瞬间好了几分。 这时再看地上变态的老板,莫名觉得比之前顺眼几分。 待人弄走后,将现场清理干净后。 老幺才撤开结界,去房间门口观察二人。 通过神识的观察,李虎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出现失控的情形。 反而与程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只是每当程佑拿他一本课本前,他总是要求让人家手要先消毒。 饶是这样,程佑也不恼,依旧非常耐心温和地配合着李虎。 见此,老幺终于放下心来,“嘿嘿嘿,现在可以专心收拾贱男人咯。” 第11章 破文里的npc 11 试了一节课后,李虎对于每个周末需要补课还是极为不情愿。 老幺本来想着李虎实在不愿的话,还是尊重李虎的想法。 没必要将李虎逼的太紧。 但就在老幺刚准备拒绝时。 李虎那张只有9分的数学试卷恰逢其时地从衣柜顶落下,飘老幺的眼前。 李虎来不及将试卷捡起。 老幺已经伸出两个手指头,嫌弃地捻起那张试卷,扭头盯着李虎, “这是你考的?” 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是笃定。 李虎见状立即躲在比自己矮一大截的程佑身后。 露出憨态可掬的笑容,“亲爱的妈妈,我说那是意外,你相信吗?” “意外?” 老幺气笑了,转手翻出被压在桌角下的一叠卷子, “这也是意外?” “9分,12分,17分…” 程佑:……看来这次有得我受了。 听着老幺念出来的分数,李虎越听越心虚,只敢努着嘴小声嘟囔, “要是我数学好,我还练什么体育嘛。” “你还好意思辩解,这放地上让狗踩踩都能比你考得高。 你瞧瞧你就没有一次超过30分的,这他妈满分150啊——” 不待李虎反驳,老幺将一打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直接拍板决定, “程老师,以后不仅周末要上,就晚上放学回来也得上。 我还就不相信了,顶这么大个脑袋连30分都考不上。” 说完不顾李虎垂头拉脸的反对,拉着程佑便出去商量了。 不出意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李虎从此获得了补课大礼包。 这边,在老幺棍棒威胁和程佑的监督下,李虎脑子终于被数学折磨成浆糊。 程佑也不负老幺的嘱咐,每次对李虎的学习都非常严格耐心。 只要发现李虎有一个知识点没有掌握,程佑总是会不厌其烦地为李虎重复讲解分析。 必须磨到李虎完全理解并且能熟练掌握后才会罢休。 当然现在的李虎对程佑再也没有出现过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一看到程佑,李虎就有一种被数学中各种各样的公式和几何图形支配的恐惧感。 而另一边被老幺抽到医院去的李政根本不敢回家。 一方面是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好丈夫好父亲伪装被戳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幺。 另一方面是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面对老幺的毒打时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哪怕身上的伤痕已经基本愈合。 李政心底还是对老幺抽自己时毫不掩饰的那股狠劲产生了一股似有似无的恐惧感。 在外边休养的这段时间,李政收起花花心思消停了一阵。 但在见老幺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主动去找他吵闹后。 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再次按捺不住。 这天,李政处理完公司事务后,只是一个电话,司机便将他送到老地方。 压抑已久的李政熟车熟路地踏进这隐蔽在街角不起眼的小门。 小门推开,再进一门。 刹那间,红红绿绿灯光赫然在目。 各色各样的男人互相贴在一起,正在舞池中央随着音乐摇摆。 李政如往常一般,一手揪了揪着一个妩媚男人腚。 一手揽在娇小男人的肩膀上,急吼吼地往甬道最里边的房间走去。 妩媚男人故作生气,一把拍开李政的手,头扭向另一边, “怎么?终于想起我们了,还以为你是收心回家陪你老婆,准备做一个好丈夫了。” 李政见此也不生气,将被拍开的手搭在对方的月要上。 用力一拉,将男人拥在自己怀里, “这不是公司有事才耽搁这么久,我这处理完就第一时间来找你们俩。 你们明明知道我娶妻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怎么还吃这样没头没脑的醋。” “哼。” 妩媚男人撅着嘴巴,嗔怪一声,随后做出便不理李政的模样。 见此,另一个娇小男人仰着头,手攀李政的肩膀,连忙出声, “李政哥哥,你别怪他,我们只是太久没见到哥哥,还以为你被你老婆霸占了。” “我没怪他。” 李政对着娇小男人额头用力啄了一口,然后发出爽朗的笑声, “行了,你们俩别生气了。 今晚就让我好好陪陪你俩,保证让你们开开心心,舒舒服服。” 三人急冲冲黏成一团,嬉笑调戏地往房间走去。 谁也没看到身后那团悄无声息的人影。 没错,这团黑影就是老幺。 老幺一身黑,头上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嘴。 手里提着封闭的严严实实两个桶。 本来这打扮是很怪异引人注目的。 但是在进了这里后,与那些奇装异服的男人相比,老幺这身反而显得中规中矩。 再加上老幺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周围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老幺。 老幺悄咪咪跟在李政三人后面。 听着三人越来越露骨的调笑,老幺心底的恶心感又在隐隐翻腾。 老六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又将一言难尽的视线落到自家宿主手里的桶上,语气中止不住的嫌弃。 【宿主,你这口味是越来越重了。】 老幺将桶提的离自己又远一点,屏住呼吸。 【没办法啊,那老头走到门口就说我想毁他清白。 我再怎么加钱他都不进来,我只能自己提着进来,要不你出来提?】 老六皱着一张小脸,连忙摆手拒绝。 【那啥,主系统联系我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宿主,你自己加油哈。】 老幺:…… 老幺忍着恶心,终于跟着三人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多色灯光黯淡,一张大圆床摆在中间,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 几人一进房间,便已经迫不及待。 不一会儿,衣服裤子散落在地上。 老幺隐在黑暗的角落中,掏出音响。 翻出好提前准备好特殊的音乐。 然后闭着眼睛默默等待着李政的千钧一发之际。 几人之间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 随着李政兴头正浓之时。 老幺手里的两个大桶竟缓缓升到半空中,悬在三人头上。 在将音响打开的那一刹那间,老幺瞬间隐身,大摇大摆地退到门口,拿出操控的手机。 正当李政刚要全身心投入的前一秒。 悬空的两个大桶一个翻转。 桶里的黄色粑粑直接稀稀拉拉浇在三人身上。 一股恶臭霎时将三人笼罩。 与此同时,藏好的音响突然间响起敲锣打鼓哭丧音乐和丧礼上念祭文的声音。 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一紧。 身下瞬间一软,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 “啊啊啊…” “什么东西,啊呕——” “有鬼有鬼……” 第11章 破文里的npc 11 试了一节课后,李虎对于每个周末需要补课还是极为不情愿。 老幺本来想着李虎实在不愿的话,还是尊重李虎的想法。 没必要将李虎逼的太紧。 但就在老幺刚准备拒绝时。 李虎那张只有9分的数学试卷恰逢其时地从衣柜顶落下,飘老幺的眼前。 李虎来不及将试卷捡起。 老幺已经伸出两个手指头,嫌弃地捻起那张试卷,扭头盯着李虎, “这是你考的?” 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是笃定。 李虎见状立即躲在比自己矮一大截的程佑身后。 露出憨态可掬的笑容,“亲爱的妈妈,我说那是意外,你相信吗?” “意外?” 老幺气笑了,转手翻出被压在桌角下的一叠卷子, “这也是意外?” “9分,12分,17分…” 程佑:……看来这次有得我受了。 听着老幺念出来的分数,李虎越听越心虚,只敢努着嘴小声嘟囔, “要是我数学好,我还练什么体育嘛。” “你还好意思辩解,这放地上让狗踩踩都能比你考得高。 你瞧瞧你就没有一次超过30分的,这他妈满分150啊——” 不待李虎反驳,老幺将一打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直接拍板决定, “程老师,以后不仅周末要上,就晚上放学回来也得上。 我还就不相信了,顶这么大个脑袋连30分都考不上。” 说完不顾李虎垂头拉脸的反对,拉着程佑便出去商量了。 不出意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李虎从此获得了补课大礼包。 这边,在老幺棍棒威胁和程佑的监督下,李虎脑子终于被数学折磨成浆糊。 程佑也不负老幺的嘱咐,每次对李虎的学习都非常严格耐心。 只要发现李虎有一个知识点没有掌握,程佑总是会不厌其烦地为李虎重复讲解分析。 必须磨到李虎完全理解并且能熟练掌握后才会罢休。 当然现在的李虎对程佑再也没有出现过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一看到程佑,李虎就有一种被数学中各种各样的公式和几何图形支配的恐惧感。 而另一边被老幺抽到医院去的李政根本不敢回家。 一方面是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好丈夫好父亲伪装被戳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幺。 另一方面是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面对老幺的毒打时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哪怕身上的伤痕已经基本愈合。 李政心底还是对老幺抽自己时毫不掩饰的那股狠劲产生了一股似有似无的恐惧感。 在外边休养的这段时间,李政收起花花心思消停了一阵。 但在见老幺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主动去找他吵闹后。 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再次按捺不住。 这天,李政处理完公司事务后,只是一个电话,司机便将他送到老地方。 压抑已久的李政熟车熟路地踏进这隐蔽在街角不起眼的小门。 小门推开,再进一门。 刹那间,红红绿绿灯光赫然在目。 各色各样的男人互相贴在一起,正在舞池中央随着音乐摇摆。 李政如往常一般,一手揪了揪着一个妩媚男人腚。 一手揽在娇小男人的肩膀上,急吼吼地往甬道最里边的房间走去。 妩媚男人故作生气,一把拍开李政的手,头扭向另一边, “怎么?终于想起我们了,还以为你是收心回家陪你老婆,准备做一个好丈夫了。” 李政见此也不生气,将被拍开的手搭在对方的月要上。 用力一拉,将男人拥在自己怀里, “这不是公司有事才耽搁这么久,我这处理完就第一时间来找你们俩。 你们明明知道我娶妻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怎么还吃这样没头没脑的醋。” “哼。” 妩媚男人撅着嘴巴,嗔怪一声,随后做出便不理李政的模样。 见此,另一个娇小男人仰着头,手攀李政的肩膀,连忙出声, “李政哥哥,你别怪他,我们只是太久没见到哥哥,还以为你被你老婆霸占了。” “我没怪他。” 李政对着娇小男人额头用力啄了一口,然后发出爽朗的笑声, “行了,你们俩别生气了。 今晚就让我好好陪陪你俩,保证让你们开开心心,舒舒服服。” 三人急冲冲黏成一团,嬉笑调戏地往房间走去。 谁也没看到身后那团悄无声息的人影。 没错,这团黑影就是老幺。 老幺一身黑,头上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嘴。 手里提着封闭的严严实实两个桶。 本来这打扮是很怪异引人注目的。 但是在进了这里后,与那些奇装异服的男人相比,老幺这身反而显得中规中矩。 再加上老幺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周围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老幺。 老幺悄咪咪跟在李政三人后面。 听着三人越来越露骨的调笑,老幺心底的恶心感又在隐隐翻腾。 老六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又将一言难尽的视线落到自家宿主手里的桶上,语气中止不住的嫌弃。 【宿主,你这口味是越来越重了。】 老幺将桶提的离自己又远一点,屏住呼吸。 【没办法啊,那老头走到门口就说我想毁他清白。 我再怎么加钱他都不进来,我只能自己提着进来,要不你出来提?】 老六皱着一张小脸,连忙摆手拒绝。 【那啥,主系统联系我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宿主,你自己加油哈。】 老幺:…… 老幺忍着恶心,终于跟着三人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多色灯光黯淡,一张大圆床摆在中间,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 几人一进房间,便已经迫不及待。 不一会儿,衣服裤子散落在地上。 老幺隐在黑暗的角落中,掏出音响。 翻出好提前准备好特殊的音乐。 然后闭着眼睛默默等待着李政的千钧一发之际。 几人之间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 随着李政兴头正浓之时。 老幺手里的两个大桶竟缓缓升到半空中,悬在三人头上。 在将音响打开的那一刹那间,老幺瞬间隐身,大摇大摆地退到门口,拿出操控的手机。 正当李政刚要全身心投入的前一秒。 悬空的两个大桶一个翻转。 桶里的黄色粑粑直接稀稀拉拉浇在三人身上。 一股恶臭霎时将三人笼罩。 与此同时,藏好的音响突然间响起敲锣打鼓哭丧音乐和丧礼上念祭文的声音。 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一紧。 身下瞬间一软,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 “啊啊啊…” “什么东西,啊呕——” “有鬼有鬼……” 第12章 破文里的npc 12 老幺在粑粑倒下来之时就已经闪到门口,同时还将送葬曲的音量调到最大。 老幺在外边死死拉着门,嘴角隐隐笑着,眼神里全是狡诈的笑意。 “敢骗婚,敢当小三,姑奶奶恶心死你们。” 房间内臭气熏天,到处都沾满粑粑。 黯淡的彩色灯光,再配上阴间音乐,气氛莫名变得诡异阴冷。 从头到尾裹满粑粑的三人尖叫,呕吐。 但慢慢地,昏昏暗暗的灯光随着阴间音乐的节奏一闪一灭。 同时发出嘶嘶嘶的电流声,周围的温度也骤然降低,似乎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三人渐渐被这诡谲的氛围感染,一时间忘记了呕吐,心也随之慢慢悬起来。 跟着李政进来的两个男人忍着恶心,戒备地打量着周围,僵着身体慢慢朝李政靠近。 “哥,我们害怕。” “我们…是不是碰到不干净的——” “闭嘴,别胡说!” 李政硬着头皮抹了一把脸上,伸手眯眼一看。 身体忍不住发抖,胃里当即翻江倒海, “呕——肯定是呕——有人恶搞,被老子抓到,定要你好看。” “哥呕——但是周围一直没有人啊。” “是啊,我们进来这屋绝对没人,我们还是快离开。” “行了,你们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先去洗干净再——” 三人张开嘴还没说几句,那些恶心的排泄物便往嘴里钻。 迫不得已,三人只好将嘴唇咬得死死地。 硬着胆子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往卫生间挪去。 只是三人刚摸到那若隐若现地玻璃门。 里面就传出震耳欲聋犹如女鬼的惊悚笑声。 同时还伴随着嗒嗒拖着步子似的脚步声。 这时,三人重振出来的勇气瞬间瓦解,谁也说不出话。 一旁的两个男人直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只有李政还僵在原地发抖。 但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李政突然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直接撇下两人,撒腿往门口跑去,然后用身体不停地撞击被老幺紧紧拉住的门。 砰! 砰! 砰! 李政像似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一股脑地撞着门。 瞧着李政如此强烈的求生欲,又望着甬道另一端聚在一起乱搞的人群。 老幺松开门把手,轻轻一跃。 整个人像个大蜘蛛似的贴在天花板上,为李政让路。 老幺刚一松开,撞门的李政就如脱缰的野马。 裹着一身粑粑朝外面奔出去,“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 李政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人群中。 一瞬间,刚才还一起随音乐扭动的人群立即乱成一团,纷纷炸开躲避。 “啊啊,离我远点!” “屎人,是屎人——” “什么,死人!” “好臭,快跑啊——” 而准备扒在天花板上看戏的老幺最后实在是怕被臭味腌入味,只能遗憾离去。 也是从这次开始,李政的噩梦开始了。 不管李政约男人还是女人,约单人还是多人,老幺总会出现在第一现场。 每当李政刚要大展雄风时,老幺总是及时地制造出各种膈应,吓人的动静将李政活生生打断。 就连老六都开始有些同情这个烂裤裆的男人了。 屡经数次,李政的心理阴影早已经达到巅峰。 每次约人刚进入状态,李政脑海里就会响起警报,胯下也就立马软了下去。 崩溃的李政不敢相信,开始频繁约人实验,但每次一都没有奇迹出现。 至此,阳痿终于成了李政的专属代名词。 对于这个效果,老幺打心底觉得满意。 这天周末,老幺终于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午觉。 只是老幺刚睁开眼睛,老六就贼头贼脑出现,神秘兮兮地说道。 【宿主,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老幺伸一懒腰,眼珠往上一瞥。 【废话,当然好消息,谁刚醒来喜欢听晦气消息,影响心情。】 【好,好消息就是这个世界的社会秩序已经开始独立起来咯。 除了接下来男主剧情的走向相关人员外,外面的世界已经开始独立运转了。 特别是官方部门,已经全部正常运行。】 老幺眼睛一亮,噌的一下坐起来。 【那现在不就可以替原主离婚了哈哈哈果然是个好消息。】 【等一下,我已经完成一个小任务了。 那我已经离开前一个任务对象身体了,那她是直接消失了吗?】 老六眯眼微笑,胖胖手指左右摆动。 【不不不,这个世界比较特殊,她们目前还属于npc范畴。 前一个人物对象在你离开后,她接管了身体。 只要这个世界没有彻底独立起来,那她们或多或少还是会受到影响。】 【好,那不是还有一个坏消息吗?快说,我看看到底有多坏。】 【哦,刚刚李政趁你休息时回来了,然后在你醒来的前一小会儿,把男主单独叫到书房去了。】 听到老六波澜不惊,沉稳冷静的语气。老幺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向老六重复确认。 【你说李政把男主单独叫到书房去了?】 老六依旧稳如老狗,平静地点点头。 【对,你没听错,而且有一小会——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老六屁股一痛,肥圆的身体就已经像个皮球似的飞了一起来。 【蠢货,老子一会儿收拾你。】 老幺收回脚,拎起棒球棍快步朝书房走去。 刚走到书房门口,乒乒乓乓的声响传出。 随之而来的还有程佑微微发颤的拒绝声。 “叔叔,请你自重。” “自重?你是我聘来的,我可是第一眼就相中了你。 你别在我面前假装正经了。你身上的散发的气息早就告诉我,你和我是一类人。” “让开,放我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 “哈哈哈,不客气,你怎么不客气,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不客气,小娘炮。” “啊——滚开——”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幺眸光冷冽,举起棒球狠狠砸向书房门。 只是须臾之间,厚实的大门便破破烂烂地躺在地上。 变故发生得太快,书房二人还保持着追逐状态愣在原地。 老幺拎着棒球棍,冷眼盯着李政,踩着地上的门缓缓而入。 第12章 破文里的npc 12 老幺在粑粑倒下来之时就已经闪到门口,同时还将送葬曲的音量调到最大。 老幺在外边死死拉着门,嘴角隐隐笑着,眼神里全是狡诈的笑意。 “敢骗婚,敢当小三,姑奶奶恶心死你们。” 房间内臭气熏天,到处都沾满粑粑。 黯淡的彩色灯光,再配上阴间音乐,气氛莫名变得诡异阴冷。 从头到尾裹满粑粑的三人尖叫,呕吐。 但慢慢地,昏昏暗暗的灯光随着阴间音乐的节奏一闪一灭。 同时发出嘶嘶嘶的电流声,周围的温度也骤然降低,似乎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三人渐渐被这诡谲的氛围感染,一时间忘记了呕吐,心也随之慢慢悬起来。 跟着李政进来的两个男人忍着恶心,戒备地打量着周围,僵着身体慢慢朝李政靠近。 “哥,我们害怕。” “我们…是不是碰到不干净的——” “闭嘴,别胡说!” 李政硬着头皮抹了一把脸上,伸手眯眼一看。 身体忍不住发抖,胃里当即翻江倒海, “呕——肯定是呕——有人恶搞,被老子抓到,定要你好看。” “哥呕——但是周围一直没有人啊。” “是啊,我们进来这屋绝对没人,我们还是快离开。” “行了,你们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先去洗干净再——” 三人张开嘴还没说几句,那些恶心的排泄物便往嘴里钻。 迫不得已,三人只好将嘴唇咬得死死地。 硬着胆子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往卫生间挪去。 只是三人刚摸到那若隐若现地玻璃门。 里面就传出震耳欲聋犹如女鬼的惊悚笑声。 同时还伴随着嗒嗒拖着步子似的脚步声。 这时,三人重振出来的勇气瞬间瓦解,谁也说不出话。 一旁的两个男人直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只有李政还僵在原地发抖。 但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李政突然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直接撇下两人,撒腿往门口跑去,然后用身体不停地撞击被老幺紧紧拉住的门。 砰! 砰! 砰! 李政像似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一股脑地撞着门。 瞧着李政如此强烈的求生欲,又望着甬道另一端聚在一起乱搞的人群。 老幺松开门把手,轻轻一跃。 整个人像个大蜘蛛似的贴在天花板上,为李政让路。 老幺刚一松开,撞门的李政就如脱缰的野马。 裹着一身粑粑朝外面奔出去,“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 李政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人群中。 一瞬间,刚才还一起随音乐扭动的人群立即乱成一团,纷纷炸开躲避。 “啊啊,离我远点!” “屎人,是屎人——” “什么,死人!” “好臭,快跑啊——” 而准备扒在天花板上看戏的老幺最后实在是怕被臭味腌入味,只能遗憾离去。 也是从这次开始,李政的噩梦开始了。 不管李政约男人还是女人,约单人还是多人,老幺总会出现在第一现场。 每当李政刚要大展雄风时,老幺总是及时地制造出各种膈应,吓人的动静将李政活生生打断。 就连老六都开始有些同情这个烂裤裆的男人了。 屡经数次,李政的心理阴影早已经达到巅峰。 每次约人刚进入状态,李政脑海里就会响起警报,胯下也就立马软了下去。 崩溃的李政不敢相信,开始频繁约人实验,但每次一都没有奇迹出现。 至此,阳痿终于成了李政的专属代名词。 对于这个效果,老幺打心底觉得满意。 这天周末,老幺终于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午觉。 只是老幺刚睁开眼睛,老六就贼头贼脑出现,神秘兮兮地说道。 【宿主,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老幺伸一懒腰,眼珠往上一瞥。 【废话,当然好消息,谁刚醒来喜欢听晦气消息,影响心情。】 【好,好消息就是这个世界的社会秩序已经开始独立起来咯。 除了接下来男主剧情的走向相关人员外,外面的世界已经开始独立运转了。 特别是官方部门,已经全部正常运行。】 老幺眼睛一亮,噌的一下坐起来。 【那现在不就可以替原主离婚了哈哈哈果然是个好消息。】 【等一下,我已经完成一个小任务了。 那我已经离开前一个任务对象身体了,那她是直接消失了吗?】 老六眯眼微笑,胖胖手指左右摆动。 【不不不,这个世界比较特殊,她们目前还属于npc范畴。 前一个人物对象在你离开后,她接管了身体。 只要这个世界没有彻底独立起来,那她们或多或少还是会受到影响。】 【好,那不是还有一个坏消息吗?快说,我看看到底有多坏。】 【哦,刚刚李政趁你休息时回来了,然后在你醒来的前一小会儿,把男主单独叫到书房去了。】 听到老六波澜不惊,沉稳冷静的语气。老幺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向老六重复确认。 【你说李政把男主单独叫到书房去了?】 老六依旧稳如老狗,平静地点点头。 【对,你没听错,而且有一小会——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老六屁股一痛,肥圆的身体就已经像个皮球似的飞了一起来。 【蠢货,老子一会儿收拾你。】 老幺收回脚,拎起棒球棍快步朝书房走去。 刚走到书房门口,乒乒乓乓的声响传出。 随之而来的还有程佑微微发颤的拒绝声。 “叔叔,请你自重。” “自重?你是我聘来的,我可是第一眼就相中了你。 你别在我面前假装正经了。你身上的散发的气息早就告诉我,你和我是一类人。” “让开,放我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 “哈哈哈,不客气,你怎么不客气,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不客气,小娘炮。” “啊——滚开——”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幺眸光冷冽,举起棒球狠狠砸向书房门。 只是须臾之间,厚实的大门便破破烂烂地躺在地上。 变故发生得太快,书房二人还保持着追逐状态愣在原地。 老幺拎着棒球棍,冷眼盯着李政,踩着地上的门缓缓而入。 第13章 破文里的npc 13 李政衣衫不整,本来还弓着身子隔桌伸手抓程佑。 在老幺破门而入的那一刹那,李政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下来,同时猛地缩回手后退两步, “玉玉…玉如,你怎怎么来了。” 看到老幺的第一时间,程佑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又紧张慌乱起来。 老幺面无表情,缓步而来。 最后停在李政面前,撩起眼皮,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时常挂在脸上吊儿郎当地笑意敛去,声音里透出冷峻威严, “我这是来得不巧啊?” 不待程佑张嘴,李政抢先出声,指着程佑解释, “玉如,是他,小小年纪不检点。 竟然打着为小虎汇报学习情况的幌子来勾引我。” 听到李政的污蔑,程佑颤抖着下巴,第一时间摆手否定, “不不不,赵阿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是李叔叔说想要了解一下李虎同学的学习状况,我才和李叔叔一起来到书房。 但是没想到李叔叔存在那样的龌龊心思。 我真地对他没有任何想法。阿姨,你相信我,我对他真的……” 看着老幺没有任何反应,程佑觉得有些无力。 双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侧,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而李政见此却以为是老幺相信了自己。 下巴忍不住抬高,故意扬起眉毛,大声指着程佑。 “你在狡辩,分明是你主动约我,一进书房,你就出言勾引我……” 李政叭叭说个没完,话里话外全是别人的问题。 越说越真,就李政自己都快要相信时。 老幺手里的白色棒球棍陡然在李政眼前放大,以极快的速度在靠近他的脑门。 李政根本来不及躲闪,房中就响起哐当一声。 下一秒,李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额头迸发出剧烈的疼痛,随后便直挺挺仰面倒地。 老幺的突然出手,让程佑瞪着眼睛倒吸一口气,难以置信地半张着嘴巴。 望着已经傻在原地程佑。 老幺用棒球棍指着门口,歪头浅笑, “出去,小朋友,我要处理一下家务事哟。” 程佑一时间反应有些迟钝,呆呆地脑瓜上挂着一幅‘你确定?’的表情。 老幺挑眉,朝门口歪了歪头,示意程佑赶紧离开。 得到确认后,程佑转身迈着急切的小碎步跑了出去。 刚跑出书房没几步,就瞧见迎面急步而来的李虎。 “程老师,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发出这么大的响声?” 程佑回头瞥了一眼再次举起棒球棍的老幺。 忍不住想到阿姨应该不想让她儿子看到她这么残暴的一面。 嗐,算了,还是不要让李虎就这么直接地看到自己父亲不堪的一面。 程佑收回目光,连忙上前拦住, “那个李虎同学,刚刚你妈妈让我监督你再做一张试卷给她检查。” 李虎停下前进的脚步,不相信的神情中夹杂着痛苦, “我不是才做完吗,怎么又要做?” “不行,我先看看发生什么了再说。” 程佑立即伸开手臂挡在李虎前面,满脸认真严肃, “前面只是你们家书房门坏了,但是你妈妈说一会儿她来检查。 如果你没做完一套试题,你明天就得再加两天。” “淦。” 李虎皱起眉头,双手薅着自己的头发,仰头长啸, “老天爷,谁能帮我炸炸学校啊——” 程佑依旧死死挡住李虎前面,生怕一个不注意对方就蹿了出去, “李虎同学,抓紧时间,不然你明天——” 李虎咬着牙齿,对着空气一顿锤,发泄完心中的不服气后,低头认命原路返回。 而老幺这边已经为李政上了一套伤筋动骨套餐。 奄奄一息的李政本来要晕死过去,又被老幺啪啪两巴掌刺激清醒过来。 李政顶着个猪头脸,流着两行鼻血,艰难地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 “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老幺收起棒球棍,眯眼一笑,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嘛,非得让我费力给你按摩。” 李政:?你也妹给我机会问啊。 老幺掏出手机点着屏幕说道: “简单,我们离婚。” “真的?” 李政有些诧异,虽然他脑子里从来没有过离婚这个念头。 但是这个要求对于他来说明显非常简单。 “当然,我有要求。” 听到老幺的话,李政心想果然没那么简单,但还是想听听老幺的要求, “你说,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 “财产全部归我,儿子也得归我。” 老幺补充道:“至于你的话,只要你全力配合,我还可以给你留一套小房子。” “不不行。” 李政连忙出声拒绝,“房子归你,财产平分,但儿子得归我。” 老幺眉头轻挑,似乎对于李政要求毫不意外, “这可由不得你啊。” 说着老幺就蹲在李政面前,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对着李政开始播放视频, “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视频全部发到你公司你会怎么样?” 李政目不转睛地盯着视频,突然间感到呼吸困难,胸口和胃部开始刺痛, “你你你…财产归你,房子和儿子归我,这行了?” 老幺眼眸微转,一脸纯良无辜地摇头, “不行哦,你只有这一个选择哟,不然的话。” 老幺话锋一转,附在李政耳边,声音压低却充满威胁, “不然的话,就只能丧偶咯。” 望着老幺眼底冷漠和隐隐的期待。 李政咬紧牙关,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时,李政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拒绝。 对方一定会眼也不眨地给自己爆头。 老幺什么话也没说,就轻轻把玩着手上的棒球棍。 静静地耐心地盯着李政,等待着他的选择。 李政闭着眼睛,沉默半晌后,缓缓掀开眼皮, “我答应你。” 听到满意的答案后,老幺立马扬起明媚笑容,将手中的棒球棍一收, “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人,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一会儿你把它签了。 明天一早,我们民政局见。” 翌日,在老幺温柔的主导下,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在成功离婚后,老幺正式地将情况告知李虎。 一开始李虎是伤心的,不可思议的。 但渐渐地,随着学习任务越来越重。 再加上自己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李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就这样,原主成功与李政离婚,原主儿子也没有走上歪道,程佑也并没有被强迫堕落。 当所有人的生活都在稳步上前时,那种熟悉的眩晕感再次向老幺袭来。 第13章 破文里的npc 13 李政衣衫不整,本来还弓着身子隔桌伸手抓程佑。 在老幺破门而入的那一刹那,李政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下来,同时猛地缩回手后退两步, “玉玉…玉如,你怎怎么来了。” 看到老幺的第一时间,程佑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又紧张慌乱起来。 老幺面无表情,缓步而来。 最后停在李政面前,撩起眼皮,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时常挂在脸上吊儿郎当地笑意敛去,声音里透出冷峻威严, “我这是来得不巧啊?” 不待程佑张嘴,李政抢先出声,指着程佑解释, “玉如,是他,小小年纪不检点。 竟然打着为小虎汇报学习情况的幌子来勾引我。” 听到李政的污蔑,程佑颤抖着下巴,第一时间摆手否定, “不不不,赵阿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是李叔叔说想要了解一下李虎同学的学习状况,我才和李叔叔一起来到书房。 但是没想到李叔叔存在那样的龌龊心思。 我真地对他没有任何想法。阿姨,你相信我,我对他真的……” 看着老幺没有任何反应,程佑觉得有些无力。 双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侧,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而李政见此却以为是老幺相信了自己。 下巴忍不住抬高,故意扬起眉毛,大声指着程佑。 “你在狡辩,分明是你主动约我,一进书房,你就出言勾引我……” 李政叭叭说个没完,话里话外全是别人的问题。 越说越真,就李政自己都快要相信时。 老幺手里的白色棒球棍陡然在李政眼前放大,以极快的速度在靠近他的脑门。 李政根本来不及躲闪,房中就响起哐当一声。 下一秒,李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额头迸发出剧烈的疼痛,随后便直挺挺仰面倒地。 老幺的突然出手,让程佑瞪着眼睛倒吸一口气,难以置信地半张着嘴巴。 望着已经傻在原地程佑。 老幺用棒球棍指着门口,歪头浅笑, “出去,小朋友,我要处理一下家务事哟。” 程佑一时间反应有些迟钝,呆呆地脑瓜上挂着一幅‘你确定?’的表情。 老幺挑眉,朝门口歪了歪头,示意程佑赶紧离开。 得到确认后,程佑转身迈着急切的小碎步跑了出去。 刚跑出书房没几步,就瞧见迎面急步而来的李虎。 “程老师,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发出这么大的响声?” 程佑回头瞥了一眼再次举起棒球棍的老幺。 忍不住想到阿姨应该不想让她儿子看到她这么残暴的一面。 嗐,算了,还是不要让李虎就这么直接地看到自己父亲不堪的一面。 程佑收回目光,连忙上前拦住, “那个李虎同学,刚刚你妈妈让我监督你再做一张试卷给她检查。” 李虎停下前进的脚步,不相信的神情中夹杂着痛苦, “我不是才做完吗,怎么又要做?” “不行,我先看看发生什么了再说。” 程佑立即伸开手臂挡在李虎前面,满脸认真严肃, “前面只是你们家书房门坏了,但是你妈妈说一会儿她来检查。 如果你没做完一套试题,你明天就得再加两天。” “淦。” 李虎皱起眉头,双手薅着自己的头发,仰头长啸, “老天爷,谁能帮我炸炸学校啊——” 程佑依旧死死挡住李虎前面,生怕一个不注意对方就蹿了出去, “李虎同学,抓紧时间,不然你明天——” 李虎咬着牙齿,对着空气一顿锤,发泄完心中的不服气后,低头认命原路返回。 而老幺这边已经为李政上了一套伤筋动骨套餐。 奄奄一息的李政本来要晕死过去,又被老幺啪啪两巴掌刺激清醒过来。 李政顶着个猪头脸,流着两行鼻血,艰难地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 “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老幺收起棒球棍,眯眼一笑,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嘛,非得让我费力给你按摩。” 李政:?你也妹给我机会问啊。 老幺掏出手机点着屏幕说道: “简单,我们离婚。” “真的?” 李政有些诧异,虽然他脑子里从来没有过离婚这个念头。 但是这个要求对于他来说明显非常简单。 “当然,我有要求。” 听到老幺的话,李政心想果然没那么简单,但还是想听听老幺的要求, “你说,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 “财产全部归我,儿子也得归我。” 老幺补充道:“至于你的话,只要你全力配合,我还可以给你留一套小房子。” “不不行。” 李政连忙出声拒绝,“房子归你,财产平分,但儿子得归我。” 老幺眉头轻挑,似乎对于李政要求毫不意外, “这可由不得你啊。” 说着老幺就蹲在李政面前,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对着李政开始播放视频, “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视频全部发到你公司你会怎么样?” 李政目不转睛地盯着视频,突然间感到呼吸困难,胸口和胃部开始刺痛, “你你你…财产归你,房子和儿子归我,这行了?” 老幺眼眸微转,一脸纯良无辜地摇头, “不行哦,你只有这一个选择哟,不然的话。” 老幺话锋一转,附在李政耳边,声音压低却充满威胁, “不然的话,就只能丧偶咯。” 望着老幺眼底冷漠和隐隐的期待。 李政咬紧牙关,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时,李政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拒绝。 对方一定会眼也不眨地给自己爆头。 老幺什么话也没说,就轻轻把玩着手上的棒球棍。 静静地耐心地盯着李政,等待着他的选择。 李政闭着眼睛,沉默半晌后,缓缓掀开眼皮, “我答应你。” 