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何雨柱远离是非》 第1章 晚年凄凉 “傻柱,滚远点,不要让我看到你。再进我家,下次打断你的狗腿”棒梗咆哮着。 秦淮茹和棒梗媳妇唐艳玲,若无其事的带着几个孙子孙女,在一边吃着饭,边上的两个上门女婿,对着桌上的肉菜一口口的默默吃着。 这时的小槐花开口道:“傻爸,你怎么又惹我哥生气了,你老这样子,我也不想帮你了。” 小当接话道:“傻爸,这次雪灾影响很大,我哥天天接送领导,那么辛苦的挣钱养家,你要理解他啊!要不你去雨水姑姑家生活一段时间,冷静冷静,免得天天没事干,来惹我们生气。” 老无所依的傻柱,佝偻着身躯,麻木的站着,浑浊的双眼看不出悲喜。 棒梗见傻柱,一点反应都没有,拽住他的胳膊,就往门外推去。 老态龙钟的傻柱,只能坐在正房门口的青石台阶上,默默的喘着粗气。 歇息了一会,傻柱一步一步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外走去。 朝阳区分局家属院,某栋某室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此时一位体态丰腴的妇女,开了门。 “傻哥,你怎么来了啊?”何雨水惊讶的问道。 傻柱木木的说:“雨水,棒梗他们又找事和我吵架,把我赶出来了,我能在你家住几天吗?” “傻哥,自从我出嫁后,你几乎不和我们往来,家里的孩子们和你也不熟悉。今天是除夕,我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都要回来吃年夜饭,一家人好好的团聚。李爱国带着孙子孙女去买零嘴烟花了,我刚刚正备着菜呢,都忙的很。要不你还是回去和嫂子、棒梗他们道个歉,回家吃团圆饭!嫂子那么贤惠、棒梗那么懂事、小当槐花乖巧伶俐…肯定会原谅你的,快回去…”何雨水说着把傻柱推出了门,门瞬间关闭了。 傻柱依依不舍的回了回头,步履蹒跚的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走去。 身旁路人行色匆匆,脸上洋溢着节日的笑容。路边家家户户都在张灯结彩,贴上春联和福字,以祈求来年的好运和幸福。大人们聚在一起包着饺子,准备着吃年夜饭、看春晚,欢声笑语不断。 迈进四合院,透过窗户看着正房里秦淮茹一家,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看着电视,包着饺子。 傻柱轻轻的敲了几下门,一个10来岁的小胖子来开门。 见到是傻柱,他大声喊道“爸,傻子又回来了”。 噔噔…棒梗拿着擀饺子皮的擀面杖冲了出来,对着傻柱的手臂就打。 傻柱不知所措的大声喊道“淮茹、棒梗我错了,雨水没让我进她家门啊,她让我来向你们道歉,求求你们看在今天是除夕,让我回家!” 此时秦淮茹、小当、槐花,都坐在桌边包着饺子,头都没见抬一下。 棒梗媳妇、两个上门女婿,带着他们的孩子吃着瓜子花生,看着电视,就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孤单的傻柱,见没人理他,就想推门进去。 只是看到棒梗,拿着擀面杖站在门口,只能挥了挥疼痛红肿的双臂,往后退去。 是啊!整个四合院现在是养老院,上午有的老人们,被家里的孩子接回家团圆了、有的出去旅行过春节了,就连许大茂也去他妹妹家过年去了。只有傻柱身无分文、老无所依,不知道该去哪里? 今年四九城的冬季真是异常的寒冷啊! 冷风呼啸,天际昏黄,雪花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地降落在地上,给世界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外衣。 身无分文、无所依靠的傻柱,想去四合院附近的桥洞避避风雪,等棒梗他们消了气,再回“家”。 垃圾、纸皮毕竟不能带来多少温暖,寒冷与饥饿让傻柱紧紧地缩成了一团,慢慢地失去了知觉、意识… 寒风凛冽,万物都显得那么宁静和安详。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 旺旺…阵阵狗吠声传来,有狗在远处的垃圾堆处争抢几块骨头。 总算天亮了,此时的傻柱感觉不到饥饿与寒冷,更没有了被打的痛楚,只觉得自己的手脚恢复如常了。 目光下移,见到缩成了一团、被冻成冰堆的自己。 此时此刻的傻柱,飘在空中不知所措。 咯吱咯吱…只见许大茂由远及近,正踩着雪,向桥洞走来。 许大茂看着被冻成冰堆的傻柱,放声大哭。 “傻柱,你这个傻子,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你不是喜欢和我斗嘛!我站在这里呢,你起来啊” “呜呜…我还没和你斗够呢,你怎么就比我先走了啊!” “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像秦淮茹这种馒头换馒头、随意跟人进小仓库、钻钻地窖的女人…” “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和她亲近,亲近就算了,还敢和她结婚。” “现在好了?得到报应了?” 许大茂哭泣了一会,就转身走了。 过了半天,许大茂带着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处理他的遗体,接着带到火葬场火化,然后把骨灰带回了他的乡下老家安葬,所有的身后事都是他一人在出力出资完成。 许大茂去找过贾家的人,可他们从头至尾没有露面。 去找了何雨水,她仅仅是烧了些纸,哭骂着傻柱: 哭诉:自己婚后和傻柱基本就不往来了,哭问傻柱:为什么就不能和秦淮茹一家,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呢… 就这么死了也是活该。 傻柱飘在空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第2章 傻柱的一生 恍惚间,一幅幅画面在傻柱识海中浮现。 父亲何大清是民国生人,读了几年私塾,凭祖传手艺在丰泽园做大厨,每天忙忙碌碌。 母亲因为生雨水,难产去世了,那年自己才10岁。 在母亲去世后,自己就不能读书了,需要每天煮米糊糊、浆洗尿布、陪伴着何雨水。 那几年至少还能吃得饱,一周能有一两次肉菜。 那年傻柱13岁了,何雨水3岁。何雨水可以进南锣鼓巷育英幼儿园了,傻柱跟着父亲去丰泽园当了学徒。 3年后的一天,父亲出门后就没回来。 到了晚饭的时间,丰泽园的师父罗建荣来家里说,父亲出差了。告诫傻柱安安心心跟着他学厨。 父亲离家几天后,家里的米粮酱油茶,还有钱票…都不见了。想去找街道办、想报警。 可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拦住了傻柱,警告傻柱“院内事务院内解决,若是自私自利影响了四合院的名声,是要被赶出去的。” 在丰泽园,傻柱还仅是个学徒工,没有工资,只管饭食。那些天每顿饭,傻柱只吃一半,偷偷把另外一半留着,带回家给何雨水吃。 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何雨水要没办法上学了,只能去找父亲拿点钱了。 向师父要了父亲的住址,准备请了假去保定找他。 易中海知道后,借了10块钱给傻柱当盘缠。 贾东旭知道后,送傻柱了两个窝窝头当干粮。 到了保定,傻柱和何雨水都没进门,就被姓白的寡妇骂着赶走了。见不着父亲,只能回四九城了。 回到四九城,易中海劝傻柱别去丰泽园了,说没薪水,你们的生活都没着落。 傻柱听了院里一大爷的话,辞了学徒工,天天带着何雨水,每天去捡煤核、捡垃圾卖,养活着自己和何雨水。 傻柱18岁那年,何雨水读小学了,有一天易中海和傻柱说“出100块钱,就能进轧钢厂。 厨房学徒15块月薪,转正了275。” 那三个月,傻柱带着何雨水捡煤核、捡垃圾、做小工,还借了易中海50块,总算进了轧钢厂后厨。 有一天贾家来了一位穿着土布衣衫的漂亮姑娘,听说是贾哥的对象。 几周后他们结婚了,一大爷易中海让傻柱帮忙掌勺。 何雨水很喜欢贾家嫂子,和她在一起就会有说不完的话。她有时候,还会主动把傻柱带回家的饭盒,给贾家嫂子带回去。 一年后棒梗出生了,这孩子白白嫩嫩的招人喜欢;过了两年小当也出生了,看一眼就觉得像贾家嫂子。这两个孩子从小就喜欢往傻柱家里钻。 那一天傻柱在厨房,听到贾哥发生了意外,回到家里得知贾哥去世了。 一大爷易中海让傻柱请假,帮助贾家。 傻柱看贾家嫂子怀着孩子,贾大妈那么伤心无助,棒梗小当还那么小,念着贾哥当初给窝窝头的情,傻柱出钱出力帮助贾家。 有一天,贾家嫂子肚子疼,一大爷易中海让傻柱去叫产婆,产婆来了,小槐花安全出生了。 一大爷易中海让傻柱接济贾家,傻柱答应了。 何雨水很喜欢棒梗、小当、槐花,傻柱也稀罕他们。有时候傻柱和何雨水都会把肉菜给他们,自己却吃棒子面粥。 今年傻柱22岁了,转正2年了,手里存了300多块了,就去找了媒婆准备娶媳妇了。 媒婆听了傻柱的介绍,很是兴奋的说:“四九城里,有很多适合你的好姑娘”。 后面几个月,媒婆带了几个姑娘来四合院里相亲。 傻柱看上的好几个姑娘,开始也对傻柱很满意,后来却都说没看上,再后来媒婆也不愿意理傻柱了。 傻柱30了,何雨水也出嫁了,嫁人后的何雨水,就几乎不回四合院了。 不知道为什么?傻柱在四合院、轧钢厂的名声越来越差。 没有姑娘看的上傻柱,更没有媒婆愿意搭理傻柱。 期间,一大爷易中海还介绍过猪八戒他二姨给傻柱,吓死人了。 40岁了,一大爷易中海还有何雨水让傻柱娶了秦淮茹,傻柱同意了。 结婚后,傻柱的工资都是秦淮茹去领,傻柱主外负责挣钱。 虽然傻柱很稀罕棒梗、小当、槐花,可惜秦姐没给傻柱生个孩子,傻柱想着“秦姐都生了三个孩子了,肯定是我不能生,不能让秦姐知道我不行。” 78年娄晓娥回来了,带着一个10几岁的小男孩。 三大爷三大妈都说:像傻柱小时候,可是一大爷易中海说:不怎么像,而何雨水直接说:和秦姐他们才是一家。 傻柱也不信何晓是自己儿子,毕竟那么多年,自己也没让秦姐生个孩子啊。可是傻柱讨厌许大茂,就认了何晓,想着气死他。 娄晓娥帮傻柱开了饭店、开了养老院。 秦姐说我们是一家人,担心傻柱不聪明,被人骗,要求法人、股东都写她的名;还有饭店、养老院由孩子们去闹腾。傻柱答应了,反正自己的强项就是厨师,别的也干不好。 孩子们都大了! 棒梗要结婚了,正房让给他,做了婚房。 小当想招上门女婿,就把雨水当初住的房子给她,做他们的婚房。 小槐花也要招上门女婿,看中了聋老太太的房子。 哎…谁让他们都说:棒梗、小当、槐花是傻柱的孩子呢! 傻柱和秦姐、贾家大妈,挤在了他们贾家的那间厢房里。 棒梗、小当、槐花的孩子们,一个个出生了,秦姐说我们家4代同堂了,为了孩子们上学、工作办手续方便,该把房子都转给孩子们了,傻柱同意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娄晓娥和何晓要回香港了,问傻柱跟他们走吗? 傻柱很想跟着他们一起走的 何晓除了皮肤像晓娥一样白,其他几乎和傻柱年轻时一模一样。 傻柱能肯定:是自己和娄晓娥,那一晚后有的了。 一大爷易中海盯着傻柱:劝傻柱不能始乱终弃。 何雨水警告傻柱:秦姐贤惠顾家,劝傻柱不能抛妻弃子。 傻柱看着娄晓娥、何晓远去,心里好痛啊… 2008年1月17日,四九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随着傻柱年纪越来越大,他们都说傻柱脾气不好,说他碍事,傻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为一些鸡毛琐事,和许大茂持续争斗了几十年。 易中海说他是坏种,活该被打,还教自己打许大茂的时候,照着下三路打。 聋老太太说他是坏种,在他和娄晓娥没离婚的情况下,酒后被聋老太太锁在房间里,和傻柱那么一起就有了何晓。 这一生,傻柱欠许大茂的,能有下辈子去还吗? 第3章 遇缘重生 傻柱心里想着:生活了一辈子的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想回去看看。 随着一阵风,傻柱飘进了四合院里。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身上盖着羊毛毯子,棒梗、小当、槐花的孩子们坐在她身边,一起看着电视。 她虽然老态龙钟,但从她的那双眼睛中,仍然可以看到她对孙子孙女们的浓浓爱意。 卷毛棒梗坐在沙发上,叼着烟看着电视。 虽然步入中年,可他脸上依然是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情。 小当、槐花和棒梗的媳妇唐艳玲,在一起包饺子,时不时发出很欢快的笑声。 小当、槐花两位的上门女婿,在一边静静的下着象棋。 槐花转过头来,对棒梗说:“哥,我们拿了傻柱的钱、房子,你觉得我们不给他养老送终,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傻子都死了、烧了、埋了,能出啥事?” “钱在妈手里,房产证早都是我们的名字了。” “他自己去桥洞冻死的,何况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只有一个爸爸贾东旭。” “他为何要住在我们家里,让我们照顾她的晚年生活,他自己儿子何晓怎么不管?要出问题也是何晓、娄晓娥的事。” 棒梗吐着烟圈,不耐烦的说道。 槐花瞥了一眼秦淮茹,不说话了。 秦淮茹浅笑着说:“槐花,你哥说的对。” “傻柱和我们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睡我那么多年,房子、钱就该是我们的,你别乱想了。” 然后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俩个上门女婿。 吼道:“我们家不养没用的人,你们俩个吃软饭的。” “能不能带点眼色,不知道饺子快包好了,要生火煮了吗?” “真是做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天空中的傻柱,叹了叹气,轻轻摇了摇头。 “算了,我该去地府报到了。” 傻柱魂魄到了阎王殿,等待阎王的审判。 阎王对着傻柱一挥,生平信息一一在傻柱身后显现。 命中拥有四九城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一座,身价数亿资产,有儿有孙养老善终,自然死亡年龄93岁。 阎王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身无分文,落到四九城朝阳区南锣鼓巷桥洞冻死,70岁而亡吗?。” 傻柱低着头,默默思考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阎王见其不言,脸色一震。 大声唱道:“浑浑噩噩数十载,人云亦云,不知死活。” “判你在人间飘荡,孤魂野鬼百年,相信你经历百年,到时你就明悟了。” 阎王说罢,大手一挥,傻柱的魂魄就出现在了四九城北新桥附近。 这时天空中的雪花宛如无数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北新桥下的锁龙井里,发出轰隆轰隆的轰鸣声。 突然一声巨响,天空中闪电划过。 刺眼的闪电击碎了傻柱的魂魄,傻柱彻底消失在了天地间。 天地有道,有道是四九年建国后,教员教导我们,工人、人民当家做主。 世间哪里还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更不可能允许所谓的什么成精。 第4章 回来的是何雨柱了 痛、痛…好痛啊! 头痛欲裂,四肢乏力。 我是谁?我在哪里? 边上一个6岁左右的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看到他的眼睛动了,她惊喜的喊道:“傻哥,傻哥…你醒醒啊!” 何雨柱呆呆的看着她。 看着这个头发凌乱的像鸡窝,满脸污垢,身上好多土的小丫头。 何雨柱心里想着“啊!这不是小时候的何雨水吗?我回到年轻时候了?” “我是在梦里吗?” 何雨水不断的摇晃着何雨柱的手臂,让他慢慢有了真实的感觉。 何雨柱环顾四周,家里除了明显带有何家印记的物品,其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何雨柱慢慢的抬手,握了握雨水的小手,带着疑惑问道“雨水?” “傻哥、傻哥…我好饿…” “啊!我还活着?” “难道这是何大清去保定后,家里被盗的时间点?” 看着何雨水的样子,就知道和上一世一样。何雨柱即使昏迷,也不会影响她没心没肺的疯玩啊。 何雨柱下意识的问到:“雨水,我昏迷,你没去喊聋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来帮忙吗?” 何雨水回答道:“我以为你累了睡着了,他们问我,我说你在睡觉。” 何雨柱看着她,没说话。 何雨水接着说道“昨天我去找了聋老太太,说哥哥只顾睡觉,不管我。她让我带了一个鸡蛋来给你、2个窝窝头。我喊你,你不理我,我饿就吃光了。” “今天我去找的一大妈,我说你不管我。她给了我两个二合面馒头,我都不够吃。” “傻哥,我饿!我要吃白面馒头,我要吃肉肉…” 哎…何雨柱轻轻的叹了口气! 上辈子稀里糊涂的供养着何雨水,以为何雨水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自己为了照顾她,辞了丰泽园的后厨学徒工。 为了养活她,每天起早贪黑,去捡煤核、捡垃圾卖。 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供养着,等何雨水读了高中,就给她买了自行车。 许大茂是轧钢厂配的自行车,三大爷苦熬了好多年,才攒够钱买了辆二手自行车,院里除了三大爷、许大茂,就只有何雨水有自行车了。 这个年代遍地是文盲,女孩子普遍读个小学或者初中,就帮家里干活,分担家庭压力了。 反观何雨水,一辈子无忧无虑的。 小时候家务、做饭,都是傻柱在操持。 等秦淮茹来四合院,她就缠着秦淮茹洗洗晒晒、缝缝补补了。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傻柱这燃烧了自己,没能温暖何雨水的心,让她能为何家考虑一二。 白眼狼属性,看来是与生自来的。 没有前期:何雨水和秦淮茹的不断纠缠;后期:不断地把傻柱,往拉帮套的路上拱。 傻柱的名声,也不会那么差,更不会无依无靠,落得个冻死桥洞的下场,地府都不收。 想到这里,何雨柱对何雨水说:“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哥哥带你去院里要吃的。” “不过你要下跪要饭哦,不下跪肯定没人理你的,你愿意吗?” 何雨水说:“好的,傻哥。” 何雨柱立刻纠正道“雨水啊!你要么叫我哥、要么叫我柱子哥,你再叫傻哥,我不带你去要吃的了。” 何雨水立马说:“哥,我知道了。”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的小手,走出了家门。 来到了贾家门口,何雨水跪在地上,喊道:“贾婶子,我们家里被偷光了,你能给我口吃的吗?” 贾张氏立马转身回家,关了门。 就听到贾张氏在她家里吼道:“克死母亲,克走父亲的赔钱货,滚远点,别把晦气带到我们家里来,滚滚滚…” 何雨水这时,被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贾张氏的吼声,惊动了四合院里的四邻,纷纷开门出来观看,一看到是何雨柱和何雨水在要吃的,一下子就全散了。 何雨柱安慰好了何雨水,带着何雨水往一大爷家走,一大妈看到兄妹俩过去,给了一个二合面馒头。 后院许大茂家里没人,二大妈看到何雨柱兄妹,给了两个窝窝头。 看到聋老太太关着门,就带着何雨水去了前院。 三大妈看何雨柱兄妹过去,给了一个窝窝头,其他几家都说家里困难。 何雨柱拿着一个二合面馒头、三个窝窝头,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家里。 生火烧水,顺便把二合面馒头、窝窝头蒸一下。 何雨柱问何雨水:“哥生病了,能把二合面馒头给哥吃半个吗?” 何雨水说:“窝窝头拉喉咙,吃不下去,我要吃二合面馒头。” 何雨柱听后默不作声,上一世好的都留给妹妹,虽然习惯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一会儿,何雨柱把二合面馒头、三个窝窝头装在碗里,放在了正房桌上。 何雨柱转身去厨房,把锅里的水灌在热水瓶里,把锅擦干,收拾完,打了两碗热水回正房。 看到何雨水,两只手捧着二合面馒头,快速的啃着,都快啃完了。 何雨柱无奈的笑了笑,把两碗水放在了桌上。 当何雨柱拿起一个窝窝头的时候,就看到何雨水,一手抓起了一个窝窝头,慢慢地啃着,不见了吃二合面馒头时的狼吞虎咽。 何雨柱心想“上一世自己稀里糊涂的,居然没发现这雨水,是一身的心眼、一肚子的坏水。白眼狼天生自私、冷漠无情,为达她自己的目的,可以牺牲别人的一切。” 吃完窝窝头,何雨柱也没有像上一世一样给何雨水洗脸、梳头、换洗衣服… 何雨柱直接躺在了床上,说道:“雨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哥哥生病了,先躺着休息会。” “知道了,傻哥。”何雨水说完,蹦蹦跳跳的出门了。 第5章 回丰泽园学厨 何雨柱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回想着上一世的点点滴滴。 供养妹妹、接济贾家、给何大清和四合院的邻居养老送终、帮助贾家的孩子们结婚生子、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贾家、四合院… 傻柱、傻哥、傻爸…傻里傻气、浑浑噩噩的一辈子。 这一世,何雨柱不想再老无所依、冻死桥洞、地府不收、魂飞魄散了,这一世的何雨柱,要善待自己,要为自己而活… 回忆上一世的信息, 算算时间,再过几年师父罗建荣就要参与国宴了。 跟着师父好好学厨艺,有了手艺,啥都不用愁啊。 这个时代师徒如父子,上辈子轻信了易中海的话,辞了没有薪水的丰泽园学徒工,断了师徒传承关系,更断了师兄弟间的相互联系。 何雨水是供养好了,可自己一辈子就混瞎了。 想到这,决定明天去丰泽园找师父道歉,并告知家里的真实情况。 上一世,何大清、何雨水、贾家、四合院里人…随便哪个有一点点良知,傻柱都不会落到给贾家拉帮套的地步。 这一世谁生的和谁养我的,就谁养! 明天问问师父,他能不能联系到何大清,实在不行只能去街道办,寻求帮助了… 何雨柱在一幕幕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看到何雨水,卷着被子躺在床里头,何雨柱无奈的摇了摇头。 半小时路程,来到了久违的丰泽园。 一进后厨,就看几个帮厨在择菜、洗菜。 师傅罗建荣还没来。 “各位早啊!” 何雨柱和几个帮厨打过了招呼,就甩开膀子清理灶台,然后开始笼火。 一般新加的煤炭,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点燃,到中午饭店开始上客的时候,正好炉火是最旺的时候。 50年代的四九城没有天然气、煤气灶,小店用柴火、大点的饭店用煤块。 中国的厨师做菜讲究火候,火力分为:小火、中火、旺火,炒什么菜用什么样的火候。 刚把灶火伺候好,就见师兄王胜、陈康年走进了厨房。他们一见何雨柱就招呼道:“柱子来得早啊!” “二位师兄早”何雨柱也急忙站起身,给两位师兄打招呼。 “柱子,灶火伺候好啦! 你这几天是去哪里了,怎么不打招呼就不来上班了啊?” 何雨柱表情好尴尬。 急忙解释道“师父,前几天我家里米面粮油、钱票都被偷了。” “我急火攻心昏睡了两天” “雨水还小,啥也不懂,只顾玩,以为我睡着了。” “你报公安所了吗?”师父关心的问道。 “院里大爷不让报,他们说院里事院里解决。”何雨柱答道。 师父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们院里不太平啊,后面你有什么打算吗?” 何雨柱神情严肃的说:“我还是个学徒,没有收入,也只能顾自己温饱。” “雨水还要上学、平时也需要有人照顾,我想让我爹接走她。” 师父看着何雨柱,喃喃低语道:“柱子也只是16岁的孩子啊…” “柱子我来给你爹发电报,让他回来一趟,你先安心工作”。 何雨柱跟着两位师兄切肉、切菜,大肉切丝、整鸡整鹅剁块、大白菜切块、黄瓜切片、土豆切丝、葱姜蒜切沫…为中午的饭菜做好准备。 忙碌了一天,身体觉得很疲惫,但在整个过程中,何雨柱慢慢恢复着上一世的厨师技艺。 第6章 何雨水被送 一晃三天过去了, 这天下午何大清拎了个包,在丰泽园大堂,等着何雨柱下班一起回家。 路上,何雨柱把最近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何大清。 上一世憨憨的,居然不知道经历过民国、日本侵华、解放战争的人,能活下来的,基本都不是善茬。 何大清听何雨柱讲述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 到家后,就看到一头乱糟糟鸡窝头、满脸污垢、一身土的何雨水冲到何大清身边。 抱着何大清大腿,大喊:“爸爸,我好想你啊!” “你不在的时候,傻哥不给我吃的。” “我只能天天要饭,说着还流着眼泪。” 何大清拍着雨水的背,安慰道:“爸爸知道了,你最乖了”。 何雨柱站在边上,心里想到:“何大清,现在心思都在白寡妇那里了,哪里还会在意儿子、女儿啊”。 何大清把雨水抱到腿上,说道:“雨水,爸爸要在保定工作很久很久。” “你傻哥还是个学徒,没有薪水,也没有时间,更没法照顾你。” “你看院里三个大爷家,你喜欢哪一家啊?” 何雨水喊道:“我要跟着爸爸,天天吃白面馒头、吃肉肉”。 何大清看着何雨水,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了何雨柱一眼,他的眼神里仿佛明白何雨柱为啥要把他叫回来,带走何雨水了。 何大清从裤袋里掏出5分钱,递给何雨水,让她去买零嘴吃,何雨水欢快的出门去了。 何大清见雨水走开了,拉着何雨柱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告知来意,易中海摇着双手拒绝收养雨水。 易中海心想“我一个7级工,一个月80-90元,差你一个月三瓜两枣的抚养费吗?” “我差的是儿子来养老,一个赔钱货养大了,也是跟别人跑”。 离开一大爷家,何大清就往外院三大爷家走,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低语道:“275元一个月,养一大家子五口人太艰难了” 拉着何雨柱转身往后院走去。 到了二大爷刘海中家门口,让何雨柱敲门。 何雨柱轻轻敲了几下,二大妈来开的门。 二大妈看到何大清,惊讶道:“何大清,你回来了?” 何大清说到:“我去保定工作了,明天就走。” “海中在家吗?我找他谈点事”。 二大妈把何家父子让到了屋里,喊来了刘海中。 刘海中疑惑的看着何大清,不知道何大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何大清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海中,我现在在保定工作了,这次回来想把雨水托付给你,每个月10块抚养费”。 刘海中惊讶道:“傻柱,不是能照顾雨水吗?” 何大清说:“傻柱在丰泽园还要学徒几年,管饭没薪水。” “上班早,下班晚,没法顾到雨水”。 刘海中沉默了,心道: 毕竟家里已经有三个男孩子了,虽然自己很想要个女儿,可毕竟老何家的闺女养着算啥。 再看着何雨水,头发见天乱糟糟的、满脸污垢、一身土的到处乱晃荡。 傻柱从小带着她,老听到要吃白面馒头、肉肉。 这养到家里来,不会是招个祖宗来。 何大清见刘海中不说话,低语道:“二大爷你收养雨水,是做好人好事,能大大提升你的声望啊” 刘海中瞪着双眼,看着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何大清,明天去街道办办收养手续!” 其实刘海中的内心想法是:只是多双筷子,10块抚养费够了。将来家里三个小子,万一难找媳妇,还可以拿何雨水去换亲。 回到家里,何雨柱盯着何大清说到:“爸,我不管你去保定是工作,还是帮白寡妇养儿子女儿,但你至少要为你自己留条路!” 何大清惊讶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接着说道:“把四合院的房子改成我的名字,以避免将来白寡妇和她子女,和我有纠纷。等你老了,万一他们不管你了,我也能给你养老。”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雨柱,不说话。 何雨水拿着麦芽糖,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家里。 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何大清,问道:“爸爸今晚有白面馒头、肉肉吗?” 何大清望着何雨水,沉声道:“有,我们今晚出去吃卤煮、吃白面大馒头。” 何雨水听到后,开心的叫道:“今晚去吃卤煮、吃白面大馒头哦…” 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过早饭,何大清把何雨水抱到了二大爷家,让刘光天、刘光福到点,带着雨水一起去上学。 二大爷、何大清和何雨柱,一起去街道办处理相关手续。 何大清在街面上认识人很多,找到街道办王主任说明了情况。 很顺利的办理了雨水的收养手续,二大爷给何雨水改名叫刘光秀。 同时把四合院正房、东西耳房都改成了何雨柱的名字,并出具了新的房屋证明。 离开街道办后,刘海中去轧钢厂上班。何大清留给何雨柱5块钱给后,匆匆向着火车站赶去。 何雨柱拐进小杂货铺买了三把锁,回四合院把正房、东西耳房都落了锁。 第7章 师出名门 何雨柱回到丰泽园的时候,已过了中午饭点。 走进厨房,见到师父罗建荣正低头轻轻吹着搪瓷缸里茶叶上的浮沫。 何雨柱来到师父跟前,小声道:“师父,我爹把雨水送到我院二大爷刘海中家养了,一个月给他10元抚养费。” “我家的房子也改成我的名字了”。 罗建荣将搪瓷缸放在案板的一角,沉声道:“何大清,虽然把心思都放在了白寡妇身上,至少给儿女都留了一条活路。” “柱子啊,以后你就安心学厨” 罗建荣抬眼看了看蒸笼,对何雨柱说道,去吃几个馒头垫垫肚子!吃完休息会,要准备晚餐了。 一晃一年过去了。 经过每天锻炼伺候灶火、切肉、切菜,大肉切丝、整鸡整鹅剁块、白菜切块、黄瓜切片、土豆切丝、葱姜蒜切沫… 在师傅、师兄的系统指导下,现在的厨艺和对菜品的领悟力,远超上一世的厨艺水平。 这天丰泽园的经理贺国华,走进后厨对着罗建荣客气说道:“罗师傅,大堂来客人了,他们点了三个菜:麻婆豆腐、宫保鸡丁、东坡肉,您看看。” 师傅拿着贺经理递来的菜单看了看,点点头说道:“贺经理,一会就好。” 贺经理看到罗建荣应承下来了,也乐呵呵的出去了。 “柱子,你来把这三个菜做一下。” “好了,师父!” 何雨柱跟着师父学厨一年来,平时基本就拌些凉菜什么的,打打下手。 “今天师父竟然让我上手炒菜了,还一下子炒三个。”何雨柱心里好激动。 何雨柱走到灶火旁,用火筒拨了拨煤块,让火旺一点。 三道菜里东坡肉,需要慢慢炖,所以何雨柱准备先做这道菜。 何雨柱领来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直接把猪皮那面放到了烧热的铁锅上。 猪皮与铁锅接触,发出刺啦、刺啦…声。 随着何雨柱移动猪肉,没有刮干净的猪毛,被铁锅烫焦了,散发出一股腥臭的气味。等五花肉的猪皮变成金黄色,猪皮就处理好了。 何雨柱用刀清理掉了烧焦的猪毛,用清水、生姜片炖煮五花肉,以便去除肉里的血沫和腥味。 起锅烧油,待油热七八分,将剁成方块的五花肉,放入油锅炸成金黄,捞出过油。 半勺油入锅,姜片、蒜头炒香,倒入绑好的金黄色五花肉翻炒,加黄酒、老抽、生抽、糖烧开,然后把五花肉放到砂锅里,小火慢炖。 师父一直在旁边看着何雨柱做菜,准备在何雨柱出现失误时,纠正。 随着何雨柱把麻婆豆腐、宫保鸡丁相继出锅、装盘。 看着何雨柱行云流水的动作,师父在边上满意的点着头。 今天的客人不少,不停有送来的点菜单子,师父都安排师兄们和何雨柱来炒。 贺经理看着一桌桌的新老顾客,满意而去,来后厨找何雨柱师父,夸赞大家的厨艺。 当得知何雨柱独立掌勺后,拉着师父走出了后厨。 “柱子,客人们对你的厨艺很满意,以后你可以独立掌勺了,薪水是每月30元” 罗建荣一回后厨,就乐呵呵和何雨柱说道。 第8章 刘家有女叫光秀 那天何雨柱挂完锁,去丰泽园上班后。 二大爷家收养何雨水的事,一下子在大院里传开了。 何雨水放学回四合院,习惯性的准备回她的东耳房放书包。 结果看到正房、东西耳房都挂着锁,她进不去。 一大妈看到坐在何家正房台阶上的雨水,不忍心的道“雨水,你哥早出晚归的,你爸也去了保定,他们照顾不了你了。” “不过你爸把你托付给了二大爷家,你快去二大爷家。” 何雨水,点了点头,站起来往后院走去。 她边走边想,才不要跟着傻哥天天要饭呢,可惜爸爸去保定了,要不天天能向爸爸要白面馒头、肉肉吃。 不知不觉,何雨水来到了二大爷家门口。 二大妈这时候正在准备晚饭。 因为今天收养了何雨水,所以晚上除了窝窝头,还准备蒸几个白面馒头庆祝一下。 “雨水,放学回来啦!”二大妈热情的招呼道。 “呜呜呜…我爹我傻哥不要我了吗?”何雨水抽泣着。 二大妈抱着何雨水,沉声安慰道“雨水别怕,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孩子了,以后有光齐、光天、光福哥哥们保护你了。” “你看今天有白面馒头吃噢” 何雨水立马止住了泪水,期盼的眼神,紧紧盯着冒着热气的蒸笼。 下班的工人们,三三两两的回到了四合院。 各式米面的香气扑面而来,充斥着四合院的角角落落,令人垂涎欲滴。 这时,二大爷家里,刘海中坐在八仙桌上,吃着炒鸡蛋喝着酒。桌子两则坐着二大妈、刘光齐。他们的面前放着炒鸡蛋、白面馒头、窝窝头、炒咸菜。 二大爷是厂里的7级锻工,日常工作很耗体力。所以每天下班习惯喝点小酒,吃点炒鸡蛋补充营养。 刘光天、刘光福、何雨水,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白面馒头,坐在一旁的长条凳子上。 何雨水,把手里的白面馒头快速吃完后,很自然的坐到了八仙桌上的一侧。 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就啃,一手抓起炒鸡蛋就吃。 何雨水的动作,让刘光齐面色泛白,刘光天、刘光福拿着没吃完的白面馒头瑟瑟发抖。 刘海中死死的盯着何雨水,二大妈一个劲的给他打眼色,安抚刘海中。 刘海中忍着怒气,开口道“雨水,你爸把你给我们家了,你以后叫刘光秀,你喜欢我们家吗?” 何雨水眼里只有炒鸡蛋,边吞咽着鸡蛋,呜咽着道“喜欢,我以后就叫刘光秀了” 何雨水想到“以前除了傻子哥天天围着自己,父亲何大清天天的见不着人” “往后我是刘光秀了,有三个哥,加爹妈,还一来就有鸡蛋、白面馒头吃,可比跟着傻子、何大清好多了…” 她心里想着美事,不知不觉间把一小盘炒鸡蛋都吃完了。 她吃完手里最后一口白面馒头,拍拍小手,招呼也不打,跑出门玩去了。 没过多久,刘家传出啪啪啪…抡皮带的声音,而后是刘光天、刘光福的哭声。 晚上何雨柱回到四合院,还想着何雨水会找回来,结果一晚上平静的度过了。 不过想想上一世,秦淮茹的口头抚慰、洗洗晒晒、缝缝补补,就让何雨水把傻柱推向了贾家这个无底深渊,就不足为奇了。 刘光秀的到来,让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旧伤添新伤。 平时也就二大妈、刘光齐能吃个一两筷子的炒鸡蛋。 他们俩在家里只有吃窝窝头、咸菜的份,今天能吃到个白面馒头,本来很是开心的。 结果开心没有几分钟,就因为刘光秀挨了一顿毒打,他们咬牙发誓以后都不会理这个刘光秀了。 刘光齐是刘家老大,虽然平时比较受宠,刚才也没有挨打,但是也被吓得不轻,暗暗告诫自己要离刘光秀远点。 这时的二大妈,内心是很自责的,觉得自己没有安排好吃食,让两个儿子挨打。内心从对刘光秀的同情爱怜,转变成了防备。 刘海中是民国过来的人,本来的思想就是看重长子,外加重男轻女。现在对刘光秀是厌恶至极。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 一天夜里,刘光秀蹲在何家正房门口。 看到何雨柱回来,扑了过来,想抱何雨柱的腿,何雨柱躲开了。 何雨柱冷漠的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刘光秀低声道:“他们都偷偷吃炒鸡蛋、吃白面馒头,只给我啃窝窝头” “傻哥,我想吃白面馒头、吃肉肉” 何雨柱什么都没说,转身开正屋门锁,进屋把提前准备好的一大包衣物拿了出来,牵着她的手,送向了刘家。 第9章 贾东旭结婚了 一晃两年,没有了何雨水这个桥梁,何雨柱天天早出晚归的,和一大爷易中海家、聋老太太、贾家、四合院内众人根本就没有了交集。 前一世,18岁的傻柱,还在和小孩子们抢着捡煤核、捡垃圾、打小工,雨水平时需要一大爷易中海家、聋老太太看顾一二…一来二去,欠了院内人很多人情。 这一世,有了师父罗建荣、师兄们的关照,丰泽园内的主要菜品都能独立掌勺了,也赢得了新老客户的认可。短短两年,厨艺等级考试通过了高级(国家职业资格三级),薪水也到了每月50元左右。 这天夜里回家,刚进屋开灯坐定。 就见一大爷易中海推门而入,边走还边问道“傻柱,在丰泽园干的怎么样?” 何雨柱假装憨憨的回答道“师父、师兄们都很关照我,虽然每天很累,但是饿不着肚子。” 何雨柱心里想着,没什么和你好说的,被你知道了实际情况,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算计、幺蛾子了。 易中海闻言,眉头皱了皱,开口道:“傻柱,想想你天天起早贪黑的,院里都没几个人能见着你这个人。” “那么辛苦,还没有薪水。” 易中海顿了顿,故作关心道:“一大爷手里有个学徒工名额,可以进轧钢厂后厨。” 何雨柱假装呆呆的望着他,没说话。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傻样,认为何雨柱没反应过来,分析道:“轧钢厂后厨学徒一月15元,转成了正式工一月275元。” 何雨柱看着他,还是没说话。他继续道“最重要的是一周做六天休一天,早上7点上班下午5点就能下班了。这样你就能有正常的生活作息了,慢慢你也就能顶起你们何家门楣了。” 听他这么说,何雨柱假意露出惊喜的表情道:“一大爷,那我明天就去丰泽园辞工,跟你去轧钢厂报到。” 易中海露出得逞的笑容,道“傻柱啊,按照规矩需要走一下“人情”什么的,大概需要100元,你手头有吗?” 何雨柱低下了头,小声道“我只有几块钱积蓄”。 易中海呵呵的笑着,说道:“傻柱,一大爷给你想好办法了。” 何雨柱假装感激的看着他,易中海继续道:“你东旭哥要结婚了,他们家就一间房,结了婚就住不开了。” “一大爷呢,来做个担保,你借一间耳房给贾家。我呢,帮你去和贾家说说,给你凑个100出来,明天好带你去轧钢厂入职。” “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心道“不怎么样,上一世就是被这老东西霍霍了,贾家借了房就不会还。他这学徒工名额,说白了就是想卖钱。” 何雨柱假装失落的,说道:“一大爷,房子我做不了主,何大清离开的时候,告诉我他要回来养老的,房子什么的家里事要问他。” “要不您先借我100,等我挣钱了慢慢还你。” 易中海心道“找何大清?何大清不是狠人,能得四合院正房、东西耳房?” “这傻子不做出头鸟,还想着白得个工位了,真能想。” 易中海正色道:“你一大妈身体不好,长期吃着药,我们家也没多少积蓄” “傻柱,那我们以后再议” 说完,易中海就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道:“你东旭哥,下周日结婚办婚宴,你能掌勺吗?让院里的大嫂大妈们给你打下手。” 好家伙,这是又要让白忙活啊。何雨柱假装很紧张的样子,低语道:“一大爷,我只会笼火、切墩,炒菜还没上过手呢。” 易中海摇了摇头,招呼也没打,叹了着气走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个傻子一个没有用的废物,在他们眼里就是大粪制造机,避之不及。 眨眼到了周六晚,刚迈过前院大门。住前院门房间的三大爷阎阜贵喊住了何雨柱。 “傻柱,傻柱…”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他。 “傻柱,找你好几天了,你见天的不见人影。” “贾东旭明天办婚宴,我呢~负责收礼金记账。” “这院里就差你了,你看你上多少礼金啊” 何雨柱心道“这一世,我恨不得和院里众人没有一点关系,还礼金呢!想屁吃呢!” 何雨柱垂下头,搓着双手,表现得很为难的样子,低声道:“三大爷,我,我…在丰泽园学徒没收入的,就混个肚子饱,妹妹都养不起送人了,你看,你看…” “嗨…”阎阜贵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说道:“你多少上点,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何雨柱非常为难的说道:“我上一分,可以吗?” 阎阜贵眼睛都瞪大了,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不等阎阜贵回答,连忙道:“三大爷,您等着,我回屋拿钱去勒” 何雨柱假装去屋里拿了钱,回到前院门房口,把一分钱郑重的递给了他。 同时,开口道:“三大爷,明天周日丰泽园会很忙,我就没法回来吃席了。” 阎阜贵看着何雨柱转身回屋,心道:“一分钱就一分钱,至少不来吃席,一分也是爱嘛!” 周日忙碌了一天,带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四合院。 迈入中院,东厢房贾家大门上贴着大喜字。窗户底下蹲着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放…好几个半大小子,这是准备“听墙根”、“听房”啊。 八九点的四合院黑漆漆的,显得格外安静,我躺在床上,倦意袭来… 然而在这时,却传来了让人听了会乱想、刺激人没有睡意的声音,那具有穿透力的、饶人心神的、连续有节奏性的一阵一阵的传来,时不时还伴随着靡靡之音相随。 上一世,虽然四十几岁才和秦淮茹在一起,但那些两人过生活的记忆还是在的…而且还在何雨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有些部位不听话的有了反应…不行,看来明天要麻烦麻烦师父了,何雨柱想要娶媳妇了… 第10章 何雨柱相亲了 翌日,起了个大早,来水池边收拾自己。 没见传说中的洗衣机~秦淮茹,是啊,那个少女不怀春,那个新妇不招人疼呢!想想也可以理解。 收拾利索,何雨柱就快步往丰泽园赶去。 到了后厨,何雨柱就像往常一样和帮厨打招呼,然后做着自己的准备工作。师兄们、师父陆续的来到了后厨。 “柱子,看你的精神头,昨晚没睡好吗?” 师父罗建荣打趣道。 “哈哈…”师兄们在边上笑。 何雨柱挠挠头,腼腆的说道:“昨晚院里有人结婚,一群半大小子闹婚房,被他们吵着了。” 师父、师兄一副懂了的表情,嘻嘻哈哈的忙他们的活计去了。 度过了忙碌的午餐时间,何雨柱见师父坐了下来,赶紧泡了一搪瓷缸茉莉花高脆过去。 低声道:“师父,您喝茶。” 师父看着何雨柱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声道:“柱子,有啥事说” 何雨柱微红着脸,轻声道:“师父,我今天18周岁虚岁都20了,您看看能不能麻烦师娘给我寻摸个好姑娘啊!” 边上师兄们,哈哈…的笑着道:“我们柱子长大了哦!” 师父面带微笑,手指有节奏的拍打着案角,看着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何雨柱。 “柱子,我回家和你师娘说说,让你师娘去寻摸寻摸。好姑娘可遇不可求的,你这个不能急的哦。” 何雨柱高兴地不断的点头。 几天后的午间休息间隙,师父把何雨柱拉到了一边,说道:“柱子,你师娘给你寻摸了个姑娘。” “这姑娘年龄和你相仿,平时在街道办打短工,模样周正、性格刚强、能勤俭持家。” 何雨柱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师父。 师父继续道:“美中不足的是他家父亲身体不利索,母亲也是打打零工,还有三个弟弟都未婚。” 何雨柱心里想道“建国初期百废待兴,要有个正经营生,非常不易的。要不怎么会有“八大员(售票员、驾驶员、邮递员、保育员、理发员、服务员、售货员、炊事员)”那么吃香呢。” 何雨柱看着师傅,认真的说道:“师傅,姑娘人品好、能勤俭持家,我这无依无靠的,人家不嫌弃我就好。” 师傅带着欣慰的眼神看着何雨柱,说道:“你师娘把你的情况,和姑娘父母介绍清楚了,对方父母还是很满意的” “要不过几天,让你师娘把对方约来丰泽园见见面?” “好的、师傅”何雨柱答道。 数日后,中午客人渐渐散去,何雨柱被师父带到了一个包间,何雨柱以为是有重要客人,需要介绍菜品。 到了包间,何雨柱定眼一看:左次座坐着我师娘、主位坐着个中年男子(面色略带病态)、右次座坐着一位中年妇女(面色略带菜色)、依着中年妇女坐着个年轻打扮的姑娘,姑娘低着头。 师父在师娘身边的空座落坐,把何雨柱叫过去,让何雨柱坐在他身边。 师娘见大家坐定了,开口介绍到:“这位是老罗的徒弟何雨柱,丰泽园大厨,目前薪资一月50元左右。” 对方的几人观详着何雨柱,那个年轻打扮得姑娘还是低着头。 “柱子母亲,生他妹妹的时候去世了,父亲前几年去保定当上门女婿了。”师娘继续道。 