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春华秋实》 第1章 浪里小白龙 （本故事年代架空，请勿对照历史。） 1950年，夏。 京城，太行之首、神京右臂之西山东麓，玉泉山中。 一名十几岁的少年站在湖边，望着清幽幽犹如翡翠的泉水，嘻嘻笑道：“水清而碧，澄洁似玉，如醇如膏，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泉！” 说完，他将上衣撩起，露出白花花的肚皮，边脱衣服边说：“以前朝廷御用之水，今天我浪里小白龙要洗个澡先。哈哈……” 只听“噗通”一声，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少年一个猛子扎入湖中，犹如一条鱼儿一般不停的在水中穿梭。 少年意态惬意，身姿流畅而优美，不难看出，此子的水性极佳，不然也不会自称是“浪里小白龙”。 要知道在《水浒传》中，被称做“浪里白条”的张顺是能“没得四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的好汉，可谓水性精熟，更何况本就是生活在水中的白龙！ 少年名叫秦铮，今年刚满十四周岁，英朗帅气，身形高大，已经接近一米八，身姿精瘦，清如翠竹，清健强劲，不难想象，以后肯定会非常招女孩儿喜欢。 当然，这年月，胖人本就极少，能吃饱就极为不易，吃好更是奢望。 这秦铮，在京城南锣鼓巷十六条胡同里，可是声名远播的顽劣少年，喜欢打架、冒险、游泳，经常让父母头疼得想撞墙。 骂也骂过，打也打过，有时还打得非常狠，可就是没有任何效果，是绝对的“别人家的孩子”。 可惜的是，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却是反面典型，是屡教不改的粪坑中的石头。 这块臭石头在湖中游了几个来回，才意犹未尽的仰躺在水中央。 水很清亮，如果有人离得不远，就能清晰的看到白花花一条，秦铮没有丝毫顾忌，嘴里向上吐出一口水说道：“这水质真好，几乎没有杂质，难怪源头是御用之水。湖里的鱼倒是有不少，看看能不能捉条回去加餐。”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 一条三十厘米长的鳜鱼正闲适的潜浮在湖底，它的鱼尾不动，仅腮部后下方的鳍来回划动，这正是鳜鱼卧穴的习性。 秦铮放松身体，缓缓下潜，即使没有潜泳镜，他在这玉泉水中也能清晰的看到三米距离内的环境，这可是他穿越过来的福利，身体素质极其强悍。 下潜的秦铮就盯上了这条不小的鳜鱼，自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他还没吃过鳜鱼，甚至连鱼和肉都很少吃。 秦铮喜欢吃鳜鱼，这可是“三花七罗”中的名贵鱼类之一，号称淡水鱼中的天花板，在京城菜市场极少出现，见到了自然不能放过。 不过，这种鱼可不好捉，它的背鳍中有尖刺，一不注意就会被刺伤。 从后面靠近鳜鱼，秦铮右手迅速出击，手指伸进鳜鱼不断开张的左腮中，只要扣住它的腮，这条鱼就跑不掉了。 秦铮小看了这条鱼，也高看了自己，更因为没有经验。 只见受惊后的鳜鱼尾巴剧烈甩动，秦铮只觉得右手手指传来剧烈的疼痛，糟糕，手指被腮盖骨给划破了，心中一急，手就松了，鳜鱼一甩尾巴，逃之沓沓。 “晦气。” 由于惯性，秦铮的手按在了湖底泥中，一个圆圆的物体刚巧被他抓在手中。 秦铮心下不由一叹，也不在水下多做停留，身体上浮。 一方面要看看右手的受伤程度，另外一方面，他也好奇抓到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圆圆的凉凉的呢？ “哗拉。” 他浮出水面，只见右手握着一颗晶莹的珠子，直径竟然有六厘米。 “这是一颗弹珠？现在竟然能生产这么大的玻璃珠了么？” 端详了许久，秦铮还是无法确定。 “算了，先上岸再说。” 玻璃珠对一个孩子来说，可是好玩意儿！ 他右手握着珠子，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划水，向岸边游去。 刚爬上岸，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秦铮忽然觉得手心里的珠子慢慢在缩小，就像冰球在融化一样，融进了他的伤口处，他惊讶的张开手掌，正好看到珠子从手心中消失。 秦铮不惊反喜，毕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立刻明白，自己又撞大运了，这明显是珠子滴血认主的节奏呀！ 这是什么宝物？ 会不会是一个空间？ 他试着默念了一声：“我要进去。” 果然，念头一起，他就突然消失在原地。 刚过去五秒钟，他又突然出现。 “穿越者必有奇遇，穿越者必有金手指，此言诚不我欺。” 秦铮大喊了一声，高兴的哈哈大笑，裸露的身体因兴奋拧得像麻花一样，嘴角都有口水流出，那个丑态，让人看了肯定直喊辣眼睛。 笑得正嗨，一阵凉风吹来，他只觉得身上冷嗖嗖的，毕竟是在山中，温度不算太高。 低头一看，他赶紧一抱胳膊，咝了一声，迅速穿起衣服来。 “我不是变态，不是暴露狂。” 说服自己之后，秦铮走到一块山石后面，身形突然消失…… 一个小时后，秦铮再次出现，只见他又快速的脱光衣服跳入湖中，在他身体周围，湖水不断的打着旋涡，似乎下面有个漏斗一样。 不过，时间仅过了二十分钟，湖面就恢复了平静，秦铮上岸就穿起了衣服，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下去，伸手从一棵树上掰下一根枝条，将凭空掉在地上的两条鱼从腮部穿好，扶起藏在草丛中的自行车，挂好鱼推着往山下走去。 “哎哟，秦铮，你怎么提着两条大鱼呀？这每条都有三斤了？哟，还有一条鳜鱼，这玩意儿可不常见到，买的吗？” 刚进四合院中院，一个戴着眼镜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就走上前问道。 “阎大爷好。不是买的，是我捉的。” 眼前的男人，年纪并没有秦铮的父亲秦乐山大，之所以叫他大爷，是尊称。 就在刚才，初步观察空间之后，秦铮再次下水，摄取了不少鱼虾进入空间的湖里，这条鳜鱼和跑掉的那条差不多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 男人瞪大了眼睛，小声的问道：“捉的？哪儿捉的？” “玉泉湖。” “你下水啦？” 秦铮理所当然的说：“是呀，不下水怎么办，我又没有钱买鱼杆。” “嗨，你小子，回家你老子肯定抽你屁股，胆大的没边儿了，玉泉湖也敢跳。” 秦铮哈哈一笑说：“没事儿，习惯了，打打更健康。” “扑哧。” 男人笑了，指着秦铮说：“你小子太贫了，就没个正形。这鱼你怎么不去换点儿东西？” “干嘛换了呀，我还从来没吃过鳜鱼呢，今天要尝尝鲜。” “哼，真是不会过日子。赶紧回去，估计你爸皮带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两条鱼，嘴里吞咽了两下口水，真是移不开眼睛，这么大的鱼，尤其是那条鳜鱼，能卖不少钱呢。 更何况，鱼可是荤腥，这年月，谁家能经常吃荤腥呀！ “那回见了您呐。” 秦铮说完，向右一转，往家中走去。 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就是四合院中的三大爷阎埠贵，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算是个文化人，喜欢咬文嚼字，可惜文化人身上的优点没多少，酸文人身上的小聪明倒是学了不少。 生活上比较抠门，更喜欢算账，没事就抖个机灵儿、占点儿小便宜什么的。 当然，现在四合院里还不是大爷负责制，没有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称呼，所以秦铮称呼他为阎大爷。 秦铮在看《情满四合院》电视剧时，对阎埠贵倒是不讨厌，这老小子小节有损，大节不亏，除了算计占点儿小便宜，倒也没真害过谁。 自从秦家搬到这个四合院以来，两家分住在前院东西厢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处倒也算融洽。 “老阎，刚和谁说话呢？” 西厢房中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她的小腹有些突出，看样子是怀孕了，看到阎埠贵一直盯着东边看，不由好奇的问道。 “和秦家二小子。嘿，这小子是真能个儿，下水捉了两条鱼，看那样儿估计都有三斤重，其中一条还是鳜鱼。” “是吗，那可是不错，算是发了笔小财呀。你钓鱼这么长时间，就没有钓过鳜鱼，三斤的也没几次。” 妇人说着，也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男人身边伸着脖子向东看，虽然只看到停在门前的自行车，没看到人。 “发什么财呀，这小子说没吃过鳜鱼，这次要尝尝鲜。真是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真不会过日子。” “那还真是，两条鱼都能换二十斤棒子面了。” “人家不缺吃的。不过，我判断他又要挨揍了。” 妇人也笑道：“哈哈，估计逃不掉。” 自秦家搬到这个四合院之后，他们可是多次目睹秦铮被收拾，那惨样儿，啧啧，没眼看。 自1939年阎解成出生之后，这两口子9年的时间内都没再生个孩子。 可是，自1948年起，他连着每两年一个孩子，这不，阎大妈肚子又大了，嗯，阎解娣已经在她妈肚子里了。 由此可见，这阎埠贵虽然是个老师，瘦弱的身体中绝对蕴含着强劲的力量！ 第2章 细说缘由 将自行车停下，秦铮拎着鱼进了厨房，拿出一个盆子，装上水，将鱼取下放进水里，快要死掉的鱼竟然又慢慢游动起来。 “活力真足，尽情的享受你们最后的快乐时光。” 从厨房走出，就看到了老妈，后面跟着两个漂亮的小丫头，老妈韩晴，此时是个三十多岁的美丽妇人。 “妈，我捉了两条鱼，有一条是鳜鱼，今天晚上把它清蒸了。”秦铮笑嘻嘻的说道。 韩晴听到他的话，脸上立刻就不好看了，从旁边的柴禾垛上拿起一根木棍问：“你是不是又下水了？” 秦铮无奈一笑，就知道有这一出，家人就是太担心他了。 承接了原身的身体，也接收了他的一些意识。 原身那是真的精力充沛，要是无所事事，就感觉能把自己逼疯，所以秦铮在穿越以后，性格可是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从原来只知道读书，现在变得和原身一个样，非常好动不安分。 毕竟，他在穿越之前，年纪也不过二十六岁，没有家人，无房无车无女友，整个儿一个“四无人员”。 而且，现在这年月，饮食缺少荤腥，这让秦铮非常不适应。 为了口腹之欲，他是经常上山下河，想办法弄肉吃，所以没少挨揍。 还没等他回答，韩晴身后的一个小丫头向前跑了几步，一把抱住秦铮的腰说：“妈，我抱住我哥，他跑不掉了，快点儿打，打得狠一点儿。” 韩晴扬了扬木棍，正想抽打两下，结果小丫头腰一拧，自己就挡在了母亲和哥哥中间，嘴里还喊着：“妈，你快点儿，不然我哥要跑了。” 韩晴哼了一声，将木棍扔到柴垛上，没再讲话，转身进了厨房。 小丫头正是秦铮的妹妹秦涵，1944年出生，现在也不过才6岁。 “哥，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怎么谢我？” 秦涵笑嘻嘻的抬头问道。 秦铮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的说：“是，又救了我一次，我请你们吃冰棍。” “好呀，好呀。” 秦涵跳着拍着手，又扭头对另外一个小女孩说：“雨水，走，我哥请我们吃冰棍。” 另外一个小女孩，自然就是《情满四合院》男主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和秦涵同龄，就比她小了一天，两人没事儿时常在一起玩，关系极好。 “不要了，你们去吃。”何雨水嗫喏拒绝道。 这大热天的，她自然想吃一根冰棍，凉凉的，甜甜的，肯定美极了。可是，一根冰棍就要300元，好多钱的，她可不敢开口同意。 “没关系，走，雨水，我请你们俩儿。” 秦铮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向院门走去，秦涵走过去，拉住何雨水的手追上秦铮，又拉着他的手，蹦蹦跳跳的出了院门。 晚上，秦家蒸鱼的香味弥漫在四合院中，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荤腥可是更加难得，所以，人们个个都是狗鼻子，灵敏得很。 清蒸鳜鱼的肉质细嫩，味道鲜美，刺少肉多，自然没有让秦家人失望。 秦乐山端起一盅酒倒入口中，又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咀嚼着，那神情很是享受，咽下鱼肉，睨了一眼秦铮说：“你这孩子，真是不服管教。哎，你也高中毕业了，以后我和你妈都不会再严格管你。不过，以后啊，危险的事还是要尽量少做。” 秦铮听完大喜，高兴的说：“我知道了，你放心。” 父亲秦乐山这么一说，也就意味着秦铮更加自由，不会动不动就挨揍了。 哥哥秦铭笑了笑说：“辔头放开了，你可以撒欢了。” 秦铮说：“那我可不敢，我老实着呢。” “哼。” 哥哥秦铭也是今年高中毕业，身高已经有一米八，他比秦铮大两岁。 按照正常时间，秦铭还要两年才能高中毕业，可是，因为秦铮，他也算是被逼着进步，硬生生的提前了两年。 他们兄弟两人，性格差异很大。 秦铭性格比较内向，不喜言语，不擅交际，很是本分，爱好就是书法，所以字写得很好。 而秦铮则是另一个极端，他性格活泼，外向好动，喜欢交际，胆子包天，不喜管束。 爱好么，掏山赶河？应该算一个。 还有一个，就是喜欢练武。 作为后世的图书管理员，能看到的书籍太多太多，最感兴趣的就是武经，清代王南溪注解的《内功真经》，清代黄百川着的《内家拳法》，清代王宗岳着《太极拳经》和《孙禄堂武学录》等古本书籍，他全部都阅读过，他收集的武道书籍，达三十多本。 自穿越过来，秦铮私下修炼了《五禽戏》和《八段锦》，也许是穿越福利，再加上这具身体确实天资超凡，竟是让他微微有了气感，平时更是喜欢舞刀武剑，就因为太过跳脱，所以，在外人看来，他太过调皮。 秦乐山哼了一声，将捏着的筷子改成握在手中，向秦铮头上打去，筷子在快要打上时，他的手又抽了回来，冷声说道：“就你，还老实？你怕是忘了，咱们家是怎么到这四合院来的？” 秦涵好奇的问：“爸，咱们怎么来的？” 秦乐山说：“你二哥惹出来的。我原来是电厂的电工，四年前，你妈和你大哥回牛栏山老家，我就带着你二哥到电厂上班，一不注意，你二哥就跑没影儿了，过了一会儿，有个工友就跑来对我说，秦师傅，你家儿子爬到烟囱上去了，快点儿，把他叫下来，这也太吓人了！” “原来我二哥这么调皮呀！” “那可不，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烟囱下边，吓得我腿都软了，就见你二哥在烟囱顶上拿大顶呢，头朝下脚朝上，来回的晃着。” “啊？” 秦涵吓得筷子都要捏不住了。 “二哥，你也太调皮了，看把咱爸吓的。” 秦铮脑中有印象，他穿越过来，其实就是因为这件事，于是说道：“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才知道，原来咱爸说话也有温柔的时候。你不知道，咱爸当时细声细气的说，小铮，玩够了？玩够了就赶快下来，你妈从老家带了点儿猪肉回来，咱们赶紧回家吃肉，回去晚了，肉都要被你哥吃完了。我一想，那哪儿行啊，吃肉怎么能少了我，我就赶紧爬下来了。” 秦乐山呵呵一笑，接着说道：“我能不温柔吗？好家伙，五十多米高，别人站在上边估计都腿软，你倒好，在上边玩起杂技来了。” 喝了一口酒，又说：“当时我要是发脾气，把你吓到了怎么办？万一掉下来，小命估计立刻就没了。” 韩晴说：“可不，事后我听了都觉得腿软，你说你这孩子，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呢！真让人头疼。” 秦涵问道：“哥，咱妈真从老家拿肉回来啦？” 小孩子的关注点儿就是不一样，光想着好吃的了。 她一说完，屋内就传出哈哈的笑声，秦铭的笑声尤其的大。 秦铮说：“嗯，那天真吃到肉了。” 秦涵又问：“那我吃了吗？” 秦铭说：“你没吃，我也没吃，只有你二哥吃了。” “那也太不公平了。他调皮还有肉吃。” 秦铭笑着说：“你知道是什么肉吗？” “不知道呀，是什么肉？” “皮带炒肉。” “皮带怎么炒？” “皮带抽在身上，可不就是炒肉了。” “啊？就是二哥挨了顿打，是？” 秦铮说：“可不是嘛。我兴高采烈的从烟囱上下来，跟着咱爸就往家走，刚进屋，咱爸把门一关，抽出皮带就开始揍，我逃都没地方逃，结结实实的吃了顿皮带炒肉。” 秦涵一皱小鼻子说：“该，谁让你那么调皮呢。” 韩晴说：“是该打，就是打得也太狠了，那天可把我吓死了，你爸也是气急，一皮带抽失手了，正好抽在脑袋上，小铮当时就昏过去了。你说你也真是的，再气也不能往脑袋上打呀。” 韩晴埋怨道，还是一脸的恼怒。 秦乐山叹了口气说：“你也说是失手了，我也没想往头上打。我紧张的把他背到医院，等到了天亮才醒，我才去单位上班。结果一到厂里，就被领导训了一通。我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想到领导担心以后再出意外，关起门开了个会，会后直接通知我，不让我在电厂工作了，把我调到东直门供电所，我们这才搬到了这里。” 秦铮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满是禽兽的四合院，别的人想躲都来不及，而自己等于亲手把自己送了进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上哪儿说理去！ 也许自己的穿越就是蝴蝶翅膀，翅膀一扇，将原本和四合院没有交集的一家人扇到了这里。 秦家在述说往事，四合院中也有人再聊着天，话题就是秦铮。 中院西厢房。 阎家众人时不时的抽动着鼻子，闻着不断传来的鱼香味儿，大口的吃着手中的棒子面窝头，那感觉，就像是在吃着山珍海味一般，享受得很。 第3章 空间来历 阎家，已经11岁的大儿子阎解成边吃边说：“闻着这味儿，我都能再多吃两个窝头。” 阎埠贵斜睨了他一眼说：“想得美，有个窝头吃就不错了。” 3岁的阎解放奶声奶气的说：“我哥要是能有秦铮哥的本事就好了，我们也能天天吃鱼了。” 杨淑华说：“你可别瞎说。解成，你可不能和秦铮学，你敢下水，看我不打你。” 阎解成说：“你放心，我是真不敢。” 阎埠贵说：“就秦家那二小子，胆子是真的大到没边了。上次认识个电厂的人，聊天时还说起秦铮，说他爬过烟囱，当时闹得挺大。秦乐山被调到供电所，就是这原因。那人说电厂负责安全的领导，都恨不得在厂门口，写个‘秦铮不得入内’的牌子。” 至于1岁的阎解旷，则是一声不吭，闻着味儿只顾着埋头干饭。 正院西厢房的餐桌边，坐着两个人，其中妇人年纪接近四十岁，男子年纪在二十岁上下。 只听妇人说：“秦家小子今天又下水了，就没见过这样的，天天猴了唧的，当他的爸妈，天天都能被气死，能少活十年。” 男子说：“那说明他的水性极好，咱们觉得危险，没准儿在他看来稀松平常呢。” 如果秦铮听到这句话，肯定夸奖这人有见识。 妇人说：“哼，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听老阎家的说，他今天捉的鱼都有三斤重，还有一条是鳜鱼。这种鱼，我就见过，可没吃过，听说比鲫鱼好吃。小王八蛋还真是有本事。” 男子扑哧笑了，说：“你是光看着贼吃肉，没见着贼挨打。秦铮三天两头的被他爸收拾，可不就是因为吃肉闹的。” 妇人一笑说：“还真是，小王八蛋有本事，秦家老是吃独食，也不怕噎死。”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埋头吃起饭来。 这家人，就是四合院的着名人物。 男子是贾东旭，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学徒工，而妇人则是他的母亲，经常无理取闹、嚣张跋扈的泼妇贾张氏，大名叫张翠花，两人孤儿寡母的，却在四合院中混得风生水起，极具智慧。 正院东厢房中，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也在聊着秦铮。 男子说：“都说秦铮调皮，天天掏山赶河，摸鱼抓虾，可在我看来，这孩子以后不得了，这个院里以后有出息的，估计得数他。” 妇人说：“我挺喜欢这孩子的，长得好看，讲礼貌，有主见，不小气，今天还给雨水买了根冰棍呢。” “嗯，这孩子其实不差。” 说完，他心里有补充了一句：就是可惜，那是别人家的孩子。 对秦铮评价比较高的这两人，就是《情满四合院》中有名的一大爷易中海，旁边的自然就是一大妈林小琴。 当然，谈论秦铮的，少不了住在正院正屋的何家。 此时的何大清也是三十多岁，脸上虽然表情不多，但绝对不是死鱼眼，就是比较严肃。 何雨水说：“爸，今天秦铮哥请我吃了一根冰棍。” 何大清点点头说：“嗯，这孩子为人大方，待人也礼貌真诚，你们以后可以和秦家的人多交往，这家人是咱们院最好的人家，没那么多算计。” “嗯，知道了，爸。” 桌边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同声应允道。 秦家自住进四合院，与院中各家没有利益冲突，自然能和睦相处。 对于男主角傻柱，秦铮刚到四合院时，开始也没有特意结交。 没想到何雨水和秦涵倒先玩到了一处，秦铮才和何家人接触比较多，也许都是调皮捣蛋的主儿，和傻柱也谈得来，目前关系还不错。 以后，如果有人算计秦铮，以他的为人，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收拾起人来肯定不会手软，他可不是烂好人，跟何雨柱不一样！ 对于还未见到的白莲花女主秦淮茹，秦铮并没有想法，像截胡这种事，他想都没想过，那女主，可是比秦铮大了三岁。 有个成语叫做食髓知味儿。 可惜，秦铮活了两世，依然是个雏儿，未经过人事，反而比那些已经有过人事儿的男人更有控制力。 至于将来会不会有控制力，谁知道呢。 秦铮自己读书比较多，还是喜欢有文化的女孩子，让他一天到晚的忙碌于最基础的需求，他想想都能疯。 晚上，看着对床的秦铭已经睡着，秦铮的身体忽然从床上消失，进入空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但秦铮依然惊叹造物主的神奇，没有黑夜，空间中依然明亮如白天，空气依旧清新，让人精神一振。 上午那会儿，秦铮首次进入空间，就觉得自己真的是上天的宠儿，亲生的那种！ 空间传递的信息其实是空间自有的烙印，只要是空间滴血认主的主人，在进入空间的瞬间，这个烙印就会自动进入主人的大脑，主人自然就掌握了空间。 但烙印毕竟不是器灵，不是活物，更没有灵性。 根据烙印传递的信息，这座空间，是一个五行灵珠空间，乃是上古一位武修大能武灵真君，用一个天然的小型五行秘境所炼制，目的是为了辅助修炼。 但是，当他收集灵物将五行空间炼制好后，才发现，空间对于他，竟然成了鸡肋，已经用不着了。 因为修士修炼吸收灵气，造成星球上灵气和资源不断减少，已经无法支撑修士们的境界晋升，这个星球不可避免的进入到末法时代。 没奈何，修士们纷纷踏上了茫茫宇宙的征途，离开了这个星球。 武灵真君离开之时，将空间随手丢下，以待有缘人，算是彻底了结了与这个星球的因果。 空间的直径大致有五千米，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各有一座小山，五座小山占了空间将近五分之一的面积，有接近六千亩，坡度都很缓，没有险地。 中央小山面积较小，仅有两百亩，上有一座宏丽高大的方形建筑群，占地五十亩，南北长东西短。 建筑群的围墙如同城墙，由一块块大小相同的灰色花岗岩石头堆砌而成，墙高两米，围墙内部的房屋更是了不得，全部由灰白色花岗岩建造而成，院中的地面，土质白晰细腻，粘性很强，不起灰尘，道路由灰色的花岗岩石板铺成，非常清洁整齐。 另外四个小山与建筑之间，除了五个小湖外，其他地方全部都是肥沃的黑土地，依山势高低起伏，小湖的面积大小比较平均，每个大致有一千亩。 建筑左方小山顶上，除了有一棵大树外再无其他植物，这棵树高度有一百多米，巍然屹立，躯干肤色灰青，斑驳栉比，形状似龙鳞。 这棵树有九根奇崛的枝干，每个枝干上有九片叶子，共计八十一片，叶子很小，同样形似龙鳞，晶莹剔透，虽然树叶不多，秦铮却感觉到勃勃生机。 建筑正前方山顶之上，好像是一座高达百米的火山口，这里的温度似乎很高，远远望去，火山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建筑右方山上，全部都是五光十色的金属物质，这些物质层层叠叠，光滑明亮，山顶中央，是一个高达百米的巨型方柱，巨柱结构紧密，呈金黄、翠绿、古铜、黄绿灰白等斑斓艳丽之色，就像是一枚金属材质的印章。 建筑后方山上也没有树木，山顶覆盖有皑皑白雪，整座小山伫立在水中央，仔细看去，就可以看出，小山的形状就像是一只大鼋，背上有一块巨大的石碑，高有一百米，大鼋口部的位置，不断有泉水涌出，流往山下，形成一条溪流流入湖中。 自然，秦铮能够判断出，空间之中，南热北冷，模拟的是热带和寒带的环境。 山丘及林地之外，除了没有规律分布的五个湖泊外，其他地方全部都是平原，土质肥沃，可惜的是，没有活物，是的，空间中除了那棵树，再没有任何动植物。 就是这个布局，秦铮立刻就想到了天干与五行，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东方壬癸水，中央戊己土。 空间之中，东西南北各有神物，那么，中央的神物应该就是这座建筑了，或者是隐藏在建筑之下。 这个五行灵珠空间，里面有一个五行灵阵，可以从外面吸取灵气维持空间运转。 小山上的大树、火山、印章石、大鼋石碑就是五行灵阵的阵眼，至于中央小山的阵眼，应该就在建筑下面。 整个建筑群位于中央小山中部，前后长有两百米，左右宽在一百五十米以上，房屋除了门窗外，几乎都是石质的，它的样貌就是一座一进的四合院，有围墙，有正屋，有前后倒座房和东西厢房，不过，房与房之间没有走廊相连。 也是，空间内估计不会下雨，不用设置抄手游廊。 秦铮惊叹于空间的神奇，对炼制者武灵真君既感激又崇拜，对于神话时代，更是极其向往。 “哎，好遗憾，我怎么就没有穿越到武灵真君所在的时代，那时候，相信远比现在瑰丽多彩！” 第4章 与傻柱斗嘴 今天得到灵珠之后，秦铮也仅仅是走花观花看了一遍，根本没有仔细研究，连正房都没有进入过。 整个建筑符合“门堂之制”的理念，即在轴线主导下，依次排列门屋和正堂，再配以两厢等其他横轴线建筑。 正屋三间，大小相同，每间房宽和墙高相同，高达九点九米，纵深达十八米，站在屋中，显得非常空旷。 建筑气势恢宏，秦铮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大能力者办成这样不是难事。 秦铮抬眼看向厅内，东西不多，三面墙壁上空无一物，厅中摆放有七个实木小榻，榻长两米五，宽两米，榻上有茶几，几上有壶、杯子，正中墙体下方，有个长达五米的柜子，另外六个小榻后面各有一个柜子，之外几乎再无其他，地面是白玉般的石头，整个大厅显得古朴典雅。 秦铮摸了摸木榻，很光滑，抬了抬，竟然非常吃力。 看来，不管过了多少年，因为有灵力的滋润，木榻没有任何腐朽。 秦铮不知道，在古代，修炼者一般都是坐这种榻上练功，这种榻，在古时叫做云床。 正对大门的墙壁两边，各有两道宽一米五的通道可以通往厅后。 这道墙把大厅分成了前十二米、后六米两部分，前厅后厨，设计倒是非常合理。 中间是客厅，右边是卧室，里面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 左边应该是练功房，因为房中央只有一个三米长宽的木榻，正对窗户的墙上，嵌着一块巨大的玉牌，是传功所用，根据空间的信息，等他坐在榻上，就可以开始传功。 厨房之中，只有两样东西，灵泉和火灶。 灵泉与玄武像下的泉眼相通，灵力十足；火灶一排六个灶眼，灶底与大鼎相通，打开灶眼的盖板，火自然就会出现。 有空间必有灵泉，这可是配套设置，秦铮不用多想就知道空间中有这玩意儿，没有才稀奇，用杯子舀起一杯灵水，喝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 “经常喝这水，肯定能延年益寿，你说气人不？” 感叹了一句，他接着观看，卧室内竟然还有独立的卫生间，虽然不是现代的器具，但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最关键的，是卫生间里有温泉，用来泡澡不要太惬意！ 美滴很！ 美滴很！ 秦铮高兴的摇头晃脑。 另外的建筑并没有什么奇特，东西厢房可以做客房，里面已经布置到位，前倒座房可以用来存放东西。 秦铮都有些奇怪，难道这里还能让人来做客吗？ 真的无法理解。 但是后倒座房就厉害了，因为房屋墙体中有须弥石，所以后倒座房内的空间是静止的，七间倒座房的面积是正常房屋的十倍，有一千多平方米。 “厉害了，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仓库！” 除了仓库外，空间其他地方，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都和外界没有区别，也就是说，在空间一天，在外面也是一天，空间没有时间加速的功能。 先赞叹了一声，接着又叹了口气说：“可惜了，空间里没有别的物资。” 其实也不是没有，毕竟，他上午将玉泉山中的水引了不少进入空间，现在湖里面可是有不少鱼虾的。 让秦铮最喜欢的是空间东南方向的小湖，水质是咸的，应该模拟的是海水，以后可以养海产品。 秦铮高兴的唱道：“妈妈，我想对你说，以后，可以实现海鲜自由了！” 当然，空间传递的信息中，也有让他吐槽的地方。 信息告诉他，他作为空间之主，可以瞬移到空间任何地方，但是不能飞行。 因为瞬移，是空间赋予的能力，利用的是空间之力，但是飞行，则是秦铮自己的能力。 “我有这个能力吗？我没有，所以我不能飞行。” 说完，他就瞬移到了东边山上，他想摸一下巨树的躯干，但是，奇怪了，树干上似乎有一层结界，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不能穿过结界摸到树干。 不用说，另外四座小山上的阵眼也不能触碰。 “厉害了，这样就能保证五行空间不被破坏！” 秦铮反而更高兴了。 “以后要多找些动物和植物弄进空间，我要让空间生机勃勃，我要实现财富自由。” 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片从大树上掉下的叶子，犹如最极品的帝王绿翠玉一般，非常漂亮，麻将牌般大小，最长处有五厘米，硬币般厚，卵圆形，拿在手中，竟然感觉沉甸甸的，看来密度不低，秦铮闻了闻，有股极淡的药味，非常清新，闻了后都感觉精神一振。 秦铮又用力掰了掰，虽然没有用全力，但叶片非常坚韧，完全没有折断的意思。 “不愧是龙血宝树，树叶就绝对是天然的饰品，既漂亮又养生！” 他是空间的主人，空间传递的信息，这棵树名叫龙血宝树，全身都是宝，树叶每百年才会掉下一片，然后再长出一片，相互轮换。 虽然穿越之前是图书馆的管理员，闲暇时看了不少书，但都没有这种书的记录，也许，在上古时代，就已经绝迹。 这种树的功效似乎与现在叫的龙血树有异曲同工之妙。 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龙血树，树龄有6000多年，也全身是宝。不过，那种龙血树明显无法与这棵树相比。 龙血宝树的叶子在上古时代也是宝贝，随身携带，具备提高体质、滋养身体、延年益寿的功效，如果研磨成粉末服用，则有起死回生之能，这方面，倒是和人参有些共通性。 “我真的发财了！” 秦铮不由大声喊叫起来，声音在空间之中传播开来。 地上有不少树叶，毕竟这棵树不知已经生长了多少年，秦铮将树叶收集齐全，查了查，一共有一百六十二片叶子，全部送入仓库保存。 “看来，这空间至少存在了一万六千多年，厉害了。” “它们只能给家人用，给别人就是给自己招祸。” 秦铮不由告诫自己道。 不敢过多停留，秦铮出了空间。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发白，时间估计已经五点，秦铮稳定了情绪，闭上眼睛就进入梦乡。 空间那么奇妙，肯定不是一天就能真正了解的，也不必急在一时。 7点钟，秦铮准时醒来，向对面看了看，秦铭也没醒，他不想赖床，起身开始穿衣服。 走出房门，听到厨房里传出声音，应该是老妈韩晴在做饭，他也没过去打扰，将牙膏和牙刷放进脸盆，端起走向正院。 这座四合院其实是四进院，分为前院、中院、正院和后院，秦铮家在中院，可公用水管是在正院，也就是何雨柱家所在的院子。 虽然家家厨房都有水缸，但是日常洗漱、洗衣还是在水管旁边。 刚刷好牙，正准备洗脸，正屋的门开了，一个头顶鸡窝头的小伙子走了出来，看身高有一米七六。 “哟，铮子，你起得可够早的，又准备到哪儿浪去呀？”小伙子揶揄的问道。 “柱子，你丫的就是嘴浪，哥们儿我可是五四大好青年，到处转转，是为了欣赏祖国的大好河山，培养宏扬我的爱国热情。你啥都不懂，整个儿一棒槌。” 小伙子就是《情满四合院》中的主角何雨柱，外号傻柱。 “屁，说得好听，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个嘎杂琉璃球。” 嘎杂琉璃球是京话，是对品行不端，经常惹事之人的谑称。 “你自己都猴了唧的，还有脸说我。” 秦铮笑着拿起毛巾，放进盆里湿透了擦起脸来。 何雨柱可和乖孩子不沾边儿，平时也是像猴儿一样调皮捣蛋，没少被何大清揍。 边擦着脸，秦铮心里还有些复杂。 说起他的穿越，和何雨柱也有一定的关系。 二十一世纪的秦铮，是个带有宅男属性的图书管理员，除了喜欢看书，还喜欢看电视，尤其是喜欢看国家刚建国时发生在京城的电视剧。 那天，一打开电视，正好遇到《情满四合院》开播，感觉挺有意思的，就追起剧来。 看剧过程中，对秦淮茹无底线吸血、傻柱善心被践踏的事是痛心疾首，愤慨不已，多日睡眠不足，在一个大风大雨的日子，竟然在图书馆睡着，醒来发现已经穿越，还没过几天，竟然就住进了这个红星四合院。 现在，国家刚刚建国不满一年，何大清还没和寡妇私奔，何雨柱初中还没毕业，辍学后刚进入峨嵋酒家学艺，易中海还对生孩子抱有希望，贾东旭才刚刚成为学徒工，四合院里还没有那么多极品，大家的日子过得都还算不错。 电视剧中说何雨柱在鸿宾楼学艺，并没有错，也说了那是他第二任师父。 鸿宾楼是天津的清真风味的饭庄，1955年才应周总理之邀入京，以其独特的菜品享誉京城，被美食家、穆斯林和社会各界誉为“京城清真餐饮第一楼”。 何大清1951年春节前离开京城，当时鸿宾楼还未入京，而入京时，何雨柱早就已经工作。 所以，傻柱最先是在峨嵋酒家学的艺，师从川菜大师伍玉盛。 何大清只给儿女留下一个月的生活费，拍拍屁股给寡妇拉帮套去了，实在没有人性，这点儿，不管过了多久，他都无法洗白。 第5章 追梦未来 当然，何大清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性，按他的想法，每月要给子女寄钱，免得留下钱多保管不住。 只是，他没想到易中海会昧下他寄的生活费，这也造成了在傻柱没工作之前的那段时间，生活非常艰难。 自从住进这个四合院，秦铮和傻柱相处还比较融洽，这家伙心眼儿虽小，做事风格亦正亦邪，但真的不坏，本质还是好的，对朋友很真心。 只是性格上确实有些缺陷，喜欢耍蛮斗狠，为人处世大大咧咧，说话也不过大脑，容易得罪人。 在秦铮看来，这要怪何大清。 毕竟，何大清也是这样的性格！ 他妻子死得早，死在了傻柱三观形成时期的前面，这是人力无法改变的。 但何大清在妻子死后，对儿子是生而不教，天天绷着一张面瘫脸，除了打就是骂，没有认真教过他做人做事的道理。 认真看过电视剧的都知道，傻柱在骨子里其实是个爱恨分明、懂得感恩的人，有可爱的一面，也有让人恨的一面，真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恨其不为！ 但秦铮来到这个世界，可以说就是因为傻柱，两人之间有因果，要不要挽救一下这个傻柱子？ 看着笑呵呵从身后走过的何雨柱，秦铮默默在心里说：“如果能帮，就帮一下，算是了结因果。不过，做人做事，要讲究缘分，不能强求。” 匆忙的吃过早饭，在秦乐山没反应之前，秦铮又推着车子蔫不出溜的颠儿了，听到后面喊话也不回应。 他家的这辆自行车，已经买了五年，是在来四合院之前就有的，不然，以阎埠贵那抠门算计的性格，肯定会要求秦家请客。 车子平时都是秦乐山在用，在秦铮高中毕业后，车子一直被他骑着到处跑。 京城的街上经常能看到巡逻的士兵，现在京城还属于军管阶段，管理非常严格，但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没人过多关注。 今天，秦铮还是要去玉泉山。 再过一段时间，玉泉山将会成为禁区，不再对外开放，现在自然要多去去，全当占便宜了。 之所以去玉泉山，是因为那里植被茂盛，物种繁多，秦铮要移植一些植物在空间里。 空间里的土地非常肥沃，适合植物生长。 他并不准备去玉泉山中着名的静明园、昆明湖等着名景点，那里人多，他要去人迹罕至的地方，也只有这种地方才适合他安全的移植植物。 一个小时后，秦铮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将自行车收进空间，他开始爬山。 众所周知，玉泉山有植物三宝，分别是唐代银杏、并蒂千瓣莲、明代月月桂。 当然，秦铮不会也不敢移植这三样宝物，但在山中，他相信还有其他银杏、桂树这类比较珍贵的树木。 移植树木并不难，根据空间传递的信息，只要念力控制空间之力包裹住树木，就可以直接移进空间。 念力，也可以说是神识，自然是秦铮大脑所具备的能力，他现在的神识，估计能达到五十米。 也就是说，他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应到五十米之内的情况，当然，和眼睛看到的并不一样，是能判断出大致的情况。 五十米范围内，他可以用空间之力收取任何生命和非生命类物质，除了有意识的人类。 如果一棵树高度超过了50米，那他就没办法收取。 快步进入山中，空气浸润，花香扑鼻，正好看到一股溪流，秦铮沿着这股溪流而上，沿途看到的有价值的植物，被他不断的移入空间。 空间之中，各处的温度并不一样，移进的植物被他栽在东边小山中间偏北部的位置，这里的温度与京城大致相同。 而有一些树，被移植在建筑外面的小山上，比如桂树、枣树、石榴树、竹子等，果树较多。 等走到溪流尽头一口泉眼处，秦铮停了下来，此时，他也累得气喘吁吁。 要说他已经非常厉害了，本就身体强健，又经过空间的强化，可以说非常强悍。 但他从进山到停下，已经走了三公里的曲线距离，主要是大脑累，标准的用脑过度，毕竟收取这些东西，是由神识控制空间之力。 空间中的树木已经有银杏、桃、栗子、枣、椴、柳、柿、柏、松、榆树、白桦、黄杨、桑树、桂树等二十多种，还有映山红、菊花、山茶等十几种花卉，还有苦荬菜、蒲公英、鼠尾草等十几种草本植物，可惜依然太少，看着星星点点的，不成气候，不成规模。 “看来以后要费大劲了。” 忽然，就见前方出现了一只野兔，可惜，出现的位置在五十米以外，无法收取，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就掷了过去。 没想到，石头划过一道光，“啪”的一声，就砸在了兔子头上，兔子没有任何反应，就被砸倒在地。 秦铮快步上前，拎起兔子耳朵一看，发现兔子头竟然被砸得凹进去了一块，血液不断流出。 “嗨，我还有这本事儿呢？” 他直接将兔子扔下，又捡起一块石头，向着五十米外的一棵树掷去，结果正中树干，他兴趣大起，又捡起石头继续投掷，没想到，那准头是真准。 “哈哈哈，我又多了一项本事！” 这以后，能捉到的野物又多了一个。 行到水穷处，坐看风云起。 不想再动弹的秦铮坐在一块高大的石头上，两眼迷离的看着远方，得到空间的喜悦慢慢褪去，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面前。 他现在才十四岁，离可以参加工作还有两年，那接下来这两年时间，他应该怎么办？ 哥哥秦铭同样今年高中毕业，学习方面，他在秦铮的追逐下，逼着自己也跳了两级，正好可以参加工作。 现在，秦乐山正在给他联系工作单位，当然，肯定是要花钱的，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可是，自己呢？ 真就像现在这样玩闹两年时间？ “哎，如果可以考大学就好了。” 秦铮很郁闷，京城刚刚解放一年，大学根本没有对外招生，想上大学都没地方找去，还必须再等两年时间，也就是1952年国家才恢复高考。 这么说似乎也不对，因为今年确实有大学在招生，可是，他对这段时间的历史根本不了解。 等到他知道了，招生也结束了。 而且，就是知道了，也上不了学。 今年年初，中央决定成立人民大学，多部门联合发出通知，分配各地区各产业职工，进入本期人民大学学习的名额。 是的，名额是分配的，就是秦铮提前知道了，也根本不符合招生条件。 看看招生简章中允许报考的考生资格： “本科在身体健康的前提下，须参加革 命工作八年以上、相当于初中的文化水平，35岁以下的干部；” “或者参加革 命工作三年以上，相当于初中文化水平，32岁以下干部；” “或者相当于初中文化水平，工龄三年以上，思想进步可以深造的产业工人，17岁至32岁；” “或者相当于高中文化水平，思想进步的青年知识分子，27岁以下。” 人民大学招生的范围较广，涉及革命干部、产业工人和青年知识分子，可就是没有应届高中生。 “真是头疼！” 秦铮低头抚额叹气道。 忽然，秦铮猛的抬起头，两眼炯炯放光，神情激动。 “我怎么把这件大事给忘了？真是该打。我竟然把抗米援朝战争给忘了。” 也是，他穿越过来后，就从来没想过参加战争。 也许，是因为他看过的几部五十年代的电视剧，都没有和战争有关，所以下意识的忽略了。 以前，看到有关抗日方面的资料，他都气得火冒三丈，只恨自己没有生在那个年代，不然，他肯定要上战场杀敌。 这不，机会就来了。 接下来三年的抗米援朝战争，将是国家的立国之战，领袖前段时间就说过：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这场战争一定要打，而且一定要打赢！ 也就是这场战争的胜利，震惊了世界，让华夏的国际地位获得了极大的提升，赢得了北方老大哥的大量工业援助，也赢得了全世界的尊重。 现在，自己竟然有幸有机会参加这场伟大的战争，想想都觉得血液沸腾。 而且，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有了空间。 “有空间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我有保命的能力，风险可控！” 哈哈大笑了一声，秦铮大声吟道：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醉生梦死谁成器，拓马长枪定乾坤。” “挥军千里山河在，立名扬威传后人。” 秦铮自穿越以后，可谓是雄心万丈，豪情满怀，他立志要把秦家发展成长为一个大家族，枝繁叶茂，繁荣昌盛，兴盛不衰。 想到这里，秦铮再也坐不住，从大石上一跃而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进入空间，他要赶紧学习修炼功法，确保在战争中既能有效的保命，又能有效的杀敌。 第6章 饭店卖鱼 空间之中，无论大厅还是卧室，都没有文字类的东西，估计这个空间炼制成功之时，世界上还没有出现文字。 “这练功室，可是太空旷了，想怎么练就能怎么练。” 站在空旷的练功室内，秦铮自言自语道。 光线通过大窗户照进来，室内很亮，他走到木榻上盘腿坐了下来，想体会一下练功的感受。 “这木头是真好，这都多少年了，还这么结实。” 秦铮不由感叹道，这木榻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坚硬沉重异常。 “这也没什么感觉呀，更没有秘笈传输！” 刚坐上木榻，惊喜就出现了！ 本来还有些失望，他正准备起身，然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那面巨大的玉牌，似乎上面有吸力一般。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秦铮的意识才再次恢复，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激动非常。 “原来在古时候，武功是这样传授的，也太高明了！” 玉牌传递给秦铮的信息并不多，修习功法方面，秦铮仅得到了一部炼体功法，功法名为五行不灭炼体诀。 此诀可以通过炼体修炼灵力，可惜，就因为要从蓝星离开，所以并没有花费心思。 按照空间传递的信息，修行共有九大境界，分别为炼气、凝液、化晶、蕴丹、金丹、洞虚、天象、通玄、成圣。 这九大境界，是武修和灵修共同的境界，在蓝星一些名门大派的典籍中均有记载。 武灵真君达到通玄境之后，感于蓝星灵气衰竭，无论如何，也无法修炼至成圣境，才决定离开。 根据他的判断，以当时蓝星上的灵气，修炼者达到天象境都非常困难，不然他也不会在超过天象境后，就再无寸进，所以，玉牌上传授的，只有前六大境界。 事实上，自武灵真君离开之后，又过了几十万年，这个星球上的修士已经连金丹境都很难达到。 如果秦铮是武林中人，就会知道，目前世界上的武道高手，最厉害的就是先天境，也就是蕴丹境，可见现在蓝星的灵气之稀薄。 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秦铮慢慢说道：“虽然遗憾，但我应该满足了。” “以后，这个空间就叫做武灵空间，以纪念武灵真君大大。” 在功法传输之后，秦铮已经引气入体，算是一名明劲层次的武修，他没有起身，而是慢慢的做着一些高难度的动作，这就是玉牌传授的炼体术。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秦铮“啪”的摔倒在榻上，这才发现，身上已然全是汗水，身体竟像是进行过剧烈的运动，而他，仅仅是完成了第一组的六个动作。 秦铮知道，他穿越过来后，身体可是被空间之力强化过，即使这年月营养不足，他也能轻松打倒五、六个青壮年。 “哈哈，厉害，这炼体术，可真了不得！” 赞叹过后，秦铮就觉得浑身酸疼。 “整套动作三十六个，以我的体质，竟然只能做六个，而且，根本没办法连续做出第二遍，难度竟是如此之高，估计体弱的人一个动作都做不出来。” 他自然不知道，武道九大境界，每个境界对应六个动作，他能在第一次修炼时就能完成前六个动作，身体素质已经远超常人。 “我修炼什么武器呢？” 现在这个年月，可不是你能随便拿着把武器招摇过市的。 翻阅记忆，不由眼前一亮。 “飞刀，我就先练飞刀，这正是适合我的武器，用来阴人正好！” 随之，飞刀修炼的方法详细的出现在脑海，他以前可是看过不少书籍的，飞刀投掷，有不同的捏提方法，前掷、正掷、斜掷等手法一一呈现。 秦铮以前看小说时，就对暗器类武器比较感兴趣，这种武器藏匿不露，小巧精悍，携带方便，危机关头，连续施发，能伤人于无形，决胜于瞬间。 这技能练好后，石头、木头、甚至树叶等都可以成为武器，这玩意儿，谁能防得住！ “看来要找一下刘海中，让他帮忙锻造几把飞刀出来。” 秦铮想到了四合院中的刘海中，他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五级锻工，打造几把飞刀绝对是小意思。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嘿嘿，我姓秦，以后就是小秦飞刀，哼，小秦飞刀，例不虚发，敢惹老子试试。” 秦铮非常喜欢古龙笔下的李寻欢，对于他的飞刀绝技，那是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李寻欢的飞刀是什么样式的呢？ 书中有描写，他的飞刀是以精钢铸成，就像柳叶一样，很轻、很薄，只有三寸七分长，配以刀囊，刀尖向下，柄露鞘外。 嗯，我就用这种飞刀！ 秦铮愉快的做了决定。 对于修炼，他做了决定，炼体术既能炼体，也能修习内功，他还要继续修炼内功八段锦和五禽戏，至于体术，就修习《孙禄堂武学录》、军体拳、飞刀。 要打造飞刀，最方便的办法，就是找刘海中，这个人，为人势利但也有能力，是个官迷儿，为了当官儿，可以没有底线，找他帮忙，可不能空口说白话。 “看来我要想办法挣点儿钱了。” 其实挣钱不难，有了空间，捉鱼即可。 秦铮不再停留，出了空间下了山，就跳进了湖里。 太平桥大街，峨嵋酒家门口。 傻柱从里面匆忙出来，见了秦铮立刻问道：“铮子，你找我？啥事儿呀？先说好啊，我可没钱请你吃饭。” 秦铮撇嘴说：“柱子，瞧你那小气啦样。放心，不让你请吃饭，如果你帮我办好事儿，我还要请你吃饭呢。” “那你有啥事儿？” “我捉了几条鱼，你问问你们经理，收不收？” 傻柱低头看向放在秦铮脚边的麻袋，看到里面鼓鼓囊囊的，解开一看说：“呵，还真不少呢，你可真有本事。” 麻袋里装着四条三斤重的鳜鱼，两条二斤重的鲫鱼，还有一条六斤重的草鱼。 今天就是试试水，没有捉太多。 秦铮臭屁的说：“那是，哥们的水性厉害着呢。” “这鱼可新鲜，还活着呢，经理应该会要，你等会儿呀。” 说完，傻柱又进了大楼。 不大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跟着傻柱走了出来。 “小兄弟，我是峨嵋酒家的经理，我姓齐，是你要卖鱼呀？” “是的。齐经理你好，我是何雨柱的邻居，我叫秦铮，捉了几条鱼，想换点儿钱。您看行吗？” “我看看。嗯，不错，都是好鱼，新鲜。这样，鲫鱼和草鱼2500元一斤，鳜鱼4000元一斤，觉得合适我就收下了。” “合适，听你的。” “爽快。雨柱，带着去过称。” 这个价格，肯定比饭店在市场上买的便宜，经理当然愿意。 秦铮拎起麻袋，又问：“齐经理，以后，你们还要鱼吗？” “要，只要是新鲜的，有多少要多少。有了就直接送过来。” “好嘞，谢谢您了。” 过秤，拿钱。 秦铮将七万三千元装进口袋，对何雨柱说：“柱子，替我保密呀，你哪天休息，我请你喝酒。” “知道了。滚去你，你才多大呀，就敢喝酒，嫌你爸的皮带没地儿用啊。请我喝北冰洋就行。” “行，替我省钱我高兴。颠了啊。” 秦铮美滋滋的拎起空麻袋离开，先找了个街边小店美美的吃了顿午饭，快到家的时候，趁着周围没人，又在麻袋里装了四条鱼，当然，野兔也在其中，已经被他在空间之中收拾好了。 到了家，先将鱼放盆里养着，进屋掏出笔就开始画起飞刀来。 下午六点多，四合院里工作的人陆陆续续到了家。 没有工作的韩晴开始做饭，看到秦铮拎起两条鱼往外走，就问道：“你干嘛去呀？” “我有点事儿找后院的刘大爷帮忙，给他送两条鱼。妈，你把那只兔子给炖了。” “知道了，早点儿回来。” 韩晴也没问什么事儿，她知道这个儿子，人虽然调皮了些，但从来不主动惹事。 阎埠贵就像个门神一样，下了班就守在院门口，不时的和进来出去的邻居们搭个话，看到别人拎着东西，还会好奇的看看，遇到大方的，说不定能弄根葱给瓣蒜，省钱了不是。 这个情节，在电视剧里经常出现，没想到他这个习惯，在这时就已经养成了。 看到秦铮拎着鱼过来，他赶紧迎上去说：“秦铮，知道你阎大爷馋鱼了，准备给我送鱼吃吗？” 秦铮笑着说：“阎大爷，太阳才刚落山，你就做起梦来了？” “嘿，你小子，说话太难听。这是干嘛呢？” “找后院刘大爷帮个忙。” 说完，秦铮走过穿堂进了正院，留下阎埠贵在那里失望叹息，没占到秦铮的便宜，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秦铮非常不喜欢来正院，就因为这正院里有个贾张氏。 这娘们儿青年丧夫，作为一个寡妇，拉扯一个儿子长大，在院里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 当然，现在贾东旭还没结婚，更没有死，这娘们儿还不喜欢招神弄鬼、撒泼打滚儿，但平时看人，一双三角眼里就好像有个钩子，阴阴的，很是瘆人，惹人厌恶。 第7章 铸造飞刀 秦铮并不是怕她，而是厌烦。 不想见谁，就免不了要见谁。 刚从穿堂进入正院，秦铮就被人叫住了，也让他心里默默的说：“墨菲定律确实有道理，越不想的事情越发生。” “秦家小子，给我们送鱼吃呢？这也不够一家一条哦。都是给我家的吗？” 贾张氏的声音从水管旁传来，尖锐刺耳，意思倒和阎埠贵说的一样。 “贾大妈，你想多了，我这是求人办事呢，可不会平白无故送鱼给别人。” 秦铮也不惯着她，立刻回怼道。 “怎么是平白无故呢，我可是你的长辈，孝敬一下怎么了？再说了，你这鱼也不是花钱买的，送给我们打打牙祭怎么了？” “得，我不和你掰扯，想吃鱼自己买去。” 秦铮说着，脚下不停，穿过月亮门进入了后院。 后面，贾张氏还在嘟嘟囔囔道：“小混蛋，一点儿也不知道敬老。” 看着母亲脸色不好的走进屋，贾东旭问：“怎么了？” “秦家小子拎着两条鱼往后院走，我想要一条，那小子不愿意，口气可硬了。” 贾东旭说：“你以为他是傻柱呀！这要是傻柱，你还有点儿可能，这秦家人就不行，太抠门。” 易中海站在家门口，看到这一幕，没有说什么，扭头进了自家屋里。 “贾家嫂子又怎么了？”林小琴问道。 “见到秦铮拎着两条鱼，要鱼吃呢？” “她可真做得出来，和个孩子要鱼吃。” “别管她了，秦铮没同意。” “是我，我也不同意。” 何大清站在正屋门口，同样没有说话。 刘海中家住在后院东厢房，三个儿子已经全部出生，大的叫刘光齐，三八年出生，还在上小学；老二叫刘光天，四二年出生；老三叫刘光福，四七年出生。 走到东厢房门口，秦铮喊道：“刘大爷，刘大爷在家吗？” “在，谁呀？” 刘海中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随着脚步声，出现在门口。 “哦，是秦铮呀，有事儿吗？” 还没等秦铮回答，刘海中老婆也从厨房走出来说：“哟，怎么拎着鱼呢？” 秦铮说：“刘大爷，刘大妈，我想求大爷帮个忙。” 刘海中笑呵呵的说：“咱们进屋说。” 秦铮将鱼递给刘大妈说：“大妈，你先将鱼拎厨房去。” “哎哟，这两条鱼可真大，这鳜鱼可是难得。” 说着，刘大妈乐呵呵的接过鱼进了厨房，秦铮跟着刘海中进了屋。 没看到刘海中的三个儿子，估计还在外面玩。 “秦铮，坐，别拘束，什么忙呀，你说，只要大爷能帮，肯定帮你。” “谢谢刘大爷了。是这样，我现在拜了个练武的师父，除了招式，师父还教我练飞刀，我没有飞刀，这不就想到大爷您了么，我想请您帮我铸造十二把飞刀。当然，该多少钱，我出多少钱，到时您替我交到厂里去。” 在轧钢厂工作就是有这个好处，家里缺刀了，就可以在厂里锻造一把带回去，当然，该多少钱就要交给厂里多少钱，不能占国家的便宜，那是犯罪，被抓到了就要处罚。 “哦，是这么个事儿呀。你怎么想起学武了呢？你爸知道吗？你这孩子，本来就调皮，再学武不更让你爸头疼？” “刘大爷，我爸说我现在已经长大，以后都不再管我了，有事儿我自己做主就行。我学武可不是为了惹事。您知道，我已经高中毕业，离能参加工作还有两年时间，我就想着，学点儿本事，将来年龄到了，我就想去参军，我还想着报效国家呢！” “嗯，你这个想法很好，啊，参军这个想法好哇，咱们国家刚建国，敌人还很多，嗯，要支持。你这孩子我也知道，虽然调皮了点儿，但不是主动惹事儿的人。你要打造的飞刀是什么样式的？” 刘海中挺直了身体，说到他的专业了，那姿态就要做出来。 秦铮将自己画的图纸递给他说：“这是图纸。” 刘海中接过一看说：“你对材料有要求吗？咱先说好了，特种钢可不行。” “就普通的精钢就行。” “那没问题。” 刘海中一口答应下来。 “刘大爷，你看需要多少钱？” “嗯，给一万。” “好嘞。” 秦铮从空间中取出今天刚挣的钱，从中拿出一万递给刘海中。 “那刘大爷，我就不打扰您了。” 说着，秦铮站起身准备走，他也没问要多长时间能打造好。 倒是刘海中说道：“最多两天时间，我就把刀带回来给你。” “好的，麻烦刘大爷了。” 走出门外，刘大妈说：“秦铮，在我家吃。” “不了，我家里也做好了。回见了刘大妈。” 看着秦铮走出月亮门，刘大妈问道：“他一个小年轻，找你帮什么忙呢？” “说是拜了个教武术的师父，除了招式，还要耍飞刀，让我帮他打造十二把飞刀。” “你答应了？” “答应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要是被厂里知道了怎么办？” “我收了他一万元，是飞刀的本钱。” “你真要把钱交厂里去呀？” “哼，你说呢？把鱼蒸一条，今天开荤。” 刘大妈嘿嘿笑着又进了厨房。 刘海中在后面低声说：“懂个什么呀，这又不是多大的事儿，一会儿功夫就行。” 夜里，等秦铭睡着，秦铮再次进入空间，坐在榻上开始练习六个动作，完成之后，依然汗出如浆，但是身体却觉得非常轻松，丹田部位微微发热，看来，做动作能更加快速的吸收灵气。 喝了一口灵泉水，用来缓解身体上的疲累，又在空间里洗了个澡，秦铮才闭目睡觉。 第二天，秦铮拿起水桶，先到正院接水，实际用空间的灵水将家中的水缸灌满，然后再次爬上玉泉山，飞快的在山中穿梭，只觉得身轻如燕，看到不错的树木，就停下移进空间，真的是花草树木，一个也不放过。 偶尔，还能捉个野兔或者野鸡什么的。 再看空间之中，房子周围，已经郁郁葱葱，而龙血树所在小山的北部，已经密密麻麻的移植有两百多棵大小不一的树木，树下是茂密的花草，五彩斑斓，非常好看。 快到中午，又跳入湖中捉了不少鱼，将鱼送到峨嵋酒家，今天挣了十万多元。 六点半，秦铮正在看书，就听外面刘海中喊道：“秦铮，在家吗？” 秦铮赶紧出来，看到刘海中手上有一个挎包，就问道：“刘大爷，打好啦？” “嗯，打好了，你看看。” “哎哟，谢谢您喽。” 秦铮接过挎包，从中拿出飞刀，十二把飞刀全都锃光瓦亮，正是按照图纸打造，飞刀三寸七分长，又短、又轻、又薄，像一片柳叶，非常漂亮，虽然还没有专门开刃，但已经非常锋利。 “完美，刘大爷，您手艺是这个。” 说着，秦铮向他翘起大拇指。 刘海中呵呵一笑，拿过挎包说：“没问题就行，那我回家了。” “刘大爷慢走。” 空间之中，结束内力、炼体之后，秦铮又开始练习飞刀，在八十米处，树立起一个木桩，只见刀光闪处，飞刀已经到了一百五十米开外。 可惜，离他想射中的目标偏差了二十多公分。 秦铮苦笑道：“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他也不气馁，熟能生巧，练习总会有收获，更何况身体被空间之力不断强化，再配合炼体术，相信很快就会有成果。 翌日，秦铮正在洗漱，傻柱又顶着一个鸡窝头走出家门。 “铮子，今天还去捉鱼吗？” 秦铮心中p，真是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这何雨柱还真是傻柱，这么多人，你喊什么喊呀！ 没奈何，秦铮洗好脸说：“去”。 “那我和你一起去，我今天休息，去看看你是怎么捉鱼的。” 饭店的学徒工也是有休息日的，两周休息一天，学徒工们轮流休息。 “行，吃过饭咱们就走。” 饭后，秦铮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柱又往玉泉山而去。 不是他不去别的地方，而是这里离家算是比较近的合适地方，一个小时的路程，玉泉湖水质好，鱼肉更加好吃，腥味儿少。 到达平时经常来的地方，这里比较隐蔽，人迹罕至。 将自行车放倒在草丛中，秦铮对傻柱说：“柱子，我要下水了，你呢，要不要也下水玩玩？” 傻柱呆愣愣的问：“你就是这么捉鱼的？直接跳水里捉？” “是呀。很难理解吗？” “靠，你还是人吗？” 傻柱完全不能理解，秦铮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不管傻柱怎么想，秦铮开始脱衣服准备下水。 傻柱又呆住了，嘴里无意识的问：“铮子，你比我还小两岁？” “是呀，怎么了？” “没事儿。” 看着秦铮那晃荡着的玩意儿，傻柱郁闷了。 至于秦铮那一身如同白练般的皮肤，和健美修长的身材，被傻柱下意识的无视了。 他的关注点儿不大，但是非常醒目。 第8章 小金库没了 “噗通”。 秦铮可不管傻柱在纠结什么，一个鱼跃钻入水中，很长时间没有动静。 等他再次浮出水面时，已经到了湖中央。 “真不是人呐！” 傻柱站在岸边只能不住感叹，这水性，以前听都没有听过，难怪每天都能捉到大鱼。 “我下不下水？” 还没等他下定决心，“哗啦”，秦铮再次浮出了水面，只见他的手中，捧着一条五斤重的青鱼。 踩着水，秦铮在水中立着游到了岸边，将鱼往岸边一扔。 “柱子，你先不要下水了，咱们先捉鱼，等捉够了，天气也热了，你再下水。” “好。” 傻柱边惊叹着边捡起青鱼，装入麻袋，然后就坐在岸边等着。 一个小时后，麻袋里已经有了五十多斤鱼，至于空间里，已经放进去了至少五百斤。 “柱子，下水，游一会儿咱们去把鱼卖掉。” “好嘞。” 傻柱答应一声，穿着裤头就跳了下去，年纪大了，也要点脸面，可不像秦铮，毛还没长齐。 他的姿势那是没有一点儿美感，就如同一块石头硬生生砸进了湖中，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傻柱会游泳，标准的狗刨，也会潜水，虽然只能潜个一分多钟，玩的倒也兴致勃勃，他也想像秦铮一样捉鱼，可惜连个鱼毛都没有看到，到了水里，眼睛都睁不开。 当然，鱼也没有毛，只有鳞。 毕竟不是室内游泳场，条件不好，装备更没有，傻柱能有这样的水性，其实已经不错了，毕竟没有受过正规的训练。 看看时间，该回去了。 秦铮再次捉了几条鱼，两人赶往峨嵋酒家，留下四条鱼，其他的全部售出，然后找了家饭馆，请傻柱吃了顿饭。 回到四合院，秦铮分给傻柱两条鱼，他也没客气，直接收进厨房。 “柱子，咱们喝北冰洋去。” “行，我来请。” “不用，上次说好我请的，你别争。” “那行。” 刚答应下来，秦涵和何雨水就听到了，立刻喊道：“我们也要喝。” 秦铮一笑：“行，咱们都喝。” 傻柱还问了一声：“雨水，你今天没跟咱爸去上班呀？” “没去，咱爸中午送饭回来的。” 屋门口的贾张氏撇撇嘴，倒也没有说什么。 又到了下班的时间，何大清拎着饭盒回到家中，看到桌上已经做好的鱼，奇怪的问道：“傻柱，你买的？” 何雨水抢着说：“不是，是秦铮哥哥捉的，送给咱们吃。” 傻柱接着说道：“送了两条，都是这么大的，另外一条，我给了后院老太太。” 傻柱对聋老太太，是有些感情的，以前何大清工作忙的时候，经常把何雨水交给老太太照看。 对于送鱼给老太太吃，何大清没有回应，而是赞叹道：“这小子是真厉害，每天都能捉三四条鱼，昨天还送给刘海中两条呢。” 傻柱的大嘴巴又管不住了，立刻反驳道：“什么三四条呀，今天我陪着他去玉泉湖，他捉了六十多斤，只留下四条拿回来，其他的都卖到了峨……” 说到这里，他一捂嘴巴，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清楚，不过就是没有讲出峨嵋酒家的名字。 何大清是什么人，立刻就明白了。 “你是说他卖给你们饭馆五十多斤鱼，那要不少钱？” “是呀。已经连着三天了，光钱都挣了三十多万快四十万了。” 傻柱也没办法瞒着了，又说：“他水性奇好，潜水中浮上来，手上就有一条鱼，只捉了两个小时。” 何大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下不由叹息：“非人哉！” 当然，他叹息的不是这三个字，就是这么个意思！ 何大清工作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五十多万元，标准的高收入人群，可这秦铮三天时间就挣了自己半个多月的工资，这到哪儿说理去！ 更何况，还仅仅只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何雨水在旁边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的表情萌萌的，可爱极了，何大清看了，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又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放进她的碗中。 秦家。 秦铮对秦乐山说：“爸，你以后每天能不能把你们单位的报纸给我带回来？” “你要报纸干什么？” “当然是看呀，我想了解一下国家大事。” “你个毛孩子，知道什么是国家大事儿？” 秦乐山倒也没拒绝，供电所的报纸看完之后，有些人会拿回家糊墙，更多的是当废品卖。 翌日，当秦铮将鱼卖给峨嵋酒家时，齐经理还专门出来和他聊了会天儿，原来是傻柱今天上班，在店里把秦铮好好吹了一通，这下，整个饭店都知道，秦铮的鱼是怎么来的了，觉得他跟个怪物一样。 秦铮不管这些，只要能挣钱就行。 从峨嵋酒家出来，秦铮又去了附近的一个公花园，收集了一些花草树木。 晚饭前，秦乐山回到家中时，明显特别高兴，对韩晴说：“把我那半瓶酒拿出来，我今天要喝点儿。” “看你的样子，小铭工作的事情是不是有眉目了？” “没错，已经拿到介绍信了。” 韩晴一脸的笑，用围裙擦了擦手说：“那可就太好了，你等着，我去拿酒。” 秦家三兄妹都在旁边听着，自然都非常高兴。 刚坐下，秦铭就急切的问道：“终于不用每天去打临工了，爸，是什么工作呀？” 他是家中老大，虽然只比秦铮大了两岁，但已经算是成年，可不能像秦铮一样到处逛。 秦乐山慢条斯理的倒好酒，夹了一块鱼肉咀嚼着，看秦铭一脸急切的样子，放下筷子说道：“急什么，还能不告诉你。邮递员，满意？” “啊？邮递员呀！满意，当然满意。” 秦铭喜不自胜。 新国家的邮政系统刚刚建立，工作抢手的很。 当然，他也知道，为了这个工作，家里肯定花了不少钱和人情。 秦乐山从口袋里掏出介绍信说：“明天就可以去报到，尽快上班。” “好。” 秦铭郑重的接过介绍信，看了又看，舍不得放手。 “去放好，赶紧吃饭。” “哎。” 秦涵问道：“爸，我大哥工作以后，每个月多少工资呀？” 秦乐山说：“估计会是二十七万五千元。” 就听秦涵失望的说：“啊，这么少呀！还没我二哥三天挣得多呢。” 秦铮一听就知道坏了，卖鱼的事儿漏了。 不用说，肯定是傻柱泄密的。 这个傻柱子，嘴上是没个把门的，真是欠揍，这还是专门叮嘱过他呢。 看着秦乐山和韩晴都将目光转过来，秦铮赶紧说：“爸，妈，我就是捉了几条鱼卖到了峨嵋酒家，没多少钱。” 秦涵说：“不对，雨水说你三天就挣了三十多万。” 秦铮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说：“真是白疼你了，你个丫头片子！” 秦涵一捂头，喊了声：“哎呀，疼。妈，我哥打我。” 韩晴放下筷子问：“小铮，你真三天挣了三十多万？” 放好介绍信的秦铭也惊讶的看着秦铮，他在外面打临工，一天顶多挣个三千。 秦铮无奈说道：“真的。不过每天数量不等。” “你怎么捉那么多鱼？” 秦乐山好奇的问道，家里都连着四天了，每天都有两条三斤左右的鱼，光这两条鱼都值个一万多了。 “我就是水性好，在水里能捉到鱼。” 秦乐山和韩晴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就是，你不借用任何渔具就能抓到鱼？” 秦铮点点头：“嗯。柱子知道，昨天柱子陪我去的。这么说，《水浒传》你们也看过，就那个浪里白条张顺，书上说他能没得四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我感觉我和他差不多。” 桌边的几个人都深吸了一口气，想尽快将这个消息消化掉。 韩晴忽然说道：“你的钱呢？交出来，我给你存着。” 秦铮一脸的肉疼，慢吞吞的从左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上，这钱是他从空间转移到口袋里的。 韩晴拿起钱点了点，一共三十三万元。 她高兴的将钱放进口袋，忽然又说：“不够，今天的呢？” 秦铮没办法，又将手伸进右口袋掏出一叠钱，放到桌上，眼睛还眼巴巴的看着。 看得秦涵哈哈笑起来。 秦铮瞪了她一眼说：“小坏蛋，以后不请你吃冰棍喝汽水了。” 肉眼可见的，秦涵的脸上的笑容全省去了，忽然，她又笑起来，皱了一下鼻子说：“我给咱妈要，要是我不说，咱妈可不知道你有这么多钱。” 韩晴拿起钱数起来：“嗯，闺女要肯定给。嗬，还真不少，这一共都快有五十万了，就比你爸的工资低一点儿。” 秦乐山一个月的工资是六十五万元，估计秦铮再卖一天的鱼，就能超过秦乐山一个月的工资了。 秦铮确实有些舍不得这些钱，他需要购买很多东西，各类粮食和家禽，甚至一些野物，现在，仅仅花钱找补鞋匠用牛皮缝制了刀囊。 等到空间中的植物够多，足够动物们的消耗，他才会想着买粮食种子。 可现在，他的计划要有所延后了。 第9章 见证历史 “哎，都怪那个傻柱子，坑人的货。” 秦乐山放下筷子，严肃的问道：“你的水性真这么好？真不担心出事情吗？” 秦铮也严肃认真的回答：“真不用担心，这么说，你就是把我手脚捆起来扔水里，都不用担心我会淹着。” “那行，我明天陪你去，我看看你的水性到底有多好。” “行。” 秦铮满口答应。 见过了，自然也就放心了，以后就能实现真的自由。 第二天，两人又去了玉泉山。 自然，结果肯定让秦铮满意，秦乐山这下是真的不管他了。 而韩晴则是要求他每天上交五万元，多出的钱就由他自己掌握。 这个数目虽然还没有每天挣的一半多，但是已经不是小数目了，这样，他每月能交给家里一百五十万，快是秦乐山工资的两倍了。 秦铮大喜，这样可以留些钱。 没办法，秦家的家底并不厚，家中只有秦乐山一个人工作，养活全家五口人，家中唯一的大件就是那辆已经半旧的自行车，再没有多余的钱买收音机，听不到电台播放的内容。 当然，和四合院中人比起来，秦家还是不错的，毕竟秦乐山的工资收入是院里最高的。 接下来，每天除了练功、捉鱼卖钱、到回收站寻宝、到书店看书买书，尤其是买医书等古本书籍，而翻阅报纸也成了他的生活日常。 在回收站，说是寻宝，其实没有多少宝贝，更不会有金条、玉石等物品，没人傻到把这些东西给扔了，但是，确实能找到一些古书和小人书。 秦铮看到，7月14日的报纸上，刊登着《关于保卫东北边防的决定》，国家抽调了25万余人的兵力，组成了东北边防军，国际形势的发展果然和上一世一样。 看来自己要尽快准备起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7月20日，这天下午，秦铮骑着车来到了粮店。 先前，他之所以并不急着买种子，一是他手中没有太多的钱，二是因为现在粮食的收购、销售还没有掌握在政府手中，可以随时购买。 可以说，现在京城大部分的粮食，还被少数粮商控制着。 这些粮商把持着粮食交易，囤积居奇，压低收购价格、抬高出售价格，更有甚者，利用手中掌握的银元，与人民币的发行与使用作对，扰乱国家的粮食市场。 也只有到了1953年，这种情况才最终改变。 1953年6月，《华夏日报》发出四个字的社论文章——“收购小麦”，供销社接受政府指令，开始进入粮食市场。 通过政治手段，取消了私营经济收购粮食的资质，全部改为供销社收购，粮食实行统购统销。 所以，现在，只要找到粮商控制的粮店，就能买到绝大部分粮食的种子。 “伙计，有粮食种子卖？” 看到店里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秦铮问道。 “有啊，想买什么种子？” “小麦、大米、玉米、高粱、土豆、红薯、大豆，都有？” “嘿，看你问的，我这是粮店，当然有哇。” 小伙儿口气挺冲，优越感十足，似乎觉得来人小瞧了他们店。 “有就最好。” 秦铮可不想和他生气，更不会利用空间收取他们的粮食，他已经给自己划定了底线，内心的贪欲绝对要控制，不然，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人性就堕落了。 毕竟，这伙计也是升斗小民。 举例来说，如果仗着拥有空间，看到有人口袋里有钱，就利用空间之力将钱据为己有，神不知鬼不觉，那贪心一起，失了本心，以后绝对会引起大乱。 再者，如果看到个美女，色心一起，打晕掳进空间，为所欲为，到了最后，他的人性绝对会坠入深渊！ 但是，对于敌人，秦铮可不会善良，那绝对是以有杀错、不放过为原则。 买好了粮种，秦铮又问：“有菜种吗？” “有一些，想要什么？” “来些白菜、豆角、南瓜、西红柿、韭菜、萝卜、辣椒的种子。” “好嘞，都有。具体要多少，我来给你称。” 小伙开始口气挺冲，现在的服务态度还算不错。 秦铮将手中的钱花完，拎起麻袋就回了家。 对于如何利用空间，他已经想了好多，不会以产粮为主。 这玩意儿够吃就行，靠粮食卖钱还真有些危险，尤其是国家实行统购统销之后，风险不小，再说也没必要，能挣钱的路子多得是，没必要在粮食上做文章。 所以，秦铮决定，等粮种够了，最多耕种百亩粮食，至于蔬菜，够吃就行，三四亩地即可。 从卧室进入空间，在中央小山前方百米外，这里温度比较高，划出来十亩地，用神识控制着，将买到的种子分别种好，接下来就等着它们发芽了。 不是不想多种，而是粮种不够。 至于翻地，不需要的，田地肥沃，水源充足，根本不用多管。 秦铮对空间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对动植物没有加速功能，这意味着他的空间里不会出现成片的百年人参、放不下的粮食、吃不完的肉类，也说明种下的粮食要有收获，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 粮食种好，又到药店买了一些药材的种子，专门开辟药园，分片种下，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人参等名贵药材。 二十天的时间，空间里已经大变样， 林地已经达到百亩，林下草木茂盛，如果养些兔子、鸡、鸭什么的，它们也有食物可以吃了。 不然，就只能在空间里饿死。 上午捉鱼，下午买东西，又折腾了五天，秦铮才松了口气。 空间之中，树木成林，花草成片，家猪崽子六只，鸡鸭鹅各有二十只，野鸡野兔有十几只，有公有母，再加上湖中繁多的鱼类。 这些动物，有在市场上买的，也有在京城附近村里买的，反正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才收集到这么多。 “嗯，再过段时间，我估计就能实现肉类自由了！” 作为空间之主，秦铮给动物们划定了生活的区域，不然，里面鸡鸭乱飞，兔子乱窜到处打洞就不好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段时间，韩晴过得非常舒心，脸上经常不自觉的就露出笑容。 大儿子秦铭找到了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再过几年，给他找个媳妇，这样，老秦家就可以开枝散叶了。 就是经常要八、九点钟才能回来，每天甚至要提着煤油灯去各家各户送信。 至于手电筒，那玩意儿不好买，很贵的，邮局不给配。 除了这点，这工作也没什么缺点了。 二儿子秦铮挣钱多，每天能存起来五万元，一个月下来，就可以有一百五十万，这可不是小数目，这么来说，秦铮才是这个大院挣钱最多的人。 至于丈夫说，秦铮做的事情不算危险，她也就信了。 时间很快的到了8月下旬，这一天晚上，四合院里来了三名战士，陪同的还有社区的工作人员。 没错，这些社区人员都是旧社会的社区管理人员，现在处于留用阶段。 只要查明，在旧社会时没有作恶，就会继续留用。 社区的主要干部正在配备，一些士兵正在陆续转业，等到配备结束，京城也就会解除军管。 成分的划分可是大事，秦铮也放下手中的书到了正院。 居中的军人开始讲话：“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就是为了完成政务院布置的一项工作。就是要在全国农村划分阶级成分，所有住户都要填写成分表格。下面，我宣读一下《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 秦铮也站在人群里，他有一种见证历史的感觉。 成分，好有年代感的一个名词！ 秦铮并不担心，他家三代都是贫农、雇农，成分没有问题。 对于老百姓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大事，所以四合院各住户围着军人不住的问东问西，就怕填错，影响以后的生活。 小伙伴们也在谈论着。 长着一张马脸的许大茂对傻柱说：“傻柱，你家能是什么成分？” 这小子放了暑假之后，就回老家了，今天刚回来。 可刚一回来，就找上了傻柱。 “我们家当然是雇农了，还用问？” “我看不是，你以前可是卖过包子的，你没忘了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瞎说八道。你家是什么成分？” 傻柱向许大茂挥了挥拳头，吓得他赶紧躲在了秦铮身后，嘴硬道：“我爸是贫农，我家当然是贫农，我妈在解放前给娄家做工，是雇农。” 看着现在还不满十三周岁的许大茂，秦铮的目光也有些复杂。 对于许大茂，秦铮其实并不讨厌，这家伙虽然是个真小人，但也有可爱的一面。 也没有主动害过院里的人，除了傻柱。 就在前段时间，傻柱被何大清安排去峨嵋酒家学厨艺，还被许大茂耻笑说，他以后就是一个臭厨子，引得傻柱动了拳脚，被揍了一顿。 秦铮有时还挺佩服许大茂的。 在剧中，感情方面，这家伙简直就是开了挂，和多名女子都有双向奔赴的感情戏，简直就像个情圣。 和他一比，傻柱就是个憨憨，瓜娃子！ 第10章 阴谋初现 看了电视剧的人都知道，许大茂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生活肆意潇洒。 而傻柱呢，都快要四十多岁了还没有老婆，想解决需求，都需要靠五姑娘，等结婚了，还没等他肆意呢，秦淮茹的孩子大了，都要有自己的房子，他还要和贾张氏住一屋，就他自己说的，放个屁都得小心着。 他放个屁都得小心着，他两口子办事儿不得更小心？ 这日子过得不憋屈？ 难怪被许大茂看不起！ 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 上面的前半句话，被许大茂运用得炉火纯青，他能拿到秦京茹的一血，成功经验就是：买衣、吃饭，开房。 而且，许大茂八面玲珑，无论形势如何，他都能过得很好。 改革开放的时候，许大茂凭借敏锐的嗅觉，靠着强大的人脉关系，实现了他财富的巅峰。 只是许大茂睚眦必报，他会报复所有伤害过自己的人，当然他也会被这些人复仇，最终结局有些凄惨。 如果说许大茂是真小人，那傻柱就是烂好人，他往往难以拒绝别人，又很难明辨是非，结局自然也不太好。 秦铮觉得，他可以和傻柱成为朋友，但和许大茂，目前还不能确定，只能说接下来还要看看两人有没有这个缘分。 军人走后，院里众人各回各家，依然谈论不休。 仅用两天时间，院内各家各户就完成了成分填报，接下来就是等着社区进行审核。 这一天早上，易中海匆忙的走到秦家门口，急声问道。 “乐山，在？” “在。是老易呀，有什么事吗？” “我家老婆子病了，想借你家的自行车送去医院。” “那行，我给你推出来。” “谢谢了。” 秦铮也听到了易中海的声音，赶紧走出来说：“易大爷，我陪你去，等把易大娘送去了，我把车骑回来，我今天还要用车。” “那就太好了。咱们走。” 秦铮还要用车呢，要是没车，今天的损失可就大了。 易中海骑着车带着林小翠，秦铮在旁边跟着跑，三人快速往医院赶去。 路上，易中海心里也有些郁闷。 昨天晚上，两口子折腾的时间长了点儿，多出了些汗，没及时盖上被子，没想到今天老婆就受凉了。 林小翠确实体弱多病，心脏也不太好，后来她也是因为突发心脏病过世。 易中海夫妇去看病，秦铮骑着车子又办起自己的事情。 晚上。 后院，聋老太太房间。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和老太太说着话。 “老太太，别担心了，小翠就是受凉，吃了药就好多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关系，不算复杂，就属于抱团取暖，你照顾我生活，我巩固你地位。 老太太现在六十五岁，从出嫁就一直住在这里，是这个四合院居住年限最长的人。 目前，国内平均寿命还不到五十岁，从这方面来说，老太太是一个长寿之人，但她是个绝户，孤单一人，需要有人照顾。 易中海两口子刚来到京城时，曾受过老太太的恩惠，就负担起了照顾老太太生活起居的责任。 老太太把易中海当干儿子对待，情感上自然要亲切一些。 “中海，就小翠的身体，体弱多病的，你心里要有数啊。” “老太太，我知道你的意思。就小翠的身体，我这辈子想有个孩子也难了。我也想过了，能有孩子最好，如果没有孩子，我们两口子就物色个能养老的人。” “贾东旭就是你找的养老人？” “嗯，我觉得东旭这孩子比较孝顺老实，又是我徒弟。” “中海，老婆子我已经六十多了，自认为见得比较多，我觉得贾东旭不合适。” “为什么？” “就他妈张翠花在就不行。自从这个张丫头嫁进来，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好吃懒做，尖酸刻薄，自私自利，你想想，她是不是这样的？她是不会让贾东旭好好孝顺你们的。” 易中海没有反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那老太太觉得谁合适？” “这个院里，只有傻柱子合适。” “傻柱怎么会合适？何大清可还活着，虽然我和他的关系还不错，但他也不会允许傻柱给我养老，这可等于是傻柱又多了个爹呀！” “何大清的看法，你先不要管。我说傻柱适合，主要是傻柱这孩子好。” “傻柱好？” 易中海很奇怪，他没看出傻柱哪里好，这小子嘴那么臭，动不动就得罪人，这还好？ 而贾东旭就好多了，看着老实本分，关键是孝顺，多听他妈贾张氏的话呀。 如果秦铮在这儿，就会告诉他，什么是妈宝男！ 老太太自然知道他想什么：“傻柱虽然嘴不好，但是他心善，也愿意帮助人，还懂得感恩，你只要对他好，他能掏心窝子的对你好。” 两人聊了很长时间，谁也不能说服谁，最后只能暂时搁置不再多说。 等易中海走后，聋老太太长叹了一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还能骗你不成？” 沉默了一段时间，她又说道：“你照顾我的生活，给我养老，我就只能费心帮你谋划，相信你以后会感激我的，这算是我对你的回报。” “至于那个傻柱子，以后这房子，中海的房子和钱，都会留给他，相信他会理解我的。” 说完，就低头沉思起来。 何大清这几天心里一直痒痒的，我这该死的魅力哟，可真了不得！ 食堂的帮厨，那个来自保定的白寡妇白莲，看来是被哥这无处安放的魅力给迷住了！ 白寡妇是谁？ 电视剧中有交待，是何大清在轧钢厂的工友刘怀仁在保定老家的邻居！ 白寡妇在保定生活比较困难，经刘怀仁介绍，进了轧钢厂做帮厨，不过是临时工。 那一天，何大清端着茶缸子喝了口水，抬起头，正好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对上，忽然，大眼睛微眯了起来，嘴角一起上扬，顿时，一朵白莲花绽放，笑颜是那么美丽，美得让他晃眼，让他不由自主的也咧开了嘴。 白寡妇原来是这么美丽！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两人经常对眼，然后迎接他的，就是那绽放的白莲花。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白寡妇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往他跟前凑，崇拜欣赏的目光中，蕴含着淡淡的情意，和丝丝的媚意。 何大清的心一直在荡呀、荡呀，他觉得，他的红鸾星要动了！ 这些都和秦铮没有关系，他现在是一门心思的练功、挣钱、充实空间，并关注着国家大事。 这一天的晚上，七点多，秦家吃过晚饭，正在聊天，一颗小脑袋从门外探进来。 秦铮知道外面是何雨水，以为她是来找秦涵玩，没想到她站在门外，转了两圈都没有进来，正想出去看看她干什么呢。 韩晴招呼到：“雨水，快进来。” 何雨水走进来，小脸上有些纠结。 秦铮心中一动，问道：“雨水，吃饭了吗？” 何雨水抿了抿嘴，低声说：“还没呢。我爸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哥要8点半才能到家。” “你先和小涵玩一会儿，我去给你做个面絮汤。二合面馒头和菜已经吃完了。” 现在，家家户户的粮食都紧张，每顿饭都不会多做，都是顿顿吃完。 “谢谢韩姨。等我爸回来，我让他把粮食拿过来。” “不用，你能吃多少呀，家里粮食够吃。” 说着，韩晴进了厨房。 秦乐山说：“没听说老何要加班呀！” 秦铮判断，何大清现在估计已经和白寡妇好上了，所以才没有按时回家，说不定正和白寡妇颠鸾倒凤呢。 至于傻柱，因为是饭馆的学徒工，肯定是在客人都走后，再把厨房收拾好才能回，有时早有时晚，时间并不固定。 “白寡妇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秦铮心里也是奇怪，一个漂亮的女人，自结婚后天天做着粗重活，生过两三个孩子后，再漂亮能有多漂亮？身材又能有多好？真能让一个男人抛家舍业、抛儿弃女？ 以前看电视时，秦铮就有这样的疑问。 电视剧中，即使是秦淮茹，在生了三个孩子后，也顶多是风韵犹存，傻柱在真的找不到老婆的情况下，才不情不愿的与之结合。 至于很多同人小说中，那些说傻柱跪舔秦淮茹、喜欢寡妇的人，只能说他们没有认真看过电视。 当然，同人小说中，有很多都有推论，认为是易中海使了手段。 可是，现在的易中海也不过才三十多岁，应该对生下自己的孩子还抱有希望，不至于这么早就开始布置才对！ 更何况，四合院中还有贾东旭呢。 在没有自己孩子的情况下，贾东旭才是易中海养老的第一人选，易中海至于在这个时候就考虑备胎、算计傻柱吗？ 他应该是顺水推舟才对！ 秦铮也是有点儿看不明白。 何大清在干什么？ 他正在白寡妇面前积极的献殷勤呢！ 第11章 偷偷离家 何大清并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刚对一个寡妇表达出好感，就能让寡妇投怀送抱，相反，他每天都会把从厨房带回的饭盒送给寡妇，以搏取寡妇芳心。 不止如此，何大清还帮着她做些家务，搬些东西，确实已经把何雨水给忘掉了。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在妻子死了四年后，才想着再找个伴儿，何大清做的其实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可是厨子，饥荒年饿不死厨子，这可是大家公认的理儿。 估计平时也会有寡妇暗送秋菠，再送点儿香菜，反正能让他心里麻麻的，酥酥的。 等何雨水吃完饭回家，秦家人也各自休息。 空间之中，秦铮正在挥汗如雨，炼体术已经掌握了八个动作，丹田之中，已经有了气感，力量暴增，速度提高。 至于飞刀的练习，他在空间中用木头刻了一个人偶，八十米范围内，左右手连动，几乎可以说是指那儿扎那儿，身体的协调性大大加强。 也就在这天以后，何大清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最后干脆拿了些粮食放在秦家，让何雨水每天都在这里吃。 秦铮已经确定，何大清确实和白寡妇搞上了。 电视剧中有谈论，何大清离开京城时，是在春节前，天气很冷。 看来，离何大清去保定，已经仅有几个月的时间。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10月份。 秦铮的内功在第一境炼气境，已经过了气生和小周天期，进入了大周天期，等到大周天圆满，他就会进入第二境凝液，而飞刀技提高的很快，百米范围内，指那儿打那儿。 从6月25日到现在，三个月中，朝x半岛风起云涌，战局变幻，炮声隆隆。 华夏自然不能听任帝国主义者对自己的邻人，肆行侵略而置之不理。 10月3日，北朝政府请求华夏出兵援助。 10月5日，华夏中央正式做出抗米援朝、保家卫国的重大战略决策。 国门来敌，是战还是不战？ 虽然，此时的华夏，满目疮痍，百废待兴； 虽然，此时的华夏，一片祥和，人心安定。 虽然，此时的华夏，无论经济、还是军事，都无法与米帝抗衡。 但是，华夏人民无惧任何强敌，逢敌必亮剑！ 而秦铮，不想错过这场伟大的战争。 晚上，刚吃过晚饭，等韩晴忙完，煤油灯下，秦铮拿着报纸，郑重的说道：“爸、妈，有个事想让你们同意。” 秦乐山和韩晴对视一眼，秦乐山问道：“什么事？” “我想参军，我想到朝x去。” “什么？你傻了？瞎想什么呢？”韩晴立刻接过话道。 中央发布抗米援朝决策的声明，他们今天已经听到了，这可是国家大事，今天可没少和人讨论。 “我没傻，我就想去参军，我想报效国家。” 现在可不是给父母讲大道理的时候，他只能表达自己的决心。 “二哥，你别去，战场很危险的。” 秦涵一脸的焦急，抱住他的胳膊说道。 秦乐山也是一脸的严肃：“你的年龄根本达不到参军的条件，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秦铮哑然，这一条他也没有办法分辩，更没办法忽视。 现在，可不是战争年代，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可是会被强征入伍的。 只是，他的决定也是不会改变的。 “那我明天去军管会试试。” “随你。” 听到丈夫这么说，韩晴急道：“你怎么答应了？” “先让他去军管会试试。” 卧室，看着躺在床上的秦乐山，韩晴推了推埋怨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呀，关心则乱，那参军是说参就能参的吗？国家没有要求吗？他的年龄根本达不到，去了也白去。” “哦，那还好。” 就听秦乐山又说：“再说了，参军也是一条出路，是光荣的事情。” “那去朝x可是要上战场的。”韩晴又急了。 “他这个年纪根本去不了，瞎担心。” 韩晴心中稍定，但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就是揪揪着，始终放不下。 第二天，秦铮就真的骑着自行车，找到了京城军管会的总部，京城北郊的良乡。 虽然早就已经想到了去朝x的办法，但是面子工作还是要做的。 毕竟，即使能参军，还能任由他指定要去的地方不成。 “站住，干什么的？” 门口的警卫看着走近的秦铮，赶紧制止。 秦铮下了车停下，走到离警卫十米远的地方说：“同志，你好，我想参军，不知道征兵处在什么地方？” 他知道自己草率了，但没办法，现在京城还没有征兵处，要等到11月才行。 而且，参军也许容易，但是想去朝x就不容易，还能任由他提条件不成。 但是，无论什么事情，想要干成，就必须拼搏一下不是！ “稍等。” 这时，从门卫室又走出一名军人，明显是一位领导，询问过秦铮之后说：“小同志，你想参军的精神很好，就是现在京城还没有设征兵处。当然，接下来肯定会有安排，你回去耐心等着，我们会发布消息并进行宣传的。” 即使秦铮还一脸的稚气，但看他人高马大的样子，军人也根本没有想到，他现在才刚刚15岁。 “谢谢解放军同志。再见。” “再见。” 看着秦铮离开的背影，军人点点头说：“看体格，倒是个当兵的好苗子。” 今天，卖给峨嵋酒家除了鱼，还有两只野公鸡。 既然到了郊区，秦铮就进山一趟，收获颇丰，以他现在的能力，凡是看在眼中的野鸡、野兔，那是没有跑的可能，全部都是活捉。 遗憾的是没有找到野猪，这玩意儿的肉才多。 “柱子，下班后到家里找我，我有话要对你说。”离开峨嵋酒家时，秦铮叮嘱了一声。 “好的。” 晚饭时，韩晴问：“你今天去问过吗？能不能当兵？” 秦铮说：“现在还没有开始征兵，等征兵时会有通知。” “那你就老实等着。” 韩晴放下心来，而秦铮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向母亲道歉。 自己还真是个不孝子，哎，希望她能原谅自己。 这时，傻柱在外面喊秦铮，秦铮走了出去。 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回家睡觉，至于这段时间干了什么，家人根本没有人问起。 早上，韩晴起床后和以前一样开始做早饭，时间已经过了七点，她就有些奇怪，总觉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我忘了什么了？” 韩晴自言自语道，心里有些疑惑更甚。 当她看到自行车时，忽然明白过来。 按照秦铮的生活习惯，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起床了，怎么今天睡起懒觉来了。 她好奇的推开儿子卧室的门，只见秦铭还在睡着，而旁边的床上，则是空无一人。 “这孩子什么时候起的？怎么没听到声音呀。” 她本来没多想，可是，当她看到床上的被子时，忽然愣住了。 只见叠好的被子上放着一张纸，折叠的样子还挺好看，纸的下面是一叠钱，厚厚的，几百万的样子。 但是，她的心里却升起一股不安。 快步上前，拿起纸就拆开看起来，刚看了两行字，她就“哎呀、哎呀”惊叫起来。 秦铭醒了，睁开惺忪的双眼问：“妈，怎么了？” “哎哟，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秦铭彻底醒了，赶快又问：“到底怎么了？” “你弟弟离家出走，说是准备去朝x。哎哟，这可怎么办呀？” 韩晴被吓得慌手慌脚的，站都几乎站不稳了。 秦铭也被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跳下，拿过信看起来。 信很短，但让他的心非常沉重，只见上面写着： 爸、妈，儿子不孝，没有经过你们允许，就离开家。 我真的想参军，我想保家卫国，所以我要去朝x。 原谅儿子的任性。 哥、小涵，要好好孝顺爸妈。 我会活着回来的！ 不孝子：秦铮 韩晴哭了，嘴里说着：“他还真是个不孝子，这么大的事情，一声不吭就跑了，这是要我的命呀！”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秦乐山，连秦涵都跳下床光脚跑过来。 “怎么了，孩子他妈。” 韩晴只顾着哭，秦铭只好说：“小铮说要去参军，要保家卫国，自己跑去朝x了。” 秦乐山也如遭雷击，愣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旁边的秦涵也哭了，上前抱住韩晴，娘俩儿都哭成了泪人。 “这个不孝子！” 秦乐山恨恨的一跺脚，也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 秦铭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想了一下说：“爸，小铮要去朝x，肯定要坐火车，这个时候，说不定他还没到火车站，我现在就去追，看能不能找到他。” 一听他的话，韩晴立刻收住泪水，连声说：“你快去，快去，一定要把他带回来。这个不省心的玩意儿，真要把我气死了。” 秦乐山也说：“快去。” 秦铭不敢耽搁，推上自行车就跑。 第12章 顺风车走起 秦铮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引起四合院里众人的关注。 阎埠贵看着快速往垂花门走的秦铭，张口就问：“秦铭，你家怎么了？” 可是，秦铭根本没有回答，从他身前匆忙跑了出去。 “嗨，看来事情不小。” 这种情况，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秦家三个孩子，在礼貌和做人方面，可是这院里最好的。 因为关心，他向秦家走去，而在他身后，是越来越多的四合院中人，等到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院里当时就炸锅了。 这会儿，没人安慰秦家人，只有对秦铮的控诉。 “这孩子，也太胆大包天了，可怎么得了哦！” “你说，他怎么这样着急当兵，他年纪也才15岁？” “这孩子是真难管。” “仗是那么好打的吗？” 众人纷纷说着，这时，有人说了一句：“哎哟，这小子想活着回来恐怕可不容易。” 话音一落，院里当时就是一静，这声音太刺耳，不是别人，正是贾张氏。 而韩晴则是瞪着贾张氏喊：“你怎么说话呢？” 贾张氏有些害怕，她往众人身后退了退，嘴里不住说道：“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我，你别这么看着我呀。” 看韩晴要冲过来，她也不敢再多讲，立刻扭头往正院跑。 “秦涵，把你妈扶屋里去。” 这时，易中海说话了。 看着秦涵和何雨水一边一个把韩晴扶回屋，易中海又对秦乐山说：“老秦啊，秦铮这孩子不错，知道爱国，这是要表扬的。而且，他就是去了朝x，能不能当上兵或者能不能去前线，还另说呢。你们呀，也不用现在自己吓自己。” 刘海中也说：“是啊，老秦，秦铮这孩子是个有本事的，如果这次真当了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他立功的消息。” 易中海瞟了他一眼，心里埋怨他不会说话，现在正在开解呢，你这又是参军，又是立功的，不是让人担心嘛。 阎埠贵接着说：“老秦，秦铮毕竟还是个孩子，淘气了点儿，你就当他出去玩了，说不定过段时间，他玩够了就会回来了。” 何大清也说：“这孩子是个有福的，不用担心，肯定能化险为夷。” 看着劝说的众人，秦乐山叹了口气说：“谢谢各位了，孩子大了，是真不好管，我也想开了，就随他。麻烦你们了。” 又聊了几句，众人纷纷离去，毕竟，快要上班了。 傻柱没有讲话，只是站在众人身后发呆，他是真没想到秦铮会今天离家出走，难怪昨天他讲了那么多，就跟临终遗言似的。 呸，不是。 哎，就是跟临终遗言很像嘛。 傻柱心里叹息道。 “秦铮，我明白，你是真的把我当朋友了，哥们认你这个朋友。” 虽然都回了自己家，但是对于秦铮的议论依然在继续。 贾张氏气冲冲的回到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扬声说道：“我说错什么了我，啊，我，我不就说了句实话嘛。你有本事不让别人说，你别让你儿子做呀！” 贾东旭说：“行了，你确实不该在他家这么说。” “怎么了，连你也说我。我说错了吗？” “哎呀，我不是那意思，我没说你说的不对。只是你不应该当他家人的面说，他们正难受呢，你说了，可不就冲着你来了。” “哼，自己找死的短命鬼，就该让她哭死。” 贾张氏最后恨恨的说。 易家。 易中海问林大妈：“你现在还觉得这孩子好吗？” 林大妈说：“好呀，这孩子哪里不好了？” “这整天让人提心吊胆的，真是操不完的心。”易中海叹道。 “也是，这孩子就是太有主见了。” 至于何大清则是觉得可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每天十几万的收入不好吗？干嘛想不开去参军呀。” 傻柱淡淡的看了看他，依然没有讲话，这会儿，他想起了秦铮一再交待的话，使劲按压着性子。 其他的，诸如阎家、刘家，也包括聋老太太，都是各有说法。 秦铭匆忙赶到火车站，自然没有找到人，火车站的人都说没有见过，无奈之下只好回了家。 他自然不会想到，此时的秦铮已经过了唐山，快要到达秦皇岛。 秦铮昨天在家人睡着之后就出发了，这段时间，他早已将京城开往各地的火车的发车时间摸了个遍，知道今天晚上11点，有一列货车开往辽东。 秦铮根本没有进入火车站，而是找到了一座横跨铁道的立交桥，等火车从立交桥下经过，他直接就跳到了火车顶上。 出了京城市区，他试着进入空间，然后立刻再出来，发现依然在火车顶上。 这可就太爽了！ 这样就可以放心的在空间里修炼、休息，而不用在火车顶上风吹日晒。 毕竟，要去的地方可是东北，现在已经下雪的地方，那个冷，可不是说说的，那可是一不小心就会冻死人的！ 还好，他把自己的厚衣服全拿了，整成一个包袱放在空间里。 空间之中，除了飞禽走兽，他这段时间可是买了不少的包子、油条等食物，在空间里也做了不少饭放在仓库，如果光是他一个人，光准备好的吃食，坚持两三个月，根本不是问题。 如果加上飞禽走兽，根本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 也就是在这一天，领袖签署组建志愿军的命令，由彭总出任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并迅速组成志愿军入朝参战。 凌晨1点，火车即将进入沈阳车站。 秦铮跳下火车，通过车站微弱的灯光，他远远的观察着车站内的情况，除了不多的工作人员，车站内还有士兵在站岗和巡逻。 这也能理解，接下来几年里，这条铁路线都将非常繁忙。 前世，秦铮到过沈阳，可惜没有去过丹东，但是，根据他前世阅读过的资料，他知道，从沈阳出发，往东南方向只有一条铁路线，等出了市区，又分为两条线，一条通往大连，另外一条，就是通往丹东，这就是着名的沈丹铁路。 所以，只要是开往东南方向的火车，都可以上去。 等出了市区，看开往的方向，如果是开往南方，跳下即可，如果是开往东南方向，那就说明乘对了。 下了铁路，秦铮辨了辨方向，然后轻盈的跳过铁路两边的铁丝网，绕过车站，再次回到铁路线上，耐心的等着火车经过。 其实，到了沈阳，秦铮已经不急了，距离志愿军入朝的时间还有10天，即使是走，他也能在两天之内走到丹东。 现在，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非人的地步。 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可以做到十二个动作。 现在的秦铮可谓身轻体健，两臂一摇绝对有千斤之力，飞刀在一百米以内，完全可以和枪没有什么两样。 从炼体功法中总结出的神行术也有小成，虽然还做不到踏雪无痕，但是，只会留下淡淡的脚印，与正常人相比，轻松很多。 想到神行术，秦铮非常得意，想起以前看的小说，里面的轻功名目繁多，最厉害的就有凌波微步、神行百变、陆地飞腾术等。 而秦铮修炼的神行术倒是与韦小宝修炼的神行百变有异曲同工之妙。 曾有武林名宿讲解过神行百变的奥秘。 神行百变分为三层。 第一层为脚底抹油，练成之后，日行千里，任他是何等的轻功高手也难追上； 第二层为壁虎爬墙，练成之后翻墙入户如履平地； 第三层为泥鳅钻洞，顾名思义，练成之后浑身如泥鳅一般滑，任何高手都抓你不着。 神行百变的内功原理是将全身的内力旋转震动，因此可以将外来的力道卸开，使劲力消散。 而秦铮修炼的神行术比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估计现代武术是传承自上古。” 过程非常顺利，等到他快要到达丹东时，天色已经大亮。 秦铮惬意的坐在火车顶上。 东方，旭日初升，光芒万丈，这片华夏大地上，处处生机勃勃。 身下的火车是一辆运兵车，里面全部都是赶往集结地的志愿军士兵，天亮之后，从窗户里传出的声音，无不显示着他们的热情和活力，显示着他们的无畏与期待。 秦铮不由得豪情满怀，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朝着太阳长啸起来，啸声清亮明澈，犹如龙吟一般。 火车中顿时一阵骚乱。 有人凑到窗户边喊道：“谁？谁在车顶上？” 秦铮自然不会回答，他倏的跳下火车，向野外奔去。 很多士兵将头伸出窗户，奇怪的看着远去的秦铮，议论纷纷。 “应该是个搭顺风车的老百姓。” “他是什么时候爬到车顶的？” “这身手不错呀，当兵肯定行。” 跑出去五百多米，秦铮停下脚步，苦笑了一下。 “这下，就要靠11路了。” 虽然不知道距离丹东还有多远，但肯定不超过三十公里。 认定方向，秦铮刚走几步，忽然，一只大鸟映入眼帘，只见它从高空一个俯冲冲向地面，再次起飞时，脚下竟然抓着一只野兔，看那个样子非常轻松，双翅连展，远远的飞向一处高山，隐入茂密的树丛之中。 “海东青。” 秦铮立刻一声惊叫。 第13章 喜获海东青 这只鸟一身银色羽毛，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看它抓野兔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这绝对就是一只海东青，是世界上飞得最快、最高的鸟。 秦铮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如果有一只海东青相伴，酷不酷？ 如果没有空间，他估计想都不会想，而现在，可是完全具备这个条件，用得着犹豫吗？ 自然不用，没有任何犹豫，秦铮就朝海东青飞去的方向跑去，只见他两足犹如脚不沾地一般，姿态飘逸，速度迅捷无匹。 海东青，又名矛隼，是一种猎鹰，出自东北，是满族的最高图腾，有“神的使者”、“最接近神的存在”、“神选中的子民”等称号，是狩猎中的重要帮手，能袭天鹅、搏鸡兔。 明代李时珍书《本草纲目》中写到：“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 距高山有两公里的距离，秦铮瞬息即至，抬头看了看记忆中海东青落下的地方，开始爬山。 神行术的优势显现，在树木与岩石中，他是如履平地，如同猴子一般轻灵自如。 “这身体素质，这运动能力，比起上辈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距离海东青落下的地方越来越近，秦铮也放慢脚步，敛息凝神，用神识不断的感受生命的气息。 看见了，崖顶一块巨石之上，一只巨大的鸟正在进食，确定了，正是那只海东青。 有一个成语叫做鹰视狼顾，意思就是指目光锐利，做事狠戾。 海东青可是鹰中之王，它的目光自然非常锐利，轻微的风吹草动，就能引起它的警觉。 秦铮躲在它视觉的盲区，缓缓靠近。 即使如此，也引起了海东青的警觉，它似乎闻到了异样的气息，停止了进食，双目一直在向四周逡巡，它不安的开始抖动翅膀，似乎下一刻就要飞起。 情况紧急，眼看着就要靠近五十米的距离，秦铮不再犹豫，他迅速的冲向山崖。 在他出现的瞬间，他的身形第一时间就被海东青捕捉，它双翅一展，双足离地就准备飞起。 但鹰类原地起飞毕竟需要时间，可就是这一秒的时间，秦铮已经冲进了五十米的范围内。 就在海东青飞起加速的瞬间，在原地消失了。 而秦铮“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脑中如同被针扎了一下，那疼痛，那酸爽，无以言表！ 如果是死物，秦铮现在能轻松收起五十米范围内的物品，无论轻重，只要不超过50米。 这就好像电脑中已经保存好的文件一样，从这个文件夹到另一个文件夹，非常轻松。 可若是活物，因为会挣扎，会抵消一部分空间之力，神识会有些吃力。 过了一会儿，秦铮缓过神来，不由苦笑了一下，还是有些危险，差点儿就被海东青逃脱。 不过，这个险冒得值！ 进入空间，就见海东青高高飞起，犹如一个黑点儿一般在天空不住的盘旋，状似不安。 这也让秦铮对空间的高度有了了解。 这个空间，直径5000米，那么，空间的最高处，至少应该有5000米，而看它飞行的高度，几乎已经达到了空间的最高处。 空间之中，秦铮为王。 海东青立刻就被空间送到了秦铮面前。 即使有些狼狈，但这只海东青依然桀骜不驯，双眼死死的盯着秦铮，似乎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撕咬。 秦铮微微一笑，掏出飞刀划破中指，一滴血液流出，被他抹在了海东青的头上，开始划着图案。 这是玉牌传授的小知识，御兽术中让异兽认主的方式。 秦铮并不知道海东青算不算异兽，他是姑且一试。 毕竟，海东青可是“号称之神”，有诗为证：神鹰海东青，迅猛似雷霆。一击天鹅翻，灵物此为峰。 果然有用，等他划完图案，一股奇妙的联系就在他与海东青之间建立。 海东青开始有些茫然，但慢慢的，它看向秦铮的目光开始柔和，这说明已经认主成功。 秦铮右手抚在它的头上，轻声说道：“以后，你就叫做小刀。” 小刀仰头发出一声“啾”，算是认可了这个名字，头在秦铮手上蹭了蹭，主仆二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已经完成。 两者的身形忽然出现在空间之外，秦铮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中，小刀倏地原地飞起，直插云霄，等到了最高处，两翅一收，顺势急速俯冲而下，就像投射出去的一支标枪，疾如闪电，径直地刺向地面，快要到达地面时，它双翅一展，身形缓缓落在秦铮肩头，顾盼生辉，威棱四射。 “吃，吃饱了咱们去山中打猎。” 岩石上，野兔已经被撕咬的鲜血淋漓，小刀进食还未完成。 小刀双翅一展，又飘落在岩石之上，低头享用起来。 海东青非常耐饿，吃饱之后，可以连续20天不进食。 也就是这个时候，秦铮才开始观察起小刀来。 小刀是公的，身高有50多厘米，在资料记录中，算是中等，体重应在3斤左右，毛色中微有杂色，脚趾锐利，颜色微微发黄。 秦铮也是第一次见到海东青，他只知道，海东青以最北方长白山附近为最佳，不知道小刀这种颜色是秋黄，还是波黄，或者是玉爪。 但秦铮相信，等他养一段时间，小刀肯定是海东青中的王者，绝对的雾里白。 等小刀进食结束，一只野兔大半进了它的胃里，确实饭量极大。 秦铮从空间中拿出一只杯子，里面盛满了灵泉水，递向小刀说：“来，溜溜缝儿。” 小刀的眼睛立马就直了，本就圆圆的，现在更圆了，立刻跳了下来，嘴里发出啾的声音，嘴巴急探向茶杯。 看来，野兽对于灵气更加灵敏。 将茶杯送到它面前，小刀立刻喝了起来，一杯水完全饮下，它得意的晃着头，身体向秦铮靠了靠，算是表达自己的亲昵。 看着它富有人性化的表达方式，秦铮心里满意极了，真是一只灵性十足的小可爱！ 是的，这只海东青不过是刚出壳一年，才刚刚离开父母，正如同一张白纸等着秦铮教导。 第14章 正式入伍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上午9点，秦铮在一块比较平整的石头上坐下，拿出包子吃了起来。 水足饭饱，秦铮一抹嘴说：“走，咱们打猎去。” 东三省可是林业大省，山中树木繁多，野兽横行，这可都是他需要的。 一直忙碌了九天时间，秦铮才离开山中，只见空间北部，草木茂盛，野物穿梭，生机勃勃。 野物有野猪、野兔、野鸡、野雁、狍子、马鹿，甚至还有两只天鹅，它们活跃在指定的范围内，看着倒是蛮闲适的。 至于植物，更是丰富，水杉、枫树、胡桃楸、黄檗、水曲柳、油松等有几十种，空间之中，色彩明显丰富起来。 而他最大的收获，则是八株人参，其中四品叶的人参有三株，另外还有三株灵芝，有一株已经长了有10斤重。 东北的蘑菇种类很多，有榛蘑、猴头菇、鸡油蘑、羊肚菌蘑、草菇等等，只要找到，他就把土壤和蘑菇直接移进空间，可以无限生长，以后，就会有吃不完的蘑菇了。 秦铮再不拖延，全力赶起路来。 此时的丹东市，整个已经成了兵营，各部队虽然还不知道要接受什么任务，但是全部做好了接受命令的准备。 虽是普通老百姓衣着，但身材挺拔的秦铮，昂首挺胸走在路上，非常显眼，所到之处，引来一道道好奇的目光，他旁若无人的走向一座军营的门口。 这时，两辆吉普车开了过来。 能坐吉普车的，肯定是部队首长，秦铮没有犹豫，他快步拦在车前。 “嘎吱。” 司机慌忙踩下刹车，坐在副驾驶的士兵慌忙打开车门跳下，手中握着手枪，指着秦铮问道：“站住，干什么的？” “首长，我想参军。”秦铮大喊道。 这时，两辆车上的人全部下了车，站在了秦铮面前，他们个个威严十足，气势不凡。 一个身材精瘦、三十多岁的首长向前走了两步，语气轻淡的问道：“小伙子，你从哪里来？” “首长好，我从北京来。” “哦？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是的。” 看着秦铮虽然高大，但是皮肤白净，一脸稚嫩，就又问道：“多大年纪了？” “我已经15岁了。” 首长笑了：“你年纪太小了，还不适合参军，等到了年纪再说。” 秦铮一想，这哪里行？ 于是说道：“首长，我虽然年纪小，可我已经提前四年高中毕业。正因为年轻，所以我有足够的资本到处看看。而且，我觉得，我的本事不小，我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 “呵，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你这个年纪，正是读书的年纪，回家读。” 秦铮一咬牙，语气狂妄的说： “首长，我已经高中毕业了，我本来想上大学的，可是大学不对外招生，我上不了。我年纪不到，还不能参加工作，所以整日无所事事。我就想着，我先当几年兵，等国家允许高考了，我再退伍考大学。我也知道人不应该狂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情绪。” “我想，这应该就是我见识不多，是井底之蛙。怎么办呢？书上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 “所以，我就想着出来转转，长长见识，正好碰到老米和咱们国家犯照。这哪儿行呀，这不是欠收拾嘛，呵呵，咱也是个爷们儿不是，所以，我就来了，我也想去战场上教训教训老米，我要让他们给我叫爷爷。” 首长笑道：“你这小子，前面说的挺好，说着说着就带出来流氓腔，我看你也不是个安分的孩子。” “嘿，我可不就是流氓么，书上都说了，没房没地叫流，没有正当职业叫氓，我现在一无房二无地，三无工作，整个一三无人员。” “嗯，对自己认识还挺到位。” “但是，首长，咱虽然不务正业，但是可没有为非作歹呀！这可得说明白。” 首长思考片刻，又问道：“你说你有本事，那你都有什么本事？” 秦铮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放在嘴上，一声尖锐响亮的口哨声响起。 首长一愣说：“这可不算本事。” 但他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小伙子抬头看天，他也抬头上望，就见一只鸟收起双翅，如同一只纺锤般呼啸而下，快要飞到地面时，两只翅膀一伸，轻巧的落在小伙子肩上。 “首长，这是我的本事之一，我有一只海东青，可以在战场上辅助侦察。” 眼前的众位首长两眼放光。 这玩意儿可是太稀奇了！ 这绝对是战场侦察最好的士兵！ 有这本事，可以参军！ 首长脸上柔和，又问：“你说这是你的本事之一，那你还有什么本事？” 秦铮说：“我会射飞刀，百米之内，指哪儿打哪儿？” 首长一脸的不可置信，百米之内百发百中都是神枪手，他可是见多识广，就目前来说，他还没见过飞刀百发百中的人。 “那你展示一下。” 军营训练场上，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三道枪靶立在百米之外。 周围，是许多好奇的各级领导和士兵。 秦铮放飞海东青，只见他以站姿双手连挥三下，三道刀光闪过，三道枪靶红心上就各中了一把飞刀。 再看秦铮，迅速单膝着地，又是两手连动，枪靶红心再次中刀。 他的姿势又换了，只见他身体向地面上扑去，在扑的过程中，六道飞刀同时发出，三个枪靶正中同时各中了两把飞刀。 而在他即将扑倒在地时，一个前滚翻后，他又站了起来。 四周立时传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接着是激烈的掌声。 “厉害！” “比枪还快！” 毕竟是同时六把刀，打枪还只能一枪枪的打。 赞叹声不断响起。 过去不久，一身军装的秦铮再次出现在首长面前。 首长说道：“我是军长武清锋。” “武军长好。” 秦铮立刻敬礼道。 “既然你主动请战，我应允了，也答应你，等战争结束后，允许你退伍去上大学。按你的意思，我把你安排在了一线连队，现在，立刻随军出发。” 第15章 战场初见功 “是，首长。祝首长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望着秦铮离开的背影，旁边的政委说道：“这孩子，个性可是有些张扬，有些执拗，更像是一个自由主义者。” 军长大笑道：“哈哈哈，这世界上能做大事的，大多属于这种性格。不过，咱们军队是什么，咱们军队可是熔炉，再顽劣的石头，也能被炼成钢铁。” “嗯，我相信，他肯定会熔炼成一名自律的战士。” 夜晚，一队队战士穿行在崇山峻岭之间，他们在初冬的寒风中蜿蜒向前。 他们如同钢铁洪流，昼宿营、夜行军，一路向南奔行。 心想事成的秦铮，已经正式成为348团2营4连的一名战士。 作为348团侦察连的一员，此刻，他就行进在队伍的最前面，目标方向，云山城西南。 入伍时的喜悦渐渐消散，火热的心开始慢慢冷静，秦铮告诫自己，战场，一定皆有可能，万不可因有空间而掉以轻心。 白天，躲进茂密的山林中，秦铮经常能听到飞机轰鸣而过。 每当这时，山下村庄中的村民们，都会背着孩子，顶着包袱，拉着牛羊往山沟里跑。 看着这样的场景，秦铮不由想到，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敌人侵害人民时，应该就是这样子，他的心中，怒火高涨。 25日，茫茫夜色中，在侦察连的前方上空，小刀自由的飞翔着，飞行高度有1000米，因为契约，它和秦铮能够通过大脑传递消息，当然，小刀毕竟是飞禽，所知有限，两者之间只能传递基础的信息。 秦铮忽然接到小刀的传信，前方有情况，同时，一道轻微的枪声也传入他的耳中。 秦铮连忙跑到班长面前，一拍他的肩膀小声说道：“班长，有情况。” 班长李练华立时停下脚步，举起右拳向后示意。 随后，全班所有战士就地蹲下，并将枪口朝向四周，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行动。 而位于最后的战士，同样握起右拳，五十米以外，4连全连战士也立即就地蹲下。 不顾战友们的反应，李练华双眼一瞪，轻声问道：“你确定？” “确定，小刀刚才在我们头顶盘旋了一圈，而且，我听到了枪声。” “真的？” 李练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作为一个老兵，可是没有听到有枪声。 “真的，我的耳朵非常灵敏。” 李练华眼睛一缩，立刻明白应该做什么。 扭头看向身后吩咐道：“顺子，赶紧去汇报连长，前方传来枪声。” “是。” “其他同志，迅速占据制高点，并找好掩体。快！” 瞬息之间，全班战士各自找到位置，就地潜伏。 不一会儿，连长王华生和指导员范喜才赶到。 王华生轻声问道：“什么情况？” 李练华说：“秦铮说前方传来枪声，小刀也飞下来示警，但是望远镜看不到任何情况。” 听到这话，王华生丝毫不怀疑，因为小刀这几天的表现得到了他的认可。 “跟我来。1班跟上。” 王华生说着，矮下身体向前疾行。 李练华、秦铮、范喜才及1班战士随后跟上。 行进了一百多米，众人也听到了枪声，真有情况，会是什么人在对战？ 再次行进了五百米，王华生拿起望远镜，能看到前方有两辆汽车，靠着汽车黄澄澄的灯光，并认出了车子上的旗帜。 “车子是南韩的。” 因为旗帜是白底的，非常好认。 而且，从枪声数量来判断，双方的人员都不多。 秦铮说：“会不会是北朝的游击队？” 王华生点头道：“非常有可能。” 这几天，他们经常能看到北朝人民军的小分队和零星人员向后方撤退。 从他们晒黑的脸上和汗渍尘污的军装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刚经历过艰苦战斗的痕迹。 但是，即使是一瘸一拐的女战士，也丝毫没有沮丧的神色。相反，他们个个都军容严整，这让秦铮佩服不已。 秦铮忽然说道：“敌人有9名，其中2名有伤，另一方人员应该有3人。连长，咱们帮个手。” “你看得清？” 王华生非常诧异的问道。 “我的视力比较好。” 他刚说完，李练华双眼就一翻，刚才这小子说什么来着，对了，是说他听力非常好。 那现在看来，这小子的视力和听力都非常好。 这小子确实是个宝！ 王华生其实也有自己的判断，立刻下了决心。 “行动。”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秦铮拎着手中的三八大盖，如同一阵风一般消失在原地。 王华生心中大惊，这小子也太莽撞了，自己还是个新兵，还没有开过一枪，怎么就这么莽撞，真是不知所谓。 但他心中再有气，这会儿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向前冲。 然而，还没等他冲到枪支射程范围内，枪声就已经停了。 他急切的往前赶，担心秦铮出现意外，这小子虽然莽撞，但确实是一名非常有潜力的侦察兵。 近了，近了，他听到了秦铮的声音。 “请相信我，我是华夏人民志愿军侦察部队，敌人已经被我用飞刀消灭。你们可以放心出来。” 秦铮知道，人民军的部队很多人都会讲华夏语，在抗战期间，有很多北朝人在华夏境内与日作战，两国人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而且，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部队里会朝语的人学习。 “我们是北朝人民军。” 三个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这时，王华生也到了，另外三人立刻调转枪口。 “自己人。”秦铮说道。 王华生走到秦铮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好小子。” 然后就开始和北朝士兵对话。 等到王华生与友军讲上话，秦铮赶紧去收取自己的飞刀。 但是，当他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再感受到飞刀上粘乎乎的血液，他的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痉挛，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而且，脚下的敌人还是死在他的手上，想到这些，他控制不住的站在路边开始干呕起来。 第16章 抢先换装 第16章 抢先换装 “他是怎么了？” 一位北朝人民军的战士问道。 王华生呵呵一笑说：“第一次上战场杀人，恶心到了。” “第一次，哦，那他可真厉害，刀刀射在咽喉上，一击致命。”人民军战士感叹道。 王华生觉得不可思议，如果用枪，打一枪还要拉一下枪栓，等消灭这9个人，肯定要花费一段时间，可秦铮几乎仅仅是瞬间甩出9把飞刀，敌人就被解决，这单兵作战能力，实在太强，侦察连捡到宝了。 南韩军这9人算是一个单兵作战小队，等于是一瞬间，就被眼前这个第一次上战场的战士给灭了，这战士的实力确实强大。 就在刚才，秦铮飞速潜行至战场附近，看得更加清楚，敌方9人，都手持1式加兰德半自动步枪，而他们的对手，则明显是三八大盖，火力差得太多。 好在，现在是夜晚，人民军战士又是偷袭，开火的瞬间伤了两名敌人。 但是，随着战斗的打响，人民军战士很难再有战果，能全身而退都是奢望。 秦铮再不犹豫，两手连挥，9把飞刀连续射出，径直扎进南韩士兵的咽喉，一击致命。 呕了近一分钟，秦铮才控制住胃里的不适。 再看连长，已经在领着战士们打扫战场。 秦铮连忙也凑了上去，只见汽车的车厢里，全是一箱箱的物资，他不管不顾的跳上车翻看起来。 “连长，车里有枪、子弹、手雷和炮弹，应该是运送补给的车。” 这里，另外一个车里也传来声音：“这车里有很多吃的，哈哈，好多罐头。” 趁人没注意，秦铮将一箱子弹和一箱手雷收入空间，然后抱起一个长方形的箱子下了车，用刺刀将箱子撬开，崭新的1式加兰德步枪就映入眼帘。 他的口袋里，只有五发三八大盖的子弹，没办法，志愿军就是这么穷。 呵呵笑声中，秦铮拿起一支半自动步枪，这就是自己的了。 至于那支三八大盖，还是留给后面的部队，反正他是要换装了，毕竟，他的口袋中，只有5发子弹，寒蝉的很。 1加兰德步枪，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半自动步枪，在国际上有着赫赫威名，因为一次可以装8颗子弹，再加上口径较大，俗称“大八粒”。 忙碌了一阵，侦察连所有人员全部到位，手快的就换装，手慢的就什么都没有了，而秦铮还从死去的一名大兵身上弄到一块手表。 “作为侦察兵，怎么能没有手表呢！” 秦铮默默对自己说。 此时，他也明白了这场小战斗的起因。 这两辆应该是去给某个高地的守军送补给，结果半路上有一辆车抛锚，刚好被三名游击队员发现，他们耐心等待，在车子修好，警戒人员收枪上车的瞬间，发动了袭击，打伤了两名敌军。 但是，他们的火力实在不强，双方才开始了拉锯战。 王华生说：“汽车就留在原地，等后面的部队收缴。我们快点儿出发。” 秦铮也是无奈，他们不可能开着车子向前侦察，走大路太过危险，容易引起敌人的警觉。 人民军战士拿上补给自行离开，正当侦察连再次出发时，后面传来声音：“连长，有新的命令。” “什么命令？” “团部命令，后卫变前卫，日夜兼程，立即转进云山西北方向，在鹰峰山狙击敌军。” 这条命令，改变了行军方向，也改变了行军方式。 348团自然不知道，就在今天，志愿军与南韩军队已经开始了正式交锋。 狂妄的南韩第6师先锋部队以12门米式榴弹炮放在前面开路，步兵居然跟在炮兵后面行军，结果一头扎进了118师的埋伏圈。 看到韩军的作战素质如此低下，354团团长褚传宇毫不客气地指挥志愿军354团发起了猛攻。 炮手先击毁了韩军队伍的首尾车队，步兵正准备一拥而上发起冲锋。 然而令志愿军战士们想不到的是，400多名韩军居然毫无抵抗意志，还未等志愿军发起冲锋便已经丢下一切载具与重装备，掉头就跑。 而最后被志愿军俘获的，只剩下几名来不及跑路的米军顾问，这让诸传宇心里很不是滋味。 消灭个敌人这么难吗？ 逃回的溃兵讲述了他们被志愿军伏击的情况，志愿军入朝作战的消息也在南韩军中传开。 不过韩军第6师的米军顾问却认为，韩军拥有大量米式装备，火力比志愿军强了数倍不止，根本不需要担心志愿军的攻势。 于是，韩军第6师7团居然继续北上，从而如愿成为了首支抵达鸭绿江的部队。 只是韩军第6师7团也被巨大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他们不仅嚣张至极地站在鸭绿江边对着华夏的一侧撒尿挑衅，而且还使用枪炮向华夏领土开火。 志司彭总得知这支韩军部队的猖狂行径后雷霆大怒，当即给志愿军118师师长下达指令：“务必全歼这支‘疯狗部队’！” 此时，志愿军118师奉命围堵楚山古场一带的韩军第七团，119师把守温井以南，120师把守温井以东，彻底断绝了南韩军的生路。 而米军此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调第八集团军向北营救。 以上，就是团部发布上述命令的原因。 命令压倒一切，王华生只能遗憾得说：“可惜，这两辆车只能丢弃了。” 秦铮连忙说：“连长，既然要白天行军，我们可以开车呀，反而更加安全。” 王华生无奈一叹：“我当然知道，可是，咱们没人会开呀。” 这也是志愿军无奈的一方面，汽车这玩意儿，士兵们只是见过，可绝大多数人不会开。 整个援朝战争中，就因为没人会开，不知道有多少车辆被米军炸毁。 “我会呀。” “你真会？” “真会，我和我爸厂里的司机学过。” “可这里有两辆车。” “容易，我现在就教，很容易学会。” 没说的，秦铮立刻现场教学，毕竟不需要学修车，也不用学倒车，只要学会踩离合、油门和刹车就行，胆大心细的顺子取得了第二辆车的驾驶权。 第17章 残酷战场 顺子，大名王立顺，也是1班的战士。 等整个侦察连的战士全都挤上车，出发之时，顺子顺手把插在车头的南韩旗帜拔掉扔到了路边，秦铮立刻说：“不要扔，咱们白天行军，靠它才更安全。” 将南韩旗帜收起，又在车头挂上志愿军的旗帜，车子开始慢慢行进。 车子没走多远，就追上了大部队，被拦了下来。 王华生从副驾驶跳下，就看到了348团团长高科和2营营长王楠峰，简短汇报后，高团长认可了4连的计划，下令：“4连乘汽车全速前进，进入鹰峰山阵地，就地构筑工事，组织防御。其余部队，伪装前行。务必于26日夜晚全部到达鹰峰山。” 天刚亮，早晨7点，空中就不断的掠过敌机群。 秦铮开着车，心里一直悬着，就怕敌机发现他们，一旦发现，十死无生。 然而，他想多了，敌机从他们上方飞过，根本没有任何怀疑。 两个小时后，汽车就到达鹰峰山，将战士们留下，秦铮和顺子再次返回，油箱里的油还够一个来回。 等2营全体战士进入阵地后，营长王楠峰拍了拍秦铮的肩膀说：“好小子，我要给你请功。” 因为有汽车的运送，全营比预定时间竟然提前了18个小时进入阵地备战，这个提前量，价值无以计算。 秦铮呵呵一笑，快速进入阵地，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环境。 “营长，我们应该再挖些防炮洞。”秦铮建议道。 前世，他曾经看过一些资料，在入朝前期，炮击给志愿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有道理。” 王楠峰稍微思考片刻，就同意了秦铮的建议。 鹰峰山位于云山通向温井、青山市两公路之间的咽喉部位，而4连所在的位置，在阵地左侧。 云山之敌要增援温井，必须首先攻下鹰峰山。 就在秦铮进入阵地准备迎敌时，京城四合院，工作的人员也陆续回到家中。 “秦乐山，有你家的信。” 正好走到院门口的秦乐山立刻回答：“我就是秦乐山。” “哦，回家拿戳，来领信。” 秦乐山心里打鼓，连忙问道：“信是从哪里来的？” “丹东。” 秦乐山不再说话，而是三步并做两步的回了家，拿了自己的印章又出了门。 韩晴问道：“你这么急干什么？” “小铮有信了。” “咣当！” 韩晴手中的盆子掉在地上，面粉散了一地，可是她根本没管，匆忙跟了上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一段时间，她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脸色非常憔悴！ 还没等秦乐山打开信，韩晴就抢过信要打开，可是，她的手哆哆嗦嗦的，怎么也打不开。 叹了一声，秦乐山接过信撕开信封，两人就站在院门口看了起来。 看完，韩晴擦去眼角的泪水，恨声说道：“他只顾着自己，从来不想着我们在提心吊胆。” 秦乐山没有接话，只能摇头叹息。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好事儿的四合院邻居们就围了上来。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脸探纠的问道：“老秦，秦铮来信了？他在哪儿呢？” “在丹东，参军了，来信时正要入朝，估计现在已经在朝x境内了。” 只要有儿子的消息就好，被邻居们看笑话，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小子可真有本事，还真让他当了兵了。” 阎埠贵一脸的惊奇，心里也对秦铮有了新的认识。 看来，世上有很多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周围邻居们也是议论纷纷，要说厚道人还是易中海。 他咳了一声，安慰道：“老秦，秦铮有消息了，就是好事，你们也能放心些了。接下来，你们就该吃吃、该睡睡，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回来的。” 秦乐山说：“谢谢老易了，我明白的。” 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各家各户的谈资就是这件事，那是说什么的都有。 27日，天刚一放亮，敌机的轰鸣声就降临在鹰峰山的上空。 “哔、哔、哔……” 尖锐的哨声响起，同时，还有人高喊：“隐蔽！” 志愿军战士迅速的藏进堑濠和防炮洞，只听高空中，尖锐的呼啸声响起。 “咻咻咻！咻咻咻！” “轰轰轰！轰轰轰！” 密集的炮击和飞机的轰炸打破了鹰峰山的宁静，只觉得地动山摇！ 敌以9架飞机和10余门榴弹炮提供火力支援，投掷凝固汽油弹，燃起遍山大火。 秦铮缩在防炮洞中，脑中还不时感受到小刀不安的情绪，它飞在高空中，看到整个阵地上一片火海，让它非常担心主人。 “哔、哔、哔……” 哨声再次响起，但是，这次听到哨声，战士们迅速从堑濠和防炮洞中钻出，进入阵地。 秦铮就位，根本无暇观看阵地被炸后的情况，和其他战士一样，将枪口稳稳朝向山下。 4谢尔曼坦克射出的炮弹和子弹密集的击打在阵地上，前方，敌步兵两个连，在坦克的掩护下，正向阵地发起进攻。 “咻咻咻！咻咻咻！” “噗噗噗！噗噗噗！” 战争的残酷直面开来，秦铮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原先想好的应对手段现在完成想不起来，只能看着敌人越来越近。 “打！” 就听连长王华生一声大喊，“呯”的一枪射出，将近两百米外，一名大兵中枪倒地。 听到喊声，秦铮下意识的扣动扳机，开出了自己这辈子的第一枪。 可是，子弹都不知道飞向了哪里。 如果此时他被打中一枪，即使有空间，他也活不下去。 这时，身边的一名战士忽然倒了下去，枪也歪到了一边。 秦铮的意识忽然回归，理智重新占领了大脑。 他将空间之力包裹住身体，用心瞄准前方的一名敌人，扣动扳机，就见那名敌人额头中弹，翻身栽倒。 打中了！ 半自动步枪的优越性这就体现出来，他连连扣动扳机，敌人不断倒下，他良好的视力和强大的臂部力量建功。 不知过了多久，敌人退了，战士们终于得到了喘气的机会。 再看阵地上，秦铮的胃再次开始抽搐，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第18章 阻击与缴获 阵地之上，到处都是火光、残肢和牺牲的战友，他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秦铮的眼睛顿时红了！ “哔哔哔、哔哔哔！” 尖锐的哨声响起，秦铮不敢再多看，赶紧钻进了防炮洞。 顿时，山体再次地动山摇，阵地之上不断腾起烟雾，敌人的炮击又开始了。 炮击过后，敌人再次开始进攻又再次被打退，直到天黑，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五次！ 打扫过战场，晚上，2营的炊事员开始做饭，这时，小刀飞到了阵地上面，“扑通”一声，一只野兔从它爪中落下。 “好，又有兔子吃了。” 一名战士欢声叫道，根本不用嘱咐，战士拎起兔子就开始剥皮。 这种情况，在行军的路上已经发生过很多次。 再看行军锅里，只有一个个完整的土豆，再无其他。 将土豆煮熟捞出，再将剁碎的兔肉放进锅炖煮，这样，战士们还能喝口肉汤。 饭后，2营营长开始发布任务，根据白天的经验，迅速调整部署，准备明天再战。 他们忙于修筑战壕，这次，他们的阵地构筑在了山腰两侧和山脚下。 秦铮一看就明白了，战壕修筑在山脚和山腰，坦克就攀登不起来，而且这样更方便我军发扬火力。 我军是最会总结战争经验的军队，白天的阵地太过向敌倾斜，非常利于坦克冲击直瞄，战士伤亡较大，电话线也全部被烧断。 2营被迫放弃一线阵地，重新规划防线，在秦铮看来，是智慧的表现。 不止如此，2营还在背敌反斜面挖防炮洞，在山头两侧挖观察哨，忙碌了一晚上，秦铮也是累得腰酸背疼。 以他的身体素质都觉得累，其他战士自然也强不到哪里去。 果然，第二天，敌又向2营阵地实施了1次进攻，又被击退，而2营仅伤1人。 第三天，2营的援军到了，师山炮1连参战。 下午1点，韩1师12团搭载坦克，在飞机、大炮和坦克掩护下，再次向鹰峰阵地发起进攻。 在敌军距离阵地500米时，山炮1连的两门炮同时开火。 敌军进攻路上也腾起阵阵烟雾，秦铮看得心花怒放，原来我军也有火炮参战了！ 火炮建功，击伤敌坦克两辆，毙敌步兵20人，敌步兵的进攻意志很快消散，飞快的离开坦克逃命去了，那速度，如果参加奥运会，估计都能得奖牌。 秦铮感叹道：“这南韩士兵不愧是世界着名的擅长逃跑的部队。” 我军火炮虽然没有穿甲弹，但炮弹强大的冲击力，也让两辆坦克有些受伤，速度有些慢，两辆坦克的乘员还下了坦克查看情况，然后再次进入坦克。 秦铮看得清楚，这两辆坦克的盖子都没有盖上，再看看前方已经逃得看不到身影的南韩大兵，他明白，今天和昨天一样，只有1次进攻，这绝对是个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秦铮不再犹豫，他拿起身边的四枚k2式手雷就跳出战壕，从山腰向下冲去。 王立顺就在秦铮不远处，他大喊道：“等一下再打扫战场。” 秦铮没有回应，他的两腿犹如飞毛腿一般，在被炸得高低起伏的阵地上飞速前行。 顺子和阵地中的战士傻呆呆的看着，嘴里呢喃道：“你玛，这也太快了！” 王华生一拍脑袋，大喊道：“这小子，无组织无纪律。注意，做好接应。” 他也以为秦铮是为了打扫战场。 这会儿，他对秦铮是又喜又恨。 喜的是，这小子能力太强，绝对是个好兵； 恨的是，这小子能力太强，喜欢擅做主张。 五百米的直线距离，对于秦铮来说，即使是这样的阵地，也不过就是用时不到一分钟。 追上第一辆坦克，他两脚用力一蹬地面，飞身上车，拉下手雷的保险销塞入坦克，身体毫不停留，一个前冲，跳下坦克。 等他离开十米远时，身后的坦克内部轰然炸响，他脚下丝毫不受影响，又跑了十多秒，又追上了另一辆坦克，依然如法炮制。 跳下坦克，他又向前看了看，其他坦克跑得太远了，再追下去就会有危险。 两辆坦克虽然都趴了窝，但是发动机还在轰鸣。 秦铮再次跳上坦克，向里探望，里面的5名乘员全部被炸死，他跳入坦克，将5名大兵的尸体扔出去，嘴里还嘟囔着：“妈的，穷鬼。” 接着开始试着操作起来。 南韩士兵确实是穷鬼，他们身上可是没有米元，也没有手表、怀表等这种高档物品。 不久，坦克就掉转方向，向着鹰峰山而去。 他不知道，他这一幕幕动作，被山腰的战士和山顶观察哨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看得他们是热血沸腾，也是提心吊胆。 “这是谁？” “这哥们太牛了！” “我辈榜样！” “英雄！” “好样的！” 战友们纷纷惊叹。 王华生看着走近的坦克，高兴的跳出战壕迎上去，等到了坦克近前，他向山后一指，秦铮立时明白他的意思，当然，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他沿着公路将坦克开到山后，找个隐蔽处藏了起来，就现在的战斗，坦克对于2营来说，根本用不上，倒是两挺重机枪，可以拆下来使用，而且，机枪的弹药非常充足。 “连长，还有一辆坦克，也能开回来。” 还没等王华生骂人，秦铮先发制人道。 “那还等什么，快点儿呀！” 接着又说：“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不再说话，飞速向前赶。 等再次回到阵地，秦铮受到了战友们热烈的掌声，就连团长高科都高兴的说，要给他请功。 这可是两辆还能使用的米军先进坦克呀！ 今天的战斗经过，由团长上报师部，又上报军部。 当武军长听到秦铮竟然又缴获了两辆坦克，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小子，有种！先是缴获了两辆汽车，现在又是两辆坦克，我要给他记功，记大功一次。” 第19章 战役打响 旁边的政委笑道：“我同意。我建议再给他一个‘孤胆英雄’的称号。” 武军长点头道：“同意。” 参谋长看着高兴的两人说：“不止一次听你们提起这个秦铮了，我还蛮好奇的，这小子有点水儿呀。下次找机会，我也要见见。” 接着，众人哈哈大笑。 于是，秦铮成为志愿军入朝后，第一个获得军功的人！ 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 接下来两天，韩1师12团只组织了一次进攻，无果后又返回营地。 此时，除了38军，其他各部队已经全部到位，就等着总攻的命令。 19日，师长召集各团、政委及部分参谋人员参加会议，会议上发布本师进攻计划：接军部指令，由347团、348团为第一梯队，在4公里的正面战场上并肩进攻。347团在右翼1公里经龙浦洞向云山实施主攻，以348团为左翼，沿公路东侧经涧洞向云山进攻，以346团为师第二梯队，炮兵配置在右翼团后，支援两团战斗。 11月1日，正在鹰峰山指挥所观察的师长，忽然从大倍数炮队镜中发现，约有一个连的敌人背起背包上了汽车向云山城外而去。 “不好，敌人要跑！” 师长立即向军部发出建议，要求比军部计划提前3小时发起进攻，得到军部批准。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云山城这个巨大的饺子里，里面的馅料已经换了，由南韩军队换成了米骑一师第8团。 也就是这个误会，华夏军队首次与世界上最强大的米军王牌短兵相接！ 下午4时10分，进攻命令下达。 本次入朝作战的第一次战役终于打响！ 秦铮热血沸腾，跟随部队迅速向前推进，正面进攻敌12团的阵地，一时之间，枪声响彻不停。 秦铮弯着腰向前冲着，2步枪不断点射，直接干掉了四名正在射击的大兵。 “咻咻咻！” 子弹不断飞起，前进途中，秦铮的战友也不断倒下，敌人的火力确实凶猛。 秦铮枪法越来越准，他不断的点射，一朵朵血花不断冒起，前方敌人越来越少，他迅速跳进了敌方阵地。 落脚未稳，左侧就有敌人扑来。 秦铮迅速转身，闪电般的抬起右脚，将敌人一脚踹了出去，敌人在空中时，一道血箭从嘴里喷出，仰面倒下，再无声息，竟是被秦铮一脚踢死了。 不远处，跟随在李练华身后的栓子，刚进入阵地，就被一颗子弹击中胸膛，血花喷溅，歪倒在地。 “栓子！” 秦铮大喊一声，却得不到回应，这是同班战友又一次在眼前牺牲，不由得血贯瞳仁。 左方，李练华端枪与敌拼杀，枪身将对方的刺刀拨到一边，一刀就刺进了对方的胸膛。 可是，还没等他拔出刺刀，一名敌人已经冲到了他面前，李练华心中一紧，知道完了！ 一道寒光袭来，李练华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扑！” 血光迸现！ 李练华没感受到疼痛，他睁开眼睛，只见前面的敌人咽喉处，一把锋利的飞刀只剩下刀柄。 “秦铮！” 这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来不及表达感激，也不需要感激，李练华再次冲向敌人，他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敌人咽喉处的飞刀忽然消失了。 这样的战斗一直持续了五个小时，即使是秦铮，也感觉到了疲累。 这时，远处的天空，两道讯号弹升起。 南韩军队的斗志很快消失，急速的向后撤退，撤向云山城内。 讯号弹亮起，说明2营5连、6连已经攻下2628高地，这是南韩军第15团防守的一个重点，让敌人的战斗意志消散。 秦铮紧紧跟在后面，不停的射杀着敌人。 这时，哨声响起。 “哔哔哔！” 秦铮停下脚步，看向哨声发出的地方，是王华生连长。 王华生大喊道：“团部命令，2营进攻东北大桥，经三滩川，从云山东突入云山。” 没有任何犹豫，4连战士立刻转向，朝着东北大桥方向奔去。 此时的云山镇，正在沉入一片寂静里，只有几排稀疏的炮弹在云山北面的空地里爆炸。 凌晨4点，云山周围的上空开始升起志愿军的红绿色讯号弹和敌人的照明弹，把黑暗的夜幕照得通明。 接着，无数挺机关枪声、手榴弹和炮弹的爆炸声交织成一片轰鸣，曳光弹从四面飞向云山街内，又从云山街内飞向四面。 这说明，志愿军已经与云山之敌短兵相接，发起了总攻。 而秦铮自凌晨1点，一直在奔袭的路上，他随同战友们从涧洞插向云山东南公路，断敌退路，并以急行军的速度向敌后猛插。 3点，涉过结冰的三滩川，行进到云山镇东南公路附近。 这时，王华生发现敌军坦克掩护着榴弹炮部队，从云山方向沿公路南逃。 “1排，从右翼抢占公路东侧的100高地。” “是。” “2排，从左直插公路，正面堵击敌人。” “是。” 2排排长周玉皋、2班班长李练华和秦铮等2排战士齐声大喊，冲向坦克。 后面，就听到王华生继续高喊：“3班，占领南侧小高地，控制公路交叉口，支援1、2班战斗。” 李练华眼看着秦铮一骑绝尘而去，心里大急。 这小子，就是这么不管不顾，耍个人英雄主义。 但是，他随即又想，这也是秦铮个人能力突出，责任心又强，才会有如此表现。 不想了，赶紧追。 秦铮将先头部队抛在身后，率先登上公路。 他也很无奈，有一些手段，必须在没人的时候才能施展。 这时，敌军先头坦克的身影出现，秦铮跳下公路，沿着公路沟跑到公路的拐弯处。 等到坦克行进到拐弯处减速时，秦铮迅速的拔掉手雷的保险销，塞入坦克履带下。 “轰！” 很遗憾，坦克依然在先进。 这下，尴尬了！ 第20章 惊人缴获 秦铮忘了，用手雷根本炸不断坦克履带。 不过，这难不倒秦铮，他从空间里又拿出一个炸药包，点火引爆后塞入履带下面，然后远远躲开，紧接着，他刚才藏身的地方，不断发出“噗噗”的响声，这是子弹的声音。 “轰！” 爆炸声响起，履带被炸断，大王八趴窝了，后面的坦克和车辆被堵在了公路上！ 也就在这时，首先出发的5班战士赶到，他们迅速跃过公路，占据制高点。 敌人发现车辆无法动弹，只好下车，依靠车辆掩护，以一个排的兵力向我军进攻，企图夺占制高点。 秦铮没有去占领制高点，他躲在公路沟里打着冷枪，敌人不断被他击毙。 后续部队陆续到达，将敌压制在1003高地西侧无法动弹。 这时，公路东侧，有敌人突然赶至，发动了突然袭击，4连有三名战士中弹倒地，不知生死。 李练华和秦铮都发现了这一情况，他们不谋而合，以隐蔽动作绕至敌背后，同样发动突然袭击，不消片刻，就毙敌30多人。 剩下的敌人一看情况不好，立刻向公路西侧溃逃。 这时，秦铮忽然发现，公路东侧一大片开阔地上，竟然停着4架飞机，而刚才发动突然袭击的敌人，就是看管飞机的人。 而班长李练华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和秦铮对视一眼，向着飞机冲去。 这时，竟然有人慌忙钻进机舱，企图起飞逃走。 秦铮心中大怒，双手连动，只见两名刚要进入机舱的飞行员一头栽倒在地，他们，明显是米军。 接着，秦铮用英文大喊一声：“缴枪不杀。” 飞机附近的二十多个人立刻就放弃了抵抗。 秦铮来不及查看飞机，留下顺子看管俘虏，他直接与2班汇合，堵击逃敌。 十分钟后，逃敌被全歼，还没等2排战士松口气，敌人一个连的兵力分两路向1、2排阵地攻击。 王华生大喊一声：“把敌人放近了再打。” 既然排长已经发令，秦铮也不敢违抗，趴在地上开始瞄准。 当敌人到达阵地20米时，王华生一声大喊：“打！” 全连火器从三面一起开火，敌人大乱。 趁此机会，1、2班战士抓住有利时机，迅速冲向敌群，展开白刃战斗。 秦铮冲在最前面，一柄4刺刀被他使的出神入化，他大喊一声：“十步杀一人，千时不留行！” 事实上，根本不是十步一个敌人，而是一步一个敌人，全部被他刺中脖子，再将刀轻微一拧，立时毙命。 激战十分钟，来犯敌人被全歼，4连共毙敌两百余人。 就在这里，4连共击毁坦克1辆，缴获3辆，缴获飞机4架，榴弹炮9门，汽车30余辆。 这时，李练华走到秦铮身边问道：“你看到黄其、郑超、张爱祥、江昌文、王烨了吗？” “没有。” 李练华叹了口气，不用再多说，2班这5人估计凶多吉少，加上栓子，全班已经损失过半。 秦铮的心情也不轻松，这些，可都是以前活生生的战友，昨天大家还在一起谈笑风生，可今天就阴阳两隔。 没办法，这就是战争！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这时，很多战士都跑到飞机下面，大家都想着把飞机推走，找个地方隐蔽起来。 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气，飞机根本纹丝不动。 王华生看着一辆挨一辆、排得满满当当的坦克装甲车，心疼的都没办法讲话。 他正要咬牙发布继续南追的命令，秦铮说：“连长，这些缴获，如果不能做好隐蔽，天亮之后，肯定会被敌机轰炸，你真忍心吗？” 王华生自然不忍心，他反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咱们赶紧把它们转移呀！” “你还会开飞机？” “不会。” “那你扯什么蛋？” 秦铮对他鄙视一笑说：“连长，你脑子拐拐弯，好不好？咱们连队里，我可是教了不少人开车，咱们可以用车或者坦克把飞机拉走呀！” “哎哟，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就这么办！” 他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周围已经没有来犯之敌。 “各位，赶紧找绳子。” 秦铮又说：“敌人肯定知道这里有飞机，即使咱们把飞机拖走，敌方没看到飞机，肯定会仔细侦察，估计依然会被炸掉。” 李练华伸手在秦铮肩上打了一下说：“别扯蛋，有话就赶紧说。” “是。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将飞机拖走，再多砍些潮湿的树木，在天亮时点燃，让这块地方的上面全是烟雾，敌人侦察机也许会认为咱们没办法将飞机移走，放烟雾是为了掩耳盗铃，想瞒过他们，估计就会轰炸这个地方，不再查看其他地方。” “好小子，有你的，就这么办。赶紧行动起来。” 王华生开始发布任务。 而秦铮没有管其他的，他认真观察着这四架飞机，仔细辩论后，他确定了飞机的机型，三架轻型飞机是f7f“虎猫”双引擎单翼战斗机，另外一架，则是炮兵校正机。 秦铮坐到校正机中，研究着机舱内的按键，他想试着看能不能启动，能不能不用坦克拖动就能开走。 王华生刚发布完命令，正摸着一辆吉普车，忽然听到一阵轰鸣声，吓得他赶紧向声音处望去。 只见一架飞机内坐着的是秦铮，他不怒反喜，也许，秦铮又能创造奇迹。 果然，秦铮没有让他失望，只听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增大，而飞机慢慢开始向前滑行。 秦铮没有停下，而是直接把飞机当汽车开，开着就往东方行去，他要把飞机找个隐蔽的地方。 飞机身后，则是高兴的跳脚的王华生、王楠峰和李练华，以及刚刚赶到的116师副师长张锋。 面对张锋的询问，王华生简短的将情况介绍了一下。 “你是说秦铮炸毁了一辆坦克，堵住了三辆坦克和三十多辆汽车？还缴获了4架飞机？” “是的。” “好啊！我要给他请功！” 他可不知道，就这句话，已经有多位首长讲过了。 第21章 不对等的战斗 再看4连，很多战士开着汽车向城外转移，不止如此，等到他们将城东的汽车转移出去后，又跟着张锋到了城里其他地方，继续转移缴获的坦克和汽车。 可以说，经此一役，116师成为了志愿军第一个实现机动化的部队，战力提升惊人！ 经过审讯才知道，这4架飞机是米军远东总部派来的，飞机上乘坐的是慰问团的新闻记者，而战斗机，则是起保驾护航之用。 没想到，他们还没见到骑一师官兵的面，就已经成了志愿军的俘虏。 战争，果然是锻炼人的最佳方式，就在这个打胜仗的晚上，秦铮正式进入大周天圆满，丹田之中，内气翻腾，打着旋涡，两臂力量再次增加二百斤，身体各项机能都有提高。 他自然清楚，越是前期，进步越是神速，机缘巧合之下，增加一个大境界都有可能。 但是，越到后来，进步越难，时间越长，也许几年、几十年都无法进入下一个境界。 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战斗潜力却是极大，也许整个志愿军中，能和他比的，只手可数。 军中高手如云，强者林立，内力达到明劲、暗劲者有很多，但他也很自信，毕竟，他拥有着一个大杀器，空间。 拂晓时分，云山附近的战斗基本结束，2营接到指令，收拢队伍，救护伤员，疏散缴获的战利品，其他主力继续追击逃敌。 而在前方，在诸仁桥、龙头洞，战斗依然在继续。 天亮以后，大批机群飞临云山阵地上空，可是，他们发现很多地方看不清楚，但是，他们知道，烟雾缭绕处，应该就是飞机所在。 “他们这是掩耳盗铃！” “没错，这就是自欺欺人！” “这是欲盖弥彰！” “这就是脱裤子放屁！” 飞机内，飞行员们一脸嘲笑的互相交谈着，他们精神振奋，他们意气风发，他们斗志昂扬，他们……。 当然，他们肯定不会说成语，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飞机开始下蛋，而烟雾缭绕处，就是他们关注的重点，还有一些本就被毁坏的重武器和车辆被炸成零件，甚至连被他们遗弃的伤员也被炸死。 于是，飞行员们迅速高效的完成了任务，高高兴兴得返回机场！ 志愿军入朝的第一次战役结束，第二任侵朝联合国军总司令李奇微在他的回忆录中曾写道： 云山战斗持续了整夜，不时发生近战，其激烈程度是以往战争中所没有的。夜间10时，美第1军自脱离釜山环形防御圈以来，首次转入防御。那一夜，扼守云山的第8骑兵团三面受敌。可是，直到接到撤退的命令，米军才发觉退路已被切断。一支很强的华夏部队在那天中午以前就封锁了主要道路。他们牢牢地控制着阵地，增援的第5骑兵团多次进攻，始终未能成功。 如果说第一次战役，是志愿军向联合国军亮出了强劲的肌肉，一举打破了米军不可战胜的神话。 那接下来的第二次战役，就是扭转朝x战局的一次战役。 秦铮随同大部队向南进发时，他还沉浸在被师长接见的喜悦当中，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志司上下，就连彭总、领袖都知道了他的名字。 同时，他也升官了，当了2班的班长。 第一次战役中，1班损失过半，仅剩4人，而2班则全员牺牲。 在部队出发前，王华生重组2班，任命秦铮担任2班班长，只是，他的手下，只有2个人，一个名叫刘古新，另一个叫徐汉民，都是从别的班临时调过来的，据说身手不错。 虽然缴获了不少汽车，但是，这些缴获连同飞机、榴弹炮、坦克大多被志司调走，剩下的被军部、师部领走，他们还是只能靠双脚行军，行军方向：北利洞。 此时的朝x战场，可谓是风云变幻！ 联合国军总司令麦克阿瑟是个极其狂妄的人，即使云山战役中，米军遭遇大败，但他仍未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还乘飞机在鸭绿江上空观光了一圈，然后通过电台、报纸，向士兵们承诺，在圣诞节之前结束这场战争。 为了配合他的圣诞攻势，凶猛的米25师疾驰北上，并组建了一支多尔文特遣队冲在最前，冲得很快，位于米军战线的最北端，他们的对面，就是39军。 米25师号称“最优良的作战机器”，是一个和日军类似的兽军，1950年7月26日，该师伙同米骑兵1师，制造了骇人听闻的“老根里惨案”，数百难民被屠杀。 不要以为这个特遣队人少实力差！ 恰恰相反，特遣队的实力非常强！ 由米89坦克营b连、火器排、侦察排、米25师直属侦察连，米27团2营e连、米35团1营b连等单位编成，还额外配属了游骑兵第8213连，游骑兵8213连是特种兵，特遣队兵力1000多人。 此时，特遣队先头已越过九龙江到达石隅和立石上洞，一部还进至上九洞一线。 当米25师进至战地时，39军各部距离还远，无法查明当前敌情。 兵圣孙子就指出：“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 这一仗怎么打，对三十九军来说是个考验。 39军先头团115师345团，迎面对上加尔文特遣队，孤军奋战一日，击败了游骑兵8213连和米27团e连，阻击了米军继续前进，确保39军主力进至预定地域。 多尔文特遣队遭到打击，两个连失去战斗力，吃了大亏之后，紧急求援，希望离自己最近的米24团能够救兄弟一把。 26日白天，鉴于多尔文特遣队的窝囊表现，米25师师长基恩少将命令上九洞的米24团1营归入特遣队序列，由25师副师长威尔逊准将亲自指挥，改名为威尔逊特遣队。 26日下午3时，志司根据全局情况，命令39军发起局部反击，力争包围歼灭当面米军一部，钳制米25师，以保障左翼40军、38军、42军战斗。 这时，39军已基本查明当前敌情，命115师主力由北向上九洞攻击，1个团向罗汉洞攻击掩护侧翼； 116师1个团由东北向上九洞攻击，配合115师作战，师主力向上九洞西南上草洞一线攻击前进； 117师经桂林洞向东攻击，保护116师侧后，并以一部兵力佯攻立石，钳制阻击敌援军。 39军计划集结三个师关门打狗，全力围歼威尔逊特遣队和米24团于九龙江东岸区域。 于是，116师让348团经桂林洞渡过九龙江，向南迂回夺取上草洞南侧的110高地，一部警戒立石之敌。 接到命令，348团于26日15时出发，随后抵达桂林洞附近。 但在之前，经过侦察，发现此地有200多敌人，怎么办？打还是不打？ 兵贵神速，116师师长汪阳考虑，如果打，时间肯定会被拖延，348团难以完成向上草洞米军侧后穿插的任务。 于是命令不打，改走桂林洞以东、九龙江东侧山岭的小道前进。 接着，又是八个小时的急行军。 秦铮根本不知道，就在他们行军途中，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第24团黑人c连一百余人，被我志愿军39军116师347团4连包围，c连眼看突围无望，于是举白旗投降。 我志愿军几位战士刚刚起立决定受降，突然遭到对方的偷袭，导致4连4班班长牺牲，几名战士受伤。 感受到欺骗的志愿军战士马上增大了攻击力度，打的敌人抱头鼠窜。 4连指导员周风鸣通过望远镜，看到对面美军几乎都是黑人，周凤鸣对于美军黑人地位有所了解，于是决定由英语熟练的文化教员劝降。 文化教员首先给黑人讲了志愿军的俘虏政策，并强调米国的种族歧视，列数黑人在米军中遭受的种种不公，告诉他们：不值得为这样的政府和军队送命，不要相信“圣诞节前回家”的谎话，力劝黑人投降。 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出现，c连黑人连长斯坦莱深受感动，于是带领全连整建制投降，并且告诉志愿军，刚才的“诈降”是由白人军官主导，现在白人军官已经“见上帝去了”。 这是志愿军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俘虏整个美军连队。 27日4时，348团渡过九龙江。 5时，该团2营到达目的地。 这个时候，115师、116师根据军部计划，已经取得初步战斗胜利，夺取了上草洞、上九洞一线有利地形。 至此，美威尔逊特遣队、24团一部被围。 虽然包围了敌人，但是，一个严峻的情况摆在面前： 封锁米军南下逃跑通路的部队只有116师348团2营和115师344团2营，且被敌两面夹击，北边的威尔逊特遣队和米24团要逃命，南边的米27团要北上救命。 2个营的阻援部队，确实太少！ 这种情况，让39军成骑虎难下之势。 就在今天，也就是27日凌晨6点，39军军部突然命令，各部撤出战斗。 这下116师着急了。 他们认为米军被包围，已形成歼灭战态势，27日白天阻击，晚上就可以收割人头了。 这个时候突然要撤，他们想不通。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116师要撤退，难度极大，马上天亮，被敌机袭击的风险太大！ 于是，志愿军中非常难以出现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情？ 抗命！ 军部要求2个营撤退，但师长汪阳坚决要打！ 最终的结果是，115师和117师撤出战斗，116师打！ 至此，阻击部队只剩下116师348团2营！ 此时，原来分散的米军已经抱团，并初步查明了逃跑道路上的我军情况，只要通过110高地，就是突出了包围圈。 并且，天快亮了，这对于逃跑的敌军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一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战斗即将打响！ 而秦铮所在的2营4连，占领的就是要害部位110高地，这里，将是敌人进攻的重点！ 此时的4连，是不满编的连队，全连现有人员133人。 借着拂晓的丝丝曙光，可以看到，110高地下边的公路南北延伸，是敌军援救、退走的必经之路。 在公路东侧，是连绵起伏的高山，便于部队隐蔽出击，西面无依托，难以立足。 营长王楠峰思考片刻，立刻发布命令： “4连、机枪连1排占领公路东侧110高地，6连在4连后面的216高地山腰构筑工事，机枪连主力和营部占领216高地主峰，5连作为预备队在营部山头待命。各连队迅速就位，就地构筑工事，组织防御。” 连长王华生大喊一声：“快，4连就位。1排在公路两侧小高地切断公路，3排在公路东侧1排右翼的小山坡担任阻击，2排在1排后面的山坡负责对1排的支援和对付南来的敌人。” 4连刚刚就位，仅过了五分钟，就有两个米军的查线员来查线，结果，4连战士一枪未放，活捉了两人。 凌晨6时，米军一部溃兵到达110高地，先用一个排的敌兵沿公路向南做试探性攻击，3排突然开火，毙敌12人，其余大兵仓惶逃回。 6时10分，敌又以两个排的兵力向4连阵地攻击，企图占领要点，掩护主力突围，4连1、2排以猛烈火力给敌以大量杀伤，将敌击退。 两次进攻，不过是大战前的开胃菜。 面对被围的局面，敌人开始调兵遣将，请求增援。 7时许，空中，敌机发射汽油弹和俯冲扫射，地面，三辆坦克掩护步兵一个连，再次向4连阵地进攻。 “轰轰轰，轰轰轰！” “咻咻咻，咻咻咻！” 1排和3排的阵地上，炮弹轰鸣，子弹如雨般落下，不时有战士被炸飞，点点血花喷溅，伤亡惨重。 而英勇的战士们没有退缩，同时实施了猛烈反击。 坦克作为进攻利器，给两个排的战士造成了巨大伤害，爆破组长陈彦跳出工事，以两根爆破筒将其炸毁，引起了敌军步兵的混乱，4连乘势猛烈反击，敌军再次被击退。 此战，排长丘立佳身负重伤，4连指导员范喜才大腿负伤，满身是血，仍坚持指挥战斗，极大的鼓舞了士气。 第22章 人在阵地在 秦铮趴在2排的阵地上，也是心急如焚，他只能看着不远处浓烈的火光，默默的为战友们祈祷。 等敌人被打退后，秦铮暂时松了口气，阵地守住了。 这时，传令兵到了2排阵地，传达2营教导员命令：命2排长带一个班增援1排，由2排长指挥战斗。 秦铮心里一沉，这说明1排长出事了，已经无法指挥。 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关注其他，因为，在南面，米27团的救援部队到了。 战斗过程中，北上救命的米27团2营配属了炮兵8营北进，而南下逃命的被围米军，也以一个加强营的兵力南下，他们同时到达了110高地两侧。 9点，敌27团一个多连的敌人在三辆坦克引导下，从南方向4连阵地发起攻击。 秦铮看着山下的米军，心里冒火，妈的，真是一口气都不让人松啊！ 有火，怎么泄？ 山下有的是人，杀人即可！ 他的目光，瞄向了米军中正在指挥战斗的那个瓜皮。 此时，秦铮手中的枪已经换了，换上了1d式加兰德狙击步枪，这款步枪，加装了25倍瞄准镜、枪口消焰器、腮垫等专用附件，在550米以内，命中率极高。 正在做进攻动员的瓜皮，不对，是连长，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冷，也不对，应该是心生警意，感觉就像被狼给盯上了一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身前的士兵忽然就被鲜血糊了一脸，他面前的连长头爆了！ “耶！” 500多米外，得手的秦铮握拳欢呼，哼，咱本来就是神枪手，现在更是狙击手，有谁敢不服？ 虽然死了一位连长，但是进攻还是开始了，3辆坦克加一个连的兵力向110高地推进。 炮声隆隆，子弹乱飞，110高地上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秦铮迅速的开着枪，挨个点名，还没等敌军靠近200米范围内，已经有15名士兵做了他的枪下亡魂！ 旁边的徐汉民看得眼热，对于这款狙击枪，他也是喜欢得紧。 此时的4连，可谓是三面受敌。 南边，是米27团； 头顶，是十五架飞机。 北边，是米威尔逊特遣队和米24团； 敌机轮番投下凝固汽油弹、发射火箭、轮番扫射，阵地上一片火海、浓烟，整个阵地上，飞机轰鸣声、炮弹爆炸声、枪声，震耳欲聋。 炮声中，4连的重机枪被敌炮击中哑火，火力减弱。 秦铮的精神高度集中，甚至有些麻木，他不时的躲避着炮火，枪声不歇。 “咻咻咻，咻咻咻！” 又是一轮炮击，秦铮听到声音，立觉不妙，急忙运转内力，并奋力扑向左边的徐汉民。 还没等两人落地，一发炮弹就落在了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剧烈的气流推着两人飞出去三米多远，重重跌倒在壕沟内。 “轰！” 即使有空间之力，秦铮还是觉得一股巨力冲击在他的背上，一口鲜血喷出，大脑缺氧般眩晕、耳中轰鸣。 “班长，班长……” 被保护未受伤的徐汉民抱着秦铮不断呼喊，心下焦急，班长可是为了救他才受了伤。 晃了晃脑袋，秦铮运起内力，将眩晕的感觉扫退，没有回应徐汉民，大喊一声：“打。” 他拿起枪再次射击，丝毫不顾嘴角还有鲜血流出。 秦铮是幸运的，他们摔倒的地方，与炮击的部位之间刚好有个拐角，没中弹片。 当然，如果有弹片，也会被他收入空间。 这时，坦克突入了阵地，上面的重机枪不断的扫射，不断有战士中弹倒下。 一道火箭弹从阵地上飞出，击中了坦克，履带断了，坦克趴了窝。 而坦克上的机枪手也被秦铮点名。 山上的树打秃了，烧糊了，石头烤热了，仗越打越残酷，战士们却越来越顽强。 子弹打光了，又捡起带刺刀的步枪冲向敌群，与敌人激烈拼杀。 大家只有一个信念：人在阵地在！ 通信班副班长被打断胳膊，不下火线； 文化教员被凝固汽油弹烧伤，脸上一片焦黑，不下火线； 2排长周玉皋被打伤左手和右臂，不下火线； 6连副连长被打断大腿和胯部，不下火线； 通信员石夏木用炸药包炸毁突入坦克，牺牲！ 机枪手被炮弹埋在土里，机枪被炸毁，钻出后捡起步枪还击，牺牲！ 4连连长王华生，牺牲！ 副连长王枫，牺牲 指导员范喜才，牺牲！ 副指导员王任，牺牲！ 文化教员曾楠，牺牲！ 2排排长周玉皋，牺牲！ 1班班长李练华，牺牲！ 1排排长丘立佳，牺牲！ 1排全体战士，牺牲！ 3排，仅剩2人！ 2排，伤亡过半！ 正是因为以上人员的无畏奋战，下午5时，敌24团、特遣队、27团向110高地几番进攻均告失败，敌24团、特遣队无奈，只好撤出战斗，向东绕道而逃，27团进攻无果，只能撤退。 战斗一直持续了十个小时，等将敌人打退时，整个阵地，能站起来的就只剩下了三十一个人，没有一个是完好的！ 即使是秦铮，也吐了一口血。 就算加上已经抬到后方的重伤员，整个4连已然是伤亡大半。 望着满目疮痍的阵地，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身影无声的躺在战壕里，秦铮几乎将牙都给咬碎了！ 真恨呀！ 自参军以来，不论是连长、指导员还是排长、班长、战友们，都对他非常关心。 可是，现在，他们大部分人都永远长眠在这片土地上，怎不让人痛断心肠！ 再看刘古新和徐汉民，身上也都是伤痕累累，疲惫至极。 一身战火的营指导员王岭来到2排阵地查看情况，秦铮立刻迎上去说：“报告指导员，我申请追着逃军进行侦察！” 王岭稍做思索，立刻回应：“同意。” 这场110高地狙击战，被志愿军总部称为“一连抗两团”，列入抗美援朝典型战斗的事迹。 而接下来的追击，则成为了秦铮的封神之战。 秦铮没有休息，立刻动身，沿着敌人撤退的方向追去。 黄昏，4连刚要打扫战场，师长汪阳、政委石英来到110阵地大路上。 看着炸毁的敌坦克和遍野的敌尸体，还有完整无缺的阵地，两位首长内心震撼，心情激动，他们向部队作了简短讲话，表扬了4连人在阵地在，不怕牺牲，打坏敌坦克，勇敢顽强的战斗精神！ 秦铮追出去不久，只觉得胸部憋闷，内力运行不畅，他急忙喝下一杯灵泉水，运起内力直冲胸部受阻的部位。 “噗！” 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第23章 决心袭营 “呼！” 秦铮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不适消失，神清气爽，内力同时突破周天圆满，进入凝液境，丹田之中，内气不断向液体转化。 因祸得福！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果然是福缘深厚之人！” 秦铮得意一笑。 他心里明白，即使有空间之力保护，在遭受正面炮击之时，只要不提前躲入空间，他也必死无疑。 当然，他又不傻，如果知道必死无疑，他也不会任由自己去死，肯定会躲入空间。 来到无人的地方，他从空间取出吉普车，换上米军军服，挎好汤普森冲锋枪，迅速追了下去。 