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让贾张氏入监》 第1章 穿越 苏醒后，小冉发现自己被一群陌生人包围。 他摇了摇头，仔细观察周围的面孔。 这些人都很熟悉：鼻子大的徐大茂，满脸风霜的何雨柱，还有那个风华依旧的十三姨，哦不，是秦怀茹。 小冉站起身，拍了拍脑袋。 “天哪，我真的穿越了？”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一段遥远的信息： 欢迎来到《四合院》的世界。 祝你玩得愉快。 在未来，小冉是个平凡的上班族，空闲时无所事事。 他在b站上观看电视剧吐槽视频来打发时间。 偶然间，他发现许多up主都在讨论一部名为《四合院》的剧集。 他平时很少看电视，对这部剧仅略有所闻。 此刻，他产生了兴趣，随意点开了一段视频观看。 看完后，他忍不住笑出声，自言自语： 剧情真的这么荒谬吗？导演和编剧是在考验观众的耐心吗？ 话音刚落，耳边响起了声音： 被时光洪流选中的观众，你已被送往《四合院》。 亲身体验，请尽快寻找自我保护的方法。 小冉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笑，看着屏幕上的 队长剪辑，心想如果自己有 队长的体魄，该多威风。 然而，他的思维迅速转动： 既然身体真的变为了 队长般强壮，那些要我进入《四合院》的声音就不能忽视了。 小冉不清楚自己何时会被“放逐”，于是急忙寻找外挂。 这时，他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从虚无中挤压而来，身体逐渐变得模糊，似乎要消失在这现实之中。 意识到时间紧迫，他一把抓起面前桌上的吕祖摆件。 随后，脑中传来声音： 与传说中的吕祖接触，你获得了特技“袖里乾坤”。 接着，小冉陷入昏迷，直至在《四合院》中苏醒。 徐大茂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他，调侃道： “笨蛋，穿了什么衣服了？” 他坏笑道：“是不是忘记穿内裤了？” 小冉怒目圆睁，一把抓住徐大茂的大脸，用力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徐大茂的下巴狠狠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碎冰刺痛了他的肌肤。 他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弓着身子缩成一团。 小冉抬起脚，将徐大茂踢开，环顾四周，围观的邻居们都惊呆了，无人敢出声。 小冉并未理会那群人。 独自转身离去，凭借脑海中逐渐涌现的记忆。 他找到了位于四合院的住所。 推门进入，房屋虽小，仅有两间。 入门处是客厅兼餐厅，摆放着一张木制餐桌。 四周则是四条长凳。 内室靠墙站立着一个立柜，柜门半敞，收纳着衣物和寝具。 旁边有个躺柜，仅有一半高度，上面放着一台破旧的收音机。 半掩着的躺柜里，摆放着米缸和面袋等日常生活用品。 两个柜子的对面，一张土炕上杂乱地堆放着被褥和旧棉袄。 坐在炕上，冉小山开始回想这个身体的往事。 他本名冉小山，世界闻名。 由于助产士的技术不佳， 他的出生时缺氧，导致智力受损， 反应比同龄人慢，显得愚笨迟钝。 尽管如此，冉小山的家人从未嫌弃他， 视他为宝贝，精心抚养。 在他十五岁时，父母因参与公路建设意外去世， 只留下他和爷爷相依为命。 由于父母是因公殉职， 政府 给了他红星轧钢厂的工作机会， 但由于反应较慢，他无法胜任精细工作， 工厂便安排他在后勤负责清洁工作， 按指示清扫哪里，便是哪里。 爷爷则在家处理家务，照顾他的生活。 原本爷孙俩的生活还算宁静。 然而，四合院里的恶人成了麻烦。 棒梗这小子常趁爷爷外出时， 悄悄溜进冉家偷窃。 爷爷曾多次与贾张氏争辩， 但贾张氏蛮横无理，易中海偏袒，不愿深究。 爷爷明白自己斗不过他们， 只好尽量将财物藏匿。 只要有棒梗在院中，他就会格外小心。 然而，命运捉弄人，不久前， 冉小山的爷爷突然病重离世。 那时，冉小山孤身一人，甚至不知如何处理丧事。 邻居许大茂和刘海中不仅不帮忙， 反而怂恿他将爷爷 抛弃在野外。 还好有善良的娄晓娥找到街道办事处， 帮忙安葬了爷爷。 这些年，爷爷有意识地培养冉小山的生活技能， 他能简单做饭，工作上下班也无妨。 然而失去爷爷的庇护， 这些恶人纷纷对他施压， 就像许大茂自认为聪明， 但在面对被称为“傻柱”的冉小山时， 总免不了遭受拳头。 今天是周末，一大早， 许大茂就与何雨柱发生了冲突， 他在傻柱那里受了气， 回到后院便找冉小山挑衅。 一群人围观，形成一道热闹的风景。 许大茂在邻居们的注视下更加狂妄自大。 突然间，他将冉小山推倒在地。 冉小山落地时失去平衡，头部重重摔下。 砰的一声，后脑勺着地。 围观的人群并未察觉异样。 只见冉小山摇晃着脑袋，口中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旁观者只当他是胡言乱语，傻乎乎的样子。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冉小山的灵魂已经发生了改变。 许大茂还试图挑衅他，结果反被狠狠反击。 此刻的冉小山有些后悔，心想刚才出手应该再重一些。 周围的其他人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无人挺身而出。 这些人，傻柱平时与许大茂碰面就互相斗嘴，这时却在一旁拍手叫好。 连一直标榜自己贤良淑德的秦怀茹，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或许在他们眼里，面对一个傻子无需掩饰本性。 但他们并不知道，现在的冉小山已不再是过去的傻子。 屋外，许大茂艰难地从地上挣扎起身，捂着下巴，冷汗直冒。 傻柱在一旁乐不可支：“哈哈，许大茂，你……” 他的笑声时断时续：“被个傻子打成这样……” 许大茂懒得理会傻柱，疼痛让他无暇生气，只是冷冽的寒风中，他转身朝家走去。 “我……嘶，我不会跟这种傻子计较。” 他用力推开家门：“晓娥，快拿紫药水来。” 娄晓娥从内室探出头，一脸惊讶：“你怎么搞的？” 许大茂坐在桌边，咬牙切齿：“嘶，谁知道隔壁那傻子发什么疯。” “突然就给了我一拳。” 他此刻还认为是冉小山突发神经问题，才会出手攻击。 娄晓娥放下紫药水瓶：“你也真是，没事去招惹别人干什么。” “他又没惹你。” 许大茂往下巴上涂抹药水，痛苦地皱眉：“傻子才好玩嘛。” 他对何雨柱的欺凌早已习以为常，脸上并无怒意。 “这次是我大意，下次还得找这傻子玩。” 第二章：袖里藏有奇能，携 闯贾府 冉小山的家紧挨许大茂家，两家的墙壁仅一线之隔。 他的听力敏锐，能清晰听到院落和许家的对话。 他嘴角微扬，暗自思量：你觉得我好笑？那我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不仅许大茂，这个四合院里不乏能人异士，值得与他较量一番。 后院里，聋老太太耳聪目明，住在许家对面的刘海中淡泊名利。 更不用说人才济济的中院，擅长亡灵召唤术的贾张氏。 纯洁坚贞的生世白莲秦怀茹， 据说连诛仙剑下都能逃脱的盗圣秘宝。 以及道德天尊易中海和他的首席战神何雨柱。 他们的赫赫声名已超越维度。 在众多世界广为流传。 冉小山欣然笑道。 但此刻还不急于一时。 他还记得穿越前的一项特殊技能——袖里乾坤。 先尝试一下。 冉小山从炕上起身， 朝着搁置在柜子上的收音机一挥手， 收音机瞬间消失无踪。 冉小山审视了一下袖口， 自然不在其中。 他又对着柜子挥了挥手， 柜子也随之消失。 冉小山心中暗喜。 干脆在房内环顾一圈， 所有能收纳的物件全被他收入袖中。 这袖里乾坤就像无限制的芥子空间。 其实无需挥手，只需冉小山心念一动， 就能将任何物品收纳其中， 再动念间，又可取出。 任凭冉小山随意摆放。 这项手艺实在是太神奇了。 小山细细品味了一会儿， 开始认真地检查家里的财产， 毕竟未来的日子将在这里展开。 检查完毕后， 小山气愤不已， 米缸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米，面粉袋空荡荡的， 锅上有个破洞，碗只剩下两个能用的， 调料全都不见了， 衣物都是破烂不堪， 连一床被子也没有。 原本在祖父的照顾下，家里还算过得去， 家具齐全，入冬前还给小山准备了新棉袄和被子。 现在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只剩下一片狼藉。 实际上，这些都是院子里的家禽家畜所为， 尤其是贾张氏。 小山上班后， 她们会趁机溜进来偷东西。 要不是那台旧收音机难以处理， 早就被偷走了。 以前小山的头脑并没察觉到这些损失， 只知道家里的财物减少了，粮食紧张。 他脑海中从未想过报警或寻求街道办事处的帮助， 只能将就着用破锅煮饭， 缺粮时就忍受饥饿。 幸运的是，祖父早有准备， 在小山的所有衣物里缝制了暗袋， 藏了钱财和票据， 嘱咐他随身携带， 换衣服时也要换掉暗袋里的东西。 小山才能依靠中午和晚上的厂餐勉强度日。 现在发现这些宝贵的东西都不见了， 小山气得笑了出来。 他直接推门出去， 在四合院里闲逛，四处观察。 刚走到中庭，就看到自家的新被子晾在贾张氏家门口， 用两个凳子撑着，在阳光底下晾晒。 贾张氏正坐在被子旁边晒太阳。 看到小山盯着被子，她显得有些心虚，对他吐了口唾沫。 “喂，笨蛋你看什么？快滚开。” 小山没有生气，转身直接离开四合院去派出所。 在街道办事处里，主任王女士正专心地写文件。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抬头一看，发现小山和两个陌生男子站在那里，让她大吃一惊。 “两位同志，有何贵干？” 其中一个陌生人指着小山，“这位小同志报警，说他家的财物被盗，还说王主任可以提供证词。” 小山解释道：“主任，我是红星四合院的小山，那个头脑简单的。” “您还记得吗？之前我爷爷去世，是您帮忙处理后事的。” 王主任回忆起来，“对，你就是那个……” “哎……你怎么会……” 她意识到，这个人并非真的傻，说话举止似乎不太符合。小山解释道：“我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渐渐地，我的思维似乎变得清晰了。” “正因为思维清晰，我才察觉到了不对劲……”接着，他详细讲述了家里现在的状况。 “我记得当年王主任曾协助我整理家中物品，那床被子应该还留在您的记忆中。” 第2章 一个三角形 “因为我的名字中有个‘山’字，爷爷还在被角处用线绣了一个三角形。” “现在这床被子正晾在四合院另一户人家的门口，那个女人平时脾气很坏，很可能会抵赖不承认。” 于是，他请王主任作证。“主任，我希望您能亲眼见证这一切。” 王主任皱着眉头，如果真是这样，那四合院的人岂不是在欺负一个傻子？这太过分了。她放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来。 “没问题，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们街道办事处不能坐视不管。我陪您一起去。” 一行人立刻动身，前往四合院。到了那里，冉无咎指向中庭贾家的门口，“就是这家，被子还晾在外面。” 王主任走近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被角处确实有一个三角形的线缝。她转向那两名陌生人，点头表示肯定： “确实是冉小山家的。” 贾张氏始终像木头人一样安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虽然她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但那只是因为其他人不愿与她计较，担心她的无理取闹。易中海也经常为她收拾烂摊子。然而，面对街道办事处和陌生人，她的撒泼打滚不再有效，连易中海也无法保护她。 陌生人锐利地盯着她：“这床被子是你的吗？” 贾张氏下意识地点点头。这床被子她已经拿回家一个多月了，潜意识里早已把它当作自己的东西。 见她点头，便不再多说。 “看来就是你了，跟我走一趟。” 两人上前，一边一个抓住贾张氏的胳膊，将她带走。 贾张氏立刻慌了神。 尖叫声如同猪嚎。 “哎呀，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皱了皱眉头，迅速掏出 。 “不老实就戴上这个。” 贾张氏立刻闭嘴。 但她的尖叫已经引起了四合院里其他人的注意。 四合院的居民向来喜欢看热闹。 傻柱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贾张氏被抓。 许大茂偷偷探出头，黝黑的下巴在月洞门后窥视。 前院的阎埠贵也出现在过道，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睛审视。 贾家对面，易中海推开门走了出来。 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有些意外。 赶紧走到贾家门前。 “公安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抓张大妈？” 没有回答他。 他们正在执行任务。 你一个老头子瞎打听什么。 谁理你。 自顾自地收拾起被子。 冉小山在一旁提醒。 “同志，最好搜查她家，可能有我家的锅碗瓢盆。” 听后，带着冉小山进入屋内。 一进门，冉小山就笑了起来。 指着一把木椅。 “这椅子也是我家的，我爷爷在下面烙了一个三角标志。” 冉小山和在贾家的屋子里搜寻了一番。他们找到了两把椅子、一口锅和两个大瓷碗，这些都是冉家的东西。冉小山注意到墙上挂着一件小孩的新棉袄，觉得有些眼熟。很可能是自己家的棉袄被贾家改小了给棒梗穿。但这种事情很难证实，冉小山也不想指认，毕竟费力不讨好。 等他们搬完东西，易中海已经从王主任那里了解到了情况。他看着贾张氏，脸色阴沉。真是太愚蠢了，偷了东西还明目张胆地放在门口晾晒。而且，至少应该检查一下有没有标记。现在连乡下人都知道要在自家牲口身上做记号。他们父子俩又不是傻子。 想到这里，易中海突然一惊。没错，那个聪明的儿子已经死了。那这个冉小山岂不是傻子？怎么还会找合作？他瞥了冉小山一眼，后者却没有理会，跟着离开了。 贾张氏向易中海投去求助的目光，但他无暇顾及。因为王主任非常生气，正在训斥易中海。老易，你是院子的一把手，就这样管理四合院吗？弱势群体本就应该得到更多关照，你这样算什么？竟然任凭其他住户欺负她，窃取财物。这大概是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否则岂不是会被欺负到无法生存？我对你的管理能力深感质疑，你能胜任吗？做不到就别干了。 刘海上听着这话，心中暗爽，几乎脱口而出说他会接手。易中海向王主任不住地点头致歉。王主任，是我的疏忽，年底事务繁多，我确实忽视了。我保证立即强化管理，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王主任在四合院严厉训诫易中海，而贾张氏则被直接带进了审讯室。面对确凿证据，贾张氏无法抵赖，她承认趁冉小山上班家中无人时，多次闯入行窃。当天下午，警方即作出判决。鉴于贾张氏屡次犯案，多重罪名合并处理，罚款两百元，且需服刑三年，还需赔偿受害人冉小山的损失。 冉小山听到判决，对警方高效的行动表示赞赏，也为法律的公正鼓掌。另一边，秦怀茹和易中海赶到，两人都带着悲伤的表情，但偶尔眼神交汇，都能看到一丝喜悦。秦怀茹早就厌倦了贾张氏好吃懒做、在家的行为，现在她进去，贾家的大权将落入秦怀茹手中，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易中海内心同样欣喜，尽管贾张氏愚笨，但她对易中海的意图很清楚。曾想利用贾东旭养老的她，巧妙地控制着易中海维护贾家。 尽管贾东旭不幸离世，让贾家似乎失去了依靠，贾张氏甚至考虑过让秦怀茹接受结扎手术。但她没想到，易中海这个原本备选的养老人，那个傻柱，竟然成为了秦怀茹的忠实拥趸。 贾张氏心中暗自庆幸，她控制了秦怀茹，也就相当于控制了傻柱，进而再次掌握了易中海。这意味着她在四合院里可以更加为所欲为。 不仅如此，她还拥有孤儿寡母的弱势身份，一旦发生冲突，只需一哭二闹三上吊，便能得到贾家众人的支持，无往不利。 贾张氏一直反对秦怀茹和傻柱的结合，并非仅仅是为了儿子的表面利益，更因为她无法从这段关系中获得好处。如果何雨柱轻易得到秦怀茹，她这个前婆婆的存在就会变得多余。 因此，只要傻柱无法满足贾张氏的要求，她就能继续保持自己的地位。 她会紧紧握住秦怀茹的手，绝不放松。 而易中海则急切希望何雨柱能与秦怀茹结合。 他不仅期望两人共同照顾他， 还期待在自己还算年轻的岁月里， 让秦怀茹为他生个孩子， 由何雨柱抚养成人。 然而秦怀茹始终对他保持警惕，未能如愿。 易中海总觉得贾张氏像是阻碍在秦怀茹和何雨柱之间的障碍。 现在贾张氏被关进了看守所， 他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 于是在这一刻，易中海和秦怀茹心中各有所图， 竟然没人考虑是否该援助贾张氏。 反倒是贾张氏本人，在被带出审讯室时， 大声向秦怀茹和易中海求救：“秦怀茹，壹大爷，救救我！” 可惜，他们仿佛充耳不闻， 任由看守所工作人员带走贾张氏。 有人向秦怀茹他们解释： “明天正式将张翠花移交给监狱。” “需要准备衣物、基本洗漱用品，包括粮票。” “钱也可以带，但监狱里的商品很贵。” “金属物品禁止携带，如小刀、钥匙、发夹等。” “会有专人检查你们带来的物品……” 听完注意事项后，又有看守所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份判决书， “罚款两百，还需对受害者赔付一百。” “请尽快缴纳。” 之前贾张氏被判刑，秦怀茹并未显得慌乱， 此刻听到要交钱，顿时露出慌张神色。 她习惯性地用对待何雨柱的方式应对， 眼中含泪，怯懦地看着看守所工作人员。 “必须要交吗？我们家……” 对方置之不理，将判决书硬塞到她手中。 “必须，否则会有进一步追责。” “看样子你们是轧钢厂的职工？” “我们会直接从你的工资中扣除。” 这时秦怀茹才意识到，她面对的是国家机构， 自己的手段无济于事。 只好点头应承：“好的，我们会尽快缴纳。” 当然，她自己是不会掏腰包的， 毕竟还有一个何雨柱在。 秦怀茹跟着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 夜幕已经降临。 她毫不犹豫地走向何雨柱的家。 推开门，只见何雨柱正坐在桌子前， 面前摆着三个饭盒，边吃边喝。 看到秦怀茹来了， 他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几乎要闭上了。 早上看完许大茂的闹剧后， 他就外出忙私事，整个下午都没回四合院， 所以对贾张氏被捕的事情一无所知， 还误以为秦怀茹像往常一样来找他蹭饭盒。 秦姐，你真厉害，我刚想说……” 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秦怀茹脸上的泪痕。 他立刻站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又哭了？” 秦怀茹捂住嘴，抓住傻柱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默默地哭泣起来。 傻柱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顿时脸红耳赤，全身僵硬。 秦怀茹边哭边想： 这次让傻柱占了便宜，毕竟她打算从他那里骗三百块钱。 估计这场戏也该结束了。 秦怀茹抬起头，哽咽着说： “傻柱，我命好苦啊……” 第四章：惩罚贾张氏还有意外收获 面对何雨柱，秦怀茹一边哭泣一边讲述冉小山去派出所告状的事情，提及贾张氏被判刑三年的往事。 傻柱有些难以置信，他早上刚见过冉小山，那时他的表现并不像变聪明了，被许大茂一推就摔倒，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穿衣服，还突然发狂打伤了许大茂。 傻柱并不觉得冉小山打许大茂有什么奇怪的，他认为傻子的行为没什么好奇怪的。而且听说贾张氏进监狱，他还挺高兴，因为贾张氏总是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秦怀茹哭泣着说： “可是，除了我婆婆被判刑，还得罚我们家两百块，还要赔偿冉小山一百块。” “傻柱，你知道我家的情况，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哪有这笔钱。” 说着，她又趴在傻柱的肩上哭泣。 傻柱也开始挠头，他明白秦怀茹的意思，自从六二年贾东旭去世后，他就陆陆续续地帮助贾家，每个月的工资几乎都被秦怀茹拿走，自己几乎没存下钱。 听到秦怀茹要三百块钱，他也慌了，摸了摸口袋，拿出一些零钱。 秦怀茹接过，数了数，撅起嘴说： “才三块多……” 傻柱摊开手：“我只有这些，工资都被你拿走了。” 秦怀茹这才想起来，这个月刚向傻柱借过钱。她想了想建议： “你去壹大爷那借点。” 傻柱不太情愿，反问：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借？” 秦怀茹撇撇嘴，心想：你借给我就不用还了。直接找易中海借，谁知道他会提什么要求。 不过这话她自然不会说出口，而是解释道： “毕竟我是寡妇，直接找壹大爷借这么多钱，怕别人闲言碎语。” 何雨柱则问道：“那你向我借钱就不怕？” 秦怀茹突然脸颊泛起红晕，低下了头，露出一副羞涩的样子。 “随他们去说，我无所谓。”\" 傻柱被秦怀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全身无力。 心里充满喜悦，秦姐都不在乎我们的闲言碎语了。 这是不是说 傻柱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刻精神焕发。 他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秦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筹到钱的。”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转身朝易中海家走去。 秦怀茹手脚麻利地收拾起傻柱桌上的饭盒，抱在怀里回到贾家。 她叫来棒梗和两个女儿。 “快来吃饭。” 小当和槐花疑惑地看向平时贾张氏坐的位置。 “奶奶呢？” 棒梗已经打开饭盒，一边找肉吃，一边说：“奶奶被大鬼抓走了，以后没人和我们抢肉了。” 小当眼睛一亮：“太好了。” 秦怀茹不满地瞪着棒梗，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别胡说，有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棒梗不理会，继续在饭盒里翻找。 傻柱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 碰巧的是，易中海正在愉快地喝酒。 “柱子，来，咱俩干一杯。” 傻柱没有拒绝，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易大爷，能借我点钱吗？” 易中海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怎么了，没钱了？” 易中海对傻柱还算不错，毕竟将来还得指望他养老。 他总是面带微笑，显得和蔼可亲。 他本不想拒绝傻柱。 “钱要省着用，十块够不够？” 傻柱摇头，自信地说：“我是厨师，怎么会缺钱。” “我是为了秦姐，她需要三百块” 易中海立刻明白了。 秦怀茹是想让傻柱承担罚款和赔偿。 易中海有些不满，觉得秦怀茹似乎想把他也算计进去。 傻柱借这么多钱，他真的能还吗？ 第3章 荡然无存 他的工资刚到手就被秦怀茹扣留了，用什么还？ 但他不想直接拒绝傻柱，眉头紧锁。 “我手头确实拿不出那么多。” 傻柱愣住了，想到这个年代谁家会放着三百块钱在家里。 他看着易中海：“那要不明天” 见傻柱还不死心，易中海想了想。 “不如我召集大家开个大会，大家一起出份力。” 傻柱顾不得那么多，只要能帮秦怀茹解决问题，他都愿意。 于是点头同意： “这样也好，还能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一下冉小山那小子。” “要不是他，秦姐也不会这么为难。” 易中海赞同地点点头。 “他以前傻傻的，不懂人情世故，但现在懂了。” “确实该让他好好学习四合院的规矩。” 芝麻绿豆的事也去找派出所，真是不成体统。” 易中海眼中闪烁着阴狠。 今天，冉小山在王主任面前丢尽了脸面。 他还无视了易中海的壹大爷地位。 直接与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打交道。 这使得易中海在四合院精心布置的控制网出现了漏洞。 这怎能容忍。 如果其他人效仿冉小山， 易中海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以前冉小山只是个愚昧无知的人，只会扫地。 因此，易中海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既然冉小山已经开窍， 他必须学会遵守易中海为四合院制定的规矩。 下定决心后，易中海命令傻柱： 去通知所有院落的人。 今晚讨论冉小山告贾张氏的事情，召开全体大会。 傻柱立刻回应：好的，我这就去办。 然后起身去传达命令。 此时，冉小山正坐在家中，神情恍惚。 家里的电灯泡被贾家拿走了，他找到了一盏沾满油渍的煤油灯点亮。 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他，屋内安静得让人不安。 然而，冉小山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当他从派出所回家时， 脑海中回响着一个声音： 成功惩戒贾张氏，判三年徒刑。 观众们满意，给你丰厚的奖赏。 附赠生活物资包一份。 请尽快领取。 冉小山惊喜交加，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之财。 他毫不犹豫地默念领取。 瞬间，一个一立方米的包裹出现在他面前。 他双手抱住包裹，感觉相当沉重。 估计有上百斤重。 冉小山把包裹放好，打开一看， 首先是几袋大米，接着是几包面粉。 然后是切好的猪肉条， 还有土豆、黄瓜、茄子等蔬菜， 甚至还有两瓶食用油和一袋水果。 各种调料散落在包裹的角落， 角落里还有一盒干果零食。 冉小山惊讶不已，这简直是扶贫大礼包。 转念一想，他现在的处境， 确实与后世偏远地区的生活困难户相差无几。 看来这些“喂史”的读者们对他的需求了如指掌。 冉无咎默默地对他们表示感谢。 他从水果袋里拿出一个苹果，满足地咬了一口。 满口甘甜的果肉在口中跳动。 冉小山满意地仰起头， 至少近期的伙食问题算是解决了。 这时，他听到月门那边传来脚步声， 接着是傻柱的大嗓门。 许大茂，别忘了开会，记得过来。 脚步声逐渐靠近自家门口。 冉小山心中一动，将物资收入袖中的空间。 “蠢货，一会儿……” 砰！ 他的话还没说完。 半个苹果已精准地击中了傻柱的额头。 冉小山如今的力量若是全力发挥。 这一击足以让傻柱头破血流。 然而冉小山目前并不打算因此背负 逃亡的恶名。 所以他只是轻轻出手。 尽管如此，苹果仍撞得傻柱脑袋一片狼藉。 笨柱子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连续向后退了几步，但最后还是没能稳住身形，一屁股坐倒在地。 就在这时，听到笨柱子叫开会的许大茂推门走了出来。 看到笨柱子坐在地上，许大茂立刻走上前，带着嘲讽的笑容说： “哎呀，这不是笨柱子嘛，怎么坐地上了？” 笨柱子被苹果砸得有些迷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那里已经肿起了一个包，湿润又黏糊。 笨柱子逐渐回过神来，顿时怒气冲冲。 他可是四合院里无人能敌的勇士。 猛地推开身边的许大茂，自己站起来，直奔冉小山而去。 挥拳欲打。 “你这笨蛋竟敢偷袭……” 冉小山面无表情，一把抓住笨柱子的拳头。 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一拳击中笨柱子的眼窝。 笨柱子被打得向后仰倒，眉骨处鲜血狂涌而出。 冉小山松开笨柱子的手，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 笨柱子立刻弯腰呕吐，污物溅了一地。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面对气势汹汹的冉小山，他甚至感觉下巴有些发痒。 冉小山瞥了他一眼，吓得许大茂浑身一颤。 他连忙转身朝内院跑去。 笨柱子吐完后，擦了把脸，这才发现自己眉头剧痛，手掌沾满鲜血。 他抬头看向冉小山，视线模糊不清。 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无法与冉小山抗衡。 但他输人不输阵。 正准备开口说几句狠话，指责冉小山的偷袭行为。 易中海的声音从月洞门传来。 “柱子，你还好吗？” 易中海快步走到笨柱子身边，看着他满脸血迹的样子，心疼地扶住他。 他对冉小山怒目而视，斥责道： “胡闹，简直无法无天！ 竟然对同院的邻居下此毒手， 你太过分了。” 他环顾四周，指向从刘海中家出来的刘光天兄弟。 “去，把这冉小山给我抓起来，送到中院。 立刻召开全院大会，好好商议如何惩治他。” 刘光天兄弟对视一眼，满脸惊讶。 啊？ 这时，笨柱子终于恢复了些许神志。 推开易中海的扶持。 “我没事，大爷。” 他擦掉遮住眼睛的血迹，指向冉小山，准备说些什么。 然而冉小山却一把捏住他的手指，用力一压手腕。 笨柱子惊愕地张大嘴巴发出啊啊声。 冉小山在易中海愤怒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若敢再叫我一声笨蛋，我就教训你一顿。” “我看是你嘴硬，还是身体硬朗。” 易中海勃然变色。 “只因他随口一句笨蛋……” “啪！” 冉小山毫不客气地扇了笨柱子一巴掌。 他对易中海说：“你也一样，出口成脏。” 易中海连忙改口。 “只是个称呼罢了，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兰小峰怒视着易中海：“笨蛋……” 易中海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你……” 兰小峰挑衅地看着：“老笨蛋……” 易中海脸色涨得像猪肝一样红。 “太过分了，简直目无王法……” 兰小峰接着说：“笨蛋老光棍。” “啊！” 这句话正好戳中易中海的痛处，他气得大叫，全身颤抖。 他举起颤抖的手，指着兰小峰。 兰小峰咧嘴一笑：“你生什么气，不过是称呼问题。” 易中海哑口无言。 兰小峰注意到傻柱和易中海都沉默了。 他松开傻柱的手。 “今后谁再这么叫我，我也绝不轻饶。” “你这个四合院的大爷，把这个规矩传扬出去。” 易中海一脸阴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 兰小峰满是好奇。 “你这管家大爷，不就是街道办事处任命的，负责调解邻里纷争吗？” “难道你能容忍别人用‘傻子’这样的侮辱性词语对待我？” 易中海一时语塞。 这的确符合四合院管家的职责。 兰小峰凝视着他：“当然，也可能我记错了。” “明天我再去问问主任。” 易中海连忙阻止：“不用问了，我会澄清此事。” 兰小峰点头：“那就快去开会。” 看着他 的样子，易中海恨得咬牙切齿。 “你也得去，这次大会与你有关。” 兰小峰想了想，明白了。 易中海向来习惯私下解决四合院的矛盾。 今天自己直接将贾张氏告到了派出所。 易中海必定不满，这次大会可能是针对他。 但想到家中连个电灯泡都没有，何不借此机会，见识一下四合院独特的群体活动。 于是他走向中院。 抵达中院时，已有两人坐在小方桌旁。 一个是肥胖的刘大中，大腹便便；另一个则是矮小精明的阎富贵。 小方桌前放着一条长凳。 其余四合院的居民们，成群地围着小方桌和长凳，或是站立，或是闲聊，散布在院落各处。 易中海在小方桌的首位坐下，端起茶缸浅尝一口。 旁边的刘大中自觉起身。 “今日，我们召开全院大会的主要原因……” 刘大上扬的语调忽然停顿，望向易中海：“究竟是为了什么？” 以往开会，易中海总会提前与另外两位长辈沟通。 然而今天，许大茂告诉易中海傻柱在后院遭受了欺凌。 易中海并未顾及两位长辈，径直前往查看傻柱的情况。 因此，刘大中确实不清楚开会的真正目的。 易中海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他迅速放下茶杯，起身站立。 “首先，我有必要强调一件事情。” “兰小峰在后院已恢复清醒，思维正常了。”\" “请大家以后避免无端的讥讽和叫喊。” “否则一旦发生矛盾，别怪我们未曾提前提醒。” 冉小山主动走到长凳前，在众人的注视下发言。 “之前我头脑不清醒，你们怎么称呼我无关紧要。” “但从今往后，若再有人叫我傻子这类称呼。” 他手指指向一旁的傻柱。 “后果将与他一样。” 傻柱呆滞地抬头，看到冉小山拿他做例子，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他非常看重颜面，此刻的尴尬模样被众人看到，让他气愤不已，怒视着冉小山哼哼。 直到后排的秦怀茹注意到傻柱，她感到惊讶。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傻柱如此难堪。 她眼珠转了转，焦急地走向傻柱。 “傻柱，发生了什么事？快回家。” “我来帮你擦药。” 傻柱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笑着擦了擦脸，表现得不在意。 “哎呀，只是看起来吓人，实际上没事的。” “不用擦药。” 秦怀茹径自朝傻柱家走去，催促道： “不行，你快来。” 傻柱高兴地跟在后面，引起人群中不少惊讶的目光。 甚至有人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贾张氏才刚走，秦怀茹就毫不掩饰了是吗？” 第六章：翻脸的愉悦 秦怀茹明白自己的行为必然会引起四合院的流言蜚语。 但她目前的目标是利用傻柱赚钱。 作为顶尖的白莲花，她深知， 在这个傻柱处境困难的时刻，适时关心和帮助他， 能换取比平时更多的感情回报和依赖。 果然，看到秦怀茹如此关心自己，傻柱恨不得掏出真心相赠。 他老实地跟着她走进屋内。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 “好了，关于称呼的问题，大家要牢记在心。” “不过我还是要批评你，尽管傻柱那样称呼你……” “尽管如此，你也不该随意动手伤害别人。” 冉小山抬起眼帘，挑衅地回应： “那你倒是去报警啊。” 易中海一时愣住。 “我刚才教训了傻柱，你若看不惯，尽管去报警。” “让警察来抓我，给傻柱出出气。” 冉小山坐在长凳上，毫不避讳地对易中海说。 易中海最不愿意见到院子里的事情牵扯到警察，那样好不容易掌控的权力岂不流失？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 “一旦报警，你要是被抓，前途就全完了。” “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这样。” 冉小山摊开双手，毫不在意地说：“我无所谓，扫地工哪有什么未来可言。” “你去报警。” 易中海紧咬牙关，心想这家伙简直是拿着刀枪的顽童。 他摇了摇头，说：“不要冲动，我们都是邻居，年轻人一时激动动手是常有的事情。” “只要你向傻柱道歉，赔偿一些医药费” 冉小山无奈地摊手。 “我不会道歉，也没有钱。要么你报警抓我，要么就别再提了。” 易中海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拍了桌子。 “你” 就在易中海尴尬的时候。 傻柱从屋里走了出来。 秦淮如帮他洗了脸，抹了些药水在眉骨上，让他看起来不再那么狼狈。 在秦怀茹的照顾下，傻柱似乎忘记了之前的尴尬。 他抬头挺胸，鼻孔朝天，一副傲视群雄的样子。 “壹大爷，这件事您就别管了。” “我自己会找机会挽回面子。” 冉小山轻蔑地撇撇嘴，以傻柱那点蛮力，想在他这里找回面子，简直是白日做梦。 易中海本已因冉小山的挑衅而尴尬，傻柱主动承担，他便顺势转移话题。 “既然如此，我们讨论下一个议题。” “这也是今天的核心问题。” 他看向冉小山。 “大家可能已经知道，由于冉小山将贾张氏告到派出所，” “导致她被判了三年徒刑。” “这确实不好。” “我们四合院一直团结友爱，邻里关系融洽。” “一直被誉为模范大院。” “遇到问题，大家都要协商解决，或者由我们三位大爷处理。” “如果不行，可以召开全体大会共同商议。” “但你，”易中海指向冉小山， “今天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就擅自找来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 “导致贾张氏受罚，以前不懂规矩就算了。” “但现在我要严肃警告你。” “在我们四合院，未经三位大爷许可，” “绝对不能擅自去找街道或派出所。” “一旦惹出事端，不仅失去模范称号，” “还会损害我们院的声誉。” 第4章 惊人之语 尤其是院里还有很多适婚青年。” “媒婆一提起我们这里有囚犯，名声就毁了。” “姑娘心里会怎么想？” “宁可拆掉十个庙，也不愿破坏一桩婚事，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易中海以四合院的声誉和青年的正常婚姻作为论据。 立刻得到了其他住户的支持。 他们被易中海误导多年。 面对他明显荒谬的观点，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易中海看向冉小山，继续说道： “因此，这事主要错在你身上。” 啊？ 冉小山困惑地看着易中海，期待他接下来会说什么惊人之语。 “我们四合院向来有互助互惠的传统。” “贾张氏只是从你家借了些日常用品。” “因为你当时神志不清，没有理解清楚，才造成了误会。” “然而，你却因此误告她。” “如果你能早些找到几位长者澄清误会。” “贾张氏就不会被关进监狱。” “还要承担两百元的罚款，再加上赔偿你一百元。” “对于本已困苦的贾家来说，这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贾家原本就是孤儿寡母，一群老人和孩子。” “现在几乎因为你而无法维持生计。” 易中海满脸愤怒。 “这个责任，你必须承担起来。” 冉小山歪着头，好奇地问： “那么，我该如何承担责任呢？”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说服了冉小山。 他强忍着得意：“首先，赔偿你就不必了。” “其次，还有那两百元罚款。” “既然责任在你，就由你来支付这笔罚款。” “这也是给你一个机会，修复邻里关系。” “否则，你就别想在这四合院待下去了。” “我们不欢迎无理取闹的人。” “别到最后被赶出去，连后悔的地方都没有。” 实际上，易中海巴不得贾张氏被关一辈子，最好永远出不来。 冉小山点头表示理解。 “我明白了。” 易中海看着他：“明白了就好，你尽快把罚款交到秦……” 突然，冉小山站起身，猛地掀翻了小方桌。 “我明白了，你竟然还当我是傻子！” 三个茶缸哐啷作响地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四处飞溅。 刘海洋和阎埠贵赶紧躲避，但正对桌子的易中海却没能躲过。 他万万没想到，刚才还似信非信的冉小山竟突然发火。 他被泼了一身热茶，小方桌也砸在他身上。 正忙着拍打身上的茶叶，冉小山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 扬起手，似乎准备打他。 “姓孙的，你找死……” 傻柱一见易中海被抓，立刻火冒三丈。 大吼一声，一拳直击冉小山后脑勺。 冉小山抓着易中海猛地转身，将他推向了愣住的傻柱。傻柱那股蛮力的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易中海脸上。易中海侧过头，一口鲜血伴随着一颗黄牙喷了出来。傻柱目瞪口呆。“孙贼，有种你别拦着壹爷。”冉小山一把将易中海扔向傻柱。“我放手，你想怎么样？”傻柱被冉小山的果断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抱着易中海：“你竟敢打壹爷，你……”冉小山摊开手：“难道不是你动手的吗？”傻柱一时语塞。易中海擦了擦嘴角。“别跟他废话，去，报警。”傻柱呆滞地看着易中海。“壹爷，我们不是不能报警吗？”易中海险些再次喷血，心里暗自思量，那些话都是为了控制局面而设，但他自然不能被规则束缚。而且他很清楚，冉小山过去行为古怪，虽然现在言语犀利，但动不动就打人，实在难以驾驭。 第七章：再次踏入派出所，二次报案 易中海打算模仿冉小山处理贾张氏的方式，直接报警将对方关进监狱，以消除潜在威胁。但是，冉小山怒目圆睁地反驳：“你还有脸报警？”“我们应当团结友爱，保持邻里和睦。”“不能随意找街道办事处或派出所，这会损害四合院的声誉，让大家都受损失。”“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刚才的话都忘了？”易中海捂着腮帮子坚持：“我是壹爷，我说能报警就能。” 冉小山讥讽地说：“你想独断专行？”“想当封建家长？”这样的指责让易中海脸色苍白。“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明明是你先对傻柱动手，现在又捣乱，还打我。”“你目无王法，我当然得报警抓你。”冉小山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翻旧账？傻柱自己都说了，不希望别人插手。”“而且全院子的人都看到了，刚才可是傻柱打的你。”“你居然想抓傻柱，那我不阻拦你了。”傻柱挺直脖子，望着易中海。“壹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易中海不耐烦地说：“别听他的胡言乱语，我怎么会告你。”冉小山闻言大笑。“我稍微动了下桌子，你就想报警抓我。”“傻柱都被你打掉牙了，你却当作没发生过一样。”“易中海，你这个人太虚伪了，偏袒傻柱，不公平处理，哪有资格做壹爷？”人群中，许大茂听到这话，不禁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也有类似之处。 每次与傻柱发生争执， 易中海总是自责，认为自己有错。 罚他赔款，罚他打扫卫生，甚至照顾聋老太太的生活。 然而，傻柱对此毫不在意。 他立刻附和道：“说得对，壹大爷。” “这事儿确实显得不公啊。” 易中海严厉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刘大海在一旁眼神狡黠，挺着肚子开口： “老易，你说得没错，这样做确实有失壹大爷的身份。” “你……” 易中海心里明白， 刘大海一直觊觎他的壹大爷地位，此刻的挑拨并不意外。 冉小山趁机跟进，“没关系，大家心里有数。” “指望傻柱养老，你偏袒他些也在情理之中。” “你尽管去告我好了，”他挑衅道，“我也正想去派出所说说清楚。” “贾张氏自己都承认了，警方也依法处理了。” “但在你易中海口中，怎么就成了我的错呢？” “难道你觉得警方抓贾张氏是错误的，法律条文也有问题？” “这不是小事，我得告诉他们，四合院的壹大爷比国家权威更大，对法律理解更深。” “让警方好好反思，法律条款也要改改，改的时候记得征询你的意见。” 他挑衅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易中海， “报警啊，怎么还不去？” 易中海此刻无计可施，只是颤抖着。 “我……我只是考虑到邻里和睦……” “我们都是邻居，不必搞得紧张对峙……” 刘大海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贾张氏是个贼，偷东西的贼。” “谁愿意和贼搞好关系？” “只有贼才会找贼做朋友。” “易中海，你这么维护贾张氏，难道你也……” 易中海只能无力反驳，只剩下否认的力气， “我没，我没……” 冉小山不再理会，直接走向前院。 易中海惊慌失措， “你要去哪里？” 冉小山头也不抬。 “派出所，你不是要报警吗？不用了。” “我自己去解决。” 易中海急忙伸手拉住傻柱。 “快拦住他，不能让他去派出所。” 傻柱立刻大步上前，抓住冉小山的肩膀。 “你给我回来。” 冉小山转过头：“怎么，想阻止我？” 傻柱回答：“壹爷说了，不准你去。” 冉小山注视着傻柱的手。 “我要警告你，你的行为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 “再不松手，我就要采取措施了。” 傻柱完全不懂冉小山的意思，只是固执地坚持。 “壹爷不让走，我就不能让你走。” 冉小山点头。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放心了。” 他用力一捏傻柱的手，反扭并向上提起，强大的力量传来，傻柱惨叫一声，身体像被钓起的鱼一样挺直。 冉小山看着傻柱双腿分开摇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 一脚踢向他的 。 傻柱痛苦地发出“嗷……”声，声调都变了。 冉小山松手，傻柱无力地倒在地上，捂着 ，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居民都被冉小山这一脚震撼。 只有许大茂面露喜色，手指着地上的傻柱。 “好，就应该这样，我一直都想这么做了。” 他对这一幕再熟悉不过，只是以前都是他被傻柱这样对待。此刻看到傻柱受到这样的待遇，即使寒冬也激动得满头大汗。 易中海和秦怀茹迅速赶到，许大茂不甘落后，这样的热闹他怎能错过。 他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引起其他邻居的不满。 虽然傻柱在四合院不像贾张氏那样嚣张，但作为战神，他在这里的战绩无人不知。如今遭遇不幸，怎能不引起大家的关注？ 于是邻居们纷纷围拢过来，对地上的傻柱评头论足。 见与自己无关，冉小山转身离开，凭借出色的体格迅速到达派出所。 找到正在值班的警察。 “同志，我要报案。” “有人公然质疑国家法律和我们派出所的裁决。” “不仅不给我受害者的赔偿，还要求我支付罪犯的罚款。” “他威胁我，若不按他的意愿行事，就要赶我出家门。” “我来报案时，他还企图让手下阻挠我。” “幸好我力气大，在对方毫无戒备时，踢了他一脚才得以逃脱。” “同志，我打了人，不会有问题？” 值班的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回应冉小山。 “竟然有人如此狂妄，连国家的法律都视若无睹？” “还敢威胁你？” “真是丧心病狂。” 他安慰冉小山。 “别担心，” “别说踢一脚，对这种人就算是 也不为过。” 他伸手拿起旁边的武装带，系在腰间。 “带我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四合院里。 易中海急忙宣布解散，驱散了围观的邻居们。 他和秦怀茹一边一个搀扶着傻柱回屋。 “傻柱，你还好吗？” 易中海关心地问。 傻柱扭了扭臀部。 深吸一口气：“好痛。” 他低下头解开棉裤的裤带。 秦怀茹羞红了脸，转身离开。 “我得去看看孩子。” 傻柱此刻顾不上她了。 他还保持着童子之身，非常担心自己的功能。 拉开裤子查看。 “好像没什么问题。” 实际上冉小山并未使出全力。 如果真伤到了要害，傻柱根本不可能还能站着。 易中海担忧地说：“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傻柱摇头拒绝：“不用，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你看许大茂，我踢他那么多次，还不是好好的。” 傻柱这样认为。 他自己和许大茂打架时，常常踢对方的。 每次许大茂都痛苦不堪，但事后又恢复如常。 因此傻柱觉得这一脚不算什么。 此外，傻柱也很爱面子。 被踢进医院，对他来说太丢脸了。 易中海最喜欢的是嘴上说说而已。 见傻柱不愿去医院，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皱眉叹了口气。 “这个冉小山，怎么会突然改变态度？” 傻柱点头附和：“没错，不如以前那个傻子般单纯。” “净惹事。” “连你壹大爷的颜面都不给，太过分了。” “绝不能任由这种捣蛋鬼在四合院胡闹。” “不然你去跟街道办事处反映，把他赶出去算了。” 表面上，傻柱在帮易中海出主意。 其实心里暗想，冉小山比他能打，口才了得。 连易中海的面子都不给，这个人太抢眼了。 在四合院里，他不容许有比自己更强的存在。 易中海再次深叹一口气。 心想，就算我想，我又能找什么借口赶他走？ 只要他不在街道办事处面前拆我的台，我就感激不尽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中一动。 “傻柱，你看到冉小山去哪儿了吗？是回后院还是出门了？” 傻柱摇头否认。 “壹大爷，我当时疼得要命，哪还有心情关心其他事情。” 易中海站起来，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糟糕，这家伙要是真去了派出所……” 话还没说完。 第5章 一无所知 这时，冉小山带着两个壮汉来到傻柱家门口。 “易中海，何雨柱是哪位？” 易中海心里一沉，努力保持镇定。 “我就是易中海，两位有何贵干？” 壮汉没有理会他，转而问傻柱：“你叫什么名字？” 傻柱有些颤抖地回答：“我……我叫傻柱，哦，不，我是何雨柱。” 壮汉点点头，严肃地说：“有人举报，你们涉嫌在张翠花案中恐吓受害者。” “企图用暴力干涉他的自由，并质疑国家法律和派出所的判决。” “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老实告诉我们。” 易中海听后，脚步踉跄。 冉小山竟然真的报警了？ 他愤怒地瞪着门外的冉小山。 “你竟敢报警……” 冉小山躲到壮汉身后。 “两位，看看他……” 壮汉怒气冲冲，迅速掏出证件。 “当着我们的面恐吓受害者，简直是目无法纪。” 咔嚓一声，易中海被铐了起来。 傻柱急忙举起双手：“这跟我无关，我没说什么。” 冉小山探出头，一脸惊恐：“是他拦住我不让我报案的。” 壮汉又掏出证件：“助纣为虐，你也难逃责任。” 咔嚓一声，傻柱也被戴上手铐。 易中海从震惊中回过神，急忙喊冤。 “同志，我真的没违法，我只是想要调解冉小山和贾张氏之间的矛盾。” “冉小山撇撇嘴，”派出所作为正规的国家执法机构，已经给出了裁决。 “你的调解，有必要吗？” “难道你忘了当时说过的话？” “没关系，院子里这么多人不可能都忘了。” 他望向院外，冉小山带人进来时，前院已有不少住户目睹。 尽管畏惧壮汉的气势，他们并未上前，只是远远围观。 阎埠贵还让儿子去找刘海中。此刻，中院里挤满了邻居。 冉小山指向他们，对壮汉说： “同志，你们可以询问这些邻居，当时易中海是在大家面前说的。” 听到这话，壮汉挥手示意。 “正好，有愿意作证的人吗？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邻居们犹豫不决，这个时代许多人怕官，不愿与执法机构打交道。 担心惹恼了易中海，将来会受连累。 冉小山见状，指着刘海中对壮汉大声说道： “这位身材魁梧的刘海中同志……” 他是我们院的二大爷，为人公正无私，眼里容不得半点瑕疵。 他还曾为我说过公道话。 我认为你们可以询问他。 刘海中听到冉小山如此高度评价自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庆幸，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易中海若遇到困境，自己不去趁 压， 岂不是白费了这数十年的生活经验。 刘海上耸了耸肩，清了清嗓子，努力隐藏内心的欣喜。 他迈步向前。 两位同志，有任何疑问，都可以向我提出。 大高个点了点头，心想单凭一面之词难以立足，又朝窗外望去。 许大茂急忙走出来。 我，我也愿意提供证词。 与傻柱作对，是许大茂一生的追求，怎能放过这个绝佳机会。 冉小山指着许大茂向大高个介绍。 这位许大茂同志是炼钢厂的放映员，技艺高超，品行端正，阅历丰富。 他和傻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我坚信他不会偏袒傻柱。 若非大高个在此，邻居们都要忍不住笑出声。 所谓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真的有那么深的情谊吗？ 许大茂自己都不相信，但他还是一个劲地点头。 没错，我们确实是从小打到大的。 不过请放心，我是个诚实的人，绝不会胡言乱语。 他朝傻柱微微一笑。 傻柱，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大高个制止他：等我们问完再教训他。 许大茂挑眉看向傻柱。 是的，看到他这样，我内心真的很痛苦 傻柱差点气得晕过去，你痛苦？你一直在笑。 大高个又随意挑选了两位邻居，刘海上还叫来了阎埠贵。 大高个让易中海和傻柱留在屋内，一人守门，另一人分别询问证人。 大会结束才过去几十分钟。 易中海和傻柱的言行，大家还历历在目。 面对大高个他们，谁也不敢撒谎。 询问很快结束。 大高个打开房门。 根据报案人的陈述和证人的证词， 可以确认易中海有威胁受害者、质疑国家法律的行为，以及何雨柱妨碍他人自由等罪行。 何雨柱同样存在暴力威胁的行为。 两位，请跟我们走一趟。 第九章：双双被捕，聋老太太的拐杖 人群中，两位妇女捂着额头，摇摇欲坠。 一位是一壹大妈，另一位是秦怀茹。 壹大妈与易中海相互扶持多年， 从未想过易中海会被大高个带走，心中充满恐慌。 对于秦怀茹来说，易中海和傻柱都是她的依靠。 失去了他们俩， 她的生活就变得艰难起来。 尤其是眼前还有一笔三百元的债务急需偿还。 结果，能帮她筹钱的两个男人竟然同时被捕了。 邻居们赶紧扶住这对陷入困境的男女。 对于来说，这样的事情已是司空见惯。 她懒得再惹麻烦， 直接拉着易中海和傻柱向外走去。 易中海歪着头看向壹大妈， 默默地传递着某种信息。 傻柱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在人群里寻找秦怀茹的身影。\" 而此时，秦怀茹正捂着头，全神贯注地思考对策，对傻柱的关心无暇顾及。 壹大妈虽然心中焦虑和悲伤，但她的目光始终紧随着易中海，理解了他的唇语。 她推开身边的邻居，忍受着内心的痛苦，穿过人群，走进后院。 冉小山看到壹大妈的举动，明白她一定是去找易中海珍视的宝贝——那位传说中的四合院老祖宗，聋老太太。 但冉小山并不在意，毕竟她只是一个五保户老太太。 看到这一幕，四合院的其他居民意识到热闹已经结束，一边小声讨论，一边纷纷离开中院。 冉小山拦住了正要离开的秦怀茹。 “秦怀茹，赔钱。” 秦怀茹的眼眶立刻涌上了泪水，抬头望着冉小山，泪眼婆娑。 “小山哥哥……” 冉小山摆了摆手：“我不是你哥哥，别把我扯进去。” “我的赔偿，一百块，给我。” “难道你也对派出所的判决表示怀疑吗？” 秦怀茹心中迅速权衡，她知道自己肯定拿不出这笔钱。 虽然这些年从傻柱那里骗了不少钱，但贾家的开销也不小。 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个“活爹”，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吃粗茶淡饭。 他们要求吃白米饭，吃白面馒头，菜肴里要有油水，还不时嚷嚷着要吃肉。 表面上，贾家总给人一种吃不饱饭的印象，但看看贾张氏那肥胖的身形，棒梗红润的脸颊，油光满面的西瓜头，就知道他们根本不缺营养。 贾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吃的都藏着掖着。 秦怀茹从傻柱那里借到钱后，偶尔也会自己私藏一些，但贾张氏监管严格，她机会不多，总共凑出一百块都困难。 更何况，她习惯于用别人的钱办事，让她动用私房钱，那是绝对舍不得的。 如今傻柱和易中海都被抓了，秦怀茹只剩下冉小山这最后一搏。 她对自己的优势信心满满，心想冉小山以前是傻子，不懂男女情事，她有把握对付他。 但现在冉小山开了窍，她就不信他还是个不动情的木头。 凭借自身的条件，秦怀茹在轧钢厂混得不错，在四合院里，她更是从傻柱到许大茂，人脉广泛。 连易中海都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 她自信冉小山也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尽管冉小山让她别接近，秦怀茹并未动怒。 心思一转，估计是他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表达。 于是，她含泪以诚恳的态度说： “这样，我去筹措一下。” “看看手头有多少，随后给你送去。” “其他的问题，我们之后再讨论。” 秦怀茹特意找个借口给钱，实际上是想去冉小山家。 她计划在两人单独相处时，运用一些手段， 或许能让冉小山对她神魂颠倒。 不仅不用赔偿，还可能得到像傻柱那样的财源。 想到这里，秦怀茹偷偷观察冉小山。 这才发现他一米八的高大身材， 体态挺拔，相貌英俊，气质非凡。 远远超过了四合院里的其他人。 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实际上，过去的冉小山因为智力迟钝，行为迟钝， 虽然受到爷爷的疼爱，但也不能时刻陪伴， 生活并不如意。 很多人称他为傻子，故意挑衅欺负他。 他自己也知道不受人待见， 在人前总是低头缩颈，小心翼翼，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引起麻烦。 然而，穿越后的冉小山力量无穷，体力过人，还掌握了神秘技能， 因此胆识大增，走路坐卧都散发出霸气。 秦怀茹审视后，心中欣喜若狂， 从眼神到内心都感到满足。 她暗下决心，只要能俘获他，傻柱和易中海的困境就算了。 即使冉小山收入微薄，她也愿意接受。 冉小山对秦怀茹的心思一无所知， 得知傻柱和易中海被抓，他立刻走向后院。 刚到月洞门，就碰到了两个人。 壹大妈搀扶着瘦弱的老太太，正要出门。 聋老太太好奇地盯着冉小山看了很久。 壹大妈满脸怒容：“老太太，就是他。” 聋老太太感到非常惊讶。 冉小山家与她家相邻，经常进出相遇。 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外貌确实像冉小山， 但气质截然不同。 刚才她正准备休息， 壹大妈突然跑来，告诉她易中海被捕， 是隔壁的冉小山所为。 她起初不相信，一个傻子怎会报案。 壹大妈详细描述了事情经过，聋老太太猛地坐起。 易中海是她余生的依靠，怎能入狱？ 她顾不得思考冉小山的变化， 抓起拐杖便出门了。 这时，与冉小山正面相遇。 冉小山明白她们的目标是保护易中海。 他并不介意，侧身让出路来。 然后继续往后院走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耳聋的老太太突然举起手中的拐杖。 直朝冉小山的头部砸去。 “小兔崽子竟敢陷害忠海，我 你。” 老太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她在四合院里一向横行霸道。 易中海将她捧为四合院的尊长。 连贾张氏那样蛮横无理的人也不敢惹她。 她自然不把冉小山放在眼里。 心想先教训一下，给他点颜色看看。 在壹大妈面前表现得好，替易中海出口气。 这样易家夫妇日后才会更用心照顾她。 但她万万没想到，冉小山根本不怕她。 耳边传来拐杖划破空气的声响。 他扭过头，迅速伸手捉住了拐杖。 双手紧握拐杖，猛地一扭。 只听见“咔嚓”一声响，坚硬的黄杨木拐杖被折成了两段。 他握着断裂的那一半，合拢在手中。 随着一声脆响，手中的拐杖化为一堆木屑。 冉小山将手伸到失聪老妇人面前，展开手掌。 木屑在空中飘散而下。 聋老太太和壹大妈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冉小山露出微笑，善意地提醒老夫人： “老夫人，拐杖要挑坚固些的。” “你这根拐杖质量不行，太危险了。” “幸亏我发现得早。” “否则哪天你走路时突然断了。” “摔伤倒是小事，万一摔死了就太不值得了。” “您觉得呢？” 他望着老妇人，面带微笑。 第十章：技能提升 解决了老妇人的一个隐患后， 冉小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油灯里的油已经烧完。 凭借对家的熟悉，他走向内室。 躺在床上，心中感叹。 果真名副其实，禽鸟满世界。 他早上刚穿越到这个世界， 晚上就送了三只禽鸟到派出所。 正想着，脑海响起提示音。 成功惩罚了易中海和何雨柱， 观众们的满意打赏让他收获颇丰。 特技袖里乾坤得到了提升。 冉小山愣住了。 还能提升？提升的方式是什么？ 他集中精神，在黑暗中对着柜子。 启动了袖里乾坤的技能。 一旦施展，他就明白了提升的奥秘。 之前使用时，选中的物品会直接进入无形的空间。 但现在，他能分化出的子空间， 并且自由控制其大小、形状， 还能指定覆盖在任何位置。 被子空间覆盖的物体会被现实空间隔离， 但不会收纳到主空间里。 冉小山意识到，这个提升如果运用得当，简直是无敌的存在。 他立刻想到了一个极具实用性的策略。 冉小山操控一个微小的领域包裹住自己。 将自己与现实世界隔离。 然后操控空间移动至屋外的阴暗角落。 收回空间，冉小山的身影出现在户外。 这简直是隐身和穿墙术的完美结合。 运用得熟练，几乎能与瞬移相媲美。 冉小山再次将自己送回屋内。 嘴角上扬，露出笑容。 观众们的表现实在令人惊叹。 冉小山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 这甚至像是个无敌的能力。 如果遇到疯狂的危险分子攻击自己。 只需空间一罩，就能脱离现实的攻击范围。 还能用空间阻挡钱包的去路，将它收纳其中。 甚至可以直接将敌人收入空间。 第6章 雪花膏香气 或是收一半，那场景定会让人惊骇。 这次提升让冉小山欣喜若狂，在黑夜中欢笑不止。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推开门，轻声说道： “小山弟弟，我给你带钱来了。” 来人是秦怀茹。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尝试按下，疑惑地问： “你们家的灯怎么不亮呢？” 冉小山坐起来回答： “是你婆婆把我家灯泡拧走了，所以自然就不亮了。” 秦怀茹愣在那里，有些无话可说。 她本来精心打扮，洗澡、涂雪花膏、换上碎花衣裳， 都是为了在冉小山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 没想到最后却白费力气，对方根本看不见。 秦怀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冉小山站起来，建议道： “既然看不见，你就回去，明天早上再来也行。” 秦怀茹咬咬牙，心想机会难得，不能错过。 明天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即使看不见，她也要抓紧时间抓住机会。 而且在黑暗中行动，反而更加轻松。 如果灯光明亮，冉小山可能会有所顾虑，甚至害羞。 她顺着声音走向里屋。 冉家的里屋靠近院子的一面有一扇玻璃窗。 月光透过窗户洒入，虽然模糊不清， 但她勉强能辨认出冉小山高大的身影轮廓。 她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故意绊倒自己，发出一声惊呼：“哎呀！” 顺势扑进了冉小山的怀抱。 双手环抱他，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声音娇媚地说： “小山弟……” 话还没说完，冉小山已将她搂入怀中。 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知道你的小心思，恭喜你，成功了。” “咦？”秦怀茹惊愕不已。 冉小山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 他悄然展开一个空间，将两人和后面的土炕一同包围。 [recreation]27 一切声响都被隔绝在外。 冉小山从未对秦怀茹放松过警惕。 他知道，她提出还钱绝非善意。 这朵看似纯洁的白莲花，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当她悄悄进入冉家时， 冉小山闻到她身上残留的雪花膏香气， 便大致推测出她的计划。 若是在半小时前，袖里乾坤还未升级， 他会在她刚踏进门时，高声呵斥秦怀茹，让邻居们出来， 以防她在自己家中上演一出仙人跳，诬陷他 。 然而，在黑暗中，他的话语难以辩解。 但现在有了袖里乾坤的新版本， 冉小山决定与她好好较量一番， 无论她的意图如何， 他都有把握立于不败之地。 他前世并非单纯的少年， 更何况，她是十三姨，曾经只能在电视上遥望的人物。 如今送到眼前，岂能轻易放过？ 次日清晨，秦怀茹被棒梗唤醒。 “妈，快起床做饭，你怎么还在赖床？” “我怕迟到。” 秦怀茹迷迷糊糊起身。 忽然觉得一股寒流袭来， 低头一看，面颊泛红， 急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思绪变得混乱不堪。 棒梗在旁皱眉说： “妈，你怎能睡得这么沉？连早餐都没做，我要迟到了。” “给我五毛钱，我自个儿去吃。” 秦怀茹瞪大眼睛反驳：“吃个早餐要五毛钱？” 她摸索着找到衣服， 从口袋里掏出三毛钱和一张粮票递给棒梗，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你要照顾好妹妹们，别欺负她们。” “知道了。” “小当，记得送妹妹们去厂办幼儿园后再去上课。” 小当牵着槐花，兴高采烈地跟棒梗一起出门， 能在早点摊吃上一个大包子，显然比在家喝稀粥更令人愉悦。 三个孩子离开后， 秦怀茹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感到腰部酸痛，背部无力，四肢疲惫， 粮仓隐隐作痛，想起昨晚的事情， 本想一步步来，用小恩小惠笼络冉小山， 不能像轧钢厂的郭大撇子他们那样直接， 与他们交易只需钱货两清。 但傻柱、易中海这类人，需要慢慢吊着， 偶尔给予些甜头，甚至冷落他们， 才能持续吸血，不断进展。 她不怕冉小山会强行行动， 后院那么多人，只需一声呼救， 他将无法逃脱，但这只会结下深仇， 只能一次性获得大笔收益。 秦怀茹精明地盘算着。 却没想到冉小山对她怀有强烈的敌意。 他的好战程度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 对方已发起猛烈攻击。 无论她如何咆哮，都无法激起恐惧。 秦怀茹的力量远不如对方， 根本不是对手，瞬间被制服。 一场短暂的口舌之争后， 她的斗志也被点燃。 既然无法逃脱，便决定一决高下。 两人迅速展开地面战。 对方的残酷超乎秦怀茹想象， 棍术高超，变换战术不断。 直至曙光初现，战斗才告一段落。 第十一章：聋老太太的人情债 秦怀茹拾起散落的盔甲，强忍疼痛穿戴。 眉头紧锁，满腹疑惑。 战斗结束时，她透过窗户看到天边微亮， 时间至少六点。 那时她疲惫不堪，陷入沉睡。 醒来发现自己在家，困惑不已。 她是如何回到贾家的？ 难道是冉小山送她回来的？ 但这似乎不可能， 带着她穿过后院，进入中院，再到家中， 这过程并不短。 而且从她的状态判断， 她是赤手空拳被送回来的。 四合院里早起的人不少， 许多家庭主妇早早就忙碌起来， 为家人准备早餐，以免耽误行程。 在这种情况下遇到邻居， 四合院肯定早已沸反盈天。 即使幸运避开邻居， 家中还有孩子。 冉小山走进屋内，把她放在炕上， 孩子们竟然毫无察觉吗？ 秦怀茹担忧的不是如何回来， 昨晚她试图用怒吼驱赶冉小山， 但不知为何不起作用。 接着她激发了斗志， 决定奋力一搏。 她想，与这样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较量， 自己也不算吃亏。 明天一早 他写下保证书， 让他成为她的永久供血者， 否则就威胁叫人，控告他。 让他尝尝苦头。 想来他不至于为此丧命。 她计划周详，与冉小山展开激战， 最后惨败。 然而再次醒来， 发现自己在家中。 秦怀茹惊愕不已。 她不在冉家，冉小山也不在身边， 如何继续掌控，吸取他的血液？ 更令人懊恼的是，没有证据，无法告发。 秦怀茹整理完毕， 刚下炕迈出一步， 就惊讶地瞪大眼睛，倒抽一口冷气。 情绪低落，防线仍炽热如火。 她情不自禁地吐了口唾沫。 “蠢驴……” 忍受着不适，她仔细审视镜中的自己。 又换上一件高领毛衣遮盖颈部的痕迹。 然后紧咬牙关推开门。 刚打开门， 便瞧见耳聋的老太太和壹大妈走到门前。 “秦怀茹，你在干嘛？” “派出所催促你快点给贾张氏送去东西，不然就要转到郊区监狱了。” 秦怀茹这才想起这回事。 还好，昨晚回家后她已将物品打包完毕。 迅速进屋扛起包裹。 强忍痛苦，她艰难地往外走。 可惜，最终还是未能支撑住。 不得不求助于一辆平板车，在贾张氏被转移前勉强抵达。 将东西交给负责检查的警卫。 隔着铁栏与贾张氏匆匆见了一面。 一夜未见，贾张氏憔悴了许多。 见到秦怀茹，她三角眼一瞪，面容顿时垮下。 “你这个……” 旁边的守卫斜睨了她一眼。 贾张氏连忙改口。 “你怎么现在才来？易中海呢？你有没有让他想想办法？” 泪水顺着她的皱纹滑落。 “我不想在监狱待三年啊。” 秦怀茹苦涩一笑。 “妈，昨晚壹大爷和柱子都被抓了。” “他们现在自身难保。” “你……” 秦怀茹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什么？” 贾张氏仿佛遭雷击般震惊。 她愕然失语。 “为什么？” 秦怀茹无法详尽解释。 只是简单道：“全是因为冉小山那头驴……” “那个 。” “易大爷和柱子本想帮你出口气，结果被他告到派出所，也被抓了。” 贾张氏无言以对。 警卫检查完秦怀茹的生活用品后，走过来敲门。 “张翠花，该走了。” 贾张氏发出一声悲泣，双手紧握栅栏。 “我不会去的，我不要坐牢……” “怀茹……救救我……” 秦怀茹眼中泪光闪烁，凝视着贾张氏。 “妈……” 守卫挥舞着棍子，示意贾张氏离开。 贾张氏赶紧松手，被带出了房间。 当贾张氏的身影完全消失后， 秦怀茹迅速擦干眼泪，脸上没有一点悲伤。 她思索了片刻，向警卫询问了相关设施， 找到了被关在拘留室的易中海和傻柱。 “秦姐，你来了。” 傻柱看到秦怀茹，欣喜若狂。 秦怀茹先向易中海问好。 “壹大爷，你们还好吗？” 易中海对秦怀茹的关心感到欣慰， 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 “没什么大碍，冉小山陷害我，想要害死我。” “但这不会成功。” “我们今天下午就能离开，你放心。” 事实上，那位耳聋的老妇人昨晚带着大妈壹。 拄着拐杖，一直走到深夜。 拜访了许多人家。 今天一大早，南锣鼓巷派出所就接到了好几个电话。 都是在为易中海求情的。 所长一大早研究了许久， 最终决定让易中海拘留二十四小时， 计划在今天下午下班时放他们回家。 至于傻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早上，耳聋的老妇人不顾自己的疲惫， 一大早就来到派出所告诉易中海和傻柱这个好消息， 然后才回家休息。 因此，此时易中海可以毫不在意地向秦怀茹炫耀。 听到这个消息，秦怀茹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只要这两个人安然无恙，她的未来就有保障。 没想到这位耳聋的老妇人还挺有手段。 她对老太太的背景并不了解。 她曾是北平某官员的情妇。 如果有人把这件事和政治联系起来， 易中海肯定难以幸免。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老太太连夜采取行动， 把易中海救了出来。 秦怀茹又和傻柱聊了几句， 傻柱满脸堆笑地对着她笑。 可惜秦怀茹此时还沉浸在昨天的战斗回忆中， 对他那张老脸实在提不起兴趣。 如果不是为了以后还能从他身上得到更多， 秦怀茹根本不想搭理他。 随便应付几句后， 她便向傻柱告辞， 准备去轧钢厂上班。 傻柱看着她走路的样子，好奇地问： 秦姐，你怎么走得这么别扭，不舒服吗？ 秦怀茹脸颊微红：别提了，昨晚摔了一跤，现在还有点疼。 傻柱露出关心的表情。 那你得小心点，走路慢些。 秦怀茹没理会他，径直离开了派出所， 直奔轧钢厂而去。 她打算去找冉小山好好谈一谈。 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十三章：保卫科，虚度光阴 冉小山一大早就来到了轧钢厂。 路过中庭时还在回忆昨晚的事情。 秦怀茹今年刚满三十。 她一定是天生丽质。 虽然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但身材依然曼妙，丝毫不逊色于少女。 肌肤触感细腻。 即使在打架时，也带着一丝羞涩与娇媚。 想想贾东旭，自六二年去世后， 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年。 她可能很难再有痛快战斗的机会。 所以昨天竟然敢挑战自己， 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他可是拥有队长般的体能。 用史蒂夫的话说， 冉小山能全天候奋战。 然而秦怀茹却困惑不解， 为何她会无意识地回到贾家。 其实很简单， 冉小山趁她熟睡时，使用了袖里乾坤的进阶技能， 直接将她送回了原地。 秦怀茹完全无法想象世间有这样的奇术。 那就让她自己去琢磨。 冉小山在街上找到一家早点摊， 津津有味地品尝了几大包子。 随后他来到轧钢厂，悠然走向后勤部门。 找到自己熟悉的座位坐下， 心中思考着工作的难题。 以前思维迟钝时，做清洁工也无妨， 但现在智力恢复，再继续打扫就显得缺乏志向。 即便这个岗位是父母牺牲换来的， 厂里给予特殊待遇，工资也涨到了三十多元， 但仍然不够用。 他的家中如今一贫如洗， 至少得购置些流行物品，比如几件大件家具。 正当他思索之际， 一位身穿轧钢厂工作服的大姐走近冉小山， 带着些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冉小山认得她，姓张， 是后勤清洁队的一员，心地善良，对他格外关照。 冉小山故意装傻，逗弄她。 张姐凝视他良久， 终于轻声喊道：“小丘？” 丘小丘笑着回答：“李阿姨，您不记得我了吗？” 李阿姨惊讶地问：“你……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丘小丘笑着说：“我也解释不清楚，突然间感觉头脑变得清晰了。” “很多事情都能立刻理解。” 李阿姨点头说：“我今天看你就觉得不太一样。” “这对你来说是个好事，你爷爷知道了也会放心的。” 提到丘小丘的爷爷，李阿姨心中感慨万分。 不由得有些怀念。 丘小丘也沉默了下来。 记忆中的祖父非常疼爱丘小丘。 在他临终前，还在担忧丘小丘将来的生活。 他摇了摇头，试图摆脱心中的悲伤。 接着向李阿姨询问。 第7章 跺了跺脚 “今天有什么工作吗？” 丘小丘是轧钢厂后勤清洁队的成员。 然而，清洁队的工作并不仅限于打扫卫生。 他们还会根据需要参与其他后勤工作。 包括垃圾处理、消毒，以及设备清洁等。 有时还需要承担搬运重物的任务。 丘小丘处理不了复杂的工作。\" 通常与李阿姨搭档，听从她的安排。 李阿姨告诉他去哪里打扫，他就去哪里。 李阿姨递给他一把大扫帚。 “保卫科下周有个活动要用到小 。” “我们今天要把场地打扫干净。” 丘小丘接过扫帚，跟着李阿姨走向轧钢厂一侧的小 。 那里是一个用方砖铺成的小型空地。 工厂保卫科经常在这里组织队伍训练。 地面的方砖因频繁使用而变得光滑， 但也有些地方砖块已经磨损或破裂。 两人一起开始清扫。 不时有保卫科的人员经过。 当丘小丘和李阿姨快扫完时， 一群人在 周围出现，指指点点地讨论着什么。 其中一个人看到丘小丘，眯起眼睛说： “这家伙真高啊。” “身体也很强壮。” 他问旁边的老刘：“他是保卫科的吗？” 老刘是保卫科下属的一名队长。 他摸着额头解释： “王科，别想了，这小伙子可能头脑有点问题。” “稍微复杂的命令都理解不了。” “否则，就凭他的身高，我都想让他加入我队队伍。” 王科长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然而，正在扫地的丘小丘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心中暗自盘算： 保卫科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它权力大，职责广泛， 小至物品丢失，员工纠纷，大到反 反犯罪， 都由保卫科负责。 可以说，它是厂内的派出所。 走出工厂，它也有一定的威慑力。 因为保卫科和派出所实际上有所重叠。 几乎是同一部门的不同表现形式。 此外，四合院里许多居民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如果丘小丘能加入保卫科， 这些人都将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活动。 对于街道办指派的易中海而言， 他在保卫科面前的地位，远不如八级工冉小山的影响力大。 冉小山做出了决定。 他计划找个机会申请调到保卫科。 至于现在，尽管陈科有意接纳他， 但他突然自荐，还是显得有些冒昧。 清理完小后，冉小山与张姐一起收拾垃圾。 他们提着垃圾离开， 经过那群人时， 冉小山认真地向宋队长开口。 “队长，我的头脑已经恢复正常了。” 宋队长微微一愣。 陈科在一旁大笑。 手指指向宋队长：“这就是你背后乱说话的报应。” 宋队长摸了摸脑袋：“上周我还见过他，还是那个样子啊。” “怎么突然就好了呢？” 冉小山和张姐笑着回到后勤区。 刚坐下喘口气。 就有同事走过来，看向张姐。 “张姐，一车间的秦怀茹找小山有事。” 冉小山心想，这肯定是来找麻烦的。 他起身点点头，向同事表示感谢。 随后，在同事惊讶的目光中离开。 秦怀茹在拐角处等待冉小山。 望着他走近的身影，她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 顿时脸颊泛红。 她左右环顾确认无人，瞪大眼睛直视冉小山。 “昨晚你做的好事，你得负责。” 冉小山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什么好事坏事？” “你不是来给我赔礼道歉的吗？” 秦怀茹紧咬下唇，心中最担忧的事情果然发生。 这个男人似乎打算推卸所有责任。 秦怀茹深吸一口气，粮仓的高低起伏影响光线，吸引了冉小山的视线。 她面色阴沉，虽然嘴上否认，眼神却出卖了她。 “你觉得好看吗？”她冷声质问。 冉小山并未上当。 “你说什么呢？不给赔礼我就走人。” 秦怀茹彻底抓狂。 “你还想钱？昨晚你以为是白玩的？” “不怕我去告你我？” 冉小山耸耸肩：“秦怀茹，你真奇怪，讲些我不明白的话。” “没事我可要走了，还有工作。” 秦怀茹见冉小山装糊涂，跺了跺脚。 确认周围无人后，她突然扯开毛衣领口。 冉小山反应敏捷，心念一动，一个无形的空间将二人包围。 秦怀茹毫无察觉。 她指着脖子上的痕迹：“这个你也想抵赖？” “你总不能让我白白受罪。” 在空间内，冉小山笑道：“抱歉，可能我下手重了点。” “可你怎么证明是我造成的？” 他靠近秦怀茹，贴近她耳边低语。 “就算我想白占便宜，又能怎样？” 说完，他撤销了空间，从容离去。 第十三章：娄晓娥邀酒 秦怀茹眼睁睁地看着冉小山离去，气得浑身发抖。 她知道冉小山的话没错。 尽管自己遍体鳞伤，怎么能证明是他所为？ 争吵、叫嚣，还是去街道办事处或派出所？ 他的名声可能会因她而受损。 自己的名声自然也无需再考虑。 傻柱会怎么想，易中海又会怎么看。 孩子们会怎么看待这件事？ 三年后回来的贾张氏…… 她不在乎，她只会直接揭穿自己。 秦怀茹根本不敢和冉小山同归于尽。 只能愤怒地朝冉小山叫嚣。 “你别太得意，傻柱和壹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冉小山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昨天偶遇聋老太太和壹大娘，他就明白易中海这次很可能会被保释。 毕竟只要不涉及政治问题， 他给易中海定的罪名都可以洗清。 关键在于是否愿意给予好处，或是与高层有无关系。 他推测聋老太太应该有些门路。 但这并不重要。 这些关系能用几次？ 只要易中海不放弃让傻柱和秦怀茹为他养老的打算， 傻柱和贾家那帮活宝就会不断给他制造麻烦。 聋老太太，你就继续用你的人脉帮易中海擦屁股。 保证你每擦一次，他都会沉默不语。 傍晚时分，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冉小山提着刚买的两盏灯泡回家。 经过中院时， 果然看到易中海和傻柱已经聚在一起喝酒。 两人也看到了冉小山。 易中海面无表情，心思深沉。 而傻柱则昂首挺胸，鼻孔朝天，得意地哼了一声。 冉小山无视他的挑衅。 心想看在他家秦姐如此温柔的份上， 今天就暂且放过你。 他直接回到家中，安装好灯泡，又细心整理了家里的事务。 接着准备做晚饭。 然而，当他揭开炉子查看时， 却发现炉底已经破损。 冉小山感到无奈。 趁着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他又去买了一个新的蜂窝煤炉。 回家后，他蹲在门口，找来旧报纸和木柴准备生火。 正忙着撕报纸时， 许大茂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娄晓娥探出头来，望向冉小山。 她有些迟疑地打了个招呼。 “冉小山，你要生炉子做饭吗？” 冉小山点头回答：“嗯，娥姐，我正准备做晚饭呢。” 娄晓娥露出惊喜的表情：“我听说你的……” 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妥， 连忙补充道：“我是说，你康复了，真是太好了。” 冉小山对娄晓娥并无成见。 尽管她是资本家的女儿，但她本性善良。 只是命运多舛，先是嫁给了懦弱的许大茂， 又被聋老太太算计，与傻柱这样的墙头草纠缠不清。 最终还得用自己的家产成全秦怀茹的虚名。 这实在是太不幸了。 当年冉小山的祖父离世时， 是娄晓娥热心地找到街道办事处， 协助处理了祖父的后事。 对此，冉小山始终心存感激。 他笑着对娄晓娥说：“我终于度过了那段艰苦的日子。” “现在我头脑清晰，也感到了饥饿。” “所以我想自己动手做饭。” 娄晓娥羞涩地笑了笑。 以前，冉小山有时会错过轧钢厂食堂的晚餐。 回家后，粮食又被贾张氏拿走了。 没有饭吃。 他就呆呆地坐在屋里打发时间。 娄晓娥心地善良，会从家里找些窝头给他。 但冉小山自卑又不好意思， 总是说自己不饿。 许大茂在一旁冷嘲热讽。 “嘿，他这个傻瓜，怎么会懂得饥饿的滋味。” 这时他这么一说，娄晓娥立刻高兴起来。 “看来你真的恢复了，还会开玩笑。” “我家大茂……唉。” 娄晓娥叹了口气，不想再多说。 她转身回屋，用火钳夹起一块燃烧的蜂窝煤递给冉小山。 “别麻烦了，用我的。” 冉小山毫不客气地接过煤，放进自己的炉子。 然后放上自家的蜂窝煤。 “谢谢娥姐。” 他又夹了一块蜂窝煤，回到娄晓娥家。 “许大茂又去乡下放电影了吗？” 娄晓娥点头确认。 “刚走，不过这次好像只有三天。” 冉小山环顾四周。 “那娥姐还没吃饭？” “我请你吃，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娄晓娥惊讶地问：“你会做饭？” 冉小山点头：“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回到家，他从袖子里拿出大米。 先把米饭煮上。 然后拿出五花肉、土豆、黄瓜。 还有各种调料。 他熟练地切好食材。 接着端到娄晓娥家。 “娥姐，借你家炉子做个菜。” “还需要两个碗，贾张氏总是在我家翻箱倒柜的。” “我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娄晓娥点头同意：“你随意用，不如直接在我家吃。” 看着冉小山有条不紊地烹饪，动作迅速而熟练。 她不禁惊讶：“你的厨艺真的很棒啊？” 冉小山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在前世的一段时间里，他曾交往过一个女友。 她唯一的爱好就是美食。 为了她，冉小山通过网络视频学习了很多烹饪技巧。 可惜后来女友遇到了一个富二代。 对方虽然不会烹饪， 却能带她品尝世界各地的美食。 于是女友选择了富二代。 在这段感情中，冉小山唯一的收获就是出色的厨艺。 在娄晓娥惊讶的目光中，他烹制了一道红烧肉， 又炒了一盘黄瓜肉片。 自从嫁给了许大茂，娄晓娥的生活品质便一落千丈。 并不是因为缺钱， 她的嫁妆相当丰富， 父母还不时偷偷给她零花钱。 许大茂自己的收入也不低，下乡时还能带回一些野味。 但许大茂本人并不擅长烹饪。 至于娄晓娥，更不用说了。 她曾是十指不沾阳 的富家女。 虽然婚后两年勉强学会了一些烹饪技巧， 但她的厨艺仅限于能煮熟饭菜。 每当许大茂下乡，娄晓娥要么回娘家， 要么敷衍地做一顿饭。 最近局势紧张，她更是很少回娘家。 今天许大茂出门，娄晓娥还没准备饭菜， 肚子空空，此时闻到肉香，食欲大增。 肚子竟然咕噜咕噜地响起来。 娄晓娥脸微红，低头显得有些尴尬。 冉小山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饿坏了，姐，我们吃饭。” 娄晓娥眼神闪烁，瞥了他一眼， “好。” 冉小山将菜肴盛好，摆在餐桌上。 看到娄晓娥从里屋拿出一瓶红酒， 她调皮地朝冉小山笑了笑， “为你的新生活干杯，也感谢你的款待。”\" 她打开酒瓶，红酒倒入两个瓷碗， 鲜红的酒液散发出浓郁的果香。 冉小山望着酒瓶，苦笑一声， “侯伯王啊，姐，你真大方。” 娄晓娥歪了歪头， “你认识？你还懂红酒？” “这是我二哥婚宴时送的。” “婚宴上开了一瓶，许大茂觉得味道很奇怪。” “他不喜欢喝。” “后来我偶尔尝尝，觉得还可以。” “这瓶已经放了两三年了。” “既然你会品酒，说说你的看法？” 冉小山摇头道：“只是听说过，侯伯王的葡萄酒很有名，价值不菲。” “既然已经开了，那就喝，好喝就行。” 第十四章：傻柱你没本事啊 冉小山心中感慨万分。 难怪娄家会被清算。 仅凭这两瓶侯伯王，就能看出其家族的奢华。 据说娄晓娥的婚礼是在六二年底举行的， 那时普通人的生活是多么艰难， 这两瓶酒足够养活多少人？ 但这与他无关。 冉小山端起碗，轻轻品尝了一口。 果然名不虚传，满口果香，醇厚而细腻， 吞咽后余味悠长。 他摇头感叹， “真是好酒，许大茂竟然不懂欣赏？” “这傻柱，吃不了细粮。” 娄晓娥掩嘴笑道， “你当着我的面这样说他，不怕我生气吗？” 冉小山一脸严肃， “我爷爷从小就教导我要诚实。” “当年你嫁给许大茂时，我爷爷也有类似的评论。” 娄晓娥端起碗喝了一口酒， “嗯？他说什么？” “我爷爷说，你是明珠暗投，许大茂配不上你。” 冉小山神色严肃， “这是我爷爷说的，如果许大茂不高兴，让他来找我爷爷理论好了。” 娄晓娥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突然沉思起来。 第8章 力不从心 她放下手中的碗，手托着腮帮子。 看起来有些发呆。 结婚快三年了，她对许大茂的性格和为人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冉小山对许大茂的贬低言论，实际上触动了她的内心。 但她作为一个传统的女性，对这段婚姻有所妥协，认为这是命运的安排。 然而在深夜醒来时，内心还是会为自己感到不公平。 有时她会想，是否应该努力争取一下。 每当想起这件事，娄晓娥都会感到有些烦恼。 于是她索性又喝了一口酒，拿起筷子。 “别提许大茂了，先尝尝你做的菜怎么样。” “看看是否像你说的那样美味。” 冉小山的烹饪技艺自然毋庸置疑。 娄晓娥尝了一口红烧肉，满足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她偷偷地看着冉小山，心想如果他在三年前能更清醒一些该多好。 唉…… 冉小山不明白，为什么娄晓娥明明吃得津津有味， 却突然叹了口气。 他只好举起碗邀请她一起喝酒。 “晓娥姐，感谢你当年帮我处理爷爷的后事。” 娄晓娥豪爽地一饮而尽，让冉小山看得目瞪口呆。 没人想到她竟然这么能喝。 他也陪着喝了一杯。 娄晓娥对他笑了笑，又为两人斟满红酒。 “反正许大茂不懂得欣赏，今天我们两个就好好畅饮一番。” “你能喝吗？不行的话早点说。” 冉小山耸耸肩，显得不在意。 以他的身体素质，就算娄晓娥喝醉了，他也无所谓。 两人轮流举杯，搭配红烧肉和米饭， 一瓶美酒很快被喝光。 冉小山安然无恙，而娄晓娥却眼神 ，几乎要摔倒。 冉小山看着她，起身收拾凌乱的餐桌。 尽管娄晓娥醉意正浓，还想继续喝酒，伸手去拿酒瓶。 冉小山已经把空瓶放在地上。 她摸到醋瓶，感觉不对劲。 想仔细查看，但手却不听使唤，醋瓶倒下，醋液洒在胸前。 “哎呀！” 娄晓娥惊叫一声。 冉小山定睛一看，她手里拿着空醋瓶。 只见她用食指蘸了点醋，尝了尝，然后一脸无辜地说： “这酒变酸了。” 冉小山无奈地捂住额头，没想到她喝醉后竟然变得如此天真。 他走过去，弯腰将娄晓娥抱起， 把她安置在内室的炕上，想给她盖好被子。 然而娄晓娥却挣扎着想脱衣服。 “不舒服……” 但她的醉意让她无法顺利解开衣物， 反而让衣服沾满了醋液。 衣物上的醋渍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衣物被酸液浸湿。 空气中弥漫着酸酸的气味。 冉小山心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娄晓娥恐怕会把整个炕铺都染成醋色。 他干脆伸手按住她，亲自脱下她的湿衣服。 为她拉过被子盖好，感受着略带酸味的空气， 又拿来毛巾，细心地帮她擦拭干净。 随后，他洗净碗筷，回家休息。 第二天一早，冉小山早早起床。 开始生火准备早餐，专注地看着炉火。 这时，许大茂家的门开了， 娄晓娥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看到冉小山在家门口，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躲回去。 冉小山轻笑。 他继续注视着炉火。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再次开门， 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走向冉小山。 走到跟前，她的脸颊已经红透，仿佛要渗出血来。 晓娥姐，早安。冉小山见状主动问候。 娄晓娥像个小偷一样东张西望，眼神闪烁。 “铁……小山，昨晚，你是不是……”她结巴道。 冉小山摊开双手，“你喝多了，把醋瓶子往自己身上倒。” “我总不能让你浑身都是醋味。” “漂亮的 儿，别让醋味熏得成了酸 了。” 听了这话，娄晓娥的脸烫得几乎要着火。 “可是，我的衣服……你……”她不知如何开口。 醒来时，发现衣物不见了，身上还有清洗过的痕迹， 想起昨晚的尴尬，娄晓娥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鼓起勇气询问冉小山，却得到“喷香 ”的回答， 难道他还仔细闻过？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鼓起最后的勇气看向冉小山。 “你……你没对我……做什么？” 冉小山摇头否认，“怎么会，我可不是那种人。” 他举起手，“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 见他发誓，娄晓娥松了口气。 “那就没事了。” 但心中仍有些疑虑， 我都那样了，他都没动手， 难道我真的失去了魅力？ 她摇摇头，驱散杂念。 盯着冉小山，“记住，这件事别告诉别人。” 说完，她转身跑回自己的家。 冉小山煮好粥，咕嘟咕嘟喝完一碗。 整理完毕后，前往轧钢厂。 路过中院，秦怀茹与傻柱正在交谈。 傻柱一如既往地傲慢，抬头挺胸，鼻孔朝天， 发出“哼”的一声。 冉小山心里暗想，这家伙有病，非要自讨苦吃。 他直接走向两人，摊开双手：“秦怀茹，我该得到的赔偿呢？” “再不给，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你！”秦怀茹对这个男人满腔愤怒。 不仅昨晚打了她。 做事只顾自己，不顾后果。 他翻脸无情，还要反过来向她要钱。 她已经明白，冉小山心如铁石。 对付像傻柱这样的人，她的手段对他无效。 于是她立刻抓住傻柱的衣袖，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傻柱，你帮帮我……” 傻柱立刻心软。 但他口袋里空空如也，无力相助。 即使想要拯救 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也无能为力。 只能怒目而视地盯着冉小山。 “你还有没有人性？难道你不知道秦姐的困境吗？” “你难道想要逼死秦姐吗？” 冉小山凝视着傻柱，心中暗自思量。 “我本以为你会挺身而出，承担起所有责任。” “让秦怀茹的所有问题都由你解决，包括金钱问题。” “结果却是这样？” “你没有能力，还逞什么英雄？” 他向地面吐了一口唾沫，眼神充满蔑视。 “自不量力。” 第十五章：一千一百元还是一百元 此时，中院里聚集了许多人围观。 有的人正准备去上班，有的人刚刚洗漱完毕。 他们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三人之间的互动。 听到冉小山侮辱傻柱，众人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 傻柱非常看重面子。 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秦怀茹面前，他怒火中烧。 在冲动之下，他猛地推向冉小山的肩膀。 忘记了自己曾多次吃过他的亏。 当然，这也与易中海长期的教导有关。 让他习惯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因为有易中海撑腰，他毫不顾忌地出手。 傻柱逐渐变得只会动粗。 冉小山故意躲闪，被推得向后仰倒。 他大叫着“哎呀”，同时抬起腿，狠狠地踹向傻柱的胸口。 傻柱看到冉小山倒下，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 然而，胸口剧痛，他整个人被踹倒在地。 而冉小山却单脚跳起，稳稳地站立不倒。 傻柱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被愚弄了。 他揉了揉胸口，站起身，紧握双拳。 但刚才被踢的地方传来剧痛，让他力不从心。 这时，易中海从家中走出，面露阴沉。 “傻柱，停下。” 他走到傻柱身边，目光转向冉小山。 “一大早就动手打人，还有没有规矩？” 冉小山啐了一口。 “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你的那副老花镜或许能为别人所用。”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能证明是傻柱先动的手。” “到了这里却成了我出手伤人，颠倒黑白，这是你易中海的惯用手段啊。” “这种手段，你用在了多少与傻柱有冲突的人身上？” 此话一出， 周围的邻居们默默地点头表示认同。 傻柱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难道不是全靠易中海的庇护吗？ 这种情景大家都深有体会。 对于触及自己弱点的话题，易中海从不回应。 他拉起傻柱道：“走，该去上班了。” “你前途无量，不应该和扫地的人为伍，降低自己的身份。” 冉小山一听，眼神立刻闪烁起来。 “好一个易中海，竟敢轻视劳动者。” “国家早已明文规定，无产阶级劳动者一律平等。” “你身为八级技工，却瞧不起清扫工。” “很好。” 他转身欲离去。 “我这就去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 揭示你这老家伙的陈旧观念，你企图统治众人。 显然想重温曾经欺压百姓的时光。 易中海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猛地冲向冉小山。 冉小山故意后退，脚下滑了一下。 易中海失去平衡，扑通一声跪倒在冉小山脚旁。 易中海有些惊愕，不明白为何会跪下。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顺水推舟。 他索性双手紧抱冉小山的大腿。 等等，我们好好谈谈。 他紧抓着冉小山的小腿，抬头说： 任何问题都有商量的余地，对？ 院子里的人都像被雷劈中般看着这一幕。 傻柱和秦怀茹也对易中海的举动感到震惊。 尤其是傻柱，仿佛信仰崩溃。 壹爷，你……？ 易中海不理会旁人，只专注地看着冉小山。\" 冉小山轻轻点头。 说实话，我并不铁石心肠，谈判还是有一定空间的。 易中海立刻站起来，拉着冉小山走向家中。 请进。 冉小山跟随易中海进入他的住处。 傻柱和秦怀茹也紧随其后。 易中海关上门，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 说，怎么做才能不举报我？ 冉小山挑了挑眉毛。 贾家还得赔偿我一笔钱。 秦怀茹愣住，怎么又牵扯到我？ 易中海松了口气：马上给你。 冉小山露出喜悦之色：没想到易大爷这么慷慨。 那就给钱，两千块，一分都不能少。 易中海自己也一时错愕。 傻柱却嗤之以鼻。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不是一百块吗？ 冉小山没有理会他，微笑着注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明白了，对方只是找个借口要封口费。 他摇了摇头，拒绝了。 这不可能，两千太多了。 他的表情变得阴沉。 说到底，是我一时冲动。 不至于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严重。 如果我去请聋老太太帮忙。 再加上送礼疏通关系，总共也花不了一千块。 冉小山毫不动摇。 聋老太太的人情值多少钱？能用几次？ 易中海一时语塞。 咬了咬牙。 即使这样，也不值两千，我最多给你八百。 冉小山摇头，似乎打算离开。 既然你不诚心，那我就去派出所。 你自己去找聋老太太。 到时候看你被拘留，她再去求情，又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更何况，你就不怕事情越闹越大？ 我人微言轻，确实没那种能力。 其他人呢？真没人会借此机会打压你吗？ 明明能用钱解决，你偏要闹大，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别不领情。 易中海脸色铁青。 虽然表面上看冉小山是在提供帮助，但实际上他施加了压力。 面对这种威胁，他必须认真对待。 他下定决心：“最多一千，再多我就得自己冒险了。” 冉小山叹了口气。 “好，我心软，那就一千。” 易中海走进里屋，过了很久才拿着一个大铁盒子出来。 “我可以给你钱，但你得给我写个收据。” 冉小山点头答应：“没问题，这是应该的。” 易中海拿出一块印泥，把纸笔递给冉小山。 冉小山拿起笔，开始写收据： “本人冉小山，收到秦怀茹赔偿款xxx元……” 写上日期后，他按上印泥。 “一手交钱，一手交收据。” 易中海打开盒子，拿出一叠捆好的钞票。 “正好一千。” 冉小山却摇头。 “少了一百，这一千是封口费，秦怀茹应付的一百也不能少。” 易中海凝视了冉小山很久，然后从盒子里拿出十张钞票，放在那一千上面。 冉小山接过钱，把收据交给秦怀茹。 “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易中海接过收据，心中暗自窃喜。 心想你还是中了我的计，这张收据将成为你贪婪的证据。 他低头看着收据，顿时愣住了。 上面清晰地写着金额： 壹佰圆。 易中海急忙阻止冉小山把钱放进口袋。 “等等，这个数字不对？” “不是一千一百元吗？” 第9章 新生自然也是新面孔 冉小山把钱放进口袋，实际上已经用袖里藏刀的手法收好了。 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 “易中海，你还跟我耍心眼？” “我只收到了秦怀茹的一百元赔偿款。” “什么一千几百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站起来，挑眉看向秦怀茹。 “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有空再来较量。” 说完，他转身离开。 傻柱有些困惑。 不明白易中海和冉小山刚才为什么一会儿提到一千，一会儿又是百元。 但他最关心的还是秦怀茹。 “他说的较量是什么意思？” 秦怀茹脸颊微红。 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低头不语。 “我怎么知道，这个人最爱挑拨离间，胡说八道。” “我觉得他可能是故意诋毁我们。” 傻柱咬牙切齿，点头同意。 “没错，这家伙太坏了。” “刚才还诋毁了我一番。” 秦怀茹低头暗想，你那算什么，我受到的伤害才叫痛苦。 是真的受伤了，现在走路还有些疼。 易中海疑惑地看着秦怀茹，怀疑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问题。 否则，为什么在陷害他的时候，还要牵扯到秦怀茹的赔偿款？ 然而，易中海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是秦怀茹和冉小山串通起来， 他本不应该再要这一百元。 自认为对秦怀茹操控男人的手段了如指掌的易中海，没想到冉小山的行为出乎意料。 他采取的是策略，秦怀茹不仅没能控制住他，反而自己也卷入其中。 想到这里，易中海看向秦怀茹。 “这一百元……” 秦怀茹眼圈泛红，直视易中海。 “壹爷，你知道我家的情况……” “我真的拿不出来……” “而且我还得向派出所交两百元罚款。” 她的目光落在易中海面前的铁盒上。 傻柱恍然大悟。 “对，我都差点忘了这事儿。” “壹爷，上次我找你借钱，你不就说家里没钱吗？” 易中海脸微微泛红，其实他家里一直藏着现金。 上次只是找个借口不借给傻柱。 但现在当着两人的面暴露了财富， 他只好清了清喉咙。 “这是我让你壹奶去取的，以防再次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需要用到钱时手头紧。” 傻柱点头：“原来是这样。” “壹爷，再借我两百元。” “连之前的这一百，都算作我的。” “等我领到薪水就还你。” 易中海暗暗叹了口气。 他还想利用秦怀茹需要缴纳罚款的事来施压，却被今天的突发状况打乱了计划。 傻柱如今需要借钱，他也无法推辞。 只得抽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傻柱。 故作豪爽。 “你我之间无需立下借据。” 傻柱接过钱，满不在乎地说道。 “壹大爷，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一定会还的。” 随即，他将钱交给了秦怀茹。 “赶紧去把派出所的罚款付清。” 秦怀茹心中欣喜若狂，却强忍泪水。 她含泪看着傻柱，眼中闪烁着感激。 “傻柱，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你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的。” 听到秦怀茹的话，傻柱满脸笑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则感到尴尬，傻柱完全被秦怀茹掌控，显得有些可怜。 这让易中海颇为焦急，即使自己拿着更多的钱，也能让秦怀茹为他生子。 这样的良机，却被傻柱轻易错过。 易中海索性选择视而不见，将盒子关上，放回房间内的坑洞中。 用泥土掩盖好，再铺上方砖恢复原貌。 然后才走出门外。 “走，该去上班了，别迟到。” 三个人匆匆忙忙赶往轧钢厂。 这时，冉小山并未前往轧钢厂。 他离开易家后，径直返回后院。 关上门，取出纸笔，开始书写举报信。 尽管收了他的钱，但只是承诺不去派出所，并未禁止他向街道办投诉。 他在信中简要叙述了易中海最近被拘留的情况，并以一位普通四合院居民的身份提出质疑。 质疑一个曾经被关押的人是否有资格继续担任壹大爷的职责。 他还提到，易中海曾发表过陈旧的言论，轻视劳动者，被指责后还跪地道歉。 这样一个思想有问题且言行不一的人，怎能胜任四合院的管理？ 信件完成后，冉小山来到街道办后墙，利用袖中的暗器，将举报信送至王主任的办公室。 趁王主任不注意，他将信悄悄放在办公桌上。 王主任伸个懒腰，低头一看，桌上多了张纸。 抬头一看，竟然是“举报信”三个字。 王主任对这突如其来的信件不敢怠慢，立刻仔细阅读。 看完后，她气得咬牙切齿。 易中海，之前红星四合院的事件，她已经教训过他。 他承诺会好好管理，结果却把责任推给受害者，甚至进了派出所。 今天他又胡言乱语，挑战劳动人民平等的政策，还跪地示弱？ 这让王主任几乎笑出声来。 怎么会选他当壹大爷来管理四合院呢？ 这封信简直像根鞭子， 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 如果有人借此起哄， 连我的街道办主任职位都可能受到牵连。 我必须迅速平息此事。 王主任在街道办事处内思绪翻腾。 冉小山已迈开步伐前往钢铁厂。 抵达后，他并未去后勤部门， 而是取出一块肥五花，一袋水果， 以及一包零食礼包中的干果， 还从刚领的工资中抽出两百元， 统统装进一个袋子， 直奔厂领导们的办公楼。 他事先已探听清楚， 保卫科的科长已更换。 那天正是让宋队长陪同实地考察。 原科长调任，新科长正是那天在见过他的老陈。 陈科长上任后，打算把改作保卫科专属训练场。 那天确实是由宋队长陪同考察。 并且他还计划招一批新人加入保卫科， 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然而，保卫科的要求特殊， 通常从或受过军事训练的学员中挑选， 直接从厂内在职员工转岗极少。 因此，他打算采取迂回策略。 首先去找钢铁厂声名远扬的李怀德，副厂长。 送上些礼物，疏通关系， 为自己争取一个名正言顺进入保卫科的机会。 他走上楼，敲响李怀德的办公室门。 “李厂长，打扰了。” 李怀德正埋头撰写报告， 抬头一看，认不出眼前的人。 冉小山，一个打扫卫生的清洁工， 作为副厂长，他怎会认识。 不过，看到冉小山手中的布袋， 李怀德明白，对方多半有所求，带着礼物来访。 他微笑着回应：“你好，有何贵干？” 冉小山步入室内。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冉小山，来自后勤清洁部门。” 李怀德想了一会儿：“哦，原来你是那个……” 冉小山感到无奈，每当遇到认识他的人，他总得解释一番。 “好了，我们来谈谈正事。” 李怀德询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冉小山将口袋放在桌子的一角。 “我现在头脑清晰，不再是个清洁工了。” “我想换个工作，听说保卫科正在招聘……” 李怀德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负责后勤工作，但保卫科并不在他的管理范围内。 冉小山理解李怀德的难处， 解释道：“我并不是想直接加入保卫科。” “陈队长不是只招新员工吗？” “您能否帮忙，把我列入新员工名单？” “毕竟，现在的我已经和过去完全不同，算是一个全新的人，全新的面孔。” 李怀德此时眉头舒展。\" 如果事情这么简单，那就容易多了。 他在钢铁厂的声誉并非空穴来风。 始终坚持一手交钱一手办事，绝无欺诈行为。 能办的事情才会收费，办不成的绝不会误导他人。 这一点无疑胜过许多只拿钱不做事的平庸管理者。 他非常重视自己的声誉。 原本以为冉小山打算直接加入保卫科时， 他已经准备让对方把东西带回去。 得知自己能帮忙，他满脸笑容。 “这个，我还需要仔细研究一下。” “我会在下午下班后给你确切的答复，可以吗？” 冉小山点头同意：“那就麻烦厂长了，我去上班了。” 他转身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等他离开后， 李怀德拿起旁边的布袋仔细查看。 打开一看， “呵，小伙子真是下了血本啊。” 他将钞票取出放在一边， 然后将袋子直接放进柜子， 并将钞票分成两半， 一半放入自己的口袋， 接着开始起草一份文件。 拿着另一半钞票， 他走向人事部门。 找到他的老同事。 “你认识后勤清洁队的冉小山吗？” 老同事点头：“那个笨手笨脚的，一碰就动的家伙，当然了解。” 李怀德表情严肃。 “怎么可以这样形容我们的同事呢，他的父母可是在支援任务中牺牲的。” “而且他的心智已经恢复正常。” “再让他做清洁工作就不合适了。” 他已经准备了一份说明， 将冉小山列入新的入职名单， 并提交给保卫科的最近选拔考核。 老同事立刻明白， 这是利用李怀德的关系，想通过这种方式进入保卫科。 他接过材料，有些迟疑地问道：“这样做合适吗？” 随即，他感受到手中的材料厚度， 低头一看，露出笑容。 “当然没问题，我马上去办。” 不久后，李怀德与老同事告别， 摇着头回到办公室。 回到后勤岗位的冉小山，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 繁重的清洁任务让时间飞逝， 转眼间就到了下班时刻。 他向张姐告别，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门前。 轻轻敲响房门。 “厂长……” 李怀德抬头。 “嗯，你来了？” 他示意道， “进来。” 李怀德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材料， 递给冉小山。 “这是你的入职文件，记得稍后去保卫科提交，具体的考核我无能为力。” 冉小山接过文件， “谢谢厂长，我先走了。” 李怀德挥手告别：“去，以后进了保卫科，别忘了我是你的老领导。” 实际上，李怀德作为后勤负责人，确实是冉小山的上级。 冉小山当然承诺，永远铭记他的栽培之恩。 李怀德资源丰富，手腕灵活。 与冉小山并无矛盾。 与他保持良好关系确实有益。 但这都是将来的事情。 冉小山拿着文件前往保卫科。 完成登记后，他提交了自己的材料。 保卫科的工作人员收起他的文件。 “下周一统一进行考核，包括笔试和实际操作两部分。” “别忘了按时参加。” 冉小山表示感谢后离开，回到家中。 当他走到轧钢厂门口时，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小山弟弟，等等我。” 是秦怀茹。 她一边喊一边快步追上冉小山。 听到她娇柔的声音， 许多工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秦怀茹走到冉小山面前，面带微笑， 亲昵地低声说： “正好顺路，我们一起回家。” 冉小山皱着眉头，这个心机女想做什么？ 她故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与他亲密， 企图在工人之间散播他们之间的谣言， 以此将他们绑定在一起， 逐步破坏他的名声？ 第10章 媒婆都不愿 最终像傻柱一样，人人都知道他和寡妇的纠葛， 连十里八乡的媒婆都不愿为他牵线。 冉小山暗自思量，不能低估秦怀茹。 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算计。 因此，在众人面前划清界限是最好的策略。 想到这里，冉小山突然大声说： “你说什么？帮我婆婆翻案？” “不可能。” 他坚定地回答。 工人们听到这话，惊讶不已， 原来他们谈论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是涉及刑事问题？ 他们都竖起耳朵聆听。 原本急于回家的工人们也放慢了脚步。 面对一脸惊愕的秦怀茹，冉小山再次高声喊道： “你婆婆偷了我家那么多东西，坐牢是她自作自受。” “你怎么能让我撒谎帮她翻案？我这样正直的人，绝不会助纣为虐。” 他挥了挥手：“我和那种人势不两立。” 接着对秦怀茹说： “你走，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我绝不会同意你那些无理的要求。” 秦怀茹愣住了。 早先，冉小山以赔偿金为由了易中海， 还留下一句让她反复思考的话。 整天，秦怀茹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对自己的条件非常自信， 自认为在周围地区也算是个 ， 否则贾东旭不会放弃北平城里的许多女子， 选择娶一个乡村女子。 她心想，冉小山的态度难道是对她有意？ 毕竟她可能是他在清醒状态下遇到的第一个女子。 虽然不明白为何他的第一次交锋如此复杂， 但他的坚定超乎寻常。 然而他可能只是表面上冷漠无情。 实际上内心隐藏着情感。 秦怀茹整个下午都在思考。 最后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再次尝试。 将冉小山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继续使用老策略。 在公共场合积极接近，拉近关系。 让别人误解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悄无声息地消除潜在的竞争对手。 自己则主动出击，在日常生活中多给予帮助，关心他。 只要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赢得冉小山的心。 尽管这可能会引起傻柱和易中海的不满。 但秦怀茹心中有自己的权衡。 傻柱虽然薪水稍高，但也仅此而已。 毕竟作为厨师，傻柱在生活中能节省不少开支。 还能接私活赚外快。 而冉小山直接从易中海那里拿到了一千块。 傻柱得多辛苦，接多少活才能赚到这么多？ 况且傻柱那张又老又丑的脸，头发油腻纠结，浑身油烟味。 相比之下，冉小山外表英俊，气质非凡。 内在……虽然黑暗中看不清。 但她自己心里有数。 至于易中海，年事已高。 还有他的伴侣。 除非他愿意倾其所有，否则绝非理想选择。 秦怀茹明白，即便大妈壹没了。 在易中海离世前，也难以从他那里获得利益。 而且等到那一刻，她或许早已步入老年。 宝贵的岁月就这样浪费在一个老头子身上，实在不值。 如此一比较，只要能搞定冉小山。 傻柱和易中海，都不重要了。 下定决心的秦怀茹下班走向轧钢厂门口。 看到冉小山的身影，她立刻开始执行计划。 却没料到冉小山突然失控，狂躁起来。 他大声喊道：“你和罪恶势不两立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你怎么不这么说？ 然而秦怀茹看到周围工人们鄙夷的眼神。 立刻明白，精心策划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已失败。 第十八章：王主任来访 冉小山望着面色铁青的秦怀茹，冷笑一声。 他对周围工人朗声道： “秦怀茹的婆婆贾张氏趁我头脑不清醒时， 从我家偷走了许多东西。” “我报警之后，她婆婆被判刑了。” “现在她又来找我，要我承认那些东西是我自愿给她的。” “要我撒谎撤回案件。” “在这里，我郑重声明，我绝不同意。” “请大家见证，公平对待这件事。” 秦怀茹听到他的胡言乱语，急忙辩解：“我没做过，我不是……” 但工人们并不理会她。 反而，他们向冉小山鼓掌。 “说得好，我们支持你。” “小偷不值得同情。” 冉小山得意地挥挥手：“我与 势不两立。” 许多人跟着他一起喊口号。 “势不两立。” 秦怀茹气得几乎要 。 她整个下午都在纠结，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看着工友们 澎湃地高呼口号， 她担心再待下去会被围攻。 于是低着头，匆忙离开。 冉小山注意到秦怀茹离开， 安慰大家：“其实我相信秦怀茹同志只是关心她的婆婆。” “所以才会有这种不现实的想法。”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虽然她被我拒绝了，但我不会怪她。” “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决定。” “以后尽量避开秦怀茹同志。” “不给她侥幸心理留下余地。” “也请大家监督我。” “如果发现我和秦怀茹靠近，请及时提醒我。” 工人们纷纷称赞。 “多么高尚的品质。” “真男人，纯粹得很。” 在众人的赞扬声中，冉小山心满意足地离开。 现在秦怀茹应该不敢再靠近他了。 他先去了百货店， 购买了盘子、碗筷等生活用品， 还特意挑了一瓶醋， 用网兜提着回到四合院。 前院的阎埠贵竟然罕见地向他打招呼。 “小冉下班了。” 冉小山感到意外。 但对方笑脸相迎，他也不好冷漠。 点头回应：“阎老师好。” 阎埠贵也点头，没有多说。 冉小山穿过前院的过道，进入中院。 阎埠贵进屋后， 叁大妈问他：“你怎么突然跟冉家那个……嗯，冉小山打招呼了？” “他惹怒了易中海，你这时候跟他套近乎，不怕易中海生气吗？” 阎埠贵摇头：“你不懂。” “易中海真要对付小冉，未必能如愿。” 叁大妈一愣：“不会？易中海当了好几年的老大了。” “连一个傻……连一个冉小山都搞不定？” 阎埠贵笑了笑。 “如果易中海能摆平他，我们打招呼与否都不会影响大局。” “他也不会因为我们打个招呼就生气。” “如果他收拾不了，我们和他交好岂不是更好？” 叁大妈思索片刻：“你真聪明！” 阎家的人没有注意到冉小山。 在中院众人的目光中，他悠然地走过月亮门。 回到家后，他先点燃炉子烧水， 清洗锅碗瓢盆， 然后切了些肉，炒了一道菜。 香气飘到后院， 隔壁的老太太听到动静，推开窗户皱着眉头看着冉小山。 大冬天在外面做饭，真是炫耀。 冉小山的家只有两间小屋，空间并不宽敞。 而且是开放式设计，内外相通。 他在屋内烹饪，油烟和蒸汽很快弥漫整个房子。 在这个时代，别说抽油烟机，连基本的排气扇都没有。 时间久了，不仅屋子变得湿漉漉，还容易到处沾满油腻。 很多人会选择把炉子搬到外面做饭，然后再搬回，这已司空见惯。 老太太这样说，其实只是闻到美食的香味而起了食欲。\" 但她明白，冉小山连拐杖都敢摔，绝不可能主动送美食来。 于是忍不住酸溜溜地说了几句话。 冉小山瞥了老太太一眼，有意用勺子舀了一勺菜肴，咀嚼并赞赏道： 真美味，太好吃了。 嗯，肉切得有些大，应该切得更碎一些才好。 老太太听得垂涎欲滴，脸色阴沉，恨不得一把抢过冉小山手里的饭菜。 这时，壹大妈端着一大碗来到后院，看到老太太站在窗边。 老太太，你怎么开窗了？天气冷，别着凉了。 老太太伸长脖子，盯着壹大妈手中的碗问道： 今天吃什么呀？ 壹大妈笑道：我煮了白米粥，特别香。 老太太脸色一沉，撇嘴不语，随即砰地关上窗户。 壹大妈并未介意，径直走进老太太的家。 冉小山则开始准备煮面，想了想后，他走向隔壁的娄晓娥家。 敲了敲门，喊道： 晓娥姐？ 哎？有事吗？里面传来娄晓娥略带惊讶的声音。 冉小山开口问道： 我只是问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要不要我顺便帮你一起吃？ 娄晓娥在屋里托腮思考，她晚餐确实还没吃，此刻肚子有些饿。 但她不好意思直接面对冉小山，一时陷入了两难。 冉小山察觉到她的犹豫，不等她回应，就说： 我做好了给你送过去。 说完，他转身开始煮面。 面条很快煮好，冉小山盛了一碗，提着新买的醋敲响了娄晓娥的房门。 晓娥姐，该吃饭了。 娄晓娥羞涩地打开门，接过碗，没有说话，转身就要进去。 冉小山叫住她，递给她那瓶醋。 这个给你。 娄晓娥的脸瞬间红透，狠狠瞪了冉小山一眼，接过醋瓶，重重关上门。 冉小山摸了摸头，不解道： 怎么又生气了？ 他自己则大口大口吃完面条。 饭后不久，中庭突然变得喧闹起来。 紧接着，前院的阎解旷迅速跑向后院。 逐家逐户敲门。 “有个会议，大家都去中庭集合。” 刘海中作为二爷，率先走出家门。 手捧茶缸，朝中庭走去。 后院的邻居们紧随其后。 娄晓娥打开门，瞥了一眼冉小山。 一言不发，径自前往中庭。 冉小山为炉子加上一壶水，关上炉门。 这才悠然自得地来到中庭。 与往常全院大会不同的是， 易中海这次并没有坐在主位上。 而是坐在过去争议事件中的当事人所坐的长凳上。 他的脸色阴沉，目光低垂，凝视着地面。 取代他在主位上的，竟是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 陆续抵达中庭的居民看到这一幕， 不禁私下窃窃私语，展开讨论。 “王主任怎么亲自来我们这儿了？” “可能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宣布？” “为什么壹大爷坐在那里？” “不是犯错的人才会坐长凳吗？” “壹大爷怎么会犯错？” “前两天不是还被抓了……” “嘘，你疯了吗？” “有什么不能说的，今天早上那件事难道你没看到？” “确实，比被抓还要丢脸……”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 王主任轻拍了一下桌子。 “大家差不多都到齐了？” “请安静一下，我有重要事情要宣布。” 第十九章：易中海被免职，傻柱挑战刘海中 王主任站起来，环顾四周。 大家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最近四合院发生了许多事情。” “影响了大家的日常生活。” “这都是因为街道办事处的失误。” “首先，我要向大家表示诚挚的歉意。” 王主任向众人鞠躬道歉。 然后挺直腰板。 “易中海作为壹大爷，在管理四合院期间。” “处理邻里纠纷时存在问题和偏见。” “仍然保留着旧式家长作风。” “任人唯亲，处理不公。” “纵容像傻柱、贾张氏这样的人破坏邻里和谐。” “鉴于这些原因，我决定暂时免去易中海的壹大爷职务。” “但考虑到他多年来的贡献和辛勤工作，” “暂时不给予其他惩罚。” “只是要求他加强自我反省。” “每周必须到街道办事处报到。” “学习时间不少于两小时，以示警示。” 她注视着易中海。 “老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易中海低头站立。 “我承认在工作中有疏忽。” “辜负了大家长期的信任。” “我向大家道歉，希望能得到宽恕。” “王主任，我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 “一定会努力学习，尽快改正错误。” 王主任点头表示同意。 “关于老易的事情就暂时搁置。” 他转向一旁笑容满面的刘师傅。 “刘师傅，接下来您和阎老师要承担重要任务。” “共同管理好四合院的日常工作。” “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可以向街道办事处寻求支持。” “记住，不要像老易那样犯糊涂。” 刘师傅连连点头。 “放心，主任，我会吸取老易的教训。” “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王主任站起来说： “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如果大家没有其他事情的话……” “那就散会。” 在刘师傅的热情陪伴下，她离开了四合院。 然而，她的离去并没有让四合院的居民散去。 反而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太过令人震惊。 王主任简单的几句话， 就让掌控四合院长达十几年的易中海失去了地位？ 大家一边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失落的易中海， 一边忍不住低声交谈。 “这‘壹大爷’……就这么结束了？” “没错，突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 第11章 收拾局面 也有人暗自庆幸。 “易中海不再是‘壹大爷’，傻柱应该不敢再嚣张了？” “对，没有易中海撑腰，傻柱再敢动手打人，我看他怎么收拾局面。” “我……” “你想怎样？” “我也害怕，对付那个莽夫，我恐怕抵挡不住。” “傻，你不会报警吗？” “看看冉小山，易中海对他束手无策，还被关了一整天。” “对，就是这样！” 许多人恍然大悟。 “原来易中海之前阻止报警，是因为他知道傻柱会有麻烦。” “活该。” 众人纷纷附和。 易中海的行为其实很多人都有所察觉， 也有人心中不满， 但没人愿意站出来。 有的人担心易中海的报复， 有的人害怕傻柱的暴力。 大家期待别人出面，自己则默默忍受。 如今王主任免去易中海的职务， 大家的胆量似乎也壮了许多， 开始在人群中低声谴责，表达不满。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 易中海步履蹒跚地走向自家， 短短几步路，却走得异常艰难， 耳边尽是那些模糊不清的指责。 他知道，他们在嘲笑自己。 一旁的傻柱听着人们的言论，再也按捺不住， 站出来，瞪着铜铃般的眼睛， 怒视那些议论的人群。 “闭嘴。” “大伯壹帮了多少四合院的人啊。” “这样善良的人，却因小错被免职了。” “你们这是忘恩负义，良心何在？” “谁再乱讲话，我教训他一顿。” 邻居们面露不屑，摇头晃脑。 但终究无人再多言。 毕竟谁也不知道傻柱何时会失控挥拳。 尽管他们口中都声称要报警制他。 但没人愿意遭受暴力。 傻柱心满意足地看着众人默不作声，心中暗自窃喜。然而，他的笑容刚刚浮现在脸上，就听到冉小山开口说：“好哇，王主任刚批评了易中海。” “傻柱，你这易中海的得力助手，竟然开始欺负邻居了？”冉小山继续说，“难道你想堵住大家的嘴巴？连几句真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冉小山转向刚送走王主任的刘二爷：“二大爷，这件事你得管管，咱们四合院都指望着你呢。” 接着，冉小山对刘二爷说：“王主任刚走，傻柱就急不可耐地为易中海辩护。王主任的话已经给傻柱定了罪名，破坏邻里和谐的恶劣分子。这种被街道办定性的恶棍，竟敢如此嚣张。如果王主任知道了，会怎么看你？会不会觉得你也管不好四合院？” “她能撤易中海的职，一怒之下，说不定连你也被撤了，换上她认为能胜任的人也未可知。”刘二爷听后心中焦急，他能力有限，但官瘾颇重。今天好不容易压制住易中海，傻柱却来捣乱。 刘二爷瞪大眼睛，摆出官架子：“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把我这二大爷放在眼里吗？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也瞪大眼睛，从未把刘二爷放在心上：“刘二爷，你凭什么嚣张？还想教训我？你一个只会挥大锤的铁匠，连自家孩子都管不好，还想管我？” 刘二爷脸色涨得通红，他本不擅长言辞，教育孩子都是用鞭子解决。结巴地说：“你……你这……” 傻柱嘲讽道：“你你你，说话结巴，还想当二大爷？”冉小山无奈地扶额，刘二爷真是无能。他只好给刘二爷出主意：“二大爷，他在故意挑事，想转移话题。易中海的错误是街道办定下的，他在质疑街道办的权威。刚才王主任不是说了吗，有问题就找街道办解决。” 刘二爷眼前一亮，对，就是这样。他不再生气，决定采取行动：“我这就去找找王主任，说不定她还没走远。”傻柱愣住了，心里暗自琢磨，怎么现在一个个都变得如此模样，动不动就去找街道办事处或者派出所。 原本应该和我争吵一番，接着我挥拳相向，最后壹大爷出面调停的场景呢？哦，对了，壹大爷已经不在了。傻柱猛然一愣，见刘海中似乎要往外走，他顿时慌了神，伸出手去，直接拉住了刘海中的肩膀。 冉小山眼神一转，大声质问：“傻柱，你想做什么？”说着，手已搭在傻柱的胳膊上，看似阻止，实则用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 刘海中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傻柱的手中传来，瞬间被推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铁柱提高了嗓门，“傻柱，你竟然敢把贰爷推倒了？” 第二十章：傻柱遭受打击，新技能察觉术 刘海中趴在地上，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傻柱竟然敢对他动手？他迅速翻身，像陀螺一样旋转起身。 傻柱审视着自己的胳膊，回头瞪向冉小山，心中明白刚才的力量正是来自这个小子之手，企图陷害自己。 他急忙指向冉小山，试图向刘海中辩解：“贰爷，不是我，是他……” 刘海中怎么会相信，刚才他还嘲笑自己教育孩子的方法，讽刺自己的言辞表达，现在却说不是故意推他，简直是把自己当傻子看待。 愤怒涌上心头，他伸出肥厚的手指，对着傻柱挥了过去。 傻柱想要抵挡，却被冉小山抓住手臂。“你还敢对贰爷动手？” 傻柱的手被制住，刘海中岂会错过机会，一记大掌狠狠拍在傻柱脸上。\" 身为七级锻工，刘海中日常锤击金属，力量不容小觑，这次更是怒气攻心，打得傻柱脸庞瞬间肿胀。 在众人面前遭受侮辱，尤其是来自他看不起的刘海中，对傻柱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傻柱拼命挣扎，冉小山装作无法控制的样子，喊道：“哎呀，抓不住了。”说着，手一松，放开了傻柱。 傻柱趁机挣脱，刚准备反击，刘海中早已捕捉到机会，一记直拳准确命中傻柱左眼。 之前右眼刚被冉小山打过，现在左眼又添新伤。 傻柱深知不能被动挨打，一手捂眼，一手狠狠砸向刘海中，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额头。 刘海中后退两步，局势瞬间逆转。 刘海中从腰间拽出他的法器。 那是一个由人造皮革制成的腰带，头端是钢铁材质。 还镀了一层铬，银光闪烁，散发冷峻之感。 除了日常锤炼技艺，刘海中的闲暇时间都投入在这件法器的研究中。 有了法器在手，刘海中豪情壮志，毫不犹豫地向傻柱发起攻击。 傻柱做梦也没想到，这位老同志竟不顾武林道义，动用了工具。 这也怪不得他，身为职业限制，无法随时携带锅作为防护。 面对钢铁头端，他唯有依靠头皮和脸皮抵挡。 挨了几下后，疼痛让他忍不住跳脚。 冉小山在一旁拍手叫好。 “好，二爷威风。” “傻柱刚才还嘲笑你，我看他还不如光福呢。” “被打得跟孙子似的。” 邻居们纷纷笑出声。 他们心里清楚，刘海中教训儿子通常就是用皮带，从未见他用过钢带头。 他是教育孩子，而非置其于死地。 傻柱实在忍无可忍，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他双手抱头，狼狈地逃窜。 刘海洋想要追赶，但阎富贵急忙拦住了他。 老刘，冷静一下，你不能真的动手，你是二爷啊。 和住户发生冲突，这可不合规矩。 刘海洋心中不甘，但还是愤怒地收回了法器。 这次算他走运。 阎富贵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都回去，没什么好看的了。 年底了，大家安分守己，好好准备过年。 傻柱，你也控制一下脾气。 他看着傻柱站在门口，咬牙切齿，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今天二爷心情好，饶你一次。否则，你敢对我出手，直接送你去派出所关几天。 轧钢厂还会收留你吗？ 阎富贵的话一出，连冉小山都感到后悔，忘了还有这回事。 不过想想，这点小摩擦不至于闹大。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在暗中保护傻柱，阎富贵只是吓唬吓唬。 果然，傻柱虽然有些担忧，但并未害怕。 他面无表情，默不作声，转身离去。 刚才的几下打击，让他的额头、手臂和身体都带着伤痕，痛苦难忍。 此刻，他无法展现出以往的气势，只能弯腰护住受伤处，忍着疼痛走进屋内。 冉小山靠近娄晓娥，低声说道： 晓娥姐，看他那落魄的样子，是不是像条狗？ 娄晓娥脸颊微红，没有回应。 周围的邻居们哄堂大笑。 傻柱紧咬牙关，握紧拳头，回头狠狠瞪了冉小山一眼。 冉小山立刻叫嚷起来： 大家小心，他的眼神可能要攻击了，小心狂犬病。 众人此刻笑得更欢畅了。 傻柱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再次与冉小山一较高下。 秦怀茹连忙拉住了他。 傻柱，别冲动，先处理身上的伤势要紧。 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商量。 傻柱自然会听秦怀茹的话，心里也明白，目前自己不是冉小山的对手。 只能顺着台阶下，跟着秦怀茹进了家门。 邻居们见傻柱服软，没了看热闹的兴趣，纷纷散去。 冉小山得意地回到家中，整理了房间，洗漱完毕。 正打算休息，突然脑中响起声音。 恭喜你，成功惩罚了易中海和何雨柱，观众们的满意打赏让你收获满满。 新技能侦查术已解锁。 冉小山好奇地启动了这项技能，眼前的世界顿时不同。 先前微不足道的线索在他的观察下被放大。 他注意到地面，扫帚留下的微小划痕清晰可见，间隔和力度一目了然。 看向柜子，几个不起眼的环形污渍也暴露无遗。 他立即分辨出，实心的是油灯留下的，空心的是碗的痕迹，油灯放置时间较长，而碗则刚移开不久。 当侦查术开启时，冉小山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大幅提升。 不仅如此，他心中锁定了邻居娄晓娥，隐约能感知到她的行动。 虽然无法看到具体的场景，但他能感觉到她在室内活动。 同样地，对于秦怀茹，冉小山也能感知到她的行动轨迹。 根据他对四合院的了解，她似乎是从傻柱家走向贾家的方向。 冉小山停止了侦查技能，心中暗自欣喜，在炕上翻了个跟头。 这真是神奇的能力，还具备追踪功能，对他即将进入保卫科的工作大有益处。 而且他想到，这个技能还能解决他的生活问题。 不能再单纯依赖观众的打赏，那既不稳定又可能引起他人怀疑。 有了侦查技能，他可以利用它去野外 。 如今的农村，许多地方都有 队，农闲时会捕捉野味以补充集体食物。 然而，他们的技术有限，主要是设置陷阱或捕鸟，大型动物如野猪、鹿甚至狼，他们往往难以捕获。 但冉小山不同，借助侦查技能追踪猎物，加上他过人的体质和袖里乾坤的技巧，即使是霸王龙也不在话下。 此时，他们仍然实行六天工作制。 每逢周日的闲暇时光， 冉小山便会外出 野猪。 此举不仅能满足他的肉食需求， 还能将捕获的野味在轧钢厂后勤部门换取钱财。 这样一来，他的经济来源也得到了保障。 冉小山掌握了新技能。 欢乐了整整半个夜晚。 深夜才勉强入睡。 早晨起床比平时晚得多。 匆忙赶往轧钢厂的时候。 心想看来得买块手表了。 否则连准确的时间都不知道。 对了，还有自行车。 总不能以后去郊外山里捕猎时还步行。 他到了轧钢厂后勤。 跟着张姐继续今天的工作。 中午，张姐邀请他一起去吃饭。 冉小山摇摇头，朝厂外走去。 “张姐，中午我出去一趟，下午上班前回来。” 张姐问他：“你要去哪里？” 冉小山没有回头。 “图书馆。” 他没有说谎。 下周一到考核有笔试部分。 他打算去找两本书来阅读。 临阵磨枪，虽慢但也能闪光。 这个年头还没有完善的安保培训。 保卫科主要还是依靠转业军人作为支柱。 他们把在军队学到的训练和经验带回保卫科。 培训其他保卫科成员。 冉小山接触不到军事训练。 但这个时代有民兵，有专业的民兵训练手册。 也可以作为参考。 他迅速赶到图书馆。 借了一本民兵军事训练手册。 又回到了轧钢厂。 下午空闲时抽空翻阅几页。 就这样度过了一天。 冉小山回到四合院，随便做了点吃的。 接着，他又拿起书本继续阅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都是这样度过的。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关注四合院里的鸟儿们。 反正等他加入保卫科后， 还有大把时间继续与它们斗智斗勇。 目前最关键的是先解决工作问题。 为此，他在星期天甚至整天待在家里看书。 厚厚的手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整本书虽然不能说倒背如流， 但基本上全书的内容也算是了如指掌。 晚上，他特意拿出肉来。 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饱喝足，为明天的考试做好准备。 唯一的遗憾是许大茂已经回来了。 没有娄晓娥陪伴，也没有红酒。 感觉有点无聊。 第二天一大早， 冉小山整理得干净利落，赶到了轧钢厂。 直接去了轧钢厂食堂。 第12章 灰溜溜 早上轧钢厂不提供早餐。 桌椅都空闲着。 保卫部门正好利用这个场地进行比试。 厨房里的员工都挤在打饭窗口旁观看热闹。 当冉小山和其他参加考核的年轻人走进食堂时。 傻柱立刻瞪大了眼睛。 “他怎么也在这儿？” 马华和胖子看着他：“师傅，您说谁呢？” 傻柱抬头，用下巴指向冉小山的方向。 “那个家伙，你们不认识吗？” “后勤扫地的那个笨蛋冉小山啊。” “哦……” 马华和胖子一头。 刘岚直翻白眼。 她和李怀德关系特殊。 两人相处时，李怀德曾提起过冉小山的事。 冉小山送给李怀德的猪肉，她还分到了一小块呢。 “什么呀，他只是头脑有些迟钝，而且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傻柱撇撇嘴：“就凭他，才几天啊？认识字吗就想加入保卫部门？” “自不量力。” 这四个字是当初冉小山嘲笑他的。 他学会了，在徒弟面前炫耀。 刘岚不理他。 因为她和李怀德的关系，傻柱对她很不屑。 经常冷嘲热讽她。 她也懒得搭理傻柱。 食堂里。 考核已经开始。 冉小山拿到试卷一看。 不难。 一些执法者应该掌握的基本法律知识。 保卫部门的职责范围。 还有应对突发事件的措施等。 他在军事训练手册上基本都看过。 提起笔来。 笔走龙蛇地开始答题。 保卫部门的宋队长是笔试监考。 看到冉小山，还特意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的试卷。 然后笑呵呵地离开。 心里挺惊讶。 虽然不是目前最好的。 但考虑到这小子一周前的傻样。 这份答卷已经很让他满意了。 宋队长心想，只要夏午的实际表现过得去。 就把冉小山招到自己队伍里。 冉小山不清楚自己已经迈出了半步进入保卫部门。 他认真地检查了试卷，然后交了卷。 离开了食堂。 后厨的笨柱子撇了撇嘴。 “这么早就交卷，看来大部分题目都不会。” “只能放弃了。” 笨柱子心里很高兴。 心想回到四合院后一定要好好宣传一番。 让大家了解冉小山想加入保卫部门。 问题都回答不了，灰溜溜地离开了。 将来只能在后勤扫一辈子地。 他脑海中幻想着到时候冉小山的尴尬。 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挥了挥手：“别看了，快点切菜。” “中午我要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厨艺。” 胖子和马华都感到非常惊讶。 “师傅，您是要教我们炒菜吗？” 笨柱子板着脸说：“基本功都没掌握好，就想炒菜？” “还得继续练习。” 胖子低下头，撅了撅嘴。 他和马华都拜师两年了。 在后厨除了切菜什么也没学到。 就连炒大锅菜，都是两年里潜移默化地学到的。 摸索着自学了一部分。\" 现在笨柱子胆子也变大了。 有时候中午都敢出去接私活。 让两个徒弟代替自己做大锅菜。 为了防止做得太难吃引发问题。 笨柱子随意地教了他们几招。 两人这才勉强掌握了大锅菜的制作方法。 但没有笨柱子的细心指导。 火候、调味等细节他们都比不上笨柱子。 更不用说招待领导的小锅菜了。 笨柱子每次都只让他们切墩。 做菜时就找借口让他们离开。 甚至他的调料都是自己单独配制的。 胖子和马华完全不知道具体的配方和比例。 胖子想到这里，眼神闪烁。 心里暗想每次都这样，好像基本功只有切墩一样。 在心里把笨柱子骂得狗血淋头。 但表面上还是憨厚地向笨柱子讨好。 “好的，师傅。” 笨柱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心里暗想：“教会了徒弟，师傅就要挨饿了。” “我凭借这手厨艺在后厨横行无忌。” “如果教会了你们，我的地位不就岌岌可危了吗。” “想学真本事？慢慢等。” 兴高采烈的笨柱子中午亲自做了大锅菜。 工人们吃得很开心，纷纷竖起大拇指。 “肯定是笨柱子做的，他的两个徒弟做不到这么美味。” 笨柱子听到工人们的夸赞。 抬头挺胸，恨不得鼻孔朝天。 他站在打菜窗口后面，双眼观察着食堂里来打饭的人。 心想一会儿如果冉小山过来。 自己就接替窗口。 给他好好展示一下抖勺的技艺。 结果都快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都没见到冉小山来打饭。 笨柱子在窗前白白站了半个小时。 通常他都是做完菜后直接躺在躺椅上。 将所有事务交给徒弟和刘岚等人处理。 他不知道，冉小山了解傻柱的不良习惯。 根本不会去傻柱他们食堂用餐。 在这个拥有一万多名员工的轧钢厂里。 食堂不止一个。 冉小山直接去了另一个食堂吃饭。 目前，他将所有事情都搁置一旁，优先解决自己的工作问题。 用餐后，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下。 冉小山便来到了小训练场。 这里已经摆放了许多器械。 用石灰在训练场周围画了跑道。 还用麻袋堆出了一些障碍。 看到这些布置，冉小山笑了。 显然，下午的实际操作肯定会有体能测试。 除了他无法展示的袖里乾坤和侦查术这两个技能。 他最擅长的就是自己强健的身体素质。 他敢说，在参加考核的人里。 没有一发火就变大变绿的怪物。 就算把这群人累得吐血，也追不上他。 果然，下午的考核和冉小山预料的差不多。 长跑、障碍翻越、力量测试。 只有最后的射击让他有些意外。 他这才想起来。 这是一个武德充沛的时代。 民兵训练时还有大炮呢。 冉小山以前从未摸过枪。 但凭借强大的身体素质。 第一枪脱靶，第二枪命中目标。 第三枪得分，第四第五枪直接命中靶心。 虽然调整时间还稍慢。 但他相信，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 他的枪法练得又快又准。 新任保卫科陈科长站在训练场旁边。 现场汇总所有人的考核成绩。 最后整理出一个名单。 现场直接念了出来。 “杨卫军。 周志勇。 黄建华。 冉小山。 …… 以上念到名字的。 跟宋队长去办理正式入职手续。 其他人，解散。” 冉小山一握拳。 成功了。 被念到名字的这几人。 兴高采烈地跟着宋队长去了保卫科。 人事部门已经准备好了手续。 简单地填写了资料。 人事部办事员将新的工作证交给他们。 大家都喜笑颜开。 宋队长向他们简要介绍了保卫科的情况。 轧钢厂是一个拥有上万名员工的大型工厂。 保卫工作实际上是非常复杂的。 工厂的防火、防盗和安全问题都归他们负责。 工人们之间的打斗和治安问题也由他们处理。 轧钢厂大门的进出人员管理和门禁问题同样由他们负责。 晚上巡逻，监管工厂的几个仓库物资，还是他们的职责。 如果发生火灾、破坏冲突 况，保卫科同样需要处理。 这也是保卫科权力较大的原因。 几乎整个工厂的任何部门、任何情况，他们都可以参与。 为了应对如此繁杂的工作，保卫科目前有将近六十名员工。 将人员分为三个小组，实施三班倒的工作制度。 工作确实相当繁重。 在介绍完毕后，宋队长将这些人均匀地分配到三个小组中。 冉小山被直接安排到宋队长的小组。 宋队长向冉小山说明了基本的工作时间等相关事宜。 接着安排他与其他队员一起巡逻，边工作边学习。 下班时，他还去协助门卫工作。 保卫科的下班时间比工人晚。 当冉小山结束了第一天的保卫科工作，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经暗淡。 他走进四合院，发现中院里人声鼎沸。 邻居们聚集在院子里，成群地交谈。 贰大爷刘海中一脸严肃地坐在易中海平时的座位上。 阎埠贵坐在一旁，易中海则阴沉地站在自家门口。 冉小山一愣，这阵势是要开会啊？ 果不其然，看到他经过，阎埠贵对他点点头。 “小冉刚回来啊？正要开全院大会呢。” “你赶紧过来，别耽误了。” 冉小山点点头：“行，我回去擦把脸就来。” 他很好奇，自己这两天没顾得上四合院的这些人，是谁又惹出事来要开大会？ 难道许大茂和傻柱又打架了？ 他回到后院，看了一眼隔壁。 门半开着，许大茂坐在桌子前，脸色有些不好看。 冉小山猜测八成是他又被傻柱打了。 回到家后，他从水壶里倒了点热水，洗了个脸，掸去身上的尘土。 从零食袋中掏出一把瓜子。 边磕边走向院子。 他回家的这段时间。 院子里的人变得更多了。 傻柱独自坐在一条长椅上。 旁边是秦怀茹。 傻柱对面的长椅空着。 冉小山正四处张望。 许大茂和娄晓娥从他身后穿过月亮门。 经过冉小山身边。 坐在那条长椅上。 冉小山瞪大了眼睛。 那条长椅一直是当事人坐的。 而且这场景怎么有点熟悉啊。 这时，他看到刘海中，估计是看到当事人都到了。 清了清嗓子。 向阎埠贵使了个眼色。 阎埠贵一脸困惑。 “老刘？怎么了？嗓子不舒服还是眼睛不舒服？” 刘海中气得要命。 以前开会都是他来说开场白。 易中海掌控会议内容。 但现在易中海不在了。 他心想自己自然应该掌控会议内容。 这个开场白的事应该交给阎埠贵来说。 但他这两下暗示。 阎埠贵却没能理解。 刘海中心想，就你这样，永远当不上领导。 他哪里知道，阎埠贵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 只是因为刘海中只会耍官威，却不给他好处。 阎埠贵才懒得搭理他。 刘海中无奈。 只好自己站起来。 “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 “就一个议题。” …… 听到这番话，冉小山猛地拍了拍大腿。 确实没错。 这不正是盗圣行窃，傻柱背黑锅的经典场景吗？ 出乎意料。 竟然让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冉小山兴致勃勃地看着，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眉飞色舞。 刘海中自言自语地讲完了开场白。 内心却是愤怒难平。 尤其是前几天刚和傻柱发生了冲突。 这次终于抓住了机会。 不多言。 直接拍了桌子。 “傻柱，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你是主动承认争取宽大处理吗？” “还是死不认错坚持到底？” 傻柱瞪大眼睛：“我怎么会偷许大茂家的鸡？” “你亲眼看见了吗？有证据就乱说？” 刘海中与他针锋相对。 “许大茂家丢了鸡，你锅里正炖着呢。” “这么巧的事？” 他指向桌上的砂锅：“这就是证据，你还想抵赖吗？” 傻柱歪着头：“那我丢了十元钱，你包里有十元钱。” “你包里的钱就是我的吗？” 刘海中愣了一下，花了点时间才明白傻柱的意思。 但他无法反驳。 气得脸都红了。 他狠狠地瞪着傻柱，不情愿地问。 “你说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 “那我问你，你炖的鸡是从哪里来的？” 傻柱随口应付：“我买的。” “在哪里买的？” 傻柱不耐烦地回答：“菜市场买的。” 阎埠贵眼中闪过狡猾的光芒。 “哪个菜市场？东单还是朝阳？” 傻柱反正都是胡说，随口选了一个。 “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笑了：“不对，朝阳菜市场离咱们这儿可不近。” “坐公交来回都得四十分钟。” “你才下班多久？” 傻柱愣住了。 心里暗骂自己笨。 怎么忘了阎埠贵这老狐狸最会算计。 他正想狡辩时。 刘海中也终于反应过来。 “傻柱，关于你这只鸡的来历。” “我看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你偷许大茂家的。”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突然提高了声音。 “二是你从轧钢厂后厨偷回来的。” 第13章 最不干净 “你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傻柱慌了。 这大院里大部分人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如果自己偷轧钢厂的鸡传到轧钢厂。 那他这个厨师就没法干了。 他急忙否认。 “偷轧钢厂的东西是公物。” “要批斗的。” “你可别陷害我。” 刘海中心里想你被批斗才好。 这时，阎埠贵开口了。 “你说不是从轧钢厂偷的，那你每天下班都带着饭盒。” “饭盒里是什么？” 刘海中撇撇嘴：“以前不知道，今天肯定是这锅鸡。” 两人这样一唱一和。 傻柱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旁边的易中海忍不住了。 易中海对傻柱的了解程度真是无人能及。 他知道傻柱作为厨师，根本不需要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这肯定是傻柱从后厨带回来的。 关于许大茂家鸡被偷的事，他已经发现了。 在这个院子里，谁家的手脚最不干净？ 当然是贾家。 虽然贾张氏因为被关起来了。 但她的本领都传授给了棒梗。 从刚才开始，易中海一直在观察秦怀茹。 每当刘海中和阎埠贵提到偷鸡的事。 她就忍不住要么斜眼看傻柱。 要么歪着头看向自己家门口。 平时开会，棒梗到处乱跑。 今天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不是明摆着吗？ 肯定是棒梗偷了鸡，藏在家里不敢出来。 从秦怀茹的表情就能看出。 她肯定也知道内情。 易中海看到傻柱快要抵挡不住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围攻。 立刻站了出来。 “两位，我们不是要解决许大茂家鸡被偷的问题吗？”\" “怎么扯来扯去，扯到轧钢厂去了。” 刘海中不满地看着易中海。 “老易，现在你已经不是壹大爷了。” “我们这儿领导层在处理正事，你别来捣乱。” 易中海根本不理会刘海中。 “老刘，这话说得不对。” “你们处理的不也是四合院居民之间的问题吗？” “我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难道我连说话的份都没有？” 刘海中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易中海一边给傻柱使眼色，一边继续说。 “傻柱，如果你真的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就承认。” “我知道，你和许大茂一直不和。” “是不是一时冲动想报复他？” “所以把人家的鸡都偷了？” “我告诉你，人这一辈子犯点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能认错改正就行。” “不能死不认错，不知悔改。” “你要明白，知错能改和拒不认错，哪个更重要。” 傻柱听了易中海的话，眼前一亮。 孰轻孰重这四个字为他指明了方向。 对啊。 承认偷许大茂家的鸡。 不过是四合院的邻里纠纷。 顶多道个歉，赔点钱。 但如果承认偷了轧钢厂的鸡。 那后果就严重了。 不仅可能丢掉工作，还可能被抓起来批斗。 而且易中海已经为他找好了借口。 他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抓了抓脑袋。 “嗨，既然壹大爷这么说。” “我就承认了，鸡确实是我偷了许大茂家的。” 刘海气愤地猛拍桌子。 “他不是壹大爷了。” 然而此刻，没人关心他的纠正。 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 “竟然是他？” “真没想到，傻柱竟然会做这种事。” “是啊，他是个厨师，按理说不会贪吃啊。” “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许大茂从长椅上一跃而起。 指着傻柱：“我早就知道是你这 ，你得赔我鸡！” 傻柱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你还这么嚣张。” 冉小山在一旁不停地撇嘴。 虽然许大茂不买易中海的账。 但时间一长，还是被易中海潜移默化地影响了。 既然傻柱承认偷了你的鸡。 你就应该去派出所报案。 肯定能让傻柱受到惩罚。 结果你却只是让他赔偿？ 你也不缺钱啊。 而且后来许大茂陷害娄家，整刘海中。 走私电视机时手段高超。 怎么面对傻柱时就只知道打闹呢？ 冉小山甚至怀疑。 许大茂是不是真的和傻柱产生了感情？ 另外，易中海这老头真有一套。 轻而易举地把傻柱偷许大茂家的鸡这件事。 说成是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矛盾。 大家下意识地觉得双方都有问题。 感觉像是互相攻击，有来有回。 但实际上许大茂什么也没做。 完全是无辜受害。 现场，刘海中拍了几下桌子。 手都拍疼了。 大家才慢慢停止了议论。 刘海中与阎埠贵对视一眼。 “既然你承认了，那你说说，怎么赔偿许大茂。” 冉小山又捂住了脑袋。 得了，看来易中海对四合院的影象真是无孔不入。 傻柱承认偷鸡了，他是个贼。 你们不提送派出所。 哪怕给一点惩罚也好啊。 直接就谈到赔偿了？ 傻柱挺起脖子。 “我把鸡还给许大茂不就行了。” 阎埠贵笑了：“傻柱，你把人家的鸡偷了炖了。” “把东西还给人家，就算是赔偿了。”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傻柱还在强词夺理：“我有什么手艺，他许大茂吃了我炖的鸡。” “他赚翻了。” 许大茂气得火冒三丈。 “嘿，你要这么说我，我可要……” 他话还没说完。 易中海担心事情闹大。 赶紧插话。 大声对傻柱喊道：“傻柱，别闹脾气，好好说话。” 傻柱不情愿地看向许大茂。 “那你想要多少钱？” 娄晓娥伸手比了个v字形。 “两块。” 冉小山看得乐开了花。 许大茂推了娄晓娥一把。 “什么呀，我那可是老母鸡。” 大家又为了赔偿多少钱争执起来。 傻柱那张嘴真不留情。 还把娄晓娥嘲笑了一番。 最后，最擅长算计的阎埠贵一番计算。 让傻柱赔许大茂五块钱。 再把炖的鸡端回去吃掉。 傻柱和许大茂都没意见。 许大茂觉得自己赚了五块钱。 还在和傻柱的斗争中占了上风。 挺满意。 笨柱子呢，公共财产这件事混过去了。 又帮秦怀茹承担了偷鸡的事情。 心想，只损失五块钱，就能换来秦怀茹的感激。 这买卖太划算了。 刘海中看到自己第一次主持大会。 就成功解决了一起纠纷，也颇为自豪。 站起来，信心满满。 “散会，大家没事就早点休息。” 邻居们正准备回家。 冉小山开口了。 “等等，大家先别走。” 众人一起看向他。 冉小山把手里的瓜子壳扔掉。 走到小方桌前。 “许大茂，你确定笨柱子偷了你的鸡？” 许大茂愣愣地点点头。 “是啊，他自己不是都承认了吗。” 冉小山看着刘海中。 “贰大爷，这笨柱子承认了偷鸡是？” 刘海中点点头，也是一脸疑惑。 “对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的。” “有什么问题？” 冉小山又看向笨柱子。 “你真的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笨柱子还没回答，易中海先开口了。 “这里有你什么事？” “关于四合院的事情，你也有发言权。” “我也是四合院的居民啊，为什么我不能过问呢？” 易中海紧闭嘴唇，无话可说。 笨柱子满不在乎地看着冉小山。 “是我偷的，又怎样，许大茂都没意见……” 冉小山不愿多听。 他点点头。 “既然你承认了。”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下午刚领到的工作证。 展开。 “看清楚，轧钢厂保卫科，冉小山。” “何雨柱。” “根据你自己的陈述。” “以及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位同志的指证。” “证实你偷窃了我厂放映员许大茂家的财物。” “作为保卫科的一名科员，我宣布暂时对你实施控制。” “立即押送到轧钢厂保卫科，等待保卫科的处理。” 他微笑着看着笨柱子。 “跟我走一趟。” 四合院里顿时喧闹起来。 邻居们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感到震惊。 笨柱子看着冉小山手中的工作证。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上午他还嘲笑冉小山交卷太早，考不上呢。 晚上却被人家宣布要逮捕了。 易中海也满脸震惊。 他刚才还在暗自得意。 觉得自己手段高明。 将原本严重的棒梗偷鸡和笨柱子公共财产两件事。 无声无息地解决了。 实际上，在刘海中宣布散会前，他还有点疑惑。 最近冉小山这个刺头怎么突然变得低调了。 每天忙忙碌碌，见不到人。 刚才的会议上也是躲在后面吃瓜子。 一言不发。 还以为他经过几次折腾后收敛了。 准备过自己的小日子。 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在暗中策划大动作。 他也顾不得其他。 上前伸手就要抢夺冉小山的工作证。 冉小山一把将他的手挡开。 “你想干嘛？别乱来。” 易中海脸色阴沉：“谁知道你这是不是真的。” “我要检查一下。” 冉小山不让他得逞。 “你既不是四合院的长者，也不是这起案件的相关人员。” “只是个普通邻居。” “有什么资格检查我的证件。” 他故意把工作证给刘海中看了看。 “二大爷，您才是街道办指定的四合院大爷。” “您来查看一下我的证件。” 刘海洋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瞥了易中华一眼。 “没错，老易，别忘了自己的地位。” 他检查了工作证，感到非常惊讶。 “太好了，小冉，你竟然加入了轧钢厂的保卫科。” 冉小山给了他这么大的面子，他自然也表现得很客气。 “祝贺祝贺，前途一片光明。” 四合院的居民们听到刘海洋的话，都惊讶地看着冉小山，眼中充满羡慕。 谁不知道保卫科权力大呢？ 没想到后院那个大家都不屑一顾的傻子，竟然一跃成为保卫科科员。 闫布贵心里后悔不已，示好得太晚了。 秦怀如更是双眼闪烁着光芒。 她早就知道冉小山很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厉害。 与傻柱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之前冉小山在轧钢厂大门外，高喊口号与秦怀如划清界限。 秦怀如已经暂时放弃了继续纠缠他的计划。 但现在看到冉小山这么出色，她又动了心思。 这样的金龟婿怎能放过？ 冉小山拿回工作证，对傻柱示意。 “走。” 傻柱不甘心地梗着脖子。 “你凭什么抓我？我就算偷了许大茂的鸡。” “二大爷他们已经惩罚我了。” “我也答应赔偿许大茂的损失了。” “许大茂都没告我，你一个外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 冉小山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作为失主，要告他吗？” 许大茂手里端着砂锅，有些犹豫。 易中华盯着许大茂：“大茂，你和傻柱虽然有矛盾。” “但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几十年的邻居，不能因为一只鸡就闹翻。” “上下牙齿都有碰撞的时候，你们平时打打闹闹的玩耍。” “关键时刻还是要为对方着想。” “对？” 许大茂更加犹豫了。 娄小娥心地最善良。 她不好意思看冉小山，伸手拉了拉许大茂。 “大茂，要不就算了。” 秦怀如也看着许大茂。 “大茂兄弟，易大爷说得对。” “咱们都做了几十年的邻居，您大人有大量，给傻柱一个机会。” 易中海趁着秦怀茹发言之际，偷偷地向壹大妈示意后院，然后对许大茂说：“大茂，我们四合院几十年来从未有过什么大的纠纷，大家一直和睦相处。但现在有些人不守规矩，拿像傻柱这样的老实人当垫脚石，想要通过欺压邻居来攀升。我们四合院不能容忍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把他赶出去。你千万别跟着这种人误入歧途。” 易中海说完了好话，又开始含蓄地威胁许大茂。冉小山冷笑，那个不守规矩的人显然就是指他自己。还威胁要把他赶出去？他才不信易中海有那么大的能耐。他觉得自己闹得差不多了，正准备结束这场闹剧，壹大妈竟然背着聋老太太，气喘吁吁地从月亮门里跑了出来。\" 看到壹大妈累得直喘粗气，冉小山不禁哑然。易中海对傻柱真是尽心尽力啊。聋老太太被壹大妈直接放到了凳子上，她双手拄着一根新拐杖，一双老眼里满是阴沉，盯着冉小山说：“忠海说得对。我在这座院子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以前这里从未有人整天吵闹不休，毫无规矩。不讲良心，狼心狗肺，没有人性。抓住一点理就不放过别人，动不动就把人送进监狱。许大茂，你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吗？” 她转过头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摇了摇头：“老太太，您这是说哪儿的话呀。我许大茂向来最听您的话了。”聋老太太得意地翘了翘嘴角：“那你还要告傻柱吗？”许大茂干脆地摇头：“我从来没说过要告他。”他不仅不告傻柱，连那五块钱也不要了。他讪笑着将手中的砂锅递给聋老太太：“这锅鸡，就算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 许大茂真的很害怕这位老太太。他很清楚，这位老妇人一旦胡搅蛮缠起来，真是让人头疼。她会砸你家的窗户，堵住你的家门。只要你敢碰她一下，她就会倒在地上，仿佛要死在你面前。她是个五保户，据说曾经为国家捐过款。街道办事处对她非常关心。她还认识一些地位不高的领导。招惹到她，真是让人痛苦不堪。因此，许大茂决定花钱消灾。反正他也不缺钱，只求能够过上平静的生活。 第14章 如此激动 聋老太太得意洋洋地看着冉小山。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她甚至懒得亲自动手。只是轻轻一歪头。“忠海，你把鸡拿去热一下。”“一会儿我和你，还有柱子。”“我们一起吃。”说到这句话时，她气势汹汹地将拐杖往地上一戳。 冉小山看着她的动作，心中一动。一个小空间悄然出现。在聋老太太的拐杖上轻轻掠过，转瞬即逝。拐杖无声无息地断成两截。聋老太太气势汹汹地一戳。 然而拐杖短了一截。 她的这一戳非常用力。 上半身被自己的力道带动。 砰地一声向前栽倒。 易中海刚才还在笑着接过许大茂手中的砂锅。 突然，失聪老太太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这让易中海吓了一跳。 心想她不至于如此激动。 在邻居们忍不住的笑声中，他把失聪老太太扶起来。 失聪老太太尴尬地站着，环视了一圈。 让那些忍不住笑出声的邻居都低下了头。 易中海帮她拍了拍衣服上的污渍。 再次伸手去拿砂锅。 但冉小山却先一步把砂锅端了起来。 “不好意思，这是贼赃，是证据。” “你们谁也拿不走。” 失聪老太太脸色阴沉地看着冉小山。 “许大茂都说了不告傻柱了。” “你少管闲事。” 傻柱嬉皮笑脸地看着冉小山。 一脸挑衅。 “狗拿耗子，多管 “你真的要斩草除根吗？” 冉小山没有回答。 失聪老太太疑惑地看着易中海。 “忠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冉小山对傻柱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告诉你一个道理。” “国家早就有规定。” “，也就是 。” “不管失主是否报警，只要执法部门知道了。” “就必须立案调查。” “明白吗？” 冉小山解释说。 “就是说许大茂家的东西被偷了，即使许大茂不报警。” “但其他人，比如我知道了。” “也有权向保卫科或派出所报告。” “他们会立案调查，查出来是你做的，照样抓你。” “当然，保卫科的主要职责是保护轧钢厂。” “所以你很可能会被移交给派出所。” “这地方你熟悉啊，上次和易中海不是待过吗。” 冉小山不再与失聪老太太和易中海争论。 他一手拿着砂锅，一手指向傻柱。 “我猜你那点智慧也听不懂，反正就一句话。” “你这次肯定得去保卫科。” 失聪老太太还想说话。 易中海阻止了她。 “老太太，还是赶紧找人帮忙。” “我们拦不住，做多了小心他反过来说我们妨碍执法。” “这小子做得出来。” 冉小山意外地看了易中海一眼：“你挺精明的。” 易中海面无表情地不回应。 傻柱此刻彻底慌了。 看着易中海：“壹大爷？” 易中海叹了口气。 “你先跟他去，我和老太太马上帮你想办法。” “放心，只是一只鸡而已。” “你不会有事的。” 冉小山并不在意他们当着自己的面想办法救人。 重要的不是傻柱在里面待多久。 甚至不是傻柱会不会被关起来。 冉小山只是想带他去保卫科，派出所转一圈。 让这件事变得人尽皆知。 让傻柱背负起小偷、贼的名声。 倒要瞧瞧他顶着小偷的名号。 今后是否还能混得风生水起。 傻柱此时当然无法预料到这些。 听了易中海的安慰，他也稍微平静了一些。 愤怒地盯着冉小山。 “孙贼，这次算我倒霉。” “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好好算这笔账。” 冉小山表现得非常镇定。 败犬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他并不在意。 反而伸手一推。 “别废话了，快点走，你一个小偷怎么还这么多话。” “我……”傻柱被推得怒火中烧。 却不敢还手。 只能紧咬牙关，朝四合院外走去。 还不时回头望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那神情很明显。 一定要尽快救我出去啊。 冉小山和傻柱离开后。 邻居们失去了看热闹的机会，纷纷回到自己家中。 易中海拦住了阎埠贵。 “老阎，借我用一下你的自行车。” “我要和聋老太太出去一趟。” 阎埠贵知道他们要去寻求帮助，救出傻柱。 眼神闪烁：“一块钱。” 他还主动解释：“晚上太冷了，对车不好。” 易中海咬紧牙关：“老阎，你……” 他胸口起伏了几下。 掏出一块钱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喜笑颜开，从口袋里掏出两把钥匙。 “一把开铁链，一把开自行车锁。” 易中海接过钥匙，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 “先给我找根木棍，我的拐杖没了。” 冉小山带着傻柱来到轧钢厂。 值班的门卫看着两人。 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组合？ 他认识傻柱。 知道他是轧钢厂的厨师。 但晚上不上班，他来这里做什么？ 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手里端着个砂锅。 难道？做了美食来慰问上夜班的人？ 这一锅也不够分啊。 他探出头问道。 “何师傅，你们这么晚了，来轧钢厂有事吗？” 傻柱歪着头。 “哼。” 不理会对方。 冉小山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拿出自己的工作证递过去。 “同志，能叫一下你们队长吗。” “这个何雨柱在四合院偷东西。” “我得交给队长处理。” 门卫一愣，看向傻柱。 心想没想到啊，这何雨柱居然是这样的人。 但他也没有耽搁。 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保卫科办公室。 向办公室说明情况后。 很快打开了大门。 “队长让你们直接去办公室。” 冉小山表示感谢。 把傻柱带到保卫科办公室。 二队队长霍刚带领队员巡逻完毕。 此时，办公室内有七八名队员正在休息。 见到傻柱和冉小山进来，大家都感到好奇。 小冉将笨拙的柱子推向霍队长面前。 然后将炖锅置于办公桌上。 呈上工作证件。 “向霍队长汇报。” “我今天刚刚成为保卫科一队的新成员，队长是宋队长。” “这是我的工作证。” 他指着柱子：“这是我厂的厨师何雨柱。” “他今天在四合院里亲口承认。” “ 我厂放映员许大茂家的一只老母鸡。” 他指指炖锅。 “被炖了。” “因为涉案双方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我就把他带到轧钢厂来了。” “请霍队长指示。” “我们是自行处理，还是交给派出所？” “我没经验，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队的队员们纷纷围了上来。 看看炖锅，再看看柱子。 霍队长掀开锅盖看了看。 寒冬里，锅里的鸡汤都冻住了。 他带着微笑看着柱子。 “何师傅，我们以前多次打交道。” “我还品尝过你的菜肴。” “你应该不缺钱，这是为了什么？” 霍队长以前确实和领导一起。 品尝过柱子的小厨房招待。 知道他的手艺受到领导的赞赏。 而且只是偷了一只鸡这种事。 如果有心，也可以大事化小。 所以他想先聊几句。 而不是直接按规矩办事。 但他没想到。 柱子看着霍队长的笑容。 却觉得对方在讥讽自己。 让他很丢脸。 而且自认为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在外面救自己。 对霍队长没什么好脸色。 生硬地回答。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可以吗？” 霍队长的笑容消失了。 盯着柱子看了两眼。 “哦，看来何师傅脾气挺大啊。” 他点了两个人：“二斌，小胡。” “把何师傅带去拘留室，冷静一下。” 一边说，霍队长一边伸出两个手指头晃了晃。 被点到的两位心领神会。 拉起柱子就走。 霍队长转向小冉。 “偷的不是轧钢厂的东西，案发地点也不在轧钢厂。” 保卫科处理不太合适。 还是交给派出所。 但现在时间太晚了，交给派出所也是先关起来。 不如等到明天。 今天先让他在这里冷静一下。 小冉点点头，然后小声问。 霍队长，怎么让他冷静呢？ 霍队长笑了笑，歪了歪头。 自己去看。 小冉走到拘留室外面瞥了一眼。 柱子被铐在一根钢管上。 位置很讲究，不高也不低。 柱子既不能站直，也不能蹲下。 只能半蹲着还弓着腰。 小冉点头称赞。 别说是柱子了，换做别人，这样一晚上也会冷静下来。 他为柱子感到高兴。 回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晨，刚从床上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冉小山打开门，发现一个瓜子脸、高挑身材的瘦削女孩站在门外。 她怒目圆睁，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 冉小山！ 我听说你恢复了理智，还为你感到高兴呢。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哥送到保卫科了？ 冉小山摸了摸头。 雨水，这事儿真不怪我。 你哥自己承认偷鸡，我总不能包庇他。 何雨水气愤地走进屋内。 走到桌子旁坐下。 我觉得你脑子还没完全恢复，我哥是厨师。 他有必要去偷许大茂家的鸡吗？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何雨水和冉小山是多年的老朋友。 自从何大清离开后。 傻柱要学艺，还得想办法挣钱。 无法照顾何雨水。\" 院子里的小孩都嫌弃她是孤儿，又爱哭。 没人愿意和她玩。 而冉小山，呆头呆脑的。 虽然有爷爷，但也没父母。 同样不受其他小朋友欢迎。 他们俩在一起，互相不嫌弃。 经常找个地方一起发呆。 冉小山的爷爷挺喜欢何雨水的。 所以两人在某种意义上算是青梅竹马。 但后来何雨水长大了，上了学。 两人就没那么多时间一起发呆了。 而且傻柱也看不起冉小山。 不让妹妹和一个傻子多接触。 何雨水和冉小山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 今年她刚刚毕业，被分配到纺织厂工作。 工作相当繁忙。 终于有一个休息日。 晚上她去四合院看望哥哥。 却发现傻柱不在那里。 向隔壁的秦怀茹打听了一下。 却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儿时的旧友脑子恢复正常后，竟然把她哥哥送到了保卫科。 她立刻去找冉小山。 但当时冉小山正押送傻柱去轧钢厂。 她又去找易中海。 得知他和聋老太太连夜出去寻找帮助哥哥的人。 何雨水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但回到房间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一大早就去找冉小山。 要求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冉小山偷偷拿出一个大苹果。 递给何雨水。 第15章 友情是友情 “雨水，你听我说。” “其实这件事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当然知道傻柱没有偷许大茂的鸡。” “甚至我知道真正的罪犯是谁。” 他示意正要激动的何雨水先冷静下来。 “但你哥哥自己主动承担罪责，我能有什么办法。” 何雨水听后，皱起了眉头。 “他怎么会承担……嘶。” 何雨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秦怀茹？” 冉小山点点头：“差不多，是棒梗。” 何雨水立刻明白了。 气得拍桌子：“秦怀茹，太狠毒了。” “这是要毁掉我哥哥的一生啊。” 冉小山侧目，这不像何雨水会说的话。 她不是秦怀茹的忠实粉丝，一直希望她能嫁给傻柱吗？ 何雨水看着他惊讶的目光。 苦笑一下：“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很喜欢秦怀茹？” 她想说些什么，但突然又摇了摇头。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她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忧郁。 “爷爷对你宠爱有加，要是我那个哥哥有爷爷一半的可靠就好了。” 冉小山明白了。 他们同样失去了父母。 自己的爷爷对自己非常关心，总是为自己着想。 而何雨水呢。 唯一的依靠傻柱却是秦怀茹的忠实拥趸。 对傻柱来说，何雨水可能还不如贾家重要。 何雨水不讨好秦怀茹还能怎么办。 她也是众多受害者中的一个。 冉小山伸手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安慰她：“没关系，你现在也有工作了，可以自食其力。” “等以后工厂再分房子，搬出去就一切都好了。” 何雨水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翻了个白眼。 “说得容易，毕竟傻哥还是我哥哥。” “我……” 她思考了一下。 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好像真的没办法。” “也不知道秦怀茹给我哥灌了什么 汤。” “我觉得傻哥这辈子可能就栽在她手里了。” 她抬起头：“对了，被你搞糊涂了。” “差点忘了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你……” 冉小山一摊手：“罪魁祸首是棒梗。” “秦怀茹是帮凶，还有易中海煽风 。” “当然，主要还是怪你哥运气不好。” “他厨厨房带了半只鸡回来。” “正好和棒梗偷鸡碰个正着。” “要么承认鸡是许大茂家的。” “要么就得背上 公物的罪名。” 何雨水一脸沮丧。 “我这个傻哥，真是糊涂啊。” “还不如说鸡是轧钢厂的呢。” 冉小山挑了挑眉毛。 “你也是这么想的？” 何雨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冉小山笑着说：“其实我要傻柱，我就会说。” “鸡是我给领导做招待餐时，领导觉得我辛苦。” “又欣赏我的厨艺，送给我的。” “难道刘海中和阎埠贵还真去找领导对质？” “就算去了，领导会为了半只鸡把傻柱弄来批斗吗？” “值得吗？” “他只要顺着傻柱的话点点头。” “就能避免一场麻烦，还能得到傻柱的感激。” “你说领导会怎么做。” 何雨水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 “傻哥承认鸡是从厨房带出来的，找领导说个情。” “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真搞不懂他是没想到还是故意想讨好秦怀茹那个贱……” 何雨婷气愤得胸口剧烈起伏。 “不行，我得再好好和他谈谈。” “你带我去找他。” 冉小峰无所谓。 “好，正好我也该上班了。” “一起走。” 何雨婷有一辆自行车。 冉小峰骑着车载着她，飞快地来到了轧钢厂。 心想有车真是方便。 在何雨婷的陪同下，冉小峰顺利地进入了工厂。 他们来到了保卫科。 队长宋正对着冉小峰笑着说： “真有你的，第一天上班就抓到了一个罪犯。” 何雨婷瞪了冉小峰一眼。 冉小峰显得有些尴尬。 “这是傻柱的妹妹，她想见见傻柱，他还在这里？” 宋队长点点头：“我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他们一会儿就过来带人。” “我先带你们去拘留室。” 傻柱这一晚上可能冷静得有些过头。 整个人都显得颓废。 侧着身子，一脸疲惫地靠在钢管上。 脑袋不时地点头打瞌睡。 宋队长把傻柱放下来。 “哥？” 何雨婷看到傻柱这副模样，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你怎么样了？” 傻柱其实比何雨婷更想哭。 他昨晚真的受够了。 站不直，躺不下。 腿在颤抖，手在发抖。 困得直想闭眼。 但又无法入睡。 全身又冷又痛。 然而在冉小峰面前，他还是努力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哭什么，我没事。” 何雨婷气愤地说： “还说没事，你怎么这么傻，要替那个小罪犯顶罪。” 傻柱脸色一沉。 “你怎么知道？” 何雨婷没有回答，而是迅速地告诉他： “听我说，一会儿到了派出所，你就这么说。” 她把刚才冉小峰的建议告诉了傻柱。 “这样你就没事了。” “明白吗？” 傻柱皱着眉头：“但这样棒梗怎么办？” 他看着冉小峰：“虽然我没事了，但他肯定会找秦姐麻烦的。” 何雨婷真想给他一拳。 “都这个时候了，你先顾好自己。” 何雨婷劝了傻柱很久。 傻柱始终沉默不语。 直到派出所的人来将他带走。 他都没有给何雨婷一个答复。 冉小峰看着何雨婷焦急又无奈的样子。 安慰她说： “别担心，傻柱这么大的人了。” “他心里肯定有数，你也不要太着急。” “昨晚没休息好？” “黑眼圈都出来了。” “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也不舒服。”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是也在帮他想办法吗。” “或许你一觉醒来，傻柱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婷不满地看着他。 “你安慰人还挺有技巧的。” “既然这么关心我，当初就别抓我兄弟啊。” 冉小山呵呵地笑了起来。 “工作是工作，友情是友情嘛。” “再说了，你兄弟当初看到我们俩一起玩。” “还骂我傻瓜，一脚把我踢得远远的。” “我这也算是小小的报复。” 何雨水回忆起小时候和冉小山共度的时光，不再责怪他，瞪了他一眼。 “脑袋好了以后，嘴巴也变得油滑了。” “不和你闲聊了，我得去找你说的那位杨师傅问问。” 何雨水急忙去了后厨。 冉小山跟着宋队长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对于这个新队员，大家都很好奇。 主要是因为他的经历太不平凡了。 从一个只会扫地的笨蛋成长为保卫科的一员。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话题。 只要有空，他们就会围着冉小山问这问那。 冉小山也乐于与同事们建立良好关系。 有问必答。 他还趁机把傻柱偷鸡的事情传了出去。 保卫科的人又迅速把这个消息传遍了轧钢厂。 昨晚二队已经把这事传了一遍。 今天一队又在冉小山的有意引导下加强了细节。 傻柱和秦怀茹在轧钢厂也算是小有名气。 一个是厨艺高超但脾气很烂的厨师。 一个是美貌如花、风姿卓越的寡妇。 两人之间的纠葛，在秦怀茹有意散布下。 早已成为许多员工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一次又有了关于傻柱的新八卦。 大家自然很感兴趣。 中午有些好事者还专门去食堂打听了一圈。 得知傻柱真的没上班。 也间接证实了传言的真实性。 到了下午。 傻柱偷鸡的事情基本上在轧钢厂无人不知了。 易中海和秦怀茹在车间里听到其他人议论纷纷。 都感到有些惊讶。 心想这点事派出所都还没判呢。 怎么轧钢厂的人全都知道了。 不过两人并不在意。 秦怀茹心想傻柱名声坏了也好。 这样他就更难找到对象了。 自己也能省不少力气。 易中海则觉得。 他并不是特别关心傻柱的名誉。 只要不至于声名狼藉，人人喊打的地步。 他相信自己还是能够保护好傻柱的。 他的想法和秦淮相似。 傻柱的名声稍差一些，反而便于自己掌控。 两人下午下班后。 默契地走到了一起。 秦怀茹向易中海询问。 “壹大爷，您和老太太昨晚谈得怎么样？” “傻柱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易中海点头：“你放心，一切都好。” 他语气轻松，但内心却有些郁闷。 短短几天内，聋老太太的人情已经用了两次。 感觉有点亏本。 昨晚已经有人明确拒绝了他们。 还说以后最好减少见面。 幸好还是有人愿意给聋老太太一些面子。 收了易中海的钱，答应帮忙。 傻柱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大问题。 两人没有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 正想打听傻柱被关在哪里。 就看到何雨水和一个 小伙子。 带着傻柱走了出来。 傻柱看起来精神不振，但其他方面还好。 何雨水却脸色苍白。 她旁边的 小伙子脸上紧绷。 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三人都沉默不语。 看到易中海和秦怀茹。 傻柱脸上才露出喜悦。 “壹大爷，秦姐，你们来了？” 他离开何雨水，快步走到易中海两人面前。 易中海也露出了笑容。 “柱子，你还好？” 傻柱点头。 “没事了，这不都已经出来了吗。”\" “张所长看我认罪态度好。” “我主动赔偿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打算追究。” “雨水他对象又帮我说情。” “所以只罚了我两百块。” “连拘留都不用。” 他看着秦怀茹，突然脸色一变。 以为她在担心自己。 连忙补充。 “雨水和她对象已经把罚款交了。” “我刚办完手续，正准备回家呢。” 实际上秦怀茹是在想自己还欠傻柱很多钱。 万一他现在向自己要钱交罚款怎么办。 听说何雨水已经交了钱。 秦怀茹心里才松了口气。 “那就好。” 他满怀感激地看着傻柱：“傻柱，我代棒梗向你表示感谢。” 傻柱抬头说：“嘿，这点儿小事儿算不了什么。” 但他又想起了昨晚那难忘的时光。 心里想着再来两次，自己这条老命可就保不住了。 赶紧补充道：“不过你还是得告诉我棒梗的情况，我也不能总是……” 想到身边还有个在。 他没有说出帮棒梗顶罪。 而是对秦怀茹挑了挑眉：“对？” 秦怀茹自然是满口答应。 “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易中海叫住两人。 “既然事情解决了，就先回家。” “柱子肯定累坏了。” 他看向何雨水：“雨水也一起走吗？” 何雨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两眼无神地看了身边的片警一眼。 呆呆地张嘴说：“我和他还有点事，就先不回去了。” 易中海有些不满。 心想何雨水就知道和对象在一起。 连哥哥都不顾了。 他倚老卖老的劲头上来了。 沉着脸批评何雨水。 “有什么事比傻柱还重要？你这丫头真是……” 何雨水身边的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们三个人一眼。 易中海意识到对方毕竟是片警。 别再惹恼他了。 立刻住口。 扭头拉着傻柱：“快走，回家。” 秦怀茹也满面笑容。 “傻柱，我家还有瓶好酒。” “待会儿你和壹大爷好好喝上几杯。” 傻柱兴奋地点头。 “好的，我会再做两个拿手好菜。” 三人欢声笑语地离开了派出所。 何雨水目送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 转头看向身旁的片警。 “谢谢你，以后你……” 话还没说完，已经泪流满面，捂着脸蹲下了。 片警也是一脸凝重。 蹲在何雨水身边。 “对不起，雨水，我哥哥用生命换来的荣耀之家。” “我父母绝不会让我娶一个小偷的妹妹……” “我只能帮你这最后一次了。” “咱们以后……再也不见。” 片警叹了口气，眼角也有些泛红。 “保重。” 他一咬牙站了起来。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是何雨水终于忍不住发出的悲伤的哭声。 在长长的走廊里回荡。 何雨水哭了一会儿。 终于累了。 第16章 来龙去脉 她擦擦通红的眼睛。 咬着牙走出了派出所。 返回了四合院。 她推着车来到中庭，却懒得把车架起来。 随意地将车扔到地上。 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内。 此时，傻柱正和易中海、秦怀茹共进晚餐。 棒梗和小当、槐花也都在场。 孩子们拼命地找肉吃。 大人们则喝着小酒，谈笑风生，气氛非常热闹。 何雨水一言不发地钻进了厨房。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不悦。 心想这丫头现在怎么对我这么无礼。 正要开口批评时。 却见何雨水走了出来。 满脸狰狞地举起一把菜刀。 直接朝秦怀茹砍去。 何雨水手中的菜刀闪着寒光。 直扑秦怀茹。 幸好傻柱也注意到了妹妹的异常。 在这紧要关头。 他也顾不得其他。 抬起腿一脚将秦怀茹踢飞出去。 秦怀茹还没反应过来。 只听见砰的一声。 伴随着孩子们的尖叫。 她就像腾云驾雾般摔倒在地。 她抬起头，正想质问傻柱发什么神经。 却看到何雨水和她手上深深嵌入桌子的菜刀。 刚才那一刀力度太大。 刀尖扎进了桌子里，无法拔出。 何雨水双手紧握刀把。 正咬着牙使劲。 秦怀茹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被砍到。 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易中海也吓得脸色苍白。 冲何雨水大喊。 “何雨水，你疯了吗？” 傻柱也惊恐地站起身。 伸手按住何雨水。 何雨水尝试了两次，还是拔不出来。 看到傻柱又来按自己的手。 索性放开刀把。 双手抓住桌子边缘。 用力一掀。 砰地一声巨响，桌子翻转，四脚朝天。 她扭头望向秦怀茹。 秦怀茹正慌张地爬出房间。 边逃边高喊。 “ 啦，救命啊，何雨水 了。” 何雨水怒目圆睁，紧咬牙齿。 正要扑上去与她拼命。 傻柱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疯丫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何雨水拼命挣扎。 但傻柱的力量远超她。 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怀茹扶着门框站起来。 满脸恐惧地盯着自己。 这时，四合院里也变得喧哗起来。 邻居们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谁遭遇不幸？ 众人迅速聚集在院子 。 刘海洋和闫富贵焦急地赶来。 心里暗自叫苦。 若真的闹出人命，他们的美好生活就结束了。 到了院子一看，幸好。 虽然没人丧命，但何雨田看起来像是疯了一样。 易海中一看到刘海洋和闫富贵来了。 指着何雨田。 “老刘，老闫。” “何雨田这是失去理智了，竟然拿刀砍秦怀蓉。” “快把她送到派出所去。” 秦怀蓉惊恐地看着何雨田。 “雨田，你这是怎么了？” “怀蓉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杀我？” 何雨田呸地吐了口痰。 “秦怀蓉，你这个 。” “你 。” 刘大海愤怒了。 一把将何雨田摔倒在地。 “你怎么跟怀蓉说话呢？” 何雨田重重地摔在地上。 绝望地抬头看着刘大海。 “大海哥，你……我……” 刘大海瞪着眼：“你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我养你长大，供你读书。” “是为了让你拿刀砍人的吗？” “还敢对怀蓉动手，真是胆大包天。” 他走出门外，愧疚地看着秦怀蓉。 “怀蓉，抱歉。” “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突然发疯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育她。” 秦怀蓉显得非常柔弱。 泪水满面，羞怯地点头。 “大海哥，我好害怕，幸好有你。” 刘大海豪气冲天：“别担心，没事。” 他看向何雨田。 “你太过分了，还不过来向怀蓉道歉？” “否则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看你如何跟你那片警察对象解释。” 何雨田心碎成八片。 无话可说，气得笑了。 “对象？解释？” “刘大海。” 她一字一句地叫着刘大海的名字。 “你替棒梗背黑锅，成了偷鸡贼。” “人家看不上我一个偷鸡贼的妹妹。” “不要我了，退婚把我甩了。” 轰。 围观的四合院居民纷纷议论起来。 这几句话里信息量太大了。 原来鸡是棒梗偷的？ 刘大海竟然为棒梗背黑锅？ 何雨田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竟然遭遇退婚？ 傻柱也感到十分震惊。 他没想到妹妹会告诉他这样的消息。 但他总是无法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和问题。 立刻变得愤怒起来。 责怪何雨田的前男友。 “太过分了，他凭什么退婚？” 何雨田已经泪流满面。 “就因为你是偷鸡贼。” “他哥哥是军人，为国捐躯。” “他自己是。” “他们家是光荣之家。” “怎么可能娶我一个偷鸡贼的妹妹。” “你还有脸怪别人。” “今天连你的罚款都是他们帮忙凑的。” “何雨柱。” “我早上是怎么跟你说的。” “让你老实交待，不要给棒梗背黑锅。” “你是怎么做的？” “你为了秦怀茹这个 。” “为了棒梗，你连自己妹妹的婚姻都不顾了。” “我问你，棒梗是你儿子吗？” 傻柱无言以对。 慌张地回头看秦怀茹。 何雨田看着他的样子。 心如死灰。 愤怒地盯着他。 语气都变得平静。 “何雨柱，我恨你一辈子。” 秦怀茹抱着棒梗。 心里暗暗责怪傻柱。 她以为是傻柱把真实情况告诉何雨田的。 何雨田退不退婚，甚至生死她都不在乎。 但她不能让棒梗的名声受损。 抬起头看着何雨田。 “雨田，你一定是误会了。” “我们家棒梗可没有偷……” 何雨田呸地啐了一口。 “你以为我一下午干嘛去了？” “棒梗偷了鸡，还去轧钢厂偷了酱油。” “在堆管材的地方烤着吃的。” 她每说一句，秦怀茹脸色就苍白一分。 “三个小孩子烤鸡这事很常见吗？” “那地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吗？” “你以为就我傻哥看见了。” “是不是要我把见过他们仨的都找来。” “你才能承认？” 她冲最小的槐花一瞪眼。 “槐花，偷别人家的鸡吃了以后长不大，你就不怕吗？” 槐花哇地大哭起来。 “不是我偷的啊，是哥……。” 秦怀茹一把捂住槐花的嘴。 “别怕，她在骗你呢。” 轰。 邻居们再次发出一阵惊呼。 观察秦怀茹和槐花的表现。 现在事情已经确凿无疑了。 当时就有人不停地摇头。 “何雨田真是倒霉。” “亲哥哥为了抚养别人的孩子，竟然破坏了她的婚事。” “确实如此。” “如今竟然还有人愿意主动承认罪行，成为贼。”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目的。” “真是卑鄙。” 也有人表示钦佩。 “这位秦寡妇真的很强大。” “把傻柱像训练狗一样。” “狗？狗还能吃剩饭呢。” “傻柱连热乎的便便都吃不上。” “一直被人家割肉。” 傻柱听着众人的议论。 脸色变得灰暗无光。 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 秦怀茹也不敢抬头。 只能紧紧地抱着棒梗。 沉默不语。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互对视。 两人都显得无奈。 这该如何是好？ 易中海此时终于弄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清了清嗓子。 “雨水啊，这件事其实不能怪你哥哥。” “他也是出于善意。” “棒梗一个孩子。” “如果因为这件事被抓起来。” “他的下半生就毁了。” “你哥……” 他还没说完。 何雨水就大声反驳。 “那我哥哥的下半生就应该被毁了吗？” “我的婚姻就应该被毁了吗？” “棒梗没有爸爸了，不是还有秦怀茹吗？” “她为什么不去承担责任呢？”\" “易中海，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尴尬地说：“我也是出于好意……“ 何雨水啐了一口：“这么好意你怎么不去承担责任呢？” 易中海脸皮厚得很。 “雨水，你别激动。”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对？” “生活要继续，目光要向前。” “不要总是纠结过去。” “不就是失去了伴侣嘛，再找一个就是了。” “毕竟你和傻柱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 “没什么好恨的，对。” “而且秦怀茹以前对你也还不错。” “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啊。” 何雨水气得都笑了。 “怎么还成了我忘恩负义了？” 易中海严肃地说：“当然。” 他正要继续胡言乱语。 此时，冉小山从人群后面挤了过来。 他一把将易中海推到一旁。 “这里关你什么事？走开。” 易中海一愣：“你干嘛？” 冉小山展示了自己的工作证。 “你忘了吗？我是保卫科的。” “这里明显发生了案件，我正在履行我的职责。” 易中海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听到冉小山要调查案件。 脸色变得苍白。 “哪里有案件？” 冉小山指着掉在地上的桌子。 “这桌子上有那么大一把菜刀，你以为我看不见？” 他环顾四周：“都动刀了，作为保卫科的一员。” “我怎么可能不管。” 他瞥了一眼易中海。 “你，无关人员，走开。” 易中海硬着脖子。 “我也是当事人，我就要留在这里。” 冉小山点点头：“好，你想留下就留下。” “但是没叫你说话，不要干扰正常的侦查程序。” 保卫科的工作晚上八点才交接班。 所以他今天回来得比较晚。 目睹何雨水尴尬的境地。 他抓住旁边的居民询问了一番。 在掌握整个事件的经过后。 他感到十分意外。 没想到傻柱最终决定帮助棒梗承担责任。 使得何雨水陷入困境。 看到易中海试图用言辞左右何雨水。 他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先让易中海闭嘴。 然后严肃地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贰大爷，叁大爷，这都动刀了。” “这可不是小事。” “我先问问，如果解决不了，就直接报警。” “你们两位做个见证，行吗？” 两人纷纷点头。 这件事涉及到秦怀茹、傻柱和易中海。 肯定会牵扯到聋老太太。 所以他们本来就不想参与这件事。 他们宁愿冉小山接手。 看到他们同意，冉小山转身看向何雨水，眨了眨眼。 拿出新买的笔记本和钢笔。 “谈谈，为什么对秦怀茹动刀行凶。” 何雨水站起来，坐在门槛上。 “我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 冉小山对她再次眨眼：“我刚才不在，你再说一遍。” 何雨水迟疑了一下。 然后大声地说了起来。 “因为棒梗偷鸡，秦怀茹让我哥哥背黑锅。” “导致我被退婚，所以我一时冲动，吓唬了她一下。” 冉小山点头，开始记录：“哦，可以理解。” 易中海一听，不高兴了。 “她显然是针对秦……” 冉小山一瞪眼：“我问你的吗？” 易中海急忙说：“她不是吓唬，她是针对头部。” 冉小山撇嘴：“砍到你头上了？” 易中海摇头。 冉小山：“那就对了，又没砍你，你激动什么。” 他转向秦怀茹：“你怎么说？” 秦怀茹泪眼婆娑：“我当时背对着她，所以……” 冉小山点头，开始记录。 “所以你也不能确定何雨水就是要伤害你。” 秦怀茹和易中海都急了。 这话明显是在为何雨水辩护。 易中海愤怒地说：“你这是偏袒何雨水。” “当时要不是傻柱踢了秦怀茹一脚。” “说不定秦怀茹都被砍死了。” 冉小山继续记录：“何雨水并没有对秦怀茹造成任何伤害。” “是傻柱踹了秦怀茹一脚。” 易中海和秦怀茹都无话可说。 “你这么办案？我要举报你。” 冉小山点头：“没问题，随时欢迎举报。” “那么秦怀茹，你要控告何雨水故意伤害未遂吗？” 秦怀茹有些犹豫。 冉小山安慰她：“没关系，还有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 他转向何雨水。 “你指控棒梗偷鸡，有证据吗？” 何雨水点头，这件事里的很多细节都是冉小山告诉她的。 “当然，我下午特意去找了轧钢厂后厨的杨师傅。” 他亲眼目睹了棒梗偷酱油的情景。 棒梗兄妹烤鸡的地点位于轧钢厂。 轧钢厂后勤人员在那边打扫卫生。 这些人都可以请来作证。 第17章 自言自语 冉小山点头，在本子上记录，同时自言自语。 新情况，棒梗涉及轧钢厂财物。 哦，这正好属于我的工作范围 啪！ 秦怀茹突然抓住了冉小山拿笔的手。 我不再追究雨水的责任了。 她意识到这是要让棒梗承担公共财产的责任。 冉小山露出一个微笑：你确定吗？ 她都用刀砍你了，这事情很严重啊。 秦怀茹面带微笑：哪有那么严重，其实都是误会。 雨水和我关系很好，她只是一时冲动。 吓我一跳。 冉小山看向易中海。 这位易大叔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怀茹摇头：易大叔可能是太紧张了，关心则乱。 冉小山：真的不追究了？ 秦怀茹坚定地点头。 真的不追究了。 冉小山回头看着何雨水。 你呢？他们可是让你失去了婚姻幸福。 即使派出所不处理，还可以找社区办嘛。 秦怀茹没想到冉小山这么狠。 转眼就要陷害他们。 闹到社区办。 棒梗偷鸡偷酱油，自己包庇棒梗，傻柱顶罪。 这些全都要曝光。 虽然现在已经在四合院里曝光了。 可只要没人追究，还能厚着脸皮。 傻柱眨巴着眼睛向易中海请教。 易中海立刻在旁补充道。 退一步，海阔天空。 傻柱点头表示同意：嗯，没错？ 何雨水真想朝傻柱脸上吐口水。 但她抬头一看，发现冉小山正向她点头示意。 她犹豫地慢慢说道。 那我就答应你了？ 傻柱和秦怀茹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真的吗？ 何雨水望向冉小山，冉小山也点头表示同意。 何雨水这才郑重地向傻柱点头。 真的，我答应了。 何雨水的表态让秦怀茹和傻柱都松了一口气。 冉小山却显得有些失望。 雨水，你也太宽容了。 婚事都被搞砸了，就这么放过那个罪魁祸首？ 傻柱皱着眉头质问。 这关你什么事？ 现在秦姐和雨水都不追究了。 不关你的事，快走，我家不欢迎你。 冉小山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算我多管闲事了。 他穿过人群，直接回到后院去了。 看着他灰溜溜地离开，傻柱和秦怀茹都露出了笑容。 只有易中海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 但一时想不起来。 傻柱那边对着狼藉的地面，还在责怪何雨水。 看你弄的，一顿好端端的饭全毁了。 秦怀茹担心激怒何雨水，赶紧缓和气氛。 “傻柱，别再说了。” “这事儿也不全怪雨水……” 何雨水听到他们的谈话，感到极度不适。 她沉默不语，转身离开。 傻柱在后面张大眼睛。 “喂，你这死丫头……” 易中海也面露不悦。 “真是没礼貌……” 门外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看到事情终于和平解决，都松了口气。 “散了，散了，别人家的事没什么好看的。” “都回家去。” 四合院的居民带着一丝遗憾纷纷回家。 秦怀茹安慰傻柱和易中海。 “算了，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谁能想到她那个对象这么无情。” 秦怀茹没有提及他们给何雨水带来的麻烦，反而将责任全推到何雨水的对象身上。 “都谈婚论嫁了。” “就因为这点小事就退婚。” “一点担当都没有，不像男人。” 秦怀茹看着傻柱说：“还是得靠傻柱啊。” “你是我见过最有男子气概的人。” “重情重义，有责任心。” 她拉过棒梗。 “你以后要尊敬你傻叔，知道吗？” “这次要不是你傻叔，你就麻烦了。” “那个冉小山，肯定会找你算账。” 棒梗挺起脖子。 “我才不怕他呢。” 傻柱被秦怀茹的夸奖弄得得意洋洋。 还对棒梗笑着说：“对，别怕他，有我给你撑腰。” 旁边的易中海心里有点无奈。 心想你撑什么腰啊。 都是我花钱，老太太还欠人情。 才把你保住。 你倒好，还吹起牛皮来了。 他起身说：“昨晚跑了半夜，有点累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离开了。 秦怀茹帮忙傻柱整理了一下。 最后竟然拉了拉傻柱的手。 “傻柱，真的很感激你。” “你早点休息。” 说完，她脸红着跑开了。 傻柱呆呆地抬起手，一脸傻笑。 后院里。 冉小山煮了一锅米饭。 拿出一块肉和一些菜。 打开门看了看。 自言自语：“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 何雨水穿过月亮门，小跑到他家门前。 冉小山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快到了。” 他指着桌上的肉和菜。 “你来做饭？”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 “我刚被退婚，还和别人吵了一架。” “你不安慰我，居然还让我给你做饭？” “自己做。” 但她看到那块五花肉、肥壮的茄子和翠绿的蔬菜。 立刻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年头北平冬天哪有什么新鲜蔬菜。 这些东西比肉还珍贵。 又摇了摇头。 “算了，让你做就糟蹋了。” “还是我来。” 尽管何雨滴没有向何大江学过烹饪技巧。 但跟随傻柱，她潜移默化地学到了很多。 加上可能的遗传因素。 她在烹饪方面确实有一套独特的技巧。 她拿起菜刀开始切菜：“刚才谢谢你。” “不过为什么要原谅棒梗呢，我讨厌这个家伙。” 冉小山帮她忙。 “傻柱毕竟是你的亲兄弟。” “虽然他现在可能不太可靠，但以前他确实是辛辛苦苦把你抚养成人的好兄弟。” “整个院子的人都清楚这件事。” “如果你和他发生冲突，大家会认为你不顾家庭感情。” “会觉得你忘恩负义。” 何雨滴沉默不语。 “他以前确实是个称职的兄弟。” “但自从秦怀茹进入我们的生活，他就变得像被邪魔附体一样。” “仿佛魂都被勾走了。” “贾东旭去世后，我觉得他几乎要疯了。”\" “他挣的那点钱都花在秦怀茹身上了。” “不怕你笑话，有时候我甚至在想。” “我哥哥那些钱在乡下随便找个地方，都能买好几个媳妇了。” “我以前也给他介绍过不少合适的对象。” “但他一个都看不上。” “秦怀茹在他心中仿佛已经根深蒂固。” “今天我明白了，他没什么希望了。” “这一生注定要为贾家效力。” “将来何家可能连个后代都留不下。” 她停下手中的活儿，显得有些忧郁。 “真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那个家伙。” 冉小山笑了笑。 “谁说要放过他了？” 何雨滴惊讶地看着他。 冉小山笑着说：“傻柱亲自替那个家伙向你求情。” “如果你还要惩罚他，别人会说你不顾家庭感情，没有良心。” “我就不一样了，作为保卫员，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那个家伙敢偷轧钢厂的财物。” “我能放过他吗？” “这小子偷酱油，烤鸡都毫遮遮掩。” “我明天只要问问后厨的杨师傅。” “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两年前，兄弟厂有个孩子偷了一条猪尾巴。” “被判了三年少管所。” “虽然是因为那条猪身上有特殊的政治意义。” “情况比较特殊。” “但这次那个家伙绝对讨不到好处。” “他完蛋了。” 他看着何雨滴。 “你就等着瞧，也算是我帮你出了口气。” 何雨滴点点头，有些感慨。 “我亲兄弟只会帮着外人来害我。” “还不如你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傻子呢。” “你要是我兄弟该多好。” 冉小山瞪大眼睛。 “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揭我伤疤呢。” “也就是你，别人要是敢在我面前说傻子两个字，我绝对会抽他耳光。” 何雨珠紧紧地注视着他。 “真的很感激你，能和你成为朋友我很开心， 冉小丘微微耸了耸肩。 “我们之间就别这么客气了。”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 何雨珠脸上泛起红晕。 “你还好意思说？你只负责小便。” “泥土都是我亲自搅拌的。” “也不知道你当时是真的迟钝还是在装傻。” “现在你这么狡猾，我真怀疑你小时候是故意装疯卖傻的。” 回忆起童年的欢乐时光。 让何雨珠内心的忧伤和感伤减轻了许多。 两人边聊边准备晚餐。 何雨珠将悲伤化作食欲。 吃得肚子圆滚滚的。 拍了拍肚子。 “好久没吃得这么满足了。” 冉小丘笑着说。 “想吃了随时来。” 何雨珠情绪低落。 “我第一次见他父母。” “在他家吃饭。” “他妈妈也这么说。” “其实我那时候只是客气一下。” “他家的饭还没我做的好吃呢……” 何雨珠说到这里。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 瞬间湿润了整个脸庞。 她低头擦了擦。 越擦眼泪越多。 最后终于忍不住。 一头扎进冉小丘的怀里。 用力吸了一鼻子。 接着咧嘴，呜咽着。 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哭泣声。 冉小丘感受到热泪迅速浸湿了他的衣襟。 泪水还在不断地扩散。 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轻轻拍着何雨珠的背。 “哭，哭完就会好起来的。” 何雨珠离开时有些尴尬。 冉小丘胸前的衣服上。 被她的鼻涕和眼泪弄湿了一大块。 她本想帮冉小丘洗干净再走。 但冉小丘没让她动手。 劝她早点休息。 这可怜的姑娘眼睛都哭肿了。 冉小丘看着她穿过月亮门离开后院。 正准备回屋。 许大茂家的门突然开了一道缝。 娄晓娥探出头来。 看着冉小丘。 脸上充满好奇。 “真的退婚了？哭得这么厉害啊。” “你认识雨珠的那个对象吗？” 冉小丘失笑：“不认识，晓娥姐怎么也听墙角啊。” 娄晓娥撇撇嘴。 “不是我故意听的。” 她的哭声太响了，就算我不想听，也不得不听。 对了，她说我们家的鸡是被棒梗偷走的。 真的吗？ 冉小山装作不知道，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你看看今天秦怀茹的表现。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 娄晓娥感慨道。 这傻柱真是笨，连自己妹妹都陷害。 这时，屋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娥子，你在和谁说话？ 娄晓娥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 她缩回头，回答道： 没，我在看雨水停了没有。 她回过头来对冉小山露出一个微笑，随即关上了门。 冉小山回到家中，收拾了碗筷。 也上床休息，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去上班，在开完例会之后。 他找到了宋队长，递给他一根烟。 宋队长，我要向您反映一个问题。 宋队长接过烟，随手点燃。 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傻柱在四合院偷鸡，不是被送到派出所了吗。 昨晚他妹妹在四合院闹了一番，结果闹出了一些新情况。 据傻柱妹妹的说法，傻柱很可能是替秦怀茹的儿子背了黑锅。 这小子不仅是偷许大茂家老母鸡的罪魁祸首。 而且还有从轧钢厂后厨偷酱油的行为。 根据傻柱妹妹的说法，后厨的杨师傅可以作证。 而且傻柱自己也看到了，但这人很可能会为了包庇棒梗而作假证。 宋队长的眼神有些闪烁。 你和这个秦怀茹？ 有矛盾？ 宋队长不傻。 偷酱油这件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一点酱油算什么？ 更何况偷酱油的还是个小孩。 没必要太计较。 但往大了说，哪怕是一滴酱油，那也是轧钢厂的财产。 偷了就是侵占公物，保卫科调查也是理所应当。 冉小山特意向自己提出这件事。 那意思肯定是要对秦怀茹的儿子采取行动。 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冉小山也没有隐瞒。 这孩子的奶奶，趁我之前脑子不清楚的时候。 把我的家当成百货商店，缺吃少穿都来我家拿货。 连锅碗瓢盆和灯泡都拿走了。 第18章 高尚品质 这小孩手脚也不干净。 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小偷。 宋队长一听，忍不住笑了。 “哎呀，还有传承呢？看来是个有背景的家族啊？” 冉小山点点头。 “没错。” 宋队长沉思了一会儿。 冉小山是自己人，自然要关照一下。 他点点头。 “好，但是证据要确凿，不能有差错。” 冉小山得到了许可。 立刻前往后厨。 一进门，就看到傻柱正生着闷气。 原来今天一大早上班。 食堂主任就板着脸来到后厨。 把傻柱叫到一旁。 痛斥了一顿。 “你疯了吗？” “偷东西？” “整个轧钢厂都传开了。” “说我们后厨是贼窝。” “你知道从昨天开始有多少人要求开除你吗？” “要不是杨厂长和八级工易中海力挺你。” “你现在早就收拾行李滚蛋了。” 食堂主任训斥完后。 又宣布了处罚决定。 “从今天起，你的工资降到22块。” “一年内不得参加职称评定。” “后厨工作不能出错。” “再有下次，直接开除。” “等一下还要在广播里做一次详细的自我批评。” “争取众多同事的谅解。” 他递给傻柱一张纸条。 “易中海托我交给你的。” 傻柱接过纸条看了看。 是易中海为他准备的自我批评草稿。 主要内容就是将偷鸡的行为描述成和许大茂之间的冲突。 一时冲动，才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把 行为说成是报复行为。 相比之下，大家肯定更愿意接受一个与许大茂有矛盾，只针对许大茂报复的傻柱。 至少这样不用担心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 傻柱回到厨房后。 心情沉重地思考着背上的惩罚。 心里暗想，秦姐这么艰难。 棒梗这么可爱懂事。 自己帮助他们难道有错吗？ 怎么连妹妹都和自己闹别扭呢？ 还要因为偷只鸡这种小事受罚。 这些人怎么就不能理解自己的高尚品质呢？ 越想越觉得所有人都在和自己作对。 满腹委屈无处发泄的傻柱只能生闷气。 看到冉小山出现在厨房。 他更加生气了。 一扭头，不再看冉小山。 冉小山也不理会他。 直接喊来了另一位厨师杨大厨。 询问了周一下午，贾棒梗偷厨房酱油的经过。 杨大厨对那天的事情记忆犹新， 因为后来傻大个还因为那个孩子。 扔面杖误伤了许大茂。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 杨大厨看得津津有味。 问完话后，杨大厨回到厨房。 傻大个对二狗来厨房的原因感到好奇。 他问杨大厨：“哎，那小子找你干嘛了？” 杨大厨脸色一沉。 心想你连声杨大厨都不叫。 直呼哎。 妈告诉你。 再说了，现在轧钢厂谁不知道你是个贼。 我才不想跟一个贼打交道呢。 杨大厨索性装作没听见。 一转身。 换了个地方去整理菜去了。 傻大个看着杨大厨的背影，还在嘀咕。 “问你话呢，也不回答，真没礼貌。” 就在这时，二狗掀开门帘。 “何大柱同志，请你出来，回答几个问题。” 傻大个皱着眉头：“不去。” 二狗笑了。 “我提醒你一下，我现在是代表保卫科向你提问。” “你确定不回答吗？” 傻大个愣了一下，咬紧了牙。 他真的不敢。 只能板着脸，走到外边。 “有什么问题，快问。” “别耽误我做饭。” 二狗翻开笔记本。 “很快的，何师傅。” “请回忆一下，两天前，也就是周一下午。” “你在厨房做饭期间，本厂职工秦怀茹的儿子贾棒梗。” “是否悄悄进入厨房，偷走了一瓶酱油？” 你偷鸡的事件还没有完全解决。 如果你再次涉及伪造证据或包庇罪犯。 你自己都难以保护自己。 我猜你不仅会丢掉轧钢厂的工作。 甚至可能被关进监狱和贾张氏一起。 冉小山面带微笑。 但说出的话语却让傻柱感到浑身发冷。 那时候秦怀茹可就惨了。 失去你的支持，她一个人要抚养三个孩子。 为了生存，她可能不得不随便找个人结婚。 她那种情况，带着三个孩子。 谁会真心想娶她？ 她可能只能嫁给一个有钱但年老丑陋的老鳏夫。 更糟糕的是，她可能根本嫁不出去，只能做个半掩门…… 砰。 傻柱猛拍桌子。 你……你在胡说八道…… 冉小山紧盯着傻柱的眼睛。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有数。\" 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继续嘴硬。 等你坐牢出来后，再看看你的秦姐会有什么下场。 傻柱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脑海中不断浮现秦怀茹被迫嫁人的场景。 甚至还有她倚门卖笑的画面。 他彻底崩溃了。 捂着头。 别说了。 我坦白还不行吗？ 当时棒梗确实来偷偷倒了一小瓶酱油。 冉小山点点头。 很好，感谢何雨柱同志的配合。 他收起笔记本。 再见。 傻柱等冉小山离开厨房后。 情绪才逐渐平静下来。 然后心想，我得立刻提醒秦姐。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徒弟马华看见了。 一把拉住他。 师傅，食堂主任说了。 上班时间你不能随意离开厨房。 如果你再犯错。 你将被解雇。 傻柱反手拉住马华的手。 你替我去车间一趟。 找到秦怀茹和易大爷。 让他们立刻过来，就说有紧急的事情。 快去。 马华立刻跑向车间。 与此同时。 冉小山已经把询问记录交给了宋队长。 宋队长看了看。 回头叫来了一名队员。 吴爱国，你和小冉一起去办这件事。 把那个棒梗带出来审问。 吴爱国，一个瘦长但精明强干的年轻小伙子，立刻表示同意。 队长宋思索了一下，又补充道：秦怀茹现在可能已经得知了这件事。 她可能会来保卫科。 我先给派出所打个电话。 你们俩直接把人带到派出所，尽快让他招供。 这是别人在分享宝贵的工作经验。 冉小山之前没想到这一点，感激地点了点头。 谢谢宋队长。 他们与吴爱国一起来到红星小学，寻找六年级的教室。 他们向老师展示了工作证件。 “老师，贵班的棒梗被怀疑偷窃轧钢厂的物品。” “我们打算带他去审讯。” 教室里的学生们立刻议论纷纷。 有人大声说：“棒梗，你真是个小偷，难怪我丢了好几支钢笔。” “我的笔记本是不是也被他偷了？” “不清楚，我前两天还丢了一把尺子。” 老师拍了拍讲台，让大家安静下来，查看了两人的工作证件后，让棒梗出来。 “你跟这两位叔叔去一趟。” 这孩子在学校名声不佳，任课老师不想包庇他，按规矩办事。 然而，他们班的班主任冉秋叶非常负责任，跟随冉小山他们一起去了派出所。 棒梗在四合院里小偷小摸，欺负弱小还行，但到了派出所，坐在审讯椅上，面对派出所长严厉的质问，他吓得尿都出来了。 他详细交代了周一下午的事情，不到半小时就在审讯记录上签字，按上了手印。 派出所长收好审讯记录，叫人进来。 “先把他关进拘留室，等判决下来就送少管所。” 棒梗被带走后，冉小山他们离开了审讯室。 冉秋叶焦急地问：“我的学生怎么样了？” 派出所长叹了口气：“冉老师，贾棒梗承认了自己在轧钢厂偷窃财物的事实。” “他还交代了作案动机。” “当时他还偷了邻居家的母鸡。” “酱油是为了烤鸡时调味。” 派出所长感慨：“这孩子还挺会享受。” 虽然冉秋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得知自己的学生竟然是个贼，她还是心情沉重地离开了派出所。冉小山和吴爱国向表示感谢后，回到了轧钢厂保卫科。一进办公室，他们便看到秦怀茹和易中海两人坐在椅子上。看到冉小山进来，秦怀茹激动得像疯了一样，跳起来就往冉小山脸上抓去。你这个 ，把我儿子还给我…… 冉小山左右摇摆，躲避着秦怀茹的攻击。要孩子你自己去派出所找啊，跟我这里闹什么闹。秦怀茹置若罔闻，像疯了一样，双手抓得都快出现残影了。还我儿子…… 宋队长在一旁将手中的茶缸猛地砸在桌子上。够了，秦怀茹，保卫科不是给你撒野的地方。易中海立刻上前，拦住了秦怀茹。实际上，易中海并不想卷入这件事。毕竟棒梗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的主要计划是让傻柱和秦怀茹一起伺候自己，最好让秦怀茹给他生个亲生孩子，让傻柱抚养长大。这样他甚至可以拥有后代。说得残忍一点，贾棒梗就算是进了少管所，或者死了，易中海可能不仅不会伤心，还会庆祝一番。所以相较于激动的秦怀茹，易中海要冷静得多。 在拦截秦怀茹之后，他注视着冉小山，深吸了一口气。冉小山，你做得太过分了。明明何雨水昨晚已经……冉小山冷笑着回答：你在说些什么？这和何雨水有何关联？秦怀茹怒目而视，眼含泪水。肯定是你和何雨水那个……冉小山怒视着她，易中海也赶紧抓住秦怀茹的衣袖。秦怀茹改口道：你们俩串通一气，故意陷害我们家棒梗。 冉小山轻蔑地说：我承认，我是听了何雨水昨天指责傻柱的话，知道傻柱偷鸡这案子背后有隐情，才去找杨师傅和傻柱求证的。但这本来就是我们保卫科的职责，和何雨水有何关系？冉小山一摊手。而且我也没有陷害棒梗。他在派出所已经把酱油和老母鸡的事情全招了。除了他自己的口供。 还有厨师傻柱的详细证词。 事实确凿，证据确凿。 啊…… 听完冉小山的话，秦怀茹愤怒地绝望地大喊一声。 她还想冲过来抓挠冉小山。 宋队长冷漠地看着易中海。 易师傅，管好你车间的员工。 再胡搅蛮缠，我们保卫科就不会手软了。 易中海赔着笑脸。 抱歉，她只是太激动了。 一边道歉，一边把秦怀茹拉出了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后。 易中海立刻变了脸。 开始斥责起来。 你别闹了，没听见冉小山说的话吗？ 棒梗已经被送到派出所了。 你在保卫科闹腾有什么用？ 趁现在赶紧去派出所打听一下情况。 秦怀茹捂着脸。 我的棒梗，我可怜的儿子啊。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 赶紧想办法啊。 秦怀茹捂在手底下的脸色变了。 她就是哭给易中海看的。 试图让他主动帮忙。 易中海是八级工，又有聋老太太背后的人际关系。 如果愿意帮忙，总能作用。 但没想到易中海却让她自己想办法。 第19章 养老问题 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办法。 秦怀茹明白了。 易中海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养老问题。 看重的只有傻柱。 自己也只是因为傻柱才顺便得到易中海的关照。 当然易中海对自己还有那么点想法。 但棒梗肯定不受易中海的重视。 自己想要空口白牙一张嘴就让他帮忙。 不可能。 秦怀茹很无奈。 她知道，除了自己本身。 她没有任何可以和易中海谈条件的资本。 但不到万不得已，或者生死关头。 她肯定不能轻易就把这唯一的筹码给交出去。 至少棒梗被关一段时间少管所这件事，不值得。 她擦擦脸。 壹大爷，麻烦您帮我向车间主任请个假。 “我要去警局。” 易中海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去，厂里的事情不用操心。” “我会搞定的。” 秦怀茹满脸感激。 但转过身后，她的脸色变得阴沉。 傻柱被逮捕了，那老头和聋老太太不顾严寒，连夜寻找关系。 棒梗已经被关进去了，秦怀茹却不愿去警局看看。 她心中充满怨恨，咬紧牙关。 她发誓迟早要让那个老头付出代价。 至少她还有儿子和两个女儿。 将来他们长大了，就能为她撑腰。 秦怀茹这样安慰自己，急匆匆地赶往警局。 易中海没有立刻回车间，而是先去了后厨，想要安抚傻柱的情绪。之前，傻柱让马华通知他和秦怀茹。两人赶到后厨，傻柱一脸愧疚地说冉小山来调查棒梗偷酱油的事，自己没办法，只能说出 。秦怀茹当即大发雷霆，给了傻柱两个耳光，让后厨所有人都惊呆了。她还想要打另一个作证的杨师傅，但对方毫不畏惧，挥舞着大勺要收拾秦怀茹。幸好马华他们拉住了杨师傅，食堂主任将秦怀茹赶出了后厨。她只好跑到保卫科找冉小山，但保卫科根本不理她。易中海以自己八级工的身份出面，宋队长才说冉小山已经去了学校。秦怀茹还想跟着去学校，易中海劝她留在保卫科等，心想棒梗可能会被带回保卫科。谁知道宋队长教给冉小山一点人生经验，直接去警局把棒梗定罪了。 现在秦怀茹去了警局，易中海决定去安抚一下傻柱，毕竟他才是自己未来最重要的依靠，比棒梗重要得多。他来到后厨，看到傻柱脸上还有指印，像和一锅大白菜有仇似的，将手里的铲子抡得哐当作响。后厨其他人都不敢招惹他，一个个沉默不语。易中海叹了口气，递给杨师傅一包烟：“杨师傅，刚才的事请您多包涵。秦怀茹只是太担心儿子了。”杨师傅对易中海这个八级工还是要给点面子，点点头收下了烟。 易中海叫傻柱过来：“柱子，过来，我问你点事。”傻柱把铲子扔进锅里，马华赶紧上前接过铲子继续做菜。“壹大爷，什么事？”易中海笑着说：“还生气呢？”傻柱没有说话。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我明白秦怀茹的行为不对，让你受了委屈。” “但你是个男子汉，对？” “心胸要宽广一些。” 傻柱不高兴地撅起嘴。 “壹大爷，您觉得我对秦怀茹够意思了？” “为了帮她，我连小偷的名声都承担了。” “亲妹妹都跟我闹翻了。” “那冉小山要查棒梗，我能有什么办法？” “对不对？” “她怎么还对我发火？” “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好意都白费了。” 傻柱气愤地拍了桌子。 “我真想再也不理她，自己找个妻子过日子不好吗？” 易中海心里一紧。 这可不行。 万一你找了个聪明能干的，脾气又厉害的。 她能愿意照顾我养老送终吗？ 易中海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 按理说他自己那么富有，年纪也不算太大。 现在农村有的是养不起孩子的。 他完全可以去领养一个。 长大后给自己养老送终。 但易中海就是不愿意。 可能是贾东旭意外去世给他的打击太大。 易中海一直很担忧。 担心领养的孩子长大后不认自己怎么办？ 或者养歪了不孝顺怎么办？ 即使这两点都没发生。 万一像贾东旭一样，意外去世怎么办？ 所以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对他 极深的傻柱身上。 对于傻柱的所有举动。 易中海都非常关注。 一听说傻柱有离开秦怀茹另寻伴侣的想法。 立刻重视起来。\" 在易中海心目中，最适合傻柱的还是秦怀茹。 因为上有贾张氏压着。 下有几个孩子拖累。 她不得不依靠易中海和傻柱的不时援助才能生活。 这样便于操控。 但易中海也不能直接告诉傻柱。 你这辈子就被我和秦怀茹控制了。 别想再娶了。 所以他还得装出一副很支持的样子。 “柱子，你如果真的这么想，我就给你介绍对象了。” 傻柱刚才只是随口抱怨。 但易中海这么一说。 他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一方面，他确实渴望有个伴侣，毕竟三十多岁了还没碰过女人。 秦怀茹最近给了他一些甜头，让他好几回半夜起来换裤子。 另一方面，他也考虑给秦怀茹制造一点危机感。 于是，傻柱猛地拍了下桌子。 “壹大爷，您这话说得可真，我得认真对待。” 易中海微微点头：“咱们这关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最近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等着姑娘上门。” 易中海心里清楚，傻柱根本不可能被哪个姑娘看中。 他当然不会给傻柱介绍什么好对象。 只会故意找些傻柱肯定看不上的。 让傻柱在对比之下更加觉得秦怀茹好。 再说，就算傻柱和某个姑娘都看走眼了。 互相看上了。 不还有秦怀茹吗。 凭借她的手段，傻柱根本不可能成功结婚。 下午快下班时。 保卫科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电话。 棒梗初审结果确定。 少管所劳教，两年。 因为涉及到轧钢厂保卫科。 所以需要互相通气。 如果保卫科这边有意见。 要在终审之前提出。 终审后就基本不能更改了。 宋队长看了看冉小山。 “两年劳教，你觉得如何，有意见吗？” 他对棒梗的处境并不上心。 这完全是给冉小山一个宣泄的时机。 冉小山感到非常满意。 当年兄弟厂那个猪尾巴被判了三年。 因为那条猪是作为报酬赠送给兄弟厂的。 属于兄弟厂的荣誉。 还具有政治意义。 更何况那时正值三年粮食短缺。 一条猪尾巴的价值比棒梗弄的酱油要大得多。 这次棒梗还是依靠许大茂家的鸡才勉强凑够了两年。 所以冉小山感到很满意。 宋队长见他没有意见。 对电话那头回答。 “我们这边没意见，一切都以你们为主。” “嗯，好的。” “再见。” 挂断电话后，宋队长对然铁柱一笑。 “基本已经定下来了。” “就算秦怀茹有关系。” “最多就是减轻一些刑期。” “少管所是逃不掉的。” 冉小山笑得合不拢嘴。 他没忘记宋队长对自己的支持和出的主意。 让他避开了秦怀茹和易中海两人的纠缠。 虽然不怕。 但是自己带着棒梗回轧钢厂。 秦怀茹和易中海肯定会闹。 秦怀茹一个女流之辈，又是寡妇。 豁出去闹起来，自己肯定不好应对。 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直接打人耳光。 那样会弄得整个工厂都知道这件事。 既不雅观又麻烦。 幸亏宋队长巧妙地避免了这种麻烦。 看来还是要向前辈们多请教啊。 想到这里，冉小山靠近了宋队长。 “队长，周末能借我一辆队里的自行车吗？” “我想给大家谋点福利。” 保卫科有时候需要迅速行动。 但现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得起自行车。 因此有一批公共自行车供大家在需要时使用。 当然，没有任务时是不能随意使用的。 如果要用，可以找队长批准。 宋队长明白冉小山的意图。 为队里谋福利，意味着每个人都能得到好处。 这是在与同事搞好关系。 既然大家都能得到福利，作为队长的自己又怎会少得了呢。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回报。 于是宋队长点点头。 “好的，到时候我给你开证明。” 冉小山解决了棒梗的问题，心情愉快地下班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对他笑得更加真诚。 “小冉，下班了，晚上好。” 冉小山也回应问候。 “阎老师，您好。” 阎埠贵凑过来：“今天我在学校听说，棒梗被保卫科抓了。” “你知道这件事吗？”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许多前院的邻居都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 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冉小山没有隐瞒，点了点头：“是的，派出所的初审结果已经出来了。” “估计很快就要送去少年管教所了。” 阎埠贵露出惊讶的表情。 “少管所？棒梗犯了啥事？” 冉小山提高声调，向众人宣扬棒梗的“英勇事迹”。 “这家伙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烤着吃还嫌味道不够，又去轧钢厂偷酱油蘸着吃。” “口味真讲究，可能是被某些厨师宠坏了。” 邻居们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他在说傻柱。 傻柱经常给贾家送饭盒，四合院的人都清楚。 有时棒梗还会在邻居家的小孩面前炫耀。 嘲笑他们吃得没自己好。 现在好了，炫耀进了少管所。 也没什么人同情棒梗。 贾张氏的祖母讨人厌，连鬼都嫌弃。 棒梗也毫不逊色。 他不仅手脚不干净，还依靠自己吃得好、长得壮。 欺负院子里同龄的小孩。 如果遇到比他更厉害的人，就撒泼打滚。 让贾张氏或者易中海出面保护他。 四合院的大人不想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又惹不起贾张氏或者易中海。 因此吃了不少亏。 所以现在听说棒梗要去少管所。 大家都感到高兴和庆幸。 冉小山宣扬完棒梗的事情后。 独自走进中院。 看到傻柱和易中海又聚在一起。 在傻柱家不知道聊些什么。 秦怀茹却不在场。 冉小山猜测她可能还在派出所陪棒梗。 当他经过时。 易中海和傻柱都心照不宣地转过头。 另一边，易中海家旁边的何雨水屋子打开了。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朝冉小山跑来。 跑到他面前。 满怀期待地问：“听说你把棒梗抓起来了？” 冉小山点点头，朝后院走去。 第20章 如此庞大 “你还没上班呢？” 何雨水跟在他后面。 “明天。” 冉小山穿过月亮门，回到自己家。 顺便揭开炉子。 “正好，晚上做顿好吃的，给你庆祝一下。” 何雨水笑着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 冉小山去里屋，假装从柜子里。 实际上是从袖里拿出肉和蔬菜。 放在桌子上。 “还是你来做饭？” 何雨水歪着头问：“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好东西？” “我们厂领导估计每天都没你吃得好。” 冉小山倒米开始蒸饭。 “以后你会知道的，快去做饭，我都饿坏了。” 何雨水不再多问，开始准备晚餐。 正忙着。 门口出现一个影子。 两人回头一看，娄晓娥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尴尬。 “雨水也在啊。” 冉小山赶紧打招呼。 “晓娥姐，有什么事吗？进来坐。” 娄晓娥没有动，站在门外。 “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今天下午派出所的人来了，说我家鸡被偷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原来真的是棒梗干的。” 她望着何雨水：“抱歉啊，雨水。” “之前我错怪了你哥哥。” 何雨水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我那傻哥哥自愿为棒梗承担罪名，怎么能怪你呢。” 冉小山询问：“许大茂又不在家吗？” 娄晓娥轻轻点头：“春节临近了。” “宣传部门安排了许多放映活动。” “今天一大早他就出门了。” 冉小山瞅瞅何雨水：“那小娥姐还没吃晚饭，一起吃点？” “尝尝雨水的手艺，比我厉害多了。” 娄晓娥急忙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话音刚落，她转身迅速离开了。 何雨水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的背影。 “怎么一听到吃我做的饭就跑这么快？” “难道她还担心我给她 ？” 冉小山耸耸肩：“谁知道呢，不吃是她的损失。” 何雨水无言，继续切菜。 又是一顿美味的晚餐。 这次何雨水吃得很饱，没有哭泣。 只是有些遗憾。 “可惜明天要上班，又要吃纺织厂食堂的饭了。” “我可怜的肚子啊。” 冉小山一边整理一边说。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每天回四合院吃饭。” “反正我也想自己做饭。” 何雨水歪着头。 “还是算了，住厂里方便。” “还能和宿舍的朋友一起玩。” “在四合院里，我一看到秦怀茹和易中海他们就想吐。” “更何况你这里又是肉又是新鲜蔬菜的。” “偶尔吃一两顿可以，但每天都占这个便宜，就太不够朋友了。” 冉小山并不介意。 “我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吃。” “再说，也不差你那一口粮食。” 何雨水还是摇头。 “算了，我不能像秦怀茹那样贪心。” “担心将来会遭到报应。” 冉小山笑着说：“你对秦怀茹的怨念真深。” “好像随时都盼着她遭到报应一样。” 何雨水点点头。 “贾东旭去世的第二年，我还没上班。” “有一天我哥去干私活了。” “我放学回来饿得要命，家里一点粮食都没有了。” “就想去找秦怀茹要个窝头。” “她说得好听，家里没有了，要是有一定会给我。” “我相信了她。” “又去找壹大爷和聋老太太。” “这两家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 “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 “我饿着肚子回家。” “却看到棒梗拿着个白面馒头。” “在向隔壁的二狗子夸耀呢。” “我这才明白，她确实没说谎，家里真的没有窝头。” 冉小山无言以对。 “为何不来我家？我爷爷绝不会让你饿肚子。”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 “忘了吗？你在轧钢厂帮忙搬运工件。” “脚受了伤，在医院躺了七天。” “出院那天我还送你两个鸡蛋呢。” 冉小山不知如何回应。 “是脑子的问题，脑子的问题不能怪我。” “我忘了，我是个傻瓜，忘记是常有的事。” 何雨露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递给他。 “这是给你的。” 冉小山接过票：“这是什么？” 他举起票端详。 “哇！这礼物也太贵重了？” 竟然是一张上海牌半钢手表的手表票。 他看向何雨露。 “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 却见何雨露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冉小山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不会是原本打算送给那个人的？” 何雨 点头。 “我攒了大半年的钱。” 她有些哀怨地看着手表票。 “别人家嫁女儿，不管贫富。” “总要准备些衣物、喜被之类的。” “箱子、盆架、水壶、痰盂也得有一套。”\" “但我哥哥不靠谱。” “就知道催我快点嫁出去。” “却从没想过给我准备嫁妆。” “我对象明白我的情况。” “告诉我新时代了，不用讲究那些。” “但我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准备。” “那些零碎的东西我也不好意思买。” “所以我省吃俭用，换了这张手表票。” “本来是打算年底买手表送给……” “谁知道……” 何雨露摇了摇头。 故作轻松地说：“现在留在身边看着也难受。” “干脆送给你了。” “感谢你帮我，收拾了盗圣贾棒梗。” 冉小山拿着票，有些犹豫。 他确实需要一块手表。 但何雨露送他这张票…… 何雨露看着他的表情，挑了挑眉毛。 “怎么，不想要？” 冉小山一笑，将票放进口袋。 “我的脑子已经好了，不是傻瓜。这礼物白拿谁不要。” “有空我就去百货大楼买手表。” 何雨露心满意足地站起身。 “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再会。” 冉小山微微点头：“再会，不管笨柱对你如何。” “这里永远欢迎你。” 何雨露没有说话，低头默默离去。 冉小山收拾好餐具，叹了口气。 准备去睡觉。 刚躺下。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久违的声音。 成功惩罚盗圣贾棒梗。 被喂史观众们满意的奖赏了你。 获得随机物资补给包一个。 请尽快领取。 冉小山一愣。 他记得第一次奖赏的是生活物资补给包。 这次怎么变成随机的了？ 心中默念领取。 与之前不同的是。 这次出现了额外的提示音。 当前空间无法容纳补给包，是否直接发放至袖里乾坤？ 冉小山坐了起来。 这个随机包竟然如此庞大？ 他拿到物资后，集中注意力仔细观察。 忍不住笑出声。 一个绿色的小型集装箱矗立在袖里乾坤的空间内。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 一个二十尺的标准集装箱。 大约六米长，两米多高，两米多宽。 他曾经从事过一段时间的进出口贸易。 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看来盗圣棒梗确实让人厌恶。 这奖赏都是用集装箱送来的。 冉小山操纵集装箱打开。 然后无奈地望向天空。 这些观众的奖赏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集装箱内琳琅满目。 有牙刷、毛巾、洗发水、沐浴露。 有大米、白面、通心粉。 有真空包装的猪肘、板鸭、香肠、腊肉。 有豆瓣酱、火锅底料、自热火锅。 甚至还有羽绒服和蚕丝被。 仅仅这些就占据了集装箱的一小部分。 冉小山还看到更深处有个纸箱子。 外面的简单线条似乎是个电风扇？ 冉小山终于明白为什么是随机补给包了。 原来是自己在集装箱里找到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够随机的。 冉小山很疑惑。 这不会是哪个超市的进货柜。 冉小山也无法去追问那些奖赏他的观众老爷。 反正能得到这么大一集装箱的物资。 他算是发了大财。 集装箱里东西太多了。 他也懒得一个个看完。 拿了一个抽真空的卤蛋尝尝。 便心满意足地关上了袖里乾坤。 怀揣着愉快的心情，她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里，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在讨论棒梗被捕的事情。 秦怀茹却显得格外镇定。 那晚，她再次向易中海求助。 然而，易中海的态度非常坚定。 他声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百姓， 怎能帮得上忙呢？ 他还说让棒梗进去受点教育也是好事， 否则孩子将来容易误入歧途。 同时，他感慨自己若有个孩子该多好， 一定会好好教育他。 秦怀茹明白， 易中海是在用生孩子作为交换条件。 她反复思考后， 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棒梗只是进去接受两年教育， 并非生离死别。 即使易中海能帮忙，也只是减轻一些时间。 这并不值得她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秦怀茹狠下心来，决定放弃。 让棒梗进少管所锻炼两年也无妨。 她熟练地为棒梗准备了被褥、 牙刷、毛巾等生活用品， 一股脑儿送到了少管所。 接下来的两天，秦怀茹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 没有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多吃多占， 她和两个女儿终于能吃饱饭了。 不再有贾张氏的唠叨， 也没有棒梗对食物的挑剔和抱怨。 贾家终于能安静地过日子了。 小当和槐花不再对她冷漠，反而关心她下班后的辛苦。 秦怀茹晚上睡觉时，拥抱着槐花，甚至产生了贾张氏和棒梗永远不回来的想法。 但很快她摇了摇头，知道这是错觉。 贾张氏总有一天会回来，而且她只有棒梗这一个儿子，将来还需要他承担家庭责任。 秦怀茹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愧疚。 这时，槐花突然问她：“妈妈，哥哥去哪儿了？” 秦怀茹一愣，想起在少管所与棒梗分别时，他哭得那么伤心，一个劲儿地喊着“妈妈救救我”。 又想起自己去求易中海时，他无情的拒绝和隐晦的威胁。 她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夺眶而出。 小槐花赶紧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妈妈，我不追问了，您别难过。” 秦怀茹拥抱着槐花：“哥哥去了一所遥远的学校，所以不能住在家里了。等到星期天，我带你去看哥哥，怎么样？” 槐花轻轻点头：“好的。” 之后，她依偎着她入睡。 秦怀茹并没有 槐花。 少年管教所和监狱确实有所不同，这里有教育项目。 棒梗每天都要上课，所学课程也是学校的基础教育。 秦怀茹已经申请了探访，计划在星期天带着小当和槐花去看望棒梗。 接下来的日子里，四合院的生活很平静。 很快，星期天到了。 一大早，冉小山骑着从保卫科借来的自行车，直奔郊外而去。 他之前跟宋队长说要为队里谋福利，并非空话。 他打算去山里捉些野味。 这时的北京与后来无法相比，二环外还有农田。 再往外骑，便能看到茂密的树林和田野里的村庄。 冉小山发挥了他强壮的身体素质，找到一个看似山高林密的地方。 猛踩自行车来到山脚下，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自行车放入袖里乾坤。 然后进入树林，施展侦查术。 原本看似平凡的小径，立刻传来了许多信息。 落叶破碎较多，紧贴地面，下面的泥土紧实。 这说明这条路被反复踩踏加固，应该是村民上下山的必经之路。 附近很可能没有野兽。 冉小山环顾四周，果然发现了几只野兔的踪迹。 冉小山暂时不打算捉兔子，他的目标是体型更大的动物。 野猪、鹿，甚至是狼，都能提供更多的肉。 冉小山找到了一个阳光充足的山坡，动物们在冬天也喜欢晒太阳取暖。 果然在这里发现了杂乱的脚印，依靠侦查术的反馈。 从这些杂乱的脚印中找出了野猪群的行动路线。 他顺着路线寻找。 很快，在山谷的河流旁发现了一群正在饮水的野生动物。 这是冉小山第一次在野外目睹真实的野生动物。 与家养的动物不同。 这些动物长着一身深灰色的短毛。 体型也不像家养动物那样圆润。 它们反而像一个三角形，背部高耸。 前腿显得非常粗壮。 长嘴巴，嘴角还伸出两个短小的獠牙。 这群动物共有十几只。 其中四只是成年的，其余都是幼崽。 冉小山启动了袖里乾坤。 分离出一个小型空间。 就像当初切断聋老太太的拐杖一样。 切断了一只成年动物的喉咙。 那只动物正低头在河边饮水。 突然间，它的脖子下方就像打开了闸门。 血液喷溅得满地都是。 这只动物一时间并未死去。 开始拼命挣扎。 血液随着动物的挣扎四处飞溅。 其他动物被这阵势吓到了。 轰然一声，四处逃散。 冉小山等到动物不再挣扎。 上前拿绳子将动物的后腿绑住。 然后将其倒挂在附近的树上，继续放血。 等到血液差不多流尽。 这才将其收入空间里。 转身下山。 路上还顺便用袖里乾坤捉了几只倒霉的山鸡和野兔。 他下山后，取出自行车。 第21章 气派和明亮 将动物绑在后座上，用一条麻袋遮盖一下。 然后骑着车回到城里。 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去了宋队长家。 宋队长住在轧钢厂另一边的一个小四合院。 规模没有冉小山他们院大。 但胜在人少清静。 不像红星四合院，人太多，聚集了各种妖魔鬼怪。 冉小山将车停在宋队长家大院外。 向正在门外晒太阳，顺便做手工活的几位大姐打听。 “请问一下，轧钢厂的宋队长住在这里吗？” 其中一位大姐站出来。 “你找我们家老宋有什么事？” 冉小山笑着说：“是嫂子？” “我也是保卫科的，姓冉。” “找宋队有点事情。” “能麻烦嫂子跟宋队说一声吗？” 大姐转身进了院子。 很快，宋队长端着茶缸走了出来。 看到冉小山，笑着靠近。 冉小山伸手将后座遮盖动物的麻袋掀起一半。 “宋队，看看这是什么？” 宋队长仔细一看：“哇，这么大的动物？” “得有两百斤？” 冉小山点头：“没称过，但应该差不多。” “宋队，麻烦你一下。” “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处理这家伙？” 宋队长目光一闪。 “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处？” 冉小山点头：“虽然不如家养动物，但终究是肉。” “分给队伍里的兄弟们。” “作为我加入保卫科的见面礼。”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介意。” 宋队长笑得合不拢嘴。 “在意吗？当然不会。” 尽管在冉小山看来， 野猪肉味道浓烈，肉质粗糙。 远不如家养猪好吃。 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 只要是肉，就不会嫌弃。 要知道，那时候一个人一个月只有二两肉票。 过年也才多发二两。 人们对肉的向往是后人难以想象的。 野猪肉也是肉啊。 于是老宋立刻推出自己的自行车。 带着冉小山去找屠宰场的朋友。 把这头野猪剥了皮。 内脏都送给了屠宰场帮忙的几位。 肉被仔细地切成一条一条。 用筐装好，撒上盐，一层层码好。 大猪头和骨头另外装了一小筐。 冉小山把宋队长拉到一边。 “我拿两条好肉送给一位领导。” “其他的麻烦宋队长你分给保卫科。” 宋队长一脸惊讶：“这样好吗？” 冉小山这是让他去发这份好处。 这份好处发下去，保卫科会感激他老宋一整年。 冉小山笑着说：“能者多劳。” “我连保卫科的人都认不全，万一漏掉了哪位领导。” “反而得罪人。” “队长你就帮个忙。”\" 老宋心里乐开了花。 这也是人家主动向他表示友好。 得接受。 他点点头：“那我就再帮你一次。” 两人分头行动。 宋队长把两个筐遮盖得严严实实，先驮回家。 他得好好计划一下，保卫科有好几位领导。 分肉时不能乱来。 否则真的像冉小山说的。 没照顾好反而得罪人。 宋队长皱着眉头，幸福地烦恼着。 冉小山拿着特意挑选的里脊肉和一条五花肉。 送给了李怀德。 当初是通过李怀德的关系。 才有机会加入保卫科。 现在他也愿意花时间维护一下关系。 这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李怀德外出不在。 他的妻子是个颇有贾张氏气质的丰满大嫂。 手里拿着两块肉，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笑容满面。 冉小山与她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他的口袋里还揣着一张何雨水送的手表兑换券。 正好趁着今天去把手表买回家。 这个时候，城里最大的百货商场要数王府井百货大楼了。 冉小山来到目的地一看。 这里的人流量简直堪比后世的旅游景点。 真是人山人海，络绎不绝。 冉小山随着人群走进了百货大楼。 这里的景象比他想象中的要壮观得多。 瓷砖地面，洁白无瑕的墙壁。 白玉般的柱子。 各种柜台排列得井井有条。 玻璃擦得晶莹剔透。 商品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 甚至比后世的许多超市都要气派和明亮。 冉小山也不急着去买手表。 他跟着人群从一楼起步，认真地游览了一圈。 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许多人都是为了一睹华国第一百货商场的风采而来。 当冉小山逛到三楼时， 他从未考虑过，真的会有女孩对他产生好感。 不管怎样，傻柱还是去找易中海催促了两次。 易中海想了想，想到了自己车间的刘成。 他家里有个胖女孩还没有出嫁。 她在轧钢厂的七车间工作。 于是，易中海去找刘成谈论。 想要安排他的女儿和傻柱相亲。 刘成听了直摇头。 现在谁不知道傻柱是个小偷啊。 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陷入火坑。 易中海连忙解释。 真正的小偷已经被抓住了。 傻柱是被冤枉的。 你没看到轧钢厂都没开除他吗？ 他还说傻柱只是太老实，才会被误会。 称赞傻柱手艺好，是后厨的中坚力量，核心人物。 将来前途无量。 你女儿不是胃口特别好吗？ 嫁给一个厨子岂不是天作之合？ 刘成这下有些犹豫了。 易中海是八级工，在车间里还是挺受大家尊敬的。 此外，刘成的女儿刘玉华因为体型问题，确实有些难以出嫁。 刘成便回家与女儿商量。 虽然刘玉华体型较胖，但她性格非常开朗和大方。 “既然小偷的事情不是真的，我们就不能用偏见来看待别人。” “而且我了解傻柱，他在轧钢厂的厨艺确实小有名气。” “只是听说他和一位寡妇似乎有些暧昧。” “我们先观察两天。” “如果真有此事，我们就拒绝易师傅的提议。” “如果两人之间没什么瓜葛，见个面，谈一谈也无妨。” 恰好，秦怀茹最近对傻柱并不上心。 刘成和刘玉华观察了一番。 似乎两人之间真的没什么接触。 刘成便去告诉易中海。 趁着周末，让女儿和傻柱见上一面。 易中海转告傻柱，让他星期天做好准备。 但没有告诉傻柱相亲对象是刘玉华。 傻柱还挺高兴。 已经很久没有媒婆上门给他说媒了。 他专门见姑娘的皮鞋都积满灰尘。 一大早擦干净皮鞋换上。 洗个头，抹上头油，梳了个成熟的发型。 从易中海那里借了两块钱。 买了些菜，满怀期待地在家等待。 然而刘玉华一来。 傻柱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 连菜都懒得做。 刘玉华提议两人一起散步。 聊一聊。 他板着脸跟着刘玉华出门。 路上刘玉华询问他和秦怀茹的关系。 他还颇为得意。 自称仗义疏财，乐于助人。 刘玉华皱起了眉头。 心里觉得这听起来像个。 便劝了两句，说热心助人也要注意分寸。 毕竟秦怀茹还是个寡妇。 傻柱顿时不高兴了。 指责刘玉华没有爱心。 刘玉华心想这和爱心有什么关系。 但她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 傻柱已经丢下她，转身离去。 他原本就不喜欢体态丰满的刘玉华。 这次谈话不投机，直接就把姑娘丢在了路边。 自己悄悄溜走了。 易中海在傻柱和刘玉华离开后，也去了街道办事处接受思想教育。 为了表现好，他在街道办事处一直待到傍晚才回家。 刚回到家，傻柱就上门抱怨，把刘玉华数落了一番。 易中海这才知道傻柱竟然如此无礼。 心里暗骂傻柱真是个麻烦制造者。 即便不喜欢对方，也要保持礼貌和风度。 共进晚餐后，送对方回家。 事后，可以委婉地向刘成表达字己并无特别感觉。 这样不就行了。 你这样做，我还得去向刘成道歉。 听到傻柱还想让自 “竟然把她独自留在马路边。” “你还算是男人吗？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傻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就是不管她，那又怎样？” “你以为你能为刘玉华撑腰？” “也不看看自己，你有资格吗？” 话音刚落。 从前院通往中院的走廊里。 哗啦哗啦地闯进来四个健壮的汉子。 他们长得都和刘玉华的哥哥差不多。 领头的那个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行啊，我们都是刘玉华的兄弟。” “请何师傅好好考虑一下。” “看看我们五个人究竟配不配。” 他们都是刘玉华的兄弟。 星期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却看到妹妹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从外面回来。 大家围上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顿时都愤怒了。 这个小妹是刘家唯一的女儿。 又是最小的。 刘家人把她捧在手心，生怕摔了。 含在嘴里，生怕化了。 现在一个和寡妇有染的臭厨子。 竟然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五人立刻就冲向红星四合院。 刚才他们是一起进门的。 被阎埠贵拉住询问他们的来意。 矮个子那位性子急。 直接就冲进中院找傻柱去了。 剩下的四位很有礼貌。 还跟阎埠贵解释了一会儿。 就因为这一耽搁。 傻柱误以为只有那个矮个子来找他麻烦。 所以才这么嚣张。 实际上领头的那位本来还打算。 如果傻柱认错，赔礼道歉。 那就随便教训一下他就行。 没想到却听到他口出狂言。 这还能放过他？ 一声令下。 “动手。” 五个人向一脸惊恐的傻柱扑了过去。 易中海还想阻止。 却被一巴掌推开。 傻柱举起手抱住头，挡住了最初的两拳。 但后面的四个壮汉这时冲到了他面前。 一个窝心脚把他踹得后退了好几步。 砰地一声撞在墙上，无路可退。 几个壮汉围着傻柱，耳光啪啪地抽在脸上。 拳头砰砰地砸在身上。 他们确实如傻柱所判断的那样，没有经过训练。 但他们根本不需要训练。 要不是担心闹出人命，他们还控制着力道。 傻柱早就被打趴下了。 五个人你一脚我一拳地打得不亦乐乎。 易中海拉都拉不动。 他一转身，在人群里找到刘海中和阎埠贵。 “二大爷，三大爷，外人闯入我们院里侵犯。” “你们就这么看着，都不采取行动吗？” 刘海中一脸无奈。 阎埠贵翻了翻白眼。 对面五个壮汉，我们怎么管？ 冲上去帮傻柱分担火力吗？ 冉小山好奇地问：“什么叫侵犯？” “又不是不讲道理，见人就打。” “人家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傻柱一个大男人欺负他们妹妹。” “这换做谁都会受不了的。” “傻柱做出这种事，挨打是自找的。” “二大爷和三大爷总不能为一个欺负女孩的恶棍撑腰。” “那不成了助纣为虐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脸上露出喜色。 纷纷点头。 刘海中拍拍肚子。 “对啊，老易。” “这怎么能叫侵犯呢？” “有冤报冤，有仇报复，人家又没找别人。” “就找傻柱。” 第22章 丝毫波澜 “这都是傻柱自己的错。” “让人家打一顿，消消气得了。” 易中海气得火冒三丈。 “那也不能让他们打个没完啊。” 他看向冉小山，心生一计。 “冉小山，你不是钢铁厂保安科的吗？” “这里发生打斗事件，涉事的傻柱可是钢铁厂的厨师。” “你不管？” 冉小山懒洋洋地掏掏耳朵。 “你说得没错。” “但我怎么记得当初好像是你易中海说的。” “四合院里的事情不能动不动就找街道办派出所什么的。” “一定要经过四合院大爷们的处理啊。” “现在你不问问二大爷和三大爷的意见。” “就要直接找保安科了？” “易中海，你这很不尊重四合院的传统啊。” “是不是瞧不起二大爷和三大爷？” 刘海中瞪了易中海一眼。 “老易，你现在已经不是壹大爷了。” “四合院的事情有我和老阎商量。” “你少插手。” 易中海一时语塞。 脸色气得通红。 可一边傻柱被打得唉哟乱叫。 他又不能当作听不见。 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对刘海中说。 “二大爷，就算傻柱有错，打一会儿也就行了。” “如果真的这样继续打下去，万一出了岔子。” “这不还是件棘手的问题吗？” “等街道办来问，你也得跟着受牵连，不是吗？” 刘海中表示同意，点点头：“确实有道理。” 但他抬头看着五个魁梧的壮汉，又犹豫起来。 他转向阎埠贵。 “老阎，你懂得多。你去劝劝这几个人。” 阎埠贵都快翻白眼了。 这五个壮汉看上去哪个像是能和自己讲理的？ 就凭自己这瘦弱的身板，上去说不定一拳就被撂倒了。 他摇头说：“我哪有那本事，还是贰大爷你来。” 刘海中手足无措。 看着易中海说：“要么等他们打累了……” 易中海差点气得吐血。 等他们打累了，傻柱可能已经没命了。 刘海中也觉得这话太离谱，不好意思地看向冉小山。 “小冉，你能帮个忙吗……” 冉小山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贰大爷的话我一定听。” 刘海中心里暗自高兴。 心想看看，虽然人家是保卫科的，但在四合院里多尊敬我啊。 老易这人就不行了，都被撤职了还想着摆架子。 实际上，冉小山也看出了端倪。 五个壮汉围着傻柱打，都没下狠手。\" 这群汉子虽然粗鲁，实际上却粗中有细。 他们都是朝着傻柱能承受打击的部位下手。 本意并非要置他于死地。 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对傻柱下阴招。 也没有针对心脏、喉咙等要害部位出拳。 反而在傻柱脸上狂扇耳光。 傻柱的脸肿得很高。 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他知道这些人只是想羞辱傻柱。 现在就等有人出面制止，好让他们停手。 于是他迅速上前，一把抓住一个壮汉的手。 那人感觉手臂突然被抓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却发现对方的手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他满是惊疑地用力一拉，还是纹丝不动。 壮汉来了兴趣。 “行啊，力气挺大。” “我就跟你玩玩。” 他单方面殴打傻柱已经有点厌烦了。 看到有人能制住自己，兴趣盎然。 他伸出右手，与冉小山双手紧握。 深吸一口气：“来。” 双臂一挥，竭尽全力，试图将冉小山推开。 然而，他的力气仿佛泥牛入海，没有激起丝毫波澜。 相反，冉小山抓住他的胳膊，双手用力。 轻而易举地将这位壮汉提了起来。 转身将他放到一旁。 壮汉被挪开后，满脸惊喜。 还竖起大拇指称赞：“你真厉害，兄弟。” 接着便乖乖地站在一旁，不再动弹。 冉小山如法炮制，将其他四人也制服了。 再回头看看傻柱。 他可能被打懵了，目光涣散。 脸部肿胀得像猪头。 嘴角流着血。 身上的衣物沾满了灰尘和脚印。 当其他人不再打他时，他反而站不稳。 像条死狗一样，顺着墙滑落到地上。 易中海心疼得要命。 冲上前抱住傻柱：“柱子，你怎么样了？” 傻柱根本说不出话来。 口中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易中海怒视着那五个兄弟。 “你们怎么把柱子打成这样？太不像话了。” “我要告你们。” 五人一脸不屑。 “你这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人。” “把我妹妹介绍给傻柱这个勾引寡妇的无赖。” “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 “连你一起打。” “要告我们？去。” “但以后你出门小心点，别哪天掉进厕所淹死。” 这是次果果的警告。 但易中海真的不敢回应。 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 易中海的手段只能对付那些见识短浅、胆小怕事的普通人。 面对这种动不动就动手、逼急了就拼命的人，易中海自己先害怕了。 所以现在人家贴脸警告，他反而只能抱着傻柱，不敢出声。 冉小山在一旁看着觉得有趣。 易中海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懦夫。 他站出来说。 “各位，打完了。” “总得有个解释。” “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这两位是四合院的大爷。” “不如你们把事情讲清楚。” “我们也好商量怎么收场。” 最矮最冲动的那个站了出来。 “我来说。” 他讲述了今天妹妹与傻柱相亲，却被傻柱丢在路边的事情。 接着怒视傻柱：“你算什么男人？” “把我妹妹一个年轻姑娘扔在路边，你有没有责任心？” “万一我妹妹一个人遇到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这次幸好没事，如果真出事了，我绝不放过你。” 这并非危言耸听。 如今治安确实令人担忧。 虽然表面上看似没有坏人。 但那些顽主、地痞、老流氓、混混却不少。 更何况傻柱是在和人家姑娘相亲。 把人丢下半路自己逃跑，实在太卑鄙了。 这不仅是欺负刘玉华。 也是在挑衅刘成一家所有男人的尊严。 如果兄弟们这次不出头。 以后大家都会觉得刘家好欺负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了这番话，都感到无言以对。 “傻柱这都干了些什么啊！” “太不像话了。” “你不喜欢人家，也不能随随便便扔在路边就走啊。” “小姑娘多可怜，傻柱真是个。” “难怪没有媒婆愿意给傻柱说媒。” “要是我，我也不会理他。” “就是，谁家愿意让自己的姑娘和这种男人过日子啊。” 易中海抱着傻柱，听着大家一句接一句地指责傻柱，也感到很无奈。 这次傻柱确实理亏。 他只能勉强为傻柱辩解：“不是的，傻柱他只是一时冲动……” 刘玉华的哥哥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不想听这个。” “我知道我妹妹受到了欺负。” “现在我们已经较量了一番，发泄了心中的怒气。”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 “我们五个兄弟继续发表意见。” 冉小山笑着说：“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我觉得你们表现得很出色，如果我有个妹妹。” “遇到这种 之徒，我也会教训他。” 他向易中海耸了耸肩。 “而且傻柱这次的行为实在太丢脸了。” “完全不顾我们四合院的声誉。” “我们院子里还有这么多适龄青年没结婚呢。” “以后想找对象。” “别人一问你们住哪儿？” “咱们说住红星四合院。” “那姑娘就不高兴了。” “哎呀，我明白，你们院子里那些不受宠的姑娘就被扔在路边，不闻不问，对？” “我才不会和你谈恋爱。” “这让我们怎么办呢？” “我们下半辈子的幸福全被傻柱子给毁了。” 冉小山这话一说出口。 许多人都跟着点头。 那些未婚的年轻男子更是一个个捶胸顿足。 怒火中烧。 恨不得再去找傻柱子算账。 冉小山看着易中海。 “这话以前你易中海不是经常说吗？” “怎么现在就忘了？” “还是说你为了傻柱子，就不顾四合院其他人的声誉了？” 易中海差点气得吐血。 他以前总是用事情闹大了会影响四合院的声誉。 影响年轻人相亲之类的话来掩盖自己的行为。 没想到现在冉小山竟然用这一招反击。 偏偏对方说得还没错。 他只能默默无言。 冉小山又转向刘海中。 “当然，现在你已经不是大爷了。” “也轮不到你来做决定。” “二大爷，咱们四合院还得靠你啊。” “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刘海中看着傻柱子的惨状。 再看看易中海无话可说的样子。 心里暗自得意。 让你傻柱子总跟我作对。 让你老易压在我头上这么多年。 他摸着肚子说。 “我觉得你说得对。” “这事应该让傻柱子承担主要责任。” “当然，这几位出于义愤动手打人。” “也有点过分。” “我觉得还是赔给傻柱子一些医药费。” “你们怎么看？” 刘家五人互相看了看。 心想真有趣，看来这傻柱子在四合院里并不受欢迎。 他们把傻柱子打成这样。 对方居然一番胡言乱语，把责任全推到傻柱子身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刘家的亲戚，特意来帮忙呢。 竟然连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都这么说了。 他们自然乐意全身而退。 领头的人立刻掏出五块钱。 “五块钱，够吗？” 冉小山连连摇头。 “傻柱子只是挨了两个耳光，找厂医涂点药就行。” “何必花费如此多的医疗费用。” “五元足够一个月的生活开支了。” “这也太夸张了。” 易中海的面容变得阴沉。 心想，当我在指责你时，你总是设法辩解。 别人赔偿傻柱的医疗费用五元，你还觉得多。 而且傻柱都快被打傻了。 难道只是涂抹药水就能解决问题吗？ 阎埠贵站出来表示支持。 “我觉得还是挺合理的。” “不仅是药费，总得买点美味的食物补一补嘛。” 冉小山笑着说。 “阎老师，你的计算出错了。” “他买的美食能补到自己肚子里吗？” 阎埠贵一愣，笑了起来。 竟然还一本正经地点头。 “也是。” 邻居们也明白了冉小山的意思。 确实，傻柱有点好吃的都给了贾家。 还不如吃粗粮呢。 大家都欢快地笑了起来。 刘家五人组将五元扔给傻柱。 “如果想再来一次，随时欢迎。” 说完，他们转身离开四合院。 易中海拿起钱，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墨汁。 冉小山还提醒他。 “易大爷，赶紧送傻柱去医院。” “这脸肿得都快赶上灯笼了。” 易中海怒视着他。 “你作为四合院的一员，保卫科的一员，傻柱被打时你却不阻止。” “还和外人串通一气……” 冉小山指着他：“你别胡说八道。” “我怎么没阻止？全院的人都看见是我拉开刘家几个人的。” “倒是你，只会说空话，你怎么不采取行动呢？” “他们在的时候你一声不吭。” “他们走了你就想对我动手是？” “呸。” “ 。” 刘海中也瞪大眼睛。 “老易，你这是胡说八道。” “要不是冉小山出面，傻柱可能已经被打得很惨了。” “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待傻柱的救命恩人呢。” 邻居们也纷纷发表意见。 “就是啊，易大爷，你有空在这里胡说八道。” “还不如赶紧送傻柱去医院呢。” 易中海扶着傻柱站起来，怒视着周围的人。 “我觉得你们都被冉小山搞得稀里糊涂的。” “傻柱被打了，还说他有问题。” “这听起来不是很荒谬吗？” “就算傻柱做错了事，但刘玉华也没出什么事啊。” “傻柱为什么要挨打呢？” 从一开始，易中海就留意到了。 冉小山始终故意吹捧刘海中。 心想这家伙很可能是想把刘海中推到台前。 而自己则在幕后操控四合院。 他不能让冉小山成功。 第23章 荒谬之处 向大家揭示冉小山言辞中的荒谬之处。 心里想着，我可是玩弄这一套的高手。 你别想迷惑我。 果不其然，众人在听了易中海的话后，开始产生了疑虑。 “没错，傻柱确实被打得不轻。” “但刘玉华却毫发无损啊。” “为何还是傻柱的过错呢？” 易中海得意地望向冉小山。 没想到冉小山突然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许大茂。” 许大茂正兴致勃勃地观看热闹。 他愣了一下。 眨了眨眼睛。 “叫 嘛？” 冉小山指着他。 “那易中海你给我解释一下。” “每次傻柱和许大茂发生冲突，挨打的总是许大茂。” “为何每次受罚的也是许大茂呢？” “这可是当初你当壹大爷时做出的裁决哦。” 易中海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许大茂也摇了摇头。 “对啊，这究竟是为什么？” 邻居们也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 “对哦，这么多年好像都是这样。” “只要许大茂和傻柱发生冲突，肯定是许大茂的错。”\" “还有贾家，每次贾张氏跟人发生冲突撒泼。” “也是被她撒泼的人赔礼道歉。” “当然是因为你偏袒傻柱和贾家啊。” 冉小山看着易中海。 “你看。” “我们这不都是按照你的方法在做事吗？” “怎么你反而说我们做得不对呢？” “难道你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 “你就是个偏袒傻柱和贾家的人。” “故意陷害许大茂和大家的伪君子？” 四合院的住户们听了冉小山的质疑。 都抬头注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的脸色完全失去了血色。 扶着傻柱站起来。 “我听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傻柱，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大家看着他扶着傻柱离开中院。 许大茂啪的一声拍在大腿上。 “老东西，以后我跟你没完。” 其他住户们的眼中也流露出强烈的不满。 “哎，易中海这个人……” “伪善者啊。” “我以前还觉得他挺好的呢……” “好什么呀，我早就看透了他的为人……” “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儿子和他一起在车间工作，我可不敢招惹他……” “现在你又敢了？” “他又听不见……” 易中海带着傻柱离开。 四合院的居民聚集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 然后逐渐散去。 冉小山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打开风门，让炉火烧得更旺。 烧水下了一碗面条。 加了两大勺之前炒好的菜。 又从集装箱里找到一个真空包装的卤鸡腿，放进面条里。 端进屋里，大口享用。 刚吃完，正准备洗碗。 突然哐当哐当几声响起。 他屋里的窗户玻璃全碎了。 冉小山立刻展开一层空间保护自己。 一跃跳出屋子。 一瞧，幸好。 并非有人对他。 而是聋老太太，手持拐杖刚从他家窗户前走开。 走到旁边的壹大妈身旁。 可能是壹大妈告诉了聋老太太中院发生的事情。 聋老太太过来砸碎他家的玻璃以发泄情绪。 冉小山收回空间，笑了笑。 “老太太，砸我家玻璃这么下流？” “是因为傻柱和易中海？” “怎么，不敢去找打了傻柱的刘家人。” “拿我这个软柿子出气是？” 后院的许多人都听到了动静。 这会儿都站在外边看着。 也没人敢发出声音。 听到冉小山的质问。 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根本不回应。 一脸傲慢地慢慢走到冉小山身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便回到自己屋里去了。 直到聋老太太得意洋洋地进屋。 刘海中才走到冉小山面前。 一脸无奈。 “小冉，这老太太，我……” 许大茂也凑过来。 “冉小山，你还是向聋老太太低头。” “这老太太可惹不起。” 娄晓娥也是一脸无奈。 “老太太这……我以前觉得她挺和蔼的，没想到……” “要不我帮你跟她说说？” 冉小山笑嘻嘻地。 “哎，谁不知道老太太和易中海亲如母子。” “傻柱就像他的孙子一样。” “今天傻柱被打得这么惨，我却没帮忙。” “老太太生气是理所当然的。” “我能理解她的感受。” “你们放心，不会有事的。” “不就是几块玻璃吗？” “只要老太太能消气，这又算得了什么。” 刘海中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对了……”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还以为傻柱能对老太太强硬一些呢。 娄晓娥最为善良。 “下次我和老太太聊天时，我也会劝劝她。” “这件事其实和你无关，明明是傻柱自己的问题。” 冉小山和他们聊了几句。 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还向刘海中要了很多旧报纸。 调了一些糨糊。 把自己的窗户糊好了。 看到这一幕，大家似乎觉得他确实不生老太太的气。 这才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聋老太太的屋子里。 壹大妈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 一直在关注外面的动态。 看到这一幕，她终于放心了。 “老太太，你也太冲动了，怎么敢去砸人家的玻璃呢？” “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傻柱的事了。” 聋老太太面露狠色。 “怕什么，他再厉害也不敢对我动手？” “只要他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就能让他在城里待不下去，丢掉工作，没饭吃。” 壹大妈拍了拍衣服前襟。 “好了，知道你老太太厉害。” “现在没事了，我回去看看老易回来了没有。” “你早点休息。” 壹大妈离开聋老太太家。 她还不放心地看了看冉小山家。 发现冉家的门紧闭，灯也关了。 应该是已经睡了。 这才放心地离开后院。 中院里。 傻柱和易中海已经回来了。 傻柱的下巴到头顶缠了好几圈纱布。 看起来非常滑稽。 原来医生检查后发现他其他伤势并无大碍。 只是脸上被反复打了很多次巴掌。 脸部不少皮肤受损。 血管破裂。 皮下出血，血肿，软组织挫伤。 整张脸都需要上药。 医生给他开了药膏涂抹在脸上。 还用纱布缠了好几圈。 医生还细心地询问是否需要帮他报警。 傻柱差点就答应了。 但易中海最终还是阻止了他。 “别这样，傻柱。” “一开始就是你做错了。” “再报警只会让人笑话。” “何况刘家那些粗人，我们惹不起。” “即使你报警抓了两个人又怎样。” “剩下的随便两个人都能把我们淹死在厕所里。” 傻柱愣了好一会儿，只能压抑住心中的屈辱。 他并非一个彻头彻尾的莽汉。 他也懂得人情世故。 拥有自己狡猾的生存智慧。 他知道刘家这样的家庭，全是壮年男性劳力，自己根本无法招惹。 如今儿子多确实有优势。 难怪四合院里刘海中能成为贰大爷。 他有三个儿子。 阎埠贵也有三个儿子。 为什么身为八之一的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不能成为大爷？ 他的放映员地位比短工刘海中高多了。 他只有一个儿子许大茂。 而人家有三个儿子，足以镇住场面。 至于易中海。 八级工的身份和良好的形象帮了他大忙。 放弃了报警的想法。 傻柱和易中海灰溜溜地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易家，秦怀茹就来了。 今天一大早，秦怀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出门了。 她们要去监狱和少管所探望贾张氏和棒梗。 从早忙到晚，疲惫不堪。 回家正在院子里压水，准备烧点开水。 这时，她听到邻居在谈论傻柱相亲。 被相亲对象的哥哥打了一顿之类的话题。 秦怀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才几天没理会傻柱。 他就趁自己不在，和别人相亲了？ 如果自己再不小心。 说不定哪天醒来，傻柱已经结婚了。 秦怀茹立刻跑到傻柱家。 没找到人。 又去了易中海家。 还是没人。 这时，两人还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 壹大妈刚去了后院向聋老太太诉苦。 后院吵闹起来时，秦怀茹在家里做饭。 她脑海里始终盘旋着一个问题，如果傻柱结婚了，她该如何面对。 她对后院的事情毫无兴趣。 等她做好晚餐，让两个女儿吃完后去休息。 她始终站在窗边。 默默地期待着傻柱和易中海的到来。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 易中海和傻柱很快便回到了。 他们一起走进易中海的家。 坐下来讨论着一些事情。 秦怀茹立刻整理了一下头发。 洗了洗脸。 换上一件凸显身形的棉袄。 这才前往易中海家。 一进门，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抚摸着傻柱的脸。 眼中含着泪水。 “是谁这么残忍，把你打成这样了。” 傻柱被秦怀茹双手抚摸。 脸正好对着秦怀茹的 。 仿佛能闻到秦怀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顿时整张脸像掉进火里一样。 变得滚烫。 幸好被纱布包着看不见。 否则肯定能让秦怀茹大吃一惊。 他在秦怀茹面前还是装作一副豪迈的样子。 “嗨，没事。”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只是包扎起来看着吓人。” “不用担心。” 他看着秦怀茹：“秦姐，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你去哪儿了。” 秦怀茹含泪说道：“我去看了看我婆婆和棒梗。” “早知道我就不会去了，如果我在家，肯定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你。” 傻柱听了心里非常舒服。 心想秦姐真的对我很好。 秦怀茹自顾自地坐在傻柱旁边。 “我刚回来一会儿，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傻柱虽然激动。 但还是注意到了秦怀茹的小心思。 略带得意地说。 “我也年纪不小了。” “该是成家立业娶媳妇的时候了。” “所以我请壹大爷帮忙物色。” “壹大爷给我介绍了七车间的刘玉华。” “当然了，我没看上她。” “招待她有点怠慢了。” “结果他家里几个兄弟，竟然跑到四合院 。” “好几个人不讲武德，围攻我一个。” “我这才吃了点小亏。” 傻柱一副虽败犹荣的样子。 “幸好我没看上刘玉华。” “看她这些兄弟，就知道她家没什么好人。” 秦怀茹偷偷地撇了撇嘴。 傻柱在后厨可能不太了解情况。 她对同为女工的刘玉华还不了解吗。 人家只是稍微胖了点，贪吃了点。 并没有其他问题。 为人性格直爽，开朗大方。 还通情达理。 他父亲刘成和自己在一个车间。 刘成家有很多儿子，都有工作。 刘家经营得特别兴旺和谐。 傻柱一个破厨子，如果真的和刘玉华成了。 大家都会说他攀上了高枝。 结果傻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秦怀茹心中暗自高兴。 还好傻柱真的有点傻。 连刘玉华都得罪了。 自己最近真是懈怠了。 竟然一时疏忽，忘记了关注傻柱。 也不知道易中海这家伙有什么打算。 竟然给傻柱介绍对象。 难道他有把握撇开我。 让傻柱和别人一起给他养老？ 秦怀茹心中快速思考，思绪纷飞。 脸上却满是关切地看着傻柱。 “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 “傻柱，以后找对象可要先搞清楚了。” “千万别再遇到这种家里全是 的了。” “否则就算结了婚，也容易出问题。” 傻柱点点头，又摇摇头。 “唉，还找什么对象。” “壹大爷都不打算给我介绍了。” 易中海在一边冷哼。 “不是我不给你介绍。” “我认识的人也就是轧钢厂车间那些。” “但你这次得罪了刘成。”\" “他肯定不会说你好话。” “我找谁介绍去？” 傻柱也无奈地伸手想挠头。 却碰到了脑袋上的纱布。 秦怀茹眼睛滴溜溜地转。 心想既然傻柱想找对象。 我也不能直接劝他不要找。 这意图太明显了。 干脆，我也像易中海一样给他介绍对象。 还能显得我对他好。 背地里在给他破坏。 多来这么几次。 傻柱被折腾得自然就没什么兴趣了。 所以秦怀茹一拍大腿。 “傻柱，这事你找什么壹大爷啊。” “你就没找对人。” “你什么时候见过有男媒婆的？” 傻柱呆呆地愣在那里。 “我以前找过媒婆，也不知道怎么的。” “找了好几回，都说手头上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秦怀茹心想，真是废话。 你自己条件一般般。 要求却比谁都苛刻。 既要对方长相出众，又要对方学识渊博。 城市户口不可或缺，还得懂得顾家和勤劳。 如果真的有这么好条件的人，怎么会选择跟着你一个厨师呢？ 是因为你长得不好看？还是因为你收入不高？ 是因为你油腻腻的，还不爱洗澡？ 秦怀茹在心里对傻柱进行了一番吐槽。 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 “有些媒婆就是见钱眼开，为了一点钱胡说八道。” “不一定值得信任。” 傻柱无奈地摊开双手：“既然壹大爷不行，媒婆也不可靠。” “那我还能怎么办？” 秦怀茹笑了笑。 “还有我呢。” 傻柱一愣。 “秦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要给我介绍对象？” 他有些惊讶。 秦怀茹点点头。 “傻柱，你帮了我那么多。” “秦姐，我并非铁石心肠之人，自然心存感激，您说对吗？” “但我们家目前处境艰难，实在难以拿出什么像样的谢礼。” “顶多只能帮您洗洗衣物，整理一下房间等琐事。” “今天谈到相亲的话题，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您还记得我堂妹秦京茹吗？” 傻柱的眼睛立刻闪烁着光芒。 “啊，当然记得了，我曾向您打听过她，可能是您忘记了。” 秦京茹他自然是见过的。 她与秦怀茹有几分相似，但更加年轻有活力，充满朝气。 半年前，她来到四合院看望秦怀茹。 傻柱一眼就对她产生了好感。 可惜她只待了半天便离开了。 他还没来得及与秦京茹搭话。 第24章 北平城不可 后来还是从秦怀茹那里得知了她的名字。 当时秦怀茹还开玩笑说： “看你那样子，如果真的喜欢，我帮你牵线搭桥怎么样？” 傻柱当时高兴地点头表示同意。 秦怀茹见他真的有意，反而变得紧张起来。 之后便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傻柱心里想问，但又担心惹秦怀茹不高兴。 所以两人都不再谈论这件事。 现在秦怀茹提起这件事，傻柱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秦姐，您真的答应把您堂妹秦京茹介绍给我吗？” 秦怀茹看到傻柱那副急切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恼火。但她还是装出一副真诚的表情。 “当然可以！” “只不过最近可能不太合适。” 傻柱显得非常焦虑。 “这又是为什么呢？” 秦怀茹指了指他的头。 “你就这样去和我表妹相亲？她会看上你吗？” 傻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还是秦姐考虑得周到。” 秦怀茹嘱咐他。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 “等你伤好了，我就叫秦京茹进城来陪我。” “到时候你在她面前好好表现。” “明白吗？” 傻柱原本是想通过相亲来接近秦怀茹，但秦京茹在他心中确实能取代一部分秦怀茹的位置。 于是他变得非常认真。 急切地问：“秦姐，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秦怀茹看着他那副急切的样子，心里暗自咬牙。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说：“这还不容易。” “京茹一直在农村生活。” “过着艰苦的日子。” “你就发挥自己的优势。” “给她做点好吃的。” “带她领略一下城市的风光。” “看她喜欢什么，送她点礼物。” “这样就能轻松赢得她的心。” 秦怀茹心里打着小算盘，到时候让傻柱在自己家里做饭，她也能顺便享受几顿美食。 傻柱没有其他想法，只顾着高兴。 “好的好的。” 秦怀茹看着他。 “傻柱，我连自己的堂妹都介绍给你了。” “你可不能娶了新人，就把我这个媒人忘在脑后。” “笨柱子，我连自己的堂姐妹都推荐给你了。” “你千万别娶了新娘后，就把我这个牵线搭桥的人抛到九霄云外。”\" 傻柱自信地向秦怀茹保证。 “那不可能，秦姐。” “如果我和京茹真的在一起了，我们两家不就更加亲近了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忘记你。” 傻柱心中暗自高兴。 心想如果真的和秦京茹在一起了，秦怀茹其实也 姐妹之类的 易中海在一旁看着秦怀茹，心中冷笑。 他们都是千年的狐狸。 秦怀茹一开口，易中海就知道她的意图。如果秦京茹能和傻柱在一起， 易中海就把头割下来给棒梗当球踢。不过这样也好。 最近秦怀茹一反常态，不怎么和傻柱接触。易中海还以为她要自力更生了。 结果一听说傻柱相亲了， 就急忙跑过来打听消息，讨好傻柱。 这让易中海放心了。 看来秦怀茹还是打算依靠别人生存的吸血鬼。那他易中海就不怕秦怀茹能摆脱自己的控制了。秦怀茹再次拉近了和傻柱的关系。 又和易中海寒暄了两句。 这时，壹大妈也从后院回来了。 “咦，老易，傻柱，还有秦怀茹，你们都在啊。”易中海看到她脸色苍白，还捂着胸口。 问她：“你怎么了？” 壹大妈倒了点水，举起杯子喝了下去。 “刚才吓死我了，我的心现在还在砰砰跳。” “你们不是去医院了吗？” “我去后院给老太太送饭。” “她问我前面为什么这么吵。” “我就把傻柱的事情告诉她了。” “结果老太太生气了。” “跑到冉小山家把窗户玻璃全砸了。” “当时冉小山一下就从屋子里跳了出来。” “我好害怕他会打老太太。” 易中海和傻柱都一脸焦急。 “后来呢？老太太没事？” 壹大妈摆了摆手。 “放心，没事。” “冉小山就抱怨了老太太两句，也没敢动手。” “贰大爷和许大茂劝了他几句。” “他就自己拿了报纸糊窗户去了。” “我这才回来。” 傻柱和易中海这才松了一口气。 傻柱笑了。 “还得是老太太，一出手就收拾了冉小山这个 。” 易中海一脸阴沉。 “哼，还好他没糊涂，知道不能动老太太。” “否则我非得把他赶出北平城不可。” 壹大妈点头。 “老太太也是这么说的。” “如果冉小山敢碰她一下。” “就让他在北平城待不下去。” 傻柱和易中海都得意地笑了起来。 几个人在易中海家里聊了一会儿老太太的厉害。 傻柱和秦怀茹就一起告辞了。 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等他们离开后。 易中海泡了个脚，躺在床上思考着明天如何向刘成道歉。他打算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傻柱身上，反正傻柱已经挨过打了。不知不觉中，易中海睡着了，开始做梦。在梦中，他看到了秦怀茹，她笑着对他说些什么，但他听不清楚。易中海努力地侧着耳朵去听，却听到秦怀茹嘴里发出的是一个苍老却耳熟的声音：“中海，开门啊。”伴随着砰砰砰的敲门声。易中海感到困惑，努力凑近秦怀茹去听她说什么，却看到眼前的秦怀茹突然变成了聋老太太，声音也变得清晰无比：“忠海，快开门。”易中海猛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坐在炕上，秦怀茹已经不见了。他正要躺下继续睡，耳边却真的传来聋老太太的声音：“忠海，快开门呐。”易中海感觉不对了，翻身下炕，来到外屋拉开了电灯，发现门外真有一个身影，还传来聋老太太的声音。易中海赶紧打开门栓，看见聋老太太披着棉袄，冻得浑身发抖，正敲自己家门呢。他赶紧把老太太接进屋。壹大妈也已经醒了过来，出门一看聋老太太的样子，吓坏了：“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也不怕冻着？”聋老太太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易中海指挥壹大妈：“来赶紧把老太太扶到炕上去暖和暖和。”壹大妈扶着老太太进了里屋。易中海拿起开水壶倒了杯热的，进去递给壹大妈：“给老太太喝口热的。”聋老太太坐在炕上，又喝了几口热水，这才缓过来。易中海问她：“老太太，出了什么事了？”聋老太太一张嘴，没说话先流出两行老泪，举起手，哆哆嗦嗦的指向后院：“忠海，我的屋子……我屋子……”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易中海站起来：“老太太，你别说了，我去看看去。”他穿好衣服，拿起一支手电筒，穿过月亮门去了后院。来到聋老太太屋外一看，顿时目瞪口呆。聋老太太屋子的窗户、门板全都不见了，屋里的灯亮着，从原来是窗户和门板的地方照出来。易中海仔细检查了一下窗户和门板的连接处，完全看不出任何切割或者是锯断的痕迹，就好像窗户和门板原本就不存在一样。同时，易中海也知道为什么聋老太太要去找自己了。聋老太太的屋子跟冉小山家差不多，内外两小间，中间就一个短短的布帘子稍微隔断一下。这下没了门和窗户，屋子里的气温很快就降到和户外一样。这可是严冬，零下十几度。 聋老太太没有及时回到自己家中取暖。 不久，她就会冻得僵硬。 这还算是聋老太太的运气好。 她被冻醒了。 而不是在睡梦中直接被冻死。 易中海看着那扇没有窗户和门板的屋子。 百思不得其解。 他下意识地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 心想，这些东西不会自己长腿跑了。 当手电筒照到冉小山家的时候。 他看到他窗户上贴着的报纸。 心里一动。 老太太傍晚刚砸了他家的窗户玻璃。 夜里老太太家的窗户门板就不见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 易中海冷笑一声。 没有声张。 而是先回到了中院。 让老太太睡下。 然后他去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跟傻柱说了几句后，又去前院把阎埠贵给叫了起来。 跟阎埠贵说了一下情况。 阎埠贵揉着眼，对易中海的话十分怀疑。 “老易你是说，冉小山大半夜把聋老太太家的窗户和门板都拆跑了？” “这不太可能，” “聋老太太睡觉有那么死吗。” “就算老太太睡得死，拆门这么大动静后院一个人都没听见？” “你不是把做的梦当真了？” 易中海拉着阎埠贵直接去了后院。 一指聋老太太的屋子。 示意阎埠贵自己看。 阎埠贵眼都瞪大了。 取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 嘴里啧啧称奇。 “这……这可太……” 阎埠贵一时间都想不到该怎么说。 易中海看着他。 “这下你相信了。” 阎埠贵还是摇头。 “就算这门板和窗户真不见了，你怎么能肯定就是冉小山取走了？” 易中海很肯定：“傍晚老太太敲了他家玻璃。” “夜里老太太家门就被拆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 “门板和窗户都不小，外边可藏不住。” “他肯定将门板和窗户藏在家里了。” “我们这就冲进去，来个人赃并获。” 傻珠点点头， 一脸狞笑。 “这小子总算落在咱们手里了。” “先狠狠揍一顿，再送派出所。” “一定要让他把牢底给坐穿喽。” 阎埠贵还有点踌躇。 “还是别这么冲动……” 但傻柱已经来到了冉小山家门前。 砰的一脚将门踹开了。 “冉小山……嗷……嗷……呜呜……” 易中海跟在傻柱身后。 脑海里还在想着等会儿怎么收拾冉小山呢。 哪想到傻柱刚进门。 就莫名其妙的发出奇怪的叫喊声。 声音之大，直接把后院住户们都给吵醒了。 不少住户家里都亮起了灯。 易中海赶紧去看傻柱出了什么事。 刚走到冉小山家门前。 就看见冉小山家的灯也亮了起来。 接着冉小山一声大喝。 “抓贼啊，有贼进来了，大家快来抓贼啊。” 易中海没有多说，直接走进屋里去看傻柱。只见傻柱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左脚。一个黑漆漆的，边缘带着锯齿的东西，正紧紧地夹在傻柱的左脚脚尖上。那锯齿刺穿了傻柱的鞋子，鲜血顺着尖齿往外冒。易中海上前托起傻柱的脚，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夹住傻柱脚尖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乡下用来夹野兽的夹子，但没有那么的大，造型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巴。傻柱肯定是进门的时候一脚踩在了这个嘴巴上，里面的弹簧合拢，将他的脚给夹住了。其实这是个强力老鼠夹，是冉小山在集装箱里找到的，他还特意拿锉将那一圈锯齿锉尖利了。易中海用袖子垫在手上，双手用劲往两边拉，果然，夹子缓缓地展开。易中海脸上一喜，正在这时候，冉小山拎着一根鸡毛掸子从里屋蹦了出来，嘴里喊着：“小偷别跑。”刷的就是一鸡毛掸子抽在易中海后脖颈上。易中海刚把夹子打开，疼得一哆嗦，手上一松，啪嗒一声，傻柱还没来得及抽出脚呢，夹子又弹回去，再次夹住了傻柱的脚尖。傻柱眼睛瞪得像铜铃，张开嘴：“啊啊啊啊……”易中海顾不得他，先转身面向冉小山，一脸铁青：“看清楚了，是我。”冉小山冷笑：“好哇，易中海你这老东西原来还是个贼。”举起手上的鸡毛掸子又抽了下来，啪一声抽在易中海脸上。易中海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条血痕，还有两根鸡毛粘在了他脸上。冉小山还准备接着抽，阎埠贵进来了：“误会，都是误会，别打。”冉小山收起鸡毛掸子：“叁大爷，来得正好。易中海和傻柱两人来我屋里偷东西，被我当场发现了，赶紧送他们去派出所。”易中海脸黑得都快能滴下墨汁了，血痕个看起来更明显了。他站起来：“你放p，分明是你……”话还没说完，傻柱一把拉住他的腿：“壹大爷，先……先给……弄下来……啊。”易中海赶紧又蹲下去，将那个夹子从傻柱脚上取了下来。傻柱能牙咧嘴的脱掉了鞋子，脚掌前端和指头上，好几个血洞正在往外边淌血。这时候，后院其他邻居已经爬了起来，围到冉小山家门前了。刘海中一脸气恼的撞了进来：“大半夜的又在闹什么呢？”冉小山一副找到组织的样子，拉住刘海中的胳膊：“贰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深夜时分，傻柱和易中海来到我的房间偷东西。” “被我发现后，他们不仅不承认，还辱骂我。” 刘海中当然不相信易中海会偷东西。 “老易，你和傻柱这是在搞什么鬼？” 易中海指着冉小山。 第25章 错误并改正 “老刘，这个小子把老太太家的门板和窗户都拆了。” “他是想冻死老太太。” “这是 ，是犯罪。” “快把他抓住，别让他跑了。” “啊？”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 “ ？” “有这么严重吗？” 易中海点点头。 外面的邻居们也听到了易中海的话。 立刻有人仔细打量了一下聋老太太的房子。 “嘿，还真是，这房子怎么连门和窗户都不见了。” 刘海中快步走出冉小山家。 到聋老太太家转了一圈。 一脸不可思议。 “这……这真是太奇怪了。” 他思考着回到冉家。 “小冉，真的是你把老太太的门窗都拆了吗？” 冉小山一摊手：“怎么可能。”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刘海中其实也和易中海一样怀疑冉小山。 不仅是他，几乎所有后院的住户都怀疑冉小山。 理由和易中海一样。 晚上大家都看到了聋老太太做的事。 冉小山选择报复她再正常不过了。 第四十三章：跪下，磕头，道歉 易中海看到冉小山不承认。 站出来一指冉小山：“你别想抵赖。” “你为什么这么干，大家心里都清楚。” 冉小山也沉下了脸。 “好说好道你听不懂是？” “非得我骂你？” “你这个老 再冤枉我，我打断你的狗腿。” 易中海被“老 ”三个字气得快要发狂。 “就是你，除了你不会有人对老太太动手。” 冉小山眯缝着眼看着他。 “我不跟你争那些没用的。” “我现在就一句话，你有证据吗？” 易中海一怔。 刘海中和邻居们都看向易中海。 对啊，证据呢。 易中海咬着牙。 “我本来就是带着傻柱来找证据的。” “没想到你暗箭伤人。” “不管怎么样，你要赔傻柱医药费。” “呸。”冉小山啐了他一口。 “什么叫暗箭伤人？” “那是我特意放在门前防贼的。” “傻柱大半夜不睡觉，踹我门闯进来。” “被夹了活该，还医药费？” “我下次放个大的，夹死他我来出丧葬费好不好。” 易中海决定不和冉小山吵架，先找门窗。 只要证实了冉小山卸了老太太的门窗。 那冉小山还不是任由自己收拾。 “你少扯别的，敢不敢让我们进去搜一搜。” 冉小山摇头。 “我信不过你，万一你栽赃给我怎么办？” 他转向刘海中。 “贰大爷，你挑几个人一起去。” “我信任你。” 刘海中最喜欢冉小山这种把自己看得很重要的态度。 他挺起胸膛。 “老阎，许大茂，我们一起去。” 许大茂和阎埠贵走上前。 他们和刘海中一起，在冉小山的家里搜查。 冉小山的家本来就不大。 家具也很少。 很快就搜完了。 三个人一无所获。 刘海中脸色阴沉，冷冷地看着满脸惊讶的易中海。 “老易，你一直说是冉小山。” “但大家都看到了。” “什么也没有。” 易中海六神无主。 “不可能，一定是他藏起来了。” 冉小山摊开手。 “我家这么小，怎么藏门板和窗户？” 易中海跳了起来。 “我不信。” 他开始在屋子里到处翻找。 当然，也是一无所获。 易中海几乎要崩溃了。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冉小山看着易中海。 “现在你说怎么办？” “大半夜的踹我家门，污蔑我。” “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解释。” “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易中海咬着牙。 “但是老太太家的门窗不见了是事实。” “我们只是合理的怀疑……” 冉小山啪地一声，用鸡毛掸子抽在易中海的头上。 “合理你个屁。” “怀疑你个屁。” “你怀疑你就可以踹我家门？” “你是什么身份？” “还是保卫科？” “保卫科和侦办案件的时候。” “也没有说动不动就踹人家门。” “你比保卫科还牛？比横？” “易中海，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肯定会让你不痛快。” 易中海咬着牙。 “也许你不是藏在家里，而是藏在别的地方。” 冉小山之前很给刘海中面子。 处处维护他的贰大爷权威。 刘海中对他很有好感。 这会儿一看冉小山家里找不到什么证据。 立刻就站到了冉小山一边。 瞪着易中海。 “这大晚上的扛着扇门板和两个窗户……” “能藏到哪里去？” “你为了自己一点毫无根据的怀疑。” “闹得大家没法休息就不说了。” “人家冉小山证明了自己是无辜的。” “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跟傻柱大半夜的踹人家门，说人家。” “这是多大的罪名。” “老易，你太过分了。” “是得给人家一个解释。” 阎埠贵也点头。 “老易，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 “别冲动。” “结果你也不听我的。” “你看现在闹得。” “之前你不还教训傻柱吗。” “认识到错误并改正是最大的善行。” “道歉并不可耻。”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苍白。 如果是其他人，他也不是不能承认错误。 但面前的这个人是冉小山。 自从他清醒过来，就一直在与自己作对。 甚至 了自己经营了十多年的壹大爷的宝座。 还夺走了自己的不少财产。 他真心不愿意向冉小山低头。 但现在他别无选择。 就连围观的邻居们也开始指责易中海。 “大晚上的这么闹腾，我还以为易中海有多大的把握呢。” “结果就这样？” “就是，一张嘴就是脏话。” “吓唬谁呢。” “还以为自己是壹大爷，动不动就扣帽子。” “结果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 “人家够坦荡，让你随便搜。” “这就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别说，你看易中海现在脸色黑得跟鬼一样。”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和嘲笑，易中海紧咬着牙关。 他狠狠地向冉小山低头。 “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但冉小山并不买账。 “就这样？” “又是踹门，又是说我脏话，又是搜查我家。” “这随便哪一个都不是小事。” “你一低头一张嘴说对不起就可以了？” 冉小山冷笑。 “那也行，我以后每天半夜都去踹你家门。” “进你家搜查一圈。” “见人就说你易中海是个小偷骗子罪犯。” “反正只需要低头说对不起嘛。” “我现在就先对你低头说三十个对不起。” “预订一个月的。” 邻居们一听，都乐了。 许大茂乐得直蹦。 “还有我，我可以预订半年的。” 娄晓娥直拉他。 许大茂不管。 他现在对易中海这个偏袒傻柱的老东西的恨意比对傻柱还深。 有机会怼易中海是绝不可能放过的。 易中海没工夫理会许大茂。 他只能看着冉小山。 “那你想要怎么样？” 冉小山一指地面。 “跪下，磕头，大声喊对不起。” “我就放过你。” 这一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阎埠贵看向冉小山。 心想这小子是准备跟易中海死磕啊。 这种条件易中海怎么可能答应。 他就是要让易中海死撑。 然后好报复呢。 阎埠贵还猜对了。 冉小山压根不稀罕易中海的道歉认错。 他准备给易中海来个大的。 果然，听到他的要求。 易中海眼里燃烧起怒火。 “我要是不答应呢？” 冉小山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不答应就算了。” “但记清楚了，我肯定让你不痛快。” “不信你就走着瞧。” 易中海踌躇良久，一咬牙。 他心里想，我就不低头，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当了几十年的四合院的老大。 在轧钢厂也是八级工。 厂领导见了他都要先打招呼。 问候一声易师傅好。 怎么可能放下面子跟自己的死对头低头。 他转身扶起傻柱。 “柱子，咱们走。” 冉小山的声音传过来。 “等一下。” 众人都看过来。 冉小山朗声。 “既然聋老婆子的门窗真的不见了。” “说明的确是有人偷了。” “现在搜完了我家，证明了不是我偷的。” “那其他人家里就不搜一下了吗？” 他一伸手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刚才易中海不也说了吗，这是偷窃啊。” “这可不是小事。” “好歹我也是保卫科一员。” “不能视而不见啊。” 刘海中也点头。 “对啊，要不把这人抓起来。” “他晚上再把谁家门窗给卸跑了怎么办。” 他看向冉小山。 “你觉得该怎么搜？” 冉小山一指易中海。 “当然从他家先开始。” 易中海梗着脖子：“凭什么？聋老太太可一直是我在照顾。” “我怎么可能想害她。” “而且如果是我做的。” “我悄悄的当做不知道不是更好。” “为什么还要找叁大爷来查你。” 冉小山笑嘻嘻的。 “第一，我怀疑你想冻死聋老婆子，霸占她的屋子。” “第二，你这人虚伪又阴险，说不定就是贼喊捉贼呢。” “第三，你踏马想给我栽赃，我当然第第一个搜你家。” 冉小山这第三条理由让大家都翘起了嘴角。 却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易中海这都踩到冉小山脑门上来了。 不反击那还是人吗？ 刘海中也盯着易中海。 “老易，人家说的挺有道理的，你就让大家搜一下。” “该不会你不敢？” 易中海心说他那句就有道理了？ 不过他也不虚。 “搜就搜，我有什么不敢的。” 刘海中点头。 “那就行，咱们一起去中院，所有人都可以做个见证。” 一群人打着手电，拎着油灯。 浩浩荡荡的聚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壹大妈看着这么多人，有点惊疑。 “老易？这是什么情况。” “你这脸上是怎么了？” 易中海一摸脸上被冉小山抽出的血痕。 疼的直吸凉气。 他没搭理壹大妈。 而是看向刘海中。 “搜，随便搜。” 刘海中还是点了阎埠贵跟许大茂。 “走，咱们进去看看。” 三人刚走进易中海家里。 许大茂就跟兔子一样蹦了起来。 伸手指着墙角，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门板！” 刘海中和阎埠贵顺着许大茂指的方向一看。 “嘿，还真是。” 只见易中海家的墙角。 平躺着放着门板，门板上还放着两扇窗户。 刘海中喜笑颜开。 心说老易你完蛋了。 阎埠贵疑惑的眨巴着眼睛。 “老易这是疯了？” 外边的邻居们听见许大茂的惊呼。 都忍不住围拢了过来。 伸长脖子往屋里看。 许大茂兴奋极了。 干脆拎起两扇窗户拿到了门前。 对着大家展示了起来。 “冉小山果然没说错。” “易中海这老东西贼喊捉贼呢。” “这门板和窗户就在他家，藏都没藏好。”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手里的窗户。 仿佛挨了个晴天霹雳。 整个人都傻了。 他看向一旁同样呆若木鸡的壹大妈。 “怎么回事？” 壹大妈一头雾水：“我哪知道，我之前一直陪着老太太。” “刚才你们过来的时候我才从里屋出（钱李的）来。” “也没注意墙角有这些东西的啊。” 冉小山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盯着易中海。 “这下子证据确凿了，易中海。” “你 财物，意图 ，还栽赃陷害。”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跟我走一趟。” 易中海判断的没错。 第26章 板和窗户 门窗当然是冉小山拆的。 他都不用出门。 躺在床上心念一动。 袖里乾坤就将聋老太婆家的门窗悄无声息的收走了。 随便刘海中他们怎么也找不到袖里乾坤里去。 等到易中海上门的时候。 冉小山不但在门前放好了强力老鼠夹子。 还用分体空间把门板和窗户放到易中海家里了。 这会儿易中海看着从自己家里搜出来的门板和窗户。 欲哭无泪。 “不是……我……我没……” 刘海中都快压不住嘴角了。 “老易啊，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你以前不是一直讲四合院要尊老敬老的吗？” “你就算对老太太不满，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啊。” “哎，我是真没想到，你的心居然这么狠。” “老太太对你多好啊。” 易中海一脸委屈的环视着邻居们。 “不是我啊，这……这是……有人给我栽赃。” “我没有……” 冉小山上前去拉他。 “别废话了，跟我走，保卫科还是派出所你自己选一个。” 易中海被冉小山抓住。 慌乱之中忽然灵光一闪松。 对着里屋大喊了起来：“老太太，你快出来啊。” “老太太，你救救我。” 壹大妈也反应过来，拔腿就冲进了里屋。 去摇刚睡着的聋老太太。 第四十四章：米饭，茄子烧肉，油渣白菜 聋老太太之前就没睡好。 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冻醒了。 在易中海家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费了好大劲才躺到易家的炕上，渐渐暖和起来。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却又立刻被摇醒。 缺乏休息的大脑一片混乱。 但是壹大妈焦急的叙述。 以及易中海在外面一声声的呼唤。 让她混乱的大脑最终艰难地搞清楚了当前的情况。 然而这个情况让她更加困惑。 她家的门窗怎么会在易家？ 她实在想不出易中海有什么理由想要冻死自己。 壹大妈手忙脚乱地给聋老太太穿上衣服。 “老太太，快救救我家老易。” 然后把她推到了外屋。 聋老太太看着墙角的门板。 看着许大茂手上的窗户。 虽然心里不愿意相信，但证据就摆在眼前。 她也不由得狐疑地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着她的眼神，心想你真是老糊涂了。 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对着聋老太太开口。 “老太太，我真的没有……” 聋老太太虽然狐疑，但并不糊涂。 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人耍花招。 易中海现在完全没有理由和自己反目。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 “放开忠海。”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冉小山不肯放手：“你说误会就误会。” “我只知道你家的门窗丢了，又在易中海家里找到了。” “这叫做人赃并获。” “抓他去派出所是我的工作。” “你让我放开？你算老几？” 聋老太太一愣。 咬咬牙：“谁说我家的门窗丢了？” “我……我是看门窗有点旧了。” “让忠海帮我拆下来修理一下。” “啊？” 住户们都议论起来。 “大半夜让易中海拆下来修？”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如果要修理，为什么易中海还要去查冉小山？” “就是，老太太这是把我们当傻子了？” “就是想保护易中海。” “指望着易中海给她养老送终。” 聋老太太对大家的议论充耳不闻。 只顾盯着冉小山。 “忠海帮我把门窗拆了下来。” “我屋子里放不下，所以放在易家。” “这有什么问题？” 冉小山撇嘴：“当然没问题，那看来真是误会了。” 聋老太太得意地一笑。 “那你还不放开忠海？” 冉小山笑了：“既然是易中海拆的门窗。” “他又带着傻柱来踹我家门，指责我 。” “就是故意的喽？” “非法入侵，栽赃陷害，诽谤保卫科工作人员。” “我还是不能放了他。” 聋老太太无话可说。 易中海急中生智。 “我，我睡糊涂了，一时忘记了不行吗？” 这下邻居们都张大了嘴巴。 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易中海这次真是彻底不要脸了。 许大茂更是摇着头。 “以前没发现，易中海脸皮这么厚，这么不要脸。” 聋老太太在一旁为易中海辩护。 睁着眼说瞎话。 “忠海年纪大了，忘性也大。” “偶尔忘记做过的事很正常。” “但你仗着是保卫科的就狐假虎威。” “动不动就抓人。” “还讲不讲团结友爱，尊老敬老了？” “忠海就是犯了个糊涂。” “你以为自己扣几顶大帽子就能拿他怎么样？” 冉小山想了想。 聋老太太只要一口咬定是她让易中海拆的门窗。 走法律途径的确拿易中海没什么办法。 细究起来，门是傻柱踹的。 扯不到易中海。 他又有八级工身份护身。 聋老太太都不用找关系。 就能让易中海轻松脱身。 反正自己已经准备从别的地方下手了。 就别纠缠了。 所以他放手让易中海离开。 易中海得意的站到了聋老太太身边。 露出挑衅的微笑。 冉小山看向刘海中。 “贰大爷，就算这都是误会。” “可他易中海自己的问题，却让全院的住户们大半夜不睡觉。” “跑前跑后的挨冻。”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点头。 “对啊，老易。这事总是你的责任了。” 易中海倒也光棍，他知道自己不能惹众怒。 “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我向大家道歉。” 他故意避开了冉小山站的位置，连续对着门外鞠躬。 冉小山还不放过他。 “光道歉有什么用？” “以前你是怎么处罚犯了错的邻居们的？” “许大茂，你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许大茂站出来：“对呀，易中海。” “你不是总罚别人打扫全院的卫生吗？” “怎么轮到你自己了，就光道歉了？” 他看向刘海中：“贰大爷，可不能就这样让他糊弄过去啊。” 刘海中站出来。 “说的对啊。” “老易。” “我以贰大爷的身份宣布。” “接下来一个月，大院的卫生都归你打扫。” 易中海黑着脸。 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我接受处罚。” 刘海中点点头。 嘴角翘得老高。 哈哈，我刘海中今天居然能给易中海下处罚了。 爽啊。 他对着周围的论据们挥手。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这都大半夜了，大家赶紧回去休息。” “别误了明天的工作。” 邻居们这才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各自回家去。 傻柱等邻居都走了。 才在秦怀茹的搀扶下，蹦到易中海家门前。 “壹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冉小山拆了老太太的门窗吗？” “怎么会在你家里呢？” “真是老太太让你拆了后你忘记了？” 易中海真想给傻柱一巴掌。 把他脑子里的糊涂给扇出来点。 秦怀茹拍了傻柱的后背几下。 “傻柱，壹大爷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明显是冉小山那小子用了什么手段啊。” “说不定他拆了门窗后就悄悄放到壹大爷家里呢。” 傻柱还有点不相信。 “不能，这么大的东西搬来搬去。” “老太太没发觉可以理解。” “壹大爷也一点没察觉？” 易中海被傻柱气得不行。 黑着脸。 “没事就回去睡觉去。” 说完砰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傻柱吃了个闭门羹。 有点愣神。 “这壹大爷真是，不会真的糊涂了？” 秦怀茹扶着他。 “别贫了，赶紧回去休息。” 傻柱被秦怀茹搀着，乐呵呵的回了自己家。 热闹了一天的四合院终于安静了下来。 易中海坐在桌子边，看着被许大茂扔在桌子上的窗户。 百思不得其解。 “这怎么会在我家呢？” 聋老太太也拿着拐杖戳着墙角的门板。 一脸深沉。 第27章 诡计多端 “忠海啊。” “冉家这小子脑子不但不糊涂了。” “比一般人可聪明多了，诡计多端。” “很不好对付啊。” “今天这个事情明显是早有准备。” “才能不知不觉间将你我两人都坑了。” “以后可不能再小瞧他了。” “关于冉小山，做事一定要谋定后动。” “可不能轻敌。” 易中海心里有点腻味。 心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不是因为你砸人家玻璃，他没事拆什么门窗啊。 不过他还是点点头。 “我听您的。” 两人说了两句闲话。 都困的不行。 赶紧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不少四合院住户都是睡眼朦胧的。 打着哈欠出门上班。 冉小山去了保卫科，先将自行车还了。 签到后先巡逻了一圈。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 宋队长正好拖着筐进来。 拍着桌子。 “通知全队都来，发福利了。” 有手脚麻利的，上前帮宋队长拖着筐。 “好家伙，是什么啊？” 宋队长将盖在上面的布一掀开。 露出筐里面用报纸垫着。 一小包一小包分割好的肉来。 办公室立刻沸腾了。 有人一蹦老高。 “我 ，这么多肉。” 宋队长直瞪眼。 “嚷嚷，使劲儿嚷嚷。” “最好全厂都知道咱们保卫可有肉才好呢。” 刚才大叫那小伙子立刻被好几个人一起捂住了嘴。 其他人放低了声音。 “队长，今年厂里这福利这么猛呢？” 宋队长摇了摇头。 “你在想什么呢？厂里的福利每年不都是二十九号才发吗？” 他指着冉小山说。 “这是我们队的小冉帮忙，搞到了一条野猪。” “只有我们保卫科有。” “领导们我都送完了。” “这些大家一人一包。” “我可警告你们出去嘴严点啊。” 一群人点头如捣蒜。 “放心队长，我们又不傻。” 又回头向冉小山竖起了大拇指。 “牛啊，铁子。” “有空一起出去玩啊。” “以后有事你招呼一声。” 显然大家都明白，在这个时代能搞到肉，还愿意跟大家分享的人，肯定是要交好的。 宋队长一偏头：“自己分了。” 众人立刻涌到筐边，各自拿起一包肉，乐呵呵的，回头向冉小山和宋队长道谢，直竖大拇指，也没人多嘴问东问西的。 这次发放福利的最直接后果，就是冉小山在保卫科的地位直线上升，谁见他都微笑着点头。 中午结束完第二次巡逻，冉小山拎着饭盒准备去食堂吃饭，队里一群人都跟他打招呼。 “去食堂啊？一起呗。” 冉小山无所谓。 “好啊。” 一队众人簇拥着他，往食堂走，一边走一边讨论。 “咱们去早些，说不定还能打到点肉菜。” “想什么呢，后厨那些人都是看人下菜碟。” “你要不是熟人或者领导，压根别想。” “他们那勺子抖的，蚂蚁大小的肉粒儿都能抖没了。” “也是，我都快两个月没见着菜里有肉了。” “肉就别想了。” “希望运气好是傻柱下厨，好歹他做的菜还能好吃些。” 这话赢得了其他人的一致赞同。 “傻柱最近应该不敢偷懒让徒弟糊弄，前段时间才自我批评过，他估计得老实一段时间。” 众人一边闲扯一边走进了食堂，远远的一打眼，傻柱脑袋缠着纱布，造型十分出众的站在打菜窗口。 保卫科众人都呆了一下。 “傻柱这是什么造型？新型厨师帽？” “不过他都跑来打菜了，估计菜也是他做的。” “也算是有口福了。” 保卫科众人开始排队，把冉小山给让到了最前面。 橱窗后边的傻柱早就看见冉小山了，心中一动，心说收拾冉小山的机会这不就来了，食堂可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跟一旁的刘岚换了个位置，站到了冉小山他们排队的窗口前。 冉小山注意到了傻柱的动向，知道他肯定没别这什么好p，也不声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排到了窗口面前，递上钱和粮票。 “二两米饭，一个茄子烧肉，一份油渣白菜。” 傻柱没有多说什么。 他冷笑着拿起大勺。 满满地舀起一大勺茄子烧肉。 然后像得了帕金森一样。 抖抖抖。 最后只剩下勺底两块茄子。 啪嗒一声扣在冉小山的饭盒里。 油渣白菜也同样操作。 最后用装米饭的勺子挑了一小坨米饭。 装进饭盒里。 往外一推。 “好了。” 冉小山接过饭盒，也不生气。 他往旁边一站，让出了位置。 后面的保卫科同事们都看到了傻柱的操作。 冉小山身后的吴爱国立刻就皱起了眉头。 张嘴要说话。 冉小山对他摇摇头。 吴爱国抿着嘴，将自己的饭盒一伸。 “二两米饭，一个茄子烧肉，一份油渣白菜。” 傻柱听到他和刚才冉小山要的一样。 诧异地抬了抬眼皮。 看到冉小山站在一旁，明显是在等着吴爱国。 心想原来是认识的。 那算你倒霉。 他再次帕金森发作了起来。 打完了饭，吴爱国拿回自己的饭盒。 和冉小山一样往旁边一站。 用眼神示意他后面的同事。 这位点点头。 递过去饭盒。 “二两米饭，一个茄子烧肉，一份油渣白菜。” 第四十五章：开除傻柱 傻柱有些惊讶了。 心想如果你们是好朋友。 不是应该买不同的菜搭着吃吗？ 这全买一模一样的是什么鬼？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本着冉小山的朋友都是自己仇人的幼稚心态。 帕金森连续发作。 一直到冉小山他们一行六个人全部打完菜。 下一个职工点了别的菜。 傻柱才出了一口气。 心想刚才这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他伸手去接这个工人的饭盒。 却没想到冉小山拦住了那个工人。 “不好意思，你去别的窗口打。” 那个工人一愣。 看到冉小山这边六个人端着饭盒。 一脸沉默地看着他。 “哦。” 赶紧转身走人。 橱窗里的傻柱看到冉小山把工人给赶走了。 啪一下把勺子扔在菜盆里。 “姓冉的你什么毛病。” “为什么要阻止工友打饭。” 冉小山笑着伸手。 先把摆在面前的菜盆给扒拉开。 然后忽然拽住了傻柱的衣领。 一使劲。 就把傻柱从橱窗里面给拉了出来。 这一下将橱窗后边正忙着打菜的其他后厨员工吓坏了。 刘岚尖叫一声就往后跑。 马华伸手去拽傻柱，没拽到。 赶紧从后厨绕道往前面食堂跑。 冉小山将傻柱拽出来啪一下扔在地上。 拿脚一挑，让傻柱面朝下趴着。 伸手将傻柱胡乱挥舞的手给擒住。 他扭伤了背部，一脚踩了上去。 傻柱感觉好像有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背上。 别说挣扎了，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刘岚并没有乱跑。 她立刻跑到了食堂主任的办公室。 “不得了啦，主任，傻柱又惹麻烦了，在食堂里跟人打起来了。” 食堂主任正在吃饭。 听到刘岚的话，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嗡嗡声。 他猛地把筷子扔在桌子上。 “这个该死的傻柱，整天给我找麻烦。” “这次我一定要开除他。” 他站起来，快步走向食堂。 当他推开围观的员工，看到傻柱被打得站不起来时，心里不禁感叹，刘岚真是高估了傻柱。 食堂主任走到冉小山面前，正要开口，却看到冉小山身后站着五个人，都盯着他。 其中两个人他认识，是保卫科的。 食堂主任心里一惊，心想，不会，傻柱这小子把保卫科给惹毛了？ 他赶紧向吴爱国打招呼。 “小吴，这是怎么回事？” 吴爱国和其他几个人把饭盒递到食堂主任面前。 “赵主任，你们后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是傻柱给我们打的菜。” “二两米饭，一个茄子烧肉，一份油渣白菜。” “赵主任，你看看，这个分量对吗？” 食堂主任一看这几个饭盒，头皮都发麻了。 傻柱爱抖勺他是知道的。 后厨都有这个毛病。 熟人，好友什么的来一大勺。 漂亮女工也多给点。 遇见看不顺眼的，有矛盾的。 或者自己今天心情不好，就想抖勺。 就故意抖啊抖的。 但人家抖勺主要是把肉啊，油渣啊，好吃的之类的抖出去。 留下菜梆子，边角料之类不好吃的打给别人。 而不是抖得一道菜就踏马剩两块在里面啊。 更何况你踏马还给保卫科抖。 还连抖六个人。 食堂主任有点疑惑。 傻柱的脑袋是为了显得个高才长出来的。 这么大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食堂主任知道在这几个饭盒面前。 说什么都不好使。 自己要是包庇傻柱，那就得罪了保卫科。 傻柱又不是自己儿子。 相反这小子总给自己找事，还瞧不上自己这个食堂主任。 自己要包庇他干嘛。 所以食堂主任赶紧跟吴爱国赔笑。 “对不住，是我工作没做好。” “傻柱这不知道又在抽什么风。” “放心，我马上就处理他。” 说完对着地上的傻柱一瞪眼。 “本来上次要开除你， 一时心软，给你个机会戴罪立功。” “你倒好，还抖起勺来了。” “这么爱抖，回家去抖去。” “你被开除了。” 第28章 忠心耿耿 “收拾你的东西，立刻离开这里。” “啊？” 傻柱张着嘴，满脸困惑。 他怎么也想不到，只是抖了一下勺子，怎么就被开除了？ 冉小山松开了脚。 傻柱立刻爬了起来。 他看着食堂主任。 “赵主任，你不能开除我啊。” 赵主任根本不理他。 他掏出几张粮票。 叫过刘岚：“快，给小吴他们把菜补上。” “再多送两个菜，我请客。” 他把粮票交给刘岚。 “算是我替后厨赔礼道歉。” 他点头哈腰地看着几人。 “实在对不住各位，都怪我没管理好傻柱这个 。” 食堂主任这么客气，当着这么多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 还直接开除了傻柱。 冉小山和他没有矛盾。 当然立刻很大度地表示。 “这又不是你的错，都是傻柱思想有问题。” “怎么能让你赔礼呢。” “言重了。” “赵主任开除了这种害群之马，大家都应该感谢你。” 赵主任也乐了：“诶，还得感谢你们把他揪出来……” 两方人就这样热热闹闹地互相感谢着。 把傻柱晾在了一边。 只有忠心耿耿的马华过来。 拉着傻柱的衣袖。 “师傅？” 傻柱一把甩开马华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开除就开除，此处不留爷，爷还不稀罕呢。” 不过他的豪言壮语根本没人在意。 只有一个人，乐呵呵地站在食堂门口。 “傻柱，傻了，哈哈。” “这下连工作都没有了，活该。” 是许大茂。 他来得晚，没看见之前傻柱被冉小山收拾的场景。 当食堂主任宣布开除傻柱的时候他看到了。 刚才那么多人围着，他凑不过去。 干脆直接在门口等着傻柱。 看到傻柱过来，立刻就开口嘲笑了起来。 傻柱瞪大了眼睛，一捏拳头就想揍许大茂。 许大茂撒腿就跑。 “诶，打不着。” 傻柱还真打不着许大茂。 他左脚被强力老鼠夹扎了好几个血洞，还上着药呢。 刚才被冉小山从橱窗里抓出来的时候还磕了一下。 这会儿血又流出来了。 鞋壳子里面被血液浸得滑溜溜的。 每走一步又滑又疼。 更别说去追许大茂了。 他只能咬着牙，恨恨地看着许大茂蹦跳着在远处嘲讽他。 忽然，傻柱脸上乐了起来。 只见易中海和秦怀茹忽然出现在了许大茂身后。 易中海伸手啪就是一巴掌拍在许大茂后脑勺上。 “许大茂，你又在惹事。” 许大茂一回头，对易中海怒目而视。 “易中海，我警告你不要惹我啊，不然我……” 易中海黑着脸。 “不然你怎么样？还反了你了。” 易中海完全不怕许大茂。 许大茂心想，我虽然不敢惹你，但我可以恶心你。 他笑着说：“没什么，我只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易中海皱着眉头问：“什么消息？” 许大茂笑着说：“好消息就是，傻柱被开除了。” 他突然大声喊了出来，然后转身就跑。 易中海和秦怀茹都感到震惊，转头看向远处的傻柱。 他们不再和许大茂纠缠，快步走到傻柱面前。 “傻柱，刚才许大茂说你被开除了？”傻柱无奈地点点头。 秦怀茹脸色苍白，问：“怎么会被开除呢？” 易中海冷静一些，说：“傻柱，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我。” 傻柱觉得丢脸，不想说：“这有什么可说的，开除就开除。” “离开轧钢厂我又不是活不下去。” 秦怀茹和易中海都脸色阴沉。 傻柱说得对，虽然被开除后很难再找到正经工作。 但只要他愿意放下面子，还是可以接一些私活。 当然，生活肯定没有现在这么潇洒，但也不至于完全活不下去。 饥一顿饱一顿勉强活着就算不错。 但如果真是这样，秦怀茹上哪儿去吸血？ 没有傻柱的饭盒和工资，贾家的生活怎么办？ 而易中海，如果想让傻柱以后给自己养老，就必须加大对傻柱的投资。 在傻柱生活没有着落的时候补贴他，至少让他能活得比自己长。 但这样的傻柱反过来就会吸易中海的血。 易中海心想，自己几十岁的人了，还要反过来养着傻柱？ 怎么想都觉得不靠谱。 秦怀茹和易中海心里都升起一个念头，不能让傻柱真的被开除。 但秦怀茹自己没有什么本事，只能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则看向了傻柱，说：“不要说气话，没有工作的日子可不好过。” “我帮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工作保住。” “你详细地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了解清楚了情况，才好帮你活动。” 傻柱也不是真傻，如果能有机会留下来，他当然还是舍不得后厨的工作。 于是他跟两人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起来。 当听到跟冉小山有关的时候，秦怀茹和易中海都情不自禁地咬起了牙。 又是他。 易中海恨得牙痒痒，同时也埋怨傻柱：“你怎么想的？” “不知道他是保卫科的吗？” “给他抖勺也就罢了。” “你还一连抖了六个保卫科的勺？” “你是不是真傻了？” 傻柱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一看见冉小山就上头了。” “其他事情都先放一放，就想着要教训他一下。”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狡猾。” “带着保卫科的人故意给我设陷阱。” 易中海摇了摇头。 心里明白这根本不是陷阱，而是被你惹怒了。 随随便便就让你丢了工作。 这个冉小山在保卫科看来混得不错。 刚入职不久。 保卫科的同事就愿意为他出头，为他撑腰。 他哪里知道这是冉小山用一头野猪换来的。 不过易中海也敏锐地发现了一些细节。 “也就是说现在只是食堂主任宣布要开除你。” “但他还没来得及递申请书给人事。” “你的工作还有机会保住。” 易中海仔细盘算了一下。 这年头工人的地位很高。 没那么容易被开除。 比如傻柱这次。 正常的开除需要食堂主任先给人事递申请书。 人事在审批之前还要调查。 询问领导和同事的意见。 确认没有什么问题。 人事才会盖章。 这个开除申请才算是生效。 这期间还要让傻柱把工作交接完成。 把工资结算完。 还要将他的关系从工厂转回街道办。 总之不是食堂主任一句话就完成了开除的。 当然要是傻柱自己不去争取。 食堂主任递上申请书后。 人事一看，傻柱自己已经离开，不想干了。 那人家也就直接盖章，让开除生效了。 所以现在正是一个空档。 易中海眼睛滴溜溜地转。 “这会儿赵主任肯定还没写开除申请呢。” “傻柱，你回四合院去找聋老太太。” “把事情跟她说清楚，看她能不能帮上忙。” “我现在去找杨厂长。” 两人立刻分头行动。 为了保住傻柱的工作开始努力。 易中海连饭都没吃。 守在杨厂长办公室，一直等到杨厂长回来。 求了杨厂长半天。 杨厂长无奈之极。 八级工的请求他也不能不重视。 只能答应先考虑考虑。 易中海见杨厂长松口。 这才又马不停蹄地回了一趟四合院。 聋老太太跟傻柱等在他家里。 见到易中海，聋老太太有点不好意思。 “忠海，轧钢厂除了杨厂长，我没关系啊。” 易中海愣了一下。 前几次出事，聋老太太还能找得到关系。 这次没想到连关系都没有了。 不过他也早有准备。 “没事，我说动杨厂长了。” “再找李怀德这个管后勤的副厂长走动一下。” “有他俩表态。” “傻柱就不会被开除了。” “当然了，肯定会被处罚。” “但至少工作能保住。” 第四十六章：说了要让你不痛快 易中海去里屋将那个铁箱子再取了出来。 傻柱被壹大爷盯着。 “柱子，我估计这次李怀德那里怎么也得四百块。” “我也不是信不过你，但是上次已经借给你三百。” “这次再出四百，你就欠我七百了。” 傻柱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为难。 “壹大爷，我肯定不会赖账，不过可能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上。” 傻柱心里清楚，自己不仅身无分文，而且现在工资也降了下来，想存钱都存不上来。 要想还易中海这七百，恐怕要很长时间了。 聋老太太将拐杖在地上杵得咚咚响。 “傻柱子，我给你出个主意。” “你给壹大爷写张条子，把你那两间屋子抵押给壹大爷。” “钱就别还了。” 傻柱有点迟疑：“那我住哪儿？”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 “房子你还接着住啊。” “你壹大爷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 “只要将来你给老易养老送终，别说这两间屋子。” “老易家的房子，还有我那间屋子。” “将来不都是你的吗。” “这会儿让你打条子，也不过是添一份保证而已。” 傻柱一听，立刻明白了。 “嗨，老太太，这有什么好说的。” “不用你说我将来也会给壹大爷养老送终的啊。” “壹大爷这么多年帮了我多少回，我心里清楚着呢。” “您两位放心，我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 “既然壹大爷要个保证，没问题。” 第29章 过于声张 “我这就打条子。” 易中海乐开了花。 没想到借着傻柱被开除这件事，能让“二三零”傻柱主动表态。 再有这房子做抵押，易中海心里就更有底了。 他将傻柱打的条放进箱子里，数出四百块，拿个信封装好。 “傻柱跟我一起去轧钢厂。” “把钱给李怀德。” “再做个自我检讨。” “正好你现在浑身是伤，就拿这个做借口。” “说你是带伤工作，中午病情发作才抖勺的。” 两人一起找到了李怀德。 李怀德这里就简单多了。 厚厚的信封塞到李怀德手里，脸上立刻就堆满了笑容。 一听要求只是简单的保住工作，不被开除，李怀德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 果然，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厂广播里播放了对傻柱的最新处罚。 职业等级直接降到了最低的八级，三年不能参与等级考核，工资降到十三块五，不再担任主厨一职，但还是要负责厨房的主要工作。 简单点说就是拿着最低的工资，干最多的活，后厨全都能管着他。 傻柱听了处罚倒没什么感觉，秦怀茹那叫一个难过啊。 好嘛，最开始的三十七块五，前两天刚降到二十多，还没发工资呢。 又被压到了十三块五。 幸好现在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个贪吃鬼被关了起来。 否则就凭傻柱现在的工资。 根本养不起贾家。 而且即使如此，秦怀茹的压力也增加了。 贾张氏和棒梗在里面也是要花钱的。 只是不能像在四合院那样尽情地吃好的。 所以花费减少了很多。 但是以后怎么办呢。 这两个人还是要回来的。 都怪冉小山这个祸害。 秦怀茹突然愣住了。 冉小山？ 这个人不仅有钱，而且前途无量。 在生活中横扫四合院无人能敌。 在工作中进入保卫科前途无量。 秦怀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另一方面。 易中海通过帮助傻柱保住工作这件事。 两人也算是开诚布公了。 关系突破了那种无言的默契后。 变得更加亲近了。 所以下班后没有急着回家。 反而特意去了后厨。 和傻柱聊了一会儿天。 然后才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四合院。 壹大妈也很高兴。 虽然她觉得傻柱有时候太憨了。 但是能有人承诺给自己两口子养老送终。 也算是了却了她心中的一道心病。 特意炒了一道肉菜，给易中海倒了一杯酒。 和聋老太太三人吃得兴高采烈。 壹大妈还问易中海。 要不要干脆找个时间办几桌。 让傻柱磕头认个干爹算了。 易中海想了想，摇头拒绝了。 “现在外面风声不好。” “还是不要搞这些。” “而且何大清这个老家伙还活着呢。” “万一被他知道了，容易节外生枝。” 聋老太太点头。 “忠海考虑得对，这件事不要过于声张。” “谨防有人从中作祟。” 壹大妈听了他们的话，只好作罢。 吃过饭后。 易中海就扛着聋老太太的门窗。 去后院给她装上。 又在窗户和门板后面都挂上铃铛。 “好了，这铃铛挺重的。” “小动静不会响，但如果再有人卸门板什么的。” “肯定能惊醒你。” 聋老太太笑着点头。 “这下就不怕别人动手脚了。” 聋老太太很满意地摇了摇铃铛。 “还是忠海你有主意。”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聊了一会儿。 听到外面刺啦一声。 随后一阵浓烈的香味飘了过来。 聋老太太瞪眼。 “冉小山这个小子又在做饭。” “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钱。” “每天都有肉吃。” 易中海心里一痛。 心说我倒是知道，都踏马是我的钱。 他还以为冉小山是拿着从他这里敲走的钱胡吃海喝呢。 聋老太太把窗户开了一道缝。 看过去。 冉小山在家门前正在炒番茄。 看到红彤彤的番茄。 聋老太太的眼睛都直了。 在寒冷的冬季，人们通常只能吃到土豆、白菜和腌菜。即便是秋天的番茄也无法保存到现在。然而，冉小山却不知从哪里弄到了番茄，并且将其炒制后，加入水煮开了。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拿出了一碗裹了粉的肉片，逐一放入锅中。聋老太太曾经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一道番茄滑肉汤。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道菜了，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年那酸爽滑嫩的口感，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口水。然后，她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眼不见心不烦，坐在炕上气鼓鼓地嘀咕：“冉小山这小子，没有规矩。吃独食，早晚撑死。”易中海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老太太还是改不了当外室的习惯，好吃。他安慰了聋老太太两句：“别气，照他这样吃，能花多久？年轻人不知节俭，总有吃苦倒霉的时候。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他离开聋老太太的家，从冉小山家前面走过，看见他正将一锅香气扑鼻的番茄滑肉汤端进屋，心中那叫一个不是滋味。暗道这踏马都是我的钱啊。不由得狠狠瞪了冉小山的背影一眼。谁知道冉小山这时候忽然转身，正好跟他恶狠狠的眼神对视一下。易中海赶紧转过头，避开冉小山的眼睛，加快脚步回了中院。跑到傻柱家里，跟傻柱拉了一会儿家常，这才回到自己家。洗漱一下躺在了床上，心说这两天可真够累的。不过这下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畅想了一下将来的日子，易中海沉沉的睡了过去。到了半夜，门外又传来了聋老太太的敲门声：“忠海，忠海你开门啊……”易中海被吵醒过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浮现在心头。他飞快的冲到了外屋，拉开灯，打开门，将冻得瑟瑟发抖的聋老太太接进来。他还下意识的看了墙角一眼，还好，没有门板和窗户。他不禁松了一口气。但聋老太太就不一样了，她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哪怕是坐在易家炕上，围着两床被子也阻止不了。易中海皱着眉头：“老太太，你家该不会？”聋老太太点头：“忠海，这事太奇怪了。”易中海皱着眉：“没听见动静？”聋老太太摇摇头：“啥动静都没听见，我是给冻醒的。”易中海皱着眉头：“我去看看。”他拿起支手电筒，迈步去了后院。和之前一样，聋老太太家亮着灯，门和窗户不翼而飞。易中海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易中海只能无奈地返回中院。当他走到月亮门时，突然有双手从他背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易中海惊恐万分，本能地想要呼救，但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 。对方似乎被他的声音激怒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就像铁钳一样，让他无法呼吸，眼前直冒金星。对方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过，我会让你不好过。”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踹在易中海的脚踝上，同时松开了手。易中海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身体一歪，倒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右脚。 “怎么了？”“谁在叫？”“什么动静？”后院和中院的许多人都被易中海的惨叫吵醒了。易中海更加大声地喊了起来，同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袭击者的裤腿。他心想，只要坚持一下，等邻居们过来，就能将冉小山给堵住，这小子就跑不了了。没错，易中海可以肯定这人是冉小山。虽然夜色中看不太清楚脸，但那句让自己不好过的话，易中海记得太清楚了。易中海听到中后两个院子已经有人走过来了，特别是后院，刘海中的大嗓门已经离月亮门很近了。 “是老易吗？你怎么了？”易中海赶紧开口：“快来，抓住……”正说话时，手上一动，袭击者一脚踢在他脸上。易中海一侧脸，吐出一口血。再回过头来，袭击者已经不见了，刘海中拿着手电筒跑了过来，身后跟着许大茂和几个后院的住户。 “老易你怎么了？是摔着了吗？”刘海中站在易中海身边，手电筒照着易中海的脸。“哎哟，怎么摔得这么惨？”壹大妈也急匆匆地从中院跑了过来，心疼地去扶他。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顾不得疼痛，瞪大了眼睛。“你们怎么不抓住他？”刘海中莫名其妙：“抓住谁？”易中海都要疯了。“冉小山啊，他刚才不是从这里往后院跑了？”“谁？”刘海中和许大茂他们面面相觑。“老易你摔糊涂了？”“我们听见你叫喊就赶紧出来看了。”“就这几步路，我们谁也没遇到啊。”许大茂和其他人点头。“就是，易大爷你是不是眼花了？”易中海都傻了：“怎么可能，我就是被他突然袭击的。”“他把我脚都踹断了。”易中海拿过壹大妈的手电筒，照在了自己的脚踝上。只见他的脚踝现在和小腿已经不在一条直线上了。 他的整个脚底板都扭曲了9度。 他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和变青。 易中海甚至感觉到疼痛正在逐渐消失。 易中海明白，这并不是好转的迹象。 第30章 晴天霹雳 这肯定是因为疼痛已经超出了身体的承受极限，以至于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这时，周围的人才注意到他脚踝的惨状。 壹大妈几乎被吓死了。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刘海中焦急地说。 “还说什么，赶紧送医院啊。” 易中海还想挣扎一下。 “你们真的没看到有人从这里跑回后院吗？” 刘海中、许大茂和身后的后院住户都摇了摇头。 “我们骗你干什么。” 易中海强撑着身体。 带着一丝希望，他看向了壹大妈。 “那你看到有人从这里往中院跑吗？” 壹大妈摇了摇头。 “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立刻出来了。” “路上一个人都没看到。” 易中海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了。 他的双手一软，倒在地上。 他看着漆黑的天空。 他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怎么可能，明明是他。” “怎么会看不到呢？” 易中海的样子让刘海中他们感到困惑。 许大茂靠近刘海中，低声说。 “易中海不会是中邪了？” 刘海中打了个寒战。 “别胡说八道，怪吓人的。” 他看了看壹大妈。 “易家嫂子，你还是赶紧去找辆板车。” “老易的脚，肯定是走不了路了。” 第四十七章：瘸了 壹大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还有更多的人听到动静，赶到了后院。 易中海一直想念的冉小山也穿着衣服。 打着哈欠，挤进了人群。 “真热闹啊，我好像听到易中海在叫唤？” 他看着地上的易中海。 “哟，这是怎么了？” “大冷天的，易大爷这是在练什么功夫？” 躺在地上的易中海突然挺起身子。 指着冉小山。 “你……就是……你的声音……” 这时，脚下的麻木已经过去了。 剧痛再次涌了上来。 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易中海的大脑。 疼得他直冒冷汗。 他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听到了和刚才在自己耳边说话时一模一样的声音。 他更加确定是冉小山偷袭了自己。 但他没有证据。 明明刚才他踹了自己不到两秒钟。 刘海中他们就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 这两秒钟，无论冉小山朝哪个方向跑，都应该被看到。 但无论是刘海中他们所在的后院。 还是自己老伴过来的中院。 都说没有看到任何人。 难道这个小子还会隐身不成？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真的猜到了事实。 冉小山就是用这么简单的方法。 他故意踩断了易中海的脚，然后还故意停留了一会儿。 他等待着刘海中等人离开。 为自己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明。 在人群赶到月亮门前的拐角处大约两秒钟后。 他利用袖里乾坤的空间将自己隐藏起来。 然后转移到自己的房间，再出来。 面对易中海的指责，他嘿嘿直笑。 “易大爷，你这是摔坏了脑子吗？连话都说不清楚。” 易中海非常生气。 他知道这是冉小山干的。 但他无能为力。 再想想自己的脚可能已经废了。 易中海愤怒至极，竟然又吐了一口血。 然后他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冉小山非常高兴。 “没想到老易这么容易生气。” 既然易中海已经昏迷，冉小山也没有兴趣了。 他和刘海中等人讨论了几句。 然后回家睡觉去了。 壹大妈走出四合院，找了一大圈。 大半夜的路上已经没有拉货的板车了。 她只好去隔壁院子里的送煤工家里。 借了送煤的板车。 从家里拿了一床被子垫在上面。 然后请刘海中将易中海抱到大门外。 放在被子上。 跟着板车去了医院。 医生对易中海脚上的伤势感到非常震惊。 “这是被什么机器打的？” “力道可不轻啊。” 他们为易中海连夜做了检查。 最后医生一脸遗憾地看着壹大妈。 “情况不容乐观。” “你老伴的这只脚。” “胫骨大面积碎裂，外踝骨几乎粉碎。” “其他部位的骨头也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脚踝韧带断裂，肌肉大面积挫伤。”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即使手术后，他的右脚功能也会受到影响。” 壹大妈一脸茫然：“我没听懂，什么叫做功能受到影响？” 医生放下报告。 “就是会瘸。” 壹大妈愣住了。 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医生叹了口气。 “很抱歉，但你需要尽快做出决定。” “尽早进行手术。” “否则那些碎裂的骨头会对伤脚造成二次伤害。” “脚踝韧带也会产生萎缩。” “甚至影响到整个右腿。” 壹大妈擦着眼泪去了病房。 把医生的话大致转述了一下。 易中海听得心里直抽抽。 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最后也不得不垂头丧气地接受了现实。 “做手术，早做早好。” 他吩咐壹大妈。 “你替我跑一趟派出所，我要报案。” 易中海越想越生气，决定还是要报案。 找警察来调查。 万一能查出冉小山呢。 壹大妈先在医院签了字。 又去了南锣鼓巷派出所报案。 警察一听。 大半夜的有人不讲武德。 居然偷袭一个几十岁的老同志。 这老同志还没删掉。 可能会瘸。 非常重视。 立即调动了三名人员前往侦查。 他们先跟随壹大妈前往医院。 趁着易中海还未上手术台。 将整个事件的每一个细节都详细记录下来。 然后告别了易中海。 前往四合院进行现场勘查。 接着询问了四合院后院的几位目击者。 将双方的证词和现场情况进行了对比。 他们开始感到困惑。 根据易中海的说法。 嫌疑人踢了他一脚后，不到两秒钟后院的人就赶到了。 四合院的后院和月亮门通道并没有可供藏身的地方。 按理说，如果真的有袭击者的话。 后院的这些人应该一眼就能看到。 总不可能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突然失明了。 受害人和证人的证词相互矛盾。 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调查立刻在这里陷入了僵局，没有任何进展。 他们试图用其他方式进行侦查。 但案发现场找不到任何线索。 脚印也混乱不堪。 四合院的居民并没有保护案发现场的意识。 很多昨晚没有起床看热闹的人。 现在闲下来，还特意来到这里闲逛。 从脚印上根本找不到有用的线索。 这个时代并没有太多的技术侦查手段。 易中海被踹断脚的事件。 在调查上很快就陷入了僵局。 他们反复向易中海确认当时的情况。 最后发现，没有办法，这个案子无法查清。 当然，当着易中海的面。 他们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易师傅，我们已经展开了细致的调查。” “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 “你先专心治疗，不要担心……” 他们安慰了易中海一番。 出门后只剩下叹息。 这个案子，太难了…… 易中海并不知道他们的烦恼。 他很快就开始了手术。 医生们取出了很多碎裂的骨头。 接好了他的脚踝韧带。 缝合了伤口，上了夹板。 最后被推回了病房。 傻柱和秦怀茹一起来探望他。 秦怀茹眼泪汪汪的。 看起来非常伤心。 傻柱今天义愤填膺。 “壹大爷，是不是冉小山那家伙干的？” “太过分了，太阴险了，太毒辣了。” “壹大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自从这小子清醒过来。” “我们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要我说，干脆我找个机会。” “一棍子再把他打傻算了。” 秦怀茹直咧嘴。 “不好？万一你没注意，一棍子把他 了……” 傻柱想了想：“好像也是……” 易中海一脸的愤怒。 就像傻柱说的那样，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知道肯定是冉小山伤的自己。 否则他为什么要说那句让他不痛快的话。 就是明着告诉易中海，当初让他跪下道歉他不愿意。 那就废掉易中海一条腿。 让他付出代价。 易中海在后悔之中又带着强烈的恨意。 后悔自己当初要是忍一忍。 跪一下。 今天也不会变成瘸子。 恨意自然不用说了。 他现在恨不得手里有只枪，一枪 冉小山。 听见傻柱的主意。 他心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找个夜黑风高的机会。 一棍子抽在他脑袋上。 打傻了就算是回到以前的时光。 了，那就死了。 只要查不到自己身上来就可以了。 易中海心里头翻涌着要把冉小山弄傻甚至弄死的念头。 嘴上试探傻柱。 “你真想帮我 ？” 傻柱直拍胸脯：“咱爷俩什么关系？我能看着他欺负你不管吗？” “这仇我报定了。” 易中海点点头。 对傻柱的表态十分满意。 但他并不想让傻柱真的以身涉险。 如今他对冉小山的狠辣有了亲身体会。 知道这不是一个凭自己那些小手段。 或者傻柱的武力就能单纯对付的敌人。 他反而冷静了许多。 告诫傻柱。 “要是这次能将冉小山收拾了最好。” “万一收拾不了，你也先别去招惹冉小山。” “你还背着处罚呢。” “这手段狠毒。” “万一再在你工作上面找茬，我也帮不了你。” 秦怀茹一听也紧张了。 她还想吸傻柱的血呢。 第31章 详尽的计划 可不能让傻柱丢了工作。 所以跟着劝傻柱。 “壹大爷说的对。” “而且现在你和壹大爷都受了伤。” “还是先安稳一段时间。” “先养好伤再从长计议。” 易中海赞许的点点头。 “小秦说的没错。” “对付冉小山千万不能大意。” “我们先修养好身体，再一起制定一个详尽的计划。” “争取一次将他彻底击败，不能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 傻柱听得热血沸腾。 “好，我听秦姐的。” “暂时先放过这家伙。” 两人陪着易中海说了一会儿话。 壹大妈给易中海来送饭。 两人就告辞回了四合院。 进了中院，几个警察正外走。 傻柱赶紧迎了上去。 “同志，把冉小山抓起来了吗？” “一定要严惩这凶手啊。” “他把我们壹大爷都打瘸了。” 警察看了他两眼。 没说话。 他身后钻出来刘海中。 冲着傻柱直瞪眼。 “傻柱你别胡说八道，人家冉小山有不在场证明。” “你再乱说，小心告你诽谤。” 原来刚才警察趁着四合院下了班。 后院人比较齐。 再次详细调查了一下昨晚上的事。 “也不知道还得意个什么劲。” 第四十八章：秦怀茹二次上门 刘海中是轧钢厂七级锻工。 手下还有一帮徒弟。 消息自然很灵通。 傻柱抖勺差点被开除这事他自然知道。 为此还遗憾了半天。 心说这傻柱运气还真好。 虽然被一撸到底，但到底还是保住了工作。 他哪里知道为了保住傻柱的工作。 易中海求了杨厂长多久。 又搭进去多少钱。 眼看傻柱一点不尊重自己。 刘海中忍不住就开启了嘲讽。 傻柱听着刘海中把自己丢脸的事一件件拿出来数落。 立刻就怒火上头。 转身一瞪眼，提起了拳头。 “找打是不是？” 刘海中吓了一跳。 一旁的 不满了。 当着我的面这么嚣张？ 他咳咳的清了清嗓子。 “怎么？这位刘大爷说的有问题？” 傻柱愣神。 秦怀茹拉着傻柱赶紧走。 “没，说的都对。” “傻柱？” “你就别再给壹大爷招祸了好不好。” “快跟我回家。” 对傻柱还是很有威胁的。 他假意抵抗不住秦怀茹的拉扯。 踉跄着身子，被秦怀茹拖进了自己家。 刘海中看傻柱认怂。 又挺直了腰杆。 “怂货。” 他殷勤的将 给送出了四合院。 冉小山完全没有掺和院子里的事情。 他现在心情十分愉悦。 给自己做了顿红烧肉犒劳自己。 还从集装箱里找出瓶快乐水。 配着红烧肉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以后。 洗漱一下往炕上一躺。 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提示音。 成功惩戒易中海。 被喂史观众满意的了你。 侏儒 帽一顶。 请注意接收。 冉小山张大了嘴巴。 等会，什么叫 帽？ 这些观众们到底什么成份啊？ 这明显已经有点超模了。 没有回应。 冉小山直接接手。 手上立刻多出奇形怪状的帽子。 白色金属帽子上面有个红色按钮。 帽顶上有个黑白条纹组成的螺旋形状的圆片。 冉小山下了炕。 来到门边将帽子戴在头上。 从门缝里看向外边。 一个邻居正路过。 冉小山盯着他按下帽子上的红色按钮。 那个黑白条纹的圆片开始旋转。 路过的邻居甩甩脑袋。 忽然定住不动了。 冉小山感觉自己同时拥有了两个思维。 一个是自己的。 另一个就是被帽子控制住的邻居。 他惊喜的指挥邻居在原地跳了两下。 又试着开口。 “呜哇哇哇” 的乱叫了几声。 正要接着来一段科目三。 忽然思绪一空。 和外边的邻居断开了链接。 冉小山遗憾的一看。 帽子已经停止了运转。 显然这么强大的能力是有时间限制的。 冉小山估计刚才也就控制了邻居三十秒左右。 看来是不能成为一个常用手段了。 不过关键时候用好了也很逆天。 就是不知道要冷却多久。 冉小山将帽子收了起来。 心满意足的回炕上睡觉去了。 接下来这段时间。 四合院难得的清静了下来。 贾张氏和棒梗接受改造。 易中海住院。 傻柱也在养伤。 秦怀茹也暂时安分了起来。 没了众禽整活。 冉小山居然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天刚上班，正准备开始巡逻。 宋队长叫住了他。 “今儿先别去巡逻，跟着小吴去领枪，然后财务集合。” 冉小山一愣：“还要领枪`～?” 吴爱国解释：“今天发工资。” “厂里现金最多的就是今天。” “咱们得帮着维持秩序。” 冉小山明白。 跟着吴爱国上器械室签字，领了枪。 还是实弹。 吴爱国看他拿着枪翻来覆去的看。 还以为冉小山紧张。 安慰他：“其实也没人真敢在发工资的时候动手。” “就算有人失心疯。” “也用不着咱们动手，工人就能将他给撕了。” “我们也就是按照保卫科的规矩去站一下场子而已。” 冉小山点点头：“我明白，就是以前很少摸枪。” “有点兴奋。” 吴爱国乐：“也就是最近年底，事情太多，所以训练少。” “过完年保卫科每个月都有训练，你摸枪的机会多着呢。” 冉小山心说那可太好了，他这个后世的灵魂巴不得能多玩玩枪呢。 跟着吴爱国来到了财务室外边。 人家已经先将保卫科的工资整理出来了。 吴爱国他们轮流签字，拿到了工资。 冉小山也签了字。 登记的念名字。 “冉小山，五级保卫干事，四十九块五。” 一旁负责管钱的大姐从钱箱里数出钱来递给冉小山。 随前还有两张工业券。 冉小山道了谢。 走到一旁吴爱国身边。 低声问：“我怎么是五级?” “新入职不应该是七级么?” 吴爱国低声回答。 “宋队把你之前后勤的工作资历也算进去了。” “再说了，伯父伯母可是因公牺牲的，自然要多照顾你一下。” 冉小山挺意外：“其他人不会有意见?我可不想给宋队找麻烦。” 吴爱国乐了。 “肉还堵不住他们的嘴?再说发工资的又不是他们。” “能有什么意见，你放心拿着就行。” 冉小山放心了。 给保卫科发完了工资。 财务这才开始给普通职工发工资。 工友们排着队，轮流上前领钱。 秦怀茹也在队伍中排队。 她来得很早，当冉小山的工资低时，她一直在倾听。 心里非常羡慕。 她认为自己顶替贾东旭的岗位，也只有二十七块五。 傻柱在后厨工作了多年，也只有三十多。 最近更是一落千丈，只剩下十几块。 而冉小山，即使在傻的时候也有三十多。 现在他进入了保卫科，直接成为了五级保卫干事，工资高达四十九块五。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是让人气愤。 秦怀茹一边排队一边思考。 她真的有必要继续和傻柱以及易中海在一起，而放弃冉小山这个优秀的金龟婿吗？ 即使他曾经把贾张氏和棒梗送进了监狱。 但据她所知，只要有钱，能够过上好日子，这两个人也不是不能放下仇恨。 秦怀茹眼神闪烁，默默地盘算着。 也许除了傻柱和易中海，她真的可以找到另一条路。 冉小山并不知道秦怀茹对他贼心不死，想要取代傻柱的位置。 他中午吃过饭，还去了一趟肉铺，用这个月的二两肉票买了二两瘦肉。 虽然是中午，但他去得有些晚，肥肉已经卖完了。 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想买有油的肥肉，优先购买肥肉。 当然，如果等到下午，瘦肉也卖完了。 只要是肉，都不愁卖。 冉小山又买了两个土豆，因为在这个年代的冬天，没有其他蔬菜了。 大白菜大家都会准备很多，冉小山家里也有很多，只是最近一直没有吃。 到了晚上下班回家，冉小山用二两肉和土豆做了一道土豆丝炒肉。 他感慨万分，这是他第一次完全靠自己的工资吃饭。 但味道并没有什么不同。 感慨过后，他从袖里乾坤里拿出一袋熟肘子，大口地啃了起来。 二两肉真的不够吃，还是肘子更香。 因为今天是轧钢厂的发薪日，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所以今天的四合院里弥漫着一股特别的香味。 许多住户都趁着发工资，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来犒劳自己。 在中院的傻柱家里，秦怀茹和她的两个女儿都在。 傻柱做了一道肉末粉条，又炒了一个油渣白菜。 最后，他从网兜里拿出饭盒，打开盖子，露出一饭盒的萝卜丝丸子。 三道菜摆在桌子上，引起了小当和槐花的欢呼。 秦怀茹笑着拿出一瓶酒，说：“今天高兴，我陪你喝一杯。” 傻柱非常高兴，赶紧去找杯子。 尽管秦怀茹今天对冉小山产生了一些想法，但她并没有放弃傻柱。 她也变得更加精明，学会了做两手准备。 趁着领到了工资，手头宽裕，买了瓶酒来讨好傻柱。 等到傻柱摆好杯子，她给傻柱和自己都倒了满满一杯。 “傻柱，这么多年来，多亏了有你。” “我们家才能维持下去。” “这杯酒代表我的感激之情。” “敬你一杯。” 说完，她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第32章 心中一动 傻柱感动得无以复加，也举起杯子。 “秦姐，你太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哪里有什么感谢不感谢的……” 说着，他也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秦怀茹对着他嫣然一笑：“当然要感谢你，我可不能忘恩负义。” 傻柱被她笑得脸都红了。 “嗨，咱们之间用不着说那个……” 他举起筷子掩饰自己的慌乱。 “吃菜，快吃菜……” 秦怀茹一边笑呵呵地吃东西，一边不动声色地奉承傻柱，给他添酒。 傻柱被秦怀茹的马屁拍得忘乎所以，只知道咧嘴一边乐一边猛喝。 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得只剩一点底。 很快就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说胡话了。 秦怀茹让小当帮自己把傻柱扔到炕上，拉过被子盖好。 然后将剩菜拢到一个盘子里端回了贾家。 让两个女儿洗漱一下，上床睡觉。 秦怀茹虽然刚才没使劲喝，但陪着傻柱也要时不时地抿一口。 这会儿酒意也渐渐涌了上来，思绪漫无边际地乱飞。 一会儿想到死鬼贾东旭，一会儿想到傻柱，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一天夜里。 一张脸红彤彤热辣辣的，内心也是焦躁不已，跟有猫在抓一样。 她干脆站到了门前，想要靠着冬夜的寒气冷静一下。 却看见冉小山施施然地从中院经过，见秦怀茹站在外边，还冲着她得意地挑了挑眉，然后吹着口哨回了后院。 秦怀茹心中一动，想起上午发工资的时候冉小山那四十九块五，一股冲动涌了上来。 她左右看看没有旁人，居然也抬腿往后院走了过去。 冉小山回到自己家，往炕上一躺就准备睡觉了。 刚拉灭了电灯，门却咯吱一声被推开一点，一个人影溜了进来。 站在门内也没继续往里走，就在原地开口：“小山弟弟，秦姐想找你借二十块钱，你看行吗？” 冉小山在黑暗里一挑眉。 四合院里没有厕所，但晚上去上公厕又冷又不安全。 一般人晚上都是在家里准备个便桶什么的，但冉小山嫌弃在家弄便桶味道难闻。 况且他这个身体素质，根本不在乎外边冷不冷，至于安全问题，他才是那个最不安的因素。 刚才他就是出去上了个厕所。 当我回来时，我看到秦怀茹在深夜没有休息，站在门前卖东西。我一时兴起，向她挑了挑眉毛。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跟了过来。难道她感到痒了吗？还是有其他的阴谋？冉小山提高了警惕，默默地打开了一个大型空间，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了起来。然后他伸手拉动开关绳，打开了电灯，看着秦怀茹。 “我没有钱借给你。” “深夜了，你赶紧走，别找麻烦。” 秦怀茹听了这话，反而笑了。她心想，你怕麻烦那就对了。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害怕被冉小山控制住，站在门里说话，脸上带着哀求的神色。 “小山弟弟，我上午看到你领了五十块钱的工资。” “你怎么会说没有钱呢？” “这么多钱你一个人也花不完。” “不如借给秦姐一点。” “秦姐家的困难你也清楚，帮帮我好吗？” “只要你帮我，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你行行好。” 看到冉小山没有反应，她一咬牙，继续说。 “小山弟弟，秦姐在深夜里拉下脸皮求你。” “你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呢？” “难道非要姐姐跪下来大声求你吗？” “这要是引起其他人的误会，对你的名声影响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说完，她还抬起手，解开了衣服最上面的扣子。 第四十九章：自恋的傻柱 冉小山知道，秦怀茹这是开始威胁了。她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借钱，她就会开始大喊大叫，污蔑你对她用强。而且她还很精明，这次没有靠近冉小山，而是站在门里面。她肯定还打着万一事情不对，就立刻退出去的打算。 其实，秦怀茹并没有冉小山想的那么豁得出去。她确实是做好了多重准备，因为上次她被冉小山控制住，打了半宿，吃了大亏。所以这次她根本就不往里屋进，想着冉小山借钱给自己也就罢了。如果他不借，还不受自己的威胁，她还可以转身就走。她没有想着要鱼死网破，污蔑冉小山用强。她想的是软磨硬泡，长线投资，把这个金龟婿拿下。一次性买卖对她来说不划算，她最近又不急需用钱，没必要竭泽而渔。 可惜，冉小山看到她居然试图威胁自己，乐了。 “二十块钱我肯定没有，有也不借给你。” 秦怀茹脸色一变，就看见冉小山站了起来，一脸玩味地盯着秦怀茹。 “还想跟我玩这一套。” “真是自找苦吃。” 秦怀茹看到冉小山脸上的表情，心里一惊，立刻转身去拉门要走。但她的手刚碰到门板。 冉小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秦怀茹身后。 “别走啊。” “你不是说要借钱吗，怎么又想跑了。” 秦怀茹急忙摇头：“小山弟弟，我刚才说错了。” “我不借钱了。” “你放我走好不好。” 冉小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她走。 没有回答，只是笑了。 秦怀茹再次睁开眼。 是被小当和槐花的笑声吵醒的。 小当已经穿好了衣服。 正在给槐花穿。 两姐妹一边穿一边打闹。 不时笑出声来。 秦怀茹却笑不出来。 呆呆的望着家里的房顶看了一会儿。 才挣扎着爬起来。 抱着被子挡住自己。 左顾右盼找到了衣服。 从兜里掏出五毛钱和两张粮票。 交给小当。 “带槐花去吃早饭。” 小当很高兴。 “妹妹，快走，我请你吃大肉包子。” 秦怀茹一怔。 这场面怎么这么熟悉呢。 她麻木的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拿起来。 还很有先见之明的换了件高领毛衣。 穿好了衣服。 她挪到炕边，伸腿下炕。 刚迈步走了一下。 熟悉的痛感就传了过来。 她熟稔的伸手扶住桌子。 “驴……” 一个字出口。 秦怀茹忽然气恼的伸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叫你踏马的动心思。” “这下好了，又被白玩了。” 她往椅子上一坐。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再次浮现出昨晚的遭遇。 自己准备的退路一点用都没有。 冉小山也压根不在乎自己的战吼和威胁。 只是霸道的对自己展开从上到下的全面殴打。 她一开始还试着反击了一下。 但可惜，力小体弱。 完全不是对手。 而且这次冉小山更加凶残。 好几次打得她晕死过去。 秦怀茹这次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跟上次一样。 一睁眼就又在自己家里了。 秦怀茹有点埋怨后院的住户们。 你们晚上也睡得太死了。 怎么什么动静都听不见吗？ 她可以想象。 冉小山这次肯定又对他殴打自己的事一口否认。 自己还是跟上次一样。 找不到证据，只能咽下这个苦果。 想到这里，秦怀茹脸上红了一下。 心说有什么办法。 别说现在。 昨天一样咽了好几次苦的。 她气馁的站了起来。 尝试去上班。 但两腿跟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的厉害。 根本就站不稳。 酸痛感也一股股的冲击着神经。 秦怀茹叹口气。 太驴了。 她只能推开窗户，叫住了拎着饭盒正往外走的傻柱。 “傻柱。” “你帮我跟车间主任请个假。” “我今天可能上不了班了。” 傻柱非常关心他心爱的秦姐。 “秦姐，你怎么了？” 秦怀茹低下了头。 “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腿都迈不开了。” “看起来必须休息一天才行了。” 傻柱满脸心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秦怀茹赶紧摇头。 “没事，我缓一缓可能就差不多了。” “别花那个冤枉钱了。” 傻柱急着表现自己。 “花钱怕什么啊，身体重要。” “这钱我来给。” 他虽然只拿了十几块工资。 但这个月秦怀茹没问他借钱。 易中海那七百块又抵了房子。 傻柱感觉自己又支愣起来了。 秦怀茹眼一亮。 “也行，要不你给我五块钱，我自己去医院。” 傻柱张大了嘴：“啊？” 秦怀茹剜了他一眼：“舍不得？” “原来你也只会口头上关心我是。” 傻柱赶紧摇头：“当然不是啦。” 他也挺鸡贼。 心说看什么病要五大五块。 掏出两块钱来。 “我就带了两块钱，你先用着。” 秦怀茹一把攥住。 “行，你快去上班，别忘了帮我请假。” 傻柱挠挠头：“不用我送你去吗？” 秦怀茹压根就不准备去医院。 摇着头。 “你在后厨现在本身就是戴罪立功。” “再迟到缺席，食堂赵主任肯定要找你麻烦。” “秦姐伤的再重，也不能耽误你的前途啊。” 傻柱感动得都快哭了。 一张老脸皱巴巴的盯着秦怀茹。 “秦姐，你对我真好。” 秦怀茹忍着恶心。 “所以你赶紧去轧钢厂。” “好好工作，争取早日当上食堂主任。” “秦姐还指望着你的帮助呢。” 傻柱豪气万分，转身迈开大步。 “放心秦姐，我一定努力。” 第33章 秦怀茹团团转 他迈着坚毅的步子，离开了四合院。 秦怀茹撇撇嘴，关上门。 转身又钻进了被窝。 昨晚上可太累了。 她得好好补一觉。 秦怀茹睡到了下午才起床。 感觉身体终于恢复了不少。 至少走起来来没什么大碍了。 她趁着有空，把家里收拾了一下。 正做饭呢。 小当和槐花回来了。 小当哭丧着个脸，额头上肿起来个包。 秦怀茹赶紧问她：“这怎么搞的？撞着了？” 小当撅着嘴不说话。 槐花怯生生的。 “我姐跟人打架啦。” 秦怀茹急了。 “你这脑门是被人打的？” “谁干的，你告诉我，我找他家长去。” 小当摇着头不说话。 急的秦怀茹团团转。 正在这时候，傻柱从外边进来。 走到秦怀茹家门口。 “哟，这么热闹，你们母女这是玩儿什么呢？” 秦怀茹没好气。 “我都快急死了，你还在说风凉话。” 傻柱傻笑着。 秦怀茹正要说话。 阎埠贵带着一个人从穿堂走进了中院。 他指着秦怀茹家说： “冉老师，那就是小当家。” 来人竟然是冉秋叶。 她推着自行车走到秦怀茹家门前。 把车停好，走过来微笑着说： “请问是贾棒梗家吗？” “我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 秦怀茹和傻柱抬头一起看过去。 秦怀茹认识冉秋叶，以前给棒梗开家长会见过。 但棒梗现在已经进了少管所。 她来干什么？ “冉老师，你好。” “我是棒梗的妈妈，你有什么事吗？” 冉秋叶一脸歉意。 “是这样的，我们班有个小孩。” “今天跟你家的小当家打了一架。” “刚才我在附近学生家里家访。” “就想着顺便过来看一下小当家。” 她弯腰，摸了摸小当家的头。 “小当家，你还好吗？” 小当家点了点头，没说话。 秦怀茹赶紧问冉秋叶。 “冉老师，为什么啊。你们班都是大孩子了。” “怎么还欺负小当家呢。” 冉秋叶有点为难，看了看一旁的傻柱。 “这，原因有点……” 傻柱大咧咧的：“哦，嗨，那什么，我先回去了。” 他转身离开，几步就蹿回自己屋里了。 冉秋叶这才对秦怀茹说。 “今天下课的时候。” “我们班有个调皮孩子，指着小当家说她是小偷的妹妹。” “小当家就跟他……” 冉秋叶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秦怀茹听懂了。 脸色苍白。 严格来说，人家说得对也没错。 这年月小偷就是没人看得起。 连累家人也是正常现象。 看她这个样子。 冉秋叶赶紧开口：“我已经批评过那个孩子了。” “也跟班上其他人都解释过了。” “棒梗的事和小当家无关。” “我们不能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 秦怀茹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能苦笑：“谢谢冉老师，让你费心了。” 这边正说着。 傻柱忽然哐当一下打开了门。 迈着大步来到了秦怀茹家门前。 形象和刚才已经大变样。 头发打上了头油。 油腻的旧袄子也换成了蓝色的棉衣。 脚下的皮鞋被鞋油擦的铮亮。 傻柱脸上带着股笑。 将手上的饭盒递给秦怀茹。 “今儿我做的茄子焖五花。” “特意给你带的。” “赶紧热一热吃。” 他故作无意的转向冉秋叶。 “冉老师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尝尝我的手艺。” 冉秋叶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打了个措手不及。 勉强笑笑：“这就不用了。” 傻柱热情的继续邀请。 “您别嫌弃，这可不是剩菜。” “是我提前盛出来的，干净着呢。” 冉秋叶不知所措的摇头。 “我不是嫌弃，我没……” 傻柱趁机自我介绍。 “我是轧钢厂后厨的厨师，我姓何，跟秦姐是邻居。” “你不知道，棒梗可是个好孩子。” 冉秋叶傻眼，心说这都进少管所了怎么还是好孩子呢？ 傻柱继续：“你不了解秦姐家的情况。” “他们家老爷们儿贾东旭，是我好哥们。” “可惜走得早。” “留下这一大家子，就靠秦姐一个人上班养活。” “当然我也会接济一下。” “但难免有时候吃不饱饭。” “棒梗这小子聪明，他机灵啊。” “饿了怎么办，就在院子里找点能吃的呗。” “这大家都是邻居，互帮互助很正常对不对。” 冉秋叶听到这里已经快忍不住吐槽了。 心说这不就是到处偷吗？怎么你说起来还挺自豪啊？ 但傻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但这个许大茂，还有冉小山这两 。” “不是人。” “连个小孩子他们都不放过。” “棒梗不过是饿极了抓了许大茂一只鸡。” “这俩就不依不饶的。” “特别是冉小山，仗着自己保卫科的身份。” “把棒梗给弄少管所去了。” “你说，这冉小山是不是够可恶的。” 冉秋叶无语了。 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你嘴里这偷东西的成了好孩子。 失主和主持正义的保卫科反而成了坏人呢。 冉秋叶心说这人的三观问题太大了。 懒得跟他纠缠。 于是勉强露出假笑。 “何师傅，嗯……我还有点事，我……” “我得先走了。” 她急匆匆的跟秦怀茹打个招呼。 “那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事。” “你别怪小当……” “小当，我先走了。” “还有这位何师傅，我先告辞了。” 说完冉秋叶推上自己的车就赶紧往穿堂走。 傻柱却厚着脸皮，跟在她身边。 “那我送送你。” 然秋叶无奈极了，心说这人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啊。 她也不好拒绝，送就送。 自己一会儿出了这四合院，他总送不了。 傻柱一边走还一边跟冉秋叶套磁。 “冉老师，你们当老师的肯定特别清闲。” “是不是上完课就没事做了。” “我们前院的阎埠贵也是老师，他……” 话没说完呢。 阎埠贵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傻柱，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原来阎埠贵正在自己家门口站着呢。 听见傻柱的话，立马就开口。 “冉老师，这个傻柱最爱胡说八道，你甭搭理他。” 第五十章：冉秋叶？秦京茹？ 傻柱见阎埠贵在冉秋叶面前贬低自己。 一瞪眼：“嘿，你这个阎老抠……” 冉秋叶赶紧加快了步伐。 “阎老师，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阎埠贵点头：“好勒，你路-上慢点。” 冉秋叶心说慢点？我-恨不得再快点。 摆脱身边这个喋喋不休的奇葩男。 她推着车出了四合院。 转身看着跟出来的傻柱。 “何师傅，你别送了，我这就走了。” 傻柱一脸不舍：“冉老师，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家访。” “我给你做两个拿手菜招待你。” 冉秋叶苦笑了一下。 “何师傅你可能误会了。” “我不是小当的班主任，不负责对她的家访。” “只是因为今天小当和我们班的学生打架了，我才…” 正在解释呢。 身后传来一个男声：“冉老师？” 冉秋叶回头一看：“哎，你不是那个保卫科的？” 来人正是刚下班的冉小山。 他对冉秋叶印象挺深刻的。 倒不是长得有多好看。 在冉小山看来冉秋叶外貌很普通，并不出色。 冉小山对她的记忆深刻是因为她特别有责任心。 当时自己和吴爱国去抓棒梗。 她作为班主任全程护着棒梗。 一直到派出所也没离开。 直到审讯结束，棒梗认罪以后。 才失魂落魄，十分难过的走了。 她这样对学生上心的老师。 冉小山还是挺尊重的。 所以冉小山看傻柱在纠缠冉秋叶。 立刻上前。 “对，是我。” 他自我介绍。 “我叫冉小山，是轧钢厂保卫科的。” “抱歉之前抓了你的学生。” “不过那是我的工作和职责。” 冉秋叶对这个抓了自己学生的人当然记忆也很深刻。 但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跟自己一个姓呢。 “你也姓冉？” 冉小山一愣。 你的关注点这么奇特的吗？ 冉秋叶也反应过来，红了脸。 “那什么，主要是这姓挺少见的。” “我还是头一次碰见跟自己一个姓的呢。” 冉小山乐：“说明咱们挺有缘的。” “你这是来四合院有事？” 他看了看傻柱，又问。 “这人没 扰你？” 傻柱在一旁，黑着脸，瞪着眼。 咬着牙对冉小山怒目而视。 心说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我 扰冉老师。 呸。 可又不好在冉秋叶面前发作。 只能故作平静。 “你别乱说啊……” 冉秋叶也没想到冉小山这么直接。 恨不得立刻点头说他就是在 扰我呢。 不过她脸皮比较薄。 只是讪笑着：“没，何师傅挺热情的……” 傻柱对冉小山扬了扬头。 “听见没，我这叫热情。” 冉小山一撇嘴。 “人家一个女生，头一次跟你见面。” “你就死缠烂打的，这不就是 扰吗。” “只不过人家脸皮薄不好直说。” “拐弯抹角说你太热情了。” “那意思就是叫你赶紧滚远点呢。” “这点话都听不明白，怪不得你叫傻柱呢。” “噗嗤。” “嘿嘿。” 两个笑声同时响起。 一个是冉秋叶。 还有一个是在后边门槛边看热闹的阎埠贵。 傻柱看到冉秋叶的反应。 再蠢也知道冉小山说的没错。 脸一下子就红了。 恼羞成怒之下。 第34章 挑拨离间 也忘记易中海说的不能跟冉小山起冲突了。 可能也是因为修养好了身体，而且有一段时间没挨打了。 感觉自己又行了。 想在冉秋叶面前表现一下。 一伸手就去推冉小山。 冉小山眼疾手快。 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 转身也就是一个背摔。 傻柱砰的一下，后背结结实实的砸在马路上。 能牙咧嘴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冉秋叶吓了一跳。 对傻柱更厌恶了。 她看得清清楚楚。 傻柱这是恼羞成怒就想动手了。 冉小山将傻柱摔在地上后。 跟冉秋叶说：“冉老师，我简单给你介绍一下这人。” “叫何雨柱，大家都叫他傻柱。” “他眼馋棒梗他娘，秦怀茹的身子。” “跟人家纠缠了好几年了。” “又是送吃的又是给钱的。” “之前为了给棒梗顶罪，连自己亲妹妹的婚事都搅黄了。” “总之是个极不靠谱的家伙。” “他向你献殷勤八成是看上你了。” “我劝你一定要慎重考虑。” “他还有不少荒唐事，你可以跟阎老师打听一下。” 冉秋叶张大嘴嘴巴，看看地上的傻柱。 又看看旁边大门口的阎埠贵。 地上的傻柱听了冉小山的话。 一张脸涨得通红。 猛地爬起来，提拳就打。 “劳资跟你拼了。” 冉小山都懒得理他。 一脚就给踹开了。 “傻柱!” 倒在地上的傻柱被忽然冲出来的秦怀茹给搀了起来。 “你没事儿傻柱？” 秦怀茹给傻柱拍打着身上的污渍。 抱着傻柱的胳膊扶着他。 转头看向冉小山， 一脸红晕。 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得。 “你怎么能打人呢。” 冉小山撇撇嘴。 对着他俩一伸手。 “冉老师，你看这两人。” “一个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别人。” “是不是很配。” 冉秋叶今天算是彻底见识到了四合院的神奇了。 摇摇头。 “谢谢你帮我解围。” 冉小山耸耸肩。 “没关系，你早点回家，天色已经很晚了。” “四合院这个地方，如果没有事情就不要来了。” 冉秋叶有些惊讶地看着冉小山。 其实她刚才还在想。 这个冉小山主动站出来帮助自己摆脱困境。 赶走了对自己有好感的何师傅。 他是不是也对自己有意思 但是没想到，他却直接让自己不要再来四合院。 这是欲擒故纵吗？ 冉秋叶有些困惑。 不过不管他怎么想。 至少他比那个厨师有礼貌，有修养多了。 而且他说的对。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 她需要早点回家，否则路上不安全。 所以冉秋叶向冉小山点了点头。 “谢谢，我先走了。” 然后又向四合院大门口的阎埠贵挥了挥手。 “阎老师，再见。” 说完，她推着车走了几步，翻身上车。 她加大力气，骑车飞快地离开了。 傻柱在后面看着冉秋叶的背影。 遗憾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秦怀茹却感到有些嫉妒。 她都忘记了自己昨晚才被冉小山打过。 她黑着脸，啪地一声甩开了傻柱的胳膊。 “要不你赶紧追上去？”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在秦怀茹面前对冉秋叶的这种态度。 让她不高兴了。 又一想，经过刚才冉小山的搅和。 自己和冉秋叶八成是没希望了。 于是他咧嘴傻笑了一下。 “嗨，追什么追，我又没看上她\" 秦怀茹心想，你刚才就差跟着人家直接去倒插门了。 现在却跟我说没看上？ 我又没瞎。 她确实很生气。 这是傻柱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其他人的极大兴趣。 她黑着脸，根本不跟傻柱说话。 反而是一旁的阎埠贵。 撇着嘴：“你还说你没有看上人家。” “人家也得看得上你啊。” “冉老师可是书香门第。” “全家都是知识分子。” “你一个不着四六的厨师，还想高攀人家？” “切！” 阎埠贵不屑地瞥了傻柱一眼。 转身往回走去。 傻柱的脸色涨得通红。 “厨师怎么了？没有厨师你吃得上饭吗？” “你一个阎老抠还教训我了。” 他抱怨了几句。 一回头。 冉小山似笑非笑地从他身边走过。 虽然什么话也没说。 但傻柱就是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嘲讽和蔑视。 傻柱内心那叫一个气啊。 但是动手也打不过人家。 只能憋着。 一旁的秦怀茹听了阎埠贵的话。 反而心情好了点。 心想傻柱还挺有眼光。 一眼就看上了冉秋叶。 还好冉小山和阎埠贵给傻柱搅和了。 否则还得自己亲自动手。 她看着傻柱站在那里，一脸憋屈的样子。 他看起来像是无处发泄的样子。 ·………… ……… 他开始在心里琢磨。 这正是他表现自己的时候。 于是他转身走到傻柱面前。 “傻柱，你别跟阎大爷生气。” “他只是个教书匠，懂得什么？” “那冉老师家再多知识分子，还能不吃饭吗？” “前几年饿死的知识分子还少吗？” “怎么没听说有厨子饿死的呢？对不对。” “阎大爷只是嫉妒你。” “你别理他。” 傻柱听了秦怀茹的安慰。 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他立刻露出了笑脸。 “哎，还得是我秦姐明白事。” “这道理他阎老抠就想不明白。” 秦怀茹得意地一仰头。 “那可不。” 傻柱乐呵呵地看着秦怀茹。 “我发现啊，这寡妇可能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 秦怀茹白了他一眼。 “德行。” 傻柱嘿嘿哒乐了两声。 看着秦怀茹。 “秦姐，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还在办着吗？” 秦怀茹一愣。 “什么事啊？” 傻柱提高了嗓门。 “嘿，你忘了？就是你那个堂妹啊。” “秦京茹。” 秦怀茹恍然大悟。 “嗨，当然没忘了。” “这不是最近太忙了吗？” “再说了，你身体没事了吗？” “脚丫子好了吗？” 傻柱砰砰砰地拍着自己的胸脯。 “就哥们这体格，早好了。” 他也是被冉秋叶勾起了找对象的念头。 催促秦怀茹。 “正好趁着快过年了，抓紧时间跟你堂妹见一面。” “我这翻了年又大一岁了。” “着急啊。” 秦怀茹心底有点不舒服。 你着急？着急也没用。 这辈子你就给我拉磨的命。 脸上还是笑盈盈的。 “得，知道你着急，正好明天是星期天。” “我回公社一趟，把京茹给叫上来，行了。” 傻柱瞪大了眼睛。 “真的？” 秦怀茹点头：“嫌快了？” 傻柱乐得快蹦起来了：“不快不快。” “那可就说定了，明儿我好好拾掇拾掇。” 秦怀茹对着傻柱伸出手。 傻柱看着她的手：“干吗？” 秦怀茹面不改色。 “我回娘家不得坐车？不得给家里带点东西回去？” “空着手回去像什么话？” “我堂妹能能相信城里的日子过得好吗？” 傻柱有点不甘心。 一边伸手掏钱一边抱怨。 “早上不才给你拿了两块钱吗？” “这么快就用光了？” 秦怀茹笑而不语。 一把将傻柱拿出来的五块钱攥到了自己手里。 “五块钱就够了。” 傻柱瞪着眼：“废话，五块钱都够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了。” “有些人结婚都不一定花得了五块钱。” “我这还没影的事呢你就先拿我五块钱。” 他有点不放心：“拿了这么多钱，你可一定得上点心啊。” 秦怀茹乐呵呵的把钱揣进兜里。 “你就放心。” 转身快步走进了中院。 傻柱站在大门外遗憾的看了看冉秋叶离开的巷子。 心里涌上对冉小山和阎埠贵的恨意。 冉小山他不敢惹。 将眼光放到了阎埠贵家门前。 心说后院那个我惹不起。 你阎老抠我还惹不起吗？ 他左右看看。 从阎埠贵家门前的花盆里捡起一颗小石头来。 这是阎埠贵钓鱼的时候从河边拿回来装饰自己花盆的。 傻柱捏着石头走到穿堂面前。 瞄准阎埠贵家的窗户玻璃。 一扬手就扔了过去。 咔嚓一声。 阎埠贵家的窗户玻璃被砸了个稀碎。 傻柱拔腿就跑。 阎埠贵跑出屋子一看，哪还能看见人。 但他立刻就猜出来了。 肯定是傻柱报复自己刚才贬低他那几句话呢。 不由得啪的就抽自己一巴掌。 心说活该，冉小山收拾傻柱自然跟玩儿一样。 自己又没那个本事，刚才干嘛要嘴贱。 叁大妈这时候也出来了。 看着阎埠贵的动作：“老头子，你打自己干嘛？” “这玻璃？” 阎埠贵摆摆手。 “没事，玻璃的事你别管。”七 阎埠贵眼珠滴溜溜的转。 心说自己现在去找傻柱，他肯定不能承认。 跟他废话没什么用。 这个暗亏自己只能先忍了。 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他去了后院，找刘海中要了几张旧报纸。 傻柱乐呵呵的看阎埠贵拿着报纸往回走。 还开口调侃他呢。 “叁大爷，这是发觉自己知识还不够扎实。” “要看报纸学习提高？” 阎埠贵没理他。 回前院把窗户给糊好。 转身就去睡觉去了。 傻柱见阎埠贵拿自己没办法。 乐呵呵的也直接往炕上一躺。 吹着口哨，畅想起明天和秦京茹见面的情景来。 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35章 青春的气息 第二天一大早。 秦怀茹早早的就起床。 给两个女儿做好饭，吩咐她们在家好好玩。 自己拎着包袱出了门。 傻柱一大早就眼巴巴的看着贾家呢。 见秦怀茹出来。 跟个哈巴狗一样凑过来。 “秦姐，这就走？” 秦怀茹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废话，你不是急吗。” “我当然得早点。” 傻柱咧着嘴。 “那我这儿要怎么准备准备？” 秦怀茹看着他：“你当然把自己盘饬一下。” “再买点肉，买点菜备着。” “等我和京茹回来，你就展示你的厨艺。” “请她先吃一顿好的。” “然后再谈其他事情。” 傻柱连连点头：“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菜市场。” 他这个月刚领了工资。 虽然被秦怀茹 了七块钱。 但还有将近五块钱。 这时候五块钱足够两个人节俭地吃一个月。 招待秦京茹还是没问题的。 傻柱和秦怀茹一起走出了四合院。 两人分道扬镳。 秦怀茹去赶公交车。 傻柱去菜市场。 到了中午时分。 傻柱望眼欲穿。 终于看到秦怀茹带着一个漂亮的姑娘走进了中院。 那个姑娘有一张瓜子脸，大眼睛。 梳着两个马尾。 和秦怀茹有几分相似。 但脸上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傻柱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秦怀茹走到他面前，喊了他好几声。 “傻柱，你在干什么？” 他这才回过神来。 话都说不利索了。 “啊？什么？” 秦京茹看到傻柱那呆呆的样子。 低下头，抿着嘴笑了。 这一笑又让傻柱呆了一下。 秦怀茹那个气啊。 这才刚见面，你就把我当空气了是。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给秦京茹介绍。 “这就是我提到的邻居傻柱。” “他做饭非常好吃。” “今天中午就让他下厨。” 傻柱对着秦京茹连连点头。 “对，对。” 他伸手指向自己的家：“我都准备好了，你来我家……” 秦怀茹拍了他一下胳膊，瞪着他。 “你傻了。”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家去你家的。” “把东西拿到我家来做。” 傻柱这时候脑子里全是秦京茹。 已经没有空想其他事情了。 秦怀茹怎么说他就只会点头。 “好，好。” 秦京茹看着傻柱这样子。 又觉得好笑又担心。 她也不是傻子。 秦怀茹回公社后找到她。 张嘴就让她一起去城里，陪她住几天。 她就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 果然，来的路上，秦怀茹就开始跟她讲起自己的邻居。 轧钢厂的厨子傻柱来了。 秦京茹明白了。 秦怀茹让自己陪她是假。 跟这个傻柱相亲是真。 秦怀茹嘴里的傻柱，本事不小。 轧钢厂后厨全靠他。 连食堂主任都拿他没办法。 将来前途无量。 但一见面。 秦京茹有点失望。 这个厨子虽然打扮得还不错。 头油挺支愣，衣着也还板正。 一双皮鞋擦得铮亮。 但脸上看着年纪可不小了。 行为也有点呆呆的。 她毕竟是个十八岁青春靓丽的姑娘。 对心目中另一半的形象还是多少有点幻想的。 但肯定不是傻柱这么个样子。 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真的有才华，长相稍微差一点也没关系。 如果烹饪技术真的像秦怀茹所说的那样好。 也不是不能尝试去了解更多。 毕竟傻柱也是个城里人。 嫁给他，她自己也能进城。 摆脱公社里贫瘠、沉重且看不到希望的生活。 这一直是秦京茹长久以来的愿望。 为了这个愿望。 即使傻柱看起来并不符合她的审美观。 她还是愿意尝试。 傻柱的手艺没有让秦京茹失望。 中午这顿饭简直是她十八年来人生中。 最美味的一次午餐。 吃过饭的秦京茹看傻柱的眼神都变了。 心想，难怪秦怀茹对傻柱赞不绝口。 凭借他的烹饪技术，确实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秦京茹饭后主动去了傻柱家， 帮他整理了一下家里。 傻柱看着秦京茹的表现。 高兴得快要疯了。 人家姑娘都主动帮自己做家务了。 这意思还用得着说吗？ 他决定乘胜追击。 下午又带着秦京茹出门逛街去了。 这次逛街和之前刘玉华那次可不一样。 傻柱带着秦京茹去了东四人民市场。 这里虽然比不上百货大楼。 但胜在热闹，小商品种类极为丰富。 还有玩杂耍的表演。 秦京茹在公社哪里见过这样热闹的场面。 傻柱还买了一盒牡丹香脂。 也就是大家常说的雪花膏。 送给秦京茹。 把秦京茹高兴坏了。 两人逛到天都快黑了才回四合院。 让急得快要冒烟的秦怀茹松了一口气。 没好气的把秦京茹拉进自家。 砰的一声关上门。 让跟在后边的傻柱吃了个闭门羹。 “哎？秦姐，这是什么意思？” 秦怀茹在里边回答。 “你把我妹妹带出去玩到现在才回来，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 “你俩才见面多久，也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被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呢。” 傻柱大咧咧的：“这有什么，我跟京茹一见……” “—见那什么来着。” 里边的秦京茹也对秦怀茹撅着嘴。 “就是，堂姐。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秦怀茹瞪着她。 “反正你俩也逛了一下午了。” “现在天也快黑了，都各自休息。”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傻柱哼哼了两声，无奈的挠着头。 “得，我听你的。” 转身回屋去了。 贾家里，秦京茹挺不满。 “姐，你这是干什么啊？” 秦怀茹拉着秦京茹坐下。 心想干什么，再不赶紧把你俩拆散了。 你们真结婚了我怎么办。 但脸上却一副凝重的样子。 “京茹，你可是我妹妹。” “看你跟傻柱这样。” “有些话我得跟你先说清楚了。” “这傻柱虽然是我介绍给你的。” “但我不能跟那些媒婆一样，光说好的不说坏的。” “要不然万一以后你过得不好，那我岂不是害了你。” 秦京茹听她说得这么严重，也安静下来。 “姐，这话什么意思？” 秦怀茹正色道：“你听我说。” “之前我光跟你说傻柱的厉害地方了。” “但他也不是什么缺点都没有。” “首先，他厨艺的确好，但是这个性子……” “就太一根筋了。” “也不会说话，跟别人处不好关系。” “得罪的人可多了。” 秦京茹眼神闪烁了一下。 “有本事的人脾气怪点，也不算什么。” “况且我以后和他关起门来过日子。” “也不需要跟别人处太好的关系啊。” 秦怀茹一愣，心想好家伙，你都想到和傻柱关起门过日子了？还不和别人处关系。那就是说我也一样了。这必然不能让你们成啊。 她又开口：“这也就算了。” “傻柱在后厨现在的处境可不太行。” “工资也低，只有十几块钱。” “啊？” 秦京茹纳闷：“你不是说他在轧钢厂后厨独当一面。” “拿快四十的工资。” “所有人都听他的话。” “食堂主任都拿他没办法吗？” 秦怀茹笑道：“那是以前。” “就因为傻柱不会说话，得罪了后院保卫科的冉小山。” “人家处处针对他，还得他被连降好几级。” “现在在后厨地位最低，工资最少，但活干的最多。” 秦京茹有点失望。 “这你怎么不早说啊。” “这不是骗我吗。” 秦怀茹一脸诚挚：“我也还没来得及啊。” “一开始我说那些，也没有骗你。” “傻柱之前的确很厉害啊。” “再说了，我要是一开始就全告诉你。” “你上哪儿吃中午那顿好吃的去。” “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本来我打算下午找到时间跟你说这些的。” “哪知道你跟他逛一下午都不着家。” “刚才我要是不把你俩分开。” “你这小妮子都跟着傻柱进了他家了。” 秦京茹一脸失望：“本来以为找到个好归宿。” “没想到……” 秦怀茹也假意赞同，将话题扯到冉小山身上。 “其实这事说起来，要怪后院的冉小山。” 这是她早就想好的。 秦京茹不是一心想嫁给城里人吗。 冉小山可比傻柱强多了。 自己只要将冉小山的条件往秦京茹面前一放。 秦京茹只要没傻，自然知道该怎么选。 而自己呢，不但能让拆散了秦京茹和傻柱。 让傻柱继续留在身边当血包。 如果秦京茹真的和冉小山在一起了，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从冉小山那里得到好处？毕竟自己和秦京茹是堂姐妹，他冉小山成了自己的堂妹夫，还好意思拒绝自己开口求助吗？甚至自己和冉小山的两次亲密接触，都能成为绝佳的助攻，让冉小山面对自己的时候硬气不起来。秦怀茹想到这里，心底暗暗为自己鼓掌，如果自己的连环算计成功，就能吃定冉小山一辈子。 秦京茹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问道：“这个冉小山是谁啊？” 秦怀茹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说：“这个冉小山是后院的住户，也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五级干事，一个月工资五十块呢。他父母早亡，孤身一人，又没结婚，五十块的工资一个人怎么都花不完。 第36章 稀涝涝的 另外保卫科权利又大，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五级保卫干事了，前途也十分广大，可以说比傻柱厉害多了。可傻柱这人，脾气太差，还是得罪了他，被他处处针对，才落得现在这么个下场。” 秦京茹听了堂姐的介绍，眼睛亮得都快发光了，拉着秦怀茹直抱怨：“有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不介绍他给我，介绍什么傻柱啊？” 秦怀茹脸上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这冉小山可是我的仇人，我怎么能把仇人介绍给你呢？” 秦京茹连忙问怎么回事，秦怀茹缓缓开口：“还不是我那个婆婆，她趁冉小山上班，家里没人，跑去偷人家东西，直接被告到派出所，判了三年。虽然这事的确是我婆婆不对，但我也不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何况后来，棒梗从轧钢厂后厨倒了点酱油，这个冉小山就把棒梗给送少管所去了，你说他是不是我的仇人？” 秦京茹听了她的话，表面上连连点头，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听起来都是你婆婆和棒梗自作孽，活该啊。更何况冉小山是你的仇人，可不是我的仇人。我又不是你贾家的人。这冉小山这么优质的一个对象，比傻柱可好到天上去了，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想到这里，秦京茹坚定了眼神，决定了，自己要想办法跟这个冉小山接触一下。 秦怀茹一直在注意秦京茹呢，看着她的神色，秦怀茹就知道，傻柱没戏了。 第五十二章：哥们儿有点香 冉小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他最近日子过得挺不错。 保卫科的大家都在称赞他养的那头猪。 对他的态度都很友好。 四合院里的动物们也都安静了下来，没有再闹腾。 他甚至有些不习惯。 早上起床正在煮小米粥。 突然眼前一暗。 他抬起头。 看到一个穿着碎花袄，梳着双马尾的年轻姑娘。 正站在他面前，好奇地打量着他。 冉小山觉得这个姑娘看起来很眼熟。 但是四合院里应该没有这个人。 “你好，你是谁？” 那个姑娘脸有点红，但还是开口了。 “你好，我叫秦京茹，是中院秦怀茹的堂妹。” 她加快了说话的速度。 “我知道你和我堂姐有矛盾。” “但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问题在于她的婆婆和棒梗……” 冉小山这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她眼熟了。 一方面，她在后世的短视频里出现过。 另一方面，她和秦怀茹确实有几分相似。 他对秦京茹点了点头。 “谢谢你，你比秦怀茹要通情达理多了。” “你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秦京茹愣住了：“啊？” “这不太好？”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三年的粮食短缺时期。 但每个人还是按照定量吃饭。 粮食都是有数的。 做饭的时候都是按照粮食的数量来下锅。 没有多余的。 有些讲究的人家，走亲戚的时候都要自带粮食。 或者拿粮票当礼物。 没有白吃的。 邻里之间也特别忌讳在吃饭的时候串门。 人家正在吃饭，你上门了。 要不要跟你客气一下。 请你一起吃点。 客气，说不定锅里其实啥都没有了。 万一有那个不懂事的说好啊，一起吃。 怎么办？场面多尴尬。 不客气两句，又显得不好客。 这也是为什么棒梗这小子在四合院特别招人厌的原因。 经常在人家吃饭的档口，往人家门槛上一骑。 盯着人家吃饭。 人家还不好撵他。 一方面，他是个小孩子。 另一方面，你撵他，他说不定就躺地上撒泼。 把贾张氏和易中海给招来。 现在他进了少管所。 四合院的大家在吃饭的时候都会念叨一句冉小山干得好。 秦京茹在乡下长大。 自然更清楚这种规矩。 如果冉小山正在吃饭，她都会不好意思过来。 但她也不想失去和冉小山接触的机会。 所以趁着人家还在做饭，她就过来了。 她不知道冉小山的灵魂来自后世。 本身也不缺乏物资。 所以完全没有这些概念。 一个漂亮的姑娘一大早就和自己聊天。 请她吃一顿小米粥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在锅里搅了搅。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煮的挺多的。” “一个人也吃不了，正好你帮我个忙。” 他把炒勺递给秦京茹。 “帮我看着火，我出去一下。” 秦京茹茫然地拿着勺子，看着冉小山离开。 只能转身蹲在炉子面前，搅动小米粥预防粘锅。 这一搅，让秦京茹眼界大开。 小米粥在北方也算是常见的早餐。 不过这年月的小米粥里其实更多是掺了玉米渣。 跟红薯什么的一起煮得稀泱泱的。 吃多了直冒酸水，还烧心。 冉小山这可不一样。 他把从集装箱里找出来的高档小米。 跟糯米，细玉米糁混在一起。 又加了红枣，枸杞之类的小火慢熬。 还滴了点蜂蜜。 这会儿已经熬的差不多了。 颜色金黄鲜亮，点缀着红枣和枸杞。 看起来就很美味。 炒勺搅动之间，粘稠的小米粥香味扑鼻。 秦京茹看得就忍不住直咽口水。 过了一会儿。 冉小山拎着几个大肉包子回来。 他本来是准备拿卤蛋和榨菜下饭点。 不过秦京茹来了。 他就借故出去买了包子。 回来后将包子装盘。 招呼秦京茹坐下。 一人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 冉小山将包子往秦京茹面前一推。 “别客气，随便吃。” 说完自己先抓起一个包子，就着小米粥大口吃了起来。 秦京茹还没见过他这号做派的。 只觉得他举手投足间真是洒脱不羁。 比昨天傻柱那一会儿手足无措。 一会儿又急不可待的样子可帅气多了。 她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小米粥。 真甜，真香，真好吃。 冉小山当然知道秦京茹接近自己是什么意图。 他记得这姑娘一心想要嫁进城里。 做个城里人。 不过这很正常。 现在的农村日子不好过。 她一个十八岁年华正好的姑娘。 有这样的憧憬，并且愿意为之努力。 一点问题也没有。 而且她的欲望也很简单。 就是成为城里人，摆脱农村生活。 虽然被秦怀茹算计，被许大茂 。 但真和许大茂结婚后。 对许大茂也言听计从，不离不弃。 算得上是个顾家的好女孩了。 至少和冉小山后世经历的那些。 要钱要车要房要情绪价值。 稍有不满就要分手的女友们比起来。 秦京茹算得上是有着天使般心肠的好姑娘了。 而且秦京茹外形气质都还不错。 虽然算不上绝色，可胜在年轻啊。 朝气蓬勃。 秦怀茹是好看。 天赋好，自带一股勾人的成熟风韵。 可也掩盖不了身上常年被生活压迫。 留下的那股衰败感。 虽然这种感觉在白玩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味。 但和秦京茹身上那种青春活力就比不上了。 所以冉小山也不介意跟秦京茹多相处一下。 他心里想着是吃完了早餐。 放下碗，看着还在小口小口抿粥的秦京茹。 “我得上班去了，你慢慢吃。” “一会儿吃完了帮我把门掩上就行。” 说完也不管秦京茹，自顾自擦了擦嘴。 走了出去。 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 冉小山忽然一愣。 想起了何雨水。 这表还是何雨水送自己的手表票买的呢。 脑海里想起前几己跟何雨水相处的时光。 冉小山挠了挠脑袋。 这可是哥们儿。 不过这哥们儿好像也挺香的。 但她哥哥傻柱跟自己也算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冉小山有点纠结。 干脆晃晃脑袋，将两人都甩出去。 径直去轧钢厂上班去。 秦京茹等冉小山离开。 终于放下了伪装的矜持。 抓起肉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再灌一大口小米粥将包子送下肚。 一顿狼吞虎咽结束了早餐。 心说城里的生活就是好啊。 昨天中午傻柱那顿饭。 今天早上这顿大肉包子配小米粥。 自己在乡下什么时候能吃上这些东西。 她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嫁到城里来的念头。 也更加坚定了要把冉小山拿下的念头。 想到这里。 秦京茹立刻忙碌了起来。 先将碗筷洗了。 又把冉小山的家给收拾利落。 这才出来将门给掩上。 往中院走了过去。 她刚走了两步，后边咯吱一响。 许大茂打开门走出来了。 看到前面的秦京茹的背影。 加快几步走到秦京茹旁边。 拿眼睛往秦京茹身上上下一扫。 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 “你是?” 秦京茹有点戒备的看着这个忽然跑到自己身边的大长脸。 还没说话呢。 秦怀茹从月亮门那边冒了出来。 “京茹， 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 “我都找了你半天了。” 许大茂看着秦怀茹：“秦姐，这是你朋友?” 秦怀茹看着许大茂，心里一动。 许大茂这人什么德行她可太了解了。 让他搂一下，言语撩拨一下都能骗他五个大馒头。 看见自己堂妹，他能忍得住? 早上秦京茹起来后。 跟秦怀茹说自己出去上厕所。 结果过了好半天都没回贾家。 秦怀茹心说这难不成掉厕所里了? 跑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 回四合院打听，有人说看见她进了后院。 第37章 劲爆的消息 所以也跟着找到后院来了。 她估计秦京茹八成是背着自己去找冉小山去了。 不过这就是秦怀茹想要的。 心里还挺高兴。 这下虽然没见着冉小山，不过看见了许大茂。 秦怀茹立刻又开始冒坏水了。 万一冉小山自视甚高，压根看不上秦京茹。 不入套呢。 不如给破坏傻柱和秦京茹这事上个保险。 她心想，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 她知道秦京茹是来和傻柱相亲的。 他怎么可能不使坏？ 所以，当许大茂询问时，她微微一笑。 “许大茂，收起你的口水。” “这是我的堂妹秦京茹，她昨天已经和傻柱相过亲了。” “再说，你已经有媳妇了，就别想那些好事了。”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 “谁？傻柱？” “秦姐，你这不是在坑人吗？” 他看着秦京茹：“妹子，你不能犯糊涂啊。” “傻柱是个什么东西？” “又老又丑又没本事。” “你姐没告诉你傻柱的情况吗？” “你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秦京茹低下头，心想，昨天我是犯糊涂了。 但现在我已经清醒了。 秦怀茹看到许大茂的反应，非常满意。 但她不能表现得太过。 于是她瞪着许大茂，假装很生气。 “许大茂，你不要因为和傻柱有矛盾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她拉着秦京茹离开：“别听他的，他是傻柱的死对头。” “他嘴里没一句好话。” 秦京茹一边跟着她走，一边问。 “傻柱怎么这么多人讨厌啊？” “昨天你说冉小山和他处处作对。” “今天又冒出个许大茂，又是他的死对头。” 秦怀茹一听秦京茹的话，知道已经成功地动摇了傻柱在秦京茹心中的印象。 她非常高兴。 但她还是叹息道：“所以我昨天说了，不能只看他风光的时候。” “他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容易招惹人，四处树敌。” “如果你真的跟他在一起，就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秦京茹撇撇嘴。 心想，我现在已经看不上傻柱了。 秦怀茹把秦京茹带回自己家。 明知故问：“你怎么跑到后院去了？” 秦京茹撒谎：“我不熟悉四合院，以为那边是中院呢。” “就进去了。” “正要往回走，就遇到了许大茂和你。” 秦怀茹心想，我信你个鬼。 但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那你今天再熟悉一下四合院，白天自己出去逛逛。” “别走远。” “等我晚上下班了，再叫上傻柱，你们继续聊聊。” 秦京茹点头同意。 秦怀茹就去上班了。 秦京茹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 也没有认识的人，秦怀茹家里也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 所以秦京茹很快就待不住了。 她关上门，独自走了出去。 准备出去逛逛。 她刚一出四合院，一个一直在等待机会的人就跟在她后面出来了。 正是许大茂。 他早上一看到秦京茹，就被对方吸引住了。 再一听秦怀茹说秦京茹是来和傻柱相亲的，就更不忿了。 他心想，傻柱他有什么资格。 真没想到能遇到这么美丽的姑娘。 许大茂结婚已经快三年了。 一开始娶到资本家的女儿，他非常得意。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感到失望。 娄晓娥虽然是个大 ，但生活水平却很低，根本照顾不了许大茂的生活。 反而需要许大茂来照顾她。 而且娄晓娥一直没有给许大茂生个孩子。 许大茂的父母一直在催促，许大茂自己也感到焦虑。 两人因此吵了好几次架，夫妻关系本来就不好。 许大茂为了钱一直忍着，利用自己经常下乡的机会在外面玩。 让娄晓娥一个人在四合院里独守空房。 但最近许大茂也不想继续忍了。 因为社会上的风暴越来越猛烈，娄晓娥的身份已经变成了一种负担。 甚至可能随时 ，许大茂当然不想被牵连。 所以他已经在悄悄考虑如何摆脱娄晓娥。 这次看到秦京茹，许大茂下定了决心。 他觉得这个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她和秦怀茹是亲戚。 秦怀茹几年间生了三个孩子，她肯定也不差。 第五十三章：撬对象这事不能忍啊 许大茂盘算着，只要能骗到秦京茹，就可以把娄晓娥给甩了。 至于如何骗到秦京茹，许大茂很有信心。 她一个农村出来的小姑娘，能有多少见识。 自己随便使点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她还有个见钱眼开的堂姐。 自己给秦怀茹点好处，让她帮自己吹吹耳边风，更是十拿九稳了。 许大茂打定了主意后，连班都没去上。 反正他在宣传科不用放电影的时候，都很空闲。 叫人帮自己请了个假，就守在四合院等着。 这时看到秦京茹一个人出门，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跟在她后面出了门，等离四合院有一段距离了，他才快步走到秦京茹身边，一拍她的肩膀。 “秦京茹！” 秦京茹一回头：“怎么是你啊。” 许大茂笑呵呵的：“你以为是谁呢？” “怎么，这是闲着没事出来逛街？” “正好我也没什么事，要不咱们一起。” 秦京茹摇头：“我堂姐说你可不是什么好人。” “不让我跟你多接触。” 许大茂瞪着眼睛：“你堂姐胡说八道，就她也好意思说我不是好人？” “我跟你说，就凭她把你介绍给傻柱，她就没资格这么说。” 秦京茹挺好奇：“为什么啊？” 许大茂歪着头：“妹子，你不在四合院不了解。” “我这么跟你说，傻柱跟你姐，俩人有一腿呢。” 秦京茹没想到自己居然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张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可能，你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许大茂得意洋洋：“你别不信，这正是因为你在这里待的时间还短，不了解情况。” “我可不是瞎说，你回四合院去，随便找几个人打听打听。” “这件事谁不知道啊。”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已经相信了。 但她心想，反正自己已经放弃了傻柱，傻柱和秦怀茹怎么样都与她无关。 于是她不屑一顾地说：“就算这样，也跟我没关系。” “我不嫁给傻柱不就行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许大茂愣住了，心想这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怎么秦京茹这么轻易就相信了自己的话，而且一点伤心难过的样子都没有。 他不甘心，追上秦京茹问：“那你不嫁给傻柱，以后打算怎么办？” “还回乡下吗？” 他看着秦京茹：“你长得这么好看，呆在乡下真是太浪费了。” “就没想过找个城里人嫁了？” 秦京茹开口：“不关你的事，我……” 她本来想说我已经有对象了，但转念一想，跟许大茂有什么好说的，又闭上了嘴。 许大茂多精啊，他看着秦京茹的神态，立刻就明白了。 “合着你背着你姐已经有对象了啊？” “这我可得告诉你姐姐。” 秦京茹急了。 “你敢，我告诉冉小山，把你抓起来。” 秦京茹这一句话出口，立刻就后悔了。 许大茂也明白了，这姑娘看上了冉小山。 他一琢磨，也不得不为秦京茹的眼光点赞。 冉小山的确是现在四合院最合适的对象了。 年轻，长得帅，工作好，工资高，没拖累。 这放在哪儿都抢手啊。 也就是暂时还没有媒婆发现他这个优质资源。 不然冉家门槛都能被踩破了。 不过许大茂也不放弃。 “原来是他啊～～。” 许大茂有手段，知道直接贬低冉小山肯定不行。 容易让秦京茹觉得自己瞧不起她的眼光。 所以展开了迂回战术。 “冉小山确实比傻柱可好多了。” 果然，秦京茹听见许大茂这么说，也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许大茂继续开口。 “不过妹子，你不知道你姐跟冉小山有仇吗？” 秦京茹点了点头。 “没关系，有仇的是我姐，跟我又没关系。” 许大茂继续：“那你知道冉小山以前是个傻子吗？” 秦京茹一愣：“啊？” 许大茂乐了。 “我的好妹子哎。” “看来你对这个四合院真是一无所知啊。” 他一挥手：“这样，大马路上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会详细地告诉你四合院的情况。” “怎么样？” 秦京茹心想这样也好。 堂姐在介绍傻柱和自己的时候总是遮遮掩掩的。 介绍冉小山的时候也是。 还不如自己先跟许大茂打听清楚再做决定。 她点点头。 “那就谢谢你了，许……大茂哥。” 许大茂很高兴，只要秦京茹愿意和自己交流。 他有信心，能够说服这个傻姑娘。 傍晚，冉小山下班回到四合院。 一走进中院，就看见傻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秦怀茹迎着冉小山走过来。 “冉小山，你看到我堂妹了吗？” “一个年轻姑娘，穿着一件碎花袄。” 冉小山点点头。 “早上见过一次，怎么了？” 秦怀茹还没说话。 一旁的傻柱突然冲了过来。 怒目圆睁：“你把我对象弄到哪里去了？” 冉小山皱着眉头看着傻柱。 第38章 立刻转移了 “你在胡说什么？” 傻柱一副抓狂的样子：“肯定是你。” “肯定是你把我对象藏起来了。” 冉小山伸手，啪的一声打了傻柱一巴掌。 “哪家的裤链没拉好，把你给露出来了。” “什么叫我把你对象藏起来了？” “当我是人贩子吗？” “不会说话就闭嘴。” 傻柱挨了一巴掌，一瞪眼就要和冉小山拼命。 秦怀茹赶紧拉着他。 “冉小山，我堂妹没和你在一起吗？” 冉小山摇头：“就早上见了一面。” “后来我就上班去了。” “她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 秦怀茹转向傻柱。 “傻柱，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京茹。” “既然和冉小山无关，我怀疑是许大茂。” “早上京茹走错了路，在后院和许大茂见过面。” “说不定就是许大茂使坏……” 傻柱一听，一腔怒火立刻转移了。 一跺脚，往后院跑去。 “许大茂，给我滚出来。” 冉小山也往后院走。 前面的傻柱跑得飞快。 来到许大茂家门前，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把里面的娄晓娥吓了一跳。 “啊！傻柱？你发什么疯？” 傻柱瞪着牛眼，喘着粗气。 “许大茂呢？” 娄晓娥摇头：“他上班去了，还没回来呢。” 跟在后面的秦怀茹直拍大腿。 “不对，中午打饭的时候我可没看见许大茂。” “他肯定根本没去上班，这会儿不知道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 冉小山进了自己家。 打开侦查术，将追踪目标选定秦京茹。 显示的地方他很熟悉。 就在之前去过的王府井大街附近。 他又将追踪目标改成许大茂。 同一个位置。 两人都没动，处于静止状态。 隔壁的娄晓娥听到了秦怀茹的话，感到有些惊讶。 “秦怀茹，你妹妹和我儿子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你可别乱说。” 傻柱此刻满心都是自己对象被许大茂撬走的愤怒，对娄晓娥冷笑道：“你家许大茂把我对象哄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娄晓娥脸色一变，她能感觉到许大茂对她越来越疏远，没想到今晚居然和傻柱的对象搅在一起。 一旁的秦怀茹暗自好笑，她早上故意让秦京茹留在家里，想着许大茂可能会趁机勾搭秦京茹，结果还真让她猜对了。中午她还特意拐弯抹角地向宣传科打听了一下，得知许大茂没来上班。下午下班回来一看，秦京茹不在家，秦怀茹暗想许大茂还真有本事。 她等傻柱回来后，就告诉傻柱秦京茹不见了。傻柱早就把秦京茹当成自己没过门的媳妇了，一听人不见了，这还了得。他在四合院周围找了一圈，没找到，回来后把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叫了出来，让他们帮忙找。刘海中都没理他：“你自己的对象你自己找去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让我们去找。”阎埠贵更是连连摇头，心想傻柱你忘记你砸我家玻璃的时候了，现在想着求我办事了，你想得美。转身就走。其他邻居们也不爱搭理傻柱，都挤在一起看热闹，但要让他们找人，免谈。 秦怀茹心里知道秦京茹八成是跟许大茂走了，但她不说，就要看傻柱急得团团转的样子。直到冉小山回到四合院，秦怀茹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也有点担心，万一许大茂和秦京茹晚上不回来，在外边一起过夜，那事情可就不妙了。毕竟许大茂这人她了解，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来。所以她才对傻柱提出有可能是许大茂的推测，准备发动全院的人一起去找许大茂。 这会儿她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我妹妹不是四合院的，可这许大茂总是。他还是个有妇之夫，带着我妹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不回来，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这要是不赶紧找到他们，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海中一怔：“话是这么说，可城里这么大，怎么找啊？” 阎埠贵家的小儿子阎解旷忽然举起手来：“我知道许大茂在哪儿。之前我看见他跟一个穿花袄子的姐姐，两人一起出门了。” 傻柱一步就蹦到阎解旷面前，抓住他的领子。 “他们去哪儿了？快告诉我。” 阎解旷正要说话。 阎埠贵一把捂住了阎解旷的嘴。 笑了起来。 傻柱一瞪阎埠贵：“三大爷，这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乐呵呵的：“想听消息？给钱。” 傻柱都快疯了。 “这你也要收钱？” “再说了，消息是你儿子的，你凭什么要钱？” 阎埠贵盯着傻柱。 “就凭他是我儿子。” “再说了，我家窗户之前也不知道被哪个 给打碎了。” “正需要钱买玻璃呢。” 傻柱的脸有点红。 他知道这是阎埠贵在点自己呢。 一咬牙：“给就给，你要多少？” 阎埠贵举起两个手指。 傻柱差点吐血：“就一句话，你怎么不去抢？” 阎埠贵压根不答话。 傻柱没办法了。 在兜里翻了半天，才凑出两块钱交给阎埠贵。 阎埠贵收了钱，放开阎解旷的嘴。 阎解旷：“我看见许大茂和那个姐姐往东城走了。” “许大茂说要请她逛百货大楼，还要吃羊肉呢。” “爹，你得分我一半。” 阎解旷一整天都在上学呢。 怎么可能知道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动向。 实际上是冉小山通过追踪。 发现俩人现在正在王府井大街附近。 转头就悄悄告诉阎解旷。 倒不是为了帮傻柱。 主要自己早上还在考虑跟秦京茹有没有可能呢。 晚上下班就发现许大茂这厮撬行。 这可不能忍。 按理说秦京茹跟谁谈是她的自由。 冉小山不应该干涉。 但许大茂有妇之夫，外边彩旗飘飘。 还没生育能力。 冉小山可不能看着秦京茹被他祸害。 所以通过阎解旷给他透露出了许大茂的动向。 这边众人情绪都很激动。 也没人去细想阎解旷的话有没有问题。 傻柱气得都快冒烟了。 “好你个许大茂，一会儿逮住你。” “我非得把你丫粑粑都攥出来不可。” 娄晓娥气得涨红了脸：“许大茂这个 。” 她转头看向刘海中：“二大爷，这事你管不管？” 刘海中还没说话。 冉小山主动站了出来：“既然秦京茹是傻柱的对象。” “许大茂这是要破坏别人的婚姻。” “甚至是想乱搞男女关系啊。” “这可不是小事。” “二大爷，这不能不管。” 第五十四章：秦京茹重伤傻柱 娄晓娥感激的看了冉小山一眼。 刘海中想了想。 “许大茂的确不像话，我身为四合院的大爷，一定得管。” 他一挥手，又有点卡壳。 “咱现在……该怎么办？” 冉小山给他支招。 “咱们干脆一起，直接去王府井大街。” \"许大茂不是说要请人家吃羊肉吗？\" \"王府井大街最有名的羊肉馆子就是东来顺，咱们先去找一找。\" \"没有的话，再找其他羊肉馆子。\" \"总能找出来。\" 傻柱点点头：\"有道理，贰大爷，咱们赶紧走。\" \"别让这小子跑喽。\" 刘海中点头：\"那就走。\" 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还有一群爱看热闹的邻居们跟着一起，一股脑涌上王府井大街，带着高昂的情绪冲进了东来顺。 门前招呼客人的小伙计吓了一跳，这几位一看就不像是来吃饭的，特别是走在前面这位，一张老脸黑得吓人，鼻孔里喷着粗气，两只眼睛红通通的，跟要咬人一样，这正是怒火上头的傻柱。 小伙计胆战心惊的往傻柱面前凑了凑，傻柱一瞪眼：\"我问你，有没有一个大长脸的男的，领着个穿红色碎花袄的姑娘来吃饭？\" 小伙计点点头又摇摇头：\"是有个长脸的领着个姑娘，但那姑娘穿着红外套，不是碎花袄。\" 傻柱瞪着通红的眼，逼视小伙计：\"人呢？\" 小伙计颤巍巍的：\"二楼北角……\" 傻柱拔腿就往里冲，冉小山扶住小伙计安慰：\"没事儿，别怕，感情问题。\" 小伙计恍然大悟，擦了擦额头的汗，心说刚才那个肯定就是苦主了，之前那个大长脸长得就不怎么样，没想到苦主更丑。 傻柱两腿迈得飞快，咚咚咚的就上了二楼，果然看见了许大茂了，这小子这会儿跟秦京茹都已经并排坐到一起了。 上午他借口给秦京茹介绍四合院的情况，先把傻柱和秦怀茹之间的种种纠葛说了一遍，让秦京茹大呼离谱，没想到自己堂姐和傻柱之间居然是这种关系。 又挺疑惑：\"那为什么堂姐还要把傻柱介绍给我呢？\" 许大茂不以为意：\"八成是傻柱憋不住了呗，他三十多了，可能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秦怀茹又不可能真的嫁给他，干脆把你介绍给傻柱，你和她是亲戚，他俩还可以名正言顺的继续来往，这就是害你，拿你做幌子呢。\" 秦京茹脸都白了：\"堂姐这也太过分了，幸好你告诉我这些。\" 她又好奇的问起冉小山：\"那个冉小山，你怎说他以前是傻子呢？\" 许大茂一脸耿直的样子：\"他以前真的是个傻子啊！\" 许大茂把冉小山以前的事情说了一遍：\"这冉小山清醒过来也就一个月不到，要说本事，我还真挺佩服他的。\" 第39章 尝涮羊肉 “你的眼光真是不错。” 他夸赞了秦京茹一句。 然后话题一转。 “但你想过没有，他虽然现在好了。” “但谁又能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又变傻了。” 秦京茹愣住了。 许大茂一脸诚恳地对她说。 “妹子，婚姻是一辈子的事。” “你不能只看眼前，也要考虑到将来。” “另外，冉小山这个人心胸狭窄，脾气也不好。” “你姐姐一家被他害得不轻。” “傻柱差点被他搞丢工作。” “他还得罪了四合院的长辈，聋老太太。” “老太太气得把他家的窗户玻璃都砸了。” “壹大爷易中海也跟他有仇。” “跟着这样一个到处树敌的人，你可能会受牵连。” 秦京茹有些沮丧。 “我真是太倒霉了。” “我看上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靠谱。” 许大茂心想，差不多了。 他笑了笑，指着自己。 “我最靠谱了。” 秦京茹看着他。 疯狂摇头：“那不行，你已经有老婆了。” “我不想搞 。” 许大茂一脸痛苦地解释。 “妹子，你不知道。我的日子很苦。” “我早就想离婚了。” 他向秦京茹倾诉了自己的苦衷。 说娄晓娥脾气大，什么都不会，他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娄晓娥。 娄晓娥还仗着自己的身份瞧不起他，欺负他。 总之，在许大茂嘴里，娄晓娥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而他，是一时听信了媒婆的话，误入歧途，娶了娄晓娥的倒霉蛋。 至于当初是他主动求着他母亲跟娄家提亲，又从娄家拿了多少钱的事情，他一句也不提。 最后，他深情地向秦京茹表白。 “我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过了。” “但我没想到，今天我遇见了你。”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深深吸引。” “我决定了，要和娄晓娥一刀两断。” “和你在一起。” 他是电影放映员，电影看得多了，也学会了一些甜言蜜语。 当初能拿下娄晓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此时对着一个十八岁的农村小姑娘说出来，秦京茹哪里抵抗得住，当即就沦陷了一半。 许大茂故意展现出绅士风度，又对秦京茹说。 “我知道，我这样太过冒昧了。” “我不逼你表态。” “我就以一个好朋友的身份，带你游览一下京城怎么样？” 秦京茹当然同意了。 许大茂带着她去了王府井百货大楼，给她买了一件大红色的妮子外套，花了近七块钱。 这可比傻柱那一盒香脂贵重多了。 秦京茹在那一刻就被那件衣服深深打动了。 当傍晚时分，她逛得有些累了。 许大茂又慷慨地邀请她在东来顺品尝涮羊肉。 秦京茹看着一盘盘的肉片，立刻忘记了昨天傻柱为她做的那顿午饭。 虽然傻柱做饭的确美味，但与在餐馆里可以随意享受的美食相比，还是有所不及。 因此，当许大茂向她承诺，会尽快与娄晓娥离婚，然后娶她时，她脸颊泛红，轻轻地点了点头。 许大茂高兴得不得了，将自己的椅子挪到秦京茹身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正当他得意洋洋时，眼前突然一黑，一个沉重的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在秦京茹的尖叫声中，许大茂晃悠着脑袋，双手撑着身子，努力地抬起头，看见傻柱正向他扑来。 他想要躲避，但傻柱在面对许大茂时，似乎有特殊的加成，动作异常敏捷，直接骑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两只拳头像打桩机一样，对着许大茂的脸咚咚咚地连续猛击，打得许大茂满脸是血。 娄晓娥虽然是来抓许大茂的，但看到他被打得这么惨，还是先去拉傻柱。 “别打了，你快 他了……” 傻柱正火冒三丈，他刚才一眼就看见许大茂坐在秦京茹身边，伸手搂着她的肩膀。 对于已经将秦京茹视为自己妻子的傻柱来说，这无疑是当面给他戴绿帽子。 一腔怒火之下，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娄晓娥试图拉住他，他却反手一拳砸向娄晓娥。 娄晓娥花容失色，幸好冉小山在她旁边，一把抓住了傻柱的拳头。 傻柱回头一看，发现冉小山冷冷地看着他，怒火立刻平息了下来。 冉小山放开了傻柱的拳头，刘海中和其他邻居们也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许大茂，纷纷露出了笑容。 在这短暂的瞬间，傻柱可能已经在许大茂的脸上砸了十几拳，脸上几乎被鲜血覆盖。 傻柱想了想，觉得还不解恨，又狠狠地朝许大茂的脸上砸了一拳，这才站起身来，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坏了，秦怀茹将她拉起来，正狠狠地戳着她的脑门，故作恼怒地说： “你这个死丫头，看上谁不好，偏偏要跟许大茂这个有妇之夫搅和在一起，你是不是疯了？” 秦京茹一脸惶恐，低下头躲开了傻柱的视线，悄悄地翻着白眼，心里想着，你好，你跟厨子玩得不也挺花吗？ 这时，东来顺的经理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厨工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许大茂，问道： “几位，这是怎么了……” 刘海中站出来说：“我是院子里的贰大爷。” “这个人与异性关系混乱，我们是来逮捕他的。” 经理一愣。 心想贰大爷是什么职位，这么有权力。 但他也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 点了点头。 “与异性关系混乱当然应该逮捕，但能不能不要在这里闹。” “我们还要做生意，您看是不是换个地方……” 刘海中一想也是。 手一挥。 “把许大茂带走，回去再说。” 邻居们上前，七手八脚地把许大茂拉了起来。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东来顺。 经理看着刘海中这一呼百应，前呼后拥的样子。 挠了挠头。 “好家伙，这贰大爷到底是什么职位啊。” “这也太威风了。” 四合院的众人走到大街上。 冉小山问刘海中。 “贰大爷，这与异性关系混乱是应该送到派出所还是街道办呢？” 刘海中一皱眉，还没说话。 一旁终于缓过气的许大茂蹦了起来。 “别啊，我可没有与异性关系混乱。” “我就是请秦京茹吃了个饭。” 许大茂知道，如果真的被安上了与异性关系混乱的罪名。 不仅工作保不住，还要被抓起来游街示众。 他看向一旁畏畏缩缩的秦京茹。 “秦京茹，你快跟他们说啊，咱们就是吃个饭。” 秦京茹也不傻。 乡下与异性关系混乱被抓住的下场她看见过。 游街的时候。 男的带着沉重的板子，压得直不起腰。 女的更惨。 带着个写了 之类标语的尖顶帽子。 泼一身墨水，衣服被悍妇扯得稀烂。 狼狈至极。 她忙不迭地点头。 “没错，大……许大哥就是请我吃饭。” 傻柱别的时候好糊弄。 这会儿面对秦京茹那叫一个精明。 “吃饭用的着搂一块？” “咱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许大茂都快把你搂怀里了。” “你们这是吃的什么饭？” 娄晓娥听了傻柱的话。 也想起刚才许大茂的动作。 抬起腿来一脚就踹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哭丧着一张鲜血淋漓的脸。 “娥子，我真是就跟京茹妹子吃顿饭。” “刚才我看她肩膀上落了个菜叶。” “正给她往下摘呢。” “你们就进来了。” “都是误会啊。” 傻柱火又起来了。 抬脚踹在了许大茂身上。 “你踏马的还狡辩。” 许大茂这会儿反而横了起来。 他想清楚了。 只要自己和秦京茹一口咬定就是在吃饭。 这群人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又不是在床上抓到自己和秦京茹的。 所以他冲着傻柱吼了起来。 “傻柱，我和秦京茹吃饭关你什么事？” “你踏马又打又骂的。”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动我一下。” “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让你进监狱。” 傻柱举起手就要打许大茂。 “嘿，你还嘴硬。” “秦京茹是我女朋友。” “你趁我上班，把我女朋友带出来……” 一旁的秦京茹瞪了他一眼。 “谁是你女朋友？” 关系到自己会不会被游街示众，秦京茹的脑筋转得很快。 “我只是跟你见了两次面，什么时候成了你女朋友了？” “我答应过你吗？” 傻柱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你都帮我整理房间了……” 秦京茹摇了摇头：“那只是因为你昨天中午帮忙做饭。” “我不想欠你的，帮你整理房间作为回报而已。” 傻柱呆住了：“那我送你雪花膏……” 秦京茹果断地掏出雪花膏扔给傻柱。 “谁稀罕你一盒雪花膏。” 傻柱接住了雪花膏，却像被这小小的雪花膏砸成了重伤一样，目瞪口呆，浑身颤抖。 第五十五章：许大茂要先下手 刘海中挠了挠头：“这搞了半天，秦京茹不是傻柱的女朋友啊？” 其他邻居也无语了。 之前傻柱在中院嚷嚷了半天，说自己女朋友不见了。 大家虽然很惊讶傻柱居然也有女朋友了，但也没多想，都义愤填膺地要帮他抓许大茂这个撬他女朋友的坏蛋。 结果现在人家一张嘴，跟傻柱压根没关系？ 拉着许大茂的两个邻居面面相觑。 第40章 迷迷糊糊 “这许大茂，还要押着吗？” 刘海中看着秦京茹：“你跟傻柱，真的不是一对？” 秦京茹撇了撇嘴：“我从一开始就没看上他。” 许大茂甩动两条胳膊，从邻居手里挣脱，挺直了腰杆。 “都听见了？” “秦京茹跟傻柱—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也就是单纯带她出来吃个饭。” “压根就没乱搞男女关系。” “你们都被傻柱给骗了。” 刘海中一拍肚子：“这都什么事啊。” 他也清楚，既然秦京茹跟傻柱没关系，就不能说许大茂破坏他人婚姻。 他们再一口咬定就是吃顿饭，也没法硬说人家在乱搞男女关系。 刘海中只能对着傻柱一瞪眼。 “傻柱，你胡说八道，害得大家一晚上东奔西跑的。” “等回去了，我非得开全院大会，好好批评你一下不可。” 他摆了摆手：“走，以后傻柱的事，咱们不管了。” 刘海中领着一群失望的邻居离开。 秦怀茹也拉着秦京茹悄悄跟在后边。 娄晓娥红着眼睛，盯着许大茂。 她心里清楚，许大茂不是没乱搞男女关系，是正准备搞呢，被大家发现了。 许大茂有点不自在，努力扯出一个笑：“娥子，我……” 娄晓娥转身就走。 许大茂急忙拦住娄晓娥。 “请听我解释……” 虽然他有意与娄晓娥离婚，但他原本计划在离婚前再捞一笔，并将问题推到娄晓娥头上。 但现在的情况是，娄晓娥回到娘家一说，以她父亲的能力，许大茂知道自己肯定会倒霉。 娄晓娥冷冷地转过头：“我不想和你说话。” 许大茂伸手去拉她，但冉小山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扔到傻柱身边。 “你没听见吗，小娥姐不想和你说话。” 许大茂瞪着眼：“和你……” 冉小山一晃拳头，许大茂立刻闭嘴了。他知道自己惹不起冉小山，只能在心里腹诽，心想我们两口子的事你掺和什么。 冉小山跟在娄晓娥身边，看着她一边走一边流泪，滑过脸庞。他想了想，说：“小娥姐，要不我送你回娘家。你现在回四合院，看着许大茂这家伙也碍眼。另外，你也可以和你的父母商量一下，干脆和许大茂离婚算了。” 娄晓娥擦擦眼泪，有点惊惶：“离婚？” 冉小山点点头：“对啊，许大茂这种人，你跟着他有什么意思。我在轧钢厂听不少人都说过，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和别的女人有瓜葛。你看他今天的表现就知道，可能真不是空穴来风。另外，你们不是一直没孩子吗。你就没想过，有没有可能是许大茂根本就不能生。” 娄晓娥连眼泪都忘记擦了：“不会，他虽然时间短，但……” 说到这里，娄晓娥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冉小山不置可否：“小娥姐，我不是小孩子，该懂得都懂。有些人虽然功能正常，但生孩子的那东西，其实不一定能产生作用。你要是不相信，让许大茂检查一下不就行了。” 娄晓娥红着脸，迟疑：“我以前也有跟他说过要不要一起去检查一下。但他不愿意，说自己没问题。现在这样，再让他去……” 冉小山笑了：“小娥姐，以伯父的交友和实力，随便安排个人把许大茂腿打断，再送到医院里去，偷偷让医生给他做个检查还不容易吗？” 娄晓娥一惊：“这不好？” 冉小山叹气：“你就是太善良了。想想今晚上，想想秦京茹。” 娄晓娥一愣，脸上扭曲了一下。对呀，许大茂这王拔蛋都跟秦京茹搞到一起了，我还替他担心？ 娄晓娥咬咬牙：“我知道了。” 冉小山将她送到了娄家的洋楼外面。 “回去，我先走了。” 他转身要走。 娄晓娥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 “谢谢你。” 冉小山还没反应过来。 她又放开手，飞快地跑进了大门里面。 冉小山摇摇头，迈开步子往四合院走。 心里想着这踏马可够远的，看来真的要尽快搞张自行车票了。 他回到家，天色已经很晚了。 四合院里面基本上都已经休息。 院子里空荡荡，冷清清的。 他回了自己屋，简单洗漱了一下。 就躺在了炕上。 迷迷糊糊的就快要睡觉。 却听见外边传来一阵低低的叫门声。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 居然是秦京茹在隔壁叫许大茂的门呢。 只听的咯吱一声轻响。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一句进来。 然 砰的一声关上了。 冉小山好奇。 刚挨了一顿打，这俩人就敢大半夜的睡一起？ 胆也太大了？ 他心念一动，控制分体空间把自己搬运到了许大茂家墙边。 就听见里边秦京茹焦急的跟许大茂求救。 “大茂哥，我堂姐说明天一大早就要把我送回公社。” “还要跟我爹娘说今天的事情，怎么办啊。” 许大茂安慰她：“你别慌，我已经有了主意了。” 他咬牙切齿：“我跟娄晓娥这回肯定是过不下去了。” “本来还想着多捞一笔大的再把娄家给点了的。” “但今晚上发生了这事。” “娄振华肯定不会放过我，我得先下手为强。” “明儿一早我就去找李怀德，把娄家给了。” “李怀德刚刚当上革委会主任，我这可是给他送上一份大礼。” “说不得还能换个一官半职呢。” 他对秦京茹说。 “你先回乡下躲一阵也好。” “等我整垮了娄家，就马上娶你过门。” 秦京茹乐了。 “真的？” 许大茂肯定的开口：“这还能有假。” “京茹，你看我为了你，连娄半城这种大资本家都得罪了。” “还不能说明我对你有多好吗？” “要不今晚你就别回去了。” 秦京茹有些意动。 但还是拒绝了：“不行，我是趁着堂姐睡着了偷跑出来的。” “要是呆久了被她发现了。” “那可就糟了。” 许大茂一想也是。 万一这个节骨眼上被捉奸在床。 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不得不按下冲动。 “那你赶紧回去。” “在家里等我好消息。” 秦京茹恋恋不舍的走了。 “大茂哥，你可要快点来娶我。” 秦京茹很快离开。 许大茂在家里拍了会儿桌子。 嘴里念叨了几句娄晓娥别怪我心狠之类的。 也躺炕上开始打鼾了。 冉小山无语的控制着自己穿过四合院围墙。 他出现在外面的小巷里，心中暗自嘲笑自己高估了许大茂的人性。趁着夜色和风暴，他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赶到了娄半城的家，敲响了大门。此时，风暴已经刮起，娄家已经遣散了下人，只有自家人住在这栋洋楼里。娄晓娥之前已经向父母哭诉了许大茂的种种，让娄半城非常生气。他本来就因为风暴的原因一直提心吊胆，现在听说女儿受到欺辱，更是连觉都睡不着。冉小山敲门时，娄振华就听见了，他隔着栅栏问冉小山是谁。冉小山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娄晓娥的邻居。娄振华一听就知道他是谁了，因为娄晓娥的讲述里没少提这个名字。楼上还没睡着的娄晓娥也推开窗户问是谁，冉小山出声回答，娄晓娥惊呼一声，没想到冉小山刚离开不久又回来了，想起之前冲动之下的拥抱，有点尴尬。娄振华不知道这些，见女儿确认了冉小山的身份，就开门放他进来。娄晓娥红着脸下楼，将冉小山迎进会客厅，问他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冉小山开门见山地说：“小娥姐，你跟伯父伯母准备一下，换个地方发展。”娄晓娥一头雾水，娄振华沉着脸问冉小山何出此言。冉小山看着他，说今天许大茂跟秦京茹的事情被撞破，许大茂已经打定主意，明天就跟轧钢厂新成立的革委会主任李怀德他们，拿娄家做他的进身之阶。娄晓娥脸色立刻苍白了，骂许大茂忘恩负义。娄振华也是一怔，他晚上还想着要怎么收拾许大茂呢，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狠，已经准备让娄家垮台了。他脸色铁青，问冉小山这消息是否属实。冉小山点头说，他对秦京茹亲口说的，被他听到了。娄振华从茶几上抽了支烟点上，感谢冉小山的大义，但说现在到明天许大茂，也就最多八个小时，娄家的产业和人员根本来不及转移。冉小山一乐，说相信以娄伯父的能力，延迟一下许大茂的行动很轻松的，甚至只要狠一点，让许大茂永远也开不了口也不是不可以。娄振华抬起头，双眼带着摄人的精光，忽然笑了，说冉小山说笑了，他们可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资本家。冉小山耸耸肩。 “好的，反正我已经把消息带到了。” “具体怎么做，我就不插手了。” “但是看在小娥的面子上，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伯父。” “这场风暴绝对不会很快就结束。” “只会越来越猛烈，席卷全国。” “没有个十年八年的，很难平息。” “伯父还是早做打算。” “你得明白，不止许大茂。” “还有很多人盯着你娄半城这个名号。” 第41章 望重的光环 他眼神闪烁。 “检查结果能给我也看看吗？” 医生看向一旁娄半城的心腹。 年轻人点头：“我们只要知道结果就行，报告给你都可以。” 冉小山跟医生约好了下次过来取许大茂报告的时间。 赶在中午前回了轧钢厂。 和宋队长说了一下。 “许大茂一直昏迷不醒，他岳父派人照顾他呢。” 宋队长点点头：“行，那就先不管他了。” “以后醒了再说。” 冉小山汇报完，拿出饭盒。 又跟着吴爱国他们一起去了食堂。 吴爱国笑嘻嘻的跟冉小山说。 “一会儿排队记得排傻柱打饭的窗口。” 冉小山好奇：“为什么？” 一旁的李伟民笑呵呵的。 “上次他不是抖勺，让老赵嚷嚷着要开除吗。” “后来虽然没开除，但听说罚的不轻。” “现在每次打菜，老赵就在一旁看着。” “傻柱只要手晃一下，老赵都瞪眼。” “现在大家都喜欢排在傻柱窗口。” “运气好能吃上大块的肉。” 吴爱国敲着饭盒：“其实其他窗口也差不多。” “有老赵守着，刘岚她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抖勺。” “只不过以前傻柱太嘚瑟。” “现在大家故意跑他面前气他而已。” 冉小山也乐了。 “没想到咱也算是为轧钢厂做贡献了。” “把这抖勺的风气都给扭转了。” 几人说话间，很快就排到了傻柱面前。 果然，前面打菜的工友乐呵呵的递给傻柱饭盒。 还问傻柱呢：“傻柱，你不会抖我的勺？” 傻柱黑着一张司马脸， 一言不发。 唰唰唰就是几勺子给工友装好了饭菜。 一点抖动都没有。 工人接过饭盒，开心的离开。 冉小山把饭盒一递。 “二两米饭，红焖土豆，白菜豆腐煲，再来个萝卜丸子。” 傻柱抬眼看了冉小山一眼。 情不自禁的就咬紧了牙关。 手上晃悠了一下。 身后赵主任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哼。” 傻柱垂下了眼皮。 接过冉小山的饭盒。 狠狠一勺子戳进菜盆，打了满满一大勺红焖土豆。 还带着大块的肉呢。 后边两道菜也是如法炮制。 将冉小山的饭盒都装冒尖了。 递还给了冉小山。 赵主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转身离开了。 冉小山失笑。 接过饭盒转身找地方坐下来。 后边保卫科几人陆续过来。 都和冉小山差不多，饭盒装得高高的。 几人坐在一起，你看我我我看你。 都乐了。 打饭窗口的傻柱一直看着他们呢。 见他们在这里乐，还以为是在嘲笑自己呢。 怒火噌噌的往脑袋上冒。 打菜的手激动得都快控制不住了。 找他打菜工友看到他的手又开始抖了起来。 “傻柱，你又要抖……” 一旁的马华跑了过来。 抢过傻柱手上的勺子。 “师傅，你是不是不舒服？快休息一下。” “我来打菜。” 傻柱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要控制不住。 转身回了灶间，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另一个胖子徒弟拿着毛巾递给给傻柱。 “师傅你擦擦汗。” 傻柱接过毛巾往脸上一搭。 长长的出了口气。 心累。 搞不明白自己怎么混成这个书样了？ 以前自己不是四合院年轻一辈里最有出息………… 最潇洒的吗？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 哦，想起来了。 自从后院那个傻子冉小山脑子好转了以后。 自己好像就开始走背字了。 秦姐、壹大爷，甚至聋老太太似乎都不太好过？ 傻柱把脸上的毛巾抓起来，揉成一团。 啪的一声扔在了案板上。 对，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冉小山。 傻柱气喘吁吁的。 不能再等了。 一定要尽快把这个搅屎棍，大祸害除掉。 傻柱下定决心。 晚上就跟秦姐，还有壹大爷好好商量一下。 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收拾冉小山。 想到这里，傻柱志得意满。 这一次咱们几个人联手，就不信还拿他一个冉小山没办法。 他咬牙切齿。 冉小山，你倒霉的时候到了。 冉小山可不知道傻柱那脑子。 居然能罕见的做出一番分析。 他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就照常上班。 年底了，轧钢厂杂事还不少。 一直忙到傍晚下班。 他回到四合院，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中院易中海家门口。 原来易中海终于从医院出院了。 刚到家没多久。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壹大爷。 又被冉小山戳破了身上德高望重的光环。 不少邻居都清楚他是个伪君子。 但毕竟是一个四合院住着的邻居。 而且听说易中海这回直接瘸了。 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同情。 甚至是有些人揣着看热闹的心思。 还是有不少人都上门来看望他。 易中海也是好久没有这种众星捧月。 被众人围绕的体验了。 也不知道是出于感动还是什么。 眼泪婆娑的跟大家打着招呼。 秦怀茹跟傻柱—左一右护在他身边。 把壹大妈都挤一边去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父亲带着儿子儿媳在一起呢。 冉小山走了过去。 “哟，老绝……哦，易大爷。” “这是终于出院了？可喜可贺啊。” “也不是我说你， 一大把年纪了。” “还这么不小心。” “都摔进医院了。” “不过易大爷不愧是八级工啊。” “摔跤都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摔跤最多崴脚。” “你最痛快了，直接把脚摔瘸了。” “厉害。” 易中海刚才还感动着呢。 红着脸含着泪。 一看冉小山冒出来。 一张脸立刻成了铁青色。 他在医院躺着这段日子，越想越肯定就是冉小山报复自己。 把自己给一脚踹成了瘸子。 但警察来找了他好几回。 一开始还拐弯抹角的问他。 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摔着了。 不好意思。 所以才说有人袭击他。 易中海当然不可能接受警察的这种推测。 简持就是有人袭击自己。 而且特别肯定就是冉小山。 到后来，警察都不拐弯抹角了。 14也不暗示了。 直接说不可能。 后院有那么多的住户，那么多双眼睛都在注视着。 他们从家里冲出来，转过拐角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你。 这里面并没有出现什么袭击者。 不仅仅是后院。 以你老伴为首的中院住户也是如此。 除了地上的你，没有看到任何袭击者。 只有你自己到现在还坚持说有人袭击你。 一边是后院和中院加起来十几个住户的证词。 他们互相都能印证。 一边是易中海你自己完全和别人对不上的单独说辞。 你说我们派出所应该相信谁？ 易中海无奈了。 到了后来，他甚至开始自我怀疑。 难道真的是我自己摔糊涂了？ 但现在一看到冉小山脸上挑衅的笑容。 嘴里揶揄的语气。 特别是那痛快两个字。 直接就让易中海坚定了信心。 就是他，知道 找不出证据。 居然还当着面嘲讽我。 易中海感觉仿佛有股怒火从右脚开始灼烧自己。 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他狠狠地盯着冉小山。 一字一句地说： “用不着你关心。” “你也别得意，咱们……” 冉小山懒得听他放狠话。 转身往后院走。 “今天是个好日子，可惜时间太晚了。” “不然我非得去铺子里买两只猪脚回来炖。” “不过明天也不晚。” “当然了，猪脚要是瘸了，我可不要。” 一众上门看望易中海的邻居们听了这话。 瞠目结舌，看看易中海，看看冉小山。 都缩起了脖子，噤若寒蝉。 有人悄悄地迈动脚步，就往后院溜。 也有人顺着游廊往前院走。 只有本身就家住中院的暗暗叫苦。 第五十七章：偷袭 中院的邻居们一脸为难。 另外两个院子走了没事。 我们这一个院的，溜走就太显眼了。 只能低下头，沉默地研究脚上的鞋子。 易中海听着“瘸的不要”这句话。 浑身颤抖，铁青的脸跟炉子上的水壶一样。 渐渐变红。 最后猛地一拍桌子。 “啊!”的大叫一声。 这下邻居们溜得更快了。 中院的也顾不得多余的了。 一拍脑门：“糟了，我家还煮着粥呢，我得回去看看。” 旁边几个赶紧附和。 “我也还烧着水呢。” “我家炖着儿子呢。” “嗯？你广东人？” “管得着嘛你。” 霎时间，中院里跟龙卷风过境一样。 把所有人都卷跑了。 秦怀茹和傻柱两人面面相觑。 半响，傻柱才反应过来：“这个冉小山，欺人太甚。” “居然故意在壹大爷面前说瘸……” 秦怀茹瞪了他一眼。 傻柱才反应过来自己也在说。 赶紧改口：“嗯……揭伤疤。” “一点尊重都没有。” 秦怀茹翻了个白眼，说：“他什么时候尊重过人？” “这人就是从傻子变成了个疯子。” “不对，是疯狗！” “见人就咬。” “我婆婆，棒梗，你，还有壹大爷。” “不都是这样。” 易中海和傻柱一头。 “说得对。” 他们都默契地忽略了。 都是他们这群人先主动招惹冉小山才招致报复的。 显然在他们的观念里，只能是他们欺负别人，别人不能反抗。 易中海阴沉着脸。 “等下我再叫上老太太一起商量下。” “拿出个章程来。” 第42章 破除迷信 “不能让这个冉小山再这么嚣张了。” 这话获得了秦怀茹和傻柱的一致同意。 冉小山不知道易中海他们已经准备集思广益要对付自己了。 回家弄好饭，吃过以后整理一下屋子。 把一堆脏衣服什么的给洗了。 往床上一躺就睡觉。 中院里，傻柱下厨，做了几道菜。 傻柱，聋老太太，秦怀茹一家凑在一起。 欢迎易中海出院。 易中海的右脚整个脚掌虽然没有完全失去功能。 但因为骨头碎了，完全不能承力。 走路是不能着地的。 现在也就只能保持一个完整外形。 起到一点外观上的作用而已。 易中海的出行以后都需要拐杖了。 当然这个时候没人敢提这些。 都默契地不去聊任何关于脚啊走路相关的话题。 一群人吃饱喝足以后。 壹大妈带着小当和坏话去了秦怀茹家。 哄她们睡觉。 剩下一群人围坐在桌子边。 脸色阴郁，眼神闪烁。 傻柱先开口：“壹大爷，可不能再放任冉小山这小子嚣张了。” “得治他啊。” 易中海沉吟：“老太太，你有什么主意没？” 聋老太太想了想。 “这小子独来独往，也没有个亲朋故旧什么的。” “很多手段使不上啊。” 易中海眼神带着期待：“老太太，能不能找点关系，把他工作给撸掉。” “没了工作，他连饭都吃不上，自然嚣张不起来。” 傻柱点头：“对，这个好。” 可聋老太太直摇头：“轧钢厂里我没关系啊，就杨厂长有点交情。” “可要让他无缘无故的开除一个工人，很难。” “更何况保卫科跟轧钢厂可不是上下级关系。” “杨厂长还不一定做得到呢。” 易中海也默默点头：“另外最近厂里成立了革委会。” “李怀德这个主任跟杨厂长一直不对付，杨厂长自顾不暇。” “这招可能真不行。” 聋老太太叹气：“实在不行，我也跟贾张氏一样。” “去找这小子碰瓷去。” “不过这招也不一定能成。” “这个冉小山很有城府。” “上次我砸了他窗户。” “他在刘海中他们面前表现得很通情达理。” “一点也没生气。” “但实际上这小子睚眦必报。” “转身就把我家门窗都拆了，想冻死我。” 傻柱疑惑地问：“老太太，不是说是你让壹大爷修门窗的吗？” 秦怀茹瞪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那是因为冉小山不知道怎么把门窗搬到壹大爷家。” “他想栽赃给壹大爷，老太太为了保护壹大爷才这么说的。” 傻柱挠头：“那冉小山是怎么把门窗变来变去的呢？” 他环视着其他几人：“这小子太奇怪了。” 易中海拍着桌子。 “我也纳闷，而且我觉得这小子怪异的还不止这一点。” “我这脚……” 说到这里，易中海脸上扭曲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在月亮门被袭击。” “我很确定就是冉小山，他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但是后院刘海中他们都没看见人。” “可见这小子肯定会点什么手段。” 秦怀茹其实也很想说。 自己挨了两次打，每次都大声发动过战吼。 但每次后院其他人都跟死了一样。 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也应该是冉小山的手段。 不过这话要说出来，这屋子甚至这个院子就待不下去了。 她还是觉得瞒着比较好。 傻柱一脸惊奇。 “你们说，是不是这小子会点戏法。” “我听我爹跟我说过。” “他就见过天桥有手艺人能用一根绳子爬上天。” “砰的一下就消失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对视了一眼。 “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冉小山以前是个傻子啊。” “他才清醒多久？怎么能学会这些东西的呢？” 傻柱听到这里，眼前一亮。 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我知道了！” 所有人都一起看向他。 “这小子肯定是个妖怪。” “咱们去告诉派出所，把他抓起来。” 秦怀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你出去可千万别这么说，街道办整天都在宣传破除迷信。” “你这话让别人听见了，要拉你去游街。” 易中海也无奈的看着傻柱。 “与其说是妖怪，我觉得他会点戏法手段这还真有可能。” 聋老太太也点头。 “以前我还真看过，有会这手的。” “能从一个地方消失，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 “忠海那天晚上被他袭击可能就是这样。” “还有人能从袍子里变出装满水和金鱼的大鱼缸。” “这小子肯定就是这样把我的门窗藏起来。” “然后放到忠海家里。” 傻柱皱着眉：“他会这些东西，别说我们。” “谁都拿他没办法啊。” “即使派出所去抓他，他也能通过一些手段逃脱。” 聋老太太笑了。 “傻柱子，这些手段都需要提前准备，用机关来布置。” “否则，当初老易得罪了他，他为什么要等两天才报复老易呢？” “这就是在悄悄布置机关。” 易中海也点头：“他第二次弄走老太太的门窗。” “估计就是故意引我上钩。” 聋老太太总结：“总之，这个冉小山非常难对付。” 傻柱一脸失望：“合着咱们在这里商量了半天，一点办法都没有？” 聋老太太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秦怀茹。 “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得让小秦出点力。” 秦怀茹一惊，这老太太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她今晚上一直没怎么说话。 其实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 她还一直想着能跟冉小山搞好关系。 开辟一条全新的吸血路线呢。 虽然暂时还没找到机会。 但可以慢慢来嘛。 易中海他们一会儿商量出来。 对付冉小山的办法成功了自然无所谓。 但万一失败了呢。 自己至少表面上要和这件事撇清关系。 免得影响自己的长远计划。 但没想到聋老太太直接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秦怀茹甚至能想到聋老太太会出什么主意。 无非是仙人跳之类要动用自己美色的办法呗。 果然。 聋老太太一开口就是让她去 冉小山。 “小秦，你找个机会跟冉小山单独相处。” “然后假装被他轻薄……” 聋老太太话没说完，傻柱先蹦起来了。 “不行，绝对不行。” 秦怀茹也连连摇头。 “老太太你别说了，我绝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做这种事的。”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是眼神一滞。 心说你有清白这玩意儿？ 你在轧钢厂跟别人换馒头的事情自以为很隐秘吗？ 不都传遍了吗。 也就傻柱才相信。 那些传言是许大茂放出来抹黑你的。 其他人谁不知道秦怀茹的作风。 清白？ 你骗骗傻柱就可以了。 就不要连自己都骗了。 却不知道其实秦怀茹自己也很无奈。 心说这招我踏马都用了两回了。 两回都挨了一顿毒打，还什么都没捞着。 这招我亲身证实了，没用。 易中海对傻柱的反应直皱眉。 心说你又想报复冉小山，又舍不得秦怀茹。 总不能让聋老太太去。 他劝说傻柱：“柱子，只是让小秦假装一下。” “到时候你埋伏在外面，小秦一喊，你就和其他人一起冲进去……” 傻柱还没说话。 秦怀茹先站了起来。 “壹大爷，我说了，这事我做不了。” 易中海没想到秦怀茹居然这么坚决。 实际上，秦怀茹并不想与冉小山直接发生冲突。 特别是在经历了前两次的遭遇后。 她总觉得这个方法不安全，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她决定直接拒绝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提议。 这样还可以在傻柱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果然，傻柱一脸敬佩地看着秦怀茹。 “壹大爷，老太太，我也不赞成这么做。” 他站在秦怀茹的身边。 “即使成功了，我秦姐的名声也容易被破坏。” 秦怀茹感激地看着傻柱。 看得傻柱热血沸腾，豪气冲天。 易中海无奈地和聋老太太交换了一个眼神。 “好，这只是一个想法，既然你们两个都不同意。” “那就换个……” 易中海说到这里，突然有些气馁。 “换个什么办法啊，问题是。” 傻柱走上前，一拍桌子。 “壹大爷，老太太。” “我认为，我们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 “你们不是说冉小山的那些手段需要预先布置吗？” “我就选一个他无法预先布置的地方。” “抓住机会狠狠地揍他一顿。” “他不是弄断了壹大爷的脚吗？” “我连他的两条腿都给他打断。” “看他还能怎么嚣张。”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听到这话，都眼前一亮。 对啊，偷袭啊。 只有秦怀茹有些担心。 她可没忘记，傻柱每次和冉小山动手，都没有占到过便宜。 “傻柱，冉小山力气很大，你能打过他吗？” 傻柱愣了一下，然后一摆手。 “以前那都是他偷袭我。” “这次我找个机会偷袭他，绝对没问题。” 秦怀茹还是很担心。 易中海开口了。 “到时候傻柱再带个家伙在身上。” “动手前先废掉他一条腿。” “他就不再是傻柱的对手了。” 第43章 仔细一看 秦怀茹听到易中海的话，有些惊讶。 她知道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 但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狠。 他不知道，易中海的脚腕上一直疼着。 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 冉小山不仅把他从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四合院大爷位置上拉了下来。 还让邻居们看到了他虚伪的一面。 还把他给搞成了个瘸子。 这几件事加在一起。 让易中海恨不得将冉小山嚼嚼给生吞了。 别说让傻柱废掉冉小山的腿。 他巴不得让傻柱直接杀了冉小山。 傻柱看到易中海同意了他的做法。 不禁得意地仰起头。 心说还是我脑子转得快。 壹大爷加上老太太也没想出办法。 最后还是得靠我。 秦怀茹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牵扯自己进去就行。 成不成功她都无所谓。 只是心里还是有点鄙视。 几个人想了半天，还是得靠傻柱暴力解决。 还是偷袭，也不嫌丢人。 她也算是看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弱点了。 老太太的关系人情用一次少一次。 还不一定管用。 易中海只会背后耍手段。 以前还可以靠壹大爷的身份给人扣帽子。 发动四合院住户的力量以势压人。 但面对然小山这种身份职位比他高。 而且喜欢跳出四合院，直接拿派出所。 保卫科这种力量跟他对抗的。 立刻就一败涂地，原形毕露了。 甚至还不如聋老太太有用。 聋老太太还能仗着五保户和年纪大两个优势。 去敲冉小山家的玻璃。 冉小山只能选择暗地里报复。 易中海呢，人家直接拿鸡毛掸子抽他。 让他下跪。 易中海倒是硬气了一回。 结果转头就被人家弄断了脚踝。 还不是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怀茹脑子里想着这些事。 嘴里却在关心傻柱。 “傻柱，你动手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 “要保重自己，千万别受伤。” “不然我会心疼的。” 傻柱拍着胸脯，豪迈至极。 “放心，该担心的是他冉小山。” “你就等着我给你和棒梗 。” 易中海问傻柱：“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傻柱想了想。 “不能在院子里，也不能在厂里。” “人太多， 一打起来所有人都知道。” “上下班的时候也都不合适。” “咱们院轧钢厂职工太多，万一正好遇见……” 傻柱挠着头：“嘿，这么一盘算，还真找不到机会嘿。” 易中海沉吟：“不要着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咱们先观察他一段时间。” “我就不信一点机会都找不到。” “最近你就不要乱跑，随时准备好。” “免得错过机会。” 易中海看着傻柱：“你有趁手的家伙吗？” “要不要我去厂里帮你搞点好料子车一个。” 第五十八章：听你声音很熟悉啊 傻柱想了想。 “要不给整根钢棍，两指粗，小臂长就可以。” “一棍废掉他一条腿没问题。” 易中海点点头。 “我让徒弟们扯一根。” 他拍拍桌子。 “就这样，大家都回去休息。” 壹大妈已经将小当和槐花哄睡着了。 回了易家，聋老太太叫她。 “扶我回后院去。” 之前聋老太太的家没法住人。 正好易中海进了医院。 她就跟壹大妈一起睡。 前几天她让壹大妈请了木匠。 给自己外屋做了简单的门板。 窗户直接给封死了。 里外屋之间的小隔断也加装了一扇门。 门内栓了根绳子连在里边一串铃铛上。 铃铛放在枕头边。 心说就算外边的门没了。 里屋也不至于冻上。 如果再次触碰里面的门， 绳子就会牵动铃铛。 总不会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最近这几天，聋老太太并没有住在后院。 但她还是会回来查看一下。 两扇门都没有丢失，一直在那里。 因此，聋老太太稍微放心了一些。 壹大妈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后，就急忙回去照顾易中海。 聋老太太仔细地将里屋的门反锁好。 检查了一遍绳子和铃铛。 这才安心地上床睡觉。 然而，冉小山听到隔壁的动静，笑了。 深夜时分。 易中海家的门又被敲响。 “忠海……开门啊，忠海。” 壹大妈披着衣服打开门。 将冻得瑟瑟发抖的聋老太太迎进来。 易中海睡眼惺忪地斜靠在炕头。 看着老太太叹了口气。 “又来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嗯！” 易中海问：“没动静？” 聋老太太摇摇头：“没有。” 易中海啪地捂住了脑袋。 “没办法，您还是跟我们挤一挤。” 聋老太太还能说什么。 她颤巍巍地爬上炕。 这一晚上可把三个人折腾得够呛。 原本只为两个人设计的炕上睡了三个人。 本来就很挤。 聋老太太习惯了一个人睡。 挤着睡不安稳，时不时就要动来动去。 易中海的脚又打着夹板。 老太太一动，就可能碰到他的脚。 疼得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顶着黑眼圈。 对视一眼。 “得赶快把冉小山给解决掉。” “否则这样下去，我们可能要先因为睡眠不足而死。” 两天后，冉小山下班回到后院。 一推开门就感觉不对劲。 里屋居然坐着一个人。 他下意识地展开空间，仔细一看。 居然是娄晓娥。 看到冉小山回家，娄晓娥站了起来。 冉小山看到娄晓娥身边居然还放着一个包。 心里有了点猜测。 “小娥姐？这是要去哪里？” 娄晓娥低下头。 “我要走了。” 冉小山明白了。 “去哪里？香江？东南亚？” 娄晓娥叹了口气：“香江，我大哥本来在那里就有点生意。” “这次干脆全家都过去。” 她拍了拍身边的包：“明天就要出发。” “我来四合院收拾了点东西。” 她有点迟疑，但还是抬起头，红着脸说了出来。 “再来看看你。” 冉小山点点头：“香江很好，很繁华。” “而且还在高速发展中。” “以娄家的底子，相信很快就能发展起来。” 娄晓娥点点头，没有说话。 冉小山也不知道说什么，转身去揭炉子。 “要不我请小娥姐吃顿饯行饭……” 话还没说完，娄晓娥从后面抱住了他。 “我不想吃饭……” 感受到她热烈又急促的呼吸。 冉小山正准备去吃他想吃的东西，突然被娄晓娥拉住了。 “去我家。”娄晓娥说。 冉小山一愣，心想这有点远了。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娄晓娥说的是隔壁的她家。 他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娄晓娥红着脸说：“我爸已经帮我办好了离婚手续，只要明天去医院让许大茂摁个手印就生效了。” “现在我还是他老婆。” “许大茂不是背着我挺会玩儿的吗，我今天也……” 冉小山咋舌，心想女人疯起来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但他也不拒绝这么 的事情。 两人看了看外面，确认后院没人，就飞快地跑进了娄晓娥家。 冉小山默默展开空间，黑暗中伸手和娄晓娥拥在了一起。 中院里，壹大妈正在和秦怀茹、傻柱八卦。 “你们知道吗？许大茂出车祸了。” 傻柱瞪大了眼，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真的？没撞死这小子？” 壹大妈摇头说：“听说在医院躺着呢。” 秦怀茹好奇地问：“我说这两天都没看见许大茂，还以为他又下乡去了呢。” 壹大妈点头说：“我也以为是下乡了。结果下午去后院帮老太太拿东西的时候，看见娄晓娥正在收拾行李。我一问才知道，许大茂被车撞进医院了，娄晓娥收拾东西要去照顾他呢。” 傻柱乐得牙都露出来了。 “好，真好，活该。” 秦怀茹有点遗憾，心想许大茂不在，她换馒头的途径都少了一个。 许大茂可是个优质客户，只要随便撩拨一下，最多给点小甜头，就能轻松换到馒头。 有时候耍了他也没什么关系，还能用傻柱来压制他，让他吃哑巴亏。 相比之下，郭大撇子他们就不好糊弄了，没有点实际的好处，很难达成一致。 壹大妈跟傻柱和秦怀茹说完许大茂的消息，又去找别人继续了。 傻柱有点感慨：“这许大茂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不过都住院了，肯定也不轻。我要是有车就好了，还准备什么家伙。对着冉小山一踩油门，直接给丫碾成几节，看他还能不能嚣张起来。” 一旁的易中海皱着眉头，这两天跟聋老太太挤着睡，让他受了老罪了，时刻想着赶紧弄死冉小山，哪里顾得上许大茂怎么样。 他看着秦怀茹和傻柱问：“你俩这两天观察得怎么样，能找出机会吗？” 秦怀茹摇摇头说：“没什么发现。” 傻柱反而挠着脑袋说：“我倒是有点发现。” 易中海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好奇地询问傻柱：“哦？说说看。”他万万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傻柱，竟然是第一个发现的人。傻柱心里清楚，冉小山连续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差点让他被开除，还搅和了他和冉秋叶的好事。因此，他对整死冉小山的心情非常急迫，所以积极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见易中海询问，傻柱得意地开始炫耀：“我发现这小子家里没有便桶。”秦怀茹皱了皱眉，心想这算什么发现。 第44章 和善的笑容 然而，易中海知道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果然，傻柱继续说：“每天晚上，我估计大概九点多，冉小山基本都要去一趟公厕。”傻柱十分得意地压低了声音：“我看了两天，这大冷天的，就他每天都去。你们想啊，大晚上的他上完厕所，怎么会想到我正等着他呢。我就弄个头套，带个口罩，埋伏在公厕旁那巷子里。等他经过的时候我一棍子打趴下他，对着腿来几下狠的，转身就跑，他能有什么办法。”易中海连连点头：“记得下手要快，力度要大。”傻柱从后腰抽出钢棍来，在手上转了个圈：“放心。一会儿看见他出门，我就跟在后边……”易中海摇头：“不行，那样太不保险。万一他察觉到你在身后，起了疑心怎么办。你现在就去巷子里找个地方猫着。”傻柱一愣：“壹大爷，这会儿才八点多。外边天寒地冻的……”易中海一瞪眼：“你还想不想 了。”他想了想：“这样，你多穿点，在巷子里活动着点就不会冷了。”傻柱一咬牙：“行，为了 我就忍一忍。”他将钢棍插回后腰，回屋又裹上一件厚袄子，找出以前他爹何大清留下的瓜皮帽，再找了个大口罩，通通揣在怀里。走出来跟易中海和秦怀茹点点头，就出了四合院，钻进公厕旁边的小巷子里。寒冬腊月的，外边温度零下十几度，冷风嗖嗖的吹着，将公厕里的味道带出来，熏的傻柱直皱眉。哪怕扣上瓜皮帽，又戴好口罩，照样又冷又臭。可傻柱还不敢离远了，害怕错过冉小山经过，只能强撑着安慰自己，都是为了 。等收拾冉小山自己就不用再受着罪，自己还能恢复到以前纵横四合院的状态。他脑海里幻想着冉小山断了腿，没了工作，在四合院可怜兮兮的乞讨，求人施舍一口吃的狼狈样子，坚定了坚持下去的精神。 他哪里知道，此时冉小山正抱着一个温香软玉的女子，享受着无尽的快乐。对方并不是秦怀茹，冉小山并没有太过激动，但女子还是很快就昏睡过去了。冉小山意犹未尽地爬起来看了看表，发现才过了一个多点。他穿好衣服，习惯性地出门，准备去释放一下。在这个没有夜生活的时代，晚上十点大部分人都已经上了炕，四合院里静悄悄的。他施施然地往外走，刚走过月亮门踏进中院的范围，就发现秦怀茹家的灯立刻就熄了。他倒也没在意，但眼角光芒一暗，他转头，发现对面易中海家的灯也在这时候熄了。冉小山面不改色继续往外走，穿过中院连接前院的穿堂后，他将身子往墙边一贴，放出一个空间笼罩自己，然后转身，再次走回穿堂，探头往中院看去。秦怀茹和易中海两家的灯又亮了起来。冉小山确定了，这两家这是在监视自己呢。他眉头一皱，监视自己肯定是为了进一步行动。会是什么样的行动呢？冉小山想了想，秦怀茹一介女流，易中海一个瘸子，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只能监视自己。也就是说具体的行动肯定是不见踪影的傻柱喽。他打开侦查术，选定了傻柱作为追踪目标，然后就乐了。傻柱正在院外厕所附近来回溜达呢。冉小山多少猜测到了傻柱要干什么，趁天黑自己没有防备偷袭？看来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挺有信心，觉得出其不意偷袭就能对付自己。也不知道带没带帮手。既然这几人费尽心机想要对付自己，冉小山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他继续往厕所那边走去，但出于安全考虑，冉小山没有撤掉空间，而是让它悬在身体面对傻柱那一侧。这是为了防止易中海忽然丧心病狂，搞来让傻柱躲在那，给自己来一冷枪。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不过还好，他走过小巷口的时候，傻柱没有任何动作。看来他是准备在自己往回走的时候动手。冉小山吹着口哨进了厕所，释放完以后，一副轻松模样往回走。刚走到巷子口，傻柱以半蹲的姿势猛地从侧面扑了过来，手里寒光闪闪的钢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冉小山的膝盖上。“啊!”冉小山大叫了一声。傻柱在口罩里咧开了嘴，狂喜。“成了，就这一下。他绝对再无还手之力了。”傻柱之前一个多小时在这小巷子里可受够了，又冷又臭又煎熬，好几次都差点放弃，心说是不是冉小山今天不出来了。 幸运的是，易中海对傻柱的了解颇深。 他知道傻柱的耐心有限。 因此，他特意安排秦怀茹在关键时刻出现，安抚傻柱。 这使得傻柱能够坚持下去。 在这段时间里，傻柱在脑海中反复模拟了多次。 当冉小山经过时，他会用棍子打断冉小山的腿，让他倒在地上挣扎。 然后，他会再用力敲打冉小山的另一个膝盖。 接着，他会将钢棍扔进旁边的粪池，然后转身逃跑。 这个巷口和四合院之间有一个拐角，冉小山也不会看到他跑进了四合院。 而且，他和易中海以及秦怀茹早就商量好了。 如果万一被调查，他们会为他作证，说他们在一起聊天。 傻柱在心中迅速地考虑了一切，认为一切都会顺利。 第一棍成功地击中了冉小山。 当他倒下时 傻柱一边迅速调整身体，一边看向冉小山。 然后他愣住了。 等等，为什么冉小山没有倒下？ 他能忍受这么大的痛苦吗？ 明明叫得很惨。 傻柱抬起头，目光上移，看到冉小山稳稳地站着，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看着他。 毫无感情地痛苦地叫着。 “啊好疼，哎呀呀疼死我了。” 傻柱愣住了。 这哪里有膝盖上挨了一棍的样子。 傻柱意识到情况不妙，有问题。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虽然他不知道刚才那一棍为什么没有奏效，但他可以换个地方。 他不相信冉小山全身都这么抗揍。 他右手拿着钢棍一甩，在身侧抡了一圈，对着冉小山的脑袋就劈了下去。 冉小山刚才用分体空间扛了一下傻柱的突袭，感觉也就那么回事。 如果真的靠自己的身体素质，其实也没事，最多就是疼一下。 但他仍然秉持着安全第一的原则，一侧身让开了棍子。 然后伸手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用力一捏。 傻柱立刻感到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叫了出来，昏了过去。 再也握不住钢棍，五指一松。 冉小山伸手接住下坠的钢棍，在手里转了一圈，看向傻柱，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哥们儿，听你的声音很熟悉啊！” 第五十九章：暴打 傻柱慌了，瓜皮帽下脑门直冒冷汗。 他知道自己和冉小山在武力上的差距。 他本来就是靠着钢棍和出其不意的偷袭，才敢对冉小山出手。 结果偷袭失败，连武器都被人抢了过去。 他下意识地转身要跑，结果他慌乱中忘了，自己的手腕还被冉小山捏着呢。 冉小山手上一扯，就把傻柱给拉了回来，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冉小山一矮身，说：“还想跑？” 手上的棍子砰一声就砸在了傻柱左腿膝盖上。 傻柱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像跳水一样，抱着膝盖跌倒在地上。冉小山举起棍子，对着地上的傻柱一顿乱打。 “偷袭我是？” “打我腿是？” “敲我头是？” “蒙着脸是？” “你丫穿的还挺厚啊。” “这棍子还挺顺手。” “易中海指使的？” “还有秦怀茹是？” 冉小山一边打一边问，但傻柱已经无法回答。冉小山的手比傻柱重多了，每挨一棍子，傻柱都会感到喉咙发甜，眼睛翻白。起初，傻柱还试图翻滚躲避，但冉小山出手如风，傻柱根本躲不开。十几棍后，傻柱已经被打得只能本能地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用最抗揍的后背对着冉小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冉小山歪着头看了一眼，心想别是死了。他走到傻柱面前，伸脚将傻柱的身子挑动，让他翻了个身。傻柱被翻过来，平躺在地上，瓜皮帽和口罩已经在挣扎过程中蹭掉。现在的他两眼无神，脑门往下淌着血，流满了整张老脸，嘴里也在不停地冒着血沫子，四肢时不时抽动一下，胸膛倒还有点起伏，应该还活着。 冉小山一笑，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打人啦，有人行凶要死了啊。”厕所离四合院不算远，不少人这会儿虽然已经上炕了，但还没睡着呢。冉小山声音又大，很快就有人循着他的声音找了过来。隔壁其他院落也有人被吸引过来。很快，就有一大群人围到了冉小山和傻柱身边，看着地上还在吐血，一副快要断气模样的傻柱，都吓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冉小山安抚大家：“大家不要怕，我不是什么坏人。 第45章 冷哼一声 ”他用钢棍指了指地上的傻柱：“这小子080趁我上厕所出来，忽然偷袭我。莫名其妙的对着我就打，疯了一样。不过我比较机灵，反手将他给拿下了。”围观众人看看地上的傻柱，再看看脸不红气不喘的冉小山，都有点疑惑，心说你俩这样子，很难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啊。 四合院前院的阎埠贵也在人群里，看到冉小山和傻柱的样子，赶紧转身回去找易中海。刚跑到大门前，就看见秦怀茹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易中海和秦怀茹这会儿正慌张呢，他们看到冉小山出门后，就凑在了一起。本来是等着傻柱偷袭成功后，回来好通报消息，顺便对一下词，给傻柱做不在场证明的。 傻柱一去不复返。 不久，就听到了冉小山的尖叫声。 两人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 傻柱竟然失手了。 两人脸色煞白。 他们对冉小山的手段了如指掌。 他自己就是保卫科的。 肯定会趁机把傻柱关起来审问。 如果傻柱把他们供出来。 该怎么办？ 作为同谋，他们会不会被抓进监狱。 会不会被判刑？ 易中海当机立断，抓住了秦怀茹的手。 “你得想办法告诉傻柱，让他全扛下来。” “我们在外面想办法，尽量保住他。” “记住，一定要说服他。” 秦怀茹立刻跑到了厕所前。 挤进人群里。 抹着眼泪，大声哭嚎着扑到傻柱身上。 “傻柱，你怎么了傻柱？” 她也顾不得别人说闲话了。 弯腰将傻柱抱在怀里。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给你擦擦。” 她伸手给傻柱擦拭着脖子里的鲜血。 低头在傻柱耳边悄悄开口。 “壹大爷让你扛下来。” “他会帮你活动的。” 说完了就抹着眼泪，哭着看着傻柱的眼睛。 傻柱眼睛瞪大了一下。 直直的看向秦怀茹。 显然听明白了她的话。 艰难的地轻轻点了点头。 秦怀茹内心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人群外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都让开一下，我们是派出所的。” “让我们进去。” 人群分开一条通道。 两个警察走进来，看着秦怀茹怀里的傻柱吓了一跳。 “喱，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再一看一旁拎着钢棍的冉小山。 两个警察都逃出来了。 指着冉小山：“放下凶器。” 冉小山将钢棍往地上一扔，举起手。 “误会，我是受害人，地上这才是凶手。” 两个警察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刚才冉小山喊有人行凶。 别的院子的人出来一看这场面。 就跑去报告警察了。 这两位现在到了现场一看。 自发就把冉小山当坏蛋了。 冉小山解释：“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上衣兜里还揣着工作证呢。” “你们可以自己拿出来看一下。” 一个警察警惕的伸手，从他上衣内兜掏出工作证。 翻看了一下。 然后收起枪：“这什么情况？” 冉小山放下手：“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刚才就去上个厕所，出来的时候地上这位忽然就窜了出来。” “拿着这根棍子对着我就打。” 他拿脚踢了踢一旁地上的瓜皮帽和口罩。 “当时这小子还戴着帽子和口罩。” “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为是遇见疯子了。” “我为了自卫，不得不跟他对打了起来。” 在一场激烈的搏斗中，我成功地从对方手中夺过了他的武器。然而，对方并没有就此放过我，继续对我发起攻击。幸运的是，我天生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再加上手中的武器，最终成功地制服了对方。然而，周围的人却都沉默不语，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他们质疑我和对方是否真的有过交手，甚至怀疑我是否真的拥有所谓的“天生神力”。 其中一个人捡起了地上的瓜皮帽和口罩进行检查，另一个人则弯下腰询问受伤的傻柱：“能说话吗？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袭击别人？”然而，傻柱只是张了张嘴，咳出了一口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让秦怀茹感到非常害怕，担心傻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皱着眉头，猜测傻柱可能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内伤。我转向秦怀茹，询问她和傻柱之间的关系。秦怀茹回答说他们是邻居。我继续追问傻柱的身份和职业，以及他为什么会在晚上袭击别人。秦怀茹告诉我，傻柱名叫何雨柱，是轧钢厂后厨的厨师。至于他为什么会袭击别人，她也不清楚。 我转向冉小山，质疑他下手是否过于狠重，毕竟傻柱也是轧钢厂的员工，他是否认识傻柱。冉小山耸了耸肩，解释说他当时并没有认出傻柱，因为傻柱戴着口罩和帽子。后来，当口罩和帽子掉落后，虽然他觉得傻柱有些熟悉，但并没有立刻认出他。至于傻柱为什么会袭击他，冉小山也表示不知道。 我还是比较相信冉小山的话，因为保卫科和派出所之间的关系相当复杂，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可以算是同事。而且，从冉小山坦然的态度来看，他显然不像是行凶的一方。我无奈地看着受伤的傻柱，建议先叫医生来治疗，毕竟天气寒冷，傻柱又受了伤，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我转向冉小山，告诉他短期内不要离开城市，因为随时可能会有需要他配合调查的情况。冉小山表示他会全力配合，并将保卫科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他还告诉我，他们队长姓宋，他姓冉，叫冉小山，无论是上班时间还是下班后，都可以通过电话找到他。 就在这时，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终于赶到了现场。他们一个拄着两支腋拐，一个拄着单拐，颤巍巍地走过来，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周围的人群自动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聋老太太一看到秦怀茹怀里的傻柱，立刻流下了眼泪。 她把拐杖扔到一边，蹲下来拉着傻柱的手。 “我可怜的柱子，你怎么了？” “你还好吗？看看我这个老太太。” 易中海则怒视着冉小山。 “冉小山，你太狠毒了。” “怎么能把傻柱打成这样？” “你这是，是犯罪，是……” 冉小山疑惑地看着他。 “你又没看到这里的情况。” “怎么这么肯定是我打的傻柱？” “难道你早就知道傻柱躲在这里偷袭我？” 两个也疑惑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一愣。 “我……这里就你和傻柱有矛盾。” “你以前就打过傻柱，所以我自然就……” 冉小山指着易中海。 “你这个伪君子，老绝户。” “以前也用同样的话术祸害了不少人。” “明明是傻柱先挑衅，我正当反击。” “你一开口就说我打人，傻柱的挑衅就闭口不提。” “别人听了，还以为我是个爱打人的呢。” “跟我玩这套话术，小心我让你不痛快。” 易中海听到“不痛快”这几个字，感觉脚踝好像立刻传来一阵刺痛。 提醒他冉小山说到做到。 如果他还想玩话术那一套，说不定另外一只脚也别想好了。 只得闭上了嘴。 周围的人也是一脸恍然的样子。 特别是红星四合院的住户们。 “对啊，刚才我听了易大爷的话。” “也觉得以前好几次冉小山把傻柱给打了，挺过分的。” “但现在人家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哪次不是傻柱先挑衅，先动手的啊。” “你才反应过来？” “我老早就看明白他这一套了。” “以前傻柱跟许大茂不就是这样吗？” “那傻柱嘲笑许大茂下不了蛋，生不出孩子。” “气得许大茂跟他打架。” “打完了易中海不也只批评许大茂吗。” “那你怎么以前不说？” “废话，那时候他是壹大爷。” “我惹得起吗我。” “这易中海可够奸诈的啊。” “可不。” 易中海被冉小山抢白加威胁，再听得周围人对他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气得冷哼一声。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完转身就走。 可他现在架着两只拐，压根走不快。 一瘸一拐的一点气势都没有，只剩下狼狈。 忠海努力想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但架拐时间不长，越急越乱。 差点摔一跤，十分尴尬， 好在这时候，叫来了医院的救护车。 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也缓解了易中海的尴尬。 把傻柱抬上了救护车。 秦怀茹和聋老太太说了几句话。 请壹大妈帮忙照顾小当和槐花。 然后她跟着车去了医院。 她并不是出于良心想要照顾傻柱。 而是想要抓紧时间多和傻柱相处。 确保傻柱能把袭击冉小山的事情独自承担下来。 里有一位跟着车去了医院。 另一位记下了冉小山的基本信息和保卫科的电话。 拿着那根钢棍回到了派出所。 大家没了热闹可看，也都各自回家睡觉了。 冉小山在聋老太太恶狠狠的注视下。 哼着开心的小曲回到了后院。 抱着温香软玉，开心的休息了。 傻柱被送到医院的时候。 意识已经恢复了一些。 眼睛也不再是那副无神的样子。 医生给他做检查的时候。 第46章 立即执行 他也能听懂指令，简短的回答医生的问题了。 经过检查。 医生判断他因为头部受到了重击。 得了脑震荡。 所以才会出现短时间的思维模糊。 行动不协调。 但不会持续很久。 反而是他身上挨了不少钢棍。 虽然冬天衣服穿的多。 但是内腑受的伤都不轻。 有内出血症状。 所以才不停的吐血。 而最重的伤就要属他的腿了。 医生一触他的膝盖，软软的。 里边的骨头跟没有了一样。 医生摇着头叹息。 “这膝盖…我先给你开点药。” “控制一下你的内出血。” “再看情况尽快安排你做手术。” 等傻柱吃了药。 看起来可以交流了。 问他：“冉小山指控你袭击他，你有什么说的吗？” 傻柱看着一旁紧张的秦怀茹的脸。 半晌。 点了点头：“我…做的。” 点点头：“承认了就行，你伤得挺重的。” “还要做手术。” “我就不抓你回派出所了。” 他伸手拿出铐子，将傻柱一只 在了病床上。 “今晚你先休息。” “别的事情明天再说。” 转身离开了病房。 去找护士说明情况。 秦怀茹趁机来到傻柱身边。 握住傻柱的手，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傻柱，难为你了。” 傻柱勉强扯动嘴角。 “没…没事。” “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会…让你和壹大爷他们……被牵连的。” 秦怀茹点头：“壹大爷说了。” “他和老太太会尽力找关系帮忙。” “为你活动。” 直 第六十章：嘴硬心慌易中海 第二天一大早，娄晓娥想偷偷的离开。 被冉小山发现了。 惩罚了她半个小时。 这才放过她。 娄晓娥挺伤感。 想着这次分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相见。 因此，他主动增加了半小时的时间。 冉小山上班迟到了。 宋队长的脸色有些奇怪。 “早上派出所打电话来，询问你的信息。” “你没遇到什么麻烦？” 冉小山摇了摇头。 “没有，可能是为了昨晚傻柱袭击我的事情。” 宋队长好奇地问：“傻柱？就是后厨那个？” 冉小山点头：“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昨晚上他居然偷袭我。” “不过我成功地制服了他。” “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宋队长点头。 “怪不得对方说一会儿来人。” “有事情要问你。” “我还纳闷你怎么迟到了呢。” 冉小山解释道：“昨晚闹得太晚，早上睡过头了。” 冉小山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儿。 一个保卫科的人就来了。 他询问了昨晚的事情。 冉小山还是昨晚上的说法。 保卫科的人记录了一下情况就离开了。 早上出发前，医院的同事已经跟他通过电话了。 傻柱在医院承认了自己袭击冉小山的行为。 冉小山作为受害者，保卫科对他也只是例行询问一下。 重点都在傻柱那边。 到了下午。 派出所又给保卫科打来了电话。 说傻柱在医院已经认罪。 坦白说是因为之前的抖勺事件。 自己对冉小山怀恨在心。 所以趁着冉小山晚上孤身一人的时候。 意图袭击他，教训他一顿。 但他自己也没想到。 十拿九稳的偷袭居然没奏效。 保卫科统计了傻柱身上的伤势。 脑震荡，额头开放性伤口，内脏受伤造成的内出血。 还有据医生说最严重的膝盖。 冉小山那一棍将傻柱左腿的髌骨打断。 半月板打裂。 哪怕做手术。 也不能完全修复。 以后傻柱跟易中海一样，都成了瘸子了。 只不过傻柱要好一点。 他只是会轻微的瘸一点，恢复得好的话甚至不需要拄拐。 只是走路一高一低而已。 保卫科鉴于傻柱最终故意伤害未遂。 反而换来了一身的伤。 初步认定给了两年刑期。 等他做完膝盖手术就要立即执行。 特意跟保卫科和冉小山都通一下气。 其实一般来说故意伤害未遂都判不了两年。 但他是有预谋犯罪，还遮盖面容，携带凶器。 所以按照三年来判的。 破碎的膝盖和内出血帮了傻柱一把。 又降了一年。 最终就给定两年了。 冉小山无所谓。 宋队长则叹息：“看来以后吃不上傻柱做的菜了。” 他将傻柱的事写了个材料。 拿着去找了食堂赵主任。 赵主任一看材料。 喜出望外。 “活该，我早看傻柱这小子不顺眼了。” “这下终于让他滚蛋了。” 上次赵主任放言开除傻柱。 结果杨厂长和李厂长两人都表示要给傻柱一个机会。 最后傻柱还是留在了后厨。 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除傻柱的他十分没有面子。 本来以为就这样了。 没想到今天看见这么个好消息。 他提笔就开始写开除申请。 心说这回你傻柱总跑不了。 写好了申请，连带着保卫科的材料递往人事。 人事那边跟派出所核实了一下情况。 很快就开始走流程。 等到了下午下班，广播就已经开始播放。 “我厂员工何雨柱，预谋伤害他人…” “即日起开除出厂……” “请大家引以为戒……” 广播连续播放了三遍。 别的地方还好。 傻柱所在的后厨掀起了轩然 。 马华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就开除了？” 胖子一脸晦气。 “呸，好不容易找个师傅，脾气大也就罢了。” “现在还踏马被开除了。” “我这么多年白伺候他了。” 冉小山听了广播，挺开心。 没了傻柱，易中海和秦怀茹一个失去了现在得依靠。 一个失去了将来的保障。 还不知道这俩人能慌成什么样呢。 实际上两人现在倒不是很慌。 因为慌也没用。 秦怀茹昨晚上负责在医院守着傻柱的时候。 聋老太太已经被壹大妈搀扶着。 将她用得上的关系跑了一夜了。 所以第二中午，冉小山趁休息时间去了安康医院。 拿到许大茂的不孕不育证明。 再次回到轧钢厂的时候。 宋长告诉他，最终傻柱的刑期又被减到一年半。 也就是说聋老太太忙活一夜。 帮傻柱就争取了半年的时间。 冉小山无所谓。 他去了一趟易中海的车间。 找到几个易中海的徒弟。 保卫科证件一亮。 立刻就问清楚了一些事情。 他之前拿到傻柱的钢棍就觉得奇怪。 这玩意儿纯钢打造，粗细均匀，长度适中。 握把的地方还特意做了磨砂处理。 绝对不是傻柱随便从哪儿摸出来的棍子。 当时冉小山开了侦查术一检查。 钢棍上的机械摩擦痕迹显示。 这东西被打磨不超过七十二小时。 这踏马显然是定做的啊。 冉小山立刻就想到了易中海。 他现在没上班，但他让车间里的徒弟做这么个东西。 简简单单。 这会儿从易中海的徒弟们这里得到准确消息。 冉小山冷笑往车间一角看了一眼。 转身离开。 藏在那个角落机器后边的秦怀茹冷汗都下来了。 顾不得还没下班呢。 就跑回四合院。 “壹大爷，不好了。” “冉小山今天去了车间。” 易中海最近因为一条瘸腿而烦恼，他跟着聋老太太到处寻找关系，送礼塞钱，不仅身体疲惫，心情也沉重。尽管花费了不少钱财，但聋老太太的人情关系也几乎用尽，只换来了傻柱半年的减刑。此时，秦怀茹又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让他感到一阵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告诉秦怀茹，他让徒弟制作了一根钢棍，用来检查他们的手艺，但傻柱却用它去作案，与他无关。秦怀茹听后也冷静下来，但心中仍有疑虑，担心冉小山不会相信他们的话。易中海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意识到冉小山可能不会讲证据，如果他讲证据，自己怎么会瘸呢？他开始感到大祸临头，秦怀茹看到他这个样子，知道他自身难保，于是默默地离开了。 下午，冉小山下班回到四合院，正在做饭。易中海拄着拐杖来到他家门前，问他想怎么样。冉小山疑惑地问：“什么怎么样？”易中海黑着脸说，他已经知道冉小山找过他的徒弟，但他并不隐瞒，是傻柱找他帮忙，让他制作一根棍子，但他没想到傻柱是要对付冉小山。冉小山嘲笑他，认为他的话不可信，不想听他胡说八道，让他滚。易中海没有反应，他知道自己在冉小山面前没必要装模作样，被戳破狡辩也不脸红。他深吸一口气，承认自己参与了这件事，但报复冉小山的想法是傻柱提出来的，偷袭冉小山的主意也是傻柱自己想出来的，他只是帮傻柱制作了一根棍子，还是傻柱管他要的。他认为即使调查起来，他也没有多大的过错。 冉小山不理他，说他嘴还挺硬，既然这样，就让易中海去跟调查的人解释，找他们干什么。易中海心想，他怕的不是调查，他怕的是冉小山转头又来整他。他现在伤了一只脚，但手上的技术不受影响，他的工作也不需要频繁走动，厂里也没有辞退他，给他批了两个月的假期。但他担心万一冉小山转头把他另一只脚也废了，那就算厂里不辞退他，他自己连路都走不了，怎么上班？别说上班了，连门都出不了，生活都要出问题。 第47章 易中海下跪道歉 易中海心里其实非常害怕。 否则他怎么会主动来找冉小山。 这时看到冉小山油盐不进，易中海更加害怕了。 对方不和自己谈条件，八成是已经决定要对付自己了。 他紧咬牙关，深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开始给冉小山下话。 “我给钱。” “一千块，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好不好。” 冉小山笑了。 “哎哟，易大爷居然想要服软了？” “挺舍得花钱啊，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 易中海见冉小山搭话，紧绷的心松了一点。 心想这个人还是贪财的。 一提到钱，立刻就动心了。 他点点头：“一千块，只要你一个承诺。” “别再让我不痛快。” 他说着这让他深恶痛绝的几个字。 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冉小山乐呵呵的，绝不承认。 “我可得纠正你一个错误。” “我从来没让你不痛快过。” 易中海暗恨，这小子真是油滑。 哪怕现在就他们两个，他也一点口风都不露。 易中海只好换个说法。 “那就当我花钱请你保护我，不受别人伤害。” “可以吗？” 冉小山摇了摇头：“不可以。”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花钱就能随便使唤吗？” 他低下头去关上风门。 将焖好的米饭端下来。 转身给易中海下了逐客令。 “我要吃饭了，易大爷没事就回。” “我就不留你了。” 易中海急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就算你弄死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真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冉小山回头：“有啊。” “条件上一次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当时不是挺硬气的转头就走了。”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你跑我这里来说东说西的。” “有什么意思。” “所以你还是赶紧滚。” 易中海一愣，你什么时候给我开过条件？ 他拧着眉一想。 明白了冉小山说的条件是什么了。 易中海咬着牙：“非要那样？” 冉小山点头：“我这人说话算数。” 易中海有点犹豫。 “我现在进去给你下……” 冉小山立刻摇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才作数。” 易中海气急：“你当时可没说要当着外人。” 冉小山撇嘴：“那不废话吗，你可是特意带着阎埠贵来我家的。” “这回你就不准备带上他了？” “想的还挺美。” 他转身走进去，伸手关门。 “我这人真的很好说话。” “你看过了这么久，我连条件都没变一下。” “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 说完，冉小山轻轻一碰，关上了门。 将一脸铁青的易中海留在了外面。 易中海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架起拐杖，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里。 坐在椅子上出神，脸色不停地变幻。 过了大约半小时。 他脸色一沉，最终下定了决心。 “老伴，你去找阎埠贵和刘海中。” “叫……请他们来家里一趟。” “就说我有事情想找他们……帮忙。” 阎埠贵来得最快。 “老易，要帮什么忙？我可先说好。” “小事好说，大事的话，可不能白帮。” 易中海无语，这是奔着要好处来的啊。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一脸严肃地进来。 “老易，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爷了。” “别动不动的就叫我上你这里来。” “有事你不知道去后院请示我吗？” “这次看在你腿脚不方便，就算了。” “说，有什么事要我这个贰大爷帮忙的？” “我研究研究，再给你答复。” 易中海被刘海中这两句官腔气得差点啐他一口。 强忍着怒气。 “贰大爷，老阎。” “我想请你俩待会儿开一个全院大会。” “我要在大会上向冉小山做一个正式的道歉。” “嗯？” 刘海中斜着眼。 “老易，你跟冉小山道什么歉啊？” “你又没招惹他。” 阎埠贵心里猜测了一下。 心说之前傻柱袭击冉小山这事。 肯定是老易有参与呗。 说不定就是老易授意傻柱动手的。 不过这都跟他没关系。 他也不准备掺和。 对易中海的请求他也没反对。 “我无所谓，都听老刘的。” 刘海中很满意阎埠贵的表态。 皱着眉头，故作为难。 “老易啊，就你和冉小山两个人的事情。” “开全院大会，让所有人都跑一趟。” “不太合适。” 易中海知道刘海中这就是故意拿捏自己呢。 他也没什么办法。 只能低声下气。 “老刘，你帮帮忙。” “主要是冉小山态度很坚决。” “一定要让我在大家面前向他道歉。” “这不正好也让你这个贰大爷做个见证嘛。” 刘海中一听最后一句话。 得意了。 心说也对。 没我这个贰大爷见证。 他们之前的恩怨也不容易消解。 到底什么恩怨，刘海中才不管那么多呢。 只要能彰显自己这个贰大爷的权威就行了。 所以他点点头：“得了，给你老易一个面子。” “我这就叫人通知大家，一会儿开会。” 易中海强忍着怒火。 牙齿咬的咯嘣直响。 还得对他点头哈腰。 “谢谢贰大爷。” 刘海中满意的点点头。 他转身离开，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去挨家挨户发放开会通知。 冉小山吃过饭后，悠然自得地来到中院。四合院的其他住户看到他的到来，自发地让开道路，让他走进人群中间。刘海中看到他来了，指着长凳说：“小冉，坐。”然后又看向后面的易中海，说：“老易，人来的差不多了，你赶紧开始，大家都在等你呢。”易中海咬牙，心里想：“我一直在这儿，明明是冉小山来晚了，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在拖延时间一样。”但他不知道，刘海中这是跟他学的。以前他开会就这样，凡是跟傻柱、贾家有矛盾的，他也这样睁着眼睛胡说，张嘴就先弄个小过错扔在人家头上，说人家来的晚，说人家耽误大家时间。反正从一开始就引导其他人，让大家觉得被他说的有错在先。他后面再进一步颠倒黑白，让人家给傻柱或者贾家赔礼道歉。刘海中看了这么久，虽然并不理解他的套路，但总会模仿。现在反手就给他用上了。刘海中对着围观的众人挥手，说：“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开会只有一件事，就是这个老易，主动要向后院冉小山赔礼道歉。”他看向易中海，说：“老易，开始。”邻居们不但没有安静，反而轰一下交谈得更起劲了。“易中海居然要道歉？”“我没听错。”“易中海道个歉有什么稀奇的？”“那你见过他道歉吗？”“好像还真没有。”“就是喽。”“为什么啊？”“我哪知道？你等下听他怎么说呗。”“道个歉有必要开会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不想看易中海道歉的样子吗？”“诶，也对！”易中海在大家的议论声中，拄着拐，颤巍巍地站到了冉小山面前。冉小山老神在在的，脸上带着微笑看着他，也不说话。易中海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真的要当着全院住户的面这么做，他心里还是风起云涌，纠结无比。冉小山看了他两眼，见他一脸呆滞的样子，站了起来，说：“你把我叫来，又一句话不说，该不会是打着把我冻死在这里的主意？还要拉着这么多邻居陪葬？”邻居们也都等得挺不耐烦的，说：“易大爷，你有话赶紧说呗，这么傻站着算是个什么事。”“就是，不就是道歉吗，几个字而已，一张嘴不就说出来了。” \"你以前不是挺能说的吗？教训人一套一套的。\" \"现在怎么要给人道歉就张不开嘴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易中海家走了出来。 她怒目圆瞪，大声斥责：\"你们闭嘴！\" 邻居们停止了议论，但看着聋老太太的眼神里都流露出不满。 许多人都偷偷地撇了撇嘴。 聋老太太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盯着冉小山。 易中海刚才已经告诉她自己要做什么了。 聋老太太非常反对，她觉得这样做太丢易中海的面子了。 其实她心里也在思考，自己之所以受到尊敬，都是因为易中海的提拔。 如果易中海给人下跪道歉，不仅他在四合院里颜面无存，自己的地位也会下降。 从人人尊敬的老祖宗，变成一个因为年纪大而被大家绕着走的孤寡老人。 这两者的区别太大了。 所以她还试图恐吓冉小山。 \"你小小年纪，如此恶毒。\" \"你就不怕让街道办，让轧钢厂知道。\" \"你不尊重老人，让忠害一个几十岁的老人。\" \"给你下跪道歉。\" \"你受得起吗？\" \"也不怕折寿。\" 邻居们一听聋老太太的话，都愣住了。 \"什么？要下跪？\" \"怪不得易中海犹豫了这么久。\" \"这可太有意思了。\" \"今儿不管他犹豫多久我都要看下去。\" \"我也是，百年难得一遇啊。\" \"冻死我都心甘了。\" 冉小山看着聋老太太，说： 第48章 佩服的眼神 尊老尊重的不是年纪，是老年人的修养，品行。\" \"他易中海一个伪君子，处事不公，偏袒傻柱和贾家，都被街道办定了性的。\" \"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 \"他多次胡说八道，对我泼脏水，栽赃陷害。\" \"我让他道歉有什么问题？\" \"再说了，这道歉可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跟你一个老绝户有什么关系。\" \"你跑出来狂吠什么。\" 聋老太太被一句老绝户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她抡起手上的拐杖，对着冉小山就抽了下来。 \"你敢叫我老绝户……我 你。\" 冉小山一把拽住拐杖，用力一握。 咔嚓一声就把拐杖捏成了两截。 \"想跟我耍横？我看你是想自找不痛快。\"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脸色都是一变。 不痛快几个字对他们来说跟催命符差别不大。 易中海伸手按在了聋老太太的肩膀上，心说祖宗。 你就别再激他了。 难不成还真想让他把我另一只脚也废了吗。 同时他也终于下定决心了。 张开嘴，嗓子都变嘶哑了。 \"老太太，这事和你没关系。\" \"你别掺和了。\" 聋老太太又急又气，却没有丝毫办法。 易中海只能转身，不再看接下来的一幕。他抬头看着冉小山，手中的腋拐松脱，掉落在地，易中海也随之跪倒在冉小山面前。周围的住户们看到这一幕，都闭上了嘴，中院里顿时鸦雀无声。易中海双手撑地，狠狠地磕头，大声喊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冉小山盯着他，说：“别光道歉，说说为什么。”易中海一愣，心想自己是因为害怕冉小山才服软的，但他脑筋转得快，心想已经丢了面子，不能功亏一篑。他抬起头，又磕了一个头，说：“我不该偏袒贾张氏，不该包庇傻柱，不该怀疑你卸了聋老太太的门窗。”易中海将脑袋杵在地上，两行老泪顺着脑门流到地上，脸上扭曲成痛苦的面具。冉小山满意地站起来，说：“得，我也不是什么小心眼，既然你都这么诚恳地道歉了，我就大度地原谅你了。希望你以后能诚心悔改，重新做人。”刘海中拍手称赞，说：“说得好，老易，人家原谅你了，还不谢谢人家。”刘海中比冉小山还兴奋，他以为易中海被撤职，没了壹大爷身份，就已经是易中海倒霉的极限了，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他这么丢脸的一幕，还是在自己的主持下达成的。刘海中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居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补刀技能。易中海气得两只手都抓进雪地里去了，恨不得跳起来给刘海中和冉小山一人一个大嘴巴，但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比死了贾东旭还难看的笑，抬起头看着冉小山，说：“谢谢。”冉小山点点头，说：“嗯，客气。”转向刘海中，说：“贰大爷，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刘海中看着易中海，说：“老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易中海心想自己还说什么啊，不赶紧躲回屋里去，留在这里被他们嘲笑吗？他果断摇头。刘海中还有点遗憾，说：“那大家就解散了，散会。”冉小山回了自己家，收拾一下，躺在炕上，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提示声，成功惩戒易中海以及傻柱，被喂史地观众们满意了你，获得特殊装备，请注意接收。冉小山早有预感，自己将傻柱送进去，又让易中海丢了大脸，肯定会有。 但确实没想到。 这次的和之前都不一样。 居然直接提示是个特殊装备。 他在好奇中默默接受。 一个表面布满了不停变幻的奇异花纹的手套出现在面前。 冉小山的脑海里显示出它的名字。 奇点手套。 生成一个穿梭空间的虫洞。 转瞬间让你到达目的地。 备注：每次使用后需要十二小时充能。 冉小山瞠目结舌。 观众大佬们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东西和 帽一样，都已经完全超模了。 冉小山戴上手套，内心一动。 想起了娄晓娥。 这手套好啊。 有了它，自己就能给娄晓娥一个惊喜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估计娄晓娥他们还在路上呢。 而且用一次要等十二小时。 现在自己用了虫洞，明天回来上班又要迟到。 但是先实验一下倒不是不可以。 他将手套收进袖里乾坤。 然后出了门往外走。 这时候还有邻居在外边没回家。 三三两两的讨论这易中海的事情呢。 看到他这个当事人，都投来佩服的眼神。 冉小山自顾自的出了门……… 进了公厕。 释放完以后。 走到之前傻柱偷袭自己之前躲起来的巷子。 取出奇点手套戴在手上。 脑海里想着自己家，举起手。 一股莫大的力量忽然从手套上传了过来。 以然小山现在的身体素质居然一点抵抗都做不到。 这股力道以手套为中心点。 带动冉小山的身子旋转起来。 然后瞬间投入一个可能还没针眼大的黑洞里面。 等冉小山的身体完全钻进去。 这个黑洞也悄无声息的消失。 而四合院后院，冉小山的家里。 一个同样小到几乎不存在的黑洞出现。 冉小山的身体从黑洞里旋转着出现。 先是带着手套的右手。 然后是脑袋，肩膀，身体， 一直到脚。 冉小山跟陀螺一样旋转着出现。 等整个身体完全出现。 黑洞消失。 冉小山捂住了脑门。 “怪不得叫奇点手套呢。” “这踏马是真的创造了一个奇点。” “把自己给吸进去又穿越空间吐出来了啊。” “要不是自己这身体素质强化过。” “估计能转吐了，不，转晕都有可能。” 冉小山心有余悸的拍拍胸。 看向手套。 表面上流动的变幻花纹已经停滞。 看来这就是已经没法再次使用的意思了。 估计要等到充能结束。 这些花纹开始变幻流动才可以再次使用。 他将手套收起来。 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冉小山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 他起床推开门一看。 有点愣。 许大茂家门口，竟然有位大姐在拍着大腿骂街。 她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更准确地说，是娄家全家。 刘海中和一位看起来有点眼熟的男子在交谈。 许多后院的居民都像冉小山一样，被这位大姐的叫骂声吵醒，纷纷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冉小山听了一会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位大姐是许大茂的母亲。 和刘海中交谈的是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 他们得知了许大茂的事情，回到了四合院。 当初许大茂娶了娄晓娥后，许富贵把轧钢厂的工作让给了许大茂，四合院的房子也给了这对年轻夫妇。 许富贵自己则带着妻子和小女儿搬了出去，找了份电影院的工作。 本来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前两天突然有人来告诉他们，许大茂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娄晓娥已经和他离婚了。 那人还顺便告诉他们，许大茂不小心被车撞了，已经在医院躺了好几天，让他们去看看。 许大茂的父母一听，立刻慌了，赶紧去医院看望昏迷了好几天的许大茂。 许大茂的母亲以前是娄家的佣人，她想去娄家问个清楚，却发现娄家已经人去楼空。 她回来和许富贵一商量，大概明白了事情的 。 许大茂肯定是得罪了娄家，娄晓娥不仅和他离了婚，甚至许大茂被车撞也可能是娄家故意报复。 许母还想去派出所报案，但许富贵无奈地叫住了她。 既然对方敢把消息告诉他们，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个时候，娄家可能已经不在国内了。 许富贵猜得没错，娄家最早出发的人已经到了香江，走在后面的也已经上了船。 许富贵和妻子这几天一直在医院照顾许大茂。 昨天晚上，许大茂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看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还问许富贵：“我这是昏了一整天？” “狗曰的吉普车，开得太快了。” 等许富贵告诉他，他已经昏迷了快一周，全身多处骨折，肠管破裂出血，还有椎骨错位，肌肉多处损伤等一身毛病，以及娄晓娥和他离婚，娄家已经消失的情况后，许大茂才反应过来。 “娄家太阴险了，这车肯定就是娄家安排的。” 许富贵点头：“我也猜到了。” “你头天和别的姑娘乱搞，第二天就被车撞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许大茂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止这样，我想着反正得罪了娄晓娥，他爹肯定不会放过我，所以准备去轧钢厂找革委会告发娄家。” “娄晓娥之前在我面前提起她大哥的时候。” “曾经不小心说漏了嘴，她大哥和香江那边有生意往来。” “我本来打算揭发娄家的资本家行为。” “结果一出门就被车撞了。” “现在娄家又跑了。” “更能证明肯定是他们干的。” 许大茂说到这里。 突然想到什么。 一脸焦急地看向许富贵。 第六十二章：聋老太太胆子小 许大茂对许富贵说。 “我之前从娄家弄了不少好东西。” 第49章 一个孤独的人 “金银首饰，玉器，还有大小黄鱼之类的。” “都藏在四合院家里。” “不知道娄晓娥拿走了没有。” 事关一大笔财富。 许富贵和老婆一大早就赶到了四合院。 自然是什么也没发现。 娄晓娥已经把许大茂藏起来的东西找出来。 全给带走了。 许家这是差点舍命又直接舍了财。 许母激愤之下。 才拍着大腿骂了起来。 也就是她这一骂，加上许富贵跟刘海中的交谈。 四合院才知道。 原来许大茂不但被车撞了。 还已经离了婚。 冉小山听了一会儿。 许母翻来覆去就是抱怨，咒骂娄家。 也没什么新鲜东西。 他就自顾自的上班去了。 许富贵看着他离开，还挺好奇。 “这不是隔壁那个傻子冉……” 话还没说完，刘海中就赶紧拦住他。 “可别乱说……” “人家脑子早好了，现在不但不那啥。” 刘海中海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确认冉小山已经离开。 才拍着胸脯。 “反而进了保卫科，威风得很。”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傻。” “谁要是说他傻被听见了。” “那是真的大耳刮子就抽脸上。” “中院的老易和傻柱为此挨了好几顿打了。” 许富贵眼睛都瞪大了。 “傻柱？还有老易他也敢打？” “这俩……” 刘海中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离开好几年了，所以不清楚。” “这傻柱和老易现在，支愣不起来了。” “昨天晚上，当着全院住户的面。” “老易还给人家磕头道歉呢。” 许富贵跟听天书一样。 “真的？” 当初他在院里的时候。 易中海还一手遮天呢。 现在乍一听易中海居然有这么一天。 还想拉着刘海中要细问。 但刘海中赶着去上班，急匆匆的就走了。 许富贵上前拉拉老婆的袖子。 “别骂了，人都18不在，骂了有什么用。” “还是回医院去看着儿子。” 许富贵夫妇也离开了四合院。 但他们带回来的许大茂的消息。 却成了四合院的新热点。 易中海昨晚上那一跪的风头都被这件事给抢了。 晚上，冉小山下班回家，听到许多人在讨论许大茂的事情。他回到后院，打开门进入屋内，发现一个人拿着菜刀向他砍来。冉小山没有躲避，菜刀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何雨水流着泪，愤怒地看着他，质问他为什么不躲。冉小山耸了耸肩，表示他不相信何雨水真的想杀了他。实际上，他一进门就使用了袖里乾坤的招式，挡在了身前。 何雨水既愤怒又难过，将菜刀扔在地上，捂住了脸。她提到上次冉小山抓了傻哥，她知道傻哥是为了讨好秦怀茹而自讨苦吃，所以她并不怪冉小山。但这次，冉小山不仅打折了傻哥的腿，还让他进了监狱。傻哥是她的亲哥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冉小山有些无语，表示他理解何雨水的感受，但这件事也不能怪他。是傻柱先对他出手的，而且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傻柱。当时是大半夜，忽然有个遮头盖脸的人拿着钢棍对他攻击，他总不能束手就擒。等他制服了对方，才知道那是傻柱。如果何雨水因此怪他，那他也太冤了。当然，这只是他善意的谎言，实际上他早就知道那是傻柱，他是故意把傻柱打成那样的，但他认为没必要坦白。 何雨水擦了擦脸，仍然气鼓鼓地瞪着冉小山。冉小山摊了摊手，表示如果何雨水真的生气，他愿意让她打一顿，但不要用菜刀。何雨水撇了撇嘴，问冉小山是否当真。冉小山点头，何雨水伸出手，小手捏着拳头在冉小山身上捶了一下，更像是撒娇而不是打人。冉小山一动不动，何雨水反而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脸红了，冉小山笑了。 冉小山提议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他不管何雨水的反应，自顾自地去做饭。何雨水站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撇着嘴凑到冉小山面前，表示她来做菜。冉小山乐了，问何雨水是否不生气了。何雨水摇头说，谁说她不生气，她要多吃点冉小山家的菜，让他心疼，吃饱了再打他一顿，才能解她心头之恨。冉小山表示，何雨水说了算。 冉小山假装去柜子里拿出肉和菜，交给何雨水。何雨水捡起菜刀，对着冉小山晃了晃，然后低下头去切菜。冉小山做上饭，站在何雨水身边，问她是否见过她哥哥。何雨水点点头，说别提了，秦怀茹找到纺织厂来了，说傻哥要出院，但没钱给医院结账。 “我这才意识到他又一次闯了祸。” “我向工厂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 “才勉强支付了他的手术费和住院费等费用。” 说到这里，何雨水愤怒地将菜刀猛地剁进菜板。 “秦怀茹这个 ……平时吃了我哥多少饭盒。” “借了他多少工资。” “现在却一分钱都不出。” “我听说连住院期间的饭。” “都是我哥原来的徒弟。” “马华在送。” 她提起菜刀，继续切菜。 “刚交完费，就把他带走了。” “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几句话。” “我连他为什么进监狱都不知道。” “还是跟打听才知道跟你有关。” 冉小山挠挠头。 “其实，我觉得你不该恨我。” “这事明显是秦怀茹跟易中海他们撺掇你哥做的。” 何雨水点头：“我当然知道。” “你以为我只找你了。” “我下午拎着刀在中院转悠了一圈。” “秦怀茹躲着我，反锁着门不开。” “小当和槐花在屋子里一句一个雨水姨的叫着。” “我不想吓着她们。” “去找易中海，聋老太太拄着拐站在门口。” “不让我进。” “壹大妈看着我哭哭啼啼的。” “说什么和他们家老易无关。” “他现在瘸了一条腿，很可怜之类的话。” “我真是， 一腔火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冉小山指着自己。 “所以你就躲在我家，准备给我一刀出气？” “你这不是专捏软柿子吗。” 何雨水翻着白眼，剜了他一眼。 “对啊，就捏你这颗软柿子，不行？” 冉小山点头：“行，随便你怎么捏都行。” 何雨水低下头，咔嚓咔嚓切着菜。 “其实我也清楚，以我哥那个狗脾气。” “不管有没有秦怀茹和易中海的撺掇。” “他都肯定要跟你没完。” “但我没想到他会选择这么个方式。” “把自己给送进了监狱。” 冉小山沉默了。 这个话题不好接。 不管怎么说，傻柱也是自己给送进去的。 何雨水将菜切好。 斜了他一眼。 “看看饭好了没，我要炒菜了。” 冉小山屁颠屁颠的去炉子上看了看。 “还得等一会儿。” 他坐在门槛前，守着炉火。 何雨水也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两个人无声的看着饭锅里的蒸汽升腾起来。 消散在空中。 冉小山感觉有点别扭，转头看向何雨水。 “今年春节，你怎么过？” 何雨水一愣：“对啊，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我都快忘记这事了。” 她低着头：“我的命可真够苦的。” “当爹不靠谱，跟寡妇跑了。” “当哥哥的也不可靠，为了一个寡妇而坐牢。” “现在我是彻底成了一孤孤独的人了。” “还能怎么过呢。” “就在厂里过。” 冉小山用肩膀轻轻碰了碰她。 “要不跟我一起过。” “我也是孤孤独的人。” “我们两个可以做个伴。” 何雨水转过头，和他的目光相对。 突然有点脸红。 然后又转过头去。 “不要……” 冉小山有些惊讶：“为什么，跟我一起过有什么不好？” “我还特意准备了两只风干的腊兔……” “我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喜欢吃兔子……” 何雨水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打了两下。 “哎呀，我不是……” “我是说……” “算了，我服了你了……” “过，我跟你过还不行吗。” 冉小山得意地笑了笑。 “那我们就说好了。” “到时候还是你做菜。” 何雨水撅着嘴。 “我看你就是懒，拿我当厨师使唤是。” 冉小山乐呵呵地说：“能者多劳嘛。” 两人聊着天，炒着菜，吃完了饭。 冉小山最后把碗一推。 拍了拍肚子。 “美味。” 自从上次得到了一个随机补充包。 实际上就是一个超市的进货集装箱。 他每天晚上吃饭就比较随便了。 经常都是煮一锅米饭。 懒得炒菜。 从集装箱里找一袋真空包装的熟食下饭。 今天何雨水做了三菜一汤。 让他久违的体会到了吃美食的那种满足感。 心里有点蠢蠢欲动。 心想这下何雨水这个朋友感觉更香了。 何雨水看着冉小山满足的样子。 也挺高兴。 她可能是遗传了何大清在厨艺方面的天赋。 对做菜真的很有一手。 但从小到大，她也没什么机会表现自己这一面。 每次她在冉小山这里。 冉小山总让她下厨做菜。 她不但不觉得麻烦。 反而有种终于可以一展所长的畅快。 看到冉小山风卷残云般的消灭自己做的菜。 何雨水也很开心。 露出了满足的笑。 冉小山看着何雨水的笑。 第50章 胆子大到雇人行凶 愣了一下。 “想起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不会是计划好要怎么打我了。” “其实我不建议你现在就动手。” “据说吃饱了就剧烈运动的话。” “对身体不太好……” 何雨水站起来。 “算了，不打你了。” “不过碗你就自己洗，我要回纺织厂去了。” “我是请假出来处理我哥的事。” “明天还要上班。” 冉小山伸手看了看表。 “都九点多了，天黑路滑，不安全。” “干嘛不在四合院住一宿，明天再回厂里。” 何雨水往他手腕上的表看了两眼。 冉小山提议送何雨水一程，何雨水考虑了一下，同意了。他们一起出门，冉小山推着何雨水的自行车，拍了拍后座，让何雨水上车。何雨水坐了上去，冉小山跨上车，猛地一瞪，自行车唰的一声就蹿了出去。何雨水赶紧伸手抱住冉小山的腰，提醒他慢点，小心摔了。冉小山发挥自己强悍的身体素质，双手控住龙头，脚下蹬得飞快，让何雨水放心，只要她负责指路就行。 何雨水无奈地提醒冉小山，他蹬过头了，刚才应该左转的。冉小山一捏闸，甩动龙头，自行车来了个漂移，对着何雨水说的巷子冲了过去。何雨水尖叫着将他紧紧的搂住，冉小山乐呵呵地让她别只顾着尖叫，接着指路。 到了纺织厂门前，何雨水放开冉小山，从后座下来，伸出手在他后背拍得啪啪乱响，责怪他飙车显摆，吓坏了她。冉小山乐呵呵地下车，解释说他是想早点把她送到，让她早点休息。何雨水直翻白眼，说她被吓得现在心里还砰砰的乱跳，不知道能不能睡得着。 何雨水看了看轧钢厂大门，告诉冉小山她要进去了，让他早点回去。她提出让冉小山骑她的车回去，反正她最近也用不着。冉小山拒绝了，说他有奇点手套，回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用不着自行车。他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随手递给何雨水，让她拿着。何雨水没接，一脸不解地问为什么。冉小山解释说，何雨水不是预支工资给她哥缴费了吗，身上肯定没钱了，接下来两个月怎么过。他现在是五级保卫干事，工资多着呢，用不了那么多，让何雨水先用着，以后有钱了再还他。 何雨水有点迟疑，她的确没什么钱了，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冉小山看她有点犹豫的样子，干脆直接将钞票塞进她的衣兜，让她别跟他客气。他推了推何雨水的肩膀，让她赶紧进去，外边冷，早点休息。说完也不给何雨水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走。何雨水在后边定定的看着他转过纺织厂的围墙，低着头，推着车往厂里宿舍走去。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泪水悄然滑落，滴在车把上。 冉小山找了个昏暗的角落。 左右张望，确认四周无人。 他拿出奇点手套戴上。 转眼间，他已出现在四合院的家中。 整理了一下。 偷偷观察了一下隔壁的聋老太太家。 确认老太太并未回来居住。 他这才安心地躺在炕上。 心中仍在思索。 这聋老太太胆子怎么这么小。 自己拆了她家三次门板。 她就吓得不敢回后院睡觉了。 难道她打算一直等到天气变暖。 就算没有门板也不会冻死。 这才回后院居住？ 他哪里知道。 聋老太太还真是这么想的。 聋老太太上次封死了窗户，又加了两张木板门。 连材料带人工，花了不少钱。 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转眼间又消失了。 她一琢磨，别再花这冤枉钱了。 还不如就住在易中海家。 她让壹大妈用条凳和木板搭了个简易的床。 再多铺几床棉被。 好歹还能睡个安稳觉。 不用担心半夜被冻醒。 甚至冻死过去。 这时她躺在床上，还没睡着。 正和一边炕上的易中海聊天。 “忠海，今天何雨水的话。” “你别放在心上。” “傻柱的事情。” “哪是她一个迟早要嫁出去的小丫头片子能做主的。” 原来下午何雨水在四合院。 拿着刀就要砍秦怀茹。 秦怀茹见势不妙，直接关上门装死狗。 何雨水又去找易中海。 被聋老太太拦下。 何雨水气得堵着门骂了易中海一顿。 说他这个老绝户祸害她哥哥。 将来 。 等傻柱出来了绝不让傻柱给他养老。 何雨水就是一时冲动，乱骂一气。 可把易中海给愁得不行。 他还真担心，傻柱这进去一年半。 将来出来了会变成什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万一何雨水真的能动摇傻柱的念头。 那自己怎么办。 所以易中海晚上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聋老太太也知道他的担忧。 这时开口安慰他。 易中海叹了口气。 “我不是担心何雨水。” “我担心的是她去找她亲爹何大清。” 聋老太太笑了。 “这就更不用担心了。” “那何大清抛下傻柱跟白寡妇跑了。” “留下傻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再加上又是折腿，又是坐牢。” “傻柱不看见他还好，见着了何大清。” “你说傻柱会不会想，要是有他这个亲爹在。” “自己怎么会遭这么多罪。” “所以傻柱对何大清，只会有恨。” “你压根不用担心何大清作梗。” \"再说，何大怎么可能放下白寡妇回来呢？\" 易中海默默点头，聋老太太真是老谋深算，对傻柱的心理完全掌握了。 聋老太太又开口说：\"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和傻柱拉近关系。他现在受伤了，又坐牢，正是孤苦无依的时候。你多关心他，他才会和你更亲近。\" 易中海点头说：\"我知道，我准备三十那天去探望他，给他带点好吃的，送点钱。\" 聋老太太探出头说：\"我也去，我那儿还存了点粮票，这两天找人换成钱，给傻柱送去，让他在里面能好过点。\" 易中海没有反对，聋老太太又开口说：\"除了这些，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收拾冉小山这小子。\" 易中海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脚疼。 \"老太太，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连傻柱都拿他没办法，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能拿冉小山这个壮小伙子怎么办？\" 聋老太太却冷笑着说：\"忠海，你还是太老实了。之前我一直想着，就凭你在四合院的地位，傻柱的力气，还有我给你撑腰，收拾一个小年轻根本不在话下。结果现在我知道轻敌了。这小子惯会拉虎皮扯大旗，动不动就往官面上捅。我们在官面上没有能现管着他的势力，所以他才这么嚣张。但最近我琢磨了一通，想到了一个能收拾他的方法。\" 易中海眼睛一亮，说：\"老太太，你详细说说。\" 聋老太太开口说起自己的想法：\"你发现了吗？贾张氏是因为冉小山偷东西，被派出所抓进去的。棒梗就不用说了，不但偷东西，还公然损坏公物，是保卫科和派出所一起抓的。上次傻柱抖勺，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处理的。这次傻柱袭击冉小山，派出所抓的。这说明这小子很讲规矩，在外边是国家法律，在厂里是轧钢厂厂规，都不是我们在四合院推行的那套。这也是为什么你想拿捏他却总是失败的原因。他依仗的那一套规矩是国家，是厂里定的，四合院这一套，管不着他。\" 易中海点头说：\"你说的不错，但这跟怎么收拾他有关系吗？\"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别急，你想想你的脚。\"易中海脸色一沉，聋老太太继续说。 “当初你带着傻柱去找他，他让你道歉。” “你拒绝了。” “他做了什么？他官面上什么也没做。” 易中海很生气。 “可他踹断了我的脚。” 聋老太太摇头：“你别急，听我说。” “这回咱们撺掇傻柱偷袭他。” “他把直接动手的傻柱送进监狱。” “但他已经找你徒弟，确认了有你参与。” “他官面上还是什么也没做。” “为什么。” “以为他知道，只要你一口咬定不知情。” “傻柱又不出卖你。” “管面上的规矩就拿你没办法。” “这两回他是怎么做的。” “不都是只能选择背后自己动手。” “上一次踹断了你的脚。” “这一次 你当众道歉。”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了。 这聋老太太怎么回事。 怎么老提我丢脸的事，在我伤疤上撒盐呢。 “老太太，你还是直说怎么收拾冉小山。 聋老太太叹息。 心说这易中海现在怎么一点耐心和城府都没有了。 她哪知道，易中海和她可没法比。 她当年给人当外室，跟在官员身边见识了不少官场上的东西。 也算是见多识广。 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东西。 心眼锻炼的可不一般。 易中海呢，半辈子都在和钳工台打交道。 当上壹大爷也全靠自己八级工的身份加成。 他控制四合院那一套。 都少不了聋老太太在背后的指点。 但冉小山横空出世。 第51章 何雨水飞刀劈禽兽 在俩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易中海拉了下来。 又连续几次让他丢脸。 弄瘸腿。 最后更是直接在所有人面前下跪。 易中海失去权利，丢了面子，还没了健康。 心态早就崩了。 要不是他这么多年来脸皮已经修炼得够厚。 加上之前傻柱承诺给他养老送终。 让他还有个盼头。 说不定早就拿根鞋带挂门把手上自缢了。 现在支撑着易中海还能苟延残喘的一个重大理由。 就是想着能不能收拾掉冉小山这个罪魁祸首。 给自己 。 所以他对聋老太太自以为精准的分析一点都不感冒。 只想着知道到底有什么办法收拾小山。 聋老太太叹息过后，只能说出自己的主意。 “我们也可以像冉小山一样。” “背后下手啊。” 易中海撇嘴。 心说你唠了这么大半天，就这？ 傻柱不都已经试过了吗。 一年半。 还是耗费了好多人情和自己一大笔钱才减下来的。 聋老太太虽然看不见易中海的表情。 但能猜到他的想法。 “忠海，其实之前傻柱的办法很不错。” “但缺点就是不应该让他一个人自己去。” “首先，我们都低估了冉小山的能力。” “傻柱没能打败他。” “其次，偷袭失败，傻柱被他抓住了。” “无法脱身，只能进监狱。” “但这其实都好解决。” “我也不瞒着你。” “当初我给人家做外室认识的人里。” “也有那个下九流，干不见得光的事情的人。” “只不过我原本想着，后半辈子用不上他们了。” “也就从来没跟你说过。” “但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 “为了你，为了傻柱。”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聋老太太当然没有嘴上说的这么无私。 易中海是她的养老人。 易中海要是生活不得安宁， 她自己的养老生活也会被影响。 易中海的生活又受到傻柱的影响。 她为了这两人出头，也是对自己生活的保障。 再加上冉小山对她这个老祖宗是一点不惯着。 差点冻死她，让她寄人篱下，有家不能回。 所以她对冉小山的恨意其实不比易中海轻多少。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 有些激动。 “老太太，你的意思是。” “找这些人对付冉小山？” 聋老太太在被窝里默默点头。 眼里闪烁着精光。 “傻柱这次的失败是个教训。” “但也给了我们很多提示。” “冉小山身手好又怎么样。” “一个干不过他，多找些人呢？” “我认识的那些人手下，随便拉十几个身手比傻柱好的出来。” “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们还都是常年干这个的老手。” “我们提前跟他们说清楚。” “让他们一次多出点人。” “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 “冉小山又没有三头六臂。” “一群人直接围着他一人一拳。” “也能把他打成肉酱了。” “他们还有个好处。” “只要好处给到位，哪怕一失失手。” “落在了官府手里。” “也不会把雇主给吐出来。” “所以就算万一出了什么岔子。” “也跟咱们没关系。” “不会牵连到我们。” 易中海这会儿眼里亮得都已经快发射出光线了。 “老太太，有这种渠道。” “你怎么不早说啊。” “早知道他第一次把我和傻柱弄进去关了一那回。” “就该找人直接把他给收拾了啊。” “早收拾了他，也就没现在这些事了。” 易中海激动的抖着自己的脚。 聋老太太躲在被窝里悄悄撇嘴。 神情不屑。 心说我只想好好的过完后半辈子。 不到万不得已干嘛要跟这些下九流的痞子扯上关系。 如果有办法，我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跟他们有任何联系。 要不是你和傻柱都太废物。 冉小山束手无策。 我根本不会提及他们。 此外，你认为找他们办事那么容易。 都是需要花钱的。 她心里暗自抱怨了一会儿。 然后再次探出头来。 “忠海，我现在能想到的办法。” “也就这一个。” “另外，我得先提醒你。” “这些人都不是好人。” “找他们办事，需要给钱。” 易中海点点头。 “我当然明白，天下没有的午餐。” “只要能对付冉小山，我也不在乎。” 他原本情绪低落。 但此时聋老太太给了他一线希望。 他立刻兴奋起来。 满脑子都是对付冉小山的念头。 “我甚至愿意多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多叫一些人。” “好好地对付冉小山。” 他咬牙切齿地说：“还不能让他死。” “一定要打断他的四肢，然后再放他回来。” “我要看到他变成一个废人，还怎么嚣张。” “到时候我每天都要去他家恶心他。” 易中海想到那种场景。 脸上的肌肉都在兴奋地抽搐。 他压低了嗓门。 “老太太，该怎么找到这些人？” 聋老太太探出头来。 “那些老家伙我不清楚，但我认识一个年轻人。” “现在在什刹海那边。” “后海西北角的段家胡同做生意。” “姓曹，叫曹世远。绰号虎箍手。” “找他肯定行。” “但我不建议你亲自去。” “你这腿脚太显眼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他们那种人。” 易中海皱了皱眉。 心想没有傻柱，自己的腿脚又有毛病。 连个跑腿办事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更加恨冉小山了。 他沉思着，段家胡同是鬼市。 自己这个样子在那里确实太显眼了。 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干脆拉过被子（赵吗赵）一蒙头。 “我知道了，老太太你早点休息。” “我再想想。” 聋老太太也困了。 心想反正主意我帮你想出来了。 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她也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但她心里清楚，易中海不会放过对付冉小山的机会。 肯定会去找曹世远的。 他的心胸有多狭窄，聋老太太非常清楚。 冉小山并不知道。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了对付自己。 已经不择手段，开始想着买凶伤人了。 他最近的生活非常平淡。 四合院的禽兽要么坐牢，要么受伤。 他的日子一下就平静下来，没有任何波澜。 在这平静之中。 今年的最后几天很快就过去了。 过年了。 三十这天下午放假。 冉小山去了一趟纺织厂。 接上了何雨水。 两人一起去逛北平城。 百货大楼人太多，他们两人便转头去了西单市场。这里有许多专卖糕点和糖果的店铺，冉小山买了不少。他们逛到下午五点多，这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四合院。阎埠贵守在大门口，摆了张桌子，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见人就道新年好，问人家要不要自己帮忙写春联，随便给点润笔就可以。还真有不少人围着他，用一把花生，几颗糖什么的换春联。看到冉小山和何雨水一起进门，邻居们倒也不惊讶。上次傻柱帮棒梗顶罪，害得何雨水都订了的婚被退了。当时就大闹了一场补。前几天傻柱进了监狱，何雨水更是拎着菜刀差点砍了秦怀茹和易中海。而且随着冉小山多次收拾易中海，大家也知道傻柱就是个糊涂蛋，对何雨水反而是同情居多。也没人觉得何雨水跟冉小山走得近有什么毛病。 实际上不少人都挺羡慕何雨水和冉小山关系好。毕竟冉小山本事大，工作好，一看就知道前途远大。谁不乐意有这么个朋友啊。冉小山出手就给了阎解旷和阎解娣一人一把奶糖。“叁大爷，给我和雨水也来幅春联呗。”阎埠贵一边跟自己两个孩子抢糖，一边乐呵呵的点头。“没问题，马上就写。”他将糖揣进兜，提起笔。面对冉小山他还酝酿了一下。“小冉你早年日子过得苦，现在也算是出头了。”“我给你写这么一幅。”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下笔。梅花香自苦寒来；松竹翠添岁月新。傲骨长青。又看看何雨水。这个就随意了。就着刚才给冉小山写那幅，照搬。红梅傲雪报春来；绿竹随风送岁新。迎春接福。冉小山直乐。“叁大爷，你这都是从书里面照搬啊。”“而且雨水这个也太敷衍了。”阎埠贵腆着脸：“不错啦，你别光看内容。”“你看我这字，多棒啊。”冉小山也不跟他争论。找他写是因为刚才逛街只顾着买好吃的，忘记了春联了。懒得再出门。反正也就是图一乐呵。他和何雨水将春联拿起来往后院走。“行，谢谢叁大爷。”回到后院，先调了点糊糊，将春联贴上。又去了中院，将何雨水家门匾也给贴上。易中海站在家门前，黑着脸看着两人。两人都没搭理他。何雨水还拿出特意买的锁，将自己家门锁上。这才跟冉小山一起回后院去做年夜饭去。易中海看着两人离开，气鼓鼓的开口。 “真没规矩，竟然锁门，这是在防谁呢？” “一个姑娘家，却和冉小山混在一起。”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难怪人家会退婚。” 第52章 震惊和不满 秦怀茹和易家一起过春节。 她正在和壹大妈一起和面。 也看到了何雨水和冉小山。 听到易中海的话，她探出头来。 “就是，傻柱被冉小山害得这么惨。” “她却反而和冉小山混在一起。” “简直就是白眼狼，没良心。” 两人一起谴责何雨水。 仿佛忘记了当初是他们让傻柱顶罪。 导致何雨水被退婚。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说。 何雨水现在有冉小山撑腰。 不需要像原来那样讨好贾家。 反而生活得更加潇洒。 这时，她盯着冉小山拿出来的两只风干野兔。 啧啧称奇。 “你从哪里弄来的？” 冉小山笑了笑。 “上次去了一趟乡下山里。” “随手抓的。” 他又拿出一只雉鸡来。 “还抓了这个。” “一会儿兔子蒸一下。” “这个炖一下。” 他又从第一次获得的物资包里。 拿出最后一条五花和一堆蔬菜。 “这些你看着弄。” “我还准备了一些熟食，卤菜之类的。” 何雨水摆了摆手：“浪费，咱们俩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冉小山一愣，心想忘了。 这时候就算是年夜饭也没有像后世那样。 摆一大桌吃半个月的。 过年发的肉票也才四两。 于是他耸了耸肩。 “反正我都准备了，你看着弄。” 何雨水皱了皱眉。 “就一个炉子，这也不够啊。” “至少也得两个，一个焖饭，炒菜。” “另一个下面炖上面蒸。” 冉小山确实没有这个生活经验。 “那怎么办？” “你屋里有炉子吗？”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 “我一个月才回来住几天。” “吃饭都在傻哥那边。” “屋里没准备炉子。” 她说到这里一拍手：“对了，傻哥那有啊。” “跟我去搬过来，先用一下。” 冉小山挠了挠头。 “我都把他弄进监狱了，现在还要用他的炉子。” “多少有点不太厚道。” 何雨水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这时候你想起自己不厚道来了？” “少废话，快走。” “早点弄好了好吃饭。” 两人来到中院，推开傻柱家的门进去。 何雨水皱着眉，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 “自从我哥进去了，秦怀茹这个 也不来收拾了。”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 从柜子下面拉出一个箱子翻了翻。 拎出一个布口袋来抖了抖。 冷笑：“粮食倒全都给弄走了。” 她扔下口袋，指着一旁的炉子。 “搬。” 冉小山伸手拿起炉子，跟着何雨水往外走。 刚走到门前，就看到秦怀茹和易中海正往这边走。 看到冉小山和何雨水，易中海开口：“站住，你们拿炉子干什么？” “给我放回去。” 原来刚才两人走进傻柱的屋子，秦怀茹看见了。 她不知道冉小山跟何雨水要干什么，转身就叫了易中海。 易中海让秦怀茹跟他过来看看。 冉小山压根不想搭理易中海。 何雨水倒是一瞪眼：“我拿我哥哥的炉子用一下，关你什么事？” “凭什么要放回去。” 易中海向来就只在乎傻柱这个能给自己养老的人，对何雨水只当做是个拖油瓶。 何况最近几次傻柱出事，每次何雨水都能精准的指出是他和秦怀茹害的。 对他俩不假辞色，甚至要砍死他俩。 现在何雨水又跟冉小山这个仇人走得这么近，易中海自然也把何雨水当仇人看。 虽然不知道何雨水他们拿炉子干什么，但只要能给何雨水和冉小山添堵，易中海绝不放过这个机会。 因此听了何雨水的话，一瞪眼：“什么傻柱的。” “这里边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说到这里，易中海心中一动，得意的看着冉小山，脸上露出了笑容。 心说你这下落在我手上了。 你不是最喜欢报告派出所，找 帮你出头吗。 今天轮到我拿这一招对付你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一转头，对秦怀茹说：“快去报告 ，就说有人偷我东西。” “被当场抓住了。” “啊？” 秦怀茹一脸的疑惑，心说易中海你是不是傻了。 这不是傻柱家的炉子吗？ 何雨水更是直接乐了出来：“易中海，你不但腿瘸了。” “脑子也坏了是？” “我哥家的东西你说是你的？” “大过年的你特意说个笑话来逗我是吗？” 易中海黑了脸，他现在除了绝户，瘸字也听不得。 何雨水的话激怒了他，他傲然的仰起头：“笑，等 抓你俩进了派出所。” “在拘留室里过年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转头看秦怀茹还站着没动，他皱起眉头：“怎么还不去叫 ？” 秦怀茹带着迟疑看着他：“易大爷。” “雨水拿他哥哥的炉子，应该说不上偷？” 易中海挺生气，心说这秦怀茹居然也这么不听话。 不过他还是忍着怒气，瞪着眼睛：“傻柱早就把这屋子抵押给了我。”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这话一说出来，不但何雨水，就连秦怀茹都是脸色大变。 秦怀茹愿意接受傻柱为易中海养老。一方面，她知道将来还需要易中海的接济；另一方面，易中海的存款、工资和房子将来都会留给傻柱，而傻柱的这些东西，秦怀茹一直默认将来都是自己的。然而，傻柱在秦怀茹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把房子抵押给了易中海，这让秦怀茹感到非常震惊和不满。 何雨水对此更是感到震惊，他知道傻柱不靠谱，但没想到会这么不靠谱。这房子是何家两代人的传承，傻柱却轻易地抵押给了易中海。何雨水怀疑傻柱是不是缺钱，于是向易中海索要证据。易中海冷笑着表示有证据，并答应回家去拿。 易中海离开后，何雨水感到绝望，而秦怀茹则在心中安慰自己，即使房子被抵押了，将来易中海去世后，房子还是傻柱的，自己并没有损失什么。易中海回到屋里，取出了傻柱写的抵押条子，然后拄着拐杖来到何雨水面前，小心翼翼地展开字条，让何雨水和秦怀茹查看，而冉小山虽然站得远，但也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字迹。 本人何雨柱，将家中两间房屋抵押给易中海。”下面按着手印。 何雨看着字条上熟悉的字迹，终于死心了。哥哥真的连唯一的家都给抵押出去了，她真是伤心欲绝，眼泪立刻就盈满了眼眶，快要掉下来。 没想到这时候，冉小山却忽然噗嗤一声乐了。易中海赶紧收回纸条，攥在手里，紧张的看着冉小山。 “你笑什么？” 何雨的泪水也没能掉下来，和秦怀茹一起转头看向冉小山。 冉小山感慨的摇着头，“我笑你易中海，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你该不会是被傻柱给骗了。” 易中海转动着眼珠，“骗我？什么意思？” 冉小山乐呵呵的问他，“我问你，傻柱为什么要抵押这两间房子给你？” 易中海也不准备瞒着。他从刚才就发现秦怀茹看自己的神色奇怪，心里明白，秦怀茹肯定是因为这房子心里不痛快。易中海对秦怀茹还有点想法呢。之前他又是瘸腿，又是磕头的，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琢磨那点心思。但聋老太太给他指了条能报复冉小山的路子，易中海又觉得自己行了。现在贾家除了两个啥也不懂的小女孩，没有别人。傻柱也进去了，自己和秦怀茹之间没了阻碍。易中海还想着等收拾了冉小山，自己就又抖起来了，正好可以对慢慢调理秦怀茹。所以他准备趁着这件事敲打一下秦怀茹，张嘴就把秦怀茹坑傻柱的钱这事给说出来了。 “傻柱为了帮贾张氏缴罚款，从我这里拿了三百块。” “转借给小秦。” “后来他抖勺，差点被开除。” “为了保住工作，又从我这里拿了四百块。” “这么多钱，他也不好意思白拿。” “就给我写了个条子，将房子抵押给我。” “不过我这人好心，让他继续在里边住着。” “所以这房子实际上是我的，你们不能拿我的东西。” 何雨脸色铁青，狠狠的瞪着秦怀茹，“都是你这个婊子。” “你害得我傻哥好惨。” 她怒气勃发，转头就进了屋子里，拎着把菜刀冲了出来。秦怀茹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往自己家跑。冉小山赶紧一把搂住何雨，何雨挣扎着对准了秦怀茹的后背，将手里的菜刀扔了出去。幸好冉小山抱着她晃了一下，菜刀偏离路线，擦着秦怀茹的身子，咚一声插在了屋檐下的柱子上。冉小山在何雨耳边轻声安慰，“别冲动，你弄死秦怀茹自己也要吃官司。” “跟她这么个 一换一，划不来。” 易中海看着何雨水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尽管他曾对秦怀茹动手，但那是为了得到她。如果何雨水一刀将她劈死，那将是多么可惜的事情。因此，他愤怒地对何雨水说：“荒唐，你竟然还敢持刀行凶。” 冉小山看着易中海，说道：“你可别瞎嚷嚷了，先担心一下自己。” 易中海斜着眼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第53章 脸色阴沉 冉小山一边搂着何雨水不让她去追秦怀茹，一边指着易中海手上的条子说：“你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一张正规的房屋抵押合同？还以为傻柱这么几句话房子就归你了？” 易中海疑惑地说：“傻柱亲手写给我的，还按了手印，有什么不行的？” 冉小山笑着说：“让我给你教个乖。正规的房屋抵押合同，不但要有你和傻柱的详细信息，还要有详细的房屋描述，比如房子的位置、面积大小、房屋结构。还得说明白为什么抵押，抵押多少金额，是否有还款期限，算不算利息。而且房产抵押是要跟街道办和派出所报备的。你这私下里写的条子压根没有法律效力。” 何雨水听了冉小山的话，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不再挣扎着要去抽秦怀茹。这时，中院里忙着做年夜饭的邻居们也围拢了过来。之前冉小山他们几个人站在那里说话，大家虽然好奇，但还能忍住八卦之心，没有聚过来。不过刚才何雨水飞刀劈秦怀茹，大家就再也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靠近了。 易中海脸上神色变幻，他虽然不知道冉小山说的到底对不对，但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傻柱给自己写这张抵押条，实在是太简陋了。这时，就听见冉小山在安慰何雨水：“没事，那条子上连具体是哪个屋子都没写。你要是不放心，去找你爹一趟，让他把这房子划到你名下。我看傻柱从哪儿给他变房子出来。”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一旁躲在柱子后面的秦怀茹也慌了。这房子要是到了何雨水手里，她就永远别想拿到手了。秦怀茹在利益面前智商都提升了，她冒着被何雨水冲过来抽的风险，对着易中海喊：“傻柱是坐牢又不是死了，凭什么把房子划给何雨水？我们找傻柱再写一张正规的不就行了。” 易中海恍然大悟，差点被冉小山给吓着了。他恢复了冷静，脸色阴沉。 “即使这份文件不符合规定……” 冉小山打断了他。 “你也明白这不符合规定，对。” “那何雨水作为傻柱的妹妹。” “随便从这屋子里拿走任何东西，你都无权干涉。” 易中海愣住了。 原来冉小山绕了一大圈，就在这里等着他。 他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何雨水双手叉腰：“对啊，我哥的东西，我爱怎么拿就怎么拿。” “关你这个老绝户什么事。” 易中海气得直发抖。 “你……你这个……” 何雨水现在和易中海以及秦怀茹已经撕破了脸。 跟着冉小山学的嘴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看着易中海的样子。 她又开口：“我什么我，老瘸子！” 她对冉小山一偏头。 “把炉子搬到后院去。我再找找还有什么可以拿走的。” “一样也不留给这群 。” 冉小山失笑。 他拦住了她。 悄悄地对她说。 “没必要生气，一会儿我给你一个惊喜。” “保证你会喜欢。” 冉小山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个青梅竹马了。 她是真的敢发脾气。 扔的一手好菜刀。 何雨水听了他的话，知道冉小山一向不轻易许诺。 她狠狠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转身跟着冉小山走向后院。 易中海将傻柱的字条收起来。 咬了咬牙。 心想看来得再去一趟监狱。 也不知道坐牢的时候傻柱能不能和自己签这个抵押书。 他心事重重地回到易家。 走进里屋。 想着将字条放回铁箱子里收起来。 但易中海忽然发现。 刚才放在凳子上的铁箱子，不见了。 易中海有些惊疑地揉了揉眼睛。 刚才明明放在凳子上的铁箱子。 真的一点踪影都不见了。 凳子上还有刚才放箱子留下的痕迹。 但就是没有箱子。 他低下头看了看地下那个坑。 空的。 又弯下腰，在桌子下，床下，到处扫视了一圈。 没有。 冷汗浸湿了易中海的额头。 他颤抖着开口。 “老伴儿？老太太？” “你们在吗？” 壹大妈一掀布帘子，从外屋走进来。 “干什么？刚才你回来的时候没看见我们？” 聋老太太也从她身后露出个脑袋。 “对啊，我们不一直守在外面包饺子吗。” “刚才你经过的时候我还问你发生什么事了呢。” 易中海慌乱地指着凳子。 “这……这里……” 壹大妈探头看了一眼：“这里怎么了？” “哦，有点灰，我等下来收拾。” 易中海忽然暴跳如雷：“这里的箱子呢？” 壹大妈皱起眉，随即一脸惊讶。 “箱子？箱子不见了？” 她当然知道，易中海为了防备院里两个神偷。 凭借自己八级工的手艺精心制作了一个箱子。 将一部分现金和一些重要的信件、文件等物品都放在里面。 然后在里屋地下挖了一个坑。 用一些钢材嵌入四周。 再把箱子藏在这个坑里。 需要时就让自己守在外面。 自己动手移开地面铺的方砖。 拿出里面的箱子。 今天也是这样。 他让自己和聋老太太守在外面。 自己进去拿傻柱写的抵押字条。 但现在他居然问箱子在哪儿。 壹大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里面还有好多钱呢。 易中海瞪着眼。 看着壹大妈和聋老太太脸上的惊讶和慌乱。 仿佛一瓢冰水淋了下来。 让他从头凉到了脚底板。 连拐都来不及拄。 拔腿就往外屋走。 一步踏出去。 脚下一痛。 易中海咕咚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他干脆翘起左脚，双手和右脚并用。 用一个怪异的姿势爬到了门前。 这时候冉小山和何雨水已经回了后院。 刚才被何雨水吸引过来的邻居们。 互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看到的热闹。 正准备各回各家继续做年夜饭呢。 易中海拉着门框，艰难的往上爬。 嘴里大喊：“都不许走，站住。” “不许走。” 易中海喊得声嘶力竭。 把大家伙都给吓了一跳。 纷纷回头看他。 壹大妈急匆匆的跑过来将易中海搀起来。 易中海还在喊。 “秦怀茹，快，快帮我去派出所报案。” 秦怀茹疑惑的看着他。 心说刚才人家冉小山不是说了吗。 你那张抵押字条没用。 怎么还提要报警呢？ 易中海见她不动。 都快急疯了。 “快去啊，我的箱子……不，我的钱。”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的钱不见了，好多钱……” 秦怀茹跟邻居们都看着他。 壹大妈眼泪都流出来了。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也走了出来。 冲着秦怀茹挥舞着拐杖。 “还不快去。” 她拄着拐走到院子里。 沉着脸。 “除了秦怀茹，谁也不准乱动。” “就在刚才大家说话这段时间。” “忠海家丢了很多钱。” “现在这个院子里所有人都有嫌疑。” “谁要是现在想离开，想回家。” “谁就是心虚，就有可能是小偷。” “我老太婆绝不会放过他。” 这话一出来，秦怀茹赶紧疯狂的往四合院外冲出去。 其他人则呆呆的站在原地。 面面相觑，神色不满。 有人当即就开口抱怨了。 “老太太，这不对。” “我们互相都能作证， 一直都在院子里啊。” “又没人进易家。” “怎么能怀疑到我们身上来？” “就是啊。” 这话立刻获得了大家的附和。 聋老太太虽然享受着街道办的优待，每个月的钱和粮票比一般五保户多一些，但也只能勉强做到不用换粗粮，大米白面刚好能吃饱。与阎埠贵一家相比，他们只能靠粮票换粗粮勉强填饱肚子，聋老太太的生活要好很多。但聋老太太以前曾是官员的外室，生活水平不低，嘴也养刁了。现在年纪大了，虽然嘴不再那么刁，但还是馋好吃的。易中海工资高，除了每个月定量的肉食外，还可以偶尔换点高价肉票给聋老太太开开荤，解解馋。因此，聋老太太的好日子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易中海的钱。易中海的钱丢了，聋老太太自然非常气恼和上心。她环视着众人，警告说如果有人敢找事，她会立刻倒在他面前。大家都 ，虽然聋老太太的威严已经不如以前，但大家还是害怕她的威胁。毕竟，她是一个街道办重点照顾的老太太，如果真的铁了心要找他们碰瓷，大家也没什么好办法。大家只能怀着不满，站在原地等待警察的到来，相互之间窃窃私语，抱怨聋老太太太过分，把他们当贼看。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表达不满时，秦怀茹带着两个警察进了中院。前院的阎埠贵和一群看热闹的住户也涌了进来，秦怀茹和警察赶紧拦住他们。秦怀茹在路上已经向警察介绍了中院的情况，警察也知道，这会儿越少人过来捣乱，事情越好办。壹大妈已经在聋老太太的指挥下，在月亮门边将后院赶过来想看热闹的人给拦住了。大家听说易中海家丢了钱，也都怕引火烧身，没人坚持要进中院来。警察进来后，先看了看现场，易中海向他们讲述了一下情况。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分析起来，认为这满院子的人都没有作案的可能。 第54章 互相作证 “还有这位老太太。” “你离开后，她俩就在客厅里包饺子。” “和你们吵架的邻居，吵完后就回他们的院子了。” “这里的其他邻居，都能互相作证。” “他们一直在院子里。” “更不用说你们家还有两个大人看着。” “没有人进过你们家。” 看着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 “你们对大家的怀疑，从何而来？” “对啊，凭什么怀疑我们？” 有了 的支持，住户们胆子也壮了起来。 他们纷纷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发难。 “过年的时候，竟然把我们当成贼……” “太过分了，没见过这种人……” “自己倒霉了，就不想让别人好过是……” “呸，怪不得街道办撤他的职……” “冉小山说的对，这就是个伪君子……”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 他们刚才因为丢了钱，一时愤怒，将所有人都视为潜在的小偷。 他们依靠一时的愤怒和威严震慑了大家。 但现在他们发现，他们已经得罪了整个院子的邻居。 易中海心想，既然已经得罪了，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找到自己的钱要紧。 他指着众人。 “虽然我没有看到有人进我的家。” “但可能是我老伴和老太太走神了。” “或者一时间没注意。” “毕竟他们年纪这么大了。” “还一直在专心干活。” “可能有人动作特别快。” “抓住机会偷了我的箱子。” 皱起了眉头。 “你也太牵强了，哪有人这么厉害。” “当着两个大人的面偷东西还不被发现。” 易中海咬着牙。 “谁知道呢，我还是认为所有人都有可能。” 有点不耐烦了，正要说话。 一个邻居忽然站了出来。 “易中海。” 他连易大爷都不喊了，显然是非常生气。 他的脸涨得通红。 “这么多年的邻居，还是过年的时候。” “你竟然把我当成贼了。” “你不就是怀疑我们吗？” 他走到 面前，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 “这是我自己的钱。” “你不是丢了很多钱吗？” 他把自己的外套扣子一颗颗解开。 “来，搜我。” “看看我身上能不能找到你易中海的钱。” 有点为难地看了这个邻居一眼。 “这个……我们其实没有随便搜身的规矩。” 这个邻居一摆头。 “我主动要求你们搜的。”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心里没鬼就不怕搜身。” “快搜，搜完了我还要回家呢。” 其他好几个邻居一听这话，立刻也跟着喊了出来。 没听清楚，便侧了侧头。 “你刚才说什么？” 易中海抬起头，满脸通红，激动不已。 “肯定是冉小山，一定是他。” “他之前就……” 聋老太太也回过神来。 她的拐杖在地上快速地敲打着。 “ 同志，肯定是后院的冉小山。” “就是那个之前和我们吵架的男人偷了忠海的钱。” 皱起了眉头。 “两位，你们越说越离谱了。” “你们之前怀疑邻居，说人家可能动作很快。” “趁你们不注意就溜进屋里偷东西。” “但这个冉小山，你们可是亲口说的。” “和你们吵完架后，他立刻就回到了后院。” “一直在易师傅的眼皮底下。” “他怎么可能趁你不注意溜进屋里偷东西呢？” “你们倒是说说，这个冉小山有什么特殊本领？” “能在你的注视下，偷走屋里的东西。” 本来是在调侃易中海。 毕竟今天是除夕，他们本来打算再值一会儿班。 就能回家吃年夜饭了。 结果被叫到四合院来。 见证了这么一场闹剧。 易中海怀疑的对象一个比一个离奇。 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忍不住出言调侃。 没想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是一脸的肯定。 “对啊，这个人会变魔术，能在不知不觉中就把东西变没了。” “之前就好几次把老太太家的门窗给弄没了。” “这次肯定也是用这招把我的钱箱给偷走了。” 真的愣住了。 做梦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噗嗤一声笑了。 “哈哈哈……” “魔术……” “哈哈哈……” 就连在两头通道里围观的前后院邻居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易中海的脸涨得通红。 “你们笑什么。” “真的，冉小山真的会魔术。” “我的脚……” 没人搭理他，都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一边笑着一边安抚易中海。 “易师傅……噗嗤。” “我知道，你丢了钱……噗嗤。” “肯定心里不好……不好受。” “但是……但是这魔术什么的……” “噗嗤……噗嗤。” 说到魔术两个字。 忍不住弯下了腰。 易中海都快气疯了。 “你别笑了，我没胡说八道。” “你一个 ，对我这个报案人一直笑，你好意思吗？” 扶着同事的肩膀，艰难地站直了腰。 嘴角不停地抽搐，一脸严肃地开口。 “我们是 ，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 “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 他的同事低着头，捂着嘴，肩膀疯狂地耸动。 易中海浑身颤抖。 “他明明一直在笑，都没停过。” 两个警察转过身，背对着易中海。 他们颤抖了一会儿，这才转过身来。 “易师傅，关于你提到的那个魔术……” 两人停顿了一下，艰难地忍住笑意。 “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都知道，魔术都是障眼法，需要事先准备好道具。” “布置机关，还需要助手的配合。” “难道你家里有人配合这位擅长魔术的冉小山？” “把你的钱箱偷走了？” “当时你家里只有两个人，你的妻子和这位老太太。” “你的意思是她们俩中的某一位，甚至两位都参与了？” 壹大妈和聋老太太都愣住了。 他们看向易中海。 “妈呀，怎么冲我来了？” 易中海也傻了。 呆立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才死鸭子嘴硬地说：“说不定，是他趁我家没人的时候……” 警察直摇头：“这种气话就别说了。” “如果人家趁你家没人的时候闯空门进来。” “为什么不直接把钱箱带走？” “还玩什么魔术手段？” “那不是闲得慌吗？” 易中海默然。 他知道人家说的对。 但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走投无路了。 只能死鸭子嘴硬。 “反正我还是怀疑冉小山，他在四合院跟我矛盾最大。” “动不动就找我茬，我怀疑他为了报复我。” “故意偷我的钱。” “我是受害人，我要求你们去查他，不行吗？” 警察见易中海这么坚持。 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随便查人家。” “但是例行询问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往后院走去。 易中海他们一群人都跟在后面。 冉小山这会儿正和何雨水一起做饭。 他们把傻柱的炉子搬到后院后。 生火先把兔子和雉鸡该炖炖该蒸蒸。 正忙活呢。 就听见前院易中海的嘶吼。 何雨水带着惊疑和探究的眼神看向冉小山。 刚才冉小山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难道？ 冉小山冲着她一挑眉。 没说话，但是得意地笑了笑。 何雨水心知肚明。 乐得差点蹦起来。 不过她也知道。 一会儿易中海肯定还会怀疑到他们身上。 说不定就会找上门来。 所以她只是轻声问了句。 “安全吗？” 冉小山点点头：“万无一失。” 何雨水就不再打听。 开开心心地去切菜剁肉去了。 这会儿两个警察上门。 冉小山主动迎上来。 “两位好，不用说。” “肯定是易中海又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有什么要问的，要检查的。” “你们随意。” 警察面对冉小山这异样的热情。 有些不知所措。 冉小山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位别愣着，开始。 我已经习惯了。 只要四合院一出现问题。 易中海就像疯狗一样追着我咬。 这次又怎么了？ 易中海的孩子丢了…… 哦，不对，他没有孩子。 冉小山在围观邻居们的哄笑声中挥了挥手。 嗨，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你们开始搜，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搜吗？ 另一位也挠头：我怎么听这意思。 易师傅像是专业 勒索，还专门 冉小山一个人。 第一位 也点头：我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丢了钱。 该不会是在碰瓷？ 易中海在门外听着他们的话。 感觉喉头一甜，差点喷出血来。 我丢了钱，怎么还成了碰瓷了？ 他气得直跳脚。 可惜拄着拐，看起来很滑稽。 易中海冲着 喊。 我真没碰瓷…… 不耐烦地皱着眉。 算了，搜一下。 打消他的怀疑，免得他大过年的闹腾。 两人准备往冉小山屋里进。 冉小山一伸手：搜当然可以搜。 不过我刚才想了一下，有些话得说在前头。 易中海一看冉小山拦住 。 激动得脸都涨红了。 你不敢让 搜，肯定是你偷的…… 冉小山没搭理他。 对 开口。 邻居们的议论我听了，事情怎么回事我也知道了。 相信你们也判断得出来，这事不可能跟我有关。 中院那么多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但这易中海非要污蔑我。 第55章 没必要写明 我也习惯了。 我同意让你们搜我家，自证清白。 但大过年的我总不能白受这个委屈。 他污蔑我偷东西，这名头可不好听。 这要是搜不出来，他易中海是不是也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看向易中海。 易师傅，人家说的没错。 本来搜人家就不合规矩，你看…… 易中海皱起眉头。 这一幕好熟悉啊。 怎么感觉脚踝忽然开始疼起来呢？ 他想起上次跟傻柱一起搜冉家的事来。 不禁开始踌躇。 心说要不算了。 围观的大家这会儿也窃窃私语。 又是易中海，他怎么这么多事啊。 上次大半夜搜人家，把傻柱脚都刺穿了。 他这就忘了？ 伤的又不是他，他当然不在乎。 那前两天不还为了这事下跪道歉吗？ 这也能忘？ 好了伤疤忘了疼呗。 何况还没伤疤呢，只要脸皮厚，下跪道歉都不算事…… 易中海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开始犹豫起来。 他心想，他们说得对。 冉小山即使会变魔术，也不可能在他的注视下偷走钱箱。 这件事很可能真的不是他做的。 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冉小山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笑。 “看来你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啊。” “要不你就赶紧滚蛋，别耽误人家的时间了。” 他一边说，一边挑衅地盯着易中海，一边倒退回屋里。 突然，他脚下踢到了一个木箱子，箱子里传来沉闷的钢铁碰撞声。 冉小山脸色一变，伸出脚将箱子踢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然后抬起头来，脸上有点慌乱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笑了，差点上了你的当。 原来你跟我玩空城计呢。 想吓退我。 易中海一指冉小山：“你家我今天还就搜定了。” “随便什么代价我都付得起。” 冉小山咬着牙，脸色难看。 “要搜不出来，让你去死你也愿意吗？” 大家都愣了，心想你这要求也太离谱了。 易中海反而更开心了。 心想你想用这种话吓唬住我。 劳资过手的工件比你吃的盐还多。 刚才那动静一听就是钢铁撞在木头上的声音。 不是我亲手焊的钱箱还能是什么。 他重重一点头。 “行啊，搜不出来，我的这条命陪给你。” “但要是搜出来了。” “你该坐牢坐牢，还要你把房子给我。” “以后永远不再出现在四合院。” 聋老太太和壹大妈都赶紧扯易中海的衣服。 阎埠贵也开口劝阻。 “老易，别置气。” “这么大年纪了玩儿什么命啊。” 易中海不理他们，瞪着冉小山。 “我答应了，你现在让搜呗。” 冉小山反而有点扭捏。 “其实，我就随便说说而已。” “也不用真的去死。” “这么说显得我欺负你一个老年人。” “要不换个条件，别让人说我得理不饶人。” 易中海看冉小山打起退堂鼓，冷笑起来：“我都不在乎，你怕啥。” 他转动脑袋，左右横扫一圈看热闹的众人。 朗声说了起来。 “大家都可以做个见证。” “今天从冉小山家搜不出来东西。” “我这条老命就给他了。” “搜出来了……” 两哥苦笑着打断他。 “易师傅，咱别开玩笑。” “现在是新国家，新律法。” “不兴旧社会那一套赌命的做法了。” 冉小山听了赶紧点头。 “就是，我这人最遵纪守法了。” “虽然我知道肯定搜不出来什么。” “但我也不能真的要你的命，那不就成了犯了大错。” “要上法庭的，还是算了。” 他一副悔恨的样子。 “本来这件事跟我就没关系。” 58 “我就是一时冲动，跟你争执。” “要不就算了，别搜了。” “你们走。” 易中海明白了。 冉小山一开始故意激怒自己，用空城计吓唬自己。 眼看自己现在不上当了。 又故意把事情说严重。 制造出人命之争来。 让易中海和其他人都觉得荒唐。 自然就会开口劝。 冉小山正好就借机 。 把搜家的事情糊弄过去。 易中海心中暗道。 这小子果然够狡猾。 小主意一套接一套的。 要不是自己精明。 说不定还真让他给混过去了。 易中海笑了起来。 “这好办啊。” “既然你觉得赌命不好。” “那我换个条件不就可以了。” 他看着冉小山脸上越来越焦急的神色。 慢条斯理的开出条件。 “搜出来了，条件不变。” “如果没搜出来，我给你钱，补偿你的名誉损失。” “五百块。” “这么多钱，总够了。” 易中海得意洋洋的看着冉小山。 冉小山脸上肌肉都开始抽搐了。 摇着头：“没必要。” “都是邻居。” “我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钱呢。” “咱们各退一步。” “你专心找自己的钱。” “我自个儿过我的日子。好？” 易中海直接笑出声来了。 “冉小山，你推三阻四，就是不让搜。” “我看你是心虚了。” 易中海和邻居们也被冉小山的态度给搞糊涂了。 听见易中海这么说。 都拿怀疑的目光看向冉小山。 冉小山一怔，梗起脖子。 “谁说的，搜……搜就搜。” “你……你可不要后悔。” 易中海看着冉小山死鸭子嘴硬的样子。 激动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看着易中海。 “他同意了，搜。” 冉小山还想说话。 易中海也觉得他前后的表现有古怪。 对他产生了怀疑。 定定的看着冉小山。 冉小山垂头丧气， 一声叹息。 易中海一对眼。 不会，真是他？ 两人也不多话，迈步就往冉小山家里走。 何雨水一脸担忧的走到冉小山面前。 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冉小山抬起头，冲着何雨水眨了眨眼睛。 何雨水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捂住了嘴巴。 易中海在外边还喊呢。 “墙角，那个木头箱子。” “我看着他偷偷把箱子踢过去的。” 走到冉小山面前，朝墙角望去。 那里确实有一个箱子。 走过去，将箱子拿了出来。 易中海看着箱子，露出了笑容。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我的……” 他话还没说完， 就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黑漆漆的，两头粗中间细。 拿着它上下挥动了两下。 “这不就是个哑铃嘛，易师傅怎么这么激动。” “你的钱箱子里还有哑铃呢？” 易中海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突然，一阵刺耳的笑声从冉小山家里传了出来。 他像生锈的机器一样慢慢转过头。 目光落在冉小山身上。 只见冉小山和何雨水站在一起。 双手叉腰，仰着头，咧着嘴笑。 肩膀耸动，发出狂妄的笑声。 易中海明白了。 不仅是他， ，还有围观的邻居们。 都明白了。 刚才冉小山一会儿强硬，一会儿软弱的态度。 都是在给易中海设陷阱。 而易中海还真的中了这个陷阱。 也感到非常无语。 好，这个冉小山，连他们 都算计了。 易中海呆立着，眼神失去了焦点。 放下哑铃，又在冉小山家里转了几圈。 什么也没找到。 两人走出来，对着所有人摊开手。 意思很明显。 邻居们立刻热闹起来。 “看，果然不是冉小山。” “这肯定不可能是啊。” “你没听他们说吗？” “易中海家失窃的时候，冉小山就在易中海面前站着呢。” “他又不会分身术，怎么进屋偷东西。” “这么简单的道理易中海怎么还不懂呢？” “非要找冉小山的麻烦。” “那谁知道，可能是气糊涂了。” “反正这回老易是倒霉了。” “不仅丢了钱，还得赔冉小山五百块呢。” “这都快赶上我一年的工资了。” “这么多钱，易中海能给吗？” “那谁知道，看着办……” 聋老太太气愤地用拐杖在地上乱敲。 “你使诈，你耍手段，你 。” “忠海是上了你的当……” 冉小山站直了腰。 “这话从何说起？我都反复劝了他半天。” “这么多人都听见了。” “是易中海自己坚持要搜的啊。” “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 “没跟他赌命。” “要不然没了易中海，谁来给你养老啊。” 冉小山挑挑眉。 “对了，我那五百块名誉损失费。” “什么时候给我结一下？”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胡说八道，什么钱，没有。” 冉小山笑了：“这么大年纪了，不要脸是？” 他看着易中海，说：“易中海，名誉损失费是你提出来的，你不会想要赖账？” 易中海咬着牙，红着眼，恶狠狠地盯着冉小山，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拿出五百块钱换成一分硬币砸在他脸上。但他现在别说五百，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易中海有心想要赖账，但院里聚集了这么多人，他诡辩的话实在说不出来。之前下跪道歉，还只是丢脸，反过来还可以说是有错就认，还算是个好汉。但此刻当着所有人的面，刚才信誓旦旦说过的话转头就不认，那就是基本的诚信都没有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易中海是个敢做不敢当，说话当放屁的主。 第56章 一脸无奈 他扭捏半天，才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我认。但我的钱刚被偷，我以后再给你。”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几个字，易中海就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身子摇摇欲坠。壹大妈赶紧搀住了他。冉小山乐呵呵地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和钢笔来，说：“可以，来先打个欠条。你这人说话不靠谱，还是白纸黑字写下来我放心点。”听到冉小山在这么多人面前质疑他的信誉，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噗嗤就是一口鲜血喷出来。冉小山连连后退，说：“也没说让你写啊，就一欠条，没必要这么夸张。”聋老太太一脸紧张，说：“快，快扶忠海回去歇着去。”壹大妈赶紧搀扶着易中海往中院走，两个一脸无奈，跟着过去了。冉小山在后边还喊呢：“易中海，你不会是装吐血，逃避写欠条？”易中海噗嗤又是一口血吐出来。冉小山在后边直摇头，说：“这人怎么一点诚信都没有，不给钱就算了，欠条都不打。”他收起本子和钢笔，对何雨水一耸肩，说：“算了，咱们先做饭，都被他们耽误了。”门外边的邻居们一看易中海离开，没了热闹可看，都赶紧回家去接着做饭去了。等人都走了，何雨水跟冉小山将门关上。何雨水眼睛都快放出光了，围着冉小山蹦蹦跳跳，说：“我看看，快给我看看。”冉小山伸手进衣兜里，袖里乾坤发动，掏出厚厚一叠钞票出来，在手里晃了晃。何雨水伸手抓过钞票，都合不拢嘴了，说：“你竟然真的……我……他……这么多，天啦。”何雨水语无伦次，翻来覆去地看着钞票。冉小山解释，说：“这还只是一部分，其他的还藏着呢。” \"你把这些收好，别让他们发现了。\" \"拿去存起来也好，自己用也好。\" \"就算是让他们为你哥哥拉帮结派付出代价。\" 何雨水想了想，然后把钞票还给了冉小山。 \"算了，我那个傻哥哥与其说是被他们算计，不如说是自己心甘情愿，主动去做那个\" \"你之前怎么说来着？\" \"什么狗？\" 冉小山笑了。 \"舔狗！\" 何雨水点头：\"对，舔狗。\" \"我怎么说也是他拉扯大的，哪有资格说什么好话坏话。\" 她的声音低沉了一下，但下一秒又变得欢快起来。 \"不过看着你收拾易中海他们，我心里还是挺痛快的。\" \"就是秦怀茹这个 ，我真恨不得一刀砍死她。\" 冉小山安慰她：\"她的好日子也不会太久了。\" \"现在贾张氏和棒梗都进去了，她靠自己那点工资过得还行。\" \"所以最近没做什么坏事。\" \"但是贾张氏和棒梗早晚会回来，你哥哥坐完牢出来又没了工作，没法接济她。\" \"况且你哥哥再舔，也要先考虑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秦怀茹以前借了你哥哥那么多钱，说不定他还要反过来管秦怀茹要钱呢。\" \"到时候你再看秦怀茹，苦日子多了去了。\" 他看着何雨水：\"当然，你要是实在等不及，我找个机会让你一刀砍死她？\" \"保证没人能发现是你做的。\" 何雨水直摇头：\"咦，你好坏。\" 冉小山一拍胸脯：\"那你喜欢吗？\" 何雨水转身去看炉子：\"我看看鸡炖熟了没有？\" 冉小山将钞票放回袖里乾坤，又拿出一叠证件纸张之类的东西。 这是易中海放在铁盒子里面的钳工等级证书，他徒弟借他钱写的借条，一些轧钢厂颁给易中海的奖状，还有些材料之类的东西。 冉小山来到炉子边，看看没有旁人，一张一张的扔到炉子里面，烧了个一干二净。 又把钱箱拿出来，双手合十，将箱子夹在两手间，然后猛地一用力，一阵让人牙酸的钢铁扭曲声过后，四四方方的箱子被压扁。 冉小山将扁下去的箱子转了个方位，再次用力压下去，如此三四回，手上就只剩下一个被挤成一坨的铁疙瘩了。 谁也不会想到之前这曾是一个铁箱，冉小山将铁疙瘩收进袖里乾坤。 \"我出去上个厕所。\" 何雨水忙着炒菜：\"快去快回，马上菜就好了。\" 冉小山点点头往院外走去，经过中院的时候，两个警察正从易中海家里出来。 他们刚刚再次询问了壹大妈和聋老太太。在他们看来，易中海丢钱的事情，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但是经过一番询问，他们什么结果也没有得到。两人都坚称当时在一起包饺子。再次搜查易家，也没有任何发现。只能先收队。正好碰到冉小山出门，冉小山和他们一起走。“这么晚了还出门啊？”冉小山点头：“去上个厕所，你们两位可真忙。”咧嘴一笑：“可不是嘛，正好我也有点憋，一起？”冉小山乐呵呵的：“一起一起。”三人一起走出四合院，进了公厕。一人一个坑。冉小山一边方便，一边用分体空间装起铁疙瘩，悄无声息地送进了粪坑里。方便完毕，抖一抖，他跟两个打招呼：“我先走了，两位同志，新年快乐。”两个点头：“快乐。”等冉小山出去，两人对视一眼，摇摇头：“没见有什么多余动作。”两人出来，在公厕外边拐角的地方伸出脑袋，看着冉小山走进四合院大门，再次确认：“就是正常出来上厕所。”“看来的确不是他。”两个放下心来，将冉小山彻底排除在嫌疑人名单之外，转身回派出所去了。冉小山回到后院，何雨水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两人对面而坐。何雨水忽然站起来：“等我一下。”她急匆匆地出门，去了中院自己的屋子，在桌子下面找了一会儿，掏出一个落满了灰的坛子来。何雨水抱着坛子回到后院，将坛子往桌子上一放：“这一桌子菜都是你出的。我就请你喝酒。”她拍了拍那个坛子：“这酒是我爹当年放在我屋里的，让我出嫁的时候拿出来喝。不过现在看来，我可能是嫁不出去了。”冉小山一愣：“这什么话？怎么可能嫁不出去。”何雨水眼睛有点红：“今天下午纺织厂工会趁着过年，组织了一个青年相亲会。宿舍里几个姐妹都收到通知，让想去的准备一下。但就是没通知我。这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上回我请假去给我哥结医药费，关于我哥的事第二天就在纺织厂传开了。之前他偷东西的消息还没解释清楚呢。这回真真切切的进了监狱。大家嘴上不说，但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这次的相亲会不通知我是什么意思我还不明白吗。”何雨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名声算是全被傻哥给毁了。” 虽然纺织厂没有开除我，但我以后也别想有什么前途了。冉小山无言以对，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一个罪犯的亲属，想要别人不戴有色眼镜看待你，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别人嘴上不说，行为上也会不自觉地疏远你。冉小山也无能为力，只能安慰何雨水说：“这不是你的错，等时间久了，大家就会知道你和你哥不是一路人。”何雨水撇撇嘴，小心翼翼地揭开坛口的密封，闻了一下，又眯着眼睛往里面看，说：“还行，酒好像没跑光。”冉小山无语，说：“合着你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酒啊。”何雨水抱起酒坛子，往碗里倒，一边倒一边说：“我哥也有一坛子，前两年有一天，棒梗在他家里乱翻，把坛子给翻倒下来了，坛子倒没碎，但里面的酒早就跑光了，只剩下坛底留着一层残渣。我哥下班回来后才知道，还想揭开我的坛子看看酒跑了没有，我没答应，幸好当时我没让开，不然就浪费好酒了。”冉小山愣了一下，问：“这酒跑了，是你哥亲眼所见，还是棒梗转述的？”何雨水皱着眉说：“我哥上班呢，当然是棒……”她忽然反应过来，说：“你是说我哥的酒其实根本就没……”冉小山一耸肩，说：“那谁知道，都过去了的事情。不过棒梗这小子嘴里，很难有实话啊。”何雨水放下坛子，一拍桌子，说：“说不定就是秦怀茹这个 ，把我哥的酒给弄去换了钱了，真是越想越气。”何雨水举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酒，说：“要不真像你说的那样，找个机会让我一刀砍死她。”这会换冉小山劝她了，说：“算啦，你这会儿在气头上，真让你动手，你就没那胆子了。”他举起酒碗抿了一口，说：“咦，味道真的不错诶。”他举起酒碗：“新年快乐，何雨水同志。”何雨水跟他碰了一下，说：“新年快乐。”第六十八章：秦京茹再入四合院，两人这会儿都饿了，面对一桌子美味，没人客气，甩开腮帮子猛吃。吃饱后，何雨水拿着今天买的鞭炮，又往兜里揣了不少糖果，窜了出去，跟个孩子王一样，和小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 第57章 红色的围巾 冉小山看她们玩了一会儿，回屋将爷爷留下那个破旧的收音 开，斜倚在炕边，耳边听着这失真还带着噪音的广播，居然觉得也挺有意思。冉小山第二天是被何雨水给摇醒的。 他昏昏欲睡地看着何雨水。 \"这么早？\" 何雨水噘着嘴。 \"不早了，我今天还要去看我那个傻哥哥呢。\" 她递给冉小山一条红色的围巾。 \"新年礼物。\" 冉小山一愣，伸手接过来。 \"你去热点饭菜。\" \"我马上起来。\" 何雨水转身去准备早餐。 冉小山爬起来，穿好衣服，直接将围巾戴在脖子上。 他从袖里乾坤里拿出一件羊毛衫，这是他在超市集装箱里找到的，正好适合何雨水。 他将羊毛衫递给何雨水。 \"新年礼物。\" 何雨水眼睛瞪得溜圆，擦擦手，接过来摸了摸。 \"哇……这是什么料子？\" 冉小山知道，这年月还不流行这个，但他袖里乾坤里现在也就这个比较适合何雨水。 虽然里面也有羽绒服之类的，但太招摇，现在外边的风气可不好，穿的太招摇容易惹祸。 羊毛衫还可以穿在里面，拿棉袄遮住，谁也看不出来。 他指指里屋。 \"换上试试，很暖和的。\" 何雨水激动地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走出来，没穿外套，问冉小山。 \"好看吗？\" 冉小山上下打量了一下，羊毛衫将何雨水的曲线给充分展现了出来，没想到这哥们儿还挺有料。 他点点头。 \"好看！\" 何雨水开心的转了一圈。 \"真的比我的毛衣暖和。\" 冉小山提醒她。 \"平时遮掩着一点，这料子国内少见。\" 何雨水点头：\"外边我肯定要穿袄子啊。\" 她乐呵呵的回里屋将棉袄穿上，坐下跟冉小山一起吃饭。 看着冉小山脖子上的围巾，挺得意：\"我选的围巾还挺好看。\" 冉小山皱着眉头，十分不解。 \"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帅？\" 何雨水噘着嘴。 \"也就一般。\" 两人说笑着吃过早饭，何雨水从一旁拎起包。 \"我得去看我哥了。\" \"下午直接回纺织厂。\" 她看着冉小山，有点不舍。 \"再见。\" 冉小山点点头。 \"有空就回四合院来呗。\" \"我挺喜欢你做的饭。\" 何雨水直翻白眼。 \"拿我当厨娘是，我才不干呢。\" 她转身出门，又回头。 \"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我要是有空。\" \"偶尔给你做两顿饭也行。\" 说完，何雨水就蹦着离开了后院。 冉小山笑着收拾了碗筷，坐在长凳上，有点无聊。 这年月新年也就一天假，四合院不少人都选择这一天走亲戚，或者是全家去城里玩。 冉小山既没有亲戚，也不是很想出去玩，可留在家里，又十足的无聊。 他沉思了片刻，决定直接前往中院。他站在易中海家的门前，大声问道：“易中海，你什么时候还我名誉损失费？”此时，易中海还躺在床上，昨天他吐了好几口血，整晚都没睡好，一直在思考自己的损失。易中海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他总是多做准备，多留后手。他这些年攒的钱，一部分存入银行，另一部分则藏在铁箱子里。原本有三千块现金，但之前被冉小山敲走了一千一，又给了傻柱六百，前几天为了傻柱又花了不少，现在钱箱里只剩下大约一千块。除了现金，还有他的证书，一些徒弟向他借钱时写的借条，也都随着钱箱一起丢失了。损失如此之大，易中海在冉小山面前夸下海口，承诺给他五百块名誉损失费。他本以为可以轻易地让冉小山去坐牢，结果却是个圈套。虽然他及时吐血，没有当场写下欠条，但他心里清楚，冉小山的账是不能赖的，否则自己的另一条腿可能就保不住了。他整晚都在思考这些事情，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直到天快亮时才终于撑不住身体的疲惫，睡了一小会。早上，他又被四合院里的动静吵醒，此时他正顶着两个黑眼圈，躺在床上发呆。突然，他听到冉小山在外面喊他，差点又吐出一口血。他挣扎着准备爬起来，但外屋的聋老太太已经打开门，怒视着冉小山。冉小山却不理她，继续大声喊道：“易中海，你想赖账吗？让个老太太堵着门，真有你的。”他转身大声喊道：“易中海赖账了！”“当着全院人说好的名誉损失费说不给就不给了。”“大家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不要被这不讲信用的易中海骗了啊。”喊完这一嗓子，他也不继续要账了，也不管脸色大变，迈着小碎步，抡着拐杖要来抽他的聋老太太，开开心心地转身就出了四合院。之前他去过百货大楼，又和何雨水逛了西单市场，今天他又去了另一个北平有名的东安市场。这里最有名的就是各色小吃了，糕点，蜜饯之类的特别多，冉小山逛了一上午。 在五芳斋吃了一顿上海风味的午饭后，他提着在市场买的糕点，悠闲地回到了四合院。一进中院，他就看到易中海家门前站着几个年轻人，正在和易中海寒暄。虽然冉小山不认识这些人，但他见过他们，都是易中海的徒弟。他们曾经听从易中海的吩咐，为傻柱打造了一根偷袭冉小山的棍子。冉小山猜测这些徒弟可能是约好了一起来给易中海拜年的。 他走到易中海家门前，正要开口，易中海却抢先说道：“我知道了，我先给你写欠条还不行吗？”早上冉小山在四合院里大叫，让易中海丢尽了脸面。现在易中海看到冉小山的动作，就知道他可能要在自己的徒弟面前让自己还钱，以此羞辱自己。易中海的钱还在银行里，今天大年初一，银行还没开门，就算想取钱也没地方取。而且他也没打算真的还钱。易中海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先写张欠条，拖着冉小山，等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欠条也就没用了。所以他抢先承诺要写欠条，想让冉小山闭嘴。 冉小山掏出本子和钢笔，说：“那感情好，现在就写吗？”易中海咬牙切齿地看着冉小山，心想他真是一点机会也不放过。他只好在徒弟们异样的眼光中接过纸笔。冉小山还在一旁指导：“写清楚还钱时间哦。”“我就不收你利息了。”“还得写到时候还不上怎么办。”“就拿你家的房子抵呗。”“诶，对，签名字。”“还得摁指印。”易中海强忍着怒气，写完了欠条，摁好了手指印，将欠条递给冉小山：“给你，我会在约定时间以前还你钱的。”“不要再败坏我的名声了。” 冉小山仔细看了看欠条，确认无误后，假装放进兜里，实际上放进了袖里乾坤。他笑呵呵地看着易中海：“行，说的好像你还有什么好名声一样。”然后转身离开，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心里提高了警惕。易中海居然这么爽快地写了欠条，这让冉小山觉得不对劲。这年头五块钱就够一个人一个月的花销，五百块是什么概念？易中海本身就已经丢了近千块钱，然后又毫不在意地打出一张五百块的欠条，这豪气程度都快赶上娄振华了。 冉小山一边想着，一边回到了后院。他惊讶地发现，隔壁许大茂家居然开着门，许大茂的左胳膊上还打着夹板。 斜靠在椅子上，正从屋内向外望去。看到冉小山，他微微点头示意。冉小山也点头回应。 “出院了吗？” 许大茂脸色阴沉，勉强开口。 “啊，没什么大问题，就出院了。” 冉小山走到自己家，推门进入。这时，他听到外面许富贵的声音在问。 “你在和谁说话？” 许大茂回答：“隔壁的傻子……冉小山。” 冉小山感到惊讶，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快就出院了。看来伤势并不严重。 实际上，当初娄振华的两个儿子一听说许大茂要出卖娄家，都非常愤怒，甚至想要直接撞死他。但是娄振华决定不要杀他，因为一旦死了人，他们肯定会严查，反而不利于娄家悄悄撤离。于是他们决定把许大茂弄进医院，娄家在医院里有人，可以给他弄点镇定药，再派人守着，保证在娄家安全撤离之前，许大茂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等娄家全部离开国内后，医生也就不再给许大茂上药了。他身上的伤虽然多，但并不特别严重，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基本上恢复了行动能力。许富贵就帮他办理了出院，让他回家养伤。他们刚回来不久，正在收拾家里的卫生。许富贵随便和许大茂聊了两句，转身又回去继续收拾。 许大茂正百无聊赖地发呆，一个人影忽然小跑着进了后院。远远地看到许大茂的样子，那人一呆，然后开口：“大茂哥？” 许大茂抬头一看，是秦京茹。 “你怎么来了？” 秦京茹撇着嘴，快要哭了出来。她当初听了许大茂的话，兴高采烈地回了公社，一心等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然后风风光光地来娶自己 第58章 脱离苦海的人 但是等了好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每天往村子外边张望，都快成了望夫石了。她有心进城里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但上次回去的时候，秦怀茹在她父母面前告了一状，说她不听话，和有妇之夫纠缠，差点被人抓去游街。虽然她对父母解释说许大茂很快就会离婚，但她父母压根就不相信这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说离婚就离婚？” “我看他就是想骗你。” 然后他们就禁了秦京茹的足，不让她往外跑。今天秦怀茹回娘家，秦京茹趁着自己的父母去串亲戚，跑到秦怀茹面前打听许大茂的情况。秦怀茹才告诉她，她刚离开城里第二天，许大茂就被车撞进医院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秦京茹慌得不行。 我心想，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能救我脱离苦海的人，可千万别让他死在医院里。于是，我请求秦怀茹带我进城，去看看许大茂的情况。秦怀茹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许大茂没什么问题，她就打算和他继续过日子。如果许大茂出了什么事，她还可以考虑一下后院的冉小山，甚至四合院里的其他年轻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她是一天也不想在公社过了。 秦怀茹拗不过秦京茹的死缠烂打，同时也在心里盘算着。傻柱已经进去了，易中海的钱又是赔款又是被盗，就算还有剩下的，以后肯定也会紧着用。她想从易中海那里搞点接济肯定比以前难，说不定这老小子还会有点非分要求，所以她得早作打算。既然秦京茹想嫁进城，帮她一把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傻柱现在肯定是和秦京茹凑不到一块了，如果秦京茹真的能和许大茂成了，她还可以仗着和秦京茹的亲戚身份，从许大茂那里搞点好处。于是，她干脆装作被秦京茹磨得没办法，答应了带她进城。 两人吃过午饭后，就一起离开公社，搭车回到了四合院。回来后，秦怀茹先去了趟易中海家，送了点从娘家拿的山货之类的，讨好一下易中海。易中海看到她和秦京茹一起回来，话题自然转到许大茂身上，才知道他刚回四合院。秦京茹赶紧跑到后院来，这会儿两人一见面，秦京茹看着许大茂的样子，委屈加上担忧，眼泪都出来了。许大茂大为感动，说：“京茹，你来看我来了。”秦京茹点头说：“大茂哥，我不知道你进医院了。我要是早知道……”正说话呢，许富贵听到声音又走了出来，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在跟儿子说话，许大茂赶紧介绍：“京茹，这是我爹。”秦京茹一听，心说未来公公啊，赶紧鞠躬说：“你好，我是秦京茹。”许富贵和许大茂详谈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听这名字，立刻就知道她是哪位了。心说自己儿子挺厉害，娄晓娥不声不响的走了孙，转头这姑娘就自己上门了。虽然没能从娄家搂到什么好处，但和娄家撇清关系本身就是一件好事。再能娶上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给许大茂生个孩子，不比娄晓娥强多了。 第六十九章：秦京茹要结婚 许富贵乐呵呵的请秦京茹进屋，给秦京茹倒了杯水，说：“你们聊。”然后转身将里屋探出脑袋的许母推进去。秦京茹和许大茂聊了一会儿闲章。 秦京茹终于鼓起勇气，向许大茂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大茂哥，我听我姐说，你和娄晓娥……” 许大茂立刻明白了秦京茹的意思，他点头如捣蒜。 “离了。” 听到这个回答，秦京茹脸上泛起了红晕，心中暗自窃喜。 “那你之前说要娶我，是真的吗？” 许大茂当然希望立刻就能和秦京茹结婚，听到她这样问，他笑得合不拢嘴。 “我说话算数，只要你不反对，我们这就去领结婚证。” 秦京茹惊喜交加，连连点头：“好啊，好……” 但许大茂突然一拍大腿：“哎呀，忘记了，今天不上班，况且结婚还得开证明呢，另外还得跟你父母商量一下，彩礼、日期什么的都得事先讲清楚。我现在还有伤，不好行动，就得靠你跟他们商量，解释了。” 秦京茹也反应过来，看来一时半会儿可能还结不成婚，但她此刻心情很好。 “我会好好跟我父母解释的，我能嫁进城里来，他们也会开心。” 许大茂点点头：“只要你跟岳父母商量好了，我马上娶你过门。” 秦京茹开心极了，她决定立刻回去跟姐姐说一声，明天一早就回公社。 许大茂皱眉，一想到自己曾经帮秦怀茹买过馒头，他就本能地不想让秦怀茹知道自己和秦京茹结婚的事。他了解秦怀茹，肯定会借机从自己身上捞好处，许大茂可不想白白便宜秦怀茹。 但要是自己拒绝她，万一她使坏，从中破坏怎么办？ 许大茂转念一想，这事怎么也不可能瞒住秦怀茹，但领证之前还是能先隐瞒住。等秦京茹过了门，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秦京茹跟自己两口子，站在一条战线上，就不怕秦怀茹挑拨了。 他语重心长地跟秦京茹解释：“你姐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跟傻柱勾勾搭搭的，还不是为了傻柱的工资和饭盒？但傻柱现在进了监狱，她的财源就没了。要是让她知道了你和我结婚这事，你说他会不会从你身上打主意？你姐可是个无底洞，你填的满吗？” 秦京茹摇着头：“我肯定不能帮她填无底洞啊，我们直接拒绝她不就行了。” 许大茂点头：“对啊，但你就不怕她跑到你父母面前使坏，破坏我们结婚这事吗？她毕竟是你堂姐，万一你父母听了她的谗言，不同意咱们结婚，怎么办。” 秦京茹瞪起眼睛：“这……” 许大茂拍拍秦京茹的手背：“所以这事你要暂时瞒着她。” “等我们拿到证书，正式成为夫妻。” “就不用再担心她了。” 秦京茹点点头：“我听你的，大茂哥。” “在拿到证书之前，我保证保密。” 许大茂满意地笑了。 “这我就放心了。” 秦京茹脸红了。 “那我先回去了，免得我姐起疑心。” “明天我回公社跟我父母商量一下。” “大茂哥，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秦京茹转身要走。 许大茂拉住她的手。 “等等。” 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 “拿着，买点礼物给我未来的岳父母。” 秦京茹脸红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她高兴极了。 接过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后院。 许大茂家里。 许富贵和许母走出来，对着许大茂直竖大拇指。 “行啊，儿子。” “挺有本事。” 许母也乐呵呵的：“这姑娘一看就能生。” “比娄晓娥可强多了。” 许大茂拍着胸脯。 “秦怀茹是她堂姐，给贾东旭生了三个娃。” “上次请秦京茹吃饭的时候我也拐弯抹角的打听了。” “她在乡下的姐妹生娃也都两个起步。” “爸妈，你们等着明年抱孙子。” 许大茂一直没有孩子。 这是许家两老口一直以来的心病。 这会儿听了许大茂的话。 都乐得呵呵直笑。 隔壁冉小山正在炉子上热菜呢。 听到许大茂自豪的话语。 想起了娄晓娥离开前一天晚上。 跟自己说的一个消息。 “许大茂这王拔蛋不能生也就罢了。” “还在外边乱搞。” “我爸特意叫医生给他打了几针。” “以后他再也别想站的起来了。” 当时冉小山就是一愣。 。 娄振华可真够狠的啊。 为了给女儿出气。 这都用上化学yan 割的手段了。 冉小山看了乐呵的许家三人一眼。 看来许大茂还没发现自己已经彻底丧失功能了。 就是苦了秦京茹。 嫁进来以后说不定就要独守空房。 多可怜啊。 正想着呢。 面前的锅里边咕嘟咕嘟响起来。 开锅了。 冉小山赶紧将锅端下来。 把蒸锅里的剩兔子端出来。 又将锅里的鸡汤倒出来。 这才给炉子座上水。 回屋吃饭去了。 隔壁许大茂一家闻着香味。 都转过头看看。 许富贵挺诧异。 “这小子日子过得不错嘛。” 许大茂撇着嘴。 “连个对象都没有，还得自己动手做饭。” “哪里不错了。” “我可是马上就有老婆的人了。” 许母也点头。 “就是，连老婆都没有，怎么跟我家大茂比。” 许大茂摸摸肚子。 ”不过闻着这味道，我还真饿了。” “咱们别聊了，晚上吃什么？” 许母转身说：“我给你们做饭去。” 秦京茹把许大茂给的钱藏在裤子里缝的暗兜里，然后回到贾家。 秦怀茹正在生火，看到秦京茹回来，问道：“怎么样，见着许大茂了吗？” 秦京茹点点头说：“见着了。” 秦怀茹很关心她：“那你和他谈的怎么样？他答应娶你了吗？” 秦京茹心里一动，心想许大茂说的没错，这个堂姐还挺关心自己和许大茂的婚事，这是憋着要捞好处呢。 秦京茹和许大茂已经商量好了怎么应对，她摇摇头说：“没有。” 第59章 小当和槐花 秦怀茹停下手上的活计，疑惑地问：“他不是已经跟娄晓娥离了吗？怎么又不想娶你了？” 一想到有可能捞不到好处，秦怀茹有点急了，说：“那可不行啊，他怎么能反悔呢。出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我来帮你。” 秦京茹看她这么主动，更确信她在打主意了，解释说：“也不是不娶。他不是被车撞伤了吗？现在身体还没好全呢，不适合结婚。我们商量了一下，再等个把月，等他身体好了再说。” 这理由是许大茂想出来的，倒也合情合理。 秦怀茹不疑有他，点点头说：“这倒也是。”她乐呵呵地看着秦京茹说：“那我要恭喜你了啊。一直想做个城里人，这下你的心愿也算是实现了。” 秦怀茹的眼里有羡慕，说：“许大茂也算是不错的对象了。虽然是二婚，但前妻娄晓娥家里有钱，许大茂肯定从娄家搂了不少。他自己又是放映员，工资高不说，下乡还能挣不少外快。以后你嫁进他家，就只剩下享福了。” 她开玩笑一样试探秦京茹：“到时候你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堂姐。我有求于你的时候可不能拒绝哦。要不是我带你来四合院，你哪能找到这么好一个对象，是不是。” 秦京茹听着秦怀茹的话，在心里冷笑，果然我大茂哥说的没错，堂姐的狐狸尾巴这下就藏不住了。 秦京茹脸上笑得很灿烂，说：“放心，我怎么也不能忘记堂姐对我的好啊。” 秦怀茹满意的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乐呵呵笑成一片，看得小当和槐花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对面易家屋里，听着对面秦家姐妹的笑声传过来，聋老太太将饺子碗往桌子上一放，撇着嘴说：“两个烧蹄子，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最近，聋老太太的生活可以说是非常不顺心。她自己的家不能回，易中海的脚受伤了，钱也丢了。傻柱进了监狱，娄晓娥也莫名其妙地离婚了，而且还直接离开了四合院，让聋老太太很多想法都没来得及尝试就胎死腹中了。聋老太太对傻柱有一种隔辈亲的感情，不希望傻柱被秦怀茹缠上。她自己曾经是别人的外室，对秦怀茹这种人非常了解，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相反，她觉得娄晓娥挺适合傻柱的，但是娄晓娥却离开了。聋老太太最看不过眼的秦怀茹却似乎过得越来越舒服了，这让她的脾气无处发泄。这时，她听到对面的笑声，实在忍不住了。易中海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劝聋老太太不要跟秦怀茹一般见识。他提到了曹世远，询问聋老太太他是否靠谱。聋老太太怔了一下，心想易中海是下定决心了。易中海面色阴郁地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不收拾冉小山，他们就活不下去了。聋老太太点点头，表示既然易中海想好了，她就不再多管了。她告诉易中海，段家胡同的买卖曹世远有份，是坐地户，肯定比其他人靠谱。易中海点点头，表示他会去找曹世远。他转向壹大妈，让她明天拿存折去银行取钱，先取五百，这回取了钱，壹大妈要贴身放着，不管做什么都不要离身。壹大妈神情严肃地点头。他们实在被冉小山的手法给搞怕了。冉小山对此一无所知，吃过饭，早早地就上床睡觉，养精蓄锐。第二天，冉小山准时上班，跟一屋子保卫科的同事们互道新年好，然后开始了今天的例行巡逻。完成第一次巡逻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宋队长坐在办公桌前面，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脸色不太好看。吴爱国凑了过去，询问宋队长怎么了。宋队长把手上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扔，说刚过完年，新规定就来了，咱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吴爱国挠着头。 宋队长点头：“本来就是要给你们讲的。” 他拍拍桌子：“排班以后变了啊。” “三班两倒要落实。” “一周四天班，两天白班两天夜班。” “夜班全队都要参加。” “谁也不能落下。” 宋队长这话一出来，保卫科办公室立刻热闹了起来。 吴爱国一脸不满：“这谁啊？” “咱们之前那样专班专上不挺好的吗。” “怎么又要落实三班两倒了。” “多累啊。” 其他人也跟着抱怨。 “就是，莫名其妙……” “一周倒两次作息，这不坑人嘛。” 宋队长瞪着眼睛。 “你们小声点。” “这可是革委会最新指示。” “小心被李主任听见，拉你当典型。” 保卫科众人不敢大声抱怨了，只能嘟嘟囔囔的小声吐槽。 冉小山拉着吴爱国。 “这怎么个意思？一周上四天班。” “怎么大家还不乐意呢？” 吴爱国苦笑着给他解释。 “刚入职的时候，宋队是不是就跟你说过。” “咱们厂保卫科分三个大队。” “上班时间三班两倒来着。” 冉小山点头：“对啊。” 吴爱国继续：“正经三班两道的话。” “我们一周上两回白班，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 “两回夜班，晚八点到早八点。” “剩下两天轮休。” “周末那一天要看具体情况。” “有时候会轮到我们补一个班。” 吴爱国一摊手。 “但实际上你也看到了，我们根本没上夜班。” 冉小山点头：“是，我还纳闷呢。” “只不过一直没好意思问。” 吴爱国解释。 “那是因为这样倒班他累啊。” “你想，你刚上了两天白班，习惯了。” “转头又要倒夜班。” “夜班上了两天，刚习惯。” “又倒白班去了。” “这不折腾人吗。” “所以我们名义上三班两倒。” “但实际上每个队出了几个人，专门上夜班。” “当然了，上夜班累，所以各队都会额外发点福利。” “这样大家工作也没耽误。” “上夜班的兄弟也能多挣点。” “轧钢厂也说不出什么来。” 冉小山明白了。 以前保卫科的自主性很大。 这样安排工作。 只要各队上夜班的那队人没意见。 这事轧钢厂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现在不一样了。 风暴吹起来。 革委会一下子成了轧钢厂最高权利单位。 不知道是为了展现权威还是别的原因。 现在革委会要求保卫科认真落实最初的三班两倒规定。 保卫科也只能暂避锋芒。 乖乖听话。 刚过完年，新的工作制度就开始正式实施了。难怪连宋队长都显得忧心忡忡。第七十章：开设分基地。然而，冉小山对此并不在意。首先，他的身体非常健康，精力充沛，即使是连续工作一周不睡觉，他也能应付自如。其次，新的工作制度让他每周的空闲时间变多了。每周他有两到三天的休息时间，而且白班和晚班交接的那天还有二十四小时的空闲时间。他最近一直在考虑，随着风暴的肆虐，国内的发展停滞不前，他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利用奇点手套去香江开设一个分基地。对他来说，轧钢厂工作时间的调整反而成了一件好事。他默默地看着宋队长张贴的排班表，心中充满了期待。接下来的几天，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都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直到周五早上，冉小山叫醒了已经睡得昏天暗地的吴爱国和其他几个队员，告诉他们下班了，可以回家去睡觉了。吴爱国揉着眼睛，感叹道：“这夜班可真难熬。”他和其他几个队员都对冉小山充满了感激之情，称赞他是他们的亲哥，以后有事尽管找他。他们对冉小山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刚开始上晚班时，这群人不到后半夜就一个个昏昏欲睡，唯独冉小山精神奕奕。到了巡逻时间，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叫都叫不醒。冉小山干脆让他们自己在办公室里休息，自己则去巡逻。到了后半夜，他连叫都懒得叫了，让他们在办公室里四仰八叉地打呼噜，自己则把他们的巡逻和检查表都给填了。这群人最后就相当于在办公室里睡了一晚上，虽然不舒服，但比大半夜在外面巡逻要好受多了。下班后，他们一个个对冉小山毕恭毕敬，冉小山则笑着和他们告别，回到四合院，钻进自己的房间，从集装箱里找出一套衣服换上，戴上一个大墨镜，然后戴上奇点手套。