听到满意的答案后,老幺立马扬起明媚笑容,将手中的棒球棍一收, “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人,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一会儿你把它签了。 明天一早,我们民政局见。” 翌日,在老幺温柔的主导下,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在成功离婚后,老幺正式地将情况告知李虎。 一开始李虎是伤心的,不可思议的。 但渐渐地,随着学习任务越来越重。 再加上自己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李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就这样,原主成功与李政离婚,原主儿子也没有走上歪道,程佑也并没有被强迫堕落。 当所有人的生活都在稳步上前时,那种熟悉的眩晕感再次向老幺袭来。 第14章 破文里的npc 14 一个呼吸间,眩晕感消失,耳边传来嗒开门声。 老幺迅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类似大学宿舍布局当中。 随着宿舍门的推开,老幺朝门口望去,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 熟悉的是老幺早已经见过这张脸无数次。 陌生的却是老幺此刻竟然觉得眼前这张娃娃脸不同于往日。 老幺这次在看到程佑第一眼时,一股陌生又怪异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此刻,老幺的眼睛像是自带滤镜一般。 往常程佑那张乖巧认真的脸,在老幺的眼里,竟然一颦一笑之间带着一种撩人的媚态。 半张的嘴唇也变得饱满嫣红。 就连那白皙的脸颊也与老幺记忆中的不同,居然多一抹淡淡的潮红。 老幺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程佑身上,仿佛他身上有着一股非常吸引人的力量。 让人忍不住想与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喂,祁文,你拉我手干嘛?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程佑一脸莫名其妙,推开老幺的手,但眼中还是夹杂着几分关切问道。 老幺猛地从这种状态中惊醒。 发现现在这具身体竟然不在自己的控制下,就走到程佑身边。 而且身体都快要贴上程佑身上了。 老幺忙不迭往后退两步,心中呐喊。 【卧槽,死老六,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这身体里面不会鬼上身了,现在看程佑都有一种眉清目秀的感觉。】 老六抠着圆圆的后脑勺,冒出一头问号。 【我提醒你了,是你不搭理我,我还以为你有你自己的节奏来着。】 老幺:…… 程佑被自己室友突然弹开的大动作吓一跳。 望着自己这一惊一乍的室友,程佑不禁试探开口, “你没事儿,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被拉回神的老幺本来想说没事儿。 但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落在程佑翕合的红嘴唇上。 身体也有些不听自己指挥,想朝程佑靠近。 老幺发现这一情况,心中忍不住咆哮。 他奶奶个腿,剧情力量这么强大竟敢和我抢身体。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现在到底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这么想着,老幺不顾程佑惊恐的目光,果断扭头转身,梗着脖子一头朝实心墙撞去。 【宿主——】 “祁文——” “砰——” 惊恐声和闷响声一起响起。 程佑毫无准备,眼睁睁地看着老幺这谜一样的自残操作。 瞬间被吓得面无血色,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老幺晕晕乎乎,眼冒金星,唧一下躺在地上。 就这还不忘嘀嘀咕咕叫嚣,“老子才是主人哈哈哈……” 程佑:!这是揍嘛啊? 直到老幺顶着满脸的血和一个圆鼓鼓的大包发出声音。 不敢动弹的程佑四肢瞬间瘫软,彪着泪花张嘴哭嚎着爬到老幺身边, “啊啊啊啊,祁文,你别想不开啊。 你遇到什么问题跟我们说啊,人生没有过去的坎和难啊呜呜呜。” “对对对,打120,去医院去医院……” 程佑双手染上血,手忙脚乱地到处找手机。 而被硬控三秒的老六立即将老幺的身体扫描一遍。 确认没什么大事儿后,才将程佑的手机信号屏蔽。 做完这一切,老六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劝道。 【宿主,别做这样损己不利人的狠人好不?我怪害怕的。】 老幺没理老六,而是躺在地上透过窗户朝天空伸出两个中指,同时心里疯狂挑衅叫嚣。 【哈哈哈哈哈哈我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哈哈哈,来啊,狗东西,继续啊,控制我啊……】 而程佑这边好不容易找到手机,却怎么也打不出去。 程佑正急得抓耳挠腮时,老幺倔强高举的中指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第14章 破文里的npc 14 一个呼吸间,眩晕感消失,耳边传来嗒开门声。 老幺迅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类似大学宿舍布局当中。 随着宿舍门的推开,老幺朝门口望去,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 熟悉的是老幺早已经见过这张脸无数次。 陌生的却是老幺此刻竟然觉得眼前这张娃娃脸不同于往日。 老幺这次在看到程佑第一眼时,一股陌生又怪异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此刻,老幺的眼睛像是自带滤镜一般。 往常程佑那张乖巧认真的脸,在老幺的眼里,竟然一颦一笑之间带着一种撩人的媚态。 半张的嘴唇也变得饱满嫣红。 就连那白皙的脸颊也与老幺记忆中的不同,居然多一抹淡淡的潮红。 老幺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程佑身上,仿佛他身上有着一股非常吸引人的力量。 让人忍不住想与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喂,祁文,你拉我手干嘛?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程佑一脸莫名其妙,推开老幺的手,但眼中还是夹杂着几分关切问道。 老幺猛地从这种状态中惊醒。 发现现在这具身体竟然不在自己的控制下,就走到程佑身边。 而且身体都快要贴上程佑身上了。 老幺忙不迭往后退两步,心中呐喊。 【卧槽,死老六,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这身体里面不会鬼上身了,现在看程佑都有一种眉清目秀的感觉。】 老六抠着圆圆的后脑勺,冒出一头问号。 【我提醒你了,是你不搭理我,我还以为你有你自己的节奏来着。】 老幺:…… 程佑被自己室友突然弹开的大动作吓一跳。 望着自己这一惊一乍的室友,程佑不禁试探开口, “你没事儿,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被拉回神的老幺本来想说没事儿。 但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落在程佑翕合的红嘴唇上。 身体也有些不听自己指挥,想朝程佑靠近。 老幺发现这一情况,心中忍不住咆哮。 他奶奶个腿,剧情力量这么强大竟敢和我抢身体。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现在到底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这么想着,老幺不顾程佑惊恐的目光,果断扭头转身,梗着脖子一头朝实心墙撞去。 【宿主——】 “祁文——” “砰——” 惊恐声和闷响声一起响起。 程佑毫无准备,眼睁睁地看着老幺这谜一样的自残操作。 瞬间被吓得面无血色,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老幺晕晕乎乎,眼冒金星,唧一下躺在地上。 就这还不忘嘀嘀咕咕叫嚣,“老子才是主人哈哈哈……” 程佑:!这是揍嘛啊? 直到老幺顶着满脸的血和一个圆鼓鼓的大包发出声音。 不敢动弹的程佑四肢瞬间瘫软,彪着泪花张嘴哭嚎着爬到老幺身边, “啊啊啊啊,祁文,你别想不开啊。 你遇到什么问题跟我们说啊,人生没有过去的坎和难啊呜呜呜。” “对对对,打120,去医院去医院……” 程佑双手染上血,手忙脚乱地到处找手机。 而被硬控三秒的老六立即将老幺的身体扫描一遍。 确认没什么大事儿后,才将程佑的手机信号屏蔽。 做完这一切,老六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劝道。 【宿主,别做这样损己不利人的狠人好不?我怪害怕的。】 老幺没理老六,而是躺在地上透过窗户朝天空伸出两个中指,同时心里疯狂挑衅叫嚣。 【哈哈哈哈哈哈我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哈哈哈,来啊,狗东西,继续啊,控制我啊……】 而程佑这边好不容易找到手机,却怎么也打不出去。 程佑正急得抓耳挠腮时,老幺倔强高举的中指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第15章 破文里的npc 15 程佑哭嚎的声音发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 试图将老幺那倔强不屈的中指压下去, “祁文,你到底咋了,你别吓我啊。” “我这就出去叫人,你坚持住哈。” 老幺望着自己被强行压下来的中指,不禁出声阻止, “别搞,这是我的人生态度。” 老六:…… 程佑:完了,这是真疯了。 听了老幺的话,程佑起身的动作更快了。 老幺随意抹了一把眼皮上的血,然后一把揪住程佑的裤子, “慢着!” 程佑咬着牙齿,一脸苦相,双手死死提着自己的裤子, “祁文,快放手,我腚要露出来了。” “诶,不对,你别拉着我啊,我出去叫人进来救你啊。” “不用,我没事儿。” 说完老幺大手一挥,直接在原地一个鲤鱼打挺,帅气利落起身。 “看,我没事儿。” 程佑还保持着提裤子的动作,满是怀疑地盯着老幺。 见对方不信,老幺学着大猩猩的模样,捏着拳头砰砰往胸口上捶, “别担心,我完全没问题,你瞧,我身体嘎嘎结实。” “不信的话,你朝这儿来两拳。” 老幺胸膛一挺,自我感觉非常an地建议道。 程佑满脸拒绝,提着裤子后退两步, “算算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行了,你忙你的,我去收拾收拾。” 话落,老幺面不改色,拿着原主的毛巾到宿舍洗漱台开始洗漱。 见老幺似乎真地一点都不痛,程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幺站在阳台上背对着程佑,在确认程佑看不见自己表情后。 才从面不改色变为才龇牙咧嘴。 【嘶嘶——区区小包嘶——敢耐我如何嘶——】 老六无语地摇了摇头,悄声叹息道: “全身上下,就那张嘴最硬。” 老幺自己洗漱完,又将原主床位里里外外一顿收拾。 直到一切都收拾妥帖后,老幺才一头扎上床,开始慢慢消化原主的记忆。 原主祁文,大二学生,与程佑是大学室友。 一开始,原主与普通男大学生没什么区别,上课学习,休闲娱乐,寝室关系也和谐。 虽然室友关系不错,但因为程佑稍稍腼腆的性格和不经常在宿舍的原因。 原主和另外两个室友关系更加亲近一些。 本以为这样充实和谐的大学生活会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 但让原主没想到的是他的生活在大二就开始慢慢地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奔去。 刚踏进大二第一学期,原主对程佑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仍然是和谐的室友关系。 但直到后面某天,原主刚准备外出,就遇见家教刚回来的程佑。 原主敏锐地发现这次的程佑与平常有些不一样。 他舔着嘴唇,衣服皱皱巴巴,衣领上也被什么东西打湿了似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腥味。 正当原主以为程佑遇到什么事情,准备出口询问时。 程佑突然腿一软,身体有些摇晃往一旁摔去。 原主来不及询问,急忙扶了一把程佑。 刚扶着程佑手臂,原主就感到一股被电流麻到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不等原主反应过来,程佑已经推开了原主的手。 径直进了卫生间,那股奇异的感觉也随之一闪而逝。 原主有些狐疑,总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适但又不知哪儿不适。 对此,原主没有放在心上,转头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然而从这儿之后,原主开始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每次只要程佑出现在他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 身体也总会莫名其妙地变得亢奋起来。 程佑在他眼中,竟然开始变得媚态诱人起来。 眼波流转,绯红脸庞,扭动腰肢…… 程佑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是对他赤裸裸地暗示和邀请。 在意识到这个惊人的变化后,原主迅速一个人冷静下来。 再三确认自己的性取向仍是女性后,他才放心下来。 但很快,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之处,自己的性取向明明是女性。 并且私下平静下来的他只要想到自己和男人在一起,就会忍不住的恶心反感。 但每次见到程佑,身体总是会不受控制向程佑靠近。 仿佛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就是两个互相独立个体。 原主在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后,打算直接避开程佑。 但每次原主想要竭力避开时,他就会像一个游魂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贴近程佑。 直到程佑喝醉那天起,他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扶着半醉的程佑。刚进寝室,程佑就扭着身体嫌热。 程佑刚把衣服脱下,他的身体竟然就和程佑互相抱到一起纠缠起来。 原主如局外人一般眼睁睁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幕,一时间目眦欲裂,反胃想吐。 无论原主多么想逃离,他的身体却不动半分,反而和程佑做出更加不堪入目之事。 望着这混乱的一幕,原主心底又骂又跳又无力。 直到另外两位室友都回来了,原主的身体和程佑还没分开。 原主瞧着被惊呆在门口的两人,只觉得一阵羞耻屈辱。 但令原主没想到的是,被惊在门口的两位室友,一开始都还是十分嫌恶的表情。 但在程佑出声邀请后,两人竟然突然变脸,不顾一切的加入到这场荒谬的活动当中。 从那以后,开门出去,他们就是情比金坚的好兄弟。 关上门他们就像一群不知健康道德为何物的动物。 原主只能一边吐着一边无力麻木的反抗,但这反抗没有丝毫作用。 现在老幺来到节点就是原主刚开始对身体产生失控感觉的时候。 虽然这次程佑并未被迫堕落,也没有带着一身腥味回来。 但他身上还是萦绕着一种不自知的迷人心智的吸引力。 显然,老幺早已习惯这个世界的冲击炸裂画面,但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老幺咧着嘴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大包问道。 【所以原主的愿望是?】 老六捧着自己幻化出来的书本,一本正经地回答。 【原主想要自己完完全全掌控自己的身体。 如果实在掌控不了,情愿将身体毁了也不要聚众淫乱。 至于这几个室友,如果他们也和他一样是不受控制的,能劝则劝。 如果他们是自愿的,那就远离他们。】 老幺赞赏地点点头,同时竖起一个大拇指。 【不错,原主还真是个根红苗正的大学生啊。】 老幺瘫在床上,轻轻歪头往下瞥了一眼。 就瞧见程佑坐在下桌,一会儿狂抠手机,一会儿又抬头往自己方向看来。 【老六,他是不是在蛐蛐我?】 【嘿嘿嘿,你猜对了,他正在和你另外两个室友打报告。】 老幺一副‘果然如此’,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坏笑。 【好啊好啊,上次为李虎量身定做的套餐,给他们每人来一套。】 第15章 破文里的npc 15 程佑哭嚎的声音发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 试图将老幺那倔强不屈的中指压下去, “祁文,你到底咋了,你别吓我啊。” “我这就出去叫人,你坚持住哈。” 老幺望着自己被强行压下来的中指,不禁出声阻止, “别搞,这是我的人生态度。” 老六:…… 程佑:完了,这是真疯了。 听了老幺的话,程佑起身的动作更快了。 老幺随意抹了一把眼皮上的血,然后一把揪住程佑的裤子, “慢着!” 程佑咬着牙齿,一脸苦相,双手死死提着自己的裤子, “祁文,快放手,我腚要露出来了。” “诶,不对,你别拉着我啊,我出去叫人进来救你啊。” “不用,我没事儿。” 说完老幺大手一挥,直接在原地一个鲤鱼打挺,帅气利落起身。 “看,我没事儿。” 程佑还保持着提裤子的动作,满是怀疑地盯着老幺。 见对方不信,老幺学着大猩猩的模样,捏着拳头砰砰往胸口上捶, “别担心,我完全没问题,你瞧,我身体嘎嘎结实。” “不信的话,你朝这儿来两拳。” 老幺胸膛一挺,自我感觉非常an地建议道。 程佑满脸拒绝,提着裤子后退两步, “算算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行了,你忙你的,我去收拾收拾。” 话落,老幺面不改色,拿着原主的毛巾到宿舍洗漱台开始洗漱。 见老幺似乎真地一点都不痛,程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幺站在阳台上背对着程佑,在确认程佑看不见自己表情后。 才从面不改色变为才龇牙咧嘴。 【嘶嘶——区区小包嘶——敢耐我如何嘶——】 老六无语地摇了摇头,悄声叹息道: “全身上下,就那张嘴最硬。” 老幺自己洗漱完,又将原主床位里里外外一顿收拾。 直到一切都收拾妥帖后,老幺才一头扎上床,开始慢慢消化原主的记忆。 原主祁文,大二学生,与程佑是大学室友。 一开始,原主与普通男大学生没什么区别,上课学习,休闲娱乐,寝室关系也和谐。 虽然室友关系不错,但因为程佑稍稍腼腆的性格和不经常在宿舍的原因。 原主和另外两个室友关系更加亲近一些。 本以为这样充实和谐的大学生活会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 但让原主没想到的是他的生活在大二就开始慢慢地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奔去。 刚踏进大二第一学期,原主对程佑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仍然是和谐的室友关系。 但直到后面某天,原主刚准备外出,就遇见家教刚回来的程佑。 原主敏锐地发现这次的程佑与平常有些不一样。 他舔着嘴唇,衣服皱皱巴巴,衣领上也被什么东西打湿了似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腥味。 正当原主以为程佑遇到什么事情,准备出口询问时。 程佑突然腿一软,身体有些摇晃往一旁摔去。 原主来不及询问,急忙扶了一把程佑。 刚扶着程佑手臂,原主就感到一股被电流麻到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不等原主反应过来,程佑已经推开了原主的手。 径直进了卫生间,那股奇异的感觉也随之一闪而逝。 