他的空间中，汽车、坦克、吉普车各有一台，各类枪支都有一支，虽然他缴获了很多，但志愿军士兵们的枪都不大好，大多是水连珠、三八大盖，他不好意思拿太多，也没必要，主要是存放了不少的子弹和弹夹。 天空中，小刀为他引着路，就在110高地下方公路向东两公里处，有一条小路向南延伸。 道路两边，可以看到被丢弃的物品，即使没有小刀，他也不用担心会跟丢。 机械化部队果然不是盖的，发动机的轰鸣一直持续了四个多小时，一直走了二十多公里才停歇。 再是机械化部队，也有大部分士兵是走路的，只不过他们可以替换着上车休息。 时间到了晚上10点多，敌24团和敌27团汇合，敌24团和特遣队进入27团提前扎好的营地，一番忙碌，等米军士兵躺下休息，已经是晚上12点。 四个小时行军二十公里，可不要认为这速度慢！ 恰恰相反，即使是白天，这速度也已经非常快了！ 要知道，这可是两千多人的大部队，又是夜间行军，有坦克、有步兵、有大炮，要协同前进，前面还要有人探路，要安排人员警戒，车没油了还要停下加油，遇到狭窄的地方，还要停下整理道路。 举个实例来说。 在第四次战役中，担任战役穿插任务的39军117师，在敌人的防区内一夜前进30公里，切断了正面之敌的退路与增援之敌的通路，已经是非常高的速度！ 至于38军在抗米援朝战争中创造的记录，14小时穿插72公里,被称为世界最快急行军！ 那是在极端情况下的极端要求，不能推之以正常情况。 月光极好，今天正是阴历的十月十五，一轮明月高挂天际，小刀盘旋在营地上面300米的夜空中，它晚上的视力，可比一个人类在白天还强。 看着明亮的月亮，秦铮也不禁想起了远在京城的父母。 虽然才离家不到两个月时间，但他早已经想家了，想爸妈了！ 尤其是在今天受伤的情况下，更是控制不住。 他离家时就知道，家人会生气、会埋怨，但更多的肯定是担心。 但他不知道的是，韩晴今天一直感觉胸口发闷，身体很不舒服，而在睡着不久，就做起了噩梦，她梦见秦铮一身鲜血的出现在面前，立刻被惊醒了，哇的一下坐直身体，怔忡了一会儿，就低声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秦乐山问道。 “我梦见小铮一身是血，我……”韩晴是泣不成声。 秦乐山沉默了一会儿，又哼了一声说：“别再想那个不孝子了，他心里根本没我们。” 过了一会儿又说：“放心，他那么机灵，肯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 哎，有这么个不靠谱的儿子，能怎么办？ 朝x，月光之下。 本来，秦铮还担心敌军扎营时，会在周围埋伏地雷，现在来看，丝毫不用担心。 毕竟，我军的情况已经被敌方探明，在他们后方，除了已经被打残的阻击连队，仅有一个团的兵力远远的跟在后面，他们现在已经突出了包围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米25师已经发布指令，全线收缩。 而到了明天，他们就会收缩战线，与25师师部汇合。 等到营地逐渐安静，秦铮伏低身体，向前慢慢靠近。 “你玛，真是有钱！” 秦铮心里感叹了一声。 毕竟是米军，即使是晚上，营地也有不少星星点点的灯光，极其显眼，但是非常安静。 营地占地约有三百亩，建立在一片平整的洼地，避免冷风吹过，面积可是不小。 只见营地分别在西北、东北和东南、西南方四个位置建设有哨塔，每个哨塔上有2个人，估计在哨塔下面的哨所里，还会有2个人左右，哨兵不时的向周围查看，防止有人袭营。 除了哨兵，还有三支巡逻队。 每个哨塔上面，三只探照灯将百米内的地面照得完全没有死角，地面以坦克、车辆围成一个圆，这就是米军喜欢布置的环形防御营，如果有敌突袭，这就是一个环形工事。 秦铮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2点。 米军毕竟一直忙于逃命，士兵们都累得不轻，很快都进入梦乡！ 趁着哨兵刚刚观察过的间隙，秦铮飞速向哨塔行进，在百米左右时，两把飞刀甩出，瞬间建功，两名哨兵萎顿在地。 秦铮脚下不停，进入哨所将里面的三名哨兵解决，然后走上哨塔，将两名哨兵的身体靠在柱子上立着，以免引起巡逻队的注意。 小刀隐入天空不住的巡视，而秦铮也发动空间之力感知着军营的情况。 “太自大了！” 就小刀反馈的信息和自己感知到的情况，营地中有大兵将近2500人，竟然没有设置暗哨。 其实，也难怪米军这么松懈。 经过和志愿军这段时间的交锋，米军已经清楚，志愿军每天晚上最极限的行军距离，是30公里。 就今天对战的敌人，肯定无法进行追击，而志愿军后方的部队，还没有追上来。 所以，他们判定，志愿军无力在夜间偷袭。 而在天亮之后，就是米军的天下。 第25章 大捷与要挟 “战争果然是发财的捷径！” “空间在手，天下我有！” “哦耶！” 把玩着手中的柯尔特1911手枪，秦铮不由感叹了几句。 这支枪，就是威尔逊准将的配枪，是一种半自动手枪，堪比重型手枪一般的存在，杀伤力目前排在世界第一位，这里，他收集了15把，自己藏起来2把。 在他的空间里，还有两把勃朗宁1903式手枪，也极其漂亮，据说麦克阿瑟的配枪就是这款，他把它作为收藏品收进空间。 就他收集的米元，在米国买栋别墅丝毫没有问题，还有几十块手表，可都是值钱货。 尤其是指挥部里的家伙们，戴的可都是国际名表，秦铮毫不犹豫的笑纳了。 至于大兵们，凡是班级以上的干部，都是统一配发的军用手表，带夜光的那种，秦铮收了一些，但绝大部分没有收，哎，他是真的懒得收了。 110高地，留下一些战士打扫战场，师长汪阳、政委石英、348团团长高科迅速带着队伍南下，希望能追上敌人，而徐汉民和刘古新就走在队伍最前面。 “唳！” 一声鹰鸣，提醒着赶路的战士，秦铮有消息了。 徐汉民和刘古新赶紧将手中的枪横起，随后，小刀就降落了下来。 它单足站立在枪上，抬起绑着纸条的腿抖了抖，徐汉民赶紧将纸条取了下来。 还没等他打开，团长高科就抢了过去。 高科满怀期待的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夜袭 敌炸营 敌轻装逃命 速来 没有落款，字体清绝有力，透着股冷意，但高科心中却似有火烧。 他大喊一声：“全团注意，火速前进！” 顿时，战士们都快速跑了起来。 师长汪阳、政委石英也接到消息，坐着吉普车冲在了前面。 他们根本不会担心被偷袭，毕竟小刀就飞在空中。 此时，秦铮就坐在指挥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马克杯，咖啡香气扑鼻，他美美的喝着。 在这个寒冷的夜里，有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真是一件美事！ 秦铮心中得瑟，美得不行。 四个小时后，远远的，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战友们来了！ 秦铮放下咖啡杯，出了指挥部迎了上去。 “哈哈哈、哈哈哈，秦铮，你好样的！你立大功了！” 师长只是笑着对秦铮夸了一句，就不再理会他，而是大喊道：“赶快行动。一个小时，结束清扫。” 你听听，结束清扫，这得多穷才这样？ 战士们会开坦克的开坦克，会开汽车的开汽车，迅速找地方隐蔽。 等天亮之后，他们也要找地方隐蔽。 实在没有办法，目前志愿军几乎没有防空能力。 安排好工作，师长、师政委、副师长、参谋长等人跟着秦铮进入指挥部。 看着坐在会议桌前正中央死去的军官，汪阳轻声说道：“这应该就是我军目前击毙的军衔最高的米军将领！” 死者就是特遣队的队长，米25师副师长威尔逊，他的肩上，赫然是一颗将星，胸部有个大洞，一击致命！ 师长走过去，一拉威尔逊的胳膊，将他的手表取了下来，戴在了自己胳膊上。 其他领导也有样学样。 秦铮捂嘴偷笑，这些军官的手表已经被他取下，换上了米军统一的军表，当然，必须是军表中最漂亮的。 “还好，还好，我想到了这一点儿！” 作为指挥员，怎么可能没有手表！ 反正，秦铮现在是偷着乐儿，能看师首长的笑话，他心中非常愉悦，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京城。 也就在这一天，经过4个月的欲拒还迎，白寡妇已经确信，何大清已经爱上了她，可以下套了！ 于是，何大清终于登堂入室，将白寡妇斩于胯下。 白寡妇非常满意，心中更是打定了主意，这个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驴，拉帮套的货，绝不能让他逃了！ “大清，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对于白寡妇，何大清很满意。 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儿子，但因为是食堂的帮厨，平时工作累不着，保养的还不错，最关键的是，她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丰乳肥臀，风骚入骨！ 这方面，傻柱可能真遗传了何大清的基因，同样喜欢这样的女人。 “等我找时间和我儿子、女儿说一下，咱们就可以领证。” “那如果他们不同意呢？” “不会的。毕竟为了他俩，我已经做了四年鳏夫。” “可是，我想儿子了，我也想把他们带到京城来。可你家也住不开呀！” 何大清无奈苦笑：“也是个问题，咱们租房子怎么样？” “要不，你和我去保定，我在保定有房子。” “去保定？” 何大清的心里其实有数，这段时间，两人聊天时，白寡妇可是经常拐弯抹角的透露出想回保定的意思。 “是的。去保定，以你的手艺，不愁找不到活干，到哪儿都能活得滋润。” “让我想想。” “那时间不能长，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你要跟我去保定。” “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 白寡妇没有再说话，她心中想让何大清跟她去保定，但是现在还不能心急。 何大清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傻柱子已经知道他和白寡妇的事！ 正如何大清所说，傻柱对于父亲再娶，并没有想着反对，毕竟，自母亲过世以后，何大清同时肩负起了父亲和母亲的责任。 此时的何大清，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傻柱和何雨水的地方。 “哎，如果我去保定，就我这傻儿子，估计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到时候，估计啥都落不下！” 何大清感觉非常头疼。 四合院里几乎没有善人，大家都是从旧社会艰难活过来的，个个都是人精，喝人血不眨眼的货！ 也就秦家人还算好，是院里最后入住的人家，自己关起门来生活，不怎么参与院里的事情。 关键是，人家也没理由帮助何家呀！ 何大清不知道的是，他的傻儿子对他的情况早就知道的了如指掌。 傻柱已经琢磨清楚，秦铮离开京城前的预判是正确的！ 他爸真的可能去保定，给白寡妇家拉帮套。 正如秦铮所说，何大清再找个老伴儿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要让他先把这边家里安置好。 所以，家里放钱的盒子，傻柱已经偷偷换了个地方。 不达到自己的条件，你一个想拉帮套的就拿不走这些钱！ 视线再次回到朝x战场。 虽然师长带来了大量人员，但是，会开坦克和汽车的人员还是太少，没奈何，团长高科急中生智，将这些无法开走的坦克和汽车开到公路两边的沟里，将帐篷盖在上面，再堆上浮土，伪装做的十分逼真。 “报告师长，此战，秦铮杀敌1231人，缴获如下：营旗两面，完好电台10部，坦克20辆，155毫米榴弹炮2门，105毫米榴弹炮18门，火箭炮、无后坐力炮、迫击炮总计45门，炮弹除了常规炮弹，还有破甲弹、爆破弹、碎甲弹，各有三个基数，20“巴祖卡”反坦克火箭筒12门，各种重机枪55挺，轻机枪、半自动步枪二千多支，手榴弹二百多箱，汽车55辆，其他物资未做统计。” 汪阳的脸上都笑出来了花，大捷，绝对的大捷！ 不仅如此，师部又能增加一个炮兵团，这样，他们一个师的重火力，就比一个集团军的火力都大。 可惜，肯定不可能全部留下来！ 即使留下来，眼下也没有那么多炮兵使用。 还有两面营旗，哈哈，此战过后，敌军这两个营的编制可以撤销了。 “将战果上报军部。命116师师部前来接收并分发物资。命348团伪装前进，方向：舍人场。” 秦铮忽然说道：“师长，我建议，部队取掉伪装前进。” 他话音一落，身边三人同时拍手说道：“没错，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行军。” 军部。 “我们可能错过了一场大捷！” 武军长叹了一口气，满是笑意的脸上带着浓浓的遗憾。 “这已经是意外之喜！功劳太大，就记特功两次。”政委摇摇头笑道。 军长笑着点头，随后命令：115师、117师迅速南下，追击敌人。 但他心里明白，追不上了。 志司总部。 老总一手执电文，一手将帽子摔在会议桌上，哈哈大笑，室内众人也都笑出了声：“一连抗两团，一人灭一营。壮哉！” 参谋长也是笑开了花。 副司令说：“我们要不要分一杯羹？” 老总看向一旁的年轻秘书问道：“你刚去接收了39军的部分缴获，其中包括秦铮缴获的四架飞机，那你觉得，咱们这次要他点儿什么？” 秘书想了想说：“汽车。” 老总点了点头说：“没错。部队前突迅速，接下来，后勤补给将是重中之重。不过，这次你就不要去了。” “是。” 接下来，348团先是伪装成敌军，开着坦克、汽车行军，后来又顶着米军飞机的不断轰炸，不顾连日作战的疲惫，一直追着米军猛打。 12月3日，第116师接到命令，迅速沿公路南下，经安州、文德、肃川、平原、右安向平壤前进。 1950年12月5日，116师成功收复北朝首都平壤，创造了第一个解放北朝首都的记录。 接着，秦铮作为348团4连2排排长，带领全排渡过临津江，摸清敌情。 2排边侦查边同敌军周旋，在侦查行动中，他们歼灭了敌方南韩1个团，掌握了南韩1师的战力部署和阵地火力等情况，还干扰了敌方10次跨江侦查。 随后，116师通过隐蔽突击的方法，仅用十分钟，就一举突破了被米军视为“天险”的临津江，在攻下临津江后，116师又乘胜追击，在1951年1月3日攻下南韩首都汉城。 30天内，116师在朝x战场横扫米国王牌，平推两座首都，彻底震撼世界，被誉为无敌的王者之师！ 1月4日，京城。 吃过晚饭，稍事休息，何大清就化身为狼，抱着白寡妇上了床。 回家之前，总要嬉戏一下不是！ 事后，摸着白莲光滑的脊背，何大清甚至还想着点一支烟。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白莲等体内的感受消退，一翻身用双手支着娇躯，冷声问道：“何大清，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你都没有和你儿女说。现在，又过去了一个星期，我不想再等了。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你到底去不去保定？如果不去，我就告你强迫妇女。我要让你坐牢去！” 何大清瞪大眼睛，看着有些冷漠的美人，心下叹道：那句话还真是有道理呀，是什么来着？对了，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老子还没拔吊无情呢，你白寡妇倒真是无情无义啊！ 行！ 既然这样，老子就住你的房子，睡你的身子，打你的孩子！ 你可别后悔！ 想到这里，何大清下了决心。 “白莲，我答应你了，不是因为你威胁我，而是我真离不开你了。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咱们明天早上就走。行了？” 白寡妇立刻喜出望外，伏下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哎呀，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咱们明天就走。” 头脑发热的何大清一走进冷风中，就开始慢慢冷静下来。 事已成骑虎，保定是必定要去了。 就是这边的一对儿女，哎，以后就要靠这个傻柱子了。 “嗯，先跟老太太说一声。” 进了四合院，何大清连家都没进，先去了后院。 聋老太太看到推门进来的何大清，立刻一脸的焦急，语气急促的说：“大清，快，快关门。” 何大清连忙将门关上，然后问道：“老太太，怎么了？” 只见老太太一脸的严肃，郑重的问道：“大清，在填写成分表时，你是不是填的雇农？” 第24章 秋风扫落叶 此时，在营地中心区域，还有人员活动。 “这是特遣队、24团、27团各出一队巡逻士兵？” 秦铮心中晒道。 士兵们居住的帐篷就非常大，一排排的方形帐篷中，大兵们睡在军用睡袋里，一个挨着一个，真他娘的豪气！ 越往中央，帐篷越小，这应该就是军官们单独居住的帐篷。 他脚步轻轻却昂首挺胸的穿行在密集的帐篷之间，没有任何隐藏，迅速的找到了运送武器的汽车，将其中一辆里面的手雷全部收进空间，将箱子都打开备用，又找到一挺1919a6重机枪，将5盒子弹放进空间。 袭营，自然要找容易操作的大杀器！ 这款重机枪，也是米军最喜欢的武器，不到30斤的重量，在秦铮的手里，就像拿着个小玩具一样轻松。 又将所有的汽油、柴油桶收入空间，这玩意儿如果爆了，太容易毁坏物品。 “这里的东西，可都是我的。” “要问是谁说的？” “那就是我秦铮说的，你们的上帝来了，我还是这么说！” 秦铮这会儿想法都不知飞到了哪里，思绪翻飞，完全不像是在敌营，反而像是在散步一样。 没办法，谁有空间谁自信！ 你有，你也可以。 提着重机枪，他迅速向营地中央走去，还没睡觉的人，自然要第一时间解决。 最大的帐篷就是指挥部所在地，里面，咖啡香味浓郁，准将威尔逊与敌24团、敌27团的主要将领，正围着战区地图研究作战方案，完全不知道，他的军队已经被一个人给包围了。 “嗒嗒嗒，嗒嗒嗒！” 等感知到敌指挥部里的情况，秦铮手中的枪声就响了，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响亮！ 会议室内的军官们顿时血肉纷飞，连同附近巡逻的士兵，一个不留，全部成为枪下亡魂，还有一些子弹，穿透帐篷，扎进了正在睡梦中士兵的身体，来了个安乐死。 将军官们打死后，秦铮又将四个哨塔的探照灯打灭，然后一手控制着重机枪射击，一手不断扔着手雷，完全不用考虑攻击目标。 此时的军营，已经炸营了！ 大兵们也是连续作战，身体疲累，他们刚刚进入梦乡，正做着美梦，就被打断了。 睡梦中的大兵们只知道遇到了敌袭，他们从惊醒中坐起，赶紧从睡袋里出来穿衣服。 可是，从睡袋里出来毕竟要花费时间，更是手忙脚乱。 尤其是，身边的战友竟然在毫无警觉之下被打死，引得没死的大兵一片慌乱。 敌人有多少？ 他们丝毫不知，只觉得敌人太多。 很多大兵连鞋都没穿就赶紧往帐篷外跑，军营中火光冲天，亮如白昼，到处都是哭爹喊娘的声音，大兵们能找到武器的也不多，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秦铮可不会对敌人仁慈，他枪声不歇，不断投掷着手雷，人越多越是他重点关注的地方，直径两百米范围内，都是手雷的攻击范围，而整个军营，都是重机枪的攻击范围。 中间，他还用英语喊道： “将军有令，轻装撤退！” “快逃呀，敌人太多了！” “长官们都死了，我不想死！” “上帝呀，快来救救我们！” “跑呀！” “轻装撤退！” 敌人完全想不到，喊话的是一个华夏人！ 先是他一人喊，接着就是很多大兵们跟着喊，后来，已经不用秦铮再喊。 此时，米军将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将，都是两眼一抹黑，感觉敌人太多，还没受到攻击的大兵们赶紧向营外跑去，希望远离这人间地狱，尤其是那一小部分南韩士兵，跑得比兔子都快，一溜烟的就消失不见。 秦铮扔出的手雷已经足足五箱，等到再次将重机枪的子弹打光，他停下了攻击。 仅仅五分钟的时间，整个营地全线崩溃，活着的士兵都向南玩命奔跑，少量跑进了附近的山林。 秦铮难掩心中兴奋，他竟然成功了！ 他快步走进敌军指挥部，拿起上面的钢笔，在纸上迅速写下几句话，又走出指挥部，大手一挥，小刀立刻落到了他的肩上，秦铮用绳子将纸条绑在它的腿上，小刀飞身而起，穿云而去。 这会儿，军营里不时的传出大兵们哀嚎的声音，那些受伤无法行动的伤员，秦铮不加理睬，任由其自生自灭，能行动的，自然是让他们无法行动，接着，他开始搜刮战利品。 这些物资，也许能完全留下，也许大部分都留不住，天亮之后，敌机一旦光顾，这里，将会是一片狼藉。 秦铮没有收取吉普车、坦克和汽车、汽油、柴油、望远镜这类军用装备。 但是，米元、手表、相机、胶卷、钢笔、防风打火机、手电筒、香烟、巧克力、咖啡机、咖啡、新刮胡刀、卫生纸、水壶等物品，他收起来是丝毫没有手软。 另外，罐头、军刀、伞兵绳、护目镜、军用睡袋、战斗夹克、防寒鞋、羽绒服、皮带等物品，他只是象征性的收了点，就没有再收，这些，战友们平时可以使用，可以御寒。 而有一样东西，秦铮收集了2000多个，这玩意儿也让他浮想联翩。 什么东西？ 避孕套！ 不过，秦铮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对米军发放这玩意儿作了解释，他也算能理解。 事实上，这玩意儿在战场上的作用非常大。 除了可以让大兵们休假时使用外，还可以套在枪管上，防止飞虫、泥沙的进入； 在过河时可以有效的防止枪管进水； 治疗伤员时，当止血带使用； 需要一个引信来触发水下的爆炸物时，用套子包住引信，是快捷的防水方法； 还有一个用途是取火，因为这玩意儿非常容易点燃，是很好的引火材料； 另外，还可以用来点火，这个比较“高科技”了，把它灌满水之后就能当作放大镜使用，可以聚光点燃易燃物。 当然，还有一种调侃的说法，说是米军无聊时，可以用来当口香糖嚼！ 既然是调侃，这种说法可能性就不大，毕竟，米军不缺口香糖、巧克力。 第26章 何大清跑路 何大清一怔：“是呀！” 聋老太太一脸的焦急：“我今天得到一个消息，说是有人举报你成分造假。明明是小私营业主，却欺骗政府。还举报你曾经给旧社会官员做过饭。马上就会有人调查你。你快想想办法。” 何大清大惊，怎么会这样？ 谁他玛的闲的蛋疼没事儿干举报我？ 会不会是许伍德那个老阴批？ “哎哟，我就是个大老粗，在京城并没有多少人脉，关键是以前的人脉，死的死，跑的跑，现在根本没剩下几个，用不上呀，我能有什么办法哟？” 哎，看来，去保定还真得去定喽！ 这下子，何大清所有的犹豫全部消失。 “行，我知道了。您赶快休息。” 说完，何大清跑了出去。 身后，聋老太太本来焦急的面容，忽然恢复了正常的样子，眼中透出异样的光芒。 “真是头脑简单！和你一聊天，我就知道，国家的政策都没有好好研究，以为听一遍就能清楚明白了？” “你没填错，你家确实是雇农，而且是三代雇农。你虽然给富人当过厨子，也做过小生意卖过包子。但是，你给富人做厨子是雇佣关系，你家从来没有自己的店铺，做生意时也是靠流动摊为生，又没有雇佣人力，就不存在剥削。” “傻了唧的玩意儿，还天天叫柱子是傻柱，你其实可比他还傻！” “哼，拉帮套去！” “以后，能不能回京城，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老太太闭目养起神来。 心急如焚的何大清匆忙离开，推开房门，何雨水睡得跟个小猪儿一样，香得很。 那个傻柱子应该也睡着了！ 他不及多想，走到床前趴在地上，想将床下的盒子拿出来。 嗯？ “我盒子呢？” “被偷了？” 何大清瞬间急了一头汗。 “这可是我全部的积蓄！” 刚从地上爬起，房门忽然开了，吓得何大清趔趄了一下，好悬没再趴下。 定睛一看，进来的竟然是傻柱。 “傻柱，你有没有拿床下的盒子？” 只见傻柱面无表情的走到桌边坐下才说道：“是呀，我拿的。” 何大清长舒一口气，但立刻又骂起来：“你个倒霉玩意儿，谁让你拿的？赶紧给我拿出来。” 看傻柱还是没有动作，何大清顿时火三丈，紧走两步，伸手就想扇人。 傻柱冷漠的看着父亲，冷声说：“你是不是真要去保定？” 一句话，让何大清瞬间熄火，脱口而出道： “你怎么知道？” 傻柱哼了一声说：“就你这不正常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想找个老伴儿，我不得调查一下？” “嗨，你啥时候学聪明了？” “我本来就聪明，就你觉得我傻。” “那你想干什么？” 傻柱慢条斯理的说：“想去保定可以，想让我把钱交出来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 “我要不答应呢？” “你要不答应，咱们就断绝父子关系，以后我也不会给你养老。” “胆大了嘿。说，什么条件？我听听。” 被儿子拿捏，何大清心里很不舒服，虽然也知道自己办的不是好事儿。 “第一个，再过3个多月，我就满16周岁，就可以工作了。你可不能辞工，你把工作扔了，我还怎么接班？你走之前，要给我办好接班手续。至于以后我是不是接班，或者是将工作卖了，你都管不着。” “行。我答应了，明天就办。” “第二个，你要把房子过户给我。” “也没问题。你是咱老何家的根，本来就是你的。” “第三个，你要给我和雨水留下至少一年的生活费。” 何大清思索了一下说：“我本来想给你留一个月的，以后每月再给你寄。行，我给你留一年的生活费。再过三个月，你就可以工作，就有收入了。那我以后可不给你寄钱了。” “可以，我有能力养活雨水。等你满足我的条件，我会把盒子给你。” “哼！睡去。” 然而，等办理好两件手续，再拿到一年的生活费，在何大清走后，傻柱坐蜡了。 5日下午5点。 当何雨水从贾张氏等人口中得知，父亲跟着个寡妇去了保定，不要她了之后，哭得死去活来。 “我……这事儿做差了，我们怎么把雨水给忘了？” 抱着嗷嗷叫的何雨水，傻柱表示很忧伤。 按着秦铮的嘱咐，他如愿的将自己老爸像捏个王八蛋一样，给牢牢拿捏住了，本来还觉得自己做的很完美，结果，他光想着自己了，把妹妹给忘了。 妹妹还小，不理解两人的交易，她还需要父亲，怎么接受得了？ 哎，看来，找个时间，给那个无情的爹去封信，得让他答应，雨水每年可以去看他，或者他回来看雨水。 等到全院的人都回到家，开始准备吃饭时，他才勉强把何雨水给安抚住。 傻柱心情郁郁的做着饭，没想到，竟然有人来看笑话。 许大茂推门走了进来，笑嘻嘻的问道：“傻柱，你爸真跑啦？不要你们啦？” “腾”的一下，傻柱的火上来了。 二话不说，一脚就踹了上去，只见许大茂捂着肚子就跌到了门外。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回响在四合院内！ 众人赶紧跑出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难道院里进狼了？” 不少人心里这么想着，就见许大茂躺在傻柱家门口，如同一只毛毛虫般在地上蛄蛹着，嘴里不断发出哎哟、哎哟的呼痛声。 “柱子，怎么回事儿？你怎么打人呐？” 易中海冷声问道。 许伍德也跑了过来，别人听不出来，他还能听不出来？ 那叫声就是他家的倒霉儿子发出的！ “你为什么打我家大茂？” 许伍德也冷声问道。 他打定主意，如果自己这方有理，自己就要教训教训这个没爹没妈的孩子，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社会的残酷！ 要让他以后在院里夹着尾巴做人！ 何大清和院里的其他人家处得都还算好，就是和许家不对付。 第27章 居委报喜 何大清和许伍德几乎是同时住进四合院，同时进入轧钢厂，收入差不多，一直是互相攀比的对象！ 傻柱冷声说：“为什么打他，因为他该打！你问他刚说什么了？” 易中海和许伍德同时问地上的许大茂：“你刚说什么了？” 许大茂艰难的爬起来，擦去眼角的泪水说：“我说什么了我？我不就说他爸跑了，不要他们了么！” 许伍德本来气满满的，这会儿，就如同自行车轮胎被拔了气门芯一样，“咝”的一下，气全没了。 “回家。你个倒霉孩子，活该你挨揍。” 说完，他扭头就走。 太丢人了！ 好么，易中海本来还想显显自己的本领，没想到都没有发挥的余地。 太遗憾了！ 一场纠纷就此解决。 第二天，还没等院里的人去上班，就听到从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热闹非凡，引得院里的人都好奇的走向门口。 不长时间，一支队伍走到了红星四合院门口，领头的就是居委会王主任。 王主任年纪三十多岁，一头短发，英姿飒爽，只见她右手一挥，锣鼓声就戛然停止，她走到红星四合院门口大声喊道：“秦乐山，老秦家的，在家吗？” 秦家人还真没人到门口来，因为那里人太多，他们不喜欢去凑热闹。 阎埠贵连忙安排阎解成去喊人，然后又问道：“王主任，秦家人在呢，我让我家老大去喊了。你找老秦家的有什么事？” 王主任挥动着手中的报纸，高声说道：“什么事？好事！我们是给秦家报喜的。” “什么喜事呀？”众人纷纷问道。 王主任说：“秦乐山家的二儿子秦铮，在朝x战场上立功了，立了特功，而且还不止一次。” “嗡……” 大院门口立时就像是拥进来千万只蜜蜂一样，一片哗然。 现场非常热闹，王主任也说不下去了，正好秦乐山带着妻子和儿女走了过来，看热闹的众人立刻分出了一条路，他们径直走到了王主任面前。 王主任上前两步，热情的握住了韩晴的手说：“韩晴同志，秦乐山同志，我们街道是来向你家报喜的。你家二儿子秦铮，在朝x战场立了大功，立特功两次，大功两次，小功三次，还获得了‘孤胆英雄’称号。今天早上的《华夏日报》和《解放日报》，同时刊发了前线记者发回的特别报道，报道名字叫做：《激战十小时，一连抗两团；夜袭十分钟，一人灭一营》，里面就重点描写了你家秦铮的战绩。” 还没等秦家有所反应，院门口可是直接炸开了锅，炸得周围的观众都有些头晕！ “乖乖，这么厉害！” “真没想到，立这么多功劳！” “我的妈呀！” “这么牛吗！” “好样的！” “英雄！” 听到议论的声音太大，王主任大喊一声：“安静，大家安静。” 现场立刻静了下来。 韩晴急切的问道：“王主任，我家秦铮现在怎么样了？” 立这么多的功劳，人没受伤？ 秦家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担心。 王主任哈哈一笑说：“秦铮同志好着呢，现在依然在前线作战。” 秦乐山和韩晴同时松了口气。 王主任接着说：“详细的情形我就不读了，大家可以找今天的报纸自己阅读。我只读一下秦铮同志一人灭一营的战绩。” 现场顿时安静得没有丝毫的声音，个个心中充满期待。 说着，她打开了手中的报纸，开始读道：“秦铮同志一战杀敌1231人，缴获营旗两面，完好电台10部，坦克20辆，汽车55辆，155毫米榴弹炮2门，105毫米榴弹炮18门，火箭炮、无后坐力炮、迫击炮总计45门，缴获常规炮弹、破甲弹、爆破弹、碎甲弹，各有三个基数，20“巴祖卡”反坦克火箭筒12门，各种重机枪55挺，轻机枪、半自动步枪二千多支，手榴弹二百多箱，同时还有数目极多的其他物资。” 只见王主任读报过程中，越读周围的人脸上越红，个个激动的脸红脖子粗！ “好！” “哗哗哗，哗哗哗……” 王主任一读完，现场顿时一片叫好声，掌声如同雷鸣般响起，很多人的脸上甚至都挂上了泪水。 过了好久，王主任才接着说：“经我们街道党委研究，决定授予秦乐山家‘光荣之家’称号，等我们做好铭牌，会安装在秦乐山家门上。希望我们红星四号院居民和周围居民学习秦铮同志保家卫国的高尚品质，立足于本职工作，为国家建功立业。” “好！” “一定！” 等到现场再次安静下来，王主任又说：“好了，各位居民，大家都去忙。” 接着，她又对已经被惊喜震撼到麻木的秦家人说：“老秦，咱们到你家去说。” “好，好，请。” 秦乐山连忙答应道，将王主任一行人迎进家中。 院中众人都站在门口，不愿意离开，纷纷讨论着，还有机灵的人跑去购买今天的报纸。 只有贾张氏两股战战的走回家中，嘴里喃喃着：“这哪里是人呐，这根本就是个煞星呀！乖乖，杀了那么多人，这以后谁敢惹！” 反正，今天的南锣鼓巷是热闹极了，跟过年一样，不，比过年还热闹。 等王主任等人离开，再看秦家，刚才还有些矜持的秦乐山跳了起来，对着秦铭说：“去，熬点面糊，我要把报纸贴墙上。” 还没等秦铭去厨房，秦涵喊道：“哥，你赶快给我读一读，我二哥是怎么立功的。” 凑热闹的何雨水也一脸热切的说：“对，我也要听。” 她和秦涵还没上学，不认识字。 院里众人也纷纷邀请。 “对，对，你先读一读。”秦乐山连忙说。 只有韩晴在后面喃喃的说：“我不想他立多大功，我只要他平平安安的。” 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秦家门口，院里众人也没有离开，听到秦铭要读报纸，他们也立刻围了上来。 听完报道，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韩晴在听到秦铮为了救战友，被炮弹爆炸的气浪震得吐了血，泪流满面，止都止不住。 第28章 树欲静风不止 院里的几个年轻人也在谈论着。 阎解成说：“这秦铮是真厉害，竟然能收服一只海东青，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年轻人的关注点确实和大人不一样，他们对海东青的兴趣远远大于战争本身。 “可不，你没听报纸上写的吗，它还会抓兔子和野鸡给战士们加餐。” “战士们太苦了，竟然只能啃冻硬的土豆，有时竟然连土豆都吃不上，和他们比起来，咱们真是太幸福了。” “是啊，好多战士竟然只能穿着单衣作战，这天冷的，都能把人冻死！” 就是因为这些从前线发回的新闻报道，全国各地掀起了参军的热潮，光南锣鼓巷就有15名青年参军去了朝x。 此时的志愿军将士，连续2个多月的极限作战，其实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现在弹药粮草普遍缺乏，部队因冻伤大量减员，已经无法继续进攻。 8日，接志司命令，志愿军各部停止追击敌军，就地组织防御。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接任麦克阿瑟联军总司令的李奇微，已经发现了志愿军的短板，也就是破绽所在。 李奇微发现，志愿军第一次大规模进攻时是在1950年10月26日，截止到11月2日停止进攻。 第二次进攻是从11月25日至12月2日。 第三次进攻是12月31日至1月8日。 三次战役，历时全部都是八天左右。 李奇微明白，这是志愿军的后勤补给跟不上，随身携带的粮食弹药仅够维持8天左右的攻击，用完就得停止进攻。 也就是说，只要能够顶住志愿军一周左右的攻势，待其弹药耗尽就可趁势反击。 在经历连续的失败，窥破志愿军的秘密之后，李奇微发起了代号为“霹雳行动”的反击作战，“联合国军”向志愿军发起了反击。 23万联合国军分东西两路，全力北上。 双方攻守开始转换！ 西线米军和英军主力，以及南韩军部分向汉城全力进攻； 东线南韩军主力和米军部分实行突击； 预备队为米军陆战1师、南韩11师。 不得不承认，李奇微的眼光毒辣，此时，志愿军各部，均面临500至700公里的补给线，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志愿军的承受范围，兵力和后勤都已经到达极限值，而在前线，志愿军兵力只有21万。 联军利用强大的机动能力，磁性作战，死死的缠住志愿军，志愿军进攻就撤退，志愿军撤退就追击。 白天缠住志愿军不断交战，晚上利用机械化后退30公里不给志愿军偷袭机会。 毕竟，30公里是志愿军夜间行军的极限距离。 针对联合国军西线为主、东线为辅的进攻战术，志愿军指挥部下达了“西顶东放”的作战部署。 2月13日，39军117师在东线取得横城大捷，而西线的砥平里已经成了血肉战场！ 李奇微在砥平里安排了米军加强团第23团和英军1个营，合计6000余人，米2师28团还在驰援砥平里的途中。 志司命令39军，派一个师协同42军126师负责切断砥平里之敌退路，阻击骊州、梨浦方向援敌。 39军武军长随即命116师师长汪阳立即率部南下。 而秦铮，就在南下的狙击部队之中。 2月15日凌晨，116师到达注岩里，安排346团占领注岩里和曲水里之间的牛头山，347团在24号公路注岩里、坪村、石隅里段，占领两侧山地，两团准备狙击英27旅。 而348团则被派往曲水里，狙击美骑5团，2营就在队伍最前面。 “快，速度加快！” 秦铮带领着2排又走在2营最前面。 远远的，他们就听到了激烈的枪声和炮声，这是志愿军126师378团在24a公路以西阵地，狙击米骑5团。 秦铮扛着一箱火箭弹，火速前进，肩扛20超级巴祖卡火箭筒的徐汉民紧随其后。 这根火箭筒，可是秦铮好不容易才给2排争取到的攻坚利器。 5点，紧急赶到曲水里24a公路以东高地后，在没有工事的情况下，根本不用秦铮指挥，战士们立即投入战斗，与378团以24a公路为战斗分界线狙击敌人。 24a公路上，米骑5团的18辆坦克冲在最前，炮弹和坦克上的重机枪、躲在坦克后面的步兵们，对着378团的阵地不住射击，密集的火力给378团的战士造成了极大伤亡。 阵地之上，无险可守，秦铮观察了一下，一块石头有一部分露在外面，他试着晃了晃，没想到石头动了。 于是，他双手一用力，将这块近达千斤的巨石拔出，同时大喊：“徐汉民，躲石头后面，用巴祖卡给我攻击坦克，记住，用坦克堵死公路。” “是。” 徐汉民赶紧躲在石头后面，装弹手拿起炮弹开始填弹。 而此时，坦克上的机枪手大多已经被突然出现的2排战士消灭，378团战士顿时感觉敌人火力减小。 “咻！” 一枚火箭弹射出。 “轰！” 最前方的一辆坦克距离秦铮的阵地不过80米，顿时被击中，一弹功成，装弹手立刻开始装弹。 这种火箭筒，一分钟能打出6枚炮弹，是米军目前最先进的反坦克武器。 这时，敌军的火力开始分散，一部分米军士兵冲向了2营阵地，瞄准了24a公路东边2排的阵地，2排战士顿时有了伤亡。 “咻！” 又一枚火箭弹射出，它的目标，就在第一辆被击中的坦克后方。 “轰！” 第二辆坦克被炸毁。 “好样的！”秦铮赞叹了一句。 这种情况，同时也被敌军发现，众多敌兵的枪口对准了徐汉民的位置。 “咻咻咻！咻咻咻！” 子弹如雨般射来，徐汉民和装弹手缩在巨石后面，不敢露头，巨石被打的碎石四溅。 秦铮枪声不歇，大喊一声：“重机枪掩护。” 重机枪手刘古新立刻执行命令，调整枪口，成功压制。 第29章 小刀建功 装弹手立刻行动，徐汉民刚将头探出，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带走了一串血珠，但他眼睛都没眨，瞄准之后，又按下了扳机。 “轰！” 又是一辆坦克趴了窝。 此时，2营战士陆续到来，迅速投入战斗，战士们不断向前进攻，徐汉民同时前压，保证他距离坦克在百米之内。 不久，米骑5团团长也得到了消息，对面的敌人竟然有20巴祖卡火箭筒，这是他没想到的，还没等他做出决定，前方又报废了一辆坦克。 米骑5团团长有些骑虎难下了，本来黑夜就对志愿军有利，这是他们擅长的进攻时间。 “撤退！” 等到第5辆坦克趴窝，他无奈之下，只好下令。 营长王岭下令：“就地构筑工事，组织防御。” 王岭原来是指导员，现在担任2营营长。 又对秦铮说：“好样的！” 2排战士根本不用指挥，跑到公路上就开始拆卸坦克上的重机枪，还有坦克中未死的敌人被活捉。 早晨6：30，敌机的轰鸣声传来，9架飞机飞到了阵地上空，同时，13辆坦克和两个连的敌人再次发起了进攻。 24a公路两边高地，顿时陷入了一片火海。 秦铮躲在一颗巨石后面，冷静的持枪向上瞄准，他计算着一架轰炸机的运行方向和高度，然后扣动了扳机。 朝x战场上，米军飞行员一直都非常狂妄，他们知道，志愿军团级以下部队根本没有防空武器，所以他们非常放心的在阵地上盘旋投弹，无所顾忌。 一名飞行员刚投下一枚汽油弹，然后就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了知觉，他被秦铮一枪击中面部，只见飞机一头栽进了远处一座山峰，山峰上顿时腾起了一片火光和浓烟。 “耶！” 秦铮心下狂喜，尼玛，让你在我头顶下蛋，这下知道厉害了！ 营长王岭高兴的哈哈大笑，这秦铮，真是一员虎将！ 这时，空中出现了谁都没想到的一幕！ 一只鸟竟然出现在战场上，只见它迅速的飞到一架飞机上面，松开紧握的脚趾，一块石头“呯”的落在了飞机的玻璃罩上。 “哗啦！” 玻璃碎了，飞行员看到突然出现的鸟，本就大惊失色，这下更是亡魂大冒，飞机失控栽了下去，他连跳机都做不到，直接被烧成了灰。 “小刀，好样的！” 秦铮大喊了一声，高兴的合不拢嘴，这真是他也没想到的。 有飞行员看到了这一幕，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完全理解不了，怎么会有鸟敢出现在战场上！ 也有敌人看到了，立刻架起重机枪瞄向空中，但是，还没等他开枪，小刀就飞入云霄，飘然离去。 阵地之上，战士们士气大振，这小刀，绝对是空中勇士！ 王岭更是大叫：“小刀，我要给你请功！” 这一幕，后来被记载在各国的军史中，不约而同的，他们给小刀起的名字是：鹰刀！ 等秦铮再次击落一架飞机后，敌方的飞行员发现竟然有战士能用轻武器击落飞机，也将飞机的高度拉升，没想到的是，有一架飞机再次遭遇到小刀的石头袭击，敌人又损失了一架飞机，其余飞机被吓得立刻逃走，只留下地面上的战斗。 而在24a公路战场的东面，出现了一件抢生意的事情。 本来，负责阻击24号公路的是347团，346团在中间牛头山位置，负责阻击砥平里逃敌，可砥平里被志愿军多个团包围，明显没仗可打，346团团长吴保光玩起了心眼，命令3连、8连前出内龙里、上桥里公路两侧，把防御阵地修到了347团前面去。 347团团长李钢被气得七窍冒烟：“好你个吴保光，还能这样抢生意的？” 9时，英27旅以三个营展开全面进攻，346团接架相还。 吴保光见敌军大举来犯，自己牛头山主阵地一个敌军都没有，索性把1、2、4、6连都派往内龙里。 至于李钢是不是在后面跳脚大骂，我们的吴团长可没心思管。 两处战场一直激战到下午5点，敌军败退，116师完成了狙击任务。 遗憾的是，因为志愿军判断失误，认为砥平里敌军只有4个营，双方激战一个天，志愿军没有攻克砥平里，于15日晚撤退。 砥平里之战，志愿军失利之后，志司任务开始转换，鉴于武器差距太大，伤亡太大，不再以歼灭米军师级部队为目标，而是改为“零敲牛皮糖”，打米军营、连级的小歼灭战，以空间换时间，掩护后续兵团到达，全线转入运动防御，抗击消耗联合国军。 而这个命令，也让秦铮的2排大放异彩！ 秦铮的这个新年，是在朝x战场密集的战斗中度过，而远在京城的傻柱子，则是在对何大清满腔的恨意中度过。 就在春节前一周时，他带着妹妹雨水下了开往保定的火车。 他们要去找爹！ 第二天就是星期天，傻柱轮休。 “哥，你说咱爸会见我们？”何雨水问道，小脸上一脸的严肃和担心。 傻柱说：“会。” 白寡妇家的地址，他已经向刘怀仁问到了。 告诉他地址时，刘怀仁还是一脸的不好意思，毕竟，是他介绍白寡妇进轧钢厂帮厨的。 只是，他也没想到，何大清竟然拜倒在白寡妇的石榴裙下！ 本来，国家提倡寡妇改嫁、鳏夫再娶，他无心中促成了一门亲事，以为是积了功德。 但是，他这一次，竟然做成了夹生饭。 没想到，何大清这人竟然如此没有人性，为了一个寡妇，竟然干出了抛儿弃女的事情。 作孽哟！ 我诅咒你何大清不举！ 保定大雪刚停，傻柱背着何雨水，从火车站出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往白寡妇家走，一脚下去，雪就到了脚脖子，雪化的水将鞋浸湿，冰冷刺骨，也让傻柱心里的火越来越大！ 连着给何大清写了两封信，何大清竟然一封回信都没有。 虽然哥哥对自己不错，但是，毕竟不是爹，何雨水年纪太小，每到晚上都想何大清，哭闹得非常厉害，哄都哄不住。 傻柱只觉得头疼，怎么办？ 第30章 绝情何大清 傻柱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她直接找到保定来。 等找到白寡妇家时，两人又累又饿，又都松了口气。 拍了拍白家的大门，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看到门外站着的兄妹问道：“你们找谁？” 傻柱说：“你是白姨？我是何雨柱，这是我妹妹何雨水，我们从京城来，找我爸何大清。” 白寡妇冷声说：“你们等着，我让老何出来和你们说。” 说完，转身回了屋里，过了一会儿，只见她又从屋里出来，走到大门口说：“你爸说了，离开京城之前，已经什么事情都说清楚了，不想见你们，让你们赶紧回京城，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完，将院门一关就回了屋。 傻柱顿时气了个倒仰，以前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爸会这么无情！ 人家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以前他还不相信，现在他是真正相信了。 “爸，雨水说想你，我带着她来看你了，你出来一下。” 傻柱站在院门外高声喊着，何雨水也哭着喊爸爸，引得周围的很多邻居围观、议论。 然而，院内根本没有声音。 “不会是没回来？”傻柱忽然有了个想法，不然实在无法解释。 傻柱问一个中年人：“大爷，你知道我爸在什么地方工作吗？他今天是不是加班没回来？” 中年人说：“你爸在国营饭店工作。不过，我看到他已经回来了，在这家门口，我们还聊了几句。” 傻柱心头火起，既然何大清已经回来，怎么会心这么硬？ 好不容易来一趟，他自然不愿放弃，又和雨水喊了起来。 可是，任由他们在外面喊得嗓子都哑了，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傻柱抱着何雨水，靠着墙坐在地上，两人都是泪流满面，悲伤得不能自已。 如果秦铮在这里，也许会真心感叹一句：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一直到了晚上1点多，两人又冷又饿，实在撑不下去，傻柱只好又背着何雨水回到火车站，买票回了京城。 自此，傻柱心里就恨上了何大清。 第二天晚上，当两人一身疲惫的回到四合院，看着两人的气色，众人都知道结果肯定不会好。 但无论众人怎么问，傻柱都没有说。 可是，当韩晴关心的过来询问情况时，何雨水扑在她怀里，哭着将情况说了一遍。 一时间，麻木不仁的有之，兴灾乐祸的有之，真心安慰的也有之，好多人心里都打起了小算盘。 聋老太太坐在傻柱家中，将拐棍往地上一拄说：“我的傻柱子哟，可别难过了。以后，你就当没有这个父亲，老老实实学艺，认认真真工作，把雨水照顾好就行，可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傻柱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心里愤恨烦闷，郑重的点头答应，自此熄了再去保定的念头。 就在春节后的第十天，也就是秦铮所在部队从24a公路高地阵地撤离的那一天，易中海突然收到了一封从保定寄来的信和一张汇款单。 他读完信，坐在家中久久沉思不语。 晚上，他又来到了聋老太太房间，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 从她房间出来，易中海又去了傻柱家。 推开房门，就见何雨水又在哭泣，而傻柱则是一脸无奈的劝说着，可是，却没有效果。 易中海慈祥的问道：“雨水，又想你爸了？” 何雨水小脸上挂着泪水，点了点头。 易中海说：“雨水呀，如果你真想你爸，就给他写信，说不定他就给你回信了呢。” 何雨水眼睛一亮，接着无奈的说：“我不认字呀。” “不会认字，就找认字的人写呀。” 何雨水抬眼看着傻柱说：“哥，你帮我写。” 傻柱一甩脑袋说：“我才不写。” “哼，你不写，我就找秦铭哥写。” 易中海一笑说：“你写好了，可以交给我，我出钱帮你寄。” “谢谢易大爷！” 何雨水高兴的感谢道，旁边的傻柱也是一脸的感激，这让易中海心里忽然认同了聋老太太刚才的话。 第二天晚上，易中海一下班，何雨水就将秦铭帮着写的信交给了他，然后高兴的回家了。 看到老婆还在做饭，易中海进了厨房帮着烧火，随手将信扔进了灶堂里。 林小琴问道：“你扔的是啥呀？” “哦，没什么，一张废纸。” 过了一周时间，何雨水每次见着易中海，就会询问何大清有没有回信，等待她的自然是失望。 只是，年幼的她也没有发现，身后的易中海看她的目光中，有着些许愧疚。 就这样，从期待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从绝望到麻木，从此，何雨水不再提起父亲何大清。 朝x战场。 第四次战役第一阶段结束。 根据志司命令，志愿军和人民军全线转入运动防御作战，以空间换取时间，在南起汉江北岸至横城一线、北至“三八线”一线地区，部署三道防线，每道防线力争坚守20至30天，要求争取两个月的时间，掩护第二番作战部队开进集结和进行反击准备，待联合国军深入后再进行新的反击。 而秦铮所在的39军为第二梯队，驻守铸锦山、青雨山、洪川江北岸一线。 2月19日，联合国军首先发起进攻，但进展缓慢。 每到一处阵地，都受到了志愿军小股部队顽强的抵抗，损失不断加大。 2月24日，发生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米第9军的军长，穆尔少将乘坐直升机飞到汉江上空，不禁感叹：好美、好壮观呀！ 结果，飞机发生机械故障，坠落汉江，穆尔因为受到过度惊吓，竟然诱发心脏病，死了！ 于是，美陆战1师师长史密斯少将代理第9军军长，陆战1师由副师长普勒准将指挥。 3月14日凌晨，志愿军主动撤离汉城，同时第一梯队向北转移，由第二梯队进行运动防御。 秦铮所在部队开始直面前方敌人，采取重点设防、梯次配备、扼守要点、以点制面的部署，以阻击结合反击、伏击、袭击等各种手段，依托每一个阵地，与进攻之敌进行逐山逐水的争夺，予敌以大量杀伤。 第31章 特种作战 虽然前世干的工作和军人没有关系，但是特种兵秦铮可是知道，平时有意的向战士们灌输特种作战的概念，并进行了有针对性的训练，想方设法配备了自己认为目前最合适的装备。 秦铮决定主动出击，并得到批准。 3月17日夜，秦铮带领全排战士出发，目标：米陆战一师师属11团榴弹炮营。 就是这个营，今天给348团的战士们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而在秦铮看来，进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 此时的2排，可谓是武装到了牙齿。 全员手持汤普森、3冲锋枪，头戴米军头盔，后背米军军用背包，腰挂4刺刀和柯尔特1911手枪，配备手雷、指南针，脚穿米军皮靴。 还有包括秦铮在内的3个人，各带了1杆狙击步枪。 此次夜袭，两个班成功实施斩首行动，在敌援军到达之前，炸毁所有榴弹炮，缴获所有迫击炮、无后坐力炮等轻量炮撤退； 这是米陆战一师兵败长津湖，修整后再次进入战场时，被当头一击。 3月19日，夜袭守护正殿桥的部队，全歼守桥部队，炸毁桥梁后撤退； 3月21日，2排夜袭敌5团2营b连，将b连打残后撤退； 3月23日，夜袭5团1营a连，全歼后撤退； 3月25日，夜袭5团1营营部，打残后撤退； 也就在这晚，秦铮的念力有所突破，感知范围再次增加，由50米提高到了80米左右。 敌师部不断接到汇报，有一支小股部队一直活动在米军占领区，不断袭击各营连级营地。 这支部队善于奇袭，多次击杀部队首脑，炸毁重武器及炮弹，带走枪支和轻量炮，得手后迅速撤离，毫不恋战，并且善于伪装，如同幽灵一般。 一时之间，陆战一师各部如惊弓之鸟，因为无论怎么防备，都无法阻挡暗夜杀机，反而损失惨重。 事实上，如果只有秦铮一个人，敌军的损失反而更大。 但他现在是排长，必须与战士们同进退、共成长。 26日上午8点，陆战一师师部。 “目前基本可以判定，这股敌人，人数应该在三十人左右，一直游走在洪川江北岸，目前应该就藏在木峰山范围内，他们携带有电台，装备先进，山地战斗经验丰富，善于伪装，作战方式与我特种部队风格极为相似。可以确认的还有，这股部队随行有一只猎鹰，可以用来侦察我师属部队的情况，至于能起到什么作用，目前我们一无所知。但是，这只鹰今天曾经出现在木峰山东部区域上空，也许，这股部队的目标是7团3营。” 这是一名师参谋在汇报有关秦铮小股部队的情报，内容不多。 “就是那只造成飞机坠机的鸟？” 一个将领问道。 “是的。两者身形极为相似，应该是同一只。” 又一个将领问道：“这支部队的领导人是谁？” 参谋说：“具体是谁，目前还无法判定。但是，这只鸟在砥平里之战时，出现在敌348团的阵地上。” 史密斯点了点头，随即命令道：“命师直属侦察1营a连空投至7团3营营地，携带部分3夜视狙击卡宾枪，从木峰山东侧主动出击，务必将这股小部队消灭在木峰山范围内，一个不留。” 于是，一场具有特种作战性质的战斗即将打响！ 正如敌陆战1师参谋所说，此时，秦铮带领着2排战士正躲藏在木峰山东部区域。 一个岩洞内，秦铮正和副排长兼1班班长王立顺等人研究着缴获的军用地图。 二班长刘古新说：“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夜袭，敌军应该已经有所防备。经过侦察，7团3营营地易守难攻，还埋伏了大量地雷，我们虽有排雷工具，但这次夜袭难度不小。” 王立顺说：“如果我们绕至3营的东边，从东边进攻，会不会更容易一些？” 三班长吴泰来说：“不能确定，今天没有侦察到东边的情况。我建议改变目标。7团3营人员太多，我们即使得手，战果也不会太大。我倒是想着，我们是不是再次夜袭5团1营营地，杀个回马枪。” 他刚说完，秦铮的嘴角就露出一丝微笑，但是他没有讲话，而是等着其他人发言。 王立顺点点头说：“根据3班今天侦察的情况，敌1营与a连汇合后，显然没有得到教训，防守依然松懈。这个建议可以考虑。” 说完，三个人都看着秦铮，目光中透着信任，显然，他们都同意这个建议。 秦铮很满意，大家都勇于思考，敢于发言，明显对战争有了自己的理解。 虽然他自己还算是个新兵，但是他捕捉战机的能力强，作战能力更强，已经得到了大家的信任。 秦铮其实已经决定，再次夜袭敌5团1营。 为了配合这次行动，他还专门让小刀现身在木峰山东部区域，造成他们要继续东进的假象。 现在，联合国军推进缓慢，每遇到一个志愿军的阵地，都要经过2、3天的战斗，等志愿军有序退出阵地后，他们才能继续向前推进。 所以，秦铮判断，今天晚上7团和5团依然只能回到现在的营地宿营。 但是，还没等他做出决定，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飞机的轰鸣声。 等到声音远去，有战士来报：“排长，刚才有侦察机在山顶绕了一圈。” 秦铮说：“看来，敌人也判断出我们在这里，晚上的目标有可能是7团3营。那咱们就杀个回马枪。得手之后，咱们不再停留，立刻北上，向华川方向穿插，回归4连。” “是。” 世界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计划没有变化快！ 他们刚刚计议已定，还没等他们出发，木峰山东方，两架运输机飞到了7团3营上空附近。 第32章 张网以待 秦铮认出这是c-119运输机，号称“飞行车厢”。 “运输机怎么会飞到这里？难道是给敌军空投给养？” 秦铮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只见运输机的屁股打开，一名名空降兵从天降落。 “尼玛，这很大的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呀！”秦铮暗叹了一声，抬头认真观察。 “120人。一个空降连队的兵力，可真看得起我们。” 秦铮可是清楚，敌军的空降兵，可是个个都是百战老兵，绝对是兵王的存在，作战经验丰富，精通各种枪械，善于各种作战，尤其善于突袭和山地作战。 有这帮对手跟在后面，以后要想再有战果，可就太难了，一不小心就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想到这里，他有了决定。 “全体都有，立刻向东，在前方1公里外山脊较窄有起伏处埋伏，由王副排长指挥，占据有利地形，等待敌人进山。” 没有丝毫犹豫，2排战士们迅速前进。 秦铮边走边说：“这些空降兵的目标，应该就是我们，接下来，我们将面临一场血战。他们都是百战老兵，作战经验丰富，大家绝对不能有丝毫轻敌的想法。当然，大家也不用担心害怕，我们对地形比敌人熟悉，现在是以逸待劳，并占据有利位置，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等到了阻击地点，以两人为一个战斗小组，分批次狙击，不要分开太远。1班居中，2班在右，3班在左，形成交叉火力。另外，打一枪要换一个地方，敌人可都是神枪手，要注意伪装隐蔽和自我保护。伍立扬、展启政、胡洛阳要注意对方的狙击手。” 伍立扬、展启政、胡洛阳三人，是三个班中的狙击手，他们性格坚韧，控制力强，又是神枪手。 三人被秦铮点名注意对方的狙击手，也就代表着在确认对方没有狙击手之前，他们不能参加战斗。 秦铮的声音，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听到。 “今天下午和晚上，绝对是对我们最大的考验。我先行一步，潜伏下来，等敌人过去，我从敌人后方进攻。” 说完，他离开部队，迅速向东移动，速度迅捷，如同猎豹一般消失在战士们的眼中。 这一幕，战士们已经不再稀奇，这是他们排长的正常操作。 在前进的路上，战士们都从背包里拿出罐头开始用餐，现在，可是要填饱肚子，等真正打退敌人的进攻，再次进餐时，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 这段时间，战士们都觉得身体素质有所提升，他们以为是因为吃的好，毕竟，缴获了不少罐头，可是不少开荤。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水壶里，可有不少秦铮帮他们打的空间中的灵水。 所以，近段时间虽然运动量极大，但大家都没感觉到太过疲累。 刚刚到达目标阵地，只见一架侦察机再次从南边飞来，在木峰山上空不住盘旋。 秦铮他们的存在，确实让陆战1师非常恼怒和头疼。 明明知道有这么一小股敌人，可应对起来反而更麻烦。 投入的人多，就达到了这股敌人的目的，影响推进的速度； 投入的人少，起不了作用，反而会送人命； 炮击，找不到敌人的具体位置，范围太大，损失不起； 飞机轰炸，代价更大。 所以，派特种兵清剿最适合。 当然，现在世界上虽然已经有了特种作战的概念，但并没有以特种兵称呼的部队，依然是以前的称呼，比如米军就是游骑兵和侦察兵两种称呼。 而今天出战的，就是米陆战1师师属侦察营a连士兵。 侦察机一直在木峰山上空盘旋，它的高度在1000米以上，保证自己不会受到攻击。 如果有上帝视角，就会发现，从木峰山东面山脚下，一群全副武装的大兵开始登山，他们九人为一排，三人为一组，每排间隔十米距离，呈扇形沿山脊及两侧分批次交替前行，在最后的大兵则是前进几步就回头观察，时刻在队伍后面保持警戒，以免前后受敌。 只见他们都是走梁不走沟，走纵不走横，脚下踏实才会迈出下一步，山地作战经验确实丰富。 这群人中，有人一直在和侦察机上的观察员联系，询问有没有发现可疑目标。 3时，敌军已经接近2排阵地。 连长劳伦斯观察着前方的山脊，这里比较窄，过了山脊，山体海拔明显升高。 这个地方，非常适合敌人埋伏。 想到这里，他再次和侦察机上的观察员确认，前方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侦察机上的观察员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着下方，很无奈的是，下面树木茂盛，灌木丛生，山石嶙峋，实在太适合隐蔽，他们根本观察不到异常的地方。 劳伦斯提醒道：“前方适合伏击，注意敌方突袭。” 说着，他对着前方易于埋伏的地点“呯”的开了一枪，其他大兵也是瞄准可疑目标射击。 前方没有任何变化，似乎这里根本没有人。 可是，作为一个百战老兵，他有着强烈的预感，敌人就在前方。 小心翼翼的又前行了三十多米，依然没有敌人出现。 “难道真的没有人？” 这时，已经有三排大兵走上了略窄的山脊。 “咻咻咻！” 忽然，前方一百多米远的地方，传来炮击声。 “轰轰轰！” 三枚火箭弹居高临下，一头扎在前两排大兵中间爆炸，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碎石飞溅，9名大兵顿时扑倒在地，尤其是前面的6人，眼见是不活了。 都炸碎了。 “敌袭，隐蔽！” 劳伦斯大喊一声，大兵们迅速隐入灌木丛中，身形彻底消失。 虽然有人员伤亡，但劳伦斯不惊反喜，敌人就在前方，消灭他们就能完成任务，他已经想象到戴上军功章的光辉时刻。 当敌人出现，天空中的侦察机反而飞走了。 它留在这里，什么用都没有，飞行员可不相信，以120人对30人还能输。 可就是这种轻敌的思想，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33章 狩猎与反狩猎 过了一分多钟，双方都极有耐心，没有急于攻击，但劳伦斯知道，敌人占据有利地形，本方必须扭转这种不利局面。 他伸拳做了两下手势，只见身后有6名大兵，曲身迅速向前奔行，边跑边向前方射击。 此处山脊虽然稍微狭窄了些，但是对于6名大兵来说，地方可是不小。 “哒哒哒！哒哒哒！” 前方枪声响起，双方开始交火。 一场狩猎与反狩猎的战斗正式打响，影响却极为深远！ “咻咻咻！咻咻咻！” “轰轰轰！轰轰轰！” 子弹声、手雷声，炮声，在这段两百米距离的山林中不断响起，不时有惨叫声传出。 2排战士按照秦铮的安排，没有全部开火，他们分批次开枪，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给敌人造成了有效杀伤。 在敌人较多的地方，偶尔有火箭弹降临，炸起一片血雾。 劳伦斯喊道：“从两侧迂回上去。” 立刻就有大兵向两侧迂回。 现在这个位置对于他们来说，太不利于进攻。 秦铮远远的跟在大兵们身后，当听到枪声响起，他也动了，三把飞刀无声飞出，走在最后的三名大兵立刻扑倒在地。 他手中寒光不断闪过，在敌人没有反应之前，十二把飞刀已经全部建功。 他迅速前压，迅捷无匹，收回的飞刀不断收割着敌人，有时，他跑得太快，甚至都来不及收回全部飞刀， 等到三十六个大兵亡命之后，终于有大兵意识到了危险。 “身后有敌人。” 说着，他扭转枪口向后扫射，根本不考虑目标所在。 但是，枪声刚响起两声，他就一头栽倒，一把飞刀插在他的脖子上，直没刀柄。 其余大兵都是同样的操作，他们漫无目的的向后射击，同时寻找藏身的地方，但是，身后一直没有传来枪声，倒是时不时的有战友倒下。 “飞刀！” 终于有大兵发现了情况，喊了出来。 就是这一声，让大兵们清楚了敌人使用的武器，紧张的心情忽然有些放松下来。 冷兵器，说明敌人离得不远，他们对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不断扫射着。 但是，等到他们打光一个弹夹里的子弹，也没有将敌人逼出来。 趁着敌人换弹夹的空当，秦铮再次甩出飞刀，击中敌人之后，就换上了手雷。 既然已经暴露，那就直接战，看谁害怕。 “轰轰轰！” 手雷的爆炸声不断响起，炸起一团团血雾，这可比飞刀血腥多了。 但是手雷毕竟大了些，不像飞刀无迹可寻，有大兵发现了手雷投出的位置，瞄准目标就开始扫射。 秦铮不断躲避着敌人的攻击，或躲在岩石后投掷，或躲在树后投掷，反正就是不与敌人正面战斗。 这阴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 当然，也够猥琐！ 因为，当敌人投出手雷爆炸时，根本到达不了秦铮的身前，敌人的力量太弱了。 和他对战的大兵们都要哭了，这怎么打？ “迂回包围！” 终于有大兵反应过来。 可是，依然没有卵用！ 对面的敌人，速度太快，根本捕捉不住目标，反而时不时的就会有人丧生。 太尼玛欺负人了！ 未知的敌人才最恐怖！ 有大兵的心里开始崩溃！ 阵地前方，劳伦斯指挥着大兵们不断推进，可是，他们始终攻不上去，敌人火力之强悍，超出了他的预料。 而他安排的狙击手，已经被秦铮给收拾掉了。 这段时间，2排的战士们可是缴获无数，每个人都带着十几个弹夹，还有很多无法带走的武器，被他们就地掩埋，也许以后还能起出来。 2排这边，其实也有人受伤，2班战士吴加明胳膊就被盯了一口，血流不止，但他咬牙坚持，不愿退出战斗。 等到劳伦斯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身边的战友竟然已经不到二十人。 “嗡！” 他只觉得血冲大脑，冲得他几乎一片空白，昏昏然似不知处在何地。 “这是什么情况？” “撤退！” 当他刚刚喊出这句话时，一颗子弹击在他的后脑处，脑浆迸裂，死尸栽倒在地。 他的阵亡，终于让其他侦察兵们完全丧失了斗志，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亡命逃生。 然而，时机已经错过，逃生的机会已经不会再有。 秦铮与队员们汇合，没用一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排长，我们胜了！” 吴加明捂着胳膊喊道。 “怎么样？严重吗？”秦铮关心的问道。 “不严重，被盯了一下，子弹穿过去了。” “赶紧上药包扎。” 刘古新作为他的班长，已经拿出了药品和绷带。 不用秦铮叮嘱，战士们开始打扫战场，将敌人的尸体和武器分开堆放。 “排长，我找到了两把很奇怪的枪。”三班战士庄二军兴奋的说道。 秦铮抬头一看，就知道这是支什么枪，于是说道：“这支可是好枪，名字叫做3夜视狙击枪，要保护好它们，等回到部队，要上交上去。” 庄二军问道：“夜视？就是说晚上也能看清？” “是的。这是米军刚列装不久的武器，适合夜间作战，非常先进，好在数量不多。” “好，现在是我们的了。” 等战场打扫结束，秦铮想了一下说：“换装。” 王立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兴奋的从死去大兵们身上开始脱衣服。 这些侦察兵们的装备，比秦铮他们的装备相差不大，武器同样是汤普森冲锋枪，每人都有一块军用手表。 好么，这下，2排战士们的装备正式凑齐，每人一块表，还多有富余，那就再来一块。 哦，还有富余，那就再来就是！ 反正不占地方。 “带够子弹和药品，其他东西，全部炸掉。你们先行，我来炸。” 等战友们离开，秦铮将地上的装备收入空间，然后拿出一枚手雷，拔掉保险，随手一扔，转身追上部队。 木峰山东侧山脚下，有一个排的士兵守护着三辆汽车，他们正是运送侦察连上山的车队。 第34章 独闯虎穴 晚上8点，侦察完山下的情况，秦铮领头下山，他的身后，队员们拖拖拉拉的，还有人扶着装成受伤的人员，守车的士兵立刻端枪警戒。 秦铮他们也不说话，只顾着走，等快到汽车边时，秦铮边走边用英语喊道：“医护兵，医护兵在哪里？” 听到英语，又听到是找医护兵，山下的大兵们顿时收起了枪。 借着夜色，一行人根本没有引起大兵们的警惕，等到了汽车边，2排战士立刻将大兵们缴了械。 将俘虏们分开审问之后，秦铮得到了7团3营今天晚上的暗号口令。 秦铮与战友们将脸上抹脏，免得被人一看就是华夏人，然后开着第一辆汽车走在最前面，向着营地行进。 至于那些俘虏，自然是缴械后捆好，扔在山脚下，他们可没有精力带着俘虏行军，那纯粹是找死。 等到了战斗结束，这些人倒可以带走。 “口令。” 车子刚到营地门口，哨兵就问道。 “rtb。” 米军作战时有很多有意思的战术口令，rtb就是return to base(返回基地)的首字母简称。 车子和口令都对得上，哨兵们没有再盘问，立刻放他们进了营地。 一进入营地，秦铮知道，今夜又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喜庆日子！ 他恨不得想高声吟唱：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是的，而且是大成！ 因为到了8：30，整个营地中就只有他们这一伙人！ 敌人呢？ 自然是死是死，逃得逃！ 随手用缴获的电台给4连发了电报，讲明了2排已经将7团3营全部消灭，正带着缴获回归部队，请4连与前方的部队协调通过。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缴获了5部电台，可惜，没办法都带着。 秦铮将副排长王立顺叫到面前说：“顺子，你带着战友们回归部队，我让小刀护送你们。我现在要去做一件事，等完成了，我再回去。” 王立顺一脸的担忧道：“什么事儿？我们一起去，大家生死在一起。” 秦铮骂道：“什么死不死的？你不用问了，等过段时间就会知道。现在，你们出发。” “可是……” 还没等他讲完，秦铮立刻说道：“这是命令！” “是。” 王立顺立正敬了一礼，转身高声喊道：“出发。” 虽然知道秦铮是去做危险的事情，但是，谁让他是排长呢，一句命令就让他无法拒绝。 望着远去的车队，秦铮心里也不平静，这段时间，他们游走在敌占区，一直如同在走钢丝，惊险异常。 还好，他靠着空间，超额完成了任务，经受住了考验，完好不损一人的将战士们带了回去。 秦铮收拾心情，也转身上了一辆吉普车，行进方向：洪川，米陆战一师师部所在。 秦铮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晚上，志愿军347团团部也遭到了偷袭。 深夜，伪六师一支精干小分队翻山越岭，沿着人迹罕至的狭谷密木，从志愿军防御阵地的间隙中，偷摸到347团指挥所和4222高地侧后，于拂晓前突然向347团团指挥部发起冲击。 幸运的是，在副团长胡敏指挥下，经过一场短暂的激烈战斗，将来敌大部击毙。 当秦铮的2排将这段时间的战果上报后，震惊了师部和军部，继而引起了志司的关注。 就是这段时间，2排在秦铮带领下，仅以一名战士轻伤为代价，零打碎敲，消灭了近千敌军，有效的迟滞了敌军进攻的节奏，同时还缴获了大量装备。 同时上报志司的，还有347团指挥所于26日深夜遇袭事件。 一攻一守，两次袭营事情，足以引起志司重视。 我方有人在敌人后方战斗，而敌方也有人渗透进来。 战争对于敌我双方来说，机会是对等的。 于是，志司立即指示前线第一梯队，加强夜间警戒，并组织精干小分队，利用敌人战斗队形的间隙，深入渗透到敌人纵深指挥所、炮兵阵地，破坏其通信设施及武器装备，捕捉零散人员。 于是，一场场具有特种作战雏形的战斗，不时的在朝x战场出现。 这种作战方式，被志司正式命名为特种作战，而秦铮，就是始作俑者！ 秦铮的消失，让116师的各级指战员非常的担忧，虽然秦铮没有说是完成什么任务，但以他胆大顽强的战斗作风来看，他的行动，肯定会引起大风暴。 此时的秦铮，一路之上，靠着小刀，没有惊动米军，有惊无险的来到了洪川城外，这里，就是米陆战1师师部所在地。 他的目的，就是袭击米陆战1师师部。 28日，夜间11点，秦铮翻进城内，小心翼翼的向城中心潜行。 城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队伍众多，防守非常严密，即使以他的速度，有两次都差点被发现，这让秦铮收起了骄傲轻视之心。 确实，如果不是因为有空间，他根本无法取得前面的战绩。 此次，他敢于勇闯华川城，就是因为他这颗年轻的心已经被近段时间的战绩，给刺激的有些飘飘然。 秦铮告诫自己，要赶快调整心态，冷静下来，不然，也许就会在这里折戟沉沙，遭遇滑铁卢。 一直用了一个小时，他才摸进了陆战1师师部，洪川城市政厅内。 市政厅内，有明哨，有暗哨，有巡逻队，可谓是龙潭虎穴。 如果不是他的感知力已经提高到了75米，估计现在已经被敌人查知。 有感知力这个bug，暗哨反而是最容易消灭的敌人，一路摸索，终于潜到了主楼下面，秦铮认真的观察着市政厅的布局，思考着撤退的路线。 主楼是一栋三层小楼，而在二楼中间，有三间房内灯光辉煌，房外走廊上有四名哨兵持枪站立，这里应该就是师指挥部所在。 室内有人在讲话，有人在走动，有电台在发报的声音，有喝水的声音，但是感觉不到乱。 “这么敬业吗？” “每次突袭，都能遇到指挥部在晚上指点江山。也是绝了！” 是的，绝了。 绝对一个不剩！ 第35章 斩将刈旗 秦铮大模大样的从暗中走出来，军容整齐，身体笔直但脚步轻轻的走上楼梯，丝毫没有引起远处卫兵的注意。 刀光闪过，会议室门口的四名哨兵捂着脖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他们倒下之前，秦铮如风般冲进会议室，顺路将飞刀收回空间，接着，冲锋枪“哒哒哒”的声音响彻在会议室内，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的传了开去。 等将室内的人员全部击毙，秦铮动作麻利的收起电台、地图、领头几位军人的肩章和胸牌、手枪、手表，重点是，墙上的一面旗帜：军旗！ 等他做完这一切，周围哨兵大多还愣在原地，只有少数哨兵冲向大楼。 秦铮大手一挥，三枚手雷就飞向了大楼前方，人却开了后窗跳了下去，楼前，等五名哨兵被炸翻在地时，他已经冲到另一栋大楼的后面，连续几个跳跃，就出了市政厅，前进的路上，他时而战斗，时而用英语欺骗敌人，最终甩开士兵们的纠缠，进入城市内的巷道，迅速出了城。 他再自大，也知道接下来城内肯定会戒严，任他插翅在短时间内也出不了城。 躲入空间是痛快、是安全，但他的时间不能拖延。 “哎，遗憾！” 是的，他有深深的遗憾，因为刚才击毙的人中，只有一名肩上有星，而且是一颗星，这是一名准将。 此人，应该就是1师副师长普勒准将，而应是二颗星的史密斯少将不在其中。 斩首行动竟然不能尽全功，怎能不遗憾！ 城内，此时已经乱了套了。 等大兵们进入指挥部，只见副师长普勒、参谋长威廉姆斯上校、作战科长鲍泽尔上校等师部领导层已全部死亡，最关键的是，师旗也消失不见，被敌人拿走。 领头的一名中校如丧考妣，他颤抖着指挥士兵全城戒严，严查偷袭的敌人，绝对是任杀错不放过。 “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失踪的师旗！” 这面旗丢了，将是米军自建军以来最大的耻辱！ 如果找不回来，陆战1师的番号就只能撤销。 三天后，当秦铮回归连队，迎接他的，是战士们热烈的掌声。 过去的三天，对米军来说，绝对是最黑暗的三天！ 乘飞机到第8集团军总部汇报工作的史密斯少将得到消息，黯然神伤，不论师旗找不找得到，他的军旅生涯都已经结束。 只是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结束，真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我为什么要来汇报工作？我还不如在师部直接战死。” 军人的荣耀，让他对自己死里逃生没有任何的喜悦。 联军总司令李奇微震怒、米国总统杜鲁门震怒！ 他们立刻调兵遣将，无数的部队向着洪川方向集结，发誓要消灭前面的志愿军，夺回师旗！ 秦铮，首次进入米军的视线。 而在华夏方面，则是如同过年一般，可比消灭敌人一个师还让人激动兴奋。 志司更是拍着桌子不住的哈哈大笑，连声说：“好小子，请功，请大功！” 此时，志愿军总部已经制订了新的军功制度，一个特等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关键是，秦铮又击杀了一名准将，这将是两个特等功。 师长汪阳、政委石英这三天一直待在348团总部，当听到秦铮回归的消息时，立刻迎了上去。 看着秦铮，他们都是两眼放光，上前几步，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然后接入指挥部。 秦铮后面的刘古新则背着电台跟在后面。 当秦铮从背包里将旗帜、肩章、胸牌、手枪、地图放到桌上，大家都摸着爱不释手，心中的激动难以表达。 随后，此次的战利品移交给军部，再移交给志司总部。 而在116师阵地前方，可以说是大军压境，米军集结了一万余军队，猛攻志愿军阵地，遭遇到顽强的抵抗。 接下来，米军就尝到了武军长的神来之笔，华川水库蓄水泄洪，水淹七军，米军的浮桥被冲毁，部分人员和装备被冲进汉江，泥泞的道路让米军的机械化部队行军困难，进攻节奏被打乱。 李奇微惊叹：“原来仗还可以这样打！” 4月13日，米军见志愿军战略预备队已经集结完毕，就基本停止进攻。 4月17日，39军奉命北移，以诱敌深入，配合主力反击。 4月21日，米军见志愿军二番作战兵团到达，于是暂时转为防御，不得不吞下苦果，第四次战役结束。 随即，不久后，第五次战役打响，39军归三兵团指挥，担任兵团预备队，116师奉命在春川至加平一线北汉江以北地域，掩护60军强渡北汉江向敌发起进攻。 5月10日，接师部命令，348团进至塘林里，进驻6832高地和6360高地地区，控制北汉江以北阵地。 秦铮随即在副团长王勇带领下，对流经此地段的北汉江的流速、流向、水深、江面宽度、江底性质、涉渡场及其两岸特别是南岸地形等情况，进行反复详细的勘察和测量，后将涉渡场移交180师。 而秦铮的水性，被战士们惊为天人！ 一直到第五次战役结束，秦铮都没有再到一线参加战斗。 其实，他真挺想到敌占区逛一圈的。 这辈子，他是真想实现财富自由，而不必像上一世一样，苦兮兮的只能贷款买房！ 在他眼里，敌占区那里到处都是财富。 毕竟，那缴获可真是喜人，他的空间里，光是米元现金，就达到了接近两百万。 据他了解，此时，米军一等兵的月薪是75米元，二等兵100米元，下士125米元，上士187米元，少尉200米元，上尉350米元，少校385米元，上校500米元。而如果是少将军衔，月薪则是625米元，上将是850米元。 你想想，他都搞死了多少米国大兵？ 这缴获，只能说搜的并不彻底，搜得彻底点儿，那缴获翻上一倍都是少的。 “哎，也是，我又不是周扒皮，做不到挖地三尺。我其实挺善良的！” 秦铮感叹道，对自己有着正确的认知。 第36章 贾秦相亲 时光飞逝。 京城。 9月16日，四合院里来了一位鲜灵灵的小姑娘。 估计很多人都猜对了，来人就是《情满四合院》的女主角，秦淮茹，十五年后，将进化成一朵比寡妇白莲还白莲的白莲花！ 秦淮茹来四合院自然是相亲的，相亲对象自然是贾东旭。 当贾东旭第一眼看到秦淮茹，心里就美得冒泡！ 因为，眼前的姑娘太美、太水灵了！ 刚年满18岁的秦淮茹，肌肤紧致鲜嫩，圆润的鹅蛋脸，又大又圆的眼睛，清澈的眼神，柔情地能溢出水来，看样子有些紧张，有些羞涩，当有人盯着她看时，就会躲在媒婆后面，清纯得很。 再看身材，有一种与这个年代不合拍的感觉，丰乳肥臀，粮仓丰满，高高耸起，在这个缺食少粮的年代，能长成这样，那真的就是上天给面子。 除了衣服略显土气外，仅仅是长相方面，绝对是万里挑一。 可以说，不仅傻柱看了流口水，就是许大茂、阎解成、刘光齐这几个毛刚长齐的小伙子，那都是垂涎三尺。 “我靠，这贾东旭是走了狗屎运了，找了这么漂亮的老婆。” 许大茂两眼放光，贱兮兮的对傻柱和阎解成说。 阎解成也说：“没错，找了这么个老婆，这东旭哥可不得少活十年？” 估计他做梦都不知道，贾东旭可不是少活十年，而是几个十年。 傻柱一撇嘴说：“你个瓜娃子，毛还没长齐，知道什么呀？” “切，你倒是长齐了，你又知道个什么？” 阎解成反唇相讥道。 这句话引得许大茂和刘光齐哈哈大笑，也让傻柱怒视阎解成，吓得他赶紧躲在刘光齐身后，就怕傻柱动手动脚。 这帮小子热烈的谈论着秦淮茹，但你要说有坏心思，或者想截胡这种事情，现在那是真没有。 “怎么样？他贾大妈，这姑娘长得够漂亮？” 媒婆乐呵呵的对贾张氏说，她把贾东旭的表现看在眼中，立刻知道，此次相亲，应该会成功，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尤物。 贾张氏冷眼看着秦淮茹，上下不住打量，心里暗哼，长成这种模样，以后进了贾家门，儿子会不会忽略我这个老娘？ 一想到这种情况，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贾东旭看着母亲，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拉住她的手说：“妈，你别这样，赶紧让人进屋呀。” 他的目光中，饱含有浓浓的祈求，这目光，也表明了他的态度，说明他对这姑娘很满意。 贾张氏暗叹一声，哎，儿大不由娘，脸上表情立刻转换，换上了笑脸，热情的说：“哎哟，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快进来。” 这一笑，贾张氏的脸上竟然立刻浮现出慈祥之色，慈眉善目的，完全和她平时的样子不一样。 秦淮茹心中一松，刚才贾张氏的目光，可是让她非常害怕，她此时还不知道，这种怕，以后会浸润进她的骨子里。 “淮茹，你看看，东旭家有三间房，在这个院子里，算是房间比较多的，而且，东旭现在已经进了红星轧钢厂，是钳工学徒工，等考过了一级工，就会转正，到时工资就有二三十万了。” 媒婆的话，让贾张氏一脸的骄傲。 在她心中，儿子是最优秀的，眉清目秀，长相不俗，关键是孝顺，对她是言听计从。 当听到媒婆介绍的话，不仅贾张氏骄傲，就连贾东旭也是，他就像个开屏的孔雀，脸上都笑出了花儿，他可从来没觉得还有人比自己强。 是的，贾东旭是个普信男！ 秦淮茹也吃了一惊，一个月就能挣二三十万，这也太多了，自己家劳碌一年，也不过就挣这么多，而贾东旭一个月就能挣到。 她从小就心高气傲，长大后一门心思的想要嫁进城里，当个城里人，不用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 正所谓一家女百家求，自秦淮茹长大之后，成了十里八乡着名的漂亮妹崽，家里就没断过媒人登门，可当她听说对象是农村人时，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这没什么可贬低的。 贾东旭觉得媒婆夸得还不够，又补充道：“我妈说了，等我结婚的时候，会给我买一台缝纫机，到时就可以在家里做衣服。” 说完，看秦淮茹眼中泛光，立刻又补充道：“在我们这个院里，还没有哪家有缝纫机呢。” 媒婆配合的惊呼：“哎哟，你家这条件，我可是很少见到呢，不得了，淮茹，你可是要掉到福窝里了。” 这话说得秦淮茹脸上一片羞红。 贾东旭继续加码：“我妈说了，彩礼给十万元。” 顿时，秦淮茹的眼睛更亮了。 至于媒婆，则是暗暗撇了撇嘴，心中不屑：“切，十万，好多的彩礼！” 但不可否认，秦淮茹被打动了，有缝纫机和十万元彩礼在前，相亲的结果，自然是成功的！ 很多网友在电视剧观后评论，贾张氏非常后悔给儿子找了一个乡下人。 其实，新华夏在1949年成立时，是没有户口制度的。 那时，农民是可以自由进城的，娶一个城里人和农村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工作。 此时，没有工作的城里人，和农村人没有任何区别。 事实上，贾张氏后来后悔的不是找了一个农村的儿媳妇，是后悔找了一个没有及时转户口的农村人。 而在刚结婚的两年中，贾张氏可不后悔找了秦淮茹。 因为她自己和秦淮茹在农村都分有土地，是可以产粮的，这，可是她在秦淮茹刚嫁进来两年内，最得意的事情。 可惜，好景不长。 分界线是在1953年。 就是在这一年，政务院公布了《关于劝阻农民盲目流入城市的指示》，此后的几年里，多次出台限制农民流动的文件。 1951年，国家就开始喊要进行第一次人口普查，一直到1953年6月30日，才正式开始普查，而在6月份普查之前，4月份，领袖发表讲话，劝止农民盲目进城。 这会不会让贾张氏登记城市户口有点难度呢？ 第37章 一群老头子 等秦淮茹离开，贾张氏说：“东旭啊，等你以后结婚了，会不会只对你媳妇好，对我这个老妈不会像以前那样好了？” “妈，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妈，把我养大不容易。等淮茹进门了，咱们家就多了一个关心你的人，是好事儿呀。” “东旭，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放心，肯定说话算话。” “嗯，那就好。就是，她是农村人，嫁进来没有工作，你要更加辛苦了。” “妈，不过是增加一个人，没什么的。” 想起秦淮茹的长相，贾东旭心里火热，辛苦一些算什么！ 贾张氏想到了什么，忽然笑道：“没有工作其实也没什么，等她嫁进来了，她在农村的土地还能产粮，每年都能分到些粮食，这样，咱家就不缺粮食了。而且，以后家务也有人做了。” “是呀，妈你年纪大了，等淮茹进门了，您就不用辛苦了。” 贾张氏听后，一脸的得意。 1958年，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户口登记条例，一直到二十一世纪，户口制度都存在着。 从此，户口对华夏人来说至关重要，它关系到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卑微。 事实上，刚开始，贾张氏和秦淮茹是有机会登记成城市户口，可是自己给放弃了，贾张氏舍不得土地产的粮食。 而在1956年，实行购粮凭票之后，想成城市户口就非常困难，更别提1958年开始的那场运动，一直持续到62年。 所以，贾张氏和秦淮茹才一直无法成为城市户口。 而这，也成了贾东旭早亡的导火索！ 原因嘛，自然是贾东旭一个人的定量养3个人，不对，应该是3个半人，小当已经出生，也需要吃粮了。 任贾东旭再能耐，这也是逼死他自己的节奏啊！ 天天吃不饱，自然要头昏眼花了。 如果从这个角度看，那还真是他老妈害死了他，自己是农村户口要儿子养，还给儿子娶了个农村人。 真真是不死何为！ 相亲成功，在秦淮茹走后，贾东旭可是收获了一大波祝福和羡慕。 接下来三天内，贾东旭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聘礼，人民币10万元，并买了一台缝纫机，只等时间到了，就把美人娶回家，传宗接代。 朝x战场。 10月23日，秦铮忽然接到通知，命令他立刻赶至志愿军总部，于25日接受授勋。 “嗨，还有这好事儿呢！” 秦铮美滋滋的想着。 “这下，可以见见志愿军高层了，他们都是革命家，是伟人，是我崇拜的人。” 他想想都激动。 入朝以来，他只顾着打仗，根本不关心立功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评功是总部的事情，而打仗是他的事情。 一行人风尘仆仆赶至桧仓，刚进总部，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就迎了上来。 “首长好。” 秦铮立刻敬礼。 年轻人微笑着回了一礼说：“我不是首长，你是连长，我也是连级干部，咱俩平级。我姓李，是总部机要秘书，你就叫我李哥。” “李哥好。” 是的，秦铮又升官了，现在是4连连长，身后也有了警卫员。 当然，不是明定的警卫员，叫做通讯员。 “走，我带你进去。” 李秘书谈兴非常浓：“我对你可是闻名已久，云山战役后，还是我代表总部去接收的飞机，那是我第一次听说你的名字。此后，经常能听到你的名字，说你又缴获了不少物资和武器。那时，就想着要见见你这位少年英雄。” “多谢夸奖。李哥，跟在总部一帮老头子身边，很累？” 他们刚走过一间房子，从里面就走出来六个人。 其中一人大喝了一声：“秦铮。” 秦铮立刻回头一看，吓得一缩脑袋。 只见武军长一脸恼怒的看着他，再看他身边，是志司、副司等人，都是总部首长。 “首长们好。” 秦铮赶忙敬礼，心里有些发虚。 刚刚说总部领导都是老头子，没想到就被他们听到了。 哎，我真是飘了！ 其中一名首长问道：“秦铮，我们虽然是总部首长，但还不算是老头子？” “首长，您听我狡辩，哦，不，是解释。” 秦铮有些紧张，他根本没注意到，面前的首长们听到他这句话，个个都嘴角上扬。 首长又说：“我听你怎么狡辩、解释。” 秦铮小心的说：“清朝纪晓岚说过，万寿无疆之谓老，顶天立地之谓头，经纶满腹之谓子，简称为‘老头子’。在我心里，老头子是尊称，对，就是尊称。”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首长们都指着他是哈哈大笑。 笑罢，武军长说：“算你过关了，滚蛋。” 秦铮又一敬礼说：“是。这就滚蛋。” 说完，对身边哭笑不得的李秘书说：“快走。” 刚走两步，秦铮又说：“不得了，毕竟都是身经百战的首长，我这小心肝被吓得扑通扑通的，快走。” 身后，一帮首长们互相看了一眼，个个哑然失笑，心里却对秦铮更加高看一眼。 志司说：“这小子，胆子是真大，在我们面前都敢胡说八道，一点儿不怯气，是个好兵！” 刚才讲话的首长也笑着说：“可不么。听说十岁就敢爬到五十米高的烟囱上拿大顶，真不是一般的胆大！” 另一位首长说：“这小子才满15岁，初生牛犊不畏虎，要的就是这股子胆气。” 志司说：“清锋，你招了个好兵。你当时怎么会愿意接收他的？” 武清锋笑着说：“这小子冲到我的车前，狂妄的说自己本事大，想参军保家卫国，还说年轻就是资本。我就让他亮了亮本事，除了有小刀这只海东青外，百米之内，他的飞刀是指哪儿扎哪儿，这不，就收下了。” “收得好。” 首长们是哈哈大笑。 前方，李秘书一脸的揶揄说：“敢开首长的玩笑，你胆子是真不小呀，不怕他们生气？” 秦铮嘻嘻一笑说：“首长们都是革命家、军事家，心怀宽广着呢，才不会对我这个毛孩子生气，我就是逗他们一乐。” 第38章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 李秘书笑着摇摇头，心下叹服。 即使是他，对首长们也是尊敬有加，不敢放肆，看着秦铮潇洒自然的神态，他忽然有些羡慕。 10月26日，京城红星四合院里喜气洋洋，个个脸上都带着笑容，因为今天，是秦淮茹嫁人的日子。 正院，贾张氏打扮得很正式，一脸得意洋洋的说：“我家东旭这一成家，就能为我老贾家开枝散叶，明年就能生个大胖小子，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好。他那么聪明，以后肯定有出息。” 说着，她还专门看向韩晴说：“秦家的，赶紧给你家秦铭找个对象，让你老秦家开枝散叶。你说这秦铮……” 还没等她说完，韩晴脸色就黑了，也不想和她理论，转身回了中院。 这老婆子，真不是东西！ 天天往她胸口插刀，时不时就刺她两句，说什么一家人就应该团团圆圆、平平安安才好，话里话外，都透出秦铮有可能回不来，每次都气得她肝疼。 给贾家帮忙的易中海无奈的对她说：“贾家嫂子，你提秦铮干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嘛！” 贾张氏得意洋洋的说：“我又没说什么，只是提醒她给秦铭找个对象，让他老秦家开枝散叶，我没说错，我可是好心呀！” 易中海摇了摇头，神情很是无奈，对她的正话反说，是心里叹服，转头就安排人排桌子、摆凳子。 杨淑华和田桂芳在一边看着，心里耻笑，这贾张氏是高兴的傻了？ 就秦家三个孩子，一个赛一个的争气。 不说秦铮在前线立了大功，给家里挣了那么大的荣誉，就是秦铭，那可是邮递员，不比贾东旭强得多？ 再说小丫头秦涵，今年上学之后，那可是班里的第一，学习可不差，以后说不定就是个大学生。 韩晴回家生着闷气，眼睛都红了。 这贾张氏真不是东西，成天的说怪话，酸里酸气的，给谁看呢？ 我家秦铮立了那么多功劳，我骄傲了吗？我自豪了吗？ 好。 我骄傲了！ 我也自豪了！ 可是，我在你们面前显摆了吗？ 我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个个都比你家的贾东旭强，也不知道你贾张氏得瑟个什么，真是马不知脸长，牛不知角弯！ 不说韩晴在家中吐槽贾张氏，就说新娘子秦淮茹，此时已经被贾东旭骑着自行车接了回来，今天这一打扮，真是美貌非常，贾东旭高兴的都能看到后槽牙。 对于媳妇的长相，他是一百个满意，可以说南锣鼓巷十六条胡同，没有谁比自家媳妇更漂亮了！ 反正，秦淮茹进大院时，有不少小年轻看直了眼！ 不吹不黑，这妞儿虽然以后会成长为一朵白莲花，但现在却是一脸的清纯。 是呀，不论男女，是个雏儿的时候，基本都是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那么，小电影你看了多少？ 这边还没等客人上桌呢，大院门口又传来锣鼓的声音。 贾张氏听到这热闹的声音，立刻高兴的说：“今天我家办喜事，门外还有人敲锣打鼓的，这是给我家增加喜气来了。” 刚说完，就有人跑进来喊道：“居委会王主任来了，又来给秦家报喜了。” 好么，热闹的正院顿时空了，大家都拥到了四合院门口。 “这秦铮是又挣了什么功劳？” “应该是，而且功劳肯定不小。” “那肯定呀。上次街道来报喜，可是秦铮缴获了一面师级军旗，可不得了，说他是孤胆英雄是真没说错。” “那可不，那段时间，全国各地的报纸可是大书特书。” “是呀，他做的事情，我想都不敢想！” 只见王主任对着过来的秦乐山说道：“秦乐山同志，我们今天还是来报喜的。” 有人就喊：“什么喜呀？” 王主任大声说道：“就在昨天，北朝政府，以委员长为首的代表团，到了咱们志愿军总部，举行了一场隆重的授勋大会，对咱们志愿军20位同志进行授勋。其中，志司、秦铮两人被授予北朝一级国旗勋章，这是北朝最高的勋章，让我们为秦铮获得这枚勋章表示祝贺！” 这下，四合院又炸锅了。 虽然很多人理解不了勋章所代表的意义，但听着都觉得神秘和高贵，自然是双手拍得如震天响。 众人是兴奋，而后面的贾张氏则是在咬牙切齿了。 “这捣什么乱呀！把我家的喜事都打断了。” 等到众人回来吃酒，看到一个个都神采飞扬的谈论着秦铮，贾张氏心里更不爽了。 “我家今天有喜事，这秦家又来抢夺我家的喜气，专门和我过不去是？” 这一整天，贾张氏都像个蛤蟆一样，气鼓鼓的，看谁都不顺眼。 贾东旭结婚，秦铮家也送了礼，但是，大人没有去吃饭。 这种喜事，不可能全院人都上桌吃饭，按红星四合院的规矩，每家只能有一人上桌。 傻柱是厨师，自然不算在内。 所以，秦涵和何雨水两人代表着秦家和何家去吃了喜宴。 大院里，几个不能上桌的小年轻头顶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秦涵回到家，脸上就像写上了三个字：不高兴、不开心。 韩晴问道：“有喜宴吃，还怎么不高兴了？” 秦涵说：“哼，什么喜宴呀！土豆白菜一大堆，就一个荤菜，还只有几片肉，上桌就被抢光了，我都没吃到。” 何雨水也说：“我也没吃到。阎大妈太能抢了，一筷子就夹走了四片肉，我还没伸手呢，肉就没了。今天我哥看了他家备的食材，都不想做，觉得丢人。” 韩晴都听乐了，好么，听听，肉是论片的！ “贾张氏今天上午说喜宴有酒有肉，是吹牛呀！” 秦涵说：“也不算吹牛，毕竟真的有酒有肉。” 韩晴更乐了，这贾张氏真是人才呀！白瞎了她今天送的一万礼钱了。 “要是我二哥在家就好了，咱家就不会缺肉吃了。” 下意识的说完，秦涵立刻捂住了嘴。 就见老妈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估计是也想二哥了。 第39章 贾张氏发飙 晚上，大院里安静下来，各家各户都已经上床休息，这时，几道身影鸟不悄儿的潜行到了贾家的窗户下。 不用问，肯定就是院里的几个半大小子，他们的目的，自然是来听贾东旭洞房的墙角。 四人正伸长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去听想听到的声音，贾家的窗户忽然被打开，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同时，尖锐的女声传来： “小兔崽子们，敢晚上来听墙角，不怕耳朵长驴毛吗？快滚。” 看着四个小崽子一哄而散，贾张氏得意的笑了笑，又喊了一句：“再来，我还收拾你们。” 接着，又自言自语道：“哼，中午就看着你们几个在那儿嘀嘀咕咕，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和我玩心眼，看我不玩死你们，小兔崽子们。” “哼，今天受的气，总算是出了一点儿了。” 贾东旭叹了口气说：“妈，你干嘛这样啊，把他们赶走就是了，干嘛得罪他们呀？”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我今天心里有气，不出这口气，怎么行？” 站在原地喘了两口气，又对着坐在床边的一对新人说：“你们赶快休息，我也去睡了。” 说完，她得意的回了自己屋，她可没有听自己儿子墙角的癖好。 贾东旭虽然觉得母亲做的有些过分，但现在，他心里可是急切得很，自然也不会在这个事情上纠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能比洞房更让人向往！ 很多同人小说中，都说贾家是一间房，只能说，他们其实是没认真看过电视剧，贾家的房子并不少。 四合院中，房屋最多的是傻柱家，有四间，没错，就是正屋三间，再加上一间东厢房。 傻柱家是正屋，呈东西向，最西边的那个房间，镜头非常少，但是，在傻柱买了电视那一集，西边的房间打开了，电视就放在最西边这间屋中间的桌子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客厅与西间之间，用木头合叶门隔开，中间有两扇门可以开合。 而贾家、阎家、刘家、许家、聋老太太家，则都是三间房。 等以后阎解成结婚后，阎家又买了两间后座房，成了院里房屋最多的人家。 贾家有三间，房子不少了，过分的是，贾家把抄手游廊也封在了自己家。 贾家的这三间房，其中北边两间有个小门相通，客厅中间放着餐桌，客厅北间，则是卧室，客厅与卧室之间的墙上，有一个窗户那么大的空档，从客厅就可以看到卧室，平时挂着一块布帘子。 而客厅南边那间房，在电视剧里镜头不多，但在秦淮茹让棒梗问冉老师，对傻柱是什么态度那次，镜头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那间房和客厅之间，和何家一样，有墙和客厅隔开，有两扇门相通，中间放了一张床。 现在，那间房自然就是贾张氏睡觉的地方。 贾张氏是走了，但是被水浇的许大茂等人，可是恨得咬牙切齿，这大冬天的，被冷水一浇，感冒了根本不奇怪。 以许大茂睚眦必报的性格，自然不会忍了这口气。 这不，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的贾东旭刚刚入巷，房门就被一块石子砸了一下。 “咚！” 在寂静的夜里，声音是那个响、那个脆，那么突然！ 好么，贾东旭被吓得一激灵，三秒郎出现，顿时，被气得热血上涌。 但是，没办法，他只能忍着，不可能开门到外面骂一通，心里更对母亲刚才的做法不满意。 只是，他从小听母亲的话听习惯了，刚才没有反对，现在也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 贾东旭心里叹道：自家老娘是爽了，倒霉的却是我。这不，我这就遭了人家的报复！ 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贾东旭叹了一声，忍下了所有。 许大茂可不知道，他扔得这块砖头，竟然取得了这么大的战果，心里还依然不忿的回了家，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大冬天的，真感冒了可就遭罪了。 第五次战役以后，39军奉命在成川地区修整。 4连，所在营地离2营营部有一点儿距离，这是秦铮要求的，因为，他将对连内战士们进行系统严格的特种训练，分为体能基础训练和专业训练。。 凌晨5点，一声嘹亮的集合号声响起，战士们立刻全幅武装的集合在操场，开始进行5公里越野。 结束之后，就是吃早饭，然后就是一上午的体能训练，百米折返跑、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引体向上、端枪训练等项目，加强提高战士们的体能，并随着训练的深入增加数量及难度。 最关键的是，秦铮将拳打、脚踢、摔打、夺刀、夺枪等格斗动作组合在一起，编制了一套军体拳，在连队中推广，效果相当不错。 每天下午，陆续学习驾驶及修理、武器的维护和修理、识别图标等技能，还有渗透技能训练，如穿越雷区、攀登高山、武装泅渡、散打格斗、潜伏窃听等技能训练。 晚上，则是学习文化知识及一些简单的英文词汇，以备战场使用。 很遗憾，空降训练没有条件。 这一天上午，在将战士们训练得筋疲力尽之后，秦铮让战士们围坐在操场上，然后问道：“同志们，你们觉得，咱们为什么到朝x来？” 有战士喊：“为了保家卫国。” “对。” 有很多战士附和。 文化教员朱长智说道：“因为米帝越过三八线，威胁咱们国家安全。而且，米国飞机多次侵入咱们国家领空，轰炸丹东地区，战火即将烧到鸭绿江边。” 秦铮点点头说：“没错。米帝悍然越过北纬三八线，占领平壤，企图迅速占领整个朝x，并公然声称，在历史上，鸭绿江并不是华夏和北朝两国截然划分的、不可逾越的障碍。米军轰炸我国领土，炸死了我国不少百姓。所以，咱们国家才做出了抗米援朝、保家卫国的决定。那么，咱们作为军人，应该怎么办？” 第40章 训练动员 话音一落，战士们立刻热烈回应： “打他个狗日的。” “将他们打跑。” 战士们纷纷表达出浓烈的战意，听得秦铮在心里感叹：“多好的战士呀！面对强敌，他们真的无所畏惧！” 秦铮双手下按，操场上顿时安静下来。 “长者讲过，和平是打出来的！我坚信，我们能够经得起血与火的考验，最终赢得这场战争，我们绝对是胜利者。” “军人，与大地相伴依偎共甘苦，与海鸥细语呢喃齐展翅，与白鸽相约行走同飞翔。我想问大家，为什么？” 操场上，战士们都在思考着，没人急着回答。 有一名战士喊道：“因为国家需要我们。” “对。” “没错。” 秦铮握着拳头，在耳边晃了晃，接着说道：“没错，国家需要我们。面对党、国家、人民的召唤，作为军人，我们的态度就是，时刻准备着！” “对，时刻准备着。” 操场上一片呐喊声！ “同志们，我在闲暇时间，写了两首歌。大家想不想听？” “想！” 真的是异口同声，个个脸上情绪激动。 枯燥的军旅生活，能听首歌，绝对是享受。 “好，我先给大家唱第一首歌，歌名叫做《时刻准备着》。” 秦铮没有废话，铿锵有力的歌声响彻在操场上： 有一根弦我们紧绷着 有一种使命我们肩扛着 有一片风浪我们紧盯着 有一声号令 我们等待着 仰望蓝天大雁飞过 战士的胸怀比海天辽阔 为了母亲幸福的笑容 我们时刻准备着 时刻准备着…… （《时刻准备着》作词：汪沉，作曲：阎冬林） 歌声止歇，操场上一片掌声和叫好声。 “好听！” “连长，教教我们。” 面对情绪激动的战士们，秦铮两手下按，等操场上安静下来，秦铮说：“只要你们喜欢，我会在晚上大家学识字时，教大家唱会。” “连长，我还想听第二首歌。” 对于战士们的要求，秦铮自然不会拒绝，他说道：“第二首，名字叫做《华夏军魂》。” “在唱之前，我想问你们，当面对强大的敌人，明知不敌，你会怎么办？” 战士们纷纷表示： “死也要打。” “不打怎么知道打不过。” “即使死也要揍他丫的！” 秦铮说：“古代剑客在与对手狭路相逢时，无论对手多么强大，就算对方是天下第一剑客，明知不敌，也要亮出自己的宝剑。即使倒在对方的手下，也虽败犹荣，这就是亮剑精神。纵然是敌众我寡，纵然是深陷重围，但是我们敢于亮剑，敢于战斗到最后一人。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所以，作为战士，一定要有亮剑精神，这是我们的军魂。狭路相逢勇者胜，逢敌必亮剑，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哗哗哗！” 战士们激动的拍着掌，连长讲得太好了，逢敌必亮剑，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听了真提劲！ 事实上，秦铮自己也非常喜欢这段话。 “我的第二首歌，名字叫做《华夏军魂》。” “如果祖国遭受到侵犯 热血男儿当自强 喝干这碗家乡的酒 壮士一去不复返 滚滚黄河 滔滔长江 给我生命 给我力量 就让鲜血染红最美的花 洒在我的胸膛上 红旗飘飘 军号响 剑已出鞘 雷鸣电闪 从来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向前进 向前进 向前进 华夏军魂 （《中国军魂》是电视剧《亮剑》的片头曲，由李海鹰作词并作曲，北京室内男声合唱团演唱。） “哗哗哗！” 歌声止歇，战士们纷纷跳了起来，即使是手掌都拍红了，他们依然不想停下，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胸中有一团火在烧。 对，我们都是华夏的军人，拥有着华夏军魂，这首歌将自己内心深处的话都讲了出来，灵魂都得到了共鸣！ 等战士们安静下来，秦铮又说：“狭路相逢勇者胜，逢敌必亮剑。我坚信，华夏因为有我们，不远的将来，九州寰宇上下，白山黑水间，鲜红的军旗将猎猎迎风招展；万里海防线上，浪花碧海间，威武的军舰将凌波傲然游曳；蓝天下长空里，风雨无阻间，呼啸的战机将飒飒仰天高歌。” 战士们的掌声如同雷震，这话太提气了，真的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秦铮，讲得太好了，以后我要向你学习。” 训练过后，4连教导员郭少杰拉着秦铮说道。 “咱们一起努力！” 一场思想教育现场会和一场训练的动员会同时召开之后，战士们训练起来，真的都拼了，尤其是当两张写着歌词和歌谱的大纸贴在教育室以后，战士们对于学习识字的热情高涨，文化教员更是将课程进行了调整，以认识歌词为先，进行教学，效果真心不错。 郭少杰把秦铮在动员会上讲的话，和两首歌曲整理之后，上报给营部，营部再上报团部，这样一层层的上报后，志司拿着歌词问道：“话讲得不错，歌写得真好，这真是秦铮写的？” 倒不是不信，只是有些不可置信，毕竟这小子才15岁。 “是他写的，听说唱得也好听。” “呵呵，能写能唱，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才子。将两首歌交给志愿军文艺团，在到前线进行慰问演出时，演唱给战士们听。” “是。” 于是，两首歌迅速的在志愿军中传播开来。 这段时间，可是把小刀累坏了，每天都要进山打猎，给战士们加餐。 战士们经过训练，普遍达到了脱胎换骨的效果，尤其是枪法方面，可以说个个都是神枪手。 检验训练效果的机会很快出现。 12月1日，39军接替第47军，承担临津江两岸的阵地防御任务。 米军第8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中将，得知消息后非常忌惮，在他心里，39军就是志愿军的最强部队，以前就在39军手里吃了大亏，他生怕再次被39军重创。 所以，他给米军第3师师长克罗斯少将下达了一个命令：“你对面的华夏军队已变为39军，这是华夏人最强的部队，远远高于平均水平。因此第8集团军当前的首要任务是从39军抓一名俘虏，以查明39军现在的作战能力和作战意图。”。 堂堂的米国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居然把从39军抓一名俘虏列为第8集团军的首要任务，可见米军对39军的忌惮和重视。 米军第3师在朝x战争的米军参战部队中，属于中上等水平，并非等闲之辈。 志愿军对其评价甚高，称：“该师善于夜战和小分队袭击、骚扰。” 连志愿军都这样评价，可见米军第3师的夜战和小分队作战能力在米军中属于翘楚。 既然米军第3师以夜战、小分队袭扰闻名，范弗里特认为让该师去抓一名俘虏，这个任务应该手到擒来。 克罗斯接到命令后不敢怠慢，连忙召集参谋商讨，制定出一个名为“圈套行动”的捕俘计划。 该计划非常详尽，因此他们信心满满，只不过还没等美军动手，志愿军就率先出击了。 第41章 禽兽二人组显威 领受任务的，就是秦铮的4连。 这段时间的训练，首长们都看在眼里，也想着检验一下训练成果。 12月4日，4连2排排长刘古新带领两个班，趁着夜色摸进了米军138高地，开了八枪，扔了五颗手雷，成功占领高地，并俘虏18人，己方无一人伤亡，通过俘虏之口，还查明了米第3师的兵力部署。 这绝对是一个莫大的耻辱！ 然而，还没等米军做出行动，12月5日，米65团1营营部被偷袭，指挥部被全歼，士兵们伤亡惨重，重武器全部被炸毁。 12月6日，米65团3营小分队在偷袭路上，遭遇伏击被全歼。 12月7日，米65团又派出小股部队夜间偷袭39军上浦防小南山的阵地，被击退后，伤亡30多人。 12月9日，米军又偷袭348团2营4连2排3班阵地，班长吴泰来冷静指挥，以零伤亡的代价，毙敌15人，击退敌人进攻。 10日，米65团团长林赛上校恼羞成怒，改偷袭为强攻，命令2营在团坦克连的协同下再次进攻3班阵地，一定要打赢这一仗，抓一个活的志愿军回去。 结果很遗憾，吴泰来在一名战士受伤的情况下，连续击退美军一个营9次进攻。 就是在这场战斗中，吴泰来按照秦铮吩咐，首创坑道战。 这次战斗，以一班胜一营，是志愿军中罕见的壮举，成了志愿军阵地防御战的典型案例，坑道战被总部肯定并通报全军，要求进行推广。 而这些，都是秦铮从先烈们的战绩中总结继承过来的！ 战后，3班荣立集体特等功！ 接下来十天时间，秦铮派出去三支特种小队，对周围各敌军营进行突袭、骚扰、埋伏、狙击，毙敌、俘虏108人。 而他自己，则在小刀帮助下，偷袭65团团部营地，先成功斩首，将营中敌人打散后没有撤退，就在营地与敌人一直周旋，一直打到接近天亮，打到再无一人敢再回营地，炸毁所有重武器、搜刮营地后撤离。 天亮后，米3师派出5架侦察机在65团营地附近，希望能找到秦铮，找了一天，最终失望而归。 早在小刀击落一架飞机后不久，米军就知道了秦铮的存在，两军交战至今，这秦铮就是个无解的存在，极其擅长偷袭，单枪匹马闯敌营如入无人之境，至今，死在他手上的米军，已经超过了一个加强团。 65团团部的覆灭，让第8集团军震惊之余，也是大为震怒。 第3师更是如临大敌，对师部的防御做到了极致，就怕秦铮再来一次斩首行动。 范弗里特亲自下令，调集西部军中有名的狙击手到39军阵地对面，狩猎“禽兽”。 是的，范弗里特将秦铮和小刀称为“禽兽二人组”。 因为秦铮的战绩，也因为秦铮的战友是小刀，不是人，志愿军战士们则戏称两者为“非人小队”。 接下来，临津江两岸，成了秦铮与米军狙击手们之间角逐的战场。 一时间，渗透与反渗透、伏击与反伏击、偷袭与反偷袭的好戏不断上演，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 一个月后，当范弗里特收到写着“99”字样的狙击手的头盔时，只能无奈的宣布，狩猎行动失败。 而秦铮则正式荣升为“战神！” 接下来，回归连队的秦铮就再也没有了作战任务，他被任命为志愿军总部直属特种大队训练教官。 之所以有这个任命，就是因为，在之前一个月的战斗中，不仅秦铮大放异彩，击毙米军中着名狙击手99人，就是4连也是战功赫赫，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都取得了超出想象的成果。 这帮家伙，经过秦铮的训练，加上灵泉的滋养，体能和技能都有极大提高，一直在敌占区穿插破袭，对敌人的炮兵、指挥部等关键部位实施精确打击和斩首战，战绩突出。 志愿军新建的特种大队是营级建制，大队长由总部作战处处长丁甘堂兼任，李秘书担任政委，秦铮担任教官，级别提为正营级，同时，他的入党申请直接通过，成为了一名正式的党员。 大队的队员，从参战各师中抽调，每师出30人，三个月为一批次，第一批次共计900人。 自此，秦铮化身魔鬼教官，对战士们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训练，战士们对他是又敬又怕，又爱又恨，但无一人不服他，甚至说是崇拜！ 毕竟，秦铮一直陪同战士们训练，他的表现，征服了所有参训战士。 也许，那句上山能擒猛虎，下海能捉蛟龙，形容的就是像教官这样的人！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认知，战士们都咬牙坚持，再苦再难再疼也不叫苦。 志愿军总部。 志司拿着手中的两张纸，仔细看了后问李秘书：“这两首歌也是秦铮写的？” “是的。” “这小子，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写得真好。” 只见他手中第一张纸上写着《英雄赞歌》，而在第二张，则是《我和我的祖国》。 等一批批战士回到战场，强悍的实力得到了有效的认证，下一批战士都是踊跃报名要求参加训练。 让秦铮庆幸的是，仗打到这个阶段，志愿军后勤各方面都有了极大提高，再不是只能啃土豆、吃炒面的情况。 再加上营地附近，就是深山密林，小刀每天都能捉到不少小动物，而秦铮则带着小股战士捕捉大型动物，保证了战士们有充足的营养，即使是第一天累得半死，第二天依然能生龙活虎。 于是，一批战士们来了，又走了，接着是下一批，一批批的来，一批批的走。 仗打到现在，不仅秦铮挣了15个个人特等功，还有8个集体特等功，至于一、二、三等功，更是几十个，是志愿军中立功最多的战士。 不要说秦铮，就是小刀都获得了一次特等功，一次一等功。 可是，到了现在，即使秦铮是俗人一个，看着颁发的立功证书，和空间中堆积如山的物资，以前还能笑一下，现在却已经是无动于衷。 只能在心里叹一声，有了这些证书，回到家后，老妈应该不会收拾我了！ 第42章 接令回国 现在，越是空闲的时候，秦铮越容易想起京城的家人，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尤其是韩晴，这个自穿越后，他发自内心认可的母亲，从自己离家后，不知她要多伤心呢！ 还好，有大哥陪在她身边，不然，他心里就更不自在了。 想到母亲，秦铮心里就对大哥秦铭非常感激。 到了现在，秦铮其实已经对外在的物资不再看重。 这两年，看着鲜活的战友一个个消失在面前，心早已伤痕累累，泪水不知流了多少，真是痛到极致是麻木，而到了现在，秦铮已经能够坦然面对牺牲，甚至是坦然面对自己的牺牲，心路历程又怎能一两句话就能说清。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战士们努力提高作战技能，能够尽可能的在战场上活下来。 然而，突然有一天，李秘书匆忙找到秦铮说：“志司发布命令，39军回国。” 秦铮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事情，秦铮忽然觉得，心里头空了！ 看到秦铮表现在脸上的复杂情绪，李秘书也是心绪难明。 面前这个还是个孩子的强悍战士，李秘书喜欢得紧，两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一年里亲密无间，合作得相当舒心，感情相当深厚。 李秘书轻声说：“等这一批战士们回归部队，咱们俩个的使命就完成了，你回39军，我回归总部。” “那这里还要继续训练吗？” “是的。等这批结束，自由其他人员接手，哦，就是咱们的助手。” 听到李秘书的话，秦铮如释重负，点点头说：“那就好。” 这座军营，可是他这一年的心血所系，如果交到不信任的人手中，他怎么能坦然归国？ “李哥，我有事要向志司专门汇报，走，咱们打电话去。” 原先，秦铮心里一直有个遗憾，那就是只杀过两名准将，而没有正师级的少将，事实上，他完全具备这个实力。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觉得有遗憾了。 杀个少将，确实可以震惊世人，但是，杀不杀，已经无所谓，他不可能为了杀人而杀人，那样，就是入了魔道。 他的个人战力，已经得到了世界的认可，毕竟，那一次，如果不是史密斯少将到集团军总部述职，没有人相信，他能够从秦铮手下逃生。 志愿军总部。 “首长好。” 秦铮和李秘书同时向首长们敬礼。 志司微笑的看着秦铮，轻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铮没有说话，而是从随身携带的文件袋里拿出一本自己装订的书递给志司。 志司先看了书的封面，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特种作战》，又抬头看了看秦铮，说：“你先坐。” 说完，他坐下看起了书。 此时的志司，已经是第一次见到的那位儒雅首长，以前的副志司。 志司对这本书特别重视，又特意留他在总部待了两天，让他把书中内容认真的讲述了一遍。 “就要回国了，你有什么打算？真不想在部队干下去？” 临走前，志司专门找秦铮谈心道。 这一天，秦铮向志司说了很多，谈话结束之后，志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就不再劝你了。相信你在别的领域依然能保家卫国。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等你回京城时，礼物会跟着你一起到家。” “谢谢首长。” 敬礼之后，秦铮再次返回营地。 不久之后，秦铮对志司讲过的话和那本《特种作战》就已经到了中枢，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临回国之前，他竟因此事再次荣获了一次特等功。 在《特种作战》一书中，秦铮明确表达出自己的判断，随着未来世界政治格局的变化，像第一、二次世界大战那种规模的战争，将很难再次发生，未来战争主要就是中、低强度战争和高科技战争，特种部队将越来越多的在战争中发挥重要作用。 在书中，秦铮将特种部队的任务、编制、作战方式和训练作了详细地描述。 特种部队的任务是，担负破袭敌方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目标和执行其他特殊任务的部队。 他们随时准备出动，翻山、渡河、跨海、空降，独立或与其它部队配合，悄无声息的渗透敌占区，侦察数百上千公里外的敌情、刺杀关键目标，获取有价值的情报，或爆破有价值的目标。 特种部队通常小规模作战，讲究秘密潜入和突然袭击，一击不中，逃之千里，他们灵活机动，不在乎一城一地之得失。 在特种部队，坦克装甲车和飞机应该摆在同一个训练场，特种兵是真正的“海上蛟龙，陆地猛虎”，徒步潜入、潜水渗透、空中伞降，是他们惯用的方式。 特种战士要求素质强悍，个个能熟练操作国内外各种轻重武器，驾驶各种装备在地面、空中、海上及水中高速机动和作战，他们的装备独特，同时配备有各种最先进的车、船、飞机和潜水装备，其实就是一个微缩的三军部队。 正是因为这本书，华夏的建军思想前进了一大步，军力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兜兜转转，自1953年5月20日再次踏上华夏国土，等到秦铮乘坐的火车进入京城地域内时，已经是6月14日。 当移交枪支时，秦铮心里难过的都想流泪，近三年时间内，陪伴自己最多的，就是这些枪支，是它们让他的生活过得有温度，不论是温还是冷。 而现在，这些伙伴就要离开自己，他心里是真的舍不得，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想要提出一直留在部队，反正都是为了报效国家。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与营部、团部、师部、军部等各位战友、领导、首长们一一道别，并留下地址，以便以后联系。 等秦铮登上回京城的火车时，随行的是六个大包裹，除了他自己的一个，另外五个，从营部到军部，每个地方给备了一个，他也没有什么心思想知道里面是什么，虽然只要用空间之力感受，瞬间就能知道。 第43章 秦铭相亲徐慧真 正午时分，秦铮下了火车，还好京城是终点站，他可以从容的将六个包裹拿下来，不然，还真是麻烦。 当他第三次从车上下来时，一个小女孩奔跑过来，直接撞在了包裹上，歪倒在地。 秦铮赶紧将包裹放下，拉起小女孩问道：“没摔着。” 小女孩摇了摇头说：“没有。” 哎哟，这小姑娘长得可真精致！ 年纪也就在七八岁，皮肤白皙无瑕，巴掌大的瓜子脸，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清澈明亮的瞳孔，秀挺的琼鼻，樱桃小嘴，真是精致可爱。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秋楠，说让你慢点慢点，看撞了。” 秦铮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快步走了过来，生了这么精致的女儿，她的长相自然也非常漂亮，看来，她就是小女孩的母亲，于是对她说道： “不好意思，东西太多，一时没注意，碰着孩子了，不知道有没有事儿。” 女子点点头，也问道：“秋楠，没事儿？” 叫秋楠的小姑娘说：“没事，一点儿都不疼。” “没事儿就好。” 秦铮松了口气，这如果刚回京城，就把一个孩子撞进医院，可是不太妙。 这时，一名战士走了过来，“啪”的敬了一礼说：“首长好。” 秦铮一愣，这是找自己的。 赶紧回了一礼，问道：“你是找我的？” “是的，首长，我奉京城军区首长的命令，来接您回家。” 秦铮明白了，这估计是武军长帮着联系的。 “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 说着，就帮着拿起地上的包裹。 秦铮向后面看了一眼，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已经和那对母女见了面，这应该就是一家三口。 秦铮和他们点了一下头，拎起4个包裹，跟着战士走向站台下停着的吉普车，战士这是把车直接开进了车站，倒是方便多了。 而此时，秦铮家里一片喜气洋洋。 不要误会，不是因为他们知道秦铮今天回来，而是因为秦铭今天相亲，而且相亲已经成功。 今天是星期天，大院里的人大多不用上班。 当秦铭的相亲对象跟着媒婆进入四合院时，四合院再次轰动。 原因就是，这个女孩儿，丝毫不比院里最漂亮的小媳妇秦淮茹差，气质方面，更是稍胜一筹。 同样是鹅蛋脸儿，肌肤鲜嫩，柳眉弯弯，杏眼含春，一头长发，精明干练，大方得体，英气十足，活力四射，一看就是城镇女孩儿，而且家境不错。 其实，秦乐山以前就见过这姑娘，所以，当媒婆保媒拉纤时，他立刻就同意给儿子相亲。 相亲女孩儿的信息，秦家已经了解清楚。 女孩名叫徐慧真，家住牛栏山镇，就是秦乐山的老家，父母已经亡故，家里只有一个哥哥，她的父亲生前是个酿酒师，酒酿得好，可以说是远近闻名，家里有个酿酒作坊，现在由她哥哥徐慧生继承。 不用媒婆过多介绍，秦铭和徐慧真一见面，两人就对了眼儿。 媒婆是干什么的？ 她的一双眼睛，那可是火眼金睛，自然立刻就知道了结果，于是高高兴兴的在秦家用了午饭，和徐慧真就离开了四合院。 毕竟，从京城到牛栏山，还是有些距离的，徐慧真必须在天黑前赶回去。 此时的牛栏山，并不是京城的辖区，而是归河北省通县专区管辖，等到了1958年，才会划归京城管辖。 在四合院门口与秦家人告别后，刚走了几步路，媒婆就说：“慧真姑娘，这下相信我了，这秦家人在这片的评价，那是相当不错。如果我亲戚家里有合适的闺女，我肯定会介绍给秦家。你那未来婆母，一看就是和善人，不像是个会蹉磨儿媳的。再说秦铭，家里老大，也是个孝顺孩子，工作好，性格好，踏实肯干。还有他弟弟秦铮，那可是国家的英雄，给秦家挣了一块‘光荣之家’的铭牌，这样的人家，你看谁敢惹。所以呀，你这是要嫁进福窝里了。” 徐慧真爽朗一笑说：“是要感谢王姨，您没说错，这秦家人是真好。” 王媒婆得意一笑。 但她不知道，徐慧真的心里更美！ 徐慧真认识秦铭，已经有两年时间。 当徐慧真第一次见到秦铭，就觉得非常有眼缘，她长相英俊，性格稳重，是个良配。 要不说女孩子都早熟呢。 两年前，徐慧真可还不到十六岁呢，就已经开始为自己的终身幸福打算了。 她询问过后，才知道这小伙子生活在京城，平时难得回老家，心里是怅然若失。 但是，徐慧真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她不动声色的调查清楚了秦家的情况，觉得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家。 有句俗语就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当她刚调查结束，她的父亲竟然病故了。 守孝期间，相亲及嫁娶这类事情自然不能再提。 孝期刚过，哥哥徐慧生就告诉她，有人求亲。 对方是京城人，家里有个小酒馆，家境富裕，堪称良配。 可是，徐慧真不愿意呀！ 她拒绝无果，就想着走一步看一步，两天后，时间就到了要去相亲的日子，徐慧真急了，怎么办？ 临出发了，徐慧生才发现，妹妹竟然失踪了。 一时间，徐慧生头大如斗，急得脑门上都是汗。 怎么办？ 这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是二叔家的女儿慧芝，只比慧真小两个月，对呀，可以让她代替慧真去相亲呀！ 和二叔一说，徐家二叔就动了心思。 虽然现在代替相亲并不奇怪，相亲成功了，也不代表就是女儿慧芝嫁给对方。 可是，只要自家不松口，那么，女儿慧芝就有希望嫁进京城，成为城里人。 想到这里，徐家二叔没有犹豫就同意了，于是，徐慧芝莫名其妙的踏上了相亲之路。 如果徐慧真的父亲还活着，徐家二叔根本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谁让自家大哥死了呢，怨不到别人。 第44章 全家团聚 那么，此时，徐慧真在干什么呢？ 她正躺在自家酒窖里，喝得烂醉如泥，这是她此生第一次喝醉。 哼，逼着我去相亲，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喝醉了，你总不能把我扛去！ 晚上，她才从酒窖里出来，看到哥哥一脸的不悦，赶紧直言相告，自己已经有心仪的对象。 “哥，我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是谁？” 徐慧生惊讶问道。 “就是咱们镇里在京城工作的人，叫秦铭。” 听到这个消息，徐慧生很无奈，也很为难。 可是，想起父亲临去世时的嘱托，要求他为妹妹寻个好夫家，他也只能想办法让妹妹如愿。 “哥，你不用担心，等一会儿咱们去找慧芝，问问她今天相亲的情况，如果不成功，自然什么都不用说，可如果她觉得对方不错，就直接让她嫁了就是。” “嗯，这样也好。” 两人找到二叔家，就见到堂妹慧芝脸上美滋滋的，呵呵，这是相亲成功了呀，难道她不知道，她只是个代替相亲的工具人？ 徐慧真赶紧询问：“慧芝，怎么样，你对那个人满意吗？” 徐慧芝羞答答的回答说：“还不错。” “那，那个人怎么说？” “他对我说，此生非我不娶。” 说完，她脸上更红了。 徐慧真终于松了口气，立刻对二叔说：“叔，既然慧芝满意这个相亲对象，那就给她们定下来，不用考虑我。” 徐家二叔听后立刻两眼放光，赶紧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没有意见，但你以后可不能反悔。” “肯定不反悔。” 搬开了障碍，徐慧生立刻找媒婆牵线，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这次相亲。 所以，王媒婆不过是个现成媒人，挣了份快钱。 当然，这个情况，徐慧真是不会告诉王媒婆的。 她还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时，她的叔叔家里，徐慧芝正抹着眼泪，原因就是，她家今天正式收到通知，上次的相亲黄了，男方没有看上徐慧芝。 这时，一辆吉普车从徐慧真和媒婆的身边经过。 两人站住看了看，继续往前走，都没想到这胡同里竟然还有汽车出入。 她们没有往后看，如果看了，就能看到车子停的地方，正是红星四合院门口。 一进胡同口，秦铮就看到了家人都站在大院门口，难道他们知道自己今天要回来，专门在门口等自己呢？ 嗯，估计是军队提前通知的。 他也没多想，等车子一停下，他立刻从车里下来，看着正和大哥说话的老妈韩晴，眼睛就有些发红。 三年没见，感觉老妈憔悴了很多，不到三十八岁的年纪，额头竟然已经有了细微的皱纹，哎，看来老妈这几年，是被自己害惨了。 韩晴眼睛还在望着离开的未来大儿媳妇呢，就见到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还有些着恼，这胡同里一年也来不了一辆汽车，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巧就来了。 然而，当车子停在四合院门口时，她的心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心中隐隐有些感觉。 车子停下，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车里下来，她立刻呆滞当场。 此时的韩晴，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泪水已经流下，秦铮心里非常愧疚难过，他赶紧紧走几步，到了母亲身前，立刻“啪”的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说道：“妈，我回来了。” 韩晴的泪水流得更快了，她手抬了抬，又放下，上前一步把秦铮抱在怀里，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秦铮红着眼睛，拍着母亲的脊背，又对旁边的秦乐山和秦铭说：“爸，哥，我回来了。” 秦乐山的黑脸上也是激动非常，虽然没有流泪，但眼睛也是红红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不住的喃喃道。 秦铭的泪水也流过了面颊，他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等母亲哭了二十几秒钟，秦铮轻声劝慰道：“妈，我回来了，再也不出去了，别难过了，咱们回家。” 韩晴的哭声慢慢止歇，儿子完好无损的回来，她的心也就真的放下了。 “走，咱们回家。” 韩晴说着，就要拉上秦铮往院里走。 还没等秦铮与围上来的街坊们讲上话，身后的司机提醒道：“首长，还有行李呢。” 秦铮这才反应过来，车内还有六个大包裹呢。 秦乐山和秦铭不用交待，立刻就上前拿行李。 这六个大行李，都是麻袋般大小，沉甸甸的，和司机每人拎着两个往院里走。 秦铮搂着母亲的肩膀对周围的街坊搭话。 “三位大爷，还有几位大妈，你们好。今天事儿挺多，咱们找时间再聊。” 易中海等人纷纷表示：“你们先回去，咱们找时间再聊。” 回到家中，司机说：“首长，您已经到家，我就回部队了。” “好的，慢走。” 两人互敬了一个军礼，司机开车离去。 不远处，院里众人都听到了司机的声音。 阎埠贵低声说道：“这秦铮出去三年，竟然成首长了。不知道他现在什么级别？” 易中海边往正院走边说：“能被称首长，怎么也得是连排级干部。” 刘海中说：“应该是。” 其实他们都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全靠想象。 秦家。 几个人的情绪现在都稳定下来，韩晴问道：“小铮，你真不去部队了？” 秦铮点头道：“真不去了。我当时参军，就和军首长说好，等战争结束了，我就退伍回来考大学。” 秦乐山问：“你都高中毕业三年了，还能考大学？” “能。咱们国家去年才刚恢复高考，这几年里的考生都能报考。如果不能，军队里也能帮我重建学籍，不用担心。” “那就好。” 说完，秦乐山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 这时，就听外面传来喊声：“二哥。” 秦涵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头扎进秦铮怀里是放声大哭，边哭还用拳头打着秦铮。 秦铮笑着抱着她，这小妹，长高了不少，他目光柔和的看着秦涵说：“三年没见，小妹都长大了。” “哼。” 秦涵不由哼了一声说：“可不么，都过去三年了。” 第45章 分发礼物 这时，秦乐山才算找到话题，问道：“小铮，战争结束了吗？” 秦铮说：“没有，前线一直在打仗。” “那你怎么回来了？” 秦铮说：“咱们国家的军队去朝x作战，实行的是轮番制，就是分几批次轮番去。去年10月，已经有部队陆续回国，我所在的部队，算是回来比较早的。” 顿了一下又说：“而且，我最近一年多，一直在志愿军总部，没有去前线参战。” 韩晴立马接话道：“那你怎么不回来？” 秦铮笑了一下说：“妈，虽然不去前线，但不能回来的。我这一年多，一直在负责训练战士。” 秦铭忽然问道：“刚才那名战士怎么称呼你首长？他是你手下的兵？你现在是什么级别了？” “刚才那名战士是京城军区的人，应该是我们军长帮忙联系的，我一下火车，他就找到了我，说是奉命令送我回家。我现在是营级干部。” 秦乐山惊声反问：“营级？这么高？” 营级干部转业，国家会安排工作，直接就是正科级干部，和京城居委会主任是一个级别，如果到了县里，都是局长级别，秦乐山能被惊到，一点儿也不意外。 “嗯，我在前线，从战士一路当上班长、排长、连长，后来到总部，提了正营。” 韩晴问道：“你身体没事？伤到哪儿了？” 秦铮说：“我身体很好，连皮肤都没划伤，一点儿伤疤都没有。” “哼，我都看报纸了，你都被大炮震吐血了。” 秦铮一愣，解释道：“也就是当时被震了一下，连内腑都没有伤到，过了一会儿，就没有问题了。” 韩晴还想说什么，秦乐山截话道：“营级转业，那可是干部身份，你不能直接工作吗？” 秦铮说：“能工作。但是我不想就这么直接参加工作，我觉得，还是要上大学，多学些知识，才能更好的为国家服务。” 韩晴说：“对，要上大学，多学习知识。可别再吓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知道了，妈，放心，以后不会了。”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 韩晴站了起来说：“我现在去菜场再买点儿荤菜，今天买的，已经吃完了。” 秦铮立刻拦着说：“妈，不用去买，我带回来的包裹里有缴获的罐头，很多都是肉的。” 秦涵这时才注意到，旁边地上竟然放着六个大包裹，连忙问道：“二哥，这包裹里都有什么呀？” 秦铮说：“我自己只有一个包裹，里面有吃的，有穿的，另外五个，都是部队给准备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 “那快看看。” “好，咱们拆包裹。” 说完，一家人开始忙碌起来，等将东西全部拿出来，家里人几乎都傻了。 军队给的每个包裹里的东西，大同小异。 吃的方面，一共有八十盒罐头、四十盒巧克力、六罐咖啡； 穿的方面，光军大衣都有十件，每个包裹里两件，还有羊毛内衣裤、手套、围巾、帽子等； 用的方面，手表有10块，其中有5块，竟然是女表，还有刮胡刀、手电筒，光香烟就有三十多条，其中竟然还有两把4刺刀和一副望远镜。 秦铮知道，米军中可是有不少女兵的，缴获女表也不稀奇，遗憾的是他没有俘虏过女兵。 “这也太多了！这可怎么办好哦！” 韩晴喃喃道。 真不是她少见多怪，而是这些东西的价值，比自家所有资产加起来都高。 “爸、妈，不用担心，收着。在战场上，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缴获了多少，不过，基本都上交了。我相信，以后，我的战友还会给我寄。” 他必须现在就打好埋伏，以后，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借口就有了，战友们寄的，谁会查？谁又敢查？ 秦涵奇怪的问：“二哥，都有什么罐头呀？” “有牛肉、午餐肉、鱼肉和猪肉。” 看着桌上漂亮的手表，秦铭拿起一块说：“这表可真漂亮。” 秦铮微微一笑说：“哥，这都是米军统一给军官们配备的军表，不算太高级。” 秦铭一脸惊讶：“这还不高级？” “这是给军人用的大路货，当然，质量和设计都不错，不比民间用的差。” 说完，他从自己的包裹里面拿出两块表说：“爸，哥，你们戴我拿回来的表，都是国际名牌，比军表强。” 说着，他将一块手表递给秦乐山说：“爸，这块表，它的原主人就是米军的一名准将，被我弄死缴获的。” 秦乐山大吃一惊道：“这是一个将军的？” “是的，是米陆战1师副师长普勒准将的表，牌子是百达翡丽，欧洲的名表，我也不知道是哪一款，不过，应该挺值钱。” 说着，他又将另一块表递给秦铭说：“哥，这块表是江诗丹顿，是米陆战1师作战处处长的表，也是欧洲名表。” 秦铭赶紧将手中的军表放下，接过递过来的表，好漂亮，让他真的爱不释手。 又随口问道：“作战处处长，他是什么军衔？” “上校。” 秦铭的手抖了一下，这人职位也挺高的，快要当准将了。 “妈，这是一块女表，你戴。也是欧洲名表，卡地亚的。” 桌上的五块女表，样子都挺不错，秦铮认识这块表的牌子，其他的4块应该是军表。 “我就不戴了，放起来，以后给你媳妇戴。” 秦铮笑着说：“另外4块的样子都不错。哥，你也挑一块，给我未来嫂子。” 秦铭还没讲话，秦涵先说道：“二哥，你也听说大哥今天相亲了？” “我不知道呀。成了吗？” “成了。未来嫂子是咱老家牛栏山的，叫徐慧真。” 秦铮这下是真愣了。 徐慧真，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哦，不会是《正阳门下小女人》中的大女主？ 她会和大哥相亲，竟然还成功了？ 要不要这么玄幻呀！ 看来，自己这只小蝴蝶扇动翅膀，影响还是蛮大的！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对秦铭说：“恭喜大哥了。你就拿块表当礼物送给我未来嫂子。” 看秦铭扭捏的样子，韩晴笑了，说：“你们是兄弟，就不要这么客气。他外出这几年，你也整天提心吊胆的，拿他两块表，不算什么。” 秦涵也说：“就是，我也要。” 说完，她也挑选起来。 第46章 心灵栖息之地 大哥秦铭的性格稍微有些内向，不善言辞，比较老实，听到老妈发话了，他也就不再扭捏，将女表收了起来。 秦铮笑了一下说：“小涵，你的表让咱妈给你保管着，等你长大了再戴，现在戴不合适。” “知道了。” “还有这些巧克力糖，只有国外有，可好吃了。” “真的？我现在就要吃。” “每天控制着量，别多吃，免得蛀牙。” 可惜，没得到回应。 韩晴对秦铮说：“你现在也快要18岁了，也到了要相看对象的时候。我回头和王媒婆说一下，让她给你留心着。” 秦铮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妈，你可别操这个心了。我马上要参加高考，还要上大学，不会太早结婚的。再说了，就您儿子我，这也是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想嫁给我的姑娘不要太多，根本不愁找媳妇不是。” 媳妇还是自己挑比较好，他可不想让媒婆插手。 秦涵美美的吃着巧克力，听完就嘻嘻一笑说：“二哥吹牛。” 秦铮抬了抬手，吓得秦涵赶紧拿着巧克力躲到了秦母身后，还对着自家二哥做出鬼脸，伸着舌头发出“略略略”的声音。 秦铮自然不会打妹妹，把自己的包裹全部打开，开始分发自己给家里准备的礼物。 妈妈韩晴收到了手表、相机、胶卷；秦乐山和秦铭除了手表，还收到了刮胡刀、军靴、大衣、羊毛内衣裤、威士忌酒、手电筒等；秦涵收到了巧克力、钢笔、口香糖、可乐、饼干。 “哎哟，有手电筒可就太好了，以后小铭晚上送信，可比油灯方便多了。” 韩晴感叹了一声。 能让家人高兴，秦铮也很高兴。 没办法，让家人担心三年，只能用这些东西来稍微弥补一下对亲人的亏欠，让自己的内疚稍微少一点儿。 拿着厚厚的一叠立功证书和军功章，韩晴不住抚摸着，过了好一会儿，长叹了一声，说：“这些东西，是你拿命换来的，你自己放起来。” 说完，眼圈又红了。 秦铮默默的收起，没有再说什么，免得又让老妈伤感。 其他的东西，秦铮什么都没留，全部让韩晴放了起来，这可都是好东西，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 看着父母的笑颜，秦铮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他们不是因为收到礼物高兴，而是自己归家，他们高兴。 到了这时，秦铮的心才算是彻底安静下来，一种幸福满足的感受溢满心头。 家，可不就是幸福的港湾，回到家，自己的心灵就有了栖息之地，流浪的心终于安定。 秦涵说：“哥，小刀呢？没跟你回来吗？” 韩晴也说：“没跟你回来吗？报纸上说，小刀帮了你和部队大忙了，也是功臣。” 秦铮说：“小刀是立了好几个功劳，最大的是特等功。它认我为主，当然跟我回来了。 站起身走到门外，手向上挥动了几下，心里也对小刀发出了指令。 只见小刀双翅一敛，如同纺锤一般向下直冲，速度迅捷无匹，快要降落到地面之时，双翅一展，扇动几下，速度立刻降低，轻轻的立在了秦铮的肩上。 此时的小刀，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站立高度已经达到了一米，体型健硕，威风凛凛，干净整洁，一对强劲的爪子呈现出白玉一般的颜色，毛色全部为白色，已经进化成极品，而且是极品中的极品。 秦家人都双眼放光的跟着进了屋。 秦铮随手拿过一把椅子放在自己的身边，小刀很灵活的飞到椅背上站立。 听到秦铮一一将家里成员介绍给小刀，小刀的目光开始柔和起来，不时的点头，算是认识了。 韩晴说：“小刀可真有灵性。” 秦涵说：“二哥，我能摸摸小刀吗？” “可以。” 看她还有些畏惧，又说：“没事儿，小刀已经认识你了，不会攻击你。” 秦涵小心的摸了摸小刀的翅膀，小刀能感觉到她的善意，还向她点了点头，让秦涵高兴的笑起来。 这时，小刀双翅一展，飞了出去。 韩晴问：“它怎么飞走了。” 秦铮说：“估计要给你们送见面礼。” 众人都是一脸的好奇，鸟还会送礼？ 真的会！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只见小刀抓着一只野鸡飞了回来，将野鸡往地上一扔，又站立在椅背上，昂头“唳”的叫了一声，姿态高傲，睥睨四方。 这就是一只极品海东青的高傲！ “还真是送见面礼呀！” “这也太有灵性了！” 秦涵则是拍手说道：“以后不愁吃肉了。” 吃了顿团圆饭之后，秦铮说：“爸、妈，我拿些罐头、巧克力和香烟，到咱院里各家各房坐一下。” 秦乐山说：“要的，我陪你去。” 既然要拜访院里各家，第一家自然就是聋老太太那里。 秦铮没有捧聋老太太的心思，但是，她也确实是院里年纪最大的人，礼貌方面不能让别人诟病。 老太太看到秦铮拿着东西进来，高兴的合不拢嘴。 “哎哟，秦铮人能来看看我这老婆子，我就很高兴了，怎么还拿这么多东西。” 秦铮笑着说：“老太太，这也不是贵重的东西，都是从战场上缴获来的，算是借花献佛，您老也尝尝这米国的吃食。” “哈哈哈，没想到老了老了，倒是享了秦铮的福，还能开开洋荤。” 说着，她仔细打量着秦铮，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长大成人了，这身高，应该高出一米八五了，既稳重又有气势，是真不一样了！ 看来，部队是真能锻炼人！ 生死之间确有大恐怖！ 当然，如果让秦铮自己来说，肯定会用上气宇轩昂，渊嵉岳恃两个成语。 三人又聊起了战场上的一些事，老太太竟然感性的流下了泪水，一再的说孩子你受苦了，现在是苦尽甘来，以后的日子会顺很多。 坐了二十分钟，等秦家父子离开，老太太自言自语的轻声说： “这谁能想到，以前那个掏山赶河的皮猴儿，现在竟然有这么大的出息，真是看走眼了。” 第47章 拜访全院 反正，今天聋老太太和秦铮聊天的时候，可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有倚老卖老，那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只能说，老太太是个真正的精明人、通透人！ 对于聋老太太，秦铮既不亲近，也不讨厌，就当是个普通的老太太，除了年纪大点儿，需要尊重之外，没有其他的情绪。 刘海中家。 寒暄过后，秦铮直接说：“刘大爷，我还真得谢谢你，你帮我打造的飞刀，在战场上可是建功了，至少消灭了四百多敌人。” 刘海中高兴的哈哈大笑，意态也极为自豪。 报纸上可是说了，秦铮的飞刀技那可是一绝，还引用了一句话，叫小秦飞刀，例不虚发，在战斗中没少建功，他也是与有荣焉，这也是他这段时间喜欢聊的事情，经常对别人说，秦铮使用的飞刀是他铸造的。 至于听说秦铮立功以后，自己赶紧给厂里补了一万元钱的事，被他埋在了心里，算是在吹牛时，经常能想起的一件遗憾事。 后院的人家拜访完之后，又来到了正院。 在易中海家里，易大妈林小翠还流下了泪水，一再的叮嘱秦铮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让家里人一直提心吊胆的。 秦铮也是一再表示，以后不会了，年纪大了起来，做事不会再那么冲动。 看得出，这易大妈是真的比较善良，是个心软的人，可惜，人没有主见，且以丈夫为天。 易中海则是站在院里一大爷的角度，对秦铮进行了表扬，还勉励他以后继续保家卫国。 而在贾家，秦铮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秦淮茹，果然生得花容月貌，难怪能成为女主。 想想也能理解，如果是一个丑寡妇，日子过的再苦，也不会让那么多人主动接济。 只能说： 颜值即财富！ 颜值即正义！ 秦铮对于秦淮茹，感观有些复杂。 一方面，此女年纪轻轻守寡后，成为了一名普通工人，上有年迈的婆婆，下有一儿两女，为了养活一家老小，秦淮茹只能牺牲自己的名声，和厂子里的很多人搞暧昧，换取他们的一点接济。 傻柱是单身，收入又高，为人也算正直，别人动手，傻柱最多口嗨几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行为，于是就成了秦淮茹的首要目标。 看过电视剧的人都知道，她对老人和孩子是真的好，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后一位。 不说她的人品怎么样，至少她在照顾婆婆和子女方面，任何人都不会诟病她。 另一方面，秦淮茹外表看起来温柔贤惠，实则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处处透着精明。而对于贾家的恩人傻柱，她更是打着爱的名义，把他算计得一无所有，连给亲生儿子打个电话，钱都付不出来，贾家每个人，几乎都是白眼狼，没有人把傻柱真正放在心上。 而且，在剧中，她和傻柱之间，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就是人性的复杂！ 哎，真是一言难尽，难以评说。 此时的秦淮茹已经生了第一个孩子，盗圣棒梗已经半岁，被她直直的抱在怀里，她的浑身上下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秦铮看了看棒梗，这孩子和他爸一样，眉清目秀，再加上母亲的基因，长相不差。 如果长大之后，不是那个白眼狼，估计还蛮讨人喜欢的。 秦铮还发现，贾张氏基本不敢正眼儿看他，感觉有些害怕，他也没多想。 等秦家父子走后，秦淮茹看着桌上的礼物，两盒罐头、两盒巧克力、两盒香烟，兴奋的说：“这礼物可真不少，还都是洋货，估计挺值钱的。” 贾张氏则是哼了一声说：“这都是他缴获的东西，他又没花钱。” 贾东旭倒是说了句公道话：“再没花钱，能从国外带回来送给咱，也是难得。” 贾张氏顿了一下，又说：“我可听说了，他的那只鹰，今天就捉了一只野鸡，他家以后可不缺肉吃了。不知道咱们能不能也得这只鸟的济，能吃上的肉。” 贾东旭则想了想，说：“难。这便宜可不好占。” 秦淮茹说：“我想也是，谁家会嫌肉多。” 贾张氏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愣了一会儿也没讲话。 在傻柱家里，则就要随意的多，这柱子心里对秦铮有着一份感激。 他已经在轧钢厂入职，是正式工，每个月的收入是二十七万五，足够兄妹两个人生活。 这可比他在电视剧中早工作了一年时间，关键是在剧中，他刚进轧钢厂时，是从学徒工做起的，比现在可是差太多了。 看着何雨水边吃巧克力边说好吃，秦铮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家里还有，吃完了找小涵要就行。” “我知道了，秦铮哥，我和小涵关系可好了。”何雨水乖巧的说。 因为秦乐山也在，秦铮就没有和傻柱谈起何大清。 等全院拜访结束，已经到了夜里十点。 “这和人打交道，还真有些累人。” 秦铮叹了一声。 确实，真比打了一场仗还累人，他的前世，毕竟社交能力太弱，天天就知道关门读书，人都读傻了。 换句话说，他前世有点儿轻微社恐。 而且，他发现，院里人对他的态度有些疏离，还有些害怕。 也许是担心他在杀了那么多人后，精神上会有问题，不敢亲近。 其实，这方面，秦铮的心理建设做的很好，还真没有心理疾病，院里人多虑了。 当然，这也不见得是坏事儿，秦铮可没想过和他们有多亲近！ 秦乐山看着身边高大威武的儿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这儿子才不满十八岁，可现在，已经完全长成了大人，看着比大儿子秦铭还成熟。 “哎，战争是真能锻炼人！” 秦乐山也只能暗暗地叹了一声，心里对二儿子倒真是很心疼。 虽然秦铮没有说太多，但他知道，战场上的危险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残酷的自己根本无法想象。 儿子不想多说，他自然也不会多问，免得引起儿子的伤心处。 毕竟，在今天聊起战友时，儿子的眼睛都红了。 第48章 筹谋调岗 虽然只是在院里转了一圈，但秦铮还发现，这院里已经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 何大清出走； 秦淮茹嫁入； 有2名新生儿，阎解娣和盗圣棒梗； 院里新增四户人家，都是人多房少，一家四五口人，挤在一间房里。 以前看电视剧时，还奇怪为什么主演们都是房子多的人家。 现在秦铮忽然明白了，那是因为，他们当时入住四合院时，京城的房子还不算紧张，所以分配时政策宽松，分的房间多。 但等到建国后，大量人口陆续涌入京城，导致再有新进人家入住时，京城的房子开始紧张，没那么多房子，只能紧巴巴的安置。 现在，易中海生孩子的念想，估计已经基本放弃，就今天聊天时，他提贾东旭就提了三次，看来是把他列为第一号养老对象。 而在阎埠贵家，秦铮能明显的感觉到，阎老师因为孩子多，养家非常吃力，小算计更加多了，今天不住口的夸小刀，多次提到秦家以后不愁吃肉，估计是想打小刀的主意，秦铮用话岔了过去，但心下表示，这位三大爷是昏了头了。 没错，阎埠贵现在是院里的三大爷。 现在院里是大爷负责制，易中海成了一大爷，刘海中成了二大爷，而阎埠贵则成了三大爷。 秦铮偷偷问老爸，你怎么没当个大爷？你可是完全够资格。 没想到秦乐山呵呵一笑说：“这院里大部分人家的当家人，都是轧钢厂的，有院里两个高级工在，自然不会选我。院里孩子不少，有个老师当大爷，还能帮着看管孩子。而我年纪比他们三个都大，也不会当三大爷。关键是，后院还有个老太太呢，谁能管？当个大爷，既劳心又劳力，出力还未必讨好。我天天累得不轻，根本没有精力管院子，有你挣的‘光荣之家’的牌子，也没人敢欺负咱们家。所以呀，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不挺好，谁想当谁当，我才不费那个心。” 秦铮不由暗叹：“老爷子英明呀！” 毕竟，以后，这个大院里狗屁吊灶的事儿巨多，确实是劳心劳力，还不落好。 一夜好眠，第二天是周一，有工作的人都去单位了，秦铮因为要备战高考，所以没外出。 居委的王主任一上班就来到秦家，和秦铮聊了半个小时，才高兴的离开。 王主任是位巾帼英雄，以前也是军人，南征北战了十几年，现在退伍进了街道，当了领导，两人因为都曾是军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言谈甚欢，对彼此的印象都很好。 晚上吃饭时，秦铮看秦乐山非常疲累，就问：“爸，你现在还要经常爬电线杆、拉电线吗？” 还没等秦乐山说话，韩晴就心疼的说：“可不么。不仅要爬电线杆，还要人工架电线杆，用绳子把几百斤重的杆子立起来，还要经常推着木头小车，拉着成捆的电线架线，你没看你爸的衣服今天又破了么，天天爬高上低的。还好，你给他一双皮靴，不然，两三个月就要废一双鞋。” 秦乐山呵呵一笑说：“工作么，不就是这样，我现在年纪也不大，累不着。” 秦铮也心疼自己老爸，这个年纪了，还干着这么重的体力活，以前没本事改变，现在则有了希望，想了想说：“能调到供电局吗？咱花点儿钱也行呀。” 听到这句话，韩晴眼睛立时亮了，期待的看着秦乐山。 秦乐山想了想说：“倒是认识局里的领导，要不找时间探探口风？” 秦铮说：“不用这么麻烦。这样，明天晚上，我陪你到你们局领导们的家里坐一坐，认识一下。” “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到别人家中做客，就没有空手去的，不然，你的礼貌呢？ 第二天晚上，秦乐山带着秦铮先去了区供电局局长家里。 “哟，是秦师傅呀，快请进。这位是？” 现在的秦乐山，那也是一个名人了，都知道他二儿子在战场上立了大功。 秦乐山乐呵呵的说：“苗局长，这是我家二儿子，刚转业回来，想拜访一下我的领导，感谢您这些年对我的照顾。” “哎呀，咱们的英雄回来了，果然气宇轩昂，快，快请进。”苗局长更加热情了。 苗局长的年纪比秦父大，有四十岁的样子。 “苗局长您好，我是秦铮。” 他已经退伍，不用再敬军礼，于是就鞠躬问好。 苗局长一摆手说：“秦铮，可别叫局长，你就叫我苗伯伯，我可是对你慕名已久，早就打定主意要见一见你。” 秦铮顺水推舟道：“那我就听您的，苗伯伯好。” “哈哈，这就对了。快坐。” 和苗局长的老婆也打了招呼，众人坐下来。 苗局长也是军人出身，热情的询问了一些战场上的事情，感叹道：“你们在朝x打得太辛苦了。” 秦铮接话道：“可不，咱们国家现在百废待兴，你们做电力的又是首当其冲，劳心劳力，我爸每天也是一身疲累，我就知道，你们也都不容易。” “是呀。现在不要说其他地方，就是京城，电力也是严重不足，尤其是今年。这不，为了解决电力不足的问题，国家正准备在京城附近新建和扩建一批电厂。” 半个小时后，秦铮说：“苗伯伯，天晚了，不打扰你们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这是我从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是米国的东西，您尝尝。” “哎呀，那可不行，太贵重了。” “诶，有啥贵重的，我又没花一分钱，我这做晚辈的第一次来看您，空着手像什么样，全当借花献佛了，您可千万别客气。” 推拉两次，苗局长就没再拒绝。 等秦铮走后，苗局长将袋子打开，里面有两盒罐头、两盒巧克力和一条香烟，还有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竟然是一块手表。 就是苗太太也吓了一跳，这玩意儿如果买，最便宜的都要两百万，于是有些迟疑的问道： “老苗，这东西真能收吗？” 第49章 努力拼一回 苗局长叹了口气说：“收下。这秦乐山看着挺木讷一个人，没想到生了个这么机灵通透的儿子，了不得，咱家全当结个善缘，以后多照顾着他就是。” “他们真是来认认门的？” 苗太太还是有些疑惑。 “怎么可能呀！也不对，应该有这方面的原因，另外一个，你没听吗，他说他爸每天回家都是一身疲累，他很心疼，这是想给他爸换岗位呢。” “能办吗？” “当然能办，连理由都不用找。这秦铮在前线立了大功，局里照顾一下功臣的父亲，没人会说什么。” “那就好。那我就先把表收起来了。” 没过一会儿，苗夫人又喊：“老苗，你快来看。” “怎么了？” “这表在没光的地方也能看清楚。” 苗局长一看，还真是，将家里的灯全部关掉，依然能看到表针，他也算见多识广，立刻就解释道：“这是夜光表。” 这种表，听说过，但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说苗局长夫妻两人在家里感叹，接着，秦铮两人又去了三个副职和供电所所长家里，说的话大同小异，气氛非常好。 此时，国内还没有能力生产手表，一直要到五年后才可以，而且，夜光手表的价值可不小，在委托行内，每个都要两百万。 此次拜访的结果自然没让韩晴失望，三天后，秦乐山调入东四区供电局，进了工会管后勤，又过了三个月，提拔为工会副主席，身份也从工人变为干部。 东四区是1952年建制，到了1958年，归属于东城区境内。 秦铮送出去五块表，但对家里人谁都没说，韩晴可不知道，儿子为了给父亲换岗位，竟然送出这么重的礼，现在只顾着高兴了。 接下来的备考阶段，秦铮其实也没闲下来。 6月25日，秦铮被授予抗米援朝一级战士荣誉勋章。 7月15日，秦铮作为志愿军回国英雄报告团成员受到了领导人的亲切接见，领导人亲切的叮嘱他，在家安心备考，不用随报告团成员来回奔波。 7月27日，战争双方在朝x停战协定上签字，至此，历时2年零9个月的抗米援朝战争宣告结束。 8月1日，蓝军邮发行，秦铮骑着自行车，到京城各大邮局不断购买，每个邮局买两版，以免引人注意，自然，提前发行的紫军邮和黄军邮也没放过。 不出秦铮的意料，刚买了五十版，蓝军邮就被停止使用并收回，未售出的被全部销毁，因为军邮被反映极易从信封上暴露部队的番号、驻地、流动情况。 想想二十一世纪，一张蓝军邮就是一套房，爽不爽？ 而且，有秦铭这个邮递员，近水楼台先得月，秦铮已经提前和秦铭打过招呼，每当有新邮票发行，每种都帮买二十版，作为他的集邮品。 你说，平常人挣个钱容易吗！ 但是，有些平常人就是在无意识之中挣了钱。 他们刚巧买了蓝军邮，又刚巧没使用，又刚巧保存完好，又刚巧知道其价值，再过几十年，可不就实现财富自由了！ 你看，平常人想实现财富自由，就得这么刚巧！ 秦铮出国前放在家里的钱，秦母又还了回来，这不，不长的时间，就被他花去了大半。 1953年，8月20日至22日是高考日，时间安排和去年不同。 去年的8月15、16、17日三天，是新华夏第一次高考的时间，考生只有59万人，与今年的时间不同。 题目很难！ 是的，和大多数人想的不一样，刚建国时的高考，是真的很难。 所谓的“难”，并不是题目难度大，而是相对于当时全国普遍的年轻人，要求着实太高了。 高考共有8个科目，语文、数学、外语（英语或俄语）、历史、地理、政治、物理、化学和生物。 考试的细分科目，和二十一世纪基本一致，但是要注意的是，这8科每个人都要考，没有文理之分。 并且每科的考试时间都是100分钟，三天考完，然后立即进行实习操作和面试。 此时，朝x战争刚刚结束，大部分战士还没回国，全国有一大半的人是文盲，可想而知，能够有机会学全这8科的人，数量少得惊人，而能够考上大学的人，被称为“天子门生”，也就不足为奇。 后来，国家曾经做过统计，尽管当时的高考要求特别高，但是确实给国家选拔了大量的人才，而且几乎全是顶级人才。 也就是从1952年起，“大学生”便成了精英的代名词，直到今天，人们提到大学生时，还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等秦铮从考场出来，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再次浮现在心头。 算起来，这是他第二次参加高考。 新华夏的高考，各高校仍沿袭民国时期多数时间的做法，实行单独招考，而京城的京大、清大、南开3所大学和京城师范大学、北洋大学分别采取了联合招生的形式。 而沪市则率先成立“沪市国立大学、专科学校统一招生委员会”，采用统一招生考试的办法，沪市的16所高校于1952年8月11日使用统一试卷同时进行考试。 接下来的实习操作和面试，秦铮感觉自己就是走了个过场，刚开始就结束了，他报考的是京大物理系。 至此，他的第二次高考结束，接下来，就是安心在家等通知。 这段时间，韩晴心里一直是七上八下的，又是紧张的经常睡不着觉，就担心秦铮考不上大学受到打击，毕竟，他已经三年没有摸过课本。 “哎，不知道小铮能考多少分。如果没考上，本来能直接工作的，现在还要再找工作。这孩子，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 “你呀，总是瞎操心，我的儿子，肯定没差。” “你现在硬气了，不是你拎着皮带抽的时候了？” “我……” 因为秦铮考大学的决定，让院里很多人都觉得他傻，真是的，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三年，退伍后直接工作有钱拿它不香吗？ 如果没考上，估计背后笑话他的人更多，至少，贾张氏估计不会放过这个嘲笑的机会。 秦铮没和她一般，他有足够的自信心，不时的开心唱着歌：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混社会？” “带你装逼带你飞，带你疯狂啊到天黑，要想人生那不后悔，何不用力拼一回、拼一回。” 第50章 三年后的傻柱 等待录取通知的日子里，秦铮忽然觉得无所事事。 身份的转换，他现在自然不能再像三年前一样，每天跳湖里捉鱼卖，那样做，钱挣得再多，也徒惹人笑话。 “有些事不能明着做，但可以暗中来不是。” 秦铮想到，现在的空间中，可是物资丰富，成群的飞禽走兽，就这，还是在战士们消灭了不少的前提下，不然更多。 至于各种粮食，可是都攒了几十万斤了，在朝x的第一年，只能眼看着战友们饿肚子，他也是难受得紧，除了偶尔以缴获的名义，拿出来一些外，其他就只能放在空间中。 再后来，军队的后勤大有好转，他也就逼着自己选择性的遗忘了。 “呵呵，有粮食都没办法卖出去，也是醉了。” 秦铮自嘲了一句。 这个时代，做粮食生意的，可都是有势力的。 而国家发文实行粮食统购统销的政策，还要等到今年11月份。 所以，卖粮食的事情，再等等更好。 “柱子，今天不上班？” 高考后的第二天早上，秦铮看到傻柱，就问道。 “今天星期天，休息。你高考结束了？” “是的。昨天结束了。” “那正好，我今天买点儿菜，咱哥俩儿晚上喝一杯，这段时间因为你高考，都不敢打扰你。”傻柱邀请道。 秦铮笑了，说：“我本来也是这意思。这样，肉菜我来负责。” “行。” 傻柱也没客气，他知道秦铮有小刀，能弄来野味。 拎着两瓶威士忌、两条鳜鱼和一只野鸡一条肉，秦铮进了正院正屋。 “呵，你拿这么多肉，怎么吃得完？” 傻柱看着秦铮手里的东西，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我是让你做菜，分出一大半让雨水端我家里，她也在我家吃。” 傻柱松了口气说：“那就好。” 说完又看着那两瓶酒说：“这是什么酒？瓶怎么是心形的？没见过呀。” “这是米国的威士忌，洋酒，你没见过很正常。” 傻柱乐了，饭也不做了，拿在手上仔细观察，抬头看了看秦铮，脸色微红的扑哧一笑说：“咱也别喝这酒了，太浪费了，喝我的，这酒让我留着，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这傻柱还知道害羞，真是奇了。 秦铮一乐说：“行。但你不能拿散酒应付我。” “那不能，正宗的汾酒，两瓶，够喝了！” 等何雨水把菜端走，傻柱端起杯子说：“来，一别三年，喝一个。” 秦铮端起酒杯，两人一碰，一饮而尽。 还没等秦铮说话，傻柱又给倒上酒说：“这一杯，我先敬你。” “什么名目？” “你先喝了再说。” 两人再次将酒喝下。 “吃菜。” 秦铮又吃了口鱼肉，点了点头说：“手艺不错。” 傻柱盯着秦铮看了一会儿说：“我发现，你和三年前性格上没什么变化呀。” 秦铮哑然失笑，这柱子现在竟然还懂得考验人心了：“那你觉得，我应该变成什么样？” 傻柱笑了笑，自己喝下一杯酒，扭捏了一会儿，才说：“你这在战场上，好么，弄了那么多米军，这性格不得强势成啥样！” 秦铮是哈哈大笑，指着傻柱说：“你这傻柱还有这心眼儿呢？” “我当然认为你不会，可院里人私下里都这么说。” 秦铮又呵呵一笑说：“你们厂里的领导，当过兵的不少？绝大多数都上过战场，你见他们平时性格都强势吗？” “那倒没有，我们厂那厂长、书记，那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平时很和蔼的。” “那不就是了。对敌人要狠，但家人、邻居、老百姓，又不是敌人，那可是军人要保护的人，态度当然不能一样。” “那倒是。” 傻柱的神情明显缓和起来，自然了很多，就连坐姿都放松了下来。 “来，我再敬你一杯。 “这一杯又是啥名堂？” “敬你没变，还拿我当朋友、当兄弟，行了。” 说完，傻柱一饮而尽。 秦铮笑着喝了下去。 “你是想和我说你爸的事是。说。你和你爸是怎么回事？”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不想提他。但你三年不在家，不了解里面的事情，我就简单和你说说。” 接着，他就把何大清出走，他带何雨水去保定，何大清又躺着不出面的事，说了一遍后报怨道： “你说，有他这样当爹的么？走之前还好好的，好么，人走以后，心狠得跟块硬石头似的，人家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还真没说错。这什么玩意儿呀！” 秦铮沉吟了一会儿说：“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 这真不是秦铮多智近乎妖，而是他毕竟是从后世穿越而来，对于四合院中人的人性非常了解。 “另一个可能，啥呀？” “你和雨水去找他，他根本不知道。” “不可能，那看热闹的人都说了，他和我爸还在家门口聊过天。” 秦铮微微一笑说：“那要是我今天把你灌醉了，把你家的门砸了，你醉得跟头猪似的，会不会知道？” 傻柱一怔，迟疑的说：“你说，他可能喝多了。” “这种可能性，有没有？” “啧，有倒是有，但不可能这么巧？哦，我们去找他，他刚好喝醉了。” “巧不巧另说，万一呢？听你讲述你家的事，我总觉得还有暗情，你最好找时间和你爸对照一下，到他工作的单位找他，肯定能找到。” “这事儿呀，我心里有数了。不管他有没有喝醉，但有一点儿，我能肯定，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都不知道，他把我气成什么样儿了我，恨得我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没有他这个王八蛋的爹。” 秦铮点了点头，心下也赞同他这个结论，电视剧里，何大清可是七十多了才回来。 “再恨，他也是你爸。以后，他肯定会回来，那白寡妇的儿子不可能给他养老。” “我也不一定给他养老呢我。” 傻柱依然在咬牙切齿，看来是真的恨毒了！ 第51章 再入军伍 秦铮看何雨柱脸上发狠，但很明显的，自己刚才的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也不坚持，就说：“那到时再说。” “再说就再说。” 又喝了一杯酒，傻柱又说：“对了，铮子，你这也高考过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要不要卖鱼了？” 秦铮本来还想和他说这事儿呢，没想到傻柱倒先提起来了，就接话道：“你觉得我现在卖鱼合适吗？” “嘿，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再是英雄，那也要吃饭不是。” “还卖给峨嵋酒家？” “现在不用，就我们厂里，好家伙儿，缺肉缺得很，都是重体力活，没点儿肉撑着，谁受得了？你是没见，领导把采购部那帮人，训得跟个孙子似的，逼着他们天天往乡下跑，可你想呀，这年月，老百姓自己都不够吃，能有多少粮食养猪养鸡，每月弄不来多少，我们厂领导都急疯了。” “你们厂现在是私营企业？” “是呀。老板是娄建业。” “那娄老板会愿意花钱为职工买肉吃？”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那可不么，这娄老板人很大气，就是他下的决定，知道一线员工干的都是重体力活，有时晚上还要加班，为了安抚员工，可不得出血呀。” 秦铮明白过来，说：“那弄不来肉，怎么办？” “老板愿意出钱，可是，下面的人弄不来肉食，那职工们怨气可不就大了。没招儿呀，忍着，这玩意儿又变不出来，厂里的采购员没少挨骂。” 