他曾经在后世去过香江旅游，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已经被拆除，建成公园的九龙城寨。奇点手套生效，冉小山下一瞬间就出现在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脚底下是流着污水的小道，左右两边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各种杂物，隐约的臭味弥漫在巷子里。他抬起头，看到从不同楼层伸出来的各种招牌，衣物、被单、雨棚，将本就狭窄的视野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某个空隙里看到一丝天空。可能是因为早上，巷子里没有人走动。冉小山随意选了一个方向，准备先离开这里，刚走了没几步…… 第60章 眼前一黯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小巷中回荡。 有人在他背后大声呼喊。 “让开。” “别挡道。” 他转头一看。 一个只穿着内裤，连鞋都没穿的年轻人，戴着墨镜，急匆匆地跑过来。 后面，一群年轻人手持 ，紧追不舍。 冉小山不禁笑了。 刚到香江，就目睹了这一幕充满地域特色的好戏。 他侧身让开道路。 墨镜年轻人没想到这么早就有人，当他冲到冉小山面前时，眼睛一转，一个坏主意立刻涌上心头。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冉小山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推，想把冉小山推向身后。 墨镜年轻人想得美滋滋的。 这条巷子本来就狭窄，冉小山看起来身材魁梧，只要把他推过去和那群人撞在一起，肯定能阻挡他们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足以让他摆脱追捕者的视线，找个地方躲起来。 等他的兄弟们找过来，他就能脱险了。 至于冉小山的安危，他就不关心那么多了。 墨镜年轻人的计划很好，但他低估了冉小山的武力。 本来冉小山心想自己刚到这里，没必要惹麻烦，所以都给这群人让路了。 没想到逃跑的这个年轻人心思这么多，他一伸手，冉小山就大概猜到了这个年轻人的打算。 他立刻沉肩，脚下一错，稳稳地站住了。 墨镜年轻人抓住他一推，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推出去，反而像推在了一堵墙上一样。 他立刻感到不妙，抬头一看，就看到冉小山对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在昏暗的巷子里仿佛闪着寒光。 接着，墨镜年轻人感到手上一阵剧痛，冉小山的手像铁箍一样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墨镜年轻人大惊失色，疯狂挣扎，但冉小山的手却稳如泰山，没有晃动一下。 墨镜年轻人转头看向追上来的刀手，脸色惨白，心想没想到自己堂堂十三太保之首，今天居然会被砍死在城寨的一个小巷子里，真是太倒霉了。 转眼间，刀手们就跑到了面前，看到墨镜年轻人被抓，为首的人笑了。 “你还挺能跑的。” “光着脚跑了三条街，差点就跑掉了。” 他看向冉小山：“喂，你混哪里的？跟无赖华有过节吗？” 冉小山摇摇头：“我不是出来混的，只是……” 他刚想解释是这个无赖华先对他出手，他才拿下他。 没想到对面几个人一听到说话，为首的人就往地上啐了一口。 “，内地的？” 他冷冷地看着冉小山。 “来的？” “拜的哪家码头？” 冉小山一怔。 “码头？我还没……” 被他捏住的无赖华一捂头。 “你连码头都没拜。” “居然敢出头？” 冉小山搞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拎刀那位将刀尖指向了冉小山。 “钱包掏出来。” 冉小山无语了。 你们不是踏马在砍人吗？ 怎么忽然就开始抢劫了。 他扭头看向无赖华。 无赖华也很无语。 “看什么看，给钱。” “你一个没拜码头的客人也敢插手帮派的事。” “不抢你抢谁。” “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冉小山还没说话。 对面拎刀的不耐烦了。 对着冉小山就砍了过来。 “少踏马的废话。” 冉小山是真没想到这年头香江古惑仔这么暴躁。 二话不说就要砍人。 他松开无赖华。 双手一合。 就夹住了对面砍过来的片刀。 接着两手用力一搓。 掌里的片刀咔嚓一声就断成两节。 对面直接傻眼。 就连准备跑路的无赖华都张大了嘴巴。 心说我 ，怪不得我推不动。 这人这么猛呢。 冉小山对想要砍自己的古惑仔可不会客气。 趁对方愣神， 一拳砸在对方腹部。 为首这位哇的一声。 弯腰喷出一口血来。 抱着肚子跪倒在地上。 脑袋下垂，抵在地面上。 后边那群古惑仔一起打个激灵。 倒没有跑。 反而是一起高喊了起来。 “猛哥？猛哥你咋了。” “为猛哥 。” “砍他。” 一阵壮胆的嘶吼以后。 这群人举着刀，对着冉小山就冲了过来。 无赖华在后边拉冉小山的衣服。 “大佬，要不先避一避。” 冉小山没理他。 对着古惑仔们发动了反冲锋。 他的速度可比古惑仔们快多了。 冲在最前面的古惑仔只觉得眼前一黯。 冉小山已经蹿到他面前。 一拳对着他的脸就砸了下来。 古惑仔来不及阻挡。 只能拿脸接下冉小山这一拳。 混江湖的真是硬气。 一声不吭。 倒头就睡。 冉小山跨过他的身体。 避开后边砍过来的刀锋。 双拳齐出。 砸在后边两位的下巴上。 这两位同样毫无二话，喜提婴儿般的睡眠。 冉小山顺势将两人手上的片刀给夺了过来。 后边涌上来的古惑仔有点慌了。 一个照面地上就躺了三位。 眼前这个客人到底什么人啊。 明明自己这边人多刀多。 怎么感觉自己还挺害怕呢。 对方空手都这么凶残。 他现在还拿了两把刀。 这可有点吓人啊这个。 冉小山可不管他们的心里是什么想法。 敏锐的察觉到后边这些人有点畏缩。 他一挥手，两把刀立刻飞了出去。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两个混混抱着大腿，看着插在腿上的闪亮的刀片，发出了惨叫。 后面的混混们全都慌了，他们以前砍人也经常见血，甚至直接砍死人也不少见，但那都是在混战中，你砍我砍，互有伤亡。但今天，他们一群人连对方一根手指头都没摸到，这差距太大了，直接击溃了他们，混混们崩溃了，马上就有人扔掉了手上的刀，求饶道：“老大，我就是跟着凑数的，放过我。”另一个混混恨恨的盯着他，说：“太没义气了。”他也跟着扔掉了刀，求饶道：“老大，我也是凑数的，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其他人有样学样，投降的飞快，说：“老大，我们只是听命令追无赖华，没想找你麻烦，都是猛哥自己临时起意要抢你啊，你找猛哥，放过我们。” 冉小山回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猛哥，面对一见面又是抢劫又是刀砍自己的混混，冉小山刚才自己那一拳可没收力，这个什么猛哥这会肚子里可能都没几个完整的器官了。 剩下这些既然已经认怂了，冉小山也懒得再管了，一摆手：“滚。”这群混混们赶紧拔腿就跑。 冉小山回头一看，刚才那个无赖华也已经趁着自己收拾混混，脚底抹油，溜了。不过冉小山不在意，他默默打开侦查术，脑海里追踪无赖华这个名字，配合着地上光脚板踩出来的痕迹，慢悠悠的追了上去。 等他走出巷子，转了个弯，进入另一条小道，刚才跑掉的那群混混又从小巷另一边聚拢了过来，说：“快，把猛哥和这几位兄弟拉去看医生。”有两个小伙走到猛哥身边，伸手去扶他，说：“猛哥，人走了，起来。”他们刚才看见猛哥就肚子上挨了一拳，心说就算对方拳头重，也不至于跪地上起不来，八成是看对方凶残，故意装起不来免得挨打，现在对方走了，你就快起来了呗。结果两人伸手一碰，跪在地上的猛哥身子一歪，侧倒了下去，露出脸来，只见他双目圆睁，毫无生气，嘴巴咧开，粉红色带着泡泡的血液，混杂着小块深紫色的碎肉从嘴角，鼻孔往外流，一个小弟颤抖的伸手，在猛哥鼻子前试探了一下，立刻颤抖了起来，他抬起头，看着其他混混，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死了。”混混们全都瞪大了眼睛。 胆小的人已经开始发抖了。 有人鼓起勇气去查看被击倒的其他人。 他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恐惧。 这三个被拳头击中的人。 现在都是咬牙切齿，口吐白沫。 有人已经开始抽搐了。 即使治好了，估计下半生也要和口水围巾相伴了。 结果受伤最轻的，竟然是大腿被刺穿的两个人。 一群古惑仔面对这样的结果。 只觉得全身都凉透了。 既害怕又庆幸。 冉小山不知道自己随意的几下。 给一群古惑仔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他追寻着无赖华留下的痕迹。 配合追踪定位。 在一个不起眼的居民楼下的早餐摊里找到了这个家伙。 这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和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吃早餐。 看到冉小山出现。 正在和那个女孩说笑的无赖华。 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他是亲眼看见冉小山双手一合就拍断了片刀的。 更亲身体验了冉小山的力量。 知道自己绝不是对手。 自己之前妄想拿人家挡灾。 趁着人家和自己的猛手。 自己悄悄溜走了。 现在人家找上门来。 连衣服都没乱。 说明他单枪匹马就收拾了猛狗那一队的刀手。 这么个猛人，现在找到了自己。 他能怎么办。 但让无赖华惊讶的是。 冉小山居然没有直接过来杀掉自己。 反而坐在他旁边的桌子边。 侧着头看了看无赖华面前的早餐。 “这是什么？” 他早上下班就过来了。 还没吃早饭呢。 刚才又稍微运动了一下。 看着无赖华面前几份不同的花哨早餐。 食指大动。 第61章 慌慌张张的 无赖华看了看自己眼前的早餐。 咽了咽口水。 “这是马拉糕，莲蓉包，还有肠粉……” 他仔细介绍了自己面前的早餐。 还特别机智地指着一旁做生意的档口。 “如果你不喜欢，这边还有很多内地风味的。” “油条，肉包都有……” 无赖华的女友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心想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堂堂一个十三太保老大。 这会儿跟人家介绍起早餐来了。 但她也不傻。 很快反应过来。 无赖华这样子。 对方要么是道上地位很高的大佬。 要么就是无赖华惹不起的对头。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能插嘴的。 所以她缩了缩脖子，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无赖华介绍完早餐。 冉小山挑了几个感兴趣的。 点晚餐。 看了一眼无赖华。 他很识相：“我请客，老板，都算在我账上。” 冉小山满意地品尝着食物。 无赖华在一旁，坐立不安。 伸手拿起眼前的早餐，机械地往嘴里塞。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几个健壮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早餐摊前。他们一看到无赖华，都松了一口气，然后走过来拍了拍无赖华的肩膀。 “华哥，听说猛狗带了一队刀手去堵你。”他们说道。 “我们立刻去了你女朋友的店里，她说你跳窗户跑了。”他们继续说。 “眼镜仔说这边还有你的一个女朋友。”他们补充道。 “所以我们特意过来看看。”他们解释道。 “你真的在这里。”他们惊讶地说。 “怎么样，你没吃亏？”他们关切地问。 然而，无赖华还没有回答，他的女朋友就站了起来，怒目圆睁。 “无赖华，你这个 。”她愤怒地说。 “原来你还有别的女人。”她继续说。 “你居然在别的地方和别的女人睡觉，被砍了就往我这里跑，是吗？”她质问道。 “我不会再伺候你了。”她说完，拎起包就往无赖华的头上砸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无赖华挠了挠头，然后看向刚才和他说话的那个人。 “坤哥，你是故意的？”他问。 “非得在这个女人面前说这事？”他继续问。 坤哥摊了摊手：“华哥，纯属意外。”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他解释道。 “猛狗那么凶，我都以为你被他砍死了。”他继续说。 “一时间忘记帮你遮掩了。”他补充道。 “再说了，一个女人而已。”他说。 “跑了再找呗。”他轻松地说。 无赖华白了他一眼，然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滚。” 坤哥坐到无赖华身边，然后说：“华哥，猛狗不讲道义，带刀手堵你，太过分了。” “要不要叫齐兄弟们，去搞他一回？”他提议道。 然而，无赖华还没有回答，又有一群年轻人找了过来。他们远远地看见无赖华，激动地又是蹦又是跳。为首的一个年轻人猛地冲过来，搂住无赖华。 “华哥，你好猛啊。”他说。 无赖华诧异地看着他，然后一旁的坤哥乐呵呵地说：“雄仔，华哥猛你也知道？” 雄仔看着坤哥，有点好奇：“坤哥你还不知道？” 坤哥疑惑地看着他：“知道什么？” 雄仔很激动地比划着：“华哥啊，猛狗不是带人堵华哥吗？” “我和兄弟们不知道情况，干脆到猛狗的狗窝那边。”他继续说。 “准备埋伏他一手。”他补充道。 “结果看见他手下那群小弟慌慌张张的。”他说。 “把猛狗和另外几个刀手给背了回来。”他继续说。 “我找人一打听，才知道华哥直接给猛狗 了。”他激动地说。 “还重伤了五个刀手。”他补充道。 雄仔一脸佩服，眼神里全是崇拜。他对着无赖华啪的敬礼：“华哥真不愧是我们十三太保的老大。” “太猛了。”他说。 “我雄仔以后唯华哥马首是瞻。”他坚定地说。 其他人听完了雄仔的讲述，一个个激动地围住了无赖华。 “我 !”他们惊叹道。 “书啊华哥。”他们赞叹道。 “绝世高手啊华哥，我太崇拜你了。” “华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教教我。” 无赖华在众人的吹捧和崇拜中，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他心里暗自想到，自己八成是要死在这里了。 每当雄仔说一句话，他的心脏就跳动得更慢一些。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一切都是旁边那个正在悠闲地吃早餐的墨镜男所为。 他还曾试图利用墨镜男来挡灾。 他心想，等墨镜男吃完早餐，站起来就会像猛狗一样，一拳将自己击倒。 无赖华鼓起勇气，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还行，猛狗不算什么。” 其他太保们看到稳稳坐着、泰然自若的墨镜男，更加佩服无赖华了。 各种马屁如潮水般涌来。 无赖华有苦难言，只能伸手示意让大家安静。 大家立刻停止说话，全神贯注地听他讲话。 无赖华看了看旁边，冉小山已经在吃最后一块马蹄糕了。 他赶紧清了清嗓子。 “都别闹了，先干正事。” “眼镜仔去找元老大，把事情跟他说清楚。” “猛狗先堵我，这件事我们占理。” “猛狗死了，他的地盘就应该由我们接手。” “坤哥，你配合雄仔，带着兄弟们去收地盘。” 坤哥点点头：“那华哥你呢？” 雄仔意气风发：“猛狗这点地盘还用得着华哥出手吗？” 无赖华叹了口气：“我还有点事，等有空我再去找你们。” 太保们没有怀疑，转身去做事了。 等他们全都离开后，无赖华转身看向冉小山。 “大佬，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条狗命。” 冉小山有些意外。 “我看你借故把兄弟们都支走了。” “你还挺讲义气的。” “我还以为你会说一人做事一人当。” “让我不要找你兄弟们的麻烦，都冲着你来呢。” “结果就这？求饶？” 无赖华苦笑：“大佬，我虽然混江湖。” “但也是惜命的啊。” “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冉小山无语。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叫无赖华了。” “果然没有取错的绰号。” 他擦了擦手，看着无赖华。 “我听刚才那个小兄弟说你是十三太保之首？” “你们这个名字很嚣张啊。” “你在城寨里很有地位？” 无赖华有些尴尬。 “还好。” 冉小山问他。 “你是哪家的？新一安？东联？义罩？” 无赖华的神色更加尴尬了。 冉小山侧目。 “不会？难不成是一四k？” 这时候香江有活力的社会团体，以雷洛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总华探长为首。 刚才冉小山提到的那几个势力非常出众。 一四k原本的势力也不小。 但是在早期，他们被雷洛和新一安联合起来攻击了几次。 现在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大缩减。 他们已经无法与前面提到的那几个势力相比。 他们的实力只比一群和字头稍微好一点。 冉小山心想，能够起十三太保这样的名字，直接追赶盛唐猛将的威风，无赖华在城寨中的地位应该不低。 但是没想到无赖华低下头，有点脸红。 “大佬，我虽然是跟一四k的元哥混的。” “但是在城寨里，我只是一个看白面档的。” “至于名字……” 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当初我们十三个人无聊，随便起了这个名字。” “我们只是觉得听起来很威风。” 冉小山咧咧嘴，有些无语。 “好，这也说明你们有远大的志向。” “既然你是江湖中人。” “你至少要讲义气，对不对。” “今天早上我也算救了你一命。” “你是不是应该知恩图报，帮我一个忙呢。” 无赖华连连点头。 “大佬，有事你尽管吩咐。” 他心想既然他要我做事，看来就不会杀了我。 冉小山敲着桌子。 “我需要你帮我两个忙。” 无赖华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冉小山竖起手指。 “第一。” “我刚来到这里，没有身份很不方便。” “你们一四k肯定有渠道，给我搞一个正经的身份。” “我要的是那种，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出正规场合。” “不怕别人查的身份。” 无赖华点头：“大佬，这很简单。” “洛哥手下有专门做这个的。” “只要钱到位，保证给你做一个详细的生平可查。” “英府里面有存档的清白身份。” “拿去选议员都没问题。” 他有点讨好地看向冉小山。 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只是需要的钱，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 冉小山点点头。 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 “我手头正好也缺钱。” “我还得找你搞点港纸。” 无赖华垮下了脸。 心想你就直接说要白嫖呗，还分什么第一第二啊。 他很为难。 “大佬，不是我不想帮你。” “一般的假身份，社团里就能做。” “但是你要求的那种，只有洛哥那儿能办。” “洛哥只认钱，不认人。” “别说是我，我老大元哥都要给钱。” 冉小山看着他：“那就好办了，你混江湖的。” “仗义疏财对你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 “何况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无赖华是真无奈了。 第62章 绕来绕去 “大佬，我也想。” “但是你要求的这种身份，没有两万块下不来。” “我一个月连带着小弟们的孝敬，最多有八百块落兜。” \"我虽然讲义气，但这笔钱我真的拿不出来。\" 冉小山脸色一沉。 \"兄弟，你这有点过分了。\" \"你先前坑了我，我不仅没有计较，\" \"还救了你一命。\" \"现在我只是找你帮两个小忙，\" \"你却推三阻四，\" \"一点道义都不讲了吗？\" 无赖华颤抖了一下。 \"大哥，我我\"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冉小山只能叹了口气。 \"算了，\" \"我也不为难你了。\" 他想了想。 \"城寨里哪家排档的现金最多？\" 无赖华看着他：\"大哥，你要抢\" 冉小山不理他：\"带路，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无赖华站起身来。 带他来到一个四周都是矮楼的小巷。 指着拐角。 \"墙上画着骰子的就是城寨最大的牌档。\" \"不过城寨里和外面不一样。\" \"这里上午半天不开门，\" \"要下午才开门。\" 冉小山点点头。 \"找个住的地方，再留点钱，你就可以走了。\" \"明天上午，你再来找我。\" \"当然，你也可以不来。\" \"但如果我去找了你\" 无赖华连忙摆手：\"大哥，别开玩笑。\" \"我明天一定来。\" 无赖华带着冉小山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了一间房间。 \"大哥，正好这里是我给一个马子租来藏身的。\" \"家具什么的都有。\" \"不过她现在去澳门了。\" \"你随便住。\"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港币。 和钥匙一起放在桌子上。 \"楼下就有卖吃的。\" \"我就先走了。\" 冉小山点点头。 \"走。\" 无赖华转身离开。 冉小山关上门，打开侦查术 追踪着无赖华的行踪。 看到他虽然绕来绕去，但确实渐渐远离了自己所在的区域。 这才稍微放心。 他收好钥匙和港币。 打开空间将房间笼罩起来。 然后躺上床小睡了一会儿。 之前连上两个晚班。 一大早又跑到香江来了。 虽然不困，但反正现在也没事，修养一下精神。 到了下午。 冉小山醒来。 出门去吃了点东西。 闲逛了一会儿。 来到牌档前面。 发现已经有不少人了。 他也跟着人流往里走。 一进门，就看见一排大汉抱着膀子。 守在一个柜台前面。 柜台焊着厚厚的钢板。 只留着几个带栅栏的口子。 里面是几个花枝招展的 。 通过这几个口子给客人换筹码。 还挺正规。 冉小山还以为会是直接玩现金那种呢。 不过这样也好。 牌档主动帮他把钞票给整理好。 冉小山将无赖华留的港币换成了筹码。 他转身走进了场内，这里各种玩法应有尽有，让他大开眼界。他随意逛了逛，尝试了各种玩法，顺便也摸清了整个牌档的布局。到了傍晚，他一脸晦气地离开了牌档，没有使用袖里乾坤和侦查术，他的筹码输得飞快。他出来吃了点东西，回到无赖华的屋子里，一觉睡到了凌晨四点。他爬起来从集装箱里找出一件长款羽绒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找了个全封闭摩托车头盔套在头上，借着夜色来到了牌档附近。这时，牌档外已经没有闲人了，两个看场子的大汉百无聊赖地在门前晃悠。冉小山扭扭脖子，猛地朝他们扑了过去。看场子的这两位显然经验丰富，看见有人遮得严严实实的扑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先去按后边墙上的警报按钮，要提醒里面看守，顺便也是求援。但他们低估了冉小山的速度，更何况冉小山还有袖里乾坤呢。分体空间一闪而过，直接把墙上的电线都给切断了。同时一拳将看守敲晕了过去。另一位一看不妙，转身就去拉牌档的门。冉小山一伸手抓住他的后脖颈，往墙上一碰，这人翻着白眼就倒下了。冉小山取出奇点手套戴在右手上，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柜台边的大汉们看到这么一个怪人进来，都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藏头露尾，这肯定不是来玩的啊。当下就一拥而上扑了过来，要把他拿下。冉小山面对这一群壮汉，一点也不慌。他下午就已经将牌档里边的布局给记下来了。这里的电线都是从柜台旁边一个大电箱延伸出来。他一进来就扔出一个分体空间，去截断电箱里的电线。下一瞬间，整个牌档里所有的灯一起熄灭。扑向冉小山的大汉们眼前一黑，互相撞在了一起。冉小山在黑暗里，发动分体空间，把自己挪移进了柜台内部。下午兑换筹码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牌档的现金都是直接堆放在柜台内一角，估计是等早上停业后有专人来处理。不过现在就便宜他了。黑暗中他伸出左手按在那一堆钞票上，袖里乾坤发动，一桌子现金全都给收了起来。同一时间，他举起右手，奇点手套发动，冉小山在黑暗里瞬间消失，出现在了无赖华的小屋子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三十秒。牌档里，终于有人掏出了兜里的火柴，打火机之类的，陆续点亮。 在地上扭打的壮汉们这才站起身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往柜台里一瞥。 他们的脸色都变得苍白。 为首的人站在门前。 “所有人，都不许离开。” 他拉过另一个壮汉。 “快，快去通知老大。” 冉小山回到小屋。 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等待天亮。 没等多久，天刚亮的时候。 无赖华就来敲门了。 冉小山让他进来。 无赖华脸上满是震惊。 “大佬，你太厉害了。” 冉小山一脸疑惑：“什么？” 无赖华笑嘻嘻地说：“牌档啊，天还没亮就已经传开了。” “新一安的牌档被抢了。” “前后不超过一分钟。” “大佬你是怎么做到的？” 冉小山一脸茫然。 “你在说什么？我昨天下午是去赌了两把。” “赢了点小钱。” “但傍晚就离开了。” “哦，对对对。” 无赖华疯狂地点头。 “我明白了。” 他竖起大拇指。 一脸期待地看着冉小山。 “大佬，收获怎么样？” 冉小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 无赖华接过来，熟练地整理了一下，数了起来。 最后在手上一拍。 “大佬，三万多，做身份完全够了。” 冉小山点点头。 “那就带路，找你说的洛哥的手下。” “多余的算你的辛苦费。” 无赖华非常热情。 “好啊，直接去他的照相馆。” 冉小山跟着无赖华出门。 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照相馆。 直接上到二楼。 向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打招呼。 “琛哥，我照顾你生意来了。” 他指着冉小山：“身份纸，最顶级的那种。” “怎么样，够意思。” 琛哥看了看冉小山。 “两万五！” 无赖华惊讶：“哇，琛哥，我朋友来的。” “不用这么狠？” “以前不是两万吗？” 琛哥面无表情。 “你也知道是以前，现在涨价了。” “洛哥发话了，你不想给？” 无赖华没话说了，看向冉小山。 “大佬，洛哥的规矩，没办法了。” 冉小山无所谓：“只要身份够清白，钱无所谓。” 无赖华从口袋里掏出钱。 唰唰唰地数给琛哥。 琛哥满意地点头。 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本子。 “这里面都是出身清白，没进过号子的。” “选一个年龄差不多的，以后你就是他了。” 冉小山拿过来一看。 上面写满了人名，年龄，住址。 有些甚至还有父母亲戚是否健在之类的信息。 他一边翻看一边随口问。 “这里面原本的人呢？” 琛哥撇着嘴，冷笑了一下，没说话。 无赖华耸了耸肩。 \"大佬，这你就别管了。\" \"反正有人买，这个身份就属于买家。\" \"没人买，他们就是一串号码。\" \"英 里查的到记录，但现实里绝对见不着人。\"18 冉小山略有一点猜测。 不寒而栗。 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 他找了个关系简单，没有父母亲戚的。 \"这个，霍江生。\" 琛哥拿起本子，在霍江生的名字上打了个标记。 然后拉过照相机。 给冉小山拍了照片。 又让他在一团胶泥上按了个指印。 \"你给钱这么爽快，我给你加急。\" \"下午三点就能拿到红胶纸。\" 冉小山跟无赖华下午再来到照相馆。 琛哥递给冉小山一张红色的胶纸片。 上面有他的照片和指印。 名字和其他资料是霍江生的。 琛哥笑了笑。 \"恭喜霍先生，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香江人了。\" \"记得把自己的生日和名字都记牢。\" \"遇到穿制服的检查也不用怕。\" \"有这个红胶纸，精英 办公楼都没问题。\" 冉小山点点头。 这年代就这点好。 两万五就能成香江人。 当然其实还有更简单的。 后边香江有几次大规模的大陆人潮涌入。 最后英 都给发放了身份证。 不过自己就没必要跟他们抢了。 他揣好证件。 出门跟无赖华告别。 \"拜拜。\" 无赖华不舍的看着冉小山 第63章 外生枝 \"大佬，咱们也算有缘。\" \"有没有兴趣收个徒弟啊。\" 冉小山对着他乐呵呵冷冷一笑。 \"我最恨倒腾白面的。\" \"何况我看你不但看档，自己也玩?\" \"没 你，是因为要让你帮我办事。\" \"看在你尽心尽力，也没有节外生枝。\" \"所以留你一条狗命。\" \"现在我事情办完了，再纠缠。\" 他举起手，捏成了拳头。 无赖华转身就跑。 一边跑一边求饶。 \"大佬饶命，再见。\" 他跑了两步，忽然又转身站住。 \"大佬，要是我戒了呢?\" 冉小山笑了笑。 \"你有那个本事再说。\" 他伸手在街边招呼了一辆出租车。 \"九龙塘。\" 司机黑着脸：\"九龙塘那么大……\" 冉小山扔出一叠钞票：\"先开过去，到了我给你指路。\" 司机眉开眼笑，语气都温柔了：\"好的，先生你坐稳了。\" 冉小山刚来香江就用侦查术看过了。 娄晓娥的位置一直在一个固定的范围里边。 他找地图对比过。 这个位置就在九龙塘。 等出租车到九龙塘范围。 冉小山按照侦查术定位给司机指方向。 司机自己找路。 很快就找到了娄晓娥的位置。 司机一看。 “书院嘛，早说我就不用绕好几趟了。” 冉小山没理他。 自顾自的下车，看着眼前的学校。 有点意外。 娄晓娥居然来上学来了？ 他顺着侦查术的追踪。 找了个离得最近的地方一看。 围墙里边是一座花坛。 花坛对面有一堵墙。 墙上窗户里面。 娄晓娥捧着脑袋，坐在窗户边上。 写写画画，正在认真学习呢。 冉小山往里边仔细看了看。 好像是学校的图书馆。 他左右看看周围都没人。 一跃而起，蹦过了一人多高的围墙。 落在里边花坛边。 然后走到窗户前，敲了敲玻璃。 娄晓娥侧过头，看向外边。 有点疑惑。 冉小山取下墨镜，挑了挑眉。 娄晓娥眼睛瞪得跟要飞出来一样。 张大了嘴巴，想要尖叫。 冉小山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 娄晓娥一缩脖子，捂住了嘴巴。 但眼睛里的惊喜藏不住。 她三两下收拾了手上的书本。 转身就往外跑。 冉小山乐呵呵的走到大门前。 很快，娄晓娥就从里边冲了出来。 短短半个月不到。 娄晓娥和在京城的时候样子变化极大。 明黄色的毛衣，藏青色呢子外套。 高腰阔口牛仔裤，半高跟皮鞋。 完全是一副走在时髦前线的样子。 跟之前在四合院的时候判若两人。 她满脸惊喜，带着明媚的笑容。 从大门前的台阶上一跃而起。 投到了冉小山的怀抱里。 “你怎么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天啦……” 冉小山拍拍她的后背。 “要不先下来？” 娄晓娥看看一旁惊讶的其他学生。 红着脸从冉小山身上下来。 “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着你。” 冉小山乐：“我也没想到你就居然来上学了。” 娄晓娥低下头：“我们初到香江，好多生意都要重新开始。” “我爸和哥哥忙的不可开交。” “我有心帮忙，又什么都不会。” “我哥的生意伙伴。” “就推荐我来这里读两年的工商管理。” “前天才办好手续。” “这里教的东西好多我压根就没接触过。” “这两天我补课补得都快疯了。” 冉小山乐：“正好，我请你出去玩，放松一下。” 娄晓娥咬咬嘴唇：“我本来准备看书到晚上呢。” 冉小山劝她：“劳逸结合才有效率。” “听我的，准没错。” 娄晓娥乐了。 “行。” “不过现在我算是东道主，让我来请客。” 冉小山乐了。 “谁是东道主很难说啊。” 他掏出红色的身份证。 “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在下霍江生。” “土生土长的香江人。” 娄晓娥接过他的证件，仔细一看，不禁瞠目结舌。 “你，你这是……”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冉小山带着她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找人办的，方便在香江办事。” 娄晓娥这才想起来。 “对哦，你现在来了香江，京城那边呢？” “不回去了。” “你以后就常住在香江吗？” 冉小山摇头。 “那倒不会，每周估计能有两三天时间呆在这边。” 娄晓娥挺想问他是怎么来回在京城和香江的，但忍住了。 经过了仓皇从京城逃离，再在香江被这繁华社会震惊以后，她的眼界和思路都改变了不少，知道有时候没必要刨根问底。 她挽着冉小山，两人一起去逛街，看电影，快快乐乐的玩到晚上，才回到九龙塘的新家。 娄振华一家都不在，他们现在是真的忙得飞起，一大家人初到香江事情太多了，今晚全家都去参加商务酒会去了。 不过正好方便了冉小山。 当晚，娄晓娥大大方方的钻进了冉小山的客房。 第二天早上，冉小山跟娄晓娥告别，顺便把自己整理出来的现金交给娄晓娥。 “这些钱拿着，你不是在学工商管理嘛。” “正好，我准备在这边开一个制衣厂。” “你干脆来给我当代理人。” “先从管理好这些钱开始。” “这里边大概有四十多万。” “你拿它们争取搭起一个制衣厂的雏形咋样。” 娄晓娥看着一大袋子钱，有点惊讶。 “这么多钱？” “直接买厂都绰绰有余。” 冉小山无所谓：“怎么用随便你，买现成的还是自己盖都行。” 娄晓娥有点心动，又有点担心。 “可我从来没做过生意，更别提开厂……” 冉小山摆摆手。 “谁也不是一出生就什么都会的。” “练练不就会了。” “就算这些钱都赔了也没关系。” 冉小山心说赔了我再找社团们取一笔就成。 娄晓娥不疑有他，她咬咬嘴唇，点点头。 “好，我试试。” 恋恋不舍的跟冉小山告别。 冉小山离开九龙塘，随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戴上奇点手套，回到了四合院里。 这一趟基本上完成了他的预期，虽然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但成功获取起步资金和正式身份。 接下来就只需要每周过去一趟，将制衣厂先开起来。 这时候香江有大批的人力资源，制衣行业很繁荣，只要开起厂来就有得赚。 先挣点辛苦钱，同时也锻炼一下娄晓娥。 后续还可以搞点电子厂之类的，将来风暴结束，就可以转头投资内地。 改革开放后，内地对华侨返乡投资的支持和优惠政策力度之大令人惊叹。凭借对未来的了解，这简直就是躺着赚钱。冉小山回到四合院后，稍微想象了一下未来，不由得露出了微笑。他换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外面的情景，不由得愣住了。一大群邻居正在忙碌着，将桌椅板凳等摆放在院子里，刘海中在一旁指挥。看到冉小山推门出来，邻居们都感到非常惊讶。刘海中向他打招呼：“咦，小冉，你在家啊？”他一脸疑惑：“前两天都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呢。”冉小山笑着说：“我周五出去了一趟。”“刚回来。”他转移了话题：“这是在干什么？”刘海中拍着肚子说：“哦，你不在家所以不知道。”“咱们院的许大茂要结婚了。”冉小山一愣：“这么快？”他记得好像是上周末的时候，秦京茹才来的四合院，这才一周时间就已经定好了？刘海中也点着头：“你也觉得快是。”“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就要结婚了。”“昨天下午扯的证。”“晚上才挨家挨户的请客。”“说今天在后院办席。”“你知道和他结婚的是谁吗？”冉小山点头：“秦怀茹那个堂妹呗，还能有谁。”“上次咱不是一起抓的人吗。”“他就算想娶别人，人姑娘也得干呐。”刘海中拍着大腿：“哎，还真是她。”“就是不知道怎么搞得这么急。”不止刘海中，满院子人都搞不明白。只有秦怀茹多少能猜出来。之前秦京茹还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要等一个月以后呢。昨天晚上忽然就说已经扯证了。她一考虑就知道，人家这是防着自己呢。但许大茂这一手还确实成功了。现在人家扯完证，已经是夫妻了。自己只能装作替他们高兴，假笑着祝福他们。今天还得帮着忙前忙后，布置屋子，洗菜做饭。刘海中正和冉小山说话，许大茂一脸喜气的从家里出来，看到冉小山，也是一愣。他和秦京茹昨晚挨家挨户发糖，请客。到冉小山这里，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问刘海中才知道冉小山这两天都没露面，根本不在四合院。也就没能邀请他。谁知道中午要吃席了，他又出现了。许大茂还是很会做人的，赶紧掏出一根烟递给冉小山：“昨天太忙，没碰着。”“也就没邀请你，对不住。”“这会儿补上，中午一定赏脸，吃个便饭。”“到时候我自罚三杯，作为赔罪。”明明是冉小山不在。 他似乎觉得自己忘记了冉小山，还主动自罚。冉小山自然无法多说什么，只能表示祝贺。他解释自己因为有事而离开了城市，刚刚回来。他表示自己不在，怎么能怪别人。 第64章 精心打扮 他承诺中午一定会参加聚会。许大茂和他愉快地聊了几句，然后回到了屋里。秦京茹穿着新袄子，坐在炕上，问他刚才和谁说话。许大茂指了指隔壁，说是隔壁的冉小山，前两天都不在院子里，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邀请冉小山中午也来吃饭，还得意地说，不知道到时候看到秦京茹，冉小山会有什么感觉。秦京茹曾经考虑过和冉小山在一起，但被许大茂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转而投入他的怀抱。虽然冉小山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对秦京茹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许大茂一想到这件事，就有一种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秦京茹听到冉小山的名字，也是一愣，当初那碗小米粥和大肉包的滋味悄然涌上心头。 许大茂现在心情很好，虽然没保住从娄家搂的财产，但摆脱了娄晓娥这个生不出孩子的前妻，转而迎娶年轻漂亮的秦京茹，也足以填补那份失落。而且他的工作也不错，虽然累点，在外面跑的时间多点，但工资高，福利好，他也挺满足的。唯一让他现在有点担心的，其实是某些不方便说出来的问题。昨天和秦京茹领了证，晚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先一探究竟，结果心里和大脑都挺冲动，二哥却很冷静。他试了两回，都没起来。秦京茹当时脸色都变了。许大茂跟她分析了一下，八成是因为身体被撞了还没好利索。最近忙着跑轧钢厂，公社，置办东西，出结婚材料，所以暂时有点疲惫。歇一歇就好。想当初，他跟娄晓娥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挺好使的。分析完了，他还想开开手动档，但秦京茹听他拿前妻娄晓娥举例子，犯了点小脾气，没搭理他，转身睡了。许大茂自个儿给自己个儿鼓了半天劲，最后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今天早上起来，许大茂还有点嘀咕，心说不应该啊。自己虽然时间短一点，但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跟几个关系不错的失夫单身女同志交流起来，还是挺正常的啊。看来还是身体没修养好，回头得去开点药补一下。这会儿和秦京茹说起冉小山，许大茂脑海里闪现过冉小山的体格，颇有点羡慕。 这么好的体格，却没对象，真是可惜了。如果自己有这样的身体，肯定会天天给乡亲们放电影，连家都不想回。秦京茹看着许大茂，脸上带着一股贱气十足的微笑，不禁瞪了他一眼，问道：“你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她本来想说“y荡”，但又不好意思，于是改口说：“笑得什么坏。”许大茂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说：“我当然是在想你呢。”秦京茹脸一红，咬着嘴唇不说话了。许大茂看着秦京茹红着脸的样子，心痒痒的，正想继续说几句俏皮话，秦怀茹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上的毛巾啪地扔在一旁，说：“累死我了。你们两口子倒会偷懒，躲在这里干什么呢？”她脸上坏笑着，又说：“这就等不及到晚上了？”秦京茹沉下脸，说：“堂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秦怀茹切了一声，一脸不屑，说：“装什么装，我就不信，昨晚上他许大茂能忍得住。”许大茂和秦京茹都是脸色一变，两双眼睛一起狠狠地盯住秦怀茹。秦怀茹一愣，还以为这两人开不起玩笑呢，于是说：“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他指着外屋，说：“桌椅板凳都给你拾掇干净了。你们两口子给我开多少工钱啊？总不能让我白干。”秦京茹撇嘴，说：“我也没让你干啊，是你一大早主动来帮忙的。一早上就收拾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装的跟什么似的……”秦怀茹瞪起了眼睛，说：“嘿……”许大茂了解秦怀茹的本性，知道她就是冲着好处来的，于是赶紧挥手，说：“好了，一会儿散席了，剩菜你随便拿，行了。”秦怀茹喜滋滋的，说：“不许赖账啊。”许大茂点头，说：“不赖账，但你得自己勤快点。叁大爷给我请客，我也答应他拿剩菜了。他家人可比你多。”秦怀茹一愣，说：“不行，我得嘱咐一下小当。一会儿捡好的端。”她转身就出去找小当去了。秦京茹撇嘴，说：“什么话都说，不要脸。”许大茂安慰她，说：“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一个寡妇，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多难受呢……”秦京茹瞪着许大茂，说：“你倒知道得挺清楚。”许大茂讪笑，说：“嗨，我这不也是就事论事嘛。”他看秦京茹脸色不对，转头就往外走，说：“我看看爸他们来了没有。”中午的婚宴弄的还挺丰盛。虽然是二婚，但许大茂还是按照头婚来操办。只是为了避讳外边的风暴，没有大搞仪式，而是跟秦京茹一起对着相片鞠躬。 念了几句格言。 简单的仪式就结束了。 大家立刻开始吃饭。 厨师的手艺虽然不如傻柱。 但是许大茂舍得花钱买肉。 冉小山吃得很高兴。 原本以为吃完就结束了。 许大茂非要拉着他多喝点。 说什么都是邻居。 以前来往得少。 以后互相照顾之类的客套话。 冉小山心想你之前还特别喜欢玩傻子呢。 现在跟我说这个？ 可能是找借口想灌我酒。 但是冉小山并不在乎这个。 不就是喝酒吗。 许大茂喝不过自己。 冉小山来者不拒。 跟许大茂一杯又一杯地喝。 到后来许大茂都想不出借口了。 冉小山干脆反客为主。 倒上一杯酒往许大茂手里一塞。 “干，都在酒里了。” 许大茂已经喝得迷糊了。 “酒里……酒……里……了。” 一边嘀咕一边举起杯子往嘴里灌。 还是许富贵觉得不大对。 将许大茂给拉走。 不然许大茂说不定今天就酒精中毒再回医院去了。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被许富贵扶到一边。 哇哇乱吐的样子。 气恼地瞪了冉小山一眼。 她今天结婚，秦怀茹给她倒是精心打扮了一下。 这一眼瞪过去，居然颇有点风情摇曳的样子。 看得冉小山直挑眉头。 许大茂吐了一会儿。 被许富贵给弄进屋里躺下了。 外边秦怀茹和叁大爷家也开始动手了。 阎家主打一个量多。 每人端个盆，挨个桌子分门别类往盆里倒。 秦怀茹和小当更注重质量。 专选肉多油水大的。 两家人较着劲。 眨眼间就把一院子的桌子都给一扫而空。 双双满意的往家里走。 下午，许大茂家又开了两桌。 请双方父母，亲友，连秦怀茹在一块。 吃了一顿饭。 吃过后这场婚礼就算完成了。 以前还有什么吃子孙饽饽，坐帐。 闹洞房之类的习俗现在一律不敢搞了。 吃过最后这顿饭，双方都父母亲朋各回各家。 将屋子留给了许大茂了和秦京茹。 许大茂醉了一下午。 天都快黑了，他才憋不住尿意。 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出门去公厕。 看见冉小山蹲在家门前守着炉子做饭。 许大茂又想起秦京茹和冉小山之间那点事来。 醉意上脑。 居然转身对正在屋里收拾的秦京茹喊道。 “媳妇儿。” “给我烧点热水，我得好好泡泡脚。” “今儿可是大日子。” 说完转身，对着冉小山得意的挑起了眉头。 冉小山无语。 心说你踏马还挺能整活是。 他又想起自己刚穿过来那天。 就是许大茂这小子拿自己撒气。 冉小山一直忙于自己的事情，没有时间去关注许大茂。然而，今天许大茂却对他阴阳怪气，这让冉小山感到好笑。他心想，既然要整活，那就整点有意思的。于是，他开始准备起来。 许大茂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后院，而秦京茹则拿着水壶来到院子里压水。当她看到冉小山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冉小山却乐呵呵地向她表示祝贺，祝她新婚快乐。秦京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随后，冉小山递给秦京茹几张纸，解释说自己最近出城办事，回来晚了，早上才知道她已经和许大茂结婚了，所以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些纸张就算是他的礼物了。 秦京茹疑惑地接过纸张，不明白这是什么。冉小山没有回答，只是蹲在炉子旁边继续做饭。秦京茹回家后，将水壶放在炉子上，然后在灯下仔细查看冉小山给她的东西。 一看抬头，秦京茹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是安康医院的纸张。她心想，哪有人送医院的东西作为新婚礼物的。再一看病人姓名，竟然是许大茂。秦京茹呆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发现那正是许大茂被车撞的时候。 她开始对这些纸张产生了兴趣，仔细地看了起来。检查的项目让她有些脸红，但当她继续往下看时，她的脸色开始变化，越来越白，最后变得发青，甚至转黑。她颤抖着手，再次翻看了两次，然后转身出门，将检查单扔在冉小山面前。 秦京茹愤怒而惊惶地问冉小山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会有许大茂的检查单，这肯定是假的。她警告冉小山不要试图 她。 第65章 秦京茹的科研之路 冉小山却不慌不忙地捡起检查单，告诉她自己只是给她看看，并没有 她相信。他站起来，端着锅回屋，回头对秦京茹笑了笑，建议她自己去检查一下事实。 秦京茹颤抖着嘴唇，想要骂冉小山，但脑海中却像晴天霹雳一般。她回想起昨天晚上，许大茂说自己太累，身体还没好。但她仔细一想，许大茂的胳膊刚拆板，不能骑车，来回都是坐公交，能有多累呢？昨天下午领完证到晚上这么长时间还没休息够吗？面对她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他要累到什么程度才会起不来？ 秦京茹越想越怕，越怕越控制不住地要去想。就在这时，许大茂从外面回来了。他躺了一下午，醉意也差不多消退了。又在外边走了一趟，吹吹风，活泛了一下，精神抖擞了起来。连嗓门都比刚才大了。看着秦京茹站在门前发呆，他开口问道：“京茹，干嘛呢？” 秦京茹转过身来，看着许大茂，心里还在纠结着是否应该相信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许大茂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自顾自地走进屋内，看了看水壶，然后坐在凳子上开始脱鞋，并对秦京茹吩咐道：“媳妇儿，把洗脚盆给我拿过来，水烧热点。”他抬起头，对着秦京茹露出一脸 的笑容，“等我好好烫个脚，一会儿养足了精神。”“嘿嘿……”秦京茹看着许大茂的样子，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心想看他这副样子，不像是有问题的人。那检查单上说的蛋蛋有损伤，导致那神么活性不足，所以有孩子的概率极低。秦京茹安慰自己，就算概率极低，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更何况说不定那检查单本来就是假的。她稳定了一下心神，找出洗脚盆给许大茂放到面前，又去炉子上看了看水，感觉挺烫的，于是提起水壶给许大茂倒在盆里，说道：“快试试。”许大茂把脚放进盆里，马上又拿了出来，龇牙咧嘴地说：“不行，有点太烫了，兑点凉的。”秦京茹摇头说：“别啊，忍一忍，烫烫才精神。”许大茂乐了，说：“行，听你的。”他晃晃脚，忍着烫，慢慢地往盆里放。秦京茹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许大茂还以为是秦京茹对自己充满爱意的凝视，心里舒坦得不得了。看着秦京茹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又坚持泡了一会，然后急不可耐地抬起脚，说：“早点睡觉。”秦京茹端起洗脚盆，出门将水泼掉，下意识地转头看了隔壁冉小山家一眼，一咬牙，转身回到屋里关上了门。许大茂已经一边往下扒自己衣服，一边蹦到炕上，拉过被子来，说：“睡觉，睡觉。”秦京茹红着脸，关了灯，同样上了炕。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许大茂有点尴尬的声音响起：“那什么，我可能还有点……”“哎，你别掐啊……”秦京茹的声音在黑暗里有点颤抖，“你该不会……”许大茂打断了她，说：“说什么呢，我可能是中午喝得太多了。”“那什么……（好了好）先睡。”“明儿我……”他还没说完，秦京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动静了。许大茂歪着脑袋，龇牙咧嘴，百思不得其解，在炕上翻来覆去，烙饼一样折腾了一会儿，才睡了过去，打起了鼾来。秦京茹在黑暗里漫无焦点地瞪着眼睛，脸上一片绝望，心里跟有一千万匹羊驼在狂奔，每头羊驼脑袋上都顶着一句话。 他不仅不能生育，连站立都成了问题。 秦京茹感到眼眶突然湿润了。 她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流下了眼泪。 秦京茹捂住脸，默默地在许大茂的鼾声中哭泣起来。 她心想，自己的命运真是悲惨。 为了嫁到城里，她冒着被游街示众的风险，与许大茂走到了一起。 她也不介意他是个二婚男。 娄晓娥刚离开不久，她就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与许大茂结了婚。 四合院里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她，说她破坏了娄晓娥的家庭，逼走了娄晓娥，自己嫁给了许大茂。 她不是没有听到这些话，但却无法向别人解释。 她原本以为，不管别人怎么说，至少许大茂对她还是很好的，她也成功地实现了自己的目标。 但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是个银样锱枪头。 可怜她年纪轻轻，就要像堂姐一样守寡了。 好歹秦怀茹还享受了多年的福分，生了三个孩子后才守寡。 而她呢，什么福分都没有享受到，就开始守活寡了。 秦京茹擦了擦眼泪，听着身边的许大茂的鼾声，恨不得转身一脚把他踢死。 她默默地思考着，要不要干脆明天就和许大茂离婚算了。 她总不能就这样和一个废人过一辈子。 先不说自己的需求问题，许大茂注定不可能有后代。 秦京茹越想越难过。 她不仅要守活寡，将来老了以后还老无所依。 许大茂也曾经和她说过，关于易中海为了让傻柱给他养老，伙同秦怀茹算计傻柱的事情。 当时他们还嘻嘻哈哈地嘲笑易中海。 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就面临了同样的局面。 秦京茹心想，她必须离婚。 但转念一想，自己明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和许大茂领了证，办完了婚礼，转头就离婚了，立马就成了二手货。 这也太冤了。 而且离婚后，她还得回公社去，不仅没能摆脱农村生活，这才结婚一两天就离婚了，还不知道会被乡下那些爱嚼舌根的大妈们编出多少离谱的故事，让自己臭名远扬。 秦京茹想着这些，心烦意乱。 许大茂的鼾声更是让她烦躁无比。 她干脆披上衣服起床，来到外屋，看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脑海里一片混乱。 正发呆时，外面传来了一声门响，然后一个人影从窗户外经过，是隔壁的冉小山，正慢悠悠地往中院走去。 秦京茹一愣，心想这大晚上的他出门去哪儿？ 她还不知道冉小山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去厕所释放一回。 秦京茹目送冉小山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悔意，那天早上在他家吃的早餐仿佛就在昨天。泪水再次滑落，她心中暗自责怪自己，当初就不该听从许大茂的劝说，和他一起逛街、吃涮羊肉。如果她安安静静地待在四合院，等待冉小山下班回来，也许他们的关系就能继续发展下去。至少，冉小山的体格看起来应该不会像许大茂那样。 秦京茹情不自禁地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会儿，想到面红耳赤，直咽口水。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拍拍脸蛋，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口哨声，她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一看，原来冉小山已经释放完毕，又回到了后院。他今天心情很好，香江之行已经完成，身份也已拿到，分基地的事业也已经让娄晓娥开始准备了。他吹着口哨，乐呵呵地准备回去睡觉，却不知道隔壁的秦京茹听着他的口哨，看着他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底却突然燃起了一团怒火。 秦京茹心想，冉小山那天为什么不主动一点，也许她就会坚定地和他在一起了。实际上，她这是在迁怒，明明自己意志不坚，耳根子软，被许大茂一忽悠就找不着北。这会儿她却怪起了冉小山。不仅如此，秦京茹咬着牙，又冒出一个念头来，就算她没有和冉小山在一起，如果他早点把许大茂的检查单告诉自己，她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境地。秦京茹倒没想过，冉小山又不欠她的，再说给她看了她也不一定信，说不定还要觉得冉小山是有意破坏他们的感情呢。刚才冉小山给她看过了检查单，她不也要亲身试探过后才相信么。 当然了，这时候的秦京茹只是不愿意承认如今这个困境完全是因为自己的选择，下意识地要找个替罪羊，冉小山自然就成了首选。秦京茹听回头看看里屋，听着许大茂悠长的鼾声，一咬牙，大踏步地走了出去。这时已经晚上十点左右了，左邻右舍基本都已经上炕了，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秦京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来到冉小山家门口，怒气冲冲地伸手推门，却发现门被栓上了，冉小山已经准备睡觉了。忽然大门被推动，心说该不会是秦寡妇又来玩什么手段。他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外边这人虽然姓秦，但还真不是秦寡妇。他拉开门，看着气鼓鼓、瞪着一对红眼的秦京茹。 秦京茹听到这句话，心中的怒火更加猛烈，同时也感到非 屈。她心想，这一切都是被你害的。她突然哭了出来，一边流泪一边伸出手，对着冉小山的胸膛就是一拳，骂道：“冉小山，你这个 。” 冉小山在秦京茹开口的瞬间，就先扔出来一个空间，将整个屋子笼罩住。他心想，这个姑娘也不怕一嗓子把后院的人全都给叫出来。 第66章 调皮的笑容 至于秦京茹的拳头，对他来说还不如挠痒痒呢。 秦京茹这下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双手抡起来对着冉小山就是一顿捶打，一边捶打一边指责他，为什么当初不主动一点，为什么不劝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给她看检查单。冉小山心想，这都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京茹不管那么多，她越说越崩溃，说我这辈子守活寡都怪你。冉小山一挑眉，乐了，伸手将秦京茹抱起来，说这好办，不就是守活寡吗，我来解决。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有人在动，睁开眼睛，看见秦京茹正在穿衣服。看见他醒过来，脸色有点不好看，拉了拉毛衣领子，将脸转到一边。许大茂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现，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笑了笑。 秦京茹没说话，手脚麻利地起床。许大茂挠着头爬起来，有些懊恼地掀开被子，往下边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怎么这么不争气呢，以前的威风呢？” 正自言自语呢，秦京茹在外边问他：“早上想吃啥？我给你熬点粥？”许大茂脸上一乐，心说虽然昨天表现不好，秦京茹可能有点不满，不过还是挺关心我的嘛，毕竟是我老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喊：“都成，要不你别做了，咱们上外边吃。我胳膊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去上班了，吃点现成的，我早点去宣传科销假。” 秦京茹回答他：“也行，你要不再躺会儿，我给你买回来。”许大茂更开心了：“还是我媳妇儿心疼我。”他嘱咐秦京茹：“上街尾巴老齐头那家买，我爱吃他家的包子。”秦京茹答应了一声，迈着有点不适的双腿出门。 隔壁嘎吱一声门响，冉小山走了出来，跟她打招呼：“早啊。”秦京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说话，自顾自地往外走。冉小山撇撇嘴，心想这姑娘翻脸不认人嘛，昨天不挺温柔的吗。他出了四合院，先进厕所释放了一下。 冉小山从超市出来后，便走向了旁边的一条巷子。他打算去对面买早餐，但刚拐过转角，就听到了一个声音：“流氓。”他抬头一看，原来是秦京茹。冉小山笑了笑，说：“这个指控有点严重啊，你有证据吗？”秦京茹脸红了，昨晚她被冉小山抱住时，虽然隔着两层厚棉衣，但她还是感到了一丝慌乱。这让她对许大茂的表现产生了好奇，想要研究一下他缺失的东西。但她没想到科研工作这么难，幸好有个经验丰富的导师带领她，让她找到了科研的乐趣，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科研事业中。她研究了大半夜，最后差点累晕过去，还是导师让她好好休息，承诺以后实验室对她一直敞开。她才放心地回了家，带着探索新世界的余韵沉沉睡去。这会儿出来买早饭，秦京茹故意等着冉小山，左右看看没人，带着惊惶的语气低声问冉小山：“我刚想到，我不会怀上。许大茂可是个废物。我要是万一有了……”冉小山摇头说：“不会的，我用保险装置了。”秦京茹脸一红，问：“你一个单身男人，为什么会有那个？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冉小山用的保险装置是从超市进货集装箱里面找出来的，一大箱子，足够他用很久了。他只是嘿嘿乐了一下，没说话。穿过巷子，就到了卖早餐的这条街。 两人像普通邻居一样，各自去买早餐。 冉小山坐在街边，点了很多食物。 补充昨天消耗的体力。 秦京茹则打包了老齐头家的包子。 又买了豆浆油条等食物。 提着食物往四合院走去。 经过中院时。 遇到了正准备去上班的秦怀茹。 秦怀茹看着秦京茹走路的样子，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 拉住秦京茹，怪笑着。 “昨晚怎么样，跟堂姐说说。” 秦京茹吓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差点把早餐扔出去。 心想她怎么知道了。 秦怀茹看着秦京茹脸上迅速蔓延的红晕。 乐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姐可是过来人，看你走路的样子，我就知道。” “许大茂这小子肯定没少用劲……” 秦京茹立刻反应过来。 对哦，许大茂是个废物这事目前只有自己和冉小山知道。 就连许大茂自己都还不清楚呢。 她放下心来，对秦淮尴尬的笑笑。 “堂姐，你说这干嘛，怪不好意思的。” 秦怀茹笑嘻嘻的。 “行，我不说，先去上班了。” “等下班了跟你聊。” “你呀，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 秦京茹看着秦怀茹离开院子。 眉头一皱。 心想如果堂姐能看的出来。 那许大茂肯定也能看出来。 他可是结过婚的。 想到这里，秦京茹咬咬牙。 往前走了几步。 然后假装脚下一滑。 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中院好几个邻居看了过来。 秦京茹挣扎着爬起来。 哎哟哎呦的叫了两声。 然后一瘸一拐的回了后院。 许大茂已经起床了。 这会儿推着自行车正要出门呢。 一看秦京茹的样子，赶紧过来扶她。 “这怎么了这是？” 秦京茹将包子递给他。 “刚才在中院没注意，摔了一跤。” “可能扭着了。” “我一会儿揉揉，休息一下就好了。” “没事儿，你先吃饭，别耽误了上班。” 许大茂很感动，多好的媳妇儿啊。 自己摔跤了还为 心呢。 他接过包子，啃了一口。 “嗯，老齐头家的，媳妇儿真好。” 他推着车往外走：“我先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离开。 恢复了正常，几步回到家里。 吃过早餐后关上门，上了门栓。 钻进了被窝里恢复体力。 昨儿可把她给累坏了。 冉小山吃过早餐，来到保卫科。 跟同事们聊了聊闲篇。 就开始了例行巡逻。 第一次巡逻过后回到办公室，宋队长在办公室宣布。 今年的春季训练立马展开。 从今天下午开始。 之前考核那个小 现在已经重新休整过了。 保卫科的基础训练在那边展开。 吴爱国等人听从了宋队长的话，但大家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甚至有人抱怨说：“有什么可训练的，这不是多余的吗？” 冉小山问吴爱国：“我听说队长说还有实弹射击训练呢。” “你怎么看大家都不太兴奋呢？” 吴爱国翻了翻眼睛，说：“咱们队里就你是个新人，以前也没受过军事训练，所以你才这么兴奋。但我们这些人都是老油条，很多都是从军队退下来的，就算不是也接受过民兵训练，从长枪到大炮，哪一个没上手玩过，这些训练对我们来说，一点也不新鲜。实弹也就是个短枪而已，没劲，有什么好兴奋的。” 冉小山无言以对，这确实是一个武德充沛的时代。吴爱国他们平时看起来懒洋洋的，上班的时候也没多少干劲的样子，但如果现在爆发战争，这些人可以立刻拉上战场，都不用培训，拿起长枪短炮的就能形成战斗力。 虽然同事们对训练没什么感觉，但冉小山还是很期待的。保卫科虽然可以持枪，但实际使用有严格的规定，必要情况下，保卫科领导会直接下令保管室给保卫科发放枪械，但平时想要持枪，就要打申请，还只能在工作时间持有。领完枪也不是可以随意使用，保管室对每一支枪，每一发 的去向都会严格要求，如果 用掉了，事后得写详细报告文件。想要领了枪就拿出去随便玩，那是没门的。 所以冉小山除了当初发工资那天去保卫大家的工资摸了一回枪，以后就再没机会摸过了。 第七十五章：许大茂的新帽子 听说训练里有实弹射击，冉小山十分兴奋。下午宋队长带他们到了训练场，进行了长短跑、翻越障碍、力量举等一系列体能、力量和耐力训练后，就轮到了冉小山心心念念的实弹射击。 五发 ，冉小山砰砰砰一口气全射中了靶心。吴爱国直拍他肩膀，说：“你这进了军队就是兵王的料啊，要是早年……”说到这里，吴爱国忽然想起来，冉小山当年那样，想当兵也没人要，讪讪的停下，说：“不好意思，忘了。” 冉小山摇摇头：“没事。”他有点遗憾的看着宋队长将短枪收起来，说：“就是挺可惜的，一次五发，一哆嗦就打完了，不过瘾啊。” 吴爱国乐了，说：“你还想多过瘾，给你把五六冲，让你突突突扫着玩。” 冉小山还真有点向往。 \"我倒是想，咱们厂也没有五六冲。\" 吴爱国乐了。 \"谁说的，厂里不但有五六冲。\" \"还有四零火和迫击炮呢。\" 冉小山瞪大了眼睛。 \"真的？\" 吴爱国点头：\"六二年登记的时候，我亲眼看见的。\" \"不过这两年没有搞大规模民兵训练。\" \"所以一直没再拿出来过。\" 冉小山心里一动。 他知道在风暴刮起后，很快会有一段混乱时期。 当时很多企业保卫科，武装部之类的部门里。 保管的武器都在冲击中散落了不少出来。 第67章 承受不起 等到将来风暴平息。 这些武器的去向就成了一笔糊涂账。 这眼下风暴马上就要起来了。 他还真有心从保管室搞点家伙。 武装一下自己，增加自己的进攻能力。 特别是接下来这段时间里。 他将会把主要精力放在香江那边。 但那边现在可是社团的天下。 说不定那天就会跟他们产生冲突。 虽然自己不怕他们。 但每次都抡拳头收拾他们。 总觉得不是很有逼格啊。 当然，直接用袖里乾坤也可以。 又太惊悚，容易搞成都市传说。 万一吸引到英 的注意力。 太麻烦。 自己是想搞事业，发财。 稍微低调一点比较好。 在冉小山的畅想中。 保卫科第一次训练结束了。 冉小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四合院。 经过中院的时候。 看见易中海站在门前。 眼神闪烁，正看着自己呢。 一段时间没见。 易中海脚上的夹板已经拆掉了。 两根腋拐也换成了一支独拐。 连气色都好了不少。 冉小山看着易中海， 忽然吹了个口哨。 然后蹦起来，两只脚在空中抽风般摆了几下。 落地后冲着易中海嘿嘿一笑。 加快脚步回后院去了。 易中海可没想到冉小山忽然犯贱。 居然嘲讽他的腿脚。 铁青着一张脸。 转身回了家里。 咬咬牙。 拿过床头的闹钟来。 将闹铃指针扭到了凌晨两点半。 他再也忍不了了。 鬼市都是三点开市。 他准备早点起床，今晚就去段家胡同。 找聋老太太说的那个曹世远。 赶紧把冉小山给收拾了。 冉小山 了一下易中海。 心情舒畅。 回家弄点饭菜，吃完了就洗漱一下。 早早的往炕上一躺。 这两天挺累的，多休息。 第二天一早，他刚推开门。 就看见许大茂推着车，后座左右都捆着大箱子。 看见冉小山出来。 还对他打招呼：\"上班啊。\" 冉小山点头：\"这么早就要下乡放电影？\" 许大茂有点无奈。 \"没办法，前段时间一直没上班。\" 许大茂和冉小山在四合院门口告别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东四大街西的永安堂。他想要抓点补元气的药，因为他最近身体有些不适。老师傅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主动询问他是否是关于夫妻房事的问题。许大茂有些尴尬，但还是承认了。老师傅安慰他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人吃五谷杂粮，有点毛病是常事。 \"你的病情虽然有些尴尬，但对我们医生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你伸出手来，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病情是否严重。\" 许大茂本来对这位老师傅非常敬佩，认为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问题，医术一定很高明。但当听到要给自己把脉时，他却犹豫了，担心老师傅会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那可就太丢脸了。 许大茂连连摇头，表示不需要把脉，只是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希望老师傅能给他开一些补元气的药。 老师傅有些迟疑，但还是给许大茂开了一些补髓两助汤，并告诉他如果没效果再来。 许大茂敷衍地点了点头，让老师傅给他抓了半个月的药，然后挂在自行车龙头下，骑着车下乡去了。 冉小山下班回家，走到后院，看到许大茂家的门开着，秦京茹正在做饭，秦怀茹站在门口和她说着什么。看到冉小山经过，两人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 冉小山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淡然地进了门，开始做饭。秦怀茹看了冉小山几眼，主动开口说：“小山弟弟，保卫科下班可够晚的，这么晚了还要自己做饭，多麻烦啊。我下班时间比你早，要不让我帮你怎么样？我还能给你洗衣服，收拾家务呢，每个月你给我点工资就行。” 秦京茹侧目看向她，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冉小山却乐了，说：“那可不行，雇佣人是资本家的做派，是剥削劳动人民，我哪能犯这错误。” 秦怀茹妩媚一笑，说：“这话怎么说的，邻里之间帮帮忙，怎么能叫剥削呢？这样，我不要你发工资，这总可以了。” 秦京茹看着她，心想她这是在发什么疯，居然要主动给人家做家务，是轧钢厂的工作不够，还是自己家里活太少了？秦京茹毕竟还是跟自己这个堂姐接触得少，有点不明白她这是在干啥。 冉小山心里却很清楚，秦怀茹嘴上说着不要报酬，实际上只要让她进了家，那跟放了耗子进粮仓没有区别，她能把所有能顺的东西都给顺了。 他和贾张氏不同，贾张氏拿了东西就走，干脆利落。而秦怀茹则是慢慢地搬空你，今天帮你做饭，顺便舀走你半碗米；明天帮你蒸馒头，又顺走两勺白面；后天帮你炒菜，扣走你的菜心，再拿走两头蒜。不仅如此，等跟你混熟了，她就会向你借钱。在寒冷的天气里，她端着盆坐在你家门口，帮你洗衣服，手冻得通红，然后向你借两块钱。你好意思不借吗？借出去的钱就别想再要回来了。 这些还都是小事，她三天两头地在你家走动，到最后你家就跟她自己家没什么区别了。如果你在相亲，正和姑娘聊得开心，她突然进来，从你的被窝里拽出一条裤衩，坐在你家门口帮你洗起来。你说，相亲的姑娘会怎么想？ 这就是秦怀茹一直以来对付傻柱的一套手段。现在傻柱进去了，秦怀茹八成是想把这一套复刻在冉小山身上。别看她老套，管用就行。换一个家里没有大人照顾的普通小伙子，还真有可能被她这一套拿下。 一开始，她可能就是顺手帮你洗件衬衫，洗个碗。就像秦怀茹说的那样，大家都是邻居，随手帮帮忙有什么问题。一来二去熟悉了，她就慢慢地进入人家的生活，用这一套手段，将对方渐渐变成了自己的血包。 冉小山毫不犹豫地说：“给工资都算剥削，不给钱那岂不是成了奴隶主？我看你是真心想害死我啊。以后千万不要再跟我提这事了。我怀疑你在玩弄手段，想要坑我。” 秦怀茹脸色一沉，心想：“老娘怎么玩弄得了你？难道不是正好倒过来的么？”她忍着怒气说：“别这么说啊，我就是好心。你不乐意就算了呗。” 冉小山眯缝着眼说：“你的好心里全是坏水，我可承受不起。总之，我跟你之间最好是永远保持距离。” 秦怀茹一撅嘴，心想：“你好意思说保持距离？”她对冉小山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暂时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跟秦京茹随便聊了两句，离开了后院。 秦怀茹走后，秦京茹拎着壶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烧着，自己转身进屋里去了。冉小山慢条斯理地做好饭，吃过后又用热水洗碗。秦京茹家的炉子上水壶盖子咣当直响，冉小山过去敲了敲她家的门，说：“秦京茹，你家水烧开了。” 秦京茹从里边出来，瞪了冉小山一眼，说：“知道了。”拎着壶回屋去了。冉小山耸耸肩，洗好碗。 他再次洗漱了一下。 听了一会儿收音机，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该睡觉了。 他像往常一样去了一趟公共厕所，然后吹着口哨回家。 关上门，熄灯，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 一个人影推开了冉小山家没有锁的门，悄悄地钻了进来。 冉小山闻到了一股水汽的味道，心想原来刚才烧水是为了洗澡。 与此同时，乡下的许大茂正坐在放映机前，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味道刺鼻的中药。 他捏着鼻子，把药往嘴里灌。 温热的苦涩药剂顺着喉咙流到肚子里，给许大茂一种暖呼呼的感觉。 几口就把中药喝完了，他把碗放到一边。 村长坐在他旁边，感激地看着他。 “许放映，太感谢你了。” “谢谢你愿意为我们多放两场电影。” “你身体受伤还坚持为我们放电影。” 他伸手拿出一只野兔。 “这是大家的一点小心意。” “给许放映补一下身体。” 许大茂皱起眉头：“这不好。” 村长把兔子往他怀里塞。 “应该的。” 许大茂的眉头放松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村长见他收下了兔子，就把注意力转向了大荧幕。 村长身边还坐着一个小孩子。 他这会儿没有看电影，而是转过身子，伸着头，一脸好奇地看着许大茂操作放映机。 许大茂也注意到了他，知道他是村长的孙子。 许大茂冲他笑笑。 “怎么，不喜欢看电影，看放映机？” “长大了想当放映员吗？” 男孩点点头：“嗯，这机器真有意思。” 许大茂看着小孩，心想这趟工作完成后，药也喝完了，功能恢复正常。 正好努努力，让秦京茹也给自己生一个，肯定比这个小孩还要机灵可爱。 他伸手摸摸小孩的脑袋。 “长大后还想学放电影？” “来京城我教你。” 许大茂随口许诺。 小孩挺高兴，从肩膀上取下一个用带着绿叶的柳枝编的圈，戴到了许大茂脑袋上。 “这个帽子送给你。” “谢谢。” 第68章 上班路上的袭击 秦京茹推了推冉小山。 “都怪你。” “害得我睡过头了。” “这会儿外边人那么多。” “我怎么回去？” “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冉小山的手滑过青春紧实的皮肤。 “别担心，等会儿都去上班人就少了。” 他将对方拉过来。 “反正这会儿也出不去，锻炼一下。” 秦京茹红着脸。 “讨厌，我跟你说正事呢。” 冉小山点头：“你说，我听着。” 秦京茹看着他：“我跟许大茂离了，你娶我好不好。” 冉小山摇了摇头：“我已经有结婚的目标了，正在追求中。” “而且你和许大茂结婚才几天啊。” “转眼就离婚，嫁给隔壁的邻居。” “这件事会传遍整个京城，你我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 秦京茹的眼睛红了。 “你也是个 ，你已经这样对我了。” “却还不想娶我。” “我……” 她啪的一声，将冉小山的手打开。 气愤地转身，背对着冉小山。 “别碰我，我要去告你。” 冉小山笑着说：“告我什么？” 秦京茹没有回答。 冉小山将她搂过来。 在她耳边轻声说。 “别急，你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 “进了城，有吃有喝有男人，还不用上班。” “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的生活呢。” “你现在和许大茂离婚。” “除了能闹得满城风雨，还能剩下什么？” “现在外面风暴正猛烈。” “还不如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即使要和许大茂离婚。” “也得先 啊。” 秦京茹再次将他的手拉开。 “我和许大茂有什么仇？” 冉小山笑着说：“他用花言巧语骗了你。” “让你这个好姑娘嫁给了一个二婚的废物。” “过门就开始守活寡。” “这仇还不够大？” “我记得你上次来的时候还跟我抱怨呢。” 他擦了擦手指头：“怎么这会就忘了。” 秦京茹转过身来，白了他一眼。 “我现在这样还不算 吗？” 冉小山摇了摇头：“这只能算你自己找的补偿。” “许大茂又没有付出什么，怎么能算 。” “你至少也应该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一些好处。” “比如让他帮你找个工作。” “这样即使你以后跟他离婚，也能在城里立足。” “不像现在，一离婚什么也得不到。” 秦京茹在冉小山的手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说来说去。” “你这个 自己什么也不想付出。” “就是想白玩。” “嘴里说得好听，是在为我着想。” “实际上我有了工作。” “你以后结婚，就不用对我负责了。” “可以轻松地甩掉我这个包袱，是吗？” 冉小山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你别瞎想。” “我对你有安排。” 他想了想，决定先给秦京茹吃一颗定心丸。 假装从枕头下面伸手，实际上是从袖子里拿出了自己的香江身份证。 “给你看个好东西。” 秦京茹接过去看了看。 眼睛瞪得滴溜溜圆。 “你……你……” 她把证件举起来，对着冉小山的脸比划。 “这是你？” “你怎么……” 冉小山拿回证件，安抚她。 这是秦京茹在香江的身份，你只需知道即可。 但请千万不要随意泄露。 毕竟一旦离开这里，我绝不会承认有这样一份证明。 秦京茹仍然沉浸在震惊之中。 冉小山收起了证件，然后搂住了她。 “给你看这个，是为了安抚你的心情。” “我在那边的事业才刚刚起步，目前还不稳定。” “现在内地和香江之间的交流已经基本中断，往来非常不便。” “但我相信，未来总会恢复交流的。” “到了那时，我也会帮你弄一个身份。” “让你也成为香江人，这样不好吗？” “你暂时先和许大茂保持表面上的和谐。” “等到交流恢复后，你再离开许大茂。” “到那时，我们在那边登记结婚也可以。” 秦京茹虽然没太明白其他的话，但她听到冉小山说要和她登记，感到非常惊喜：“你不是说不和我结婚的吗？” 冉小山笑了笑。 “在香江，一个男人可以娶好几个妻子。” 这并非空穴来风。 香江目前还在沿用大清的法律。 直到1971年才会被废止。 还有大约五年的时间。 如果秦京茹愿意，冉小山确实可以在这段时间里为她办理一个香江身份，并在那里娶她。 他看着秦京茹，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以后改变了主意，我也不会责怪你，还会给你一笔补偿。” 冉小山对秦京茹的感情并不深厚，但如果她愿意跟随他，他不会拒绝；如果她想离开，他也不会阻止。 秦京茹撅起嘴：“你真是个王扒蛋，还想三妻四妾。” 她眨巴着眼睛，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瞪着冉小山：“等等，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也在香江，你和她不会……” 冉小山一愣，没想到秦京茹这么聪明。 秦京茹看着冉小山的表情，张大了嘴巴：“你……你也太狠了。” “你和娄晓娥不会早就……” 她越想越肯定：“你这是在疯狂地利用许大茂。” “如果许大茂知道了，他可能会拼命和你同归于尽。” “他可能是这个四合院里最倒霉的人了，比傻柱还惨。” 冉小山笑了笑：“那我问你，刺不 ？” 秦京茹一时语塞。 过了一会儿，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 冉小山一把拉过她：“还有更 的呢。” 秦京茹手忙脚乱：“讨厌。” “我还没……”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冉小山默默地用空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今天他上晚班，还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 冉小山决定以导师的身份，好好教秦京茹如何进行科研。 晚上八点。 冉小山准时地拿着一个布袋走进了保卫科的办公室。宋队长拿着茶缸，心疼地往里面放茶叶。吴爱国在一旁撺掇着，让宋队长多放一些茶叶，泡浓一些，否则扛不住。宋队长按住茶缸，瞪着眼睛说，这茶叶很珍贵，不能让这群人糟蹋了，谁也不许动他的茶。吴爱国笑着请求让大家一起喝两口。冉小山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报纸包，放在桌子上，说别祸害宋队长那点茶叶了，他从老乡那里搞了点自己晒的野茶，大家不嫌弃的话都可以泡。其实这是他在香江顺手买的，这边什么都要票，物资紧缺。他在香江的时候没少买东西，这茶叶是最便宜的花茶，他一口气买了好几斤。但对现在保卫科这群人来说，真是好东西了。一人泡一杯，至少能保证前半夜不打瞌睡。大家纷纷跟冉小山道谢，也没人多嘴去打听哪个老乡闲得没事晒野茶。果然，前半夜这群人都精神了不少，不过到了后半夜，又跟以前一样，四仰八叉没人动弹得起来。只有宋队长和吴爱国好一点，三个人无奈，干脆一人一个方向，简单的巡逻了一圈。冉小山特意选了经过枪械保管室的方向，围着大楼转了一圈，发现晚上除了有人值班以外，这里就没有什么别的安全措施了。而且值班的睡在前厅，后边存放武器的仓库里是没人的。冉小山甚至只需要站在墙边，隔着墙就能用袖里乾坤把里边的武器给装走。机不可失，冉小山干脆直接装了一把五六冲，又装了不少 ，转身回了办公室。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保管室会发现这事，反正一直到早上下班，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正常下班，走到轧钢厂门口的时候，居然看见了易中海，拄着一支拐，居然一扭一扭的来上班来了。易中海也看见了冉小山，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低下头扭进轧钢厂了。只不过低下去的脸上，一脸的狰狞。心说我现在回到轧钢厂重新开始，但你冉小山很快就要倒霉了。他之前大半夜两点多爬起来，跑了老远的路，好不容易才在段家胡同找到了曹世远，花了一大笔钱，才打动对方，答应出头收拾冉小山。他怀着终于要大仇得报的心情，在众人的欢迎声里，坐在了钳工台旁，志得意满。冉小山回家睡了一觉，中午爬起来正准备做饭。 秦京茹在一旁偷偷地趁着没人的时候，给冉小山送来了一锅炖鸡。冉小山感到哭笑不得，自从他答应帮助秦京茹获得香江身份并在那边登记后，秦京茹对他的态度变得非常热情，甚至有些过分。冉小山决定暂时不吃炖鸡，而是拉着秦京茹一起研究许大茂的病情该如何治疗。在秦京茹研究得太累的时候，冉小山提醒她要收敛一些，否则在许大茂回来之前，后院的人就会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秦京茹红着脸，撇着嘴答应了冉小山。 两人吃完炖鸡后，补充了体力。秦京茹又偷偷地回到了许家。冉小山再睡了一觉，直到下午快七点才起床。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准备去上班。在经过中院的时候，他看到易中海和最近不怎么露面的聋老太太都坐在易家门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第69章 左手都是白送 冉小山心里想着这两个人又在搞什么鬼，便自顾自地走出四合院，往轧钢厂走去。 走着走着，冉小山觉得有些不对劲。保卫科的上班时间和普通工人不一样，要么是早上八点，要么是晚上八点。而现在都快晚上八点了，按理说这条路上应该只有他自己。以前他上晚班的时候，路上一般只有他自己，偶尔会有一两个人跟他同行一段路。但今天，从四合院出来开始，就有两个人跟在他后面。后来陆陆续续地又有几个从不同的巷子跟上来。到现在，离轧钢厂还有大约一半的路程，他身后就已经跟了六七个人。 冉小山明白了，这些人肯定是冲着他来的。之前四合院的那两个人肯定是在等他。他默默地扔出一个空间将自己护住，停下了脚步。还没说话，前面又转出四个人来，将自己给前后围住了。看来这群人早就考察过地形了，知道再往前走就太靠近轧钢厂了，害怕被轧钢厂的工人或者保卫发现。 冉小山转身扫视了一圈，这群人全都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戴着口罩。看到他停下脚步，立刻散开成了一个圈，将冉小山包围在中间，防止他逃跑。他们沉默地缓步向冉小山靠近。一个身材魁梧，穿着军大衣，敞开衣襟，露出腰间的武装带和上面挂着的武器的人站了出来，对冉小山开口问道：“冉小山？” 冉小山点点头：“你哪位？” 这人摇头：“不好意思，不能告诉你。”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借一步说话？” 冉小山摇头：“没空，我还得去上班呢。” 旁边的人听了这话，纷纷伸手，从兜里、裤腰、腰带之类的地方掏出各种武器。 在这段文字中，描述了一场紧张的打斗场面。主角冉小山面对一群持械的对手，表现出了高超的武艺和冷静的头脑。以下是对这段文字的中译中\/仿写： --- ，，以及尖锐的螺丝刀等。 领头的那位挑了挑眉毛。 “如果不合作，我们可不会手软。” 冉小山没有理会他。 他脚下一蹬，身体如同闪电般蹿到了一旁拿的人身边。 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考虑到这里是京城，而非香江。 冉小山收敛了大部分力量。 以免对方像之前那个猛哥一样，被一拳。 引来的调查。 即便如此。 对方还是瞬间脸色苍白。 都握不住了。 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滑倒在地上。 抱着肚子，一边呕吐，一边抽搐。 其他人看到冉小山竟然主动出击。 二话不说，提着家伙就冲了过来。 离冉小山最近的两位拿的都是。 一左一右对着冉小山就捅了56下。 冉小山一把抓住其中一位的手腕。 用力一拽，就把他拉过来挡在面前。 另一个措手不及。 噗吡一声就将冉小山身前这位的肚子给捅穿了。 两人都是一愣。 捅人的吓了一跳，赶紧放开手上的。 冉小山反而伸手，将给拔了下来。 挨捅这位的鲜血像喷泉一样滋滋往外飙。 冉小山一脚将身前的挡刺人踢出去。 把冲过来的人撞得人仰马翻。 穿军大衣的领头人一看急了。 伸手从后背掏出一件东西来。 居然是一支枪。 他骂骂咧咧地举起枪对准了冉小山。 咔嚓一下打开了保险。 “不许动，不然你。” 冉小山不动了，举起手。 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手里的枪。 军大衣的语气有点气急败坏。 “主顾说你很能打。” “让我多带点人，我还以为是夸张了。” “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一副好身手。” “幸好我早有准备。” 他得意地晃晃手上的枪。 对一个小弟甩甩头。 “搜他。” 小弟走到冉小山身旁，伸手在冉小山兜里掏。 冉小山稍微有点价值的东西都在袖里乾坤里放着呢。 小弟在他兜里什么也没掏出来。 他迈步往冉小山另一侧走。 准备去检查另一边的兜。 就在他从冉小山面前经过的瞬间。 冉小山伸手一推。 这小弟跟被车撞了一样。 腾空而起。 直接就砸向了持枪的军大衣。 军大衣脚下一错，避开飞过来的小弟。 枪口稳稳地对着冉小山的方向。 但下一瞬间他就瞪大了眼睛。 刚才还站在那里的冉小山已经不见了。 --- 军大衣大惊失色。 举着枪戒备，枪口随着身体左右转动。 寻找冉小山。 却发现小弟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明白了。 就在他的背后 他正要转过身去。 突然，一个冰冷的物体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阵刺痛传来。 他能感觉到刀尖已经穿透了他的皮肤。 只要对方稍微用力。 他的脖子就会被刺穿。 他立刻举起了手。 “我认输了，兄弟。”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 “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条狗命。” 冉小山伸手扯下他的口罩。 又从他手里拿过枪。 看了看。 黑色的，挺沉，握把上有颗大星星。 冉小山笑了。 “哟，五四，传说中的大黑星？挺有品味啊。” 军大衣赔笑：“兄弟喜欢就送给你了。” 冉小山笑：“送我？这不本来就是我的吗？” 军大衣很赞同。 “对对对，你看我，都糊涂了。” “这本来就是兄弟的。” 他看了一眼旁边地上被捅了肚子的小弟。 “能不能让他们给我小弟包扎一下。” “再拖下去估计要没命了。” 冉小山点头：“随便你。” 军大衣赶紧指挥小弟。 “快上药，肚子给他堵上。” 有人扯开那人的衣服。 往肚子上倒了一把药面。 又有人拿出绷带来，给他缠伤口。 冉小山将枪揣进兜里，收进袖里乾坤。 又伸手在军大衣后腰上摸出一个刀来。 “还有刀吗？” 军大衣苦笑：“没了。” 冉小山放下刀。 “真没了？” 军大衣捂着脖子。 “真没了。这是有个大院小伙从家里偷出来跟我换的。” “就这俩。” 冉小山看了看那边忙成一团的小弟。 “挺专业啊，出门干人还带着伤药和绷带。” “说说，你什么人，干什么的。” “谁让你来堵我的。” 军大衣脸色有点为难。 “道上规矩……” 冉小山刷一下就把刀扔了出去。 一个正在围观抢救的小弟抱着大腿。 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又赶紧把他按住，给他上药。 冉小山冷笑着看向军大衣：“你很讲道上规矩？” 军大衣一咬牙：“道上规矩就是个p。” “不过我确实不认识人。” “我在段家胡同鬼市看场子，也搞点买卖。” “之前有个人来找我，还戴着口罩。” “所以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这人出四百块，让我们对付兄弟你。” 冉小山歪歪头：“我这条命就值四百？” 军大衣苦笑：“那倒不是，对方指名要废掉你四肢。” 冉小山乐了：“四肢，一样一百？” 军大衣摇头。 “三百，还有一百是辛苦费。” 冉小山感到困惑：“四肢三百，这怎么算的？” 军大衣谨慎地解释道。 “这种活，左手通常是的。” 冉小山皱眉，显得很不理解。 “为什么？” 军大衣比划了一下。 “通常我们攻击对方时，对方都会本能地伸出左手来挡。” “这样一来，左手就废了。” “所以我们通常直接送。” 冉小山叹了口气：“你们还挺讲究的。” 他看了看时间，发现快到上班时间了。 他不再多说。 “我问你，找你的是不是一个有点瘸的老人？” 军大衣点点头。 “我不知道他老不老，但他说话时声音很低。” “但他的腿脚确实有问题，拄着拐杖，走得很慢。” 冉小山心想，那一定是易中海。 他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盯着军大衣。 “跟我去保卫科一趟。” 军大衣突然后退了两步。 他从武装袋上抽出了一把刀。 冉小山皱眉：“怎么，还想跟我动手？” 没想到军大衣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兄弟，刀子不就是用来割头的吗？” “如果进了保卫科，我就死定了。” “我死了没关系。” “但我的妻子和孩子，还有一大家人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我宁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冉小山不耐烦地说：“捅，别光比划，往里捅。” “你的妻子和孩子关我什么事。” “好像我很在乎你们的命一样。” “这里有这么多人。” “我就不信他们都像你一样不怕死。” “总有人能为我作证，把易中海送进去。” 军大衣一愣。 “兄弟，你是想通过官方手段对付那个老人？” 冉小山点点头：“废话，我这个人最遵守法律了。” 军大衣噎了一下，心想完全看不出来。 他放下刀：“你想让我指证那个老人。” 他苦笑着说：“没用的。” “他戴着口罩，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脸。” “我无法证明你说的易中海就是他。” 冉小山瞪眼。 “谁说一定要你看到他的脸了？” 第70章 遵守法律 “你只需要坚持说你认识他，就是他雇你的，不就行了吗？” “作伪证还不会吗？” 军大衣有些无语。 “你刚才说你遵守法律。” 冉小山不以为然。 “跟想要对付自己的人讲什么规矩。” 军大衣摇了摇头：“兄弟，不是我不想帮你。” “我在警局也是有记录的。” “我的话，他们最多信一半。” “更何况我真的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 “到时候他不承认，警局只会相信他而不是我。” “你想通过我的证言把他送进监狱。” “希望很渺茫。” “警局只会把我送进去。” 他一脸诚恳：“与其这样，我真的宁愿死在这里。” 冉小山感到有些不悦。 “你死不死的我不管，难道我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吗？” “没想到啊，这易中海居然变得这么狡猾。” “真是的，我一会儿就回去烧了他家。” 冉小山看了看军大衣。 “我都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军大衣点头哈腰。 “我叫曹世远。” 冉小山悄悄打开侦查书，标记了曹世远。 确认他没有撒谎，就是眼前这个人以后。 一挥手：“滚。” 曹世远一惊：“真的？” 冉小山毫不犹豫：“既然你们没用了。” “我留着你们干嘛？” “滚滚滚。” “别耽误我上班。” 曹世远如蒙大赦，连连鞠躬。 “兄弟仗义，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招呼。” 他招呼小弟们。 “快抬上受伤的弟兄，赶紧去医院。” 冉小山自顾自的往轧钢厂走。 心说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你。 你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我又没什么没时间，懒得跟你纠缠。 等明早腾出手来我再跟你算账。 冉小山进了办公室，跟宋队长道歉。 “不好意思，路上遇见几个熟人，耽误了一会儿。” “迟到了。” 宋队长大手一挥：“几分钟算鸡毛迟到。” 当晚，轧钢厂一切正常。 保管室也不知道是没发现少了一支五六冲和。 还是发现了也没有声张。 反正他们保卫科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冉小山还故意跟消息最灵通的吴爱国扯了两回淡。 装作不经意的提了一回保管室。 吴爱国一点反应都没有。 冉小山暂时放下心了。 早上下班，冉小山没有回四合院。 从出了轧钢厂。 打开侦查术，直接定位曹世远。 循着定位就赶过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 ？，这小子家居然就在段家胡同里边。 但和红星四合院那种前后几进联通的不一样。 这小子独占了一个院子的一半。 中间砌了墙跟邻居隔开。 还单独开了个门。 把自家给建成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小天地了。 冉小山看的有点眼热。 心说要不自己也试试把后院，甚至整个四合院都买下来。 岂不是跟它前身的王爷也差不多了。 冉小山上前一推门。 大门咯吱响了两声，但没开。 冉小山透过门缝一看。 不但有门栓别着，还有几根粗门杠顶着呢。 冉小山乐了。 扔出一个分体空间进去。 将后边的门杠和门栓都给削成了两截。 再轻轻一推门。 大门悠然敞开。 院子里边。 曹世远正一边系衣服扣子一边走出来。 他昨晚上带着受伤的小弟去医院。 因为伤得太严重。 医院里还有人偷偷报告了。 幸运的是，他们应对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费了好大劲才平息了。 安抚好了手下。 天刚亮就回家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没多久。 就听到外面大门嘎吱作响。 曹世远以为是手下有事来找他。 急忙穿上衣服出来给他们开门。 却发现大门敞开着。 昨晚那个凶残的保卫科壮汉正走进来。 他一时竟无言以对。 冉小山微微一笑。 一拳打在曹世远的肚子上。 曹世远感觉自己仿佛被火车撞了一样。 不由自主地弯腰捂住肚子。 冉小山伸手抓住他的皮带，直接把他拎了起来。 走进屋里。 曹世远像喝醉了的死狗一样。 被冉小山拎着进了屋子。 他一松手，把曹世远扔到地上。 一个穿着花哨的女人掀开里屋的帘子。 “谁啊？” 她看到地上的曹世远，又看到冉小山。 张嘴就要尖叫。 “啊……” 冉小山抬手，手上正是从曹世远那里缴获的大黑星。 指责女人。 女人立刻闭上了嘴。 冉小山伸脚踢了踢地上的曹世远。 “起来，我下手有分寸，你少装死狗。” 曹世远撑着桌子站起来。 “兄弟，有话好好说。”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冉小山笑着说：“昨天我忙着上班，放你走了。” “你该不会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曹世远点头：“当然。” “我做错了事，该付出代价。” “你直说，你想要什么。” 冉小山歪着头：“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 曹世远脸色苍白。 “我明白了。” 他指着一旁的黑漆桌子。 “兄弟，你把他翻过来。” “桌肚子里有东西……” 冉小山伸手一挑。 桌子唰的一下就翻转过来。 这桌子四周都做了垂下来的木板装饰。 挡住了桌肚子里侧一个四四方方的夹层。 冉小山伸出脚在夹层上点了点。 传来一阵金属声。 原来这个夹层是铁板嵌在桌子上。 曹世远弯腰，伸手从侧边将铁板像抽屉一样拉开。 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长条状，印着字。 依稀能看出什么造币厂。 重量成色号码之类的字迹。 最主要是颜色特别喜人。 金灿灿的晃人眼。 一共有五根。 冉小山佩服地看了曹世远一眼。 “你还真是生财有道啊。” 曹世远一脸诚恳的样子。 “这可是小弟三十来年的积蓄。” “买我一条命应该够了。” 冉小山点点头：“就这些了？” 曹世远点头：“就这么多了。” “从五五年开始，国家一直在打击这一行。” \"生意很难做啊。\" \"我好不容易才积攒了这么点家当。\" 冉小山侧目道：\"这么说，我似乎有些过分了。\" \"要不我留点给你？\" 曹世远真想说好，但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昨天还大方地放自己离开，今天却又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这种反复无常的表现让他不敢轻易答应。 他摇了摇头，说道：\"说笑了，这些都是我诚心诚意送给兄弟的。\" \"只求兄弟能放过我。\" 冉小山点点头，蹲下身去，将五根大黄鱼收了起来，然后打开了侦查术，对屋子打量了一番。各种隐藏的线索顿时一览无余。 他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收了你的礼，再不放过你就说不过去了。\" 他将大黑星收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曹世远松了一口气，当冉小山走到门前时，低头看了一眼门槛，说道：\"这门槛不错啊。\" 曹世远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紧紧地咬着牙。 冉小山回头看了他一眼，曹世远脸上的肉抖了抖，说道：\"兄弟要是喜欢，就送给您了。\" 冉小山也不推辞，伸腿啪一脚就把门槛给踢断了。木茬纷飞间，断口带着一抹金光。 冉小山捡起门槛，说道：\"我终于明白你昨天为什么说不会相信我了。\" \"你这人说实话的确不多。\" 曹世远满头大汗，说道：\"兄弟，这回真的没了。\" 冉小山笑笑，说道：\"你昨天还跟我说有妻儿老小一大家呢。\" 他指了指里屋，说道：\"她的名字叫妻儿老小一大家吗？\" \"我现在信不过你了。\" 曹世远黑着脸，说道：\"兄弟，我半辈子的积蓄都在你手上。\" \"我真的拿不出别的东西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干脆划下道来……\" 话还没说完，冉小山啪的一巴掌就把曹世远扇翻在地，说道：\"我对你态度太好了。\" \"你还跟我装上硬汉了是。\" 他一脚踩住曹世远的脖子，说道：\"你收钱要对付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 \"一个下三滥的混混，手底下养着几个无赖。\" \"坑蒙拐骗，欺负老实人挣了点黑心钱。\" \"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 \"还给你划下道，划尼玛啊。\" \"我一脚踩死你好不好啊？\" 曹世远感觉脖子上的脚越来越重，已经喘不上气来了。眼前渐渐发黑，只剩下金星乱冒。口水鼻涕止不住的往外涌，眼看就要死过去的时候，冉小山抬起了脚。 曹世远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眼前重新亮了起来。他捂着脖子擦擦脸，明白了。眼前这位喜怒无常，比他狠多了。自己要是再装哔，人家说踩死自己就真能踩死。 他立刻放下了所谓的道上尊严。 冉小山跪在曹世远面前，曹世远此时已无道上老大的风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冉小山求饶。冉小山给了曹世远一个机会，要求他让易中海身败名裂，并且要进去蹲着。冉小山给了曹世远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做好了，他们就互不相识，如果做不好，冉小山就会让曹世远认识他是谁。曹世远畏畏缩缩地进了里屋，冉小山让他们转过身，戴上奇点手套，数到十后发动手套，消失了。 第71章 新蜂窝煤 曹世远和女人数到十后，发现冉小山已经不见了，曹世远痛心不已，欲哭无泪。冉小山没有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去了香江，他将门槛里藏着的大黄鱼取出来，一共有十一根。冉小山在香江和娄晓娥厮混了两天，考察了不少制衣厂，初步圈定了几个地皮和两家有出售意愿的厂子。离开香江前，冉小山将一支大黑星和两个都给了娄晓娥，并教会了她怎么使用，叮嘱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冉小山走出房门，天色已经不早了。隔壁的秦京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她一下午都在注意冉小山家的动静，却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此时后院里人很多，她没有和冉小山说话，只能把疑惑藏在心里，转身回屋拿出水壶，烧了一大壶水。 冉小山想起了去香江之前和曹世远说过的事情，于是打开侦查术追踪了一下，发现曹世远还在段家胡同，看来他并没有选择逃跑。那么，他要么是在集结势力，准备报复冉小山，要么是准备按照冉小山的指示对付易中海。 想到这里，冉小山想起了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在易中海面前露面了，于是他干脆往中院走去。来到中院，易中海正在吃饭，看见冉小山从后院走出来，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疑惑的神色。之前，他不仅给了曹世远钱，还提供了冉小山的上下班时间、作息规律等信息。曹世远向他承诺会尽快动手。 周四那天晚上，虽然曹世远没有和易中海联系，但易中海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四合院外边两个盯梢的人，就是他当初在段家胡同见到曹世远的，跟在他身边的小弟。易中海知道，肯定是曹世远准备动手了。所以那天他才和聋老太太一起守在门前，看着冉小山出门，仿佛看见一场复仇大戏正在上演。 虽然他们无法亲自复仇，但不妨碍他们感受那种 。更让易中海惊喜的是，从那天晚上看着冉小山出门后，连续几天都没有再见到冉小山出现。易中海非常开心，心想八成是曹世远他们动手收拾了冉小山。 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没有保卫科或者调查呢？易中海恨不得能去保卫科问问冉小山的消息。不过他心想，这时候一定要沉住气，千万不要主动表现出关心冉小山去向的态度。所以他不仅在轧钢厂的时候绝不主动打听保卫科或者冉小山的消息，甚至都没有再去段家胡同。 但有时候，易中海也有点疑惑，不是说好让他们废掉冉小山的四肢后放回来吗？怎么冉小山完全失踪不见人呢？这几天，易中海一直处于喜悦、担忧、疑惑等多重情绪的折磨之中，既想着可能冉小山已经被收拾了，不见人可能是被送医院了，又担忧会不会曹世远他们失手让冉小山跑掉了，知道有人要对付他，所以找地方躲起来了。 他不知道的是，冉小山不仅反过来收拾了曹世远，还收获了一大笔财富。 易中海看见冉小山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中院，内心震惊不已。他原本以为冉小山已经遭遇不测，没想到他竟然安然无恙。易中海不禁疑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明明看到曹世远的小弟，难道曹世远轻敌，让冉小山逃脱了？易中海担心曹世远他们失手，会被冉小山反过来收拾，甚至把自己供出来。幸好他一直戴着口罩，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应该不会暴露。他看到冉小山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与人起过冲突，也许那天他看到的两个小弟只是来侦查冉小山的情况，而不是准备动手。易中海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决定不能再干坐着，要去找曹世远问个清楚。他把闹钟调到凌晨两点半，准备去找曹世远。而冉小山则在中院晃了一下，看着易中海的神色，知道自己没有冤枉他。他决定暂时不管易中海，看看曹世远能不能做出明智的选择。如果曹世远不识相，他再将这两人一起收拾了。这时，何雨水从隔壁的小屋出来，惊喜地看着冉小山。冉小山一愣，告诉她自己刚回来一会儿。何雨水撅着嘴，说自己回来好久了，明天休假，想过来给冉小山做两顿好吃的，免得他把自己饿死了。她去敲门时，冉小山不在，冉小山连连道歉，说自己出门了一趟。何雨水问他是否还没吃饭，冉小山说正好，他带了好吃的回来，请她吃，算是赔礼道歉。何雨水跟着他往后院走，问他带了什么好吃的。冉小山这次去香江，采购了不少东西，他嫌每天早晚自己做饭太麻烦，所以重点买了很多糕点。 萨其马、千层糕、杏仁饼等各式各样的糕点琳琅满目。 他知道何雨水下班后肯定会骑车回到四合院。 她一定是想自己做饭。 可是她不在。 她肯定还饿着。 他一边走一边用分体空间拿出一堆糕点。 走到自己家门前，先把糕点放在里屋的柜子上。 他推开门，让何雨水自己进去。 “里屋柜子上有糕点，你自己去拿。” “我先生火，一会儿咱们做饭。” 他离开两天，炉子早就熄了。 冉小山用火钳把烧完的蜂窝煤夹出来。 从旁边夹了一块新的蜂窝煤。 然后走到秦京茹家门前。 敲门。 秦京茹开门看到他，眼睛瞪得大大的。 心想这才几点，后院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他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上门，胆子也太大了。 正要说话。 冉小山先开口了：“我家炉子熄了，借你家一块蜂窝煤好吗？” 秦京茹这才看到他手上的火钳和蜂窝煤。 她误会了。 脸一红，赶紧点头。 “哦，好，你自己夹。” 冉小山对她挑挑眉，笑了。 秦京茹剜了他一眼。 转身进里屋去了。 冉小山从秦京茹家炉子夹了一个烧得正旺的蜂窝煤回去。 何雨水嘴里叼着一颗炒栗子。 乐呵呵地左右手各拿着不同的糕点。 走了出来。 看着冉小山给炉子里加上新蜂窝煤。 顺手将手上的一块千层糕塞到他嘴里。 “真好吃，你在哪儿买的？” “这个陈意斋是哪家铺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冉小山心想这是香江的糕点铺子。 他怎么跟她解释。 伸手将自己嘴上啃了一半的千层糕塞到何雨水嘴里。 “问那么多干嘛，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何雨水气瞪着冉小山，气鼓鼓地嚼了两口千层糕。 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直接吃了冉小山啃了一半的东西。 这不是间接的亲了一口吗。 脸一下就红了。 冉小山没注意这些。 埋着头，拿个蒲扇对着炉子下边扇了几下。 将蜂窝煤的火扇得旺一些。 这才直起腰。 “火差不多了，我先把饭焖上。” “一会儿你来炒菜。” 他转身往里屋走，去柜子里装米。 顺便从袖里乾坤里取了点肉和菜。 之前观众的物资包已经用光了。 这些都是他在香江采购的。 冉小山手脚麻利地淘好米。 将米饭给焖上。 转身一看。 何雨水还拿着半块萨其马，呆呆地站着。 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伸手在何雨水面前晃了晃。 “发什么呆呢？该切菜了嘿。” 何雨水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将手上的萨其马塞进嘴里。 对着冉小山“哼。”了一声。 走到桌子旁边，拿起菜刀开始切菜。 冉小山摸了摸头，感到困惑。 他只是煮了一锅米饭，怎么就惹到了她？ 虽然他不能说自己见过无数女人，但也算是见识了不少。 但是何雨水的脾气，真的很难捉摸。 不过既然她拿起菜刀是为了切菜，而不是切他，那就说明她并不是真的生气。 那就随她去。 冉小山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水切菜，何雨水也没有理他。 切完菜后，她走进里屋，在点心堆里找自己喜欢的，像只仓鼠一样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冉小山自己走到外面，等待米饭煮熟。 这时后院里没有什么人，秦京茹走到他面前，伸头往屋里看了看，小声说：“这不是傻柱的妹妹吗？” “你想娶她？” “那不就成了傻柱的妹夫了？” “傻柱会同意吗？” 她撇了撇嘴：“还不如娶我呢。” 冉小山笑了笑，小声教训她：“吃什么飞醋，小心一会儿收拾你。”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冉小山等米饭熟了，走进里屋，将无聊的糕点叠罗汉给何雨水拉了出来。 “炒菜，我肚子都饿了。” 何雨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忽然不想动了，我吃饱了。” 冉小山无语，他伸手按了按何雨水的肚子。 “你这是吃了多少啊。” “明知道就要吃饭了。” “你就少吃点，尝尝味就行了呗。” “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何雨水看着冉小山的手，脸又红了，低下头。 “我看它们都挺好吃的样子。” “就全尝了一遍。” 冉小山捂着头。 第72章 易中海耍流氓了 “算了，我来炒菜，我估计你也吃不下饭了。” “我建议你先别喝水。” “小心撑破肚子。” 何雨水仰着头，没理他。 冉小山无语地摇头，自己去炒好了菜端上桌。 何雨水随便吃了两口，就嚷着肚子难受，回中院去了。 冉小山看着她按着肚子离开，差点笑出来。 他自己吃过饭，洗涮一下，去了趟公厕，还假意关心其实是调侃了一下何雨水，这才回到自己家，上炕睡觉。 躺下没多久，秦京茹就钻进家里来，反手将门栓上，带着水汽的身体滑进了被窝。 冉小山伸手搂住她。 “真乖，知道自己洗白白来陪我。” 秦京茹哼了一声。 “怎么不留何雨水陪你呢。” 冉小山乐了。 “好酸，晚上吃饺子了？蘸的山西陈醋。” 秦京茹不满地扭了扭。 “油嘴滑舌，你就是个胆大包天的 。” “我得告诉你，现在你可有把柄在我手里了。” “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去告诉何雨水。” 冉小山拉过秦京茹的手。 “不对啊，你手里什么也没有。” “哪有什么把柄。” 秦京茹默然无语。 突然，她伸出手。 “现在有了。” 道 第二天早上，冉小山煮了一锅瘦肉粥。 盛了一碗，敲了敲何雨水的门。 “吃早餐。” 何雨水昨晚辗转反侧了很久。 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她揉着眼睛，给冉小山开了门。 脸上泛着红晕，接过碗，迅速关上了门。 冉小山无语：“我一大早给你送饭。” “你倒好，给我吃闭门羹。” 何雨水没有回应他。 冉小山隔着门邀请她：“吃完了我带你去城里玩？” 过了一会儿，何雨水在里面回答：“好。” 冉小山陪何雨水玩了一整天。 下午把她送回纺织厂。 回到四合院还没进门。 就看见曹世远的一个小弟在四合院门外的巷子边上蹲着。 鬼鬼祟祟地向他招手。 冉小山走过去。 小弟有点害怕地看着冉小山。 “曹哥让我通知你，事情马上就成了。” 冉小山看着他：“什么成了？” 小弟指了指四合院的大门。 “就是那个易中海。” “曹哥说今晚就收拾他。” “我在这里盯梢，顺便邀请您见证。” 冉小山侧目：“你们效率很高啊。” 小弟陪着笑。 “曹哥说了，您的事我们得紧着办。” 曹世远比冉小山还想收拾易中海。 他因为这件事投入了半辈子的积蓄。 虽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这种人总不可能自我反省。 说坏事踢到铁板是活该。 又打不过冉小山。 当然只能把过错全怪罪到易中海身上。 心说要不是他拿钱我，我怎么可能惹到冉小山呢。 要报复，就该报复易中海。 这逻辑十分通顺。 曹世远恨不得立刻就把易中海给抓起来收拾一顿。 不过带一大群人反而被冉小山给收拾了这件事。 让曹世远更加谨慎了。 心说不能冲动，要有计划。 要做到把握十足。 千万不能再翻车了。 这可是十一根大黄鱼换来的教训。 所以他让小弟们仔仔细细地把易中海给调查了一遍。 全面了解了易中海的信息后。 曹世远放心了。 这老头好对付。 他转头就让人准备好。 要给易中海下套。 事情就是那么巧。 昨晚，准确地说是今天凌晨三点多。 易中海再次来鬼市找曹世远。 曹世远故意躲了起来。 让手下跟易中海说。 最近没有对冉小山采取行动，是因为关于他在保卫科263的情况还没有调查清楚。希望易中海能提供更多这方面的信息。另外，曹世远临时有事出城，今天下午才会回来。让易中海打听一下冉小山在保卫科的情况，晚上去段家胡同曹世远家商量一下细节。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动手了。易中海的复仇欲望高涨，他没有怀疑曹世远的谨慎，反而觉得曹世远是在认真做事。他急匆匆地回到四合院，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一大早就出发去调查。他利用周末的时间，找了不少人，多方打听，掌握了一些冉小山在保卫科的信息。了解到冉小山只是一个普通科员，因为身手好被录用，而且出手大方，在保卫科有人缘。易中海心想，这肯定是用他的钱。了解清楚后，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安心等待晚上去见曹世远。但他不知道，他刚离开，曹世远就让人开始准备圈套，甚至让小弟请冉小山一起去见证。冉小山感兴趣，但转念一想，还是小心一点好，万一曹世远表面上要收拾易中海，实际上要报复他呢。所以他拒绝了这个小弟，说自己晚上有事，就不去了。小弟一愣，只能点点头。冉小山回到家，关上门，打开侦查术，追踪易中海。没等太久，易中海开始移动。冉小山等他离四合院比较远了，自己才出门，循着侦查术的追踪轨迹，慢慢地跟上去。易中海走到段家胡同附近的时候，冉小山切换追踪到曹世远，然后加快脚步绕了一个圈子，赶到了易中海前面，找到了曹世远所在的地方。这是一个看起来破旧杂乱的小四合院。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冉小山来到院子外墙附近，左右看看没人，跳起来双手扒住房沿一翻身，趴在了青瓦铺就的屋顶上面。他轻手轻脚地缓缓移动到曹世远在的那间房顶，将青瓦揭开一个缝隙往下看。 曹世远站在门前，伸着脖子向外张望。 过了一会儿。 易中海也找到了这个院子的外面。 他仔细查看了院门上的门牌号码。 “应该是这里。” 他迈步走向大门口。 看到一个人正坐在门前。 “请问，曹世远是不是住在这里？” 被问到的人点点头。 伸手一指：“那就是老曹家。” 易中海走进去，曹世远已经迎了上来。 “你来了？请进。” 他顺手拿起一个搪瓷杯。 给易中海倒了一杯水，连连道歉。 “不好意思，这两天比较忙。” “我让你问的事情怎么样了？” 易中海一听到这个，精神就来了。 他赶紧把自己今天打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曹世远。 曹世远认真地听着，不时还会问一些细节。 易中海很满意。 他心想，虽然这个人做事有点慢。 但态度倒是很谨慎。 看来这次对付冉小山，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正说着，外面进来一个小弟。 面色慌张：“大哥，出事了。” 曹世远皱眉：“没看到我这有客人吗？” 小弟有点着急：“二子昨晚收的那件土货。” “今天卖家突然找过来，要原价拿回去。” 曹世远一瞪眼：“没有这个规矩。” 小弟点头：“是啊。” “但是卖家认识，现在揪着二子不让他走。” 曹世远叹了口气：“真是倒霉。” 他对易中海一抱拳。 “不好意思，我晚上做点小买卖你也知道。” “这两天出门不在，没想到手底下就给我惹事了。” “我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你稍等一会儿。” 说完，他站起来，和小弟一起出门去了。 易中海也有点无奈。 他心想，这个人的事情还真多。 他的事情还没说完，也不好现在就走。 只能百无聊赖地坐着。 眼睛看向眼前的水杯。 刚才和曹世远说了那么久的话。 口干舌燥。 现在对方离开了。 他就放心地摘下口罩。 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井水。 还带有一丝丝的甜意。 易中海三两口就把半杯水喝光了。 感觉好像还有点渴。 他自己又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 一边等曹世远回来，一边慢慢地喝着。 不知不觉中，水都添了三回。 易中海估计怎么也得有半个多小时了。 怎么曹世远还没回来呢。 更让他感觉奇怪的是。 这会儿三杯水下肚，他不但没解渴。 反而口干舌燥，脸蛋发烫。 浑身血气上涌。 有个地方竟然有种重返青春的感觉。 跃跃欲试，想要站起来？ 易中海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正在这时候，院子外边传来咣当的一声响。 有人大声喊叫。 “喂，哪个 把我的缸砸了？” 易中海正准备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一直紧闭的里屋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毛衣，打扮入时的女子走了出来。 在易中海惊讶的目光中，她走到他面前。 一言不发。 双手抓住毛衣下摆，猛地一拉。 一对丰满的 映入眼帘，易中海目瞪口呆。 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这个女人放下毛衣，向前迈了一步。 隔着篷布在易中海的身上摩擦了几下。 易中海感到一阵电流穿过身体，思维变得混乱。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这个一直沉默的女人突然大喊起来。 “抓流氓，快来人啊，抓流氓啦！”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抓住自己的衣领，猛地一扯。 毛衣领子被撕裂，一直裂到腋窝。 两片毛衣垂下来，露出半个肩膀。 女人又伸手在自己的头上乱抓了两下，将头发弄乱。 第73章 恍然大悟 然后她跪倒在地，双手抱住易中海的腿。 与此同时。 院子门口，一个警察正和两个男人走进院子。 他们刚跨过门槛，就听到女人的叫喊声。 前面的一个男人一脸惊疑。 “这？好像是我老婆的声音啊。” 他脸色一变，立刻冲向院子。 警察赶紧跟在他身后。 这个院子本来就不大，大门离易中海所在的屋子只有几步之遥。 他们跑到屋门前一看。 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正在挣扎，想要逃跑。 地上的女人衣衫不整，拼命地拽着男人的腿，不让他走。 她还大声喊着抓流氓。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警察他们刚到的时候，女人正好伸手抓住易中海的裤腰。 使劲往下一拉。 易中海感到一阵凉意。 警察的眼睛都瞪大了。 好家伙，这个臭流氓还挺着呢。 这情形不用说，是个人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警察正要上前执法。 跑在前面的二子盯着易中海的 。 大吼一声。 “我弄死你这个臭流氓。” 抬起腿，一脚踹在易中海的裆下。 易中海一翻白眼，再也顾不得挣脱了。 双手捂住 ，翻身倒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正好倒在那个女人身上。 这时候，同样听到喊声的邻居们也围了过来。 他们往屋里一看，当时就有人捂住了自家孩子的眼睛。 “别看，会长针眼。” 也有人在议论。 “这也太嚣张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裤子都脱了。” “这是谁啊？看起来不像是我们院里的人。” “这不是二子的老婆吗？” “我说的是她身上那个。” “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在地上挣扎着，满头大汗，一方面是因为疼痛，刚才二子那一脚踢得不轻；另一方面是因为害怕，他知道自己上当了，这是一次非典型的仙人跳，一般仙人跳都是为了钱财，用报官威胁受害人，但这次却直接招来了警察，这是要直接把自己送进去。他有些疑惑，为什么曹世远要害自己，明明是自己给钱让他去对付冉小山的。想到这里，易中海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想起之前曹世远的小弟一直在跟踪冉小山，一个猜测在他脑海中浮现，曹世远也栽了，不仅栽了，还被冉小山反过来拿捏，让他来对付自己。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易中海脑海中正在风暴，警察却没有闲着，走上前去抓住易中海的后脖颈，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好你个老东西，臭流氓。” “跟我去派出所。” 易中海还试图挣扎一下，辩解道：“不是，我没有耍流氓，是他们陷害我，是曹世远，他让我来这里谈事情……” 警察瞪着眼睛，打断他的话：“胡说八道，曹世远要和你谈事情，为什么会在二子家里？” 易中海瞪大眼睛，惊讶地说：“这不是曹世远家吗？不可能。”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问过……” 一旁的二子怒视着易中海，说：“我在这院住了几十年了，谁不知道？你问的是谁？” 易中海抬头看向聚在门前看热闹的邻居们，没有刚才进门时给他指路的那个人。易中海醒悟了，指路的，曹世远，报信的小弟，眼前的二子和他的老婆，一幕幕场景在他脑海中闪过，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他默然无语，知道自己这次栽定了。 警察看着易中海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将易中海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拿出 咔嚓一下就给铐上了，伸手推他后背，说：“走。” 易中海一只脚不能承力，拄着拐慢慢挪还可以，但现在双手被铐起来，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艰难地抬起头，说：“我脚有毛病，走不了。” 警察不屑地看着他，说：“我看你不止是脚有毛病，思想上的毛病更严重。” 他将易中海的双手拉到前面铐住，把拐杖递给他，说：“走。” 易中海只能双手握住拐，用一个佝偻的姿势，一步一挪地往外走。二子和他的老婆跟在警察身边，等他们离开这个小四合院。 冉小山在屋顶上目睹了一场精彩的表演，然后翻身跳下，转身前往不远处的曹世远的院子。他同样跳上屋顶，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曹世远正在和几个人交谈。那些人包括给易中海指路的那位，还有和二子吵架的那个男人，他们都在曹世远家的屋子里。曹世远正在嘱咐他们，如果有人来查，一定要坚决否认认识易中海。 冉小山在屋顶上听到了曹世远的嘱咐，心中恍然大悟。他刚才看到易中海一杯接一杯地喝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易中海被下了药，这让他一直保持着待发射状态，即使在众人面前被扒了裤子。曹世远不仅在鬼市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而且手段也不差，这让他赚了不少钱。 冉小山觉得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了，既然曹世远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收拾了易中海，那他就当不认识曹世远了。他戴上奇点手套，瞬间消失，回到了四合院的屋子里。他先去释放了一下，然后烧水洗了个澡，就上炕睡觉了。 半夜时分，冉小山刚睡着一会儿，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拍门的声音。秦京茹从被窝里伸出脑袋，问是谁家在拍门。冉小山侧耳一听，摇头说，是刘海中家。他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心想，这么晚了，谁会去找刘海中呢？ 外面的拍门声停了下来，接着传来了壹大妈的声音，她叫刘海中醒醒，说她找他有事。然后是聋老太太用拐杖在地面上戳的声音，她也在叫刘海中赶紧起来。冉小山掀开被子，披上衣服走到门前，开了半边门往外看。他看到刘海中家的灯亮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刘海中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刘海中看到壹大妈和聋老太太，问他们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壹大妈一脸焦急，说她的丈夫老易晚上出门，现在还没回来，她希望刘海中能帮忙一起去找一找他。刘海中一怔，问老易去哪儿了。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去了段家胡同，但她年纪大了，壹大妈又是女性，两人都不敢在深夜去那么远的地方，于是他们去找刘海中帮忙。刘海中是四合院的大爷，他们希望他能帮忙。聋老太太不想让冉小山知道易中海的去向，所以她避而不答刘海中的问题。刘海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决定帮忙，他拿了手电筒，和壹大妈、聋老太太一起去找易中海。 聋老太太告诉刘海中，易中海去了后海的段家胡同，那里是鬼市。刘海中有些惊讶，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要去那里。聋老太太解释说，易中海是去找鬼市看场子的曹世远谈事情，但到现在还没回来。刘海中不太情愿，但还是决定去找易中海。 在后院，冉小山和秦京茹被吵醒，秦京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冉小山告诉她易中海只是没回家，聋老太太让刘海中去找他。秦京茹松了一口气，责怪冉小山打扰了她的美梦。冉小山则开玩笑地提议既然都醒了，不如做点什么，但秦京茹拒绝了他。 她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不对，连驴都不如你。” “你还是早点把何雨水娶了。” “再不找个人帮我分担一下，我就要受不了了。” 冉小山嘿嘿一笑。 心想再来个何雨水就够了吗？ 太小看自己了。 他这身体素质，可是经过斯蒂夫同志认证过的。 可以do一整天。 他闭上眼睛，放飞思绪。 渐渐地睡着了。 刘海中的办法还真不错。 阎埠贵看见聋老太太上门。 特别大方。 只收五毛钱。 就把阎解成和自行车都给了刘海中。 阎解成在前面蹬车。 刘海中举着手电筒坐在后面照亮。 可怜的自行车被压得嘎吱嘎吱直响。 艰难地来到了段家胡同。 大晚上的，胡同里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 刘海中和阎解成看着空荡荡的胡同。 一起拍大腿。 “u，来早了。” 俩人这也是睡糊涂了。 又被聋老太太催得急。 都忘记了。 鬼市有规矩，三点钟才开市。 这会儿才十二点多。 阎解成脑子转得快一点。 “贰大爷，不用等到开市。” “聋老太太不是说他家就在这附近吗？” “咱们直接找人打听一下，找上门去不就行了。” “不然这样直接等到三点，多难熬啊。” 刘海中点头：“好是好。” “可我们找谁打听啊？” “这大半夜的全都睡觉了。” 阎解成乐了。 “干嘛要找普通人啊？” “咱们直接去派出所啊。” “他们晚上有人值班。” “刚我们来的时候不是经过了一个派出所吗？” “正好啊。” 刘海中一想也对。 他们找人是正事。 寻求派出所的帮助也很正常。 俩人推着车就去了派出所。 叫醒值班室里躺在行军床上睡觉的警察。 说明了来意。 警察一皱眉。 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登记表。 “你们说要找到人叫什么？” 第74章 义愤填膺 刘海中回答。 “易中海。” 警察问：“是不是快五十岁一男的，腿脚还有毛病？” 刘海中连连点头：“对对，同志你认识他？” 警察冷哼一声。 “当然认识。” “你俩运气不错，这易中海就在这派出所呢。” “嗯？” 刘海中和阎解成面面相觑。 “在派出所里？” “怎么回事？” 警察一脸鄙夷。 “易中海今天在段家胡同一院里耍流氓。” “被我们同事当场逮捕。” “这会儿正关拘留室里呢。” “晚上问询完以后时间太晚。” “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街道办和派出所通报。” 警察话说完。 刘海中就拍起了大腿。 “这个老易，他居然耍流氓？” “这……这……” 刘海中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他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 阎解成疑惑地看着。 “不可能？没搞错？壹……” “嗯，这个易中海，不像是这种人啊。” “他在我们院……” 阎解成本来想说易中海的名声很好。 但转念一想，不对。 名声好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最近一段时间，易中海的虚伪和自私多次被揭露。 他过去作为道德标杆的形象已经崩塌了。 这么一想，他在外面耍流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到阎解成沉默。 还以为他在质疑自己的话。 于是开口说：“什么叫不像这种人。”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个易中海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抓了现行的。” “这么说，满院子的人都看见了他光着脏。” “趴在受害人身上的情形。” 阎解成听了这话，张大了嘴巴。 “这么？” 刘海中义愤填膺。 “太不像话了，。” “没想到啊。” “老易，不，易中海。” “居然是这样一个败类。” “真是给我们院丢脸了。” “我鄙视他，我唾弃他，我……” 阻止了刘海中。 “你们大半夜跑这么远过来。” “我也不能不近人情。” “干脆让你们跟他见一面。” “你们也好顺便给他家里带个口信。” “让他们早做准备。” “这个易中海估计几年内都回不了家了。” 刘海中眨巴着眼睛打听。 “同志。这个易中海，估计要判几年啊？” 摇头：“我哪知道。” “不过耍流氓在指导草案里面是五年起步。” “他被当场抓住没有得逞。” “看他认罪态度怎么样了。” “态度好五年左右，要是不好……那就说不准了。” 没有胡说。 这时候国内的刑事案件判罚主要依据就是一部指导草案。 耍流氓的判罚力度还不高。 正式颁布刑法是七九年。 流氓罪那时候才正式入刑。 易中海算是运气好的了。 要是赶上八三年那波。 直接就是枪毙。 刘海中听了的话。 稍微有点失望。 阎解成啧啧称奇。 带着他俩去了拘留室。 易中海看见来的这两位。 老脸上神色十分难看。 刘海中隔着栅栏，一脸的义愤填膺。 “老易，易中海。”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易中海懒得听他在这里扯淡。 问阎解成。 刘“五九零”在海中组织了一场全院大会。首先，她宣读了易中海的通报，称他因耍流氓被判了七年，提醒大家要引以为戒，不要放松思想建设。王主任也强调了这一点，并宣布易中海的职务称号被永久废除，由刘海中同志升任壹大爷，阎埠贵同志升任贰大爷。除了易家两个女人，其他人都鼓掌庆祝。 这时，许大茂推着车走进中院，看到这么多人，他问：“哟，开会呢。”刘海中清了清嗓子，邀请许大茂一起听王主任的指示。许大茂将自行车一架，坐在车后座上，刘海中纠正他称呼自己为壹大爷，许大茂笑着恭喜他升官。 王主任提醒刘海中和阎埠贵要牢记易中海的教训，以后在工作中不能再犯错。她还提到，由于四合院人员多，事务杂，需要再任命一个叁大爷来主持中院的工作。她询问刘海中和阎埠贵是否有合适的人选，但两人都没有说话。王主任皱眉，估计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易中海会爆出这么大的雷。她建议刘海中和阎埠贵在四合院组织一次选举，推举出一位叁大爷，并尽快报给街道办，同时要充分听取住户们的意见。 刘海中和阎埠贵连连点头，表示会照做。王主任说完这些话后离开了四合院。刘海中志得意满地坐上了主位，这次他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壹大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提醒大家要听清楚王主任的话，并表示不再谈论易中海的事。后边的聋老太太和壹大妈一起撇嘴，似乎对刘海中的话有些不满。 刘海中继续说：“关于叁大爷的事情，大家有什么想法？有愿意自告奋勇的吗？”邻居们窃窃私语，互相讨论，但没有人主动站出来。许大茂眼珠滴溜溜直转，似乎动心了。他从自行车后座一跃而起，表示愿意担任叁大爷。刘海中皱着眉，提醒许大茂他经常下乡放电影，一走就是一星期，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找都找不到他。许大茂笑着回应说，虽然他放电影的时候不在四合院，但不放电影的时候他有很多空闲时间。 “这正好抵消了。” 刘海中不屑地说。 “这怎么能抵消呢？” 许大茂又看向阎埠贵。 “贰大爷，你觉得我怎么样？” 阎埠贵面无表情，看着刘海中。 “我觉得许大茂还不错。” 刘海中看了他一眼。 心想你这个老阎刚当上贰大爷就飘了。 跟我还唱起反调了？ 刘海中巴不得没有人竞选这个叁大爷。 甚至阎埠贵这个贰大爷最好也主动辞职。 让他独揽大权才好呢。 但王主任刚才说的话还没落地呢。 他也不好阻止许大茂的毛遂自荐。 眼转一转。 拍拍桌子。 “叁大爷这个位置不能马虎。” “这样，大家都先回去想一想。” “下次召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我们再一起推举。” 许大茂不乐意了：“我这不都已经……” 刘海中站起来：“那也要让大家想一想你合不合适。” “下次开会的时候如果没有别人跟你竞争。” “大家也同意让你担任叁大爷的职位。” “我就报告给街道办。” “好了，散会。” 他转身离开中院。 许大茂看着他的背影。 不满的嘟囔了两句。 阎埠贵笑呵呵的走到他身边。 “大茂这回下乡时间可不短啊。” 他看着许大茂自行车里后座两边挂着的口袋。 “收获不小啊。” 许大茂当然明白阎埠贵的意思。 伸手从袋子里掏出一串山货。 “贰大爷，您拿着尝尝味道。” 阎埠贵眉开眼笑：“多谢，多谢。” “还是大茂你够慷慨。” “我很看好你当这个叁大爷。” 许大茂一想，对啊。 刘海中不是说要让邻居们考虑这叁大爷的人选吗。 自己可以贿选啊。 搞点小恩小惠什么的在院子里一送。 这叁大爷的位置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乐呵呵的又拿出一袋红薯。 递到阎埠贵手里。 “贰大爷，我这个叁大爷的事情，你多费心。” “将来必有后报。” 阎埠贵两手各提着一份许大茂的礼物。 眯缝着眼睛，满脸笑容。 “我肯定是支持你当这个叁大爷的。” 许大茂也乐。 “那我可谢谢贰大爷了。” 他推着车回到后院。 秦京茹迎来上来。 帮他把车往屋里推。 “大茂你回来了。” “吃过饭了吗？” 许大茂摇头：“还没呢。” 秦京茹去揭炉子。 “我给你下点面条，中午还有点剩菜。” “跟面条拌一拌……” 许大茂停好车，往椅子上一坐。 看着忙碌的秦京茹。 感觉她比自己下乡之前圆润了一点。 举手投足带着股吸引人的妩媚韵味。 不禁有点蠢蠢欲动。 心说婚后的秦京茹。 与过去那个乡村姑娘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喝了半个月的中药。 在乡下这段时间里。 他感到自己变得精神焕发。 连上厕所也从前段时间的滴滴答答砸脚面。 变得又能随心所欲地瞄准射击了。 连体力都增加了不少。 全套放映设备放在车上。 他骑着车一口气能在山路上蹬个把小时不带歇气的。 许大茂十分满意，心说这下好了。 看来还得是老师傅的药有用。 自己这不就恢复过来了。 为了保证精力充沛，回城里在秦京茹面前一雪前耻。 大展雄风，也好让她给自己生孩子。 许大茂这次一改往日下乡。 总要跟别人切磋技艺的习惯。 洁身自好，养精蓄锐。 面对老相识们的邀约。 一律摇头推拒。 这会儿秦京茹蹲在地上看炉子。 许大茂从侧面看着她的玲珑曲线。 不自觉地咽了几下口水。 走上前将大门砰一下就关上了。 秦京茹抬起头看他。 许大茂脸上带着y当的笑。 “吃饭不急，我先吃你……”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秦京茹身边。 弯腰一下将她给抱了起来。 秦京茹脸上闪过一阵慌乱。 “锅，锅里还烧着水呢……” 第75章 谨慎地探头 许大茂往里屋走。 “没事儿，又烧不干。” 秦京茹撇了撇嘴。 心说烧不干？ 原来你一锅水的时间都撑不过去吗？ 这要是冉小山。 锅都烧化了他还不会停呢。 鄙视的神色在秦京茹脸上一闪而过。 她又担心起来。 许大茂不是不行吗。 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猴急。 难不成下乡这半个月，还真让他养好了？ 秦京茹很纠结。 心说他的战斗力自己不了解。 但武器口径可是见识过的。 就算现在能作战。 能适应得了自己这个高强度洗礼过的战场吗。 自己可是见识过大炮轰炸的。 再面对的小砸炮。 无聊啊…… 她真有心想把许大茂给推开。 但又一想，不行。 怎么说这才是自己领过证的法定丈夫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秦京茹悄悄叹口气。 被许大茂给扔到了炕上。 许大茂憋了这么久。 也不准备玩什么花活了。 一扯裤腰，准备直接开战。 秦京茹谨慎地探头观察了一下武器情况。 瞪大了眼睛，喜色一闪而过。 但她立刻反应过来，努力皱起眉头来。 “卡壳了？” 许大茂低头，不可置信地检查了一下武器。 “这……这不对啊……” “我……” 他难以接受眼前的情景，快要崩溃了。 跟个好奇的小孩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武器一样。 反复拨弄了几下。 秦京茹静静地坐起身来，脸上带着安慰的表情。 “许……大茂哥。”她轻声说道。 “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她建议道。 “说不定能治好呢。”她继续说道。 许大茂哭丧着脸，放弃了检查。 “我……”他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奈和绝望。 打击太大了，他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 秦京茹忽然伸手抱住了他，伸手在他后背拍着。 “没事，咱们找医生好好看看。”她安慰道。 “现在医院挺厉害的，肯定有办法治好你。”她继续说道。 许大茂搂着她，感觉她身体都在颤抖，感动万分。 心说我都这样了，秦京茹不但不嫌弃自己，还安慰自己，鼓励自己，积极帮自己想办法。 自己这辈子能娶到这么好的女人，简直是上天的恩赐啊。 他哪里知道，秦京茹这时候开心得不得了，已经快憋不住脸上的笑了。 她也是急中生智，赶紧把许大茂给抱住，让自己的脸躲在许大茂背后，才能放心的释放笑容。 颤抖？废话，那是为了能憋住笑声，不能大声笑出来，她只好憋在身体里，憋得都抽搐了。 秦京茹紧紧的抱着许大茂，好半天才平息了情绪，擦擦脸上笑出来的眼泪，放开许大茂。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她说道。 许大茂感动的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点点头。 秦京茹走到炉子边看了看，水里已经起了大泡泡了，马上就开了。 她沉默的下好面条，给许大茂端上桌。 许大茂穿好衣服坐下，吃着面条，味同嚼蜡。 秦京茹想了想，转移话题。 “大茂哥，刚才我听见中院在开会。”她说道。 “不过我一个女人，又是孤身一人，没去凑热闹。”她继续说道。 实际上她站在月亮门后边看着呢，忽然看见许大茂进来，赶紧回家收拾家里去了。 昨儿晚上她跟冉小山玩了把 ，在许家过的夜。 上午秦京茹在补觉，下午才草草收拾了一下。 看到许大茂回来，她不放心，又回来检查了一下，确保没有破绽。 许大茂可听见秦京茹这么说，更感动了，多守妇道啊。 听秦京茹问他。 “是在说易中海耍流氓这事吗？”她问道。 许大茂一惊：“什么？易中海耍流氓？” 他这半个多月没回来，还不知道这事呢。 秦京茹点头：“对啊，四合院都传遍了。” “易中海不知道怎么想的。” “耍流氓被 抓了个现行。” “前两天刘海中逢人就说这事呢。” 许大茂一脸恍然：“怪不得刘海中当上壹大爷了。” “原来易中海出了这事了。” 他看着秦京茹：“具体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 秦京茹其实完全不想搭理他。 她提起这个话题，只是想转移许大茂在其他方面的注意力，以免他发现自己的异常。因此，她摇了摇头，说道：“我平时不怎么出门，也不喜欢和那些大妈闲聊。”“这件事我只是偶尔听别人提起一两句。”“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细节，可能问刘海中比较好。”“据他自己说，易中海被抓的那天晚上，是他先去的派出所。”许大茂听到秦京茹说自己不爱出门，感到非常满意。他并不知道，这其实是实话。她确实不怎么出门，只是喜欢往隔壁跑而已。许大茂点了点头，说：“正好，我一会儿带点东西去找刘海中。”“和他好好聊聊。”许大茂一方面确实想知道易中海的事情，另一方面，他也正好用这个作为借口，给刘海中送点礼物，让他在自己当上三大爷这件事上点头。许大茂对三大爷这个职位非常渴望。以前傻柱总是欺负他，欺负完后，易中海就以一大爷的身份拉偏架，继续欺负他。现在易中海进去了，但傻柱一年后还是会出来的。到时候，如果自己成了四合院的大爷，就可以利用这个身份，反过来收拾傻柱，岂不是扬眉吐气，快意无限。 第八章：怎么老爱撕东西呢，这多可惜啊 许大茂匆匆吃过饭，从自行车后座上卸下两个口袋，放在地上，得意地炫耀：“看看，这都是各村的老乡为了讨好我，给我送的好处。”他把口袋倒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鸡、鸭、兔子、腊肉、蘑菇、大蒜、辣椒，甚至还有红薯、小米等，乱七八糟地倒了一地。这次他走的地方多，收获也多。看着地上的东西，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京茹，跟着我，好日子你就过上了。”秦京茹脸上露出佩服的表情，说：“大茂哥，你真有本事。”但心底却在不停地撇嘴。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眼里只有京城追求的小土妞了。在冉小山那里，她也吃过见过不少。在冉小山那里，她顿顿有肉吃，还时不时拿出香江买的、集装箱里翻出来的各式美食。用的就更不用说了。冉小山在香江给她买了不少时髦的衣饰和化妆品之类的，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用，但晚上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冉小山有时会让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上自己以前都没见过的各种服装，如医生服、女仆装等，说是玩什么角色扮演。她虽然不好意思，但打扮过后，看着镜子里那个光彩照人的自己，也会忍不住沉醉。 这些高档材质、款式独特的服装，以及各种神奇的化妆品，都让秦京茹对香江的生活充满了向往。唯一让她感到烦恼的是冉小山这个人不爱惜东西，经常把好好的弄坏。这时，许大茂在秦京茹面前炫耀，但她心里并不羡慕，甚至有些想笑，但嘴里还是不得不夸奖许大茂。许大茂从地上拿起一块腊肉和一只兔子，说要去找刘海中送礼。秦京茹心里无奈，心想这18岁的什么狗p叁大爷有什么好当的，到了四合院外边什么都不是，眼界太小了。她勉强笑了笑，让许大茂快去，别晚了刘海中睡了。许大茂点头，拿着东西出门，往刘海中家走去。秦京茹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叹了口气，开始整理起来，心里想着如果许大茂一直在乡下放电影，不回来就好了。许大茂敲开了刘海中家的门，笑呵呵地将兔子和腊肉递给现在的壹大妈，对着刘海中讪笑说：“壹大爷，好久不见了，我特意来看看你。”刘海中坐在桌子前，动都没动一下，简单地点了点头，一副威严的样子。许大茂看他这副做派，心想还挺能摆谱，一个四合院大爷整得比宣传科长还严肃。但现在有求于人，他身段放得很低。许大茂说：“这不是刚回来就欣闻您升官了嘛，一点小意思，祝贺壹大爷高升。”刘海中被头一口一个壹大爷叫得心花怒放，又看许大茂这副讨好的样子，终于满意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吩咐老伴：“给小许倒水。”许大茂都快无语了，听听，自己都成了小许了。他耐着性子，跟刘海中聊了一会儿，发现这人虽然满嘴在打官腔，但实际上领导之间那种说话方式一点都不懂。他拐弯抹角地暗示了几次自己想当叁大爷这事儿，刘海中愣是没听明白。许大茂无奈了，只好说得更露骨一些：“壹大爷，这四合院人不少，前后三进，人多事杂。阎大爷一个教书匠，能有多大的本事。他管一个班的学生还管不过来呢，四合院的事情他更不行了。这院子还得全看你一个人的。” 第76章 烹饪技术 刘海中很享受这种恭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许大茂接着说：“但是这样您会很累，不是吗？”“如果有一个人能帮您分担那些琐碎的事情，让您有精力专注于重要的事情就好了。”刘海中一听，觉得许大茂说得对。他自己是壹大爷，是四合院的最高领导，不能什么事情都亲自处理。许大茂又说：“可惜，您今天批评我的时候说得对。我经常要下乡去放电影，院子里的时间不多，处理不了多少事情。其实我觉得咱们院的冉小山还不错，他本来就是保卫科的，大家肯定会听他的话，而且他的时间也比我多。”刘海中心中一动，眼睛亮了起来。他心想，许大茂当叁大爷其实很不错，他在四合院呆的时间不固定，这样自己可以掌握动向，小事让他处理，大事自己亲自上阵，既能巩固自己的权利，还能减少不必要的工作。许大茂下乡去了以后，自己可能会忙一点，但是许大茂的权柄就落在自己手上了。这样的叁大爷完全不会对自己产生任何威胁。反倒是他说的那个冉小山，这可是一个刺头。虽然之前他挺尊重自己，但自从易中海和傻柱他们进去后，他跟自己就基本不打交道了。而且从他平时的行为就能看出来，他无法无天，压根也不敬畏四合院大爷的权利。另外他是保卫科的，本身权力就大，如果他当上叁大爷，他能听自己的话吗？说不定反过来自己还要听他的呢。这人对自己的壹大爷宝座威胁十足。所以，还是许大茂好。刘海中电光火石间想明白了这一切，看着许大茂说：“诶，我当时只是随便一说，其实我也觉得你做叁大爷挺好的。”许大茂乐了：“真的吗？”刘海中点头：“那肯定的啊。”许大茂呵呵直乐：“既然壹大爷您支持，那我就报名参选了？”刘海中点头：“当然支持，你尽管报名。”“我谢谢壹大爷，我要是当上叁大爷了，一定唯您马首是瞻。”刘海中满意极了，连那点架子都不摆了。“老伴儿，把我酒拿出来，炒两个蛋，我和大茂好好喝点儿。”壹大妈转身去炒了鸡蛋，给两人倒上酒。刘海中跟许大茂边吃边聊，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以后，许大茂才醉醺醺的离开，回到许家的时候还忍不住吐了。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醉醺醺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恶之情。她对他的印象更加不好了，心想，许大茂和冉小山相比，简直无法相提并论。尽管如此，她还是强忍着厌恶，将许大茂扶到炕上，随便帮他擦了擦脸，连衣服都懒得帮他脱，就将他塞进了被窝。然后，她自己走到外屋，将许大茂吐的污渍收拾干净。在倒垃圾的时候，她瞥了一眼隔壁的冉家，发现冉小山已经去上晚班了，家里一片漆黑。秦京茹叹了口气，又拿了一床被子，睡在了炕的另一头。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醒来，看到正在做早饭的秦京茹，有些尴尬地说：“昨晚和刘海中喝多了，好像还吐了，真是麻烦你照顾我了。”秦京茹脸上带着微笑，说：“大茂哥，这算什么，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你快起来喝点粥，还要上班呢。早点去，给领导留个好印象。”许大茂本想解释自己在宣传科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他以前仗着自己有钱，放映技术好，更重要的是老丈人和轧钢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虽然不至于横行霸道，嚣张跋扈，但鼻孔朝天，口无遮拦肯定是少不了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身体好了后返岗，宣布自己和娄晓娥离婚，和娄家没了关系后，宣传科立刻就安排他下了半个月乡，要他补上之前欠下的放映任务的原因。要是以前根本不会让他补。不过这些话也不好跟秦京茹说，他怕破坏自己在秦京茹心中的伟岸形象。他哪知道秦京茹现在根本瞧不上他。所以他赶紧爬起来，咕嘟咕嘟地喝了粥，骑着车上班去了。 过了一会儿，冉小山上完晚班回来了，看到许家门前一个扫帚倒着倚在墙上，笑了笑。这是秦京茹给他的暗号，表示许大茂回来了。他回到自己家，倒了点水，拿出从香江买的点心吃了早饭，然后就躺上炕准备睡觉。刚躺上去，耳边突然传来了久违的提示音：“成功惩戒易中海，获刑七年。被喂史观众满意了你，获得技能升级证书一份，请尽快接收。”冉小山有些意外，心想自己威胁曹世远，让他给易中海下套居然也算吗？他接收了，一张纸页出现在他手上，上面有一个大大的+1符号。冉小山拿着它晃了晃，心想这什么升级证书也太简单了，该怎么用呢。纸页上的+1消失了，显示一段话：“请选择要升级的技能。”然后是几个选项：“美队素质”、“袖里乾坤”。 射击技巧。 烹饪技术。 格斗技巧。 语言能力。 小山明白了。 只要自己基本掌握。 能被视作一项技能的。 都可以用这个证书升级。 冉小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袖里乾坤。 纸页闪过一阵光芒。 消失不见。 提示音再次响起。 袖里乾坤已升级。 冉小山沉浸心神。 查看起自己的袖里乾坤来。 之前的袖里乾坤。 主体是个不知大小的空间。 随心驱使，存取任意物品。 分体空间另有妙用。 可以隐身护体，隔绝内外。 但现在他发现。 主体那个空间居然不再是一片死寂。 他莫名的就感觉到。 这里边现在有了活力了。 而且冉小山能感觉到。 直接能控制袖里乾坤空间里的时间流动了。 他从袖里乾坤里随便摄出一个塑料包装袋。 这是他之前吃了熟食后随手放在里边的。 心念一动。 就见着给塑料袋飞快的卷曲，褪色，扭转，缩小。 最后变成一团灰白色的粉末。 冉小山刚才在这个袋子上加速了时间流速。 让它短短几秒之间就走完了老化分解之路。 冉小山又试着对这团粉末反转时间。 想让它恢复成包装袋的样子。 但脑袋立刻一阵晕眩。 冉小山明白了。 目前还做不到这一点。 也不知道是技能等级还不够高。 还是倒转时间相比加速时间更困难。 但冉小山已经很满足了。 这次升级的843就是这个主体空间。 相当于把一个仓库变成了一个世界。 还是冉小山可以控制时间的世界。 这里边的差别可太大了。 冉小山想了想，这个升级是真队长恒哥袖里乾坤的。 主体空间升级了。 那分体空间呢? 他试着展开了一个分体空间。 发现还真有变化。 分体空间的操控更加远了。 以前他操控分体空间。 范围最远距离跟自己的目视最远距离差不多。 再远基本上自然消散。 但现在试着操控分体空间一直延伸。 居然有种自己只要一直维持。 分体空间就能一直延伸下去的感觉。 冉小山试着将自己笼罩在空间里。 操控着空间朝着上次抓野猪的山里延伸过去。 大概一分钟左右。 分体空间真的到了上次找到野猪的山坳里。 冉小山散去分体空间。 脚踩在泥土上。 开心得蹦了起来。 自己又多了一个神技啊。 特别是在赶路这方面。 奇点手套能瞬间到达，但是有十二小时的冷却时间。 分体空间就不一样了。 它没有冷却时间。 不过也有缺点。 手套是一个传送门。 无视两地之间的距离。 分体空间是一种速度极快的飞行器。冉小山需要先将自己置于分体空间之中，然后操控它进行移动。这两种方式各有优劣，但并无绝对的优劣之分。它们都是冉小山的手段，结合起来使用效果更佳。冉小山在山中进行了试验，他利用侦查术追踪娄晓娥，然后操控分体空间向她所在的位置移动。大约半小时后，空间到达了娄晓娥所在的地方。冉小山回想起，即使是在后世，从京城直飞香江也需要三个多小时，而他的分体空间的速度远远超过了飞机。只是需要持续维持，可能会有些麻烦。但也许随着熟练度的提高，这个问题会得到改善。冉小山满意地消散了空间，转身在山中漫步起来。以前他的空间只是一个死物，所以他从未尝试过将活物放入其中。这次，他尝试着将山坳中的水潭收入袖里乾坤之中，空间内立刻出现了一个水塘。冉小山想了想，又试着往里面放入了泥土和树木，一个周围种着树，水里有鱼在游动，水面上还有微风拂过的池塘就这样形成了。冉小山兴奋不已，这样下去，岂不是可以在袖里乾坤中再造一个世界？他在山中闲逛，不时将植被、野生动物、岩石、泥土等收入其中，一个微型的生态环境渐渐在袖里乾坤中成型。冉小山停下手，这里毕竟是国内，还靠近首都，不宜太过放肆。 第77章 自行车票 不如换个时间，去周边国家去祸害它们。第八十三章：刘海中要。冉小山在外面浪到中午，充分体验了袖里乾坤的升级之后，才回到四合院休息。下午醒来后，他先打开袖里乾坤检查了一下，池塘里的鱼还在活蹦乱跳，动物们也在其中自由奔跑，说明这个小世界运行得还可以。冉小山从水塘里抓了一条胖头鱼出来，剁剁下油锅里炸了，美美地吃完了晚餐后，他蹲在门前一边洗碗，一边看着许大茂在后院窜来窜去。这小子今天下班挺早的，回来后就从家里拎着各种东西，在后院里串门送礼，让大家支持他当叁大爷。冉小山还在琢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送到自己这里来。他洗好碗，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出门去了轧钢厂上班。晚上巡逻的时候，他和宋队长一起，一边巡逻一边问宋队：“宋队，我想搞张自行车票，你有没有路子？”这事从他穿过来就一直都在琢磨，但自行车票挺贵重，他工业券也不够。他打听过，现在买一辆二八大杠需要四十多张工业券，还不一定能买到。 当然可以。 他其实可以去鬼市之类的地方拿钱买。 比如曹世远那里肯定就有。 直接从他手里弄几张也行。 但这东西和大黄鱼不一样。 大黄鱼自己可以收起来。 也可以拿到香江之类的地方换成现金。 自行车可是要每天上下班都要骑。 展现在大家面前的。 更何况自己在保卫科上班。 这东西的来历最好名正言顺，有迹可循。 宋队长显然也知道冉小山的意思。 想了一会儿。 “这事恐怕得找李主任。” “他管后勤，自行车票的发放要他点头。” 宋队长跟冉小山解释。 轧钢厂这么个上万人的大厂。 其实每个月都有自行车票。 收银机票之类的贵重票据发放。 当然因为数量有限的。 这些票据更多是作为一种奖励机制。 比如有时候上面布置了特殊生产任务。 车间主任为了调动大家都积极性。 就会拿出一张类似的票据来激励工人。 又或者某些职工作里做出了突出。 杰出的贡献的时候。 相应部门，车间的领导。 就会酌情向后勤打报告。 申请给他们发放票据，奖金。 这些奖励最后都需要在李怀德那里盖章才作数。 宋队长最后跟冉小山说。 “我们保卫科倒也可以给你报一个杰出职工。” “帮你申请一张自行车票。” 冉小山看着他。 “但是呢？” 宋队长乐了。 “但是，你得先堵住保卫科其他人的嘴。” “毕竟你刚进保卫科两个月。” “就比别人先拿到自行车票的话，容易说闲话。” 冉小山明白了。 “那宋队长有没有什么建议。” “保卫科几十号人呢，该怎么堵？” 宋队长想了想：“你不是能搞来野猪吗？” “对普通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肉更好的？” “你再搞一头猪，把肉给大家一分。” “拿了你的肉，谁还好意思说闲话？” “咱们保卫科没人有意见。” “你再打点一下李主任。” “这自行车票自然十拿九稳。” 冉小山点头。 这倒简单了。 他袖里乾坤里边现在就有一窝野猪呢。 他想了想：“我给保卫科弄一头猪分肉。” “再给领导和李主任他们单独弄点野味之类的。” “怎么样。” 宋队长点头：“那肯定行啊。” “非要说的话你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比自行车低了。” 冉小山笑笑。 “也算是我给保卫科做点贡献嘛。” “不然怎么能当这个杰出职工呢。” 宋队长耸耸：“只要你觉得没问题就行。” 冉小山跟他约定：“还得宋队你帮忙。” “明儿我就去逮猪去。下午我们在上次屠宰场见？” 宋队长点头表示同意，他明白自己帮助了冉小山，对方自然不会亏待他。冉小山在早上下班后，骑着从保卫科借来的自行车，假装离开城市，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他启动了侦查术，以舔皇同志为引导，将自己藏匿在分体空间中，然后向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移动。到达岛上后，他随意找了一处深山，开始使用袖里乾坤的能力，连续收了好几座山头，让自己的小世界从一个大池塘变成了拥有多座山头、河流和湖泊的大型生态环境，各种野生动物和飞鸟在这里自由生活。冉小山这才停止了行动。 到了下午，冉小山回到京城，抓了一头野猪，将其捆绑在自行车后，又准备了一些野兔、雉鸡等野味，装进一个大口袋，然后骑向屠宰场。宋队长已经在那里等候，看到活蹦乱跳的野猪，非常高兴，说：“活的？太好了，还能做红血肠。”他们将猪带到厂里，让宋队的朋友宰杀切割。冉小山还是将分肉的事情交给了宋队长，自己则带着分出来的几条好肉和单独准备的野味，去拜访保卫科的领导和李怀德。一直忙到晚上，冉小山才回到四合院。 一进四合院，冉小山就看到许大茂正在和阎埠贵聊天。许大茂已经基本打点好了四合院的住户，他打算趁热打铁，让阎埠贵和刘海中尽快召开全院大会，趁着大家收了他的礼物，还念着他的好，把叁大爷的位置弄到手。刚才已经和刘海中说好了，刘海中让他和阎埠贵也说一声，周六晚上就开会。 冉小山径直回到后院，正好刘海中站在院子里，看到他，开口说：“小冉，明天晚上开全院大会，你记得一定要参加。”冉小山皱眉说：“壹大爷，我还有事呢。”刘海中说：“有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我一定照办。”冉小山还想着明天去香江见娄晓娥，哪里耐烦在四合院和一群人开会。虽然现在升级的分体空间可以让他轻松往来两地，但一来一回也要一个小时，有这时间在香江陪着娄晓娥享受生活不好吗。 刘海中脸色一沉，心想我刚当上壹大爷，吩咐你参加过大会，你就推三阻四的，分明是不把我这个壹大爷放在眼里。他心说自己正好借这个机会，收拾一下冉小山，给自己立威，说：“不行，必须参加。”他挺着胸顶起肚子，质问冉小山：“你最近一到周末就不见踪影，不参与四合院事务，你去干什么去了。”冉小山乐了。 “ 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报告吗？” “你这个壹大爷管得也太宽了。” “我上厕所要不要向你申请啊？” 刘海中没想到冉小山会当面反驳他。 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他脸色阴沉，压抑着怒气。 “明天的大会是为了商议四合院新任叁大爷的人选。” “这关系到全体四合院住户。” “你不来，就是脱离群众。” “就是无组织无纪律。” 冉小山笑了。 “一个全院大会，不参加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了？” 刘海中点头：“当然，我是四合院的壹大爷。” “我代表的就是全体四合院住户。” “你不听话，当然是无组织无纪律了。” 刘海中越说越得意。 他也算是体会到了易中海以前裹挟全院人的意志。 拿来压迫他人。 行使自己权威的 了。 你冉小山不是挺厉害的吗。 拳打傻柱，状告易中海。 还加入了保卫科。 可惜，自己现在代表着整个四合院的意志。 你也只能乖乖被我教训。 他志得意满。 “叁大爷的新人选是我们四合院当前头等大事。” “需要全院住户们一起商议。” “你却拒不参加。” “我说你无组织无纪律难道还说错了？” 冉小山笑了。 “你还挺能拽词儿，跟易中海学的吗？” 刘海中微微涨红了脸。 “你不要转移话题。” “现在说的是你脱离群众的问题。” 冉小山摇摇头。 “只有国家，以及广大人民才有权利。” “定义什么是集体，什么是组织。” “你一个四合院大爷。” “跟我扯什么无组织无纪律。” “简直是开玩笑。” “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我倒要问问你了。” “你这是什么组织，讲的什么纪律？” “难不成你居然在这四合院里。” “组建了一个听命于你的队伍。” “还制定了相应的纪律？”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冉小山指着四周围过来看热闹的住户们。 “你们谁是他刘海中这个组织的成员？”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自首。” “说不定还能判个无期，不用吃花生米。” 这话一出，吓得大家连连后退。 七嘴八舌：“我没有啊，我压根不知道什么组织。” “就是，我可不知道刘海中有什么队伍。” “我和刘海中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倒霉了，我就进来看个热闹。” “怎么踏马都扯上要干什么了。” “刘海中，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会儿连壹大爷都没人喊了。 刘海中也是一脸煞白。 他怎么知道，自己随口几句指责的话。 居然被冉小山扯到要干什么去了。 他颤抖着指着冉小山。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是抠字眼，是无中生有。” 第78章 灭门 “是想要转移话题。” 他对邻居们解释。 “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这句无组织无纪律难道大家平时在车间还听少了吗。” “有人不遵守车间纪律的时候。” “车间主任不也经常说这句话教训人吗。” “跟 有什么关系。” 住户里边有不少轧钢厂的职工也反映过来。 “对啊。好像是经常听见车间主任这么说。” “这么说，这话其实没问题。”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被壹大爷给连累了。” 刘海中盯着冉小山。 “没话说了。” 冉小山耸耸肩。 “你还挺能狡辩。” 刘海中指着冉小山。 “我看是你在狡辩。” 冉小山伸手，啪一下打开刘海中的手。 “少指指点点的。” “说你蠢，你自己还不相信。” “车间主任当然能可以这么说。” “因为他是我们伟大的工人阶级的一员。” “我们工人阶级有自己的组织啊。” “轧钢厂，工会就是我们的组织。” “轧钢厂和工会给我们制定了劳动纪律。” “你也说了，车间主任教训的是工人。” “这不很正常吗。” “但现在呢。” “这里是四合院，又不是轧钢厂。” “你只是个普通的住户，你有什么组织，讲哪家纪律？” 刘海中语塞了。 住户们也再次紧张起来。 “对啊，我们是工人啊。” “我们的档案上组织关系都是写的轧钢厂。” “车间主任要求我们遵守车间的纪律的确很正常。” “可现在下班了，又不在轧钢厂。” “其实就算在轧钢厂，刘海中也管不到人家。” “他是锻工车间的工人。” “人家冉小山在保卫科。” “八杠子打不着一块啊。”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 刘海中脸色黝黑。 他狠狠的盯着冉小山。 “好，就算我说错话了……” 冉小山打断他：“就算？”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大放厥词。” “一句就算就想遮掩过去？” “你想得可够美的啊。” “你这是严重的思想问题。” “说明在你心里认为自己高于工人阶级。” “认为自己的地位超越轧钢厂和工会组织。” “还把自己的私欲凌驾于工厂的纪律之上。” “你跟易中海一样。” “想仗着自己壹大爷这个身份。” “在四合院作威作福，欺压住户。” 冉小山一连串的指责。 把刘海中给急的满头大汗。 （诺了的） 再也维持不住那副领导作派。 双手连连摆动。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他一脸焦急：“我就是通知你参加明天的全院大会。” “从来没有过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啊。” “难道通知你开会也有问题？” 冉小山冷笑。 “通知就好好通知。” “你刚才那副 的样子什么意思？” “况且你通知了我就必须听你的吗？” “我说不去，你还跟我摆起谱来了。” “知道的你是壹大爷，不知道还以为你多大领导呢。” “还质问上我了，我的行踪跟你有什么关系。” “轮的到你来问我？” 刘海中讪讪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我没有质问的意思。” 他小心翼翼的解释。 “这选叁大爷不也是为了大家好吗。” “我身为壹大爷，当然要尽量把大家都叫上。” “而且这事也是王主任吩咐的。” “我这个壹大爷负责的不就是传达街道办的指示吗。” 冉小山一甩手。 “你少拿鸡毛当令箭。” “四合院大爷的确负责传达街道办指示。” “但那是指的国家发布，有正式文件的指示。” “由街道办转达给你们，你们转达给群众们。” “王主任的吩咐算吗？有文件吗？” “况且选一个新的叁大爷，离了我就选不出来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意见有这么重要？” “都是借口。” “分明就是你刘海中在这儿跟我耍官威。” 他怒斥刘海中。 “告诉你购” “要耍威风，你找错人了。” “我不吃你这套。” 冉小山是了解刘海中这个人的。 有点权利就飞扬跋扈。 这才刚当上壹大爷呢。 就想拿自己立威。 他自然不能让他得逞。 干脆直接狠狠怼他一顿 刘海中被冉小山这一顿怼。 老脸丢了个一干二净。 本来想拿冉小山立威。 结果冉小山直接拿他立威了。 又气又急。 大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一旁的许大茂转了转眼珠。 他和阎埠贵一起来的后院。 看到刘海中北冉小山教训。 阎埠贵压根没动。 又没什么好处。 反倒是许大茂。 心说当初时不时就拿来撒气的傻子。 现在居然这么嚣张。 将刘海中这个壹大爷训得跟孙子一样。 他羡慕嫉妒恨啊。 冉小山连壹大爷都不放在眼里。 自己却还在为了能当上叁大爷到处送礼。 而且就算将来当上了叁大爷。 好像也在他面前没什么威慑力。 不过许大茂又安慰自己。 没关系。 自己主要是为了收拾傻柱。 不去招惹他冉小山不就行了。 自己也不是没有比冉小山强的地方。 至少有个贤惠体贴的好老婆。 冉小山却还单着呢。 在心底自我安慰了几句。 许大茂站了出来。 “壹大爷，正找你呢。” 他装作一副终于找到刘海中的样子。 去拉下不来台的刘海中。 “上次你说那件事，我还想请教一下。” “你看你现在有空么？” “要不上我家里跟我再说说……” 刘海中看着他：“啊？” “什么事？” 许大茂心说你这也太迟钝了。 不过刘海中好歹还是反应过来了。 点点头：“哦，那事啊，那……走。” 他慌慌张张的跟着许大茂离开。 冉小山也没阻止他们。 毕竟刘海中那几句话严格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妥的。 自己故意扣帽子，上升的高度再高。 也不可能让 将他给抓起来。 最多能去街道办扯扯皮。 太麻烦。 而且相信经过今天这件事。 刘海中轻易也不会再来招惹自己。 他转身回家，关门休息了。 围观的住户们也都散场了。 许大茂招待刘海中坐下。 让秦京茹给刘海中倒水。 自己出言安慰。 “壹大爷，你别生气了。” “冉小山这人你还不清楚吗。” “以前是个傻子，现在是个刺头。” “他就不是什么正常人啊。” 第八十四章：灭门 3\/12 “你跟他置气，划不来的。” 秦京茹在一旁咬着嘴唇。 默默的将许大茂的话给记了下来。 刘海中这会儿170不在冉小山面前。 又恢复了壹大爷的气势了。 气鼓鼓的拍着桌子。 “真是个 。” “我不过通知他参加全院大会。” “他就这么个态度。” “太不尊重人了。” 秦京茹在一旁翻白眼。 心说你刚才在外边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将刘海中的话也悄悄记下来。 许大茂附和着刘海中。 将冉小山好一顿批。 不露痕迹的又拍了刘海中几回马屁。 让刘海中从被冉小山教训的窘迫和尴尬中脱离。 最后乐离开许大茂家前。 呵呵的拍着许大茂的肩膀。 连连跟许大茂承诺。 “放心，我一定支持你当咱们院的叁大爷。” 送走了刘海中。 许大茂也挺满意。 叁大爷之位十拿九稳了。 他志得意满的想要跟秦京茹炫耀一下。 却看见秦京茹拎着壶热水过来。 往洗脚盆里倒水。 “大茂，差不多也该睡觉了。” “你上班肯定很累了。” “睡前烫个脚。” 新婚那晚上烫脚后的表现浮现在脑海。 许大茂有点尴尬。 秦京茹却跟没事人一样。 她真的忘记了。 对于新婚之夜的记忆。 只剩下第一次参与科研事业的震撼和喜悦。 许大茂看着她似乎真的不在意的样子。 感到更加感动。 他坐下来，将脚放进洗脚盆里。 秦京茹开始整理床铺。 铺好被子。 许大茂泡完脚上床，钻进被窝。 对秦京茹说：“你放心，我会抽空去医院看看。” “肯定能治好的。” 秦京茹一愣，心想你在说什么啊。 随即又反应过来。 挤出一个笑容。 “嗯，你好好休息，加油。” 许大茂感慨不已。 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秦京茹撇撇嘴，转过身。 有点怀念许大茂不在家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 冉小山醒来后直接戴上奇电手套。 来到娄晓娥读书的书院。 看到娄晓娥愁眉不展，心慌意乱。 冉小山问她怎么回事。 娄晓娥叹了口气。 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原来这周娄晓娥发现了一家不错的制衣厂。 这家制衣厂成立时间不长。 厂房和机器都很新。 要价也不高。 所以娄晓娥和负责人约好去厂里实地考察。 顺便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但没想到这一考察却出了问题。 这家制衣厂之所以要出售。 是因为老板得罪了当地一群古惑仔。 这群古惑仔在老板刚开业的时候就来收过保护费。 老板也按照道上的规矩给了。 后来制衣厂的效益越来越好。 这群古惑仔就起了别的心思。 他们不断提高保护费的份额。 第79章 毫不犹豫地 到最后甚至比制衣厂的利润还要高。 老板当然不能同意这么无底线的加价。 拒绝了他们。 这群古惑仔就经常来厂里捣乱。 甚至放火烧过一次仓库。 还把老板打了一顿。 老板没办法，干脆直接把这家制衣厂挂牌出售。 娄晓娥听了这情况，立刻就打消了收购这家制衣厂的念头。 准备另选一家工厂。 但不知道这群古惑仔是从哪里得知有人要买工厂的消息。 居然堵住了娄晓娥他们的去路。 直接就向娄晓娥要保护费。 娄晓娥说我都没打算买这家制衣厂。 给什么保护费。 古惑仔们可不管这些。 直接就动手要抢劫。 幸好之前冉小山再三嘱咐过娄晓娥注意安全。 她在这边这段时间也基本了解了香江社团泛滥的情况。 出门前让家里给她派了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护着她逃跑。 其中一个被古惑仔在大腿上砍了一刀。 受伤了没法行动。 眼看要被古惑仔们围住。 娄晓娥也终于鼓起勇气。 掏出冉小山给她的大黑星。 面对那些混混，她毫不犹豫地 了。 但她的枪法并不精湛，加上内心的恐惧和紧张，并没有击中目标。 然而，两名混混被流弹击中。 其他人被吓得四散逃跑。 趁着这个机会，另一名保镖背着受伤的保镖，护送娄晓娥迅速逃离现场，回到了九龙塘的娄家。 由于娄晓娥 但，她并没有报警。 但就在前两天，一个自称来自合义和社团的人找到了娄家。 他指责娄晓娥不守规矩， 伤害了他们社团的成员，并要求娄家支付一笔巨额的医疗费用。 此外，他们还企图插手娄振华正在商谈的投资项目。 娄家这下陷入了困境。 他们刚到这个地方，还没有和任何社团打过交道。 于是，他们通过生意伙伴的关系，试图找到道上的大哥，希望能够和对方进行谈判。 但是，他们联系上的几位大哥都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一方面，是因为娄家是来自大陆的商人，在香江本地的社团中并不受待见。 另一方面，娄晓娥 击中的那些混混，确实是合义和社团的成员。 合义和在香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社团，一般的道上大哥并不愿意卷入这场纷争。 合义和给娄家下了最后通牒，要求他们在本周末，也就是明天晚上之前，支付医疗费用。 他们甚至没有提到如果不支付会有什么后果，显然是对娄家志在必得。 因此，娄晓娥此刻愁眉不展。 冉小山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是害怕那些混混，而是感到遗憾。 难得的周末，却遇到了这种事情，看来他想要好好享受假日的计划已经泡汤了。 他安慰娄晓娥，说：“没事的，我先送你回娄家，然后我会去解决这个问题。” 娄晓娥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有办法吗？” 冉小山耸了耸肩，说：“当然有。快的话今晚，慢的话明天早上，我保证一切都会解决。” 娄晓娥既期待又担忧，问：“你打算怎么解决？我们已经找了很多道上的大哥……” 冉小山笑了笑，说：“这个你就别管了。” 他将娄晓娥送到了娄家，然后转身打了一辆车，说：“九龙城寨，麻烦开快点，谢谢。” 司机可能是听到了他的内地口音，在后视镜里看着他，说：“你说开快点我就……” 冉小山拿出了一把枪，咔嚓一声拉动了枪栓，抬头看向司机，说：“嗯？” 司机很爽快地说：“我就能开多快开多快。” 这一路上，司机几乎没有松过油门，风驰电掣般地将冉小山送到了城寨外。 冉小山向他道谢，下了车，将枪斜挂在肩膀上，套上一件长风衣遮住。 他打开了侦查术，追踪定位了久违的无赖华。 无赖华正搂着女人睡觉，突然被人拍醒。 他睁开眼睛一看，惊讶地说：“咦，大佬是你。”然后他才反应过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抬头看向房门，完好无损，防盗链也还插在上面。 无赖华的女朋友也醒了过来，张嘴想要尖叫，但无赖华先捂住了她的嘴。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冉小山看着他：“合义和你熟悉吗？” 无赖华摇摇头：“不是很熟。” “不过我知道他们有两个马仔被枪击了。” “大哥你是为这事来的？” 冉小山点头：“那群马仔叫什么名字，在哪里活动？” 无赖华有点为难：“大哥，我不是很清楚……” 冉小山瞪眼：“这么废物吗？” 无赖华无言苦笑。 冉小山想了想：“这样，你先帮我打听清楚受伤那俩在哪家医院总可以了。” 无赖华点头：“这我还真知道。” 冉小山伸手将无赖华拽了起来：“带路。” 无赖华赶紧开门，带着冉小山离开城寨，来到一间不大的医院。 “这里的老板以前也是道上混的。” “后来金盆洗手，开了这间医院，专门给道上兄弟服务。” 冉小山不听那些废话，让无赖华打听到了合义和马仔的病房。 走到门口一看，病房里有好几个打扮一看就是古惑仔的精神小伙，正跟病床上俩聊天呢。 看到冉小山和无赖华，一个马仔走过来，开口问：“干嘛的？” 无赖华看向冉小山，冉小山伸手进风衣里边，将五六冲掏出来，对准了眼前这群人。 “我问，你们回答。” 这群古惑仔们举着双手，十分老实的点头。 冉小山继续：“之前抢买制衣厂的女老板，是你们？” 马仔们面面相觑，畏畏缩缩的不敢回答。 只有一个特别硬气点站了出来：“是我们干的，怎么……” 话没说完，冉小山扣动了扳机，砰砰砰一阵清脆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无赖华唰的一下趴在地上，抱住了脑袋。 很快，声音停了下来，冉小山将无赖华拉了起来：“走了。” 无赖华都快疯了，他回头看了病房里一眼，赶紧转过头，捂住了嘴，被冉小山拖着走开。 这会儿医院里被枪声惊动，已经混乱了起来。 冉小山拖着无赖华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问无赖华：“合义和老大叫什么？” 无赖华一张嘴，哇的先吐了一地，然后才颤颤巍巍的说了一个名字。 冉小山拍拍无赖华的肩膀：“谢谢。” 转身走进一间空病房，打开侦查术，追踪合义和的老大。 关上门，分体空间笼罩自己，朝着追踪的定位移动。 和义和的老大在自己的家中，刚刚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说，他手下的两个马仔在病房里被人扫射。 屋子里的马仔都不见了。 老大的脸色变得苍白。 现在的人不管是争地盘还是找场子，都是用片刀开路。 这突然冒出个拿着阿卡乱扫的，是什么来头？ 老大还没想明白，就感觉到后脑勺一凉。 他转过头，就看到一根黑漆漆的枪管指着自己的额头。 “打电话，联系你所有的手下，小弟，马仔。” “能联系到的全都叫来。” 老大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颤抖着拿起了电话。 洛哥今天心情很好。 他刚刚盘点完上午送来的孝敬，坐在奢华的靠背椅上。 他倒上红酒，还没来得及喝，猪油仔就咣当一声推开门冲了进来。 “不好了，洛哥！” 洛哥手上的红酒洒了一裤子，但他没有怪罪猪油仔。 他们已经搭档十几年了，洛哥知道如果不是大事，猪油仔不会这么慌张。 “怎么了？” 猪油仔气喘吁吁，一脸惊恐。 “合义和被人灭门了。” 洛哥皱眉：“谁？” 猪油仔解释：“合义和，合字头十二支之一。” “一个字头两千多人，死了三百多。” “全是字头上层和核心小弟。” 洛哥猛地站了起来。 “哪个字头对他们开战了？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猪油仔一脸油汗，靠近洛哥：“洛哥，不是别的字头。” “是几个过江龙，内地来的。” “人手一支阿卡，有人先在医院干掉了几个马仔。” “另外一个人潜进合义和老大家里。” “让他打电话联络手下高层。” “来了个守株待兔。” “干掉几十号合义和高层。” “合义和的红棍带着精锐跟带枪小弟。” “冲了好几回想 。” “结果从后边又冒出一个高手。” “背后袭击，合义和精锐基本被屠光了。” “现在只有老大和红棍两个还活着。” “剩下一千多外围小弟已经没人敢听合义和的命令了。” “都在准备跑路。” 洛哥听得目瞪口呆。 “这些人什么来头？为什么要灭合义和的门？” 猪油仔还真没法回答洛哥的问题。 好在他来找洛哥报信前，就已经让手下人去仔细收集消息了。 这会儿越来越多的消息开始汇集在洛哥和猪油仔面前。 因为冉小山用空间移动，神出鬼没。 他们收到的消息里几乎是医院枪击完后，合义和老大在总部立刻就被袭击。 所以猪油仔他们一直以为至少有三个神秘的内地 。 在医院有人看到无赖华和一起走。 这时，他也被带到了洛哥面前。 第80章 英国佬之下第一人 无赖华来的时候，已经听到了道上的消息。 得知合义和上层基本死绝，他感到非常害怕。 他心想，当初大佬一拳就打倒了猛狗。 自己捡了个漏。 已经对大佬非常佩服。 没想到再次见到大佬，人家已经升级到灭门了。 当他被带到香江黑白两道之首的洛哥面前时，他甚至没有感到特别紧张。 洛哥看着眼前的无赖华。 “无赖华，你才十八岁，很年轻啊。” “你和一四k的元哥，在城寨看档。” “猛狗就是你干掉的。” “还有一帮十几个兄弟，叫十三太保？” 无赖华点头：“是的，洛哥，不过猛狗这件事……” 洛哥没有时间聊一个死狗。 他问：“今天你带了一个人去医院？” 无赖华心想，肯定是这件事。 他赶紧开口。 “不关我的事，洛哥。” 他解释了自己和冉小山的偶遇。 当然，他隐瞒了自己给冉小山提供拍档消息的事情。 他谎称自己被冉小山威胁，帮他搞了一个香江身份。 “洛哥，我承认，我胆子小。” “那大佬一拳就把猛狗了，我怕啊。” “所以我只能听话，帮他办了个身份。” “当然了，钱我们是结清了的。” 洛哥点点头：“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无赖华很老实。 “上次分开后，一直没再见过他。” “上午不知道怎么又出现了。” “跟我打听合义和中枪的那群马仔。” “然后就让我带他去医院。” “洛哥，那么猛的一只阿卡顶着脑袋，我不敢不听啊。” “大佬进了病房，问了一句话。” 洛哥一皱眉。 “他问的什么话？” 无赖华记忆很深刻。 “合义和这群马仔抢了一个女老板。” “那两个马仔就是被女老板打伤的。” “大佬问清楚了后就立刻动手了。” 洛哥看向猪油仔。 “这事你知道吗？” 猪油仔点头：“我还真知道。” “合义和一个草鞋叫癞头，看上了地盘里一间制衣厂。” “把原来的老板搞到没办法准备出手。” “别人不敢接手。” “这个刚来香江的女老板不清楚内情。” “跑去考察制衣厂去了。” “癞头就让小弟去找麻烦，抢劫，顺便把人家吓走。” “姓娄的女老板伤了癞头两个小弟。” “癞头拿这事当借口，人家呢。” “这段时间女老板家里正到处找人想要讲和。” “大家看在合字头的份上，没人出头。” “谁知道……” 猪油仔说不下去了。 洛哥冷笑起来：“谁知道人家不是猛龙不过江。” \"没有人愿意和解，那么对方也不会和解。\" \"直接将合义和连根拔起。\" \"那个癞头人怎么样了？\" 猪油仔擦了擦汗。 \"他是医院里第一批去世的人之一。\" 洛哥猛地拍了桌子。 \"++。\" \"现在合字头的情况如何？\" \"他们十二个都是一个堂口磕过头的兄弟。\" 猪油仔显得有些尴尬。 \"当然是都在大声叫嚣要 。\" \"但是小弟们都已经各自收缩到大本营附近了。\" \"有几个老大已经来到了局里。\" \"正在等你呢。\" 洛哥气得笑了：\"一群王扒蛋，嘴巴硬。\" \"身体倒是很诚实。\" 他看向猪油仔。 \"那个女老板家现在怎么样了？\" 猪油仔摇了摇头：\"没有情况。\" \"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合义和的消息。\" \"我怀疑这几个猛人是女老板自己的关系。\" \"毕竟她是出门谈生意带着大黑星的人。\" 洛哥揉了揉脸。 \"妈的，这群过江龙一个个也太嚣张了。\" \"一点小事就直接上长枪灭门。\" \"不就是一个草鞋嘛，大家不能坐下来谈吗？\" \"一出手就是三百多的伤亡。\" \"我该如何向英国人交代。\" 话音刚落。 门被推开了。 冉小山笑着走了进来。 洛哥和猪油仔都显得有些疑惑。 这人是谁？他是怎么进来的？ 只有无赖华，嘴巴张得老大，都快脱臼了。 猪油仔瞪着眼开口。 \"你是哪个家族的？不知道……\" 无赖华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猪油仔看了过去。 无赖华的眼睛瞪得快要飞出来了，他紧张地摇了摇头。 猪油仔是个聪明人，立刻感到了冷汗。 他伸手就往腰里掏。 还没摸到枪柄呢。 一根冷冰冰的枪管就戳在了他的脸上。 猪油仔浑身僵硬，看了一眼冉小山的手。 ，小弟也太不靠谱了。 这尼玛是什么阿卡，明明是五六啊。 洛哥在冉小山举起五六冲的时候就已经一个骨碌。 躲到了办公桌后面。 他伸手从桌肚里掏出了自己的配枪。 蹲在桌子后面，举着枪，开口。 \"兄弟，有话好好说。\" 冉小山抓起猪油仔肥胖的身体。 直接就砸向了桌子。 咔嚓一声巨响。 桌子被砸塌了。 猪油仔和洛哥滚在了一起。 冉小山上前，踩住了洛哥的手腕。 将他的枪拿了起来。 \"哎呦，一九——啊。\" \"洛哥品味不错嘛。\" \"这是英国人奖励你的吗？\" 他松开了洛哥的手腕。 \"地上凉，洛哥要不要起来说话？\" 洛哥艰难地推开了身上的猪油仔。 爬了起来。 \"果然是猛龙，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走到门边，往外看了一眼。 地上躺满了人。 冉小山干掉了合义和的高层之后。 他们已经锁定了这个人。 他自称是统领 黑白两道的华人总探长。 他移动到附近，凭借超人的身手将外面看守的小弟们全放倒了。 给洛哥一点小小的外挂震撼。 现在洛哥的确很震撼。 这么多人被放倒，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位真要是想干掉自己。 岂不是轻而易举。 实际上冉小山是放出空间隔绝了动静。 所以洛哥他们才没有察觉。 他看着强装镇定的洛哥。 “洛哥，我早就听过了你的大名。” “今日一见，果然很帅啊。” 无赖华捂住了嘴。 洛哥脸色很黑。 所以我威震 两道，号称英国佬之下第一人。 在你那里只有长得帅可堪一提？ 不过一想到人家是过江猛龙。 刚收割了一个字头。 洛哥心说至少人家还是承认自己有优点的。 他深吸一口气。 “兄弟，看来你是为那位娄女士出头。” “现在合义和已经被你们连根拔起。” “找我还有什么指教？” 冉小山点头：“洛哥，兄弟们本来也不想 。” “只不过想搞点正经买卖，混口饭吃。” “没想到你们 这经商环境这么差。” “还没开张呢就有人先来 了。” “这可都是咱们兄弟的血汗钱。” 一旁的无赖华眨巴着眼睛。 心说你这个血汗指的是牌档里那些赌徒的血汗？ 不过他当然不会蠢到这时候出声。 只是默默的过去将地上的猪油仔搀起来。 冉小山继续表演。 “洛哥可能不知道，我们这群人苦日子过惯了。” “也过腻了。” “谁要是阻碍我们发财，就是生死大仇。” 他冷冷的看着洛哥。 “下场，合义和已经演示过一回了。” “我不想再有下次。” “你明白吗？” 洛哥点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约束手下，不去找娄家的麻烦。” “但我也要先说清楚。” “其他字头我管得住。” “但合字头有十二支，你直接拔了其中一支。” “他们绝不会咽下这口气。” 冉小山毫不在意。 “没关系。” 他看着洛哥。 “我相信你这里肯定有剩下十一个字头高层的信息。” “给我一份。” “他们要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就让他们都咽气就得了。” 洛哥脸都白了。 心说你踏马这是来 发财来的？ 该不会其实你们都是一群变态。 专门来 玩嘎人游戏解闷来了。 他郁闷的从一旁的文件柜里找出合字头的文件。 交给冉小山。 冉小山客气的道谢。 转身出门，顺手将大门给关上。 洛哥和猪油仔面面相觑。 有心看看冉小山走了没有。 又担心一出门就遇到枪口。 两人一起看向无赖华。 “去瞧瞧。” 无赖华显得有些无奈。 你们这是把我给抛弃了啊。 他鼓起勇气，将大门推开一条缝。 左右张望了一下。 “已经离开了。” 洛哥松了一口气。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感觉全身都是冷汗，整个人已经筋疲力尽。 猪油仔更是靠在墙上，按着胸口。 大口喘气。 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洛哥对无赖华摆了摆手。 “去，叫人来。” 冉小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 打开侦查术，按照洛哥的文件逐个追踪。 好几个合字头的大佬这会儿其实都在警局里。 显然是害怕了，跑来找洛哥寻求保护。 这些人胆子小，洛哥能镇得住。 冉小山重点标记了几个在外面的。 展开空间移动过去查了一下。 这里边有两个是胆子特别小的。 直接躲了起来。 但还有三个竟然正聚在一起。 冉小山过去一看。 三个老大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 正在跟小弟们训话呢。 说已经打听到了确切的消息。 一会儿就出发，对娄家展开报复。 冉小山对这些人就不客气了。 他直接拿出刚从合义和总部找到的几枚 。 第81章 指引着后辈 用分体空间远远地扔到正在集结的队伍里。 一阵轰响过后。 冉小山开着空间护身，拿着洛哥的一九一一。 将三个合字头分支高层挨个儿给点了。 转身潇洒地离开。 洛哥正在跟跑过来寻求他庇护的合字头剩下几个老大谈话。 猪油仔跑过来敲门。 洛哥盯着他：“什么情况？” 猪油仔耸耸肩。 “洛哥，查清楚了。” “娄家原来在对面也是大家族，搞工业的。” “最近对面环境不好，举家搬了过来。” “娄家和他的生意伙伴都没查到有道上背景。” “这回出事的女老板是家里小女儿。” “过来没几天就进了浸信书院念书。” “最近开始到处看厂，准备做制衣厂买卖。” “查过了，她的本钱不是家里给的。” 猪油仔脸色有点怪。 “浸信书院有人反应。” “多次看到娄和我们今天见到的那位出入。” …-… ·… · “所以很可能这位娄是在帮男朋友做生意。” “结果遇上合义和的癞头。” 洛哥点了点头。 “这是惹到人家女友了。” “这个癞头是真倒霉，又抢钱又得罪人。” “怪不得对方出手这么狠。” 一旁的合字头老大里有一个站了起来。 “洛哥，既然确定和姓娄这个有关系。” “咱们就点齐人马，直接把娄家给围了。” “这些过江龙再怎么厉害，我们手里有人质……” 话音未落。 猪油仔的一个小弟就闯了进来。 “大哥，最新消息。” “合新义和其他两个帮派得知。” “过江龙和九龙塘的娄家有关系。” “他们打算报复。” “结果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顿 炸光了精英。” “高层也全军覆没。” “有个白纸扇运气好，还活着。” “他把消息传了过来，现在在医院抢救。” 刚站起来要包围娄家的老大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怒气冲冲。 “太过分了。” “不是说好了都听洛哥的指示吗？” “合新义他们不听话。” “死得好。” 合字头的其他老大都看着他。 连洛哥和猪油仔都很无语。 他却一点不脸红。 “其实我觉得。” “我们出来混是为了求财。” “过江龙不也是为了求财吗。” “没必要搞得这么血腥。” “洛哥，你说是不是。” “这次合义不讲规矩，犯了错。” “反正现在他们家的帮派都倒了。” “我们何必为它赔上兄弟们的性命。” “你们说是不是。” “要稳定啊，稳定大家才有的赚嘛。” “洛哥，这不是你当初整顿香江各大帮派的意义吗。” “要我说，赶紧跟娄家讲和。” 一旁角落里的无赖华看着他的表演。 心说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这么个见风使舵，不要脸的家伙。 居然是合字头十二大佬之一？ 没想到下一秒。 其他合字头大佬们纷纷点头。 “说的对啊，有见地。” “要我说，全怪癞头这贪心。” “对，连累合字头，回头把他全家都给沉江算了。” “算是给这群过江龙一个交代。” 无赖华明白了。 合着这才是当大佬的必要条件啊。 活该自己只能看档。 洛哥也点头：“这群人训练有素，神出鬼没。” “到现在我们连到底有多少人都没搞清楚。” “但一上午已经没了四个帮派了。” “这群人八成就是从战场下来的。” “ 比吃饭喝水还轻松。” “我们手底下这群小弟怎么跟人家比？” “拼不过啊。” “反正我已经跟其他几个社团交代了。” “不要去招惹娄家，特别是那位娄 。” “至于你们合字头。” 洛哥想了想：“我觉得，还是谨记祖训来的好。” 一旁的无赖华想了想。 一瞪眼。 合字头的祖训。 那踏马不就四个字。 以和为贵。 第八十六章：合字头求饶 老祖宗总是特别有见地。 他们的思想也永远指引着后辈。 合字头的大佬们很快就从祖训中找到了生存的方法。他们在短时间内就决定与娄家合作，或者说，与他们认为的过江猛龙达成和解。但在派谁去这件事上，大佬们都非常谨慎。他们不能派一个小弟去，因为对方可能会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同时，他们也不愿意亲自出马，因为担心对方会突然发难。于是，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一直旁听的无赖华。在众大佬的注视下，无赖华有些自暴自弃地表示，他将回头金盆洗手，不再参与这个社团的事务。猪油仔却乐呵呵地表示，无赖华是唯一一个与霍先生多次打交道，而且至今仍然活蹦乱跳的兄弟，他去是最好的选择。只要能成功讲和，合字头甚至整个香江社团都会感谢他。无赖华对这些大佬们已经完全祛魅，他咧着嘴，能着牙，表示如果被一枪 怎么办。猪油仔还是乐呵呵地表示，那肯定是风光大办。无赖华无语了，他知道自己肯定躲不过去，于是猪油仔高兴地掏出一串车钥匙，让无赖华开他的车。 与此同时，冉小山已经回到了九龙塘。他在娄家外围转了两圈，发现有很多社团成员在四周巡逻，但有更多的军装警和便衣守在娄家外面。娄家门前甚至摆了一个岗亭，军装警在检查来往人的身份证件。这可能是洛哥叫来保护娄家的人，以防止某些社团浑水摸鱼，制造事端。冉小山刚准备找个地方给娄晓娥打电话，就看到无赖华居然开着一辆豪车来到了娄家门外。无赖华跟军装警讲了几句后，下车走到娄家大门外，敲了敲大门。 娄振华和他的两个儿子在家里急得团团转。他们通过生意伙伴找了好几个道上的大佬，但没有人愿意帮忙。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今天上午又约了一位据说很有能量的老前辈，说好在茶楼见面。结果到了地方，什么还没说，老前辈的小弟就急匆匆地跑过来，对老前辈耳语了几句。老前辈甩了一句抱歉，转身就走。娄振华他们都傻了，只能先回家里来。结果刚坐下没多久，用人们就来报告说外边忽然多了好多军装警，临时岗亭都摆到娄大门口了。娄振华和他的两个儿子站在院子里一看。 以往人迹罕至的夫人住宅区，现在每隔三步就有一个穿着军装的警察，每隔五步就有一个便衣警察。他们胸前挂着铭牌，腰间露出枪套，对每个人都要仔细打量一番，时不时还要检查身份证件。娄振华的生意伙伴脸色都吓白了。香江能出动这么多军装警察和便衣警察严阵以待，只有洛哥才能办到。娄家不是得罪了合义和一个草鞋吗？怎么还牵扯到洛哥了呢？他问娄振华，娄振华哪里知道，他只是听说过洛哥的名字，从未见过。倒是娄晓娥跑出来安慰娄振华，说她有个朋友已经去解决问题了，说不定这些人就是他找来保护娄家的。娄振华的生意伙伴直咧嘴，难道你的朋友就是洛哥？娄振华这会儿算是彻底麻爪了，又不敢出去问这些军装警察。这是包围了娄家还是在保护娄家呢？就在这时，佣人来报告，有个自称一四k十三太保无赖华的男人要来求见娄老先生。娄振华直挠头，他怎么成了娄老先生了？他那个生意伙伴赶紧让他请人进来，叮嘱他：“一四k可是香江老字号大社团，十三太保在道上也有几分威名，跟我们之前找到的那几位老大不遑多让。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来意，你可千万客气点。”娄振华点头：“我知道，娄家可不能再得罪社团了。我今天就豁出去这张老脸，我求他……”两人正说着呢，无赖华一脸笑容，走进来唰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双手捧起一个盒子：“娄老先生，晚辈无赖华，给您见礼啦。”娄振华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转头看看自己的生意伙伴，眼神里满是疑惑。这大社团的原来这么有礼貌吗？生意伙伴也呆了，心说在和该不会是假冒的。无赖华也有点奇怪，难道自己表现得不够和善，不够诚恳，怎么对面这娄老先生愣是不接礼盒呢。娄振华好歹也是经商几十年，见过无数风云的人物，以前也是枪林弹雨的年代闯荡过来的。要说真的会多害怕癞头这种草鞋，也不见得。只不过之前背井离乡来到香江，走得匆忙，又还没站稳脚跟，就跟本地社团发生了冲突，难免有些乱了阵脚。这会儿无赖华这么有礼貌，娄振华也反应过来，伸手拿起礼盒：“无……华……”无赖华抬头：“在下姓陈。”娄振华点点头：“陈先生，关于小女得罪合义和一事……”无赖华听他说的话。 娄振华可能还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如今哪里还有合义和的存在。 他直接询问娄振华。 “娄 在吗？” 娄振华有些困惑，不明白这个无赖华想要做什么。 他耐心地让仆人去叫娄晓娥。 娄晓娥走了出来。 无赖华意识到这位才是关键人物。 他赶紧上前，又是一鞠躬。 “娄 ，在下无赖华。” 第82章 解决问题 “代表洛哥，元哥，还有合字头几位老大。” “前来做个中人。” “一来向娄 道歉。” “之前的事情纯属误会。” “请娄 原谅。” “二来请娄 跟霍先生说一句。” “现在合义和，合新义等四家字头自取 。” “其余合字头几家希望能以和为贵。” “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下，就此罢手。” 娄晓娥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 但基本意思还是明白。 霍先生？ 那不就是冉小山嘛。 果然，他上午跟自己说去解决问题。 这会儿对面就派人来讲和了。 她挺开心。 “啊，我……” 她还在想该怎么回答。 那边娄振华的生意伙伴已经颤抖的拉住了娄振华的手。 娄振华转身看着他。 他语气里满是兴奋。 “你真的跟洛哥有交情？” 无赖华那句代表洛哥，元哥，以及合字头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这个无赖华居然是代表洛哥来说和的？ 他女儿得罪的不过是个合义和的草鞋而已。 居然让洛哥出面调停。 这娄家要不是跟洛哥有交情还能是什么。 他有点埋怨娄振华。 有这层关系你早说啊。 你早一天说我们早一天就能飞黄腾达啊。 娄振华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他跟洛哥哪有什么交情啊。 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呢。 那边娄晓娥跟无赖华说话。 “我其实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冉。” “哦，霍先生，上午跟我说他去解决问题。” “现在还没回来呢。” 无赖华苦笑。 他不是去解决问题。 他直接把闹出问题的人，和想要再搞点问题出来的人。 全给解决了。 这会儿说不定就藏在什么地方。 枪管指着某个老大的脑袋呢。 他一脸和煦：“没关系，霍先生这会儿可能还在忙。” “您介意我在这里等他一下吗。” 在无赖华想来，这群过江龙肯定有人监视着娄家呢。 自己来这里的事情，对方说不定已经知道了。 反正自己也不可能就这样回去跟洛哥他们回复。 干脆在娄家等着呗。 娄晓娥无所谓。 点头：“好。” 娄振华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但听无赖华的意思。 居然是娄晓娥一个姓霍的朋友将事情摆平了？ 他急忙叫佣人端茶，自己则拉着娄晓娥走到一边。 “小娥，这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结交了这么一位有影响力的好友？” 在娄振华看来，他们父子几人忙碌了两天，却毫无进展。然而，根据娄晓娥的说法，这个姓霍的人在一上午就解决了问题。无赖华还提到了香江最有名的洛哥，这表明他肯定是一个极具影响力的人物。作为一个商人，娄振华自然想要了解一下这位朋友。 娄晓娥有些脸红，说：“爸，这个人你认识。” 娄振华一愣，脑海中闪过一堆他认识的霍姓朋友。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些人大多在内地，而香江这边只有一两个，而且都不是大人物。他想不出来，只能问娄晓娥：“是谁啊？” 娄晓娥吐了吐舌头，说：“就是冉小山啊。” “他在香江这边叫霍江生。” 娄振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认识的人。他惊讶地说：“他？他不是京城的一个普通……”说到这里，娄振华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隐藏的龙和卧虎，这个冉小山显然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他想知道为什么冉小山要帮助娄家。 娄振华一怔，看着娄晓娥害羞的样子，心里一动：“你和他？” 娄晓娥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娄振华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就合理了。