中年妇女问道:“柱子妹妹在四九城,还是跟着他父亲去保定了。” 何雨柱答道:“父亲去保定前,把妹妹送给别人家养了。” 中年男人和妇女,点了点头。 “柱子家成分是三代雇农,现在住南锣鼓巷95号,正房、东西耳房三间,是他家私产。”师父插了一句。 这时,中年男人看着中年妇女点点头,中年妇女说道:“我夫家姓梁,成分是贫农,我闺女叫梁拉娣。”她指了指那个低着头,年轻打扮的姑娘。 “拉娣父亲叫梁大根”她拍了拍中年男子的手,“我叫苗金凤”。 何雨柱带着崇敬的眼神,对他们点着头。 “我们家呢,离你们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两条街,除了拉娣,拉娣还有三个弟弟,不过你们以后结婚了,只要过好你们的日子就好了。” “拉娣,你还有什么要问柱子的吗”梁母问道。 梁拉娣抬起头看了看何雨柱,说道:“我没问题。” 何雨柱看着抬起头的梁拉娣,模样俊俏、要屁股有屁股、要馒头有馒头,唯一的缺陷面带菜色。 不过这个年代,每个家庭普遍困难,能有口吃就不错了。哪能像上一世贾家的几个膀大腰圆、珠圆玉润的,那是有血牛傻柱供养着,不断给他们供血的。 师父看相互介绍的差不多了,就招呼大家吃起来了。 席间,何雨柱有注意到梁拉娣在偷偷瞄他。 用完餐,师父带着何雨柱,送梁家人和师母至大门口。 回到后厨,师父问何雨柱怎么样? 何雨柱说很满意。 师父说回家问问师母,看梁家什么态度。何雨柱连声道谢。 回家,何雨柱躺在床上,想着梁拉娣,梁拉娣…不会是她? 上一世,轧钢厂里有个女焊工梁拉娣,守寡后独自拉扯四个孩子,性格好强泼辣,焊接手艺在一群男人中间都是佼佼者,又是个慈爱的妈妈。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刚进后厨,师父就拉着何雨柱说道:“梁家也看上你了,你这两天准备一下,周五请一下假,去提亲、领一下结婚证。” 何雨柱激动地说道:“谢谢师父、谢谢师娘。我下午就去街道找人开证明。” 上一世贾东旭娶秦淮茹的彩礼是10块,这个时代还是比较简单的。 后面的几天,何雨柱偷偷买了两条大前门、两瓶莲花白、两包桃酥、两斤大白兔奶糖藏在家里,准备了一个50元的红包当彩礼。 到了提亲的日子,何雨柱提着礼品,跟着师母去了梁家。梁家热情的招待了大家,并把何雨柱介绍给梁家的亲戚朋友,最后定下周日中午在丰泽园办婚宴,共三桌。用过午饭,梁母就催促:何雨柱、梁拉娣去街道办领结婚证。 领好结婚证,何雨柱就带着梁拉娣逛百货大楼。何雨柱给自己买了一套中山装、一双皮鞋;给梁拉娣买了两身衣服、一双小牛皮鞋,梁拉娣在边上直呼不能再买了,她要回家了。 何雨柱安慰着她,让她不用担心钱。 趁着她不注意,何雨柱拉住了她的小手,就看到梁拉娣脸都红了。 何雨柱提着新买的衣物,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去吃烤鸭。” 梁拉娣说:“我们节约点,周日办喜宴,还要花好多钱了。” 何雨柱说:“你放心好了,我都会安排的。” 梁拉娣小手握了握何雨柱的手,表示信任。 吃完烤鸭,都晚上7点多了,送完梁拉娣,何雨柱提着衣物就回四合院了。 第11章 何雨柱也结婚了? 周六晚上忙完后厨的工作,师父叮嘱师兄弟们,去何雨柱家帮忙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去迎亲都不要忘记。 大家一行人刚进四合院,住门房的三大爷阎阜贵就喊住了大家:“傻柱,你带着这帮人,来院里干啥呀?” 何雨柱说:“师兄师弟们来帮我收拾一下屋子。” “我十点锁门,你们抓紧哦” 阎阜贵道。 “谢谢三大爷提醒”何雨柱道。 何雨柱几人,一回到屋里,打扫的打扫,擦玻璃的擦玻璃,十来分钟就忙完了,忙完,师兄师弟们就撤了。 何雨柱看时间还不晚,就去杂货铺买了一些大红喜字、三条大前门、两大袋糖、几挂鞭炮、三包炮仗。 睡觉前,何雨柱在大门上、几个玻璃窗上贴好了大红喜字。 一夜美梦,天微亮就听到了叮铃铃、叮铃铃…的铃声,何雨柱往窗外一看,六个师兄弟一人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整齐划一的停在正房门口。 何雨柱招呼到“师兄师弟,你们早啊。” 他们开心的笑着,“给你5分钟时间,抓紧把自己拾到利索了。” 数分钟后,何雨柱把准备好的烟、糖、鞭炮、炮仗,交给了师兄弟几个。 经过前院门房,三大爷在那里喊:“傻柱,傻柱…你们搞啥呢?这么早,就在那里喊门,打扰人清梦,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事。” 大师兄王胜拿了一包烟、抓了几颗糖给阎阜贵,说道:“今天我师弟结婚,您多包涵呐。” 阎阜贵呆呆地看着我们离去,喃喃道“师弟结婚?不会是傻柱!” “那傻不拉叽的玩意,穷的礼金都只拿的出一分,结婚?…” 就隔了两条马路,自行车蹬几脚就到了。 一到梁家门口,二师兄陈康年就点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师弟们放着炮竹,嘣~啪,嘣~啪… 何雨柱掏出准备好的2元小红包,给梁拉娣的三个弟弟每人一个,梁父梁母把梁拉娣交到了何雨柱上。 梁拉娣的大弟弟招呼着师兄师弟们搬新的棉被、床单床套、暖水瓶… 一行人十来辆自行车呼啦啦的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驶去。 何雨柱骑的是大师兄借来的成色比较新的永久自行车,后面坐着梁拉娣。何雨柱说:“拉娣,过几天有空的时候,我们也去买一辆自行车。” 梁拉娣在何雨柱耳边说道:“当家的,听你的。” 到了四合院门口,就看到师兄弟们放着炮竹、鞭炮,嘣~啪,噼里啪啦、嘣~啪…噼里啪啦… 大家一行人,往中院正房而去,遇到有打招呼的、恭喜的人或者小孩,大师兄王胜发支烟、二师兄陈康年抓颗糖给人家。 停好车,何雨柱带着梁拉娣,介绍房间:西耳房是厨房,东耳房现在堆的是杂物,日常吃饭休息在正房。 师兄弟们把棉被、床单床套放床上,暖瓶、糕点放桌上… 何雨柱看看差不多了,和师兄弟们说:“我们去丰泽园。” “三大爷,麻烦您给院里分一下糖啊!多出来的归您家勒”路过门房,何雨柱把半袋糖放到阎阜贵手里。 阎阜贵呆呆地看着何雨柱一行人离去。 他拿起糖,数了一下,有58颗,20来户一家2颗糖,还能剩10颗,他会心一笑。算清楚,他安排三大妈去派发。 三大妈边发糖,边和每户说道:“这是中院傻柱结婚的喜糖”。 等三大妈发完喜糖,整个四合院里却是炸开了锅,大婶大妈们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第12章 何雨柱的新婚生活 何雨柱一行人,回到了丰泽园,师兄弟们都去忙活起来了。 因为何雨柱结婚,贺经理给了2天假。 何雨柱和梁拉娣在大堂聊天,等着饭点招呼梁家的亲朋。 到了饭点,梁家的亲朋,陆陆续续的到来了,呼啦啦两桌坐的满满当当的。 何雨柱和梁拉娣,去一一敬了酒,席间梁父梁母叮咛:梁拉娣要跟着何雨柱好好过日子,嘱咐何雨柱过日子多多包容梁拉娣。 当店里客人,散的差不多的时候,何雨柱师父、贺经理、师兄弟、帮厨、跑堂…开的大桌又开始了。 闹腾到下午2~3点,宾主尽欢,梁父梁母让梁拉娣扶何雨柱回家休息。 梁父梁母站在丰泽园门口,看着女儿女婿远去,目光中充满着对女儿未来幸福生活的祈愿。 解放初,普通人家嫁娶,也就是自家人吃一顿饭。穷困的家庭结婚,领个证明就住一起了。 回到家,梁拉娣把何雨柱扶到床上,脱了他的鞋,给他盖好了被子,就去厨房烧水了。 朦朦胧胧间,何雨柱就感觉“有人在为自己擦洗”,可能是酒喝多了睁不开眼,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阵阵饭香味传来,何雨柱悠悠转醒,看到床边坐着个丽人,盯着自己看。 看何雨柱醒来,梁拉娣轻声道“柱子,起来喝点棒子面粥,好让胃舒服点。” 何雨柱脸上露着愧色道“好的”,心想“一个人生活,家里啥都没有,让拉娣为难了。” 两人吃完,梁拉娣洗洗刷刷,就关门关灯歇息了。 深夜寂静的四合院,时不时传出有规律的声响:“哒,哒,哒…”、“啪、啪、啪…” 四合院的半大小子们、光棍们,又是一夜无眠呐。 清晨醒来,梁拉娣偎依着何雨柱的肩膀,小脸泛着红晕… 何雨柱浅浅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舔了一下她的睫毛。 “柱哥,你醒啦!我去给你煮早饭。”梁拉娣缓缓睁开了眼睛,体贴的说着。 “今天我们出去吃,吃完去买自行车,买点米面粮油什么的。家里原来我一个人,基本都是在丰泽园对付一口”何雨柱说道。 “好”梁拉娣轻轻应了一声。 夫妻俩,穿衣起床,拉开被子,一块白巾显露出来,白巾上殷红点点,象极了朵朵梅花。 何雨柱拉过梁拉娣,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 梁拉娣偎依在何雨柱的胸膛,小手轻轻抚慰着他的后背。 时间好像静止了,何雨柱享受着上一世未曾拥有的美好。 啪啪啪…敲门声传来,打破了此时此刻的美好。 何雨柱去开门,门口站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面露菜色,身形清瘦。 “傻哥,我要吃糖,我要吃酒席”刘光秀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叫喊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露着不容置疑的神色。 是啊!上一世的傻柱都会无条件的满足何雨水。 放弃学徒,在家照顾陪伴年幼的何雨水;管吃管喝管耍脾气…供养着何雨水读完高中;她要自行车就给她买;要和贾家秦淮茹搅合在一起,傻柱就活该一辈子拉帮套… 念及此,何雨柱走到大院里,对着后院喊道:“二大爷、二大妈,我和媳妇马上要出门了,你们快来把刘光秀领回去!” 刘光秀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 “光秀,你早上和阎解娣捡煤核了吗?”二大妈拉起刘光秀往后院走,边走边问道。 是啊!这个时代的小孩子,早晨都会起个早,去轧钢厂附近捡煤核;放学了,大多会去周围垃圾堆里捡小铁块等,或者在家里帮忙糊火柴盒,来贴补家用。 上一世,也就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去保定,傻柱18岁进轧钢厂前,这个时间段,雨水有陪着傻柱去捡过煤核、垃圾。 记忆中“糊火柴”上一世何雨水、贾家诸人,都没有碰过。呵呵…傻柱这头血牛,供血供的太足了… 思绪慢慢回到现实,看着梁拉娣在收拾屋子,何雨柱把大院里,主要会来事的几户和梁拉娣介绍了一下。 “前院门房是:三大爷阎阜贵家,外号铁算盘;三大妈杨桂儿,儿子阎解放、阎解旷,女儿阎解娣。他们家吃颗咸菜都要算一下的,路人一颗葱,他们都能找借口要到手。优点是阎阜贵是个老师,还是有点底线的,不害人的。” 梁拉娣不可置信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中院东厢房贾家,那个年纪大的寡妇贾张氏好吃懒做,撒泼打滚样样精通;儿子贾东旭没什么主见,基本以贾章氏的眼色行事;农村来的文盲儿媳秦淮茹,好高骛远没有底线,遇事喜欢掉眼泪,扮好人扮演孝顺媳妇。” “不会”梁拉娣轻吟道。 “中院西厢房一大爷易中海家,易中海现在在轧钢厂应该是8级工了,一个月薪水估计不会低于99元了,贾家的贾东旭是他徒弟;一大妈潘美丽,据说身子不好,但是后院的五保户聋老太太的生活日常起居由她照顾;他们家没孩子,一家人喜欢和别人扯“仁义道德”、“互帮互助”、“尊敬长辈”、“大院名声”这类的,这家人我们绝对不能接触,要不我们会被他们道德绑架的。” 何雨柱哈哈的笑着,看梁拉娣听呆的样子,好可爱。 何雨柱继续道:“后院正房小脚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据说当年给我军送过鞋、送过粮,底细不祥,她基本是和易中海一家一条裤子的。她嘴还很馋很叼,那家煮点肉或者好吃的,她能去堵着门要。对她骂不得碰不得,一定要敬而远之,要不她能躺在人家家里赖着人家。” “后院东厢房是许德彪家,许德彪是放电影的,心思狡诈;媳妇吴芳芳,泼辣的家庭妇女。儿子许大茂,这人是个色胚、小人,每次跟他父亲下乡放电影,喜欢勾搭农村小寡妇,遇到点事,喜欢告刁状。女儿许带娣还是个小丫头” “后院西厢房是二大爷刘海中家,刘海中轧钢厂7级锻工,大概月薪80多元,号称高小毕业,天天梦里都在想着当领导;二大妈卢凤莲,传统的家庭妇女;大儿子刘光齐、二儿子刘光天、小儿子刘光福、小妹刘光秀。” “刘光秀,是我父亲何大清跑去保定前,请求刘家收养的,每月何大清会通过邮局寄给刘家10元生活费。这丫头从小就天天要白面馒头、肉肉吃的,不是普通人家能养的了的。这个小丫头,你以后没必要和她互动的,你只要一次搭理了她,她以后肯定赖着你了。” 梁拉娣放下了手里的活,很认真的听着。 “院里其他的住户,基本是人云亦云、跟风的主。平时打打招呼,客套客套就行了。” 何雨柱说完,微笑着看着梁拉娣。梁拉娣吸了吸鼻子,说道:“你们这院子水浅王八多啊!” 何雨柱哈哈…的笑着说道:“我们关起门来,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就好,不去管外面风吹雨打。” 梁拉娣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哥,听你的。” “媳妇,我们快点收拾利索,我肚子还饿了。” “那我们抓紧”梁拉娣应道。 何雨柱带着媳妇吃过早餐,直接去百货大楼买了辆永久二八大杠,然后去公安所办好了相关手续。 骑着新买的自行车,载着媳妇,微风在夫妻俩耳侧吹过,何雨柱向供销社驶去。 何雨柱要了20斤白面、10斤大米、10斤肉、各种调味品若干。梁拉娣激动地看着何雨柱,欲言又止,可她还是忍住没说。 回到大院,经过门房,三大妈惊喜的问道:“傻柱,你准备什么时候在院里办酒席啊?” 梁拉娣闻言,皱了皱眉,没说话。 何雨柱大声道:“三大妈,我新买了自行车,采办了一些米面粮油,没钱了。” “要不等三大爷下班,您请他统计统计礼金能收多少,看看够办几桌。” “忙您的勒” 说完,何雨柱推着车,拉着梁拉娣回家了。 等梁拉娣把米面粮油、肉归置到厨房后,何雨柱从柜子里,掏出了铁盒子,交给了她。 梁拉娣疑惑的打开了铁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堆大黑拾。梁拉娣激动的数了数,有450元。 何雨柱说:“这些是家用,你收好了。” “进出都要把正房、东西耳房锁好,院里不平静的”何雨柱提醒道。 接着,何雨柱把前几年,何大清去保定后,家里米面粮油等,被偷空的事说了一下。 梁拉娣正色的点着头。 梁拉娣在把肉,分割成一斤左右一块,准备腌肉的时候,何雨柱去把家里的地窖,打扫了一遍。 何雨柱打扫完,和梁拉娣说:“中午你看着做点就行,我现在先去菜场买点大白菜、土豆回来”。 有了自行车就是方便,来回不到20分钟,何雨柱就驮着一大袋大白菜、一小袋土豆回来了。 把大白菜、土豆归置到了地窖,顺手挂上了新买的大铁锁。 何雨柱可不想自家的地窖,像上一世一样,成为一些人秘密交易的地方,那样自己家的菜还能吃吗? 第13章 禽兽开始出没 何雨柱忙完,坐在正屋,喝着水休息。 看着梁拉娣,手急忙慌做着白面馒头、煮白菜的俊模样,何雨柱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美好、美妙… “傻哥,傻哥…”不知道刘光秀,怎么出现在了何家正屋里。 “傻哥,听三大妈说你们买了好多肉、好多白面,我要和你们一起吃!”刘光秀看何雨柱看她,她傲娇的说道。 “傻哥,现在家里有嫂子了,我要回家住,我要天天和你们一起吃白面馒头、肉肉。”她继续道。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不想说一句话。 上一世,无私供养、宠爱有加的对待何雨水,历历在目。 虽然母亲生她去世了,父亲跑去保定拉帮套了。她所缺失的父爱、母爱,不是傻柱造成的。 傻柱给予了何雨水能给的一切,何雨水的反馈是傻柱傻不拉叽的,秦淮茹能嫁给傻柱,是傻柱烧了高香。仇视傻柱的亲儿子何晓,敌视想和傻柱好好过日子的娄晓娥… “傻哥,傻哥…快去把白面馒头、肉肉拿给我吃,我吃完下午还要去上课了。”刘光秀看何雨柱在出神,在那里趾高气扬的喊道。 看小白眼狼这副做派,是准备对何雨柱进行血脉压制吗? 何雨柱走到中院,对着后院喊道:“二大妈,刘光秀说要回何家住,要在何家天天吃白面馒头、吃肉肉,你们家管不管呐?” 院内几个在闲聊的大婶大妈,惊得面面相觑。这年代,能吃饱都成问题,还天天白面馒头、肉肉,这是啥玩意啊。 “你这丫头,都十几岁的人了,让你捡个煤核、糊个纸盒的,你一会一个借口的。”二大妈边说着边拉着刘光秀往外走。 “天天白面馒头、天天吃肉是普通人家能过的日子吗?你投错了人家。”念叨声慢慢远去。 何雨柱看着刘光秀转过身,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憎恨、透着怨毒… 吃过午饭,看着很吃力坚持的梁拉娣,何雨柱拉着她的手,让她上床睡一会。何雨柱躺在她身边想着“趁着现在票、证还没有完全展开,该给家里把收音机、手表都添好”。 梁拉娣醒来后,何雨柱让她拿400元出来,推出自行车,带着她往百货大楼而去。直接到了收音机柜台、手表柜台,共花了323元选购了一部收音机、一对上海牌对表。 今天带给梁拉娣的惊喜太多了,坐在后车座上的她,一手看着她手腕上的手表,一手紧抱着收音机,一路叽叽喳喳的和何雨柱讲个不停。 两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苦难人,他们的心连的越来越近。 回四合院,院里基本看不到闲聊的人,可能买菜的去买菜了,准备晚餐的在准备晚餐了 回到家里,梁拉娣拿着收音机说明书,新奇的摆弄着收音机。 何雨柱在厨房准备着晚饭,米饭煮上,五花肉炖土豆炖着,刺啦…醋溜白菜炒着。 中院弥漫着米饭的香味,醋溜白菜的酸味;五花肉炖土豆散发的肉香味,让人情不自禁的往何家看来。 咚咚…易中海站在厨房门口敲了几下开着的门,“傻柱,你煮好饭菜,记得给后院老太太送一份过去啊!” 易中海见何雨柱回头看他,和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就当没听见,继续忙活自己手里的活。 易中海见何雨柱不理他,愤懑的回去了。 用过晚饭,何雨柱和梁拉娣正在讨论:收音机里放的相声好听还是大戏好听的时候。 咚咚…传来了敲门声。何雨柱拉开门,就看到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阜贵,站在了何家正屋门口。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他们,挡着门,没让他们进屋。 易中海看何雨柱这个态度,开口道:“傻柱啊!听说你领证结婚了,什么时候院里摆几桌庆祝庆祝啊。” 阎阜贵也开口道:“傻柱,你放心,我会帮你去一家家收礼金的,肯定帮你记账记得明明白白。” 刘海中,往屋里看了看,没说啥。毕竟刘海中的兴趣爱好就是当领导,别的兴趣不大。 贾家门口的贾张氏,看到几个大爷聚在何家门口说摆喜宴的事,立马窜了过来:“傻柱,院里都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你要好好摆几桌啊!” “鸡鸭鱼肉…肯定不能少的” “大白馒头要管够的”… 何雨柱低着头,和三位大爷说道:“我借师父的钱,这两天都用光了。” “要不三位大爷借我点,或者召开全院大会给我捐点”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一众看热闹的邻居全散了。 三位大爷相互对了对眼,挥了一挥衣袖,各自回家了。 第14章 如火如荼的公私合营 个人在大时代的洪流中,是渺小的,只会随风飘摇。 一天, 师父罗建荣进入后厨后,就一直面色凝重。 中午忙碌过后,师父笑呵呵的把我们几个师兄弟们招呼在一起闲聊,讲述着日本侵华、民国时期国人的苦难,讲着讲着师父说道:“现在我们的新国家,人民是主人,我们应该为我们国家的强大添砖加瓦。” 他眼中带着对未来的展望和希望,话锋一转道:“很快丰泽园也要公私改制了,丰泽园会和其他一些饭店合并,其原有相关工作人员都会打破原有岗位,重新考核后定岗定级。” 师父说完后,大家都默不作声。 何雨柱的思绪回到上一世记忆里“师父罗建荣的光辉时代要来了,后面师傅会进首都饭店,要参与国宴了。” “在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参与制作国宴的师父,在厨师这个行业里,将会获得此生最高的荣誉与声望了。” “我们都想跟着师父,师父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 大师兄王胜说道。 二师兄陈康年和一众师兄师弟纷纷点头。 师父摆摆手,缓缓说道“我会去首都饭店”。 顿了顿,喝了一口茉莉花高脆,继续道:“你们当中会有2个名额,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看着我们不知所措的样子,师父开导到“其余的师兄弟们会打散,分配到各个饭店、酒店、工厂里面去。” “我相信我罗建荣带出来的徒弟,到哪里都会发光发热,都会是一把好手”。 “我对你们充满信心和期望,你们有信心吗?” 我们涨红着脸,个个大声道“我们有信心。” “虽然我们将来会在不同的场所工作,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互帮互助。不管你们生活中还是工作中遇到难题,尽管来找师父。”师父有点哽咽的道。 我们眼眶微润着道:“师父,您安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相关企业会来寻摸人,到时候要你们出菜,给他们试菜。” “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大家先歇息会,晚饭还要忙了。”师父说完,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养神。 师兄师弟们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小声谈论着,我也闭起了眼睛靠在椅子上。 思绪回忆着上一世的信息“公私合营结束后,应该严格的票据时代就要来了”。 “到时候,户口不在城里的,缺少票据,口粮都会买不到。” “还有几年,那个可怕的十年浩劫,也要来临。” “我该怎么办?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后面的几天,大家都明显有点彷徨,可是还是被每天的忙碌冲淡了。 一天, 师父走进后厨,安排几个师兄弟和我,每人各出个菜。有几个企业公私合营完毕,食堂急需大厨,他们来寻摸大厨了。 何雨柱看着几个师兄弟在准备回锅肉、麻婆豆腐、辣子鸡等菜品,何雨柱想着我该出个什么菜呢? 何雨柱思来想去,想到了后世风靡全国的“水煮鱼”。 念此,何雨柱就开始准备起来:黄豆芽500g,蛋清2个,豆瓣酱2大勺,花椒50g,麻椒50g,干红辣椒100g,葱2棵,姜1小块,蒜半朵,食盐、淀粉、菜籽油、大茴、料酒若干。 何雨柱去领了一条4至5斤重的草鱼,去头取尾和中间的鳍,去鳞去内脏清洗干净备用。 将鱼直立起来,用刀在背部划开,方便取鱼肉,将鱼肉和鱼骨分离,用刀逐片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鱼骨斩块、鱼头对开备用。 准备大蒜、麻椒、花椒、大茴和各类干红辣椒,葱打结备用,黄豆芽洗净备用。 鱼片加入少许料酒、食盐、一个蛋清和少许淀粉,拌匀腌制起来备用;鱼骨和鱼头也加入料酒、蛋清一个和淀粉拌匀备用。 锅热放油,将黄豆芽炒至断生,加入少许盐,将炒好的黄豆芽放入青花瓷大瓷盆里。 锅热放油,加入大茴、花椒和麻椒炸香,将炸好的花椒和麻椒捞出一大半备用。 放入干红辣椒炸香,放入豆瓣酱,炒出红油,加入肉汤或者清水,同时放入打好的葱结,放入鱼头和鱼骨烧开。 水开后,用筷子逐片将鱼片下锅,将煮好的鱼片倒入装黄豆芽的青花大瓷盆里,上面撒上蒜蓉和花椒碎。 另取一锅,加入食用油,放入干红辣椒,将辣椒炸出香味后关火,将烧好的热油和辣椒浇在蒜碎和花椒碎上。 等何雨柱操作完,看到师父和师兄弟们都站在边上看,原来几个师兄弟菜都已经上桌了,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上菜”师父在后面大喊了一声,跑堂紧接着进来端菜。 水煮鱼虽然被端走了,留在后厨的“麻辣鲜香还是令人回味无穷,从鼻至心,穿透着人的灵魂,让人感受到食物带来的快感。 大师兄王胜贱贱的声音传来:“柱子,结婚后干的真不错啊,真是有模有样的哦!” “哈哈…”师父和师兄弟们哄堂大笑。 师父带着师兄弟们进进出出,他们相续都签订好了去处:首都食品厂、机械厂、面粉厂…。 正当何雨柱百无聊赖的时候,“柱子跟我过去”师父喊道。 进入包厢,师父一一介绍到“这位是轧钢厂的杨爱国杨代表,这位是主管后勤的李不凡李主任”。 “这是小徒何雨柱,丰泽园掌勺大厨” “目前厨艺等级考试通过了高级(国家职业资格三级)” 何雨柱看着两位上一世的老熟人,出了神。 李主任淡淡的笑道“这水煮鱼,你做的吗?” “是的”何雨柱答道。 “鱼肉洁白如玉,口感滑嫩,油而不腻;满目的辣椒红亮养眼,辣而不燥,麻而不苦。”李主任评价道。 “哎…这个李主任还是和上一世一样会吃、会享受。心胸宽大、待人大方、能容一切人才,唯一缺点就是贪财好色。起风后的十年,轧钢厂就是他的天下;改革开放后,他还是风云人物,这李主任绝对是个人物啊!”何雨柱面带微笑的想着。 “何雨柱同志,我和李主任讨论后决定,邀请你来我们厂入职。” “你主要负责招待餐,分管食堂,职务是副主任。” 杨代表,见何雨柱只笑不说话,继续道“前面我们打听了一下,你目前月薪是50元,来我们厂后薪水不变。” 顿了顿,和李主任对视了一眼,道“我们厂另外会给你副主任的职务津贴每月10元。” 见此,师父开口道:“杨代表、李主任,看你们就都是爱惜人才的人。” “柱子,我建议你好好考虑考虑。” “后面票据时代、三年自然灾害、十年的文化运动…在那里待着?都不如在四九城最大的轧钢厂做个工人,来的安全啊。” 何雨柱从思绪中回来,高兴地回答道“师父,我跟杨代表、李主任去轧钢厂。” “何雨柱同志很稳重啊,今年30岁有了吗?”杨代表开怀的问道。 何雨柱一脸难色,心道:“我就看上去那么老吗?看来以后要注意保养,美美容了。” “哈哈哈…”师父在边上一个劲的笑,开口道“柱子,往上三代都是做谭家菜的厨子,他呢,16岁来丰泽园当学徒,今年呢虚岁21了。” “难怪,难怪…原来是有传承的手艺啊!”李主任在边上打趣道。 后面大家客客套套,相互认可、相互赞扬了一会。商定:下月一号,何雨柱正式入职轧钢厂;明天由李主任派人送“入职的证明”到丰泽园。 兜兜转转,何雨柱又回到了上一世产生一辈子纠缠的轧钢厂了。不同的是:这一世去轧钢厂的,应该算是上一世的终点! 第15章 入职轧钢厂 随着师兄弟们一个个确定了去向,大家知道距离离别、各奔东西的时间点越来越近了。 相信曾经的忙碌、温馨、快乐的画面,会在师父、师兄弟们的记忆中时时浮现。 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大师兄王胜、二师兄陈康年跟着师父罗建荣去了首都饭店。他们的辉煌岁月,也将随着这个大时代的运转而到来。 丰泽园的贺经理给了何雨柱一周时间调整,以便用最好的状态入职轧钢厂。 何雨柱和梁拉娣,这周开启了没羞没臊的家庭生活,梁拉娣渐渐的适应了我们俩的双人世界,她脸上的菜色慢慢地在褪去,人妇的气息越来越浓。 听梁拉娣说“这段时间,刘光秀还是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何家正屋门口,有时候会开口要吃的。” 何雨柱也可以理解梁拉娣在出嫁前,照顾父亲、照顾三个弟弟…照顾家人习惯了。 不过何雨柱还是和气的提醒她“你付出的善意,不是每个人都会懂,不是每个人都会感恩的。就怕别人对你的善意当成理所应当,或者当成是欠她的。” 梁拉娣温柔的看着何雨柱,道“柱哥,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会注意分寸的,你安心” “我也不能把我上一世的人生经历,告诉她,这毕竟太耸人听闻了。”何雨柱叹了叹气,不说话了。 轻松的、什么都不用思考的七天,即将离去,明天就要入职轧钢厂了。 下午,何雨柱骑着车,去朝阳菜市场买了一条草鱼、买了2斤排骨、蔬菜、配菜若干,准备晚餐吃得好一点,和梁拉娣好好庆祝一下。 梁拉娣在正屋听着相声,时不时的在那里哈哈大笑… 何雨柱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原来为“我爱的人,也爱我的人”付出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美好! 带着美丽的心情,水煮鱼、糖醋排骨、蒜蓉菠菜一道道上桌,拉娣冒着崇拜小星星的眼神看着我,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傻妞,快去把白面馒头拿上桌,可以开饭啦!”何雨柱调笑的说道。 “柱哥哥,遵命”梁拉娣假装很贤惠的说道。 在梁拉娣去厨房的当口,正屋传来了很重的敲门声“啪、啪、啪…” “那个正经人会在饭点,去别人家登堂入室的啊!”何雨柱心道。 打开门一看,是聋老太太。 “这一世的这几年,我基本在丰泽园凑合着吃,每天也起早贪黑的,基本不在家里开火。” “这是我结婚后,慢慢改善的伙食,把这老太太招来了。” “上一世老太太虽然贪嘴,不管出发点是什么,但是对傻柱的动作都是有利的,房子留给了傻柱,还给傻柱安排了娄晓娥,算给老何家留了个后。” 念及此,何雨柱很不忍的道“老太太,您吃过了吗?” “大孙子,我早想来看看你们了,你起早贪黑的平时也遇不上。” “这不,今天闻到你家的肉香、鱼香…我就知道你在家了”聋老太太爱溺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扶着老太太往屋里走,梁拉娣见何雨柱扶着老太太进屋,甜甜的喊了声“老太太,您来啦!” “这姑娘模样真俊俏,我们家傻柱子是有大福气的哦!”聋老太太开心的观察着梁拉娣的举止。 梁拉娣给老太太添了一副碗筷,给她夹了几块排骨;何雨柱夹了一点鱼肉,把刺挑掉,放在老太太碗里。 老太太啃了一口馒头,吃了几口菜,直夸“何家,到柱子是四代大厨了,整个四九城都能排的上号了。” “我们家柱子,心地善良、踏实能干…现在娶了个好姑娘,我就安心啰!” 正在老太太边吃边夸的当口,正屋大门又传来了“啪、啪、啪…的敲门声”。 何雨柱疑惑的看了看老太太和拉娣,老太太摇着头,梁拉娣说“柱哥,你去开门看看,不开门显得太不礼貌了。” 何雨柱快步到门口,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只见她:眼神带着媚态,面带桃花,五官还算周正,馒头大,胯大,皮肤不算白。穿着一身土布衣服,一看就是农村来的。 “这不是秦淮茹吗?”何雨柱心道。 何雨柱假装不认识的道:“您是哪位啊?” “傻柱,我是你东旭哥的妻子秦淮茹,你可以叫我秦姐”秦淮茹骚里骚气的说道。 “贾家嫂子,您好!这饭点,您来是?”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东旭哥,忙了一天了。怪我没本事,没给他准备点好的吃食。” “这不,闻到了你家传出的肉香、鱼香了嘛,想向你借一口,改天我们家煮了好菜,一定还你。” 秦淮茹说完,就从身后拿出贾家的祖传要饭大海碗,想往屋里挤。 何雨柱把着门,不让她进去。对她说道“我们准备的是俩人份的晚饭,现在老太太也在和我们一起吃了,您觉得还能有多的吗?” 秦淮茹往里看了看,很不甘的回了贾家。 何雨柱回到桌上,就听到老太太在和拉娣说“大孙媳妇,这贾家啊!没有一个好东西,这贾张氏虽说是个寡妇,天天的好吃懒做、撒泼打滚招人厌;今天看着这贾家儿媳妇啊,也是个招人嫌的。” “票证还没严格实行,也不是自然灾害期间,这不是想吃啥都能去买嘛。” “看来,这贾家是根根上就是烂的,整天的想着不劳而获、白吃白占啊!”何雨柱心里想着。 随着老太太吃完,满意的离去。梁拉娣开始洗洗弄弄,何雨柱听着收音机喝着茶。 一夜常规运动,何雨柱精神气爽的收拾利索了自己,吃过早饭,骑着车向轧钢厂而去。 呼吸着甜美的空气,沿着熟悉的街道,思绪万千。不知不觉到了轧钢厂门口,何雨柱把“入职证明”递给了保卫员,保卫员领着他,到了李主任办公室。 李主任热情的带着何雨柱,办理了相关入职手续,陪着在厂里兜兜转转,一一做了引荐。 到了食堂办公室,他介绍、引荐完就走了。 何雨柱在食堂办公室混到下午近3点的时候,接到了杨代表的电话。 杨代表说“柱子,你今天第一天上班,麻烦准备一桌10人左右的招待餐,今晚为你接个风。” 何雨柱放下电话,罗列了一下菜单:蒜蓉菠菜、开水白菜、麻婆豆腐、宫保鸡丁、回锅肉、鱼香肉丝、东坡肘子、水煮肉片、水煮鱼、东坡肉。 叫来了帮厨,请他们领好食材,帮忙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 到了下午4点,何雨柱就走进了专门做招待餐的小厨房。 一套行云流水的炒菜动作下来,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上桌了。 随着招待餐包厢里,传出一声声赞叹、叫好声。后厨的大厨、帮厨、相关工作人员,对我露出了认可、信任的神色。 随着最后一个菜东坡肘子上桌,何雨柱也迈进了包厢。 “杨代表、李主任,各位领导,觉得饭菜还能入口不?”何雨柱微笑着和大家打着招呼。 “何主任,你太谦虚了” “何主任,你这手艺了得” “何主任,以后我们有口福了” … “来来…柱子,快坐下一起吃。”杨代表招呼道。 看厂里各位骨干、领导都很尽兴,满意的离去,何雨柱招呼帮厨可以去收拾包间了,提醒他们:记得把招待餐的剩菜分了。 那几个人,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都泛着崇敬的光。 第16章 小白眼狼属性爆发 随着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的正式入职,四合院内的老幼,都知道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当副主任了,看他的眼神有羡慕、有妒忌的。 不过,对于现在的何雨柱来说,“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经过上一世的搓磨,对于“恨人有,欺人无”的禽兽们,何雨柱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没过几日,何雨柱下班刚进中院,就看到何家正屋大门大开。 刘光秀坐在正屋大门门槛上,屋内,梁拉娣气鼓鼓的不知所措,也没听见时常伴随的收音机声。 何雨柱心道“出什么事了吗?” “拉娣,家里没啥事!”何雨柱边说边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 “柱哥,没啥事。”梁拉娣装着平静的说道。 何雨柱想把自行车搬进屋里,眼神示意刘光秀让开。 “傻柱,你丧良心,自己的亲妹妹不管不顾的”刘光秀眼睛瞪着何雨柱,双手把着门,不让他进屋。 何雨柱只能无奈的把自行车停在了家门口。 “天天吃着白面馒头、天天大鱼大肉” “给个狐狸精买手表、买收音机、买新衣服” “你看看你自己的妹妹,你还是个人吗?” 刘光秀在那里大喊大叫着。 这时,四合院内的中院,人越聚越多。 中院西厢房的易中海,适时地走了出来,大声道:“大家赶紧回家做晚饭,吃好晚饭,晚上八点准时开一下全院大会。” 呼啦啦…人群散了,刘光秀被二大妈拉回去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问道:“拉娣,刘光秀来家里闹啥呀?” “她来我们家里喊饿,我拿了白面馒头给她吃。” “她吃完了,要吃肉,我说要等你回家了才开始做肉菜。” “她就开始骂我狐狸精,骂我乱花何家的钱。新衣服、手表、收音机本应该都是她的” “她说我不配吃何家的白面馒头、肉肉,让我滚出何家…” 梁拉娣情绪很低落的说着。 何雨柱感觉梁拉娣的精气神都快没了。 何雨柱轻声安慰道:“你是我媳妇,何家的女主人。” “我挣钱就是给家里开支的,就是给你、给我们将来的孩子花的。” “老何家传宗接代,都要靠你的,你的压力最大了啊!” 何雨柱笑着说道,抚摸着她的头发。 “柱哥,我想出去找份工作上班去了,整天待在四合院容易招是非。”梁拉娣认真的说道。 “再过些时间,我去找找人。” “看看红星幼儿园能不能进去”何雨柱说道。 “带孩子,我的强项啊,我家三个弟弟,从小就是我带大的”梁拉娣骄傲的说道。 “我老婆最棒,我老婆最优秀了”何雨柱贫嘴道。 “德性…”梁拉娣笑了出来。 何雨柱夫妻,简单的吃了晚餐,没过多久,就听到喊声:“中院集合,开会了,开会了;中院集合,开会了,开会了…” 就看到三张桌子、三把椅子,“品”字形排在我家正屋门口,易中海坐在中间,左侧刘海中,右侧阎阜贵。 易中海拿起搪瓷缸喝了口水,朗声道:“大家安静,大家请安静!” “今天主要讲两件事:第一件呢,是关于批判傻柱的。结婚、升职都没在院里摆酒席,非常自私自我,个人主义色彩严重。” “第二件呢,关于刘光秀的,小孩子来何家要点吃的,不给就算了,怎么可以赶出去呢?” “对于以上两个问题,现在大家说说想法!” 人群中闹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总结到一句就是:傻柱太灭绝人性了。 易中海看看没人起头说话,对着刘海中、阎阜贵递着颜色。 阎阜贵看着前院方向,假装没看到易中海给他使眼色。 刘海中对着搪瓷缸吹了吹,喝了口茶,朗声道:“同志们,现在由我来给大家发言。” “我们是一个团结的大院,尊老爱幼的大院,互帮互助的大院。” “我呢,在这里提议:何主任尽快在院里安排酒席,让大家一起给您庆祝庆祝。” “刘光秀呢,平时呢,也麻烦您何主任多多照顾。” “我的讲话完了,谢谢大家!” “啪啪啪…”除了刘家一家都在鼓掌,其他的掌声稀稀拉拉的。 “傻柱,这个丧良心的玩意,自己亲妹妹都不管,简直不是人。” “一口吃的都不给自己亲妹妹,确实很过分。” “看上去人模狗样,原来就是个缺德玩意。” … 易中海,看现场的舆论压力,营造的差不多了,开口道:“傻柱啊,大家的意见,你也听到了,你表个态!” 何雨柱眼神,环视了一周,移步到“品”字形的中间,我对着人群拱了拱手,开口道:“各位街坊邻居、大爷大妈,晚上打扰大家休息了,我在这里先给大家道个歉。” 易中海心道:“就你个傻柱,还副主任,傻不拉叽的,我还拿捏不了你了。” “我呢,已经结婚了,也算顶门立户了,不再是孩子了。往后有长辈看得起我的,可以叫我“柱子”或者“何雨柱”;和我年龄相仿的,可以叫我“何雨柱”、“柱子”、“柱哥”都行。” “以后谁再叫傻柱,我不搭理你,别怪别人不给您面儿啊。” 人群里嘻嘻哈哈的… “知道了,柱子” “知道了,何雨柱” “知道了,柱哥” “何主任,我知道” … 何雨柱继续道;“二大妈,麻烦您让刘光秀说说下午的事。” 二大妈,把刘光秀推了出来,刘光秀得意的看着我说道:“傻哥,我是你亲妹妹,凭什么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吃白面馒头、肉肉;新衣服、手表、收音机,为什么没有我的份啊?” 这小白眼狼说完,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何雨柱,这意思是:看你还敢不顺着我吗。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朗声道:“院里有看我长大的老住户,也有很多新搬进来的邻居。” “我10岁,母亲生她,难产去世了。从她出生开始我就辍学了,每天煮米糊糊、浆洗尿布带着她。” “我16岁何大清去保定了,我在丰泽园学徒没薪水只有口吃的,养活自己都难。” “何大清把她给了二大爷家,每个月10块抚养费,到成年。” 底下有好多人在窃窃私语,特别是新搬来的一些住户。 “这小姑娘都送出去了啊!” “何雨柱能娶上媳妇,也不容易啊!” “这不是妹妹,是个讨债鬼…” … “今天她来我家吃完白面馒头,还要肉吃,因为没给她做肉。她就骂拉娣狐狸精,说新衣服、手表、收音机都应该都是她的,让我媳妇滚出何家…” “我在这里,就问一句“她凭什么?”关于她,我不想多说了。” 人群里闹哄哄的议论着。 “这是想把哥哥媳妇气跑啊!” “以后要让我们家孩子离这小丫头远点” “活脱脱就一个讨债鬼” “送出去了,就和傻柱没关系” “何大清还算给柱子留了条活路啊” … 何雨柱继续道“教员号召我们勤俭节约,抵制铺张浪费。我呢,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我积极拥护教员的号召。绝不开历史倒车,绝对和大办宴席这类的陋习斗争到底。望大家谅解!” 刘海中:“积极拥护教员的号召”。 人群里:“积极拥护教员的号召”。 … 何雨柱双手对着人群摆了摆,示意大家静一静。 “为了大家的安宁,不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二大爷二大妈,请管教好你们家刘光秀,别再骚扰我和我媳妇了。” “大家散了!明天还早起上班了”何雨柱说道。 大家缓缓散去,边走还边议论着… “柱子有今天的出息,不容易。” “这以后,还是叫孩子离刘光秀远点” “以前这刘光秀也不找柱子啊!看来这柱子媳妇平时给她吃的太多了,这是惯出来的毛病。” “都送给别人家了,这丫头还这样理直气壮的要这要那的,真是开眼了。” “我有这样的妹妹,我一天揍她三顿” “我有这样的女儿,我直接掐死”,“大哥还能聊天吗?”,“聊啊!”,“你都掐死了,还聊啥?掐死人是犯罪,知道吗?” … 易中海那失落的神色一览无余,刘海中憋红着脸,阎阜贵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小白眼狼属性爆发引来的全院大会,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第17章 何氏方便面问世 回到家,梁拉娣看何雨柱的眼神,透露着疼惜与关爱。 何雨柱拉着她的手,轻声道:“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尽量回避刘光秀、避免没必要的接触就好了。我们关起门来,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 两个人洗洗弄弄,没羞没臊的折腾到半夜,看着梁拉娣沉沉睡去,何雨柱闭着眼睛,上一世的画面,不经意的一幕幕闪现。 “傻哥,老太太屋里好臭臭…以后你不在家,我不想去老太太那里了。” “雨水啊,你要乖啊!哥哥要出去挣钱,挣了钱才能给你买好吃的、供你上学啊!” “傻哥,老太太那屋,我真不想去,天天一股味儿,而且她还嫌弃我的,我呆在她那里好难受,呜呜呜…” “雨水,不哭。哥哥明天去求求一大妈,我不在家,请她帮忙看顾你。” “傻哥,贾家嫂子秦淮茹好漂亮,她说要是我是她妹妹就好了,她很喜欢我。” “傻哥,秦姐带着三个孩子、一个爱闹腾的老太太,你一定要多帮帮他们啊。” “傻哥,一大爷都是为了你好,你就听劝,娶了秦姐。” … 前世聋老太太的话,在耳边回绕:“傻柱子啊,雨水是你的累赘啊!” “贾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你不能干啥事、对啥人都掏心掏肺的,长点心!” … 有道是“人情世故”、“欠人恩情千年记”。你不去求助别人、不去和别人频繁互动,人家怎么会道德绑架你呢? 一夜残梦,在清醒与梦境之间徘徊,眼角残留的泪痕已干。朦胧间听道“柱哥,起床吃早饭了,再不起来要迟到了哦!” 何雨柱睁开眼帘,看着站在床前、轻唤自己起床的她。 “身材苗条而匀称,乌黑亮丽的长发盘起高髻,眼睛明亮如星辰,透露着聪慧与善良的气息;面容泛着红晕,鼻梁挺直,唇色鲜艳如樱桃,一微笑就露出了整齐的牙齿。” “柱哥,柱哥…快起来!不准想坏事,别发呆了啊!”梁拉娣娇羞的低吟声,把何雨柱拉回了现实。 何雨柱到了红星轧钢厂,刚沏好茶坐定,厂长办公室秘书就来通知:待会要开个“关于丰富红星轧钢厂工人菜品”的工作会议。 到了会议室,三个轧钢厂食堂的后厨班长、食堂主任、采购部的副科长\/科长、后勤部的副科长\/科长、厂办秘书、主管采购\/后勤的副厂长李不凡、厂长杨爱国都在列。 是的,经过如火如荼的公私合营改革,现在红星轧钢厂由原来的1000多名员工扩张到了近万名,有工程师及各类技术人员近百人;拥有三个轧钢车间,下设三个食堂,一个做招待餐的小食堂。食堂主任办公室、招待餐小食堂和三食堂临近。 会议氛围活跃,参会者各自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何雨柱在会议的尾声,提出了“方便面”这个概念,突出了它的“营养、便捷、多样”性,以保障需要加班、因公错过饭点的工作人员的吃食问题。 副厂长李不凡做了相应的总结:明确了采购部“食材采购的多渠道、新鲜度和多样性”。确定了后勤部“手续、流程的对接方式,手续、流程的安全性、完整性”。确定了三个食堂 “大锅菜的卫生、营养、多样性的大基调”。确定了招待餐小食堂 “菜品要做到:色、香、味、精、绝,让宾客回味无穷的特点。” 厂长杨爱国肯定了本次会议达成的共识和成果,要求大家在接下来的工作中积极跟进并执行,期待大家在轧钢厂未来的工作中,做出突出的贡献。