原主有些狐疑,总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适但又不知哪儿不适。 对此,原主没有放在心上,转头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然而从这儿之后,原主开始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每次只要程佑出现在他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 身体也总会莫名其妙地变得亢奋起来。 程佑在他眼中,竟然开始变得媚态诱人起来。 眼波流转,绯红脸庞,扭动腰肢…… 程佑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是对他赤裸裸地暗示和邀请。 在意识到这个惊人的变化后,原主迅速一个人冷静下来。 再三确认自己的性取向仍是女性后,他才放心下来。 但很快,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之处,自己的性取向明明是女性。 并且私下平静下来的他只要想到自己和男人在一起,就会忍不住的恶心反感。 但每次见到程佑,身体总是会不受控制向程佑靠近。 仿佛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就是两个互相独立个体。 原主在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后,打算直接避开程佑。 但每次原主想要竭力避开时,他就会像一个游魂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贴近程佑。 直到程佑喝醉那天起,他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扶着半醉的程佑。刚进寝室,程佑就扭着身体嫌热。 程佑刚把衣服脱下,他的身体竟然就和程佑互相抱到一起纠缠起来。 原主如局外人一般眼睁睁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幕,一时间目眦欲裂,反胃想吐。 无论原主多么想逃离,他的身体却不动半分,反而和程佑做出更加不堪入目之事。 望着这混乱的一幕,原主心底又骂又跳又无力。 直到另外两位室友都回来了,原主的身体和程佑还没分开。 原主瞧着被惊呆在门口的两人,只觉得一阵羞耻屈辱。 但令原主没想到的是,被惊在门口的两位室友,一开始都还是十分嫌恶的表情。 但在程佑出声邀请后,两人竟然突然变脸,不顾一切的加入到这场荒谬的活动当中。 从那以后,开门出去,他们就是情比金坚的好兄弟。 关上门他们就像一群不知健康道德为何物的动物。 原主只能一边吐着一边无力麻木的反抗,但这反抗没有丝毫作用。 现在老幺来到节点就是原主刚开始对身体产生失控感觉的时候。 虽然这次程佑并未被迫堕落,也没有带着一身腥味回来。 但他身上还是萦绕着一种不自知的迷人心智的吸引力。 显然,老幺早已习惯这个世界的冲击炸裂画面,但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老幺咧着嘴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大包问道。 【所以原主的愿望是?】 老六捧着自己幻化出来的书本,一本正经地回答。 【原主想要自己完完全全掌控自己的身体。 如果实在掌控不了,情愿将身体毁了也不要聚众淫乱。 至于这几个室友,如果他们也和他一样是不受控制的,能劝则劝。 如果他们是自愿的,那就远离他们。】 老幺赞赏地点点头,同时竖起一个大拇指。 【不错,原主还真是个根红苗正的大学生啊。】 老幺瘫在床上,轻轻歪头往下瞥了一眼。 就瞧见程佑坐在下桌,一会儿狂抠手机,一会儿又抬头往自己方向看来。 【老六,他是不是在蛐蛐我?】 【嘿嘿嘿,你猜对了,他正在和你另外两个室友打报告。】 老幺一副‘果然如此’,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坏笑。 【好啊好啊,上次为李虎量身定做的套餐,给他们每人来一套。】 第16章 破文里的npc 16 翌日一早。 老幺还在梦中的酱香大肘子中畅游。 突然间身上汗毛直立,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 老幺眼皮一掀,还没看清眼前之物,双拳便已经快出残影。 砰砰三拳,接着三声杀猪般的嚎叫直冲屋顶。 老幺直直坐起身,待看清下边弓腰捂着鼻子和眼睛的三人是原主室友后。 老幺的视线莫名开始闪躲,语气也变得支支吾吾, “那个刚刚我正在梦中打怪兽呢,你们相信吗?” “你觉得呢?” 其中最高的男生仰着头,在下桌扯下半截纸。 一面将纸塞进鼻子,一面没好气地回道。 老幺眯着眼,挤出一个心虚地笑容, “嗐,江旭,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些,这真的纯属误伤。” “呵。” 另一个劲瘦男生揉着发红的鼻头冷哼一声, “误伤?你小子不会是个超雄。 我们好心好意赶回来看你,你这醒来第一件事就哐哐给我们两拳。” “是啊,你这拳脚够狠。” 程佑捂着自己右眼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 “枉费我和方恒还好心给你带早餐” 面对三人的控诉,老幺蹬蹬蹬地上床跑下来。 装模作样地给三人道歉请罪,同时还不忘把程佑手里的早餐顺了过来。 三人知道老幺不是故意的,但就是故意绷着脸假装不接受老幺的道歉。 方恒更是夸张地捂着鼻子叫唤, “哎哟,我高鼻梁被你打扁了,除非你叫我爸爸,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那我更严重,你得叫我爷爷。” 江旭立马接上。 只有程佑睁着一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不太有底气地试探道: “那那那要不你叫我祖宗?不然我辈分得矮一截。” 老幺咬了一口早餐,眉毛一挑,露出一个邪里邪气的笑容, “好啊,儿子,孙子,曾孙子,你们就原谅我。” “好啊,你小子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 三人佯装扬起拳头,一拥而上。 一阵打闹后,四人才安静下来。 程佑三人拖过自己的椅子,围坐在老幺桌前,一脸认真严肃地盯着老幺。 老幺一边啃着手里的早餐,一边不解地打量着眼前踌躇的三人, “你仨这是?” 程佑三人沉默半晌,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各自掏出一把零零散散的现金。 方恒甚至连裤衩子里藏起来的几块零钱也搜刮了出来。 三人将钱合在一起,然后一把推在老幺面前。 老幺看着桌上以方恒裤衩子里掏出来为首的零钱,默了一瞬。 随即眉梢上挂着几分痞气,义正言辞地拒绝, “你们是想当爹想疯了,小爷我宁死不屈哈。 你们给我再多钱,我也不会叫你们爹的。 要想当爹,你们正正经经,踏踏实实找个媳妇自己生呗。” 程佑三人:嗯? 对于老幺这清奇的脑回路,程佑三人彻底沉默。 老幺被三人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 “你们直说呗,这么盯着我,我心里发毛啊。” 江旭沉重地叹出一口,然后满脸安慰地伸手拍拍老幺的肩膀, “祁文啊,咱们这么久的兄弟,你遇到啥困难要说出来嘛。 虽然我们都是普通家庭,但是我们还是会尽全力帮你的。” “对啊,你没必要硬撑,别太压抑自己。 这是我们现在能拿出来的,你看看还差多,我们再想想办法凑一凑。” “是啊,虽然我也没多少,但是我这个月的兼职家教工资要发了,到时候还可以给你凑点。” “…” 望着三人不大聪明的脸上挂着热切的关怀,老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你们这是脑补啥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你不是遇到困难了?” “你难道不是因为钱寻短见?” 老幺呆呆摇头,双肩微耸,“不是啊。” 三人对视一秒,随即急吼吼将自己的钱扒拉回来。 方恒又将那皱皱巴巴的零钱揣进自己的裤衩子里。 三人在确保收回自己的钱后,才开口问道: “既然不是因为钱,那肯定是因为爱。来。 大胆地向我们倾诉你那无疾而终的暗恋——。” 瞧着三人比翻书还快的八卦吃瓜脸,老幺一人赏了一个大白眼, “乖孙们,爱情就是一剂穿肠毒药,爷爷我从不碰,不过可以给你们说说爷爷我以前的战绩……” 见老幺确实没有一点事儿的模样,三人齐齐‘切’了一声。 便不再听老幺接下来的废话,拖着各自的椅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诶,你们别走啊,我还有一段非主流的青春没说呢,你们……” 自从撞墙后,老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感觉到那种失控的感觉。 并且在这段时间里,老幺还非常尽职尽责为程佑三人各自量身定做了一套洁身自好之男德课程。 这效果显而易见,三人不仅更讲究卫生重视自己身体健康。 连平时私下的荤段子也变少了。 特别是方恒二人,明显更尊重女性。 老幺耐心等了很久,那种感觉还是没出现。 正当老幺以为自己不战而胜时,意外突然出现。 这天,下午体育课程刚结束,大家都是一身汗。 老幺三人抢先排队洗完澡后,等着排在最后的程佑洗完出去吃饭。 一开始,三人还各自玩着手机,悠哉悠哉地耐心等着。 但在程佑洗完,裸露着上半身出来时,寝室的气氛一下就变得黏腻起来。 不单单是老幺又涌上那种不可控的感觉,方恒二人也出现了异样。 这时的程佑在老幺眼中,莫名变得如同清水出芙蓉一般娇嫩。 白嫩无瑕的小脸,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合,望向自己的视线迷离又撩人…… 这猝不及防的迷人心智的吸引力,让老幺感受到这具身体产生冲动和腹部的紧胀感。 眼见自己这具身体不受控制,开始慢慢向毫不无防备地程佑靠近。 老幺立即运起魂力,想要制住身体。 但这魂力却仿佛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无法钳制住身体的动作。 魂力第一次出现失效的情况,老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在移动。 同时方恒二人也如失神一般,不自觉地朝程佑拢去。 三人呈包围形势,离程佑越来越近,将程佑娇小的身体慢慢笼罩在中间。 而一无所知的程佑还站在衣柜前,弓着腰,背对着老幺三人整理衣服。 【靠,老六,不会,啊啊啊,我是好孩子。 我不搞基啊,还他爹聚众,这可是要吃公家饭啊……】 老六咽着口水,紧张地盯着老幺。 【宿主,你还行不,要不我拉你回来,咱不做了。】 眼瞧着三人如狼似虎地快要扑倒程佑。 老幺无奈闭眼,再一睁开。 老幺手里多了一把小刀,另一只手里抓着一把药丸子。 第16章 破文里的npc 16 翌日一早。 老幺还在梦中的酱香大肘子中畅游。 突然间身上汗毛直立,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 老幺眼皮一掀,还没看清眼前之物,双拳便已经快出残影。 砰砰三拳,接着三声杀猪般的嚎叫直冲屋顶。 老幺直直坐起身,待看清下边弓腰捂着鼻子和眼睛的三人是原主室友后。 老幺的视线莫名开始闪躲,语气也变得支支吾吾, “那个刚刚我正在梦中打怪兽呢,你们相信吗?” “你觉得呢?” 其中最高的男生仰着头,在下桌扯下半截纸。 一面将纸塞进鼻子,一面没好气地回道。 老幺眯着眼,挤出一个心虚地笑容, “嗐,江旭,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些,这真的纯属误伤。” “呵。” 另一个劲瘦男生揉着发红的鼻头冷哼一声, “误伤?你小子不会是个超雄。 我们好心好意赶回来看你,你这醒来第一件事就哐哐给我们两拳。” “是啊,你这拳脚够狠。” 程佑捂着自己右眼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 “枉费我和方恒还好心给你带早餐” 面对三人的控诉,老幺蹬蹬蹬地上床跑下来。 装模作样地给三人道歉请罪,同时还不忘把程佑手里的早餐顺了过来。 三人知道老幺不是故意的,但就是故意绷着脸假装不接受老幺的道歉。 方恒更是夸张地捂着鼻子叫唤, “哎哟,我高鼻梁被你打扁了,除非你叫我爸爸,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那我更严重,你得叫我爷爷。” 江旭立马接上。 只有程佑睁着一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不太有底气地试探道: “那那那要不你叫我祖宗?不然我辈分得矮一截。” 老幺咬了一口早餐,眉毛一挑,露出一个邪里邪气的笑容, “好啊,儿子,孙子,曾孙子,你们就原谅我。” “好啊,你小子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 三人佯装扬起拳头,一拥而上。 一阵打闹后,四人才安静下来。 程佑三人拖过自己的椅子,围坐在老幺桌前,一脸认真严肃地盯着老幺。 老幺一边啃着手里的早餐,一边不解地打量着眼前踌躇的三人, “你仨这是?” 程佑三人沉默半晌,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各自掏出一把零零散散的现金。 方恒甚至连裤衩子里藏起来的几块零钱也搜刮了出来。 三人将钱合在一起,然后一把推在老幺面前。 老幺看着桌上以方恒裤衩子里掏出来为首的零钱,默了一瞬。 随即眉梢上挂着几分痞气,义正言辞地拒绝, “你们是想当爹想疯了,小爷我宁死不屈哈。 你们给我再多钱,我也不会叫你们爹的。 要想当爹,你们正正经经,踏踏实实找个媳妇自己生呗。” 程佑三人:嗯? 对于老幺这清奇的脑回路,程佑三人彻底沉默。 老幺被三人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 “你们直说呗,这么盯着我,我心里发毛啊。” 江旭沉重地叹出一口,然后满脸安慰地伸手拍拍老幺的肩膀, “祁文啊,咱们这么久的兄弟,你遇到啥困难要说出来嘛。 虽然我们都是普通家庭,但是我们还是会尽全力帮你的。” “对啊,你没必要硬撑,别太压抑自己。 这是我们现在能拿出来的,你看看还差多,我们再想想办法凑一凑。” “是啊,虽然我也没多少,但是我这个月的兼职家教工资要发了,到时候还可以给你凑点。” “…” 望着三人不大聪明的脸上挂着热切的关怀,老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你们这是脑补啥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你不是遇到困难了?” “你难道不是因为钱寻短见?” 老幺呆呆摇头,双肩微耸,“不是啊。” 三人对视一秒,随即急吼吼将自己的钱扒拉回来。 方恒又将那皱皱巴巴的零钱揣进自己的裤衩子里。 三人在确保收回自己的钱后,才开口问道: “既然不是因为钱,那肯定是因为爱。来。 大胆地向我们倾诉你那无疾而终的暗恋——。” 瞧着三人比翻书还快的八卦吃瓜脸,老幺一人赏了一个大白眼, “乖孙们,爱情就是一剂穿肠毒药,爷爷我从不碰,不过可以给你们说说爷爷我以前的战绩……” 见老幺确实没有一点事儿的模样,三人齐齐‘切’了一声。 便不再听老幺接下来的废话,拖着各自的椅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诶,你们别走啊,我还有一段非主流的青春没说呢,你们……” 自从撞墙后,老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感觉到那种失控的感觉。 并且在这段时间里,老幺还非常尽职尽责为程佑三人各自量身定做了一套洁身自好之男德课程。 这效果显而易见,三人不仅更讲究卫生重视自己身体健康。 连平时私下的荤段子也变少了。 特别是方恒二人,明显更尊重女性。 老幺耐心等了很久,那种感觉还是没出现。 正当老幺以为自己不战而胜时,意外突然出现。 这天,下午体育课程刚结束,大家都是一身汗。 老幺三人抢先排队洗完澡后,等着排在最后的程佑洗完出去吃饭。 一开始,三人还各自玩着手机,悠哉悠哉地耐心等着。 但在程佑洗完,裸露着上半身出来时,寝室的气氛一下就变得黏腻起来。 不单单是老幺又涌上那种不可控的感觉,方恒二人也出现了异样。 这时的程佑在老幺眼中,莫名变得如同清水出芙蓉一般娇嫩。 白嫩无瑕的小脸,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合,望向自己的视线迷离又撩人…… 这猝不及防的迷人心智的吸引力,让老幺感受到这具身体产生冲动和腹部的紧胀感。 眼见自己这具身体不受控制,开始慢慢向毫不无防备地程佑靠近。 老幺立即运起魂力,想要制住身体。 但这魂力却仿佛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无法钳制住身体的动作。 魂力第一次出现失效的情况,老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在移动。 同时方恒二人也如失神一般,不自觉地朝程佑拢去。 三人呈包围形势,离程佑越来越近,将程佑娇小的身体慢慢笼罩在中间。 而一无所知的程佑还站在衣柜前,弓着腰,背对着老幺三人整理衣服。 【靠,老六,不会,啊啊啊,我是好孩子。 我不搞基啊,还他爹聚众,这可是要吃公家饭啊……】 老六咽着口水,紧张地盯着老幺。 【宿主,你还行不,要不我拉你回来,咱不做了。】 眼瞧着三人如狼似虎地快要扑倒程佑。 老幺无奈闭眼,再一睁开。 老幺手里多了一把小刀,另一只手里抓着一把药丸子。 第17章 破文里的npc 17 程佑背对着老幺三人,慢悠悠从衣柜薅出一件白色卫衣套在身上。 同时还不忘出声询问, “一会儿咱们吃啥啊?我感觉我不知选啥了。” 没人回应。 “欸,你们哑巴了?” 还是没人回应。 程佑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刚刚还吵吵闹闹的气氛不知在何时静了下来。 狐疑的程佑当即扭头,只是头刚偏过来,就被围过来的三人吓倒仰, “我操,你们走路没声啊?” “诶诶,停停停,你们有病,离我这么近干嘛?” 程佑仰着头,满脸不解,双手交叉抱在自己胸前,紧紧贴着衣柜问道。 老幺三人却像聋子一般完全不理会程佑。 反而眼底一片火热,一个劲儿往程佑逼近。 特别是方恒二人,身体直接已经贴上程佑,两双大手缓缓攀上程佑的身体。 程佑抱着弱小的自己,从一开始的狐疑不解到满脸惊恐, “喂喂喂,别挤我啊,让开,你们扒拉我衣服干啥……” 眼见方恒二人和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快要将程佑淹没。 老幺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先往嘴里塞了一把小药丸,随后便举起小刀。 在程佑惊恐地注视下,毅然决然地插进自己的手膀子。 刹那间,鲜血飞溅三尺。 地上床上,程佑三人的脸上身上遍布血迹。 “啊啊啊……” 程佑嘴巴吓成一个o,双手抱着头颤抖,发出惨叫声。 老幺身上的血红和血腥不断蔓延,刺目的鲜红刺激着失神二人的神经。 二人开始松动,手中的动作开始缓慢迟疑,眼底也慢慢浮现挣扎之色。 老幺不仅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束缚在松动,还敏锐地捕捉到二人的变化。 见此,老幺灵机一动,眼也不带眨地举起小刀歘歘歘往自己大腿上手臂上扎。 “哈哈哈哈哈老子总算知道了,就是扎死我自己也不让你得逞。” 老幺瞬间被血液染成一个血人,神态癫狂,握着小刀不带一点迟疑地扎自己。 光是扎自己仿佛还不过瘾,还将刀尖对准方恒二人。 只不过在下手之前,老幺以极快的速度塞了两把药丸在二人嘴里。 红刀子在三人身上来来往往,红伤口在三人腿上密密麻麻,深深浅浅。 虽然伤口在老幺药丸的辅助下飞快愈合。 但很明显,愈合的速度根本赶不上老幺捅刀子的速度。 老幺坐在地上,满脸沾染鲜血,眼睛亮得吓人,笑起来如同一个嗜血的变态杀人犯。 感觉到身体控制越来越顺溜,老幺当即加快手上的速度,直接快出残影。 目睹全程的程佑终于吓傻了,直接晕死过去。 而老幺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仰着头叫嚣起来, “哈哈哈哈,我一个也不会让你得逞,老子绝不认输哈哈哈。” “来啊,继续啊,你永远也不可能战胜我的千锤百炼的意志哈哈哈哈…” 被扎成蜂窝的二人也从一开始的无知无觉中开始有反应。 身上来不及愈合舒缓的刺痛渐渐唤回二人的理智, “嘶嘶嘶——” “我能动了,嘶—-我的腿~” 方恒和江旭瘫在地上,待思绪逐渐回笼后。 