他没想到自己安排的许大茂差点害了娄家全家，而娄晓娥自己找的冉小山却成了娄家的大靠山。 娄振华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能轻易让香江黑白两道之首的洛哥出面调停，这个冉小山，或者说霍江生的能力，肯定比娄家强太多了。他出面帮助娄家，那么在外人眼里，他自然就成了娄家的靠山。 娄振华心里很清楚，有这样一个靠山和没有靠山的娄家，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他甚至已经在考虑以后要调整娄家的经营策略了。以前没有靠山，立足不稳，生意上很多事情都比较保守。但现在…… 娄振华摇了摇头，不能冲动。至少也要和冉小山这个靠山沟通后才能做决定。 和娄晓娥简单交流后，娄振华拿出了自己多年商业经验练就的待人接物本领，和吴赖华聊了起来。无赖华是一个早年辍学加入社团，在混混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年轻人，哪里是娄振华这种商业场上的老手的对手。很快就在娄振华的有意引导下，透露了不少细节。这些内容让娄振华大吃一惊，神出鬼没的内地，以一敌数百的战斗力。 一上午的时间，四个合字头被消灭，四百多人丧命。 剩下的合字头的大佬们纷纷主动求饶。 娄振华在这两天里彻底了解了香江社团的现状。 他意识到无赖花的威力远超他的想象。 原本以为冉小山是个强大的靠山，没想到他的能量更是惊人。 但娄振华并不在意，反而感到高兴。 经历过战争的他深知，枪火和鲜血建立起来的威严是最可靠的。 这个靠山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 娄振华正在和吴赖华闲聊，佣人进来通报，说有位霍先生来了。 娄振华立刻起身，让佣人请霍先生进来，同时叫自己的儿子去叫妹妹。 无赖华也站起身，仔细检查自己的衣着，紧张地看着大门。 冉小山在佣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无奈华一看，果然是这位大佬。 不过他现在的打扮和之前冲锋衣、挎枪的样子不同，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西装，面带微笑，和娄振华握手。 娄振华激动地握着他的手，感谢他的帮助。 冉小山笑着说，能在香江重逢是缘分，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无赖华感到牙龈有点疼，心想这四百多人的死亡对冉小山来说可能只是小事一桩。 冉小山转头看着无赖华，笑着说他现在混得不错，已经能给洛哥跑腿了。 无赖华苦笑，说自己也是 无奈，合字头的其他大佬都被吓坏了，没人敢来见冉小山，怕被一枪 ，只好让他这个小马仔来做中间人。 冉小山点头，说无赖华也算混出来了。 这时，娄晓娥走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全家人面前和冉小山见面，她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冉小山点头，说没必要谢来谢去，如果真想感谢他，就请他下午看电影。 娄晓娥开心地点头，说现在就去看电影。 无赖华感到牙龈疼，牙齿也有点酸，心想合字头真是太惨了。 四个分支换了好几场电影。看着冉小山似乎真的要立刻和娄晓娥一起出门，条赶紧叫住冉小山：“大佬，合字头……”冉小山摆了摆手，表示他们也算是有缘，他会给条一个面子，并且让条回去告诉其他人，他不会再动手了。 第八十七章：刘海中和两个鸡蛋 冉小山陪娄晓娥看完电影后，两人又去逛街购物。第二天下午，冉小山才将娄晓娥送回娄家。娄家正在整理文件，全是合字头送来的赔礼道歉礼物。合字头这些人的战斗力不详，但他们在人情世故方面确实很熟练。 给冉小山的礼物非常简单粗暴，直接送了一张汇丰的支票，数额之大让娄振华这个当年的生意人都感到惊讶。冉小山将支票转交给了娄晓娥，希望她以后做生意时不会再遇到什么阻力。这些钱可以用来扩大她的生意规模。 合字头给娄家的礼物并没有直接送钱，而是通过洛哥为娄家正在推进的几个生意大开绿灯。各种审批、贷款、资格审查等文件都送到了娄振华手中。此外，还有一个衣冠楚楚的律师在娄家等着娄晓娥，让她在文件上简单签个名，娄晓娥就成了之前考察过的那间制衣厂以及周边一块地皮的拥有者。 娄晓娥有些感慨，没想到为了这间制衣厂会弄出这么多事情。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回来之前，合字头还派了一个代表来娄家，承诺以后娄家及家人在香江地面上永远都是合字头的贵宾，只要有需要，随时可以找合字头帮忙，对外也可以直接报合字头的名号。 娄振华知道，合字头这是在曲线救国，变着法地想跟娄家，准确地说是跟冉小山拉关系。如果娄家真的拿着合字头的名号在外面招摇，岂不是无形间就把娄家跟合字头绑在了一起？因此，娄振华特意告诉自己的两个儿子，这是个阳谋，千万要小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合字头的名号出来用。 冉小山跟娄晓娥告别后想要离开，但娄振华拉着他不让他走。娄振华表示，冉小山不仅帮娄家解决了问题，还让他们跟着沾了光，白捡了这么多便宜。作为生意人，他不能当做理所当然，必须回报。娄振华拿出了自己连夜准备好的文件，表示他只能拿出娄家的产业来借花献佛。他拟了个文件，以后每年娄家产业的利润，都会有一部分归冉小山所有。 第83章 四合院事物 “十分之一的利润作为你的分红。” “来，签个字。” 冉小山婉拒。 “这就不用了，我和小娥……” 娄振华摆手。 “你和小娥的关系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 “但我们娄家借着你的名声。” “已经获得了许多原本想都不敢想的好处。” “可以说直接少走了好几年的弯路。” “这其中的好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分红可以报答的。” “我已经很占便宜了，你千万不要推辞。” 冉小山耸耸肩。 心想反正自己也准备让娄晓娥帮自己在香江经营事业。 自己拿了娄家的分红，转身投到娄晓娥身上。 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在文件上签了字。 娄振华才满意。 冉小山离开了娄家。 又去采购了一番物资。 他今天刚发现，这时候香江已经有肥宅快乐水了。 他特意去采购了一大批。 这才戴上奇点手套回到了四合院。 刚回来就听见外边人声鼎沸。 他透过门缝看了看。 哑然。 这刘海中当上了壹大爷。 居然连全院大会的地点都给改在了后院。 人家以前易中海在中院开会。 固然有他本身在中院居住的原因。 但更多是因为中院的院子最宽敞。 适合四合院这么多人聚集。 结果现在刘海中把地方改在后院。 大家直接将不大点的院子给挤得满满登登的。 时不时有人踩了别人的脚。 撞了别人的后背。 更别提还有小孩子在人群里穿梭。 这些互相抱怨的，骂孩子的。 扯闲篇聊八卦的。 后院跟开了个道场一样。 热闹非凡。 冉小山看得好笑。 也没出门，就在屋里坐着。 拿出瓶快乐水一边喝一边听着外边的动静。 刘海中喊了几声，让大家保持安静。 收效甚微。 这么多邻居的声音汇集起来。 可比他那两句喊话声音大多了。 他的声音压根就传不到人群后边。 刘海中气得脸都黑了。 拿自己的茶缸在桌子上面敲得梆梆直响。 扯着嗓子大吼起来。 “安静，大家都安静。” 许大茂也跟着一起喊。 他的声音更尖更锐利。 邻居们才渐渐的安静下来。 刘海中放下茶缸。 看着一直老神在在的阎埠贵。 给他递过去一个眼神。 心说该你报幕了。 以前我当贰大爷的时候就是负责干这个的。 但阎埠贵一点动静都没有。 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 疑惑的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心说这个老阎。 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再次对阎埠贵使了个眼神。 阎埠贵开口了。 “老刘，你怎么了？沙子掉进眼睛里了？” 他叫刘光天：“快给你爸吹吹。” 刘光天平时没少挨打，本来就害怕刘海中。 这会儿一听阎埠贵这么说。 赶紧凑过来。 撅着嘴往刘海中眼睛面前靠。 刘海中一把将他推开。 急切间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眼睛没掉沙子里。” 大家听着他这话，噗嗤一下，都笑了。 刘海中心里那个气啊。 我好不容易才让他们安静下来。 又被你俩给破坏了。 他气鼓鼓的瞪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无动于衷。 他当然知道刘海中是什么意思。 可他压根没想配合刘海中。 又不给自己拿钱。 刘海中见阎埠贵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心里更不爽了。 转身就啪一下给了刘光天一巴掌。 刘光天捂着脸退到一旁。 又委屈又生气。 又不敢反抗刘海中。 刘海中再次敲起了茶缸。 让大家安静下来。 自己开口：“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 “原因之前就已经说过了。” “是为了四合院的叁大爷人选。” “目前呢，只有许大茂一个人参选。” “大家要是没什么意见。” “我就把许大茂报给街道办。” “以后他就是我们四合院的叁大爷了。” 他看住户们：“没人有意见？” 许大茂站起来，带着矜持的微笑。 心说怎么可能有人有意见。 我在乡下划拉半个月那点好处。 还有之前的一些存货，全都给搭在这事里面了。 这里大部分人都收了我的好处。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果然。 邻居们虽然都在窃窃私语，互相讨论。 但并没有什么人站出来反对。 刘海中很高兴。 正在这时候。 一个人从月亮门拐进了后院。 居然是王主任。 她看着眼前这满满一院子子人。 “我说人都去哪儿呢。” “原来都在这里。” 刘海中一看王主任怎么来了。 赶紧站起来。 “王主任好，您来是有什么事？” 王主任将手上一份文件交给刘海中。 “这是最新印发的居民生产生活指导意见。” “我正好没事，顺便给你带过来。” “你回头跟大家宣读一下。” 她转头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刘海中收好文件。 “您上次不是说还需要个叁大爷吗。” “我们正在确认最后的人选呢。” “为了让这个人选让大家都满意。” “我组织开了这个大会。” “争取选出一个能获得所有住户认可的叁大爷来。” 王主任心说这怎么可能呢。 这世界哪有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人。 不过看刘海中好像还很有把握的样子。 又想，可能是种夸张的说法。 人家不是说了吗，力求。 这说明刘海中还是很努力在做到最好嘛。 她挺满意的。 “很好，的确应该充分听取大家都意见。” “全体住户都参与了吗？” 刘海中眼珠滴溜溜一转，想起了冉小山来。 心说这是个好机会。 他故意皱起眉头。 “基本上都到了，就算有事情不能参会的。” “也提前收集过他们都意见了。” “哎。” 他叹口气：“但是始终还是有那么个别住户。” “特立独行，不参与四合院事务。” “我明确跟他说了这事，他还……” “唉……” 刘海中连叹好几口气。 一副工作不好做，总有 不听话的样子。 王主任皱眉：“还有这样的人，谁啊？” 刘海中指着冉家：“就是那个冉小山。” 屋里的冉小山放下快乐水，乐了。 这刘海中还挺会选时机的。 给自己上眼药？ 他想了想，从袖里乾坤拿出一件东西来。 侏儒 帽。 这玩意儿他拿到好久了。 一直没用上。 今儿就拿它坑刘海中一手。 就当闲的没事解闷了。 外边，王主任看了看冉家。 门关着，可能人不在家她想。 她先安抚刘海中。 “老刘，不要生气。” “咱们群众工作就是这样，什么样的人都可能会遇到。” 她有心跟刘海中传授一下工作中的经验。 又一想，时机不太对。 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刘海中挺挺胸。 “已经选出来一个人选。” 他指着一旁的许大茂。 “就是这位许大茂同志。” “正在征询大家都意见呢。” 他要在王主任面前表现一下。 清清嗓子转向邻居们。 “正好，王主任来到了我们院。” “我们就当着王主任的确认一次。” “对于许大茂接任叁大爷一事。” “大家都没没有意见。” 王主任也看向众人。 邻居们当然都没有意见。 一个个都在摇头，出声：“没意见。” 刘海中满意的点点头。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么我宣布……” 他说到这里，屋里的冉小山已经戴上了帽子。 思维锁定刘海中，伸手在按钮上一按。 刘海中刚说了半截话呢。 忽然双眼一直。 已经被侏儒 帽给控制住了、 冉小山控制刘海中继续说话。 “我宣布，我有意见……” “ 嗯 ? ” 许大茂已经站起来，微笑着等着接受别人的艳羡的目光了。 忽然听到刘海中这么一句。 抬起来的屁股悬在空中，有点尴尬。 就听见刘海中继续说。 “我有很多意见。” 他指着许大茂：“你为了成为这个三大爷，给我送了礼物。” “腊肉太老了，嚼不动，兔子肉太干了，塞住了我的牙。” “你还吃了我两个鸡蛋，你今天得还给我。” 他又转向王主任：“主任，别选什么三大爷了。” “直接把阎老扣也撤了，让我一个人说了算，怎么样？” “回头我送你两个鸡蛋，不用你还。” 人群突然大笑起来。 大家议论纷纷：“哇，这么个意见啊。” “这么说，我也有意见。” “许大583茂就给我家送了点玉米面。” “你知足，许大茂都没给我家送礼呢。” “我家也就得了点碎饼干。” “刘海中居然是腊肉和兔子，就这还不满足呢。” “这老刘还挺有追求啊。” “大手笔啊，一出手就是两个鸡蛋。” “你瞧把王主任感动得，脸都黑了。” 王主任的脸当然黑了。 这四合院里的人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刘海中收了礼物还能正大光明地后悔？ 两个鸡蛋都要收回去？ 还试图用两个鸡蛋贿赂我？ 你到底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我？ 一旁的阎埠贵也黑着脸。 好你个刘海中啊。 刚当上壹大爷才几天，就已经开始想着把我给蹬了？ 这时候 帽的时间也到了。 刘海中恢复了清明。 他有点不知所措，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看向一旁的王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想说实话……” 第84章 风暴越来越猛烈了 “不，我的意思是，这不是我的实话。” “也不对，我只是想说假话……” 刘海中感觉舌头已经打结了。 越是想辩解，越是没 常说话。 王主任狠狠一拍桌子。 “够了。” “刘海中。” “我信任你，提拔你，让你做好四合院的管理工作。”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一个三大爷的人选，你还收了礼物。” “荒唐，。” 她站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也被撤职了。” 王主任看了看许大茂。 没说话。 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后院。 刘海中绝望地冲着她的背影喊。 “主任，我不是有意的啊。” “是许大茂他主动送我的……” 王主任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阎埠贵端起茶缸抿了一口。 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赶紧把鸡蛋还给壹大爷。” “老刘拿去街道办再送个礼。” “说不定还能做回壹大爷呢。” “事关人家的仕途，你可别耽误人家。” 许大茂咬牙切齿，盯着刘海中。 “好，好呀，好得很呀。” “刘海中，你……” 许大茂指着刘海中，不知道该怎么说。 忙碌了数日。 原本认为十拿九稳的事情。 却在最不可能出错的地方。 突然发生了意外。 谁能料到刘海中这个老家伙。 会突然发起式攻击。 许大茂都感到困惑。 自己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刘海中。 他竟然放弃了多年觊觎的壹大爷的位置。 也要阻止自己成为叁大爷。 他哪里知道，刘海中此刻正欲哭无泪。 比许大茂还要迷茫。 他到底怎么了？ 他说的话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第八十八章：老易和秦姐的二三事 这次全院大会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结束。 被召集来的住户们都兴高采烈。 而开会的两位大爷和预备叁大爷许大茂。 却一个比一个沮丧。 刘海中呆呆地站在那里，欲哭无泪。 许大茂脸色阴沉，怒气冲冲地回家。 阎埠贵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走向前院。 冉小山收起帽。 喝了一口快乐水。 打了一个满意的嗝。 邻居们兴高采烈地聊天。 慢慢散去。 冉小山等人走得差不多了。 这才打开门，开始准备做晚饭。 刚揭开炉子的风门。 就听到隔壁许大茂家里传来喊声。 他好奇地走过去一看。 许大茂正在家里发脾气。 碗碟之类的东西摔了一地。 他当然会生气。 为了这个叁大爷的位置。 他投入了很多。 全都白费了。 冉小山看着许大茂气喘吁吁，一脸怒火的样子。 差点笑出声来。 不只是他，还有几个还没离开后院。 或者本身就住在后院的邻居。 也都围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许大茂摔完碗碟。 抬头一看。 一群人正兴高采烈地围观。 特别是冉小山。 脸上的笑容一点也没有掩饰。 顿时怒火中烧。 心想你这个傻子也来看我热闹，嘲笑我？ 但他也不敢对冉小山怎么样。 只能冷哼一声，走上前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冉小山撇嘴。 “还不让人看。” “真没意思。” 围观的邻居们听到他的话，都笑了。 冉小山正准备回去做饭。 没想到另一边，刘海中家里又闹起来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的哀嚎。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皮带抽打声音响彻了后院。 看来刘海中也在发脾气。 他一向是有气就往自己两个儿子身上撒的。 后院的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大家连去围观看一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 很快就散了。 冉小山回到自己家。 正要去淘米。 何雨水忽然出现在门前。 “多做点，我还没吃晚饭呢。” 冉小山又加了半碗米。 \"你今天确定能吃得下饭吗？我又准备了糕点。\" 何雨水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想起了上次因为贪吃而吃太多的糕点的事情。 她瞪了冉小山一眼。 \"放心，这次我一定能忍住。\" 她走进屋里：\"上次那个千层糕真的很好吃，还有吗？\" 冉小山翻了个白眼。 \"我还是少下点米，别浪费了。\" 调侃完了，他指了指柜子。 \"自己去找，但别吃太多了。\" 何雨水高兴地去翻找糕点。 这次她真的吸取了教训，没有吃太多，只是浅尝辄止。 然后她跑过来帮冉小山炒菜。 饭菜做好后，两人坐在桌子两边，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你今天来得比平时晚，工作很忙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 \"下午我根本没上班。\" \"厂革会搞了个审判大会。\" \"我们厂长被揭发是资本走狗，挨批了。\" \"以后这纺织厂可能就不安稳了。\" 冉小山一怔。 看来风暴越来越猛烈了。 他有点担心地看着何雨水。 因为自己的缘故，傻柱现在可是罪犯。 何雨水在将来的风暴里很有可能被当做坏分子家属。 被拉出去挨批斗。 他想了想。 \"雨水，要不你跟傻柱分家得了。\" \"这风暴现在越来越猛。\" \"他很可能会牵连你。\" 何雨水愣住了。 \"没这么严重。\" 冉小山摇了摇头：\"你可别大意。\" \"不止你们纺织厂厂长挨批。\" \"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也扫地去了。\" \"厂里边现在没几个工人认真工作。\" \"以后这些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影响越来越大。\" \"为防万一，我觉得你还是要早做点准备。\"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一趟监狱。\" \"让你哥写个材料。\" \"找街道办把家给分了。\" 何雨水还是很犹豫。 \"我就这么一个哥哥，还坐牢了。\" \"我这时候找他分家，他会不会……\" 冉小山笑了。 \"你这也太善良了，还在为傻柱着想呢。\" \"你怎么不想想他当舔狗害得你婚事告吹的事。\" \"他主动去帮棒梗顶罪的时候有想过你吗？\" \"总不能你以后还要为他犯的错受牵连。\" 冉小山态度坚决。 \"就这么定了。\" \"明儿一早我就跟你一起去探视傻柱。\" 他看何雨水的神情有点阴郁。 开口安慰。 \"再说了，哪怕你不乐意分家。\" \"单纯的去看看他总可以。\" \"到时候跟他聊聊，问问他的意见也好啊。\" 何雨水点点头。 \"行。\" 实际上冉小山想好了。 何雨水肯定是要和傻柱分家的。 明天傻柱要是不乐意。 自己就想个别的办法。 物理说服什么也不是不能试试。 何雨水因为冉小山说的分家一事。 之后饭都吃得少了。 情绪一直不太高。 冉小山给她包了几块糕点，送她回了自己屋。 自己也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 冉小山拉着还有点踌躇的何雨水。 直奔监狱。 见到了久违的傻柱。 还是那么张老脸。 但比以前瘦了点。 精神还不错。 看到何雨水还笑呵呵的。 不过一看到旁边的冉小山。 脸立刻黑了。 “你来干什么？” 冉小山撇着嘴。 “来帮雨水谈事情，免得她不好意思开口。” 傻柱疑惑的看着何雨水。 “什么事情？” 何雨水还真不好意说自己怕被他牵连要分家。 冉小山拍拍何雨水的肩膀。 “我来说。” 他从兜里掏出一份自己昨晚上写好的材料。 “傻柱，我希望你在这上面签字。” 他把材料递给一旁的狱警。 狱警在他们进来前就已经检查过材料了。 拿过来看了看，确认是之前那份。 转手递给了傻柱。 傻柱拿过来一看。 要分家？ 傻柱都没继续往下看。 啪一下就把材料扣在桌子上。 摇着头。 “我不同意。” “好好的分什么家。” 冉小山冷笑。 “好好的？” “这话亏你说的出来。” “从你跟秦怀茹搅和在一起以后。” “就没有什么好好的了。” “你舔秦寡妇，害得雨水吃不饱穿不暖这事就不说了。” “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对象，谈婚论嫁。” “你又给棒梗顶罪，把雨水婚事搅黄了。” “之后更离谱，大半夜的持械伤人。” “不但自己银铛入狱，还让何雨水成了罪犯家属。” “她在厂里的前途也完了。” “现在外边风头正猛，何雨水身上带着你这个罪犯妹妹的身份。” “随时有可能被以坏分子家属的名义拖出去游街批斗。” “你好意思说什么好好的？” “傻柱，你已经毁了雨水的人生了。” “怎么，现在你躲在监狱里倒是过得安稳。” “却连后路都不给雨水留一条。” “非要让她在外边被你连累，受那不该她受的苦吗？” 他看着傻柱逐渐苍白的脸。 “我真想看看你这王拔蛋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黑透了吗？” 傻柱在远离秦怀茹跟易中海的时候。 其实还是有基本智商的。 他听着冉小山将他对何雨水犯过的错一桩桩说出来。 默然无语。 冉小山继续。 “傻柱，你不但要同意分家，还要主动写一份申明。” “跟何雨水断绝兄妹关系。” “具体怎么写随便。” “无论如何，要尽量让何雨水与你断绝所有关系。” “以免将来你的罪犯身份牵连到雨水。” 何雨水听到这些话，心中有些惊慌。 她原本以为只是分家，没想到现在连兄妹关系都要断绝。 她正要开口，冉小山按住了她的肩膀。 “别急。” 第85章 以讹传讹 “实际上，我国法律并不支持这种血缘关系的断绝。” “也就是说，即使你和傻柱签订了断绝关系的声明，” “在法律层面上也是无效的。” “我们主要是用这个声明来堵住那些有心人的嘴。” “实际上，你和傻柱之间的关系如何，都无所谓。” 傻柱和何雨水听了，这才松了口气。 傻柱带着侥幸和期望看向何雨水。 “雨水，现在外面的情况，真的那么严重吗？” 何雨水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们厂长现在已经被批了。” 冉小山补充道。 “和你关系不错的杨厂长现在也在轧钢厂扫地。” “你自己想想，厂长都落得这样的下场，何况你妹妹。” 傻柱这才下了决心。 “好，分家就分家，我签字。” “还有这个声明我也写。” 他看了看何雨水。 “雨水，哥对不起你。” “既然要分家，” “你现在住的那间屋子，就给你……” 冉小山在一旁摇头。 “不要。” “既然要和你撇清关系，” “自然要尽量把和你有关的都舍弃掉。” 他看着傻柱冷笑。 “更何况你现在连自家的房子都抵给易中海了。” “再把雨水这间屋分给她，” “以后万一你被易中海赶出来，岂不是没地方住。” “这房子你还是自己留着。” 傻柱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转过头不看他。 房子这件事在何雨水心里一直是个痛点。 傻柱一咬牙：“也行。” “不过你说错了，壹大爷绝不会赶我。” 冉小山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签字。 又龙飞凤舞地写了一个断绝关系的声明。 等拿到这两份材料。 冉小山才看着傻柱。 “最近秦怀茹没来看你？” “你还不知道易中海的事情？” 傻柱一愣。 “秦姐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壹大爷出了什么事？” 冉小山乐呵呵的：“看来秦怀茹也没那么在意你嘛。” “易中海出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你？” 这时候京城有十几座监狱。 易中海因为年纪和腿脚的原因。 和傻柱还没分到一个地方。 所以傻柱还真不知道他这也进了监狱这事。 他有点呆地看向一旁的何雨水。 “雨水，壹大爷出了什么事情？” 何雨水撇撇嘴，十分嫌弃。 “你可别再喊什么壹大爷了。” “那家伙就是个 ，老色鬼。” 傻柱愤怒了。 在他心中，易中海一直是道德的楷模，完美无瑕。 听到何雨水这样评价易中海，他怎么可能高兴。 他怒目而视：“怎么可以这样说易大爷呢？” “他是个那么好的人……” 何雨水看到傻柱这样，一时感到万念俱灰。 “我不想和你吵。” “你的易大爷因为耍流氓，被判了七年。” “听说被抓的时候，连裤子都没穿。” “也不知道这么好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其实关于易中海没穿裤子的事，完全是以讹传讹。 当时他是在挣扎中被二子老婆给扯下了裤子。 但在好事群众的流言中，逐渐变成了抓住他的时候没穿裤子了。 “什么？” 傻柱听到妹妹的话，如遭雷击。 “怎么可能……” 他完全无法相信。 何雨水对他失望至极，不想再和他交流。 转身离开。 “信不信由你，我走了。” 何雨水离开了探视室。 冉小山突然笑了。 对傻柱说：“傻柱，你有没有想过。” “易中海这么能耍流氓的人，为什么对秦怀茹这么照顾？” “我听说四合院里的人说过。” “易中海总是以送粮食为借口，和秦怀茹一起进地窖。” 冉小山说完，也自顾自地离开了探视室。 追上何雨水，一起离开了监狱。 只留下傻柱目瞪口呆地站在探视室里。 脑海里还回荡着刚刚得知的两条消息。 易中海耍流氓。 秦怀茹和易中海一起进地窖。 还有冉小山刚才和自己说出这个消息时，那狡黠的笑容。 傻柱极力想让自己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但人脑就是这么神奇。 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脑子里的形象就越清晰。 傻柱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大吼一声，带着 的双手狠狠地砸向面前的桌子。 一旁的狱警看到傻柱发狂的样子，立刻进入了戒备状态。 一边拿起脖子上的哨子吹响，一边伸手抽出 。 举起棍子就对着傻柱劈头盖脸地抽了下来。 这个年代，狱警对罪犯向来不会手软。 毕竟傻柱可是罪犯。 谁知道他这忽然发狂是不是要越狱，会不会伤害到狱警。 所以狱警先下手为强，先将他放倒了再说。 傻柱刚砸了一下桌子，脑门上立刻挨了沉重的一棍。 这一棍立刻让他上头的怒火熄灭了下来。 他条件反射地双手举起来抱住了脑袋，往地上一蹲。 “同志，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 狱警砰砰砰又抽了他几下。 门外传来哨声，其他狱警也随即冲了进来。他们看到傻柱乖巧地蹲在地上，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棍子。狱警们问：“怎么回事？”傻柱被狱警收拾了一顿。 与此同时，何雨水和冉小山赶回了南锣鼓巷。他们走进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王主任对红星四合院里的人和事已经有些ptsd了，心里觉得这个院子有些不对劲，里面的人都很能整活。面对冉小山和何雨水的来访，王主任提高了警惕。但当两人说明了来意，王主任松了一口气，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分家是私事，与街道办关系不大，但有时候分家会引发兄弟姐妹或父子之间的财产和房屋分配纠纷，甚至闹到街道办。因此，王主任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 在第八十九章中，王主任听了冉小山介绍何雨水的情况后，心生同情。再加上傻柱签字和写的材料，王主任很爽快地答应了。他说：“街道办给你出个手续，把你和何雨柱的户口给分开。”何雨水皱眉问道：“但有一点，我把房子给了何雨柱，这个户口怎么办呢？落在哪儿？工作单位吗？”何雨水之前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冉小山笑着说：“王主任，这个正式手续能不能等两天？到时候何雨水就有地方落户口了。”王主任以为他们还要再商量一下，便点头说：“没问题，你们尽快。”冉小山和何雨水离开街道办，走在路上。何雨水有些苦恼地说：“这户口问题还真不好办。纺织厂是集体宿舍，我还不知道能不能落在那边。” 冉小山看向她说：“要不还是落在四合院，方便。”何雨水挠头：“还落在现在那间房子？不是说最好跟我个完全撇清关系？”冉小山点点头：“对啊，我也没说要落在原来那啊。”何雨水有些糊涂：“那还能落在哪儿？”冉小山一笑：“落在我家。” 何雨水笑着说：“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别开玩笑。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以什么名义落在你家？”冉小山看着她说：“老婆啊，嫁给我不就行了。”何雨水仰着头，哈哈一笑，然后忽然站定，吃惊地看着冉小山，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冉小山也定定地看着何雨水，何雨水脸上飞快地爬起红晕，低下了脑袋。 \"你……你别开这种……玩笑。\" 冉小山注视着她的眼睛。 \"我是认真的。\" \"嫁给我。\" 何雨水的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转过脸，沉默了片刻。 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轻轻地哼出了一个字。 \"嗯。\" 当王主任再次见到何雨水和冉小山时，他有些无语地捂住了脸。 心里想着，我还是太大意了。 原本以为虽然这两位也是红星四合院的，但看起来并不是特别能闹腾的人。 结果没想到，他们前脚刚出门说要去想想怎么落户口，后脚就拿着结婚证来找自己了。 让街道办直接把何雨水的户口落到冉小山家。 原来你们就是这样解决问题的？ 昨天何雨水答应了冉小山的求婚。 两人干脆直接就各自去了厂里。 找厂里给开好了结婚证明。 今天上午两人就去登记。 拿到结婚证以后连家都没回。 两人就来到了街道办。 这下简单了。 何雨水的户口直接落在了冉小山家。 出来街道办一看。 时间还早着呢。 反正今天也请了婚假，不用上班。 冉小山跟何雨水就去了百货大楼。 虽然冉小山袖里乾坤里边物资多得是。 但很多都不适合公开拿出来使用。 冉小山在百货大楼见着当前京城时髦的样式。 给何雨水买了一身衣服。 还添置了两套新被褥。 跟一些两人的生活用品。 这才骑着车，驮着何雨水。 回到了四合院。 两人又来到易中海家隔壁何雨水那间屋子。 将里面何雨水的东西给搬到了后院冉家。 何雨水看着大变了模样的冉家。 又是害羞又是感慨。 这个自己小时候也常来玩耍的屋子。 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家了。 更想不到，小时候傻呼呼的跟自己一起发呆的冉小山。 居然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她还在那儿感慨呢。 第86章 引人瞩目 冉小山已经将今天新买的衣服给她拿了过来。 \"换上，咱们出去吃饭去。\" 何雨水看了看外边。 \"现在还早，就吃饭?\" \"再说了，就在家里做呗，外边做的也没我做的好吃啊。\" 冉小山看了看表。 \"四点多，不早了。\" \"今天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 \"怎么能让你动手做饭。\" \"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何雨水也不拒绝。 拿着衣服进里屋去换。 冉小山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 何雨水红着脸推他：\"出去，我换衣服呢。\" 冉小山厚着脸皮：\"换呗，都是两口子了。\" \"怕啥。\" \"再说了，我也要换衣服啊。\" 这时候男人的衣装样式真的没什么选择。 要么就是工装，要么就是军装，要么就中山装。 今天，冉小山买了一套新的中山装。他利用这个机会，试图接近何雨水，但何雨水并不习惯这种方式，于是将他推开，告诉他等她换完衣服再说。冉小山并没有强求，而是在外面迅速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等待何雨水。不久，何雨水从里屋走了出来，虽然风暴已经开始，但还处于初期阶段，主要以工厂和机构为主，还没有发展到混乱的程度，甚至连衣着都不敢有丝毫的出挑。因此，冉小山为何雨水买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搭配藏青色的中长呢子外套和新皮鞋。打扮一新的何雨水显得有些害羞，走到冉小山面前，问他自己看起来怎么样。冉小山点头称赞她非常好看。何雨水脸红了，看着冉小山，觉得他的身材挺拔，气质出众，心里暗自称赞他。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自己赚了。然后，她问冉小山准备带她去哪里吃饭，冉小山高兴地告诉她，只要跟着他走就知道了。 当他们走出门外时，正好遇到了隔壁的秦京茹。秦京茹最近的生活并不如意，她的丈夫许大茂最近没有下乡任务，一直忙着想要成为叁大爷，拿着一些土特产到处串门。在家里，许大茂总是得意洋洋地向秦京茹吹嘘，告诉她跟着他过日子会享福，以后他成为叁大爷后，满院的女人都会羡慕她。秦京茹心里感到厌烦，但还得装出一副崇拜的样子，时不时地附和他。然而，到了晚上，许大茂就像白天已经用完了说话额度一样，畏畏缩缩地躺在炕上，开始装死狗。白天的豪气在不争气的现实面前消失了。每当这个时候，秦京茹不仅要假装安慰他，还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要让自己笑出来。有时候，秦京茹也会怀念和导师一起做研究的日子，再看着眼前阻碍她投身科研事业的废物许大茂，她忍不住会露出一些幽怨的神情。许大茂看到秦京茹的这种神情，感到更加尴尬，心里想着自己娶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婆，却只能看着，真是太可惜了。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争气。前两天，许大茂的叁大爷之梦被刘海中打碎，他在家里大发脾气，乱砸东西，这两天情绪也很低落，看什么都不顺眼。秦京茹不管做什么都小心翼翼，不想去触怒许大茂。 幸运的是，许大茂虽然没有下乡的任务，但他还是要去轧钢厂宣传科上班。秦京茹早上哄着许大茂去上班，自己则收拾家务，吃了午饭后，就躺在床上休息，直到刚才才起床。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了冉小山和何雨水，他们打扮得非常精致。冉小山曾经和秦京茹聊过何雨水的事情，所以秦京茹一看到他们的样子，就立刻明白了过来。她指着两人，惊讶地说：“啊……你们这是……结婚了吗？”何雨水并不知道秦京茹和冉小山的关系，但她觉得许大茂的妻子很聪明，也没有因为秦京茹是秦怀茹的堂妹而讨厌她。她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糖果，递给秦京茹，说：“请吃喜糖。”秦京茹带着有点扭曲的表情接过糖果，虽然她早就知道冉小山要娶何雨水，但当他们真的结了婚站在她面前时，她心里有点别扭。她尴尬地对何雨水点了点头，说：“恭喜，恭喜。”何雨水笑着往前走，秦京茹趁机在何雨水看不见的地方，似笑非笑地对着后面的冉小山挑了挑眉。冉小山面无表情地走开，像个正人君子。他们出了四合院，冉小山载着何雨水上路，两人的打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何雨水有点害羞地倚着冉小山，问：“我们去哪儿啊？”冉小山点点她的鼻尖，说：“到了就知道了。”何雨水环抱着冉小山的腰，看着景物在眼前飞速后退。当冉小山捏住刹车停下时，她带着期待下车一看，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怎么跑这边来了？”眼前是一座带有苏式风格的建筑，门前伫立着高大的乳白色柱子支撑着穹顶，式样庄重。大理石墙面上挂着两盏壁灯，淡黄色的光芒照耀着木质旋转大门，带来一丝梦幻感觉。何雨水曾经跟着同学远远地打量过这个地方，莫斯科餐厅，全京城最高档的西式餐厅，大家嘴里的老莫。冉小山拉着何雨水的手，走进了极为宽敞明亮的餐厅内部。何雨水充满好奇地打量着，正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克里姆林宫油画，油画前面有一个绿色的喷泉。大厅里四根巨大的柱子最引人瞩目，包裹着用铜片制作的花鸟野兽等装饰图案。餐厅层高估计有七八米，房顶的石膏吊顶上面装饰着松果松枝以及巨大的雪花图案，猩红色的厚重窗帘，大型玻璃窗镶嵌在绿色花纹的大理石墙壁上。 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得整整齐齐。 旁边的木质高背椅显得格外高雅。 餐厅的一边，乐队正在演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 冉小山拉着有些发呆的何雨水坐下。 他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没有征求何雨水的意见，直接点了菜。 他知道何雨水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过神来。 果然，直到服务员推着小餐车来到他们面前，开始摆放菜品时，何雨水才收回四处打量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冉小山。 “我以前只在同学那里听说过老莫，”她说，“有一次去动物园春游的时候，远远地看了几眼，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来这里吃饭。” 她左右看了看，俯下身子靠近冉小山，小声问：“我听说这里的东西很贵，你带够钱了吗？” 冉小山笑了，“你忘了易中海的贡献了吗？你今晚就算把肚皮撑破，也花不完那么多钱。” 何雨水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拿起刀叉仔细看了看，“这真的是银的吗？我还以为同学是在吹牛呢。他们不怕被偷吗？” 冉小山笑了，据说后来还真有不少偷餐具的，逼得餐厅把银制餐具换成了普通餐具。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他摇了摇头，假装猜测，“来这里吃饭的有钱人，应该也不会干这种事。” 可能是遗传了厨师的基因，何雨水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菜品上。她饶有兴致地叉起一块罐焖牛肉，品尝了一下味道。 冉小山看着她，“味道怎么样？” 何雨水点点头，“真不错。” “比你做的还好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我哪知道，我还没做过牛肉呢。” 冉小山哑然，他差点忘了，这个年代普通人家连猪肉供应都很少，何雨水这样和傻柱相依为命的姑娘上哪儿去接触牛肉呢。 他沉默了一下，“没事儿，你多吃点。最好能把他们都配方给学会了。以后咱们在家里也做罐焖牛肉。”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想得美，上哪儿搞牛肉去。这东西有钱都不好买。” 冉小山不以为然，别人当然不好买，但他不一样。他回头就可以在袖里乾坤的小世界里养一圈牛。 冉小山和何雨水在老莫吃过饭后，两人又推着车轧了会儿马路，这才回到了四合院。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大部分人都已经下班了，四合院里已经热闹了起来。冉小山和何雨水一进院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其实下午他们俩回四合院把何雨水的东西搬到后院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许多人都在好奇地讨论。 但由于冉小山的威望，没有人敢问。 冉小山也没有心情向她们解释。 这时，他们俩穿着华丽的衣服，亲密地回到四合院。 自然有人猜测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阎埠贵作为目前四合院唯一的大爷，笑着看着冉小山。 “小冉，你们俩这是？” 冉小山大方地掏出一把糖果。 “三，二，不对。” “我都有点搞不清楚了。” “阎老师，你现在这到底算是几大爷啊。” 阎埠贵拿着糖果。 “都是虚名，没什么好在意的。” 冉小山点头。 “还是阎老师豁达。” 他走到何雨水身边，环抱住她的肩膀。 在何雨水的羞涩中对阎埠贵宣布。 “阎老师，我已经和雨水领证了。” 第87章 遗憾中回家 “以后她就是我媳妇了。” 阎埠贵有些惊讶。 心想这傻柱就是被你送进监狱的。 何雨水居然愿意嫁给你？ 这时，冉小山似乎想起了什么。 伸手掏出两张纸来。 “对了，正好有件事，请阎老师帮忙。” “毕竟现在你是我们四合院唯一的大爷了。” 兰 第九十章：踩聋老太太的脸 阎埠贵接过来看了看。 有些惊讶。 看着何雨水：“你这就和傻柱撇清关系了？” 何雨水点点头。 冉小山又给阎埠贵抓了一把糖果。 “阎老师，这事麻烦你跟院里-大家讲一讲。” “以后雨水就只有我媳妇这个身份了。” “谁要是再把她和傻柱联系到一起。” “我可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阎埠贵乐呵呵地往兜里揣糖。 连连点头：“没问题，你放心。” “我保证全院都通知到。”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我给你们当知宾。” 冉小山笑呵呵的：“阎老师，现在不是提倡一切从简嘛。” “我们就不办了。” “啊？” 阎埠贵和前院邻居都挺意外。 这样岂不是吃不上席面了。 “结婚这么大的事可以办一下的。” 冉小山摇头：“算了，我们俩都没什么亲人。” “操办起来太麻烦。” 实际上他俩已经商量好了。 婚宴还是要的，只是没必要在四合院办。 平白让一群禽兽占便宜。 他们准备明天回单位发糖。 顺便请同事和朋友们在外边饭馆搓一顿。 两人在阎埠贵和其他人的遗憾中回家。 冉小山转身就去关门。 何雨水伸手拦住。 “关门干嘛。” 冉小山理直气壮：“走累了，早点休息。” 和雨水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白眼翻得快上天了。 “发喜糖去。” \"不办宴，糖还是要发一圈的。\" 冉小山不是很乐意。 \"给他们发糖，不是便宜了他们吗。\" 何雨水有点好笑。 \"以前没发现你还这么孩子气。\" \"也不是满院全是坏人。\" \"让那些普通邻居沾沾喜气有什么不好。\" \"以后万一有个什么事，人家也能搭把手。\" \"你就跟着我走就行。\" 冉小山心说我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搭把手能有啥什么用。 不过没必要扫何雨水的兴致。 老老实实装了一口袋喜糖，跟在何雨水身后。 第一个就先去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刚吃过饭，正准备在打孩子呢。 这两天实在是气不顺。 吃饱了就要发泄一下。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见有人上门。 都快高兴哭了。 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何雨水笑呵呵：“刘大爷好啊。” “我跟冉小山结婚了，给大家送喜糖。” “请大家沾沾喜气。” 刘海中一愣。 刚想问你们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忽然想起来。 自己现在不是四合院大爷了。 人家的确没必要跟自己报告。 顿时又是一阵气急。 脸色都不好看了。 不过何雨水也没注意到他的脸色。 因为刘光天和刘光福趁这个机会。 已经过来将她和冉小山围住了。 “恭喜恭喜。” 两人一边接过喜糖， 一边恭喜何雨水。 脚下不停步的就走到了屋子外边。 然后撒腿跑了。 刘海中气得直瞪眼。 “这俩小兔崽子，没礼貌。” 他讪讪的看着何雨水：“结婚了？挺好。” “你哥……” 刘海中的老伴儿拍了他一巴掌。 阻止了他的话。 笑容满面：“那个雨水，恭喜你啊。” “新婚快乐。” 何雨水跟她闲聊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 刘海中瞪着老伴：“拍 什么玩意儿。” 老伴儿也瞪眼：“人家结婚，你提什么傻柱啊。” “也不怕惹毛了冉小山。” 刘海中扬起头：“我怕他？我……” 老伴儿没好气：“知道你不怕，行了。” “没想到这俩居然成一对了。” 他看着刘海中：“你说光天跟光福是不是也该考虑下了。” 刘海中一脸不屑。 “这俩没用的东西，连个对象都找不到。” “一会儿回来我还抽他们……” 冉小山跟何雨水可不知道。 自己给刘家两兄弟带来一场无妄之灾。 他们在后院转了一圈。 给其他邻居发过喜糖后。 来到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喝闷酒呢。 冉小山和何雨水结婚的消息。 他下班的时候回家秦京茹就已经告诉他了。 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别扭。 他从未真正尊重过冉小山。 过去是个笨蛋。 后来变得聪明了，加入了保卫科。 许大茂也觉得这没什么了不起。 他自己作为放映员的工作也不比冉小山差。 更何况他还有点钱。 虽然最近似乎运气不太好。 被车撞，离婚。 但他还是娶了一个美丽的妻子。 即使许二茂不争气。 看得见吃不上心里直发慌。 但他仍然可以安慰自己。 毕竟他还有妻子。 而冉小山还是个单身汉。 没想到，今天下班后得知。 他结婚了。 感觉自己好像在无形中被冉小山全面超越了。 他只能喝闷酒，在心里诅咒。 希望冉小山也像自己一样。 不，他将来一定能治好。 冉小山永远治不好。 当许大茂在这里自欺欺人的时候。 何雨水已经和冉小山一起来了。 许大茂没有给他们好脸色。 何雨水也不生气。 许大茂和傻柱纠缠了这么多年。 何雨水对他的性格非常了解。 反而是秦京茹。 主动迎接何雨水。 满脸笑容，和何雨水聊天。 拿着她发的喜糖，时不时趁何雨水不注意。 斜着眼，用眼神射向冉小山。 冉小山正襟危坐，一脸老僧入定，波澜不惊的样子。 看得秦京茹直撇嘴。 心里说你还挺能装的。 老娘这也算是侧室讨好正房了是。 何雨水和秦京茹聊了一会儿。 告辞出门往中院走。 还和冉小山感慨。 “许大茂人不怎么样，但两个老婆却都是好人。” “娄姐善良又大方，这个秦京茹也很热情。” “一点也不像她堂姐秦怀茹。” 冉小山听到何雨水提起这两位，有点尴尬。 心里想，将来有一天你们见面的时候。 场面肯定很好看。 两人进了中院，挨家挨户发糖。 经过贾家的时候。 秦怀茹和她的两个女儿已经站在门前。 她最近的生活很不错。 没有了贾张氏和棒梗的拖累。 贾家的基本生活恢复到了平均水平。 她甚至不用去和别人换馒头了。 而且现在轧钢厂里的竞争越来越激烈。 车间里的正常工作反而停了很多。 秦怀茹连活都不用怎么干。 生活轻松又简单。 就是算计秦京茹这件事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每次她想从秦京茹那里捞点好处。 秦京茹就苦着脸，说许大茂只给她一点菜钱。 她没办法接济堂姐，不敢得罪许大茂之类的话。 秦怀茹的生活还算不错，又想着要放长线慢慢来。 也就不强求那么多。 还有就是冉小山。 她一直惦记着这个金龟婿。 想要和他搭上线。 冉小山的工作时间与其他同事不同，他上白班回来得晚，上夜班走得早。到了周末，冉小山就会去香江。秦怀茹一直想接近冉小山，但总是碰不上机会，因此一直耽搁了下来。尽管如此，秦怀茹还是很享受目前的生活。然而，她没想到，生活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 首先，傻柱进了监狱，虽然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但对秦怀茹来说，这件事情的影响远不止于此。傻柱进监狱的同时，也失去了轧钢厂的工作，这意味着秦怀茹家失去了未来最主要的生活支柱。秦怀茹心里清楚，现在的轻松日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贾张氏和棒梗总会回来，贾家的开销也会回到以前。没有傻柱的帮助，生活将变得艰难。 这件事让秦怀茹一直很焦虑。然而，更让她焦虑的事情又发生了。易中海居然也步了傻柱的后尘，进了监狱，而且比傻柱还要久，长达七年。这下连晚上地窖的接济都没有了。更严重的是，傻柱出来后生活过不下去，会不会找自己要债？以前傻柱有工作，不花钱也能勉强活着。实在不行还可以找易中海借。易中海为了让傻柱养老，总会借给傻柱。但现在呢？易中海在监狱，傻柱上哪儿借去？总不能指望他宁愿饿死也不问自己要账。他应该不会蠢到这个地步。那时候自己怎么办？自己拿什么还？死不认账？那就彻底跟傻柱翻脸了。谁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秦怀茹还在忧虑易中海进了监狱引发的后续麻烦，又听到一个消息：冉小山结婚了，还是跟何雨水。这消息把秦怀茹气得差点掀桌子。先不说自己跟冉小山还有过那么两段，她还一直在打着像缠上傻柱那样缠上冉小山吸血的主意。结果自己还没来得及找到机会施展手段，人家已经结婚了。难不成还要让自己去离间冉小山跟何雨水？做不到啊。何雨水对自己不说恨之入骨，也就是想要砍死自己两回而已。自己要是跑她面前去说，安小山跟自己有一腿，自己是实话实说，何雨水也得信啊。恐怕她不但不信，还得再砍自己第三回。 第88章 悉悉索索 秦怀茹有点无奈，但她不是自认倒霉，躺平认输的人。看着冉小山跟何雨水进中院来发喜糖，她还是站到了门前，心说借着收喜糖的机会，跟两人寒暄两句，说点吉祥话。万一能改善一下关系呢。说不定何雨水现在嫁了人，之前害她没能结婚的事情就过去了呢。 即使退一万步，何雨水也不原谅自己。她想，至少可以拿几颗喜糖。于是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小当和槐花站在门前，面带微笑地等待着何雨水他们的到来。 当何雨水走到她家门前时，她主动打招呼：“恭喜啊，雨水……”然而，何雨水却沉着脸，没有回应她，只是弯腰给小当和槐花每人一把糖果，然后揉了揉他们的头，转身走向下一家。从头到尾，他甚至没有看秦怀茹一眼。 中院里有很多人在看，这时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秦怀茹气得浑身颤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她只能转身回家，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背靠着门，低下头，心中感到莫名的悲伤，肩膀耸动了两下，眼泪流了下来。小当和槐花不解地看着她，槐花拿起一块糖递给秦怀茹：“妈妈怎么了？吃糖。” 何雨水和冉小山在中院又发了几户人家的喜糖，然后走到了易中海家附近。易中海家现在只有两个人，原壹大妈和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在后院的家已经不能住了，因为只要她一住进去就有被冻死的危险。她在易中海家搭了个铺，本想等天气转暖了再回后院，没想到易中海银铛入狱，反而把易家给聋老太太腾出来了。现在聋老太太干脆和易中海的老伴两人相依为命，后院基本不回去了。 刚才她们听到别人议论，说冉小山和何雨水结婚了，正在挨家挨户地发喜糖。易中海的老伴儿脸色阴沉，想要关上门，不和冉小山他们打照面。因为根据易中海的说法，冉小山可是断了他的腿，拿了他的钱，最后还设局坑他进了监狱的大坏蛋。但聋老太太却不这么想，她非要站在门口等着。 “等会儿他俩过来，我拿了他们的喜糖。” “要羞臊他俩几句。” “出一口气。” 易中海的老伴儿只能陪着她。后来看见何雨水无视秦怀茹的行为，易中海的老伴儿又劝聋老太太：“老太太，你看何雨水这样子。咱们还是关了门回去。万一她也不搭理咱门，多尴尬啊。” 聋老太太拐杖在地上杵得邦邦响，她憋着一口气：“我老太太可是四合院的祖宗。他俩结婚敢不给我发喜糖吗？也不怕被人家指着脊梁骨骂。你就等着看我怎么帮忠海出气的。” 易中海的老伴儿撇撇嘴：“这冉小山可不是一般人。你想想你那门板个窗户。” 聋老太太摇头。 “他敢在背后搞小动作。” “但现在这是当着全院这么多人的面。” “他应该遵守的规矩就必须遵守。” “谁叫他年轻呢。” “我老太太就凭着这把年纪。” “他就必须尊敬我。” 这时何雨水和冉小山已经拜访完中院的其他人家。 他们沿着屋檐走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聋老太太得意地看了易中海的老伴一眼。 看，自己的身份就摆在这里。 何雨水和冉小山还敢对自己不敬？ 聋老太太耸了耸肩，清了清嗓子。 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 准备等下收了喜糖。 要威严得体地整几句词儿。 羞臊一下冉小山和何雨水。 没想到何雨水和冉小山走到易家门前。 既没有掏出喜糖。 也没有开口打招呼。 而是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看见聋老太太一样。 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他们身后。 聋老太太的脸色变得苍白。 浑身颤抖着，拐杖在地上杵得咚咚咚地响。 中院的其他邻居也被冉小山两口子的表现惊着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干脆地践踏聋老太太的面子。 忍不住就悉悉索索地议论了起来。 “这也太大胆了。” “这两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这我哪知道。” “诶，老太太去哪儿了？” “不知道，往后院走了，可能是回家？” “她最近不是住在老易家吗？” “可能是没面子，不好意思再呆在中院了？” 原来聋老太太看着冉小山两人离开中院。 实在气不过。 居然拔腿往后院走过去了。 冉小山和何雨水正在前院发喜糖。 秦京茹急匆匆地过来了。 拉住了何雨水。 “雨水，你们俩快回去看看。” “聋老太太把你家所有的窗户纸都给戳破了。” 何雨水一听就急了。 冉小山拉住了她。 “没关系，就这两户人家来。” “发完了再回去，我一会儿收拾她。” 何雨水忍了忍怒气。 将前院的喜糖发完，急匆匆地往后院走。 经过中院的时候。 聋老太太得意洋洋地站在门前。 看到冉小山他们，故意开口。 “小兔崽子，不尊敬老人。” “迟早要倒霉。” 何雨水瞪着眼想说话。 冉小山拉住她。 “别理她，先回去看看。” 两人回到后院，发现有不少邻居都在他家外边站着。 冉小山上前打量了一下。 自己家外屋的门扇，窗户上糊的纸。 全都被捅了个对穿。 京城四合院里。 早年间没有玻璃。 门窗都会做出大面积的镂空。 有各种样式的窗格。 在上面糊上白纸。 从天花板到墙壁，窗帘，窗户都要糊上。 过去人们称这种做法为“四白到底”。 富裕的家庭甚至会根据季节的变化，一年更换四次纸张，称为“一年四易”。 当然，随着玻璃的出现，富裕的家庭开始使用玻璃窗。 冉小山家的窗户原本就是玻璃窗，但在聋老太太敲击后，一直用旧报纸糊着。 大门和前屋的窗户上方，是由棂条花格组成的普通套方格，糊着的纸已经有些泛黄。 聋老太太刚才拿着拐杖在套方格子里乱戳，把所有的纸张都戳破了。 透过一个个破洞，都能看到屋内的情况。 何雨“二零零”水气坏了，转身就要去找聋老太太。 冉小山拦腰抱住了她。 一旁的刘海中和许大茂看到冉小山拦着何雨，都冷笑了起来。 他们心想，惹上聋老太太，你也没办法了，就倒霉去。 他们最近都很倒霉，看到冉小山被聋老太太欺负，心中暗自幸灾乐祸，说不出的畅快。 许大茂还埋怨秦京茹：“你给冉小山他们报什么信啊，又不关你的事，小心得罪了老太太，把我家玻璃也全给砸碎了，还拿她没办法。” 秦京茹心想，这太关我的事了，但她嘴上不露声色：“我觉得何雨跟我们是邻居，总要打交道的，结交一下有什么关系，我整天呆在家里也挺无聊的，以后何雨下班我还能跟她聊聊天呢。” 许大茂也没说什么：“也行，不过你该背着点聋老太太，这老不死的心眼小。” 秦京茹点点头，不再说话。 刚才秦京茹报信的时候，前院不少人都听见了。 这会儿阎埠贵和其他人也都聚在冉小山家门前。 阎埠贵刚收了冉小山的喜糖，这会儿走了上来，摇着头：“小冉，你这怎么得罪老太太了？要不去给她赔个礼，免得她以后找你麻烦。” 冉小山乐了：“找我麻烦？她先解决自己的麻烦再说。” 说完拍拍何雨的手：“别气，咱们直接找派出所报案就行。” 这话一出来，不止何雨，其他人也都怔怔地看着冉小山。 “报案？”阎埠贵吸了一口气，“这，就戳了你的窗户纸，有什么好报案的？” 冉小山不置可否地摇头：“窗户纸难道不是花钱买的？她这是故意损坏我家的财物。更何况我今天结婚，她专门选这时候捅破我的窗户纸，是不是准备晚上偷看我们夫妻睡觉？” “她这是有预谋的要耍流氓。” “我看她跟易中海果真是一丘之貉。” “连毛病都一样。” 他伸手掏出五毛钱来。 “谁愿意帮忙跑—……” 话还没说完，手上一轻。 阎埠贵已经乐呵呵的捏着钱往外走了。 “我有自行车，我快。” 冉小山佩服的对阎埠贵竖起大拇指。 就阎埠贵面对利益时这身手。 一个字，牛哔。 很快。 来了四合院。 “怎么回事？” 何雨水跟冉小山伸手一指。 “同志，看这儿。” 一看门窗上面密密麻麻戳出来的破洞。 吸了口气。 “?,这够狠的啊。” “谁干的？” 冉小山指着中院方向。 “中院聋老太太。同志，你要找她问话的话。” “可要小心点。” 撇嘴。 “一个老太太，我小心什么。” 冉小山摇着头。 “你不知道，这位可不是普通老太太。” “这老太太霸道极了，总说是四合院的老祖宗。” “所有人都必须要听他。” “看见没，我们今天结婚没给她发喜糖。” “她就把我家门窗全给戳了。” “而且她好像还是烈属。” “ 嗯 ? ” 一听，还真紧张了。 跟烈士有关的话，他还真不一定能管这事。 第89章 信，给聋老太太加码 不过他又有点疑惑。 “不对啊，我们辖区里的烈属。” “我就算没全见过，名字也该听说过啊。” “怎么不记得有这位聋老太太呢。” 冉小山很笃定的样子。 “你忘记了。” “这可是我们以前的四合院大爷易中海说的。” “他总说老太太是烈属，让我们一定要尊敬她。” “听她的话。” “千万不能忤逆。” “不然可不放过我们。” 他看向周围来看热闹的住户们。 “这话大家都听到过。” 住户们点头。 “肯定啊，易中海以前老说啊。” “要不大家为什么这么尊重老太太啊。” “不就是因为她是烈属嘛。” “也就最近两年说的少了。” “也是，你们不提我都快忘了。” 原来当初易中海为了让聋老太太更有威慑力。 在四合院散了布聋老太太是烈属。 让大家都要尊重她，敬爱她之类的话。 给老太太上光环。 最近两年才说的少了一些。 还是有点糊涂。 “我真忘了？” “这个老太太住哪儿呢？” 冉小山直接往隔壁一指。 “这就是她家。” “不过她现在在中院易中海家里住。” 上前看了看聋老太太家。 “这怎么没门呢。” “不对。” 他忽然瞪起了眼睛。 “烈属家怎么没匾呢？” 冉小山挠头。 “可能是收起来了？” 他越发觉得事情有问题。 他转身就往中院走。 得好好问一问。 这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了中院易家。 满院子人都跟在他身后，等着看热闹。 聋老太太面对冉小山，也不慌张。 她很有底气。 心想，不就是戳了冉小山家的窗户纸。 全换新的都够不上两块钱。 自己这岁数，还有五保户的身份。 派出所不可能为了这么点事把自己抓起来。 最后不过是和稀泥。 自己要是豁出老脸跟街道办再闹一回。 甚至还要让冉小山自认倒霉，给她道歉呢。 所以看着冉小山。 她还能笑嘻嘻的。 就等着冉小山开口问话。 冉小山开口了。 “老太太，我有个事情问你。” 聋老太太点点头。 “你问。” 冉小山目光灼灼。 “我听说，你是烈属？” “请问你的光荣证能给我看一眼吗？” “你的光荣之家的牌匾在哪儿呢？” “嗯？” 聋老太太呆住了。 她哪儿有这东西。 聋老太太后背上立刻冒出冷汗。 她急中生智，一缩头，侧着耳朵。 “你说什么？哪里停电？” 冉小山无奈。 这老太太怎么还耳背呢。 他大声重复了一遍问话。 聋老太太装的很像。 “啊，对，我晚上吃的是面。” “你问这干吗啊？” 她心说不能这么一直纠缠下去。 所以主动转移了话题。 “我是戳了他们家的窗户纸，他活该。” 聋老太太是想着。 自己主动把话题带到戳窗户这事情。 冉小山就忽略了身份问题呗。 但冉小山可不傻。 刚才自己跟着老太婆交谈的第一句话。 她听的可清楚了。 问到身份问题就听不清楚？ 拿我当傻子呢这是。 “老太太，你就装。” “光荣之家的牌匾和光荣证都是有登记的。”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 聋老太太脸色雪白。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冉小山其实心里头已经确定了。 自己发现了一个冒充烈属的老家伙。 这可不是小事。 他甚至都懒得在和老太太纠缠。 转身就要回派出所查验资料去。 聋老太太急了。 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 忽然两眼一直。 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抡起手上的拐杖。 对着背对她往外走的冉小山。 唰的就是一拐杖抽了上去。 冉小山在大家的惊呼声中挨了一拐杖。 暗道不好，没想到一个老太婆居然敢这样。 心说肯定是这老太婆见事情败露。 恼羞成怒。 不，可能他要杀我以封口呢……… 他突然向前跳了两步，离开了聋老太太的攻击范围。 然后他从腰间抽出了。 但是，之前阎埠贵来派出所报案时， 他只说四合院里的两户邻居发生了冲突。 其中一户坚持要报警。 他以为是普通的邻里纠纷，所以没有在意。 他甚至没有带枪。 如果他带着枪，他肯定会给老太婆一枪。 他拿着转身， 警惕地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像疯了一样， 两眼发直， 挥舞着拐杖追了过来， 嘴里念念有词。 “你敢查我老太太，我你这个黑皮狗。” “老太太我是四合院的祖宗，是你们所有人的祖宗。” “不听我的话，统统，。” 他一瞪眼。 “好嚣张的老虔婆，无法无天。” 聋老太太的拐杖虽然挥舞得凶猛， 但在他看来却漏洞百出。 他抓住一个机会，冲了过去。 聋老太太突然浑身一颤， 就像从梦中刚刚醒来一样，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眼满是疑惑地左右看看。 “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抬头看着所有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邻居们， 以及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的。 她张嘴要说话：“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棍子敲在拿拐杖的手上。 她痛呼一声， 拐杖掉落在地。 毫不留情， 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 拿出咔嚓一下就给铐住了。 聋老太太慌了。 “这是什么意思？” “快放开我，我可是……” 聋老太太本来想说自己是五保户，给国家捐过钱。 却打断了她。 “你可是我们所有人的祖宗，我知道。” “不用你再说第二遍。” 他双手往背后伸展，缓解了一下刚才那一拐杖的疼痛。 “你这个老太婆，冒充烈属招摇撞骗。” “作威作福。” “被揭穿了还敢。” “真是胆大包天啊。” “怪不得人家没给你喜糖你就要戳人家窗户纸呢。” “跟我回派出所。” 聋老太太都傻了。 她有点听不懂在说什么。 什么？ 怎么刚才自己脑袋一昏， 再次清醒，就对我动手了？ 他说反了。 后院的过道里，月亮门拐角， 冉小山将侏儒帽收了回来， 走了出来。 刚才大家都急着去中院看热闹， 没人注意到他走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躲在屋檐下掏出侏儒帽戴在头上， 控制聋老太太来了一回背后。 这会儿聋老太太要被带走， 他站了出来。 “同志，我家的窗户纸该怎么办呢？” “得让这老太太赔啊。” 他看了看聋老太太。 “放心，她肯定得赔。” 聋老太太艰难地回头，看向易中海的老伴儿。 “快去找王主任……” 一推聋老太太：“赶紧走。” “你这事可不小，找谁也没用。”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住户们的震惊中被押走。 他们之前从来没想过。 聋老太太居然也有一天会被抓。 “这？这老太太就……” “这就抓走了？” “她可是……” 也有清醒一点的。 “是什么？你没听出来吗。” “她的烈属有问题。” “不会，这可是壹大爷说……” “壹大爷自己还是个流氓犯呢。” “你现在还相信他？” “对啊，那这么说来，这俩老东西一直在骗我们？” “我看八成是。” “要不为什么刚才说要回去查一查。” “老东西那么激动，都敢打他了。” “人家这一查，她肯定就露馅了啊。” “怪不得呢。” “要我说这老太太也是倒霉。” “这么多年都没事儿。” “怎么今天就被查到了呢。” “谁叫她手贱，戳人家冉小山家的窗户纸。” 大家议论到这里，才想起晚上这一出热闹的引发者来。 转头看向冉小山。 冉小山拉着何雨水。 在大家惊疑且敬佩的眼神里。 回到了后院。 何雨水脸上红红的，极为兴奋。 “没想到，老东西的烈属居然是冒充的。” “这可是重罪，这下她完蛋了。” “说不定就要枪毙。” 冉小山耸耸肩。 “不一定，她又没有冒充烈属在外边招摇撞骗。” “只是在四合院里面耍威风。” “大不了说自己是吹牛。” “啊？” 何雨水皱起眉头。 冉小山安慰。 “别失望，她可是所有人都看到的。” 兰 何雨水看着门扇和窗户上一个个破洞。 有点不开心。 “真讨厌，这让我们晚上怎么睡觉。” 她叹口气：“我调点浆糊，先贴几张报纸将就遮一下。” 冉小山拉着她。 “别调了，先拿两块布挡一挡就行。” “明儿我找人来修，换成玻璃。” “这房子从我爷爷接手到现在。” “一直都没有好好收拾过。” “正好趁这个机会重新装修一下。” “反正有人资助咱们。” 何雨水乐。 “也行，都听你的。” 两人将门窗给挡起来。 洗漱一下，关灯睡觉。 第二天。 冉小山做好了早饭，端到炕边。 推醒何雨水。 \"起床吃早饭了。\" 何雨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 \"咦？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话还没说完，何雨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晕。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伸手撑着炕坐了起来，随即吸了一口冷气，晃了晃身体。 冉小山赶紧扶住她，关切地问道：\"还疼吗？要不你再睡会儿？\" 第90章 发了喜糖 何雨水脸红得发烫，瞪着冉小山，有些责怪地说道：\"你好意思问？\" 冉小山搬过小炕桌，将早饭放在上面，递到何雨水面前，笑着说道：\"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放心，第一次都这样。\" 何雨水瞪着他，有些狐疑地看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吃早饭。 这一动，又让她忍不住能牙咧嘴，抬起头再次瞪了冉小山两眼。 冉小山嘿嘿一笑，何雨水吃完了饭，才红着脸跟冉小山出门。 两人去东来顺定了个包间，然后先去了纺织厂，给何雨水的同事和朋友们发了喜糖。 接着，他们又一起去了轧钢厂，冉小山带着何雨水在保卫科露面，保卫科一片嫂子叫得何雨水喜笑颜开。 冉小山现在保卫科人气是真不低，毕竟上周才分了肉18呢。 冉小山请了宋队跟吴爱国，还有几个平时聊得来的同事，参加晚上的婚宴。 到了晚上，轧钢厂和纺织厂两队人马都来到了东来顺，冉小山跟何雨水招待他们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饭。 送客的时候，宋队将一张自行车票递给他，说道：\"你的杰出职工已经下来了。本来该月末开会给你的，但你结婚，提前给你得了。\" 冉小山接过票，感激地说道：\"谢谢宋队。\" 两人回到四合院，这一天跑了不少地方，挺累的。洗漱过后，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水脸色不太好，站在早餐摊面前一边买早餐，一边低声抱怨身旁的冉小山：\"都怪你，我婚后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她们肯定要笑话我。\" 冉小山很无辜地说道：\"怎么又怪我，又不是我主动……\" 话没说完，何雨水提起脚狠狠踩在他脚背上，红着脸瞪着他，有些生气地说道：\"你说什么？\" 冉小山低下头，有些无奈地说道：\"我说都怪我。\" 何雨水接过包子，转身坐到自行车后座上，催促道：\"快送我去上班了。\" 冉小山看着她，笑着说道：\"给我来个包子。\" 何雨水摇头拒绝：\"不给你吃，饿一饿你。免得你有劲儿没地方使。\" 冉小山乐了，笑着说道：\"其实我就算一天不吃饭也照样……\" 何雨水赶紧将手上啃了一半的包子塞进冉小山的嘴里。 “你可别胡说八道了。” 冉小山嘿嘿一笑，将自行车蹬得飞快，赶在上班时间前将何雨水送到了纺织厂。 何雨水下车后问冉小山：“我看家里好像没什么菜，晚上想吃什么我带回来？” 冉小山习惯了将物资之类的都放在袖里乾坤，这两天还真没注意。 他想了想，说：“我今天，明天都是上晚班。你回来也是独守空房，来回跑还累，干脆就在纺织厂住着。这两天我叫人来把窗户弄好，再简单弄弄家里。” 何雨水点头表示同意。 冉小山送她进了厂里，自己去了百货大楼，把宋队长给自己的自行车票拿出来，买了一辆二八大杠，蹬着就去了城西的达智桥胡同。 这是保卫科一个家里以前是木匠的同事跟他推荐的，说这里有位姓刘的木匠师傅手艺特别出名，这个同事的父亲跟他算是师兄弟关系。 冉小山根据那位同事给的地址，很快找到了刘家。 这是个单独的小院，站在院门口，就能看见院子里摆着不少条凳，方桌之类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师傅正在打磨木料。 冉小山敲敲门，问：“刘师傅？” 那位师傅回头：“我是，你哪位？” 冉小山自我介绍了一下，跟刘师傅说自己是慕名而来，是被他师兄弟家的后辈推荐过来的。 刘师傅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我还说呢，我这城西一个木匠怎么名声都传到城东去了。” 冉小山问他：“刘师傅有空吗，上我家看一下。” 冉小山也是临时才想起来，这年月大家结婚还讲究个三转一响，几十条腿什么的，冉小山完全没有这个概念，也没有大人帮着参谋。 何雨水亲爹不在京城，哥哥也进去了，跟冉小山其实也差不多，两人感情算是水到渠成，但这礼仪习俗方面真是完全乱来，拿个证，吃个饭就算结婚了。 冉小山也是今天才临时想起来这些事，不过反正已经这样了，那些习俗之类的没法补，这家里装修一下还是应该的，给何雨水打造个梳妆台，衣柜，其他老旧家具该扔扔该换换。 他邀请刘师傅一起去四合院，说：“除了把门窗从糊纸给改成镶玻璃的，我还想打点家具什么的，不过我没什么经验，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我家的屋子，实地考察一下，给我出出主意，看怎么做合适，要是可以的话，我就把这套活全包给你做。” 刘师傅意动了。 这个任务听起来很复杂。 而且对方非常直接，一开口就全包了。 看起来他也不缺钱。 从他停在门前的自行车就能看出来。 那是一辆全新的二八大杠，连车牌都还没上。 还是通过朋友介绍的。 刘师傅想了想，觉得可以去看一下。 他放下了手中的木料。 “等我一下，我去拿工具。” 冉小山等了一会儿。 刘师傅拿着一个箱子走了出来。 “我们走。” 冉小山骑着他的新车，来到了四合院。 他带着刘师傅进了家门。 “不好意思，有点乱。” 冉小山向刘师傅展示了被戳得乱七八糟的门和窗户。 “这些都被破坏了。” 他挥了挥手：“我想干脆把门窗都换成玻璃的。” 刘师傅看了看，说：“这个很简单，稍微改一下就可以了。” 冉小山又带他进屋。 刘师傅看了看房间的大小，和冉小山商量了一下大概的范围。 他们讨论了一整个下午。 最后，他们决定做梳妆台，衣柜，一张桌子，一个橱柜，两个置物柜。 还有配套的椅子，长凳和一些小东西。 刘师傅大概算了一下费用，总价大约是两百多。 再加上门窗玻璃等，冉小山干脆给了刘师傅三百块全包。 他先给了刘师傅一百块定金。 刘师傅非常开心，拍着胸脯保证最多一个月就能让冉小山家里的家具全换成新的。 冉小山有些担心，因为都说慢工出细活。 刘师傅解释说，他不是接到活才从头开始做家具。 这样很多时候都赶不上用。 所以他那里会准备好处理过的木料。 平时就会做一些不同尺寸的半成品的板材。 等到像冉小山这样定下来活了，就立刻开始精加工。 而且他还有徒弟，几个人一起动手。 冉小山这次的活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全忙完。 冉小山放心了，送走了刘师傅。 他骑着车去了派出所，因为他的新车还没上牌。 顺便打听一下聋老太太怎么样了。 他有百货大楼的发票，上牌很顺利。 上完牌以后，他开始打听。 “劳驾问一下，昨天有个聋老太太戳我家窗户纸。” “这个案子现在怎么样了，我能打听一下吗？” 负责办证的人往旁边一个办公室一指。 “你问问那边。” 冉小山往那边走过去。 还没走到呢，就看见王主任气呼呼的从里边出来了。 沉着脸，迈着大步离开了派出所。 冉小山走到刚才那个办公室，发现里面居然是昨晚上出警的那个警察。 他正在和另外两个警察说话。 冉小山敲了敲门，里面的三个警察抬起头。 昨晚，冉小山在警局遇到了一位熟人。 “哦，是你。” “是为了昨晚那事来的？” 冉小山走进去，先展示了自己的工作证。 三个警察一看，立刻态度好了不少。 冉小山又掏出香烟给他们点上。 警察直接给他拉了个椅子过来。 几人跟好朋友一样，抽着烟闲聊起来。 冉小山看向昨晚出警的警察。 “我就是来打听一下，昨晚上那个老太太现在什么情况。” 出警的警察吐了个烟圈，不是很开心。 “你们院这老太太，压根就不是什么烈属。” 冉小山装作一脸愕然。 “那这问题可大了去了，冒充烈属是重罪啊。” 警察咧嘴苦笑。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问题是审讯过后我们发现。” “她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自己是烈属。” “也没有假冒身份出去招摇撞骗。” “这……我们还真不好定她这个罪。” 警察将香烟抖了抖。 “外外她好像也有点关系。” “这不，上午来了个北边的所长。” “下午又来了个街道办主任。” “都是给她说情的。” 冉小山没有失望。 他之前就已经想到过这个可能。 还没说话，警察忽然“切”的哼了一声。 “说什么六十多岁的人了，原谅她一回。” “我那黑皮狗的骂白听了，背后那一拐白挨了？” “冒充烈属这事拿她没办法，总跑不了。” 旁边两位也点头。 “这老太婆可是够嚣张的。” “咱们不能轻易放过她。” “她打的可不是你一个。” “这要是不严惩，我们派出所全部警察都脸都被她踩了。” 另一个指头点着桌子。 “而且这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 第91章 聋老太太的记忆 “证据确凿。” “咱们依法办案，谁也挑不出理来。” “你没听所长说嘛。” “城北那位也只是帮她为烈属这事开脱。” “这事半个字都没提。” “他自己也是警察，心里也门清。” “知道要是在这件事上求情。” “手底下人都看不起他。” 冉小山乐呵呵的听着他们聊。 也不插话，又散了一圈烟。 出警的警察看着他。 “对了，你呢，她戳了你家400窗户纸这事你怎么想的？” 冉小山一摊手：“我当然巴不得严惩这老虔婆啊。” “不过好像几张窗户纸，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我当时报警也就是想震慑一下她。” “不然忍了一时，以后她只会变本加厉。” 其实冉小山在听秦京茹告诉他们聋老太太的作为的时候。 就已经想清楚了。 非要好好收拾她一回不可。 所以他才故意在警察面前提烈属。 再次控制了聋老太太。 反正总会有一种方法让聋老太太进监狱。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短。 他都想让聋老太太再模仿一下易中海。 或者去找许大茂或者刘海中山耍流氓。 三个听了冉小山的话。 也都皱起了眉头。 “也对，只是几张窗户纸。” “最多让她赔你一些钱。” “对她来说无关紧要。” “更何况她还是五保户。” “听刚才那个王主任说，她还支援过国家建设。” 被聋老太太打的很不满。 “所以目前来看，最多也就是给她定个妨害公务。” “顶格也才三年，鉴于她现在都六十多了。” “又有街道办和北城那个所长求情。” “说不定最后蹲个半年就出来了。” 冉小山也是一副遗憾的样子。 “哎，没办法。” 他看着表站起来。 “哟，我得回去了，晚上还上晚班呢。” 他给三个再散一圈烟。 “再会。” 他离开了派出所。 不过并没有去上班。 而是回到四合院。 铺开纸笔。 昨天控制聋老太太的时候。 他也简短地读取了一部分聋老太太的记忆。 这才知道。 原来这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居然是个果员的外室。 原来易中海能找到曹世远来对付自己。 也是靠她的帮助。 今天听了们的分析。 得知聋老太太可能不会吃太久牢饭。 冉小山立刻想到了这些东西。 既然这样，我就给她加把火。 他把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信息给写下来。 又附上几个知道聋老太太身份。 在傻柱和易中海进监狱的时候。 曾经出手相助，帮忙说情的人的名字。 写明这些人都可以证明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 然后冉小山就骑着车再次来到了派出所。 分体空间一开。 直接把信送到了那位。 挨过聋老太太打的的桌子上。 这位刚出去了一趟。 回来一看办公桌上多了封信。 拿起来拆开一看，喜不自胜。 “好啊，怪不得你这个老虔婆这么嚣张。” “这么多人给你说情。” “原来是国党余孽。” 他抖抖信。 “这下看你怎么死。” 第九十三章：聋老太的下场 冉小山投完了信。 这才回轧钢厂上班。 第二天早上，他又去了一趟香江。 娄晓娥知道了他结婚的消息。 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狠狠压榨了他一整天。 到晚上冉小山去上晚班的时候。 第一次感觉到了腿软。 周六晚上，冉小山接了何雨水下班。 两人正在家里做饭呢。 就看见阎埠贵领着一群人来了后院。 在四合院里当个大爷，哪里比得上这个。 两人都低下头，一边往自己家走一边开始思考。 尤其是许大茂。 他原本打算利用娄家作为跳板，和李怀德混在一起。 但自从被娄家的吉普车撞了之后，他失去了机会和资本。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想要先当个三大爷。 没想到连三大爷都没当上。 现在看到给委会的威风，他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刘海中则要单纯得多。 他刚当上壹大爷没几天，还没享受到权力的滋味，就被撤职了。 他的心里除了抱怨，只剩下不甘心。 这个给委会看起来比四合院的大爷威风多了。 如果他能成为其中一员，那么区区一个四合院，还不是全听他的。 冉小山并不知道这两位已经在考虑加入时代的洪流了。 他只是感慨，自己的信似乎真的起了作用。 连给委会的人都惊动了。 有了他们的介入，聋老太太肯定没有好下场。 他很高兴，拉着何雨水回家。 “做点好吃的，咱们庆祝一下。”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久违的王主任再次出现。 她看着红星四合院的大门，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鼓起勇气走进院子。 阎埠贵迎了上来。 “王主任，您来有什么指示吗？” 王主任拿出一叠纸。 “老阎，后院那个聋老太太的事你知道了。” 阎埠贵点点头：“知道一些，但不是很清楚。” “王主任，她真的是那个余孽吗？” 王主任点点头：“已经证实了。” 她拿出一叠纸：“我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件事。” “这个老太太被判了三年。” “本来是要送去服刑的。” “但又被挖出她隐瞒身份的事。” “委委会硬生生地从派出所把她拉了出来。” “要组织批斗大会。” 她把纸递给阎埠贵。 “你把这些贴上，然后通知各家各户。” “今天下午参加这次批斗大会。” 阎埠贵展开纸看了看，都是些打倒国党，严惩余孽之类的标语。 他叹了口气：“这个老太太算是完了。” 王主任点点头：“何止是她。” “之前知道她身份，帮她遮掩的好些人都倒霉了。” “连你们院的易中海，也因为编造老太太的烈属身份，被加了三年刑期。” 阎埠贵一咧嘴，这易中海也太倒霉了。 人在狱里坐，刑期天上来。 谁能想到，当初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一手遮天。 结果这才几个月，就被冉小山全给收拾了。 他不再多说，起身出门。 “我这就去贴上，顺便通知大家。” 冉小山和何雨水晨练完，开门出来的时候。 此时，众人纷纷跟随着你高呼：“不行。” 不久，四合院内只剩下了整齐划一的呼喊声。 冉小山混在人群中，装模作样地跟着喊了几句。 看着周围人逐渐狂热的情绪，他不禁直摇头。 大会一直持续到下午。 聋老太太被押走，身上沾满了菜根、臭泥和烂鸡蛋。 许大茂则跟着委委会的几个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四合院。 冉小山和何雨水回到了后院。 何雨水似乎有些不忍。 “聋老太太今天看起来真的很惨。” 冉小山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她是在为自己过去所犯的罪孽还债。” “你与其同情她，不如想想如果没和傻柱断绝关系，” “今天这个大会说不定就会把你拉上去。” 何雨水也有些后怕。 下午的大会上，许大茂批判了聋老太太后， 又将矛头指向了易中海和傻柱两人。 指责他们是聋老太太的左膀右臂，需要清算。 委委会一听，觉得这是好事，立刻要求大家将这两人带上来接受批判。 结果一问才知道，两人都在监狱里。 许大茂还没说话，一旁的刘海中就冒了出来。 他观察了许大茂和给委会的互动，心想正好抓住这个机会表现一下， 看能不能趁机加入给委会。 于是他抢在许大茂之前站出来说：“易中海和傻柱虽然进去了。” “但他们的家人，易中海的老伴和傻柱的妹妹还在。” “这两个坏分子的家属，也应该受到大家的批判。” 许大茂深深地看了刘海中一眼，撇了撇嘴。 心想这老小子真是够狠，这是打着拿何雨水和易家大妈做进身之阶的主意。 当时在场的易大妈和何雨水脸色都变了。 委委会的人在刘海中的指引下，将易大妈拉上了台。 易大妈急得哭了起来：“我只是个家庭妇女，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刘海中冷笑道：“你整天往聋老太太家跑，” “满院子的人谁不知道？” “这时候你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刘海中指责完易大妈，又转过头指着何雨水。 还没开口说话，冉小山就抓住了他的手，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肥脸上。 刘海中噗嗤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看得想要过来拉何雨水的委委会直瞪眼。 冉小山打完刘海中还不算完，一抖手把刘海中拉近身边， 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举了起来。 刘海中感觉喉咙被挤压，呼吸逐渐困难， 双手抓着冉小山抓住自己脖子的手，想要搬开， 但冉小山的手就像在他脖子上生根了一样。 无论刘海中如何用力，都无法动摇这只手分毫。他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不仅双手用力，双腿也开始乱蹬。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冉小山像拎着一只不停挣扎的猪一样，将刘海中带上了台。村委会里有个拎着粗铁棍的壮汉，估计是专门充当武力威胁的角色，他一脸怒气地冲过来，质问冉小山：“你干什么……”冉小山伸手啪地一下捏住了壮汉的肩膀，一用力，壮汉哀嚎着就躺在了地上。 第92章 观众送的礼物 放倒了壮汉，冉小山举着刘海中往地上狠狠一砸，咔嚓一声，简易木台上的薄木板被直接砸裂开。刘海中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在台子上扑腾了两下。冉小山伸出脚，踩在刘海中的脸上，冷冷地开口：“刘光天，刘光福。”刘家的两个儿子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说：“哥，不关我们的事啊。”冉小山问他们：“我问你们，阎大爷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何雨水不但跟傻柱分了家，还断绝了兄妹关系。”两兄弟连连点头：“有，当然有。”冉小山挑眉：“那你们这个肥爹当时听见了吗？”“当然听见了，阎大爷当着我们全家的面说的。”冉小山点点头，转向其他邻居，问：“这事儿你们都知道吗？”邻居们哪敢说不知道，别说否认，生怕回答慢了就被他拎起来摔，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回答：“知道知道，阎老师特意嘱咐过的嘛。”“就是，我们都记着呢。”冉小山低下头，看着刘海中，说：“你这死胖子，明知道雨水跟傻柱已经没关系了，竟然还想着祸害她？当我这个老公不存在是。”他伸手拎着刘海中的领子，将他肥硕的身体拉起来，啪地又是一巴掌，打得刘海中在台子上翻了好几个滚。冉小山直起身子，说：“傻柱当初怎么坑的何雨水，四合院里无人不知。我跟傻柱的恩怨大家也都知道。所以雨水嫁给我之前，就已经跟傻柱断绝了关系。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再当着大家都面重申一次。傻柱有什么问题，你们就找傻柱闹去戒。谁要是再跟刘海中一样，攀扯到我对象何雨水身上。”他举起手，捏成拳头，说：“我绝不会跟他善罢甘休。”说完他一跺脚，把给委会壮汉掉在地上的铁棍子踢了起来，抓在手里，跟绕毛线一样，绕成了一个铁疙瘩。整个中院鸦雀无声，被冉小山的突然发难给吓着了。 只剩下刘海中刚刚能自由呼吸的时候，他发出了吡吡的吸气声。被委会的大汉艰难地爬起来，满脸怒火，两眼通红，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大吼一声：“刘海中！”接着说：“我们给委会是讲道理有规矩的，你不要像疯狗一样胡乱攀咬。既然早就知道何雨水跟傻柱断绝了关系，为什么还要乱说，真是胡闹。”他一脚将刘海中肥硕的身体蹬到台子下，然后对着冉小山露出讨好的笑脸，说：“不好意思，都是误会，这事跟何雨水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心，我们不会胡乱攀扯的。”冉小山点点头，表示放心。壮汉身后的给委会的人都悄悄撇嘴，他们都知道给委会最擅长的就是扩大打击面，给挨批的人以及他的亲朋好友扣顶帽子，实在找不出帽子扣，还要来个坏分子家属的罪名，拉着一起批。结果你现在说咱们最讲道理？我看你是怕讲不过人家能手搓铁疙瘩的物理。不过也没人头铁站出来反驳，毕竟他们自恃自己也没有头铁到能比铁棍硬，人家可是拿铁棍当面条搓着玩的，自己这狗头经得住几下？壮汉等冉小山下了台，这才继续组织对聋老太太和易大妈的批判，一直搞到下午才结束。将受了一下午罪的易大妈放开，押着聋老太太回派出所。这会儿何雨水在家里被冉小山这么一说，也是心有余悸，说：“幸好有你，让我跟傻柱断绝了关系，要不然今天跟聋老太太她们俩一样，挨打挨骂，还要被砸烂菜根臭泥巴，我都不知道怎么能撑的下去。”冉小山抱住她，说：“没事，经过我今天这么一威胁，一般人也没那个胆子来找你麻烦，以后要真有那个不长眼的，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冉小山想的很清楚，何雨水身份简单，自己已经尽量让她跟傻柱之间断开关系，只要不是故意针对，在这场风暴里当个边缘人很简单。再加上自己今天用武力赤裸裸的威胁了一下，这要还是有人想对她下手，那就是自寻死路了。拿来给袖里乾坤里的小世界增加肥力也不错。冉小山安慰过何雨水，两人吃过饭，锻炼了一会儿，等何雨水劳累不堪睡着了，冉小山也准备睡的时候，耳边居然传来了提示音，成功惩戒聋老太太，被喂史观众满意的了你，请尽快接收。冉小山默念接收，一个盒子跌落在他手上。 冉小山拿起药丸看了看。 这是咎余济宁丸。 服用后，可以消除百病，保持健康。 它能够缓慢地改善身体状态，直至达到当前年龄的最佳状态。 冉小山的手微微颤抖。 这究竟是什么位面的观众送的礼物？ 光看描述就让人感到有些害怕。 冉小山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排列整齐的药丸。 总共有两排，每排六枚，晶莹剔透。 这真是太神奇了。 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将盒子关上。 然后将其收入袖中。 转身搂着何雨水，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晨。 冉小山拿出一枚咎余济宁丸，递给何雨水。 “来，吃颗糖。” 何雨水好奇地看着药丸。 “好漂亮，这是什么糖？” 冉小山笑着回答。 “吃了能让你永远不生病，青春永驻的神药。”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但她知道冉小山经常能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现在家里还有很多她从未见过的糕点。 所以她也没有太过惊讶。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晶莹剔透的药丸。 在冉小山的催促下，她将药丸扔进嘴里。 冉小山看着她。 “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 “进嘴里就化了，有点甜。” “没有其他的味道了。” “就跟吃了颗糖一样，能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好。”冉小山点点头。 他昨晚也吃了一颗，感觉差不多。 何雨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吃完早饭，收拾一下。 她推着自己的车，和冉小山一起出门。 两人在大门前分开，各自去上班。 周三这天，冉小山一大早送何雨水去上班。 然后自己回到四合院。 他发现秦京茹居然站在门前，向他使眼色。 他一看，许大茂家门前墙边的扫帚不见了。 他笑了笑，向秦京茹挑了挑眉。 没有说话，径直回到自己家。 秦京茹左右看了看，后院里有人经过。 她失望地撇了撇嘴，转身回家关上门。 她有些郁闷地往里屋走。 突然，身后伸出一双手将她搂住。 耳边传来冉小山的声音。 “你一个人在家吗？许大茂下乡去了？” 秦京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 还好她听出了冉小山的声音，强行忍住了。 她转过身，一手拍打着前胸，一手去捶冉小山。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进来的？” “我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没有被外面的人看见？” 冉小山见她啰嗦，低下头，用嘴堵住了她的话头。 秦京茹一开始还想挣扎一下。 但熟悉又久违的感觉让她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直到一口气快上不来，冉小山才放开她。 “不啰嗦了。” 秦京茹羞红了脸，擦了擦嘴，轻声说：“你放心，没人看见我。” 冉小山提高了声音，调侃道：“死鬼，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 秦京茹紧张地示意他小声点，说：“嘘，你小声一点，小心被外面听见。” 实际上，冉小山进来时使用了分体空间，进来后就将空间扩大到了整间屋子，外面根本听不见。 他笑着拉着秦京茹走到门前，秦京茹有些疑惑，低声问：“干什么？” 冉小山透过门缝，指了指外面，有好几个邻居正在走动。 秦京茹紧张地缩了缩身体，突然，冉小山对着外面大叫了一声：“喂。” 秦京茹感觉整个人都傻了，一股凉气从心底瞬间蔓延全身，她心想这下完了，冉小山这是发什么疯，这下邻居们发现自己和冉小山两个人在家里，该怎么办，找个什么借口才能混过去。 但让她惊奇的是，外面走动的邻居居然毫无反应，跟什么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走过了家门前。 秦京茹瞪大了眼睛，冉小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也来喊一句。” 秦京茹试探着轻声对着外面喊了一句：“你好？” 没反应。 她又试探着加大了音量，喊道：“喂，看这边。” 外面众人还是毫无反应，径直走到了月亮门，拐进了中院。 秦京茹回头看着冉小山，问：“这是怎么回事？” 冉小山没有告诉她，只是搂住她，说：“你不用担心被发现，这可是我的独家手段，厉害。我只展示给你一个人知道，记得不要拿出去乱说哦。” 秦京茹笑嘻嘻地看着他，说：“你这手段就用来给许大茂戴帽子是。” 冉小山瞪起眼，说：“嘿，几天没收拾你，你敢开我玩笑了，我得好好惩罚你一下。” 秦京茹仰起头乐起来，说：“我怕你？” 第93章 怒火中烧 冉小山这叫一个怒火中烧，这小丫头片子，居然敢挑衅他，看来是有段时间没做实验，她飘了啊，今天就要让她知道科研之道的博大精深。 下午，秦京茹一脸疲惫地推开冉小山，说：“快下班了，你赶紧去接何雨水。” 冉小山看看表，说：“行，我走了，明天再来陪你。” 秦京茹挥手：“别了，你还是多陪陪何雨水，她可是你新婚的老婆。” 冉小山笑着看她，说：“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抱怨我好久没陪你吗？” 秦京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房顶，没有说话。 如果她借走了何雨水炉子里烧得正旺的这块，别人就不方便炒菜了。因此，她提出是否可以等她炒完菜后再借给她。何雨水听到她的请求，立刻点头答应，但她突然改变了主意，看向秦京茹问道：“你一个人在家吗？许大茂下乡去了？”秦京茹感到更加尴尬，心想她的丈夫上午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她点点头。何雨水看到她的样子，向她招了招手说：“你不用生炉子了。”“晚上你一个人又要生炉子又要做饭，多麻烦啊。”“我家刚做好饭，如果你不嫌弃，就来一起吃。”秦京茹脸红了，心虚地连连摇头说：“不用，不用。”何雨水干脆放下炒勺，走过去拉她：“别客气，我们都是邻居。”“我知道我哥和你家许大茂关系不好。”“但我是我，我哥是我哥。”“许大茂和我哥的矛盾也跟我们没关系。”她热情地拉着秦京茹，秦京茹在她面前感到非常心虚，也不敢用力挣脱，只能被何雨水拉着进了冉家。冉小山还在纳闷，何雨水炒菜炒着炒着，跟外面说了两句话，人就跑出去了。他正想出来看看，就看见何雨水拉着秦京茹进来了。他一瞬间汗毛都立了起来，差点就把分体空间放出来了。但看到何雨水的脸色，不像是要兴师问罪，他强做镇定，看着何雨水开口：“雨水，这……？”何雨水站在秦京茹身后，把她按在长凳上说：“京茹妹子一个人在家，炉子熄了。”“我想着都是邻居，请她来咱家吃点算了。”冉小山点头说：“哦，好，对。”秦京茹听到他机械的三个字，憋着笑，抬头白了他一眼。她身后的何雨水一无所知，拍拍秦京茹的肩膀说：“你坐，我菜马上就好。”她转身出去继续炒菜。秦京茹和冉小山面面相觑。冉小山疑惑地看着秦京茹，秦京茹吐吐舌头，无声地变换口型：“我不是故意的，真饿了。”冉小山无奈地捂住额头。何雨水在外面喊他：“小山，来端菜。”秦京茹比冉小山动作快，转身就跑了出去，带着讨好的笑容凑到何雨水面前说：“我来，我来。”两人进屋，将菜放在桌子上。冉小山盛了三碗米饭。何雨水热情地给秦京茹夹菜说：“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秦京茹十分恭敬地说：“肯定好吃。”她也给何雨水夹菜说：“雨水……姐姐。”“你也吃。”冉小山看着这姐妹和谐的一幕，心想你俩这称呼倒也没错。但何雨水将来要是知道了…… 他回想起何雨水上次用刀砍秦怀茹的情景。 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何雨水关切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不吃饭还吸什么气啊。” 冉小山低声回答：“就是突然觉得有点牙疼。” 第六十五章：齐人之福 这顿晚饭。 何雨水和秦京茹都吃得很开心。 晚上睡觉前，何雨水还跟冉小山说。 没想到秦京茹跟她堂姐完全不一样。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嫁给许大茂呢。 她甚至还跟秦京茹约了下周有空一起出去玩。 两人的关系因为这顿饭，真的变得亲密了许多。 四合院这段时间很平静。 毕竟那些喜欢兴风作浪的禽兽们。 现在基本上都已经进去了。 只有许大茂这小子，现在似乎又要发达了。 之前批判聋老太太的时候。 他和刘海中都试图跟南锣鼓巷那群给委会的人搭上线。 但只有许大茂成功了。 他现在跟着这群人在南锣鼓巷横冲直撞。 十分得意。 不过冉小山对此并不在意。 他们这群人也就是一个草台班子。 不过是街道办里有几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裹挟着一群无所事事的胡同串子之流搞起来的。 现在风暴刚起，将各种残渣杂草都给一股脑地卷起来。 形势过于混乱。 给了他们发挥的空间。 等到真正的大风暴成形。 那时候由各路机关，工厂，各种企事业单位组建成立起来的。 比如李怀德那种，控制了轧钢厂这样的万人大厂。 有人有装备的。 才是正儿八经的给委会。 到那时候。 许大茂他们一点浪花都翻不起来。 当然，许大茂相比刘海中那可是幸运多了。 至少他现在还能耀武扬威。 刘海中那天当着全院人的面被冉小山收拾了一顿。 一张老脸被碾得粉碎。 气得好几天没吃下饭。 出门都要看看冉小山有没有在院子里。 只要有冉小山在的地方。 刘海中就坚决不出现。 本来刘海中还憋着一口气。 想要重整旗鼓，找机会报复。 没想到风暴刮进工厂和学校。 许多青年一股脑地变身成了威猛的鸿威兵。 刘光天和刘光福自然也不例外。 他俩之前被刘海中抽着玩。 这下有了政治地位。 立刻抖了起来。 对刘海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惧怕。 虽然不至于反过来收拾他。 但刘海中在家里的地位一下子掉到了末尾。 还不如老伴儿呢。 毕竟老伴儿还能给两兄弟做饭。 每天刘家兄弟吃饱喝足。 就对着刘海中大讲什么新时代的道理。 对刘海中冷嘲热讽。 刘海中现在别说什么 。 每天生气都生不完。 与他有着相似经历的是前院的阎埠贵。 家中也是一群年轻人突然变得威风凛凛。 然而，阎埠贵比刘海中要强一些。 只要不让他花钱，其他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总的来说，四合院的风气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除了像冉小山这样低调生活，不张扬的人之外。 基本上都是一群年轻人在闹腾。 而且，年轻人的志向很高。 他们不愿意只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闹腾。 他们都是在外面折腾。 因此，四合院的生活反而显得相当平静。 在这段时间里。 冉小山按照常规上班，生活。 偶尔去香江见见娄晓娥。 他还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为秦京茹也办理了香江的身份。 这让秦京茹非常高兴。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966年底。 又要过年了。 这天他刚上班。 李怀德的秘书就找到了他。 “李主任让你去一趟。” 冉小山向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去。 他和李怀德的关系还不错。 之前为了进入保卫科，他曾经送过一次礼。 后来也陆陆续续地打过几次交道。 冉小山知道，在风暴期间，李怀德一直领导着轧钢厂。 所以他对李怀德非常尊重。 每次为保卫科弄点福利，他也不会忘记为李怀德准备一份。 他想在这种自己无法干涉的历史大事中保持稳定。 他不知道这次李怀德找他有什么事。 他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李主任，找我有什么事？” 李怀德指着椅子。 “小冉，来坐。” 冉小山也不推辞，坐在李怀德的对面。 李怀德看着他。 “小冉，你们宋队要升职，你知道吗？” “嗯？”冉小山一歪头。 “不知道。” 李怀德笑了笑：“有个副科长家里成分有问题。” “正在接受调查。” “你们宋队长补他的缺。” 冉小山点点头，明白了。 这一年，他和宋队长又合作过几次。 为保卫科发了几次福利。 宋队长在整个保卫科都很受欢迎。 现在有了空缺，让他补上去很正常。 冉小山也猜到了李怀德找他有什么事了。 保卫科都知道，宋队长发的福利都是靠他冉小山搞来的。 而且冉小山在保卫科出手大方。 经常为大家帮忙。 保卫科基本上没有人能说出他的不是。 既然宋队高升，这个队长的位置冉小山自然很有竞争力。 果然。 李怀德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开口了。 “我想让你接手宋队留下的担子。” “你觉得怎么样？” 冉小山伸手拿出火柴给他点上。 “我肯定是都听李主任的安排了。” 李怀德点点头，满意的吐出一个烟圈。 “那好，回头去人事登个记，以后你就是一队队长了。” 冉小山点头表示感激：“感谢李主任的信任和提拔。” 他向李怀德告辞后，前往人事部门办理了相关手续。 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从科员晋升为队长，从五级保卫干事升为二级，工资也增加到了七十块。 在接受了同事们的祝贺后，他让吴爱国帮忙预定了两桌宴席，并在下班后邀请同事们共进晚餐。 在大家的围攻下，他拎着酒瓶一一将他们放倒。 吴爱国乐呵呵地说道：“这群人什么时候能吸取教训啊。” “这都快一年了，哪次他们把你灌倒过。” “这回连车轮战都用上了，还是失败。” 第94章 傻柱回院 冉小山直瞪眼：“说的好像你就没试过一样。” “刚才不就是你怂恿他们来敬酒的吗。” 吴爱国一脸坦然：“那是，我也好奇嘛。” “到底要怎么喝才能把你灌醉。” 冉小山心想那基本没可能。 他拍拍吴爱国的肩膀：“我得回家了。” “你帮我安排人，把这帮家伙安全送回家。” 吴爱国点头：“行，你走。” 冉小山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发现何雨水和秦京茹已经到家了。 秦京茹现在也在纺织厂上班，她之前一直在家里待着。 冉小山提醒她，许大茂可能嘚瑟不了多久了，让她趁着许大茂现在风光，给她弄个工作。 秦京茹很听话，就跑去跟许大茂说，自己整天在家待着无聊，不如找个班上，既能打发时间，还能挣点钱补贴家用，帮许大茂分担一点。 许大茂这个感动啊，他在那个草台班子混了这么久，也发现了，随着风暴越刮越大，他们这伙人能施展的地方反而越来越少。 跟别人工厂，学校，各种机关单位的正规军相比，他们这伙人根本没什么优势。 许大茂也起了另投他方的心思，比如轧钢厂的给委会就不错，自己本来就是轧钢厂的工人嘛。 所以他干脆在他们这伙人瞄上街道办一个领导时，背地里跟人家谈了条件，用一个工位把他们这边这伙人给出卖了。 秦京茹得到了工位，街道办领导组织厂里的工委会队伍，把许大茂这伙人反给抓起来批判了。 许大茂这个叛徒自然提前就溜了。 秦京茹跟冉小山说这事得时候，冉小山也挺感慨，这年月大家斗来斗去，说白了还是老一套，打击异己，给自己捞好处。 当然了，最后好处到了秦京茹手里，她被街道办给安排到了纺织厂，正好跟何雨水作伴。 秦京茹已经上班快两个月了，每天都跟何雨水一起，两人处的跟真正的姐妹一样。 许大茂前几天又下乡去了。 秦京茹和何雨水正在准备晚餐，冉小山回来晚了，向他们道歉。他告诉他们，他今天升职了，成为了队长，所以请同事们吃了一顿饭。何雨水很高兴，但也有些遗憾，因为她没有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否则她会买一瓶好酒回来庆祝。秦京茹站起来，说她家里有一瓶好酒，是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藏在柜子后面。她决定拿来和他们一起喝。何雨水有些犹豫，担心许大茂会生气，但秦京茹不担心，因为她有工作和香江的身份，越来越看不起许大茂了。她认为许大茂是一个绝佳的掩护，可以让她安稳地过日子，同时陪在冉小山身边。她认为没有许大茂，这样的条件不好凑齐，所以一直和许大茂虚与委蛇。她认为喝他一瓶酒没什么大不了的，喝完了再给他灌一瓶就行了。于是，秦京茹回家从柜子后面找出那瓶酒，拿到冉小山家，给三个人都倒上，祝贺冉小山高升。他们边吃边聊，都很高兴，一瓶酒很快就喝得见底了。何雨水有些担忧，担心许大茂会生气，但秦京茹满不在乎，认为许大茂藏起来是他的错。她把何雨水的杯子拿起来，往雨水嘴里送，让她多喝点，别给许大茂留。何雨水哭笑不得，认为秦京茹这样做有些过分。秦京茹撇嘴，认为这是许大茂家的酒。何雨水无语，她和秦京茹关系很好，两人几乎无话不说。秦京茹故意装作无意间在何雨水面前说漏嘴，早就把许大茂的隐私给透露了出来，但她不能直白地说许大茂是个废物，而是说得含含糊糊的。 何雨水大致了解情况。 许大茂那方面似乎有些问题。 但具体是什么问题，何雨水并不清楚。 只能从秦京茹偶尔的抱怨中推测。 许大茂可能不行？ 何雨水从未与冉小山讨论过此事。 她甚至暗自庆幸。 自己的丈夫不仅行，而且有时候甚至行得有点过分。 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有时候累极了，她脑海中也会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有个人分担一下就好了。 每当这个念头浮现，秦京茹那张哀怨的脸就会一闪而过。 何雨水接过秦京茹手里的酒杯，脸红地将酒倒进嘴里，感觉脸上烫烫的。 她心想，我怎么忽然想到这个事了，秦京茹就在面前，这也太羞人了。 她看向秦京茹，秦京茹可能已经完全醉了，这会儿也是小脸蛋通红通红的。 站起来歪歪扭扭的，还在说话。 “没酒了？我我再去找。” 何雨水站起来去阻止她，但走了两步，发现自己也晕乎乎的。 她踉跄了两下，接近秦京茹，伸手去拉她。 秦京茹也伸出手来，握住了何雨水的手。 两人都想迈步，却一起踉跄了起来。 手上一使劲，两人就撞到了一起，惊叫着往地上摔去。 好好冉小山就在一旁，赶紧大步跨了过去，将两个人都给搂住。 往下一看，秦京茹跟何雨水抱在一起。 何雨水的眼神里有点疑惑，秦京茹却在嘻笑。 “雨水姐，有点甜哦。” 原来刚才被冉小山抱住的时候，秦京茹跟何雨水面对面贴在了一起。 秦京茹居然一伸头，跟何雨水嘴了一下。 何雨水喝醉了脑子慢，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讨厌。” 她等着秦京茹，“我，我老公，才能这样。” 秦京茹嘿嘿直乐，“我可以当当你老公。” 何雨水伸手去搂冉小山的脖子，“我有，这就是。” 秦京茹也伸手去搂，“我也要。” 何雨水摇头：“不给。” “你，你自己有。” 秦京茹搂着不放，“我我那个，没用。” “我要这个。” 何雨水居然歪着头，“分分给你？” 秦京茹点头，“好。” 她踮起脚，撅着嘴靠近了冉小山，“老公。” 何雨水也靠了过来，“老公。” 冉小山暗道侥幸，刚才已经甩出空间把屋子笼罩起来了。 不然被后院其他人看见这俩酒蒙子，事情就大条了。 他躲着两个醉猫，忽然感觉不对。 何雨水的手居然轻车熟路的，扯着冉小山的炮衣。 “我老公，有用。” “我把这个给你。” “让我看看。” 冉小山觉得这两个人看起来不仅仅是喝醉了。 他看向桌子上的空酒瓶。 心里有了一些猜测。 他确实没有猜错。 不久前，许大茂在乡下放电影。 听说有一家人有祖传的药剂。 能够解决武器故障，增强作战能力。 他就死缠烂打，向人家求了一瓶。 拿回来后，他不好意思跟秦京茹说。 害怕没有效果，让秦京茹失望。 于是他偷偷藏起来自己喝。 结果对许大茂没有产生作用。 但是秦京茹和何雨水喝了。 作用却显现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水看着缩在炕头的秦京茹。 头疼地捂住了脑袋。 左右看看。 冉小山早就溜走了。 秦京茹怯生生地看着她。 “雨水，不怪我。” “我们都喝多了，而且还是你自己请我喝的……” “闭嘴。” 何雨水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昨晚上。 非常得意地向秦京茹炫耀冉小山。 还把自己给秦京茹看。 脸瞬间变红，有点抓狂。 忍不住就想抽自己。 叫你喝酒，叫你得意，叫你这么大方。 秦京茹慢慢地挪动着靠近她。 伸手去拉何雨水的手。 “雨水，你可是我的好姐妹。” “这都是意外。” 她看到何雨水没有发火。 靠近何雨水，将她抱住。 “况且这件事是我吃亏。” “我都没有说什么。” 何雨水哭笑不得。 “你怎么这么豁达，这种事情……” 她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啊。” 她有点担心。 “如果许大茂……” 秦京茹突然低头，凑近何雨水耳边。 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 “他都站不起来……” 话没说完，何雨水捂住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她转头看向秦京茹。 “真的？” 秦京茹点头。 “现在你知道我过得有多苦了。” “我们是好姐妹，你忍心看我这么惨吗？” 何雨水有点同情地看着秦京茹。 然后她意识到秦京茹话里的意思。 “等等，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还想……” 秦京茹搂着她，笑得像个偷到鸡的狐狸。 “好姐妹，有好东西就应该分享。” “再说了，他这么厉害，‘零六七’你一个人……” 何雨水一下子把秦京茹推倒。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能……” 她伸手想捶秦京茹。 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之前偶尔闪过的念头。 心想没想到自己荒唐的想法。 竟然会有成真的可能。 但让她亲口说出跟秦京茹这样的话。 她是说不出口的。 只能恨恨地看着秦京茹。 她拿起枕头往秦京茹身上拍去。 “你和冉小山都是 。” “我不管你们了。” 她最后把枕头往秦京茹身上一扔，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秦京茹把脸藏在枕头后面，满脸笑容。 不管我们，那不就是默认了吗？ 秦京茹暗自夸自己。 我肯定是个天才。 第95章 笑笑的样子 你们都想不到。 那酒里有料，我早就知道。 许大茂还想藏，藏得住吗？ 何雨水穿好衣服，回头看秦京茹还躺在炕上，忍不住伸手戳她。 “还想赖床？赶紧起来。” “跟我去找那个一大早就跑了的王扒蛋。” “昨天我们俩喝多了，他总没喝多。” “他什么酒量我还不知道。” “这王扒蛋倒是来者不拒。” “他昨天倒是舒服，这会儿不敢露面了。” “我非得好好跟他算算账。” 秦京茹笑呵呵地坐起来。 “对，都该怪他，要不你干脆把他蹬了。” 何雨水斜着眼：“然后就成全了你了？” “好哇，这就准备篡位了是不是？” 秦京茹笑嘻嘻的：“怎么可能。” “你把他蹬了，我当然是跟你过啊。” 何雨水捡起炕沿的衣服往秦京茹身上扔。 “胡说八道，快起来了。” “不想上班了？” 秦京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不是说要跟冉哥算账？” 何雨水撇撇嘴。 “上班要紧，我就不信他晚上不回家。” “到时候再收拾他。” 她打量着秦京茹。 “你倒是叫得亲热，连称呼都变了是？” “你小心点，被许大茂听到咱们两家都完蛋了。” 秦京茹吐吐舌头。 心说这算什么。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连爸爸都喊过了。 她点点头：“我知道，会注意的。” 两人收拾好，一起出门吃了早餐。 结伴去纺织厂上班去了。 躲在一旁的冉小山看着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 默默地给秦京茹点赞。 转身去了轧钢厂上班。 晚上下班。 冉小山在外边踌躇了一会儿。 咬着牙缩头缩脑地回到后院。 看见何雨水在炒菜，秦京茹端着盘子站在她身边。 两人看着挺和谐。 他过去，一脸正经。 “我回来了。”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京茹倒是笑嘻嘻地看着他。 何雨水又白了秦京茹一眼。 秦京茹赶紧收拾笑脸。 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低着头，看着何雨水。 冉小山乐了。 将车推进屋。 秦京茹跟何雨水陆续饭菜端了进来。 三人都有点尴尬，没人说话。 稀哩呼噜地吃着饭。 吃完了，秦京茹将碗一推。 “那个，我先走了。” 他立刻跑回了隔壁。 冉小山在何雨水的注视下。 尴尬地去洗碗，非常机智地收拾了家务。 他把家里的卫生全给打扫了一遍。 又热情地铺好了炕。 “雨水，上班累了，早点休息。” 何雨水不理他。 自己上了炕。 冉小山嘿嘿笑着出门去释放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关了灯。 一言不发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冉小山也不生气，自己上了炕。 突然感觉不对，被子里还有一个人。 正想说话。 何雨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在黑暗中恶狠狠地开口。 “京茹，上，一起收拾他。” 从那天开始。 冉小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一直到第二年夏天。 这天，他从轧钢厂回来。 刚走到中院。 居然看见中院正房门前围了好几个人。 聚在一起往里看，议论纷纷。 冉小山心想这不是傻柱家吗。 正想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忽然人群一震 动。 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 居然是傻柱。 明明是夏天，他却穿着件棉袄。 敞开了前襟。 顶着个光头。 一脸凶狠样。 对围着的邻居们开口。 “看什么看，没见过？” “都滚蛋。” 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 冉小山心里一计算时间。 嘿，还真到了傻柱出狱的时间了。 傻柱也看见冉小山了。 脸一沉。 恶狠狠地盯着冉小山看了两眼。 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冷笑了一下。 挑衅地扯了扯嘴角。 然后将手上一堆垃圾往院子里一扔。 转身又回了屋里。 冉小山耸耸肩。 心想看来这一年多的牢狱之灾。 傻柱没受多少教训嘛。 还敢跟自己咬牙。 他推着车回到后院。 许大茂正坐在门前，端着杯子喝水。 看见冉小山回来。 还跟他点了点头。 “下班了。” 冉小山也跟他打招呼。 “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大茂拿起蒲扇摇了摇。 “上午，交了班就回来歇着了。” 冉小山点点头，将自行车推回屋。 他现在跟许大茂关系还可以。 许大茂虽然一直都在努力钻营。 想要混到李怀德手下去。 但他曾经是娄振华的女婿。 这事让他的身份天然就跟委委会有冲突。 好在许大茂精明。 想起当初何雨水跟傻柱断绝关系这事。 主动在一次批斗其他人都大会上站出来。 宣称自己当初就是因为想要大义灭亲。 所以才被娄家开车差点撞死。 表明自己的立场是跟娄家不共戴天。 又咬牙花钱走了李怀德的关系。 这人逃过了被批斗的命运。 京瓷之后，许大茂意识到自己在这场 中可能无法有所作为。 于是他只能安分守己，继续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而冉小山，现在成为了保卫科的队长。 尽管在风暴中，给委会组建了自己的纠察队，保卫科的地位相对较低。 但至少他们有人、有枪、有组织。 只要他们不与委委会唱反调，也没人敢招惹他们。 更何况，李怀德有意拉拢他们，与保卫科的副科长老宋和一队队长冉小山的关系都不错。 许大茂自然也不敢去惹冉小山这个队长。 另外，在四合院里，他的妻子秦京茹和冉小山的妻子何雨水关系非常好。 许大茂和冉小山的交往也比较多。 说到秦京茹和何雨水，四合院的其他人都非常羡慕嫉妒恨。 因为冉小山给她们吃了咎余济宁丸，她们的身形和气质都保持得非常好，非常漂亮。 但大家都不知道，这双份的美丽都被冉小山一个人独享了。 许大茂这几年跑了很多医院，也在农村找了很多偏方。 但许二茂一点起色都没有，他基本上已经放弃了。 他还很感激秦京茹对他的不离不弃。 冉小山放好自行车，准备出门。 许大茂问他：“你要出去吗？” 冉小山点点头：“去接一下雨水，她哥哥出来了。” “虽然已经断绝了关系，但谁知道会不会闹起来。” 许大茂点点头：“哦，她哥哥……” 他突然抬起头：“雨水的哥哥？傻柱？” 冉小山点点头：“你不知道？” 许大茂立刻跳了起来……… “我一下午都没去前面，真的不知道。” 许大茂是上午交完班回到四合院的。 他在农村跑了一个星期，很累。 回来后睡了一觉，这时候其实刚起来没多久。 傻柱是下午到四合院的。 所以这两个冤家真的没有碰面。 这时候，许大茂听到傻柱的消息，立刻跑到了中院。 冉小山也不管他，自己出了四合院，去了何雨水她们回家的路上。 他找了个铺子，打包了一些猪头肉，切了一些其他的熟食，还买了一瓶酒。 他把这些东西放在一个袋子里，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 远远地，他看见秦京茹和何雨水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看到他们在路边，两人停下车。 “你怎么站在这里？” “给你们送信，四合院有人回来了。” 秦京茹吐了吐舌头：“我知道，许大茂回来了，对。” 她对何雨水眨了眨眼睛。 “这个星期又辛辛苦姐姐了。” 何雨水现在对秦京茹的俏皮话已经免疫了，还能反呛。 她带着笑容靠近秦京茹，耳语中带着威胁。 “别担心，下个星期我和小山会再次联手对付你。” 秦京茹脸色一变。 “别这样，我们是好朋友啊。” “你不能背叛我们。” 冉小山无奈地看着她们。 他发现，这两个人一旦放开了，比自己还要凶猛。 “不只是大茂，傻柱也回来了。” 何雨水刚才还在和秦京茹说笑。 一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些愣神。 “啊，他……他……” 秦京茹歪着头想了想。 “这都一年多了，时间过得真快。” 她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回来就回来。” “他现在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何雨水没有说话。 虽然她这么说，但她怎么可能真的把傻柱当作陌生人。 冉小山把自己刚买的东西交给了何雨水。 “我刚才看到他回来在收拾屋子。” “你一会儿请他吃点东西，聊聊天。” “他在监狱里待了一年多。” “说不定他的想 有所改变。” “正好易中海现在也不在四合院。” “如果他能走上正途，那也是一件好事。” 何雨水接过东西，点了点头。 “好的，我会和他谈谈，了解一下他现在的想法。” 但她和冉小山其实心里都不太看好。 冉小山刚才和傻柱打了个照面。 傻柱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更不用说四合院里没有了易中海。 还有一个秦怀茹。 他们三人一起回到四合院。 一进中院，就看到许大茂在前面一边倒退，一边嬉笑着对追在他后面的傻柱说。 “傻柱，你追不上我了。” “你这个瘸子……”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 他拖着腿，一摇一晃地跟在许大茂后面。 他的膝盖受伤很严重。 虽然治疗后可以站起来，走路也不用拄拐。 第96章 许大茂的挑衅 但如果承受太大的力道，膝盖就会疼。 走路也一瘸一拐的，根本跑不起来。 但面对许大茂的挑衅，他还是忍着疼，一心要抓住许大茂。 但勉强跑了两步后，还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许大茂笑了。 他走到傻柱面前，弯下腰嘲讽。 “傻……” 话还没说完，地上的傻柱像一条鳄鱼一样猛地一挺身子。 双手伸出，搂住了许大茂的小腿。 身子一滚，就把许大茂掀翻在地。 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一脸狞笑。 “你以为我腿脚不行就追不上你了。” “你这个臭傻子。” 他举起拳头，砰地一拳打在许大茂的眼窝上。 “我在监狱里都没人敢得罪我。” “出来了还受你这个气？” 他没有乱说。 傻柱在监狱里因为腿脚有问题，干不了重体力活。 但他有一手好厨艺。 因此被分配到了厨房，的拿手好戏。 傻柱心里明白，只有做出美味的饭菜。 才能避免被其他人欺负。 所以他比在轧钢厂时更加用心。 在极其有限的条件下，尽量做出美味的饭菜。 结果这让他赢得了几乎所有犯人的好感。 没办法，这年头的饭菜太难吃了。 现在能吃上稍微正常一点的饭菜。 大家都感到非常高兴。 对傻柱也表现出了尊重。 因此，傻柱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 不仅没有被欺负，反而变得更加自大。 一点教训都没有吸取。 认为自己只要有这门厨艺。 就什么都不用怕。 大不了回监狱继续给犯人们做饭。 这时，他被许大茂挑衅。 小小的使了个诈，抓住了他。 按在地上，举起双手。 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乱打。 打得许大茂哇哇大叫。 第九十七章：这个人不仅头上戴着绿帽子，还有点傻 围观的邻居们看着这久违的一幕。 竟然有种时光倒流的熟悉感。 就连秦京茹也想起了当初在东来顺的那次。 秦京茹看着地上的两个人。 想着当时傻柱也是这样。 按着许大茂打。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许大茂还是这么没用。 她正在撇嘴。 冉小山推了她一下。 声音很低。 “你老公在挨打，你别光看着啊。” 秦京茹顿时一愣。 对啊，许大茂是自己老公。 秦京茹硬着头皮跑过去阻止傻柱。 开始表演夫妻情深。 “傻柱，不许打我家大茂。” 傻柱看着秦京茹，不由自主地停手了。 无他，秦京茹太漂亮了。 而且眉目间还跟秦怀茹有点像。 傻柱这一看就呆了。 他本身就是大龄老 一个。 又在监狱里关了一年多。 连个异性都没见到过。 这会估计再看见刘玉华。 他也觉得眉清目秀，婀娜多姿。 更别说秦京茹这么漂亮的。 见他停手，秦京茹赶紧扑在许大茂身上。 “大茂哥，你没事？” 许大茂怎么可能没事。 脸上挨了傻柱好几拳。 脑海里面嗡嗡的。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勉强睁开一道缝。 看着秦京茹关切的眼神。 感动坏了。 开口喊秦京茹。 “老婆……” 傻柱一听许大茂这句老婆。 脑袋里轰的一声响。 什么，这么漂亮的秦京茹居然真的被许大茂骗到手了。 他又想起来，当初秦京茹可是介绍给自己的啊。 看着眼前这个曲线玲珑，美艳动人的秦京茹。 想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就是当初许大茂从自己手上骗走的。 傻柱的怒火又一次涌上了脑袋。 伸手一把将秦京茹给推开了。 对着好不容易挺起腰的许大茂。 又是一记直拳狠狠地击中了对方的面门。 秦京茹痛苦地叫了一声，随即被推倒在地。 何雨水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和秦京茹可是同床共枕的好姐妹。 她立刻上前，将秦京茹扶了起来。 然后转身，怒视着傻柱。 她厉声喝道：“何雨柱，住手！” 傻柱抬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但他发现，现在的何雨水和记忆中那个瘦弱的小姑娘已经大不相同。 现在的何雨水容光焕发，光彩照人，气质非凡。 傻柱撇了撇嘴，站起身来。 “你连哥哥都不喊了是。” 何雨水神色一动，想要开口说话。 但冉小山却先一步上前。 “雨水跟你早就断绝关系了，少来攀亲戚。” 傻柱一瞪眼，怒道：“跟你一个外人有鸡毛关系。” 上次冉小山和何雨水来监狱写断绝关系书的时候，傻柱还单纯地以为冉小山只是陪何雨水走一趟。 后来冉小山和何雨水结婚，也没有通知监狱里的傻柱。 他们从未去探视过傻柱。 一方面，毕竟已经断绝了关系，再去看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另一方面，何雨水对傻柱早已完全失望。 冉小山自然也不想去探视他。 实际上，傻柱这一年多来，根本没有人去探视过他。 一开始，易中海还曾和秦怀茹一起去探视过他。 但后来易中海也进去了，秦怀茹就再也没有去过。 这一年多来，傻柱和四合院，和外界基本处于完全失联的状态。 所以傻柱现在还不知道冉小山和何雨水的关系。 看到冉小山站出来，他很不屑。 心想，不管怎么说，我和妹妹的事情，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 没想到地上的许大茂却忽然笑了一声。 他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咧开嘴笑了出来。 “傻柱，你还不知道呢？” 许大茂喘息着说：“人家现在可是雨水的丈夫。” “比你和雨水的关系亲近多了。” “你才是外人。” 冉小山看着已经被打得快不成人样，话都说不连贯，还要出口嘲讽傻柱的许大茂。 心想，你对傻柱这绝对是真爱啊。 傻柱听了许大茂的话，一脸的不可置信。 看着何雨水，张张嘴，想说你怎么能嫁给他呢。 不知道他是我的仇人吗？ 但又想起刚才冉小山的话，自己和何雨水已经断了关系。 这话又说不出口了。 傻柱感觉一腔怒火混合着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在胸膛里熊熊燃烧。 仿佛就要将他焚毁。 他猛地“啊”了一声大吼，抬起脚就对着许大茂的脑袋踩了下去。 这一脚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这要是踩结实了，许大茂说不定能被他一脚踩死。 幸好冉小山反应迅速。 他一脚踢在傻柱的左腿膝盖处。 傻柱的左腿膝盖原本就有伤。 这样支撑身体去踩许大茂已经很勉强了。 他也是在愤怒之下才不顾后果做出这个动作。 被冉小山这么一踢。 他的身体立刻失去平衡。 别说踩许大茂的头了。 傻柱自己都站不稳。 啪嗒一声就摔倒在地上。 许大茂撑着一口气，一骨碌爬起来。 顾不得自己满脸是血。 还肿得像猪头一样。 伸出脚对着地上的傻柱就踹。 “让你打我，踹死你个王扒蛋。” 傻柱伸手拉住他的脚，想摔倒他。 许大茂被傻柱抓住一只脚。 一边蹦一边甩。 “放开。” 傻柱拉着他的脚。 “就不放。” 许大茂使劲一挣。 挣脱了。 但鞋子落在了傻柱手上。 傻柱哈哈一乐。 举起手猛地一扔，将鞋子扔得老远。 许大茂蹦着就去找鞋子。 一边蹦一边放狠话。 “你给我等着，我穿好鞋再收拾你。” 傻柱趁机爬了起来。 没说话，看了何雨水他们两眼。 转身回了屋里面。 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许大茂穿好了鞋子。 走过来指着大门。 “孙贼，有本事你再来……” 秦京茹拉着他。 “大茂，别闹了，先回去。” 其他邻居也都劝他。 “许大茂，你先治治脸上的伤。” 许大茂咧咧嘴，感觉满脸都在疼。 借坡下驴。 “哼，先放丫一马。” “下回哥们可不会手软了。” 秦京茹扶着许大茂回了后院。 进了家门，让许大茂坐下。 冉小山拿着瓶红药水过来。 “我这有红药水，你给大茂涂上。” 秦京茹接过药水，道谢。 然后给许大茂脸上涂。 冉铁看着许大茂能牙咧嘴的样子。 “傻柱这手可够重的，要不要上医院去检查一下。” 许大茂现在对医院和检查这几个字都有点过敏。 他这两年跑了太多医院了。 检查做了很多，药更是大把大把的吃了不少。 许二茂却一点好转都没有。 连带着许大茂都不怎么相信医院了。 这会儿也是。 一听到去医院检查几个字。 就忙不迭的摇头。 “不去。” 秦京茹故作关心。 “大茂，要不还是去看看。” “你这流了好多血。” “傻柱下手这么狠，别把你身体打坏了。” 许大茂最听不得身体坏了这话。 当即挺直了腰杆。 还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这身体好着呢，傻柱想打坏我。“ “压根不可能。” “别看流血，其实这都皮外伤。” “你别担心。” 秦京茹只是随口关心了一下许大茂。 既然许大茂自己想要表现得很勇敢，秦京茹也乐得轻松一些。 当然，她还是会说一些好听的话。 “好，我都听你的，大茂。” “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许大茂非常感动。 这时，何雨水也过来了，一脸歉意。 “许大茂，对不起。” “我没想到我哥哥会这样……” 许大茂摆了摆手。 第97章 你的照顾呢 “嗨，这是我和傻柱之间的事情，不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 “你没必要道歉。” “秦京茹还要感谢你的照顾呢。”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何雨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因为傻柱，而是因为秦京茹听从了许大茂的话，现在正站在他身后，对着何雨水和冉小山做鬼脸。 何雨水想到自己和冉小山是如何照顾秦京茹的，觉得许大茂不仅头上戴着绿帽子，而且脸上也莫名地冒着傻气。 她觉得自己的哥哥欺负这样一个傻瓜，有点不合适。 她不忍心再继续留在许家，看着许大茂这个倒霉蛋，于是赶紧告辞，和冉小山一起离开了许家。 回到冉家后，何雨水准备做饭，但冉小山拦住了她，递给她一些熟食，如猪肉头等。 “去中院看看。” 何雨水有些犹豫。 傻柱刚出来就和许大茂打架，出手还很重，让她对傻柱非常失望。 如果许大茂去报告，傻柱可能又要进去了。 她本不想管傻柱，但又实在放心不下。 纠结了半天，她还是接过了东西，叹了口气，去了中院。 她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这会儿正斜倚在炕上，愁眉苦脸。 自从他进去后，秦怀茹把他家里能用的东西都卷走了，剩下的东西就扔在屋里没人管。 秦怀茹也从没说过要来收拾一下。 一年半的时间里，傻柱的家成了老鼠、蟑螂、白蚁等小动物的天堂。 它们在这里筑巢、觅食、磨牙、吃喝拉撒。 刚才他收拾的时候，拉开柜子，还看到一窝老鼠惊慌失措地跑了，留下了一大堆老鼠屎。 屋子里的家具都朽了，坏了，衣服被褥也都破了，臭了，基本找不出能用的了。 这些都是小事，现在是夏天，也不怕冻着。 但现在家里不仅找不到一粒粮食，连放粮票的匣子都不见了。 他想现在买一点都不行。 其实就算粮票还在，傻柱也买不到粮食。 他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 他想着等一会儿，壹大妈或者秦怀茹回来了，自己找他们拿点钱先凑活一下再说。 壹大妈这会儿不在家，自从易中海进去以后。 家中失去了经济来源，又不敢轻易动用易中海为养老而存下的钱。她向街道办的王主任求助，找到了一份扫地的工作。她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家。秦怀茹并不忙，但她今天去了学校，因为小当和槐花在学校里闯了祸，她被老师叫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傻柱不知道这些情况，他等了一会儿，看到两个人都没有回来，本想去后院找聋老太太，但想到冉小山和许大茂都在后院住，他又不想去了。他还不知道聋老太太的事情。傻柱上午出狱，因为没钱，也没人接，他是走回四合院的。他中午就没吃东西，刚才又和许大茂打了一架，肚子越来越空，饿得厉害。这时，何雨水拿着一堆吃的来到门前，敲了敲门。看到傻柱这乱七八糟的屋子，她皱了皱眉。她后院的房子虽然没有傻柱的房大，但冉小山找达智胡同的刘师傅上门，仔细勘测设计过，家具都是量身定制，摆放得井然有序，既方便使用，又不占太多地方。习惯了这样的屋子，再一看傻柱收拾了一下午，越收拾越乱七八糟的屋子，真是下脚都嫌弃。傻柱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何雨水手上的油纸包和酒瓶，眼睛一亮，直起了身子。突然又撇着嘴躺下去，淡淡地问：“你来干什么？”何雨水把桌子拉过来，擦了擦，打开油纸包，把猪头肉、肘子等熟食都放下。“饿了，先吃点东西。”傻柱梗着脖子说：“没饿。”话音刚落，闻到熟食传来的香味，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傻柱的脸一下就红了，嘴硬地说：“我饿死也不吃外人的东西。”“你赶紧拿走。”何雨水无奈地摇头。“当初就说过，跟你断绝关系是为了自保，是做给别人看的。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你就别计较了。”她倒上一杯酒。“刚才冉小山那么说也是为了保护我。你刚出来可能不知道，现在外面风暴很猛烈，担上个坏分子家属的名声，很容易被鸿威兵之类的盯上，就像原来的壹大妈一样。她现在躲在街道办扫地，还时不时被拉出来挨批斗。”傻柱一愣。“壹大妈？易大爷家的？”何雨水点点头。“你进去这一年多，四合院的变化很大。你过来吃点东西，一边吃一边跟你讲。”傻柱也不装矜持了，过来伸手就去抓熟食。 何雨水突然用筷子打了他一下。 “洗手……” 她四处张望。 连个装水的容器都找不到。 只好把筷子递给傻柱。 “用筷子，” 傻柱揉揉手，仔细打量了何雨水一会儿。 “还讲究起来了。” “看你现在这做派，这气质。” “知道的嫁了个小科员。” “不知道的还以为嫁给保卫科长了呢。” 冉小山在何雨水和秦京茹面前没有刻意隐瞒。 经常拿出一些从香江带回来的好吃的。 好用的。 躲在家里偷偷享受。 他们在外面是普通工人。 关上门来日子过得奢侈极了。 而且见识了冉小山的各种神奇表现。 何雨水知道自己嫁的不是一般人。 心态也跟着强大了起来。 自然而然的就养出了一身高贵气质。 在外人面前还要收敛一点，遮掩一下。 但傻柱好歹跟她也曾经相依为命这么多年。 很容易就发现了何雨水的改变。 但何雨水深知自己这个哥哥的不靠谱。 绝不会跟他说这些。 压根就没有搭傻柱的话茬。 只是将酒杯推到傻柱面前。 “喝口。” 第九十八章：秦怀茹再见傻柱 傻柱端起酒杯， 一饮而尽。 惬意的咧了咧嘴。 “带劲儿啊。” 他伸筷子夹起一大筷猪头肉。 塞进嘴里。 嚼得满嘴油。 “你刚才说壹大妈被批斗。”。 “怎么聋老太太不护着她呢？” 在傻柱看来，聋老太太在四合院说一不二。 谁都不能忤逆她的意志。 在外边也是神通广大。 自己和易中海有什么问题。 她都能找关系摆平。 连自己坐牢都给减刑了半年。 壹大妈挨批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怎么不护着壹大妈呢。 何雨水看着傻柱开口。 “聋老太太也进去了。” “三年。” “ 啊 ? ” 傻柱连猪头肉都忘记嚼了 张着嘴， 一脸呆滞。 然后急了。 “不是，为什么啊。” “老太太这么好的人总不能犯法。” 何雨水淡淡的开口。 “我跟冉小山结婚的时候。” “没给她散喜糖。” “她就跑去把我们家的窗户纸全给戳了。” 傻柱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 “就为了这么点事？” “你们太过分了。” “戳你几张窗户纸就让老太太坐牢？” “还是三年？” 何雨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到底听不听。” “想要听明白怎么回事，就安静一点。” “不想听我就走了。” “我……”傻柱一怔。 意识到何雨水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 依赖自己，不敢跟自己大声的妹妹了。 他紧咬牙关，猛地坐下。 “我倒要听听。” “聋老太太戳破窗户纸，凭什么要进去三年。” 何雨水将聋老太太的事情揭露出来。 又被查出隐瞒身份的事情一说。 傻柱皱着眉头，端着酒杯。 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口喝掉杯中的酒。 又沉默了半晌。 终于憋出一通抱怨：“这事就该怪你老公。” “当初他打断我的腿，把我弄进去就知道。” “睚眦必报，不是什么好东西。” “几张窗户纸而已，这么点小事他非要找麻烦。” “要不是他，老太太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被查出身份有问题。” 何雨水定定地看着傻柱。 忽然笑了起来。 “何雨柱。” 她站起来。 “冉小山是我老公。” “当初也是你先袭击我老公的。” “他打断你腿的时候都不知道那是你。” “再说了。” “那晚上可是我的新婚夜。” “我那天结婚，你明白吗？” 傻柱有点慌张。 但还在嘴硬。 “戳几张窗户纸也不影响你们结婚啊。”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是个好人。” 何雨水有点激动。 “她是好人？” “那我就该受这窝囊气是吗？” “我第一次要结婚的时候。” “你何雨柱给我搅和了。” “第二回结婚，也活该被他一个老虔婆欺负是吗？” “我一个大姑娘，新婚的日子。” “为什么要对一个毫不相干的老虔婆逆来顺受。” 傻柱也挺急。 “这算什么欺负？”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何雨水一伸手，示意傻柱住嘴。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没了表情。 冷冰冰的开口。 “算了。” “已经过去的事了，我不想跟你争辩。” “没什么意义。”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永远也不可能改变了。” 何雨水掏出一个布包打开。 将里边的各式票据挑了一部分。 又将钞票一股脑全取出来。 放到桌子上。 “这些你拿去用着。” 她定定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 “以后咱们就是两家人了。” “你自己保重。” 第98章 梦绕的身影 她毅然转身，离开了傻柱家。 “雨水……” 傻柱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紧走两步跨过门槛想去追。 但他下午跟许大茂的打那一架。 实际上已经扭到了左腿膝盖的旧伤。 这两步走的腿直颤。 不得不扶着墙歇一下。 可何雨水已经毫不留恋地穿过月亮门。 回后院去了。 傻柱正要接着往后院走。 忽然中院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 “傻柱？是你吗傻柱？” 傻柱一转头。 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秦怀茹。 她站在走廊的一端，一手牵着一个小女孩。 正注视着自己。 傻柱顿时眼前一片模糊。 只剩下秦怀茹那张充满惊喜的面容。 他愣愣地站在墙边。 注视着秦怀茹，神情激动却沉默不语。 秦怀茹心中其实有些不安。 主要是因为傻柱现在的形象还挺吓人。 光头，炎热的天气里穿着棉袄。 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也就是秦怀茹知道这是刚出狱的傻柱。 如果是个陌生人，秦怀茹早就转身逃跑了。 就这样，小当和槐花。 也吓得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秦怀茹的身后。 秦怀茹拉着她们来到贾家。 打开门让她们进去。 自己走到傻柱面前。 “不好意思，她们太久没见到你了。” “可能没认出你来。” 她上下打量了傻柱两眼。 “你是今天刚出来的？” 傻柱终于回过神来。 默默地点点头。 秦怀茹一脸遗憾。 “嗨，我其实一直在想你应该快出来了。” “但我又不知道具体的日子。” “你看你也不给我带个信。” “如果我知道是今天，我就去接你了。” 这话其实就是废话。 这都一年多了，她也没去看过傻柱一次。 当然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出狱了。 还说什么给她带信。 傻柱一个囚犯能找谁给她带信。 这纯粹是废话。 但傻柱在秦怀茹面前。 双商全都直接献祭给了舔狗之神。 听了这么两句废话。 居然感动了。 心说还是秦姐对我好。 这么久了还一直惦记着我。 比我那个断绝关系的妹妹好多了。 傻柱就是这么一个糊涂蛋。 做人做事都全凭自己的喜好出发。 不分是非。 何雨水给他带吃的，给他钱给他票。 实实在在地帮助他。 就因为对聋老太太做的事。 不符合傻柱的观念想法。 他就觉得何雨水被冉小山带坏了。 一点不念何雨水的好。 秦怀茹随口胡扯了两句。 但秦怀茹是傻柱喜欢的对象。 他就觉得秦怀茹怎么这么体贴温柔。 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秦怀茹。 痴痴地看着人家。 看得秦怀茹心里都有点发毛。 她勉强笑笑，转身往傻柱家里走。 “你看，我本来想着最近找个时间。” “帮你把屋子收拾一下。” “等你回来了就可以直接住进来了。” “结果还没来得及呢，你就先回来了。” “我这会儿帮你收拾一下。” 傻柱跟在她后面往屋里走。 对秦怀茹这几句话深信不疑。 仿佛秦怀茹已经把他的屋子收拾得干净利落。 就等着他回来住了。 内心满是感动。 秦怀茹一跨进傻柱的屋子。 只见何雨水留下了一堆钱和票。 还有熟食和酒。 她对傻柱太了解了。 知道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毕竟他身上还穿着当初被抓的棉衣。 如果真的有钱，不会先买两件当季的衣服吗。 这个院子里能一下子给傻柱这么多钱的人。 只有后院的何雨水了。 毕竟她是傻柱的妹妹。 也是四合院这两年公认的最幸福。 最有钱的女人之一。 另一个是秦京茹。 在四合院外人看来。 后院许家和冉家不但都是双职工家庭。 而且工作都很不错。 许大茂忙点，但外快多。 冉小山不但工作轻松，工资还高。 何雨水和秦京茹关系也好。 让四合院众人羡慕不已。 秦怀茹每每听到四合院住户议论这两家。 心底就是一阵阵的绞痛。 这俩都跟她有关系啊。 冉小山玩过自己就不说。 早知道他居然会娶了何雨水。 自己当初一狠心嫁给傻柱也行啊。 那冉小山可就是是自己妹夫了。 凭自己的手段，帮助傻柱跟妹夫一家搞好关系。 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处好了关系，好处不是流水一样往家里跑吗。 还有许大茂一家。 秦京茹可是自己亲自带到四合院的。 就连她和许大茂的相识都是自己一手推动的。 本来只是想让许大茂破坏秦京茹跟傻柱的相亲。 谁知道后边一连串的变故。 许大茂被车撞。 娄晓娥离婚，消失。 秦京茹最后居然真的跟许大茂在一起了。 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城里生活。 甚至还进了纺织厂。 现在工资比自己还高。 但自己这个媒人，堂姐。 却一点便宜都没法从秦京茹身上占到。 她跟何雨水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好几次自己上门去找秦京茹。 都发现她跟何雨水黏在一起。 自己想找她借点钱什么的。 秦京茹就是摇头。 说自己手头没钱。 这不胡说八道吗。 她们家可是双职工家庭。 连自行车都买了。 秦怀茹有时候急了，也会怼秦京茹两句。 说她忘恩负义。 这时候何雨水就站出来。 细数自己管傻柱借钱，从来不还之类的事情。 秦京茹在一旁就点头。 说要借钱也行，写借条。 到了期限不还，她就去轧钢厂找领导直接划她的工资。 秦怀茹是想占便宜。 可不是真的要还钱，当然不会答应这条件。 这样次数多了。 秦京茹跟何雨水就压根不再搭理秦怀茹了。 秦怀茹一想到曾经有两个大血包。 跟自己擦身而过。 就心疼的不能呼吸。 这会儿看见傻柱的钱和票。 秦怀茹立刻就起了心思了。 她注视着桌上的热菜。 “嘿，你这酒喝得正酣呢。” “嗨，怎么都是冷的啊。” “这酒冷菜也冷，对身体不好啊。” 她伸手一抓，就把几个热菜都抓了起来。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热一下。” 说完也不等傻柱回应，就转身出门了。 回到贾家，她打开炉子的风门，拿出一个盘子，用筷子夹起一些热菜，又切了半颗白菜，然后支起锅烧热，咬了咬牙，放了点猪油，把白菜炒了一下，最后把热菜倒进去焖了一会儿，一大盆杂菜就做好了。 她拉着小当和槐花的手。 “刚才那个光头，就是以前的傻柱。” “你们要叫他傻叔，知道吗。” “走，我们一起去找他。” “妈妈和傻叔聊天，你们吃菜。” “不要乱说话，明白了吗？” 小当和槐花点点头。 秦怀茹笑着带着两个小姑娘走进了傻柱的家。 “来，吃点热的。” “你在里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现在出来了，更要注意好好保重身体。” 傻柱看着热气腾腾的杂菜和秦怀茹关切的话语，差点流下了眼泪。 他心里想着，这是多么好的人啊。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秦怀茹叫过小当和槐花。 “叫人啊，一年多没看见，都有点生疏了是不是。” 小当和槐花走过来，清脆地叫了声：“傻叔。” 傻柱揉了揉眼睛，乐呵呵地答应：“哎！” 秦怀茹对傻柱说：“今天这两个在学校给我惹祸了。” “我刚接他们回来。” “所以回来晚了，饭都没来得及做呢。” 她对两个女儿挥了挥手。 “你们回去做饭，我一会儿回来做菜。” 槐花有些疑惑地看了小当一眼，想问，刚才妈妈不是说让我们在这里吃吗？ 小当对槐花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说话，既然妈妈有吩咐，我们就听好了，肯定能吃上。 果然，傻柱一听这话，立刻一挥手。 “费那劲干嘛啊。”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加两双筷子的事。” 秦怀茹一脸不好意思。 “这不好，这是雨水给你带的？” “我们……” 傻柱挥手：“你别提那死丫头片子了。” “说起她我就生气，这么大个人了。” “还这么不懂事。” “嫁个老公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他拍了拍桌子。 “再说了，吃她点东西怎么了。” “她小时候吃我的东西吃少了吗。” “这都是她应该的。” 他转头看着小当和槐花。 “别客气，都来吃。” 小当和槐花敬佩地看着秦怀茹。 秦怀茹向她们点头表示同意：“既然你傻叔让你们吃，那就去拿筷子。” 小当和槐花立刻去拿筷子。 傻柱看着她们，脸上露出了笑容。 秦怀茹给傻柱倒了一杯酒，然后拿出自己最得意的绿茶手段，假装为了傻柱兄妹着想，劝告傻柱。 “雨水也是，”她说，“你刚出来，她怎么就惹你发火呢？不过我相信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看这又是酒菜，又是钱票的，说明她挺关心你的。毕竟是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她还小，你要多让着她点。她现在嫁给了冉小山，但我想她本性肯定不坏，多半是被冉小山给教的。这人睚眦必报，八成是他在雨水面前挑拨你们兄妹关系了。” 傻柱听了秦怀茹的话，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说，“以前雨水多善解人意啊，对你，对易大爷和老太太都很尊敬。 第99章 人情都不讲 自从跟这个冉小山又凑到一起以后，就变得又不听话又倔犟了，说话也是一套套的，光讲什么规矩，法律夹，一点人情都不讲。你说这像什么话。刚才就是为了聋老太太的事，我说了她两句，她就冲我撂脸。傻柱又喝了一杯，然后说，‘你说聋老太太这么好的人，冉小山为了一点小事，居然叫 抓她，难道不过分？’” 秦怀茹对聋老太太可没什么好感，她知道这老太太了解自己的心思，也看不起自己。聋老太太被抓，秦怀茹其实高兴的不得了。当然在傻柱面前她不能这么说，只是顺着傻柱的话。 “那当然了，”她说，“冉小山这人就是喜欢小题大做。从我婆婆开始，棒梗，还有你，哪次不这样。要我说，这四合院的风气都被他给带坏了。” 傻柱听着秦怀茹赞同自己，开心极了，又抬手喝了一杯。他一天没吃饭，肚子里空荡荡的，本来有点肉，被秦怀茹分一部分泡，剩下的跟白菜炒一起，这会儿又忙着说话，全被小当和槐花吃了，傻柱也就落得吃几片白菜。酒倒是喝了不少，这会儿渐渐的醉意就上来，口齿都不太清晰了。 “秦姐，你……你说的真对，”他说，“这个……冉小山，害，害……害什么马来着？” 秦怀茹一看他像是要醉，暗道不妙，心说一段时间不见，自己错估了傻柱酒量了，还准备拿小当和槐花说事，管他借钱呢。 看来事情要推迟了。 但是没关系。 从傻柱今晚的表现来看，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对自己垂涎三尺，很容易控制。 只要钱在傻柱手里，自己随时都可以拿到。 她看着傻柱醉醺醺的样子，站起来，回家拿了一捆席子过来。 她扶着傻柱躺下，说：“傻柱，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傻柱此时酒意已经完全上头，迷迷糊糊地躺在炕上，很快就打起了鼾。 秦怀茹看着傻柱，撇了撇嘴，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钱和票，万分不舍地带着小当和槐花回到了贾家。 刚从傻柱家出来，就看到冉小山和何雨水从后院走了出来。 刚才何雨水回了后院，一脸黯然，坐在桌子边上抹眼泪。 冉小山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和傻柱闹翻了。 他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傻柱这个人有时候你看他的所作所为，感觉跟脑子有问题，精神错乱一样。 在涉及到秦怀茹的时候，他是个超级舔狗，一切以秦怀茹的需求为主，完全没有自己的意志。 而不涉及秦怀茹的时候，他全凭自己的喜恶而不是理智，甚至不是感情来做决定。 何雨水好歹是读过这么多年书，思想也没有被易中海他们摧残过，注定是不可能认同傻柱那套糊里糊涂的想法的。 冉小山之所以鼓励何雨水去跟傻柱接触，就是知道她心里肯定对傻柱还是有兄妹感情的。 自己越是想要强硬分割两人的感情，越容易适得其反。 干脆让何雨水跟傻柱多接触，按照傻柱那狗脾气，迟早能让何雨水对他忍无可忍，彻底失望。 只是冉小山自己都没想到，才不过这么一小会儿接触，傻柱就把何雨水给气回来了。 他上前抱住何雨水，说：“怎么？傻柱惹你生气啦？要不要我去教训他？” 何雨水摇摇头，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说：“我对这个愚昧又顽固不化的何雨柱算是彻底失望了。当初你让我跟他断绝关系真是做对了。以后我就当没这么个哥哥了。反正我觉得他现在的心里，有秦怀茹，有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婆，就是没我这个妹妹。” 冉小山拍着她的背，说：“没事儿，傻柱被易中海 了这么多年，迷恋了秦怀茹这么多年，想要他改变的确基本不可能。以后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让傻柱自己去作。大不了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管他一碗饭，不让他饿死就算是报答他了。” 何雨水轻轻点点头。 “我看他家里什么都没有。” “估计明天连饭都吃不上。” “把兜里的钱和粮票什么都都给他了。” 冉小山摇头。 “糊涂，你不该给他的啊。” “啊？”何雨水有点不解。 她是知道冉小山从来不在乎钱的。 “为什么呢？” 冉小山点点她的鼻头。 “就算给，你给他一两天的饭钱。” “让他这两天不至于挨饿就差不多了。” “给多了，他反而有可能一毛钱都留不住。” 何雨水一愣。 随即一拍大腿，明白了。 恨声开口。 “我忘记秦怀茹这个婊字了。” 冉小山也有点疑惑的看着她。 “你明白就明白，拍我大腿干嘛啊。” 何雨水嘻嘻一笑。 “顺手，顺手了。” 冉小山不依不饶。 “我得拍回来。” 何雨水推开他。 “走开你。”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 冉小山懒得弄饭，拿出一堆糕点，熟食。 还有水果出来。 这两年他一直有空。 就往隔壁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度跑一趟。 给自己的袖里乾坤小世界增加面积。 现在他的小世界已经是十几座巨型岛屿。 共同矗立在一片大海之上。 各个岛屿都有不同的地貌和气候。 根据气候和地貌有不同的植被和适应当前环境的动物。 每一座小岛都是一个半 的生态系统。 冉小山在这些岛屿上种了不同的果树。 目前最大的帮助就是。 他随时都可以吃到不同季节不同地域的水果。 何雨水对他的表现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有深深的佩服和强烈的爱。 以及要求给她摘个沙瓤的西瓜。 还得冰镇一下。 冉小山无语。 “你还真是把老公当许愿器了。” 何雨水眨巴着眼对他卖萌。 “你这么厉害，我相信你。” 俩人关上门，吃过了别具一格的晚餐后。 将垃圾收拾干净，冉小山把它们收进小世界去降解。 这才一起出门，散散步，溜达一会儿。 结果走到中院。 正好看见秦怀茹一家从傻柱家里出来。 秦怀茹跟何雨水一对眼神。 立刻低下头，拉着两个孩子急匆匆的跑进贾家。 何雨水刚被冉小山哄好的心情又不美丽了。 咬牙切齿。 “这个婊子，肯定又去占傻柱便宜了。” “还是你说的对。” “我就不该给傻柱那么多钱。” 冉小山拉着她不让她去找秦怀茹。 忙不迭的劝她。 “算了。” “你现在跟她闹。” “别人说你欺负孤儿寡母。” “有失你的身份。” “吃一堑长一智。” “以后傻柱不到活不下去。” “你就别给他钱就行了。” 傻柱没有钱，秦怀茹还能占到什么便宜呢？ 算了，别为了一个小人而影响你的心情。 何雨水这才平静下来，但还是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又便宜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第二天一大早，秦怀茹就推门走进了傻柱的家。 她看到傻柱已经醒了，正躺在炕上发呆。 秦怀茹走过去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傻柱坐起来回答：“习惯了。” 他在监狱里哪有睡懒觉的时候，这一年多，生物钟早就调过来了。 秦怀茹殷勤地帮傻柱收拾起屋子。 “那就起来，洗洗脸，吃点东西。” “一会儿我带你去买生活用品。” “你这屋里什么都没有，怎么过日子啊。” 傻柱爬起来，心里暖暖的，秦姐真是为他着想。 他哪里知道秦怀茹的恶毒，她嘴上说着帮傻柱，实际上带着女儿们一起跟傻柱出门。 先混了一顿大肉包子早餐，又一起去市场买各种生活用品。 秦怀茹跟傻柱说：“你一个大男人哪知道该买什么，都让我来。” 连钱带票都从傻柱手上骗过去，然后就开始了大采购。 傻柱就傻乎乎的跟着拿东西，秦怀茹买的东西里一大半都是给贾家添置的。 秦怀茹中午又以给傻柱接风洗尘为名，好酒好肉的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还是在贾家做的。 秦怀茹多精啊，上午买了菜，买了肉，买了粮，就是没给傻柱买炉子。 午饭自然就只能在贾家了，做了好大一桌子的菜，傻柱又能吃多少，剩下的全留在贾家了。 偏偏傻柱花何雨水的钱，一点不心疼。 晚上傻柱自己一盘点，何雨水给的那些钱都花光了，自己过日子的必须品也就基本买齐。 他挠着脑袋嘀咕，还觉得何雨水给这么点钱，不是很靠谱。 他哪里知道，就何雨水给他那些钱，下馆子过一个月都没问题。 平时冉家有冉小山在香江采购的物资，只偶尔花点钱在外边买点东西掩人耳目。 工资什么的都积压在那儿没怎么动用，何雨水那布包里有她好几个月的积蓄。 这下全被秦怀茹给捡了便宜。 秦怀茹占够了便宜，知道傻柱手上没钱了，立马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还得上班，离开了四合院。 实际上转头就拎着花傻柱的钱买的糕点水果之类的，去了少管所，探视好大儿棒梗去了。 傻柱的回归让秦怀茹也意识到，棒梗也快要出来了。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终于快要回到身边，秦怀茹激动不已。 第100章 傻柱又挨揍 在少管所看着棒梗狼吞虎咽的吃着点心，她赶紧劝棒梗。 “慢慢吃，别急。” “我买了很多，等会儿带回去慢慢享用。” 棒梗没有听从。 他双手各抓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心想，带回去？ 带回去就会被同寝室的一群坏蛋给瓜分了。 自己连一口都吃不上。 少管所里的人都是犯了事进来的。 哪有好人啊。 棒梗才十四岁。 少管所里年纪大的都十六七了。 年纪大，长得自然也壮一些。 力气也大一些。 在少管所这种地方，力气大就是优势。 就要凶一些。 棒梗寝室里，全是比他年纪大体格壮的。 棒梗在四合院嚣张跋扈靠的是易中海和傻柱。 而不是他自己有多厉害。 进了少管所，没人护着。 他的脾气又被贾家给养歪了。 一开始还跟寝室里其他人装逼呢。 被每天按在马桶里熏几个小时。 连熏了三天以后，棒梗就学乖了。 从那以后，每次秦怀茹给他带的好吃的。 回寝就要上缴给其他人。 自己连一口都吃不上。 他还不敢跟秦怀茹说。 当初被同寝的人欺负完了。 秦怀茹来探视的时候。 棒梗曾经跟她告过状。 秦怀茹嚷嚷着要找少管所的管理人员。 人家很客气的跟秦怀茹保证。 会教训那些欺负人的。 也确实教育了。 当天就关了这群人禁闭。 当晚棒梗得意洋洋的。 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寝室准备睡觉时。 人家回来了。 棒梗还问呢。 不是关禁闭了吗。 人家冷笑。 对啊，关完了。 后来那一个星期。 棒梗他们寝室的尿桶都没人用。 经过这群同学的教育。 棒梗后来就学精了。 秦怀茹送好吃的来。 棒梗非得吃到堵住了嗓子眼儿。 才会把剩下的拿回寝室去。 这次秦怀茹拿这些糕点过来。 棒梗不感到欣喜，反而很心疼。 心说我这肚子也装不了这么多啊。 剩下的不全都给浪费了。 可他还不敢跟秦怀茹说让她拿回去。 寝室里那群人比他更精。 知道他妈心疼他，每次来探视都带好吃的。 他们就会特别注意看秦怀茹拿了什么东西。 这要是被他们发现棒梗让秦怀茹把东西拿回去。 估计棒梗回了寝室，接下来几天都不用出门。 就能吃饱喝足。 秦怀茹哪知道棒梗在少管所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群人收拾棒梗也不往脸上招呼。 虽然棒梗现在瘦了不少。 脸也黄黄的。 秦怀茹只当是少管所里环境清苦。 棒梗吃不好。 所以加倍的弄好吃的给棒梗。 她看着棒梗噎得直翻白眼。 有点心疼。 “你这怎么跟没吃饭一样。” 棒梗不好说自己没顿饭。 首先，他要向宿舍里的几个人供奉。 剩下的才归他所有。 他几乎从未吃饱过。 只能随口说。 “不合我的口味，我不喜欢吃。” 秦怀茹泪眼汪汪，没有怀疑。 心里也在想，是的。 棒梗在家里连窝窝头都不喜欢。 他觉得嗓子不舒服。 少管所里的饭自然不习惯。 她也不想想，这都快两年了。 即使棒梗不习惯，也应该适应了。 她还安慰棒梗。 “棒梗，你再忍耐一下。” “再过半年，你就可以出来了。” “到时候，我会让傻柱给你做好吃的。” 棒梗点点头，然后愣住了。 “傻柱？” “这个王拔蛋比我先出来。”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进这个破地方。” 事实上，即使傻柱没有作证。 有杨师傅和刘岚，马华这群人的证词。 棒梗也逃不掉。 但是棒梗跟着贾张氏他们。 他没有学到什么好。 他学会了欺软怕硬，窝里横。 他既不反思自己偷东西不对。 也不敢怪轧钢厂那些人。 因为他心里清楚，人家不会惯着他。 他只能怪好欺负的傻柱。 秦怀茹皱眉。 “棒梗，出去后你不能这样。” “我们家以后可能还要靠傻柱。” 棒梗点头：“我知道，拉帮套吃绝户。” “傻柱这个傻瓜活该给我们贾家当牛做马。” 秦怀茹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 棒梗得意洋洋的。 “妈，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这些东西我懂。” 实际上，这些都是寝室里那些大孩子。 询问他家里的情况后。 你一言我一语总结出来的。 都说他们一家够狠。 这是要吃绝户拉帮套啊。 棒梗自然也在他们的讨论里。 理解了秦怀茹的行径。 秦怀茹对着棒梗耳提面命。 叮嘱了好几回。 以后回了四合院。 千万不要在傻柱面前谈论这个话题。 棒梗不耐烦地挥手。 “我当然知道，放心。” 秦怀茹这才放心地回到四合院。 第二天晚上下班。 秦怀茹拿着一包花生米。 半瓶酒又进了傻柱家。 这酒还是当初何雨水给傻柱拿过来的。 秦怀茹之前臭不要脸的给拿回贾家了。 这会儿她又拿出来。 向傻柱献殷勤来了。 “傻柱，吃了没？” 傻柱摇摇头。 “没呢，跑了一天刚回来。” 秦怀茹关切地看着他。 “怎么样啊？” 傻柱叹了口气。 “一点着落没有，人家一听我坐过牢。” “连灶都不让我上。” 原来昨天吃饭的时候。 秦怀茹就劝傻柱。 让他还得找个工作。 要不以后怎么过日子。 事实上，她一直在期待傻柱能够有收入，这样她就可以继续从他那里吸血。傻柱也明白，自己没有一分钱的存款，如果不找工作，很快就会饿死。因此，他一大早就出门寻找工作。但是，现在哪里有什么工作可以给傻柱做呢？原本风暴就已经对餐馆和饭店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再加上一听傻柱的经历，就没有人愿意雇用他。有些人听到他曾经坐过牢，就直接把他赶走了。有些人还会听他解释为什么坐牢，但傻柱一说是因为打架和故意伤害，他们就会觉得后厨有这样的人不是自找麻烦吗，于是赶紧把傻柱请出去。傻柱在外面跑了一整天，没有一个人表示会考虑他。秦怀茹其实心里也清楚，傻柱的求职之路肯定不会顺利，一般餐厅和饭馆怎么可能愿意雇佣一个曾经坐过牢的人呢？但是，为了让傻柱这个血包再次充盈起来，她还是继续鼓励傻柱。她说：“傻柱，现在外面的环境不好，一般的饭馆可能确实不招人。你要不要试着找找关系呢？你不是跟我说过，你曾经在好几个酒楼学过艺吗？鸿宾楼和丰泽园都是大酒楼，你的师兄弟们应该挺多的？你跟他们说说，让他们让你进去上班。”傻柱有点尴尬，因为那些都是他以前吹牛的话。如果非要说的话，他也算是在这些酒楼学过艺，但那是他父亲何大清的人脉。傻柱的手艺纯属家传，是何大清的师兄弟们在这些大酒楼上班。何大清曾经带着他拜访过这些人，让傻柱跟他们学了几手。一方面是为了让傻柱增长见识，多学点手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把自己的人脉介绍给傻柱。但这都属于师兄弟之间的简单交流，他们并没有正式拜过师，也没有师承关系。后来何大清跑了以后，傻柱就基本没有跟这些人联系了。他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自我感觉良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跟这些人拉关系。但是，当他跟秦怀茹或者后厨的人吹牛的时候，傻柱就会把这段经历拿出来，也不说自己当初只是靠何大清的面子跟着简单学了一点，跟人家也就见了几面，而是吹得天花乱坠。鸿宾楼的谁谁谁你知道吗？还得管我叫师兄呢。还有丰泽园的某某某……这些酒楼都是京城有名的大馆子。傻柱这么一吹，大家都觉得他果然厉害，佩服不已。但是现在秦怀茹提起这件事，傻柱就不好回答了。毕竟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跟这些人打交道了，人家知道他是谁啊，这么大的酒楼凭什么让你进后厨上班呢？ 面对秦怀茹的建议，他只能低声开口：“这都这么多年没走动了。”“况且你不也说了吗。”“环境本来就不好。”“这些大酒楼就更麻烦了。”“还是算了。”秦怀茹也稍微看出来了，去大酒楼找关系这提议让傻柱很没有底气。她估计大概这里边有点什么自己不清楚的问题，也不强求。给傻柱倒上一杯酒，又提议：“要不你先把要求放低一点试试。”“不求当大厨，先从个二厨干起呢。”傻柱摇头：“我试过。”“但小馆子里本身就一两个厨师。”“不需要人。”“大馆子人家有的是人，压根不缺我这么一个。”“总不能让我去切墩，配菜？”秦怀茹默默无语。其实她心里想着只要真能找到工作，别说切墩配菜，洗碗打杂也不是不可以啊。只要能挣到钱供应贾家将来的开销就好。现在想要找个工作多难啊。你还挑三拣四上了。不过她又转念一想，切墩配菜的工资太少，不一定够她们用。而且当个厨师好歹还能弄点菜回来。再说了，傻柱现在心气还比较高，自己要是说劝他去干那这些，他自己都瞧不上的小工，惹得他不开心。干脆再让他自己多碰碰壁就好了。 第101章 烟消云散 再说了，万一真让他走了狗屎运，有人愿意让他当个主厨什么的，不也是贾家的幸运吗。所以秦怀茹笑呵呵的对傻柱开口：“别泄气，京城这么大。”“总会有愿意给你个机会的。”“你的手艺我还不了解吗。”“满京城也找不出几个能跟你媲美的啊。”“我相信只要有机会，你肯定能成功的。”这话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但傻柱就爱听秦怀茹夸他。白天处处受挫的那股怨气，在秦怀茹的吹捧下烟消云散。他居然真的挠着光头，恬不知耻的自夸了起来：“那当然，只要有人愿意给我机会。”“让我上灶炒上一个菜。”“保证说不出不要我的话来。”秦怀茹隐蔽的撇撇嘴，懒得跟他继续扯淡了。“你今天肯定也累了，喝两口，早点睡。”“我回去看看小当她们，明天加油。”说完，秦怀茹就离开了。傻柱痴痴的看着秦怀茹的背影进了贾家，自己回到桌子边，捻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得意的哼起歌来。之后好几天，傻柱都奔波在京城里找工作，可他服刑这履历本来就不光彩，还瘸着一条腿，就这样口气还不小呢，上来就想当大厨，结果就是压根没人愿意搭理他。 到了周六下午，冉小山从香江回来，看到许大茂脸上贴着药水胶布，正在收拾自行车。许大茂看到冉小山，放下手中的抹布，主动走过来，告诉他傻柱今天去了轧钢厂，但是被保卫科拦在了门外，还跟人家吵了一架，被按在地上打了一顿。许大茂正好路过，踹了傻柱几脚，然后乐呵呵地继续收拾自行车。冉小山笑着问许大茂不怕傻柱找他算账吗，许大茂得意地说他明天就要下乡了，指着自行车说收拾一下明天下午就出发。许大茂又提到傻柱这周到处找工作，但是没有一家馆子愿意要他，他不会还想回轧钢厂后厨，轧钢厂怎么可能要一个罪犯。许大茂乐呵呵地转身继续收拾自行车，冉小山摇了摇头，回家去了。 傻柱这八成是走投无路了，居然想再回到轧钢厂，也不想一想，现在一个正经工位多宝贵，他一个有前科的瘸子，想回来接着当大厨，简直是异想天开。 在中院里，秦怀茹和傻柱都是一脸愁容。秦怀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傻柱找工作的遭遇给郁闷到了。至于傻柱，整个人现在都快要崩溃了。他刚出来的时候，还雄心万丈，自命不凡，心说这一手厨艺在监狱都能混得开，出来了还不随随便便的就能找个大厨的工作。结果现实立刻狠狠地殴打了他一个星期。这个星期，特别是最近两天，他的要求已经从主厨降到了切墩了，都没人要他。最多就是答应让他洗碗打杂，傻柱又不乐意干，觉得这不是他一个厨师该干的事。 今天上午，傻柱忽然想起来，轧钢厂不管是原来的杨厂长还是现在得势的李怀德李主任，不都对自己的厨艺赞不绝口吗。自己去找他们走个 ，不求能回去当厨师，求他们给个临时工名额也好啊。只要自己能回到后厨，那马华、胖子这些人不还得依靠自己吗。再讨好一下李怀德，说不定还能转正呢。傻柱也是最近被打击的太惨了，突发奇想，异想天开，越想越觉得自己直是个天才，兴冲冲的就往轧钢厂去了。结果刚走到轧钢厂门口，就被门岗给拦住了，说“同志，非本厂职工不能进”。 傻柱一瞪眼：“我，傻柱，你不认识了？” 门岗当然认识他。 “我认识你，傻柱。” “你已经被开除了，不是轧钢厂职工。” “你不能进去，马上离开。” 傻柱怒了。 “开除怎么了？” “我在这里工作几十年了，我进去看看不行吗？” 门岗冷着脸。 “不行。” “轧钢厂谢绝闲杂人等参观。” 傻柱狠狠的瞪着门岗。 “嘿，你小子。” 他转了转眼珠，再次开口。 “我找人行了。” 门岗翻着白眼。 “找谁？” 傻柱想了想。 一口气报出一串名字。 “后厨的马华，胖子，刘岚，杨师傅。” “谁这会儿在我就找谁，” 他心说这下你总拿我没办法了。 等会随便谁出来，自己都可以让他们把自己带进去。 没想到门岗冷笑一下。 “不好意思，不让找人。” 傻柱怒了。 他知道这就是门岗故意为难自己呢。 “凭什么不让我找人？” “以前都可以。” “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看门的就有帮忙通报找人的义务。” 门岗看着他。 “对啊，我们是有这个义务。” “毕竟谁家里都有可能临时有点什么事，需要传个话什么的。” “但我们那是为轧钢厂职工以及他们的家属服务。” “而不是随便来个什么人。” “说要找人我们就要给你通报。” “谁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你可是坐过牢的。” “万一你是把我们厂职工叫出来是要害人呢。” 门岗一脸的严肃。 “我问你。” “你找的这些人是你的家属吗？” “你一口气找这么多人是什么目的？” 傻柱都快疯了。 “我是他们……朋友。” “朋友不行吗？” 门岗冷漠的摇头：“不行。” 傻柱又想了想。 “那你帮我叫马华，我是他师傅。” 门岗动都没动。 “师徒关系是旧时代的封建产物。” “不但不是亲属，我们甚至压根就不承认。” 他上下打量了傻柱两眼。 “你这个家伙居然还一脑子的封建思想。” 他大吼一声。 “来人，把这个满脑子封建思想。” “还想要拿师徒关系欺压人民的家伙抓起来。” 傻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门岗要这么为难自己。 但他知道不能被抓起来。 赶紧大声喊起来。 “我没有，我不是。” “我只是想……” 还没说完呢。 门岗就一脚踹了过来。 “叫你踏马当初给我抖勺。” 傻柱挨了一脚，正想发火。 另外几个在门岗值班的也围了过来。 他们早就认出了傻柱。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曾经被傻柱抖过勺。 但从以前开始，他们就挺讨厌傻柱。 毕竟傻柱总是一副拽得不行的态度。 对他们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样子。 刚才也是一口一个看门的。 大家心说你丫都踏马蹲了大牢。 被开除了还这么嚣张。 这可是你自找倒霉。 他们倒也没准备围殴傻柱。 只是过来跟同事站场子。 但傻柱可吓坏了。 他在监狱里虽然没被打过。 但看见过很多次犯人之间的 。 这会儿一见这么多人围过来。 想起监狱里那些被围殴的犯人的下场。 二话不说，转身就要逃跑。 踹他的门岗一看他要跑，伸手拉他。 傻柱反手一把就把他给推了个踉跄。 其他门岗一看，不干了。 还敢动手？ 立刻把傻柱给围住了。 “干什么。” “居然敢打人？” “想跑？” 一边呵斥一边将傻柱推来推去。 傻柱本来就心慌，脚下一个不小心。 摔倒在了地上。 被他推了个踉跄的门岗，上前就踢他。 “跑？还敢推我？” “我叫你跑……” 他正踢着呢。 一旁冒出个脸上还带着伤的马脸。 跟着伸脚对杀猪一顿踹。 比门岗还狠。 门岗们一看，许大茂。 都乐了。 傻柱和他之间不对付这事。 轧钢厂知道的人不少。 也不奇怪许大茂会跑过来动手。 等门岗跟许大茂踹了几脚之后。 其他人就把两人给拉开了。 也没有真的把傻柱给抓起来。 毕竟他们跟傻柱也没有什么大仇。 就是以前被抖勺，被傻柱看不起。 这会儿趁机出口气。 打过了就算了。 许大茂也是从门口经过。 踹完了以后害怕被傻柱报复。 骑着车一溜烟就跑了。 傻柱在地上躺了一会儿。 发现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这群人并没有多凶残的收拾自己。 才反应过来。 这已经不是监狱里面了。 不过他也没胆子再闹。 只能讪讪的爬起来。 灰溜溜的回到四合院。 关在屋子里生闷气人 第一百零一章：傻柱下跪 秦怀茹回来见到傻柱。 一看他的样子。 就知道又没找到工作。 还想着安慰傻柱呢。 傻柱把自己今天在轧钢厂的遭遇一说。 秦怀茹也无语了。 心说你是不是坐牢坐傻了啊。 你可是被轧钢厂开除了的。 居然还做着回后厨接着上班的美梦？ 这不痴心妄想吗。 两人对坐了一会儿。 秦怀茹试探着开口了。 “傻柱，实在不行，先答应让你打杂那一家算了。” “至少也是在后厨干活啊。” “你先坐起来，等熟悉了情况再说。” “再找机会把原来的厨师给顶替下来也可以。” 傻柱一愣。 “这是抢饭碗啊，不太好。” “我不能这么不讲究，这违背我的职业道德。” 秦怀茹恨铁不成钢。 “你现在饭都快要吃不上了。” “还管那个？” “再说了，又不是让你拿着刀逼原来的厨师离开。” “就是先做起来，万一人家有点什么事。” “自己主动离开呢。” “你早做准备，不但是帮了自己，还帮了饭店。” 第102章 表示赞同而已 “你说是不是。” 其实傻柱哪有什么职业道德。 只是秦怀茹说的太露骨。 傻柱不太好意思直接表示赞同而已。 秦怀茹这强词夺理的劝告一说出来。 傻柱就忙不迭的快速点头。 “秦姐说的有道理。” “那我明儿就再去一趟。” “不就是洗碗打杂吗。”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迟早能东山再起。” 秦怀茹笑呵呵的鼓励他。 “说得对，傻柱。” “你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往常她还要跟傻柱多聊聊天。 给傻柱做做家务，弄点吃的之类。 但这会儿秦“八二七”怀茹挺失望。 傻柱这么久都没找到工作。 最后只能妥协去打杂洗碗。 这收入肯定很低啊。 她想吸血都吸不到。 至于他俩那个挤走原来的厨师自己上位的想法。 说起来容易，实际上哪有那么简单。 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呢。 既然短时间内傻柱不能成为贾家的优质血包。 秦怀茹自然也不用再围着傻柱献殷勤了。 还是等他有钱了再说。 傻柱看着秦怀茹离开。 还感动着呢。 心说秦姐为了我出谋划策。 真是个好女人。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早点混出头。 第二天一大早。 傻柱就去了之前答应让他试着打杂洗碗的馆子。 跟人家好说歹说。 才让人家留下了自己。 傻柱很高兴。 终于有工作了。 他回了四合院，兴奋极了。 兴高采烈的跑去跟秦怀茹汇报。 秦怀茹勉强恭喜了他。 正在这时候。 许大茂推着车从后院出来了。 傻柱一看见他。 立刻想起来了。 昨儿这小子还跟轧钢厂门岗踹自己呢。 他抬手一指许大茂。 “孙贼，你给我站住，昨儿踢得开心是不是。” “爷爷今天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着就往许大茂走了过去。 许大茂推着车，车上载着放映机和胶片之类的。 沉着呢。 他可不敢撒手跑。 只能对着傻柱瞪眼。 “你想干吗？” “我警告你啊。” “我这机器可贵重。” \"如果不小心碰坏了，你可赔不起。\" 傻柱以为许大茂是害怕挨打，于是走到许大茂身边，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孙贼，现在知道害怕了？\" \"已经晚了。\" 这时，中院的大多数人都刚吃过午饭，看到傻柱和许大茂又开始闹腾，仿佛回到了过去，一个个都站了出来，乐呵呵地看热闹。 许大茂挨了一巴掌，急了，骂道：\"傻柱，你这 ，趁人之危。\" 许大茂越是骂，傻柱就越是开心，又伸手啪啪啪地打了许大茂好几下。 许大茂撑着自行车左右躲闪，嘴里不停地骂傻柱。 后院的秦京茹和何雨水听到动静也出来了，本来秦京茹送许大茂出门，假装不舍地告别，转身就去找何雨水了。 两人正在说话，就听到许大茂在中院吵，于是跟着后院其他人一起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傻柱一脸笑容，围着许大茂不停地出手，打得许大茂狼狈不堪，左右为难。 傻柱也看出来了，许大茂不敢松开车龙头，每次许大茂想要将自行车支起来停好，他就伸腿去踹自行车的支架。 许大茂没法将自行车支好，就腾不出双手来对抗傻柱，只能被动挨打，急得满头大汗。 何雨水看着傻柱那副一脸笑容欺负许大茂的样子，摇了摇头，心说这人真是不可救药。 同时一推秦京茹，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老公。\" 秦京茹撇撇嘴，\"知道了。\" 她快步走上前，走到许大茂和傻柱中间，一把拉住傻柱正要去打许大茂的手，说：\"傻柱，你干什么，不许欺负我家大茂。\" 许大茂大喜，有了秦京茹这一阻拦，自己就能将自行车架好，腾出手来收拾傻柱了。 他赶紧伸脚去蹬住自行车的支架，一手把住车龙头，一手抓住自行车后车架，一使劲，就要把自行车支架立起来。 旁边的傻柱一看，这可不行，傻柱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现在瘸着一条腿，真要是打起来不一定是许大茂的对手，至少人家可以溜着自己打，打完就跑，他完全追不上。 所以他不能让许大茂把自行车架好，情急之下，傻柱也顾不得许多了，侧着身子，瞄准自行车的支架就踢了过去，想要跟之前一样让许大茂来不及架起车来。 但因为秦京茹的阻拦，在他出脚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把自行车给架了起来，傻柱这一脚直接踢在了自行车后叉上面。 只听见一声巨响。 自行车突然一晃，就向另一侧倒去。 “啊。” 刚刚松开手的许大茂惊叫着再次伸出手。 紧紧抓住自行车的后座。 用身体挡住两边的机器箱。 试图阻止它们掉落。 但自行车还是不可避免地倒了下去。 连带着许大茂也摔了个狗啃泥。 秦京茹赶紧去扶起许大茂。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样子哈哈大笑。 开口嘲讽道。 “许大茂，你这样子跟条狗一样……” 没想到许大茂被秦京茹扶起来后。 压根不搭理他。 只是紧张地将自行车扶起来。 双手颤抖着打开了车后边的箱子。 刚一打开。 许大茂就像死了亲娘一样。 “啊……” 长长的哀嚎了出来。 围观的众人靠过来往箱子里一看。 里面是个蓝黑两色的大铁盒子。 上面有好多银色的圆形旋钮。 还有两个伸展出来的支架。 支架下边有一个大大的圆玻璃镜头。 现在这个镜头前端的玻璃碎成了一片玻璃渣。 邻居们都瞪着眼。 “这，这是把放映机摔坏了啊。” “许大茂这下惨了，这可是他吃饭的家伙。” “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不是傻柱把车踢倒的吗。” “也对，那就是傻柱完蛋了。” “这傻柱真是不安分。” “就是，刚出来几天啊，这就又闯祸了。” “你说这放映机还能修吗？” “傻柱要赔多少钱？” “我哪知道，傻柱有钱赔吗？” “赔不了就去坐牢呗。” “对啊，反正他也习惯了。” “啊？傻柱这就要二进宫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 傻柱也笑不出来了。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许大茂。 “你，你怎么不把车停稳呢。” 他看着许大茂如丧考妣的样子。 颤抖着声音问许大茂。 “这，这怎么办？” 许大茂压根就不理他。 将放映机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这一拿，又有了新发现。 两个银色的旋钮咕噜噜掉下来。 显然在刚才的撞击下也损坏了。 这时候，人群外边一片 动。 冉小山分开众人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秦京茹指着傻柱。 “傻柱殴打我们家大茂。” “还把大茂的自行车踢倒。” “把里面的放映机给摔坏了。” 傻柱一脸惊慌。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收拾许大茂。” 冉小山压根不听他的辩解。 转头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 “是不是秦京茹说的这样？” 四合院住户们都点头。 七嘴八舌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将细节补充得十分完整。 冉小山看向傻柱。 \"你们有没有冤枉我的地方？\" 傻柱紧咬着牙关。 刚才的事情发生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 他无法推卸责任。 只能点头承认。 \"这不能完全怪我，都是因为许大茂那小子昨天……\" 冉小山没有听他解释。 他立刻逃出 。 准备抓住傻柱的手。 将他铐起来。 傻柱看到他拿出 。 猛地后退一步，双手一甩，避开了冉小山的手。 他怒视着冉小山。 \"你想干什么？\" 冉小山看着他。 \"干什么，当然是抓你了……\" 傻柱气得脸色通红。 \"我又没犯法，你凭什么抓我。\" \"再说了，抓我也不该是你，你算老几？\" 冉小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犯法？\" \"你这一年半的牢看来是白坐了。\" \"你殴打了轧钢厂的职工。\" \"损坏了轧钢厂的财物。\" \"这还叫没犯法？\" 他晃了晃 。 \"至于我。\" \"我是轧钢厂保卫科一队队长。\" \"你说我算老几。\" 傻柱脸色苍白，开始绞尽脑汁狡辩。 \"这，我……\" \"我只是和许大茂开个玩笑。\" \"我没有打他。\" 冉小山不耐烦了。 \"是开玩笑还是打人，不是你说了算。\" \"要由我们调查取证做出判断。\" \"再说了，许大茂这个当事人就在这里。\" \"他肯定会控告你的。\" \"所以你快把手伸出来铐上。\" \"不然给你再加一条拒捕。\" 傻柱刚刚蹲了一年半的监狱。 他一点也不想再回去。 虽然监狱里的人都是人才，说话好听。 对他的态度也不错。 也不用找工作，可以直接干回老本行。 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外面有秦怀茹。 傻柱带着祈求的眼神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大茂，好兄弟。\" \"我只是和你闹着玩。\" \"没必要搞得这么严重。\" \"我赔你医药费，赔你修理费。\" \"你别告我好不好。\" 许大茂已经检查完了机器。 稍微放心了一点。 除了镜头玻璃摔成碎片之外。 其他都没什么大问题。 因为要带着这机器在乡下到处跑。 第103章 愿意自己解决 不少地方的路本来就不好。 骑着车很颠簸。 许大茂很重视对放映机的保护。 所以刚才那一摔造成的后果不算特别严重。 而且这机器本身就配有备用零件。 要不然万一在乡下坏了，又没地方能修理。 岂不是坏菜。 许大茂稍微放心了一点以后。 再看着傻柱对自己这疯狂求饶的样子。 立刻乐了。 这可是从小就压着自己一头。 常年欺负自己。 从来没对自己服过软的傻柱啊。 这下可算是落在自己手上了。 他故意板着脸。 “傻柱，你明白你犯了多大的错吗？” “这放映机的价值我就不多说了。” “它还关系到农民兄弟们的生产文化生活。” 这并非夸大其词。 在这个时代，放映员的工作不仅仅是放电影。 他们还需要向农民兄弟宣传政策，播报时事新闻。 包括国内外的重大事件。 因此，许大茂理直气壮地说道。 “傻柱，你这是破坏工农团结。” “是要被枪毙的。” 围观的人群都感到震惊。 “这么严重？” “别吓唬人了，说到底就是摔坏了个放映机。” “就为这就要枪毙？” “这可不一定，你们也不想想现在的形势。” “如果真的像许大茂说的那样。” “大帽子一扣，真的51枪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对啊，这傻柱也太倒霉了。” “还不如就待在监狱不出来呢。” 何雨水也有些紧张。 她看了看冉小山。 冉小山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让她放心。 如果换成李怀德这么说，冉小山可能还会担心一下。 毕竟他有权有势，统领轧钢厂的鸿威兵和纠察队。 如果真的上纲上线，还真有可能弄死傻柱。 但许大茂，他也就嘴上过过干瘾得了。 他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放映员。 想要扣帽子闹起来。 也没人陪他。 许大茂自己其实也清楚。 所以他吓唬完傻柱以后，立刻口风一转。 “当然了。” “咱们好歹也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 “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 “这样，只要你愿意当着所有人的面。” “给我诚恳的道歉。” “并且赔偿放映机的修理费用。” “我就不告你了。” 傻柱大喜过望。 没办法，刚才许大茂扣的帽子，加上周围人的议论。 实在太吓人了。 傻柱刚找到工作，正准备大展拳脚。 自然是不想被枪毙，也不想被冉小山抓起来。 再体验一回监狱生活了。 对于徐大茂的要求，他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下来。 不就是道歉吗。 傻柱对着许大茂一咧嘴。 “许大茂，对不起。” 许大茂不满的撇嘴。 “就这？” “就说个对不起三个字？” “这一点也不诚恳啊。” 许大茂十分不满。 傻柱只好开口。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才算诚恳？” 许大茂得意的一翻眼皮。 “当然要跪下来说，才算诚恳了。” 第一百零二章：让秦怀茹把钱吐出来 “什么？” 傻柱立刻瞪起眼睛。 一脸惊诧。 “你还想让我给你跪？” 许大茂斜着眼：“不乐意？” “得，那咱们保卫科见。” 他作势就要往外走。 冉小山晃晃 。 \"走，正好一起。\" 傻柱还在犹豫。 秦怀茹先慌了。 她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让傻柱这个血包重新拥有了造血能力。 现在转眼间又要被抓走，那她岂不是白费了力气。 傻柱也是，总是惹是生非，动不动就闯祸，而且闯的还是大祸。 闯完祸了还不愿意自己解决。 这让秦怀茹越想越觉得傻柱像极了棒梗。 她心里埋怨傻柱，认为她的儿子就是被傻柱带坏的。 她认为，跪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好倔的。 于是，她先拉住许大茂，不让他离开。 \"许大茂，你别急啊。\" \"我们都是邻居，几十年的交情了。\" \"没必要做得这么绝。\" 看到许大茂站住，秦怀茹又去拉着傻柱，苦口婆心地劝他。 \"傻柱，大男人做错了事。\" \"该认就得认。\" \"你好不容易才出来。\" \"外面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 \"你总不想再回里面去。\" \"不就是道个歉嘛。\" \"你诚恳点。\"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让傻柱赶紧跪下，因为许大茂说了，下跪才算诚恳。 傻柱其实也不是真的有多么倔强，宁愿回监狱去也不道歉。 实在是因为现在满院的邻居都在，更重要的是在秦怀茹面前。 这给许大茂一跪，几十年的面子都会丢光。 他以前可是自认为四合院最有出息的，走在四合院里都是鼻孔朝天，谁都瞧不起的样子。 现在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给死敌许大茂下跪，他心里真的很难迈过这道槛。 他心里正在疯狂地天人交战，但许大茂和冉小山可不给他纠结的时间。 看到他迟迟没有动作，许大茂推着车就走，冉小山也直接拉起傻柱的手，咔嚓一下就真给拷上了。 秦怀茹这18下是真急了，使劲一推傻柱。 \"你快道歉啊。\" 傻柱其实这会儿也已经慌得不行了，被秦怀茹这一推，干脆装作站立不稳，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对着许大茂开口了。 \"许大茂，你……你别走。\" 许大茂回头一看，乐了。 \"哟，舍得跪了?\" 傻柱咬着牙，眼睛都红了，猛地一低头，磕在了地上。 \"我错了，你原谅我。\" 许大茂要不是手上把着车，能激动得飞起来，他感觉浑身畅快，忍不住仰天长笑，乐得脸上的肉都挤在一块了。 \"好好好。\" \"原谅你了。\" 秦怀茹终于放心了，上前把傻柱给拉了起来，又看向一旁的冉小山，指着傻柱手腕上的铐子。 \"这可以给傻柱解开了。\" 冉小山瞟了她一眼。 \"别急。\" \"这仅仅是道歉。\" \"修理费用还没有赔偿。\" \"如果他今天不赔偿，我还得抓他。\" 秦怀茹急了。 \"许大茂都没说\" 冉小山淡淡的开口。 \"两人打架算是私人矛盾。\" \"许大茂不追究，我当然可以不管。\" \"但放映机可不是许大茂的私人物品。\" \"是轧钢厂的重要资产。\" \"你不会以为傻柱损坏了放映机。\" \"道个歉就没事了。\" 许大茂巴不得冉小山继续收拾傻柱呢。 听见冉小山的话，立刻在一旁开口。 \"冉队说的没错啊。\" \"我可以原谅傻柱殴打我。\" \"但这放映机可是公家的东西。\" \"他还是得赔。\" 秦怀茹一脸无奈的看向傻柱。 也不开口说话了。 她多精啊。 知道傻柱的钱都被自己给吸血吸走了。 现在身上哪有钱赔给许大茂。 自己这会儿要是出头。 万一让自己掏钱怎么办。 所以她脸上装的一脸焦急的样子。 但刚才还劝这个劝那个的嘴巴。 跟忽然被烙铁焊住了一样。 一点缝都不露了。 冉小山看着她的样子。 冷笑了起来。 他干嘛要插手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事。 不就是为了趁机收拾秦怀茹吗。 你这会儿想装死狗？ 我就把你拎出来，看你能装多久。 他转头看向许大茂。 \"刚才你检查过了，损失有多少。\" \"报个数给傻柱。\" 许大茂掰起手指头。 \"光镜头就八十，两个开关五块左右。\" \"可能还得换个灯泡。\" 许大茂冷笑着看向听到这价格一脸苍白的傻柱。 \"拢共赔九十块就得。\" \"其他小磕小碰的。\" \"看在雨水和冉队长的面子上。\" \"我就不跟你要钱了。\" 许大茂说得还挺大方。 傻柱却受不了。 他兜里连五块钱现在都摸不出来。 瞪着许大茂。 \"你这是 ？就一玻璃头要八十块？\" 许大茂得意的晃晃腿。 \"所以说你叫傻柱呢。\" \"没见识还不读书。\" \"这放映机的镜头能是普通玻璃吗？\" \"它\" 许大茂想了想。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你要觉得我在骗你。\" \"你可以自己个儿拿八十块找电影院问问。\" \"人家愿不愿意卖你个镜头。\" 傻柱语塞。 我踏马也要有八十块啊。 不过看许大茂这胸有成竹的样子。 还真不像是在骗自己。 傻柱没辙了。 赔，不赔又要进监狱。 可哪有钱啊。 整整九十块呢。 他看看秦怀茹。 秦怀茹心虚的转过头。 傻柱心说，秦姐家一向不好过，肯定没钱。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许大茂的反应。 “我愿意赔偿，但是我目前没有钱，我可以写一张欠条吗？”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 冉小山开口了。 “写欠条？你打算欠多久？” 傻柱瞪大了眼睛：“这关你什么事。” 冉小山并没有生气。 “怎么不关我的事。” “你欠的是许大茂的钱吗？” “你欠的是轧钢厂的钱。” 他转向许大茂。 “你不会想自己掏腰包修理机器。” “这又不是你弄坏的。” “明明是傻柱应该出钱，你帮他找人修理。” “否则他自己去，门都不一定进得去。” “就这，他还得感谢你。” 许大茂一拍大腿：“对啊。” 他也意识到了。 九十块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钱。 为什么还要自己出钱修理机器。 就收回一张欠条。 冉小山又开口了。 第104章 就捏不住 “再说，傻柱的经济状况谁不知道。” “以前在轧钢厂后厨工作的时候，那工资就捏不住，” “全都便宜了贾家。” “更何况现在。” “他兜里能掏出五块钱来吗？” “他打的欠条，什么时候能兑现？” 这话一说出来。 邻居们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谁不知道傻柱给贾家当牛做马。 工资都拿来养贾家这事儿啊。 秦怀茹脸色都白了。 傻柱涨红了脸。 梗着脖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干脆还是把我抓进监狱去。” “反正我没钱。” 冉小山笑了。 “傻柱，你真是糊涂。” “你没有现钱，但有人还欠着你的钱没还呢。” “你不知道找她要吗。” 傻柱一愣：“谁还欠我钱呢？” 一旁的秦怀茹脸色煞白。 猛地一抬头看向了冉小山。 她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冉小山一定要揪着傻柱不放。 这是冲她来的啊。 果然，傻柱自己没反应过来。 但所有邻居都看向了秦怀茹。 大家心里都清楚。 这院子里还能有谁欠傻柱的钱。 不就是她秦怀茹嘛。 冉小山提醒傻柱。 “你忘了。” “当初派出所判贾张氏赔偿我三百块。” “不都是从你那里拿的钱吗？” “为这事儿后来你还把房子都抵给易中海了。” “现在你需要用钱了，正好找秦怀茹要回来啊。” 冉小山看向慌张的秦怀茹。 “这事你该不会不认了？” 秦怀茹真想说又没有欠条。 老娘就是不认。 可这话她说不出口啊。 这事不但冉小山知道。 易中海，壹大妈，好多人都知道。 当着满院的人，自己不认账。 那她秦怀茹往后就别想在四合院跟任何人打交道了。 更别提傻柱了。 秦怀茹慌张地摇着头。 看着傻柱。 “傻柱，不是我不愿意帮你。” “但是我家的情况……” 冉小山打断了她的话。 “你家的情况很好。” “棒梗和贾张氏都在坐牢。” “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小女孩生活。” “每个月有二十七块五。” “现在的物价，你们三个人一个月十块钱绰绰有余。” “即使加上监狱里的那两个人。” “算你一个月花了二十块钱。” “每个月还剩下七块五。” “更何况你在轧钢厂还有额外的收入。” “实际上每个月最多花十五块。” “这样每个月就剩下十二块多。” “我们就按照十块钱算。” “从你家那两个人进去到现在，大约一年半。” “你应该已经攒了两百多块钱了。” “更何况你们家之前肯定还有存款。” 秦怀茹想要反驳。 刚一张嘴。 冉小山就阻止了她。 “你不要急着狡辩。” “当初贾东旭去世后，轧钢厂给了一笔钱。” “但从那以后你们就一直吃傻柱的饭盒。” “借傻柱的工资。” “还有易中海半夜给你送粮食。” “这件事并不隐秘。大家都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算下来，你家从贾东旭去世后。” “生活都是靠傻柱和易中海支撑的。” “你自己接班后挣的工资反而不怎么花。” “所以你家肯定藏着钱。” “不要说什么家里困难。” “当然，如果你脸皮够厚。” “宁愿看着傻柱进监狱也不还他钱。” “那我拿你也没办法。” “就算傻柱倒霉。” 冉小山说完这番话。 邻居们面面相觑，默默一合计。 “嘿，还真是。” “之前只听秦怀茹说贾家日子不好过。” “这么一算，原来人家其实比我有钱多了。” “废话了不是？” “你家有厨子天天带饭，发完工资就给你送过来吗？” “那当然没有。” “那你跟人家比什么啊。” “我就不明白，凭什么啊？” “凭人家长得好看呗。” “能有后院两位长得好？” “那就是凭人家是寡妇。” “这不家传吗，老何不也是跟着寡妇跑了。” “有道理。” 秦怀茹被冉小山一顿输出。 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她下意识地看向傻柱。 傻柱虽然没搞明白。 冉小山为什么说秦怀茹还在轧钢厂捞得到外快。 但他能听明白秦怀茹不缺钱这件事。 这会儿他也顾不得去细想别的了。 只想着赶紧把放映机的修理费赔了。 于是也看向了秦怀茹。 “秦姐，我也不让你还我三百。” “你既然有钱，先给我九十块。” 017“让我把许大茂这钱给了。” 秦怀茹咬紧牙关，心里暗自盘算，如果再说自己没钱，傻柱可能会对自己产生怨恨。九十块钱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钱，就像冉小山分析的那样，她这一年多确实攒了一些钱。另外，之前给傻柱买生活用品的时候，除了用傻柱的钱给自己家添置东西，她还偷偷藏了二十块钱。秦怀茹盘算了一下，这二十块钱加上坑傻柱买的东西，差不多就有五十块钱了。她决定就当自己没坑到傻柱，再加上四十块钱，还能换来傻柱的感激，增进自己和傻柱的感情，将来再慢慢从他身上吸回来也一样。 于是，秦怀茹忍着心痛，点了点头，说：“傻柱，瞧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不都是我应该还你的吗？”她气鼓鼓地瞪了冉小山一眼，说：“不就是九十块钱，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钱去。” 秦怀茹刚转身要走，何雨水忽然站了出来，说：“不是九十，是三百。你欠傻柱的三百块钱，现在一次性都还回来。” 秦怀茹一愣，看向何雨水，说：“凭什么，傻柱都没让我现在就全还。我记得你可是公开说过，你跟傻柱断了关系的，你现在又想替他做主？没门。” 傻柱也对着何雨水瞪眼，说：“这没你的事。” 何雨水冷笑道：“傻柱，你刚回来那天晚上，连饭都没得吃，我看你可怜，给你送了点吃的。当时我不小心将钱和票掉在你家了。现在票我就不要了，钱你得还我。拢共两百一十块钱。秦怀茹不是欠你三百吗？正好，给许大茂九十修机器，剩下两百一还给我。” 秦怀茹和傻柱目瞪口呆，秦怀茹抓狂道：“你胡说八道，那是你自愿给傻柱的。” 何雨水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刚不是说了，我跟他断绝关系了，凭什么要给他钱？是我没注意到的。” 秦怀茹愤怒地说：“那你干嘛要给他带吃的和酒？” 何雨水一摊手，说：“他都快饿死了，我出于邻里友好的态度，发一点善心有什么不可以？但他可不该捡了我的钱和票，不退还给我，还据为己有。” 何雨水看着傻柱，说：“你当着大家说说，有没有捡到我的钱？你该不会说第二天跟秦怀茹出门大采购，花的钱是你自己的。” 冉小山在一旁，默默地对何雨水竖起大拇指，心想：“好样的老婆，我都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冉小山只是想让秦怀茹拿出钱来赔偿许大茂，并且借此机会揭露她并不缺钱，一直在哭穷。然而，何雨水却要求秦怀茹把欠下的三百块钱全部还清。傻柱怒视着何雨水，指责他落井下石，趁火 。何雨水却面无表情，要求傻柱承认是否捡到了他的钱。秦怀茹也质问何雨水凭什么说钱是她的，但何雨水并不想理她，只是专注地看着傻柱。何雨水威胁说如果傻柱想赖账，她就会报警。她冷冷地盯着傻柱，提醒他第二天买东西的钱和票都是从哪里来的。何雨水对傻柱已经失望透顶，虽然之前嘴上说不搭理他，但心里还是有一丝兄妹之情。但现在看到他出来才几天就惹是生非，冉小山在他面前摆明了秦怀茹在哭穷，在吸他的血，他却让秦怀茹拿出九十块钱，还说将来要报答秦怀茹，这让何雨水感到非常愤怒。