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罗列出了制作方便面所需的材料:稻草一捆、母鸡1只、牛腩2斤、10斤面粉、10斤荞麦面粉,盐、碱、辣椒、生姜、胡椒、大蒜、大葱、小豆蔻、茴香、油若干,叫来了后厨工作人员,请他们做好相应的准备,1小时后我会进后厨。 进入后厨后,何雨柱先将面粉、水、盐、碱水按照比列配比好,然后安排帮厨揉搓面团。在我打开小火煲着母鸡汤、炖着牛腩汤的时候,我看帮厨把面团揉搓的差不多了,请他继续擀压面团。 同时何雨柱安排别的帮厨,把一捆稻草清洗干洗并晾干。提醒他稻草晾干后,按照我做的样品,用稻草扎成一个方形模具。 午饭后,何雨柱请帮厨把经过擀压的面团,按照他做的方式进行切割成细条;何雨柱把切割成细条的面条,放进稻草方形模具。示范了几次,就让其他帮厨一起操作。 数十块被稻草方形模具包裹着的面条,上了6层蒸屉蒸熟,蒸熟放凉后,帮厨来办公室唤何雨柱了。 大锅倒油,7至8分热,把面条下锅油炸处理。面条油炸至金黄,过程中使面条形状固定,并去除多余的水分,使其更耐储存。一块块面饼出锅,放在大竹屉上放凉。 把母鸡、牛腩及配料等挑出锅,滤勺过滤母鸡、牛腩汤放凉;起油锅,依次下辣椒、生姜、胡椒、大蒜、大葱、小豆蔻、茴香、盐,煸炒至散发浓郁香味,红油出来,即可关火出锅,放凉。 忙忙碌碌、不知不觉,何雨柱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下午4点了。走进办公室,接通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的电话。 没过一会,李副厂长居然带着杨厂长就来了,后面跟着后勤、采购的几个科长。 “哎…”何雨柱心里叹道“看来李副厂长,真的是个爱美食的吃货。” 何雨柱带着他们,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就请他们去包间小等一会。 看他们走了,何雨柱起了两个锅,烧开了水,下汤料、下面;青菜过热水,几分钟不到,两大盆面就好了,把过水的青菜放在两大盆面上、撒上葱花,帮厨立马端进了包间。 何雨柱把多出来的面,打出来盖上青菜、撒上葱花,请后厨的工作人员也一起尝尝。 何雨柱走进包间,居然没有一个人看他、没有一个人理他,都在埋头吃面。何雨柱心道“难道方便面,不受这个时代的人欢迎?” 等他们吃完,看他们缓了缓,有人开口道“美味、美味…”“汤鲜味美,香气四溢。”… 李副厂长说道“何主任,效率很高啊!” 杨厂长,“何主任,你准备个100份!看看工人们吃过后的反馈。他补充道:我们觉得非常美味。” 几位领导走前,何雨柱请求他们每人带两个口味的面,回家给家人们试吃。叮嘱几个帮厨跟着领导去拿饭盒。 帮厨们把牛皮纸包着的方便面和装饭盒里的汤料,送完几个领导后,何雨柱一看,后厨还剩下了几十份方便面。 何雨柱吩咐后厨人员,下班前记得每人领一份,回家给家人们试吃。 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提着两份面和汤料,怀着对梁拉娣的无限眷恋,向四合院而去。 第18章 贾张氏要肉 进了家门,梁拉娣看何雨柱回来,手里拿着东西,她放下手里的活计,就把东西接了过去,顺手把面和料放在了桌上。 “柱哥,今天累吗?”梁拉娣关心道。 何雨柱拉着拉娣的手,轻轻抚摸了几下,开口道:“我在轧钢厂上班还是比较清闲的,工作量还没有丰泽园的十之一二,老婆,您就放心!” “老婆,今晚我来下厨哦!我今天拿了好东西回来,你到时候给拿拿味啊!” “柱哥,啥好东西啊?”梁拉娣好奇的望着何雨柱道。 “保密”何雨柱贱贱的笑道。 “哼…坏蛋,就会欺负我…”梁拉娣微红着脸低声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拉娣那娇俏的模样,笑着走进了厨房。 拿出腌制的咸肉,切了二三两出来,切片泡在碗里;进地窖拿了颗白菜出来,掰掉表面的坏叶,一切六泡在盆里。 锅里放水烧灶,拿出竹屉冲洗了一下,把白菜蒸咸肉放在底层,二层竹屉做了几个窝窝头一起蒸。 看着蒸笼冒着呼啦、呼啦…的热气,何雨柱把灶火压了压,见是小火后,往正屋走去。陪着梁拉娣听了几段相声,何雨柱拿起桌上的面及汤料,进了厨房。 一会儿,四合院中院飘散着:咸肉的咸香味,浓郁的鸡汤香味,醇厚的牛肉香味。 这时的贾家,也准备开饭了。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说道:“淮茹,你去傻柱家要点肉来尝尝。” “妈,我上次去借,人家都不搭理我。”秦淮茹面露难色道。 “妈,算了!淮茹和傻柱他们都不熟,你就别为难她了”贾东旭给秦淮茹帮腔道。 这时的秦淮茹进他们贾家还没几个月,盗圣还没怀上,现在是贾东旭最稀罕秦淮茹的时候。 贾张氏睁着她的三角眼,眼神扫了扫秦淮茹、贾东旭。 “一个一个没用的东西…”低声嘀嘀咕咕的进了他们家厨房。转身拿了他们家祖传的要饭大海碗,出门了。 贾张氏拿着大海碗就往何家正屋走,推门而进,看到梁拉娣在听收音机,桌上没有饭菜,快速退了出来。 梁拉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矮胖老太婆推门进来,然后快速又出去了,搞的拉娣莫名其妙。 贾张氏转身来到了何家厨房,看到何雨柱在里面忙活。开口道“傻柱,在忙呢?” 何雨柱没有停下手里的活计,就当没听到。 “傻柱,大娘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和你说话,你怎么能不理我呢” 贾张氏看何雨柱不理他,继续道“傻柱,现在是有出息了,都看不起大院里的人了…” “傻柱啊,听说你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把你炖的肉给点大娘,让大娘尝尝你的手艺啊!” … 何雨柱看她在厨房门口叨叨个不停,面无表情的说道“贾大娘,我这没有肉,您呐,赶紧回家吃您的晚饭!” 贾张氏看何雨柱这么说,顿时就不干了,双脚一蹬,蹲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喊上了。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你回来看看啊!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 “老贾啊,你再不回来,我要被院里人欺负死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没有你,世界寸步难行。” “老贾啊,黑夜里,我祈求黎明快来临,只有你,给我温暖晨曦。”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我一人承受不来。”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把我的思念带回来…“ “老贾啊,别让我的心,空如大海。” “老贾啊,没有你,我寸步难行。” … 随着贾张氏撒泼打滚、呼天喊地,四合院里的人呼呼啦啦往中院挤来。 易中海,看人越来越多,看了看人群中的贾东旭、秦淮茹,对着贾张氏说道“东旭妈,出什么事了?”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东旭他师父,傻柱欺负我啊” “老贾啊,你快回来…” 易中海,对何雨柱瞪了瞪眼睛,大声道:“柱子,你现在一点点尊老爱幼都不懂了吗?你看看你,像什么话。你说你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面不改色道“贾大娘要肉,我没有炖肉,拿不出来啊!” “一大爷,贾东旭是您徒弟,要不您照顾照顾他们家!您看看贾大娘手里那大海碗,要不您出个大几斤肉,少了可装不满。” 院里的众人闻言一看,可把大家惊掉了下巴,这碗快和和面的盆差不多大了。 “何主任,您大人大量,要不您多少给贾张氏一点!” “要不她没完没了的,搅得大家不得安宁;再说了,传出去也影响大院和您的名声。”刘海中在边上劝解道。 “二大爷,今晚家里真没炖肉啊!”何雨柱看刘海中说话还算上道,客气的说道。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我一人承受不来…” 易中海喊道“东旭他妈,你别喊了,我给你做主了。” 贾张氏闻言,止住了哭闹,露出得逞的表情,看着何雨柱。 易中海严肃的看着何雨柱说道:“抛开事实不谈,东旭妈是你的长辈。” “为了睦邻友好,院内团结,发扬我们四合院互帮互助的优良传统。” “你给你贾大娘打半碗肉”。 贾张氏闻言,开心的把她的大海碗向何雨柱递了过来。 何雨柱神色淡定的,看了看易中海,没接贾张氏递来的碗。 客气的对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阜贵说到:“麻烦二大爷、三大爷,进厨房来掌掌眼,看看我家有没有炖着肉。” 何雨柱把两位大爷让进了厨房,蒸笼打开,锅盖打开。“窝窝头、几片咸肉炖的白菜、一碗鸡汤、一碗肉汤,边上放着两块面饼。”在两位大爷面前一览无余。 三大爷道“你这有鸡汤、肉汤,鸡和肉呢?” 何雨柱道“这只是汤料而已,今天厂里新开出来的吃食~方便面。” “我这也是应厂里要求,带了点回来给媳妇试吃试吃。” “二大爷,以后厂里晚上加班的、误了饭点的工作人员,以后在食堂都能吃到这个方便面。” 二大爷看我对他这么客气,拉着阎阜贵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柱子,你忙你的,二大爷和三大爷给你做主去。” “贾张氏,我和三大爷进去看过了,人家咸肉蒸的白菜只有几片咸肉,都不够人家夫妻俩吃的,没炖什么肉。” “你赶紧回家,你再胡搅蛮缠的,我去街道办喊人来了。”刘海中雄赳赳气昂昂的对着贾张氏大声道。 贾张氏三角眼眼珠一转,拿着她的要饭大海碗灰溜溜的回了贾家。 三大爷叨叨着“大家快回去吃晚饭,散啦散啦……这一出出的,尽是没事找事的”。 易中海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心有不甘的看了看贾家方向,转身回去了。 何雨柱继续忙活吃食,一会儿,咸肉蒸白菜、窝窝头、鸡汤方便面、牛肉汤方便面就出现在了何家正屋桌上。 梁拉娣看着何雨柱道“这贾家老太太够吓人的。”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贾家根根上都是坏的,以后狗与贾家人不得入我何家。” “呵呵呵…”梁拉娣浅笑着。 何雨柱看着梁拉娣,简直是秀色可餐。夫妻俩在欢愉的气氛中,吃完了晚餐。梁拉娣叽叽喳喳的问着方便面的各种问题,最后要何雨柱有机会买点方便面回来。 何雨柱看着越来越萌的媳妇道“好,我会放在心上的”。 第19章 方便面走出轧钢厂 方便面从小量的试吃开始,到在三个食堂全面铺开,再到受全厂工人的热烈欢迎,只用了短短一周时间。 因每天总有一些工人会买1~2份方便面带回家,给家里人尝尝,就造成了三个食堂的方便面供不应求了。 人手不够、设备不足等问题,就摆在了后勤部门、食堂众人的面前,就在何雨柱焦头烂额的时候,帮他解决问题的人来了。 这天工业部来了一批人到红星轧钢厂调研、指导工作,在调研的队伍中,何雨柱看到了他前世的贵人大领导、还有李副厂长的岳父。 调研队伍一来,何雨柱就接到了厂办秘书的电话,要求安排招待餐,用餐标准是:“朴素”,十人一桌,一桌三菜一汤。 何雨柱放下电话,思考着怎么可以体现“朴素”呢?三菜一汤怎么够那么多人吃啊!这普普通通的食材,怎么才能保证大家吃的好呢! 何雨柱拿起纸笔,思考着罗列了出来:6~8斤的草鱼2条、猪里脊2斤、大白菜6颗、豆芽2斤、豆腐6斤,青椒及配料若干。我写完,即安排了帮厨,去领食材,要求后厨食材一到,就做相应的准备。 上午10点了,何雨柱进入了招待餐后厨,开始做相应的准备。上午11:30,随着调研团进入餐厅,帮厨在给大家倒茶的当口,何雨柱快速炒制了起来。 醋溜白菜上桌、鱼香肉丝上桌、酸辣汤上桌,随着何雨柱把烧开的油,泼在盛着鱼片、黄豆芽的青花瓷大瓷盆里,“水煮鱼片上菜”何雨柱轻呼一声。 短短几分钟,调研团众人就喝口茶的功夫,“三菜一汤”就上齐了。随着茶水被撤下来,白面馒头、米饭、轧钢厂方便面陆续摆上了桌。 听着包房里传来南腔北调的声音:“辣爽了”、“好吃惨了”、“蛮好七”…何雨柱坐在后厨的椅子上喝着茶,等着厂办秘书的反馈。 一刻钟后,厂办秘书来到后厨,找到何雨柱,竖着大拇指说道:“何主任,真有你的啊,他们对你出的菜,赞不绝口啊!” 下午调研团走后,杨厂长把何雨柱请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李副厂长、厂办秘书都在。 “何主任,首都食品厂的邓厂长想生产我们厂的这种方便面,你有什么想法吗?”杨厂长开门见山的问道。 “塑料袋要到60年代末才会在中国出现”、“现代干燥烘干技术要到80年代末才在中国应用”何雨柱想了想,回答道:“面饼可以让食品厂生产”。 何雨柱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面饼经过油炸,能有1个月左右的保质期,用牛皮纸包装一下就能出售”。 “汤、料等,按照目前的包装材料、技术,没办法实现单独包装” “食品厂可以制作面饼,然后派人来我们这里学汤、料的制作技术” “虽然做不到零售,可以面向各类企业销售的” … “啪啪…”就看到李副厂长在那里拍起手来了。 “何主任,一针见血啊!和我们的担忧差不多。”杨厂长道。 “何主任,已经把汤、料的难题解决了。”李副厂长说道。 “年轻有为啊…”杨厂长看着何雨柱赞道。 “你们先去忙,我和食品厂联系一下” 杨厂长道。 一个月忙忙碌碌、匆匆而过,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溜走。期间,首都食品厂完整的从何雨柱这里学习了面饼、汤、料制作技术,经过多次调整、测试,已经可以面向企业正常供应方便面了。 一天下午,杨厂长、李副厂长来到了何雨柱办公室,接着杨厂长递给何雨柱一个信封。 “何主任,这是首都食品厂委托我们给你的奖金。” “我是厂里人,用的都是上班时间,这钱我不能收。”何雨柱边说边把信封塞到了杨厂长手里。 何雨柱看到杨厂长、李副厂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估计他们在想“你这不是有知识产权、秘方贡献权吗?不拿这钱,是傻吗?” 何雨柱看着他们都面带疑色,连忙带着坏笑的说道:“两位厂长,我不要钱,可是我想求两位办件事…” 他们看着何雨柱的坏笑,互相看了看,脸上疑色尽消。 “何主任,都是自己人,你直接说”李副厂长说道。 何雨柱挠着头,把家里的情况简单说了下,然后直白的说道“两位领导,能帮我媳妇安排到红星幼儿园吗?她家里三个弟弟都是她带大的。” 他们俩相互看了下神色,杨厂长把信封塞给了何雨柱。 “下班前给你消息,奖金你拿着,这是两码事。” 杨厂长道。 “何主任,我们走了。老杨帮你开口,你等好消息!” 李副厂道。 何雨柱目送着两位领导离开。 正在何雨柱百无聊赖的等着下班铃声的时候,厂办秘书送了一个信封过来。何雨柱打开一看“红星轧钢厂下属幼儿园入职证明”,这一看激动坏了。 叮铃铃…叮铃铃…下班铃响,何雨柱怀着激动的心情往家里赶。 到了家门口,何雨柱像往常一样的推车进屋,然后假装无精打采的样子,靠在床上。 梁拉娣看何雨柱,这副无精打采的鬼样子,连忙坐到他边上,抚摸了一下他额头,又摸摸她自己的额头。“正常啊!”喃喃道。 何雨柱见逗她逗得差不多了,把口袋里的两个信封递给了她。 梁拉娣打开厚的信封,低声惊呼道:“这么多钱。” “首都食品厂发的200块奖金,你收起来!”何雨柱淡定的说道。 当梁拉娣打开第二个信封,抖出来“红星轧钢厂下属幼儿园入职证明”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 何雨柱用手在她眼睛前扇了扇空气,同时轻声道:“嘿我媳妇,傻了吗?” 梁拉娣看着何雨柱,眼睛微红,向何雨柱走近,亲了一下脸颊,“柱哥,有你真好。” 何雨柱看梁拉娣亲自己,赶紧看看门关了吗?还好这一世养成了随手关门、随手锁门的习惯,万幸、万幸… “柱哥,我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梁拉娣看着何雨柱,在那里小心谨慎的模样,说道。 “我们结婚有两个多月了,这个月我的那个没来。今天我妈陪我去医院做了检查了。” 何雨柱激动地看着她。 “检查说有一个多月了。”梁拉娣红着脸道。 何雨柱轻轻抱着她道“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你以后晚上要乖乖的了,不能再自作主张了哦!”梁拉娣轻声的呢喃道。 第20章 何家的温馨日常 上一世的傻柱,供养着贾家,帮着秦淮茹养大三个白眼狼:棒梗、小当,槐花;想办法给他们解决工作,贡献出自己拥有的房屋,让他们结婚生子;到了贾家家势安稳、兴旺起来了,傻柱却被无情的甩弃了。 用一辈子的真心付出,得到的是“傻柱、傻叔、傻爸…”的爱称。 上一世的傻柱,面对娄晓娥带着10来岁的何晓,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的时,面对自己的亲儿子,他是不确定的、彷徨迷茫的。 两世为人,此时此刻的何雨柱,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将为人父的喜悦。 梁拉娣看着何雨柱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眼睛像星辰一样的璀璨、闪烁着光芒。“柱哥,我去弄晚饭了”。梁拉娣温柔的说道。 “拉娣,以后晚饭都由我来做!为了宝宝,你要少接触油烟。去听收音机,熏陶一下我们家宝宝,让宝宝在肚子里都感受到快乐…”何雨柱拉着梁拉娣的手,微笑着道。 “柱哥,你对我真好”梁拉娣甜蜜的笑道。 夜深,何雨柱和梁拉娣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吃过早餐,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驮着梁拉娣,陪着梁拉娣办理了红星轧钢厂下属幼儿园的入职手续。看着她欢快的去工作了,何雨柱向轧钢厂而去。 一天有条不紊的工作,心里想的都是梁拉娣和孩子。总算下班铃响了,何雨柱赶紧骑着车去幼儿园接梁拉娣,到了幼儿园被告知保育员下午4点多就下班了。何雨柱到家和梁拉娣打了个招呼,向朝阳菜市场而去。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虽然物资匮乏、生产养殖速度慢,但是菜场里满眼看到的鸡鸭鱼肉、各类蔬菜,都是自然生长、纯天然种植的。 何雨柱买了一斤多野生鲫鱼(有4条)、菠菜1斤多、老豆腐一块,葱姜若干。 何雨柱回到家,看到梁拉娣在拆破衣服。梁拉娣见何雨柱回来了,温柔的说道:“柱哥,我把家里的破衣烂衫理了理,打算做成尿布。” “我媳妇真贤惠…媳妇,我去收拾吃食了哦”何雨柱开心的道。 “去,要我搭把手的时候,喊我。”梁拉娣体贴道。 “遵命”何雨柱打趣道。 进入厨房,何雨柱把菠菜择摘好后放入菜盆浸泡,鱼收拾干净滤水、豆腐放碗里清水养着,生姜葱蒜洗净备用。 锅放水、灶生火,蒸笼上锅,白面馒头上蒸屉。看看菠菜泡的差不多了,捞出来滤水备用。 做完这些准备,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开始着手做菜。 锅热倒油,油7~8分热,放入鲫鱼,鱼煎至两面金黄,加入适量清水,放入姜片,鱼汤煮开加蒜,接着何雨柱把灶火压了压,小火慢炖着。 何雨柱到正屋和拉娣说:“我去请老太太一起来喝口鱼汤。”“去”梁拉娣答道。 进入后院,何雨柱轻喊道“老太太,您吃过了吗?” “大孙子,今儿个怎么过来了?”老太太宠溺的看着何雨柱道。 “我今晚弄了点鱼汤,正炖着呢!您赏脸,给我去拿拿味。”何雨柱调笑道。 “这大院里呐…也就我大孙子知道孝敬我哦。”聋老太太说着,拿起了拐杖,扶着何雨柱的手向中院走。 “柱子,今晚煮鱼汤给老太太喝啦!老太太可真有口福。”二大妈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 “二大妈,待会我给您送一碗鲫鱼汤来。”何雨柱心生一计道。 “二大爷每天体力消耗可不小,您等着,待会一准给您送来。” “柱子,这可使不得。”二大妈推辞道。 何雨柱扶着老太太进屋,梁拉娣搀扶着老太太坐下,他们俩听着收音机谈笑着。 何雨柱去厨房,将切好的豆腐放入鱼汤中炖煮。把蒸笼移置一边,灶火捅大,起锅烧油, 放蒜蓉,下菠菜,翻炒…一会馒头、蒜泥菠菜、撒上葱花的鲫鱼汤就上桌了。 何雨柱夹了条大点的鲫鱼,打了一小碗鱼汤,往二大爷家送去了。 “二大妈,您接着。” “柱子,您太客气了。” “这不瞅着二大爷、二大妈太辛苦了,这点吃食又不是稀罕的。” “二大妈,您把碗给我,我回了。” 二大妈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回了中院。 何雨柱心想:“这个时代名声太重要了,自己妹妹虽然送养了,真的表现的一点不管不顾,会被唾沫腥子淹死的。” “不过按照刘家的尿性,炒鸡蛋也就二大妈、大儿子刘光齐能吃一筷子,根本没刘光天、刘光福、刘光秀的份的。” “呵呵…我能送鱼汤给刘家,是我的姿态;但是刘光秀吃不到,就不是我所关心的事了。” 何雨柱回屋,见梁拉娣陪着老太太喝着鱼汤、吃上了。“老太太,这鱼,您可得吃慢点,刺多。”何雨柱夹了条鲫鱼到老太太碗里,打趣道。 “拉娣啊,你嫁给我大孙子,这辈子是真有口福了…”老太太喝了几口汤,回味着道。 “老太太,我能遇到拉娣,是我的福气…”何雨柱得意的说道。 “对,对…拉娣是个好孩子。” …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 我们疑惑的相互对视了一眼,何雨柱起身去开门。 何雨柱打开门,出现的果然是秦淮茹,身后肯定藏着大海碗。 “您这是?”何雨柱装着疑惑道。 “柱子兄弟,闻着你家的鱼香,本来我们忍忍也就算了。” “这不,见你请来了老太太一起吃;又给二大爷家送去了鱼汤。” “我婆婆呢,好歹也算是你长辈;这不,我婆婆差遣我来你这里拿碗鱼汤。”这秦淮茹理所当然的说着。 何雨柱冷漠的盯着她的眼睛道“我何家的长辈不是在土里,就是在墙上了,唯一一个活着的,在保定呢。” “今儿个,就几条小毛鱼,塞牙都不够,几口汤都不够我们喝的,汁都不会剩。” “您呢,真想喝鱼汤?出院门左拐,朝阳菜市场鱼真不少。” “不过,您要抓紧了;晚了,人家可收摊了。”何雨柱说完就关了门。 秦淮茹跺了跺脚,心不甘的回了贾家。没一会,贾家就传出了咒骂声。 小插曲没能影响大家的食欲,何雨柱不断的打趣着老太太,在欢声笑语中吃着晚餐… 第21章 与三大爷结善缘 随着梁拉娣怀孕,何雨柱天天患得患失的,就怕哪里有什么闪失。 今天去朝阳菜市场买食材,正逛着。 “京郊走地鸡,京郊走地鸡…”一位打着补丁,面色黝黑的老大爷在吆喝。 “大爷,您帮我选一只,孕妇调理身子用。”何雨柱客气的说道。 “都是养了一年多的鸡,瞧着快过年了,这不卖了能给家里添点吃食。”大爷憨憨的说道。 “就这只,看着肥一点。”何雨柱对着一只鸡指了指。 “5斤多,给您算5斤,成不?”大爷问道。 “大爷,多少钱啊”何雨柱问道。 “小伙子,我在这吆喝半天,也没几个人来问,您看着给”老大爷期盼着看着我。 这个年代,缺衣少食的,普通人活的确实都不容易。何雨柱默默的抽出了2块钱,塞进他粗糙的手里。 何雨柱提起鸡就走,老大爷在后面喊道“小伙子,您这,给多了啊!今天是遇到好人了…” 何雨柱骑着车,想着他的俏媳妇梁拉娣,向四合院而去,刚进四合院,住门房的三大爷堵着他路了。 “三大爷,您这浇花呢”何雨柱客气道。 “柱子啊,今天买鸡了啊” “嗯,给媳妇调理下身子。”何雨柱应付道。 “柱子,我家里藏了瓶好酒,今晚咱爷俩喝一杯,三大爷想和你亲近亲近…”阎阜贵有点讨好的说道。 何雨柱心道:“你阎老扣,铁算盘一个,能有好酒?你这酒不掺一半水,都不能叫酒。” 何雨柱心念一转:“阎阜贵虽说爱算计,但是作为一个人民教师,他还是有廉耻心的、有道德底线的。这阎阜贵一个挣工资,养这么一大家子5口人,不算着过日子的话,这一大家子人还真的没法活。可他这辈子再艰难,也没要求人给他家捐款,更没去霍霍别人家。” 何雨柱看着他,心道就算结个善缘: “三大爷,今晚可真不行,我这还是新婚没几个月呢!哪有功夫陪你,喝酒耍乐子啊!” 阎阜贵闻言,失落的表情一览无余。 “三大爷,要不劳驾三大妈帮我把这鸡处理一下。” 阎阜贵看着何雨柱,不知道要干嘛。 “您让三大妈帮我处理一下这鸡,鸡毛、鸡头、鸡屁股、鸡内脏、鸡血都归您家,您看成不?” 阎阜贵听何雨柱这么说,神色转为惊喜,心道“这鸡毛能卖好几分,鸡头、鸡屁股、鸡内脏也能好好炒一碗了,鸡血又是一个菜,真香…” “柱子,这院里呐,三大爷就瞧着你善良,在这里三大爷代表我们家,谢谢您勒。” 何雨柱放下鸡,推着自行车回去了,三大爷喊来了三大妈处理鸡。 也就一刻钟左右,三大妈提着篮子在门口喊我“柱子,柱子…” “三大妈,您可真是个利索人。”何雨柱接过篮子道。 “柱子,谢谢你啊”三大妈真心的道着谢。 “三大妈,您呐,甭客气了,篮子明天给您送过去。”何雨柱真诚的道。 “好的,柱子,你赶紧做晚饭” 何雨柱把篮子拿进厨房,准备处理鸡肉。打开一看,鸡心、鸡胗都给留着了,看来这三大爷三大妈够讲究的。 何雨柱将鸡肉清洗干净,剁成大块,然后加入食盐,抓捏一会儿后加水浸泡在盆里。趁着鸡块泡着,除血水和多余油脂的时候,泡了几颗香菇,并把生姜和大葱清洗干净切片、切段备用。 起锅加水,灶生火,鸡肉块放入锅中,加入姜片、葱段,大火煮沸后撇去浮沫,捞出鸡肉,沥干水分。 锅中加油,油热后放入姜片和葱段炒出香味,再放入鸡肉块,大火快速翻炒至鸡肉颜色发黄。 何雨柱将炒好的鸡肉、香菇和配料放入砂锅中,加入适量的清水,放在煤炉上慢慢地炖着。 把做好的馒头放在蒸笼上蒸着,何雨柱回正屋和正在听着收音机、做着针线活的梁拉娣说道:“媳妇,我去请老太太来喝口汤。” 梁拉娣含情脉脉的道:“去,柱哥,辛苦你了!” 何雨柱跨进后院,敲开聋老太太家的门。 “老太太,您今晚有口福了”何雨柱笑着打趣。 “大孙子,我就知道你这心里啊,装着老太太呢”老太太拿起拐杖,跟着出门了。 何雨柱扶着老太太向中院走,路过二大爷家,看到二大妈在忙着做晚饭,朗声道:“二大妈,今晚我给二大爷加碗鸡汤啊!待会我给您端来。” “柱子,你有心了”二大妈开心的回道。 回到屋里,老太太和梁拉娣在那里拉家长,何雨柱在边上插科打诨,这鸡汤没个1~2个小时,可出不了味。 贾家贾张氏看着三大妈提着鸡到何家,盯着何雨柱在哪里出出进进的,手里的窝窝头越来越难以下咽了。 “秦淮茹,去傻柱那里,端半锅鸡来”。 “妈,我过去,傻柱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的。”秦淮茹胆怯的道。 “妈,别为难淮茹了。傻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人家现在是厂里领导了,你别去招惹他。”贾东旭担忧道。 贾张氏嘴里碎碎念着、咒骂着,进了厨房,拿着祖传的要饭大海碗转身出了贾家。 “咚咚…”敲门声传来。 何雨柱打开门一看,怎么又是这个老虔婆。 皱了皱眉,面露寒霜道:“贾大娘,您这是?” “柱子,大娘看你今晚炖了一整只鸡。” “我想着,你们夫妻俩也吃不完,这不我来帮一下你们。” “来,给大娘打个半碗就好。”说着把她手里的大海碗递了过来。 “没有”何雨柱冷冷的刮了她一眼,迅速的关上了门。 没过一会,门外就传来了,喧闹、呼喊声。 “傻柱,你活该娘死爹不要你。” “傻柱,你这个没有爹娘教的玩意,你能这么对长辈吗?”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 “老贾啊,你再不回来,我要被院里人欺负死了啊!” “老贾啊,没有你,世界寸步难行。”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我一人承受不来。”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没有你,我寸步难行。” … 贾张氏撒泼打滚、呼天喊地的动静,召唤着四合院里的人向中院而来。 这年代没啥娱乐,大家下班吃过晚饭闲着也是闲着,今晚又有大戏看了。 二大妈、三大妈看着贾张氏在何家门口这么撒泼,接连上去劝慰。 “得了好处在这里卖乖,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贾张氏对着二大妈、三大妈大吼道。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没有你,我寸步难行。” … 易中海看着人堆里的贾东旭、秦淮茹,脸上露出了于心不忍的神色。 “咚咚…”、“咚咚…”…连续的敲门声,不停传来。 何雨柱无奈的对梁拉娣、老太太摇了摇头,起身去开了门。 “柱子啊,你看在贾张氏是你长辈的份上,你大气一点,别和她计较”易中海大义凛然的道。 “我没计较啊”何雨柱用冷眸注视着他道。 看何雨柱没说什么,易中海咬了咬牙,看样子是下定了决心,严肃的道:“老话讲无不是的长辈,贾张氏是你的长辈。”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为了大院的安宁,我今天给你做个主。” “你给她打碗鸡!让她回去!这闹的没完没了的,也影响大家休息。” 何雨柱冷漠的看着易中海,一字一句的道“我家没这样的长辈,有,也在保定呢”。 说完就要关门,贾张氏看何雨柱要关门,她就往里冲。 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来了,照着贾张氏身上就打,边打边大声道:“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整天的就会胡搅蛮缠、撒泼打滚。” “阎阜贵,你去街道办叫人,把这个天天闹事的贾张氏赶回她农村老家去。” 易中海赶紧搀扶住老太太,拦着老太太打贾张氏,同时出声道“三大爷,等等。” 贾张氏,见聋老太太这样,在一边也不敢炸刺了。 “贾张氏,你再敢来何家无事生非,再敢和我大孙子胡搅蛮缠,我让院里几个大爷找街道办,把你赶出大院。” 随着聋老太太的拐杖抡的呼呼的,贾张氏夹着尾巴逃回了家。 大戏落幕,院里众人三三两两的散去,毕竟贾张氏这一天一出戏,已经不能带给院里人新鲜感了。 何雨柱算算时间,鸡汤炖的也差不多了,叫住了也要回去的二大妈,给打了4~5块鸡肉,一小碗鸡汤给她带回去。 鸡汤的香气随着空气在中院飘荡,何家屋内的其乐融融,温馨的画面,让何雨柱倍感幸福! 第22章 秦淮茹怀孕了 自从聋老太太在何家门口抡过拐杖后,虽然还是会从贾家时不时的传出咒骂声,可贾家的人还是不敢再来骚扰了。 凭借两世为人的厨艺加持及人生阅历,在轧钢厂的工作,何雨柱是应付的游刃有余。 三个多月平淡无奇的渡过,日子显得平静无波,梁拉娣3~4个月的身子慢慢的现怀了,这也打消了院内诸人,对何家时不时传出美味的疑虑与窥探。 这段时间,何雨柱进进出出、忙里忙外的时候,面对四合院内的诸人都是客客气气,礼貌有加。 住门房的三大爷家,因为时常替何家收拾食材,得了些好处,对待何雨柱夫妻俩是越发的客气了。 由于会隔三差五、时不时的给二大爷家送些吃食,二大爷家诸人对待何雨柱夫妇也是越来越客气,同时刘光秀也很少在中院何家周围晃荡了,可能二大妈把她看得紧,生怕她打扰到何雨柱夫妻俩,引起夫妻俩的反感。 不过有时何雨柱注意到:这刘光秀偷瞄自己和梁拉娣的眼神,居然充满了憎恨与怨毒。想想也可以理解,送到二大爷家的吃食,她也不会吃到多少的,不怨恨我们才怪。 这段时间的贾张氏,虽然不来招惹何家了,但是不会影响她在大院内兴风作浪,不是东家拿把菜干,就是西家拿几块晒的萝卜干,偷鸡摸狗、撒泼打滚的小事件层出不穷。 这年月谁家都过的不容易,贾张氏有时候偷拿多了,被人家发现,人家肯定不乐意啊,你敢说她,她还会在那里和你胡搅蛮缠、撒泼打滚。 每次在四合院内遇到此类情况,基本会有易中海出面帮她说和。人家看着轧钢厂八级工易中海的面子,基本就不会和贾家计较什么了。毕竟四合院内的住户,大多家里有人在轧钢厂上班的,谁也说不准,哪天会不会求到八级工易中海啊! “叮铃铃,叮铃铃…” 去乡下放电影的放映员许大茂,这天下午推着自行车即将进入中院,车把上挂着野鸡、腊肠,车后座满满当当装着野蘑菇干、花生等,看着就让人眼馋。 像从事放电影的放映员、大厨、驾驶员…等特殊职业,经历过日占期、民国的人,多多少少会接触一些他们不该接触的当时的大人物,这就造成他们在新中国建立后,他们的角色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 借着公私合营的契机,许德彪就把他在轧钢厂放电影的工作给了年满18岁的许大茂,他自己和老伴,带着小闺女许带娣,回京郊乡下找生活了。 院里的众人,看着许大茂进院,一路往后院走,看着他车上的东西,眼神中自然的带着眼馋,不过他们都在尽力的掩饰。 正在四合院中院和大婶、大妈们胡吹海吹她儿子贾东旭多么多么优秀的贾张氏,突然跳了出来。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贾张氏喝道。 许大茂吓了一大跳,定眼一看,是贾张氏。许大茂这时候毕竟还小,还没经历什么风浪,露着胆怯道:“贾大娘,您聊天呢!”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这副熊样,心道“今天必须把许大茂拿捏得死死的,拿捏住你许大茂,就不信你许大茂不把野鸡、腊肠给贾家送来。” “大茂啊,你现在是越发的出息了。” “哪能啊!就混口饭吃。”许大茂放慢了脚步,不知道贾张氏想干嘛。 “大茂啊,你从小就喜欢跟着你东旭哥屁股后面玩。” “这不,你东旭哥媳妇,你嫂子秦淮茹怀孕了。” “她怀孕也不是我出的力啊!和我说的着嘛。”许大茂暗想道。 “你嫂子怀孕了,需要营养…我就不和你客气了。”贾张氏说着就上手去拿野鸡、腊肠。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了,就看到一堆矮胖的肉向他冲来,他下意识的推了一把。 “杀千刀的许大茂,你敢打我。” “许大茂你这个坏种,从小就坏的冒油。”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没有你,寸步难行。” “老贾啊,我一人承受不来。”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 “老贾啊,你再不回来,我要被院里人欺负死了啊!” … 许大茂惊呆了,他想回家。可是贾张氏凭借着胖的体重优势,控制着他的车把。 许大茂又要顾着东西被抢走,又要忍受着辱骂,心里是无限的憋屈。可是能怎么办呢?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院里人也不敢上去劝啊,谁都怕被贾张氏讹上啊,人家贾家后面可站着个八级工易中海呢。 他们就这么僵持着… 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三三两两的回来了,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哼着小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了中院。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你再不回来,我要被院里人欺负死了啊!” 易中海听着贾张氏呼天抢地的声音,看了看站在一旁假装着委屈模样的秦淮茹。 “许大茂,你敢欺负我妈?”贾东旭不容置疑的吼道。 “东旭啊,冷静!遇事要有静气。”易中海看着激动地贾东旭,安抚道。 “东旭他妈,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我给你们掰扯掰扯。”易中海自信的道。 “呜呜…许大茂动手打我,呜呜…”贾张氏哭诉道。 “咱们抛开事实不谈,许大茂,贾张氏是你长辈,你看你干的是什么混蛋事?”易中海厉声道。 “一大爷,东旭哥,我不是故意的”许大茂委屈道。 “许大茂,你向你贾大娘赔礼道歉!道完歉赔完礼,这事就算过去了。”易中海大义凛然道。 “贾大娘,对不起啊!对不起” “您看这野鸡、腊肠,您选一样当给您的赔礼。”许大茂无奈的委屈道。 贾张氏起身,拿下野鸡,抓起腊肠,跑进了贾家,一气呵成完成。 许大茂看着贾张氏这一手绝活,直接呆住了。 贾东旭还恶狠狠的瞪了瞪许大茂。 “散了,散了…都忙活晚饭去!”易中海轻松地说着。 许大茂垂头丧气、委屈巴拉的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去。 许大茂回到家,躺在床上,默默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我许大茂在这四合院里没有援手啊,所以被贾张氏、易中海随意拿捏,我要去找帮手,我要抱大腿… 可惜这么一出大戏,何雨柱无缘观看,谁让何雨柱一下班,就去了朝阳菜市场,给媳妇寻摸排骨去了呢! 第23章 许大茂当弟弟 车把上挂着5斤猪排骨、3斤猪筒骨,车后座拉着一小袋大白萝卜,何雨柱带着满面的春风到了四合院,踏进前院,就见住门房的三大爷阎阜贵正在悠哉游哉的伺弄着他们家的花。 “三大爷,您伺候花呢!”何雨柱客气的打招呼道。 阎阜贵见是何雨柱在和他打招呼,笑逐颜开的道:“柱子,下班啦!” “今儿个,需要三大爷给你出把力气不?” 见他这样,何雨柱乐了。从车把上的编织袋里取出了一块3两左右的猪筒骨。 “三大爷,今儿个真没啥要搭把手的活计,这给您和三大妈添个味。”何雨柱边说着边把猪筒骨递给了他。 “柱子,您这太客气了!有啥事,您可要记得吩咐我们。”阎阜贵喜出望外的道。 “三大爷,您忙活着,我赶着回家收拾吃食了,回见勒!”何雨柱边说边推着车往中院走。 一路往里走,就见三三两两的大婶、大娘端着碗,聚坐在一起,边吃着晚饭边闲聊。 “许大茂,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今天见许德彪家的那小子,还是太愣了。” “您可别这么说,许德彪心思可缜密着呢,行事处处透露着诡异,要不大家伙儿能说他阴险狡诈呢?” “许德彪是许德彪,许大茂是许大茂。” “瞧您说的,天天一个锅吃着,能不学着点?” “嘿…您这说的还真是。” “不过今天瞧着,许大茂这亏可吃的…” “嘘嘘…您可小声点,您这是想招来贾张氏呢?” … “两世为人,我为了自己能活的像个人,这几年天天忙忙碌碌,还真没和许大茂等院里人打交道,有什么交集。”何雨柱心里想着。 “我和许大茂,上一世三天两头,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打闹闹;这一世平平静静的,反而和许大茂面都没怎么见着。” “看来真的是:尊严在一个人的实力范围之内啊!当你弱小、不起眼的时候,不经意间就会招来宵小之辈,不知不觉就会被人算计;当你茁壮成长成了一棵大树的时候,周围的杂草与荆棘自然伤害不了你。” 何雨柱带着复杂的思绪进了家门,一抬头:一位中年妇人正慈祥着和梁拉娣唠着嗑。 “妈,您来了啊!”何雨柱热情的打着招呼。 “柱哥,今天妈拿了点走地鸡鸡蛋过来,让我饿的时候“冲蛋花”或者炖蛋吃。”拉娣幸福的道。 “拉娣,你陪妈聊着,我去收拾下菜,一会就好。”何雨柱温柔的说道。 瞧着何雨柱夫妻俩互动,丈母娘苗金凤微笑着,一会看看女儿、一会儿看看女婿。 是的,随着梁拉娣怀孕身子越来越大,老丈人梁大根、丈母娘苗金凤、拉娣的三个弟弟都会时不时的往何家跑,当然来的最勤快的还是丈母娘苗金凤。 “柱哥,馒头锅上蒸着呢”梁拉娣见何雨柱往厨房走,轻声提醒道。 “知道了,媳妇。”何雨柱笑看着拉娣。 进了厨房,拿出2根猪排骨、猪筒骨剁大块,放进盆里浸泡;白萝卜、生姜、蒜、葱等洗净备用。随后取出大盆,倒入排骨,撒上盐,准备把剩下的排骨腌制一下,收拾成腊排骨。 起锅放水,水开将猪骨头放入沸水中焯一下,以去除血水和杂质。捞出猪骨,用清水冲洗干净备用。 取出砂锅,将葱段、姜片和猪筒骨放入锅中,加入足够的水,适量的黄酒,然后放在煤炉上炖着。 回正屋和拉娣、丈母娘聊了会家常,何雨柱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炉上炖的火候应该差不多了。 “拉娣、妈,我去把菜收拾出来,马上就能吃晚饭了。”何雨柱边说边往厨房走。 回到厨房,何雨柱把白萝卜倒入砂锅中,而后走向灶台。 锅中加入少许食用油和冰糖,小火慢慢炒至冰糖融化,颜色变枣红色;糖冒泡时加入排骨,快速翻炒使排骨均匀裹上糖色。 而后加入适量的开水,调入生抽、香醋、盐、和少许白糖炖煮一下。 正在何雨柱忙忙碌碌,制作着晚餐的时候,后院的许大茂舔舐着他的伤口… 就在大院里各家各户忙着收拾晚饭、忙着吃晚饭的当口,就见许大茂提着一小袋花生出来了。 “咚咚…”许大茂敲开了二大爷家的门。二大爷家,正在吃着饭的众人,惊疑的看着许大茂。 “平时,这许大茂和我们也没啥来往的啊,今天这个点,是想来蹭晚饭吗?”众人在心里猜测着。 “二大爷、二大妈,这次去乡下放电影,老乡们太热情好客了,非让我提一袋子花生回来。” “这不都知道二大爷喜欢喝口小酒嘛,我装了一小袋子,提来给你们拿拿味。”许大茂真诚的说道。 “大茂啊,你这是太有心了”二大妈惊喜的招呼着。 “大茂,我可是领导,不能收群众的礼物的。”二大爷正色道。 “二大爷,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不知道我这个人从不玩虚的吗?” “在整个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我就认您是我们院的大爷,易中海在我眼里,屁都不算…”许大茂说着,放下了手中装花生的布袋。 “二大爷,我好歹是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的放映员,正正经经国家干部编制。您呐,真要看不起我啊,今儿个您就让我提回去。”许大茂大义凛然道。 “这个…那个么…”草包刘海中红着脸,不知道怎么接了。 “大茂啊,二大妈看你呐,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好孩子,我代你二大爷收下了。” “大茂啊!还没吃了!陪你二大爷吃一口?”二大妈适时的化解着尴尬。 “二大爷、二大妈,你们吃着,我先回去收拾下屋子,改天我带着肉来找二大爷喝点。”许大茂充满诚意的说着,往外走去。 二大爷和二大妈相互看了看,似乎都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咚咚…”前院门房阎阜贵家,传来了敲门声。 许大茂走进三大爷家,一看:桌上一小碟咸菜,三大爷、三大妈和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三小只,一人一个窝窝头在吃着。 “三大爷、三大妈,这次去乡下放电影,我趁着空闲寻摸了些野生干蘑菇。这不刚在家收拾好,特地备了一小袋出来,让你们来给我把把味。”许大茂面露真诚道。 三大爷立马起身,伸出双手抓住了装着干蘑菇的布袋,激动的表情一览无余。 “大茂啊,你是个好孩子,心里想着三大爷家呢!” “大茂啊,三大爷不白拿你的东西。以后啊,你有啥事,尽管吩咐着你三大爷、三大妈,我们啊,肯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阎阜贵认真的道。 “三大爷、三大妈,以后呐,有啥事我准麻烦你们,你们吃着…”许大茂边说着转身往后院走去。 经过中院,肉香肆溢、香气扑鼻,空气中散发着酸甜,不对~应该是酸中带甜,甜中带酸。 许大茂用愤恨的眼神看向贾家,不对~不是贾家,贾家再好的食材,做出来的也是猪食。 鬼使神差,跟着酸甜的香味,许大茂走进了何雨柱正忙碌着的何家厨房。 “柱哥,您这手艺是出神入化了,难怪厂里人都说您手艺好。” “难怪你这么年轻,就做食堂的副主任啊!我现在是服、服、真服您了…” 看着许大茂在那里献媚的叨叨着,上一世的画面,一幅幅急速的在脑海中闪现着。 何雨柱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了许大茂的手,另一只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面色显得有点沉重的道“许大茂,好久不见!” “这是被我忽悠住了?”许大茂带着疑惑,心里想着。 何雨柱看着他那个疑惑的鬼样子,立刻收起了表情,郑重道:“平时见你的聪明劲呢?今天怎么听院里在议论,你被欺负了?” 闻言,许大茂情绪立刻就低落了起来,面露沮丧、无助、彷徨… 何雨柱看他这个样子,心生不忍,打了几块糖醋排骨在小碟子里、一小碗萝卜筒骨汤出来,递向了许大茂。 “大茂,带回家尝尝,吃完早点休息,明天醒来又会是个美丽的艳阳天…”何雨柱像个大哥哥的样子,对许大茂关心道。 许大茂手里拿着盛着糖醋排骨的小碟子和萝卜筒骨汤小碗,眼睛泛着湿润,轻声道:“柱子哥,谢谢你了。” 看着许大茂转身离去,何雨柱端着萝卜筒骨汤砂锅向正屋而去。 许大茂端着吃食往家走,心里默默的念道:“何雨柱,我以后再不叫你傻柱了;你以后就是我许大茂的哥、我的大哥…” 第24章 贾张氏再讹许大茂 每个清晨,梁拉娣的身影,总会在厨房里忙碌着。馒头散发的香味、棒子面粥伴随着的人间烟火气息,总能把何雨柱从睡梦中唤醒。 当何雨柱看到四合院里的槐花树上,鸟儿们叽叽喳喳欢快的叫唤着,才让他意识到这是真实的生活。 梁拉娣拖着5个多月的身子,天天乐呵乐呵的上着班。 何雨柱每次和拉娣商量:想让拉娣先不用急着上班,幼儿园保育员工作还是不轻松的,家里有我挣钱,能养得起他们娘俩的,想让她安心在家里养胎。 梁拉娣每次都会反过来开导何雨柱:“四九城的平民老百姓家庭,那个怀着身子的小媳妇,不是在忙忙碌碌,不是在辛苦工作,努力的讨生活。