现在的政策倒还好，老百姓还可以私人做生意，这等到了统购统销、公私合营以后，老百姓想多吃肉，就只能到黑市买。 “可以操作。但咱们先说好，我不会出面，你也要做好保密工作，可别像上一次，刚叮嘱过你，好么，不过两天时间你就把我卖了。你就说你有门路，对方只认你。而且也不拘是鱼，还有家猪、野猪、鸡鸭鹅、兔子都有，价格就按市场价。” 傻柱一怔：“你还有这些东西？” “我没有，但我知道谁有。嗯，我有几个战友，退伍后回家种地了。” “明白。量有多少？” “和他们沟通过，正常情况下，每个月2头猪，主要是野猪，到了年前，还有家猪，鱼每个月1000斤，其他的数量不定。” “这么多呀！那厂领导不得笑疯了。” 现在的轧钢厂，全体员工有三千人，还不是合营后的万人大厂。 “咱先说好。鱼呢，卖的钱给你三成，其他的，价格是多少，就是多少，就不给你抽成了。” “理解，但我不要，你只要平时送货的时候，给我准备两条鱼就成。” 这柱子倒是不贪心，但是，事情不能这么做。 “柱子，这是长期合作，不能让你只出力干活不是。再说，我那是无本的买卖，不给你我亏心。” 心里又说：“就是这样也亏心，但没办法。” “那你给我一成。” “不行，就得三成。” “这样，铮子，我也不说一成，你也不说三成，咱们就按两成算，两成已经不少了，就这么定了，不然不谈了。 “那行，我还省钱了。” 当老板的，总要给下面的小弟或打工的发工资不是！ 傻柱乐呵呵的笑了，他又不是真傻，也担着风险，不过，每个月有200斤鱼的收入，可不低了。 看着傻柱乐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秦铮心说，这谁要是把傻柱当傻子，那他才是个傻子。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合作的细节，事情就说定了。 看着已经有些醉意的傻柱，秦铮又说：“柱子，给你提个建议。” “你说，咱客气个啥。” “你呀，找机会，和周围的人说一下，以后别让他们叫你傻柱，就叫你名字，或者雨柱、柱子。带着个傻字，以后找老婆都困难。” “这有关系么这个？” “当然有了，哦，媒婆给女方介绍你，这人叫何雨柱。结果人家一打听，你外号叫傻柱，人家会不会怀疑你是个傻子，即使知道你不是傻子，会不会觉得你这人有时会傻里傻气？这玩意儿好说不好听。” “嗨，这倒也是呵。” 有些事，点到为止。 最后，将喝醉的傻柱往床上一扔，秦铮回了家。 他到现在没喝过几次酒，最多的就是这次，喝了一斤，没醉。 在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秦铮还没外出时，一辆吉普车就停在了大院门口，两名军人下车后，来到了秦家。 看着迎出门来的秦铮，两人立刻敬了一礼，秦铮回礼。 其中的一名军人，就是上次送他回家的司机，就听司机说：“首长，这位是京城军区司令部作战处处长邹敬生。” “你好，邹处长。” “秦铮同志，我奉军区首长的命令，请您去军区一趟。” “好，我换一下衣服，这就出发。” 秦铮没有二话，立刻答应，不管是为什么，去了再说。 上了车，车子往京城西郊方向行进。 晚上，秦铮回来后，也没有和家里人解释，第二天坐车离家后，再次回来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就在秦铮离家一周后，高考成绩正式公布，秦铮以近乎满分的成绩被京大录取，可是惊呆了不少人。 “乖乖，这也太厉害了，一不小心，咱院里竟然出了个状元。” “诶，全市第一，那可不就是状元么。” “三年呐，三年没摸过书，还能考第一。” “厉害！” 秦家，不时的有人过来祝贺，韩晴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二儿子，也太争气了些。 而此时，在西郊一处军营里，秦铮正在讲话，他的面前，是一排排端枪的战士，枪口上面，立着一颗弹壳。 “很多人都说，神枪手都是枪弹喂出来的。在我看来，这句话不完全正确。说它正确，是因为枪弹确实能喂出神枪手。说它不正确，是因为仅靠枪弹，其实是很低级的训练方法。尤其是现在，各部队可没有那么多子弹进行训练。所以，练成神枪手，就要找方法、找捷径。” “瞄准的稳定性，是射击技巧的重难点，而大家现在做的空枪弹壳训练法，照样能快速高效的练成神枪手，端枪30分钟而弹壳不会掉落，可以有效提高瞄准的准确性和稳定性。”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小刀从远处飞来，将爪中的野鸡往食堂门口一扔，然后又振翅远去。 它的出现，让一些战士有些分心，枪就抖了抖，弹壳“叮”的一声掉落在地。 第52章 被武军长卖了 “连这都能分心，你们觉得应该吗？在战场上，稍微的分心，就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凡是掉落弹壳的，立刻到操练场，5分钟内跑四圈，回来继续。” 话音一落，有10名战士立刻放下枪跑向操场的跑道，旁边有人开始计时。 是的，现在的秦铮，已经重操旧业，担任了司令部直属侦察营训练总教官，短短七天，他在战士们眼中，已经成了魔鬼般的存在。 当第一次来军区时，军区首长与他商量，请他担任教官，秦铮懵懵的说：“我已经退伍了，这还能再次入伍？” 领导微微一笑说：“你拿到退伍证了吗？” 这什么意思？ “首长，武军长可是明确告诉我，我已经正式退伍，允许提前回家备考。” 首长哈哈大笑道：“可是他并没有给你办理退伍手续。为了让你安心高考，你们武军长没告诉你。事实上，在你离开朝x时，你的组织关系已经直接转到了京城军区。你可不知道，为了调你，你们武军长可是敲诈了我不少好东西。” 秦铮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也就是说，我是被武军长直接卖掉了！” 首长哈哈大笑着点点头。 “我还以为他是个厚道人呢。哎，是我想多了。” 说着，秦铮还摇了摇头，惹得首长又是一阵大笑。 笑罢，又道：“当然，我知道，你还想上大学。军区的想法是，任命你担任军区直属侦察营总教官，职级依然是正营。由你制订训练计划，指导进行全营训练，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和第三周的周六周日，必须在军营居住，其他时间由你自己支配。” 等秦铮消化了这条信息，又问：“有没有问题？ 秦铮听完，立刻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没有问题，服从命令。” 首长高兴的哈哈大笑，大喊一声：“来人。” 话音刚落，从屋外走出来两位士兵，只见他们手上，正捧着军装和武器。 秦铮的眼睛立刻直了，神情激动，两位战士捧着的枪，分明就是他移交给军部的枪，一支1d加兰德狙击步枪，一支1911式手枪。 首长看着秦铮的表现，微微一笑，可见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一个军人，对于自己用过的武器，那可是感情深厚，与战友情别无二致。 秦铮以前并不知道，华夏军队有政策，立过战功的战士，在退伍的时候，可以保留自己的配枪，由军队发放持枪证。 可惜，没人提醒他，再加上两位首长达成协议，所以，秦铮退伍回国时，就没有保留自己的配枪。 等他知道这个政策时，已经晚了。 此时的军队，实行的是供给制工资。 就在今年，国防部长在给领袖的报告中曾说：“军队不实行薪金制，则广大的下层干部生活将难以维持”。 他举例说：“一个营长的伙食加津贴共48万元，只等于火车上一个新参加工作的乘务员的薪金，等于一个较好的雇用炊事员的薪金，低于汽车司机的薪金” 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官兵工作的积极性，因此，国防部长提出：“供给制不废除，则各种标准制度都难以建立，一切均以人口计算，且对干部缺乏约束和鼓励的作用”。 秦铮作为营级军官，此时的月工资是四十八万元，加上各类津贴，收入并不算高，但对秦铮来说已经完全够用，还用不完。 就这样，秦铮来到了军区专门设置的军营，这里严格按照《特种作战》书中的要求布置，各种训练设置齐全，有山有水有湖，有汽车、坦克、飞机、大炮及各国列装的枪械。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由秦铮负责训练特种兵，也是为了验证《特种作战》的理念是不是正确，是不是先进。 说是侦察营，事实上人数接近一个团，战士们的年纪基本都在18岁左右，全部是去年才参军，经过严格选拔才进入的，而各级领导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基层军官，军事技能突出，政治思想过硬。 根据军区的安排，侦察营训练期为半年时间，半年过后，再换另一批战士进入营地训练，训练结束的战士会以连队为建制配备各团。 训练既然残酷，所以营养一定要保证。 小刀每天捉的肉食，对于侦察营来说，只能说聊胜于无，即使是每天捉10只鸡，对于800人来说，也就只能每人喝口汤。 但即使是这样，那也是荤腥不是。 当然，军队也会配给肉食，只是量实在太少，也不比小刀捉的多。 数量最大的荤腥，其实是秦铮在湖里捉的鱼。 军营里有一个小型湖泊，可以训练战士们练习游泳。 部队配备了专职的游泳教官，记得一连战士第一次练习游泳时，就看到总教官秦铮拎着一个大木盆也下了水，木盆上还盖着一张网，战士们都很奇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可是，当看到总教官用绳子拉着木盆游到湖中心后，不停的从湖里抓鱼放进木盆里，和以前傻柱第一次看到时一样，都傻掉了。 “这总教官，水性也太厉害了！”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秦铮就成为战士们心中神一般的存在！ 为了战士们的饮食，秦铮也是操碎了心，每天都要捉50斤鱼。 不仅从军营的湖里捉鱼，还不时的从自己的空间里放些小鱼到外面，免得把鱼捉绝了。 现在空间的湖里，鱼都有几十万斤了，关键是肉质鲜美，略微含有灵气，非常适合战士们恢复体力。 秦铮这边忙得不亦乐乎，在四合院里的傻柱已经心急得想撞墙。 他回厂里和领导一说，领导们自然非常高兴，没想到这何雨柱还有这样的朋友，马上就给他安排上了一个采购员的职位，每月的工资直接翻了一倍，当时就把傻柱美得冒泡，立刻按秦铮的吩咐，在郊区附近租了一个小院，作为货物的放置点。 可是，等他等了十几天，秦铮依然没有回来时，有点儿坐蜡了。 “这秦铮，也太不上路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到秦乐山，问询秦铮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找他有急事？” “是呀，有急事。” “他现在回不来，我试试看能不能联系到他。” “那麻烦秦大爷了。” 秦乐山比何大清大一岁，叫大爷很正常。 当晚，当小刀往秦家送野兔时，秦乐山将一张纸条绑在了它的腿上。 第53章 秦铮发飙吓尿贾张氏 这段时间，从秦家不时传出的肉香味儿，可是让四合院里的住户们，个个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纷纷化身为柠檬精，那酸味儿真是迎风都能飘出十里地。 秦乐山和韩晴其实已经发现了这个情况，告诉秦铮要控制数量，不然真就得罪人了。 大热天的，肉食存放不住，不吃可惜，吃了，又惹人非议。 秦铮也是无奈，在大家都缺衣少穿的时候，你能天天吃肉，那就是有罪，因为你脱离了群众，还贪图享受，这到哪儿说理去。 所以，他现在也控制了给家里送肉的次数和数量。 不过，他给家里送的，都是空间里的动物，可是极大的改善了家人的体质。 回家短短的时间内，韩晴额头上的细纹已经变得光洁，而秦乐山的黑脸已经变白了许多。 等傻柱得到回复，心里才算安定下来，秦铮没忘就行。 营部的文职人员给每个战士都建立了训练档案，将每天的训练情况记录在案，找出各自的特长和短板，再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 集训二十天后，由秦铮设计的特种部队作战服、头盔、防护设备、手套、皮靴、背包等物品运至军营，秦铮安排战士们趁夜间分发适应装备，自己回了一趟家。 提着包刚进中院，就见自家门口围了一圈人。 就听易中海说道：“做人不能这么自私，这院里可是有不少老人和孩子，每个月给他们增加点儿营养，对小刀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是。” 接着就是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就是，不过是每家一个月一只鸡一只兔，你们家又不损失什么，做人不能这么小气。” 秦铮明白，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紧走几步，他来到韩晴面前，沉声问道：“爸、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围着的众人看到秦铮出现，个个都是一激灵，坏了，这小子怎么回来了？心下都紧张不安起来。 韩晴气愤的说：“他们要求小刀每个月给各家捉一只鸡一只兔。这我没答应，都在批判我呢。” 秦铮顿时大怒，他转头看向这群人，里面有易中海、贾张氏、阎埠贵，还有新来的三户人家。 当秦铮将目光转向他们时，易中海等人就感觉有一头凶恶猛虎扑面而来，顿觉毛骨悚然，大惊失色，气息不顺，两股颤颤。 乖乖，这气势也太足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有了空间之后，秦铮的精神力之强，几乎无人能出其右，根本不是这群禽兽能抗衡的。 这段时间，秦铮的表现给了他们一种错觉，还以为他还和参军前一样和善呢，怎么就忘了，这位现在可是个煞星啊！ “哎呀妈呀！” 一道尖叫声传来，就见贾张氏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连滚带爬的起来，跑向了正院。 秦铮也不管她，盯着众人沉声道：“小刀是国家的功臣，你们竟敢想剥削国家的功臣，易中海，阎埠贵，谁给你们的狗胆？” “轰！” 众人顿时觉得脑子都要炸了，不仅是因为秦铮精神力的压迫，还因为听到这句话。 怎么就忘了小刀立过不少功呢，这要是坐实了自己想剥削功臣的想法，估计都得被弄进去吃饭。 想到这里，他们个个惊慌失措，吓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秦铮怒视他们时，他们只是觉得气势吓人，但心中清楚，秦铮并不能真的把他们怎么样。 但是，秦铮的话却是告诉他们，想收拾他们，他们谁都跑不了。 “秦，秦铮，这次是我们做错了，你原谅我们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易中海毕竟是男子，心智控制力要强一些，即使秦铮说得难听，直接把他骂成了狗，他还是赶紧求饶，免得真被收拾了。 秦铮的目光凛冽冰冷，陆续从眼前这群人面上扫过，他的目光到处，眼前人都是一脸的讨好，嘴里赶紧保证，点头哈腰的。 “不会了，真不会了。” 这两分多钟的时间，在这群人感觉中，真像过了一个月般长。 看着他们期待的表情，秦铮心里微哂，就这胆子？ 太高看你们了！ 等每个人都保证，以后再无非分之想，秦铮脸色稍缓，慢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你们都在会上做个检讨和保证。同意不同意？” 最后五个字，秦铮忽然提高了声音。 易中海、阎埠贵等人立刻挺起胸脯，纷纷保证道：“同意，我们同意检讨并做保证。” “同意就好，等在全院大会上做出检讨和保证，我就先放过你们。但再有下一次，我立刻送你们上军事法庭，说到做到。散了！” “是。” 秦铮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这句话一出，面前的众人立时觉得气顺了些，根本不用催促，即使个个两腿发软，但脚步倒腾得飞快，眨眼间都没了踪影。 等人都没了，秦铮忽然发现，前面地上有一滩水，还有一道断断续续的水迹向着穿堂延伸。 “这是谁被吓尿了？” 看了看那个地方，不就是刚才贾张氏跌倒的地方么。 大热天的，衣服穿的薄，吸不了多少水，大多流到地面上了。 呵，就这胆子，还敢来我家堵门闹事？！ 秦铮笑着对韩晴说：“妈，不用烦心，以后他们绝对不敢再来咱家闹事。” 韩晴叹了口气说：“就是把院里的人都给得罪了。你说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秦铮哼了一声说：“得罪就得罪了，敢动这种歪脑筋，我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就该烧高香了。也就是他们没造成即成事实，不然，我不可能放过他们。你看，他们不仅今天晚上在全院大会上做检讨，明天也肯定会专门来向你们道歉。” 秦乐山附和道：“这些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大着呢，明天肯定来。” 秦涵本来一脸的气愤，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扑哧”笑了出来，娇声说：“咱家说不定还能省一顿饭呢。” 秦乐山和韩晴对视一眼，笑了笑说：“如果咱们真做得出来，还真能省一顿饭。” 秦铮说：“怎么的呢？” 秦涵说：“哥，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院里人都想让咱家请客庆祝，咱爸答应了。” “哦。我还不知道呢。我考了多少分？” “796分，咱们京城的状元，就差4分就满分了，哥，你可真厉害！” 秦涵抱着秦铮的胳膊，一脸的激动和崇拜。 成了高考状元，秦铮自然非常高兴。 他们这边高兴，院里刚才堵他家门的人，可都是忧心忡忡，惶恐不安。 易家。 一大妈埋怨道： “你说你也是的，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听了贾张氏和阎埠贵的话，你堵秦家门干什么？他家现在是什么人家，也是咱们平头老百姓敢招惹的？” 易中海脸色发白，心里发苦，又有些羞恼，反正情绪非常复杂。 “我是院里一大爷，要为全院考虑，我的出发点是好的，我也没什么私心，我还说咱家不要。我怎么就把小刀是功臣给忘了呢。” 那块“光荣之家”的铭牌，他下意识的不想提起。 “刘海中还是二大爷呢，你看他出头了吗？咱以后可注意，真不是闹着玩的。你是没看到，刚才贾家嫂子回正院时，我看她裤子都是湿的，这是被吓尿了？她怎么这么害怕呀？”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将秦铮刚才的样子从脑海里扫去，可就是办不到。 “你刚才不在现场，这秦铮一扭脸盯着我们，气势压得我气都不顺了。我都这样了，贾家嫂子就是一个弱质女流，她哪有那个胆子，能面对秦铮的气势！” 第54章 后续反应 阎家。 阎埠贵坐在凳子上，身体偶尔还哆嗦一下，他本就不是胆大的人，暂时还没从害怕中清醒过来。 秦铮精神力的压迫，威力可见一斑。 “这不面对是真不知道，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毕竟是和我们不一样呀！” 过了好一会儿，阎埠贵才回了神，对着老婆和孩子说：“我告诉你们，以后可千万不要招惹秦铮，他一瞪眼，能把你们吓死。” 杨淑华说：“真这么厉害？” 阎解成也说：“不会？” 阎埠贵又深吸了一口气说：“不会？你们当时是不在场，告诉你们，这贾张氏呀，被吓得直接坐在地上，都吓尿了，爬起来就跑。” 杨淑华震惊的说：“真的呀！我只听到她喊了一声，跌跌撞撞的跑进正院，原来还吓尿了呀！嘿，我怎么忘了，这秦铮可是杀过几千人的煞星啊。” 一大爷和三大爷两家愁云惨淡，倒是刘海中家里，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刘海中喝着酒，不时的感叹一句：“老易这下可是丢人了，你说，就他还敢逼迫秦铮的爸妈，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二大妈说：“他是想表现呢。” “嗯，他是想立威，稳定他一大爷的位置。” 刘光齐随了一句，又说：“没想到踢到铁板上了。” 接着，屋内是一阵大笑。 刘海中说：“易中海靠着老太太，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胆子再找秦家的麻烦。” 刘光齐说：“我敢肯定，他不敢。” 刘光天奇怪的问：“为啥？” “因为秦家不是一般人家，他家的事，咱们院兜不住，秦铮如果真想收拾他，老太太的面子也不好使。” 刘海中对二儿子说：“你呀，以后多和你哥学学，别天天傻乎乎的不知道动脑筋，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爸。” 刘光天赶紧保证道。 “嗯。” 刘海中看他还算乖巧，于是，伸手给他夹了一块鸡蛋。 刘光天惊喜的看着铜钱般大小的鸡蛋，赶紧夹起吃了下去，边嚼还边向刘海中说：“谢谢爸，谢谢爸，我以后一定多向我哥学习。” 刘海中今天是真的高兴，竟然主动给二儿子夹鸡蛋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往常，如果刘光天敢夹鸡蛋吃，一顿打是少不了的，家里的鸡蛋，除了大儿子可以吃，二儿子、三儿子连碰都不能碰。 刘海中打儿子，与秦乐山打儿子不同，那是全凭情绪，完全不讲道理，下手还又黑又狠。 “我对你们说的没错。这秦家人就不能得罪，而且，你们发现没，就因为我帮着秦铮打造了12把飞刀，他对我都比对别人客气一些。” 二大妈也说：“我也看出来了，这秦铮是个念旧的。” 他们不知道，他的这种感觉，完全是错觉，秦铮对他客气，也不过是因为他从来不惹秦家，不然，让他惹次试试，看还会不会客气。 在秦铮心中，他刘海中依然是禽兽那一拨的。 刘海中“嗯”一声，高兴的又喝了一口酒，反正，他今天是多喝了几杯，都醉了，要不是二大妈拉着，他都要爬房子上放声高歌。 刘海中此人比较复杂，教导徒弟方面，他没有易中海私心重，尽心尽力的，不藏私，在剧中，他还资助过困难学生上学，后来，他的徒弟和资助的学生当了领导，改革开放后，靠着他们，刘海中做生意发了财。 但是，这人是个官迷，大部分时候，他的大脑还是清醒的，可一旦涉及到当官或可以表现官威时，他就像脑子进水一样，完全迷失其中，而在那个考验人性的时代，如同发酵剂，把他心中的恶无限放大。 许家，许伍德一家也在吃饭。 三大爷今天也找过到他，想让他陪同给秦家施加压力，但他没有理会，直接拒绝了。 “每个月一只鸡一只兔子，嗬，东西好多哦！我呸，丢不起那人，一群眼皮子浅的玩意儿。” 许伍德一脸的讥笑，并伴有骄傲之色。 他经常去乡下放电影，每次回来时，都能收到礼物，鸡和兔子就经常能收到。 陶小姗问道： “大茂他爸，刚才一大爷又去找老太太了，不知道老太太会不会为他撑腰。” “不会。” “为啥呀？” “老太太管不到秦家头上，没那本事。” 此时，聋老太太正慢条斯理的教训着易中海。 “中海呀，你现在做事可有些莽撞，不像以前那么精明了。是啥影响你了么？” 易中海叹了一声说：“我回家后也想了想，我得承认，我应该是嫉妒秦乐山。你说，凭什么？” “是呀，凭什么呢。” 老太太接话道，她能明白易中海的意思，但没办法回答，情绪也有些消沉。 两人算是同病相怜，此时更是心境相同。 “中海，秦家对咱们这个小院没兴趣，人家态度很明确，就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看不上咱们这些人，你别把心思动到他们身上，这对你没好处。” “知道了。” 当天晚上，红星四合院召开了全院大会，主持人换成了一直乐呵呵的刘海中，易中海、阎埠贵、贾张氏等人都老老实实的站着做了检讨，并做出保证，绝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 秦铮也说到做到，暂时放过了他们。 至于这些人心里有没有别的心思，秦铮才不管呢，敢再犯，就要做好后悔的准备。 今天这件事，可是给大院和胡同里增加了不少的谈资，尤其是贾张氏，很长一段时间内，被邻居们指指点点的，都抬不起头来，但心里也把秦家和秦铮恨得死死的，恨到了骨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兴奋的到了秦家，带着秦铮到了租用的小院。 “这个院子，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怎么样？这里可以，独门独院，又在路边，大门本来就宽，可以走车。哥们儿靠谱？” “嗯，这院儿真不错，怎么没人住？” “这家人本来有两个儿子，所以弄了两个院子，没想到其中一个儿子没了，又没结婚留下子女，这院儿就空着了。” “这里很合适，辛苦你了。” 秦铮最满意的，是这里处在红星四合院、京大和军营的中间，倒是方便了他做手脚。 他还想过，是不是把这里买下来，但想到现在这个阶段，在郊区买房还是早了些，尤其是接下来还有几次运动，等运动过去了再说。 “柱子，猪和鱼、鸡都是没处理的，你们拉回去要自己处理。” “没处理是最好的，现在天热，我还怕坏了呢。” “行了，你明天上午9点，让你们厂里的车子来拉就行。一头野猪，三百斤鱼，鸡蛋四筐。你拉回去称重，先把钱领出来，等我下次回来，你再给我。” “行。我现在先送你回家，再回厂里，请领导安排。这把院子的钥匙给你。”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此刻怎么抑制都抑制不住，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哥们儿马上就要发财了。 第55章 超出想象的伙食 第二天早上，秦铮骑车回军营，顺路将东西放在了小院里，其他的事情，他就不管了，只等着数钱。 像挣钱这种杂事，何雨柱已经可以帮着处理，不用他烦心。 何雨柱：秦铮，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拿我当马仔。 9月1、2日，是大学报到的日子，2日下午3点，秦铮骑车到了学校。 车子是新买的，当何雨柱将货钱交给秦铮，他二话不说，直接就去了百货大楼买了自行车，把何雨柱这个打工仔看得直愣愣的。 “这家伙做事是真干脆，主意大如天。” 何雨柱也想买车，可兜里钱紧。 自何大清离开，虽然对兄妹两人的生活质量影响并不大，但何雨柱是个存不住钱的人，吃喝抽三毒俱全，没少花钱。 “我这个月的工资直接翻了一倍，再加上卖鱼的钱，我一个月一百多块收入，嗯，我这个月也开始攒钱，两个月工资就能买车。 等过段时间，哥们儿也会是有车一族。” 为了车子，何雨柱下定决心攒钱。 拎着包裹走进宿舍楼108室，里面有两个人，一个胖胖的，一个瘦瘦的，很有喜感。 “两位好。” 俩哥们惊讶的看着秦铮，胖学生哆嗦着手说：“秦…秦…秦铮，活，活的。” 至于另外一个，眼睛也是发亮，但没有讲话。 秦铮一拱手，朗声道：“秦铮，京城人，见过二位。” 刚才讲话的人也学着一拱手，大声说道：“华炳昌，京城人。” 另外一个则是轻声说：“乔慕，京城人。” 华炳昌说：“咱们得地利之势，倒是最晚报到的。我和乔慕也是刚到。” 秦铮说：“正常，离得近就从容些。” 看了看宿舍，只有门口的一张床铺还没人。 得，这就是自己的床了，他根本不在意床铺，无非就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 将床铺打扫整理好，宿舍另外的那名成员也从外面回了宿舍。 “我叫邹士信，山东人。” 互相道过姓名后，邹士信说：“你们知道吗？咱们学校宿舍不够，正在建宿舍楼，有的系的学生，现在就住在第一体育馆，几十张双层钢丝床排在一起。” 华炳昌说：“那咱们倒是蛮幸运的，直接就住进了宿舍，四人一间房，每人一张床，还不用睡双层钢丝床。” 乔慕也点点头，表示认可。 接着，四人又序了年齿，邹士信年纪最大，32年出生，接着就是乔慕、华炳昌，最小的是秦铮。 “该吃晚饭了，小弟我作为地主，又有收入，我请你们吃烤鸭。” 秦铮邀请道。 三人都对秦铮比较好奇，刚才围着他可是聊了很长时间，也知道他在当兵期间，是有收入的。 邹士信说：“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有这个机会。咱们还是先在食堂吃，完了再转转校园。我告诉你们，咱们学校的伙食非常好。” 华炳昌说：“是吗？有多好？” “哈哈，超出你想象的好，而且营养价值高。毕竟，咱们一个月的伙食补贴可是125万元。” 华炳昌说：“那就听老大的，咱们先在食堂吃。老四，以后你再请，我要吃烤鸭、涮羊肉。” 他虽是老三，但比秦铮大了两岁，性格跳脱的很，看着还没秦铮稳重呢。 三人一笑，然后拿着碗往食堂走去。 刚走了两步，秦铮忽然觉得怪怪的，这才意识到怪怪的感觉来自哪里，原来，华炳昌和乔慕竟然牵着手走着。 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大步流星的朝前走，脸上还带着清纯的表情。 秦铮不由打个了哆嗦，哎哟，这两个清纯小男现在还没有两性概念呢！国家在某方面的教育，确实还没有跟上。 看着食堂的食物，秦铮就有些咋舌，这也太好了？ 秦铮可是知道，华夏新建，各种资源缺乏。 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大学的伙食竟然如此好，好的超出想象！ 只见大厅里有一百多个餐桌，纵横排列，主食有大米饭、白面馒头和面条，关键是不限量，随便吃，菜肴是每人每顿两碗，以肉、蛋、鱼为主菜，汤也是不限量供应。 在这里必须要强调的是，上面写的是五十年代京大的学生餐，并不是作者的臆想，而是当时真实的情况。 此时的全国大学生，学杂费、讲义费、住宿费全免，全部都是“供给制”中灶待遇，每人每月伙食补助125万元，还享受公费医疗。 看好了，是中灶！ 虽比不上小灶，但比大灶要好。 什么是供给制？ 就是实行供给生活必需品的分配制度，供给范围包括个人的衣、食(分大、中、小灶)、住、行、学习等必需用品和一些零用津贴。 到了1955年，国家实行了货币工薪制，供给制才算结束。 以京城大学为例，自国家1952年恢复高考以后，在1952年至1955年间，大学生每月的伙食费，是旧币12万5千元，学生自己随意买饭票、菜票。 可供选择的菜肴，种类很多： 特菜，2000至3000元，就是最好的菜了，有红烧鱼、排骨、肉丸子等。 甲菜，1500元，有宫保鸡丁、古老肉、熘肝尖、木须肉等； 乙菜，1000元，有荤素搭配的肉炒菜，如菜花炒肉、烧茄子等； 丙菜，500元，有素菜，如虾皮熬白菜、土豆丝、拌茄泥等； 而早饭的小菜，有数十种之多，由学生们随意挑选。 尤其是每逢节日，菜的品种特别多。 即使是这样的伙食，一个月下来，有时还吃不到12万元，还能节省出一点儿钱来。 有这样的伙食，秦铮是相当满意，而且不会节省，他每天都要练武，消耗极大，营养必须得到保证。 物理系共分了四个班，秦铮分在3班。 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没有具体上课，各班都在各自的小教室集合，分发课本。 因为是班里最高的学生，秦铮很自觉，坐在了最后一排，扫了几眼，发现3班里有学生40人，12名女生，28名男生。 上课铃声响起，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进教室。 “同学们好。我叫唐陶，是你们的辅导员，同时还是本校物理系的研究生。现在，开始点名，请被点到名的同学站起来，并做个自我介绍。” 靠，这个流程，似乎每个开学季都不能省。 “安莉亚。” “到。” 只见坐在最左边第一位的女生站了起来，身材估计有一米六三，眉清目秀的，很是漂亮，只见她大大方方的说： “同学们好，我叫安莉亚，京城人，今年20岁，很高兴能和大家成为同学，希望我们能一起度过这美好的五年大学时光。谢谢大家。” 说完坐下，教室内顿时一阵掌声。 第56章 发明装备 不用奇怪，此时的京城大学，物理、历史、数学等三个专业，本科学制五年，其他专业学制四年，而从1955年开始，各专业统一学制为五年。 唐陶说：“接下来，当同学们做过介绍后，就不用鼓掌了。胡丽君。” “到。” 坐在中间的一位女生站了起来，脸上红红的，估计是有些害羞。 “同学们好，我叫胡丽君，晋省人。” 说完，可能是紧张，没坐好，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引来同学们善意的笑声，也让她好长时间没有抬起头。 “好了，大家不要笑，胡丽君同学初见大家，比较害羞，相信过段时间就好了。白启。” 只见一名男生站起，双手向周围拱了拱，笑嘻嘻的说：“同学们好，我叫白启，这个名字是不是够劲儿？觉得如雷贯耳？” 华炳昌这时接话道：“是的，如遭雷击。” “哈哈哈……” 室内一片笑声，白启也不恼，等笑声止歇，又说：“看，我这名字，听了后印象肯定深刻。不过，我的启字，是启发的启。听我口音，估计很多人就知道。” 华炳昌又接话道：“天津人。” 他学着白启的口音，非常明显，津味儿十足，又引来一阵笑声。 “许丽茹。” “吴明。” “沐黎。” 继续点名，同学们的介绍大同小异，而京城的学生竟然占了四分之一。 “秦铮。” 最后，唐陶点出了秦铮的名字。 秦铮站起身来，顿时吸引了班内全部的目光。 “同学们好。我是秦铮，京城人，今年18岁。” 秦铮微笑着介绍自己，并没有多说就坐了下来。 唐陶说：“秦铮同学是班里最小的同学，相信有一些同学已经知道，他就是报纸上宣传的国家特等功臣，曾经在朝x战场取得过辉煌的战绩，让我们把热烈的掌声送给我们的英雄。” “哗哗哗……” 掌声非常热烈，秦铮赶紧站起，弯腰致谢。 掌声止歇后，唐陶说：“接下来五年，我们将一起度过，希望同学们能够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努力学习，报效祖国。” “好。” 同学们纷纷喊到。 接着，辅导员又指定了班干部，年纪最大且已经结婚的张九炎担任班长，邹士信担任了副班长，安莉亚担任了团支部书记。 唐陶曾经找过秦铮，想让他担任团支部书记，毕竟，秦铮是党员，不过被秦铮婉拒。 上大课时，秦铮也见到了这一届物理系的全体学生，一共有一百六十人，其中女生只有四十五人，其他都是男生，可谓是狼多肉少。 很快，秦铮就见识到了大学生们内卷的疯狂，学习起来，个个是废寝忘食。 此时的大学，课本都是教授们自己编订的，他们都具有强烈的爱国心，很多是从国外多方辗转，艰难回国的，都是秦铮非常尊敬的人。 因为秦铮入校的成绩最好，于是就成了教授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于是，秦铮也不得不卷起来，一周的生活几乎是三点一线，一直在教室、宿舍、图书室转圈。 周五晚上吃饭时，秦铮回到家中，韩晴既高兴又怜惜的说：“都瘦了。” 哎，有一种瘦，是母亲觉得你瘦。 秦铮没有反驳，笑着说：“妈，吃了一周的大锅菜，我馋虫都有了，就想吃你做的菜。” 韩晴开心的说：“那咱们今天炖只鸡，给你补一补。” 和母亲聊了半个小时，这时，秦乐山低头走了起来，看到秦铮，眼睛亮了亮，对着打招呼的儿子点了点头，坐下来又低着头不说话。 “当家的，小林怎么样了？苏醒了吗？” “没呢，唉，腿断了，这都送医院三个小时了，就怕脑子出问题。” 这是有事儿呀！ 秦铮认识他们说的小林，他是父亲的徒弟，现在也不过二十六岁年纪，很忠厚的一个人。 “小林哥怎么了？” “从电线杆上摔下来了。” 秦乐山又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支烟点了起来，闷头抽烟。 韩晴也叹了一声，说：“小林一家五口人，就他一个人挣钱，家人都担心的很，怕残废，也怕大脑出问题。如果真出事了，他家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这段时间，因为灵泉水和营养到位的原因，看着父母和家人的脸色越来越好，人都白净了，尤其是父亲，以前工作太累，显得苍老，现在整个人都感觉年轻了十岁的样子，秦铮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但看到他们现在愁眉不展，秦铮心里也不好受。 “爸，别担心，小林哥吉人自有天相，既然人在医院，肯定没问题。” 秦乐山点点头，脸色好了些，但依然没讲话。 这时，秦铮忽然在头上拍了一下。 他的动作，让韩晴喊起来：“你这孩子，傻了，那么用力干什么？” “妈，爸，我是想着，给你们电力工人发明一种爬杆工具，让工人们能安全高效的完成检查维修作业。” 秦乐山精神一振，连声问道：“真的？真的吗？” “当然，你儿子我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这几天，我先设计，再想办法制作出个样品，试试效果。” 此时，秦铮已经想到了后世的电工变径爬杆脚扣，这玩意儿设计很简单，非常实用，现在还没有发明出来。 但是，这玩意儿的效果却是好得没得说。 回到房间，秦铮自言自语道：“以前是真混蛋，光知道老爸工作累，竟然都不关心他。回来之后，光想着给老爸换工作，怎么就忘了改进工具呢。让老爸工作辛苦了这么长时间，不孝呀！” 秦铮再次在心里给自己做个了角色定位，然后拿出纸张准备开始设计。 除了电工变径爬杆脚扣，秦铮还设计了后世常见但实用的万能扳手，这玩意儿现在也没有发明出来，而且，它还可以作为特种兵的必备装备进行列装。 一周后的周末，上午9点，一辆吉普车停在了红星轧钢厂的办公楼前。 车子打开，三名军人从车上下来，轧钢厂董事长娄建业和厂长郑子常赶紧迎了上来。 第57章 求助轧钢厂 “我是娄建业。” “我是郑子常。” 秦铮看着娄建业，这位，就是娄晓娥的父亲，只见他不到四十岁的样子，长相英俊，神完气足，倒是没有寻常资本家的富态。 看到娄建业，秦铮就想起了娄晓娥，此时的娄晓娥应该是多大年纪来着？ 对了，自己以前就推算过，她应该是1940年出生，现在应该还不满14周岁。 “遗憾呀，年纪小了点儿，想捅娄子还得过几年。嘿，想什么呢，太禽兽了。” 秦铮对现在的娄晓娥自然没有想法，他也不知道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反正在电视剧中，她的长相相当不错，绝对有实力配得上男主。 穿越之后，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要找个什么样的对象，秦铮可想了很多次，《情满》中出现的女人比较多，除了秦淮茹，还有娄晓娥、何雨水、于莉、冉秋叶、秦京茹、于海棠，《正阳》中有徐慧真、陈雪茹。 看过电视剧的人都明白，《情满》的女主秦淮茹比不上《正阳》女主徐慧真，也比不上陈雪茹。 原因就是那句话：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三人都有好看的皮囊，但灵魂方面，秦淮茹就逊色了许多，光从对孩子的培养方面看，她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其中秦淮茹已经嫁给贾东旭，徐慧真与自家哥哥秦铭定了终身，其他的女主，就看谁和秦铮有缘分了。 也许你会建议，秦铮的老婆，应该找没有在这两部电视剧中出现的人，现在作者就可以说明白，作者是真没有想过这种情况。 毕竟，这部小说是以四合院为背景，如果找个没有在两部剧中出现的女主，那还不如直接写与四合院无关的小说。 所以，伟大的读者不喜勿喷。 “啪。” 秦铮三人一起敬礼，为首的军人说道：“娄董事长，郑厂长，我们是京城军区的军人，咱们通过电话，我是杨兴林，这是过辛平，这是秦铮。” 互通姓名之后，5人进了厂会议室。 杨兴林开门见山说：“娄董事长，郑厂长，我们有两样装备，想请轧钢厂给做出样品。” 娄建业是红色资本家，也是国家的功臣，在领导人心里有一定的地位，不然，就算有秦铮推荐，军区也不可能同意。 “没问题，接到你们的电话，我们已经通知了两位高级技工师傅加班。” “好。这是保密承诺书，请两位领导把制作装备的师傅叫过来，签一下保密协议。” 娄建业和郑子常对视一眼，心里都知道，这两样东西看来不简单。 不大一会儿，两位工人跟着秘书走了进来。 秦铮一看，好么，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易中海，一个是刘海中，看来这两位现在已经是轧钢厂工人中的中坚力量。 也是，等再过几年，国家实行工人八级工资制时，这两人一个是七级锻工，一个是八级钳工，都是技术大拿。 两人进来一看，眼睛立刻就睁大了。 只见秦铮穿着一身军装，稳稳的坐在会议桌边，微笑着和他们点了点头，他们也赶紧微笑回应。 “秦铮不是上大学了么，怎么还穿着军装？” 两人心里疑惑，但嘴里不敢说话。 “易师傅，刘师傅，你们先签一下保密协议。” 等两人签下名字，娄建业又说：“军队需要厂里制作装备，你们看看图纸，能不能做出来？” 秦铮从包里拿出两张图纸递了过去，两人接过看了看说道：“没问题。” “需要多长时间？” “一个小时。” 既然需要的时间并不长，秦铮三人也就没有离开，只是在会议室内聊着天。 娄建业和郑子常都知道秦铮，所以话题基本围绕着朝x战争展开。 郑子常忽然说了一句：“刚才看秦同志对着易师傅和刘师傅打招呼，你们认识？” 秦铮笑道：“认识，我们都住在红星四合院，是邻居。这次请厂里帮忙，是我的推荐，因为我知道，以轧钢厂的实力，制作出来是小意思，完全没有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 娄建业和郑子常恍然大悟。 秦铮接着说：“这两件装备，我调查过，目前国际上还没有。一件是电工变径爬杆脚扣，可以让电工们爬电线杆更加方便安全，另一件是万能扳手，一把扳手可以替代现在的8、9种扳手，可以节约国家的钢材资源，甚至能出口创汇。” “啊？” 娄建业和郑子常惊讶的叫了出来，这两件东西还有这么大的作用？ 杨兴林接话道：“所以，请两位注意做好保密工作，如果这两件装备确实实用，等国家在国外申请了专利，我们可以允许你们厂生产一部分用于出口。” 国内自然没有专利的说法，但娄建业见多识广，自然知道。 “好，好呀！我们肯定注意保密。” 能够为国家创汇，那可是极为光荣的事，现在的人，可都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责任心极强。 娄建业和郑子常惊喜的连声答应，接着，娄建业的眼睛就亮了。 娄建业作为一个商人，看着秦铮，心念电转，明白过来，这两样装备，应该是秦铮的设计，毕竟，他是高考状元，又是京大物理系的大学生，完全具备这个水平。 嗯，这秦铮是个宝贝，他住在红星四合院，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对自家肯定有益处，此时的娄建业，看着秦铮，颇有些想奇货可居的意味。 这时，易中海和刘海中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做好的装备。 刘海中脸上带着些许谄笑说：“各位领导，这个爬杆器我们没有试，但是这个万能扳手，我们在车间里已经试过，非常好用，确实可以替代其他7、8种扳手。” 众人没接话，而是观看着样品，重点则是关注着万能扳手。 爬杆器很简单，一看就知道怎么操作，而万能扳手，则比较复杂。 只见它是两头结构，开口类似鹰嘴，扳手卡口内部并非平整，而是采用单向锯齿构造，头部结构还有30度的转动空间。 秦铮在图纸上写得明白，小头负责4至24毫米，大头负责24至45毫米，适应4至45毫米各种尺寸、形状的螺母、管子。 作者不再多做介绍，免得让人觉得水字数，反正，扳手不用担心打滑，不挑形状，六角、四角、三角，甚至圆形，统统拿下。 可以说，只要一把扳手在手，就能代替7、8种扳手用，连工具箱都省了。 秦铮接过来看了看，嗯，这手艺确实不错。 向易中海和刘海中表示感谢后，杨兴林三人离开。 娄建业和郑子常又叮嘱了易、刘两人几句，让他们注意保密。 易中海说：“请王书记、郑厂长放心，我们肯定做好保密工作，不会出问题的。” 刘海中也赶紧表态道：“是，是，请领导们放心，我肯定保密。” 离开轧钢厂，三人立刻回到军区，对两件装备进行验证，结果非常喜人。 接下来的事情，秦铮就不再操心，都由军区负责安排，他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马上就到国庆日了，华炳昌心心念念的烤鸭终于吃到了嘴里。 第58章 英雄救美 这个时代，能正常上学，还能考上大学的，家境一般都相当不错，像华炳昌，家里就有自行车，为了吃到念念不忘的烤鸭，他把车子骑到了学校。 国庆节前，下午课程一结束，108室4个人就骑着自行车往前门大街赶去。有自行车，可比坐公交车方便多了，不用转车。 吃烤鸭，有名的地方，自然是全聚德、便宜坊，他们选的地方，是全聚德。 “这玩意儿是真的好吃，就是太贵了。” 邹士信学着三人包了一块烤鸭吃下，只觉美味无比，不由感叹道。 他家是山东省人，家境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看到一只烤鸭竟然就要3万多元，4个大小伙子，要了2只烤鸭，再加上几个菜，竟然花了十万出头，可是把他惊到了。 这年月的烤鸭味道是真的好，都是天然长大，不喂饲料，4个人都吃得满嘴流油，非常过瘾。 “这要是天天能吃到就好了。”华炳昌感叹道。 乔慕说：“让你天天吃，再好吃也会吃腻的。” 华炳昌说：“不可能，我怎么吃都不会吃腻。” 三人大笑，都说他是异想天开。 就这么个吃法，有座金山也能吃光。 吃完这顿饱饭，秦铮送别同学，转身准备走着回家，自行车由乔慕骑到了学校。 夜间8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边上的路灯，仅能让人看清道路，没办法，电力太过紧张。 在抬步的瞬间，他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背后。 两百多米外，隐隐约约的，一道曼妙的身影映入眼帘，夜风之中，只见那身影如随风柳树，婀娜多姿。 秦铮眼睛一凝。 不仅是因为看到了漂亮的女孩，还更因为，他听到了女孩子呵斥的声音。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声音清脆，悦耳动听，但是语气凌冽。 她的前方，有两个人，看身形明显是男人。 “干什么？呵呵，你说干什么？” 还没等女子再有反应，说话的男子欺身向前，捂住了女子的嘴，然后拉着她的胳膊向胡同里扯去。 秦铮眼眉一挑，脸上就浮现出笑意，这吃个饭，都能遇到流氓劫色的狗血剧情，没说的，英雄救美这样的美事，他自然不想错过。 念头只是一转，他就飞速跑了过去。 两百米，也不过是不到二十秒的时间，秦铮就跑到了胡同口。 就见女子已经被拖倒坐在地上，她剧烈的挣扎着，捶打着捂着她的人，可惜，她的嘴被捂着，无法呼救，另外一个男子，正拿着一根绳子，在绑她的腿。 前门大街，可是人流量非常大的街道，生意兴隆，这两名歹徒也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看到忙碌的两人，秦铮没有打趣的打算，而是快步向前，一脚就将拿着绳子的那人踹出了几米远，一巴掌扇在控制着女子的男人头上，那人松开双手，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以前，秦铮曾经看过一部小说，小说中主角救美女时，还打趣歹徒说：好事不能独享，能不能加我一个？ 秦铮看过后就觉得那主角大脑缺根筋，只顾着自己故作潇洒，就没想到美女正处在恐惧之中。 秦铮扶住要躺倒的女子，轻声问道：“你没事？” 女子得救后，抱着秦铮的腿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时，从胡同里飞快的走过来一个人，看到眼前的情况，他愣了一下，意态有些踌躇，又看到附近有人听到哭声，过来查看情况，他没有说话，而是跑进胡同不见了踪影。 秦铮看得明白，这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估计是怕招惹是非，先行躲避了。 过了十几秒钟，女子才稳定了情绪，站起身来说：“谢谢你，同志。” 她一起身，秦铮才看清了她的长相，嗨，这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圆润的鹅蛋脸，面如玉脂桃花，柳眉弯弯，杏眼闪闪，真如天仙一般。 秦铮不由心中一叹，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女子！ 再看地上躺着的两人，心下稍微有些理解他们了，当然，他们的行为绝不能得到原谅。 秦铮说：“不用谢。我们把他们送到派出所。” “好。” 女子回答的很干脆，明显是个性格果断的人，很是大方，和刚才大哭的样子完全不同，看来刚才是真被吓到了。 说完话，就见女子歪头不断打量着他，双目灼灼。 虽然是夜间，但是路灯离得比较近，她完全能看清楚秦铮的长相，只见她右手轻抬至胸前，轻轻连点，惊呼出声：“你，你是秦铮？” 秦铮也不奇怪，这两年里，他的照片不止一次的被印刷在报纸上，很多人第一次见到他，都会有这样的问题。 “我是秦铮。” “哎哟，真没想到，是你救了我。对了，我叫陈雪茹。” 女子的娇颜如桃花般绽放，笑容甜美，灵动可爱。 陈雪茹？ 秦铮再次凝目看向她，这就是与徐慧真相爱相杀几十年的陈雪茹？ 这就是性格强势，经历多次婚姻风浪，无论走到哪里都艳压全场的陈雪茹？ 这就是说话干事利索，有文化有涵养，在大时代浪潮中几度沉浮的陈雪茹？ 可眼前的人，显然是个还未成年、清纯亮丽、千娇百媚的弱女子！ 只能说，生活，让人改变，让人历练，让人成长！ 派出所内，秦铮和陈雪茹做过笔录，公安员告诉他们，可以先行离开，陈雪茹明天可以再到派出所了解情况。 将陈雪茹送到家门口，她说：“秦铮同志，明天是国庆日，我想在全聚德请你吃饭，向你表示感谢。” 姑娘笑颜如花，一脸的期待。 秦铮心中有些失望，不是说英雄救美以后，美人都会以身相许吗？怎么自己就是个例外，难道自己不够优秀、不够英俊？ 在心中对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说：“陈雪茹同志，你的感谢我已收到，吃饭就不用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谁见了都会出手相救的。” “也许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救我，但真正救我的人是你。我可不能仅嘴上说说感谢，你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答应我好吗？” 看着姑娘清澈眼睛中的期待，秦铮只好答应，约好时间离去。 事实上，秦铮根本没有任何想要拒绝的意思，他非常开心，也很期待。 因为，眼前的陈雪茹，也许就是他的有缘人！ 第59章 欣然赴宴 看电视时，秦铮就非常欣赏陈雪茹，她是真正的女强人，巾帼不让须眉！ 生意兴隆的绸缎铺老板，不是谁都能当的，她哥哥都接不下的生意，她却能做得风生水起，没有大智慧肯定做不成，而且，她干事儿说话利索，绝对的场面人，是一个非常有文化涵养的女人。 自始至终，陈雪茹始终没有偏离过讲规矩、明事理的处世态度，她从来不是滥好人，什么人该帮，什么人不该帮，有自己的讲究。 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遗憾的是这姑娘多次遇人不淑，看男人的眼光非常欠缺，感情生活异常坎坷。 第一任丈夫抛弃她移民国外，第二任丈夫卷走了所有家产，第三任丈夫是个爱算计爱面子、气量眼界狭小、自私自利的小人。 哪怕经历过多次痛苦和挫折，她都没有被打垮，而是很快收拾心情，走出了阴霾，并勇敢迎接新的爱情与生活。 剧中，遇到不好的，她接受、处理、放下，接受一切好的，享受当下，秦铮认为，这样的女人值得更好的爱情与生活。 “也许，我就是专门来拯救你的。” 派出所内。 两个歹徒一进审讯室就直接撂了，事情的原因让警察们啼笑皆非，很有戏剧性。 案件很恶劣，但事情经过很简单。 原来，这次绑架，是陈雪茹的追求者侯明请他们做的局，他们扮演歹徒，然后侯明英雄救美，以期取得美人芳心。 不久，侯明被公安员传唤到了派出所，如果秦铮在这里，就会认出，此人就是那个离开的年轻人。 夜间十点，陈家来了客人，随之，陈雪茹很不开心的跟着陈父，一起到了派出所。 “侯明，原来最坏的人是你！” 虽然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是侯明做的局，但看到他时，陈雪茹依然怒火中烧，恨不得踹死他，真他么不是玩意儿。 “雪茹，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坏心，没想把你怎么着。” 陈雪茹懒得再和他掰扯，遵从父亲的交待，签下谅解书后就回了家。 没办法，陈、侯两家都是大商人之家，是世交，自不会因为此事交恶，所以，在陈雪茹离开不久，侯明也出了派出所。 至于两个混子，则有些倒霉，要拘留七天时间才能出来，哎，谁让他们没钱没势力呢。 在任何年代，其实都一样！ 想要公平，那就只能呵呵了。 翌日，晚上5点，全聚德门口。 望着站在门口相迎的陈雪茹，秦铮不禁再次惊叹美人的漂亮。 只见她身穿一身得体的旗袍，有着爆炸式的性感，真的是风情万种，气场全开。 “我来晚了，见谅。” 美人微微一笑，如桃花般娇艳：“你没晚，很准时，是我来早了。请进。” 在小包间坐定，秦铮说：“陈雪茹同志，今天就劳你破费了。”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说是破费呢。另外，也别叫我陈雪茹同志了，显得生分。你就叫我雪茹，我家人都这么叫我。” 美人的眼睛似乎会说话，一汪如水的眸子波光流转，柔情的能溢出水来。 “恭敬不如从命，你也叫我秦铮。” 这果然是秦铮印象中的陈雪茹，性格泼辣，做事爽利，是一位有着真性情的豪爽女人。 “你比我大了四个月，没有外人的时候，我就叫你秦铮哥。” “好呀。” 秦铮并不奇怪她知道自己的生日，报纸上早就登出来了。 但这姑娘一句话，也将自己的年龄报了出来，这姑娘刚刚年满17周岁。 “雪茹，你可真厉害，年纪轻轻的，就能管理一家丝绸店，真不简单。” 昨天聊天时，陈雪茹已经告诉了她自己的工作，虽然秦铮本就知道，今天还是用这个引出话题。 “我从小就跟着爸爸经商，看得多了，自然也就会了，不过，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丝绸店的老板，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自然不会像她说得这么简单。 “雪茹，今天去派出所了吗？有处理结果了吗？” 陈雪茹害羞中透着点恨意说：“昨天晚上就处理结束了。” “这么快？” “嗯，那两个人是被人指使的。” “雇佣绑架？” “对，指使他们的人，是我家世交，算是我的追求者。” 陈雪茹两颊红润，带着股羞恼。 秦铮心下了然，试探着问：“想演一出英雄救美，结果被我截胡了？” “噫？你怎么知道？” 秦铮哈哈大笑道：“猜到的。我刚救下你，就有一个年轻人也急匆匆走了过来，看到我控制了那两个混子，他犹豫了一下，没说话扭头就走，脸色可不太好看。” “我都没看到。” 秦铮揶揄道：“是呀，你正抱着我的腿哭得稀里哗啦。” 陈雪茹立刻红了脸说：“人家害怕嘛。” 那语气，竟然有些撒娇的意味，让秦铮的心尖都颤了颤。 “理解。后来怎么样了？” “他爸昨天晚上找了我爸，我爸让我签了一份谅解书，把他放了。” 秦铮点点头，没对这个结果进行吐槽，毕竟，这种处理结果才是常态，再说下去就会引人不适。 这时，菜端了上来。 “秦铮哥，我点了两只烤鸭，还有几个小菜，不知够不够，不够咱们再点。” 看着满桌的饭菜，秦铮说：“足够了，我虽然饭量大，也不过是两个成年人的饭量。” 在军队时，他和其他人一样，都吃不饱，只能自己找机会从空间中拿出食物补充营养，偶尔还借着缴获，放出一些粮食。 但这种情况极少，毕竟军队可不是家里，有自己的房间，保密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秦铮哥，咱们喝点酒。” 陈雪茹建议道，她的手边，放着两瓶茅台。 “你能喝酒？不怕喝醉？” “小看人不是，我酒量还是不错的，闲暇时候，经常到附近的小酒馆里喝上几两。” “好，那咱们就喝点儿。” 茅台可是好酒，秦铮在军部陪领导喝过，味道确实不错，回来之后，他还给老爸买过几瓶。 对于陈雪茹提到的小酒馆，秦铮非常感兴趣，一直想找机会见识一下。 第60章 小酒馆初体验 秦铮问道：“小酒馆离这里远吗？” “不远，就在我家丝绸店附近的一个胡同里，在大栅栏一带很有名。” 问了地点，秦铮说：“半个月后，我就有时间了，到时去小酒馆找你喝酒。” “一言为定。” 前门大街的大栅栏，是京城商业最繁华的地带，云集了大量商铺。 单单老字号就有瑞蚨祥丝绸店、同仁堂药店、荣宝斋文房四宝等闻名遐迩的老招牌。 老京城有句顺口溜：看玩意上天桥，买东西大栅栏，爱京城，从前门大街开始。 如果一个人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那绝对是京城的体面人。 美人在侧，本就秀色可餐，再加上美食，整个就餐过程，两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秦铮的心情一直非常愉悦。 餐罢，秦铮很自觉的提出送美人回家，陈雪茹自然也没有拒绝。 “雪茹，你进去，等你进了家门，我再离开。” 陈雪茹嗯了一声，然后走到门口，身形停住，回头向秦铮笑了笑，然后跑进了家里。 那笑容，在那一瞬间，灿若云霞。 “咝……” 秦铮不由吸了一口气，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如果说他原先并没有确定，自己的另一半会是谁，那么他现在已经有了想法，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美人。 这个想法如果真成了事实，《正阳门下小女人》中的两位女主，都将进入秦家，一个成为大儿媳妇，另一个成为二儿媳妇，然后，她们再相爱相杀一辈子。 “扑哧！” 秦铮不由得笑了，真是想想都有意思。 “就为了这个有意思的想法，我也要努力争取。”他不由下了决定。 时光匆匆，半月时光转瞬即逝。 秦铮作为恋爱初哥，自然不会忘记与陈雪茹的约定。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秦铮骑车来到了大前门小酒馆，心里对这个酒馆还是蛮有期待感的。 站在酒馆门口，望着上面写着“大前门小酒馆”的牌匾，秦铮又有了见证历史的感觉。 走进酒馆，和电视剧中一样，两排桌子，一共七张，三间房的面积，也许此时还算早，店中仅有一位客人。 “永强，来客人了，招呼一下呀！” 掌柜贺东胜站在台里，向着店中靠着柱子站立的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冷着脸，对秦铮说：“来啦，喝几两？” 秦铮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贺永强？ 看面相，就知道是他。 一个情商低到负数的男人； 一个像倔驴儿一样的男人； 一个对生命根本没有任何尊重的男人； 一个连基本的人性都没有的男人。 即使是与人人厌恶的范金有相比，此人也是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一句话，不是个玩意儿！ “二两酒，再来一盘花生米，一盘泡菜。”秦铮说道，他对小酒馆的泡菜向往已久。 “稍等。” 等酒菜上齐，秦铮从酒壶里倒了一杯酒，抿嘴喝下。 然而，酒进入口腔，差点儿就吐了出来，心底的期待感顿时消失，脸上就挂上了失望之色。 酒味很是寡淡，即使秦铮在品酒方面还是个外行，但他依然能判断出，这酒里边掺了水。 看了秦铮的表现，店里唯一的客人忽然呵呵的笑出声来。 秦铮扭头看去，只见客人年纪偏大，有五十多岁的样子，脸上带着笑意，气势不凡，气质出众。 “小友，可是秦铮？”中年人端着酒杯温声问道。 “我是秦铮，您是？” 还没等中年人讲话，酒馆老板抢先回答道：“这位是牛爷。” 原来他就是牛爷，秦铮一拱手说：“牛爷好。” “我敬咱们的英雄一杯。小友，请。” 说完，牛爷向秦铮举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秦铮一举酒杯说：“客气，英雄不敢当，牛爷请。” 这位牛爷，秦铮可是仰慕已久，是位典型的京城大爷，看过电视剧的人都说，他身上有五种气节，和气、义气、局气、豪气、霸气并存，办事规矩，做人局气，所以，附近的民众都尊重他。 这才是京城大爷的标准模板，至于像易中海、刘海中这些人，和牛爷一比，不是个好玩意儿。 而在秦铮的计划里，这位牛爷将是重要的一环。 吃了一口泡菜，嗯，味道确实不错，是他吃过味道最好的泡菜。 这时，贺永强问道：“牛爷，你怎么认得秦铮的？” 酒馆老板插话道：“牛爷的本事，你才知道多少。他的眼光，可是远近闻名，认出秦铮可不奇怪。” 牛爷哈哈一笑说：“没错，小子，老头子我的本事，靠得就是一双眼睛，像秦铮这样出众的人，我只要看过照片，就肯定不会忘记，更何况看过三次。” 秦铮举杯道：“牛爷谬赞，请。” 又喝了一杯酒，牛爷道：“秦小友，看你的样子，对酒馆的酒不太满意？” 秦铮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对酒馆老板说：“老板，你这酒，如果我没有感受错，应该是兑水了。” 牛爷哈哈大笑道：“怎么样，贺老头，我就说你这事儿做得不地道。”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酒里兑水，他是知道的。 “自从鬼子进京城，这酒馆就开始兑水，鬼子都不愿意来，后来，国军来喝酒，把贺老头给揍了一顿，你看，就是这样，他到现在都没改。” 秦铮向牛爷一举杯道：“牛爷，您叫我秦铮就好。喝兑水的酒，感受确实差了些，在我看来，世间万物，唯美人与酒两者不可辜负。” “说得好，咱们是同道中人。” 牛爷哈哈一笑，向秦铮伸过大拇指，然后端起酒杯饮下。 这时，从门外传来轻微的“哒、哒”声，这声音，分明就是高跟鞋的声音。 “哈哈，美人来了。” 牛爷一笑又道：“秦铮，这酒馆的酒让人失望，但来的这位美人，却能称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肯定能让你不虚此行。” “牛爷，你又在我背后嚼舌根。” 人还未到门口，一道声音就从门外传来，声音清脆，悦耳动听。 第61章 市井烟火 话音刚落，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只见陈雪茹扎着丸子头，身穿一件红花丝质旗袍，将她的身材映衬得凹凸有致，那真是时尚、青春、美丽，散发出来的漂亮与气质，绝对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存在。 秦铮嘴角上挑，此美人真是受上天眷顾，媚骨天成，花容月貌，魅力十足！ 女对悦己者荣！ 陈雪茹也看到了坐在酒馆内的秦铮，只见他看着自己，满眼都是欣赏之色，心里既羞羞的，又美滋滋的！ 秦铮站起身，温声说：“雪茹，又见面了。” “秦铮哥，又见面了，来了多久了？” “也是刚到。送给你的。” 说着，秦铮将手中的礼物递给她。 “哟，是巧克力，谢谢秦铮哥。” 陈雪茹自然认识和吃过巧克力，这在国内可是非常难得，目前只能靠进口。 牛爷哈哈大笑道：“陈老板，原来你和秦铮认识呀？” 陈雪茹美眸流转，脆声道：“牛爷，你真不是好人，就好背后说我，还好我和秦铮哥认识。” “哈哈，这事儿我理亏，给你道歉。也是秦铮刚才说的话，和我想的丝毫不差。” “哦，他说什么了？”陈雪茹问道。 “他说，世间万物，唯美人与酒两者不可辜负。他对酒馆掺水的酒有些失望，所以我说，马上到来的美人肯定不会再让他失望。” “哼，算您会说。不过，秦铮哥没说错，贺老板，你这兑水的酒真的很难喝，做事真不地道。” 陈雪茹直接埋怨道，根本没给贺老板脸面。 贺老板苦着脸说：“你说得对，向各位赔罪了，这不是现在酒难得嘛。今天要几两？”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这人比较鸡贼，肯定不会改。 小酒馆的利润可就靠水挣的，七分一两，卖一毛，净挣三分。 京城附近，酒坊虽然有几家，可是离得远的，没人愿意去，离得近的，就是这种掺水的酒，没辙呀！ “二两酒，一盘花生米，一碟小菜。” “好嘞。您拿好。” 陈雪茹也不答话，拿起自己要的东西，在秦铮身边坐了下来。 贺永强忽然冷着脸说：“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拉回来的，我看你们也没少喝呀。” 牛爷将酒杯在桌子上一顿，大声说道：“你小子，太不会说话了。我们就是喜欢酒馆的气氛，养成了习惯，不然没人会喜欢喝你这兑水的酒。” 秦铮说：“牛爷说得不错，大家来这里，是喜欢小酒馆的氛围。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趁着空闲时间，相聚小饮，谈天说地，既打发了时间，又能增长见识，图得就是一个舒服。” “说得好，人生难得一知己，干杯。” 京城的小酒馆，有着独特的文化。 不论身份贵贱，都能进小酒馆消费，钱多的有酒有菜，钱少的喝点儿便宜酒，人多的时候拼个桌，或者索性靠着门边儿、墙沿儿一蹲，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神侃一通，嬉笑怒骂，间或还穿插着点儿小矛盾，但却并不影响邻里情谊，充满着烟火人情味儿。 “确实，如果真想喝酒，家里有的是好酒。秦铮哥，我敬你。” 秦铮和陈雪茹一起举杯，喝下之后，相视而笑。 牛爷问道：“雪茹，以前也没听说你认识秦铮啊？” 陈雪茹说：“秦铮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才认识半个月。” “哦？怎么回事儿？”牛爷两眼瞪大，惊讶的问道。 陈雪茹恨声道：“侯家的二小子，竟然找了两个胡同混子绑架我……” 话并未说全，但意思已完全明白。 “啪！” 牛爷一掌拍在桌上，厉声说道：“这侯家的二小子，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活脱脱的纨绔子弟，竟敢使出如此下作手段。” 其实，论起纨绔，他牛爷也不遑多让，天天都是提笼架鸟，走街串巷，潇洒肆意。不过，牛爷为人立身正，绝不会做侯家二小子那样的事情。 陈雪茹说：“不说他了，平白惹人生闷气。” 话音刚落，门外又有人进来：“哟，大家伙儿都到啦。” 秦铮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瘦弱的中年人走进酒馆，看他的形象，嗯，此人估计就是片爷儿，一个走街串巷拉洋片的说书先生，生活并不景气，服务的对象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孩，根据时间长短，按一人一百、两百钱来收费，算下来一天也就只能挣个酒钱，勉强能养家糊口。 果然，贺老板打招呼道：“片儿爷来啦。” “呵呵，来了。贺老头，二两酒，一碟豆腐丝。”片爷笑呵呵道。 与店中众人打过招呼，秦铮与片爷也算是认识了，这老头确实是京城胡同小市民的形象，在牛爷桌边坐下，胳膊撑在桌上，慵懒的靠在桌边，从酒壶中倒出一杯酒喝下，咂摸着嘴巴，意态享受。 “听说了吗？侯家二小子被人打了一顿。”片儿爷懒洋洋的说。 贺永强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牛爷一撇嘴说：“片儿爷天天走街串巷，那消息是最灵通的。”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贺永强就被牛爷给怼了几次，看得秦铮心下暗暗发笑。 陈雪茹问：“片儿爷，被谁打的？” “听说是两个混子。雪茹，这两个混子，你应该见过。” 这下，秦铮对片儿爷消息的灵通性那是刮目相看。 “片儿爷，你连这个都知道？” 陈雪茹惊奇的问道，半个月前发生的事，陈、侯两家可都没有对外宣扬。 “那是。我还知道，就是旁边这位秦铮小友救了你。”片儿爷说着，还向秦铮一举杯。 秦铮喝下酒，扬声道：“片儿爷叫我秦铮就好。侯家二子是被他雇佣的混子打了？” 片儿爷一举大拇指说：“可不是。那两人被关了一个礼拜，出来想要钱，但侯明说事没办好，不肯给，这不就被打了一顿，最后，还是把钱给了。” 陈雪茹将酒杯在桌上一顿，恨声说道：“呵呵，他就不是个男人，侯家可是京城有名的有钱人，他还只盯着那三瓜两枣，挨打也是活该。” 仅仅几句话，陈雪茹就把自己的性格体现了出来，那真是泼辣要强得很。 第62章 互有好感 秦铮也是活久见，这侯家二小子还真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儿，连别人的一点儿辛苦费都不愿意给，看来也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和牛爷、陈雪茹等人聊着天，说到高兴处，大家还哈哈大笑几声，这时，又有两人进了酒馆。 他们衣着比较破旧，头顶和肩上都比较脏，看样子，明显是窝脖儿。 窝脖儿，是京城对搬运工的称呼,或指做这类事的人，他们靠肩扛搬运东西，脖子弯曲，承受压力，于是就有了这个形象的称呼。 秦铮打量着这二人，年纪都在二十岁出头，其中一人，身材矮小，长相一般，应该就是强子。 而另一人，则身材高大强壮，将近一米八，长相虽然普通，但是综合起来，倒也不算差。 这个人，应该就是《正阳》男主蔡全无。 “老板，来二两酒。” 两人说着，将钱放在柜台上，接着拿起装了二两酒的分酒器和一个小酒杯，直接找了个角落，蹲在地上开始喝酒，不吭不哈的，不理旁人，自得其乐。 这，也应该算是京城小酒馆中的一景儿！ 对于蔡全无这人，秦铮比较欣赏，出身不错，受过教育，朴实善良，其实是一个文化人，表面上看，这人不声不响，沉默寡言，实则拥有大智慧，一肚子的加减乘除，心里有数。 自己的穿越，成了扇翅膀的蝴蝶，让徐慧真即将成为秦家妇，成为自己的嫂子。 自然，也改变了蔡全无的人生，让他失去了原来的机缘。 但是，此人有大智慧，以后，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机缘，粮店马八成主任的表妹，虽然胖了点儿，但家境殷实，说不定两人能成事。 嗯，这个人，以后倒是可以用起来，绝对忠心，秦铮暗暗想着。 众人边喝边聊，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秦铮还挺喜欢这个气氛，无拘无束的，又有美人相伴，心情非常舒畅。 而贺家父子也在柜台处聊着天，这时，就听一声大喊：“谁爱去谁去，我就不去，我就认准慧芝了，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这声音立刻吸引了店中众人的目光，只见贺永强双手一抱，往柜台前一蹲。 贺老头向他一指说：“和你说过了，徐慧芝人没了。我接你过来，就是让你给我老贺家开枝散叶的，你必须去。” “呜……呜……” 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竟然埋头哭起来，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牛爷问道：“贺老头，他哭什么呢，咋回事儿呀？” “唉，上次给永强介绍了一个对象，两人都挺满意，没想到女孩子回去后生了病，人没了。这不，我又给永强介绍了一个，他还想着那个女孩子呢，死活不愿意去。” “哦，倒是个痴情人。不过，永强啊，那人都没了，你年纪也到了，也不能一直难过，该相亲还是要相亲的。”牛爷劝道。 秦铮听了，看了一眼贺老头，这老家伙儿是为了闹哪出儿？ 他知道，这徐慧芝肯定没有死，按说和贺永强两情相悦，贺老头应该成全才是呀！ 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不成？ 片儿爷问道：“贺老头，你这次准备给永强介绍的是个什么人呀？” “通州霍老三酒坊，霍老板家的姑娘，长得很漂亮。” 贺永强抹着泪说：“再漂亮我也不去。” “我是你爹，你必须去。”贺老头怒了，指着他呵斥道。 贺永强忽的站起身，大声说：“你不是我爹，我爹在房山老家呢。” “啪！” 贺老头一拍柜台，厉声说：“你既然过继给了我，现在就是我儿子。而且，我也没亏待你，等我死了，这个小酒馆和后面的四合院都是你的。” 贺永强一仰头说：“我不稀罕，我只要徐慧芝。” 贺老板被他气得直哆嗦，指着他都说不话，但贺永强倔着头就是不认错。 因为这对父子的一通闹，酒馆里的气氛已被破坏，众人就没有了再喝下去的兴趣，于是纷纷告辞。 “秦铮哥，你以后还会来看我的？” 陈雪茹站在丝绸店门口，两眼脉脉含情，期待的问道。 丝绸店在一栋四层楼的第一层，大楼就在大栅栏和前门大街交界处，五间门面，在中间开了大门，一层楼除了柱子，没有其他的隔挡，非常敞亮。 这栋楼的整个四楼，房子都是她家的产业，宽敞明亮，陈雪茹平时都是住在四楼。 秦铮微微一笑，心下了然，这姑娘对自己已经有了好感，自然就要趁热打铁，于是说道：“当然。我每个月有两个周末有空闲，可以到小酒馆来，咱们在小酒馆碰面。” “太好了，那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如果说和陈雪茹定下约会的时间是一喜，与牛爷成为忘年交是第二喜，那第二天到了部队，又遇到了第三喜。 杨兴林处长高兴的找到秦铮说：“经过调查，你的两项发明，现在国际上还真没有出现同类产品，所以，按照你的建议，国家已经安排在国外申请专利了。” 秦铮自然很高兴，虽然两样东西非常简单，但是效用不错，一定有市场。 “这是个好消息！” “我现在代表军区再次向你确认，你真的要把这两项发明无偿捐给国家吗？” “当然。我现在就可以写捐赠同意书。” “好。” 拿着捐赠书，杨处长又说：“我会把你的其他建议向上反映。” 秦铮的建议有两条，第一项是建议将专利授权给一些国家，收取专利费，毕竟华夏的生产能力不高，钢铁资源太过紧张，生产量不够；另外一项就是给红星轧钢厂一些订单，因为他以后可能还有其他发明，需要轧钢厂配合。 第二条建议，他的出发点是为了方便自己，红星轧钢厂离自己家最近，以后有了新的想法，自己可以在轧钢厂做出样品，娄建业可是说过了，有事可以找他，他肯定帮忙。 前段时间，他和娄建业曾经偶然相遇，两人相谈甚欢，已经有交情建立。 当然，秦铮明白，这个偶然，是娄建业刻意制造的，但秦铮并不在乎。 第63章 主动出击 磨盘山。 秦铮与一个排的士兵身穿迷彩服，迅捷如风般的穿行在密林中，脚下的积雪仅仅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声，但声传不远。 他们此行的目的，既是练兵，也是打猎。 训练量那么大，营养一定要跟上，而且，马上就是春节，手下的士兵们必须过个肥年。 战士们翻山越岭，走梁不走沟，走纵不走横，显然是训练有素，既避免迷失方向，又能节省体力。 刚刚翻过一道岭，领头的一排长曾志兴握拳一挥，战士们立刻停下脚步，枪口向着四周警戒。 只见下方沟中，有一个中型野猪群，大猪有八头，另外七头，都是带有花纹的小野猪。 曾志光没有讲话，只是做了几个手势，战士们立刻分散开来，不过五分钟，八声枪响，八头大猪全部扑倒在地，一击毙命，七头小野猪也被战士们活捉。 战士们脸上虽然有着笑容，但是，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完全就是实战。 整个狩猎过程，秦铮和小刀只是随行，都没有出手，行动自始至终均由一排长指挥，目前来看，效果还不错。 此行目的，自然是检验训练效果，看着迅捷如风、执行命令坚决的战士，秦铮心中满意，整个行动过程中，没人发出声音，跨雪原穿密林如同等闲。 这次行动，是秦铮放寒假后推动的，他已经以年级第一的成绩，结束了第一个学期的学业。 今天早晨，当秦铮来到军营时，小刀从树上一飞而下，落在秦铮肩上，用喙在他头上蹭了蹭，然后立在肩上，竟然留恋着不想离开。 对于小刀，秦铮心有愧疚，因为上学，只能让它栖息在军营中的大树上，陪伴的时间并不多，小刀这是对他有意见了。 不过，今天两人又要再次并肩战斗，当秦铮传达出指令后，小刀立刻开心的发出一声鸣叫，一飞冲天。 既然已经看到了战士们的表现，接下来，就是他和小刀一展身手的时候，与战士们分别，秦铮独自向大山中心进发。 两小时后，磨盘山山脚下，一辆卡车上堆放着二十八头大野猪，还有十五头活的小野猪，野鸡、野兔、狍子也有不少，这是一排今天的战果。 “教官回来了。” 一名战士举着望远镜喊道。 随着他的声音，战士们就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只见秦铮肩上扛着一头黑熊，手中还拎着一头小熊，几百斤的重量，似乎对他根本没有影响，穿林跨岭，如履平地，迅捷如风。 “厉害，不愧是教官。” 一排长惊叹道。 “那头小熊还是活的。” 拿着望远镜的战士又喊道。 战士们还不知道，在秦铮的空间仓库中，还有一头更大的黑熊，和肩上黑熊的熊胆放在一起，至于熊的肠子，则被秦铮挂在山中大树之上，这是山中猎人的做法。 黑熊这玩意儿全身都是宝，而秦铮需要的，是熊胆和熊骨，当然，还有他馋了好久的熊掌！ 1952年，国家下达了“打虎令”，其实不仅是老虎，凡是伤害家畜、人类的野生动物，都在打击之列。 所以，看书的朋友们不要有思想洁癖，批判主角猎杀后世的保护动物。 说起熊掌，秦铮估计，即使是何雨柱都未必能做成功。 炖熟熊掌的诀窍，就是先将熊掌在蜂蜜水里泡上几天，以此化开熊掌的硬皮。 在烹煮时，再厚厚地涂上一层蜂蜜，用酒、醋、水三种东西和熊掌一起煮，熊掌就会发得和皮球一样大，很容易就能煮软。 如果不用蜂蜜，据说任你煨几天都下不了筷子。 而且，熊掌刚割下来时，不能立刻食用，必须等到第二年彻底干透才能炖食，新割的熊掌也千万不能碰到水，只可将血水擦干，否则日后就炖不烂了。 当然，大家知道就行，别想着实践，饭肯定不好吃。 夜晚，军营中香气弥漫，厨房正做着杀猪菜。 毕竟刚建国不久，京城的人口还没有暴涨，附近山中野物众多，五个小队光野猪就猎了九十八头，活的小猪三十五头，秦铮这一队的战果最多，侦察营留了十头，其他的猎物送去了军区，所以，整个军区都在改善生活。 秦铮并不知道，此时，丝绸店中的陈雪茹正在生着闷气。 “他已经放假三天了，怎么还没来看我？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迟迟不表明心意呢？” 相识三个月，两人已经约会过几次，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秦铮喜欢自己，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他竟然还没有挑明关系，难道他对自己无意？ 三天来，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萦绕着她，可即使心绪不宁，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看到秦铮，他的笑容、话语和动作始终无法忘记。 自然，没人告诉她，这就是要恋爱的感觉。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最后，陈雪茹郁闷失落的心情如同厚重的雾，让她透不过气来，不由心中暗恨，等下次再见他，肯定不给他好脸色。 哎，爱情，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只能说，陈雪茹冤枉秦铮了，他非是没有动心，只是认为时机不到。 原因就是秦铮来自后世，他对恋爱的认知，还受着后世的影响。 是，现在国家提倡新人新事，倡导婚嫁新风。 但是，真正能自主恋爱结婚的依然不多，相亲依然是婚姻的重要组织方式。 男女双方经媒人介绍，一旦对上眼，很多都是在一两个月内就扯证结婚，两个还不了解对方的人，就生活在了一起，而且还能磕磕绊绊的过一辈子。 这可不像后世！ 后世谈恋爱大多像是跑马拉松，是长跑式的恋爱游戏，短的一两年，长的四五年，还有试婚的，不合适就分开。 当然，一见钟情立刻就滚床单的也有，不过，能不能长期厮守，就不好说了。 这还只是时间方面，外在条件的要求更不必说。 秦铮的思想还受到后世的影响，他也想表明心意，但又担心时间太短，唐突了佳人。 一整天下来，陈雪茹都气鼓鼓的，心情郁闷，然而，当秦铮出现在丝绸店门口时，陈雪茹顿时笑颜如花，郁闷的心情如同遇到骄阳普照，一扫心中阴霾。 等待明显不是陈雪茹的风格，认准了人那就主动出击。 “铮哥，快过年了，你家人要添置新衣吗？” “当然要。” “那在我店里添置，我给成本价。” 陈雪茹目光灼灼的看着秦铮，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态度，看到她期待的表情，秦铮幸福的笑了，心下了然。 既然如此，明天，在她见过自己的家人后，就到了自己的表白时刻！ 第64章 缘定三生 晚上，四合院。 “妈，明天休息，咱们去做衣服。” 秦铮说道，雪茹提醒的对，马上就要过年，该表表孝心了。 韩晴说：“我去买布，给你多做几件衣服，我就不用了。” “那里还用你亲自动手，咱们到布店直接做，我出钱。” “哎哟，你还是省着点儿，等再过两年还要娶媳妇呢。” 秦铮心下暗笑，找个媳妇，还得两年，时间可太长，真到了那时才找到媳妇，黄花菜都凉了。 “妈，娶个媳妇才花几个钱，你呀，不用操心，你儿子我这么优秀，不用发愁，想嫁我的女孩子能从咱们四合院排到我们学校。” 韩晴呵呵一笑说：“见天就知道吹牛，也没见你给我领回一个。” “妈，别说一个，回头多领几个回来。” 韩晴脸色一沉，正想训他胡说八道，这话也是能说的。 这时，秦涵在一边插话说：“二哥，我要穿新衣服。” “好，想要几身？” “我要三身。”秦涵高兴的说。 “做那么多干什么，你长得快，浪费了。” 秦涵嘟着嘴，不高兴了。 “没事儿，明天肯定让你满意。” “就知道二哥最疼我了。” 韩晴有些吃味：“嗯，以后你有事儿就找你二哥，我又不疼你，别找我了。” 秦涵赶紧挂在韩晴身上说：“不生气呀妈，妈也对我最好了。” 那狗腿样儿，惹得韩晴一阵发笑，而秦铮看着却感温馨，一家人可不就应该嘛。 第二天，秦铮带着母亲，前面大梁上坐着秦涵，秦铭带着秦乐山，一家子骑着车向前门大街走去。 “小铮，干嘛跑这么远呀？” 交道口街道就有成衣店，而从南锣鼓巷到丝绸店，距离有十公里左右，确实远了点儿，但跑这么远，却是很有必要。 “妈，这家店，我朋友是老板，咱们去照顾她的生意。” 陈雪茹主动邀请，为的就是捅破两人之间的一层窗户纸，而秦铮，自然也有此意。 秦铮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他也想攻下堡垒，尽快确定关系，这样，等到了年纪，就可以扯证结婚，lo了两世，他可不想再继续单身。 “秦铮，你们来啦。” 看到秦铮到来，陈雪茹赶紧走到门口相迎。 “来了。雪茹，这是我爸妈，我哥秦铭和我妹妹秦涵。爸、妈、哥，这是陈雪茹，我朋友，是这家店的老板。” 陈雪茹赶紧招呼道：“伯父伯母你们好，秦铭大哥好，小涵妹妹好，我是陈雪茹。” 韩晴看着陈雪茹，两眼放光，她直觉这姑娘与二儿子关系不一般，连忙说：“雪茹姑娘好。” 秦乐山和秦铭都微笑点头。 “呀，雪茹姐姐，你好漂亮！” 秦涵惊叹道，只觉得这姐姐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小涵也很漂亮呀。快请进。” 这个店名为丝绸店，可不是只卖丝绸，还有各种布、棉花，甚至还有鞋子等物品，反正只要是身上穿的，这里都有。 “伯母，你准备做什么衣服，有计划了吗？” “这冬天太冷，我就做套棉衣棉裤，老头子也一样。至于小铭和小涵，除了棉衣棉裤，再做一套外衣。” “妈，你们每人做套棉衣棉裤，再做套外衣。我爸和我哥，每人做一套中山装，很好看。小涵多做一套外衣。” 陈雪茹也说：“对，过年了，内外衣各做一套，辞旧迎新，吉祥喜庆。” 韩晴乐呵呵的说：“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这姑娘的声音，这姑娘的话，怎么就这么好听呢！ 她看得明白，这姑娘，十有八九就是自己未来的二儿媳，自然不会拒绝姑娘的好意。 陈雪茹殷勤的安排店里的裁缝老榕给众人量体，量完之后，又将秦家人领到自己的办公室，端茶倒水，坐下聊天，可谓是其乐融融。 送走恋恋不舍的韩晴，秦铮留了下来。 屋内，气氛有些微妙。 陈雪茹脸色红润，细看之下，连耳朵似乎都已经红透。 秦铮移步上前，面对着身前的丽人，心中柔软，伸手拉起那双玉手至胸前，轻声说道：“雪茹，做我女朋友。” “啊？” 陈雪茹被惊得睁大眼睛，脸上更是如同涂了一层胭脂般，红得似乎能滴下水来。 虽然这句话，她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但是，当秦铮真正讲出来时，她还是懵了。 看着秦铮目光中透出的期待，陈雪茹微微点头。 “哎呀！” 刚刚点头，就被秦铮猛得拉进怀里，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冲得她有些头昏眼花。 也许是感觉抱得太紧，她想舒服一些，身体微有挣扎，似乎出于本能。 但是，她的力道，实在太小，根本动不得分毫，她抬起头，刚想说什么，樱口就被吻住，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唔……” 轻微的挣扎过后，两人就尽情的吻在了一起。 良久，分开。 陈雪茹大口的喘着气，大脑被吻得有些缺氧，晕晕乎乎的，更有触电的感觉。 “你个坏人儿！” 呼吸刚刚平稳，她腻声发嗔怪责，红润的脸庞犹如涂上了一层粉红色，美艳不可方物。 秦铮将手伸到她面前，手掌打开，一个树叶状的玉牌显现出来，晶莹剔透，翠绿欲滴，简直就是最顶级的翡翠。 “雪茹，这块玉牌送你，愿我们能天长地久，一生相随。” “谢谢铮哥，天长地久，一生相随。” 秦铮将龙血宝树的树叶做成的玉牌挂在陈雪茹颈间，只觉美人美玉，相得益彰，美不胜收，不由得再次将美人搂在怀中，深深吻下。 此刻，得偿所愿的陈雪茹，所有的委屈和烦恼、所有的不安和紧张都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甜蜜和幸福。 两人结识这么长时间，相处得很舒服，都不用刻意去讨好和取悦对方，自自然然的，不用费心费力。 确定关系之后，陈雪茹平生第一次分心了，心思从生意上转移，两人真是腻歪个没完，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酸臭味儿。 两人的年龄，都是十七岁多不满十八周岁，在后世，这可以算是早恋，但在这时，农村结婚生孩子的都有，而城里人，很多都是刚满法定结婚年龄就结婚。 陈雪茹是女孩子，因为要出面张罗家中生意，和同龄人比起来，更显成熟一些。 而秦铮，按心理年龄，他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尤其是经历过大阵仗，和同龄人比起来，则要成熟得多。 不说别的，就是哥哥秦铭，看着都没有他成熟。 所以说，这两人，那真的是天作之合！ 第65章 易中海出幺蛾子 临近春节，供销社天天人满为患，买年货犹如打仗一般，手快有，手慢无，至于说挤丢只鞋子、被围巾勒脖子的事，时有发生，并不稀奇，有时，帽子被挤掉了，一直在人群的肩头上翻滚，就是掉不到地上。 “哎哟，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了？” 三大妈杨瑞华看着进屋的丈夫，立刻惊声问道，只见他的棉衣左腋下裂开了一道口子，脸上红红的，左边比右边明显要大，这是肿了呀。 “真是倒霉催的，供销社人太多了，跟东西不要钱似的，不知道被谁一肘子捣在脸上，不就这样了。” 阎埠贵捂脸“咝”了一声，心情郁闷，个子矮，吃亏呀。 “哎哟，这衣服棉花都掉了，这要补上，不得花几毛钱呀，你说，人多你就不要挤了呗，这倒好，年货没买到，还损失了几毛钱，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 三大妈心疼得要滴血，棉花多贵呀，一斤就要六块呢！ 三大爷也心疼的滴血，咬牙说道：“年前供销社哪天人不多？嗨，孩儿他妈，今年过年的肉，少买一斤，咱们把损失补回来。” “行。” 三大妈干脆的答应道，想了想，又说：“还说买肉呢，今天贾张氏去买了，没买着，说是人多肉少，等她挤到肉摊前，卖完了，也气得鼓鼓的。” 阎埠贵忽然一拍巴掌说：“对了，我怎么把柱子给忘了呢。他兼着厂里的采购员，肯定能买到肉，咱们可以让他帮着买呀。” “对呀，当家的，还是你脑子灵活，我都想不到。” “嗯，让我想想，这个事，咱们不能出面。” 三大妈眼睛一亮，一指正院说：“一大爷。” 三大爷眉毛一挑，轻轻点头，算是表扬，但嘴里说道：“咱们不能直接找一大爷。这样，你借着聊天的时间，在贾张氏面前提提柱子是采购员的事，接下来，你就不用管了。” “哎哟，当家的，还得是你呀，奸，真奸。” “说什么呢你。” 三大妈赶紧讨好的一笑说：“你老谋深算，是咱家的诸葛亮。” “啧，这还差不多。” 晚饭后。 易中海推开何雨柱家的房门，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柱子，喝着哪。” 何雨柱放下酒杯说：“一大爷，您进来就不能先敲下门呐。” 易中海无所谓的说：“咱们院就这样，哪有那么多俗礼。”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将何雨柱直接噎住，见他没有吭声，易中海又说：“怎么，不请我坐坐？” “您呐，嘿嘿，请坐。” 见易中海坐了下来，何雨柱说：“一大爷，要不一起喝点儿？” 说着，起身准备去拿酒杯，还没等他站直，易中海说：“不用麻烦，我不喝。” 何雨柱又顺势坐了下来，问道：“怎么的？一大爷这是找我有事儿？” 易中海说：“是有事儿。” “您说。” “柱子，你现在兼任着咱们厂的采购员，这快要过年了，我就想着，你能不能给咱们院里的住户，采购些肉食。你放心，价格咱们都按市场价购买，不让你吃亏。” 说的好听，我给厂里的肉价，可比市场价要高，而且，秦铮说过，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两次，以后不帮忙了，还是要得罪人，所以，这种事，根本不能做。 于是，何雨柱放下酒杯说：“一大爷，我是兼着咱们厂的采购员，但是，我采购的物资，也只能是供应咱们厂，我没有权利、也不敢把物资再卖给别人，您还是找别人。” 说完，他在心里还自我确认了一下，嗯，没说错，秦铮就是这么教的。 秦铮自己懒得答理院里这些玩意儿，在预判到有可能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自然要提前交待好，不然，以何雨柱的性格，被人三两句话一捧，就找不着北了，容易被拿捏，一旦有人举报，也是个麻烦。 听完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心里很不舒服，觉得面子受到了伤害。 自何大清走后，何雨柱有钱有工作，没有接受过易中海的接济，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比其他邻居要亲近一些，但也亲近的有限。 现在，易中海的目光还一直盯在贾东旭身上，也没刻意和何雨柱拉近关系。 为了过个好年，就这两天，院里贾张氏领头，有不少人家来求他，让他给何雨柱下命令帮着买肉，肉多价钱肯定还便宜。 易中海也觉得没问题，还能提高自己在院里的威信，自然欣然答应。 “柱子，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个儿，那就太自私了，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帮一下怎么了？” 何雨柱可没有任何想听他话的意思，立刻反驳道：“一大爷，您知道您这是干什么吗？您这是鼓励、教唆他人投机倒把，对，是在教唆犯罪，您也是在犯罪，您知道吗？” 投机倒把罪，是在社会主义社会中所具有的一种独特的经济犯罪类型，目前在官方文件中，投机倒把这个概念尚未正式定型。 这个罪名的雏形，最早出自1950年11月4日，国家颁布的《关于取缔投机商业的几项指示》，《指示》的精神主要在于维护经济秩序，对那些破坏经济秩序的行为进行打击。 因此，这一规范性文件虽然只是经济管理部门颁布的指示，实际上却具有法律的性质，其功能与作用不亚于一部经济法典。 以何雨柱的文化知识水平，自然讲不出以上话语，但是，秦铮就为了避免这些麻烦事，提前专门教导了何雨柱。 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什么玩意儿？ 我是在教唆犯罪，自己也是在犯罪？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柱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帮助邻居怎么就成犯罪了？” 看易中海有些恼火，何雨柱呵呵一笑说：“一大爷，您别急，我当然知道您的出发点是好的，是在帮助咱们院的邻居。但是，您的行为却是国家的法律不允许的。您想想，如果都像您要求我的这么做，国家的市场不就乱套了？” 第66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易中海脸上像是吃了一惊，迟疑的问：“不会，有那么严重吗？” “看来您是真的不知道，我就和您好好解释解释，免得您觉得我瞎说，剥了您的面子。” “嗯，你说。” “我在担任采购员时，咱们厂采购科专门给我进行过培训，如果我把为厂里采购的物资，在其他地方售卖，就是扰乱，嗯，扰乱市场，是投机倒把，企图谋取，嗯，谋取暴利，是不遵守国家的商业，我想想啊，哦，对，是不遵守国家行政，行政管理办法的行为。一旦有人举报，或者被人发现，我可是要蹲班房的。而且，就我知道的，已经有人因为这种事被抓了。一大爷，咱们俩儿可没仇，你可不能害我。” “是这样吗？” 易中海半信半疑道。 他来之前，可是信心满满，觉得拿捏一个何雨柱是手到擒来。 何雨柱看他还在拿腔拿调，装傻充愣，又说：“一大爷，您呐，如果不相信，可以到厂里或者街道去问问，我是真不敢按您说的干，我怕出事，要是就我一个人，什么都好说，可我还有妹妹要养活呢。” “哦，我知道了，我会问的，那就先这样。” 易中海被噎得再也说不下去，毕竟，他又不能真的逼何雨柱铤而走险。 可是，他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依然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伤到了。 “哼，既然你不同意，那你就和院里人掰扯，我不管了。想让你在院里赚个好名声，你也不争气呀。” 看着易中海离开的背影，何雨柱喝下一杯酒，心里美滋滋的，也不由赞叹秦铮的厉害，他说易中海会找他，没想到真就说准了，而且，按照秦铮的教导口径，易中海还真就只能暗气暗瘪的回去了。 “嗨，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文化人才是真的厉害。看来，凡事还真得动动脑子。就像秦铮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哦，对了，叫不战而屈人之兵，牛批啊。” 这段时间，他和秦铮可是经常喝酒来着，还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本来以何雨柱的性格，有些傻不楞登，喜欢耍蛮斗狠，为人处世又大大咧咧，蛮横的不行，说话也不过大脑，在他的心里，没有谁能成为权威。 但是，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秦铮。 现在，可以说，即使是何大清、易中海两人，也没有秦铮在他心中的地位高。 两人现在关系不错，有人说是秦铮跪舔何雨柱，也有人说是何雨柱跪舔秦铮，反正，两人搅和在一起，让很多读者心里不舒服。 只能说，有些读者被同人小说给荼毒了，何雨柱在剧中犯得错，没那么十恶不赦，他就是一个好吃、好喝、好抽、好色、好品头论足、嘴臭但为人还算踏实的北方汉子，说穿了，就是一个平常人，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有做过伤害秦铮的事。 关键是秦铮已经取得那么大的成就，对他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态度，两人相处得很舒服，一比较，秦铮可比一大爷强多了，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这个世界上，对你好的就是好人，对你不好的就是坏人！ 不管你认不认可，反正秦铮认可这句话，至于何雨柱，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他一大爷，怎么样，傻柱答应了吗？” 看到贾张氏，易中海抬眼看了看，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异色，回复道：“没有，说是厂里不允许，我又不能逼他。” 说完，没再理睬她，回家了。 “这么点儿忙都不愿意帮，真不是东西。” 说完，她恨恨得一跺脚，快步走向何家，推门就走了进去。 何雨柱本来想发火，看进来的是贾张氏，把酒杯一放，看着她不说话。 “柱子，大妈有事想让你帮个忙，你可不能不答应。” “你说，能帮的我就帮。” 言下之意，就是帮不了的自然不帮，他明白是什么事情。 “大妈今天去买肉，人太多了，没买到，你是厂里的采购员，你看，能不能帮大妈买点儿？” “大妈哎，这个忙，刚就和一大爷说过，真的帮不了，没那胆量。” “柱子，这点儿小忙你都不愿意帮你大妈？” “不是不愿意，是不敢帮。市场上又不是没有，您多排几次，不就买到了。” 好说歹说，何雨柱也没有答应，贾张氏无奈，只能气哼哼的走了，现在的她，还没有那个撒泼打滚、招魂弄鬼的爱好。 便宜没占到，心里自然不舒服，在外面说的话自然就不好听了，一时之间，何雨柱在院里的名声大损。 现在，粮食有定量，但是猪肉没有，只要有钱有耐心，总能买到肉，即使到了1957年国家发行肉票，依然能买到肉，只是量不多，每人每月还不到二两。 虽然没能逼何雨柱帮着买肉，但是，让院里住户对他一肚子意见，易中海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秦铮并不知道发生在院里的事情，这段时间，只要不在军营，他基本都到丝绸店里和陈雪茹腻歪，正是情热之时。 在丝绸店里吃过晚饭，两人稍做休息，又相约去了小酒馆。 “牛爷，您老这好酒的劲儿，几乎能算是酒腻子了。” 看到已经坐在酒馆里的牛爷，桌子上还放着鸟笼，秦铮打趣道。 酒腻子，是京城对整天没事，就坐在小饭馆和酒铺儿里喝闷酒，像腻子一样，依恋不去，一般生活都穷困潦倒的人的称呼。 这一类人，一天不去小酒馆就难受，二两白酒能喝上半天儿，下酒菜有没有也无所谓，甚至有些人，钱都花在喝酒上了，自然没有钱买菜。 有酒没菜，光干喝也不行呀，于是，一些特殊的下酒菜就诞生在酒腻子身上。 什么样的下酒菜？ 酒腻子下酒菜排行榜第一名，铁钉子。 你可能觉得，舔钉子这事太不可思议，但这是真实存在的。讲究点的，往小碟子里倒上点酱油或是醋，先拿钉子蘸上一蘸，再舔。据说这样配上白酒，能咂摸出甜味来，而不讲究的，就直接上嘴舔。 酒腻子下酒菜排行榜第二名：圆石子儿。 在酒腻子的手里，圆石子儿可是心肝宝贝，直接揣兜里那肯定是不成的，必须得拿纸把它包起来，或者放在特制的小布袋里。 至于怎么用，跟上面的钉子差不多，把石子泡到醋、酱油之类的调料里，咂摸一下石子儿，再喝上一口酒。 拿石子下酒，秦铮在很多电视剧作品中都见过，不奇怪。 酒腻子下酒菜排行榜第三名：大盐粒儿。 和前面两样比起来，这个菜稍微算正常，毕竟是有味儿，虽然是咸味。 拿它怎么配酒喝呢？ 据说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舔一口盐粒，喝一口酒；另外一种，就是在喝完最后一口酒之后，在嘴里含上那么一丢丢盐粒。 “嗨，你小子，又拿我打镲。” 牛爷也不恼，乐呵呵的回应，他牛爷喝酒，配上两个下酒菜，喝得可是情怀，和酒腻子八杆子也打不着。 第67章 开拓挣钱渠道 “你们两个怎么又凑一块儿了？” 牛爷看着两人这么早就联袂而来，就有些奇怪。 话音一落，秦铮顿时笑容满面，得意非常，至于陈雪茹，脸上红润润的，还有羞赧之色，可脸上的幸福却根本掩藏不住。 牛爷一拍额头，哈哈大笑道：“傻了我，哈哈，恭喜，恭喜，哈哈，好，好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秦铮说：“谢谢您老吉言。贺老板，给牛爷添二两，我请。我和雪茹每人二两，再来两个小菜。” “得嘞，我也恭喜你们二位。” 坐下之后，秦铮说：“牛爷，贺老板，还请你们先替我们保密一段时间。” “好。” 二人也不问缘由，立即答应。 刚开喝，蔡全无和强子就走了进来，身上都是白乎乎的，明显是刚给粮店搬运完面粉。 蔡全无照例叫了二两酒，一声不吭的蹲在墙角喝着，而强子则和店里的人一一打过招呼，坐到了桌子边上。 强子喝下一杯酒问道：“牛爷，您家的面粉够吃吗？” 牛爷没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家呢？” “嗨，肯定不够呀！这大人每月定量30斤，很紧张。” 牛爷说：“也是，就像你，干重体力活，这定量肯定不够。” 两人现在谈的，就是目前京城人最关注的民生话题。 今年，全国各地都出现了粮食大幅减产的事情，食为民首，粮安天下。 为了解决粮食问题，国家可是花费了极大的力气。 就在两个月前，国家正式成为粮食市场的唯一主体。 一方面，整顿粮食市场，打击“粮老虎”，平息粮食风波，另一方面，接管物资供应，开办粮店，以较低的价格向市民出售粮食。 为了保障粮食供应，京城开始对面粉实施计划供应，定量分配，每家每户凭“面粉购买证”定点买粮，接着，粮票应运而生。 也就是从今年开始，每个粮本，不仅记录着各家各户柴米油盐的开销，也记载着个人和家庭的成长史。 强子说的每月30斤的定量，是指成年人每月可以购买30斤面粉，而少年减半，婴儿是六斤半。 当然，这个定量不是一刀切，而是按照不同年龄、不同职业，将京城市民每月口粮分成上百个等次，比如首钢炉前工，每月的定量就是60斤。 但是，很明显，很多家庭的粮食都存在紧缺，毕竟都水不足，吃粮必然增多。 “我家侄子，是个半大小子，吃得比我都多，还在长身体，又不能苛待他。” 强子叹了口气说。 “那是，咱们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没辙呀。” 牛爷喝了一口酒，接着又说：“我家还行，粮食勉强够吃，就是油水不足。现在肉食的供应量严重不足，你就是有钱，但总量就那么多，也没地方买呀。” 说到这里，他对秦铮说：“秦铮，你能弄来肉吗？给牛爷我弄点儿，价钱肯定不让你吃亏。” 牛爷知道，秦铮有只海东青，家里肯定不缺肉食。 秦铮向他一使眼色，然后说：“牛爷，我家里倒是不缺肉，不过，小刀也不可能抓太多。您不知道，上次，我们院里的人把我家的门给堵了。” 对秦铮的眼神，牛爷秒懂，又问：“怎么回事儿？” 店里的人都很好奇。 “就是因为小刀时不时的给家里捉只兔子或野鸡，结果我们院的人眼红了，堵门要求我家答应，每个月给院里各家各户一只鸡和一只兔子，说是给老人和孩子补充营养。” 牛爷一拍桌子说：“哦，还能这样的？太不要脸了。” “是呀。把我妈气得不轻。刚好被我遇到，我和他们说，小刀是国家的功臣，你们竟敢想剥削国家的功臣，真是胆大包天。谁敢再提，我就送谁上军事法庭。” “哈哈，是这个理儿。”牛爷大笑。 陈雪茹是第一次听到这事儿，也气愤的说：“这些人就是见利忘义，脸大的玩意儿。” 强子说：“秦铮，他们不知道你会武，敢堵你家的门，不怕你揍他们？” 秦铮微微一笑说：“强子，不论什么时候，揍人都是下下之策。” 牛爷说：“这话说得没错。我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也知道，武是止戈的意思，修的是身，养的是性，练好武功，是为了保家卫国，可不是为了好强斗狠。” 强子说：“那你就轻易放过他们了？” 秦铮说：“雪茹刚才说的对。那就是一群见利忘义的人，无知无畏。被我点醒小刀的身份，吓得一圈人立刻点头哈腰的求饶，恨不得都要跪下来，其中一个，更是吓尿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果我再抓着不放，那我的名声，在咱们这儿可就顶风臭十里了。不过，我也警告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是这么个理儿。”牛爷点头认可。 离开酒馆，牛爷说：“秦铮，你能弄来肉食，是？” 秦铮说：“牛爷，我有几个朋友，他们可以弄来肉食，猪、羊、家禽，都有。他们偶尔还会打猎，能弄到野物，野猪、狍子、鹿，还有野鸡和兔子。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 秦铮的意思很明显，自己可以当个中间人，毕竟，小刀只能捉小型的动物，像大型动物，无论是家猪还是野猪、狍子，小刀就没本事捕猎。 “有猪肉可就太好了。我家里人比较多，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尽量帮我安排，多少都可以，咱们按黑市价交易。” 牛爷的意思很明显，自己不差钱，不管你弄来多少，我都能吃下。 陈雪茹曾经说过，牛爷家是个大家族，祖上是旗人，正白旗，上三旗之一，家底丰厚。 不止如此，牛爷家周围，很多都是他家的亲戚故旧，情况和他家差不多。 当然，家底丰厚不代表现金多，只能说值钱的东西多。 “好，明天晚上，我用车运到你家。” 和牛爷交易，不能像和轧钢厂交易那样，由何雨柱过一手，必须由秦铮亲自操办。 第68章 交易 第二天一大早，秦铮正要出门，何雨柱就兴冲冲的找了过来。 “柱子，捡钱了，这么高兴？” “哈哈，比捡钱还高兴。我和你说，昨天晚上，一大爷真像你说的，找我帮着院里这些人弄肉，哥们按你教的话一顿扯，没想到，一大爷真拿我没辙，气哼哼的走了，爽啊！” 说着话，他的表情是相当得意。 听完讲述，秦铮也有些意外，这柱子可以呀，教的东西没有打折扣，能让易中海铩羽而归，头脑确实聪明，如果用在正地方，以后肯定不差。 其实，只要何雨柱自己硬起来，谁能欺负他？谁又敢欺负他？好家伙儿，就是情绪正常的情况下，这何雨柱都整个儿一混不吝，真要发起脾气来，一般人根本压不住。 自何大清走后，这院里可没有什么人对他给予过帮助，除了秦铮和秦家。 易中海将贾东旭视为养老人，说是帮助不少，但也仅仅是关心，真金白银依然不肯往外掏，毕竟他年纪还轻，养老问题并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而何雨柱对他来说，目前勉强算是个备胎，他现在还没把聋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 “咋得，一大爷是老虎啊，把他赶走让你这么自豪，显得你厉害呀。” “那可不，比武松打虎还厉害。” 哈哈大笑说着话，何雨柱还摇着头拍了几下屁股，看来是得意坏了。 秦铮向他一伸大拇指说：“柱子，送你一个字。” “什么字？” 只见秦铮手向下一转，大拇指立刻朝下，随后一个字蹦了出来：“滚。” 晚上，秦铮用一辆小推车，将肉食送到牛爷家里。 “秦铮，好本事！” 牛爷看到车上的一头猪和一只狍子，还有五只家禽，都已经收拾干净。 “牛爷，家禽、猪和狍子，称重过后，按您说的价格，九折付账，另外，猪和狍子的内脏就送给您下酒了。” “秦铮，这可不行，太多了，我真不能拿。” 这年月，肉食太过难得，这两样动物的内脏，可值不少钱，关键是，很多时候，是有钱也买不到这么多肉。 “牛爷，咱们不要见外，我朋友说了，今天是第一次交易，以后就是合作伙伴，这些内脏，是向合作伙伴表示诚意。” 牛爷一叹说：“好。我就占你便宜了。” “这有什么，卖谁不是卖，第一次给点儿优惠，不算啥，您痛快的收下就是，以后，咱们正常交易。” 过秤付钱之后，秦铮说：“牛爷，供应肉食的朋友中，有一个比较喜欢老物件儿、老家具，他说可以用老物件儿代替肉钱。我和他说过，您牛爷是场面人，有局气，做事敞亮，也有眼光，出价肯定公正合理。” “可以用老物件儿买肉？” 牛爷睁大眼睛问道。 什么是老物价儿？ 老物件儿，是指历史悠久的物品,它们可以是古老的家具、古董、古玩、古书、古钱币、古陶瓷、古铜器、古银器、古钟表等。 就目前来说，普通老百姓对于老物件儿的价值并不清楚，也不知它的宝贵。 “是的。不拘是换肉还是换粮食，都可以。” “有眼光。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你那位朋友是个有心的，以后老玩意儿肯定越来越值钱。但是，现在，咱们普通老百姓，还是以活好为先啊。” 秦铮一笑说：“没错。我朋友就是个人爱好，而且，我对这种东西也有兴趣，也想着收藏一些。” “那以后咱们倒是可以交流交流。” “您高看我了，以后还要向牛爷学习。” 秦铮还真想认他当师父，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等以后感情深了，就能水到渠成。 当然，现在还不是买老物价最好的时间，再等上四年多，就是三年自然灾害之时，全国可是饿死了不少人，那时的人，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卖。 也许你会说，新社会，还能卖儿卖女不成？ 卖儿卖女自然不成，但是，可以换种方式，一个城里的老光棍，到乡下给个斤面，就能当作聘礼，把人家十七八岁的姑娘领走。 人活着，什么都可能有，人死了，可就成一场空了。 “哈哈，不用客气，咱们爷俩儿性格对把。如果有人想用老物价换肉，我估价之后，和你说。” “好。” 秦铮现在卖东西的钱，都是随进随花，毕竟，再过一年多，国家就要发行新版人民币，到时，手中的钱都要重新换成新钱，旧币太多，也是麻烦。 所以，他现在卖物资的钱，基本都是直接花出去。 现在的空间中，物种已经非常丰富。 野猪、家猪、羊、野兔、家禽、野禽成群，已经形成规模和良性循环，有的有专门的活动区域，有的是混居在一起。 像天鹅这种飞禽，秦铮没有限制它们的活动区域，也没想养着吃肉，这种动物，很有灵性，他就想着在空间中培养起来，找机会放归大自然，算是为国家做点儿贡献。 至于像今天拿来的这只狍子，就是多出的公狍子，空间中有一只强壮的就行，多了容易打架。 秦铮现在的做法就是，卖掉空间中的肉食，再购买幼兽，养大再卖，所以，空间之中，小猪、小羊成群，根本不缺肉食。 既然和陈雪茹确定了关系，临近过年，自然要表示一下。 从军营回来，秦铮将二十斤猪肉、十斤羊肉、五只收拾好的鸡直接拎到了丝绸店。 他没有拿野猪肉，那玩意儿对厨师的水平，要求比较高，一般人做不出让人满意的味道，腥骚得很。 “铮哥，这肉太多了，家里肯定吃不完，你拿些自己家吃。” “雪茹，收下，吃不完就腌起来，多吃一段时间。我有渠道能弄到肉，以后想吃了就告诉我。” 陈雪茹不再拒绝，在秦铮脸上亲了一下说：“那我就收下了，我也替我爸妈谢谢你，今年靠着你，可是能过个肥年。” 现在，有钱都买不来太多肉，这是共识。 “铮哥，我想把肉分出来一部分，作为福利发给店里的员工。行不行？” 第69章 小白菜要被抱走了 此时，陈雪茹家。 陈父、陈母正接待着两位客人。 “侯老板，欢迎你们夫妇俩到家中做客。”陈父道。 “哈哈哈，志勇老弟，弟妹，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一对中年夫妻走进陈家，中年人奉上礼物后又一拱手，口中道歉。 “您夫妻二人能来我家，当真是蓬毕生辉。请坐。雪枫，上茶。” 陈父客气地将两人迎进客厅，吩咐儿子陈雪枫上茶。 陈雪枫答应一声，赶紧倒茶。 寒暄过后，侯老板说：“老弟，弟妹，我可就开门见山了，今天来您家，为的就是令爱。犬子侯明对令爱雪茹是倾慕已久，情根深种。你也知道，为了得到令爱的芳心，他还设局想英雄救美。我们这做父母的，虽然知道他不该这么做，但也被他的痴心所感动。这不，我们两口子厚颜登门，想为我家犬子侯明当面提亲，请贤夫妇考虑考虑，看咱们两家能不能成为亲家。” 陈父、陈母对视一眼，陈母的心中有些意动，而陈父则有些不舒服。 前段时间，侯明设局害女儿这件事，他至今还没忘记，太混蛋了。 虽然当时侯家就道了歉赔了罪，但侯明为人纨绔也是事实。 按说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两家都算是门当户对，侯明和雪茹的年纪也相仿，应该是天作之合。 可是，看女儿的样子，对侯明根本没有感觉。 当然，虽然三年前国家颁布的婚姻法，明确宣布实行婚姻自由，废除包办强迫婚姻，但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儿女的婚姻大多还是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过，毕竟是雪茹的婚姻，也确实要考虑她的意见，如果女儿实在看不上侯明，那他们也不会逼女儿嫁给不喜欢的人。 “侯兄，嫂子，侯明这孩子一表人才，我们两口子还是比较满意的。关键是看雪茹的态度。这样，等晚上她回来了，我们会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咱们再说以后的事儿，行吗？” “行。那我们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又聊了几句无关疼痒的话，侯家夫妻俩告辞离开。 “雪枫，你怎么看？”陈父问道。 陈雪枫呵呵一笑说：“我觉得挺好。侯家家境殷实，雪茹嫁过去后，不会受苦。” 陈雪枫摸了摸口袋里的一枚玉扳指回应道。 他和侯明，那也算是朋友，当然，要加上“酒肉”两个字，这不，侯明也是下了功夫，送了一枚玉扳指给他，听说是晚清一位王爷的随身物品，价值不凡，就是为了让他美言几句。 “老婆，你说呢？” 陈母名叫凌秋芳，年纪刚刚四十岁，长得极美，风韵犹存，陈雪茹和她很像。 凌秋芳说：“侯明这孩子虽然有点儿贪玩，但还算有才，就看雪茹自己的意见。” 陈父说：“嗯，我对侯明没有恶感，如果雪茹同意，我也不会反对。” 陈雪枫补充道：“爸，妈，我倒是觉得，雪茹毕竟还小，她的婚事，你们要把好关。” “嗯，等她回来再说。” 丝绸店。 秦铮听到陈雪茹的话，微微一笑说：“肉送给你，你怎么安排，你都能做主。” 陈雪茹不是抠搜的性格，是个好老板，依秦铮对她的了解，这女人的性格可是相当强势，但让他感动的是，她在自己面前，感觉就是个小女人，连给员工送福利，都要先问过自己。 晚上，丝绸店打烊后，陈雪茹拎着肉吃力的进了家门，毕竟有几百米的距离，她一个弱女子，三十多斤肉，委实重了些。 “雪茹，你拎的什么呀？” 凑到袋口看了看，惊叫道：“哎哟，怎么弄回来这么多肉？雪枫，赶紧的呀，没看你妹妹累着了吗？” 陈雪枫上前两步，接过肉说：“还是咱雪茹有本事，竟然能买到这么多肉？你这是把肉铺给包圆了？” 他的口气中透着股酸气，但神情还算正常，毕竟，他也是很宠这个妹妹的。 “哎呀，都是朋友帮忙。” 陈雪茹脸上带着红润，想起秦铮，美目中自然的就带出些许喜意。 陈志勇和凌秋芳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一个想法：有情况！ 凌秋芳拉着女儿在沙发上坐下，轻声问道：“什么朋友？” 说完，她仔细打量着女儿的表情，希望从中发现什么端倪。 陈雪茹脸上红扑扑的，略有些扭捏的说：“就是朋友呀！” “不对，女儿呀，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朋友不是普通朋友呢？是不是你相中的对象？” “妈，不是。” 凌秋芳一笑说：“嘴上说不是，你别脸红呀！” 说完，在女儿背上拍打了一下，又说：“说实话，妈给你参谋参谋。” 陈志勇和陈雪枫坐下，也好奇的看着她。 陈雪茹红着脸说：“你们听说过他的。” 还没说完，陈雪枫就说：“谁呀？” 凌秋芳说：“别插话。谁呀？” “就是那个秦铮啦。” “秦铮？” “秦铮？” “秦铮？” 顿时，厅中三人全都惊呼，接下来，都情绪复杂。 自家的小白菜终于长大了，也到了要被拱的时候，作为父母，心里就感觉缺了一角似的，空落落的。 而对于秦铮，两人没有接触过，不知道他的为人，但他毕竟算是女儿的救命恩人，人品应该不差。 可是，一想到，也许以后的某一天，女儿就会被这家伙抱走，心里还是感觉不舒服。 至于陈雪枫，则相对简单了点儿，妹妹嫁给谁，是侯明还是秦铮，他其实不太关心，他的关注点儿，更多的还是在家中产业上。 如果妹妹嫁人了，丝绸店是不是能交到自己手中？ 不过，侯明毕竟给了自己好处，还是要尽点儿心的。 凌秋芳小心的轻声问道：“雪茹，你不怕他吗？” 陈雪茹一怔，问：“为什么怕他？” “他可是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的。” “哎哟，妈呀，他是在战场上杀过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咱们身边也有不少军人，没杀人的有几个？秦铮的性格很好的，很开朗，很阳光。” “切。” 陈雪茹刚说完，陈雪枫就嗤笑了一声，又说：“侯明家可是殷实人家，那秦铮呢？不过就是个当兵的，能和侯明比吗？” 第70章 演员贾东旭 陈雪茹不乐意了，立刻回怼道：“二哥，你说什么呢？是那侯明没法和秦铮比，好嘛！” “侯明怎么不能和秦铮比？他比侯明哪方面强？”陈雪枫并不服气。 “你都不看报纸的吗？秦铮可是京城今年的高考状元，以近乎满分的成绩被京大录取，那侯明能比吗？” 虽然已经和陈雪茹确定了关系，但是，秦铮还是没有把自己还是军人的事情告诉她。 毕竟事以密成，语以泄败，还不到说出这个秘密的时候。 就目前为止，秦铮家里也只有父母才清楚的知道他的这个情况，其他人也只见过他坐军车出去。 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那可是签过保密协议的，两人也没有那个胆子泄密。 “是吗？” 华夏刚建国三年多，很多方面还没走上正轨，陈雪枫本质上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喜欢看报纸，也不关心政治，他的关注点儿就在吃喝玩乐上，确实不知道秦铮的近况。 “倒真是厉害呀！三年打仗，没摸过课本，竟然还能考个状元，嗨，还真没想到。”陈雪枫叹道。 他也是上过学的，自然知道状元是什么成色，自己拍马也赶不上。 凌秋芳也暗暗惊叹，又看了看女儿，说：“雪茹，今天，侯明的爸妈来咱们家了，想为侯明提亲。” 陈雪茹一惊，站起身赶紧问道：“你们不会答应了？我可不愿意。” 陈志勇说：“我们还没答应，对他们说要听你的意见。” “爸、妈，我才不会同意和侯明处对象，他和秦铮比，根本没有可比性，我要找对象，肯定找最优秀的那个。” “秦铮真那么优秀？”凌秋芳好奇道。 陈雪茹一仰脸说：“那当然，你们是没见过他。” “那好，找个时间，我们相看相看。如果我们通过了，就肯定不会反对。” 陈雪枫也说：“对，让我们相看相看。” 陈雪茹向他斜睨一眼说：“有你什么事儿？你还是赶紧找个对象。” “对，眼看着你妹妹也要成家了，你还没个着落，真让人操心。” 陈雪枫无奈的瞪了妹妹一眼，只能向母亲告饶：“妈，我知道了，正在找呢。” 陈雪枫在家中的地位，和妹妹陈雪茹相比，那是差了一大截儿！不然，也不会由陈雪茹继承家中的丝绸产业。 从丝绸店离开，秦铮回了家。 刚进胡同，就见到何雨柱骑着车走在前面，那骑车的姿势，真是辣眼睛，东扭西拐的，可就是不倒，但这骑车的姿势，明显带有显摆意味。 “我靠，这柱子也买车了，这得是多高兴，兴奋成这样？” 何雨柱会骑车，经常带着秦铮外出办事，但现在的样子，明显是心里得瑟。 “哟，柱子，刚买的车？” 秦铮追上来问道，两人并排向前行，何雨柱也不扭了。 “铮子，放学啦。今天刚买的，飞鸽牌。” 何雨柱笑呵呵的回答，那表情，高兴极了。 “那院里的人估计要让你请客了。” “请归请，但不会请他们吃饭，我准备好了，每家两个鸡蛋。” 何雨柱依然笑着。 “嗨，可以呀，你傻柱子不傻了，还懂得低调了呀。” “你看现在还有人叫我傻柱吗？要不还得说要谢谢你呢。你上次和我说过后，我专门让一大爷组织全院人开了个会，要求院里的人以后不准再叫我傻柱。谁再叫我傻柱，我就拳头招呼，揍他丫的。” “嗯，这就对了。” “别人可以不请，但必须请你，晚上来家喝酒。” 自两人合伙儿给轧钢厂供应肉食，何雨柱可是赚了不少钱，买辆车很轻松。 “行。我放假了，有时间，老规矩，我带肉。” 刚进入大院，门神阎埠贵就凑了上来。 “嗨，柱子，你…你这是买车了？” 听到阎埠贵惊讶的声音，何雨柱也是哈哈一笑。 “是呀，三大爷，今天刚买的。” “哎哟，你这个柱子哟，不吭不哈的，竟然办了这么件大事，那你要请客了。” 秦铮不由嘴角上挑，这三大爷，可真是随时见缝插针，能让家里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请是要请，但是，我买了车后，就没有钱了。所以呀，每家就发两个鸡蛋。” 阎埠贵有些失望：“柱子，两个鸡蛋是不是少了点儿？” “你家多两个，还要请三大爷帮着发一下。” “哈哈，好，我来发。” 三大爷满意了，有了四个鸡蛋，家里可以有四天算是有荤腥的日子。 没错，鸡蛋算是荤菜。 三大爷乐呵呵的跟着何雨柱去了正院，将鸡蛋拿回去，等晚上，他会给院中各家发放鸡蛋。 “铮子，坐，我来倒酒。” 等何雨水将多出的菜端走，何雨柱拿起一瓶汾酒，给两人倒上酒，还没喝呢，门被推开了。 只见贾东旭端着一盘鸡蛋走了进来，看鸡蛋的量，分明就是两个鸡蛋的样子。 “这是把柱子今天送的鸡蛋又送回来了？”秦铮暗笑。 “秦铮，柱子，我来给你们加个菜。” 贾东旭乐呵呵的说着，把盘子放到了桌子上。 人都到了，自然不能赶走，何雨柱是主人，立刻说道：“东旭哥来啦，快请坐，咱们一起喝一点儿。” “这不太好？” 看他的样子，有些踌躇，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秦铮心中暗晒，这贾东旭没想到还是个演员，何雨柱又没有请你，如果不是为了蹭酒蹭肉，你怎么会在别人吃饭的时候，端着盘子过来？ “快坐，别客气了。” 何雨柱拉着贾东旭坐了下来，看来，何雨柱现在在为人处世方面，有很大进步，如果是以前，虽然会请人进门，但也许会刺两句，让人下不来台。 贾东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秦铮，秦铮微微一笑，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直接拿起一个杯子，给他倒了一杯酒，又说：“东旭哥，喝酒。” “哎，一起喝。”贾东旭接过酒碗，三人端起，一饮而尽，亮了碗底后又放在桌上。 “柱子，你做的菜，味道是真好。” 贾东旭吃了一块鸡肉，不由得赞道。 第71章 拿捏何雨柱 秦铮也是暗赞，这何雨柱做菜的水平，仅就味道而言，快要和自己差不多了，天赋确然不凡。 “嗯，这红烧肉的味道也好。” 又吃了一块红烧肉，贾东旭又赞叹道。 秦铮和何雨柱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说实话，在刚穿越过来时，秦铮对于贾东旭的印象，还算不错，至少比原先想象中要好。 但是，时间长了，就能明确的感受到这个人的虚伪，只是平时隐藏得比较深。 三人喝了好一会儿，就见贾东旭看着何雨柱，有些踌躇的欲言又止。 看他的样子，应该和自己无关，秦铮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柱子，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何雨柱放下酒碗，问道：“啥事儿？” “明天，淮茹的奶奶过寿，我想借你的车子去一下她娘家，咱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这个忙，你肯定会帮的，对？” 秦铮差点儿一口酒水吐出来。 张口就是道德绑架，不愧是易中海的徒弟。 这个贾东旭，脸皮还真是厚，此时的自行车，好比二十一世纪的一辆跑车，都是贵重之物。 这还好说，车子也不是不能借。 但是，何雨柱的自行车可是今天才买的，他还没骑呢，这贾东旭竟然就张口要借车，这就过分了。 “我……” 何雨柱也是差点儿喷出一口酒，他瞠目结舌的望着贾东旭，心里也是妈妈皮。 脸要不要这么大？ 接着，他又想的是：这让我怎么办？ 何雨柱大脑乱转，还是没有想到拒绝的话。 秦铮望着面容如同变脸一般的何雨柱，心中暗暗发笑，这何雨柱有几个缺点，非常明显。 秦铮看电视的时候，曾经总结过，这何雨柱有五大喜好，好吃、好喝、好抽、好色、好品头论足。 何大清在的时候，这何雨柱傻不楞登，喜欢耍蛮斗狠，为人处世又大大咧咧，蛮横的不行，说话也不过大脑，嘴臭得不行，有着明显的性格缺陷。 何大清跑路之后，这几年，因着秦铮的原因，何雨柱嘴臭和冲动的毛病有所改善，而且还能不主动得罪人，算是进步了不少。 可何雨柱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缺点，那就是不会拒绝人。 这个缺点，被四合院中的人利用的淋漓尽致！ 前段时间，何雨柱靠着秦铮，拒绝了易中海的无礼要求，但是，对于秦铮没有交待的事情，何雨柱应对起来，可就糟糕了些，就比如现在，何雨柱就不知如何拒绝。 秦铮自然不会帮着何雨柱，这要让他自己体会，以后才不会被吸血。 贾东旭耐心的解释道： “我也知道，你今天才买车，我明天就借用，有些不地道。如果我们坐大巴去，要等车，还要走很长的路，抱着孩子，太不方便。我就是想着，明天可以当天来去，还能给淮茹娘家省点儿口粮。” 在秦铮看来，贾东旭解释的再多，也不能化解他想占何雨柱便宜的嫌疑。 “我这刚买回来，自己还没摸热呢。” “哎呀，咱们兄弟，帮个忙，实在是不方便。” 何雨柱踌躇了半响，最后无奈说道： “行。咱先说好了，你要爱惜呀，坏了给我买辆新的。” 思忖良久，何雨柱终归没有讲出拒绝的话。 他的话音一落，秦铮就看到贾东旭的嘴角上翘，脸上露出些微得意的神色。 “哼，你还是那个傻柱，我还是可以随时摆布你。” 贾东旭心里念头转动，心内非常得意。 他将傻柱的性格摸得清清楚楚，明天要去乡下，骑辆自行车是为了给自己涨面子，所以，今天才会主动过来，将何雨柱送的鸡蛋再送回他，再吃肉喝酒，可谓是占尽便宜，心中怎能不得意。 可以说，这些年，他从何雨柱手中得了不少便宜，经常让他吃瘪，有苦也说不出。 “呵呵！” 他那闪过的得意之色，被秦铮看在了眼里，心中不由冷笑，这贾东旭，人品确实不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还真不是乱说的。 贾东旭可是贾张氏一手养大的。 抛开是非观念，单从生存的角度方面看，在秦铮心里，对贾张氏其实是有几分佩服的。 这不是假话！ 贾张氏，一个看似泼辣、无理取闹的女人，经常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无脑的泼妇，但实则聪明智慧。 在充满算计的四合院里，她展现出了非凡的聪明才智和策略。 首先，她能独自抚养儿子贾东旭长大。 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四合院里，只有足够聪明才智的人才能好好的活着。 贾张氏早年丧夫后，靠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将儿子健康养大，这就证明了，她绝不是表面上那么没有脑子，光靠撒泼打滚，是不可能做到这些的。 其次，贾张氏还让儿子拜易中海为师，这一举动更加彰显了她的智慧。 贾张氏明白，在四合院中，要生活过得好，必须有靠山。 而易中海是最好的选择，他不仅工资高，而且没有自己的孩子。贾张氏通过让儿子拜师，不仅有了靠山，还能够通过师徒关系得到易中海的支持。 再次，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态度也显示出她的聪明。 秦淮茹是一个非常有手段的女人，在工厂里混得风生水起，然而，贾张氏却一直能压制和欺负她。 贾张氏通过欺负秦淮茹，给秦淮茹制造了一个好媳妇、好母亲的形象，还让孙子顺利成家。 她对秦淮茹的欺负虽然严厉，却有一个平衡点，既能不让秦淮茹改嫁，又不能让她欺负自己，这一点，极为难得。 此外，贾张氏在大院中嚣张跋扈，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有易中海在后面撑腰，更因为她懂得趋利避害，知道自己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她以欺软怕硬的形象，展现出对利益的敏感和眼光。 贾张氏看似骂秦淮茹不检点，还逼她上环，却也没有少吃秦淮茹拿回来的食物，经常吃着何雨柱的，又骂着何雨柱，这样的表现恰恰是贾张氏向秦淮茹传递自己的意图。 从整个电视剧来看，贾张氏在四合院中生活得非常好，尽管她经历了丧夫丧子，却没有受过太多苦，一直有人照顾，还能够保留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都是她智慧的体现。 第72章 被占便宜了 贾东旭明显已经得了贾张氏的真传，把握何雨柱的性格把得真准，对人性的把握已有几分火候，而且自私自利，占便宜没够。 敲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老实人，这叫四大缺德。 贾东旭今天做的事，就是一大缺德，在秦铮看来，这叫欺老实人！ 估计很多人看到这句话，又不认同了，肯定不承认何雨柱是老实人。 但是，抛开成见，一个经常做好事、却被称为“傻”的人，不是老实是什么？ 秦铮心中有气，但是没有阻止，这需要何雨柱自己感悟，不然，以后还会继续吃亏。 同时，他也将贾东旭彻底划进了拒绝交往的一类人中，还打定主意，找机会收拾他一下。 接下来喝酒就没有意思了。 何雨柱暗气暗瘪，有些借酒浇愁，贾东旭算计成功，心中得意，连连干杯，秦铮是酒量甚豪，也是酒到杯干，不遑多让。 不一会儿，何雨柱和贾东旭就醉得趴在了桌子上。 又自斟自饮了半碗酒，秦铮正要将何雨柱扔到床上，再把贾东旭扶回家时，就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哦，是秦淮茹来了。 秦铮不想和她讲话，于是也学着贾东旭一样，趴在了桌子上，想等她把贾东旭扶走再离开。 门被推开了，秦淮茹走了起来。 此时的秦淮茹，正值双十年华，是一个女子最好的年纪，水灵灵的，姿容姣丽，粉面桃腮，容色正艳。 单从长相上讲，秦淮茹比之陈雪茹，也仅仅稍逊一筹，如果打分，不过是一个95分，一个98分，就是气质上差了许多。 “哎哟，这是喝了多少呀！” 屋内酒气熏天，看着趴在桌上的三人，秦淮茹惊叹了一声。 她走到贾东旭身边，轻声喊道：“东旭，东旭，醒醒，回家了。” 可是，贾东旭今天喝得太多了，根本没有反应。 她又走到秦铮身边，再次喊道：“秦铮，秦铮，醒醒。” 只是，她的声音有些低，似乎害怕把他惊醒似的。 秦铮没有动，心说你把贾东旭扶走就行，不用管我。 只是，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没离开，手竟然还摸到了他的脸上，接着在脸蛋上捏了一下，又捏了一下，嘴里低声说：“啧、啧，这皮肤真好，比女人都好，弹性也好，捏着好舒服。” 她的这副做派，气得秦铮差点儿跳起，在她脸上报复回来。 就听秦淮茹继续说：“你就跟我们村后面山顶的松树一样，天天高高在上的，你要不喝醉，我都离不了你这么近。谢谢你呀，谢谢你收拾我婆婆给我出气，虽然你都不知道，但我看到她丢人显眼，我就心里高兴。” 什么情况这是？ 秦铮心里有些迷糊，我什么时候收拾贾张氏替你出气了？ 随即他明白过来，贾张氏确实因为自己出过几次丑，这在秦淮茹这边是乐见她出丑，看着就能解气。 看来，这贾张氏真没少找秦淮茹的麻烦。 不过，你想感谢我我高兴，但占我便宜算怎么回事儿？ 看秦铮趴在桌子上没反应，秦淮茹不由提高了声音，又推了推他的肩膀。 只见秦铮慢慢的抬起头，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坐直，身体就向桌下滑去。 秦淮茹赶紧拉住秦铮的左胳膊，将他拉起来。 秦铮闭着眼睛，顺势颤颤巍巍的弯腰站起，揽着她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说：“东旭哥，喝酒。” “哎呀。” 秦淮茹惊叫了一声，挣扎着要脱出秦铮的怀抱。 此时，秦淮茹脸红得像是红苹果一般，嘴里说：“秦铮，我不是东旭，我是你淮茹嫂子。” 秦铮睁开眼睛，醉眼迷离，像是仔细打量一般，然后露出恍然的表情说：“哦，是淮茹嫂子呀。” “放手呀，秦铮。” 秦淮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弄得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这秦铮，太强壮了！ “哦，对了，要放手。” 秦铮就像是才反应过来，赶紧放开手，颤颤巍巍的走向屋门，又说：“淮茹嫂子，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走出房门，还顺势将门关上，将秦淮茹的视线隔绝在房内。 “冤家！” 秦淮茹怔怔的望着屋门，心中怅然若失。 这秦铮，就像是高山上的苍松，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今天，竟然近距离的接触到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将情绪平复下来，又低头喊了几声东旭，看他没有反应，放下心来，再看看桌子上还没有吃完的饭菜，她也没离开，而是坐下来，拿起贾东旭的筷子吃了起来。 她可是很长时间没有吃到荤腥了，自然馋得很。 虽然说君子不欺暗室，但秦铮从来没想着当君子，自然也不会有羞愧之心。 秦铮活了两世，依然是还未经人事，自控能力原先还算不错。 只是这段时间，经过和陈雪茹腻歪，除了最后一关，两人该做的都做了，这自控能力那是直线下降。 尤其是今天喝了酒，先是有些气愤贾东旭，后又被秦淮茹捏了几下，就有些失控，还好，他没做太过分的事。 吃饱之后，秦淮茹又将剩下的菜全部拨进一个大碗里，连汤带水，满满一碗，端起先送回家。 贾张氏看着她端碗进来，“哎哟”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说：“还有剩菜呢？” “嗯，东旭喝醉了，我再去把他扶回来。” 说完，她又走了出去。 至于贾张氏，则是坐下来就开始吃肉，真是狼吞虎咽，贾东旭还没到家，菜已经被她吃完，汤也喝了，真是点滴不剩。 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贾张氏自言自语道：“这傻柱，没想到做的菜这么好吃。” 第二天，贾东旭接过何雨柱的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和棒梗去了昌平，留下何雨柱眼巴巴的生闷气。 “嗨，还真是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这何雨柱还是个傻子，昨天刚买的车，今天就借出去了，他可真舍得。” 阎埠贵对三大妈乐呵呵的说道。 三大妈一撇嘴说：“也就贾家才做得出来，这院里其他人家，可都做不出来。” 一大爷家。 一大妈也对易中海说：“这柱子就是心善。” 易中海说：“都是一个院的，就是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个儿。” 一大妈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心中对丈夫的话自然是不认同的，甚至，在她心中，对贾东旭当养老人都不认同。 可是，她根本没有发言权，因为身体不好，没有给易中海生下一儿半女，心有愧疚，更是不愿违逆丈夫。 第73章 见家长 “铮哥，我爸妈想见你。” 丝绸店四楼，陈雪茹坐在秦铮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秦铮心说，这陈雪茹的速度可是够快的，这就让见家长了！ “你啥时候和你爸妈说了咱们的事儿了？” “我把肉提回家，被他们发现了端倪，这不，一直问我，我就说了。” 秦铮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吻上樱唇，双手不住的在娇躯上游走，感觉着手心传来的滑腻，太舒服了！ 当美人已经软得像面条时，秦铮的大手也停在了胸前的高耸处。 “别动，快说，什么时候见？” 娇滴滴而黏腻的声音，让秦铮心里就像是小猫在挠一样，痒痒的，真是欲罢不能。 稳定了心神，秦铮问道：“雪茹，时间你定，我都可以。” “那就这个周末。” “好。美人儿命令，必须有，我可非常想将美人儿抱家去呢。” 美人下令，自然要听，但是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哎呀，轻点儿，你个坏蛋！” 谈恋爱和相亲不一样，对于见家长这种事，秦铮以前就听别人说过，一定要男方先见女方家长，这样能表示出愿意迎娶女方的诚意，也表示对他们的尊重。 如果女方先见，可能女方会被人看轻，男方也会被认为不尊重女方。 其实，这个事儿，还是要看地域的，有些地方，就是女方先见男方家长。 但秦铮认为，确定关系后，自己先见陈雪茹的家长，是尊重她的表现，自然不会拒绝，更不会退缩。 时光飞逝，周末到了，上午十点，陈雪茹家门口。 “我家是一座典型的两进四合院，离我的丝绸店不过一站路的距离，有三间正房……” 拎着礼物，其中就有京八件和老字号的酱肉，秦铮跟着陈雪茹到了她家的四合院，听她讲解着自家的院子。 秦铮说：“我很喜欢京城的四合院，以后一定要想法买一座。” “是吗？我……” 陈雪茹刚想说什么，院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显出身形。 “秦铮，这是我妈。妈，这是秦铮。” “伯母您好。我是秦铮。伯母，您看起来可真年轻，不是雪茹介绍，我还以为您是雪茹的姐姐呢。” 秦铮脸上带着惊叹，神色恭谨，面带微笑的看着未来的丈母娘说道。 这当然是恭维话，但又不是纯粹为了恭维，而是陈雪茹的母亲看起来真的很年轻，漂亮又有气质，心下暗叹，这长相，年轻时妥妥的大美女，不愧是陈雪茹的母亲。 “哈哈，可不年轻了。秦铮，快进来。” 凌秋芳很高兴，这未来女婿是真会说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好听呢，嗯，对得起她亲自开门。 其实，是她急着看未来女婿，把开门的活儿从儿子手中抢了。 她打量着眼前这个想拱自家白菜的猪，不对，是男孩儿，第一印象就让她非常满意，赶紧客气的将秦铮让进院子，领着向正院走去。 在凌秋芳的想象中，秦铮应该是个高大威猛、膀大腰圆的壮汉，不然也不可能在朝x战场上，取得那么大的战果。 可是，眼前的小伙儿却出乎了她的想象，他确实长得很高大，但是修长挺拔，仪表堂堂，极为帅气，看着文质彬彬的，但又腰背挺直，阳刚气十足。 也许是因为见家长的原因，脸色红润，似有羞意，但是从容自信，风度翩翩，似乎眼前站的，就是一个温润如玉、数一数二的翩翩佳公子。 反正是主角，怎么夸都不过分！ 刚进正院，陈雪茹又介绍起迎来的年轻人：“这是我哥，叫陈雪枫。哥，这是秦铮。” “雪枫哥好。我是秦铮。” 陈雪枫边打量边说话：“嗯，快请进。” 心下说道：“这小子长得真带劲儿，配得上雪茹，仅从长相，就比侯明强。” 正屋正厅。 陈志勇坐在太师椅上，看到秦铮进来，只是淡淡的看着，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陈雪茹就像没有看到父亲的样子一样，笑盈盈的介绍道：“秦铮，这是我爸。” “伯父您好，我是秦铮。一点儿礼物，不成敬意，请收下。” 秦铮微笑着微微鞠了一躬，态度比对着陈母郑重了一些。 “嗯，坐。” 陈父淡淡说道，语气明显有一丝疏离。 听到他说话，陈雪枫赶紧接过秦铮的礼物，然后请秦铮坐下，等屋内众人全部落座，陈父问道：“秦铮，你和雪茹认识没多久？” 秦铮微笑着说：“是的，我和雪茹是在国庆节前一天认识的，到现在不过四个月时间。” “那你对她真的了解吗？” “伯父，四个月的时间，似乎短了点儿，但也足够我了解雪茹了。我和她的相识，始于缘分，敬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终于人品。自我见她的第一眼，她就在我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让我想要去了解她，几次接触后，让我确定了，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所以，我今天来了，想请伯父您同意，答应将雪茹嫁给我，我保证会对她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听着秦铮的话，陈雪茹脸色通红，美眸中似乎能滴出水来，心里非常感动，柔软得一塌糊涂。 就是凌秋芳和陈雪枫都心有触动，觉得这秦铮态度诚恳，言辞诚挚，很是感人。 陈志勇也觉得这秦铮确实不错，但他还是问道： “你现在还在上大学，离你大学毕业，还有四年半的时间，你不觉得时间太长了吗？万一你中间变心了呢，这对雪茹可是不公平！” 凌秋芳心里也是一动，这确实是个问题，四年半，等秦铮大学毕业，雪茹已经二十多岁，是老姑娘了。 秦铮脸上微笑依然不减，不慌不忙的说：“伯父说的是。正常情况下，确实要这么长的时间。但是，法律只要求达到结婚年龄就可以结婚，没有说必须大学毕业才能结婚，也就是我年满20岁就行。我想，等我年满十八岁，就和雪茹订婚，到了年纪再结婚，这样，就没人再说三道四，不影响雪茹的名声。请伯父相信我，我肯定会提前一至两年，就完成大学学业。” 第74章 买房机缘 陈志勇听后，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秦铮的这段话，说明他追求自家女儿，不是头脑发热，而是真的思考过和雪茹的未来。 而且，从秦铮的话语中，能感受到他的自信，那是一种不张扬但能让人安心的自信。 嗯，这就不错。 陈志勇心里认同，态度上就好了许多，原先严肃的表情柔和下来，他温声道：“你能有这样的态度，我很满意。只要雪茹同意，你们的事，我不反对。雪茹妈，你呢？” 凌秋芳笑呵呵的说：“只要秦铮保证对雪茹好，我也不反对。” 秦铮再次表示道：“请伯母放心，我肯定会对雪茹好，不让她受委屈。” “嗯，那就好，我不反对。” 陈雪茹脸色娇羞，脸上的幸福似乎都能漾出来。 秦铮也是大喜，脸上是绷不住的高兴。 陈雪枫看了看四人，不敢置信的说：“这就完啦，怎么不问我的意见呢？” 陈雪茹虽然害羞，但习惯使然，随口反驳道：“怎么？你有反对意见？” 陈雪枫一愣，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有反对意见，不反对。” 从这个画面就可以看出，这陈雪枫在家中地位最低，而陈雪茹的性格确实强势。 饭后，秦铮向陈父陈母告辞离开，在走回丝绸店的路上，陈雪茹问道：“铮哥，上午你说想买座四合院，是真的吗？” “是真的。” “我家有个世交，准备移民米国，正在处理在国内的产业，其中就包括他家的二进四合院，位置在紫禁城和王府井中间，北河沿大街上。不过，他们不收人民币，只要黄金。” 听到这话，秦铮面上就有了笑容。 黄金这玩意儿，他可不缺少，回到京城之后，即使是不用刻意探察，他也得到了三处藏宝，里面可是有不少黄金。 建国初期的十年间，国内向外移民的人数，多达三百五十万，而后来的十年革命，更有大批知识分子和富人选择离开华夏。 但是，人民币不是国际通用货币，硬通货就是黄金，所以，想移民出去，只能将家中资产折算成黄金，低价出售。 可是，建国以后，国家就冻结了黄金的交易，致使黄金在国内无法流通。 所以，手中有黄金的人大多不敢拿出来使用。 不过，也许不用黄金就能交易。 “移民？去哪个国家？” “米国。” 秦铮笑了，心下大定说：“雪茹，我可以用米元买，比黄金还方便，当然，如果必须要求是黄金，也没问题。你就当个中间人，给我牵个线。” “真的？” “当然。” 陈雪茹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说你有米元，就是你在战场上的缴获？” “是呀。” “不是说一切缴获都要归公吗？” 秦铮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做到，但是我没做到。” 他并没有说太多，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没做到就没做到，是我，我也做不到。” 陈雪茹可没有丝毫看不起秦铮的想法，留下点儿并不算什么。 只是，她并不知道，秦铮因为有空间，那可不是留了一点儿。 “问了我家世伯后，就给你回话。” “好。” 刚建国这几年，住房的商品属性依然得以延续，还允许房屋自由买卖，可以办理房屋过户手续。 而到了1958年，国家就会开始实施私有出租房屋社会主义改造，绝大部分房屋实行国家经租房机制，凡房主出租房屋数量达到改造的，全部由国家统一经营，在一定期限内支付固定租金。 秦铮现在买房，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确保自己在接下来的几场运动中，改善住房条件。 仅仅过去一天时间，陈雪茹就传回消息，她世伯家的四合院还未出手，且可以使用米元进行交易。 第二天上午，路上，陈雪茹专门叮嘱道：“铮哥，我没有告诉他咱俩的关系，只是说是我的朋友，曾经救过我的命。” “明白。” 熟人不好讲价，陈雪茹是生意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世伯姓胡，五十多岁的年纪，看着就出身高贵，气质不凡。 寒暄过后，胡世伯说：“咱们先看一看房子。” 秦铮当然不会拒绝，他已经将这座四合院的情况看在眼中。 这座四合院，坐北朝南，占地面积有八百多平方，宽二十多米，深三十多米，正房三间，耳房两间，东、西厢房六间，南侧还各有一间厢耳房，还有七间倒座房。 这个院子，比陈雪茹家的院子还大一点儿，还多了两间厢耳房。 跟着房主胡先生将各房参观了一遍，秦铮心情非常激动，心下不由暗叹，这胡家，看来比陈雪茹家还有钱，而且，此人身上还带有雅骨，室内布置非常雅致清新。 这座四合院因为一直住人，人气足，维护的非常好，而最让秦铮激动和喜欢的，是家具。 千工拔步床、架子床、罗汉床、四件柜、博古架、画桌、官帽椅、香几、坐墩等，品类齐全，应有尽有。 这些家具，都是用名贵木材制作的古典家具，选材方面绝对精良，而且做工考究，结构大气，造型优美，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 就凭着这些家具，秦铮发誓一定要拿下这座四合院，不论多贵。 不说别的，就那张千工拔步床和两张架子床，看用料，绝对是黄花梨材质，至于是海南黄花梨还是越南黄花梨，秦铮看不出来，但他知道，能制作出这三张床，估计光用料就至少需要七、八吨，再过几十年，价值均无法估量。 “胡先生，我对这个院子很满意，您看，您想多少价钱可以转让？” 秦铮也不犹豫，直入主题，谈价格。 胡先生反问道：“你真能用米元支付？” “当然。” “这座四合院，占地有八百多平，房屋面积超五百平，你应该了解过，按照市场价，绝对值一亿元人民币，咱们打个九折，以九千万成交，如何？” 第75章 皆大欢喜 秦铮想了想说：“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这个四合院中的家具，您一件也不能动，我不想再花钱买家具。” 胡先生叹了口气说：“这些家具的价值并不比这个四合院小。行，我同意了，毕竟难卖出去，又带不走。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您说。” “我太太和儿子们已经先去了米国，我们老两口准备在春节后元宵节那天离开，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老两口还要住在这里，等我们离开，才能交钥匙。” 秦铮懵了。 这什么情况？太太已经去了米国，国内还有他们老两口在，怎么大脑有些混乱呢？ 看到秦铮的表情，陈雪茹明白过来，赶紧解释说：“胡伯伯有两个老婆。” 她没说太多，但秦铮已经明白，赶紧表态道：“没问题。” 这点儿要求，他不可能拒绝。 胡先生又叹了一声说：“如果秦先生还有余力，我在后海还有一座二进院，两个院里的古董、字画、好酒，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 秦铮心下大喜。 闻言，胡先生的脸上就浮现出了笑容。 既然有古董，牛爷就派上了用场，当然，陈雪茹对牛爷却没有信心，而现实却给她上了一课。 牛爷的水平，竟然和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相差无几，两天后，秦铮支付了三万米元将上述东西全部拿下，心里美得冒泡，这可是五百多件呐，关键是还有一些东西不算钱，其中就有很多邮票，光大龙邮票就有两套。 将东西全部搬到后海四合院，在送陈雪茹回家的路上，她问道： “铮哥，你买一座四合院我能理解，干嘛买两座呀，你又住不过来，还有，那些古董什么的，买了有什么用呀？” 秦铮心中一笑，现在的陈雪茹还是年纪小，还体会不到古董的价值，等再过十几年，估计她买起来比自己还疯狂。 “这件事可是两方都得利，米元在国内可花不出去，放在我口袋里，跟废纸差不多。” 听到这句话，陈雪茹脸上猛然露出笑意，她是再无反对意见。 此时，大雪纷飞，地上一片银白，走在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但是，恋人在雪中漫步，别有一番情趣。 秦铮微微一笑说：“雪茹，老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佛家说：站在高处，视人为己，站在低处，视己为人。而司马懿说过：看人之短，天下无一可交之人，看人之长，世间一切尽是吾师。所以，为人处世，咱们要看人长处，帮人难处，记人好处。” 陈雪茹拍了秦铮一巴掌，娇嗔道：“嗬，你这是在怪我是个势利眼，又没见识是？哼！” 说完，也不管秦铮了，自己快步向前走去。 秦铮摇摇头，紧走几步追上她，看看周围没人，凑近亲了一口，哈哈一笑，向前跑去。 “讨厌，你个坏蛋！” 陈雪茹在后面娇嗔道，追上秦铮在他后背打了一下，然后拉着秦铮的手向前走。 即使隔着手套，秦铮依然能感受到，手心里的小手柔若无骨，握着很舒服，他抬起两人握着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引得陈雪茹把手握得更紧。 又走了几步，陈雪茹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就是真实的陈雪茹，性格泼辣，敢爱敢恨，既高傲又霸道，好胜要强，心气儿极高，也就是面对秦铮，她才会甘愿伏低做小。 她是鲜活的、有生命力的、接地气的，她的自信永远是扬在脸上的，笑容也是扬在脸上。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将陈雪茹送回家，秦铮又回到后海的四合院，将藏品全部转移至空间的前倒座房内。 大年夜，吃过晚饭，韩晴问道：“小铮，上次做衣服时见的那个小姑娘，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秦铮说：“爸、妈，我正要和你们说呢。我和雪茹已经确定恋爱关系了，年前我已经去过她家，她家不反对我们来往。” 这一下，全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韩晴一拍大腿说：“哎哟，你个熊孩子，你主意怎么这么大呢！怎么不提前给家里说，让我们去给你提亲，人家没说咱们家失礼？” 这就是老一辈的思想了，还是觉得这种事应该由家长出面才好。 秦乐山也说：“就是。” 秦铮说：“妈，现在没那么多讲究。她家不反对，你们也没意见？” 韩晴乐得眉开眼笑，高兴的说：“没意见，那姑娘也是个有本事的，我和你爸都很满意。就是你现在才十八岁，离你能结婚还有两年时间，你们怎么打算的？” 她这么说了，自然也说明秦乐山没有意见，他在家中可都是听老婆的。 “我们就想着，先订婚，等时间到了就结婚。” 秦乐山点点头：“嗯，这样也好，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 秦乐山拍板说：“好。等到了3月份，你就满十八岁了。今年上半年，咱家就办两件大事，一件是你哥去对象家下聘礼，第二件是给你定亲。” 韩晴一拍手说：“就这么办。” 时光飞逝，四月份到了。 徐慧真的生日是4月15日，才刚满18周岁，而秦铭离满20周岁，达到法定结婚年龄，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可是，韩晴急着抱孙子，这不，未来大儿媳妇才刚满18周岁，她就迫不及待的到徐慧真家下聘。 父母去了牛栏山，秦铮负责在家带娃，而且是两个娃。 骑着车子，前面坐着何雨水，后面坐着秦涵，三人就到了大栅栏。 “雪茹姐姐，我来找你玩儿了。” 刚进丝绸店，秦涵就朝着陈雪茹喊话。 陈雪茹高兴的迎上前，这可是未来小姑子，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一类人：“小涵来啦，快进来。哎哟，这个小美女是谁呀？” 何雨水顿时一脸羞红，被人这么夸，还是第一次，小声问好说：“姐姐好，姐姐才真的漂亮。” “走，两位妹妹，咱们去全聚德，我请你们吃烤鸭。” 陈雪茹的话，顿时引来秦涵和何雨水的叫好声。 第76章 贺永强犯众怒 吃过午饭，走出全聚德，秦铮正准备和陈雪茹告别，这时，就见蔡全无骑着三轮车，嘴里不住的大喊着：“让一让，让一让，车上有病人，让一让。” 秦铮看向三轮车，嗯，认识，正是小酒馆老板贺东胜。 只见他满脸是血，脸色煞白，手捂着胸口，几乎是躺在车厢里，那样子，怎一个惨字了得。 街上行人纷纷让路，而蔡全无跑去的方向，应该就是西河沿街道卫生所。 看到这个情况，秦涵和何雨水哪见过这种情况，吓得往秦铮身后一缩，不敢再看。 陈雪茹惊道：“贺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秦铮思索了一下说：“估计是摔倒，导致心脏病发。” “嗯，有可能。走，咱们到小酒馆附近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铮没有拒绝，看了看手表，现在一点多，领着就往小酒馆方向走去。 不过是五百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远远的，就见小酒馆门口站着十几个人，站在正中间的，正是片儿爷，大家议论纷纷，看样子，大家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片儿爷，贺老爷子是怎么了？”陈雪茹问道。 身后，牛爷也到了，听到陈雪茹的问话，就没有再问，只是和秦铮打了声招呼，安静的听着。 一拍大腿，片儿爷大声说道：“哎哟，陈老板也看到啦？嗨，是这么回事儿。” 接着，片儿爷就眉飞色舞的讲述起来： “我就在小酒馆的门口对面拉洋片，今天这个事儿，我是从头看到了尾，看得是真真的。嗨，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里，片爷停下话，眼中有着浓浓的期待。 果然，捧哏有的是，有几个人同时问道： “怎么着？” 片爷嘴巴“啧”了一声，继续说道：“怎么着？你说这贺永强，平时对着客人都是冷冰冰的，嗨，就今天，跟个狗腿儿似的，对着一个小姑娘不断献殷勤，你们知道这小姑娘是谁？” 捧哏又问：“是谁？” “你们以前估计听说过，就是贺永强以前相亲的对象，叫什么徐慧芝的。” 这时，有人插话道：“贺老板不是说这姑娘生病死了吗？” 片爷一指插话的人说：“没错，贺老头就是这么说的，现在知道原因了？就是他没有相中这姑娘，不想这姑娘当自己家的儿媳妇，所以才骗贺永强来着。” 刚插话的人又说：“那这贺老板可就不对了，怎么能这么咒人家小姑娘呢？” 片爷点点头说：“这话没错，贺老板做的确实不对。但是，这里有个但是呀，你知道这贺永强是什么性格？” 牛爷答话道：“这贺永强那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动。要是不骗他，就只能让他娶徐慧芝。” 片爷说：“唉，这话没错儿。贺老板就是因为知道贺永强是这种性格，才不得不骗他。这不，就在3月份，又给贺永强介绍了一个小酒坊主家的姑娘。相中的姑娘都没了，贺永强能有什么办法，这不，就和人家姑娘订了亲。” 有人又问道：“这是贺永强又见到徐慧芝了？” 片爷一拍巴掌说：“可不，如果不是见到了徐慧芝，就没有今天的事儿了。” “那贺永强拉着徐慧芝，到了小酒馆，直接对贺老板说，要求退亲，他要娶徐慧芝，贺老板当然不同意，两个人就吵了起来。贺永强就说，这个家，我什么也不要了，反正呢，你也不是我亲爹，我爹是你亲弟弟，非要把我过继给您，这样，我回我家，我接茬管您叫大爷，你看行吗？” 片爷本就是拉洋片的，靠嘴皮子挣钱吃饭，把贺老板父子的争执过程，描绘的那是声情并茂，就像是发生在眼前一样。 牛爷叹了口气说：“这下，估计贺老板要气着了。” 片爷叹道：“可不，贺老板被气得火冒三丈，站起来就想打贺永强，没想到刚举起手，就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接着就从柜台上栽到了台下，头都摔破了。可是，你们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儿？” “哎，贺老爷子都这样了，那贺永强竟然不管不顾，拉着徐慧芝就走。这不，我赶紧去找人救命，正好遇到蔡全无，给送卫生所了。” 牛爷气愤的问：“贺老板栽倒，那贺永强真就不管不顾走了？” 片爷也是一脸的气愤：“可不么，真他么不当人子，那兔崽子看着贺老板栽倒流血，竟然还撇了撇嘴，说了句‘活该’，走得那叫一个干脆。” “轰……” 观众们炸了，纷纷谴责。 “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太没人性了！” “这小子看着就不是个好的。” “这个王八蛋！” 贺老板对贺永强的态度，他们平时可都看在眼里，那真是相当不错，即使在订亲这件事上做得不对，但人都摔了，身体又有病，这贺永强不管不顾，就太过薄情了。 有人说：“我见过与贺永强订亲的姑娘，那长相可是不差。难道徐慧芝比那个姑娘还漂亮？” 牛爷说：“贺老板说过，确实比订亲的漂亮一点儿，但相差不大。不过，贺老板曾经和我聊过，他说徐慧芝性格太柔弱，没有主见，贺永强的性格又太倔，不会做生意，就凭他们两人，根本守不住小酒馆。” 片爷恍然大悟：“哦，这就是贺老板不同意贺永强娶徐慧芝的原因呀！” 人群中，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人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这贺老板为了贺永强，也真是费尽心思、殚精竭虑了。这贺永强，不当人子。” 牛爷说：“徐老师说得不错，是这么个理儿。” 秦铮看了看青年人，哦，这位，应该就是徐和生了，青年丧妻，现在是个鳏夫。 纷纷议论中，就听有人喊：“窝脖回来了，不知道贺老板怎么样了？” 顺着他的目光，众人瞧去。 就见蔡全无骑着三轮车，飞快的朝这儿跑来。 第77章 小酒馆老板被气死 众人顿时迎上前去，关心的看向车厢。 片爷喊道：“窝脖，贺老板没事儿？” 蔡全无没有回答，一脸的严肃，等到了小酒馆门口，众人就看到贺老板平躺在三轮车上，双眼紧闭。 蔡全无下了车，对众人说：“各位，贺老板没救过来，人没了。” “啊？” 酒馆门口一片惊呼，都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太超乎人的意料了。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本来就年事已高，有心脏病，再从柜台上摔下来，就是个正常人，也受不了呀。 秦涵和何雨水吓得赶紧躲在秦铮背后，只是好奇心太盛，她们探出头，偷偷看着已经死去的贺老板，又害怕又好奇。 牛爷依然不敢相信，悲声问道：“怎么就死了呢？” 蔡全无回答道：“心脏病犯了，又摔了一下，加重了病情，等送到卫生所，人都没气了，抢救了好一会儿，也没回气。” “造孽哟，贺老板可惜了。” 牛爷发出长长的一声感叹，脸现悲凄之色。 多年好友，竟是以如此方式谢幕，怎不让人心痛！ 就听蔡全无说：“牛爷，咱们这里，您威望最重，还请您拿个主意，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牛爷想了想说：“那就麻烦全无了，你先把贺老爷子抱进去，先放床上。还要再麻烦你跑一趟老爷子的老家，把那个不当人子的贺永强叫过来，给老爷子办丧事，让他入土为安。” “听您吩咐。” 说着，蔡全无抱起贺老板，进了小酒馆，穿过后门进了院子。 牛爷又说：“街坊邻居们，咱们胡同发生这样的事儿，咱们也不能光看着，等贺永强来了，咱们能帮上忙的，就伸伸手。” 片爷也说：“这没问题。咱们不冲着贺永强，咱们就冲着贺老爷子，这个忙也要帮。” “没问题。” 秦铮默默的看着喧闹的场面，心里感叹，难道就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让贺老爷子提前一年多归天？ 不过，他死的原因倒是没变，都是被贺永强活活气死。 哎，人生无常呀！ 想到这里，秦铮说：“牛爷，让人把院子后门插上，再把小酒馆锁起来。” “对，没错。” 秦铮又说：“我有自行车，就停在丝绸店的门口，让蔡哥骑我的车去找贺永强，比三轮车快。我估计呀，这贺永强现在正在大巴车上，还没到家呢。” 牛爷一叹说：“是，他没那么快。你这孩子，仁义。” 看着蔡全无骑车离去的背影，秦铮心里默默念叨，这小酒馆，估计是要关门了。 在京城胡同生活，可不比后世的商品房小区，大家可以谁都不认识谁，但在胡同里，名声不好的，肯定会被孤立。 就贺永强这顶风臭十里的名声，即使小酒馆开门，也不会有人来了，所以，除了关门，没有别的结果。 此时，秦铮根本不会想到，今天贺永强能看到徐慧芝，还和秦家有关。 今天，秦家到徐慧真家下聘，触动了徐慧芝的心事。 别看贺永强脾气倔，可是，也有人喜欢这样的性格，这不，徐慧芝顶替徐慧真相亲，与贺永强一见钟情。 当她回家后，徐慧真明确告诉她，自己不愿意嫁给贺永强，于是，徐慧芝就成了相亲的正主，算是正中她的意，心里非常感谢堂姐。 不久，徐慧真自导自演了一次相亲，满意而归，本来还有些愧疚的徐慧芝，也真心的为她高兴，两人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 姐妹二人双双找到能托付终身的良人，徐慧芝非常庆幸，正高兴之时，现实却敲了她一记闷棍，过了一个多月，贺家竟然通过媒人传来消息，又回绝了这门婚事。 暗地里，徐慧芝可是哭了多次，后来又在父亲的安排下，相过三次亲，但是，她都没有答应。 本来，她都要认命了。 可是，今天，堂姐徐慧真的对象来家中下聘，也让徐慧芝心中隐藏的不甘涌了上来，她决定，到京城问问贺永强，问问这个人为什么要食言而肥。 就这么的，贺永强再次见到了念念不忘的徐慧芝，大惊失色，张口就问：你不是死了吗？接着，自然就是心花怒放。 徐慧芝自然没有死，不然也不会俏生生的站在面前，随即，贺永强就明白，自己被骗了。 得知真相的贺永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拉着徐慧芝，跑到贺老爷子面前大声质问。 一言不合，两人就吵了起来。 不管贺东胜如何解释，贺永强是一点儿也听不进去，他只知道，到了现在，贺老爷子依然不同意他和徐慧芝的婚事，恼怒之下，说自己要回老家，要继续叫他大爷。 贺老爷子年纪本就大了，又有心脏病，被这么一刺激，当时病发，站立不稳，栽倒在柜台下，以至一命呜呼。 大巴车里，害怕徐慧芝再次消失的贺永强，紧紧拉着她的手，一再的表示，要回老家，让亲生父亲做主，他一定要娶她，这辈子都不会要别的女人。 心下感动，但还有些良心的徐慧芝心中不安，脑海里，贺老爷子栽倒，头上冒血的场景始终挥之不去。 “永强，咱们还是回小酒馆，看看你爹，等他身体没事了，咱们再回老家。” “他不是我爹，他是我大爷，我也不回，回了咱们就成不了。” 没奈何，徐慧芝只能跟着他往老家赶，她本就不是个有主见的人。 即使这年月的道路再烂，大巴车再慢，那也是大巴车，也比骑自行车快。 两人下了大巴车，走过乡间道路，到了老家，刚将徐慧芝介绍给亲生父亲，蔡全无就到了。 听说哥哥被亲儿子活活气死，贺永强直接就狠狠的挨了父亲一耳光，然后被要求回城办理后事。 贺家后续事情，秦铮自然不会关心。 然而，一个月后，等秦铮再次找陈雪茹约会时，牛爷找了过来。 “牛爷，咱们找个酒馆喝一杯？” 牛爷摆摆手说：“秦铮啊，喝酒什么时候都行，今天我找你，是有事儿想和你商量。” “您说。” “你对贺家的酒馆和那个院子，有没有想法？” 秦铮顿时来了精神，什么情况，这贺永强要卖祖产？ 第78章 买下小酒馆 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我这是来财运了，而且是大财运。 “牛爷，我肯定有兴趣呀。只是，到底怎么个情况？” 牛爷说：“上次贺老爷子去世，你已经知道。等他入土后，小酒馆再次开门，贺永强当掌柜，对外营业。你说，能有客人吗？” 秦铮呵呵一笑说：“反正我没想着再光顾小酒馆。” 陈雪茹也说：“就那贺永强，现在谁还理他呀！” “是喽，他贺永强的名声现在这么臭，可没人理他！这不，开了将近一个月，一个客人也没有，一个大子儿也没挣到。关键是，胡同里的人见了他，都没有好脸色，有时，胡同里的大妈心情不好的时候，还骂他几句。” 秦铮说：“这贺永强是受不了啦，想卖掉酒馆和院子，回老家？” 一挑大拇指，牛爷笑着说：“要不说你聪明呢，就是这么个情况。贺永强找了我，求我帮着牵牵线。” “牛爷，我有兴趣，贺永强说价格了吗？” “四千五百万，整个院子，哈姆郎当全部都算。” 秦铮啧啧两声说：“败家子哟。” 牛爷哈哈大笑：“明白人。我是没那么多钱，不然我自己就拿下来了。” 那个院子，房屋面积有四百五十平，光房屋就值四千五百万，门面房还能做生意，但这不是最值钱的，最值钱的东西，是屋里的家具和字画，还有那块石头。 