他们还来不及细想失控之事,就瞧见已经杀疯了的老幺和惨烈的凶杀现场。 二人身体不禁开始哆嗦。 江旭一手捂着自己的大腿,一边颤颤巍巍的出声试图安抚老幺, “文啊,我们醒了,别捅了别捅了,再捅下去要死人了。” “是啊。” 方恒缩着身子抱着头,做出防御姿态,轻声轻语,生怕刺激到老幺, “文,是我们是我们啊,别激动,再激动,我们要残废了,别捅……” 听到二人的声音,确认二人没有失控后。 老幺才平静下来收回小刀,放松地靠在衣柜旁。 一时间,三人在地上,躺的躺,坐的做坐,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后,直到大家都冷静下来,平复好心底紧张又后怕的情绪后。 才将怪异的视线落到程佑身上,然后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同时开口, “你也?” “对,我也。” 江旭骤然放松下来,拍着自己的胸口, “我还以为我鬼上身了,像个游魂一样,只能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你们也出现这种情况。” “是啊,我还以为自己出毛病了,竟然对自己兄弟生出这种龌龊的念头。” “要不是有文子在,咱们这可是算猥亵强暴,而且也会伤害到程佑。” 方恒仰面躺在地上,庆幸中夹杂着一丝隐隐地担忧, “不会,真真…有鬼?那下次我们还会出现这种失控的情况吗?” 江旭嗫嚅着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扭头看着老幺。 老幺瞧着二人不知所措的模样,生出逗弄的心思, “你们这么看我干嘛,大不了你们就从了嘛,说不定你们会喜欢那种感觉呢?” 说完老幺还朝二人揶揄地挑挑眉。 方恒二人盯着老幺,见老幺不似玩笑的模样。 不由得瞪圆眼睛,双臂交于胸前,然后向后蠕动。 二人远离老幺的同时,还不忘拖着吓晕的程佑。 “我我我们尊重任何性取向,但绝不接受任何强迫伤害的行为,哪怕你是我们最好的兄弟。” 江旭点头如捣蒜,连忙结结巴巴地表态, “对对对,你你你正常恋爱我们不管,但是你要要要是乱来,我们绝不姑息。” 见二人都没有动歪念头,老幺才把视线放到程佑身上。 察觉到老幺的眼神后,方恒赶忙伸手将程佑拖远一点,小心翼翼道: “他也不行,洁身自好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对二人的反应,老幺非常满意,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行了行了,逗你们的,瞧把你们吓,我又不会喜欢你们。” 方恒二人终于放下心来,“呼——还好还好,兄弟之情没有变质。” “但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江旭有些担忧地的问道,“这说出去没人信啊,再说我也说不出口啊。” 而老幺听完后,却嘚瑟地挺起胸膛,抬起下巴,端起隐世高人的风范。 然后指着二人的大腿,笑容清朗,语气颇为神秘, “要不你们瞧瞧你们的大腿?” 方恒二人一怔,低头望自己的大腿, “诶诶诶,不对啊。” 二人弯腰摸摸自己的腿,满是不可置信。 随后又连忙撕开已经被捅成破烂的裤管,左右瞧着, “这什么情况,我亲眼看到祁文捅我捅的血柱喷涌,现在竟然完好如初,还不痛。” 江旭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腿,完全不敢相信,又交替跺脚, “天啊,我不会是在做梦,这他妈不现实啊!” 江旭张开嘴,发出骇然惊叹。 “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祁文,别卖关子了,快说。” 二人迫不及待地围着老幺,然后眨巴着清澈的双眼,巴巴地盯着老幺。 见二人的反应,老幺死装死装的心情得到满足后。 才清清嗓子,背着双手,面色波澜不惊。 然后仰着二人期待的目光,故作高深地吐出六字, “天机不可泄露。” 江旭\/方恒::? 二人收起期待的神情,无语地瞥了老幺一眼, “说不说?” 接收到二人嫌弃的目光,老幺无奈收起自己想要大肆渲染编故事的心情,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 “这还得那月黑风高,电闪雷鸣的夜晚说——” “嗯?” “好,简单来说,我们被好男风的淫鬼上身了。 现在他会和我们抢身体,一旦让他得逞,我们就会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但是呢,富有先见之明的我早已经发现。 并且已经得到隐世高人的指点,才有了破解之法,但是——” 老幺话锋一转,脸色变得严肃, “如果你们自己心智不坚定,贪图纵欲之乐,那你们就没救咯。” 第17章 破文里的npc 17 程佑背对着老幺三人,慢悠悠从衣柜薅出一件白色卫衣套在身上。 同时还不忘出声询问, “一会儿咱们吃啥啊?我感觉我不知选啥了。” 没人回应。 “欸,你们哑巴了?” 还是没人回应。 程佑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刚刚还吵吵闹闹的气氛不知在何时静了下来。 狐疑的程佑当即扭头,只是头刚偏过来,就被围过来的三人吓倒仰, “我操,你们走路没声啊?” “诶诶,停停停,你们有病,离我这么近干嘛?” 程佑仰着头,满脸不解,双手交叉抱在自己胸前,紧紧贴着衣柜问道。 老幺三人却像聋子一般完全不理会程佑。 反而眼底一片火热,一个劲儿往程佑逼近。 特别是方恒二人,身体直接已经贴上程佑,两双大手缓缓攀上程佑的身体。 程佑抱着弱小的自己,从一开始的狐疑不解到满脸惊恐, “喂喂喂,别挤我啊,让开,你们扒拉我衣服干啥……” 眼见方恒二人和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快要将程佑淹没。 老幺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先往嘴里塞了一把小药丸,随后便举起小刀。 在程佑惊恐地注视下,毅然决然地插进自己的手膀子。 刹那间,鲜血飞溅三尺。 地上床上,程佑三人的脸上身上遍布血迹。 “啊啊啊……” 程佑嘴巴吓成一个o,双手抱着头颤抖,发出惨叫声。 老幺身上的血红和血腥不断蔓延,刺目的鲜红刺激着失神二人的神经。 二人开始松动,手中的动作开始缓慢迟疑,眼底也慢慢浮现挣扎之色。 老幺不仅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束缚在松动,还敏锐地捕捉到二人的变化。 见此,老幺灵机一动,眼也不带眨地举起小刀歘歘歘往自己大腿上手臂上扎。 “哈哈哈哈哈老子总算知道了,就是扎死我自己也不让你得逞。” 老幺瞬间被血液染成一个血人,神态癫狂,握着小刀不带一点迟疑地扎自己。 光是扎自己仿佛还不过瘾,还将刀尖对准方恒二人。 只不过在下手之前,老幺以极快的速度塞了两把药丸在二人嘴里。 红刀子在三人身上来来往往,红伤口在三人腿上密密麻麻,深深浅浅。 虽然伤口在老幺药丸的辅助下飞快愈合。 但很明显,愈合的速度根本赶不上老幺捅刀子的速度。 老幺坐在地上,满脸沾染鲜血,眼睛亮得吓人,笑起来如同一个嗜血的变态杀人犯。 感觉到身体控制越来越顺溜,老幺当即加快手上的速度,直接快出残影。 目睹全程的程佑终于吓傻了,直接晕死过去。 而老幺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仰着头叫嚣起来, “哈哈哈哈,我一个也不会让你得逞,老子绝不认输哈哈哈。” “来啊,继续啊,你永远也不可能战胜我的千锤百炼的意志哈哈哈哈…” 被扎成蜂窝的二人也从一开始的无知无觉中开始有反应。 身上来不及愈合舒缓的刺痛渐渐唤回二人的理智, “嘶嘶嘶——” “我能动了,嘶—-我的腿~” 方恒和江旭瘫在地上,待思绪逐渐回笼后。 他们还来不及细想失控之事,就瞧见已经杀疯了的老幺和惨烈的凶杀现场。 二人身体不禁开始哆嗦。 江旭一手捂着自己的大腿,一边颤颤巍巍的出声试图安抚老幺, “文啊,我们醒了,别捅了别捅了,再捅下去要死人了。” “是啊。” 方恒缩着身子抱着头,做出防御姿态,轻声轻语,生怕刺激到老幺, “文,是我们是我们啊,别激动,再激动,我们要残废了,别捅……” 听到二人的声音,确认二人没有失控后。 老幺才平静下来收回小刀,放松地靠在衣柜旁。 一时间,三人在地上,躺的躺,坐的做坐,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后,直到大家都冷静下来,平复好心底紧张又后怕的情绪后。 才将怪异的视线落到程佑身上,然后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同时开口, “你也?” “对,我也。” 江旭骤然放松下来,拍着自己的胸口, “我还以为我鬼上身了,像个游魂一样,只能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你们也出现这种情况。” “是啊,我还以为自己出毛病了,竟然对自己兄弟生出这种龌龊的念头。” “要不是有文子在,咱们这可是算猥亵强暴,而且也会伤害到程佑。” 方恒仰面躺在地上,庆幸中夹杂着一丝隐隐地担忧, “不会,真真…有鬼?那下次我们还会出现这种失控的情况吗?” 江旭嗫嚅着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扭头看着老幺。 老幺瞧着二人不知所措的模样,生出逗弄的心思, “你们这么看我干嘛,大不了你们就从了嘛,说不定你们会喜欢那种感觉呢?” 说完老幺还朝二人揶揄地挑挑眉。 方恒二人盯着老幺,见老幺不似玩笑的模样。 不由得瞪圆眼睛,双臂交于胸前,然后向后蠕动。 二人远离老幺的同时,还不忘拖着吓晕的程佑。 “我我我们尊重任何性取向,但绝不接受任何强迫伤害的行为,哪怕你是我们最好的兄弟。” 江旭点头如捣蒜,连忙结结巴巴地表态, “对对对,你你你正常恋爱我们不管,但是你要要要是乱来,我们绝不姑息。” 见二人都没有动歪念头,老幺才把视线放到程佑身上。 察觉到老幺的眼神后,方恒赶忙伸手将程佑拖远一点,小心翼翼道: “他也不行,洁身自好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对二人的反应,老幺非常满意,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行了行了,逗你们的,瞧把你们吓,我又不会喜欢你们。” 方恒二人终于放下心来,“呼——还好还好,兄弟之情没有变质。” “但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江旭有些担忧地的问道,“这说出去没人信啊,再说我也说不出口啊。” 而老幺听完后,却嘚瑟地挺起胸膛,抬起下巴,端起隐世高人的风范。 然后指着二人的大腿,笑容清朗,语气颇为神秘, “要不你们瞧瞧你们的大腿?” 方恒二人一怔,低头望自己的大腿, “诶诶诶,不对啊。” 二人弯腰摸摸自己的腿,满是不可置信。 随后又连忙撕开已经被捅成破烂的裤管,左右瞧着, “这什么情况,我亲眼看到祁文捅我捅的血柱喷涌,现在竟然完好如初,还不痛。” 江旭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腿,完全不敢相信,又交替跺脚, “天啊,我不会是在做梦,这他妈不现实啊!” 江旭张开嘴,发出骇然惊叹。 “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祁文,别卖关子了,快说。” 二人迫不及待地围着老幺,然后眨巴着清澈的双眼,巴巴地盯着老幺。 见二人的反应,老幺死装死装的心情得到满足后。 才清清嗓子,背着双手,面色波澜不惊。 然后仰着二人期待的目光,故作高深地吐出六字, “天机不可泄露。” 江旭\/方恒::? 二人收起期待的神情,无语地瞥了老幺一眼, “说不说?” 接收到二人嫌弃的目光,老幺无奈收起自己想要大肆渲染编故事的心情,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 “这还得那月黑风高,电闪雷鸣的夜晚说——” “嗯?” “好,简单来说,我们被好男风的淫鬼上身了。 现在他会和我们抢身体,一旦让他得逞,我们就会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但是呢,富有先见之明的我早已经发现。 并且已经得到隐世高人的指点,才有了破解之法,但是——” 老幺话锋一转,脸色变得严肃, “如果你们自己心智不坚定,贪图纵欲之乐,那你们就没救咯。” 第18章 破文里的npc 18 老幺一顿认真忽悠,将所有怪异之处全往鬼怪头上套,说得玄之又玄。 二人听完后,不知是不是心里在作祟,刚好感觉到有一阵阴风吹过。 二人打了一个冷颤,身上的汗毛根根直立,后背也感觉凉飕飕的。 方恒咽了一口唾沫,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挪着小碎步向老幺靠拢, “义父,护我周全!” 对于方恒这谄谀的行为,江旭颇为不屑, “啧啧方恒,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原则,你将你方氏颜面至于何地? 你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就叫出口,简直没出息!” 方恒梗着脖子,“你管——” “爷爷,今后只要你保我平安,孙子我啊任你调遣!” 江旭不仅说这话掷地有声,说完还朝老幺郑重的鞠了一躬。 方恒:? 老幺:哈哈哈,咱们也是带着锅碗瓢盆升辈分咯。 瞧着已经被忽悠瘸的两人,老幺心底不禁嘚瑟傻乐。 嗐,聪慧睿智如我啊,这轻轻松松就收俩儿子孙子嘿嘿。 果然这遇到不能说的,说不通的,你就尽管往这鬼怪头上套呗,一套一个准儿。 哦吼吼…难怪总有人喜欢当神棍,原来这么爽。 你只要说的一知半解,人家会主动帮你脑补,圆上漏洞。 老六:……普信幺 老幺瞬间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自持稳重地端起长辈风范。 然后掩人耳目地掏出一把小药丸递给二人, “这东西你们拿着,下次再出现这种失控之态时。 一定要先吃下一颗,然后就用最强烈的痛感刺激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 切记,只能自己吃,无关人员吃了会出现全身溃烂,从而暴毙的副作用,懂吗?” 看着老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二人无比虔诚地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将药丸归置好。 空间里默默看了全程的老六,对于两个自降辈分的糊涂蛋深感同情。 【果然脸皮厚的人编瞎话眼都不眨一下。 比起聪明才智,我这宿主的厚脸皮好像要更胜一筹。】 搞定二人后,待程佑醒来。 老幺又用同样的神棍说辞将事情的原委点到为止的解释一番。 当然,三人默契地将对程佑产生龌龊念头和冲动这部分隐去。 心有余悸的程佑将信将疑,直到确认三人身上没有伤口后,才勉强相信。 这也从这次起,三人开始时不时地当着程佑的面‘表演’血飞冲天。 四人前一秒都还在谈笑风生,气氛好不惬意。 下一秒,三人就猝不及防地拔出小刀往自己身上捅。 一开始,程佑看着还是胆颤心惊的。 但随着次数越来越频繁,且三人每次结束身上确实没有一点伤口。 程佑也就慢慢习惯了,就连胆子也被三人刺激得大了起来。 直到后来,程佑对此眼睛都不带眨的。 反而开始点评三人表情太过狰狞,姿势不够利落帅气…… 老幺三人:……神经病啊,痛的不是你,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三人靠着坚定不移的意志力,在这场身体争夺战中开始慢慢占据上风。 直至身体内的束缚感完全消失。 这天,老幺如往常一般,按时按点地开始美美的午休。 一觉醒来,天塌了。 老幺端正地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一时间有些怔愣。 眼前有着一群男人。 正裸露着身体狂欢。 没错,他们的狂欢就是要吃牢饭的那种狂欢。(没办法,随便描述一点点,这审核都通不过,说我低俗下流。) 此刻,老幺无比心疼自己的眼睛和脑子。 精神伤害以一种很卑鄙的方式在残害自己。 【老六,这一觉醒来,天黑了我能接受。 但是这一步到位来到他们的淫窝是怎么个事儿?】 老六戳着手指,嘟着嘴,委屈得像个两百斤的猪。 【宿主,这个时间结点我无法控制,只能在原主愿望非常强烈的时候进入。】 老幺无奈闭眼,扶额吐出一口气。 【行,记忆传来。】 原主王浩,十几岁的少年。 今晚如往常一样,晚自习放学乘坐公交车回家。 因为在学校坚持写完最后一个题才离校,错过了最后一班直达的公交车。 原主只好退而求其,选择转乘最少的3路通宵线路。 也是这一选择,给原主留下了一生的痛。 原主刚上车,发现这辆车上竟然全是那些中年男人。 对此,原主没放在心上,毕竟看着那些男人穿西装打领带,还有手里提的公文包。 一看就是刚下班的打工人,并且各个都萎靡不振,疲惫异常。 原主越过众多男人,选择了最后一排位置。 刚开始,一切都还正常,见离到站还有些时候,原主便闭目养神。 但慢慢地,原主听到周围的呼吸声开始变重,车上也开始嘈杂起来。 原主有些好奇,便睁开眼看,结果便被吓一跳。 接下来就是原主被人强迫了。 然后程佑也在,原主在被程佑接触后。 身体的控制权就没了。 所以原主的愿望是希望自己能好好的,远离这群变态。 (没办法,我改了好多次,都好几天了,还是放不出来,中间的描写不能有,我只能删掉,宝子们将就看。) 第18章 破文里的npc 18 老幺一顿认真忽悠,将所有怪异之处全往鬼怪头上套,说得玄之又玄。 二人听完后,不知是不是心里在作祟,刚好感觉到有一阵阴风吹过。 二人打了一个冷颤,身上的汗毛根根直立,后背也感觉凉飕飕的。 方恒咽了一口唾沫,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挪着小碎步向老幺靠拢, “义父,护我周全!” 对于方恒这谄谀的行为,江旭颇为不屑, “啧啧方恒,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原则,你将你方氏颜面至于何地? 你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就叫出口,简直没出息!” 方恒梗着脖子,“你管——” “爷爷,今后只要你保我平安,孙子我啊任你调遣!” 江旭不仅说这话掷地有声,说完还朝老幺郑重的鞠了一躬。 方恒:? 老幺:哈哈哈,咱们也是带着锅碗瓢盆升辈分咯。 瞧着已经被忽悠瘸的两人,老幺心底不禁嘚瑟傻乐。 嗐,聪慧睿智如我啊,这轻轻松松就收俩儿子孙子嘿嘿。 果然这遇到不能说的,说不通的,你就尽管往这鬼怪头上套呗,一套一个准儿。 哦吼吼…难怪总有人喜欢当神棍,原来这么爽。 你只要说的一知半解,人家会主动帮你脑补,圆上漏洞。 老六:……普信幺 老幺瞬间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自持稳重地端起长辈风范。 然后掩人耳目地掏出一把小药丸递给二人, “这东西你们拿着,下次再出现这种失控之态时。 一定要先吃下一颗,然后就用最强烈的痛感刺激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 切记,只能自己吃,无关人员吃了会出现全身溃烂,从而暴毙的副作用,懂吗?” 看着老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二人无比虔诚地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将药丸归置好。 空间里默默看了全程的老六,对于两个自降辈分的糊涂蛋深感同情。 【果然脸皮厚的人编瞎话眼都不眨一下。 比起聪明才智,我这宿主的厚脸皮好像要更胜一筹。】 搞定二人后,待程佑醒来。 老幺又用同样的神棍说辞将事情的原委点到为止的解释一番。 当然,三人默契地将对程佑产生龌龊念头和冲动这部分隐去。 心有余悸的程佑将信将疑,直到确认三人身上没有伤口后,才勉强相信。 这也从这次起,三人开始时不时地当着程佑的面‘表演’血飞冲天。 四人前一秒都还在谈笑风生,气氛好不惬意。 下一秒,三人就猝不及防地拔出小刀往自己身上捅。 一开始,程佑看着还是胆颤心惊的。 但随着次数越来越频繁,且三人每次结束身上确实没有一点伤口。 程佑也就慢慢习惯了,就连胆子也被三人刺激得大了起来。 直到后来,程佑对此眼睛都不带眨的。 反而开始点评三人表情太过狰狞,姿势不够利落帅气…… 老幺三人:……神经病啊,痛的不是你,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三人靠着坚定不移的意志力,在这场身体争夺战中开始慢慢占据上风。 