很多孕妇在上班时,肚子疼了就直接送去医院生孩子;还有的孕妇在家肚子疼,直接请接生婆来接生,孩子就在家里生了。” 让何雨柱不用过度的担心她和孩子。 梁拉娣不光是这么说,还是那么做的。由于拉娣平时对工作的认真负责、任劳任怨,受到了红星幼儿园同事的一致好评。 梁拉娣和何雨柱就这么过着琴瑟和鸣、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夫妻俩的生活忙碌而充足。 在易中海“四合院邻里之间应该互帮互助,尊老爱幼”的道德大旗下,贾家随着秦淮茹怀孕,借口儿媳怀着身孕需要营养,在四合院里越发的明目张胆了。东家炖点肉菜被要掉一碗;西家烧条鱼被拿走一半,真的是遭人嫌遭人恨。 易中海家对贾家是真的好,一会送点白面,一会拿几个鸡蛋,一大妈还帮秦淮茹预备着孩子的小衣服;贾东旭呢,借口贾张氏把着钱,媳妇怀孕需要营养,多次向易中海借钱,易中海夫妇是乐乐呵呵的给钱贾东旭。 四合院里的大婶大妈偷偷的都在议论:易中海家是绝户,贾东旭是易中海徒弟,你贾家靠着易中海家,没啥!但是在四合院里,东家拿一点,西家占一点,啥意思呢?这是准备让大院里的人,养着他们贾家啊! 这天,轧钢厂上班的工人们,三三两两的在回四合院了,很多大婶大妈都回去准备晚饭了。 贾张氏拉着一大妈,就见她喷着口水,还在四合院中院吹着:“我们贾东旭可孝顺着呢,我说东他不往西…” “我家媳妇秦淮茹,只要我一个眼色,她就规规矩矩的…” “我能肯定这淮茹肚子里的就是大胖小子。” “东旭他师娘,到时候你们可要抱徒孙了。” … 一大妈被贾张氏拉着,无奈的尬聊着,她心里苦啊 “你可以好吃懒做的,反正家里有秦淮茹做晚饭;老易马上到家了,老娘还急着回家做晚饭呢。” “叮铃铃…叮铃铃…” 随着声声自行车的铃声传来,打断了他们的尬聊。贾张氏腚眼往中院门那一扫,这不是大肥羊许大茂嘛。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低着头往中院何家走,因为他看到贾张氏在和一大妈在那里聊天,他怕再被讹诈。 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何家东厢房门口,想着把车把上的土鸡蛋拿下来,送去何雨柱家。 许大茂刚把装鸡蛋的小筐从车把上取下来,身后窜出来一个又矮又胖的身影,快速的拿过了他手里的鸡蛋筐。 许大茂肯定不放手啊,但是也不敢有什么举动,毕竟上次的阴影还在。 “大茂啊,大娘知道你是懂礼节的孩子。” “你这鸡蛋是给你嫂子补身子的”贾张氏厚着脸皮说着。 “这鸡蛋是送给嫂子补身子的。” 许大茂说着,可是没有松手,继续紧抓着鸡蛋筐。 “大茂啊,大娘上次已经原谅你了,这鸡蛋啊!你给大娘。” “大娘正好也要回家了,直接带回去。会和你东旭哥、你淮茹嫂子说的,这鸡蛋呐,是许大茂的心意。”贾张氏用果然如此的神态说道。 许大茂内心苦啊“看我这张嘴,就不能说的清楚点吗?” “贾大娘,我这是准备给柱哥媳妇的,给何家嫂子的,不是给你们家的” 许大茂不好意思道。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前面还说送我家的,现在又说要送给傻柱家?” “许大茂,你耍我玩呢!”贾张氏恶狠狠道。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你再不回来,我要被院里人欺负死了啊!” “老贾啊,你在哪里啊!”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老贾啊,你不是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住我张小花的手嘛。”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 贾张氏在那里呼天抢地的,许大茂,又被缠上了。 易中海回到中院,发现怎么这么多人,往哪一看,又是许大茂和贾张氏在那里拉扯上了。 “东旭他妈,你先回家吃晚饭,我们都累了一天了。晚上8点开全员大会,我们几个大爷再帮您把问题解决了。”易中海轻声细语的对着贾张氏道。 贾东旭凶狠的瞪着许大茂,扶着贾张氏回去了。 易中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叹着气道“你从小跟在贾东旭屁股后面玩,别老招惹你贾大娘生气。” 随着贾张氏退场,大家各自散去,回家吃饭,准备晚上开四合院大会。烦闷的夜晚有大戏看,四合院众人还是很开心,三三两两的在那里议论着。 随着三张桌子、三把椅子,“品”字形排好在何家正屋门口,“中院集合,开会了,开会了;中院集合,开会了,开会了…”的叫喊声传来。 何雨柱对梁拉娣说:“我出去看看,你在家听收音机就行,院里尽是贾家惹得糟心事。” 何雨柱站在一边,看着易中海坐在中间,左侧刘海中,右侧阎阜贵。 刘海中喝着茶水,阎阜贵望着前院方向,没人开场说话。 易中海自信的道:“今天呐,主要讲讲许大茂。” “抛开事实不谈,贾张氏是许大茂的长辈,你许大茂怎么能和贾家嫂子计较呢?” 东旭他妈,你来说说什么情况,今天许大茂怎么又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啊? “许大茂,拿了一筐鸡蛋说送我家淮茹补身子的,我去拿的时候,又说是要送给傻柱家。”贾张氏愤怒的在那里吼道。 易中海气定神闲的道:“许大茂,你向你贾大妈道个歉,那筐鸡蛋送去贾家,这事就了了。” “一大爷,念你年纪轻,爱耍闹,就不批评你了。” “一大爷,鸡蛋真不是要送给贾家的,你怎么又要让我道歉啊?”许大茂无助的盯着我看。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院里人在那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这贾张氏今天是又讹上许大茂啰。” “应该是许大茂看上秦淮茹了,想亲自给到她手里。”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有可能。” … “三位大爷,前面贾家大娘提到了我,我能说句话吗?”何雨柱严肃道。 “何主任,您请说。”刘海中给我帮腔道。 “许大茂、贾家大娘各说一词,我们院里三位大爷的职能,也只是能起到调节双方的作用。” “我们明早还要上班,大家都需要早些休息。” “许大茂毕竟年纪小,刚18岁多,不懂人情世故,我建议请许叔来敲打敲打许大茂。” “三位大爷,你们谁方便的时候,去请一下许叔来院里处理!到时候该上门道歉就道歉,现在僵持在这里不是个事。” 何雨柱表现的公正严明、大义凛然的样子道。 闻言,许大茂用感激的眼神望着何雨柱。 贾张氏脸色都白了,心道“都说许德彪心思缜密、行事诡异、阴险狡诈。老贾在世时,就特别叮嘱我不要招惹许家。” “上次野鸡、腊肠,这次又是鸡蛋,被许德彪知道了我这么偏帮贾家。他闹到街道办,我这一大爷还怎么当的下去?”易中海在内心思索着。 “贾家嫂子,我看那,您大人不计孩子的过,就别和孩子计较了。” “大茂啊,贾家嫂子毕竟是你长辈,今天就算了,你呢平时要尊重长辈,团结邻里…” 随着贾家人灰溜溜的离去,这四合院大会啊,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第25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柱哥,这贾家一天一出的,怎么也没人劝劝啊?”梁拉娣在家里缝制着尿布,听着收音机,见何雨柱回来了,好奇的问道。 “你来四合院这么久,你见过贾家这婆媳俩,出去做过工,或者从街道办领过纸盒、火柴盒糊吗?” 眨巴眨巴着眼睛,萌萌的看着何雨柱道:“我没见过呢!” “贾张氏在贾东旭结婚前,在四合院里说:不出去找工做,是为了要给贾东旭洗衣、做饭,需要把家务打理好。” “秦淮茹来了这么久,贾张氏每天睡到自然醒,基本上都要日上三竿。起床吃早饭后呢?拿着她那做了几年的鞋,装模作样的找人闲聊了。中午饭吃完就午睡,睡到下午3~4点,再上街晃荡一圈。” “秦淮茹呢?每天除了煮饭,就拿着衣服在中院的水池边洗,假扮勤劳的样子,演成个孝顺媳妇的模样。” “贾张氏才40几岁的年纪,秦淮茹也才20几岁,家里面有两个女的,手脚麻利点,家务活几下就做好了,哪里有那么多衣服要洗、那么多家务做啊!” “说白了:他们的心思没有想着自己出去挣钱补贴家里,这样的正路,而是想着从四合院周围的人手里,坑蒙拐骗、讹诈这样的快捷歪路。你看上次讹许大茂的野鸡、一大串腊肠,这次又想讹诈一小筐鸡蛋。” 梁拉娣吃惊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继续道:“贾家这样子的人家,从根根上就是坏的了,只知道歪门邪道、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四合院里的人,那家的人不是在起早贪黑的讨生活,比如阎阜贵家的小女儿阎解娣,比刘光秀还小呢,就知道在那里做手工活了~糊纸盒、火柴盒来补贴家用。” “每家都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的,谁敢去劝,万一被贾家讹上,怎么办?” 梁拉娣脸上挂着惊骇的神色,呆呆地看着何雨柱。 “哈哈哈…和我们没有关系的,我们关起门过好我们的日子。他们敢来何家惹事,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何雨柱自信满满的说道。 “咚咚…”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媳妇,我去开门看看哦!”何雨柱道。 “去,柱哥。”梁拉娣神色紧张的道。 看她的样子,这是被何雨柱前面说的话吓到了。 何雨柱打开门,许大茂迅速挤进了门,他顺手把门关了。 “柱哥,鸡蛋,我给您拿厨房去。”许大茂真诚的说道。 “大茂,我家里不缺的。你留着自己吃,或者带给你爸妈!”何雨柱认真的说着。 “柱哥,咱能给四九城的男人丢面吗?” “我能拿你的糖醋排骨、骨头萝卜汤,你就不能拿我几个鸡蛋?”许大茂气急道。 “柱哥,你不把我当哥们,我现在就走,以后绝不登你何家门。” “大茂,那你帮我提厨房去。”何雨柱看他要急了,拉着他就往厨房走。 “大茂,你想不想以后再遇到今天这样的麻烦?”何雨柱边走边故作高深的说道。 “真不想老被他们讹诈了,哎。。。”许大茂无奈道。 何雨柱见许大茂把鸡蛋放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她强由她强,清风拂山冈;她横任她横,明月照大江;她自狠来她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许大茂呆了:“柱哥,你这是怎么了?啥意思啊?” “有空闲的时候,回你爸妈那里看看,陪你爸喝个酒、吃个饭!”何雨柱故作关心道。 “柱哥,你现在可真是我哥啊!我好不容易没人管着,我还回去找人管呢?”许大茂不愿的说道。 “快回去休息,别乱想了。看晚上的星空那么灿烂,明天又会是一个艳阳天啊!”何雨柱抬着头,看着天。 没隔多少天,下班后,刚踏进四合院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三大爷居然不在家“浇花”,一路往里走一路听着大家议论,何雨柱才弄明白了原委。 这天下午2~3点钟,许大茂的父亲许德彪、母亲吴芳芳来到了四合院,逮到了贾张氏,许大茂母亲吴芳芳对着贾张氏上去就扇脸、就挠,许大茂的父亲许德彪假装劝架,拉扯住了贾张氏。 “让你欺负我家大茂,我扇不死你。” “四合院的路是你家的?上手就抢野鸡、腊肠、鸡蛋?” “败坏我家大茂名声?给你家骚媳妇送鸡蛋?” “我挠死你,让你还敢出门害人。” 许大茂母亲吴芳芳大吼着,边吼边扇、边挠。 就听到贾张氏在哪里“啊,啊,啊…”的鬼叫。 “再敢招惹、祸害我家大茂,我来一次四合院,我弄你一次、我就不信弄不服你。” 许大茂母亲吴芳芳放着狠话。 “许德彪,你是个男人吗?来了四合院里,一个屁也不敢放,跟老娘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母亲吴芳芳骂骂咧咧的拉着许父往四合院外走。 许家父母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看呆了四合院众人,也威吓住了众人。 许家父母走后,贾张氏一直在那里嚎: “老贾啊,你快回来…” “我要被许德彪、吴芳芳欺负死了啊!” “老贾啊,我一人承受不来。”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老贾啊,你不是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住我张小花的手嘛。”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 整个中院闹哄哄的,也就三个大爷家的大妈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劝,别的人都在围观。三个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是呀!三个大爷早就了解过了:老娘们动手打架,许德彪还在边上劝架了。 能怎么办?贾张氏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呀!怪只能怪贾张氏欺负人家小年轻许大茂,你不是爱演长辈吗?人家父母来了,打不死你。 这个年代打架,没有出大伤,不死人,公安所都不搭理你的;街道办即使来了,也是和院里的大爷两边劝劝架。 易中海掏出了5块钱,冲着贾东旭招手道“东旭啊!把你妈劝回家!这5块钱你拿着,给你妈去买点药,有多的话,给你妈买点吃的补补。”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在给贾东旭钱,起身、冲刺、拿钱、冲进家,一气呵成。 整个四合院众人,能见到贾张氏这手绝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都呆了。 易中海叹着气,叮嘱贾东旭道: “实话和你说!许大茂父亲许德彪阴险狡诈,我们这一辈人、包括你过世的父亲,我们都尽量不和许家打交道的,大多是能回避就回避的。” “东旭啊!回家好好劝劝你妈,让你妈别再招惹许大茂、许家了,咱惹不起!” 第26章 白眼狼的恶 随着许父许母来四合院物理关爱过贾张氏后,贾张氏也不敢在四合院里那么嚣张跋扈了。 贾张氏自以为凭借自己的体重、力量在四合院周围无敌了;再加上自己有老贾护身,谁敢招惹、反抗自己,就招呼老贾晚上去找他们。 是的,这个年代物资匮乏、缺衣少食,大多数人普遍清瘦。解放初期,传统思维又根深蒂固,绝大多数人还是比较信鬼神那一套的。 因为这个年代的局限性,给了贾张氏沃土,给了她展现、发挥的舞台,要在后世这样,基本被送去精神病医院了。 随着贾张氏的收敛,四合院里也就没那么多鸡飞蛋打的事了,大院里渐渐少了怨声载道声。 四合院里的人是少了很多是非了,这可苦了秦淮茹了,原来讹回家的吃食,虽然主要都是贾张氏吃,可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怀着贾家的孩子,多多少少会给她留一口解解馋。 贾张氏把着家里的钱,每天下午睡醒去逛街偷食,肉包、卤煮…从不缺她的嘴,反正问起来,她的借口就是身体疼,钱买药花了。 贾家有缝纫机,这年代是很少见的稀罕物。假如是正经人家、正经人,随便在四合院周围接点手工活缝缝补补,就能补贴家用了。 白莲花的本性,决定了她的目光和思维,她想要的东西是能从天而降、白白给她的。 随着何家隔三差五的端着鸡汤、骨头汤、鱼汤、鸡块、红烧肉往刘家去,秦淮茹的目光锁定在了刘光秀身上,她认为:刘家就是依仗着刘光秀,何家才会对刘家发出那么多善意的。 刘光秀在刘家,二大爷、二大妈防着她,刘家三兄弟恨不得她就是空气,能不给他们招来“父爱如山”就谢天谢地了,对她是躲之不及。 四合院里那家都知道:她出生妈死、她爹跑去保定了,她却想着白面馒头、吃肉肉,哥哥养不活她,才叫回何大清把刘光秀送养刘家的。这样不懂事、不乖巧的孩子,是没办法招普通邻居关爱的,更会叮咛自家的孩子远离刘光秀。 看看年龄相仿的阎解娣,都是把刘光秀当成透明的。人家阎解娣忙着呢,除了上学,还要忙着捡煤核、捡轧钢厂周边的废铁、做手工糊纸盒、火柴盒补贴家用。 正经人家、正经人家的孩子是不愿意搭理刘光秀的,更不用说和她一起玩了。 迷惑、落寞、孤独的刘光秀,只能和离四合院远的、不知道她底细的同学玩。 当秦淮茹的目光锁定刘光秀的时候,刘光秀的心灵也渴望着秦淮茹话语的关爱与滋养。 不知不觉间,秦淮茹和刘光秀总会互动。秦淮茹叫着刘光秀妹妹,那个叫的是那么的亲密、亲切啊;刘光秀叫着秦淮茹秦姐,觉得秦淮茹是那么的善良、贤惠、善解人意…… 这天,刘光秀在水池边看着秦淮茹浆洗着贾家那几件永远也洗不完的衣物,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因为红星幼儿园的工作人员下班到家,普遍比院里轧钢厂的工人早半小时到一小时,所以拉娣到家后,想趁着院里人大多没回来,水池用水的人少。搬出木盆放在了水池边,回家拿了脏衣服侵泡了起来。 刘光秀看着这个进进出出忙着活计的所谓的嫂子梁拉娣,见她根本没有关注自己,更没有和自己说一句关心、关爱的贴己话。 刘光秀看了看梁拉娣,又看了看秦淮茹。刘光秀心里暗想着“秦姐这么喜欢我、心疼我…假如秦姐是我嫂子就好了,秦姐成了我嫂子,何家不是我想干啥都行吗,那家里的肉肉、大白馒头…不是随便我吃啊!” 虚岁13~14岁的刘光秀,越想越觉得美好,越想着那些美好的事,越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对,要行动起来…让这个所谓的嫂子梁拉娣离开何家! 院里的大婶大娘们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还有大娘在和深情扮演孝顺勤快儿媳的秦淮茹搭着腔。 突然,“啊,啊…”四合院里几个大婶大妈的惊呼声,穿透了四合院的天空。 几个和秦淮茹搭腔的大婶大妈,看到突然起身的刘光秀,站在了梁拉娣身后,伸出一只手,直接推向了正坐着揉搓衣物的梁拉娣… 红星轧钢厂下班后,何雨柱就直接去了朝阳菜市场。随着天气转凉,何雨柱想多买些白菜、土豆,反正自行车驮起来也方便,可以放在地窖里慢慢吃。 正转悠着,只见菜场角落里,有一个带着眼镜落寞的中年人,不舍的看着他面前笼子里的两只鸽子。 “大叔,您这鸽子卖吗?”何雨柱问道。 “卖的,您选一只吗?” 中年人不舍的语气一目了然。 “您这是信鸽!”何雨柱看着鸽子问。 “是啊!想着卖了,去割些肉。” “家里人太缺油水了” 中年人有些无奈的说着。 是啊!这年月太缺油水了,鸽子也没啥肉,何况是自己养的,根本也下不去嘴。 “大叔,鸽子和笼子,我提走,您看多少钱适合?”何雨柱问道。 中年局促的问道:“您看,给个3块或者4块,可以吗?” 何雨柱掏出5块钱,塞到了他手里,提起鸽笼,挂在了车把上,转身寻摸白菜、土豆去了。 “小伙子,您给多了…”中年人对我呼喊道。 “大叔,这鸽子呐,值这个价。”何雨柱对着他摆了摆手。 何雨柱驮着几大袋子白菜、土豆,回到四合院,一进前院,嘿…阎阜贵这老小子正悠哉悠哉侍弄着花呢! “柱子,买那么多土豆白菜啊!”阎阜贵开口答话道。 “天转凉了,想着多买点放地窖慢慢吃。” 何雨柱说着,从鸽笼里掏出只8两左右的鸽子。 “三大爷,三大妈方便帮忙收拾一下吗?” “柱子,这鸽子可没啥东西哦,你买这个不值当啊!”阎阜贵一副吃了亏的表情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不理他,我直接喊道:“三大妈,在忙活吗?” 三大妈一听是何雨柱,噔噔噔…快速的出来了。 何雨柱拿了颗大白菜递给她。 “三大妈,我这刚买的大白菜,给您家拿拿味。” 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鸽子,同时说道“三大妈,帮我收拾一下,老规矩:头尾、内脏归您勒。” 三大妈,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心道“这三大爷三大妈,是胃口越来越大了嘛!” 三大妈,看看左右无人,凑近我,轻声的把下午拉娣的事和我讲了一遍。 何雨柱脸立刻就白了,急忙转身向中院而去。 “三大妈,您先忙活,我回家收拾晚饭。” 何雨柱忐忑不安、焦急万分的到了家门口,停下自行车,什么都不管的往屋里冲。 “柱哥,你怎么了?着急忙慌的。”梁拉娣关切的看着我,问道。 何雨柱看着完好、淡定的梁拉娣,心安了。 见梁拉娣从容、淡然的听着收音机,自顾自的做着她手里的针线活,好像一切如常的样子,何雨柱懂了… 何雨柱拿着三大妈收拾完的鸽子,进了厨房。焯水去血沫,将鸽子、瘦肉、生姜和料酒放入砂锅中,加入适量清水,放在煤炉上炖煮,水开加入红枣,再慢慢炖煮着。 看着沙锅飘起的白雾,何雨柱的眼神越发的冰冷了。 刘光秀,你上一世,明明知道秦淮茹上环绝育了,还是使着劲让傻柱娶秦淮茹… 刘光秀,你这一世,明明知道梁拉娣为何家怀着6个多月的身孕了,你居然还下得去手… 刘光秀,你不是缺父爱母爱吗? 何雨柱去给你找回来… 第27章 被“爱”沐浴的刘光秀 四合院的夜晚,是那么的宁静,使人心旷神怡,让人们眷恋着世间的美好! 刘光秀下午的所作所为,没能引起刘家的一点涟漪。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的:这个年代正常家庭都是3个以上的孩子,10几个孩子的家庭也很普遍。父母为了养家糊口,操持好家务,基本都是忙忙碌碌,每天哪有精神来紧盯着孩子,孩子们基本都是散养,饭点或者睡觉能见到人就好了。 看着床上睡得如同婴儿般安稳的梁拉娣,何雨柱的身体和心灵仿佛都得到了深度的净化。 翌日,何雨柱和梁拉娣像往常一样一起上班,何雨柱边骑着车,和坐在后座的梁拉娣聊着。 “拉娣,你身子都有6个多月了,收拾屋子、浆洗衣物肯定会越来越不方便了。” “柱哥,我小心点就可以的,有重活累活,我可以去喊我妈和小弟们来帮忙啊!”梁拉娣笑哈哈的说道。 “拉娣,有你真好!咱妈,咱几个弟弟也都知道心疼你。” “那要看我那几个弟弟是谁带大的,我一个眼神,他们就屁颠屁颠的…”梁拉娣傲娇的叨叨着。 “拉娣,我是这么想的:三大爷阎阜贵家经常帮我们收拾食材,你也熟悉。” “我们可以请阎阜贵家的三大妈来帮忙收拾屋子,衣物什么的也让她浆洗。” “这样院里有个照应你的人,我也可以安心很多!毕竟聋老太太年岁大了,反应变得迟钝了,很多事都没办法帮上手了。” “我呢想着一个月给个3块5块的,现在搞好关系,将来你坐月子的时候,说一定还能用到三大妈。” “媳妇,你看呢”何雨柱关切的问道。 “柱哥,你看着办!我都听你的。”梁拉娣温柔的说着。 “那今天下班了,我去找三大爷三大妈商量了哦…”何雨柱很开心的道。 下了班,到朝阳菜市场买了一条8斤左右的草鱼、几斤豆芽、辣椒等配料若干。 回到四合院,不出意料的三大爷在浇着花,见何雨柱今天买了那么大一条鱼,阎阜贵开口道:“柱子,今晚来我家,我们爷俩喝一杯?” “三大爷,好啊!我也正有事求着您和三大妈呢!” 何雨柱把鱼等食材拿进了阎阜贵家,说到:“三大爷,您请三大妈一起来,我说说我求你们的事。” 阎阜贵叫来了三大妈,三大妈盯着那条大草鱼看着,不知道何雨柱要干嘛。 “三大爷、三大妈,我想呢,想请三大妈来帮我们家,收拾收拾屋子、浆洗一下衣物。”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 “柱子,你三大妈有空闲的,就是…这个…那个…”阎阜贵意有所指的吞吞吐吐。 何雨柱见他这样,笑道:“三大爷,我不让三大妈白忙活,我一个月呐…给,给5块,你们看怎么样?” “柱子,那说定了,我现在就去你家给你忙活。”三大妈急切的答应了。 “三大妈,不用急的,以后有活,拉娣下班了,到时候喊你一嗓子就行。”何雨柱道。 “柱子啊,三大爷知道你是有心了,看我275元一个月,要养活一大家子人不容易。” “柱子,三大爷承着你的情了,谢谢了…”阎阜贵微红着眼道。 “三大妈,那你先收拾食材,我回家和拉娣说一声:待会会给她送点吃食,让她别做晚饭了。”何雨柱说完推着车回家了。 何雨柱回家和梁拉娣一说,梁拉娣也很开心的道:“恩呢,我下班到家也就4点多,正好让三大妈来收拾完了,你也下班到家了。” 何雨柱带着几个鸡蛋和配料,到三大爷家一看,这三大妈还真利索,鱼都弄好在沥水了,豆芽也洗干净泡着了。 何雨柱将鱼直立起来,用刀在背部划开,方便取鱼肉,将鱼肉和鱼骨分离,用刀逐片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鱼骨斩块、鱼头对开备用。 鱼片加入少许料酒、食盐、一个蛋清和少许淀粉,拌匀腌制起来备用;鱼骨和鱼头也加入料酒、蛋清一个和淀粉拌匀备用。 锅热放油,将黄豆芽炒至断生,加入少许盐,将炒好的黄豆芽放入阎阜贵家的2个大汤盆里。 锅热放油,加入花椒和麻椒炸香,将炸好的花椒和麻椒捞出一大半备用。 放入干红辣椒炸香,放入豆瓣酱,炒出红油,加入清水,同时放入打好的葱结,放入鱼头和鱼骨烧开。 水开后,用筷子逐片将鱼片下锅,将煮好的鱼片倒入装着黄豆芽的2个大汤盆里,上面撒上蒜蓉和花椒碎。 锅洗净,加入食用油,放入干红辣椒,将辣椒炸出香味后关火,将烧好的热油和辣椒浇在蒜碎和花椒碎上。 阎阜贵呆了,心道“这菜怎么没见过啊。” 水煮鱼的香味,从鼻至心,让人回味无穷,让人感受到食物带来的愉悦。 阎阜贵脑海里思索着:“这么两大盆菜,加上家里的窝窝头,几个人吃足够了,还能多很多。就那一瓶酒,都不知道掺了多少回水了,这可不行,的想想办法?买是不可能的,那不亏大了…” “有了,刘海中不是喜欢喝小酒嘛?家里肯定有酒。” “柱子啊,我看今天的菜啊,有点多!” “三大爷,看你平时和刘家也走得近,我去把刘家老小子也叫来?” “三大爷,这是您家,您看着办。”何雨柱表现的很随意的说着。 “咚咚…”“谁啊?”二大妈问着,打开了门。 “二大爷,喝上了?”刘海中疑惑的看着阎阜贵。 “二大爷,水煮鱼,您吃过吗?” “柱子在我那里,烧了个水煮鱼,据说你们轧钢厂小食堂招待领导用的菜。” 刘海中别的没听明白,就听到了“招待领导用的菜”。 刘海中红着眼睛站了起来,拿起一小碟花生,握着喝剩2\/3瓶的酒,跟着三大爷去了前院。 何雨柱拿了两个窝窝头,分了一碗鱼肉,给梁拉娣送去,告诉:梁拉娣,会在三大爷家吃点酒就回家。 等何雨柱回到三大爷家,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阜贵都坐定,酒也满上了。 没见三大妈,应该在厨房里,带着他们家的三小只,一起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匣子就打开了。 何雨柱借着酒意说到:“三大爷,你是这个,我竖起了大拇指。” “大院里那个不知道三大爷家的孩子乖巧懂事,看看阎家小妹阎解娣除了上学,不是在捡煤核、捡轧钢厂周边的废铁,就是在做手工糊纸盒、火柴盒补贴家用。” “三大爷,持家有方啊!” 三大爷面露得意道“我虽然薪水不高,但我家孩子们是真的乖巧懂事。” 二大爷脸红脖子粗的看着何雨柱,那意思“何主任,你也夸夸我啊!” 何雨柱假借着醉眼朦胧,看着二大爷道“二大爷教育孩子是真有一套的。” “等光齐中专毕业,出来就是领导啊!” “不过二大爷有私心啊!” “何主任,我可大公无私,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刘海中紧张的说着。 闻言,三大爷偷偷的皱着眉,心道“老小子,说我呢嘛。” 何雨柱继续道:“你看看阎解娣,再看看你家刘光秀。” “你家光秀,不是在外面晃荡,就是回四合院在贾家闲混。” “贾家是什么玩意,这大院里谁不知道啊!” “二大爷,要一视同仁啊!不能只管儿子,不管闺女啊!” “何主任,您误会了,我怕我管的太厉害了,不是担心您心里不痛快吗?”刘海中脸红脖子粗的解释道。 “二大爷啊!刘光秀可是您家人了,和我们何家没关系了,您可不能找借口。” “二大爷,三大爷,来来…继续…” 菜吃得够味,酒喝得尽兴。二大爷、三大爷意犹未尽的看着趴在桌上的何雨柱。 二大爷和三大爷,把何雨柱搀扶着回了家。 他们走了,何雨柱也酒醒了。正和梁拉娣闲聊扯呢,突然传来了“啪,啪…”的声响。 宁静的四合院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大人管教孩子的声响: 有抡皮带的“啪,啪…啪,啪…”声。 有大人训斥孩子的嘶吼声“放学了,还出去晃荡吗?” “跟阎解娣学着点,有时间知不知道做手工糊纸盒、火柴盒啊? 有女孩子“嗷嗷…”的叫声,最后时断时续的传来了嘤嘤低泣声… 月光如水般洒在夜晚的四合院,夜空星光璀璨。 今夜真美… 第28章 春风得意的许大茂 在秦淮茹眼里,何家夫妻对刘光秀的宠爱是独一份的。 她给自己的理由是:刘光秀都伸手推她这个身怀六甲的嫂子了,对何家人做出这么大的伤害,这样丧心病狂的事都做了。结果何家夫妻既没有上刘家去教训刘光秀,也没有说一句什么话。 眼见着何家还是时不时的送吃食到刘家,让她这个既没有婆家疼爱,又没有娘家关爱的孕妇眼馋。 怀孕都三个多月了,除了易中海时不时的拿几个鸡蛋、拿点白面来贾家,真没见到贾家有什么好吃食,即使那么一点点鸡蛋、白面,还是主要被贾张氏、贾东旭母子吃了。 贾家母子吃点东西和抢似的,他们抢着吃完了。贾东旭还会很关心的问秦淮茹:“淮茹啊,鸡蛋、白面馒头,你吃的这么少,你是吃不进去吗?” 秦淮茹只能内心无比无奈的道:“你们母子俩,吃啥都跟猪吃猪食那般的抢,老娘刚坐上桌没吃几口了,桌上就只剩窝窝头、棒子面糊糊了。” 面上还要演着孝顺、乖巧好儿媳的样道:“可能怀着身孕,胃口不大好!” 最好笑的事是贾张氏这时都会补刀:“淮茹啊,你这胎肯定是男孩,我怀东旭的时候,胃口就不怎么好。” 带着眼热、眼馋刘家,对进进出出的刘光秀“口惠”是越发的多了,显得和刘光秀是那么的亲密,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刘光秀呢,在她心里觉得:秦姐是整个四合院、南锣鼓巷最贤惠、最善良的人,对她知冷知热,关心有加。每天看着她有做不完的家务、浆洗不完的衣服,还任劳任怨的孝顺那个坏婆婆,秦姐也好可怜… 即使她再怎么喜欢秦淮茹,喜欢往贾家跑,跟着秦淮茹腻歪,可是现实不允许啊! 自从二大爷吃过了领导才能吃的上的水煮鱼后,刘家的家庭教育方向发生了转变,教育重心主要在刘光秀身上了。 二大爷是要做领导的人,家里的孩子也是往领导的方向引导、培养的,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怎么能被别人说闲话:厚此薄彼:只管自家儿子,不管收养的闺女呢! 刘光秀在非学习时间,要向阎家的小妹阎解娣学习,做个乖巧懂事的好闺女。 早上起来或者放学回来,就要去抢着捡煤核、捡轧钢厂周边的废铁,不抢还真不行,捡的人太多了。哪天没捡到东西,二大爷晚上喝完小酒,肯定会抡起他的皮带,给刘光秀“啪啪啪”的父爱教育。 其他空闲时间,刘光天、刘光福肯定会紧盯着她做手工糊纸盒、火柴盒的。 因为刘光天、刘光福俩兄弟发现,现在家里变了,他们俩不再是被特殊关爱的对象了,他们只要把刘光秀的不良行径告诉二大妈或者二大爷,有时候他们俩晚上也能吃一筷子炒鸡蛋了。 现在刘光秀已经没时间在院子外乱晃荡着玩了,路过中院贾家附近也不能逗留太久,一经被发现,二大爷晚上喝完小酒,肯定会抡起他的皮带,给刘光秀“啪啪啪”的父爱教育。 刘光秀通过多次捡煤核、废铁回家,发现每次捡的多了,晚上她能吃到白面馒头,有时候居然能吃一筷子炒鸡蛋。 她带着疑问,问了比她大点捡煤核、捡废铁的孩子,人家告诉她:废铁能卖钱的,煤核把外面的残渣弄掉,剩下有用的煤核攒起来也能卖钱或者自己家里用。 她发现这个新大陆以后,那次捡废铁多了,她就偷偷去卖掉,就留一点点带回家交差。还别说,她1分、几分的存着,还真存了不少了。 现在的她发现了生财之道后,就有了钱,她能偷偷的买大肉包吃;她还发现,她给过一个肉包子给秦姐以后,秦姐更加关注她了,待她更显亲昵了,关心着她每次的进进出出,穿多穿少… 刘光秀有了生财之道,有时候也会逃课了,去离轧钢厂更远的机械厂碰运气。 话说许大茂父母那天来四合院给贾张氏“物理关爱”后,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了他们的面前:该给儿子找媳妇了。 儿子许大茂虚岁都20多了,在他们眼里对年轻貌美的女性感兴趣,也是正常的。 为了不让儿子许大茂走上歧路,被流言蜚语毁了姻缘,他们快速的行动了起来。许德彪的朋友圈、吴芳芳的生活圈,他们都发出了:他们许家想要娶儿媳妇的意愿。 皇天不负有心人,吴芳芳曾经做过保姆的地方,工作过的大老板家有个闺女叫娄晓娥,他们家要找家庭出身清白的人家,正好许家三代雇农,双方也熟悉,这样就一拍即合,互动上了。 这天许父许母带着许大茂,提着礼品去娄家登门拜访了。 娄母和许母吴芳芳本来就熟悉,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像情投意合的两姐妹;娄父和许父许德彪也相谈甚欢,毕竟许德彪做放映员那么多年,接触各色人等、察言观色,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许德彪还是清清楚楚的。 许大茂呢,对娄晓娥的印象惊为天人: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娄晓娥有时害羞,低头默默抚摸着她的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和许大茂交谈的时候突然会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心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地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娄晓娥呢,对许大茂的印象普普通通:一张驴脸,脸庞被晒得黝黑,满是奔波劳碌的痕迹;不过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闪烁着智慧,显得倒是格外精神。 几天后,双方父母通了气,因为许家许大茂喜欢娄晓娥的貌若天仙、气质出尘;娄家喜欢许大茂的雇农好出身,平凡无奇的样貌。双方都认可了对方的子女,定下了这几天就让他们去领证,娄家什么都不需要,更不要什么仪式、排场,就定在下周日,在四合院简单办2~3桌酒宴即算完婚。 这天,何雨柱和梁拉娣刚吃完晚饭,在听着收音机,聊着拉娣在幼儿园和小朋友互动的趣事呢!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何雨柱夫妻俩的趣聊,何雨柱打开了门。 春风得意的许大茂,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门了,手里一手提着一盒老北京糕点“京八件”、另一手居然拿着两瓶“莲花白”。 何雨柱定眼一看,这还是大八件啊!解放初期,北京人探亲访友要携带礼物,讲究送\"京八件\",即\"大八件\"、\"小八件\"。本为明清宫廷糕点,后流传至民间。其主要成分是精白面、白糖、猪油、蜂蜜及各种果料籽仁。所谓\"八件\",即八样点心,一般有麻饼、枣花、卷酥,有的刻上福、禄、寿、喜等不同字样。有圆形、桃形、正方形等,装在一个长方形纸板盒内。 这莲花白酒也是稀罕物啊!莲花白酒属于高级滋补酒,是北京地区历史最悠久的着名佳酿之一,酒性柔和,芳香宜人。该酒始于明朝万历年间, 据近人徐珂编《清稗类钞》中记载:“瀛台种荷万柄,青盘翠盖,一望无涯。孝钦后每令小阉采其蕊,加药料,制为佳酿,名莲花白。 许大茂打破了何雨柱的凝看,兴高采烈地说道:“柱哥,哥们要结婚了!” 何雨柱面露喜色道:“结了婚,人就会慢慢成熟了,有责任心了,大茂,恭喜恭喜…” “下周日,我家想在四合院里办3桌喜酒,您看您方便掌勺吗?”许大茂期盼的小眼睛注视着我。 “呵呵呵…举手之劳!大茂,你没特殊要求的话,我这两天就把菜单给你开好,以便你和你父母采购食材。”何雨柱认真的说道。 “普普通通的就好,不过有柱哥您掌勺,再普通的食材都不会有普通的菜出来…” 许大茂说着,把手上的“京八件”和“莲花白”放在了桌子上,转身走了。 何雨柱目送着笑容满面,神采奕奕、春风得意的许大茂,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去。 何雨柱心里默默的祝福道:“希望这一世的许大茂,能每一天都充满阳光和欢笑,一世安康,多子多福,家庭幸福美满…” 第29章 许大茂大婚 伟大的教员领导人民推翻“三座大山”,即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建立了新国家。工人、农民群体成了新国家社会的中坚力量,他们是国家工业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奋斗者,也是社会主义建设的积极参与者。 在教员的领导下,通过一系列政策措施,工人、农民享有了相对稳定的工作与收入,同时也参与了国家事务的决策与管理,享有相应的权利与地位。 在1956年初,全国范围出现社会主义改造高潮,资本主义工商业实现了全行业公私合营。国家对资本主义私股的赎买改行“定息制度”,统一规定年息五厘。生产资料由国家统一调配使用,资本家除定息外,不再以资本家身份行使职权,并在劳动中逐步改造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 处在这个开天辟地大巨变的环境下,许家这样的雇农家庭和娄家这样的资本家家庭就有了婚配的可能,国家主人和改造对象的子女的婚配就成了相互成就,两个家庭子女的命运也交织在了一起。 翌日,何雨柱就给许大茂的婚宴,开好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菜单:第一道菜~油炸花生米、第二道菜~乾隆白菜、第三道~油焖笋、第四道菜~肘子卷饼、第五道菜~酱牛肉、第六道菜~炸烹虾段、第七道菜~四喜丸子、第八道菜~芫爆百叶、第九道菜~香酥鸡、第十道菜~水煮肉片、第十一道菜~水煮鱼、第十二道菜~乌鱼蛋汤。 随着许父许母在四合院里进进出出的打扫、布置屋子、增添生活用品…慢慢地四合院众人都知道许大茂要结婚了,定在周日中午摆婚宴。 四合院有婚丧嫁娶的时候,一般的惯例是由四合院唯一的“文化人”小学老师三大爷阎阜贵负责帮助收取、登记礼金,许家这样的喜事,许父许母也委托了三大爷阎阜贵去四合院一家一家的通知了。 随着三大爷阎阜贵一家一家上门通知,大家都知道:在轧钢厂做放映员的许大茂,娶的是外号娄半城家的千金。 随着消息的扩散,这星期的四合院茶余饭后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许大茂是放映员,你看,每次去乡下带回来的东西可不少,这次酒席大家要有口福了…” “你这么说的话,我到时候要预备个大点的袋子,带点剩菜给家里尝尝…” “娄家可不是普通人家,知道不~轧钢厂原来就是这娄家的产业…” “轧钢厂现在是国家的了,和娄家没关系了。” “屁~娄家每年还是能分到轧钢厂全年盈余总额的25左右的。” “胡说~我怎么听说是能分轧钢厂全年盈余总额的5啊。” “滚~你就喜欢和我抬杠~一边去…” “嘶~你们这么说的话,老许家娶了一只金凤凰啊!” “你要这么说的话,就引起我的好奇了。周日那天我肯定就在四合院里待着了,我要好好的看看…” … 在这个缺衣少食、物资匮乏的年代,大院里的人带着好奇、带着期盼,大人小孩都希望周日的快点到来。 大人们希望看看是不是传说中的娄家千金,嫁进大院里来了,最重要的是那顿喜宴太招人联想了;孩子们想的是:到时候会有糖、花生、瓜子…想想都会流口水。 毕竟这样的年代,人口、孩子多的家庭,解决温饱是不容易的,所以可以理解困难点的家庭,过年都不一定能有几个菜,更别说会给孩子们准备糖、花生、瓜子了。 随着周日的到来,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20来户家庭都没看到什么锣鼓喧天,更没有看到什么一车一车的丰厚嫁妆。 到了饭点,只见一辆奔驰轿车驶来,到了四合院门口停下了,车上下来了气宇轩昂的娄半城、风姿卓越的娄母娄谭氏、气质出众的娄晓娥。他们一下车,许父许母、许大茂就把他们迎进了许家。 主桌坐着:娄父娄半城、娄母娄谭氏、娄晓娥、许父许德彪、许母吴芳芳、许大茂、许家小妹许带娣,主位两个位置居然空着。 因为四合院的规矩,婚丧嫁娶办席,每户家庭只能出一个代表来吃席,所以20来户正好坐满了2桌。 特别要说的是贾家和何家,让大家吃惊的是:贾家的代表居然是贾张氏,因为院内每家派出吃席的代表普遍都是当家的男人;何家因为何雨柱在掌勺,梁拉娣就代表何家坐下吃席了,这大家都能理解。 “叮铃,叮铃铃…”随着悦耳的自行车声传来,红星轧钢厂的杨爱国杨厂长、主管后勤的李不凡李副厂长,一前一后的进了四合院后院,向许大茂家酒席的位置走去。 坐在主桌的人全部站了起来,娄父娄半城、许父许德彪、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急忙上前迎着杨厂长、李副厂长坐到了主桌主位。 坐在另外两桌的,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也都站了起来,和杨厂长、李副厂长打起了招呼。 随着红星轧钢厂代表杨厂长、李副厂长坐定落座,一道道菜品上来:油炸花生米、乾隆白菜、油焖笋、肘子卷饼、酱牛肉、炸烹虾段、四喜丸子、芫爆百叶、香酥鸡、水煮肉片、水煮鱼… 四合院人凑的两座,哪吃的是热闹非凡,够足了大家的菜隐,但对于梁拉娣来说是司空见惯了,所以她吃的是不紧不慢。 主桌这里杨厂长、李副厂长都是见过世面的,当上菜上到水煮鱼的时候,李副厂长开口打趣道:“娄董,您这嫁女办酒席,请的大厨不简单呐!” “估计这四九城、北京饭店的大厨,也做不出水煮肉片、水煮鱼,这样的菜啊!” “两位厂长,小女结婚的酒席,不是我们娄家操办的,是我们亲家安排的。” 娄父娄半城有点担忧的解释道。 “杨厂长、李副厂长,你们这可说对了,我今儿个请的大厨绝对是四九城独一份的。” “也就是我许大茂的面子,咱和人家是哥们,要不真没见人家出去接什么席面。”许大茂骄傲的说着。 娄父娄半城、娄母娄谭氏、娄晓娥低着头吃着,面带担忧的神色。 “许大茂,方便引荐一下你请的大厨吗?” 李副厂长打趣道。 “这有何难!杨厂长、李副厂长,你们稍等,我去去就来。”许大茂得瑟道。 何雨柱莫名其妙的被拉出了厨房,“大茂,大茂…还有最后一个汤还没出来了,我不着急吃那一口,我忙完肯定陪你喝一杯啊!”何雨柱着急道,我还担心着最后一个汤道呢。 何雨柱被拉到了酒席那里,杨厂长、李副厂长相视一笑,露出了我也猜到了是柱子的样子。 何雨柱急忙道:“两位厂长,你们先喝着。我忙完最后一个汤,立马来陪大家喝一杯,你们尽兴啊!” “大茂啊,你确实够面,把我们轧钢厂食堂主任都请来掌勺了。” 杨厂长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柱哥来给我义务劳动的。”许大茂面露傲娇道。 随着最后一道汤乌鱼蛋汤的上桌,酒席到达了尾声。大家热热闹闹的分好了剩菜,每户代表从三大爷手里领了3颗大白兔奶糖各回各家了。 今晚的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注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华灯初上,许家灯光熠熠生辉,映照出新房的喜庆氛围。红色的床幔,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古色古香的家具上摆放着花生与枣子,更增添了一丝家的温馨。 许家的窗台底下,躲着刘家的刘光福、刘光天,阎家的阎解旷及大院里的一众半大小子,他们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屋内… 第30章 单纯的娄晓娥 许大茂虽然知道自家的窗外,肯定有人在“听房”、“听墙根”,但对于此时此刻的许大茂来说:他的心里、他的眼里只有娄晓娥… 在这新婚之夜,看着走出闺房,今晚开始属于自己的娄晓娥,还保留着之前在深闺里的极度娇羞之态。 夜深了,窗外的一轮圆月,正挂当空,洒下满地白霜。 许大茂在床前站立片刻,便轻轻拉上窗帘,只亮着一盏淡黄色的台灯。 此刻,屋中光线柔和地照在床上,淡红色的被褥显得特别的浪漫温馨。 娄晓娥正一声不响地坐在床沿,双眸默默凝视着许大茂,似含羞带娇,又似蕴藏着什么,是那样可爱,那样迷人。 许大茂心中一热,温和地拉起娄晓娥的小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吻她的唇,动情地在她耳边说着… 早晨的宁静被逐渐升起的太阳打破,淡淡的阳光洒满大地,像是被金色的锦缎覆盖。和煦的微风吹过,带走了夜的沉静,留下了新的希望和活力。 四合院里的工人们,陆陆续续的出门上班了,伺弄完家里孩子的大婶大妈们,在百无聊赖的聊着天。 这天,娄晓娥拿着搪瓷缸、牙刷、牙膏去中院水池边刷牙,在水池边表演浆洗衣物的秦淮茹看到娄晓娥来了,连忙和娄晓娥打招呼道“娄晓娥,您好!我是中院东耳房贾家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 “贾家嫂子,您好啊!” 娄晓娥礼貌的回答道。 秦淮茹边表演着浆洗衣物,边很关心的道:“看着,许大茂一大早就出门了,应该是有急活。” “是的,不过今晚肯定能回来吃晚饭的。” 娄晓娥礼貌的应答道。 “晓娥啊,你中午也就一个人,要不来我家吃午饭!我家也就我和我婆婆,都是女人,也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秦淮茹盛情的邀请着。 “贾家嫂子,那多不好意思啊!前几天办席,家里剩了很多吃食呢,我热热就能吃,很方便的。”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拒绝着。 “晓娥啊,你就别和我客气了,你刚来院里,什么都不熟悉,正好来我家边吃边聊聊,就这么说定了哦!中午来我家吃饭,我们等你。”说完抱着洗衣盆回去了。 娄晓娥木纳的看着秦淮茹回家,心里怪不好意思的,心道:“这院里人真热情好客。” 娄晓娥洗漱完就回家了,吃了点点心就上床睡回笼觉了。醒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去厨房拿了酒席多出来的一只香酥鸡,又提了一小块2斤左右的五花肉,往贾家而去。 娄晓娥想着把香酥鸡带到贾家,中午和他们一起分享,这一小块五花肉就算送贾家的上门礼。 来到贾家,就看到怀着3~4个月身孕的秦淮茹,在那里忙前忙后的,蒸笼里呼啦呼啦的冒着水蒸气,锅里传来阵阵饭香…娄晓娥的肚子情不自禁的咕咕咕的叫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感动坏了“这贾家嫂子太热情好客了,怀着身子还想着招待自己。” 正在秦淮茹给娄晓娥介绍院里邻居情况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像老母猪的声音“淮茹,中饭还没做好吗?院里大婶大妈可都回家吃饭了,可饿死我了。” “妈,您坐着缓口气,我马上把饭菜上桌。”秦淮茹用温柔、贤惠的语气回应着。 秦淮茹把蒸笼里的窝窝头拿了出来,往中堂饭桌送去,边走还边解释着:“妈,今天许大茂家的娄晓娥,提着上门礼一只香酥鸡、一大块五花肉,来我们家做客了。” 贾张氏看着跟着秦淮茹出来的娄晓娥,脸色突然一变,用责怪的语气大声的道:“淮茹,你也太不懂事了,娄晓娥来做客,你怎么不提前和妈说呢!” “你手里又没钱,你提前和我讲了,我就去割几斤猪肉、买只老北京烤鸭了。” “妈,没事的,咱和娄晓娥都住一个院的,以后常来常往的,家常饭就可以了。”秦淮茹求助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赶紧给秦淮茹解围道“贾家大妈,都住一个院,你们吃啥我就吃啥,太客气就见外了。” “淮茹啊,你可真不懂事啊!一点都不会待客…”贾张氏絮絮叨叨着。 窝窝头若干、每人一碗棒子面糊糊、饭桌中间一碗咸菜,三个人各怀心思的吃着。 “这资本家的千金,出手就是大方啊!一只鸡、那么大一块肉,够家里添1~2个星期的油水了”秦淮茹热情的招呼着娄晓娥吃吃吃…一边偷偷得意的寻思着。 “香酥鸡?一大块五花肉?酒席上这香酥鸡的味道是真让人难忘,待会等娄晓娥走了,秦淮茹不在的时候,我先去尝尝。”贾张氏想着香酥鸡,感觉手里的窝窝头也香了许多。 “这贾家嫂子的手艺真不错,这棒子面糊糊好香,就是这个窝窝头怎么感觉啦嗓子啊!” 娄晓娥边吃着还在感念着秦淮茹的好。 吃完中午饭,秦淮茹又拉着娄晓娥,好好的介绍了一遍四合院内的情况。慢慢的在娄晓娥脑海中,形成了初步的印象:“中院的一大爷家:一大爷易中海道德高尚、有情有义、大公无私、乐于帮助邻里。” “中院的何家,那个所谓的食堂主任叫傻柱,虽然是厂里的领导了,但是和院里人接触很少,更别提帮助、关爱邻里了,这家人平常都不怎么和别人搭腔。” 娄晓娥回到家就睡起了觉,毕竟新婚,许大茂也爱折腾,不养好身子经不住晚上许大茂折腾。 许大茂下班回家,看到娄晓娥还没起床,听着收音机赖床呢。 许大茂热了点酒席的剩菜,蒸了几个白面馒头,夫妻俩吃完,碗也没洗,就做起了没羞没臊的事。 翌日,娄晓娥还在睡懒觉呢,敲门声传来。穿好衣服打开门,一见是秦淮茹,娄晓娥客气道“贾家嫂子,早啊!” “晓娥啊!嫂子打扰你睡觉了。” “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婆婆出去遛弯了,我准备做午饭,却发现家里粮食空了。” “晓娥,你看你方便借点钱给我吗?等我家的东旭开了工资一准还你。”秦淮茹很害羞、不好意思的说着。 “贾家嫂子,你稍等啊!我去屋里取给您。”娄晓娥毫不在意的说道。 娄晓娥回屋,从钱包里数了两张大黑拾,到门口递给了秦淮茹,微笑着问道:“贾家嫂子,20块够吗?” “晓娥啊,谢谢你,谢谢你了…够了,够了…等我家东旭开了工资,一准还你。” 贾家秦淮茹的这两次出招,被院里的大婶大妈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们心里都在想着“这贾家真是不做人啊!” “这不是欺负娄晓娥是新媳妇,不知道这四合院里的情况嘛!这贾家就这么狠、这么快速的接连出招哄骗人家新媳妇了。” “早知道这娄晓娥这么好哄、好骗,贾家的这些,我也会啊!以后有机会,我也拉下脸去哄哄人家了。” 许大茂、娄晓娥新婚燕尔,这小日过的没羞没臊的,哪知道什么人间烟火、世态炎凉啊! 这不这天许父许母回四合院了,带着做的一些菜,来看看儿媳妇,顺便给儿子媳妇收拾收拾屋子。 当他们踏进四合院,一路往里走,就一路有大婶大妈,把贾家算计他们儿媳的事说了。 他们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许大茂家,关照娄晓娥,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除非他们回来,交代完就往贾家而去。 下午吃过饭,贾张氏正睡着觉呢,突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贾张氏悠悠醒来,生气的大喊道:“那个不开眼的,这么敲门啊!” “咚咚…咚咚…咚咚…”门一直被敲着。 贾张氏怒了,穿衣、穿鞋、下床,大力的打开了门,居然是许德彪、吴芳芳夫妻。 “你们来我家干嘛?我可没招惹你们许家。”贾张氏底气十足的道。 “没招惹我们许家?你那骚媳妇办的什么事,你不清楚?”许母大声的质问道,许父在一边看着,默不作声。 “嗨,不就是我们招待你们儿媳,你儿媳提了只鸡,拿了点肉,给我们家嘛!”贾张氏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们老许家,大门大户的,也不差这三瓜俩枣的啊!”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着。 “你那骚媳妇从我家大茂媳妇手里借20块钱,是怎么回事?” “你们家贾东旭,一个月薪水也才20来块钱?” 闻言,贾张氏傻了,看向在水池边磨洋工的秦淮茹。秦淮茹慌乱无措的表情和手里的动作,在贾张氏看来,秦淮茹是真干了这种事了。这时她大声道:“我真不清楚,真不知道啊!” “啪”许母吴芳芳直接给了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子。 “你那骚媳妇怀着身子,我不打她,我打你,让你不管好你的骚媳妇。” “待会我要看到钱,送回我们许家来,要不没完。”许母吴芳芳说完,拉着许父许德彪走了。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我一人承受不来。” “老贾啊,把这个害人的狐狸精带走!” “老贾啊,自你走后,我心憔悴。” “老贾啊,我张小花,带大贾东旭吃了那么多苦,伤感一夜一夜。” “老贾啊,你快回来…带走这个爱惹祸的儿媳” … 秦淮茹还想着立:勤劳、善良、孝顺儿媳妇的人设呢,过去劝了贾张氏劝半天,搀扶着贾张氏回屋了。 过了一会,秦淮茹往后院走去,到了许家门口,往里面喊道:“晓娥,晓娥…在吗?” “秦淮茹,我们晓娥,和你不熟,和你们贾家,更扯不上什么关系,请不要叫的那么亲热。”许母吴芳芳愤怒的瞪着秦淮茹道。 “许大妈,您别误会,我是来还钱的。”秦淮茹委屈啦的表演着,掉起了眼泪。 “你把钱给我!以后你、你们贾家人,别来招惹我们许家任何人,要不别怪我们不客气” 许母吴芳芳厉声道。 秦淮茹递过钱,掉着眼泪转身走了。 “呸…”许母吴芳芳对着秦淮茹的背影吐了一口,同时说了句:“惺惺作态,一看就不是正经过日子的…” 第31章 故人相见不相识 贾家闹出来的人间喜剧,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没有激起多大的涟漪。上班的工人们,勤劳的身影在四合院里每天按部就班的穿梭着,孩子和家庭妇女们,井然有序的过着他们的每一天。 对于贾家来说,坑蒙拐骗也是他们的日常生存之道。 毕竟像贾张氏这样子的寡妇,不工作还能拉扯大贾东旭,并帮贾东旭结婚,不坑蒙拐骗、讹诈别人,行正常之道,他们怎么能生活的那么滋润呢? 在这缺衣少食、物资匮乏的年代里,看这贾张氏的胖身材,贾东旭身板的结实样,就知道了。 贾张氏认为儿媳妇不孝顺,弄来的20块钱,居然敢不上交给她,不过想想吃了大半的香酥鸡、大多数的肉,她心里的那口气也就咽下去了。 毕竟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好不容易有后了,真打坏了怀着身孕的秦淮茹,她也怕花钱啊。 秦淮茹觉得到手的钱还回去,心里很不甘心,可是毕竟那么多人知道这回事,也没办法赖掉。提醒着自己下次行事,要更小心、更隐秘。 贾东旭觉得这媳妇办事不靠谱,到手的钱居然还还回去了。不过他吃了香酥鸡、肉,即使贾张氏挨了一巴掌,他也不关心,更不觉得吃亏。 反而是易中海知道后,提了点白面来贾家慰问,提醒贾东旭一定要好好学习钳工技术,努力尽快提升工级,好让家里的生活压力小一点。再次提醒贾家诸人,不能再去招惹许家了,许娄俩家的能量,即使是他这个八级工,也要回避再回避的。 许大茂知道后,不停地安慰着娄晓娥,并把他被贾张氏讹诈野鸡、腊肠、鸡蛋,一大爷易中海偏帮着贾家的事情告诉了娄晓娥。娄晓娥再单纯,静下来细想想,也知道这贾家人不简单了,还好有许父许母在护着着他们。 通过许大茂、许父许母的详细介绍四合院各家的实际情况。娄晓娥也清楚知道了,贾家人是利用她是许家新妇,不知道四合院里各家的底细,贾家人是来哄骗了她。 何家根本就不关心四合院里狗屁糟糟的事情,拉娣快7个来月身孕了,怎么把拉娣的身子调理好,让拉娣和肚子里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才是何家的重中之重。 随着公私合营的完成,政审工作的展开,红星轧钢厂淘汰了一批成分,身份信息存疑的人员,接着招了一批临时工和年轻的有朝气的学徒工。 这天上班,何雨柱检查三个食堂工作时,在工作人员中,看到了三个年轻的故人,那时那刻的何雨柱,眼睛有点湿润了… 回想着上一世,在食堂后厨上班的点点滴滴,和他们工作中的爱恨情仇。 刘兰,上一世居然沦落到:成了李副厂长的姘头的地步,后期失了联系。 马华兄弟姐妹众多,家庭困难,可傻柱根本没照顾马华什么,更没好好的教厨艺。反而在傻柱最困难的时候,马华给了傻柱一笔钱,后来没了联系。应该是马华过的很不好,怕给傻柱添麻烦!要不凭马华老实敦厚的性格,肯定会来找傻柱的。 小胖子呢,跟着傻柱到阎解放、于莉开的餐馆上班,傻柱犯浑不干了,可人家要养家啊,最后被傻柱怨恨,不联系了。 何雨柱暗暗的想着:“这三个作为“八大员”之一的厨房从业者,怎么都会混的那么差。还不是上一世的傻柱浑浑噩噩,被人算计来算计去,心思都没放在身边人身上。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啊!” 这一世,何雨柱要让他们活出个样来,堂堂正正的凭着手艺,过着有滋有味的人生。 吃过午饭,何雨柱就和食堂主任商量了一下,把刘兰、马华、小胖子抽调到了三食堂,先让他们做帮厨。 交代食堂班长,让他们三个人每天负责三食堂的“切墩”白菜切块、土豆切片、萝卜切丝… 翌日上班后,何雨柱来到三食堂,看着一盆盆洗干净的白菜、土豆、萝卜…在刘兰、马华、小胖子手里,那么的不听使唤。 何雨柱让他们三个人停一下手里的活,拿起了马华手里的刀“啪、啪、啪…”行云流水的一顿操作,土豆片切得厚薄均匀,片片厚度几乎一致。 “大哥,你好厉害,你教教我们!”马华脸上露着惊讶的表情,老实巴交的说道。 “好,我来给你们讲讲刀工的基本要领,不过你们还是要靠自己多练,多练才能熟能生巧。”何雨柱严肃的说着。 “你们看着我怎么站的?站案姿势要端正,站案姿势俗称“架子功”腰不哈、腹不挺、膝不曲、头不歪、双脚叉开、与肩同宽、腹部与墩保持一拳之隙、意守双手、目视刀口。” “看我运刀,运刀时动作要优美,再操作中需要使用切、片、劈、剁等手法随之就会出现不同的动作,我们这行常称之为“手势”。 手势的基本方法要求是舒展大方,行刀自如,轻重得当,缓急有度,做到稳健而不失呆板,轻巧而不失浮漂,自如而不失空虚。” 何雨柱又拿起了一颗萝卜,一顿轻巧的切,但是没有“啪、啪、啪…”声,切好的萝卜片却薄如纸,连成一片且不断。 “运刀时用力要巧,掌握刀法是有技巧的工作,接触的原料名目繁多,切制的形状要求不一,即使一个菜肴往往使用几个不同刀法,光凭力气是无法适应实际需要的,必须使用刚柔相济的巧劲。” 何雨柱又拿起了一颗白菜,“啪、啪、啪…”菜切得非常整齐,每一片菜的大小和形状都差不多,给人一种整洁和优雅的感觉。 三个人看呆了,没人说话了。何雨柱看着他们的样子,说到“别发呆了,快去切菜,多“切墩”自然会手到擒来。”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往食堂办公室而去。 “大哥,我们以后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您吗?”小胖子讨好的问道。 何雨柱回过头,面带微笑的说道:“我就在这食堂的办公室,欢迎你们三个随时来问我问题。” “以后你们可以叫我何雨柱或者何副主任。” 三个人呆呆地,微张着嘴巴,目送着何雨柱进了食堂办公室… 第32章 升职食堂主任 随着年底临近,来红星轧钢厂调研、指导工作的冶金部、工业部的工作人员也频繁了起来,小食堂招待餐也带给了他们深刻、良好的印象,成了他们茶余饭后回味的小话题。 历史的轨迹总会那么惊人的相似,李副厂长邀请何雨柱,去了他岳父家做了几次餐,他岳父对何雨柱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杨厂长领着何雨柱,去了大领导家做餐以后,每次大领导夫妇见何雨柱过去:对待他客客气气的,和他相处起来就像对待子侄。 因为他们是川省人,中年开始生活在了四九城。四九城饮食文化,对他们来说只是解决吃饱的问题。 何雨柱每次过去,他们吃着他做的饭菜,就像回到了少年时的川省家乡,笑逐颜开的像个孩子似的。 随着越来越熟悉,相处也就越来越自然了。有时候饭后,大领导会把他留下来下棋,何雨柱上一世一直觉得:自己是臭棋篓子,大领导棋力高深的很。 这一世,和大领导相处起来,何雨柱是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没有像上一世那么压抑自己或者特意讨好。 现实,两个人下棋起来是真实的不分伯仲,看大领导那个认真样,也不像是让着何雨柱的。这就有意思了,慢慢地谁也不服谁了。 这样就造成了大领导对何雨柱“又爱又恨”,“爱”的是老惦念着他做的菜;“恨”是一和他下棋,趁着他走神、思考问题的时候,何雨柱的棋就不知不觉的偷了他的家。每次何雨柱赢了,就会开心的在那里笑。是呀,那个少年不无拘无束、肆意开怀。 大领导夫人,看着一个在那里想悔棋、一个在那里开怀的笑,每次都会自然的被感染,觉得一老一少下个棋至于那么认真嘛。 经过公私合营、合并整合了几个企业,形成了现在规模的红星轧钢厂。现在的红星轧钢厂有工程师及各类专业技术人员近百人,拥有三个轧钢车间,下设三个食堂,一个做招待餐的小食堂。 原来的任职食堂主任的人是公私合营,各方妥协的产物。他当初服务的食堂,也就供应1000~2000人员,而且解放前企业主的理念是:工作人员吃饱就好了,菜品的“色香味”没什么讲究的。 随着教员领导人民推翻“三座大山”,建立了新国家。在教员的带领下,通过一系列政策措施,工人、农民享有了相对稳定的工作与收入,同时也参与了国家事务的决策与管理,享有相应的权利与地位。 随着工人身份、地位的提升,食堂的职能也需要慢慢转变了。供应给工人们的饭食,需要讲究“卫生、健康、营养”了,“色香味”慢慢的放在了红星轧钢厂领导班子的桌面上。 年底临近,各位工人兄弟、各个部门都在忙忙碌碌着,这天下午厂办秘书请何雨柱去了厂长办公室,何雨柱到了那里,就见到杨厂长、李副厂长、人事科科长都在。 见到这么正式的场面,何雨柱心想:“难道我政审有问题?不能啊!上一世也没这一茬啊!我们老何家的人,也就是个破厨子,那个年代都是被雇佣掌勺而已,三代雇农肯定没问题。” “这一世,工作也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更没有像上一世那么犯浑、打人,嘴上不饶人啊…” 李副厂长见何雨柱疑惑、严肃的表情,打破了冷场面“柱子,今天过来是和您商量工作上的事的,你别乱想了。” “来,坐我这里来。秘书倒杯水进来,给何副主任。” 李副厂长自然的打消着何雨柱的紧张情绪。 “何副主任,不用紧张,今天请你来是谈谈食堂主任周有福的。” 杨厂长带着军人的气息正色道。 “食堂主任周有福生在旧社会,在解放前一直服务于工人的第一线。” “但是随着他年龄到了退休年龄了,现在红星轧钢厂工人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他慢慢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经过厂领导班子的讨论,听取了工人兄弟们的调研意见,厂里决定:让食堂主任周有福自然退休,不再反聘了。” “何副主任,你谈谈你的想法!” 杨厂长犀利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心道“这是送命题啊!我总不能说我行、我能得很,我想做正主任啊!”,何雨柱面露难色,不知道怎么开口。 圆滑的李副厂长见何雨柱在那里举棋不定,难以启齿,再次为何雨柱救场,“哈哈哈…何副主任,我们大家的意向是想把你往上提一提。” “你师傅罗建荣带着你的几个师兄去了首都饭店后,被邀请参与了几次国宴,反响非常好,上面后勤部门对他们非常认可啊!” “我们呢,对你的手艺、家庭也知根知底:你们家夫妻俩都在红星轧钢厂系统里,为工人大众服务。” “经过这段时期,你掌勺的招待小食堂迎来送往,我们厂领导班子、直属领导部门、接洽的相关部门及往来人员,对你的厨艺及你作为一个厨师的职业道德,是非常的认可呐” “我们大家呢,经过对你“师承、家庭、能力及大家对你的满意度”的综合考量,决定把你往上推一把,但是呢,不知道你对将来食堂供应菜品的“色香味”保障问题,有没有信心啊?” 李副厂长一副我对你有信心、我支持你、我挺你的模样。 “哎…说真心话,还是李副厂长敢于用人,大开大合的,怪不得他文化运动十年能那么风光。”何雨柱心里佩服着。 听着李副厂长说的那么直白,何雨柱还是要谦虚一下的啊! “招待餐,大家基本都接受、认可了。大锅菜其实主要就那么几个食材,要做出特色来就需要动动脑子了。” “我想明天,我在三食堂来改良一下大锅菜,大家试吃后看看反响,然后厂领导班子再来做最后的决定。” 何雨柱说完,用充满信心的眼神看着在座的各位。 “好,少年老沉、遇事稳重、有责任心、有担当,何副主任年轻有为啊!”杨厂长高兴地夸道。 “少年老沉是说我长的老吗?过完年我虚岁也就23啊!不行,我要美容,我要年轻态…”何雨柱心里在呐喊着。 “谢谢工人兄弟们、各位领导对我的认可与期盼,我会努力的!” “各位领导,那我先回去忙了哦”何雨柱看着他们道。 “去,去…心里不要有压力,我们都对你有信心。” 杨厂长鼓励着何雨柱。 翌日,何雨柱把从中药铺买来的“紫叩、砂仁、肉蔻、肉桂、丁香、花椒、八角、小茴香、木香、白芷、三奈、良姜、干姜等”,带到了红星轧钢厂。 何雨柱叫刘兰、马华、小胖子到招待餐小食堂,把其他工作人员安排了出去。吩咐他们把“紫叩、砂仁、肉蔻、肉桂、丁香、花椒、八角、小茴香、木香、白芷、三奈、良姜、干姜等”独立的磨成粉,再三要求不能混在一起。 是的,这一世,绝不藏私。何雨柱要把厨艺、配方、秘方…一点一点的手把手的教会他们,就不信他们凭着手艺、掌握的食材配方、调料的秘方,他们叁这辈子就不能活的多姿多彩、平安顺遂。 何雨柱当着他们的面,把磨成粉的“紫叩、砂仁、肉蔻、肉桂、丁香、花椒、八角、小茴香、木香、白芷、三奈、良姜、干姜等”按照比例调成了两种调料:“何氏百味十三香”、“何氏肉菜十三香”。 调配完毕,何雨柱让马华请来了三食堂班长,把一定数量的“何氏百味十三香”、“何氏肉菜十三香”交给了他,嘱咐他今天炒大锅菜的时候,蔬菜、肉菜应该什么时候、加入多少的量。 三食堂班长走了,刘兰、马华、小胖子三个,眼睛冒着小星星的看着何雨柱。 中午开饭,食堂大锅菜一个个被摆了出来,菜品的香气十分迷人,让人垂涎欲滴,那种独特的香味让人难以忘怀,仿佛置身于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美食世界。 经过午饭后,大家休息时间的议论,三食堂今天菜品的美味度,得到了广泛的传播。 下午3~4点钟,红星轧钢厂广播里,传来了带有军人气息女播音员的声音:“鉴于食堂主任周有福同志任职至年底将退休,经厂工会、厂人事部、厂长办公室推选后决定:任命何雨柱同志为食堂主任,新年后正式履职。望广大工人兄弟们、各位领导监督,特此公告!” 第33章 关饷准备过年 在红星轧钢厂广播播报任命后,遇到认识的熟人,都会对何雨柱报以真挚的恭贺,何雨柱也微笑着表示日常工作中,多谢对方的支持! 时间流逝,下班的铃声“叮铃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出了红星轧钢厂,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向朝阳菜市场而去,心里想着“今晚要好好做顿饭,和我的小拉娣及我们的孩子庆祝一下。” 进入朝阳菜市场,看着牛羊肉区域、家禽区域、水产区域,那么多的食材,何雨柱看着好眼热,心里想着“真想多采买点回去,做个一桌佳肴给我家拉娣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享用。” 现实的环境,时刻提醒着何雨柱,四合院里“恨人有,欺人无”的一些人,肯定会造谣、给他扣一些帽子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简单些! 买了一只5斤左右的母鸡、两条小的野生鲫鱼、若干生姜、小葱就回去了,家里地窖蒜还有一大袋就没买。 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刚下车还没进门呢,在门房间边上浇花的三大爷阎阜贵就看见了何雨柱。 “柱子,今晚是准备和三大爷喝一杯吗?”阎阜贵兴奋的,在哪里自说自话的问道。 “三大爷,今晚还真的不成呢!我有喜事和我家拉娣分享、庆祝呢!” “鸡、鱼,麻烦您请三大妈收拾一下,回见了您呐!”放下东西,推着自行车回家了。 随着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工人们,陆陆续续的回到四合院里,何雨柱被任命为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的消息,就像饭菜香味一样,传遍了四合院里的每家每户,何雨柱今晚注定是茶余饭后的男主角。 “这傻柱是做火箭啦,食堂副主任才做了多久啊,这就升正职了?” “你没听说吗?那柱子的师傅~首都饭店的那个罗建荣,被邀请参与很多次国宴了,出尽了风头。” “那怪不得了,有个好师傅提携啊!” “我看呐,是拉娣那个姑娘旺夫,你没见柱子,自从和拉娣结婚了,他们老何家的日子是越来越红火啊!” “还别说,同样是儿媳妇,看看这贾家的,天天就知道霸着水池,在那里洗那么几件衣服,动不动就哭叽哭叽的…看着就不吉利…” “天杀的大傻子,老天爷怎么就那么不开眼呢!可怜我家东旭啊,这么聪明、这么勤奋好学还是个一级工,老天爷呐,你开开眼…” … 随着何雨柱把鲫鱼汤熬上,土豆炖鸡锅里小火炖着,就回正屋和梁拉娣闲扯着。梁拉娣做着孩子的小衣服,听着收音机,和何雨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脸上带着无限的满足,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母爱。 “啪啪啪…啪啪啪…”听见敲门声,何雨柱就去开了门,一看是易中海,就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觉性。 “一大爷,这饭点您找我是?”何雨柱面无表情的问道。 “柱子,一大爷来,是来恭喜你被任命为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的。”易中海姗姗的笑着。 “谢谢一大爷啊!这还不是工人兄弟们、厂领导抬爱我啊。”何雨柱微笑着客气道。 易中海看何雨柱微笑着和他说话,犹犹豫豫的说到:“柱子,一大爷想和您商量个事。” 何雨柱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 “柱子,眼看马上过年了,你看你家里就你和你媳妇两个人,也没个长辈。” “我是这么想着:聋老太太、我家、你们何家,再叫上贾家,我们一起过个热热闹闹的年。” “再说一起过个年,你们和贾家的关系可以缓和缓和,我也帮你们说和说和。” 易中海一副为别人好的样子,大义凛然的说道着。 何雨柱心里想着“这是准备吸我血呢?让我和你们搞好关系?养着贾家?给你们养老送终?我都白搭了一世了!这几个人还真是太不善良了。” “一大爷,我们家有安排了,就不劳您费心了。” “一大爷,我和媳妇要吃晚饭了,回见了您呐!” “啪~”何雨柱说完,就急速的关上了门。调整好了情绪,回了屋。 晚上吃饭还是带上了聋老太太,这么大的年纪了,不差那么一口了,至少老太太和梁拉娣插科打诨、说说笑笑的聊天,能让梁拉娣心情愉悦… 当然刘家的一小碗土豆鸡块,还是带过去了,刘家二大妈道谢声连连… 年关如期而至,红星轧钢厂关饷了,何雨柱今年的饷金还真不少:首都食品厂让厂里给他代发了60块奖金、单月薪金加职位奖金60元、年底奖金发了30元,年货发了5斤肉、10斤白面。 趁着关饷,何雨柱去朝阳菜市场买了2条10几斤的草鱼、一块10几斤的五花肉、猪头一个、猪蹄6个、鸡爪8斤。 到四合院,何雨柱把一条大草鱼、猪头交给了三大妈处理,三大妈开心坏了。 回到家把剩下的120来块给了梁拉娣,提上厂里发的5斤肉、1条10几斤的草鱼给梁拉娣娘家送了过去。 何雨柱到梁拉娣家,提了一嘴过年的事。结果丈母娘提议:梁拉娣娘家一家子来何家过年,何雨柱开心坏了。确实梁拉娣身子都7个多月了,还是何家地方大、敞亮,人多也热闹。何雨柱高高兴兴的回了。 回到四合院,一看鱼、猪头都收拾的干干净净,这三大妈手脚是真利索。何雨柱把鱼挂着沥干水分,把猪头、猪蹄、鸡爪放进锅里焯着水。 何雨柱趁着猪头焯水,把五花肉腌制了一下,做成腊肉可以慢慢吃。把鱼剁成了一块一块的,然后用食盐、料酒、葱段和姜片腌制。 鱼腌制着,何雨柱把将猪头从中间劈开,用刀刮净表面污物,用清水冲刷干净。 铁锅放入清水,再把猪头肉放入,加入食盐、酱油、生姜、鲜葱、料酒、花椒、荜拨、山奈、丁香、白芷、肉桂、草果、八角、味精、白糖等调料。开灶起火,烧开慢炖半小时,再加入焯过水猪蹄烧开慢炖1小时,再加入焯过水的鸡爪,小火慢卤。 把猪头卤着,将腌制好的鱼肉放入油锅中炸至金黄色,捞出后再次复炸,以增加酥脆度。一条鱼炸好,装了整整两大脸盆。 何雨柱各取了一碗给二大爷、三大爷家送去,两家都是客客气气,说着感谢的吉利话。 随着炸鱼的鲜香味道、卤猪头加上调料的浓浓肉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垂涎欲滴。 好家伙,招来了十来个孩子。细看之下,有前院赵大爷家的孙子、孙女,这俩娃也可怜,父亲去了朝鲜战场没回来,母亲改嫁了。还有前院、中院、后院其他家的孩子。 何雨柱看着于心不忍,喊了梁拉娣过来,用大汤碗装了一大碗炸鱼,让她分给孩子们,孩子们人手一大块炸鱼,开开心心的跑回家里去了。 食物与人分享,给予者和被给予者都会很开心。梁拉娣带着母性的爱意,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说厨房味大,让她赶紧去正屋待着,待会就开饭了,梁拉娣开开心心的走了。 看着梁拉娣回屋,何雨柱想看看猪头、猪蹄、鸡爪卤的怎么样了,眼睛扫到贾家门口站着刘光秀,何雨柱还是继续关注着食物。 不是何雨柱心狠、心冷…不搭理刘光秀,实在是何雨柱搭理不起啊… 第34章 开开心心过大年 厨子空余时间的爱好,还是喜欢和食材打交道,趁着菜场没有歇年,总喜欢去朝阳菜市场兜兜逛逛。这不兜不逛还好,一逛就买了小山羊腿一小只、大鲤鱼一条、大公鸡一只、老豆腐若干、3斤黑猪五花… 梁拉娣在家做着针线活,为未来孩子准备着小衣服,她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听着收音机,哼着革命小曲儿,淡然自在… 何雨柱趁着空闲无事可干,收拾好了四喜丸子、鲤鱼、大公鸡、豆腐等都过油炸好,小山羊腿也切成了大块,焯过了水备用。 除夕的早晨,金光洒在地上,把一块块玻璃都映成了银色,这些玻璃在太阳光里闪着光亮,就像披了金色的衣裳。 家家户户都在欢乐氛围中,准备着除夕夜丰富而温馨的一餐。 上午何雨柱就把小山羊腿炖上了,午后,随着梁拉娣娘家人的到来,何家热热闹闹,人气旺盛。 梁拉娣的三个弟弟轮流着,在那里剁着猪肉白菜饺子馅,何雨柱看着他们剁的手都酸了的样子,乐坏了。 暮色降临,“嘣~啪,噼里啪啦、嘣~啪…噼里啪啦…”鞭炮、炮竹声声不断。烟花在除夕夜绽放出绚烂的光彩,喜庆的红色与天空的星光相互映衬,为这个特别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浓烈的节日气氛。 在繁星点点的除夕夜,一家人围桌而坐,温馨而宁静,似乎连空气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四喜丸子、糖醋鲤鱼、大公鸡、炸豆腐、卤鸡爪、卤猪蹄、乾隆白菜、猪头肉、手抓羊肉、羊肉汤,一道道菜上桌,家人们大快朵颐。 随着饺子的上桌,除夕夜的晚餐达到了高潮,梁拉娣居然吃到了有钢蹦的饺子,开心的许着对未来美好的愿望。不过,何雨柱感觉是他丈母娘特意打给梁拉娣的,哈哈… 今年秦淮茹怀着身孕,第一次加入到聋老太太、易家、贾家的除夕大联欢。聋老太太和易家、贾家的人,围坐在一起也是其乐融融。 桌上的鸡、烤鸭、酱蹄膀等也算丰富,随着一大妈将饺子端上桌,聋老太太刚想开始除夕夜的讲话,眨眼之间鸡没了、烤鸭没了、酱蹄膀只剩下了大骨头。 贾张氏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易大爷、一大妈、聋老太太道:“你们怎么不吃啊!” 大过年的大家都没说什么,易大爷、一大妈、聋老太太尴尬的吃着饺子。聋老太太落寞的吃了几个饺子后,就说吃饱了,她要回去了。 聋老太太路过何家,被羊肉的鲜香、鱼的醋甜香、卤肉的醇厚香气吸引了过去,情不自禁的迈入了何家。 刘海中家里菜品也很硬,鸡鸭鱼肉都有,每个孩子也都能吃一点。不过,大部分是要留着招待新年里来拜年的亲朋好友的。刘光秀吃完饺子,就出门晃荡了,何家的香味吸引着她过去瞧瞧。 前院赵大爷家的年夜饭比较简单,吃完后,赵大爷家的孙子、孙女就在院里玩,中院浓郁的香味,吸引着他们想看看是什么。 大过年的,梁拉娣的母亲苗金凤热情的招呼着老太太坐下,添了副碗筷给她,老太太也加入到了除夕的欢乐氛围中。 梁拉娣的母亲苗金凤,看着门口几个孩子驻足不走,一直往屋里看着,她热情的招呼几个孩子进了屋,搬了条长条凳给他们坐,每人打了一大碗羊肉汤给他们喝着。 何雨柱看着刘光秀进屋,坐下喝着羊肉汤,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大过年的,大家都图个开心。 大家在聊着:梁拉娣孩子的名字该谁取,孩子将来怎么带…的时候,聋老太太对着刘光秀温和的开口道:“光秀啊!过完年,虚岁14岁!” 刘光秀乖巧的应道:“老太太,是的,过完年我虚岁14了。” “光秀啊!你柱子哥家的嫂子,明年就要生宝宝了。你到时候,愿意帮忙带带小宝宝吗?” “老太太,我现在还要读书的。不过要我带的话,我可以让贾家嫂子帮我一起带的。贾家嫂子可喜欢我,可关心我了。” “有贾家嫂子帮着我,肯定能带的很好很好的。”刘光秀天真无邪的回答着。 聋老太太在哪里笑着“这小妮子真聪明,招人喜欢!” 何雨柱和梁拉娣对视了一下,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招呼着老丈人、丈母娘、三个弟弟吃着… 小孩子们吃完一大碗羊肉汤,意犹未尽的跑出去看人家放鞭炮、炮竹、烟花了,老太太年纪大了,胃口也小,没吃多少就回去休息了。 欢乐的除夕夜,总是短暂的,梁拉娣娘家一家子和何雨柱夫妻俩,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帮忙收拾了一下,回家了。 大年初一,是个大晴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随着各家各户开门炮竹、鞭炮“嘣~啪,噼里啪啦、嘣~啪…噼里啪啦…”的燃放,把大家从睡梦中唤醒。 等梁拉娣起床收拾妥当,何雨柱提着准备好的礼品:两盒“京八件”、两瓶“莲花白”,挂在了车把上,带着梁拉娣小心翼翼的骑着自行车向师父罗建荣家而去。 到了师父家,师兄弟们差不多都在了,见何雨柱夫妻俩进屋了,大家相互拜着年、相互说着吉祥话,说着说着几个师兄弟,居然争着要做何雨柱家孩子的干爹。 师母见梁拉娣也来了,开心坏了,热情着招呼着梁拉娣,问这问那,十分的关心,就怕梁拉娣被何雨柱欺负了… 大师兄王胜、二师兄陈康年,在那里不断地给大家吹着:师父罗建荣带着他们,在国宴上的风采。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午饭后,何雨柱带着梁拉娣和大家一一道别。临行前,师父师母反复关照,到了预产期,一定要去医院待产,不用怕花那几个钱,何雨柱夫妻俩一一答应着。 和梁拉娣回到家,看着梁拉娣眯着眼小憩。何雨柱拿着一盒“京八件”、两瓶“莲花白”去了杨厂长家拜年,回来后又拿了同样的礼品去李副厂长家、大领导家拜年。 是的,这一世,何雨柱再也不想围着要对他敲骨吸髓的人转悠了。 这一世,何雨柱要活的“知礼知节”,和那些能真诚待人的人交往互动… 梁拉娣醒来后,夫妻俩收拾了一下,准备了些吃食:炸鱼一袋子、鸡爪、猪头肉若干,两瓶“莲花白”。 何雨柱一手提着吃食,一手牵着梁拉娣的手,去给老丈人、丈母娘拜年,顺便蹭个晚饭… 第35章 何家产子 随着春节假期的结束,人们开始收拾心情,重新投入到工作和学习中,街头巷尾的喧嚣逐渐褪去,只剩下偶尔响起的鞭炮声还在诉说着节日的余韵。 大家不知道是:国家即将面临三年困难期,进入六十年代后,更将面临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封锁,在这样物资匮乏、艰苦卓绝的环境之下,只有这么点有限的资源,为了保证让更多的人能够活下来,只能依靠票证制度来度过重重难关。 在这样的局面下,红星轧钢厂的采购部门经过近两个月的探索,虽然采购人员面临着各种物资采购困难的局面,但是他们通过多种手段、多渠道有力的保障了轧钢厂生产、生活消耗。 红星轧钢厂食堂在面临食材单一、匮乏的现实后,在食堂主任何雨柱的好厨艺,提供具有“色、香、味” 的配料、配方的有力加持下,反而使工人们对食堂提供的饭菜,口感满意度越来越高,唯一的不足是:肉食供应、油水越来越少了。 随着公私合营改造完成,为统购统销的计划经济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实行的票证有:粮票、油票、布票、肉票、糖票、豆制品票、肥皂票、棉花票、醋票、酱油票、车票、粪票、理发票、结婚补助票、死亡补助票、生育补助票等等。 这种制度对于当时收入较高的人而言,确实是一种约束和限制,因为货币不是唯一购买的手段,因此即使有钱也无济于事。“票证制度”对普通的人来说,体现了尽可能的公平。 在这样的年代里,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人们,生活基本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他们的薪水本来就只是支撑一个家庭的生活、开支而已,一个月下来所剩无几的。更何况即使家里人口再多,只要户口在城里,每个人都有定量、票据保障的。 但对于四合院里的贾家来说,影响就非常大了。原来为了在农村占点地、每年年底能分点口粮,在建国初户籍登记时,贾张氏的户口留在了农村;秦淮茹呢,她本来就是京郊的,为了找个城市户口、有铁饭碗的男人,才嫁到贾家来的。 这样,贾东旭一个人的定量、票据就需要养活一家三口人,还好贾家还有点积蓄,可以去黑市买点高价粮,加上易中海还会时不时的接济点棒子面,贾家虽然艰难,但是还是能坚持。 进入三月,这天怀胎近十个月的梁拉娣,凭借着母性对未来生命的预知性,在红星幼儿园忙完工作后,向幼儿园请了产假。 翌日,在何雨柱和梁拉娣吃完早餐后,梁拉娣肚子就有感觉了。何雨柱急忙去后院,请刘海中帮他请了产假。 何雨柱陪着梁拉娣去了医院,正常情况下,产房都是4~5个床位的多人间,可幸运的是:当日产房居然有一间双人间,何雨柱夫妻俩办理好手续就入住了。 第二日下午3点多,梁拉娣就开始有反应了,何雨柱急忙叫了护士,在医院工作人员和他的陪同下,把梁拉娣送进了产房。 下午4点、下午5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何雨柱在产房外焦急的等待着,说句真心话:何雨柱此时此刻,最担心的不是生男生女,而是梁拉娣的安全。 夜色即将降临,旁晚6点多产房里传来了“哇,哇,哇…”的哭声,等何雨柱进入产房,看着憔悴、虚弱的梁拉娣,心中满是对梁拉娣的万分感激与不舍。 梁拉娣看何雨柱进来了,虽然她还很虚弱,面色也略显憔悴,可她看何雨柱的眼神流露着骄傲。 何雨柱温柔的看着她,她身旁小婴儿车上躺着他们的孩子。 小宝宝闭着眼睛,感觉像睡着了,肥嘟嘟的小脸蛋带着一些褶子,肤色紫红色略粉嫩,小脚丫像一节节的莲藕还没他的手掌大,小巧玲珑…何雨柱看呆了。 梁拉娣傲娇的看着何雨柱,带着骄傲的语气和他说道:“给你生了个儿子。” 此时此刻,何雨柱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他的开心,何雨柱温柔的轻声道:“拉娣,辛苦你了。你饿吗?想吃点什么?” 梁拉娣虚弱的看着何雨柱:“就想吃点白粥。” 何雨柱迅速的跑出医院,给梁拉娣寻摸白粥去了。 因为是顺产,只能在医院住三天。何雨柱办理完出院手续,就由他和梁拉娣妈妈接回家里了。 很快大家都知道拉娣生了个儿子,亲戚朋友的女眷都来看望了。随着来看望梁拉娣母子的人越来越多,家里麦乳精、奶粉票、粮票等越来越多。像刘海中等,干脆直接提了一块几斤的肉来了,还有好多送鸡蛋的,比如三大爷阎阜贵家,这样致使厨房里存了大概几十斤的肉、一二十斤的鸡蛋。 虽然月子是由丈母娘在伺候,老丈人打着下手。可何雨柱那几天还是什么都不想干,就想着静静的待在梁拉娣母子身边,只是躺在他们的身边,就觉得是那么的安心、那么幸福…世界、人生是那么美妙、那么的美好! 因为新生儿一晚总会吃个3次左右的奶,这样就造成大家睡眠不足、都很疲劳。一天午后,家里拉娣母子都睡着了,岳母也在小憩,岳父应该去街上逛了。 四合院里的大婶大妈,午后都在各忙各的或者在午睡,院子里显得安安静静的。这时,一个又矮又胖的身影进了何家厨房,她提着两大块肉,看看没人发现她,快速的窜回了贾家。 贾张氏在何家厨房,看到大木盆里堆了那么多肉,她心里想着反正那么多肉,拿两块也不会有人发现,直接选了两大块肥肉多的就走。 贾张氏回到家里急着销赃,直接放水、盐、料酒就把2大块肉炖了。虽然她厨艺不行,但是经不住这个时代的肉都是原生态的。肉煮熟,散发的肉香味,直接让她吃了一大碗,剩下的一大海碗肉,她收进了橱柜里。 贾张氏祭完了她的五脏庙,就满足的睡午觉了。 何家近期添丁,中院时不时传出的食物香味、醇厚的肉香味,大家已经见怪不怪的习惯了。 怀孕7个来月的秦淮茹,由于婴儿压迫肚子里的胃,近期是确实吃的少了,但也容易饿,她来到贾家厨房,闻着肉香味,她看到了橱柜里的肉。 看着何家,给产妇送慰问品的人进进出出,她以为家里的肉是谁看贾家有孕妇送的。她想的理所当然,就吃起了肉来。可能是窝窝头、棒子面粥吃的太多了,吃了一块大肥肉就停不下来了,连续吃了好多块。 吃完肉,她前所未有的感到满足、感到幸福。她坐下喝了口水,就在那里做起了针线活。 突然,秦淮茹感到肚子疼,觉得要上厕所,她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四合院外的公厕几回,越拉后面越拉不出来了,可是肚子还是疼。 秦淮茹慢慢的感觉到:下体有褐色的液体,正在流出来… 第36章 秦淮茹要生了 秦淮茹心里好疑惑,不就是吃了些肉嘛,应该是吃多了肚子受不了,拉了几次怎么开始不受控制了呢? 秦淮茹这么想着,拿着纸又去院外的公厕了。可是她这次没拉出来什么,反而是流了些褐色的液体出来,伴随着一点点红。 秦淮茹无奈的收拾好了自己,回了贾家。到了家里,喝了点水,肚子没有慢慢舒服起来,反而越来越疼,她看着下面流出来的液体越来越红,害怕极了。 “妈,妈,妈…快醒醒。妈,妈…醒醒。”秦淮茹在那里急切的呼叫着贾张氏。 “秦淮茹,你老秦家死人了啊!鬼叫什么?”贾张氏生气的,在那里凶狠的吼道。 “老娘,睡个午觉也不安稳,你到底想干什么?” “妈,我可能要生了,你快去喊人。”秦淮茹着急的说着。 “呸,你这个狐狸精,原来都是在那里装啊!” “十月怀胎,十月怀胎…你以为老娘没生过娃嘛。” “你不是说才7个来月吗?是不是你和东旭结婚前,在外面偷人了?不是怀胎十月,娃怎么会出生?”贾张氏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吼着。 “妈,妈…我没有偷人,我这是闹肚子,来来回回去了厕所很多次了。” “现在拉不出来,可是下面在流水,褐色液体伴着红色,现在红色越来越多了。”秦淮茹委屈的解释着。 贾张氏疑惑的看着,秦淮茹腿上液体的颜色,慌了。虽然不能确定秦淮茹有没有偷人,还是怀了几个月的身孕,但是万一是贾家的孩子要小产了呢? 贾张氏迅速的窜出了贾家,边往易中海家奔去,边喊着:“来人呐,来人呐…有人帮帮我吗?” 午后本来就没几个人在院子里,有那么1~2个人听到贾张氏这么喊,“嗖,嗖…”拿起椅子立马消失在了院里,回家里去了。 “开玩笑,贾张氏是那么好帮的吗?你去帮,不丢层皮都算是轻的。”有听到喊声的人,在心里想到。 “咚,咚,咚…”贾张氏大力的拍着易中海家的门,着急得喊着:“一大妈,一大妈…淮茹要生了…” 一大妈本来身体就不好,据说是心脏不好,所以基本中午都会好好午睡一下。 一大妈心里想着“这个贾张氏是越来越不做人了,你家儿媳妇要生孩子,你不去叫产婆,你来我家大喊大叫,干嘛?” 所以一大妈不情不愿的,慢慢起来,穿好了衣服,开了门。 “东旭他妈,淮茹不是才7个来月吗?这还没到日子了,你别一惊一乍啊!”一大妈用根本不信的语气和贾张氏说道着。 “一大妈,您可是东旭他师娘,我能骗您吗?你不信和我去看看,那个红色液体都出来了”贾张氏有点慌张的在那里解释着。 贾张氏其实心里好苦,她心里其实也想着“秦淮茹可能是十月怀胎要生了,可是万一是七个月要小产呢?那可是老贾家的种。” 贾张氏心里想着,手拉住一大妈潘美丽的手,拉着就往贾家走。 一大妈潘美丽无奈的跟着贾张氏去了贾家,谁让易中海是院里一大爷呢!谁让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呢?谁让易中海说易家没孩子,看着贾东旭这么孝顺他妈,易中海觉得贾东旭可以给他们老俩口养老呢… 一大妈潘美丽跟着贾张氏进了贾家,看着秦淮茹流出来的液体,感觉也像是要生了。可她没生过孩子啊!她也拿不定主意:该去叫产婆,还是送医院。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送医院!” 一大妈潘美丽似乎是在和贾张氏说,也似乎是在告诉自己。 一大妈潘美丽看着贾张氏在那里干瞪眼,也不准备去叫人,这是什么意思? “东旭他妈,赶紧叫人送淮茹去医院啊!” 一大妈潘美丽也着急得叫道。 “我腿软,我头痛,我不行了…”贾张氏说着往里屋而去,躺床上了。 贾张氏心道“我叫你来,不就是让你去叫人,送医院的。我去叫,还不是我花钱。我把你这个冤大头叫过来,我容易嘛。” 一大妈潘美丽无奈的走出了贾家,去四合院周围找“窝脖”。“窝脖”听说是去运送可能小产的孕妇,不愿意接这个活。 一大妈潘美丽没办法,加价到5块钱,人家才答应走这一趟。 “窝脖”把秦淮茹抱上了板车,一大妈陪着他们往轧钢厂附近的医院而去。路过四合院门房的时候一大妈答应给三大妈1毛钱跑腿费,要她去红星轧钢厂通知贾东旭。 这年代5分钱就能看场电影了,1毛钱真不少了。 三大妈到了红星轧钢厂门房,和门卫把事一说,门卫就去一车间通知贾东旭了,三大妈见门卫去通知了,她就赶紧的回家了。 三大妈心道“要赶紧回去把柱子娃的尿布给洗了,一个月5块呢,这柱子媳妇坐月子,不是最好表现的时候啊!这可不能断了长久活计。” 门卫到了一车间,在门口大声的喊着:“贾东旭,你媳妇要生孩子了。你院里来人,要我们通知你:让你去轧钢厂附近的医院。”… 喊了三遍,贾东旭出来了,他向门卫道了声谢,转身向车间而去。找到易中海把事情一说,易中海让贾东旭先去医院,他请好假就过去。 贾东旭和易中海,一前一后到了医院,在产房门口看到了等着的一大妈。 “师娘,我妈呢?”贾东旭有点疑惑的问道。 一大妈潘美丽叹了口气,用有点无奈的口气说道:“你妈说她头痛、腿软,身子不舒服,在家歇着呢。” “哎,应该是一着急,老毛病犯了。”贾东旭一副很孝顺、很理解的样子。 易中海和一大妈相互对视了一下眼神,眼神的意思是“这贾东旭是装的呢?