当然，就是牛爷，他也不知道贺老板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石头，事实上，贺永强也不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小院里的家具和字画类物品的价值。 可以说，如果真用四千五百万拿下四合院及院里的东西，那绝对是捡漏，而且是捡大漏。 “走，牛爷，咱们去小酒馆，找贺永强去，我要尽快把这个四合院拿到手上。” “那就走着。雪茹，你也去吗？” “这么大的事儿，我肯定要去。” 再次见到贺永强，本来看着就讨厌的脸，秦铮觉得，现在是更讨厌了。 这张脸的各个部位其实都挺好，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各个部位组合在这一张脸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可以说，秦铮第一次见这张脸，脑海中立刻就跳出了几个成语：自私自利、刚愎自用、狭隘自私、不忠不孝。 一句话，不是个东西！ “秦先生能来，肯定是对这个院子有兴趣，这个院子，四五百平方，四千五百万，愿意咱们今天就去过户。” 一见面，贺永强立刻就开门见山，倒也干脆，只是，语气依然硬邦邦的，听着就不舒服。 而且，贺永强讲话时，只见嘴巴动，面皮都几乎不动，就像是个面瘫脸。 秦铮自然不会立刻就答应，而是在牛爷带领下，先将院子整个查看了一下，然后四人在小酒馆里坐了下来。 这个院子，比起买胡先生的那两个院子，面积上虽然稍小了些，但也有四百五十多平，但是保养情况就差了好多，门窗都有些旧，油漆斑驳。 至于屋内的家具，确实都是好家具，即使比不上胡先生家的，但也价值不菲，尤其是有很多古董字画，价值难以计算。 秦铮说：“贺先生，我要先确认一下，你开价这四千五百万仅仅是卖院子的钱呢，还是包括院里全部的东西，比如家具、字画呀什么的？” 贺永强看了牛爷一眼，说：“怎么，牛爷没和你说吗？” “没说太明白。如果仅仅是院子的钱，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肯定不会买，如果是整个院子，包括院子里的东西，咱们还可以谈。” 贺永强说：“是整个院子。” “也就是说，除了你的个人生活用品，家里的现金、黄金、白银等钱财外，其他的都含在院子里，是？” “是，没错。” 秦铮点点头说：“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如果是整个院子，咱们还有得谈。你呢，给出这个价格，并不出格。这个，我得承认。但是呢，四千多万并不是个小数目。大栅栏能一下子拿出四千万的人可能不少，但有这么多钱且想买房的，咱们不说没有，但肯定不多。毕竟，不做生意的人，肯定没这么多钱，而做生意的人，没人愿意把这么一大笔钱压在房子上。这点儿，你承认？ 贺永强看了看牛爷，见他脸上没有表情，就“嗯”了一声说：“承认。” “你能承认，说明你是个诚实的人，咱可以继续往下谈。” 小小的给他戴了个高帽，秦铮又说：“上次和牛爷聊天，我对他说过，我手上有两千万，想买套一进的四合院。” 刚说到这里，贺永强急忙插话道：“你不会想着用两千万买我这个院子？那不可能。” 看来这个数字对他有点儿刺激，急得他都想站起来。 秦铮淡淡一笑说：“那不会，用两千万就想买你这个院子，是异想天开了，我也张不开这个口。” “哎，还是的么，我真没出高价。” 贺永强长舒了口气，看来，还有得谈，他并不知道，秦铮心里其实比他还火热。 秦铮说：“我没说你出的价高。我呢，有两千多万，刚又问了雪茹，雪茹现在是我女朋友，她说，能借我一千五百万，再多，她店里的流动资金就没了，那就肯定影响生意，这事儿咱不能做。你呢，是个干脆人，咱们呀，不来虚的，我给个实价，三千五百万，你考虑一下。” 贺永强张大了嘴巴，又看了看牛爷。 牛爷说：“你别看我，你自己定，这个，没人能帮你做主。” 贺永强说：“这，这，这可不行啊，太低了，你要愿意要，四千三百万。” 秦铮说：“永强兄，你要知道，四千万可是个天文数字，很少有人一次性就拿出来。你知道吗？就像我家，我爸辛苦工作了二三十年，我家才勉强有五百万的存款。这样，我咬咬牙，回家向我爸借个二三百万，我最多能出价三千八百万，毕竟，我不能为了买房影响我家的生活。” 贺永强说：“咱们也别再谈了，最后一口价，四千万。再少我就不卖了。” 旁边，牛爷的脸皮抽了抽，心中直骂败家子。 第79章 徐慧真命运回归 陈雪茹到底是年轻了些，心中高兴，脸上都带出了笑容，还好，贺永强没看到。 而且，她也是个生意人，懂得谈判技巧，也懂得察颜观色，知道这个数字一出，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秦铮的脸上就有些纠结，嘴里“那、那”了几声，最后一咬牙说：“行，就这么着，四千万，我买了。” 旁边，牛爷的脸皮又抽了抽，想笑又忍住了。 “好，成交。” 贺永强长舒了一口气。 而秦铮则看向牛爷说：“牛爷，真没想到，我竟然能做一趟这么大金额的生意。” 牛爷也配合的说：“我听都没听过，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听到这两句话，贺永强本来还觉得有些亏，现在却觉得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秦铮说：“永强兄，我现在就起草协议，先付订金，明天上午拿着户口本，咱们去办过户手续，手续办完付清余款，交易结束。没问题？” “行，就这么的。”贺永强答应了。 秦铮又说：“但是，我提醒你呀，咱们这个交易，我肯定不会往外说，你也要注意保密，毕竟，这么大的金额，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贺永强深以为然：“对对对，我也肯定不会说。” 牛爷说：“不用明天，咱们街道办证的人，是我邻居，我说一声，你们下午就能办。” 贺永强说：“这样最好了。” 秦铮自然不会拒绝，这牛爷真的够意思，朋友够多。 起草协议，付完订金，牛爷作为见证人也签了字。 现在发行的第一套人民币，最大面额是元，如果都是这个面额的钱，四千万也不过就是八百张，秦铮手中这么大面额的钱并不多，还不到一千万。 “永强兄，我没想到今天下午就能办完手续，就是不知道几点能办完，这样，今天晚上，你还住在四合院，你把自己的物品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来收房。” “明白，您放心。” 请在场的人吃过中午饭，秦铮立刻就回家拿了户口本，又和贺永强一起去了街道办。 办手续的人也很满意，虽然加了个班，可挣了两条大前门，值了。 办完手续，从街道出来，贺永强叫住秦铮，说时间还够，今天就不住了，让秦铮把钱付清。 秦铮自然不会犹豫，立刻将余款付清，拿到钱后，贺永强回去匆忙收拾了自己的包裹，离开了京城。 以秦铮的见识，自然不会让贺永强把户口依然落户在四合院，所以，贺永强回家，还带着户口迁出手续。 以后，估计贺永强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站在酒馆门口，牛爷笑着摇了摇头说：“这贺永强，跟在贺老板身边三年多，竟然啥都没学着。这能做买卖的房子和只能住人的房子，价格能一样吗？翻一倍还差不多，再说，贺老板的收藏，价值可比院子还高。” 陈雪茹说：“他呀，就想着和贺老板对着干，估计过继不是很情愿。” 牛爷说：“嗯。这样也好，不用再看见贺永强那张臭脸了。就是呀，秦铮买了这个院子，不知道这小酒馆还能不能开？” “牛爷，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 “我赌这个酒馆还会开下去。” “哈哈，不赌。我怎么忘了，你是他女朋友，还是个大老板，懂得做生意。” 秦铮说：“牛爷，贺老板地窖里有不少存酒，我看了，很多都是二十年的烧锅子，味道肯定不错，走，我给你拿两坛。” “那感情好，我就好这口儿。” 牛爷很高兴，那一坛可是二十斤装的，四十斤酒，能喝不少时间，关键是酒好。 将博古架及上面的古董，墙上的字画，缸里的石头收入空间，再把四合院锁好，秦铮拎起两坛酒，跟着牛爷到了他家。 路上，秦铮说：“牛爷，有件事你还不知道。” “什么事？” “我哥的对象，叫徐慧真，听到这个名字，你想到什么了？” 牛爷停下脚步，惊讶的说：“哦，这徐慧真和徐慧芝是姐妹？” “嗯呐，堂姐妹，我未来嫂子是姐姐。” “这也太巧了！” “可不，无巧不成书。” 在牛爷的感叹声中，牛家到了。 将酒坛放下，秦铮又掏出一个信封说：“牛爷，这次真谢谢您了。” 说完，递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 牛爷不高兴了。 “嗨，牛爷，咱们这是做生意，这次我可赚太多了，他贺永强不懂事，但我不行呀，这是居间费。我可不能坏了规矩，咱还要长远处呢。” 老一辈儿的人，都讲究规矩。 按规矩，应该是卖方出居间费，但贺永强不懂这个规矩，拿钱就走人，所以，这钱，秦铮必须出。 “哎，你这孩子，确实仁义。行，我拿了。” 牛爷没再客气。 正如秦铮所说，要长远处朋友，不能坏了规矩。 晚饭后，秦涵跑去找何雨水玩，一家人坐着聊天,趁着秦铭出去上厕所的时间，秦铮问道： “爸，妈，我哥要结婚，房子怎么安排？” 秦乐山和韩晴对视一眼，秦乐山说：“你们那一间，我准备隔一下，隔成两个小间。” 没办法，这年月，工人虽然地位高，但是，大多一家几口住在一、两间房里，挤得很。 秦铮一拍桌子说：“别，我哥既然结婚了，就不要在家住了。” 他的话音一落，秦乐山和韩晴的目光都看向他，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怎么的？ 二儿子这是要把他哥赶出家门？ 秦铮微微一笑，就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大儿子怎么着都是宝，自己就是再受宠，大事上依然越不过去。 没有说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和一串钥匙，往桌中间一放，看着父母。 秦乐山伸手拿起本子，还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打开一看，嘴里不由念道：“土地房产所有证，西河沿街道元朗胡同3号院，所有人：秦铭。” 他不由大惊失色，抬头问道：“你给你哥买的房子？” 秦铮摇摇头说：“不是我买的，是你们买的。咱们家又没分家。” 第80章 分家 韩晴拿起本子，仔细打量着，神情很是激动的说：“那不还是你买的。” “是我花的钱，不过，要以你们的名义给我哥，不然，我哥不一定会要。” “那你怎么办？” 都是儿子，在韩晴心里，还偏疼秦铮多一些。 秦铮没说话，又从怀里掏出两个本子。 不用他讲话，秦乐山和韩晴一人拿起一本看了起来。 “小铮，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不会是做坏事了？” 看清楚本子上的内容，韩晴大惊失色道。 “妈，我能做什么坏事儿？” 秦铮又不傻，虽然商谈价格时，成交价格都非常高，但在办理手续时，对外的价格可没那么多。 而且，这时候，信息不畅，自己不说，外人很难知道。 看爸妈还是很担心，秦铮只好把自己作为中间人，帮何雨柱采购物资的事情讲了出来，其中包括自己捉的鱼，再加上在战场上缴获的一点儿米元。 这下，秦乐山和韩晴勉强放下心来。 “是你出钱买的，那都是你的东西，登记在你的名下不就行了，干嘛登记成你哥和你爸的名字呀？” 三套房产，三个所有人。 “妈，咱们京城人在不断增多，以后的房子肯定越来越紧张，如果登记成我一个人的，对我不一定好，我并不担心别人说三道四，就怕国家会要求对外出租。再说了，咱们又没分家。故宫东边北河沿的院子，先登记成我爸的名字，等小涵大了，就给小涵，这样，我们三个以后都不用再为房子发愁。你说，就咱们住的这个院子，里面都是什么人？想吃点儿好的，都能引来嫉妒。小涵还在长身体，可不能缺了营养。” “哎，你说你这孩子，办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家里商量商量，主意咋这么大呢？” 韩晴埋怨道，她都不想想，这二儿子做事，什么时候和家里好好商量过，主意可不就大到没边。 秦乐山想了想，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患寡而患不均，全部登记成你的名字，确实不妥，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可能会对你不利。就是你付出也太多了。” “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你们还担心我没饭吃呀！” “那不能。” 两夫妻异口同声的说。 “还是呢。我哥今年结婚，明年再生个孩子，家里肯定住不过来。我是这么想的，等我哥一结婚，就让他搬到大前门那边，他有单位配的自行车，来往方便。那个四合院是两进院，前院本来就是个小酒馆，我嫂子家就有酒坊，对酒肯定了解，就让她开酒馆，这样也能解决她的工作问题。你们呢，搬到故宫东边北河沿街登记在我爸名下的四合院，位置你们也知道，小涵的学校就在那个四合院和咱们这个四合院中间，上学也方便，对外就说跟我哥住一起。这样，独门独院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呢，还住在这里，就没人敢打咱们家房子的主意。” 嫂子徐慧真可是做生意的好手，如果因为嫁进秦家，埋没了她的才能，那可就是秦铮穿越的污点了。 韩晴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只是说：“让我们想想。” “行，你们好好想想，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但是，接下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哥那个院子，你们要重新打扫整理一下，该扔得扔，该换得换，该整得整。” “知道了。” 秦乐山点头同意。 至于有人可能会说，这个院子刚死了人，不适合做新房。 只能说，有这个想法的人，是想多了。 无论是京城，还是别的地方，只要是多年前建成的房子，又有哪个房子里没死过人？ 即使是新建的房子，地底下多年以前甚至都有可能埋过死人。 所以说，这个四合院当新房，完全没有问题。 这时，秦铭走了进来，看气氛有些凝重，就问了句：“怎么了？” 秦乐山让他坐下来，将情况讲了一遍。 “那不行，我怎么能占小铮这么大的便宜。绝对不行。” 秦铮微微一笑说：“哥，这不是占便宜。就说我去朝x三年，一直都是你陪在爸妈身边，我心中有愧，你得给我弥补愧疚的机会。而且，按咱们京城的老礼，以后，咱爸妈可是要跟着你的，这算是我为家里做的一点儿贡献，当然，我也不会不管爸妈。” 自己任性，外出三年，秦铮的心里怎么能不愧疚！ 一直都是哥哥和妹妹陪在父母身边尽孝，秦铮就只能用这样方法，来弥补心中的愧疚。 至于说付出的代价太大，秦铮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他对自己挣钱的本事，可是有认知，给出去的真不算什么，一家人，能力大的自然要付出得多。 “行了，老大。就像小铮说的，他在外三年，虽然是为了国家，但对你确实有亏欠，都是一家人，咱们也没分家，没必要分那么清，你承你弟弟一份情就行。” 秦铭还是觉得太过贵重，思索了一会儿说：“那咱们先说好，这个四合院里的这几间房，以后就给小铮了。” 没等秦铮讲话，秦乐山说：“行，这边的房子，以后给小铮，北河沿那边的四合院，等小涵长大了再过户，房子就这么定了。以后，你们两个的收入，就自己留着，不用再交到公中，现在家里的存款，就不分了，算是我和你妈两个人以后的养老费，和小涵以后上学生活的费用。等以后我退休了，就跟着老大养老。” 韩晴迟疑的说：“那按你说的，今天咱们就算是分家了？” 秦乐山说：“是的，咱们家今天就算是分家了。你们没有意见？” “没有。” 秦铭和秦铮异口同声道。 至于秦涵，她才不操心这个。 三座房子，在清朝，都属于内城区域，只限旗人居住。 从现在的价值上讲，秦铭的最大，不是因为房子好、占地面积大，而是可以用来做生意，能源源不断的进钱。 但是在以前，自然是秦铮名下的四合院最贵，位于内城西北部的什刹海地区，是正黄旗高官居住的地方，周边聚集着大量的王府和贵族宅邸，这与什刹海优美的景致有着直接的关系。 满清八旗，分为上三旗下五旗，排名顺序是：正黄、镶黄、正白、正红、正蓝、镶白、镶红、镶蓝。 上三旗，分别是正黄旗、镶黄旗、正白旗，由皇帝亲自管理，而正黄旗在上三旗之中，排名第一，最为尊贵。 登记在秦乐山名下的四合院，在清朝时，是镶白旗高层居住的区域，而秦铭的房子，则是镶蓝旗高层居住的区域。 所以，从这方面来讲，秦铮的房子价值最大，但不论哪个区域，绝对都是豪华宅院。 而南锣鼓巷的四合院，其实相当不错，那可是以前镶黄旗高层居住的区域，秦铮就等着在改开之后，把红星四合院拿下，这种院子，多多益善，他可不嫌多。 第二天，一家人全体出动，心情激动的往大前门而去。 第81章 双喜临门 “四千万，这钱花得真值。” 韩晴边看院子，边感叹着，她现在可没有任何要怪秦铮的想法。 虽然门窗上的油漆已经斑驳，虽然院子里面物品摆放杂乱，但是，房屋完好，家具齐全，院子又大，这不，秦涵已经开始在院子里撒欢了，可以想象得到，以后，等秦铭有了孩子，可有地方玩耍。 这个漏儿，捡的有点儿大，包括牛爷就说过，他是没钱，如果有，肯定会自己买下来。 秦铮自然清楚，他至少省了两个四千万。 “爸、妈、哥，我告诉你们，这院里的家具，都是好木料，价值并不比院子低多少，一定要保管好，时间越长，这些家具的价值越大，可不能随便送人或处理了。” 秦铭说：“小铮，这些家具，你都拉走，我再置买新家具就行。” “我不要，没地方放不说，也不缺。查看过这个院子，咱们再到那两个院子看看，你就知道了，家具一点儿也不比这里差，齐全得很。” 和这里相比，另外两个院子中的家具自然更好。 看到两人兄友弟恭的样子，秦乐山两口子心里非常欣慰。 “还有，这个院子里，还有一样东西，价值也不小，抵上小半个院子了。” 韩晴问：“是啥呀？” “酒。” “那玩意儿能值半个院子？那得多少呀！” 秦铮领着他们到了地窖，让他们向里面看了看，介绍道： “这地窖里，都是小酒馆原来老板的藏酒，仅仅二三十年的烧锅子，就有十七坛，都是二十斤装的，无论是价值还是口味，都不比茅台和汾酒差，这酒，你不要在小酒馆卖，留着给咱爸喝。哥，咱们可说好了，以后，咱爸的酒就由你负责了。” 在秦铮的空间中，也放了二十坛，这种酒，属实难得，他自然要留一些。 至于其他酒，比如二锅头，地窖里也有十坛。 “没问题。” 秦铭一口答应，再看秦乐山，脸上的笑容，绷都绷不住。 韩晴“哼”了一声，倒没说什么，秦乐山喜欢喝酒，但控制力不错。 等将另两个院子看完，一家人回了家，坐在桌边，就感觉在做梦一样。 以前听说过一夜暴富，可是没见过，谁知道竟然落在自己家头上呀！ 韩晴说：“前门的房子，我看不用大整，把门窗重新刷上漆，再添几套新被褥，其他都不用添置了。” 秦铮说：“锅不用换，但是，碗、筷这些还是换了。” “对，这些东西要换一下。” 秦铭也赶紧表态。 毕竟以后是他用，那些东西都是别人用过的，再用起来心里总归是有些膈应。 放假之后，七月份，可是秦家的好日子，要办两件大事。 第一件，是秦铮和陈雪茹订婚，第二件事，是秦铭和徐慧真结婚。 根据秦、陈两家商量的结果，7月10日，是秦铮和陈雪茹订婚的日子，订婚宴就设在全聚德，就在丝绸店的边上，离陈家比较近。 两人算是自由恋爱，但是，要订婚，就要有现成媒人，两人都认识且认可的人，自然就是牛爷，所以，今天老头子也是装扮一新。 两家人乐呵呵的进了包间，气氛是真的好，双方都对对方很满意。 从家底上讲，自然是陈家更丰厚，但是，这年月，还是干部和工人的身份更高，所以秦家人可是没有任何胆怯。 回到四合院，秦家又挨家发放喜糖，专门讲明，是秦铮订婚的喜糖。 三大妈遗憾的说：“秦家的，你家秦铮才18岁，怎么就找对象了呢。我还想着给他介绍个呢。” 她是真的遗憾，如果能给秦铮成功介绍对象，秦家给的报酬先不说，那人情可是更重，哎，这下损失大了！ 院里的人都对秦铮的对象很好奇，二大妈问道：“秦铮的对象是哪里的呀？” 韩晴高兴的介绍道：“未来二儿媳是大前门雪茹丝绸店的老板，这个月才满18岁，长得好，家世也好。” 她的神情很是自豪，真的是扬眉吐气，她活了将近四十岁，可是真没见过比二儿媳长得更好看的，大儿媳徐慧真和院里的秦淮茹，比之也要稍逊一筹。 确实，陈雪茹的长相，称得上是国色天香。 以前，秦铮看电视的时候，对陈雪茹可是非常欣赏，但在她嫁给范金有之后，对她的欣赏就大打折扣，这女人，阴差阳错之下，总是遇到渣男，看男人的眼光确实欠缺。 而这时，陈雪茹才十八岁，还没有经父母之命订婚结婚，那可是粉嫩嫩、水灵灵的，美滴很，美滴很，真入了秦铮的心。 七月十七日，阴历六月初八，宜结婚、买衣服、沐浴、祭祀、成人礼。 这一天，正是秦铭结婚的日子。 现在，城市里的人结婚，如果男方能骑辆自行车去接新娘子，那可是非常涨面子的事情，更多的，是新娘子乘大巴车或公交车到男方家中。 结婚的酒席，都是主家找厨师做，一个院子的人家，每家人只能有一个人坐酒席吃酒。 秦铭结婚，为了方便，秦铮借了辆汽车接人。 今天的主厨，自然就是何雨柱。 “做了这么多次婚宴，材料这么齐全的，秦家是第一个。” 何雨柱边切着菜，边对易中海说着，他正在做着准备工作。 “菜太多，天又热，今天都要吃完。” 易中海叹息一声，又说：“用一半食材都是不错的席面，太浪费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一大爷，你以为秦家会像别家一样，好家伙，说是有酒有肉，酒是散酒，肉就几片，厨师最烦的就是这样的。” 他口中说的别家，自然就是贾家，有贾张氏这么精明自私的人，怎么可能花太多钱让别人乐呵。 贾家。 贾张氏在家里骂着秦家，心中不忿，食材那么多，可把贾家给比了下去。 “傻瓜，那秦家就是一屋子傻瓜，结个婚花那么多钱，有病？还不如拿出来，照顾一下咱院里的邻居，还能得个好儿。” 她既想省钱，还想要面子，自然对秦家意见很大，这就很贾张氏！ 第82章 接亲 现在的秦淮茹，还不是十年后的白莲花寡妇，三观还比较正，更何况，当时可是她结婚，那婚宴让人吐槽了好久，很丢脸的好伐。 所以，当贾张氏说完，她的脸上，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抹讥讽，随即隐去。 贾东旭撇了撇嘴说：“妈，菜多才好呀，菜多了，婚宴结束肯定还会留下不少。这样，我去吃喜宴，等我们快结束时，你就过去，拿一些菜回来。” 贾张氏张了张嘴，无奈又闭上，她可是做好准备，想着今天能大吃一顿的。 可是，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让他去。 “行，我会去的早一点儿，能多拿一点儿。” 贾张氏答应下来。 至于让秦淮茹去，那是不可能的，家里平时吃饭，干饭是母子两人的，稀的才是秦淮茹的。 即使是这样，秦淮茹对现在的生活也非常满意，毕竟，和乡下的娘家人比，她不愁吃不愁喝，每次回到乡下，迎接她的，可都是村里人羡慕的目光。 只是，想到这里，她不由又想起了秦铮，想起了那天他占自己便宜吃豆腐的事儿，想到秦铮当时的神态，她的脸上也挂上了笑容。 贾东旭一抬头，就看到了老婆脸上露出的笑容，哈哈，这是知道会有肉菜吃了。 此时，秦铮开着车从牛栏山出来，车后座，正坐着秦铭和徐慧真。 这是秦铮第一次见到嫂子，能成为一部电视剧的主角，长相自然不差，不，不应该说是不差，而是相当好，完全可以和秦淮茹相比。 看过电视剧的人都清楚，徐慧真人美心善，聪明的有点像开挂，绝对是一个精明的女子。 但是，正是因为她太聪明、太善良，让人觉得稍微有点儿不真实，有点儿小“白莲花”的感觉。 可是，即使有这种感觉，却不会影响她的整体人设，总的来说比较讨喜，绝对的正面形象。 这位嫂子，善良，明理，识大体，顾大局，眼里有活儿，心里有谱儿，手里有准儿，不仅让自己的三个女儿成才，连堂妹的三个女儿，也教育得出人头地，属于大栅栏一带的风云人物，堪称是新时代女性的楷模。 总之，一句话，配得上自家兄长秦铭。 本来，秦铮还担心因为自己扇动蝴蝶翅膀，让徐慧真失去了小酒馆，没想到，阴差阳错，小酒馆竟然到了秦家手中，秦铮相信，这位嫂子这辈子肯定比异世更出色。 能有轿车来接新人，牛栏山镇可是轰动了，这个镇子，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形。 这辆车，是秦铮从军区借的，并不是轿车，而是吉普车，这个时代，只要是四个轮子，那都是汽车，都不是老百姓能碰的东西。 吸引的人多，所以，在镇里行车，速度非常慢，等出了镇区，车速才快了起来。 徐慧真心里美滋滋的，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心里直庆幸，自己嫁对人了。 夫家虽有五人，却是双职工家庭，还有上大学的小叔子秦铮，上大学国家有补贴，等于是三职工家庭，家境相当不错。 身边的丈夫虽然性格有些内向，不善言谈，但为人朴实善良，是个内秀的聪明人。 也是，如果不是聪明人，怎么能提前两年从高中毕业，如果不是毕业时，大学不对外招生，估计也是个大学生。 再看开车的小叔子，更是了不得！ 这位可是一位奇人，比自家丈夫还厉害，提前四年高中毕业，十四岁偷偷离家参军，经过三年生死搏杀，立功无数，为家里挣得了一块“光荣之家”的牌子，还受到过领袖的接见，现在又以京城状元的身份上了大学。 能借到汽车，看来，人脉也是了不得。 丈夫也许比不得小叔子前途似锦，但却是最适合自己的。 “慧真，二弟帮家里新买了一套二进四合院，作为咱们的新家。”秦铭说道。 徐慧真瞪大眼睛道：“那得不少钱？” “嗯，四千万。” “我的妈呀！” 徐慧真大惊失色，即使是新娘子要注意形象，但是，这个消息太过惊人，她的形象管理已经完全失控。 在秦铭的哈哈大笑声中，徐慧真总算是冷静下来，看了眼前面的秦铮，从侧脸也能看出，他脸上也带着笑，就拍打了一下秦铭的胳膊说：“就是二弟的付出太大了，还是留给二弟住。” 秦铮说：“嫂子，都是身外之物，别太在意。而且，咱们家现在有三座二进四合院，我们兄妹三人，一人一座。” “啊？” 徐慧真就觉得今天像坐过山车一般无法平静，当然，她也不知道有过山车这种游乐设施。 “嫂子，你们那座四合院，有门面房，原来是一座小酒馆，你以后倒是可以继续经营，你娘家就有酒坊，有先天之利。” “那可太好了，我还担心平时没有活干呢。” 秦铭也说：“是呀，工作问题解决了，以后，咱们家可就要靠你挣钱养家了。” 秦铮“扑哧”一声，笑了，看来自家大哥，是打定主意，以后要吃软饭了。 徐慧真也没想到秦铭会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也和秦铮一样笑了。 “说什么呢？你工作那么好，单靠工作就能养家。” 秦铮说：“嫂子，我哥真没说错，小酒馆的收入，肯定比我哥挣得多，至于超过多少，就看你的能力了。以前的老板，每月能挣三百万元。” 贺老爷子辛苦一辈子，挣得了万贯家财，全部用来买了家具、古董，没想到在死后一个月，就被贺永强给贱卖了，如果让老爷子知道，估计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 “嗯，我知道了。” “对了，嫂子，三天后回门，和你哥说一声，我要向他买酒，正宗的二锅头，每年最少一千斤。” “啊？你要这么多呀！” 无论是二锅头还是茅台、汾酒，都是三斤粮食出一斤酒，一千斤酒，就需要高粱三千斤。 “酿酒的粮食紧张吗？” 这个问题，应该是所有酒坊都会遇到的麻烦。 第83章 婚礼 徐慧真说：“紧张，我哥都是从东北买高粱，每年最少要买一万多斤，最多出酒五千斤。” “那也不错了，已经算是中型酒坊。这样，我可以帮着他买高粱，还可以帮着运到酒坊，数量嘛，两万斤没问题。” 徐慧真却是精神一振，试探着问道：“二弟，你真能买到高粱？” “能。” 顿了一下又说：“不仅高粱，还有玉米、小麦、荞麦、小米、大米，包括梗米、糯米，都有。” 徐慧真就觉得今天的心情，忽上忽下的，不时起落。 话还能说得更牛批吗？ 秦铭说：“慧真，咱们家里，自二弟回来之后，就没有再为吃食操心过，粮食、肉食还有蔬菜、水果，没有断过。” “那我可真是跳进福窝了！” 一个呼吸还没到，徐慧真的回复就来了。 秦铮心下赞叹，这嫂子的情商是真的高，讲的话让人听了就是舒服。 而且，出乎秦铮的意料，嫂子并没有再提起和粮食有关的事情。 确实是个聪明女人，懂得适可而止。 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可不适合谈生意，秦铮判断，再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再提起帮哥哥购买粮食事宜。 当然，秦铮今天主动透露能弄到粮食，就是为了销售。 空间之中，最多的其实是粮食，即使是他不刻意耕种，但一年两熟，甚至三熟，积少成多，已经积累了五十多万斤。 关键是，这些粮食，颗粒饱满，品质精良，如果当作粮种，产量肯定比现在外界的粮种高。 “来了，来了，新娘子来了。” 胡同口，一群孩子看到汽车开进来，立刻边喊边跑向四合院。 秦铮将车子停在四合院门口，两位新人下车之后，秦铮将车子开走，停在开阔的地方。 四合院门口，众位大妈不住的赞叹着新娘子的美丽，这时，三大妈忽然问道：“咦，怎么没见到新娘子的嫁妆？难道是没有嫁妆，还是嫁妆还在路上？” 没人回答她，大家的关注点儿并不在这方面，都跟着新人进了院子，只留下三大妈还在那里喃喃自语，不时的看着胡同口。 四合院里，非常热闹。 中院，摆放着四张桌子，正院，摆着两张桌子，说明今天的客人有六桌，而灶房，就设在何雨柱家东窗户前面。 自家门口，自然是秦家自己人坐的一桌，接着，是秦乐山单位的同事一桌，秦铭单位的同事一桌，再加上秦、徐两家的亲戚一桌，而正院三桌，安排的是四合院中人。 在北方，此时，有一个很奇特的规矩，就是女方的父母，不能参加女儿的婚礼，倒是女方家的亲戚可以参加，这样，可以避免两方在婚礼时，万一产生矛盾，女方没有人做主会吃亏。 再过二十多年，改革开放后，城市之中，这个规矩自然不会再存在。 今天，徐家来的亲戚，就是徐慧芝的父亲，也就是徐慧真的二叔。 看着秦家宴席的做派，徐家二叔心里不太舒服，自哥哥去世后，他对于侄儿侄女，其实并没有怎么照顾，基本都是各过各家的日子。 现在，侄女嫁人，明显是要过上了好日子，这侄女婿，明显比自家女婿好，有工作，家境好，还有房子。 而自家呢？ 女儿慧芝前不久已经结婚，只是没有对外公布消息。 是的，徐慧芝最终还是和贺永强私定终身，暗中结婚了。 本来，徐家二叔对贺永强还是满意的，毕竟是京城人。 可是，等女儿私奔以后，他才知道，那个女婿，就像是个傻子，竟然把京城的房子卖了，最终落户在了李家村，连房子都是盖在村外，因为整个李家村，都是姓李的，只有贺家是外姓。 他都能想到，女婿家以后肯定会经常被村里人欺负。 想想女儿以后的境况，再看现在的侄女，徐家二叔的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嫉妒之意。 哎，这也是人之常情，世界上太多的人，对于自己的朋友或亲戚，我希望你过得好，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能比我过得好。 此时，他还不知道，侄女的新家，就是贺永强卖出的四合院，不然，心里会更加不舒服。 没有太复杂的仪式，只是向客人们展示了结婚证书，喜宴正式开始。 一道道菜肴被端上桌，至于酒水，就是雪茹那位胡世伯的藏酒，二十年的汾酒。 这酒，让来客们喝得直喊“好酒、过瘾”，即使是供电、邮政两个局的领导，即使已经“酒”经考验，此时也是酒虫上涌。 同时，这些人对于秦家的能量和实力，也是再次刷新了认知，酒好，菜量大，荤菜多，关键是，竟然能借到吉普车接新娘子。 这些，可都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有了这样的认知，态度自然就发生了变化，姿态也放低了许多，尤其是当秦家人来敬酒时，都客客气气的，完全就是平等对待。 前院里，笑声不断，不时的，会有人串桌敬酒，就餐氛围非常好。 可是，仅仅开宴半小时，菜刚上齐，正院中人吃的那两桌，就已经结束了，而且，还伴有妇女的尖叫声和激烈的吵闹声，在易中海呵斥了几声后，吵闹声消失，就见三大妈端着一些菜回了中院，脸上还带着愤愤不平之色。 客人们面面相觑，有聪明的人，脸上立刻恢复平静，招呼着同桌客人，该吃吃该喝喝，气氛再次恢复了正常。 秦铮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也是无奈，今天可不是发脾气的日子。 这个问题，还是我来解决。 秦铮起身到了正院，就见两张桌子上面空空如也，连盘子都没有了，几位喝酒的大爷们坐在桌边，正没菜干喝。 何雨柱正在向易中海发着牢骚：“一大爷，有这样的吗？这些个女人，个个都跟疯狗似的，好家伙，连点汤儿都没给你们留呀！” 易中海提高了声音：“柱子，嘴下留口德，那都是你的长辈。” “什么长辈呀！有这样的吗？你……” 秦铮打断他的话：“柱子，几位大爷还在喝酒，不能没有菜，咱们晚上要吃的菜还没做，就麻烦你再炒几盘，全做了。” “铮子，你是不知道，就刚才……” 这个傻子，还在不依不饶，秦铮再次打断他：“别说了，大家都看着呢，快点儿的。” “行，行，听你的。” 说完，带着帮厨的阎解成又回到了炉灶边。 第84章 贾张氏娱乐大众 易中海不好意思的说：“秦铮啊，今天是我们三个大爷的错，没管好秩序，出了漏子，对不起。” 刘海中也说：“是我们的错，对不起。” 阎埠贵、许伍德等人也都跟着附和，贾东旭和几个青年壮汉没有讲话，个个红着脸，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羞的。 他们这么一表态，让秦铮还怎么说出埋怨的话。 “几位大爷，不是什么大事儿，别放在心上。就是麻烦你们再等一会儿，柱子马上炒菜，咱们总要吃好喝好。” “好，不说了。你要不在这儿陪我们喝点儿？” “行，我陪你们喝点儿。” 秦铮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万一等会儿菜上来，再有人过来抢菜，那可就太难看了。 真不能高看了这帮老娘们，她们是真能做得出来，能弄到肉菜，脸面这东西，值几个钱？ 贾家，贾张氏美滋滋的吃着红烧肉，得意的对秦淮茹说：“好吃。这傻柱人长得不咋地，看着比东旭还老，可是这手艺是练出来了。” 秦淮茹夹起一块肉吃完，咽下去说：“嗯，咱们家就做不出来这味儿，真好吃。” 说完，她又呵呵笑了：“你们也是的，这几个大荤，一大爷他们还没怎么吃呢，就被你们抢了，估计正生气着呢。” “哼，他们，啥没吃过，少吃一顿饿不着。” 说完，她侧耳听了听院里的声音，透过窗户，看到何雨柱又走到了土灶处，赶紧趴在窗户上观看。 “淮茹，你看，傻柱又开始做菜了。” 秦淮茹也凑到窗户前，看到何雨柱又开始切菜，有荤有素，再次整了六个菜，放锅准备开始炒。 贾张氏拍了下窗台说：“这是准备了多少菜呀，还能再炒。等一会儿，我再去端一次。” 秦淮茹毕竟不是贾张氏，立刻说：“妈，你别去端了，咱家拿的已经够吃两顿了。” “够什么够，多吃点儿不好吗，咱们这是帮忙，帮忙你知道嘛，不然这大热天的，可放不住。” 秦淮茹无语，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关键是，说了婆婆也不听呀。 桌边，刘海中喝下一杯酒说：“东旭，回家说说你妈，啊，要不是她起头，院里其他人也不会跟着抢，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做，脸都丢到外面去了。” 阎埠贵一撇嘴说：“就是，那红烧肉鲜亮亮的，我还没夹着呢，好么的，直接端走了。” 他的心里正在滴血，就感觉有人从他口袋里把钱掏走了，还是要不回来的那种。 虽然说每家上桌吃饭的只有一个人，但是，不包括帮厨。 今天，三个大妈和阎解成、刘光齐都是帮厨，三个大妈帮着洗菜，阎解成、刘光齐帮着端菜，所以，三个大妈也能上桌，就在女客那桌吃饭。 贾张氏也想帮着洗菜，可是，秦家人没请，她就没有上桌的资格。 贾东旭嗫嚅道：“是，是，我知道了，我肯定说她。” 易中海赶忙打圆场：“行了，不要提了，已经过去了。” 三个灶头做菜，三个素菜很快出锅，被阎解成用一个托盘端了过来，将菜放在两张桌上。 他们这一桌人本就没有离开，不用招呼，另外一桌，秦铮让三大妈招呼着再次坐下。 “解成，等一会儿菜上齐了，再加个凳子，一块儿过来吃。” “知道了，铮子哥。” 易中海说：“来，吃菜。” 喝了两杯酒，就见何雨柱和阎解成又端着三个荤菜过来，秦铮从托盘上把菜放在桌上。 可是，刚刚放好，就见贾家的门开了，贾张氏如同一阵旋风似的跑向饭桌，但是，就在她把手伸向盘子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了背对着她家屋门的秦铮。 “妈呀！” 此时，她就像看到鬼魅一般，惊叫一声，又像是旋风一般跑回家中，就听“呯”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正院桌边，众人先是面面相觑，接着爆发出一阵疯狂大笑，何雨柱、阎解成和三大妈的笑声，尤为响亮，个个都笑出了猪叫声。 即使是贾东旭，也没忍住，咧着嘴发出无声的大笑，开心得很。 只是，当笑声结束时，他的脸和脖子上都胀红胀红的，不知是笑的还是羞的。 秦铮心下无语，这老娘们儿真是个老不羞，真是无耻得没有下限。 贾东旭嗫嚅道：“秦铮，对不起呀，我回去肯定会说说我妈。” 不待旁人说话，秦铮就说：“行了，东旭哥，不是大事儿，张大妈能让咱们这么笑一笑，也算是增加了喜庆的气氛。不说了，喝酒。” 秦铮真是懒得和这个女人生气，跌份！ 易中海也说：“对，喝酒，这酒是真不错。” 有了刚才的乐子，再加上量大的荤菜，没人再生气，气氛真的上来了，酒量大的开始拼酒。 贾家。 贾张氏背靠着房门，手捂在胸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秦淮茹惊讶的问道：“妈，你怎么了？” 等气息喘匀，贾张氏挪到桌边坐下。 “那秦家二小子也在那里喝酒。” 不用再解释了，秦淮茹立刻就明白了。 她可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家婆婆怕秦铮是怕到了骨子里，肯定是又被吓着了。 “妈，管他呢，快吃。” 贾张氏拿起一个窝头，狠狠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接着，把窝头往桌上一放，指着秦淮茹说：“水，水。” 这是噎着了！ 秦淮茹赶紧给她端来水，连喝了三大口，才算是把这口饭咽下去。 “真是倒霉，那就是个丧门星。” 低声骂了两句，贾张氏才又拿起窝头吃了起来。 酒席结束，客人离开，又忙碌了好一阵，一家人才终于坐了下来。 徐慧真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好，夫家实在太给力，自己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高兴的同时，心下也有不安。 “妈，要不我们今天在这边住，明天早上，我还要给您和爸做饭呢。” 徐慧真羞哒哒的对韩晴说。 第85章 补偿 韩晴笑道：“慧真呀，咱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明天不用你做饭，你们在新房里自己做饭自己吃，不用管我们。” “可是……” 韩晴一挥手说：“我和你爸年纪又不大，不用你们操心，你和小铭专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徐慧真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看向秦铭，秦铭从中读出了求助的意味，赶紧说：“没事儿。以后，咱们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爸妈，帮家里做点儿事。” “嗯，知道了。” 看着郎情妾意的一对璧人，韩晴心里满意的不得了，这个儿媳妇，人长得漂亮，又落落大方，是个聪明人。 “小铮，把你哥和嫂子送到新房。” “好嘞。哥，嫂子，走。” 将两人送到前门四合院，秦铮没有停留就回家了。 至于留下的两人要干什么，他就管不着了，反正院子那么大，随便他们折腾。 秦铮三人刚离开南锣鼓巷，三大妈就看到了，赶紧问韩晴：“他们干什么去了？今天可是结婚呐。” “我家给老大买了间房子当新房，他们去新房了。” 这种事，瞒是瞒不住的，干脆就讲出来，让大家讨论一段时间，等过了新鲜期，就没人再提起。 “啊？你家还买房子了？” 三大妈顿时又来了精神，这可又是件大事儿！ “嗯，家里人多，住不下，都挤在一起，不太方便。” “那倒是。你家小铮都订婚了，等大学毕业，也要结婚，房子肯定有些挤。新房子在哪里？有多大？” “在大前门，独门独院，够住。” 三大妈听后，心里那个酸呀，感觉就像喝了一瓶醋，直接化身为柠檬精！ 乖乖，独门独院，那住起来可就太舒服了，难怪今天没看到嫁妆，原来是直接放到新房子那里了。 三大妈家六个人，只能住在两间房里，挤得很。 也许有人会说，她家不是有三间房吗？ 是的，但客厅没办法住人呐。 韩晴没有再和她聊下去，但是，她刚回到家，她家买房的消息，就已经在院里传开了。 等秦铮回到家，就看到一群人在家门口聊着天。 他可不认为今天有人敢在自家门口闹事，知道只是单纯的聊天。 刘光齐说：“铮子哥，这铭哥去新房了，我们还想晚上闹洞房呢。” “对，这洞房都没得闹了。”许大茂也说。 再看何雨柱，也是一脸的遗憾，他虽然面相显老，可年纪却是比秦铭要小一岁，现在也不过十九岁。 在京城，闹洞房，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闹的，这方面也有规矩。 长辈不能闹，老人不能闹，平辈之中，比新郎年纪大且又结过婚的，一般也不会闹，只有平辈中没结婚的和晚辈可以闹。 何雨柱他们几个，年纪都比秦铭小，平辈论交，又都没有结婚，有资格闹洞房。 秦铮哈哈一笑说：“哥几个，晚上没洞房闹，我就请哥几个，在柱子家喝酒，可以？”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取消了闹洞房，自然要给出补偿，所以菜已经备好，只是没想到中午会发生抢菜的事儿，准备的菜已经吃了。 “好。” “够意思。” 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张云通、马小四轰然叫好。 好么，晚上有资格闹洞房的人，已经齐了。 他们的年纪，要么还没喝过酒，要么就是刚喝过酒，对酒都是向往的，而能喝酒，是长大的一个标志。 “我们呢？我们呢？” 阎解放、刘光福等几个小孩子也喊了起来。 这时的院里，可是有不少十岁以下的小孩，个个跟皮猴子似的，尤其今天，院里有喜事，可是把他们喜上天了。 “大孩子喝酒，小孩子吃糖。跟我来，我来发糖。” 秦铮说完，就往自家走去。 “哦，哦，有糖吃喽。” 这是阎解旷在喊。 “哦，又有糖吃喽。” 这是刘光福在喊。 可是，从喊话声中就能知道，阎解旷今天上午拿到的糖，估计是没吃到。 一群小娃娃们高兴的跟在秦铮身后，这糖，可是白得的，能多解一次嘴馋。 “排好队，每人两个。” 秦铮话音刚落，眼前一群小萝卜头们只是在刹那之间，就排成了一列，排在最前面的阎解旷，用袖子一抹鼻子下面已经过河的鼻涕，眼中发亮，透着浓浓的期待。 没人知道，今天上午，秦家给院里孩子们发的糖块，三大爷已经从自家四个孩子手中要了过来，为了弥补孩子们的委屈，拿了一只碗，放进去一块糖，将碗倒满水，等糖化开，一家人分着喝。 当时，三大爷坐在椅子上，得意洋洋的说：“看，这样子，咱们家就能喝八次糖水。” 三大妈对四个孩子说：“听到了，这过日子，就得听你爸的。” 对于自家丈夫，三大妈可从来没有反对的意见，那个崇拜劲儿，就像个小迷妹儿！ 三大爷语重心长的说：“那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就靠我这点儿工资，能让你们几个不饿肚子，不算计行么？学着点儿么你们。” 说着，他翘起二郎腿，两手手指交叉，不断抖着腿，摇头晃脑的，那神情，得意极了，和一位老师的身份可是很不相符，看来，是真的得意，得意得都忘了形。 拿着两个糖块，孩子们一哄而散，刚跑到垂花门处，刘光福迫不及待的打开糖纸，扒出糖块放进嘴里。 而阎家的三个孩子，也学着刘光福打开糖纸，正准备放嘴里，三大爷早就等着了，喊了一声：“不能吃。” 然后，过来就将六块糖收了起来，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脸上委屈的表情，又说了一句：“走，回家喝糖水。” 三个孩子一进家门，只见糖水已经准备好了，委屈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三大爷向三大妈一挑眉，那意思就像是说：怎么样？孩子们没意见了！ 三大妈点了点头说：“解成也应该去拿糖，这样就能多两块。” “你说错了，解成不能去。” “为什么呀？” 三大爷大拇指向自己一指说：“我告诉你，算计，你不能算小账。解成已经算是大孩子了，你没听秦铮说么，大孩子喝酒，小孩子吃糖。解成去要糖，难看是其次，要了糖，他还好意思晚上到柱子家喝酒？” 第86章 联络感情 三大妈一拍巴掌，恍然大悟道：“没错，这样咱家就省了一个人的饭。” 又说：“还是老阎你算得清楚。” “那是，学着点儿你。” 阎家的官司，秦铮可不知道，他又拎着一桌的食材进了何家。 哎，院里的妇女们太疯狂！ 还好，空间中，蔬菜肉食，只要外面有的，里面也是应有尽有，再准备一桌就是。 “铮子，这菜也太多了，咱们晚上不过七个人。” 秦铮说：“柱子，打个赌，我赌晚上是八个人。” “不会，我算了，只有七个人呀。你看，有你、我、阎解成、刘光齐、张云通、马小四，还有许大茂那个混蛋，一共七个。” “我说贾东旭也会来，打不打赌？” “我靠，不赌。” 何雨柱很干脆的拒绝，他也没忘上次贾东旭不请自来的事，十有八九，今天贾东旭依然会不请自来。 想到贾东旭，秦铮就想起上次调戏秦淮茹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有些异样。 此时的秦淮茹，刚刚二十出头，就像是个成熟的水蜜桃，正是最有魅力之时，对年轻小伙子们可是有不小的吸引力。 因为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暧昧，碰面之时，这女人经常会红脸，眼睛中水汪汪的，羞意和媚意在不经意间就会散发。 秦铮能够感觉得出来，秦淮茹并没有忘记那次暧昧，而且，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她并不反感自己，甚至说她还有些想接近自己，毕竟，那水汪汪眼睛中的羞意，可骗不了秦铮。 不过，秦铮虽然是从后世而来，但对秦淮茹，他还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结，自然也没有把她发展成情人的想法。 不是因为她不漂亮，这么个香甜诱人的水蜜桃，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起色心。 也不是因为她在丈夫死后，化身吸血鬼，吸傻柱的血给贾家拉帮套，失去了一个女人的柔美与善良，让秦铮心中有所忌惮，他根本不怕这个，只要他不想，谁又能吸他的血。 而是因为，秦铮自己接受不了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做法，在后世，有多少家庭，就是因为有一方受不了诱惑，而导致家庭破碎。 当然，秦铮也没想着当一个好男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个人都明白。 何雨柱边清洗着菜品边说：“铮子，今天待客的酒，也太好了，给院里这帮东西喝，可有些浪费。” “给你喝就不浪费？” 呵呵一笑，何雨柱说：“给我喝当然不浪费。他们喝酒，就纯粹是喝酒，是为了省一顿饭，喝不出好赖，还要勾心斗角，跟他妈演戏一样。” 秦铮不由一怔，对何雨柱的认知更上了一层，这柱子其实真的很聪明。 何大清虽然出走，但何雨柱按秦铮的提醒，让他在走之前，除了两人都没有考虑过何雨水外，那是把家里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所以这个院里，并没有谁给予过何雨柱什么帮助。 所以，何雨柱和院里人的关系，基本就是邻居关系，不近也不远，也就和聋老太太关系近一些。 当然，秦铮除外，他退伍以后，两人无话不谈。 “不和你扯了，你先准备着，我等一会儿再带酒过来。” 说完，带着何雨水回了家。 五点，当秦铮再次来到正屋时，嗬，人已经坐齐了。 刚进屋，贾东旭也跟着走了进来，嘴里说着：“喝酒可不能少了我。” 许大茂赶紧起来，接过秦铮手中的袋子说：“我们这帮要闹洞房的人喝酒，东旭哥你可没资格。” 秦铮说：“啥资格不资格的。东旭哥，快坐。” “铮子哥，八瓶汾酒呀，大气。” 许大茂打开袋子喊了起来，声落，再看阎解成几人，脸上都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 秦铮说：“不够还有。解成，你们几个以前没怎么喝过酒，也没喝醉过，还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悠着点儿，这次就探探自己的酒量。” “好，今天就试试。” 酒菜上齐，重新排位，秦铮自然坐了正中间，左边贾东旭，右边何雨柱，其他人不讲究，随意坐好，酒倒满，秦铮说：“今天我哥结婚，咱们兄弟们也凑这个机会聚一次，联络一下感情，我先敬大家三杯酒。有国才有家，只有强的国，才有富的家，这第一杯酒，敬我们的祖国，祝愿我们华夏繁荣昌盛，欣欣向荣，家家户户平安顺遂。干杯。” 不要说秦铮起高调，在这个时代，起高调才是正确的做法，秦铮现在深得其中三味。 秦铮话音一落，立刻把小伙伴们整不会了，这喝个酒，怎么就和国家联系在一起了。 但是，心头随之也升起了一股激动，这秦铮说得不错，有国才有家，纷纷响应道：“干杯。” 都是小年轻，喝得那叫一个干脆，杯中酒点滴不剩。 许大茂还特别重复了一遍：“祝愿我们华夏繁荣昌盛，欣欣向荣，家家户户平安顺遂。干杯。” 秦铮喝下杯中酒，也不由对许大茂的情商叫好，这小子，情商高，为人八面玲珑，难怪无论形势如何，他都能过得很好。 又端起一杯酒，秦铮又说：“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这第二杯酒，敬我们的友谊，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干杯。” 许大茂又学了一遍：“为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干杯。” 端起第三杯酒，秦铮又说：“咱们兄弟，有的已经工作，有的还在上学，但以后也都要工作，这第三杯酒，就敬我们兄弟，祝兄弟们学业顺利，事业兴旺发达。干杯。” “干杯。” 三杯酒下肚，气氛立刻就有了，非常热烈。 屋外，院里有不少大人正在乘凉聊天，对于一群大小伙子喝酒都不甚在意，但是，当听到秦铮的三句祝福语，心头都各有触动。 易中海叹道：“这秦铮，现在真是了不得，讲话做事，极有章法，咱们院里的孩子，如果能向他学习，以后个个都会有出息。” 第87章 讨美人欢心 许伍德说：“是呀，这有文化、见识多就是不一样。就像我家小子，只比他小两岁，就像是个小孩子，闹腾得很，真是天差地别，没法儿比呀！” 他们也不聊天了，就听着屋内的动静，秦铮的声音再次传来：“柱子做菜的水平很高，色香味俱全，平时可难得吃到。来，吃菜。” 八个人纷纷下筷，吃得非常满意，十几秒后，就听秦铮说：“接下来，兄弟们都随意。我呢，要单独先敬一下柱子，今天可把他忙坏了，就没歇过，柱子，我敬你。” “哎，说这个干什么，这不应该的么。干杯。” 易中海心里不由暗叹，这小子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还真不能把他当作小孩子了！ 接下来，屋内可就热闹起来，喝到开心时，会猜枚的还猜起枚来。 此时的许大茂，还没怎么喝酒，还没有总结出那“三大一小”的喝酒规矩，只是和何雨柱猜起枚来，“五魁首、七个巧、三星照、九连环”的酒令合辙押韵，时高时低，互有胜负，倒是增添了许多活跃气氛。 秦铮边喝边观察着其他几人，想从喝酒动作中看出这些人的性格。 还别说，还真有差别。 阎解成喝酒，主要是“抿”，都是用嘴在酒杯上抿酒，就像他们家的家风一样，有点儿细水长流的感觉。 而何雨柱喝酒，感觉就是“品”，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品，这家伙，确实是个会喝酒的。 至于许大茂、马小四、刘光齐、张云通，明显没怎么喝过酒，喝得比较豪爽，是真的在“喝”酒，五钱的杯子，最多两口就下肚，很快，他们脸上就开始发红，带上了酒意。 至于贾东旭，则就是“饮”了，我靠，喝酒跟喝凉水一样，每杯酒都是一口闷，难怪上次喝趴在桌子上。 不过还好，没有“灌”和“吹”的，酒品都还算不错。 秦铮认为，这喝酒，以“品”酒为最佳，“喝”酒次之，“抿”“饮”再次之，要是“灌”和“吹”，则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时，已经有八九分醉意的贾东旭盯上了秦铮，看样子是要找他拼酒。 “秦铮，别光看热闹呀，来，我敬你一杯。” 贾东旭对秦铮的感观很复杂，自家老娘在院里几次出丑，都是因为秦铮，可又都不怨他，让他有气都发不出来，胸口一直堵着这口气。 可是，想把这口气出了，没别的办法，就只能在酒桌上找回来了，我就吃你的，喝你的，心里才会舒服一点儿。 这可是好酒，听说要五万多元一瓶，我半斤多的酒量，就照着一斤喝，出出这口气。 在他心里，让秦铮破财，就是出气。 “干杯。” 秦铮也不推托，碰杯之后一饮而尽，即使刚才他打过一个通关，喝了半斤酒，依然没有醉意。 贾东旭起了头，另外六人也将目标对准秦铮，他也不客气，酒到杯干，算是又打了一个通关。 不大一会儿工夫，阎解成、刘光齐、张云通、马小四、许大茂这五个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明显是已经醉了。 看到秦铮依然醉意不显，何雨柱不由问道：“你酒量不小呀，喝醉过吗？” 秦铮哈哈一笑：“人生难得几回醉，可是，我的难得在哪里？” “我靠，牛批。” 何雨柱反应过来，发出惊叹，再次举杯，贾东旭晃晃发懵的脑袋，也加入了敬酒的队伍。 这时，醉酒孩子的家长进来了。 “这倒霉孩子，也不知道悠着点儿。” 扶着阎解成，阎埠贵还埋怨道，看着桌子上的菜，咂咂嘴，也不好意思留下，扶着阎解成回了家。 屋内，喝酒的剩下了三人，又喝了五杯，何雨柱和贾东旭也趴在了桌子上。 看着这相似的一幕，秦铮“嘿嘿”咧嘴笑了。 将何雨柱往床上一扔，又扶着贾东旭出了屋，顺手关上房门，扶着踉踉跄跄的贾东旭往贾家走。 “淮茹，东旭出来了，你去接一下。” 贾张氏坐在窗户边，一直透过窗户观看着何雨柱家，说过这句话，她赶紧走进自己的房间，并不想和秦铮照面。 “知道了。” 说着，她打开房门迎了上来。 “秦铮，我来扶。” “好。” 松开贾东旭，秦淮茹赶紧接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秦铮脸上一扫，又红着脸赶紧低了下去，扶着他回了家。 “这女人，还真是妩媚动人，眼睛带勾。” 没再理会这个水蜜桃，秦铮和在院里乘凉的人打过招呼，就回了家。 这天太热，秦铮又喝了不少酒，出了很多汗，只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要赶紧回家到空间中洗澡休息。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 秦铭两口子上午回到四合院，一家子一起吃过午饭，秦铮则拎着很多东西到了何雨柱家。 “铮子，还是你牛，就为了讨好对象，还费劲做什么生日蛋糕。这蛋糕我听说过，但没做过，怎么帮你做呀？” 秦铮呵呵一笑说：“我知道怎么做，我教你。你按我教的做就行。” “行，做不好可不怨我，真是吃饱了撑的。” “柱子，我现在是你的老师，教你做新的菜品，你这是什么态度？叫声师傅来听听。” “哈哈……” 秦涵和何雨水听他讲的有趣，都哈哈笑起来。 “屁，你算个什么师傅。” 看着面前一堆东西，有鸡蛋、牛奶、白糖、面粉、黄油，再加上樱桃、苹果、桃子、杏、葡萄、草莓等水果，何雨柱又说：“做蛋糕需要这么多东西吗？太奢侈了。” “这本就不是随便就能做出来的东西，你到京城饭店看看，卖的是什么价格？” “雨水，你们两个想吃什么水果，自己去洗，拿去吃。” 何雨水嘻嘻笑着，拿了一些樱桃、草莓，说：“铮子哥，我早就想吃了，这两种水果，我以前只听说过，今年才见到，味道太好了。” 这些水果，自然都是空间出品，那味道可是绝了，吃一个想两个，吃两个想三个，吃三个想…… “嗯，吃，以后还有。” “谢谢铮子哥。” 何雨水也不客气，她现在对秦铮亲近得很。 第88章 庆生 这丫头现在可不是电视剧中那瘦弱的模样，而是胖乎乎的，还带着点儿婴儿肥，和秦涵差不多。 电视剧中，何雨水成年之后，虽然个子比较高，都超过一米七了，但是，太过瘦弱，估计是肠胃对钙吸收能力强，但对其他营养吸收能力差。 很多网友都说，她那么瘦弱，是因为被傻柱虐待造成，傻柱太过跪舔秦淮茹，把饭盒全部给了她，何雨水因为吃不饱饭，才这么瘦弱，而且，她由此还恨上了傻柱，嫁人之后，很少再回四合院。 事实上，如果把电视剧看完，就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何雨水受罪时，就是何大清刚刚离开时，食不果腹了一段时间，但在傻柱有收入之后，他们两人就没再受饿过。 何雨水后来上高中住校，困难时期，估计想吃好也难，但是，当她回四合院时，谁也不能从傻柱手中要走饭盒。 兄妹两人的感情其实很好，当她听说哥哥赔了许大茂五块钱，她可是想要为哥哥出头的。 也许，在她小时候，曾经受过秦淮茹的帮助，比如小女孩长大要知道的事情，所以两人的关系也不差，从这方面来说，秦淮茹在她心中的地位，自然要比娄晓娥高。 而且，何雨水也不是百分之百站在秦淮茹这边的，注意了，有一天晚上，秦淮茹找她问柱子在不在，去哪了，她的态度就非常不好，她极力将于海棠推荐给自家哥哥，只是可惜，许大茂技高一筹，她的计划落空。 还有就是，这个四合院中，秦铮认为，最聪明的人其实是何雨水，看问题很清楚，只是无力阻止，只好无奈接受。 这几年，何雨水经常在秦家吃饭，因为不断摄入灵水的缘故，身体素质有极大提高，对营养的吸收能力改善不少，所以，现在的她胖乎乎的，可爱极了，看着就喜气。 秦铮和何雨柱两人分工合作，打好奶油，蒸好饼坯，再开始摆造型，等四个六寸蛋糕和十几个边角料做的块状小蛋糕制作完成，整整用去了三个小时，尤其是打奶油时，把何雨柱累得满头大汗。 “虽然费时费力，不过确实又好看又好吃。” 何雨柱擦了擦额头的汗，蛮有成就感的说。 在制作过程中，他们已经尝过蛋糕的味道，那是相当满意，嗯又学到了一种食品的做法。 “呀，蛋糕做好了，真漂亮！” 秦涵和何雨水又跑了进来，不由分说，拿起小蛋糕就开始吃。 “嗯，好吃，真好吃。” 两个丫头吃得大呼小叫，这东西，以前只听过，没吃过，没想到味道这么好。 吃完一块小蛋糕，秦铮非常满意，拿出三个盒子，将蛋糕装好说：“柱子，我回去了。蛋糕今天就吃完，这玩意儿大热天的不耐放。” “哈，这你放心，今天肯定吃完，光雨水一个人，估计都能干掉一大半。” 看着秦铮离开的背影，何雨柱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比我还小一岁，现在就有对象了，这为了讨好对象，可把我累着了。明明一个鸡蛋就能解决的事情。” 也就秦铮是来自于后世，有时会称陈雪茹是女朋友，但是其他人，都是称对象。 “切，哥，你以为铮哥像你一样，我过生日，你就给我多煮了个鸡蛋，小气。”何雨水吐槽道。 “你过生日能有个鸡蛋吃就不错了，你看看三大爷家。” “嘻嘻，哥，和他家比，你可真有出息。” 四个蛋糕，何家一个，秦铭两口子一个，秦家留一下，最后一个，自然是为了给陈雪茹过生日。 是的，今天，是陈雪茹的生日，秦铮这么大费周章的制作蛋糕，自然是为了博美人一笑。 顺路将秦铭两口子送回家，再将车停在丝绸店门口，拎着蛋糕和菜进入店里。 “秦铮，你来啦。” 陈雪茹笑靥如花，开心得迎了上来。 她的事业心确实很强，每天都会在店里看着，有时还要出差找渠道。 “雪茹，生日快乐！” “啊？我今天生日？我都忘了。” 也就是这个年代，对生日看重的人并不多，就像何雨柱说的，两个鸡蛋就能解决的事情。 恋人记得自己的生日，这可是个大大的惊喜，陈雪茹美眸中射出浓浓的情意，几乎化为实质。 不要说陈雪茹本就有恋爱脑倾向，即使是秦铮，也是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善解人意的陈雪茹。 店里人很多，秦铮也不想多留：“我先上楼，晚饭我来做。” “好。我这边也快结束了。” 陈雪茹对生活质量要求比较高，所以，四楼的设施非常齐全，在这个年月，这种房子极少，比负有盛名的筒子楼。 因为功夫的原因，他的刀功极为出色，连何雨柱也比不上，等最后一个菜端上桌时，陈雪茹正好下班到了楼上。 “哇，好香。” 又在秦铮脸上亲了一下，亲切的说：“辛苦啦！” 送上门来，秦铮自然不会客气，拉进怀里就是一个法式湿吻。 郎情妾意的吃完饭，秦铮说：“雪茹，我做了个蛋糕，咱们吃蛋糕。” 说着，他打开盒子将蛋糕拿出来。 “好漂亮！” 对于上面的水果，她并不惊奇，这段时间，已经吃了不少。 就见秦铮又拿出两根蜡烛，一根做成了“1”字的形状，一根做成了“8”的形状，往蛋糕上一插，掏出打火机点着。 “来，雪茹，先许个愿。” 陈雪茹心里美得冒泡，这爱人，心思太巧了。 她听话的闭上眼，双手握拳放在眉间，默默的许下了愿望。 等她睁开眼，看到笑吟吟的秦铮，她不由主动送上了香吻。 “真好吃，一点儿也不比京城饭店卖的差。” “好吃，以后我再给你做。” 将餐具收拾好，陈雪茹红着脸说：“天太热了，我先去洗个澡。” 直到半个小时后，陈雪茹才从卫生间出来，只见美人换了新衣，当真是娇美可怜，芳气袭人，直如出水芙蓉一般。 第89章 拱手河山讨你欢 美人面色红润透亮，娇声对秦铮说：“你也去冲个凉。” 秦铮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一天下来，汗也出了不少，同时，他的心里，还有着满满的期待。 男人冲澡自然不会和女子一样，仅过了五分钟，他就从卫生间出来，柔弱无骨的美人立刻投入怀中，随之就纠缠在一起。 …… 当浅吟低唱声慢慢止歇，两人紧紧相拥，秦铮左手轻抚着怀中美人的秀发，秦铮心中满足，幸福非常，一首歌曲不由浮现在脑海，于是轻声唱道：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啊，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一曲歌罢，陈雪茹美眸中异彩连连，不顾身体的疼痛，抬起螓首抚着秦铮的脸颊，喜悦的问道：“这是什么歌？怎么这么好听？” 秦铮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说：“这是我给你写的歌，名字叫《爱不释手》。” “真的吗？哎呀。” 惊喜满怀的陈雪茹刚想起身，可是引动了身体的创伤，又跌进了秦铮的怀里。 “真的。” 再次将美人紧紧抱住，秦铮肯定的说，这美人是真的美，可以说无一处不美。 两滴泪水滴落在他的胸口，美人感动的说：“上天待我不薄，我好幸福。” 这首歌中，陈雪茹最感动的是那句：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要喜欢自己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把自己交给他，此生绝不后悔！ 两人初尝禁果，又深爱对方，自然情话绵绵，最后相拥而眠。 秦铮唱给陈雪茹的歌，名叫《爱不释手》，由小虫作词作曲，李丽芬演唱，也是他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曾经连听八个小时，依然听不厌，今天的演唱，效果可谓满满。 秦铮活了两世，终于是完成了这件一直期待但未曾经历的大事，正所谓： 昨夜洞房春初透， 滋味在心头也自上眉头， 爱情郎文采与风流， 但愿天长地久， 恩爱夫妻到白头， 比翼温情真自由。 第二天，和陈雪茹一起吃过早饭，秦铮去了军营。 一周后，等秦铮从军营回来，连着三天，他都在店铺楼上休息。都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一旦经了人事，自然就会食髓知味，不忍分离。 仅仅过了三天，秦铮就被赶了出去，原因么，自然是有人受不了这激烈的折腾，想要好好休息几天，就连她想结识徐慧真的想法都被按下。 这两人，情根深种，在一起不过是水到渠成，但是，他们没有结婚竟然就尝了禁果，也是真的胆大。 在这个年代，没结婚的女人一旦怀孕，被人举报有作风问题，就将是一件大事情，游街示众那是必然。 可是，任何时代，都有人有着特权，而现在，秦铮无疑就是这类人。 所以，两人都清楚，陈雪茹即使怀孕，也不会有任何事情，更何况，秦铮拥有空间之力，自然有能力避免让陈雪茹未婚先孕。 暑假，秦铮的身影出现最多的地方，自然就是书店，他喜欢看书、淘书，喜欢沙里淘金，他有一个标准，凡遇古书，必需买下。 秦铮的空间书房中，博古架之上，摆满了他淘来的书籍，不仅古籍众多，比如有《四部丛刊》、《四部备要》、《丛书集成》、《唐宋元明清名画大观》、《高上玉皇胎息经》，木版《二十四史》，还有不少新书和西方书籍，比如英文版《飘》等，太多太多。 而最让秦铮得意的，是那巨量的医书，是的，巨量，只要是医书，必定被他拿下。 传统医学四大经典古本，《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每部都有十几本。 除了四大经典，还有《本草纲目》、《伤寒杂病论》《脉经》《针灸甲乙经》《洗冤集录》等二十多部医书，更有不少不知名的医书残本。 秦铮毕竟知道历史发展脉络，在未来有十年时间，国人非常疯狂，其中的“破四旧”运动，给华夏文化造成了毁灭性的灾难，无数文物、古书、字画、珍版书籍、器皿、饰物被毁，可悲可叹。 这些书，就是秦铮为了拯救华夏文化所做的一点努力。 不过，此时，在书店也就是能淘到古书了，至于字画，则几乎不可能，关键是，秦铮对于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有自知之明，没那个水平，还得练。 他还有一个搜集的重点，那就是和机械有关的书籍。 就像今天，他就找到了两本书，第一本是1935年出版的《华夏机械工程史料》，作者名叫刘仙洲；另一本则是查哈洛夫的着作，名字叫做《机器制造业的金属》，秦铮现在也没想到，这本书对他的未来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换句话说就是启发作用。 一年的大学生涯，秦铮知识暴涨，等拿到《机器制造业的金属》一书，看过之后，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研究方向。 与北方老大哥有完整的重工业体系不同，作为农业大国，华夏的工业基础非常薄弱，产业体系很不完善，工业生产能力极为落后，于是，秦铮最终将自己的目标放在了车床和合金方面。 作为一名图书管理员，秦铮曾经看过很多书籍，而他的同学中，有一个富二代，家中就是做合金板材的，秦铮曾经帮忙查过不少资料，所以，脑海中有着不少合金配方，价值无量。 确定未来的研究方向之后，秦铮心情愉悦，厚着脸皮来到丝绸店。 看到秦铮出现在门口，正在安排工作的陈雪茹立刻面色红润，两腿都不由抖了抖，心下暗叹：“这个冤家。” “雪茹，晚上咱们去小酒馆。” 美人眼中立刻亮光闪现，溢出了期待之意。 第90章 妯娌初相识 对于徐慧真这位未来的妯娌，陈雪茹可是慕名已久，她早就想去见识见识。 从秦铮的话中，她能听出他对这位妯娌非常欣赏，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她还是产生了一股不服气的心思，想要一比高低。 而这，也是秦铮希望看到的，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这只蝴蝶，让这对好姐妹不再相爱相杀，那这生活就将失色不少。 徐慧真当老板的小酒馆已经开业了。 这个风一样的女人，在结婚第三天回门前，已经完成了全部准备工作，回门时，和自己大哥敲定了供酒事项，在新婚的第四天，酒馆门口就挂起了开业牌。 从外面看，小酒馆还是那个小酒馆，但是，一进大门，就让人眼前一亮，柜台上站的，不再是糟老头子和那个倔驴一样的青年，换成了一位貌美如花的新婚少妇。 “牛爷，这么早就来喝酒啦。” 一进酒馆，就看到嫂子站在柜台里，没看到哥哥，估计还没下班，柜台前的桌子旁，牛爷正举着酒杯，秦铮就打起招呼。 “哟，秦铮、雪茹来了。” 几步就到了柜台前，徐慧真笑着说：“二弟，你来啦。这位就是？” 秦铮说：“嫂子，这就是雪茹。雪茹，这是嫂子。” “嫂子好。” 陈雪茹笑意盈盈，美眸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徐慧真。 长相不差，嗯，只比我差一点儿； 个头不低，跟我差不多，有一米六五； 气质方面，虽然不像是城市里的人，但还算不错； 衣着方面，稍微有点儿土，不洋气。 这么一比较，陈雪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哎哟，早就听说雪茹了，年纪轻轻就是丝绸店的老板，很会做生意，没想到长得还这么漂亮，我还真没看过再比你漂亮的了。” 徐慧真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打量过陈雪茹，脸上就带着明显的惊叹之色，她是真的被惊艳到了。 就此时而言，她各方面还真的比不上陈雪茹。 “我也听秦铮说了，他说嫂子你善良明理，性格真爽，做事干脆利落，我听得出来，他挺尊重你的。” “是吗？我没他说得那么好。雪茹，快坐，我来打酒。” 秦铮说：“嫂子，各来二两，一盘花生米，一盘小肚。” 牛爷喊了一声：“秦铮，来，和我搭桌。” “好嘞。” 端起酒和菜，秦铮和陈雪茹坐在了牛爷一桌。 就这会儿工夫，小酒馆的客人陆续到来，范金有、片儿爷、蔡全无和强子也在其中。 秦铮喝下一杯酒说：“牛爷，这酒不错呀。” “正宗的牛栏山二锅头，确实不错。” 牛爷现在是酒馆的常客，每天必来，依然和以前一样，赊酒喝，再算总账。 强子拿着分酒器，插话道：“二锅头，我大致知道它的意思。徐老板，听说你娘家是酿酒的，这二锅头有什么讲究？” 而蔡全无则拿着酒就蹲在了墙边，不声不响的，一手拿酒壶，一手拿酒杯，自斟自饮，自得其乐。 徐慧真边将酒壶递给客人边说：“二锅头是一种工艺，一般不外传。” “哦，还保密呢？” 徐慧真一笑，说：“现在用不着保密，知道的人不少。为什么叫二锅头？就是每烧一锅酒，开始流出来的酒叫锅头，浓度比较高，大致有七十五度，之后，浓度就会不断下降，到最后只有十几度，叫酒梢子，掐头去尾留中间，就叫二锅头。” 强子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就听徐慧真接着说：“后来，工艺进行了改革，在蒸酒的时候，用来冷却的东西叫天锅，蒸馏出来的酒第一次倒入天锅里，流出来的叫酒头，第二次流出来的就叫二锅头。” 牛爷感叹道：“学问，这就是学问。” 就听徐慧真继续说：“咱京城人喝二锅头，就像喝豆汁儿一样，都是有着咱们京城的韵味。你们在吃咱们京城小吃的时候，比如卤煮火烧、爆肚，是不是经常喝二锅头来助兴提味？” 片爷说：“还真是嘿。” 不少客人也说：“没错。” 徐慧真又说：“还有，冬天吃饺子，咱们京城人喜欢配着二锅头吃，有俗语就叫：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老板娘有见识。” 秦铮喝着酒，面带微笑，自己这位嫂子，嘴是真能说，又言之有物。 片儿爷说：“就冲这掌柜的嘴皮子这么利落，我豁出去了，咱再来二两。” 牛爷也说：“对，也给我来二两。” 片爷将两人的酒放桌子上，又说：“牛爷，你看见那块牌子没有？掌柜的第一天开业，对着客人说的，牌子上写的是‘概不赊账’，你现在还能赊账吗？” 还没等牛爷讲话，徐慧真说：“牛爷一个人除外。我小叔子说了，牛爷喝酒，从不赖账，他要的就是这个面儿。” 牛爷一拍胸脯说：“嘿，还是秦铮懂我，这是我这半辈子混出来的份儿。” 徐老师反应比较快，惊讶的问道：“小叔子？秦铮是你小叔子？” 徐慧真说：“是呀。我们当家的叫秦铭。” 徐老师呵呵笑道：“这还真没想到。” 片爷说：“那秦铮在你店里喝酒，给钱吗？” 说完，他看着秦铮，秦铮微笑着不说话。 徐慧真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说：“片爷，您到您弟弟妹妹家里吃饭喝酒，给钱吗？” 片爷哈哈一笑说：“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好。” “这里还有一个人喝酒不用给钱？”徐慧真接着又说。 “谁呀？” 不少人问道。 “就是雪茹。”徐慧真说。 片爷一抱胳膊，疑惑的问道：“那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雪茹是我小叔子的对象，是我的妯娌，我们还是一家人。” “哈哈哈……” 小酒馆内顿时一片笑声。 陈雪茹虽然红着脸，但也是笑出了声，如同银铃一般。 两人订婚之后，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个消息。 笑罢，片爷一拍手说：“这掌柜的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这雪茹本来就是咱们这片儿有名的店老板，哦，合着这聪明能干的女强人，都进你们秦家门了！” 第91章 秦铮是吃软饭的 话音一落，店内客人纷纷惊叹。 “还真是呀。” “这话说得不错，哈哈哈……” 范金有心里立刻就不舒服了，对于陈雪茹这位貌美如花的老板，他也是有想法的，于是眉头一皱，张口说道：“合着片爷的意思是说，这秦铮是个吃软饭的呀！而且，这陈雪茹现在只是秦铮的对象，他们还没结婚呢，说这个还早了点儿？” 小酒馆里顿时一静，本来热闹和谐的气氛顿时被打断。 片爷气急败坏的说：“范金有，我是这个意思吗？” 陈雪茹脸色涨红，也是气得不行，正想为情郎讲话，秦铮在她手上拍了拍，这事儿，怎么能让她为自己出头，给她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哈哈一笑说： “范金有这话说得不错。别看我现在一无所有，其实我离走上人生巅峰，还就差这一碗软饭。我这人牙口不好，只能吃软饭，吃上软饭，我就等于抓住了未来。牛爷，您说是吗？” 吃软饭这个梗，后世都玩出花儿来了，秦铮自然不会让范金有看笑话，自嘲的话张口就来，又让牛爷接过话题，看范金有怎么受挤兑。 牛爷乐呵呵的说：“哈哈，是，这软饭也不是谁都能吃的。” 片爷这会儿也恢复了情绪，立刻接话道：“那是，那种猪不啃狗不叼的，指定吃不上软饭。” 说完，还看了范金有一眼，意思很明白，你就是那种猪不啃狗不叼的人。 范金有将酒杯在桌上一顿，恨声说道：“你怎么说话呢？” 片爷说：“你又怎么说话呢！”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徐慧真说：“来我这儿的都是客，我一小女人开酒馆，大家伙儿能捧我买卖，我心里高兴呢。” 牛爷说：“哎，这话说得地道。” 徐慧真说：“地道也好，道地也罢，我小叔子那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敢说他吃软饭的，范金有是第一个，估计也是唯一的一个。” “那可不，范金有想什么呢？” “范金有，看你那样子，也没喝醉呀，怎么就说醉话呢。” 店内客人纷纷吐槽范金有，这让他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秦铮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估计也用不着他说话了，他只管看笑话就行。 陈雪茹看了看秦铮，递过来一个不明显的媚眼，眼中满是夸奖。 果然，范金有受不了了，只见他把杯子往桌上一顿，扫视了一遍小酒馆，然后说：“怎么都针对我来了，就知道拍马屁是？这酒喝得，没意思，走了。” 说完，他没有理睬任何人，黑着脸昂头挺胸的离开了小酒馆。 顿时，小酒馆内一片起哄声。 “噢，噢，走喽。” “丢人显眼喽。” 刚走出小酒馆的范金有听后，气得脚下一软，差点儿摔倒，趔趄了一下，他赶紧稳定了身体，向小酒馆的门看了看，然后往地上啐了一口，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徐慧真笑着说：“好了，坏气氛的人走了，大家伙儿接着喝。” 牛爷说：“没错，大家接着乐呵。” 客人们纷纷响应。 徐慧真拍拍手，将客人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说：“大家伙儿来这儿喝酒呀，图的也就是一乐儿，不要想那么不开心的事。小酒馆天下事，历朝历代都如此。你们说，咱们北平是怎么和平解放的？解放军下江南、过长江，收复海南岛，将gd赶到湾湾，这gd的部队是怎么败的？咱们消灭了他们多少军队？这些事，都是小酒馆的新鲜事呀！都是大家喝酒打牙祭的乐子呀，咱京城人最喜欢什么？” 有人说：“国家大事呀！” “对呀，别看咱小酒馆地方小，可咱们来这里的人，关心的都是国家大事。现在咱们国家好了，大家伙儿能吃饱肚子了，挣了点儿钱来喝点酒，就应该开开心心的。” 说的这里，她提高了声音说：“大家伙儿说说，我说的对吗？” “对呀。” 徐老师高声说道：“掌柜的讲得好，我也豁出去了，咱也再来二两。” 不少客人也说：“对，我也再来二两。” 秦铮暗暗赞叹：“妥了，这嫂子确实生猛，老板的名声是立住了，一个小酒馆，对她来说，那是三个指头捏田螺儿，手拿把掐。” 回去的路上，陈雪茹也是不住称赞：“这个徐慧真，确实是个能人。” 秦铮开她玩笑：“怎么？怕被比下去？” 语气中颇有挑拨的意味儿。 陈雪茹一挑眉说：“切，我会怕？” “那是，你是谁？你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女老板陈雪茹呀！” “哼，说对了。” 等回到家中，陈雪茹红着脸扭捏的说：“你今天就放过我。” “哈哈，放过你是不可能的，次数倒是可以减少一次。” “你，你可真是我的冤家。” 秦铮哈哈一笑，将她抱起道：“我爱冤家，冷石头暖的热了放不下，常言道，人生恩爱原无价。” 回应他的，是一声低声呢喃：“我咬死你。” 运动结束，陈雪茹趴在秦铮胸口，手指无规则的画着字，遗憾的说：“我要出差，估计要十天半个月的。” 秦铮却是精神一振，连忙问道：“去哪？”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毕竟，陈雪茹做的是丝绸生意，出差的地方，十有八九就是苏州或杭州。 果然，美人没让他失望：“我要去苏州和杭州，准备再拓展一下进货渠道。你舍不舍得我？” “宝贝儿，我可以陪你去呀？” 美人立刻精神起来，一扫刚才的疲惫，娇声问道：“真的？” “当然，用不着骗你，我刚好有时间。”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后天出发。” 美人大喜，两人正是情热之时，虽然应付无力，但也想天天见到，不想受相思之苦。 秦铮也非常高兴，空间之中没有茶树，一直是他的遗憾。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他的遗憾得到了弥补。 在苏州，他在东山上找寻野生茶树，结果喜人，共计移植了五十多棵碧螺春茶树、三十棵雪芽和毫茶茶树，年份不一，很多都是有一定年份的老茶树，还有琵琶、杨梅、李子、桃子、银杏、桂树、板栗等珍贵树种，更是在太湖里一秀泳技，并将太湖里绝大部分的湖鲜品种引入空间。 第92章 又多了份工资 在杭州，他又进入狮峰山，移植了五十棵野生龙井茶树，还有琵琶、雪梨、木瓜、猕猴桃、石榴、柑橘、山核桃等十几种珍贵树种。 游过这两个地方，秦铮也不由惊叹，即使是在这个年代，依然无愧于“天堂”之说。 时光飞逝，大学开学之后，秦铮立刻找到教固体物理学的老师沈俊先。 “沈老师，在暑假里，我设计了三样东西，想请您把把关，您有时间？” 沈俊先惊喜的说：“肯定有时间呀，走，到咱们系办公室，我看看。” 两人来到办公室，只见教力学的胡振中老师也在。 向胡老师问好之后，胡老师自然也知道了是什么事情，也是一脸的兴奋。 等他们打开图纸，只见一张纸上写着半自动双筒洗衣机，一张纸上写着“热得快”，还有一张纸上写着电饭锅。 是的，现在，世界上现在还没有出现热得快和半自动洗衣机，但是据秦铮的记忆，电饭锅已经出现在日苯，只是科技含量不高。 两位老师的水平自然很高，等看完图纸后，两人都非常振奋。 “秦铮，你的设计思路非常有创造性，设计方案巧夺天工，没有问题，甚至可以直接生产。” 沈老师一脸的惊叹，这位学生，还真是出人意料。 他已经知道，秦铮曾经设计过两种器械，已经为国家创造了不少外汇。 “沈老师、胡老师，我想请你们和学校沟通下，请咱们校办工厂生产出样品，咱们再改进。” “没问题。我这就去找系主任。” 两位老师匆匆离开办公室。 两天后，样品就做了出来，验证结果自然不出意外，效果喜人。 不久之后，军区杨兴林和过辛平来到京大，同时到来的，还有中润公司的代表。 “秦铮同志，根据我们调查的结果，电饭锅已经在日苯出现了两年时间，但是热得快和半自动双筒洗衣机，目前还没有上市，可以申请专利。而且，你设计的电饭锅，无论美观还是实用性，都比日苯的强，咱们也可以申请专利。” 中润公司的代表江鼎丰面带笑容，客气的说道。 经过协商，军方、中润、京大和秦铮签订了四方协议，核心内容自然是确定各方责任和义务，以及利益分配事项。 当然，秦铮依然是一分专利费也不要，但是在中润公司可以领一份工资，就这样，他的身份又增加了一个，中润公司研发部副部长，并且在京城办事处安排有办公室，但对上班时间没有限制，甚至可以只拿钱不用上班，当然，一个月最好能去一两天。 现在，是讲究奉献的时代，个人钱多就是原罪，秦铮并不缺钱，像专利费这种明面上的钱，不要也罢，给自己套上一个紧箍，还引人垂涎。 至于中润公司，那可是不得了！ 其前身是华夏在抗战期间，我党在港岛的地下交通站，1948年改组成为中润公司，隶属于华夏中央贸易部，是华夏各进出口公司在港岛的总代理。 在八十年代以前，中润的主要任务是组织对港出口，为内地进口重要物资，保证港岛市场供应，贸易额曾占全国外贸总额的三分之一，总之，一句话，这家公司是红色的，兼任着为华夏赚取外汇的使命。 “秦铮，你现在也是我们中润的人，一定要抽时间来认认门，有时间的话，咱们一起去港岛，你也了解一下资本主义社会的情况。” 协商结束，江鼎丰拉着秦铮说道，他的态度，这会儿可是随意了许多。 “那必须的，江经理。” “哎，叫什么经理呀，以后，就叫江哥，我就直接叫你名字。” “听江哥的。 “秦铮，你的前两项发明，现在已经为国家赚取了大量外汇，咱们国家几乎有四分之一的外汇，是由你的发明创造的。我感觉，今天这两项发明，产生的效益更高。说实话，你的工资，定的还是太少了。” 江鼎丰非常清楚秦铮发明的价值，他只是说赚取了大量外汇，没说具体数量，事实上已经超过了千万米元。 像这种有专利的商品，在国际上的价格很高，利润惊人，尤其是向一些国家授权，那钱来得更是快。 而秦铮的收入完全与创造的外汇不成正比，所以，江鼎丰的心里是真的为秦铮叫屈。 “江哥，钱这玩意儿，够用就好。” “你真是看得开。” 看着秦铮的样子，确实是真的不在意钱财多少，江鼎丰也是心下叹服。 秦铮在中润的工资不低，参照中润公司国内人员的工资，每月有二百一十万元人民币。 这个收入，对于中润公司在国内的员工来说，这个标准也仅是平均工资，并不算多。 秦铮没有拒绝这份工资，人再想表现得视金钱如粪土，但是表演过了，反而起反作用。 这笔收入，有了国家的背书，秦铮知道，他就可以随便光顾委托商店，毕竟，他对商店中的商品，那可是向往已久喽。 京城有四家委托商店最为知名，分别是东单、西四、北新桥和菜市口，因为商品匮乏，人们把闲置不用的物件放在委托商店卖，能缓解生活物品的缺乏。 所以，这时的委托商店便成为百姓的最爱，因为它不仅方便灵活，适合百姓的需求，由委托方和顾客商定交易价格，买卖公平，交易合理。 后世有很多收藏家拥有的宝贝，都是在五、六十年代从委托商店淘来的，只能说，有捡漏意识的人，任何时候都有，而从社会物资多少方面看，在五、六十年代就懂捡漏的人，只能说是高人，实在是高！ 通过秦铮发明的这三样东西，学校的教授们对他的知识水平，有了直观的认识。 这个学生，就知识的掌握度而言，早就已经达到了本科毕业生的水平，某些方面，甚至超出不少。 毕竟，三样东西中，涉及到电磁学、热力学、流体力学、固体物理学等分类，于是乎，秦铮享受到了教授开小灶的待遇，他在学校的自由越来越少。 国庆节，秦家有喜事再次临门！ 第93章 秦家搬离四合院 国庆节。 当秦铮从学校回到家时，见哥哥和嫂子也在，家中全体成员脸上都带着笑，那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尤其是秦铭，脸上的高兴更是溢于言表。 “哥，你是吃蜜蜂屎了？这么高兴！” 秦铮当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对大哥，他也从来不会客气。 “呸，你再胡说八道，欺负你大哥，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铭还没讲话，韩晴就瞪眼骂道。 “得，这就护上了，毕竟是大儿子呀，宝贝！” 秦铮继续打趣，脸上还带着委屈的表情。 “扑哧！哈哈哈……” 韩晴和秦涵都乐得哈哈大笑起来，秦铭根本不顾他的耍宝，笑着说：“你嫂子怀孕了。” “啊？” 秦铮的目光看向嫂子，哥哥这效率，是真高！ 现在就能发现怀孕，那应该已经怀孕有一个多月了，这等于是结婚一个月，就把种子种下了。 “难怪这么高兴，恭喜哥哥嫂子。” 秦铮赶紧恭喜，嫂子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们秦家的长子长孙，或者是长孙女，反正是家中出生最早的第三代，不管是孙子还是孙女，地位都绝对不低。 “谢谢二弟。” 徐慧真也笑着感谢，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小叔子。 丈夫说得很明白，小叔子出钱买了三套四合院，以尚未分家为借口，让公婆分给了自己家，小叔子的出发点，是对哥哥的感谢，毕竟在他当兵三年中，在父母身边尽孝的，是自家老公，这是小叔子对自家老公的感谢回报。 购买时，自家的四合院价格最低，但实际上，却是价值最高的。 只能说贺永强那个人不懂四六，贱卖了，这个四合院可是能做买卖的，有上一任老板打下的底子，她很快就上了手，现在可是财源广进，每月的利润，是自家老公工资的十几倍。 自己嫁进秦家，不仅住上了大房子，还解决了工作问题，自己的户口也迁到了京城，成了真正的城里人，最关键的是，自己家很快就能攒起偌大的家业，成为京城中的富人，想想都跟做梦似的。 “巧了，我碰到有人卖菜，就买了不少，还到肉店买了肉，等你们回家的时候，拿一些回去吃。” 说着，秦铮将手中装的满满的麻袋放下，从里面开始拿菜。 品种很多，番茄、辣椒、芹菜、青菜、洋葱、菠菜、韭菜等十多种蔬菜，还有三十斤猪肉。 “妈，你分一下，现在天气转凉，菜、肉都能放，不怕坏。” “你咋买这么多？” “所以说巧了呀，碰到的，机会难得。” 饭后，一家人聊天时，秦铮说：“爸，妈，趁我嫂子怀孕，你们就用要照顾我嫂子的理由，搬到我爸那个四合院，那里离我爸的单位和小涵的学校都不远。重要的是，咱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哪像在这里，让你们顾虑太多，都不舍得吃肉。” 有自己在，现在自家吃肉没人敢说什么，只是，父母毕竟年纪大，做事考虑得比较多。 话音一落，秦涵的大眼睛就亮了，搬家后，那不就可以随便吃肉了？ 韩晴不怎么愿意的说：“就为了几顿肉，换个地方住，可有些不习惯。” 秦铮说：“妈，我有路子，在冬天的时候，我可以弄来新鲜的蔬菜，和夏天一样，肉更不用提了，我能买到猪肉，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再让小刀每天给家里送一只鸡或者兔子，我嫂子怀孕了，也要加强营养。您说呢？” “搬，今天就搬。” 秦涵一边跳着，一边喊了起来，能随便吃肉的日子，还等什么呢，更何况，在冬天还能吃到夏天才有的蔬菜，想想都向往。 秦乐山和韩晴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动。 秦铮加了一把火说：“妈，别想了，你要知道，等再过些日子，你还是要到我哥家里照顾我嫂子，早晚都要从这个院里搬出去，早搬比晚搬强。” “行，那咱们明天去打扫一下，后天就搬。” 听到母亲答应下来，秦铮心里才算舒服了一些。 现在，国家各行业的生产力水平比较低，普通的家庭一年也吃不了几次肉，连吃饱饭不挨饿都达不到，更不用说农村了。 但秦铮是从后世而来，后世过的是什么日子？ 仅从生存基本需求方面来讲，可以概括为四个字：吃穿不尽。 即使是普通的百姓，也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想穿什么衣服就有什么样的衣服，这对于五十年代的人来说，就是最理想的生活状态。 而这种理想的生活状态，他们秦家其实已经达到了。 秦铮买了房子，就是为了能过上理想的生活，可都几个月了，韩晴心里有顾虑，一直不肯搬，直到现在，房子就闲置在那里，不能发挥作用，多次劝说也无用，他颇为不舒服。 好了，这下解决了。 韩晴是个行动派，决定的事情就不再犹豫。 翌日，韩晴就带着二儿子和女儿，还有近乎是干女儿的何雨水，将北河沿的院子打扫一遍，第三天就搬了进去，一同住进去的，还有何雨水，她的口粮，可是一直放在秦家。 搬东西时，三大妈一直追着询问，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秦家这是要闹哪样？怎么连被褥和衣服都要搬走？ “大儿子比较忙，大儿媳顾着生意，家里没人照看，这不，就让我们搬过去。” 韩晴并没有讲真正的原因。 在农村或者老年人都有这个讲究，怀孕三个月内，不要和外人讲，讲了以后，小孩就会容易掉。 自然，这种说法属于无稽之谈，但是怀孕三个月内小孩容易掉，有一定的科学依据。 上面这句话你没看错。 明白人都知道，胎儿有问题，要流产，和跟不跟人说没有什么关系，所以说是无稽之谈。 之所以说有一定的科学依据，是因为三个月的时候，胎盘已经出来，胚胎已经发育基本完善，怀孕状态基本已经稳定，这个时候，流产的几率就很小。 因为一般流产多数是在早孕期间，所以才有怀孕三个月以前，不要给别人说的说法。 第94章 当家作主 “哎哟，那你可是享福了，那么大的房子，随便你住。” 说起秦家的房子，三大妈可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泪水都差点儿从嘴角流出来。 这个世界上，有的是好奇心过盛的人，尤其是阎家人。 当秦家对外说买了房子时，这个院里的人大多还是羡慕，不少人只是问了地址。 但是，当秦铭结婚后，好奇心比较盛的阎家人，派阎解成专门到秦家看了看，这一下，院里的人都知道了，秦家在大前门买的房子，竟然是一套二进四合院，还能做生意，一个个的都成了柠檬精，每每谈起，语气中都透出浓郁的酸味儿。 要不说何雨柱这人聪明呢。 这人这些年一直跟着秦铮混，此时也混成了人精，一看秦家在外面买房，立刻就受到了启发，赶紧把他租的房子买了下来。 当然，最重要的因素是，现在，他有钱呀！ 只要有钱，有守住家财的能力，想买房子就能办过户手续！ 秦铮在父母搬走之前就已回校，等他再次周末回家时，已经是十月底。 在父母那里吃过晚饭，他回到了红星四合院，他也不想回到这里，可没办法，陈雪茹又出差了。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不好，到了晚上，除了造娃，几乎没有娱乐。 秦铮没有自娱自乐的爱好，但时间总要打发不是。 拍了个黄瓜，从空间中拿出一包熟食，又拿出一瓶二锅头，他边自斟自饮，边拿出一本书，凑着昏暗的电灯光看着，算是自得其乐。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秦铮自然已经感知到外面的人，就是何雨柱。 “一个人喝着呐，喝酒都不叫我，不够意思呀。” 两人现在关系相当不错，相处都很随意，何雨柱嘴里说着秦铮不够意思，但是知道秦铮根本不会解释。 秦铮向他一示意，何雨柱也不客气，拿过一只碗给自己倒上酒，抿了一口说：“这二锅头就是够劲儿。” 又说：“你爸妈都搬走了，把我妹妹也带过去了。你现在和我一样，自己当家作主，怎么，不在院里庆祝热闹一下？” 秦铮乐了，特么的，这话不应该是三大爷说吗？你何雨柱什么时候向三大爷靠近了？ 你是自己当家，我父母可离得不远，我当什么家？ 这家伙，明显是想喝酒了，借口都找的这么奇葩。 不过，这话也算没说错，家里经常没人，需要有人看顾房子，免得房子被自然或人为损坏 时，有人及时发现。 “柱子，你说得也有一点儿道理。这样，以前都在你家，这次在我家，你下厨，厨房里有菜，等一会儿把三个大爷也叫上，我也正式宣告当家作主。” 这三个大爷，你不叫，十有八九他们也会自己来，想方设法和自己讨近乎，黏糊得紧。 不说别人，阎埠贵肯定会过来，也许还会拿瓶没有灌水的酒，还是直接喊上。 “没问题，我这就收拾，你就等好。” 当第一个菜还未出锅，三大爷首先就发现了，香味是从秦铮家传出的。 当炒茶的香味儿在院里散开后，引得院里很多人不住的吸鼻子，即使都已经吃过了晚饭，还是觉得饿，就这味儿，分明有荤菜，我能就着这菜再吃二斤馒头。 阎埠贵走出家门，注意到是何雨柱在秦家厨房忙活，赶紧过来。 “柱子，忙着哪？” 何雨柱说：“您不是看见了嘛。” 这阎老西，明显是想蹭饭，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今天晚上的酒局，有他一个位置。 阎埠贵恍若未闻，惊讶的说：“嗐，好丰盛呀！” 只见厨房的案板上，放着已经做好的回锅肉，再看旁边，还有备好的麻婆豆腐，宫保鸡丁，小白菜，鸡蛋等食材。 秦铮听到声音，就走到厨房，自然看到了阎埠贵。 “三大爷来啦。” “秦铮，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弄这么多菜呀？两个人可吃不完呀。” 阎埠贵只觉得嘴里湿津津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秦铮呵呵一笑说：“三大爷，柱子说我现在当家作主了，应该庆祝一下，告诉院内人一声，我觉得有道理，麻烦你叫一下一大爷和二大爷，咱们几个喝一顿。” “哈哈哈，那怎么好意思，行，我这就去叫。” 生怕秦铮拒绝，他赶紧往正院走去，边走边说：“我家里还有一瓶二锅头……” 秦铮说：“别拿了，您留着喝，我这里有。对了，再叫上许叔和大茂，把光齐和解成也带上。” “得嘞。” 答应一声，三大爷屁颠屁颠的跑过垂花门。 今天这帮家伙，可都是青壮年，饭量不小，逮着了肯定使劲造。 何雨柱也没在意，现在他和秦铮两人，谁也不会把一顿饭放在心上，一句话，爷有钱！更何况，秦铮因为上学不常回家，也确实需要有人照顾着房子。 不大会儿工夫，人到齐了，不对，还多了一个贾东旭，正好十个人。 不用问，肯定是一大爷喊上的，这老家伙，就会做这种借鸡下蛋落人情的事儿，自己只出张嘴还能落个好！ 不过，除了养老方面的算计外，一大爷也是个讲究人，不是空着手来的，他端来了一盘花生米，刘海中端了一盘炒鸡蛋，许伍德端来了一盘香肠，手脚倒是最大的，三大爷最终还是拿了瓶酒过来，看那样子，应该是没有灌水。 不过，今天确实用不着他的酒，等酒局结束，让他拿走就是。 秦铮坐上主位说：“三位大爷，还有许叔，柱子说我爸妈搬到我哥那儿住，我现在可以当家作主了，提议为我庆祝一下。我肯定不能当家作主，但是，现在一个人住，确实自由了许多，需要庆祝一下，平时呢，还需要大家帮我照看房子，免得房子有所损坏，有事了及时告诉我。” “应该的。” “放心。” “没说的，肯定替你守好房子。” 众人立刻回应。 “看到柱子正打开的那坛酒没有？十斤装的二锅头，咱们今天把它消灭了，怎么样？” 三大爷一吸口水说：“秦铮局气，了不得。” 一大爷接话道：“秦铮是咱们院里最有出息的人，现在又自己当家作主，你们几个以后可要向他学习。” 说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了何雨柱、许大茂等人的身上，刘海中、阎埠贵、许伍德也表示应该，完全把秦铮放在了与自己平等的地位上。 “客气了。” 接下来，一堆人就开始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最先醉倒的是许大茂，这家伙人菜还爱喝，就喝了半斤，趴桌子上了。 接下来就是刘光齐和阎解成、贾东旭，贾东旭这家伙明明已经喝醉，还是不舍得放下酒杯，这不，醉得更厉害。 喝到这个时候，基本就可以散场了。 这时，易中海就感觉门外有人影闪过，就喊了一声：“门外是谁呀？” 话音一落，秦淮茹出现在门口。 第95章 胆大包天秦淮茹 易中海说道：“哦，是淮茹呀，来接东旭的？等一下我扶他回去就行。” 此刻，他虽然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自己回家肯定没有问题，毕竟是院里的一大爷，比较注意，不可能饮酒无度。 看到有人来接，众人纷纷告辞，许伍德扶着许大茂，刘海中扶着刘光齐，都是父亲扶着儿子回了家。 秦淮茹静静的站在门内，目光却在饭桌上逡巡，今天的菜量不小，还有荤菜没吃完。 易中海看到了，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主人，张口就说：“淮茹，晚饭已经吃过了这么长时间，肯定要饿了，你也别嫌弃，坐下来再吃点儿。” “这不好？”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表情却把她出卖了，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到门外送人的秦铮身上。 秦铮刚帮着将许大茂送出房门，就听易中海说：“秦铮，桌子上还有菜，你看，是不是让淮茹吃点儿？” 秦铮作为主人，自然不会在这上面驳人面子，就说：“淮茹嫂子，你别客气，也别嫌弃，坐下吃。” 秦淮茹没再拒绝，坐在贾东旭旁边吃了起来，家里有好吃的可轮不到她，已经有三个多月没见荤腥了，上次吃肉，还是秦家办喜酒。 易中海说：“柱子，别看了，咱们先回。” “行，咱们走。” 说完，两人也回了家。 三大爷本来还想让自家老婆子来收拾剩菜，现在来看，是没机会了，这好事儿肯定是秦淮茹的。 屋内，就剩下贾东旭还在呼呼大睡，秦淮茹觉得很不好意思，她抬起头看向秦铮，就见他脸带醉意，微笑着看着自己，赶紧又将头低了下去，如同做贼被发现一般，脸色红润得要滴血。 秦铮看得有趣，轻声问道：“淮茹嫂子，你很怕我？”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没怕，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说完，她粉颊晕红，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羞带怯，竟然没有移开目光，气氛就有了几分微妙。 秦铮看得有趣，这女人现在竟敢和他对视，胆子可是比贾张氏大了不知道多少。 我呸，这会儿想贾张氏干什么！ 那可是一个胖冬瓜，眼前的可是漂亮小媳妇。 难道是漂亮给她的胆子和自信？ 这张脸确实漂亮，皮肤白皙紧实，鹅蛋脸儿，大眼双眼皮，鼻子挺直，嘴巴大小适中，二十二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秦铮并未喝醉，他很清楚，就依秦淮茹现在的表现，如果自己有意，她立刻就能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他并没有忘记，自上次酒后调戏过她之后，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都透着股媚意。 此刻，秦铮心里就像是堵着一团火，即使对她并没有那样的想法，但逗逗还是可以的。 “淮茹嫂子，你这个样子，可是想引诱我？不怕贾东旭捶你？” 秦淮茹脸上红的如欲要滴血，低声说：“他喝醉了，打雷都叫不醒。” 这句话，里面的含义就比较多了。 秦铮大脑清醒之中有着迷糊，赶紧用力咬了咬舌头，疼痛让理智恢复，咬牙说道：“你这么做，没理由呀？你可知道，这种事，如果被发现，你这辈子可就完了。” 也许是想到了什么，秦淮茹脸上的红润褪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想起你，想起你摸过我。” 秦铮呵呵一笑，说：“如果你不摸我，我怎么会摸你？” “啊？你没喝醉呀？” 秦铮微笑不语，但是秦淮茹却是真的明白过来，羞得脸色通红，双手捂脸，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没说话。 过了有两分钟，她才抬起头，鼓起勇气说：“其实我有些感激你。” “感激我？为什么？” “我婆婆对我不好。” 说完，她看了一眼贾东旭，又说：“东旭也不管，一直对我说，她妈一个寡妇，千方百计把他养大不容易，我又不敢顶嘴。可是，我婆婆在你这里，吃了几次瘪，丢了面子。所以……” 哦，感激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贾张氏在四合院里，那可是横行无忌，更不用说在自己家里了，贾东旭就是一个妈宝男，任由他妈欺负自家媳妇，这就让秦淮茹心里有气，时间越长，估计怨气才越来越大。 而贾张氏只在秦铮这里吃过瘪，所以她每当受欺负时，就会想起秦铮收拾贾张氏，久而久之，竟然存了一份感激，此刻敢于红杏出墙，竟是为了感谢秦铮和报复贾家。 “呵呵，那贾张氏确实不是个好相与的，在贾家，倒真是委屈你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秦淮茹说：“你长得好看，身体强壮，而且，你很厉害。” 这一句话，让秦铮心里非常满足，有些沾沾自喜，这女人，其实挺聪明的。 不管男女老少，就没有不想听夸奖的。 秦淮茹的意思很明显，按几十年后的说法就是，秦铮长相俊俏，身强力壮，能力又强，是她的偶像！ 有一句话就是，只要五官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 女人慕强，是至理，女人也喜欢好看强壮的男人，也是至理。 接下来，秦淮茹欲言又止。 秦铮问道：“怎么？还有原因？” 秦淮茹抿了抿嘴说：“我想能偶尔吃点儿好的。” 嗯，这个原因就比较现实，就是为了能经常吃些好的，她在贾家，好吃的完全轮不到她，只能吃棒子面配菜汤。 不要觉得这个原因好笑，等接下来的三年困难时期，一个农村大姑娘，为了三斤面就能把自己嫁了，即使嫁的是残疾人或是年纪比较大的鳏夫也愿意。 有了这段谈话，两人激荡的情绪都有所收敛，秦铮更是从亢奋状态中冷静下来。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秦铮并不想碰秦淮茹，不是因为她的吸血属性，而仅仅就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 贾东旭就在旁边，秦铮就是再禽兽，也做不出在他旁边搞他媳妇的事情，那是真的把一个男人的面子彻底踩在了脚下。 已经冷静下来的秦铮自然不会再继续挑逗秦淮茹，而是说道：“好好过日子，如果路走错了，就再也难回头，那代价太大，你根本承受不起。” 第96章 做客娄家 听了秦铮的话，秦淮茹脸上的红润虽然没减多少，但是默默点头，过了十几秒钟，她说：“我知道，你说得对。谢谢你，我们回去了。” 说完，扶起贾东旭回了家。 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秦铮心里很是失落，思绪复杂，就觉得自己真的是禽兽不如，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想把握！ 此时的秦淮茹，并不是十年后的她，还没有进化成那个不择手段的白莲花。 虽然是个熟透的水蜜桃，也不过是已经做了母亲，在后世，她就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年纪，稚嫩得很。 秦铮曾经看到过一句话，他深以为然，这句话就是：不要对任何人抱有任何道德洁癖的期望，每个人都是半人半鬼，凑近了，都没法看。 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秦铮狠狠摇了摇头，又给了自己一巴掌，才进入空间，泡澡之后在空间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自从有了空间，他在空间中休息的次数并不算多，毕竟一个人的时候太少，实在不方便。 第二天，秦铮神清气爽的起了床，锁好门到外面早餐摊吃过早饭，安步当车，向父母家中走去。 正顺着北河沿大街向南走，就见前方有一辆嘎斯轿车停在了路边，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下来，竟然是娄建业，红星轧钢厂董事长。 两人前段时间打过几次交道，已经比较熟悉。 望着朝着自己微笑的娄建业，秦铮紧走几步，同样微笑打招呼：“您好，娄董事长。” “你好，秦铮，你这是干什么呢？锻炼身体？” “不是，我是到我爸妈家里去，他们就住在前面。” 娄建业心里奇怪，前面的四合院，可和红星轧钢厂的员工宿舍那种四合院不一样，都是独门独户的。 “你家住几号院？” “35号。” “哦，胡申南家的四合院，就是被你买下来了？” “是我。娄董也知道胡申南？” “哈哈，我们是老朋友了。” 秦铮恍然，他们都是经商的，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不过，秦铮判断，娄家应该也住在附近，剧中，他家可是一栋三层小别墅。 “那可真是巧了。”秦铮说道。 他可不知道，此时的娄建业，心中泛起了巨浪。 那胡申南的资产可不是小数，听说两个院子和家中的文玩古董卖给了同一个人。 如果这个人是秦铮，那么秦铮有多少钱？ “难道因为他的五项发明，国家给的？”娄建业心念电转，但面上丝毫不显。 现在还没有进行公私合营，所以作为私企老板，娄建业的信息可是非常灵通的，秦铮又有了三项发明的消息，已经被他探知。 “娄董家应该离这里不远？这是准备去轧钢厂？” “你看，那里，就是我家所在区域。是正准备去轧钢厂上班。” 娄建业所指的地方，赫然就是自家四合院东边的别墅区。 “秦铮，今天碰巧遇到你，想请你到我家中做客，正好也有事想请教，有时间吗？” 娄建业脸上露出期待之色，就他的了解，这秦铮不一般，和很多领导都有联系，社会关系硬当得很，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发明家，他想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他还不知道，这秦铮进大内就跟回家差不多，那是随便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但是，他从来没和别人说过。 至于能进的原因，能看懂的人自然就懂，看不懂的我也不会说。 “不打扰您家人？” 秦铮也想与之结交，将关系再拉近一些，方便以后的布局，自然不会拒绝。 娄建业一听立刻笑容满面，欣然邀请道：“不打扰，来，咱们上车。” 车子行进了两分钟，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前面，离秦家四合院确实很近，不到一公里的距离。 楼门开了，一个中年美妇走了出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娄建业，问道：“当家的，怎么又回来了？” 说完，就看到了从另一面下车的秦铮。 “这是秦铮？”美妇明显也是个喜欢看报纸的人。 “伯母好，打扰了。”秦铮打招呼道。 “秦铮好，欢迎来家中做客，快请进。” 互相介绍之后，三人走进大厅，落座之后，一阵忙碌，秦铮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好茶，正宗的明前龙井。”秦铮赞叹道。 娄建业正愁怎么开场聊天，毕竟有求于秦铮，立刻接话道：“你还懂茶？” “不算懂，就是比较喜欢喝茶，暑假的时候，还到苏州和杭州游了一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真是没有说错。” “北宋人称，苏杭百事繁度，地上天宫。自然不是浪得虚名。我曾经多次去过苏杭，印象极为深刻。” 讲起文化，娄建业也是张口就来。 话题引开后，气氛就融洽起来，两人从杭州谈到苏州，从龙井谈到碧螺春，从南方又谈到北方，可谓是谈天说地，非常投机，连两人的称呼都变了。 秦铮能确认，这娄建业确实是个博学善谈之人。 最终，两人的话题谈到了秦铮的发明。 “前几天我了解到，你发明的扳手和脚扣，已经为国家挣了两千多万米元，可谓是帮了国家的大忙。同时，我还得到了一个消息，你又有了三项发明，我就想请你帮忙当个推荐人，希望能拿下一种产品的生产权。” 秦铮有些奇怪的问：“娄伯父，依你的能量，拿下生产授权并不难？” 由于娄建业夫妻的坚持，秦铮对他们的称呼已经改了，改称娄伯父、娄伯母。 以前看小说，看到称呼长辈叫伯父、叔叔的，再称呼这些长辈的配偶时，竟然叫阿姨，秦铮就想发笑，在北方，在五六十年代，根本没有这样的称呼，叔叔和婶婶，伯父和伯母，是真的不能叫错。 你单独叫人家阿姨可以，但你不能再称呼她老公叔叔，不然，怎么听怎么拧巴。 娄建业一叹道：“如果是以前，倒是真不太难。但现在，可不容易，你是不知道，有很多国营大厂也盯上了，我们这种民营的，很难拿到生产授权。” 第97章 初见娄晓娥 秦铮明白了，他不太关注这方面的事情，自捐出以后，他就没再询问过。 “当中间人没问题。不过，娄伯父，恕我直言，即使是拿下生产权，也不过是下游生产厂商，利润并不高！” 娄建业向秦铮一挑大拇指说：“你是个懂行的。确实如此，可是，私营企业没有出口权。” 秦铮思索了一下说：“娄伯父，你应该已经关注到，就在今年9月，国家通过了公私合营总则，你有什么想法？” 娄建业的表情严肃起来，沉思良久，他才说：“就我了解到的情况，我的理解是，公私合营是用社会主义成分来占领资本主义领域，对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赎买政策，逐步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在公私合营的企业中，社会主义的成分处于领导地位，当然，私人股份的合法权益同时也要受到保护。” “你的理解没有问题。可是，你觉得，等完成了公私合营，你在厂里的话语权，还能剩下多少？” 娄建业点点头，他自然明白，一旦完成公私合营，他基本上就没有了话语权，只能坐在家中吃股息。 他抬头看着秦铮说：“我感觉你还有话要讲，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这会儿，他是真不把秦铮当晚辈来看了，而是当成身份对等的人在谈话。 “娄伯父，那我就说了。在国内，以后的私营经济，不会再有合法的容身之地，不论是大资本家还是小私营业主，以后都将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华夏公民。这点儿，您认可？” “认可。” 娄建业根本没有犹豫，他肯定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所以，您完全没必要再给轧钢厂增加一个车间，有那个时间和财力，你倒不如另辟蹊径。” “你有什么建议？” “中润公司的情况，你应该清楚，国内生产出的产品，都是由中润出口国外，赚取外汇。换个思路，如果直接把厂子开在港岛，结果会不会更理想。” 娄建业恍然，他是商界精英，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让我重打锣鼓另开张，取得专利授权，然后在港岛开厂，直接向国外销售产品？” “是这个意思。既可以自己开厂，也可以和中润公司合股办厂。” 娄建业皱着眉头想了想，反而回到原来的话题说：“看来，你能帮我拿到授权许可。” 但秦铮却能听出他话中的潜台词。 帮红星轧钢厂拿到授权许可，并不是徇私，在大事上面，秦铮自然不会糊涂，他不会参与谈判，娄建业要出的钱也一分都不会少。 至于给出的建议，也没有让国家损失利益，只是让娄建业提前布局，免得落得和剧中一样的下场，更何况，自己还想着借鸡生蛋，提前布局港岛呢。 “对，现在，我在中润公司也有工作岗位，研发部副部长，拿到许可并不难。” 娄建业松了口气，但是对于秦铮的建议，也是有着顾虑，还要好好考虑考虑。 秦铮今天之所以答应来做客，其实也是有着自己的目的，他开门见山说道：“娄伯父，我有个事情，想请您帮个忙。” 娄建业听后，心里反而舒服了一些，毕竟，以他大资本家的身份，向一个毛头小伙子求助，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你说，能帮我一定帮。” “我在战场上，曾经缴获和击落过飞机，我现在还保留着一块飞机的残片。你知道，我在京大，学的是物理专业，我能判定，这块飞机残片，是铝合金。而且，我认为，在未来，像铝合金这种轻金属材料，会在航空航天、交通运输、建筑、机电和日常生活中有广泛的应用，这使我对铝合金有了兴趣。所以，我查阅了一些资料，整理出了一个铝合金的配方，我想请您在轧钢厂帮我炼一炉铝合金，当然，费用由我自己承担。不知道方不方便？” 娄建业听后，心里再次感叹秦铮的妖孽。 说秦铮妖孽，并不是因为他整出一个配方，而是因为，秦铮太有想法，不固步自封，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做事非常有目的性，而这种特质，是一个人能不能成功最应具备的素质。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秦铮对上千万钱，竟然是轻描淡写的表示由自己承担，这说明他不差钱。 有了这个认知，他自然不会拒绝：“当然方便，而且，费用也由轧钢厂承担，也算是我为国家做点儿贡献，毕竟，你所做的事情，也是为了国家。” “那就谢谢娄伯父了。” “咱们之间不用客气。” 秦铮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娄伯父支持我，那么，我也不能让娄伯父白出力，我到时给您个惊喜。” 娄建业哈哈大笑：“是吗？那我可等着了。” 这时，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扶着栏杆，蹦蹦跳跳的走了下来，看到秦铮，立刻浮现好奇的表情。 等看清秦铮的样子，立刻喊道：“你是秦铮哥哥？” 秦铮站起来，微笑着说：“我是秦铮。” “秦铮哥哥好，我叫娄晓娥。” 小姑娘长相极其漂亮，一双大眼睛中透着灵性，脸色红润，肤色白皙，饱满的鼻梁，红红的嘴唇，雪白的牙齿，还有着带电的眼神，把整个脸部衬托的非常完美。 “小娥妹妹好。” 娄建业说：“秦铮，小娥是我家最小的女儿，今年十五岁。” 秦铮看电视剧时，曾经推算过，娄小娥应该是1940年生人，应该是1962和1963年之间嫁入四合院，因为娄小娥曾说过，她没见过贾东旭，而贾东旭的死亡时间可以判定是在1962年。 有了娄小娥，三个大人自然不会再谈授权的事，转而聊起了家长里短。 娄晓娥说：“秦铮哥哥，我看过那篇《谁是最可爱的人》，感动得我都哭了几次。你和我说说战场的事情呗？ 她明显对秦铮参加的战争比较感兴趣，缠着他讲在朝x的战争故事。 “战争可是很残酷和血腥的，你敢听？” 秦铮有些无奈，在人家还未成年的女儿面前谈战场杀人的事儿，说不定人家父母会有意见。 娄建业两口子倒没有这个顾虑，娄建业说：“你就和她讲一个，她呀，被我们保护得太好，又好奇心强，也让她知道知道这人生的不易。” 第98章 简说战争 既然娄建业两口子都同意，秦铮就点点头说：“那我就讲一下我参加的一场战争的情况。” 其实，秦铮很多时候，并不喜欢回忆战争，因为他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牺牲的战友，想起战场的残酷。 但是，他有时会主动回忆参加的战争，因为他要回忆战友们的样子，不愿意把他们忘记。 娄小娥思想单纯，很期待的说：“肯定很精彩。” 秦铮摇摇头说说：“精彩？战争可不能用精彩来形容，只能用残酷来形容。很多人不了解战争，所以向往战争。刚上战场那几天时，我曾经被战场上的血腥刺激得吐过两次。” “啊？不会？” “是真的。印象最深的，是第二次，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大量战友的死亡。当时团长让吹响了冲锋号，我血就上头了，提着枪跳出战壕向敌方冲去，我的速度太快了，战友们都跟不上，有战友说我当时是一骑绝尘，前突的太厉害。我当时没有感觉，就听到子弹嗖嗖的从耳边飞过。” 娄小娥大惊：“啊，这也太危险了。” “其实刚跳出阵地三十米，离敌人就比较近了，我的飞刀开始建功，等我和敌方接触时，飞刀已经射杀了12名敌人。” “啧、啧，太厉害了。” “飞刀用完了，我端着枪开始拼刺刀，和我对上的第一个敌人，身材高大，将近一米九，膀大腰圆的。” 又是一声惊叫：“啊？” “哈哈，他虽然看着孔武有力，但缺点很明显，就是动作不灵活，速度慢，还没等他出刺刀，就被我一刀刺中咽喉。” “咝……” 娄小娥的双手握在胸前，不住的前后抖动，是真的紧张。 “也就是被血喷到脸上，我当时就吐了。” “是我我也吐，太恶心人了。” 秦铮一笑说：“我吐之前就想，粮食多珍贵啊，吐了不就浪费了，我一用力，就吐到了前面另一个敌人脸上。” 娄小娥哈哈大笑：“哈哈哈……那他有餐吃了。” “我说不能浪费粮食，当然是开玩笑的。当时，胃里确实有点儿难受，正好敌人就在前面，所以就没有控制。” “你就不怕吗？” “怕，肯定怕，尤其是看到原来还活生生的人就倒在自己脚下，甚至下一刻倒下的就是我，所以我的精神一直都绷紧着。就是因为害怕，我知道我当时做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 “背诗。” 娄小娥非常惊讶，在战场背诗，这可真是出人意料：“背诗？在战场上背诗？” “是。” “你大声背诗吗？” “不是，咬着牙低声背。” “背的什么诗？” “李白的《侠客行》。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当我背到这里的时候，敌人已经被我杀穿了，我又回转头再找敌人。” “太刺激了，你太厉害了，秦铮哥哥，我好崇拜你呀。” “谢谢夸奖。等我把这首诗背完，战斗也结束了。” “你杀死了多少个敌人？” “部队做过统计，这一仗，我杀敌38人。” “咝，38人呐。” 秦铮还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这姑娘接下来一句话，差点儿让他破防，她说：“该，这些侵略者都该死，死在你这位大侠手上，他们应该觉得荣幸！” 话音一落，客厅中的三位大人都笑了起来，这娄晓娥还真是孩子气。 秦铮心里也是暗叹，身为资本家的女儿，娄小娥被保护得太好，本质上非常善良，而且自始至终，是一种毫无私利关联的纯粹善良。 电视剧情中，她为了爱的人，选择远走他乡，在远方默默付出，且无怨无悔； 她追求独立自强，情感鲜明，爱恨分明，做事有底线。 对于那些对她好的人，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帮助，她也会犹如涌泉一般回报，而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她也永远铭记在心，不会忘记他们对自己的伤害，是一个非常真实的人。 不过，现在，她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还上着初中，有着孩子的天真烂漫！ “小娥妹妹，你现在还小，战争只存在你的想象中。但我告诉你，战争有铁的法则，对于参战双方来说，所有机会都是均等的，世界上没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我虽然在战场上杀了很多敌人，可是，我身边的战友也一直在减少，一直在牺牲，我不过是幸运活下来的人之一。” “我知道了，谢谢秦铮哥。” 娄晓娥神情郑重，看来是有所触动。 在娄家用过午饭，秦铮留下配方，与娄建业约好熔炼铝合金的时间，告辞离开。 秦铮留下的配方，就是在航空航天业广泛使用的7075铝合金，米国在1943年就已经应用于制作飞机，但是，国内还处于空白状态。这种铝合金，包含有锌、镁元素，锌为主要元素，所以抗腐蚀性能相当好，加上少许镁合金，可使材料能受热处理后，达到非常高的强度，还加入了铜、铬等合金，这种铝合金被誉为铝合金中最优良的产品，强度高，远胜任何软钢，并具有良好的机械性及阳极反应。 当然，现在，他不可能为这种铝合金命名。 在娄家，秦铮并没有看到许大茂的母亲，娄家的佣人，只有一个厨师和一名司机，看来，电视剧中说的是真的，许母是解放前在娄家做工，解放后，娄家也开始低调，辞退了一些佣人。 秦铮回校，同宿舍聚齐后，秦铮说：“兄弟们，有个好事儿，想请你们帮忙。” 华炳昌说：“说，什么事儿，没问题，只要吃顿好的就行。” 这家伙，三句话离不开吃，是个标准的吃货！ “我整理了一份铝合金的配方，红星轧钢厂的老板同意为我炼一炉，时间就定在下周，你们有没有兴趣？有的话，到时和我一起去。” 三人先是大惊，然后都是一脸喜意，这可不是小事，没想到秦铮竟然有这般能量。 华炳昌惊叫一声：“我靠，牛批呀！” 邹北昌笑着说：“当然有兴趣。” 至于乔慕，虽没说话，但也是一脸的兴奋，意味明显。 又是一个周末，上午8点，四人骑车到了轧钢厂，在办公室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直接进入了高炉车间。 虽是周末，但轧钢厂今天一线工人全体加班，事实上，轧钢厂加班是常态，国家新建，百废待兴，对于钢材的需求可是不小。 和董事长娄建业、厂长郑子常寒暄几句之后，高炉开炉，首先加入小铝块和薄片废料，接着就是买到的铝锭和大块料。 随着郑子常一声“点火”，高炉下火光立刻亮了起来，温度加到750度左右，等铝料熔化成水后，又进入转炉车间，接着烧铸成坯，一小时后，熔炼结束，等铝坯冷却后称重，得到纯铝1200斤。 第99章 成功与反响 高炉再次开炉，先投入纯铝坯，接着就是按比例配好的合金料，高温熔化成铝水，再次转入转炉车间，将杂质除去后，制造出铝合金水，进行冷却后获得铝合金坯，接着采用575度高温保温6小时，再快速冷却，使铸锭合金均匀化，至此，一天时间已经过去。 第二天，工作继续，铝合金坯送入轧钢车间，加热至450度左右用轧机使之变形，形成不同形状的铝材，当然，秦铮只是要求两种形状，一种是铝合金管，一种是铝合金板。 这次熔炼，可是让秦铮与三位同学大开眼界，首次近距离观看了高炉、转炉、开坯机、型钢轧机、板带轧机、钢管轧机等机械设备，可以说，这次近距离观察铝合金生产流程，对于他们的课业学习非常有利。 轧制好的铝合金被切割之后，秦铮仅仅带走了两块铝合金板和两根铝合金管，其余的就放在轧钢厂。 他带走的目的，自然是请学校对铝合金进行测试，测试其物理性能和力学性能。 回到学校，秦铮四人直接找上了沈俊先和胡振中老师，将铝合金材料交给他们，并把事情经过讲述之后，两人大惊。 沈俊先盯着手中的管子，忽然抬头道：“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你的这个配方，能给我们国家带来一个巨大的惊喜。” 当然，科学不能靠预感，也不能靠猜测，必须要经过检验。 京大虽然没有生产铝合金的设备，但是检测材料性能的试验室自然不缺。 秦铮知道这个配方的价值，但是绝对低估了铝合金配方在这个时代的重要性，当两位老师将性能试验数据上报系里后，在极短的时间内，消息已经进入中枢。 可以说，铝合金的性能测试结果，与米国飞机上大部分部位的铝合金的测试结果相比，数值几无差别，这就说明，这种铝合金完全可以应用在航空航天领域，此时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国家缴获的这些米国飞机上，铝合金的重量占总比重的70至80\/，将是航空航天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很快，命令从中枢下达，由军方出面，到轧钢厂收回合金配方，并将所有铝合金运走，所有参与生产的人员，均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 紧接着，秦铮再次见到了第一任志司，他现在的身份，是政务院副总理和国防部长，两人可是熟人，在朝x，秦铮是他手下的兵，当然，现在也是。 “看到是我这个老头子，是不是有些失望？” 一见面，彭总就打趣秦铮。 秦铮的脸上激动中微带尴尬，他笑着说：“首长，您还记得呢？怎么会失望，我激动着呢，您看，我高兴得都乐开花了。” 说完，脸上的笑容确是收都收不住。 “哈哈哈，算你过关。快坐，你小子，确实是个人才，打仗不含糊，没想到搞发明也有一套。” “那是，没看我是谁的兵！” 话说得很不谦虚，却是引得彭总哈哈大笑：“哈哈哈，这话我爱听。” 一个小时后，接见结束，秦铮高兴的离开，两人的谈话，气氛极好，谈话的内容自然也是保密的。 此次事件，还有一个好的结果，京大与轧钢厂签订了合作协议，算是开了校企合作的先河。 虽然这件事的反应有些大，但娄建业却是不惊反喜，因为他也得到了领导层的接见，对于他无偿帮助秦铮研发铝合金做出了表扬。 娄建业心里美极，这秦铮，简直就是自己的福星！ 这款铝合金，被秦铮正式命名为7054牌号。 现在，华夏还没有自己独立的铝合金牌号体系和标准，所以，秦铮把这种以锌为主要元素的7系铝合金，按照国际四位数字体系，对应国际标准，起名为7054型铝合金。 根据国际四位数字体系，以锌为主要元素，则为7系铝合金，而“0”这个数字，则是代表铝合金调整的次数，表示是一次成功，至于后两位数字，则没有实际意义，秦铮就用了54两个数字，表示是1954年研发。 事实上，这个配方的铝合金，在国际上名为7075，是最优良的一种铝合金，商业应用非常强大。 秦铮再次出现在娄家。 这次，娄建业更加热情，他虽是红色资本家，但毕竟还是个商人，在秦铮身上的投资，获得的回报太过丰厚，丰厚到超过他的想象，自然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 娄家二楼书房。 “娄伯父，上次我说给你个惊喜，这次我带过来了。” “哦？你给的惊喜还不够呀？” 娄建业哈哈大笑道。 秦铮对于自己说过的话，自然不会食言，他微笑着没再说话，而是掏出一张纸放在茶几上。 娄建业凑近细看，嗐，两份授权书，还真是个惊喜，比自己求得还多。 “谢谢你了，秦铮。”他真诚的道谢。 “不用谢，娄伯父对我不错，我知道。” 经过这件事情后，两人之间，那种带有明显目的性的情份，现在就真诚了很多！ 印度人克里希那穆提说过：“是利益在维持整个世界的秩序。” 社会每一层关系的存在和维持都具有功利性，也正是因为如此，人与人之间才会相互利用。 被利用，听起来不是一个令人喜欢的词汇，因为总有一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证明了一个人无能。 如果你觉得被人利用很冤枉很无能，那么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来进行分析，你之所以会被他人利用，并不是因为你傻、你无能，相反，表示你有足够的利用价值。 有人利用你，证明你有价值，有人议论你，证明你有能力。 而在这种利用和被利用的过程中，人与人也就建立了交情。 娄建业心里很舒服，这秦铮，倒真是个性情中人，斟酌了一会儿，他又说：“上次你建议我在港岛办厂，我认真思考过，觉得你说得对，既然国家出台了公私合营总则，那么，接下来，公私合营是必然的，合营后，我在厂里的话语权肯定会小很多。只是，在港岛开展什么业务，我还没考虑好。” 秦铮低声一笑说：“我就知道，只要娄伯父不熄了那颗事业心，肯定会是这个选择。” 娄建业说：“秦铮，帮我参谋参谋，看我做什么合适，我可以给你干股，咱们也像厂子与学校一样，成为战略合作伙伴。” 他看得明白，心里打定主意，想和秦铮结成同盟，这对自己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秦铮笑道：“对我这么有信心呀？” “那是，你娄伯父我能攒下这么大的家业，靠得可不仅是父辈余荫，还有我自己的眼光，我自信自己眼光不差。” 秦铮没再废话，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份图纸，摊在他这张紫檀浮雕螭纹大书桌上。 “这是，这是儿童自行车？这设计，妙呀，太妙了！啊哈，啊哈，哈哈哈……” 第100章 被埋没的人才 被惊喜冲昏头脑的娄建业，此时完全已经喜形于色，高兴得哈哈大笑，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有些失态。 这也难怪，他也算是专业人士，图纸上就写着儿童自行车，他自然一眼就清楚，但是，当他看到加装在后轮上的保护轮时，不由惊呼，这确实是奇思妙想。 “确实可以作为拳头产品！秦铮，以这个设计入股，不管我投入多少，我都可以给你25的股份。” 娄建业一槌定音，有了这个专利，起码可以兴盛二十年，而有这二十年，他早就赚得盆满钵满。 “不后悔？” “绝不后悔。” 娄建业信誓旦旦。 对于这个股份，秦铮还算比较满意。 “娄伯父，在港岛办厂或开公司，没有实力可不行，如果把中润公司也拉进来，占有一定的股份，肯定更为理想。” “嗯，有道理。” 娄建业自然不会拒绝，有靠山和没靠山，在鱼龙混杂的港岛，区别可是极为明显。 有中润公司加入，港岛黑白两道，就只能用商业手段应对，不敢明面上使用下作手段。 等秦铮离开后，娄建业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娄谭氏轻声问道：“怎么，谈得不理想？” 娄建业说：“不是，是非常理想。” “那你还叹气。” “哎，我不是叹气，我是感叹。这秦铮，简直就是天选之子，他这种人，不管在什么年代，都能出人头地。” “这种话你也敢讲？怎么，恨他不是你儿子？” “他要是我儿子，我还真会觉得祖坟上冒青烟。唉，咱家女儿也就是小了点儿，而且这秦铮也订了婚，遗憾呀！” “嗬，还想让他当你女婿？” “想啊，可惜没那缘分。” 两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小女儿娄晓娥，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本来想下楼的，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就站在那里偷听。 当听到他们想把自己嫁给秦铮时，脸上立刻浮现出羞意，可当听到秦铮已经订婚，脸色立刻又垮了下来，然后，又神情复杂的转身进了自己的闺房，接下来半天时间，都有些神情厌厌，让娄建业两口子误以为她生病了。 只能说，少女的心事很难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出来。 又是一年秋末，又到了打猎的季节，此时的野物，正是肥硕之时。 侦察营四个排分成四个队伍入山狩猎，秦铮再次单独行动，与小刀合作，收获颇丰。 此时的空间中，住宿区、水产养殖区、畜禽养殖区、种植区、果园，区域分界已经比较明显，尤其是畜禽养殖区，草木茂盛，动物成群，可谓是欣欣向荣，生机勃勃，因为只有食草或杂食性动物，没有纯肉食动物，所以一片祥和，动物容易养膘。 京城西郊，红山口。 当秦铮从山中出来，准备返回军营时，却看到了第三狩猎小队也走出大山，除了抬着的野猪，还有一名战士躺在担架上。 秦铮立刻迎上去，看着受伤的战士问道：“伤得严重吗？怎么回事儿？” 三排长敬了一礼后说：“报告教官，腿应该是断了，是因为躲避野猪，一脚踩空，摔倒了。” 受伤的战士额头不断冒着汗水，强咬牙关，看来疼痛非常。 秦铮隔着裤子看了看伤情，又用空间之力感受了一下，小腿断了，微微有些弯曲，看来，这腿伤得不轻。 虽然看了不少医书，但是，从来没有实践过，所以，他不敢也不能轻易上手。 “快放到车上，送到军区医院。” 车子很快启动向市里行进，等到了红山口镇区时，秦铮忽然对司机说道：“停下。” 司机立刻将车子停在路边，秦铮从副驾位跳下卡车，抬眼看着路边的一个小医馆，意态有些踌躇。 这样的医馆，治疗水平怎么样，真的不敢保证。 但是，从这里到市区，距离太远，如果在这里就能够得到有效救治，对于战士来说，将会大大减少恢复时间。 想到这里，秦铮再不犹豫，快步走进医馆，立刻找到医生，没想到，这人他竟然见过，就是一年半前，他从战场归来时，在京城火车站遇到的中年人，他的女儿，曾经撞在自己的行李上。 中年人明显也认出了秦铮，两人打过招呼，秦铮将情况说明，医生立刻表示，自己是从西方留学归来的医生，留学之前，也学过中医，治疗骨伤没有问题。 当将受伤战士抬进医馆，秦铮脑中忽然闪过一念，这位医生，会不会就是丁如山？ 一念起，他的大脑顿时有些发木，他穿越到的这个世界，原先一直以为，是两个电视剧的融合世界。 如果这个医生是丁如山，那就不止是两部电视剧，而是三部。 猜测很快得到验证，秦铮在医馆的墙上看到了从医营业执照，上面的名字，就是丁如山。 秦铮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个消息消化掉。 等战士得到治疗后，再与医生沟通时，秦铮就问道：“丁医生，以您留学的经历和水平，怎么会开个小医馆？” “哎，我也想到大医院去，可惜，没人引荐，而且，我家的成分不好，所以，没有单位肯接收我，我无奈之下，只好开医馆谋生。” 说完，他是深深一叹。 不止是他，就是秦铮，也是为他抱屈，一名医术高明的博士留学生，却找不到施展的地方，只能开个小医馆，勉强度日，就像朱泙曼向支离益学习属龙术，耗尽千金家财，用了三年时间学成后，天大地大，却没有地方能找到龙，本领自然也没办法施展。 现在还好说，能开医馆，等到了公私合营时，估计医馆也要关门谢客，等到了文革那十年，能安稳度日都不可能。 难怪在六十年代，崔大可用一点儿生活物资，就将丁向山夫妻轻松拿下，当上了丁家乘龙快婿，让丁向山夫妻完全不顾女儿是否过得幸福。 究其原因，不过是失业太久，没有生活来源，马瘦毛长，日子过得太过拮据所致。 第101章 拜师学医 丁如山的医术确实高明，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很快，战士的伤处就完成了救治，秦铮一直在使用空间之力感受着，发现救治得非常到位，念头电转，让战士们先行离开，他留了下来。 武灵空间之中，医书成堆，药材已经极为丰富，根据医书，秦铮收集了不少成熟的药材放入仓库中，即使是人参、灵芝、何首乌等珍贵药材，也种植了不少，只是大多限于年份太短，效用不足。 这些医书，他看了不少，理论知识已经非常丰富，可惜，也仅限于理论知识了，实践方面，几乎没有。 他早就想找个师父，既然丁如山出现，则就成了他的目标。 此人医术相当了得，出身于医学世家，家境优渥，留学之前就已深通中医医理，在国外又取得了西医学博士学位，医术高深，称得上学贯东西。 如果放在合适的位置上，绝对是医术大能，可惜，在这个年代，无人保荐，注定埋没。 “丁医生，你现在还有想到大医院当医生的想法吗？” 丁如山的脸色先是一怔，后面则是有些激动，他急切的说：“当然有，一个小医馆，根本体现不出我的医术水平，可惜，我没有办法进大医院。” 秦铮点点头说：“您医术高明，开小医馆，确实大材小用了，我来试试，看能不能将您推荐到军区医院。” “哎呀，太感谢了。只是，我……” 丁如山大惊，但是喜意已经涌到脸上，随后，他的脸上开始纠结，说话都开始不利索。 秦铮说：“你不用多想，我只是想为医院引进人才，当然，我也有事想求你，等我办好你工作的事情，咱们再商量，可以？” “好，好，好的。” 丁如山激动的说话都有些结巴，可见以前心里的憋屈。 秦铮没再多言，一切等事情办成再说。 “秦铮，你可是很少来我这里呀！” 军区主管后勤的副司令笑呵呵的说，此时，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 “首长，我倒是想来，可你们都日理万机的，怕打扰你们嘛。” “就你会说。我知道，你是标准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是什么事儿？” “不愧是首长，真有先见之明。” 首长鼻孔中发出一声“哧”，那意思表示我就知道是这样。 秦铮的级别虽仅是营级，但是地位却与普通的营级干部不同，他除了是特种兵教官、兵王般的存在外，还是科技人才，功勋卓着。 按他的功绩，至少应该是团级干部，只是年纪实在太小，还在沉淀，免得地位提得太高，心态出现问题，那样就不太美丽了。 不过，他的级别，估计也该提高了。 “我遇到了一名医术人才，原先学的中药，深通医理，后来又留学西方，取得了医学博士学位，他学成归来，想要报效国家。可惜，回国之后，因为无人引荐，只能开个小医馆度日。我觉得可以引进到咱们军区医院，也算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哦？还有这样的人才？那倒是应该引进来。” 现在，国家初创，各行各业都奇缺人才，军区医院自然不是例外，极缺高明医生。 有秦铮作保，由军区领导出面，接下来，就是一路绿灯，等秦铮从军区总部出来时，手中已经有了一张介绍信，接收单位，则是京城陆军医院。 这家医院，离南锣鼓巷非常近，不过两公里的距离。 “丁医生，这是一封介绍信，你可以凭借介绍信，到京城陆军医院报到。” 丁如山激动的直搓手，嘴里不住说道：“真办成了，谢谢，谢谢。” 说完，眼中竟然流下了泪水。 一个大男人当面流泪，秦铮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也能理解，毕竟，丁如山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只能无所事事，连养家都很难，这种精神上的压抑，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时间长了，甚至有可能得抑郁病。 “让您见笑了。” 擦去眼角的泪水，丁如山脸上带着红润说道。 “无妨，我能理解。” 见秦铮真的没有嫌弃或看不起的神色，他才放下心来，真心邀请道：“秦先生，请进医馆一述。” 秦铮点头同意，跟在他身后走进医馆。 稍事寒暄，秦铮立刻表明意图：“丁医生，我对于医学非常感兴趣，以前一直没有机会，所以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 丁如山很客气，以一个中年人，对一名青少年竟然用上了敬称，说明他心里确实比较感激秦铮。 “我想拜您为师，学习医学，不求当名医，只为学医理。” 当听到秦铮的要求，丁如山表情错愕，下意识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想拜您为师，学习医术。” 丁如山经过确认，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表情变得比较有趣，从错愕转为高兴，最后则是有些惊喜。 显然，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丁如山的表情又慢慢郑重起来。 “你真的想拜我为师？” “当然。” “好，我也同意当你的老师。” 两人讲出上面的话，关系立刻变得亲近，气氛更是轻松下来。 秦铮笑呵呵的说：“老师好。” 丁如山则是哈哈大笑，笑罢说：“嗯，真是没想到，转来转去，竟是这个结果。” 他现在对未来可是期待得很，进了军区总医院，又当了秦铮的老师，心里好不得意。 要知道，这秦铮，可是人脉惊人，竟然能帮他找到好单位上班，绝不是一般人，他，也许就是自己以后的靠山。 “老师，今天是个好日子，就由我做东，请您和师母、师妹吃顿饭，认识一下。” “确实要认识一下。你师妹秋楠还经常说起撞过你的事，好像撞了你，是件非常骄傲的事。” “还有这事呢，不过我也没忘，小丫头很可爱。老师，走，我们去接师母。” 今天，他可是开着车来的，他们侦察营的营长没有配专车的资格，但是营里却配了一辆车，平时就是他们三个领导层用，谁有事谁用。 两人快速到了丁家居住的大杂院，相互认识之后，当魏凤云得知老公已经找到工作单位时，高兴得泪流满面，可见，自老公留学归来后，两人的压力之大。 第102章 登门拜访 在魏凤云的身后，小丫头丁秋楠不时的偷看秦铮，她的脸上，稍微有些羞涩和拘谨。 这丫头现在不过十岁，还没有八年后那惊艳世人的姿容，以前秦铮看电视时，曾经用一句诗来形容她：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样的评价，并不算夸张。 丁秋楠的身上，天生就有贵族气质，有着独特的美，哪怕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她的一身白大褂永远笔直挺顺，生活条件再艰难，也似乎无法降低她对生活品质的追求。 天生丽质难自弃，说的就应该是丁秋楠这种佳人，明明生活艰苦，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肉了，但她那张俏脸上依然是满满的胶原蛋白，能够瞬间秒杀后世那些整天拿着各种面膜往脸上敷的职场病人。 性格决定了人的先天条件，而生活环境则决定着人的后天条件，她这个冰山美人如果生在港岛，那就是职场女强人，力攀上游的有志青年，只可惜，她生在了改革开放前的大陆。 但是，不得不承认，丁秋楠的瓜子脸，面如玉脂桃花，柳眉弯弯，杏眼闪闪，樱桃小口，真个儿像天仙一般。 她的身材修长得体，面容俊秀绝美，剑眉凤目，贵气泠然，这般面容足以叫天下九成男子追逐。 长大成人后的丁秋楠完全当得起上面的评价。 可惜，他生长在了一个复杂的年代，如果无人护持，她的结果注定不会太好。 现在的丁秋楠还不到十岁，一脸的稚气，不过，精致的面庞上已显绝代风华。 “秋楠，这是你秦铮哥哥，以后就叫师兄。” 情绪稳定下来的魏凤云，心里担忧抑郁尽去，心情舒畅，立刻将丁秋楠拉到身前，将秦铮介绍给她。 “我知道。秦铮哥哥好。” 丁秋楠红着小脸，但还是礼貌的回话，她的意思自然是表示，她知道面前的人就是秦铮。 秦铮从口袋里拿出两盒巧克力，递给她说：“这是巧克力，算是师兄给你的见面礼。” 丁秋楠看了父母一眼，但没有客气，接过之后说：“谢谢师兄。” 她心中高兴，不是因为收到礼物，而是因为爸爸有了正常工作，家里就不会再有叹气声，妈妈再不会愁眉不展，她虽小，但都懂，所以，她除了非常感谢秦师兄以外，也非常高兴，心里更是轻松。 第二天，丁如山一大早就出发，到了陆军医院，拿出介绍信到人事部门报到，岗位直接就是主治医师，入职之后，后勤部随即就分给他一间宿舍，解决了他的住宿问题，毕竟，红山口离东直门可不近，他不可能天天来回。 将宿舍门锁上后，丁如山望着钥匙怔怔出神，随即展眉一笑，神清气爽。 他自是不知，他有如此待遇，是因为他拿出的介绍信，盖的可是司令部的章，这里面代表着什么，做人事工作的人自然清楚。 在丁如山布置好宿舍后，随即，魏凤云和丁秋楠也搬了过来，丁秋楠的学校也转到了秦涵所在的学校，只是她们互相不知道而已。 又到了可以回家的周末，秦铮开车将丁如山一家子接到自己家。 “爸、妈，这就是我认的医学师父，丁如山，这是师母，这是他们的女儿秋楠。” “哈哈，贵客临门，快请进。” 秦乐山赶紧邀请，韩晴则是对着魏凤云说：“他师母，快进来，哎哟，这闺女，长得可真俊，太稀罕了，叫秋楠是，名字也起得好。” 韩晴上前，拉着丁秋楠的手就不撒开了。 “大爷大妈好。” 丁秋楠一脸羞赧的问好，长这么大，像这么热情的，她还真没遇到，平时尽遇冷眼了。 在客厅里坐定，两家人开始聊天，气氛颇为融洽。 “小涵、雨水，给你们介绍个妹妹，这是秋楠，你们一起玩。” 看丁秋楠有些无聊，韩晴对进来的秦涵说，毕竟年纪小，对大人的谈话不感兴趣。 “哎呀，丁秋楠，原来是你来我家做客呀。” 韩晴有些奇怪的问：“你认识秋楠？” “认识，她刚转到我们学校，长得可真漂亮，比我都漂亮，她到我们学校第一天，我就听说她了。” 秦铮听后微微一笑，没有惊讶。 妹妹秦涵和何雨水的长相，自然不差，但和丁秋楠比起来，确实稍逊一筹。 就长相而言，估计也就陈雪茹能和长大的丁秋楠比，两人应该是春花秋月，各有千秋。 陈雪茹长相美，但最大的特点是“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真的是千娇百媚，万种风流，赏心悦目。 而丁秋楠，则是“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人孤傲冷艳，有种独特的美，仙气飘飘的，给人以距离感。而她的性格中，应该再加上一个字，那就是“贞”，在剧中，即使是不爱崔大可，可从来没想过离婚，当然，在后世人看来，那就是傻，可处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这样的情况并不惊奇。 反正，从今天开始，秦涵的朋友又多了一个人。 聊天的过程中，当丁如山将与秦铮结识的过程讲明白之后，也引得秦乐山夫妇一阵唏嘘，直感叹生活不易，现在苦尽甘来，生活只会越来越好，而且，两家人缘分不浅，以后要常来往。 将三人送回宿舍时，秦铮看了看住宿情况，于是说道：“师父，这筒子楼条件也太差了，还只有一间房，这样，你们搬到我家在红星四合院的房子里，有三间房呢。” “哈哈哈，秦铮，四合院的条件可比不上筒子楼，这里是楼房，每个楼层都有公用的厨房，还有卫生间，可比四合院方便多了。” 魏凤云说：“是呀，不用搬了，这里挺好的。” 既然两个人都这么说了，秦铮也就没有坚持。 从后世而来的秦铮，并不清楚现在的人对于楼房的向往，能住进筒子楼，那可是非常自豪的一件事。 第103章 秦淮茹回娘家 晚上，当秦铮在家中休息时，秦淮茹竟然再次登门。 “淮茹嫂子，你怎么来了？是有事吗？” 自那天之后，两人就没有再单独聊过，再见到秦铮时，秦淮茹也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似乎两人从来没有发生过暧昧，似乎她从来没有想红杏出墙过。 只能说，这女人天生就是个演员。 电视剧中，她能将傻柱玩弄于股掌之中，并不是只靠外貌，心机、城府缺一不可。 当然，这样的女人，秦铮并没有任何惧怕的心理。 “秦铮，明天是我妈生日，我想明天回乡下给她做次寿，你能不能帮我弄点儿肉食？” “没问题，需要什么？” 秦铮没有任何犹豫，爽快的答应道。 “我攒了很长时间，只有两块钱。能不能卖给我两只野鸡？” “可以。” 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给些优惠肯定没问题，以空间中野鸡的重量和质量，不要说两块钱，就是四块钱都挡不住。 如果是剧中十年后的秦淮茹，秦铮自然不会理会，但是现在的她，秦铮倒是并不讨厌，能帮上点儿忙，他也不会吝啬，更何况，这女人现在还是自己的粉丝，能享受粉丝福利也应当。 秦淮茹顿时满脸惊喜：“你能不能明天早上先给我一只鸡，等晚上我回来了，再把另一只野鸡给我。” “可以。” “谢谢你，谢谢你了。” 秦淮茹一脸的感激。 第二天，上午10点，秦淮茹拎着装有野鸡的布包，走进位于昌平的娘家大门，迎面正看到父亲秦大勇从正屋出来。 秦大勇看到女儿，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意。 哎，以为女儿嫁进城里，自己家会得到点儿帮助，没想到，她每次回来，都是空手，连口粮都不带，竟是加重了家里的负担。 是的，此时走亲戚，都要自带口粮，因为家家户户都没有多余的粮食，如果今天多吃了，那接下来就会有一餐要饿肚子。 关键是，为了自家的面子，他还不能将这种情况讲出来，免得受到村人的嘲笑。 而不携带口粮，也是贾张氏爽快答应秦淮茹回娘家的原因，家里又能省下一个成年人一天的粮食，何乐而不为！ 贾张氏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账却算得很清楚。 很多人都说，五十年代时，国内根本不缺物资，粮食也不缺，只是后来受灾，又和北方老大哥闹翻，国内集中物资赔偿其援助，才造成国内老百姓生活艰难。 只能说，那是他凭想象判断，并不清楚当时的真实情况。 五十年代，粮食的产量非常低，国内缺粮，一直都缺，后来，在1973年，袁圣培育出杂交水稻后，国内才慢慢解决了温饱问题。 “爹，你这是要出去？” “淮茹回来啦，我不出去。” 虽然心里不太高兴，但女儿能回来，他也不能往外赶不是。 “爹，我娘今天生日，我带了只野鸡回来，给我娘过寿。” 秦大勇脸上一怔，接着就有了笑容，女儿终于懂事了一次，不再是空手回来，又有些不放心，于是问道： “亲家母怎么会同意你买鸡回来的？” 秦大勇虽然高兴，但还是随口问了一句，亲家母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几年打交道下来，他已经知道，那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爹，咱们进屋说。” 秦淮茹没有回答，只是提出先进屋再说，秦大勇立刻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只鸡，怕是亲家不知道。 “快进来，你娘在屋里。” 走进屋内，正好与听到声音准备出来的秦母碰面，当听到女儿带了只鸡回来，秦母脸上虽然有笑容，但也有着担心。 “淮茹，你带鸡回来，真没事吗？” “娘，没事儿。我是用平时偶尔买菜省下来的钱买的，我攒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婆婆不知道，以后，你们也别给我说漏了。” “哎哟，以后可不要这么做了。” 秦淮茹心里一叹，回娘家这么多次，自己还是第一次带东西回来，想想都对贾家寒心，婆婆和丈夫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娘家。 哎，嫁入京城又如何，除了不用干重活外，吃的也不比乡下强多少，好吃的轮不到。 “刚巧碰到，就买了，我的钱也全花完了。” 这一天，是秦淮茹在娘家过得最舒心的日子，不论爹娘，还有弟弟秦淮安，对她都非常客气，不再是以前那种略带嫌弃的表情。 “哎，倒也不能怪父母，实在是自己做得也不好。” 下午，秦淮茹又拎着一只野鸡进了四合院。 刚进家门，正抱着棒梗的贾张氏“嗷”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把怀里的棒梗吓得张嘴哇哇哭起来。 将东西放下，秦淮茹接过棒梗哄了起来，而贾张氏则是拎起野鸡打量：“这野鸡看着不大，倒是挺肥的，淮茹，哪来的？不会是你爸让拿回来的？” 秦淮茹脸上带着笑容说：“是。我爸上山，碰巧捉到的，就让拿回来给棒梗补补营养。” “哎哟，这天开眼了嘿，就你娘家那铁公鸡样儿，还真是不容易呀！” 秦淮茹听后，心里非常不舒服，我娘家是铁公鸡，你就不是？要论抠门，谁能和你比？ 不过，她也没反驳，毕竟，如果她反驳了，估计接下来两天，又要受到磋磨。 虽然是亲家给外孙补营养的，但也把贾张氏高兴坏了，一个两岁的娃娃，能吃多少？接着，她又破天荒的夸了几句乡下的亲家，不再像以前，话里话外都是贬低之语。 “淮茹，快做饭，东旭也要回来了，今天多做一碗棒子面，咱们好好吃一顿。” 秦淮茹没有拒绝，在盆里多加了一碗棒子面，也许，自己也能多吃半个窝头。 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四合院中弥漫开来，贾张氏坐在门口，脸上一片得意之色，今天，她家开荤，可是扬眉吐气了。 等贾东旭回来，见到桌子上的炖鸡，很是吃惊，当听到是老丈人让拿回来的，他就喊了一声：“淮茹，给我把酒拿出来，我今天要喝点儿。” 秦淮茹：“好的。东旭，咱们要不要给一大爷家送去点儿鸡肉？” 第104章 无能狂怒贺永强 听到媳妇儿的话，贾东旭拿着筷子的手就顿了一下。 他正要说话，贾张氏一拍桌子：“给他送干什么，他家什么都不缺，又不欠这点儿肉，咱家好不容易才吃次肉，不能送。” 贾张氏说完，贾东旭就没再说话，而是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始就着鸡肉喝了起来。 他向来对母亲言听计从，不会反驳，而这个品质，也是易中海看中的地方，孝顺至极！ 是的，在易中海看来，贾东旭这人非常孝顺，绝对是为自己养老的第一人选。 但是，他没有意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叫做妈宝男！ 一大爷家。 “当家的，今天东旭媳妇从娘家回来，带回一只野鸡。” 一大妈说道，她本来还想再加上一句：不知道东旭会不会给咱家送点。 可是，想了想，就没说。 “嗯，我闻到了，很香，还以为是柱子家炖鸡呢。” 易中海不以为意，拿起一个窝头说：“他家难得吃到荤菜，这次能过过瘾了。” 言语之中，丝毫没有想分一杯羹的想法。 他却不知，他的好徒儿，也根本没有要给他送肉的意思。 时光飞逝。 1955年3月1日，国家第二套人民币正式发行，以代替原来面额较大的旧人民币，新人民币l元折合旧人民币l万元。 秦铮完全明白新版发行的意义，他是坚决的支持者。 你能想象吗？ 国内有那么多大项目，牵扯到的人民币金额动辄都是千亿、万亿，算盘上的珠子根本无法满足计算要求，造成了很多不方便。 秦铮家需要更换的钱币，金额虽然较大，但属于正常范围，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 但是，也有人冒了头，隐藏的大款身份曝光。 4月10日，李家村村头，贺家。 贺永强一脸的阴沉，就在刚刚，他一肚子的气无处撒，把家中唯一的一个搪瓷杯都给摔了。 “永强，怎么办？这都来借钱，咱家还怎么过日子呀？” 肚子已经显怀的徐慧芝忧心忡忡的问道。 抬头看了她一眼，贺永强嘴唇哆嗦了几下，才恨声说：“我，我，我怎么，怎么知道怎，怎么办？” 徐慧芝顿时更加六神五主，泪水流了下来，嘴里喃喃道：“这以后可怎么过日子呀。” 是的，贺永强是大款的消息，暴露了！ 这也要怨他自己。 贺永强卖掉京中四合院，拿着全部现金与徐慧芝私奔，落户到了李家村，竟然没想着把钱存到银行去。 当时，徐慧芝劝过他，但是，被贺永强拒绝了： “那是我的钱，我把钱存到银行，不就是把我的钱放到别人口袋里了。我那个爹天天都有钱进来，也没见他存银行，真是的，银行想什么美事呢，我可不惯着它。” 是的，贺永强就是这么贺永强！ 他口袋里的钱，谁能掏得出来！ 只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国家竟然会发行新版人民币，而且，旧版人民币在4月1日之后，将停止在市场上流通使用，5月1日起，银行将停止收兑。 没办法，他再倔强，银行也是不得不去了。 只是，这个傻子，竟然一次性的把钱拿到银行换钱，除了已经花掉的，最后换到了新版人民币将近四千元。 这下，贺永强在房山县是出名了，原来这家伙还是个隐性富豪。 他更没想到，李家村的人在知道他有这么多钱以后，竟然会有人来家中借钱，尤其是当村长家借到钱之后，几乎半个村子的人都来借钱了。 到了这时，贺永强才彻底明白，坏事了。 “我就说不能和银行打交道，你看，现在就出事了？” 徐慧芝说：“你不和银行打交道，你怎么换钱，你不换钱，那钱不都成废纸了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不能多去几趟，非得一次换那么多钱，那不就是告诉别人你有钱吗？” “我不就是，不就是不想去银行吗？去银行不得花钱呐？谁知道银行办事这么不靠谱，把我的消息给告诉别人了。” 来借钱的人太多，贺永强自然不敢将钱借出，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所以，他态度坚决的驱赶村民，于是就收获了丰收的辱骂，那骂人的话，直让他上头，是真的有味儿。 等人都走了，他还在家里无能狂怒，发着心中的邪火。 “这下好了，把全村的人都给得罪了，这以后不得被他们欺负死！” “我看谁敢。” “谁敢？咱家这段时间少受欺负了？” 没办法，贺家是外来户，又是村里唯一的姓氏，有什么好事都轮不到他家。 “哼，谁再敢欺负咱们，我，我就和他们拼命。” 贺永强色厉内荏的喊道，但是，怎么听，都是在无能狂怒。 徐慧芝看他的样子，撇了撇嘴说：“永强，咱们是过日子，不是为了置气的。既然都知道咱家有钱，咱们就赶紧把钱存到银行，只拿着一张存款单还容易保管，不然，这么多钱放在家里，可就太危险了。” 贺永强冷着脸，眼睛直直的看着徐慧芝，张了张嘴，可是，没讲出话来，过了一会儿，他说：“行。咱们明天再去一趟，哎，真麻烦。” “还有呀，永强，这些钱，咱们今天晚上不能放在一起，要分开放。” 贺永强顿时一激灵，颤声问道：“你是说，有可能有人会来偷钱？” “那肯定的呀，都知道你没把钱存银行，全拿回来了，那万一有胆大的呢。”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是应该分开藏起来。” 说完，他找出装钱的袋子，开始分钱。 “一共三千八百八十元，分成五份，三十块钱当成零花钱，放得在家里儿备用，其他钱都存起来。” “行，听你的。” 贺永强觉得徐慧芝的建议很有道理，他即使再傻，也知道，鸡蛋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 他们并不知道，就是因为有这个念头，他们才躲过了一次倾家荡产的危机。 第105章 代表团遇难 夜间，贺永强和徐慧芝手拉着手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心里就觉得在翻江倒海。 两人真是越想越害怕，这将近四千块钱，现在竟成了烫手山芋，竟然把他们两人置于了险地，真真是倒霉他娘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但是，你要说让他们放弃这些钱，那自然是不可能。 “扑通。” 院里传出微弱的声音，这是有东西掉落在地面上，估计是小偷碰到了什么东西。 但是，这声音，却把贺永强两口子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迅速拿起放在床边的铁锹和刀，开始咳嗽和讲话，紧张得心脏几乎都要跳出胸腔。 所幸，进院里的人，胆子也并不大，听到屋内传出声音，他也没敢入室行窃或行凶。 在夜间3点之前，他们就听到，应该有三个人先后进了他们院子。 他们就用这种方法连着惊走三人，内心忍受着极度的煎熬和害怕，睁着眼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天刚亮，两人再也没有了睡意，急切的带着钱去了县城。 等到银行开门后把钱存入银行，两人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接着，贺永强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这下不用担心了，嗯，走，咱们好好吃一顿，吃顿好的，也给你补补。” 徐慧芝没有反对：“行，咱们就好好吃一顿，回家再好好休息两天，接下来就要开始农忙了。” 两人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只感觉浑身都轻松起来，高高兴兴的吃了顿好饭食，心头热乎乎的，又开开心心回家转。 只是，他们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他们走进屋门时，立刻就被屋内的景象惊呆，直接来个了透心凉，如同一瓢冷水浇了下来。 只见屋内像是被洗劫了一般，东西被扔得乱七八槽，床铺、柜子里的东西被扔了一地。 贺永强惊叫道：“这，这，这他么是谁干的？” 说完，他两腿蹲在地上，两手一张不住的抖动，头都有些发晕。 徐慧芝也尖叫一声：“喔吁麻鸭，这家里是遭贼了。” 接着，她两腿一软，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两人神情惶恐担心，在屋门口转了两圈，她又说：“永强，快看看，家里都丢什么了？” “哦，对，对对，快看看，看丢了什么东西。” 两人在屋内忙了二十分钟，最终才确认，家里放的零花钱没了，三十多块钱呢。 “我，这他么是哪个遭瘟的把我家给偷了？” 贺永强拍着大腿，站在院门口放声大骂，那骂声几乎传遍了整个李家村，引得村民们议论纷纷。 “这贺家是被偷了？” “那肯定的呀，他家那么多钱，不遭贼才怪呢。” “也是哈，这贺永强就是个老抠，竟然还把那么多钱直接放在家里，心真他么的大。” “哈哈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傻鸟一个。” 骂了半天，自然不会有人搭腔，不然，被人误会是贼，那可就冤了。 而丢失了三十多元的贺永强也没有报警，只是到村长家里说了一声，让他看在借给他钱的情分上，和村民们说一声，能让他家安心生活。 “李村长，麻烦您了。” 李老蔫严肃着脸说：“嗯，知道了，我会交待村里人，啊，你们以后也小心着，家里别放那么多钱，那不明摆着招人偷嘛，知道吗？” “是，是，是是，知道了，以后家里肯定不会放钱。” “嗯，回去。” 虽然有村长的交待，但是，自这天以后，贺家经常被人偷偷光顾，不时的丢点儿东西，即使并不值钱，但也弄得两口子天天提心吊胆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日子过得糟心的很。 4月11日，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发生！ 华夏受邀参加国际会议，遭遇敌对势力暗杀！ 代表团乘坐的印度包机，在即将飞临目的地时爆炸，11名乘客和5名机组人员罹难，其中有华夏代表团成员8名，在国际上引起轩然大波。 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首次发生外交代表团遇刺的恶性事件，即使是在战争时期，这样的事件也从未发生过，竟然开了先例，性质可谓极其恶劣。 亚非会议对于第三世界国家来说，其重要性不亚于联合国大会，华夏出席亚非会议，必然会在亚非地区乃至全世界生产重大影响，敌对势力因此对华夏代表团进行千方百计的阻挠和破坏。 于是，亚非国家的这场盛宴，变得纷纭诡谲、险象环生。 飞机坠毁的消息传回国内后，国人又是担心又是悲痛，所幸，代表团团长改变路线，使此次暗杀行动失败，而且，亚非会议取得圆满成功，取得重大成果。 事件非常复杂，涉及到印、英、米三国，华夏政府态度明确，与印、英联系，力争破案，印、英同意合作，华夏也在等待着调查结果。 秦铮自然不会例外，在军营中，他和营长、教导员聊天时，对华夏遭遇如此事件，都曾拍案大怒，纷纷表示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1955年5月5日，秦铮持着一张申请书走进系主任的办公室。 “张老师，我申请参加今年的毕业考试，这是我的申请书。” 张茂德拿起申请书看了看，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只是轻声问道：“决定了？” “决定了。” 对于秦铮的决定，系里并不觉得奇怪，以秦铮的知识水平，半年前就可以本科毕业。 “还想继续上学吗？” 秦铮立刻回答道：“当然。” “好。继续上研究生。” 秦铮大喜：“好。” “你自己确定专业，等想好了通知我。” “我想学半导体。” 秦铮根本没有犹豫，他早就想好了，主修半导体，兼修机械工程。 张茂德点点头说：“那先回去等消息。” 自然是要等，一切都要等拿到毕业证再说。 第106章 以牙还牙 时间在不经意间到了五月二十日，代表团事件调查结果出炉，并传回国内。 结果让国人非常遗憾和愤怒！ 五日之后，凌晨1点，六队武装人员分别潜入了六座建筑内，悄无声息间，建筑内的所有目标全部被杀，无一漏网。 6月初，秦铭工作调动，进入西河沿街道邮电局科室，离家不远，不用再起早贪黑送邮件，每天正常上下班，也能照顾到家里。 6月15日，秦家添丁，徐慧真生下了秦铭的第一个孩子，一个女儿，取名秦靖理，生日和姑姑秦涵同一天。 6月底，秦铮拿到本科毕业证，接着就陪同娄建业一家到了港岛，江鼎丰接风后，娄建业不愿让秦铮住在酒店，就带他回了家。 “秦铮哥哥，你快点儿，前面就是我家了。” 娄小娥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当看到自家房子的一角时，又返回去拉上秦铮，让他脚步加快。 身后，娄建业和谭雅丽相视苦笑，但都没有说什么，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女儿长大了，十六岁的小姑娘，非常标致的美人胚子，水灵灵的，亭亭玉立，性格单纯善良，娇憨可爱，平时生活圈子非常小，在学校也没有关系太好的朋友。 能让她关心的事情并不多，但只要是和秦铮有关的消息，这女儿都非常上心，平时文文静静的，在秦铮面前，就特别活泼，那点儿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但他们两口子没有拦着，任女儿由心行为。 少女的小手柔若无骨，但秦铮却感觉背后发紧，几乎都要出汗了，这丫头根本不管男女大防，一路上拉着他叽叽喳喳，亲热得不行。 没办法，只能装作神情自若的跟着向前。 娄家在港岛的别墅，在半山区，是港岛着名的豪宅区。 三层小楼，独门独院，和娄家在大陆的别墅差不多。 “这里是江鼎丰帮我拿下的，离中润公司也不远。” 刚坐下，娄建业就介绍道。 他对这里很满意，刚到港岛，就能有这样的居所，超出了他的预计。 “是不错，江鼎丰费心了。” 此时的港岛远没有上海发达，甚至还没有天津洋气，但是，因为有一大批富人跑到港岛，才慢慢为香港带去了繁荣。 同时过来的，还有70多万平民，大量的移民，为港岛提供了人力资源，港岛工商业从此得以快速发展，同时发展的，还有文化，包括香港的电影业，也就是那时候发展起来的。 这个时候，港岛对于偷渡客的态度非常暧昧，不说是热烈欢迎，至少是乐开了花，就好比有人打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世上所有事，都有利有弊，此时的港岛，贪腐盛行，乱象纷呈，治安问题严重，平民生活压抑，风雨飘摇。 “只是，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 娄建业哈哈一笑说：“放心，该有的打点，我是一分都没少。而且，咱们的厂子，就在中润公司下属工厂边上。你知道的，现在，没人敢再招惹咱们！” 童车工厂设在北角，名为千里马，平时由娄建业的大儿子娄俊成负责，她平时都住在厂子里，二儿子娄俊杰还在国内，负责娄家在国内的产业。 秦铮放下心来，自己自然不怕，可是，他平时一直在京城，远水解不了近火。 不过，娄建业说得对，前段时间的行动，效果显着，现在，没人敢招惹华夏。 “娄伯父，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不要硬来，通知我，我来解决。” 这就是秦铮的底气，对于敌人，秦铮从来不会手软，如果有人当他是善人欺上门来，真当他不敢动手吗？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 娄建业一句话，让秦铮心中真正大定。 在娄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秦铮、江鼎丰、娄建业和娄晓娥一起去了北角，到千里马公司进行视察。 看得出，娄俊成虽然只有二十出头，但管理能力比较强，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 晚上，秦铮以有事和江鼎丰谈为由，没有再去娄家居住，而是住进了江鼎丰安排的酒店，等江鼎丰走后，秦铮就出了酒店，走到维多利亚湾，找到一个无人地方，直接从空间中取出一艘摩托艇，然后开往外海。 等过了南丫岛，秦铮找到一个无人小岛，停下摩托艇，然后用空间之力感受了一下，就高兴的上了岛。 小岛植被茂盛，因为无人上岛居住，所以物产相当丰富，热带水果非常多，芒果、榴莲、椰子、荔枝、菠萝蜜、菠萝都有，秦铮甚至还感受到，在一棵椰子树上面，有一只巨大的椰子蟹，正在切割一个椰子的柄。 秦铮觉得非常好玩，就站在树下，等到椰子蟹把那个椰子割下来，秦铮直接接在手中，手指一戳，坚硬的椰子上就开了个洞。 “嗯，真甜，好喝。谢谢你了，进我的空间。” 说完，椰子树连同那只椰子蟹就被收进了空间。 喝完椰子，秦铮就开始搜刮小岛，将感受到的水果树全部收入空间，沿着空间海湖种了一圈，然后就回到海边跳进了大海，入宝山自然不能空回，而且海鲜很好吃，不是吗？ 这个夏天，最大的新闻，应该就是公私合营了。 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从前门大街到王府井的大路上，向来是京城最繁华之地。 鳞次栉比的店铺可以开到晚上九点，所以从日出到傍晚，大街上一眼望去都是人，摩肩擦踵，谈笑往来，在一些商店的橱窗上，也张贴着庆祝公私合营的各种标语。 秦铮从大街转入胡同，离开了繁华的大街，吆喝声反而越来越大，是充满生命力和鲜活儿的地道京腔。 “红心儿罗贝，绿心儿罗贝，嘎巴溜脆！” “磨……剪子屑，锵……菜刀。” 秦铮感受着热闹的场面，觉得还是国内更有温情和烟火气，他的心里不仅想到了和江鼎丰在香港出海的画面，灿烂的阳光，接天连地的蔚蓝海水，丰富的鱼获和水果，呵呵，武灵空间的盐水湖中，可是多了不少海产品，湖岸上，则多了一圈热带果树林。 “铮哥，你回来啦。” 店内的陈雪茹惊喜的快步上前，直到冲到秦铮面前才刹车站住，一双美眸中含情脉脉，秋波流转。 第107章 理儿的笑容 秦铮放下从港岛买回的礼物，还有一些热带水果，伸开双臂，轻轻拥抱了一下说：“雪茹，晚上有时间？” “有。” 爱人回来，晚上自然要到父母家吃饭。 下班后，两人走进正阳门四合院，韩晴正抱着秦靖理，在院里葡萄藤架下面转圈。 “妈，我们来了。” 陈雪茹对着韩晴喊了一声，自订婚后，他们两人都已改口，互相称呼对方的父母为爸妈。 “雪茹来啦，快到这儿，这里凉快，看看，理儿是不是大了点儿？” 葡萄藤生长繁茂，架下树荫满地，非常凉快，对于陪同的秦铮，韩晴就跟没看到一样，和陈雪茹一起逗弄着理儿。 秦铮也走上前，将手中的礼物放下。 “妈，我回来了。” 韩晴横了他一眼，又笑容满面的问：“知道。你人都来了，我还能不知道。一路顺利？” “顺利。” 秦铮说完，看向被横抱着的理儿，这丫头只有两个月大，小小的身子，粉雕玉琢，洁白如玉，嫩嫩的一小只。 理儿的目光本来还在奶奶和婶婶之间逡巡，但当秦铮走近，她的目光就直直的落在了秦铮的身上，接着没牙的小嘴一咧，就送给叔叔一张小小的笑脸。 秦铮看得心都要被萌化了，太可爱了。 “哎哟，咱们理儿笑了，这是欢迎叔叔婶婶呢。” 韩晴说完，陈雪茹也说：“理儿笑得太好看了，真可爱。” 理儿的目光看着秦铮，两只小嫩手向前伸，那意思，竟是想让秦铮抱。 “嗬，这丫头这会儿不认人了。” 韩晴很奇怪，理儿自一个多月后，就开始认人，陌生人不让抱，没想到在自家二儿子这里破了例。 秦铮伸手接过理儿，真真是软软的一小团，没想到这丫头刚到怀里就“咯咯”的笑起来，手脚乱晃。 “小没良心的。” 看到还在咧嘴笑着的理儿，韩晴有些吃味的说了声。 让她吃味的，是接下来，理儿除了秦铮，竟然谁也不要了，她想接手，理儿都不让，一离开秦铮就哭，让她哭笑不得。 “你这也太讨孩子喜欢了。” 连陈雪茹都感觉不可思议。 秦铮自然知道原因，他身上有空间，身体会自然的散发灵气，刚出生的孩子，对灵气非常敏感，对他们有极强的吸引力。 饭后，三个女人吃着秦铮带回来的热带水果，直说好吃，而三个大男人开始喝茶聊天，秦铭说：“小铮，对于公私合营，你是怎么想的？” 公私合营是现在的热门话题，秦铮自然了解得非常详细，张口就说： “去年9月，政府通过了公私合营总则，决定对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赎买政策，逐步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在公私合营的企业中，社会主义的成分要处于领导地位。不难看出，公私合营势在必行，谁也拦不住，社会主义成分必须占领资本主义领域。而这项措施，和咱家关联比较大，不论是小酒馆，还是丝绸店，肯定都要公私合营，所以，不要有侥幸思想，都做好准备。” 公私合营，和自家有关系，秦铮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直接指出了方向。 韩晴问道：“啥叫赎买政策？” “就是对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资本主义经济成分，咱们国家不直接接收，而是采用利用、限制、改造等手段，让这些资本主义经济成分成为社会主义资本，这就叫赎买政策。不论资本家工厂，还是小的商业公司，国家照样采取赎买政策，分阶段进行，也就是说，到了一定的时间，全部都是国营性质。” “那不就是说，再过一些年，这个小酒馆就不是咱家的了？” “是这个意思，不过，国家不会让咱们吃亏，等于是出钱买下。” “哦，那还好。” 韩晴松了口气。 “不过，咱们也不用急，现在只是宣传，等到国家真正行动时，咱们再主动申请，化被动为主动。” “二弟，你觉得还要多长时间？” “我估计会在今年12月或明年1月份结束。” 听完，秦家人的心里全都镇静下来。 这时，理儿也睡醒了，徐慧真将她抱起来，她的眼睛立刻就落在秦铮脸上，再次伸出手让秦铮抱。 “理儿，叔叔正和爷爷谈话呢，妈妈抱你哦。” 徐慧真哄着理儿，但是，出乎她的认知，女儿还是伸着手，想让叔叔抱。 “理儿，妈妈抱。” 徐慧真再次强调，可迎接她的，是女儿“哇”的一道哭声。 秦铮伸出手，接过理儿，小丫头脸上挂着泪珠，立刻就眉开眼笑，看得众人不住称奇。 “你个小坏蛋，有了叔叔，连妈妈都不要了。” 徐慧真点着理儿的额头，得到了一声“额”的回应声，这是理儿以为妈妈在逗她呢。 秦铮看着笑意晏晏的理儿，心都软了，他这些年，即使平常依然和14岁前一样，温文尔雅的，其实内心硬如磐石，但是，今天理儿的笑容，却是化解了他心中的坚硬。 走出四合院，夏天的夜晚，有些微凉，即使是京城，依然没有喧嚣，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慢慢叠成一个。 “铮哥，好想赶紧结婚。” 陈雪茹想起秦铮对理儿的态度，心里带着点莫名的情绪，她很清楚，那并不是吃醋。 “怎么，也想生个孩子？” “嗯。” 秦铮想起电视剧中，陈雪茹并不是个喜欢孩子的人，但是现在，她竟然急着想给自己生个孩子，说明是爱极了自己。 “好，等我年纪一到，咱们就结婚。” 得到承诺，陈雪茹抬起头，星光下，爱人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里都闪烁着星光。 “好。” 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情意，说完，依偎进爱人的怀抱。 第二天下午，秦铮又提着礼物到了医院宿舍。 “师兄，你从港岛回来啦？” “回来了，秋楠，师母呢？” “我妈去买菜了。师兄，快进来坐。” “好。” 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地板上，秦铮坐了下来。 “呀，师兄，你怎么带来这么多水果，这些都是什么呀，我都没有见过。” 第108章 粮票发行 丁秋楠看着地上的水果，目现惊奇，弯腰拿起一个芒果，抚摸着光滑的表皮，惊讶的问道。 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水果，根本不稀奇。 “你手上的水果叫芒果，那个比较大的，叫菠萝蜜，稍小一点的，是椰子，另外那种黄黄的，是菠萝。” “菠萝和菠萝蜜还不是一种东西呀？” “是呀，差别很大的。” 两人聊着天，不一会儿，魏凤云就买菜回来，见地上有那么多水果，也是非常惊讶，当听说是秦铮从港岛拿回来的，还不住的埋怨。 “师母，就是让你们尝尝鲜，在内地，这种东西可买不到，但是，在港岛，这种东西不值钱，再说了，是随身带回来的，又没有运费，花费不了多少。” “哎，你这孩子。不说了，你先坐着和秋楠聊天，我来做饭。” 在丁家吃过晚饭，秦铮又从包里拿出三本书说：“师父，这是我从港岛带回的医书，我在大陆没见过，应该是流落海外的医书。您看看。” “是吗？” 丁如山惊喜的反问，倒不是真的不信他，而是觉得太过难得，他可是知道，秦铮的手中，医书收藏量估计是国内最多的人，秦铮都没见过，可见这医书的稀奇。 他接过医书，就见第一本封面上写着繁体《天回医简》，不由惊叫了一声。 “呀，竟然是这本书，这可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书，没想到竟然被你找到了。” 他的声音中都有些微的颤抖，可见心情比较激动。 秦铮微微一笑说：“是呀，我也觉得难得，这是我在港岛散步时，在一个卖书的小摊子上找到的。” 丁如山又拿起第二本书，眼睛都直了，他激动的抬起头说：“竟是《世补斋医书》，你这运气，我该说什么。” 这又是一本已经传说失传的书，这运气，只能说无人可比。 当看到第三本书时，他已经只能摇头叹息了，《食物本草》，竟还是彩色绘本。 “这是明代的彩色绘本？” “应该是，我不太懂，但是，这本书的时间肯定不会短，这我倒是可以判断出来。” “哈哈哈，珍贵古籍，三本书，全部是珍贵古籍，填补了国内医学界的缺失。秦铮，谢谢你呀。” “师父，我现在也算是医学界的一员，也得尽自己的责任不是。” “嗯，说得好。” 现在的丁如山，已经完全没有以前那灰溜溜的样子，现在的他，意气风发，精神抖擞，完全就是成功人士的形象。 当丁如山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又问：“你准备怎么办？” “师父，我觉得，现在还不是这三本书出世的时候。当然，我把它们拿出来，就是为了让您阅读。” “是呀，现在没人重视，也没有什么出版社愿意出版，就再等等。” 他的情绪稍微有些低沉，接着又说：“这样，我先阅读《天回医简》，另外两本，你先拿回去学习。” “好的，师父。” 秦铮没告诉他，这三本书，他已经全部记住了。 8月，国家研制成功第一台普通车床c260-1，并实现量产，车床精度达到世界水平，后来还出口到了国外。 这款车床，秦铮印象很深，他自己就能设计，但是，他没有做，如果现在沈一机床厂没有开始设计，他不介意先设计出来。 “其实，有些事，我还是有些底线的，嗯，给自己点个赞先。” 想到机床，秦铮心里感叹，接着，他就将目光放在了数控机床的设计上。 月底，秦铮在父母家里吃过晚饭，还没到四合院，就听到中院里人声鼎沸，穿过垂花门，中院里站满了人，一张桌子放在垂花门前面，哦，这是四合院久违的全院大会。 对于全院大会，秦铮挺好奇的，他至今未见识过。 只是，背对着垂花门坐在桌子主位的人，并不是院里的三个大爷，而是街道的王主任。 “这是有大事发生了？” 秦铮心下好奇，平静的走到人群中，等着大会开始。 “安静了，都别说话了。” 易中海坐在王主任的左边，在这个场合，必然是他这个一大爷主持，这可是提高个人威信的好途径。 “好了，咱们开始开会。下面，咱们请街道办的王主任传达国家政策。” 顿时，院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王主任双手一抬，向下一压，现场安静下来。 “今天，街道办来你们这个四合院，是为了宣传国家刚发布的一项法规。本月25日，政务院下达了《关于市镇粮食定量供应暂行办法》，主要内容就是，对市镇非农业人口实行居民口粮分等定量、工商行业用粮按户定量、牲畜饲料用粮分类定量的供应制度，而且，从今年11月开始，正式在全国使用粮票，同时印发油票，实行粮油凭票证供应制度……” 一段话，让院里顿时炸锅，毕竟，粮食问题与各家各户都息息相关。 粮食及粮食制品实行定人定量,计划供应，每个人按定量发粮票，再凭票从国营粮店购粮。 一句话，以后，城镇户口的人必须要凭票购买粮食，没有票，就买不了粮食。 “哎呀！” “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了，我家可怎么办呀？这是不让人活呀！” 等王主任刚走，一道尖锐的叫声在大院里传出，就见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起来。 “老嫂子，快起来，院里人都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易中海脸色难看，赶紧劝说。 “易中海，我活都不活不好了，还管什么样子。你说，有这样的吗？一直和我们贾家过不去，这什么世道呀？” “老嫂子，住嘴，别说了，这是敢说的话吗？” 贾张氏正在嚎叫，听到易中海的话，叫声戛然而止，怔忡了两秒钟，立刻站起来，拍拍屁股，二话不说就跑回家并关上了门。 众人大笑，这贾张氏绝对是个人才，非常懂得趋利避害，且不要脸面。 第109章 合营动员 “行了，不要笑了，都是一个院的，院里发生的事，不要传到外面去，都快散了。” 易中海心中惴惴，这贾张氏说了不该说的话，担心有人举报，他专门做了交待。 “秦铮哥，我也进红星轧钢厂了。” 众人正聊着天，许大茂走到秦铮身边说。 “哦，你已经工作了？什么工种？” “跟着我爸，学放电影。” 许大茂一脸的笑容，心中也是得意，他在高中毕业后的这段时间，跟着爸爸许伍德，没少吃香的喝辣的，那真是有得吃有得玩，还受人尊敬，对这个工作，他是相当满意。 “不错，等出师了，收入可不低。” “嗯，绝对比当个厨子收入高。” 秦铮暗笑，这小子，没事儿就踩一下何雨柱，就想着在语言上占占便宜，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 “小子，说什么呢？” 两人身后传来声音，是何雨柱。 “柱子，我们没说什么呀。” 许大茂吓了一跳，赶紧解释。 “切，你就是承认你刚才说放映员比厨子强，我还能打你不成？” 何雨柱对于他的小胆子是嗤之以鼻，非常得瞧不起。 秦铮不参与他们的眉眼官司，直接对许大茂说：“大茂，以后我想看电影，可就找你了。” “没问题，只要有新片子，你只要想看，我专门给你放。” 何雨柱说：“那可得带我一个。” 看许大茂有些不情愿，又说：“怎么？瞧不起我？” “那能呢，一起，一起。” “哎，这就对了，哥们是差事儿的人吗？对不对？” 何雨柱拍着许大茂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说完后，他和秦铮打过招呼，带着何雨水回了家。 “呸。” 许大茂对着何雨柱的背影吐了口痰，倒也没再说难听的话。 看着院里还在不断聊天的住户，秦铮叹了一声，以后，红星四合院估计就不太平静了。 很快，各种粮食票证便铺天盖地的进入社会，此后几十年中，我国城镇居民进入了“凭证吃饭”的年代。 影响最大的，估计就是贾家，贾家只有贾东旭是城镇户口，现在一家四口，只有贾东旭有定量，从贾张氏那日益乖张的面庞上，就可以看出，即使加上贾张氏在农村分的土地上的产出，一家子的粮食依然是捉襟见肘。 “这贾张氏的性格，近两年变化很大呀！” 秦铮心下暗叹，贾张氏以前还比较注意，不会故意得罪院里的人，可是，现在的她很是泼辣，喜欢无理取闹，尤其是当她觉得棒梗受到欺负时，更是降智得厉害，完全是无原则的偏袒。 9月份，一件和秦铮有关的大事发生，军队实行军衔制，秦铮被授予中校军衔，级别提为副团级。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大势面前，谁也挡不住，公私合营终于进入实质性阶段。 10月25日，就在1955年第一场雪下起来的时候，大栅栏居委会组织召开了公私合营动员大会。 大院里人头攒动，在居委会领导组织下，整个西河沿街道大大小小的企业老板，被召集在一起，办公楼前方，设有主席台，在主席台上方，一道横幅上写着“坚决拥护公私合营动员大会”，一看就明白，今天大会的内容就是公私合营。 这件事，和秦家有关系，涉及到陈雪茹和徐慧真，两人都来到了居委会。 居委会主任李大妈站在话筒前面，大声说道： “同志们、工商界的各位朋友们，我可以清醒的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国社会主义改造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了，1954年9月，政府就通过了公私合营总则，对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赎买政策，逐步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在公私合营的企业中，社会主义的成分处于领导地位，当然了，私人股份的合法权益同时也要受到保护。在已经实行公私合营的企业中，公私双方应该对现有财产，进行具体评估，我们将清理企业中的债权债务……” 虽然天气寒冷，而且下着雪，但是，李大妈讲的热血沸腾，下面的商户们却是各有心思，交头接耳的说着各自的意见。 “你怎么看呀？” “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反正我不会积极的。” “要合营，他不逼我，我不想干。” 谈论的人，大多都是这个意见。 徐慧真和陈雪茹也坐在台下，两人窃窃私语着，分享着自己的看法。 晚上，刚结束动员大会的企业主们又聚集在小酒馆，继续讨论着。 徐慧真站在柜台里，除了给客人递酒菜，就是静静的听着议论声。 贸易行老板金先生说：“邱先生，我和你们不一样，你开的是茶叶店，一年进货两次，你又有库房，你的周转资金明摆着在那，合适呀，政府收购，你还占股，我呢，我不行呀，我们贸易行靠的就是资金周转。我能大批存货？不合适呀。” 邱老板说：“这租的房和自己的房有区别吗？” 范金有今天随着这些企业主来到小酒馆，就是抱着探听消息的心思，他接话道：“当然有区别了。房主如果是自个儿的，这评估值肯定就高呀。” 另一位企业主立刻说道：“得嘞，那我也觉得我不合适。” 牛爷今天很高兴，他就是喜欢小酒馆这样的氛围，喜欢听国家大事，喝下一杯酒，乐呵呵的说：“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们这个，这，都不想公私合营是？” 金先生说：“那是，谁要合营谁就是大傻瓜。” 说完，好几个企业老板都哈哈大笑，他们都打定主意，断不会同意合营。 没想到，他们的笑声还没有止歇，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我愿意当这个大傻瓜。” 顿时，小酒馆内鸦雀无声，众人都盯着徐慧真，刚才的话，就是她讲的。 金老板最先反应过来：“徐老板，你当真要公私合营？” 徐慧真说：“当真呀，你还不信呀？” “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咱们眼见为实，你明天就对街道的主任说，当面承诺同意合营，我就信了。” 第110章 李主任点将 徐慧真微微一笑：“干嘛要明儿个呀？你看，那是谁？范干部就在这里呀。范金有，你就是街道的干部，你明天上班时，替我和李主任说一下，就说我家这个小酒馆，愿意在咱们西河沿街道头一个公私合营。” “好！” “好！” “好！” 话音一落，小酒馆内顿时一片叫好声。 这一幕，和电视剧中的情节差不多，但是内容没错，而且陈雪茹也不在。 然而，徐慧真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拜托范金有通知李主任，却是正中其下杯，被其利用。 范金有心头火热，嘿，这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都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功劳竟然被人塞手里了。 刚从小酒馆出来，范金有就急切的到了街道李主任家，顺路还买了点儿水里。 时间还不算晚，不过9点钟，李主任还没有休息。 “李主任，报告您一个好消息。” “哦？范金有，是什么好消息呀？” “咱们大会一结束，我就想着要帮领导分忧解难，觉得公私合营，需要找个突破口。想来想去，我就想到了大前门小酒馆，就找到酒馆的老板徐慧真，好说歹说的，真是费了半天口舌，现在徐慧真终于答应了，在咱们街道，她要第一个公私合营。” 街道办李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听完范金有的话，他没有丝毫怀疑，面带微笑，对范金有印象非常好，这是个能干实事的，能替领导分忧。 “哎哟，范金有，没看出来啊，你还挺有想法呀！” 范金有心下大喜，笑着连连点头，但嘴里谦虚道：“都是为了工作嘛。” 李主任哈哈一笑说：“不错，咱们下午刚开完这个扩大会议，你马上就去找徐慧真做工作。” “好啊，这个头开得好，这个事儿你办得好，对你呀，提出表扬。” “谢谢领导夸奖，组织交给我的任务，我就不能留到明天去做！” 李主任点头一笑，就听范金有继续说：“咱时刻得以一个合格优秀的党员来要求自己呀。” 听到这话，李主任将头一抬，正想点出他并不是党员，连干部身份都是临时的，就听范金有又说：“当然，我现在还不是党员，但是，我这不也在积极要求入党吗？” 李主任笑着说：“好，年轻人想入党，要求进步，这是好事。” “对，对。” 范金有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心下得意，这步棋是走对了。 “金有，这个突破口找得好，不过，既然找到了突破口，小酒馆的公私合营，就必须成功，这可是关乎全局的大事，必须重视。” 范金有重重点头：“是，是，必须重视。” “好，既然是你做通徐慧真的工作，那她一定会重视你的意见。这样，我准备把你放在小酒馆，当个公方经理。” 话音一落，范金有就像是被当头敲了一棒，脸上的笑容就暗了下去。 还没等他说话，李主任又说：“还有，公方经理这个事儿，你还不能和别人说出去，按照流程，要先派工作组进驻，等小酒馆正式开业，我再宣布。” 范金有低下头，脸色不太好看，面显踌躇之色。 李主任发现了他的情况，心下疑惑，难道这个人没有上进之心？于是问道：“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愿意去？” “李主任，我没，没，我没有不愿意去，主任，我就是有个疑问。” “你说。” “您知道的，我现在是干部身份，这我要是去当了公方经理，那以后是不是就不是干部身份了？” 李主任正色道：“范金有，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以后不仅是干部，还是组织重点培养的干部。” 范金有长出了一口气，重新笑容满面，顿觉心情舒畅，而且是前所未有的舒畅，他可是一个上进心强烈的有志青年，机会来了，一定要抓住。 李主任又说：“我知道你有顾虑。小酒馆第一个提出公私合营，咱们呀，就把它当作试点，既然是试点，那么就必须成功。你呢，是街道的得力干将，所以，你这个得力干将不去，谁去，是不是啊？” “是是是。” “你想想，小酒馆的工作，你要是抓好了，等试点成功，合营结束，你不就证明了你的能力。到那个时候，我马上就把你调到大企业当领导，甚至啊，我可以建议你直接当科长。” 李主任大饼直接画好，范金有立刻连连点头说：“哎呀，谢谢，谢谢主任，谢谢主任对我的栽培，我肯定铭记于心。” “哈哈哈。” 李主任放声大笑，心情也很畅快。 笑罢，李主任又说：“但是，我再重申一遍，小酒馆的公私合营，关乎全局，只能干好，不能干坏。” “明白，知道。” “再提醒一句，当公方经理这件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必须在开业那天再宣布。” 范金有连连承诺道：“肯定不说，肯定不说，您放心。” “跟你说，这种好事，想去的人多着呢，你要是提前说了，呵呵，可真不一定轮得到你去。明白？” “明白。” 在李主任的哈哈大笑声中，范金有还继续说：“明白，谢谢，谢谢。” “嗯，明白就好，喝水。” 范金有立刻明白，这是端茶送客，立刻说：“主任，这时间也不早了，您赶紧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好的。但是，下次再来我家，可不能再拿礼物了。” “是，我保证，下次不拿。” 回家的路上，范金有高兴的心花怒放，心下庆幸，不亏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自己要发达了！ 11月1日，小酒馆门前敲锣打鼓，唢呐声声，胡同里的人都在酒馆门口扭起了秧歌，甚至就连弗拉基米尔也参与其中，气氛非常热烈，而伊莲娜还拿着相机在拍照。 小酒馆第一个同意公私合营，街道办为了广而告之，举行了盛大的开业仪式。 然而，等到要交钥匙时，徐慧真傻眼了，公方经理竟然是范金有！ 第111章 志得意满范金有 在居委会李大妈连声的催促下，众目睽睽之下，徐慧真不得不将钥匙交出，然后冷着脸直接进了小酒馆，似乎外面锣鼓喧天的景象已经与她无关。 可以说，这个结果，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开业仪式结束后，徐慧真立刻追着李大妈到了居委会。 “李大妈，怎么是范金有当公方经理呀，要是知道是他，我就不合营了。” “慧真，我刚才就知道，你肯定有想法，但是，现在再说，我明确告诉你，晚喽。” 李大妈拉长声音说，其实她心里也不舒服，这范金有是街道的人，小酒馆是大栅栏居委的，现在呢，街道竟然直接插手居委的工作，这明显是对居委不信任嘛。 可是，即使心里不舒服，她也没有办法改变，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 “不晚，你让街道换一个人不就得了。” “慧真啊，范金有担任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可是街道李主任亲自任命的，我实话跟你说，我没有权利换人。” 徐慧真气得站起身来说：“那我宣布，小酒馆不合营了，我要把钱退回来。” 李大妈一拍桌子说：“徐慧真，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说着，她也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你要知道，小酒馆是咱们街道第一个公私合营的，它现在是个试点。试点，你知道试点是什么吗？它关系到咱们公私合营的全局，这可是咱们街道的大事啊，徐慧真同志。你看看，为了小酒馆开业，咱们街道、区里都来人了，报纸也在宣传你，哦，你说撤就撤，你想干嘛？你这不是打李主任的脸吗，你这不是往我脸上抹、抹、抹黑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大妈气得都口吃了。 徐慧真傻眼，有些迟疑的问：“李大妈，真这么严重吗？” “嗯，真这么严重，比你想的还严重。” “可是，我跟范金有谈不到一块。” “你有丈夫，又没让你和范金有谈恋爱。” 徐慧真无奈的趴在桌子上说：“范金有根本没有经营能力，小酒馆很快就得关门歇业。” 李大妈说：“慧真，听大妈一句劝，别想太多。你想呀，公方经理是街道派下来的，说白了，就是为了应小酒馆这个试点的景，范金有在这儿时间不会长。” 徐慧真精神一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范金有是什么人，那是个沾上毛比猴都精的主，哦，他放着好好的街道干部不当，非得赖在你这个小酒馆里当公方经理？” “也是呀！” 徐慧真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 “范金有当公方经理，告诉你，这已经是板上钉钉，谁也不可能更改。你们两个，好好配合，把这个试点搞成功，搞成咱们街道的榜样，范金有有了成绩，肯定会调走。我说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也是啊。” 徐慧真听完李大妈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 这范金有现在是干部身份，前途光明，在小酒馆当公方经理，估计不过是一个过渡。 “李大妈，经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李大妈，那我回去了。” “回去，好好工作，可别找麻烦，让我上火。” 和李大妈分别，徐慧真就回了小酒馆。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等她刚进酒馆，就见里面除了范金有，还坐着四个人。 此时的范金有，就像是人生走上了巅峰一般，心中火热，可谓是志得意满，脸上浮现出满满的自傲之意。 看到徐慧真进来，他大声质问：“徐慧真，你干什么去了？我们找了你好长时间，都没看见你？你说，干什么去了？” 徐慧真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他们都是酒馆的新员工？” 范金有说：“对，我给你介绍一下。会计赵雅丽，出纳孔玉琴，厨师马连生，服务员何玉梅，你们认识认识，以后都是同事。” 说着，他一一指着这四个人介绍道。 徐慧真说：“范经理，就咱们这么个小酒馆，你找这么多人，这每月得发多少工资呀？” 范金有身体向后一靠，身体倚在桌子边上，冷冷一笑对赵雅丽等人说：“你们看看，徐慧真这是不是资本主义思想？” 赵雅丽一撇嘴说：“就是。” 她家和范金有家是亲戚关系，心理上自然更近一些。 范金有脸现冷笑继续说：“你们这些资本家，不，你还算不上是资本家，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小私营业主，你说得话，明显就是小业主的思想范畴，这是小地主的想法，你们这些人，满脑子都是什么钱呀钱的，你…… 没等他讲完，徐慧真截断他的话说：“你不想呀？” 范金有斩钉截铁的说：“我不想，我要的是成绩，我要的是咱们这个公私合营的试点成功，我要的是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任务。” 徐慧真不再讲话，而是起身就走。 “站住，你干嘛去呀？” 徐慧真转身说：“范经理，你是经理，我也是经理，我也要行使我的权利。” “什么权利啊？” “找领导的权利。我现在就去找街道办的领导，街道领导不管，我就去找区里的领导，区里领导再不管我就去找市里的领导，我倒要问问他们，合着我拿出我家的小酒馆，就是为了让你完成光荣任务的？谁有闲心陪着你完成你的任务？我告诉你，这公私合营我不干了，大家散伙。” 说完，她又向外走去。 范金有急忙喊道：“你给我站住。” 会计赵雅丽也说：“怎么说话呢这是？” 范金有深吸了一口气说：“徐慧真，你要冷静一下啊，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是要出问题的。” “通过合理途径找领导反映情况，能出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我找了这么多人，工资发得多，没办法保证你的股息和工资？” “是呀。” “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保证你的股息和工资了？” 徐慧真说：“你没说过吗？” “我没说过吗？他们可都在这儿呢，我说过吗？” 第112章 子系中山狼 孔玉琴、马连生等人连声回应：“没有，没有。” “范主任，小酒馆有多少利润，我非常清楚，发放了这些人的工资，小酒馆根本没多少利润，你真能保证我的股息和工资？” “没经营呢？你怎么知道不能保证。” 徐慧真听后，也没办法反驳，毕竟，范金有说得也有道理，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只好再次坐下来说： “那就好。范主任，我提醒你，这四马分肥的原则，你要是不能保证我的股息和工资，我告诉你，这公私合营，真的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说完，她不想再听范金有废话，而是直接走出小酒馆，留下五个人面面相觑。 安排好工作，范金有志满意得的走进丝绸店，他还惦记着陈雪茹呢。 “雪茹，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现在当上了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陈雪茹瞄了他一眼说：“范金有，咱们不熟，请叫我全名。” “行，叫你全名。陈雪茹，我现在已经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街道的李主任还说了，我现在是街道重点培养的干部。” 他根本没注意，陈雪茹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看开屏的孔雀，看着漂亮，可是丑陋的屁股却也露了出来。 “当公方经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懂经营吗？告诉你，你干不好。” “小看我是？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搞好小酒馆。” 说完，他气哼哼的离开了。 这天还怎么聊？ 我必须把小酒馆搞好，让你看到我的能力，看看我是不是比秦铮差。 此时的范金有，那是非常的心高气傲。 他并不知道，陈雪茹盯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铮哥说过，你这个人，就是一个中山郎，得志就猖狂。看来，他真没说错，不过就是一个公方经理，就让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出息。” 晚上，秦铭刚刚下班，徐慧真就急切的对他说： “当家的，我是真没想到会是范金有来当公方经理。” 秦铭心里也觉得很意外，稍一思索，呵呵一笑说：“我知道这个人，他搞不好。” “是呀。这个人根本不懂经营，而且，心思不正，做事偏激。如果是他一直担任公方经理，肯定会对小酒馆不利。” “慧真，不用担心，小酒馆第一个公私合营，肯定被街道、区里重视。这人好大喜功，其实容易对付，你只要顺水推舟就行，小酒馆合营必然失败，他就必须承担失败的责任，就不可能再担任公方经理。” 秦铭可是一个内秀的人，看问题明白着呢。 “嗯，我知道怎么做了。” 当秦铮从陈雪茹口中得知，范金有依然担任了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不由暗叹，哎，这算是剧情的惯性吗？ 哈哈，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 他自然不是想看大哥一家的笑话，而是觉得，有范金有担任公方经理，可以给大家增加不少谈资和笑料，嗯，挺有意思的。 再说了，一个范金有而已，在秦铭和徐慧真面前，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 等起风以后，如果范金有敢针对秦家，那就一巴掌拍死好了。 公私合营，有人愿意，自然也有人不愿意，更有人怕。 不愿意的人中，就有侯家。 电视剧中，就是这个时期，侯明与陈雪茹离婚，移民去了米国，而这一世，侯明美梦破碎，没能娶到陈雪茹，至今没有结婚，自然也没有那个孩子侯魁。 “当家的，我们真要去国外呀？” 侯母忧心忡忡，本就是家庭主妇，对于未知世界，她有一种无法排解的恐惧。 “我也不愿，我没办法看清国内的形势，但有一样，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危险。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离开为妙。” “咱们这家大业大的，舍弃了实在可惜。”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失。公私合营后，咱们的家业就已经不属于咱们，还不如在米国另起炉灶。” “哎……” 侯母一声长叹，叹息声中，满是无奈。 旁边，侯明的脸色也不太好，侯父说：“怎么，你还对陈雪茹不死心？” “我……” 侯明欲言又止。 侯父骂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看你那没出息样？” “我就是不甘心。” 侯明豁了出去，接着又说：“我从小就喜欢她。” 侯母说：“小明与雪茹也算是青梅竹马，我也以为他们长大之后，在一起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 “哼，妇人见识。即使他们结了婚，但是咱们要移民，她也不可能跟我们去国外，他们还是要离婚。现在，她已经订婚了，侯明，长痛不如短痛，忘了她。” 侯父有些怒其不争，不过就是个女子，在国外，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多少女人没有？ “爸，我还想再争取一下。也许她听说咱们要去米国，会跟着一起去呢。” “真是色迷了心窍，不到黄河心不死，随你。” 说完，侯父甩袖进入了卧室。 电视剧中，侯明跟着父母移民时，可是和陈雪茹离了婚，丢下了妻子儿子一个人走的，而现在，他竟然想带陈雪茹一起走。 侯明的行为，验证了那句话：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可惜，他的坚持，自然得不到回应。 “雪茹，我们家准备移民米国，我真的喜欢你，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走？” 侯明一脸期待的看着陈雪茹，希望能听到自己喜欢的回答。 “侯明，我再次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长辈家的孩子，你们要移民就移民好了，我可不愿意去外国。” 侯明看着那张风华绝代的俏脸，心里极其失望，他转身刚走，就听后面传来清脆的声音：“等等。” 他惊喜的转过头，以为美人回转了心意。 “侯明，我想想问问，你家移民，祖宅怎么处理？” 侯明心里再次失望，随口回答：“当然是卖掉。” 第113章 范金有惹祸 陈雪茹精神一振：“现在卖掉了吗？” “还没有？怎么，你有兴趣？” “我可没那么多钱，我的钱要做流动资金的。不过，我知道，有人想买房。” 侯明冷笑道：“呵呵，要买房必须是黄金，人民币可不行，他有吗？” “瞧不起人是？我既然说了，自然知道是用黄金。” “哦，那还行。不过，你找我没用，找我爸。” 陈雪茹也是呵呵一笑：“我就是问问你，谈事自然要找世伯才行。再见。” 叹了口气，侯明无奈离开。 等办好房屋过户手续，从街道办出来，与侯家人道别后，秦铮说： “雪茹，接下来，咱们就不要买房了，手上房子太多，不是好事儿。” “行，我知道了。只是，房子落在我的名下，是不是不太好？咱们毕竟还没有结婚呢，你就这么放心？” “哈哈，怎么，你不想嫁给我，还想找别人？花心的女人，呵呵！” 陈雪茹被这话气得咬牙切齿：“呸，你就是个混蛋，竟然对我说这样的话。” 说完，她追着就打，秦铮哈哈一笑，身体一躲，堪堪躲开陈雪茹的手掌。 “你还敢躲，我打，我打你个小混蛋。” 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着打，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 此次购买房产，正好卡在公私合营的节点上，等到公私合营结束，房产就不再允许买卖，自然也办不了过户手续。 秦铮名下已有一座四合院，本来还要记在自己名下的，当听到陈雪茹名下并没有房产，买下侯家的四合院，就记在了她的名下，这种信任，让她非常感动，自然好好表达了谢意。 云过雨歇，陈雪茹趴在秦铮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说：“铮哥，你知道吗？嫂子现在竟然在小酒馆端盘子。” 秦铮佯装惊讶：“怎么会？” “是真的，范金有在小酒馆说，他是代表公方对私方进行改造，嫂子现在一点儿权利都没有。” “就让他蹦跶一段时间。这个人不懂经营，现在蹦得欢，等到了月底盘账时，他就傻眼了。” “你看得真准。那丝绸店什么时候公私合营？” “1月中旬，不早不晚就行。” “听你的。就是不知道会派来一个什么样的公方经理。” 秦铮呵呵一笑说：“我给你推荐个人。” “谁？” “片儿爷。” “他？他行吗？一个拉洋片的，别和范金有一样。” “哈哈，不能。片爷说起来是个拉洋片的，算是街头卖艺，其实和闲散人员一样，都是街道要安排工作的对象，他和范金有不一样，他性格谨慎懦弱，而你的性格强势，性格方面正好互补，只要你注意尊重他，片爷肯定会听你的，明白吗？” “嗯，明白了。” 片儿爷此人，秦铮看过电视，其实挺欣赏的。 他毛病有，喜欢吹牛，看重面子，电视剧中，曾经因为爱面子，被范金有设计，差点儿进监狱。 不过，此人眼光独到，心思缜密，巧舌如簧，善于投机取巧，嘴上得理不饶人，心里却爱憎分明。 剧中，他记得陈雪茹的不仁义，却并不报复她，毕竟是陈雪茹帮他从街头卖艺变成了公方经理。 他记得徐慧真对他一家人的好，徐慧真缺钱，他第一个拿出所有家底支援，和牛爷一样，是难得的患难朋友。 因为欣赏，所以秦铮想着拉片儿爷一把，引为己用，惠而不费。 晚上，小酒馆。 “徐慧真，我再次和你说明白。我，是社会主义的主任，你，是资本主义的经理，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代表社会主义对你进行改造。知道了吗？快点儿传菜。” 徐慧真没顶嘴，走到食堂厨房窗口，端起西红柿炒鸡蛋，走出食堂进了小酒馆。 “来喽，西红柿炒鸡蛋。” 小酒馆内座无虚席，都知道这是公私合营的酒馆，人又都有猎奇的心理，所以，来光顾的人比较多，尤其是一些像徐慧真一样的小私营业主，都想看看公私合营的情况。 徐慧真将菜放到桌子上说：“慢用啊。还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客人说：“劳驾您啦，徐老板！” “不用客气，不过呀，不能叫老板了。” “行，那我就叫你徐经理。” 范金有跟在徐慧真身后也进了小酒馆，走到柜台前，直接拿起二两酒和一盘小肚，端着走到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这时，牛爷喊道：“慧真呐，给我再来二两。” “二号桌，牛爷再来二两酒啊。” 徐慧真满面笑容的向赵雅丽喊完话，又走出小酒馆，回到食堂准备端菜。 柜台里的赵雅丽说：“好嘞，二号桌，二两酒。” 说完，她拿起事先装好二两酒的酒壶递给孔玉琴，孔玉琴再将酒壶放到二号桌上。 屋内的私营业主看着这一幕，都感觉这一幕非常不可思议，思考之后，心中戚戚。 贸易行金老板问道：“范主任，这徐慧真不是私方经理吗？怎么传上菜啦？” 范金有轻描淡写的说：“我要对她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所以给她下的令。” “那，我们要是也想进行公私合营，也要先进行改造吗？” 范金有说话根本不经大脑的说：“应该是。” 金老板说：“要是这样，那我说什么也不进行合营了。” 另一位老板也说：“就是，打死我，我都不干。” 这时，一个老板说：“我也决定了，明天就卖店铺。好家伙，回头一合营，我和徐慧真一样，成店小二了，我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呀我！” 范金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下大祸，他还大模大样的美滋滋的喝着酒。 这不要钱的酒，喝着就是舒服！ 这时，陈雪茹走进小酒馆，立刻，小酒馆内鸦雀无声。 “怎么了？” 她有些奇怪，难道自己衣服上有问题？ 但是，她的话音一落，小酒馆内就热闹起来，很多人都笑起来。 第114章 李大妈背锅 牛爷呵呵一笑：“雪茹，奇怪？” “是呀。” 金老板说：“刚才我们还在聊呢，范金有说公私合营，就是要对私营业主进行改造。你也是私营业主，做好准备了吗？” 陈雪茹神态自然的走到柜台前说：“赵会计，二两酒，一盘小肚。” 拿着酒菜，她又走到牛爷那一桌坐下，边给自己倒酒边说：“金老板，那按你的意思，是不准备公私合营了，对？” “聪明。还是那句话，谁公私合营，谁就是傻子。” 正巧徐慧真端着一盘菜走进酒馆，直接接话道：“金老板是说我就是个傻子呗。” “哎哟，我可不敢，这不是话赶话嘛。” 说完，他还尴尬的笑了笑。 徐慧真自然不会揪着不放，将盘子放下，又回了食堂。 陈雪茹说：“要不要公私合营，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自己掂量着办，没人替你做主。至于说同意公私合营就是傻子，那咱们就看着，看看到底谁才是傻子。” 她的话，说得模棱两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解读。 惹祸的是范金有，可受过的却是李大妈！ 居委会。 街道李主任正在训斥李大妈。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现在商户们的意见非常大，都表示不愿意合营，这个情况，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们可调查过，百分之八十的商人同意合营，现在呢？竟然有一大半人不愿意了。” “你说说，你也是居委的老同志了，怎么能随意讲话呢？现在怎么样？这些私营业主，有的躲了，有的干脆把店铺卖了。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李主任暴风骤雨般的批评，话如同密集的鞭炮一般不断炸响，李大妈根本没办法插嘴。 她也觉得自己委屈，正想讲话，李主任又说：“谁和您说的，公方经理是代表社会主义监督私方经理来改造的？” 李大妈刚想说话，李主任又打断道：“谁有跟您说的，让徐慧真只能端菜，不能参与经营？” “那范……” 可惜，李大妈刚讲话了两个字，话就被粗暴打断：“简直是胡闹。” 李大妈顿时一脸的便秘状。 李主任严厉的话语，让居委会里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都有些害怕，咱们居委会受到批评了。 等李主任发完火，李大妈总算能讲话了：“李主任，您别发这么大火了，我和您说，不是我推卸责任，这话我真没说过，这是范金有说的。这样，我一户一户的去解释，保证把组织的意见讲明白。其实啊，只有一户卖掉了自己的店铺。” “一户也不行。” 李主任余怒未息，话语依然严厉，缓了一下，他又说：“你马上召集全体商户，我要开个座谈会。 李大妈无奈道：“行，我马上召集。” 这小酒馆可是试点，出现这样的问题，她自然也有责任，这是怎么都推不了的，心里对范金有也有气，这小子，真不是东西。 秦家。 一家人又聚在了一起。 韩晴气愤的说：“这范金有是属狗的，现在一直盯着慧真，说要对她进行改造。老大，老二，你们说，怎么办？可不能让慧真受这么大的气。” 陈雪茹也愤然道：“这范金有就是个中山狼，得志就猖狂。” 秦铭和秦铮对视一眼，两人心里自然也非常不舒服，欺负徐慧真，可不就是没把秦家人看在眼里嘛。 他们可不知道，范金有如此对徐慧真，也有想报复秦铮的意思，他还对陈雪茹有想法呢。 秦铭说：“妈，不用急，我和慧真说过，这范金有根本不懂经营，时间不用长，估计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会受到教训，更不用想还能借着小酒馆升职。” 秦铮也说：“妈，公私合营是大事，小酒馆是试点，大家都在关注，至于合营成不成功，要等一个月的时间，到了月底，一盘账，如果亏损了，那嫂子这段时间受的气，就能出了。” “还要等到月底呀。” 看两个儿子都点点头，她就知道大儿媳还要继续受气，心中就很无奈。 秦铮说：“妈，你放心，欺负咱家人，我们会让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偿还。” “嗯，你们心里有数就好。” 秦铭说：“妈，放心，范金有也就是现在猖狂，等到了和他算账的时候，就该他哭了。” 徐慧真也说：“妈，放心，我没觉得受气，咱也不和他置气，而且，我觉得这个人上窜下跳的，很有意思，反正我也闲不住，忙一点儿也不错，全当看戏了。” 话音一落，全家人都哈哈笑起来，她的意思，就是范金有是只猴儿呗。 秦铮心里感叹，这嫂子心态是真的好，难怪在剧中多次起起浮浮，依然成就了一番事业。 小酒馆。 徐慧真正在切菜，范金有从酒馆西墙中间新开的门里走了进来。 “徐慧真，去把饭馆的桌椅板凳摆放好。” 可是，徐慧真低头只顾着切菜，根本不理睬。 “哎，没听到我说话呀？” 徐慧真抬起头说：“我正要问你呢，这营业面积增加一倍，我的股息怎么算？” “当然好算了，标准的一比一。小酒馆的利润一分为二，拿出一半计算你的股息。” 徐慧真惊讶一声说：“那我不等于白干了？” “你怎么这样斤斤计较？” 范金有非常气愤。 “是你在斤斤计较。” 徐慧真可对他不客气，立刻回怼道。 “你把西边居委的公有房变成了酒馆，我的股息就少了二分之一，回头你再把东边也变成酒馆，我就只有四分之一，你再把整个胡同变成酒馆，那我不得喝西北风了。” 范金有指点着她，对店里的其他人说：“听听，你们都听听啊，她这是不是资本主义思想。她这样的人不接受改造，谁接受改造？” 在他的歪理裹挟之下，孔玉琴不住点头，就连在写字的赵雅丽都抬起了头。 可是，当范金有的话音刚落，就听酒馆门口传来声音：“范金有，你是在瞎说八道，别动不动就改造别人，我告诉你，你理解的上级精神是错误的。” 第115章 拨乱反正 话音一落，来人正好走到徐慧真身边，正是居委会主任李大妈。 徐慧真扶住她说：“李大妈，您坐。” 李大妈没有坐，她这会儿只觉得神清气爽，这段时间的憋屈开始疏散。 “范金有，我明确告诉你，咱们国家实行公私合营，是要在经济领域里，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改造，完成社会主义的经营体制。但是，公私合营不是要对某个商人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吗？” 范金有心里很不舒服，我是街道的干部，你是居委的干部，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划脚？ 就凭你年纪大？ 就凭你不刷牙？ 不对，就凭你脸比较圆？ “不明白。我就想问问你，是你是上级，还是我是上级？”他的话里，自然透着不服气。 李大妈自信一笑说：“您，是上级。” “唉。” 范金有微微一笑，你知道就行。 可惜，李大妈接下来的话，让他心中的得意全部消失。 “但是，就在刚才，街道李主任可是说得很明白，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他马上就把你的组织关系转到我们居委会来，让我管得了你。” 范金有当场傻掉，倒是徐慧真高兴起来。 “大妈，您坐，坐下说。” 李大妈坐下，脸上满是笑容：“信不信由你。我明确告诉你，你对上级的精神，对党的政策，理解非常错误，现在已经引起了很大的不良反响。” 范金有依然一脸懵，还没从李主任的话中反应过来，就听李大妈还在叨叨： “我现在正式宣布，在这个酒馆里，不存在公方经理领导私方经理一说，两人都是领导，但是，你们在一起工作，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齐心协力，把咱们这个试点搞好，起到带头模范作用，争取让咱们街道在明年一月底之前，完成所有公私合营。这就是我们的目标，慧真，你听明白了吗？” 这李大妈是给自己撑腰来了，徐慧真自然非常配合，面带微笑说：“我听明白了，范主任和我权利对等，是平起平坐的。” “是这个意思。” “我还有一个问题，这营业面积扩大了一倍，股息怎么算？” 李大妈说：“街道已经有了明确的指示，股息不变，这是我们的国家政策，任何人无权改。”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忙去了。” “去，放心的干。” 等徐慧真走出小酒馆，范金有立刻凑到李大妈身边说：“大妈啊，如果按你说的，这徐慧真不就占大便宜了？” “金有，既然当领导，就要有当领导的样子，既然我们原先的做法是错误的，那我们就要承担责任。错了咱们就要改，改了才是好同志，这是我们党一贯的工作作风。知错必改嘛。你要记住，小酒馆是试点，真出了问题，你根本承担不了责任。” 说着，她就向酒馆门外走去，快到大门时，她又转头说：“还有，干工作，你要注意方式方法，如果再出问题，我一定会让李主任把你调到居委会来，看我怎么管教你。” 范金有吓得一哆嗦，赶紧追上，拉住李大妈说：“千万别，大娘，我求求你，您可千万别跟李主任说，我肯定好好工作，不再给你找麻烦。” 说完，他就跑出了酒馆，李大妈被他的骚操作弄懵了，对着他的背影说：“你要真的接受教训，不然，想不出问题都难。” 范金有已经跑没影了，她只好自言自语的边走边说。 在外面转了一圈，等李大妈真的走了，范金有再次回到小酒馆，他被李大妈批了一顿，心里很不舒服，回到酒馆，竟然没看到让自己丢人的罪魁祸首，于是就问道：“徐慧真人呢，怎么不在？” “不知道。” 赵雅丽对他心里也有气，不爽的说。 范金有没有管她的阴阳怪气，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又过了一会儿，看到徐慧真走进小酒馆，范金有立刻发难，就生气得问：“徐慧真，你干什么去了？” “我回家给孩子喂奶了。” 虽然小叔子秦铮一直给理儿提供着奶粉，但是母乳也一直吃着。 “孔雅丽，记好了，徐慧真旷工半天。” “范主任，你这就不对了，店里根本没有客人。” “没人也得在这儿站着，那路上没人，路灯不也亮着嘛。” “小酒馆在我一个人撑着的时候，我说离开就离开。现在店里的人比客人还多，我还得在这儿一直盯着，你这不是太死板了？” “哈哈哈，你以为小酒馆还和以前一样啊。以前小酒馆是你家的，现在小酒馆是公私合营的，我们公方人员怎么做，你私方就要跟着怎么做，不然我就扣你工资。” 徐慧真听后，立刻捂嘴也哈哈大笑：“扣我工资？别说是我了，就是你们，到了月底，要是能拿到工资，这话就算我白说。赵会计、玉琴，玉梅，这就是我说的，你们等着看。” 说完，依然哈哈大笑，看得范金有一脸的黑线。 “既然我旷工半天，那这半天我就不来了。” 说完，徐慧真不再理睬范金有，转身就出了小酒馆回家。 “记，记上，旷工一天。” 范金有有些气败坏，连声对赵雅丽说。 “记上了。范主任，如果再扣下去，徐慧真这个月可就白干了，一分钱也拿不到。” “就是让她拿不到工资，不这样，我还怎么治她。” 下午，小酒馆门口。 “铛铛铛。” 锣声中，片儿爷在唱：“哎，大明朝坐了十六帝，末帝崇祯那不大太平，三年旱来三年涝，米贵如珠啊价往上面升，官府又加无名的税，引得天下就动了刀兵，官逼民反真不假，你不造反也活不成，此时间出了几位英雄将，有一位闯王叫李自成，李自成起兵上周府，河南出了一位张献忠，张献忠打到四川地，七杀碑到现在还有未瞑，闯王连打好几载，最后打进了北京城，改了国号名大顺，四十天的皇帝也不大安宁，错杀李岩忠良将，红娘子进了庙堂就对着孤灯，他手下有一位刘宗明，霸占陈圆圆是女花容，因此上弄恼了吴三桂，山海关外就请来清兵，多尔衮打到北平府，顺治皇帝坐江山就建了大清，哎……” 第116章 座谈会 此时，牛爷走到了他的近前，两人一对眼，片儿爷也不唱了，打招呼道：“牛爷。” 牛爷拎着鸟笼停下脚步。 “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唱皇帝呢？” “您圣明。” 他们说话之时，正在看洋片的儿童掀起盖布，看片儿爷没关注到他，立刻逃了。 牛爷说：“你来点儿新鲜的。” “好嘞。我来点新鲜的，您听好了。” “唱，我听着呢。” “话说前门大街小酒馆哟，有公私两经理哟……” 刚唱到这儿，牛爷立刻打断道：“停，快别唱了，还公私两经理，就冲小酒馆有这两位经理，那里还能去吗？” 片爷立刻明白了：“哈，和我想得一样，那里是不能去了。你说，咱们正在这儿喝着酒呢，好家伙，外面的菜香味就飘过来了，你还让不让人喝酒了？” “是啊。咱到小酒馆喝酒，就是图一个痛快，再配上小菜，那心里不要太美？关键是，大家再聊些国家大事，那心里叫一个舒服。可是，现在呢，旁边那些吃炒菜的人，根本瞧不起咱们，这小酒馆还叫小酒馆吗？” “不叫酒馆了。” 牛爷说：“好日子就这么没了。” “没了。” 牛爷说：“都让那个范金有给折腾没了，这小子就不是个玩意儿。” “没喽，真不是玩意儿。” 这片爷就像是说相声的捧哏，配合着牛爷。 “看着就生气。走了。” 说完，牛爷都没看小酒馆的门，直接走了。 片爷站在原地，不住的摇头，嘴里喃喃道：“没喽，啧啧，以后啊，我也不来了。” 扭头一看，看洋片儿的儿童已经逃单，不由骂道：“嗨，蔫溜了嗨，这倒霉孩子，我白唱一大段，一分钱没拿着。” 晚上，居委会内，业主们济济一堂。 街道李主任召集的座谈会，成了范金有的批判会，而且是在他缺席的情况下。 “范金有这人，思想水平有问题，他当公方经理的第一天，就说他是代表社会主义，要对徐慧真为代表的资本主义私营业主进行改造，要求她当服务员，负责传菜，那是一点儿权力都没有。” “就是。徐慧真在酒馆里，说是私方经理，可地位连其他工作人员都不如，天天训得像个孙子似的，这样的，谁还敢合营？” “范金有这个人，工作能力也不行，对于公司管理，就是个外行。” 话题一开，现场的气氛就非常激烈，李主任几乎连插话都做不到，心里对范金有的意见越来越大。 “范金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我怎么收拾你。” 但是，从商人们的话里，他也明白了问题所在，心里有数了，并当场拍板，把范金有的组织关系调到了居委会。 “李大妈，我可是把人给你调手下了，你给我好好收拾他。” “行，这样我就放心了。” 李大妈也松了口气，人在自己手下，怎么管都行，不然名不正则言不顺。 “金有啊，一定要吸取教训，干工作，怎么能当儿戏呢？小酒馆这个试点虽小，但是关系到街道全局，差点儿就被你搞砸了，为了给你擦，嗯，为了帮你扭转局面，李主任我们做了多少工作，你不会不知道？” 从街道办事处出来，李大妈边走边和范金有说话。 范金有沉默不语，还没从打击中走出来。 “金有啊，这段时间，你的表现，已经说明，你还不具备当领导的基本素质。作为居委会的老主任，我提醒你一句，你可给我听好了。” 范金有勉强提起精神回应：“您说。” “如果到了这个月底，小酒馆的经营情况还是不好，还是没有利润，就说明这个试点是失败的，作为处罚，你就只能到群众中，当一名普通职工了。听明白了吗？” 范金有不由得点头哈腰说：“明白，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李大妈离去的背影，范金有不由长叹：“唉，真是，唉哟，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这都什么事儿呀。” 站在街道办门口，他驻足良久，然后才推着车子离开，边走边想。 “怎么办？到了月底，酒馆的经营状况肯定不好，难道真要我去求徐慧真？” 范金有心念电转，想要自救。 他可是非常重视自己的干部身份，有了这层身份，他就能在店里说一不二，白吃白喝，不管走到哪里，都能让人高看一眼。 可是，事与愿违。 刚到小酒馆，正坐着发愣，赵雅丽和孔玉琴从饭馆过来。 赵雅丽很不客气的说：“范主任，我可告诉你，赶紧找工资去，要不然我可就去找李主任了，我们一家十口人，全都靠我的工资才能活着。就现在，我不用盘点，都知道这个月没钱发工资。” 她生了八个儿子，虽然在家里地位高，但每月都留不下工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现在工资都没有着落，就有些着急上火。 孔玉琴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也是，你要不给我发工资，我就只能找街道去要。” 范金有不住眨巴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哎，范金有，你说话呀？” 赵雅丽急切的想要知道工资能不能发放，却见范金有站起来就往外走，根本不理会她们。 范金有一直在想办法，最后想到的办法，自然是去求徐慧真，求她出面稳定局势。 小酒馆内，赵雅丽和孔玉琴面面相觑。 “范主任这么着急，难道是找折去啦？” 孔玉琴说：“他活该。要不是他带头，咱们也不会得罪徐慧真。” “哎，就是。还是人家何玉梅聪明，别看她年纪小，会来事着呢。” 会来事的何玉梅，今年不过16岁，刚初中毕业不久，水灵灵的一个漂亮小姑娘，此时就在小酒馆后面的四合院里，抱着秦靖理正和秦家婆媳说话。 “慧真姐，你看，理儿长得多漂亮呀，名字却这么绕嘴，你干嘛给我们起名叫理儿呀？” 第117章 范金有低头 “哈哈，玉梅，你现在应该发现了，我这个人，凡事就爱较真，不管啥事，就爱较个理儿。我叫徐慧真，我女儿叫秦靖理，等我再生两个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叫秦靖平、秦靖天。我们娘四个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就叫真理平天。” 她的话，让韩晴高兴得合不拢嘴，她可不会嫌弃孙子孙女多，而是越多越好。 至于说孩子起什么名字，真理平天就很好。 赵雅丽在家族里为什么地位高，不就是因为生了八个儿子嘛，她丈夫在家里根本没有地位。 三人正聊着天，范金有从侧门走了进来，他没话找话道： “哎哟，你这个院子可真是难找。” 这个院子就在小酒馆的后面，本来从酒馆的后门就可以进入院子，但是合营之后，徐慧真就将后门封了起来。 徐慧真心下嗤笑，何玉梅倒是紧张起来。 “范主任，我是有事找徐经理，可不是旷工。我走了，你们聊。”说完，她跑了出去。 韩晴抱着秦靖理坐着不动，连个眼神都没给范金有。 二儿子说过，不怕范金有现在狂，小酒馆第一个公私合营，现在大家的目光都盯在那里，等小酒馆稳定后，再和他算账，必须把这口气出了。 “找我有事吗？” 范金有态度非常好，远远的站定，笑着说：“徐经理，我就是想听听你的经营之道，看怎么办才能让小酒馆挣钱。” 徐慧真心中微晒，这范金有，还真是属狗脸的，现在要求人了，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的大转弯。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 “我，我不厉害，现在小酒馆不挣钱。” “呵呵，现在知道啦？” “知道了。所以，我想按你的经营方法办，让小酒馆挣钱。” 虽然想立刻就把范金有赶出酒馆，但是，当家的说得好，手段必须合理，做事不能给自己留下尾巴，不能让人诟病，不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要在这个试点成功的基础之上，把范金有赶走，才是上上之策。 所以徐慧真说：“想听我的啦？” “对，听你的。” “没说实话？是不是如果小酒馆不挣钱，怕居委会不要你啦？” 范金有一咬牙说：“我说实话，你说得对。谢谢你。” “那走呀，到小酒馆去。” 路上，徐慧真心里发狠：“哼，现在知道急了？那你急得还在后面呢。如果不是为了试点，不想给政府抹黑，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不过，现在先整顿一下小酒馆，给你一点儿甜头和希望，还是可以的，不然，你怎么往陷阱里跳。” 他们刚离开，蔡全无就骑着三轮车到了后院门口，车上装满了酒坛。 不要说范金有没看到，就是看到了，他也不知道徐慧真为什么会买这么多酒存放着。 上次，全家聚会聊天时，秦铮曾经提过，范金有此人，就像是一条毒蛇，没机会时会蛰伏，一旦有机会，他就会亮出獠牙。 “正所谓见蛇不打三分义，打而不死反成仇。对范金有这种人，一旦出手，就要不留余地，不然，就要时刻担心会被反噬。” 秦铮如是说。 就是基于秦铮的话，他们两口子才设计了一个收拾范金有的计划。 看电视剧时，秦铮就非常不理解，就范金有这样的人，结局竟然非常好，简直让人三观炸裂！ 此人就是一个标准的小人，自私自利，小心眼儿，典型的小人嘴脸。 无论徐慧真如何帮他，他得着机会就想把徐慧真往监狱中送，不论是公私合营、大跃进还是文革期间，都没少报复徐慧真，多次想置她于死地，更何况徐慧真还是范金有和陈雪茹的媒人，这个人的坏，是坏在了骨子里，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而秦铭和徐慧真对秦铮的话深信不疑，也下了决心，在保证小酒馆这个试点成功的基础上，必须要将范金有赶出去，当然，受得气必须加倍返还。 徐慧真如何在小酒馆纵横捭阖，秦铮并不知道，他此时正在轧钢厂，正在忙碌于数控机床的研发。 他通过轧钢厂的名义购买的电子管已经到货，准备研发的机床，是由电子管组成的数控装置，和液压伺服马达驱动的三轴数控螺纹加工机床，是轧钢厂最实用的机床。 “秦铮，轧钢厂公私合营马上就要开始，我只能提前给你配备好人员和资源，在公私合营同意书中，我会把这一条加入进去，保证你的研发能够继续。” “谢谢娄伯父费心。” 时光飞逝，小酒馆公私合营的第一个月即将结束。 西河沿街道办。 “区长，欢迎您到我们街道指导工作，现在我把我们街道公私合营的情况和您汇报一下。” “嗯，你说。” “我们街道办通过这一个月的工作，全街道大大小小的私营企业，有八百一十三家，现在完成公私合营的，占了百分之五十四点二，预计明年1月底之前，完成所有的公私合营不是问题。” 区长微笑着点点头说：“嗯，你们的工作我看在眼里，做得很好。西河沿街道是全市工商业最发达的街道，也是工商业最多的街道。所以说，你们街道的工作重点也是区里的重点。你们的工作值得肯定，不过，我最关心的，就是那家第一个公私合营的小酒馆，它的经营情况怎么样？” 李主任一愣，连忙解释道：“区长，是这样，之前我们的工作有失误，派了一个不懂行的公方经理。不过，小酒馆现在整改了，已经恢复正常经营，还办了便民食堂，反响非常好。是不是？” 会议室内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部点头认可。 区长看了这个情况，也放心的点了点头说：“嗯，那就好。一个经营良好的企业，在公私合营后，如果赚钱少了，或者处于亏损状态，那我们还合营干嘛？所以，这个小酒馆非常重要，这是个试点，你们必须关心、关注。” “是。” 李主任点头道，心里有些沉重，经过前段时间的波折，他对小酒馆的经营实在没有信心。 此时，小酒馆正在盘账，范金有坐在柜台前，心情忐忑。 第118章 六神无主 自徐慧真整顿酒馆以后，明显的，酒馆经营成果显着，只是，前二十多天的经营情况实在太差，范金有心里根本没有底气。 孔玉琴噼哩啪啦的打着算盘，等停下来，盯着算盘，表情吃惊。 “上个月一共盈利四百二十二块六毛五分，减去股息和所有人的工资，哎哟，那还亏本啊！” 今年3月1日，第二套人民币发行，最大的面额为十元，等于是旧币一万元换新币一元。 范金有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不对呐，不可能亏损呀，怎么可能亏损呢？” 连孔玉琴都有些不相信：“就是，赵会计，咱们是不是算错了？” 赵雅丽非常干脆的说：“没算错，一分来去都没有，就是这么多。” 范金有愣了半晌，忽然一拍桌子说：“赵会计，徐慧真的工资，不能全部发，要严格按考勤发。你算算，她这一个月旷工多少天，把旷工期间的工资全给扣了，说不定就能弥补亏损。” “弥补不了。就是按你说的办，她这个月一分钱工资都没有，就这还是亏损。”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咱们必须按规矩办，她既然旷工，就必须扣工资。” 刚说完，徐慧真正好走进酒馆。 “大家来得都挺早啊。” 店里的人都看着她没说话，徐慧真也不在意。 “这两天我就琢磨着，这马师傅进货出货都是一个人，这么安排可不合适，出货进货必须分开。” 范金有说：“嗨，你先别操心马师傅的事，咱们先说说你的事。” 徐慧真有些惊讶：“我有什么事？” “你这个月迟到早退太多，就是把你这个月工资全扣了都不够。” 徐慧真心里有数，但还是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要扣我的股息喽？” “那必须的呀。你们这种小私营业主，以前喜欢不劳而获，善于偷奸耍滑，现在我来了，就是要对你进行重点改造，改造你这种身上的资产阶段思想。” “行了，范金有，不用给我扣帽子。我现在是真的看明白了，我正常工作，你想方设法扣我工资，可我要不工作呢，你还得付我股息，所以呀，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干了。” 等范金有消化了这个消息，徐慧真又说：“这个月，你扣我工资，勉强算你有理由。但是下个月，你敢扣我一分股息试试。” 说完，她回家了，心中暗暗发狠，看是你整死我还是我整死你。 范金有以为，他已经明白了徐慧真的经营套路，所以对她不来上班，倒是乐得其成。 然而，只过了三天，食堂就出问题了。 范金有心急火燎的走进食堂，大声问道：“赵会计，听何玉梅说，食堂没东西卖了，怎么回事儿呀？” “食堂没有白面，也没有棒子面了。” 范金有非常惊讶：“昨天孔玉琴没去买吗？” 马连生说：“怎么没去。昨天下午就去了，就是没买来，粮店马主任可是说了，凭票买粮。咱们没有粮票，不卖给咱们，孔玉琴也没辙，只能回来了。” “你没和他说，咱们是公私合营的食堂？” 马连生提高了声音说：“人家是粮店，才不管咱们是不是合营呢，说了也没用。而且，现在粮食都是统购统销，必须要有粮票，粮店的人都说了，没有粮票，娘老子来了也不行。” 范金有也无奈，只好祭起罚款大棒：“赵会计，孔玉琴这个月工资扣一半。” 看见没，这范金有管理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你就是全扣完，现在也没有面粉，明天早上怎么办？” “能怎么办？有什么卖什么呗。” 说完，他又恨声说：“粮店马八成，讨好徐慧真是？不卖我粮食，简直就是开玩笑，我整死你丫的。” 可惜，他没能整死马八成，反而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你个什么鸟主任你？别和我论这个，我这是国家开的正规的粮店，你没粮票，我没法给你粮食。滚！” 范金有只能无能狂怒，留下一句“狗东西，你给我等着”，然后就灰溜溜的走了。 小酒馆内。 四个营业员呆愣愣的坐着，有些不知所措。 何玉梅叹口气说：“小酒馆，就这样关门了？” 孔玉琴：“关不关门和我没关系，不发我工资，我就找街道要去。” “我要养八个儿子呢，我也去。” 赵雅丽更心急，如果拿不到工资，她家的日子可不好过，八个大小伙子，每天要吃不少粮食呢。 孔玉琴疑惑道：“你们说，她徐慧真怎么就能把粮票转起来使呢？不管出多少粮食，她每天就能进多少粮食。” 马连生一脸神秘的笑着说：“这你不知道了？” “怎么的呢？” “还有什么讲究？” 店里的人都比较好奇，马连生说：“这叫让财不让道。” 看三个女人全都看着他，他心里也美，接着说：“旧社会的商人，哪个背后没有一手？那要人人都有一手，那不就人人都是资本家了？就说咱们大栅栏，你说哪个老板不会算计呀？一个个都神着呢。” 何玉梅反问道：“可是，慧真姐嫁人以前，也没做过生意呀？她怎么就能办到的？” 马连生说：“我估计呀，她这是天赋，也有可能是受家人的影响。” 何玉梅说：“哼，慧真姐就是嫁了人后，才经营这个小酒馆，以前也没有剥削过别人呀！她只干了没几天，就第一个提出主动公私合营，她是榜样，是咱们街道的榜样。可范主任老是要改造她，我觉得不妥。” “要你这么说，也没有说错。” 赵雅丽也认可道。 这时，范金有走了进来，四人赶紧站起来问：“范主任，粮食买来了吗？” 看他呆立在门口，四人立刻就明白了，孔玉琴说：“完了，关门。” 说完，转身就要走，被范金有堵在了门内。 赵雅丽说：“范主任，我可提醒你，酒可没有了。” “没有了就去买。” “到哪儿买，去批发部？我可告诉你，七分一两的酒，批发部卖一毛，拉回来咱们卖七分，买多少亏多少。” 范金有也急得挠头，粮食买不回来，现在连酒都没有了，可怎么办？ 第119章 秦家失窃 思来想去，范金有有了主意：“老马，先用你的渠道进坛酒。” 赵雅丽赶紧拉了拉范金有的袖子，要知道，马连生以前进的酒，可都是掺水的酒，被徐慧真要求退回去过。 范金有挣开袖子说：“你有办法？” 马连生高兴的说：“得，还得靠我，那我去了啊。” 等马连生离开，孔玉琴说：“范主任，我看还是把徐慧真请回来。” 看范金有没有动作，何玉梅说：“范主任，我可提醒你，如果小酒馆关门，丢官的可是你。” “闭嘴。” 听了她的话，范金有心里很不舒服。 何玉梅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赵雅丽说：“别撑着了，还是我去请。” 说完，就要到酒馆后院找徐慧真。 “不用去了，人回娘家了，今天上午抱着孩子走的，她婆婆也回自己家了。” “她当家的呢？” “那不知道，反正现在不在家。” 赵雅丽说：“嘿，这资本家就是资本家，真黑。” 范金有不屑说：“她，还资本家？她充其量就是个私营小业主。” 徐慧真自然不是回了娘家，而是去了婆家。 晚上，因为有了马连生进的酒，小酒馆正常营业。 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少，只有三张桌子有人。 自徐慧真整顿酒馆以后，牛爷又开始光顾了，和往常一样要了二两酒，从酒壶里倒了一杯酒，端起送到嘴边喝下。 “扑。” 刚喝到嘴里，他就吐了出来，厉声问道：“你们这是什么酒？” 店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牛爷生气的说：“这掺水的酒，卖我一毛一两，还有良心吗你们？” 片儿爷说：“我这七分一两的就更没法喝了。我就瞅着这里是公私合营，没好意思说出来。” 牛爷说：“徐慧真呢？把她给我叫出来。” 可是，店里营业员没人理他。 牛爷顿时就明白了，他对徐慧真和秦家人的印象可是极佳，这说明徐慧真又出问题了。 徐老师说：“牛爷，这小酒馆自徐慧真整顿后，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都是二锅头，嘿，没想到就给了几天甜头，完了又回到解放前了。” 可是，店里营业员还是没人理他们。 这种态度，无疑让牛爷更加生气。 “范干部，你说话。” 范金有抬起头说：“我说什么呀？私方经理就让这么干的。我只是来值班了，我管不着。” 赵雅丽说：“牛爷，您今天先凑合着。” “喝酒是凑合的事儿吗？” 接着又说：“范干部，你说私方经理让这么干的，我根本就不信，肯定是你让这么干的。你说，是不是？” 范金有没接茬，转移话题说：“牛爷，给您支个招。您要是不想喝，您就倒了，反正您也不给钱。” 他的话一落，酒馆内认识牛爷的人立刻都恼怒得看着他。 “什么？牛爷我不给钱，我是赊酒赊惯了，可牛爷我什么时候少过你们一分钱？不欢迎牛爷是？要是不欢迎，牛爷我还就不来了。还有啊，你小子就不是个男人，自己的责任还推到别人身上，什么东西。” 说完，气哼哼的摔杯离开。 徐和生拿起酒壶，缓缓倒在地上说：“这酒啊，不欺人，是人欺人。” 然后，将酒壶摔碎在桌子上，也起身离开。 片儿爷拿起酒壶，凑着壶嘴一饮而尽，将酒壶放到桌子上，站起来后，咂了两下嘴，没有说话也走了出去。 另外的客人看到这一幕，也是不舒服：“嗨，这小酒馆这两天是真没有什么气氛了。” “咱们来这儿喝酒，是为了长见识的，可不是来受气的。得，咱们喝了这杯，也颠了。” 两人喝完，也离开了酒馆，这下，店内可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了。 赵雅丽叹道：“得喽，还是关门。” 范金有倒不急，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小酒馆，而是在酒馆后面的院子里。 一直等到晚上9点，他也没听到秦铭回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秦家今天没人。 是的，秦铭今天也没回家，而是去了父母家。 “强子，今天想请你帮个忙，咱们到徐慧真家里拿些酒。” “范干部，这不行？那咱们不就是偷酒吗？” “怎么能是偷呢，那都是小酒馆进的酒，先放在徐慧真家里，可是，她这几天不在家，小酒馆不能不开张呀？这样，今天你帮了我，完了我请你喝半斤酒。”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行，我现在正好手头上比较紧，正好没钱喝酒。” 两人商量好，范金有踩着强子的肩膀翻上了墙头，然后就跳进了院内。 第二天，秦铭上班之前，专门到家里看了看，不出意外，放在小酒馆后面的四坛酒，被拿走了三坛，一坛则是摔破在地上，小院里面酒气熏天。 其他的酒，都被他放在地窖里，外面上了锁，他相信范金有不敢砸锁。 秦铭没有犹豫，关起门后就到警局报了警。 不一会儿，留在派出所值班的副所长郑天放，带着两名警员到了秦家，刚走到院子门口，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 现场勘察后，郑副所长说：“秦铭，院里现场留有一个人的脚印，如果按你说的，小院的大门还锁着，那很有可能外面还有一个接应的人，估计小偷有两个。” 郑天放和秦铭本就认识，当郑所长听到秦家只丢了三坛酒，心里已经有了数。 很快，沿着淡淡的脚印，众人找到了前面的小酒馆，谁让范金有偷酒的时候，一脚踩在被酒浸湿的地上呢。 本来，按照徐慧真的要求，便民食堂是在凌晨4点就要上班，可是，因为没有粮食，食堂并没有开。 这时，时间也快到了8点钟，赵雅丽正常上班，看到有警察站在小酒馆门口，吃了一惊，以为小酒馆出了事，赶紧跑了过来。 “秦铭，警察同志，这是怎么了？” 秦铭说：“昨天晚上，我家里失窃了，被人偷了3坛酒，还打碎了一坛。” 郑副所长接着问道：“你是小酒馆的员工是？” “是的。” “那请你打开小酒馆，我们怀疑，丢失的酒被转移到了这里，我们要查找失物。” 赵雅丽不敢怠慢：“哦，我这就开门。” 第120章 范金有结局 等酒馆门被打开，根本不用费心，被偷的3坛酒就放在酒馆被封住的后门前面，被隔断挡着。 郑副所长问道：“是不是这三坛？” 秦铭打量之后说：“是的。” “那这三坛酒会不会是小酒馆里进的货？” “我妻子说过，小酒馆进的酒没有放在我家里，这酒是我家自己的。” 赵雅丽心里直打鼓：“坏了，有大事发生了，酒肯定是范金有偷的，这可怎么办？” 郑副所长又问赵雅丽：“这位同志，你昨天几点下班的？” “晚上8点。” “那你下班的时候，这里有酒吗？” “没有。我走的时候，没有这3坛酒。” “那最后下班的是谁？” “是我和范金有主任。” 也就在这时，小酒馆所有员工全部到齐，包括范金有。 “这是干什么呢？” 范金有走近前问道，赵雅丽对郑副所长说：“这就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范金有主任。” 郑副所长说：“范金有主任，这三坛酒，是你从秦家偷出放在这里的吗？” “什么偷啊？这是小酒馆买的酒，这是小酒馆的资产。我不过是从他家里拿出来，根本不算偷。” “也就是说，这酒是你昨天晚上爬墙进入秦家，再通过墙头搬出去的，是？” “是。” “是你一个人干的吗？” “不是，还有强子。” 范金有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是盗窃。 “范金有同志，你涉嫌盗窃他人财物，跟我们走一趟。” “不是，我拿的是小酒馆的酒，怎么能算盗窃他人财物？秦铭，你胡说八道什么？快给我解释一下。” 可秦铭根本不理他。 这小子自从担任小酒馆公方经理后，可把自家老婆欺负惨了，自己恨不得宰了他，这次就是自己故意给他设得套，怎么会帮着解释！ 真以为酒坛是那么容易就摔碎的！ 倒是赵雅丽说：“范主任，我和你说过，小酒馆的酒都卖完了，没有酒了。” 范金有大惊道：“什么？不可能。” 郑所长此时已经很不耐烦，又说道：“快点儿。” 说完，另两位警员就将范金有控制，拉着就往派出所走去。 范金有因盗窃被抓进派出所，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栅栏一带，街道李主任和居委会李大妈听后，急得都上火了。 范金有盗窃，意味着小酒馆公私合营出现大问题，影响到了大局，这可怎么办？ 他们不敢耽搁，急忙赶往派出所，见到了所长杨光明和副所长郑天放。 “两位主任，范金有明知道秦铭家中没人，翻墙进入，打碎一坛，偷走三坛，盗窃事实非常清楚，盗窃罪名成立。” “杨所长，郑副所长，我们想见一下范金有。” “两位领导，我马上安排。” 两位所长可不会拒绝，毕竟，派出所本就归街道和居委直管，如果两位主任不客气，可以直接打电话，让他们到街道汇报情况。 “李主任，李大妈，我真以为那是酒馆的酒，我真没偷酒啊，我从院里把酒搬出来，也是直接放在了酒馆，并没有搬到自己家。” 看到两位主任出现，范金有可是看到了救星，是的，也只有这两人才能救自己，不然，自己下场肯定不好看。 “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详细说说。” 李主任厉声问道，他心中冒火，刚向区长汇报过小酒馆已经正常营业，就发生了这种恶性案件，这可怎么向区长交待？ 等范金有将情况解释过后，两位主任再次找到了杨光明所长。 “两位领导，我建议你们找找秦铭或徐慧真，让他们出具一份谅解书，再由范金有赔偿损失，就可以将不良影响降到最低。” “也只能这样了。” 李主任叹道，他们两人不敢耽误，立刻就找到了邮局。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秦铭看到他们，打过招呼，直接就递上了一张纸，李主任接过一看，只见那是一份“谅解书”。 再看内容，是秦家对范金有的行为表示谅解，只要求赔偿打碎的酒，不再追究他的盗窃行为。 “秦铭同志，我代表街道办向你和徐慧真同志道歉，对你们顾全大局的精神表示感谢，你放心，我肯定要求范金有赔偿你家的损失。 “李主任，是我不好意思。我早上到家，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明显是有人翻墙盗窃，我怕破坏现场，也没有查看都丢了什么东西，就报了警。事情查明之后，我也担心会影响公私合营的大局，所以就赶紧出具了这份谅解书，希望能将不良影响降到最低。” “哎哟，感谢，感谢你能顾大局。” 两位主任长出一口气，这秦铭毕竟是国家工作人员，是真的顾大局，也没提更多的要求，这件事看来算是揭过了。 派出所立刻特事特办，上午11点，范金有和强子就被放了，但是，在派出所门口，李主任严厉的对范金有说：“你真是让我和李大妈失望，等着受处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范金有站在派出所门口，久久不言，只觉得天都塌了。 这个事件，让街道和居委都非常被动，事情从头到尾就是范金有一个人弄出来的，而秦家是受害者，完全没有一点儿责任。 街道办的处分很快下达，范金有被剥夺临时干部身份，撤销其小酒馆公方经理职务，开除出公职人员队伍，光荣的成为了一名自由职业者。 是的，这也是徐慧真的要求，范金有不得再在小酒馆工作，免得大家相看两厌。 “当家的，还是你厉害，一出手就把范金有干趴下，我终于出了这口气，这段时间，真是气死我了。” 晚上，徐慧真趴在秦铭怀里，一脸的崇拜。 “这个人坏而无脑，整人没有底线，所以我才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但凡换个人，我都不会如此。” “嗯，他有事就求人帮忙，还不记人的恩情，反手就翻脸无情，属狗脸的，确实不能轻易放过。当家的，你明天早上帮我写一张告示，我要贴在小酒馆大门上，明晚正常开业。” “好。” “唧，奖励你的。” “哈哈，光亲一下可不够。” 第121章 董事长变董事 第二天，当徐慧真再次走进小酒馆时，受到了其他工作人员的热烈欢迎。 “孔出纳，看看这是什么？300斤粮票，这两天的周转，你和马师傅一起，把粮食买回来，保证明天的开张。” 孔玉琴脸上都笑出了花儿，连声说：“得嘞，太好了，我马上就去。”说完，她乐呵呵的跑向食堂。 “玉梅，这里还有张告示，你把它贴在小酒馆门外，咱们小酒馆从今天开始，恢复牛栏山二锅头。” “好，我马上就贴。” 何玉梅也乐呵呵的拿起告示。 中午，小酒馆门口围满了人，基本都是小酒馆以前的常客，就听片儿爷念道：“告示，最近一段时间，给广大群众生活带来不便，本店郑重向各位道歉，今天下午小酒馆恢复牛栏山二锅头，明天早上食堂正式开始营业。” 这些客人中，有很多人都不认字。 听完片儿爷的话，众人高兴的大笑。 牛爷说：“嘿，范金有滚蛋了，小酒馆正常营业，那今儿晚上就这儿。” “对，今天晚上就这儿了。” 小酒馆公私合营，折腾了一个多月时间，终于进入了正常轨道。 晚上，秦家人又聚在了一起，像过年一年热闹。 韩晴高兴的说：“这件事做得好，可算是把我这口气给出了，这段时间，气得我觉都没睡好。” 徐慧真笑着说：“妈，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操心是应该的，我就希望你们都好好的。是不是呀，理儿？” 躺在秦铮怀里的秦靖理小嘴一咧，咯咯一笑，伸出小手抓着韩晴的手就不放开了。 秦铮说：“雪茹，丝绸店可以合营了。” “好，我明天就和居委说。” 1955年12月下旬，京城市委对资改造领导小组出了一份调查报告，报告之中，京城588户资本家积极要求公私合营的约占37，能接受公私合营的约占58，不肯接受或有严重抗拒行为的约占5。 而这些资本家之中，第一个同意公私合营的，是娄建业。 娄董事长变成了娄董事，一字之差，权力天差地别，他失去了在轧钢厂的话语权。 “秦铮，这轧钢厂，我决定了，以后是能不去就不去了。” 娄家，娄建业对秦铮说道。 “娄伯父，失落吗？” 娄建业哈哈一笑说：“要说完全没有影响，那肯定是骗你，但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 谭雅丽扑哧一笑说：“那是因为在你心里，轧钢厂的地位已经下降了。” 秦铮和娄建业对视一眼，娄建业说：“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虽然将轧钢厂等于捐了出去，但是，这一两年，随着眼界的开阔，我才发现，意识比钱更重要。” 这娄建业毕竟家大业大，眼界见识本就超人一等，港岛和欧洲也去过不止一次，但是，这两年，他南来北往，眼界、见识、人脉不断增加，对于财富有了新的认知，魄力十足。 对于娄建业心态的变化，秦铮心下暗暗赞叹，这人虽不是枭雄，但确实是一位人杰，于是问道： “现在轧钢厂主管部门是哪个？领导层是怎么配置的？” “是冶金部直属企业，副厅级单位，由王恒来担任书记，郑子常依然是厂长，副厂长三名。接下来，轧钢厂就要扩大规模。” 秦铮知道，以后，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是京城远近闻名的大单位，工资及福利让人羡慕。 娄晓娥端着两个盘子走进客厅，盘子里就是她刚洗好的樱桃，走到沙发前，她突然问道：“扩大到多大规模？” “第一步会扩展到六千人，第二步是九千人，最终，将是万人大厂。” “那我估计郑叔快要调走了。” 话音一落，娄建业和秦铮都吃了一惊，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这姑娘才十五岁，能有这样的认知？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娄晓娥身体向后一靠，有些不好意思。 娄建业说：“没说错。你怎么想到的？” “没怎么想，就是觉得厂子现在就不小，扩大规模后，这么大个厂，肯定要掌握在……” 她没再说，但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 秦铮看着水灵灵的少女，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但是，身材已经初具规模。 秦铮心念电转：“差点儿忘了，这位少女别看美丽善良，却是个女强人，能看清轧钢厂的形势很正常。” “爸，妈，我刚尝了尝，铮哥哥拿过来的樱桃可真好吃，脆甜多汁，你们也尝尝。” 说完，她拿起一个樱桃，喂到母亲嘴边，谭雅丽张嘴吃下，眉开眼笑的说：“嗯，真好吃，还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樱桃。” 娄晓娥又拿起一个递到娄建业嘴边，又得到了一句夸奖。 接着，她又拿起一个，递到秦铮嘴边，这个举动，立刻把秦铮搞懵了。 “快吃呀。” 娄晓娥也是红着小脸，坚持要让他吃。 秦铮无奈，只好张嘴吃下。 事实上，他完全可以接过来，但脑子一抽抽，没有拒绝，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口。 等到手中的樱桃被吃掉，这会儿的娄晓娥倒是害羞起来，客厅的气氛有些微妙。 过了十几秒钟，秦铮仗着自己的厚脸皮，若无其事的说：“娄伯父，晓娥马上就要上高中，我建议等她高中毕业，可以到港岛上大学。” “我不去港岛，我要在京城上大学。” 还没等娄建业说话，娄晓娥先说了话。 “哎，我也想让你在京城上大学，可是，以咱家的成分，你过不了政审这一关，没办法上大学。” “啊？” 娄晓娥非常失望，赌气的说：“那我就不读大学。” “哈哈，尽说气话。你爸和你铮哥事业做那么大，你如果没有文化知识，可没能力帮他们。” 谭雅丽哈哈笑着，脸上带着轻微的戏谑之色，但是，她的话却没开玩笑，作为母亲，怎么能不为之计深远。 “哦，我知道了。” 此时的娄晓娥，眼中有光！ 第122章 家庭会议 秦铮带着陈雪茹走进正阳门四合院，韩晴抱着秦靖理正在院里转圈。 “妈，我们来了。” “雪茹来啦，冷不冷？” 韩晴看着漂亮的二儿媳，关心的问道。 “妈，我不冷。” 陈雪茹边说边走上前开始逗弄秦靖理，小丫头已经六个多月，可以直立着抱了。 小丫头很爱笑，对着陈雪茹咧嘴一笑，然后目光就落在了秦铮身上，伸出小手求抱。 秦铮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小丫头立刻就抱住了他的脖子不撒手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有叔叔就没有奶奶了。” 韩晴点着秦靖理的小鼻子埋怨道，小丫头害羞的一笑，将头扭到秦铮的耳边，手却抱得紧紧的不放开。 秦家人都很好奇，只要秦铮在，这孩子就谁也不要，就只要他抱，即使是徐慧真都不例外，可没少让她吃醋。 秦铮自然知道原因，他身上有空间，身体会自然的散发灵气，刚出生的孩子，对灵气非常敏感，对他们有极强的吸引力。 今天，小酒馆晚上暂停营业，秦家人齐聚一堂，一家人和乐融融。 “理儿，来妈妈这里，让你叔叔跟爷爷和爸爸喝酒。”徐慧真朝着秦靖理伸出手，想把她接过来。 没想到，理儿抬眼看了她一眼，立刻将头扭转向别的方向，不和她对视，对她的呼唤不予理会。 “哈哈哈……” 这一幕，引来秦家人一阵笑声。 “我现在心里舒服了。” 笑罢，韩晴面带微笑的说。 徐慧真无奈一叹，也微笑着说：“二弟特别受小孩子喜欢，说明他有孩子缘，咱们国家有一种说法，说‘有孩子缘的人是贵人’，二弟这就是拥有贵人命。” 太会说话了！ 这嫂子真是太会说话了！ 秦铮心里赞叹，抱着理儿在桌边坐下来，没人再想着抱走理儿，因为那是自讨没趣。 “我就不喝酒了。” 因为怕酒味刺激孩子，秦铮只能看着父亲和哥哥两人喝酒，小丫头倒是悠然自得，坐在他腿上，目光一直盯着他的手，每当夹起食物送进嘴里时，她的嘴里就会发出“哦、哦”的声音。 “理儿，是不是饿了？” 秦铮低头问道。 “哦。” 不出意外，理儿回应，娇嫩的小脸上一脸的期待。 “这么聪明吗？” 韩晴将理儿的辅食放在桌上，哄着她说：“理儿，来，到奶奶这里，咱们吃辅食。” 六月大的孩子，完全能够听懂，理儿摇摇头，看着秦铮再次发出“哦、哦”声。 秦铮将辅食端到面前，用勺子慢慢喂着理儿，理儿美美的吃着，不时还高兴的拍拍小手。 陈雪茹两眼放光的看着，这有爱的一幕，让她很是眼热，嘴里喃喃道：“理儿可真可爱。” “二弟真有耐心。雪茹，你们赶快结婚，尽快生个孩子，肯定更可爱。” 陈雪茹满脸羞红的说：“咱们理儿就是最可爱的孩子。”她没有说生孩子的事，说多了不就是自找打趣。 一边喂着理儿，一边吃着饭，秦铮两不耽误。 吃过饭，就到了开家庭会议的时间。 秦家定时召开家庭会议，是秦铭的倡议。 那次家庭聚会，家中谈起公私合营，定下了小酒馆率先合营的决议，现在来看，效果显着，小酒馆经常被市里的报纸提起，是宣传的榜样，给街道挣得了很多荣誉。 “雪茹，丝绸店合营后，经营情况怎么样？” 秦乐山率先讲话。 现在的秦乐山变化很大，原来不过是个普通的电工，现在则担任了供电局工会副主席，秦家人天资都不错，适应能力超强，在新岗位上，秦乐山是如鱼得水，得到了不少好评，已经具备一定的领导能力。 “爸，情况不错，营业额有所上升，股息有保障。” “哦，那就好。片儿爷呢？配合你的工作吗？” “配合，我听秦铮的，对他也比较尊重，所以片儿爷也没有闹什么幺蛾子，店里基本都是听我的。” “就我的了解，片儿爷这人，身上毛病不少，但是比较讲义气，为人不错，你尊重他，不是坏事儿。” “嗯，知道了。” “老二，你对小酒馆和丝绸店的经营有没有建议？” 秦铮思考了一下说：“其实，仅经营方面，按照现在的模式，股息都能得到保证。不过，经营之外，我倒是对小酒馆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你说。” “现在国家提倡扫盲，而小酒馆天时地利人和俱全。” 徐慧真插话道：“二弟，你是说在小酒馆办识字班？” “是的。” 秦乐山说：“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秦铭说：“小铮的这个建议，我觉得非常好。一是国家现在提倡扫盲，但是，真有时间去扫盲班的人不多，大多是因为不太方便；二是办识字班，可以引来客源。” 秦铮说：“没错。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扫盲是国家现在提倡的大事儿，如果办班成功，肯定会受到区里和市里的重视，这是政治投资，肯定会有回报。” “太好了，那我就办识字班。” 徐慧真兴致勃勃的说，这也是个有能力有野心的人。 “我再给你推荐个人，他可以当老师。” “小酒馆的常客里，有徐和生老师，我想请他当老师。”徐慧真以为秦铮不了解，赶紧说出来。 “我知道他，他是可以当老师。不过，我推荐的人有特殊性。” “谁呀？” “蔡全无。” “蔡全无？他是个窝脖，能当老师？” “哈哈，你们呀，太主观了。告诉你们，他是初中毕业，是个内秀的人，如果他当老师，社会影响更大。当然，徐老师也可以，两人可以替换着。” 秦铭说：“我觉得找蔡全无更好。” “嗯，我找时间问一下蔡全无。” 蔡全无现在是小酒馆固定的运酒工，做事认真，兢兢业业，可以放心使用。 不出意外，小酒馆识字班非常成功，得到了街道、区里及市里的表扬，甚至登上了莫斯科的报纸。 第123章 对小刀的疏忽 负责讲课的两位老师，也得到了很大的回报。 徐和生老师由四级教师提升为三级教师，蔡全无则一讲成名，顺利转正为粮店正式员工，并与粮店马八成主任的表妹成亲，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最后被任命为小酒馆公方经理，命运也来了个另类的回归。 刚开班不久，适逢其会，秦铮还客串过一次老师。 “秦铮，你现在是研究生，今天给我们也讲一次课。” 当蔡全无讲课结束时，看到秦铮进入食堂，牛爷立即提议道。 “对，秦铮，也给我们讲一次课。” 学生们也纷纷提议道。 盛情难却，秦铮就没有拒绝，来到黑板前说：“好，我就讲一点儿咱们汉字的神奇之处。” 说完，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八个字，分别是：命、死、佛、娘、森、水、给、扔。 “哇，这字，写得真好看！” 台下一片惊叹声。 “他哥秦铭的字就特别好看。” “是，我看过他哥的字，曾经贴在小酒馆门口过。” 写完后，秦铮说：“这八个字，大家都认识吗？” “认识。” 台下大多数人喊道。 “那好，牛爷，我请您读一下。” 牛爷兴冲冲的站起来，读到：“命、死、佛、娘、森、水、给、扔。” “嗯，读得都对。咱们国家的汉字，博大精深，智慧无穷。上面的八个字，你们知道吗？它们全部没有同音字。” “啊？真的吗？” 秦铮继续说：“比如说命这个字，它的音调是第四声，你们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字是第四声？” “哇，还真没有。” “蔡老师，你觉得，命这个字，为什么没有同音字？” 蔡全无有些迟疑的说：“是不是命只有一条？” 没等秦铮讲话，台下立刻一片惊呼：“啊！” “肯定是这个意思。” 秦铮微微一笑说：“蔡老师说得不错，不论是动物还是植物，所有生物，生命只有一次，无法替代，可谓珍贵。” “太神奇了！” 台下学生纷纷认可。 秦铮又说：“那这个死字呢？” 这时，不少人说道：“只能死一次。” 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 “说得不错，和命字一样，所有生物，只能死一次。大家再看这个佛字。” 台下没人讲话，秦铮说：“这个字，在咱们国家，无论任何地方，任何口音，只要你说这个字，大家都不会产生歧义，可谓是独得尊荣！” “哇！” 又是一片惊呼。 “那么，这个娘字呢？大家有什么想法？” 片儿爷说：“是不是说每个人只有一个娘？” “片儿爷说得不错，对于每个人来说，娘永远是唯一。” “不错，永远是唯一。” 接着，秦铮又讲述了下面几个字的意义，得到了大家的肯定，纷纷表示，汉字真是太神奇了！ 上课结束，众人转移到小酒馆，每个人要了二两酒，边喝边聊着天。 片儿爷说：“你们知道，今天我见到谁了吗？” “谁呀？” “哈哈，范金有。” “哎哟，那可是很长时间没见着这个人了。他丢了工作，现在干什么呢？” 店里的人基本都认识范金有，都知道这个人趁秦铭家没人时，翻墙到院里偷过酒。 “干什么？你们估计猜不出来。” 这下，立刻就把店内众人的好奇心提了起来。 “说说呢。” 片儿爷仰天笑了两声，饮下一杯酒说：“你们知道，他以前最看不起谁？” “谁？” 这是对范金有不了解的人。 “啊，我知道，他以前最看不起的，就是咱们现在的公方经理蔡全无，一直叫人家窝脖。蔡经理，我可没看不起您的意思呀。” “哎，没错。这范金有以前对蔡经理可没有过好脸色，蔡经理，对不对？” 站在柜台前的蔡全无微微一笑说：“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再说，我那时也确实没有让他看得起的资格。” 自转正并结婚之后，这蔡全无完成了华丽的转身，现在也能和客人聊上几句，不像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 牛爷说：“看看，全无的心态就是好，那范金有自从当上公方经理，那尾巴可是翘到了天上。” “哈哈哈。” 众人大笑，纷纷说他讲得形象。 片儿爷说：“那你们知不知道，他范金有现在也是个窝脖，天天在外面扛包打零工。” “哈哈，该。” 贸易行的金老板解气的说，他也算是小酒馆的常客，范金有可很少给他好脸色。 “没错，该。” “他以前最看不起窝脖，现在呢，尾巴还翘得起来吗？”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范金有也有今天。” 小酒馆里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谈论了很长时间，这时，牛爷说：“秦铮，小刀现在多少岁了？” “五岁了。” “哈哈，秦铮，我终于发现，你也有不懂的事情了。” “牛爷，我不懂的事情很多的，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我告诉你，训鹰师都知道，每年的鹰猎时间，是从9、10月份开始持续到次年的2、3月份，而在春节前，就到了放鹰的季节，这是古时候传下来的规矩，目的是让鹰去繁衍后代。小刀现在有没有后代了？” “这……牛爷，谢谢您了，我还真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不过，我并没有控制小刀的自由，所以它可能已经有了后代，但我没见过。” “嗯，那你要注意观察了。” 片儿爷说：“嗨，要说这杂项知识，还得数你牛爷。提笼架鸟，看戏斗蛐蛐，您都是行家。” “哈哈，祖上传下来的，也就这点儿喜好了。” “嫂子，给牛爷再加二两酒，记我账上。”说着，秦铮站了起来，走向柜台。 “好的，给你。” 徐慧真将酒壶递给秦铮，秦铮接过放在牛爷面前。 小酒馆就是这个规矩，酒需要酒客自己拿，秦铮也不能例外。 “哎哟，你干嘛这么客气呀，咱们不见外。” 牛爷非常高兴，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真好。 “牛爷，这次真要感谢您。我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疏忽，真是不可原谅。” “你这孩子真好，没不懂装懂，真好。” 第124章 做客 秦铮心里确实非常愧疚，对于小刀，他一直处于放养状态，任由其自由来去，毕竟有契约在，小刀不可能离去。 但是，小刀毕竟也要传宗接代，自己竟然忽视了，没关心过！ 不可原谅！ 时光荏苒。 就在秦铮过完二十岁生日之后，1956年5月1日，秦铮研发的数控机床终于成功，机床采用电子管构成的硬件数控系统，由液压伺服马达驱动，是三轴数控螺纹加工机床。 工业部、冶金部、京大、轧钢厂等单位联动，迅速组织了验收会，当验收通过时，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冶金部向副部长做了验收会总结：“三轴数控螺纹加工机床研发成功，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不仅提高了工作效率，降低了人力成本，并促进了科技创新和智能制造的发展，是提高生产力和质量的利器，也是推动制造业向更智能、更高效的方向发展的重要驱动力。” “秦铮小友，本周日中午，我请你到家中做客，可一定要来啊。” 验收通过后，冶金部向副部长邀请道。 秦铮心里一振，这位，就是电视剧中的大领导，他平易近人，待人和善，但是原则性非常强。 “谢谢向部长，我一定去。” 能结识这位大领导，秦铮自然不会拒绝，约好时间，众人分别。 两天后，秦铮坐上了向部长的车子，同时上车的，还有何雨柱，而他们在向部长家门口，就见到了站在门口的杨厂长。 正如娄晓娥判断的，轧钢厂刚公私合营，在第一次扩建时，郑子常厂长就被调走，由原来的副厂长杨祥正担任厂长。 “柱子，到了首长家里，只能做菜，不能乱讲话，知道吗？” 轧钢厂杨厂长专门交待道。 “知道了。” 何雨柱的性格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有时依然冲动，但那张嘴可不会张嘴就得罪人了。 杨厂长带着秦铮进了小楼，而何雨柱则进了厨房。 “欢迎啊，秦铮小友，欢迎来我家做客。” 向副部长两口子站在门口，笑容满面，看来对于秦铮的到来非常重视。 “谢谢向部长，谢谢阿姨。叫我秦铮就行。” “好，秦铮，快进来。” 向部长的妻子宋阿姨高兴的说。 而他们对于杨厂长则比较随意，看来这位是常客，而客厅之中，已经坐了两位客人。 寒暄之后，在客厅中坐定，向部长说：“秦铮，你边上学边搞科研，累吗？” “不累，上学是学知识，而科研则是把知识落到实处，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并不冲突。” “哈哈，好。” 众人从秦铮上学开始聊，话题就开始展开，从抗米援朝战争到军队发展，从冶金行业到工业布局，秦铮的见解匪浅，给了向部长很大的启发。 “英雄出少年啊！” 向部长心中不时感叹。 “首长，饭做好了。” “好啊，咱们吃饭。” 坐下之后，闻着菜的香味，向部长说：“嗯，很不错嘛。” 说完，他拿起筷子夹了鱼香肉丝，默默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去把师傅给我叫过来。” “好的，首长。” 秘书答应一声，放下酒瓶，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秘书带着何雨柱进了餐厅。 向部长说：“这一道菜，应该是回锅肉。” 何雨柱一听，眼睛一睁，看了一下首长，明白这位是个吃家，他将菜往桌子上一放，就听到首长又说道：“你的下一道菜，一定是东坡肘子。” 何雨柱脸上立刻浮现笑容，点了点头，又走出了餐厅。 首长有些奇怪的说：“他怎么不说话？” 因为宋阿姨一直陪着聊天，所以没有发生她和何雨柱冲突的事情，所以宋阿姨并没有讲话。 “好吃，好吃，秦铮吃菜。” “好，谢谢宋阿姨。” 这时，何雨柱又端着一盘菜走了进来，菜放下，正是东坡肘子。 向部长呵呵笑着指了指菜，神态比较得意。 第二轧钢厂穆厂长赞叹道：“首长，您可真是神算啊，还真是东坡肘子。” 向部长说：“这是正宗的川菜。” 又对何雨柱说：“你的菜做的不错嘛。” 何雨柱拿着毛巾低头擦手，但是没有讲话。 “你怎么不讲话？” 何雨柱摇了摇头没说话。 向部长继续问道：“你是哑巴吗？” 何雨柱立刻抬头说：“不是哑巴。” “哈哈哈，那你怎么不说话？” “来的时候，厂长有交待，只许做菜，不许讲话。”他看了一眼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微笑着说：“首长问话，必须回答。” “那我可是说了，我要说错了，您可不能怨我。” 屋内一阵大笑，杨厂长说：“说，说。” 向部长说：“那好，我问问你呀，你为什么做这几道菜呀？ “大领导，您一定是川省人。我可是看明白了，您绝对门清。川省人都知道，川菜就这么几道，都在这儿呢。” 向部长听后，觉得他讲话很有意思，哈哈大笑说：“你叫我什么呀？” 何雨柱一愣，大声说：“大领导啊？” 杨厂长说：“我没告诉他您是谁。” “哦，那你就不好奇吗？” 何雨柱摇头道：“不好奇。出徒的时候，师傅有交待，只管做菜，不问来客是谁。” 向部长点点头说：“好，我喜欢他这个性格。” 说着，他又向秘书说：“给他倒一杯酒。” 何雨柱问道：“厂长，我能喝吗？” “能喝，喝。” 向部长端起酒对何雨柱说：“这第一杯酒啊，我先敬你，今天辛苦你了。” 何雨柱接过秘书递过来的酒说：“不辛苦，别，我敬您，我敬您。谢谢啊！” 说完，他端杯喝下。 “嗨，这酒好。” 向部长喝下酒又问：“我怎么称呼你呀？” 杨厂长说：“他叫何雨柱，您叫他小何就行。” “嘿，甭小何，大领导，在我们厂，大家都叫我柱子，您叫我柱子就行。” “好，好啊，要当革命的柱石。那以后我也叫你柱子喽。” 在众人哈哈大笑声中，何雨柱说：“倍感亲切，大领导。赶紧，趁热吃。” 第125章 技工定级许家分家 不出意外，何雨柱的做菜水平获得了向部长的认可，以后当空中有客人或者厨师请假时，他经常到向家做饭，依然和向部长建立了交情。 六月份，一件大事发生。 6月16日，国家颁布了《关于工资改革的决定》文件，正式在全国实行八级工制度，轧钢厂技工开始定级。 得到消息后，刘海中就开始摩拳擦掌，准备一鸣惊人。 同在一个院，他和易中海一直不对付，一直暗戳戳的比较，希望能高出易中海一头。 红星四合院确实有些怪，里面的人就喜欢比较。 易中海和刘海中不对付，何大清和许茂德不对付，何雨柱与许大茂不对付，贾张氏喜欢和院里所有人家比，就因为这几个人的不对付，四合院里上演了一幕幕闹剧。 “当家的，你觉得，你能达到几级？” 刘家，田桂芳问刘海中道。 “哼，我肯定能达到六级，争取七级。” “那易中海呢？” 虽然已经想了很多次，但这次刘海中依然沉思了一下说：“估计和我差不多。” “那你可要努力，可不能比他低。” “嗯，我知道。” 刘光天说：“爸，我听说一大爷技术很厉害的。” “你什么意思？” 刘海中将筷子往桌上一拍，生气的问道。 “啊，我没意思。” 刘海中一巴掌拍在刘光天脑门上：“滚，晚饭不要吃了。” 刘光天仰面摔倒，为了不饿肚子，赶紧解释。 “爸，我真没别的意思。” “没听到吗？我叫你滚，不准吃晚饭。” “爸。” 刘光天还想说话，刘海中直接站起来，抽出皮带就抽向二儿子，屋内立刻传出“啊、啊”的惨叫声。 二大妈和刘光齐面不改色的吃着饭，似乎没受到影响，而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刘光齐的嘴角一直在轻微的抖动，而刘光福则是时不时的抖动一下身体，看来是被吓着了。 而大院里的人，听到惨叫声，依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没有影响，显然已经是司空见惯。 6月21日，轧钢厂开始技工考级。 两天之后，考级尘埃落定，易中海和刘海中全部定级为六级，易中海是钳工六级，刘海中则是锻工六级。 回到家中后，刘海中心中依然不爽，当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时，抽出皮带就开始打，完全不给理由。 遭受池鱼之灾的两人哀嚎连连，最后都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 刘海中出了气后说：“给我多炒一个鸡蛋。” “知道了。” 易家。 “当家的，你成了六级工，我买了点儿肉，咱们今天庆祝一下。” “好啊，也有一段时间没吃肉了。” 和刘家不同，易家的氛围相当不错。 实话实说，这易中海，如果不牵涉到养老问题，其实也算是一个正常人。 过了一会儿，一大妈说：“菜好了，把老太太叫过来。” 当聋老太太在易家坐下，他们正准备吃饭时，门被推开了。 只见贾东旭走了进来，边走边说：“师父，您今天定级六级，我来为您庆祝一下。” 再看他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而盘子里，是炒鸡蛋，可惜，看鸡蛋的量，不过是一个鸡蛋。 聋老太太无语的撇了一下嘴，心中不屑，为自家师父庆祝，只拿了一个鸡蛋，这得是多大情面的礼物？ 一大妈脸色也不太好，心中腹诽，这贾东旭做事比三大爷还抠搜，这是能为自己养老的人？ 至于一大爷，则是面不改色的说：“进来，干嘛还端鸡蛋啊，直接过来就行，等一会儿拿回去给孩子吃。” “那可不行。” 贾东旭说完，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一大爷说：“你把我的酒拿来，我和东旭喝一杯。” 一大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散酒，又拿了两个杯子放在桌上，贾东旭赶紧拿过酒瓶倒酒。 “东旭，你也注意练习，尽快提升为二级工，这样工资就能提高五块钱。” “知道了，师父。我敬您。” 许家。 “大茂啊，放电影这门技术，你现在已经学出来了，我就想着，咱们两个不能都在轧钢厂。” 许大茂拿着筷子的手就是一顿，说：“爸，你准备让我到别的单位放电影？” “不是让你离开轧钢厂，是我准备离开轧钢厂。” “那你到哪里？” “我到电影院去。” 许大茂精神一振，赶紧问道：“爸，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转正了？” “嗯，我已经和管后勤的副厂长说好了，我调走，你转正。” 许大茂的脸上立刻就布满了笑容，哈哈，一转正，这收入可就高出来了。 “还有，电影院正在分房子，我就想着，我要争取能分到电影院的房子，所以，咱们家要先分家。只有分了家，我才会有分房的资格。” “能行吗？你可是刚去电影院呀。” 许伍德哈哈一笑说：“大茂啊，接下来的话，也是我要教你的。” “你说。” “我可是电影院的领导请过去的，不是我自己找过去的，所以呀，我就可以和电影院谈条件，这就是我分房的优势。所以呀，我基本可以确定能分到房子。” “哎哟，还得是我爸呀，您可真厉害。” 许大茂向父亲一挑大拇指，一脸的崇拜。 许母说：“大茂，你才知道呀，我告诉你，就咱们这个院，要说收入最高的，明面上是易中海，但是，你爸的实际收入，可是比易中海还要高，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咱家的钱可不比他少，再说了，咱家吃得是什么，他易中海家吃得是什么？他和你爸比不了。” 许大茂更高兴了，原来自家这么富有啊，这些钱，嗯，以后除了给妹妹留一点儿嫁妆，其他的可都是我的，这么来说，我可比傻柱子富多了。 “但我提醒你，等我和你妈搬离这里后，你就得一个人在这里过了，你要小心一些，这个院里，可没有几个好人。” “知道了，爸，妈，我可不是傻柱，还能让人骗了？” 第126章 获知秘辛 “你也别小看傻柱，他现在跟着秦铮，可是学了不少东西。以后，我们搬走了，你也要和秦铮多接触，对你没坏处。” “知道了。” 三天后，许伍德两口子带着女儿许小玲搬离了四合院，许大茂看着空荡的房子，扬眉吐气，得意非常。 “柱子，哥们儿现在也顶门立户了，今天晚上，咱们为我庆祝一下，怎么样？” 许伍德刚走，许大茂就找上了何雨柱。 “咋得呀，想让我给你做饭？” “是呀。” “不做。” “柱子，柱哥，帮个忙，咱们把秦铮叫上，一起聚一下。” 许大茂连连向何雨柱拱着手，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 “酒可不能差了。” “那不能，肯定是好酒。” 许大茂赶紧保证道。 “那行，哥们儿就给你个面子。” “得嘞，我现在就去找秦铮。” 对于许大茂的主动示好，秦铮也没有拒绝，欣然应诺。 晚上，秦铮、何雨柱、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张云通、马小四等一帮没结婚的小年青再次聚齐，对着何雨柱做的饭菜先狠造一通，然后才开始喝起酒来。 没办法，阎解成、张云通几个人，对何雨柱做的菜，没有丝毫抗拒力，那口水恨不得把衣服前襟打湿。 吃了半饱之后，酒局正式开始。 “哥几个，我许大茂从今天开始，就要顶门立户了，以后，大家有事要互相帮忙，我能帮上的肯定帮。咱们先干一个。” “干了。” 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闹起来都哇哇的，酒局倒是挺热闹的。 这时，秦铮忽然感知到易中海走出家门，走向了后院聋老太太房间。 他边和许大茂喝酒，边感知着易中海的行动，他的听力极好，想要知道他们讲什么，没有任何问题，听得是清清楚楚的。 “老太太，他们没闹着你？” “没有。我一个老太太，喜欢听年轻人闹，我也觉得心态都年轻了点儿。你今天又去邮局了？” “是。还是十块钱。” 秦铮心里忽然一动，易中海去邮局取钱？不会是何大清寄回来的？ 就听老太太说：“柱子这次评级，提了八级厨师，收入已经有三十五元了，贾东旭比他年纪大，才二级钳工，收入还没有柱子的多。中海呀，我劝你把眼光放到柱子身上多一点儿。” “老太太，东旭虽然现在才二级钳工，可是，他以后的上升空间，可是比柱子还高。我估计呀，等东旭达到了四级钳工时，柱子还是八级厨师，厨师在我们厂，最高的级别也就是六级，不能再高了，所以呀，东旭的潜力可是比柱子高。” “哎，你总是不相信我，我还能害你不行？” “老太太，我没有不相信你，我现在已经把柱子也当成养老人了，我现在还不急，还有时间看看谁更合适，放心。” “嗯，你知道就好，老太太我这双眼睛，看人还是很准的。” “我知道。我过来，就是看看这几个小子有没有闹你，既然没闹你，那我就回去了。” “嗯，回去休息。” 当易中海将门关上离开后，老太太叹了口气，开始低声自言自语，语速缓慢，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你到现在都不信我，你说，为了能有人给你养老，我对柱子做了多少丧良心事？他可是我认准的孙子呀。” “你说说，和你聊天时，我听说你们厂食堂来了个寡妇，我为了你，自己凑上去接触白寡妇，给她出主意，让她勾引何大清拉帮套；” “我为了你，骗了何大清，说有人举报他成分造假，让他害怕，才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定；” “我为了你，在柱子去保定时，给白寡妇打电话通风报信，让她提前把何大清灌醉，让柱子和雨水恨上何大清；” “我为了你，给你出主意，让何雨水给何大清写信，你以出钱帮着寄信的名义，把信留下来，让何大清没有回信，显得他绝情绝义，断了他们父子父女的情分。” “哎，这人哪，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那贾东旭可是张翠花养大的，你以为，歹竹真能出好笋？他和他妈一样，好吃懒做，欺软怕硬，喜欢占小便宜，只进不出，不是个玩意儿。” “你就是被贾东旭喜欢听他妈的话这个表象给骗了，你以为他是孝顺，可我看来，他是没主见，习惯了听张翠花的话。可是，他能听张翠花的话，可不一定听你的话，你只是他的师父，又不是他的爹。” “我老了，已经七十多了，风烛残年，黄土已经埋到了脖子，还能有几天好活？不是为了你，我至于算计柱子？” “你看，不听我的话，以后你肯定会后悔的。哎……” 随着她的一声长叹，聋老太太的低声呢喃结束了，历经战争炼狱身经百战、胆大没边的秦铮却是不由得全身发冷，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老太太，真的是老而不死是为贼，那双昏花的眼睛，还真是能看透世事，而且思路非常清晰，真是厉害呀！ 不怪剧中的何雨柱有那样的下场，如果自己不是从后世而来，还真不一定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不过，秦铮并没有把她的话告诉何雨柱，这个事情，总会有解决的一天，不用急在一时。 关键是，何雨柱对何大清那是真的恨上了，根本不听自己的建议，不愿意到保定去。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解决的一天。 秦家喜事临门，秦铮要结婚了！ 今年3月，秦铮已经年满20周岁，放暑假后，没等陈家催促，韩晴立刻就把二儿子结婚提上了议事日程。 在她的督促下，秦铮无奈，只好向组织提出结婚申请，申请通过以后，又到陈家正式提亲，并定下结婚的日子：8月1日。 晚上，丝绸店四楼。 “铮哥，咱们的新房，是不是放在红星四合院？” 听到陈雪茹的话，秦铮有些疑惑：“你想住红星四合院？” 第127章 结婚当晚抓敌特 “切，我才不想住那里，一群牛鬼蛇神，懒得和他们打交道，看见都烦。”陈雪茹根本看不起红星四合院里的人，怎么可能想住在那里。 “这件事听你的。” “真的？” 秦铮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当然。” “那咱们就住在丝绸店四楼，行不行？” 说完，她脸上有些歉意，还有些微的纠结和尴尬。 毕竟，如果住在丝绸店四楼，不明真相的人会觉得秦铮是倒插门，会被人嚼舌根，如果是气量小的男人，估计要闹起来。 “嗨，我还以为你纠结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事儿呀？当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呀，天天让你坐公交车来店里上班，我也会心疼的。这样，咱们把婚房放在后海四合院，平时就住在丝绸店四楼，不仅你上班方便，离咱两家长辈也近。” 秦铮在战场上对敌人绝对狠辣无情，杀敌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但事实上，生活中的秦铮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他前世是个图书管理员，看过太多的书，崇尚的是润物细无声，影响人于无形。 他非常不喜欢生活中有太多的戾气，易怒易躁，人生本就活得辛苦，他不希望再苦上加苦。 “铮哥，你真好！” 一道娇媚的声音，立刻让秦铮化身为狼。 这美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媚！ 如果让秦铮用一句诗来形容陈雪茹，也只有那句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的眼睛会勾人，嘴巴会诱人，脸蛋会逗人，鼻子会哄人，真是个迷人的大妖精！ 秦铮的婚礼非常低调，除了在红星四合院安排了两桌之外，其他地方和客人全部都是送的喜糖，毕竟，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军人，还是位中校，不可能大操大办。 红星四合院。 秦淮茹看着陈雪茹，心中酸涩。 即使她和秦铮之间并没有什么，但她依然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陈雪茹那风华绝代的美颜，她更是嫉妒。 秦淮茹复杂的眼神，也被秦铮看在眼中，但心情连波动都没有。 没有复杂的婚礼流程，所以陈雪茹很轻松的应付下来，只是，洞房花烛夜累坏了。 深夜，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陈雪茹，秦铮心下柔软，带有着歉意，这次是折腾狠了！ 依然没有睡意，秦铮只好沉下心神，催动内力开始修炼。 现在，他的内力已经处于凝液境后期，内劲已经达到暗劲顶峰，他感觉，不用三个月，他就将达到化晶境。 “嗯？” 秦铮忽然眉头皱起，耳中传来似有似无的“滴滴”声，这是？ 这声音非常熟悉，对，这是发报声！ 没有任何犹豫，他翻身而起，走到门外，运功至耳朵凝神静听。 没错，是发报声，竟然有人在夜间发报！ 会是什么样的人？ 秦铮心中已有答案。 敌特！ 他快步下楼，同时念力发动，八十米范围内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 嗯，发现了，就在丝绸店大楼的后院地下室中，有个人正在发报。 这个后院，是一个一进四合院，与大楼之间有一道围墙，中间开了一个门可以通过。 秦铮曾经了解过，这个院子，是私产。 没有犹豫，秦铮潜步夜行，身法犹如鬼魅，悄然无声，就在这个人将情报发完，准备销毁身边文件之时，他无声的进入地下室，迅速将其控制。 “叮铃铃……” 深夜，大栅栏派出所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值班的所长杨光明。 “这里是派出所，你是哪里？” “请问，派出所今天值班的领导是谁？” “是我，所长杨光明。” “哦，杨哥，我是秦铮。” “哈哈，兄弟，你今天新婚，不洞房花烛，怎么打电话到所里来了？” 他知道秦铮今天结婚，是因为两人认识之后，关系一直没断，秦铮还提前给他送过喜糖。 “杨哥，我在丝绸店后院，听到了发报声，发现有敌特，现在敌特已经被我控制，你赶紧带人过来，将人带走审问。” “敌特？好，我马上就出发。” 杨光明的睡意立刻消失，他放下电话，不敢怠慢，立刻带上另外两名值班人员，迅速赶到丝绸店，在没惊动附近住户的情况下，对后院进行了地毯式搜查，然后将敌特带回派出所。 “秦铮，我话不多说，先把人带走了。” “杨哥，慢走。” 接下来怎么审问、抓捕敌特，已经和秦铮没有关系。 但杨光明心里却记下了这个人情，毕竟，这都是功劳，自然，后来他因这个功劳，级别提了一级。 “你说什么？咱们后院里有敌特？” 第二天，当陈雪茹听到消息，一脸的震惊，完全不敢相信！ 当秦铮确认之后，她更是感觉浑身发冷，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秦铮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道：“雪茹，别怕，敌特已经被抓走了，危险已经排除，别怕啊。” “铮哥，天啊，我真是不敢相信，这身边一直都藏着一条毒蛇，我这命是真大呀！” 陈雪茹惊呼道。 “你有我呀，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 “嗯，铮哥，有你真好！” 躲在秦铮怀里，陈雪茹感觉到强烈的安全感，这就是我的男人，我好幸福！ 很快，因敌特被抓，作为户主，丝绸店后院被收归国有，居委会很快做出决定，后院合进丝绸店，算是丝绸店的固定资产，变项的等于是给陈雪茹送钱，送的还是一个院子。 “哈哈，铮哥，这算是居委和派出所对你进行的奖励？” “嗯，是的。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派出所的奖励是暗中进行的，没有对外公开。” 秦铮没有告诉她，因为及时抓捕那名敌特，缴获了很多文件和密码本，警方顺藤摸瓜，抓到了十几名敌特，有两名的级别还很高，岗位很重要，可以说，使国家避免了很大的损失。 当派出所将消息上报到总部时，部长罗大将笑着说：“早就听说秦铮的耳朵特别灵敏，没想到会灵敏到这种地步。结婚当天，住在妻子家里，就听到了敌特发报的声音，这是敌特的不幸，却是国家的幸运。” 第128章 小刀一家子 罗大将直接下令：“奖励在暗中发放，保护好秦铮家人。” 其实，不用他亲自下令，国内现在对于抓捕敌特的有功人员，都是这么应对，但他亲自指示，却是对秦铮的重视。 新学期一开学，秦铮原来的物理系3班，不少女同学都哇哇大叫，她们已经得到了秦铮结婚的消息。 “啊……啊……秦铮怎么就结婚了呢？” 这个消息，让班中的女同学非常失落，同为京城人的安莉亚和许丽茹等人，更是黯然神伤。 只是，她们的年纪，一般都比秦铮大了三四岁，年纪上略微有些不合适，所以她们以前没人敢于追求秦铮。 没人敢追求，但不表示没人暗恋。 事实上，暗恋的人还不少！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还没等她们鼓起勇气呢，这秦铮就名草有主了，怎一个伤字了得！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秦铮在学校太忙了，天天三点一线，离开学校，又是家里、轧钢厂、军营三点一线，想多接触都做不到。 国庆节，中午，秦家人又欢聚一堂。 照例，秦靖理除了秦铮，谁都不要，简直就粘在了他身边，小丫头已经十五个月大，长得非常漂亮，明眸皓齿，早就可以满地跑，秦铮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不肯离开。 虽然不是每天都能喝到空间灵水，但是，只要秦铮在，她就不缺这玩意儿，体质比同龄人高出一截，路走得很稳。 “吃饭喽。” 韩晴喊了一声，小丫头立刻拉着秦铮往西厢房走。 “叔叔，吃饭饭。” “好的，理儿，咱们吃饭。” 虽然给她备了一个小板凳，但理儿肯定是不会坐的，她就倚在秦铮怀里。 “叔叔，吃肉肉。” 理儿指着红烧肉，指挥着叔叔给自己夹菜，那小模样可爱极了。 “好。” 秦家的伙食，在全国都是顶尖的，就没缺过肉这玩意儿，不仅如此，山珍海味也不缺。 午饭刚刚结束，秦铮忽然哈哈笑出了声，看到家人都望过来，秦铮说：“小刀回来了？” “真的吗？我也很想小刀，它真回来了？” 陈雪茹很奇怪，难道这是冥冥中的感觉？ 秦铮朝她一笑，然后走出西厢房，理儿看叔叔要走，赶紧跑了几步，拉住叔叔的衣角，也跟着出了房子。 一家人都跟着出了厢房，抬眼向天上望去。 果然，眨眼之间，天空中竟然出现了四个黑点，其中的一个黑点如同陨石一般直落下来，速度奇快，在即将坠地之时，双翅一展，稳稳的落在了秦铮肩上，站立高度竟然达到了一百二十厘米之高。 接着，另三个黑点也快速落下，在院中盘旋了一圈，然后全部落在了院中葡萄藤的架子上，其中的一只小鹰可能比较好动，刚落下，就在架子上啄了一下。 小刀将头抵在秦铮头顶轻轻摩挲了两下，然后发出一声“唳”的鹰鸣。 两人通过心灵交流，秦铮已经知道，它把自己找的老婆和新出生的两个孩子全都带来了。 雌鹰今年才3岁，刚刚成熟，就被小刀给收了。 两只小鹰刚出生不过三个月，在羽毛长齐会飞不久，小刀就带着它们从辽东往京城赶。 秦家人全都惊喜的看着院中的三只海东青，这就是小刀的老婆和孩子呀！ 咱们家中又增加新成员了，真好！ 秦铮看着小刀的老婆，它的体型比小刀小了不少，站立之后，站立高度有九十厘米，毛发白中有灰，爪子竟是纯白色，这竟然是一只顶级野生海东青。 也许是因为和小刀有契约原因，三只鹰看着秦铮，竟然觉得非常亲切。 “嗯，小刀的眼光是真不错。” 于是，秦铮向母鹰一伸手，只见它先是晃晃脑袋，然后两翅一展，身体飞起，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秦铮用左手抚摸了一下它的羽毛，轻声说：“以后，你就叫做小玉。” “唳。” 小玉发出一声鹰鸣，意态峥嵘，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有了名字。 秦铮叹道：“真有灵性，小刀，小玉可比你聪明。” 小刀又将头在他头上擦了一下，喉中传来一声呜咽。 “哈哈哈，还委屈上了。” 说完，胳膊一抬，小玉立刻展翅，再次飞到架子上。 然后，他胳膊再次一展，两个小鹰先后飞停在上面，竟然谁也没有影响谁，那只啄架子的小鹰明显比较好动，脑袋歪着看着秦铮，另一只则显得比较静一些，羽毛之中点缀着点点黑色，但都灵性十足。 秦铮仔细打量着，嗯，都是极品，和小玉一样，都是白中带灰，一双玉爪。 秦铮对着好动的小鹰说：“你叫皮皮。” 又对着比较安静的小鹰说：“你叫点点。” “唳。” 皮皮和点点同时发出一声脆鸣，声音稚嫩清脆，悦耳动听。 两只胳膊同时一抬，三只海东青同时飞起，落在了架子上。 这时，理儿拉着秦铮的衣角，轻声唤道：“叔叔。” 秦铮低下头说：“怎么了？理儿。” 理儿指着小海东青说：“要，要。” “理儿是要海东青吗？” “嗯。” “好，等叔叔调教之后，把点点给你，好吗？” “好。” 理儿高兴的拍起手来。 秦铭和徐慧真对视一眼后，脸上都浮现出惊喜的笑容。 他们完全相信秦铮的调教能力，看小刀就知道，忠心无比，灵气十足。 带着陈雪茹回到家中，趁她去上班的机会，秦铮将四只海东青收入空间，并盛了些灵水让它们喝。 灵水对于动物的吸引力，绝对无解，即使是小刀，都喝下不少，至于小玉三个，对于秦铮，更加亲近了。 “好好训练皮皮和点点。” 小刀点点头，然后伸颈叫了一声，展翅飞向高空，小玉和两小只也跟着飞起，然后没入树林之中。 秦铮决定，等用灵水将小玉和三小只提高资质后，就和小玉也签订契约，点点就交由秦靖理契约，而皮皮，他准备留给自己的孩子，他既然没有想着晚婚，自然也不会想着晚育。 第129章 工作了 结婚之后，秦铮家中用水被直接换成了灵泉水，陈雪茹的身体素质在逐步提高，人也更加娇艳，承受秦铮折腾的时间都增长了不少，虽然依然不是对手。 喜事来临。 十一月底，陈雪茹参加秦家聚会，当闻到鱼腥味时，忽然捂嘴干呕起来。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当稳定下来之后，韩晴忽然说：“雪茹是不是怀孕了？” 一句话，秦家人都迅速反应过来，这句话，无疑是正确答案。 惊喜的韩晴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立刻要求秦铮陪同陈雪茹到医院检查。 “妈，不用去医院，我就能检查。” 说完，秦铮为陈雪茹切起脉来，接着，脸上的笑容就更明显了。 “怎么样？” 韩晴急切的问道。 “妈，雪茹真怀孕了。” “哎哟，可太好了。” 于是，陈雪茹正式成为熊猫，成了秦家的新晋宝贝。 “老二，我告诉你，在孩子出生之前的这段时间，你可不能犯混，老实点儿，不能再碰雪茹，听到了吗？” 韩晴话说出口，陈雪茹脸上立刻布满红霞，羞意满面，而秦铮只好讷讷应声，不敢顶嘴。 哎，刚合法开荤，又要做和尚，苦逼呀！ 没办法，忍着。 1957年6月底，京大物理系。 “秦铮，真希望你能留校任教。”张茂德主任一脸的惋惜。 “张主任，我还是希望能搞研究。” “好。反正你也不算真的离开学校。” 秦铮仅用一年时间结束研究生学业，没有继续上学，直接选择工作。 7月1日，轧钢厂门口，何雨柱下班后倚在自行车上，似乎在等人，不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是秦铮。 “秦铮，真没想到，竟然是你到轧钢厂当总工程师。” 此时，秦铮被破格认定为四级工程师，直接任命为轧钢厂总工程师，月工资175元。 “柱子，在等我？” “那可不，你来厂里当领导了，我不得拍拍马屁呀！” “哈哈，好，给你这个机会，菜差了可不行。” “放心，有酒有肉。走着。” “稍等一下，我到门卫那里给家中打个电话，晚上就在红星四合院休息了。” 毕业之时，学校曾经想让他留校任教，军方也征求秦铮的意见，并给出几个建议。 秦铮思考过后，决定还是到轧钢厂担任总工，利用厂里的资源组建自己的实验室。 军方同意了他的申请，同时因为他已经正式工作，军衔升为上校，新职务是军区特种部队总教官。 学校自然也不会轻易放手，特聘他为物理系客座教授，同时还是轧钢厂与京大校企合作负责人，秦铮没有拒绝，这样的安排，挺合他的心意。 “客座教授”，是“客情”聘请的学者，不定期的来做报告或举办讲座，本人可能并不是教授，而是名人、官员、企业家、发明人等，倒确实符合秦铮的身份。 不过，秦铮选择到轧钢厂工作，其实另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研究生虽然兼修了两个专业，一是半导体，二是机械工程。 虽然以科技报国为理念，积极投身于各类合金及数控机床的研发和设计，但秦铮并不是圣人，也有私心，他并不想离开京城，离开父母家人到很远的地方，所以，他研发的项目目前仅限于合金和数控机床。 两人约好聚餐，想法虽好，但到了四合院，自然不能如愿。 不大一会儿，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东旭、许大茂不请自来，每个人手中，都带着东西，或是鸡蛋，或是酒、或是花生米，嗯，阎解成、刘光齐也都跟着。 “秦总工，请坐中间。” 刘海中喧宾夺主，无视众人年龄的差距，客气的邀请秦铮坐中间，秦铮也没有客气，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 看到易中海不太自然的面色，秦铮心中微微一哂：“你们都是不请自来，还想当家作主不成？” 刚坐下，阎埠贵先讲话了：“哎哟，秦铮，真没想到，你现在都已经是轧钢厂高层，未来不可限量。” 他脸上的笑容，那是非常亲切和热烈，其中似乎还蕴含着小钱钱！ “都是组织信任。” 秦铮淡然笑道，他气息稳固，渊嵉岳峙，稳当的一批，丝毫不见做作。 这老小子，估计接下就会找自己，阎解成今年刚好高中毕业，工作还没有着落，以这老小子的性格，估计会把脑筋动到自己身上。 帮忙不是不可以，只要价格合适，呵呵，以三大爷算计的性格，肯定考虑了很长时间。 “好了，秦铮能担任厂总工程师，是咱们院里的幸事，来，我提议，咱们第一杯酒，以为祝贺。” 易中海不会让三大爷专美与前，赶紧提议到。 “对，对，祝贺秦铮担任厂领导。” 刘海中也附和起来，他的心中火热，这个官迷，似乎看到了自己能当官的机遇。 “来，同饮。” 秦铮招呼一声，端起酒杯，与其他各人都遥遥对杯，然后饮下。 身为同龄人的刘光齐、许大茂、阎解成都满眼的羡慕，没办法，这秦铮不能以常理论之。 许大茂心里感叹：“秦铮年仅二十一岁，也就比我大两岁，可行政级别已经十三级，我的工资，估计连他的零头都没有。哎，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刘光齐去年已经中专毕业，在轧钢厂当了一名技术员，他可是刘海中最骄傲的儿子，现在却是秦铮下属的下属。 而阎解成今年高中毕业，以三大爷的性格，自然不会让他在家待着，天天把他赶出去，在火车站扛包打零工，每天回来，都累成了狗，所以，他现在看着秦铮，满脑子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但没奈何，脸上露出来的，只能是讨好和崇拜。 “秦铮啊，你和解成算是一起长大的，以后，还要麻烦你提点一下他啊。来，我和解成一起敬您一杯。” 秦铮心中p，你要是祝贺我升职，我还可以坦然受下，你说你一个三大爷，张口就要敬我，靠，你这是把我架起来了啊。 第130章 拒绝道德绑架 秦铮一脸的玩味：“三大爷，你干嘛搞这么正式。你和我爸是同辈，如果我受你这杯敬酒，让我爸知道，他的皮带可就有用武之地了，您可不能害我。” “噗……” “哈哈哈。” 屋内一阵大笑，大家都想到了以前秦铮挨打的画面，那是真被秦乐山拎着皮带追着打。 “来，三位大爷，我也算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在不违反国家法律政策的前提下，能帮忙的我也不会拒绝。我敬你们一杯，喝。” “好” “好啊。” “仁义。” 屋内的气氛非常热烈，秦铮不时的被人敬酒，他是来者不惧，酒到杯干。 “秦铮啊，你现在也当领导了，咱们大院里有些人家，日子过得比较艰难，就像你东旭哥家，一家四口人，只有他一个人的定量，以后，如果能照顾，你还是要照顾一下，毕竟你是领导，可要给院里人做个道德榜样。” 聚餐结束后，没喝醉的易中海还拉着秦铮讲话。 秦铮心里腻歪，这个老家伙，只要有机会，就想着找人帮自己的养老对象，自己不出力却还想落个好，在秦铮看来这人既虚伪又讨厌。 “一大爷，道德是用来约束自己的，不是用来绑架别人的。你觉得贾东旭家困难，你就尽自己的力量帮助帮助，但你不能对其他人提出要求，不然就是道德绑架。而且，你也别只向别人提要求，真有这个心思，你就自己拿出真金白银来，别只动嘴不见行动，让人看不起。” 秦铮其实是属于性格比较温和的一类人，穿越之前，喜欢沉稳安静。 但是，穿越之后，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他掏山赶河，摸鱼抓虾，又经过三年战场上的杀伐决断，秦铮性格也发生了比较大的改变，平时还好，尚属温和，但遇事之时，性格就非常强势，自然不会顺着他的话，立刻回怼。 易中海顿时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秦铮眼神在他脸上扫了扫，没再理会，直接回了家。 易中海脸色发木，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屋内的何雨柱听到秦铮的话，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事情一样。 刚才，在何雨柱家热闹时，贾家，秦淮茹听着众人不断恭维秦铮的话，心绪复杂。 想到今天晚上只吃一个棒子面窝窝头，她就感觉胃里不舒服。 “农村的土地现在都由集体统一耕种，只有下地劳动的人才有粮食分，咱家以后可没有粮食分了，这日子越来越难，现在连吃饱都做不到。” 贾张氏不住报怨。 她和秦淮茹的户口都在乡下，本来每年村里还有粮食分下，虽然不多，勉强能让贾家人填饱肚子。 但是，贾家已经正式得到通知，凡是没有参加农村劳动的人员，以后，不再具备分粮食的资格。 当得到通知时，贾张氏可是在家中咒骂了半天，看秦淮茹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前天更是说贾家倒霉，才娶了秦淮茹。 在其位谋其事，既然担任了总工程师，负责工艺技术、质量、技措工作，而秦铮的工作重点，依然放在了数控机床上，他与厂工程科的同事们一起，开始了其他机床的研发改造工作。 果不其然，两天过后，刚吃过晚饭，三大爷就找到了秦铮。 “秦铮啊，哎哟，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 看到三大爷有些扭捏的表情，秦铮呵呵一笑说：“就叫我秦铮，没别的称呼。” “好嘞。” 听到秦铮这么说，三大爷心里就感觉今天这事有戏，这秦铮还真是个念旧的人。 “是这样，秦铮，我家解成今年高中毕业了，现在一直在打零工，你也知道，三大爷家只有我一个人工作，哎，不怕你笑话，我也知道，我天天守在院门口，有些有辱斯文，可是没办法呀，养活一大家子是真不容易。” 秦铮点点头，三大爷家的情况他非常清楚，他靠每月275元的工资，养活了一家子六口人，确实过得不容易。 但是，理解归理解，对他的做法却并不认可，太膈应人了些。 三大爷又说：“我也知道，想给解成找个工作很难，我也没有什么路子和能量。这不巧了么，你到轧钢厂当总工了，我就来求你了，秦铮啊，帮帮你三大爷，看能不能给解成安排个工作。” 说完，他一脸期待的看着秦铮，希望能听到想听到的话。 秦铮看着他，虽然对他家的情况表示理解，但是事情不是这么干的，这老家伙占便宜没够，如果不让他付出代价，他以后估计还会找上来，会让他烦不胜烦。 关键是还有其他人家呢，如果都有样学样，自己可就难办了。 “三大爷，你也知道，我刚到轧钢厂任职，如果现在从厂里要岗位，会让人觉得我滥用职权。” 三大爷心里叹息一声，心说：“看来不付出代价是不行了。” 无奈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问过了，如果有门路的话，买个正式工作就要五百块，你看能不能少一点儿，你三大爷家真的家底不厚啊。” “三大爷，这样，我介绍解成到轧钢厂当个学徒工，进厂之后，靠他自己的本事考级，只要取得一级工的资格，就能转正。价钱么，三百元，能接受吗？” “哎哟，谢谢你了。不过，秦铮啊，能不能再给三大爷个面子，稍微少一点。” 说完，脸上就显出了讨好的表情。 秦铮心里呵呵一笑，这家伙，就知道会这样，不过秦铮说出的价格本就是给了他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就说：“那就少五十元，不能再少了，而且，你对外说的时候，也不能提我。可以？” “可以，可以，哎哟，谢谢你了，我知道，你是真给三大爷面子了，谢谢，谢谢。” 即使还想再少一点儿，三大爷现在也不敢再还价了，毕竟秦铮已经说不能再少，依他对秦铮的了解，那就是不给再还价的余地了。 三大爷满意而归，但是，堤外损失堤里补，他的目光，就盯在了阎解成身上。 第131章 弄璋之喜至 第二天，拿到介绍信，三大爷脸上就笑开了花，吃过晚饭，就召开了家庭会议。 “老大啊，今天打零工，挣了多少钱呀？” “爸，今天活不多，只挣了两毛钱。”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钱，放在了桌子上，三大妈立刻将钱拿在手中，嘴里还说：“你这收入也太不稳定了，连口粮钱都不够。” 是的，阎解成自毕业后，每天都要付钱才能吃到饭，每天都要付三毛钱，算下来，每顿饭都要交一毛钱，这还是父子两人讨价还价后定下的价格。 打零工这么长时间，阎解成竟然只存下了两毛钱，其他的自然就进了三大爷的腰包。 “嗯，那一毛钱就先欠着。” 三大爷可不会心软，理所当然的说。 “爸，我一天交三毛，太多了，我真挣不来啊。” “哎，老大，我这不就给你想办法了嘛。” “什么办法？” 三大爷得意一笑，拿出了一张纸放在桌子上，阎解成眼睛一亮，一把拿起来。 “爸，你怎么弄到的？” 阎解成被这惊喜给惊到了，自家父亲竟然还有这个能力，看来是小看了他了。 三大爷翘起二郎腿，双手一叉，两个大拇指不住绕着圈，一晃脑袋，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说：“你看，要不说我是你爸呢。” 阎解成脸上惊喜依旧，再次问道：“爸，我真能进轧钢厂了？” “嗯，那可不。解成啊，我这可是花了三百块才把你弄到了轧钢厂，进去之后，先当学徒工，等你考上一级工，立马转正。” “谢谢爸。” 三大妈也说：“解成，你真得谢谢你爸，为了你的工作，咱们家可是把家底都掏光了。” “我知道，谢谢爸，谢谢妈。” “老大，学徒工的工资是一个月十八块五，你觉得你每个月往家里交多少钱合适？” 阎解成听到这话，脸上惊喜的表情立刻转换，开始郑重起来，外人根本不知道，他这是要开始和三大爷讨价还价了。 “爸，我原先一个月要往家里交九块，现在还按这个标准，不就行了？” “你想什么呢？这打零工和轧钢厂的工作怎么比？为你这个工作，家里可是掏光了家底，这个买工作的钱不得你自己承担吗？你下面可是还有三个弟弟妹妹呢。” “爸，就是我自己承担，我现在也拿不出来呀。” “你看，知道你拿不出来，所以呀，你的工资要先把买工作的钱补回来。” “啊？不是，那我不是一分钱也留不下来了？” “那不能，每个月给你留一块。” “不行，太少了，我一个大小伙子，也要用钱的。这样，我每个月往家里交十块钱。” “嗯，你倒不傻，你觉得我傻吗？” 三大妈插话道：“解成，你爸把你们养大可不容易，你可不能没良心。一个月给你留一块，可不少了。你算算，你打零工，你一个月能存一块吗？” “这样，爸，我每个月给家里交十二块。你也知道的，我也要到找女朋友的时候了，我总得留点钱，你也不想你儿子我打光棍？” “嗯？你还找女朋友，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想找老婆，还得靠我和你妈操心，靠你，你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 “你就那么看不起我？” “我不和你扯了，老大，我告诉你，每个月向家里交十六块，一分都不能少。这样，你每个月还能留两块五。” 阎解成想了想说：“爸，那等到我买工作的钱还完了，我每个月再交多少？” “这个问题问得好，等你还清了，每个月向家里交十五块。” “啊？那不行。等我还清了，我每个月给家里交十块。” 两人都对数字不满意，扯来扯去的，阎解成下了重药：“爸，我最后说个方案，我现在每个月给家里交十六块，等钱还清了，每个月交十二块，如果你不同意，我宁愿天天打零工，也不愿意去轧钢厂。” 三大爷和三大妈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嗯，这个方案差不多了。 于是，父子两人正式达成了协议，最终皆大欢喜。 秦铮对阎家发生的事情，不用想都能想象得到，但对他们的官司丝毫没有兴趣。 不要说阎家的事，他现在连工作都没多少心思，因为，他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生。 8月15日，秦铮吃过午饭，刚进入实验室，就接到了母亲韩晴的电话。 “小铮，雪茹肚子疼，估计快要生了，我们已经到了陆军医院，你快回来。” “好的，妈，你们别急，我马上回。” 秦铮急忙下楼，打开车锁就飙了起来。 等到了陆军医院，他就看到了站在手术室外面的家人，父母、岳父岳母、师父师母，都已经到了。 “还没生吗？” 韩晴说：“没呢。” 和亲人打过招呼，秦铮就听到了室内传出的惨叫声，他紧张的手心里竟然冒出了汗水，在走廊里来回走动。 这时，没人劝他安静下来，大家心里都很紧张，虽然都知道，危险的可能性非常小。 一直过了将近半小时，才从手术室内传一声婴儿“哇”的叫声。 “生了。” 室外的众人精神一振，同时面露喜色。 话音刚落，手术室门被打开，一名护士走了出来： “陈雪茹家属，产妇生了，男孩儿，体重六斤五两，母子平安。” “好，好，母子平安，真好。” 不仅秦铮在原地跳了一下，其他人都喃喃说着，一众人满脸都是笑容。 8月15日这一天，秦铮的第一个孩子出生，被取名为秦靖林，为秦家长孙。 孩子生下来后，虽然忙得脚不沾地，韩晴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没办法，男孩儿这玩意儿，都是落地欢喜，即使再不想承认，这孙子出生就是比孙女更高兴那么一点儿。 当然，秦家人倒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只是，已经有了孙女，现在又添了孙子，正好凑个好字，老两口那是心花怒放，喜气洋洋！ 第132章 困难时期来 “当家的，这怎么办呀？雪茹刚生，再过两个月，慧真也要生了，我一个人也照顾不了两个人呀。这一碗水要是端不平，我怕小铮对我们有意见。” 毕竟，理儿出生以后，她可是一直照顾着。 韩晴心里高兴，但是，面临的现实情况也让她有些头疼。 大孙女秦靖理刚三岁，也要人照顾，哎，分身乏术，还真是幸福的烦恼呢。 秦乐山想了想说：“你不要想那么多，在慧真生孩子之前，你好好照顾雪茹。理儿已经大了，可以跟着你。等慧真生了，你两家来回跑，辛苦也就一年多时间。哎，这孩子多了也是麻烦。” 说是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 “行，我和小铮说。” 秦铮听完母亲的话，笑说：“妈，事情没那么麻烦，我丈母娘也有时间，白天你们可以替换着照顾就是，晚上有我呢，放心。” 事情确实没有那么复杂，自女儿怀孕，凌秋芳可是晚上都能笑醒。 现在外孙生了，她赶紧和雪茹商量。 “雪茹，你哥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生孩子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你这个孩子一定要我帮着带，行不行？” “行。大哥家理儿才三岁，马上又要生一个，我估计，我婆婆现在正头疼呢。你能帮自然是好。” 看女儿答应了，等她出院，老两口立刻搬到了丝绸店四楼，韩晴的顾虑解决。 当然，她也没有完全放手，每天都会带着大孙女到秦铮家里帮忙，两亲家相处得非常融洽。 “你婆婆还真不简单，难怪三个孩子养得都有出息。” 凌秋芳送走韩晴，感慨的对女儿说。 “妈，我记得秦铮说过一句话，是什么来着，对了，他说，好男人千篇一律，好婆婆万里挑一。” “他真这么说？” “嗯呐。” “说得真好。妈可是过来人，见多了婆婆磋磨媳妇的事儿。像你家这样的，还真是第一个。” “哈哈哈。” 陈雪茹得意的笑出了声。 从医院回来，她这个月子坐的，那可是舒服极了。 又看着旁边襁褓中的小小人，心里幸福得都要冒泡。 10月20日，秦家再次添丁，秦铭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依然是个女孩儿，被取名为秦靖平。 时光在不经意间流逝。 1958年4月，京城行政区划变更，秦铮老家顺义县由河北通县划归京城管理，设为顺义区。 接下来，国内形势大变。 5月，浮夸风开始在全国盛行，“亩产万斤”不是难事。 7月，农村土地统一耕种，大锅饭开始，“吃饭不用钱，劳动更积极”，成为激动人心的口号。 8月，大跃进开始，“苦干三年，基本改变面貌”，超y赶米。 秦铮无力改变，只能以平和的心态感悟历史，见证历史。 8月17日，中央通过《全党全民为生产1070万吨钢而奋斗》的决议，大炼钢铁开始。 国家号召全国砍树挖煤，找矿炼铁，建起了几百万座小土高炉、小土焦炉，降低生产标准，用土法炼铁炼钢，甚至把家庭做饭用的铁锅和其他铁器砸碎，用作炼铁炼钢原料。 电视剧中，徐慧真和陈雪茹为了争废铁缴纳量第一，可是费尽了心思，争得天昏地暗。而现在，两人都进了秦家门，虽有竞争，但没有出现她们激烈竞争的情况，更没有花钱买废铁。 秦铮美美的想到：“大势不可为便不为，但小势可以改。嗯，减少大势对自家的影响，效果很不错哟！” 不管秦铮忍不忍心，大跃进和公社化的不良后果开始显现，再加上全国农田遭受大面积自然灾害，多地开始出现粮食减产现象。 按照《华夏灾情报告》记载： “1958年，1至8月，全国大面积旱灾……冀、晋、陕、甘、青与西南川、滇、黔及华南粤、桂等省区。春旱时间长，波及面广，严重影响农作物播种、生长。冀省中部、东部连续200多天无雨雪……5月中旬……西南、华南及冀东持续干旱。入夏，华东、东北800多万顷农田受旱。吉省266条小河、1384座水库干枯，为近30年未有的大旱。年内，旱灾波及24个省区2236万公顷农田。” “1959年，1至4月，冀、黑严重春旱……” “1960年，持续旱情扩大……” “1961年，旱情持续，1-9月，全国范围的特大旱灾……” “1962年，1至9月，全国大面积旱灾……” 谁都没有想到，自然灾害会连续五年时间，全国性的粮食和副食品出现严重短缺危机，国家面临最严重的经济困难。 从1958年开始，京城老百姓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定量减少了！ “哎哟，这可怎么办哟，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贾家，贾张氏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居委会工作人员刚走，贾张氏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四个字：定量减少，感觉天都要塌了。 家里本就只有一个人的定量，现在定量还减少了，贾张氏只觉得天塌地陷，天变昏暗。 正哭得稀里哗啦，秦淮茹脸色难看的劝道：“妈，别哭了，有些话可不能说的。” 没想到，贾张氏一巴掌拍开她扶向自己的手骂道：“什么不能说？啊，什么不能说？活都活不了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怎么就让东旭娶了你？傻了叽的，你怎么没想着把户口转到城里来？” “妈，您讲讲道理好不好，是我不想转吗？能转户口的时候，你没让转，要我娘家分粮食。后来京城的户口收紧，想转也转不了，我哪有本事想这么远哪？” “哼，乡巴佬，你就是个乡巴佬，我就应该给东旭找个城里的。” 秦淮茹被气得差点儿来个倒仰，心里不由吐槽：“你自己都是个乡巴佬，还有脸说我。” “这可怎么办哟，家里四口人，这肚里还有一个，五个人只一个人的定量，怎么都不够吃，这可怎么办哟！” 贾张氏还在哭着，根本不理会秦淮茹的劝解。 第133章 异想天开 是的，秦淮茹又怀孕了，肚子鼓起，估计再过两三个月，贾当就要出生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 “妈，别哭了，没有定量，不是还能买粮吗，不会饿死的。赶快起来，让人笑话。” 进来的自然是贾东旭，他虽然脸色难看，但也不会像贾张氏那样，如丧考妣。 刚才，他在院里和自家师父聊天，想着怎么办才能解决家中的难题，没想到老妈又出洋相了。 贾张氏对儿子的话，不是特殊情况，还是愿意听的，挺重视儿子的面子，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有所期待的问：“你师父有办法吗？” “我正准备问他呢，你这边就哭了。再说了，这是全国性的情况，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也不过就是个七级钳工，管不了这天下事。” 现在的易中海，级别升了一级，已经是一名七级钳工，而刘海中，也成为了七级锻工，两人依然不分伯仲。 “啊？他是你师父，帮帮你是应该的，你可别犯傻，知道吗？” 说完，贾张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看到母亲的样子，贾东旭耐心道：“黑市里还是能买到粮食的，不用担心，不过就是贵了点儿。” “也只能先这样了。” 贾东旭把门打开，准备再找师父想想办法，一个小男孩跑了进来，把他撞得一趔趄。 “小心点儿。” 叮嘱了一句，他走向一大爷家。 再看小男孩，年纪就在六七岁的样子，只见他一脸的汗水，和着尘土，简直就是花猫脸儿，再看身上，衣服上沾了很多土，一块块的，脏得很。 贾张氏骂道：“你还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把我乖孙子收拾一下，也不知道你怎么当娘的。” 男孩儿自然就是四合院未来的盗圣棒梗，现在不过是个童子，模样倒是不差，眉清目秀的，头发还有点儿自来卷，这一点儿，和他爸一个样。 秦淮茹不敢反驳，挺着大肚子，拉着棒梗去水管处洗脸，然后又把他的脏衣服脱下来，放在盆子里，拿到院中水管处开始洗起来。 这就是电视剧中的名画面，秦淮茹洗衣服，洗不尽的衣服！ 只是，现在还没到边洗衣服边等何雨柱饭盒的时候，也许，这种画面已经不会再出现。 晚上，易家。 “当家的，你叹什么气呀？” 一大妈倒了半杯水，递给一大爷后问道。 “还不是东旭，家里人多，定量不够吃，刚才找我，想让我想想办法。” “哎，也是，一家子四口人，就靠他一个人的定量，肯定远远不够，还不要说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就是，像他家这样的，咱们这附近肯定有不少，不是他一家的事儿，你能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再回应，而是低头思索，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对一大妈说：“我出去一趟。” 一大妈叹道，没有阻拦。 “柱子，在家吗？” “谁呀？在家。”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柱子，吃过饭还能再喝点儿酒，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呀。” 看着桌子上的花生米和二锅头，尤其是那一盘猪肝，更是显眼，易中海眼光闪烁，他是看着何家兄妹吃过晚饭、何雨水回自己屋后才过来的。 “呵呵，就这点儿爱好了。” 何雨柱说完，微微撇了撇嘴，人也没有站起来。 “柱子，你现在的架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易中海站在桌前，方正的脸上有些阴沉，感觉自己的面子受到了忽视。 “一大爷，怎么的？你进我家门，连门都不敲，还要我鼓掌欢迎你？” “咱们这个四合院，谁家不是这样？” “所以呀，就没个文明人。” “你……” 拿起一粒花生米抛进嘴里，何雨柱说：“我说错了吗这个？” 语气不怎么好，有些混不吝。 这个四合院也是怪，进别人家门，都不知道敲门，用手推门都算是好的，用脚的更多，生气的时候，甚至还有用脚踹的。 “行了，我以后注意。” “唉，这就对了，这个院文明不文明，靠的就是你们这几个大爷。”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并不算差，但绝对没有电视剧中那么亲近，何雨柱更不是一大爷的打手。 至少这七八年间，何雨柱并没有和别人动过手，除了许大茂嘲笑何大清跑路那次，何雨柱并没有再打过他。 “一大爷，请坐。” 斗了几句嘴，何雨柱心里舒服了，一大爷明显是有事，所以就邀请他坐下。 一大爷自然顺势坐下。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柱子啊，今天居委会来通知，说定量减少了，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能怎么看，我坐着看我。” 想起和秦铮聊天时，他说过的笑话，何雨柱很自然的就学着说了。 “和你说正事呢，瞎扯什么？” 易中海的火气又上来了。 “嗨，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说完，何雨柱心里还加了一句：鄙视你。 “说说，你怎么看的？” “我和雨水都有定量，饿不着。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想那么多干嘛。” 何雨柱一脸的无所谓。 “柱子，饥荒年饿不死厨子，定量减少，对你家影响不大。一大爷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打住，你可别说了。违法犯罪的事儿，我绝对不干。” 何雨柱心说，你这个老家伙，屁股一抬，我就知道你想放什么屁。 “不是让你违法犯罪。” “那是什么事儿？” “我就想，你家能不能把雨水的定量给你东旭哥。” 何雨柱听后就是一瞪眼：“一大爷，你想什么呢？” 易中海赶紧补充道：“不是白要你的，按市场价折算成钱给你。” “呵呵，一大爷，我算是看出来了，您可比三大爷还能算计。” “说什么呢你？” “不喜欢听啊。我说错了吗？你让贾东旭拿钱到外面买粮不就行了？” 外面，自然指的是黑市，除了那里，其他地方也没有粮食可以买。 “外面的粮食太贵，东旭要养家，光靠买高价粮，他钱也不够呀！” 第134章 马脚将露 听到他的话，何雨柱的声音立刻抬高了八度：“不是还有您么，您可是他师父，借钱给他不就行了。” 易中海急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柱子，这能靠钱过日子吗？再说了，你一大妈身体不好，要花钱治病的。” 何雨柱反问道：“一大爷，那就能靠别人接济过日子？” 没等一大爷接话，他又说：“再说了，我把雨水的定量卖给别人，不还是投机倒把？雨水的定量让出去，我家也不够吃呀？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 “柱子，做人不能光顾着自己个儿，不能太怎私，都是一个院的，总要互帮互助。” “啪！” 何雨柱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大声说：“一大爷，您这句话，我都听烦了，耳朵都起茧子子，您知道您说过多少次了吗？您知道您这是干什么吗？您这是道德绑架，您这是假借道德的名义，胁迫别人做事。” 同时，他还在心里补充道：“道德绑架，可是跟秦铮学的词，他说你一大爷最大的本事，就是道德绑架，话说得漂亮，却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然后达成自己的目的。” 哼哼，哥们儿我学到了。 “放屁。” 一大爷听了后火冒三丈，我这是道德绑架？ 说什么屁话呢！ 你以为你是秦铮！ 但他的声音还是降了下来，语气都委婉了：“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怎么胁迫你了？” 他可不敢认何雨柱的话，不然，自己成什么了？ “您是和我商量吗？我不同意，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 “我哪儿生气了？我不就是和你讲道理吗？” 何雨柱觉得没意思：“一大爷，现在粮食这么紧张，自家能顾好自家，不给你们这几个大爷找麻烦，就已经不容易了。我明确告诉你，这事儿没得商量。” 看他拒绝的干脆，一大爷很无奈的走了，边走边叹息：哎，何雨柱不配合，只能和东旭经常光顾黑市了。 “切，这老家伙确实比三大爷还能算计。关键是，你老是算计我算怎么回事儿？我欠你的呀！” 确实，这辈子，何雨柱并没有欠下易中海的人情，两人的关系，虽然不差，但也没过于亲近。 一大爷直到现在，养老目标都非常明确，那就是好徒弟贾东旭，即使知道他有个不着四六的母亲。 黑市这玩意儿，秦铮自然知道，但他依然没有想要见识一下的兴趣。 他现在出货和来钱的途径，依然只有三个，何雨柱、牛爷、徐慧生。 可就是靠着他们三个，依然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光出货挣得老物件儿就有三千多件，都不是大路货儿，现金更是有十几万 现在的他，还是委托店的常客，而且收获颇丰，钱花出去，东西进来，就净等着升值。 工作了七八年，秦铭的级别终于再次提升，街道邮政局办公室主任，正科级干部！ 刚搬进新的办公室，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来人和秦铭立刻都愣住了。 “高成，怎么是你？” “秦铭，可以呀，都当办公室主任了。” 来人是秦铭以前的同事，交道口邮局邮递员高成，红星四合院的信就是由他负责投递。 “今天刚任命，我这凳子还没坐热呢，就看到你了。” “哈哈，这不就巧了么，好事儿呀。你今天必须给我个面子，咱们到全聚德吃一顿。” “那就让你破费了。” 秦铭也不客气，本来今天要回家庆祝的，但也不用急于一时。 “对了，你怎么到西河沿来了？” 秦铭心下好奇，交道口离西河沿可是有十公里路，距离不近，没事儿肯定不会走这么远串门。 “嗨，以后要在你手下混饭吃了。” “你也调这边来了？” “嗯呐。” 约好的两人下班后直接就到了全聚德，实在是这里离得比较近，就几步路的距离。 “秦主任，我敬您一杯。” “那么客气干什么，咱们兄弟，千万别客气，显得疏远。” “那我以后就叫你秦哥。” “这样最好。” 高成比秦铭小了一岁，工作时间却比他晚了三年。 两人热火的聊着天，谈话之中，高成调到西河沿的原因也讲明白了，和秦铭差不多，高成家就是西河沿街道的，当时为了尽快工作，出钱购买了交道口邮局的工作岗位。 “对了，你们院是不是有个叫易中海的人？” “是，是院里的一大爷，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钳工。” “哦，原来是院里的一大爷。” “怎么了？” “你们院那个一大爷，每个月都有人从保定给他寄来十块钱，是不是他儿子在保定工作？” 秦铭顿时大吃一惊，感觉就有些奇怪。 “没有，一大爷没有孩子。” “不能？如果不是儿子，谁会每个月都给他寄钱？” 秦铭心中忽然一动，反问道：“你说，钱是从保定寄回来的？” “是呀。汇款单上面的附言是：女儿生活费。” 秦铭忽然有些怀疑人生，这钱，怎么觉得是何大清寄回来给何雨水的呢？ “竟然有这样的事儿？这易中海怎么敢把这钱给昧下来的？胆子大得没边了。” 秦铭的心里泛起巨浪，但没有说话，事情还没有确认，说了万一不准就怕引起麻烦。 他并不是怕麻烦的人，但不会自找麻烦。 成为正科级干部，秦家自然要为秦铭庆祝一下。 