直至身体内的束缚感完全消失。 这天,老幺如往常一般,按时按点地开始美美的午休。 一觉醒来,天塌了。 老幺端正地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一时间有些怔愣。 眼前有着一群男人。 正裸露着身体狂欢。 没错,他们的狂欢就是要吃牢饭的那种狂欢。(没办法,随便描述一点点,这审核都通不过,说我低俗下流。) 此刻,老幺无比心疼自己的眼睛和脑子。 精神伤害以一种很卑鄙的方式在残害自己。 【老六,这一觉醒来,天黑了我能接受。 但是这一步到位来到他们的淫窝是怎么个事儿?】 老六戳着手指,嘟着嘴,委屈得像个两百斤的猪。 【宿主,这个时间结点我无法控制,只能在原主愿望非常强烈的时候进入。】 老幺无奈闭眼,扶额吐出一口气。 【行,记忆传来。】 原主王浩,十几岁的少年。 今晚如往常一样,晚自习放学乘坐公交车回家。 因为在学校坚持写完最后一个题才离校,错过了最后一班直达的公交车。 原主只好退而求其,选择转乘最少的3路通宵线路。 也是这一选择,给原主留下了一生的痛。 原主刚上车,发现这辆车上竟然全是那些中年男人。 对此,原主没放在心上,毕竟看着那些男人穿西装打领带,还有手里提的公文包。 一看就是刚下班的打工人,并且各个都萎靡不振,疲惫异常。 原主越过众多男人,选择了最后一排位置。 刚开始,一切都还正常,见离到站还有些时候,原主便闭目养神。 但慢慢地,原主听到周围的呼吸声开始变重,车上也开始嘈杂起来。 原主有些好奇,便睁开眼看,结果便被吓一跳。 接下来就是原主被人强迫了。 然后程佑也在,原主在被程佑接触后。 身体的控制权就没了。 所以原主的愿望是希望自己能好好的,远离这群变态。 (没办法,我改了好多次,都好几天了,还是放不出来,中间的描写不能有,我只能删掉,宝子们将就看。) 第19章 破文里的npc 完 此时,原主那绝望无助,恐惧交加的情绪非常强烈。 导致老幺自己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原主这一遭遇,让老幺心情非常沉重愤怒。 特别是看到原主记忆里那个老熟人的脸后,更甚。 老幺平复好情绪,刚一睁开眼睛。 透过身旁对自己虎视眈眈,如白花花猪肉一般的人群看去。 那张熟悉的脸瞬间映入眼帘。 只是这次与原主记忆中不同,那张熟悉的脸上全是厌恶和防备。 那个记忆中享受的少年成为了之前挣扎的原主。 几个色欲上头的男人,围着背着书包的程佑,将人逼向角落退无可退。 程佑将书包抱在身前,满脸恶心愤怒,右手紧握着一只尖笔, “滚开,不然我捅死你们。” 几个壮汉看着程佑那反抗,就像在看一只小猫在哈气一般。 男人们不以为然,油腻腻的脸上嬉戏调笑,丝毫没有将程佑放在眼里, “哈哈哈小骚货够劲儿嘛,不过我喜欢。” “第一次上这辆车,肯定没试过哥哥们的伺候。 别反抗了,每一个试过的人都会喜欢上这里。” “是啊,这辆车可是多少人的梦中所求。 他们来过一次就会流连忘返,我相信你也会爱上这里的。” “来,弟弟,让我们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几人不顾程佑的挣扎,瞬间扑向程佑。 望着这些一张张丑陋扭曲的脸,老幺心底泛起一阵恶心。 老幺直接起身,徒手掰下一截铁制扶手棍。 闪到几人身后,对这几人的脑袋就是狠狠砸。 duang duang duang 几声中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莫名令人牙瘆。 老幺感到铁棍在掌中抖动了几下,从几个男人的肉头上反弹开来。 那几个头发浅的头顶明显被擂出一道半圆形的凹痕。 几个壮汉捂着头,一脸杀气地怒视着老幺, “臭娘皮,你找死。” “敢对咱们下手,弄死他。” “操,这一看就是个雏儿啊,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老子就好好地上——” 不待对方说完话,老幺举起铁棍对着几人一顿砸。 头上,身上,嘴上,特别是胯下。 每一下都是下死手。 几个男人都还没来得及喊叫出声,就重重地晕死在地上,将整个车身都砸得震颤起来。 周围躺着的,坐着的,撅着屁股的都被这声响吓得停了下来,怔愣地注视着老幺。 老幺转过头,站在程佑身前。 扫视着眼前这些和畜生别无二致的‘人’,一股杀气涌上心头。 老幺脑袋一歪,嘴角缓缓挂起纯净无辜的笑容。 眼里蕴着不加掩饰的狠戾,语气温柔而又充满关怀, “这还真是性病的发源地啊,现在~珍惜你们做男人的最后一刻。” 这怪异的割裂感无端地让人升起恐惧,头皮发麻。 见所有人似乎都回归一丝理智,对当下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退缩之意。 最后一排最魁梧的男人还意犹未尽,故作凶狠地挺身而出,试图鼓动众人, “哼,就凭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你能耐我们如何? 现在给你个机会,脱光跪在我们面前,我们还可以考虑对你温柔点一些。” 刚才还有一丝理智的人,听到这番鼓动的话后,又被那下半身的欲望占据上风。 纷纷开始出声附和,威胁,甚至辱骂老幺。 “对啊,我们这么多人,谁怕你啊,谁第一次上这辆车不得乖乖配合我们。” “妈的,还跟他废话什么,这俩小崽子一看就没开过荤,谁先下手谁有便宜占……” 瞧着这群眈眈逐逐的变态胚子,眼里流露出贪婪下流的欲望,纷纷起身向老幺二人靠近。 身后的程佑被这一幕吓的腿软。 但还是在尽力左右观望,试图找到求生出口。 但遗憾的是,这辆公交车就像是事先谋划好的一般。 在深夜载满人后,关窗关门地停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 望着一双双冒着精光的眼睛,程佑害怕地牙齿发颤。 但不知为何,他还是伸手拽了一把老幺,试图将老幺拽到自己身后。 但此刻血液都在翻腾的老幺根本没工夫搭理他,反手一个手刀将人敲晕。 老幺轻笑地扭扭脖子,转转腕,试图克制住身体蓦然涌起的那股暴虐感。 正当众人那肮脏的手快要碰到老幺时,一把大刀忽然出现在老幺手里。 老幺手臂一抬,手腕一翻,好几只大手齐齐喷血掉在地上。 “啊啊啊——” “我的手,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跑啊跑啊,” 刚才还一拥而上的人群瞬间往后散开。 纷纷退到门窗处,疯狂拍打着那被提前关闭的死死的出口。 不管众人如何求救击打门窗,那动静似乎被消失一般。 此时封闭的空间彻底的成为众人想要逃离的险境 老幺肆意绽放笑意,用手背抹开溅在脸颊上的鲜血。 然后拖着银色反光的大刀,缓缓向众人靠近。 “既然喜欢下半身思考,喜欢寻找刺激,那就让我好好满足你们。” 老幺身形似鬼魅,眨眼间就出现在众人身前。 手起刀落间,一个个痛苦地嚎叫着不断倒下。 倒下的人胯下那处都出现一道整整齐齐的伤口,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就算如此,还不足够让老幺那股暴虐感平息。 老幺又将众人的胳膊肘子全部敲断。 这力度,这伤害,拿捏得十分精准。 既不会让人失了性命,又会让人生不如死。 看着地上重叠在一起的白花花血淋淋的身体,老幺满意收刀。 接着老幺将程佑直接提到车头,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室,迅速将车启动,朝警察局方向驶去。 【老六,该你拿出你的看家本领了。 你录的监控视频好好发挥,我和程佑可是幸运的受害者。】 吩咐完,一团黑雾从老幺身上浮出,嫌弃又认命地开始清理伪装现场。 黑雾伪装完现场,将所有人都控制起来后。 见程佑还昏迷不醒,便故意将程佑踩醒。 程佑醒来,还不知发生何事,便对上老幺似笑非笑的眼睛。 老幺连哄带骗,成功地和程佑串了口供。 做完一切后,老幺直接将车开进警察局。 停车后,老幺和程佑对视一眼,立马嚎啕大哭,非常狼狈,连滚带爬地往警察局里逃。 “救命啊,警察叔叔救命啊。” “呜呜呜呜呜,多人聚众淫乱,打架砍人啦。” “警察叔叔救命啊,对未成年,对学生下手啦。” 看着两个戏精冲进去后,黑雾认命地操控起众人开始互相斗殴,捅人。 不愧是警察叔叔,刚听到一点动静,立马迅速出警,将公交车瞬间围住。 听着这些罪名,再瞧着这么多的人数,出警的警察叔叔们瞬间正义感爆棚,干劲十足。 得逞的二人互看一眼后,哭得更加真实惊恐了。 这个世界之前那混乱的运行规则留下唯一的好处。 就是这些人非常明目张胆,留下的证据非常充足。 让调查的难度和速度都得到大大的便利。 两天不到,这一车的组织者,参与者,以及之前的受害者,全被摸瓜顺腾揪出来。 时间之久,人数之多,组织得次数更是让人震惊,足以吃上牢饭。 再加上不止原主这么一个未成年受害者,好多年的牢饭钉得死死的。 直到所有参与的人都进去,受害者都得到公道后。 这个世界终于完全独立运转起来,所有和程佑相关的人员终于获得了自由。 而身为破文里的男主也终于不再是先天小0圣体,被操纵的命运终于独立。 从此,男也好,女也好。 接受也好,拒绝也罢。 所有的选择权终将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早就脱离王浩身体的老幺并没有离去。 而是飘在半空中直勾勾地盯着天空,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彻底解决的机会。 轰隆隆 天空开始电闪雷鸣。 老幺看准时机,模糊的魂体当即附上紫色的闪电。 闪电在天空一闪而逝,老幺的魂体也随之一动。 转眼间,老幺出现在一间客厅样式的房间。 沙发上,地上到处散落着衣服袜子,以及门口堆积着外卖盒子。 客厅往里相连的另一间房间大开着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发狂骂声。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我的文,不是我的主角。” “我才是这本小说的掌控者,只有我才有资格决定他的命运。 他是我笔下诞生的,他就应该听我的。” “他应该要像一块抹布一样任人采摘,只有这样的主角才是符合读者的胃口。” 老幺顺着声音,飘进房间。 一个长发男人坐在电脑前正发狠似的戳着键盘,脸色在电脑光线的照射下忽明忽暗。 老幺飘近电脑屏幕一看。 果然,这主角名叫程佑,开局便是遇到混混,然后被迫开启堕落的一生。 瞧着这些色欲的描写,老幺此刻无法将程佑那张真诚乖巧的脸代入到这场任人玩弄践踏的场景当中。 随着越来下流低俗的描写,老幺再也没了耐心。 反手一下将此人敲晕。 随后便根据屏幕上的文字为这人营造出一个无法分辨真假的梦境。 “只有将相同的遭遇经历一遍,才会有感同身受。 毕竟谁又能确认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呢?” “谁又能分辨出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呢?” 第19章 破文里的npc 完 此时,原主那绝望无助,恐惧交加的情绪非常强烈。 导致老幺自己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原主这一遭遇,让老幺心情非常沉重愤怒。 特别是看到原主记忆里那个老熟人的脸后,更甚。 老幺平复好情绪,刚一睁开眼睛。 透过身旁对自己虎视眈眈,如白花花猪肉一般的人群看去。 那张熟悉的脸瞬间映入眼帘。 只是这次与原主记忆中不同,那张熟悉的脸上全是厌恶和防备。 那个记忆中享受的少年成为了之前挣扎的原主。 几个色欲上头的男人,围着背着书包的程佑,将人逼向角落退无可退。 程佑将书包抱在身前,满脸恶心愤怒,右手紧握着一只尖笔, “滚开,不然我捅死你们。” 几个壮汉看着程佑那反抗,就像在看一只小猫在哈气一般。 男人们不以为然,油腻腻的脸上嬉戏调笑,丝毫没有将程佑放在眼里, “哈哈哈小骚货够劲儿嘛,不过我喜欢。” “第一次上这辆车,肯定没试过哥哥们的伺候。 别反抗了,每一个试过的人都会喜欢上这里。” “是啊,这辆车可是多少人的梦中所求。 他们来过一次就会流连忘返,我相信你也会爱上这里的。” “来,弟弟,让我们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几人不顾程佑的挣扎,瞬间扑向程佑。 望着这些一张张丑陋扭曲的脸,老幺心底泛起一阵恶心。 老幺直接起身,徒手掰下一截铁制扶手棍。 闪到几人身后,对这几人的脑袋就是狠狠砸。 duang duang duang 几声中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莫名令人牙瘆。 老幺感到铁棍在掌中抖动了几下,从几个男人的肉头上反弹开来。 那几个头发浅的头顶明显被擂出一道半圆形的凹痕。 几个壮汉捂着头,一脸杀气地怒视着老幺, “臭娘皮,你找死。” “敢对咱们下手,弄死他。” “操,这一看就是个雏儿啊,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老子就好好地上——” 不待对方说完话,老幺举起铁棍对着几人一顿砸。 头上,身上,嘴上,特别是胯下。 每一下都是下死手。 几个男人都还没来得及喊叫出声,就重重地晕死在地上,将整个车身都砸得震颤起来。 周围躺着的,坐着的,撅着屁股的都被这声响吓得停了下来,怔愣地注视着老幺。 老幺转过头,站在程佑身前。 扫视着眼前这些和畜生别无二致的‘人’,一股杀气涌上心头。 老幺脑袋一歪,嘴角缓缓挂起纯净无辜的笑容。 眼里蕴着不加掩饰的狠戾,语气温柔而又充满关怀, “这还真是性病的发源地啊,现在~珍惜你们做男人的最后一刻。” 这怪异的割裂感无端地让人升起恐惧,头皮发麻。 见所有人似乎都回归一丝理智,对当下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退缩之意。 最后一排最魁梧的男人还意犹未尽,故作凶狠地挺身而出,试图鼓动众人, “哼,就凭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你能耐我们如何? 现在给你个机会,脱光跪在我们面前,我们还可以考虑对你温柔点一些。” 刚才还有一丝理智的人,听到这番鼓动的话后,又被那下半身的欲望占据上风。 纷纷开始出声附和,威胁,甚至辱骂老幺。 “对啊,我们这么多人,谁怕你啊,谁第一次上这辆车不得乖乖配合我们。” “妈的,还跟他废话什么,这俩小崽子一看就没开过荤,谁先下手谁有便宜占……” 瞧着这群眈眈逐逐的变态胚子,眼里流露出贪婪下流的欲望,纷纷起身向老幺二人靠近。 身后的程佑被这一幕吓的腿软。 但还是在尽力左右观望,试图找到求生出口。 但遗憾的是,这辆公交车就像是事先谋划好的一般。 在深夜载满人后,关窗关门地停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 望着一双双冒着精光的眼睛,程佑害怕地牙齿发颤。 但不知为何,他还是伸手拽了一把老幺,试图将老幺拽到自己身后。 但此刻血液都在翻腾的老幺根本没工夫搭理他,反手一个手刀将人敲晕。 老幺轻笑地扭扭脖子,转转腕,试图克制住身体蓦然涌起的那股暴虐感。 正当众人那肮脏的手快要碰到老幺时,一把大刀忽然出现在老幺手里。 老幺手臂一抬,手腕一翻,好几只大手齐齐喷血掉在地上。 “啊啊啊——” “我的手,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跑啊跑啊,” 刚才还一拥而上的人群瞬间往后散开。 纷纷退到门窗处,疯狂拍打着那被提前关闭的死死的出口。 不管众人如何求救击打门窗,那动静似乎被消失一般。 此时封闭的空间彻底的成为众人想要逃离的险境 老幺肆意绽放笑意,用手背抹开溅在脸颊上的鲜血。 然后拖着银色反光的大刀,缓缓向众人靠近。 “既然喜欢下半身思考,喜欢寻找刺激,那就让我好好满足你们。” 老幺身形似鬼魅,眨眼间就出现在众人身前。 手起刀落间,一个个痛苦地嚎叫着不断倒下。 倒下的人胯下那处都出现一道整整齐齐的伤口,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就算如此,还不足够让老幺那股暴虐感平息。 老幺又将众人的胳膊肘子全部敲断。 这力度,这伤害,拿捏得十分精准。 既不会让人失了性命,又会让人生不如死。 看着地上重叠在一起的白花花血淋淋的身体,老幺满意收刀。 接着老幺将程佑直接提到车头,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室,迅速将车启动,朝警察局方向驶去。 【老六,该你拿出你的看家本领了。 你录的监控视频好好发挥,我和程佑可是幸运的受害者。】 吩咐完,一团黑雾从老幺身上浮出,嫌弃又认命地开始清理伪装现场。 黑雾伪装完现场,将所有人都控制起来后。 见程佑还昏迷不醒,便故意将程佑踩醒。 程佑醒来,还不知发生何事,便对上老幺似笑非笑的眼睛。 老幺连哄带骗,成功地和程佑串了口供。 做完一切后,老幺直接将车开进警察局。 停车后,老幺和程佑对视一眼,立马嚎啕大哭,非常狼狈,连滚带爬地往警察局里逃。 “救命啊,警察叔叔救命啊。” “呜呜呜呜呜,多人聚众淫乱,打架砍人啦。” “警察叔叔救命啊,对未成年,对学生下手啦。” 看着两个戏精冲进去后,黑雾认命地操控起众人开始互相斗殴,捅人。 不愧是警察叔叔,刚听到一点动静,立马迅速出警,将公交车瞬间围住。 听着这些罪名,再瞧着这么多的人数,出警的警察叔叔们瞬间正义感爆棚,干劲十足。 得逞的二人互看一眼后,哭得更加真实惊恐了。 这个世界之前那混乱的运行规则留下唯一的好处。 就是这些人非常明目张胆,留下的证据非常充足。 让调查的难度和速度都得到大大的便利。 两天不到,这一车的组织者,参与者,以及之前的受害者,全被摸瓜顺腾揪出来。 时间之久,人数之多,组织得次数更是让人震惊,足以吃上牢饭。 再加上不止原主这么一个未成年受害者,好多年的牢饭钉得死死的。 直到所有参与的人都进去,受害者都得到公道后。 这个世界终于完全独立运转起来,所有和程佑相关的人员终于获得了自由。 而身为破文里的男主也终于不再是先天小0圣体,被操纵的命运终于独立。 从此,男也好,女也好。 接受也好,拒绝也罢。 所有的选择权终将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早就脱离王浩身体的老幺并没有离去。 而是飘在半空中直勾勾地盯着天空,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彻底解决的机会。 轰隆隆 天空开始电闪雷鸣。 老幺看准时机,模糊的魂体当即附上紫色的闪电。 闪电在天空一闪而逝,老幺的魂体也随之一动。 转眼间,老幺出现在一间客厅样式的房间。 沙发上,地上到处散落着衣服袜子,以及门口堆积着外卖盒子。 客厅往里相连的另一间房间大开着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发狂骂声。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我的文,不是我的主角。” “我才是这本小说的掌控者,只有我才有资格决定他的命运。 他是我笔下诞生的,他就应该听我的。” “他应该要像一块抹布一样任人采摘,只有这样的主角才是符合读者的胃口。” 老幺顺着声音,飘进房间。 一个长发男人坐在电脑前正发狠似的戳着键盘,脸色在电脑光线的照射下忽明忽暗。 老幺飘近电脑屏幕一看。 果然,这主角名叫程佑,开局便是遇到混混,然后被迫开启堕落的一生。 瞧着这些色欲的描写,老幺此刻无法将程佑那张真诚乖巧的脸代入到这场任人玩弄践踏的场景当中。 随着越来下流低俗的描写,老幺再也没了耐心。 反手一下将此人敲晕。 随后便根据屏幕上的文字为这人营造出一个无法分辨真假的梦境。 “只有将相同的遭遇经历一遍,才会有感同身受。 毕竟谁又能确认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呢?” “谁又能分辨出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呢?” 第1章 都别好过! 一阵天旋地转后,失重感刚消失,还未睁眼。 老幺便感受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欲行不轨。 同时脖子也被一双大手死死掐住,呼吸不到一口空气。 窒息感萦绕,一时间这具身体脸色发紫。 头晕昏沉乏力,四肢已经有些僵硬,明显快要断气。 老幺猝然睁眼,目光陡然锋利如刀。 身上的黄毛年轻男子被这神情惊得胆颤。 但随即想到什么,立刻眼中凶光更甚,脸色狰狞扭曲,咬着牙更加攒劲儿, “敢用这样的眼神瞪我,敢瞧不起我。” 黄毛满脸横肉,一手死死掐着老幺脖子。 空出另一只手开始扒老幺的裤子,同时嘴里愤愤地叫骂着, “小贱人,还敢叫人反抗。奶奶说得没错,女人都是贱皮子,下贱货……” 老幺面无表情,眼底嗜血杀意翻涌。 随后手腕一翻,握上掐着自己脖子的那手,用力一捏。 “咔嚓” “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黄毛的惨叫同时响起。 