还是真不知道他妈这是为了省钱,躲在家里呢?” 产房里,妇产科的这位值班女医生,可是遭了大罪了,只恨今天为什么排的是她的班。 妇产科的医生和护士在产房里,围着秦淮茹忙活1个多小时了,屎、尿流了好多,宫口才开了一点点。 正在贾东旭等的很焦急,易中海和一大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的时候,产房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声“啊,啊…” 第37章 四合院之子 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各项工作忙而不乱,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刘兰、马华、小胖子经过年前年后5个月左右的“切墩”,刀工越来越稳、越来越好。 随着他们“切墩”功夫的进步,根据他们三个性别、体能、体力的区别,已经安排马华、小胖子给三食堂的大锅菜厨师们打打下手了,刘兰一般是招待餐小食堂有炒菜的时候,来打打下手。 不过,这三个人的性格和上一世真的相差不大:刘兰性格直率、没心没肺;马华憨厚木纳、不善表达;小胖子圆滑、会看眼色、能说会道。 相信通过对他们厨艺系统性、严要求的培养,菜品制作步骤、调料配方等有序的教导,他们肯定会快速成长起来的。 “叮铃铃,叮铃铃…”响亮的下班铃声,打破了何雨柱的思绪,他快速出了厂门向朝阳菜市场而去。 到了家里,把买来的3条野生鲫鱼和猪蹄处理干净,放在那里沥干水。 何雨柱回到正屋,看着躺在梁拉娣身边的宝宝,蜷缩在被子里对着他笑。 回到四合院的这几天,宝宝经常晒太阳,身上的黄疸慢慢地在褪去,小脸变得越来越粉嫩粉嫩的了。 何雨柱闻着宝宝身上那种独特的婴儿香味,真心觉得:小家伙除了皮肤白像他妈妈,其他感觉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何雨柱逗弄了一会儿宝宝,梁拉娣就要给宝宝喂奶了。 何雨柱到厨房收拾起了鲫鱼汤、闷猪蹄,因为梁拉娣是哺乳期,需要吃的很清淡,何雨柱在做闷猪蹄的时候,就没调色,更没油炸,全靠闷的软糯、入口即化。 吃完晚饭,丈母娘去洗刷碗筷、清理厨房了,屋子里收音机放着相声,梁拉娣在那里看着何雨柱逗弄儿子。 “中院开会啦,中院开会啦…”一声声叫喊声传来。 梁拉娣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何雨柱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我出去看看!” “去!别招惹事啊!我们家忙着呢。” 梁拉娣温柔的关照着。 走出正屋,一眼就看到:三张桌子、三把椅子,已经“品”字形排好在何家正屋门口了。何雨柱和大院里的人一样,站在那里,不知道今晚开全院大会是什么意思。 就见一大爷易中海开口道:“今天呐,主要讲贾家的事。” 底下窃窃私语:“怎么又是贾家?每次全院大会,哪次没贾家的事啊!” “今天,秦淮茹生产了,生了个儿子。”易中海继续说着。 下面立刻就闹哄哄的了。 “不会,不是才7个来月吗?” “我就说秦淮茹是骚狐狸!那个孩子不是十月怀胎才会出生啊!” “你的意思,秦淮茹嫁给贾东旭前,就和人家…” “轻点声,贾张氏在家呢!” … 易中海看着底下议论纷纷,只能严肃的继续大声道:“今天贾家的秦淮茹在医院小产了。” “孩子呢,生下来有点弱,大概需要在医院的育婴箱里观察15天左右。” “秦淮茹虽然是小产,在医院调理7天左右就可以回家了。” … 看着易中海说完了,人群中就有人在问了: “她这什么原因导致的小产啊?” 易中海红着脸说道:“据秦淮茹自己说是吃肉吃太多了,拉肚子拉厉害,孩子就在肚子里待不住了。” “这次召开四合院大会呢,主要是捐款,秦淮茹和他孩子,医院要求先交100块。” “贾家呢,大家也比较了解,确实比较困难,拿不出那么多钱。” “大家都在一个院住着,大家量力而行。我呢,先打个样,我捐10块。”易中海大义凛然的说着,掏出十块钱扔到了一个木头箱子里。 底下四合院的众人炸开了锅: “我一个月工资才15块,一大爷捐10块啊,好大的手笔啊。” “人家是贾东旭的师父,一个徒弟半个儿,人家可指望贾东旭养老了。” “易中海捐了10块,剩下的90块不会让我20户人家来平摊!” “这几个大爷难道准备让我们四合院的人,养贾家的孩子啊!” “我们家,自己都朝不保夕的,家里几个孩子都不知道肉味了,人家吃肉吃的小产,好意思让我们捐款。” “嘘,嘘…我反正不想捐,看他们几个大爷怎么说!” … 易中海看着大家只议论没有人带头捐款,只能无奈的对着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阜贵使劲打着眼色。 二大爷刘海中红着脸,说到:“我们刘家呢,孩子多。” “光齐马上毕业了,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 “作为家长啊,我们要为他们几个孩子做准备的,压力大啊…” “我呢,捐1块。” 刘海中说完,扔了1块钱进箱子。 “我呢,家里情况大家都知道,比较困难的。我捐5毛。”阎阜贵心疼的扔了5毛钱进箱子。 易中海见几个大爷捐完,没人响应了,脸色略显尴尬,清了清嗓子道:“柱子,你是厂里领导,你带个头,给大家打个样!” 何雨柱走过去,掏出5毛,扔进了箱子里。 “柱子,你是厂里领导,你捐5毛,是否有点少?”易中海在那里劝着何雨柱道。 “一大爷,秦淮茹不是足月生产,我假如捐个20、30块钱的,传出去我能被唾沫腥子淹死。” “一大爷,您的工资加奖金补贴一个月可超过100块了,您的工资可比厂长都高。” “就我这点工资也就够养家,况且我也只是院里的普通住户啊!” “您可是贾东旭师父,一个徒弟半个儿,您拿出100块,也就是您一个月工资的事。贾东旭知道了,肯定会很感激您。” 何雨柱大声说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家了。 易中海脸色数变,最后稳定了一下情绪,对着许大茂道:“大茂啊!院里就你家条件好;而且你每次下乡,还能掏摸些好东西回来。你看看你能捐多少?” “一大爷,现在可是荒年,人家树皮都快没的吃了,还能掏摸到啥呀?” “我家娄晓娥也没上班,还开销大。我一个月工资也就30多块,也就够糊个口,我就跟柱子哥一样!”许大茂说完,掏出钱扔进了箱子里,也回家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陆陆续续地有人放了5分进去、也有放1分的,慢慢地人群渐渐散去。 贾张氏看着人群快散尽了,冲出、抱起箱子、回屋关门。 刘海中、阎阜贵,看了看易中海,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极速的在中院消失了。 易中海无奈的摇着头,敲响了贾家的门,边敲边说到:“贾家嫂子,淮茹还在医院呢!这钱是要给医院交过去的。” 易中海在哪里,门也敲了,话也说尽了,可惜贾家的屋门,就像被焊接住了一样~纹丝不动,屋内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他是回来拿医药费的,现在只能他自己先给贾家垫付了。 易中海落寞的回了家里,过了会儿,走了出来。 一大妈还在医院里,陪护着秦淮茹呢,易中海晚饭都没有吃。 只能叹着气,带着失落、无奈、不甘,向医院走去… 第38章 棒梗住院 话说产房里,秦淮茹用尽了最后一口力气,把孩子生了出来,就直接晕死了过去。 秦淮茹生下来的孩子没有声响,但是有生命特征,医生迅速清理干净后,把孩子送到了育婴箱进行接下来的各种急救治疗。 在产房门口等着的贾东旭、易中海夫妻,被告知生下来的是儿子,但接下来急需给孩子做急救治疗。三个都没生儿育女经历的人,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正在他们茫茫然的时候,昏迷的秦淮茹被推了出来,往原病房而去,他们就都跟了过去。 护士在边上催促办理住院手续,缴纳100块住院费用,因为孩子还需要做各种治疗,可能住的时间比较长,或许40天左右才能出院。 贾东旭无助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安慰着贾东旭,留下一大妈就回了四合院准备医药费了。 医生来告知,孩子在治疗过程中或将来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因肺部发育不完善:7个月左右出生的早产儿肺部发育不成熟,出生后肺不能很好地膨胀,正常发挥呼吸功能,因而可能会导致呼吸困难,严重可能致死亡。 因体温调节功能发育不全,早产儿的体温调节功能发育不全,皮下脂肪层少,较难应对外界的正常气温变化,如果未做好保暖工作将导致硬肿,肺出血等问题。 容易出现低血糖,7个月出生的早产儿吸吮力差,喂养较为困难,可能诱发低血糖等情况。 智力低下,由于早产儿身体各个器官系统尚未发育成熟,存活率差,容易导致多种新生儿疾病,甚至可能留下智力障碍或神经系统后遗症。 办完住院手续、交完费用的易中海,看着醒来的秦淮茹一直在哭,贾东旭一副没有主意的样子,在边上安慰。 一大妈把易中海拉到了一边,告知了相关情况。这种生儿育女的事,他易中海也没经历过啊,能做的事就是留下了一大妈照顾秦淮茹,他带着贾东旭回四合院休息了。 当贾东旭回到家里,贾张氏知道相关情况后,明确告诉贾东旭:趁着年轻,赶紧让秦淮茹养好身体,再生一个。 翌日,易中海一早就上班去了。因贾张氏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只能贾东旭去医院把一大妈替换了回来。 秦淮茹在住院期间,虽然没有家人送的营养汤,但是在医院里各种营养补充还是有保障的,贾东旭也会尽量在医院里给她买点吃食。 秦淮茹住院恢复7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她的孩子还需要留在医院里观察、治疗,她只能怀着不舍跟着贾东旭先回家了。 贾东旭去上班了,秦淮茹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状态:洗衣、做饭。因为贾张氏的说法是:她生完贾东旭,第二天就自己下床洗衣做饭了。 这段时间的中院水池边,旁人若遇到秦淮茹,关心或者宽慰她几句。她总会哭哭叽叽诉说着孩子、诉说着贾家的不易。开始大家听了都很同情,接下去的日子大家慢慢变得习惯,再到后来就都厌烦了,恨不得这个秦淮茹不要霸着水池… 梁拉娣在家里,坐月子快一个月了,宝宝也将满月,肥嘟嘟的小脸蛋,明亮无邪的眼睛,时而呆萌呆萌的对着何雨柱笑着,时而吮吸着自己的小手指。感觉他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想要一探究竟。 何雨柱借口孩子上户口,急需正式名字了,经过梁拉娣反复的思考,总算给宝宝取好了名字,叫何大橡。梁拉娣希望何大橡将来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像橡木一样坚韧不拔,期望将来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这期间,师母来了好几次探望拉娣,告知何雨柱夫妻:师父罗建荣要在首都饭店,给何大橡操办满月酒。作为师父罗建荣儿徒的何雨柱,只能连连感谢师父师母。 媳妇是师父师母介绍的,连何雨柱儿子的满月酒都想着呢,这一世真的由衷感谢如父如母的师父师母。 趁着上门做菜的机会,李副厂长岳父家知道何雨柱给儿子摆满月酒,李副厂长岳母笑着说:到时候要去凑凑热闹。 大领导的夫人算算日子,何大橡要满月了,主动询问会在哪里摆满月酒?何雨柱说:“我师父给我们准备,放在首都饭店摆”,她听闻笑呵呵的道:“她一定要去看看满月的孩子。” 在厂里,何雨柱把在首都饭店给何大橡摆满月酒的事一说,李副厂长乐呵呵的说:“假给批了,但是要邀请他去。”何雨柱心里想着“吃货就是吃货,哪里有美食,就会吸引着他去。” 因为李副厂长要去参加满月酒,何雨柱就不得不厚着脸皮去邀请杨厂长了。和预想的一样,军人出身的杨厂长还是要注意避嫌的,但是他还是答应会让她夫人去捧场的。 随着何大橡满月日的到来,何雨柱夫妻给何大橡穿着他外婆准备的新衣服、新鞋子,戴着新帽子,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往首都饭店而去。 去的比较早,何雨柱让梁拉娣母子在包厢休息,他在门口等着亲朋好友过来吃午饭。随着亲朋们,三三两两的到来,包厢里热闹了起来。 李副厂长和何雨柱陪着师兄师弟一桌;梁拉娣母子陪着师父、师母、大领导夫人、李副厂长岳母、何雨柱岳父岳母及梁拉娣三个弟弟一桌。随着美食一道道上桌,宾主尽欢,热热闹闹、闹闹腾腾的结束了午间的满月聚餐。 何大橡受到了各位亲朋好友的祝福,也收到了他们给他的礼物:麦乳精票若干、米粉票若干、粮票若干、现金近200块。 给何大橡办了满月酒没几天,这天下班经过门房,三大爷神秘兮兮的拉住了何雨柱。何雨柱疑惑的看着他。 三大爷阎阜贵用试探、商量的语气和何雨柱说道着:“柱子啊,算算何大橡快满月了,在院里摆几桌吗?” 何雨柱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他,有点生气的说道:“三大爷,现在是灾荒年份,哪里有多余的米面粮油肉来摆酒席啊!” 三大爷阎阜贵欲言又止、可怜兮兮的拉住何雨柱道:“柱子,你看看院子里,好多人连窝窝头都吃不饱,要不你想想办法弄点吃食给大家,就当给孩子祈福。” 何雨柱叹了叹气,看上去在想办法的样子,用商量的语气说道:“那我去想想办法,到时候准备个大白菜炖肉丝的大锅菜,再每家准备个2个大白馒头,可以吗?” “我呢,也不要收礼金,就是麻烦三大爷到时候你去给大家分菜,多出来的菜全归您家。”何雨柱用商量的眼神看着阎阜贵。 阎阜贵开心的笑着道:“柱子,你放心,我一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过了几天,何雨柱蒸上了大白馒头、准备好了一大锅白菜炖肉丝,请来阎阜贵来给大家分发。 “各家带着碗来中院何家门口,柱子借儿子满月给大家送菜、白面馒头咯。”三大爷阎阜贵在那里喊了几遍,院里人呼啦啦的都来了,自觉地排起了队。 阎阜贵看看分发的差不多了,准备收拾完剩下的大白菜炖肉丝就回去了,这时领过吃食的贾张氏拿着他贾家的要饭大海碗,拦住了阎阜贵回去的路。 “三大爷,大白菜炖肉丝剩下那么多,你再给我打一碗。”贾张氏理直气壮的在那里要求着。 阎阜贵看了看贾张氏手里那个大海碗,有点愤怒了。想想自己忙活半天,就想拿点剩下的菜给家里添点油水,就生气的大声拒绝了,拔腿就往前院逃去。 “阎老扣,你不做人啊!我可见着了:底下剩的可都是肉丝…” 院里又不断传来了贾张氏的咒骂声。 第39章 为了棒梗的闹剧 随着全国大面积受灾,其中以河北、山东、山西最为严重,占耕地面积的60以上 。由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加上自然灾害,广大人民的生活状况不断下降,饥荒严重,食品紧缺。 粮食定量供应制度对城镇居民进行了详细的分类和规定。城市人口中,对男劳动力的每月最高定量是三十六斤半(搬运工、伐木工、煤矿工享此优待),一般工人三十二斤,脑力劳动者三十斤,家庭妇女们和中学生高中生们一样的定量:二十八斤半,小孩的定量最少的是3公斤。 局以上干部,每月发“优待券”,可凭券买到白糖、茶、烟、奶粉之类。老百姓是见不到奶粉的。凭出生证明供应给婴儿的是“代乳粉”。一种接近奶粉的婴儿乳品。那证明不仅要证明婴儿的出生,还要证明母亲奶水的不足。倘不证明后一点,也是不卖给的。 随着物资供应的匮乏,四合院里的人们都在苦苦支撑。 由于厨师行业的特殊性,加上何雨柱师父时刻的关爱、师兄师弟们的关心,时不时何雨柱还给几个领导上门做菜,会被送些票证,这样何家的票证是充足的。 在哺乳期的梁拉娣,被何雨柱投喂的白白嫩嫩的,乳汁充沛,何大橡长的白白胖胖的。饿了或者拉屎拉尿了,就会听到何大橡嘹亮的哭声“哇,哇,哇…”,仿佛他的哭声要穿透整个四合院。 贾家的孩子,自从回到四合院后,很少抱到院子里来,平时也安静的很,哭起来像小猫在叫。贾张氏认为她的这个孙子,是老天爷给他们贾家的根,同时希望他这辈子身体棒棒的,就给取名贾梗,小名棒梗。 本来贾东旭一个人的定量要养活三个成人,现在加上一个病恹恹的孩子,时不时还要去医院,是越发的困难了。贾东旭是越来越清瘦,秦淮如整个人不光瘦,看上去还黯然无神,反而是贾张氏变化不大,还是矮矮胖胖的。 所幸易中海家一直在接济贾家,每个月总会送点棒子面、拿几个鸡蛋给贾家。 随着棒梗100天的即将到来,贾张氏打破了大家的宁静。 因为满月的时候,棒梗还在医院,贾张氏即使有想法,她也做不了什么事。棒梗现在虽然病恹恹的,可是满100天在四合院里啊,所以她要风风光光的办酒席。 这么严峻的问题摆在贾东旭、秦淮如的面前,贾张氏还不肯掏钱出来,他们只能到易中海家求助了。 秦淮茹在易中海家哭哭啼啼,说着棒梗的可怜,说的是多么的无助;贾东旭在易中海家唉声叹气,说来说去的意思:将来肯定会好好给易中海夫妻养老送终的。 于公:易中海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于私: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再加上他的私心,易家没孩子,希望等他们夫妻老了,贾东旭能给他们养老送终。 在贾家人的哀求、许诺下,在易中海于公于私的利益心驱动下,易贾谋划开四合院大会了。 一天晚饭后,“中院集合,开会了,开会了;中院集合,开会了,开会了…”贾东旭的叫喊声传来。 四合院里各家都派了代表出来,也有的人喜欢凑热闹的,也都过来了。就看中院何家门口:三张桌子、三把椅子“品”字形排好了,从左往右依次坐着刘海中、易中海、阎富贵。 人群中窃窃私语着,都在想着这次四合院会议是开的什么? “难道是街道办,要给各家各户发点粮食了?” “哎,我今晚瞧几个孩子棒子面糊糊不够吃,我把自己的那份,分给了孩子们了,我就喝了几碗水。” “是啊!定量是有的,去粮店卖粮,不是掺了些沙子就是小石子,有时候还买不到。” “就希望这灾荒年快点过去!” … 易中海看大家都来齐了,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今天开会主要是两个议题。” “第一个议题呢,贾家的棒梗,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时不时地需要去医院,我们大院呢,是红星四合院,优秀的四合院,为了大家的名声总不能看着这孩子早夭,所以看看大家有什么办法救救这个孩子。” “第二个议题呢,借着贾家棒梗100天,想在这个周日大家一起聚一次餐,每家每户不限名额,大家一起来。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每家每户有钱的出点钱、有粮的出点粮、困难的家庭就出力。” “轰,轰,轰…”好多人兴奋坏了,他们直接忽略了第一个议题,就知道周日可以吃一顿了,大家在那里高兴地议论着。 “一大爷这次是办了大好事啊,家里好久没吃饱了。” “我家困难,大家都知道,我到时候和我媳妇早点去帮忙。” “我家再难,我也不去白吃,我家拿一颗大白菜出来。” “我家也不去白吃,我家拿几颗土豆出来。” “我家也不去白吃,我家拿1斤棒子面出来。” … 易中海听着大家的议论,开心的笑了。 看着大家还在激动的议论,易中海大义凛然的说道:“我呢,给大家打个样,捐10块、10斤棒子面出来。” “八级工就是有实力啊!” “一大爷心善啊,好人有好报啊!” … 听着大家的议论,易中海看了看刘海中、阎富贵,意思是该你们给大家打样了。 刘海中红着脸,内心想多捐点,可是他家三个小子正是有多少能吃多少的年纪,还有个好吃懒做的刘光秀,他咬了咬牙道:“”我捐5块、5斤棒子面出来。” 大家又是对二大爷刘海中一阵夸赞的议论声。 阎富贵委屈巴拉、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家就我275元一个月,现在都把粮食换成红薯了,要不我们都活不下去了,所以我捐5毛,1斤红薯。” “哎,三大爷家太难了,他们家粮食不换成红薯,可真要饿死人了。” “他们家现在就吃两顿,一个红薯分早上、晚上两顿吃呢。” “我在他们家对门,看的是清清楚楚。” “这年月都难啊。” … 听着大家的议论声,易中海提议到:“大家到三大爷那里登记一下,周日聚餐大家能提供些什么,全凭自愿,困难的家庭出力就好。” 有拿几分、1毛出来的,有拿白菜、土豆、红薯、梅干菜…出来的,闹哄哄的登记着。 随着大家登记完,易中海把目光放在了许大茂和何雨柱身上。 许大茂还在和何雨柱说着:“前几天去下乡放电影,搞得灰头土脸的回来,到哪里吃的是窝窝头,回来就给拿了几斤红薯干。” 易中海用商量的口气对着许大茂说到:“大茂啊,你看大家对周日聚餐那么期待,你看看你提供些什么啊?”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心道:“这老小子是又想算计我啊!” “一大爷,我现在去乡下放电影,人家给我吃的都是窝窝头,临走啊,给我提了几斤红薯干。” “你看我前几天去乡下给人家放电影,看把我弄的灰头土脸的,回来几天你看还没恢复呢” 许大茂委屈巴巴的说着。 “一大爷,我也不让你们几位大爷为难,院里聚餐我肯定支持。我呢捐1毛,2斤红薯。” 许大茂心道:“反正红薯干,娄晓娥都不吃,自己吃多了胃酸,还老放屁,正好捐了。” 易中海无奈的看了看许大茂,看向了何雨柱。 “柱子,你看你贾家淮茹嫂子,因为营养跟不上,奶水少,棒梗因为营养不好都病恹恹的,你能不能每天从食堂带些剩菜剩饭给贾家啊!” 易中海用那种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何雨柱道。 “一大爷,您是八级工你有面儿,您找厂领导申请一下,只要有批条,我天天帮忙带回来给贾家。我自己拿,可属于偷盗,被抓住了,可是要坐牢的。” “我坐牢了,我这家怎么办?难道要我家就这么散了吗?” 人群里窃窃私语着“是啊,偷盗公家财物可是犯了大罪了。隔壁街的一小子,偷了供销社一小块肉,直接被拉去枪毙了…” “柱子,是我欠考虑了,带饭盒这事就算我没说。” “你看可以叫你媳妇奶奶棒梗吗?”易中海恬不知耻的问道。 “一大爷,我媳妇两个月生育假过了,就要回幼儿园上班了,我们还在想着怎么奶我家娃呢!” “大家都知道贾家棒梗是早产儿,抵抗力低,万一喝了我家媳妇的奶,有点什么事,是您承担责任呢,还是要我们家来承担啊?”何雨柱正色的看着他说道。 “是啊!贾家可不能招惹,有点事,不要被贾家赖上的啊,到时候家破人亡都是轻的。”大家又在议论纷纷。 “哎…柱子啊,你考虑的也是有道理的,这样,你周末给大院聚会掌勺。” “你呢,随便拿个几块钱出来表示表示,家里有多的米面、肉啊、菜啊,随便拿点出来就行。”易中海用一锤定音的语气说着。 何雨柱微笑着看着他,心里想着:“这易中海一套套的,尽想着美事呢。他嘴巴动动,人家就要牺牲自己来成全他。” “一大爷,周日厂里领导有安排我外出做饭了,具体不能告诉你。你要不去和厂里领导商量一下?” “我媳妇娘家,老丈人身体不好,打点零工;我丈母娘一天天帮着我照顾我家娃;我三个小舅子都是吃啥啥不剩的年龄,你觉得我家能有啥剩的吗?”何雨柱用我也不容易的样子,说着。 “人家丈母娘,可帮着照顾柱子媳妇、娃呢,回报人家媳妇家里,可应该的。” “柱子也不容易啊!没爹没妈照应,还好娶了个好媳妇。” “是啊,是啊!柱子娶了个好媳妇,没他媳妇娘家帮着,这柱子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 人群里说啥的都有,谁让这个年月,大家确实过的都不易呢。 何雨柱用我已经尽力的语气说道:“周日虽然我家不参加院里聚餐了,但我呢,给院里人面子,捐1毛,拿两颗大白菜。” 人群渐渐散去,贾东旭情绪低落的收拾完桌椅,和易中海回家了。 易贾大院会议没有算计到多少东西,为了能给棒梗百天宴席办的风风光光的,他们把主意打到了黑市… 第40章 聋老太太救易中海 票证时代,国家对市场管的很严,对老百姓的非计划经济的一些行为更是严上加严。但是有些人为了解燃眉之急,也互通了有无,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些夜市,或一些偏僻的地方有了跳蚤市场。 这个时代的人还不习惯这样的市场形式,通常称之为黑市,即不是政府批准的市场,非法的市场。 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回了家,两个人在屋里计算着这次大院会议捐到的钱和食材,除掉易中海的10块,也就募捐到5块多一点;院里能提供的一些食材,在平时也属于困难家庭的吃食。 易中海被贾东旭用无助的、哀求的眼神看着,再加上已经答应贾家给棒梗的百日宴,要办的风风光光的。他咬了咬牙,就决定和贾东旭一起去一次“黑市”。 这种有风险的事,原本按照易中海小心谨慎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去的,最多就拿点钱出来,就可以了。 可是经不住贾家没完没了的吸血啊!自从棒梗出生代付医院的费用、加上贾东旭一会借个2~3块的,这段时间,钱已经搭进去130块左右了。再加上平时还要时不时给点白面、棒子面、鸡蛋… 贾家人的性格,只要钱到了他们手里,最后会不会买东西回来,还不知道呢。 这天夜晚8~9点钟,贾东旭领着易中海往常去的黑市而去。嗨,今晚他们两个开始还是很顺利的,买到了10斤白面、20斤二合面、五花肉6斤。 临回去的时候,贾东旭看到了一只老母鸡,心里想着“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说想买回去养着,等鸡生蛋了给秦淮茹补补。求着易中海付钱。易中海心里滴着血、咬着牙,又付了3块钱。 正当易中海一手提着白面,一手拿着肉;贾东旭一只手抓着鸡,20斤棒子面扛在肩上,离开黑市的小巷子时,一群人突然出现,拿着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因为近期物资的严峻形势,公安所加强了对黑市的打击力度,怕那些投机倒把分子破坏计划经济。 易中海、贾东旭就这么被人赃俱获的抓进了公安所里。第二天公安所派人来通知了易家、贾家。 一大妈哭着往后院去了,她要找聋老太太拿主意。遇到这样子的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你再不回来,我们的东旭要被欺负死了啊!” “老贾啊,你在哪里啊!”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老贾啊,你要保佑我们的东旭啊!”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 贾张氏在贾家喊上了,在招呼老贾显身,保佑他们的儿子。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潘美丽哭哭啼啼、着急忙慌的的跑进了她屋里,老太太就那么不知其意的看着潘美丽。 一大妈潘美丽边哭边说道:“老太太,您可要救救中海啊!他被抓进公安所了。” “中海,虽说有些小心思,可他还算是个本分人啊。” 聋老太太似乎是在告诉潘美丽,也像是在告诉自己。 “中海昨晚和东旭一起去的黑市,然后一晚没回来,前面公安所来人通知: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让我送生活用品过去。” 潘美丽边哭边说着。 “美丽啊,我的粮本都在你家,家里怎么会缺吃食呢?” 聋老太太疑惑的问着。 “哎…还不是贾张氏看着棒梗要满百天了嘛,她要风风光光在院里办百日宴。” “她不掏钱出来,东旭和淮茹就来我家求着中海。” “中海抹不开面儿,就答应了。” “您也知道贾家的尿性,钱给他们还不知道会不会买东西回来。” “加上棒梗出生以来,中海已经花了100多块了,这不昨晚东旭带着中海去黑市采买食材去了嘛。” “结果,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 “呜,呜…”一大妈潘美丽说完就在那里一个劲的哭。 “你们呐,早让你们离贾家远点,贾家就是个无底洞,没有一个好的,你们不听。” “柱子,才是实诚的孩子,你们真心真意的对待柱子,人家会不给你们养老送终吗?” “别老想着拿捏别人,贾家也是知道你们的心思,才一个劲的靠近你们。”聋老太太在那里埋冤着。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潘美丽在那里一个劲的哭,想着平时的日常起居都是潘美丽在那里伺候她。她定了定神,下定了决心,说道:“美丽,你背我去街道办。” 一大妈潘美丽背着聋老太太到了街道办,直奔街道办主任办公室找王主任。 “王主任啊,老太太平时全靠易中海家在照顾,今天公安所来通知:他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您行行好,把他保出来!” 聋老太太在那里哀求着。 “老太太,不是我不帮您呐,前几天街道办有个办事员,也被抓了,被判了三年。” “我呢,给您出个主意。易中海毕竟是八级工,您去红星轧钢厂里找找人呢。”王主任看着老太太在那里求着她,她于心不忍的说。 一大妈潘美丽背着聋老太太向红星轧钢厂急行而去,到了门口被保卫科拦下来了,一大妈说她是厂里八级工易中海的媳妇,易中海现在出事了,需要找杨厂长救人。 保卫科的人让他们在门口等着,他们派人去请示杨厂长。没过多久,去请示的人回来带她们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进了厂长办公室,一大妈一直在哭,聋老太太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杨厂长,慢慢地下定了决心,用哀求的语气求道:“杨厂长,求求你救救易中海!他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 杨厂长,闻言脸色都变了,语气严肃的说道:“国家下了文件,严厉打击投机倒把,他这是顶风作案啊!” 一大妈还是一直在哭,聋老太太乞求道:“杨厂长,你想想办法?” “老太太,这个国家是有多少人洒热血、用生命建立起来的?” “我当初做地下工作的时候,您救了我的命,我这一次违背组织纪律给您想办法,以后您别再来找我了。” 杨厂长很失望的说着一字一句。 聋老太太闻言,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几岁。 杨厂长拨通了公安所的电话,用红星轧钢厂的名义把易中海、贾东旭保了出来。 “老太太,您先回去!他们待会就会回去了。但是厂里还是会对他们作出相应的处理的,要不没法给公安所交代。”杨厂长无奈的说着。 当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回到四合院没多久,易中海、贾东旭也被放回来了。 没过几日,红星轧钢厂就做出了对易中海、贾东旭的处罚:易中海被降到7级工,3年内不能升级;贾东旭被降到1级工,3年内不能升级。 街道办接到了公安所的通报后,街道办王主任当晚就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召开了会议,通知大家:易中海因投机倒把被抓,严重影响了街道的声誉,已经不适合当一大爷了,即日起刘海中任一大爷,阎富贵任二大爷。 凑备棒梗的百日宴,最后成了一场闹剧… 第41章 贾家小当来骂街 在物资匮乏、艰难的灾荒年,勇敢、善良、勤劳的国人们,还是在苦苦支撑着他们每一天的日子。 在这灾荒的三年里,红星轧钢厂虽然是各项物资优先保供单位,在连教员都与民共苦七个月不吃肉的困苦环境下,只能说是勉强维持着各项运转。 在这样的局面下,红星轧钢厂采购科、采购人员的采购压力是非常大的,有些采购科的工作人员通过关系去了首都食品厂、供销社等副食品供应单位。 因为食材的单一、短缺、匮乏,对厨师厨艺的要求就更高了,所以在这灾荒的三年里,红星轧钢厂的各级领导、主管红星轧钢厂的李副厂长岳父、大领导等和何雨柱走得越来越近,恨不得何雨柱顿顿能给他们掌勺。 这天下班到家,何雨柱把从李副厂长手里弄来的“红星轧钢厂采购科采购人员入职证明”交给岳母苗金凤。 岳母苗金凤抱着何雨柱2岁多点的老二何大林惊呼道:“柱子,这是真的吗?” “现在这年景,工作是真不好找,拉娣她大弟来根都20多岁了,还在家里待着,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 梁拉娣看着母亲,在那里一惊一乍兴奋的样子,有点撒娇的看着何雨柱说道:“这几年还不是靠着爸妈,还有几个弟弟来帮忙,带大的我们家这两小子。” “老大何大橡今年4岁多,虽说天天能跟我去红星幼儿园了,可老二还是爸妈天天带着呢,有时候弟弟们也要来帮忙带。” “这我要说啊,柱哥和我欠老梁家太多了。这不光大弟大根,等二弟二根满了18岁也要给想想办法。” 何雨柱笑着,感激的对岳母苗金凤说道:“我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都是你和爸带着三个弟弟在帮持着老何家,这几年两个小子,被照顾的那么懂事、健康可爱。” “不是你和爸,一直要求拉娣要给老何家多生娃,拉娣生完老二何大林,就要去上节育环了。” “没有你和爸的支持,现在就不会有拉娣肚子里三个多月的孩子了。” “别拍马屁了,心里知道就好。快去做晚饭,待会你的两个小子又要叫了…”梁拉娣一副愁大苦深的样子,想着两儿子道。 何雨柱贱贱的笑着,看着梁拉娣道:“得令,我去做饭了…” 踏进厨房,准备拿食材,一看柜子里放着几斤糖、3斤多鸡蛋、2斤左右的肉等,何雨柱回正屋疑惑的问道:“厨房里怎么多了那么多糖、鸡蛋、肉啊?” 梁拉娣温柔的道:“妈去街道办领回来的。”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市副食品商业局、市公共卫生局发出《关于修订对病人肉食、鸡蛋、蔬菜供应标准的通知》,其中规定,对产妇给予一次性补助,鸡蛋2斤、肉2斤、红糖2斤。对托儿所、幼儿园、街道儿童每人每月补助食糖1斤、鸡蛋025市斤、糕点、饼干15斤、奶制品2斤。” “看来灾荒情况在慢慢缓解了,老百姓慢慢不用那么苦了。”何雨柱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道。 梁拉娣一副悲天悯人的小模样,叹着气道“是啊!这三年罕见的天灾人祸,带来了严重的粮食饥荒,四合院的每家每户都在苦苦支撑。” 看着家里多了这么多的食材,厨子对食物的天生敏感,就情不自禁的激发了出来,准备好好露一手。 一则:拉娣怀着身孕,家里孩子又小,保持食材的原汁原味是最好。 二则:这灾荒年,大家都缺衣少食的吃不饱,我用大料做菜,担心菜的香味会让院里饿着的人失去理智,做出一些过激的事。 所以这几年,何雨柱做的饭菜基本都是很清淡。 二合面馒头在灶上蒸着,想着家里鸡蛋、肉、白菜都有,就准备烧个炒鸡蛋、肉片炒白菜。 何雨柱把大白菜、五花肉、鸡蛋、姜、蒜拿了出来。将白菜切去根部,洗净后切成片,放在边上沥水;肉洗净后切成薄片后放边上备用。 先炒了个炒鸡蛋出来,接着在锅中加入油,油热后下了肉,何雨柱煸炒着肉呢,突然传来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砰,砰…”的砸门声。 “大橡,去开门看看谁?有事请让他过了饭点来啊!”何雨柱边煸炒着肉,边喊着大儿子去看看。 “我妈妈说:饭点不能去别人家玩的,你有事晚点再来。”何大橡在那里萌萌的说。 何大橡站在门里说完,“咚,咚,咚…”的敲门声、“砰,砰…”的砸门声还在继续。 何雨柱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煸炒好的肉打在了碗里,锅里加了水,熄了灶火,向何大橡身边走去边说道:“大橡开门。” 大橡打开门,就看到:一个4岁左右的歪脖子小男孩正欲踢门、一个满脸戾气的3岁左右的小女孩正欲大力拍门。 何雨柱一看,原来是一直在四合院里游荡的“哼哈讨债鬼二人组”,我就静静的站在大橡身后,看看4岁多的大儿子怎么面对这两个小孩。 “我妈妈说:饭点不能去别人家玩的,你们来干嘛?”何大橡看着他们好奇的问道。 “你们家做的菜好香,拿一碗给我们!”一脸戾气的小女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对…对…给我们…打两碗。” 歪脖子小男孩磕磕绊绊、痴痴呆呆的叫喊着。 “不给,我和弟弟都没吃呢。” 何大橡看着他们,有点生气的说。 就见歪脖子小男孩、一脸戾气的小女孩就要往屋里闯,何大橡一手一个把他们往外推。结果歪脖子小男孩噔噔往后退了好多步,一脸戾气的小女孩直接躺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 这下子,歪脖子小男孩可不敢动了,痴痴呆呆的傻站在那里不动了;一脸戾气的小女孩则开始哭喊上了: “东旭,东旭啊…你快来!” “东旭啊,你再不来,我们要被欺负死了啊!” “东旭啊,你在哪里啊!”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哇。” “让你亲个够,噢噢噢噢噢” “恩恩爱爱,你呀抱着我。” “东旭啊,你要保佑我们啊!” “东旭,东旭啊…你快来!” … 随着一脸戾气的小女孩哭喊上,来中院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看着这“哼哈讨债鬼二人组”在那里窃窃私语,脸上都表露着讨厌、嫌弃。 “我看呐,贾张氏没取错名,这小当比贾张氏还能胡搅蛮缠,真是更能毁贾家了。” “当初贾张氏可是嫌弃秦淮茹生了这个女儿的,要让秦淮茹时刻记住生女儿,就要把女儿当赔钱货养,才取名贾当,小名小当。” “这小当护食的很,那次她吃完手里的,不把歪脖梗那份吃食给抢去?” “听说:这小当会说话的第一句话,就是骂人的话~赔钱货?” “这两孩子,只要一出院门准惹事,哪次不是被人追着逃回院里的。” “可不是,在院里偷东家、拿点西家的东西也就算了,出去不是偷就是讹人家,不被人家追着赶回来才怪。” “这不最近,都不敢出院子门了,怕被院子外的孩子打,天天见着在院子里游荡。” … 第42章 贾家的日常 贾家听到外面小女孩小当的叫喊声,都一个个走出了门。 贾张氏一看自己的乖孙子,站在那里吓得痴呆痴呆状的瑟瑟发抖,这下子就不得了了。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你再不回来,我们家要被欺负死了啊!” “老贾啊,你在哪里啊!”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老贾啊,你要保佑我们的棒梗啊!” “老贾,老贾啊…你快回来!” … 贾张氏直接在贾家大门口地上一坐,开始撒泼叫喊上了老贾了。 另一边,一脸戾气叫小当的小女孩也在地上撒泼打滚,一副誓不罢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骄横模样,不停在那里哭唱着: “东旭,东旭啊…你快来!” “东旭啊,你再不来,我们要被欺负死了啊!” “东旭啊,你哪里啊!”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哇。” “让你亲个够,噢噢噢噢噢” “我坐船头、东旭你在岸上走。” “恩恩爱爱,你呀抱着我。” “东旭啊,你要保佑我们啊!” “东旭,东旭啊…你快来!” … 秦淮茹和贾东旭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门,贾东旭看着一老二小这副模样,站着不动了,就在那里看着他们。是的,他觉得身心好疲惫,无力感席卷他全身。 秦淮茹看了看贾东旭,她觉得贾东旭的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倦意、黯淡无光,长时间的重体力劳动加上长期吃不饱,让他的面容显得憔悴。 顿时悲从心来,一手去拉着痴痴呆呆站着发抖的歪脖子梗,然后一手去拉扶起了在那里撒泼打滚的一脸戾气的小当。哭哭啼啼、悲悲戚戚、亦步亦趋的拉着歪脖子梗、戾气小当向何家大门走去。 到了何家门口,歪脖子梗还是痴痴呆呆的站着不敢乱动,戾气小当在一旁继续着撒泼打滚。 秦淮茹边哭着边对着,站在门里的何雨柱说道:“柱子兄弟,你能不能看在你东旭哥养活着一大家子不容易、孩子们还小不懂事的份上,给他们点吃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站在人群边目光黯淡、脸色灰暗的贾东旭,这贾东旭的肩膀似乎也有点垮了下来,仿佛重担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何雨柱客客气气的回话道:“贾家嫂子,我炒的鸡蛋、准备炒的肉,你家应该也有的啊!” “我也是到家,看到我妈领回来的鸡蛋、肉,我才想着炒了个鸡蛋、大白菜炒肉片的。” “你们贾家没有去街道办领取吗?听说是城里的都有的啊!” 人群里听到我们说话的人,开始在那里议论纷纷了: “听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市副食品商业局、市公共卫生局发出《关于修订对病人肉食、鸡蛋、蔬菜供应标准的通知》,其中规定,对产妇给予一次性补助,鸡蛋2斤、肉2斤、红糖2斤。对托儿所、幼儿园、街道儿童每人每月补助食糖1斤、鸡蛋025市斤、糕点、饼干15斤、奶制品2斤。” “对啊!他们贾家也有两个孩子了,东西也不少啊!” “难道都被贾张氏、疯小当吃了?” “你不知道!贾张氏、秦淮茹都是农村户口。” “啊!那不就是说歪脖子梗、疯小当都是农村户口啊?” “人家当初贾张氏占着是农村户口,可是分到村里好几年粮食的。” … 秦淮茹也不哭了,微红着脸用那种我困难我有理的语气说着:“柱子啊!我贾家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没人让我们去领呢!” “你看看能不能,给这俩孩子每人打个一碗尝尝啊。” 何雨柱看了眼,眼前的秦淮茹:肤色暗淡略黄,略显清秀的脸上掩饰不住她的辛劳,体态清瘦。何雨柱心里想着:“还是我上一世把她养的好啊,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的才有资本到处去发骚。”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她几眼,冷漠的说道:“这鸡蛋、肉都是街道办发给孩子、孕妇吃的。我没这个权利作主啊!你要不去找街道办说道说道?” 何雨柱说完,就把门关了。在一边的何大橡,用一种爸爸好厉害的眼神,看了看我,蹦蹦跳跳的往里屋去了。 何雨柱回到厨房,继续做起了没完成的大白菜炒肉,没过一会:炒鸡蛋、大白菜炒肉、二合面馒头纷纷上桌,何家屋里吃的欢声笑语、孩子们乐乐呵呵。 另一边的秦淮茹硬拉着歪脖子梗、一直在撒泼打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小当,往贾家走,这两个孩子就是不听话,歪脖子梗完全是听、看着小当跟她学,就是不愿意回家。 无奈的秦淮茹对他们说:“我去你们易爷爷家借几个鸡蛋,我们晚上也吃炒鸡蛋啊!” 戾气小当一听晚上可以吃炒鸡蛋了,拉起歪脖子梗就往家里走,边走还边教导着歪脖子梗:“你是真没用,跟我学都不会吗?” “炒鸡蛋是因为我,晚上才能吃到的,你的那份记得全给我。” 歪脖子梗跟着戾气小当回家,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秦淮茹转身去了易中海家,易中海和他老伴潘美丽正吃着晚饭呢,桌上一碟咸菜,大碗里几个窝窝头,他们面前的碗里一人一个二合面馒头。 自从易中海不是院里一大爷后,不是有人叫他们,他们是不会去理院内的事情的,更何况他是犯了错误被撸掉的一大爷,怎么还有脸去管四合院的事呢。 秦淮茹带着凄凄惨惨的语气,哀求着易中海道:“易大爷,俩孩子闻到了柱子家炒鸡蛋的味道,在院里闹半天了。” “易大爷,您能借几个鸡蛋给我吗?” “我家也没有鸡蛋啊!”潘美丽面露淡淡的厌恶,有点不耐烦的回道。 秦淮茹站在那里小声哭着,脚上像生了根,就是不走。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我去老刘家看看”。 是啊!人家在家里吃饭,面前站着个哭哭啼啼的人,怎么吃得下去。 易中海到刘家找一大妈卢凤莲,比黑市还高的价格买了两个鸡蛋。人家一大妈也是冒着风险去买的,有时还不一定有的,人家凭啥便宜给你啊。 秦淮茹手里拿着易中海递过来的两个鸡蛋,心里想着“这么小气,还想着我家东旭给你们养老送终呢!”,脸上、嘴上却表现的很感激“易大爷,东旭有您这么好的师傅,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一大爷老伴潘美丽看着离去的秦淮茹,目光带着冷意,内心想着“呸,婊里婊气的骚狐狸,整天就会哭哭啼啼的,老易有贾东旭这么个徒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秦淮茹到家就把两个鸡蛋炒了,炒鸡蛋一上桌,贾张氏、戾气小当就一大筷子一大筷子吃了起来,歪脖子棒梗刚夹住一筷子,就直接被戾气小当抢走吃了,歪脖子棒梗就那么痴痴呆呆的看着戾气小当,因为碗里鸡蛋没有了。 贾张氏一看就吼上了:“你这个赔钱货,你就不该吃什么鸡蛋,你怎么敢抢你哥的鸡蛋吃的,下次再抢,我打死你。” 因为戾气小当抢食歪脖子棒梗的事,从第一次开始就打了、也骂了,不过没用,总不能为了抢食,把自己家正常的孙女打死。 