两个小娃娃并排躺在小床上，刚新生的婴儿，一天要有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韩晴守在边上，一脸的慈祥。 至于已经三岁多的秦靖理，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在秦铮身后。 “叔叔，点点，点点可厉害了，昨儿捉了一只鸡，野鸡，毛可长了，可漂亮了。” 声音娇嫩，奶萌奶萌的，好听极了，而且思路清晰，表达流畅，一看就是个聪明孩子。 “嗯，点点确实厉害，野鸡毛没扔？” “没有。叔叔，你要野鸡毛干什么，鸡毛可不能吃。” “哈哈哈。” 听到理儿娇嫩奶萌的话，陈雪茹和韩晴听完哈哈大笑，孩子的认知是真好玩。 第135章 讲明 秦铮也乐得哈哈大笑：“鸡毛虽然不能吃，但能玩儿。” “玩儿？怎么玩？” “走，咱们找几根鸡毛，我给你做个毽子踢着玩。” “好呀，好呀。” 秦铮双手修长，极其灵活，不大一会儿，一个漂亮的毽子就做好了。 “哇，真好看。” 理儿拍着手叫好，又说：“叔叔，怎么踢呀？你教教我。” “好，你看着。” 说完，秦铮站起来就开始踢，刚开始都是正常踢法，接着就开始进行花踢，只见他开始了盘踢，两只脚左右开弓，交替进行。 “哇，叔叔真厉害！” 理儿不住的拍着手欢呼。 再看秦铮，接着就是膝盖踢、拐踢、跳踢，这些动作，不要说理儿，就是韩晴和陈雪茹都看直眼了。 再接下来，就是一次缠、连续二次缠、连续三次缠。 什么是缠？ 就是当毽子落下时，脚先移到毽子上方，然后划个圈，脚划到毽子下边，再踢出毽子，二次缠就是绕两圈，三次缠就是绕三圈。 好么，不要说理儿了，就是韩晴和陈雪茹都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听到她们的叫声，在厨房做菜的秦铭和徐慧真都走了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就看到了秦铮如同杂耍一般的踢着毽子。 此时，他已经开始了连续四次缠，最后就是反拉燕动作。 什么是反拉燕？ 就是将毽子踢到身后，然后脚从身后接住毽子，再拉到身前踢出，那眩目的动作，看得人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雪茹，我踢给你，你再踢给我。” “好。” 陈雪茹答应一声，她小时候也喜欢踢毽子，自信没有问题。 秦铮将毽子踢到陈雪茹身前，位置正好，她轻轻一跳，再将毽子踢给秦铮。 可惜，用力大了，毽子落向秦铮身后，她以为这下没法继续了，没想到秦铮连看都没看向身后，只是脚从后向上一撩，毽子立刻又飞了过来。 这个操作，可是又把院里的人给惊到了。 秦铮踢出的毽子位置正好，陈雪茹又轻易的踢了回来，接着就是秦铮做出各种动作的踢回去，场面非常好看。 理儿今天可是乐坏了，一直在拍手鼓掌。 “叔叔，我要踢，我也要踢。” “好，不过，理儿，咱要先从基础的学起，知道吗？” 秦铮一边踢着毽子一边回答。 “知道了。” 秦铮的运动能力自然不用怀疑，他还想着，等到秦家下一代长到五岁，他要教他们学武，强身健体。 秦家的孩子，可不能在外面受欺负。 “二哥，我回来了。” 院门开了，秦涵背着书包跑了进来，拉着秦铮跳了几下，她的身后，是落后两步的何雨水和推着车子的秦乐山。 秦涵到了身边，秦铮和陈雪茹就停了下来。 “姑姑，姑姑。” 理儿也跑过来，拉着秦涵的衣角喊着。 秦涵弯下腰，将她抱起来，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说：“理儿，有没有想姑姑？” “有，我想姑姑，也想雨水姑姑。” “铮哥。” 何雨水拉着理儿的手，红着小脸和秦铮打招呼。 “雨水来啦，不冷。” “不冷。” 十四岁的秦涵和何雨水，是学校有名的小美女，两人都跳了两级，现在都是初三学生，生日只相差一天，站在一起，就像是孪生姐妹花一样，身高相同，已经一米六五，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高挑，皮肤细腻光滑，五官都很精致，清纯可爱。 不同的是，秦涵是鹅蛋儿脸，优雅圆润，何雨水则是瓜子脸，精致俏丽。 现在可没有校花的说法，如果有，这两人就是校花。 何雨水问道：“铮哥，刚还没到家，就听到理儿在哇哇叫，你们在干什么呢？” 秦铮还没回答，理儿立刻帮着回答：“雨水姑姑，叔叔和婶婶在踢毽子，踢得可好了。” “那我们也踢。” 何雨水和秦涵一对眼，立刻齐声说道。 “叔叔踢得好，让叔叔踢。” 于是，秦铮又开始了表演，惹来了家里一众大小美女的惊呼，接着，就是现场教学。 饭桌上，秦铭的眼光在何雨水脸上扫过，心下有些踌躇，不知该不该和她说。 那天和高成吃过饭后，第二天，秦铭专门到交道口邮局查寻，找到了何大清寄钱的证明，收件人虽是易中海，但在留档汇款单中的附言却是：女儿生活费。 一直到晚饭结束，秦铭最终决定，不和她说。 毕竟，何雨水还未成年，听说了这样的事，估计会不知道怎么面对。 “雨水，等周末了，你通知你哥一声，让他找我一下。” “好的，铭哥。” 等秦涵和何雨水回了东厢房写作业，秦铭就没有顾虑了。 他不是喜欢背后议论的人，但是，易中海的行为太过恶劣，以秦家和何家的关系，自然不能瞒着不说。 人都有远近亲疏，这些年，何雨柱和何雨水跟秦家走得近，何雨水甚至被韩晴当干女儿养，那就跟自家人一样，秦铭自然不会无视，这口气一定要出了。 所以，在自家人面前，秦铭是打开天窗说亮话，要将自己的发现在家人面前公开说明。 “爸，妈，我这两天查明了一件事。” 秦乐山看他表情严肃，也郑重问道：“啥事？” “何叔自去保定后，其实每个月都寄了十块钱回来，是给雨水的生活费。也不知道何叔是怎么想的，竟然寄给了易中海，不过，汇款单上注明了是女儿生活费。但这钱被易中海代领后，一直到现在，他都瞒着柱子，那钱自然也装自己口袋里了。” 也许是对易中海意见大，秦铭连一大爷都不叫了，直接喊他的名字。 “啥？” “什么？” 他话音一落，立刻引得屋内众人惊呼，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秦铭就将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屋内的人都气得不行。 陈雪茹也见过易中海，她性格强势，人又高傲，听后直接骂道：“这是个什么人呀？这人根本没有人性！活该他绝户。” 徐慧真清楚易中海的收入，那就是个不缺钱的人，所以对易中海的做法非常不理解：“他是为什么呀？” 第136章 原委 秦铮淡淡一笑说：“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养老。” “为了养老就要昧下别人的生活费？” 徐慧真依然无法理解。 秦铮说：“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我虽然三年时间没在家，但是，我敢说，即使是柱子和易中海，都没有我清楚。” 陈雪茹：“那你讲讲。” 韩晴也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铮：“何叔在刚和白寡妇好时，我就知道了。妈，你还有没有印象？那时，我还没去朝x，有天晚上，都到了晚上8点多了，雨水还没有吃饭，还是你给她做的面絮汤？” “好像有印象，雨水不好意思，在咱家门口转了几圈，饿急了才进门。” “嗯，那是因为何叔在下班后，先去了白寡妇那里。我在离家那天的晚上，把柱子叫出来，把我的判断和他说了，柱子就把家里的钱藏了起来。何叔本来是想偷偷走的，结果因为找不到钱，只好和柱子谈判。“ “啊？还有这事儿呐？” 韩晴非常惊讶。 秦铮：“柱子和何叔谈了三个条件，一是不能辞了工作，由柱子直接接班；二是把房子直接过户给柱子；三是留下一年的生活费，以后不用再寄钱。何叔最后满足了这三个条件，非常安心的去了保定。只是两人都没考虑雨水，没提前和雨水说，雨水天天吵着要爸爸，柱子只好带着雨水去了保定。” “何大清不是不肯见柱子吗？所以，柱子对他爸非常有意见。可是，何大清能连钱都肯寄，怎么可能不肯见人？” 秦铮说：“我曾经对柱子说过我的判断，那就是何叔被白寡妇灌醉了。柱子也觉得可能性比较大，就是他性格比较倔，不肯到保定确认。当然，后来我发现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何叔确实被灌醉了。” 陈雪茹说：“那这和易中海养老有啥关系？” “易中海看中的养老对象是贾东旭，认为他听话，尊重老人。但聋老太太认为，柱子比贾东旭更合适，因为他比贾东旭心善，上面又没有长辈。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但是，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建议也没有完全无视，就把贾东旭列为第一养老人，柱子是候补。至于说不把钱给柱子，易中海应该有两个目的，一是让柱子彻底对何叔失望，断了两人的父子情分；二是想着在柱子兄妹生活困难的情况下，他来个雪中送炭，这样，柱子就会对他感激，以后为他养老就多了一个保障。只是他没想到，柱子不差钱，事情就这么事赶事儿的，拖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太恶心了，人怎么能这么坏？” 陈雪茹愤愤不平道。 秦铮微微一笑说：“坏？你以为这就算坏了？还有更坏的呢。” “你赶紧说说，我想听，人还能怎么更坏！” “何大清在何婶过世后四年里都没有再娶，还能寄钱回来，说明他对儿女还是有感情的。他出走保定，我判断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没有确认，就是白寡妇逼迫，如果何叔不陪她去保定，她就会去告发何叔。”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秦乐山一锤定音，现在的流氓罪判决非常重，如果白寡妇以此逼迫何大清，何大清可真不敢拒绝。 “第二个原因，我已经确认过，是聋老太太设计的，她说有人告发何叔家庭成分造假，居委接下来要对他核查。何叔害怕，就想着离开京城。” 说着，他又想起了自己碰巧听到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谈话，也听到了在易中海和她分开后，她自言自语的内容。 “什么？” “怎么可能？” 秦铮说：“是真的。那次在大茂家吃饭，我听力比较好，碰巧听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谈话，易中海离开后，聋老太太在自己屋内，自言自语了很多话，我听得真真的。而且，白寡妇追求何叔，也是聋老太太撺掇的，她和易中海聊天时，得到了白寡妇的信息，自己就设计了偶遇的桥段，和白寡妇聊天，给她出谋划策，才有了后面的事情。柱子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一直敬重的老太太，背后竟是这么坑他。只是，我没有直接证据，而柱子性子又倔，到现在都不肯去保定。” 陈雪茹惊叹道：“天啊，这也太天方夜谭了！” 徐慧真也说：“这都能写本书了。” “我本来就判断，在柱子去保定时，估计是有人提前通知了白寡妇，她才有机会灌醉何叔，让他们错过见面的机会。但我听了老太太自言自语的话，知道了就是她给白寡妇通风报信，何叔才被灌醉的，他根本不知道柱子去过保定。” 陈雪茹说：“那我就不明白了，聋老太太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还是养老。” “啥意思？她不是五保户吗？还操心养老的事儿？” 陈雪茹一连三连问，心下更是迷糊。 韩晴说：“这老太太，不是一般人，听说给红军送过草鞋。” “切，你们还真信了？” “怎么，这里边还有事情？” “那当然。老太太看中的养老人就是易中海，平时的生活都是由一大妈照顾，虽是五保户，可是比一般人家的老人还过得好。她在院里年纪大，地位高，自然要想办法稳定易中海一大爷的身份，所以两人才想出来送鞋这个方法。厉害的是，这话他们自己不说，想办法让别人自己传，想说他们骗人都做不到，很是阴险狡诈。” “厉害，确实厉害。”徐慧真叹道。 “这老太太生活上有人照顾，可是一大妈做菜的水平不行，吃肉的次数又少，她就又盯上了柱子，平时孙子长孙子短的，把他拢在身边，没少吃柱子弄到的肉。可是，你们再看看她是怎么对雨水的？这老太太生活方面有人照顾，吃食方面有柱子，可以说衣食无忧。为了投桃报李，自然也要为易中海的养老大业出谋划策。那如果何叔一直在院里，她再怎么算计，柱子也不可能给易中海养老。怎么办？把人弄走不就得了。” “呼。” 过了十秒钟，大厅里的人才长出了一口气，谁知道这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当真是匪夷所思。 第137章 人间清醒何雨水 “这老太太是个人物呀！还有吗？” 陈雪茹期待的说，她现在都觉得是在听有意思的故事。 秦铮呵呵一笑： “老太太确实是个人物，平时不声不响，一旦影响到自己的养老大业，才会显露峥嵘。她对于国家政策的把握，比大院里那几个大爷都深入。就从家庭成分来说，她就非常得意，估计在她心里，会觉得何叔就是个比傻柱还傻的人。何叔家的成分其实没问题，虽然卖过包子，做过生意，但是没有固定地点，没有雇佣他人，不存在剥削，所以是贫农，又因为曾经受雇给别人做菜，也可以是雇农。但不管贫农还是雇农，都是社会地位低的一类人。可是，她骗何叔说有人告发他作假，成分应该是私营小业主。何叔害怕，自然是离开最好。” “难道离开了就没人管了？”陈雪茹问道，她家是私营业主，算是家庭成分不好一类人，自然更关心这个。 “是呀。本就不是大事，现在人走了，就不是这边街道管辖了，谁有那么大的闲心多管这芝麻小事。” 其实，就是私营小业主成分，那也没有问题，日子该过还是得过，没人会把这类人抓起来法办。 只是，如果成分造假，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那就是欺骗国家，欺骗组织，较真起来就可以抓人批斗。 秦铭点头感叹道：“嗯，只要这个问题不解决，何大清就不敢回京城。聋老太太好算计。” 徐慧真说：“也是，谁能想到，聋老太竟然靠着成分，就能拿捏住何大清，如果不是清楚政策，她肯定做不到。” 秦铮说：“这段时间，易中海还在我耳边吹风，说贾家生活困难，想让我帮一下，被我怼了，估计还是不死心，恶心人得很。” “啥？还敢算计你？” 陈雪茹火冒三丈，继续说：“他算老几？下次见了面，看我怎么怼他。” 这秦铮就是陈雪茹的死穴，谁敢欺负他试试，不和他拼命都算是好的。 秦铮拍拍她的手说：“不用担心，就他，还算计我？真惹我不高兴了，收拾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屋内的人都相视一笑。 秦乐山和韩晴在这方面，对陈雪茹和徐慧真可是满意得不得了，这两人可都是把自家儿子放在了第一位。 从东厢房不时的传出秦涵和何雨水的笑声，无忧无虑的何雨水可不知道，她家竟然发生过如此悲惨的事情。 “小铮，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怎么一直忍着不说？是不是你哥今天没查明这件事，你会一直不说？”韩晴有些疑惑的问道。 秦铮笑了，带着丝无奈。 “这能怪我？我早就提醒过柱子，可他一直都不去保定。我又没有确切的证据，也没那个兴致找证据，就只能等着。再说了，这钱，易中海领了就领了，又不是没了。他领的越多，以后付出得越多。正好可以让柱子断了易中海的念想。等和何叔对质过，又能断了柱子和聋老太太的情分，我何乐而不为。” “对，这样好。算计别人算计得这么狠，心肠太歹毒了。” 韩晴骂道，她可是做母亲的，以前何雨水哭成那样，她可是心疼的不行。 周末，何雨柱和何雨水一起又到了秦家，当听完秦铭讲的事情，何雨柱立刻就跳了起来。 “这个老混蛋！真他妈不是人！” 想继续骂，但强忍了下来，毕竟是在秦家。 至于何雨水，直接就是泪流满面，抱着秦铮的胳膊哭出了声。 这会儿，可没人会多想，她就坐在秦铮身边，也是就近原则。 等何家兄妹平复了一下情绪，秦铮又把自己的发现讲了一遍，内容可是把他们兄妹惊得瞠目结舌，久久无言。 “你以前就提过，让我去保定见见他，我心里赌着气，到现在都没想着去，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这，这都什么人呀！” 何雨水说：“那老太太对我没什么好脸色，估计就是看我对她没用。” 何雨柱问她：“那你以后还理会老太太吗？” “我才不想理她。聋老太太、一大爷家、咱家、贾家，被聋老太太整的，就像是咱们院里的一个小团体，而咱们家就处在这个团体里的最下层。都说老太太喜欢我哥，可她更喜欢一大爷，更离不开他。老太太只是说了几句好听的，我哥付出的却是真金白银，家里只要有肉，就没漏过她。可她除了在我小时候照顾过我几天，还为我家真的做过什么？就那点儿恩情，咱家早就还清了。” 何雨柱说：“对不起呀，雨水，哥知道错了，以后咱们也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老太太和一大爷咱们就当个邻居处就行。” 秦铮则是感叹，这何雨水还真的是人间清醒，院里的事情看得是真明白，如果她今天不说，谁也不知道，她竟然能知道这么多。 “雨水，等你放寒假了，咱们再偷偷去一趟保定，将这件事告诉他，看他怎么说。” “好，我早就想去了。” 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妹妹，何雨柱心里有些歉意，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妹妹长这么大，其实并没有造成多大的麻烦，反而是因为妹妹和秦涵交好，帮自己拉近了与秦家的关系，自己家的日子才越过越好，也让两人一直兄妹情深。 想到这里，他对秦家、对韩晴就更感激了，这就是自家的贵人。 且不说何雨柱暂时按兵不动，只说秦铮，第二天接到了娄建业的电话。 “秦铮，有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 “生产线。” “什么生产线？” 秦铮心里有些疑惑。 “哈哈哈，没想到，晶体管生产线。” “你是说，你能引进晶体管生产线？不是开玩笑？” 秦铮立刻精神一振，这好事儿来得太突然。 “哈哈哈，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敢开玩笑。只能说，咱们运气不错，刚巧知道了这个消息。” 第138章 赴欧凯旋归 接下来，娄建业讲清楚了情况，秦铮听得心跳加剧，即使仅仅是一条消息。 秦铮上次聊天时，无意中透露出对晶体管生产线的渴望，谁知道娄建业竟放在了心上。 关键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娄建业的朋友在欧洲谈项目时，得到一个消息，为希门子公司做配套的一家下游公司，老板得了重病，治疗出院后，却没有了精力再继续经营。 事实上，除了希门子，d国还有很多半导体企业，它们主要从事晶体管、二极管等产品的生产和销售，主要应用于通信、计算机、工业和军事等领域。 这些企业虽然在d国占有一定的市场份额，但是在国际上并没有形成明显的竞争优势，与米国、日苯等国的半导体巨头相比，还存在着较大的差距。 国内虽然已经有了生产晶体管的技术，但是不得不承认，与d国的差距肉眼可见。 回到港岛后，和娄建业闲谈中，这个消息被无意透露，娄建业心下大喜，立刻安排人与那位老板联系，初步达成购买意向。 购买这条生产线，是由娄建业大儿子娄俊成的名义购买，他已经在港岛取得永久居住权，并起了一个英文名。 没办法，现在的国际环境就是如此，不管你承认不承认。 “你赶紧办理手续，咱们一起去欧洲，时不我待呀。” 当秦铮踏上欧洲土地时，身边还有一群人。 也是巧了，国内正要引进一套钢铁生产线，已经与d方初步达成意向，此次组织代表团，专门到d国进行考察和谈判。 秦铮直接就被编入谈判团队，有了官方身份，手续自然是一路绿灯。 当然，现在国家刚刚建成了一条自主研发的晶体管生产线，但不可否认，与国际主流成熟生产线相比，无论在规模还是效率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当消息被秦铮上报后，可是引起了极大的重视，工业部部长更是直接找到秦铮，表示购进晶体管生产线，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这个机会一定要抓住。 虽然生产线购进后，所有权是个人的，但最终也算是国家的。 随行人员中，有两位一直跟在秦铮身边，一位是军队安排的保卫，名叫何行，另外一位是助理苏合义，他还有特殊使命，秦铮心中清楚，但并没放在心上。 与娄建业汇合，与他在一起的，有两名白种人，是他推出来的代表。 当互相介绍时，晶体管老板本来不在意，但在听到秦铮的名字后，竟然随口说：“我知道，华夏国内有个战神，也叫这个名字，他在朝x，战功赫赫。” “劳尔先生，这位，就是您说的秦铮。” “哈哈哈，没想到，我竟然见到了战神，秦先生，欢迎来我公司做客。” 劳尔的态度变得非常热情，眼睛中竟然透露出崇拜的光芒。 “秦先生，我曾经也是一名战士，参加过二战，但是，我们战败了。” 秦铮的脸上，不由自主的带出尊重之意，这是战士对战士的尊重。 “为家国而战，都是英雄，无关胜败。” “谢谢，谢谢秦先生理解。” 有了同样的经历，接下来的谈话气氛非常好。 考察过生产线，秦铮心里有底了，心下非常满意，尤其是这条生产线还包括有一个小型实验室。 如果收购成功，这个实验室，秦铮没想着放在港岛，会和钢铁生产线一起，运回国内，直接捐给晶体管厂。 当然，在涉及到利益之时，劳尔绝不会退让，最终，千里马公司以一百七十六万米元达成转让协议。 好事成双，不久，钢铁生产线也达成购买协议，接下来，晶体管生产线会拆卸包装，再和钢铁生产线一起，运至港岛建厂，厂名已定，名为汉星，这方面，有人全程跟踪，不用秦铮负责。 在达成协议后，秦铮到书店买了不少书，然后就准备回港岛。 “秦铮，你真要回去呀？不在这边多看看？” 娄建业心下好奇，国内的人到国外，可是恨不得就此驻足，不愿回归，这秦铮怎么就是个例外。 “该看的都看了，该买的都买了，外面虽好，但还是回家更舒心。” 毕竟，他可是想儿子了，想起那小小的一团，他心都软了。 “那好，咱们一起回。” 机场。 秦铮推着自己的箱包走进飞机，放好后坐下，然后拿出一本英文书看了起来。 这时，有人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先生，麻烦请让一让，我们的座位在里面。” 秦铮抬起头，站在过道中的，明显是一家三口，年纪大的两人，年纪接近四十岁，男人文质彬彬，是个文化人，女人知性美丽，小的是女儿，长得非常漂亮，估计也就在十六七岁，说话的就是那个女儿，虽然讲的是英语，却是黄种人。 秦铮站起，等他们坐了进去又坐下。 过了一会儿，女儿对着脸显忧愁之色的母亲说道。 “妈，你别担心了，咱们是回国，咱们家在国内也有祖产，不会影响生活。” “知道了，我不担心。” 听到她们的谈话，秦铮心下了然，这三位，应该是生活在国外的华夏人，这次是回国定居。 都是陌生人，秦铮也不会主动和他们讲话，而这一家人，也没有和别人讲话的想法。 刚进入娄家，一个人就紧紧的抱住了他。 “秦铮哥，你来啦。” 秦铮苦笑了一下，歉意的看了看娄建业，只是，他就像没看到一样，从两人的身边走了过去。 这就是明晃晃的视而不见呀！ 秦铮也就不再纠结，轻轻拥抱了一下娄晓娥：“晓娥，感觉你又长高了一点儿。” “嘻嘻，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此时的娄晓娥已经是18岁的大姑娘，一米六八的身高比陈雪茹还高，亭亭玉立的，身材比例非常好，肤色白皙，脸色红润，娇嫩水灵，饱满的鼻梁，红红的嘴唇，雪白的牙齿，还有着带电的眼神，把整个脸部衬托的太完美、太好看。 已经18岁的她，正是人生最水灵的年纪，如果让秦铮用一句诗来形容她，那就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第139章 解读唐僧扫塔 再次见到娄晓娥，秦铮自然高兴，半年多时间没见这小妮子，他心里也挺想的。 现在的她是港岛大学经济学专业的大学生，以她的资质，以后绝对是妥妥的高学历、商海精英。 毕竟在港岛生活了半年多，又经过大学生活的熏陶，娄晓娥的气质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更加灵动知性，尤其是眼神，感觉都带着电，性格更加开朗，朝气蓬勃，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秦铮最喜欢她的，是她的性格，胆大爽利，敢爱敢恨，喜恶分明，独立自主。 欣赏女人的美，要看外表，更要看灵魂，灵魂的美，才是真的美！ 握着娄晓娥的手，又向迎接的谭雅丽问过好，四人坐下，娄晓娥也不避讳，坐的位置紧挨着秦铮，她的心思和情绪展现无疑。 秦铮不是傻子，娄晓娥对他的心意，他自是一清二楚。 他也不是圣人，有美女倾心，他心中其实美得冒泡。 他也不是柳下惠那个无能，自娄晓娥表现出对自己的情意，且情根深种之后，他感动之余，也决定要给她双向奔赴的感情，这辈子都不会放手。 重活一世，秦铮就没想着只有一个女人，把秦家发展成一个大家族，是他的目标，况且，他的身体素质太强悍。 但他也确实没有当曹贼的心思，在秦淮茹明显的暗示下，在暧昧旖旎的氛围中，放过这个诱人的水蜜桃，秦铮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他自己都有点儿鄙视自己。 即使禽兽不如，秦铮也不后悔，毕竟，那是个有夫之妇，心里总有点儿不得劲儿。 但是，对于清纯善良的娄晓娥，秦铮不想错过，这是他看电视时就喜欢的女人。 “都说真正的爱情是唯一的。这样的爱情也许有，但万万中无一，影响爱情的因素太多，纯粹的爱情，谁又真见过？” 既然已经下了决心，秦铮就不会再犹豫，再纠结，自然也不会想着回避。 “晓娥，送你一部相机，看到美景，可以留下来。” 这部徕卡相机是他在朝x战场上的缴获，价值不菲。 “谢谢秦铮哥。” 娄晓娥高兴的接过，捧在手上打量着，脸上乐呵呵的。 这时，娄建业拿出一套茶具开始泡茶：“我现在喜欢上喝功夫茶了。” 港岛人都喜欢喝茶，因为这里有非常多的潮汕人，潮汕人都非常喜欢喝功夫茶，这个习惯也慢慢影响了整个港岛。 “入乡随俗嘛。” 秦铮喜欢喝茶，也喜欢喝功夫茶，空间之中，就有价值不菲的茶具，不过，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喝。 而陈雪茹对喝茶没有特别的喜好，两人倒是经常弄点儿小菜，对酌喝酒。 娄建业点点头，接着就开始操作，动作行云流水，倒是似模似样，泡好茶，向秦铮示意了之后，端起一杯茶放在鼻端闻起来。 娄晓娥端起一杯茶闻了闻说：“香，茶这么泡出来，感觉味道确实能提高一筹。” 秦铮说：“水好，茶好，茶具好，心情好，泡茶水平高，茶自然就香。” 娄建业听得哈哈大笑。 秦铮看娄晓娥身边放着一本书，随口问道：“你看得什么书？” “《西游记》。” “看得懂吗？” “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说来听听，我也许可以帮你解惑！” “真的？那我问你，唐僧在经过祭寒国时，到金光寺扫塔，为什么是从底下往上扫的？那样能扫干净吗？他不应该从上往下扫吗？” 谭雅丽也说：“我也看过这本书，我也不明白，很奇怪。建业，你明白吗？” 娄建业想了想说：“不是太明白。秦铮，你呢，能明白吗？” 秦铮说：“有点儿想法，我觉得，这是一种智慧，蕴涵的是华夏人一种修身的法门。” “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你说得详细一些。” 娄家三口人的好奇心被提了上来。 “其实，唐僧扫塔从下向上扫，它的意义，总结起来，就是十二个字：低，当下净，回头脏，平常路。” 娄晓娥说：“不明白。” 秦铮喝下一杯茶：“那我详细给你解释一下。低的意思是，所有的修行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开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这并不可耻，每个人的都很低，大家都一样，有了这个认知，才是进步的开始。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要持之以恒，一沙一石能堆积起巍巍高山，一砖一瓦也能盖出高楼大厦。” 娄家三人点点头，表示认可。 秦铮又说：“从下往上扫塔，在我们看来，那就像是狗熊掰棒子，掰一个扔一个，等于是白费工夫。可是，佛家却认为，这是修行的真谛，当下净，就是当下的立身之地是干净的，就是抛却杂念，专注当下，未来不可得，过去不能留，一个人能够把握的只有当下。只有做好每一个当下，人生才有领悟的可能。” “厉害，这个解释我认可。回头脏呢？” 娄晓娥心中更期待了。 “当你走上更高的台阶，再往后看，发现后面的台阶又脏了，不是你过去做的不好，而是因为你进步了。当你进步之后，你再回头看，就发现会有很多不足。你想想，如果一个人回首往事时，全是荣耀，全是优点，那就说明，他是在走下坡路。” 娄建业插话道：“这话不错。就像曾国藩，很多人都觉得他这辈子应该对自己非常满意，但是，当翻开他的日记，依然有很多对自己的反思、责问，他已经比大多数人做得好，但是他依然不满足。他的行为，确实能用‘回头脏’来解释。” “哦。” 谭雅丽和娄晓娥顿时恍然大悟。 秦铮说：“是的，人一定要学会回头看，要反思，要改正，才能不断前行，不断进步。” 娄晓娥问：“那平常路呢？” “唐僧一路上逢塔便扫，算是家常便饭，但是，他依然足够庄重，自始至终都一丝不苟，这就是他的修行。认认真真做好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就是修行，就是真佛，这是一种负责任的生活姿态，也是我们最好的人生态度。” 第140章 情之所念在远乡 娄晓娥喃喃道：“低，脚下净，回头脏，平常路。是呀，人生就是一场修行，认真对待每件事，认真反思过往，不因失误而悔恨，不因遗憾而抱怨，只有这样，才能不断前行，不断进步。” 看着她的样子，秦铮三人相视一笑，这姑娘上了大学，倒是学会了思考。 “晓娥，《西游记》中，哪个人物你最欣赏？” 娄晓娥不假思索的说：“当然是孙悟空。他聪明机灵，所以才能学会七十二变；他有火眼金星，善于观察事物，且明辨是非，他伸张正义，能英勇铲除恶势力；对待师傅不用说，那更是忠心耿耿，忠贞不二；对待师弟也是表现了他的友好与关爱。你呢，最欣赏谁？”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最欣赏的人，是沙和尚。” “啊？为什么？” 娄晓娥惊讶的问道。 这个答案，确实出乎了她的预料，也出乎了娄建业两口子的预料。 你说欣赏孙悟空，他们不意外，你说欣赏猪八戒，他们不会意外，哪怕你说欣赏某个妖怪，她们也不会意外，但是，秦铮最欣赏的竟然是沙和尚，那就是意外了。 “沙和尚这个人物，估计很多人都没看明白，也有很多人会说，这部书中写得最不好的就是他。你有没有觉得？” 娄晓娥：“是呀，这个人物没啥特征！” “没错。文似看山不喜平，一人人物形象没特征，肯定不好。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后来，我发现，从文化学、社会学的角度看，这个人很有特征。” “快说说。” 娄晓娥有些急切，就像个好学的学生。 “你不读中庸，你就没能力理解他。” 刚说出这句话，娄建业忽然一仰头，口中无声做出了“哦”的口型，分明是有所理解。 “沙僧，指沙为姓，就像是恒河沙数里无数沙子中的一粒，最大的特征就是没特征。他是小人物，他很平凡，甚至可以说是平庸，扔到沙堆里都找不到，没特点，没特长，整部书都没讲过几句话。但是，这是作者故意把他写成这样的。” “嗯，我好像有点儿理解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在西天取经的路上，唐僧不幸死了，但取经还要继续，那么，谁能做第二任领导？” “这个问题，有些怪呀。我想想。” 娄晓娥低头思索起来，不过，仅仅过了二十多秒，她猛得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秦铮，看来，是得出了答案。 “秦铮哥，好像只有沙僧最合适。哎呀，怎么会这样呢，我有点儿接受不了。” “哈哈哈……” 秦铮和娄建业笑起来，这姑娘一脸呆萌的样子，是真的可爱，而且聪明，很明显，她已经想到，沙僧最适合当第二任领导人。 看他们笑自己，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我确实有些不想接受。可是，确实是沙僧最适合接位。整个取经团队，孙悟空能力最强，但他的破坏力也强，一闹情绪，就回花果山，什么事业不事业的，都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而猪八戒也不行，一见到美女就迈不开步，一不小心就中美人计，不适合当领导。” 秦铮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沙僧表面上没啥用，但无用之用是大用，他从来不说不团结的话，不说让人泄气的话，不说不利于事业的话。西天取经是四个和尚，唐僧不叫唐和尚，孙悟空不叫孙和尚，猪八戒不叫猪和尚，唯独他叫沙和尚，什么意思呢，以和为尚，其实他在这里边，最代表的就是和的形象。无论在前进的路上遇到什么困难，大伙哭的时候，他跟着哭，大家笑的时候，他跟着笑，但是都不过分，他是最中和、最中正的一个人。” 娄建业三人都点点头，表示认可。 “还有一点，才是这部书想告诉我们的大道理。” “是什么？” “沙和尚在取经成功后，摇身一变成了金身罗汉，加升大职正果，地位事实上比猪八戒还高。《西游记》通过沙僧这个小人物，告诉我们一个大道理，哪怕是平凡的、平庸的小人物，只要你加入到一个优秀的队伍，你跟着走就能成功。” “哈哈哈……” 娄建业哈哈大笑：“秦铮，厉害，太厉害了，你说得这些，非常有道理，我认可。” 娄晓娥也说：“我真明白了，这部书确实能给出这样的启迪。看来这本书还有很多知识是需要我理解和研究的。” 过了一会儿，谭雅丽说：“秦铮，在回国内前的这几天，让晓娥多陪陪你转转，买点儿礼物回去送人。” 秦铮自然不会拒绝，他要在港岛等代表团三天时间，然后再一起回国内。 这时，佣人将菜已经摆放好。 “夫人，可以开宴了。” 吃饭的过程氛围很好，但当在餐后聊天之时，正说着话的娄晓娥，忽然就扑到秦铮怀里嚎啕大哭。 “秦铮哥，我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港岛离你太远，我不想在这里了。”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自来到港岛，娄晓娥就陷入了对秦铮深深的思念之中，这份情意，在时间的酿造下，愈发醇厚，这会儿是真的难以抑制才爆发开来。 娄建业和谭雅丽脸色一变，但是，他们没有斥责女儿，而是默默的去了二楼，留下女儿和秦铮在大厅之中。 秦铮如果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蠢材了。 他没有装腔作势，而是微一用力，就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这番动作，让梨花带雨的娄晓娥脸上瞬间布满了红霞，但是，她没有退缩，而是紧紧搂着秦铮。 秦铮轻轻用手托起她的俏脸，仔细端详着，慢慢的，他低头吻上了那红润润的樱唇。 当两人嘴唇分开之后，娄晓娥脸上还带着不敢相信的脸色，忽然，她开心的笑了，将头埋在秦铮怀里，泪水又流了下来，这次，是开心的泪水。 第141章 未来的奶茶女王 “晓娥，我有时间，就会来港岛看你，你知道，我是中润的员工，按照我和中润的约定，一个季度来港岛一次，咱们能经常见面。” “嗯，我等你。” 等两人情绪稳定之后，在楼上偷听的娄建业两口子，又从二楼走下来。 “晓娥，你先回房间，我和你爸妈有话说。” “好。” 虽然脸上有担忧，但她还是红着脸回了自己的闺房，都不敢看爸妈的脸色。 既然做出了决定，秦铮自然不会退缩，他必须要有自己应有的担当，虽然这个担当在常人看来很是无耻。 当秦铮离开回宾馆后，娄晓娥都不清楚，他和父母到底聊了些什么，但是，结果很明显，正是自己所期望的。 “晓娥，你和秦铮的事情，我和你爸不再参与，任由你们发展，是好是坏，无论结果是什么，都要由你自己承担，你真的愿意？” “妈，我愿意。这辈子，除了秦铮哥，我不会嫁别人。” 娄晓娥就是这样的性格，敢爱敢恨，非常纯粹。 娄建业两口子也放心下来，对于女儿给秦铮做小，并不纠结，甚至乐见其成。 他是商人，第一次见到秦铮，就觉得奇货可居，所以刻意折节下交。 是的，两人初见时，娄建业的社会地位很高。 他的姿态做出来，结果比较理想，他能明显感觉到，秦铮对自己比较尊重。 他并不知道，秦铮之所以尊重他，就是因为他是红色爱国商人，为国家做出过贡献。 娄建业很明白，以利相交不能长远，必须以情所以，他多次邀请秦铮到家中，并配合秦铮做研究，目的已经达到，且远远大于预期。 更因为如此，他才知道秦铮的恐怖，那一项项实用的发明，可是创造了极高的价值，更想把秦铮拉到身边，要不是娄晓娥年纪太小，他早就想牵线了。 没想到，娄晓娥自见到秦铮，就倾心于他，正遂了娄建业的心思，顺水推舟，直至今日。 也许有人会说不可能，娄建业可是大资本家，怎么会让女儿给人当小老婆。 只能说，商人重利，如果用一个女儿就可以拉拢奇货可居的对象，根本不会犹豫，更何况这个女儿还倾心于要拉拢的人。 而在电视剧中，他的两个女儿，都嫁给了工人，目的就是为了拉近与工人阶级的关系，而且，两个女儿嫁人之后，他还没给女婿提供过资源。 不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是情感动物，多年相处，他们之间的感情现在以真诚居多。 单独在楼下时，秦铮就问过娄晓娥，不介意我有妻子吗？ 娄晓娥说：“我不介意。你是英雄，是大英雄，英雄才具有道德豁免权，哪怕英雄有多个女人，做英雄多个女人里的一个的我，也才不至于被人赏巴掌。我妈就是我爸的小老婆，我大妈妈过世后，我妈才扶正的。我上面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和我同父异母。我是我妈的独生女。” 这句话，也让秦铮的顾虑完全消散。 情定娄晓娥，并得到娄父娄母允准，秦铮高兴的同时，也感觉到肩上的责任重了不少。 电视剧中，娄晓娥也是主角之一，结婚是在22岁，现在提前到18岁定情，这是秦铮至今对电视剧情节改变最大的一处，也改变了她前半生的悲惨命运。 正午的阳光下，浅水湾坡缓滩长，波平浪静，水清沙细。 蔚蓝的大海、金色的沙滩、鲜绿的树叶、高耸的住宅、新奇的别墅以及川流的车辆，给浅水湾留下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秦铮与娄晓娥手牵着手，走在浅水湾的沙滩上，感觉有些怪，就好像他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就像个处在恋爱中的大学生一样，阳光沙滩，追求浪漫，充斥着青春荷尔蒙。 “铮哥，这段时间，我感觉一直在做梦，短短半年时间，就像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很不真实。” 娄晓娥手上用力一握，又说：“现在，我都能和你手牵着手走在沙滩上。这种情况，如果在国内，咱们都是流氓，会被直接抓起来，游街示众。可是，现在你看。” 说完，她将两人握着的手拉到面前，晃了晃，又放下，脸色红润，娇羞满面。 “确实像是做梦，做的还是真实的梦。”秦铮说道。 “铮哥，我多次做过梦，每次都梦到了你。可是，当我醒来时，却有些惊慌失措，那时，我怕极了。” “怕什么？” “怕再也见不到你，怕你会忘了我。” 感受到身边丽人的觉悟，秦铮停下脚步，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说：“晓娥，不要患得患失。我告诉你，你不仅曾经多次进入我的梦里，也进入了我的心里。虽然不能给你全部的爱，没有你爱的纯粹，但是，我也不曾虚情假意过。” “我相信你，我能真切的感受得到，我无怨无悔。” “你能感受到，而我也是，我也能明了你的情。晓娥，你放心，我不会负了你，所以，以后这方面的话不要讲了，咱们要看向前方，看未来，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铮哥，以后，我肯定不再纠结。上次在图书馆看到一句诗，我觉得能表明我的心意。即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秦铮立刻回应：“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两人腻歪了很长时间，娄晓娥说：“铮哥，我想创业。” “你准备做什么？” “我想开饭店，做餐饮。” 秦铮思索了一下说：“晓娥，我知道一种饮料的做法，投入不多，你可以试试。” “好呀。” “你都不问是什么饮料，就答应啦？” “我相信你嘛。” “哈哈。好，咱们去买些原料，回去就试制。” 秦铮推荐的这种饮料，就是珍珠奶茶，按照种类写出不同的配方，试制出来后，立刻就征服了娄晓娥。 于是，未来的奶茶女王正式上线。 第142章 书生意气 第二日，秦铮与娄建业、娄晓娥、江鼎丰、施胜新等人一起，前往北角，千里马童车公司就在这里，负责人就是娄俊成，是娄晓娥同父异母的大哥。 施胜新是中润公司的工作人员，是江鼎丰的助理。 “欢迎江总、秦铮和施助理来公司指导工作，咱们先到会议室。” 娄俊成很客气，前面说的两人，一个是股东代表，一个是公司股东，都是公司高层。 秦铮和他打过招呼，又说：“麻烦俊成哥了。” “大哥。” 娄晓娥叫了一声娄俊成。 “小娥。” 娄俊成看了看她，心下叹了叹，没说什么，然后领着众人进入会议室。 港岛这里，现在还不是一夫一妻制，对于妹妹和秦铮的事情，他并没有反对意见，只是心里有些别扭，毕竟，他娄家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妹妹给人做小，不别扭才不正常。 “公司现在日产童车150辆……” 娄俊成汇报着公司经营情况，看他脸上的表情，都透着一股子自豪，光这一家公司，年利润就有千万米元，这在港岛都不常见。 等汇报结束，三位股东召开了董事会，就未来几年的发展做了规划，接下来，千里马公司将会购入地皮，正式介入地产市场和电子行业。 此时，娄家二少爷娄俊杰也到了港岛，将会进入新的公司工作，当然不可能直接进入领导层。 娄家在国内只剩下了一个女儿，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娄家大姐也会到港岛定居。 港府“卖地”，实际不是把土地永久出售，只是以租出或其他方式批出使用权，期限一到，便要收归政府。说是购入地皮，其实只有使用权，而没有所有权，买地其实是租地，每份土地租约里都会写明，你只能用这块土地做什么。 与此同时，还有一套与地产相关的税收制度，包括卖地收入、地租、差饷和物业税。 秦铮清楚，接下来几十年，房地产将成为港府最大的财政收入来源，为港岛的低税制奠定了基础，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代表团回到港岛，就开始了疯狂的购物模式，秦铮也装模作样的买了一些。 等到临回国时，个个都是大包小包的，算是满载而归。 这年月，能出国公干是非常有面子的事，秦铮不知道，为了组建这个代表团，可是进行了一番激烈的竞争，甚至有人为此闹翻成了仇人。 当送别秦铮，谭雅丽一指头点在娄晓娥额头上：“你可真没出息。” “切，我就没出息。”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又说：“我爸每次回大陆，你不也是难受得紧？” “呸，说你呢，拉上我干什么。” 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看法，娄晓娥只是在家中送别秦铮，并没有到罗湖，只是在他走后，又流了泪，还被母亲嘲笑，觉得她多愁善感。 “生命本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离别和相遇。可有些人，能遇到已经很难了，更何况是心悦的人。” “嗯，说得不错。这上了大学就是不一样，人生感悟都很深刻。” 谭雅丽继续打趣女儿，惹得娄晓娥一阵的撒娇埋怨，娘儿俩个其乐融融，倒是冲淡了离别带来的伤感。 坐上绿皮火车到了罗湖，下了火车过了关，再次坐上火车时，秦铮惊讶的看到，和他同一个硬卧包厢的，就是在飞机上遇到的一家三口。 这一家人明显也有些惊讶，没想到眼前这个精神小伙也是要回大陆。 秦铮和苏合义坐在他们一家对面的下铺，何行没有进包厢，而是坐在外面的凳子上。 许是踏上国土，人比较激动，男子客气的向秦铮微笑着点了下头，然后问道：“小伙子，你是哪里人？” “京城人。” 男子精神一振，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秦铮问他：“先生是华侨？还是出国公干回国？” “早年出国留学，定居国外，算是华侨，在京城有祖产，这次是应朋友介绍，国家邀请，回国教书。” “那您是在哪个学校教书？” “京城师范大学，文史系教授。” “您有一颗爱国心！” 男子一叹道：“梁园虽好，非久留之地呀！” 秦铮心下敬佩，他的老师中，就有好几位，放弃了在国外良好的生活条件和丰厚的待遇，回归做贡献。 “我叫秦铮，秦始皇的秦，铮铮铁骨的铮。请问，先生贵姓？” “我姓冉，叫冉静轩，她们两个，一个是我妻子，叫祁薇，另外一个是我女儿，叫冉秋叶。” 秦铮心下明白了，他这是又遇到了《情满》的另一位女主角，冉秋叶。 在剧中有介绍，冉家是归国华侨，冉秋叶归国后上了大学，师范专业，父母都是老师，冉家是真正的书香门第。 可惜，这一家子，是剧中的悲情人物。 冉静轩两口子被下放，冉秋叶下岗，被罚扫地，剧中虽然没有说她的最终结局，但想来不会太好。 相信此刻，这一家子对未来是满怀期待的！ 秦铮向他的妻女点头问好，她们也赶紧回礼。 “欢迎您全家归国，相信国内的月亮比国外的还圆。” “哈哈哈，谢谢，我也相信，国内比国外好。秦先生是在d国留学吗？” “不是，我是因公出差。冉教授叫我秦铮就好。” 冉静轩就有些好奇，这小伙子年纪并不大，就能被派往国外出差。 “好，我就叫你秦铮，你已经工作了？” “是的。” “上过大学？” 能在二十岁的年纪出国办差，除了有背景外，只有能力强了。 “上过，京大毕业。” “毕业了？秦先生看年纪并不大呀。” “对，我今年二十三岁。” “真是年轻有为。我多年在欧洲，对国内的情况不太了解，秦先生，能否介绍一下，咱们京城的教育格局？” 秦铮心中感叹，这冉教授还真是有书生意气，对国内情况并不了解，就敢拖家带口回国任职，也是太大胆了点儿。 但是，就凭这身书生意气，这确实是一位让人尊敬的人，他们心中有信仰，脚下有力量，愿意为国家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心力。 第143章 体用之争 “冉教授，当然可以。国家现在奇缺人才，尤其是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所以对教育非常重视。国家对高等教育建校的指导思想，就是更好的配合国家建设的需要。建国后，对京城的高校进行了合并和调整，其中辅仁大学就并入了师范大学，除了京大、清大、师大等综合性大学，还合并新组了八个专业理工科高校，分别是地质、矿业、钢铁、航空、石油、农业机械、林业、医学等八大学院，各有学科侧重，为咱们华夏工业经济的起飞保驾护航。现在国内百废待兴，条件就要艰苦了些，肯定没有在国外舒服，冉教授要有这个思想准备。” 冉静轩哈哈一笑说：“如果怕艰苦，我也不会答应老友回国任教了。” 秦铮点点头，心下认可。 “不知冉教授口中的老友是谁？” “陈元。” “哦，原来是陈校长。” 这位陈校长可了不得，那可是被领袖称为“国宝”的人物，着作等身，着作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出版，是杰出的历史学家、宗教史学家、教育家。 “你认识陈校长？” “嗯，曾有一面之缘。” “陈校长连着两次邀请我回国，可我心里是有顾虑的。” 秦铮没有接话，而是看着他，等他继续解释。 果然，冉教授又说：“很多人都觉得文科无用，主张实业救国兴邦，我当时出国时，也是受这个论调的影响。刚才你也提到了，国家组建八大学院，也是以国家建设急需的理工科为主。 秦铮心下了然，冉教授这是担心他回国后不被重视，情有可原，也清楚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 这种文理之间的争论，可以上溯到上世纪四十年代，清廷就有“体用之争”的辩论，清末名臣中，有很多就是靠开办军工企业和民用企业而名垂历史。 建国以后，国家只是保留了极少的综合性大学，社会学、政治学、心理学等人文社会学科更是被取消，而以国家建设急需的理工科为主，以专门或单科工科学院为主，规模都并不大。 “冉教授，虽然我学的是理科，但我认为您并不需要有顾虑。在我看来，文科，最基本的作用是促进个人文化修养、道德修养、品德修养的养成。咱们不妨用辩证的眼光从历史中寻找答案。” 冉静轩的兴致被吊了起来：“哦，什么答案？” 即使是祁薇和冉秋叶，也都提起精神，想听听他说什么。 秦铮说：“西方工业革命的内在驱动力确实是理科，但是，西方资本主义的发展，是从文艺复兴开始的，而文艺复兴的内在驱动力是什么？” 看冉静轩不说话，秦铮又说：“是文科。文艺复兴，是一场精神领域的革命，它解决的是人们的思想观念，历史证明，只有解决了人类自身的思想，才能释放人类的创造力。如果不解放人类的思想，就无法实现人类的创新与进步，在我看来，文艺复兴对人类的贡献，要远远大于工业革命。所以，文科又怎能是无用的呢！” 冉静轩脸带笑容，欣慰的点点头说：“你说得很有道理，比我想的还要深刻一些。” 听到他的话，祁薇和冉秋叶也都脸显笑容，而冉秋叶更是对秦铮投以欣赏的目光。 有了这个媒介认知，两人的谈兴更加浓烈，话题不由展开，两人从文史研究聊到了文学，又从文学聊到了文艺。 冉静轩说：“文史研究的，虽以求真求实为根本，还要注重趣味性，也就是文学艺术，孔子曾经说过，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知、好、乐三者融为一体，就是欣赏，而欣赏所凭的就是对文艺的趣味。” 秦铮说：“知、好、乐，最大的难关，其实是知，能知才能好，能好才能乐。咱们国家刚建国时，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是文盲，农村的文盲率更是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但是，国家已经认识到了这个情况，正在提倡扫盲，各地都办起了扫盲班，两年前，国家开始推广普通话，在今年2月份，更是通过了《汉语拼音方案》，这些措施，都是国家在普及国民教育方面做出的努力，同时也是解决‘知’这个难题。” 冉静轩赞叹道：“秦铮，真不敢想象，在你这个年纪，你竟然懂得这么多，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 这时，苏合义插话道：“冉教授，您对秦总工还不了解。他确实了不得，十四岁高中毕业，参军三年，立功无数，退伍后参加高考，以差四分就满分的成绩成为京城状元，进入京大学习，四年时间，完成了本科和研究生的课业，从京大物理系毕业，然后到红星轧钢厂担任了总工程师，现在已经有一年时间了。” 随着苏合义的介绍，冉静轩一家三口都显出震惊之色，一脸的不敢置信。 从震惊中醒来，冉静轩是哈哈大笑：“没想到，我竟然刚回国，就遇见了一位杰出天才，看来以后我道不孤矣。” 秦铮微微一笑说：“冉教授过奖了，我也就是个普通人。” 如果不是穿越者，如果不是有上天眷顾得了枚空间珠，他也不过就是个身体素质稍微超出常人的平常人。 所以，他从来不敢骄傲，更不会低眼看人、目中无人。 看着秦铮平淡自然的表情，冉教授心中更加欣赏，坦言道：“《处世悬镜》中有云，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伐矜好专，举事之祸也。一个人良好的修养，一定是从谦逊有礼、平易近人开始的。”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有修养的君子，都是用谦卑的态度对待世人，来达到自己的追求。而自大自傲、独断专行的人，常常会招来祸事。 秦铮没有再继续接话，而是转了话题，再说就是自夸了。 两天两夜时间过去，第三天中午，京城到了。 众人一起走出车站，这时，轧钢厂驾驶员胡定标赶紧迎上来说：“秦总工，我来接您回家。” 第144章 保定行 秦铮说：“老胡，麻烦你个事情，这是师大的冉教授一家，你帮我把他们送回去。” 胡定标说：“那您怎么办？” “我东西少，自己回就行。麻烦了。” “好的。” 冉静轩说：“秦铮，不用送我们。” “胡教授不要推辞了，赶快回家安置一下，咱们有时间再聚。”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送别冉教授一家，秦铮又和领队打过招呼，自己叫了一辆三轮车往大栅栏行去。 想起儿子和老婆，秦铮心里都有些火热，真的想他们了。 “哎哟，林儿，来，让爸爸抱抱。” 和岳母打过招呼，秦铮将儿子抱起。 虽然还不能竖着抱，秦靖林还是使劲抬起头，将自己的双手伸向秦铮，纯净无邪、黑溜溜的大眼睛中，透着喜悦。 当秦铮把他抱在怀里时，更是呵呵的笑出了声，奶声奶气的，悦耳动听，似乎带着魔性，直接深入大人的脑海。 “哎哟，见到爸爸了，这是多高兴呀！” 凌秋芳也开心的笑着，外孙的笑声太好听了，如清风明月一般，直入人心。 这时，陈雪茹匆匆到了四楼，直接将秦铮父子俩抱住：“铮哥，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 秦铮单手抱住儿子，用另一只胳膊将妻子揽入怀里说：“这次出去，购买了两条生产线，除了晶体管，还有一条钢铁生产线，时间就久了些。” “都买到了？” “嗯，买到了。” 凌秋芳没有讲话，默默的从屋里出来，不想打扰女儿一家相聚，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只是相聚了两天，女婿就差点儿被女儿赶到客房住。 太禽兽了！ “你有本事，你就再找个小老婆，别可着我一个人折腾，累死我了。”陈雪茹如是说。 “那我要是真找了，你不得气死？”秦铮反问。 “切，你找好了，我真不生气，就看你的本事了。” “老婆，对不起了，这本事，我还真有。” 做了坏事，自然也要坦白。 刚过元旦，周末一大早，何雨柱兄妹两人趁着院里人没有注意，在外面吃过早饭，拿着介绍信直接去了火车站，坐上了开往保定的火车。 路上，两人几乎没有说话，心绪复杂，有些忐忑，有些期待，甚至还有些胆怯。 出了火车站，何雨水问道：“哥，咱们直接去她家里吗？” “雨水，我想了想，咱们还是直接到他单位去。” 何雨柱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说的“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行。去他单位更好，我根本不想见那个女人。” 何雨水可以原谅自己的父亲，但绝对不会原谅白寡妇，她至今都忘不了那个寒冷的夜晚。 他们第一次来保定时，就已经知道何大清在国营饭店工作，下午1点，站在饭店门口，两人有些情怯，有些迟疑，何雨柱一咬牙说：“走，进去。” “要吃些什么？” 已经错过了饭点儿，店里根本没有客人，感觉到有人进来，营业员连头都没抬，直接问道。 何雨柱说：“我们不吃饭。” “不吃饭来饭店干什么？没事儿干啦。” 营业员听后倒是抬起了头，也是有些奇怪，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我们是来找人的。” 何雨水赶紧接过话，就怕哥哥犯混，惹恼了她。 “找谁？” “何大清。” 营业员比较难看的表情缓和下来，又问道：“你们是谁？找他干什么？” “我们是他的子女，从京城来。” 一听这话，营业员脸上就带出了笑容，语气温和的说：“原来是何大厨的子女呀。稍等，我去后厨帮你们叫。” 说完，她就进了后厨。 兄妹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找地方坐，就站在收银台前等着。 不大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一道身影出现在餐厅后门处。 “傻柱、雨水，你们怎么来了？是出了啥事儿吗？” 何雨柱冷着脸，目光也冷冷的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何雨水哆嗦着嘴唇，还没等讲话，眼泪先流了下来。 看两人还没有讲话，何大清又问道：“说呀，是出了啥事儿吗？” “爸。” 何雨水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接着就跑上前，抱着何大清嚎啕大哭。 “哎呀，雨水，别哭了，是不是你哥让你受委屈了，等爸爸收拾他。” 离开保定已经七年时间，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女儿，何大清也是心情激动，他不由自主的说道。 何雨柱本来还有些激动的心情，这时平复了下来。 “还收拾我，你收拾得着吗你？” 营业员站在不远处，饶有趣味的看着这难得的一幕，这下，平时又有谈资了。 何雨柱说：“有方便的地方吗？” “有，到我休息室来。走，雨水，跟我来。” 说着，他拉着何雨水往后厨走。 作为大厨，自然有专门的休息室。 “切，这休息室还是那个熊样。” 进入休息室，何雨柱吐槽道，这里，和何大清在轧钢厂时休息室内的摆设，基本相同。 何大清是看出来了，家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所以现在他也不急了。 “雨水，你坐，冷不冷？” 说完，他拿起暖水瓶倒了两杯水。 “爸，我不冷。” “来，你们喝口热水。” 等两人接过热水，他才说道：“傻柱，说，你们怎么来了？” 何雨柱说：“我告诉你呀，以后不准叫我傻柱。” “嗨，你个小王八蛋，我都叫了十几年了。”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什么？”何雨柱反唇相讥。 何大清火了，抬起手说：“找打是？” “你有打我的资格吗？” “我怎么没有？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你瞎扯什么蛋呀，赶紧说。” 何雨柱冷冷一笑说：“我和雨水来保定，就是告诉你，你这些年被人给骗了，骗得很惨。” “啥？我被人骗了？” 问完，他还看向了女儿。 何雨水点点头说：“是的，爸，你被人骗了。” “谁骗我了？” 第145章 登门 看着何大清惊愕的表情，何雨水恨得甚至都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 何雨柱可就不客气了，直接怼他。 “谁骗你了？看看，你还说我傻，我看你比我更傻，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骗。” “嗨，小子，你是真想讨打是。” 不过，他也没真的生气，毕竟七、八年没见子女，这一见到，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对于儿子的无理，他也就选择性的包容了。 何雨水问道：“爸，七年前，我和哥来保定，你怎么不愿意见我们？” 何大清一拍大腿：“嗨，那天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你们来。都过去三天了，我才从别人那里知道的。” 何雨柱和何雨水对视一眼，何雨柱说：“没想到真被秦铮说准了。” “这和秦铮有啥关系？” “和他没关系，不过是我和他聊天时，我说你不见我们，他说你可能喝醉了。” “他没说错。你还没说呢，谁骗我了？” “我问你，聋老太太是不是说有人举报你了？”何雨柱问道。 “啊？是呀，她说她得到消息，说有人举报我成分造假，街道要调查我。你的意思，是她骗我了？” “那可不，根本没人举报你，咱家的成分也没问题，她是吓你的，就是为了将你吓跑。” “啥？” 何大清傻了，他不明白聋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再问你，你是不是给我们每个月寄了十块钱？” “是呀。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你们来过，以为你们生活困难，就每个月寄了十块钱，现在也没停呢。” “那我告诉你，我和雨水从来没有收到你寄的钱。” “胡说八道，我真寄了。” 何大清下意识的骂道，忽然，他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问：“我是寄给易中海的，他没把钱给你们？” “是呀，钱都被他装自己口袋里了。” “这个王八蛋，怎么敢的？” 何大清破口大骂了几声，又问：“不是，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都要感谢秦铭和秦铮。” 接着，何雨柱就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何大清被气得冒烟，不住的捶桌子，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这老太太，我何大清平时对她也不薄啊，还有易中海，平时道貌岸然，没想到背地里有这么多算计。” 过了好久，他才稳定住情绪，恨声说：“我和你们回京城，我要找他们算账。敢不还钱，我把他送牢里吃窝头去。” 议定之后，三人开始叙父子父女之情，八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何雨柱与何雨水将这些年发生在身边的事情一一讲来，引得何大清不住唏嘘。 “没想到这些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以前让你们和秦家交好，你们做得不错。” “哼，你以为是你的原因？想和秦家交好的人家很多，又有谁真得能接近了？” 何雨柱很不客气的讥讽道。 看何大清想要发火，何雨水赶紧说：“我哥的话确实没错，我们能和他们关系好，是因为我们也是真心对他们，以真心换真心。” “柱子，你要和你妹妹学学，天天只知道嘴臭，得罪了人还不知道，以后可长点儿心。” “这不是和你学的么。” 何雨柱低声反驳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说难听的话。 “柱子，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回，找易中海算账。你觉得，咱们是背地里找他，还是召开全院大会，光明正大的挑明啊？” 他现在也不叫傻柱，直接叫柱子。 何雨柱张口就说：“当然是开全院大会了，昧了咱家那么多钱，要把他拿到全院里晾晾。” 何雨水赶快拦话：“不要，咱们只要到他家里，他肯定不敢否认，咱们要求他把钱交出来，并作出赔偿，再签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不针对咱们家，咱们就放过他，不然，咱们就去报警。” 何大清想了想，然后点头道：“雨水说得不错，这易中海善于伪装，在外面的名声不差，确实不能和他撕破面皮。我是无所谓，但是，你们两人还生活在那个院里。如果他被抓了，其实对你们没好处，只要他付出足够的赔偿，咱们就放过他。” 何雨柱虽然心中依然不忿，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做法。 “柱子，以后有事，你要和雨水商量，你妹妹可比你明白事理。” 晚上，何大清把他们安排在招待所，没有领进家里，也没有把他们来保定的消息告诉白莲，免得她传递消息到京城。 第二天，三人就乘火车回到了京城。 “爸，天太冷了，雪刚下完，咱们还是找个国营饭店吃饭。” “行，听你的。” 何大清对于女儿，还是蛮宠的，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三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国营饭店吃了晚饭，看看时间，轧钢厂的人已经回到家，三人才进了红星四合院。 “当家的，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三大爷吃过晚饭，正坐下喝茶，就见三大妈匆匆走进屋内，神神秘秘的说。 “谁呀？” “何大清。” “什么？何大清回来了？他，他怎么回来了？” 三大爷猛得一听这个消息，被吓了一跳，直接站了起来。 “不知道啊。我看到柱子和雨水跟在后面，还没等我说话，直接到正院去了。” “难道柱子和雨水去保定了？” “估计是。” “我去看看。” 三大爷没有犹豫，直接往正院走去，三大妈也想跟着。 “你就别去了。” “哦。” 三大爷走到正院，却发现何家大门竟是锁着的，也就是说，何家三人并没有回家。 那他们去哪儿了？ 难道是去后院找聋老太太了？ 还没等他去后院，就听到了何大清的声音，声音是从一大爷家传出的，那声音充满着愤怒。 “易中海，说，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今天必须给我个交待，不然，我送你去吃牢饭。” 三大爷心下大奇，这易中海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何家的事情，竟然惹得何大清这么愤怒？ “大清，你坐，咱们坐下聊。好。” 易中海的声音也传了出来，这声音中远没有平时洪亮，甚至还透着讨好的意思。 第146章 问罪 三大爷心中大惊：“看来，这易中海是真的做了对不起何家的事情，事情还不小呢。” 他更加好奇，赶紧躲到了一大爷家的墙南边，这里堆着一些柴禾，上面还覆盖着一层雪，唯一担心的，就是这里因为人不常来，地下都是雪，一踩就会留下脚印。 好在，不注意的话，躲在这里不容易被发现。 他的耳朵紧紧贴着外墙，哪怕冷得哆嗦，依然贴得紧紧的，生怕漏了里面的话，他静静的听着，希望能听到答案，也不管这里还有积雪，更没考虑外面冷气飕飕的。 仅仅过去十几秒钟，一大爷家的门就开了，一大妈匆忙走了出来，快步走向后院。 “嗨，这是去找聋老太太了，看来事情不小。” 三大爷想的没错，一大妈看何大清气势汹汹的进屋，大声质问，就知道有事发生，她和一大爷生活多年，一大爷一个眼神，她立刻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再听是什么事情，随口打过招呼，就匆忙去后院找救兵。 何大清也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眼神凌厉的看着易中海，何雨柱和何雨水站在他身后，也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让一大妈去叫老太太了，我就等着她，看她怎么解释。” 何大清也想看看，聋老太太知不知道易中海做的事情，如果知道，嘿嘿。 不一会儿，院里就传来脚步声，脚步很慢，聋老太太来了。 何雨柱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些年，他对老太太可不差，有好吃的，就没有漏下过她。 可是，一片真心得到的是什么？ 是隐瞒，是欺骗，是算计，怎能不让他心塞心寒！ 门开了，一股冷风吹进屋内，何雨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她并不是真的冷，而是心里紧张，感觉到呼吸都有些窒息，毕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 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到了门口，易中海赶紧上前，扶着老太太往里走，正想小声对她说话，何大清先说话了。 “老太太，咱们又见面了。” 聋老太太看向何大清，就没有和易中海对眼，小脚轻挪，走到八仙桌另一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何大清先声夺人：“老太太，你说，易中海做的事，怎么解决。”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哎，大清啊，我知道，中海他把你寄来的……” 还没等她说完，易中海立刻打断她：“老太太，事情你还不了解，等了解了再说。” 这句话，把老太太的话打断，她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脑子却非常好使，立刻就知道坏了。 “说呀，老太太。” 何大清催促道，心下已然清楚，这老太太知道自己寄钱的事。 可是，正因为知道，他才更加恼火，这两人，真是不当人子。 “大清啊，你寄来的信，中海没有交给柱子，是他错了，你也别恼，他这些年也挺照顾柱子兄妹的。” 聋老太太慢条斯理的说着话，还想以情动人。 何大清虽然恼火，但也不得不赞叹，这老太太，脑筋转得是真快，他愤然起身，大声说道：“嘿，老太太，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这样，我也不谈了，好。柱子、雨水，咱们走。” “大清，等等，你急什么呢？” 聋老太太心里有些发急，不用说，这何大清想去报警。 易中海心里更急，他是最惶恐的，毕竟昧钱的是他，他急切的说：“大清……” 今天，何大清给了他一个突然袭击，打得他晕头转向的，到现在大脑都是晕乎乎的。 他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事发了，让他的很多设想都没成功，现在更是没办法解释。 何大清打断他的话：“你闭嘴，我不跟你讲，老太太，说，怎么解决？” 他的脸上带着混不吝，心中发狠，你如果说不知道易中海的行为，那咱们就不谈了。 就他自己来说，他是真恨不得将眼前这两人弄死才解恨。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大清，柱子和雨水那年去找你，你闭门不见，柱子和雨水就把你恨上了。你当时寄钱和信回来，中海也是怕两个孩子不愿意要，就自己先保管着，等什么时候，他们两个需要了，中海肯定会拿出帮他们，中海不是那贪财的人。” 何大清心里明白，这易中海确实不是贪财的人，但他贪能养老的人，于是接口道：“你说他不贪财，我信，但我知道他贪什么。” 易中海的脸上立刻露出羞赧之色。 何大清又说：“我猜得不错，你果然知道他昧钱的事。” 他即使不说，柱子和雨水的脸上都已现愤怒之色。 易中海低声解释道：“大清，我真的没想着昧钱，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事赶事儿，赶到现在这样。” 何雨水插话道：“一大爷，你当时骗我给我爸写信，你出钱帮我寄。我问你，信呢？我写的信呢？你真寄了吗？” 看易中海脸现愧色，何雨水又说：“我和我哥恨我爸，还不就是你在里面推波助澜？” 易中海脸更红了，嘴唇抖了抖。 聋老太太说：“雨水，大人讲话，小孩子不要插话。” 看易中海说不出话，没办法，只能她倚老卖老为之解围。 何大清呵呵一笑说：“雨水讲的话，就是我想问的。” 聋老太太一拍手说：“好了。大清，这件事，中海做错了，做差了。你能到中海家里说这件事，没有在院里宣扬，也没有报警，就说明你也不想闹大。说，你想怎么解决？” 他们都不知道，躲在一边的三大爷可是瞪大了眼睛，我草，我知道肯定有事，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 没想到何大清竟然寄钱回来过，被易中海给昧了，他寄了多久，寄了多少钱？三大爷好奇的不行，心里就像有猫爪在挠，痒痒得真入人心。 只听何大清哈哈大笑，声音却是冷冰冰的：“老太太，光棍，真是光棍。不服不行啊，八年前，我栽到你手里，被你算计，不得不离开，我是心服口报外带佩服，你说得不错，我其实比柱子还傻，哈哈，没少被人笑话！” 第147章 巨额赔偿 看老太太想说什么，他没理睬，又接着说：“你算计我，可也让我得了个媳妇，我虽然是个拉帮套的，但我在保定的日子过得不算差，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咱们之间，算是扯平了。可是，我家两个孩子受得委屈，却是怎么都不能算了。你说说，你们干的是人事吗？啊？” “大清，我们可没有害两个孩子的想法。” 易中海解释道。 “是没害他们。可是，就为了你以后养老，你们却离间了我们父子父女之间的感情。你都有贾东旭了，还觉得不保险，还想着算计柱子。他有父亲，他的父亲是我，你们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就想给我儿子再找个爹？” 他的声音中满是愤懑，这两人，真是不当人子！ “易中海，你说，你怎么敢的？我八年里，每月寄十块钱，你一分不落的全装自己口袋了，你就不担心漏了？可你还是做了，你是真的觉得，我这一辈子都回不了京城。” 屋外，三大爷猛的将眼睛彻底瞪圆，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张大，嘴角甚至还有口水流出。 “乖乖，每月十块钱，八年时间，这是多少？我算算，我算算。” 他太过激动，大脑竟了一片混乱。 过了好久，他才喃喃道：“每年一百二十块，八年时间，就是九百六十块，哇，这比我家这么多年的存款都多。嘿，这柱子是发财了呀！” 易中海说：“大清，我赔偿，我赔偿好！我再次和你道歉，我承认我做错了，请你原谅。你自己说，这些年，我对柱子不算差？咱们以后还要在这个院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不要撕破面皮了。这样，你这些年寄来的钱，我一分没动，全都交给柱子，我再加上两百块，算是我的赔偿。怎么样？” 一大妈一直在旁边默默垂泪，她也是今天才知道，丈夫和聋老太太暗地里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 “哎，都怪自己，没有生下孩子，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至于偷听的三大爷，更是真的流下了口水。 “这下，柱子比我家的存款多了都有一倍了。我怎么就那么羡慕呢。” 就听何大清说：“赔偿是要的。但是，你说得数字，我肯定不会同意。如果我报警，你知道你是个什么结果，吃饭都是轻的，两百块钱就想解决，做梦呢你，翻倍还差不多。不但要高价赔偿，你还要给我写个保证书，因为我还要回保定，我担心你以后会针对我两个孩子。所以，我要求你把这件事写下来，并保证以后不针对他们，这件事咱们就过去。” 他们都不知道，还有一个老六躲在外面，把他们的话听了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不行，不行，我不可能写，但我保证，我以后肯定不会针对柱子和雨水。” 易中海急了，这送人把柄的事儿，肯定不能干。 “你这个人，为了养老，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我才不相信你。” 何大清咬死了这个条件，两人来回谈条件，但都没有谈拢，易中海甚至愿意提高赔偿。 聋老太太看不是办法，说：“大清、中海，你们别争了，我说句话。” “你说。” “你说。” 两人同时说道，他们都没意识到，这老太太一直都在他们心中有重要位置。 即使是到了现在，何大清还是下意识的想听取她的意见。 何雨柱没有反应，觉得听老太太的建议没什么问题，可是，何雨水看到这一幕，心里却有些想法。 老太太慢条斯理的说：“大清寄钱回来，在邮局肯定有留底，大清手上应该也有存根，只要保管好存根，就和中海写保证书差不多，对不对？你们还不用撕破脸皮，大清，你们觉得呢？” 何大清想了想，点点头说：“行，存根也确实能证明有这么个事儿。” “大清，柱子现在是七级厨师，月工资415元，咱们就让中海赔偿柱子一年的工资，就是498元，凑个整，算500元，可以？” 何大清听了这个数字，心里非常满意，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下来。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着报警。 是，报警是能出气，能让周围的人重新认识易中海，搞臭他的名声，他想要脱身，肯定不容易，进去吃饭都是轻的。 但是，人都是健忘的！ 等事情过去了，周围的人就会觉得他们何家太狠，做事太绝，慢慢的，何家就会被孤立。 所以，让易中海大出血，是最好的结果，而且他还要担心这事会泄露，天天提心吊胆，属于是慢刀子割肉，持续疼痛。 至于外面的三大爷，眼睛都直了。 “乖乖，500元，了不得呀，比我家存款可就多两倍了。” 兹溜，他控制不住的吸了一下口水。 “中海，去拿钱。” “哎，好。” 屋外，三大爷被冻得浑身哆嗦，但心里却是一片火热，看看事情基本结束，他偷偷的从柴禾堆里出来，脚步轻轻，等到了院里，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回了前院。 “当家的，你听到什么了？” 三大妈看到老伴儿一身寒气的进来，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好奇的问道。 “听到什么了？哈哈，大事儿。” 三大爷坐下后，端起一杯热茶喝下，脸上得意洋洋。 “什么大事儿？” 三大妈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的聆听者，具有捧哏的能力。 “我知道吗？” “嗯。知道什么？” “那何大清去保定之后，每个月都给柱子兄妹寄十块钱，一直寄到现在。” “不知道呀。哟，那可是寄了不少钱。可是，没听柱子说过呀，难道他是怕别人借钱？” “什么呀？这个钱，柱子根本没拿到，被一大爷给昧了，一分也没有给柱子。” “啥？昧了？不会，他怎么敢的？” “怎么敢的？嘿嘿，你不敢，他敢。” “那这是为什么呀？他家可不缺钱。” “可他缺养老的人呀。” 三大妈听后，忽然恍然大悟：“你是说，一大爷想让柱子给他养老？可他找的不是贾东旭吗？” 第148章 一大妈的提议 从这句话就能明白，这个院里，大家都知道一大爷的想法。 “他是想让贾东旭养老，但是，他还不想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你是说，一大爷把柱子当成备选了？” “嗯，聪明。” 三大爷赞叹道，对于老伴儿的智商，他表示很满意。 “这一大爷厉害呀！” 三大爷撅着嘴，不住的点头，非常认可媳妇的评价。 “可是，想把柱子当备选，不是应该把钱给柱子吗？” “想不明白了？” “不明白。” “那你听我说。” 三大爷很得意，继续说道：“如果柱子手中钱多，还会遇到难处吗？” “那不会。” “还是的呢。柱子如果知道何大清寄钱回来，还会那么恨他吗？” “那不会。” “还是的呢。柱子如果不恨何大清，他们还会不会多年不来往？” “那不会。” “还是的呢。如果他们一直有来往，何大清会不会同意自己儿子再多个爹？” “那不会。” “还是的呢。所以呀，他昧下何大清寄来的钱，让柱子兄妹恨自己的父亲，断绝了他们之间的情分，这不机会就来了么。” 三大爷铺垫这么多，然后一锤定音，下了结论。 “哦。” 三大妈这次是真的恍然大悟，完全明白了一大爷的打算。 “当家的，都说你能算计，我觉得，一大爷比你还会算计。” 三大爷刚喝下一杯茶，听到这话，直接就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呢？我的算计，能和他一大爷一样吗？” “有啥不一样？” “我算计，可没害人，算计的是东西。他一大爷算计，算计的却是人，而且是害别人。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这倒是，咱家不害人。” 从这两口子的谈话里，就能听明白，他们做事还是有底线的，虽然这个底线实在是低，都快要低到水平面以下。 这也是秦铮虽然觉得他们膈应，但也没到不理不睬地步的原因。 所以，在秦铮当了轧钢厂总工后，阎埠贵想走秦铮的门路，把阎解成弄进轧钢厂。 秦铮没有拒绝，在阎家付出二百五十元的代价后，直接把阎解成安排在车间当了一名学徒工。 三大妈对于自家不害人，自我陶醉了几秒，又反应过来，于是又问：“最后怎么解决的？” “嘿嘿，要说还是聋老太太厉害，在她的劝解下，易中海不仅把这八年收到的九百六十元钱归还，再拿出五百元赔给柱子。” “乖乖，那柱子可不就发财了？” 她的表现，和三大爷一样，一脸的憧憬。 “那可不。而且，我从何大清的话里还听出，他去保定，还是聋老太太的算计，不过，也给他送了个媳妇，所以何大清说他和聋老太太扯平了。” “聋老太太估计是为了一大爷。” “嗯，没错。这一大爷帮聋老太太养老，那她可不就得帮着一大爷。” “按你说的，那聋老太太是觉得贾东旭当一大爷的养老人不合适吗？” “估计有这个原因。” 三大妈先是羡慕何雨柱能有那么多钱，忽然说道：“柱子家是发财了，当家的，咱们给他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三大爷眼睛一亮，心里的算盘珠子被扒拉的哗哗响，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说：“这倒是可以考虑。只要介绍成功了，柱子肯定要表示表示。” “那是，柱子不是小气的人。” “我想想啊。” 不说两人的算计，只说一大爷家。 何雨柱接过易中海递过来的钱，查了查，数目没错，他装了起来。 “事情解决了，我们也回去了。” 何大清站起来，带着儿子和女儿往门外走去，等到了门口，他又站住，回头看着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我和柱子自问待你不薄，有好吃的好喝的，都缺不了你一口。可你是怎么待我们的？以后，咱们就当个普通邻居处。” 说完，三人不再停留，直接回了家。 和聋老太太切断情谊这件事，必须何大清去做，不能让柱子插手，不然会被人诟病。 屋内，聋老太太脸色难看，没想到，费尽心机，最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怎么能不让她肝火上升。 “老太太，我给你惹事了。” 易中海站到聋老太太身边，低头说道。 “算了，没有这个缘分，就不要强求了。” 虽然说得洒脱，但她心里还在滴血，哎，以后，没有好东西吃了。 可是，她不能说自己后悔，毕竟，自己如果想安享晚年，就只有靠着易中海，别人谁都不行。 “当家的，都怨我，不然，你也不会做这些事情。” 一大妈这会儿哭出了声，愧疚得不行。 “行了，不要哭了，我没怨你，只能说这就是命。” 一大爷心里烦闷，至于有没有埋怨，他心里知道，但他也知道，埋怨解决不了事情。 “要不，咱们领养个孩子。” 一大妈还想着做些努力，她早就想领养个孩子，她不认为贾东旭是个好的养老人选。 “你能保证领养的孩子就是个孝顺的？费心费力的养大了，孩子再被亲生父母认回去，你们可不就啥也得不到了。” 还没等易中海讲话，一大妈的提议被聋老太太直接否定，心说，如果你们领养个孩子，还能有多少精力照顾我？ “找个孤儿。” 一大妈还不想放弃。 “行了，不要说了。咱们既然已经认准东旭了，他又是个孝顺的，咱们就不能再三心二意，免得两不着落。” 一大爷一锤定音，拒绝了一大妈的建议，他对贾东旭还抱有希望。 “哎。” 一大妈深深叹了口气，没再坚持，但心里更加愁苦。 剧中，她年纪并不大就心脏病发过世，其实就是心情长期压抑造成的。 “中海，送我回去。” 一大妈听了，就坐着没动身，聋老太太明显是有话想和丈夫讲，可是，把自己隔离在外面，她的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 她心中暗叹：这都什么事呀，你又不是他的母亲，我却是他的妻子，可我就像是个外人，哎！ 第149章 猜测 没人希望头上有个太后管着，尤其这个太后还不是亲的！ 只是，一大妈因为对丈夫有愧，而聋老太太能帮丈夫稳定在院里的地位，所以当丈夫要求她帮着照顾老太太时，她没办法拒绝。 好在，老太太和丈夫一样，除了在养老问题上做事没下限外，其他方面，倒也没太差，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看看，卑微的人要求就是这么低！ “中海啊，别上火，事情还没有坏到不可收拾。哎，我没想到何大清竟然敢回京城。” “老太太，你说，何大清是怎么知道的？” 聋老太太低声沉思道：“嗯，我觉得应该是柱子先知道的。” “你说，会不会是秦铭给柱子说的？毕竟他在邮局工作。” “按说他是最大的可能性。可是，我觉得应该不是，他早就不在咱们这片儿工作，接触不到取款单。” “嗯，也是。秦家人不是多事的人。” 如果秦铮在这里，听到他讲的话，估计会笑出来。 秦家人是不喜欢管闲事，但那是对自己无关紧要的人，更是对自己不喜欢的人。 “会不会你自己没注意，暴露了？” “不会呀，小琴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其他人更不可能。” 易中海思考了一会儿，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 “那就是雨水那丫头想何大清，到保定找他。” “这倒是有可能。哎，毕竟是女儿，没她哥心狠，以前就老是想着给何大清写信。” 说着，易中海脸上就挂上了怒气，他自以为猜到了答案，却不知道错得离谱。 聋老太太轻声说：“中海，你不会想对付这丫头？” 易中海脸上一愕，马上说：“没，没想，我怎么会想对付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再说，我也不敢对付他们呀，万一他们宣扬出去，我可就难做了。” “哎，以后就当个普通邻居处。” 虽然是这么讲，但是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从聋老太太家中出来，易中海心情郁闷，情绪低落，窝火得很，正准备进屋，忽然看到房南边的雪地上有脚印。 “今天没拿柴禾呀。” 他赶紧走近观看，只见从扫过的地方向里延伸，有两行印迹，这是一来一回留下的，而柴禾垛后面，脚印则杂乱无章，明显是在这里逗留了很长时间。 “这是谁？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讲话？” 易中海的心乱了，他思绪翻飞，心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揪揪着，呼吸都不畅了。 “如果有人听到了，再传出去，那我……” 他不敢想下去，毕竟，这么多年，他为了一个好名声，可是付出了许多。 他低头查看，想认出是谁的脚印。 “看这个脚印，算是比较大，应该是个男的，可又不是大很多，估计个子不高。”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就看向了中院，目标人物已经锁定。 “哎，这大冷的天，也只有这个老小子，才会有这么大的好奇心，没脸没皮的，只想着占便宜。” 即使已经猜测到是谁，他也不可能找过去，只能心中忐忑的回了家。 何家。 何大清将汇款单全部放在桌子上说：“柱子，把这些汇款单全部放好，这是你以后在院里立身的保证，有了它，易中海不敢针对你。” 何雨柱拿起单据，放进了床边的抽屉里。 “爸，你明天就走吗？” 何雨水泪眼盈盈的，很是不舍得。 何大清摸了摸了她的头说：“雨水啊，爸明天不走，爸准备明天请秦家人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 何雨柱说：“嗯，你是应该感谢秦家人，请吃饭就省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这些年，他们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尤其是雨水，被韩姨当成干女儿养着，这些年没受过委屈。” “行，我明天买些礼物。我当时走的时候，就想着你们能和秦家走近，不然啊，你们估计会被这院里的人吃光抹净。” “哼，那还不是拜你所赐？”何雨柱很不客气的怼道。 “柱子，找打是？严格说起来，我对雨水有愧，对你，我可做得不差。” 何大清回怼道。 看何雨柱不说话了，他忽然又说：“你师父那里，这些年你去过吗？” “我……” 何大清一年就知道，他没去过。 “柱子，我还以为你长大了，没想到你还是个混不吝，你连师父授业的恩情都能忘，也不是个好玩意儿。” 何雨柱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羞赧之色。 “行了，明天下午，我和你去你师父那里，你给他磕头赔罪。” “知道了。” 看他真答应了，何大清又对何雨水说： “你现在也大了，爸工作的地方，你也知道，你可以经常给我写信呀。爸以后每个月都给你寄十块钱，你哥已经工作了，那钱都是给你的。” “我不要钱，我就想你在家里。” “哎，孩子，爸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以后再说啊。” 说完，他转移话题说：“柱子，易中海归还的钱，你要拿出一半给雨水。” 何雨柱说：“我都不要，全给雨水。你走的时候，我已经工作了，有收入。” “我要钱干什么，哥，你拿着，赶紧给我找个嫂子。” 何大清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欣慰，这兄妹两人的感情是真好，毕竟是相依为命的。 “我不缺那点儿钱，你收着。” 何雨柱确实对易中海还的钱没什么心思，不过才千把块钱，他现在每年的收入都超两千元，尤其是现在国家特别困难，他每个月挣到手的钱反而更多了。 现在，他手中钱票都不缺，没必要与妹妹争这千把块钱。 “哈哈，柱子，你大气呀，不错。” “切，那是。我是谁呀。” 何大清高兴的哈哈大笑，这儿子看来比自己强，嗯，不错，是我的种儿。 自再次见到一双儿女，何大清确实非常高兴，没想到自己没在身边，他们的日子过得竟然比自己都好，关键是都很有出息。 第150章 客串媒婆 儿子柱子现在是七级厨师，还是采购员，工资收入比自己都高，女儿已经上了初中，学习好，一直都在前三名，以后也许老何家会出一个大学生，那他老何家可就祖上烧高香了。 现在的大学生，可都是“天子门生”，出来就是干部，牛气的不行，是社会精英的代名词。 因为秦铮穿越过来，蝴蝶翅膀一扇，顺带着让何家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何雨柱不仅多了一份岗位，多了一份工资，厨师级别还不低。 何雨水变化也不小，前世，她因为父亲出走保定，上学有点儿晚，到起风前两年才高中毕业。 而现在呢，她提前两年上了小学，学习成绩又好，基本都在年级前二名，原本瘦弱的身体现在肉乎乎的，唇红齿白，皮肤白里透红，健康得很，因为和同龄人比起来比较高，所以非常俏丽清素，标准的美人胚子。 第二天，何大清拎着礼物，感谢了下秦家和何雨柱的师父，算是又留了一天，也让何雨水心中稍有安慰。 三大爷两口子做事非常讲效率。 等何大清刚走，三大爷就乐呵呵的进了何家门。 “哟，三大爷，你这是捡钱了，还是吃蜜蜂屎了，这么高兴？” 蜜蜂屎这个词，还是跟秦铮学的，这玩意儿也许是甜的，别说，挺形象。 “嗬，你个愣头青，我可是你三大爷，净拿我打镲。” “哈哈哈，坐，三大爷，来找我啥事？” “柱子，你没觉得你家里少了什么吗？” 三大爷坐下之后，老神在在，就差像个师爷一样捋胡须了。 “少了什么？” 何雨柱向屋内各处看了看，觉得没少什么呀。 “我家没少什么呀。” 三大爷一拍大腿，再次说道：“怨我，怨我没说明白，我的意思是，你家里缺什么？”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那可缺得多了，你说的是什么。” “哎哟，你个傻柱子哟，气死我了。我是说，你家还缺个女主人。” 本来，听到他喊自己傻柱子，何雨柱还有些不高兴，当听到说自家缺个女主人，他就明白过来了，这三大爷是想给自己介绍对象。 “三大爷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嗯呐。要不要？” “要啊，当然要啊。说说，什么样儿的？” “你想要什么样儿的？” “咱各方面条件又不差，当然要找漂亮的呀。” 何雨柱现在有这个自信，他的条件绝对算是好的，七级厨师，采购员，每月工资七十多元，再加上从秦铮手中得的钱，月收入就能达到二百多元。 至于所谓的“三转一响”，现在家里只缺了缝纫机，但自己又不缺缝纫机票，随时可以购买。 “柱子，我们学校还有几个没有结婚的女教师，长相么，也不差，有没有想法？” “当然有啊，教师那可是文化人。” 何雨柱怎么会没兴趣，他现在已经二十四岁，早就想成家了，可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一直拖到现在。 “那柱子，我可以为你牵牵线。只是……” 讲到这里，三大爷的脸上可就有了一丝矜持之色，眼睛放光。 “三大爷，我知道，这样，如果你能为我牵线，不管成不成功，我都出两块钱。如果成了，我再给你十块钱。够意思。” 三大爷精神一振，立刻确认道：“真的？” “大老爷们儿，一口唾沫一个钉，真的不能再真。” 十块钱，绝对是给媒人谢礼的天价，他不是不想再提条件，但也知道，算计还是要放长远点儿。 “那你等我消息，我联系好了，你可得弄点儿好吃的，不能跌了咱爷们的份儿。” “那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行，三大爷，我家里还有点儿花生米，咱们喝一杯？”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喝完一瓶酒，三大爷乐呵呵回了家，三大妈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成了。 “当家的，柱子这是同意了？” “嗯，我出面，当然成了。柱子说了，牵线就给两块钱，成了再给十块钱。” “嗬，这柱子现在大气呀！那你可得认真点儿。” “等着，这钱我挣了。” 有了物质激励，三大爷积极性前所未有的高，这不，只过了三天，他就再次找上了何雨柱，就趁着吃晚饭的时候。 “柱子，联系好了，我们学校的沈金琳老师，现在二十二岁，还没对象。这个周末，你放假？” “放啊。” 何雨柱也心里期待的说。 “那好，就这个周末中午，我带沈老师来院里，你好好准备一下。” “好嘞。三大爷还没吃晚饭？” “这不是急着给你送好消息嘛，还没吃。” 何雨柱立刻邀请道：“那就一块吃。” “好么，那今天就尝尝柱子的手艺了。嘿，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呀，还有肉。” 说着，就坐了下来。 虽然肉不多，但也是肉不是! 自家有多长时间没吃荤腥了？快一年了。 看着何家的饮食，三大爷只觉得心里发酸，他现在每天都睡不好觉，定量减少，孩子们的饭量倒是越来越大，让他是夙兴夜寐，天天想着怎么才能弄点儿粮食。 即使是钓到了鱼，也被他拿到黑市换成别的吃食，家里的细粮，都被他拿到农村，换成了红薯和土豆。 黑市有没有粮食，答案是：有，但是太少了，他没碰上几次。 何雨水很有眼力，起身给他拿了碗和筷子，放在三大爷面前。 “谢谢雨水了，不错，都成大姑娘了，学习又好，以后肯定是个大学生。” “承您三大爷的吉言了。” 何雨水回了一句，低头吃起来。 “三大爷，要不咱们再喝点儿？” “那就喝点儿。”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三大爷把这个理念贯彻得很到位，这不，又省了一顿饭。 何雨柱现在是食堂班长，以前也会带剩菜回家，有一次秦铮过来串门，看到他拿回的剩菜，随口说了一句：“你还缺这点儿吃的？” 何雨柱很得意的说：“嗨，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第151章 建议 秦铮嗤笑：“狡辩。你这明显是占小便宜上瘾，思想落后。柱子，格局可要打开。” “啥是格局？什么意思呀你？” “你根本不缺那点儿东西，就是这些年养成个臭习惯。如果把那些剩菜让食堂其他人带回去，会不会让人说你句好？工作是不是更配合？别因小失大。” 就为了要不要带菜回家，何雨柱竟然考虑了一个晚上，最终听取了秦铮的建议，没想到还真让他在食堂赢得了更大的尊重。 红星四合院很大，说是三进四合院，其实是一座四进四合院，在京城所有四合院中，属于面积最大的一类。 红星四合院也很小，小到只要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能被院里人知道。 三大爷刚从何家回去，院里人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我呸，这阎老西就是属苍蝇的，哪里有屎就往哪里飞。见傻柱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他就上赶着给他介绍对象了，还不就想着占点儿便宜。” 贾家，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贾东旭吃力的咽下一口棒子面，抬头说：“傻柱的日子确实是院里过得最好的，又是厨师，灾荒年饿不死厨子。” “还不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也不知道帮帮咱们家。看看，我好孙儿都瘦了。” 说完，还用手摸了摸棒梗的脑袋，目光慈爱。 “奶奶，我想吃肉。” 棒梗立刻借驴上坡，顺杆子就往上爬。 “棒梗啊，现在能吃饱就不容易了。” 贾张氏还是知道体谅儿子的，大部分的收入都扔到黑市换粮食了，根本没钱买肉吃。 秦淮茹刚刚坐完月子，每天只能吃一个棒子面窝头，营养肯定跟不上，小当也是吃不饱，天天饿得哇哇叫，家里只能留点儿细粮，煮成面汤喂她，其他的细粮，都进了棒梗的肚子。 “不，我想吃肉，我就要吃肉。” 棒梗将窝头往桌上一扔，闹了起来，他才不管家里有多困难呢。 “闹什么，不吃就滚出去。” 贾东旭一瞪眼，棒梗立刻住了声，拿起二合面窝头又吃起来，他还是最怕贾东旭。 “该死的傻柱，有肉也不给我家点儿，撑死他得了。” 贾张氏又骂道。 屋里其他人都没讲话，但是棒梗却把这话听了进去，他现在只知道，那傻柱家里有肉。 院里的人现在没人敢当面叫何雨柱为傻柱，贾家人也不敢。 但是，在家里，贾家人对何雨柱的称呼，依然是傻柱，受他们的影响，棒梗背地里，也是以傻柱称呼何雨柱。 一大爷家。 易中海听到三大爷要为何雨柱介绍对象，恨得直咬牙，他现在无比确定，那个偷听的人，就是阎埠贵，这是知道何雨柱得了一笔钱，就想着占便宜了。 “哼，介绍对象，也要放着我不死。” 易中海暗暗下了决心。 至于聋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暗暗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许大茂吃过晚饭，刚走到正院，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忽然觉得很不舒服。 “妈的，这个阎老西，竟然还给那个傻子介绍对象，吃饱了撑的吗？” 他心思转念间，就想着是不是做些什么，来破坏这次相亲，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下定决心。 这些年，这傻柱和秦铮的关系比自己要更近一些，自己没必要为了傻柱恶了秦铮，秦铮要是对自己有意见，那可不太美妙。 “先看看再说。” 因为秦铮，许大茂和何雨柱在一起喝了几次酒，现在两人并没有那么深的仇恨，还不至于让他不假思索的就出手破坏。 当然，两人互相看不顺眼那也是真的，并不是几顿酒就能消弥。 轧钢厂会议室。 “这段时间，我调研了厂里所有的设备，发现我们的很多机械设备，都存在结构设计不合理的问题，耗能高，效率却低，我就对一些设备进行了设计优化，总工办对我的设计进行了审核，认为设计思路准确，设计方案合理。现在我建议，同类型的设备，我们拿出一台进行改造，再根据测试结果，决定是不是全部进行改造。这是我的第一个建议。” “产品质量的控制是每一个工厂都头痛的问题，质量控制是一个系统工程，我的第二个建议，就是要重视产品生产过程控制，要有量化和追溯的意识，任何细节都要尽可能的用数据去控制并记录。” “我们实验室已经确定了最新的研究方向，我们自己设计的实验设备也已经到位，所以，我的第三个建议，或者说是要求，就是厂安全科要专门成立一个小队，负责实验室的安全工作。” 厂务会议上，秦铮正在发言，他侃侃而谈，声音不疾不徐，但是，但室内的每个人，都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不容反驳的意味。 果不其然，不管是王书记还是杨厂长，对秦铮的建议都表示了支持的态度。 看着秦铮那沉静如海、波澜不惊的面庞，已经提升为后勤副厂长的李怀德眼神闪烁，透露出火热的意味，领导，就应该是这样的气场，儒雅之中有霸气，对专业有极度的自信心，不怪他在技术人员中有那么高的威信。 哼，看着，我也会成为这样的人。 秦铮的实验室，目前有三个研究方向，分别是晶体管数控机床、空调、冰箱，总工办三位负责人分别负责一个，秦铮负责的，自然是晶体管数控机床，副总工沈全和周立新分别负责空调和冰箱，研究方向和思路都是由秦铮提供。 从秦铮的研究方向就可以看出，他的研究，都是针对实际用途而进行物理研究。 这个研究方向，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才确定的，国家现在困难太多，需要基础且先进的设备用于国家建设，需要更多的外汇购买国际上的先进设备，而他正要做的，就是为了解决上面的两个问题。 以秦铮在高层心中的地位，他提出的建议，谁敢反驳？ 毕竟，他可是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第152章 相亲 “如果秦铮能够发明更先进的数控机床、冰箱和空调，相信能挣来更多的外汇。所以这件事，咱们要尽些心力。我建议啊，由咱们部里与军队联系，让他们安排一名秦铮信任的人负责安全工作。” 冶金部部务会议上，向副部长提议道。 “嗯，这段时间，敌特活动比较活跃，确实要重视秦铮的实验室的安全工作，这个建议很好。这样，明坤，就由你和军区联系。” “好的。” 正部长发话，向副部长自然不会拒绝，何况这本就是他的建议。 很快，周末到了。 一大早，何雨柱就骑车去了自己先租后买的四合院，里面已经放了一条三斤重的鳜鱼，一斤肉和一只鸡，自然是他给自己留的。 至于蔬菜，品种就比较单一了，不敢奢望有反季节蔬菜供应，只有提前存储过冬的白菜萝卜。 即便如此，供应量也是定额发放，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至于肉蛋奶这类高蛋白食物，或者是其他饼干糖果等零食，这些都属于高级食品，绝大多数人平时想都不敢想。 哪怕是逢年过节，城里人凭票可能会买一点猪肉，农村地区连点儿猪肉都吃不上。 当他拿着菜回到四合院时，可是引来了众多灼灼的目光。 “乖乖，这何雨柱厉害呀，竟然能弄这么多肉食。” 阎解成看得直咋舌，至于其他的孩子们，更是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奶奶，我看到傻柱拿了好多肉回来，你帮我去要，我要吃肉。” 棒梗一溜烟的跑回去，找到贾张氏就喊。 “别急，棒梗，等傻柱做好了，咱再去要，傻柱做的好吃。” “好，我要吃傻柱做的肉。” 至于说会不会影响到何雨柱相亲，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心中火热，三大爷这么多年，就干了这么一件人事。 能当教师，自然是文化人，他一个大老粗，如果能找个文化人当老婆，那绝对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更不要说还是京城户口，有定量，有工作。 即使是长相方面比不上秦淮茹，那其他方面也能压她一头，双方也能扯平不是。 何雨柱刚做好菜，正美美的想着未来媳妇，这时，三大爷领着一位姑娘进了正院。 “柱子，来客了。” 三大爷人还未到，声音已经传进房内。 何雨柱放下勺子，然后走出来迎接。 眼光首先就放在了姑娘身上，只见她跟在三大爷身后，长相中等，比较清秀，优点就是皮肤白，文质彬彬的，看着形象不错。 沈金琳也看着何雨柱，嘿，还真像阎老师说的，这人看着挺显老的，这看着都有三十岁了。 沈老师心里就有些纠结，这没说的，不仅男子喜欢漂亮的女人，女人也是，当然，是漂亮的男人。 “这人还有些呆，看着傻乎乎的。” 是的，何雨柱在沈老师眼里，就是个呆头鹅。 “柱子，还没看够呀？” 何雨柱才如梦初醒，呵呵一笑，赶紧邀请道：“快，快请进。” “嗬，柱子，你可以呀，这都三个肉菜了。” 三大爷站在门外，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口水几乎都流了下来，他赶紧吸了一下，将注意力转移：“柱子，这就是沈金琳老师。沈老师，这是何雨柱，轧钢厂食堂七级厨师。” “何雨柱同志，你好。” “你好。” 何雨柱赶紧打招呼。 三大爷说：“沈老师，请进。” “好的。” 看何雨柱还像个呆头鹅，三大爷立刻越俎代庖，再次邀请沈老师进了何家门。 “沈老师，请坐，咱们先吃饭。” 智商重新回归的何雨柱非常热情，这做饭可是自己的特长，在相亲对象面前展示，那是必须必呀。 “坐，坐，好久没吃柱子做的饭了。” 三大爷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口水，流得哗哗的。 “嗯，这菜的味道是真好。何雨柱同志，我手艺不错。” 沈老师刚才也注意到了桌的菜，口水也不少，此时夹起一块肉吃下，立刻是赞不绝口。 三大爷这会儿也不说话了，低着头只顾着埋头干饭，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了。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声音不大，还没有引起三人的注意，门就被推开了。 “傻柱，我要吃肉。” 只见进来的是棒梗，手里还拿着一只碗，跑到饭桌前就将碗伸到了何雨柱面前，六岁的孩子，再混蛋也知道不能直接端，但态度之嚣张，语气之理所当然，都让人无语。 何雨柱的尴尬癌又犯了，不知道怎么应对。 三大爷心里不爽了，张口就说：“去去去，这边有事呢，快回家去。” “我不，我要吃肉，快给我肉吃。” 这棒梗的语气可是越来越像贾张氏了，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棒梗说完，伸手就向桌上的盘子上的肉抓去，他现在身材不高，刚刚能够到。 三大爷心下大急，这怎么可以，如果被你抓到了，吃着可心里膈应得慌，他也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棒梗的手，嘴里说道：“等等，我来给你拿。” 棒梗正要大哭，当听到三大爷的话，又把眼泪忍了回去。 三大爷拿起筷子，一脸肉疼的给棒梗夹了两块肉放到他的碗里，又说：“快回去。” “我不，不够。” 说着，又要伸手。 三大爷没好的办法，只好又夹了两块鸡肉。 “快回去，没了。” 棒梗看了看脸色不好看的何雨柱，直接从碗里拿了一块肉放嘴里，然后跑了出去。 三大爷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呢喃道：“这是个什么熊孩子！估计要被贾张氏养废了。” 何雨柱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说道：“棒梗这孩子长得不差，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三大爷看看他，没再说话，这柱子，还是有些傻，人家都来打扰你相亲，竟然还帮着讲话，这也是没谁了。 沈老师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心里怪怪的不太舒服，一个孩子，牛气哄哄的来要肉，没有一丁点儿的难为情，还叫一个大人傻柱，没有丝毫的尊重，但大人竟然没有生气，肚量是真大还是人傻？ 第153章 阴私 “傻柱”，难道这是何雨柱的外号？ 如果是，那他可真够傻的，被一个小孩子这么叫，竟然不生气。 她并不知道，她已经真相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真相，但是她对何雨柱的印象又打了一个折扣。 “这阎老西也太抠搜了，就给这么三块肉，够谁吃的？” 贾张氏一边拿起一块肉吃到嘴里，一边骂着三大爷。 棒梗看她把肉吃了，赶紧把两块鸡肉抓在手里就往嘴里填。 “棒梗，给奶奶留一块。” 可惜，她的乖孙儿不怎么听话，当她话音一落，两块肉已经被他塞进了嘴里。 看着孙子被鸡肉涨得满满的嘴巴，遗憾的说：“棒梗啊，是不是不够吃啊？ “嗯。” 棒梗艰难的用舌头转着鸡肉，慢慢的吃着，听到贾张氏的话，下意识的回答。 “那一会儿你再去要，多要一点儿。” “嗯嗯。” 棒梗连连点头，这傻柱做的菜太好吃了，他还想吃。 当三大爷他们就快要结束吃饭时，三大妈就一脸急切的从中院过来。 “三大妈，要不要一起吃？” 何雨柱邀请道。 “不了，等你们一会儿吃完，我帮你收拾一下。” 沈老师看到这种情况，就说：“我已经吃好了，你们继续。” 听她这么说，三大爷和何雨柱也放下筷子说：“我们也吃好了。” 三大妈高兴了，这桌子上还有不少肉呢，嘿，今天家里就当过年了，嗯，这比过年吃得都好。 她手脚麻利，很快就将桌面上收拾干净，然后端着菜回了中院。 贾张氏一直看着何家，当看到三大妈将菜端了回去，她不由骂道：“这是全端走了？怎么不撑死你们。真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这三大妈也是一个老抠，呸，一家子不要脸的玩意儿。” 她就是个属手电筒的，只照别人，不照自己，更不认为自己才是最不要脸的。 三大爷放下心来，然后对两人说：“沈老师、柱子，你们聊聊，我先回家了，等一会儿再过来。” “好，阎老师慢走。” “三大爷慢走。” 阎埠贵走后，屋内的气氛就有些微妙，但是沈老师毕竟大方一些，先提起话题道：“何雨柱同志，你的情况，阎老师讲了一些，但讲得不多。你能再详细的说说吗？” 何雨柱也不再扭捏，自信的说：“我今年二十四岁，看着呢，老了点儿。” 说完，他和沈老师都笑起来。 沈老师心说：“你这是大了点儿吗？是好大好，感觉比我大了十岁。” 但她没有直说，而是静静的听着。 “我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厨师……” 等两人自己的情况说完，沈老师对何雨柱的条件比较满意，心里的天秤稍微偏向了何雨柱一方，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沈老师说：“何雨柱同志，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我送送你。” 何雨柱心里打鼓，不知道这沈老师对自己是什么印象，这次相亲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但是，他也明白，结果估计很快就有了。 三大爷一直守在中院，与何雨柱一起送她离开，然后又一起回了正院。 “柱子，你再耐心等两天，等沈老师那边有消息了，我会转告你。” “好嘞，谢谢三大爷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他对于相亲的结果还是蛮乐观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等沈老师离开之后，刚走到胡同口，就听到两个小孩子在聊天，她本来不在意，可当听到两人的话，她站在原地听了起来。 其中一个孩子说：“听说红星四合院那个傻子傻柱今天相亲呢。” 另一个说：“切，这不是害人吗？谁进他家门谁倒霉。” “那可不，那个傻子可喜欢打人了，以后估计是个打老婆的。” “嗯，肯定是。” 说完话，两人就跑着离开了。 沈老师站在原地，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一道人影慢慢从角落里走出来，赫然就是易中海，只见他嘴角抽了抽，冷冷一笑，向四合院走去。 也许，那两个孩子就是易中海找来的，给点儿辛苦费，教他们几句话，等看到沈老师，就让他们讲出来，给沈老师心上插上了一根刺。 “哼，真以为得罪我，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就不相信，你都听到他们的话了，还能和傻柱成功。” 第一个你，指的是何雨柱，第二个你，指的自然是沈老师。 易中海猜对了，沈老师此时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第一眼看到何雨柱，沈老师就觉得他年纪太大，还有些傻，一看就是个大老粗，接着，又听到棒梗一个小毛孩子，竟然叫他傻柱，而何雨柱竟然没有生气，还为他讲话，这就不是傻了，而是蠢。 离开红星四合院，她竟然又听到了有孩子议论何雨柱，说他喜欢打人。 何雨柱喜欢不喜欢打人，她还未真正得知，但是，她知道，何雨柱那个“傻柱”的外号却是真的。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哎，这人有些傻，应该是没错了。” 沈老师最终下了决定，她并没有再进行调查。 “妈，你怎么能让棒梗去找柱子要肉？那样会教坏他的。” 贾家，秦淮茹埋怨着贾张氏，心里很不舒服。 “怎么了？要他点儿肉怎么了？啊，咋就教坏棒梗了？他家日子好过，给棒梗一点儿肉吃，怎么了？咱家棒梗多好的孩子，到他家要肉吃，是看得起他。他家里过得那么好，就不知道帮着咱们家，撑不死他，以后也是个绝户。”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心里不以为然，一连反问了四句，听得秦淮茹头皮发麻，还能这样的？ “可是，棒梗年纪还小，可不能让他养成讨吃食的习惯。” 每个母亲，都不希望自家儿子讨饭吃。 “就是因为咱家棒梗年纪还小，谁也不会说什么。你呀，别说我了，如果你有本事，能让棒梗吃上肉，我会让他去要吗？” 第154章 战友 秦淮茹默默一叹，没再说什么，可是，她心里却想起了秦铮和别人聊天时，曾经说过的话。 “好逸恶劳的家长，教不出有出息的孩子。” 秦铮是谁？ 那可是院里最有出息的人，没人招惹的存在，他说的话，肯定有道理。 叹了口气，她只能暗暗下决心，要让贾东旭劝劝婆婆，可不能再让棒梗这样做了。 晚上，就寝之后，秦淮茹说：“东旭，今天柱子相亲，咱妈叫棒梗到柱子家要肉吃，你可得和她好好说说，以后绝对不要再这样做了，这样对棒梗可不好。” 贾东旭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这有啥，就那么几块肉，这柱子也开始小气了。” “我……” 秦淮茹一口气被噎住，好悬没岔气，她万万没想到，就连贾东旭也是这样的想法。 她连忙又说：“不是，东旭，你可不能这样想呀。我怕咱家棒梗会被养废呀。” 贾东旭立马翻身坐起，怒道：“你说什么呢？你是咋想的？咱家棒梗怎么会被养废？不过就是几块肉，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和贾张氏一样，贾东旭也是一个四连问。 就听他继续说：“就咱家现在的情况，要多长时间才能吃次肉？何雨柱是厨师，不缺肉，给棒梗吃点儿算个啥？你还要不要睡觉？” 秦淮茹心下暗叹，只能默不作声，贾东旭看她已经不再说话，就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沈老师见到阎埠贵就说：“阎老师，请您回去告诉何雨柱同志，我和他不合适。” 阎埠贵惊问：“沈老师，昨天你们不是谈得很好吗？” “阎老师，我回去想了想，我的意中人，不是何雨柱同志这样的，确实不太合适，请您回去和他讲明白就是。” “哎，行，这事儿不能勉强。” 三大爷得了信，也没有纠结，就想着再给何雨柱介绍其他对象，毕竟，介绍一个就能得两元，成不成真的无所谓。 当他把沈老师的意思传达之后，何雨柱很无奈，哎，不合适就不合适。 “柱子，你也别急，三大爷再给你介绍就是了。” 两人都没有想到，这里面有人暗中破坏，当然，沈老师也不知道。 “哼，还想结婚，做梦去，论算计，你阎埠贵差我十万八千里。” 这样的结果，却让易中海非常得意。 一周后，秦铮吃过午饭，刚走进办公室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了，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班长，刘古新前来报到。” 秦铮迅速站起，惊喜的看着来人，赫然就是在朝x的战友刘古新。 “古新，你怎么来了？” “我转业了，现在是红星轧钢厂安全科副科长。” “哈哈，好，你能来轧钢厂，我就放心了。” 仅仅是一瞬间，秦铮就明白了刘古新转业之后工作的重点，嗯，组织还是给力的，自己的实验室安全有保证了。 轧钢厂的安全科属双重管理体制，任命权在区公安局，工作日常归厂党组织管理，且以厂党组织管理为主。 笑声中，两人高兴的拥抱了一下。 “古新，坐。” “是。” 这是秦铮回国以后，第一次见到同一个班的战友。 一个班的战友，活下来的，不过三人，想想都心疼。 “汉民现在还好？” “好，他现在是连长，加上年纪小，前程似锦。” “我记得你也是连长啊。” “哈哈，我这不是想来找你嘛。汉民接了我的位置。” 指了指他，秦铮心里感动，这是为了来帮自己，直接转业了。 不过，这并不是坏事，连长转业，回到地方，行政级别降半级使用，按科员安排工作，但来到轧钢厂直接担任副科长，级别上依然和连长平等，结果并不坏。 “晚上来家里，咱们好好喝一顿。” “好嘞。” 秦铮自工作以后，一直都在暗中布局。 自成为轧钢厂高层后，自然也要建立自己的班底，总工办是在轧钢厂的立足根本，他的能力，已经征服了两位副总工沈全和周立新，技术科、质检科和两个车间，已经完全是他的势力范围。 但是，其他部门，他还没有机会插手。 不过，他也不着急，毕竟工作时间短，底蕴不足。 而在外面，他的社交面更广，网织得更密。 秦铮自后世穿越过来，即使上辈子情商不足，有宅男潜质，但也懂华夏是个人情社会，强调人际关系、亲情和社交网络的重要性。 在华夏社会中，人际关系不仅限于个人之间，还扩展到社会结构和文化习俗中。例如，与家人、朋友、亲戚、同学、领导、同事、老乡等的关系都需要用心维护。 人际关系不仅能反映个人的社交能力，还体现着社会资源的分配和社会支持的强度。 尤其是接下来十多年里，风雨飘摇之中，要想保全自身和家族，没有强硬的关系绝对艰难。 接下来，三大爷又给何雨柱介绍了两个对象，不出意外的，离开红星四合院后，都遇到了那两个孩子。 这两位对象并没有像沈老师一样，直接就信了，但是，当她们在附近调查时，得到的消息，就是何雨柱确实有个外号叫“傻柱”，而且他做事比较莽撞，确实打过院里的人。 思前想后，两人最终都以不适合拒绝继续交往。 这样的结果，让何雨柱有些气馁，随着春节的到来，他就熄灭了找对象的心思。 三大爷很遗憾，但没有太大的失落，毕竟，靠着三次介绍对象的机会，自己家里可是过了三次年，大吃了三通肉食，还得了六块钱。 “这些人真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好，这柱子可是个大方的，也是个能挣钱的，哎，以貌取人，真没眼光。” 三大爷默默想到，只是，他觉得有些难受，又有些遗憾，这傻柱子得了许多钱，以后这羊毛可就薅不到了。 同时感觉遗憾的，还有贾张氏和棒梗，哎，没肉吃了。 三大爷和何雨柱都没有发现，有人在破坏相亲。 只能说，三大爷给何雨柱介绍的对象都比较靠谱，不愿意背后议论人，并没有把她们听到的话反馈给何雨柱。 这句话，你能理解吗？ 第155章 一见钟情 虽然何雨柱做事依然有些莽撞，讲话嘴巴臭，换句话说，就是情商依然很低。 但是因为秦铮这只蝴蝶，何雨柱已经有了比较大的改变，名声并没有原来那么差，所以，三大爷是真的想给他介绍对象。 这一年的春节，家家户户都过得比较简单，全国大范围开始出现自然灾害，市场上物资开始紧张。 秦铮倒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不仅挣了不少钱，就连古董的数量都在急剧增加。 “柱子，听说你年前相了三次亲，都没成？” 秦家走完亲戚，何雨柱也带着妹妹来秦家拜年，聊天时秦铭问道。 听到哥哥的问话，秦铮看了一眼何雨柱，倒是没知道，这柱子还是和剧中一样，多次相亲，人变化这么大，竟然不能成功。 “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感觉当时都谈得挺好，以为能成，结果一两天后，都说不合适，她们是真没有眼光。” 何雨柱说完，还自嘲一笑。 “哈哈哈。” 他的话，让众人都笑起来，这家伙还真是自恋，也就是现在过年，他才把自己收拾了一下。 还说别人没有眼光，也不看看自己那张老脸，平时都不注意形象，头发也是油渍麻达的，就像个油腻中年人。 这些年，何雨柱与许大茂的关系可是缓和了不少，秦铮也没想到会有人暗中破坏。 韩晴说：“那是柱子你的缘分还没到。” “柱子，无论失败多少次，都不要放弃，再找机会就是，总会成功的。”秦铭说。 “嗯，再说，我现在不想相亲了。” 何雨柱对于相亲有些受伤。 这时，家中又来了客人。 “慧真姐，新年好。” “玉梅来啦，快请进。” 徐慧真将客人带进客厅，来人是小酒馆的服务员何玉梅。 何玉梅今年刚刚二十岁，身材也比较高，有一米六五，皮肤白净，大眼睛双眼皮，长得也非常漂亮，这姑娘人美心善，在徐慧真被范金有针对时，她一直坚定的站在徐慧真一边，所以和徐慧真的关系非常好，这不，她来给徐慧真拜年了。 何玉梅走进大厅，里面只有一个人不认识，和大家打过招呼，刚刚坐下，就看到对面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她不由得脸上一红，赶紧找话道：“理儿，到阿姨这边来。” 心里还想着：“这个人怎么这样看人呢？多羞人啊。” 秦静理本来正倚着秦铮，这时听到何玉梅喊她，毕竟已经大了不少，她没有犹豫，跑到何玉梅身边赶紧问好：“玉梅阿姨，过年好。” “理儿，过年好。” 两人乐呵呵的玩闹起来，理儿的性格非常开朗，是家中的开心果。 秦铮的神识有多敏锐，立刻就发现了何雨柱的神情，哦，这是对何玉梅有意思呀。 嗯，不知道何玉梅有没有对象，她和何雨柱姓氏相同，名字中的第一个字的音相同，第二个字的偏旁部首也相同，如果真进了一家门，也算是有缘分。 他默默一笑，决定为两人牵牵线，看能不能做成一场姻缘。 接下来，何雨柱的异样，就连徐慧真都有所感觉，等客人离开，她对韩晴说：“妈，我看柱子对玉梅有些意思，咱们要不要牵个线？” 韩晴说：“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你也看到啦。” 秦铮说：“嫂子，你就帮他们牵线试试。” “好。” 这两人都很善良，为人不错，和自家比较亲近，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是很好的助手。 “玉梅，过年时，到我家拜年的那个何雨柱，你没忘记？” 小酒馆年后开业，徐慧真找机会问何玉梅道。 “慧真姐，没忘，想忘都忘不了，哪儿有那样看人的？” 徐慧真哈哈大笑说：“那不是他看上你了嘛。” 何玉梅大惊道：“啥？看上我了？” “是呀。” “他都大多了，还没结婚？” “他呀，看着大，实际上只有二十五岁，相过几次亲，但都没成。” “哈哈，不是，我还以为他都三十多了呢，难怪找不到媳妇。” “玉梅，他也就是看着老，他妹妹何雨水你也认识，长得那么漂亮，何雨柱的长相其实相当不错，就是平时没人管，不知道收拾。他既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厨师，手艺不错，还是厂里的采购员，两份工资，收入不低，家里房子四间，其他地方还有一个院子，三转一响只差缝纫机，不是买不起，是现在没必要买，饥荒年饿不死厨子，他家吃得也好，肉就没断过，总的来说，条件可不差呀。” “慧真姐，你真想把他介绍给我呀？” “那可不，他如果真差，我才不会给你介绍呢，你可是我妹妹，我不会害你。” “嗯，我相信你，我愿意和他见面。” “既然你愿意，我来安排，你们专门相次亲。” “好。” 何玉梅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徐慧真的为人她非常清楚，绝对不会害她，说明何雨柱这人真的好，也许自己是真的遇到了好姻缘。 至于说看着老，不是大问题，何雨柱长得又不是真的丑。 不要觉得现在的人现实，不管什么时候，这些外在条件，都是婚姻考虑的重点。 既然双方都愿意相亲，接下来就简单了。 何玉梅是由韩晴陪着到的红星四合院，徐慧真守着小酒馆，没有时间陪同。 何雨柱这次更是用心，何玉梅可是他一眼相中的媳妇。 何玉梅对何雨柱做菜的手艺非常满意，那味道确实好，以前就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菜，对于何雨柱，她也很满意，综合起来，这人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然而，当韩晴和何玉梅离开，走到胡同口时，又遇到了沈老师等人看到的一幕。 韩晴看着跑远的两个孩子，脸色很不好看，她可不相信这是偶然，这两个孩子，她并不认识，应该不是住在这一片，怎么会知道何雨柱的情况。 “晴姨，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何雨柱这人真的傻，还喜欢打人？” 第156章 引蛇出洞 韩晴说：“玉梅，柱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有时有点儿莽撞，但绝对不傻，他其实很聪明，在我们这个院里，没点儿心眼，可是容易吃亏，柱子在他爸去保定后，在院里可没吃过什么亏。而且，他也不是个喜欢打人的人，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慧真可不会把他介绍给你。” “我相信姨。” “柱子说过，相亲时，他感觉谈得很好，但是最后都没有成。我估计呀，是有人在故意破坏。” “啊？还有人这样？会是谁呀？” “猜不到，要找人查查才行。” 两人边向北河沿四合院走边聊着天，韩晴把何雨柱“傻柱”外号的来历讲了一遍，又说：“你们如果都相中了，也不要对外说，不然还可能有人破坏。等你们领证了，再对外公布消息。” “姨，哪儿有那么快。” 何玉梅红着脸说，刚才的事，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与其说相信何雨柱，不如说是相信秦家人。 第二天，何雨柱下班后，兴冲冲的到了前门小酒馆。 “大娘，怎么样？玉梅没有回绝？”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韩晴就想着耍耍他，于是说道：“柱子，昨天我和玉梅走到胡同口，遇到两个孩子。” 她将两个孩子的对话内容讲了一遍，何雨柱听后，勃然大怒道：“这是谁呀，这么害我？别让我知道，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心念电转，破坏自己相亲的，是许大茂，还是易中海？或者是聋老太太？他不能确定，此时只能狂怒。 “柱子，我估计你以前相亲失败，是有人暗中破坏。” “大娘，那玉梅呢？是不是受影响了？” 何雨柱一脸期待的看着韩晴。 韩晴扑哧一声笑了，说：“你放心，玉梅没信，她对你比较满意。” “哦……” 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右手拍了拍胸口，满面笑容的说：“这我就放心了。哈哈。真庆幸，以前几次没成。哈哈哈。” 他得到希望得到的消息后，高兴的哈哈大笑。 “柱子，我可告诉你，玉梅这孩子不错，你以后可不能欺负她，要对她好，知道吗？” “大娘，这你放心，我再浑，也不会欺负她。” “嗯，以后有时间，你就约她出去转转，培养一下感情，再过一两个月，你就下聘。” “好。我听大娘的。” “柱子啊，我提醒你一句，在领证之前，最好不要在院里公开消息，我怕有人会破坏。” “嗨，没事儿，我看谁敢。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出来破坏的人呢。” 何雨柱神经大条，根本不怕。 事实上，韩晴也没怕，只是有些担心会起波折，以至好事多磨。 得到好消息的何雨柱心下大喜，他没有到小酒馆去见何玉梅，乐呵呵的回了家，同时还想着将搞破坏的人找出来。 “许大茂，许大茂，在家吗？” 何雨柱走到许家，大声喊着。 许大茂现在是一个人住在四合院，许伍德那个老阴批，为了能从单位分到房子，与儿子分了家，现在已经搬出了红星四合院，许大茂现在一人当家。 门开了，许大茂走到门口问道：“柱子，你找我，啥事儿呀？” 何雨柱也没讲话，拉着许大茂进了屋内，看了看门外没人，他问道：“大茂，你和我说实话，我这几次相亲，你有没有暗中破坏？” “柱子，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儿！” 许大茂有些恼怒，但不敢炸毛，这何雨柱浑起来，倒霉的还是自己，他委屈的说：“柱子，咱们关系不错，我可不会做破坏你相亲的事儿。” “真不是你做的？” “真不是，如果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有人搞破坏。” 何雨柱本来还气愤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脸上的气愤本来就是装的，他感觉也不是许大茂搞破坏。 看何雨柱冷静下来，许大茂说：“柱子，咋的，你要查这件事？” “是呀，有人背后阴哥们，哥们总要知道是谁？” “那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许大茂对于何雨柱的打算非常认可，想了想又说：“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没有呢。你帮我想想。” 许大茂呵呵一笑说：“那你请我喝酒，我帮你想个办法。” “没问题，只要找出这个人，喝两顿都没问题。” “那可说好了。” “对，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重重点头，不过两顿酒而已，咱不差这点儿事儿。 “这样，柱子，我给你找个姑娘相亲，咱们做个戏，看能不能把那个人引出来。” 许大茂毕竟是个坏种，脑筋一转就想到了办法，关键是他交际广阔，是真能找到演戏的人。 “嗯，行，就这么干。但咱说好，你可不能随意找一个。” “咋的？你还真想相亲呀？” “傻了？你要找个一看就不靠谱的，搞破坏的人明知道不会成，他还会行动？” “也是哈。行，我费点儿心思。” 两人计议已定，何雨柱回到家，叹了口气，他能确定，搞破坏的不是许大茂，既然不是他，那易中海的可能性就直线上升，这让他的心火不断上涨。 他不是没怀疑过聋老太太，但他也清楚，这老太太应该是没有那个精力，而且，他相信，老太太对他，还保留着一些情谊，只是这些情谊，在养老面前，要退居其后。 一周后，何雨柱再次相亲。 “哈哈，柱子，你厉害呀，现在成了咱院相亲专业户了，要不要三大爷给你参谋参谋？”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又拎着菜回来，心里酸得不行，就想着看能不能蹭顿饭。 “三大爷，不麻烦你了，如果成了，请你吃饭。” 说完，不待三大爷讲话，就进入了正院，只要自己稍一犹豫，这三大爷绝对会打蛇随棍上，甩都甩不掉。 十一点，姑娘被许大茂领来了，嗯，长得还真不错，虽然比不上何玉梅。 现在，何雨柱的心已经被何玉梅填满，至于其他女人，嗯，都是红粉骷髅！ 第157章 失利 “柱子，你先和吴纯聊聊，我等一会儿再过来。” “好。大茂，别忘了过来吃饭。” 因为知道是演一场戏，红粉骷髅吴纯刚开始没太在意，与何雨柱讲话也比较随意，但是，随着谈话的深入，吴纯的心态正发生着变化： “这何雨柱的条件是真不错，感觉比许大茂要强一些，可惜，我不是黄花大闺女。不过，他爸就因为一个寡妇，跑到了保定，也许我也可以试试。如果真和他成了，这以后的生活可不会差。” 虽然已经将何雨柱当作目标，不过，吴纯不是简单的人，脑子转得灵快，表现并不急迫。 “柱子，你做的菜太好吃了，这就是七级厨师的水平？那更高级的我简直都无法想象。” “哈哈，我虽然拿的是七级厨师的工资，真正的水平，应该是三级厨师。” “哎哟，原来你这么厉害呀！” “那是，哥们儿我是谁？” 看到何雨柱做饭时如同行云流水般丝滑的操作，她更是心动了。 何雨柱对于吴纯的情况，根本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多问。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就因为自己喜欢在女人面前吹牛的习惯，竟让吴纯给盯上了。 他更不知道，这吴纯和许大茂的关系，可是不太纯洁。 这许大茂自从转正之后，手上有了钱，那花花肠子就开始转了起来，现在已经是身经百战。 按说，他把吴纯叫过来给何雨柱相亲，有点儿不地道，不过，今天也就是演个戏，也就无所谓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也到了何雨柱家，三人刚坐下，还没等动筷呢，门被推开了。 “傻柱，我要吃肉。” 棒梗和以前一样，理直气壮的要求道。 吴纯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六七岁的小孩，稚嫩的小脸上带有一丝蛮横，看来是个被宠着长大的。 何雨柱一拍桌子说：“棒梗，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以后不准叫我傻柱吗？称呼叫错了，没肉吃。” 他心里也不舒服，不过，这孩子这么称呼自己，肯定是贾张氏教唆的，他没必要和一个毛孩子计较。 “我奶奶说了，你就是傻柱。你只要给我肉吃，我以后就叫你何叔，不叫你傻柱。” 棒梗这时也想起来，上次傻柱就说过，以后再叫他傻柱，就没有肉吃。 听棒梗这么说，何雨柱正准备给他夹两块肉，这时许大茂发话了：“小兔崽子，滚蛋，这里有正事呢。” 他又想起了贾东旭洞房那会儿，自己被贾张氏浇了一身冷水的事，从那以后，他就看着贾家人不顺眼，再看到棒梗脸上的表情，立刻就让他想到了贾张氏那张臭脸。 棒梗被突然暴发的许大茂吓得一激灵，手上的碗都差点儿摔了。 “哇。” 棒梗扯着嗓子嚎哭了起来，肉也不要了，蹭蹭蹭的跑回了家。 “乖孙儿，你怎么了？没吃到肉吗？” 贾张氏看到孙子哭着回来，立即问道。 “奶奶，他们不给我肉，还让我滚蛋。” “啥？敢骂我孙子，看我去给你出气。” 说完，贾张氏就要堵门骂人。 秦淮茹赶紧拉住她：“妈，现在可不能去，那柱子在相亲，如果被咱们家破坏了，那真就结大仇了，以后他可会真恨上咱们” 贾东旭也说：“妈，别去，事情闹大了，对咱家不好，这事儿，等那个女的走后再说。” 贾张氏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她虽然蛮横，但是也分得清轻重，如果傻柱的相亲今天真被自己搅和了，那确实是结了大仇。 “行，等他相亲结束了，我再去骂他，把肉全端回来。” 秦淮茹说：“东旭，那女的走了，咱们也不能说，说了对咱棒梗不好。” 听到这话，贾东旭就有些犹豫，他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正要说话呢，贾张氏骂道：“秦淮茹，棒梗可是你儿子，他正在长身体，都多长时间没吃肉了，去要几块肉，别人能说什么？就你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 贾东旭说：“妈，淮茹说得对，你不能去骂他。” “那，真放过他？” “你这样，等一会儿何雨柱回来，你就去找他道歉。” 贾张氏不可思议的惊呼：“啥，还要我去道歉，敬不死他我，我可是他的长辈。” 贾东旭说：“妈，你的目的，可不是真向他道歉，是借着道歉的名头，和他说咱家钱粮紧张，棒梗很长时间没吃肉，馋得厉害，让人心疼。以我对何雨柱的了解，他肯定会送肉给咱们家。” “哦，要这样子的话，我还是能明白的。行，等一会儿我再过去。” 秦淮茹听了贾东旭的话，也不禁对能喝到肉汤有些期待。 棒梗闹得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何家的气氛，许大茂和吴纯都是性格外向的人，三人聊得挺开心。 易中海听到何家不时传来的笑声，心里就有些着急，这何雨柱难道要相亲成功？ 相亲餐结束，许大茂向何雨柱打了个眼色，然后先行离开，吴纯又坐了一会儿，就提出告辞。 等走到门外，她对身后的何雨柱说：“何雨柱同志，很高兴认识你，你做的饭非常好吃，希望以后还能吃到你做的饭。” “哈哈，吴纯同志，这很容易，以后想吃了，提前说一声，我再给你做，反正咱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 “好，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何雨柱将她送到四合院门外，看着她离开，他也没直接回家，就站在院门口，等着许大茂。 此时，许大茂正躲在四合院附近，就等着吴纯出来，然后跟在她身后，寻找搞破坏的人。 不大一会儿，许大茂回来了。 “柱子，可以认定的是，确实有两个小崽子在搞破坏，就是，我没找到罪魁祸首。” “怎么回事儿？” “那两个小崽子我没见过，应该不是咱们这片儿的。他们估计被交待过，非常警醒，我正想和他们打声招呼，他们拔腿就跑，跑得太快，我没追上。” 何雨柱脸色难看得紧，但是，他没办法埋怨许大茂，就是自己去了，肯定也是这个结果。 第158章 闹起来了 “行，我知道了。大茂，谢谢了，回头请你喝酒。” “好，我就等着了，最好把秦铮哥也叫上。” 何雨柱一撇嘴说：“咋的，想拍马屁呀？” “柱子，说那么难听干嘛？感情是处出来的，一段时间没见，我想他了行不行？” “行，你说啥都行。” 不过，何雨柱也没有再讽刺他，毕竟，一段时间没聚了，他也想和秦铮喝顿酒。 两人刚回到何家，就见贾张氏走到门口，脸上带笑的说：“柱子啊，刚才棒梗那孩子馋肉，忍不住又过来给你要，我和你说，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呀，他就是好长时间没吃肉，馋了。” 何雨柱脸上立刻现出意外之色，这贾张氏不会是吃错药了？她啥时候这么和颜悦色的和别人说过话，但他没多想，回应道：“贾大妈，回去和棒梗说说，以后叫我何叔或是柱子叔，再叫我傻柱，我可不喜欢他了。” 许大茂也接话道：“贾大妈，和你家棒梗说说，再馋肉，也不能搅和柱子的相亲。” 如果是别人家的孩子来要肉，许大茂就不会赶人，如果不是贾张氏来闹事，许大茂估计能站在旁边一直看何雨柱的笑话。 这家伙，因为偷听墙角被贾张氏泼水，可是一直记到现在都没忘记，他立刻就开始帮腔。 贾张氏为了肉，可以向何雨柱讲句软话，但是对许大茂，她可没有客气的意思：“许大茂，你插什么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闲吃萝卜淡操心。” “怎么和我没关系？今天是我给柱子介绍对象，你家棒梗来打扰就不行，太不懂事了。” 贾张氏顿时忘了儿子的叮嘱，冷脸大声骂道：“许大茂，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那么没有爱心，连块肉都不给我家棒梗吃，还让他滚？啊，你凭什么骂他？你怎么那么没有教养？” 许大茂立刻火冒三丈：“贾大妈，还不给他肉吃，柱子都相亲几次了，哪次没给他肉？这是吃顺嘴了，一次没吃到，就来找他的麻烦。你干的是人事吗？” 看贾张氏还要开火，何雨柱立刻大声说：“停，停，别吵了。我说几句。” 贾张氏与许大茂听了，都忍着没有说话。 何雨柱说：“贾大妈，你是应该回去说说棒梗，和他说过多次，他都没有听，一直叫我傻柱。如果是个大人，我早大嘴巴子烀上了。” 棒梗可是贾张氏的逆鳞，现在听何雨柱要打孙子，她立刻就变了态度，儿子刚才的叮嘱已经完全忘记。 “什么？傻柱，你要打我孙子？你还有没有大人样？太没有教养了？” 如果她说别的，也许何雨柱不会计较，但是说他没有教养，也是触了他心头的禁忌。 “贾张氏，你放什么屁呢？我啥时候说要打他了，你自己都没有教养，还能怪别人？” 许大茂也说：“就是，没见过你们这样的。” “傻柱，谁没有教养？谁没有教养了？我可是你的长辈，你怎么敢这么说我的？啊？” “贾张氏，长什么辈呀，谁他么认你是长辈？我送出的肉真他妈的喂狗了。” “我呸，我才是狗，我全家都是狗。” 骂完，她才反应过来，立刻脸红脖子粗，这是被自己气的，就听她高声骂道：“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贾张氏跳脚大骂。 这时，院里众人都开始向正院聚拢，包括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出了家门，围了上来。 贾东旭比较爱面子，他根本不想出来，可是，如果再不出来，场面估计就要失控。 “妈，别骂了。” 贾东旭拉着贾张氏，不停的劝着，以他二级钳工的力量，竟然才勉强拉住她，可依然无法让她住嘴。 何雨柱看着母子二人说：“贾东旭，管好你妈，再骂我，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年纪大，扇她丫的我。” 三位大爷根本不用叫，立刻也到了现场。 听到何雨柱的话，一大爷立马说：“柱子，她是长辈，你可别犯浑。老嫂子，你也别骂了。” 二大爷说：“行了，都不要吵了，刚好今天都休息，院里人都在，咱们现在开全院大会，有什么事大会上说。” “对，开全院大会，让大家评评理，在院里骂街，像什么样子？” 三大爷也接话道。 贾张氏昂着头，脸色凶狠，听到三位大爷发话了，她也跟着说：“好，就开全院大会，不给我个说法，咱们没完。” 何雨柱也说：“行，开会，我不信没地方说理去。” 于是，大家开始转移至中院，三大爷从家里搬出桌子，边上放上三张椅子，三位大爷坐好，于是，全院大会开始。 二大爷先咳了一声，然后说道：“好了，今天何雨柱和贾家嫂子闹事，很不，嗯，很不体面，我们今天开会，让大家评评理。现在，请一大爷了解事情经过。” 易中海在院中所有人脸上扫视了一遍，然后说：“何家和贾家发生的事情，你们刚才都看到了，闹得很大，咱们院这么多年，还没有发生过这么激烈的争吵。老嫂子，你是长辈，你先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脸现愤愤不平之色，大声说：“今天，我家棒梗本来就是想到何雨柱家要两块肉吃，可是，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大人，竟然把我家棒梗骂得哭着回家了，我家棒梗平时可都是叫他们叔叔，两个叔叔，竟然没有一点儿长辈样儿。就是这样，我也没埋怨他们，我还对柱子说，别和他一般见识，谁知道何雨柱竟然说以后棒梗要再这样，他就烀他的脸。你们说，我是棒梗的奶奶，我能答应吗？啊，我能答应吗？” 从贾张氏述说的话里，大家应该都能看明白，这贾张氏讲话的思路，其实非常清晰，而且把道理都弄到了自己一边。 一大爷大声斥责道：“何雨柱，许大茂，你们怎么能这样，一点儿也没有尊老爱幼之心，太不像话了。” 第159章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现在的易中海，看着何雨柱，怎么看怎么讨厌，可以说，比看见许大茂还讨厌。 今天，他就想着借贾家的事，把何雨柱好好收拾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在这个院里，谁才是老大。 何雨柱还没说话，许大茂先讲话了：“一大爷，你不能偏听偏信呀？要是您当法官，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冤假错案了。” “怎么了？我说错了？不管怎么着，棒梗就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贾家老嫂子也是你们的长辈，咱们这个院，可是街道表扬的四合院，怎么能出现目无尊长，欺负弱小的事情？” 何雨柱气愤的说：“还你说错了，你当然说错了。我问你，你了解事情经过吗？他贾张氏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这时，院里不少人都说：“对呀，怎么能这样。” “我也不了解事情经过，但我觉得，贾张氏的话不可信。” “那是，我也不信。” 易中海似乎没听到他们的话，继续反问道：“我怎么说错了。我问你，棒梗是不是去找你要肉吃，你没给，还把他骂哭了？” 许大茂刚要说话，何雨柱张口就回答：“是呀。” “我再问你，贾大妈让你不要和棒梗一般见识，你是不是说棒梗要再这样，你就扇他的脸？” “是呀。” 易中海一拍桌子，大声吼道：“那你还不认错？像话吗？” 顿时，院里众人一片议论声。 “啊？原来贾张氏没说错呀，这柱子怎么能这样呢？” “就是，也太过分了。” 贾张氏脸上一片得意之色，心说，这后台，真是硬当。 不过，许大茂拍了拍手说：“一大爷，您先别下结论。贾大妈讲完了，该我们讲了？你不能让我们有口难言呀。” 刘海中一听，嗬，看来，这事儿背后还有别的情况，嗯，这倒是个打击易中海的机会，于是说道： “大茂，你说，没人能捂住你们的嘴。” 说完，他还看了易中海一眼，那意思是说，你捂不住。 许大茂长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激愤之色说：“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给柱子保媒相亲。” 话音一落，院里很多人脸上都有了笑意，感觉这话怎么就那么怪呢，你们俩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许大茂才不管他们想什么，又说：“我们这边还没吃呢，这棒梗推开门就冲到桌边，大声说，傻柱，我要吃肉，快给我肉吃。你们听听，谁家的孩子敢闯别人家里，理直气壮的要肉吃？” 院里众人才明白过来，哦，原来事情起因是这样呀。 要是我家吃肉，别人就是来要肉，我们也不可能给，更何况，还侮辱人，更不可能给了。 想到这里，他们纷纷把目光落在了易中海身上，都有质疑之色。 易中海接话道：“那就是一个孩子，就是称呼说错了，也不能说要扇他？” 许大茂说：“一大爷，您先别插话，等我说完。” 刘海中也说：“就是，一大爷，你别打断，让大茂说。” 许大茂嘴角上挑，心中得意，继续说：“你们都知道，这柱子相亲了好几次，每次棒梗都来要肉，都叫柱子傻柱，一点儿礼貌都没有。就是这样，柱子也给他几块肉，这是吃顺嘴了。今天棒梗来要肉，柱子说，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吗，要叫何叔，再叫傻柱就不给肉了。结果，你们知道棒梗怎么说？” 三大爷问：“怎么说？” 柱子相亲，贾家每次都来要肉，他的意见可是非常大的，现在心里也不舒服。 “棒梗说，我奶奶在家里一直叫你傻柱，你就是傻柱，快点儿给我肉，你给我肉，我就不叫你傻柱。你们说，这贾家是什么家教？还有脸说别人没有教养，让我看，这贾张氏才是没有教养。” 贾张氏尖声叫道：“许大茂，你敢骂我？我撕了你个兔崽子。” 说完，她就要冲出来打人，但是，被贾东旭拉住了。 “妈，别打人。” 院里议论声又响起了：“就是，看来这贾家在家里一直叫柱子傻柱，把孩子都带坏了。” “那可不，贾张氏教不出来好孩子。” 易中海也知道，这贾家教孩子确实有问题，就对贾东旭说：“看好你妈，别让她闹了。” “哎，知道了师父。” 许大茂说：“柱子的相亲对象就坐在那里看着，你们说，她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会怎么想？贾家哄着孩子要肉，搅合柱子相亲，我看是缺了大德了。柱子以前相亲，棒梗去要肉，也和今天一样，三大爷，我没说错？” “哦，没错，都给柱子叫傻柱。本来柱子和别人聊得挺好的，等女方一走，就传话说不合适，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嗡……” 院里顿时闹哄哄的。 “柱子相亲不成，如果真是棒梗的原因，那贾家真缺了大德了。” 牵涉到棒梗的品质问题，也有几个人急了。 贾张氏跳脚大骂：“阎老扣，你瞎说八道什么呢？他相亲不成，和我家棒梗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也说：“三大爷，您是长辈，可不能给我家棒梗扣上这个帽子。” 贾东旭也凶狠的盯着阎埠贵，恨不得吃了他，吓得阎埠贵一缩脖子，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说有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可没说就一定是这个原因。” 易中海心中得意，虽然心疼棒梗替自己背了黑锅，但这样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三大爷，嘴下留德，棒梗就是个几岁的孩子。” 许大茂立刻接话道：“一大爷，棒梗确实是个孩子，但是贾张氏和贾东旭不是孩子呀，他们怎么教，孩子怎么做，你不能因为贾东旭是你徒弟，就包庇？” “说什么呢？我啥时候包庇东旭了？” “你还没包庇呢？你只提棒梗是个孩子，让三大爷嘴下留德，可就是不提贾东旭，不是包庇？要知道，子不教，父之过。” 今天的许大茂绝对也是战神附体，思路那是相当清晰，问话都直指问题核心，弄得易中海都招架无力，关键是他现在没有打手，镇不住。 第160章 胜利后再定计 易中海可不知道，在剧中，他之所以能次次压下许大茂，傻柱的武力占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傻柱一次次的武力压迫，才使许大茂不敢不听三个大爷的话。 可是，今天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是统一战线，贾家又不占理，才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刘海中说：“没错，老易，你是要提醒一下贾东旭，怎么能这么教孩子呢？这都教歪了。” 易中海看了贾东旭一眼，眼中带有责备的意味，贾东旭赶紧说：“师父，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注意。” “嗯，要说到做到。” “是。” 把贾家安排好，易中海转头看向何雨柱说：“柱子，虽然棒梗做得不好，贾家也没尽到教育的责任，但是，当时毕竟只有棒梗一个孩子在，你也不能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说要扇他呀。” 何雨柱“嘿”了一声，然后说：“一大爷，这事还没过去呢？你知道我当时说的原话是什么吗？” 刘海中立刻说：“你原话是什么？” “我原话说，如果是个大人叫我傻柱，我肯定会大嘴巴子烀他。你问问棒梗，我是不是这么说的？” 棒梗身体向后一缩，就缩到了贾张氏背后，但是没敢说话。 众人一看，就知道何雨柱没撒谎。 何雨柱又大声说：“我再说一遍啊，傻柱这个名字，是我爸平时叫我的，但是，他可以叫，谁让他是我爸呢，我管不着他呀。但是，你们不能叫，我要是再听到谁叫我傻柱，咱们炒菜先放盐，我有言在先，不管你是谁，肯定大嘴巴子招呼。” 三大爷说：“都听到了？以后可要注意了，尤其是贾家，怎么能在背后一直叫傻柱呢，连孩子都教坏了。” 他现在也下定决心了，反正已经得罪了贾家，再得罪一点儿也没什么。 “行了，今天这事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我说几句。” 易中海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贾家还是没理。 院里安静下来，这一大爷在院里，确实还是有些威信的，毕竟，只要是和贾家无关，他基本都能公正处理院里的事。 “今天的事，是棒梗惹出来的，不过，他还是个孩子，年纪还小，咱们不能对他有不好的看法。以后，东旭和老嫂子要注意教育，别让他走错了路。” 贾东旭赶紧答应：“知道了，师父，以后我肯定管着他。” “嗯，那就这样，都散了。” 说完，他不管不顾的站起来回了家。 刘海中还想补充几句，但是，随着一大爷的话，院里人都开始回家，他只好暗气暗瘪的回了家。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脸上都有了笑意，虽然没能让贾家道歉，但让贾东旭在院里认错，结果也差不多，谁让贾家有一大爷做靠山呢。 两天后，何家，何雨柱和许大茂宴请秦铮。 “柱子，大茂，你们既然已经确定了嫌疑人，那么，调查的方向可以换换。” 何雨柱问：“铮子，怎么说？” 许大茂也说：“铮哥，我也不明白。” “你们看哈，即便你们知道是谁在说坏话，可你们能做什么？抓人？打人？即使是询问，人家不说，你们能怎么办？” “那怎么办？哥们儿这口气怎么也要出了啊。” 秦铮呵呵一笑说：“所以说你们方向错了。既然有怀疑的对象，为什么不从他直接入手呢？” 许大茂犹豫的问道：“你是说，我们不应该找那两个在胡同口说坏话的小孩儿，直接监视易中海就行？” “对喽。” 秦铮也由衷暗赞，这许大茂绝对是一个坏人胚子，一点儿就透。 可是，这个主意是自己想到的，那是不是说，自己也是一个坏人胚子？ “好，我也是一个坏人，还是一个银人。” 秦铮想到自己有老婆，有小老婆，就给自己下了定义。 许大茂的意见被秦铮肯定，这让他非常激动，他立刻说道：“柱子，接下来咱们再演一次戏，然后我找人盯着一大爷。” “找谁？人一定要机灵。” 何雨柱认可他的主意，但找谁盯着才是最重要的。 许大茂想了想说：“咱们厂安全科新来的一个小伙子，叫王云安，人年轻，但很精明，和我关系还不错，找他帮忙，应该没问题。” 何雨柱说：“行，听你的。不过，大茂，你这次上点儿心，可不能再给我找麻烦。”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是我不对，柱子，我也没想到，吴纯竟然想假戏真做。” “我靠，可不么，一个寡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是，竟然还想老牛吃嫩草。” 何雨柱愤愤不平。 秦铮有些疑惑，于是问道：“什么情况？” 许大茂哈哈一笑说：“柱子让我给他找个做局的人，我就找了我认识的一个寡妇，叫吴纯，当时就说好了，是来演场戏。没想到，这寡妇觉得柱子的条件好，就动了心思，想假戏真做，不仅到柱子家来了两次，还想约他出去玩。把柱子吓得哟，笑死我了。” 听完许大成的解释，秦铮哈哈大笑，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遇到这种事儿：“柱子，你的魅力提高不少呀！” “那是，哥们也是你说的小鲜肉一枚。” 许大茂说：“呸，还小鲜肉，你就是一块老腊肉，三十多岁的老腊肉。” 秦铮说：“就是，你要是小鲜肉，我和大茂算是什么？” 何雨柱说：“我草，你们怎么对上我了？我是小鲜肉，你们是小嫩肉，比我更嫩，行了？” “哈哈哈，说得不错，柱子现在这嘴都没以前臭了。” 许大茂夸奖道。 “嗯，柱子以前的嘴，简直就是院门口西边五十米外的坑，现在确实好多了。” 什么坑？ 自然是公共厕所的茅坑，不过，正在吃饭，这个名字不好讲出来。 “我……” 何雨柱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太可恶了你们，哥们儿是真性情，看不惯的就要说，心直口快，唉，就是这样。” 第161章 全院大会揭露隐私 秦铮嗤笑道：“柱子，你不是心直口快，你是没心没肺。换句话说就是，情商低。” “情商？什么玩意儿？” 许大茂问道。 “智商这个词，你理解？” “理解，是和智力有关？” “没错。情商就是人处理情绪和情感的能力。情商低，就是处理情绪和情感的能力低。” 许大茂听后，啪的一拍桌子说：“没错，柱子就是情商低，嘴一张就臭不可闻，就会得罪人。” 何雨柱拿起酒瓶说：“小子，说谁呢？想开瓢是？” “切。” 许大茂不以为意，何雨柱已经有多少年没对他动手了，他都有些想念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砸人，而是又将许大茂的酒杯倒满了酒说：“来，干杯。” 他现在对于情绪的管理，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最起码不会动不动就打人，关键是没人诱哄他出手。 这个人是谁，自然是易中海。 前世，易中海因为对何雨柱有恩，以此为依仗，将他发展成自己的打手，凡是许大茂不服管教时，就让他出手压服。 计议已定，何雨柱和许大茂再次演戏，最终，秦铮的主意效果不错，终于确认，搞破坏的人就是易中海。 在相亲时，女方刚到四合院，易中海就出了院门，找了自家徒弟吴老二，接着，吴老二的两个儿子就出现在女方回家的路上。 可惜，没办法定罪。 “柱子，接下来怎么办？这一大爷真是老奸巨滑，他找的这吴老二，是他在咱们厂的徒弟，那两个孩子是吴老二的儿子。咱们直接问这两个小子，他们肯定不会承认。你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伸拳在墙上捶了一下说：“嘿，真他妈憋屈。这孙子，以后别想在厂里吃饱饭。” 他可是厨师，除了做菜，掂勺也擅长。 “柱子，要不，你找人把这两个小子收拾一顿，出出气。” “收拾他们能出什么气。易中海，真阴哪，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他膈应人。这样，大茂，我要求开全院大会，在会上揭露一下易中海，我也膈应他一次。” “行，咱们怎么都要反击一下，即使不能把易中海定死，也让院里的人认识认识他。” 回到院里，何雨柱直接找上刘海中。 “二大爷，我要求咱们院召开一次全院大会，我有事儿要说。” 刘海中精神一振说：“行，我和一大爷说一下。” 他非常喜欢组织召开全院大会，在这种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当领导的风光。 何雨柱说：“二大爷，我今天要求开会，会议内容和一大爷有关，所以，你别和他说是我要求召开。” “好，知道了。” 此时，刘海中也注意到了何雨柱的脸色并不好，有些气乎乎的，再听到他说和一大爷有关，嗯，估计是这何雨柱要找易中海的麻烦，这可就太好了，他更对晚上的大会充满了期待。 饭后，刘光天根据刘海中的指令，到各家各户通知开会。 “光天，今天开会，我怎么不知道？” 易中海非常纳闷，这刘海中现在可以呀，连自己这个一大爷都不放在心上了。 “我爸说今天开会的内容和你有关，所以没提前和你打招呼。” 刘光天也就是个傻子，无意之中，已经将机密消息传递给了易中海，这让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婆子，我和你说，一会儿开会时，你注意着点儿，如果我有麻烦，你就去找老太太。” “好。” 毕竟是一起生活了一辈子，易中海一句话，一大妈立刻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按照惯例，会议召开地点放在中院，三大爷从家里将桌子搬出来放在垂花门前面，院内的人围着桌子坐了一圈，三位大爷落座后，二大爷脸上带着喜意开始讲话。 “今天这个会，啊，是应何雨柱的要求召开的。柱子，到前面来，把你为什么要求开会，给大家讲明白。” 说完，他环视了一圈，然后将视线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站起来，没有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先是看了看一大爷，然后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这个会，是我要求开的，为什么呢？” 三大爷插话道：“就是，为什么呢？” 何雨柱说：“我就来说说啊。前些天，大家都知道，我相了五次亲，结果大家都知道……” 刚说到这里，贾东旭就大声说了一句：“知道，都没成。”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院里的人也跟着都笑了起来，似乎是遇到了非常好笑的事情。 尤其是贾张氏，她的笑声尤其响亮，那脸上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她也没想着隐藏。 贾家母子，自然不是心胸开阔的人，能当着院里众人的面嘲笑何雨柱，肯定不会客气。 这不，效果被拉得满满的，让这母子两人都很得意。 可是，有心人就会发现，易中海的脸上却有些难看，许大茂就发现了这一点儿。 听着众人的笑声，何雨柱被气得脸色涨红，都有些说不出话。 许大茂赶紧圆场，大声说道：“笑个屁啊。让柱子说完，你们再笑。” 但他心里说，等柱子说完，当你们知道，你们认可的一大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出来。 何雨柱继续说：“我也知道没成，我本来也觉得，相亲没成，不算什么，是不是，咱也没觉得有多丢人，这说明我的缘分没到。可是，后来我却发现，我相亲没成，是因为有人在背后使坏。” “什么？是因为棒梗吗？” “有人使坏？真的假的？” “不会？还真是棒梗造成的？” “谁这么坏？”这是有人觉得不是棒梗。 何雨柱赶紧说了一句：“咱先说好，我说的不是棒梗。” 本来还有些激动的贾家人，听到这句话，情绪立刻稳定了下来，和自家棒梗没关系就好。 院内却是议论纷纷，破坏别人家相亲，那可是缺了大德了，在这时可是绝对不被允许，毕竟，谁家都会有适龄的孩子，都可能会遇到相亲的事。 第162章 暴怒的何雨柱 刘海中尤其表现得气愤：“柱子，你说，是谁破坏你相亲，这也太坏了，咱们要批判他。你说是不是，一大爷？” 他家可是还有两个儿子都到了快要婚配的年龄，有人破坏别人相亲，那自家以后是不是也会遇到这种情况，毕竟，自己和易中海的关系，可说不上有多好。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心里就咯噔一下，要出事，等刘海中问他，他下意识的说：“是呀。” 说完之后，他猛然反应过来，就知道坏了。 何雨柱可不管他在想些什么，继续说道：“大家知道，在年后，秦家的晴姨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相亲虽然没成，但也让我知道了，有人搞破坏。” 三大爷插话道：“是谁？” “我当时并没有查到。” “哎，可惜了。” 三大爷很遗憾，其他人也是一片叹气声。 何雨柱又说：“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坏我的事，就和许大茂商量，做了两个局，也就是假意相了两次亲，结果，终于被我查到了。” 围观众人立时精神一振，齐声问道：“是谁？” 何雨柱脸现气愤之色，但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许大茂说：“大茂，你把调查到的情况说一下。” 许大茂站起来，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后，得意洋洋的说：“第一次相亲，我只见到了搞破坏的两个小子，本来想问他们的，只是被他给跑掉了。” “哎。” 众人又是一声长叹，易中海的心里就是一松，没找到就好。 “不过，第二次假相亲，却有了发现。”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身上，这让易中海身上一紧，事情大条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两人根本没有真正的证据。 何雨柱说：“一大爷，我想问问你，我相亲那天，你去找吴老二干什么？” 他的眼睛中，透出浓浓的恨意。 这句话，如同一声炸雷，轰得院里众人瞠目结舌。 什么情况？ 搞破坏的是一大爷，为什么？ 只有三大爷心中明悟，这易中海完全有搞破坏的理由。 易中海隐下心中的惊慌，慢条斯理的说：“柱子，吴老二是我徒弟，我不能找他吗？我找吴老二，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 何雨柱被气得笑起来。 笑罢，他恨声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找了吴老二，吴老二的两个儿子就到我对象面前说我坏话，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说完，他再也忍不住，横眉立目的握紧拳头，向易中海冲去。 许大茂一看不好，赶紧使劲拉住何雨柱说：“柱子，冷静，冷静。” 可惜，他的力量实在太小，被何雨柱带着冲到了桌子前面，撞在了桌子上，桌子被推着又撞在了易中海身上，把他一屁股撞坐在地上，至于坐在桌子两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被吓得站了起来。 刘海中反应迅速，上前两步，也抱住何雨柱说：“柱，柱子，你可冷静啊，不能打人，啊，不能打人。” 他可是锻工，那力道之大，何雨柱竟然动不了。 站在桌前，何雨柱呼呼的喘着粗气，瞪着坐在地上的易中海，眼中怒意勃发，简直恨不得吃了他。 阎埠贵也说：“柱子，不能打人啊，打人你就没理了。” 易中海一脸狼狈的站起来，只觉得今天面子都丢尽了。 这时，贾东旭也站了出来说：“柱子，你可不能打我师父。” 只是，他只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拦着。 即使是这样，易中海也感觉心中欣慰，自己找的这个养老人选，还是有些孝心的。 何雨柱大声说：“你说呀。