黄毛刚张开嘴,老幺抡起右拳对着黄毛脸颊又是一击。 黄毛来不及惨叫,脸颊被揍的变形,嘴里带着血水的大牙刚飞出几颗。 接着老幺用力抬膝,对着他胯下又是一击。 黄发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身体一歪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捂着蛋蛋发抖。 老幺在起身整理衣服的这一瞬间,便将原主记忆消化,摸清了现在的情况。 现在还是计划生育实行的年代,原主陈珊,家里独生女,今年十六岁,死于今天。 而杀人凶手便是眼前这个黄毛,也是就是原主的二堂哥陈广开。 现在是正月初三,原主父亲母亲和大伯大伯母出去拜年。 而原主则和奶奶和两个堂哥留在自己家中。 原主父母刚离开没多久,原主奶奶便要带着大堂哥陈广盛出门去楼下超市。 让原主和原主陈广开在家看电视。 刚开始还一切正常,原主和陈广开各坐到沙发两头看电视。 然而没过一小会儿,陈广开便说自己渴了,起身倒水喝。 因为原主奶奶今年轮到在原主家住,所以陈广开一家也经常来,对原主家也很熟悉。 所以原主也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盯着电视。 然而就是此时,陈广开却调转方向,猛地朝毫无防备的原主扑来,开始上下其手。 十几岁的女孩哪十八九岁男子的对手。很快,原主便被扑倒在沙发上不能动弹。 吓懵的原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当做亲哥哥一般的家人竟然对自己下手。 原主开始挣扎反抗,而陈广开却因为原主的不从而下死手。 陈广开一边性侵着原主,一边掐着原主的脖子。 待陈广开性侵结束,原主早已经被他掐死。 而死去的原主却没有消散,也正是因为没有消散,才让原主看到心寒的一幕。 原主本以为自己死了,自己的父母一定会给自己讨回公道。 但令原主没有想到是,在自己死后,自己的父母并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而是在听到原主大伯提出用一套房子补偿后。 两家便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开了一场家庭会议。 一场商量下来,大伯将一套房作为补偿给原主父亲,原主父亲想都没想便欣然接受。 原主母亲虽然哭得很伤心,但还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至于原主的死,在原主奶奶的提议下。 大家一致同意让反应慢半拍的大堂哥陈广盛来替弟弟顶罪。 因为一大家子都觉得陈广盛智商有问题,将来没出息。 而陈广开从小就惹祸生非,喜欢耍小聪明,将来肯定大有作为。 就这样,迟钝的大堂哥被他母亲连哄带骗的成为替罪羊。 而原主大伯一家对陈广盛还是不放心,生怕蠢笨的陈广盛牵连到陈广开。 最后大家伙一合计,连夜给大堂哥伪造身份。 然后用钱雇人,将刚年满20岁,反应迟钝的陈广盛送到最北方的深山老林去当护林员。 从此,只有单纯反应慢的陈广盛成了潜逃犯。 而原主虽然被送进医院,但当时的医院并不像后来那么规范。 原主的急诊病历第一时间便被抢走,原主尸体也没有做解剖。 而是被他们直接拉出去火化。 火化三天后,原主的父母才报案。 警方在接到报案时,所有的现场证据和原主的尸体早已经处理干净。 而陈家话里话外都将嫌疑往陈广盛身上引。 陈广盛的提前逃跑似乎坐实了凶手嫌疑,彻底成了警方追拿的逃犯。 案发后的几年内,几乎每年的初一初二,警察都会到陈家蹲守陈广盛。 同时也会去陈家询问打探陈广盛的藏身之地。 而陈家似乎身经百战,一直装糊涂。 一提到陈广盛就闭口不谈,顾左而言他。 直到原主奶奶去世,陈广盛也没有出现。 从那之后负责此案的警察虽然还在追查。 但他们觉得此人应该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便将逃犯卷宗材料放进了档案室。 同时,在原主奶奶去世不久,陈广盛也在生活环境恶劣的原始森林里孤独病死了。 随着陈广盛的死,原主的死亡真相彻底淹埋。 看着这一切,原主不敢相信。 平时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奶奶竟然无动于衷。 反而在自己死后和大伯一家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 杀人凶手也没有一点愧疚害怕,反而逍遥在外。 甚至在原主死后没两年,原主父母彻底忘记了原主,然后又生下一个儿子。 而原主记忆中那的温柔似水的母亲,竟然抱着自己儿子一脸庆幸地念叨感谢原主让位,能让她拥有一个儿子。 原主如游魂一般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看着这一家住在她用命换来的房子里幸福和谐,欢声笑语。 看着逍遥法外的凶手一如既往的惹是生非。 看着那个无辜迟钝的堂哥孤零零地死在与世隔绝的森林里… 她不甘,她恨,她想要报仇,她要凶手生不如死。 她和无辜的人不好过,那这些包庇凶手的帮手都不要想好过。 第1章 都别好过! 一阵天旋地转后,失重感刚消失,还未睁眼。 老幺便感受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欲行不轨。 同时脖子也被一双大手死死掐住,呼吸不到一口空气。 窒息感萦绕,一时间这具身体脸色发紫。 头晕昏沉乏力,四肢已经有些僵硬,明显快要断气。 老幺猝然睁眼,目光陡然锋利如刀。 身上的黄毛年轻男子被这神情惊得胆颤。 但随即想到什么,立刻眼中凶光更甚,脸色狰狞扭曲,咬着牙更加攒劲儿, “敢用这样的眼神瞪我,敢瞧不起我。” 黄毛满脸横肉,一手死死掐着老幺脖子。 空出另一只手开始扒老幺的裤子,同时嘴里愤愤地叫骂着, “小贱人,还敢叫人反抗。奶奶说得没错,女人都是贱皮子,下贱货……” 老幺面无表情,眼底嗜血杀意翻涌。 随后手腕一翻,握上掐着自己脖子的那手,用力一捏。 “咔嚓” “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黄毛的惨叫同时响起。 黄毛刚张开嘴,老幺抡起右拳对着黄毛脸颊又是一击。 黄毛来不及惨叫,脸颊被揍的变形,嘴里带着血水的大牙刚飞出几颗。 接着老幺用力抬膝,对着他胯下又是一击。 黄发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身体一歪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捂着蛋蛋发抖。 老幺在起身整理衣服的这一瞬间,便将原主记忆消化,摸清了现在的情况。 现在还是计划生育实行的年代,原主陈珊,家里独生女,今年十六岁,死于今天。 而杀人凶手便是眼前这个黄毛,也是就是原主的二堂哥陈广开。 现在是正月初三,原主父亲母亲和大伯大伯母出去拜年。 而原主则和奶奶和两个堂哥留在自己家中。 原主父母刚离开没多久,原主奶奶便要带着大堂哥陈广盛出门去楼下超市。 让原主和原主陈广开在家看电视。 刚开始还一切正常,原主和陈广开各坐到沙发两头看电视。 然而没过一小会儿,陈广开便说自己渴了,起身倒水喝。 因为原主奶奶今年轮到在原主家住,所以陈广开一家也经常来,对原主家也很熟悉。 所以原主也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盯着电视。 然而就是此时,陈广开却调转方向,猛地朝毫无防备的原主扑来,开始上下其手。 十几岁的女孩哪十八九岁男子的对手。很快,原主便被扑倒在沙发上不能动弹。 吓懵的原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当做亲哥哥一般的家人竟然对自己下手。 原主开始挣扎反抗,而陈广开却因为原主的不从而下死手。 陈广开一边性侵着原主,一边掐着原主的脖子。 待陈广开性侵结束,原主早已经被他掐死。 而死去的原主却没有消散,也正是因为没有消散,才让原主看到心寒的一幕。 原主本以为自己死了,自己的父母一定会给自己讨回公道。 但令原主没有想到是,在自己死后,自己的父母并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而是在听到原主大伯提出用一套房子补偿后。 两家便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开了一场家庭会议。 一场商量下来,大伯将一套房作为补偿给原主父亲,原主父亲想都没想便欣然接受。 原主母亲虽然哭得很伤心,但还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至于原主的死,在原主奶奶的提议下。 大家一致同意让反应慢半拍的大堂哥陈广盛来替弟弟顶罪。 因为一大家子都觉得陈广盛智商有问题,将来没出息。 而陈广开从小就惹祸生非,喜欢耍小聪明,将来肯定大有作为。 就这样,迟钝的大堂哥被他母亲连哄带骗的成为替罪羊。 而原主大伯一家对陈广盛还是不放心,生怕蠢笨的陈广盛牵连到陈广开。 最后大家伙一合计,连夜给大堂哥伪造身份。 然后用钱雇人,将刚年满20岁,反应迟钝的陈广盛送到最北方的深山老林去当护林员。 从此,只有单纯反应慢的陈广盛成了潜逃犯。 而原主虽然被送进医院,但当时的医院并不像后来那么规范。 原主的急诊病历第一时间便被抢走,原主尸体也没有做解剖。 而是被他们直接拉出去火化。 火化三天后,原主的父母才报案。 警方在接到报案时,所有的现场证据和原主的尸体早已经处理干净。 而陈家话里话外都将嫌疑往陈广盛身上引。 陈广盛的提前逃跑似乎坐实了凶手嫌疑,彻底成了警方追拿的逃犯。 案发后的几年内,几乎每年的初一初二,警察都会到陈家蹲守陈广盛。 同时也会去陈家询问打探陈广盛的藏身之地。 而陈家似乎身经百战,一直装糊涂。 一提到陈广盛就闭口不谈,顾左而言他。 直到原主奶奶去世,陈广盛也没有出现。 从那之后负责此案的警察虽然还在追查。 但他们觉得此人应该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便将逃犯卷宗材料放进了档案室。 同时,在原主奶奶去世不久,陈广盛也在生活环境恶劣的原始森林里孤独病死了。 随着陈广盛的死,原主的死亡真相彻底淹埋。 看着这一切,原主不敢相信。 平时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奶奶竟然无动于衷。 反而在自己死后和大伯一家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 杀人凶手也没有一点愧疚害怕,反而逍遥在外。 甚至在原主死后没两年,原主父母彻底忘记了原主,然后又生下一个儿子。 而原主记忆中那的温柔似水的母亲,竟然抱着自己儿子一脸庆幸地念叨感谢原主让位,能让她拥有一个儿子。 原主如游魂一般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看着这一家住在她用命换来的房子里幸福和谐,欢声笑语。 看着逍遥法外的凶手一如既往的惹是生非。 看着那个无辜迟钝的堂哥孤零零地死在与世隔绝的森林里… 她不甘,她恨,她想要报仇,她要凶手生不如死。 她和无辜的人不好过,那这些包庇凶手的帮手都不要想好过。 第2章 都别好过!2 只是转眼间,老幺便将原主的记忆理清。 望着陈广开痛苦蜷缩身体,咬着嘴唇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老幺表情丝毫未变,迎着陈广开不可置信的眼神,踱步上前缓缓蹲在他的面前。 然后素手轻抬,一把掐着陈广开涨红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老幺就这么淡淡地,笑意盈盈地盯着陈广开逐渐外凸,翻白眼的眼睛,语气平缓而带着一股杀意, “既然由下半身思考,那你脑子也没啥用,我给你捏碎怎么样?” 听起来似在征询自己的同意,然而胸腔里的氧气却越来越稀薄。 特别是在看到对方那幽深却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 仿佛手里要捏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牲口。 不不不,她是认真地,她真地要杀我。 陈广开不由得开始慌了,泛紫的脸庞满是狰狞。 一边试图伸手掰开老幺的手,一边从嗓子眼里挤出一点微不可查的声音, “妹——妹妹,我——错——” “妹妹?畜生,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妹妹啊。 现在认错也没用了哟,因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老幺声音慢慢冷了下来,嘴角挂着兴奋地笑意, “好好享受此刻,我的小玩具。” 望着老幺稚嫩无辜的脸庞缓缓浮现出狠戾癫狂的神情。 这一刻,陈广开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他贴到铁板了。 本以为他就算对这乖乖女性格的妹妹下手,事后再一番恐吓威胁。 她为了自己的名声清白,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让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少女如此毒辣。 远不是他所以为的唯唯诺诺,可以恐吓下手的女孩。 这一瞬,陈广开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一时大意,低估了自己这个文文弱弱的妹妹。 见求饶认错没效果,陈广开咬牙忍住身上到处都是火辣辣地刺痛。 双腿双手往老幺身上扑棱挣扎,挥手动拳,试图甩开脖子上那只遏制住他生命的大手。 瞧着对方爆发出的求生反抗动作,老幺嘴角淡扬,眸光冰冷,戏弄陈广开就像逗一只狗似。 面对陈广开的反击,老幺左手轻轻一拽再用力一掰。 如此重复三次,陈广开完好的两腿和一只手便被折断。 陈广开外凸的双眼布着血丝,四肢无力地耷拉在地上,惨烈地哀嚎通通卡在喉咙。 待陈广开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后,老幺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不断收紧。 直到陈广开马上要晕过去,老幺手下又会及时放松一瞬,放一口氧气刺激他清醒过来。 如此往复循环,陈广开此时只剩一丝身体的求生欲在坚持。 阎王:?我眼花了吗,这名字怎么闪闪灭灭的。 望着奄奄一息,口吐白沫的陈广开。 老幺满意地笑起来,眼底却是不屑和鄙夷, “就这么死了我可就没玩具了。” “既然你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那要是下半身没了,你的脑子会不会就不闲置了?” 听到老幺漫不经心的话语,早已意识模糊的陈广开下意识胯下一抖。 老幺如此折磨完陈广开,随后起身,刚抬起脚准备往陈广开胯下碾下去时。 客厅的大门突然间被人推开,接着一个黑影飞扑过来,同时还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地尖厉叫声。 “住手,小开,我的乖孙,你怎么了?” 老幺被撞地后退一步,随后稳住身体定睛一看。 一个身体干瘦,长着一双三角凹陷眼,嘴唇尖薄的老婆子,慌慌张张地扑在陈广开身上哭嚎着。 “打死人了,乖孙,我的乖孙。” “是你,死丫头,你竟敢打你哥,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十个你也不够赔的。” 老婆子一面心疼着陈广开,一面不分青红皂白地指着老幺骂。 陈广开虽然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脑子还是晕晕沉沉,模模糊糊。 但在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陈广开终于放心的晕了过去。 “小开,小开,你别吓奶奶啊。” “贱丫头,快打电话送医院啊,不然让你爸回来打死你……” 见陈广开一点反应也没有后,老婆子着急地哭天抢地。 双手拍着腿,唾沫横飞,恶狠狠地骂着老幺。 见此,老幺丝毫未动,反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 笑眯眯地盯着地上耍横的老婆子,一字一句道: “奶奶,别想了,你那乖孙啊没事儿的,如果你非要我打电话。 那我可以勉强给警察局打一打电话。 毕竟这想要强奸自己妹妹的畜生啊,死一万次也不够。” 老婆子一怔,随后双手拍地板,立马尖着声音否定, “不可能了,你这个不孝的贱丫头,对你哥下毒手就算了。 还诬赖你哥,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看啊,就是你小小年纪不正经。” “报警啊,有本事你就报警,看警察是先抓谁——” 老婆子话还没说完,老幺不知何时闪到座机旁,歪着头,笑吟吟地听着电话,满是挑衅地望着老婆子, “喂,110吗?” “救命啊,同心街金瑞小区,有人要强暴——” 毫无准备的老婆子心下一惊,麻溜地从地上一翻。 飞快夺过老幺手里的电话,将整个座机往地上一砸。 一瞬间,红色的座机便四分五裂。 对于老婆子这一系列动作,老幺没有一点意外,反而抱着手就这么直勾勾,意味深长地盯着老婆子。 显然,原主奶奶张贵芬对自己孙子心底还是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但面上不认,嘴还硬,还想将错误归结于别人身上。 面对老幺看透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小心思完全坦露在人前。 张贵芬有些心虚,但更多地是愤怒。 一个小丫头片子现在竟敢直接这样讽刺自己,果然贱丫头就是白眼狼。 张桂芳越想越愤怒,随即张牙舞爪地朝老幺挥来一个巴掌。 看着举着鹰爪,满脸重重叠叠的褶子,不装慈祥的张桂芬。 老幺毫不躲闪,等待着巴掌靠近。 只是还未等巴掌落下,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便莽撞地冲过来。 砰的一声,便将张桂芬撞翻在地上,然后傻不拉几地挡在老幺面前。 “妹妹,给,这是给你留的糖果。” 第2章 都别好过!2 只是转眼间,老幺便将原主的记忆理清。 望着陈广开痛苦蜷缩身体,咬着嘴唇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老幺表情丝毫未变,迎着陈广开不可置信的眼神,踱步上前缓缓蹲在他的面前。 然后素手轻抬,一把掐着陈广开涨红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老幺就这么淡淡地,笑意盈盈地盯着陈广开逐渐外凸,翻白眼的眼睛,语气平缓而带着一股杀意, “既然由下半身思考,那你脑子也没啥用,我给你捏碎怎么样?” 听起来似在征询自己的同意,然而胸腔里的氧气却越来越稀薄。 特别是在看到对方那幽深却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 仿佛手里要捏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牲口。 不不不,她是认真地,她真地要杀我。 陈广开不由得开始慌了,泛紫的脸庞满是狰狞。 一边试图伸手掰开老幺的手,一边从嗓子眼里挤出一点微不可查的声音, “妹——妹妹,我——错——” “妹妹?畜生,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妹妹啊。 现在认错也没用了哟,因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老幺声音慢慢冷了下来,嘴角挂着兴奋地笑意, “好好享受此刻,我的小玩具。” 望着老幺稚嫩无辜的脸庞缓缓浮现出狠戾癫狂的神情。 这一刻,陈广开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他贴到铁板了。 本以为他就算对这乖乖女性格的妹妹下手,事后再一番恐吓威胁。 她为了自己的名声清白,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让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少女如此毒辣。 远不是他所以为的唯唯诺诺,可以恐吓下手的女孩。 这一瞬,陈广开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一时大意,低估了自己这个文文弱弱的妹妹。 见求饶认错没效果,陈广开咬牙忍住身上到处都是火辣辣地刺痛。 双腿双手往老幺身上扑棱挣扎,挥手动拳,试图甩开脖子上那只遏制住他生命的大手。 