她想到自己当初同情傻柱，给他留下的钱和票大部分都被秦怀茹坑走了，就暗骂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何雨水果断站出来，要求秦怀茹把这些钱都还回来。如果秦怀茹今天不还，何雨水真的会叫警察来把傻柱送进监狱，毕竟他在监狱里还能吃饱穿暖，不会被秦怀茹吸血。傻柱无法理解何雨水的苦心，只会觉得何雨水是在故意折腾他和秦怀茹。他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说：“好啊，何雨水，你真够狠的，给我下套是？”他点点头，承认自己捡到了何雨水的钱，并表示今天就会还给她。但他警告何雨水，拿了这个钱，她永远别想再让他认她这个妹妹。何雨水面无表情，冉小山却乐呵呵地说：“哎呀，我真替雨水惋惜，居然没了你这么厉害的哥哥。”他提醒傻柱，何雨水和他断绝关系已经一年多了，他还想着占何雨水的便宜吗？邻居们也跟着笑了起来，说早就断绝关系了，不会还想着冲人家摆哥哥的谱？许大茂更是乐得笑出声来。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 “还想跟人家雨水攀亲戚？” “傻柱，你配吗？” 傻柱顿时哑口无言。 这才想起，自己不仅是一名罪犯。 第105章 一穷二白 一穷二白，三落魄。 现在还带着 ，等着秦怀茹拿钱救自己。 跟何雨水有什么可比性。 还敢放狠话。 他在邻居们的嘲笑声中涨红了脸。 只能赶紧看向秦怀茹。 “秦姐，要不你先把三百块还我……” 秦怀茹都快哭了。 你傻柱倒是硬气。 何雨水说多少你就还多少。 这两百亿的数字。 明显是要让自己把借的那三百块一口气全还出来。 最关键的是。 她还真能拿出三百块来。 不说贾张氏还藏着贾东旭的抚恤金和她自己的私房钱。 秦怀茹当初从傻柱那借的钱里自己藏了一部分。 加上这一年多工资里省出来的。 她手里不止三百块。 但要让她现在就拿出来。 她实在是舍不得。 这都是这么久辛辛苦苦自己一笔一笔攒的。 她看着傻柱，还想挣扎一下。 “傻柱，这么多，我一时半会儿……” 何雨水一看就知道秦怀茹还是舍不得。 直接开口。 “拿不出来是？没关系。” “让傻柱去坐牢就行。” 傻柱对何雨水怒目而视。 “秦姐家没有那么多钱，你让她怎么办。” “我给你写欠条好了。” 何雨水一脸诧异。 “你一个捡了钱不还，自己拿去花的家伙。” “对我这个失主这么横？” “谁给你的底气？” “你写欠条有什么用。” “你连工作都没有，什么时候能挣够钱还我？” “我不要欠条。” “你立马还钱，不还钱就老老实实进监狱去。” “我……” 傻柱都快气疯了。 许大茂在一旁嘲讽。 “哎呀，有些人刚才好霸气。” 他学着傻柱的样子。 语气贱兮兮的。 “拿了这钱，就不是我妹妹。” “说的挺凶，结果一转头。” “哦豁，没钱。” 大家都被许大茂的样子给逗笑了。 傻柱尴尬到了极点。 恼羞成怒。 在笑声里举起双手，想要抽许大茂。 结果手上的铐子丁零当啷一阵响。 提醒他现在自己的处境。 如果是刚出来那两天，甚至是一天以前。 他既没有工作，又看不到希望。 遇上这事，把心一横。 进监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偏偏现在刚找到了个工作。 刚才秦怀茹又表现出能拿出钱的态度。 傻柱的心就没那么无所谓了。 毕竟有工作，能留在外边。 谁还会想着回监狱啊。 他只能放下手，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秦怀茹。 冉小山在一边协助。 “秦怀茹，你们家肯定不止三百块钱。” “所以你别说拿不出来。” “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家不是还有一台缝纫机吗？” “卖掉它。” “我看你上周和傻柱一起买了很多东西。” “也是用傻柱的钱。” “把东西都卖掉，怎么也能凑够三百块钱。” 他抬起手看了看表。 “时间也不早了。” “你快点还钱，别耽误许大茂下乡。” “也别耽误我和雨水出门。” 秦怀茹面对傻柱的求助目光，狠狠地咬着牙盘算着。 拿出三百块钱，自己两三年的私房钱就白攒了。 傻柱现在找工作，要多久才能挣回来。 但如果不给钱，傻柱又要进监狱，还有可能和自己关系破裂。 即使自己能想办法弥补，也得投入时间和金钱。 等他二进宫再出来，找工作就更难了。 秦怀茹陷入了两难境地。 是为了保住眼前的三百块钱，放弃傻柱。 还是拿出钱来保住傻柱，期待他能从杂工开始重新爬起来，将来再给自己挣到更多的三百块钱。 秦怀茹还在犹豫。 傻柱看到她脸上的神色变化，以为她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心里非常为难。 傻柱心疼得连自己的面子都不要了，顾不得何雨水刚冷嘲热讽了自己一顿，低声下气地去跟何雨水商量。 “雨水。”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叫我什么？” 傻柱缩了缩脖子。 “何……何雨水。” “哪怕看在邻居的面子上，你能不能缓我一段时间？” “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虽然挣得少，但是我可以慢慢还你。” 何雨水听他说已经找到工作了，有点意动。 但她转念一想，如果答应他，不就又便宜秦怀茹了吗？ 她冷着脸说：“不行，我现在就要拿到钱。” 傻柱无奈了，焦躁地直跺脚。 秦怀茹这时候也盘算清楚了，主要是听到傻柱说可以慢慢还何雨水钱，她一琢磨，还是把握眼前比较好。 傻柱虽然挣得少，但多少能有点收入，将来总有增加的可能。 而且自己还了钱，他会更感激自己，这也算是自己投资他的未来了。 因此，她对傻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傻柱，我还你钱。” “这可是我这么多年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钱。” “我都给你。” “这可是我全副身家了。” “以后你可不能忘了我对你的好。” 傻柱眼眶都湿润了，点点头。 “秦姐，你放心，以后你……” 冉小山打断了他们的互相感动。 \"别废话，快给钱。\" \"我就奇怪了，这不是秦怀茹从你那里借的吗？\" \"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么简单的事。\" \"到了你和秦怀茹这里怎么就这么难呢？\" \"如果不是我们向你索要钱。\" \"秦怀茹甚至都不打算还你。\" \"你还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贱不贱啊。\" 围观的住户们也是一愣。 \"嗯？我看傻柱这样子，我有点感慨。\" \"我也是，我刚才还在想秦怀茹把所有的财产都拿出来了。\" \"挺仗义的。\" \"听了冉队长的话我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本来就应该是秦怀茹还的吗？\" \"是啊，他们两个还在这儿表演。\" \"仔细想想，秦怀茹欠傻柱的钱已经很多了。\" \"这还了三百，表现得像是白送了傻柱三千一样。\" \"这演技真不错。\" \"不然人家怎么能借出那么多钱呢？\" \"我问你，你能从傻柱那里借三百块吗？\" \"如果我有寡妇的身材和脸蛋。\" \"说不定还真能……\" \"咦，有道理。\" \"不过你得先死个贾东旭。\" 在大家的嘲笑声中。 秦怀茹转身进了贾家。 捣鼓了一会儿。 拿着一叠钞票出来。 各种面值的都有。 一股脑交给何雨水。 \"三百块，你数一数。\" 何雨水真的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 甚至连数了两遍。 最后一沓钞票。 \"少了三十。\" 秦怀茹脸不红心不跳。 她实在是舍不得这么多钱。 耍了个小手段。 少放了三十块钱。 心说对方要是大方的往兜里一揣。 自己不白赚了一个月的工资。 没想到何雨水对秦怀茹是一百万个不放心。 一张张的数了两遍。 秦怀茹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哦，可能是我拿漏了。\" 她又转身回到屋里。 实际上是从自己兜里掏出三十块钱。 又出来交到何雨水手上。 \"这下齐了。\" 何雨水冷笑。 \"整整三十块都能忘。\" \"谁信啊。\" \"秦怀茹，你够不要脸的。\" 秦怀茹面无愧色，一点不恼。 反正跟何雨水早就撕破脸了。 挨两句骂又不会损失一分钱。 何雨水数出九十块交给许大茂。 许大茂把钱揣进兜里。 得意洋洋的看着傻柱。 \"得，两清了。\" \"我还得帮你修机器去。\" \"还不说声谢谢大茂哥。\" 傻柱瞪着眼举着手。 作势要抽许大茂。 许大茂一点不害怕。 往自行车后边一躲。 挑衅傻柱。 \"来来，来抽我。\" \"今儿你要不抽我一顿。\" \"你是我孙子。\" 秦怀茹正心疼着三百块钱呢。 听到许大茂的话，秦怀茹立刻跑过来拉住傻柱。 “傻柱，他是故意想要陷害你。” “你一动手，他就会说你又弄坏了放映机。” “然后向你 一大笔钱。” “别理他。” 许大茂一看，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秦怀茹识破了，只好站起来，推着车往院外走。 “哥们儿得出发了。” “孙子，下个星期见。”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消失在穿堂，转身将手伸到冉小山面前，大声开口道：“给我下喽。” 冉小山淡漠地看着他。 “命令我呢？” 傻柱心想自己已经道过歉，也赔了钱，冉小山应该给他解开 。 他觉得自己现在没有把柄在冉小山手上，就想表现得强硬一些，挽回刚才被丢在地上的面子。 于是他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张嘴就要对冉小山开口。 秦怀茹一看情况不对，傻柱这是要作死。 她刚投资了三百块钱在傻柱身上，万一惹怒了冉小山，找个理由把他带到保卫科关上几天，他刚找到的工作就要泡汤。 于是她赶紧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 “傻柱，你疯了？” “冉队长不追究你的责任，你还不赶紧谢谢人家。” 她对着冉小山赔笑。 “不好意思，傻柱他不是冲你。” “他还在生许大茂的气呢。” 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示意他不要开口，继续给冉小山赔笑脸。 “你看，许大茂都不追究了，我们钱也赔了，这 是不是可以给他解开了？” 冉小山轻蔑地看了傻柱一眼。 “怎么？要冲我耍威风？” 秦怀茹在傻柱身后疯狂地拍打他的后背，傻柱也反应过来，这要是激怒了冉小山，肯定没好果子吃。 第106章 眼神和嗤笑 他只得强行忍住愤怒，黑着脸说：“谢谢冉……冉队长。” 冉小山拿出钥匙给他解开 ，嗤笑了一声。 “废物。” 然后转身拉着何雨水离开了。 傻柱一脸血红，冉小山那轻蔑的眼神和嗤笑让他几欲发狂。 秦怀茹在一旁拉着他。 “傻柱，没必要跟他置气。” “他现在得势，咱们惹不起他。” “可是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你先好好上班，努力工作。”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以后肯定能闯出一番作为来。” “到时候说不定他还得求到你头上来呢。” 傻柱就乐意听秦怀茹夸他，这两句比什么都管用，他顿时就一挺胸膛。 “秦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将来总有一天，我会让这王扒蛋好看。” 秦怀茹偷偷撇嘴。 心想你连骂他都不敢当面，还指望你将来能有什么成就。不过这样也好，我需要的只是一个血包。如果傻柱真的变得像冉小山那样强大，我反而会不放心。第一百零四章：怀孕了，离婚吗？ 傻柱被秦怀茹安慰了一番，鼓足了勇气，感觉自己又可以了。他兴高采烈地回家，好好收拾了一番，晚上早早地躺在了炕上。他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虽然只是洗碗打杂的工作，但今天在四合院受了气，秦怀茹又给他打了一针鸡血，傻柱下定决心要努力工作，争取将来能够出人头地，让冉小山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至于具体怎么做，傻柱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告诉自己，不管怎样，早点睡觉，明天早点上班，先打好杂，洗好碗，找机会成为真正的厨师再说。 在他自我安慰、自我鼓励的时候，后院冉小山家里，何雨水坐在梳妆台旁边，脸色不太好。冉小山搂着她，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看到傻柱的样子不开心了。何雨水摇摇头，说她这两天觉得身体不太好，老是想吐，还总打瞌睡。冉小山觉得有些奇怪，之前给何雨水和秦京茹服了咎余济宁丸，她们的状态一直都很好，从不生病，连感冒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正纳闷的时候，就看见何雨水眉头一皱，脖子一伸，干呕了一声。冉小山眼睛一亮，这表现？他有点激动，拉起何雨水的手，问她是不是怀孕了。何雨水一呆，随即瞪大了眼睛。之前她也没往这方面想，但现在冉小山这么一说，这反应，不正跟怀孕了一样吗？何雨水脸上神色复杂，张着嘴，大口呼吸，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冉小山赶紧安抚她，让她别激动，保持情绪稳定，这只是一个猜测，他们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就知道了。何雨水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肚子上，冉小山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让她别激动。 正在这时候，大门轻声响动，秦京茹轻车熟路地溜了进来。看到两人搂在一起，她一脸调笑，说他们是不是已经抱上了，她是不是打扰到他们了。话没说完，就看见何雨水一脸喜色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搂住，说她可能有了。秦京茹一脸疑惑，问她有了什么。 “什么？” 她突然僵硬了全身。 她低下头，注视着何雨水的腹部。 “你？你是说你怀孕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还不确定，但我最近的身体……” 她和秦京茹耳语着。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站在那里，她们开始聊了起来。 冉小山感到无奈。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先上炕，哪怕坐下来再聊呢？” 何雨水嘻嘻一笑。 她拉着秦京茹上了炕。 冉小山想要上去。 秦京茹伸出脚，抵在他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 冉小山看着她：“我睡觉啊。” 秦京茹瞪着他。 “何雨水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想在这里睡觉？” “她需要空间，需要人照顾。” “你只会胡闹，闹完了就睡得像死猪一样。” “从现在开始，我会照顾何雨水。” “你不能再接近何雨水了。” “你自己找个地方休息。” 冉小山无语。 “还没检查确定呢，再说了。” “我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啊。” “我就睡个觉，正常的睡觉还不行吗？” 秦京茹摇头：“不行。” “没得商量，你去我家睡。” “反正许大茂也不在。” 冉小山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眯着眼睛，笑而不语。 冉小山无奈了。 他指着秦京茹：“以后再收拾你。” 秦京茹毫不畏惧地对他吐舌头。 “略略略。” 冉小山对她咬牙切齿。 他转身离开。 左右看看，确认外面没有人。 他发动空间，进入了许大茂的家。 他躺在炕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他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在炕上翻来覆去了很久。 他都无法入睡。 主要是因为今晚的惊喜太大了。 他的情绪也非常激动。 在他的前两辈子中，别说有后代了。 他甚至第一次结婚。 但是，由于这个年代的特殊性。 他和何雨水的婚礼非常简单，也没有什么仪式。 所以，他的感受并不深。 但是，当他知道可能有了孩子时。 这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他的脑海中涌现出各种杂乱的想法，无法控制。 他一会儿担心是不是误判。 万一明天一检查不是怎么办。 一会儿又想着如果真的怀孕了。 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将来该怎么取名字。 上学怎么办。 将来是留在京城还是送去香江。 当他想到香江时，他又想起了娄晓娥。 他又从娄晓娥想到了秦京茹。 之前，他已经拿着秦京茹的证件。 在香江登记了。 他霍江生的香江身份现在有一妻一妾。 娄晓娥和秦京茹。 当然，秦京茹有另一个香江名字。 反正香江现在还是施行的大清律。 冉小山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放飞了思绪。 他正在胡思乱想时。 大门发出一声吱嘎的响声。 秦京茹走到炕边，掀开被子，钻进去。 “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冉小山问她。 “雨水睡着了吗？” 秦京茹点点头。 “我猜她是真的怀孕了。” “没跟我聊多久就困得不得了，很快就睡着了。” “我记得我妈以前说过，” “她怀我们几个兄弟姐妹的时候，也特别容易困。” 她伸手戳了戳冉小山。 “你高兴吗？” 冉小山点点头。 “当然高兴了。” 秦京茹撅着嘴，向他撒娇。 “就知道你自己高兴。” “我也想要一个。” 冉小山捂着头。 “许大茂会发疯的。” 秦京茹用力戳了他一下。 “哼。” 她不再说话。 冉小山想了想。 “也不是不可以。” 他把她搂进怀里，开口说。 “我知道，这样一直委屈你了。” “要不你就直接跟他离婚。” “反正都一年多了。” “你现在提出离婚，也没人能说什么闲话。” “许大茂也不是问题。” “他愿意好合好散就罢了。” “不放手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唯一的问题就是离婚后，你不好继续留在四合院。” “我可以把你送到香江去。” “到时候你想几个我都可以给你。” 冉小山一边盘算着一边跟秦京茹解释。 说完后，却发现秦京茹似乎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她把头缩进被子里，动来动去。 冉小山伸手按了按她的头。 “你在干什么？听见我说话了吗？” 结果秦京茹伸出头来。 她发出一声深深的吸气声。 冉小山低头一看。 她竟然满脸泪水，正在抽泣。 冉小山有点搞不明白。 “怎么还哭了？” 秦京茹摇摇头。 “没事。” 虽然她脸上还带着泪水，但她咧嘴笑了起来：“我只是随便跟你开个玩笑。” “没想到你还真去考虑了这么多。” 冉小山有点猜到她为什么哭了。 他捧着秦京茹的脸。 “我可没开玩笑。” “如果你真的想，我们就按照刚才说的办。” 秦京茹摇摇头。 “算了。” “我不想去香江，那里人生地不熟的。” “就算能时常见到你。” “但见不到雨水，也见不到我的父母。” “我可能还是不习惯。” 冉小山想了想。 “就算你不想去香江。” “我也可以想办法，在京城给你找个地方。” “我和雨水都可以经常去见你。” “甚至干脆就住到你附近。” 秦京茹还是摇头。 “那跟现在也没多大的区别。” “何必费那个事。” “现在雨水有了，我正好就近陪在她身边照顾她。” “你这个家伙哪会照顾人。” 冉小山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一切都由你决定，只要你记住。” “无论你想要什么，无论是孩子，还是和许大茂离婚。” “去香江，或者有其他要求，都可以告诉我。” “我都会满足你的。” 秦京茹笑了笑。 “真的吗？” 冉小山点了点头。 “当然。” 秦京茹开口：“那你把雨水给我。” 冉小山愣了一下。 “好家伙，让你去香江，你说你离不开雨水。” “现在居然问我要她，你该不会真的……” 秦京茹捂住了他的嘴。 “你刚刚说了什么都可以的。” 第107章 因为最年轻 “就说给不给。” 冉小山有些后悔。 秦京茹可能是因为最年轻，所以胆子特别大，好奇心也特别旺盛。 之前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冉小山出于恶趣味，怂恿她对何雨水下手。 没想到从那以后，秦京茹居然对何雨水好像还真来了兴趣。 虽然何雨水总是不好意思，但秦京茹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都不放过雨水。 冉小山就调侃她是不是其实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雨水。 这下好了，今天秦京茹居然真的管自己要何雨水了。 冉小山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些画面。 秦京茹嗤嗤地笑了出来。 “我感觉到了，你在想什么？” 冉小山瞪了她一眼。 “我在想刚才我说过要收拾你。” “当时雨水在，我拿你没办法。” “现在你送上门来，就别怪我用刑了。” 秦京茹先下手为强，伸手控制住冉小山的刑具。 “要看看谁怕谁。” 第二天，秦京茹黑着眼圈，陪着何雨水做完检查，坐在椅子上等着冉小山去拿检查报告。 何雨水看着她，似笑非笑。 秦京茹一点不害臊，反而满是担忧。 “雨水，你这有了。” “以后我又要受苦了。” 何雨水红了脸。 “呸，我看你乐在其中。” 秦京茹撅嘴。 “哪有，我说的是真心话。” 何雨水没有搭理她，秦京茹还想说话，冉小山已经拿着报告过来了。 何雨水和秦京茹看着他，呼吸都停顿了。 冉小山看着何雨水，一笑。 “咱们要当父母了。” 何雨水兴奋地张大了嘴，没有说话，满眼都是喜悦。 秦京茹直接蹦了起来。 冉小山带着何雨水进了医生办公室，听医生讲了各种孕期的注意事项，还领到了专门的小册子。 然后离开医院，一路上，秦京茹和冉小山小心翼翼地护着何雨水。 何雨水哭笑不得。 “你俩是不是有毛病？”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冉小山一脸严肃。 “当然，我听我妈他们说过。” “刚开始这几天要特别注意。” 秦京茹点头：“对对对。” 何雨水无奈。 “人家是说注意不要剧烈运动。” “不是连走路都要两个人扶。” “这两步路走得，别人看我们跟看傻子一样。” 秦京茹想了想。 一把将冉小山推开。 “我来扶着你，就不像傻子了。” 何雨水哭笑不得。 “重点不是傻子……” “算了。” 看着秦京茹跟冉小山都一脸凝重的样子。 何雨水放弃了。 任由秦京茹扶着她。 总好过刚才左右各一人架着走好。 从这天开始。 秦京茹就担负起了照顾何雨水的重任。 冉小山则经常跑香江。 娄晓娥知道何雨水怀孕后。 精心准备了许多孕期物资。 随时让冉小山给何雨水带回来。 连制衣厂的生意都没怎么专心打理。 不过制衣厂现在一切都走上了正轨。 也不需要她多分心。 本身这就是很赚钱的行业。 又有冉山后世搞进出口了解到的流行趋势的提点。 这制衣厂设计出售的服装风靡香江。 利润跟流水一样哗啦啦的赚。 还不用担心有人眼红。 一来冉小山当年干掉四个堂口的余威尚在。 二来无赖华这家伙居然真的凭借自己的毅力。 戒掉了瘾头。 带着帮小弟跑来投靠娄晓娥。 冉小山安排他在制衣厂当经理。 小弟当保安。 为了增强无赖华他们的保安能力。 冉小山拿出自己在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岛上。 增加小世界面积的时候。 从那边驻扎的美丽国驻地里顺的器械。 交给了无赖华。 娄晓娥对此还有点担心。 这时候其他社团之类的都还玩片刀呢。 这些人火力也太强了。 还都是脾气火爆的年轻人。 万一有了别的心思怎么办。 冉小山一想也是。 为了防止这帮人起异心。 冉小山跟他们说。 要做个入职训练。 甚至允许他们用实弹。 这帮人还不以为意。 结果冉小山然后利用侦查术和袖里乾坤。 将这群人全‘杀’了一遍。 除了无赖华这个早就自以为知道。 冉小山和他战斗力强到离谱的神秘同伴以外。 其他人全都震惊了。 他们当然听无赖华说过冉小山的不凡。 也听说过道上流传的消息。 但都以为是夸张。 结果冉小山宣布训练开始以后。 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随后就不断有人阵亡’。 要知道他们是拿着带实弹的枪械。 冉小山却拿着根彩笔。 每个阵亡的同事都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 脖子被彩笔画了一道。 大家都明白。 这要是冉小山换成利刃。 甚至拿着枪。 他们岂不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很快，就有人试着藏起来。 可惜不管藏在哪里，都会被找出来。 有个哥们别出心裁。 出租车换渡轮。 渡轮换渔船。 跑到了最偏远的老家东平洲岛上。 刚下渔船，还没走到村里。 就被彩笔抹了脖子。 冉小山相信。 从这一次的入职训练之后。 无赖华手下这群保安们。 应该不会有人起什么异心了 第一百零五章：盗圣再次巡行他忠诚的四合院 自从何雨水怀孕。 冉小山就把精力都转移到了自家。 基本不再搭理四合院里的事。 实际上四合院也没什么事。。 爱闹腾的禽兽都在牢里。 秦怀茹损失了几乎全部私房钱。 精力都放在了在轧钢厂里捞外快。 以及从傻柱手上回收付出去的利益。 至于傻柱自己。 他现在完全没时间搞事。 他那个工作早上 点就~要上班。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左右才能下班。 而且是从上班开-始就忙个不停。 要洗碗，要扫地，要整理食材…… 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傻柱一天忙完。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累得跟死狗一样。 都没力气跟秦怀茹再献殷勤了。 更别说搞事了。 好在第一个月拿到了工资。 借给了秦怀茹五块钱以后。 秦怀茹对他嘘寒问暖。 还帮着做做家务，收拾一下房间什么的。 让傻柱感觉一切苦累都又值得了。 这才一直坚持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过得挺平淡。 一直到了六七年年底。 在四合院一片热闹的准备着新年的时候。 秦怀茹笑容满面的。 带着一个寸头，尖脸，眼神闪烁的男孩回到了四合院。 棒梗出来了。 原来白白胖胖，挺精神的棒梗。 在少管所吃了不少苦头。 现在精瘦精瘦的。 圆脸都瘦出了尖下巴。 本来就机灵的眼神倒是变得更加狡诈。 配着那个被胡乱推出的乱糟糟的寸头。 颇有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小当和槐花站在前院大门前。 一看到秦怀茹就冲了过去。 看着棒梗，有点陌生。 怯生生的喊哥哥。 棒梗点点头，没答话。 自顾自的进了四合院。 秦怀茹拎着行李跟在他后边。 中院里。 傻柱早早的就已经在秦怀茹家里准备好了。 自掏腰包，炖着鸡，买了肉。 就等着棒梗回来吃了。 棒梗进了贾家。 傻柱立刻迎了上来。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回来了。” “快，快坐下歇着。” “饭菜马上就得。” “这两年肯定没吃着什么好东西。” “这回你可得着了。” “我亲自下厨，让你好好享受一回。” 傻柱虽然在讨好棒梗，但一提到自己做的饭菜，就情不自禁地开始炫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触及了棒梗的痛处，没有看到棒梗听到他的话时，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棒梗这两年在少管所，虽然没吃到什么好东西，但有些傻柱完全想象不到的东西却没少碰面。傻柱这么一说，棒梗心里就是一阵反感，心说傻柱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像他自己没坐过牢一样。傻柱在里面就能吃到什么好东西了？再一看傻柱的样子，棒梗更不满了。这半年时间的劳累，让傻柱本来就老气的形象更加邋遢，棒梗一见就不喜欢。他在少管所里的时候，同寝的孩子就拿傻柱跟秦怀茹的事情调侃他，说既然是拉帮套，迟早有一天棒梗要管傻柱叫爹。棒梗反驳他们，傻柱最多就是给贾家当牛做马，他奶奶贾张氏绝不可能答应让秦怀茹改嫁。这事儿贾张氏在他面前说过很多回。同寝的大孩子都嘲笑棒梗，且不说他自己还在监狱里面，压根儿拦不住秦怀茹出嫁。就算她拦得住一时，还能拦得住一世。她又不是不会死的老妖精。将来贾张氏没了，秦怀茹年老色衰，还怎么套牢傻柱。不嫁过去，傻柱扭头再找个年轻漂亮的寡妇，秦怀茹怎么办。棒梗没话说了，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些人虽然是为了羞辱自己，但道理没有错。所以棒梗其实也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心说没办法，只能咬牙接受这个后爹。但现在回到家一看傻柱那副尊容，还是十分反感，情不自禁地就拿傻柱跟自己的亲爹贾东旭比较。贾东旭是在棒梗十岁左右没了的，棒梗心里对贾东旭的样子还记忆犹新。贾东旭本身长得挺帅气一小伙子，对棒梗这个儿子也是宠爱有加，百依百顺。棒梗对他的感官自然极为美好。 第108章 目瞪口呆 贾张氏还总在棒梗他们面前感叹，说贾东旭命不好，要不是英年早逝，以后肯定会大有出息。棒梗听多了这些话，自然而然的就信了。而且因为贾东旭已经死了，棒梗在记忆中对他更是不停地美化，觉得贾东旭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爹，也是棒梗想成为的男人楷模。相反傻柱呢，丑就不说了，举止粗鲁，不修边幅，又懒又横，身上永远都是一股油烟味，衣服上也全是油垢，还自鸣得意，目中无人，对自己的母亲图谋不轨。 傻柱不仅没有帮助自己偷鸡的事情，还在自己偷酱油的事情上坦白了。 棒梗觉得傻柱既无用又无担当，简直就是个废物，败类。 他只能任劳任怨地为贾家做牛做马，这是他唯一的优势。 将这些情况一对比，棒梗真心觉得傻柱完全配不上秦怀茹，更不用说成为自己的继父了。 然而，秦怀茹在一路上多次叮嘱他，贾家以后就要依靠傻柱这个怨种了。 至少在你自己成家立业，顶门立户之前，还是要忍耐一下，不要把傻柱身上拴的绳 断了。 要让他像一头活驴一样继续拉着贾家往前走。 另外，棒梗也知道，现在贾张氏和易中海都进了监狱，四合院里自己没有了靠山，只有傻柱勉强还能拿来用用。 自己也不能和他关系搞得太僵。 所以面对傻柱讨好的笑容，棒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乐意，点点头。 “谢谢傻叔。” 傻柱一听这傻叔，乐得眉开眼笑。 以前棒梗都是直接叫傻柱的，今天居然也跟小当和槐花一样带上叔字了。 岂不是说明这一大家都接纳了自己。 傻柱乐呵呵地点头，忙不迭地去看锅里的菜，想着用自己的这手本事跟棒梗再拉近点关系。 门边站着的秦怀茹看到棒梗和傻柱还算和谐的互动，心里顿感安慰。 自己一路上苦口婆心的教育和解释没有白费，儿子长大了，知道体谅自己的辛苦付出了。 她进门将行李放下，说：“来来来，大家都坐。” “傻柱，赶紧把鸡给棒梗端上来。” “他最喜欢吃鸡。” 傻柱端着个砂锅过来，说：“来喽，早就准备好了。” 他把砂锅放在棒梗面前，揭开盖子，正要吹嘘一下自己的手艺。 棒梗已经抄起筷子，猛地一下刺进了鸡身，将整个鸡从砂锅里提出来，直接全放进来自己的碗里。 然后也不顾烫手，先将两条大鸡腿给拎了下来，一手一个举起来，左右开弓，张着血盆大口就啃了起来。 小当和槐花看着棒梗的操作，目瞪口呆。 槐花站起来，指着棒梗碗里的鸡还没说话，棒梗已经低下身子，伸着脖子护住面前的鸡身，两眼带着戒备和警告，直勾勾的瞪着槐花，吓得槐花都 了。 棒梗这才满意的继续撕扯手上的鸡腿。 秦怀茹还笑眯眯的看着棒梗，说：“慢点吃，都是你的。” 棒梗充耳不闻，就差发出呜呜呜的呼食声了。 傻柱有点尴尬地打个圆场：“喜欢吃是好事。” “那什么，下回我还给你做。” 说完，他又去端剩下的菜。 小当拉过槐花，从盘子里给槐花夹了块肉。“鸡是哥哥的。”“你吃这个。”傻柱端完了菜，在小当身旁坐下。清清嗓子说两两句，表示一下对棒梗的欢迎之情。可棒梗压根不搭理他。秦怀茹也只是痴痴呆看着棒梗，不接傻柱的话头。傻柱没了捧哏，冷场了，只能讪讪的笑笑，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杯酒，喝了起来。一顿稍微有些尴尬的午饭过后，傻柱告辞，还得去上班呢。他好不容易才请了半天假，就是为了出钱出力迎接棒梗。现在棒梗到家了吃饱喝足，就没他什么事了，还得接着去上班挣钱拉贾家这块磨。当然了，他自己是不觉得自己是驴的。 等傻柱离开了四合院，贾家反而更和谐一些。也可能是因为已经填饱了肚子，棒梗的兄妹亲情就又回来了一点，跟小当和槐花也能开口聊天了。虽然两年不见，互相之间陌生了不少，话题也不在同一个频道，好歹能扯上几句了。秦怀茹看着棒梗的表现，很开心，难得的花钱，带着棒梗去找了个澡堂子，让他好好的洗个澡，让推头师傅给棒梗把乱糟糟的寸头给修理了一下，又带着棒梗回家，把她给棒梗准备的新衣服找出来穿上，打理一番的棒梗终于恢复了一点当初的风采。秦怀茹满意的打量了棒梗半晌，拍拍他的肩膀，“都长成个大小伙子了。”她从兜里掏出一块钱，塞到棒梗手上，“出去玩，晚上早点回来吃饭。”在棒梗转身出门时候，秦怀茹又拉住她，吩咐了一句，“少去后院，那边没几个好人。”棒梗点点头，“知道了。”然后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刚才洗澡理发虽然出了一趟门，但这都两年没在外边撒欢了，更何况兜里还有一块钱呢。棒梗还是重新回到了街上，一路吃喝玩乐，没多久就把一块钱花光了。兜里没了钱，外边就不好玩了，还有好多东西看得见，摸不着，也吃不上。棒梗干脆掉头回了四合院，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在四合院里转悠了起来。久别的四合院好像没太多变化，这时候已经是年末，快要到新年了，四合院里家家户户或多或少的都晾着点东西，腊肉，鱼干，干菜之类的。有些邻居看到棒梗在转悠，赶紧把自家的东西收进屋里藏起来，看得棒梗直撇嘴。但也有家里没人看着，这两年棒梗不在，四合院里的东西也没少。 四合院里不再有失窃的担忧。 大家都放松了警惕。 这些人也没空去计算棒梗什么时候放出来。 这些东西晾上后就去上班做正事去了。 这会儿棒梗看着这些没人看守的东西。 心里直痒痒。 感觉它们一个个都在对自己招手。 让自己赶紧过去把它们带走。 当然了，棒梗还是有点理智在。 他才刚回四合院，还不至于立马就重操旧业。 … …… 所以他只是状若无害的到处溜达着玩。 让那些时刻注意着他的邻居们都挺好奇。 难不成这小子真的被少管所教育好了。 棒梗前院，中院都溜达完了。 看着通往后院的月亮门有点嘀咕。 这后边住的可是他们贾家的大仇人。 将自己和奶奶，甚至易中海都给送进监狱的冉小山。 想到他，棒梗还真有点犯怵。 但转念又一想。 自己都十五了，秦怀茹也说自己是个大小伙子了。 更何况自己在少管所什么没见识过。 还怕他? 棒梗虽然在少管所里边处在食物链底层。 被人家跟面团似的揉来捏去。 随意欺辱。 但出来了。 又自我感觉良好。 觉得自己连少管所都蹲过了。 那还是一般人吗? 这些普通人应该怕自己才对。 毕竟自己不是好人啊。 所以棒梗给自己打了打气。 抬腿还是进了后院。 穿过月亮门。 后院不算大的院子就映入了眼帘。 首先看在眼里的就是冉小山家。 门前房檐下吊着好几条腊肉。 还有兔子跟雉鸡之类的。 看得棒梗直流口水。 毕竟已经两年多没什么油水下肚了。 中午虽然一个人逮着一只鸡猛吃了一顿。 可一顿饱也抵不住两年的欠缺啊。 也就管了中午那一小会儿的瘾头。 下午上两趟厕所。 存货排完。 那点馋虫反而被勾起来。 而且比之前更急切，更渴望了。 毕竟在少管所里，不管怎么馋。 没有就是没有。 但是在四合院呢。 这么多肉都摆在面前呢。 只要一伸手就能够的着。 棒梗皱着眉头。 举棋不定。 心说也不知道这冉家的傻子从哪儿搞这么多肉来。 不是说每个人每月只有二两肉票吗。 这些东西肯定不是好来的。 怎么就没人他呢。 实际上后院还真有人曾经试图冉小山。 那就是刘海中。 毕竟冉小山虽然平时还是挺注意。 吃肉享受都是关上门的。 但架不住刘海中认真观察啊。 自从当初想要批斗何雨水被冉小山收拾了。 刘海中就一直在默默的找机会想要报复。 因为刘海中自己就以自己能经常吃炒鸡蛋自豪。 他对食物特别挑剔。 他吃个炒鸡蛋，恨不得让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 他想要享受那种虚荣。 但是冉小山家，每次做饭时，那股烈火烹油的香味弥漫整个四合院。 但是吃饭时总是关着门。 刘海中就觉得肯定有问题。 虽然不能在人家吃饭时闯进去看。 但他从那以后就经常偷偷观察何雨水做饭。 发现几乎每次都有肉菜。 刘海中惊讶不已。 就连棒梗都知道一个人每月才二两肉。 即使冉小山工资高，也经不起这么吃啊。 所以他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信心满满地去了轧钢厂。 但冉小山对此早有对策。 他让委会主任李怀德，保卫科宋副科长，以及全体保卫科同事都知道他会打猎。 第一百零六章：棒梗再次出手 冉小山每个月都会搞到一头野猪，或者鹿，野兔，雉鸡之类的，带回来给大家发福利。 第109章 信口开河 刘海中到厂里找李怀德，冉小山就主动说。 那得了，既然刘师傅看不下去，我以后不去打猎了。 连李怀德带保卫科大家一听，那我们的福利怎么办？这就没了？ 好个刘海中，无冤无仇的你跟我们来这么一出。 都把刘海中恨上了。 不仅李怀德痛斥了他一顿，说他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在工友背后搬弄是非，让他赶紧滚蛋。 保卫科众人也找上了刘海中，说锻工车间有工件丢了，要找刘海中调查。 实际上心说就你老小子想断了我们的福利？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回头就把刘海中锁在审讯室，享受了一番当初让傻柱冷静下来的手段。 刘海中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整个保卫科。 还是他的徒弟里有人跟保卫科某人关系好，知道了原委。 赶紧找人说情，给冉小山赔礼道歉，又拐弯抹角地求到保卫科领导面前。 保卫科这才警告了刘海中一番，把他给放了出来。 刘海中回来以后，徒弟跟他把事情讲了个清楚。 刘海中这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再也不敢搞事了。 平时在后院都是避着冉小山和何雨水出入。 四合院里轧钢厂职工那么多，这事情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了。 冉小山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吃肉了。 正好他每周都要跑一两趟香江，回来的时候就拎只兔子什么的。 别人都以为他是进山里去打猎去了。 总计现在四合院里大家看到冉家生活好，只会说“六八三”冉小山不仅工资高，还有一手打猎的手艺，活该人家日子过得好，不会有人眼红。 只不过棒梗这两年不在。 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而且他家族的传统就是这种思维方式。 如果别人过得好，那么要么就主动给贾家一些好处，要么贾家就会上去撒泼打滚占便宜。 反正不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不让我贾家尝到甜头。 棒梗看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并不是他真的改好了。 而是他刚才在四合院里转了一圈。 很多人听说棒梗已经回来了，这时候有人就远远地看着他。 棒梗没有那个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偷东西。 他偷偷咽了几下口水。 假装只是正常地转了一圈。 在后院转了一圈。 看到下班回来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他就转身回到了中院。 秦怀茹下午也回轧钢厂上了半天班。 下午在食堂买了份肉菜带回家。 傻柱现在每天晚上要干活到十点以后才能回家。 饭馆虽然包吃。 但肯定不会允许他一个打杂的洗碗工带菜回家。 所以下午这顿饭秦怀茹也指望不上他。 要么自己回家做。 要么在轧钢厂找人换。 反正现在傻柱跟易中海都不在轧钢厂上班。 她也不在乎名声什么的了。 能换就不自己花钱。 她拎着饭盒回家。 看见棒梗正坐在桌子边上发呆。 将还温着的饭盒递给棒梗。 自己一边生火做饭， 一边跟棒梗闲聊。 棒梗在饭盒里捡肉吃。 一边问：“冉小山那个傻子现在很有钱吗？” 秦怀茹紧张地往屋外看了一眼。 回头告诫棒梗：“以后在外人面前可千万别再管冉小山叫傻子。” “要是被他知道，他真能上门抽你。” 告诫完了，秦怀茹才告诉棒梗。 “他现在是队长，工资好像有七十多。” “是挺有钱的，你问这个干吗？” 棒梗点点头。 “我今天没事去后院逛了一圈。” “看见他家挂了好多腊肉，兔子什么的。” 秦怀茹点头：“冉小山不但有钱，还会打猎。” “他经常进山，弄了不少肉。” “后院里能跟他稍微比一比的就只有许大茂了。” “也趁着放电影的机会从乡下搞野味山货之类的。” 棒梗恍然：“怪不得，我就看后院这两家屋檐下吊的东西多。” 秦怀茹忽然想起来：“不是跟你说别去后院嘛。” 棒梗不以为然。 “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后院有什么不能去的。” “他姓冉的再厉害，我只要没有把柄落在他手上。” “他不还是只能把我给看着。” 秦怀茹无奈。 她其实心里清楚，棒梗跟傻柱都一个德行。 迟早要惹祸。 秦怀茹宁愿他在中院和前院惹点小麻烦就行了。 自己还能想办法摆平。 后院那冉小山还有许大茂。 是真的惹不起啊。 但她也明白自己的话棒梗可能不会完全听进去。 只能尽力劝说。 “后院冉小山，许大茂两家都不是好人。” “反正你少和他们打交道就行了。” “对你来说，你可能还不知道。” “冉小山和何雨水结婚了。” “何雨水？” 棒梗一愣，心里想着傻柱的妹妹。 自己当年还称呼她为雨水姨。 “傻柱不是被冉小山送进去的吗。” “何雨水怎么还嫁给他了？” 秦怀茹总不能说是傻柱坑妹妹坑得太厉害。 这其中还有你棒梗的贡献。 何雨水被害惨了。 多亏了冉小山的帮助。 最后才走在了一起。 干脆信口开河。 “何雨水是个白眼狼。” “看上了冉小山工作好，工资高。” “连自己亲哥哥都不要了。” “和傻柱断绝了关系，非要嫁给冉小山。” 棒梗还真信了。 点点头：“真是白眼狼。” “小当和槐花可不能跟她学。” “以后嫁了有钱人家也不能忘了我这个哥哥。” 秦怀茹点头。 “那当然了。” “我早就教育过她们来。” “不能跟何雨水学，也不能跟秦京茹学。” 棒梗疑惑：“秦京茹？不是小姨吗，她怎么了？” 秦怀茹提起秦京茹，怨念更大了。 秦京茹现在的好日子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但自己一点便宜没占到。 一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 她没好气。 “你这个小姨比何雨水还不是东西。” “我把她带到城里来，介绍给许大茂。” “过上了好日子。” “转头就不认我这个堂姐了。” 棒梗更疑惑了。 “小姨跟许大茂？” “许大茂不是有老婆吗？” 秦怀茹恨恨的。 “这 原来的老婆跟他离了。” “你小姨。不对。” “秦京茹这小婊子，转头就跟许大茂混到一起了。” “臭不要脸，呸。” “记住，以后不许叫她小姨。” “你不知道。” “秦京茹明明知道冉小山跟我们家有多大的仇。” “却跟何雨水好得穿一条裤子。” “那何雨水怀孕了。” “秦京茹整天守着何雨水忙前忙后的献殷勤。” “就跟何雨水是他亲姐一样。” “要我说，就是看人家冉家有钱。” “给人家捧臭脚呢。” 秦怀茹越说越激动。 棒梗表面上点着头附和秦怀茹的话。 心里却不以为然。 心说那你以前干嘛还要捧傻柱和易中海的臭脚呢。 不也跟秦京茹一样，为了钱嘛。 当然这话棒梗只能在心里悄悄想一想。 他将饭盒里不多的几块肉渣给捡出来吃完。 把饭盒一推。 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下午看到的那些挂在屋檐下的腊肉、兔子、雉鸡等。 就在这时。 秦怀茹突然开口。 “我们正谈论她们，你看。” “何雨水和秦京茹下班回来了。” “冉小山也在。” 棒梗走到窗户边一看。 院子里，秦京茹和何雨水走在前面。 冉小山推着车跟在后面。 当时的女性讲究不爱红装爱武装。 所以秦京茹和何雨水都穿着所谓的军便服。 也就是没有领章、帽徽的草绿色军装。 何雨水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一眼就能看出她肚子里有货。 冉小山和秦京茹都不让她自己骑车。 大多数时候都是冉小山送她上下班。 秦京茹推着车，和何雨水一边说笑一边往中院走。 冉小山敏锐地感觉到有目光在注视自己。 扭头一看。 贾家窗户里露出一张有点眼熟的脸来。 发现自己看过去，有点惊慌地缩到了旁边藏起来。 但冉小山还是认出来了。 居然是棒梗。 他心里一咕。 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 看来棒梗两年少管所已经蹲完了。 这四合院又来了一个禽兽。 还是个盗圣。 看来以后四合院又要热闹起来了。 回到家里。 让何雨水坐在他特意找刘老师傅打造的躺椅上休息。 秦京茹殷勤地给何雨水按着小腿。 冉小山把炉子大风门给揭开，坐上水。 这才回到里屋，跟两人说。 “我刚才好像看见棒梗了。” “以后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房屋里。” “出门也别忘记上锁。” 何雨水和秦京茹都抬头。 “啊？棒梗回来了。” 冉小山点头：“我应该没看错。” 秦京茹对棒梗的德行还不是十分清楚。 “有必要吗？” “不是说在少管所教育了两年，难道还改不了？” 冉小山摇摇头：“我估计够呛。” “万一他就是不改呢，防备一下也没错……” 实际上冉小山心说棒梗经过了贾张氏的精心 。 别说少管所两年。 再来两年估计也教育不回来啊。 秦京茹点点头。 “哦。” 她给何雨水安完一条腿。 拍一拍。 “换腿。” 何雨水将腿交叉一下。 秦京茹又殷勤地按了起来。 何雨水很感动。 “京茹，你真好。” 秦京茹笑呵呵的：“知道我的好了是。” 第110章 支撑生活 她一指冉小山。 “那咱们把这没用的男人蹬了算了。” “以后孩子跟我。” 何雨水笑呵呵的。 “那不行，最多管你叫小妈。” “切。”秦京茹翻个白眼。 “叫不叫我也是啊。” 冉小山无语。 “秦京茹，你就无时无刻不想挖我墙角是。” \"别做梦了，雨水是不会被你吓跑的。\" 秦京茹自豪地抬起头，向他吐舌头。 啧啧啧。 冉小山摇了摇头，转身去做饭。 晚上睡觉前，冉小山把屋檐下的东西都收进了屋里。 秦京茹还嘲笑他。 \"你也太小心了。\" \"我可不信棒梗真有这么大胆子。\" 冉小山指着她家的屋檐。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我劝你还是收一下。\" 秦京茹撅着嘴。 \"算了，我懒得收来收去的。\" \"明天许大茂就该回来了。\" \"我跟他说，他要是愿意收就让他忙活去。\" 冉小山见她不放在心上，也没有多说。 第二天早上，他推着车出来准备送何雨水去上班。 秦京茹也推着车站在院子里等他们。 顺便抬头对着自己家屋檐下数了一遍。 然后得意地冲着冉小山乐：\"你看，我家这些一个没少。\" \"你白费功夫了。\" 冉小山无语。 \"没少就没少呗，得意个什么劲啊。\" 秦京茹问他。 \"你不把昨天那些拿出来再晾晾？\" 冉小山一边摇头一边拿出个锁头。 \"不了，家里没人看着我不放心。\" 他回身去把大门给锁了起来。 推着车往外走。 秦京茹走到中院的时候往秦怀茹家看了一眼。 \"我觉得你有点谨慎过头了。\" 冉小山耸耸肩。 \"那是你不知道当初贾张氏把我家都快搬空了的情况。\" 秦京茹乐：\"我听你说过。\" \"那不是当时你……\" 秦京茹指指脑门。 \"而且事情不是棒梗奶奶干的吗。\" \"棒梗不一定也会这么干。\" 冉小山撇嘴。 \"我觉得以他们家这渊源流传的传统。\" \"几率不小。\" 三人出了四合院大门。 冉小山将何雨水扶到自行车后座坐好。 自己蹬上车，秦京茹跟在他们后边。 往纺织厂去了。 一边赶路，秦京茹一边跟何雨水讨论。 冉小山对棒梗的防备让她觉得挺有意思。 一直到在纺织厂门口分手。 秦京茹都还在调侃冉小山。 结果等到下午下班。 一回后院。 秦京茹就傻眼了。 许大茂指着屋檐下一截断掉的绳头问她。 \"这雉鸡，你炖了？\" 秦京茹看着明显被割断的绳头。 欲哭无泪。 心说叫你嘚瑟。 冉小山良言相劝。 你当耳旁风听。 早上还笑了他一路。 这下好了。 还不到一天，就被打脸了。 旁边的何雨水跟冉小山都捂着嘴。 低着头。 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许大茂有点疑惑的看着一脸呆滞的秦京茹。 又看看表现奇怪的冉小山夫妇。 “你们这是怎么了？” 冉小山打开锁，扶着何雨水进屋。 “你还是问秦京茹，我不太好解释。” 秦京茹挎着脸。 “这个小王扒蛋还挺精啊，昨晚上我在家他不动手。” “等我上班去了他才来进货是。” 许大茂有点糊涂。 “你在说什么？什么小王扒蛋？” 秦京茹看着他。 “我在说棒梗这个小王扒蛋。” “他回来了，你知道吗？” 许大茂一愣：“棒梗回来了？” 随即他就明白了秦京茹的意思。 一指那根绳头。 “你是说，这小王扒蛋又偷到我头上来了？” 秦京茹点点头。 “昨天冉……队长跟我说。” “棒梗这小子回四合院了。” “让我把东西都收起来。” “我以为他没那么嚣张，刚回来就敢偷东西。” “又想着你今天就要回来，我和你商量一下再说。” “谁知道今天早上我看的时候还没丢呢。” “这会儿……” 许大茂听明白了。 气得直哆嗦。 第一百零七章：久违的全院大会 许大茂气的不行。 “当初这小王扒蛋就是偷我养的老母鸡。” “现在又偷我晾的风干雉鸡。” “这踏马是逮着我一个人薅啊。”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蹲了两年少管所。” “出来又偷到劳资的头上来了。” “这回也不能放过你。” 他转身就去敲冉小山家的门。 “冉队长，这事儿你得管啊。” “把这小王扒蛋再逮起来。” “关他十年八年的。” 冉小山无语。 这活又到了自己手上了。 他想了想。 “我跟你去转一圈，问问有没有目击者。” “但说实话，可能没那么容易找到证据。” “这小子现在长大了。” “干起坏事肯定不会像两年前那么容易留下线索。” 许大茂一怔。 咬咬牙。 “那也得试一试，总不能让我吃这个闷亏。” 冉小山点头。 “那咱们走。” 他带着许大茂。 前中后三个院子都走了一趟。 询问了所有邻居。 一无所获。 压根就没人看见棒梗到过后院。 只有中院有几个人说中午看见棒梗一个人在做饭。 还闻到了一股肉香。 许大茂不死心。 “干脆直接去贾家搜。” “说不定还能找到点证据。” 冉小山摇头。 “你觉得棒梗有这么傻？” “没听刚才中院那些人的话吗。” “这小子肯定已经把鸡炖了吃了。” “咱们现在就算剖了棒梗的肚子。” “都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 “什么也证明不了。” 许大茂挠着头。 “他总不能把骨头也吞了。” 冉小山无奈地摊开双手。 “从中午到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了。” “棒梗有的是时间把骨头拿出去找个地方。” “扔了，埋了，随便一藏。” “咱们上哪儿找去？” “甚至就算他没扔。” “还留在贾家呢。” “他一口咬定说是自己家里的。” “咱们也没法证实是你的雉鸡啊。” 冉小山拍拍许大茂的肩膀。 “我发现棒梗这小子学精了。” “就像秦京茹说的一样。” “他没有晚上去偷。” “因为晚上偷回去不好处理。” “只能藏起来。” “早上秦京茹发现鸡不见了。” “报案让警察一搜，棒梗就可能被抓。” “所以他换了个时间。” “等到上午大家都去上班了。” “后院基本上没人走动了。” “他这才找个时机去偷鸡。” “偷完了回去直接就给炖了。” “大中午的都要做饭，他炖鸡这行为也不会让人起疑。” “等把鸡吃了，也就消灭了赃物。” “再把骨头一扔。” “简直天衣无缝。” “我相信这小子这回动手。” “肯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许大茂听完了冉小山的分析，一脸无奈。 “这小子去少管所两年，不是改邪归正。” “反而精进技艺去了是。” “那我这回……” 冉小山叹口气：“没办法。” “要是丢的东西不是食物。” “是其他值钱的东西。” “说不定还能通过搜查，追赃之类的手段。” “把这小子给揪出来。” “但这雉鸡，他吃完了就变成粑粑了。” “我是真没办法了。” 冉小山皱眉。 “除非上手段，刑讯逼供。” “但毕竟棒梗还是个小孩子。” “为了一只鸡，真没必要这么干。” “容易出问题。” 许大茂垮下了肩膀，呆了半天，狠狠啐了一口痰出来。 中院贾家。 秦怀茹有点头疼地看着棒梗。 “是你干的？” 冉小山跟许大茂满院的询问。 秦怀茹自然也知道了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雉鸡。 她第一反应就是棒梗。 哪有这么巧。 棒梗昨天才回四合院，今天许大茂家就丢东西了。 棒梗压根就没否认，点点头，满脸的自豪跟得意。 “放心，我做的很小心。” “绝对没人看见动手。” “冉小山跟许大茂也绝对找不到证据。” “我连鸡骨头都是揣怀里拿到外面河边扔到水里去的。” “这会儿说不定都漂出京城了。” 秦怀茹还是皱着眉头。 “棒梗，现在妈的工资其实能支撑生活。” “你还是别……” 棒梗摇摇头。 “我不是贪吃。” “我只是想要报复他们两家。” “当初吃了他一只老母鸡。” “他们就不肯放过我，还把我送进了少管所受苦。” “现在我出来了。” “当然要狠狠地教训他们两个。” “你放心，我已经变得聪明了。” “他们绝对拿我没办法。” 秦怀茹叹了口气。 她怎么能放心呢。 万一又被冉小山抓住。 说不定就不是少管所那么简单了。 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方面，棒梗这种自私自利的性格是从秦怀茹自己那里遗传来的。 她也觉得棒梗偷东西不是什么大问题。 认为冉小山和许大茂小题大做。 棒梗想要报复。 秦怀茹其实是从心底里赞同的。 另一方面，她也亲眼看到冉小山和许大茂调查一番后。 无功而返。 她觉得棒梗还挺有本事。 既然棒梗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这个前提下，他越是折腾许大茂和冉小山。 秦怀茹就越是开心。 所以她只是叮嘱了几句棒梗。 让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后。 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棒梗站在窗前。 看着冉小山面无表情。 许大茂一脸懊恼地走向后院。 心情非常愉快。 第111章 盗圣入室 心想你们两个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 我在少管所被欺负了两年。 但同时也被那些比自己更凶更恶。 干了更多坏事的大孩子们传授了两年的经验。 棒梗心想这两年我才知道。 当初在四合院偷鸡摸狗的那些手段多幼稚。 所以才会被冉小山轻易送进少管所。 但现在的我可不一样了。 今天上午只不过是小试牛刀。 果然成果斐然。 等着，以后还有你们好受的呢。 棒梗想到这里，甚至忍不住呵呵地笑了出来。 许大茂和冉小山回头一看。 棒梗还对着他们挑衅地仰了仰头。 冉小山还好。 他如果真的想收拾棒梗，随时都能把他按在厕所里撑死。 所以面对这种毫无意义的挑衅，他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 甚至有点想笑。 但许大茂可气坏了。 那叫一个气急败坏。 作势就要冲过去把棒梗拖出来抽一顿。 冉小山也不管他。 自顾自地走向后院。 许大茂一看，诶。 我还在作势要去打人呢，你也不拉我一下。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一点证据都没有。 去找棒梗只会自取其辱。 冉小山又不配合自己。 他也只好转身跟在冉小山身后。 垂头丧气地回到后院。 回到后院。 秦京茹和何雨水都迎了上来。 关切地问他们情况。 冉小山跟他们俩讲了讲。 何雨水皱着眉头。 “这个棒梗真是没救了。” “这才刚出来第二天就做这种事。” 秦京茹一脸愤怒地说：“真是死不悔改。” “小王扒蛋，说起来我还是他小姨呢。” “居然偷到老娘头上了。” 许大茂赶紧开口：“诶诶，这门亲戚我可不敢攀。” “我可不想跟傻柱一样。” 他进屋去拿了一根杆子出来。 指挥秦京茹。 “咱们也把肉都给收起来。” “反正也晾的差不多了。” “这要是继续挂着，说不定明天一睁眼。” “一个都不剩了。” 他想了想：“对了，柜子里有锁。” “以后只要出门，哪怕是去外边上个厕所。” “咱们也记得要锁上门。” “只要这四合院里有棒梗在，就不能放松警惕。” 秦京茹点点头。 跟许大茂开始收起肉来。 秦京茹一边帮忙一边皱着眉头抱怨。 “棒梗这小王八蛋现在学的也太精了。” “明明我们心里清楚是他干的。” “却拿他没办法。” “真有点不甘心。” 许大茂十分不认同。 “什么叫有点不甘心？” “我可太不甘心了。” 冉小山在一旁看着好笑。 给他们出主意。 “咱们的确没法直接收拾棒梗。” “但也不是完全拿他没法法。” “我倒是有个主意。” “虽然不能对棒梗产生什么实质上的处罚。” “但可以恶心一下他。” “你们要不要试试？” 许大茂砰的一下就蹦过来了。 “什么办法？” 冉小山往前院一指。 “找阎埠贵。” “让他开全院大会啊。” “啊？” 许大茂跟秦京茹都是一脸疑惑。 实在是全院大会这个词都已经好久没听到过了。 自从易中海入狱。 刘海中被王主任撤职以后。 四合院大爷这个组织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只剩下硕果仅存的贰大爷阎埠贵。 还能让大家偶尔想起原来四合院。 曾经存在这么一个三人组合。 这会儿冉小山忽然提起全院大会。 许大茂他们都是一头雾水。 冉小山给他们解惑。 “四合院大爷这套架构虽然名存实亡。” “但好歹也存在了这么多年。” “街道办也没发文件说要撤销。” “所以阎埠贵现在还真可以组织大家再开个会。” “至于开会的主旨。” “就是提醒大家防火防盗。” “特别是防盗。” “临近年末，小偷出没，十分猖獗。” “居然大白天的把你家挂的雉鸡给偷了。” “这还不得好好的提醒一下大家吗。” 许大茂恍然大悟。 “对呀。” “至于这么猖獗的小偷是哪儿来的。” “大家其实心知肚明。” 许大茂眉飞色舞。 “我们虽然没抓到实质证据。” \"但四合院谁不知道棒梗的德行。\" \"昨天刚回来，今天院子里大白天就丢了东西。\" \"邻居们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还想不明白吗。\" \"这样一来，棒梗名声只怕是更加一塌糊涂。\" \"人见人憎了。\" 许大茂乐得直拍大腿。 \"这个主意好啊，我打不着你骂不痛你。\" \"还不能恶心你吗。\" \"这就去找阎大爷去。\" 冉小山拦住他。 \"空手去可不行，阎大爷那性子。\" \"无利不起早!\" 许大茂点头。 \"说的对。\" 他从自己收下来的东西里拎起一条鱼来。 \"这个就不错。\" 他拎着鱼兴冲冲的就去了前院。 果然。 见到许大茂拎着礼物上门。 阎埠贵稍一考虑就答应了许大茂的要求。 毕竟许大茂说的也很有道理。 帮助大家提高防火防盗的意识。 本来就是他这个大爷该做的。 更何况还有一条鱼呢。 他放好鱼，转身就让阎解旷跟阎解睇去通知住户们去了。 四合院的住户们今天感觉又新鲜又有点熟悉。 新鲜是都快两年左右没搞全院大会了。 熟悉是往中院一走。 看阎埠贵坐在小方桌后边。 端着个茶缸小心翼翼的吹着803茶叶。 这情形让他们立刻就仿佛回到了当年。 只不过那时候意气风发统御全院的易中海现在进了监狱。 爱打官腔，但胸无点墨的刘海中也不在。 只有阎埠贵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现任贰大爷。 还勉强维持着四合院大爷的荣光。 阎埠贵喝了两口水。 看人来的差不多了。 放下茶缸，在桌子上敲了敲。 \"今天久违的叫大家齐聚一堂。\"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主要是现在快到年末了。\" \"我代表街道办呢，提醒大家一下。\" \"一定要注意这个防火防盗。\" 阎埠贵刚说完。 住户们立刻议论了起来。 \"嗨，还以为有什么事呢。\" \"就这?\" \"就是，这么久没开过全院大会。\" \"我以为有什么重要事情呢。\" \"这事儿广播里不是天天在讲吗?\" \"干嘛还要专门开个会啊。\" \"不会是阎埠贵想过他这贰大爷的官瘾?\" \"阎大爷又不是刘海中，没这么无聊。\" \"也说不准呢。\" 阎埠贵看大家都挺不满意的样子。 赶紧再敲敲桌子。 \"大家安静一下。\" \"不是我想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也不是我在这里危言耸听。\" \"实在是因为已经有 案发生在了我们四合院。\" \"这可是事关大家都切身利益。\" \"我才特意开会来提醒大家的。\" 他指着许大茂。 “今天早晨，许大茂家晾晒的野鸡。” “被人割断绳子偷走了。” “因此，大家不要掉以轻心。” “一定要提高警惕，保管好自己的财物。” 四合院的居民们一听，都有些明白了。 傍晚时分，冉小山和许大茂还挨家挨户地询问，但他们当时并没有直接说许大茂家的东西被偷了，只是询问有没有看到棒梗在后院出现。 这时，阎埠贵这么一说，大家立刻就联想了起来。 “原来许大茂家被偷了？” “难怪今天和冉小山到处在问。” “咱们院这两年没听说有人丢东西？” “对啊。” 马上有人想起来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 “什么？” “棒梗回来了。” “谁？” “棒梗啊，就是贾家那个小王扒蛋。” “以前留着西瓜头，总爱在院子里到处溜达。” “偷鸡摸狗的那个啊。” “他不是被抓进去了吗？” “好像就是因为偷许大茂家的鸡。” “咦，怎么这会儿又是许大茂家？” “被偷的还是鸡？” “这么巧？” 旁边有人冷笑。 “棒梗昨天放出来，今天许大茂家的鸡就又被偷了。” “确实够巧的。” 当 中院那几个中午闻到棒梗炖鸡香味的邻居，这会儿直拍大腿。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其他人赶紧问。 “怎么了？” 中院这几位把中午棒梗自己在家做饭，炖得肉香满中院都闻得到这事情一说。 这下所有人心里都明白了。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炖的肯定就是许大茂家的鸡啊。 阎埠贵挺鸡贼，看大家三言两语之间就把事情给猜了个不离十。 他不想过于得罪秦怀茹和棒梗，直接站起来，把位置让开。 “许大茂，要不你来给大家说两句。” “毕竟是你家的鸡被盗了嘛。” 许大茂可不管那么多，他巴不得有机会对棒梗来个落井下石呢。 往小方桌面前一站。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事情简简单。” “早上京茹上班去了。” “我呢中午才从厂里交班回来。” “就在中间家里没人这段时间里边，鸡被偷了。” “这个小偷挺猖狂，把绳子割断。” “把鸡带走了。” 许大茂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我就是好心提醒大家一定要小心。” “这个贼胆子特别的大。” “大白天的他从外边进来，连闯两进院子。” “进后院偷了我家的野鸡。” “又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再闯了两进院子离开。” “你们说，如果这个贼被谁撞上了。” 第112章 哑口无言 这个贼胆子真大，还带着刀。” “万一他恼羞成怒，持刀伤人。” “那可太可怕了。” 许大茂抬起头，看着人群中脸色苍白的秦怀茹，以及她身边眼神闪烁、满是怒气的棒梗。 “所以，我要提醒大家，家里有小孩的要特别注意。” “比如秦怀茹家里的棒梗。” “一定要小心，不要被这个贼一刀捅死了。”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住户们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许大茂表面上在说这个贼多大胆多凶残，实际上大家都听得出来，他是在反讽。哪有贼这么大胆子，大白天闯进三进院子去后院偷只鸡就跑。许大茂的意思就是提醒大家，这个贼就是四合院里的内贼。他还特别提醒秦怀茹注意棒梗的安全，这分明就是在指着棒梗的鼻子骂他就是那个贼。而且大家也知道，棒梗这骂挨得一点也不冤。大家虽然没看见棒梗偷鸡的过程，但大家又不是傻子，也不需要证据，只要心里有数，知道这小子在少管所没学好，现在又重操旧业，开始祸害人就行了。大家自然会对他多加提防。 就在这一会儿，秦怀茹和棒梗身边已经没人了，住户们自发地给他们娘俩空出了一片位置。秦怀茹一张脸雪白，从棒梗回来她就一直在忧心一个问题，那就是棒梗顶着个小偷的名声，以后的生活肯定会受到不小的影响。她从昨天到现在脑子里都在琢磨着，该怎么办才能尽可能消除这个影响。现在好了，不用再琢磨了，经过许大茂这么一宣传，棒梗直接在四合院里名誉扫地，人憎鬼厌了。棒梗内心燃烧着熊熊怒火，狠狠地瞪着阴阳怪气的许大茂，恨不能从双眼把心里的怒火喷出来烧死他。半小时前他还自鸣得意，心说许大茂跟冉小山都是废物，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呢。人家转眼就当着四合院全院住户，阴阳怪气自己。他也清楚，从现在开始，自己在四合院就名声扫地，人人喊打了。不管是谁都会防着自己，不管哪一家，丢了哪怕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东西，第一个就会怀疑自己。但棒梗毫无办法，只能试图用眼神 许大茂。许大茂看着秦怀茹和棒梗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有多爽。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再啰嗦，说：“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总之就是提醒大家一定要心里有数，注意防盗。”住户们笑呵呵地点头。 \"我明白了，大家都明白了。\" \"放心，你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 \"我们心里有数。\" 也有一些脾气暴躁的人。 他们直接开始骂了。 \"有些小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一会儿就去买把锁。\" \"不然上班了心里也不放心。\" 立刻有人跟着喊。 \"带我一个。\" \"也帮我买。\" 阎埠贵站出来。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 \"大家都散了。\" 住户们三三两两的各自回家。 秦怀茹拉着棒梗回了贾家。 一脸的抱怨。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 \"他怎么能这样。\" \"这不是故意坑你嘛。\" 她看着棒梗，想要抱怨他不听话。 一回来就闯祸。 却看见棒梗一脸愤怒。 咬牙切齿的样子。 在她之前先开口了。 \"许大茂这个小偷。\" \"我非要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秦怀茹急了。 \"棒梗。\" \"都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还想怎么样。\" \"你现在在四合院，已经算是……\" 她没说出来，害怕打击到棒梗。 棒梗却自己说了。 \"声名狼藉?过街老鼠?人憎鬼厌?\" 他脸上带着愤恨：\"就算没有今天许大茂弄的这一出。\" \"我的名声也不会好多少。\" \"早在当初冉小山把我弄进少管所的时候。\" \"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只不过今天许大茂又在上面添了一把火。\" 棒梗之前在少管所里早就想清楚了。 或者说是被同寝室里那些孩子给教明白了。 他们里边有好几个二进宫乃至三进宫。 没事儿也会互相讨论。 他们从第一次离开少管所后。 在外边的日子过得都差不多。 没人看得起，没人喜欢。 所有人都讨厌他们。 甚至有人就因为跟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搭架。 再被送进来的。 棒梗在他们的讨论中也明白了。 自己以后在四合院肯定也会被人瞧不起。 被人讨厌。 所以他早有心理准备了。 他的愤怒也不是因为许大茂在众人面 阳怪气。 暗示他就是小偷。 他并不在乎大家知道这事。 他愤怒是因为。 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许大茂他们找不到证据。 拿自己没办法。 就应该吃了这个哑巴亏。 但没想到许大茂他居然敢反抗。 还挺成功。 棒梗可受不了这一点。 他几句话噎的秦怀茹哑口无言。 然后不耐烦的挥挥手。 \"这事儿你不用管。\" \"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个许大茂了。\" 秦怀茹十分担心。 \"你还要干吗?\" \"许大茂可不好惹。\" 棒梗决定继续对付许大茂，他知道秦怀茹会劝阻他，但他并不想多说什么，转身躺在炕上，表示自己困了，想要早点睡觉。秦怀茹无奈，因为棒梗在少管所呆了两年，变化很大，她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掌控能力了，害怕说多了会让棒梗反感，只能闭嘴，暗自发愁。 接下来的几天，棒梗表现得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在四合院里到处转悠，面对别人戒备的目光，他坦然自若，一点也不害臊。当遇到没有人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顺手牵羊。棒梗心里很清楚，反正四合院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贼，他就算不偷，别人也不会高看他一眼。既然偷不偷都一样，那他为什么不偷呢？只要不被人发现就无所谓。 然而，由于棒梗在四合院的名声太响亮，住户们也没有人会把贵重物品放在外面，都是放在屋里，上班的还要加把锁把大门锁起来。棒梗顺手牵羊也只能牵一些不太贵重的东西，比如咸菜疙瘩、白菜土豆之类的。虽然大家都知道是他干的，但没有当场抓到他，东西也被他转头就弄着吃了，大家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自认倒霉。 棒梗就这样每天顺手牵羊，小偷小摸的实际上是在等待机会。他已经打听清楚了，许大茂每次回四合院也就呆一个礼拜左右，就要去乡下放一个礼拜的电影。到时候家里就秦京茹一个人，还要去纺织厂上班，那还不是随便自己下手。这一次，他一定要给许大茂一个狠点的教训，把许大茂家里能拿的全都给他拿了。 时间过得很快，许大茂又该下乡去了。他跟秦京茹千叮咛万嘱咐，晚上一定要锁好门，离开家的时候大门一定要上锁，千万记得提防棒梗再来偷家之类的。秦京茹都点头答应了他，许大茂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四合院。 棒梗在贾家看着许大茂推着车离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接下来两天，他都没找到什么好机会。秦京茹吸取了之前自大的教训，大门上挂了两把锁，门口连个扫帚都没留下，全收进屋里。棒梗也不着急，没事儿就转一圈，仔细观察了两天。 第三天晚上，棒梗准备行动了。之前大白天动手是因为当时大家还没意识到要防备他，但现在满院对棒梗都提高了警惕，再想大白天偷东西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他换了晚上行动。 深夜时分，棒梗悄悄地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溜了出去。此时正值寒冬，院子里的温度已经降至零下，除了棒梗这种做贼的，几乎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受冻。他躲在屋檐的阴影下，一路前行，穿过月亮门，来到了后院。 前两天，棒梗并没有闲着，他一直在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制作了一根用废旧锯条打磨而成的短刃，并将其顶部磨尖，藏在地窖里。此时，他拿起短刃，蹑手蹑脚地来到许大茂家门前，侧耳倾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估计秦京茹已经熟睡。他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已经栓上了。 棒梗将薄薄的锯条顺着门缝顶进去，尖端顶住门栓，开始一点一点地挪动门栓。这个动作他已经在自己家练习了好几次，轻车熟路，很有把握。他的动作很慢，很轻，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过了一会儿，门栓终于从卡槽里被挪了出来。棒梗用短刃顶着门栓，免得它掉下去发出动静，然后腾出手将门推开一条小缝，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门栓，这才收回短刃。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门缝，往屋里打量了一下。虽然大晚上看不真切，但可以肯定外屋没人。实际上，棒梗也知道，大半夜的秦京茹不可能不睡觉，就待在外屋防备自己。不过出于谨慎，他还是观察了一会儿，这才放下心来，将门开得大了一些，侧着身体缓缓地挪进了许家。 然而，棒梗并不知道的是，斜对着许家的冉小山家里，窗户后边，窗帘被撩起来一个角。 第113章 棒梗也能为国贡献 “冉小山和秦京茹弯着腰，凑在窗户后边，饶有兴味地观看了棒梗从开始撬门到进许家的全部过程。 自从许大茂下乡以后，秦京茹就没在许家过夜，而是跟何雨水住在一起，反而经常把冉小山给撵到许家去。今天也是如此，冉小山和秦京茹闹腾了半宿，大半夜的被卸磨杀驴撵到许家。刚躺下一会儿，就被门口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他悄悄走到门前一看，棒梗正拿着短刃往门缝里顶呢。冉小山立刻明白这小子想干嘛了，心说棒梗这胆子是真练出来了啊，之前还是顺手牵羊，现在直接进化到入室 了。他想了想，没有声张，而是分体空间挪移回了自己家，把秦京茹给叫了起来，跟他一起躲在窗户后边，看着棒梗表演。看着棒梗进了屋，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秦京茹握紧了拳头，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把那小子堵在屋子里。” “来个瓮中捉鳖。” “人赃并获。” “让他继续去吃牢饭。” 冉小山摇了摇头。 “那小子年纪还小，也只能把他送进少管所。” “少管所里虽然也不好过。” “但比监狱还是轻松多了。” “这太便宜他了。” “主要是也没什么用。” “你看棒梗，进了少管所两年，没学好反而更坏了。” “我觉得应该想点其他办法，帮他改改偷东西的坏毛病。” 秦京茹有些不解。 “什么办法能让棒梗改过？” 冉小山乐呵呵地伸出手，掏出一根硬木棍子。 “当然是一个足够深刻。” “足以伴随他整个人生的教训了。” “这样他才能时时刻刻都保持敬畏和反思。” “再也不想偷东西了。” 冉小山看向秦京茹。 “兜里有钱吗？” 秦京茹伸手掏出一个手帕递过来。 冉小山接过手帕，打开看了看。 里面包着一叠钞票。 将近两百块。 “够了，这么大数额够棒梗喝一壶的了。” 他拉着秦京茹出门。 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许家大门口。 静静地站在大门一侧。 举着棍子等棒梗出来。 棒梗进屋以后，先在外屋转了一圈。 把许大茂家的腊肉山货之类收进准备好的口袋。 放在门口准备一会儿卷包溜。 然后又摸进了里屋。 心说看能不能找到许大茂家的现金。 结果一进里屋他就疑惑了。 炕上居然没人。 当 棒梗做贼，自然特别害怕被发现。 他摸进里屋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炕上。 确定没有把秦京茹给惊醒。 结果一看之下，呆住了。 没人？ 棒梗盯着空荡荡的炕。 有点疑惑。 大半夜的秦京茹不在家里睡觉。 难道还跟自己一样出门做贼去了？ 棒梗身子一怔。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惊雷。 不好。 为了今天晚上这次行动。 他下午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盯梢。 可以确定秦京茹跟何雨水一起回了后院。 再没出去过。 而且看炕上这半掀开被子就知道。 之前肯定是有人在炕上睡着的。 为什么自己进来，却没见着人呢。 棒梗心思急转。 是在自己行窃前临时有事出去了。 还是大半夜的忍不住上厕所去了。 不管怎么样。 秦京茹不在家里就意味着她随时有可能出现。 万一把自己给堵个正着。 那就惨了。 他当机立断，也不继续找现金了。 转身走到外屋，拎起地上的口袋就往外走。 走到门前，他还是先伸出头左右张望了一下。 没想到刚一探出头，就听到一阵破风声。 一根木棍带着呼啸声，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他感到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冒，仿佛脑袋都要裂开了。 他捂着头，发出一声闷哼，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两步。 在晕乎乎之中，他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必须立刻逃跑。 他下意识地往门外走，左脚刚迈出门槛，冉小山已经拿着棍子，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咔嚓一声砸在了他的膝盖上。 刚才冉小山砸他的头时，还担心会把他砸死，所以收着力道，主打一个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但这次对着膝盖的一下，冉小山就没有留情了。 虽然不至于直接把腿打成两截，但这一棍子过去，半个手腕粗的硬木棍子直接就断了。 他更是惨叫一声，仿佛跳水运动员一般，一个倒栽葱摔倒在地上。 冉小山将秦京茹包着钱的手帕塞到他身下，顺手捡起地上另外半根棍子递给跃跃欲试的秦京茹。 秦京茹拿着棍子对冉小山一点头，两人一起对着地上的他抽了起来。 秦京茹一边抽一边大声喊了起来：“抓贼啊，有贼偷东西啦。” 刚才他的惨叫已经将后院不少人都吓醒了，这会儿听见秦京茹的呼喊，赶紧起床，披着衣服，打着手电就出门，围拢过来一看，秦京茹和冉小山一人一根棍子，对着地上一团不断打滚的人影抽得正开心呢。 地上还有个口袋，口袋半开着，露出里面的山货，这些山货大家都熟悉，是许大茂从乡下搜罗回来的，在屋檐下挂了不短的日子。 “嘿，真有贼嘿。” “快来人啊，大家快来。” “快来抓贼喽。” 后院邻居们也都呼喊了起来。 这年月抓小偷可不是一家一户的事情，毕竟小偷今天偷了邻居，明天就可能偷到自己头上，所以大家面对小偷都是同仇敌忾，只要发现了，满院子都会一起揍。 大家一边叫人，一边对着地上的小偷踢上一俩脚，还有人也顺手抄起自己家的棍子、火剪、扫帚之类，对着地上抱着脑袋的小偷狠狠抽上几下。 等几乎全院人都挤到了后院，后边人想抽小偷都挤不进来了，才有人想起来：“快看看，这小偷是什么人啊。” “对对对，先别打了。” “看到底是什么人。” 里面的邻居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拿手电照着地上的小偷。 有人过去抓住了小偷的手臂，用力一拉，露出了沾满鲜血和泥水的脸。大家一看这张脸，都愣住了，怎么这么熟悉呢。刘光天嘴嘴快，说：“这不是棒梗吗？”大家先是一惊，然后又都默默点头，是棒梗就对了，就得是棒梗才符合逻辑，也符合大家的期望。冉小山和秦京茹都是一副哎呀没认出来的样子，看着地上的棒梗，一脸惊讶，开口询问：“怎么是你啊？”“你看你这孩子，不刚从少管所放出来吗，这怎么还重操旧业了呢。”棒梗根本没办法回答，他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手背上都是被抽出来的血痕，发出阵阵 声。他身上的棉袄都被抽烂了，棉花掉了一地。正在这时候，秦怀茹疯了一样从月亮门边冲了过来，推开围在秦京茹家门前的邻居，进了人群里。一看地上的棒梗，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刚才她听见邻居们呼喊着去后院抓贼，立刻就是一个激灵，抬头往炕另一头看过去，果然，棒梗不见了。她心里大叫不好，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就往后院跑。刚进院子，就听见刘光天的喊声。等她挤到了内圈，看着地上那一坨棒梗，秦怀茹嘴里哭嚎着，就要去拉他。冉小山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等会儿，这可是重要的案发现场，你可不要去破坏现场。”秦怀茹对他怒目而视，伸手就要去挠冉小山。冉小山不耐烦的一把将她推开，说：“你儿子又怎么了，他敢偷东西，我就敢抽他，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跟我没完。”秦怀茹被冉小山推的倒退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人群里伸出两只手，将她扶住，是傻柱，他从人群里钻了出来，两只牛眼瞪得仿佛一对灯泡，冲着冉小山：“你敢推秦姐？”秦怀茹赶紧拉着他的手，说：“傻柱，我可怜的棒梗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他还不让我过去，你帮帮我。”傻柱扶着秦怀茹站稳，冷冷一笑，说：“秦姐，有我呢，你放心去看棒梗，我拦着他。”说完上前一步，两手对着冉小山就推了过来。冉小山后退一步，举起棍子指着他，说：“谁上完厕所忘记拉链，把你给显出来了，这事跟你有关系吗你就强出头，你是秦怀茹养的看门狗？”傻柱脸一下就涨红了。 实际上，他心里非常清楚。 他根本不是冉小山的对手。 但是面对秦怀茹的请求，他不得不站出来。 他想，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可以豁出去挨两下，把你缠住。 只要能缠住你，就算成功。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向冉小山靠近，试图抓住他，与他纠缠在一起。 但冉小山并不惯着他，提起手中的棍子，顺手就打在傻柱的膝盖上。 傻柱的膝盖本来就有伤，这一棍子打得他痛苦地弯下腰。 冉小山见状，一个上勾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傻柱一翻白眼，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这让邻居们大吃一惊。 秦怀茹对倒下的傻柱毫不在意，还在心里埋怨他怎么这么不中用。 第114章 傻柱的掩护 她还试图越过冉小山去扶棒梗，但冉小山举着棍子指向了她，警告她不要再来。 秦怀茹没了傻柱的掩护，不敢再挑衅冉小山，只能看着地上的棒梗，眼泪涟涟。 她哀叹道：“我可怜的棒梗，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他。” 冉小山笑了，反问她：“欺负他？谁欺负他了？你是不是眼瞎了？” 他拿着半截棍子戳了戳口袋，从棒梗身体下边拨出秦京茹的手帕，挑开，露出里面的钞票来。 “这么多钱，够枪毙了。”他看着秦怀茹，说：“你儿子棒梗，他是个贼。我们没打他，就算他运气好了。什么叫欺负他？” 邻居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冉小山的话。 秦怀茹六神无主，一张脸煞白。 地上的棒梗也傻眼了，连身上的疼痛都不在意了，盯着地上那装着钱的手帕，疑惑不解。 他想，我什么时候偷的这玩意儿？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刚才冉小山塞手帕的时候，棒梗脑袋上膝盖上接连挨了两棍，只顾着疼了，连出门的时候到底有几个人打自己都不知道，只顾着抱着膝盖哆嗦了。 所以这会儿他满心都是疑惑，难不成是我刚才在里屋顺手拿的？可我怎么不记得呢？难不成被一棍子打失忆了？ 他越想越奇怪，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拿手帕，想要看个仔细。 冉小山抬起脚，一脚就踩住了棒梗的爪子，警告他：“好小子，众目睽睽之下，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毁灭证据？你休想，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棒梗被踩得龇牙咧嘴，急忙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 冉小山瞪着他，冷笑道：“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棒梗扯着嗓子辩解：“我真的没有偷这些钱，不是我偷的。你们冤枉我，我不服。”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秦京茹并没有在屋子里，而是躲在门外等着自己。这肯定是早有预谋的，这些钱肯定也是她的阴谋。 他看向秦京茹，怒斥道：“你这个臭婊子，肯定是你陷害我。我没拿你的钱。” 他对着围观的住户们大叫：“你们都是傻哔吗？这么简单的圈套都看不出来。这明明是秦京茹在坑我。” 他又转头看向了秦怀茹，哀求道：“妈，秦京茹这个臭婊子给我下套，她陷害我。” 不得不说，棒梗无意间还真猜出来一部分 。不过他猜得再准也没用，这满院众人没一个会相信他的。 冉小山对着邻居们一摊手，嘲讽道：“瞧见没，还睁着眼说瞎话呢。一个贼，说失主陷害他。怎么，难不成是秦京茹邀请他来家里偷东西的？” 住户们都哄笑了起来，纷纷指责棒梗。 “小兔崽子嘴还挺硬。” “就是，咱们这么多人亲眼见证。他还想抵赖，还说我们冤枉他。” “我们这么多人吃饱了撑的，冤枉他一个小惠子？” “还骂我们傻哔，我们要是信了你的话，才真成了傻哔了。” “要我说这还是打得不够。他居然还有闲心胡说八道。” “干脆也别跟他再啰嗦了。这种祸害直接扔茅坑里溺死算了。” “你说那是以前，现在可不能这么干了。要调查的，说你。” “我看还是大家一起动手的好。法不责众嘛。” 秦怀茹在大家都议论声里，腿都软了。她也不相信棒梗的说辞，只以为是他嘴硬，故意在胡说八道。 心说棒梗你真是糊涂，都到了这个时候来干嘛还犟。偷就偷了，痛快承认呗。你态度好一点也不至于引发众怒。 冉小山对着一旁的秦京茹眨眨眼，提议道：“看来只有报告派出所，叫警察好好审一审。他才能说实话了。秦京茹，要不你去跑一趟派出所。毕竟是你家被盗了。” 秦京茹点头，愤愤道：“对，这种祸害抓起来枪毙了算了。我这就去。” 她抬腿正要往外走，秦怀茹啪一下跪在了她面前，伸手抱着秦京茹的双腿，哀求道：“京茹，我求求你。不要报告警察好不好。你给棒梗一个机会。你忘记了吗，咱们两家可是亲戚。” \"棒梗还管你叫小姨呢。\" \"哪怕不看我，你看我们两家父母的交情上。\" \"你放棒梗一马好不好。\" 秦京茹撇着嘴。 \"我哪敢当他的小姨啊。\" \"没听他这一口一个臭婊子的喊着呢吗。\" 秦怀茹摇头。 \"他那是糊涂了，我让他向你道歉。\" 眼见秦京茹虽然嘴上没松口。 但脚下却没有再迈步往外走。 秦怀茹心说有门。 立刻转身，连滚带爬来到了棒梗身边。 也顾不上心疼棒梗一身的伤了。 伸手就拽住了棒梗的耳朵。 横眉瞪眼，厉声对他吼起来。 \"马上给你小姨道歉。\" 棒梗梗着脖子。 \"我不，她就是个臭……\" 棒梗还没说完。 秦怀茹举起手。 \"啪\"就是一个大鼻兜抽在棒梗脸上。 \"你给我道歉。\" \"难不成你还想回少管所吗。\" 一旁的冉小山乐了。 \"其实我觉得秦怀茹你也别为难。\" 秦怀茹不知道冉小山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的表演打动了他。 他要为棒梗说话? 就听见冉小山继续。 \"我看去少管所也没什么不好。\" \"这次棒梗偷了这么多东西和钱。\" \"说不定能直接关到成年。\" \"秦怀茹你也甩掉了一个拖累你的包袱。\" \"多好啊。\" \"而且我觉棒梗的作用还不止于此。\" \"他还可以交给国委会和鸿威兵们。\" \"带他上街去 ，批斗。\" \"给全京城的小孩们都做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 \"让他们知道做贼是个什么下场。\" \"这也算是棒梗为国做贡献了。\" 他笑呵呵的看着秦怀茹跟棒梗。 \"你们说我这个主意，是不是特别好。\" 秦怀茹听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这主意是好，好就好在要把棒梗往死里整。 还踏马顺便离间一下棒梗和她的母子情。 道 秦怀茹有些绝望了。 她知道。 哪怕秦京茹愿意放过棒梗。 冉小山向来也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之前棒梗偷鸡偷酱油。 冉小山能直接把他给抓起-来。 这回棒梗被逮了个正着。 冉小山又怎么会放过棒梗呢。 她向秦京茹下跪哀求。。 也只不过是情急之下病急乱投医而已。 听了冉小山一番揶揄之后。 秦怀茹反而冷静了一些。 冷冷的看向冉小山。 \"冉小山，你非要对我们孤儿寡母一家人赶尽杀绝吗？\" \"我们贾家就棒梗这么一个后代。\" \"他才十五岁，还是个小孩子啊。\"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同情心。\" \"他刚回家不到十天。\" \"你就狠心把他再送回少管所。\" \"你究竟有没有人性啊？\" \"没错。\" \"冉小山，你太狠毒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傻柱也开口了。 \"一点邻里之间的团结友爱都没有。\" \"心胸狭窄，斤斤计较。\" \"对棒梗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手。\" \"简直不是人。\" 傻柱大概也是为了秦怀茹豁出去了。 咬牙切齿地指责冉小山。 冉小山面对秦怀茹的指责，露出一个冷笑。 \"秦怀茹，你的脸皮可真厚啊。\" \"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手段也挺熟练。\" \"你们的确是孤儿寡母。\" \"但跟我，跟四合院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那贾东旭也不是我们害死的。\" \"凭什么你们是孤儿寡母，我们就得处处让着你们。\" \"甚至你们仗着这个身份为非作歹，我们就只能生受着。\" \"你这是孤儿寡母还是皇帝老子啊？\" \"就连皇帝老子都已经被 了。\" \"你仗着孤儿寡母四个字还想在四合院称王称霸是。\" \"难不成棒梗是孤儿，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偷东西。\" \"我们发现了也不能抓他，还要毕恭毕敬地把东西奉送给他。\" \"顺便帮他扛回你家吗？\" 住户们发出一阵哄笑，纷纷点头：\"没错。\" \"秦怀茹一家仗着孤儿寡母这几个字，在四合院里占了多少便宜。\" \"平时也就罢了，棒梗这都跑人家里偷东西来了。\" \"还想靠这四个字给自己开脱呢。\" 冉小山看着秦怀茹。 \"你说自己家孤儿寡母可怜，但轧钢厂给你家发了抚恤金。\" \"还把贾东旭的工位给了你，让你进厂挣工资。\" \"说到这儿，我就奇怪了。\" \"贾东旭在的时候，你们家也是靠他一个人的工资生活。\" \"那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自己家可怜呢？\" \"他死了后，你拿跟他一样的工资，家里还少了一张吃饭的嘴。\" \"还有傻柱跟易中海接济，你却开始说自己家可怜了。\" \"难道少了一个人吃饭，你们家开销反而变大了？\" 四合院住户们也都议论纷纷。 \"对啊，贾东旭还在的时候，贾家可没说过什么日子不好过。\" \"贾张氏还经常炫耀呢，说他儿子有出息，儿媳漂亮，孙子机灵。\" \"这满院谁也比不上她家。\" \"怎么贾东旭没了以后，秦怀茹就开始到处说了，自己一家孤儿寡母多可怜。\" 第115章 感到非常尴尬 \"日子不容易，过得艰难。\" \"明明秦怀茹接了贾东旭的班，拿的工资也是一样的啊。\"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秦怀茹经常被人用“孤儿寡母”四个字来形容，这让她感到非常尴尬。当棒梗犯了错误，贾张氏却趁机 勒索。秦怀茹用这四个字来博取大家的同情和原谅，仿佛这四个字就是她贾家的护身符。这让冉小山感到非常愤怒，他指责秦怀茹奸诈。 秦怀茹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脸渐渐涨红，她想要解释，但又无力解释。冉小山不放过她，指责她胡说八道，偷换概念。他强调自己抓棒梗是因为棒梗犯了罪，是个小偷，是个贼，而不是因为要对秦怀茹家赶尽杀绝。他提高音量，斩钉截铁，气势十足，强调抓贼防盗是普通居民应尽的义务和权利。他指出，棒梗既然要做贼，就要有被抓的觉悟，是他自己不学好，不走正道，是他自己要对自己，对贾家赶尽杀绝。 秦京茹十分捧场的鼓掌，四合院的住户们也频频点头，认为保卫科抓贼天经地义，如果棒梗不想被抓，就不要做坏事。冉小山说得兴起，指着棒梗，指责他只是个孩子，这更可笑。他指出棒梗两年前才十三岁就敢偷公家的东西，进了少管所教育两年，回来这才几天，又大半夜的入室行窃。他强调，这样的孩子不赶紧抓起来加大管教力度，难道还要放任他在外边祸害群众吗。他对着住户们一摊手，强调即使他答应，大家也不会答应，有这么个玩意儿留在院子里，睡觉都不踏实。 秦怀茹在众人的议论里，哑口无言，沉默的低下头，紧紧的搂住了棒梗。冉小山看了傻柱一眼，指出他要讲团结友爱，确实不如傻柱。他指责傻柱为了邻居的儿子连自己妹妹的婚事都能搅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梗其实是你的种呢。\" 冉小山一脸惊奇的样子。 \"哎呀，你说巧不巧。\" \"上次好像也是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是。\" \"你给他顶罪。\" \"把雨水给祸害的够呛。\" \"既然你这么讲究邻里友爱。\" \"要不我们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你这回也帮棒梗把罪给顶了。\" \"那我们都赞你是个好汉。\" \"也绝不出卖你。\" \"你觉得怎么样。\" 秦怀茹和棒梗听到这话，都瞪大了眼睛。 这主意可太好了啊。 他俩一起抬头看向了傻柱。 不但他俩。 四合院的住户们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傻柱。 这个提议可太让他们好奇了。 傻柱真的能有这么蠢，愿意做这个大冤种吗? 傻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脸色疯狂变幻。 最后一咬牙， 一跺脚。 \"这可是你说的，顶就顶。\" 这话一出来。 整个四合院里边跟丢了一棵 一样。 所有人都激动了。 \"这他也能答应?\" \"脑子是被驴踢了?\" \"我看不是，我看傻柱自己就是条驴。\" \"怎么说。\" \"你看，贾东旭没了以后。\" \"傻柱就任劳任怨的主动承担起贾东旭的责任。\" \"养活了贾家。\" \"但人家贾东旭是贾家顶门立户的男人。\" \"养活贾家是应该的。\" \"傻柱呢?凭什么啊?\" \"不是凭秦怀茹的姿色吗?\" \"是啊，可傻柱也玩不上啊。\" \"贾东旭随便玩，孩子都玩了三个出来。\" \"轧钢厂的男人有偿玩。\" \"几个馒头一道菜，也能过过瘾。\" \"傻柱呢?\" \"出钱出力，什么也玩不上。\" \"这不就跟贾家养了头驴一样吗?\" \"拉磨干活，养活贾家。\" \"什么好处都捞不到，甚至连草料都得自己挣。\" \"我 。\" \"光是听你这么说我都觉得他有病。\" \"没病谁会答应给棒梗顶罪啊。\"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无言以对。\" \"只能嫉妒你的才华。\" 四合院众人的不解和惊讶影响不到傻柱。 反而傻柱心里想得还挺美的。 不就是再进去蹲几年吗。 又不是没蹲过。 反正自己现在那个杂工干得。 又苦又累，还不挣钱。 特别是看着厨艺还不如自己的主厨。 在后厨 ，耀武扬威。 自己还得听他的指挥。 那种憋屈感让傻柱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 想撂挑子走人。 但想到秦怀茹对自己的殷殷期盼。 又忍住了。 但架不住越忍越气啊。 其实后厨本来就该围绕人家主厨行动。 人家也就是正常的指挥大家干活。 傻柱以前在轧钢厂后厨的时候，态度比现在恶劣多了，但他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然而，当他被指挥时，他就觉得主厨在欺负他。傻柱在打杂这份工作上其实很不顺心，他甚至想过干脆回监狱去，哪怕给那些服刑人员做饭，也比洗碗打杂要好。虽然没工资，但他帮了秦怀茹一个大忙，保住了棒梗，她只会更加感激他。傻柱想到这里，看向秦怀茹，她还没开口，傻柱就主动要站出来顶罪了。秦怀茹没想到傻柱会这样做，她真心实意地对傻柱充满了感激之情，两眼灼灼地盯着他。傻柱在秦怀茹的注视下，感觉自己仿佛顶天立地的巨人，为秦怀茹撑起了一片天，保护了她和棒梗。他觉得自己仗义无私，讲义气有担当，是绝世好男人，这样的怨种全国也找不出几个。就在秦怀茹满心感激，众人集体惊叹好一个超级无敌大怨种，傻柱陷入深深的自我感动之时，冉小山忽然又开口了。他说棒梗今晚上偷的东西不少，不仅有腊肉、野兔、山货之类的，还有秦京茹的现金。秦京茹说，她几个月的工资加上大茂给她留的生活费，总共一百八十多点。冉小山点点头，说现金就是一百八十多，这一口袋肉啊，兔子山货之类的，折算一下，至少三十块。这还只是计算市价，没加上肉票、副食票的价值。也就是说，棒梗这回犯案数额差不多两百多块钱。这是什么概念呢？他上一次偷了一只老母鸡，一小瓶酱油，总价值还不到五块钱，就被判了两年少管所。这两百多块嘛…… 那真是一颗心，如果不是有肋骨包裹着，几乎可以直接跳出来，绕着京城跑一圈。之前的担忧、犹豫和恐惧，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全身颤抖，结结巴巴地开口：“秦姐……真……真的吗？”秦怀茹点了点头，说：“傻柱，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的心思我也懂。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我这一次，我决不食言。”听到秦怀茹肯定的回答，傻柱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飞出来，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说：“我答应，我当然答应你。”他转头看向冉小山，一脸决绝：“冉小山，你可要说话算话。这事我扛下来了。你可不能再找秦姐和棒梗的麻烦。”冉小山点点头，说：“你放心，这么多邻居们看着呢。我不是那说话不算话的人。”有了冉小山的承诺，这下秦怀茹、棒梗和傻柱都放下心来，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秦怀茹一脸喜色地放开傻柱，去把棒梗扶起来。结果棒梗压根就站不稳，左腿跟抽风一样颤抖。“五零零”他哭丧着脸，“妈，我膝盖，我膝盖好疼。”秦怀茹伸手在他膝盖上试探了一下，棒梗被她一碰，跟触电一样尖叫一声，差点翻着白眼抽过去。“啊啊啊啊……疼，好疼……”秦怀茹吓坏了，赶紧将裤腿往上拉，想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了。但大冬天的棉裤太厚，里面还套着毛裤呢，根本拉不上去。拉扯了几下，反而疼的棒梗直颤抖。秦怀茹一咬牙，顾不得许多，直接把棒梗的两层裤子都给脱了下来。只见棒梗左腿膝盖血肉模糊，跟毛裤都沾在一块了。秦怀茹轻轻按了按，入手软绵绵的，都感觉不到膝盖骨的存在了。秦怀茹脸色一变，这伤有点眼熟啊。她忍不住一回头，看见了正拐着过来的傻柱。这不跟傻柱一样，膝盖骨都被打碎了嘛。就算治好了也成了瘸子了。秦怀茹顿时脸色就成了铁青色，内心一片茫然。四个字在脑海里翻飞：棒梗瘸了。棒梗看着秦怀茹的脸色，惶恐不已。“妈？我的腿怎么了？我好疼啊。”秦怀茹听着棒梗凄厉无助的叫声，又是难过又是愤怒。抬头恨恨的瞪着冉小山，恨不得冲过去咬死他。“棒梗的腿被打断了。他一个小孩子，你怎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冉小山摊手：“又来了是。他从人家出来的时候我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只知道他是小偷，是贼。\" \"为了防止他跑掉，我给他腿上来一棍子有什么问题。\" 他冷冷的看着秦怀茹。 字字诛心。 \"我再提醒你一遍。\" \"他可是个贼。\" \"别说打断一条腿。\" \"两条腿全打断了也没人能说我的不是。\" \"你……\" 秦怀茹无言。 傻柱走了过来。 帮着秦怀茹把棒梗架起来。 \"秦姐，你不要跟他多说。\" \"他就是个铁石心肠的 。\" \"没有人性的。\" 第116章 溜溜—转 \"说什么也没用。\" \"我帮你先送棒梗去医院。\" \"这伤跟我当初差不多。\" \"我有经验。\" \"这肯定要做手术，越早送到医院越好。\" 他提醒秦怀茹。 \"多带点钱，花费可能不小。\" 秦怀茹听到傻柱说要做手术、 还要花不少钱。 眼珠滴溜溜—转。 心说反正傻柱马上就要去坐牢了。 何不榨 最后一点价值。 她作出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看着傻柱。 \"傻柱，我手里现在钱可能不太够。\" \"之前我帮你还了三百块。\" \"将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 \"这半年我没攒下钱……\" 傻柱一皱眉头，挠了挠头。 \"秦姐，我这个月还没发工资呢。\" \"而且你知道我一个月就十几块钱。\" \"上个月还借给你五块。\" \"现在手头也没钱了。\" 秦怀茹无语，心说这都半年了。 就你也没攒下点钱来，也太废物了。 傻柱见帮不上秦怀茹，有点不好意思。 他拍拍脑袋一想。 看向了冉小山。 \"冉小山，不管怎么说，棒梗这腿都是你打断的。\" \"于情于理你也该出点医药费。\" 冉小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傻哔是?\" \"我打小偷而已，还要给他拿医药费?\" 傻柱心说反正我就要去蹲号子了。 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帮秦姐讹点医药费，也能让她更爱我。 他先是露出一副恳求的样子。 \"冉小山，棒梗偷东西的确不对。\" \"但他已经受到惩罚了。\" \"而且你看秦姐多不容易啊。\" \"这么多年了，工资都没涨一回。\" \"之前还把全部积蓄都给了你和许大茂。\" \"现在棒梗等着医药费治腿。\" \"你挣那么多钱，就当发发善心。\" \"帮她一把不好吗。\" 冉小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话可要说清楚。\" \"她给我们钱是帮你还债。\" \"别说的好像我们 她一样。\" \"另外她这么多年不涨工资。\" \"完全是她自己活该。\" \"她从进厂到现在。\" \"都五年左右了。\" “同期进厂的谁没有考过工级，提升工资。” “就她仗着有你这个舔狗和易中海接济。” “利用自己的姿色在轧钢厂跟别的男人鬼混换取利益。” “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现在发现把便宜得来的钱都霍霍光了。” “就开始哭穷，玩起道德 了。” “怎么不好好想一想。” “为什么没有涨工资。” “这么多年有没有努力工作。” 傻柱被冉小山说的恼羞成怒。 特别是让小山说秦怀茹跟别的男人鬼混。 更是让他觉得怒火直冲天灵盖。 不是感觉自己被绿了。 而是觉得冉小山在造谣。 他心爱又纯洁的秦姐。 他恨不得冲过去把冉小山狠狠揍一顿。 又清楚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 心说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他换上一副无赖的样子。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这些没用。” “你又不能让轧钢厂马上给秦姐涨工资。” “但棒梗这腿可不能耽误。” 他笑嘻嘻的看着冉小山。 “你看，你娶了我妹妹。” “我跟秦姐很快也是一家人了。” “大家以后都是亲戚。” “你就当看在亲戚的份上，出了这个医药费多好。” “也免得以后棒梗忌恨你。” 冉小山脸—冷：“呸。” “你们这亲戚我和雨水可高攀不起。” “傻柱，你别忘了。” “雨水跟你断绝了关系的。” 傻柱这会儿为了秦怀茹也是完全豁出去了。 干脆耍起了无赖。 “她说断绝就断绝吗？” “哪有那么容易。” “我不管那么多。” “不给医药费。” “我以后就不承认那什么断绝关系的说法。” “见人就说何雨水是我妹妹。” “等被鸿威兵游街批斗的时候。” “我还要主动叫他们带上你们这坏分子家属一起。” 他两眼闪烁着凶光，威胁冉小山。 “也不知道雨水怀着孩子。” “受不受得了。” 冉小山没说话。 秦京茹已经上前啪的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傻柱脸上。 “傻柱，你就是个 ，败类，畜生。” 四合院的住户们也纷纷摇头。 “这也太不是玩意儿了啊。” “这是为了秦怀茹，连亲妹妹和孩子都不放过啊。” “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要不说驴找驴，虾找虾，乌龟专找大王八呢。” “能和秦怀茹裹到一起的。” “能是什么好玩意儿啊。” “就是可怜了雨水了。” “摊上这么个哥哥。” “被牵连进去，这下麻烦了。” “是啊，雨水跟着冉队长刚过上两年好日子。” “这傻柱就又来祸害她了。” \"这命真是苦啊。\" \"这何家真是没有一个靠谱的男人。\" 傻柱捂着被秦京茹打了一巴掌的脸，听着邻居们的议论，不屑一顾。 心想，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我能讹到钱，讨好秦怀茹，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反正我也不在乎了，毕竟再出来已经是十年八年以后了，你们难道还能议论我这么长时间吗？ 所以他也没理抽了自己一巴掌的秦京茹，也不去管别人的议论，只是两眼定定的看着冉小山，心想我连妹妹和你的孩子都拿出来威胁你了，这下你总该妥协了，乖乖的拿钱买平安了。 在他的注视下，冉小山忽然笑了。 \"真有你的啊，傻柱。\" \"刚才秦怀茹还说我没有人性呢。\" \"可我跟你比起来，也太小巫见大巫了。\" \"你祸害了雨水一次还不够。\" \"现在又来第二次是。\" 傻柱冷笑：\"少说有的没的，赶紧掏钱。\" 冉小山一耸肩：\"钱我肯定是会掏的。\" 秦怀茹和棒梗露出了笑容，傻柱也极为得意的挺了挺胸膛，成功了，果然只要足够不要脸，办起事来就是轻松。 他一伸手：\"拿来，先给两百块花着，不够就补，有多的就当给棒梗补充营养了。\" 傻柱想得挺好，做手术肯定要不了这么多钱，剩下的就补贴秦姐了。 没想到冉小山一脸诧异：\"什么两百？补充什么身体？\" \"现在国家提倡殡葬从简。\" \"火化才花几个钱啊。\" \"连墓地都用不着买。\" \"骨灰随便找个地方倒了就行。\" \"哪里要得了两百块。\" 傻柱一脸疑惑：\"你在说什么玩意儿？\" \"我说的是你给棒梗赔的医药费。\" 冉小山也是一脸疑惑：\"什么棒梗？\" \"我说的是你的丧葬费啊。\" \"其实你说的对。\" \"虽然已经跟你断绝了关系。\" \"但雨水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死了以后。\" \"没人收尸，被拉去泡在福尔马林里让人剖着玩儿。\" \"最后还得是我们出钱把你给烧了。\"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烧你这个钱，我一定出。\" 傻柱怒火直冲脑门：\"我现在说的是棒梗医药费的事情，你在这里咒我死是什么意思。\" 冉小山一脸惊讶的样子：\"等会儿，你还有闲心替棒梗考虑医药费的事情呢？你现在不是应该赶紧跟秦怀茹结婚，抓紧时间入洞房吗，免得到死都还是个老童男。\" 冉小山这话一出来，秦怀茹涨红了脸。 \"保卫科和都懒得派人来调查。\" 他用力踩在傻柱的脚下，让傻柱翻起了白眼。 \"你认为到时会有人帮你喊冤吗？\" 傻柱无言以对。 冉小山松开了脚。 看着地上的傻柱，他再次冷笑了起来。 \"当然了，我这个人向来遵纪守法。\" \"绝不会这么做的。\" \"反正你马上也要死了。\" \"你爱怎么跟鸿威兵说，你就说去。\" \"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听你这个犯的。\" 实际上，冉小山根本不怕傻柱的威胁。 毕竟他是保卫科队长，手下带着武装队伍。 一般人根本不敢跟他过不去。 如果真的有人鬼迷心窍，他就会把他带到小世界去变成肥料。 傻柱也是被秦怀茹的承诺冲昏了头脑，还以为自己的流氓手段能对冉小山起作用。 但现在，傻柱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来回翻腾。 枪毙，我要死了。 他哆哆嗦嗦的，连站起来都有点费劲了。 老脸上全是慌张的神色。 \"不可能。\" \"就是偷东西而已。\" \"怎么可能就枪毙了。\" 冉小山懒洋洋的。 \"信不信随你。\" \"等秦京茹把叫来了。\" \"你亲自跟他们询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看着傻柱：\"反正我也就是简单的推测一下。\" \"说不定我推测有误，你不会枪毙，只是判个无期呢对不对。\" \"到时候我向你道歉。\" 四合院的住户们这会儿只恨手上没有二两瓜子，不能一边嗑一边看热闹。 好家伙，刚才还在担心何雨水被傻柱牵连，转头傻柱自己要被枪毙了。 这也太了。 一个个大半夜的一点瞌睡都没有，瞪大了眼睛，专心致志的看戏，绝不放过任何一点情节。 傻柱听了冉小山阴阳怪气的话，默然无语，无期也不比枪毙好多少。 我要你的道歉有什么用。 他一脸颓色，双手抱住了脑袋。 \"我，我不想死啊。\" 冉小山斜着眼睛。 第117章 没有什么遗憾了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他看向一旁的秦京茹。 \"报案，大家也累了。\" \"早点让来送傻柱上路。\" 话刚说完，秦京茹还没动作呢，傻柱忽然站直了身体，大喊一声。 \"等等。\" 众人一起看向他。 特别是秦怀茹和棒梗。 从刚才听到冉小山解释棒梗和傻柱两人判罚力度不一样开始，两人就知道这事悬了。 毕竟傻柱也许可以为了秦怀茹结婚的承诺，去给棒梗顶罪，坐上十年牢也不后悔。 毕竟坐完牢，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秦怀茹就到手了。 傻柱觉得，如果能为棒梗顶罪，这辈子就没有什么遗憾了。但是，如果被枪毙，连命都没有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即使是判个无期徒刑，秦怀茹也不会属于他，那这罪就白顶了。如果不顶这个罪，秦怀茹肯定会生气，会疏远他，甚至憎恨他。但是，傻柱至少还活着，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如果顶了罪，那就不是这辈子没有遗憾了，而是这辈子直接就没了。傻柱虽然傻，但也能算清楚这里面的区别。秦怀茹和棒梗自然也能算明白。所以，当傻柱一喊等等，他们立刻就垮下了脸，知道傻柱肯定要反悔了。果然，傻柱喊完等等，抬起头，带着歉意看向了秦怀茹，说：“秦姐，我……”他想到自己刚才拍着胸脯，承诺要帮棒梗顶罪，但转头就立刻改变了主意，这可是对自己最心爱的秦姐食言。傻柱就连说话声音都小了下去，声若蚊蝇。但是，事关自己的性命，他又不得不说出来。不然难道真的自己慷慨赴死，把秦姐留给别人吗？所以，傻柱嘴巴开合了几下，最后还是一咬牙一股劲，说了出来：“秦姐，对不起。给棒梗顶罪这事，我……我办不到。”秦怀茹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但真的听到傻柱这样说，还是对傻柱升起来深深的憎恨。之前她为棒梗将要再次被送进少管所而害怕，但冉小山的提议让她心生希望，傻柱的果断同意让她喜出望外，为棒梗能够逃脱法律的处罚开心不已。至于嫁给傻柱的承诺，别傻了，这整个院子可能只有傻柱自己一个人当真。哪怕按照之前的错误估计，傻柱也预计要坐至少十年左右牢，这么长的时间发生什么事都不稀奇，说不定秦怀茹就找到了新的血包呢。而且那时候棒梗也二十多了，也已经能顶门立户，支撑贾家了。等傻柱蹲完号子出来，秦怀茹还认不认识他都两说。就算傻柱矢志不渝，要秦怀茹履行承诺，秦怀茹都不一定搭理他。所以这件事对秦怀茹和棒梗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可以算的上是今晚棒梗偷东西最完美的解决方案了。但没想到的是，事情会飞快的出现这么大的反转，傻柱反悔了。秦怀茹的所有算计都在瞬间灰飞烟灭。秦怀茹刚才在心里想了无数要在傻柱进去以后，自己怎么好好教育棒梗，让他能出人头地，让她们母子能过上好日子的设想，全都破灭了。本来以为逃出生天的棒梗还是得进少管所，时间比之前还长了数倍。 这种从深渊爬起来，仿佛能重见天光之时。 再次掉落下深渊的巨大落差。 让秦怀茹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哪怕知道傻柱不可能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 反悔才是正常反应。 也忍不住深深的憎恨上了傻柱。 只不过秦怀茹知道。 事到如今憎恨也没用。 她还能强忍着不发作出来。 但棒梗可就不行了。 他跟贾张氏相处的时间更多。 被贾张氏教育得远比秦怀茹自私。 也远比秦怀茹愚蠢。 哪怕刚才傻柱答应给他顶罪。 他心里也没有感激。 只有嘲笑。 世界上居然有这种傻子。 秦怀茹用结婚做条件，让傻柱下定决心的时候。 棒梗还在暗地里撇嘴。 心说这种傻子怎么能配的上我妈。 等他进去了。 我非得劝劝我妈，不要真的嫁给这样的傻子。 在棒梗的畅想里，等自己以后发达了。 坚决不让傻柱有机会再接近秦怀茹。 接近贾家。 在他的未来里可不准备给傻柱留位置。 当然了。 自己怎么发达起来的棒梗还没有想到。 不过没关系，自己肯定是能发达的。 奶奶从小就跟自己说过。 自己那么机灵聪明。 发达是一定的。 棒梗都已经开始憧憬将来的日子了。 这会儿傻柱反悔。 棒梗立刻就忍不住了。 张嘴就骂了出来。 “傻柱，你这个王拔蛋。” “你说话不算话。” “你还想娶我妈。” “你这种废物也配。” “你这个死瘸子，大傻哔……” “ 的……” 傻柱被这一连串需要消音的连环骂都骂傻了。 好半天才脸色变幻，看向秦怀茹。 如果是以往。 秦怀茹肯定要阻止棒梗。 但现在秦怀茹对傻柱也是一腔恨意呢。 别说阻止。 她都没看傻柱一眼。 只是低着头， 一言不发。 对棒梗的辱骂无动于衷。 傻柱无奈。 知道自己的反悔。肯定深深伤害了秦怀茹。 她现在对自己的感观一定很并不好。 只能神色复杂的看着棒梗。 “棒梗，你听我解释。” 棒梗呸的啐了傻柱一口。 “解释你妈哔。” “你就是个说言而无信的废物。” “你还有脸解释。” “吃狗哔去。” “说出来的话跟尼玛放p一样。” “你解释你哔哔哔呢。” 棒梗这两年在少管所里全面进修。 这骂人的话可是学了一套又一套。 口吐芬芳，出口成脏。 妙语连珠，威力十足。 听得看热闹的住户们大开眼界，耳目一新。 心说果然还是少管所锻炼人啊。 棒梗爸今天挨打打，受的气。 傻柱的情绪在秦怀茹的冷漠、冉小山的嘲笑和邻居们的讥讽下已经十分焦躁，现在又被棒梗当着所有人的面痛骂，更是火上浇油，怒不可遏。傻柱一瞪眼一跺脚，走到棒梗面前。棒梗还在疯狂发泄，看到傻柱走到面前，怒视着自己，他不仅不害怕，反而更加嚣张。他一直认为傻柱是个傻子，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傻柱走过来，他还以为是被自己骂得害怕了，又要讨好自己。棒梗对着傻柱一瞪眼，刚要开口，傻柱却突然举起大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棒梗脸上。 “小兔崽子，还反了你了！”傻柱怒吼道，“敢跟劳资炸刺？你以为你是谁？你一个贾家的狗惠子，还真想让我给你抵命？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那个资格吗！我告诉你，以前忍着你，那都是看在秦怀茹的面子上。再敢对我秃噜半个脏字，劳资现在就你！” 被傻柱一巴掌扇倒在地的棒梗都傻了，没想到这个自己最瞧不起的傻柱居然打了自己。他倒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秦怀茹也没想到傻柱会突然爆发，赶紧去拉傻柱。 “傻柱，你疯啦？”秦怀茹惊叫道，“你怎么敢打棒梗啊！”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都红了，伸出手，啪的一声又抽在了棒梗的脸上。然后看向了秦怀茹。 “怎么，他棒梗是天王老子，我打不得？”傻柱怒吼道，他的眼睛和脸都涨红了，“秦怀茹，我平时对你，对棒梗怎么样你心里没数？棒梗刚才骂的那些话，有一个字对得起我的付出吗？” “怎么？他骂我，我就不能打他了？” “我告诉你秦怀茹670。” 傻柱一字一顿地说道。 “有些事情我们心里都清楚。”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秦寡妇。” “惹恼了我，我们一拍两散。” 秦怀茹看着傻柱气得连脖子都红了。 突然意识到。 傻柱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了丑。 命也差点没了。 不都是为了自己和棒梗吗。 结果却被棒梗这样对待。 这也就是傻柱了。 换了别人。 哪里是两巴掌就能解决的。 早就抄起刀把棒梗给细细切做臊子了。 秦怀茹默默地反思。 说到底，还是棒梗自己不听话。 非要报复许大茂。 但是有本事也不济。 被人家逮了个现行。 怪也要怪冉小山和秦京茹。 对一个孩子不讲情面，穷追不舍。 傻柱为了他们母子已经做了很多努力了。 虽然都是白做工，没起到一点作用。 但非要怪到他身上也的确是牵强了。 秦怀茹是个十分现实的人。 脑子一转，电光石火间就想明白了。 既然棒梗去少管所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 那自己可不能再连傻柱这个血包也给断联了。 虽然现在能吸的不多。 但好歹细水长流，积少成多也是不小的数目呢。 所以现在要做的。 首先是修补一下跟傻柱的关系。 想到这里。 她连地上又疼，又急，又生气的棒梗都没有管。 反而直接拉住了傻柱的衣袖。 “傻柱，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也太伤我的心了。” “我对你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以前就不说了。” “就说自从你出来以后。” “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你工作忙，早出晚归的。” “你屋里的家务谁给你做的？” “你的衣服被褥谁帮你洗的？” 第118章 无精打采 傻柱在愤怒的加持下抽了棒梗两耳光。 又对着秦怀茹吼了两句。 怒气已经发泄了一些。 再加上秦怀茹这么眼泪涟涟的质问他。 让他情不自禁的就想起这半年来。 他和秦怀茹相处的情景。 这段时间秦怀茹为了让傻柱安心当牛做马。 也为让他争取早点升职加薪。 让自己多吸点血。 所以对傻柱极为关怀，经常鼓励他，给他加油。 又没有贾张氏和棒梗捣乱。 傻柱有时候真是感觉自己跟秦怀茹就跟两口子一样。 现在一想起来。 傻柱的态度立刻就软化了下来。 秦怀茹察言观色，一看傻柱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立刻乘胜追击。 “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因为棒梗几句话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他还是个孩子，今晚又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他吗？” 当 傻柱不愿意，那就让小当承担责任 秦怀茹说出了这样的话。 四合院的其他住户们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又是这种话。 只是个孩子。 实际上，棒梗今年已经十五岁了。 在这个时代，十六岁就可以进厂工作了。 还说什么小孩子。 他棒梗做的这些事情，哪一件是小孩子能做得出来的。 但傻柱偏偏就吃这一套。 秦怀茹几句话说完。 傻柱再看地上的棒梗。 原本的怒气就基本消散了。 他垂着头，显得无精打采。 “秦姐，对不起。” “我……哎。”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转身向中院走去。 秦怀茹看到傻柱没有继续发火。 反而向自己道歉。 心里明白，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傻柱心里肯定还有疙瘩。 但以自己的手段，用不了多久。 傻柱就又会是一条好狗。 解决了傻柱的问题。 秦怀茹转头一看棒梗。 立刻皱起了眉头。 棒梗该怎么办才好。 棒梗这时候两眼紧紧地盯着。 一瘸一拐地离开后院的傻柱的背影。 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记恨。 他怎么也想不到。 傻柱居然也有这么凶狠对待自己的时候。 刚才那两巴掌真的吓到了他。 棒梗一时间也不敢再对着他炸刺。 只能将这份羞辱牢牢记在心里。 秦怀茹过来将棒梗扶了起来。 冉小山笑呵呵地凑了过来。 一脸的气愤。 “太过分了，棒梗你看看。” “这个傻柱多可恶。” “他自己不守承诺，说话不算数。” “居然还有脸反过来怪你。” “小气，太小气了。” “连一条命都舍不得。” “我要是你，绝不放过他。” “要不一会儿见了 。” “你就说自己做的这些都是他指使的怎么样。” “你进少管所，也别让他好过。” 棒梗听到冉小山这么说。 眼前一亮，居然还真的低头想了一下。 冉小山哑然失笑。 这小子真是个天生的坏种啊。 秦怀茹忙不迭地摇了摇棒梗。 不能让棒梗把自己这唯一的血包也给祸害了。 她对着棒梗耳提面命。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 又不是你说什么就信什么。” “被发现你诬告，胡说八道。” “可是要加重处罚的。” “你现在可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一定要老实坦白，配合 。” “争取少判点。” “知道了吗。” 棒梗点点头。 冉小山耸耸肩。 “行，看来你对傻柱还是挺有感情的嘛。” “也对，等你坐完牢出来。” “说不定就要管傻柱叫爹了。” 棒梗一愣，抬头看向秦怀茹。 秦怀茹冷着脸。 看着不断试图挑拨棒梗跟傻猪关系的冉小山。 “你别再胡说八道挑拨棒梗了。” “不是要报告 么。” “还不赶紧去。” 冉小山对着棒梗一笑。 “你看，你妈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你送走。” “好跟傻柱双宿双飞了。” 棒梗这个白眼狼，立刻对秦怀茹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秦怀茹又生气又无奈。 摸摸棒梗的脑袋。 “别听他胡说八道，你想一想。” “咱们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都是这个冉小山给害的。” “他能有什么好话。” “他嘴里的话，你别听就得了。” 冉小山乐：“真不要脸。” “你是不是谎话说的太多自己都相信了。” “你们一家做贼的做贼，卖笑的卖笑。” “落到什么样地步都是自找。” “就不要扯什么别人害的了。” “你……” 秦怀茹怒视着冉小山。 “你说谁卖……卖那个什么？” 冉小山摊手：“急了，诶，有些人急了。” 秦怀茹被他的阴阳怪气气得不行。 “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 “你要是不报告 ，那我就先带棒梗走了。” 她转身一把搂住棒梗。 “走，妈带你去医院去。” “不在这里受他的恶气` ”。 “他爱报告不报告。” 棒梗皱着眉头。 “妈，我想去医院，可我不想去坐牢。” “要不让小当替我去好不好。” “她也是小孩子。” “又是女的，没什么用。” “干脆让她替我去坐牢。” “我还要给贾家顶门立户呢。” “去坐牢了还怎么挣钱啊。” 棒梗的话说完。 秦怀茹完全没想到。 棒梗居然会生出这么恶毒的心思。 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瞠目结舌，无话可说。 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对棒梗肃然起敬。 “曜，不愧是贾家出产的白眼狼。” “这小子心够狠的啊。” “这就把自己的妹妹豁出去了。” “我算是知道傻柱为什么这么着迷秦怀茹了。” “你看看棒梗，跟傻柱这性子多像啊。” “该不会是傻柱在秦怀茹身上找到当妈的感觉了。” “怎么说？” “你看，傻柱之前不就坑了自己妹妹一把。” “刚才还拿妹妹来威胁冉小山呢。” “棒梗呢，也是坑起妹妹毫不手软。” “居然直接就让小当替他坐牢去。” “还真是嘿。” “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傻柱跟棒梗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啊。” 棒梗自己也感到困惑。 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思考。 这笔钱究竟是如何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他反复回忆了很多次。 也不记得自己在秦京茹家里偷过这样的手帕。 而且越是回忆。 他越是觉得。 今晚的事情真的太像一个陷阱了。 无人的炕头。 在门口等待自己的秦京茹。 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手帕。 这一系列奇怪的事情聚集在一起。 怎么看都像是陷阱。 但棒梗也有些想不明白。 秦京茹是如何知道自己何时行动的。 要知道，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会找到机会。 她不可能每天晚上都不睡觉。 躲在院子里等待自己。 棒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一切也不重要了。 不管是不是陷阱。 自己反正都栽了。 只能接受现实。 棒梗其实一千万个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他知道。 按照自己实际偷的那一袋子东西的价值立案。 和加上这一百八十块现金来立案。 根本就是性质差别很大的两个案子。 虽然都是 案。 偷一口袋吃的，加起来也才三十来块钱。 就是普通的 。 但加上这一百八十块，就属于数额特别巨大了。 性质特别严重。 属于要严惩的了。 所以他是真不想承认这一百八十多块是自己偷的。 但他也清楚。 自己要是跟警察说。 自己是被秦京茹陷害了。 死不承认这手帕里的钱是自己偷的。 警察也不会相信自己。 只会觉得他不老实。 还想着逃避责任。 人家照样会按照两百多的总金额来量刑。 再加上自己拒不配合的态度。 说不定量刑还得加点。 所以他只能咬着牙，含着泪。 认下这一百八十多块。 警察对棒梗的配合挺满意。 见他的腿伤的不轻。 也没有为难他。 让他先去医院看看。 等秦怀茹背着棒梗，在警察的陪伴下离开了四合院。 邻居们这才一边热烈的议论着这跌宕起伏。 高潮迭起的一晚上。 一边三三两两的散开。 各自回到自己家继续睡觉。 秦怀茹跟棒梗到了医院。 值班医生给棒梗做了初步检查。 直咧嘴。 “好家伙，这是被车撞了？” “伤的可不轻。” 秦怀茹跟医生解释。 “是被人打的。” 医生看了看她俩身后跟着的警察。 有点理解了。 “啊？那这劲可够大的。” “初步看来，髌骨粉碎性损伤。” “照这个力度，我估计半月板和韧带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必须手术了。” 秦怀茹抱着希望看向医生。 “大夫，手术做完后，我儿子能正常走路吗？” 大夫点头：“走路没问题。” 秦怀茹松了一口气。 但大夫紧接着又说： “刚开始可能会有些不顺畅。”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用拐杖就行了。” “年轻人恢复能力强。” “说不定还有机会恢复到不需要拐杖也能行走。” 秦怀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也就是说，到最后，还是瘸了。 一想到原本聪明活泼，蹦蹦跳跳的棒梗。 可能这一生都要依靠拐杖。 秦怀茹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 棒梗这时候也明白了大夫的意思。 顿时大怒。 他大叫一声，抓起面前桌子上的病历本。 朝大夫扔了过去。 第119章 详细检查 “你这个庸医……” 值班的大夫没想到这个小孩子会这么狂躁。 被病历本砸在脸上。 他手忙脚乱地接住本子。 一脸怒容地站起来，指着棒梗。 厉声喝道：“别闹了，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 秦怀茹赶紧拉住棒梗，向大夫道歉。 “对不起，孩子还小，吓坏了，请您多包涵。” 大夫冷哼一声，看了看棒梗。 坐下给他开了单子。 “先带他去住院，明天再做详细检查。” （钱得的）“决定什么时候做手术。” 他叫来一个护士。 将单子递给她：“带他们去病房。” 秦怀茹跟着护士来到了病房，安置好了棒梗。 将棒梗的一只手咔嚓一声锁在床头上。 转身离开。 护士回到了办公室。 “赵大夫，已经安置好了。” 值班大夫点头：“病房没弄错。” 不是点头：“你特意写清楚了，肯定不会错。” 她有点疑惑。 “赵大夫，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那间病房不是今天上午就要开始维修吗？” “其他病人都换了房间。” “你还特意把他安置在那间病房里。” 赵大夫冷笑。 “这小子是被 押进来的。” “我刚才跟 打听过了。” “小偷。” “把他单独放在那里最好。” “要是跟其他病人安置在一个房间。” “病人们带着钱来我们医院看病。” “被他顺手牵羊偷了怎么办。” “就要让他单独一间。” “但现在医院病房这么紧张。” “总不能给他开单间。” “这个要维修的病房正好合适。” “又不是大修，只是补补墙面和地板。” “不影响他在里边住。” “对了，你记得明天提醒一下工人师傅。” “那小子是小偷，让他们都注意点。” “别被他偷了东西。” 秦怀茹和棒梗这会儿还挺满意。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病人。 这和住在单间有什么区别。 棒梗一整晚都在翻来覆去，早就累坏了。 他在少管所就已经学会了各种姿势入睡。 所以即使一只手被锁在床头，他也不觉得别扭。 这并不影响他快速入睡。 秦怀茹也想睡一会儿。 但是病房里没有其他的病床。 棒梗的病床又很窄，她害怕挤上去会碰到棒梗的伤腿。 所以她只能裹紧衣服，来回走动，苦苦熬过。 当 第一百一十四章：夜访傻柱 秦怀茹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等来了医生，。 还有一群拿着工具的工人。 这群人一进门，就给棒梗打开了。 医生让秦怀茹带着棒梗去做检查。 秦怀茹扶着棒梗出门。 一边走一边听见医生在后边跟那群工人说话。 “一会儿都注意点自己的……” 等棒梗做完了检查。 回到病房的时候。 母子俩傻眼了。 原来空荡荡的病房现在灰尘弥漫，人来人往。 有工人蹲在门口调灰浆。 屋子里工人们抡着锤子哐当哐当的。 大锤砸地板，小锤敲墙面。 还有工人搭着架子在铲天花板的墙皮。 病房俨然成了工地现场。 棒梗的病床被挪到墙角。 上面掉满了墙皮，灰尘。 秦怀茹跟棒梗面面相觑。 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拉着路过的护士一问。 “这，我们的病房呢？” 护士翻了翻工作表。 “这就是。” 棒梗瞪着眼：“你是不是瞎？这能是病房？” “这乱七八糟的是人住的地方吗。” 护士看了一眼棒梗，理解了早上交班的时候。 值班护士为什么要跟自己特意交代了。 她翻翻眼皮。 “人不能住。” “那些犯了法，被打断了腿的小偷可以住啊。” 棒梗一愣。 这是在阴阳怪气我？ 他大怒：“臭……” 话没说完，秦怀茹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跟护士赔笑。 “对不住，孩子不懂事。” “请问能不能给我们换一个病房啊。” “这也太乱了，根本没办法住啊。” 护士头也不抬：“没有空余病房了。” “你们将就着住。” “这里就是白天做点小维护。” “晚上不会动工，也不影响病人休息。” 棒梗拉开秦怀茹的手。 “这白天怎么办？” “一大群臭卖苦力的敲敲打打，又吵又闹的。” “我白天就不用休息了吗。” 护士斜了棒梗一眼：“你是来治病的还是来度假的？” “有地方住，有医生给你看病不就得了。” “你一个小偷还挑剔上了。” “进了监狱是不是还要让给你安排个大别墅啊。” “都当小偷了还这么多毛病。” 棒梗火冒三丈，秦怀茹也不乐意了。 这人一口一个小偷，三句不离监狱。 这不是戳她们母子肺管子吗。 “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 护977士一合本子。 “谁跟你是同志了？” “我可不跟小偷做同志。” 她扭头离开。 “我还要上班呢，没空搭理你们。” “反正就这条件，爱住不住。” “不乐意滚监狱去住单间去啊。” 秦怀茹无奈，看着一片混乱的房间。 皱起眉头想了想。 “算了，我们把病床挪到外边来。” “白天就先在外边凑活凑活。” 她让棒梗留在屋外，自己进去拖病床。 但铁架子床很沉重。 屋里地面又已经被工人们敲得坑坑洼洼的。 秦怀茹搬动起来十足的吃力。 她只好向屋里其他工人求助。 “大哥，能帮帮忙，搭把手吗。” “帮我把这病床挪到外边去。” 被秦怀茹求助的工人一瞪眼。 “我们一群臭卖苦力的，哪能当你大哥。” “可不敢挨你的床，别给你弄臭了。” 秦怀茹无语。 心说棒梗你就踏马给我找事儿。 她红着脸，伸手理了理头发。 还试图发挥一下自己的外貌优势。 “大哥，别这么说，我……” 但她从昨晚上开始就又哭又闹。 还没睡觉。 头发蓬乱，满脸是倦色，肿着一对大眼泡。 又在满是灰尘的屋子里搬床。 灰头土脸的。 哪有什么姿色可言。 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他。 话都不听她说完，扭头就走开了。 秦怀茹呆立当场。 咬了咬牙，只能再次努力抬着床架往门口拖。 从屋里到走廊，短短几步路的距离。 秦怀茹花了将近十分钟，才把床给弄出来。 棒梗都等得不耐烦了。 连连抱怨：“怎么这么慢啊。” “做事也不知道麻利点。” “没听之前检查的医生说我腿不能久站吗。” 秦怀茹那叫一个狠啊。 心说这还怪上我了。 还不全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吗。 她这会儿看着棒梗，心里居然觉得。 早点他送进少管所好像还真是件好事。 这棒梗一出来，尽给自己找麻烦。 之前两年棒梗和贾张氏都不在到时候。 她的日子过得多好啊。 哪来这么多的烦心事。 棒梗还不知道秦怀茹已经在嫌弃他。 希望他早点进少管所了。 还指挥秦怀茹呢。 “快把被子抖一抖，全是灰。” 他瞟了一眼屋子里的工人们。 “臭卖苦力的，也不知道给我遮一遮。” “弄的这么脏，让我怎么盖……” 话没说完。 门口调灰浆的工人手一扬。 一大团水泥突然砸在了棒梗的脸上。 把棒梗的脸糊得严严实实。 这个工人抬起头，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 他对着棒梗露出了一个朴实无华的笑容。 “不好意思，老乡。” “手滑了。” 棒梗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泥。 怒火中烧。 心里想，你这手滑得这么准，还敢跟我说手滑？ 当我是傻瓜吗？ 他一边用力擦着脸上剩下的水泥。 一边摇头晃脑地大骂。 “你这 就是故意的。” “当我看不出来？” “你等着，老子不把你这个 ……” 话还没说完，秦怀茹就惊恐地捂住了他的嘴。 棒梗还在挣扎着想要拉开秦怀茹的手。 想要继续骂人。 秦怀茹抓住他的头，用力一扭。 擦了擦棒梗眼睛周围的水泥。 让他看清楚对面的情况。 低声说。 “你疯了吗？” “快道歉。” 棒梗抬起眼皮一看。 打水泥的朴实老人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 身后站着三个拿着大锤的壮汉。 一脸怒容地看着自己。 其中一个眯着眼睛。 说话的时候，整个走廊仿佛都在跟他的声音共振。 “爹，怎么了？” 打水泥的朴实老人有点委屈。 “我刚才不小心把水泥弄到小伙子身上了。” “他有点生气了。” 壮汉抬起眼皮，盯着棒梗。 手上的大锤砰地一声落在地板上。 秦怀茹和棒梗都跟着这声响浑身一抖。 壮汉把大锤留在原地，慢慢地走上前。 蒲扇般的大手伸出来。 放在了棒梗的肩膀上。 “小伙子，我爹惹你生气了？” 棒梗都快吓尿了。 张不开嘴，只能疯狂摇头。 秦怀茹努力挤出一个诚恳的笑容。 “哪里，哪里。” “都是误会，怎么可能生气。” “是小孩子不懂事。”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壮汉的手掌一收，捏住了棒梗的肩膀。 点点头：“那就好。” 棒梗感觉肩膀都快碎了。 又不敢大喊大叫，只能强忍着。 脸上都憋出了痛苦的面具。 幸好脸上的水泥多。 能帮他遮掩一下。 壮汉满意地转身走回老汉身后。 和其他两个壮汉提起铁锤，看了棒梗一眼，离开了。 打水泥的老汉继续搅拌水泥。 第120章 正式审讯 棒梗虚脱一般坐在床上。 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秦怀茹心里那叫一个累啊。 好在这时候。 同事们过来了。 秦怀茹给棒梗洗干净脸。 几个人直接在走廊里摆了张桌子。 就地展开了对棒梗的正式审讯。 虽然丢脸。 但好歹屋里的工人们看到几个同事在。 没有再故意出来找棒梗的麻烦了。 等审讯完了。 留了一个人守着棒梗。 其他人都离开了。 秦怀茹给棒梗买了午饭，跟棒梗说。 “我得先回四合院一趟。” “你两个妹妹还没人管呢。” “我还要去轧钢厂请假照顾你。”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 “不要再惹祸了，知道嘛。” “我晚上再给你带饭过来。” 棒梗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气儿再闹了。 点点头。 “我知道了。” 秦怀茹走了以后。 棒梗跟看守他的 四目相对。 都很无聊。 旁边病房里面，工人们敲敲打打。 修修补补。 乒乒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听久了跟自己脑子里也开始装修了一样。 吵的心绪不宁，头晕脑胀。 一皱眉，站起来检查了一下棒梗的 。 没问题。 干脆掏出烟来点上，转身溜达着去了远处躲清静去了。 棒梗也想清静一下。 可惜，他不能自由行动。 只能坐在病床上硬捱。 傍晚秦怀茹再来到医院的时候。 看见棒梗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瘫坐在病床上。 样子跟快死了一样。 还挺好奇。 “你这是怎么了？” 棒梗抬起头，双目无神。 连话都不想说了。 只是默默的扒着饭。 秦怀茹看了看屋里。 工人们已经下班了。 但让她郁闷的是。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临走前特意把窗户给拆了下来。 秦怀茹苦着脸。 这大冬天，没了窗户阻挡。 屋里该多冷啊。 她看了看还恍然不觉的棒梗。 想了想。 “我问过医生了。” “明天给你动手术。” “今天晚上我就不陪着你了。” “我得回去找人给你凑手术费。” “另外家里事情不少。” “还要照顾小当和槐花。” “一会儿你吃过饭，我帮你把床弄进去。” “你就早点休息。” 棒梗点点头。 “行。” 他三两口将饭扒光，将饭盒递给了秦怀茹。 秦怀茹称 给棒梗开 的时候。 厚着脸皮请他帮忙把病床再抬回了病床里边。 然后回了四合院。 所谓凑钱什么都是扯淡。 实际上这半年，秦怀茹还是存了点钱的。 哪怕不够也没关系。 医院也不会让她先交钱才给棒梗做手术。 她就是晚上不想待在医院受罪而已。 更主要是她想着赶紧修补一下跟傻柱的关系。 之前棒梗直接惹毛了傻柱。 这头老驴有要撂挑子的迹象。 这可不行。 秦怀茹回来的路上，特意花钱买了瓶酒。 切了点猪头肉。 回家把小当和槐花哄睡着以后。 自己进了傻柱家里等着。 傻柱一大早就去上班去了。 傻柱在饭馆里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回家。当他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他一瘸一拐地走进中院，看到自己家的屋子里亮着灯，心里不禁一动，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这个院子里只有两个人会在他不在家的时候，进屋等他回来，那就是他的妹妹何雨水和秦怀茹。 傻柱为了秦怀茹，已经得罪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他的家门了。傻柱心里多少有点后悔，但不是后悔得罪了妹妹，而是后悔得罪了妹妹，却连一分钱都没帮秦怀茹讹到。既然不可能是何雨水在自己家，傻柱心想肯定是秦怀茹了。他甚至能猜到秦怀茹为什么要等自己，肯定是想讨好自己，跟自己拉关系。 傻柱很有自信，他知道秦怀茹肯定离不开自己。实际上，傻柱很享受这种被秦怀茹需要的感觉。如果真的要跟秦怀茹一刀两断，他自己还舍不得呢。这会儿有机会跟秦怀茹唠唠，傻柱开心不已。不过他还是先在院子里冷静了一下，将脸上的笑容收起来，这才迈步跨进了家里，故意做出一副冷脸，对秦怀茹冷冰冰的开口：“你来干什么？” 秦怀茹心底暗笑，她一直注意着前院的穿堂，早就看见傻柱回来的身影了。她也知道傻柱刚才在外边院子里待了半天，才走回到自家屋里来。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显然是先在外边做好了准备的。她没有揭穿傻柱，笑呵呵地一指桌子上的酒和猪头肉：“大晚上的，饿了。看我给你准备什么了。坐，我陪你喝点。” 傻柱抿抿嘴，梗着脖子：“我不饿，也不想喝酒。”秦怀茹自顾自地坐下：“那我可就自己喝了。”她自顾自地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喝了一口，看着傻柱：“还气着呢？你看你这小气劲儿。” 傻柱不乐意了：“我小气？你说这话也不觉得丧良心？你扪心自问一下，我对你和棒梗小气吗？我要怎么才不小气？总不能真的让我把命都给赔进去才不小气？”他怒气冲冲地看向秦怀茹，却发现秦怀茹看着自己，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开口问他：“说出来心里痛快了点没？”傻柱一愣，刚才听秦怀茹说自己小气，他还以为秦怀茹是来兴师问罪的呢，所以一下子没绷住，质问起她来。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一个样子，就见秦怀茹拍拍桌子。 \"你跟我说要一拍两散，我真的特别害怕。\" \"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 \"从昨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在担心。\" \"没了你，我的日子该有多难过。\" 傻柱摇着手，有点不好意思。 \"秦姐言重了。\" \"我现在能帮到你的地方也不多。\" \"既不能带菜，也挣不到多少钱……\" 话还没说完。 秦怀茹忽然砰的一拍桌子。 一脸怒火的站了起来。 等着傻柱开口。 \"傻柱，你以为我说的是你的饭盒。\" \"是你借我的那些钱吗?\" \"难道连你也跟冉小山他们那样。\" \"认为我纯粹是为了从你这里占便宜。\" \"才接近你，跟你处关系的吗?\" 傻柱愕然，有点不是很确定的在心里问自己。 难道不是吗? 他有点尴尬的看着秦怀茹。 没回答。 秦怀茹气势汹汹的。 \"是，我承认，当初家里日子过得困难。\" \"全家都靠你的接济过日子。\" \"我一开始只是感激你。\" \"觉得你是个仗义大方的好邻居。\" \"可这么多年下来。\" \"我对你的感情，早就已经……\" 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气和决心一样。 \"早就和当初不一样了。\" 她红着脸。 \"我说我觉得离不开你。\" \"不只是因为你接济我家。\" \"而是因为我已经在心底把你当做了家人。\" \"早就习惯了你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一想到将来你对我视而不见，形同陌路。\" \"我就难过得想哭。\" \"我……\" 她一捂脸， 一副害羞的说不下去的样子。 抬腿跑出了傻柱家。 钻进贾家关上了门。 放下手， 一脸淡漠，仔细的把门给拴好。 回炕上睡觉去了。 傻柱家里。 傻柱呆呆的站在原地，老脸通红。 带着股不可置信的狂喜之色。 心说秦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把我当成家人?意思是她对我早恋 …… 怪不得她之前甚至愿意当着大家的面承诺嫁给我。 只怕不只是为了棒梗。 也是趁机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对我表明心迹。 才好顺理成章的嫁给我，还不会留人口实。 也能应对贾张氏的为难。 傻柱想到这里。 后悔得直跺脚。 心说多好一个机会啊。 要不是冉小山这王八蛋。 我跟秦姐这说不定就成了。 傻柱这会儿也是被秦怀茹几句话给说得o虫上脑了。 连自己怕死退却这事都忘记了。 傻柱望着对面秦怀茹家。 脑子里面思绪翻飞。 秦姐都这么说了，我是不是应该勇敢一点。 这会儿要是去她家。 她会不会让我进…… 傻柱浑身都焦躁不安。 端起酒杯，他喝了一口，但感觉不过瘾，于是直接拿起酒瓶，对着嘴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然后，他红着眼，鼓着脸，迈步走出了门，向秦怀茹家走去。但当他走到院子里，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沸腾的热血立刻凉了下来，腿肚子也开始发软。他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咬牙切齿地骂自己：“傻柱啊傻柱，秦姐鼓起勇气跟你说这些，是让你起这种心思的吗？棒梗还在医院等着做手术，要进少管所呢，人家秦姐能有这心思？你真是糊涂啊。”他羞愧不已，暗骂自己是个禽兽，心虚地看了看秦怀茹家，转身又回了自己屋里。坐在桌子边，他将酒瓶拿过来，一手捡着猪头肉往嘴里塞，一手举着酒瓶喝酒，时不时还发出阵阵痴笑。这声音传到中院里，让听见的人情不自禁地裹紧被子，感慨这大冷天的外面怎么还有夜猫子。 在医院里，棒梗遭受了老罪。他下午满心都是对自己手术的担忧，对秦京茹和冉小山的憎恨，对将来的少管所生活的焦虑。 第121章 撑到明天 房里怎么能撑到明天。虽然就一个小窗户，气温不至于降低到冻死人的地步，但不管棒梗怎么裹紧被子，他还是能轻易地感受到身体周围越来越清晰的凉意。而且他被铐在病床上，想跑都跑不了。好在巡夜的护士终究还是发现了棒梗病房的问题。她们也没想到棒梗会连工人也得罪了，人家把窗户给拆了教训他。她们临时给他多弄了两床棉被，才让棒梗没有冻出个好歹来，活着见到过来照顾自己的秦怀茹。不过一看她身后的傻柱，棒梗脸立刻就沉了下去，问：“他来干什么。”傻柱昨晚上兴奋了半宿，今天连班都没去上，特意赶到医院来看望棒梗，就为了在秦怀茹面前表现一下。面对棒梗的态度，傻柱乐呵呵的，一点也没有计较，说：“爷们儿，还生我气呢。你也是个男人，别这么小气。我给你道歉不行吗。”棒梗经过昨天一系列折腾，实际上也没什么精力再闹腾了。他心里也清楚，贾家还要靠这家伙拉磨呢，自己没必要再跟傻柱置气。所以面对傻柱的道歉，棒梗只是黑着脸，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傻柱还是笑呵呵的，他知道棒梗这就算原谅自己了，实际上不原谅自己也没事。 棒梗在做完手术后被推进了手术室，尽管原不原谅他似乎并不重要，但他已经赢得了秦怀茹的心。傻柱和秦怀茹陪着棒梗聊了一会儿，医生随后通知棒梗准备手术。秦怀茹帮助医生将棒梗推进手术室，并在手术室外担忧地守候。傻柱安慰秦怀茹，告诉她不用担心，因为他自己也做过膝盖手术，现在也能走路，不需要拐杖。秦怀茹心里想着棒梗和她自己的情况不同，棒梗是贾家唯一的希望，如果他的腿瘸了，将无法出人头地，甚至可能连媳妇都娶不到，贾家就会断后。秦怀茹越想越害怕，傻柱陪了她一会儿后，就离开了医院，因为他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秦怀茹送走了傻柱，回到手术室外继续等待。手术结束后，棒梗被推出手术室，秦怀茹询问医生手术情况，医生告诉她手术很顺利，碎骨已经取出，半月板和韧带也缝合得很好，接下来就看棒梗的恢复能力了。小孩子的恢复能力都比较强，如果运气好，甚至看不出来膝盖受过伤，但承重能力会减弱，也很难再有跑动能力。秦怀茹听了医生的话，稍微放下了一些担忧。她看着昏睡的棒梗，心想这样可能比傻柱还好一些，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她在心里盘算着等棒梗醒来后，要炖点汤给他好好补一下，争取让棒梗的腿以最好的状态恢复。下午，棒梗在一片嘈杂声中醒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烦躁地伸手捂住了脸。维修队的工人们正在房间里忙碌，秦怀茹脸色铁青，她已经找了医生申请换病房，但被拒绝了，因为棒梗的情况特殊，不适合和其他普通病人住在一起，这间单间正好适合安置他。秦怀茹对医生说维修队的工人们打扰了棒梗的休息，但医生并不相信。 秦怀茹表示自己已经提醒过别人了。 晚上不工作，怎么会打扰到病人呢？ 秦怀茹说是在白天。 现在这些人制造的噪音太大了。 医生皱起了眉头。 你的要求有点过分了。 在白天有点噪音是很正常的。 你也不要太过溺爱你的儿子。 这样，我回去和他们说一下。 尽量让他们的噪音小一点。 医生说完就去了病房。 对正在忙碌的工人们说了几句话。 工人们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一起看向秦怀茹，脸上都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秦怀茹心里想，这下糟糕了，她又得罪了这些人。 她赶紧拉着医生，强烈要求换病房。 但医生甩开了她的手，去给别人看病了。 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你真的不满意。 就自己去找院领导。 领导说换我们就换。 秦怀茹感到无奈。 这就是在踢皮球。 她甚至不知道这一脚会把自己踢到哪里。 她哪知道院领导长什么样子啊。 她心里担心棒梗，只能回到病房里守着。 结果医生走了没多久。 病房里的噪音就变得越来越大。 秦怀茹知道。 这是别人开始报复了。 这时棒梗被吵醒了。 秦怀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和棒梗四目相对，默默忍受。 好在这会儿已经是下午。 大约五点钟，工人们就下班离开了这里。 棒梗才终于能清静一下。 秦怀茹给棒梗买了点饭。 正看着棒梗狼吞虎咽呢。 几个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怀茹看着他们。 猜到了他们的来意。 回头看了看棒梗。 脸色忽然变得苍白。 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为首的警察伸手递过来一份文件。 秦怀茹朦胧的泪眼看着上面的逮捕证三个字。 终于忍不住。 放声大哭了起来。 棒梗也很清楚警察们是来做什么的。 一想到又要回到少管所，他也情不自禁。 扑在秦怀茹怀里，两人抱头痛哭。 警察们不管那么多。 开始拉棒梗：“贾棒梗，你被正式拘捕了。” “跟我们走。” 秦怀茹将棒梗紧紧地搂在怀里。 万分不舍。 “他刚做完手术。” “就不能等等吗。” “万一在少管所里他的腿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警察解释：“我们已经询问过医院了。” “贾棒梗的腿已经打好了固定支架。” “接下来两个月左右一直带着支架生活。” “每天按时吃药就可以。” “所以现在腿伤并不影响贾棒梗进入少管所服刑。” “等时间到了。” “少管所会安排医生给他拆除支架的。” 眼看秦怀茹还抱着棒梗不放手。 警察严厉地盯着他们母子。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秦怀茹束手无策，只得放开手。两个分别扶起棒梗，将他带到了病房外。秦怀茹与医生办理了出院手续，跟在和棒梗身后走了出去。刚走到医院大门口，突然一群穿着绿色，戴着红色袖标的人涌了上来。为首的人指着被扶着的棒梗，说：“就是他。”这群人冲过来，将都挤到了一旁，将棒梗的双手拉到身后，压低了他的身体，将一个贴着白色牌子挂在了他的脖子上。牌子上写着几个大字：“劳教分子，屡教不改，贾棒梗。”棒梗的名字上还被打了一个大大的叉。秦怀茹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她对这种形象非常熟悉，这是要批斗棒梗啊。秦怀茹大叫一声，想要冲过去保护棒梗，却被另一群人围住了。为首的人是秦怀茹非常熟悉的刘海中。他指着秦怀茹一挥手，说：“把这个坏分子家属也给我拿下。”秦怀茹怎么也没想到，从四合院壹大爷的位置上下来，沉寂了快两年的刘海中，会在这时候跳出来，出其不意地给她和棒梗一记猛击。她被一群人揪住头发，反剪双手按成了喷气式，脖子上挂起了坏分子家属，女流氓的牌子，跟棒梗并排着押在一起。她看见前面那群狂热的人群里，还有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以及四合院不少其他小年轻们。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秦怀茹心里有了一丝明悟，这是报应到了啊。以前贾张氏跟棒梗在易中海的庇护下肆虐四合院，横行霸道，嚣张跋扈。四合院的住户们敢怒不敢言。现在这是抓到了机会，开始落井下石，有怨报怨，有仇了啊。秦怀茹想的还真没错。不过倒也不是四合院的住户们一直憋着要报复她们。而是刘海中有意串联，将这些人给聚到一起的。刘海中一颗上进的心炙热无比，但这两年屡屡受挫。以前受挫了还能拿刘光天兄弟出气，现在两兄弟不反过来抽刘海中就不错了。刘海中那叫一个憋屈啊，鸡蛋都不吃了。但他并没有就此沉沦，反而坚定了一定要在仕途上有所作为的决心，不然岂不是连家里两个小惠子都不如了。之前他试图告密冉小山一家，就是一次不成功的尝试。那以后他又蛰伏了一段时间，直到棒梗入室这件事发生。刘海中在看热闹的时候，脑子里一个激灵，忽然就想到了。 这根棒子我还不能对付吗？ 贾家的保护伞易中海早就被关进监狱了。 剩下的舔狗“三三七”傻柱，本身就是个坏人。 还瘸了一条腿，不足为患。 而且对付棒子是正当的。 这小子是个贼，还是个屡教不改的二进宫。 还得罪了四合院几乎所有的住户。 这么好的批斗对象就在眼前。 不能错过。 甚至秦怀茹也一样。 坏人的家属嘛。 当初壹大妈为聋老太太说了几句话。 就被拉去一起批斗。 这秦怀茹可是棒子的亲娘。 而且秦怀茹在轧钢厂的名声，谁不知道啊。 还能给她定个女流氓的罪名。 刘海中当晚回家连觉都没睡，想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就精神抖擞地开始在四合院里串练起来。 邻居们也很配合。 第122章 非常积极 傻柱面露鄙视之色，心想就这身手还想跟我斗，我当年打过多少架，揍过多少人，区区一把椅子而已。 他看好了椅子砸下来的路径，脚下一蹬，就准备在刘光天砸到自己之前，直接蹿到他面前，既能避开椅子，又能出其不意地接近刘光天。 只要自己靠近，反掌之间就能把他给收拾掉。 但傻柱有一点没料到，或者说是秦怀茹的遭遇让他怒火上头，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身强力壮，打遍全院无敌手的战神了。 他的膝盖受过伤，现在连快走两步都难受，正常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呢，早已经没法像以前一样灵活迅捷了。 他本来是要在椅子砸下来以前贴近刘光天，结果左腿膝盖一疼，动作慢了好几拍，变成了正对着砸下来的椅子冲上去了。 他这对着椅子的这一蹿，把刘光天吓了一跳，心想这什么打法，傻柱不会以为自己是钢筋铁骨，还想硬接我这一下。 不过反正已经砸出去了，刘光天也不管那么多了。 傻柱暗暗叫苦，哪能想到关键时刻，膝盖拖了后腿，他只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手上的瓷瓶举起来挡在身前，侧着肩，偏着脑袋，跟椅子一头撞上。 在房子外面围观的众人目睹了傻柱的举动。 他们全都缩着脖子，眯着眼睛，不敢直视。 突然，一阵喀嚓、哐当、乒乒砰砰的声响。 众人再次睁开眼睛，只见傻柱手中的瓷瓶已被椅子砸成了两半。 他的头上也被砸出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傻柱对面的刘光天连同椅子一起被撞翻在地。 刘光天仰面朝天，断了一条腿的椅子压在他身上。 此时，刘光天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但是，被他砸中的傻柱比他动作更快。 傻柱一个箭步上前，踩在椅子上，让刘光天无法起身。 傻柱活动了一下左手，擦了擦头上的伤口。 刚才椅子主要砸在了他的左肩和上臂，头部也受到了轻微的撞击。 由于判断失误加上头部的伤口，傻柱变得更加愤怒。 他看着惊恐的刘光天，冷笑着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刘光天的脸上。 刘光天吐出一口血，捂着脸，弓着身子，防备着傻柱。 傻柱还想继续踹刘光天，突然听到外面的围观邻居们发出惊呼。 还有人喊道：“小心！” 傻柱意识到情况不妙，忘记了刘海中的存在。 他一边转过头去观察刘海中，一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距离。 不幸的是，这一步导致了他的不幸。 刘海中刚才躲在房间的一角，看到刘光天用椅子砸傻柱，心里还暗自高兴。 没想到傻柱像一头野猪一样，直接将刘光天撞翻在地。 虽然看起来傻柱也受了伤，但似乎并无大碍。 果然，傻柱接下来就像踢皮球一样，继续踹刘光天。 刘海中急了，虽然他生气时会打刘光天兄弟，但毕竟刘光天是他的儿子。 他可以打，但傻柱不能打。 更何况，傻柱打完刘光天后，肯定会回头打他。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正好，刘光天砸傻柱的时候，椅子腿断了一根，掉在了刘海中身边。 这根椅子腿的末端还带着两根钉子，锋利的钉子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刘海中此刻也顾不得其他，捡起椅子腿就朝傻柱挥去。 但刘海中比傻柱更冷静，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用椅子腿的中间部分对准傻柱，但傻柱却倒霉透顶。 他意识到刘海中要攻击自己，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结果，原本应该砸在他腿上的椅子腿中部，变成了椅子腿的末端。 傻柱的动作太快，刘海中也来不及收手。 带着钉子的椅子腿末端…… 傻柱的左腿膝盖被砸中，原本受过伤的膝盖在这次受伤中失去了部分髌骨和外侧踝骨的保护，导致两颗钉子深深刺入。在屋外众人的尖叫和惊呼声中，刘海中颤抖地放开了手，傻柱则一骨碌爬了起来，双手颤抖地看着傻柱。傻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椅子腿，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脑仁都在跳动。他缓缓转头看向惊恐的刘海中，忽然一咬牙，猛地扑向刘海中，手上拎着的半截瓷瓶刺在了刘海中的大肚子上。瓷瓶被椅子砸成了两截，断口全是裂开的碎裂瓷片，犬牙交错，仿佛一根根尖刺。傻柱含恨出手，刘海中滚来滚去又把棉袄给滚敞开了，半截瓷瓶噗吡一声，居然直直的插在刘海中肚子上了。鲜血瞬间浸了出来，染红了刘海中的白衬衣。门外的邻居们和刘光天兄弟、刘海中老伴一起惊叫了起来。刘海中双手搂着那半截瓷瓶，踉跄的往后退，砰的一下撞在了墙上，浑身发软，顺着墙面就滑了下去，倚着墙坐在地板上，长嚎了起来。傻柱捅了刘海中后，自己也摔倒在地上，看了看刘海中，忽然一闭眼，昏了过去。屋子外边围观的邻居们喊起来了，有的说“不好啦，刘海中把傻柱杀啦”，有的说“傻柱把刘海中杀了”。刘海中坐在地上，惊恐中带着股无语，他看着一旁没有动静的傻柱，又看看自己肚子上的瓷瓶，感觉眼前越来越黯，最后脑袋一偏，昏了过去。邻居们愣了一下，又喊了起来。刘光天兄弟，刘海中老伴儿都慌了，连滚带爬的跑到刘海中身边，跳着脚，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围观的邻居里面有机灵的赶紧跑到了冉小山家门前，砰砰砰的敲门，让冉队长出来管管。冉小山正给何雨水按摩呢，随着何雨水肚子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容易感到累，冉小山跟秦京茹经常帮她按摩，缓解疲劳。 冉小山根本就不想插手傻柱和刘海中之间的纠纷。 正准备开口拒绝，却听到外面邻居焦急的声音。 “傻柱和刘海中两人都下了狠手。” “一个捅膝盖，一个捅肚子。” “现在两人都昏过去了，还在流血。” “如果不管他们，他们可能真的就死了。” “冉队长，你是保卫科的，这件事你来处理一下。” 冉小山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闹到了这种地步。 而且邻居说得也有道理。 他不能不管。 冉小山抬头看了看何雨水。 何雨水对他笑了笑。 “去看看，虽然我现在还恨傻柱。” “但也不想他真的就这么死了。” 之前傻柱为了秦怀茹拿何雨水威胁冉小山。 何雨水知道后，气得饭都少吃了两顿。 现在听说傻柱只是腿受伤，知道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她来说，只要傻柱没死，就不算什么大事。 所以她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她推了推冉小山：“看看他有多惨，回来告诉我。” “让我也开心一下。” 冉小山无语。 “好，我去看看。” 他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刘海中家门前。 刘海中一家围在地上的两位。 正在犯愁。 刘光天对刘光福抱怨。 “爸这下手也太狠了。” “如果真弄死了傻柱，他可得蹲大牢。” 刘光福看着刘海中，一脸苦涩地开口。 “哥，你还给傻柱说话？” “你没看到爸的肚子都被捅了。” “说起来就怪你，谁让你拿椅子砸傻柱的。” “如果你不动椅子，那椅子腿也不会掉下来。” “爸也不会拿这玩意儿打傻柱。” “激怒了傻柱这个疯子。” 刘光天没想到这也能怪到自己身上。 他瞪起了眼睛。 “你要这么说，那还是得怪爸。” “他不批斗秦怀茹，傻柱也不会上门来。” 刘光福撇着嘴。 “哥，咱们今天不也参加了批斗大会吗。” 刘光天撇嘴：“爸带头的。” 刘海中的老伴儿淌着眼泪。 一推两人。 “你们还有闲工夫吵嘴，这该怎么办？” 正在这时候，冉小山进来了。 看着刘海中家这乱七八糟的状态。 “够热闹的啊。” 他走到傻柱身边，看了看他的腿。 “啧啧。这么狠。” “这腿八成是废了。” 他用侦查术仔细观察了傻柱的状态。 脉搏有点微弱，呼吸急促。 眼皮微不可察地在颤抖。 看来虽然有点失血过多。 但并没有真的晕过去。 这小子估计是捅完刘海中就害怕了。 他正在装晕，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他微微一笑，也不揭穿他。 又转过头去检查刘海中的情况。 这次他真的晕过去了。 冉小山仔细检查了他的肚子。 心里有了数。 他伸手轻轻一抽，将半截瓷瓶抽了出来。 果然，正如侦查术所显示的那样。 瓷瓶的前端虽然锋利，但很短。 再加上刘海中身上还穿着衬衫和秋衣。 瓷瓶的尖端最多只能刺入刘海中的肚皮五毫米。 一般人的肚皮厚度至少有五毫米到十五毫米。 除非是那种特别瘦弱到营养不良的人。 才会薄于五毫米。 刘海中在四合院里也算是最胖的几个人之一。 冉小山估计他的肚子至少有十五毫米厚。 所以傻柱这一刺，最多只能算是皮外伤。 只是刘海中看到自己肚子上流了很多血。 第123章 不搭理我了 赶紧回去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 赶紧迈开腿，急匆匆的小跑着就往中院去了。 傻柱看这个乞丐怎么不听话离开。 还往院子里跑进去了。 说连你一个乞丐都敢不搭理我了。 迈步就要上前赶走他。 可他走不快，只能尽量跟在乞丐身后。 眼见这乞丐怎么一溜烟的就冲到中院。 直奔秦姐家里去了呢。 这下傻柱可真急了。 大吼一声。 “嘿，那叫花子，往哪儿跑呢。” “给我站住。” 秦怀茹感到无奈，加快脚步冲进家中，然后迅速转身关上门。傻柱的心跳加速，他不明白这个乞丐怎么进了秦姐的家。他赶紧上前推门，而秦怀茹正准备用门栓把门别上。傻柱用力一推，大门突然打开，门框砰地一声撞到秦怀茹的额头上，疼得她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傻柱气势汹汹地推开门，正要伸手打这个乞丐，却听到对方发出的惨叫有些熟悉。他歪着头，有些疑惑地问：“你……？”秦怀茹捂着额头，气愤地踢了傻柱一脚，说：“你什么你，你有病是不是？不理你就得了，怎么还往家里闯呢。”听到眼前这个臭乞丐发出秦姐的声音，傻柱傻眼了：“你是？秦姐？”“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秦怀茹一听这话，刚才还能硬挺着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在脸上冲出一道道沟壑。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腔委屈无处发泄，干脆坐在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傻柱急得团团转，说：“你别光哭啊，你跟我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傻柱杀了刘海中，刘海中杀了傻柱 秦怀茹听了傻柱的话，哭得更伤心了。她心想，你收拾个屁，你也就是运气好不在四合院，不然还不得被抓起来再来个奸夫牌子挂上，站我身边一起挨批啊。她这边哭得惨，傻柱急得六神无主，脑门上汗都急出来了。中院里有邻居听见动静，出来看见傻柱跟秦怀茹家在门口不知道干嘛呢，撇着嘴，冷嘲热讽地说：“这秦怀茹刚挨完批斗，就跟傻柱又搞到一起来，真够不要脸的啊。”“你这话可说错了。”“哪儿错了？”“那秦怀茹跟谁都能搞到一起，但傻柱可不行，他不是人，是头驴啊。”“哪有跟驴……”话没说完，傻柱瞪着通红的双眼，已经扑到了邻居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前襟，说：“你踏马说什么呢。”邻居也不惧他，说：“傻柱，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给我放开啊。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想给秦怀茹出头，找刘海中去啊。是他带人批斗秦怀茹的。冲我耍什么威风。”傻柱一怔，问：“什么批斗，怎么回事？”邻居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说：“你还不知道呢。刘海中今天带着人把秦怀茹和棒梗都抓起来游街批斗了。” 傻柱一把推开邻居，脸色通红，怒气冲冲地说道：“好啊刘海中，我跟你还没完呢！”说着，他转身就往后院走去，一群人跟在他后面看热闹。 刘海中已经吃完了炒鸡蛋，正心满意足地看着报纸。忽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想看看怎么回事，他家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了，傻柱黑着脸闯了进来。刘海中一愣，随即怒火中烧，傻柱居然敢踹自己家门，这不是反了天了吗？他马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傻柱：“傻……” 话还没说完，傻柱双手抓住桌沿用力一掀，桌子翻了过去，砸在了刘海中身上。刘海中赶紧伸手把桌子推开，还试图喝止傻柱：“你给我……” 刚说三个字，傻柱就大步向前一蹿，来到了刘海中面前，举起手砰地一拳砸在了刘海中眼眶上。刘海中一捂眼睛，叫了出来。傻柱收回拳头，另一只手张开，大巴掌啪地一巴掌又抽在了刘海中另外半边脸上。刘海中举起另一只手，又把脸也给捂上，张嘴说话，甚至有点委屈：“傻柱，你敢打我。” 傻柱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带着寒意：“打你？我踏马要弄死你。”他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拎起了一旁的暖水瓶，举起来砰地一下就砸在了刘海中的脑门上。这个暖水瓶大红色的外壳上印着轧钢厂字样，是轧钢厂发给职工的福利。既然是轧钢厂的东西，那外壳自然就地取材，金属的，而且用料极为扎实。 暖水瓶在刘海中脑门上砰地发出一声巨响，仅仅凹陷了一个小坑下去，但里面的玻璃内胆可全给震碎了。里面的热水哗地一下流出来，淋了刘海中一头。幸好这壶里面的水是早上烧的，到现在基本上已经不烫了。不然刘海中非得起一脑袋燎泡不可。 但被淋这么一脑袋水也不好受啊。尤其现在是冬天，大晚上的气温本来就低。这些水顺着刘海中的脖子流淌到身上，打湿了衣服，飞快地变得冰凉。更严重的是，刘海中脑门上被金属壳给砸了挺大一口子出来，鲜血混合着热水往下淌了一脸。刘海中感觉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要不是坐在椅子上，这就摔下去了。 外边跟着傻柱过来看热闹的邻居们都张大了嘴。 “我，傻柱这是疯了？” “下手也太狠了？” “真要弄死刘海中？” “为了秦怀茹傻柱这是连命都不要了？” 屋内，刘海中的老伴正在整理床铺，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急忙走了出来。只见桌子倒在地上，暖水瓶也在地面上滚动。傻柱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气得不得了。刘海中的老伴心想，这可不能放过傻柱，他怎么还敢来我家撒野。再仔细一看，刘海中满脸是血，额头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这下她不气了，直接跳了起来，张嘴大喊：“来人啊，不好啦！”“傻柱打人啦！”“光天，光福，快来啊！”“你爸要被人啦！”这话差点让刘海中跳起来，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说：“别，别胡说八道。”“我还没死呢。”刘海中还在强调自己还活着。傻柱却冷笑一声，说：“谁说的，你马上就活不成了。”他抬头四处看了看，又伸手拽过来一个瓷瓶。这瓷瓶不是那种薄胎细釉的花瓶，而是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两指厚的瓶身，半臂高的敦实瓷瓶。虽然也是做装饰用的，但上面印着大红色的主席讲话，是刘海中为了表现自己的政治觉悟，特意摆在柜子上的。傻柱拿过这家伙掂量了一下，好家伙，份量不轻，入手微沉。他狞笑着举起来就要对刘海中砸下去。刘海中的老伴吓坏了，赶紧上前双手抱住了傻柱的胳膊，对刘海中喊：“快跑。”刘海中也被吓坏了，傻柱手上这东西自己亲手抱回来的，他可太清楚了，那份量，那厚度，那棱角，这要是挨一下，半条命直接就报销了。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了，趁着傻柱被老伴儿缠住，肥硕的身躯往后一仰，脚下使劲一蹬，带动椅子啪嗒一下倒下去，在地上跟个西瓜一样，骨碌碌一滚，就躲到了房间一角。傻柱这时候一用劲，一把将刘海中老伴儿给推开，朝着刘海中逼了过去。不过这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也已经从里屋走了出来。他们兄弟之前就听到了外边的响动，但两人都没管，他俩正在屋里发愁呢。今天刘海中成功组织了游街批斗秦怀茹和棒梗，获得大家都认可和支持。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就又吃上炒鸡蛋了。要再让他折腾一段时间，说不定还真能搞出点名堂。两兄弟这会儿挺担忧。 担心未来再次成为刘海中锻炼鞭法的对象。 因此，当事情一开始发生时，两人都没有太在意。 直到听到外面有人喊刘海中被了，他们才带着一点小小的期待，起身往外走。 这时，他们来到外面，看到刘海中灵活的身手，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两人上前扶住被傻柱一掌推开，踉踉跄跄的母亲，然后围了上去。 傻柱回头看了两兄弟一眼，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就你们两个？找死吗？” 刘光天兄弟没有回答，一左一右，猛地扑了过去。 傻柱一侧身让过刘光天，左手一伸，直接顶住了刘光福的脑袋，用力一推，刘光福被推得后退两步，直起了身体。 傻柱举起手中的家伙，对着刘光福的前胸猛地一杵，咚的一声闷响，刘光福感觉眼前一黑，胸口发闷，连气都快出不来了，捂着心口就倒在了地上。 刘光天一看傻柱下手这么狠，腿肚子都打颤了，刘海中海推他：“上啊。” 刘光天心想，你怎么不上，以前打我们兄弟那威风劲你拿出来啊。 他心想空手肯定打不过了，人家傻柱手上还带着兵器呢。 但他左右看看，这屋里也没什么趁手的家伙，他干脆弯腰，将地上那把椅子拎了起来，大吼一声，对着傻柱就砸了过去。 第124章 不知所措 过于害怕，被吓晕了。 冉小山这一抽，把刘光天他们吓坏了。 他们慌乱地原地转圈，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冉小山皱了皱眉。 “有纱布吗？干净的毛巾也行。” “给你爹的肚子包扎一下。” “放心，只是看着吓人，但都是皮外伤。” “内脏一点事都没有。” 刘光天和刘光福赶紧去找纱布和毛巾。 刘海中的老伴儿还是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他都昏死过去了……” 冉小山叹了口气，伸手狠狠地打了刘海中一巴掌。 刘海中惊叫一声，坐直了身体。 捂着脸，一脸迷茫。 “我？我怎么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我的肚子……” 刘海中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一脸惊喜地抬起头。 “我没死？” 刘海中的老伴儿这才终于放心了。 捂着脸，呜呜地低声哭泣起来。 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开心。 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拿着两根毛巾，惊喜地看着刘海中。 两人走到刘海中身边。 “快把肚子包扎上。” 冉小山走到傻柱身边。 看着他的腿，这个刺得可就深了。 他不敢自己动手。 蹲下来戳了戳傻柱。 “醒醒，不醒我可不管了。” 傻柱本来就在装晕。 他盛怒之下刺了刘海中。 立马就后悔了。 不是害怕刘海中怎么样。 而是担心自己现在腿受伤不能动。 刘光天他们要是围殴自己给刘海中 。 自己现在这状态双拳难敌四手。 所以赶紧装作昏过去。 虽然眼睛紧闭着，但耳朵一直听着动静。 这时他知道冉小山来了。 刘海中也没什么大事。 那自己也就安全了。 所以冉小山一说话。 傻柱马上睁开了眼睛。 他双手撑着地板坐了起来。 他的伤势比刘海中要严重得多。 现在他的腿已经疼得麻木了。 刘海中看到傻柱也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傻柱，你太嚣张了，竟然敢闯入我家行凶。” “我要报警。” “你敢报警，我就让你吃枪子儿。” 傻柱毫不示弱，同样一脸凶狠地盯着刘海中。 “刘海中，你持械伤人，这证据还在我腿上钉着呢。” “报警？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刘海中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傻柱的腿，忍不住咬了咬牙。 这时，傻柱腿上的棉裤已经被血浸湿变色，鞋壳子里也在往外渗血。 傻柱额头上还在大颗大颗地冒着冷汗。 冉小山也提醒他们。 “两位虽然一时半会儿肯定死不了。” “但傻柱这伤势可不轻。” “还在不停地流血，拖久了真能失血过多而死。” “刘海中你虽然没这危险。” “但我估计你可能也不想让傻柱死在你家里。” “要我说，你俩先别吵了。” “让光天和光福赶紧去找辆板车。” “把你两位都装上，往医院送。” “要是你俩还不解气。” “去医院的路上可以互相吵两句提神。” “进了医院也可以叫医生给你们安排到相邻的床位。” “互相吵个够。” 他这么一说，傻柱和刘海中反倒吵不下去了。 刘海中看着呆愣愣的刘光天兄弟，不禁气结，瞪起眼睛冲他俩吼。 “没听见吗，赶紧找板车去啊。” “哦。” 两兄弟这才赶紧起身往四合院外跑去。 没过多久，刘光福跑回来报告。 “板车来了，在外边等着呢。” 刘海中已经被老伴儿搀起来了。 他肚子这会儿连血都止住了，只不过还是疼。 不敢多动。 傻柱就不行了，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腿下边都积出一小摊血泊了。 刘海中看得心头怦怦直跳。 生怕傻柱就这样死在自己家。 赶紧请冉小山帮忙把傻柱弄到板车里去。 冉小山直摇头。 “我身为保卫科队长，处理一下你们的纠纷是份内之事。” “但傻柱这王拔蛋之前还威胁我跟雨水呢。” “我不落井下石弄他就算心地善良了。” “我可不帮他。” 刘海中这叫一个无语。 好嘛，你倒是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好恶。 他只好转向门前的邻居们。 邻居们顿时一个个都转头。 有人开始欣赏刘海中家里的装修。 有人开始赏月。 有人开始研究地上的砖石花纹。 只有阎埠贵笑呵呵的。 对着刘海中伸出五根手指头。 “老刘，五毛。” 刘海中那叫一个气啊。 你阎老抠上我这儿发财来了啊。 何况就是把傻柱从后院搬到大门外。 只要五毛钱？ 这不是趁火 吗？ 但他还是不得不点头。 “一会儿给你。” 阎埠贵对一旁的阎解成和阎解放挥手。 “去，帮忙。” 阎解成和阎解放充耳不闻，扭头看夜景。 阎埠贵一沉脸。 “一人两毛。” 阎家兄弟立刻走进了刘海中家里。 一人抬肩膀，一人抬腰。 再让刘光福托住傻柱的腿。 小心翼翼地把他抬到四合院大门外。 放到板车上。 刘海中坐在板车一侧，对师傅开口。 “走，去医院。” 刘光天还问他。 “爹，要报警吗？” 刘海中直瞪眼。 “报什么警，你就这么想让我进监狱蹲着去？” 刘海中心想，这傻柱的腿被我伤成这样。 警察来了还不知道是抓他还是抓我呢。 刘海中毕竟不是冉小山。 只要自己有理就毫不犹豫地要找警察。 把对方给送进去才算完。 刘海中的法律意识还处在比较淡薄原始的境地。 觉得自己把傻柱伤成这个样子。 警察来了自己可能也要承担责任。 说不定还是责任比较大的那一方。 所以面对刘光天的问题。 只觉得这小子要么是不开眼。 要么就是憋着想要把我给送进去呢。 刘光天也是出于好心。 他看冉小山之前跟傻柱和易中海交锋。 都是动不动就叫警察。 每次还都成功把两人给送进去了。 这次他还想着是傻柱主动上门找茬。 要是效仿冉小山的做法，说不定也能把傻柱送进去呢。 结果却被自家老爹吼一顿。 撇撇嘴，心说我真是吃饱了撑的。 看他被傻柱刺伤了，还想帮帮他呢。 这么不领情。 以后再也不给他提什么意见了。 他想到这里，干脆一转身。 “得，不报就不报，那我回去睡觉去了。” 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恨。 心说你老子这大半夜的都要进医院了。 你不说陪着一起去，帮帮忙照顾一下。 你倒好，转身回去睡觉去？ 他张口还想教训刘光天。 老伴儿一拉他的衣服。 “别聊了，赶紧去医院。” 刘海中一瞪眼，我那是在聊天吗？ 不过他转头看了傻柱一眼。 这会儿居然已经半闭着眼，昏昏欲睡的样子了。 刘海中打了个激灵。 这不是要死了。 他赶紧催板车师傅。 “快走快走。” 随着他们离开了四合院。 跟着看热闹的最后一批四合院邻居。 也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刘光天兄弟耷拉着脑袋往后院走。 一边走一边抱怨刘海中。 “就知道顾着自己。” “我的脸上被傻柱踢了一脚。” “（王得好）现在还疼，也不让我去看看。” 刘光福也在一旁点头。 “我也是，胸口被杵了一下。” “现在还觉得胸闷，想吐。” 刘光天揉着脸，龇牙咧嘴地试图缓解一点疼痛。 “这傻柱下手也太重了。” “刚才要不是……” 两兄弟一边说着话一边从中院经过。 贾家的大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 梳洗干净的秦怀茹探出头来。 “光天，光福。” “你们在说傻柱？他怎么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 冷哼一声。 没有搭理秦怀茹，转身就走。 秦怀茹急了。 之前傻柱怒气冲冲地说要给自己出气。 往后院去找刘海中去了。 秦怀茹也没太在意。 自顾自地先烧热水把自己弄干净。 下午那墨水顺着脖子流到了身上。 在身上沾了好几个小时。 真的不太好洗。 秦怀茹皮肤都快搓破了。 这才勉强弄干净。 这中间她也的确时不时地听见。 从后院传来阵阵吵闹的声音。 秦怀茹也没怎么在意。 心说要么就是傻柱把刘海中揍了。 更大的可能是刘海中一家把傻柱给收拾了。 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反正也不是自己要求傻柱出头的。 都是他自己自愿。 大不了一会儿自己洗干净了。 收拾一下。 去找挨揍了的傻柱。 假惺惺地感谢他一下，安慰他几句。 他就又对自己感激涕零，死心塌地了。 这会儿秦怀茹收拾干净了自己。 正好听见刘光天兄弟在说傻柱。 琢磨着打听清楚具体情况。 但刘家兄弟一想到就是因为她。 刘家跟傻柱才闹成这样。 压根就懒得理她。 秦怀茹有点意外。 心说看这态度。 八成是在傻柱手上吃了大亏。 没想到傻柱还挺厉害。 当 秦怀茹以为傻柱在刘家大展身手。 把刘海中和刘家兄弟都给收拾了一遍。 心说不愧是四合院头号莽夫。 易中海的金牌打手。 拖着条瘸腿也能收拾掉刘海中。 美滋滋地准备去看看傻柱。 但抬眼往傻柱家一看。 却发现压根没亮灯。 有点疑惑。 心说傻柱没来自己面前炫耀显摆。 也不在自己家里。 跑哪儿去了呢？ 第125章 神情闲适 正在看报纸呢。 他可比傻柱看起来好多了。 除了头上被暖水瓶砸出的口子上了药。 缠着几圈纱布以外。 整个人看起来脸色红润，神情闲适。 跟没事儿人一样。 实际上刘海中也真没什么事。 他肚子上的伤也就看起来吓人。 因为瓷瓶上面碎瓷片比较多。 在他肚子上刺出了密密麻麻一圈好多细小的伤口。 组成了一个四方形的伤痕出来。 但实际上每一个小伤口都很浅。 只有几处比较深一点。 昨晚上医生给刘海中上了药。 那些浅伤口现在都已经结痂了。 所以刘海中现在最重的伤。 反而是额头上被热水瓶砸出的那道伤口。 但这道伤口并不是很深。 经过上药和包扎，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如果不是医生建议刘海中在医院留一天。 观察一下大脑是否受到了损伤。 他可能昨晚就完成了治疗回家了。 早上起床后吃了早餐。 刘海中无聊地找来一张报纸看了起来。 看到走进来的秦怀茹，刘海中脸色一变。 毕竟昨天才和她一起批斗了一个下午。 晚上就被她的丈夫……不对，是单方面甘心奉献的狗腿子。 找上门来打了一架。 这会儿见面，刘海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秦怀茹没有和刘海中打招呼。 在她心里，巴不得刘海中被傻柱直接 才好。 毕竟自己和棒梗可是被刘海中害惨了。 秦怀茹强忍着对刘海中的恨意。 她现在只有一个很单纯的目的。 要钱。 其他事情先等钱到手了再说。 所以她走到刘海中面前，很直接地开口。 “刘海中，你把傻柱的腿都给弄断了。” “我代表他来找你解决这事。” “你是想要报警还是私了。” “报警的话我现在就去。” “私了的话，你准备赔多少钱给傻柱。” 刘海中一愣，他确实想要和傻柱私了。 但在刘海中看来。 是傻柱先踹他家的门挑衅。 也是他先动手打人。 就算最后受伤更重的是傻柱。 但主要责任还是应该由傻柱承担。 大家最多就是各自承担后果。 了不起自己帮傻柱把医药费给了。 大家各回各家就得了。 怎么听秦怀茹这意思。 好像还要自己给傻柱赔钱呢。 刘海中看着秦怀茹，忽然想起她的婆婆贾张氏。 内心一惊，明白了过来。 好嘛，这贾家的家族传承现在落到了秦怀茹身上。 要 勒索了啊这是。 他放下报纸，脸色一沉。 “什么意思，我凭什么给傻柱赔钱。” “是他跑到我家里来挑衅，掀桌子动手打人。” “我还手那叫做自卫。” “官司打到法庭面前我也不怕。” “你想拿这事来 我？” “我可不怕。” 秦怀茹冷笑。 “什么叫 你。” “我只知道现在傻柱的腿彻底瘸了。” “医生说他以后都必须拄着拐杖走路了。” “另外傻柱还因此丢了工作。” “他的后半辈子这就都被你给毁了。” “不管你要赔偿，管谁要。” “你也别拿法庭来吓唬我们。” “先不说法庭会不会抓傻柱。” “就算法庭把他抓起来又怎么样。” “能判他吃枪子儿吗？” 刘海中听到秦怀茹的威胁，脸色变得苍白。这明显是要 他。秦怀茹所说的手段，不都是贾张氏曾经用过的吗？只是现在换成了傻柱。刘海中非常担心秦怀茹的这套手段，尤其是她威胁要让傻柱去找轧钢厂的领导。刘海中一直有在轧钢厂升职的愿望，如果被轧钢厂知道他打伤了傻柱的腿，领导们会怎么看他，怎么放心提拔他呢？刘海中感到很无奈，他沉吟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问：“那你说，要赔多少钱？”秦怀茹伸出手：“五百。”刘海中举起报纸：“去轧钢厂闹。”“五百？买傻柱十条命都够了。”“何况就一条腿，还本来就不利索的病腿。”“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吗？”秦怀茹也不生气。“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说，你能给多少。”刘海中想了想。“五十。”秦怀茹摇头：“刘海中，你这样砍价不行。”“我看你是一点诚意也没有。”“难道真的要让傻柱去轧钢厂闹？”“说不定把你的工作都给闹没了。”“那你的损失就不止五百块了。”刘海中冷笑。“你少吓唬我，这点事就想把我的工作闹没了？”“我愿意跟你谈赔偿，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我是要面子的人。”“不是真的怕了你。”“我看没诚意的是你，张口就要五百块。”“纯粹是想 。”“你要再这样漫天要价，那我们就找警察。”秦怀茹咬咬牙，心想没想到刘海中还挺精明。“就算这样，五十块也太少了。”“我也不跟你瞎扯，两百。”刘海中默默盘算了一下。两百块，也就是不到三个月的工资。能换个安宁其实也挺划算的。他看着秦怀茹：“两百可以。”“但你得保证傻柱不会再 。”秦怀茹满心欢喜。“放心，傻柱很听我的话。”她伸手：“给钱。”刘海中摇头：“我身上哪有这么多钱。”“等我回四合院，让我老伴把钱给傻柱送过去。”秦怀茹盯着刘海中。“直接给我，我转交给傻柱。”刘海中一怔，忽然笑了笑。“秦怀茹，你真够不要脸的。”“我不管你要昧傻柱多少钱。” “无论如何，你要记住你的承诺。” “确保傻柱得到安慰。” “否则，我会因为你而受伤的傻柱。” “而你甚至连他拼命赚来的一点钱都要 。” “我会在整个四合院和轧钢厂宣扬这件事。” 秦怀茹没想到刘海中如此敏锐，立刻猜到了她的计划。她的脸微微泛红，但她仍然坚定地反驳道：“我只是担心他会乱花钱，所以帮他存一点。” “再说，这不关你的事。” 刘海中点头表示理解，“对，我不管你们这些破事。等我有空，我会把钱给你送过来。”他故意强调了“你”这个词，脸上带着讥笑。 秦怀茹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反正她的脸皮够厚，尴尬的就不会是她。拿到钱才是最重要的。 她转身离开刘海中的病房，回到了傻柱身边。“傻柱，我已经帮你向刘海中要了赔偿。”她说，“大约是一年的薪水，总共150元。有了这些钱，你至少一年内不用担心了。等你伤好了，还可以再找份工作。” 傻柱非常感动，“秦姐，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怀茹得到了钱，就不想再和傻柱纠缠了。她随口敷衍了他几句，就离开了医院，回到了轧钢厂。 回到轧钢厂后，秦怀茹发现许多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她知道，昨天被批评的事显然已经在厂里传开了。到了中午吃饭时，几个女工聚在一起，都把目光投向了她，显然是想再找她的麻烦。 幸运的是，以前那些总是喜欢接近她，愿意和她交换馒头的人，现在看到她都避之不及，显然不敢在这个关键时刻和秦怀茹有任何接触。这让秦怀茹避免了再次被厂里的女工欺负的危险。 她老老实实地排队来到窗口，花钱买了饭菜。里面的工人看了看她，用勺子打好菜，然后开始抖啊抖，抖啊抖，最后只剩下小半勺，啪叽一下扣在她的饭盒里。秦怀茹愣住了。这……她是被抖勺了吗？她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事。傻柱在后厨的时候，总是亲自给秦怀茹打菜，她的一份比别人的两份还要多。后来傻柱离开了轧钢厂，秦怀茹打菜时就故意选择那些年轻小伙子的窗口，对着打菜的小伙子妩媚一笑，小伙子哪里还好意思给她抖勺。没想到，今天秦怀茹也遇到了抖勺这种事。她抬头看了看橱窗里打菜的小伙子，小伙子一脸平静，看都不看秦怀茹一眼，一手拿炒勺敲着菜盆，一手对她挥舞。 秦怀茹无奈地低下头，端着饭盒离开了。由于风暴的影响，轧钢厂的生产任务受到了严重影响，车间的工作量也减少了很多。对于像秦怀茹这样混日子的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应该是很惬意的。这几年她上班也过得很安逸，但今天却不同于往常。秦怀茹一进车间，其他人就立刻远离了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着她指指点点。时不时地，一些不雅的词汇传入她的耳朵，虽然她已经习惯了，但还是不能完全不在意。她只能假装不在意，缩在机器旁边，两眼无神地熬时间，等待下班时间一到，就立刻冲出车间，回到四合院。 秦怀茹先去了后院，刘海中已经回来了。下午医生又给他检查了一下，发现脑子没有问题，外面的伤口只要注意换药就没事了。没有必要再让他住院，于是开了药让他回家休养。这时，刘海中已经能坐在收拾好的外屋，一杯茶，一张报纸，像个领导一样摆谱。看到秦怀茹过来，刘海中没有多说什么，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第126章 你的感观 秦怀茹拿出钱，一张一张仔细数了两遍，点点头说：“刚刚好。”她看着刘海中说：“昨天忘记说了，傻柱的医疗费你是不是也应该承担了？毕竟那可是你打伤的。” 刘海中沉着脸，放下报纸说：“你这是要出尔反尔？” 秦怀茹笑着说：“这不是昨天忘记了嘛。赔偿是赔偿，医药费是医药费，对不对？我问过了，这医药费也不贵，总共才十几块钱。你给我十五就好了。” 她一副为刘海中着想的样子说：“你看，反正两百块都出了，再出十五块有什么关系？你出了这个钱，我再跟傻柱一说，是你主动把医药费给他结了。他对你的感观也能好不少，是不是？不然以他那个脾气，要是还记恨着你，以后有事没事的跟你找麻烦。虽然我是能劝住他，可万一有个没看住的时候呢？对你们来说也麻烦，是不是？” 刘海中气得深吸了好几口气，胸膛止不住地上下起伏，带着肚子上的伤口都开始疼了。秦怀茹这话，还是在拐弯抹角地讹自己呢。她那意思不给这医药费，还要怂恿傻柱。刘海中对秦怀茹怒目而视，说：“昨天你可是答应了。” \"拿走了我的钱，就别让傻柱闹了。\" 秦怀茹笑着回答：\"我答应了，但那只是不让他去找轧钢厂的领导闹。\" \"也不让他翻你弄瘸他腿的旧账。\" \"我没说不能为了别的事跟你闹啊。\" \"我听说刘光天两兄弟也跟他动手了。\" \"他要是找这两兄弟，我可不好管他。\" 秦怀茹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威胁刘海中，感觉身心爽快。 心想，叫你这个王扒蛋抓我游街，你以为赔两百块，事情就这么简单得解决了，呸，老娘才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她哪里是昨天忘记管刘海中要医药费了，她就是故意等这两百块拿到手，才又接着要一笔少的。 笃定了刘海中肯定不会拒绝，毕竟多的都给了，这点少的不给，那之前两百岂不是白给了。 果然，刘海中被秦怀茹一通软硬兼施的威胁，心说她就是贪财，连傻柱十几块的医药费都不想掏，要转嫁到我头上。 自己两百块的赔偿都给了，也不在乎这十五块了，干脆打发了她，免得她怂恿傻柱给自己家里找麻烦。 想到这里，刘海中恨恨地伸手进兜里，掏出一把零碎钞票来，数了十五块给秦怀茹，推到秦怀茹面前，伸手按住。 \"钱给你，但我要说好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 \"你要是贪心不足，再跟我要钱。\" \"我就报告 ，告你 。\" \"到时候闹起来，谁比较难堪还两说呢。\" 秦怀茹心里也清楚，这手段也就能用这么一次，用多了就是把别人当 了，刘海中肯定不能忍。 她对刘海中点点头。 \"放心，我说到做到。\" \"我保证傻柱出院以后。\" \"不会跟你翻旧账，也不会故意找岔。\" 刘海中这才点点头，松开了手，让秦怀茹把钱收走。 秦怀茹回家安顿了小当和槐花，将钞票取出来，数了一百五放进兜里收好，其余的都藏了起来。 这才又出门赶往了医院，把钱交给傻柱。 \"这是我从刘海中那里帮你要到的钱。\" \"你收好，可千万别掉了。\" \"接下来你就靠这些钱过日子了。\" \"记得省着点花，知道吗。\" 傻柱接过钱看也不看往兜里一揣。 \"谢谢秦姐，等我出院了，请你吃饭。\" 秦怀茹满意的点点头，心说那还用你说，我都已经做好你出院后的日子不开伙的准备了。 傻柱拍了拍兜。 \"刘海中这老小子还算识趣。\" \"他要是不赔钱，等我出去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秦怀茹赶紧劝他。 “傻柱，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再伤害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傻柱在秦怀茹面前自然不能丢脸。 他故作镇定。 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这次只是我疏忽了。” “否则，就凭刘海中家那几个家伙，怎能伤到我。” “你放心。” “这个场子我一定要找回。” “我岂能白白吃亏。” 秦怀茹心想，我当然希望你去把刘家灭门。 这样就能替我 雪恨。 但我收了人家的钱，至少短时间内不能让你去找刘海中的麻烦。 她语重心长地对傻柱说。 “傻柱，我当然明白。” “刘海中必须为你的伤付出代价。” “但他毕竟还是赔了钱。” “你若立刻去找他麻烦，别人会说你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这对你的形象和声誉都不好。” 傻柱挠了挠头。 心想我现在还有什么形象和声誉可言。 但他又转念一想。 哦，明白了。 虽然外人看我当然是声名狼藉的罪犯。 但秦姐了解我，体谅我，知道我是个好人。 所以很在乎我的声誉和形象。 傻柱一番自我安慰，竟然把自己都感动了。 深情地看着秦怀茹。 秦怀茹有些纳闷，我这么说。 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 怎么傻柱还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不过只要有效果就好。 她继续劝说。 “另外，咱们现在的处境都不太好。” “棒梗进去后还做了个膝盖手术。” “把我这半年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积蓄都花光了。” “而且因为批斗的事，我在厂里现在也很不好过。” “你呢，伤了腿，” “工作也丢了。” “就靠这点赔偿过日子。” “咱们要是这时候再跟刘海中闹。” “他发动鸿威兵再连你一起抓起来批斗怎么办？” “再把你伤到哪儿。” “咱们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看着傻柱陷入沉思。 秦怀茹继续劝傻柱。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 “现在刘海中得势，咱们先忍一忍。” “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戏文里不也说了吗。” “君子 ，十年不晚。” “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 “有了十足的把握以后。” “再想办法收拾刘海中比较好。” “你说呢？” 傻柱咬着牙，鼓着脸。 想了半天，最后才不甘地出了一口气。 点点头。 “秦姐，你说的对。” 傻柱其实从昨晚上就开始后悔了。 一时冲动出头。 搭进去一条腿。 工作也没了。 怎么可能不后悔。 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情绪流露出来。 在秦淮如面前，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秦怀茹这样劝他，他心里其实已经松了一口气。 他还故意装作犹豫了一会儿，以显示自己的为难。 秦怀茹看到傻柱听从了她的建议，感到非常高兴。 她觉得自己左右逢源，手段高明。 这次她一下子赚了六十多现金。 傻柱手里还有一百多，等着她慢慢花。 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厉害了。 她在医院陪傻柱聊了一会儿，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 然后她趁着夜色回到了四合院休息。 秦怀茹并不知道，她刚离开医院，刘光天就出现了。 他看着秦怀茹离开，然后走进了医院。 他直接去了傻柱的病房，他是带着刘海中的吩咐特意过来的。 刘海中让他在秦怀茹离开医院后再去找傻柱，有些话要带给傻柱。 刘光天进到傻柱病房的时候，傻柱已经准备睡觉了。 看到刘光天，他有点戒备，心想他不会是趁自己不能动弹，来找自己麻烦。 但刘光天只是站在他的病床旁边，说：“傻柱，我爸让我给你带几句话。” 傻柱见他不是来找麻烦的，这才放下了戒备，问：“什么话？” 刘光天清了清嗓子，一边回忆刘海中的原话，一边开口：“傻柱，我是刘海中。” “我已经把两百块的赔偿交给秦怀茹，让她转交给你。” “希望你拿到钱以后，遵守约定。” “咱们之前的种种矛盾一笔勾销，谁也不能再翻旧账。” “另外看在咱们多年邻居的份上，医药费也托秦怀茹给你交了。” “总共十五块，多了也不用退，少了你再开口。” 刘光天说完，看着傻柱，说：“我爸就说了这些，我要回去了，再见。” 傻柱呆呆地躺在病床上，两眼盯着病房的天花板，没有说话。 刘光天也不管那么多，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床上的傻柱脸上神色变幻，脑海里几组数字来回飘荡：两百，一百五，十五。 傻柱不明白刘海中让刘光天转达的这段话，是单纯的出于讲和的目的还是什么别的意思。 但从刘海中的话里，傻柱还是能发现，秦怀茹，亲爱的秦姐，在自己和刘海中之间来了个中间商赚差价，一下就赚走了刘海中赔偿金额的四分之一。 至于那十五块医疗费，都不用想，肯定没交给医院呢。 傻柱将被子拉过来蒙着脑袋，有种委屈的心情在他心里慢慢滋生。 他为了她几乎连命都不顾了。 她怎么还能这样对待他呢？ 她想要钱可以直接告诉他。 他什么时候拒绝过她？ 虽然说的是借，但他从未向她要过。 之前她还说自己把她当作家人。 哪有这样对待家人的。 第127章 复杂难解 傻柱的情绪一时复杂难解。 躺在病床上胡思乱想了一整夜。 第二天下午，秦怀茹来看他时，发现傻柱的眼圈都黑了，眼神也很奇怪。 秦怀茹没有多想，她现在发了财，心情正好，没有时间去关心傻柱这种舔狗的情绪。 