你个什么狗屁一大爷，我呸，这么阴损缺德，你还能当一大爷？” 刘海中精神一振，嗯，也许今天是一个机会，即使不能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身份，也能打击一下他的威信。 易中海脸色暗沉，他沉声说：“何雨柱，我告诉你，我没有搞破坏，你不能往我头上泼脏水。” 但是，他的话，已经没人信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这件事，九成九是易中海指使的。 许大茂说：“一大爷，您知道您这是干什么吗？您这是破坏咱们院里的团结，这可是你一直要求咱们做的，你怎么能带头破坏呢？” 他早就看不惯易中海，自然要火上浇油。 “许大茂，我再说一遍，这是巧合，我没有指使吴老二做这种事。” 三大爷这时插话道：“柱子，虽然我不能确定一大爷有没有做这事，但是，一大爷没有做这事儿的理由呀？” 他心里倒是知道，这一大爷绝对有理由搞破坏，但是，他不能讲，只能何雨柱讲。 刘海中也说：“是呀，一大爷没理由做这事儿呀？” 何雨柱咬牙切齿道：“他怎么没理由做？你们不知道……” 易中海大急道：“柱子，别扯别的，我再说一遍，我向你保证，我没有做。不信的话，你可以报警，看我说得真不真？” 他可不敢让何雨柱说出原因。 这话一出，院里倒是有一部分人又产生了怀疑，难道真不是他做的？ 何雨柱对他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但是，易中海把他的话打断，也让他对要不要说出理由有些犹豫，当时说好，那件事已经彻底了结，不能翻后账。 许大茂听完易中海的话，却有些反应过来，这种事，报警没用，警察根本不会管这种没有证据的事。 也许，这易中海并没有直接要求吴老二做什么，可能是吴老二自己的体会，为了就是讨好易中海。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报警。” 何雨柱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自己曾经答应过，不会将易中海昧钱的事讲出来。 不过，也不可能真的放过他，既然你让报警，那咱们就报警，说完，他就要去报警。 三大爷则有些遗憾，他就想让何雨柱讲出易中海的秘密，没想到这何雨柱还是那个傻柱，竟然不上当。 刘海中一看，赶紧说：“柱子，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可别报警。” 可是，何雨柱根本不听他的话，脚步丝毫不停。 这时，从正院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柱子，回来。” 声音苍老，讲话的正是聋老太太。 第163章 彻底了断情分 “柱子啊，这事儿是咱们院自己的事儿，可不能让警察掺和进来，这对于咱们院的名声不好，咱们不能让胡同里的人笑话咱们。” 聋老太太的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人附和。 “不错，不能让人笑话。” “是，咱们院也有人要找对象了，如果听说有这种事，谁还愿意嫁进来？”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老太太，不让人笑话，那他别做这些事呀！他能做还不让人说？” 不能让胡同里的人笑话； 不能外传红星四合院不好的事情，免得影响年底的先进评比； 不能抹黑红星四合院，免得影响院里年轻人的姻缘。 以上诸如此类的理由或者借口，因为和各家各户都息息相关，全部都是三位大爷管理四合院，让院中众人听话的法宝，而且百事百灵。 老太太说：“柱子，我相信，一大爷不会做这样的事，这里面应该有误会。” “误会？谁信。” “柱子，我信，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一大爷没有做过那种事，以后也不会再做，这件事，你给我个面子，就让它过去。” 聋老太太的眼中，有着祈求之色。 她和易中海两人，如果不能道德绑架，其实对别人没有多少约束，当然，聋老太太还有一招，那就是倚老卖老。 何雨柱心软了，顿时脸显犹豫。 许大茂一看不好，赶紧帮忙道：“老太太……” 还没等他讲话，老太太立刻向他瞪起了眼睛，那目光可是森寒无比。 许大茂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了。 看何雨柱的神态，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赶紧趁热打铁道：“我再说一遍，一大爷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如果我听到谁在外面传闲话，我会到他家说道说道。” 易中海也说：“我向大家保证，我真的没做这件事。” 老太太又说：“行了，都回家。” 说完，她又看向刘海中，刘海中很无奈，只好也说：“行了，都回家。” 在她严厉的目光中，全院大会竟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说：“今天这事以后，咱们之间的情分一笔勾销，但是，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可别怪我。” 说完，就回了家，许大茂也赶紧跟上。 上次是何大清说了断情分，这次是何雨柱亲自说了断情分，这下，情分是真没了。 “柱子，你个软蛋，怎么就放弃了？” 到了何雨柱家中，许大茂埋怨道。 可是，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何雨柱竟然满面笑容。 “啥情况呀，柱子，怎么还高兴了呢？” “切，咱们的目的达到了，不高兴还能哭不成。” 许大茂一拍巴掌说：“对呀，我被气糊涂了。” “而且，老太太都出面了，我也不能真把她惹急了呀。真把她惹火了，她才不管我有理没理，到时堵在我家门口，我不得坐蜡呀。” 许大茂听后，脖子就是一缩，也不敢再埋怨了。 没办法，在四合院中，敬老也是一个规矩，尤其是这种达到七八十岁的老人，真没人敢惹，真把他们惹急了，往地下一躺，能直接让人坐蜡。 当然，这也得看她面对的是谁？ 如果面对的是秦铮，秦铮肯定会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彻底睡过去。 通过这次全院大会，已经打击了易中海的威信，再想扩大战果，几无可能，就是警察来了，也没办法，这种邻里纠纷，即使是居委会，大多也都是和稀泥。 不过，这个四合院有些怪，即使何雨柱是受害者，在会上能得到大家同情，但是，等事情结束，依然不会有人说他的好话，谁让四合院的话语权掌握在三位大爷手上呢。 当然，如果你不在意别人的说法，其实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被人背刺，也不会掉块肉不是。 说穿了，就是何雨柱不够强，没有强到让人不敢招惹的程度。 但不管怎么说，何雨柱的目的达到了，一是打击了易中海在院里的威信，二是断了与老太太的情意。 也许你说何雨柱这人优柔寡断，可这就是真正的何雨柱。 就是因为何雨柱这样的性格，才让他在原来的世界被吸血至死，即使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但对于比较亲近的人，他依然无法做到绝情。 “中海啊，你也受到教训了，以后可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这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完全是损人不利己，得不偿失啊。” 易家，聋老太太劝解道，她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这么小心眼，敢报复何雨柱，本来还能将关系缓和一下，这下就更僵了。 “哎，知道了。” 易中海并没有再说不是他做的话，他们谁不知道谁呀，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说就真不当人了。 一大妈擦泪道：“老太太，说到原因，还是怨我，我没能给中海生个孩子。” 易中海抬头横了她一眼说：“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刘家。 “哈哈哈，这老易竟然敢做破坏柱子相亲的事，明显是昏头了，这下好了，丢人了。” 刘海中心情舒畅，感觉就像三伏天喝了冰镇饮料一般爽。 “当家的，如果何雨柱非得打易中海，你会拦着吗？” “那当然，肯定得拦着。” “为什么？易中海挨打，肯定对他的威信有损失，咱没必要拦着呀？” “他是院里的一大爷，连他都要挨打，那以后大爷在院里还有谁尊重？要知道，我也是院里的大爷。” 这方面，他和易中海的立场完全相同，感同身受。 “知道了。当家的，你说，这一大爷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二大妈心中疑惑道。 “这事儿呀，我估计没别的原因，还是和养老有关。” “嗯，应该是，我也想不到有别的原因。” 但是，在阎家，阎埠贵则是肯定的说：“这件事，肯定是一大爷做的，也许他没有直接指使，但吴老二是他徒弟，肯定知道他的心意。” “那是，赔给柱子那么多钱，他心里肯定怨恨。” “这柱子是真不给力，我都给他搭梯子了，他还是没把易中海昧钱的事讲出来。” 第164章 何雨柱见家长 “柱子又不是真的傻，昧钱的事已经解决，如果再讲出来，那可真就和一大爷结死仇了。” “这倒也是。” 三大爷咂了一下嘴，感觉还是亏了。 “看来，我要找时间点一下老易，让他给点儿封口费。” “能吗？可别让他恨上咱们家。” “我要想想。” 三大爷算计的毛病又犯了，他却不知道，一大爷已经将他也恨上了。 两天后，当阎解成一脸疲惫的回到家时，三大爷问他：“怎么了？今天怎么感觉这么累？” “爸，我今天被师父安排搬运配件，可累死我了。” “哦，吃过饭赶紧休息。” 三大爷也没在意，只是嘱咐道。 可是，连着三天，阎解成都是一身疲惫的回家，这让三大爷感觉到了异样。 “解成，你以前搬过配件吗？” “偶尔搬过，但搬得不多呀。” “那你师父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阎解成思索了一下说：“没有以前好，这几天训了我好几次。” “那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没有呀。” 三大爷心中有了明悟。 “妈的，这老阴批。” 是的，三大爷已经判定，自家儿子是被易中海针对了，儿子的师父，是厂里的五级钳工，和易中海一个车间，如果是易中海授意，他肯定不会拒绝。 “嘿嘿，是我想多了，还想着算计他呢，没想到先被算计了。” 三大爷表示很无奈。 拿起自己那瓶还没有灌水的白酒，三大爷晃晃悠悠到了正院。 “一大爷，我弄了瓶酒，咱们今天喝了它？” “哦，是三大爷呀，进来。” 易中海对他的来意自然一清二楚，没有拒绝，今天就彻底解决掉麻烦，不然这老小子还不定怎么算计呢。 “他三大爷，咱们四合院在咱们胡同里，可是先进四合院，只是现在很多人不服管教，你可要端正你的态度呀。” “哎，是呀，各个都有各个的想法，确实要统一思想，不能影响咱们四合院的名声。” 三大爷配合说道。 “嗯，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咱们三个人，不能互相算计，咱们院又没有什么秘密，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藏着掖着就不好了。” 说完，他的眼神就落在三大爷身上，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厉。 三大爷一哆嗦，赶紧说：“没错，大家是要开诚布公才好。而且，咱们大院，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嗯，没秘密就好，就是有秘密，也要藏在心里，不能说出去。我现在也四十岁了，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孩子，而你家有四个孩子，可不能做对不起孩子的事情。” 三大爷心中p，这易中海是用孩子威胁上了。 不过，他说得也对，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行事自然可以无所顾忌，可自己不行呀，自己四个呢。 “那是，咱们这么辛苦，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孩子。” “嗯，你能知道这个道理，我就放心了。他三大爷呀，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说，能帮的我会帮的。明白？” “明白。” 从一大爷家中出来，三大爷暗暗啐了一口。 “这家伙，真厉害，我那点儿算计，估计在他心里，都不值一提。” 三大爷是服了。 第二天，阎解成回到家，高兴的说：“爸，今天我师父又让我跟着学操作了，没再搬配件。” “嗯，好好学，三年学徒工结束，你要考到一级钳工。到时，再给你介绍个对象，你就能成家立业了。” “知道了，爸。” “不过，解成啊，我为了你，昨天请一大爷喝酒，让他帮忙，你今天才这么轻松。你拿出五块钱，算是我帮忙的报酬。” “啊？爸，不就是一瓶散酒吗，怎么要那么多？” “我不要费心费力吗？为了你，我可舍出了自己的脸面，这得多少钱？五块钱都是少的。” 阎解成非常无奈，没办法，只好拿出五块钱出来。 他现在每个月，要向家中交十六块钱，自己每个月只能留两块半，没办法，这是当时买工作时和家中谈好的。 只是，今天再拿出五块钱，可是把他心疼得不行。 哼，等我学徒三年，考级成功工作转正后，工资就能提高，这样，自己就可以留下更多的钱了。 一时之间，阎解成对于未来充满了期待。 阎解成受苦期间，何雨柱却是心情舒畅，他已经在何玉梅家登堂入室。 是的，他何雨柱，见家长了。 得到何玉梅芳心，约会两次后，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提出来，要到何家提亲。 何玉梅的性格，属于比较果断的一类，当时强势的范金有当小酒馆公方经理时，她就敢立场鲜明的站在徐慧真一边，那时，她才不过十六七岁，工作了几年时间，人更加成熟。 既然已经认准了何雨柱，就没有必要再纠结。 何雨柱拎着一堆礼物，美滋滋的进了何家，何玉梅的家。 “爸，妈，这是何雨柱。柱子，这是我爸妈、我哥哥何玉杰和嫂子。” 何雨柱立刻一挺身体，大声说：“爸，不，不是，叔叔、婶子，哥哥嫂子好，我是何雨柱。” “扑哧。” 他话音一落，何玉梅的嫂子立刻就笑喷了，何家另外三人，个个脸上憋笑，脸都红了。 至于何玉梅，则是狠狠的在何雨柱腰上一掐，跺了一下脚，嘴里说：“你个傻子。” 何雨柱也笑了，憨憨的再次问好。 “进来。” 何爸的手向后一背，转身进屋。 “是。” 何雨柱答应一声跟上。 进了屋，将礼物递给何玉杰，礼物之多，让何家人非常满意。 不是因为东西多，而是这说明何雨柱重视何玉梅。 何玉柱身后，何家嫂子洪丽说：“玉梅，只听你说他看着显老，没想到会这么老，他和你哥同岁，看着可比你哥大了五岁多的样子了。” 何玉梅脸红得就像红苹果，在嫂子胳膊上拍了一下说：“这看着不是更成熟嘛。” “我呸，老就是老。” 洪丽毫不客气的回怼，两人嘻笑着互相拍了几下，从这儿也可以看出，这姑嫂两人的关系处得极好。 第165章 何雨柱结婚 在客厅坐下后，何雨柱又将自己的情况，详细的介绍了一遍，最后说：“我保证，肯定会对玉梅好，以后家里由她当家作主。” 谁说何雨柱傻的，作为女方父母，还有比这更容易打动他们的话吗？ 至于说嫁进何家后，能不能当家作主，此时谁会在乎？ 没说的，何玉柱得到了认可，两人的事通过，可以结婚了。 “爸，妈，柱子是厨师，今天让你们尝尝他的手艺。” 何玉梅心中高兴，脸上泛着红光，好在，她还保持着理智，继续推销未来老公，自家老公也就只有厨艺这一项比较突出，今天一定要让家人见识一下。 “行，今天就见识一下七级大厨的厨艺。” 结果就是，何爸吃过何玉柱做的饭，直接拍板：“柱子，以后再来我家，都由你做饭。” “叔，没问题，听您的。” 5月10日下午，何雨柱与何玉梅拿着介绍信，到民政局正式登记结婚。 何雨柱结婚了！ 何雨柱竟然结婚了！ 何雨柱竟然和一个漂亮姑娘结婚了！ 这个消息，直接把院里各户都给打懵，靠，这傻柱子什么时候学了兵法，竟然懂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下班后，两人回了四合院，挨家挨户发放喜糖和鸡蛋，倒是收获了一拨祝福。 也许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在聋老太太屋里，她只是送上了几句祝福，等何雨柱两口子发完喜糖，刚回到家里，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敲响了家门。 “老太太，你怎么来啦？” 好么，何雨柱连敬称都没讲。 他有些奇怪，这人刚才可是说过了祝福语，现在又过来，想干什么？ “柱子，咱们进屋说。” “哎，二位请进。” 今天结婚，是喜庆的日子，可不能生气，他也想知道，这两人来干什么。 “柱子，再次恭喜你们结婚了。” 刚坐下，聋老太太又对两位新人说。 何玉梅说：“谢谢老太太了，你们坐，我来倒水。” 她可是听徐慧真叮嘱过，这老太太与易中海一直在算计她家柱子，那手段，下作得很，她心中明白，但面子上也要过得去。 “不用了，你是叫玉梅，是？” “是，我叫何玉梅。” “长得真好，真漂亮。” 老太太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打开之后，从里面倒出一对耳环，递向何玉梅说：“孩子，柱子是我乖孙子，他结婚，我不能不表示，这一对耳环，是我的贺礼，你收下。” 何玉梅看了看说：“谢谢老太太了，但是我不能收，您还是收起来。” 易中海说：“长者赐，不可辞。既然老太太都拿出来了，你就该收下。” 何玉梅摇了摇头说：“柱子和我说过，他的父亲在保定，在京城里，只有和雨水有血缘关系。所以，我不能收。”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看向何雨柱：“柱子，你真就和我这个快死的老太太划清界限了？”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心里就是一颤，心下立刻就软了，正不知如何回复，何玉梅先说话了：“老太太，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怎么可能划清界限，您想多了。” 何玉梅的话，顿时让何雨柱清醒过来，可是，还没等他说话，易中海讲话了：“你今天才和柱子结婚，刚刚进入这个院里，并不知道柱子和老太太的感情，就别插话了。” 他可是知道，这何雨柱耳根软，又重感情，容易被人拿捏。 但是，易中海忘了，何雨柱再耳根软，重感情，别人在他心中，重要性方面，也是有一个顺序的，就现在，谁又能和何玉梅相比！ “一大爷，我老婆没说错，咱们就是一个院的邻居，都是普通老百姓，不可能划清界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确实不能收，老太太，您收回去。” “柱子，你……” 老太太脸色难看，欲言又止，可是，何雨柱已经冷静下来，自不会再被她忽悠。 易中海还想说话，可是，他看这何雨柱连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给，只能强自忍下，没再自讨没趣。 “好，不待见我老太太，我就不在这里讨人厌了。中海，扶我回去。” 老太太也是果决之人，见事不可为，当下直接撤退，以后再想破局之法，她依然没死心，可惜，这样的机会已经不会再有。 “柱子，你刚才心软了。” 何玉梅等两人离开，立刻说道。 “是，刚才确实心软了，以后我会注意。” 何雨柱立刻保证道，晚上他还想洞房呢，如果惹恼了老婆，就怕上不了床，那就只能干靠了。 从何家离开，聋老太太也没有了想说话的欲望，直接回了家。 对于易中海和贾家来说，何雨柱结婚，可是非常不爽的事。 “到底是没有阻止住他结婚。” 易中海坐在家中，暗气暗瘪，心情非常不爽。 “哎，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我也没想着害他，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没办法了，何雨柱已经登记结婚，拦不住了，以后，想办法缓和一下关系。 至于贾家，只是单纯的不爽。 “就何雨柱这种粗鲁蛮横的人，竟然还会有女人嫁给他，瞎了眼？” 贾张氏喃喃自语的骂着。 贾东旭也就只能撇撇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至于秦淮茹，更是没有任何波澜，何雨柱结不结婚，和她可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阎家。 “当家的，没想到这柱子现在心眼这么多，这都要结婚了，才公布消息。” 三大妈一脸的惊讶之色，这个消息，确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三大爷说：“吃一堑长一智，柱子这是被逼的，就怕还有人暗中破坏。” “也是。那你说，柱子会不会请假客饭。” 和大多数住户想的一样，阎家也算是和善的人家，对于何雨柱结婚，算是乐见其成。 “应该不会。就是他想请，他也得有定量呀。” 没占到便宜，三大妈表示很遗憾：“是呀，没有定量，根本没有那么多粮食。可惜了。” 第166章 数控铣床研发成功 何雨柱和何玉梅结婚，在院里只给每个人家发了喜糖和鸡蛋。 而秦铮对于自己的马仔结婚，则礼物的价值就比较高了，给了一张自行车票。 何雨柱拿到票，二话不说，直接到百货公司又买了一辆自行车，可是把三大爷给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自收到何雨柱要结婚的消息后，两天之内，许大茂就没回过家。 “妈，你可一定要多费费心思，给我找一个漂亮的老婆，我不能被何雨柱比下去。” “知道了，咱老许家还靠你传宗接代呢。” 许伍德看着急切的儿子，心中暗笑：“这小子，二十二岁了，还以为会想着多玩几年，没想到已经开始收心，也好，也该传宗接代了。” 知子莫若父，自儿子开始学习放电影以后，这心就野了，跟自己一样，经常光顾寡妇门，劝也劝不了。 “大茂，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爸，当然是既漂亮又有钱的。” “要求还不低。让我想想啊，有哪家的姑娘符合你的条件。” “对，对，爸，你见多识广，结识的人多。” “行了，你也收收心，再乱胡来，我可不管你了。” “知道了。” 在父母那里吹过风后，许大茂才回了四合院。 “当家的，你准备给大茂介绍个什么样的媳妇？” 许伍德微微一笑说：“我想给大茂找的媳妇，你也见过？” “我见过？谁呀？” “你忘了，解放前，你在谁家干过活？” “娄家，娄晓娥？” 陶小姗顿时大悟，脸上就浮现出喜悦之色。 “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高兴过后，她又迟疑的说：“可是，这娄家家大业大的，怎么会看上咱家大茂？” “哈哈哈，如果按正常情况，咱家大茂自然入不了娄建业的眼，可是，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怎么啦？ “哼，现在可是人民当家作主，他娄家可是资本家，地位还没有咱们工人高。而且，我已经调查过，娄建业的大女儿，嫁的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为的就是拉拢工人阶级，改变成分。你现在知道，咱家大茂也有机会了。” “我明白了。当家的，还是你有眼光。” “那是，如果娄晓娥嫁给咱家大茂，大茂以后可就衣食无忧了。” “可不，娄家太有钱了，随便漏一点，咱家也能成有钱人。” 说完，两人眼中意味莫名，脸上却浮现出期待之色。 这段时间，秦铮忙得脚不沾地，晶体管生产线正常生产以后，产品被源源不断的运回国内，极大的促进了国内科技的发展。 不止如此，国家自己的晶体管生产线已经建成，秦铮将购买的实验室捐出，更是促进了生产线的建设进程。 “成了。” 5月31日，看到中型龙门式晶体管数控铣床开始运转，工作台丝滑的在“进给-快速”中自动转换，工作台上面的钢板不断被铣、钻、镗、削等操作，很快零件成形。 “经过测量，产品完全达到设计要求。” 随着质检人员一锤定音，秦铮不由露出了笑容，王书记和杨厂长更是高兴的跳起来。 晶体管数控机床研发成功，消息不断上报，相关部门立刻行动起来，经过两天的测试，工业部宣布，晶体管数控铣床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只比国外晚了一年。 秦铮在庆功大会之后，终于给自己放了三天假，他可是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家了。 只是，秦铮没有想到，就在工业部为他庆功之时，他竟然被敌特给盯上了。 “确切消息，红星轧钢厂总工秦铮，研发了与国际水平相当的晶体管数控机床，可以确定，此人对华夏科技以后的发展有重要的推动作用。你速请示上级，是不是采取行动，抹杀此人。另外，此人上过朝x战场，并立有大功，身手极为了得，行动要慎重。” 就在庆功大会之后，一名工作人员将消息传出，随后，在一个隐秘的四合院，一道电波响起，传向海外。 很快，敌特收到回令，要求敌特集合潜伏在京城的人员，全力抹杀秦铮。 “铮哥儿，投降，小妖精投降了，你就收了神通。” 一个月未见，秦铮与陈雪茹小别胜新婚，自然要做些爱做的事，只是，秦铮在战场之上强势而持久，百战百胜，妖精完全不是对手，溃不成军。 随着他境界的提升，秦铮的内力已经达到化晶境，肉身如山，真气为海，身体素质越来越强悍。 而陈雪茹呢，虽然有灵水提升体质，但是，随着秦铮身体素质不断提升，差距也在不断扩大。 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增长，陈雪茹对爱人满意之余，心中歉意也越来越浓。 秦铮抱着陷入沉睡的妻子，心中也有歉意，毕竟，他身负空间，又练有武功，她是普通体质，自然不能尽数承受他的折腾，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将空间的事情向她坦白，也能充分的利用空间，造福家人。 他相信，陈雪茹知道之后，绝对不会嫉妒，更不会谋夺，只会为他高兴，这是他的自信，也是他的骄傲之处。 嗯，找个合适的机会就告诉她。 与家人聚了两日，秦铮再次正常工作。 “嗯？不对，刚才那人，这两天我见过两次，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眼中带有恶意。” 秦铮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侦察兵，记忆力更是惊人，再加上修习炼体诀，对于危险已经有了预警能力，思考片刻，心中就有了明悟。 “呵呵，胆子不小，竟敢找我的麻烦，我也是你们能肖想的人？” 他已经明白，自己被敌特给盯上了，看来，晶体管数控机床的研发，给敌人造成了压力。 秦铮心中有了明悟，自然不会被动等待，他要引蛇出洞，再将敌特一网打尽。 回到办公室，他拿起笔和纸开始写起来。 中午，秦铮来到二号食堂，吃过饭后，进了何雨柱的休息室。 “柱子，这封信，麻烦你晚上亲手交给向部长，然后就把这件事忘掉，谁都不要说。” 第167章 雷霆手段 按照他的计划，秦铮只能找一个自己和向部长都信任的人来送信，他不想打电话，担心有人监听，也不想直接找过去，或者报警，让敌特有所警觉。 现在的电话，可不是后世的程控交换机，是需要人工来转接的，不能直拨，容易泄密。 看秦铮说得郑重，何雨柱也没有多说，直接保证道：“好，你放心，我肯定亲手交给向部长。” 向部长家。 送别何雨柱，向部长回到书房，打开信封，看过之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恨声说道：“贼心不死，太过狂妄。” 说完，他又把信看了一遍，脸上有着些许担心，又浮现出笑容：“把目标放在秦铮身上，可算你们倒霉。哼，这几年，已经有五位科学家被害，这次就和你们好好算算账。” 他相信秦铮的判断，参加行动的敌特估计不会少，这也是他所担心的，担心秦铮也出问题。 但是，秦铮在信中讲得明白，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向部长如何调兵遣将，秦铮自然不会参与，他现在就要给对方制造出手的机会。 但是，家人的安危，他可无法忽视。 “雪茹，这是肖然，接下来一段时间，她会作为你的表妹，陪在你身边。” “铮哥，是有事发生了吗？” “嗯，别多想，不是什么大事，时间也不会长。你如果外出，就让她陪着，如果不外出，她就在四楼待着。” 看秦铮不想再多讲，陈雪茹本就是朵解语花，当着外人，也就没有多说，但是，她非常明白，肯定有事发生，这个肖然，明显就是自己这段时间的保镖。 是的，肖然就是向部长派来保护陈雪茹的人。 晚上九点，秦铮从实验室中出来，推上自行车准备回家，等到了厂门口，这时，从门卫走出一个人，声音响亮的问好：“秦总工，回家呀。” 秦铮停下，用脚支起车子说：“是呀，回家。” “那你今天可回去晚了。” “这几天比较忙，回去都不会太早。” “辛苦了，秦总工慢走。” 秦铮骑动车子，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厂大门外街角处，那里，躲着一个人，他靠在墙上，眼睛一直盯着轧钢厂。 等秦铮离开，他就没有多做停留。 一个四合院中，有五个人坐在正屋厅中。 “可以确定，秦铮这几天比较忙，估计都会在晚上9点左右离开轧钢厂，咱们动手的机会，就在他回家的途中。” “嗯，他回家的路线也查清了，我看，就在东直门外动手最好。” “不错，那里有河、有树、有城楼，适合埋伏，即使他身手了得，咱们得手的机会也很大。” “好，今天晚上就行动。” 没有人问如果今天不合适怎么办，他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今天不合适，就等明天，明天不合适，就耐心等待几天，总有合适的机会。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秦铮又不是神，还能次次都躲过不成？ 秦铮没有让他们失望，第二天，依然是晚上9点，他从实验室中出来，下班回家。 六月的夜晚，凉风习习，气温并不算高，昏暗的路灯下，朦朦胧胧的，普通人也就能看到一百米外的景物。 秦铮以和往常一样的速度前进，速度不快不慢，就在快要走到东直门时，就感受到身后，有人拿着手电筒，朝着天上闪了三下。 “这是告诉前方埋伏的人，我要到了。这个方法不错。” 秦铮还赞叹了一声，但脚下不停，同时也感受到，埋伏的有九人，其中八人埋伏在护城河两边的树后面，手中都拿着一把手枪，一人埋伏在城楼上，手中所持的竟然是一杆步枪，那人趴在垛口上，只露出一个头顶。 秦铮没有任何犹豫，车子朝着东直门的门洞冲去，当他刚骑过护城河上的桥梁，身体忽然从车上跳起，两手连动，八把飞刀射向护城河两边，之后，柯尔特1911手枪就出现在他的手中，抬手朝着城楼就是一枪。 几乎是同时，就在秦铮从车上跳起时，埋伏在城楼上的人下意识的开了枪。 “叭。” “叭。” 两声枪响，一枪落空，而趴在城楼上的那人，头盖骨直接被打爆。 此时，护城河两边才响起了几声“啊”的惨叫声。 埋伏在护城河两边的八人，持枪的手腕直接被飞刀穿透，枪也被打落在地，疼痛让他们直接惨叫出声。 然而，从东直门外一百米外，也有一道惊叫声传出，这是女人的声音，声音中透着浓郁的惊惧。 秦铮无暇观看百米外的情况，从空中落下，脚步不停，冲到左侧，将埋伏的两人打昏。 此时，听到枪声的接应人员也从隐藏处围了上来。 秦铮脚步不停，感受着另外六人的情况，其中更是再次发出三把飞刀，将忍痛拿起手枪的三人手掌射穿，保证他们再无反抗之力。 等将敌特全部控制，秦铮没有和接应人员打招呼，而是向百米外走去。 只见一个女孩子坐在地上，捂着脚脖子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听到有人过来，她抬起头，身体缩成一团，目光惊惶。 今天的遭遇，真把她吓到了，她竟然遇到了枪击。 “我没有恶意，敌特已经被抓。你有没有受伤？” “我崴脚了。” 秦铮蹲下查看，只见她右脚的踝关节处肿胀得厉害，看来伤得不轻。 “我能帮你看看吗？” 姑娘抬起头，就露出了一张明媚的俏脸，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 哦，见过，这个姑娘，秦铮曾在胡同里见过，长相明媚漂亮，不过不知道她叫什么，住在哪个四合院。 姑娘的目光也落在秦铮脸上，立刻就是一亮，是秦铮，她不止一次在胡同里见过。 “你看。” 听到姑娘同意了，秦铮用手轻轻捏了捏，“咝”，姑娘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很疼痛。 又询问了几句，让她动了动，秦铮基本已经判定，没有骨折，心里就松了口气。 第168章 送于莉就医 秦铮问道：“能走吗？” “不知道。” 说着，女孩子用手撑起身体，慢慢站起，可是只走了一步，身体一歪，就要摔倒，秦铮赶紧扶住她的胳膊。 这时，一名战士走到秦铮面前，敬了一礼，高声说道：“报告教官，敌特已全部抓获或击毙，共计十人，包括用手电筒报信之人。” 战士是军区侦察营的战士，秦铮是他的教官。 “收队。” “是。” 十人埋伏，一人被击毙，九人被活捉，敌特的行动完全失败。 “秦铮，你没事儿？” 向部长也从黑暗中走出，快速的走到秦铮面前问道。 “毫发无伤，向部长放心。” “哦，那就好，如果你有问题，就是把他们全部抓获，咱们也是得不偿失。没想到你的身手，一如既往的好呀。” 说完，他是哈哈大笑。 紧接着，京城公安局局长栗耀东、军区侦察营营长蓝方沐也到了跟前，寒暄过后，秦铮说：“这位姑娘受到了惊吓，脚崴了，要送医院。” 栗耀东习惯性的问道：“姑娘，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女孩子战战兢兢的说：“我是纺织厂的临时工，今天晚上加班，我加完班准备回家，没想到……” 向部长说：“赶紧送医院。” 秦铮说：“她是因为我受得伤，家住南锣鼓巷胡同，和我家离得不远，这样，我陪她去医院。” “行。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你坐车去。”向部长说道。 其他事情，确实已经和秦铮无关，接下来，就该顺藤摸瓜了。 就在秦铮将有人想刺杀的消息传出后，向部长就和公安局局长、军区进行了联络，已经暗中对监视秦铮的人员进行了调查，又发现了与他有联系的两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没有进行抓捕，只是监视。 事实上，无论是公安局局长，还是侦察营营长蓝方沐、教导员刘丰楠，对于秦铮以身犯险的行动并不认同，但是，秦铮坚持，他们也没有办法。 不过，结果是好的，而且是非常好。 秦铮扶着姑娘向车边走，只走了一步，姑娘口中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哼，脚步也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咝咝出声。 “同志，你先站在这里，我去把车开过来。” 秦铮可不敢把她直接抱车上去，现在可不是后世。 将汽车开过来，打开后座门：“同志，我扶你上车。” 姑娘用一条腿跳了两下，到了车门口，想坐进车内，可是，另一只脚丝毫不能用力，无法支撑身体，直接跌进了秦铮怀里。 “哎呀。” 姑娘惊叫一声，这次不是疼的，而是羞的，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男人离的这么近。 她刚才就已经认出，扶着她的人，正是在胡同里非常有名的秦铮，感受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姑娘羞得不能自抑，脑海一阵眩晕，浑身软弱无力，头抵在秦铮胸口，不敢抬头。 “坐好了。” 秦铮将她扶起，坐进车后座，然后发动车子开向京城军区医院，那是离东直门最近的医院，也是师父丁如山现在工作的地方。 路上，秦铮向车后座看了一眼说：“有些失礼，我曾经在胡同里见过你，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也见过你。我叫于莉。” “于莉？” 秦铮惊讶的问道。 “是呀，你听说过我？” 在秦铮语气中明显有些特殊意味，让她以为他听过自己的名字。 只是，她并不知道，秦铮知道她的名字，可不是有人说过，而是在电视剧中见过。 “确实听说过，说是非常漂亮。嗯，他们没吹牛。” “真的吗？” 不知为什么，当秦铮说自己漂亮时，于莉的心里竟然非常愉悦。 “当然，我说得是真话，不是恭维。” 秦铮的语气很郑重，并不显轻浮，于莉确实长得很漂亮。 “你可真会说话。” 于莉轻笑起来，腿上的痛苦似乎都轻了许多。 秦铮见到于莉，心中有着些许异样。 这姑娘，在观众心中评价极高，说她容貌不输于秦淮茹，潜力压过娄晓娥，极具深度和潜力。 剧中，于莉具备须眉男儿都少有的经济头脑和冒险精神，改革之后，她勇敢经商，虽然中间有波折，但她努力摆脱困境，开办火锅店，实现了发财致富的目标。 可以想象，如果拥有更多的教育和社会经验，她有可能会成为真正的企业家。 如果说秦淮茹是利用自己的容貌，为家中子女谋利益，那于莉就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实现了自我价值，展现了女性在面对挑战时的坚韧和智慧。 秦铮想到《情满》中的同龄女性角色，自己大多已经见过，脸上就有了笑容。 第一女主，秦淮茹，和自己同一个院子。 第二女主，娄晓娥，是自己的二老婆，再过一个月，自己就能再次见到她。 接下来，就是同一代的配角，除了秦京茹和于海棠，何雨水、冉秋叶、于莉三人，秦铮都已经认识，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绝对是主角中的主角！” 秦铮心中得意。 到了医院，停下车，扶着她向大楼内走，看她走得实在吃力，每走一步，都要发出“咝”声，于是就说：“要不，我抱你进去。” 一句话，于莉的脸直接就红透了，但是，她没吭声，只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秦铮不再犹豫，将她抄起走向急诊处。 “咦，秦铮，这是怎么了？” 秦铮经常来医院找丁如山学习，急诊室女医生认识他，看他抱着个一个女人进来，赶紧起身问道。 “她崴脚了。” 医生下意识的看向于莉的脚：“快放下，我来检查检查。” 检查结束后，她说：“受伤比较严重，所幸骨头应该没有骨折，拿点药回去涂几天，尽量不要走路，一两周内应该能彻底恢复。” 医生检查的结果与秦铮的判断相同，秦铮彻底入下心来，但还是建议道： “于莉同志，我建议你今天先住院，明天做一次x光检查，这样更放心。你觉得呢？” 姑娘红着脸说：“不用了，我拿药回去涂就行。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怕家里人担心。” 这倒是一个不能忽视的原因。 “好，我先去挂号、交钱，然后再送你回去。” 这就是有熟人的好处，都不用挂号就能直接看病，但是，看完病，手续该补还得要补。 在医生写病历时，秦铮才知道，这于莉刚满18岁，才高中毕业一年。 “秦铮，直接叫我于莉，不用带上同志两个字。” 回家的路上，于莉建议道。 “好，以后直接叫你于莉。对了，你现在没办法上班，会不会影响工作岗位？” 听到秦铮的话，于莉的脸直接垮了起来，浮现出担心难过之色。 第169章 善后 “我就是个临时工，如果一段时间不去上班，工作肯定要丢了。” 说完，于莉的情绪非常低落。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 秦铮歉意更甚，不用怀疑，肯定是这个结果。 他自然不会把自己和普通百姓放在等同位置，他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别人可能要倾尽所有也办不成。 如果真因为自己，而让于莉丢失工作，他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现在，工作岗位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像阎解成，就是于莉在剧中的老公，两人都是高中毕业，结婚时，都没有正式工作，阎解成可是做了一段时间的搬运工，一个月的收入，都达不到十八元。 也许有人会说，那个时候，凡是高中毕业生，国家都是分配工作的。 确实，那个时候，一旦高中毕业，就可以到街道登记备案，等着被街道推荐工作。 但是，排队等工作的人非常多，可工作岗位很少，这里面，可就有了很大的操作空间。 任何时候，钱都能通神。 很多人，等了好久，只能等来个临时工的工作。 那时，阎解成两口子的日子过得是真苦啊！ 吃菜都是论根的； 过年时分花生，都是论个的； 向三大爷借自行车，基本是不被允许的； 于莉妹妹于海棠想借宿四合院，住宿也是要交钱的。 从这些情节中不难看出，阎解成在家里地位很一般，关键他还是家中的长子，也就这地位，真是马尾提豆腐，提不起来。 可是，如果阎解成和于莉有干部身份，有正常工作，三大爷还会这样对他们？ 阎解成在家中地位还会那么卑微吗？ 于莉真就能忍受三大爷的算计到改革之时？ 可以肯定的说，都不会。 所以，这时候的工作，哪怕是临时工，对一个家庭来说都很重要。 想到有可能连这个临时工的工作都会失去，于莉难受得想哭，这时就听秦铮说道： “于莉，不用担心，工作丢了就丢了，我在轧钢厂给你安排一个岗位，当作对你的补偿。” 身为轧钢厂的高层，每个人手中都掌握有工作指标。 秦铮作为副职，手中就有三个指标，这是领导的隐性福利，自他工作以后，手中的指标就没有使用过。 而且，接下来，轧钢厂将会第三次扩建，每个领导手中的指标，还会增加，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合理的增加领导层的收入。 是的，这就是现在比较合理的途径。 “真的吗？” 于莉精神一振，不敢相信的问道。 轧钢厂的临时工名额，想拿到需要花费两百元，纺织厂可没法和轧钢厂比。 她还以为，秦铮答应的是临时工岗位，根本不知道是正式工。 “这还能骗你？” “那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就我这个临时工，也是我爸花了钱才弄到的，一段时间不上班，肯定会被人顶班，到那时，我妈能吃了我。” 于莉再次解释道。 “理解。既然这样，纺织厂的临时工工作就直接放弃，我直接给你安排个红星轧钢厂的正式工岗位。” “真的？太好了。” 于莉是大喜过望，这绝对是意外之喜。 “我可以给你安排工作，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啊？” 于莉非常惊讶，随后脸上就浮现红润之色。 还好，秦铮在前面开车，没有看到她的脸色，不然肯定会问你在想些什么？ 于莉稳定了情绪说：“什么条件，你说。” “你应该心里有数，我今天是遇到了什么情况。” 于莉说：“你是不是遇到敌特了？他们要对你动手。” 秦铮说：“是的。接下来我讲的话，你听后要注意保密，不要对外人说。这个秘密，就限于现在知道的人。” 听到秦铮这么说，于莉心里非常舒服，赶紧说：“好，我答应你，肯定保守秘密。” 秦铮继续解释：“最近我们得到消息，有敌特要暗杀我。” 即使有心理准备，于莉的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似乎又受到了惊吓。 肃清敌特一直是京城治安工作的重点，居委经常到各四合院进行宣传，所以于莉并不陌生。 只是，今天是她首次觉得敌特离自己这么近，受到惊吓非常正常。 秦铮继续说：“于是，经过考虑，决定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将敌特引到合适的地点，把他们一网打尽。今天，就是行动的日子，地点就在东直门外，行动的时候，刚巧你加班回家，算被连累到了。” “哦。原来是这样。” 于莉像听故事一样，把来龙去脉听完，才算放下心来。 “把你牵连进这件事，还让你受了伤，实在抱歉。” “没关系啦，你也是受害者，而且，配合抓捕敌特，我也有义务。” 于莉的话说得很好听，而且，语气也很诚挚。 “等一会儿，到了你家，你家人问起时，你就说是加班回家的路上，遇到我开车比较快，躲闪时崴了脚。” “知道了。” 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于莉也不想家里人担心。 秦铮又说：“工作安排好后，我会通知你，伤好就上班。” “好。” 车子停在帽儿胡同一座四合院门口，就看到一对中年人正一脸焦急的看着东面。 秦铮从驾驶位下来，走到右边，打开车门将于莉扶出，中年夫妇立刻凑了上来，惊声问道：“小莉，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晚才回来，家里都急死了。” 中年夫妇就是于莉的父母，看到女儿竟然从汽车上下来，又被一个年轻人扶着，心里除了惊讶，还有担心。 秦铮赶紧说：“叔叔婶婶，咱们进屋说话。” “哦，好。” 于父于母赶紧答应，两人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在晚上开车将女儿送回，他们自然也不会怀疑秦铮是坏人。 于母上前扶住女儿，进入屋内，让于莉坐下，秦铮还没说话，于母忽然说道：“你，你是红星四合院的秦铮，怎么是你送我家小莉回来？她是怎么了？” 于父比于母要冷静，赶紧打断道：“让秦铮坐下再说。” 第170章 援手 这时，有两个孩子也走进了客厅，惊异的看着厅内，大的那个是个女孩儿，年纪和秦涵差不多，长得也很漂亮，应该就是于海棠，小的那个是个男孩，年纪在十岁左右，估计是于莉的弟弟。 “叔叔婶婶，我今天晚上下班比较晚，就开厂里的车回家，你家于莉因为加班，回来也比较晚，我们在东直门前相遇，因为我的车开得比较快，于莉为了躲避汽车，崴了脚，我送她到医院，医生说不算严重，休息几天就好。” “哦。不严重就好。” 听完秦铮的话，于父于母放下心来，事情倒是不算大。 “因为于莉是纺织厂的临时工，此时受伤，工作肯定会受到影响，我承诺在红星轧钢厂给她安排一份正式工作，等她伤好后就可以直接上班。” 本来，听完女儿受伤的原因，于父于母不可避免的对秦铮有了点儿怨气，但在听到可以解决女儿的工作时，他们的埋怨立刻烟消云散。 那可是红星轧钢厂呀，近万人的大厂，工资和福利待遇好的让人羡慕，一个正式工岗位，如果出钱买，那可得五六百元，关键是有时有钱也没地方买。 “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工作？如果是钳工这些，我怕小莉没力气干哪？” 高兴之后，于母又担心起来。 “不会是体力活，我问过了，于莉是高中毕业，可以做文职岗位，有两个方向，你们考虑一下，一是到科室做文员，二是到后勤部，负责福利发放。” “哎哟，那可太好了。” 于母惊喜出声，然后和于父一对眼，然后看向于莉，等她做决定。 “我想到科室做文员。” 于莉想了想，觉得还是做文员更有吸引力。 “好。” 说完，秦铮站起身说：“叔叔婶婶，那我就走了，过两天，我会把介绍信送过来。” “那您慢走。” 两天后，十点钟，秦铮正坐在办公室，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秦铮拿起电话，话筒里立刻传来京城公安局局长栗耀东的声音。 “秦铮，我是栗耀东。” “栗局长好。” “有个麻烦事想请你施以援手。” “请讲。” 栗局长没有寒暄，说明事情比较紧急，他自然立刻回应。 “今天上午的抓捕失败，有两名敌特持枪刚刚逃入了西山，为了避免更大的伤亡，我想请你和小刀出面，协助警方将其抓获。没问题？” “没问题，我马上出发。” 在栗局长将地点讲出之后，秦铮立刻下楼，开车向西山方向行去。 栗局长有这样的请求，秦铮一点儿也不意外。 现在可是六月份，大山中植物生长本就茂盛，而西山这个地方，秦铮知道，就在海淀区，这里植被的覆盖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距离轧钢厂不过二十公里。 敌特逃入西山，极具地理优势，尤其是手中持枪，危险性急剧上升，对于搜索人员是非常大的考验，但有了小刀，敌特就失去了这个优势。 小刀平时都栖息在军营，正好顺路。 现在的秦铮已经是有车一族。 就在遭遇刺杀的第二天，由向部长直接拍板做主，调配了一辆汽车，专门由秦铮使用，并且说以后也是专车专用，秦铮自然不会推辞，有车开，确实比自行车舒服，关键是速度快呀。 用了不到半小时，车到西山脚下，与警察汇合。 带队的是刑警大队大队长李明远，两人都是正处级干部，前两天已经见过，只说了几句话，他们这个十人的追捕队伍立刻出发。 上山途中，李大队长将两名敌特的情况进行了介绍，这两人都有从军经历，非常警醒，当感觉有一点儿不妙时，就做好了逃走的准备，所以，当抓捕人员行动时，他们击伤了一名警员，逃进了深山。 敌人并没有从山中道路上山，所以，他们在山中的视野并不远。 秦铮一边登山，一边利用空间感受着地面，嗯，能明显判断出敌特的脚印与上山路径，从脚印可以看出，两人都穿着轻便的解放鞋。 天空中，小刀在千米高度盘旋着，它的目光锐利，不住的扫描着下方。 秦铮脚下速度加快，李明远等人快步跟随，心中微有不安，就怕速度过快，错过蛛丝马迹，导致追踪的路线错误，但看秦铮信心十足，他就没有提出反对。 六月的西山，空气清新，植物茂盛，树木森森，野花遍山，中间还夹杂着野花的清香，景致极好。 可是，众人根本没有观景的心情，敌特进山的路线蜿蜒盘旋,如同羊肠，崎岖不平，走了半个小时，警员们都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满面，只觉得坎坷难行，闷热难忍，体力下降得厉害。 行进了一个小时，秦铮停了下来说：“他们在这里曾经休息了一会儿。看来，他们的体力和你们差不多。” 众人低头察看，地面上轻浅的脚印微有些杂乱，而边上的石头上，则有两个不太明显的臀形印迹，似乎有人坐过，应该是两人在这里休息了片刻。 李明远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方向没错就好。 再看秦铮，依然面不红气不喘，李明远心下深深佩服，这体质，真的太强了，难怪能取得那么惊艳的战果。 稍事休息后，他们继续追踪，又过了半小时，一道山泉形成的小溪出现，秦铮又停了下来轻声说：“他们在这里又休息了一会儿。看溪边的地面上，树叶上面的水还没干，估计他们离这里不远。” 听到这句话，警员们顿时提起了精神。 “不用紧张，你们也赶紧洗把脸，放松一下。” 当警员们刚放松过后，秦铮抬起了头，就见小刀在前方上空不住盘旋，找到了。 “小刀已经发现了敌特，就在前方一公里处。注意，你们不要聚在一起，保持距离，前进。” 说完，他一马当先，向前方冲了过去。 如果只有他一人，这两名敌特此刻自然是已经被他擒下，但是，他不可能这么做，毕竟，也要给别人立功的机会。 此时，在前方溪水源头之处，有两人正在吃着东西，边吃边聊天。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脸上带有狠厉之色的人，似有意似无意的问道：“眭海，接下来咱们就要浪迹天涯，你真愿意跟我一起走？” 第171章 追捕 说话的人名叫邬大海，现在是木器厂保卫科的科长，年轻时曾在旧军队中当过连长，解放京城时，所在部队起义，建国以后，他就从军队中退了下来，能担任科长，说明他的身手不错。 后来，有敌特找上门，把他发展成了下线，手上可是沾过人民的鲜血。 “当然了，邬哥，咱们都没家人，孤零零的一个人，哪里不能去？” 眭海的年纪比邬大海稍小，身形不高，人也很瘦，是邬大海当连长时的手下。 “是呀，哪里不能去，哪里的黄土又不埋人？” 邬大海轻声说道，将手中的一点儿干粮塞进口中咽下，拔出身上的手枪，就对准了还在吃东西的眭海。 “邬哥，你干什么？” 眭海大吃一惊，然后急声问道，手中的干粮也被吓得掉到了地上。 “眭海，对不起了，两个人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说完，心里还暗暗加了一句：咱们携带的钱财可不少，两个人用怎么比得上一个人用，等我偷渡到港岛，凭着手中的黄金，肯定会生活得很好，带上你，则要危险得多。 “邬哥，我是你兄弟呀！” “呵呵，兄弟，兄弟就是用来利用的，没有利用的价值了，自然也就不是兄弟了。” 说完，他就要开枪。 只是，他的手还没等扣上扳机，一颗石子就击打在手枪扳机后面，力道之大，直接将手枪击飞出去，而他的中指也是鲜血淋漓，指骨断裂。 “啊。” 邬大海一声惨叫，脸色惊惶的看向周围，想将敌人找出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 只见从百米外冲过来一群警察，手中都持着枪，而十米之外，还站着一个人，持枪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离得这么近，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邬大海暗叹一声，哎，逃不掉了。 他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上前一步，伸出左手，想将眭海的枪抢下，负隅顽抗。 可惜，一声枪响，他的左腿被一枪击穿，身体栽倒。 开枪的正是李明远，秦铮没和他抢。 至于眭海，则是直接将枪扔在了地上，跪地举手投降。 此刻，他都恨不得想将邬大海挫骨扬灰，自然也不会像他那样想反抗。 将两人控制住，代表着此次追捕行动圆满成功，李明远与警员们都高兴的笑起来。 “秦铮，有你和小刀参加，咱们才能不走弯路，及时将他们抓获，没有让他们逃脱，也没有人员伤亡，非常感谢。我会向领导们汇报此次行动经过，你就等着立功受奖。” “李大队长，你太客气了，也是你领导得力，组织得当，咱们才会这么顺利。” 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对于这种商业互吹，秦铮既不反感，也不会拒绝。 刚回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起来。 “哈哈哈，秦铮啊，恭喜你呀，又立功了，高兴？” 话筒里传来向部长的声音，非常亲切，秦铮觉得，这声音非常悦耳动听。 “向部长好。是有点儿。” 秦铮顺着他的话回复道，接着又说：“向部长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有好消息了？” “哈哈哈，没错，这次可是有大收获，一共抓获敌特三十七人。只是没想到啊，我们部里也有，而且还有不少人竟然身居高位。” “敌特无孔不入，现在不也被抓了吗？” “是呀。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这次行动非常成功，你和你的家人，现在安全了，不用再担心。” “谢谢向部长这个好消息，这样我就放心了。” 秦铮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就是担心，敌特对自己没办法，会向自己的亲人下手。 刚放下电话，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一长两短，说明来人非常有礼貌，心中对秦铮比较尊重。 “请进。” 随后，门就被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走了进来。 “秦总工，这是于莉的工作介绍信，请您收好。” 来人是轧钢厂人事科温丽如科长，她上午已经来过一次，没见到秦铮，刚才听说他回来了，就赶紧过来，对于这位新贵，她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怠慢。 秦铮点点头，接过介绍信，只见上面盖着轧钢厂的公章，于莉的名字已经写在介绍信上。 就听温丽如继续说：“按照您的吩咐，给于莉安排的岗位是文员，目前总工办和宣传科还有岗位，可以让她自己选择。” “好的，麻烦温科长了。” 温丽如赶紧笑道：“不麻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领导，我回办公室了。” “好的。” 秦铮抖了抖手中的介绍信，笑了笑，有了这张纸，就可以了结让于莉受伤的因果，不用再心有愧疚。 须知，每个人都不愿欠人情，越是大人物，越是如此，秦铮自然也不例外。 现在的秦铮，如果自认不是大人物，估计都会引人腹诽。 温科长刚走，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 “请进。” 门开了，来人三十多岁，方正脸，很有股子官威，他的脸上带着笑容。 “秦总工，我来给你送油票。” “哦，是李主任呀。” 来人，正是《情满》中的风云人物，后来的革委会主任李怀德，此时，他还没有坐上副厂长的宝座，只是主管后勤的主任。 秦铮看电视剧时，对这位并不感冒，后来，又看过一些同人小说，依然不感冒。 很多穿越众，进了轧钢厂之后，都选择和他合作，和光同尘，就是为了能安然度过那十年，因为他有能力，有魄力，有后台，善于用人，又手脚大方，说他是比较好的领导，其实这是怕了这位主任的手段。 秦铮也承认，这位主任，非常善于利用权势为自己谋私利，是一个标准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贪财好色，风起之后，凡是看不上的人，必定倒台，凡是看到的钱财，必须拿的到，可是搜刮了不少财富。 最让人佩服的是，此人在风息之后，还安然落地，全身而退，确实是个厉害人物。 不过，秦铮有自己的原则，自己的坚持，不招惹自己还好，如果招惹了自己，那就自求多福！ 第172章 吃货丁秋楠 “秦总工，这是十张油票，你可以凭票在厂里油库给车加油，等你用完了，我再送过来。” “好的，麻烦李主任了。” 李怀德哈哈一笑：“不麻烦，是应该的。那领导您忙，我先回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秦铮心绪微动，此人确实是个人物，连送油票这样的小事，李怀德都能亲自做，确实能屈能伸，是一个标准的政客。 秦铮有一种预感，李怀德的追求和自己并不尽相同，很明显并不是一路人。 以后，两人打交道的时候还很多，而且，必然伴随着斗争，这是两人所处的位置和立场决定。 下班之后，秦铮走下办公楼，准备开车回家。 刚走了几步，就听有人说道：“哎，现在定量减少，厂里还取消了晚餐，我家里本来粮食就特别紧张，现在还要加上一顿晚饭，竟是连饭都吃不饱了。” “我家也是，我儿子是个半大小子，正长身体，我也不敢让他饿着，只能把我的饭分给他一点儿，我现在每顿饭只能吃个六七分饱。” “我也是，我都忘了吃饱饭是什么感觉了。” 望着聊着天从身边经过的员工，秦铮也不由叹了口气。 去年冬天，全国范围内降水稀少，今年上半年，冀省、黑省严重春旱，影响了冀省150万公顷的小麦生长，成灾62万公顷，根据记载，今年将会有20个省区遭遇旱灾，受灾面积达到3380万公顷，受灾范围前所未有。 天灾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全国人民都在饿肚子，包括没受灾的区域，因为这些地方产的粮食，大多都被调控到了受灾区域，即使如此，粮食数量还是远远不够。 武灵空间中，粮食的种植面积有五百亩，秦铮并没有再次扩大，他并不想靠粮食发财，也没有时间卖出。 他自知不是救世主，没有想种粮救世的想法，能保证自己的亲人、朋友吃饱饭，就已经很不容易。 秦铮对穿越人士非常向往的黑市，连知道的兴趣都没有，根本没有想到黑市淘宝的想法。 再说，八年后，当那场运动开始时，将会是华夏文化的灾难，对于能遇到的要被付之一炬的宝贝，他可没想放过，那时，才是他真正出手的时机。 “也不知道师父家里缺不缺粮食，今天晚上还是去看一下。” 秦铮启动车子，开往陆军医院。 师父丁如山一家现在就住在医院的宿舍，住房紧张了一些，只有一间房，这还是医院看在他是总部介绍过来的面子上分配的，至于后来分配的其他工作人员，大多是两人或三人住一个宿舍，根本不可能将家人带来。 当时，秦铮还嫌弃宿舍房子太小，想让他搬到自己在红星四合院的家中，没想到丁如山说筒子楼的条件更好，竟然不愿意住四合院。 秦铮也就知道，自己是犯经验主义了，把后世人的想法加在了几十年前的人身上。 秦铮拎着三斤肉和十斤大米走进了宿舍楼三楼，刚走到三楼，就看到师母魏凤云正站在过道里炒菜。 “师母，师父还没下班吗？” 魏凤云的注意力完全在菜上，忽然听到秦铮的声音，扭头一看，立刻笑容满面。 “秦铮来啦。你师父还没下班，你先到家里坐着等他，我先把菜炒好，今天在家里吃饭呀。” “好的，师母。” 秦铮自然不会推托，转身准备进屋。 就在他即将进屋时，魏凤云无意又一扭头，就看到了秦铮手中拎着的猪肉和粮食，肉的外面虽然包着牛皮纸，但她还是一眼就判断出来，下意识的捂住了嘴，才没有惊叫出来。 这一块肉有多重？ 看样子，肯定有三斤。 这么多，如果被别的人家看到，肯定会有人来换，要知道，她们这个筒子楼三楼，这一个月就没有人家吃肉。 秦铮走进房内，就见丁秋楠站在餐桌边，正一脸惊喜的看着他说：“师兄，你来啦。快坐。” 说完，拉着秦铮的胳膊，让他在自己座位旁坐下。 秦铮将肉放在桌子上，又引得丁秋楠一声惊呼，然后说：“师兄，你怎么能买到这么多肉？” 至于粮食，被她下意识的忘记了，家中有三个人的定量，并不缺粮食，但缺肉。 她还不知道，秦铮带过来的粮食，可是大米，是细粮。 “让供销社帮忙留下的。” “哦。” “作业完成了？” “刚做完。” 丁秋楠没有到供销社买肉的经验，秦铮这么说，她也就相信了。 此时的丁秋楠，刚年满十四岁，已经表现出了祸水的潜质，俏丽的瓜子脸，面如玉脂桃花，柳眉弯弯，杏眼闪闪，樱桃小口，真如天仙一般，而且身材修长得体，面容俊秀绝美，剑眉凤目，贵气泠然，这般面容足可叫天下九成男子追逐。 他们刚讲了两句话，就见魏凤云擦着汗走了进来。 “秦铮，你是不是又拿肉来了？” “是，找人帮忙弄到的，师母，用盐腌起来，大热天的，不能放。” “这也太多了，嗬，还是夹心肉。” 魏凤云拿起肉，打开纸包，又惊讶出声，夹心肉可是最好的五花肉。 “多啥呀，不过就三斤。” “哎哟，三斤还不多？你不知道，我们这层楼，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哪个人家炒肉了。我先切一点，马上炒了。” 猪肉是副食品供应中最重要的东西，今年过年后开始凭票供应，京城有正式户口的人员，每人每月三张票，上、中、下旬各一张，每票供应鲜肉1两。 但从上月起,把每人每月的三张票又削减为两张，即使如此，有时有票也买不到肉。 秦铮以前经常拿肉过来，魏凤云就没有劝说让他拿回去，今天晚上，家里就改善一下生活。 她的话音一落，丁秋楠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这也是个吃货，就听她高兴的说：“谢谢师兄，谢谢妈妈。” 秦铮呵呵一笑，大手在她头上揉了揉说：“不用谢，以后想吃肉了，就和师兄说，师兄给你送过来。” “好。” 丁秋楠羞涩一笑，依然高兴的回答着。 第173章 点拨 “不知羞。” 魏凤云打趣了女儿一声，倒也没放在心上，直接拿起刀割了一块肉，大概有四两，切成肉片端了出去。 她们家一个月的肉票，也就只有六两，这一顿吃得可不算少。 “秋楠，马上要放暑假了，对期末考试有没有信心？” “有，我现在是班里第一名。” 丁秋楠小胸脯一挺，骄傲的说。 秦铮目光一闪，这丫头，还真是没长大，不对，是已经初具规模。 “好，如果你这次期末考试得了第一名，我送你件小礼物作为奖励。” “真的？” “当然。” “好，咱们一言为定。” 说完，向秦铮伸出手。 秦铮很配合的也伸出手，两人勾住小拇指，大拇指盖在了一起，丁秋楠嘴里还说着：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算是做实了秦铮的承诺。 “秋楠，你小涵姐和雨水姐今年准备跳级，直接考高中，你也可以提前预习下一年的知识，用两年时间完成初中课程。” “真的吗？那涵姐他们可太厉害了，我也要向她们学习。” 秦铮知道历史走向，点拨指导丁秋楠，非常必要。 现在是59年，秦涵提前一年上高中，再提前一年参加高考，就可以在那场运动前大学毕业，不至于受到运动影响。 至于丁秋楠，就有可能受到影响，但拿到毕业证还是没问题。 所以，秦铮就提醒她提前做好准备，尽量减少麻烦。 这时，从门外传来“兹拉”的声音，接着，一阵浓郁的肉香飘进屋内，丁秋楠不由抽了抽鼻子，可爱极了。 “你真不愿意住校？” “不愿意，我去过学校宿舍，一个宿舍住很多人，大多还不喜欢讲卫生，我可受不了。” 在去年9月份，丁秋楠已经上了初中，转学到了秦涵和何雨水的学校，比她们低两届，她没和秦涵一样住校，天天回家，也导致家里住房紧张。 秦铮估计，这丁秋楠应该有轻微的洁癖。 不过，这不算什么，毕竟是出身医学世家，注重卫生并不是缺点。 在看电视时，秦铮就觉得，丁秋楠的身上，有着天生的贵族气质，还有一种独特的美，哪怕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无论什么时候，一身白大褂都洗的笔直挺顺，生活条件再艰难，也似乎无法降低她对生活品质的追求。 天生丽质难自弃，说的就应该是丁秋楠这种佳人。 可惜的是，那不是一个正常的年代，也就决定了她的结局不会好。 “我不想住校，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我正和我爸学医，以后，我还要考医学院，我以后要当医生。” 说着话，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秦铮点点头，人有理想就好。 想起她在剧中就一直想要考大学，只是，事与愿违，理想一辈子也没有实现，算是遗憾终生。 不过，现在秦铮成了她的师兄，她的命运之轮已经转动，肯定不会再是原先的结果，自然要让她心想事成。 这时，丁如山走进房内，笑着说：“秦铮来啦。” 不等秦铮回答，又对丁秋楠说：“要不是你一直缠着我，我可不想教你学医，要知道，学医很累的。” 丁秋楠说：“我才不怕累。” “师父，今天怎么觉得你有些累？” “哦，今天做了三场手术，最后一个手术，用了五个小时。” 然后，他又对女儿说：“还想学医吗？” 五个小时的手术，这工作量可不小，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想，你吓不着我。” 丁秋楠一脸的傲娇。 “哈哈哈。” 秦铮与丁如山对视一眼，都笑起来，笑罢，秦铮说：“既然决定了，就要坚持，不能半途而废。” “嗯，我记住了。” 在丁家吃过晚饭，秦铮又开车去了帽儿胡同。 “家里有人吗？” 于家的门开了，于父于良水说：“秦领导，快请进。” 再次见到秦铮，于父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尊重，还带着些微拘谨。 秦铮走进客厅，就见于家一家人都在，都站起来欢迎他，于莉的眼中，更有期待的光芒，他也不多说，直接拿出介绍信递给于父说：“于叔叔，这是于莉的介绍信，等她的脚好了，就可以到轧钢厂报到。” 客厅里的人都是一脸的笑意，这可真是太好了，家里以后就能增加固定收入了。 于父拿着介绍信，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看了看，脸上的笑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至于工作岗位，既然你选了做文员，那么就有两个选择，一是宣传科文员，二是总工办文员，你提前做好选择，入职就到岗。” “好，好。” 于母连声叫好。 这时，于莉忽然问道：“总工办文员，我听说，你现在是轧钢厂的总工，总工办人员是为你服务吗？” 秦铮笑了一下说：“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不过，总工办是我分管的部门。” 他这么说，真不是矫情，而是必须要注意的说法。 “那我就选总工办文员了。” 于莉立刻做出了决定，她能进入轧钢厂，就是秦铮介绍，如果在总工办工作，那她就算是秦铮的人。 想到这里，于莉的脸就红了，立刻在心里补充说：不是他的人，是他这一系的人。 “都行。那我走了。” 将秦铮送别，于家人又再次回到客厅，脸上都挂着笑容，心情舒畅。 “太好了，小莉有了正式工作，连对象都能找个好的。” 于母刘青青感叹道。 于莉羞嗔道：“妈，你说什么呢？我还不想找。”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和你爸能留你几年？可你有了正式工作，我和你爸就不用担心你会在夫家受委屈。” 这话说得可就太对了，在剧中，于莉因为没有正式工作，可不就在阎家受了不少委屈。 但如果于莉有正式工作，以阎埠贵的德性，跪舔她都有可能。 这时，于家小弟于海涛忽然说道：“要是秦铮是我姐夫就好了。” 顿时，屋内安静下来。 第174章 救人 过了十几秒钟，于莉才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说：“瞎说八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 于海涛一愣说：“不知道啊。他怎么就结婚了呢，结婚那么早干什么，太可惜了。” 他现在不过十岁，怎么可能会关注大人的事情，听到秦铮已经结婚的消息，只觉得可惜。 于海棠心里也觉得可惜，如果秦铮是自家姐夫，那自己以后的工作就不用再担心。 只是，他们都忽略了此刻脸色涨红的于莉，没想到在她的心中，也满满的都是遗憾，还带有一丝的不甘。 实在是，像秦铮这样的人，百分之九十的女子都不能无视，想嫁给如此男子自然不奇怪。 但谁让于莉来晚了呢？ 秦铮看电视时，对于莉也是比较欣赏，这是个容貌不下于秦淮茹、潜力强过娄晓娥的女人。 也就是限于学历和眼界，更因为还有阎家的一帮废物掣肘，于莉没有特别大的发展，即使如此，她也能靠开火锅店实现了财富自由，确实是个能力很强的人。 回家的路上，还能看到路边有不少灾民，都是没得到安置的人，还可以看到有居委和街道的干部在做着后勤工作。 这时，秦铮看到了居委会主任李大妈，只见她焦急的喊人：“快点来人，把她送医院急救。” 秦铮立刻停下车走上去问：“李大妈，她是怎么了？” 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子，紧闭着双眼躺在路边，人事不知，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在哭着喊妈，这应该是一对母女，或者是婆媳，年轻女人身边，还有一个三岁多的小男孩，应该是年轻女人的孩子。 “不知道，正说话呢，就一头栽倒了，我正准备安排人送她去医院。” 说完，看到秦铮的汽车，眼睛亮了亮。 秦铮蹲下来，拉起女子的胳膊开始号脉，又翻了翻女子的眼睛说：“她没得病，这是饿的，还有低血糖，营养不良，弄点儿吃的就没事了。” “哎哟，那就好，可把我吓死了。” 李大妈一拍胸脯，算是松了口气，如果在她管理的辖区饿死了人，那她可就要受批评了。 秦铮说：“我车里还有吃的，等我拿过来。” 他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瓶北冰洋，一个馒头和几颗糖，当然，事实上是从空间中取的。 再次走到女子身边，让年轻女人把她扶起，掰开嘴巴灌了两口北冰洋，十几秒钟后，女子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下，李大妈才真的放下了心中的石头，看来是真的饿昏的。 女子醒来后，睁开眼睛，看到儿媳妇正给自己灌水喝，那水甜甜的，只觉得好喝极了。 又看到她递过来的馒头，眼睛猛得亮了亮，但是，她没有接，而是说：“给小天吃。” 小男孩看来叫小天，只见他吞了吞口水，艰难的说：“奶奶，你吃，你都饿昏了。” 推让之后，他们都退了一步，三人一起将馒头吃下。 秦铮看得心里发酸，但他没有说什么。 李大妈说：“秦铮啊，谢谢你了，赶快回家，天快要晚了。” “好的，那辛苦李大妈了。” “没事儿，这就是我的工作。” 秦铮启动车子，回到家将车停在楼门口，陈雪茹立刻迎了上来。 “铮哥，回来啦。” “回来了。你怎么一直守在楼下，孩子睡了吗？” 儿子秦靖林已经十个多月大，口齿伶俐，聪明得很，因为一直喝灵泉水，能跑能跳，身体壮得跟个小牛犊似的，素质强得不得了。 “睡了，我在等你回来。妈说明天她就回四合院住了，把儿子也带过去，说天天领着儿子爬楼，烦了。” “行，就几步路，以后咱们天天过去吃晚饭，饭后再走回来，很方便的。这样，咱们又算是过二人世界了。” “你没意见就好。对了今天咱们家被居委安排，收留了一家五口。” “知道了。我回来的路上，还看到有不少灾民没有地方收治，都在路边过夜呢，救助站肯定没有那么多地方。你把他们安排住在哪里了？” “我把一楼的仓库收拾出来一间让他们居住。” “挺好，现在是夏天，温度比较高，冻不着人。” 说到这里，秦铮打开吉普车后门，从里面拎出一个袋子，这种袋子，他在空间里放了很多，就是为了方便拿出。 “这是一袋子玉米面，和居委给的棒子面一起蒸馒头，每顿饭多做点儿，别饿着了。” “知道了。” 虽然灾民的饮食由居委负责，但是，毕竟要各家负责做饭，而且，居委发放的粮食，也仅能保证灾民不会饿死，想要吃个五成饱都很难做到。 秦铮拿出来的，可不是棒子面，而是金灿灿的纯玉米面，这种面，粮店都是按细粮对外销售。 为了避免麻烦，家里也不敢把这种纯玉米面做成馒头给收留的灾民吃，必须掺进去一半甚至一大半的棒子面。 没办法，即使对京城百姓来说，靠棒子面都很难吃饱，秦铮也不敢太出头，不然，就是祸非福了。 不仅如此，所有的酒坊也暂停酿酒，秦铮已经不再给徐慧生提供粮食。 什么是棒子面？ 棒子面，名副其实，就是玉米和玉米棒子一起打成的面，口感极差，特点就是喇嗓子。 “我到咱妈那里看看，看有什么缺少的。” “好。一起去。” 大哥家也收留了一户灾民，吃过晚饭后，正坐在院子里和嫂子说话，秦铮看了一眼，并不认识，但长相不差。 那是个比嫂子稍微大点儿的女子，带着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是两三岁的女孩儿，怀里还抱着一个，看样子，也就六七个月大。 秦铮自然不知道，这个女子，就是徐慧芝，另外两个孩子，就是她的两个女儿。 “老二，你找时间去看看你舅舅和你叔叔，看他们过得怎么样，可别饿着了。” “知道了，我这周就去。” 又和父母、哥嫂聊了几句，留下一袋玉米面和一些水果，再次回到家中。 除了徐慧真，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徐慧芝定定的看着秦铮的背影，怔怔出神。 第175章 贺永强怨念甚深 “慧芝，你都看傻啦，是不是没见过这么俊的人？” 徐慧芝回过头，脸色微有些羞红，稍一迟疑，她还是问出了想问的问题：“姐，那就是你小叔子？” 在农村种了几年地，她现在看着明显比徐慧真年纪大。 徐慧真心说，刚才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于是一瞪眼：“是我小叔子。咋滴，你真对我小叔子有想法？” “哎呀，姐，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想法，真是的。” “那你是啥意思呀？” 这姐妹两人，这辈子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徐慧芝对徐慧真也没有愧疚之心，更不会不敢面对。 所以，在闹灾荒吃不饱饭时，她理所当然的找上门来，希望堂姐伸出援手，帮自家度过难关。 “自从知道秦铮是你小叔子，永强就在家经常埋怨他，说如果他不买这个院子，他就卖不掉，我们现在也不用在农村吃土了。” 如果秦铮在这里，肯定会告诉她，你贺永强现在后悔得有点儿早，并不算什么，等以后知道四合院的价值，肯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徐慧真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哈，他说啥？他真这么说的？” “可不是。” 徐慧真忍不住嘲笑出口： “那贺永强就是个不知道四六的傻子。我可是听说了，他在贺老板身边三年，什么都没有学到，天天就想着和他对着干。欸，他把他爹气死，这个店开不下去，他不想看人白眼，主动把院子卖掉的，现在又说这样的话，他还能要点儿脸吗？” 对于贺永强，徐慧真是一百个看不起，就觉得他配不上自己这个堂妹。 “我也是这么说，可他不听，还和我怄气。” 实际上，她说得太轻描淡写了。 在来城里之前，她和贺永强发生了结婚后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听到没有？我不去，你也不能去，咱们还要和她家断亲。” 贺永强一脸的严肃，声色俱厉。 “你个贺老倔，太不讲道理了，你到现在还埋怨我姐家买你的房子。” “是呀，我肯定埋怨。他要是不买，我不就卖不掉了么。” “你不卖，谁还能从你手里抢走呀？我姐她家买了，那是人家有眼光，有实力。再说了，那和我姐有什么关系？她那时还没出嫁呢。” “什么有眼光，有实力，他就是个骗子，我现在知道了，那是能做生意的房子，价格要翻上一倍。欸，占咱家这么大的便宜，能是什么好亲戚？” “那时，咱们还不是亲戚呢。” “那现在知道了，也不说把房子还给咱们。” 贺永强眼睛一立，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恨意。 徐慧芝被噎得咳嗽起来，咳了好一会儿，刚想反驳，但看到贺永强冷峻的面容，她话出口时，就换了内容，声音也柔和下来。 “永强，你别这样。咱们也要吃饭呀，是，咱们有钱。可是，现在有钱也买不来粮食，咱们去找我姐，她肯定不会让咱一家子饿肚子。” “谁说的？有钱肯定能买到粮食，我晚上就去黑市买。” “你又不是没去过，黑市根本没多少粮食。再说了，黑市就是有，粮食那么贵，你真舍得？” “我，我，我怎么舍不得？”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声音，已经慢慢低了下去。 “快点儿的，车子可不等咱们。” 徐慧芝一手抱起二女儿，一手又拉着大女儿。 “我不去。” 贺永强的声音再次提高，站在原地不动地方。 “永强，这样，你不用去，你送我们上车，我们去。行了？” “哦，那行。走，我送你们。” 贺永强答应下来，心说，我也是要面子的，让我去求人，我可做不出来。 第二天下班，秦铮直接回家，吃过晚饭，走出家门，向小酒馆走去。 有些意外的是，有三个明显是灾民的人，都在匆忙向前赶，神色有些急切。 须知灾民们的身体大多不好，吃又吃不饱，能躺着肯定不会坐着，能坐着肯定不会站着，就是为了减少运动减少消耗。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过，他并不是那种好奇心重的人，所以，步伐依然保持着最初的速度。 这时，又有两个人快步超过秦铮，边走边说：“快走，小酒馆在施粥，希望能吃点儿好粮食。” 听到这句话，秦铮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小酒馆施粥？你们以为现在是古代呀。不对劲，肯定有情况。” 他自然知道，小酒馆没能力施粥，也不可能施粥，估计是有人暗中使了手段，想让小酒馆出丑挨骂。 想到这里，他加快脚步，想探明情况。 离小酒馆还有一百多米远，秦铮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正趴在街道拐角的墙壁上，呵呵笑着，嘴里说着：“秦铭，徐慧真，得罪我，看我不整死你们。” 此人，赫然就是范金有。 范金有因偷酒被抓，秦铭爽快签下谅解书放过他，秦铮倒没说什么，也能接受开除公职这个结果，毕竟，秦铭是公务人员，对大局看得比较重，更何况还得了街道和居委两位主任的人情。 再说了，范金有虽是偷酒，但前提是认为酒是酒馆的，也没有搬到自己家，即使秦铭不签谅解书，范金有也不会进去吃饭。 在秦铭和徐慧真看来，只要范金有不再针对秦家，不再针对小酒馆，放过也就放过了，已经翻不起什么大浪。 但是，秦铮知道，这范金有虽然无能无德，却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具备打倒依然还能站起的能力，所以，这种人必须一次性彻底打死，不然就要遭受报复。 事实证明，范金有就是个白眼狼，鼠肚鸡肠，睚眦必报，就像是一条毒蛇躲在暗处，抓住机会就想害人。 “很长时间没见到这家伙，几乎都要把他忘了。看来这个施粥的事，就是他宣扬出去的，真是个使阴私手段的高手，嗯，你真是我要学习的榜样。” 看到是范金有搞得鬼，秦铮反而安心了，这次，就彻底解决了。 第176章 范金有死 “本来你已受到惩罚，如果不再找我家的麻烦，我也就放过你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是你自己作死，可怨不得别人，不然，等起风的时候，我还要一直关注你。” 想到这里，秦铮就隐在了暗处，伺机而动。 看到小酒馆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徐慧真、蔡全无以及酒馆其他工作人员全部出来做着解释，范金有脸上带着解气的笑容，乐得直拍手。 “哼，现在就是开胃小菜，等着，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说完，范金有扭头跑向前门大街，等走到已经改名为“红卫针织品批发商店”的丝绸店前，他阴沉着脸看了十几秒钟，忽然朝地上啐了一口，再次离开，刚走了几步，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 秦铮不急不缓的远远跟着，在范金有担任小酒馆公方经理时，他就已经将范金有家的位置调查清楚，知道他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座天桥。 已经二十多岁的范金有因为出了胸中郁闷之气，高兴的边走边跳，似乎童心未泯。 凡是经过范金有身边的人，看到他这幅模样，即使并不知道他高兴的原因，也普遍都受到了感染，都脸上带着笑容看着他。 只是，范金有丝毫没有察觉，在他身后，秦铮已经慢慢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百米以内。 达到化晶期以后，秦铮控制空间之力的范围已经达到一百多米。 范金有蹦蹦跳跳的上了天桥，刚走到桥中间，忽然就感觉左脚下像是踩到了弹簧，踉跄了一下，身体就失去平衡，当右脚再次踩下时，弹簧的力度更大，身体猛的向前一扑，直接翻出天桥栏杆，一头栽了下去。 秦铮面无表情，喃喃说了一声：“做个糊涂鬼，其实也蛮好的，至少心中无怨。范金有，一路走好哟。” “啊……” 范金有跌落天桥，顿时引得周围一片惊叫声，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天桥这里可是闹市区，人流量很大，本来受范金有影响，很多人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当惊叫出声时，有人脸上的微笑甚至都没有消失。 还好，现在并不是几十年后，路上的汽车并不多，没有被范金有碰瓷。 天桥上不少人都趴在桥栏杆上向下看，路边有胆大的人，也快速向范金有落地之处走去。 “哇。” “呕。” 时间已经是初夏，黑夜到来的比较晚，七点多，并不影响人的视线。 刚看清范金有的情况，不少人都控制不住的弯腰吐起来。 太惨了！ “这就是乐极生悲！” “肯定是呀，我可看见他一直蹦蹦跳跳的。他应该是太大意，脚下发软，失了平衡，另一只脚估计想用力稳定身体，结果力道用大了，直接翻到天桥栏杆的上面。”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 “赶快报警。” 亲眼目睹过的人讨论道。 听到周围议论声声，秦铮目光清冷，心里一丝波动都没有，重活一世，如果还不能保护家人，重活还有什么意义。 “有人掉桥下摔死了。” 除了议论声，也有人在大声喊道，看热闹可是华夏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很快，消息被传开，天桥被人围了起来，简直水泄不通。 一直过了二十分钟，大栅栏派出所的人才到了现场，带队的是副所长郑天放，而秦铮则返身走向小酒馆。 晚上，大栅栏派出所。 副所长郑天放向所长杨光明汇报道： “死者就是以前小酒馆的公方经理范金有，死亡原因是从天桥上坠落，头先触地，颈椎断裂，头皮摔裂，大量出血。我们现场询问了十五名目击者，他们口径统一，说范金有笑容满面，非常高兴，一直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当他走到天桥上时，还在跳，有可能是踩空了，身体失去平衡，蹦跳的力量很大，一头栽倒在桥下，整个过程中，无人和范金有接触。这明显是意外死亡，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好，开具死亡证明，通知死者家属，让他们领回死者尸体。” 晚上，秦铮两口子洗漱过后，依偎在客厅沙发上，低声交谈。 “铮哥，你说，这次受灾要多长时间结束？” 秦铮心里知道，这场天灾要持续三年多时间，但他肯定不能说实话，只能说：“我可判断不出来，不过，按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是一年就能解决的，咱们要做好准备，多准备点儿物资。” “那他们要住多长时间？” “时间肯定不会太长，国家不会允许他们一直留在京城，等有了赈灾计划后，他们肯定就会走。再说了，今年的小麦已经收割完成，国家肯定会调拨物资进行救济，他们很快就能回家。” 现在，来京城的灾民，都是来自河北受灾最严重的地区，那里今年是颗粒无收，即使现在刚过麦收，他们也没有粮食可以度日，只能外出讨饭吃。 “嗯，我准备从这个月开始，把我的工资都捐出去，直到灾难结束，算是尽我一点儿心力。” 秦铮微微一笑，老婆是个大气的人。 陈雪茹的工资，可是比秦铮还多一倍，和其他原私营业主一样，收入是其他员工的几倍，如果再加上丝绸店的股息，收入绝对是国内最高的一类人。 “你真是个好老婆，还是个好市民，把我的工资也捐了，走，老公用行动奖励你。” 说完，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进卧室。 醉里红尘、疾风骤雨过后，陈雪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着脸说：“我呸，是奖励你自己、惩罚我？” 秦铮说：“孩儿他娘，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太伤我的心了，我把自己奖励给你，你怎么能把我当惩罚呢？” “哼。” 美人发过脾气，忽然脸现担心之色说：“铮哥，这几天，我都不敢问你遇到了什么事。不过，肖然今天离开了，是不是事情已经结束？你现在可以说了？” “嗯，麻烦确实已经结束，我和你从头至尾给你详细说一说。” 第177章 坦白 搂着陈雪茹，秦铮就把自己因为发明晶体管数控机床而被敌特盯上，遭遇到暗杀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出来，听得陈雪茹紧紧的抱着他，虽然知道老公现在好好的，但心里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铮哥，这也太危险了，你以后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咱们家，你可是顶梁柱，如果你出了问题，我可怎么活呀！” 说完，她的眼中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水，看来是真被吓到了。 秦铮叹了口气，郑重的说：“雪茹，相信我，我有保命的法子。” “我知道你厉害，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敌人为了对付你，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你又不是神，怎么忙得过来？” 听到她这句话，秦铮不由下定了决心，然后说：“雪茹，咱们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放心了。” 可能有人会说，空间这种秘密，必须只有主角一人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不行，因为这种举动太过危险，容易泄露出去，引起别人的觊觎，太过考验人性。 但是，对于已经给自己生了儿子的陈雪茹，秦铮有足够的信心，她不会对自己起坏心，反而会更爱自己。 这，就是强者所独有的特质！ 秦铮相信，这个世界，很难有人具备毁灭他的能力。 之所以将空间秘密向陈雪茹敞开，还有一个原因，是秦铮已经探知，空间对于进入其中的人和动物，有其独特的管控能力。 秦铮作为空间的主人，只要告诉进入其中的陈雪茹，不得泄露空间秘密，她就无法兴起对别人讲的心思，而且，双方的信任度几乎可以达到百分百。 凡是比较聪明的动物，进入空间之后，对于空间的主人，都有非常强烈的信任感和服从性，像天鹅、海东青、丹顶鹤、紫貂，都是动物中的高智商者，就对秦铮非常信任，在秦铮进入空间后，经常围着他嬉戏，那信任度，足足的。 秦铮相信，陈雪茹知道这个秘密之后，对自己的信任度绝对爆表，以后，他们就可以充分利用空间，造福家庭，方便生活。 比如说，当秦铮去港岛时，就可以让她进入空间，不用出关就能去，不会留下记录。 陈雪茹非常疑惑，去个地方就能放心，那会是什么地方？ 但是，她没有拒绝，而是配合着穿好衣服。 “铮哥，咱们走。” 然而，秦铮没有回应，而是搂着她就亲了起来，直到把她亲得沉醉其中，完全忘了要去做什么。 还没等她清醒过来，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啊……” 环境的改变，让陈雪茹不由自主的脱开秦铮的怀抱，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 叫声止歇，陈雪茹才反应过来，当看向秦铮时，就看到了他的脸上竟然带着微笑。 “铮哥，老公，这是怎么回事？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铮再次将她搂进怀里说：“雪茹，这里，是我最大的秘密，现在，这个秘密也向你敞开了。” “老公，我不懂，你给我解释一下。” 陈雪茹可不是来自未来，自然不明白什么是独立空间。 “雪茹，这里是一个独立空间，是一件已经存在了万年以上的神器，而我，就是这个空间的主人。” “我还是不懂。” “你可以这样理解，这里是一个密闭空间，就像一座四合院一样，但是，这里别人来不了，找都找不到，只有我带着才能进入。” “哦，我有点明白了。” “走，咱们先转一圈，你就会真的明白了。” 秦铮拉着她的手进入空间宫殿之内，不久，陈雪茹已经彻底明白，这是件什么宝物，然后，她就不管不顾的拉着秦铮，进入空间卧室开始疯狂起来，那个疯劲，可是让秦铮爽翻了天。 “铮哥，我就像做了个梦，现在，我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雪茹，我的身体素质本就极好，在参军之前得到这个空间，又修习了炼体功法，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现在相信，我没有危险了？” “相信，相信，放心了。你给我们的玉牌，原来是龙血树的树叶，太神异了，你可真好。” “这树叶是宝贝，能美容养颜，延年益寿，你要一直戴着，对身体有好处。空间有很多神异之处，以后咱们多多探索。” “知道了。谢谢铮哥。我和你说，我现在忽然觉得没有了奋斗的目标，就空间里的物资和古董，咱家这财富也太多了，几辈子也花不完，铮哥，你真厉害。” “哈哈，我知道自己厉害，但最满意的厉害地方，是这个。” 说完，他再次将美人压在身下。 “嘤。” 向陈雪茹坦白空间机密，以后，就可以充分发挥空间的作用，有很多东西，就可以随时拿出来享用，毕竟，空间中的物资堆积成山，不利用起来，实在浪费。 不说别的，光每天休息在空间中，就是一件美妙的事，就像今天，陈雪茹再也不用控制和压抑声音。 第二天，范金有意外死亡的消息传遍了大栅栏一带，给大家送去了不少谈资。 当然，这个谈资也就持续一段时间，估计过了两三个月，就不会再有人提起。 秦铮的判断没有错，不过一周的时间，灾民们就离开京城回了家乡，毕竟，只有回到家乡，才能领取国家的救济粮，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几天前，徐慧芝没有在秦家太长时间，仅仅待了一天，就带着半袋子粮食回了李家村。 下了客车，徐慧芝怀里抱着二女儿，后背背着三十斤粮食，手上还拉着大女儿，等快走到家门口时，已经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腰酸背疼，随时都会坐在地上。 他们家建在村外高处，连院门都没有，出院子都是一条沟，沟两边有石头堆砌，站在屋门口，就能看到很远的地方。 远远的，徐慧芝就看到了贺永强，他就站在院里，倚着一棵大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们，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等走近了，徐慧芝明显看到了贺永强，看到了他的表情，脸上满满的都是冷漠。 “永强，快来帮忙，我都累死了。” 可是，贺永强只是翻了翻白眼，身体连动都没有动。 徐慧芝松开大女儿，将粮食袋子往地上一放，气愤的问：“贺永强，你还有没有良心？没看到我都累得走不动了吗？” 说完，倚着石头呼呼喘气。 “哼，那你是自找的，怨我呀？”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呀！我姐不是咱家的仇人。” “她不是，可她小叔子是。” “她小叔子也不是，他也没逼你卖房，价格也是你开的，你们那是公平买卖。” “你是哪边儿的？” 徐慧芝喘了一会儿，这会儿已经缓了过来，微微一笑说：“我是你这边的，但你也不能逼我说假话。” 贺永强听后，脸色更加阴沉，转身就要进屋。 第178章 又临港岛 “永强，你这两天没吃饭？” “没有。” “那还不快点儿，你没吃，咱爹肯定也没吃。” 贺永强猛的张大嘴巴，快步走向西屋，边走边说：“哎呀，哎呀，我把爹给忘了。” “爹呀，爹，有粮了，咱们有救了，我马上做饭，你等着呀。” 这会儿，他可没有丝毫嫌弃的意思。 在家仅仅休养一个星期，脚刚刚能走，于莉就迫不及待的到厂里报到。 “秦总工，总工办的文员于莉，今天已经报到，我给她安排的工作内容是，接听电话，发放通知，组织会议。这就是于莉，不知您还有没有指示？” 总工办主任薛元新领着于莉走进办公室说，想起刚才温丽如科长的话，似乎这于莉和秦总工认识，所以对她比较客气。 秦铮看着脸色微红的于莉说：“怎么报到这么早？脚好了？” “已经好了。在家待着无聊。” “既然已经报到，那就正常上班。平时有不懂的，多听听薛主任的意见。” “知道了。” 薛元新看着这一幕，心下对温丽如就有了一丝感激，她说得没错，秦总工和于莉不仅认识，看样子还比较熟悉，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于莉长得是真漂亮，年纪又不大，但是秦总工已经结婚了，两人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嗯，也许，他们是亲戚。 就是这个认知，让于莉接下来的工作轻松了许多，更没受过气。 “于莉，通知总工办及技术科、质检科人员，9点钟召开会议。” “好的。” 9点钟，轧钢厂小会议室内，总工办三位领导全部就座。 总工办现有领导三人，秦铮为总工，沈全和周立新为副总工，沈全的年纪稍大，已经有四十五岁，五级工程师，周立新稍年轻，三十五岁，七级工程师。 秦铮直接安排工作：“根据厂领导层会议精神，接下来，咱们总工办的工作内容，将以改造普通机床和员工培训为重点。” “这两项工作，由我抓总。机改工作，成立机改组，由沈工作为组长，根据审核通过的图纸，与各车间进行协调，做好机改规划，对厂现有机床分阶段、分批次进行改造，提醒一句，一定要做好安全工作。” 虽然安全工作不是由总工办主管，但是，秦铮来自后世，安全第一、预防为主、综合治理的概念可是深入骨髓。 “成立培训组，由周工担任组长，制订培训方案和拟写培训内容，两项工作要衔接好。” “接下来，我要到港岛出差一段时间，总工办的工作，由沈工负责。” 沈全戴着眼镜，相貌儒雅，文质彬彬，待人和善，曾经在国外学习过，不过，他家成分不太好，出身于旧官僚家庭，为人比较低调，他知识丰富，爱岗敬业，是秦铮的得力助手。 “铮哥，你回来时，能不能把晓娥妹妹带回来给我看看？” 晚上，活动过后，陈雪茹趴在秦铮身上，戏谑的说。 “咋得了，想吃敬茶？” “那是，想进秦家门，不过了我这一关可不行。” “好，听你的，让你行使大妇的权利。” 在空间秘密向陈雪茹敞开前，秦铮就向她坦白，在港岛，他还有一个女人，就是红星轧钢厂原董事长的女儿，现在正在港岛上大学，两人虽然还未真正发生关系，但是已经定情。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要说心里舒服，那肯定是骗人的。 可是，当把消息消化掉后，陈雪茹就释然了。 自家老公太优秀，身体素质又远超常人，而自己却只是一个正常人，在某项重要运动中，远远不是对手，这让她一直都心有歉意。 “你们离那么远，远水可解不了近渴。” “咋滴，我多一个还不够，你同意多来几个？” “只要你养得起。不对，你有本事，肯定养得起，我的意思是只要得到我的允许。” “你不后悔就行。” 7月1日，秦铮再次踏上港岛土地，此次来港，他身上也带着任务。 去年8月，国内研制出百兆的高频合金扩散晶体管，该突破性成果，填补了华夏没有半导体晶体管的空白，为研制晶体管计算机整机奠定了基础，后来，秦铮又捐助了一间实验室，国内接着就筹建了第一座晶体管厂，命名为106厂，地点就设在离秦铮家不远的大灯笼胡同。 但是，106厂毕竟规模有限，生产能力不高，而且，与秦铮引进的成熟生产线相比，设备也有一定的差距。 此次，秦铮就是陪同106厂的技术人员，到晶体管厂参观学习，自然，回来之后，生产线的升级改造也将开始。 听着代表团成员的名字，秦铮心中就不由自主的升起崇敬之意，这些人，可都是华夏科学的奠基人和开拓者，他们每个人都在国际 上声名远播，他们放弃国外优渥的生活条件回到国内，就是为了实现华夏科技的腾飞，可爱可敬。 和他们相比，秦铮不过是刚进入科学界的新人，一个小萌新，能与科技大拿们沟通交流和学习，秦铮心中满是期待。 当然，秦铮也不会妄自菲薄，他也有自己的坚持和研究方向。 用过接风晚餐，安排好代表团成员明天的行程，秦铮与娄建业、江鼎丰打过招呼，离开酒店，目标就是自己委托江鼎丰购买的别墅，与娄家在同一条路上，两者距离并不太远。 刚进入别墅大门，一道火热的身影就扑入怀里，自然就是娄晓娥。 两人都没有说话，抱在一起就吻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娄晓娥拉着秦铮的手说：“铮哥，你看这个房子怎么样，我也帮忙找来着。” 秦铮打量着别墅，点点头说：“很好，和你家别墅的布局相似，环境也好，我很满意，辛苦了，晓娥。” “不辛苦。” 两人走进大厅，挨坐在沙发上，深情相拥，情话绵绵，倾诉着心中的思念，只觉得幸福无限。 第179章 女强人 情到深处，一切都水到渠成，娄晓娥多年心愿终于一朝成真，如愿把自己交了出去，幸福得让她高声歌唱。 这一晚，娄晓娥只是打电话给母亲报了平安，直接留宿下来。 达成穿越后的一个愿望，秦铮心里美得冒泡，这可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娄晓娥，真是香得很，同时，还有一件喜事，那就是他的内力已经更进一步，达到了化晶境中期。 “晓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玉牌，你以后要一直戴着，对身体有好处。 “呀，真漂亮，这是祖母绿翡翠吗？” “不是，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世上少有。” 看秦铮说得郑重，娄晓娥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价值不菲，情意深重，她心底甜蜜。 “铮哥，你帮我戴上。” 第二天，秦铮带上娄晓娥，再次拜访了娄家，把人家女儿都吃了，礼节上自然要做到位。 “爸，妈，请你们放心，我肯定不会负了晓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不离不弃。” 谭雅丽说：“秦铮，我们知道你这孩子有情有义，也相信你一定会善待晓娥，她自小娇宠着长大，我们别无所求，只希望你们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乐的度过一辈子。” “您放心，我们会的。” 说完，他又看向娄建业。 娄建业微笑着说：“我也相信你。” 见过家长后，两人就离开了娄家，行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铮哥，你不知道，珍珠奶茶的生意有多好，我现在已经开了十家连锁店，这还是我控制着店铺的数量，没盲目扩大规模，不然，店铺更多。奶茶里的珍珠，生产车间，我放在了千里马公司，我就想着，等以后规模扩大了，我会专门买下一块地，作为总部。” 大街上，不时的能看到一些都市丽人手中拿着一杯珍珠奶茶，边走边喝。 “你猜猜，我去年一年挣了多少钱。” 娄晓娥得意的看着秦铮，就像是个求表扬的孩子。 “这我哪里能猜出来，我又不知道每家店开业的时间。不过，我判断，应该不会低于八十万港元。” “呀，你怎么判断出来的？” “看来你挣了不止八十万呀，晓娥，你这挣钱的能力，可是比我都强呀。” “刚刚好一百万。我可不敢和你比，这个路子，还是你给我的呢。” 虽然如此说，但她依然是一脸的自豪。 “我二哥，都很羡慕我呢。” 想到二哥羡慕嫉妒的表情，娄晓娥不禁笑了起来。 二十岁出头的娄俊杰到港岛后，可是在家中公司中任职，还没有坐上领导层的位置，收入自然不会太高，羡慕她不难理解。 “前面，就是我开的第一家店铺，处于上环皇后大道，离市政大厦很近，是港岛最繁华的地带。” 秦铮点点头，这一带，褪去古老的历史痕迹，许多文艺潮流的时尚小店在此聚集。 娄晓娥很有眼光，珍珠奶茶店开在这里，不愁没有客源，接着，他就看到前面一道接近百米长的队伍出现。 “前面排队的地方，就是珍珠奶茶的店铺，天天都排着长队。” 她的脸上，笑容明媚，闪现着骄傲的神色，美艳不可方物。 果然，努力工作的女人最美丽，认真搞事业的女人最美丽，美丽中透出的自信，就是最美的姿态。 娄晓娥，已经初具女强人气质！ 秦铮情不自禁的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就吻了下去。 毕竟是在港岛，这种行为，并不算什么，很多人看到了，也只是会心一笑，并未在意。 可是，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大陆，那绝对是离经叛道的事情，肯定会被抓起来批斗。 秦铮松开气喘吁吁的美人说：“这是奖励你的。” “讨厌。” 在秦铮胳膊上拍了一下，直接就拉上向前走去。 店面并不大，不到四十平方，装修却很有特色，和后世的奶茶店风格相同，里面工作人员仅有三人，一男两女，男俊女靓，看着就舒心，他们有条不紊的操作着，一杯杯奶茶被递出窗口。 “生意真兴隆，很不错。” “这都要感谢你，你设计的设备非常先进，效率很高。” “没人来捣乱？” “没有，自从国家出手，震慑过港岛的那些人以后，就没人再敢到我家的产业里捣乱。” 秦铮听到娄晓娥的话，放下心来，没人来闹事就好。 没想到，这时，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手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过来。 年轻人走到两人面前，将鲜花递向娄晓娥说：“晓娥，这束鲜花送给你，祝你像鲜花一般永远美丽。” 娄晓娥顿时脸显羞恼，不安的看了一眼秦铮，又转向年轻人，厉声说：“贺俊兴同学，请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咱们没有那么熟，而且，我也不会收你的花。请你离开。” 秦铮心下一叹，真没出意外，漂亮的女人，到哪里都会有人追求。 “娄晓娥同学，我是真的喜欢你，请你给我个追求的机会。” “对不起，我有爱人，这就是我的爱人，我很爱他。请你以后不要做类似的事情。” 说完，本来是拉着秦铮的胳膊，现在更是直接抱在了怀里。 “你。” 贺俊兴脸色暗了下来，头微微低下，忽然，他又抬头看向娄晓娥说：“你骗我，我都问过了，你有两个哥哥，根本没有爱人，这人应该是你二哥？” “切，我还用骗你？你如果有姐姐，你会和你姐姐这么亲近吗？” 话音一落，贺俊兴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秦铮的胳膊上，顿时，如遭雷击，他即使再傻，也知道，娄晓娥并没有说谎，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就是她的爱人。 这个认知，直接让贺俊兴的希望破灭，他失望的抿了抿嘴，想说话，但是嘴唇抖了抖，没有讲出来，他随手将花束扔在了地上，扭头离开。 “铮哥，我和贺俊兴并不熟悉，他不过就是和我同系的学生，讲过两句话。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我是这个店的老板，连着两次在这里给我送花。” 第180章 陶小姗做客娄家 看到娄晓娥一脸小心的表情，似乎怕他生气。 秦铮自然不会生气，微微一笑，将她揽在怀里说：“小事一件，不用放在心上。有人追求你，说明咱家晓娥优秀，我可不会有意见，只会为你骄傲。就像我，这么优秀，也不缺少追求者。” “扑哧。” 娄晓娥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笑罢说：“没错，咱们都是优秀的人，没人追求，才不正常。” 说完，她水汪汪的眼中，射出浓郁的情意，几乎能化成实质，将秦铮包裹。 “铮哥，我不想逛了，咱们回去。” 说完，脸色红润至极。 秦铮自然不是傻子，她的意思，可是非常明白，自然没有任何想要拒绝的想法。 回到别墅，两人相拥进入浴室，娄晓娥不顾新创之身，疯狂的与秦铮纠缠，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之中。 “知道厉害了？看你以后还敢这么疯。” 美人一皱鼻子说：“哼，还说呢，你都不知道怜惜人家。” 下午，两人就没有出去，在家好好休息。 第二天，考察过奶茶车间和其他几家店铺，秦铮非常满意，娄晓娥的管理水平相当高，一切都井井有条，秦铮查漏补缺，让整个管理流程更加完美。 第三天，秦铮让娄晓娥在家中休息，他来到汉星晶体管厂，陪同进行图纸绘制工作。 一周后，考察团圆满结束此行目的，踏上了回国内的火车，随行的，还有娄建业一家三口。 趁着这个暑假，娄晓娥也想回国内看看，更何况，她和秦铮情意绵绵，正值情热之时，不舍分离，自然，她已经知道了秦铮的战力，那是又爱又恨，爱在了心里，恨在了身上。 “秦总工，您回来啦？” 刚坐进办公室，于莉就敲门走了进来，笑靥如花道。 “嗯，昨天回来的。于莉，这是送你的。” 说着，他将一个小盒子推向于莉。 “哎呀，什么呀？” 好奇的从桌子上拿起来看。 “港岛的化妆品。” “啊？太贵了，我不能要。” “收下，这在港岛很便宜的，没花几个钱。” 于莉现在等于是他的秘书，为他服务的，尽心尽力，出趟远差送个礼物不算什么。 “谢谢领导。” 刚回到国内的第三天，娄家竟然来了客人，一个十年前在家中做工的佣人，此人，自然就是陶小姗，也就是许大茂的母亲。 “主家，咱们可是有五年没见了？” “是小姗呀，快进来，是有五年了，你也不知道过来看看我。” 谭雅丽没有工作，以前家中有佣人，也不用她亲手做家务，所以，陶小姗在娄家做工期间，经常陪着她聊天，两人相处愉快，关系还不错。 在沙发上坐下，陶小姗说：“主家，我是怕打扰你们呀。” “不打扰，你能来，还能陪陪我说说话。” “那好，以后我可要经常来了。” 聊了好一会儿，陶小姗好像才想起来，忽然问道：“你宝贝女儿晓娥呢？不在家吗？” “在家。” 说完，谭雅丽喊道：“晓娥，下来。” 娄晓娥走在楼梯上，边走边说：“妈，什么事儿呀？” 等到了楼下，就看到了陶小姗，也高兴的问好：“陶姨来啦。” “哎哟，晓娥都长这么大啦！真漂亮，哎哟，这是怎么长的，怎么会这么漂亮的？” 她的嘴张得很大，大得几乎能塞，能塞下一个鸡蛋，夸张的表情，夸张的语调，效果却是极好。 当然，也不全是夸张，实在是现在的娄晓娥，人本就长得漂亮，又因为经过了大学环境的熏陶，气质独特出众，实在出乎了陶小姗的印象。 谭雅丽和娄晓娥都笑容满面，没人不愿意听到夸奖自己的话。 “谢谢陶姨夸奖。” “日子过得也太快了，就那么眨眨眼的工夫，咱们小娥都是大姑娘了，也是，我家大茂就比你大三岁，现在已经工作三年了。” 谭雅丽问：“大茂已经工作了？” “是呀，已经三年了，现在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正式工，我们当家的现在在市电影院工作，都是工人身份，现在大茂一个人住在红星四合院。” 说完，她有意识的查看着娄家母女的表情，结果让她失望了，两人听后，脸上都没有什么变化。 陶小姗有些失望，怎么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晓娥，你现在工作了吗？” “没有，正上学呢。” 陶小姗“哦”了一声，又说：“那也快工作了。” 她心里明白，这娄晓娥肯定是上不了大学的，就是不知道她会做什么工作，会不会到轧钢厂。 “你这孩子，从小就善良、单纯，你不知道单位里的复杂，有时间了，可以让你大茂哥和你说一下。” “谢谢陶姨，不过不需要，我不在国内工作。” “啊？” 这句话，就像是一瓢冷水，把陶小姗从头浇到了脚，那脸上的失落，太过明显，谭雅丽看在眼中，明显就是一怔。 “什么情况？她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随即，她就明白了陶小姗今天的目的，哦，这是看上我家晓娥了呀！ 谭雅丽心里倒没不舒服，毕竟，一家女百家求，自家女儿形象好，家境好，被人看上非常正常。 “晓娥，你说不在国内工作，是怎么回事？你是要出国吗？” “是呀，我在港岛上大学，现在是暑假，我回来住几天。” “啊？哦。” 自娄晓娥说不在国内工作，陶小姗就像是被点了穴，定了身，脸上呆滞，只是发出了两个音，一个是“啊”，一个是“哦”，完全都是无意之中发出的。 她的表现，不要说谭雅丽看得出，就是娄晓娥也明白过来。 和谭雅丽不同的是，娄晓娥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她见过许大茂一次，印象深刻，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么长的一张驴脸，就像鞋拔子似的。 “什么人呀，还以为是来串门的，没想到是想来抱人的。” 想到这里，她说道：“妈，陶姨，我还有书要看，就先不陪你们了。” 说完，她又向楼上走去。 第181章 大茂成婚挑战柱子 直到此时，陶小姗才反应过来，她自然不敢阻拦，连声说：“你看，你看，不用你陪着。” 她兴致冲冲而来，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陶小姗彻底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勉强提起精神又聊了一会儿，她提出告辞，满怀失落的离开。 “妈，她是怎么想的，竟然敢打我的主意。” 在楼上看着陶小姗离开，娄晓娥再次从楼上下来，对谭雅丽抱怨道。 叹了口气，谭雅丽说：“晓娥，如果不是咱们家在港岛有了产业，她儿子还真是一个选择，就像你姐。” “妈，为什么呀？我姐嫁人时，我还小，但我知道，我姐夫根本不是我姐的意中人。为什么呀？” 娄晓娥是真的不理解，尤其是她现在有自己的思想和认知，有自己的主见，再不会完全按照父母的决定生活。 “你现在已经成年了，我只能告诉你，咱们家是资本家，你爸让你姐嫁给一个工人，是为了拉近咱们家和工人之间的关系，是为了咱们家的安全。” “可是．．．．．．”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情况都是变化的。咱家现在在港岛置业，你也上了大学，有了秦铮，有自己的事业，晓娥，你可是与你姐姐的命运完全不同，只能说，你太幸运了。” “那是，我命好，遇到了铮哥。” “不知羞。” 谭雅丽打趣了一句，又说：“不过，你说的也没错，不仅是你运气好，咱们家的运气也好，自从认识秦铮，咱们家的日子也越过越顺，不用再天天提心吊胆的，也不用想着为了保护你，再把你也嫁给工人。我并不是说嫁给工人不好，只是毕竟门不当户不对，各方面差距很大。” 听到这些话，娄晓娥满脸笑容，心里美滋滋的。 “那是，我眼光好。” 说完，一晃小脑袋，再次上了楼。 陶小姗郁闷的回到家中，呆坐着久久无言。 等到许伍德下班回到家中，看到家里的冷锅冷灶，生气的说：“怎么啦你？连个饭都不做，身体不舒服吗？” 陶小姗抬起头说：“当家的，不好了，咱家大茂的婚事，怕是不成了。” 许伍德一瞪眼说：“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不成？” “哦，我的意思是，咱家大茂娶不了娄晓娥了。” “怎么回事？” 陶小姗就把今天了解到的娄家情况讲了一遍，最后说：“娄晓娥是没办法了，你再给大茂联系别的姑娘。” 许伍德皱着眉头说：“怎么就在港岛上学了呢？他们家怎么就敢把女儿送到港岛的？” 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已经明白，和娄家成亲家的希望已经破灭。 “行了，别像死了娘老子似的，娄家不行，不是还有金经理家吗？” “那金家能和娄家比吗？娄家多有钱呐，手指缝里随便漏漏，咱家大茂就一辈子生活无忧。” “那没办法，娄家不行，咱们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再说了，金家虽然没娄家钱多，不过他家成分好，也算是有所弥补。” 这许伍德其实算是个文化人，现在国家的文盲非常多，大多老百姓看电影时很难看懂，需要放映员对观众先做解说，解说词都是需要放映员自己写，而许伍德写的解说词，观众听后基本都能理解。 看过电视的都知道，这家伙是个老阴批，那算计，绝对甩三大爷阎埠贵十万八千里，连提鞋都不配。 接下来，自然就是这老阴批开始攻略电影院的金经理。 娄晓娥先在家住了两天，晚上，就跟着秦铮去了丝绸店四楼，正式拜见陈雪茹。 随后，秦铮就被赶了出去，等再次回家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明显可以看出，娄晓娥得到了陈雪茹的认可，两人相处非常融洽，这让秦铮非常满意。 当然，最让秦铮满意的，是真的享受到了齐人之福。 第二天，秦铮神清气爽的出了家门，心情美到极致，他想想都幸福，在娄晓娥再次返回港岛之前，这日子过得绝对满足。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就在元旦之后，许大茂高调亮相四合院，宣布喜讯，他已经登记结婚。 “柱子，哥们儿我也结婚了，我比你小两岁，只比你晚了半年结婚，哥们儿也不差？” 何雨柱一脸的鄙视：“大茂，晚半年也是晚，你还是落在兄弟后面了。” “切，没听明白我的话，我是说你比我小两岁，晚半年结婚，等于我比你早一年半结婚。” “那怎么滴，还是比你早。” 何雨柱根本不算账，他可不承认自己比许大茂差。 “行，咱不比结婚，咱们比生孩子，我刚结婚，你还没孩子，那咱们就看谁更早生下来。” 说完，许大茂就被打了一下，新娘子金喜凤一脸的羞红，这两个傻子，这是能比的事情吗？ 何雨柱也是一脸的黑线，但是，这事儿它绝对不能怂，立刻回应：“行，比就比。” “啪。” 好么，他也被红着脸的何玉梅打了一巴掌。 “哈哈哈，你肯定比不过我。给，这是我的喜糖。” 何雨柱接过喜糖说：“恭喜你们了。” 喜庆的日子，他何雨柱再混不吝，也不能说坏话，更何况新娘子还站在这里呢。 许伍德这老阴批是真有本事，在首选目标娄晓娥面前受挫之后，立刻将目光转移，电影院经理家的女儿就被盯上，这不，结果就在这里，说明他的愿望已经达成。 秦铮以前也想过，这许大茂没有孩子，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真是被何雨柱打的？ 自他穿越过来，许大茂只被打过一次，还是踢在肚子上，关键部位并没有遭到摧残。 两人现在虽然依然喜欢比较，但关系不算差，秦铮还是希望许大茂能有自己的孩子，不然，四合院将会平添许多麻烦，当然，也会多出不少话题。 也许是受了许大茂的刺激，何雨柱可不愿意认输，那是天天搂着何玉梅疯狂造人，沉醉于纵情之中。 第182章 秦家三代都聪明 至于许大茂，更是不遑多让，尤其是金喜凤，刚刚嫁人，食髓知味，而许大茂以前乱入花丛，身经百战，两人竟是非常合拍，当真是夜夜笙歌嗜成瘾。 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时间，何雨柱和计大茂就成了熊猫，带上了浓重的黑眼圈。 当然，最后，获胜的是何雨柱，因为，何玉梅怀孕了。 这个结果，直接把许大茂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五灵豪气腾空。 许大茂是输人不输阵，再次放出狠话：“柱子，我才结婚一个多月，等着，哥们绝对不会落后你多长时间。” 回应他的，自然就是何雨柱得意的表情：“大茂，我等着你超过我。” 时光在不经间流逝。 1960年7月，四合院里传出喜讯，秦涵和何雨水参加高考，成绩突出，双双考上京城师范大学。 困难时期，各家各户的定量有限，秦家已经搬离四合院，而何雨柱自然不会请客吃饭，就按四合院规矩，每家送了两个鸡蛋。 大前门四合院。 秦家一家人再次相聚，共进晚餐为秦涵庆祝她入学。 秦铮坐下，左边是秦靖平，右边是秦靖林，两个小奶娃还不满两周岁，如同一对金童玉女，粉雕玉琢，非常漂亮可爱，和秦靖理小时候一样，不愿意离开秦铮身边。 刚刚坐好，秦涵逗弄着坐在自己和二哥之间的秦靖平说：“靖平，你今天都学了什么呀？” “姑姑，我现在在学数学，我能算十以内的加减。” 秦靖平奶声奶气得“是吗？咱们靖平真聪明。姑姑测试一下哦，我问你，你家里买了5个苹果，你爸爸吃了3个，妈妈吃了2个，你告诉姑姑，还剩下几个呀？” 秦靖平微一思索，立刻回答：“一个都没了。” 她刚刚说完，隔着秦铮坐着的秦靖林忽然说：“这是人干的事儿吗？一个苹果都不给靖平妹妹留。” 顿时，屋内一片静寂。 这句话，太出乎大家的意料。 “哈哈哈……” 接着，一阵爆笑声响起，中间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声音，这是肚子笑疼了。 秦铮笑了十几秒钟才忍住笑意，大手在儿子头上抚了一下说：“靖林，这就是个数学题，是姑姑在测试考察你妹妹的学习成果，可不是真的。” 陈雪茹笑红了脸，俯下身体，在儿子小脸上亲了一下说：“知道了吗？” “妈妈，我知道了。” 徐慧真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憋着笑也走过来，在他小脸上抚了抚说：“咱们家靖林太聪明了，反应真快。” 秦靖林红着小脸说：“大娘，我错了。” “嗨，没错，如果伯娘一个苹果都不给靖平，真就不是人了。” 说完，她又哈哈大笑起来。 韩晴将饭菜在桌子上放好说：“小涵，你明天入学要拿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你备好了。” “妈，东西多吗？” “不多，就席条和被褥。” 现在是夏天，没多少行李。 “二哥，我明天要到学校报到，你不会忍心你可爱的妹妹，拎着席条和被褥挤公交车？” 秦铮吃下一口饭说：“忍心。” 秦涵委屈的转向韩晴说：“妈，我二哥不喜欢我了。” 说完，两眼泫然欲泣，那模样，让秦铮都忍不住发笑。 秦靖平抬头正好看到姑姑的可怜样，不忍心了，赶紧放下勺子，抱着她的胳膊说：“姑姑，我喜欢你。” 秦靖林坐在秦铮右边，也说：“姑姑，我也喜欢你。” 同样是粉雕玉琢的样貌，奶声奶气的声音，非常稚嫩，让人听了心都会软。 这时，已经五岁的秦靖理也凑趣道：“姑姑，我也喜欢你。” 三个娃娃的表现，一家人全部都笑起来，真是可爱。 秦靖林抬头对秦铮说：“爸爸，我和靖平妹妹交给你个任务，明天送我姑姑去上学。 秦靖平也说：“叔叔，你要听话哟。” “哈哈哈。” 这画面太逗人了，两个小不点儿，竟然直接给大魔王下任务，关键是大魔王还不敢反驳。 秦铮揪了揪小丫头的冲天辫说：“行，叔叔听话，听你们的，明天我去送你们姑姑。” “嗯。” “好。” 两个小不点儿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低头接着吃饭。 秦涵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她自然知道，二哥并不是不愿意送她，他们兄妹平时相处时时常逗趣。 第二天早上，秦铮开车带着秦涵和何雨水到了京城师大，车子停在校门口，秦铮下了车，将两人的行李拿出来说：“我就不进学校了。” 他还要去上班，再说了，两人已经年满十六周岁，也该锻炼一下在外面的生活能力。 这时，一个女生也刚巧走到了校门口，当她看到秦铮时，立刻走到近前说：“秦铮师兄，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这是送新生吗？” “秋叶，你是老生，不用来得这么早？” 来人赫然就是冉秋叶。 “今天新生报到，我是大二生，负责系里的迎新。” “哈哈，巧了，这里有两位你的学妹，一个是我妹妹秦涵，历史系学生，一个是我干妹妹何雨水，和你同为中文系专业，你直接领她们进去。” 秦铮说完，冉秋叶看向秦涵和何雨水说：“好的。两位学妹，我是你们的学姐冉秋叶。” “学姐好。” “学姐好。” 秦涵和何雨水同时问好。 “两位学妹好，哎哟，你们可真漂亮。” “学姐也很漂亮。” “学姐也好漂亮。” 何雨水和秦涵又是几乎同声回复。 这两人，从2岁开始就在一起玩，可以说是真正的一起长大，关系好得不得了。 冉静轩教授回国之后，就在师大中文系任教，而秦铮和冉秋叶，现在已经比较熟悉，在冉家回国后不久，秦铮还曾经到冉家做过客，按冉静轩的吩咐，冉秋叶称秦铮为师兄。 冉秋叶是1942年生人，比秦涵和何雨水大两岁，性格温雅娴静，知书达礼，文质彬彬，她有正确的三观和自己做人的底线，遭受不公的时候也会选择自己默默承受，不向困难低头，韧性十足。 第183章 武军长进京 在电视剧中，虽然冉秋叶出场的时间不多，但是却给观众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剧中的正面形象之一，也是秦铮非常欣赏的人。 剧中，虽然没有说明冉老师最终的结局，但是，想来不会太好。 在当时的背景下，冉秋叶这样的人要么扛起自己的生活，默默的承受着痛苦，要么被生活打垮，极端之时，甚至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事实上，在秦铮看来，这冉秋叶是最适合当老婆的那种人。 对于她来说，爱不需要轰轰烈烈，一屋、两人、三餐、四季，就已足矣。 如果用一句诗来形容她，那么“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就非常合适，当真是温婉生动，润物细无声。 “秋叶，有时间就跟着小涵到我家玩。” “好的，师兄。” “那我上班去了。” 与三人道别后，秦铮直接去了轧钢厂。 这段时间，秦铮非常忙，所在的总工办可谓是成果显着，发明设计了不少机械设备，有军用的，有民用的，为国家创造了不少外汇。 11月15日，秦铮意外的接到了一个电话，高兴的直接在办公室里跳了起来，他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高兴了！ 拎着两斤空间出产的茶叶，秦铮到了炮兵总部武军长的新家中。 “首长好。恭喜首长进京。” 秦铮敬礼道。 “哈哈，你小子，现在可了不得，成科学家了。快进来，不要客气。” 武军长，不对，是武副司令回了一个礼，邀请秦铮进入家门。 “是。阿姨好。” 秦铮又向武军长夫人问好，武夫人笑呵呵的说：“快进来。” 这是她第一次见秦铮，果然气宇轩昂，气概不凡。 “哎。” 说着，秦铮走进屋内。 屋内的人可不少，除了武军长两口子，还有五个少男少女，最大的一个，看样子是刚刚成年，18岁左右。 此时，五个孩子都一脸惊奇的看着秦铮，目光中都透着股崇拜意味。 经过介绍，武军长的五个孩子分别是老大武峥嵘，老二武玉莲，老三武峥明，老四武峥尧，老五武玉荷。 好么，这下子，秦铮就多了五个弟弟妹妹。 “峥嵘是42年出生，现在是京大历史系大一学生。” “武叔，峥嵘到了京城，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这样我还能经常找他玩儿，还能帮着改善一下生活。” “我本来也有这个想法，后来听说你非常忙，就没打电话。现在你们也认识了，以后可以经常联系。” “那肯定得呀。对了，峥嵘，你是京大历史系的？” “秦铮哥好，对，我是历史系的，咱们是校友，你可是我师兄。你不知道，你都毕业好几年了，咱们学校依然流传着你的传说。” 他的脸上，崇拜之色非常明显。 “哈哈，没那么厉害。不错，又多了一个师弟。以后，你带着弟弟妹妹们，没事儿就到我家来玩。” 武军长哼了一声说：“你老子我身经百战，百战百胜，也没见你这么崇拜我。哼。” 秦铮心中发笑，这武军长竟然还吃醋了，好玩。 “爸，我和师兄是文化人。” 武峥嵘脸上带着戏谑之色的说。 武夫人笑着横了他一眼：“找打，你的意思是，你爸是个野蛮人呗。” “我可没这么说，这是您说的。” 说完，武峥嵘和弟弟妹妹们都笑了起来。 看得出，武军长在家里并不严肃，家庭氛围也比较和谐。 此次登门之后，两家走动的次数就多了起来，只是，让秦铮没想到的是，因为秦涵和武峥嵘都是历史系学生，两人有共同的话题和爱好，自第一次见面之后，就一直有着联系，最终的结果就是，武峥嵘成了秦铮的妹夫。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飞逝。 1961年3月12日，秦铭的第三个孩子出生，依然是个女孩儿，取名秦靖天。 秦乐山两口子和秦铭守在病房门口，当听到这个消息时，要说不失望，肯定不可能。 不过，他们也没多纠结，把女孩子培养好，并不比男孩差，再说了，孩子还可以继续生不是。 “铮哥，慧真嫂子又生了个女儿。” 秦铮下班回到家，陈雪茹一边给他拿拖鞋，一边笑呵呵的说。 “好呀，咱们家又添丁了。” “是。咱们秦家又添丁了，不过，这慧真嫂子的肚子，也太不争气了，这都生了三个女孩了。” 她的脸上，明显带有一丝幸灾乐祸，秦铮觉得有些好笑，她和徐慧真两人，也算是一对冤家了，平时家庭聚会的时候，经常逗嘴，跟说相声似的，氛围好的出奇，非常乐呵。 自从再次怀孕，徐慧真想生儿子的愿望可是非常强烈。 只是，事与愿违，现在又生了个女儿，陈雪茹可不就有些莫名的优越感，毕竟，她生下的儿子秦靖林，可是秦家唯一的孙子。 “嫂子估计也就会失落一会儿。她可不会觉得男孩就一定会比女孩强。” “希望是这样。” 秦铮的话，她根本就不信，毕竟，徐慧真想生儿子的想法，可是非常强烈，说过不止一次。 空间之中，两人泡过灵泉澡，陈雪茹分外痴缠，让秦铮稍微疯狂了一点儿，最后，拥着累得都不想说话的她，温声问道：“还想再生个孩子？” 陈雪茹点点头，头在他颈间拱了拱，沉沉睡去。 “等出了灾难时期，再顺其自然。” 自陈雪茹进入过空间之后，她就只喜欢上了这里，每天都是在里面休息，尤其喜欢泡温泉。 现在，她的皮肤更加给细腻洁白，弹性十足，身体状态好得出奇。 7月，丁秋楠考入京城医学院，算是达成了自己的愿望，她更不知道，她的人生，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考上大学，自然要庆祝一番，秦铮拿出一支钢笔去了师父家，这支笔，可是金笔，原先的拥有者是一名上校。 “师兄，你来啦，快请进。” “秋楠，祝贺你考上心仪的大学。” 说完，将礼物递给她。 “谢谢师兄。” 与师父师母寒暄之后，四人坐下，开始聊天。 女儿考上大学，丁如山两口子的心情都非常愉悦，他们脸上的笑容，自秦铮进屋后就没有消下去过。 第184章 大茂发现李怀德秘密 “秋楠提前考大学，绝对是正确的决策，医学院学制六年，秋楠现在十六岁，等她大学毕业，也才二十二岁，还有可能到国外进修。” 秦铮却是心下暗叹：“师父，你想得太好了。你根本不知道，还没等丁秋楠大学毕业就会起风，那时，大学还能不能正常上课都是未知。” 魏凤云本来还在笑着，听到他的话，笑容立刻就消了下去。 “什么？还让秋楠到国外进修？不行，我不同意，你真是好了伤痛忘了疤。” “我……” 丁如山直接被噎住，他也想起了刚回国时困窘的日子，心下不由黯然。 “现在，国内对于西医比较重视，对中医反而有些排斥，我觉得这是不对的。秋楠如果想当个一般的医生，六年大学知识，基本也够了，可是，如果想要成为名医，那就远远不够了。”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 听到他的话，丁秋楠也许是年纪还小，只是看了看秦铮，脸上并没有遗憾之色。 “师父，秋楠现在不过十六岁，虽然凡事要提前考虑，但是，现在就考虑六年后的事，还是早了点儿。” “嗯，说得也有道理，那就到时再说。” 吃过庆祝宴席，丁秋楠代表父母送秦铮下楼。 “师兄，我不想出国留学。” “为什么？你不想当名医吗？” “想当，但是，我不会出国，我相信在国内也能成为名医。” “秋楠，现在不要想那么多。等你大学毕业，如果还想进修，我可以把你安排到港岛。” “真的吗？” “当然。” “好。谢谢师兄，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会努力学习，绝不会让你失望。” 此时，她已经初显风华的俏脸上，憧憬之色甚浓。 第二天，快要下班时，于莉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秦总工，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秦铮接过文件，看过之后，拿起笔直接签上名字，抬起头准备递回去，正好与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对上。 于莉面上笑而不语，流露出明显的亲昵，眸中蕴含着脉脉的情意，目光相对，她的脸上又浮现了一抹柔和的红色。 秦铮已经曾经沧海，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于莉对自己有情，两人之间的暧昧，也许会在未来某一天被打破。 对于于莉，秦铮曾经看到别人的一句评价，说她的容貌不输秦淮茹，潜力压过娄晓娥，潜力巨大，他深以为然，于莉的能力确实很强，如果不是被阎家拖累，她绝对是女性角色中的强有力者。 秦铮正要讲话，许大茂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于莉进来后，大门并没有关，他在门上敲了一下，就直接走了进来。 被人打扰，暧昧的氛围立刻被打破。 于莉接过文件，正要回办公室，就听许大茂说：“铮哥，今年才发行的新电影《刘三姐》的胶片，我已经拿到了，你今天要不要先看看？” 秦铮的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事，这部电影，评价非常高，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没有看过。 “要看。” 秦铮没有客气，立刻答应。 “好，下班后到放映室看。” 于莉的眼睛也亮了，这部片子可是今年才发行的，外面的电影院也才刚刚排片，评价可是相当高，她早就想去电影院看了。 “许大茂，我能看吗？” “能，你跟着铮哥去。” “那就谢谢了。” “哈哈，小事儿一桩。铮哥，那我先去准备了。” 秦铮喊住他：“大茂，你去找一下柱子，让他给咱们准备晚饭，吃过晚饭咱们再看。” 厂里副职以上的领导，每个月都有开小灶的标准数量，一把手领导更是随时可以开小灶，大多数领导基本都会把量给消费满。 秦铮自然不是例外，也在食堂开小灶，他并不想站在其他领导的对立面，但是，与其他领导比起来，他开小灶的次数并不多。 “哈哈，好嘞，我现在就去找他，让他炒几个菜。” 许大茂乐呵呵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再次进入秦铮的办公室，一脸神秘兮兮的说： “铮哥，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秦铮微微一笑说：“我哪儿知道。” “你猜呀。” “爱说不说。” 他才不会上当。 许大茂脸上立刻浮现异样之色：“嘿，刚来你办公室，我看到食堂的刘岚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和柱子说过炒几个菜之后，我正要去放映室，又看到刘岚才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就感觉她像做了贼，有些心虚，而且，她的脸上可是红润得很，眉眼都带着妩媚，嘿嘿，她肯定是在办公室，和李副厂长那个什么了。” 说完，他的眉毛不住跳动，眼睛不住眨着，那表情，阴荡无比。 对于刘岚这个人，秦铮自然知道，在《情满》之中，也算是一个出场率比较高的人。 这位也是个苦命人，出嫁之后，才发现丈夫是个不顾家的人，拿到工资就在外面和一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根本不管家中的老婆和孩子。 刘岚不止一次劝过，得来的就是丈夫的巴掌，无奈之余，只好花钱买了轧钢厂食堂的一个学徒岗位，每个月能有点儿工资，不至于让自己和儿子饿死。 她更没想到，丈夫在她工作以后，竟然变本加厉，又成了一名赌徒，嗜赌如命，本来还算丰厚的家底，很快就被败完，然后，他又回家向她要钱，如果不给，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一个样貌还算出众的女人，竟然经常鼻青脸肿的，真是可怜。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刘岚的丈夫由于越赌越大，越赌输得越多，最后，窟窿越赌越大，赌债越来越多，最终，因无力还赌债，在赌徒的威逼下，只好丢下老婆儿子，偷偷跑路，让本就生活困苦的刘岚雪上加霜。 李怀德本就是主管后勤的主任，食堂正是他正管的部门之一，自然知道刘岚家的情况。 不过，他刚开始还真没敢动歪脑筋，主管后勤的主任，在厂里只是中层干部，地位不上不下，他还真没那个胆子。 可是，一个月前，李怀德正式正位副厂长，主管人事和后勤，在副厂长中排名位居第一，事情就起了变化。 第185章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要说这李怀德，确实是个能人，现在也不过三十五岁，他出身不高，是京城附近农村普通人家的孩子，小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 后来，他到京城里讨生活，因缘际遇之下，竟然进了旧政府部门内工作。 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但因为家境困难，一直没有结婚，建国时，因为没有不良记录，被留用在京城政府工作。 当李怀德在无意中知道，新来的那个女同事林沐沐，她的父亲，竟然是冶金部的高官时，已经是大龄青年的他，立刻对林沐沐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即使林沐沐的长相一言难尽，他表现的依然情有独钟。 很快，林沐沐就被李怀德拿下，成为林家的乘龙快婿，婚后不久，他就被调到了轧钢厂，从主管后勤的副主任做起，不过十年的时间，已经从一名没有级别的科员，成长为正处级干部，可谓是平步青云。 各大工厂的副厂长，在厂里如果只主管后勤，不好意思，那他的排名就是最后一位，油水足但权力小，可是，如果是分管人事的副厂长，嘿嘿，那就是第一副厂长。 李怀德现在主管人事和后勤，大权在握，油水又足，那是志得意满。 饱暖思那啥，这不，钱有了，官做大了，胆子也大了，家中母老虎的压制力都变小了，该追求什么了呢？自然是美色。 这不，寻摸来寻摸去，他的目光就落在了丈夫跑路的刘岚身上。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怀德偷偷找到刘岚，让她在快下班时，到自己办公室一趟。 这不，快下班时，刘岚应领导之约，到了他办公室。 李怀德仔细打量着眼前俏丽的女人，确实比自家母老虎漂亮得多，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条有身条，除了脸上有些郁色之外，当真是哪儿哪儿都好。 看到领导两眼放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刘岚心下发紧，领导这是什么意思？ “刘岚，坐，不要拘谨。” “是。” 刘岚小心的在沙发上坐下，心里面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副厂长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李怀德也从办公桌后面走出，在她身边坐下，温声问道：“刘岚，现在生活上有困难吗？” “领导，您也知道，我家那口子欠人赌债跑了，到现在都没有回信，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现在我家里有老人，有孩子，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天天紧紧巴巴的，缺吃少喝，日子过得很难。” 刘岚面色沉郁，语气沉重的回答道。 李怀德严肃的点点头，心下却高兴的暗自思忖：“日子过得紧巴才好啊。如果你老公在家，我可是不敢打你的主意，如果你家过得好，我还是不敢打你的主意。咱们只有各取所需，我才能放心啊。” 想到这里，李怀德的脸上满是同情之色：“刘岚，我也听说了你家里的情况，老公不知道赚钱养家，因为赌博没钱还债，偷偷跑了，还把他的父母留给你照顾，嗯，你确实不容易，跟守寡也没什么两样。这么说，对？” “对，确实是这样。” “嗯。我呢，在听到你家的情况后，也觉得你很不容易，就想着，能不能帮帮你。” “啊？” 刘岚惊讶得张大嘴巴，她万万没想到，李副厂长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趁着她心绪未稳定，李怀德抓住了她的手又说：“是呀，我真想帮帮你。” “哎呀。” 如果刚才是惊讶，现在就是惊吓，她没想到，平时一副道貌岸然形象的李怀德，现在竟然在调戏自己。 她下意识的想将手抽出来，只是，力气太小，没成功。 随之，她就明白，李怀德说想帮助自己，里面包含的意思是什么，她又不是一个雏儿，自然知道，说是帮助，其实是一种交换。 李怀德付出的，是财物，那么自己呢，自然就是身体。 刚开始听到这句话，她的心里非常羞恼，然而，仅仅过去十秒钟，她就心动了。 丈夫不靠谱，既不赚钱养家，对自己又非打即骂，现在更是离家跑路，生死不知，我和一个寡妇有什么两样？ 看她呆愣出神，脸上甚至有种跃跃欲试之色，明显已经心动，李怀德心下得意，手上更是开始动作，已经揽上了她的肩膀。 刘岚微带惊惶的抬起头，却是主动迎上了李怀德的大嘴。 “不要，嘤。” 她口中发出一声猫叫，身体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就不再有动作。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李怀德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愿望即将达成，哪里还会有丝毫顾虑，非常霸道的开始攻城掠地。 当刘岚离开办公室时，口袋中已经装有十元钱和一些票据，李怀德确实是个大方的人，这个收入让她非常满意，同时，心里又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是的，此时的刘岚，已经彻底放飞了自我，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哼哼，是你对不起我在先，就别怪我给你戴个有色儿的帽子。我付出这么大的牺牲，也是为了养你的父母，从今天开始，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心绪复杂的她只顾着往前走，正好遇到了从食堂过来的许大茂，立刻有种被捉的既视感，脸上本就没有下去的红润，此时更加明显，还带着不同平常的妩媚，让许大茂浮想联翩。 办公室内，李怀德还处于回味之中，满意的呵呵笑着，心情愉悦，不由感叹道： “这外面的野花就是比家花香，味道是真的好，比家里的母老虎更漂亮，更有女人味。” 在嘿嘿的笑声中，他又说：“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来年谁着史？八百里外觅封侯。时至今日，我才算真正明白，李鸿章这几句诗之中蕴含的意思。他说得不错，当真是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有了权，心想就能事成，鱼和熊掌就可兼得，快哉快哉。”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李怀德对于权利，有了一种近乎疯狂的追求，当然，他追求的不止权利，还有女人。 而且，李怀德非常聪明，他只找年轻漂亮的寡妇，对于良家妇女，他只动心却不动手，控制力非常强大，展现了非凡的意志力。 第186章 选择很重要 《刘三姐》这部电影，由长春电影制片厂拍摄完成，它是新华夏第一部风光音乐故事片，虽然才上映没多久，但是在社会上已经引起了巨大反响，电影院是场场爆满。 活了两世，秦铮都没看过这部电影，现在有机会一睹此片的风采，倒是兴趣高昂。 吃过晚饭，四人又来到会议室，就和包场一样，电影当真引人入胜，观之心情愉悦、印象深刻，确实好看，尤其里面的景色，没有离开过京城的人连想象都想象不到，尤其是精美的对歌，很有民族气质，犹如漓江之水一般清澈，难怪看者若骛。 当整部片子结束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9点钟，帮着将放映设备收拾好，外面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秦铮启动车子：“走，我送你们回家。” 于莉没有客气，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了进去，而何雨柱和许大茂则坐在了后面。 “许大茂，今天这样的好事，以后啊，你要经常做，哥们绝对不再骂你。” “嘁，柱子，你今天就是沾了铮哥的光。要是只有你，我放你敢看吗？” “敢呐，孙子才不敢，关键是你敢放吗？” “要是只有你看，孙子才敢。” “你么，兔子胆。” 因两人的逗趣，车内笑声不断，很快到了红星四合院，两人下车回家，车内只剩下秦铮和于莉。 “秦铮，《刘三姐》里的歌曲真的很好听。你说，少数民族的人都擅长唱歌跳舞吗？” 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于莉都是直接叫秦铮的名字。 “是呀。少数民族都能歌善舞。” “为什么呢？” “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地域情况导致，少数民族大多生活在大山里、草原上，很自由，无拘无束的，可以随意的唱歌跳舞，是环境造就了他们。” 于莉点点头表示认可，学着电影里刘三姐唱道：“山中只见藤缠树啊，世上哪见树缠藤？” 她的歌声婉转动听，吐字也非常准确，除了缺少刘三姐歌声中的野性外，其他方面并不差什么。 “刘三姐遇到了她喜欢的人，真的好幸运。” “羡慕了？你不用羡慕她，你也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于莉摇了摇头，脸上带有伤感。 “我喜欢的人，现在已经结婚了。” 秦铮只能默默无言的开着车，不对这话做出回应。 “秦铮，我不信你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于莉咬牙说出这句话，脸色红润，犹如滴血，她的情绪，也没有从刚才的电影中脱离出来。 秦铮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转头看向她，只见于莉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可我已经结婚了，给不了你婚姻，不想招惹你。难道你愿意没名没份的跟我？” “愿意，我真的愿意。” “不后悔？” “绝不后悔。” 她的话斩钉截铁，透着股坚决。 秦铮不再说话，伸手就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上去，于莉先被吓了一跳，随之就回应起来。 过了好久，两人才分开。 “今天怎么这么大胆？难道是受电影刺激了？” 于莉倚在他怀里，喘着气稳定着情绪：“我家里现在忙着给我介绍对象，我对他们说，我要自己找，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不愿意相亲。” “我记得你是40年出生，现在已经21岁了，你家里操心你的终身大事，是应当应份。你没去相亲吗？” “我才不去，我刚说过，我只找自己喜欢的人，不想凑合过日子。既然我喜欢的人已经结婚，我宁愿不结婚，没名没份也愿跟着你。” 秦铮手微一用力，就把她从副驾驶位拉到了自己腿上，又狠狠的亲吻起来。 夏天真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做什么事都方便，这不，关键点很快就被秦铮抓住。 嗯，以后，咱家孩子绝对不会饿着。 想起今天李怀德和刘岚突破关系，再看看自己和于莉，秦铮心里就有种优越感，李怀德，还是我比你强。 反正，都是后世人称呼的渣男，秦铮也不会在意，渣就渣，总比只敢看不敢行动强。 两人腻歪了十几分钟，秦铮感知到有人要经过时，他再次启动车子。 稳定了情绪，于莉轻声说：“你知道吗？你们院那个阎解成，竟然托媒婆来我家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上周。上次他来你办公室，看到了我，没想到下班后竟然跟踪我，知道了我家住的地方。” “这小子，还有这本事呐。他直接去你家了？” “那倒没有。” 哦，这是跟到地方，然后托媒婆来说媒，嗯，这操作可以。 要说这阎解成也算是有眼光，于莉上辈子就是他老婆，这一世又被他盯上，也算是电视剧的惯性。 可惜，阎家那种情况，吃菜都论根的人家，谁嫁谁倒霉，吃也吃不好，住也住不好。 两人结婚多年后，依然没有孩子，估计有营养不足、身体孱弱的原因。 吃菜论根，用这个词来评价阎家吃菜，并不算出格，事实上，阎家吃什么东西，都是论个分的，每人先分一个，如果有剩下的，再接着分，非常公平。 公平是公平了，就是，充满了小气，充满了算计，时间长了，小气和算计也浸润在了阎家人的骨子里。 就是靠着算计，三大爷养活了三儿一女，还是院里住房最多的人家，其实想想，也挺不容易的。 阎解成住的是倒座房，前院的倒座房，座南朝北，采光不好，夏天闷热，冬天湿冷，因为紧邻胡同，噪音很大。 就因为嫁入阎家，这位潜力巨大的美女，骨子里也学会了算计和小气，虽然后来开火锅店实现了财务自由，魅力却急剧下降。 所以说，不论爱情还是婚姻，选择很重要，无论男女。 自这天与于莉打破暧昧之后，于莉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脸上时不时的就会浮现出笑容。 这种情况，立刻引起了于母刘青青的注意。 第187章 贾东旭挂墙上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年底，秦铮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在厂务会议上，即使有秦铮提醒要重视生产安全工作，贾东旭依然于12月25日这天，挂在了墙上。 家中的支柱工伤死亡，贾张氏和挺着肚子的秦淮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们在易中海的带领下，到了轧钢厂。 会议室。 主管安全的副厂长张晓松、保卫科长肖峻、车间主任杜晓东三人，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贾家婆媳，心里也很难受，厂里有多长时间没出现此类事件了？ 对，上次出现工亡事件，还是在五年前。 在轧钢厂，工伤不算什么，但工亡，确实不太多。 可是，这次贾东旭工亡，根据调查结果，可以确定，是贾东旭操作失误所致。 “我不管，我儿子已经死了，你们不能往他头上泼脏水，我绝不答应。” 贾张氏哭得脸都花了，她和儿子的感情确实深厚，在丈夫死后，她一个寡妇，辛辛苦苦把贾东旭养大，两人相依为命十几年，却一朝天人永隔。 “贾大娘，不是往贾东旭头上泼脏水，我们只是实事求是。咱们要往前看，要顾着活着的人，现在，咱们还是谈谈赔偿。” “我要求赔偿一千块钱，还要给我家一个工作指标。” 想起路上易中海的交待，贾张氏直接狮子大开口。 张晓松摇摇头：“按照厂里的赔偿标准，厂里只能赔偿三百元，当然，贾东旭的工作指标还是你们家的，由你们决定由谁来接班。” “不行，太低了。” 易中海配合起来：“张厂长，这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挣钱养家，现在他没了，即使有人上班，刚开始的工资肯定不会高，他们家现在只剩下孤儿寡母，这贾东旭老婆肚子里还有一个。请厂里考虑贾家的实际情况，将赔偿标准提高一些。” “秦铮呢？让他出来，都是一个院的，这么大的事情，他当领导的，不出面合适吗？” 此时，贾张氏也不怕秦铮了，还希望他能出面为自家谋些好处。 张晓松和肖峻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秦铮是厂里的总工，不分管安全工作。这样。考虑到贾家的特殊情况，赔偿标准提高一百元，这是最后的数额。” 张晓松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看向易中海，等他拿主意。 “张厂长，贾东旭的母亲已经快五十岁，不适合上班，他老婆现在还怀着孩子，现在也没办法上班。这种情况，厂里一般怎么处理？” “可以等她生下孩子后再上班。” 贾张氏松了口气，立刻又问：“那工资呢？” “接班之后，月工资275元，与一级工工资相当。等定级之后，再根据级别调整。” 谈到这种结果，已经没有了再谈下去的必要，但贾张氏依然不满足。 “我家东旭是三级工，一个月工资375块，这一下子每个月少十块，让我家可怎么过呀。” 说完，贾张氏趴在会议桌上，嗷嗷的哭了起来，双手“啪啪”的拍打着桌子，场面开始混乱。 “妈，妈，你别这样。” 秦淮茹拉着贾张氏，说是这么说，她也开始哭起来，真个是梨花带雨。 易中海看贾张氏情绪失控，赶紧劝导，厂领导们也是一脑门子黑线。 “铮哥，我听说三号车间出伤亡事故了，你们院的贾东旭被卷进了机器里，还没等送到医院就死了。” 听到于莉说的话，秦铮就有些怔忡出神，剧情的惯性还真是无解。 上次会议，他还在会上专门提了提，要厂里重视安全工作，即使引起了主管安全的副厂长张晓松心中不喜，他也没有在乎，没想到还是没有改变贾东旭的命运。 “还真是不能太高看自己，有些人的命运是真的不能改变。”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秦铮清楚，贾东旭的命运没有改变，并不奇怪，毕竟秦铮只是提了提，并没有多费心力。 说穿了，不过就是一个院的邻居。 “贾东旭他妈妈和媳妇在厂里会议室，正和张副厂长谈赔偿呢。” “哦，我去看看。” 如果不知道，秦铮也没必要出现，毕竟不是他分管的工作。 可是，现在知道了，毕竟是一个院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还不出面，就有些不地道。 当秦铮走进会议室，里面很是混乱和热闹，贾张氏刚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都花了，这会儿还在抽噎，但情绪已经好了些。 抬头看到秦铮进来，贾张氏抽噎声顿时都停了，只是，想起死去的儿子，她的胆量又大了，猛得站起来，大声说： “秦铮，咱们是一个院儿的，我家东旭今天死了，你是领导，你总要帮着说句话。” “贾大妈，你坐下，我先问问情况。” 张晓松等人站起和秦铮打招呼。 “张厂长，我和贾东旭原先是一个院儿的，刚听说他现在发生了不幸的事情，我来了解一下赔偿情况。” “原来秦总工和贾家住在一个院里。是这样，我们考虑到贾家只剩下老弱妇孺，在原有厂赔偿标准300元的基础上，又加了100元。工作指标也留给秦家，由他们安排人接班。接班的人，在定级之前，月工资275元，等定级之后，再根据级别调整成对应的工资。” “贾大妈，这个赔偿比较合理，已经考虑到你家里的情况了。” “我，我家东旭一个月工资三十多块，这几年日子过得也紧巴巴的，现在一个月工资降了十块，那日子不更难过了。” 秦铮耐心解释：“厂里是公家单位，伤亡赔偿都是有标准的，没有那么多讨价还价的余地。以前，你们家只有东旭一个人有定量。如果是淮茹嫂子接班，她的户口就能转到城里，这样，孩子们也就有了定量，粮食问题就能解决，日子会慢慢好起来。” 贾东旭这三年，为了在黑市购买粮食，可是费了不少心力和金钱，就是因为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有定量。 第188章 谈判 贾家的问题就在于定量！ 贾张氏自己是农村户口要儿子养，又给儿子找个了农村媳妇，为了能从农村分粮食，能转户口时又不愿意将户口转到城里，等到城里按定量供应粮食了，想转户口又转不了了。 大家想想，贾东旭一个人的定量，要养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三个大人，还有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本身就是要逼死贾东旭的节奏，天天吃不饱饭，可不得头昏眼花，工作中失误根本无法避免，或早或晚而已。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贾东旭几乎可以说是贾张氏害死的。 贾张氏听后，脸色依然不好，但是，她并没有再接话，而是低头思考着什么。 秦铮对张晓松和肖峻说：“张厂长，肖科长，麻烦出来一下。” 说实话，秦铮并不希望贾东旭挂墙上。 正所谓居移气，养移体，随着秦铮身份的提高，他的心态自然也有了变化。 贾家人再让人讨厌，也不过是普通老百姓，比他们还让人讨厌的人大有人在。 现在，灾害时期就要结束，贾东旭如果活着，贾家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红星四合院里就没那么多狗屁吊灶事儿。 可惜，这就是命！ 等两人走出会议室，秦铮和他们走到楼角，轻声说：“贾家这几年，因为定量少，确实花了不少钱买高价粮，家里现在应该没多少存款。不出意外，接下来是秦家嫂子接班，她文化水平不高，力量也小，想三年里取得一级工并不容易。即使是三年后取得了一级工，工资标准也不会改变，还是那么多。那时，她家孩子越来越大，花费也会越来越高，日子会比较紧张。你们看，等贾家嫂子接班以后，能不能把岗位直接转到厂工会后勤，做些发放福利这样基础的事情，岗位依然是工人岗，一年后工资提一级，这样，能保证贾家日子过得宽裕些。” 张晓松和肖峻对视一眼，明白这是秦铮在向两人讨人情。 肖峻自然不敢接话，这个人情，也不是他能送的，只有张晓松才能送，而张晓松也没敢拿捏腔调，立刻回复：“秦总工出于人道主义给我们提出建议，我觉得非常合理，就按你的建议安排。” 对于这位绝对的新贵，张晓松可不敢得罪，能得他的人情，求都求不来，自然不会推出去。 “谢了，两位。” 秦铮心里叹道：“今天看在一个院的份上，帮贾家一次，如果秦淮茹以后还像剧中那样，天天净想些歪门邪道，以后，也没必要再帮了。秦淮茹，希望你对得起我这次帮忙。” 说完，三人又走进会议室，会议室人的都看着他们，目光中都有所期待。 张晓松拍拍手说：“秦总工刚才给了另一个方案，你们听听，做个选择。” 听到他的话，贾张氏和秦淮茹脸上的期待更加深厚，她们知道，秦铮把副厂长他们叫出去，是为了商量赔偿的事，看来，秦铮是愿意帮忙了。 “秦总工的建议是，赔偿金额不变，还是四百元，不过，等贾东旭妻子上班之后，不用到车间学习钳工，调到厂工会后勤，当然，岗位还是工人岗，一年之后，工资提一级，三十一块五。” 这个方案，立刻冲淡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脸上的愁容，贾张氏甚至都挂上了笑容。 秦铮强调说：“贾大妈，我提醒一下，这个方案，工作比较轻松，但是缺点也有，毕竟，在车间里，工级越高，工资也会越高。” 听到这句话，贾张氏眼睛一亮，心思有所活络。 易中海眼睛闪了闪，插话道：“我觉得，从长远来看，还是在车间里比较好，虽然现在工资低，但是，等以后工级提高了，工资自然也能提高。在后勤工作，虽然刚开始工资高，但是再想提高，可不容易。” 秦铮心下嗤笑，这老小子，以前的投资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今天心里肯定也不比贾张氏舒服多少。 这不，看好的养老人贾东旭刚死，这家伙又开始算计了，估计又把目光落在了秦淮茹身上，如果能成为她的师父，养老人选不就又有了。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秦淮茹接班后，限于文化和力量，她根本达不到一级工的水平，接着，就是起风，轧钢厂忙于斗争，多年没有再进行升级考试，秦淮茹始终顶着一级工的工资。 为了子女吃得好，她才把目光放在了傻柱身上，狠命的吸血，更为了占便宜，和很多男人搞暧昧。 但要说她和别的男人真刀真枪的乱来，秦铮是不相信的，不仅因为秦淮茹宝贝棒梗，不会坏了名声，还因为身边有个傻柱可以吸血，要知道，一旦事发，她们一家子绝对没有活路。 想起这些事情，秦铮自然要讲明白。 “高级技工的工资自然高，但是，你们也要考虑现实，淮茹嫂子文化水平不算高，力量也没男人大，想要提高工级，估计需要不少时间。两个方案，各有利弊，你们决定。”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问道：“淮茹，你觉得呢？” “我想去后勤，不想进车间。” 秦淮茹的声音很坚决，她文化水平虽然不高，但算账水平可不低，绝对是个聪明人。 在工会后勤，明年工资就提高一级，那明年一年就多了四十八块，两年就是九十六。 如果进车间，三年后，就是达到一级工水平，工资还是二十七块五，如果第四年能达到二级工，工资也不过就是在后勤明年的工资。 更何况，谁知道自己要用几年才能达到二级工？ 自家丈夫贾东旭，一个大男人，可是用了六年才达到二级工，靠我一个弱女子，不得七八年？ 七年时间，每年多四十八块，家里不就多出了三百三十六块钱了！ 嗯，即使八年之后达到二级工，那达到三级工，又得多少年？十年？十五年？ 哼，傻子才愿意去车间，天天又脏又累的，怎么比得上天天坐办公室舒服。 既然账算明白了，秦淮茹自然立刻就做了决定。 第189章 人急智生求真问路 会议室里的人可不知道，就在这一瞬间，秦淮茹竟然进行了一次头脑风暴，把账算得清清亮亮、明明白白。 听到她的回答，贾张氏就知道，今天秦铮确实帮忙了，于是附和道：“我也同意秦铮的方案。” 易中海听后，脸色直接一黑，刚想讲话，就看见秦铮转过来的目光，他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言语。 阻拦住易中海发话，秦铮直接离开，接下来就是办理赔偿手续，已经和他无关。 秦铮没有想到，就在贾东旭入土的第三天，易中海竟然主动走进了秦铮的办公室。 “易师傅，有事吗？” 易中海脸显踌躇：“秦总工，我晚上想请你到家里吃顿饭。” “是有什么事吗？” “哎，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最有出息的孩子，不怕你笑话，有些事，我现在看不清楚，就想和你聊聊，想让你指点一下。” “是有关养老方面的？” “你猜出来了？是，就是养老方面的想法。哎，你是真厉害。” 易中海听到秦铮的问话，心里反而轻松了下来，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在想什么，秦铮都能猜到，也意味着自己的难题也许能解决。 “行，下班后我就过去。” 虽然有些疑惑，但秦铮也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秦铮并不知道，就在贾东旭入土当天，易中海连着两天都没有睡好，一直在想怎么找个养老对象。 可是，想来想去，依然没有眉目。 还是一大妈提了一句：“既然咱们理不清头绪，能不能问问秦铮呢，这孩子头脑灵醒，说不定能帮我们拨开迷雾。” 正所谓人急智生，于是，就有了前面的一幕。 晚上，秦铮走进易中海家，将从空间中取出的熟食递给一大妈。 “哎哟，你怎么还带肉过来了，家里有，拿回去给孩子吃。” “一大妈，不用客气，家里还有。” 一大妈不想接菜，易中海说：“装个盘子。秦铮，快请进。” 不是在单位，他也就没称呼秦铮的官称。 寒暄几句，三人坐好，易中海给秦铮倒上酒，感叹道：“日子过得可真快，感觉昨天你家刚搬进四合院，没想到只一转眼，你已经是正处级干部了。” “你不说，我也没意识到，我住进这里已经有十五年了。” “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可不敢，进了这个大院，你是长辈，我先敬你。” 说着，秦铮向他一示意，举杯喝下。 放下酒杯，易中海叹道：“秦铮啊，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养老的事儿，请你帮我参谋参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羡慕你爸爸，儿女双全，还个个都是天才。” 他的话，也让旁边的一大妈脸上一暗，秦铮倒是比较理解。 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他们无人养老。 看秦铮看着自己不讲话，易中海又补充道：“是不是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和你讲这事？” “是。我并不理解。” “昨天在会议室，你看我几眼，我从你的眼睛里，能明显判断出来，我的心思在你这里根本瞒不住。回来之后，我越想越觉得，如果能和你聊聊，也许我的心事就能解决。” “你太高看我了。不过，我确实有点儿想法。一大爷，这些年，为了物色养老人选，费了不少心思？” 易中海夹菜的手立时一顿，接着，他也不夹菜了，放下筷子又叹了口气，旁边的一大妈，脸色更加灰暗。 “我就知道，我做的事瞒不过你，甚至都瞒不过院里的人。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可笑？” “如果说没有，那是骗人。只能说，有点儿理解。我觉得，你是当局者迷，算计了那么多，却净做些无用功。” “哎，谁能想到东旭好好的，竟然就这么走了呢？” 易中海以为秦铮的意思是贾东旭死了，自己做得全成了无用功。 “一大爷，我说你做无用功，可不是你把贾东旭列为养老对象，而他最后却死了。” “如果他不死，我做的怎么会是无用功？” 说完这话，他差点掉下眼泪来。 秦铮默默的向他举杯示意，两人又喝下一杯酒。 “贾东旭人已经死了，我不想再评价他，那有些不合适，我只说一句话，他并不是适合给你养老的人选，即使人不死，估计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谁是？” 秦铮微笑着说：“聋老太太不是告诉你了吗？” 易中海一惊：“啊？你是说何雨柱？” “是的。本来柱子最适合，可是，你算计太多，把他越推越远，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事实上，以我对柱子的了解，如果你直接和他说，他应该也会答应你。可惜呀。” 易中海有些怔忡，秦铮竟然和聋老太太想到了一起，可是为什么呢，还是有些不理解。 “那棒梗呢？” “贾东旭不合适，难道棒梗就合适？两人生活的家庭可是同一个，你看看，棒梗在家中多受宠。” “我不是很明白。” “柱子这人，张嘴就得罪人，嘴臭脾气还大。但是，看人要看本质，这柱子待人真诚，为人不算计，别人敬他一尺，他至少还别人一尺，不是那种只占便宜不愿付出、自私自利的人。” 说到这里，秦铮停了一下又说：“柱子如果敬你，就会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会听从你的话，绝不会当你的面说得好听，背地里却根本不放在心上。最关键的是，他没人管，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主。” 说完之后，他没再讲话，而是将杯中酒喝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易中海呆坐着，大脑里一直循环着几个词：只占便宜，不愿付出，发自内心的敬重，能做主。 “呼……” 过了半晌，易中海才长吐了一口气，因为贾东旭已死，他终于拨开了那层迷雾，清醒过来，内心彻底认同了聋老太太和秦铮的话。 正是想通了这个问题，他的眼角，两滴泪水流了下来，当一大妈看到后，更是直接泪流满面：“怪我，都怪我，怪我不能生。” 一大妈边哭边说，两手还不住的拍打着大腿。 第190章 易中海决定领养孩子 对于这个可怜的女人，秦铮倒是真的有些同情，以前看同人小说，很多都说真正不能生的是易中海，一大妈是代他受过。 秦铮穿越过来后，曾经观察过两人，直觉判断确实是一大妈不能生，她体虚柔弱，心脏有病，后来，跟着丁如山学医，学会了望闻问切，更加确认了这个结果。 等两人情绪发泄之后，秦铮说：“一大爷，如果不涉及养老，不涉及贾家，事实上，在我心里，你还算是个公正的人。可惜，一旦涉及这两方面，你的屁股就坐歪了，离正确的选择越来越远，也越来越让人厌烦。” 说完，他扫了易中海一眼，让他的脸立刻红透。 一大妈解围道：“秦铮，你觉得我们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 秦铮反问道：“一大爷，一大妈，我有个疑问，你们为什么不想着领养个孩子呢？” 这两口子，家中的存款并不少，光想着有人养老，却不肯付出，弄得大院里乌烟瘴气的，现在就要让他们为社会做点儿贡献。 一大妈看了看一大爷，没有讲话。 易中海叹了口气：“我也想过，只是顾虑太多。而且，东旭是我徒弟，徒弟给师父养老，也很正常。” 秦铮心中微哂，你不过是精于算计，不想投入太多，只想吃现成的，摇了摇头说：“你的顾虑，不过是怕孩子长大了，不孝顺，又担心孩子长大后，担心他父母再找过来，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不是？” “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所以我才说，你净做无用功。咱们华夏有句俗语：生而未养，断指可还；生而养之，断头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意思能明白？” “差不多能明白。” 一大妈说：“秦铮，你帮我解释一下。” “一大妈，生而未养，断指可还，意思就是，父母生下来孩子却不养，没有养育的恩情，断个指头就可以还清生恩；生而养之，断头可还，父母生下孩子，又养育长大，这个恩情，就要断头才能还清；未生而养，百世难还，意思就是，不是生身父母却养育了的恩情，要一百世才能还清。” 停顿了一下，又说：“在咱们国家，如果不是亲生的孩子，办理了领养手续，孩子长大后不孝顺、不养活养父母，国家都不答应。” “哦，是这个意思呀，那领养孩子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秦铮又说：“你们怕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是悲观的想法，你们想想，领养个孩子，你们虽然投入比较大，但是能享受到天伦之乐，心灵上就有了慰藉。春种秋收，不进行先期投入，怎么会有收获？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以真心换真心，真心待人，孩子又怎么会不以真心回报你们。” “如果真担心孩子长大，亲生父母再找过来，你们可以到福利院领养呀，那里有很多孤儿，找个年纪不太大的，性格还有可塑性。” 一大妈一脸希冀的看着一大爷说：“当家的，这个方法我看行。咱们年纪还不算大，现在领养还来得及。” 易中海点点头说：“嗯。其实我以前也想过，只是一直没下决心。现在看，也只有这个路子了。” 一连串的算计落空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事实上，如果是别人向易中海建议，估计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建议是秦铮给的，他的身份与地位，让人无法忽视，易中海却听了进去。 一大妈这时又有些迟疑：“后院老太太……” 这句话，立刻吸引了秦铮的注意，大脑一转，立刻就明白了老太太对待这件事的态度。 “领养孩子是咱们家的事，还是咱们说了算。” 现在，何雨柱结婚，没有成为易中海的打手，混不吝的性格收敛，和他仅是邻居关系，而院内各家各户大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他在院里的地位和前世相比远远不如。 但从另外一方面看，聋老太太对于稳定他的地位，作用越来越小，他对于聋老太太的依赖，比聋老太太对他的依赖要小，那老太太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就没有那么高了。 以后，只要还像以前一样照顾她的生活，不亏待她就是了。 所以，他做出领养孩子的决定，不再考虑聋老太太的意见。 他们两家之间的官司，秦铮可没有兴趣关注，至于易中海最终会不会领养，他也担心不着，只是希望他真能领养一个。 四合院里发生的那些奇葩事，大多源于易中海的养老算计，如果易中海真能领养，不说四合院会少那些狗屁吊灶的事，还能为社会做出贡献，毕竟，孤儿院里有不少孤儿。 也许是一大爷两口子下了决心，接下来，屋内的气氛就轻松下来，三人聊着天吃完饭，当秦铮走出易家时，正好看到站在西厢房门口的秦淮茹。 看到秦铮出来，秦淮茹就想走过来，不过，秦铮并没有给她机会，只是淡淡朝她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正院。 走出四合院，秦铮不由朝天上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随着职位不断提高，秦铮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四合院里的蝇营狗苟，已经丝毫调动不起他的情绪。 这些人，不过是生活在基层的百姓。 你有事求我，我能帮忙就帮一下，算是为了四合院和国家的和谐，尽点儿心力。 但如果你求我之后，依然走上歪门邪路，我也没心思再拉你一把。 就比如贾家，秦铮看在邻居的份上，给秦淮茹换了岗位，工资在一年之后也有提高，这个安排，肯定比电视剧中的情况要强得多。 至于秦淮茹以后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态度，已经与秦铮无关。 秦铮走后，易中海就去了后院，将自己两口子的决定通报给了聋老太太，之后，就回了家，留下老太太暗自叹气。 也许，她已经明白，以后，她对易中海的作用将会大打折扣，易中海两口子对她的关心，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好。 第191章 易博远进四合院 十天之后是周末，易中海两口子一大早就离开四合院，没和任何人说是去干什么。 他们在快要吃晚饭时才回，随行的还有一个五岁的小男孩，除了比较瘦弱外，浓眉大眼，眉清目秀的，长相相当不错。 “一大爷，这个孩子是谁呀？” 阎埠贵正守在门口，看到易中海抱着一个孩子走进院门，一大妈还拉着孩子的小手，就惊奇的问道。 “他三大爷，这是我领养的儿子小远，大名叫易博远。小远，这是院里的三大爷，快问好。” 小男孩有点儿害羞，红着小脸说：“三大爷好。” “哦，哦，哈哈，小远好。哎哟，一大爷，恭喜了嘿，这孩子长得可真好。” “三大爷，晚上咱们开个全院大会，我把小远介绍给大家，你帮我通知一下。” “好嘞，我马上让解放通知。” 一大妈高兴的带着孩子回到家，扶着他的头顶亲切的说：“小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用再担心吃不饱饭，知道了吗？” “知道了，谢谢妈妈，谢谢爸爸。” 被叫做小远的孩子，亲近的拉着一大妈的手说，声音稚嫩，怎么听怎么好听。 “唉。好孩子，你和你爸坐着说说话，妈妈去给你做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孩子喊爸妈，这一进家门，老两口还是心情激荡。 这时，聋老太太也走进屋内坐下，看着易博远，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之就浮现出慈祥之色。 “小远，这是奶奶。” “奶奶好。” 聋老太太乐呵呵笑着说：“好，好，小远好，哎哟，小远长得可真好。” 说着，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玉坠说：“小远，来，奶奶帮你把玉坠给你戴上。” 易博远看向易中海，见他点了点头，就走到她身前，让她给自己系在脖子上。 “谢谢奶奶。” 听到这句话，聋老太太立刻眉开眼笑：“不用谢。” 看她那样子，倒是显得非常高兴。 易中海领养了一个孩子，这个消息，迅速在院里传开。 贾家。 贾张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恨声说：“易中海这个老绝户，真不是东西，咱家东旭刚没，他就领回个小绝户，以后肯定不会再照顾咱们家了，真是无情无义。” 秦淮茹脸色也不好看：“妈，这是他知道，咱家没人能给他养老了。” “哼，怎么不能，咱们还有棒梗呢。” “你真愿意棒梗给他养老呀？” “我……” 贾张氏顿了一下，歪了歪嘴：“给他养老，他也配。东旭活着的时候，我就想着，咱家能吃他的绝户。他家有房子，有存款，还有工位，他老婆身体不好，肯定活不长，那老太太也有房子，这么大年纪了，估计也快要死了。等易中海老了，这些东西都是咱家棒梗的，有钱有工作，到时赏给口饭给他吃就行。我真没想到，东旭刚没，他易中海就变心了，咱家棒梗可少了不少东西。” 说到这里，她又恨恨得拍了拍桌子。 听到她这么说，秦淮茹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可是，她也知道，结果已经无法改变：“行了，您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何家。 何玉梅说：“柱子，看来这一大爷是想穿了。” “哼，他早就该领养个孩子了，光想着吃现成的，哪儿有那好事儿。” “你这会儿嘴倒硬了，如果不是咱家和他断了情分，他怎么都不会领，有你在呢，不就是另一个养老人。” “这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提它干嘛呀。” 何雨柱脸色发红，有点儿不高兴，何玉梅就没再继续，算是给了他面子。 刚吃过晚饭，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院里众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被一大妈抱在怀里的孩子，只见他脸上还有菜色，模样倒是周正。 心里都想到，这个一大爷还真是现实，看好的养老人贾东旭一死，算计落空，直接就领养个孩子。 脸现菜色，在现在这年月，并不稀奇，不要说福利院，就是京城里的住户，能天天吃饱的都很少。 “各位邻居，大家都看到了，我们两口子没有孩子，今天从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叫小远，大名叫易博远，以后，还要请大家多多照顾，在此谢谢大家啦。” “恭喜。” “恭喜一大爷了。” 院里众人纷纷恭喜，心里反倒松了口气，这易中海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不会再偏袒照顾贾家，大家的日子也能过得轻松一些。 至于贾家的两个大人，则是心绪复杂，尤其是贾张氏，看着易博远，眼睛里都带着股恨意和不甘，她觉得，就是易博远抢了她家棒梗的东西。 可是，儿子已经没了，她现在不敢扎刺，只能苦苦忍着。 至于棒梗，现在还没有概念，在旁边玩得不亦乐乎。 “现在，物资比较紧张，我也没能力请客吃饭，所以，就买了点儿鸡蛋，一家五个，等下请三大爷帮着发一下。” 现在正处于困难时期，为了弄这些鸡蛋，易中海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好。” “客气了。” “谢谢一大爷。” 易博远这个名字，是易中海请秦铮帮着起的。 当在福利院第一次见到这孩子，易中海两口子就喜欢上了，回来考虑了两天，就做了决定，专门到厂里和秦铮讲了一下，请他起个名字。 秦铮思索了一下，起名易博远，并告诉易中海，这个名字取自《晋书》：“周公以亲辅政，执德弘深，圣恩博远，至忠至仁，至孝至敬”，所以，易中海平时就以“小远”称呼这孩子。 当然，易中海对秦铮说得出处，根本不能理解，跟听天书一样，但是，他听到了里面有孝敬两个字，就觉得，这个名字相当不错，听着非常顺耳。 当然，生活不可能完全顺心如意，就在易博远进入四合院的第二天，易贾两家就有了一次争吵。 第192章 刘光齐跑路 四合院大会结束，贾张氏回到家，一肚子气没处撒，恨声道：“这个老绝户，你看他那得意样，把那个小绝户宝贝得。东旭是没了，可咱们还有棒梗呀，还是可以给他养老呀，可惜了，他家的存款和房子，都应该是咱们棒梗的，那得多少钱呀，有了那小绝户，咱家棒梗什么都没了。死绝户。” 她只顾着发牢骚，没注意到，在门口玩的棒梗已经将她的话听在了耳中。 第二天，上午快要吃饭时，易博远身上带着一身土，头上顶着一个包，哭着回了家，可是把一大妈心疼坏了。 “小远，怎么了？你不是和小当去玩了吗？” “妈妈，小当她哥哥打我，把我推到地上，我头好疼。” “哎哟，他为什么打你呀？” “他说我抢了他的东西。妈妈，我没抢他东西呀。” 一大妈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她当然知道，棒梗说的抢东西，是抢的什么。 “小远，不哭呀，咱们以后不和他玩，等你爸下班回来，让他给你出气。” 于是，易贾两家就发生了第一次争吵，当然，最后就是不了了之。 但是，自将易博远领回四合院这天起，一大妈的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天都乐呵呵的，身体都轻快了不少。 1961年年底，大栅栏居委会李大妈退休，徐慧真众望所归，成为居委会的新主任。 “李主任，大妈，我是酒馆私方经理，如果我担任居委会主任，这酒馆不就没有私方经理了吗？” “徐经理呐，你当了居委主任，就是这小酒馆只有公方经理，不还是在你管理范围内嘛，不影响。” 街道李主任一锤定音，小酒馆从此只有公方经理。 “叔叔，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徐慧真当了官，秦家自然要聚会庆祝，六岁的秦靖理靠在秦铮身上，看着他怀里的秦靖天，认真的问道。 “理儿，怎么会这么问，叔叔当然喜欢你呀。” “可是，叔叔以前都会喂我水果吃的。” “哈哈，小丫头，还知道吃靖平的醋了，来，叔叔也喂你块苹果。” 说完，他叉起一块苹果喂给了理儿，理儿鼓着腮帮子，美美的吃着，自己倒是叉起苹果喂给了靖平和靖林，挺有个当姐姐的样子。 秦靖天已经九个月大，和姐姐哥哥们一样，都是粉雕玉琢的，娇嫩漂亮，秦家的孩子，营养绝对丰富，从来没有断过肉，不说别的，在秦铭家的厨房，那挂着的风干野鸡、野兔都有十几只，如果让外人看到了，肯定羡慕得流口水。 所以，秦铮每次过来，都会带些家猪肉和水果、蔬菜，前两样东西，在市面上可不容易买到。 徐慧真端着菜走进客厅，看到秦靖理趴在秦铮背上，秦靖平趴在秦铮腿上，就说：“理儿，你这样，叔叔会累的，你跟靖平一样，搬个凳子，坐在叔叔身边。” “我不，我就让叔叔背着。” 秦铮呵呵一笑说：“嫂子，没事儿，累不着，理儿可不重。” 一家人在桌边坐下，还没开始吃饭，韩晴问道：“老二，听说易中海领了一个孩子？” “是，领了一个五岁男孩。” “这贾东旭没了，易中海养老没了指望，这是想明白了呀。”秦乐山说。 “易中海没下定决心，专门请我吃了顿饭，是我给他的建议，想让他为社会做点贡献。” 秦铭说：“这样也好，四合院里就没有了那么多算计。” 陈雪茹哼了一声：“要我说，就不应该理睬这老混蛋，阴损缺德的玩意儿。” 对于易中海，她是一丁点儿好感都没有。 徐慧真说：“雪茹啊，二弟说得对，是应该让他为社会做点贡献。” “哟，还真是屁股决定脑袋，这当了居委会主任就是不一样哈，慧真嫂子，你的思想境界都比我这个商人高了。” “哈哈哈……” 这两人，在一起经常逗趣，好玩得紧。 韩晴说：“这事儿最高兴的应该是一大妈，以前聊天的时候，她就曾经和我说过，想领养个孩子，可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没同意，她做不了主。” “最失望的，估计就是贾家了。”秦铭说。 “吃不成绝户，贾张氏肯定失望，她这人聪明，那算计可比三大爷厉害得多。”韩晴说。 “不是自己的，再算计也只能竹篮打水。”陈雪茹说。 秦铮微微一笑，心说，如果没有咱们秦家这个变数，贾张氏和棒梗才是最后的受益人，标准的人在家中坐，巨富天上来，一辈子吃喝不愁，绝对的人生赢家，也是《情满》这部剧中最大的让人诟病的槽点，让观众们意难平。 1962年3月1日，秦淮茹在生下贾槐花半个月后，正式到厂里上班。 靠着自己的聪明，她很快就适应了工作，气质也开始发生变化，虽然在眉宇中间，依然透着股淡淡的愁意，但是，要比前世淡得多。 前世，愁眉苦脸是那张脸上最常见的面容。 时光飞逝。 1963年1月，刘海中敲开了秦铮办公室的门，乐呵呵的走了进来。 “秦总工，这个月15日，我家光齐结婚，恭请您参加婚礼。” 说完，他将手中的请柬放在桌子上。 “恭喜恭喜，我会参加。” “那我就等着您光临了。” 离开秦铮办公室，刘海中心中得意。 “光齐是我家老大，他结婚，我可是几乎把家里的存款花光，整齐了三转一响，就是为了给他争面子。不管怎么说，现在有厂领导参加婚礼，这面子已经有了。” 刘光齐结婚，喜宴办得非常体面，不，不能说体面，应该说是豪奢，鸡鸭鱼肉齐全量大，真的是好酒好菜，把参加喜宴的人吃得非常开心。 毕竟，困难时期刚刚结束，民众的生活虽然已有好转，但是物资依然紧张，不算丰富。 看来，这场婚礼，刘海中是费了不少心思，几乎是倾尽家财，办得非常体面。 然而，和前世一样，刘光齐在结婚第二天，就给了父母当头一棒，他带着老婆投奔了在冀西的岳父。 第193章 当头一棒 早晨6点，在刘家人还没起床时，刘家的屋门被打开，昨天才完成洞房的刘光齐两口子，小心翼翼、脚步轻轻的走了出来。 轻轻的关上房门，刘光齐跟着妻子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房门。 “光齐，快点儿。” “哦，来了。” 听到妻子轻声但语气不善的催促，刘光齐不再犹豫，快步跟了上去。 走出四合院，刘光齐脚步又顿了一下，微叹了口气，脚步不停，快速走向胡同口。 “光齐，你会不会后悔？” “不后悔。” “真不后悔？” “绝不后悔。” 刘光齐毕竟是人，又不是真的狼心狗肺，对父母总有些情意，说完，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你也别难受，这是你答应我的，不然咱们也成不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第二次到你们家时，你爸打你两个弟弟的事。” “我也忘不了。我也不希望咱家儿子经常见他爷爷打人。” “哼。那一次，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给我下马威，没想到是常态。如果是给我下马威，我反而更能接受一点儿。” 听到妻子的抱怨，刘光齐心中的愧疚迅速消失，就因为看到父亲打光天光福，妻子被吓得要分手，最后，是他保证结婚以后，就去冀州投奔岳父，妻子才答应领证结婚。 二大妈起床之后，做好了早饭，在刘光齐婚房门口叫了两声，没听到声音，知道两人是出去了，就没有在意，开始和二大爷一起吃过早饭。 下午，接受了同事们一天恭维的刘海中，下班后得意洋洋的回到家，却只看到了二大妈，大儿子两口子不在。 “光齐呢？” “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哦。等他们回来，再开饭。光天他俩呢？” “不知道，估计是到外面吹牛呢，昨天咱家的席面那么好，可把他们美的。” “没出息的玩意儿。” 说是这么说，但刘海中的脸上却满是笑容，也是得意得紧。 可是，一直等了一个小时，刘光齐两口子还是没有回来，刘光天哥俩儿看着桌子上的菜，馋得真流口水，昨天专门留下的荤菜，菜量可不小，今天也许能吃点儿肉。 “你们两个，没眼色的玩意儿，到院门外去找找你大哥，快去。” 听到训斥声，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敢怠慢，赶紧跑了出去，至于到哪里找，他们才不动这脑筋，两个大活人，谁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了，到院门口附近等着就是。 又过了二十分钟，刘光齐依然没有回来，二大妈说：“他们是不是今天不回来呀。他们走的时候，咱们还没起床，我到他们房间看看，是不是给咱们留了纸条。” 说完，她就走进了刘光齐的婚房。 在北方，儿子的婚房，母亲可以随意进，但是父亲，基本不会进。 为了刘光齐结婚，刘海中可是把两个小儿子赶到了小耳房，他们在家中的地位，再次下降。 “当家的，光齐在床上留了封信，估计今天不会回来吃饭了。你看看。” 刘海中虽然只有高小文凭，但比二大妈可强多了，她根本不识字。 接过信，打开信封，刘海中只看了眼，立刻惊叫道：“坏了，光齐跑路了，光齐跑冀州去了。” 说完，仰头栽倒，发出一声“呯”的巨响，昏倒在地，这家伙儿是个大胖子，还好没砸向二大妈，不然她还真不一定承受得住。 二大妈被吓得腿都软了，赶紧俯下身体，想将人拉起来，嘴里还喊着：“哎哟，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光天，光福，你爸摔倒了，快来呀。” 喊了两声，见没人回应，她走到门口再次大声喊叫起来：“快来人呐，我当家的摔倒了。” 她的叫声，惊动了院里的众人，立刻围了上来，易中海现在还在努力担负起一大爷的责任，看到刘海中昏倒在地上，立刻吩咐道：“柱子，你去借辆板车，解成、小四、云通，咱们把二大爷抬到门口送医院。” 这家伙太重了，如果是抬到医院，几人都能累死，只能到别的院子借板车。 就在他们准备行动时，刘海中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离，努力的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大妈惊喜的问道：“当家的，你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光齐跑了，光齐跑冀州了。信呢，信在哪儿？” 易中海这时才发现，就在旁边一米远的地面上，有一张纸，赶紧捡起，顺便看了一眼，顿时心花怒放。 “这刘光齐可以呀，人家都是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他倒好，是新人上了床，父母扔过墙，这表现，可真孝顺，真是孝死我了。让你天天打孩子，这下好了，把最喜欢的大儿子给打跑了。当真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哈哈，刘海中，原来你也有今天。” 自从有了易博远，易中海两口子天天都乐呵呵的，享受着天伦之乐，有时，他都想扇自己两巴掌，如果知道会是这种幸福，他早就愿意领养孩子了。 “当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讲清楚呀。” 刘海中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恨声说：“光齐跑到冀州参加小三线建设了。” “哎哟喂，这可让我怎么活呀。光齐呀，你不孝顺呐。” 二大妈听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嗷嗷叫，那架势，简直就是另一个贾张氏。 院里的住户们听到这个消息，也被震惊得瞠目结舌，太让人意外了，这刘光齐，在家里受宠的程度，这个大院里，没人比得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刘光齐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丧良心哟。 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跑了进来，看到二大妈坐在地上哭，赶紧问：“妈，干嘛呢？哭什么呢？” 二大妈看到他们，不由大声骂道：“你们两个兔崽子，没事儿的时候，老是在我面前晃，真要用到你们了，又见不到人，你们说，要你们有什么用？” 第193章 当头一棒 早晨6点，在刘家人还没起床时，刘家的屋门被打开，昨天才完成洞房的刘光齐两口子，小心翼翼、脚步轻轻的走了出来。 轻轻的关上房门，刘光齐跟着妻子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房门。 “光齐，快点儿。” “哦，来了。” 听到妻子轻声但语气不善的催促，刘光齐不再犹豫，快步跟了上去。 走出四合院，刘光齐脚步又顿了一下，微叹了口气，脚步不停，快速走向胡同口。 “光齐，你会不会后悔？” “不后悔。” “真不后悔？” “绝不后悔。” 刘光齐毕竟是人，又不是真的狼心狗肺，对父母总有些情意，说完，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你也别难受，这是你答应我的，不然咱们也成不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第二次到你们家时，你爸打你两个弟弟的事。” “我也忘不了。我也不希望咱家儿子经常见他爷爷打人。” “哼。那一次，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给我下马威，没想到是常态。如果是给我下马威，我反而更能接受一点儿。” 听到妻子的抱怨，刘光齐心中的愧疚迅速消失，就因为看到父亲打光天光福，妻子被吓得要分手，最后，是他保证结婚以后，就去冀州投奔岳父，妻子才答应领证结婚。 二大妈起床之后，做好了早饭，在刘光齐婚房门口叫了两声，没听到声音，知道两人是出去了，就没有在意，开始和二大爷一起吃过早饭。 下午，接受了同事们一天恭维的刘海中，下班后得意洋洋的回到家，却只看到了二大妈，大儿子两口子不在。 “光齐呢？” “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哦。等他们回来，再开饭。光天他俩呢？” “不知道，估计是到外面吹牛呢，昨天咱家的席面那么好，可把他们美的。” “没出息的玩意儿。” 说是这么说，但刘海中的脸上却满是笑容，也是得意得紧。 可是，一直等了一个小时，刘光齐两口子还是没有回来，刘光天哥俩儿看着桌子上的菜，馋得真流口水，昨天专门留下的荤菜，菜量可不小，今天也许能吃点儿肉。 “你们两个，没眼色的玩意儿，到院门外去找找你大哥，快去。” 听到训斥声，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敢怠慢，赶紧跑了出去，至于到哪里找，他们才不动这脑筋，两个大活人，谁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了，到院门口附近等着就是。 又过了二十分钟，刘光齐依然没有回来，二大妈说：“他们是不是今天不回来呀。他们走的时候，咱们还没起床，我到他们房间看看，是不是给咱们留了纸条。” 说完，她就走进了刘光齐的婚房。 在北方，儿子的婚房，母亲可以随意进，但是父亲，基本不会进。 为了刘光齐结婚，刘海中可是把两个小儿子赶到了小耳房，他们在家中的地位，再次下降。 “当家的，光齐在床上留了封信，估计今天不会回来吃饭了。你看看。” 刘海中虽然只有高小文凭，但比二大妈可强多了，她根本不识字。 接过信，打开信封，刘海中只看了眼，立刻惊叫道：“坏了，光齐跑路了，光齐跑冀州去了。” 说完，仰头栽倒，发出一声“呯”的巨响，昏倒在地，这家伙儿是个大胖子，还好没砸向二大妈，不然她还真不一定承受得住。 二大妈被吓得腿都软了，赶紧俯下身体，想将人拉起来，嘴里还喊着：“哎哟，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光天，光福，你爸摔倒了，快来呀。” 喊了两声，见没人回应，她走到门口再次大声喊叫起来：“快来人呐，我当家的摔倒了。” 她的叫声，惊动了院里的众人，立刻围了上来，易中海现在还在努力担负起一大爷的责任，看到刘海中昏倒在地上，立刻吩咐道：“柱子，你去借辆板车，解成、小四、云通，咱们把二大爷抬到门口送医院。” 这家伙太重了，如果是抬到医院，几人都能累死，只能到别的院子借板车。 就在他们准备行动时，刘海中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离，努力的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大妈惊喜的问道：“当家的，你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光齐跑了，光齐跑冀州了。信呢，信在哪儿？” 易中海这时才发现，就在旁边一米远的地面上，有一张纸，赶紧捡起，顺便看了一眼，顿时心花怒放。 “这刘光齐可以呀，人家都是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他倒好，是新人上了床，父母扔过墙，这表现，可真孝顺，真是孝死我了。让你天天打孩子，这下好了，把最喜欢的大儿子给打跑了。当真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哈哈，刘海中，原来你也有今天。” 自从有了易博远，易中海两口子天天都乐呵呵的，享受着天伦之乐，有时，他都想扇自己两巴掌，如果知道会是这种幸福，他早就愿意领养孩子了。 “当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讲清楚呀。” 刘海中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恨声说：“光齐跑到冀州参加小三线建设了。” “哎哟喂，这可让我怎么活呀。光齐呀，你不孝顺呐。” 二大妈听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嗷嗷叫，那架势，简直就是另一个贾张氏。 院里的住户们听到这个消息，也被震惊得瞠目结舌，太让人意外了，这刘光齐，在家里受宠的程度，这个大院里，没人比得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刘光齐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丧良心哟。 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跑了进来，看到二大妈坐在地上哭，赶紧问：“妈，干嘛呢？哭什么呢？” 二大妈看到他们，不由大声骂道：“你们两个兔崽子，没事儿的时候，老是在我面前晃，真要用到你们了，又见不到人，你们说，要你们有什么用？” 第194章 温丽如的解释 二大爷本就生气，现在更是火往上撞，既然两个出气筒已经到位，可以尽情享用，呃，可以尽情出气了，直接抽出皮带对着两个儿子抡起来，他疯魔的样子，可是把院里的人都吓着了，赶紧各回各家，眼不见为净。 晚上，刘光天兄弟两个也没吃上饭，带着一身伤躲在卧室，如同野兽一般，默默的舔舐着伤口，对父母的恨意溢满胸膛。 “二哥，咱们这也太冤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不是他儿子。” “光福，咱们还小，只能先忍着，等咱们大了，就不用怕他了。” “嗯，我知道，大哥跑了，以后肯定不给他养老，等以后我大了，也不会给他们养老。” “对，咱们不给他养老。” 刘海中在家中骂着大儿子，打着小儿子，无能狂怒之后，只好到厂里找秦铮帮忙。 人事科并不是秦铮分管的工作，他并没有提前得到消息，自然也不知道这刘光齐已经跑路。 “这刘光齐，和剧中一样，还是溜了，呵呵，他学兵法的？瞒天过海玩得真溜。你倒是舒服了，只是有点儿丧良心。” 当然，在刘海中面前，秦铮并没有评价刘光齐，只是拿起了电话：“温科长，来我办公室一趟。” 温丽如很快到来，听完刘海中的询问，立刻转向秦铮解释道：“秦总工，在十天前，刘光齐自己主动写了申请书，要求到小三线工作，地点就在冀西太行山范围内。到三线和小三线工作，是国家提倡的，他又是自愿，所以我们人事科立刻办理了相关手续。” 刘海中愤然道：“可是，他根本没有和我、和他妈妈说过，你们办手续时，不应该和我们通报一下吗？” 说完，他的脸上，尽是怨怼之色。 温丽如说：“刘师傅，刘光齐是成年人，是独立行为人，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我们只是按照规定办理手续。至于说刘光齐没有和你们讲，那是他的问题，不在我们考虑范围内。” 秦铮自然清楚，根据国家“小三线”建设精神，冀省执行“靠山、分散、隐蔽”的原则，在燕山和太行山，西部和北部的张家口、保定、石家庄、邢台、邯郸地区展开了“小三线”建设，其中包含有重大的政治意义。 人事科是按照国家规定办理手续，完全不用考虑刘海中两口子的意见。 温丽如的解释合理合规，秦铮说：“刘组长，你听到了，光齐是主动要求参加小三线建设，不是厂里的决定，没人有能力将他调回。所以，要想他回来，只有等小三线建设结束。” “哎，我知道了。” 刘海中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办公室，心里难受得想撞墙，尤其刘光齐在留下的信里的话，更是在他心头狠狠插了一刀。 “我不希望我的儿子经常看到他爷爷打人，而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走着走着，刘海中不由得苦笑出声：“你从小到大，我可没有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你倒是有怨言了？看来，棍棒底下才会出孝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可不知道，就因为刘光齐跑路，竟然坚定了刘海中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信念，不知会作何想。 秦铮之所以称呼刘海中为组长，是因为刘海中现在是锻工培训组的组长，事实上也是秦铮的手笔。 这刘海中是官迷，看过《情满》的观众都知道，自秦铮担任总工以来，这刘海中可是把拍马屁做到了极致，根本不管自己的岁数和秦铮父亲差不多。 刘海中这人做事没有底线，但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教育徒弟不会藏私，甚至还做过资助困难学生的事情。 在改开之后，他之所以能发财，就是因为他曾经资助过的学生，后来成了轧钢厂的领导，他能从这个领导手中拿到计划外的钢筋。 所以，用人用长，秦铮作为厂里的总工，提高技术工人等级也是他的职责之一，所以特意把刘海中提拔为锻工培训组组长。 对当官情有独钟的刘海中心想事成，大喜过望，在这个岗位上非常敬业，教育徒弟可比易中海上心得多，效果不错，徒弟中有不少人的工级有所提高。 时间在不经意间不断流逝。 1964年5月，远在港岛的娄晓娥生下秦铮的第二个儿子，取名为秦靖南。 1964年6月，秦涵和何雨水大学毕业，分别被分配进入京城市委和政府工作； 1964年8月，华夏第一颗蘑菇弹爆炸，举国欢庆； 1964年5月，秦铭被提拔为西河沿街道邮政局副局长，秦乐山担任东城区供电局工会主席； 1965年6月，娄晓娥携儿子秦靖南回到大陆，正式拜访秦乐山夫妇，得到认可。 9月7日，秦铮又多了两个儿子，取名秦靖成、秦靖真，母亲分别是陈雪茹和于莉，但对外说是陈雪茹生的双胞胎。 陈雪茹和于莉同时怀孕，在肚子显怀之后，于莉就不再上班，一直在后海四合院中生活。 既然已经收了于莉，秦铮自然要为她考虑，最重要的，就是要给她一个亲生的儿子。 于是，她顺理成章的有了两个岗位，一个是轧钢厂总工办的文员，一个是中润公司京城分部的秘书，成了秦铮两边工作的联络人，办公地点来回去，自由得很，这就有了很大的操作空间，所以，连生孩子都没让人关注到。 家中喜事连连，但是，秦铮已经能感受到，国内的局势越来越紧张。 不说别的，副厂长李怀德在厂里的小动作不断，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不断打击着杨厂长的威信。 1966年大年夜，春节的气氛早已弥漫在城市和乡村的每一个角落。 街道上张灯结彩，红红火火的春联悬挂在门前，喜庆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有钱没钱，都要过年，餐桌上的年菜寓意着团圆、幸福和好运。 家境条件好的人家，人人穿上新衣，家人相聚一堂，围坐在饭桌旁，品尝丰盛的年夜饭。 家境不好的，也会勒紧腰带，买上一斤肉，包顿饺子打打牙祭。 第194章 温丽如的解释 二大爷本就生气，现在更是火往上撞，既然两个出气筒已经到位，可以尽情享用，呃，可以尽情出气了，直接抽出皮带对着两个儿子抡起来，他疯魔的样子，可是把院里的人都吓着了，赶紧各回各家，眼不见为净。 晚上，刘光天兄弟两个也没吃上饭，带着一身伤躲在卧室，如同野兽一般，默默的舔舐着伤口，对父母的恨意溢满胸膛。 “二哥，咱们这也太冤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不是他儿子。” “光福，咱们还小，只能先忍着，等咱们大了，就不用怕他了。” “嗯，我知道，大哥跑了，以后肯定不给他养老，等以后我大了，也不会给他们养老。” “对，咱们不给他养老。” 刘海中在家中骂着大儿子，打着小儿子，无能狂怒之后，只好到厂里找秦铮帮忙。 人事科并不是秦铮分管的工作，他并没有提前得到消息，自然也不知道这刘光齐已经跑路。 “这刘光齐，和剧中一样，还是溜了，呵呵，他学兵法的？瞒天过海玩得真溜。你倒是舒服了，只是有点儿丧良心。” 当然，在刘海中面前，秦铮并没有评价刘光齐，只是拿起了电话：“温科长，来我办公室一趟。” 温丽如很快到来，听完刘海中的询问，立刻转向秦铮解释道：“秦总工，在十天前，刘光齐自己主动写了申请书，要求到小三线工作，地点就在冀西太行山范围内。到三线和小三线工作，是国家提倡的，他又是自愿，所以我们人事科立刻办理了相关手续。” 刘海中愤然道：“可是，他根本没有和我、和他妈妈说过，你们办手续时，不应该和我们通报一下吗？” 说完，他的脸上，尽是怨怼之色。 温丽如说：“刘师傅，刘光齐是成年人，是独立行为人，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我们只是按照规定办理手续。至于说刘光齐没有和你们讲，那是他的问题，不在我们考虑范围内。” 秦铮自然清楚，根据国家“小三线”建设精神，冀省执行“靠山、分散、隐蔽”的原则，在燕山和太行山，西部和北部的张家口、保定、石家庄、邢台、邯郸地区展开了“小三线”建设，其中包含有重大的政治意义。 人事科是按照国家规定办理手续，完全不用考虑刘海中两口子的意见。 温丽如的解释合理合规，秦铮说：“刘组长，你听到了，光齐是主动要求参加小三线建设，不是厂里的决定，没人有能力将他调回。所以，要想他回来，只有等小三线建设结束。” “哎，我知道了。” 刘海中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办公室，心里难受得想撞墙，尤其刘光齐在留下的信里的话，更是在他心头狠狠插了一刀。 “我不希望我的儿子经常看到他爷爷打人，而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走着走着，刘海中不由得苦笑出声：“你从小到大，我可没有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你倒是有怨言了？看来，棍棒底下才会出孝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可不知道，就因为刘光齐跑路，竟然坚定了刘海中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信念，不知会作何想。 秦铮之所以称呼刘海中为组长，是因为刘海中现在是锻工培训组的组长，事实上也是秦铮的手笔。 这刘海中是官迷，看过《情满》的观众都知道，自秦铮担任总工以来，这刘海中可是把拍马屁做到了极致，根本不管自己的岁数和秦铮父亲差不多。 刘海中这人做事没有底线，但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教育徒弟不会藏私，甚至还做过资助困难学生的事情。 在改开之后，他之所以能发财，就是因为他曾经资助过的学生，后来成了轧钢厂的领导，他能从这个领导手中拿到计划外的钢筋。 所以，用人用长，秦铮作为厂里的总工，提高技术工人等级也是他的职责之一，所以特意把刘海中提拔为锻工培训组组长。 对当官情有独钟的刘海中心想事成，大喜过望，在这个岗位上非常敬业，教育徒弟可比易中海上心得多，效果不错，徒弟中有不少人的工级有所提高。 时间在不经意间不断流逝。 1964年5月，远在港岛的娄晓娥生下秦铮的第二个儿子，取名为秦靖南。 1964年6月，秦涵和何雨水大学毕业，分别被分配进入京城市委和政府工作； 1964年8月，华夏第一颗蘑菇弹爆炸，举国欢庆； 1964年5月，秦铭被提拔为西河沿街道邮政局副局长，秦乐山担任东城区供电局工会主席； 1965年6月，娄晓娥携儿子秦靖南回到大陆，正式拜访秦乐山夫妇，得到认可。 9月7日，秦铮又多了两个儿子，取名秦靖成、秦靖真，母亲分别是陈雪茹和于莉，但对外说是陈雪茹生的双胞胎。 陈雪茹和于莉同时怀孕，在肚子显怀之后，于莉就不再上班，一直在后海四合院中生活。 既然已经收了于莉，秦铮自然要为她考虑，最重要的，就是要给她一个亲生的儿子。 于是，她顺理成章的有了两个岗位，一个是轧钢厂总工办的文员，一个是中润公司京城分部的秘书，成了秦铮两边工作的联络人，办公地点来回去，自由得很，这就有了很大的操作空间，所以，连生孩子都没让人关注到。 家中喜事连连，但是，秦铮已经能感受到，国内的局势越来越紧张。 不说别的，副厂长李怀德在厂里的小动作不断，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不断打击着杨厂长的威信。 1966年大年夜，春节的气氛早已弥漫在城市和乡村的每一个角落。 街道上张灯结彩，红红火火的春联悬挂在门前，喜庆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有钱没钱，都要过年，餐桌上的年菜寓意着团圆、幸福和好运。 家境条件好的人家，人人穿上新衣，家人相聚一堂，围坐在饭桌旁，品尝丰盛的年夜饭。 家境不好的，也会勒紧腰带，买上一斤肉，包顿饺子打打牙祭。 第195章 起风前最后一个春节 冶金部家属院，一栋二层独立别墅的书房内，两个人正在欣赏一幅画。 “不错，不错，这幅《春山伴侣图》运用元人笔墨为山川写容，却又具有宋代山水画之风，春日山间，万树绽青，曲栏掩映，不愧为唐寅纸本水墨画的代表作。怀德，你从哪里弄到的？” 说话之人，是冶金部副部长林广岭，也是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的岳父。 “也是巧了，我前天经过委托行，就见一个人拿着这幅画在外面徘徊，我判断他是想在委托行委托售卖，就喊住了他。我看了画，觉得是真迹，知道您喜欢字画，就花了一百块就买了下来孝敬您。” “嗯，一百块，值，太值了。” 他收藏字画，可不是为了以后吃喝不愁，他本就是吃喝不愁的一类人。 “您喜欢就好，如果我再找到名画，就给您送过来。” “这种古董，以后会越来越值钱，尽量多收藏一些，这都是传家宝呀。” 这时，一个中年妇人走进书房：“爸，怀德，吃饭了。” 餐桌旁，李怀德端起一杯酒：“爸，我敬您一杯，祝您和我岳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副部长林广岭微笑着点点头，与妻子一起喝下杯中酒说：“怀德，你们厂里，现在生产正常吗？” “正常，而且效益很好，尤其是新增的空调和冰箱两个车间，产品供不应求。” “这些我知道，那秦铮还真是个能人，没想到能设计出超过国际水平的家电，为国家创造了不少外汇。我告诉你，在厂里不要得罪他，对你没好处，要尽可能的拉拢他。他也就是年纪轻，又是科研人员，不然，早就提上去了。” 因为与毛子闹翻，华夏需要赔付巨额赔偿，金额高达八十六亿元。 不蒸馒头争口气，为了还款，全国上下勒紧了腰带，又恰逢连续的自然灾害，庄稼收成急剧减少，给国内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好在，全国上下没有怨言，齐心协力完成了赔付，其中，秦铮的发明挣来了非常可观的外汇，算是帮了大忙，所以，在上层领导心中，秦铮非常受重视，地位特殊。 “嗯，我知道，我没想着得罪他，由他负责技术工作，对厂里有利，对我也有利。” “嗯，你能这样想就对了，用人，就要用人的长处，对自己有用的人，要容忍他的缺点，甚至是冒犯，这是一个领导者必须具备的素质。知道了吗？” 林沐沐也说：“怀德，你要听爸的，肯定不会错。” “知道。爸，现在我们厂在部里的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受重视。我听说杨祥正有可能要调部里当司长，这个消息准备吗？” 轧钢厂是副厅级单位，厂长杨祥正是副厅级，调到部里担任司长，是提拔。 林广岭放下酒杯，盯着李怀德看着，脸色肃然，还有着一股探寻的意味。 他的目光，吓得李怀德瑟缩了一下，显然，他非常怕自己这个岳父。 过了十几秒钟，林广岭忽然嘴角向上一扯，露出了笑容问道：“想进步？” 李怀德听到问话，先是缩了缩胸，接着就一挺胸脯说：“是。” 林广岭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有上进心是好事。不过，他现在走不了，暂时你还接不了杨祥正的位置，毕竟，你们新增的两个车间，正式投产还不满一年，怎么都要正常运行两年，他才会被调离。” “哦。我知道了。” 李怀德听后，心里很是失望。 “怀德啊，现在的形势很不乐观，趁这个机会，我和你说说，透透气，免得你抓不住重点犯错误。” “爸，您说，我听您的。” 妻子林沐沐也插话道：“没错，爸，怀德不敢不听您的，他没那个胆子。” 李怀德点点头，表示沐沐说得没错，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哎，啥时候，我在家中地位才能提高呀。 同一座大院里，隔着三栋独立别墅，就是向副部长的家。 “丹平，过了年，你就到川省任职，那里是咱们老家，工作起来会轻松些。” “爸，丹良和丹青不在京城，我再离开，您和妈就没人照顾了，我想留下来。” “不行，我和你妈年纪还不大，我们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我告诉你，当前的形势不容乐观，让你到地方去，是为了让你离开麻烦中心。” “爸，那我更不应该离开了。” 看着儿子担心的样子，向副部长哈哈大笑，儿子孝顺，做为父母，心里幸福感十足。 “小看你爸爸是不是？我参加革命三十年，什么艰难困苦没经历过，还用得着你担心！你到了地方，我反而没有了后顾之忧。明白吗？” “知道了，爸。” “少说多做。” “是。” 和这些高官家的氛围不同，百姓家里的氛围更接地气一些，也更具温情。 红星四合院。 小孩子们不时的在院里跑动着，刘光福、阎解旷等比较大的孩子，手中拿着一支燃香，不时的从口袋里掏个小鞭炮出来，点燃之后往地上一扔，听着响亮的声音，就感觉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院门口，几个女孩子在踢毽子，自得其乐，其中就有阎解娣、何雨柱的大女儿何双双、秦淮茹的女儿贾当，边上，更小的孩子还有四岁的贾槐花，和两岁的何旦。 说起何雨柱的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挺有意思的。 当大女儿出生时，何雨柱说：“咱们俩都姓何，名字第二个字的音都是‘玉’，干脆，女儿就叫双双。” 何玉梅就附和：“双双，这名字好，还有好事成双的意思，咱们下一个孩子，肯定是男孩。” 当他们第二个孩子出生，还真是个男孩，刚巧，国家第一颗蘑菇弹成功爆炸，何雨柱和其他国人一样，非常高兴，大手一挥，直接给儿子定名：何旦，谐音为：核弹。 这名字取得，绝了，就连秦铮都夸何雨柱是个人才。 第195章 起风前最后一个春节 冶金部家属院，一栋二层独立别墅的书房内，两个人正在欣赏一幅画。 “不错，不错，这幅《春山伴侣图》运用元人笔墨为山川写容，却又具有宋代山水画之风，春日山间，万树绽青，曲栏掩映，不愧为唐寅纸本水墨画的代表作。怀德，你从哪里弄到的？” 说话之人，是冶金部副部长林广岭，也是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的岳父。 “也是巧了，我前天经过委托行，就见一个人拿着这幅画在外面徘徊，我判断他是想在委托行委托售卖，就喊住了他。我看了画，觉得是真迹，知道您喜欢字画，就花了一百块就买了下来孝敬您。” “嗯，一百块，值，太值了。” 他收藏字画，可不是为了以后吃喝不愁，他本就是吃喝不愁的一类人。 “您喜欢就好，如果我再找到名画，就给您送过来。” “这种古董，以后会越来越值钱，尽量多收藏一些，这都是传家宝呀。” 这时，一个中年妇人走进书房：“爸，怀德，吃饭了。” 餐桌旁，李怀德端起一杯酒：“爸，我敬您一杯，祝您和我岳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副部长林广岭微笑着点点头，与妻子一起喝下杯中酒说：“怀德，你们厂里，现在生产正常吗？” “正常，而且效益很好，尤其是新增的空调和冰箱两个车间，产品供不应求。” “这些我知道，那秦铮还真是个能人，没想到能设计出超过国际水平的家电，为国家创造了不少外汇。我告诉你，在厂里不要得罪他，对你没好处，要尽可能的拉拢他。他也就是年纪轻，又是科研人员，不然，早就提上去了。” 因为与毛子闹翻，华夏需要赔付巨额赔偿，金额高达八十六亿元。 不蒸馒头争口气，为了还款，全国上下勒紧了腰带，又恰逢连续的自然灾害，庄稼收成急剧减少，给国内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好在，全国上下没有怨言，齐心协力完成了赔付，其中，秦铮的发明挣来了非常可观的外汇，算是帮了大忙，所以，在上层领导心中，秦铮非常受重视，地位特殊。 “嗯，我知道，我没想着得罪他，由他负责技术工作，对厂里有利，对我也有利。” “嗯，你能这样想就对了，用人，就要用人的长处，对自己有用的人，要容忍他的缺点，甚至是冒犯，这是一个领导者必须具备的素质。知道了吗？” 林沐沐也说：“怀德，你要听爸的，肯定不会错。” “知道。爸，现在我们厂在部里的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受重视。我听说杨祥正有可能要调部里当司长，这个消息准备吗？” 轧钢厂是副厅级单位，厂长杨祥正是副厅级，调到部里担任司长，是提拔。 林广岭放下酒杯，盯着李怀德看着，脸色肃然，还有着一股探寻的意味。 他的目光，吓得李怀德瑟缩了一下，显然，他非常怕自己这个岳父。 过了十几秒钟，林广岭忽然嘴角向上一扯，露出了笑容问道：“想进步？” 李怀德听到问话，先是缩了缩胸，接着就一挺胸脯说：“是。” 林广岭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有上进心是好事。不过，他现在走不了，暂时你还接不了杨祥正的位置，毕竟，你们新增的两个车间，正式投产还不满一年，怎么都要正常运行两年，他才会被调离。” “哦。我知道了。” 李怀德听后，心里很是失望。 “怀德啊，现在的形势很不乐观，趁这个机会，我和你说说，透透气，免得你抓不住重点犯错误。” “爸，您说，我听您的。” 妻子林沐沐也插话道：“没错，爸，怀德不敢不听您的，他没那个胆子。” 李怀德点点头，表示沐沐说得没错，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哎，啥时候，我在家中地位才能提高呀。 同一座大院里，隔着三栋独立别墅，就是向副部长的家。 “丹平，过了年，你就到川省任职，那里是咱们老家，工作起来会轻松些。” “爸，丹良和丹青不在京城，我再离开，您和妈就没人照顾了，我想留下来。” “不行，我和你妈年纪还不大，我们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我告诉你，当前的形势不容乐观，让你到地方去，是为了让你离开麻烦中心。” “爸，那我更不应该离开了。” 看着儿子担心的样子，向副部长哈哈大笑，儿子孝顺，做为父母，心里幸福感十足。 “小看你爸爸是不是？我参加革命三十年，什么艰难困苦没经历过，还用得着你担心！你到了地方，我反而没有了后顾之忧。明白吗？” “知道了，爸。” “少说多做。” “是。” 和这些高官家的氛围不同，百姓家里的氛围更接地气一些，也更具温情。 红星四合院。 小孩子们不时的在院里跑动着，刘光福、阎解旷等比较大的孩子，手中拿着一支燃香，不时的从口袋里掏个小鞭炮出来，点燃之后往地上一扔，听着响亮的声音，就感觉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院门口，几个女孩子在踢毽子，自得其乐，其中就有阎解娣、何雨柱的大女儿何双双、秦淮茹的女儿贾当，边上，更小的孩子还有四岁的贾槐花，和两岁的何旦。 说起何雨柱的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挺有意思的。 当大女儿出生时，何雨柱说：“咱们俩都姓何，名字第二个字的音都是‘玉’，干脆，女儿就叫双双。” 何玉梅就附和：“双双，这名字好，还有好事成双的意思，咱们下一个孩子，肯定是男孩。” 当他们第二个孩子出生，还真是个男孩，刚巧，国家第一颗蘑菇弹成功爆炸，何雨柱和其他国人一样，非常高兴，大手一挥，直接给儿子定名：何旦，谐音为：核弹。 这名字取得，绝了，就连秦铮都夸何雨柱是个人才。 第196章 棒梗的恶作剧 这时，刘光福偷偷的走到女孩子们旁边不远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鞭炮，点燃之后，迅速的扔到女孩子们中间。 “啪。” 一声炮响，吓得女孩子们哇哇大叫，等反应过来，立刻追着刘光福追打起来。 恶作剧成功的刘光福也不停留，直接跑到胡同里，心里美滋滋的，还想再找机会吓唬她们。 从家里出来的棒梗看得眼热，他也想放炮仗，可是，妈妈秦淮茹不愿意给钱，所以他只能眼馋得看着。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神憎鬼厌的时候。 小槐花走到棒梗身边，奶声奶气的说：“哥哥，我也想放炮仗，你给我买好不好？” 小当听到了，也赶紧说：“哥，我也想放。” 棒梗晃晃脑袋，有些懊恼的说：“槐花，我也想放，可是咱妈不给我钱。” “哥，你找奶奶要，奶奶肯定给你。” 槐花虽然年纪小，可是看得明白，哥哥在家里的地位，不是自己和姐姐能比的，在奶奶面前说话，绝对好使。 “咱奶和咱妈一直在一块儿包饺子呢，我想找她要，找不到机会。” 槐花说：“姐，我给咱妈说你摔、摔倒了，站不起来，咱妈肯定会来看，让哥进屋找咱奶要钱。” “我不，咱妈肯定会打我。” 小当不傻，摔倒衣服就脏了，她可不想大过年的挨顿打。 “那你想不想放炮？” “想。” “那你还不装装，等咱哥要来钱，咱们可就能放了。” 槐花一招制敌，小当同意了。 三人商量好就立刻行动，只见小槐花跑向家里，边跑边喊：“妈，妈，不好了，我姐摔了，爬不起来。” 在她身后，棒梗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怎么了？怎么了？” 槐花的声音稚嫩清脆，悦耳动听，可是，话里面的意思却把秦淮茹吓着了。 秦淮茹匆忙从屋里走了出来，两手白乎乎的，面粉都来不及擦。 “妈，我姐摔倒了，就在院门口，爬不起来了。” 秦淮茹不及细想，就向院门跑去，孩子在她心里，不管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很看重的，这一点，她做得一直很好，让人称赞。 棒梗看母亲跑了过去，立刻钻进屋内。 “奶奶，你给我两毛钱，我要买鞭炮玩。” “哎哟，棒梗啊，买什么鞭炮呀，有那钱咱买糖吃不好吗？” “奶，过年就要放炮，你快给我钱，快点儿。” 那语气，非常强硬，他早就发现，只要自己强硬的提要求，奶奶根本不敢拒绝。 “好，好，棒梗乖，我给你拿。” 说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棒梗拿钱就跑，正好遇到秦淮茹推门进来，差点儿把她撞倒。 “你这孩子，总是毛毛躁燥的，这都撞我多少次了。” “男孩子都这样，你看咱家棒梗多皮呀，以后肯定有出息。” “是，有出息，你就天天惯着他，有你撑腰，他现在连我都不怕了，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切，你想多了？咱家棒梗再皮，还能比那个秦铮更皮？那秦铮现在为啥这么风光，可不就是因为小时候调皮？” “你这是什么歪理呀？那是谁都能成秦铮那样儿的？” “反正咱家棒梗以后不会比他差。” 贾张氏是真的觉得，自家孙子以后会有出息，会有大出息，他那么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绝对不会差。 棒梗买了一挂火鞕，将线绳拆开，把小鞭炮三个人平分，装入口袋，然后回家偷拿了几根香点燃，也跟着院里孩子放了起来，还学着刘光福偷袭院里的女孩子，看着她们被吓得哇哇声的场景，棒梗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就在香快要燃尽时，棒梗也到了正院，正好看到母亲在厨房烧火下饺子，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掏出一个小炮凑到香上。 “呲。” 引线点燃，棒梗快速将小炮扔进了厨房，落在了地上。 “哥，你别……” 小当刚想阻拦，结果自然是晚了。 厨房内，秦淮茹心情愉悦，拿着锅铲子不住推着锅里的饺子。 她没有理由不愉悦，月工资三十块出头，即使给了婆婆三块钱，还有二十八块多，一家五口人，平均下来，每个人每月有五块多钱，关键是工作轻松，福利还好，可比一线员工的福利好多了，关晌时光白面就有五斤，还有两斤肉。 想着这些，她心里就对秦铮充满着感激。 正想着呢，脚下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啪”声，小炮爆炸了，吓得秦淮茹惊跳了起来，手中的铲子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噗。” 一声轻响，接着，“哧哧”的声音不断响起，厨房里一片狼烟动地，烟雾蒸腾，锅底的柴灰腾而起，布满了整个厨房。 锅，漏了！ “啊。” 秦淮茹惊声大叫，眼前啥都看不见，她不敢在厨房里耽搁，凭记忆从厨房跑了出来，呵呵，满头满脸，全身上下盖上了烟灰，脸上黑乎乎的，那是一点儿也看不出娇嫩的面容。 棒梗都吓傻了，连要逃跑都忘了。 “棒梗，是你。” 秦淮茹努力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面前嘴巴张大的棒梗，立刻知道这就是罪魁祸首，气得火冒三丈，说完四个字，她顺手从屋门口的柴堆上拿起一根棍子，拉着就打起来。 “哇。” 棒梗大声哭起来，好疼，关键是妈妈一张嘴，黑乎乎的脸上忽然露出两排白牙，好吓人！ 不仅棒梗哭了，就是小当和槐花，也跟着哭了，哭得嗷嗷的，他们啥时候见过这种场面，也是被吓得不轻。 秦淮茹的惊叫声可是引出了不少人，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不少人都哈哈大笑，她现在这形象，确实惹人发笑，忍都忍不住那种。 至于贾张氏，出门看到儿媳妇一身烟灰，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有些担心，但看到孙子在挨揍，她赶紧上前拦着，把棒梗解救出来。 “淮茹，你干嘛打棒梗啊。” “我打他都是轻的，因为他，一锅饺子全掉锅底灰里了。” 说完，她心疼得直哆嗦，一年都难得吃一次饺子呀，就这么糟蹋了。 第196章 棒梗的恶作剧 这时，刘光福偷偷的走到女孩子们旁边不远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鞭炮，点燃之后，迅速的扔到女孩子们中间。 “啪。” 一声炮响，吓得女孩子们哇哇大叫，等反应过来，立刻追着刘光福追打起来。 恶作剧成功的刘光福也不停留，直接跑到胡同里，心里美滋滋的，还想再找机会吓唬她们。 从家里出来的棒梗看得眼热，他也想放炮仗，可是，妈妈秦淮茹不愿意给钱，所以他只能眼馋得看着。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神憎鬼厌的时候。 小槐花走到棒梗身边，奶声奶气的说：“哥哥，我也想放炮仗，你给我买好不好？” 小当听到了，也赶紧说：“哥，我也想放。” 棒梗晃晃脑袋，有些懊恼的说：“槐花，我也想放，可是咱妈不给我钱。” “哥，你找奶奶要，奶奶肯定给你。” 槐花虽然年纪小，可是看得明白，哥哥在家里的地位，不是自己和姐姐能比的，在奶奶面前说话，绝对好使。 “咱奶和咱妈一直在一块儿包饺子呢，我想找她要，找不到机会。” 槐花说：“姐，我给咱妈说你摔、摔倒了，站不起来，咱妈肯定会来看，让哥进屋找咱奶要钱。” “我不，咱妈肯定会打我。” 小当不傻，摔倒衣服就脏了，她可不想大过年的挨顿打。 “那你想不想放炮？” “想。” “那你还不装装，等咱哥要来钱，咱们可就能放了。” 槐花一招制敌，小当同意了。 三人商量好就立刻行动，只见小槐花跑向家里，边跑边喊：“妈，妈，不好了，我姐摔了，爬不起来。” 在她身后，棒梗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怎么了？怎么了？” 槐花的声音稚嫩清脆，悦耳动听，可是，话里面的意思却把秦淮茹吓着了。 秦淮茹匆忙从屋里走了出来，两手白乎乎的，面粉都来不及擦。 “妈，我姐摔倒了，就在院门口，爬不起来了。” 秦淮茹不及细想，就向院门跑去，孩子在她心里，不管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很看重的，这一点，她做得一直很好，让人称赞。 棒梗看母亲跑了过去，立刻钻进屋内。 “奶奶，你给我两毛钱，我要买鞭炮玩。” “哎哟，棒梗啊，买什么鞭炮呀，有那钱咱买糖吃不好吗？” “奶，过年就要放炮，你快给我钱，快点儿。” 那语气，非常强硬，他早就发现，只要自己强硬的提要求，奶奶根本不敢拒绝。 “好，好，棒梗乖，我给你拿。” 说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棒梗拿钱就跑，正好遇到秦淮茹推门进来，差点儿把她撞倒。 “你这孩子，总是毛毛躁燥的，这都撞我多少次了。” “男孩子都这样，你看咱家棒梗多皮呀，以后肯定有出息。” “是，有出息，你就天天惯着他，有你撑腰，他现在连我都不怕了，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切，你想多了？咱家棒梗再皮，还能比那个秦铮更皮？那秦铮现在为啥这么风光，可不就是因为小时候调皮？” “你这是什么歪理呀？那是谁都能成秦铮那样儿的？” “反正咱家棒梗以后不会比他差。” 贾张氏是真的觉得，自家孙子以后会有出息，会有大出息，他那么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绝对不会差。 棒梗买了一挂火鞕，将线绳拆开，把小鞭炮三个人平分，装入口袋，然后回家偷拿了几根香点燃，也跟着院里孩子放了起来，还学着刘光福偷袭院里的女孩子，看着她们被吓得哇哇声的场景，棒梗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就在香快要燃尽时，棒梗也到了正院，正好看到母亲在厨房烧火下饺子，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掏出一个小炮凑到香上。 “呲。” 引线点燃，棒梗快速将小炮扔进了厨房，落在了地上。 “哥，你别……” 小当刚想阻拦，结果自然是晚了。 厨房内，秦淮茹心情愉悦，拿着锅铲子不住推着锅里的饺子。 她没有理由不愉悦，月工资三十块出头，即使给了婆婆三块钱，还有二十八块多，一家五口人，平均下来，每个人每月有五块多钱，关键是工作轻松，福利还好，可比一线员工的福利好多了，关晌时光白面就有五斤，还有两斤肉。 想着这些，她心里就对秦铮充满着感激。 正想着呢，脚下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啪”声，小炮爆炸了，吓得秦淮茹惊跳了起来，手中的铲子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噗。” 一声轻响，接着，“哧哧”的声音不断响起，厨房里一片狼烟动地，烟雾蒸腾，锅底的柴灰腾而起，布满了整个厨房。 锅，漏了！ “啊。” 秦淮茹惊声大叫，眼前啥都看不见，她不敢在厨房里耽搁，凭记忆从厨房跑了出来，呵呵，满头满脸，全身上下盖上了烟灰，脸上黑乎乎的，那是一点儿也看不出娇嫩的面容。 棒梗都吓傻了，连要逃跑都忘了。 “棒梗，是你。” 秦淮茹努力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面前嘴巴张大的棒梗，立刻知道这就是罪魁祸首，气得火冒三丈，说完四个字，她顺手从屋门口的柴堆上拿起一根棍子，拉着就打起来。 “哇。” 棒梗大声哭起来，好疼，关键是妈妈一张嘴，黑乎乎的脸上忽然露出两排白牙，好吓人！ 不仅棒梗哭了，就是小当和槐花，也跟着哭了，哭得嗷嗷的，他们啥时候见过这种场面，也是被吓得不轻。 秦淮茹的惊叫声可是引出了不少人，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不少人都哈哈大笑，她现在这形象，确实惹人发笑，忍都忍不住那种。 至于贾张氏，出门看到儿媳妇一身烟灰，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有些担心，但看到孙子在挨揍，她赶紧上前拦着，把棒梗解救出来。 “淮茹，你干嘛打棒梗啊。” “我打他都是轻的，因为他，一锅饺子全掉锅底灰里了。” 说完，她心疼得直哆嗦，一年都难得吃一次饺子呀，就这么糟蹋了。 第197章 贾家哭秦家乐许家闹 秦淮茹并没有看清楚厨房里的情况，只是下意识认为，饺子全掉进了灶膛里，年夜饭估计要吃不上。 “啥？” 贾张氏迅速扭头看向厨房，心疼得不行，那可是用肉包的饺子呀，一年都难得吃两三次，就这么毁了？ 房内依然烟雾升腾，不过，已经能看清里面的情况，她赶紧走进厨房查看，结果清楚得看到，锅底裂了一条缝，饺子虽然没漏下，只是因为没有水，都挤在了锅底，沾在了一起。 “哎哟，淮茹，这怎么回事呀？大过年的砸锅？” 贾张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疼得直抽抽，这会儿，锅里的饺子已经不算什么，那锅破了才是大事。 在北方，这种事情叫砸锅，意味着不吉利，尤其是过年时砸锅，象征着一年都会不吉利。 虽然现在破四旧，打击封建迷信，但是，有些东西，是刻在了老百姓的骨子里，可不会立刻就被人忘掉。 即使不说封建迷信，家里还要再买个新锅，不仅要钱，还要工业票，这损失，可就太大了！ “棒梗把炮仗扔我脚边，我被吓着了，锅被我敲破了。” “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头敲破？多大的人了，连听声炮仗都能被吓着，你可真有本事，干啥啥不成。” 贾张氏骂骂咧咧，既是出心里的气，也是为了维护棒梗。 好么，只一会儿时间，贾家门口就围满了人，大家都乐呵呵的看笑话，这贾家人是真的不错，大过年的，奉献爱心娱乐大家，应该提出表扬，希望能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好了，都别看了，淮茹啊，你快去洗洗，把灰去了。老嫂子，你把厨房收拾一下，锅里的饺子没漏掉，不影响吃。刚好我家锅上烧着水，你赶紧把饺子拿过去下熟，可不能浪费。” 与贾家三个孩子哭闹不同，在秦家，气氛则非常热闹，快乐和谐，其乐融融。 而透过窗户射出的灯光，可以看到外面雪花飞舞，京城的冬天是真的冷。 “我和我和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 餐桌前，秦靖理、秦靖林、秦靖平站成一排，大声唱着秦铮写的歌曲《我和我的祖国》，稚嫩的童声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般超级好听。 一曲歌罢，大人们都不吝自己的掌声，纷纷叫好。 “快，靖理、靖林、靖平，来，快坐下来吃好吃的。” 韩晴高兴的招呼。 “谢谢奶奶。” 说完，他们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至于两个小奶娃，则是躺在桌旁由秦铮设计的婴儿床上呼呼大睡。 大年夜，于莉并没有在秦家过年，而娄建业一家春节之前也回到了国内，在自己家过年。 秦靖理说：“二叔，你也给我们唱首歌。” “好呀，我给你们唱首新写的歌，名字叫《我爱你祖国》。” 秦铮也和孩子们一样，站起来唱道： 百灵鸟从蓝天飞过 …… 我爱你祖国 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 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 我爱你青松气质 我爱你红梅品格 我爱你家乡的甜蔗 …… （《我爱你，中国》由瞿琮作词、郑秋枫作曲、叶佩英原唱的一首爱国主义歌曲） 一曲歌罢，室内也是一片掌声。 “二叔真厉害。” 秦靖理夸奖着。 秦靖林也说：“爸爸好棒。” 秦靖平也使劲点头，表示这首歌很赞，这姑娘性格有些内向文静，平时话不多。 “来，喝酒，吃饭。” 秦铭说着，将一坛药酒打开开始分酒。 自秦铮开始学医，家里药酒和养生丸就没断过，药材全部是空间出品，绝对精品，效果明显，现在秦乐山和韩晴的身体，可是被调理得非常健康。 餐后，几个孩子到东厢房玩，大人则坐下来喝茶聊天。 “爸，哥，你们应该也能感受到，今年的形势不容乐观，我提醒你们，在单位要多做少说，不做不说。还有，这本《语录》，你们平时最好随身携带，最好是将里面的内容背下来，这点儿很重要。” 秦铮郑重的交待道。 秦乐山和秦铭对视一眼，都严肃的点点头，他们已经不是官场小白，自然明白秦铮话中的意思。 陈雪茹说：“铮哥，我想放弃丝绸店的股息，只拿工资，你看行吗？” 徐慧真也说：“我也一样，我现在本就不在小酒馆工作，我也不要股息。” “可以。赎买时间也快要到了，到时候，这些公私合营的单位，肯定会成为集体企业、国有企业，提前不要股息，不是坏事。”秦铮说。 “嗯，你们两个的提议非常好，咱们家不缺钱。” 秦乐山一锤定音。 对于未来十年，即使陈雪茹娘家的成分是私营业主，秦铮也不担心会出事，更不担心影响自家，但是，该做的准备工作，他一点儿也不含糊，领导三次接见他的照片，已经被他放大挂在了家里的客厅墙上，有了这些照片，没人敢在他家中放肆。 如果说秦家大年夜过得温馨热闹，那许大茂家则是鸡飞狗跳。 “啪。” 一只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接着，八仙桌就被推倒在地，杯盘狼藉，菜汁四溅。 “啊？” 许小玲吓得惊跳起来：“嫂子，你干什么呀？” “金喜凤，你发什么疯？” 许大茂也怒喝道。 金喜凤胸口急剧起伏，怒声道：“发什么疯？你说我发什么疯？你天天给我脸色看，到了这里，你妈也句句指桑骂槐，就差指着我鼻子骂，说我是不下蛋的鸡。” “我妈是你的长辈，你给我客气点儿。” “客气，以后也别想我客气，等过了年，我就和你离婚，你去找个会下蛋的鸡。”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包，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许小玲赶紧喊：“嫂子，别走，天太晚了。” “别管她，让她走，走了就别回来。” 许大茂被气得火冒三丈，赶紧阻拦，至于许伍德两口子，则是冷眼看着儿媳妇的后背，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 第197章 贾家哭秦家乐许家闹 秦淮茹并没有看清楚厨房里的情况，只是下意识认为，饺子全掉进了灶膛里，年夜饭估计要吃不上。 “啥？” 贾张氏迅速扭头看向厨房，心疼得不行，那可是用肉包的饺子呀，一年都难得吃两三次，就这么毁了？ 房内依然烟雾升腾，不过，已经能看清里面的情况，她赶紧走进厨房查看，结果清楚得看到，锅底裂了一条缝，饺子虽然没漏下，只是因为没有水，都挤在了锅底，沾在了一起。 “哎哟，淮茹，这怎么回事呀？大过年的砸锅？” 贾张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疼得直抽抽，这会儿，锅里的饺子已经不算什么，那锅破了才是大事。 在北方，这种事情叫砸锅，意味着不吉利，尤其是过年时砸锅，象征着一年都会不吉利。 虽然现在破四旧，打击封建迷信，但是，有些东西，是刻在了老百姓的骨子里，可不会立刻就被人忘掉。 即使不说封建迷信，家里还要再买个新锅，不仅要钱，还要工业票，这损失，可就太大了！ “棒梗把炮仗扔我脚边，我被吓着了，锅被我敲破了。” “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头敲破？多大的人了，连听声炮仗都能被吓着，你可真有本事，干啥啥不成。” 贾张氏骂骂咧咧，既是出心里的气，也是为了维护棒梗。 好么，只一会儿时间，贾家门口就围满了人，大家都乐呵呵的看笑话，这贾家人是真的不错，大过年的，奉献爱心娱乐大家，应该提出表扬，希望能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好了，都别看了，淮茹啊，你快去洗洗，把灰去了。老嫂子，你把厨房收拾一下，锅里的饺子没漏掉，不影响吃。刚好我家锅上烧着水，你赶紧把饺子拿过去下熟，可不能浪费。” 与贾家三个孩子哭闹不同，在秦家，气氛则非常热闹，快乐和谐，其乐融融。 而透过窗户射出的灯光，可以看到外面雪花飞舞，京城的冬天是真的冷。 “我和我和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 餐桌前，秦靖理、秦靖林、秦靖平站成一排，大声唱着秦铮写的歌曲《我和我的祖国》，稚嫩的童声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般超级好听。 一曲歌罢，大人们都不吝自己的掌声，纷纷叫好。 “快，靖理、靖林、靖平，来，快坐下来吃好吃的。” 韩晴高兴的招呼。 “谢谢奶奶。” 说完，他们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至于两个小奶娃，则是躺在桌旁由秦铮设计的婴儿床上呼呼大睡。 大年夜，于莉并没有在秦家过年，而娄建业一家春节之前也回到了国内，在自己家过年。 秦靖理说：“二叔，你也给我们唱首歌。” “好呀，我给你们唱首新写的歌，名字叫《我爱你祖国》。” 秦铮也和孩子们一样，站起来唱道： 百灵鸟从蓝天飞过 …… 我爱你祖国 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 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 我爱你青松气质 我爱你红梅品格 我爱你家乡的甜蔗 …… （《我爱你，中国》由瞿琮作词、郑秋枫作曲、叶佩英原唱的一首爱国主义歌曲） 一曲歌罢，室内也是一片掌声。 “二叔真厉害。” 秦靖理夸奖着。 秦靖林也说：“爸爸好棒。” 秦靖平也使劲点头，表示这首歌很赞，这姑娘性格有些内向文静，平时话不多。 “来，喝酒，吃饭。” 秦铭说着，将一坛药酒打开开始分酒。 自秦铮开始学医，家里药酒和养生丸就没断过，药材全部是空间出品，绝对精品，效果明显，现在秦乐山和韩晴的身体，可是被调理得非常健康。 餐后，几个孩子到东厢房玩，大人则坐下来喝茶聊天。 “爸，哥，你们应该也能感受到，今年的形势不容乐观，我提醒你们，在单位要多做少说，不做不说。还有，这本《语录》，你们平时最好随身携带，最好是将里面的内容背下来，这点儿很重要。” 秦铮郑重的交待道。 秦乐山和秦铭对视一眼，都严肃的点点头，他们已经不是官场小白，自然明白秦铮话中的意思。 陈雪茹说：“铮哥，我想放弃丝绸店的股息，只拿工资，你看行吗？” 徐慧真也说：“我也一样，我现在本就不在小酒馆工作，我也不要股息。” “可以。赎买时间也快要到了，到时候，这些公私合营的单位，肯定会成为集体企业、国有企业，提前不要股息，不是坏事。”秦铮说。 “嗯，你们两个的提议非常好，咱们家不缺钱。” 秦乐山一锤定音。 对于未来十年，即使陈雪茹娘家的成分是私营业主，秦铮也不担心会出事，更不担心影响自家，但是，该做的准备工作，他一点儿也不含糊，领导三次接见他的照片，已经被他放大挂在了家里的客厅墙上，有了这些照片，没人敢在他家中放肆。 如果说秦家大年夜过得温馨热闹，那许大茂家则是鸡飞狗跳。 “啪。” 一只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接着，八仙桌就被推倒在地，杯盘狼藉，菜汁四溅。 “啊？” 许小玲吓得惊跳起来：“嫂子，你干什么呀？” “金喜凤，你发什么疯？” 许大茂也怒喝道。 金喜凤胸口急剧起伏，怒声道：“发什么疯？你说我发什么疯？你天天给我脸色看，到了这里，你妈也句句指桑骂槐，就差指着我鼻子骂，说我是不下蛋的鸡。” “我妈是你的长辈，你给我客气点儿。” “客气，以后也别想我客气，等过了年，我就和你离婚，你去找个会下蛋的鸡。”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包，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许小玲赶紧喊：“嫂子，别走，天太晚了。” “别管她，让她走，走了就别回来。” 许大茂被气得火冒三丈，赶紧阻拦，至于许伍德两口子，则是冷眼看着儿媳妇的后背，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 第198章 拜年定计 听到丈夫的话，刚出房门，金喜凤就已经泪流满面，凛冽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割在脸上，那冷冰冰绝情的话语，深深的伤在心里，伤得透透的。 金喜凤没有去擦满脸的泪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不管不顾的冒雪往前走，在雪已经快要没过脚面的路上，留下了一串串弯弯曲曲的脚印。 一个半小时后，浑身湿透，透体冰凉的她终于敲开了娘家的大门，抱着母亲嚎啕大哭。 “喜凤，你这是怎么了？哎哟，浑身都湿透了，这可怎么得了，你不要命啦。他爸，快，拿棉衣来，先给喜凤换上，到炉子上烤烤火。喜发，去煮碗姜汤，给你姐姐喝。” 金母抱着冰凉的女儿，心疼万分，赶紧吩咐起来。 说完，又轻声安慰起女儿来。 等金喜凤换好干衣，喝下姜汤，金家人围着她开始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听完金喜凤的话，都不由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赶到许家，将许家人给收拾了。 “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放过许家，明天我就去给你出气。” 金喜凤信誓旦旦的说，对于姐姐，他从小被姐姐带大，非常尊重她。 1966年的春节，贾家哭、秦家乐、许家闹，这样的氛围，在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家，但不管是什么氛围，日子都要接着过下去。 春节过后，就是走亲访友的日子，这是一种传统，一直被大众继承传扬。 初五这天上午，秦铮一家到了向部长家中。 “伯父，伯母，新年好。” “爷爷，奶奶，新年好。” “哎哟，靖林来啦，秦铮、雪茹、靖林，快进来，外面太冷了。” 向部长两口子客气的迎接秦铮一家三口的到来，就在秦铮将要进屋之时，忽然感觉一道目光落在了身上，这目光，明显带有一丝敌意。 秦铮目光扫了一下，那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不善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这个人，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不代表这人是敌特，人身安全还是有保证。 他不动声色的走进室内，在客厅里坐下聊天，时间仅过了三分钟，一道身影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就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今天，因为是过年期间，向部长并没有让何雨柱来家里，做饭的还是家中的厨师。 外面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厨师，在风起之后，就是这个人，给向部长写大字报并举报他，致使向部长遭遇滑铁卢，离开京城到南方去。 “伯伯，门口有人，应该是你家的厨师，进家门时，我能感觉到他的敌意，现在又在外面偷听，这个人有问题，您一定要注意。” 秦铮凑近向部长，低声说道。 听到他的话，向部长微微一滞，接着就恢复了正常，他是从战争年代走过的人，见多识广，身具大将之风，自不会因这件事影响他的心境。 “走，咱们到书房说话。” “秦铮啊，现在的形势，你能看明白吗？” “向伯伯，有些感触，我觉得，新的麻烦要来了。” 自熟悉之后，秦铮的称呼就变了，变成了伯父伯母。 “哈哈，你能想到这些，说明很有政治眼光。不错，形势已经开始紧张了，我也不知道，这场运动范围有多大，时间有多长，你可要小心。” 秦铮自然明白，这场运动持续时间长达十年。 吃过饭，一家人离开向家，至于向部长如何处理这个厨师，秦铮就不管了，以向部长的能力，相信会很快处理好，不会留下隐患。 秦铮给向部长拜年被留下吃饭，那杨厂长就只能坐一坐。 下午，杨厂长也到了向家。 “祥正啊，这段时间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知道了，老首长。” “嗯，你现在和秦铮的关系怎么样？相处还愉快？” “还好，我们对彼此的工作都比较支持。” “哈哈哈，这就对了，秦铮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你也不要想着把他收服了，你做不到。” 说完，杨祥正的脸上就浮现出羞愧之意，他想起了以前的一场闹剧。 秦铮刚工作时，两人相处还算愉快，但是，当李怀德升任第一副厂长时，对秦铮展开了拉拢。 自己那时脑子有些抽抽，就想着将秦铮彻底拉进自己的阵营，就让人扣了秦铮的研究经费，一边说经费还没到位，一边又散布消息说钱已到位，想让他上门服软讨钱，没想到秦铮直接以力破局，直接打电话给了冶金部，催促经费。 结果，自然就是自己被叫到冶金部，被向部长给训了一顿，自此，再也不敢给秦铮使绊子，也彻底息了想将秦铮收服的念头。 不过，似乎秦铮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工作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两人合作得还算不错，也让他放心了不少。 “知道，老领导，秦铮对厂里的贡献，实话说，比我大，您放心，我会保护好他。” 摆正位置的杨祥正立刻表态道。 可惜，他并不知道，起风后，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娄家。 这个春节，娄家在国内过年。 “秦铮，接下来，局势真的会像你说得那么严重？” 娄建业一脸沉重严肃的表情，他明白，秦铮的信息比较畅通，如果真像他讲的，那接下来，他们娄家的选择可不多。 “情况应该比我说得更严重，千万不要有侥幸心理，不然，后果很严重。” “咝……” 大厅里顿时一片倒抽气之声，都知道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娄晓娥更是紧张的抱紧了他的胳膊，秦铮只好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你觉得，这个时间会持续多久？” “这个不好说，有可能五年，也有可能八年，甚至十年也说不定。” 秦铮自然不能说这场麻烦会持续十年。 “哎，真是可惜了我这偌大的家业。” 娄家人如果离开，在国内的产业自然要放弃，他家的产业有多少，具体价值虽然没算出来，但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娄建业也是心疼的紧。 第198章 拜年定计 听到丈夫的话，刚出房门，金喜凤就已经泪流满面，凛冽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割在脸上，那冷冰冰绝情的话语，深深的伤在心里，伤得透透的。 金喜凤没有去擦满脸的泪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不管不顾的冒雪往前走，在雪已经快要没过脚面的路上，留下了一串串弯弯曲曲的脚印。 一个半小时后，浑身湿透，透体冰凉的她终于敲开了娘家的大门，抱着母亲嚎啕大哭。 “喜凤，你这是怎么了？哎哟，浑身都湿透了，这可怎么得了，你不要命啦。他爸，快，拿棉衣来，先给喜凤换上，到炉子上烤烤火。喜发，去煮碗姜汤，给你姐姐喝。” 金母抱着冰凉的女儿，心疼万分，赶紧吩咐起来。 说完，又轻声安慰起女儿来。 等金喜凤换好干衣，喝下姜汤，金家人围着她开始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听完金喜凤的话，都不由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赶到许家，将许家人给收拾了。 “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放过许家，明天我就去给你出气。” 金喜凤信誓旦旦的说，对于姐姐，他从小被姐姐带大，非常尊重她。 1966年的春节，贾家哭、秦家乐、许家闹，这样的氛围，在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家，但不管是什么氛围，日子都要接着过下去。 春节过后，就是走亲访友的日子，这是一种传统，一直被大众继承传扬。 初五这天上午，秦铮一家到了向部长家中。 “伯父，伯母，新年好。” “爷爷，奶奶，新年好。” “哎哟，靖林来啦，秦铮、雪茹、靖林，快进来，外面太冷了。” 向部长两口子客气的迎接秦铮一家三口的到来，就在秦铮将要进屋之时，忽然感觉一道目光落在了身上，这目光，明显带有一丝敌意。 秦铮目光扫了一下，那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不善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这个人，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不代表这人是敌特，人身安全还是有保证。 他不动声色的走进室内，在客厅里坐下聊天，时间仅过了三分钟，一道身影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就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今天，因为是过年期间，向部长并没有让何雨柱来家里，做饭的还是家中的厨师。 外面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厨师，在风起之后，就是这个人，给向部长写大字报并举报他，致使向部长遭遇滑铁卢，离开京城到南方去。 “伯伯，门口有人，应该是你家的厨师，进家门时，我能感觉到他的敌意，现在又在外面偷听，这个人有问题，您一定要注意。” 秦铮凑近向部长，低声说道。 听到他的话，向部长微微一滞，接着就恢复了正常，他是从战争年代走过的人，见多识广，身具大将之风，自不会因这件事影响他的心境。 “走，咱们到书房说话。” “秦铮啊，现在的形势，你能看明白吗？” “向伯伯，有些感触，我觉得，新的麻烦要来了。” 自熟悉之后，秦铮的称呼就变了，变成了伯父伯母。 “哈哈，你能想到这些，说明很有政治眼光。不错，形势已经开始紧张了，我也不知道，这场运动范围有多大，时间有多长，你可要小心。” 秦铮自然明白，这场运动持续时间长达十年。 吃过饭，一家人离开向家，至于向部长如何处理这个厨师，秦铮就不管了，以向部长的能力，相信会很快处理好，不会留下隐患。 秦铮给向部长拜年被留下吃饭，那杨厂长就只能坐一坐。 下午，杨厂长也到了向家。 “祥正啊，这段时间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知道了，老首长。” “嗯，你现在和秦铮的关系怎么样？相处还愉快？” “还好，我们对彼此的工作都比较支持。” “哈哈哈，这就对了，秦铮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你也不要想着把他收服了，你做不到。” 说完，杨祥正的脸上就浮现出羞愧之意，他想起了以前的一场闹剧。 秦铮刚工作时，两人相处还算愉快，但是，当李怀德升任第一副厂长时，对秦铮展开了拉拢。 自己那时脑子有些抽抽，就想着将秦铮彻底拉进自己的阵营，就让人扣了秦铮的研究经费，一边说经费还没到位，一边又散布消息说钱已到位，想让他上门服软讨钱，没想到秦铮直接以力破局，直接打电话给了冶金部，催促经费。 结果，自然就是自己被叫到冶金部，被向部长给训了一顿，自此，再也不敢给秦铮使绊子，也彻底息了想将秦铮收服的念头。 不过，似乎秦铮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工作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两人合作得还算不错，也让他放心了不少。 “知道，老领导，秦铮对厂里的贡献，实话说，比我大，您放心，我会保护好他。” 摆正位置的杨祥正立刻表态道。 可惜，他并不知道，起风后，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娄家。 这个春节，娄家在国内过年。 “秦铮，接下来，局势真的会像你说得那么严重？” 娄建业一脸沉重严肃的表情，他明白，秦铮的信息比较畅通，如果真像他讲的，那接下来，他们娄家的选择可不多。 “情况应该比我说得更严重，千万不要有侥幸心理，不然，后果很严重。” “咝……” 大厅里顿时一片倒抽气之声，都知道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娄晓娥更是紧张的抱紧了他的胳膊，秦铮只好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你觉得，这个时间会持续多久？” “这个不好说，有可能五年，也有可能八年，甚至十年也说不定。” 秦铮自然不能说这场麻烦会持续十年。 “哎，真是可惜了我这偌大的家业。” 娄家人如果离开，在国内的产业自然要放弃，他家的产业有多少，具体价值虽然没算出来，但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娄建业也是心疼的紧。 第199章 许大茂离婚 娄建业点点头：“嗯，这倒也是。秦铮，这样，家里的古董和财物，我这次离开就直接运走。不能带走的东西，像这栋别墅和家里的家具，我就送给你了，你自住也好，当实验室也行，你自己决定。” 刚才聊天中，秦铮就说过，接下来就要组建自己的半导体实验室，娄建业觉得，这里当实验室就挺不错。 “行啊，这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保住房子，对我来说，应该不难。等运动结束了，我再把房子还给你们。俊成哥，你到了港岛后，按照我给的清单，尽快购买设备，到时我亲自到港岛把设备运回来。” 秦铮可不会客气，直接答应收下房子。 “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尽全力帮你。” “我肯定放心。” 秦铮已经想好，等娄家离开，他立刻就办理房产过户手续，外面再挂上中润公司的牌子，绝对万无一失。 离开娄家，娄晓娥紧紧的抱着秦铮：“铮哥，我现在好怕。” 秦铮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抚上她的秀发：“晓娥，不用怕，你只是不能回国内，又不是我不能去港岛。我相信，即使是在运动期间，我也可以随时去。你和儿子，我那一个都舍不得，如果你真想回来了，我可以带你回来，你清楚，我有这个能力瞒天过海，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知道，就是有些担心，我还舍不得儿子。” 能自由来去港岛，就是秦铮的倚仗，不然，他不会招惹她，让一个女人在遥远的地方等待爱人，等于是守寡十年，这么残忍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如果说秦铮是情场得意，那么，许大茂则是情场失意。 新年刚过去一周时间，秦铮吃过午饭，刚进入办公室，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被推开，来人是许大茂。 “铮哥，今天厂里放电影，我给你留位置，你可得来。” “好的，谢谢大茂，吃过晚饭我就过去。” 这是厂里组织的活动，作为厂领导，自然要支持，更何况，忙忙碌碌这么长时间，看场电影算是对自己的犒赏。 “铮哥，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我在家请客，你能来？” “大茂，有什么好事儿吗？” “哎，我离婚了，庆祝一下。” “啥？庆祝离婚，你认真的吗？” 秦铮只觉得天雷滚滚，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真的。一个不下蛋的母鸡，我还要留着再过个年呀！这不，刚过年，离了。” 这一世，许大茂提前四年结婚，提前了一年离婚。 秦铮心下叹了口气，看来，这许大茂不能生孩子，也许是天生的，这些年里，何雨柱可没有摧残他。 这就比较棘手了，如果是后天的，治好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先天的，能治好的可能性就不太好说。 “怎么这么突然呢？” 许大茂叹了一声：“哎，这不是春节那天嘛，我们去老家儿过节，吃饭的时候，我妈指桑骂槐的，把喜凤惹怒了，桌子都掀了，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这不，今天刚办的手续。” “大茂，离婚可要慎重啊。” “哎，不用考虑，已经没感情了，离了好，一干二净，我也不能让我许家绝后呀。” 看着许大茂脸上轻松的表情，秦铮摇摇头，这家伙，确实不是深情的人。 只听他又补充道：“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和她结婚都六七年了，一个蛋都没下，每次去看老人，我妈都没给她好脸色，她回来就骂我，我夹在她们中间，日子也不好过。今年过年，闹得特别厉害，她大年夜冒雪回了娘家，第二天，她弟弟就带人把我妈家给砸了，这不离也得离了。不过，这一离婚，我感觉好轻松，所以才想着庆祝一下。” “……” 秦铮差点儿咬了舌头。 好，你牛，牛大发了，这想法也太奇葩了些！ 这不是什么好事，真要去庆祝了，肯定会被别人说道，影响自己的名声，还是免了。 “大茂，我明天晚上有事，就不参加了。” “哎，好。那我也不请客了，免得被柱子嘲笑。妈的，他肯定会嘲笑我，他都一儿一女了，真他么是头种猪。” 刚说完，就看到秦铮眼眉一立，准备去拿桌上的杯子，看样子，是想砸自己，赶紧说：“欸，铮哥，我可不是说你啊，我走了。” 说完，他就逃也似的跑了。 乖乖，我怎么忘了，这秦铮都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如果何雨柱有两个孩子是种猪，那秦铮可不就是种猪中的种猪，绝对的猪王。 他还不知道，秦铮已经有四个孩子了，不然心里更不平衡。 这些年，因为两人走动频繁，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深厚起来，包括何雨柱，这两人是秦铮在四合院中关系最近的人，也是帮手。 而且，在秦铮看来，这两人，都是人才，以后都是要用起来的。 何雨柱自不必说，以后如果开饭店，他就是最适合的合作人，完全能负起后厨的管理。 许大茂也是人才，这家伙情商高，非常适合搞宣传和推销，他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整人也是一把好手，风起之时，倒是一个好帮手，可以帮着收拾那些跳得厉害的人。 在秦铮看来，许大茂这家伙，引之正则正，引之邪则邪，用他，自然要让他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为自己保驾护航。 秦铮根本不用担心许大茂会背叛，自己的本事，许大茂可是深知，如果他敢背叛，估计能想到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许大茂担心何雨柱嘲笑，事实上，嘲笑是必然的，只是何雨柱是个气管炎，被何玉梅管得服服帖帖，没敢当面嘲笑，两人就没有闹出大矛盾。 所以说，一个男人，最宝贵的财富，就是有个贤内助。 不然，就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德性，两人很难和平相处。 不过，电视剧情节的惯性依然存在。 就在大年初二，秦淮茹回娘家之时，见到了堂妹秦京茹。 第199章 许大茂离婚 娄建业点点头：“嗯，这倒也是。秦铮，这样，家里的古董和财物，我这次离开就直接运走。不能带走的东西，像这栋别墅和家里的家具，我就送给你了，你自住也好，当实验室也行，你自己决定。” 刚才聊天中，秦铮就说过，接下来就要组建自己的半导体实验室，娄建业觉得，这里当实验室就挺不错。 “行啊，这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保住房子，对我来说，应该不难。等运动结束了，我再把房子还给你们。俊成哥，你到了港岛后，按照我给的清单，尽快购买设备，到时我亲自到港岛把设备运回来。” 秦铮可不会客气，直接答应收下房子。 “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尽全力帮你。” “我肯定放心。” 秦铮已经想好，等娄家离开，他立刻就办理房产过户手续，外面再挂上中润公司的牌子，绝对万无一失。 离开娄家，娄晓娥紧紧的抱着秦铮：“铮哥，我现在好怕。” 秦铮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抚上她的秀发：“晓娥，不用怕，你只是不能回国内，又不是我不能去港岛。我相信，即使是在运动期间，我也可以随时去。你和儿子，我那一个都舍不得，如果你真想回来了，我可以带你回来，你清楚，我有这个能力瞒天过海，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知道，就是有些担心，我还舍不得儿子。” 能自由来去港岛，就是秦铮的倚仗，不然，他不会招惹她，让一个女人在遥远的地方等待爱人，等于是守寡十年，这么残忍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如果说秦铮是情场得意，那么，许大茂则是情场失意。 新年刚过去一周时间，秦铮吃过午饭，刚进入办公室，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被推开，来人是许大茂。 “铮哥，今天厂里放电影，我给你留位置，你可得来。” “好的，谢谢大茂，吃过晚饭我就过去。” 这是厂里组织的活动，作为厂领导，自然要支持，更何况，忙忙碌碌这么长时间，看场电影算是对自己的犒赏。 “铮哥，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我在家请客，你能来？” “大茂，有什么好事儿吗？” “哎，我离婚了，庆祝一下。” “啥？庆祝离婚，你认真的吗？” 秦铮只觉得天雷滚滚，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真的。一个不下蛋的母鸡，我还要留着再过个年呀！这不，刚过年，离了。” 这一世，许大茂提前四年结婚，提前了一年离婚。 秦铮心下叹了口气，看来，这许大茂不能生孩子，也许是天生的，这些年里，何雨柱可没有摧残他。 这就比较棘手了，如果是后天的，治好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先天的，能治好的可能性就不太好说。 “怎么这么突然呢？” 许大茂叹了一声：“哎，这不是春节那天嘛，我们去老家儿过节，吃饭的时候，我妈指桑骂槐的，把喜凤惹怒了，桌子都掀了，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这不，今天刚办的手续。” “大茂，离婚可要慎重啊。” “哎，不用考虑，已经没感情了，离了好，一干二净，我也不能让我许家绝后呀。” 看着许大茂脸上轻松的表情，秦铮摇摇头，这家伙，确实不是深情的人。 只听他又补充道：“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和她结婚都六七年了，一个蛋都没下，每次去看老人，我妈都没给她好脸色，她回来就骂我，我夹在她们中间，日子也不好过。今年过年，闹得特别厉害，她大年夜冒雪回了娘家，第二天，她弟弟就带人把我妈家给砸了，这不离也得离了。不过，这一离婚，我感觉好轻松，所以才想着庆祝一下。” “……” 秦铮差点儿咬了舌头。 好，你牛，牛大发了，这想法也太奇葩了些！ 这不是什么好事，真要去庆祝了，肯定会被别人说道，影响自己的名声，还是免了。 “大茂，我明天晚上有事，就不参加了。” “哎，好。那我也不请客了，免得被柱子嘲笑。妈的，他肯定会嘲笑我，他都一儿一女了，真他么是头种猪。” 刚说完，就看到秦铮眼眉一立，准备去拿桌上的杯子，看样子，是想砸自己，赶紧说：“欸，铮哥，我可不是说你啊，我走了。” 说完，他就逃也似的跑了。 乖乖，我怎么忘了，这秦铮都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如果何雨柱有两个孩子是种猪，那秦铮可不就是种猪中的种猪，绝对的猪王。 他还不知道，秦铮已经有四个孩子了，不然心里更不平衡。 这些年，因为两人走动频繁，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深厚起来，包括何雨柱，这两人是秦铮在四合院中关系最近的人，也是帮手。 而且，在秦铮看来，这两人，都是人才，以后都是要用起来的。 何雨柱自不必说，以后如果开饭店，他就是最适合的合作人，完全能负起后厨的管理。 许大茂也是人才，这家伙情商高，非常适合搞宣传和推销，他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整人也是一把好手，风起之时，倒是一个好帮手，可以帮着收拾那些跳得厉害的人。 在秦铮看来，许大茂这家伙，引之正则正，引之邪则邪，用他，自然要让他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为自己保驾护航。 秦铮根本不用担心许大茂会背叛，自己的本事，许大茂可是深知，如果他敢背叛，估计能想到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许大茂担心何雨柱嘲笑，事实上，嘲笑是必然的，只是何雨柱是个气管炎，被何玉梅管得服服帖帖，没敢当面嘲笑，两人就没有闹出大矛盾。 所以说，一个男人，最宝贵的财富，就是有个贤内助。 不然，就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德性，两人很难和平相处。 不过，电视剧情节的惯性依然存在。 就在大年初二，秦淮茹回娘家之时，见到了堂妹秦京茹。 第200章 秦京茹进京 十八岁的秦京茹长得如花似玉，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条有身条，在秦家庄附近十几个村子中，声名远播，不时的有人来家中提亲。 所以，秦京茹也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格，从小就以堂姐秦淮茹为榜样，看不上农村的泥腿子，立志要嫁入京城，和堂姐一样，成为城里人。 “京茹，等过了年，你到我家里来，我们院里，倒是有两个年纪和你比较合适的，我可以介绍给你见见，如果你们看对眼，你就可以嫁到城里了。” “谢谢姐，我等我家走完亲戚就去。” 就在许大茂想庆祝自己离婚之时，秦京茹首次光临四合院，这不，到了贾家，刚吃过晚饭，听说有电影看，秦京茹想嫁入京城的愿望更加强烈。 即使是冬天，天气比较冷，但是轧钢厂广场上人头攒动，不少厂里的员工和住在附近的员工家属们已经到达，这种的电影非常吸引人，来看的人可不少。 放映机前方五米处，放着两排凳子，那是专门给厂领导准备的位置，许大茂站在桌边做着放映的准确工作。 “姐，那里有座位，没人坐，咱们到那里去。” 秦京茹指着放映机前方说，身体已经开始挪动，这位置可是太好了。 “京茹，那里是厂领导坐的，不是咱们能坐的，咱们再找地方。” 秦淮茹赶紧拉住秦京茹，真坐在那里，可就闹笑话了。 “啊？厂领导坐的呀？” 秦淮茹正找着合适的地方，许大茂一抬头，刚巧看到她，本来还不想搭理，结果，一张从没见过的俏脸映入眼帘，他的眼睛立刻亮了。 “秦姐，秦姐，这里。” 看到许大茂对自己招手，秦淮茹领着秦京茹走到了他身边。 “大茂，你叫我啥事？不会是想给我找个位置？” “知我者，秦姐也，这桌子前边，刚巧还有两个位子，你和这位姑娘可以坐。” “哎哟，这可太好了。来，京茹，快坐，这里位置可好了。” 在厂里看过两三次电影，还从来没坐过这样好的位置，秦淮茹很高兴，她向周围看了看，想找到棒梗，让他也来这里挤一挤，只是没看到，这小子估计和院里的其他孩子在外面玩闹。 “秦姐，这是谁呀？长这么漂亮。” “谁？我妹妹，秦京茹，漂亮？” 许大茂眼睛立刻亮晶晶的，连声赞道：“漂亮，真漂亮。” “呸，把你的口水擦擦。再漂亮，也和你没关系。” “不是，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 “我妹妹是准备到咱们城里找对象的，你一个结了婚的人，凑什么热闹呀？能和你有关系吗？” 许大茂精神一振：“真的呀？那我告诉你，我现在也是单身。” 说着，他的目光一直在秦京茹身上逡巡，呵呵，这脸盘、这身条，极品呐！这可比金喜凤还漂亮，如果成了自己老婆，那晚上的活动，可就……哈哈，太爽了。 许大茂的目光太炽热，嘴角甚至都有亮晶晶的东西渗出，秦京茹只觉得脸上发烧，根本不敢和许大茂对视。 “我呸，你单身，那金喜凤是谁？” 秦淮茹对许大茂不屑一顾，这就是花花肠子，这些年，他可没少打自己的主意，还好，自己没上当。 “她是我前妻。” 秦淮茹一滞，眨巴了两下眼睛，忽然问道：“啥意思？你们离婚了？” “对呀，昨天离的。” “不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你说我和她这都结婚多少年了，她连个蛋都没给我下。” “扑哧。” 秦淮茹直接笑了，在这方面，她可是有发言权，三个孩子的妈，生孩子跟下蛋似的，一个接着一个。 秦京茹倒是也想笑，这话题，听着就羞羞的、麻麻的，可不适合未婚姑娘听，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哦，就是这个原因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原因还不够吗？” 许大茂想想都气大，自己够努力了，为了造人，经常腰酸背疼的，没想到还是败给了何雨柱。 “够，确实够了。不过，我妹妹可不能介绍给你，她还是大姑娘，可不能找个二婚的。” 话音一落，秦京茹直接羞得将脸转了方向，然后又偷偷的看向许大茂，正好与他投过来的目光相对，又羞得赶紧转开目光。 许大茂心里更痒了，大姑娘好啊，赶紧又问：“秦姐，你准备把京茹介绍给谁？” “你说阎解放或者刘光天，合不合适？” “啥？他俩？你不是害京茹吗？” 许大茂就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惊讶的问道，那表情，可是夸张得不行。 “瞎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害京茹？” 听到这话，秦淮茹也不想训斥他直接叫秦京茹的名字的事情，赶紧问道。 “还不害京茹，好么，你看看你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先说阎解放，这阎家吃饭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那吃菜都是论根的，天天吃不饱。再说了，阎解放今年也才十八岁？他离能结婚还有两年呢。还有那刘光天，他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几乎天天被二大爷打，在家里一点儿地位都没有，京茹真要嫁到刘家，会不会也挨打？” 秦京茹本来就竖着耳朵偷听，现在却是瞪大了眼睛，他说的是真的吗？听着怎么这么吓人呢。 “那不能，二大爷肯定不会打女人，你看他打过二大妈吗？” “是没打过，那不是有两个儿子可以打嘛。再说了，他大儿媳妇都被吓跑了，两口子到现在都没回来，不就因为二大爷打儿子嘛。” 刘光齐离开京城的原因，最后还是传了出来，竟然是因为刘海中当着儿媳妇的面儿打儿子，被吓得跑路的，可是惹得很多人笑话。 “光天和光福年纪越来越大，挨打的次数肯定会减少。” 秦淮茹正努力做着解释，在食堂吃过晚饭，厂领导一行也走进了广场。 “领导来了，电影要开始喽。” 不少人喊着，立刻，广场上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第200章 秦京茹进京 十八岁的秦京茹长得如花似玉，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条有身条，在秦家庄附近十几个村子中，声名远播，不时的有人来家中提亲。 所以，秦京茹也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格，从小就以堂姐秦淮茹为榜样，看不上农村的泥腿子，立志要嫁入京城，和堂姐一样，成为城里人。 “京茹，等过了年，你到我家里来，我们院里，倒是有两个年纪和你比较合适的，我可以介绍给你见见，如果你们看对眼，你就可以嫁到城里了。” “谢谢姐，我等我家走完亲戚就去。” 就在许大茂想庆祝自己离婚之时，秦京茹首次光临四合院，这不，到了贾家，刚吃过晚饭，听说有电影看，秦京茹想嫁入京城的愿望更加强烈。 即使是冬天，天气比较冷，但是轧钢厂广场上人头攒动，不少厂里的员工和住在附近的员工家属们已经到达，这种的电影非常吸引人，来看的人可不少。 放映机前方五米处，放着两排凳子，那是专门给厂领导准备的位置，许大茂站在桌边做着放映的准确工作。 “姐，那里有座位，没人坐，咱们到那里去。” 秦京茹指着放映机前方说，身体已经开始挪动，这位置可是太好了。 “京茹，那里是厂领导坐的，不是咱们能坐的，咱们再找地方。” 秦淮茹赶紧拉住秦京茹，真坐在那里，可就闹笑话了。 “啊？厂领导坐的呀？” 秦淮茹正找着合适的地方，许大茂一抬头，刚巧看到她，本来还不想搭理，结果，一张从没见过的俏脸映入眼帘，他的眼睛立刻亮了。 “秦姐，秦姐，这里。” 看到许大茂对自己招手，秦淮茹领着秦京茹走到了他身边。 “大茂，你叫我啥事？不会是想给我找个位置？” “知我者，秦姐也，这桌子前边，刚巧还有两个位子，你和这位姑娘可以坐。” “哎哟，这可太好了。来，京茹，快坐，这里位置可好了。” 在厂里看过两三次电影，还从来没坐过这样好的位置，秦淮茹很高兴，她向周围看了看，想找到棒梗，让他也来这里挤一挤，只是没看到，这小子估计和院里的其他孩子在外面玩闹。 “秦姐，这是谁呀？长这么漂亮。” “谁？我妹妹，秦京茹，漂亮？” 许大茂眼睛立刻亮晶晶的，连声赞道：“漂亮，真漂亮。” “呸，把你的口水擦擦。再漂亮，也和你没关系。” “不是，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 “我妹妹是准备到咱们城里找对象的，你一个结了婚的人，凑什么热闹呀？能和你有关系吗？” 许大茂精神一振：“真的呀？那我告诉你，我现在也是单身。” 说着，他的目光一直在秦京茹身上逡巡，呵呵，这脸盘、这身条，极品呐！这可比金喜凤还漂亮，如果成了自己老婆，那晚上的活动，可就……哈哈，太爽了。 许大茂的目光太炽热，嘴角甚至都有亮晶晶的东西渗出，秦京茹只觉得脸上发烧，根本不敢和许大茂对视。 “我呸，你单身，那金喜凤是谁？” 秦淮茹对许大茂不屑一顾，这就是花花肠子，这些年，他可没少打自己的主意，还好，自己没上当。 “她是我前妻。” 秦淮茹一滞，眨巴了两下眼睛，忽然问道：“啥意思？你们离婚了？” “对呀，昨天离的。” “不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你说我和她这都结婚多少年了，她连个蛋都没给我下。” “扑哧。” 秦淮茹直接笑了，在这方面，她可是有发言权，三个孩子的妈，生孩子跟下蛋似的，一个接着一个。 秦京茹倒是也想笑，这话题，听着就羞羞的、麻麻的，可不适合未婚姑娘听，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哦，就是这个原因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原因还不够吗？” 许大茂想想都气大，自己够努力了，为了造人，经常腰酸背疼的，没想到还是败给了何雨柱。 “够，确实够了。不过，我妹妹可不能介绍给你，她还是大姑娘，可不能找个二婚的。” 话音一落，秦京茹直接羞得将脸转了方向，然后又偷偷的看向许大茂，正好与他投过来的目光相对，又羞得赶紧转开目光。 许大茂心里更痒了，大姑娘好啊，赶紧又问：“秦姐，你准备把京茹介绍给谁？” “你说阎解放或者刘光天，合不合适？” “啥？他俩？你不是害京茹吗？” 许大茂就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惊讶的问道，那表情，可是夸张得不行。 “瞎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害京茹？” 听到这话，秦淮茹也不想训斥他直接叫秦京茹的名字的事情，赶紧问道。 “还不害京茹，好么，你看看你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先说阎解放，这阎家吃饭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那吃菜都是论根的，天天吃不饱。再说了，阎解放今年也才十八岁？他离能结婚还有两年呢。还有那刘光天，他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几乎天天被二大爷打，在家里一点儿地位都没有，京茹真要嫁到刘家，会不会也挨打？” 秦京茹本来就竖着耳朵偷听，现在却是瞪大了眼睛，他说的是真的吗？听着怎么这么吓人呢。 “那不能，二大爷肯定不会打女人，你看他打过二大妈吗？” “是没打过，那不是有两个儿子可以打嘛。再说了，他大儿媳妇都被吓跑了，两口子到现在都没回来，不就因为二大爷打儿子嘛。” 刘光齐离开京城的原因，最后还是传了出来，竟然是因为刘海中当着儿媳妇的面儿打儿子，被吓得跑路的，可是惹得很多人笑话。 “光天和光福年纪越来越大，挨打的次数肯定会减少。” 秦淮茹正努力做着解释，在食堂吃过晚饭，厂领导一行也走进了广场。 “领导来了，电影要开始喽。” 不少人喊着，立刻，广场上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第201章 怦然心动 许大茂还想趁热打铁，继续和秦京茹套近乎，以期留下深刻的印象，看领导过来，就有些无奈，等明天再找机会：“行了，你们赶紧坐好，咱们先看电影。” 秦京茹对轧钢厂的领导非常好奇，大眼睛不住的看着。 “京茹，看到那个个子最高的人没有？” 身后放映机旁的电灯非常明亮，凑着灯光，秦京茹清晰的看到了姐姐说的人。 “看到了，长得挺好看的，他是谁呀？” “他就是秦铮，我和你说过的，原来和我们一个院，结婚之后搬走了。他是特等功臣、战斗英雄、高考状元，现在是我们厂的总工程师，是厂里的领导。” 秦京茹惊得张大了嘴巴：“哇，他这么厉害呀？现在多大了？” “他是1936年3月25日出生的，再过一个月，才年满三十岁。” 秦京茹惊得再次张大了嘴巴。 “他太厉害了！” “那可不。” 秦淮茹脸上也显现崇拜之色，她的心中，对秦铮还存着一份感激。 许大茂积极的邀请各位领导坐下，接着，大喇叭里传出许大茂的声音：“今天共放映两部片子，一部是《刘三姐》，一部是去年才发行的《地道站》。接下来，先放映《刘三姐》。” 话音一落，广场上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有人甚至还发出了笑声，看来，对今天放映的两部电影都非常满意。 “这部电影的故事发生在唐朝，有个美丽的小山村，村中有一位叫刘三姐的壮族姑娘，她自幼父母双亡……请大家安静。” 其实，不用提醒，当电影放出来时，广场上就没有了别的声音。 这年代的放映员，在放映电影时都要讲解电影背景，毕竟，华夏现在的文盲非常多，不讲解，他们根本看不懂。 电影结束，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秦京茹低声的问：“姐，这许大茂人怎么样？” 秦淮茹站定，冷冷得看着她，声音低沉但语气严厉：“京茹，我可和你说，许大茂这个人特别花，有老婆也不老实，在外面肯定有人，经常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粘乎，不是好人，现在又离了婚，花花肠子肯定更多，你可别起心思，到时就害了自己。知道了吗？” 说着话，她就想到，在厂里时，这许大茂动不动就用钱票来骚扰自己，想让自己到小库房，还好自己没有上当，不然，肯定被他占便宜。 “知道了，姐，我就问问，我没想别的。” “想也不能想。” “哦。” 秦京茹一撅嘴，不情不愿的答应道。 她倒也不是真对许大茂有意思，只是觉得放映员很威风，有些好奇。 自秦铮结婚搬出去这些年，四合院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阎解成、张云通、马小四都结婚了，有趣的是，阎解成还是找了一个纺织厂的临时工，结婚四年，现在还没有生育，张云通、马小四倒是都有了一个孩子。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求偶的季节。 是的，春天来了。 至少刘光天是这么觉得的！ 他早上起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到四合院外的公厕处理身体代谢的废物，当要走出四合院大门时，与一个从没见过的漂亮姑娘正好面对面，他的眼睛立刻就直了。 好，好漂亮！ 秦京茹因为激动，整个晚上都没睡五个小时，即使如此，她在早上六点半时又醒了，睡不着的她起床后，在胡同里转了转，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新奇得很，可比乡下好太多了。 一直转了一个小时，一直转到肚子开始咕咕叫，秦京茹才想起要回去吃早饭。 刚进入院门，就看到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整个儿一副猪哥儿样。 看得有趣，秦京茹“扑哧”一笑，接着就羞意满满的低下头，快步从刘光天身边走进院里。 刘光天扭着头盯着秦京茹的背影，脚步却没有停下，结果，直接撞在了大院的门框上。 “咚。” 一声爆响，刘光天身体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京茹听到声音，又扭头回看，就见那个男子捂着头坐在地上，脸上顿时羞红，于是就“嘻嘻”笑着跑进大院。 “咝。好疼。对了，刚才这姑娘是谁家的？没听说有新住户进来呀？难道是谁家的客人？” 顾不上头上的疼痛，刘光天的关注点直接落在了女孩身上，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姐，刚才院里有个年轻人看到我，直接撞院门上，都摔倒了。” “是吗？那是京茹你太漂亮，把人给惊着了。那人什么样？” 她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许大茂，因为昨天晚上已经认识，只能是其他人。 “那人头圆圆的，看着刚二十出头，有点儿愣。” “哦，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我想给你介绍的人，叫刘光天，是院里二大爷的二儿子，是我们轧钢厂下属机修厂的机修工。怎么样？愿不愿意和他接触一下？” 秦京茹低头思索着，这个男人，长相倒是不丑，身体也壮实，就是不知道性格怎么样，不知道会不会和他爸一样喜欢打人。 “京茹，你愿不愿意？” 秦淮茹看她低头不说话，又催促了一声。 “他真愿意找个农村的？” “如果是别人，可能不行，但是你太漂亮了，可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听完这话，秦京茹羞得一扭身体：“姐，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确实有心计，对院里这些人的生活习惯也清楚：“京茹，走，咱们到门口看看，你就知道刘光天的态度了。 两人并排走向院门，这时，刘光天清理完身体库存，一身轻松的走回大院，又在院门口看到了那个姑娘，又看到旁边的秦淮茹，他立即明白，这个姑娘是贾家的亲戚。 “秦姐，早上好。” 他向秦淮茹问好，但眼睛看得却是秦京茹，看得目不转晴。 “早上好，光天。” 看到刘光天的表情，秦淮茹心里就有数了，有门儿，看来京茹嫁进京城不是难事。 第201章 怦然心动 许大茂还想趁热打铁，继续和秦京茹套近乎，以期留下深刻的印象，看领导过来，就有些无奈，等明天再找机会：“行了，你们赶紧坐好，咱们先看电影。” 秦京茹对轧钢厂的领导非常好奇，大眼睛不住的看着。 “京茹，看到那个个子最高的人没有？” 身后放映机旁的电灯非常明亮，凑着灯光，秦京茹清晰的看到了姐姐说的人。 “看到了，长得挺好看的，他是谁呀？” “他就是秦铮，我和你说过的，原来和我们一个院，结婚之后搬走了。他是特等功臣、战斗英雄、高考状元，现在是我们厂的总工程师，是厂里的领导。” 秦京茹惊得张大了嘴巴：“哇，他这么厉害呀？现在多大了？” “他是1936年3月25日出生的，再过一个月，才年满三十岁。” 秦京茹惊得再次张大了嘴巴。 “他太厉害了！” “那可不。” 秦淮茹脸上也显现崇拜之色，她的心中，对秦铮还存着一份感激。 许大茂积极的邀请各位领导坐下，接着，大喇叭里传出许大茂的声音：“今天共放映两部片子，一部是《刘三姐》，一部是去年才发行的《地道站》。接下来，先放映《刘三姐》。” 话音一落，广场上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有人甚至还发出了笑声，看来，对今天放映的两部电影都非常满意。 “这部电影的故事发生在唐朝，有个美丽的小山村，村中有一位叫刘三姐的壮族姑娘，她自幼父母双亡……请大家安静。” 其实，不用提醒，当电影放出来时，广场上就没有了别的声音。 这年代的放映员，在放映电影时都要讲解电影背景，毕竟，华夏现在的文盲非常多，不讲解，他们根本看不懂。 电影结束，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秦京茹低声的问：“姐，这许大茂人怎么样？” 秦淮茹站定，冷冷得看着她，声音低沉但语气严厉：“京茹，我可和你说，许大茂这个人特别花，有老婆也不老实，在外面肯定有人，经常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粘乎，不是好人，现在又离了婚，花花肠子肯定更多，你可别起心思，到时就害了自己。知道了吗？” 说着话，她就想到，在厂里时，这许大茂动不动就用钱票来骚扰自己，想让自己到小库房，还好自己没有上当，不然，肯定被他占便宜。 “知道了，姐，我就问问，我没想别的。” “想也不能想。” “哦。” 秦京茹一撅嘴，不情不愿的答应道。 她倒也不是真对许大茂有意思，只是觉得放映员很威风，有些好奇。 自秦铮结婚搬出去这些年，四合院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阎解成、张云通、马小四都结婚了，有趣的是，阎解成还是找了一个纺织厂的临时工，结婚四年，现在还没有生育，张云通、马小四倒是都有了一个孩子。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求偶的季节。 是的，春天来了。 至少刘光天是这么觉得的！ 他早上起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到四合院外的公厕处理身体代谢的废物，当要走出四合院大门时，与一个从没见过的漂亮姑娘正好面对面，他的眼睛立刻就直了。 好，好漂亮！ 秦京茹因为激动，整个晚上都没睡五个小时，即使如此，她在早上六点半时又醒了，睡不着的她起床后，在胡同里转了转，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新奇得很，可比乡下好太多了。 一直转了一个小时，一直转到肚子开始咕咕叫，秦京茹才想起要回去吃早饭。 刚进入院门，就看到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整个儿一副猪哥儿样。 看得有趣，秦京茹“扑哧”一笑，接着就羞意满满的低下头，快步从刘光天身边走进院里。 刘光天扭着头盯着秦京茹的背影，脚步却没有停下，结果，直接撞在了大院的门框上。 “咚。” 一声爆响，刘光天身体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京茹听到声音，又扭头回看，就见那个男子捂着头坐在地上，脸上顿时羞红，于是就“嘻嘻”笑着跑进大院。 “咝。好疼。对了，刚才这姑娘是谁家的？没听说有新住户进来呀？难道是谁家的客人？” 顾不上头上的疼痛，刘光天的关注点直接落在了女孩身上，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姐，刚才院里有个年轻人看到我，直接撞院门上，都摔倒了。” “是吗？那是京茹你太漂亮，把人给惊着了。那人什么样？” 她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许大茂，因为昨天晚上已经认识，只能是其他人。 “那人头圆圆的，看着刚二十出头，有点儿愣。” “哦，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我想给你介绍的人，叫刘光天，是院里二大爷的二儿子，是我们轧钢厂下属机修厂的机修工。怎么样？愿不愿意和他接触一下？” 秦京茹低头思索着，这个男人，长相倒是不丑，身体也壮实，就是不知道性格怎么样，不知道会不会和他爸一样喜欢打人。 “京茹，你愿不愿意？” 秦淮茹看她低头不说话，又催促了一声。 “他真愿意找个农村的？” “如果是别人，可能不行，但是你太漂亮了，可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听完这话，秦京茹羞得一扭身体：“姐，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确实有心计，对院里这些人的生活习惯也清楚：“京茹，走，咱们到门口看看，你就知道刘光天的态度了。 两人并排走向院门，这时，刘光天清理完身体库存，一身轻松的走回大院，又在院门口看到了那个姑娘，又看到旁边的秦淮茹，他立即明白，这个姑娘是贾家的亲戚。 “秦姐，早上好。” 他向秦淮茹问好，但眼睛看得却是秦京茹，看得目不转晴。 “早上好，光天。” 看到刘光天的表情，秦淮茹心里就有数了，有门儿，看来京茹嫁进京城不是难事。 第202章 棒打鸳鸯 刘光天急切的问：“秦姐，这姑娘是谁呀？” “哦，这是我堂妹秦京茹，因为家里给她介绍了一个农村人，她不想嫁，就来我家躲几天。” 刘光天立即心里一揪，这姑娘这么漂亮，竟然有对象了，可惜可惜。 但是，他马上又反应过来，这姑娘不愿意嫁农村人，嗯，也许我还有机会。 “你妹妹这么漂亮，找个城里人并不难，她家里干嘛这么想不开。” “嗯，你说得对，如果我给京茹找个城里人，我叔叔肯定不会再逼她了。” 刘光天眼睛一亮，心中有了计较。 三人分别，秦淮茹面带笑容：“京茹，你看，这刘光天肯定会让他爸来提亲，咱们不要急。” “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判断得没错，回到家中，刘光天刚在餐桌旁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说：“爸，我刚才看到秦淮茹的堂妹了，长得可真漂亮，她想要嫁进城里，你看能不能帮我问问。” 刘海中放下馒头，冷冷得看着他说：“你被迷昏了头？那是秦淮茹的堂妹，还是个农村人，嫁进城里连工作都没有，咱家不能和贾家成亲戚，你就别动这个脑筋了，我不同意。”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那次被贾张氏辱骂的事情。 那时，贾东旭刚死才两个月，自己为了巩固院里二大爷的位置，就想接济贾家一下，没想到啊没想到，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竟然误会自己要占秦淮茹的便宜，不仅打了二大妈一巴掌，还堵到自家门口，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刘海中再也不敢起接济的心思，自然，两家的关系也融洽不起来。 “爸，秦淮茹是秦淮茹，她妹妹是她妹妹，而且，还不是亲的。如果她嫁进咱们家，肯定听咱们家的话。求您了。” 刘海中眼睛一立：“和你说了，我不同意，你想都不要想。” “爸，你……” 他还想再努力一下，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啪。” 刘海中将筷子拍在桌上，厉声骂道：“色迷了心窍的玩意儿，真是给你脸了，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早饭不要吃了。滚。” 如果是以前，刘海中一发威，两个儿子都不敢再顶嘴，但是，今天的刘光天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爸，我也二十多岁了，难得遇到个满意的……” 可是，他的争取没有任何结果，不，有结果，因为刘海中又抽出了皮带，向他抡了过来。 “啪。” 皮带落下，刘光天扭头一躲，皮带从肩头往下就抽在了背上，留下一声爆响。 “啊。爸，别打了，我不提了。” 这一皮带，直接让刘光天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就想逃走，可惜，二大妈堵在了屋门口，他根本逃不出去。 二大妈也气得不行，但她的气，并不是因为丈夫打儿子，而是又想起了那件不爽的往事，自己竟然被贾张氏打了一巴掌，这可是自己的耻辱。 现在，二儿子竟然想和贾家成亲戚，不是色迷心窍是什么？ 挨一顿打都是轻的！ 对于两个儿子挨打，她从来不会拦着，甚至还要在旁边为丈夫呐喊助威，给人的感觉，似乎这两个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都没什么情意。 有二大妈配合，这一顿打，刘光天是挨得结结实实，就连脸上都留下了一道红印。 他的惨叫声，可是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各住户听得真真切切，只是都有些习以为常，心绪都没有什么波动。 但是，秦淮茹听到后，心里却非常不舒服，这二大爷根本没见过京茹，现在不同意，明显是看不上京茹。 不，他哪儿是看不上京茹，他是看不上贾家呀！ “哼，儿大不由爷，只要刘光天愿意，你二大爷最后肯定也得同意。现在，就看刘光天敢不敢反抗了。” 秦京茹的脸色也不好，当听到惨叫声时，她并不知道挨打的是谁，就好奇的问贾张氏：“姨，这是谁呀？叫得这么大声，这被打得得多疼啊！” 贾张氏神色微妙，瞄了她一眼：“谁？呵呵，刘光天啊，你姐给你介绍的对象。” 秦京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刘光天？他，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他爸还打，还打这么狠？” “那可不，他挨打那是家常便饭，从小打到大的。” 秦京茹顿时想起，昨天许大茂就说过这件事，只是没见过，当时没个概念，所以印象不深，现在倒是真切感受到了，这是真打呀。 “我要是真嫁到刘家，会不会也要挨打？”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里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 “姐，我不想和刘光天相亲了。” 秦淮茹明白，这京茹是被吓着有点儿怕了，遂开解道：“京茹，你可不能怕。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而且，刘光天现在大了，挨打的次数，可比小时候少了很多。再说了，这二大爷从来不打女人。” 贾张氏也说：“淮茹说得是，几年前我还打过二大妈一巴掌，堵着他家骂了半天，刘海中气得跳脚，都不敢打我。” 说完，脸上得意洋洋，这可是她的光荣事迹，所以经常回忆回味一下。 “再说了，等你们真成了，结婚以后，你们可以分家出去，到时二大爷可管不到你们。” 听到这话，秦京茹的心思又开始偏移，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她这个人，根本没有主见，见识也不够，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如果说优点，那么就是听话，听老公的话，不打折扣得听，这也是很多穿越者喜欢她的原因，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秦淮茹管着秦京茹，不让她到外面转，许大茂等了一天，也没找到机会见到秦京茹，没办法施展自己的泡妞大法。 倒是刘光天，顶着脸上的红印找到了秦淮茹。 “秦姐，我想和秦京茹处对象，你帮我问问，她愿不愿意？” “刘光天，你今天早上挨打，就是因为京茹？” 第202章 棒打鸳鸯 刘光天急切的问：“秦姐，这姑娘是谁呀？” “哦，这是我堂妹秦京茹，因为家里给她介绍了一个农村人，她不想嫁，就来我家躲几天。” 刘光天立即心里一揪，这姑娘这么漂亮，竟然有对象了，可惜可惜。 但是，他马上又反应过来，这姑娘不愿意嫁农村人，嗯，也许我还有机会。 “你妹妹这么漂亮，找个城里人并不难，她家里干嘛这么想不开。” “嗯，你说得对，如果我给京茹找个城里人，我叔叔肯定不会再逼她了。” 刘光天眼睛一亮，心中有了计较。 三人分别，秦淮茹面带笑容：“京茹，你看，这刘光天肯定会让他爸来提亲，咱们不要急。” “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判断得没错，回到家中，刘光天刚在餐桌旁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说：“爸，我刚才看到秦淮茹的堂妹了，长得可真漂亮，她想要嫁进城里，你看能不能帮我问问。” 刘海中放下馒头，冷冷得看着他说：“你被迷昏了头？那是秦淮茹的堂妹，还是个农村人，嫁进城里连工作都没有，咱家不能和贾家成亲戚，你就别动这个脑筋了，我不同意。”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那次被贾张氏辱骂的事情。 那时，贾东旭刚死才两个月，自己为了巩固院里二大爷的位置，就想接济贾家一下，没想到啊没想到，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竟然误会自己要占秦淮茹的便宜，不仅打了二大妈一巴掌，还堵到自家门口，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刘海中再也不敢起接济的心思，自然，两家的关系也融洽不起来。 “爸，秦淮茹是秦淮茹，她妹妹是她妹妹，而且，还不是亲的。如果她嫁进咱们家，肯定听咱们家的话。求您了。” 刘海中眼睛一立：“和你说了，我不同意，你想都不要想。” “爸，你……” 他还想再努力一下，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啪。” 刘海中将筷子拍在桌上，厉声骂道：“色迷了心窍的玩意儿，真是给你脸了，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早饭不要吃了。滚。” 如果是以前，刘海中一发威，两个儿子都不敢再顶嘴，但是，今天的刘光天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爸，我也二十多岁了，难得遇到个满意的……” 可是，他的争取没有任何结果，不，有结果，因为刘海中又抽出了皮带，向他抡了过来。 “啪。” 皮带落下，刘光天扭头一躲，皮带从肩头往下就抽在了背上，留下一声爆响。 “啊。爸，别打了，我不提了。” 这一皮带，直接让刘光天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就想逃走，可惜，二大妈堵在了屋门口，他根本逃不出去。 二大妈也气得不行，但她的气，并不是因为丈夫打儿子，而是又想起了那件不爽的往事，自己竟然被贾张氏打了一巴掌，这可是自己的耻辱。 现在，二儿子竟然想和贾家成亲戚，不是色迷心窍是什么？ 挨一顿打都是轻的！ 对于两个儿子挨打，她从来不会拦着，甚至还要在旁边为丈夫呐喊助威，给人的感觉，似乎这两个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都没什么情意。 有二大妈配合，这一顿打，刘光天是挨得结结实实，就连脸上都留下了一道红印。 他的惨叫声，可是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各住户听得真真切切，只是都有些习以为常，心绪都没有什么波动。 但是，秦淮茹听到后，心里却非常不舒服，这二大爷根本没见过京茹，现在不同意，明显是看不上京茹。 不，他哪儿是看不上京茹，他是看不上贾家呀！ “哼，儿大不由爷，只要刘光天愿意，你二大爷最后肯定也得同意。现在，就看刘光天敢不敢反抗了。” 秦京茹的脸色也不好，当听到惨叫声时，她并不知道挨打的是谁，就好奇的问贾张氏：“姨，这是谁呀？叫得这么大声，这被打得得多疼啊！” 贾张氏神色微妙，瞄了她一眼：“谁？呵呵，刘光天啊，你姐给你介绍的对象。” 秦京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刘光天？他，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他爸还打，还打这么狠？” “那可不，他挨打那是家常便饭，从小打到大的。” 秦京茹顿时想起，昨天许大茂就说过这件事，只是没见过，当时没个概念，所以印象不深，现在倒是真切感受到了，这是真打呀。 “我要是真嫁到刘家，会不会也要挨打？”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里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 “姐，我不想和刘光天相亲了。” 秦淮茹明白，这京茹是被吓着有点儿怕了，遂开解道：“京茹，你可不能怕。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而且，刘光天现在大了，挨打的次数，可比小时候少了很多。再说了，这二大爷从来不打女人。” 贾张氏也说：“淮茹说得是，几年前我还打过二大妈一巴掌，堵着他家骂了半天，刘海中气得跳脚，都不敢打我。” 说完，脸上得意洋洋，这可是她的光荣事迹，所以经常回忆回味一下。 “再说了，等你们真成了，结婚以后，你们可以分家出去，到时二大爷可管不到你们。” 听到这话，秦京茹的心思又开始偏移，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她这个人，根本没有主见，见识也不够，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如果说优点，那么就是听话，听老公的话，不打折扣得听，这也是很多穿越者喜欢她的原因，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秦淮茹管着秦京茹，不让她到外面转，许大茂等了一天，也没找到机会见到秦京茹，没办法施展自己的泡妞大法。 倒是刘光天，顶着脸上的红印找到了秦淮茹。 “秦姐，我想和秦京茹处对象，你帮我问问，她愿不愿意？” “刘光天，你今天早上挨打，就是因为京茹？” 第203章 李怀德突然发难 刘光天一脸的无奈：“是。我爸妈不同意。” 秦淮茹装作疑惑的说：“你爸妈不同意，你还敢让我问京茹，你这样会耽误她的？” “我不会耽误她。我今年二十三岁，已经长大了，有工作，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只要我同意就行。” “行。光天，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是你和京茹处对象，我倒不反对，晚上就帮你问问。” “好，谢谢秦姐。如果京茹同意，你和她讲，让她等我一段时间，我肯定会让我爸妈同意，到时，我会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进门。” 刘光天绝对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才讲出了这段话，而且是听了让人很舒服的话，至少，当秦京茹听完堂姐的转述，是真的有点儿感动。 “姐，我知道了，我会等他一段时间。” 秦京茹思虑良久，最终同意了刘光天的请求，第二天就回了家。 许大茂盯了两天，也没见到秦京茹，当听说她已回家，只能遗憾的先放下心中的想法。 就在华夏基本完成调整经济的任务，开始执行发展国民经济第三个五年计划的时候，起风了！ 春节之后，仅过三周时间，厂内虽然还平稳无波，但外面则已经风云变幻。 现在，王书记已经退休，轧钢厂领导班子有九人，一名副厅级，六名正处级，两名副处级，分别是： 书记兼厂长杨祥正； 副书记兼人事后勤副厂长李怀德； 总工程师秦铮； 生产副厂长聂为民； 安全副厂长张晓松； 总会计师叶立敏； 纪检监察组组长付若朋； 委员兼副总工沈全； 委员兼厂办主任席斯齐。 其实，按照正常情况，书记和副书记不能兼任，班子成员应该两名副厅级和七名正处级，副处级可进不了领导班子。 不过，因为杨祥正兼任了书记，李怀德兼任了副书记，少了两名班子成员，所以递进了两名副处级。 领导层现在三足鼎立，除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最后一足就是秦铮，至于另外几人，张晓松、叶立敏、席斯齐站队杨厂长，聂副厂长站队李怀德，沈全站队秦铮，至于纪检组长付若朋，则谁也不靠。 而厂里的中层干部，也是分别站队，有份量的人，也大多站队杨厂长，比如厂办副主任殷伯涛、保卫科科长肖峻。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杨厂长在厂里，话语权最重，地位无人能比。 秦铮一直关注着形势，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已经发现，李怀德经常往外面跑，每天在厂里的时间基本不到两个小时。 不过，秦铮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他年纪太轻，还是科研人员，领导层也希望他能在科研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能当上革委会主任的可能性非常小。 毕竟，他是大学毕业后，直接空降轧钢厂担任高位，与其他副职相比，底蕴严重不足。 秦铮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相信短时间内，李怀德不敢先对付自己，他的第一目标，肯定放在杨祥正的身上。 等将杨祥正及其追随者彻底被打落尘埃之后，李怀德才会把目标放在自己身上，到那时，也就是自己出手的时候。 至于说和杨厂长合作，对抗李怀德，不好意思，秦铮没这个想法，他与杨厂长虽然都与向副部长比较亲近，他却不是杨厂长的追随者。 即使知道接下来会有十年不安定的日子，可秦铮依然没有放弃搞研究的想法。 可是，想要静心搞研究，就只能自己掌握话语权，他才不愿意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那可就太好笑、太幼稚了，即使是杨厂长也不行。 要知道，接下来，荒废的可是十年时光啊！ 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 秦铮绝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他要自己做主，他已经将目标定在了厂革委主任的位置上； 他也不是假装清高的迂腐之人，升官发财，一个都不能少； 他更不是心存妇人之仁的人，只要能保全自身，保全自己想保护的人，该使的手段，他不会有任何犹豫，哪怕手段有些激烈和无情。 但秦铮很明白，凡事要讲策略。 现在，并不是他立刻站出来担任一把手的最好时机，你李怀德不将轧钢厂清理一遍，扫平障碍，我怎么能顺利接手？ 目前来看，杨厂长对形势的发展远远没有李怀德敏感，还没意识到危机已经到来。 这不，新的厂务会议召开之时，李怀德突然发难，要求撤销保卫科肖峻的科长职务，理由则是渎职。 就在昨天，区公安局破获了一件偷盗销赃案件，犯罪嫌疑人盗窃轧钢厂的钢材，然后通过废品收购站销赃，谋取利益。 经过调查，此种情形竟然已经持续了三个多月时间，给轧钢厂造成了万元以上的损失。 厂务会议上，李怀德直接开炮：“骇人听闻呐，三个多月时间，厂里损失这么大，保卫科竟然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发觉，这得有多麻痹大意，啊？不，这不是麻痹大意，这是渎职，而且是严重的渎职，我要求给予保卫科科长肖峻记过处分，并由厂里向区公安局发函，要求撤销其科长职务。” 杨祥正没想到，在案件通报的第二天，李怀德就率先发难，直接向厂里的重要部门下手，而且又准又狠。 保卫科科长肖峻虽然由区公安局任命，但是受厂党委领导，属双重管理，而在厂里，他最听杨厂长的话。 厂里虽然没有直接撤销其职务的权利，但是，如果厂党委要求撤销其职务，一般来说，区公安局不会拒绝，尤其是现在，在肖峻确实存在渎职的前提下，他肯定会受到处分，并且职务撤销。 聂为民附和道：“李副厂长说得对，按照厂里的安全规定，保卫科人员每天都要巡逻厂子，而且不止一次。可是，三个月的时间，厂围墙上有个洞，他们竟然没发现，工作责任心差到这种地步，保卫科科长肖峻负有直接领导责任，我也建议撤销其职务。” 第203章 李怀德突然发难 刘光天一脸的无奈：“是。我爸妈不同意。” 秦淮茹装作疑惑的说：“你爸妈不同意，你还敢让我问京茹，你这样会耽误她的？” “我不会耽误她。我今年二十三岁，已经长大了，有工作，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只要我同意就行。” “行。光天，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是你和京茹处对象，我倒不反对，晚上就帮你问问。” “好，谢谢秦姐。如果京茹同意，你和她讲，让她等我一段时间，我肯定会让我爸妈同意，到时，我会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进门。” 刘光天绝对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才讲出了这段话，而且是听了让人很舒服的话，至少，当秦京茹听完堂姐的转述，是真的有点儿感动。 “姐，我知道了，我会等他一段时间。” 秦京茹思虑良久，最终同意了刘光天的请求，第二天就回了家。 许大茂盯了两天，也没见到秦京茹，当听说她已回家，只能遗憾的先放下心中的想法。 就在华夏基本完成调整经济的任务，开始执行发展国民经济第三个五年计划的时候，起风了！ 春节之后，仅过三周时间，厂内虽然还平稳无波，但外面则已经风云变幻。 现在，王书记已经退休，轧钢厂领导班子有九人，一名副厅级，六名正处级，两名副处级，分别是： 书记兼厂长杨祥正； 副书记兼人事后勤副厂长李怀德； 总工程师秦铮； 生产副厂长聂为民； 安全副厂长张晓松； 总会计师叶立敏； 纪检监察组组长付若朋； 委员兼副总工沈全； 委员兼厂办主任席斯齐。 其实，按照正常情况，书记和副书记不能兼任，班子成员应该两名副厅级和七名正处级，副处级可进不了领导班子。 不过，因为杨祥正兼任了书记，李怀德兼任了副书记，少了两名班子成员，所以递进了两名副处级。 领导层现在三足鼎立，除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最后一足就是秦铮，至于另外几人，张晓松、叶立敏、席斯齐站队杨厂长，聂副厂长站队李怀德，沈全站队秦铮，至于纪检组长付若朋，则谁也不靠。 而厂里的中层干部，也是分别站队，有份量的人，也大多站队杨厂长，比如厂办副主任殷伯涛、保卫科科长肖峻。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杨厂长在厂里，话语权最重，地位无人能比。 秦铮一直关注着形势，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已经发现，李怀德经常往外面跑，每天在厂里的时间基本不到两个小时。 不过，秦铮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他年纪太轻，还是科研人员，领导层也希望他能在科研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能当上革委会主任的可能性非常小。 毕竟，他是大学毕业后，直接空降轧钢厂担任高位，与其他副职相比，底蕴严重不足。 秦铮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相信短时间内，李怀德不敢先对付自己，他的第一目标，肯定放在杨祥正的身上。 等将杨祥正及其追随者彻底被打落尘埃之后，李怀德才会把目标放在自己身上，到那时，也就是自己出手的时候。 至于说和杨厂长合作，对抗李怀德，不好意思，秦铮没这个想法，他与杨厂长虽然都与向副部长比较亲近，他却不是杨厂长的追随者。 即使知道接下来会有十年不安定的日子，可秦铮依然没有放弃搞研究的想法。 可是，想要静心搞研究，就只能自己掌握话语权，他才不愿意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那可就太好笑、太幼稚了，即使是杨厂长也不行。 要知道，接下来，荒废的可是十年时光啊！ 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 秦铮绝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他要自己做主，他已经将目标定在了厂革委主任的位置上； 他也不是假装清高的迂腐之人，升官发财，一个都不能少； 他更不是心存妇人之仁的人，只要能保全自身，保全自己想保护的人，该使的手段，他不会有任何犹豫，哪怕手段有些激烈和无情。 但秦铮很明白，凡事要讲策略。 现在，并不是他立刻站出来担任一把手的最好时机，你李怀德不将轧钢厂清理一遍，扫平障碍，我怎么能顺利接手？ 目前来看，杨厂长对形势的发展远远没有李怀德敏感，还没意识到危机已经到来。 这不，新的厂务会议召开之时，李怀德突然发难，要求撤销保卫科肖峻的科长职务，理由则是渎职。 就在昨天，区公安局破获了一件偷盗销赃案件，犯罪嫌疑人盗窃轧钢厂的钢材，然后通过废品收购站销赃，谋取利益。 经过调查，此种情形竟然已经持续了三个多月时间，给轧钢厂造成了万元以上的损失。 厂务会议上，李怀德直接开炮：“骇人听闻呐，三个多月时间，厂里损失这么大，保卫科竟然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发觉，这得有多麻痹大意，啊？不，这不是麻痹大意，这是渎职，而且是严重的渎职，我要求给予保卫科科长肖峻记过处分，并由厂里向区公安局发函，要求撤销其科长职务。” 杨祥正没想到，在案件通报的第二天，李怀德就率先发难，直接向厂里的重要部门下手，而且又准又狠。 保卫科科长肖峻虽然由区公安局任命，但是受厂党委领导，属双重管理，而在厂里，他最听杨厂长的话。 厂里虽然没有直接撤销其职务的权利，但是，如果厂党委要求撤销其职务，一般来说，区公安局不会拒绝，尤其是现在，在肖峻确实存在渎职的前提下，他肯定会受到处分，并且职务撤销。 聂为民附和道：“李副厂长说得对，按照厂里的安全规定，保卫科人员每天都要巡逻厂子，而且不止一次。可是，三个月的时间，厂围墙上有个洞，他们竟然没发现，工作责任心差到这种地步，保卫科科长肖峻负有直接领导责任，我也建议撤销其职务。” 第204章 鹬蚌相争 作为肖峻的直接领导，张晓松想为他说话，想为他开脱。 可是，真要追究责任，他这个主管安全的副厂长也无法置身事外，同样要受处罚，而现在，李怀德并没有提，说明是给了自己面子，如果自己再包庇肖峻，那这个面子自己就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只好缩起了脖子，没有了为肖峻出头的念头。 在聂为民发言完毕，室内一片静寂，没人接话，也许都在考虑。 秦铮的大脑在不断转动，就目前这种局面，肖峻被撤职，基本已成定局。 那么，继任者是谁，倒是可以操作一下，看能不能把这个位置握在自己手中。 当然，秦铮也明白，接下来，如果依然是李怀德担任革委会主任，那不管是谁接任保卫科科长，都没什么卵用，权力肯定要被接收过去。 不过，能提前担任科长，总比担任副科长要强，至少能掌握一部分保卫方面的力量，而且，只要不被打倒，那么级别就不会再下去，有时候，资历真的是个宝。 杨祥正心下一叹，这肖峻是保不住了，毕竟，厂里的损失太大，不撤职不足以平民愤。 见没人接话，他也不再纠结：“对李副厂长和聂副厂长的提议，大家举手表决。” 话音一落，除了杨厂长之外，其他八人全部举起了手，看到这种情况，杨祥正没再犹豫，也把手举了起来。 “好，九票通过。” 厂办副主任殷伯涛快速的记录着，心里很是遗憾，他和肖峻都是杨厂长的人，平时关系不错，肖峻的职务被撤销，等于是杨厂长被斩去一指。 而且，肖峻的职务如果被撤销，他肯定会调离，两人以后也许就不会再有交集。 “那么，接下来，大家再议一下，向区安全局推荐什么人担任保卫科科长。” 说完，他看向张晓松说：“晓松，你分管保卫科，你觉得，谁适合接任？” 保卫科科长的任命权虽然在区公安局，但是，轧钢厂也有建议权。 你公安局任命的人渎职，还好意思拒绝我们厂党委的提议？ 这个道理，在座的各位都知道，这次任命，如果轧钢厂有了人选，一般来说，公安局不会拒绝。 “杨厂长，各位委员，现在厂保卫科有三名副科长，分别是李涛、谢鹏和刘古新，三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军人出身，除了刘副科长是今年到厂里工作以外，另外两人在厂里工作的时间都已经超过三年以上。从工作能力和对轧钢厂的熟悉方面，我推荐李涛接任科长，他的工作经验更加丰富。” 张晓松自然要推荐自己人。 他的话刚讲完，聂为民立刻冷冷一笑说：“工作能力强？工作经验丰富？如果我记得不错，无论是巡逻厂子，还是巡逻车间，李涛带领的一队和谢鹏带领的二队，都属于他们的职责范围？你不会以为，这次保卫科失职，是肖峻一个人的失职？你不会以为，肖峻受了处分，李涛和谢鹏就能逃掉处分？有过不罚，反而升职加薪，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事？你的提议真是严肃认真的吗？” 他的六名反问，直接把张晓松打击得额头冒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杨祥正也没想到，这张晓松连脑子都不动，张嘴就来，被人抓到把柄，也太不谨慎了。 就听聂为民继续说：“我提议，给予李涛和谢鹏两人记大过处分，两年内不得升职，不享受评优评先资格。” 李怀德说：“同意。” 好么，本来是商议人事任命，现在竟然又拐了回去，改成商议怎么处分保卫科相关当事人，看来，这李怀德是真的不把杨厂长放在眼里了。 杨祥正心里冒火，但是，他确实犯了激进的错误，保卫科失职的人也确实并不只是肖峻一个人，如果只处罚他一个，也确实无法服众。 思索片刻，杨祥正只能无奈的说：“嗯，保卫科失职的，确实不止是肖峻，大家也议一议，给具体失职人员什么处分？怀德，你先讲。” 他心中有气没办法开解，就想着把李怀德推出来，让他提议，让他干这个得罪人的事。 但是，杨祥正想多了，李怀德根本不在乎，对于不是自己的人，他打击起来绝对不会手软，当仁不让的说：“和肖峻一样，记过。” 一番争论后，副科长李涛和谢鹏都领了记过处分，谁也没逃掉，升职自然也化为了泡影。 杨祥正继续主持会议：“好了，接下来，请大家提议厂里保卫科科长任职人选。晓松，还是你先说，要慎重一些。” “我提议由机修厂副厂长熊严方担任保卫科科长。” 再次进入提名环节，张晓松副厂长再次给出提名人选，他分管保卫科，自然要推荐自己人，自己的势力范围，怎容别人插手。 机修厂属于轧钢厂的下属企业，人事任免权就在轧钢厂。 当然，站队这种事，不是说张晓松分管保卫科，保卫科的人就都是他的人，只能说，谁掌控这个部门，谁就具有话语权，其他人在大方向上就只能听从。 “我提议由后勤科科长王学飞担任。” 李怀德提议道。 后勤科虽然很重要，而且是肥差，但是，重要性却远远比不上保卫科，把保卫科纳入自己的阵营，将是如虎添翼，再说了，后勤科本就是自己的势力范围。 不管谁接任，都要听自己的话，不然，找到他工作中的漏洞，直接拿下就是。 秦铮思索结束，目光不经意间在付若朋脸上扫过。 “我提议由保卫科副科长刘古新升任科长，他上过战场，军事素质过硬，政治觉悟高。” 付若朋提议道，他提名的理由，非常正当，完全是从工作角度出发。 毕竟，熊严方也好，王学飞也罢，虽然能力出众，但都不是军人出身，军事素质方面是他们的短板。 杨祥正点点头，再次问道：“还有没有人提名？” 第204章 鹬蚌相争 作为肖峻的直接领导，张晓松想为他说话，想为他开脱。 可是，真要追究责任，他这个主管安全的副厂长也无法置身事外，同样要受处罚，而现在，李怀德并没有提，说明是给了自己面子，如果自己再包庇肖峻，那这个面子自己就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只好缩起了脖子，没有了为肖峻出头的念头。 在聂为民发言完毕，室内一片静寂，没人接话，也许都在考虑。 秦铮的大脑在不断转动，就目前这种局面，肖峻被撤职，基本已成定局。 那么，继任者是谁，倒是可以操作一下，看能不能把这个位置握在自己手中。 当然，秦铮也明白，接下来，如果依然是李怀德担任革委会主任，那不管是谁接任保卫科科长，都没什么卵用，权力肯定要被接收过去。 不过，能提前担任科长，总比担任副科长要强，至少能掌握一部分保卫方面的力量，而且，只要不被打倒，那么级别就不会再下去，有时候，资历真的是个宝。 杨祥正心下一叹，这肖峻是保不住了，毕竟，厂里的损失太大，不撤职不足以平民愤。 见没人接话，他也不再纠结：“对李副厂长和聂副厂长的提议，大家举手表决。” 话音一落，除了杨厂长之外，其他八人全部举起了手，看到这种情况，杨祥正没再犹豫，也把手举了起来。 “好，九票通过。” 厂办副主任殷伯涛快速的记录着，心里很是遗憾，他和肖峻都是杨厂长的人，平时关系不错，肖峻的职务被撤销，等于是杨厂长被斩去一指。 而且，肖峻的职务如果被撤销，他肯定会调离，两人以后也许就不会再有交集。 “那么，接下来，大家再议一下，向区安全局推荐什么人担任保卫科科长。” 说完，他看向张晓松说：“晓松，你分管保卫科，你觉得，谁适合接任？” 保卫科科长的任命权虽然在区公安局，但是，轧钢厂也有建议权。 你公安局任命的人渎职，还好意思拒绝我们厂党委的提议？ 这个道理，在座的各位都知道，这次任命，如果轧钢厂有了人选，一般来说，公安局不会拒绝。 “杨厂长，各位委员，现在厂保卫科有三名副科长，分别是李涛、谢鹏和刘古新，三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军人出身，除了刘副科长是今年到厂里工作以外，另外两人在厂里工作的时间都已经超过三年以上。从工作能力和对轧钢厂的熟悉方面，我推荐李涛接任科长，他的工作经验更加丰富。” 张晓松自然要推荐自己人。 他的话刚讲完，聂为民立刻冷冷一笑说：“工作能力强？工作经验丰富？如果我记得不错，无论是巡逻厂子，还是巡逻车间，李涛带领的一队和谢鹏带领的二队，都属于他们的职责范围？你不会以为，这次保卫科失职，是肖峻一个人的失职？你不会以为，肖峻受了处分，李涛和谢鹏就能逃掉处分？有过不罚，反而升职加薪，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事？你的提议真是严肃认真的吗？” 他的六名反问，直接把张晓松打击得额头冒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杨祥正也没想到，这张晓松连脑子都不动，张嘴就来，被人抓到把柄，也太不谨慎了。 就听聂为民继续说：“我提议，给予李涛和谢鹏两人记大过处分，两年内不得升职，不享受评优评先资格。” 李怀德说：“同意。” 好么，本来是商议人事任命，现在竟然又拐了回去，改成商议怎么处分保卫科相关当事人，看来，这李怀德是真的不把杨厂长放在眼里了。 杨祥正心里冒火，但是，他确实犯了激进的错误，保卫科失职的人也确实并不只是肖峻一个人，如果只处罚他一个，也确实无法服众。 思索片刻，杨祥正只能无奈的说：“嗯，保卫科失职的，确实不止是肖峻，大家也议一议，给具体失职人员什么处分？怀德，你先讲。” 他心中有气没办法开解，就想着把李怀德推出来，让他提议，让他干这个得罪人的事。 但是，杨祥正想多了，李怀德根本不在乎，对于不是自己的人，他打击起来绝对不会手软，当仁不让的说：“和肖峻一样，记过。” 一番争论后，副科长李涛和谢鹏都领了记过处分，谁也没逃掉，升职自然也化为了泡影。 杨祥正继续主持会议：“好了，接下来，请大家提议厂里保卫科科长任职人选。晓松，还是你先说，要慎重一些。” “我提议由机修厂副厂长熊严方担任保卫科科长。” 再次进入提名环节，张晓松副厂长再次给出提名人选，他分管保卫科，自然要推荐自己人，自己的势力范围，怎容别人插手。 机修厂属于轧钢厂的下属企业，人事任免权就在轧钢厂。 当然，站队这种事，不是说张晓松分管保卫科，保卫科的人就都是他的人，只能说，谁掌控这个部门，谁就具有话语权，其他人在大方向上就只能听从。 “我提议由后勤科科长王学飞担任。” 李怀德提议道。 后勤科虽然很重要，而且是肥差，但是，重要性却远远比不上保卫科，把保卫科纳入自己的阵营，将是如虎添翼，再说了，后勤科本就是自己的势力范围。 不管谁接任，都要听自己的话，不然，找到他工作中的漏洞，直接拿下就是。 秦铮思索结束，目光不经意间在付若朋脸上扫过。 “我提议由保卫科副科长刘古新升任科长，他上过战场，军事素质过硬，政治觉悟高。” 付若朋提议道，他提名的理由，非常正当，完全是从工作角度出发。 毕竟，熊严方也好，王学飞也罢，虽然能力出众，但都不是军人出身，军事素质方面是他们的短板。 杨祥正点点头，再次问道：“还有没有人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