戾气小当小三角眼瞪着贾张氏,回嘴道:“鸡蛋是我要来的,结果你吃得比我还多…” 四合院又在贾家的吵吵闹闹中迎来了夜色,夜色如墨,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星光点缀其间… 第43章 聋老太太立遗嘱 随着梁拉娣的大弟梁来根,在红星轧钢厂采购科入职,梁来根慢慢适应了采购员的工作。岳母苗金凤反而经常会在那里发呆,有时候又唉声叹气的。 有一天,何雨柱终于忍不住偷偷问起了梁拉娣“咱妈,最近怎么老在唉声叹气啊?” 梁拉娣无奈的看着何雨柱,叹着气说道:“还不是大弟给闹的?”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拉娣,质疑道“来根在红星轧钢厂采购科干的蛮好的啊,也没惹出什么事来,和同事处的也越来越融洽。” “这几年,国家一直在号召:四九城中、小学毕业的青年,除了能够在城市升学、就业、已婚的以外,下乡上山去支援国家建设。 “现在这四九城,多缺工作、房子啊!” “我妈担心即使红星轧钢厂会给大弟分房,也要排到若干年后了,那时候大弟年纪大了,也难找好姑娘了。” “现在大弟也到了说媳妇的年纪了,家里就一间房,兄弟三个也越来越大了,怎么能住开来呢?” “没房子那个姑娘会嫁进梁家,虽说现在有了稳定工作,也能勉强说上个媳妇,可到时候总不能住媳妇家。” … 看着媳妇在那里说着,何雨柱也有点愁了,这房子现在可真不好解决。 四九城历经抗日战争、解放战争,长达12年的战乱。战火毁了不计其数的住宅,也使处于战争年代中的人们很少有投资盖房的意愿。 四九城虽然是和平解放,但依然存在房荒的问题。因为随着解放,大批的军队和机关纷至沓来,大量外来人口决口般涌入城市。 那些以往的达官贵人,现如今的逃亡者曾经居住过的三进四合院不得不拆分给几十户人家合住,形成了大杂院。 看着何雨柱出神的样子,梁拉娣有点惊疑的问道:“你不会想着,借一间耳房给大弟?” “那可不行啊!大橡、大林可见着慢慢长大,再过几年总不能还和咱们睡一个屋!” “再说借出去容易,收回来难。这想法,你想也不要想…” 何雨柱看着梁拉娣奶凶奶凶的模样,笑了。 “别乱想了,不过我会留心的,到时候总有办法的。”何雨柱温柔的看着梁拉娣,缓缓地说道。 “房子可是大事,你可不要乱应承。”梁拉娣用郑重的眼神,盯着何雨柱,提醒道。 “知道了,亲爱的老婆,你去忙!我去看看晚上,我们弄点啥吃。”何雨柱嬉皮笑脸的对着梁拉娣说道。 看着家里还有点肉,但是不多了,就和梁拉娣、岳母苗金凤提议:晚上包个白菜肉馅的饺子吃。 随着何雨柱“嗒,嗒,嗒…”剁馅的声音传开来,大门传来了“啪,啪,啪…”的敲门声。 “大橡,去看看谁在敲门啊!没急事让他晚饭后再来。”何雨柱对着屋里喊道。 “好的,爸爸”大橡奶萌的应承着,明明奶萌奶萌的,还把自己当成大人了。 何雨柱笑着,继续剁着白菜肉馅。 “祖奶奶来了,祖奶奶来了…”大橡对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嬉皮笑脸的对着聋老太太笑道:“老太太,您今天可要有口福了。” “我大孙子心里装着我,有好吃的那次少了我一口啊!”聋老太太得意的看着何雨柱道。 “老太太啊,我今儿个心里可装着个事儿,一直念叨着您呢!”何雨柱嘻嘻哈哈的看着聋老太太说道。 “柱子啊,你又调笑我这个太太。”聋老太太呵呵笑着,拉着大橡的小手往正屋走去。 饺子馅准备好,何雨柱擀着饺子皮,大家一起动手包起了饺子,连大橡居然也学着包了几个,声称待会要吃他自己包的,一家子有说有笑的包着饺子。 饺子下锅,香味慢慢传出屋外,就看“哼哈讨债鬼二人组”小当带着歪脖子棒梗在中院徘徊。 可惜何家的门没开,院里也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们。 经过上次,他们也知道:再去踢、敲开何家的门,何家也不会给他们吃的。没有得到满足的“哼哈讨债鬼二人组”只能回贾家哭闹了。 屋里,家人们其乐融融,开心的边吃边聊着。 何雨柱忙的差不多了,也打了一大碗饺子坐下来吃了起来。 聋老太太浑浊的双眼冒着智慧的光,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吃着,带着宠溺、带着不舍… “老太太,看您样子,是还没吃饱啊!”何雨柱打趣的说。 “我的傻柱子哎…老婆子,我看着你,看着你一家子乐乐呵呵,我开心啊…”聋老太太轻声的在自言自语念叨着。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放下了碗,岳母苗金凤在那里开始收拾了,拉住了何雨柱的一只手,慈祥的看着。 “柱子啊,老太太今晚想和你念叨念叨。” “老太太,您有啥吩咐,我听着…”何雨柱乖巧的看着聋老太太。 “这整个四合院,满院子的人家呐,老太太就看我的柱子实诚,娶的媳妇拉娣呢,也是过日子的踏实人。” “阎富贵这家子,算计的吃个咸菜都是论根的,将来这儿女啊有样学样,等他们大了,阎富贵老俩口有的受啰。” “刘海中这家子,刘海中喝点小酒,心情一不舒畅就打孩子出气,等孩子越大会越离心,你就看着,一个个都会离他们老俩口远远地…” “这贾家啊,就是个烂泥潭,谁被搭上手啊,一准倒霉。” “这易中海和贾家走得太近了,这将来啊,一准得不着好的。” “就是可怜了这潘美丽啊!天天照顾着我的起居,这么个善良的人,我放心不下啊!” 聋老太太说着说着看着何雨柱,眼神充满深意,又像是在下着什么决心。 何雨柱心里想着上一世,基本和聋老太太分析的差不多,默默的点着头。 “柱子,我听着拉娣和你岳母苗金凤,近来一直在为大舅子婚房发愁。”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问道。 “是啊!这年月也没办法,是够愁的,现在四九城那里不缺房子啊!”何雨柱回答道。 “柱子,你不缺啊!”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颇具深意的说。 “老太太,您和我说笑!我倒是愿意借一间啊,可拉娣想着两个小的,不会同意的。”何雨柱无奈的说。 “柱子,你听我说啊!” 聋老太太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老太太老了,没几年活头了,我想着啊,是去街道办立个遗嘱的时候了。” “我呢,想把我的后院正房、两间耳房都留给你。” “我的粮本呢,也一直在易中海家,潘美丽呢也一直在照顾我的起居,我手里的钱呢,准备留给美丽。” 聋老太太说着停了下来,看着何雨柱在发呆。 何雨柱心里想着:上一世老太太也是把房子给了傻柱,可惜最后都便宜了贾家。 “老太太,知道你是个实诚的好孩子,将来老婆子的身后事交给你,走的也放心。”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微润的眼睛,继续道:“老婆子就想求你一件事:万一将来潘美丽不得好了,你要帮帮她,帮她找条活路。” 心里想着“这个易中海的老伴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老太太的起居,对大院里的人也算是很友善的。”何雨柱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明儿个请个假,背老太太去街道办立遗嘱。” “后院的东耳房堆着杂物呢,你明儿个叫人收拾一下,可以先借给你大舅子办事情了。” 何雨柱就如小时候那般,摇着聋老太太的手,眼睛湿润微带着哽咽道:“老太太,谢谢您为我着想,谢谢您勒…” 是啊!上一世就是眼前的老太太,为他留房子、为他算计了娄晓娥,有了何晓… 第44章 于莉嫁进四合院 看着孩子们睡得香甜安稳,身边的梁拉娣睡着了,面容上还洋溢着安逸和满足,何雨柱此时此刻,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是幸福美满的。 何雨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聋老太太这两世对自己的点点滴滴。 记忆里:小时候母亲也经常带着何雨柱,去给聋老太太送吃食;有时候母亲和聋老太太在那里闲聊,何雨柱还会把老太太屋里弄得乱七八糟,每次老太太都是宠溺的任他在她那里捣乱。 后来母亲怀了雨水,何雨柱待的最多的地方也是聋老太太那里。母亲的离世,没有人和聋老太太闲聊了,再后来潘美丽慢慢照顾起了老太太太起居… 看来这两世,聋老太太为何雨柱的算计,是受了母亲的遗惠,爱屋及乌也好;还是因为何雨柱,从小就爱围着她打转、搞破坏也好…何雨柱真心感谢着~这个爱算计的老太太。 翌日,何雨柱就把借聋老太太后院东耳房的事,给岳母苗金凤说了,岳母一直在那里念叨着何雨柱的好。拉娣则温柔的看着何雨柱,眼里满是对他的浓浓爱意。 周日休息,何雨柱带着三个小舅子收拾屋子。三个小舅子利索的把墙面清理干净,用提前糗好的石灰水刷了三遍墙,一上午时间就把房子收拾的亮亮堂堂的。 岳母苗金凤眼见着婚房也有着落了,梁来根工作也干的稳稳当当的了,周边的媒婆那里,她就去打听起来了。 无巧不成书,这不,还真给这老太太寻摸到了个好姑娘。 丈母娘一回来,就和大家说道开了:“机械厂一位姓于的师傅叫于海洋,媳妇是家庭妇女,叫赛金花。他们家里两个闺女,大闺女和梁来根年龄相仿,这不担心去上山下乡嘛,着急得找合适的人家呢。” 梁拉娣听完,看着她激动地母亲,冷静的说道:“约着一起见个面,看看他们两个人能对眼不,我们也在边上给他们拿拿主意。” 何雨柱看着梁拉娣的样子,这当家大姐的气质、气势出来了啊,在心里默默的给她点了个超级赞。 何雨柱可不会像有些人…看了肯定随手给个五星好评,有空就送一个的“用爱发电”,鼓励人家奋力前行… 因为惦记着何大林,梁家地方也小,就把相亲的地点约在了何家。 相亲当天,何雨柱准备了鱼、肉、四喜丸子、大白面馒头等。 随着水煮鱼、四喜丸子、水煮肉、大白菜炒肉、大白馒头等依次上桌,大家就情不自禁的动起了筷子。 媒婆看着这菜式,就感觉这家人家不简单了,向大家依次介绍着:桌子东侧首位的是于家的父亲于海洋,依次是于家的母亲赛金花,大女儿于莉,小女儿于海棠。 何雨柱在边上听到是于莉的时候,就惊掉了下巴了。 “这难道就是那个精于算计、精明能干的于莉?”何雨柱内心想着,默不作声。 眼见着何家这里热热闹闹,人气鼎沸的样子,把四合院的小孩子都吸引过来了,就见这个于莉从她妈的挎包里拿了一小包糖出来,给小孩子们一人一颗发了起来,小孩子们都开心坏了,喊着谢谢阿姨。 于莉发完糖就坐回了桌上,继续陪着大家。这时门口来了两个孩子,在那里叫嚷。 只见“哼哈讨债鬼二人组”小当带着歪脖子棒梗站在何家大门口,嚷嚷着“快给我们糖,我要糖…” 于父看着于莉,眼神带着问询。于莉小声的说道“那两个小孩,我已经给过了。” 何雨柱一听,就明白了:这“哼哈讨债鬼二人组”这是准备又开始讹诈人了。 “大橡,去把那两个胡搅蛮缠的小孩子赶走。”何雨柱看着于莉他们,有点难为情了,赶紧解围道。 大橡噔噔的跑到门口,大声喊着:“你们两个不要脸,我舅妈都给你们发了糖了。” “我们都是一人一颗,你们还来要,真不要脸。” “真不要脸…”边上拿了糖的孩子,都在那里起哄。 “哼哈讨债鬼二人组”小当带着歪脖子棒梗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接去前院晃荡了,谁让在中院的孩子们都嘲笑他俩呢。离开前院去外面晃荡,是不可能的,出院子就会被别的院子的小孩打的。 于莉听着何大橡喊舅妈,脸都红了。 在热情、友好、关爱的氛围中结束了这次相亲。 经过媒婆几个来回,双方都认可了对方。毕竟红星轧钢厂采购员的工作是很吃得开的,婚房也有。梁来根呢,觉得于莉长的清秀、处事得体还透着精明劲,是个过日的姑娘。 梁来根和于莉领完证后的周日,就在后院东耳房开了三桌席。 聋老太太坐在中间主桌上,乐呵呵的看着两位新人。 这灾荒年菜品是简单了点,但是氛围咱要给弄起来啊! 何雨柱看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喊到:“借着梁来根的结婚宴,我们有请我们院里的一大爷给大家讲几句话。” 何雨柱说完在那里鼓掌,大家看着跟着鼓起掌来。 一大爷刘海中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真懂我。 “各位同志、各位邻居、各位亲朋好友,我呢,是红星轧钢厂的7级锻工,街道办任命的院里的一大爷。” “我呢,首先祝贺梁来根和于莉领喜结连理,其次呢…往后在四合院里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或者前院的二大爷阎富贵。” “还有么…这个么…感谢何主任给我这次发言的机会。” “再次祝贺梁来根和于莉领新婚快乐、早生贵子,我的讲完完毕。” 哈哈哈…啪,啪,啪…大家笑着鼓着掌。 何雨柱笑着站起来,看着阎富贵说道:“我们有请二大爷也来两句。” 二大爷阎富贵站起来,看了大家一圈道:“我代表院里感谢梁家的招待,祝愿梁来根和于莉新婚快乐、日子越过越好。” “最后提醒各家:用完席,每家派个代表来我这里领喜糖,每家两颗。” “好”有人喊着好,也有人鼓着掌“啪,啪,啪…” 随着宾客散尽、院里人离去,月色撩人,梁来根和于莉小两口的生活开始了… 第45章 为了曾经的何雨水 四合院后院,在梁来根和于莉结婚后,人气越来越旺了。梁拉娣时不时带着何大橡、何大林过去串门,丈母娘苗金凤也经常性的会过去看看,看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 可惜,于莉是个要强的性子,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梁来根上班、下班前,各种吃食都是准备的妥妥当当的,空下来还主动来帮着婆婆苗金凤带带何大林。 平淡宁静的生活总能带给人们快乐,家人们互帮互助相处的时光,这些简单而美好的事物,总会让人感到那就是幸福,慢慢地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力。 刘光秀看着现在的何雨柱、梁拉娣一家子,她是羡慕的,也是妒忌的。特别是梁来根和于莉结婚后的幸福模样,刺激着她下定了决心… 刘光秀见梁拉娣带着何大橡、何大林去了后院串门,何雨柱丈母娘苗金凤也回家去了,直接推开了何家的大门,走了进来。 何雨柱正在厨房收拾呢,听到有人推开门、走进来的脚步声,以为是许大茂又来串门子了。 “大茂,你先坐着抽根烟啊,等我手里忙活完,再来听听你下乡的趣事。”何雨柱不客气的喊了一嗓子。 等何雨柱收拾完厨房,走进正屋一看,坐在那里的居然是刘光秀。 看着刘光秀委屈巴拉、欲言又止的模样,何雨柱有点狠不下心来了。 是的,随着何雨柱和梁拉娣结婚,何大橡、何大林的到来,梁拉娣现在又怀着老三,何雨柱被幸福的家庭生活滋润着,让他觉得这一世圆满了。上一世的恨意、上一世的不甘心…慢慢的在被治愈。 “傻哥,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刘光秀一副你是我哥,我是你妹妹,心安理得的模样。 “别叫我傻哥了,我还记得在你六岁的时候就教过你了:要么叫我哥,要么叫我柱子哥或者柱哥都可以。”何雨柱还是冷着脸,冷冷的说道。 刘光秀一下子脸就有点红了起来,可能她也应该有所记忆的。 “柱哥,我想让你帮我参谋参谋我的事情。”刘光秀自带亲热的说道。 何雨柱的脸色也缓了缓,一直了当的说到:“你能来找我参谋事情,说明你长大了,说!” “您也知道我小学毕业,就没去读书了。” “平时就在那里糊糊纸盒、火柴盒什么的,再不就是去捡点废铜烂铁的,稀里糊涂的过着日子。” “眼见着我明年虚岁就18岁了,我担心我再这么晃荡,可能会被街道劝去上山下乡。” 刘光秀说完看着何雨柱,她希望从何雨柱这里得到关心、关爱。 何雨柱点了支烟,吐了口烟圈。看着她那期待的样子,不忍心的说道:“你读小学六年级的那年,我知道你不去读书后,我找过刘海中好几回。” “人家都说你不喜欢读书,喜欢和那些家里贫困的、不读书的孩子一起玩。抓了你很多回去学校,你有机会还是逃课,后来老师看到你都烦了。” 何雨柱用一副没有对不起你的神情看着她,刘光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雨柱想着上一世上山下乡的女知青,被现实的生活逼迫着,大多和当地人结婚生子,在当地扎了根,可惜她们辛劳了一辈子,大多数的生活都不怎么幸福,怀着她们对出身地、对城市生活的眷恋去世了。 想到这些,何雨柱不忍心的说道:“上山下乡是很苦很苦的,不是你能想象的苦难,女孩子就不要想这些了。我建议你不要考虑了。” “柱哥,那我只有找到一份好工作或者嫁人这样的出路了。”刘光秀看何雨柱帮他参谋了,开心的说道。 这姑娘从小就有主意,肚子里小心思一茬一茬的。 何雨柱心里想着,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 “我知道我学历低,我们家的关系都在轧钢厂,钳工、锻工这类的肯定不适合女孩子;我从小跟着你过,你也知道我不爱进厨房,也不爱洗洗涮涮的。”刘光秀一副你懂我的样子。 嘶…何雨柱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那是把我的朋友圈当成她的朋友圈了,还把能给她想办法的工作给堵死了,这是来消遣我来了。”何雨柱心念至此,脸上有点微怒的看着她。 “柱哥,您别生气,我不是来消遣你的。”刘光秀看何雨柱脸色开始不善了,连忙解释道。 “那你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何雨柱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你看住门房的二大爷阎富贵家,已经花钱请人把家里隔了一个小间出来,这是给阎解放结婚用的。” “二大爷阎富贵请了好多波媒人了,介绍的姑娘知道:阎解放平时只是打打零工,来一看他们家的条件,就都直接回绝了。” 刘光秀说完,脸上微红,像是害羞了似的,睁着她的卡姿兰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何雨柱,似乎在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何雨柱有点纳闷了,有点呆的看着她道:“我没懂你的意思。” 刘光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小声的说着:“我可以给阎解放当老婆啊!” 何雨柱惊呆了…缓了再缓,不解的问道:“明年你虚岁才18岁啊!” “你不知道他们家吃饭,咸菜论根的吗?” “何况进那么会算计的人家,后面的日子会怎么样?你想不明白吗?” 刘光秀倔强着盯着何雨柱,就像小时候她要吃大白面馒头、吃肉肉,没满足她后那副恨意… 何雨柱的心好痛,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这时,何雨柱想到了他们的母亲,为了这个眼前的人,丢了性命。 可无奈的是:她又和自己,是一母同生。 何雨柱咬了咬牙,说道:“虽然我知道:在你的记忆里没有母亲,估计脑海里也没多少父亲的记忆,但是我想到我们的母亲,我还是希望你认认真真地去想想你以后的人生。” “那就让阎解放来娶我。”刘光秀倔强的、坚定的说道。 何雨柱无奈的低下了头,轻声的似乎在对她说,也是在对自己说:“为了母亲、曾经的何雨水,我就去算计一回…” 第46章 刘光秀相亲 看着刘光秀,因为何雨柱答应帮她了,开开心心的走了。就如小时候的何雨水,只要她的要求,何雨柱帮她做到了,就会开心的蹦蹦跳跳的… 刘光秀走了,何雨柱却陷入了沉思:“刘海中这么多年的养育恩情,他会轻易答应吗?” “阎富贵是院里的老人,对刘光秀知根知底的,能看的上她吗?” “按照阎家的算计劲,阎解放会娶何雨水吗?” “何大清每个月定时定期,给刘家寄抚养费,不光是为了何雨水,可能也希望我少点牵绊! … 何雨柱扶了扶自己的头,叹了口气,想着当初把何雨水留在身边会怎么样呢? “正常家庭的姑娘,应该不会嫁给一个有拖油瓶的男子的。嫁进来的新媳妇,自己孩子还没有呢,怎么会先帮着照顾一个不相干的孩子呢。” “家里没有老人护着,还要带着个小姑娘,正经人家的姑娘应该是娶不到了。” “这个年代普遍早婚,正常女子过了20左右,男子过了22左右,对象就不好找了。” “等雨水长大出嫁,我都要30岁左右了,除了寡妇或者离过婚的,还真的匹配不到适合的了。 … 想着想着就想通了,雨水对于何家来说,确实就该像雨水一样流走,才是这个时代的何雨柱~最好的选择。 这几天,因为刘光秀的事,整个人虽然奄奄的,但是想到梁拉娣怀着3~4个月的身孕,还是想办法去割了一块肉,可能是精神不在状态,掩盖工作没做到位。 一到四合院门房,就被二大爷阎富贵拦住了。 阎富贵死皮赖脸的说道:“柱子,今晚和二大爷一起喝一杯。” “二大爷啊,你那哪是酒啊!掺了多少回水了,你不知道啊?”何雨柱有点生气的呛道。 阎富贵老脸一红“嗨,酒那是小事,我去找老刘拿一瓶的事儿。” 何雨柱皱了皱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那成,我回去和拉娣说一声,你让二大妈弄一颗大白菜泡着,我待会就过来。” 当何雨柱提着肉、配料来到阎富贵家的时候,好家伙~刘海中已经坐在那里了,也可以理解这年月肉食的吸引力了。 和他们打完招呼,何雨柱就进厨房忙活了起来。 何雨柱将猪肉切片,和面粉、盐、味精、料酒调匀成糊,涂抹在肉片上,放在一边备用;接着将白菜切成条状、姜洗净切片,蒜切沫。 起锅倒油,倒入干辣椒慢火炸,待辣椒呈金黄色捞出,然后将辣椒切成细末。 接着用锅中油爆炒白菜, 随即放入肉片翻炒,肉片熟后将肉片盛起;将放白菜在盆底,肉片放在白菜上面,将剁碎的辣椒、蒜沫撒上。 最后用热油淋在肉片上,使热油把干辣椒、蒜沫、肉片再炸一下,立刻“辣、肉香、蒜香”四溢。 看着满满当当一大盆,众人都直咽口水。阎富贵打发二大妈挑了一小碗出去,招呼阎家兄妹去厨房吃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个人就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阎富贵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听说:国家一直在号召:四九城中、小学毕业的青年,除了能够在城市升学、就业、已婚的以外,下乡上山去支援国家建设。” 刘海中情绪低落的答道:“是啊!不过我家光齐已经去西南支援国家建设了,另外两儿子还都在读书,问题不大。” 阎富贵唉声叹气道:“眼见着我家阎解放到年纪了,可怎么办哦!” 看着他俩越喝越愁,何雨柱就开始插科打诨了。 “一大爷,你不地道啊!你忘了你家刘光秀啦,天天晃荡着,不怕被送去上山下乡?” “你这心可真是偏大了。” 刘海中红着脸:“我没有,她找不到工作,我就给她找个婆家。” 何雨柱笑着,一副很为刘光秀着想的样子:“我找找人,看看食堂后厨能不能安排个临时工。” “万一她不愿意进后厨,就把这名额给她结婚的对象,就不信你家刘光秀找不到个好的人家。” “哈哈…柱子,我们刘家谢谢您勒,我呀,再也见不得孩子离家远了。”刘海中激动地谢着何雨柱。 “一大爷,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刘光秀真要嫁人了。我老何家虽说和她没关系了,我到时候私底下,给您搞张自行车票,我也知道你不差那点钱,这陪嫁一辆二八大杠,您这面儿在四九城都有的说了。”何雨柱一副为你考虑的样子。 边上的阎富贵听着我俩的酒话,有点闷,有点太吃惊了… 这又是工位、又是自行车的,这是嫁千金大小姐呢。 这时,阎家厨房也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喝,喝…”何雨柱拿起了杯子找他们俩碰着。 “二大爷,听说阎解放在相亲,遇到适合的姑娘了吗?”何雨柱故作好奇的问着。 阎富贵明显不在状态,应付着说着:“快了,快了…” 菜未吃完,酒未尽兴,大家各怀着心思回家了。 数日后,下班回家,何雨柱正和家里人吃着呢。一大妈把他唤了出去,带着他去了阎家。 到那里一看,嗨,阎富贵一家子、刘海中一家子都在,何雨柱疑惑的问道:“那是唱哪一出啊!” 二大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和一大妈这几天一直在合计,这不今天凑巧,让阎解放和刘光秀看看。” 何雨柱故作惊讶道:“刘光秀今年才虚岁17啊。” 二大妈很有信心的道:“往前点的年月,姑娘14~15的就生孩子了,17不小了。” “况且这年月改大改小1~2岁的还少吗?” “这到时候啊,我们找找人就行。” “理是这个理,还是要看阎解放、刘光秀的意思的。”何雨柱一副看他们自己意见的样子。 一大妈看了看二大妈,对何雨柱说道:“俩孩子,私底下都同意了。何大清不在,特地问问你的意见呢!” 刘光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何雨柱,估计何雨柱反对,能直接被生吞了。 何雨柱双手一摊道:“我尊重他们的意见。” “对了,两个人都没个工作可不行,真要结婚了,我到时候找找人,给弄个后厨临时工做做。” 阎富贵夫妻俩、刘海中夫妻俩,见何雨柱都这么说了,笑了。 几天后,刘海中就领着阎解放,来了何雨柱家里,告诉他阎解放、刘光秀领证了,这周日会简单的摆几桌婚宴,邀请他去参加。 何雨柱看着阎解放,严肃的道:“结婚了就是大人了,要好好过日子。等你过了新婚,我带你去红星轧钢厂入职。” 看着他们离去,何雨柱出神了“我这么帮着刘光秀,没有错…” 第47章 膨胀的刘光秀 “一大爷刘海中家和二大爷阎富贵家结亲,有点意外啊!” “意外啥呀!没见刘家大儿子刘光齐毕业就去西南支援国家建设,刘海中这两年精气神都差好多。我看呐,他就是想着让儿女离自己近点。” “把孩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换我也舍不得。” “胡说八道啥呀,你一个新进四合院的外来户,你知道啥呀!” “刘光秀是收养的,到他们刘家都6~7岁了。” “不和你争~那么多年的养育,总有感情的!” “你这个我倒是同意,要不怎么能就近嫁给老阎家了呢。” “二大爷阎富贵家怎么了?” “你这问的,奶奶的~你原来也是红星轧钢厂安排住进的新住户啊!和你们聊天真累。” “大婶,这是老家给捎来的地瓜干,我给您抓点,您给我们说道说道…” “看你们的八卦劲~咱做大妈的总不能吊你们胃口。不行了~我先回家喝口水。” “这老阎家啊!虽说阎富贵是个小学老师,一个月工资也有275元,可是…” “大娘,可是什么?” “地瓜干给你,您拿着吃。” “可是二大爷阎富贵家除了他这275元,阎解放也就打点临工,你说这一个月他们家怎么过啊?” “怎么过啊?” “你想呀,刘光秀嫁进阎家了,他们家多少人了?” “275元养6口人呀,平均下来都低于5元的贫困线了。” “是啊!这日子不好过啊!” “这刘光秀到结婚年纪了嘛,我可听说今年才17啊。” “我奶15岁就生我爸了,这不小了。” “这刘光秀确实不小,这大白馒头、这屁股…” “呸,那个小流氓在胡说八道。” “这年月,姑娘过了20岁,还找得到好人家吗?” “你们这些啥都不懂的傻小子,不信回家问问你妈、问问你奶。” “我不愁,我家里定着娃娃亲呢。” “你可以离远点了,自己定下了娃娃亲,说人家结婚早,你是人吗?” “我可听到了一嘴,这阎解放结婚后,就要去红星轧钢厂后厨上班了啊!” “这结婚后呐,日子差不了。” “嘶…天哪…看不出来一大爷刘海中,能量那么大啊,直接给女婿安排了个工作。” “这年月,工作太不好找了,看看咱院里,多少半大的孩子都在街上晃荡。” “嘘~有可能和中院的何主任有关系。” “啥关系啊?” “奶奶的,这院里怎么尽是红星轧钢厂安排来的新住户啊!这天没法聊了~” “大娘~能聊,能聊…我家里还有一把花生,我去给您拿。” “这刘光秀啊,出身何家的。当初娘死爹跑,这何主任也才10几岁的孩子,他们父亲何大清就把刘光秀给刘家养了。” “这有点不对啊!这刘光秀平时也没见和何家人互动啊!反而看着和贾家热乎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歪脖子棒梗、小当是她侄子侄女呢。” “这话说的到是真的,这刘光秀那次见着梁拉娣、何大橡、何大林,就当没看见。” “这么说的话,真没见着这刘光秀去何家帮忙洗洗刷刷的,这可不像自己妹子啊!” “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何主任现在日子过稳当了,可能想帮帮妹妹。” “呸,这样的妹妹不认也罢,是我才不管呢。” “你们看着,要真是何主任出的手,这有句老话“当断不断,必受其害”啊。” … 在这个娱乐生活匮乏的年代,大院里知道阎解放和刘光秀结婚后,院里人都在热闹的谈论着。 有些事,就怕遇到有心人,这不,把贾家秦淮茹的心思引了起来。 秦淮茹在中院水池边洗着贾家那几件总也洗不完的衣服,心里想着:这刘光秀怎么还不来,老娘这戏正演着呢,快来~快来… 因为周日的婚宴,刘光秀这几天一会儿阎家、一会刘家,跑来跑去的真没少跑。 “光秀,听说你结婚了?” 秦淮茹看似关心的问着。 “秦姐,是啊!我爸应该都通知到院里各家了。” 刘光秀有点羞涩的回道。 “一大爷怎么能把你嫁进阎家啊?就这阎家275元养6口人,这让你以后过的是啥日子?” 秦淮茹看似痛心疾首的、看不得亲人受苦的样子。 刘光秀面露着小傲娇:“阎解放和我结婚后,我哥会让他进红星轧钢厂后厨上班的。” “我相信只要阎解放好好干,等转正了,以后的日子差不了。” 秦淮茹悲悲戚戚着,眼泪说来就来,不要钱似的流着,就那么看着刘光秀不说话。 刘光秀看着她心里认为:孝顺、贤惠、勤俭持家的好秦姐,心疼的碎了。 “秦姐,你怎么哭了,有什么事,你和我说。” 刘光秀贴心的说着。 “你东旭哥一个月就275元,贾家也只有你东旭哥的城市定量,要养活5个人;最喜欢你的侄子棒梗,时不时还要去医院。我是想到了自己,再看你,为你高兴着呢!” 刘光秀心疼的看着秦淮茹,想了一会,说到:“秦姐,洗洗刷刷可是你的强项,要不我帮你去问问。” 秦淮茹立马停住了眼泪,惊喜的望着刘光秀“现在工作可不好找,光秀啊,你还是别去问了,免得伤了你们兄妹的感情。” 刘光秀信心十足的安慰着:“秦姐,你别管了,等我哥下班,我就去找他。” 因为刘光秀要嫁人的事,办妥了,心里不装着事了,何雨柱心情就轻松了起来。 下班回到家,看丈母娘在做晚饭了,梁拉娣在教何大橡认数字,何大林在边上捏着泥巴玩,何雨柱倒了壶茶,坐边上看着何大林捏泥巴。 “啪,啪,啪…”敲门声传来,何雨柱看着他们在各忙各的,就直接去开门了。 门一开,刘光秀就挤了进来,直接对着何雨柱讲到:“柱哥,我有事找你解决。” 何雨柱看她这个样子,以为是她结婚有关的事了,想也没想顺口道:“说!” 刘光秀轻描淡写的说道:“柱哥,把秦姐安排进红星轧钢厂后厨,临时工也行。” 何雨柱内心在咆哮、在愤怒…脸瞬间冷了下来。何雨柱盯着她,上下看了几遍,冷冷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何家,没有姓秦的姐姐。” “你应该回家好好问问刘海中、阎富贵,红星轧钢厂是刘家还是阎家开的。” “我就一个红星轧钢厂的破厨子,你和我说不着这个事。” 何雨柱说完,就把她推出了门,同时建议道:“以后你可以考虑让阎解放,多帮帮你的秦姐啊!” 第48章 说道许大茂 吃过晚饭,正陪着何大橡、何大林在玩着呢,“啪,啪,啪…”敲门声传来,梁拉娣打开门,看是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阎富贵,便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阎富贵看着何雨柱,看何雨柱的眼神都带着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梁拉娣看他们过来,像是有事要找何雨柱谈,就带着何大橡、何大林去后院梁来根、于莉家玩去了。 一大爷刘海中看梁拉娣他们走了,对着二大爷阎富贵看了看,叹着气道:“柱子,刘光秀啊!是真不懂事,怪我没有教好她。” “一天天的多少破事,都是贾家招惹出来的,她居然敢去管贾家的事,看看易中海~到现在还是7级钳工呢。” “柱子,你放心!等刘光秀到了老阎家,我会看紧她的。”阎富贵接过了话茬。 “我是这么想的,等阎解放去红星轧钢厂后厨上班了,我准备让他们小俩口,每个月交生活费10块。” 何雨柱听完笑了,心里想着“这年月一个人一个月5块钱开支足够了,夫妻俩个10块也对,这账算得明明白白的。” 刘海中听完到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在的人,思想比较传统的,挣了钱不孝敬父母,还想上天呐。 毕竟在刘海中的传统思维里“阎解放是阎家长子,现在交生活费算什么,将来阎家的家当,最后还不是阎解放夫妻俩的。” 阎富贵的话,把气氛活跃了一点,何雨柱笑着看了看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阎富贵,问道:“两位大爷来我家,这是?” 阎富贵笑着说道:“这不,我们一听说刘光秀不懂事,一大爷这不就拉着我来道歉了嘛。” “还有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谁来掌勺周日宴席。” “毕竟这年月食材就那么些,让院里大婶大妈烧,肯定不大适合。” “可以让我徒弟马华、刘兰来掌勺的,到时候给了3块钱,每人带一饭盒大白面馒头回去就行了。”何雨柱淡定的说着。 “那感情好,三食堂的大锅菜就是他们做的!可比另外两个食堂的好吃多了。” 刘海中笑着夸道。 阎富贵一副挖了他一块肉的模样“柱子,那我们说定了,周日麻烦他们早点过来。” “两位大爷,你们到时候就瞧好!”何雨柱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 “柱子,那周日你带着梁拉娣、何大橡、何大林一起早点过来,聊聊天也好。”刘海中客气道。 “谢谢两位大爷的好意,拉娣快四个月身孕了,就让他们在家里吃。”何雨柱客气的婉拒了。 “柱子,那我和二大爷再去合计合计,看看还有那些要注意的,你忙你的,我们走了。”刘海中说着,和阎富贵走了。 何雨柱看两位大爷走了,泡了壶茉莉高脆,打开了收音机,正调频道呢,就听有人敲了几下门,直接进来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这顶着一张驴脸的,不是许大茂是谁? 就见许大茂一张驴脸,愁眉苦脸的样子,手里拿着一盒“京式蜜饯”。 北京果脯,又称京式蜜饯,其制作来源于御膳房。采用宫廷传统秘方,由鲜果加工精制而成,口味酸甜适中,爽口滑润,甜而不腻,果味浓郁,主要有杏脯、梨脯、秋海棠等。 “大茂,你这“京式蜜饯”是从哪寻摸来的,这年月可不好弄。”何雨柱打趣的说。 “这不晓娥从娄家拿回来的,我带来给大橡、大林尝尝。”许大茂有点小得意的说着。 许大茂坐下来,从壶里倒了杯茶,边喝着边开口:“柱哥,我想请教您个事呢。” “说”何雨柱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许大茂看着手里的茶,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老北京爷们,干脆点。”看他那样子,何雨柱在哪里急的。 “柱哥,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许大茂试探的看着我。 “大茂,尽管说,咱俩说的话,明天我就不记得了。”何雨柱一副肯定的样子。 “你说你这几年,大橡、大林都有了,嫂子肚子又怀着一个。” “你看看我家晓娥,进许家这么些年了,一点声响都没有。”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着,说完看着我,一副求安慰的样子。 何雨柱听着他说完,怔了怔,心想“这一世,我忙活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我也没和他打架啊,更没招呼过他的下三路啊!” “这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 何雨柱有点出神,正寻思着呢。许大茂看何雨柱神情,以为不肯说,他急了。 “我的好柱哥阿,你就说说,怎么样才能说?你划个道道来也行啊!”许大茂急不可待的在那里说着。 “大茂,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何雨柱笑着看着他。 “假话,是啥意思?” 许大茂疑惑的问。 “假话,就是碰了一下,就有一个,平时绝不碰一下。”何雨柱说完在那里哈哈大笑。 “柱哥,这么说过分了啊,这是准备把天聊死了。” 许大茂假装生气的在那里吼了起来。 何雨柱脸色略带严肃的说:“大茂,说真的,你想过没有?你下乡,遇到那俏寡妇找你帮忙的,你有拒绝过吗?” “人家是家里困难、日子不好过,才想尽了办法去找你办事,她们办事哪会有什么情谊,更不会管你死活的。” “你却心甘情愿的把精力放外面了,家里的良田,慢慢就荒了,季节不对,自然也长不出庄稼。” “听说过没有,“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啊!” “柱哥,啥意思啊!” 许大茂认真的问道。 “你身子可能被掏空了,以后要节制了,同时调理好自己的身子骨。”何雨柱认真的说。 “晓娥一直在吃中药调理身子的,我也吃,是不是影响不大好啊?” 许大茂一副怕丢人的样子。 “那你就食补,都说“药食同源”,效果一样的。” “可关键:你再下乡,你要能克制住自己啊!这调理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按照你的情况,估计半年的调理是要的。” 许大茂惊讶的看着我“柱哥,只要能有孩子,我能办到的,就是这食补,你有办法吗?”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心里也是汹涌澎湃,内心深处有个声音提醒自己帮帮许大茂。 “我改天帮你寻摸几个食补单子来,不过,你要管理好你自己啊!要不,谁也帮不了你。”何雨柱叹着气道。 “那我先谢谢您勒,我走了,改天再谢您勒。”许大茂开心的说着,往外走。 是啊,人只要有希望就会开心快乐、努力向前。 何雨柱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默默念叨着:真希望你这辈子多子多福。 第49章 阎刘两家的婚宴 周日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把那淡淡的七彩光辉洒向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似乎在向人们低声诉说着新一天的希望和活力。 看着站在何家大门口的马华、刘兰,何雨柱关心的说道:“这次是你们第一次出来掌勺宴席,你们有没有紧张啊?” “师傅,我昨晚兴奋了一夜,你看我这眼睛,一看就是没睡好。”马华憨憨的说。 惹得何雨柱和刘兰都在那里笑,刘兰边笑着,边说着:“我稍微好点,可我想着以后都能有机会接接席面,往后的日子好有奔头,想着想着就开心的睡着了。” 何雨柱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俩人“没什么的,就当在红星轧钢厂后厨,多多出来练练,经历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到了阎家,阎富贵带着去做菜的地方,嚯~满地的白菜、土豆,还有大概几斤鸡蛋、6斤左右的肉,主食是准备的一人一个大白面馒头、剩下的二合面馒头就管够了,这次阎富贵是下了大本了。 在这个教员都7个月不吃肉的年月,能准备这么多食材,阎富贵、刘海中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了。 看何雨柱在那里发愣,阎富贵还不好意思的打起了招呼“这年月,我和一大爷尽力了。” 何雨柱对着阎富贵竖起了大拇指“您和一大爷能寻摸到这些食材,已经是很不容易勒。” 何雨柱看着这些食材,和马华、刘兰简单的讲解了一下可以做的菜品:乾隆白菜、白菜炒肉丝、酸辣土豆丝、炸土豆丸子、白菜梆子炒鸡蛋、水煮肉片、土豆片鸡蛋汤,并简单的讲述了一遍做法。 看着大院里的几个大婶大妈配合着马华、刘兰忙活开了,何雨柱就离开了。 随着香味在四合院传开,各户代表纷纷向阎家方向走去,何雨柱也担心着~怕有什么差错,也去坐在宴席位子上,候着开席了。 何雨柱刚坐下,许大茂就神神秘秘的坐在了身边,悄悄问道:“柱哥,药膳帮我写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呵呵的笑道“待会吃完婚宴,跟我回屋拿。” 正在许大茂和何雨柱谈论着:厂里几个领导喜好的时候,有一桌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贾张氏,每户都派一个代表来,你怎么带着棒梗一起来了?”一大爷刘海中和气的提醒着。 贾张氏满不在乎的和歪脖子棒梗坐在那里,一副理所当然的说:“棒梗还小,吃不了什么的,男孩子嘛,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这办喜宴的日子,也不差小孩一口了,刘海中心里想着,无奈的走开了。 阎富贵看人坐的差不多了,准备要上菜了,这时,贾家秦淮茹带着小当,挤到了贾张氏那桌。 阎富贵走到哪桌,和气的开口道“贾张氏、秦淮茹,每户一个代表,你们一下来半桌人,是啥意思?” 秦淮茹眼泪立马不要钱的流了下来,悲悲戚戚的解释着:“家里太困难了,小当闻着香味非要来,我一路拉着她,她一个劲往这里挤,我怕太用力把她拉坏了,这不~正在劝着呢?”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说着,边说还一个劲的寻找着刘光秀。刘光秀没有让秦淮茹失望,听到这里有异动,走了过来。 “爸,大喜的日子,开席!大家都等着了。” 刘光秀看着秦淮茹泪眼婆娑,一副为难、不好意思的样子,越看越心疼。 阎富贵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着一道道菜上桌,大家直呼好吃,筷子都没停下过。 大家正热火朝天的干着饭菜呢,有贾家待的那桌,又有了情况。 歪脖子棒梗、小当边吃着菜,边向着水煮肉片等菜吐口水。其他几桌的人,看到贾家人那副样子,都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干饭菜的速度。 坐在贾家这桌的几个新进院里的住户,心里正在纠结着“我是吃呢,还是吃呢…” 不知道贾家这桌,是谁第一个拿了馒头和一盘菜就走了。哗啦…一下子,贾家这桌,就剩下了贾家的四个人,桌上还留着:被俩孩子使劲吐过吐沫星子的水煮肉片、乾隆白菜、酸辣土豆丝。 大家看着也就当没看见,只管加速干饭菜。 本来刘海中、阎富贵还想着借着宴席,发发言说说话的,看着大家埋头只顾着吃,也只能瞪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贾家那桌。 贾家人,才不管被盯着呢,不停要着大白面馒头,没人搭理,两孩子就不停喊:“结婚酒席大白面馒头都没,结婚酒席大白面馒头都没…” 结婚喜宴要的是喜气洋洋,讨些好彩头。刘海中、阎富贵互相看了看,阎富贵给他们安排了一大盆二合面馒头。 大家迅速的吃完,把剩下的菜、馒头都分了,各回各家去了。 刘海中、阎富贵眼见着四合院史上最快结束的喜宴,心里那个是说不出的滋味啊。 可是大喜的日子,只能默默承受,谁也不会去招惹贾家这样的搅屎棍,怕招了晦气。 两人正失落呢,看着贾家四个人坐着还不走,啥意思啊? “我们没吃饱,再来10个馒头!”小当一副理直气壮,全世界都欠她的模样。 阎富贵看他们这样,还没吃饱,正出神呢。 “爸,给他们上10个馒头。”刘光秀很同情的说。 阎富贵无奈的又去安排了,没想到的是:馒头一上桌,歪脖子梗、小当一手一个馒头,贾张氏、秦淮茹拿起剩下的馒头就往贾家而去。 刘海中、阎富贵看着离去的贾家人,脸色无法用词汇来形容了… 阎富贵想着刘光秀对贾家人的态度,这是把阎家当什么了,心里憋着波涛汹涌的怒火,可是老师的涵养,让他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本来喜宴后,应该是小俩口的二人世界时间了,可是阎富贵眼见刘海中还没走,就亟不可待的召开了刘光秀嫁入阎家后的第一次家庭会议。 召集齐了阎家人,刘海中列席。阎富贵开口道:“阎解放、刘光秀,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大人了,以后就要承担养家糊口、开枝散叶的责任了。” “下周呢,阎解放就会去红星轧钢厂后厨上班了;刘光秀呢,以后和阎解娣一起糊糊纸盒、火柴盒贴补家用,去街道办找找临工也可以。” “你们小俩口过日子,我建议阎解放当家,毕竟光秀年龄尚小,还不成熟。” “最后我说一句:你们俩人虽然结婚成家了,但是还会和我们吃住在一起,所以你们两个人,每个月要交10块生活费。” 阎富贵说完看着刘海中,意思你说几句。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阎解放、刘光秀,结婚了要互敬互爱,孝敬公婆。” “这个…那个…好好过日子。” 刘光秀听完两位父亲的话,心里想着:这是离了虎穴又入狼窝吗? 第50章 下乡的许大茂 吃完婚宴,许大茂紧跟着何雨柱回家了,何雨柱把写好的药膳单子拿给了他。 看着他接过了药膳单,何雨柱和他解释道:“这些食材,在平常的年月,都是普通老百姓可以买到的寻常食材,可如今的年月,买起来就有点难了。” 