傻柱好几次想问秦怀茹那五十块钱的事，但每次都是张张嘴，就失去了勇气。 他害怕，万一自己这一问，秦怀茹恼羞成怒，跟自己断绝了来往，他怎么舍得。 最后，傻柱只能暗暗咬牙，心里安慰自己，秦姐这么做也有她的道理。 毕竟秦怀茹家的生活真的很困难，她帮他从刘海中那里要回了这么多赔偿，抽一部分好处费也是正常的。 傻柱就这样自我说服了自己，勉强重新露出笑容跟秦怀茹聊了起来。 秦怀茹虽然觉得傻柱今天的态度有点奇怪，但没有多想，跟傻柱说了没多久，就自顾自离开了。 她走后，刘光天挠着头从医院回到了四合院。 刘海中满是期待地问他：“怎么样，吵起来没有？有没有动手？” 刘光天一摊手：“没有啊，傻柱跟秦怀茹聊得挺好的，别说吵架，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呢。” 刘海中脸色一垮：“啊？傻柱这也不生气？难不成秦怀茹还会老老实实地把两百块都交给傻柱？这可不像秦怀茹的作风啊。” 之前秦怀茹贪心不足，拿了两百块赔偿还要他再给十五块医药费。 刘海中虽然给了她，心里可不痛快，心说我也给你秦怀茹上上眼药。 她知道秦怀茹强调要把赔偿交到她手里，肯定是打着从里面抽一部分自己昧下来的主意。 所以秦怀茹走了以后，刘海中就让刘光天跟着去了医院。 等秦怀茹离开后，对傻柱说了那番话。 刘海中心说自己让刘光天把自己给的赔偿数额一说，傻柱就能发现秦怀茹昧了他的钱。 这可是一条瘸腿换来的赔偿，秦怀茹居然也敢昧掉。 一般人能忍得了吗，还不暴跳如雷，跟秦怀茹没完。 等到秦怀茹今天再去见傻柱，两人肯定得吵起来。 说不定还得上演一出全武行呢。 谁知道刘光天回来一说，两人居然一点冲突都没起，还有说有笑？ 难道秦怀茹居然改了性子了？ 刘海中暗自摇头。 刘海中心想，秦怀茹怎么可能改变性格呢，肯定是傻柱这个傻子被秦怀茹玩弄于股掌之间，连秦怀茹占了他的便宜他都能忍。刘海中只能无奈地叹气，自己的计划明明很好，但傻柱却成了秦怀茹的忠实走狗，给他吃屎他都愿意。刘海中决定不再和这个傻子计较，因为傻柱和秦怀茹的组合已经让他感到恶心，也算是间接地报了一点仇。现在傻柱和秦怀茹一个在安心养病，一个在尽量低调地在轧钢厂混日子。很快就到了年底，傻柱已经出院一段时间了，今天他拄着拐杖忙活了一整天，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秦怀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坐在桌子边，正准备开吃，傻柱却拦住了他们，说还有人没来。秦怀茹不解地问还有谁，傻柱乐呵呵地说是壹大妈。秦怀茹皱眉问是哪个壹大妈，因为四合院里有两个壹大妈，一个是易中海的老伴，一个是刘海中的老伴。秦怀茹对这两位都没看在眼里，但傻柱一提到壹大妈，她还是先问了一句，然后又反应过来，以傻柱和刘海中的关系，他怎么可能请刘海中的老伴吃饭。傻柱一脸你傻不傻的表情看着秦怀茹，说当然是易中海的老伴。傻柱一提到刘海中，情绪就比较容易激动，因为现在手边的拐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在刘海中手上吃了多大一个亏。秦怀茹赶紧劝他，说好了好了，不是要请壹大妈来吃饭吗，怎么说起刘海中没个完了。傻柱有点感慨，说往年不都这样吗，易大爷一家，老太太，玩，还有你们家，这一天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乐乐呵呵的，那时候日子过得多舒心啊，谁能想到这才几年啊，这么多家就只剩下他们俩和壹大妈了，也不知道他们在里边日子过得怎么样。 “有饺子吃吗？” 他这么一说，秦怀茹也沉默了。 但她心里想的却不一样。 秦怀茹心想，其实先这样也不错。 以前人多热闹，但除了壹大妈，其他人都摆出长辈的架子，让我做这个洗那个，一群人全等着我一个人伺候。好不容易做好饭上了桌子，好吃的也得先紧着老太太和贾张氏、棒梗他们，自己基本上啥也捞不着。伺候完了他们还得收拾碗筷，好几家人的活我一个人全干了。过个年比平时上班还累呢。 现在这群人都进了牢房，我反而轻松了。只需要给你打打下手，满桌子好菜也不用跟别人抢。我巴不得日子能天天这么过下去。他们最好是永远关在牢里不出来才好呢。 秦怀茹想到这里，撇撇嘴，阻止了傻柱的感慨。 “别感慨了，再等菜就凉了……” “这壹大妈怎么还不来，你要不要去看看？” 傻柱点点头，拄着拐往外走。 “奇怪，之前我跟她说过了。” “她也答应了的啊。” “怎么这会儿没动静呢？” “昨天她说要去看壹大爷。” “该不会还没有回来。” 秦怀茹听他这么说，也想起自己上午去探视贾张氏和棒梗的事。贾张氏还好，虽然瘦了不少，但人反倒精神了很多。听狱警说她连吃止疼片的毛病都已经好了很多，而且她的刑期就剩下一年了，眼看着就快能出狱，心情都好了不少。 棒梗就惨了。那天的游街批斗，让他刚做完手术的左腿支架发生了松动。当时棒梗自己也没发现，晚上睡觉的时候没了支架的固定，棒梗的腿乱动，让手术部位发生了偏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少管所的医生简单给棒梗重新固定了支架，但膝盖偏移的地方却没有矫正。结果就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生长，棒梗的膝盖越长越歪了。现在少管所正在帮他联系医院，看能不能重新再做一次手术，把里面偏移的部位给再矫正一次。 秦怀茹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五雷轰顶一般，棒梗这命可真是够苦的，连个手术都要做两回。唯一的好处就是，鉴于他腿上这个毛病，少管所给棒梗取消了体力劳动，改成了手工劳动。晚上也不用住宿舍，而是住在少管所的病房里。 秦怀茹正在回忆自己探视棒梗的事情呢，傻柱已经拄着拐，领着壹大妈走了进来。壹大妈在街道办找了个扫地的工作，早出晚归。 秦怀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壹大妈了。今天一见到她，发现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都老了许多。她弓着背，低着头，给人一种颓废的感觉。秦怀茹站起来招呼她坐下，问她最近怎么样。壹大妈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秦怀茹一眼，神情有些悲伤。她慢慢地坐下，秦怀茹感到有些奇怪。 傻柱大大咧咧地坐在秦怀茹旁边，举起酒杯向壹大妈道歉，说自己因为工作和生病的原因，一直没能去拜访她。他邀请壹大妈一起吃饭，并向她敬酒。壹大妈默默地端起酒杯，和傻柱碰杯后，只喝了一小口。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傻柱，有些犹豫地问他，他曾经说过要给他们养老送终，现在还算数吗？ 傻柱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他点点头，表示当然算数，说话不算数还算什么人。壹大妈听后，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反复确认傻柱是否记得自己的承诺。傻柱大手一挥，让壹大妈放心，他说话算话，何况这么多年，壹大爷对他就像亲儿子一样。他承诺将来一定会给壹大妈和易大爷养老送终，绝不食言。 壹大妈听后非常高兴，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流着眼泪连连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啊。傻柱看她情绪有些奇怪，开玩笑问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是不是对他不放心。壹大妈赶紧摇头，说她不是不放心傻柱，只是今天在街道办听到一个消息，心里有些难过，担心自己也会像聋老太太一样，孤零零的没有亲人，死了就被送到炉子里烧个干净。 傻柱听到这话，立刻站了起来，将桌子撞得咣当一声，酒杯翻倒，菜碟乱蹦。 傻柱也顾不得管这些了。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壹大妈。 “你说什么？” “聋老太太？” “死……死了？” 当 傻柱做梦也没想到。 会在年三十这天听到这么一个消息。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全是聋老太太的样子。 他带着难以接受的震惊情绪看着壹大妈。 “真的吗？” “您怎么知道的？” “什么时候的事？” 壹大妈点点头。 “千真万确。” “昨天下午街道办收到监狱发过来的消息。” “老太太身体不好，前两天突发疾病。” “没熬过去。” “已经没了。” “我不是在街道办扫地吗。” 第128章 冷冷清清的 “王主任知道我跟老太太关系好。” “给我看了文件。” 壹大妈眼泪涟涟。 “老太太又没个亲属什么的。” “监狱那边直接送进火葬场。” “一把火就给烧了。” “发文件通知街道办去把她骨灰领回去。” “我从昨天开始，一想到老太太一辈子到最后。” “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我就难过。” “傻柱，你可千万记得你说过的话啊。” 秦怀茹这才明白为什么壹大妈要反复跟傻柱确认。 问他会不会遵守给易家两口子养老送终的诺言。 感情是聋老太太孤零零的去世这事。 让她感同身受，担忧起自己的后事来了。 她悄悄撇了撇嘴。 心说你们两口子倒是好算计。 嘴上对傻柱倒是好的不得了。 实际上也没见你们出多少力。 就想着将来让傻柱把你俩当亲爹娘是。 反倒是最疼傻柱的聋老太太。 最后什么福都没享受到。 反而被易中海和傻柱连累。 得罪了冉小山。 最后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监狱里。 不知道算不算是报应。 秦怀茹心说傻柱要给他们养老也行。 但自己可得把傻柱看紧了。 不能用傻柱一分钱。 既然易中海他们有求于傻柱。 那自然得由易中海自己出钱。 他这些年存了那么多钱不就是为了这事吗。 反正他也不能把钱给带进棺材里。 想到这里，秦怀茹也笑着对壹大妈开口。 “壹大妈，你放心。” “傻柱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的。” “你就放一百个心。” “聋老太太这也是命不好。” “被冉小山给害了。” “要不是他找聋老太太的麻烦。” “老太太也不至于一大把年纪还被抓了起来。” “身份败露。” “最后走的这么冷冷清清的。” 呆立一旁的傻柱。 终于从听到聋老太太去世的消息中清醒过来，正好听到秦怀茹的最后几句话。 他愤怒地拍了桌子，非常赞同。 “说得对，都怪这个冉小山。” “不只是聋老太太。” “还有易大爷，棒梗，都是被这小子给害的。” “总有一天，我得收拾了这小子。” 秦怀茹有些疑惑。 心想棒梗不是偷许大茂家的东西被抓的吗？ 还有易中海，不是老不羞耍流氓被抓的吗？ 只有我婆婆贾张氏，才是正儿八经因为偷冉小山家的东西。 才被警察抓走的啊。 傻柱这是气恼之下连基本事实都不讲了啊。 不过她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去纠正傻柱。 反正跟自己没太大关系，顺着他说就得了呗。 秦怀茹对着傻柱连连点头。 “对对对。” 她拿起筷子，给小当和槐花一人挑一个鸡腿。 “你俩先吃，别愣着。” 两个小女孩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对于傻柱和壹大妈之间的对话一点也不感兴趣。 抓着鸡腿就开始啃。 傻柱也不去管两个小孩子。 自顾自的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坐下来。 一脸的悲戚。 心想聋老太太太可怜了。 一个人孤零零的就没了。 这也该怪冉小山。 要不是他把自己给弄进监狱了。 自己怎么会连老太太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想必老太太临终前也很想自己。 他可没反思一下。 自从他出狱这么长的时间。 一直跟秦怀茹厮混，都快把日子过成两口子了。 他也没想到去看一看聋老太太啊。 这会儿倒是把锅飞快的甩给冉小山了。 后院冉小山可不知道自己已经无形之中背上了好几口大锅。 虽然这些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背得真不冤。 他这会儿跟何雨水正关上门享受美食呢。 第二天一早。 冉小山起来收拾了家务。 给何雨水熬了点好消化的粥。 正一起吃早饭呢。 就看见外边院子里。 秦京茹气鼓鼓的推着车从许家走出来。 还回头对屋子里喊。 “我才不去受气呢。” “我要回娘家看我爹妈去。” 许大茂也推着车从屋里走出来。 一脸的无奈。 “一年就这么一回。” “你忍一忍，就吃顿饭就回来。” 秦京茹在院子里站定。 看着许大茂：“凭啥啊，这都两年了。” “每年都受气。” “今年我不乐意了。” “你自个儿回去，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许大茂垮着肩膀，点点头：“得，我自己回去。” 他看着秦京茹：“我后天回来，你呢。” 秦京茹想了想：“明天或者后天，看我爹娘安排呗。” 许大茂没有说话，推着自行车径直离开了后院。 何雨水站在门口，呼唤着秦京茹。 “京茹，过年期间你在闹什么？” “你吃早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秦京茹把自行车停好。 “雨水姐，我还真没吃，给我来一碗。” 后院的邻居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他们都知道何雨水和秦京茹在同一个工厂工作。 作为邻居，他们的关系非常好。 而且冉小山很擅长伪装。 每次秦京茹去他家和何雨水在一起时， 他都会找借口离开，以示避嫌。 反正他有技能在身。 当着邻居们的面离开后， 他会用空间挪移回到屋内，和何雨水、秦京茹混在一起。 邻居们也看不见。 这次也一样。 看到秦京茹跑到家里来， 冉小山对她挤眉弄眼地笑了笑。 推开碗：“我吃完了，出去走走。”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出去。 当他走到前院门口时， 看到许大茂正靠在自行车上和阎埠贵聊天。 他走过去。 许大茂看着他：“新年好。” “你要出去吗？” 冉小山点点头。 “出去走走，你媳妇儿在我家吃饭呢。”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要不要我让雨水帮你劝劝？” 许大茂摇摇头。 “算了，只是一点小事。” 许大茂不好意思跟冉小山说。 实际上，还是因为许大茂没有孩子这件事。 许大茂这两年已经放弃了。 但还没有跟许富贵他们坦白。 这话实在不好说。 许富贵夫妇不知道许大茂的问题。 一直催促许大茂赶紧要孩子。 但许大茂没有那个能力。 他怎么能给他们变出孩子来。 实际上，许富贵一直也有猜测。 会不会是许大茂本身有问题。 毕竟，上一个媳妇儿娄晓娥就没有怀孕。 这一个秦京茹又快两年了，也没有动静。 许富贵不得不嘀咕。 他一直催促许大茂， 也有害怕这个担忧成真的恐惧在里面。 年前，许富贵夫妻来到四合院一趟。 让许大茂带秦京茹去他们那边过年。 在谈话中，他又提到了这件事。 许富贵夫妻当然不会直接说许大茂是不是有问题。 他只能追问秦京茹，问她为什么还没有怀孕。 还拐弯抹角地说没有后代老了会很凄凉。 女人就是要生孩子之类的话。 秦京茹受不了了。 她恨不得跟两人说，你们去找许大茂说这件事。 我很厉害。 如果不是暂时不方便，我马上就能怀上给你们看。 只是怕到时候你儿子脸上挂不住。 当时，秦京茹和许富贵夫妇有点不欢而散。 今天初一，许大茂早上起床又跟秦京茹提起。 要回许家去吃饭，到时候他父母要是再提起这个话题。 让秦京茹忍一忍。 秦京茹感到不悦。 她实在不想再听许富贵的父母拐弯抹角地唠叨。 阴阳怪气的抱怨。 于是她告诉许大茂自己不想去。 想要回公社看望自己的父母。 许大茂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 但也觉得自己已经答应了许富贵他们。 现在秦京茹又不去了。 他感到有些恼火。 两人争执了几句。 最后分道扬镳。 现在冉小山问他，他也不好解释。 只能说没什么大事。 然后骑上车匆匆离开。 许大茂离开后，阎埠贵笑着向冉小山打招呼。 “小冉新年好。” 冉小山也回了个新年好。 阎埠贵凑近他，压低了声音。 “聋老太太去世了，你知道吗？” 冉小山还真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去世的？” 阎埠贵乐呵呵地没有说话。 冉小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 整个塞进阎埠贵手里。 “说说看，怎么回事？” 阎埠贵笑得脸上的肉都堆在一起。 “昨天街道办送来了一份通知文件。” “说是聋老太太病死在监狱里。” “都已经烧成灰了。” “这老太太无儿无女。” “监狱就让街道办把她的骨灰领回来处理。” “街道办又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 “我寻思大过年的告诉大家这个不大好。” “准备等年过完了，初三再告诉大家这个消息。” 阎埠贵看了冉小山一眼，有些感慨。 “你说这世上的事情真是没个准。” “当初这老太太在四合院多威风啊。” “谁见了都要喊一声老祖宗。” “谁能想到她最后会一个人死在监狱里呢。” 冉小山点点头。 “世事无常嘛。” “正常。” 他听完了聋老太太的死讯。 跟阎埠贵告别，溜达着出了四合院。 在外边逛了一圈。 这才回了后院。 何雨水和秦京茹已经吃过饭了。 秦京茹正在洗碗。 看见他回来，点了点头。 将碗筷端进屋里放好。 出来站在院子里推着车跟何雨水告别。 “雨水姐，我回公社了。” 何雨水站在门槛边跟她告别。 “路上注意安全。” 第129章 颓败景象 秦京茹点了点头，推着车离开了后院。 何雨水看向冉小山。 发现他站在院子里，抱着臂。 两眼定定地看着隔壁聋老太太家的屋子。 街道办在聋老太太入狱后组织人弄了几块木板。 做了个简易大门把屋子给封了起来。 这两年聋老太太家没人住。 壹大妈也没空来打理。 简易大门被日晒雨淋的朽坏了。 裂出几个窟窿。 窗户上的玻璃被调皮的小孩子给打破。 窗户纸也被裂开了。 整个房子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一片颓败景象。 何雨水感到有些奇怪。 冉小山突然开始观察这栋房子。 她还没来得及问。 冉小山已经收回了目光。 回到了家中。 何雨水问他。 “为什么突然对隔壁老太太的房子感兴趣了？” 冉小山低声与他交谈。 “老太太在监狱里病逝了。” “啊？怎么就死了？” 何雨水感到惊讶。 她对老太太没有太多感情。 但她知道，傻柱307和老太太关系很好。 也不知道傻柱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有什么反应。 冉小山耸了耸肩。 “老太太都快七十岁了。” “这个年纪，生病了，又是在监狱里。” “想要活下去本来就不容易。” “死了也是正常的。” 何雨水点点头，这话说得没错。 她看着冉小山：“她死了，你为什么要看她的房子？” “你想要这栋房子吗？” 冉小山看着何雨水。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何雨水笑了笑。 “因为我也在想这件事。” “我们家现在这两间房子只能勉强住下我们两个人。” “还多亏了刘师傅手艺好。” “把家具做得特别精致。” “节省了不少空间。” “但是再过四个月左右。” “我肚子里这个调皮的小家伙就要出生了。” “有了这个小家伙，需要的东西就多了。” “到时候家里肯定不够用了。” “我最近一直在考虑。” “要不要把当初留给傻柱的那间房子要回来。” “反正现在应该没有人会再利用傻柱和我的关系来攀扯了。” 何雨水看了看身后的墙壁。 目光仿佛穿透了墙体。 看向了隔壁聋老太太的房子。 “你一说聋老太太没了。” “我就猜你肯定是在想着把隔壁的房子拿下。” 冉小山点点头。 “我确实在考虑这件事。” “聋老太太的两间房子和我们的两间房子相比。” “差别不大。” “我们把中间这堵墙开个门洞，连接两边。” “再稍微装修一下。” “差不多也够我们一家三口过日子了。” 何雨水突然盯着冉小山，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你确定是一家三口吗？” 冉小山一愣，然后看向何雨水的肚子。 “怎么，你觉得是双胞胎吗？” 何雨水笑着，靠近冉小山的耳朵。 “我要是告诉京茹，你居然敢忘了她。” “你就等着她跟你闹。” 冉小山哑然失笑。 “好，你现在和她真的是结成了统一战线了。” “联合起来对付我。” 何雨水笑着说。 “你不想早点让京茹和许大茂离婚吗？” “在这里给她也弄个房间？” 冉小山挠了挠头。 “当然想，但是这样不好。” 第407章 “我们得为你和京茹的名声考虑。” 何雨水伸出小腿。 “给我按按。” 冉小山一边给何雨水按摩小腿，一边听她说话。 “你刚才说要把两边打通。” “我突然想到，” “不如不要打通了。” “把隔壁重新装修一下。” “然后以我这个好姐妹的名义，借给她住。” 何雨水笑着看了冉小山一眼。 “如果她不好意思白住，就帮我带带孩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聋老太太的遗赠 何雨水笑得很狡猾。 “如果只是带孩子还不够。” “还可以让她用肉来偿还。” 冉小山无语地看着何雨水。 感觉她被秦京茹带坏了。 不过何雨水这个方法确实不错。 冉小山想了想。 不管怎样，先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弄到手再说。 当初是街道办把聋老太太安置到四合院的。 要想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弄到自己名下。 显然还得从街道办入手。 冉小山准备明天上班后。 去找王主任聊聊。 看能不能把房子买下来。 他收拾了一下，带着何雨水出门。 带着何雨水在外面玩了一上午。 中午在玉华台吃了饭。 又四处逛了逛。 何雨水因为身体原因很长时间没出来逛街了。 今天兴致很高。 两人一直逛到下午快六点才回到四合院。 经过中院回家时。 正好遇到小当和槐花从傻柱屋里跑出来。 傻柱拄着拐杖，乐呵呵地跟在后面。 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冉小山和何雨水。 傻柱看着冉小山，皱着眉头，一脸不屑。 又转头看了看何雨水。 沉着脸，眼里一点感情都看不见，全是怨恨。 他对这个妹妹意见很大。 反倒是小当和槐花。 好奇地走到何雨水面前。 “雨水阿姨，你肚子里有宝宝了吗？” 何雨水笑了笑。 给两个孩子一人一把糖果。 摸了摸两个姑娘的头。 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 “去玩，糖要省着点吃。” 小当和槐花瞪大了眼睛。 秦怀茹就给她们一人几颗糖。 哪见过这么一把一把给的。 赶紧揣进兜里，用手捂着兜。 跑到前院跟别的小孩子炫耀去了。 傻柱在一旁撇了撇嘴。 压低了嗓子：“臭显摆。” 冉小山和何雨水没有理会他。 自顾自地回到后院。 傻柱等他们转过月亮门，这才迈步往外走。 刚走一步，手上的拐杖下半部分悄无声息地断成了两截。 傻柱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后院的冉小山听到傻柱摔倒的声音。 翘了翘嘴角。 何雨水没有发现冉小山的小动作。 今天她玩得很开心，但也感到疲倦。 回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 就上床休息了。 冉小山坐在外屋门口，看着后院的几个小孩。 他们拿着鞭炮在院子里玩耍。 正当他看得入神时。 秦京茹骑着自行车进入了后院。 她先看了看冉小山家。 看到冉小山坐在门口。 她向他眨了眨眼。 然后她回到许家门前。 门上锁着。 这说明许大茂还没有回来。 秦京茹露出一个微笑。 她拿出钥匙打开锁，进去了。 她把自己从公社带回来的东西放好。 然后转身去了冉小山家门前。 “雨水姐呢？” 冉小山向里面指了指。 “累了，正在休息。” 秦京茹走进去。 “我和雨水姐说会儿话。” 冉小山没有管她，继续坐在门前看小孩们玩。 他时不时听到里屋传来秦京茹的声音。 “真的吗？” “那太好了。” “太好了。” 秦京茹和何雨水聊了一会儿。 她拿着一盒点心，兴高采烈地走了出来。 她满脸笑容地回到了许家。 冉小山起身回到里屋。 何雨水开口说。 “我刚才和京茹说了聋老太太的事。” “也说了让她帮我带孩子的想法。” “她很高兴。” “这下隔壁的房子的事，你要抓紧了。” 冉小山点点头。 “我明天一早就去找王主任。” 何雨水笑着说。 “看你明天早上能不能起得来。” 冉小山晚上才明白何雨水这句话的意思。 秦京茹得知终于可以摆脱许大茂了。 她非常兴奋。 冉小山差点招架不住。 第二天早上，冉小山带着黑眼圈。 拿着礼物找到了街道办王主任的家。 他给王主任拜了个年。 趁机向王主任反映了自己家住房紧张的问题。 他表示，如果可以的话。 他想买下隔壁聋老太太的房子。 王主任说要先和街道办商量一下。 冉小山很理解，留下礼物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王主任检查了一下礼物。 他立刻觉得，街道办是为了居民服务的。 对于冉小山这种有实际困难的住户。 街道办必须帮助他解决困难。 初三街道办正式上班后。 王主任和同事们交流了意见。 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下午冉小山下班回来时。 街道办的人已经找到了他。 让他准备好钱，去街道办办手续。 冉小山第二天请了半天假。 去了街道办。 然后拿着一个绿色壳子的本子回到了四合院。 他翻开本子。 第一页是主席的言论。 抓 ，促生产之类的。 第二页才是大大的私有房产证。 上面盖着好几个不同的公章。 轧钢厂向委员会、街道办事处和京城房屋管理所提交了申请。 文件内页上写着京城人民委员会房屋产权证。 上面详细记录了冉小山家的地址。 包括房间数量、面积大小、朝向以及附属建筑等信息。 由于冉小山送的礼物非常显眼。 王主任将冉小山现在居住的房子与聋老太太的房子合并在一起。 以免冉小山一家拿着两个房产证难以处理。 冉小山翻阅着证件。 不禁感叹。 还得是这个年代的街道办事处。 太擅长为人民服务了。 他兴高采烈地回到四合院。 隔壁萧条破败的两间房子现在属于自己。 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他看了看时间。 还早呢，反正上午已经请了假。 他干脆动手拆除了隔壁两间房子的破旧门板。 进屋看了看。 当初批斗聋老太太的时候。 第130章 刘师傅的意见 那些人就已经搜查过聋老太太的家。 后来聋老太太的身份暴露。 又搜查了几次。 把剩下的东西带去了派出所。 最后街道办事处来封门的时候。 又把不大的两间房子搜查了一遍。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几把满是灰尘的椅子。 缺了两条腿，倒在地上的小方木桌。 几个空箱子，旧柜子。 都已经朽坏了。 里屋的炕都塌了半边。 看来这屋子需要一次大修才能住人。 冉小山稍微检查了一下屋子的情况。 准备离开去上班的时候。 忽然心里一动。 既然聋老太婆的真实身份是人家的外室。 不知道会不会藏着财货之类的在家里。 像她这种人，肯定会给自己多准备几条后路。 想到这里。 冉小山打开了侦查术。 仔细在屋子里找了一圈。 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藏在顶棚里。 夹在屋檐和房顶之间。 伪装成檩条的匣子。 这藏法可够狡诈的。 要不是有侦查术，冉小山是真想不到。 这根看上去跟其他一模一样的檩条居然是假的。 也不能说完全是假的。 他是在真檩条上边开了个槽。 接进去一个看起来跟檩条样子几乎差不多的木头匣子。 匣子一头搭在山墙上。 又有顶棚遮掩。 只要不是爬上来仔细看。 谁也想不到这檩条有问题。 冉小山从匣子里。 找出一个用油纸和类似兽皮的东西包裹起来的小包。 打开一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绿油油的镯子两个。 戒子四个。 大小金鱼各两根。 全都是硬货啊。 看来这就是聋老太太压箱底的宝贝了。 冉小山后世跟珠宝没打过什么交道。 这两镯子和戒指他看不出来有多贵重。 但聋老太太能将它们藏得这么严实。 这本身就表明它们绝非普通之物。 冉小山首先将它们收入袖中。 接着他又搜寻了一圈，但并未发现其他物品。 这也正常，毕竟聋老太太只是个官员的情妇。 能留下这些物品已经很不错了。 冉小山离开四合院，前往达智胡同。 他找到了刘师傅。 这两年，冉小山家中的各种家具都是由刘师傅打造的。 两人关系很好。 刘师傅一看到冉小山上门，就知道又有活儿了。 他非常高兴。 冉小山的要求很多，但他也非常尊重刘师傅的意见。 最重要的是，冉小山出手非常大方。 刘师傅希望所有的客户都能像冉小山一样。 冉小山直接向刘师傅提出了要求。 “刘师傅，你还记得我家隔壁有两间房子吗？” 刘师傅点点头：“我以前干活的时候，进进出出地看过几眼。” “现在这两间房子归我了。” 冉小山看着刘师傅：“但这房子已经快两年没人住了。” “我看了一下，里面破败得很厉害。” “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找几个干这行的师傅。” “把房子修缮一下。” “当然，还需要你再打造一些家具。” “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你先去看看。” “做个预估。” “如果没问题，我就把整个工程都交给你。” 刘师傅的眼睛都亮了。 这个工程可不小。 这两年因为风暴的原因，他们这些手艺人的日子过得很艰难。 有工程做，就能赚钱。 他立刻点头。 “没问题，我认识很多泥瓦匠。” “我一会儿就去找他们，约个时间。” “去你家看看。” 冉小山和刘师傅约定了时间，然后赶回轧钢厂上班。 说是上班，但现在轧钢厂已经没有多少正经活了。 他们保卫科就更清闲了。 连巡逻都减少了。 冉小山一杯茶，一张报纸，听着吴爱国他们聊着厂里的各种八卦消息。 一个简单的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回到家，他和何雨水一起看了房产证。 何雨水非常高兴。 他们在家里畅想着如何装修隔壁的两间房子。 在另一边的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和他的妻子一边吃饭，一边谈论聋老太太的死讯。 刘海中的妻子先开口。 “老刘，你听说阎埠贵说的聋老太太的事了吗？” 刘海中点点头：“当然，阎埠贵守在门口。” “见一个人就告诉一个人。” “现在院子里的住户应该都知道了。” 他有点不屑。 “阎埠贵这个大爷当得，太没领导样了。” “明明开个全院大会一起宣布就可以了。” “搞得跟个传话的一样。” “也不嫌累。” 旁边的刘光天兄弟对视一眼，撇撇嘴。 心想，你嫌阎埠贵。 刘海中还是住在四合院里，街道办有什么事还是让他通知大家。可是这次怎么没来找你呢？哦，对了，你被撸下来了。刘海中的老伴儿也没接刘海中这话，扒拉着饭碗。“这老太太虽然以前比较可恶，”她说，“不过谁也没想到会死的这么突然。”她伸着脖子看着刘海中，“你说她一个绝户，死了以后房子该归谁呢？”刘海中愣了一下，“易中海一直在照顾她的生活，这房子八成是归了易家呗。”他老伴儿摇了摇头，不同意，“可我听说，易中海只是受街道办的委托照顾老太太，而且易中海不是要坐好几年牢吗？他那年纪也不小了，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不一定呢。万一跟聋老太太一样，死在牢里呢。”刘海中皱着眉头，“老易没那么容易死的，再说了，老易他媳妇儿还在外边呢，也不妨碍易家接手这房子。”刘海中的老伴儿还是摇头，“这话两说，老太太自己可不止一回当着大家说，自己以后没了，财产都留给耷拉孙傻柱的。我估摸着，这房子说不定留给傻柱了。”刘海中现在可听不得傻柱这名字，没好气的敲敲碗，“你闲的没事管那么多干嘛，不管是给易家还是给傻柱，都跟我们无关，反正也不可能给我们家。”刘海中的老伴儿耸耸肩，“我可不是闲的没事，我是琢磨着这老二年纪也并不小了，也该给他找个媳妇儿了。（好钱好）可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要是能把聋老太太那两间房子弄到手，不正好给光天做新房吗。”刘光天正埋头吃饭呢，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妈，这好，这话我爱听，你准备给我说什么样的姑娘啊，我要求不高，何雨水跟秦京茹那样的就不错。”刘海中举着碗，嗤的轻笑了一声，“你这要求还不高，何雨水跟秦京茹论外形条件，不止在我们四合院，放整个轧钢厂里也是顶尖的，你倒是挺会选。”她老伴儿也是气呼呼的看着刘光天，“你这倒霉孩子真敢想，你也不看看何雨水跟秦京茹嫁的什么人，四合院里除了你爸这个七级工，还有谁比冉小山跟许大茂挣得多，有出息。就算真有跟何雨水和秦京茹一样漂亮的女孩子，你一个月挣那点钱能养活人家吗，而且连个自己的房子都没有。” “别人为什么要嫁给你？” 刘光天被父母混合双打，灵魂质问。 他立刻低下头，一脸无奈。 “那你跟我这扯什么淡啊。” “这说来说去我就不配娶媳妇儿呗。” “这傻柱也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 “聋老太太喜欢他，要把房子留给他。” “易中海也一心想让他养老。” “这将来易家的房子也肯定留给他。” “还有何雨水，跟他断绝关系，还要把房子都留给他。” “再加上他自己那两间正房。” 刘光天掰着手指算了算。 一脸的惊讶。 “好家伙，没想到啊，傻柱这么多房产呢。” “怪不得秦怀茹不嫌弃他又丑又瘸。” “这要是嫁给他，平白得了半个四合院啊吃。” 刘海中听着刘光天的话。 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当 刘海中原本对聋老太太这房子没什么兴趣。 但现在听了刘光天的盘算。 好嘛，感情不管怎么样，最后全都便宜傻柱了。 刘海中想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 虽然明面上跟傻柱是和解了。 还赔了钱。 可刘海中心里可记着仇呢。 他清晰的记得，傻柱当时找上门来的时候。 那是真的对自己下了死手了。 幸亏当时那个水壶是空心的。 砸在脑袋上瘪了下去，减弱了力道。 这要是换了个实心的，说不定自己直接就被砸死了。 另外水也不烫了。 如果里边是开水，洒出来淋一头一脸。 自己这脑袋这胖脸还能看吗。 瓷瓶那一下就要更别说了。 换个其他尖锐物，自己早就被捅穿了。 所以别看当初那一场冲突最后。 傻柱受的伤更严重。 但实际上全靠刘海中运气好。 不然都死了至少两回了。 事后刘海中真是越想越气。 这可是生死大仇。 明明自己差点就没命了。 结果还得赔傻柱钱。 所以刘海中心头无时无刻不想着。 要想办法报复回来呢。 只不过这段时间傻柱兜里有钱。 整天就忙着讨好秦怀茹。 没惹出什么事来。 刘海中找不到什么机会。 现在老伴儿说起聋老太太的事情。 刘海中就开始琢磨了。 老伴儿说的其实也对。 刘光天年纪不小了。 在家里还老爱跟我唱反调。 第131章 碍眼也不错 给他娶个媳妇儿让他滚出去别在面前碍眼也不错。 而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弄到手。 一来可以给刘光天做新房，增加他娶媳妇儿的概率。 二来也算是从傻柱手头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这也是一种报复啊。 当然具体怎么做刘海中还没想出来。 他看向刘光天。 “真想娶媳妇儿了？” 刘光天点点头，表示他非常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但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条件有限，只能做做梦。刘海中对刘光天的消极态度感到不满，认为他应该更加有志气，即使没有条件也要努力创造条件。刘光天听了父亲的话，立刻充满了斗志，询问父亲该如何创造条件。 刘海中的目光穿过大门，看向远处的聋老太太家，冷笑着提到易中海是接受街道办的安排照顾聋老太太的，但他认为易中海没有资格接手聋老太太的遗产。至于傻柱，刘海中认为他只是一个国党余孽，他的话不能作数，即使聋老太太想把房子和财产留给傻柱，也要问问广大人民是否同意。 刘光天听后有些困惑，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刘海中责怪刘光天没有出息，连这都听不懂，认为他不适合做领导。刘海中告诉刘光天，房子的事情并不简单，他可能还有机会。刘光天听后非常惊喜，询问是否真的有机会。刘海中解释说，聋老太太是被安置在四合院的，顶多算是暂住，而且她的身份也有问题，房子的归属问题轮不到她说话。现在她已经去世，这两间房子只能算无主之物。刘海中建议刘光天趁着还没人反应过来，直接占下来，说不定还真能成功。 刘光天有些迟疑，问为什么不跟街道办申请一下，说自己要结婚，家里没有房子住不下人。刘海中瞪了他一眼，认为刘光天的想法太天真。他解释说，想要分房子的人很多，凭什么认为街道办一定会把房子分给刘光天。即使要申请，也得先占下来住进去，把房子修一修，布置一下。如果这中间刘光天能把婚结了就更好了，然后再跟街道办打报告。如果街道办不答应申请，刘光天就带着新媳妇跟他们闹，说自己已经把钱都花在这房子里，再搬出去两口子没地方住。街道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露宿街头，要么同意申请，要么另外想办法安置他们。不管怎样，都能混到一套房子。 刘光天听了父亲的建议，激动地直拍大腿，称赞父亲的想法太好了。他放下碗，表示要立刻去占那两间房子。刘海中瞪了他一眼，告诉他现在占了没有用。 “你瞧那门都快烂透了。” “夜里能冻死你。” “明天收拾一下再去。” 刘光天这才暂时抑制住激动的心情。 第二天下午，冉小山和何雨水回家时，看见刘光天兄弟正在往隔壁聋老太太家搬砖。 冉小山和何雨水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感到好奇。 冉小山拦住了刘光福。 “光福，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刘光福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哥打算把这两间房子占下来。” “他要娶媳妇。” 冉小山一听就笑了。 好嘛，你哥这主意打得不错。 可就是没先打听打听这房子能不能占。 正好这时刘光天搬完一趟砖，出来看见刘光福和冉小山在说话，不满地说： “光福，别偷懒啊。” “早点把砖都搬进去，我得先把炕修好。” “不然晚上睡觉冷。” 冉小山看着他：“光天，这房子也不是你家的。” “你就这么占了，不怕房主找你麻烦？” 刘光天还没说话，刘海中就从自家走了出来。 “这房子哪有房主。” “聋老太太死了，这房子就没房主了。” 他看后院有不少人都在外面看着，心想肯定还有不少人觊觎这两间房子。 自己只是快了其他人一步，不是特别保险。 不如趁这个机会吓唬一下其他人。 于是刘海中干脆提高音量。 “正好，刘光天年纪不小了，该娶媳妇了。” “我已经跟街道办打过申请了。” “这房子就分给刘光天，作为他将来的新房。” 刘海中挺狡猾。 他说自己打过申请了，可没说街道办答应没答应。 反正就是吓唬人呗。 果然，其他邻居一听他说打了申请，又看刘光天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往里搬砖，就以为这个申请已经批下来了。 都只能暗暗感慨，刘海中家动作可真快。 前两天阎埠贵才刚跟大家说了聋老太太的死讯，刘海中转头就已经把房子弄到手了。 唯有冉小山，他连房产证都已经拿到手了，哪里会相信刘海中的鬼话。 正想要怼刘海中，让他带着刘光天他们滚蛋，身后忽然传来傻柱的声音。 “姓刘的，我看你是在胡说八道。” 冉小山回头一看，傻柱拄着拐，身边跟着秦怀茹，正一步一挪地往院子里走。 原来今天刘海中进聋老太太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炕都塌了，他买了一批砖头，准备先把炕修了，让刘光天以后就住在这里，先事实性地把这间房子占下来再说。 下午送砖的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就一趟趟地往后院抱。 秦怀茹刚下班，就看到了刘家在搬砖，她感到非常好奇。于是她溜到后院，发现刘光天他们居然抱着砖往龙老太太家里走。秦怀茹顿时感到非常惊讶，心想刘海中他们是要将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据为己有。这可不行，这房子早就被预定了，应该姓贾，再不济也得姓秦，怎么能让刘海中一家占了呢。 于是，秦怀茹赶紧回到中院找傻柱。傻柱一听也火了，他早就把聋老太太的房子默认成自己的了，不容别人染指，更何况还是跟他有深仇大恨的刘海中一家。傻柱赶紧往后院赶，刚走过月亮门，就听见刘海中那番话，立刻出声怼了刘海中一句：“刘海中，你要不要脸，老太太早就说了把这房子留给我。你趁我不在，就想强行霸占，想瞎了你的心。马上把你那些破砖头都给我搬出来，不然我全给你们砸喽。” 冉小山赶紧离这两位远一点，回到自己家门口，拉着何雨水看戏。何雨水也是一脸无奈，心想真有意思，两个不相干的人莫名其妙地开始抢起自己家的房子了。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冉小山，冉小山竖起手指，示意她别说出来：“就当看戏了。”何雨水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也乐了。 院子里，刘海中一脸冷笑地看着傻柱：“傻柱，想瞎了心的我看是你才对。你说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你了？你有证据吗？”傻柱趾高气扬地仰着头：“这还要什么证据。满四合院谁不知道老太太有多稀罕我。而且我也不是没有证据。老太太不止一次当着邻居们的面说过，百年之后把她的财产都留给我。亲耳听到过这话的邻居可不少。这你总要承认。” 秦怀茹在一旁给他帮腔：“就是，这话我听了可不止一两回。老太太说过很多次。傻柱是她的耷拉孙，以后她的遗产都是傻柱的。”她还 起过来看热闹的后院邻居们：“你们肯定也听老太太说过的。”邻居们虽然不是很想搭理秦怀茹和傻柱，不过也乐得看他们跟刘海中的热闹，纷纷点头：“听过。”“这倒都知道。”“说过好多回。” 见邻居们都承认这事，秦怀茹和傻柱得意了。傻柱对着刘海中一摆头：“看见没，大家都知道。你老老实实给我把房子让出来。不然真给你砸喽。听见了吗。”刘海中居然点了点头。 傻柱气鼓鼓地看着刘海中，感到有些无奈。他不敢再提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自己的事情，因为聋老太太的身份已经被确定了，再拿这个当依据，连自己都不支持自己。他担心自己会被怀疑心系果党，就像刘海中所说的那样。但是，如果就这样让刘海中占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傻柱又心有不甘。他站在原地，脑子飞速旋转，想要想出一个办法来，但可惜想不出来。 刘海中看着傻柱进退维谷的样子，笑了笑说：“傻柱，你就别贪心不足了。你自家占了中院最好的正房，还有何雨水留给你的一间房子，另外还有老易家将来也是你的。何必跟光天抢这么两小间房子，他可是要靠这房子结婚的。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做这么缺德的事，小心招报应。” 傻柱听了这话，心想刘海中说的倒也不错，自己有的是房子，但要就这样放手，他又心有不甘。何况自己气势汹汹地过来找刘海中，结果反被他一顿怼，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他旁边的秦怀茹内心也是焦躁无比，这房子本来该是贾家的，怎么能就这样被刘海中占走呢。傻柱这也太没用了，连房子都保不住。她眼珠一转，拉住傻柱说：“傻柱，先不跟他吵。咱们先走，我有点事情要先搞明白。”她拉着傻柱转身往中院走。 第132章 各自散去 刘海中得意极了，对刘光天俩兄弟一甩头说：“继续搬啊，早点把屋子收拾出来，你还想不想结婚了。”刘光天开心的继续搬砖，只有刘光福撇着嘴说：“又不是给我娶媳妇儿，嘛还得搬砖啊。”可惜没人理他。 邻居们看傻柱败退，刘海中获胜，没了热闹可看，都准备各自散去，回家做饭。冉小山走了过来，面对喜滋滋地看着刘光天兄弟干活的刘海中，开口问他：“刘大爷，你确定这房子被街道办分给光天了？”刘海中脸色一变，心说冉小山什么意思，该不会他也想抢这房子。这小子可比傻柱难缠，你看他这问题，一下子就问到关键点了。刘海中咬咬牙，心想这时候可不能露怯，不然不但冉小山，其他对房子有需求的邻居，说不定都要加入争抢的行列，为今之计就是硬撑着。 刘光天一搬进新房子，就立刻去街道办提交了申请。这样一来，即使别人发现街道办还没有分配房子给刘光天，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街道办看到房子里已经有人住了，再想赶人就麻烦了。所以，街道办很可能会顺水推舟，把房子分配给刘光天。 刘海中想到这一点，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他说：“肯定的啊，要不我们怎么会让光天去修炕呢？”如果房子没有分给光天，那他们岂不是在帮别人干活吗？他们可没那么糊涂。 冉小山微笑着点点头，说：“也对，今年天气冷。你可要让光天把屋子好好修一修啊，不然住里面冻着了可不好。”他建议不仅要修炕，还要修门和窗户。他说门板已经朽了，窗户也完全不能用了。他建议干脆把窗户都换了，换成两层的玻璃窗，这样既透光又保暖。大门也要做厚实一点。 刘海中和邻居们都疑惑地看着冉小山，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热心地提建议。但他们也觉得他的话有道理，这两间房子确实需要好好修理一下。 刘海中犹豫地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没错，但一时半会儿没必要弄得太好，还是得慢慢来。”他的话还没说完，冉小山就打断了他，说：“诶，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你不是说要给光天结婚吗？这可是他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啊。” 刘光天有点激动，觉得冉小山这个人还挺好的，这么热心地帮他出谋划策。他看向刘海中，说：“爸，冉大哥说得对啊。”刘海中无语，心想当然是对的，但弄完这么多东西得花多少钱啊？这钱冉小山出吗？万一弄好了街道办就不把房子分给他们怎么办？但他不能当着冉小山和邻居们的面说这些话，只能憋着火气，狠狠地瞪了刘光天一眼，说：“搬你的砖去。” 然后刘海中转身看向冉小山，说：“那什么，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冉小山点头说：“房子空了两年了，一定要好好修补一下基础。该换的换，该修的修，可不能马虎啊。”刘海中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冉小山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他都有点不习惯了。但他只能勉强露出和蔼的笑容，点着头说：“嗯，好，你说的对。” 冉小山叮嘱了很多，给刘海中提了不少建议，这才满意的回到自己家。他搂着何雨水乐，何雨水戳着他的脸，说：“你可太坏了。” 我何时将房子分给了他的儿子？ 这简直荒谬。 但只要不是关于房子出售的事情就好。 她对秦怀茹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这件事。”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收到你们四合院关于分房的任何申请。” 说完，王主任担心秦怀茹会再问关于房子的事情，便急匆匆地推着车离开了。 秦怀茹也没有挽留她。 反正她已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答案。 她回头对一脸惊讶的傻柱笑了笑。 “我就知道，刘海中在虚张声势。” 傻柱拍着大腿。 “差点被这老小子给唬住了。” “他这是打着瞒天过海的主意，想先把房子占下来。” “咦？王主任怎么走了？” “该把这件事告诉她的啊。” “街道办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收拾刘海中的。” 秦怀茹摇了摇头。 “糊涂，告诉王主任以后。” “这房子的事情不也被她注意到了吗？” “你觉得街道办收拾了刘海中以后，会怎么处理房子？” “四合院其他人知道了这房子无主，说不定都会打上它的主意。” “别的不说，刘光天如果真的要结婚，还真有资格申请分房。” “还有前院的阎家兄弟。” “后院老赵家也是好几口人挤在一起住。” “还有中院宋老头家里。” “总之不管怎么排，都轮不到你傻柱了。” 傻柱挠了挠头。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缺房子。” “我自己两间正房就……” 秦怀茹白了他一眼。 “你忘了，那房子你已经抵给易中海了。” 傻柱笑着说：“我没忘啊，我不是说了给壹大爷养老送终。” “他也说了，将来他没了，房子都是我的。” 秦怀茹摇了摇头。 “将来的事情谁能说的准。” “就像聋老太太这两间房子一样。”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以为肯定是你的。” “现在呢，还不是出了问题。” “你得有计划，有打算。” “再说了，好歹这两间房子。” “也是聋老太太唯一留给你的念想。” “就这样被刘海中给占过去了。” “你什么也没捞着，甘心吗？” 傻柱一摊手：“不甘心，但也没辙啊。” 秦怀茹瞪着眼睛。 “我知道刘海中在玩什么手段。” “他在四合院假装已经得到街道办的许可。” “先把房子占下来住进去。” “在街道办又来个先斩后奏。” “人家到时候看他已经住进去了。” “也没有其他人跟刘光天争。” “为了省事，就干脆真的把房子分给刘光天了。” 傻柱咋舌。 “这老小子还挺奸诈的啊。” 秦怀茹恨恨地咬着牙。 “但现在我们知道刘海中根本没有向街道办申请。” “即使我们得不到房子，也不能让他白白占便宜。” “现在他也算是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了。” “敲他一笔封口费总可以。” 傻柱这段时间也算是体会到了有钱的好处。 至少能让秦怀茹一直绕着自己转。 所以秦怀茹一说要敲刘海中。 傻柱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好啊。” “上次我腿受伤才赔了我两一百五。” “这次我们还要敲他一大笔。” 秦怀茹白了傻柱一眼。 “什么我俩，是赔了你一百五。” 傻柱点点头。 “对对。” “你说我们这次要多少比较好。” 秦怀茹想了想。 “聋老太太那房子，怎么也值个五百块。” “我们向他要一半，他还算占了大便宜。” “你说他会答应吗。” 傻柱大咧咧的。 “管他答不答应，先问他要了再说。” “实在不行再往下降点呗。” 秦怀茹点点头。 “只能先这样了，我们回去。” 傻柱乐呵呵的。 “好勒，这就回去发财去。” 没想到秦怀茹一边迈步往回走。 一边却摇着头。 “今晚不行。” 不等傻柱开口问，她主动解释。 “现在刘海中也就买了点砖。” “花的钱还不多。” “我们去威胁他。” “他大不了不占这房子就得了。” “几块砖头而已，他也不会太在乎。” “甚至还能垒点别的。” “也不算浪费。” 傻柱很赞同秦怀茹的说法。 “也是。” “那秦姐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找他比较合适。” 秦怀茹想了想。 “从明天起密切关注他们的进度。” “还有刘海中的行踪。” “至少要等他把炕给弄好。” “再看情况判断。” 傻柱点头。 “那好，我都听秦姐你的。” 两人一边商量着怎么 刘海中。 一边回到了四合院。 都很开心。 后院里，刘海中看着两个瘫坐在椅子上的儿子。 有些恨铁不成钢。 “就搬这么点砖就不行了？” “我还想着今晚就把炕道给垒起来呢。” “真是没用。” 刘光天张大了嘴巴。 “爸，可饶了我们。”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们两兄弟搬了这么久的砖。” “都快死过去了，还垒炕道？” 刘海中冲着他直瞪眼。 “你好意思说这话。” “这不都是为了你嘛。” “你既然嫌累，好啊。” “咱们不干了，把房子还给傻柱。” “好不好。” 刘光天赶紧表态。 “别啊。我就是叫下累，可没想不要房子啊。” “我还要靠它娶媳妇儿呢。” 刘光天说着，挺直了身体，扭头问道。 “妈，你打算什么时候找媒人帮我说媒啊？” “先说好，要长得漂亮的。” “就算比不上何雨水和秦京茹。” “也不能差太多。” 他的母亲没有回答，刘海中却突然砰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哪有结婚只看长相的？” “要看出身，看政治面貌。” “要根正苗红，要思想进步。” 刘光天撇撇嘴。 “我是娶媳妇儿，不看长相看这些干嘛？” 第133章 猪八戒一样 “万一这些都好，可长得跟猪八戒一样。” “难不成我也得娶回来？” 刘海中摇摇头。 “肤浅，没有觉悟。” 刘海中的老伴儿拍拍刘光天的脑袋。 “你这话也就在家里说说。” “在媒人面前可千万别这么胡说八道。” “不然你以后就别想娶媳妇儿了。” 刘光天撇撇嘴：“放心，我知道。” “不过我还是觉得要先长得好看才行。” “你……” 刘海中举起巴掌，作势要抽他。 刘海中老伴儿拦住了他。 “儿子说的也没错。” “谁不希望媳妇儿长得好看啊？” “真要是娶回来个丑八怪。” “我们看着不也糟心吗？” 他看着刘光天。 “放心，我会帮你把好关的。”十 当 第一百二十六章：秦怀茹和傻柱都是二百五 从这天起。 秦怀茹跟傻柱两人就暗戳戳的关注着刘海中一家。 刘海中本人对刘光天其实也没多少宠爱。 他之所以愿意在刘光天占房子这件事上出力。 更多是想着赶紧让他搬出去自己过。 因为刘光天现在年纪大了，刘海中渐渐的也收拾不了他了。 连带着刘光福在他的影响下都有胆子反抗刘海中了。 另外就是跟傻柱之间的矛盾。 占了这房子能好好恶心一下傻柱。 只要能恶心傻柱，刘海中都乐意出手。 甚至答应刘光天出钱购买修缮房屋的材料。 现在刘海中觉得傻柱被自己给击退放弃了竞争。 就不再把精力放在刘光天身上了。 刘光天自己在弟弟刘光福和老妈的帮助下。 花了好几天才勉强把炕给弄好。 等的一直关注他们进度的秦怀茹跟傻柱心焦不已。 刘光天弄好了炕以后。 准备将地上坏掉的地砖给换一下。 找刘海中让他帮自己买青砖去。 等刘海中买的青砖到了。 刘光天跟刘光福又一次吭哧吭哧的搬砖的时候。 秦怀茹两人就等不住了。 傻柱跟秦怀茹商量了起来。 “秦姐你看。” “刘海中买了一批青砖，刘家两兄弟这正搬着呢。” “另外我打听过了。” 刘光天的炕已经弄好了，经过两个晚上的烘烤，差不多可以睡了。 “咱们是不是该去找刘海中了？”有人提议道。 “是啊，再拖下去，他要是去找街道办怎么办？”另一个人担忧地说。 秦怀茹点头表示同意。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两人立刻行动起来，来到后院敲响了刘海中的家门。 刘海中看着他们，脸上带着不悦。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秦怀茹轻声对刘海中说：“刘大爷，我们想跟你谈一谈。” 刘海中不屑地扭过头。 “跟你们有什么好谈的。” 傻柱得意地扬起头。 “姓刘的，你的事发了。” 刘海中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傻柱。 “你有病？我能有什么事？” “我又不偷不抢不打人。” 这句话一下子把秦怀茹和傻柱都给骂进去了。 傻柱顿时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开口。 “姓刘的，你少阴阳怪气的。” “劳资……” 秦怀茹拉了傻柱一下，她的脸皮已经厚到可以免疫刘海中的讽刺了。 制止了傻柱后，她笑盈盈地开口。 “刘大爷，你说你不偷不抢，我就当真的听。” “但你一张嘴就把全四合院的人都给骗了。” “这好像也不太对。” 刘海中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时候骗大家了？” 傻柱咧嘴：“装得还挺像，要不是我们找街道办问过。” “还真就被你这老东西糊弄了。” 刘海中一听傻柱说找街道办问过，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自己在四合院邻居们面前扯的谎，被这两人发现了。 他本来红润的脸变得苍白了起来。 秦怀茹和傻柱看到他这个样子，都乐了。 “刘大爷，现在想跟我们谈一谈了吗？” 刘海中左右看看，然后说：“进来。” 秦怀茹和傻柱走进刘家，刘海中反手把门关上。 看着两人，他问：“说，你们想怎么样？” 傻柱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当然是乖乖把房子让给我。” “这本来就是聋老太太留给我的房子。” 刘海中嗤笑：“傻柱，你还在做梦呢。” “就算我不要这房子，也轮不到你。” 傻柱一脸的不在乎。 “就算轮不到我，也可以让四合院大家公平竞争嘛。” “总好过你玩手段，骗了全院所有人来的好。” 刘海中嘴硬。 “什么叫骗了全院人。” “我只是忙，还没来得及跟街道办说而已。” “大不了，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我……” 傻柱乐呵呵地点头，甚至伸手对着门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可以啊，那你现在就去。” “正好我们俩跟你一起。” “我们想要向王主任反映一下。” “四合院里有人散布虚假的街道办消息。” “他们两面三刀。” “他们不仅 了大家，还准备继续 街道办。” 刘海中脸色一沉，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这能行吗？ 如果自己真的向街道办提交了申请， 这两个人肯定会立刻跳出来揭露自己的所作所为， 让街道办知道自己在玩弄手段 他们。 街道办会放过自己吗？ 刘海中暗暗后悔。 他本不应该耍这个小聪明， 如果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向街道办提交申请就好了。 刘海中咬着牙，看着得意的两个人。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要么放弃聋老太太的房子， 要么就和眼前这两个人谈条件。 毕竟这两个人找上门来， 肯定不是单纯地炫耀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计划。 他们不是来谈吗？ 那就和他们谈谈。 刘海中先在傻柱脸上看了两眼， 然后转向秦怀茹。 他心里清楚，傻柱就是秦怀茹的狗， 被秦怀茹牵着，开口叫唤吓唬人还行， 但做决定轮不到他。 秦怀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自己没必要跟他啰嗦， 还是直接和秦怀茹谈。 想明白了以后，刘海中直勾勾地盯着秦怀茹，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认栽。” “你想要怎么样，划下道来。” 秦怀茹满意的点头。 “其实大家邻里一场，我们也没什么别的要求。” “只需要你给一点点的封口费。” “我们就当做完全不知道你没跟街道办打申请这事。” “你可以继续施行自己的计划。” 秦怀茹笑呵呵的：“其实我挺佩服刘大爷的。” “你这一招很高明啊，我要是街道办的。” “肯定也会把房子分给刘光天。” 刘海中有点自得的冷哼一声。 心说废话，我出的主意能不高明嘛。 就是百密一疏，被你俩给发现了破绽。 一旁的傻柱还捧秦怀茹呢。 “高明又怎么样，骗得了全院。” “还不是被秦姐你识破了。” “秦姐可比他老刘高明多了。” 刘海中脸皮抽搐了一下。 暗道真是条好狗。 他没搭理傻柱，看着秦怀茹。 “开门见山。” “你说这个一点点的封口费，具体是多少？” 秦怀茹没有说话。 傻柱一伸手：“三百。” 刘海中乐了，伸手搭在门上。 “你要这么说话，我马上过去让光天把炕砸了。” “这房子我们不要了。” “你俩爱跟街道办告状还是爱跟邻居们揭发我都无所谓。” 秦怀茹拉住刘海中的胳膊。 “别急啊。” “傻柱逗你玩儿呢。” 傻柱看刘海中这么坚决的样子。 也挠挠头：“嗨，刘大爷怎么这么不识逗呢。” “我就开个玩笑。” “这样。” 他伸出两根手指。 “两百五……” 他正说着，就看见刘海中毫不犹豫的拉着门把手要开门。 赶紧改口。 “两百，两百行了。” 刘海中手顿了一下，想了想。 还是摇头。 “不行，太贵了。” “你俩什么也不用做，就想从我这里拿着这么多钱。” “我不干。” 刚说完，大门砰一下被推开。 刘光天跟刘光福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什么不干？” “咦？傻柱？你们怎么在这里？” 原来这俩之前一直在忙着搬砖。 也没注意到家里的情况。 这会儿搬完了砖回家想休息一下。 走到门口听见里边刘海中在说什么不干。 还在疑惑什么事情他不干呢。 推门进来却看见刘海中居然在跟傻柱和秦怀茹说话。 挺惊讶。 心说自家跟这两位不应该是见面就掐的仇人吗。 这怎么还关起门聊上天了呢。 傻柱没搭理刘光天。 倒是秦怀茹，假惺惺的跟刘光天说话。 “光天呀，看你这一身土。” “是在忙着弄你的新房子是。” “恭喜你啊，这下有房子了。” “再娶个媳妇儿，也算是成家立业了。” 刘光天最近都处在对新生活的憧憬里呢。 乐呵呵的：“嗨，这不刚开始弄嘛。” “八字还没一撇呢。” 秦怀茹看了看刘海中。 “有刘大爷给你操心。” “你就等着过好日子。” 刘海中沉着脸，心说这是点我？ 以为我会在刘光天面前充面子。 他这会儿看见刘光天，心里反而回过了神。 心说这事急也轮不到我着急啊。 房子又不是给我准备的。 自己一开始的打算也不过就是恶心傻柱为主。 给刘光天弄房子不过是顺带。 只不过这两天挺顺利的。 第134章 满是震惊 下意识把房子当做已经到手了。 被傻柱跟秦怀茹这么一威胁。 有点患得患失。 差点被这俩给带进沟里去了。 现在我倒是想清楚了。 你们要好处，直接去找刘光天。 我踏马撒手不管了还不行嘛。 所以刘海中这会儿反而露出一个笑容。 看着刘光天。 “你先别乐了。” “傻柱跟秦怀茹知道咱们还没跟街道办申请分房。” “这是上门来 来了。” “人家要两百五呢，你拿钱。” 秦怀茹有点不乐意。 “什么叫 啊，我们……” 不过她的话立刻被刘光天的叫声压下去了 … “两百五？” 刘光天的叫声里满是震惊。 “我哪有这么多钱………” “等下， ，什么意思？” 他看了一眼傻柱和秦怀茹，挠了挠头，过了一会儿才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他转向刘海中说：“我就说让你先和街道办申请。”“你非要用这种手段。”“现在怎么办？”刘海中瞪大了眼睛：“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增加一些把握吗？”“当时你不是也很同意我的做法吗？”“现在出了问题，你怪我？”他再次看了一眼傻柱和秦怀茹。“这件事我还真不管了。”“你自己和这两个人商量。”“大不了，这破房子我们就不要了。”刘光天一脸无奈。他辛辛苦苦工作了几天，才把炕弄好，都快可以用了。今天还搬了这么久的砖，最重要的是，还想靠这两间房子娶媳妇儿呢。你这一句话就让我不要了，说的倒是轻松，我哪那么甘心啊。刘光天转头看向秦怀茹和傻柱，他们俩也有点傻眼，没想到刘海中这么干脆，直接把问题都推给了刘光天。心里都在琢磨，好像有点高估了刘海中对刘光天的父子情。这两年刘海中没怎么抽两兄弟，加上刘海中居然出钱给刘光天修理房子，让他们以为刘海中真的关心刘光天的生活和婚事，所以才信心十足地想要敲刘海中。一开始好像还真是这样，傻柱要两百五封口费的时候，他虽然拒绝了，但拒绝的理由是钱多了，那也就是降一点还可以谈喽。可谁知道刘光天一来，刘海中居然就立马变了脸，准备完全甩手不管了。虽然说让刘光天跟他们谈，可秦怀茹和傻柱都知道，刘光天参加工作没多久，工资本来就低，也肯定没什么积蓄，想要在他身上榨出钱来，机率很低啊。果然，没等傻柱和秦怀茹说话呢，刘光天就先对他们开口了。“真的要两百五？”傻柱略带迟疑地点点头，心说万一真能敲出来呢，试一试呗。刘光天一咧嘴，“两百五，卖了我都没这么多钱。”“再说了，要是有这么多钱，我直接娶媳妇儿不好吗。”“我同事结婚拢共就花了二十块不到。”“两百五我什么样的媳妇儿娶不到。”“何必被你们 。”秦怀茹和傻柱都傻眼了，这刘光天的脑子怎么这么通透，他说的很有道理啊。这年月风暴刮的这么紧，普通人结婚就跟刘海中之前讲的一样，更多的是看出身，看思想觉悟，绝不是看家里有没有钱。当然了，大家背地里肯定还是会衡量一下，如果是工人阶级，工作好，挣的工资高，46 而不是资本家，富农之类容易挨批斗被牵连的家庭。 他当然更受人欢迎。 刘光天的不幸在于他有一个像刘海中这样古怪的父亲。 他偏爱长子。 将大部分的财富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刘光齐身上。 谁会想到刘光齐一结婚就立刻申请离开京城。 如果不是刘海中的收入和七级工的身份。 稍微帮助一下刘光天。 刘光天怎么可能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为了娶媳妇，他不得不采取手段去占据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 这次也是因为刘海中主动给他出主意。 还答应出钱帮忙，让刘光天以为刘海中终于回心转意。 要把缺失的父爱还回来。 所以他才兴致勃勃地开始修整房子。 心想有了刘海中的帮助。 自己怎么也得娶一个不比何雨水秦京茹差的妻子。 谁知道这会儿遇到问题，刘海中马上就撒手不管了。 刘光天这才明白了。 感情都是错觉，是自己会错意了。 刘光天很清醒。 知道没有刘海中的支持。 自己修好房子娶漂亮媳妇等一系列设想都是空谈。 还不如认命。 跟同事一样。 花个十几块钱，娶一个普通的妻子。 跟父母挤在一个屋里过日子算了。 所以他根本不接受秦怀茹他们的。 主要是因为他也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钱。 于是他直接对着秦怀茹和傻柱一挥手。 “你们两个爱干嘛干嘛去。” “还两百五？我看你们两个挺像两百五的。” 傻柱生气了。 “你这个小子怎么说话呢？” “你信不信我抽你？” 刘光天比傻柱还要生气。 心想这两个得不到钱，出去肯定跟街道办揭发。 我房子占不到，媳妇娶不到。 我还要受你傻柱这个冤枉气吗？ 当 刘光天往傻柱面前走了两步。 双手一伸，猛地推了过去。 傻柱还在那儿瞪着眼威胁人家。 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踉跄。 好死不死的他刚才为了装。 没把拐拿在手上。 而是随意的靠在身上。 被这么一推，傻柱脚底下拌蒜。 又没有拐杖支撑，噗通一下就摔了个屁股蹲。 刘光天还不解恨，抬起脚啪就是一脚踩在了傻柱的腿上。 “抽我？” “叫你踏马抽我。” 傻柱抱着腿打滚，躲开了刘光天的脚。 “你敢动手……” 刘光天不解恨，伸手把傻柱的拐给拿了起来。 对着傻柱劈头盖脸就开始抽。 “你个死瘸子，跟我做对。” “我占房子关你屁事。” “你还要封口费。” “我踏马抽死你。” 拐杖带着风声，噼里啪啦的抽在傻柱身上。 打得傻柱一边喊一边在地上打滚。 一旁的秦怀茹都快吓疯了。 怎么也想不到刘光天会一下子变得这么狂暴。 她不敢靠近，只能对着刘光天大喊。 “别打了，刘光天，你是不是疯了？” 刘海中听到秦怀茹的尖叫声，也回过神来。 虽然心里很痛快，但表面上还是得拦一下。 他嘴里喊着：“光天，快住手。” 但脚步却慢悠悠地走到刘光天身边。 刘光天又对着地上的傻柱抽了几下，刘海中这才伸手抓住刘光天的胳膊。 傻柱已经被刘光天从房子中间抽到墙角了。 他扶着墙站起来，能牙咧嘴地抬起手。 刚才刘光天抽他的时候，他只能一边逃一边下意识拿两只手抵抗。 手上挨了好几下，这会儿抬起颤抖的双手一看，手背上老大几条血痕。 傻柱恶狠狠地看着刘光天。 “你还敢打人？” “我……” 刘光天不屑地等着他。 “你怎么？要 ？” “来啊，看我能不能 你这个死瘸子。” 傻柱可太恨别人拿他这条瘸腿说事了。 刘18天这会儿却已经连说了两次。 傻柱怒了，顾不得自己刚被人家抽得在地上打滚，跟陀螺一样。 单腿蹦着就往刘光天面前扑。 “我弄死你这小兔崽子。” 拉着刘光天的刘海中很不满意。 心说他是小兔崽子，那我是什么？老兔子？ 傻柱这是在拐弯抹角地连我一起骂了啊。 他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 刘光天立刻自由了。 他呵呵一笑。 心说你踏马一个瘸子，也敢跟我动手。 还当自己是前几年那个打遍四合院的战神呢。 刘光天往后退了两步。 傻柱立刻就够不着他了。 还想再往刘光天面前蹦。 刘光天拿着拐杖，对着傻柱势大力沉的就是一戳。 傻柱刚跳起来，在空中无处借力。 被这一戳直接就仰面倒地。 砰的一下摔在地上。 巨疼传来，憋得他一口气上不来，都翻白眼了。 秦怀茹看得心焦。 走过来将傻柱扶起来。 看着刘光天：“刘光天，你欺负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 “算什么男人。” 刘光天呵呵直乐。 “我乐意。” “怎么，就兴你们上门 我。” “我还不能动手打人了。” “有本事你们去告我啊。” “跟 说啊，你们 不成，挨打了。” 秦怀茹跟傻柱稍微有点尴尬。 心说你踏马也知道我们是 。 这能跟 说吗。 傻柱恶狠狠地威胁。 “你踏马等着，我非得跟街道办好好说说。” “你们霸占老太太屋子这事。” 没想到刘光天一点都不在乎。 “说去呗。” “反正我也看出来了。” “有你们这对狗男女捣乱。” “我肯定是占不到这房子了。” \"那我还怕什么。\" \"你爱说不说。\" 秦怀茹急了。 你们别放弃的这么快啊。 那我不是一分钱都捞不到吗。 她看着刘光天：\"你太冲动了。\" \"我们也没说非要两百五啊。 \"大家这么多年的邻居。\" \"其实万事都好商量的。\" 刘光天和傻柱都是一怔。 刘光天是有点动心。 听秦怀茹这意思，少给点也行？ 那自己娶媳妇儿这事还有希望？ 傻柱则心里不太高兴。 心说我都挨了顿打了。 你这还想着跟他做生意呢。 那我这顿打怎么算。 第135章 秦怀茹的忠犬 不过他自从瘸腿以后被秦怀茹驯化了这么久。 早就已经成了秦怀茹的忠犬。 也没出声发表意见。 秦怀茹满怀期望的看着刘光天。 \"这样，你自己说愿意出多少钱？\" 刘光天眯缝着眼，想了想。 \"二十。\" 秦怀茹笑了。 \"你这是开玩笑呢。\" \"老太太两间房子虽然不算大。\" \"但怎么也值个五百块。\" \"你占这么大便宜，就给二十？\" \"至少也得给个两百。\" 刘光天直摇头。 \"我又不是在做买卖。\" \"房子值多少钱都跟我没关系。\" \"要知道这房子还不一定能分给我呢。\" \"而且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 \"先不说我没那么多钱。\" \"就算有，这么多钱 嘛要给你们。\" \"自己留着娶媳妇儿不好吗。\" \"我最多再加点，五十。\" \"五十块都够我结三回婚了。\" 秦怀茹脸色有点难看。 \"这也太少了。\" \"你可得想清楚。\" \"我听说你妈正在找媒人给你说亲呢。\" \"对人家姑娘来说。\" \"这自己有房子和挤在父母家可是两个概念。\" \"你现在付出一点小钱。\" \"就能换回来两间房子。\" \"有这两间房子，什么样的媳妇儿找不着。\" \"没这房子，好多姑娘只怕是直接就把你给拒了。\" \"说的严重点，这可不是两间房子。\" \"是你后半辈子的人生啊。\" 刘光天默默琢磨。 这道理不用秦怀茹说他自己也知道。 可谁叫他没钱呢。 他只能摇头：\"道理不用你讲。\" \"也不是我不想多给。\" \"是我手里就这么多钱。\" \"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 秦怀茹笑了。 \"嗨，你早说嘛，这好办啊。\" \"我又不是什么不讲情理的人。\" \"你可以先给五十。\" \"剩下的以后可以慢慢给嘛。\" 刘光天还是摇头。 \"那也不行，两百块太多了。\" 傻柱直撇嘴。 \"两百块都拿不出来，还想娶媳妇儿………\" 刘光天瞥了他一眼。 你觉得这正常吗？肯定是心里没憋着好屁呢。 我先给他们点钱稳住他们。 明天一早咱们就去街道办打申请去。 免得夜长梦多。 刘海中不是很乐意。 这不脱裤子放屁吗。 刘光天无语，心说还不是你当初出的好主意。 他也没空怪刘海中。 自顾自的开始计划起来。 我晚上连夜赶工，把地砖给换了。 明儿去街道办的时候。 也好说已经在这里花了不少钱了。 爸你再给王主任送点东西。 刘海中一听，不乐意了。 凭什么我送？你自己不会送吗？ 刘光天无奈：我哪还有钱啊。 你先帮我垫着，我以后慢慢还你还不行吗。 他带着哀求。 我要是能成功分到房子，结婚的事不就轻松了。 你和妈也能少费好多事，对不对。 刘海中勉强点头。 那行。 刘光天招呼刘光福。 走，帮我换地砖去。 刘光福苦着脸。 啊？我搬砖搬得手都快没知觉了。 还要跟你熬夜换地砖啊。 又不是我想要娶媳妇儿。 这活我能不干吗？ 再说了，我连饭都还没吃呢。 刘光天拉着他：少废话，将来你娶媳妇儿我也会帮你忙的。 少吃一顿饭也饿不死。 冉小山站在自己家门前。 看着刘光天拉着刘光福进了隔壁聋老太太家。 乒乒砰砰的居然开始干起活来了。 他走到门前往里边看了看。 一脸欣慰。 这么有行动力，真不错啊。 他没打扰刘光天他们。 乐呵呵的回了自己家。 中院里傻柱家里。 秦怀茹将五十块钱全给了傻柱。 傻柱愣神。 秦姐，怎么给都给我了，你收着呗。 秦怀茹一脸心疼的拉起傻柱的手。 疼，你看你为了这事被刘光天偷袭。 手都打成这样了，我怎么能自己把钱揣兜里。 这都该是你的。 傻柱差点感动得哭出来。 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秦怀茹悄悄一撇嘴。 她当然想把钱揣自己兜里了。 可傻柱从刘海中家里出来以后。 就一直一言不发， 一脸铁青。 这明显就是心里不满，有情绪了呗。 秦怀茹也能猜到是为什么。 傻柱向来自视甚高，极好面子。 刚才当着自己的面被刘光天抽得跟个孙子一样。 本身就丢了大脸。 自己却跟刘光天达成了一致。 收了刘光天的钱，没有给傻柱出头。 他心里要没点想法那才奇怪呢。 所以秦怀茹回来就先把钱给了傻柱。 反正傻柱的钱也是花在自己身上。 秦怀茹不仅给了傻柱钱，还继续安慰他。 “我明白，刚才在刘家你受了委屈。” “我收了刘光天的钱，你一定很不高兴。” 傻柱连忙摇头：“没有的事。” 秦怀茹微笑着说：“怎么可能没有，如果是我，我也会很生气。” 她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放心，刘光天嚣张不了多久了。” “明天我就把他们和刘海中做的事告诉街道办。” “为你出气。” 傻柱惊讶地说：“秦姐，你不是答应过刘光天不乱说话吗？” 秦怀茹阴险地笑了。 “我是答应过不乱说话。” “但我没有说不能写信。” “给街道办寄一封信，也不算违背承诺。” 傻柱疑惑地问：“这样合适吗？” 秦怀茹的脸上露出了恨意。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刘海中一家守什么承诺。”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刘海中不是好人。” “我还记得刘海中拉着我和棒梗游街批斗的时候。” “还有你，你怎么能忘记你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都是刘海中造的孽。” “他还想占房子，做梦去。” “实际上我早就决定了。” “能敲多少钱就敲多少。” “让他们以为安全了。” “然后立刻向街道办报告。” “但我没想到刘海中这么狠。” “说放手就放手。” “一点也不考虑刘光天的感受。” “幸好还是从刘光天那里敲了五十块钱。” “也好，当初批斗的时候也有他。” “这五十块钱就算是收他们家一点利息。” “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傻柱听了秦怀茹的话，拍着大腿，满脸笑容。 “我就知道。” “秦姐不是那种为了五十块钱就屈服的人。” 秦怀茹斜着眼看着他。 “承认了，刚才心里在说我见钱眼开，对吗？” 第一百二十八章：晴天霹雳 刘光天一大早就揉着惺忪的睡眼，催促刘海中赶紧出门。 “快点，早点去找王主任申请。” “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刘海中被他催得很烦。 “知道了，总得先吃饭。” “街道办这会儿还没上班呢。” 刘光天只能无奈地等刘海中吃完饭，收拾好再一起出门。 两人走出四合院大门时，却看见傻柱拄着拐杖，吹着口哨，得意洋洋地从外面走回来。 看到他们父子，还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刘海中有些奇怪。 “这家伙一大早出去干什么了？” 刘光天催促他。 “你管他干什么，我们赶紧去做正事。” 两人走进街道办事处，恰逢王主任也刚走进办公室。 刘海中立刻向她打招呼。 “主任，早上好。” 王主任一边拉过椅子坐下，一边回应刘海中的问候。 “老刘啊，好久不见了，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正要回答，一个工作人员拿着一叠信走了进来。 “主任，这是今天早上信箱里收到的各种信件。” “我已经粗略看过了。” “有封信你可能得看一下。” 王主任皱着眉头接过信，随口问她：“谁投的信？什么的？” 工作人员指了指其中一个信封。 “匿名，红星大院的刘海中。” “说他私占空置房屋什么的。” “嗯？” 屋内除了工作人员，其他三个人都一脸惊讶地抬起头来。 王主任看向一旁的刘海中父子。 刘海中和刘光天面面相觑。 刘光天脑子里灵光一闪，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吐出一句。 “我踏马算是知道傻柱今天这么早出门干什么了。” 刘海中点点头。 “秦怀茹跟傻柱可真够黑的。” 两人心里明白，这事儿不用说肯定是秦淮如和傻柱干的。 王主任打发走工作人员，拆开信看了看，也是一捂脑门，有点无语。 心说不愧是红星四合院，时不时就能给我整点新花样。 刘海中你居然还玩上计策了是。 在四合院里胡说八道，假传街道办信息。 再跑街道办来玩生米煮成熟饭那套。 先占了房子，造成既定事实再补申请。 想拿捏街道办？ 胆子可够大的啊。 不过王主任对信里说的这房子记忆可太深刻了。 一想起来脑子里就浮现出金灿灿的颜色。 人家冉小山比你们动作快多了，出手也比你们大方多了。 现在人家房本都已经拿到手了。 也不知道你刘海中还在算计个什么劲。 还被人家写了信。 她放下信，抬起头看向了刘海中，干脆直接把信递给了刘海中。 “老刘，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上面说的东西吗。” 刘海中拿着信很尴尬，他瞟了两眼，上面写的挺简短，但基本事实都写清楚了。 心说还解释什么啊，我真是倒了血霉了，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被抓个正着。 不过转念又一想，不解释那不就是默认了。 第136章 都是误会 他赶紧张嘴。 “王主任，那什么，这都是误会。” “我本来想早点来申请的。” “只不过最近比较忙。” “所以一直没来得及。” “这不是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 “带我儿子来街道办来申请了吗。” 王主任心说现你一个普通工人能有多忙，这话是糊弄谁呢。 王主任没有揭穿刘海中，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的忙碌。然后，王主任询问刘海中为什么还没有申请房子的事情。刘海中解释说，他在四合院公开宣布街道办已经把房子给了刘光天。王主任看着刘海中满头大汗、手足无措的样子，叹了口气，让他不要再解释了，因为他也不想听了。 刘海中感到慌张，以为王主任生气了，要收拾他。他赶紧道歉，承认自己不应该先斩后奏，解释说这是因为他的儿子刘光天吵着闹着要结婚，而他们家的地方太小，刘光天现在还和他弟弟挤在一个上下床上。刘海中把刘光天拉过来，开始卖惨，说他儿子已经这么大了，整天吵着要结婚，但是他们家没有地方住。他提到聋老太太去世后，她的房子就空出来了，所以他就想先占下来。 王主任拍桌子，阻止刘海中继续卖惨，指责他不打招呼就先占房子，这是胡闹，是侵占他人房屋，如果房主追究下来，他可能会吃官司坐牢。刘海中一愣，说聋老太太已经去世了，她还怎么追究。王主任脸色不愉，刘海中心里明白了，聋老太太的房子现在归街道办分配，他这么说的确不好。他赶紧给王主任赔礼道歉，请求王主任不要追究。 王主任叹气，说刘海中做事前应该好好打听一下，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有主了。刘海中和刘光天都张大了嘴巴，表示惊讶。刘光天脑子转得快，想到一个可能，说王主任不能听傻柱胡说八道，傻柱说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他的话不能当真，是老太太为了笼络傻柱，让傻柱给她弄好吃的说着哄他的。刘光天还提到聋老太太是国党余孽，是派，她的话怎么能作数。 刘海中也点头表示同意，说傻柱自己家已经占了中院最好的两间正房，他妹妹又跟他断绝关系留了一间偏房，老易家就不说了。总之，傻柱一个人已经有这么多房子了，他又没老婆，不结婚，占这么多房子有什么用。刘海中强调，他们家光天是真的需要房子结婚。 \"王主任，您这是……\" 王主任无奈地摆了摆手。 \"谁说这房子是给傻柱的？\" \"他的情况我比你们知道的还多。\" \"这房子怎么分也轮不到他。\" \"不是他。\" 刘海中和刘光天这下是真的糊涂了。 \"不是傻柱？\" \"那还能是谁啊？\" 刘海中和刘光天开始掰着手指头琢磨。 \"四合院里家里挤着住，有需要分房子的都有哪些？\" \"后院老赵？中院老宋？前院老阎？\" \"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啊。\" \"对啊，而且咱们都在这屋子里倒腾好几天了。\" \"也没人站出来说房子是他的啊。\" 刘海中看向王主任。 \"主任，该不会是分给外边的人了？\" \"这怎么行呢，咱们自己院子还不够分呢……\" 王主任摇了摇头。 \"别胡琢磨了。\" \"直接告诉你们。\" \"新房主是聋老太太家隔壁的冉小山。\" \"他媳妇儿不是怀孕了吗。\" \"人家担心以后孩子出生没地方住。\" \"直到老太太的房子空出来。\" \"早早的就上街道办直接把房子给买下来了。\" \"房本都领回去好久了。\" \"说来也奇怪。\" 王主任皱着眉。 \"我看信上说你们都在屋子里修上炕了。\" \"他怎么没阻止你们？\" \"他最近不在四合院吗？\" 刘海中父子跟听见晴天霹雳一样。 呆立了半晌。 刘海中长舒一口气。 咬牙切齿。 \"我说他那天怎么问了我好几回。\" \"到底街道办有没有分房子给光天。\" \"合着他早知道我在胡说八道呢。\" 刘光天也反应过来。 \"怪不得他这么热心，建议我把房子修缮的好一些。\" \"是等着我给他白打工是？\" 刘海中父子俩气得在街道办里跺着脚直骂街。 \"这冉小山也太不是东西了。\" \"不但看我们笑话，还薅我们羊毛是。\" \"我踏马回头就去把炕给砸喽。\" \"还有地板砖，我昨晚上熬了大半夜才把坏的给全换了。\" \"还得让他赔钱，我买砖的钱他必须得给我赔了。\" 王主任乐呵呵的看着两父子发癫。 心说就你们这智商，这实力。 也想跟冉小山斗？ 她当初收了冉小山的拜年礼物。 也是轧钢厂保卫科，村委会，派出所都跑过一圈的。 自然也多多少少的对冉小山有了一些了解。 知道刘海中他们也就是嘴上过下干瘾还行。 也不打扰他们。 等刘海中父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才开口。 \"老刘，咱们也算老朋友了。\" \"信你拿走，我就当没看见。\" \"主要是这房子是人家冉小山早就买下来了的。\" “你们搞这些本来就没什么用。” “有没有这信，房子也没你们的份。” “但可没有下次了。” “至于你儿子要结婚这事。” “我建议你们找单位大大方方的商量一下。” “不要搞这种小动作。” 刘海中和刘光天红着脸，唯唯诺诺地离开了街道办，走到外边大街上。刘海中立刻脸色一沉，将手上的信抖搂着，愤怒地念叨着秦怀茹、傻柱和冉小山的名字，认为这些人太过分了，把自己当猴耍。 “走，回去找他们要个说法去。”刘海中说道，刘光天有些犹豫，提到自己上班快迟到了。刘海中却一巴掌打过去，质问刘光天是否忍得下这口气，提醒他昨天被敲走的五十块钱，是否想要拿回来。 刘光天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懵，原本能忍的火气也被引燃了。他意识到自己辛辛苦苦存的钱被秦怀茹敲走，而她并没有遵守约定，反而让傻柱去投信，这让他觉得自己被当傻子玩弄。 然而，刘光天又皱起眉头，提到秦怀茹好像上班去了。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迈步就走，表示上班了才好，这样他们可以更自由地收拾傻柱。他提醒刘光天，如果秦怀茹在场，她可能会拉偏架，甚至讹诈他们耍流氓。 刘光天点头，认为刘海中作为七级工，虽然地位不如易中海的八级工，但收拾一个普通工人秦怀茹还是没问题的。于是，父子俩带着怒火回到了四合院，一脚蹬开傻柱家的门，却发现傻柱不在。一问邻居，才知道傻柱刚才回来一趟，又出门了，听说是去医院了。 刘海中眼珠一转，提议先把后院屋里的炕给拆了，再找冉小山要赔偿。刘光天对收拾傻柱并不害怕，但当刘海中提出要找冉小山的麻烦时，他犹豫了。他提醒刘海中，冉小山不是好得罪的人，而且这件事似乎是他们有错在先。他指出，冉小山是花了钱，正儿八经买下房子的，而他们的行为算是侵占他人房屋，是犯法的。刘海中一腔怒火没能在傻柱这里发泄出来。 回想起当初自己想要批评何雨水， 被冉小山当着全四合院邻居的面收拾了一顿。 现在他有些激动了。 咬紧牙关，鼓起勇气，想要为自己找个借口。 “怕什么，他知道 却不说。” “害我损失了这么多钱。” “我找他要点赔偿有什么不对。” 但刘海中越是这样说，越是能想到冉小山的不好惹， 反而气势越来越低落。 （了了的）·最后降低了声音。 “大不了……” “大不了我吃点亏，少要点。” “至少让他把买砖的钱给报销了。” 说到最后，刘海中已经把赔偿变成了报销。 刘光天心里觉得好笑。 心想你一开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原来你也害怕冉小山啊。 真是欺软怕硬。 刘海中不知道儿子在心里鄙视自己， 自顾自回到后院。 冉小山今天晚上开始上晚班， 白天休息。 何雨水和秦京茹都去上班了， 他一个人在家无聊。 想着看看隔壁屋的修缮进度， 然后去香江逛一圈，陪陪娄晓娥。 刚从隔壁屋里走出来， 就看见刘海中和刘光天都是一脸怪异的神色走了过来。 他对两人点点头。 “没去上班啊，我看你们……” 话没说完，就看见刘海中黑着脸开口。 “冉小山，你太过分了。” “啊？”冉小山看着刘海中。 “这从何说起啊？” 刘光天在一旁撇着嘴。 “你别装了。” “我们都已经从王主任那里知道了。” “这屋已经被你买下来了。” 冉小山乐了。 “啊，你们这就知道了？” “这王主任嘴怎么这么快啊。” “我还想等你们把窗户换了再说的。” 刘光天无语了。 心想你面对我这个其实大可以不用这么坦诚。 刘海中不想跟冉小山多说， 毕竟说得越多越像个小丑。 他直接一伸手。 “给钱，我买砖花了……” “啪。” 第137章 炕和地砖 话没说完，冉小山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了。 “什么钱，我凭什么给你钱？” 刘海中急了。 “你少装糊涂申。” “这屋里的炕和地砖可都是我花钱买的。” “你要是不给，我立马全给砸了。” 当 冉小山还是笑呵呵的。 “不对，这可是我家。” “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 “你凭什么管我要钱，还要砸东西。”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刘海中气得直发抖。 “满院子的人都知道。” “这里边的东西是我花钱买的。” “你一张嘴就变成你的了？” 冉小山好整以暇的抱起臂。 \"你胡说八道，这院子谁都知道。\" \"你竟然敢说这房子是刘光天的？\" 刘海中听到这话，怒火中烧。 \"你还好意思说，你明明知道。\" \"还故意坑我们\" 冉小山打断了他的话。 \"我劝你谨言慎行。\" \"我可没坑你们。\" \"我当初可是当着大家反复问了你至少两回。\" \"到底房子是谁的。\" \"你当时怎么回答的，忘记了？\" \"既然你自己愿意往坑里跳，我又拦不住。\" \"那就随便你了。\" 刘海中无言以对，只能耍起无赖。 \"不管怎么说，我花了钱了。\" \"你要么把钱给我，要么我就真动手砸了。\" 冉小山冷下脸了。 \"给脸不要是。\" \"钱是我让你花的吗？\" \"我按着你脑袋让你掏钱修理房子了吗？\" \"自己贪心不足还想甩锅给我？\" \"想瞎了你的心。\" \"我没告你侵占我的财产，你就偷着乐去。\" \"还想问我要钱？\" \"滚，滚得远远的。\" 刘海中被这句滚气得不轻。 \"叫我滚？我还真就跟你杠上了。\" 他怒发冲冠，闷头就要往屋子里闯。 心说我不但要把炕砸了，还顺便把其他能砸的地方都给你砸个稀巴烂。 你以后想住还得多花点钱修。 刘光天赶紧去拉他。 可刘海中身体胖力气大，这会儿生起气来跟头红眼的蛮牛一样。 刘光天根本拉不住他。 好在冉小山力气更大，一伸手就把刘海中给按住了。 \"好说好道你不听是。\" \"最后警告你一次，这是我家。\" \"我现在不欢迎你进来。\" \"再不滚我抽你了。\" 他们在这边吵着，后院不少没上班的主妇们都看见了。 这会儿围了过来，都在看热闹。 \"这又是咋的了？刘海中怎么跟冉小山闹起来了。\" \"不知道啊，好像冉小山不让刘大爷进去？\" \"这房子不是已经分给刘光天了吗。\" \"冉小山怎么能不让刘海中进去。\" \"那谁知道，刘光天不也在拉着他爸吗。\" \"这可真有意思。\" \"我刚才怎么听冉小山说这是他家呢。\" \"犯糊涂了，他家不应该是隔壁吗。\" \"对啊。\" \"诶诶，要动手\" \"快看刘海中，哈哈\" \"像个陀螺。\" 原来刘海中想要硬闯，冉小山伸手按住他一推。 刘海中被推得原地转了好几圈，晕头转向，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被刘光天扶着歇了好半天，才甩甩脑袋，定下神来。 看着围过来的人群，听着她们的调侃，老脸可挂不住了。 抬手就去推冉小山。 \"你给我滚开。\" 冉小山一把抓住刘海中的手掌。 反手一扭。 刘海中的手臂立刻反着翘了起来。 刘海中连站都站不稳了。 踮着脚尖，随着冉小山晃动他的手臂而晃动。 \"疼疼疼。\" 刘海中一边连声喊疼。 一边回头看向刘光天，给他使眼色。 上啊，没看见你老子我被捏住了。 解围啊。 就见刘光天上前一步。 对着冉小山猛的…… 一鞠躬。 \"冉……队长。\" \"我爸他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 \"放了他好不好。\" 刘海中差点破口大骂。 你踏马就这么解围？ 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 冉小山便宜都占了，没必要跟刘海中置气。 直接将他往刘光天身上一推。 \"滚蛋，再敢胡搅蛮缠，我可不客气。\" 刘光天被刘海中撞的连退好几步。 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 拉着刘海中转身就走。 \"走，别闹了。\" \"咱们不占理，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再闹只会吃亏。\" 刘海中感觉自己脸丢大了。 还有点不依不饶。 \"你放开我，我今儿非得跟他……\" 刘光天一松手，转身就走。 \"去，我不拦你。\" \"我先走一步。\" 刘海中没想到刘光天真的松手了。 带着诧异看向他：\"你去哪儿？\" 刘光天头也不回：\"我先去找找家里还有没有红药水。\" \"一会儿好给你治伤。\" 刘海中一脸的愤怒。 \"你这个小兔惠子，有这么咒你亲爹的吗。\" \"我非得抽你一顿不可。\" 一边说一边就追着刘光天小跑着进了刘家。 大家正纳闷呢。 心说不是要跟冉小山干起来吗。 怎么冲着刘光天去了。 就看见刘家门忽然砰一声关上了。 众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嘿，这老小子跑了？\" \"够鸡贼的啊。\" \"父子俩还玩上计策了，虚晃一枪是。\" \"人家都是跟对手虚晃一枪。\" \"老刘这是在晃我们啊。\" \"真没意思。\" 眼见刘海中父子怂了。 不敢跟冉小山打起来。 没有热闹可看的后院众人大失所望。 晃晃悠悠的各自回家去了。 冉小山看看屋子。 还以为能让刘家把这两间屋子给修缮完呢。 也不是为了占便宜。 就是想坑刘海中。 实际上这屋里的炕自己将来也是要砸的。 之所以冉小山让刘海中他们胡搞。 只不过刘师傅说现在天太冷。 不是修理房子的好时候。 要等天气稍微暖和一点再开工。 到时候整个屋子都要重新设计装修。 不过现在刘海中已经知道这房子是自己的了。 看起来他们也不会上当了。 冉小山走进屋里，拿出了这间房子原来的门。 他迅速地安装好门，然后拿来一把锁，咔嚓一声锁上了。 接着，他转身离开了四合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展开空间，去了香江。 他离开后，后院的人看着他锁门，都感到困惑。 “这门是从哪里来的，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对啊，为什么是冉小山锁的门？” “这不是刘光天的房子吗？” “看来有问题。” “难道这房子现在分给冉小山了？” “很有可能。” “难怪刘海中刚才要找冉小山打架。” “那刘光天这几天忙活了这么久。” “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岂止是白费了，没看见刘海中刚才想进去，被冉小山拦下来了吗？” “这刘光天之前弄了那么多砖进去，八成全都归了冉小山了。” “乖乖，冉小山这是捡了个大便宜啊。” “可是刘海中当初不是跟我们说，街道办把房子分给刘光天了吗？” “那谁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刘海中这时候在家里，猛地往嘴里灌着茶水，仿佛灌的是冉小山的血。 刘光天坐在一旁，双眼无神，一脸苦涩，喃喃自语。 “这院子里还有好人吗？” “冉小山明知道我在做无用功，却眼睁睁地看着，也不提醒我一声。” “说不定每次看着我忙里忙外的，回去还要小心被把肚子给笑破了。” “秦怀茹和傻柱也不是好东西，昨晚收了我的钱，转头就去街道办投信，太阴险了。” “我的钱啊，好不容易才攒了五十块钱，我这命也太苦了……” 刘海中拿着茶缸狠狠地在桌子上一砸。 “别念了，大男人跟个怨妇似的。” “你不说我还差点气忘了，冉小山我可以放过，傻柱和秦怀茹可不能轻饶。” 刘光天撇了撇嘴，心想你也就在家里支愣得起来，还你放过冉小山，不是人家冉小山放过你吗。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刘海中现在正在盛怒中，自己敢说，刘海中就敢请自己吃最爱的皮带炒肉。 而且对于刘海中的话他也很赞同。 “这对狗男女，不能轻饶。” “爸，你说，准备怎么办。” 刘海中站了起来，一脸狞笑。 “怎么办？当然是直接上门管傻柱要，不但要把钱拿回来，还得好好出一口气，不抽得他躺上半个月，算我这么多年的锻工白干。” 刘光天有些迟疑。 “这不太好？万一他去找。” 刘海中斜了他一眼。 “怕什么。” “是他我们在先，不讲信义在后。” “他敢报。” “我就他。” 刘海中想了想。 “再说了，就兴他们这对狗男女耍手段。” “我们就不可以了。” “等下你这样……” 刘光天有些不情愿。 “这，我有点下不了手啊。” 刘海中对他怒目而视。 “你还想不想出气了？” “还想不想要回你那五十块钱了？” “大男人不要婆婆。” 刘光天低下头，心想你说的这么好听。 干嘛还让我来当这个受伤的角色。 不过又一想，为了能把钱拿回来。 一点小付出也是迫不得已，可以接受。 又听见刘海中给他加码。 “这样，为了出这口气我也是豁出去了。” “之前买砖的钱，我不要你还了。” 第138章 充满了疑惑 “行了。” 刘光天立刻点头。 “当然好，其实跟钱不钱的也没什么关系。” “主要是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咱们这就找傻柱去。” 刘海中伸手将皮带扣先解开。 抽动了两下。 很顺滑。 这才满意的点头。 “走。” 两人气势汹汹的出门。 往中院走去。 后院不少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们父子。 毕竟刚才那番虚晃一枪的逃跑技术。 还真让大家感觉耳目一新的。 再加上冉小山给大家都以为是刘家的房子上锁。 更是让大家内心充满了疑惑。 不过看刘家父子这黑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 也没人敢开口问他们。 但刘海中在大家的注视下。 还是一阵阵的心虚难堪。 这种难堪和心虚又转化成了对冉小山。 不，转化成了对傻柱的怒火。 两人越走火气越大。 走到傻柱家门口的时候。 看见傻柱正撅着屁股在打量自家大门呢。 他记得自己之前出去的时候。 是把门给关好了的啊。 怎么回来后就大敞着呢。 来小偷了？ 不对啊，贾张氏和棒梗一般来说会关门的啊。 也不对，这俩不是还没出来吗。 这是谁把我家门打开的呢？ 正纳闷呢。 听见脚步声响起。 站起来一看。 哟，刘海中父子怎么没去上班。 跑我这里来干啥了。 早上自己明明看见他俩一起出门的啊。 傻柱心里一动。 心中有了个猜测。 心说该不会是街道办收到自己早上投的信。 这么快就已经把刘海中父子叫去教训过了。 这俩这是因为占不下房子，后悔来找我要钱来了？ 傻柱还不知道他虽然具体过程没猜对。 但刘家父子的目标他到时候歪打正着了。 而且人家都目标还远不止要管他要回五十块钱。 傻柱还挺得意呢。 心说叫你们跟我作对，说这些傻眼了。 虽然刘家父子现在脸色很不好看。 但傻柱并没有在意。 他还以为是因为刘家失去了占房子的希望。 所以心情不好呢。 傻柱对着刘家父子先开口了。 而且一开口就故意戳人家心窝子。 “哟，你俩找我来，这是要把剩下的封口费给我？” “其实没必要这么急，这房……” 他不说这个还好。 一说起房子，就先把刘光天给激怒了。 他为了这房子不说殚精竭虑。 也算是呕心沥血了。 憧憬了好久的美好生活，漂亮媳妇儿。 如今统统化成泡影。 还被秦淮如何傻柱骗走了五十块积蓄。 傻柱居然还敢当面戳自己伤口。 他想起刘海中之前说的主意。 对着傻柱一瞪眼。 “我不跟说废话。” “傻柱，马上把钱退给我。” 傻柱乐了，心说看来是真被街道办收拾了。 他跟秦怀茹昨天商量过了。 刘海中他们要是找上自己退钱。 就装傻，反正是不能退钱的。 傻柱装的一副不明白刘光天在说什么的样子。 “爷们儿，你这话可……” 没想到刘光天压根不跟他废话。 对着他冷笑了起来。 “你以为自己早上去街道办投信做的很隐秘？” “你一个瘸子，又傻又丑。” “一路上谁不多看你两眼？” “我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是你了。” 他拿出信在傻柱面前抖了抖。 “你以为我在街道办里没有关系吗？” “我连信都拿到手了。” “你还想跟我装傻。”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蠢得连信都投不好。” “还想坑我呢。” 刘光天一脸的鄙视，带着嗤笑。 “傻柱，臭傻哗，死瘸子。” “我看你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活该被秦怀茹像狗一样使唤得团团转。” 其实刘家父子压根没找人问过。 是不是有人看见傻柱投信了。 这就是诈唬傻柱呢。 可傻柱哪知道啊。 他听刘光天说的活灵活现的。 又真的拿出了信。 直接就傻了。 心说这也太倒霉了，刚完就被他们给发现了。 这怎么办。 傻柱慌了神了。 刘光天上前一步，狠狠的注视着傻柱。 “臭不要脸的死瘸子。” “想骗我，你有那个脑子吗。” “我数三声，立马给我拿钱出来。” 傻柱听了刘光天的话，火气也升起来了。 毕竟刘光天一口一个瘸子往他心口戳。 还鄙视他没有脑子。 这件事看起来真的像是自己没有什么头脑。 被人轻易识破。 傻柱恼羞成怒，开始耍赖。 “这是我的。” “我就是想坑你，你又能怎样？” “你敢动手我就报警。” “让你丢工作，蹲大牢。” “我看你……” 傻柱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对面的刘光天居然笑了起来。 “傻柱，易中海和秦怀茹有一腿。” “嗯？” 傻柱愣住了，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刘光天。 “你，你说什么？” 刘光天一脸贱笑。 “我亲眼所见。” “就在你家背后的地窖里。” “易中海给秦怀茹送了半袋子粮食。” “两人就进了地窖里，过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 刘光天在傻柱的慌乱中一字一句地说。 “想一想，当时你说不定正在想着秦怀茹呢。” “就在和你一墙之隔的地窖里。” “她和易中海……” 傻柱当然不愿意相信刘光天的话。 或者说，他不想让自己相信刘光天。 他心想，我不能让刘光天当着自己的面。 污蔑自己心爱的秦怀茹和敬爱的易中海。 于是他大吼一声，一拳就捶向了刘光天。 让他奇怪的是，刘光天看着他打过来，居然没有躲开。 反而两眼一闭，直愣愣地把脸凑了过来。 傻柱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了。 还有主动挨揍的。 他卯足了力气，狠狠一拳打在了刘光天的脸上。 刘光天“啊”的大叫一声。 十分果断地栽倒在地上。 还打了几个滚，然后就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嗯？” 傻柱有点疑惑。 自己现在拳头这么有力了吗？ 一拳而已，不至于直接把刘光天干晕了。 傻柱还在纳闷呢，中院其他人被他的吼声。 还有刘光天的叫声吸引了过来。 眼见刘光天躺在地上。 都很惊讶。 “这傻柱怎么又跟刘大爷家闹上了。” “哎呀，刘光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挨打了呗。” “你没听他刚才叫的多惨啊。” “这都不动了，傻柱出手可够重的啊。” 傻柱听着大家的议论。 还有点自得。 心想让你们看看，我虽然现在行动不便。 但也不是谁都能跟我做对的。 就在这时候，对面的刘海中看人来的不少了。 立刻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好哇，傻柱。” “你竟然对光天动手，欺人太甚。” “我跟你拼了。” 刘海中一边吼，一边伸腿就是一个窝心脚踹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被他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得倒退几步。 脚下在门槛上一绊。 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 刘海中迅速走向前，从腰间抽出了他的腰带。这条腰带是上次易中海被撤职时，刘海中用来对付傻柱的。腰带的金属头闪烁着寒光，呼啸着向傻柱抽去。傻柱试图用手挡住，但人造革的皮带却在他的手上转了个弯，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直接将他的皮肤撕裂开来。剧痛让傻柱赶紧捂住脸，但刘海中却毫不留情，手一抖，皮带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再次呼啸着砸在了傻柱的脑门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又在他的额头上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面对刘海中如此流畅的攻击，傻柱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他刚把脑袋捂住，刘海中的皮带头就已经在空中抡了个大圈，呼啸着凌空而下，砸在了他护着脑袋的手背上，直接将他的手背砸得皮开肉绽。傻柱再也忍不住，凄厉地叫了出来。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刘海中在皮带抽人之道上浸淫多年，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再不想办法，可能会被他活活抽死。于是，傻柱顾不得再护头，就地打了个滚儿，拼着后背暴露在刘海中的皮带之下，连挨了好几下，两只手带着一条腿，像个瘸腿狗一样往屋子里窜，躲到了吃饭的桌子底下。 他本来是随便找个地方先躲一下，没想到却歪打正着，躲过了刘海中的拿手技艺。刘海中的皮带得抡起来，蓄力之后砸下去才有威力，但傻柱躲在桌子里面，砸下去的带头都被桌子挡住了。这会儿傻柱跟个缩头乌龟一样，两只手抓住桌腿，弓着身子紧贴住桌底，拿桌子当龟壳了。刘海中的皮带还真就拿他没办法了。 他想了想，干脆把皮带收起来，往裤腰里面一节一节的穿进去。傻柱一看，好像安全了，他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一脸狰狞地说：“老东西，没办法了。把我打成这样，你等着，劳资……”话还没说完，傻柱的眼睛就蓦的瞪得老大。 只见刘海中将腰带扣好，一转身，就把傻柱家的一根条凳给拎了起来。在手上掂了掂，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双手握住长凳的一头，前腿弓后腿绷，摆出了在锻工车间抡大锤的架势。将手里的长凳当做大锤一样，从身侧划出一道圆弧，抡了起来。长凳越过了刘海中的头顶的瞬间，刘海中一瞪眼，吐气开声，双手往下一甩，长凳在傻柱惊骇欲绝的眼神里就砸了下去。 第139章 没有什么区别 傻柱心想这下子砸中了，自己的脑袋和西瓜没有什么区别，当场就得碎成一地。刘海中这是疯了，要置自己于死地。在危急时刻，傻柱只能赶紧往地上一趴，双手抱住脑袋，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祈祷身上的桌子能挡住这一击。 刘海中干了几十年的锻工，这抡着锤子往下砸的手艺炉火纯青。虽然这会儿手上的家伙不是很趁手，但对面也不是工匠啊。长凳另一端带着呼啸，咔嚓一声就把傻柱家的桌子给砸碎了，凳子也直接断成了两截。 主要这桌子本就已经老旧了，傻柱进去蹲大牢这段时间更是缺少维护，虫蛀蚁咬的。傻柱出来以后也没说修一下，反正还能用就行了。这下被刘海中用力一砸，桌子承受不住，立刻碎成了几块。 桌子下面的傻柱也不好过，虽然凳子同样碎成两截，可断掉那一半还是在穿过碎裂的桌面后，带着强大的力道重重砸在了傻柱的背上。傻柱怕死，抱着头弓着背，用一个蜷缩的姿势躲在桌子下面。背上挨了这一下，感觉眼前一黑，噗嗤一口血就吐了出来。他浑身一软，趴在了地上，感觉后背跟断了一样，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刘海中将手上半截长凳扔掉，走到傻柱面前蹲下，一把将傻柱翻了过来。胖手在一脸血的傻柱脸上拍了拍，说：“傻柱，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傻柱兜里翻找了一圈，摸出一把钞票来，说：“秦怀茹还真舍得啊，这五十块居然都给你了。”他将傻柱还没来得及花的五十块钱拿回来，对门口围观的邻居们开口：“大家别误会，这钱是傻柱欠我的，可不是我抢他的钱。” 他迈步走出傻柱家，围观的邻居们自发给他让出一条道来。刘海中走到刘光天面前，伸手把刘光天给搂着翻了个面，就看见刘光天脑门上有一条口子，流了不少的血。刘海中暗赞，好小子，真是下得去手。之前他就跟刘光天说了，刘光天去激怒傻柱，让傻柱打他，然后他就装做被打的厉害，最好弄点血出来，看起来严重一些。刘海中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借机狠狠修理傻柱一顿，别人还挑不出错来。 这会儿刘海中一看刘光天脑门上的口子，立刻表现出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说：“我可怜的光天啊，傻柱这是要你的命啊。我还是打他打得轻了。你等着，我这就再去抽他一顿给你出气。”说着将刘光天又往地上一放。 刘海中正要迈步进屋，却被邻居们急忙拦住。 “喂，你们可都看到了，他一凳子就把桌子砸得稀巴烂。” “傻柱虽然还没被你打倒，但他现在吐血又哀嚎，估计命也不长了。” “你就放过他。” “再说，你儿子看起来也伤得不轻，你不赶紧送他去医院，还想着打傻柱，是不是有些主次不分啊。” 邻居们拦着刘海中，好说歹说劝了半天，刘海中这才假装被大家劝住，转身将“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刘光天搀着，回后院家里去了。 傻柱在大家劝解刘海中这段时间里，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终于后背上疼痛欲裂的感觉消解了一些。他挣扎着，双手扶墙慢慢爬起来，感觉自己每一次呼吸，后背都隐隐作痛。傻柱擦擦嘴角的血，扶着墙一步一挪到走到门前，缓缓弯下腰，忍着疼痛艰难的将落在地上的拐捡了起来。 拄着拐慢慢往屋外走，邻居们看着他一脸血，浑身都是灰土和木屑，一走一皱眉的样子，都暗暗感慨。这可是当初打遍四合院的战神傻柱啊，现在落得这么个境地，真是报应啊。大家心里窃喜和幸灾乐祸居多，谁叫傻柱以前瞧不起四合院普通邻居，对大家都是爱搭不理的样子，又在易中海的指挥下，对不满意易中海拉偏家的调解结果的邻居们武力恫吓。当初他们这组合多威风都成功，现在大家对他们的憎恨和厌恶就有多深。只不过贾张氏和易中海都进去蹲着了，如今四合院就傻柱出来了，大家自然喜欢看他倒霉受罪了。傻柱也知道自己在大家心里是个什么货色，也没开口求助，咬着牙，忍着疼，在大家都注视和窃窃私语中，穿过中堂过道，挪过前院，来到了外边巷子。一边往外边走一边四处打量，终于找到一个拉板车的，挥手招呼他过来。拉车的看着他一脸血的样子，“喱，你这是被……车撞啦？”傻柱连瞪眼的力气都没了，一歪屁股坐上了板车，“上医院。”拉板车的点头，“没问题。” 四合院后院刘家，刘光天洗过脸，弄了点红药水涂在额头上，问刘海中，“爸，我看傻柱那样子伤得可不轻。”“你确定不会有事吗？”刘海中得意洋洋，“放心，我抡了几十年的大锤了，这点轻重还是拿捏得住的，绝对出不了问题。”刘光天点点头，坐到刘海中身边。 \"钱拿回来了。\" 刘海中的表情一僵，斜着眼睛看向刘光天。 \"我帮你把钱拿回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劳务费啊。\" 刘光天咧嘴一笑。 \"你可是我亲爹，这点钱还要跟我计较吗？\"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要不是我出主意，你能拿回这笔钱吗？\" 刘光天撅起嘴来。 \"要不是你出主意，我根本不会被冉小山坑。\" \"也不会被秦怀茹和傻柱骗。\" 刘海中有些不高兴。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怪我吗？\" 刘光天真想点头说是的，但一想到自己的钱还没拿回来，只能陪着笑脸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主意真的不错。\" \"那什么，你看，我好不容易才攒了这么点钱……\" 刘海中从口袋里掏出钱，往桌子上一扔。 \"拿去，我还能贪你这点钱吗？\" \"当我是阎埠贵吗？\" 刘光天喜出望外，赶紧把钱塞进口袋里。 这时，刘海中又开口了。 \"既然你这么能存钱，以后每个月多交五块钱。\" \"啊？\" 刘光天愣住了。 \"凭什么啊？\" 刘海中冷着脸说：\"凭什么？凭你不老实。每次让你交生活费，你都要拖来拖去的，哭穷卖惨说自己钱不够花。我问你，不够花这五十块钱是从哪里来的？连亲爹娘你都骗，像什么话。\" 刘光天想要分辨，刘海中一拍桌子，斩钉截铁地说：\"少说废话，不给钱就自己滚出去住。要在家里吃饭过日子，该交的生活费就不能少。\" 刘光天无话可说，感情这么一通闹腾下来，受伤最深的还是自己。他只能咬着牙，跟刘海中商量：\"一次就加五块钱也太多了。我这五十块钱都是攒了好久才攒出来的，少加点。\" 刘海中想了想，点点头说：\"那就加三块。\" 刘光天摇头说：\"两块，我还得吃炒鸡蛋。\"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说：\"想得美，两块钱吃什么炒鸡蛋？\" \"没有炒鸡蛋，那就只加一块。\" 刘海中想了想，说：\"两块五，有炒鸡蛋。\" 刘光天一拍桌子，说：\"成交。\" 刘海中皱着眉头，心想自己是不是又被这小子骗了？ 下午，秦怀茹带着憧憬回到四合院。她心想昨天敲到了五十块钱，以傻柱的个性，今天肯定得弄桌好菜，今晚又能大饱口福了。结果刚走到中院，小当和槐花就迎了上来。 \"妈妈，傻叔家好乱，桌子都碎了。\" \"傻叔人也不见了。\" 槐花偏着脑袋说：\"我听隔壁宋大头的妈妈说了。\" “傻叔今天被后院的刘爷爷拿着凳子都砸吐血了。” “妈妈，傻叔会不会死了啊？” 秦怀茹一听，连忙拔腿冲进了傻柱家里。 第一百三十一章：浑身都是伤的傻柱 就跟小当和槐花说的一样。 傻柱家里乱糟糟的。 碎开的桌子倒在地上。 半截板凳落在门口。 地上明显能看见拖拽爬行的痕迹。 地面还有已经干涸的黑褐色的痕迹。 秦怀茹猜那八成就是傻柱吐的血。 她从傻柱家里出来。 正想去找邻居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看见穿堂里， 一个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居然是傻柱。 他一手拄拐， 一手拎着一串东西。 摇摇晃晃的往里走。 秦怀茹赶紧过去扶着傻柱。 上下一打量。 “傻柱，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她早上出门上班前。 傻柱也准备去街道办投信。 两人才见过面。 当时的傻柱意气风发。 而且因为这段时间没上班， 一直在家休养。 面色都红润了很多。 但现在的傻柱，脸色灰白，毫无血色。 一脸的颓败。 仿佛一天过去就衰老了十几岁一样。 两道眉头皱在一起就没放下来过。 面对秦怀茹的问话，傻柱张嘴还没回答。 就先连连咳了好几下。 每咳一下都是一脸的痛苦。 好不容易止住咳了。 才缓缓摇摇头。 “秦姐，是刘海中。” “他………” 话还没说完呢。 第140章 力气阻止他 又一阵难受，忍不住咳了出来。 秦怀茹也不敢问了。 “算了，你先别说了。” “我先扶你回去躺下。” 她小心翼翼的把傻柱给扶回了家里。 将炕收拾了一下。 让傻柱躺上去。 傻柱躺在炕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来。 秦怀茹又赶紧把炉子生起来。 将傻柱拎回来的药打开。 把药给熬上。 这才走到炕边，看着傻柱“六五七”。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傻柱点点头。 “躺下好多了。” 秦怀茹看他至少说话不咳了。 赶紧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怎么连桌子都碎了？” “我听小当她们说，你是被刘海中给打了？” “真是他？” 傻柱点点头：“的确是刘海中。” 秦怀茹很精明，听傻柱说的确是刘海中。 立刻想到了原因，皱着眉。 “是不是信的事？” “他发现了？” 傻柱叹气：“我也没想到，我刚投了信没多久。” “刘海中跟刘光天就找上门来了。” “甚至信都被他们拿到手了。” “不但打了我一顿，还把昨天那五十块钱都抢走了。” 秦怀茹这下真急了。 “钱也被抢走了？” 傻柱歪着头看了她一眼。 “没办法，我当时挨了一下狠的，没力气阻止他……” 秦怀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赶紧接话。 “抢钱就算了，怎么能把你伤得这么严重呢。” “他们这是要 啊。” “不行，我得报告 ?” “把他们都给送进去，让他们蹲大牢。” “蹲一辈子。” 傻柱苦笑了一下。 缓缓摇头。 “秦姐，可能不行。” “刘海中这老小子是有备而来。” 傻柱白天在医院就想清楚了。 刘光天晕得也太蹊跷了。 事后回想起来。 他分明就是在故意激怒自己。 给刘海中创造了一个名正言顺出手的机会。 傻柱看着秦怀茹。 慢慢将自己和刘家父子的交锋讲了一遍。 “我估计这俩就是商量好了的。” “他俩上来就要我还钱。” “被我拒绝后立马就故意激怒我。” “我一动手，刘光天就晕了。” “刘海中却不去救儿子，反而立刻对我动手。” “这也太蹊跷了。” “刘海中打完我以后出去还跟刘光天演戏。” “我在里边听的清清楚楚。” “说刘光天脑门被我打破了。” “流了好多血。” “可我想了一下，我就给刘光天脸上来了一拳。” “他脑门上哪儿来的口子。” “八成是在演苦肉计。” 秦怀茹点头。 “估计从发现我们写信开始。” “两人就已经想好了要报复我们了。” “刘光天是一个保险。” “我们要是报告 。” “刘海中就拿儿子说事。” “我都能想得出来他会怎么说。” “儿子被你打了，生死不知。” “所以他暴怒之下才还手打你。” “总之就是师出有名，正当还手之类的说辞。” 傻柱也很赞同。 “我在医院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我压根就没准备报告 。” “毕竟真要是追究起来。” “咱们 刘光天的事情也不好遮掩。” “ 要是认真了，说不定咱俩都得栽。” 秦怀茹恨恨的咬着嘴唇，十分不甘心。 “这刘海中居然也开始动脑子。” “玩手段了。” “而且还真让他给成功了。” “真够气人的。” 她想了半天，最后无奈的叹口气。 “傻柱，照现在这情形来看。” “咱们好像还真没法找回这个场子了。” “只能先忍下来。” “日后再想办法报复刘家了。” 她看着傻柱。 “就是苦了你了。” “被刘海中这么欺负，我却没办法帮你 。” 傻柱晃晃手。 “没关系，秦姐。” “日子长着呢。” “等我的伤好了，再找机会报复他们。” “从今往后，我与刘海中一家势不两立。” “一旦有机会，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秦怀茹点头表示同意。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要好好计划一下。” 她关切地看着傻柱。 “你的伤势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傻柱苦笑着回答。 “医生说我这次受了很多伤。” “除了脸上和手上的外伤，还有内伤。” “背上被刘海中打了一拳，皮下的组织都肿起来了。” “里面的骨头也裂了，肺也出了问题。” “另外，膝盖上的旧伤也被撕裂了。” 秦怀茹听了之后，沉默不语。 心想，你这浑身上下都是伤啊。 严重怀疑刘海中是想置你于死地。 这么多伤，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如果将来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就惨了。 那可就影响挣钱了。 傻柱倒是挺乐观的。 “不过医生也说了。” “这些伤都不是很严重。” “只是治疗的时间比较长，需要慢慢来。” “这不，医生给我开了中药。” “让我坚持喝，多休息。” “有个一两个月就能好了。” 秦怀茹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想，一两个月还能接受。 但随即她又意识到。 那岂不是说，这一两个月。 自己还得照顾傻柱。 秦怀茹顿时有些无语，心情又变得不美丽了。 心想，难道我就是伺候人的命？ 嫁进四合院后，伺候贾家一大家人。 从老太太到小祖宗，一个不落。 现在老太太和小祖宗都进去了。 自己没过几天好日子。 怎么又要照顾傻柱了。 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让别人伺候的好日子啊。 秦怀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嘴里却假惺惺地安慰傻柱。 “那就好，这个月你就安心养病。” “让我来照顾你。” “你只需要把身体养好就行了。” 傻柱受宠若惊。 “那怎么好意思呢，其实我……” 他一激动，话还没说完。 就又咳了出来。 秦怀茹赶紧伸手拍拍傻柱的肩膀。 “别说话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对不对。” “何况这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却让你一个人承受了刘海中的报复。” “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你就别推辞了。” 傻柱感动得都快哭了。 转过头，不让秦怀茹看见他通红的眼睛。 带着几分窃喜。 \"许大茂还挺好心，我也没阻止他。\" \"不过我觉得效果不大。\" 秦京茹都有点疑惑。 \"为什么？只要解释清楚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这些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何雨水倒是微微笑着跟秦京茹解释。 \"大多数人并不在乎 。\" \"只想听乱搞男女关系的花边消息。\" \"更何况这里边还有刘海中。\" \"傻柱，秦怀茹这些跟咱们有过节的人推波助澜。\" \"许大茂跟他们解释压根没用。\" \"只会把你们离婚这件事也编进他们都流言里面。\" \"比如说，你是跟冉小山早就有一腿。\" \"只不过现在才暴露出来。\" 何雨水忽然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怎么发觉这流言跟事实一模一样呢。\" \"说真的，要不你们干脆站出来果断认了。\" \" 」 说不定比辟谣来的简单得多。\" 冉小山无奈地说道：“咱们能不能别阴阳怪气。” 何雨水瞥了他一眼，说：“你也是当事人之一。” 冉小山哼了一声，说：“我当初也是年少无知，被你们俩带上了贼船，现在身不由己，下不去了。” 秦京茹突然蹿到何雨水身边，抱住了她的胳膊，说：“雨水姐，你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为了表示你的歉意，晚上陪我。” 何雨水伸手戳了戳秦京茹的脑门，说：“少来，我还不知道你，陪着陪着人就不见了。” 冉小山捂着脑袋说：“说正事呢。” 秦京茹看着他问：“什么正事？” 冉小山无奈地挥手说：“算了，总之我已经想好了。与其费劲巴拉的跟这些人解释，还不如来一记猛的。我准备抽个空，设个局，给刘海中跟秦怀茹他们一个抓奸的机会，好好修理一下他们，也能震慑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让他们全都闭嘴。” 何雨水歪着头问：“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其实你这会儿去把刘海中跟傻柱直接收拾一顿，也能让其他人不敢胡说八道。” 冉小山正色道：“当然有必要。京茹往后可是要在隔壁住很长一段时间的。如果只是简单的收拾他们一顿，他们表面上也许会停止胡说八道，但八成是口服心不服，背地里说不定会编排的更加难听。像刘海中跟傻柱这些人，更是肯定会一直关注着咱们，寻找着报复的机会。就算咱们不怕，可整天被他们盯着，多少也挺恶心人的。所以我要给他们来个狠一点的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在京茹住咱们家这件事上打主意。” 何雨水想了想，赞同地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具体你想要怎么办？” 冉小山笑了笑，说：“先让徐大茂解释去，给四合院这群人一点发挥的时间，也给那些有心要对咱们出手，找我们麻烦的人一点酝酿的时间。争取让他们团结在一起，我好一次性将他们一网打尽，省得以后麻烦。” 何雨水点点头，说：“行，都听你的。我们该怎么做？” 第141章 愿意照顾你 “那好，谢谢秦姐了。” 秦怀茹撇撇嘴。 心想，你这就接受了，也不多推辞几次。 你心里其实希望我一直照顾你，对？ 别做梦了，我现在愿意照顾你。 就当作是保养自己的工具。 等你稍微好一点。 我就会随便找个借口，让你自己过。 这时，外面炉子上的药锅开始咕嘟咕嘟地响了起来。 秦怀茹赶紧站起来。 “药熬好了，我去看看火。” 她走到炉子边，稍微调小了风门。 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冉小山推着车。 旁边走着肚子鼓鼓的何雨水。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过中院，往后院走去。 看到炉子上的药锅，都有些惊讶。 但很快就转过头，继续说笑着走进后院。 秦怀茹看到他们走进后院，才想起一件事。 回到屋里问傻柱。 “刘海中有没有说这房子还分不分给刘光天？” 傻柱摇头。 “他们除了让退钱，一句关于房子的话都没说。” “不过既然街道办已经看过信了。” “他们又这么生气。” “肯定是房子没他们的份了。” 秦怀茹若有所思。 “那还好。” “至少破坏了刘海中的计划。” “也不算白忙一场。” “就是不知道这房子最后会落在谁手里。” 这时，刚才被她打发出去玩的小当和槐花回来了 一人手里拿着一块雪白的糕点。 “妈妈，这是雨水姨给的。” “可好吃了，你尝尝。” 何雨水因为怀孕的原因，对小孩子格外喜欢。 小当和槐花以前跟她关系就很不错。 而且这两个小女孩可能是因为不受贾张氏喜欢，反而没有跟着贾张氏染上那许多坏毛病。 这两年，贾张氏和棒梗都被送进了监狱。 两个小姑娘更没地方去学坏了。 反而还保持着小女孩的纯真天性。 见到何雨水的时候嘴也挺甜。 一口一个雨水姨叫得挺勤。 何雨水对这两个小女孩也不错。 平时见面了随手给颗糖，拿两块点心什么的。 冉小山也不阻止。 他虽然讨厌秦怀茹和傻柱。 但也不想跟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般见识。 冉小山今天去了趟香江，带了糕点回来。 接何雨水和秦京茹下班的路上。 就拿出来给她俩垫垫肚子。 刚才他们回家。 就看见两个小女孩在后院瞎逛。 何雨水顺手给了两个小女孩一人一小块。 这两个小女孩也没吃独食。 立刻就拿着来了傻柱家里。 让秦怀茹也跟着尝尝味道。 秦怀茹吃了一口，又糯又甜。 但她心里只有苦涩。 心想何雨水怎么就跟傻柱断绝关系了呢。 要不这些好东西自己还不是想吃就吃。 早知道何雨水能过得这么好。 说什么当初也不会得罪她啊。 她还在感慨后悔呢。 旁边槐花又说话了。 “妈妈，妈妈。” “为什么雨水姨的娃娃不住自己家。” “要跑到老太太家里去住呢？” 秦怀茹和傻柱都是一愣。 “槐花，为什么这么说？” 槐花歪着头：“我听见雨水姨跟小姨在说。” “等以后雨水姨的娃娃出生了。” “就住在老太太家里。” “小姨还说自己要去帮雨水姨照顾小娃娃呢。” 原来冉小山接何雨水她们下班的时候就说了。 刘海中父子已经知道聋老太太房子被自己买下来的事情了。 所以自己已经把房子上了锁。 等过段时间，刘师傅组织人把屋子修好了。 差不多何雨水肚子里这小家伙也该出世了。 刚才知到回到后院，何雨水给俩小姑娘拿糕点点时候。 跟秦京茹正好就说起来这事。 秦京茹就说了。 等房子装修好了，自己就住这边帮何雨水带孩子。 被槐花给听了一耳朵。 不是很明白，这会儿跑来问秦怀茹了。 秦怀茹跟傻柱听了槐花的话，面面相觑。 一个之前从来没想过的念头一起冒了出来。 秦怀茹有点迟疑的开口。 “何雨水跟秦京茹应该不会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傻柱也点头：“她们没有必要骗小当和槐花。” 秦怀茹一脸疑惑。 “也没听见什么风声啊。” “而且刘光天搞了好几天，41也没见冉小山说什么。” “难道是今天刚确定？” 傻柱跟秦怀茹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秦怀茹一拍炕沿。 “懒得猜了， 一会儿我去找京茹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傻柱有点担心。 “她能跟你说吗？许大茂不是说了，跟你势不两立。” 上回棒梗入室 ，被秦京茹和冉小山来了个瓮中捉鳖。 最后判了八年。 当时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 回来后得知消息，高兴得上秦怀茹面前嘚瑟了好几回。 傻柱想给秦怀茹出头，教训许大茂。 但许大茂现在也学精了。 就不凑进傻柱身边，远远的开足马力嘲讽他。 傻柱现在压根追不上许大茂。 不但没能帮秦怀茹出气，自己还被许大茂搞了一肚子气出来。 而且因为这件事，许大茂跟秦怀茹和傻柱家基本势不两立了。 许大茂公开放话了。 自己坚决不认棒梗这个外甥。 秦京茹也不认秦怀茹这个堂姐。 平时在四合院，许大茂遇见秦怀茹。 那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也从不打招呼的。 所以傻柱才会问秦怀茹。 她去找秦京茹，人家能搭理她吗。 秦怀茹很有把握。 \"许大茂这周不在家，还有两三天才回来呢。\" \"他不在，秦京茹没必要跟我闹得太僵。\" \"问几句话能有什么事。\" 她转身去将药锅里的药倒出来。 放在炕沿晾着。 \"我去问一问就回来。\" 她径直来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口。 看见秦京茹正坐在桌子旁。 拿着块点心吃着呢。 桌子上还堆着五花八门的好几种糕点。 看得秦怀茹眼热不已。 敲敲门，也不等秦京茹回答。 直接走进了屋里 第一百三十二章：傻柱：许大茂，你要坚强。 秦京茹看见进来的秦怀茹。 一脸晦气。 将手上的点心往嘴里一塞。 顺手拿起桌子上放糕点的盘子。 转身放到了橱柜里边。 秦怀茹看着她这行云流水的系列操作。 十分无语。 \"京茹，你这什么意思。\" \"好像我要抢你这点东西似的。\" \"太小看人了。\" \"我还不至于缺你这点嘴。\" 秦京茹撇撇嘴。 心说这也就是许大茂跟你撕破脸。 公开放话绝对不会接济你一分一毫。 你知道在我这里占不到便宜才这么说。 要不然早就哭起穷卖上惨了。 以前你在我面前央求我接济你那副样子我可没忘呢。 她懒得跟秦怀茹扯淡。 擦擦嘴，问的很直接：“少废话，直说你干什么来了。” 秦怀茹自顾自的往桌子边一坐。 \"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 \"聋老太太那房子。\" \"是不是被冉小山给弄到手了?\" \"你跟何雨水关系这么好，你肯定知道。\" 秦京茹撇撇嘴，这事没什么好瞒的。 反正刘海中已经知道了。 迟早全院的人都会知道。 她回答：“知道啊。” \"冉小山花钱把房子买下来了。\" 秦怀茹心说果然。 可笑刘海中还玩手段想要把房子给占了。 她带着感慨：“这冉小山可够坏的。” \"那刘光天忙活了好久，他半路给截胡了。\" 秦京茹不屑的一摇头。 \"什么呀，聋老太太没了的消息刚通知到四合院。\" \"冉小山就马上去街道办买房子去了。\" \"只不过没有大肆宣扬而已。\" \"刘光天他们纯粹就是一厢情愿。\" \"想要自己占下来。\" \"冉小山懒得理他们而已。\" 秦怀茹张大了嘴巴：“啊?\" \"你是说冉小山早就把房子买下来了?\" 秦京茹点头。 \"当然啊。\" \"雨水姐连房本都给我看过了。\" 当初房本拿回来。 何雨水第一个就是跟秦京茹。 让她安心等着18房子装修好， 就可以跟许大茂正式说拜拜。 秦怀茹心里那叫一个震惊。 合着刘海中跟自己。 大家都在白忙活。 在知道的冉小山，何雨水。 还有秦京茹眼里。 刘海中父子，还有自己跟傻柱。 是不是特别像一群小丑？ 秦怀茹有点气急败坏的看向秦京茹。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和傻柱那天还跟刘海中为了这事吵了一架。” 秦京茹心说我看猴戏看得挺开心的。 凭什么跟你说啊。 她懒洋洋的开口：“我忙着呢，哪有空管你们那些破事。” 秦怀茹咬着牙。 心说我的事就是破事是。 她知道秦京茹瞧不上自己。 反正现在也搞清楚了房子的问题。 她笑呵呵的站了起来。 “京茹，你看小当和槐花晚上好没吃饭呢。” “给我拿两块点心……” 秦京茹直接动手把她往外推。 “你也太不要脸了。” “赶紧走，再不走我可翻脸。” 秦怀茹被推出去，也不气恼。 转身回了中院。 傻柱正端着药往嘴里灌呢。 见她回来。 放下碗问她：“问清楚了，什么情况？” 秦怀茹直叹气。 “冉小山这家伙蔫儿坏啊。” “他老早就把房子给买下来了。” “但捂着不说。” “看我们跟刘海中在哪里斗来斗去的。” “不知道在背后笑话了我们多少回。” 傻柱一下就怒了。 “这王拔蛋，他要是早说出来。” 第142章 别说话的姿势 “我们也不至于跟刘海中闹成现在这样。” “我这一身伤，有一半都要算到他身上。” 一旁的槐花疑惑的看向小当。 有点搞不清楚为什么傻叔明明是被后院刘爷爷打了。 却要算在雨水姨的丈夫身上。 小当对它耸耸肩，竖起手指头在嘴边做了个别说话的姿势。 然后拉着槐花出门。 在外边跟槐花面授机宜。 “雨水姨说了，傻叔脑子有问题。” “要不为什么叫傻叔呢。” “咱们不要听他的话。” 槐花点点头：“明白了，我听雨水姨的。” 小当欣慰的拍拍槐花的肩膀：“这就对了。” 从这天起，秦怀茹就承担起了照顾傻柱生活的责任。 还好傻柱伤得虽然挺厉害。 但还不至于卧床不起。 秦怀茹也就帮他做做饭，洗洗衣服之类。 也没比平时多多少活。 大概一个月左右。 傻柱好了不少。 至少行走坐卧之间不再疼痛难忍。 也没那么容易咳嗽了。 大概也跟天气有关系。 这会儿天气终于开始转暖。 傻柱这一个月左右基本都在家躺着养病。 没怎么出门。 今天感觉身体好了很多。 于是爬起来拄着拐到处走动。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通往后院的月亮门附近。 往后院打量了几眼。 看见冉小山正陪着一群人。 在原本聋老太太居住的屋子里，一群人忙碌着，有的拿着皮尺测量数据，有的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什么。傻柱远远地观察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原来冉小山正在和这些人商量如何装修房子。看着冉小山一本正经地和其他人商量的样子，傻柱轻蔑地笑了起来，心里想着冉小山还挺会装模作样的，一个保卫科的大老粗还懂装修吗。 另一边，刘海中也看着冉小山这群人，牙齿咬得嘎吱直响。他心想，冉小山这小子终于要开始修理这两间房子了，里面的炕和地砖都是他花的钱，冉小山占这个便宜，睡觉的时候就不会亏心吗？ 这时候，冉小山和以刘师傅为首的这群老师傅商量完了，站在后院的院子里。刘师傅跟冉小山告别，泥瓦师傅一脸笑容地说：“明天我先叫两徒弟过来，把这炕给扒了。然后开始弄墙。你看是留钥匙给我们还是直接把门开着？”冉小山看了看站在屋檐下的刘海中，伸手拿出钥匙说：“还是给你们钥匙。记得跟高徒说一声。这院子里有些人爱占便宜。炕扒下来以后，砖啊什么都看好，别被其他人偷跑了。” 刘海中看着冉小山的动作，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他刚听人家说要把炕给扒了，心里还在琢磨着要不要趁冉小山上班的时候，去把扒下来的砖拿回来，也算挽回部分损失了。结果冉小山这话，显然是断绝了他的念想。刘海中气得不轻，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屋。 看得傻柱乐呵了半天，乐呵完了，心底又开始失落。他心想，冉小山不但有钱买下聋老太太的房子，现在这一看，显然还要好好地装修一下。想当初他不过是个跟爷爷相依为命的傻子，就算后来脑子清醒了，他也不过是个什么也不会的扫地工。自己明明一手好厨艺，也比冉小山聪明多了，为什么现在冉小山混得这么风生水起，自己却瘸了一条腿，满身都是毛病。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呢？傻柱百思不得其解，也没了闲逛的心情，回屋子里自怨自艾去了。 冉小山也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又打击了傻柱一次。他只是满心欢喜地等着房子装修好，也等着何雨水给自己诞下人生中的首个后代。房子的装修很顺利，这年月冉小山也不可能装修得太夸张，容易招来闲话。从顶棚到墙面糊了白，窗户之类的都给换了新，又让刘师傅定制了一批家具，也就差不多了。全部弄下来两个月左右就完工了。 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的等待，秦京茹终于可以正式搬进新家了。她兴奋不已，拉着冉小山的胳膊，双眼炽热地盯着他，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冉小山耸了耸肩，建议秦京茹在许大茂回来后，就向他提出离婚，告诉他自己愿意净身出户，反正她也不图他什么。如果许大茂爽快答应，那就好聚好散；如果不答应，秦京茹就告诉他要和他离婚，原因是他没有那方面的功能，看他愿不愿意丢这个脸。秦京茹听了，乐得直蹦，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许大茂从乡下放完电影回来，美美地吃了一顿秦京茹精心准备的晚餐，还在感慨自己运气好，遇到了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儿，还不嫌弃自己。然而，秦京茹却一脸严肃地开口了：“许大茂，咱们离婚。”许大茂脸色立刻苍白了，这其实是他长久以来一直在担心的问题。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功能完整的男人，虽然秦京茹表面上对他一点不嫌弃，但谁知道哪一天她就会离自己而去呢。许大茂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假装自己的生活一帆风顺，但今天，秦京茹突然给了他当头一棒。 许大茂问秦京茹为什么忽然要离婚，是不是自己对她不好。秦京茹摇头说，她已经想了很久了，其实许大茂心里应该知道是为什么。她希望不要把话说得太明白，自己愿意净身出户，不让许大茂为难，也希望许大茂不要让她为难，好聚好散。许大茂沉默了，秦京茹什么也不要，就是要和自己离婚，这态度很坚决了。自己能怎么样？坚持不离？可自己的毛病秦京茹一清二楚，惹急了她，把这事拿出去四处宣扬的话……许大茂想了半天，最后一点头，同意离婚，但要求秦京茹不要说出自己的毛病。秦京茹答应了，表示不会乱说。 许大茂问秦京茹准备什么时候去离婚，秦京茹表示最近有时间的话，就抽空去一趟民政局。许大茂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人达成了一致后，相互看看，立刻都转过了头。 许大茂感到非常失落。 秦京茹则努力抑制自己的兴奋。 整个晚上都没有人说话。 第二天，秦京茹在何雨水的注视下，和许大茂一起去了街道办事处。 她终于拿到了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离婚证。 她向许大茂道别，然后骑着自行车飞快地离开了。 许大茂则充满了不舍，心里想着这么好的妻子就这样失去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他没有回到四合院，而是垂头丧气地去了他父母家。 他觉得无论如何都应该告诉父母离婚的事情。 许富贵去看电影了，只有许母在家。 许母看到许大茂来了，非常高兴。 “你来了？你妻子怎么没来呢？” 许大茂满脸失落。 “我没有妻子了，我们离婚了。” 许母以为他在开玩笑，拍了他一下。 “这孩子，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是不是上次催你妻子早点生孩子，她不高兴了？” “这也太不像话了。” “她已经嫁过来两年多了，不生孩子本来就……” 许大茂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生不出孩子是他最大的痛点。 他黑着脸打断了许母的唠叨。 “妈，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我们真的离婚了。” 许母一愣，看着许大茂的脸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就因为我们催她生孩子？” 许大茂心里想，事情比这更严重，但他实在不好解释。 “算了，等爸回来我再跟他说。” 许母瞪着眼睛：“你这孩子……” 许大茂两天都没有回四合院，觉得那里是个伤心的地方。 但秦京茹却非常开心。 她回家后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搬进了冉小山家的新房子。 冉小山还假装跟她签了一份租房合同，把这两间房子租给了秦京茹。 后院的许多人这两天都感到很奇怪。 他们知道秦京茹和何雨水的关系很好，但怎么现在这两人好到秦京茹都不回家了，直接就住进了冉小山家里。 而且已经连续两天了。 秦京茹一直呆在冉小山家的新房子里，连吃饭都是和何雨水和冉小山一起。 虽然大家都没有看到秦京茹和冉小山有什么亲密的接触，毕竟到了晚上冉小山的空间一开，其他人想看也看不见。 但这并不妨碍大家联想。 特别是对冉小山恨之入骨的刘海中，立刻就和他的老伴说，秦京茹这是公开和冉小山乱搞男女关系了。 他的老伴转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四合院的其他大妈们。 这下子四合院立刻热闹了起来，满院都在传这件事，而且很快就有了新的变种，一个比一个更加夸张。 许大茂在父母家住了几天。 这天，许大茂决定不再继续住在四合院了。下班后，他推着车走进四合院，心里还在想着，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秦京茹了，心里不禁有些想念。没想到刚走进中院，傻柱就一脸怪笑地凑了上来，说：“哎哟，许大茂，你怎么才回来呢？ 第143章 心情搭理你 ”许大茂心情不好，没好气地看了傻柱一眼，说：“滚蛋，我没心情搭理你。”傻柱也不生气，反而连连点头，说：“我理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心情不好很正常。你要坚强啊，振作点。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许大茂心想，看来是自己离婚的事情被傻柱知道了，可能是秦京茹跟秦怀茹说的。没想到傻柱居然也有安慰自己的时候。 然而，许大茂心里却想，他不需要傻柱的安慰，就算自己离婚了，傻柱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而且傻柱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像是真心安慰自己，更像是幸灾乐祸地嘲笑自己。于是，许大茂一把将傻柱的手推开，正想让傻柱滚蛋的时候，傻柱又开口了，说：“绿帽子嘛，戴一戴的，也就习惯了。其实也怨不得秦京茹，人家冉小山就是比你有出息，秦京茹看上他很正常。”许大茂一头雾水，心想什么鬼，谁戴了绿帽子？他在脑海里捋了捋，才想明白傻柱的话，心想秦京茹跟冉小山？怎么可能，何雨水又不是死人。而且退一万步讲，如果冉小山真的跟秦京茹有点什么，那你妹妹也是当事人，你这个哥哥居然还有脸跑这里笑我？不应该先心疼你妹妹，然后给妹妹出头，收拾冉小山和秦京茹吗？你这一副看好戏还幸灾乐祸的样子算什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怪不得你妹妹要跟你断绝关系呢。 想到这里，许大茂冲傻柱露出一个冷笑，说：“傻柱，我看出来了，你丫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大傻哔。”傻柱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面对自己的嘲讽，居然没有火冒三丈，也没有跳脚，甚至好像情绪都没有激动。他有点搞不懂许大茂这是什么情况。眼看许大茂推着车要走，他赶紧伸手拉住许大茂，心说看来是许大茂还不知道秦京茹的事。他对许大茂开口，说：“许大茂，你还不知道，你媳妇儿秦京茹跟冉小山都住到一块去了。”许大茂停下了脚步，侧着头看向傻柱，一脸的不可置信，说：“什么玩意儿？” 傻柱乐了。 心想果然，许大茂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所以对自己之前的嘲讽毫不在意。 他赶紧跟许大茂说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 “从前两天开始，你媳妇儿就跑到冉小山家住着去了。” “同吃同住。” “听说她一次都没回去过许家。” “这也太猖狂，太不要脸了。” “我们可都为你不值呢。” 许大茂明白了。 感情跟自己离婚以后，秦京茹住进冉小山家了。 而且他大概能想到。 秦京茹肯定是跟何雨水借地方住。 毕竟这两人的感情一向很好。 许大茂对于傻柱说的两人同吃同住这事。 并不相信。 要是换一个人来传这闲话。 许大茂还真要多心想一样。 但傻柱。 许大茂对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充满怀疑。 另外从傻柱这些话里边也能看出来。 秦京茹应该是完全没跟别人说过自己和她离婚这事。 所以傻柱才会对秦京茹住到何雨水家里觉得奇怪。 还传这些闲话。 他对傻柱越发看不起了。 连自己妹妹的名声都不在乎。 居然还亲自传妹夫的闲话。 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 傻柱这根本就是个 败类嘛。 许大茂看着傻柱，乐呵呵的笑着。 “傻柱，你一个媳妇儿都娶不上。” “女人都没见识过的老光棍。” “这种话题就别掺和了。” 傻柱这是真傻眼了。 这许大茂到底是吃了什么药。 连秦京茹给他戴了绿帽子都不在乎？ 傻柱哪里知道。 虽然他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偏偏就是他越说的起劲。 许大茂越不可能相信他。 许大茂不再跟傻柱纠缠。 推着车直接回到了后院。 上前一看，自己家门上着锁。 他打开门进屋。 发现地上掉了一把钥匙。 应该是秦京茹锁完门后将钥匙从门缝扔了进来。 他捡起钥匙，在家里大概检查了一下。 发现秦京茹就带走了她的衣服之类的私人物品。 连家里的钱匣子里面的零钱都没带走。 还真是跟她说的一样净身出户了。 许大茂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叹口气。 百感交集。 他呆呆的站在屋里怀念了一会儿从前。 饿了。 许大茂无奈的摸着肚子。 以前他回来好歹还有秦京茹给做饭。 现在只能自己动手了。 他走到炉子面前看了看。 两天多没回来，里边的蜂窝煤早熄灭了。 他左右看看，想找个人换一块燃着的蜂窝煤。 却发现后院不少邻居都鬼鬼祟祟的往他这边看着呢。 许大茂有点疑惑，心说都看什么呢。 却发现自己往邻居们看过去的时候。 这些人急忙转头，避开自己的视线。 许多人都不自觉地看向了旁边的冉家。 许大茂也看向了冉家，明白了。 冉小山家的门敞开着，冉小山、何雨水和秦京茹正在里面。 他们正开心地一起吃饭。 许大茂明白了。 四合院的这些人不知道他和秦京茹已经离婚了。 看到他的妻子跑到冉小山家里吃饭睡觉。 他们肯定会觉得很奇怪。 难怪傻柱会拦住他，说那些话。 许大茂心想，他还是需要解释一下。 否则，大家都会认为他是王八。 他直接迈步，走向冉小山的家。 后院的邻居们都在看着许大茂的动作。 他们的眼睛里都快要放出光来了。 “来了，来了。” “许大茂去冉家了。” “还拿着火剪呢。” “八成要打起来了。” “许大茂不是对手。” “所以拿着火剪啊。” “有火箭也不一定是对手。” “冉小山可是连傻柱都能一巴掌拍在地上的人。” “是不是对手也得出手啊。” “就是，不然多窝囊啊。” “快看，进屋了，在说话了。” “冉小山站起来了。” “要动手了……诶？” “怎么还笑了？” “许大茂也太怂了？” “这是什么情况？他在干什么？” “蜂窝煤？” 在邻居们集体傻眼的情况下。 许大茂从冉小山家的炉子里夹了一块蜂窝煤。 走回自己家，放进炉子里。 又加了一块自己家的蜂窝煤。 坐上水壶。 又夹了一块蜂窝煤回到冉家，放在冉家的炉子里。 还和冉小山聊了两句。 然后才回家。 后院原本以为能看一场好戏的住户们。 眼珠都快掉到地上了。 完全摸不着头脑。 心想这是什么情况。 完全看不懂。 冉家，冉小山回到桌子边。 看着桌子上的盘子。 其他的菜都还有很多剩的。 但是中间的那个小汤盆都快见底了。 “好家伙，我就和许大茂说了几句话。” “你们两个就把老鸭汤全喝光了？” 秦京茹笑着说：“你可说错了。” “不是我们两个，是雨水姐一个人就全喝光了。” 她也是一脸惊奇地看着何雨水。 “雨水姐，人家都说酸儿辣女。” “这老鸭汤又酸又辣。” “你这么喜欢。” “你肚子里该不会是龙凤胎。” 何雨水有点脸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特别想吃酸辣的东西。” “而且每天都特别容易饿。” 冉小山倒是不以为意。 “能吃是福，而且本身酸辣的东西就开胃。” “跟男女什么的我觉得没多少关系。” “既然雨水喜欢吃，以后就多做。” 秦京茹好奇。 \"你和许大茂刚才在外面说了些什么？\" \"他不会只是借了一块蜂窝煤。\" 冉小山摇了摇头。 \"借蜂窝煤只是顺便。\" \"他主要是问了问你的情况。\" \"他说傻柱今天拦着他，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 \"因为你住在我家。\" \"外人传你和我乱搞男女关系之类的。\" 何雨水和秦京茹都笑了。 秦京茹调皮地看着冉小山。 \"他们好像也没说错。\" 冉小山瞪着眼睛：\"胡说八道。\" \"我们可没乱搞，你可是我霍江生正儿八经的媳妇儿。\" \"英镇府都承认的。\" 秦京茹吐了吐舌头。 \"略略略，那你倒是跟他们说啊。\" \"看会不会把你当 被抓起来。\" 冉小山没好气。 \"说的好像我被抓起来你就能跑掉似的。\" 他转回正题。 \"我跟许大茂说了。\" \"你没地方住，所以把隔壁给租下来了。\" \"他倒挺放心的。\" \"跟我说可以帮我们给大家解释一下。\" \"说你们已经离婚了。\" \"免得大家误会。\" 秦京茹点头。 \"这样也好，这两天我也听见四合院里不少流言。\" \"都说我跟你关系不正常。\" 何雨水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冉小山和秦京茹都看向她。 \"怎么了？\" 何雨水捂着嘴。 \"没，我只是忽然想到，外人好像说的都没错。\" \"反倒是许大茂这个倒霉蛋。\" \"居然还想着替你们解释。\" \"这听起来就带着股子黑色幽默。\" \"许大茂有一天要是知道 。\" \"真是很难想象他会是什么心情。\" 冉小山和秦京茹听了何雨水的话。 心情复杂，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无语。 最后冉小山放弃思考，清清嗓子。 \"那什么，总之。\" 第144章 简略的解释 冉小山摇头说：“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正常过日子就行。我估计也就三四天左右，这些人肯定就会忍不住的。” 既然冉小山已经有了主意，何雨水跟秦京茹也就安心了，不再多说。 事实也跟冉小山说的差不多，许大茂当晚就跟邻居们简略的解释了一下。 许大茂与秦京茹已经离婚。 秦京茹仅仅是暂住在冉小山的家中。 而且她住的地方是冉小山家旁边的房子。 她并没有和冉小山住在同一个房间。 但是，大多数人在面对许大茂时，都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他们误会了什么。 实际上，许大茂一离开，这些人就立刻聚集在一起，将这个消息加入到之前的流言中，创造出一个全新的版本。 第二天下班时，许大茂又被傻柱拦住，带着一个全新的关于他从第一次见到秦京茹时就戴上了绿帽子的流言，狠狠地嘲笑了许大茂一番，让许大茂非常气愤。 但许大茂也没有放过傻柱，他趁傻柱得意洋洋地仰着头的时候，一脚踹在傻柱的左腿膝盖上，当场就把傻柱踹倒在地，还趁机在傻柱身上补了几脚，然后赶紧跑回后院，关上门，插上门栓，任凭傻柱在外面敲门也不开。 傻柱非常生气，竟然口不择言地开始喷粪，说：“许大茂，你果然是个缩头乌龟，当王八的料，你媳妇儿都跟冉小山睡在一起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白莲花的心眼 傻柱话还没说完，一条腿从旁边伸出来蹬在他身上，傻柱就像被汽车撞上一样，唰的一下就飞了出去，噗通一声落在院子里，摔得两眼直冒金星。 他挣扎着爬起来一看，不敢开口了，原来刚才他追到后院来拍门的时候，冉小山他们就站在屋檐下看热闹，也没想到傻柱这家伙嘴里一点好话都没有，急了就开始拿秦京茹和冉小山说事。 冉小山当然不能放任他这么胡说八道，他刚一开口，冉小山就两步蹿了过来，一脚把傻柱给踹飞了出去。 傻柱站起来一看是冉小山瞪着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他知道，惹毛了冉小山，那是真动手往死里打，他可不想撩冉小山的虎须。 傻柱狠狠地瞪了一眼将门开了条小缝，正冲着自己乐的许大茂，转身离开了后院。 等穿过月亮门，后院已经看不到他了以后，傻柱才对着地上啐了一口痰，说：“呸，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了。” 想了想，又啐了一口，说：“许大茂也是个怂蛋，小人，不敢跟我正面放对，趁人之危，不讲武德，偷袭，专踢我这伤腿，等明儿我逮住你，非得把你脸都打肿不可。” 傻柱骂骂咧咧地回到了自己屋里，心中想着明天要怎么找许大茂算账。 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刚一打开门。 傻柱看到许大茂推着车，站在中院穿堂和秦怀茹说着什么。他赶紧走过去，许大茂一回头看见傻柱来了，赶紧迈步推着车就走，眨眼之间就已经出来前院，等上车跑了。傻柱来到秦怀茹身边，问她许大茂说了什么。秦怀茹笑笑说没什么，随便聊了两句。傻柱一脸疑惑，心想许大茂不是因为棒梗的原因，放话跟秦怀茹势不两立吗，怎么还能跟她聊得起来。秦怀茹看他的样子，笑了笑，解释说她就是问问他秦京茹跟冉小山的事。听许大茂说，秦京茹跟他离婚后，花钱租了冉小山家隔壁的房子。秦怀茹在想，好歹京茹跟她也是亲戚，花钱租房住多浪费啊，还不如直接住她家呢，还能省着点。傻柱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秦姐你心底也太善良了，不过我觉得秦京茹可能不会领情，她跟何雨水这个六亲不认的家伙整天混在一起，早就被带坏了。秦怀茹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心说好歹也要试一试才知道。傻柱可不知道秦怀茹的打算，在秦怀茹看来，秦京茹离婚了，可工作没丢，工资比秦怀茹还高一些，而且她一个人过日子，一点负担都没有，所以才能财大气粗的租了让小山家的房子。这房租钱与其让冉小山他们挣走，还不如让自己来挣呢。秦怀茹想着，用自己这个堂姐的身份，劝说秦京茹住到贾家来，再让她跟自己家搭伙，还能挣一笔伙食费。而且等秦京茹住进来，自己也有的是机会慢慢从她身上榨出油水，占便宜这事自己可太拿手了。所以哪怕傻柱说秦京茹不会领情，秦怀茹还是决定要去试一试。她心说以前是以前，以前秦京茹有许大茂拦着她不跟自己多接触，现在她都离婚了，自己说不定能说动她呢。秦怀茹低着头琢磨一会儿见着秦京茹的说辞，傻柱看着四合院外，恨恨的开口，说狗日的许大茂，算他跑的快，等下午下班，老子非得打断他两条腿不可。秦怀茹听了，无奈的跟他说，你没看见？许大茂车上驮着机器呢，他下乡去放电影了，至少一个星期才回来。傻柱一愣，说嘿，怪不得这小子昨天敢动手，合着打定主意当一晚上的缩头乌龟，今天就能跑到乡下去躲起来是，够鸡贼的啊。他正在为自己大意让许大茂逃脱而懊恼。 秦京茹推着车走了出来。 秦怀茹立刻迎了上去。 “京茹，咱俩一起走，我跟你说点事。” 秦京茹面无表情地回答：“我跟你也不同路，一起走什么走。” 秦怀茹却乐呵呵地回答：“你可以先把我送到轧钢厂嘛，我正好跟你说说话。” 秦京茹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怀茹，说：“你这脸可够大的，这是拿我当什么了？我没什么想跟你说的。” 说着，她自顾自地往四合院外走去。 秦怀茹加快脚步跟在她身边，也不管秦京茹想不想听，开口就说了起来：“别急嘛，我要说的这件事对你可大有好处。” 秦京茹瞪了她一眼：“谁住到冉小山家了？我租的是他家隔壁，单独的两间房。你要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秦怀茹对她这个态度反而挺满意，心说你既然也想要避嫌，那我就更有把握说服你了。她乐呵呵地说：“算我说错好。不过你看，现在满四合院都跟我刚才那样，一说起你就说你住在冉小山家里，不少人背地里都在说你和冉小山乱搞男女关系，还不都是因为你租的房子是冉小山家的，所以才让大家说闲话。” 秦京茹斜着眼看向她，说：“所以呢，你们胡说八道，传闲话还有理了？” 秦怀茹摇头，说：“话是这么说，可你又堵不住别人的嘴。就算当着你的面不说，背后也难免嚼舌根。” 秦京茹一撇嘴，说：“那我就管不了，我也不能挨个去抽他们大嘴巴子。爱说就说去呗。” 秦怀茹假装为秦京茹打抱不平，说：“可让人家一直这么说，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虽然你离过一次婚了，可你以后总是还要嫁人的。顶着这么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名声，你以后还怎么找对象。” 秦京茹撇撇嘴，心说找个屁的对象。老娘也就是现在舍不得乡下的爹娘，也不想离冉小山太远，要不然早跑香江当我的阔太太过快活日子去了。秦怀茹这些话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她都懒得搭理，也不说话，点点头，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就当是回应秦怀茹了。 可秦怀茹看她不说话，却以为自己触碰到了秦京茹的心思，赶紧开始忽悠：“其实我都帮你想好办法了。要想改善你现在的处境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从冉小山家里搬出来，一切流言都不攻自破了。” 秦京茹心说我好不容易才搬进去，怎么可能搬出来。 你现在让我搬出来？ 她不屑地瞥了一眼秦怀茹。 “搬出来我住哪儿？” 秦怀茹开始展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我家啊。” “你租什么地方不是租。” “咱们是亲戚，我还能给你少算点租金。” “而我我家可没有男人。” “压根就不用担心有什么流言。” 秦京茹明白了。 合着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这是想要从我身上捞油水占便宜了。 她故作感兴趣的样子。 问秦怀茹。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那我问问你，你准备收我多少租金？” 秦怀茹笑了。 心说秦京茹这还是动心了啊。 她先问秦京茹。 “你给冉小山多少钱？” 秦京茹想了想冉小山当初让自己签的合同。 “一个月五块钱，连伙食费算在内。” 秦怀茹一听，有点吃惊。 这年月一个月五块钱差不多也就是一个人的生活费。 但秦京茹这可是连房租加伙食都算在内。 冉小山家的伙食在四合院可是公认的好。 五块钱可能压根就打不住。 她有点不相信。 “怎么可能这么便宜？” “冉小山图什么啊？” 秦京茹撇嘴，心说图我呗。 实际上冉小山不但不收我钱。 还变着花样给我好吃的好玩的讨好我。 我关上门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舒服。 这我能告诉你吗。 她按照冉小山跟自己早就商量好的说辞跟秦怀茹解释。 第145章 强堆起个笑脸 “我跟雨水姐的关系好这你们也知道。” “她知道我离婚了没地方住。” “一开始是想直接把房子借给我住。” “不打算收我钱的。” “不过冉小山说这样不好。” “亲姐妹也该明算账。” “所以雨水姐才象征性的收了我五块钱的租金。” 秦怀茹无语了。 后悔之情再一次翻涌上了心头。 心说何雨水你这么大气。 怎么不早点表现出来。 我踏马早知道，当初我就摁着棒梗给你磕头赔罪。 然后把他送进少管所去了。 免得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 更不可能放任你跟傻柱断绝关系。 她咬咬牙，收回后悔之心。 心说自己家怎么可能开到冉家那么好的伙食。 也没有 的房子让秦京茹住。 更不可能只收这么低的租金啊。 这怎么跟冉家竞争？ 秦怀茹不死心的盘算了一下。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少收秦京茹一点租金。 先把她骗过来再说呗。 既然秦京茹租冉小山家直接就是两个 房间。 但自己家也就是炕上给她加个位置。 那就只能减少租金。 反正她住进来以后自己可以从别的方面慢慢占便宜。 想到这里，秦怀茹勉强堆起个笑脸。 秦京茹冷笑着看着秦怀茹，心里明白得很。她知道自己如果去秦怀茹家，只能跟她和两个小姑娘一起挤大通铺。虽然在冉家也有挤在一起的时候，但在贾家挤得烦人，在冉家挤得却很舒适，这两者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当然，她不能把这些话对秦怀茹说，只是看着她。 秦怀茹心里也明白，她自己都蹭傻柱的伙食呢，怎么可能包秦京茹的伙食。她笑着对秦京茹说：“京茹啊，这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伙食我可包不了。咱家这伙食也比不上冉小山家。你每个月给三块钱伙食费咋样。这样相当于你还是每个月出五块钱。只不过从冉家搬到我们家来住而已。” 秦怀茹知道自己的提议很荒唐，赶紧给自己找补：“我知道，咱们家条件跟冉家没得比。但你要想明白，住我家主要是为了你的名声。口腹之欲这些东西都不重要。对不对。” 秦京茹撇嘴：“合着我花同样的钱，放弃家两间大房子，放弃每天都有荤腥的好日子，搬出来跟你挤通铺，吃糠咽菜。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才能说出这种提议出来。我要是答应了你，岂不是跟你一样有病。” 秦京茹摇摇头：“我还以为你真能说出什么有用东西。结果就这？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套路？等我真搬到你家，过不了多久就得帮你洗衣做饭带孩子。发工资你就得跟我哭穷卖惨要借钱。我要是不遂你的意，你对外就得说你好心收留我，我还不感恩是不是？” 她不再跟秦怀茹纠缠：“秦怀茹，你那点心思骗骗傻柱就得了。跟我也使这一套，真当我是傻子了。”她踩着脚蹬滑了两步，一条腿上了自行车，“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了。浪费我的时间。我上班去了，再见你。”说着脚下用力一蹬，自行车嗖的蹿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巷子另一头。 秦京茹加大力度蹬了几脚，很快在不远处的街道上汇合了一直在等着她的冉小山跟何雨水。何雨水坐在冉小山后座上，看着秦京茹：“我看见秦怀茹拉着你说话。她又想闹什么幺蛾子？”秦京茹骑乐呵呵的。 她想让我搬出家，住到她家去。 还要收我五块钱房租。 明显是想从我这里占便宜。 我又不傻，怎么会上她的当。 我冷笑了两句。 现在她可能正在背后骂我。 确实。 秦怀茹看着秦京茹离开，气得直跺脚。 “这个六亲不认的小丫头，活该许大茂不要你。” “我一片好心，你却当成驴肝肺。” “那你就顶着乱搞男女关系的臭名声过。” 秦京茹刚才那几句话完全戳破了她的心思。 她又是心虚又是气恼。 恼羞成怒中咬着牙。 心想你以为我的主意是这么好拒绝的吗。 我早就想到你可不能不上当了。 准备着后手呢。 回头我就在四合院大力帮你宣传一下。 让所有人都认定你跟冉小山不清不楚。 等你的名声一塌糊涂，有口难辩的时候。 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在冉小山家里住。 到时候你要再想离开冉家。 住到我这里来。 那租金就不是今天我开出的价格了。 到时候我非得狠狠的宰你一笔。 宰完了你还得跟我说谢谢。 心甘情愿的被我压榨呢。 秦怀茹一边琢磨着要怎么对付秦京茹。 一边转身往轧钢厂走。 随后愣了一下。 “这是哪？” 原来刚才她只顾着说服秦京茹。 跟在秦京茹身边一边走一边说。 可秦京茹走的是自己去纺织厂的路。 跟轧钢厂是两个方向。 秦怀茹跟着走了挺久，现在离轧钢厂已经老远了。 当 秦怀茹下午带着一肚子气回的四合院。 上午被秦京茹挖苦了不说。 上班还迟到。 本身她在轧钢厂风评就一塌糊涂。 没了易中海的庇护。 犯了错被车间主任逮着好一顿批评。 背后还要被其他工人嘲笑。 更重要的是。 他最近一个月多次迟到早~退。 还请了好几次假。 车间主任扣了她的工资。 本来这时候车间里也-没什么正经活干。 大家都很散漫。 可她因为以前有易中海的-庇护。 比较嚣张。 现在易中海不在。 车间主任自然要针对她。 秦怀茹还没地方说理去。 只能憋着气，好不容易才捱过这一天。 回到家里，她正在收拾家务，准备做饭呢。 看见冉小山跟何雨水说说笑笑的经过中院。 秦京茹也跟在一旁。 秦怀茹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气得连饭都不想做了。 打发小当和槐花。 “去，去你傻叔家里看看有没有吃的。” “妈今天不想做饭了。” 小当和槐花去了傻柱家。 过了一会儿。 槐花来到秦怀茹身边，轻声呼唤她。 “妈妈，傻叔请你去他家吃饭。” 秦怀茹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去：“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傻叔家吃。” 槐花点点头，转身回到傻柱家，将秦怀茹的话转告给傻柱。 傻柱听后，便拿了饭盒装了些饭菜，来到贾家。 “你这是怎么了？连饭都不想吃了？”傻柱看着秦怀茹黑着脸，气鼓鼓的样子，疑惑地问道。 秦怀茹早就猜到傻柱会送饭过来，一边吃饭一边向傻柱诉苦：“还不是因为秦京茹。” “我好心好意劝她从冉小山家搬出来，免得名声被败坏了。” “她竟然说我脑子有问题，还害得我上班迟到，被车间主任扣了工资。” 傻柱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嗨，我早上就跟你说了，那秦京茹跟何雨水混在一起，早就被带坏了，不可能领你的情。你还不相信。” “要我说，你就别管她了。” 秦怀茹心想，你以为我想管她吗？还不是因为你现在一分钱都挣不到，坐吃山空。我想多开辟个财源。不过这话不好跟傻柱说，秦怀茹只能胡扯：“好歹也是我堂妹。” “以前嫁给许大茂，她自己有个家，爱怎么过日子都是她两口子的事。” “可现在离婚了，一个人，又这么不懂事。看在我婶子的份上，我也不能不管她。” 傻柱佩服地看着她：“秦姐，你太仁义了。这秦京茹这么不懂事，真是浪费你一片苦心。” 秦怀茹没说话，默默吃饭，心想为了能搞钱，我当然得一片苦心。 她不知道，傻柱心里这会儿却琢磨开了。心想，如果自己帮秦姐把秦京茹劝回来，那她得多高兴。 傻柱等秦怀茹吃完饭，把饭盒洗了还给他。傻柱就带着琢磨回了自己家。在家里想了半天，最后鼓起勇气，打水擦了擦脸，换了身干净点的衣服，拄着拐出门往后院走过去了。 傻柱心里其实还打着小九九呢。心想，秦京茹当初还是先跟我相亲的，后来才被许大茂用卑鄙手段给抢走了。现在秦京茹离婚了，自己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机会呢？ 说起来，秦京茹虽然只是离异，而不是丧夫，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傻柱眼里还更有吸引力了。傻柱心说，我先劝秦京茹离开冉小山家，免得坏掉了名声。然后再跟她多接触接触，说不定自己跟她还能发展发展。自己也不嫌弃她曾经跟许大茂结过婚。想来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也不会嫌弃自己。虽然自己腿脚现在有点毛病，但大男人嘛，只要手上的本事在。 这些都是小问题。 傻柱一边走向后院，一边在脑海中幻想。 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这两年，因为秦京茹和许大茂是夫妻，他对他们俩都看不顺眼。 但是今天早上，他在院子里瞥见了秦京茹，突然发现她现在比秦怀茹好看多了。 今天一整天，他的脑海中都反复出现秦京茹的形象，觉得她比以前那个青涩又土气的样子漂亮多了。 他不知道这两年她是怎么变化的。 傻柱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像咎余济宁丸这样的神药。 第146章 科研锻炼身体 秦京茹吃了神药，又被冉小山暗地里照顾，还经常一起做科研锻炼身体，自然变得更漂亮了。 傻柱看到秦京茹的美貌，又起了意。 如果是其他人，他可能不会这么冲动。 但是秦京茹和秦怀茹有几分相似，甚至比秦怀茹更漂亮，这对傻柱来说吸引力太大了。 秦怀茹也没想到，自己随口编了一个劝秦京茹和自己住的借口，傻柱也用上了。 他明明是看着秦怀茹这个碗里的稀粥，又看上了秦京茹那个锅里的好肉，还非得自己骗自己，给自己披上帮助秦怀茹劝解秦京茹的外衣。 说服自己去找秦京茹。 如果她问自己来干什么，他就说自己是来帮秦姐劝她的。 然后和她套近乎。 她刚离婚，心里肯定很不好受，他再安慰安慰她，说不定她会被他感动。 傻柱从院子到后院短短几步路，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最后差点流下口水。 他赶紧擦擦嘴角，正正脸色，还伸手抻抻衣服，穿过月亮门，来到了后院。 他一眼就看到了冉小山家和隔壁原来属于聋老太太，现在属于冉小山，租给秦京茹的屋子。 让傻柱奇怪的是，冉小山家黑咕隆咚的，没有人活动，而秦京茹那边，大门开着，秦京茹、冉小山和何雨水都在，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很开心。 傻柱有点傻眼，他以为这么晚了，秦京茹应该一个人在家，毕竟现在四合院里关于冉小山和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的流言这么多，冉小山应该会避嫌，和秦京茹保持距离，哪怕和秦京茹接触，也应该是让何雨水出面。 结果这三人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呢。 傻柱转动脑袋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后院有不少邻居要么透过窗户，要么假装在外面干活，实际上都鬼鬼祟祟的在看着他们。 傻柱还发现了刘海中，双手抱着柱子，身体躲在柱子后面，睁大了一双眼睛。 傻柱瞪着刘海中，怒气冲冲地反驳道：“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叫孤男寡女？我和秦京茹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刘海中冷笑着，不屑一顾地说：“哼，你就别装了，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 傻柱气得脸色发青，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于是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刘海中。 刘海中看着傻柱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成功地打击了傻柱的自尊心。 傻柱一路走着，心中却在思索着如何挽回自己的形象，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让刘海中这样肆意地侮辱自己。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决定去找秦京茹，向她解释清楚自己和刘海中之间的误会，也许这样能够挽回他在秦京茹心中的形象。 于是，傻柱转身向秦京茹家走去，他敲了敲门，秦京茹打开门，看到是傻柱，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傻柱向她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秦京茹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知道傻柱是一个正直的人，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傻柱看到秦京茹的笑容，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挽回了形象，于是他告别了秦京茹，心情愉快地离开了。 “冉小山已经有了妻子，雨水就在里面。” “谁不知道雨水和京茹妹子关系很好。” “我看你就是心里不纯洁，看什么都不纯洁。” 刘海中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哟，你还为冉小山他们辩护呢。”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傻柱并不是在为冉小山辩护。 甚至不是在为他的妹妹何雨水辩护。 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为心中的秦京茹辩护。 “我没有为任何人辩护。” “我只是觉得做人要厚道。” “我不喜欢你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刘海中对此不屑一顾。 心里想着傻柱是个什么东西。 大家早就已经了解了。 现在又装什么厚道人。 刘海中不屑地向秦京茹家的方向一抬下巴。 “这么晚了，明明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在看。” “她故意把门关上。” “如果真的光明正大，为什么要关门呢？” “这不就是心虚不敢让人看吗？” 傻柱正要反驳刘海中。 突然看到对面秦京茹家的门又打开了。 傻柱笑了：“你看，人家又开门了。” 但很快他就闭嘴了。 因为门打开后。 只有何雨水挺着肚子走了出来。 回到隔壁家里。 冉小山却不见踪影。 而且秦京茹又一次把头伸出来向院子里看了看。 然后把门再次关上了。 这下，傻柱和刘海中。 还有周围用各种方法偷看的邻居们都张大了嘴巴。 这下秦京茹家里真的成了孤男寡女了。 …… … 傻柱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秦京茹家的大门。 脑海里像卷起风暴一样。 一片混乱。 刘海中的眼睛瞪得很大。 呼吸声都变大了，呼哧呼哧地直喘。 嘴里有点结巴地开口。 “这……他……这也……” 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跺了一脚。 “伤风败俗啊。” “我，我要去他们那里。” 刘海中心里其实还挺开心的。 心想没想到啊。 冉小山你也有被我抓住把柄的一天。 你居然真的敢乱搞男女关系。 这下你完蛋了。 等着丢工作，游街批斗。 一旁的傻柱这时脑子里刚刚恢复思考能力。 听到刘海中的话。 咬着牙。 “就凭人家两个人在屋子里待一会儿。” “你怎么能断定他们有问题？” “说不定只是雨水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他们俩再说说话呢。” 刘海中噗嗤一下就笑了。 “傻柱，你傻了。” “何雨水可是冉小山的妻子，如果真的不舒服。” “冉小山不更应该跟着去照顾她吗？” “独自留在秦京茹那边干什么。”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我明白，何雨水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 \"你在找借口，想为她留面子。\" \"但是事实就在眼前，你妹妹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还不得而知。\" 傻柱心想，他不想关心何雨水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只是不愿意看到秦京茹和冉小山真的有什么。 然而，刘海中的话给了他一些启发。 于是他下定决心。 \"哼，我偏偏不信，现在就去问雨水清楚。\" 他走到冉小山家门口。 伸手敲门，大声喊道。 \"何雨水，开门，我有事找你。\" \"来了。\" 何雨水在里面回答了一声。 然后过来开了门，看着傻柱。 \"你来干什么？\" 傻柱还没开口。 秦京茹家的门也打开了。 冉小山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秦京茹。 傻柱立刻忘记了回答何雨水的话。 他仔细地看着冉小山和秦京茹。 两人的表情很正常，衣服也没有凌乱的迹象。 傻柱心想，这样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们应该没什么。 但是冉小山瞪着傻柱，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傻柱，你喊什么喊，耽……\" 话还没说完，秦京茹在后面戳了他一下。 冉小山立刻闭上了嘴。 傻柱心里一动，冉小山想说什么？ 还有他们两个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正要说话。 何雨水又开口了。 \"傻柱，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我也没义务回答你什么问题。\" \"你大晚上跑来敲门大喊。\" \"还有没有素质了？\" 冉小山帮腔：\"就是，我都快……\" 他说了半句话，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又闭上了嘴。 秦京茹在一旁有点紧张地开口。 \"那什么，我先回去休息了。\" \"雨水姐，铁……冉大哥再见。\" 说完，秦京茹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冉小山不满地再次瞪了傻柱一眼。 冷哼了一声。 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雨水有些无奈地看着傻柱。 \"如果你没事，就走，我也要休息了。\" 傻柱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心里在狂呼。 \"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这三个人的表现太奇怪了。 傻柱不由得想到了那个他最不希望发生的情况。 他急匆匆地回到了中院。 秦怀茹正在收拾炉子。 看到傻柱从后院走出来，她很好奇。 看了他两眼，发现他居然换了身衣服。 有些奇怪。 心想傻柱去后院干什么，还换了衣服。 她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可能。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去向秦京茹献殷勤了。 否则后院还有什么值得傻柱收拾自己再去见的人。 秦怀茹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她觉得自己最近太过松懈了。 太久没有对傻柱施展手段，让他吃点苦头了。 他真是吃饱了撑的，开始动起了别的心思。 秦怀茹冷笑着将炉子封好，抬头准备和傻柱聊两句。 她想了解一下傻柱现在的想法。 没想到傻柱走到她面前，先开口了。 “秦姐，不好了。” “秦京茹和冉小山可能真的搞到一起了。” 秦怀茹愣住了。 这不是大家传的闲话吗？ 许大茂早就解释过了。 秦京茹离婚后没有地方住。 何雨水出于两人的感情，才以低价将房子租给了秦京茹。 这怎么傻柱去后院转了一圈回来。 第147章 我亲眼所见 就说冉小山和她真的有一腿。 他这是又听了谁传出来的新版本了？ 秦怀茹带着疑惑看着傻柱。 心想他不会是在秦京茹那里吃了闭门羹。 又害怕她收拾他，所以危言耸听转移话题。 “先进来再说。” 她转身进了屋里。 傻柱也赶紧跟着进来。 秦怀茹往椅子上一坐，盯着傻柱身上的衣服。 “哟，大晚上的怎么想起换衣服了。” 傻柱哪有心讨论什么衣服。 在她旁边坐下，两手拍着桌子。 一脸焦急：“秦姐，你就别管什么衣服不衣服的了。” “我发现让小山和秦京茹之间真的不清不楚。” “真没骗你，我亲眼所见。” 听傻柱说自己亲眼所见，秦怀茹这下来了兴趣。 “怎么回事？” 傻柱把自己刚才去后院见着的一系列事说了一遍。 “秦姐，你说这里边是不是有问题。” “那冉小山两次差点都说漏嘴就算了。” “还有秦京茹跟他之间的动作表现。” “可不像是租房的邻居这么简单。” “冉小山和秦京茹实在是太可疑了。” “哪有让自己媳妇儿离开，孤男寡女关上门待在一起的。” “要不是我去敲门，把冉小山和秦京茹给惊出来。” “谁知道两人在里边能呆多久，在做什么。” 秦怀茹眼睛瞪得跟溜圆：“你干嘛要敲门啊。” “当时就应该跟刘海中说的一样。” “他们去啊。” “把还有给委会纠察队的都叫来。” “来个抓奸在床。” “冉小山这辈子就完蛋了。” “你真是……” 秦怀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傻柱。 傻柱挠头。 “啊？秦姐。” “你不是说看在你婶子的面上，要对秦京茹……” 秦怀茹一脸狠厉：“那可是冉小山，有能把他给整死的机会。” “一个秦京茹算什么。” “再说了，她既然跟冉小山搅在一起。”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秦怀茹站起身来：\"我去后院看看。\" 傻柱挠了挠头：\"这会儿去也没什么用，他们都各回各家了。\" 秦怀茹撇了撇嘴。 \"我要去跟刘海中商量一下。\" 傻柱的脸色变了：\"跟这老家伙有什么好商量的。\" 秦怀茹心想，刘海中好歹比你靠谱多了。 你以为你提前说出冉小山和秦京茹的事情，我就不会注意到你的衣服问题。 我现在只是没时间理你。 等收拾了冉小山，我再慢慢炮制你。 她心里已经开始想着怎么炮制傻柱了。 脸上带着笑跟傻柱解释。 \"傻柱，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既然冉小山真的和秦京茹有染。\" \"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将他们来个捉奸在床。\" \"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地将冉小山彻底打垮。\" \"你是知道冉小山的厉害的。\" \"千万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翻身的机会。\" 傻柱默默地点头。 秦怀茹看他同意了，继续说道。 \"我是这么想的。\" \"要想抓他们个正着。\" \"就要随时掌握两人的情况。\" \"总得保证叫来戴高帽和纠察队的时候。\" \"两人是躺在一张炕上。\" \"这就需要有人一直在后院监视着他们两人。\" \"可我们两都住在中院。\" \"咱们想要掌控他们的情况很不容易。\" \"毕竟咱们要是跑后院盯着他们看，也太显眼了。\" \"他们肯定会提高警惕。\" \"说不定这段时间就干脆不凑在一起了。\" \"我们总不能一直等着。\" \"所以，家住后院的刘海中将就成了我们最好的盟友了。\" 傻柱还是不很满意。 毕竟刘海中对他的伤害可不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傻柱对刘海中的恨意比对冉小山还深呢。 所以他还是带着不满开口。 \"后院这么多住户。\" \"就不能找其他人来监视冉小山跟秦京茹吗。\" \"非得找刘海中？这老小子跟咱们可有仇。\" \"他能愿意跟咱们合作吗。\" 傻柱忽然想到一个点子。 \"要不，还是我亲自来。\" \"我家背后的地窖就不错。\" \"反正白天冉小山他们也不在四合院。\" \"要抓他们都奸也是晚上。\" \"我可以每天晚上就去地窖里边藏着。\" \"悄悄监视然小山他们。\" 秦怀茹听到晚上，地窖几个字。 脸色微微一红。 幸好现在是晚上，老式灯泡照下来的灯光也比较昏黄。 让这抹红不太明显。 才没有引起傻柱的注意。 秦怀茹想了想，还是摇头。 \"不妥当。\" \"地窖虽然隐蔽，但后院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你进出地窖的时候也有被人看见的可能。而且你躲在地窖里就算发现了情况，也要出来通报。万一在你出来这段时间他俩有了新的动向，你又没错过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秦怀茹摇晃着脑袋，\"至于找其他住户，也不好。四合院普通人对咱们的误会，比较深。\" 秦怀茹说到这里都有点无奈。其实哪有什么误会，就是当初在易中海的庇护下，得罪了大部分四合院的普通住户。傻柱也想明白了，还真不能找普通住户。之前他们得罪了人家，这会儿想指挥他们办事，还是对付冉小山。人家说不定转头就跑去跟冉小山告密了。傻柱点头，\"对，这误会是挺深的。还是别找他们了。\" 秦怀茹见傻柱明白了过来，就不再提普通住户的事了，转而说起刘海中。\"所以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刘海中。找他主要是出于两点考虑。首先，刘海中跟冉小山也有仇。当初批斗聋老太太的时候，冉小山可是当着全院人的面，将刘海中跟狠狠羞辱了一回。为这事刘海中好几个月都躲着冉小山走。刘海中这么好面子的人，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另外就秦京茹现在住的这房子，冉小山又坑了刘海中一回。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我估计刘海中做梦都想找冉小山 。你刚才不也说了吗，刘海中一直在偷偷的监视秦京茹跟冉小山。刚才一看到冉小山跟秦京茹单独呆在一起，就嚷着要去。这不正好说明他也跟咱们一样，也在想着要把冉小山给整死呢。我敢肯定，我们去找他合作，他一定会答应。\" 秦怀茹一脸的胸有成竹，\"找他合作的第二点原因，就是他家的条件正好合适用来监视。刘海中家就在冉小山家斜对面，往窗户后边一坐就行。既不会暴露自己，又能将冉小山和秦京茹的情况看个一清二楚。\" 秦怀茹看着傻柱，\"总之，我们这次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对冉小山一击致命，不能出任何岔子。只要能成功的将他捉奸在床，至少一个流氓罪他就跑不了。\" 秦怀茹眼里闪烁着寒光，\"我们还可以做一下秦京茹的工作。\" “让她站出来指控冉小山，就说是冉小山对她施暴。” “还能给冉小山栽一个罪。” “易大爷只是耍流氓，就被判了七年。” “他冉小山流氓加。” “说不定直接就吃枪子儿了…………” 秦怀茹说的脸色都潮红了起来。 那种大仇即将得报的感觉让她甚至有点飘飘然。 他看着傻柱，语重心长。 “傻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想想你以前的风光，想想你的腿，想想你坐的牢。” “还有过世的聋老太太，牢里的易大爷，跟断绝关系的妹妹。” “你难道就不恨冉小山，不想吗？” 秦怀茹这一番话说下来。 傻柱感觉浑身都热血都沸腾起来了。 他对着秦怀茹重重的一点头。 “秦姐，我当然想了。” “无时无刻，做梦都想。” 秦怀茹满意的点头。 “所以，我希望你能暂时放下对刘海中的仇恨。” “至少在对付冉小山的时候。” “和他先合作一次。” “毕竟冉小山这个对手十分强大。” “我们一定要争取做到万无一失。” “不然一下子弄不垮冉小山。” “就要面对他的疯狂报复。” “不管是你，我，还是刘海中。” “肯定都不想要面对这样的结果。” 傻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秦姐，你别说了。” “我都听你的。” “只要能收拾掉冉小山。” “我愿意跟刘海中合作。” 秦怀茹见说服了傻柱。 很高兴也很满意。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找刘海中。” “跟他好好计划一下。” 傻柱激动的站起来，就要跟她一起出门。 秦怀茹却又忽然站住了。 摇了摇头。 “连我自己都激动得有点乱了方寸了。” 她看着傻柱。 “我刚想到，这事也不能在刘海中家里商量。” “毕竟他家里还有刘光天兄弟和刘海中的老伴儿。” “谁知道这三人嘴严不严实。” “万一他们听了我们的计划后嘴上没个把门的。” “出去乱说。” “那可就糟糕了。” “咱们不能冒险。” 她看着傻柱：“这样，你去把刘海中请到你家里。” “就咱们三个人，好好的商量清楚。” 傻柱竖起大拇指：“秦姐，你是这个。” “小心谨慎，心细如发。” “我真是佩服你。”、 秦怀茹对傻柱的恭维很受用。 第148章 善于狡辩 假装嗔怒：“少贫嘴，快去请刘海中去。” 傻柱笑呵呵的出门，来到了后院。 先看了看冉小山和秦京茹两家。 都已经熄了灯，估计是休息了。 刘海中家倒还亮着灯，门也是开着的。 傻柱走过去一看，刘海中坐在里面。 他正独自品酒。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刘海同抬起头，看到是傻柱，不禁皱起了眉头。 刚才多好的机会啊，他已经准备去冉小山那里了。 却被傻柱给打草惊蛇，破坏了。 现在傻柱上门来，刘海中看着他，恨不得再抽他一顿。 所以他对傻柱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你来干什么？”36 “我家不欢迎你。” 傻柱乐呵呵的，自顾自走进去。 “刘大爷，老刘同志。” “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来这里，可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的。” “而且我保证。” “你肯定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刘海中斜着眼睛，不屑的撇嘴。 “就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除了整天围着秦怀茹转。” “还能干什么正事。” 傻柱不乐意了：“嘿，你这个老……” “嗯？” 刘海中一听傻柱这语气，不像要说什么好听的。 先瞪着眼睛看向了傻柱。 伸手握住了桌子上的酒瓶。 心说傻柱等下要是敢口出狂言。 我非得让他脑袋开花不可。 就当是报刚才被他打草惊蛇的仇了。 没想到傻柱语气一转。 “你这个老刘同志。” “不要这么急嘛。” 傻柱为了能向冉小山 。 也算是豁出去了。 面对刘海中这个仇人。 他也放下面皮，赔着笑。 当然，也有可能是害怕刘海中拿酒瓶砸他。 傻柱伸手按住刘海中握着酒瓶的手。 “你先听我说。” “我来找你真有正事。” “是关于冉小山的。” 刘海中一听到这个名字。 神情立马就变了。 一挺腰，一歪头，一皱眉。 狐疑的看向傻柱。 “你什么意思？” 傻柱看刘海中这表现。 心说看来这老小子真像秦姐说的那样。 也无时无刻不想着找冉小山 啊。 他凑近刘海中，一脸严肃的低声开口。 “我和秦姐准备对付冉小山。” “往死里对付那种，你参不参加？” 当 刘海中听了傻柱的话。 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秦怀茹和傻柱跟冉小山有仇。 这事不止他，全院都知道。 他俩要报复冉小山很正常。 刘海中也立马就联想到了。 刚才自己和傻柱都看见了冉小山跟秦京茹呆在一起。 当时傻柱跑过去搅和了一顿。 现在看起来，显然是跟去秦怀茹商量过后。 才又跑来找自己。 刘海中心说这八成是秦怀茹的主意。 傻柱虽然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但脾气火暴冲动。 做事基本不过他那个蠢脑子。 这种拉拢盟友一起商量的动作，肯定是秦怀茹提出来的。更何况自己跟傻柱之间的仇也不轻，能让傻柱放下对自己的恨意，邀请自己参与对付冉小山的行动，除了傻柱本身对冉小山的仇恨，就只有秦怀茹的劝说了。再想到傻柱嘴里那句往死里对付的话，刘海中暗暗感慨，这秦怀茹可真是个有手段，还够狠毒的娘们儿啊。 他往门外看了看，说：“秦怀茹的主意？她怎么不过来。”傻柱笑嘻嘻的，还是压低着声音说：“秦姐说了，冉小山不好对付，我们行事一定要十分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大意。为了防止计划被别人听走造成泄漏，秦姐让你去我家，就我们仁仔细商量个计划出来。” 刘海中有点不满，心说在我家还能有什么别人，不就是不放心我老伴儿跟两个儿子。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老伴儿是挺碎嘴的，喜欢跟院子里其他大妈聊天，一点小事在这群大妈嘴里都会变得很严重。而且只要一小会儿就能传遍整个四合院。真要是自己跟秦怀茹他们商量怎么对付冉小山被她听见，说不定转头就传到冉小山耳朵里去了。另外自己两个儿子现在也是越长大，一身反骨就越突出。这俩要18是听到了计划，自己也不敢保证两人会不会脑子一抽把自己给卖了。 所以刘海中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你们还挺谨慎，这倒让我相信你们确实是想做事。”他站起来：“走，我听听秦怀茹怎么说。”两人来到中院傻柱家里，秦怀茹已经将傻柱家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刘海中看着这屋子有点感慨，上一次来这里，自己还打得傻柱直吐血呢，现在居然又要跟他一起合作了，真是世事无常。 不过刘海中心说傻柱就一纯粹的傻子，莽夫。没了易中海的庇护，只知道闷头乱来。想收拾他可太简单了。所以他这会儿想到自己之前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傻柱在一旁当然看见了刘海中脸上的笑意，他悄悄的捏住了拳头，心说笑，等收拾了冉小山，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秦姐和我可都记着你这老东西之前对我们造的孽呢。 秦怀茹面对刘海中其实也稍微有一点不自在，她对刘海中也恨着呢。她这么自私记仇的人怎么可能忘记，当初被刘海中押着游街批斗的场景。不过她既然能劝说傻柱放下对刘海中的仇恨。 为了达成共同的目标，即 冉小山，我们暂时合作。我当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刘海中走进门时，我只是稍微失神了一下，但立刻调整了过来，满脸笑容地请他坐下。此时，傻柱的屋子里摆放的是易中海家里的小方桌，这张桌子每次开全员大会时都会摆出来。傻柱的桌子被刘海中劈碎后，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了，于是他去找壹大妈要了这张桌子。反正现在仅存的四合院大爷阎埠贵也从不提开会的事了。刘海中当然认识这张桌子，他缓缓地在桌子旁边坐下，仿佛回到了当初当四合院大爷的时候。傻柱转身去把大门关了起来，然后在刘海中旁边坐下。秦怀茹趁机开口说：“刘大爷，我们对冉小山可谓是恨之入骨。所以我也不说什么废话了，叫你过来就是要商量一下，大家一起出人出力，利用他跟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这事，把他弄进监狱，甚至弄死。刘大爷，你要不要参加？”刘海中冷笑道：“不参加的话，我来你这里干什么来了。既然你说了不废话，那就直接说准备怎么做，我们能做些什么。”秦怀茹满意地点头，把自己刚才跟傻柱说的计划告诉了刘海中，即利用刘海中的房子的便利，持续监视冉小山。她强调说：“刘大爷，其实这事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对两人的监视。只要发现冉小山在秦京茹家里过夜，或者秦京茹去了冉小山家里过夜，咱们就可以直接叫来警察和纠察队，来个瓮中捉鳖，捉奸在床。到时候流氓罪至少七八年的大牢，他冉小山就蹲定了。再说服秦京茹作证是冉小山威胁她，对她用强，甚至有可能让冉小山吃枪子儿。”刘海中听得两眼放光，心说这秦怀茹可够狠的啊，不过我很喜欢。冉小山越是下场凄惨，才越能一解我的心头之恨。秦怀茹看刘海中听得如此兴奋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会答应这个计划，于是继续补充说：“这计划的难点就在于要保密，一点风声都不能泄露出去。冉小山这人挺精明，咱们要是行事不密被他察觉，他再和秦京茹相会，肯定会更加隐秘，甚至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凑在一起，那时候咱们就太被动了。”刘海中也点头，表示基本同意他们的看法，但在具体的行动上，他还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我认为我们不能等到纠察队和到达后再采取行动。” “他们人数众多，而且不会听从我们的指挥。” “如果他们进来时制造出很大的噪音，可能会引起混乱。” “这可能会被冉小山察觉到。” “在我们进入并抓住他之前，他可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们会坚称两人在深夜聊天，没有其他事情。” “我们该怎么办？” “冉小山不仅口齿伶俐，善于狡辩。” “他还是保卫科的一个小领导，据说与卫委会的李主任关系也不错。” “他甚至可能逃脱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 秦怀茹露出惊喜的表情。 她心想刘海中真是说对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愚蠢的人，头脑却非常灵活。 他比那些只知道横冲直撞的莽夫傻柱聪明多了。 她看着刘海中：“但如果我们不找纠察队和。” “我们可能不是冉小山的对手。” “你也知道他的身手。” “即使我们抓到了他，也控制不住他。” “如果他逃跑了，我们也会失去证据。” 刘海中想起了当初被冉小山掐着脖子拎起来的情景。 他的脸皮抽搐了几下，心中仍然感到恐惧。 他想了想，开口说：“当然，我们不能只靠自己去捉奸。” 第148章 善于狡辩 假装嗔怒：“少贫嘴，快去请刘海中去。” 傻柱笑呵呵的出门，来到了后院。 先看了看冉小山和秦京茹两家。 都已经熄了灯，估计是休息了。 刘海中家倒还亮着灯，门也是开着的。 傻柱走过去一看，刘海中坐在里面。 他正独自品酒。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刘海同抬起头，看到是傻柱，不禁皱起了眉头。 刚才多好的机会啊，他已经准备去冉小山那里了。 却被傻柱给打草惊蛇，破坏了。 现在傻柱上门来，刘海中看着他，恨不得再抽他一顿。 所以他对傻柱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你来干什么？”36 “我家不欢迎你。” 傻柱乐呵呵的，自顾自走进去。 “刘大爷，老刘同志。” “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来这里，可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的。” “而且我保证。” “你肯定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刘海中斜着眼睛，不屑的撇嘴。 “就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除了整天围着秦怀茹转。” “还能干什么正事。” 傻柱不乐意了：“嘿，你这个老……” “嗯？” 刘海中一听傻柱这语气，不像要说什么好听的。 先瞪着眼睛看向了傻柱。 伸手握住了桌子上的酒瓶。 心说傻柱等下要是敢口出狂言。 我非得让他脑袋开花不可。 就当是报刚才被他打草惊蛇的仇了。 没想到傻柱语气一转。 “你这个老刘同志。” “不要这么急嘛。” 傻柱为了能向冉小山 。 也算是豁出去了。 面对刘海中这个仇人。 他也放下面皮，赔着笑。 当然，也有可能是害怕刘海中拿酒瓶砸他。 傻柱伸手按住刘海中握着酒瓶的手。 “你先听我说。” “我来找你真有正事。” “是关于冉小山的。” 刘海中一听到这个名字。 神情立马就变了。 一挺腰，一歪头，一皱眉。 狐疑的看向傻柱。 “你什么意思？” 傻柱看刘海中这表现。 心说看来这老小子真像秦姐说的那样。 也无时无刻不想着找冉小山 啊。 他凑近刘海中，一脸严肃的低声开口。 “我和秦姐准备对付冉小山。” “往死里对付那种，你参不参加？” 当 刘海中听了傻柱的话。 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秦怀茹和傻柱跟冉小山有仇。 这事不止他，全院都知道。 他俩要报复冉小山很正常。 刘海中也立马就联想到了。 刚才自己和傻柱都看见了冉小山跟秦京茹呆在一起。 当时傻柱跑过去搅和了一顿。 现在看起来，显然是跟去秦怀茹商量过后。 才又跑来找自己。 刘海中心说这八成是秦怀茹的主意。 傻柱虽然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但脾气火暴冲动。 做事基本不过他那个蠢脑子。 这种拉拢盟友一起商量的动作，肯定是秦怀茹提出来的。更何况自己跟傻柱之间的仇也不轻，能让傻柱放下对自己的恨意，邀请自己参与对付冉小山的行动，除了傻柱本身对冉小山的仇恨，就只有秦怀茹的劝说了。再想到傻柱嘴里那句往死里对付的话，刘海中暗暗感慨，这秦怀茹可真是个有手段，还够狠毒的娘们儿啊。 他往门外看了看，说：“秦怀茹的主意？她怎么不过来。”傻柱笑嘻嘻的，还是压低着声音说：“秦姐说了，冉小山不好对付，我们行事一定要十分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大意。为了防止计划被别人听走造成泄漏，秦姐让你去我家，就我们仁仔细商量个计划出来。” 刘海中有点不满，心说在我家还能有什么别人，不就是不放心我老伴儿跟两个儿子。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老伴儿是挺碎嘴的，喜欢跟院子里其他大妈聊天，一点小事在这群大妈嘴里都会变得很严重。而且只要一小会儿就能传遍整个四合院。真要是自己跟秦怀茹他们商量怎么对付冉小山被她听见，说不定转头就传到冉小山耳朵里去了。另外自己两个儿子现在也是越长大，一身反骨就越突出。这俩要18是听到了计划，自己也不敢保证两人会不会脑子一抽把自己给卖了。 所以刘海中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你们还挺谨慎，这倒让我相信你们确实是想做事。”他站起来：“走，我听听秦怀茹怎么说。”