瞧着对方爆发出的求生反抗动作,老幺嘴角淡扬,眸光冰冷,戏弄陈广开就像逗一只狗似。 面对陈广开的反击,老幺左手轻轻一拽再用力一掰。 如此重复三次,陈广开完好的两腿和一只手便被折断。 陈广开外凸的双眼布着血丝,四肢无力地耷拉在地上,惨烈地哀嚎通通卡在喉咙。 待陈广开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后,老幺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不断收紧。 直到陈广开马上要晕过去,老幺手下又会及时放松一瞬,放一口氧气刺激他清醒过来。 如此往复循环,陈广开此时只剩一丝身体的求生欲在坚持。 阎王:?我眼花了吗,这名字怎么闪闪灭灭的。 望着奄奄一息,口吐白沫的陈广开。 老幺满意地笑起来,眼底却是不屑和鄙夷, “就这么死了我可就没玩具了。” “既然你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那要是下半身没了,你的脑子会不会就不闲置了?” 听到老幺漫不经心的话语,早已意识模糊的陈广开下意识胯下一抖。 老幺如此折磨完陈广开,随后起身,刚抬起脚准备往陈广开胯下碾下去时。 客厅的大门突然间被人推开,接着一个黑影飞扑过来,同时还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地尖厉叫声。 “住手,小开,我的乖孙,你怎么了?” 老幺被撞地后退一步,随后稳住身体定睛一看。 一个身体干瘦,长着一双三角凹陷眼,嘴唇尖薄的老婆子,慌慌张张地扑在陈广开身上哭嚎着。 “打死人了,乖孙,我的乖孙。” “是你,死丫头,你竟敢打你哥,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十个你也不够赔的。” 老婆子一面心疼着陈广开,一面不分青红皂白地指着老幺骂。 陈广开虽然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脑子还是晕晕沉沉,模模糊糊。 但在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陈广开终于放心的晕了过去。 “小开,小开,你别吓奶奶啊。” “贱丫头,快打电话送医院啊,不然让你爸回来打死你……” 见陈广开一点反应也没有后,老婆子着急地哭天抢地。 双手拍着腿,唾沫横飞,恶狠狠地骂着老幺。 见此,老幺丝毫未动,反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 笑眯眯地盯着地上耍横的老婆子,一字一句道: “奶奶,别想了,你那乖孙啊没事儿的,如果你非要我打电话。 那我可以勉强给警察局打一打电话。 毕竟这想要强奸自己妹妹的畜生啊,死一万次也不够。” 老婆子一怔,随后双手拍地板,立马尖着声音否定, “不可能了,你这个不孝的贱丫头,对你哥下毒手就算了。 还诬赖你哥,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看啊,就是你小小年纪不正经。” “报警啊,有本事你就报警,看警察是先抓谁——” 老婆子话还没说完,老幺不知何时闪到座机旁,歪着头,笑吟吟地听着电话,满是挑衅地望着老婆子, “喂,110吗?” “救命啊,同心街金瑞小区,有人要强暴——” 毫无准备的老婆子心下一惊,麻溜地从地上一翻。 飞快夺过老幺手里的电话,将整个座机往地上一砸。 一瞬间,红色的座机便四分五裂。 对于老婆子这一系列动作,老幺没有一点意外,反而抱着手就这么直勾勾,意味深长地盯着老婆子。 显然,原主奶奶张贵芬对自己孙子心底还是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但面上不认,嘴还硬,还想将错误归结于别人身上。 面对老幺看透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小心思完全坦露在人前。 张贵芬有些心虚,但更多地是愤怒。 一个小丫头片子现在竟敢直接这样讽刺自己,果然贱丫头就是白眼狼。 张桂芳越想越愤怒,随即张牙舞爪地朝老幺挥来一个巴掌。 看着举着鹰爪,满脸重重叠叠的褶子,不装慈祥的张桂芬。 老幺毫不躲闪,等待着巴掌靠近。 只是还未等巴掌落下,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便莽撞地冲过来。 砰的一声,便将张桂芬撞翻在地上,然后傻不拉几地挡在老幺面前。 “妹妹,给,这是给你留的糖果。” 第3章 都别好过!3 老幺刚一抬头,眼前高挑干净的少年眸子单纯懵懂,眼睛弯着。 手里捧着一大把粉色透明包装纸的糖果,正对着自己痴痴笑着, “妹妹,给你糖吃,这是楼下小胖给我的哟。” 眼前人便是原主大堂哥陈广盛,也是前一世陈广开的替罪羊。 两人长相有些相似,但相比混混陈广开。 陈广盛给人的感觉更加干净纯粹,只要不说话,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儒雅。 不等老幺伸手接过糖果,陈广盛便一股脑地将糖果推在老幺手里。 然后才咧着嘴拍着手小跑蹲在嗷嗷叫唤的张桂芳身旁。 眨巴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奶奶,你为什么要坐在地上啊,还有弟弟怎么在地上睡觉啊?” 张贵芬:? 陈广盛挠着后脑勺,懵懂的眼中满是不解。 而扶着腰不敢动的张桂芳根本没心思搭理他,只是一味嚎叫着催促老幺赶紧打电话叫人。 见此,老幺慢腾腾地坐到沙发上,然后慢条斯理地剥开糖纸,往嘴里丢了一颗糖果。 甜滋滋的味道让老幺忍不住眯起眼睛,活像一只偷吃成功的猫咪, “奶啊,不是我不叫人啊,我们家唯一的座机可是被你砸坏了。” 经老幺这么一提醒,张桂芳颤颤巍巍地扭头。 望着地上四分五裂的座机顿时追悔莫及。 随着腰上的痛楚一阵阵加剧,张贵芬额头,背上开始冒冷汗。 态度和语气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乖孙女,我这腰动不了了,快想办法送我去医院。” 老幺并未起身,反而换了一条腿大刀金马地翘起二郎腿,学着陈广开平日里流里流气说话调调, “哎呀,奶,反正您这把老骨头黄土都已经盖到脖子了。 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要不您再忍忍等我爸他们回来。 毕竟我十几岁也没力气,而大哥呢又没轻没重的。 到时候我俩要是一不小心把您弄成瘫痪了咋办。” 听着这熟悉的语调,说着满口的晦气话。 张桂芬竟被气得浑身发抖,满是褶皱的脸不停颤抖。 “你你你…不孝的东西,竟敢诅咒我,枉费我平日对你这么好。 小贱丫头果然没用啊,老天爷啊,自己亲奶奶受伤,还无动于衷啊,果然是没良心……” 张桂芳气得越狠,老幺嘴角的笑容弧度越大。 而傻不愣登站在一旁的陈广盛听着张桂芳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下意识用双手捂着耳朵, “奶奶,你好吵。” 张桂芳顿时火气更甚,一手扶着腰,一手对着老幺和陈广盛指指点点, “小贱皮子,没用的傻子,你们这短命的¥” 瞧着对方还如此有精力,老幺乐呵呵地摇着腿,装作无辜的模样。 专挑张桂芳这种上年纪的老人忌讳的点刺激, “奶啊,别骂了,积点口德啊,再骂那黄土就要埋到鼻子了,一会儿晚上阎王可要站你床头接你了。” 张桂芳听到黄土啊,阎王啊,顿时气得翻白眼,嘴角也挂着唾沫, “你你你们…” “咦——快快快,奶快要不行。” 老幺装作手忙脚乱,实则屁股没离沙发一下, “大哥,快嚎起来,奶要归西咯,要走咯。 要永远地离开你咯,你瞧这白眼都翻不下来了。” 陈广盛一瞧,果然全是眼白。 立马慌神扑向张贵芬,扯着嗓子哀嚎, “奶奶,你别走啊,我舍不得你,奶奶啊——” 张贵芬本来就已经动不了了,这会儿再由陈广盛这么一大坨人一扑。 腰间的老骨头当即发出更加响亮的擦咔一声,随后便凄厉地尖叫着躺在地上。 “哎哟~~哎哟~~要死人了,姗儿呐,快出门叫人帮帮我啊。” 而陈广盛却还是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整个人压在张桂芳身上,号丧似地叫喊, “奶奶,你别死啊——” 望着哭得如此认真的陈广盛,老幺手里摩挲这糖果,笑得越发温和。 真有趣,还好自己不是来拆散这个家,而是加入它的。 既然不让我报警,那接来我们就按不报警的方式来玩咯。 老幺将嘴里的糖果吃完才缓缓起身,同时背在身后的手朝张桂芳捏了一个禁言诀, “哥,奶暂时死不了,你把奶抱回她房间。” 陈广盛似懂非懂看向老幺,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奶不死了吗?” “对,现在还死不了,你先抱她回房间。” 张桂芳听到老幺满是可惜的语气,心里顿时气愤。 但身体的上痛楚又压制着她,只能喘着粗气呻吟哀嚎。 陈广盛得到老幺的确认后,横着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珠。 然后起身双手大力一抬,将张贵芬掂了起来。 “哎哟,我的腰啊,要死人了。” 本就身受重伤的张桂芳咬着牙再受一击,最后连哼唧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喘着微微弱弱地一口长气,任由陈广盛没轻没重地折腾。 在空间刚追完剧的老六瞧着这一幕,鬼鬼祟祟地冒出一个头。 【宿主,你奶这回没个一年绝对缓不回来,你这是一来就横扫一片,做回自我啊。】 老幺一边伸手在屁股后左掏掏右掏掏,一边冷嗤一声。 【这能怪我?我给他们选择了,她不让我报警。 那就得按我的方式来解决,总不能好事儿都让他们占了。】 老六默默地在心底同情陈广开一家三秒钟。 【阿弥陀佛,福量天尊,你们的报应来咯。 放着好好的缝纫机不踩,非得和宿主刚,接下来有得你们受咯。】 【行了,别搁那儿叽叽咕咕的,刚刚视频保存好没,咱们一会儿还要掏点东西出来。】 老六胸膛一拍。 【放心,这是我看家本领。】 确认好后,老幺便往陈广开嘴塞了一颗真话丸。 然后又随手施法将陈广开的痛觉和伤势暂时屏蔽掩盖。 此刻,陈广开暂时恢复得和常人无异。 做完这一切,见原主父母还有些时候才回来。 老幺便哄带着陈广盛,贱兮兮地当着张贵芬的面,在她房间里到处翻找棺材本。 而张贵芬却只能躺在床上眼珠子随着老幺的身影咕噜噜转。 待老幺将犄角旮旯的养老钱翻出后。 张贵芬直接急得脸红脖子粗,然后破口大骂试图阻止老幺。 “你就是个报应啊,短命鬼,那是我的棺材本,等你爸回来,让他打死你。” “你这个便宜货,果然就不该留你。 老天爷啊,报应啊,你不准拿,你没资格拿,那是我给小开存…” 张贵芬骂得越凶,老幺越像个反骨仔。 她不仅将藏起来的钱一处一处地翻出来,就连张贵芬身上用塑料袋包裹起来的零钱都没放过。 还把钱故意放到张贵芬眼前晃荡一圈。 “诶,我的,这也是我的,全是我的。 反正你这个老不死的也半只脚踏进棺材板了,那这些都是我的。” 同时还不忘指挥陈广盛,“哥,那边翻仔细一些嗷。 一分一角都别放过,到时候我直接把楼下超市给你搬回家嗷。” 陈广盛瞳孔放大,憨头憨脑地拍手跺脚, “真真的?那我是不是有吃不完的零食?” 老幺点头,斩钉截铁道: “对,但是今天的事儿不能说出去吼,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只要你听我的,以后我天天给你买好吃的。” 陈广盛清澈见底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然后立刻用手把嘴唇捏得紧紧的,忙不迭地点头。 老幺见此,非常满意,朝陈广盛伸出一个大拇指, “我哥真是个大聪明。” 老六:…… 而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的张贵芬似乎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 张贵芬小心翼翼地扭过头,试图出声诱哄陈广盛, “小盛,别听她的,快去你姑家,把爸妈找回来,一会儿奶奶带你买糖吃。” 陈广盛歪头,眨巴眨巴地看着张贵芬,委屈巴巴地回道: “哼,我不信,奶奶说话不算话。 今天非要带我去楼下买零食,走到半路又不让我买,让我——” “闭嘴。” 张贵芬突然声量抬高打断陈广盛的话, “买买买,钱是捡来得吗,你爸爸妈妈不辛苦吗,你又没什么用,花那么多钱干嘛。” “哼,我就是不信你,我只信妹妹。” 陈广盛撅着嘴,生气地扭过头不搭理张贵芬。 对此,老幺只是眉头一挑,手上搜刮的动作却没停。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省吃俭用,抠抠搜搜存下来的养老钱一分不剩地进入老幺的荷包。 张贵芬终于气晕了过去! 第3章 都别好过!3 老幺刚一抬头,眼前高挑干净的少年眸子单纯懵懂,眼睛弯着。 手里捧着一大把粉色透明包装纸的糖果,正对着自己痴痴笑着, “妹妹,给你糖吃,这是楼下小胖给我的哟。” 眼前人便是原主大堂哥陈广盛,也是前一世陈广开的替罪羊。 两人长相有些相似,但相比混混陈广开。 陈广盛给人的感觉更加干净纯粹,只要不说话,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儒雅。 不等老幺伸手接过糖果,陈广盛便一股脑地将糖果推在老幺手里。 然后才咧着嘴拍着手小跑蹲在嗷嗷叫唤的张桂芳身旁。 眨巴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奶奶,你为什么要坐在地上啊,还有弟弟怎么在地上睡觉啊?” 张贵芬:? 陈广盛挠着后脑勺,懵懂的眼中满是不解。 而扶着腰不敢动的张桂芳根本没心思搭理他,只是一味嚎叫着催促老幺赶紧打电话叫人。 见此,老幺慢腾腾地坐到沙发上,然后慢条斯理地剥开糖纸,往嘴里丢了一颗糖果。 甜滋滋的味道让老幺忍不住眯起眼睛,活像一只偷吃成功的猫咪, “奶啊,不是我不叫人啊,我们家唯一的座机可是被你砸坏了。” 经老幺这么一提醒,张桂芳颤颤巍巍地扭头。 望着地上四分五裂的座机顿时追悔莫及。 随着腰上的痛楚一阵阵加剧,张贵芬额头,背上开始冒冷汗。 态度和语气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乖孙女,我这腰动不了了,快想办法送我去医院。” 老幺并未起身,反而换了一条腿大刀金马地翘起二郎腿,学着陈广开平日里流里流气说话调调, “哎呀,奶,反正您这把老骨头黄土都已经盖到脖子了。 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要不您再忍忍等我爸他们回来。 毕竟我十几岁也没力气,而大哥呢又没轻没重的。 到时候我俩要是一不小心把您弄成瘫痪了咋办。” 听着这熟悉的语调,说着满口的晦气话。 张桂芬竟被气得浑身发抖,满是褶皱的脸不停颤抖。 “你你你…不孝的东西,竟敢诅咒我,枉费我平日对你这么好。 小贱丫头果然没用啊,老天爷啊,自己亲奶奶受伤,还无动于衷啊,果然是没良心……” 张桂芳气得越狠,老幺嘴角的笑容弧度越大。 而傻不愣登站在一旁的陈广盛听着张桂芳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下意识用双手捂着耳朵, “奶奶,你好吵。” 张桂芳顿时火气更甚,一手扶着腰,一手对着老幺和陈广盛指指点点, “小贱皮子,没用的傻子,你们这短命的¥” 瞧着对方还如此有精力,老幺乐呵呵地摇着腿,装作无辜的模样。 专挑张桂芳这种上年纪的老人忌讳的点刺激, “奶啊,别骂了,积点口德啊,再骂那黄土就要埋到鼻子了,一会儿晚上阎王可要站你床头接你了。” 张桂芳听到黄土啊,阎王啊,顿时气得翻白眼,嘴角也挂着唾沫, “你你你们…” “咦——快快快,奶快要不行。” 老幺装作手忙脚乱,实则屁股没离沙发一下, “大哥,快嚎起来,奶要归西咯,要走咯。 要永远地离开你咯,你瞧这白眼都翻不下来了。” 陈广盛一瞧,果然全是眼白。 立马慌神扑向张贵芬,扯着嗓子哀嚎, “奶奶,你别走啊,我舍不得你,奶奶啊——” 张贵芬本来就已经动不了了,这会儿再由陈广盛这么一大坨人一扑。 腰间的老骨头当即发出更加响亮的擦咔一声,随后便凄厉地尖叫着躺在地上。 “哎哟~~哎哟~~要死人了,姗儿呐,快出门叫人帮帮我啊。” 而陈广盛却还是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整个人压在张桂芳身上,号丧似地叫喊, “奶奶,你别死啊——” 望着哭得如此认真的陈广盛,老幺手里摩挲这糖果,笑得越发温和。 真有趣,还好自己不是来拆散这个家,而是加入它的。 既然不让我报警,那接来我们就按不报警的方式来玩咯。 老幺将嘴里的糖果吃完才缓缓起身,同时背在身后的手朝张桂芳捏了一个禁言诀, “哥,奶暂时死不了,你把奶抱回她房间。” 陈广盛似懂非懂看向老幺,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奶不死了吗?” “对,现在还死不了,你先抱她回房间。” 张桂芳听到老幺满是可惜的语气,心里顿时气愤。 但身体的上痛楚又压制着她,只能喘着粗气呻吟哀嚎。 陈广盛得到老幺的确认后,横着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珠。 然后起身双手大力一抬,将张贵芬掂了起来。 “哎哟,我的腰啊,要死人了。” 本就身受重伤的张桂芳咬着牙再受一击,最后连哼唧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喘着微微弱弱地一口长气,任由陈广盛没轻没重地折腾。 在空间刚追完剧的老六瞧着这一幕,鬼鬼祟祟地冒出一个头。 【宿主,你奶这回没个一年绝对缓不回来,你这是一来就横扫一片,做回自我啊。】 老幺一边伸手在屁股后左掏掏右掏掏,一边冷嗤一声。 【这能怪我?我给他们选择了,她不让我报警。 那就得按我的方式来解决,总不能好事儿都让他们占了。】 老六默默地在心底同情陈广开一家三秒钟。 【阿弥陀佛,福量天尊,你们的报应来咯。 放着好好的缝纫机不踩,非得和宿主刚,接下来有得你们受咯。】 【行了,别搁那儿叽叽咕咕的,刚刚视频保存好没,咱们一会儿还要掏点东西出来。】 老六胸膛一拍。 【放心,这是我看家本领。】 确认好后,老幺便往陈广开嘴塞了一颗真话丸。 然后又随手施法将陈广开的痛觉和伤势暂时屏蔽掩盖。 此刻,陈广开暂时恢复得和常人无异。 做完这一切,见原主父母还有些时候才回来。 老幺便哄带着陈广盛,贱兮兮地当着张贵芬的面,在她房间里到处翻找棺材本。 而张贵芬却只能躺在床上眼珠子随着老幺的身影咕噜噜转。 待老幺将犄角旮旯的养老钱翻出后。 张贵芬直接急得脸红脖子粗,然后破口大骂试图阻止老幺。 “你就是个报应啊,短命鬼,那是我的棺材本,等你爸回来,让他打死你。” “你这个便宜货,果然就不该留你。 老天爷啊,报应啊,你不准拿,你没资格拿,那是我给小开存…” 张贵芬骂得越凶,老幺越像个反骨仔。 她不仅将藏起来的钱一处一处地翻出来,就连张贵芬身上用塑料袋包裹起来的零钱都没放过。 还把钱故意放到张贵芬眼前晃荡一圈。 “诶,我的,这也是我的,全是我的。 反正你这个老不死的也半只脚踏进棺材板了,那这些都是我的。” 同时还不忘指挥陈广盛,“哥,那边翻仔细一些嗷。 一分一角都别放过,到时候我直接把楼下超市给你搬回家嗷。” 陈广盛瞳孔放大,憨头憨脑地拍手跺脚, “真真的?那我是不是有吃不完的零食?” 老幺点头,斩钉截铁道: “对,但是今天的事儿不能说出去吼,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只要你听我的,以后我天天给你买好吃的。” 陈广盛清澈见底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然后立刻用手把嘴唇捏得紧紧的,忙不迭地点头。 老幺见此,非常满意,朝陈广盛伸出一个大拇指, “我哥真是个大聪明。” 老六:…… 而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的张贵芬似乎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 张贵芬小心翼翼地扭过头,试图出声诱哄陈广盛, “小盛,别听她的,快去你姑家,把爸妈找回来,一会儿奶奶带你买糖吃。” 陈广盛歪头,眨巴眨巴地看着张贵芬,委屈巴巴地回道: “哼,我不信,奶奶说话不算话。 今天非要带我去楼下买零食,走到半路又不让我买,让我——” “闭嘴。” 张贵芬突然声量抬高打断陈广盛的话, “买买买,钱是捡来得吗,你爸爸妈妈不辛苦吗,你又没什么用,花那么多钱干嘛。” “哼,我就是不信你,我只信妹妹。” 陈广盛撅着嘴,生气地扭过头不搭理张贵芬。 对此,老幺只是眉头一挑,手上搜刮的动作却没停。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省吃俭用,抠抠搜搜存下来的养老钱一分不剩地进入老幺的荷包。 张贵芬终于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