两人来到中院傻柱家里，秦怀茹已经将傻柱家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刘海中看着这屋子有点感慨，上一次来这里，自己还打得傻柱直吐血呢，现在居然又要跟他一起合作了，真是世事无常。 不过刘海中心说傻柱就一纯粹的傻子，莽夫。没了易中海的庇护，只知道闷头乱来。想收拾他可太简单了。所以他这会儿想到自己之前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傻柱在一旁当然看见了刘海中脸上的笑意，他悄悄的捏住了拳头，心说笑，等收拾了冉小山，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秦姐和我可都记着你这老东西之前对我们造的孽呢。 秦怀茹面对刘海中其实也稍微有一点不自在，她对刘海中也恨着呢。她这么自私记仇的人怎么可能忘记，当初被刘海中押着游街批斗的场景。不过她既然能劝说傻柱放下对刘海中的仇恨。 为了达成共同的目标，即 冉小山，我们暂时合作。我当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刘海中走进门时，我只是稍微失神了一下，但立刻调整了过来，满脸笑容地请他坐下。此时，傻柱的屋子里摆放的是易中海家里的小方桌，这张桌子每次开全员大会时都会摆出来。傻柱的桌子被刘海中劈碎后，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了，于是他去找壹大妈要了这张桌子。反正现在仅存的四合院大爷阎埠贵也从不提开会的事了。刘海中当然认识这张桌子，他缓缓地在桌子旁边坐下，仿佛回到了当初当四合院大爷的时候。傻柱转身去把大门关了起来，然后在刘海中旁边坐下。秦怀茹趁机开口说：“刘大爷，我们对冉小山可谓是恨之入骨。所以我也不说什么废话了，叫你过来就是要商量一下，大家一起出人出力，利用他跟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这事，把他弄进监狱，甚至弄死。刘大爷，你要不要参加？”刘海中冷笑道：“不参加的话，我来你这里干什么来了。既然你说了不废话，那就直接说准备怎么做，我们能做些什么。”秦怀茹满意地点头，把自己刚才跟傻柱说的计划告诉了刘海中，即利用刘海中的房子的便利，持续监视冉小山。她强调说：“刘大爷，其实这事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对两人的监视。只要发现冉小山在秦京茹家里过夜，或者秦京茹去了冉小山家里过夜，咱们就可以直接叫来警察和纠察队，来个瓮中捉鳖，捉奸在床。到时候流氓罪至少七八年的大牢，他冉小山就蹲定了。再说服秦京茹作证是冉小山威胁她，对她用强，甚至有可能让冉小山吃枪子儿。”刘海中听得两眼放光，心说这秦怀茹可够狠的啊，不过我很喜欢。冉小山越是下场凄惨，才越能一解我的心头之恨。秦怀茹看刘海中听得如此兴奋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会答应这个计划，于是继续补充说：“这计划的难点就在于要保密，一点风声都不能泄露出去。冉小山这人挺精明，咱们要是行事不密被他察觉，他再和秦京茹相会，肯定会更加隐秘，甚至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凑在一起，那时候咱们就太被动了。”刘海中也点头，表示基本同意他们的看法，但在具体的行动上，他还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我认为我们不能等到纠察队和到达后再采取行动。” “他们人数众多，而且不会听从我们的指挥。” “如果他们进来时制造出很大的噪音，可能会引起混乱。” “这可能会被冉小山察觉到。” “在我们进入并抓住他之前，他可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们会坚称两人在深夜聊天，没有其他事情。” “我们该怎么办？” “冉小山不仅口齿伶俐，善于狡辩。” “他还是保卫科的一个小领导，据说与卫委会的李主任关系也不错。” “他甚至可能逃脱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 秦怀茹露出惊喜的表情。 她心想刘海中真是说对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愚蠢的人，头脑却非常灵活。 他比那些只知道横冲直撞的莽夫傻柱聪明多了。 她看着刘海中：“但如果我们不找纠察队和。” “我们可能不是冉小山的对手。” “你也知道他的身手。” “即使我们抓到了他，也控制不住他。” “如果他逃跑了，我们也会失去证据。” 刘海中想起了当初被冉小山掐着脖子拎起来的情景。 他的脸皮抽搐了几下，心中仍然感到恐惧。 他想了想，开口说：“当然，我们不能只靠自己去捉奸。” 第149章 打断我的思路 我认为我们应该这样做。” “当我们确定两人一起过夜后，就留下一个人监视，另外两个人去报告纠察队和。” 傻柱立刻说：“你刚才不是说不能报告他们吗？” 刘海中不满地看着傻柱：“我是说不能让他们制造混乱，惊动了目标。” “我不是不报告。” “你别打断我的思路。” 秦怀茹瞪了他一眼，也对着傻柱瞪了一眼。 “傻柱，别插嘴，听刘大爷说完。” 傻柱悻悻地闭上了嘴。 刘海中继续说：“一个人去报告和纠察队。” “另一个人去叫上阎埠贵和他的家人阎解成和阎解放。” “我会带上家里的光天和光福。” “他们都是自己人，听话好指挥。” “我们一起悄悄地来到冉小山的家。” “然后直接撞门冲进去。” “不给冉小山任何反应时间。” “把他们俩摁在炕上，连衣服都不让穿。” “等到和纠察队来了，直接把他们交给他们。” 刘海中沉吟着，曲着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至于冉小山的反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身手再好。” “有我，傻柱，光天兄弟和阎家兄弟。” “这么多人总能按住他。” “退一万步说，我们都按不住冉小山。” “总能控制住秦京茹。” “你们俩记得到时候把冉小山的衣服都给抢下来。” “也算是一道证据。” “再加上我们这么多人亲眼所见。” “都可以指证冉小山。” “他到时候再能言善辩。” “和纠察队也只会相信我们。” 傻柱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秦怀茹看着他。 “你有什么话？说。” 傻柱开口：“阎埠贵那老小子能愿意掺和这事？” “而且这么多人，就不怕走漏了风声？” 刘海中不屑的撇嘴，斜眼瞥了傻柱一眼。 “阎埠贵什么人你还不了解。” “给钱收买他啊。” “给他几块钱，他保证又积极又听话。” 秦怀茹跟傻柱都点头。 刘海中继续：“至于走漏风声这事更不必担心。” “只要你俩不对任何人透露我们的谋划。” “我每天亲自监视冉小山家的动静。” “等哪天确定俩人在一起过夜了。” “我就让刘光天去中院通知你俩。” 他解释：“刘光天因为聋老太太房子的事。” “被冉小山坑了一道。” “而且我不跟他说咱们计划的具体内容。” “就让他当个中间联络人。” “跑跑腿。” “也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你俩收到他的通知后就立刻分头行动。” “秦怀茹去找和纠察队。” “傻柱去找阎埠贵一家。” “咱们按计划行动。” 刘海中一脸兴奋的举起手掌一握。 仿佛已经捏住了冉小山的脖子。 “到那时候。” “冉小山就死定了。” 秦怀茹跟傻柱听了这话。 也都激动的仰着脑袋，露出一脸的憧憬。 仿佛眼前已经看到了冉小山银铛入狱。 甚至被枪决的场面。 傻柱用力一拍桌子。 “好，太好了。” 他看向秦怀茹：“我觉得这计划已经很完美了。” “就这么办。” 刘海中露出自得的微笑。 心说废话，我的计划当然完美了。 秦怀茹也重重的一点头。 “就这么办。” 三人达成了一致，都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傻柱的房子里一时间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而在后院秦京茹家里。 冉小山正对着秦京茹伸出手。 秦京茹笑呵呵的拍开他。 “别闹，我刚才看见傻柱把刘海中给叫走了。” “他们肯定正商量怎么捉我们的奸呢。” “就傻柱那个莽撞性子，肯定想不到拉刘海中一起。” “这八成是我那个好堂姐给傻柱出的点子。” “早上才说为了我的名声着想。” “让我搬过去。” “晚上就找人一起对付我了。” “秦怀茹可真是个心疼堂妹的好姐姐。” 她再次推开冉小山的手。 瞪着眼撅着嘴。 “你还有心情玩儿，就一点都不担心？” 冉小山锲而不舍的伸手。 “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再给他们一百年也不可能抓住我们。\" \"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为了钓鱼。\" \"我今天也不会在傻柱面前露个假破绽给他。\" \"等着，最多一两天，这事就解决了。\" \"到时候秦怀茹在你面前，压根就抬不起头来。\" \"你现在就可以想怎么料理她了。\" 秦京茹这次没有拒绝他的手。 她笑着转身，搂住了冉小山。 \"你好坏，我好喜欢。\" 冉小山眼珠一转，拿出了一件自己香江制衣厂新出的制服。 \"既然喜欢，那陪我研究个新课题呗。\" \"来，换上这件新的实验服。\" 秦京茹无语地看着他。 \"讨厌，就知道玩花样。\" 虽然她嘴上说讨厌，但手上却一点也没有抗拒，轻车熟路地开始换装。 冉小山以导师的身份伸手帮她穿戴新式实验服。 但秦京茹毕竟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手忙脚乱的。 冉小山又总是捣乱，两人穿来穿去，反而越穿越乱。 气得秦京茹对冉小山这个帮倒忙的导师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甚至发展到连啃带咬的。 师徒之间很快就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 反正到最后，这新式实验服也没能成功穿好，反倒是把秦京茹给累得够呛。 第二天早上，冉小山三人在秦怀茹和傻柱偷偷摸摸的注视下，笑呵呵地推车经过中院。 傻柱站在门边，带着心痛和惋惜的看着秦京茹的背影，咬牙切齿，低声抱怨。 \"狗日的冉小山，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 \"这么漂亮的……\" 话没说完，秦怀茹凑了过来。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 \"啊?\" 傻柱赶紧住嘴，看着秦怀茹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刚才秦京茹笑呵呵的样子，一脸慌乱。 \"没什么，我说冉小山呢。\" \"这狗日的真不是个东西。\" 秦怀茹疑惑地看着他：\"真的？我怎么听你说谁漂亮？\" 傻柱汗都快出来了。 \"我说何雨水呢。\" \"我妹妹这么漂亮，冉小山竟然还跟秦京茹乱搞。\" \"你说他是不是个王扒蛋。\" \"咱们收拾了冉小山，也算的上是替天行道了。\" \"就是可怜我妹妹了，还怀着冉家的孽种呢。\" 当第一百三十八章：抓奸 傻柱为了掩饰自己觊觎秦京茹的心思，装得一副好哥哥的样子，信口胡说：\"以后可苦了我这个傻妹妹了。\" \"一个人带孩子，日子可不好过。\" 秦怀茹撇撇嘴，心说你这是装给谁看呢，你都祸害何雨水好几回了，这会儿发起善心来了。 她其实看穿了，傻柱这是在胡说八道转移话题。 嘴里根本没有实话。 联系刚才经过的三人。 秦怀茹心里清楚。 傻柱这是对秦京茹产生了兴趣。 她也不生气。 反正等收拾了冉小山，秦京茹也没什么好下场。 如果她配合自己指证冉小山。 那她可能也就是被批斗后撵回公社去。 如果她不配合，嘴硬。 那就跟冉小山一起进去蹲着去。 不管怎样，傻柱跟她都没什么可能。 就让傻柱做几天美梦。 等这件事收了尾。 自己再跟他算账。 秦怀茹想到这里，对傻柱一笑。 “行了，我上班去了。” “晚上再见。” 怀茹也离开了四合院。 傻柱在后边看着她的背影。 咂咂嘴，自言自语。 “怎么感觉没有秦京茹好看呢。” 傻柱百无聊赖的在四合院度过了一个难熬的白天。 脑子里总浮现秦京茹的样子。 带着深深的惋惜和遗憾。 心说这么好的姑娘。 怎么就被许大茂和冉小山给先后弄到手。 自己就一直没有这个好运道呢。 虽然说自己曾经也差点就跟秦姐成了。 可这不是最后又没成吗。 而且现在自己才发现。 跟秦京茹一比。 秦姐好像也没有原来那么香了啊。 这两年秦怀茹没了贾张氏和棒梗两个负担。 又有傻柱经常接机投喂。 生活水平上升了不少。 再加上现在厂里基本没什么活。 秦怀茹在厂里也是坐那儿发呆摸鱼居多。 所以秦怀茹居然有些发福。 身材也走了形。 而且没了贾张氏经常压榨欺负她。 过了两年太平日子。 身上那股子柔弱可怜，引人心疼的气质也消失了。 现在傻柱看她，感觉越来越没以前那么吸引自己了。 反倒是秦京茹，气质成熟，韵味十足。 还带着点没散尽的青春俏皮。 身材就更不说了。 以前傻柱没注意还好。 现在注意到了。 就总是忍不住拿两姐妹对比。 越对比傻柱一颗心越是痒痒。 等秦怀茹下班回来见着傻柱到时候。 傻柱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她了。 不过秦怀茹现在也顾不上过多关注傻柱的表现。 她现在满心都是要抓冉小山的奸。 回家草草弄点饭吃过以后。 把小当和槐花弄上床睡觉。 自己就坐在了窗户边上。 跟斜对面的傻柱遥遥相望。 都在等着刘海中那边的消息。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将近十一二点。 刘海中挺着肚子出现在中院。 走到傻柱家门前。 秦怀茹赶紧也出门走了过去。 “怎么样？” 刘海中脸上有喜色。 第149章 打断我的思路 我认为我们应该这样做。” “当我们确定两人一起过夜后，就留下一个人监视，另外两个人去报告纠察队和。” 傻柱立刻说：“你刚才不是说不能报告他们吗？” 刘海中不满地看着傻柱：“我是说不能让他们制造混乱，惊动了目标。” “我不是不报告。” “你别打断我的思路。” 秦怀茹瞪了他一眼，也对着傻柱瞪了一眼。 “傻柱，别插嘴，听刘大爷说完。” 傻柱悻悻地闭上了嘴。 刘海中继续说：“一个人去报告和纠察队。” “另一个人去叫上阎埠贵和他的家人阎解成和阎解放。” “我会带上家里的光天和光福。” “他们都是自己人，听话好指挥。” “我们一起悄悄地来到冉小山的家。” “然后直接撞门冲进去。” “不给冉小山任何反应时间。” “把他们俩摁在炕上，连衣服都不让穿。” “等到和纠察队来了，直接把他们交给他们。” 刘海中沉吟着，曲着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至于冉小山的反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身手再好。” “有我，傻柱，光天兄弟和阎家兄弟。” “这么多人总能按住他。” “退一万步说，我们都按不住冉小山。” “总能控制住秦京茹。” “你们俩记得到时候把冉小山的衣服都给抢下来。” “也算是一道证据。” “再加上我们这么多人亲眼所见。” “都可以指证冉小山。” “他到时候再能言善辩。” “和纠察队也只会相信我们。” 傻柱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秦怀茹看着他。 “你有什么话？说。” 傻柱开口：“阎埠贵那老小子能愿意掺和这事？” “而且这么多人，就不怕走漏了风声？” 刘海中不屑的撇嘴，斜眼瞥了傻柱一眼。 “阎埠贵什么人你还不了解。” “给钱收买他啊。” “给他几块钱，他保证又积极又听话。” 秦怀茹跟傻柱都点头。 刘海中继续：“至于走漏风声这事更不必担心。” “只要你俩不对任何人透露我们的谋划。” “我每天亲自监视冉小山家的动静。” “等哪天确定俩人在一起过夜了。” “我就让刘光天去中院通知你俩。” 他解释：“刘光天因为聋老太太房子的事。” “被冉小山坑了一道。” “而且我不跟他说咱们计划的具体内容。” “就让他当个中间联络人。” “跑跑腿。” “也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你俩收到他的通知后就立刻分头行动。” “秦怀茹去找和纠察队。” “傻柱去找阎埠贵一家。” “咱们按计划行动。” 刘海中一脸兴奋的举起手掌一握。 仿佛已经捏住了冉小山的脖子。 “到那时候。” “冉小山就死定了。” 秦怀茹跟傻柱听了这话。 也都激动的仰着脑袋，露出一脸的憧憬。 仿佛眼前已经看到了冉小山银铛入狱。 甚至被枪决的场面。 傻柱用力一拍桌子。 “好，太好了。” 他看向秦怀茹：“我觉得这计划已经很完美了。” “就这么办。” 刘海中露出自得的微笑。 心说废话，我的计划当然完美了。 秦怀茹也重重的一点头。 “就这么办。” 三人达成了一致，都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傻柱的房子里一时间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而在后院秦京茹家里。 冉小山正对着秦京茹伸出手。 秦京茹笑呵呵的拍开他。 “别闹，我刚才看见傻柱把刘海中给叫走了。” “他们肯定正商量怎么捉我们的奸呢。” “就傻柱那个莽撞性子，肯定想不到拉刘海中一起。” “这八成是我那个好堂姐给傻柱出的点子。” “早上才说为了我的名声着想。” “让我搬过去。” “晚上就找人一起对付我了。” “秦怀茹可真是个心疼堂妹的好姐姐。” 她再次推开冉小山的手。 瞪着眼撅着嘴。 “你还有心情玩儿，就一点都不担心？” 冉小山锲而不舍的伸手。 “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再给他们一百年也不可能抓住我们。\" \"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为了钓鱼。\" \"我今天也不会在傻柱面前露个假破绽给他。\" \"等着，最多一两天，这事就解决了。\" \"到时候秦怀茹在你面前，压根就抬不起头来。\" \"你现在就可以想怎么料理她了。\" 秦京茹这次没有拒绝他的手。 她笑着转身，搂住了冉小山。 \"你好坏，我好喜欢。\" 冉小山眼珠一转，拿出了一件自己香江制衣厂新出的制服。 \"既然喜欢，那陪我研究个新课题呗。\" \"来，换上这件新的实验服。\" 秦京茹无语地看着他。 \"讨厌，就知道玩花样。\" 虽然她嘴上说讨厌，但手上却一点也没有抗拒，轻车熟路地开始换装。 冉小山以导师的身份伸手帮她穿戴新式实验服。 但秦京茹毕竟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手忙脚乱的。 冉小山又总是捣乱，两人穿来穿去，反而越穿越乱。 气得秦京茹对冉小山这个帮倒忙的导师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甚至发展到连啃带咬的。 师徒之间很快就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 反正到最后，这新式实验服也没能成功穿好，反倒是把秦京茹给累得够呛。 第二天早上，冉小山三人在秦怀茹和傻柱偷偷摸摸的注视下，笑呵呵地推车经过中院。 傻柱站在门边，带着心痛和惋惜的看着秦京茹的背影，咬牙切齿，低声抱怨。 \"狗日的冉小山，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 \"这么漂亮的……\" 话没说完，秦怀茹凑了过来。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 \"啊?\" 傻柱赶紧住嘴，看着秦怀茹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刚才秦京茹笑呵呵的样子，一脸慌乱。 \"没什么，我说冉小山呢。\" \"这狗日的真不是个东西。\" 秦怀茹疑惑地看着他：\"真的？我怎么听你说谁漂亮？\" 傻柱汗都快出来了。 \"我说何雨水呢。\" \"我妹妹这么漂亮，冉小山竟然还跟秦京茹乱搞。\" \"你说他是不是个王扒蛋。\" \"咱们收拾了冉小山，也算的上是替天行道了。\" \"就是可怜我妹妹了，还怀着冉家的孽种呢。\" 当第一百三十八章：抓奸 傻柱为了掩饰自己觊觎秦京茹的心思，装得一副好哥哥的样子，信口胡说：\"以后可苦了我这个傻妹妹了。\" \"一个人带孩子，日子可不好过。\" 秦怀茹撇撇嘴，心说你这是装给谁看呢，你都祸害何雨水好几回了，这会儿发起善心来了。 她其实看穿了，傻柱这是在胡说八道转移话题。 嘴里根本没有实话。 联系刚才经过的三人。 秦怀茹心里清楚。 傻柱这是对秦京茹产生了兴趣。 她也不生气。 反正等收拾了冉小山，秦京茹也没什么好下场。 如果她配合自己指证冉小山。 那她可能也就是被批斗后撵回公社去。 如果她不配合，嘴硬。 那就跟冉小山一起进去蹲着去。 不管怎样，傻柱跟她都没什么可能。 就让傻柱做几天美梦。 等这件事收了尾。 自己再跟他算账。 秦怀茹想到这里，对傻柱一笑。 “行了，我上班去了。” “晚上再见。” 怀茹也离开了四合院。 傻柱在后边看着她的背影。 咂咂嘴，自言自语。 “怎么感觉没有秦京茹好看呢。” 傻柱百无聊赖的在四合院度过了一个难熬的白天。 脑子里总浮现秦京茹的样子。 带着深深的惋惜和遗憾。 心说这么好的姑娘。 怎么就被许大茂和冉小山给先后弄到手。 自己就一直没有这个好运道呢。 虽然说自己曾经也差点就跟秦姐成了。 可这不是最后又没成吗。 而且现在自己才发现。 跟秦京茹一比。 秦姐好像也没有原来那么香了啊。 这两年秦怀茹没了贾张氏和棒梗两个负担。 又有傻柱经常接机投喂。 生活水平上升了不少。 再加上现在厂里基本没什么活。 秦怀茹在厂里也是坐那儿发呆摸鱼居多。 所以秦怀茹居然有些发福。 身材也走了形。 而且没了贾张氏经常压榨欺负她。 过了两年太平日子。 身上那股子柔弱可怜，引人心疼的气质也消失了。 现在傻柱看她，感觉越来越没以前那么吸引自己了。 反倒是秦京茹，气质成熟，韵味十足。 还带着点没散尽的青春俏皮。 身材就更不说了。 以前傻柱没注意还好。 现在注意到了。 就总是忍不住拿两姐妹对比。 越对比傻柱一颗心越是痒痒。 等秦怀茹下班回来见着傻柱到时候。 傻柱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她了。 不过秦怀茹现在也顾不上过多关注傻柱的表现。 她现在满心都是要抓冉小山的奸。 回家草草弄点饭吃过以后。 把小当和槐花弄上床睡觉。 自己就坐在了窗户边上。 跟斜对面的傻柱遥遥相望。 都在等着刘海中那边的消息。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将近十一二点。 刘海中挺着肚子出现在中院。 走到傻柱家门前。 秦怀茹赶紧也出门走了过去。 “怎么样？” 刘海中脸上有喜色。 第150章 确凿的证据 “这小子肯定跟秦京茹有一腿。” 晚上，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走进了秦京茹的房间。 他在那里待了很长时间。 估计有一个小时。 我甚至以为他要在秦京茹那里过夜。 但刚才那小子又出来了，回到了自己的家。 而且我看得很清楚，他进去的时候衣服穿得好好的。 出来的时候外套却拿在手上。 傻柱和秦怀茹听到这些话，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秦怀茹感到兴奋。 之前对冉小山和秦京茹之间的关系只是猜测。 今晚刘海中的话算是有了确凿的证据。 傻柱则是兴奋之中还带着遗憾和羡慕。 以及相当多的失落。 刘海中说到这里，拍了拍脑门。 “其实我还有点后悔。” “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如果我们按照原计划行动。” “也许我们能抓住他们。” “但我觉得时间还早，有点不确定。” “我担心我们正在集合，他又出来了。” “果然，刚才那小子真的出来了。” “我现在有点担心的是。” “如果他一直不在秦京茹那里过夜。” “我们该怎么办。” 傻柱沉着脸，一副思考的样子。 实际上有点心不在焉。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在想着过去这一个小时。 秦京茹和冉小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怀茹低头思考了一会儿。 淡定地开口。 “没事，这也好办。” “反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两人有问题。” “那就继续多观察一段时间。” “说不定过两天他就嫌麻烦。” “不回自己家，而是留在秦京茹那里过夜了。” “如果他每次都待一个小时左右就走。” “等我们掌握了规律。” “也可以等他进门一段时间后组织人冲进去。” “总之现在主动权已经被我们掌握在手里了。” “接下来就等着收获胜利的果实了。” 刘海中听了他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我还是心急了。” “要有耐心啊。” 秦怀茹微笑。 “对，只要有耐心，收拾冉小山也不算难事。” 他得意地转向傻柱，想听他吹捧两句。 “傻柱，你说呢？” 一旁的傻柱抬起头，一脸茫然。 “啊？说什么？” 秦怀茹沉下脸垮了肩。 没好气：“没什么。” 刘海中笑而不语。 心说咱们这三人组面，这傻柱真就是个来充数的。 他跟秦怀茹告辞。 “现在冉小山回了家，晚上应该没什么事了。” “我先回去休息，明天继续。” 秦怀茹点头。 “这情况说不定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都要辛苦刘大爷了。” 刘海中摇了摇头，表示：“只要能达成目标，这点辛苦算不了什么。” “我还能承受得住。” 说完，刘海中便转身离开中院，回去休息了。 尽管刘海中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但冉小山却没有那么多耐心。 他知道刘海中和秦怀茹他们已经上钩了。 晚上，他又故意给刘海中上演了一出戏。 也不能说是演戏，因为他晚上去秦京茹那边，确实是研究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新式实验服穿戴。 总之，他估计刘海中和秦怀茹等人现在已经充满了斗志，准备抓住自己和秦京茹的现行。 冉小山也不打算再等了。 第二天晚上，他就给刘海中他们带来了一个惊喜。 他故意在刘海中的注视下，鬼鬼祟祟地进入了秦京茹的房间，然后就没有再出来。 刘海中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快，他从晚上十点左右一直等到十二点，秦怀茹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海中当机立断，叫醒了一旁的刘光天。 刘光天是被他用一个月少交两块钱的生活费作为代价，叫来陪刘海中守夜的。 刘海中也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就用到他了。 他两眼注视着对面秦京茹家，嘴里跟刘光天吩咐道：“悄悄的上中院，跟傻柱说机会来了。让他们照计划行事。” 刘光天刚睡着一小会儿，忽然被叫醒，还有点迷糊。 “什么机会？什么事？” 刘海中伸脚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快去，动作轻点，不要惊醒了别人。” 刘光天挨了一脚，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之前刘海中吩咐过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矮着身子，贴着房檐投下来的阴影，一溜小跑着来到了中院。 到了中院就不再小心翼翼的了，来到傻柱家门前，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傻柱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直打鼾了，大门砰的一下被踹开的声音把傻柱吓了一跳，站起来左顾右盼。 “谁？什么动静？” 刘光天笑呵呵的。 “傻柱，你还睡得着。” 傻柱看着刘光天，一皱眉。 “你……” 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了秦怀茹的声音，带着意外和惊疑。 “刘光天，你怎么过来了？难道……” 秦怀茹刚才坐在窗户边也在打瞌睡，她其实也没期盼第二天就能抓到机会。 没想到傻柱这边大门响动，把她从瞌睡中惊醒过来，过来一看，居然是刘光天。 她当初可是跟刘海中商量好了的，要是机会来了就让刘光天通知自己和傻柱。 所以看着刘光天过来，心说不会有什么巧合，满心都是惊喜，又带着疑惑开口询问。 傻柱也意识到了机会可能已经来临，刘光天在两人的注视下，点头表示肯定。他传达了他父亲的话：“机会来了，按照计划行动。”秦怀茹和傻柱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脸上都露出了激动的红晕。秦怀茹从腰间拿出一条头巾，一边裹在头上，一边吩咐傻柱：“我现在就去找和纠察队，你赶紧去找阎大爷和阎解成兄弟。”她还主动拿出三块钱给傻柱，让他直接拿钱让阎埠贵他们听从指挥。傻柱接过钱，点头表示明白：“放心秦姐，我知道轻重。”秦怀茹又吩咐刘光天：“你悄悄回家，告诉你爸我们已经开始了。”刘光天耸耸肩，表示知道了。三人很快就分开行动了。 秦怀茹拿着手电筒，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四合院。傻柱则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阎埠贵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看着傻柱，疑惑地问：“大半夜的，傻柱你来干什么？”傻柱伸出手，亮出一块钱。阎埠贵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迅速地接过钱，说：“有事您说话。”傻柱说：“找你和阎解成跟阎解放一起办点事。”他又拿出两块钱，说：“一人一块钱，不多问，不多说，听指挥就行。”阎埠贵点头表示同意：“没问题，我马上叫他们。”傻柱补充了一句：“动静小点。”阎埠贵点点头，也不说话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去叫两个儿子。 在金钱的 下，阎解成兄弟也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傻柱面前。傻柱每人给了一块钱，说：“一会儿跟我去后院抓奸，我让你们抓谁就抓谁，知道了吗？”阎解成很好奇，问：“后院抓奸，谁啊，许大茂？”他有点疑惑：“这小子不是下乡去了吗。”傻柱摇头：“不是许大茂，但也跟他有关系，是他前妻秦京茹。”阎家父子三人都瞪大了眼睛，问：“秦京茹？跟谁啊？”傻柱一撇嘴：“冉小山。”这个名字一说出来，阎家三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阎埠贵有点迟疑，问：“傻柱，这是靠谱吗？你可别忘了上次跟老易一起撞冉小山家门是什么下场。”阎解成甚至有点踌躇地将那一块钱又拿了出来，说：“那可是冉小山，你这一块钱我不太想挣啊。”傻柱见他们不信，有点急，说：“不是，闲话你们都传得这么起劲，怎么真遇事你们反而不敢上了。”阎家三人都讪讪的：“传闲话吗，又不用负责。” \"但这真的是要亲自去捉奸。\" \"还是去捉冉小山的奸。\" \"这\" 正在说话的时候。 刘海中快步跑到前院。 他低声问他们：\"你们在做什么？怎么还不来后院？\" 傻柱无奈地说：\"老阎他们胆子太小了。\" \"一听说我要他们去捉冉小山的奸。\" \"他们就退缩了。\" 刘海中看了傻柱一眼，心里想他真是个废物。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转向阎埠贵：\"老阎，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要钱了吗？\" 阎埠贵耸了耸肩：\"那可是冉小山，他的厉害我又不是没见过。\" \"再说，你们说冉小山和秦京茹有染。\" \"这件事是真的吗？\" \"如果没抓到现行怎么办？\" \"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他的拳头。\"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 (赵好赵) \"我亲眼所见，现在刘光天还在帮我看着秦京茹家。\" \"保证能百分之百抓到他们。\" 刘海中心里想，只要他们愿意一起进去。 亲眼看到冉小山和秦京茹在一起。 他们就不会害怕冉小山了。 反而会和他一起痛打落水狗。 所以他看着阎埠贵三个人。 \"你们只需要跟着我和傻柱一起进去做个见证就行了。\" \"这样即使冉小山真的没有和秦京茹乱搞，你们也不会得罪他。\" \"这样跟着走一趟就能挣三块钱。\" \"这种好事你老阎也要推辞？\" 他用严肃的语气给阎埠贵增加信心。 第150章 确凿的证据 “这小子肯定跟秦京茹有一腿。” 晚上，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走进了秦京茹的房间。 他在那里待了很长时间。 估计有一个小时。 我甚至以为他要在秦京茹那里过夜。 但刚才那小子又出来了，回到了自己的家。 而且我看得很清楚，他进去的时候衣服穿得好好的。 出来的时候外套却拿在手上。 傻柱和秦怀茹听到这些话，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秦怀茹感到兴奋。 之前对冉小山和秦京茹之间的关系只是猜测。 今晚刘海中的话算是有了确凿的证据。 傻柱则是兴奋之中还带着遗憾和羡慕。 以及相当多的失落。 刘海中说到这里，拍了拍脑门。 “其实我还有点后悔。” “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如果我们按照原计划行动。” “也许我们能抓住他们。” “但我觉得时间还早，有点不确定。” “我担心我们正在集合，他又出来了。” “果然，刚才那小子真的出来了。” “我现在有点担心的是。” “如果他一直不在秦京茹那里过夜。” “我们该怎么办。” 傻柱沉着脸，一副思考的样子。 实际上有点心不在焉。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在想着过去这一个小时。 秦京茹和冉小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怀茹低头思考了一会儿。 淡定地开口。 “没事，这也好办。” “反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两人有问题。” “那就继续多观察一段时间。” “说不定过两天他就嫌麻烦。” “不回自己家，而是留在秦京茹那里过夜了。” “如果他每次都待一个小时左右就走。” “等我们掌握了规律。” “也可以等他进门一段时间后组织人冲进去。” “总之现在主动权已经被我们掌握在手里了。” “接下来就等着收获胜利的果实了。” 刘海中听了他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我还是心急了。” “要有耐心啊。” 秦怀茹微笑。 “对，只要有耐心，收拾冉小山也不算难事。” 他得意地转向傻柱，想听他吹捧两句。 “傻柱，你说呢？” 一旁的傻柱抬起头，一脸茫然。 “啊？说什么？” 秦怀茹沉下脸垮了肩。 没好气：“没什么。” 刘海中笑而不语。 心说咱们这三人组面，这傻柱真就是个来充数的。 他跟秦怀茹告辞。 “现在冉小山回了家，晚上应该没什么事了。” “我先回去休息，明天继续。” 秦怀茹点头。 “这情况说不定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都要辛苦刘大爷了。” 刘海中摇了摇头，表示：“只要能达成目标，这点辛苦算不了什么。” “我还能承受得住。” 说完，刘海中便转身离开中院，回去休息了。 尽管刘海中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但冉小山却没有那么多耐心。 他知道刘海中和秦怀茹他们已经上钩了。 晚上，他又故意给刘海中上演了一出戏。 也不能说是演戏，因为他晚上去秦京茹那边，确实是研究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新式实验服穿戴。 总之，他估计刘海中和秦怀茹等人现在已经充满了斗志，准备抓住自己和秦京茹的现行。 冉小山也不打算再等了。 第二天晚上，他就给刘海中他们带来了一个惊喜。 他故意在刘海中的注视下，鬼鬼祟祟地进入了秦京茹的房间，然后就没有再出来。 刘海中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快，他从晚上十点左右一直等到十二点，秦怀茹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海中当机立断，叫醒了一旁的刘光天。 刘光天是被他用一个月少交两块钱的生活费作为代价，叫来陪刘海中守夜的。 刘海中也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就用到他了。 他两眼注视着对面秦京茹家，嘴里跟刘光天吩咐道：“悄悄的上中院，跟傻柱说机会来了。让他们照计划行事。” 刘光天刚睡着一小会儿，忽然被叫醒，还有点迷糊。 “什么机会？什么事？” 刘海中伸脚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快去，动作轻点，不要惊醒了别人。” 刘光天挨了一脚，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之前刘海中吩咐过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矮着身子，贴着房檐投下来的阴影，一溜小跑着来到了中院。 到了中院就不再小心翼翼的了，来到傻柱家门前，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傻柱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直打鼾了，大门砰的一下被踹开的声音把傻柱吓了一跳，站起来左顾右盼。 “谁？什么动静？” 刘光天笑呵呵的。 “傻柱，你还睡得着。” 傻柱看着刘光天，一皱眉。 “你……” 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了秦怀茹的声音，带着意外和惊疑。 “刘光天，你怎么过来了？难道……” 秦怀茹刚才坐在窗户边也在打瞌睡，她其实也没期盼第二天就能抓到机会。 没想到傻柱这边大门响动，把她从瞌睡中惊醒过来，过来一看，居然是刘光天。 她当初可是跟刘海中商量好了的，要是机会来了就让刘光天通知自己和傻柱。 所以看着刘光天过来，心说不会有什么巧合，满心都是惊喜，又带着疑惑开口询问。 傻柱也意识到了机会可能已经来临，刘光天在两人的注视下，点头表示肯定。他传达了他父亲的话：“机会来了，按照计划行动。”秦怀茹和傻柱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脸上都露出了激动的红晕。秦怀茹从腰间拿出一条头巾，一边裹在头上，一边吩咐傻柱：“我现在就去找和纠察队，你赶紧去找阎大爷和阎解成兄弟。”她还主动拿出三块钱给傻柱，让他直接拿钱让阎埠贵他们听从指挥。傻柱接过钱，点头表示明白：“放心秦姐，我知道轻重。”秦怀茹又吩咐刘光天：“你悄悄回家，告诉你爸我们已经开始了。”刘光天耸耸肩，表示知道了。三人很快就分开行动了。 秦怀茹拿着手电筒，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四合院。傻柱则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阎埠贵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看着傻柱，疑惑地问：“大半夜的，傻柱你来干什么？”傻柱伸出手，亮出一块钱。阎埠贵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迅速地接过钱，说：“有事您说话。”傻柱说：“找你和阎解成跟阎解放一起办点事。”他又拿出两块钱，说：“一人一块钱，不多问，不多说，听指挥就行。”阎埠贵点头表示同意：“没问题，我马上叫他们。”傻柱补充了一句：“动静小点。”阎埠贵点点头，也不说话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去叫两个儿子。 在金钱的 下，阎解成兄弟也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傻柱面前。傻柱每人给了一块钱，说：“一会儿跟我去后院抓奸，我让你们抓谁就抓谁，知道了吗？”阎解成很好奇，问：“后院抓奸，谁啊，许大茂？”他有点疑惑：“这小子不是下乡去了吗。”傻柱摇头：“不是许大茂，但也跟他有关系，是他前妻秦京茹。”阎家父子三人都瞪大了眼睛，问：“秦京茹？跟谁啊？”傻柱一撇嘴：“冉小山。”这个名字一说出来，阎家三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阎埠贵有点迟疑，问：“傻柱，这是靠谱吗？你可别忘了上次跟老易一起撞冉小山家门是什么下场。”阎解成甚至有点踌躇地将那一块钱又拿了出来，说：“那可是冉小山，你这一块钱我不太想挣啊。”傻柱见他们不信，有点急，说：“不是，闲话你们都传得这么起劲，怎么真遇事你们反而不敢上了。”阎家三人都讪讪的：“传闲话吗，又不用负责。” \"但这真的是要亲自去捉奸。\" \"还是去捉冉小山的奸。\" \"这\" 正在说话的时候。 刘海中快步跑到前院。 他低声问他们：\"你们在做什么？怎么还不来后院？\" 傻柱无奈地说：\"老阎他们胆子太小了。\" \"一听说我要他们去捉冉小山的奸。\" \"他们就退缩了。\" 刘海中看了傻柱一眼，心里想他真是个废物。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转向阎埠贵：\"老阎，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要钱了吗？\" 阎埠贵耸了耸肩：\"那可是冉小山，他的厉害我又不是没见过。\" \"再说，你们说冉小山和秦京茹有染。\" \"这件事是真的吗？\" \"如果没抓到现行怎么办？\" \"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他的拳头。\"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 (赵好赵) \"我亲眼所见，现在刘光天还在帮我看着秦京茹家。\" \"保证能百分之百抓到他们。\" 刘海中心里想，只要他们愿意一起进去。 亲眼看到冉小山和秦京茹在一起。 他们就不会害怕冉小山了。 反而会和他一起痛打落水狗。 所以他看着阎埠贵三个人。 \"你们只需要跟着我和傻柱一起进去做个见证就行了。\" \"这样即使冉小山真的没有和秦京茹乱搞，你们也不会得罪他。\" \"这样跟着走一趟就能挣三块钱。\" \"这种好事你老阎也要推辞？\" 他用严肃的语气给阎埠贵增加信心。 第151章 你们走一趟 \"放心，老阎。\" \"我还让秦怀茹去找人和纠察队了。\" \"如果真的有事，也不会轮到你们几个头上。\" \"对不对。\" 阎埠贵听到这里，眼睛又亮了起来。 \"那我们就说好了，如果真的有问题。\" \"我们都推给你和傻柱。\" 刘海中说他这次已经做好了准备，绝对不会有问题。 他点点头。 \"有任何问题都算在我身上，行了。\" 阎埠贵这才点头。 \"好，那我就和你们走一趟。\" 刘海中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屑地看了傻柱一眼。 心里想着不就可以了。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 他转身往后院走。 \"大家尽量保持安静，不要惊动冉小山他们。\" 阎埠贵他们收了钱，非常听话。 一个个弯腰弓背，像做贼一样来到后院刘海中家门口。 刘光天迎了上来，刘海中低声问他。 \"怎么样，有没有动静？\" 刘光天摇了摇头。 \"没有。\" 傻柱有点不放心，看着刘光天。 \"你确定？\" 刘光天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我一直盯着呢，眼睛都没离开过。\" 傻柱这才放心下来。 他转向刘海中。 压低声音：\"上？\" 刘海洋和傻柱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一马当先。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秦京茹的家门口。 傻柱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 他激动得开始颤抖。 刘海洋也差不多。 他们两人都侧身，肩膀对准门板。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默默地开始倒数。 三，二，一！ 他们瞪大眼睛，沉着肩膀，鼓起脸颊。 他们一起用力撞在门上。 实际上，为了方便他们进来抓奸，门内只是象征性地插了一根细木棍作为门闩。 他们两人气势磅礴的一撞，反而用力过猛。 刘海洋还好，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后。 他勉强站稳了脚跟。 傻柱就不行了。 他本来就瘸了一条腿。 他根本站不稳，咕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 被身后涌进来的其他人踩了几脚。 这时，大家根本顾不上他。 因为他们在撞门的同时，屋里传来了秦京茹的尖叫。 这群人也不知道是真心想抓奸，还是出于其他目的。 他们一个个跑得飞快，涌了进来。 刘海洋也不例外。 他本来就冲在最前面。 这时，他站稳了身形，立刻举起手电筒。 他直愣愣地往里屋冲去。 他伸手掀起里屋门上挂着的布帘。 他手中的手电筒光束对准了秦京茹发出尖叫的地方。 他张开嘴大喊：“不……” “不准动”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完全说出来。 “啪嗒”一声，电灯不知道被谁打开了。 刘海洋看着面前的景象，张大了嘴巴。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两个字。 “准动……” 然后他就陷入了沉默。 他身后，跟着冲进来的刘光天兄弟。 还有阎埠贵全家。 他们都瞪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里屋的炕上。 没有一个人能开口说话。 许多人的冷汗已经流了出来。 在另一个房间里，傻柱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正想进去看看情况。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缩了缩脖子，想转身看看是谁。 然后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傻柱，你好大的胆子。” “大半夜强行闯入一个单身女人的房间。” “你是想耍流氓吗？” 傻柱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冉小山的声音吗？ 他怎么会在自己身后？ 他不应该在里面和秦京茹920躺在一起吗？ 傻柱张开嘴想说话。 冉小山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把他高高地举在空中。 他大步向前，摆出一个低弓步的姿势。 他拎着傻柱的手往下一甩。 就像拎着一条狗一样。 他把傻柱的脸朝下，狠狠地摔在地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傻柱的额头、鼻子和嘴巴与地面上的青砖亲密接触。 鲜血立刻从他的额头、鼻子和嘴角涌出。 傻柱感到眼前金星乱冒，鼻子一酸，嘴里一股铁锈味涌上。 他的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然后，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后脖颈上。 冉小山对里屋喊道：“媳妇儿，谁敢乱动，就杀了他。” 屋子里的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心都像被浇上了冰水一样，寒意从心底开始蔓延到全身。 没有人敢乱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他们之所以如此害怕，是因为冉小山说让何雨水杀了他们不是一句空话。 在里屋的炕上，何雨水斜倚在秦京茹身上，双手握着一支黑乎乎的枪。 枪管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芒，随着何雨水的呼吸缓缓地上下摆动。 以刘海中为首的众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原本是来抓奸的，抓的是冉小山和秦京茹，但现在炕上躺的却是何雨水和秦京茹，这明显是搞错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搞错了也就罢了，但为什么何雨水手上会有枪？ 枪口下，他们都脑子转得飞快，立刻想起了冉小山是保卫科队长，本身就有配枪的权利。 那何雨水作为他的妻子，晚上在枕头边放把枪壮胆，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总之，现在他们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人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转头去看冉小山。 只有冉小山脚下的傻柱，还不知道里屋是什么情况，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冉小山会从自己身后冒出来。 他心想，刘海中真是不靠谱，信誓旦旦地和自己和秦姐说机会到了，结果却是这样。 哪怕现在一头一脸的血，脑袋疼得都快裂开了，还被冉小山像踩死狗一样踩在脚下，他也要含糊不清地开口喊：“刘海中，你这个傻瓜，你不是说……” 话没说完，冉小山嫌他声音难听，直接脚下一动，踩住了他的后脑勺，用劲把傻柱的嘴怼到了地上，让他张不开嘴说话。 不过，屋里直面何雨水枪口的刘海中当然明白傻柱的意思，他自己也疑惑着呢。 明明亲眼看着冉小山钻进这间房子，一直就没出去过，怎么现在炕上的却是何雨水和秦京茹，冉小山却从外边进来了呢？ 他心中一动，想起自己离开后院去找傻柱，让刘光天帮自己盯了一会儿的事来。 心想，会不会是那时候冉小山偷偷溜出去，换了何雨水进来。 但刘海中百思不得其解。 刘光天并没有瞎，他不可能没有看到。为什么这种事情没有告诉我呢？难道他是故意要害我？但是害我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刘海中脑子里像煮开了锅一样，无数的问题和疑问在疯狂地翻腾着。 冉小山提起脚，走进了里屋。他从何雨水手中接过了某样东西，然后随手把它放进了枪套。其实这把枪根本就没有打开保险，冉小山只是让何雨水拿着它来吓唬这群人，以便控制场面，避免场面变得混乱。当众人看到冉小山把枪收起来时，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刘光福甚至因为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没有了枪的威胁，刘海中又恢复了精神。他实在是想不通冉小山是怎么换成何雨水的，再加上刚才被枪吓得话都不敢说，让他感到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他一瞪眼，对着冉小山就要开口说话。但是，他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冉小山就提起拳头，一拳打在了刘海中的脸上。刘海中感觉自己像是被大锤砸中的轧钢厂的工匠一样，眼前一黑，视野里只有一连串的星星在旋转，然后脑子嗡的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阎埠贵等人看着冉小山一拳过去，刘海中就两眼一闭，肥硕的身体噗通一下砸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晕了过去。他们一个个像下雨天的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挤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冉小山又将目光转向了阎埠贵。阎埠贵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再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对冉小山作揖，说：“小……冉铁……冉队长，这不关我的事啊。”他指着地上的刘海中说：“是傻柱和老刘，花钱让我们一起来做个见证。” 冉小山盯着他，冷笑一声，问：“做什么见证？”阎埠贵一怔，吞吞吐吐地说：“见证，见证那个……” 冉小山一歪头，斜着眼看向阎埠贵，把手举了起来。阎埠贵赶紧实话实说：“他们俩说你和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要来抓你们的现行，让我做见证。” 冉小山点点头，说：“原来如此。”他指着刘光天，说：“你，把你爹拖到外边去。”刘光天二话不说，立刻就抓住刘海中一条腿开始往外拖，还踹了一旁坐在地上的刘光福，说：“帮忙。” “哦。”刘光福爬起来，拽住刘海中另一条腿。两兄弟齐心协力，把亲爹给拖拽到了外屋。 冉小山对着阎埠贵父子几人偏偏头，示意他们出去。一群人赶紧来到外屋。冉小山回头对何雨水和秦京茹眨眨眼，放下布帘。刚一转身，一个拳头就冲着他的脸捶了过来，原来是傻柱。 他趁着冉小山进入里屋的时候，自己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擦了擦头上和脸上的血迹。 第151章 你们走一趟 \"放心，老阎。\" \"我还让秦怀茹去找人和纠察队了。\" \"如果真的有事，也不会轮到你们几个头上。\" \"对不对。\" 阎埠贵听到这里，眼睛又亮了起来。 \"那我们就说好了，如果真的有问题。\" \"我们都推给你和傻柱。\" 刘海中说他这次已经做好了准备，绝对不会有问题。 他点点头。 \"有任何问题都算在我身上，行了。\" 阎埠贵这才点头。 \"好，那我就和你们走一趟。\" 刘海中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屑地看了傻柱一眼。 心里想着不就可以了。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 他转身往后院走。 \"大家尽量保持安静，不要惊动冉小山他们。\" 阎埠贵他们收了钱，非常听话。 一个个弯腰弓背，像做贼一样来到后院刘海中家门口。 刘光天迎了上来，刘海中低声问他。 \"怎么样，有没有动静？\" 刘光天摇了摇头。 \"没有。\" 傻柱有点不放心，看着刘光天。 \"你确定？\" 刘光天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我一直盯着呢，眼睛都没离开过。\" 傻柱这才放心下来。 他转向刘海中。 压低声音：\"上？\" 刘海洋和傻柱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一马当先。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秦京茹的家门口。 傻柱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 他激动得开始颤抖。 刘海洋也差不多。 他们两人都侧身，肩膀对准门板。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默默地开始倒数。 三，二，一！ 他们瞪大眼睛，沉着肩膀，鼓起脸颊。 他们一起用力撞在门上。 实际上，为了方便他们进来抓奸，门内只是象征性地插了一根细木棍作为门闩。 他们两人气势磅礴的一撞，反而用力过猛。 刘海洋还好，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后。 他勉强站稳了脚跟。 傻柱就不行了。 他本来就瘸了一条腿。 他根本站不稳，咕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 被身后涌进来的其他人踩了几脚。 这时，大家根本顾不上他。 因为他们在撞门的同时，屋里传来了秦京茹的尖叫。 这群人也不知道是真心想抓奸，还是出于其他目的。 他们一个个跑得飞快，涌了进来。 刘海洋也不例外。 他本来就冲在最前面。 这时，他站稳了身形，立刻举起手电筒。 他直愣愣地往里屋冲去。 他伸手掀起里屋门上挂着的布帘。 他手中的手电筒光束对准了秦京茹发出尖叫的地方。 他张开嘴大喊：“不……” “不准动”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完全说出来。 “啪嗒”一声，电灯不知道被谁打开了。 刘海洋看着面前的景象，张大了嘴巴。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两个字。 “准动……” 然后他就陷入了沉默。 他身后，跟着冲进来的刘光天兄弟。 还有阎埠贵全家。 他们都瞪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里屋的炕上。 没有一个人能开口说话。 许多人的冷汗已经流了出来。 在另一个房间里，傻柱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正想进去看看情况。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缩了缩脖子，想转身看看是谁。 然后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傻柱，你好大的胆子。” “大半夜强行闯入一个单身女人的房间。” “你是想耍流氓吗？” 傻柱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冉小山的声音吗？ 他怎么会在自己身后？ 他不应该在里面和秦京茹920躺在一起吗？ 傻柱张开嘴想说话。 冉小山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把他高高地举在空中。 他大步向前，摆出一个低弓步的姿势。 他拎着傻柱的手往下一甩。 就像拎着一条狗一样。 他把傻柱的脸朝下，狠狠地摔在地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傻柱的额头、鼻子和嘴巴与地面上的青砖亲密接触。 鲜血立刻从他的额头、鼻子和嘴角涌出。 傻柱感到眼前金星乱冒，鼻子一酸，嘴里一股铁锈味涌上。 他的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然后，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后脖颈上。 冉小山对里屋喊道：“媳妇儿，谁敢乱动，就杀了他。” 屋子里的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心都像被浇上了冰水一样，寒意从心底开始蔓延到全身。 没有人敢乱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他们之所以如此害怕，是因为冉小山说让何雨水杀了他们不是一句空话。 在里屋的炕上，何雨水斜倚在秦京茹身上，双手握着一支黑乎乎的枪。 枪管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芒，随着何雨水的呼吸缓缓地上下摆动。 以刘海中为首的众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原本是来抓奸的，抓的是冉小山和秦京茹，但现在炕上躺的却是何雨水和秦京茹，这明显是搞错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搞错了也就罢了，但为什么何雨水手上会有枪？ 枪口下，他们都脑子转得飞快，立刻想起了冉小山是保卫科队长，本身就有配枪的权利。 那何雨水作为他的妻子，晚上在枕头边放把枪壮胆，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总之，现在他们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人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转头去看冉小山。 只有冉小山脚下的傻柱，还不知道里屋是什么情况，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冉小山会从自己身后冒出来。 他心想，刘海中真是不靠谱，信誓旦旦地和自己和秦姐说机会到了，结果却是这样。 哪怕现在一头一脸的血，脑袋疼得都快裂开了，还被冉小山像踩死狗一样踩在脚下，他也要含糊不清地开口喊：“刘海中，你这个傻瓜，你不是说……” 话没说完，冉小山嫌他声音难听，直接脚下一动，踩住了他的后脑勺，用劲把傻柱的嘴怼到了地上，让他张不开嘴说话。 不过，屋里直面何雨水枪口的刘海中当然明白傻柱的意思，他自己也疑惑着呢。 明明亲眼看着冉小山钻进这间房子，一直就没出去过，怎么现在炕上的却是何雨水和秦京茹，冉小山却从外边进来了呢？ 他心中一动，想起自己离开后院去找傻柱，让刘光天帮自己盯了一会儿的事来。 心想，会不会是那时候冉小山偷偷溜出去，换了何雨水进来。 但刘海中百思不得其解。 刘光天并没有瞎，他不可能没有看到。为什么这种事情没有告诉我呢？难道他是故意要害我？但是害我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刘海中脑子里像煮开了锅一样，无数的问题和疑问在疯狂地翻腾着。 冉小山提起脚，走进了里屋。他从何雨水手中接过了某样东西，然后随手把它放进了枪套。其实这把枪根本就没有打开保险，冉小山只是让何雨水拿着它来吓唬这群人，以便控制场面，避免场面变得混乱。当众人看到冉小山把枪收起来时，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刘光福甚至因为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没有了枪的威胁，刘海中又恢复了精神。他实在是想不通冉小山是怎么换成何雨水的，再加上刚才被枪吓得话都不敢说，让他感到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他一瞪眼，对着冉小山就要开口说话。但是，他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冉小山就提起拳头，一拳打在了刘海中的脸上。刘海中感觉自己像是被大锤砸中的轧钢厂的工匠一样，眼前一黑，视野里只有一连串的星星在旋转，然后脑子嗡的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阎埠贵等人看着冉小山一拳过去，刘海中就两眼一闭，肥硕的身体噗通一下砸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晕了过去。他们一个个像下雨天的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挤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冉小山又将目光转向了阎埠贵。阎埠贵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再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对冉小山作揖，说：“小……冉铁……冉队长，这不关我的事啊。”他指着地上的刘海中说：“是傻柱和老刘，花钱让我们一起来做个见证。” 冉小山盯着他，冷笑一声，问：“做什么见证？”阎埠贵一怔，吞吞吐吐地说：“见证，见证那个……” 冉小山一歪头，斜着眼看向阎埠贵，把手举了起来。阎埠贵赶紧实话实说：“他们俩说你和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要来抓你们的现行，让我做见证。” 冉小山点点头，说：“原来如此。”他指着刘光天，说：“你，把你爹拖到外边去。”刘光天二话不说，立刻就抓住刘海中一条腿开始往外拖，还踹了一旁坐在地上的刘光福，说：“帮忙。” “哦。”刘光福爬起来，拽住刘海中另一条腿。两兄弟齐心协力，把亲爹给拖拽到了外屋。 冉小山对着阎埠贵父子几人偏偏头，示意他们出去。一群人赶紧来到外屋。冉小山回头对何雨水和秦京茹眨眨眼，放下布帘。刚一转身，一个拳头就冲着他的脸捶了过来，原来是傻柱。 他趁着冉小山进入里屋的时候，自己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擦了擦头上和脸上的血迹。 第152章 怒火和怨气 背靠着墙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这时，他觉得有机会，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怨气，举起拳头就向冉小山砸了过来。然而，冉小山只是简单地一偏头，就避开了他的偷袭。然后，冉小山抬起脚，当胸一个窝心脚就踹在了他身上。他啊的一声，被冉小山踹出去老远，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又是扑哧一口血吐了出来。 冉小山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一脸惋惜地啧啧出声，说道：“哎呀，脏了我的地板。”阎埠贵父子和刘光天兄弟都侧目看向他，心想他介意的是这个？不过也没人敢开口说话。他们不敢开口，冉小山也懒得说话。他知道，秦怀茹没来，肯定是去找之流去了。他就准备这样静静地等着他们到来。 一时间，除了他趴在地上时不时地两声，以及里屋何雨水和秦京茹低低的交谈声，屋子里竟然就这样陷入了沉默。没多久，阎埠贵就待不住了。冉小山这态度让他总觉得心里发毛，有种仿佛有什么麻烦很快就要降临的感觉。阎埠贵鼓起勇气，对着冉小山正想开口，冉小山忽然站了起来，抬头看向门外的院子。众人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都跟着冉小山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月亮门附近亮起一道道手电筒灯光柱，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也随之传了过来。很快，一个人一马当先，领着一大群人涌进了后院，朝着他们这边直奔而来。当头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秦怀茹。秦怀茹远远地看着秦京茹家门大开，亮着灯，几个人站在屋子里，心说太好了，成功了啊这是。刘海中跟傻柱这是领着人在等我呢。她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激动和喜悦，小跑着就冲到了门前。 仔细一看，愣住了。门里边躺着傻柱，跟个死狗一样，时不时蠕动一下，发出一阵痛苦的。傻柱旁坐着冉小山，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冉小山身后，刘家和阎家几人跟一群鹌鹑一样，一脸惊恐却又极度老实地站得直直的。咦？怎么没看见刘海中。她转动脑袋看了看，才在刘光天和刘光福身旁地上看见昏迷不醒的刘海中。 面对这样和自己想象大相径庭的场面，秦怀茹感觉脑瓜子有瞬间的过热。这时候，她身后那群人已经将秦京茹家门给团团围住了。两个跟一个扎着武装，带着被看标的纠察队长站了出来，问秦怀茹。 “你所说的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是谁？” 秦怀茹此时看着眼前的景象，已经意识到了情况。 很明显，她的计划失败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和纠察队的问题。 但此时，她也不需要回答了。 冉小山站了出来，对着秦怀茹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将她打倒在地。 这让和纠察队长都感到震惊。 他们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嚣张，竟然敢在我们面前打报案人？ 正要开口，冉小山看向了纠察队长。 “老李，你现在得意了，连我也准备抓起来批斗了？” 纠察队长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咦？冉……冉队长？” 他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这个纠察队的李队长和冉小山确实认识。 他是李怀德的亲戚，和李怀德算是叔侄关系。 李怀德得势后，纠察队自然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于是，他让自己的侄子当了队长。 冉小山以前给李怀德送福利时，也和这个李队长打过交道。 虽然不算很熟悉，但也不太陌生。 当秦怀茹去找纠察队时，并没有说要抓冉小山。 她只说自己院子里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而且，李队长在大半夜被叫起来，还有些迷糊，没有立刻认出冉小山。 但被冉小山这么一叫，他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再仔细一看，终于认出了冉小山。 他看了看被打的秦怀茹和地上躺着的另外两个人，挠了挠头。 “冉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冉小山走了几步，掀开帘子。 “出来，和纠察队都已经到了。” 何雨水和秦京茹这才从里屋走了出来。 冉小山指着何雨水。 “李队长，这是我的妻子何雨水。” “她和她的朋友秦京茹是今晚的当事人。” “让她们跟你和这两位解释，你觉得可以吗？” 李队长点点头：“当然可以。” 他对何雨水做了个请开始的手势：“何姐，麻烦你了。” 何雨水对着房间挥了挥手，又指了指隔壁。 “李队长，还有两位。” “我先介绍一下，我和我丈夫的家在隔壁。” “我们现在占的这房子，是我丈夫前段时间刚买下来的。” “虽然两边都是我家，但实际上是不相通的。” 何雨水又指向秦京茹。 “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好朋友秦京茹。” “她刚和前夫离婚，没有地方住。” “正好我家新买的这两间房子刚修整好。” “我就干脆把这房子租给了她。” “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 “最近四合院里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开始……” “有关我丈夫和秦京茹的流言蜚语开始流传，说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 “秦京茹感到非常困扰，请求我晚上陪她一起睡觉。” 何雨水指着地上的刘海中。 “没想到到了半夜，这个人竟然带着一群壮汉。” “他们直接破门而入。” “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何企图。” 旁边的秦京茹满脸恐惧。 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何雨水满脸愤怒。 “李队长，两位同志。”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两个女孩子。” “在大半夜好好地睡着觉。” “突然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破门而入。”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她搂着秦京茹，仿佛仍然对刚才的情景感到害怕。 李队长和两位同志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地向阎埠贵等人投去了愤怒的目光。 阎埠贵真想大喊一声，到底谁更恐怖。 你知道我们一进屋就发现自己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的感受吗？ 我差点就尿裤子了。 不过阎埠贵作为三个大爷中唯一一个没有被捋的，能够幸存下来，靠的就是一点自知之明。 他知道今晚这场捉奸戏码，自己又被刘海中和傻柱给坑了。 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冉小山和何雨水手中。 他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地配合冉小山和何雨水，争取能从轻发落。 所以他现在一言不发，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表现，才能让冉小山他们满意。 何雨水继续向李队长他们讲述。 “幸运的是，我丈夫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队长。” “他知道我们两个女孩子没有安全感。” “又不能亲自保护我们。” “所以他把他的配枪留给了我，让我放在身边壮胆。” “关键时刻也可以拿出来吓唬一下心怀不轨的坏人。” “刚才我就是用枪指着他们，才阻止了他们进一步施暴。” 听到动枪了，李队长和两位同志有点紧张。 何雨水笑着安慰他们。 “当然，我只是吓唬了他们一下。” “我丈夫跟我说过，不能随便 。” “我实际上连保险都没打开。” 李队长和两位同志松了口气，心说没动枪就好。 何雨水指了指旁边的冉小山。 “后来我丈夫大概是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 “从隔壁过来，把为首的傻柱和刘海中都给打倒了。” “之后我和京茹妹子一直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就不清楚了。” 冉小山走上前，耸了耸肩。 “我来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我控制住了傻柱和刘海中这两个罪魁祸首。” “其他人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们非常配合，主动留在这里等待你们的到来。” 李队长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刘海中，被纠察队的其他人扶起来，身上还在流血的傻柱，以及一旁一群面带怒色却不敢开口的众人。他心想，这种控制手段真是简单粗暴。 李队长皱着眉头，看向纠察队的其他人。 “如果真的是乱搞男女关系，我们纠察队可以管。” “但这件事明显不是，要不还是你们来处理？” 实际上，纠察队的权力很大，基本上什么事都能掺一脚。但李队长心里有数，现在这种情况一看就很有内情。他虽然对冉小山不太熟悉，但也打过交道，知道他出手大方，很会做人，在保卫科人缘极好，跟自己的靠山李怀德关系也不错。他没有理由跟他起冲突。反正他是被叫过来抓乱搞男女关系的，发现没有这事，那就收队回去睡觉。 所以他立刻将事情推给了一起过来的纠察队的其他人。他们也看出来李队长的打算，心想这个小子真是狡猾，一看事情不对立马就脱身。他们其实比李队长还先察觉到不对的地方。综合目前的情况来看，抓奸的这群人明显是早有预谋，且有明确的分工。他们肯定不可能什么情况都没闹清楚，就敢将他们纠察队跟轧钢厂的就差的一起喊过来。 第152章 怒火和怨气 背靠着墙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这时，他觉得有机会，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怨气，举起拳头就向冉小山砸了过来。然而，冉小山只是简单地一偏头，就避开了他的偷袭。然后，冉小山抬起脚，当胸一个窝心脚就踹在了他身上。他啊的一声，被冉小山踹出去老远，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又是扑哧一口血吐了出来。 冉小山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一脸惋惜地啧啧出声，说道：“哎呀，脏了我的地板。”阎埠贵父子和刘光天兄弟都侧目看向他，心想他介意的是这个？不过也没人敢开口说话。他们不敢开口，冉小山也懒得说话。他知道，秦怀茹没来，肯定是去找之流去了。他就准备这样静静地等着他们到来。 一时间，除了他趴在地上时不时地两声，以及里屋何雨水和秦京茹低低的交谈声，屋子里竟然就这样陷入了沉默。没多久，阎埠贵就待不住了。冉小山这态度让他总觉得心里发毛，有种仿佛有什么麻烦很快就要降临的感觉。阎埠贵鼓起勇气，对着冉小山正想开口，冉小山忽然站了起来，抬头看向门外的院子。众人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都跟着冉小山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月亮门附近亮起一道道手电筒灯光柱，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也随之传了过来。很快，一个人一马当先，领着一大群人涌进了后院，朝着他们这边直奔而来。当头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秦怀茹。秦怀茹远远地看着秦京茹家门大开，亮着灯，几个人站在屋子里，心说太好了，成功了啊这是。刘海中跟傻柱这是领着人在等我呢。她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激动和喜悦，小跑着就冲到了门前。 仔细一看，愣住了。门里边躺着傻柱，跟个死狗一样，时不时蠕动一下，发出一阵痛苦的。傻柱旁坐着冉小山，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冉小山身后，刘家和阎家几人跟一群鹌鹑一样，一脸惊恐却又极度老实地站得直直的。咦？怎么没看见刘海中。她转动脑袋看了看，才在刘光天和刘光福身旁地上看见昏迷不醒的刘海中。 面对这样和自己想象大相径庭的场面，秦怀茹感觉脑瓜子有瞬间的过热。这时候，她身后那群人已经将秦京茹家门给团团围住了。两个跟一个扎着武装，带着被看标的纠察队长站了出来，问秦怀茹。 “你所说的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是谁？” 秦怀茹此时看着眼前的景象，已经意识到了情况。 很明显，她的计划失败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和纠察队的问题。 但此时，她也不需要回答了。 冉小山站了出来，对着秦怀茹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将她打倒在地。 这让和纠察队长都感到震惊。 他们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嚣张，竟然敢在我们面前打报案人？ 正要开口，冉小山看向了纠察队长。 “老李，你现在得意了，连我也准备抓起来批斗了？” 纠察队长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咦？冉……冉队长？” 他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这个纠察队的李队长和冉小山确实认识。 他是李怀德的亲戚，和李怀德算是叔侄关系。 李怀德得势后，纠察队自然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于是，他让自己的侄子当了队长。 冉小山以前给李怀德送福利时，也和这个李队长打过交道。 虽然不算很熟悉，但也不太陌生。 当秦怀茹去找纠察队时，并没有说要抓冉小山。 她只说自己院子里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而且，李队长在大半夜被叫起来，还有些迷糊，没有立刻认出冉小山。 但被冉小山这么一叫，他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再仔细一看，终于认出了冉小山。 他看了看被打的秦怀茹和地上躺着的另外两个人，挠了挠头。 “冉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冉小山走了几步，掀开帘子。 “出来，和纠察队都已经到了。” 何雨水和秦京茹这才从里屋走了出来。 冉小山指着何雨水。 “李队长，这是我的妻子何雨水。” “她和她的朋友秦京茹是今晚的当事人。” “让她们跟你和这两位解释，你觉得可以吗？” 李队长点点头：“当然可以。” 他对何雨水做了个请开始的手势：“何姐，麻烦你了。” 何雨水对着房间挥了挥手，又指了指隔壁。 “李队长，还有两位。” “我先介绍一下，我和我丈夫的家在隔壁。” “我们现在占的这房子，是我丈夫前段时间刚买下来的。” “虽然两边都是我家，但实际上是不相通的。” 何雨水又指向秦京茹。 “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好朋友秦京茹。” “她刚和前夫离婚，没有地方住。” “正好我家新买的这两间房子刚修整好。” “我就干脆把这房子租给了她。” “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 “最近四合院里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开始……” “有关我丈夫和秦京茹的流言蜚语开始流传，说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 “秦京茹感到非常困扰，请求我晚上陪她一起睡觉。” 何雨水指着地上的刘海中。 “没想到到了半夜，这个人竟然带着一群壮汉。” “他们直接破门而入。” “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何企图。” 旁边的秦京茹满脸恐惧。 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何雨水满脸愤怒。 “李队长，两位同志。”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两个女孩子。” “在大半夜好好地睡着觉。” “突然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破门而入。”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她搂着秦京茹，仿佛仍然对刚才的情景感到害怕。 李队长和两位同志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地向阎埠贵等人投去了愤怒的目光。 阎埠贵真想大喊一声，到底谁更恐怖。 你知道我们一进屋就发现自己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的感受吗？ 我差点就尿裤子了。 不过阎埠贵作为三个大爷中唯一一个没有被捋的，能够幸存下来，靠的就是一点自知之明。 他知道今晚这场捉奸戏码，自己又被刘海中和傻柱给坑了。 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冉小山和何雨水手中。 他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地配合冉小山和何雨水，争取能从轻发落。 所以他现在一言不发，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表现，才能让冉小山他们满意。 何雨水继续向李队长他们讲述。 “幸运的是，我丈夫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队长。” “他知道我们两个女孩子没有安全感。” “又不能亲自保护我们。” “所以他把他的配枪留给了我，让我放在身边壮胆。” “关键时刻也可以拿出来吓唬一下心怀不轨的坏人。” “刚才我就是用枪指着他们，才阻止了他们进一步施暴。” 听到动枪了，李队长和两位同志有点紧张。 何雨水笑着安慰他们。 “当然，我只是吓唬了他们一下。” “我丈夫跟我说过，不能随便 。” “我实际上连保险都没打开。” 李队长和两位同志松了口气，心说没动枪就好。 何雨水指了指旁边的冉小山。 “后来我丈夫大概是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 “从隔壁过来，把为首的傻柱和刘海中都给打倒了。” “之后我和京茹妹子一直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就不清楚了。” 冉小山走上前，耸了耸肩。 “我来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我控制住了傻柱和刘海中这两个罪魁祸首。” “其他人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们非常配合，主动留在这里等待你们的到来。” 李队长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刘海中，被纠察队的其他人扶起来，身上还在流血的傻柱，以及一旁一群面带怒色却不敢开口的众人。他心想，这种控制手段真是简单粗暴。 李队长皱着眉头，看向纠察队的其他人。 “如果真的是乱搞男女关系，我们纠察队可以管。” “但这件事明显不是，要不还是你们来处理？” 实际上，纠察队的权力很大，基本上什么事都能掺一脚。但李队长心里有数，现在这种情况一看就很有内情。他虽然对冉小山不太熟悉，但也打过交道，知道他出手大方，很会做人，在保卫科人缘极好，跟自己的靠山李怀德关系也不错。他没有理由跟他起冲突。反正他是被叫过来抓乱搞男女关系的，发现没有这事，那就收队回去睡觉。 所以他立刻将事情推给了一起过来的纠察队的其他人。他们也看出来李队长的打算，心想这个小子真是狡猾，一看事情不对立马就脱身。他们其实比李队长还先察觉到不对的地方。综合目前的情况来看，抓奸的这群人明显是早有预谋，且有明确的分工。他们肯定不可能什么情况都没闹清楚，就敢将他们纠察队跟轧钢厂的就差的一起喊过来。 第153章 捉奸行动 八成是已经确认了捉奸对象真的在一起，他们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开始捉奸行动。但看现在的情况，不但捉奸失败，还被人反咬一口，连枪都动了。这个冉小山跟他妻子何雨水，甚至那个看起来一脸害怕的秦京茹，显然都不是什么善茬。 纠察队的其他人也算是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了。一看就知道这里边八成有很多故事。听刚才何雨水的介绍，当事人之一冉小山还是保卫科小领导。再结合李队长这番表现，纠察队明显就不想得罪冉小山。他们心里就已经多少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了。当然是站在冉小山这边啊。他们对李队长点点头：“行，交给我们处理。” 李队长笑呵呵的跟冉小山打招呼：“冉队，看来都是误会，打扰你和嫂子了。我们这就先撤了，改天有空再一起聚聚啊。”冉小山跟他挥挥手：“行，咱们有空再约。” 地上捂着脸的秦怀茹看着冉小山跟纠察队的队长亲切告别，又看着李队长带着纠察队一大帮人潮水一般离开。 一颗心快要沉入海底。 她知道今晚的捉奸大戏已经彻底失败。 她咬紧牙关，突然指着冉小山，抢先向发话。 “同志，这个人在你们面前无缘无故地打我。” “你们难道不管吗？” 咧嘴一笑，心想你这是要疯了。 你想拉我们下水吗？ 我们不知道秦怀茹的大名吗？ 你叫人来抓奸本身就很可笑。 毕竟，你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批斗过。 还没说话，何雨水就走上前来。 伸手“啪”地给了秦怀茹一巴掌。 “臭 ，早就想打你了。” 秦怀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何雨水。 “你敢打……” 话还没说完，何雨水反手又是一巴掌。 “打你就打你，怎么，你不服气吗？” 秦怀茹气得浑身发抖。 她挺直身子，举起手来想要还手。 这时，秦京茹站在何雨水面前。 伸手“砰”地一声把秦怀茹推到后面的墙上。 “雨水姐，你别生气，让我来。” 说完，左右开弓，啪啪两下给了秦怀茹两个大嘴巴。 “你还想跟我雨水姐动手，老娘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秦京茹说着，一把抓住秦怀茹的头发。 砰砰砰地对着墙撞了好几下。 秦京茹对这个堂姐的怨气很大。 秦怀茹对她这个堂妹除了想占便宜捞油水外， 就是想抓她的奸，让她名声扫地，蹲大牢。 而且，冉小山也分析过，秦怀茹当初带她进京城的目的也不单纯， 多半是为了敷衍傻柱。 还利用许大茂搅和她和傻柱的相亲。 这时，秦京茹想到秦怀茹的所作所为，下手更加用力了。 秦怀茹抱着头，被她扯着头发撞得叽哇乱叫。 不得不上前制止秦京茹。 “同志，别激动，你先放开她。” 何雨水也劝秦京茹：“京茹妹子，出气就算了。” 秦京茹这才松开手，心满意足地瞪着秦怀茹。 “哼，先放过你。” “以后要是再敢跟我雨水姐瞪眼，还抽你。” 秦怀茹无助地看向。 “同志，你们可亲眼看见了。” “他们一家人欺负我一个，快把他们都抓起来啊。” 何雨水一撇嘴，没说话。 秦京茹又“啪”地给了秦怀茹一巴掌。 “你说谁跟谁是一家人？” “到现在还想污蔑我的清白，我看你是挨打挨得少了。” 秦怀茹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说得不对，又挨了一巴掌。 这会儿连话都不说了，只是眼巴巴地看着。 将目光转向了冉小山。 冉小山微微一笑。 秦怀茹在四合院散播谣言，污蔑我和秦京茹有不正当关系。我打了她，这不过是邻里纠纷罢了。你可以找四合院的大爷，也可以找街道办，甚至直接找面前这两位告我。 一听，连忙摇头说：“哎呀，这种小纠纷，没必要。 都是些小事，找哪儿都一样，大家各退一步，握手言和算了。”秦怀茹看着这样子，无语了。心说你们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偏袒冉小山他们吗。她恍惚中觉得这一幕十分眼熟，随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初易中海偏袒她们贾家的样子嘛。 秦怀茹真是哭都哭不出来，心说风水轮流转。我居然也会有遇到这种情况的一天。她正捂着脑袋和脸自怨自艾的时候。被纠察队扔在一边的傻柱终于恢复了一些。 他虽然从脑袋到膝盖，从外表到内脏。浑身上下都是伤，但好歹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一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秦姐被冉小山他们收拾。 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强撑着站起来。大吼一声：“够了，你们真是欺人太甚。” 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去，包括地上的刘海中。 感情他已经从昏迷中快要恢复过来了。 傻柱这一声大吼，直接把他给吼清醒了。 刘光天兄弟赶紧把刘海中给扶了起来。 傻柱指着何雨水：“你，你怎么打……”话没说完，冉小山乐了。 “诶，我都忘记你这个正主了。”他看向两位：“两位，这就是今晚上私闯民宅。意图耍流氓的两位首领之一，傻柱。大名叫做何雨柱的就是他了。这可得抓起来。” 冉小山又指向一旁刚清醒过来的刘海中。 “对了，还有这一位。”他又转向秦怀茹：“这也是组织者之一，千万别把她给忘了。” 冉小山看向一旁的阎埠贵一群人。“这些都是被刘海中跟傻柱，还有秦怀茹组织起来的同伙。”阎埠贵他们全都慌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一群人这下不敢再沉默了。 一个个忙不迭的疯狂解释了起来。好不容易才让他们都安静了下来。拿出笔和本子，直接在屋子里展开了初步问询。 两人看着傻柱，一个问话，一个开始记录。“咱们一个个来，傻……何雨柱是。关于冉小山对你的指控，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傻柱一脸不屑。 “他都是在胡说八道。他跟秦京茹两人乱搞男女关系，我是亲眼所见的。今晚撞门进来是为了抓他们一个现行。” “真可惜，他不知道怎么就逃掉了。” 走到门边，看了看掉在地上，断成两截的门闩。 捡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放在手边，对记录的人点了点头。 “确实是撞断的。” 记录的人龙飞凤舞地写了下来。 … “嫌疑人承认撞门进屋，有断裂的门闩为证。” 又问傻柱：“为什么没有任何警告，就直接冲进屋里呢？” 傻柱奇怪地看了一眼，好像觉得他有点傻。 他带着鄙视的目光看着回答。 “这话问的，给他警告，他不就跑了吗。” “要的就是突然冲进来，让他措手不及。” 记录的人点点头，继续写：无任何警告。 看着傻柱投来的鄙视目光，笑了笑：“捉奸这件事是你们谁提出来的？” 傻柱大大咧咧地说：“我最先发现他们俩有问题。” “跟秦姐说了以后。” “她也觉得不能放过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所以我们又找了刘海中一起。” “商量这个捉奸的计划。” 傻柱也知道，不能说他们三人都是跟冉小山有过节，所以蓄意报复冉小山。 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记录的甩甩手，接着写。 何雨柱首先提议，秦怀茹和刘海中二人。 接着问。 “你们冲进来以后，看到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傻柱有点尴尬，撇撇嘴。 “我进来就不小心摔了一跤。” “又被冉小山从背后偷袭，所以没看见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到一边等着。” 他看向刘海中：“你来，我问问你。” 刘海中忐忑地坐到桌子边。 “同志，我……” 止住他的话头：“我问，你回答就好。” 刘海中无奈地点点头。 开口：“何雨柱说你和他一起撞的门？” 刘海中点点头：“是的。” 接着问。 “那进屋以后的情形你还记得吗，说一说。” 刘海中对刚才的事情记忆犹新。 “就是我们撞开门进来，然后直接往里屋进。” “不知道是谁睡还是秦京茹打开了灯。” “我们发现何雨水拿着支枪指着我们。” “就没人敢动了。” “后来冉小山从外边进来，把傻柱打倒，又打晕了我。”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一直到刚才醒过来。” 点点头。 “好，你也先到一旁去。” 他看着生于人群里年纪最大的阎埠贵。 “来，轮到你了。” 阎埠贵哆哆嗦嗦地走了过来。 “冤枉啊，同志。” “我是被傻柱花钱雇来的，来做个见证。” 没等询问。 阎埠贵就把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讲了一遍。 在他后面，刘家兄弟和阎家两兄弟也是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 让的询问进行得非常顺利。 最后，做记录的做了一个小总结。 “何雨柱，刘海中为首的两人，没有任何警告就撞断了门栓。” “带领多人进入两位女士睡觉的房间，企图不轨，” “被何雨水以制止。” 第153章 捉奸行动 八成是已经确认了捉奸对象真的在一起，他们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开始捉奸行动。但看现在的情况，不但捉奸失败，还被人反咬一口，连枪都动了。这个冉小山跟他妻子何雨水，甚至那个看起来一脸害怕的秦京茹，显然都不是什么善茬。 纠察队的其他人也算是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了。一看就知道这里边八成有很多故事。听刚才何雨水的介绍，当事人之一冉小山还是保卫科小领导。再结合李队长这番表现，纠察队明显就不想得罪冉小山。他们心里就已经多少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了。当然是站在冉小山这边啊。他们对李队长点点头：“行，交给我们处理。” 李队长笑呵呵的跟冉小山打招呼：“冉队，看来都是误会，打扰你和嫂子了。我们这就先撤了，改天有空再一起聚聚啊。”冉小山跟他挥挥手：“行，咱们有空再约。” 地上捂着脸的秦怀茹看着冉小山跟纠察队的队长亲切告别，又看着李队长带着纠察队一大帮人潮水一般离开。 一颗心快要沉入海底。 她知道今晚的捉奸大戏已经彻底失败。 她咬紧牙关，突然指着冉小山，抢先向发话。 “同志，这个人在你们面前无缘无故地打我。” “你们难道不管吗？” 咧嘴一笑，心想你这是要疯了。 你想拉我们下水吗？ 我们不知道秦怀茹的大名吗？ 你叫人来抓奸本身就很可笑。 毕竟，你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批斗过。 还没说话，何雨水就走上前来。 伸手“啪”地给了秦怀茹一巴掌。 “臭 ，早就想打你了。” 秦怀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何雨水。 “你敢打……” 话还没说完，何雨水反手又是一巴掌。 “打你就打你，怎么，你不服气吗？” 秦怀茹气得浑身发抖。 她挺直身子，举起手来想要还手。 这时，秦京茹站在何雨水面前。 伸手“砰”地一声把秦怀茹推到后面的墙上。 “雨水姐，你别生气，让我来。” 说完，左右开弓，啪啪两下给了秦怀茹两个大嘴巴。 “你还想跟我雨水姐动手，老娘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秦京茹说着，一把抓住秦怀茹的头发。 砰砰砰地对着墙撞了好几下。 秦京茹对这个堂姐的怨气很大。 秦怀茹对她这个堂妹除了想占便宜捞油水外， 就是想抓她的奸，让她名声扫地，蹲大牢。 而且，冉小山也分析过，秦怀茹当初带她进京城的目的也不单纯， 多半是为了敷衍傻柱。 还利用许大茂搅和她和傻柱的相亲。 这时，秦京茹想到秦怀茹的所作所为，下手更加用力了。 秦怀茹抱着头，被她扯着头发撞得叽哇乱叫。 不得不上前制止秦京茹。 “同志，别激动，你先放开她。” 何雨水也劝秦京茹：“京茹妹子，出气就算了。” 秦京茹这才松开手，心满意足地瞪着秦怀茹。 “哼，先放过你。” “以后要是再敢跟我雨水姐瞪眼，还抽你。” 秦怀茹无助地看向。 “同志，你们可亲眼看见了。” “他们一家人欺负我一个，快把他们都抓起来啊。” 何雨水一撇嘴，没说话。 秦京茹又“啪”地给了秦怀茹一巴掌。 “你说谁跟谁是一家人？” “到现在还想污蔑我的清白，我看你是挨打挨得少了。” 秦怀茹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说得不对，又挨了一巴掌。 这会儿连话都不说了，只是眼巴巴地看着。 将目光转向了冉小山。 冉小山微微一笑。 秦怀茹在四合院散播谣言，污蔑我和秦京茹有不正当关系。我打了她，这不过是邻里纠纷罢了。你可以找四合院的大爷，也可以找街道办，甚至直接找面前这两位告我。 一听，连忙摇头说：“哎呀，这种小纠纷，没必要。 都是些小事，找哪儿都一样，大家各退一步，握手言和算了。”秦怀茹看着这样子，无语了。心说你们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偏袒冉小山他们吗。她恍惚中觉得这一幕十分眼熟，随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初易中海偏袒她们贾家的样子嘛。 秦怀茹真是哭都哭不出来，心说风水轮流转。我居然也会有遇到这种情况的一天。她正捂着脑袋和脸自怨自艾的时候。被纠察队扔在一边的傻柱终于恢复了一些。 他虽然从脑袋到膝盖，从外表到内脏。浑身上下都是伤，但好歹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一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秦姐被冉小山他们收拾。 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强撑着站起来。大吼一声：“够了，你们真是欺人太甚。” 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去，包括地上的刘海中。 感情他已经从昏迷中快要恢复过来了。 傻柱这一声大吼，直接把他给吼清醒了。 刘光天兄弟赶紧把刘海中给扶了起来。 傻柱指着何雨水：“你，你怎么打……”话没说完，冉小山乐了。 “诶，我都忘记你这个正主了。”他看向两位：“两位，这就是今晚上私闯民宅。意图耍流氓的两位首领之一，傻柱。大名叫做何雨柱的就是他了。这可得抓起来。” 冉小山又指向一旁刚清醒过来的刘海中。 “对了，还有这一位。”他又转向秦怀茹：“这也是组织者之一，千万别把她给忘了。” 冉小山看向一旁的阎埠贵一群人。“这些都是被刘海中跟傻柱，还有秦怀茹组织起来的同伙。”阎埠贵他们全都慌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一群人这下不敢再沉默了。 一个个忙不迭的疯狂解释了起来。好不容易才让他们都安静了下来。拿出笔和本子，直接在屋子里展开了初步问询。 两人看着傻柱，一个问话，一个开始记录。“咱们一个个来，傻……何雨柱是。关于冉小山对你的指控，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傻柱一脸不屑。 “他都是在胡说八道。他跟秦京茹两人乱搞男女关系，我是亲眼所见的。今晚撞门进来是为了抓他们一个现行。” “真可惜，他不知道怎么就逃掉了。” 走到门边，看了看掉在地上，断成两截的门闩。 捡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放在手边，对记录的人点了点头。 “确实是撞断的。” 记录的人龙飞凤舞地写了下来。 … “嫌疑人承认撞门进屋，有断裂的门闩为证。” 又问傻柱：“为什么没有任何警告，就直接冲进屋里呢？” 傻柱奇怪地看了一眼，好像觉得他有点傻。 他带着鄙视的目光看着回答。 “这话问的，给他警告，他不就跑了吗。” “要的就是突然冲进来，让他措手不及。” 记录的人点点头，继续写：无任何警告。 看着傻柱投来的鄙视目光，笑了笑：“捉奸这件事是你们谁提出来的？” 傻柱大大咧咧地说：“我最先发现他们俩有问题。” “跟秦姐说了以后。” “她也觉得不能放过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所以我们又找了刘海中一起。” “商量这个捉奸的计划。” 傻柱也知道，不能说他们三人都是跟冉小山有过节，所以蓄意报复冉小山。 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记录的甩甩手，接着写。 何雨柱首先提议，秦怀茹和刘海中二人。 接着问。 “你们冲进来以后，看到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傻柱有点尴尬，撇撇嘴。 “我进来就不小心摔了一跤。” “又被冉小山从背后偷袭，所以没看见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到一边等着。” 他看向刘海中：“你来，我问问你。” 刘海中忐忑地坐到桌子边。 “同志，我……” 止住他的话头：“我问，你回答就好。” 刘海中无奈地点点头。 开口：“何雨柱说你和他一起撞的门？” 刘海中点点头：“是的。” 接着问。 “那进屋以后的情形你还记得吗，说一说。” 刘海中对刚才的事情记忆犹新。 “就是我们撞开门进来，然后直接往里屋进。” “不知道是谁睡还是秦京茹打开了灯。” “我们发现何雨水拿着支枪指着我们。” “就没人敢动了。” “后来冉小山从外边进来，把傻柱打倒，又打晕了我。”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一直到刚才醒过来。” 点点头。 “好，你也先到一旁去。” 他看着生于人群里年纪最大的阎埠贵。 “来，轮到你了。” 阎埠贵哆哆嗦嗦地走了过来。 “冤枉啊，同志。” “我是被傻柱花钱雇来的，来做个见证。” 没等询问。 阎埠贵就把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讲了一遍。 在他后面，刘家兄弟和阎家两兄弟也是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 让的询问进行得非常顺利。 最后，做记录的做了一个小总结。 “何雨柱，刘海中为首的两人，没有任何警告就撞断了门栓。” “带领多人进入两位女士睡觉的房间，企图不轨，” “被何雨水以制止。” 第154章 如释重负 他把记录给问话的看了一眼。 问话的看完后，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默契地笑了笑。 展示了一下询问记录给冉铁山。 “冉队长，您还有什么补充吗？” 冉铁山扫了一眼： “没有了，谢谢二位配合。” 和蔼地说：“这算是在深夜维护正义呢。” 与他对握：“那是自然的事儿。” 说着，两人合上手册，起身。 “好的，暂时就这样进行初步审问。” 傻柱和刘海中他们松了口气，周围众人也如释重负。 阎埠贵紧张地看着 问： “这样我们能离开了吗？” 冉铁山突然冷笑。 两 都满脸疑惑： “离开？去哪儿？” 傻柱不耐烦地接口：“当然是回家呀。” “大晚上的不去睡觉还能去哪儿。” 两位 对视了一眼，忽然露出微笑： “回到你们的那个家可能有点难度。” “不过呢，你们现在这么多个人，挤挤也不怕冷。” 闻言，阎埠贵等人愣住了。 “同志 ，您的意思是什么？” “想拘禁我们？” “我们什么都没干违法事！” 冷酷地瞪了喧闹的人群，所有人立马安静下来，眼神里充满了焦急。 冉铁山冷笑接着说： “你们违法了？” “深更半夜没个理由就闯进别人上了门插销的屋里。” “这明目张胆侵犯民宅标准了。” “尤其是你们一群人硬闯的那单独独处的房间，性质恶劣至极。” “这是耍流氓，蓄意勾当。” 他望着惊愕，面无人色的在场人： “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你们俩还真是有一套。” “不然怎能说，你们跟 湖易中东海一样狡猾，霸占这四合院多年。” “显然是一路货色。” “易中东海因为流氓行为被捕。” “你们不甘心落在后面，想要效仿，是么？” 再看向傻柱：“还有傻柱你，不愧是易老大最得意的儿子。” “生怕他在牢里寂寞，竟要自己去陪，还想一网打尽，连带众人？” “还真是巧，就你们这几人聚头，连着前后三个院落的核心人物都凑一块了。” “真可谓阴差阳错啊。” 人群里胆小如鼠的刘光福都快吓得尿出来了。 拉着阎埠贵的手臂，泪花汹涌： “爸！我不想去坐牢！” 此话让众人心惶惶，纷纷为自己辩解： 阎解成立刻猛踩地面，喊冤： “我只是收了钱来做个证人，门也不是我撞开的。” 刘光天生则激动拍着腿： “为了下个月少点生活费用我才答应给刘海中帮忙。” “只是临时顶个数撑场面，并无其他企图。” 在这慌 况下，连父亲都不称呼了， 直接叫上刘海中的名字。 此刻傻柱和刘海中心如乱麻，满脸煞白， 唯有秦怀茹在一旁抱着头，暗自偷笑，心有小得逞之意。 心道还好出门与 侦查组沟通了下，否则就算是女人，也难逃流棍的罪嫌。擅自进入民宅可是逃脱不了责任。这次傻柱和刘海中肯定难逃噩运，面对冉铁山睚眦必报的本性，即便不死恐怕也是皮肉之伤难保。此刻，自己必须要为自身的安全多思量，设法让自己摆脱这一困局。 秦怀茹默默地权衡如何尽可能减少罪行的影响。傻柱与刘海中互相对视，满脸茫然，心里想的却是不过是抓奸失败而已，顶多向秦京茹道歉，承认误判了事实，不就没事了吗？ 然而怎么看这冉铁山的态度？还想追查自己？听着似乎后果不容小觑。刘海心中满是疑惑：这样还算法治社会吗？我只是抓了奸，怎么反而成了过错？ 他猛拍了一下桌子，大踏步朝前，来到冉铁山面前。“别在这里信口开河，添油加醋了。”他说，“并不是我们随意闯入。”“因为我们听说你的风评有问题，与秦京茹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们是出于捉奸的目的，不是非法入侵私人领地。” 傻柱连连点头附和：“是这个意思。”冉铁山冷笑：“是谁说我和秦京茹不清白？”傻柱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大家都这么说。”冉铁山瞥了傻柱一眼：“你给我举几个‘大家’的例子。” “阎埠贵老先生全家，他们都说过，我还能因此控告他们诽谤、诋毁我。”他瞪着傻柱质问道，“你给他们指出来，到底有谁知道这个谣言？”傻柱手指指向阎埠贵：“就他是其中之一，全家人。” 听见这话，冉铁山喜上眉梢，转身面对阎埠贵：“没想到老师你也这么会暗中抹黑。”“到底有多频繁呢？” 阎埠贵一脸严肃地反驳：“简直是胡闹，堂堂教师，我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低劣的传言？”他义正词严地说，“我家家规严格，孩子们从不做无谓闲话，更不会编排你那种荒谬的事情，你不要听傻柱瞎说。” 他坚决摇头，否认所有针对傻柱的指控：“我从不传这种空穴来风，也没有听他们说过。”他还将质疑投向阎家兄弟：“有没有背地里传播闲言给你们印象？”阎兄弟们纷纷摆手表示清白：“我们哪有？你说的是啥谣言？我们可是严谨世家啊！” 看着这一幕，冉铁山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傻柱：“看到了吗？谣言是你一手制造，就为了让你光明正大地行事。”“闯入秦京茹房间的事，你是想找借口开脱，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傻柱一脸震惊，他先是盯着阎埠贵全家，然后转而看冉铁山，最后目光投向了刘光天兄俩。 心想阎埠贵这家老奸巨猾。 生怕惹恼了冉铁山。 但刘光天却栽在冉铁山手上一次。 如今，亲哥刘海忠还受制于冉铁山。 不至于跟他家一个腔调，胡言乱语？ 于是傻柱指着刘光天问道： “阎埠贵抵赖无所谓。” “刘光天，包括刘光福，你俩讲。” “是不是院里都风传冉铁山跟秦京茹不清不白。” 刚欲启齿的刘光福， 被刘光天一记老鹰爪按在唇上。 “不清楚，从没听说过，实在不太清楚。” 不只傻柱，连刘海忠也是一脸愕然。 冉铁山凝视两人：“瞧见了，事情 大白。” “你们二人企图败坏秦京茹名声，掩盖非份企图。” “才凭空捏造了他们之间苟且的情景。” 傻柱气疯了，犹如无处宣泄的怒火。 “你们这一堆软蛋、窝囊废，听到了！” “冉铁山要告你们这些不敢说真话的浑账事！” 急得团团转后，他又朝秦淮如喊： “秦姐姐，快出来证明啊！” 秦淮如嘴角下撇，内心暗自嘀咕： 我恨不得躲进墙角，你偏偏把焦点移到我身上？ 刚才被打的那一顿还没忘呢，这又要火上浇油。 她在脑海里飞速旋转着对策。 悠悠开口：“傻柱，你也清楚，我和大家相处不大融洽。” “我平日也不多言，不随便和别人交流事情。” “所以，你说这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她加重语气续道： “如果硬要说，还是那天你告诉我的，” “看到冉铁山和秦京茹举止有些亲昵，我才相信有那么回事。” “但这可是私底下说，我没有外传。” 听到这话，傻柱一脸茫然： “啊？” 他心想：你在说些啥？还记得以前你拉着秦京茹住进你房里，为的是保护她名誉吗？ 现在说从未听说这些？ 这时，傻柱也觉察到不妙。 连秦淮如都在否认此事， 自己在邻里间的口碑如何，再清楚不过， 人家巴不得自己倒台，哪里会帮忙？ 看着失落无言的刘海忠， 他期望有个转折， 却发现自己已无退路——那只是个 无奇的七级打铁工匠， 每天除了敲敲锤炼技艺就是回家打小孩。 之前义愤填膺抓冉铁山狐狸尾巴时， 压根没料到会陷入这般僵局…… 之前他们三人秘密策划那套完美计策时，确信万无一失。 哪怕在撞见冉铁山不在家，抓奸失败的情况，他还天真地设想至多跟秦京茹道歉了事， 哪想得到会有今夕的意外。 四 冉铁山竟然告知了他们后果的严重性，这种转变让他惊讶。想起那时秦怀茹坚信不疑地说冉铁山会有流氓罪的判决，至少像易中海那样判七年。而现在他可能背负同样的恶名，加上闯入民宅的指控，仿佛噩梦般降临在他头上。他不禁陷入一片迷茫：流氓罪就是七年，再被控非法入侵又要多久？自己还能从牢里出来活着么？事业怎么办，未来在哪里？ 面对这个现实，刘海中的心头泛起苦涩，愤怒至极地对着自己挥了耳光。“前景算什么？都快成阶下囚！”这一巴掌让一旁傻柱吓到了，看着眼前的刘大叔困惑地问：“大伯，你在干嘛？” 打了自己一顿，刘海中的思绪逐渐清明一些，抬眼看向傻柱，眼中闪烁的是责备。“为什么打自己？真是傻了吗？”一旁的秦怀茹眼睛乱闪，羞愧得不敢抬起面孔。回忆起整个困境都始于秦怀茹让他和傻柱去对付冉铁山，怒火如狂潮涌入早已脆弱的神经。 第154章 如释重负 他把记录给问话的看了一眼。 问话的看完后，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默契地笑了笑。 展示了一下询问记录给冉铁山。 “冉队长，您还有什么补充吗？” 冉铁山扫了一眼： “没有了，谢谢二位配合。” 和蔼地说：“这算是在深夜维护正义呢。” 与他对握：“那是自然的事儿。” 说着，两人合上手册，起身。 “好的，暂时就这样进行初步审问。” 傻柱和刘海中他们松了口气，周围众人也如释重负。 阎埠贵紧张地看着 问： “这样我们能离开了吗？” 冉铁山突然冷笑。 两 都满脸疑惑： “离开？去哪儿？” 傻柱不耐烦地接口：“当然是回家呀。” “大晚上的不去睡觉还能去哪儿。” 两位 对视了一眼，忽然露出微笑： “回到你们的那个家可能有点难度。” “不过呢，你们现在这么多个人，挤挤也不怕冷。” 闻言，阎埠贵等人愣住了。 “同志 ，您的意思是什么？” “想拘禁我们？” “我们什么都没干违法事！” 冷酷地瞪了喧闹的人群，所有人立马安静下来，眼神里充满了焦急。 冉铁山冷笑接着说： “你们违法了？” “深更半夜没个理由就闯进别人上了门插销的屋里。” “这明目张胆侵犯民宅标准了。” “尤其是你们一群人硬闯的那单独独处的房间，性质恶劣至极。” “这是耍流氓，蓄意勾当。” 他望着惊愕，面无人色的在场人： “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你们俩还真是有一套。” “不然怎能说，你们跟 湖易中东海一样狡猾，霸占这四合院多年。” “显然是一路货色。” “易中东海因为流氓行为被捕。” “你们不甘心落在后面，想要效仿，是么？” 再看向傻柱：“还有傻柱你，不愧是易老大最得意的儿子。” “生怕他在牢里寂寞，竟要自己去陪，还想一网打尽，连带众人？” “还真是巧，就你们这几人聚头，连着前后三个院落的核心人物都凑一块了。” “真可谓阴差阳错啊。” 人群里胆小如鼠的刘光福都快吓得尿出来了。 拉着阎埠贵的手臂，泪花汹涌： “爸！我不想去坐牢！” 此话让众人心惶惶，纷纷为自己辩解： 阎解成立刻猛踩地面，喊冤： “我只是收了钱来做个证人，门也不是我撞开的。” 刘光天生则激动拍着腿： “为了下个月少点生活费用我才答应给刘海中帮忙。” “只是临时顶个数撑场面，并无其他企图。” 在这慌 况下，连父亲都不称呼了， 直接叫上刘海中的名字。 此刻傻柱和刘海中心如乱麻，满脸煞白， 唯有秦怀茹在一旁抱着头，暗自偷笑，心有小得逞之意。 心道还好出门与 侦查组沟通了下，否则就算是女人，也难逃流棍的罪嫌。擅自进入民宅可是逃脱不了责任。这次傻柱和刘海中肯定难逃噩运，面对冉铁山睚眦必报的本性，即便不死恐怕也是皮肉之伤难保。此刻，自己必须要为自身的安全多思量，设法让自己摆脱这一困局。 秦怀茹默默地权衡如何尽可能减少罪行的影响。傻柱与刘海中互相对视，满脸茫然，心里想的却是不过是抓奸失败而已，顶多向秦京茹道歉，承认误判了事实，不就没事了吗？ 然而怎么看这冉铁山的态度？还想追查自己？听着似乎后果不容小觑。刘海心中满是疑惑：这样还算法治社会吗？我只是抓了奸，怎么反而成了过错？ 他猛拍了一下桌子，大踏步朝前，来到冉铁山面前。“别在这里信口开河，添油加醋了。”他说，“并不是我们随意闯入。”“因为我们听说你的风评有问题，与秦京茹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们是出于捉奸的目的，不是非法入侵私人领地。” 傻柱连连点头附和：“是这个意思。”冉铁山冷笑：“是谁说我和秦京茹不清白？”傻柱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大家都这么说。”冉铁山瞥了傻柱一眼：“你给我举几个‘大家’的例子。” “阎埠贵老先生全家，他们都说过，我还能因此控告他们诽谤、诋毁我。”他瞪着傻柱质问道，“你给他们指出来，到底有谁知道这个谣言？”傻柱手指指向阎埠贵：“就他是其中之一，全家人。” 听见这话，冉铁山喜上眉梢，转身面对阎埠贵：“没想到老师你也这么会暗中抹黑。”“到底有多频繁呢？” 阎埠贵一脸严肃地反驳：“简直是胡闹，堂堂教师，我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低劣的传言？”他义正词严地说，“我家家规严格，孩子们从不做无谓闲话，更不会编排你那种荒谬的事情，你不要听傻柱瞎说。” 他坚决摇头，否认所有针对傻柱的指控：“我从不传这种空穴来风，也没有听他们说过。”他还将质疑投向阎家兄弟：“有没有背地里传播闲言给你们印象？”阎兄弟们纷纷摆手表示清白：“我们哪有？你说的是啥谣言？我们可是严谨世家啊！” 看着这一幕，冉铁山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傻柱：“看到了吗？谣言是你一手制造，就为了让你光明正大地行事。”“闯入秦京茹房间的事，你是想找借口开脱，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傻柱一脸震惊，他先是盯着阎埠贵全家，然后转而看冉铁山，最后目光投向了刘光天兄俩。 心想阎埠贵这家老奸巨猾。 生怕惹恼了冉铁山。 但刘光天却栽在冉铁山手上一次。 如今，亲哥刘海忠还受制于冉铁山。 不至于跟他家一个腔调，胡言乱语？ 于是傻柱指着刘光天问道： “阎埠贵抵赖无所谓。” “刘光天，包括刘光福，你俩讲。” “是不是院里都风传冉铁山跟秦京茹不清不白。” 刚欲启齿的刘光福， 被刘光天一记老鹰爪按在唇上。 “不清楚，从没听说过，实在不太清楚。” 不只傻柱，连刘海忠也是一脸愕然。 冉铁山凝视两人：“瞧见了，事情 大白。” “你们二人企图败坏秦京茹名声，掩盖非份企图。” “才凭空捏造了他们之间苟且的情景。” 傻柱气疯了，犹如无处宣泄的怒火。 “你们这一堆软蛋、窝囊废，听到了！” “冉铁山要告你们这些不敢说真话的浑账事！” 急得团团转后，他又朝秦淮如喊： “秦姐姐，快出来证明啊！” 秦淮如嘴角下撇，内心暗自嘀咕： 我恨不得躲进墙角，你偏偏把焦点移到我身上？ 刚才被打的那一顿还没忘呢，这又要火上浇油。 她在脑海里飞速旋转着对策。 悠悠开口：“傻柱，你也清楚，我和大家相处不大融洽。” “我平日也不多言，不随便和别人交流事情。” “所以，你说这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她加重语气续道： “如果硬要说，还是那天你告诉我的，” “看到冉铁山和秦京茹举止有些亲昵，我才相信有那么回事。” “但这可是私底下说，我没有外传。” 听到这话，傻柱一脸茫然： “啊？” 他心想：你在说些啥？还记得以前你拉着秦京茹住进你房里，为的是保护她名誉吗？ 现在说从未听说这些？ 这时，傻柱也觉察到不妙。 连秦淮如都在否认此事， 自己在邻里间的口碑如何，再清楚不过， 人家巴不得自己倒台，哪里会帮忙？ 看着失落无言的刘海忠， 他期望有个转折， 却发现自己已无退路——那只是个 无奇的七级打铁工匠， 每天除了敲敲锤炼技艺就是回家打小孩。 之前义愤填膺抓冉铁山狐狸尾巴时， 压根没料到会陷入这般僵局…… 之前他们三人秘密策划那套完美计策时，确信万无一失。 哪怕在撞见冉铁山不在家，抓奸失败的情况，他还天真地设想至多跟秦京茹道歉了事， 哪想得到会有今夕的意外。 四 冉铁山竟然告知了他们后果的严重性，这种转变让他惊讶。想起那时秦怀茹坚信不疑地说冉铁山会有流氓罪的判决，至少像易中海那样判七年。而现在他可能背负同样的恶名，加上闯入民宅的指控，仿佛噩梦般降临在他头上。他不禁陷入一片迷茫：流氓罪就是七年，再被控非法入侵又要多久？自己还能从牢里出来活着么？事业怎么办，未来在哪里？ 面对这个现实，刘海中的心头泛起苦涩，愤怒至极地对着自己挥了耳光。“前景算什么？都快成阶下囚！”这一巴掌让一旁傻柱吓到了，看着眼前的刘大叔困惑地问：“大伯，你在干嘛？” 打了自己一顿，刘海中的思绪逐渐清明一些，抬眼看向傻柱，眼中闪烁的是责备。“为什么打自己？真是傻了吗？”一旁的秦怀茹眼睛乱闪，羞愧得不敢抬起面孔。回忆起整个困境都始于秦怀茹让他和傻柱去对付冉铁山，怒火如狂潮涌入早已脆弱的神经。 第155章 傻柱眼眶 身材健硕的刘海中瞬间站起，猛地一拳直捣向傻柱眼眶，出其不意地将他击倒在地。刘海中没有迟疑，迅速移步秦怀茹身前，双手揪紧她的头发，将她拽进怀里嘶声怒喊：“全都是因为你们这对男女才弄成这样！” 遭受凌虐的秦怀茹弓着身体尖叫着，头颅被向刘海中的腹部狠拉过去。接着，刘海中的粗腿一抬屈膝向前猛撞秦怀茹额头，瞬间让她尖叫戛然而止，倒伏在地上。在一旁的冉铁山和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惊叹，这位年迈的大爷出手果真凌厉，一招“勒颈膝击”恰到好处。 傻柱看到自己的爱慕对象秦姐遭受 ，哪里忍得住，尽管脸部和双腿剧痛，他依旧怒不可遏。“刘海中，找死啊你！”他不待起身，直接在地上一扑，双手搂住了刘海中的小腿，来了一记猛的鳄鱼滚，让对手翻倒在他身下。 刘海中额头狠狠撞地，脑袋痛如刀割。他对着傻柱怒喝：“傻柱，快松手，别碍事！”傻柱咬牙切齿，忍着伤痛，利用自己的胳膊挡住刘海中的脚踝奋力扭掰，使得脚腕像要撕开一般地剧痛。刘海中的惨叫声几乎掩盖了他的挣扎，像被上岸的鱼儿般猛烈。 由于没防备，傻柱失去一只脚，心中深知不能让刘海中逃脱掌控，他拼命缠住了他的腿不放松。此时的刘海中被彻底激怒，对于入狱的恐惧转化成针对秦怀茹与傻柱的恨意和愤怒。面对穷追不舍的傻柱，刘海中抬起那自由的腿，毫不犹豫地向着傻柱脑袋狠狠一踹。“轰隆”一下，力量十足。 身为七级锻工，他在车间挥舞大锤一天连喘都不用喘。外表的肥硕之下，体内蕴藏着强大的肌肉力量，这一步跺下，威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傻柱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头巨象踩住脑门，沉重的力量从头部传导而来。清晰可闻的颈部发出喀嚓声，身体不由自主 抖起来。双手离开掩盖下的双腿，翻着眼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恶心感直涌心间。 他大叫一声，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在地上，随后倒在一摊呕吐物之间。眼睛无神、四肢瘫软，还有些抽搐。此时，被隐藏的双足终于恢复了自由，傻柱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他径直走向傻柱，神情带着愤恨和鄙夷：“傻柱，老子今天……” 但刘海中的开场语句只说了几句，便看清了傻柱的模样。他的语气顿住，脸上的困惑瞬间替代了原先的决然。傻柱的情况似乎有些异样。在一旁观局的冬冬和冉铁山也走了过来。冉铁山运用侦察术扫描一番，沉吟道：“看来问题严重，，赶快把他送到医院。” \"刘海中刚才的一踢，恐怕伤到了傻柱的颈椎。\" 冉铁山解释说。 这场由冉铁山精心策划的捉奸大陷阱随着傻柱的失去战斗力而宣告结束。冬冬先打电话叫了几位邻居，将傻柱抬去医院救治，然后将剩下的人全数关进拘留所，秦怀茹也有幸分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冉铁山为这件事付出不小的代价，他只好忍着鼻子不通，收拾起傻柱弄脏的地方。幸好他的分体空间帮忙，无需亲手劳动，连同那一圈污渍也一同扔到院门外头。 第二天早上，当冉铁山与何雨水、秦京茹推车上路去工作时，一行人被几人的拦截截了下来。领头的是刘海中愤怒的妻子，她的面孔刻满了恼火： \"姓冉的，我家老刘和光天两兄弟都被你送到警察局去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立即释放他们，否则我和你的梁子就没完没了！\" 冉铁山嘴角上扬道：“我能给你们什么交待？答案就一条——你们的刘海中，和他的两个儿子犯罪了，他们是罪犯。想救他们，去找 或者警察。” \"挡在我路上有啥用？还想和我纠缠到底吗？我看你想怎么样都行。\" 面对愤怒的老伴，冉铁山反唇相讥。“他们犯没犯法，是不是罪犯，得等警方裁决，我才不担心他们会遭受什么样的报应。倒是你这般大声呼喊，难道是因为你心里明白，将要承受报应的人是谁？” 刘海中的伴侣一时无言。昨晚冬冬和治安队来过的那一晚，整个小院都受到了调查。那时，她和其他人一样…… 目睹了秦京茹家门口的整个过程，屋内有人正在处理事务。她只能像其他邻居那样守在门外，看着那群十八人被相关人员带走，焦急却又无计可施。她清楚，刘海中他们确实触及了法律，要是有报应，也轮不到旁人。但去找派出所闹是她的勇气所不能及之事，只能凭借自己的常识与惯常应对，希望能借助胡搅蛮缠，在冉铁山那里求得一丝解脱，试图通过耍泼来达成目的。 这样的行为其实是易中海遗留下来的思想影响，即旧社会\"官不究平民自清\"的心态，这种观念在胡同的居民间根深蒂固。其实案件一旦进入司法程序，撤销指控根本不可能单靠受害者的意愿决定，冉铁山并不屑向这个老妇讲解这些法律细节。看了一眼手表，他说：“请移步一边，我已经迟到。” 面对刘海中妻子的纠缠不休，说家人被抓耽误上班，“难道你能回去工作？”对方立刻回应要去找雇主闹，甚至威胁到他们的工作。“那你就好好工作，”冉铁山并不畏惧，“去呀，抓紧去。”以此为筹码，意图公布他们的事情，声称会追究到底，是他被牵扯其中，而非整个刘家。 见到冉铁山对此毫不动摇的模样，这位妻子终于无法再强硬，只狠狠瞪了他几眼，警告道：“冉先生，这件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冉铁山摇头提示换种说辞。于是，阎埠贵夫妻两位站出来，与刘海中妻子形成反差，显得较为畏缩且试图解释事情原委，他们不过是因一时贪念收傻柱的金钱 作证，并没打算伤害任何人，请求网开一面。 对于两位的央求，冉铁山显得有些无奈，承认他们的老师并无针对他的意思，但他们已经被傻柱和刘海中的事卷入。但他强调，现在事件已在官方掌控中，他们来这里是毫无作用的。他劝他们若真关心，最好直接去派出所与当事人说明情况，推脱责任。 对于即将发生的不利结果，冉铁山明确表示傻柱和刘海中难逃责罚，“与其受他们的连累，不如撇清关系。”他又提及那区区一块钱，“何必与他们共赴囹圄呢？”这让阎埠贵的妻子感到难以接受，直截了当的话语方式令她心有不甘。一旁的于莉听后，则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拉住她就走，赞同队长的建议：“妈，队长说的没错，我们快去派出所。”看着他们离去，冉铁山心中默默思量。 于是冉铁山便带着何雨水等人前往工厂工作。 来到了钢铁厂，吴爱国迅速赶来。 \"冉队，我听说昨晚你们四合院挺热闹啊?\" 吴爱国微笑着说。 冉铁山有些意外：\"这事儿这么快你就知道了？\" 吴爱国得意地回答：\"纠察队早上就传开了。\" 宋老头子刚也顺道来看看，询问了些情况，随后离去。 冉铁山轻描淡写地回应几句后，打发走了吴爱国。一整天，在钢铁厂度过，直到快下班时， 冉铁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要求他就相关事宜过去一次。 走进派出所，昨晚那两位 官员已等候，泡好茶、点燃烟雾后，闲聊片刻才开始讨论重要话题。 他们开口道：\"冉队长，那个傻柱和刘海中都已经交代了，他们找秦怀茹纯粹是为了报复，要揭穿你的桃色新闻。\" \"原打算用‘乱搞男女关系’的借口指控你是地痞恶棍。不过最终白忙了一场。” 实际上，听完各人的叙述， 审察过后也有同样的感慨。 根据之前的审讯结果， 明白了事情 。刘海中亲眼看到冉铁山进入了秦京茹的房间，且刘光天证实当时没见任何人进出。 然而现实的结果让他们震惊：秦京茹与何雨水成了房间里的新状况。考虑到如今的局面，刘海中父子不可能仍在瞎扯。 显然从头到尾，三人的计划都被识破了。冉铁山、何雨水及秦京茹故意布下了陷阱，针对刘海中一行进行反击。 心思敏捷，注意到了两件事：第一，何雨水带枪陪着闺蜜，显然是有预谋对付夜间的突 况；其次，冉铁山掌控全局却不直接举报，反而静观纠察队上门。 由此可知，对秦怀茹当时的行动，冉铁山早已洞若观火，料定无需自己动手举报，她自会让对方来找他们麻烦。 午后，傻柱一并被带去医院询问过后的 们聚首，一致感叹冉铁山之毒辣与手腕。他不仅行事狠辣，更足智多谋。 面对存有敌意的邻居，冉铁山直接设下陷阱。昨天晚上他们便察觉到他意图将寻花问柳和非法入侵两罪加在傻柱和刘海中身上。 第155章 傻柱眼眶 身材健硕的刘海中瞬间站起，猛地一拳直捣向傻柱眼眶，出其不意地将他击倒在地。刘海中没有迟疑，迅速移步秦怀茹身前，双手揪紧她的头发，将她拽进怀里嘶声怒喊：“全都是因为你们这对男女才弄成这样！” 遭受凌虐的秦怀茹弓着身体尖叫着，头颅被向刘海中的腹部狠拉过去。接着，刘海中的粗腿一抬屈膝向前猛撞秦怀茹额头，瞬间让她尖叫戛然而止，倒伏在地上。在一旁的冉铁山和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惊叹，这位年迈的大爷出手果真凌厉，一招“勒颈膝击”恰到好处。 傻柱看到自己的爱慕对象秦姐遭受 ，哪里忍得住，尽管脸部和双腿剧痛，他依旧怒不可遏。“刘海中，找死啊你！”他不待起身，直接在地上一扑，双手搂住了刘海中的小腿，来了一记猛的鳄鱼滚，让对手翻倒在他身下。 刘海中额头狠狠撞地，脑袋痛如刀割。他对着傻柱怒喝：“傻柱，快松手，别碍事！”傻柱咬牙切齿，忍着伤痛，利用自己的胳膊挡住刘海中的脚踝奋力扭掰，使得脚腕像要撕开一般地剧痛。刘海中的惨叫声几乎掩盖了他的挣扎，像被上岸的鱼儿般猛烈。 由于没防备，傻柱失去一只脚，心中深知不能让刘海中逃脱掌控，他拼命缠住了他的腿不放松。此时的刘海中被彻底激怒，对于入狱的恐惧转化成针对秦怀茹与傻柱的恨意和愤怒。面对穷追不舍的傻柱，刘海中抬起那自由的腿，毫不犹豫地向着傻柱脑袋狠狠一踹。“轰隆”一下，力量十足。 身为七级锻工，他在车间挥舞大锤一天连喘都不用喘。外表的肥硕之下，体内蕴藏着强大的肌肉力量，这一步跺下，威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傻柱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头巨象踩住脑门，沉重的力量从头部传导而来。清晰可闻的颈部发出喀嚓声，身体不由自主 抖起来。双手离开掩盖下的双腿，翻着眼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恶心感直涌心间。 他大叫一声，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在地上，随后倒在一摊呕吐物之间。眼睛无神、四肢瘫软，还有些抽搐。此时，被隐藏的双足终于恢复了自由，傻柱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他径直走向傻柱，神情带着愤恨和鄙夷：“傻柱，老子今天……” 但刘海中的开场语句只说了几句，便看清了傻柱的模样。他的语气顿住，脸上的困惑瞬间替代了原先的决然。傻柱的情况似乎有些异样。在一旁观局的冬冬和冉铁山也走了过来。冉铁山运用侦察术扫描一番，沉吟道：“看来问题严重，，赶快把他送到医院。” \"刘海中刚才的一踢，恐怕伤到了傻柱的颈椎。\" 冉铁山解释说。 这场由冉铁山精心策划的捉奸大陷阱随着傻柱的失去战斗力而宣告结束。冬冬先打电话叫了几位邻居，将傻柱抬去医院救治，然后将剩下的人全数关进拘留所，秦怀茹也有幸分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冉铁山为这件事付出不小的代价，他只好忍着鼻子不通，收拾起傻柱弄脏的地方。幸好他的分体空间帮忙，无需亲手劳动，连同那一圈污渍也一同扔到院门外头。 第二天早上，当冉铁山与何雨水、秦京茹推车上路去工作时，一行人被几人的拦截截了下来。领头的是刘海中愤怒的妻子，她的面孔刻满了恼火： \"姓冉的，我家老刘和光天两兄弟都被你送到警察局去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立即释放他们，否则我和你的梁子就没完没了！\" 冉铁山嘴角上扬道：“我能给你们什么交待？答案就一条——你们的刘海中，和他的两个儿子犯罪了，他们是罪犯。想救他们，去找 或者警察。” \"挡在我路上有啥用？还想和我纠缠到底吗？我看你想怎么样都行。\" 面对愤怒的老伴，冉铁山反唇相讥。“他们犯没犯法，是不是罪犯，得等警方裁决，我才不担心他们会遭受什么样的报应。倒是你这般大声呼喊，难道是因为你心里明白，将要承受报应的人是谁？” 刘海中的伴侣一时无言。昨晚冬冬和治安队来过的那一晚，整个小院都受到了调查。那时，她和其他人一样…… 目睹了秦京茹家门口的整个过程，屋内有人正在处理事务。她只能像其他邻居那样守在门外，看着那群十八人被相关人员带走，焦急却又无计可施。她清楚，刘海中他们确实触及了法律，要是有报应，也轮不到旁人。但去找派出所闹是她的勇气所不能及之事，只能凭借自己的常识与惯常应对，希望能借助胡搅蛮缠，在冉铁山那里求得一丝解脱，试图通过耍泼来达成目的。 这样的行为其实是易中海遗留下来的思想影响，即旧社会\"官不究平民自清\"的心态，这种观念在胡同的居民间根深蒂固。其实案件一旦进入司法程序，撤销指控根本不可能单靠受害者的意愿决定，冉铁山并不屑向这个老妇讲解这些法律细节。看了一眼手表，他说：“请移步一边，我已经迟到。” 面对刘海中妻子的纠缠不休，说家人被抓耽误上班，“难道你能回去工作？”对方立刻回应要去找雇主闹，甚至威胁到他们的工作。“那你就好好工作，”冉铁山并不畏惧，“去呀，抓紧去。”以此为筹码，意图公布他们的事情，声称会追究到底，是他被牵扯其中，而非整个刘家。 见到冉铁山对此毫不动摇的模样，这位妻子终于无法再强硬，只狠狠瞪了他几眼，警告道：“冉先生，这件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冉铁山摇头提示换种说辞。于是，阎埠贵夫妻两位站出来，与刘海中妻子形成反差，显得较为畏缩且试图解释事情原委，他们不过是因一时贪念收傻柱的金钱 作证，并没打算伤害任何人，请求网开一面。 对于两位的央求，冉铁山显得有些无奈，承认他们的老师并无针对他的意思，但他们已经被傻柱和刘海中的事卷入。但他强调，现在事件已在官方掌控中，他们来这里是毫无作用的。他劝他们若真关心，最好直接去派出所与当事人说明情况，推脱责任。 对于即将发生的不利结果，冉铁山明确表示傻柱和刘海中难逃责罚，“与其受他们的连累，不如撇清关系。”他又提及那区区一块钱，“何必与他们共赴囹圄呢？”这让阎埠贵的妻子感到难以接受，直截了当的话语方式令她心有不甘。一旁的于莉听后，则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拉住她就走，赞同队长的建议：“妈，队长说的没错，我们快去派出所。”看着他们离去，冉铁山心中默默思量。 于是冉铁山便带着何雨水等人前往工厂工作。 来到了钢铁厂，吴爱国迅速赶来。 \"冉队，我听说昨晚你们四合院挺热闹啊?\" 吴爱国微笑着说。 冉铁山有些意外：\"这事儿这么快你就知道了？\" 吴爱国得意地回答：\"纠察队早上就传开了。\" 宋老头子刚也顺道来看看，询问了些情况，随后离去。 冉铁山轻描淡写地回应几句后，打发走了吴爱国。一整天，在钢铁厂度过，直到快下班时， 冉铁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要求他就相关事宜过去一次。 走进派出所，昨晚那两位 官员已等候，泡好茶、点燃烟雾后，闲聊片刻才开始讨论重要话题。 他们开口道：\"冉队长，那个傻柱和刘海中都已经交代了，他们找秦怀茹纯粹是为了报复，要揭穿你的桃色新闻。\" \"原打算用‘乱搞男女关系’的借口指控你是地痞恶棍。不过最终白忙了一场。” 实际上，听完各人的叙述， 审察过后也有同样的感慨。 根据之前的审讯结果， 明白了事情 。刘海中亲眼看到冉铁山进入了秦京茹的房间，且刘光天证实当时没见任何人进出。 然而现实的结果让他们震惊：秦京茹与何雨水成了房间里的新状况。考虑到如今的局面，刘海中父子不可能仍在瞎扯。 显然从头到尾，三人的计划都被识破了。冉铁山、何雨水及秦京茹故意布下了陷阱，针对刘海中一行进行反击。 心思敏捷，注意到了两件事：第一，何雨水带枪陪着闺蜜，显然是有预谋对付夜间的突 况；其次，冉铁山掌控全局却不直接举报，反而静观纠察队上门。 由此可知，对秦怀茹当时的行动，冉铁山早已洞若观火，料定无需自己动手举报，她自会让对方来找他们麻烦。 午后，傻柱一并被带去医院询问过后的 们聚首，一致感叹冉铁山之毒辣与手腕。他不仅行事狠辣，更足智多谋。 面对存有敌意的邻居，冉铁山直接设下陷阱。昨天晚上他们便察觉到他意图将寻花问柳和非法入侵两罪加在傻柱和刘海中身上。 第156章 证据和陈述上 对此毫不质疑，因为在现有证据和陈述上，傻柱与刘海中的行为确属此类。加上亲眼见证了冉铁山的手段，他们多少对冉队有了忌惮。如此厉害角色，轻易挑衅恐怕不好。 就这么定下，傻柱和刘海中的案件照冉铁山的想法审理。于是 去请冉铁山并非专为两人，其他几个涉案人情况不同。 此外，铁山对那群人的态度不明确，不如趁机请教一下他的见解。毕竟大家都是同僚，互相尊重是必须的。 \"我们轻松地完成这一项任务\" 接着他们详细介绍了阎埠贵和他的两个儿子，还有刘光天和刘光福。阎埠贵全家早上与亲朋见了一面后，态度转变，他们在审讯时保持一致供词，声称傻柱委托他们作证，绝口不提抓奸或冉铁山的桃色纠纷，只是简单地说：\"我们不知道，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又或者提到是：“全是傻柱、刘海中还有秦怀茹胡言乱语。” “我们从未说过什么，也没有听到过这些指控。” 他们明确地将责任推给傻柱三人，对于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他的陈述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他说一无所知，昨晚他早已入眠，却被刘海中半夜唤醒去充当凑数的角色。他对刘海中的命令毫不质疑，糊里糊涂就被牵连进了派出所。 刘光天运气不佳，他自己承认，是刘海中为了下个月少支付的二块钱生活费雇佣他做事，并承诺有需要时搭把手，但他确实不清楚详情。 \"至于首犯傻柱和刘海中，我们依照您所提议的，会以妨害秩序和非法侵入住宅为由进行审判。其他从犯可能无法以同样方式处置了\" 冉铁山轻松地回应说：“不用太担心，我不针对他们，按你的决定来就好。” 二人相互确认，任务进展顺利许多。接下来，他们展示出了准备已久的策略：“我们的思路是这样的：让阎埠贵和刘光天两户人家出一定的钱来，换取他们责任的免除\" 进一步说明，这么做出于对他们家庭利益的考虑——他们是主要的劳动力和经济支撑，若把两家人关起来，意味着他们家庭可能面临断粮。“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在这年轻人易于激动的时期，处理不当会惹麻烦。” 于是，\"干脆让他们赔付一定的现金，以达到轻微惩罚和深刻教诫的效果。\" 他们补充道，\"若不同意，我们自会逐步施压。” 冉铁山点头表示同意：“很好，我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两人心照不宣，向冉队长致谢：“冉队长您对我们理解得太深了，剩下的就只剩一人了。”冉铁山立刻想到：“秦怀茹吗？” 点头表示认同，然后他们继续说道 根据刘海中的供词： \"秦怀茹跟傻柱和他们一样，出于相同的报复意图关注你和秦京茹，意图加罪于你的流氓名分。刘海中说她是此次行动的策划者。但在秦怀茹自己的供词中……\" \"好了好了，别急。\" \"一个接一个，有序进行。\" \"刘光天，赔付一百元，给你收据。\" \"阎老师，赔一百，拿着收据别漏了啊。\" \"怎么少算成七十了？那好，剩三十打欠条。\" \"解成立，连一块钱都没凑齐吗？行，打张欠条，要清楚地标注好最终还款日，别拖得太久。\" 冉铁山一副租子老板的姿态，一个接一个地收取赔偿款。原以为阎埠贵等人会试图讨价还价，冉铁山一脸色阴冷，直接下了狠话：“罚钱只是为了放你们出来。这算是对你们额外的优待，不能再贪得无厌。要是吝啬那笔钱，那就请等待纪委同志们的进一步调查。我现在把话挑明了，继续调查可能意味着你们得在拘留所多留一阵。还有，加上纪委和我们厂保卫科，将来会上你们单位取证了解详情。你们今天缺席工作可不只是今天这么简单的事了。\" \"可以找工厂或学校说临时有急事。\" \"耽搁了一日。\" \"最近几日都不用再来上班。\" \"还有一帮 及保安科的人会来调查你们的问题。\" \"调查期间我会提及你涉及不正当行为。\" \"非法闯入私人住所。\" \"看你如何向工作场所解释。\" \"如果因此遭解雇，别怨我事先警告。\" \"只因你们不愿赔偿这点损失，咎由自取。\" \"情愿用下半生积蓄及名声来与我对赌。\" \"到此为止，好自为之。\" 冉铁山说完便准备离开。 但阎埠贵一行人瞬间态度大变，积极挽留起来。 \"别走啊，钱的事我们来赔可以吗？\" 他们清楚冉铁山是说到做到的那种人，绝不敢与之抗争， 不仅立马答应支付款项，还要刘光福那个逃脱出去的，速回家传信， 请家人为赎回他们而出资金。 就这样，冉铁山逐一收取赔偿的情况发生了。 有的给了现金，有些许困难的承诺年底前补足款项。 最后，他们都沮丧地离开了派出所。 虽职位暂时保住，但他们接下来得辛苦替冉铁山赚取酬劳。 等所有款项和欠条收集完毕，冉铁山前往隔间拘留的秦怀茹处。 秦怀茹其实有些开心，因为她这次组织的事情让她意外避开倒霉结局。 过去几个月她常常蹭傻柱吃喝，花的是傻柱的钱。 傻柱当初通过刘海中得来的钱，几乎已耗光了，而秦怀茹自己又私自挪用了六十多元，再加上收入， 她现在手头竟然有超过一百元现钞。 实际上，这赔偿额对她来说还能勉强承担。 但是一想起这些辛辛苦苦攒的钱就要离她而去，秦怀茹仍感到不舍。 望着冉铁山，她露出央求的笑容：\"冉铁山，这事真跟我没有太大关联，而且我手头上真的不多。\" \"能否协商一下，能不能缓一缓赔付呢？\" 然而，冉铁山微笑着说：\"没钱，没关系。\" \"那就暂时不用付给我。\" 听到这话，秦怀茹大感诧异，这与往常判若两人。 接着，冉铁山提出：“我可以跟钢铁厂的财务部门通个气，每月底给你基本生活补贴十五元，剩余工资交给我。等集齐一百块后，全额发工资即可。我为人宽厚，不想邻里难堪，这忙可以帮上一把。” 但他也道出顾虑：“不过有个麻烦，我总不可能直接跑去财务科说，替秦怀茹分一些薪水给我，这会让他人误解我。这样不太妥善。” 思索一番，他拍拍大腿：“有个办法！让他们开个证明。证实你因为恶意诋毁，谎报案子才受处罚要赔款。有了这凭证，财务部应该就不会奇怪了。” 十一章 秦悔如暗自骂道：你大爷的！ 这样一来，我不但要在钢铁厂再添一层恶名，也可能因此落入纠察队的法网，受到批斗，赔偿还得不偿失。我在算计什么呢？ 秦悔如连忙摇头：“用不着，你的心意我领了。” 突然想到家中也许有余钱，“我这就筹些给你，立即兑现如何？”冉铁山路出讥笑道：“你怎么想出来的就是这么迅速啊？” 秦悔如毫不掩饰她的想法：“我回家马上给你凑齐，这样算不算？” 然而冉铁山依旧摇头：“我不信任你。” “立刻写个借据，注明今天晚上十点前要把钱还我。” 秦悔如无奈地道：“这话我刚才已经听到了，其他人年底前都把钱还给他们。” “你觉得你能和他们一样么？”他审视着秦悔如，“他们只是推辞，不违背约定。” “而你在我眼中，连信誉都没有。若家中不是俩小女孩无依无靠，哪怕是稍微有些成年的长辈，我也只让你拿着钱离开。” “就是你这张欠条我也不放心，唯恐你会玩些手段。” “这包果子，我就怕一会儿收到的是‘麻烦’。” 秦悔如一时无言，内心满是愤怒，仿佛听懂了他的侮辱。 对方眼光锐利如斯，看得透彻。 于是她不得不艰难地写出那张欠据。冉铁山反反复复地核查数次，确认无误后才接过了它。他装模作样去上厕所，在乾坤宝袋取出一些香烟、小酒之类的，塞进一只袋子，再从中掏出五十块钱放进去，堆了一些水果在其顶部。他拿着这一切来到了办公室，对承办此案的两位同志道了声谢，“两位昨天深夜处理突发事件真的很辛苦，这点水果权当慰问。” 同事略显客套地婉拒，最后却笑着收下了。等到冉铁山离开后，一位同事随意拿起一枚橘子，开口说道：“一袋水果数量不小。” 没说完，却注意到下面露出的异样物什，凑近细瞧，用手拨动一番，“原来，我还认为一袋水果不会便宜到哪里去。” 另一人嘿嘿笑了起来，“没见识，这事儿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下摆明了不是普通的果品藏在里面，哪个水果敢这么硬撑袋子呢？”“大概是酒瓶。” 首先那位拿起了橘子的同事将其放下，两手拎起包对另一位同事说：“你自己瞧瞧。” 第156章 证据和陈述上 对此毫不质疑，因为在现有证据和陈述上，傻柱与刘海中的行为确属此类。加上亲眼见证了冉铁山的手段，他们多少对冉队有了忌惮。如此厉害角色，轻易挑衅恐怕不好。 就这么定下，傻柱和刘海中的案件照冉铁山的想法审理。于是 去请冉铁山并非专为两人，其他几个涉案人情况不同。 此外，铁山对那群人的态度不明确，不如趁机请教一下他的见解。毕竟大家都是同僚，互相尊重是必须的。 \"我们轻松地完成这一项任务\" 接着他们详细介绍了阎埠贵和他的两个儿子，还有刘光天和刘光福。阎埠贵全家早上与亲朋见了一面后，态度转变，他们在审讯时保持一致供词，声称傻柱委托他们作证，绝口不提抓奸或冉铁山的桃色纠纷，只是简单地说：\"我们不知道，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又或者提到是：“全是傻柱、刘海中还有秦怀茹胡言乱语。” “我们从未说过什么，也没有听到过这些指控。” 他们明确地将责任推给傻柱三人，对于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他的陈述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他说一无所知，昨晚他早已入眠，却被刘海中半夜唤醒去充当凑数的角色。他对刘海中的命令毫不质疑，糊里糊涂就被牵连进了派出所。 刘光天运气不佳，他自己承认，是刘海中为了下个月少支付的二块钱生活费雇佣他做事，并承诺有需要时搭把手，但他确实不清楚详情。 \"至于首犯傻柱和刘海中，我们依照您所提议的，会以妨害秩序和非法侵入住宅为由进行审判。其他从犯可能无法以同样方式处置了\" 冉铁山轻松地回应说：“不用太担心，我不针对他们，按你的决定来就好。” 二人相互确认，任务进展顺利许多。接下来，他们展示出了准备已久的策略：“我们的思路是这样的：让阎埠贵和刘光天两户人家出一定的钱来，换取他们责任的免除\" 进一步说明，这么做出于对他们家庭利益的考虑——他们是主要的劳动力和经济支撑，若把两家人关起来，意味着他们家庭可能面临断粮。“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在这年轻人易于激动的时期，处理不当会惹麻烦。” 于是，\"干脆让他们赔付一定的现金，以达到轻微惩罚和深刻教诫的效果。\" 他们补充道，\"若不同意，我们自会逐步施压。” 冉铁山点头表示同意：“很好，我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两人心照不宣，向冉队长致谢：“冉队长您对我们理解得太深了，剩下的就只剩一人了。”冉铁山立刻想到：“秦怀茹吗？” 点头表示认同，然后他们继续说道 根据刘海中的供词： \"秦怀茹跟傻柱和他们一样，出于相同的报复意图关注你和秦京茹，意图加罪于你的流氓名分。刘海中说她是此次行动的策划者。但在秦怀茹自己的供词中……\" \"好了好了，别急。\" \"一个接一个，有序进行。\" \"刘光天，赔付一百元，给你收据。\" \"阎老师，赔一百，拿着收据别漏了啊。\" \"怎么少算成七十了？那好，剩三十打欠条。\" \"解成立，连一块钱都没凑齐吗？行，打张欠条，要清楚地标注好最终还款日，别拖得太久。\" 冉铁山一副租子老板的姿态，一个接一个地收取赔偿款。原以为阎埠贵等人会试图讨价还价，冉铁山一脸色阴冷，直接下了狠话：“罚钱只是为了放你们出来。这算是对你们额外的优待，不能再贪得无厌。要是吝啬那笔钱，那就请等待纪委同志们的进一步调查。我现在把话挑明了，继续调查可能意味着你们得在拘留所多留一阵。还有，加上纪委和我们厂保卫科，将来会上你们单位取证了解详情。你们今天缺席工作可不只是今天这么简单的事了。\" \"可以找工厂或学校说临时有急事。\" \"耽搁了一日。\" \"最近几日都不用再来上班。\" \"还有一帮 及保安科的人会来调查你们的问题。\" \"调查期间我会提及你涉及不正当行为。\" \"非法闯入私人住所。\" \"看你如何向工作场所解释。\" \"如果因此遭解雇，别怨我事先警告。\" \"只因你们不愿赔偿这点损失，咎由自取。\" \"情愿用下半生积蓄及名声来与我对赌。\" \"到此为止，好自为之。\" 冉铁山说完便准备离开。 但阎埠贵一行人瞬间态度大变，积极挽留起来。 \"别走啊，钱的事我们来赔可以吗？\" 他们清楚冉铁山是说到做到的那种人，绝不敢与之抗争， 不仅立马答应支付款项，还要刘光福那个逃脱出去的，速回家传信， 请家人为赎回他们而出资金。 就这样，冉铁山逐一收取赔偿的情况发生了。 有的给了现金，有些许困难的承诺年底前补足款项。 最后，他们都沮丧地离开了派出所。 虽职位暂时保住，但他们接下来得辛苦替冉铁山赚取酬劳。 等所有款项和欠条收集完毕，冉铁山前往隔间拘留的秦怀茹处。 秦怀茹其实有些开心，因为她这次组织的事情让她意外避开倒霉结局。 过去几个月她常常蹭傻柱吃喝，花的是傻柱的钱。 傻柱当初通过刘海中得来的钱，几乎已耗光了，而秦怀茹自己又私自挪用了六十多元，再加上收入， 她现在手头竟然有超过一百元现钞。 实际上，这赔偿额对她来说还能勉强承担。 但是一想起这些辛辛苦苦攒的钱就要离她而去，秦怀茹仍感到不舍。 望着冉铁山，她露出央求的笑容：\"冉铁山，这事真跟我没有太大关联，而且我手头上真的不多。\" \"能否协商一下，能不能缓一缓赔付呢？\" 然而，冉铁山微笑着说：\"没钱，没关系。\" \"那就暂时不用付给我。\" 听到这话，秦怀茹大感诧异，这与往常判若两人。 接着，冉铁山提出：“我可以跟钢铁厂的财务部门通个气，每月底给你基本生活补贴十五元，剩余工资交给我。等集齐一百块后，全额发工资即可。我为人宽厚，不想邻里难堪，这忙可以帮上一把。” 但他也道出顾虑：“不过有个麻烦，我总不可能直接跑去财务科说，替秦怀茹分一些薪水给我，这会让他人误解我。这样不太妥善。” 思索一番，他拍拍大腿：“有个办法！让他们开个证明。证实你因为恶意诋毁，谎报案子才受处罚要赔款。有了这凭证，财务部应该就不会奇怪了。” 十一章 秦悔如暗自骂道：你大爷的！ 这样一来，我不但要在钢铁厂再添一层恶名，也可能因此落入纠察队的法网，受到批斗，赔偿还得不偿失。我在算计什么呢？ 秦悔如连忙摇头：“用不着，你的心意我领了。” 突然想到家中也许有余钱，“我这就筹些给你，立即兑现如何？”冉铁山路出讥笑道：“你怎么想出来的就是这么迅速啊？” 秦悔如毫不掩饰她的想法：“我回家马上给你凑齐，这样算不算？” 然而冉铁山依旧摇头：“我不信任你。” “立刻写个借据，注明今天晚上十点前要把钱还我。” 秦悔如无奈地道：“这话我刚才已经听到了，其他人年底前都把钱还给他们。” “你觉得你能和他们一样么？”他审视着秦悔如，“他们只是推辞，不违背约定。” “而你在我眼中，连信誉都没有。若家中不是俩小女孩无依无靠，哪怕是稍微有些成年的长辈，我也只让你拿着钱离开。” “就是你这张欠条我也不放心，唯恐你会玩些手段。” “这包果子，我就怕一会儿收到的是‘麻烦’。” 秦悔如一时无言，内心满是愤怒，仿佛听懂了他的侮辱。 对方眼光锐利如斯，看得透彻。 于是她不得不艰难地写出那张欠据。冉铁山反反复复地核查数次，确认无误后才接过了它。他装模作样去上厕所，在乾坤宝袋取出一些香烟、小酒之类的，塞进一只袋子，再从中掏出五十块钱放进去，堆了一些水果在其顶部。他拿着这一切来到了办公室，对承办此案的两位同志道了声谢，“两位昨天深夜处理突发事件真的很辛苦，这点水果权当慰问。” 同事略显客套地婉拒，最后却笑着收下了。等到冉铁山离开后，一位同事随意拿起一枚橘子，开口说道：“一袋水果数量不小。” 没说完，却注意到下面露出的异样物什，凑近细瞧，用手拨动一番，“原来，我还认为一袋水果不会便宜到哪里去。” 另一人嘿嘿笑了起来，“没见识，这事儿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下摆明了不是普通的果品藏在里面，哪个水果敢这么硬撑袋子呢？”“大概是酒瓶。” 首先那位拿起了橘子的同事将其放下，两手拎起包对另一位同事说：“你自己瞧瞧。” 第157章 熙攘不已 看着这画面的第二个人顿时目瞪口呆：“怪不得他们能在职场顺风顺水，这般阔绰，谁能抵挡不想与其打好交道。” 最先那位放下包裹，动手拆橘子：“事情并不绝对，拘留所里那位也很大方。” 同伴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说得好，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人确实存在，总有这般不省心的，不知道怎么考虑的。” 他也伸手掏摸，“既然他慷慨，咱们也不能亏待，好好审查一遍笔录，给他加个料。” 吃着橘子的同伴同意：“没问题。” 赠送礼品就是要产生这样的效果，至于费用问题对冉埠贵和他的小伙伴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由他们掏腰包。带着愉快的心情，他去迎接从纺织厂下班归来的何雨田和秦京都如。 刚回四合院，首要任务就是去秦怀茹家要债。 推着车子行进至 院落，就瞧见院子内熙攘不已。 四周早已聚集了许多好事的邻里，层层叠叠围绕着。 冉铁山他们费力地挤进人群，惊讶地发现焦点正是秦怀茹的家门外。 阎埠贵一家与刘海中一家的人都站在那里，情绪激动，互相对骂，甚嚣尘上。 于莉和两位大妈同样不留余地，恶言恶语，诸如\"臭三八、占便宜的女人\"之类的辱骂声充斥现场。 面对三百块钱的赔款，这个视钱财如命的阎姓家族简直是割肉锥心的痛，怒不可遏。 因为傻柱和刘海中一个被拘于医院单位，另一个身处警所，家中只得由女人来面对，双方言语间都充满火气。 阎埠贵的老伴与于莉被迫为自己亲人发声，争吵不断升温。 在这样的混乱场景中，冉铁山一行穿过人群，来到了秦怀茹家门前。 他停好自行车，平淡出声道：“秦怀茹。” 吵得正热闹的一方立刻噤声，邻居们都瞪大了眼睛，惊异于这股震慑力。“真是厉害，一句话就让人安静下来？” 人群中有人质疑：“这究竟是谁先惹的麻烦，到底该找谁收钱？我也一头雾水。” 有人大声反驳：“废话，你不明白我难道清楚？” 冉铁山就在这样的喧哗中，展示了那份秦怀茹亲笔签署的债务字据。“该结算了。” 秦怀茹虽然极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地从包中拿出一叠钞票。“凑够一百，还你们。”她怨恨地递出手。 冉铁山仔细接过，一边查看金额，阎氏父子贪婪的眼神几乎要把目光化为利爪般抢夺过去，但他们残余的一丝理智让冲动有所克制。 确认无误后，他说：“一分不少。”接着把字据退还秦怀茹，“现在我们两清了。” 她愤怒地接过字据，毫不犹豫地将其撕碎，似乎借此发泄对冉铁山的心头之愤。然而，他并未回应她的怒火，只带着何雨水和秦京茹回了后院。 他们刚离去，刘海中身旁的老伴随即开口，对着秦怀茹道：“秦怀茹，我已经跟我家那位仔细询问了。” “是你指使呆柱把我们家那位也扯进了和冉铁山之间的纠纷。”她接着说，“而这事的后果你也清楚得很，你今天在派出所 后。” “居然全推到我家那位身上，搞得他不但失去了工作，还得坐牢。”老伴的眼睛因为愤怒瞪得像铜铃般圆大。 “你现在要是给个交代，这事就算了结。”她说，“否则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秦怀茹刚刚为这件事付出了一笔赔偿金，心情也是愤恨至极，她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我没把过错推到刘海上，去找刘海的不是我。” “而是那个呆柱。”她强调道，“他自己想挑起这场纷争去找冉铁山。就连决定都是自己作出的。” “自始至终，这与我毫不相干。”秦怀茹澄清道，“我只是给他们传了消息罢了，就连大家都相信了我的话。” “不要乱说，少诋毁我。”她坚决回应着老伴的指控，气得直哆嗦。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做了亏心事都不敢承认。”老伴骂着，“你以为你嘴巴硬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随着一挥手，她唤出：“光天、光福。” “把那女人给我牢牢控制住，我倒要让她张开的那张嘴尝尝厉害！” 刘光天和刘光福面面相觑，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阎埠贵在此刻站了出来拦阻他们：“嫂子，且慢动武。” “让我们先把事情原委说清楚。”他劝说，面对刘海中妻子的怒气，表情满是苦涩。她对阎埠贵一哼，毫不客气：“我们之间有啥问题需要解释？” 阎埠贵皱着眉头，“当初刘兄弟是亲口对我许诺过的，任何问题都由他一个人扛。” “我们都愿意为这件事做个旁证。但如今赔了三百元的损失，难道该由你们刘家来承担责任？”他质疑道。 然而刘海中妻子不满地扬眉。“凭什么是我们刘家的责任？这是你找傻柱和秦怀茹造成的麻烦。” “找他们理论去，”她毫不客气地下令，“那傻柱都已经进了医院，病治好了恐怕还要去蹲牢房。” 阎埠贵心中明白，傻柱现在情况堪忧，别说赔钱，自己都没那份实力。同时，他看着秦怀茹，心里清楚，指望从她那儿挤出钱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露出为难之色，开口：“嫂夫人，刘兄弟确实是说过…” 刘海中的老伴儿再次挥手打断，转向了光天，“那你自己去解决。我不关心细节了，我儿子光天还出了一百块呢。”刘光天闻言走上前，紧锁着双眉望着阎埠贵。 他冷嘲：“阎老师，你真的太过天真了。秦怀茹这样罪魁祸首你不追究，我们也同受害者一样受到她的欺诈。” “那些蹲监坐牢、赔钱受罪的人都不会在乎与她的争执了。”阎埠贵感到无法反驳，只好转向秦怀茹寻求一个解束的方案。 “秦怀茹，嫂夫人们说得也确实没错，问题都因你和呆柱引起。所有人都清楚你们跟冉铁山的纠纷，又怎能不懂呆柱跟你和老刘之间的情况呢？” “如果没你在暗中鼓动人，呆柱怎么会上前找老刘麻烦呢？你可以轻易地欺瞒大众，但现在在我们面前，你否认与此事无关已经无济于事。” 在场的人都点头同意阎埠贵的话语。 “确实如实说啊。” “秦怀茹，咱们邻里邻居，彼此太清楚了。” “我们可不是傻柱那种傻帽。” “你想蒙蔽我们的双眼？” “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以为会轻易信你的歪理吗？” “你就安心。” 刘老太太目光严厉盯着秦怀茹， \"对于老刘被带走的事，我不否认。\" \"派出所的事，我也无奈，但你秦怀茹这种 。\" \"半掩门户的寡妇，没有易中海和傻柱的支持，你还当自己是谁？\" \"今天你若不能补我的损失，你别小看了老娘。\" \"还以为我家小伙子白养活你啊？\" 闻言，秦怀茹脸色煞白， 一方面是对方不断使用恶语侮辱她为 、半老的女人； 另一方面，对方的话语并非无中生有，确有所指。 她现在孤立无援，傻柱正躺在病床上， 面对的除了这对刘氏夫妇，还有精力十足的儿子们。 他们似乎真的决定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在秦怀茹心中，一丝恐惧升腾起。 而与此同时，阎家的于莉也随之跟进攻击。 于莉的性格比阎家人更泼辣， 听完刘家人言辞后，她同样毫不留情地回应： “秦怀茹，我家从来不会插手你们那些烂摊子，这次也是因你们牵扯进来。” “我家本就贫寒，孩子又多，开支巨大。” “一下子拿出这么大笔钱，我们会吃不上饭。” “你不还钱，我们就别想好受。”说着，她朝旁边满脸愤怒的阎解成使眼色。 “我们也不是任人鱼肉。” “若真要你家饿肚子，你也不会舒坦。” 此刻，秦怀茹深感棘手。 先前担心刘家的报复，现在阎家接踵而至的压力更大。 两家都是铁石心肠的强势人物，再加上老扣母子两个虎妈狮爸。 她仿佛掉进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旋涡。 望着四周，她期盼能找到两全的解决方法， 但现在的情况是，两家只想逼迫她承担全部损失，而不予解释。 手中仅剩不多的钱在赔偿过冉铁山之后，几乎见底。 就算倾尽所有，也无法弥补这两家庭带来的损伤——阎家三百，刘光天还有一百。 四百之数对她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 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理直气壮地反驳了，因为事实如此。 尽管她内心愿意付出，但现在囊中羞涩。 刘老太眼神狡黠地打量着秦怀茹，似乎找到了她的弱点。 \"有多少拿多少。\" \"不够的话，给我的弟弟光天写张欠条。\" \"等你们拿到工资再说后续的还款。\" 秦怀茹脸色一沉，心想这些真是天真的想法。 还没来得及拒绝，于莉也开口说道： \"你们家不是还有缝纫机吗？\" \"先拿出来抵一部分债。\" \"剩余的就跟刘大妈说的，靠工资一点一点还。\" 秦怀茹心中盘算：要我还多久啊？ 第157章 熙攘不已 看着这画面的第二个人顿时目瞪口呆：“怪不得他们能在职场顺风顺水，这般阔绰，谁能抵挡不想与其打好交道。” 最先那位放下包裹，动手拆橘子：“事情并不绝对，拘留所里那位也很大方。” 同伴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说得好，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人确实存在，总有这般不省心的，不知道怎么考虑的。” 他也伸手掏摸，“既然他慷慨，咱们也不能亏待，好好审查一遍笔录，给他加个料。” 吃着橘子的同伴同意：“没问题。” 赠送礼品就是要产生这样的效果，至于费用问题对冉埠贵和他的小伙伴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由他们掏腰包。带着愉快的心情，他去迎接从纺织厂下班归来的何雨田和秦京都如。 刚回四合院，首要任务就是去秦怀茹家要债。 推着车子行进至 院落，就瞧见院子内熙攘不已。 四周早已聚集了许多好事的邻里，层层叠叠围绕着。 冉铁山他们费力地挤进人群，惊讶地发现焦点正是秦怀茹的家门外。 阎埠贵一家与刘海中一家的人都站在那里，情绪激动，互相对骂，甚嚣尘上。 于莉和两位大妈同样不留余地，恶言恶语，诸如\"臭三八、占便宜的女人\"之类的辱骂声充斥现场。 面对三百块钱的赔款，这个视钱财如命的阎姓家族简直是割肉锥心的痛，怒不可遏。 因为傻柱和刘海中一个被拘于医院单位，另一个身处警所，家中只得由女人来面对，双方言语间都充满火气。 阎埠贵的老伴与于莉被迫为自己亲人发声，争吵不断升温。 在这样的混乱场景中，冉铁山一行穿过人群，来到了秦怀茹家门前。 他停好自行车，平淡出声道：“秦怀茹。” 吵得正热闹的一方立刻噤声，邻居们都瞪大了眼睛，惊异于这股震慑力。“真是厉害，一句话就让人安静下来？” 人群中有人质疑：“这究竟是谁先惹的麻烦，到底该找谁收钱？我也一头雾水。” 有人大声反驳：“废话，你不明白我难道清楚？” 冉铁山就在这样的喧哗中，展示了那份秦怀茹亲笔签署的债务字据。“该结算了。” 秦怀茹虽然极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地从包中拿出一叠钞票。“凑够一百，还你们。”她怨恨地递出手。 冉铁山仔细接过，一边查看金额，阎氏父子贪婪的眼神几乎要把目光化为利爪般抢夺过去，但他们残余的一丝理智让冲动有所克制。 确认无误后，他说：“一分不少。”接着把字据退还秦怀茹，“现在我们两清了。” 她愤怒地接过字据，毫不犹豫地将其撕碎，似乎借此发泄对冉铁山的心头之愤。然而，他并未回应她的怒火，只带着何雨水和秦京茹回了后院。 他们刚离去，刘海中身旁的老伴随即开口，对着秦怀茹道：“秦怀茹，我已经跟我家那位仔细询问了。” “是你指使呆柱把我们家那位也扯进了和冉铁山之间的纠纷。”她接着说，“而这事的后果你也清楚得很，你今天在派出所 后。” “居然全推到我家那位身上，搞得他不但失去了工作，还得坐牢。”老伴的眼睛因为愤怒瞪得像铜铃般圆大。 “你现在要是给个交代，这事就算了结。”她说，“否则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秦怀茹刚刚为这件事付出了一笔赔偿金，心情也是愤恨至极，她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我没把过错推到刘海上，去找刘海的不是我。” “而是那个呆柱。”她强调道，“他自己想挑起这场纷争去找冉铁山。就连决定都是自己作出的。” “自始至终，这与我毫不相干。”秦怀茹澄清道，“我只是给他们传了消息罢了，就连大家都相信了我的话。” “不要乱说，少诋毁我。”她坚决回应着老伴的指控，气得直哆嗦。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做了亏心事都不敢承认。”老伴骂着，“你以为你嘴巴硬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随着一挥手，她唤出：“光天、光福。” “把那女人给我牢牢控制住，我倒要让她张开的那张嘴尝尝厉害！” 刘光天和刘光福面面相觑，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阎埠贵在此刻站了出来拦阻他们：“嫂子，且慢动武。” “让我们先把事情原委说清楚。”他劝说，面对刘海中妻子的怒气，表情满是苦涩。她对阎埠贵一哼，毫不客气：“我们之间有啥问题需要解释？” 阎埠贵皱着眉头，“当初刘兄弟是亲口对我许诺过的，任何问题都由他一个人扛。” “我们都愿意为这件事做个旁证。但如今赔了三百元的损失，难道该由你们刘家来承担责任？”他质疑道。 然而刘海中妻子不满地扬眉。“凭什么是我们刘家的责任？这是你找傻柱和秦怀茹造成的麻烦。” “找他们理论去，”她毫不客气地下令，“那傻柱都已经进了医院，病治好了恐怕还要去蹲牢房。” 阎埠贵心中明白，傻柱现在情况堪忧，别说赔钱，自己都没那份实力。同时，他看着秦怀茹，心里清楚，指望从她那儿挤出钱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露出为难之色，开口：“嫂夫人，刘兄弟确实是说过…” 刘海中的老伴儿再次挥手打断，转向了光天，“那你自己去解决。我不关心细节了，我儿子光天还出了一百块呢。”刘光天闻言走上前，紧锁着双眉望着阎埠贵。 他冷嘲：“阎老师，你真的太过天真了。秦怀茹这样罪魁祸首你不追究，我们也同受害者一样受到她的欺诈。” “那些蹲监坐牢、赔钱受罪的人都不会在乎与她的争执了。”阎埠贵感到无法反驳，只好转向秦怀茹寻求一个解束的方案。 “秦怀茹，嫂夫人们说得也确实没错，问题都因你和呆柱引起。所有人都清楚你们跟冉铁山的纠纷，又怎能不懂呆柱跟你和老刘之间的情况呢？” “如果没你在暗中鼓动人，呆柱怎么会上前找老刘麻烦呢？你可以轻易地欺瞒大众，但现在在我们面前，你否认与此事无关已经无济于事。” 在场的人都点头同意阎埠贵的话语。 “确实如实说啊。” “秦怀茹，咱们邻里邻居，彼此太清楚了。” “我们可不是傻柱那种傻帽。” “你想蒙蔽我们的双眼？” “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以为会轻易信你的歪理吗？” “你就安心。” 刘老太太目光严厉盯着秦怀茹， \"对于老刘被带走的事，我不否认。\" \"派出所的事，我也无奈，但你秦怀茹这种 。\" \"半掩门户的寡妇，没有易中海和傻柱的支持，你还当自己是谁？\" \"今天你若不能补我的损失，你别小看了老娘。\" \"还以为我家小伙子白养活你啊？\" 闻言，秦怀茹脸色煞白， 一方面是对方不断使用恶语侮辱她为 、半老的女人； 另一方面，对方的话语并非无中生有，确有所指。 她现在孤立无援，傻柱正躺在病床上， 面对的除了这对刘氏夫妇，还有精力十足的儿子们。 他们似乎真的决定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在秦怀茹心中，一丝恐惧升腾起。 而与此同时，阎家的于莉也随之跟进攻击。 于莉的性格比阎家人更泼辣， 听完刘家人言辞后，她同样毫不留情地回应： “秦怀茹，我家从来不会插手你们那些烂摊子，这次也是因你们牵扯进来。” “我家本就贫寒，孩子又多，开支巨大。” “一下子拿出这么大笔钱，我们会吃不上饭。” “你不还钱，我们就别想好受。”说着，她朝旁边满脸愤怒的阎解成使眼色。 “我们也不是任人鱼肉。” “若真要你家饿肚子，你也不会舒坦。” 此刻，秦怀茹深感棘手。 先前担心刘家的报复，现在阎家接踵而至的压力更大。 两家都是铁石心肠的强势人物，再加上老扣母子两个虎妈狮爸。 她仿佛掉进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旋涡。 望着四周，她期盼能找到两全的解决方法， 但现在的情况是，两家只想逼迫她承担全部损失，而不予解释。 手中仅剩不多的钱在赔偿过冉铁山之后，几乎见底。 就算倾尽所有，也无法弥补这两家庭带来的损伤——阎家三百，刘光天还有一百。 四百之数对她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 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理直气壮地反驳了，因为事实如此。 尽管她内心愿意付出，但现在囊中羞涩。 刘老太眼神狡黠地打量着秦怀茹，似乎找到了她的弱点。 \"有多少拿多少。\" \"不够的话，给我的弟弟光天写张欠条。\" \"等你们拿到工资再说后续的还款。\" 秦怀茹脸色一沉，心想这些真是天真的想法。 还没来得及拒绝，于莉也开口说道： \"你们家不是还有缝纫机吗？\" \"先拿出来抵一部分债。\" \"剩余的就跟刘大妈说的，靠工资一点一点还。\" 秦怀茹心中盘算：要我还多久啊？ 第158章 坚决不接受 她内心决定，这样的条件坚决不接受。这些人之所以不敢去找冉铁山，只敢欺负她这只软柿子，若自己真答应，岂不成了他们的傀儡？ 凭什么任由他们这样不讲理地勒索？难道因为他们的威胁？不过一想到冉铁山那不畏惧无赖的模样，秦怀茹灵机一动。 她在心中嘀咕，冉铁山是怎么做到不惧他人恶言相向的呢？她决定学学冉铁山，反正都已经被人认定和此事无关，何必怕他们的无理要求？ 既然都已经断定我不相干，我又何须惧怕。如果他们敢对我动手，我也会如冉铁山一样，找出面，让他们明白厉害。我可以像铁山那样威胁他们付清款项，哪怕在他们单位制造些 也不是不可以，这是贾家人传统的对抗策略。 现在独自一人，没有什么牵挂，秦怀茹不再恐惧刘阎两家人，反而昂首挺胸，严肃地看着他们，满含轻蔑之情。 \"我已经把理说得明明白白，你们还要如此逼人，简直把我当作软弱之辈看待了。还想惦记我的工资和缝纫机，真是想太多了！\" 面对他们的步步紧逼和不知好歹，秦怀茹重申： \"已经认定了我是无辜的，别想在我身上玩无赖那一套，没门！\" \"我身上一个子也没有，想要就去找冉铁山讨要。在老子这里捣乱，根本算不上本事。\" 突如其来的强硬姿态令刘阎两家愕然，沉默良久，刘光天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只见他一下蹦到秦怀茹面前，举起手似乎要吓唬她，口中咆哮着： \"快还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信不信我揍你！\" 秦怀茹冷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走近：\"有本事你就来打啊，打我不算本事，那我孙子才有这个份儿！\"众人众目睽睽之下，刘光天还是犹豫了，满脸涨红退后几步，口不择言道：\"你、你厚颜 ……\" 秦怀茹鄙夷地一口唾沫：“有本事你现在敢动手！立 警让你尝尝苦头，进监牢有你好受的！跟你爸做伴去！” 目光犀利扫过刘海中的配偶，随后又转向阎埠贵一行人： \"还有你们，少在这儿装可怜。敢真的碰我一根手指，我会找学校和工厂找你家领导评理！你们失业，看你们怎么办！\" 阎埠贵听闻此话，脸色愈发阴沉，于莉等人则是无奈地看着耀武扬威的秦怀茹。 现在秦怀茹的状态确实像一只脱了鞋的脚， 而无所畏惧。面对那些小心翼翼的人，她完全不在意他们的顾虑。 一时间，刘海中的家族、阎埠贵的家里，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和恐慌。想对她采取措施，却畏首畏尾。如此灰溜溜地离开，让他们不甘！ 此刻，一旁沉默许久的阎埠贵妻子忽然垂下眼，身体微微摇晃，似乎站立有些困难。阎埠贵连忙伸手扶住她，内心担心是被秦怀茹的话 到了健康，他不希望她去医院，今天的家庭支出已经很紧张了。 然而，还好那只是晃了两下，她重新站稳。正当阎埠贵询问缘由时，她的妻子抬起了脸，诡异一笑，走近正在门口的秦怀茹，身躯靠了上去，几乎紧贴着。 这一系列古怪的举动吓到了秦怀茹，她不解问道：“你在做什么？” 刚一张嘴，对方嘴唇翘起，一吐即中。一口浓痰精准地射入了秦怀茹的口中，因为他们面对面，再加上她站在门槛内，旁边没有人注意到这次意外。 秦怀茹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又撅起嘴，她一把推开这位妻子，但不料，对方就像被车撞倒一般，直直倒下在地。 “妈？” “伴儿？” 阎解成、阎埠贵两人赶忙俯身，这时，听到她用怪异且带有调侃般的语气低语： “我成为你抢夺织布机的‘借口’就够了。” 两兄弟愣住，只见她举起胳膊，在半空虚晃两下，接着张大了嘴发出奇特的声音，似乎是控诉道：“我只是求个谅解，反而被打！” 说完，手臂软弱无力地垂下。阎解成和阎埠贵对视，心中感到些许尴尬——感觉这场表演有点做作了。但阎解宽和阎解妹却惊慌失措。 阎解放眼睛都气红了，看向秦怀茹弯腰咳痰的样子，愤慨无比：“你竟然敢打我妈！我要杀了你这个臭女人。” 他扑上来一脚将秦怀茹踢倒。阎解旷同样气势汹汹，双腿蹬地靠近秦怀茹，她吓得连连挥手表示并无恶意。但一个不小心，他的脚如同足球，狠狠踢向了秦怀茹的腹部。 这一击让她疼痛难忍，捂腹哇一声，把刚才那口老痰也咳了出来，不知该如何是好。没等她有所应对，阎解放已抓住她的头发甩了一耳光，怒喊：“我妈……” 刚刚说到一半，“伴儿”的呼唤打断了他们的行动。睁眼疑惑看着周围人的阎埠贵妻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倒在地上的？”“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比两位男人更不解。似乎在质问，这一切都是他们的演技，为了教训秦怀茹找来的借口。 第17章 在那头，秦怀茹挨了一巴掌后，顾不上其他，指着这边怒骂：“你妈……” 阎解放又是啪地一声响亮耳光落下，直接将秦怀茹打进了屋子里，还不忘训斥：“还敢出言不逊。” 秦怀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倚在门口边，望着缓缓挣扎坐起的阎埠贵老伴，语气悲愤地说道：“太过分了，你们阎家就是要欺诈、勒索！” “我都要报警告发你们了！”一说出这番话，两人反倒像是有了底气，决定鱼死网破。 阎解成和阎埠贵一咬牙，觉得既然已至此，再想要平息事态已不可能，他们选择闹到底以解心中气。周围院子的人都在围观，看得明明白白，起因都是秦怀茹先挑起了事端。 他们目光相触，阎埠贵一手环住老伴儿，轻声吩咐：“你就再多假装晕会儿。” 老伴疑惑地看着他，心想：“我会装晕吗？莫名其妙。” 阎埠贵猛地眨巴了几下眼，他的暗示老伴立刻明白，随即闭上眼。此刻阎解成则激动万分：“妈！你怎么了？怎么回事？”一边急躁地说着，还不断敲击自己的大腿。 “爸，咱们的钱全都搭在赔款里了。”他向阎埠贵抱怨道，“现在去医院有什么用？医药费又去哪里筹啊？” 听到这里，刘光中接了话：“都是秦怀茹推倒了大婶。”这话令阎埠贵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懂了自己的心意，配合得刚刚好。 实际上，当刘光天看到秦怀茹推倒老太太时那一刻，他就联想到了自己和刘海忠处理傻柱的情况——通过制造事故为由痛扁别人。没想到阎家居然也用了这套手法，刘光天在心中暗赞。 听着双方对话，他已经大概明白他们的想法。于是对秦怀茹大喊：“秦怀茹，你怎么这样狠心？连阎家大妈都不放过？太过分了，赶紧掏钱给大婶治疗。” 听见这样的话，秦怀茹心中暗怒，她心想对方的卑鄙行径简直恶心。但表面上她故作冷漠：“休想！我才不管，反正……”正当她在心里盘算如何回应时，阎解成都已经等得不耐烦。 他挥挥手：“伤了我妈你还敢嘴硬？你不给钱也没问题。解放、解旷，进屋子来，先搬她家的缝纫机去卖，有钱给我妈治病！” 阎解放和阎解旷还真以为秦怀茹伤害了他们的母亲，立刻附和：“好的。”说完便大步向屋里走去。 这一下可吓得秦怀茹六神无主，双手无助地拦在他们面前：“别进来，谁都……”话还没完，阎解旷毫不客气一脚蹬向她的肚子，驱逐她：“闪开！”秦怀茹退后几步，力有未逮，难以抵挡两人行动。这时刘光中的老伴见状眼中闪动机警之色，走向了秦怀茹的家门。 秦怀茹挣扎着刚从地上站起，却不得不面对两个兄弟的逼迫：“放下缝纫机，你们这是强抢……”场面越发混乱不堪。 刘光福的双亲上前一步挡在了秦怀茹面前，试图劝阻。 \"秦怀茹，你先别急躁，让我解释一下……\" 然而，秦怀茹此刻哪里还有闲暇听他们说话。阎氏兄弟已经开始抬着缝纫机走向大门，令她焦虑至极。 刘氏夫妇又在她身边反复阻拦，她忍不住心中的焦急，用力将丈夫拉开。不料这一举动却酿成了大错。刘海中的妻子因重心不稳，在秦怀茹家的门槛上跌倒了，疼得她哎呦哎呦直喊。 “光天，快来救妈妈啊！” “秦怀茹居然敢动手伤人！”她的声音在邻里间回荡。 听见动静，刘家大妈捂着背部躺在门口地上喊疼。“我的腰，恐怕是断了！快找光福送我去医院！” 周围的邻居看到这情景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对母子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阎家兄弟刚刚那么做，他们就这么直接复制黏贴，简直把秦怀茹当成傻姑娘看待了。 果然，见到这一幕，秦怀茹的眼神变得凶狠：“你们敢。” 第158章 坚决不接受 她内心决定，这样的条件坚决不接受。这些人之所以不敢去找冉铁山，只敢欺负她这只软柿子，若自己真答应，岂不成了他们的傀儡？ 凭什么任由他们这样不讲理地勒索？难道因为他们的威胁？不过一想到冉铁山那不畏惧无赖的模样，秦怀茹灵机一动。 她在心中嘀咕，冉铁山是怎么做到不惧他人恶言相向的呢？她决定学学冉铁山，反正都已经被人认定和此事无关，何必怕他们的无理要求？ 既然都已经断定我不相干，我又何须惧怕。如果他们敢对我动手，我也会如冉铁山一样，找出面，让他们明白厉害。我可以像铁山那样威胁他们付清款项，哪怕在他们单位制造些 也不是不可以，这是贾家人传统的对抗策略。 现在独自一人，没有什么牵挂，秦怀茹不再恐惧刘阎两家人，反而昂首挺胸，严肃地看着他们，满含轻蔑之情。 \"我已经把理说得明明白白，你们还要如此逼人，简直把我当作软弱之辈看待了。还想惦记我的工资和缝纫机，真是想太多了！\" 面对他们的步步紧逼和不知好歹，秦怀茹重申： \"已经认定了我是无辜的，别想在我身上玩无赖那一套，没门！\" \"我身上一个子也没有，想要就去找冉铁山讨要。在老子这里捣乱，根本算不上本事。\" 突如其来的强硬姿态令刘阎两家愕然，沉默良久，刘光天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只见他一下蹦到秦怀茹面前，举起手似乎要吓唬她，口中咆哮着： \"快还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信不信我揍你！\" 秦怀茹冷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走近：\"有本事你就来打啊，打我不算本事，那我孙子才有这个份儿！\"众人众目睽睽之下，刘光天还是犹豫了，满脸涨红退后几步，口不择言道：\"你、你厚颜 ……\" 秦怀茹鄙夷地一口唾沫：“有本事你现在敢动手！立 警让你尝尝苦头，进监牢有你好受的！跟你爸做伴去！” 目光犀利扫过刘海中的配偶，随后又转向阎埠贵一行人： \"还有你们，少在这儿装可怜。敢真的碰我一根手指，我会找学校和工厂找你家领导评理！你们失业，看你们怎么办！\" 阎埠贵听闻此话，脸色愈发阴沉，于莉等人则是无奈地看着耀武扬威的秦怀茹。 现在秦怀茹的状态确实像一只脱了鞋的脚， 而无所畏惧。面对那些小心翼翼的人，她完全不在意他们的顾虑。 一时间，刘海中的家族、阎埠贵的家里，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和恐慌。想对她采取措施，却畏首畏尾。如此灰溜溜地离开，让他们不甘！ 此刻，一旁沉默许久的阎埠贵妻子忽然垂下眼，身体微微摇晃，似乎站立有些困难。阎埠贵连忙伸手扶住她，内心担心是被秦怀茹的话 到了健康，他不希望她去医院，今天的家庭支出已经很紧张了。 然而，还好那只是晃了两下，她重新站稳。正当阎埠贵询问缘由时，她的妻子抬起了脸，诡异一笑，走近正在门口的秦怀茹，身躯靠了上去，几乎紧贴着。 这一系列古怪的举动吓到了秦怀茹，她不解问道：“你在做什么？” 刚一张嘴，对方嘴唇翘起，一吐即中。一口浓痰精准地射入了秦怀茹的口中，因为他们面对面，再加上她站在门槛内，旁边没有人注意到这次意外。 秦怀茹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又撅起嘴，她一把推开这位妻子，但不料，对方就像被车撞倒一般，直直倒下在地。 “妈？” “伴儿？” 阎解成、阎埠贵两人赶忙俯身，这时，听到她用怪异且带有调侃般的语气低语： “我成为你抢夺织布机的‘借口’就够了。” 两兄弟愣住，只见她举起胳膊，在半空虚晃两下，接着张大了嘴发出奇特的声音，似乎是控诉道：“我只是求个谅解，反而被打！” 说完，手臂软弱无力地垂下。阎解成和阎埠贵对视，心中感到些许尴尬——感觉这场表演有点做作了。但阎解宽和阎解妹却惊慌失措。 阎解放眼睛都气红了，看向秦怀茹弯腰咳痰的样子，愤慨无比：“你竟然敢打我妈！我要杀了你这个臭女人。” 他扑上来一脚将秦怀茹踢倒。阎解旷同样气势汹汹，双腿蹬地靠近秦怀茹，她吓得连连挥手表示并无恶意。但一个不小心，他的脚如同足球，狠狠踢向了秦怀茹的腹部。 这一击让她疼痛难忍，捂腹哇一声，把刚才那口老痰也咳了出来，不知该如何是好。没等她有所应对，阎解放已抓住她的头发甩了一耳光，怒喊：“我妈……” 刚刚说到一半，“伴儿”的呼唤打断了他们的行动。睁眼疑惑看着周围人的阎埠贵妻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倒在地上的？”“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比两位男人更不解。似乎在质问，这一切都是他们的演技，为了教训秦怀茹找来的借口。 第17章 在那头，秦怀茹挨了一巴掌后，顾不上其他，指着这边怒骂：“你妈……” 阎解放又是啪地一声响亮耳光落下，直接将秦怀茹打进了屋子里，还不忘训斥：“还敢出言不逊。” 秦怀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倚在门口边，望着缓缓挣扎坐起的阎埠贵老伴，语气悲愤地说道：“太过分了，你们阎家就是要欺诈、勒索！” “我都要报警告发你们了！”一说出这番话，两人反倒像是有了底气，决定鱼死网破。 阎解成和阎埠贵一咬牙，觉得既然已至此，再想要平息事态已不可能，他们选择闹到底以解心中气。周围院子的人都在围观，看得明明白白，起因都是秦怀茹先挑起了事端。 他们目光相触，阎埠贵一手环住老伴儿，轻声吩咐：“你就再多假装晕会儿。” 老伴疑惑地看着他，心想：“我会装晕吗？莫名其妙。” 阎埠贵猛地眨巴了几下眼，他的暗示老伴立刻明白，随即闭上眼。此刻阎解成则激动万分：“妈！你怎么了？怎么回事？”一边急躁地说着，还不断敲击自己的大腿。 “爸，咱们的钱全都搭在赔款里了。”他向阎埠贵抱怨道，“现在去医院有什么用？医药费又去哪里筹啊？” 听到这里，刘光中接了话：“都是秦怀茹推倒了大婶。”这话令阎埠贵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懂了自己的心意，配合得刚刚好。 实际上，当刘光天看到秦怀茹推倒老太太时那一刻，他就联想到了自己和刘海忠处理傻柱的情况——通过制造事故为由痛扁别人。没想到阎家居然也用了这套手法，刘光天在心中暗赞。 听着双方对话，他已经大概明白他们的想法。于是对秦怀茹大喊：“秦怀茹，你怎么这样狠心？连阎家大妈都不放过？太过分了，赶紧掏钱给大婶治疗。” 听见这样的话，秦怀茹心中暗怒，她心想对方的卑鄙行径简直恶心。但表面上她故作冷漠：“休想！我才不管，反正……”正当她在心里盘算如何回应时，阎解成都已经等得不耐烦。 他挥挥手：“伤了我妈你还敢嘴硬？你不给钱也没问题。解放、解旷，进屋子来，先搬她家的缝纫机去卖，有钱给我妈治病！” 阎解放和阎解旷还真以为秦怀茹伤害了他们的母亲，立刻附和：“好的。”说完便大步向屋里走去。 这一下可吓得秦怀茹六神无主，双手无助地拦在他们面前：“别进来，谁都……”话还没完，阎解旷毫不客气一脚蹬向她的肚子，驱逐她：“闪开！”秦怀茹退后几步，力有未逮，难以抵挡两人行动。这时刘光中的老伴见状眼中闪动机警之色，走向了秦怀茹的家门。 秦怀茹挣扎着刚从地上站起，却不得不面对两个兄弟的逼迫：“放下缝纫机，你们这是强抢……”场面越发混乱不堪。 刘光福的双亲上前一步挡在了秦怀茹面前，试图劝阻。 \"秦怀茹，你先别急躁，让我解释一下……\" 然而，秦怀茹此刻哪里还有闲暇听他们说话。阎氏兄弟已经开始抬着缝纫机走向大门，令她焦虑至极。 刘氏夫妇又在她身边反复阻拦，她忍不住心中的焦急，用力将丈夫拉开。不料这一举动却酿成了大错。刘海中的妻子因重心不稳，在秦怀茹家的门槛上跌倒了，疼得她哎呦哎呦直喊。 “光天，快来救妈妈啊！” “秦怀茹居然敢动手伤人！”她的声音在邻里间回荡。 听见动静，刘家大妈捂着背部躺在门口地上喊疼。“我的腰，恐怕是断了！快找光福送我去医院！” 周围的邻居看到这情景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对母子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阎家兄弟刚刚那么做，他们就这么直接复制黏贴，简直把秦怀茹当成傻姑娘看待了。 果然，见到这一幕，秦怀茹的眼神变得凶狠：“你们敢。” 第159章 毫不畏惧地（大结局 但刘光天毫不畏惧地冷笑回应，他明白自己兄弟能对付阎家人。“光福，快来帮个忙。” 他索性不再掩饰，丢下母亲，拉着刘光福直接闯入秦怀茹的房子。这令秦怀茹愤怒到几乎失去理智，向刘海中冲去试图证明对方是在假装伤害。 然而，一触碰到她的手臂，还未触及人时，她就开始叫喊：“快来人啊，有人欺负我。” 刘光天立刻转身后脚踢中了秦怀茹的小腿，她双膝一弯，猛地跪倒，刚好压上了正在痛苦的刘海中的身体。 这一击，使刘海中的腰部承受不住重力，“咯吱”一声与地面狠狠撞击，真正受到了秦怀茹的意外伤害。她哀嚎出声，而旁观者错愕地以为是母亲有意为之的行为戏剧化表演。 兄弟俩伪装得还真像模像样。但一看见妈妈脸上扭曲得如同痛苦面具，他们立即关切上前。 妻子刘桂芬站在一旁，紧紧捂住后背，不断地轻呼着。“慢慢来，疼得很。”刘光辉心焦不已，连忙提出，“我会马上送您去医院。” 刘桂芬一听却气了，严厉地说：“去啥医院，哪来的钱！”接着催促他们，“快去找秦惠如拿钱回来，不然就把她家搬得只剩空壳。” 兄弟点头应承，紧握牙关下了决心：“好，就让我们好好瞧瞧。”他们放下母亲，让她倚靠墙壁，旋即怒气冲冲走进秦惠如的家，不再提拿钱之事，径直扛起早前看好的橱柜。 秦惠如欲阻止他们，两兄弟却不管不顾，直接用柜子撞开了她，抱着家具往外走去。一边的刘桂芬招呼着，“放在这儿，再来把椅子，我去守着。” 兄弟二人继续吩咐，“多弄些家具，这个柜子哪够本呢。” 一旁的阎埠贵夫妻听闻，眼神交换了主意。没错，家里的确因为这次丢了价值三百元的东西，赶紧趁火 ，捞回来！两人让老伴依靠着于丽，说道：“帮她母亲一把。” 随后两人忙乱地挤入秦惠如家中。“这个五斗橱挺好的。”一个回忆道，“记得是贾东旭结婚那会儿置办的。”紧接着，“搬走它。” 搬着柜子出房间的画面引来邻居围观的议论。“这不大妥当，这不是 勒索么？”“那你该去找两家协商才对啊。”旁人讥讽着，“我疯了吗？为秦惠如这种事站出来吗？”“那还用说，又没动你们的家具。”“谁能料到，一向爱碰瓷的贾张氏今天会遭殃。” 众人感慨，“以前可是贾张氏去惹事儿，事后还装委屈给人道歉，但从没还过什么东西。”突然，一旁有人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引起一阵 动。 “你发什么神经？”拍大腿的人目光投向秦惠如家门。“一听到这话题我就想起……”他说，“当初那个贾张氏，从我家拿了根长凳，我说那上面明明无主啊，她就赖账说不算我那的。”最后愤恨地嘀咕：“我当时真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此话未毕，另一只手又重重拍到大腿，“我也有同感。”拿着板凳那人呲牙咧嘴揉搓腿。“你拍自己的腿做什么？”众人一头雾水。 拍腿者忙致歉，“哎呀，失态了。”他说，“你这一说，我记起以前我晾在门外的棉被，被人偷偷拿去重新装缝了。”说着说着，声音更带挑衅，“要是现在我怎么怎么样……” 这个场景让在场的人都明白，如今这混乱似乎是一场巧合中的巧合，引发了更多的往事回顾和潜在的复仇情绪。 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交汇中流露出相同的心意，却又略带一丝迟疑。就在这种微妙的犹豫之中，人群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两人一同转过头去，只见一位邻居面色严肃地走了出来，径直来到秦怀茹家门口。 \"秦怀茹，那是六五年夏天的事。\" 他说，“你们家棒梗在院子跌倒了，向我妻子借了三块钱要给孩子看医生。那时候，你也声称因为手头紧没钱，但一直都没有归还。今日，我就趁着这机会上门来讨这笔账，望你不要再提‘手头紧’了，因为我刚才清楚看到你刚给了冉铁山一百块钱。” “现在手头上似乎余裕不少啊。”说到这里，秦怀茹站于门口，脸色悲凉。“大哥，这仅剩的钱，我还得存留着。”听闻此言，邻居并未动怒，而是淡然答道：“既然你说如此，那真是不好意思占用你的资金。你看这些东西够不够作为还款？” 说着，邻居迈入家中四顾寻找着，目光最终停在了当年秦怀茹为了欢迎棒梗而编织的全新棉衣上。他将其提起，出门之际宣布：“这件棉衣就算是抵消你的欠款。”秦怀茹听后坚决拒绝，这件棉衣由精选材料制成，她的努力与心血凝聚其中——仅穿了几次的新衣，其价值远超三百元。然而，随着邻居与其他两位邻居（之前那两位大力敲腿之人）也纷纷加入抢夺，秦怀茹的处境越发尴尬。 邻居们的怨恨与贪婪逐渐加剧，他们不管秦怀茹的心情，纷纷涌入家中带走财物。刘光天兄弟加快速度抢占更多有价值的物品，院内其他邻居们看着这股风潮，心生觊觎。曾受贾张氏或棒梗、秦怀茹借贷之苦，又故意拖延还款的人也跟着效仿，纷纷出面指责，随后进入屋内开始大捞好处。场面一片乱象，人们担心若再不及时行动，会被他人捷足先登。 面对此状，秦怀茹内心凄凉，望着邻居们热闹却无情地搬取物资离去，只是无力地伸出手又收回，嘴唇微启却最终没有说什么。悲伤的她，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泪水无声滑落。另一边的冉铁山看着这场混乱，眼神冷漠。 人们满载而归，带着不同大小的东西离开，秦怀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绝望与无助只能凝固在这无声的背影里。在那个静寂的午后，只有她的泪水，在寂静的后院低落下声。 随手收起手中的矮人帽，秦京茹在冉铁山身边转悠起来。 她好奇问道：“我刚才看到你在玩一个奇形怪状的帽子，怎么一下不见了呢？” 冉铁山轻笑：“想了解？我却不打算告诉你。” 秦京茹撇撇嘴，“搞得像是我多稀罕似的。” 接着，她扭头望着院子中的众人，语气满是诧异：“这些人是从哪里找来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啊？连托盘都拿了，扫把也拎出来。” “感觉就像是进行大搜查似的。”她感叹道，“但是怎么连两个背包也搬出来了？看起来像极了小当和槐花的东西。” 屋里的何雨水听见这些对话，走出来一看。 看到那位邻居手里的两个书包，何雨水停下脚步。 问邻居：“那是小当和槐花的包？” 那邻居在冉铁山与何雨水面前显得有些不安，“何姐，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起初阎家人跟刘家找秦怀茹 ，大家都围着中院凑热闹。” “不知道怎么就演变到全院参与进来了，连贾家过去的恩怨都算到了秦怀茹身上。因为她不肯付赔偿金，于是大家开始在她家翻东西抵债。” “我忽然想到棒梗之前偷过我家东西，不是很值钱的那种，所以我顺手拿了两个背包。” 对何雨水和冉铁山他说道：“两位如果也想取些什么东西抵债，动作可得快，不然秦怀茹家里会被翻得差不多的。” 听见邻居的解释，何雨水和秦京茹不禁瞪大眼睛，对这种场面感到惊讶。 何雨水沉吟片刻，拿出一元钱递给他：“这两个包留给你也没用，卖掉恐怕也不值几个钱。不如卖给我。” 邻居家里的喜悦犹如喜获意外之财一般。实在没想到这两个一看就是家庭手工做的粗布书包，竟卖得了一个块钱。他刚才检查了里头，只有寥寥几本书，一些文具，总价值不会超过五毛钱。 看着他的反应，秦京茹若有所思：“我听你一说，似乎我才是他们真正的远亲啊。我是他们的姨婆。” 何雨水白了秦京茹一眼，没有理会她要去院子的想法，转身看向冉铁山：“这样一对小姑娘，因为这样的母亲真的非常可怜。” 冉铁山虽然讨厌秦怀茹，但他并不迁怒于无辜的少女们，通过这些年断断续续的相处，他明白了小当和槐花并未做过过分的事情。 大概是少了贾张氏和棒梗两枚“污染源”的影响，两个小女孩显得性格还挺正常的。 目前并未察觉出她们有啥明显的不良习惯。说不上多惹人怜爱，也还没到讨厌的地步，就只是普通的两个孩子。所以冉铁山从未阻止何雨水对他们俩的关注。提到她们时，冉铁山自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如果看见她们过得艰辛……” “你就偶尔帮忙照应一下就好。” “但要避免被秦怀茹利用。” “我对这点不会有异议。” 何雨水微微点头回应。“你放心，遇到那样的情况，我只是提供援助。” 第159章 毫不畏惧地（大结局 但刘光天毫不畏惧地冷笑回应，他明白自己兄弟能对付阎家人。“光福，快来帮个忙。” 他索性不再掩饰，丢下母亲，拉着刘光福直接闯入秦怀茹的房子。这令秦怀茹愤怒到几乎失去理智，向刘海中冲去试图证明对方是在假装伤害。 然而，一触碰到她的手臂，还未触及人时，她就开始叫喊：“快来人啊，有人欺负我。” 刘光天立刻转身后脚踢中了秦怀茹的小腿，她双膝一弯，猛地跪倒，刚好压上了正在痛苦的刘海中的身体。 这一击，使刘海中的腰部承受不住重力，“咯吱”一声与地面狠狠撞击，真正受到了秦怀茹的意外伤害。她哀嚎出声，而旁观者错愕地以为是母亲有意为之的行为戏剧化表演。 兄弟俩伪装得还真像模像样。但一看见妈妈脸上扭曲得如同痛苦面具，他们立即关切上前。 妻子刘桂芬站在一旁，紧紧捂住后背，不断地轻呼着。“慢慢来，疼得很。”刘光辉心焦不已，连忙提出，“我会马上送您去医院。” 刘桂芬一听却气了，严厉地说：“去啥医院，哪来的钱！”接着催促他们，“快去找秦惠如拿钱回来，不然就把她家搬得只剩空壳。” 兄弟点头应承，紧握牙关下了决心：“好，就让我们好好瞧瞧。”他们放下母亲，让她倚靠墙壁，旋即怒气冲冲走进秦惠如的家，不再提拿钱之事，径直扛起早前看好的橱柜。 秦惠如欲阻止他们，两兄弟却不管不顾，直接用柜子撞开了她，抱着家具往外走去。一边的刘桂芬招呼着，“放在这儿，再来把椅子，我去守着。” 兄弟二人继续吩咐，“多弄些家具，这个柜子哪够本呢。” 一旁的阎埠贵夫妻听闻，眼神交换了主意。没错，家里的确因为这次丢了价值三百元的东西，赶紧趁火 ，捞回来！两人让老伴依靠着于丽，说道：“帮她母亲一把。” 随后两人忙乱地挤入秦惠如家中。“这个五斗橱挺好的。”一个回忆道，“记得是贾东旭结婚那会儿置办的。”紧接着，“搬走它。” 搬着柜子出房间的画面引来邻居围观的议论。“这不大妥当，这不是 勒索么？”“那你该去找两家协商才对啊。”旁人讥讽着，“我疯了吗？为秦惠如这种事站出来吗？”“那还用说，又没动你们的家具。”“谁能料到，一向爱碰瓷的贾张氏今天会遭殃。” 众人感慨，“以前可是贾张氏去惹事儿，事后还装委屈给人道歉，但从没还过什么东西。”突然，一旁有人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引起一阵 动。 “你发什么神经？”拍大腿的人目光投向秦惠如家门。“一听到这话题我就想起……”他说，“当初那个贾张氏，从我家拿了根长凳，我说那上面明明无主啊，她就赖账说不算我那的。”最后愤恨地嘀咕：“我当时真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此话未毕，另一只手又重重拍到大腿，“我也有同感。”拿着板凳那人呲牙咧嘴揉搓腿。“你拍自己的腿做什么？”众人一头雾水。 拍腿者忙致歉，“哎呀，失态了。”他说，“你这一说，我记起以前我晾在门外的棉被，被人偷偷拿去重新装缝了。”说着说着，声音更带挑衅，“要是现在我怎么怎么样……” 这个场景让在场的人都明白，如今这混乱似乎是一场巧合中的巧合，引发了更多的往事回顾和潜在的复仇情绪。 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交汇中流露出相同的心意，却又略带一丝迟疑。就在这种微妙的犹豫之中，人群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两人一同转过头去，只见一位邻居面色严肃地走了出来，径直来到秦怀茹家门口。 \"秦怀茹，那是六五年夏天的事。\" 他说，“你们家棒梗在院子跌倒了，向我妻子借了三块钱要给孩子看医生。那时候，你也声称因为手头紧没钱，但一直都没有归还。今日，我就趁着这机会上门来讨这笔账，望你不要再提‘手头紧’了，因为我刚才清楚看到你刚给了冉铁山一百块钱。” “现在手头上似乎余裕不少啊。”说到这里，秦怀茹站于门口，脸色悲凉。“大哥，这仅剩的钱，我还得存留着。”听闻此言，邻居并未动怒，而是淡然答道：“既然你说如此，那真是不好意思占用你的资金。你看这些东西够不够作为还款？” 说着，邻居迈入家中四顾寻找着，目光最终停在了当年秦怀茹为了欢迎棒梗而编织的全新棉衣上。他将其提起，出门之际宣布：“这件棉衣就算是抵消你的欠款。”秦怀茹听后坚决拒绝，这件棉衣由精选材料制成，她的努力与心血凝聚其中——仅穿了几次的新衣，其价值远超三百元。然而，随着邻居与其他两位邻居（之前那两位大力敲腿之人）也纷纷加入抢夺，秦怀茹的处境越发尴尬。 邻居们的怨恨与贪婪逐渐加剧，他们不管秦怀茹的心情，纷纷涌入家中带走财物。刘光天兄弟加快速度抢占更多有价值的物品，院内其他邻居们看着这股风潮，心生觊觎。曾受贾张氏或棒梗、秦怀茹借贷之苦，又故意拖延还款的人也跟着效仿，纷纷出面指责，随后进入屋内开始大捞好处。场面一片乱象，人们担心若再不及时行动，会被他人捷足先登。 面对此状，秦怀茹内心凄凉，望着邻居们热闹却无情地搬取物资离去，只是无力地伸出手又收回，嘴唇微启却最终没有说什么。悲伤的她，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泪水无声滑落。另一边的冉铁山看着这场混乱，眼神冷漠。 人们满载而归，带着不同大小的东西离开，秦怀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绝望与无助只能凝固在这无声的背影里。在那个静寂的午后，只有她的泪水，在寂静的后院低落下声。 随手收起手中的矮人帽，秦京茹在冉铁山身边转悠起来。 她好奇问道：“我刚才看到你在玩一个奇形怪状的帽子，怎么一下不见了呢？” 冉铁山轻笑：“想了解？我却不打算告诉你。” 秦京茹撇撇嘴，“搞得像是我多稀罕似的。” 接着，她扭头望着院子中的众人，语气满是诧异：“这些人是从哪里找来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啊？连托盘都拿了，扫把也拎出来。” “感觉就像是进行大搜查似的。”她感叹道，“但是怎么连两个背包也搬出来了？看起来像极了小当和槐花的东西。” 屋里的何雨水听见这些对话，走出来一看。 看到那位邻居手里的两个书包，何雨水停下脚步。 问邻居：“那是小当和槐花的包？” 那邻居在冉铁山与何雨水面前显得有些不安，“何姐，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起初阎家人跟刘家找秦怀茹 ，大家都围着中院凑热闹。” “不知道怎么就演变到全院参与进来了，连贾家过去的恩怨都算到了秦怀茹身上。因为她不肯付赔偿金，于是大家开始在她家翻东西抵债。” “我忽然想到棒梗之前偷过我家东西，不是很值钱的那种，所以我顺手拿了两个背包。” 对何雨水和冉铁山他说道：“两位如果也想取些什么东西抵债，动作可得快，不然秦怀茹家里会被翻得差不多的。” 听见邻居的解释，何雨水和秦京茹不禁瞪大眼睛，对这种场面感到惊讶。 何雨水沉吟片刻，拿出一元钱递给他：“这两个包留给你也没用，卖掉恐怕也不值几个钱。不如卖给我。” 邻居家里的喜悦犹如喜获意外之财一般。实在没想到这两个一看就是家庭手工做的粗布书包，竟卖得了一个块钱。他刚才检查了里头，只有寥寥几本书，一些文具，总价值不会超过五毛钱。 看着他的反应，秦京茹若有所思：“我听你一说，似乎我才是他们真正的远亲啊。我是他们的姨婆。” 何雨水白了秦京茹一眼，没有理会她要去院子的想法，转身看向冉铁山：“这样一对小姑娘，因为这样的母亲真的非常可怜。” 冉铁山虽然讨厌秦怀茹，但他并不迁怒于无辜的少女们，通过这些年断断续续的相处，他明白了小当和槐花并未做过过分的事情。 大概是少了贾张氏和棒梗两枚“污染源”的影响，两个小女孩显得性格还挺正常的。 目前并未察觉出她们有啥明显的不良习惯。说不上多惹人怜爱，也还没到讨厌的地步，就只是普通的两个孩子。所以冉铁山从未阻止何雨水对他们俩的关注。提到她们时，冉铁山自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如果看见她们过得艰辛……” “你就偶尔帮忙照应一下就好。” “但要避免被秦怀茹利用。” “我对这点不会有异议。” 何雨水微微点头回应。“你放心，遇到那样的情况，我只是提供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