许大茂拿着药膳单看了会,波澜不惊的说道:“冬虫夏草炖鸭汤:主要的材料是冬虫夏草以及一只老鸭。” “枸杞羊肉粥:要用羊肉、羊肾一只、枸杞,以及粳米、小葱。” “食材类的,我去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可以去淘摸淘摸,应该能淘摸到;其他的去找找认识的中药铺,应该也能买到的。” “大茂,路子很宽哦,以后我有弄不到的食材,到时候也找你啊。”何雨柱笑着,对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这年月,虽然农村农户自己都没得吃了,养鸡鸭鹅猪羊等的就很少见了,但在生产队里,还是会养一些鸡鸭鹅猪羊等的。毕竟年底杀年猪,各家各户还要分肉过年的。” “去一些村子里的时候,就看找没找对路了。”许大茂信心满满的解释着。 “柱哥,您忙你自个的,我先回去了准备准备了,后面几天可能就要下乡了。”许大茂说完走了。 看着许大茂走了,何雨柱心里想着:许大茂就是许大茂啊,脑子活络,会想办法,能找路子。怪不得上一世,他娶了娄半城这么大资本家的闺女,文化运动起来后,居然还能混个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组长当当。 许大茂回到家,兴奋地把药膳单拿了出来,给娄晓娥炫耀, “柱哥祖上,那可是御厨,这不,最近帮我寻摸了两个药膳。你看看那药膳单子,那天你得空了,去把能买得到的买回来。”许大茂吹着牛,把药膳单递给了娄晓娥。 娄晓娥看完,皱了皱眉头,有点为难的看着许大茂“现在物资还是紧缺的状态,即使认识人,鸭子、羊肉类的现在去买还是要看运气,其他的娄家认识的中药铺,应该都能买到。”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认真的模样,开心的安慰着“没事,我们慢慢来,把能买的先买上,碰到了这样子的年月,谁也没办法。” 没过几天,许大茂就有了下乡的机会,需要去的是京郊昌平县。 昌平县位于四九城西北部,昌平自西汉设县,已有2000多年历史,被誉为“密尔王室,股胧重地”,素有“京师之枕”美称,其名称有说法为来自汉代贵族的封爵——昌平侯,取昌盛平安之意,具体位置大概为现在的居庸关往南一带。昌平县地形西北高、东南低,属暖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境内的明十三陵、居庸关长城、小汤山的温泉等,是国人旅游的胜地。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放映设备,怀里揣着去昌平的介绍信,满怀希望的去了。 在昌平县下面的一个乡放完了电影,就和乡宣传部的陪同人员聊起了:想弄些鸭、羊回去的想法。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乡宣传部的陪同人员无奈的解释道:“现在能拿出白面馒头来招待,都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不过,您能下去条件好点的村子里,给老乡们放放电影的话,他可以帮忙联系看看。” “世上无难事,就怕有心人。”还真被他们碰到了:这村离明十三陵、小汤山都不远,周围有水沟、有小水塘,村民们还能吃饱饭,这村叫晋家村。 晋家村村长听说四九城的放映员能来村子里放电影,那是开心坏了;相对于能在村民心里提升自己的影响力来说,送给放映员几只鸭子、热情招待一下,那都不算事了。 在这个缺少娱乐生活的年代,村里突然能放一场电影,对于这时代的农村来说是盛事了。 当晚,许大茂放完电影,村里就把他安排在了一户平常手脚利索、环境相对整洁的人家,并让这户人家从村里领了些食材,好好招待许大茂。 这时期,农村物资真的很匮乏,关键后面村里还会发住宿补贴,有这样的好事,农户肯定抢着去招待。 许大茂放完电影,基本上都晚上6~7点了。那时的农村,电还没有通到每家每户。天一黑,农户们基本上就该收拾收拾上床睡觉了。 这农户人家的老人带着小孩就已经睡了,农户的女人收拾了几个小菜,男人把从村里弄来的酒,陪着许大茂喝上了。 许大茂喝酒有个特点“有酒胆,没酒量”:前三杯不管什么理由、谁来敬,都敢和你喝了;后面怎么样,那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当晚许大茂怎么睡着的、睡哪里的、和谁睡的…他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被人打醒了,许大茂整个人蒙了。 人家男人质问许大茂:睡了他媳妇,是公了还是私了。 许大茂虽然是蒙的状态,脑子还是有的,肯定是要求私了。 讨价还价,最后许大茂答应人家给50块钱,加10斤白面,事就能了了。 等许大茂写完欠条,人家就让他继续休息,休息好了跟他回去拿钱拿白面。 许大茂无奈的拎着两只被绑好的鸭子,去了他爸妈哪里。 许父许母去弄来了白面,给了钱,拿回欠条,打发人家走了。 等打发走了人,许大茂父母就急着问清了原由。 许父许德彪一拍大腿说到:“这可能是遇上仙人跳了。” “昌平那块,建国前盗墓事件就频发,那里的人靠山吃山,民风彪悍的很。” “这几年,有些农村里连树皮、草根都吃不到,农村人忙一年,工分一算,扣除当年借村里的,可能过年到手也就10~20块钱。” “现在京郊农村,娶个黄花大闺女,彩礼也就10来块钱的事。” 许父许德彪反复关照许大茂:以后出去别再乱喝酒了,在四九城、在红星轧钢厂、在四合院,毕竟熟人多,大家都还要点脸面儿,不会动什么歹心。 在父母的念叨声中,落寞的许大茂,脸上顶着淤青,车把上挂着两只绑好的鸭子,向红星四合院而去… 第51章 易大妈的挣扎 随着梁拉娣经常带着何大橡、何大林到梁来根、于莉家玩,势必会经常性遇到照顾聋老太太日常起居的易大妈潘美丽。 梁来根、于莉来四合院里前,何家的大人基本都在上班,孩子不是在幼儿园就是梁拉娣的母亲带着,可以说是和四合院的人接触不多,基本也没有什么交集。 易大妈潘美丽看着何大橡、何大林那么乖巧,两个小孩一起玩的时候,居然能表达自己的需要和喜好,不吵不闹。 俩孩子的眼神中满是灵动和聪慧,他们的童真和活泼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他们。 再看看贾家的两个孩子~棒梗、小当,不是在四合院里无所事事的到处游荡,就是在翻着白眼和人无理取闹。 易大妈没生过孩子,一直以为:没大没小、撒泼打滚、不达目的不罢休…是孩子的天性。但是自从和何大橡、何大林接触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就会对比、就会思考。 再结合这段时间,四合院里大婶大妈都在闲聊:贾家俩娃在阎刘婚宴上的闹剧,都说贾家真是出不了一个良善的人了。 这对于自己没有孩子,一直喜欢着棒梗、小当的易大妈来说:有点无法接受,打击很大。 有点好吃的,棒梗、小当总会适时的出现,爬上桌就是胡吃海吃,不是自己厨房留点,自己都吃不上。 易中海为了贾家,八级工都丢掉了,现在还是7级。即便如此,易中海还是一如既往的时常接济贾家些棒子面,秦淮茹、贾东旭经常性的来借点白面、鸡蛋、钱… 想着贾张氏一不顺心就撒泼打滚,想着秦淮茹、贾东旭趴着他们吸血,想着棒梗、小当这么小就是这副模样… 从年轻时经媒人介绍,嫁给易中海开始,就百依百顺的易大妈,感觉自己的老年生活充满无数的不确定性,让她看不到希望…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让易大妈潘美丽郁郁寡欢、郁结于心,整天显得有气无力,还会情不自禁的唉声叹气。 看着易大妈潘美丽这副样子,毕竟朝夕相处,得益于一大妈照顾日常起居,于是聋老太太就想着开导开导她。 “美丽啊,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眼馋,就趁着你现在还没到50岁,就去领养一个。你养人家小,好好对待人家孩子,孩子大了会念你的恩,报答你的。” “这年月,农村日子难过啊,你可以去你娘家的村子看看,知根知底也不会横生枝节。” “这贾家啊,你和中海就别指望了,趁早死了心” “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我,离开个一段时日,隔壁的于莉可以来搭把手的,回娘家村子去看看。” … 聋老太太看着不知所措的易大妈,不断地念叨呢。 易大妈回到家,心里却一直想着聋老太太的话。 “哎,还是先去医院看一下身体,整天有气无力的也不是事。” 易大妈在心里想着。 易中海出去上班后,易大妈就匆匆去了附近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想着离得近些,检查完了能早点回去。 医生看了各项检查指标报告,告诫着易大妈:“你常年的压抑,心脏有点问题,平时要注意休息;到了更年期了,哪里有点炎症。” “平时适当锻炼,保持快乐的心态,其他没有什么病。” 易大妈脱口而出的问道:“我生育方面,有问题吗?” 医生吃惊的看着易大妈,安慰道:“你这个年纪了就别再生了,高龄产妇很危险的。” “我能生?” 易大妈似自言自语,又似在问医生。 医生想着“这年头很多家庭生了10几个孩子了,还想着生。” 有点温怒的劝道:“你都这个年纪,就别再生育了,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易大妈心里想着过去20几年的一幕幕,一路失魂落魄的走着,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结婚几年没有孩子,易中海和她去看老中医,老中医说她不易怀孕,需要中药调理身子,这一调理就是20几年。” “每次因为孩子,劝易中海和自己离婚,让他另娶;易中海还总是安慰自己别多想,身子调理好了,孩子会有的。” “因为没为易家生个一儿半女,心里怀着对易中海的愧疚,一直以来对易中海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 易中海下班回家,见老伴躺在床上,家里冷锅冷灶的,没煮晚饭。想着老伴身体不舒服,就自己随意弄了点吃的。 听着老伴吃完晚饭,洗漱完就上床睡觉,看着他睡着了,易大妈却无法入睡,历往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出现。 “阎家算计着过日子、刘家宠长子、何家、贾家…” “贾家,贾张氏当初进院的时候,还算有点姿色的,老贾在世时,对待老贾也算温顺。” “不对…自从老贾过世后,贾张氏慢慢变的蛮不讲理,后来发展到了一不顺心就撒泼打滚。” “对,每次都有易中海帮她说情,帮她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后来贾张氏越来越胖,胖的不可收拾。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钱,出去开小灶?” “贾东旭18岁了,时常把贾东旭挂嘴边的易中海,主动收他做了徒弟。” “贾东旭要结婚了,易中海给他们贾家买缝纫机。” … 易大妈,强迫着自己不去乱想,让自己入睡,可是还是睡不着。想着自己和易中海也这个年纪,就凑合着过。 不过看着易中海对待贾家的热乎劲,还不是家里没个孩子闹的吗? 对,孩子!去领养一个知根知底的孩子去,这样家里有了孩子,易中海就会把注意力放在家里了,自然就会和贾家慢慢疏远。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易中海已经去上班了。 易大妈准备好了早饭,端着去了聋老太太屋里,看着聋老太太吃着,便问道:“老太太,我回我娘家村里,收养个孩子,中海会同意吗?” “他凭什么不同意,靠贾家养老?别到时候连老骨头都不剩。” “你那,就该当机立断,你什么都顺着中海,不是办法啊!” “我老咯,不中用啰,我这心里呐,就是一直放心不下你啊!” … 看着聋老太太还在念叨着,易大妈心里不再挣扎了,下定了决心道“老太太,那我回娘家村里几天,您要照顾好自己。” 回到家里,易大妈留了便条在家里桌上,告诉易中海:有要事回娘家村子,数日后即回。 离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易大妈潘美丽匆匆往汽车站而去… 第52章 易家有了养子 幼时的潘美丽,就跟着父母到了四九城讨生活,16~17岁经媒人介绍,嫁给了易中海。经过日占期、民国兵荒马乱的年代,父母一个个去世,出嫁后也和家里亲戚渐渐断了联系。 凭着记忆,沿着羊肠小道踩着泥巴路,往潘家村走去。沿路家家户户之间,没有四九城里四合院的高墙,都是简单的篱笆围出一个院子,房子是土坯建的墙、茅草屋顶。 一路上遇到在农田里劳作的人,基本穿的是打了很多补丁的衣服。 紧赶慢赶到了潘家村,整个村里有六十几户人家,低矮的小草屋,土坯院。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在沟沟渠渠里拾草。易大妈向孩子们打听出了去村长家的路,顺手每人给了一颗糖。 村长家也是篱笆围出的一个院子,房子是青砖建的墙、茅草屋顶。 易大妈见到村长,送上四九城的糕点,并告知了是来寻亲的来意。 村长凭着几十年的记忆,在脑海里反复搜索着,和她核对了一些人员信息,帮她找到了远房侄子家。 易大妈看着眼前低矮的小草屋,残墙断壁的土坯院,一家十来口人,人人穿破衣,有的人穿着的鞋子都露着脚后跟… 一阵相互问候、回忆、核对确认后,双方相认了亲戚关系。 一阵寒暄,拉完家常琐事后,易大妈请她的远房侄子帮忙找找看:有没有亲戚关系的人家,愿意过继一个孩子给她,带去四九城养。 她的远房侄子看了看家里的6~7个孩子,求她:就别去外面找了,直接在自己家选一个! 易大妈看了看这几个孩子,最小的也有5~6岁了。虽然犹豫带回去会养不熟, 但想想毕竟农村的习俗,过继给了人家,以后往来的就很少了。 而且远房侄子家好几个儿子呢,将来可都是要结婚生子的,那么大的压力,以他们的条件,也不会愿意找自己要回儿子的。 远房侄子看着易大妈点头同意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把一个6岁左右的小男孩,拉到了易大妈面前,当场改了称呼。 孩子们吃着四九城带来的糕点、糖,快乐似过年。 易大妈当晚就住在了远房侄子家,吃的是玉米糊加野菜;在蚕豆大小火头煤油灯映照下,大家慢慢入睡。 天亮,易大妈和远房侄子去请了村长,一起去公社开了收养证明。临别前,易大妈偷偷给了她远房侄子50块钱,远房侄子目送着他的儿子和易大妈坐车,直至车子消失。 一回四九城,易大妈就带着孩子去了南锣鼓巷街道办,把相关收养手续办了,给孩子改了个正式的名字易年余。 回家拿了点票据、钱,带着孩子去买了新鞋、衣服、理了发,当孩子洗过澡、换上新衣服、穿上新鞋后,黝黑倔强的眼睛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易大妈把堆杂物的小屋收拾了一下,理了一个床铺出来。潘大年看着将来睡觉的地方,开心的笑着,是啊,不用怕透风、不用怕淋雨了… 前院二大妈,看着易大妈带着个小男孩回四合院,一回来就问上了“易大妈,好几天没见着您了,您这是…说着盯着易年余一直看着。” 此时此刻的易大妈,还在平复着开心激动地心情,中气十足的回道:“这是我本家侄子家的孩子,这不这次回去,就把他领来四九城养了。” “易年余,这是阎家的二大妈,快叫二大妈。” 易大妈温柔的嘱咐着易年余。 易年余有点紧张的轻轻喊了声“二大妈好!”。 是的,步入了陌生的四九城,易年余新奇地四处张望: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青砖红瓦的四合院,一切都是那么新鲜。 跟着现在的妈妈来到这个陌生的四合院,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但也对这里充满好奇和期待。 随着易大妈把一个小男孩领回家,四合院的大婶大妈慢慢都知道:易家领养了个男孩,开始在哪里纷纷议论着。 “这易家怎么突然领了个孩子啊,平时也没听见个风声。” “这还突然啊,几十年没个孩子。” “要我说啊,早就该领养个了。没见一些结了婚,怀不上孩子的夫妻,一领个孩子回来,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孩子一个一个就出生了嘛。” “是有这个说法的,老话讲起来,叫领养来的孩子会带来孩子运。” “这易大妈总算是想开了啊,这一辈子不容易啊!” “这以后啊,易大妈的日子有奔头啰。” “到底是易大爷不能生,还是易大妈生不了。” “据说易大妈经常去老中医那里看病的,应该易大妈生不了。” “有些事啊,说不准的…” “这贾家以后薅羊毛没那么容易了。” “这是怎么说法,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想啊,易家自己有孩子了,还能没心没肺、没底线的向着贾家。” “也是,也要过自己的生活的,哪能再被贾家予取予求的啊” … 易中海下班回四合院,看着院里人都在偷偷瞄自己,还有的甚至看着他在那里窃窃私语,感觉今天的院里人莫名其妙的。 推开自己的家门,家里有个陌生的小男孩在哪里玩纸盒,易中海疑惑的看着这个孩子:黝黑的小脸,有点倔强的眼神,正迷茫、好奇的看着自己。 易大妈听到推门的声响,心想着肯定是易中海下班回家了,赶紧从厨房里出来,开心的道“中海,回来了啊!” 易中海看着这个和自己相濡以沫、逆来顺受几十年的人,虽然心里思绪飞扬,可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可能顾及自己7级工的颜面,也可能是仅凭残留的良知让自己善对身边人,易中海默默的吃着晚饭,就似身边的孩子不存在。 入夜,床上的易中海想着:自己7级工80多块一个月,多个孩子就多双筷子而已,这孩子养着,就当给老伴平常有个作伴的。 躺在床上的易大妈看着易中海,想着他对孩子冷漠的态度,应该是自己没和易中海商量,突然就领了个孩子回来,惊着他了…心里责怪着自己。 躺在杂物间小床上的易年余,想着这一天的美好: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青砖红瓦的四合院,记忆里从没穿过的新衣服、新鞋子,从没见过的大白面馒头…笑着睡着了。 第53章 棒梗小当出手 易年余来到四合院,面对新环境的陌生、恐惧、不安,让他手足无措;陌生的四合院,面对陌生的面孔,他心中的迷茫与恐惧无法言表。 随着易大妈带着他,在四合院里进进出出,伺候聋老太太的日常起居,慢慢地就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和人。 有时和去梁来根、于莉家玩的何大橡、何大林开心的玩在了一起。慢慢地易年余开朗了起来,让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而美好,忘却了最初的迷茫和不安。 易年余不管在易家还是聋老太太哪里,看到地上脏了或者灰多,都会自觉的找来扫帚把地清扫干净;发现桌子不干净,会主动去找抹布,把桌子有模有样的擦干净… 看着这么小的易年余,像个小大人,一副懂事的模样,惹得易大妈心里感叹,这么小的孩子,真是有眼力劲,同时更加加深了她对易年余的爱怜。 这天,给聋老太太送过午饭,回到家里,易大妈给易年余炒了一小碗炒米,让他拿着炒米在院里玩,她要午睡一会。 易年余懂事的拿着一小碗炒米出门了,边吃边向前院去,前院只有几个大妈大婶在聊天。想想前面跟着妈妈去后院聋老太太那里,后院也没小朋友。 心里想着何大橡应该跟着他妈妈去幼儿园了,何大林可能被他外婆带出去玩了,他就拿着一小碗炒米,边吃着边蹲在易家门口玩起了蚂蚁。 他把一颗炒米,放在一只蚂蚁经过的地方,过了一会,来了好几只;他又放了几颗炒米在地上,又过了一会,来了好大一群… 正在他玩的兴起的时候,四只小脚踩住了他引来的那些蚂蚁上。小女孩直接拿起了他的那小碗炒米,歪着头的小男孩,直愣愣的盯着他。 从小在农村生活的易年余,是放养长大的,从小需要帮着家里干点力所能及的活,棍棒伺候是经常性的,见着村里的孩子们打架是司空见惯了。 易年余看着拿他炒米的小女孩,居然不客气的直接吃了起来。 “梗哥,给你吃一把。”小女孩说着,把碗递给身边的小男孩,让他抓了一把。 易年余趁势把碗夺了过来,小女孩和小男孩眼见炒米被抢回去了,两个人就一起向前,动起手来。 易年余因为来四合院没几天,对院里的人和事也不知道,所以动起手来很有顾虑,非常放不开。 每次小女孩和小男孩到他跟前,要抢他炒米的时候,他只是把他们推开,让他们抢不到。 一来二去,就把小女孩惹急了,直接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小男孩看着小女孩又哭又嚎的,就傻愣愣的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盯着易年余碗里的炒米。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敢抢我们的炒米吃。” “易家是绝户,他们家的东西都是我们家的。” “小野种,快把我们的炒米还给我们。” “小野…种,给,我们炒米。”歪脖子棒梗在边上气愤的帮着腔。 小当见易家的小野种不搭理她,看他还在自顾自的蹲着看地上的蚂蚁,她可不干了。 “东旭,东旭啊…你快来!” “东旭啊,你再不来,我们要被这个小野种欺负死了啊!” “这个小野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啊!” “易绝户家的小野种,抢我们的炒米啊!” “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哇。” “让你亲个够,噢噢噢噢噢” “我坐船头、东旭你在岸上走。” “恩恩爱爱,你呀抱着我。” “东旭啊,你要保佑我们啊!” “东旭,东旭啊…你快来!” … “呦,有戏看了啊!走,去中院。”几个没睡午觉的大婶大妈联袂往中院而去。 刚刚入睡的易大妈被吵醒了,朦朦胧胧间就听到“易绝户、小野种…什么的。” 这可把易大妈气的不轻了,没孩子的家庭就怕人家戳伤口,提“绝户”俩个字。 易大妈着急忙慌的穿好了衣服,走出易家一看,原来是贾家的两位小祖宗啊! “易年余,让小当、棒梗每人抓一把炒米!” “你是他们的叔叔,以后要让着他们这两个小辈点啊!”易大妈在那里教育着易年余。 贾家的贾张氏正睡得香甜着呢,怎么传来了小当一阵阵的哭闹声,不对,应该是做梦。 “赔钱货就是赔钱货,老娘睡觉都要在梦里来搅合。” 贾张氏心里骂骂咧咧的想着。 贾张氏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小当哭闹声还是一阵阵的传来,突然就清醒了过来,这是有人在欺负贾家的孩子啊。 她那矮胖的身躯,没有能阻碍她迅速的穿衣穿鞋,直接怒气冲冲的冲出了贾家。 耳边听着“易绝户家的小野种,抢我们的炒米啊!”,让她怒从心底起,直接对着拿着碗炒米的小男孩打去。 贾张氏也不想想,他们家连米都没有,哪里来的炒米呢。 不过在她心里,只要是他们贾家孩子偷来的东西,哦错了,拿来的东西,就是他们贾家的,贾家的东西都敢抢,这四合院里出了个要翻天的人呐。 易大妈看着贾张氏火急火燎的冲出贾家,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就要动手打易年余。 平时和和气气、柔柔弱弱的易大妈,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出手护住了易年余。 有道是“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贾张氏往哪里打,易大妈一会躲开、一会儿帮易年余挡住打。 易大妈一直以自己的善良与助人示人,四合院的人对她有着非常好的观感。 几个大婶大妈眼见着易大妈、易年余要吃亏,可他们也怕啊,你这上去拉架,到时候贾张氏盯着自己撒泼打滚怎么办?家里可没有多少钱粮能被贾张氏讹的。 他们虽然急在心里,可也只敢嘴上劝劝了。 “棒梗他奶奶,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算了。” “没啥事,就是小当生气了,在那里鬼叫。” “棒梗他奶奶,你家棒梗、小当太淘气了,要好好管管了。” “是小当、棒梗抢人家易年余的炒米,你要讲道理啊。” “人家易年余没有打你贾家孩子,只是推开要枪炒米的小当、棒梗。” … 贾张氏,是什么也没仔细听清楚,她也不想听,就知道四合院里的人都在数落贾家的孩子。 心里想着“这些人,是把我贾张氏不当回事了。” 贾张氏,越想是越气,怒火越来越旺,小宇宙爆发! 众人只见160~180斤的贾张氏,怒火滔天的向着易大妈撞了过去,易大妈抱着易年余躺在了地上。 易年余见妈妈躺在了地上,急的边哭边推着一动不动的易大妈。 “妈妈,您怎么了?” “妈妈,您醒一醒啊…” 第54章 不做人的易中海 四合院里的大婶大妈,看着矮胖的贾张氏把易大妈撞倒在地,易大妈昏迷不醒,易年余在那里不停地喊着“妈妈,您醒一醒…” 大家心道“贾张氏这次是惹出大事了啊,快去叫聋老太太、一大妈、二大妈。”众人纷纷向前院、后院跑去。 贾张氏看着昏死不醒的易大妈,也被吓呆了,尚存的理智告诉她,快离开这里。 贾张氏拉起小当、歪脖子棒梗就往贾家跑,迅速关起门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当刘海中的媳妇一大妈卢凤莲、阎富贵的媳妇二大妈杨桂儿,前后脚来到中院,看着倒在易家门前昏迷不醒的易大妈,他们也惊慌失措的乱了阵脚,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随着“嗒,嗒,嗒…”的拐杖声由远及近,聋老太太出现在了中院。 聋老太太看着在地上昏迷不省人事的易大妈,悲从心来,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凤莲赶紧出去叫窝脖,送美丽去医院。” “桂儿,安排人去公安所报案,今天这个事没法善了了。” 聋老太太忍着悲痛,吩咐着人该怎么办。 是啊!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日日的照顾饮食起居,就算是小动物也会产生感情了。 看着易大妈被窝脖背上车,由一大妈卢凤莲和一个大婶陪着去了医院,易年余也在后面紧跟着他们。聋老太太定了定心神,慢慢往后院走去。 没一会,公安所来了几个人,在四合院里走访取证了一番,就敲开了贾家的门,把贾张氏拷走了。 贾张氏被拷着,由两名公安所的工作人员押着往四合院外走,贾张氏边走还在那里大喊:“易大妈,是自己有病,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就晕倒了。”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易大妈被送到医院后,经过急救,慢慢苏醒了过来。 医生初步检查是急火攻心、受外力大力撞击造成的短暂性昏迷,就要求易大妈留院观察一下。 一大妈卢凤莲和一个邻居大婶看着易大妈醒了,医生也说没什么大碍,就回去了。 易大妈靠在病床上,看着易年余,轻柔的问道:“孩子,吓到你了吗?” “我不怕,我要快快长大,等我长大了就能保护你了,我就能打跑那些敢来欺负我们的坏蛋。”易年余激动地对着易大妈说。 眼前的中年妇人,把自己从农村带来了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四九城,住在青砖红瓦的四合院里;每天给自己吃好的、穿好的,今天更是为了保护自己,被人欺负的昏死过去。 易年余感激地想着,内心深处暗暗发誓:“等自己长大有能力了,一定要保护、报答眼前这个对自己那么好的妈妈。” 易大妈听了易年余的话,慈祥的看着他,出了神。 正在易大妈出神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几个公安所的工作人员,询问了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而后又去找主治医生咨询了易大妈的病况。 话说秦淮茹午饭后看着贾张氏睡午觉了,就叮嘱小当、棒梗在院子里玩,免得出了四合院,被别的院子的孩子打。 她叮咛好了两个孩子,提着菜篮子,屁股一扭一扭的出了四合院,往供销社而去。 午间也没几个人来供销社买东西,几个工作人员昏昏欲睡,负责割肉的“猪肉强”看到了秦淮茹,随手割了2~3俩大肥肉,迎着秦淮茹就出了供销社。 他们到了一个地方,“哼哼哈哈”了好久,“猪肉强”急急忙忙的出来,继续上他的班去了。 秦淮茹感受着余韵,心里感叹“天天粘油水的就是比贾东旭强啊!” 回味了良久,秦淮茹得意洋洋的回到了四合院,菜篮里的肥肉清晰可见,可是今天四合院里的大婶大妈都没人和她搭腔,更没人注意她菜篮里的大肥肉,只是看着她窃窃私语。 当她踏进家门,居然看到小当、棒梗在家里,今天这么乖,难道是改性了? 小当、棒梗看到秦淮茹回家,两人哭的那个凄惨那,小当边哭还在那里告状:“奶奶被公安所抓走了。” “易绝户家的小野种,抢我们的炒米。” “奶奶为了保护我们,不小心把那个生不出孩子的绝户,撞晕了…” 秦淮茹也急坏了,不过她是农村来的,还是个文盲,能干啥呢?只能等贾东旭回来,拿主意了。 不过她认为也没什么大事,不就是易家领养的孩子抢他们家孩子炒米,贾张氏护短发生了点纠纷嘛。 她也不想想贾家哪里来的米,更别说炒米了。所以说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在她心里啊,肯定也是认为:只要是他们贾家孩子偷来的东西,不,应该是拿来的东西,就是他们贾家的。 随着下班的时间到来,大院里上班的工人们,陆陆续续的回了四合院。秦淮茹看着贾东旭跟在易中海身后进了中院,立马迎了上去。 一路小跑,带着戚戚唉唉的表情,小声哭着,让易中海出现了强烈的保护欲。 “淮茹,别伤心了,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关心的问着。 四合院里知道情况的人,看着易贾站在那里说着什么。他们就当没看到,他们可不想掺和易贾两家的破事里,免得惹的一身骚。 秦淮茹哭着把她理解的情况说了一遍,贾东旭是直接急了,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 最后易中海让贾东旭去接贾张氏回家,他自己去医院看易大妈,看她到底闹得是哪一出。 易中海踏进病房,恶狠狠地瞪着他认为的“惹祸精”易年余,瞪的易年余在边上瑟瑟发抖。 易年余一直觉得这个所谓的爸爸,不喜欢自己。他觉得今天出了这样的事,这个爸爸会把自己送回农村去吗?他是越想越害怕。 易大妈看着易中海来了,看他的样子要迁怒孩子,连忙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易中海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看着易大妈,劝解道:“美丽啊,贾张氏是个寡妇,情绪呢容易偏激。” “她带大东旭不容易,把两个孙子孙女也看得很重。” “你大人有大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了邻里的安宁,我们就不和她计较了…” 正当易中海对着易大妈讲着大道理,洗着脑的时候,贾东旭匆匆而来。 “东旭,你师娘没大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你不用担心。”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着急忙慌的样子,安慰道。 “师娘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 贾东旭似是诚恳的道着歉。 易中海欣慰的看着贾东旭,说道:“你师娘度量大,哪会为了这点小事和你娘计较啊!” “你娘回去了吗?” 贾东旭紧张的看了看易大妈,跟易中海回答道:“公安所说这是伤人,要交罚金,并提供受害者的谅解书,才能把我妈放回去,要不就要拘留,等着判刑了。” 易中海脸色不善的看看了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易年余,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着:“美丽啊,你赶紧写谅解,免得让东旭、淮茹这俩孩子寒心。” 易大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易年余,又看了看易中海、贾东旭,此时此刻她的心好冷好冷… 看着易中海拿着谅解书,带着贾东旭走了。 又看了看一边不知所措,陪着自己的易年余。 冰冷的现实,让她感觉:可能将来,易年余才会是自己的依靠… 第55章 无可奈何的易中海 夜晚的帷幕悄然落下,夜色像是一块巨大的绸缎,繁星在黑暗中闪烁,令人心驰神往。 易中海拿着谅解书和贾东旭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公安所。 他们等候了片刻,“贾张氏案件”的负责人就过来给他们办理相关手续,办到要交50块罚金的时候,贾东旭就一副无能为力、求助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再能扮演道德高人的易中海,此时此刻也有点绷不住了。他只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容商量的说道:“东旭啊,这钱算我借给你的,你以后每月还我10块。” 贾东旭心里想着“我先答应你,到时候还不还就另说了。”面上一副感铭肺腑的样子,带着感激的语气,爽快的连连答应。 易中海是带着贾张氏、贾东旭回四合院了,医院里的易大妈却在等着易中海,想着易中海待会来看她,回去的时候把易年余带回家里睡觉。 左等右等的易大妈看着病房的门,除了护士就是病友的家人们在进进出出。 在这深邃的夜晚,星辰闪烁,月牙儿弯弯,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轻微的虫鸣。 守在病床边的易年余,慢慢有了睡意。 无奈的易大妈,只能先让易年余上她的病床睡着,内心深处还是期待着易中海会来。 回到冷锅冷灶的家里,易中海带着怒气随便弄了些吃的就上床睡觉了。 是的,在易中海的内心深处,有着无法发泄的怒火,在他眼里:这一切的是是非非,都是这个养子闹出来的。所以他选择性的忘记了:易大妈还在医院,6岁多的易年余该接回来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六岁多的易年余帮助易大妈打饭、灌开水,还时不时的逗易大妈开心。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让她很内疚。 夜幕降临,天空逐渐被黑暗所笼罩,远处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更显得夜的深邃与神秘。 易大妈看着累了两天的易年余,算算时间易中海也该下班了,可她望穿秋水都没等来易中海的身影,于是她穿起了衣服,想着把易年余送回四合院好好休息。 下班后的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起回的四合院,刚踏进中院,在水池边浆洗着衣物的秦淮茹,用嘘寒问暖的语气问道:“易大爷,易大妈没在家,您要不和我们一起将就吃点。” 在贾家吃了一个窝窝头、一碗棒子面糊糊就很不好意思的回家了。 他是想再吃点,可他刚吃完一个窝窝头,桌上空了;等他喝完棒子面糊糊,锅里空了。看着贾家人的模样,是都没吃饱,应该是自己的到来,让他们少了吃食。 去医院看易大妈,接易年余回来,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看来:没有易年余招惹事,易大妈就不会进医院,他的气还没消了。 “啪,啪,啪…”敲门声传来,易中海以为是易大妈带着易年余回来了,他大大咧咧的打开了门,门外的人迅速闪进了门,同时把门给关上了。 来人向易中海扑了过来,易中海大惊失色,居然是贾张氏。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惊愕失色的低声惊呼着。 “老娘20来岁的时候,你对我怎么就不是这副模样,谁一直在那里偷偷看的?” “老贾去世后,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现在嫌弃我了?” “不是看你昨天把我从公安所弄出来,老娘今晚才不会便宜你呢!”贾张氏用施舍的口吻对着易中海说着。 “我不想占便宜,以前的事,我也不记得了。” “你别过来,你别扯我衣服,你别脱我裤子,我要叫了哦,我真要叫了哦…”易中海已经吓得快魂飞魄散了,惊慌失措的低声警告着。 “你叫啊,你大声的叫啊,老娘还不信了,到时候我就说:你骗我进来要强奸我。” “我要告诉大家,我20几岁的时候,你就想对我做什么。” “老贾去世后,一直要我生孩子的是谁?” “你喊,你喊…我看着你喊。” 贾张氏面目狰狞的说着。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啊?”易中海祈求着问贾张氏。 “反正美丽也没在家,今晚先从了我。”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只要美丽在家,我以后不会来找你的。”贾张氏对易中海信誓旦旦的开导道。 易中海委曲求全的轻声道:“那你动作快点,我怕院里人发现。” 贾张氏废话不多说,直接把易中海推倒了,然后… 有道是“玩鹰终被鹰啄,养虎为患,终被虎噬。” 易大妈拉着易年余的小手,站在了自己家门前。望着紧闭的家门,想着:这老易怎么回事,这么早就睡觉了?万般无奈的易大妈只能敲起了门,“咚,咚,咚…” 连续的敲门声,没有敲开易家的门,古道热肠的邻居打开门,热心的说道:“易大爷,应该睡沉了,易大妈,你敲重点,要不然易大爷听不见的。” 易大妈道着谢,加重了敲门的力度,又敲了一会,“吱呀”门开了,一个矮胖的身影窜了出来,极速往贾家跑去。 易大妈回到家里,闻到了特殊的味道,鬼使神差的让她往房间走去,看到凌乱的床铺,床单上明显的星星点点未干的污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透露着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她的身体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心中的崩溃和绝望仿佛即将把她彻底摧毁。 看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衣衫不整的易中海,她突然间一切都想起来了。 “年轻的时候,四合院里茶余饭后就流传着易中海的风流韵事。” “老贾去世后,四合院里一直流传着:他和贾张氏不清不楚。后来随着老住户的慢慢搬离,这些谣言才慢慢地消失了。” “今天看来,无风不起浪,以前的谣言都是有出处的。” 易大妈潘美丽看了看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易年余,止住了眼泪,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冷若冰霜的轻声说道:“易中海,我们离婚!” “美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不是你想得那样,你能听我解释吗?”易中海可怜兮兮的恳求着。 “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离婚?” “你不答应,我们的脸面都别要了,我现在就喊,让大家来看看。”易大妈已经心如死灰了,心如坚石的冷漠说着。 易中海憋红着脸,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好,我答应你,你有什么要求吗?” “房子一人一半,现在的杂物间给我就行。” “家里的存款,我也知道有多少,你凭着良心看着给。” 易大妈伤心欲绝的说着。 “好,钱分你3000块,可以吗?”易中海有点心虚的问道。 易大妈闻言笑了,家里有近一万的存款,她是清楚的。 “你把房子、要给我的钱,写一份离婚声明。明天我们拿着离婚声明去街道办,直接办理离婚。” 易大妈心死了,面无表情的要求着。 易中海依言一一落在了纸上,写完就递给了易大妈,易大妈一看所写无误,随手收了起来。 易年余躲在角落里,看着易中海、易大妈,他觉得他的妈妈好伤心好伤心,一直在哭… 易大妈发泄了一会,收拾起了杂物间,把干净的床单被套都拿了过去,洗漱完后和易年余休息在了杂物间。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无可奈何的看着窗外的黑夜… 第56章 易中海离婚 静谧的早晨,清新的空气,和煦的阳光,鸟儿在树枝头轻轻吟唱。 身心疲惫的易大妈潘美丽带着易年余和精神萎靡的易中海去了街道办,两人顺利的办好了离婚手续,同时房屋分割手续,户口分户手续,以及易年余改了潘姓,名字改成了潘年余。 潘美丽拉着潘年余的小手走出街道办后,就去了房管部门,拿出了房屋分割手续,提交了房屋分割施工的申请。 未到中午,房管部门的施工队就来了四合院,对房屋进行了分割处理,原来互通的两间屋子被新砌的墙阻隔了起来,同时在原来易家的杂物间另开了一个门,下午3~4点就完工收队了。 潘美丽把自己和潘年余的衣物及生活用品都搬到了聋老太太屋里,因为新分割打理好的屋子,需要几天散散味。 当天聋老太太得知易中海和潘美丽离婚后,就想去质问易中海,被潘美丽拦了下来,劝着聋老太太:就算给易中海和自己最后留点颜面。 吃过晚饭,潘美丽还是扭不过聋老太太,搀扶着聋老太太去了易中海屋里。 易中海下班回到家里,看着已经被分割处理过的房子,原来还抱有的复婚幻想,一下子好像被扑灭了。心情低落的随意弄了些吃食,就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想着将来该怎么办… “嗒,嗒,嗒…”的拐杖声由远及近,慢慢的进了他的屋里,他心里的希望好像被拐杖声唤醒了。 “中海啊,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哦”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质问着。 “美丽,这么好的媳妇,你怎么就不好好珍惜、爱护呢。” “她每天全心全意的伺候你,任劳任怨的可没有说过你一个不字。” “是的,老太太。都是我做得不好,我也好后悔啊~”易中海在那里悔恨交加的忏悔道。 “中海啊,贾家真的没有一个好的,你自己心里要有点数啊!” “你自己说从贾张氏到两个小的,有好的吗?”聋老太太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说道着。 易中海低垂着头,不说话了。因为他觉得对贾家付出了那么多,让他现在放弃是不可能的。 至少在他看来:贾东旭是孝顺的、秦淮茹是贤惠持家的、两个小孩还小,只要好好教育、好好引导,将来不会差。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不说话,大失所望的看着易中海说道:“中海啊,你把我的五保户补贴凭证、粮本给美丽。” “我也知道你上班忙,也不想你太辛苦。可我毕竟这么大年纪了,也活不了几天了,不能跟着你三天饿九顿啊!” 聋老太太于心不忍的说道。 聋老太太嘴上是这么客气的说的,心里可是清楚着呢:“五保户补贴凭证、粮本放易中海这,等于就是给贾家人予取予求了,关键到时候她也吃不到啥,最多饿不死。” 本来四合院的住户,看着易家房屋在砌墙,以为为了养子在改造房屋。随着聋老太太、潘美丽拿着五保户补贴凭证、粮本,走向后院。 在这个夜晚,四合院的左邻右舍可都知道易中海离婚了,这么大的惊天大瓜,惹得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易大妈可是好人啊,我在院里待了这么久,没见她和谁红过脸。” “是啊,是啊…有点事找她帮忙,总能给您搭把手的。” “哎,这易大爷怎么想的啊!” “可能易大妈不能生,领了个养子回来,矛盾太大了!” “呸,呸,呸…” “你呸啥,不能聊天,你走开点。” “什么叫不能生,和你说,谁不能生还不知道呢。” “嘘~嘘…我们中院的几家,昨晚可看到易大妈回来叫门,贾张氏从易家跑回贾家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这易大爷口味那么重吗?”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那不是说今天一早他们出去就是办离婚的,然后回来把屋子分割处理了。” “这么说的话,就对了。” … 当易家的消息席卷整个四合院的时候,一些知道点内情的四合院老住户们,都在感叹易中海的不做人。 这前院的阎富贵家,阎富贵就悄悄地在和老伴聊着天呢。 “这美丽啊,也是苦命,帮老易顶了那么多年不能生育的锅,这临老了还离婚了。” “这让她以后带着一个孩子,怎么生活啊!”二大妈杨桂儿担忧的问着阎富贵。 “我说啊,潘美丽这婚离的好,看易中海对贾家这态度,不离婚以后会更得不到好。” “她自己手里的积蓄肯定不会少的,再加上去街道办接点零活或者做做手工活,养活他们俩没什么问题的。”阎富贵给老伴分析着。 … 这后院的刘海中家,一大妈卢凤莲在向刘海中诉说着她心里的不平。 “这贾家这么欺负潘美丽,易中海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把贾张氏当天就弄出来了。” “住院也不去看看、陪一下美丽母子,这心呐,真是恨。”一大妈卢凤莲愤愤不平的抱怨着。 “哎,还不是没孩子给闹的,老易的养老送终靠着贾东旭呢。”刘海中大大咧咧的回应着老伴。 “呸,当初他不出去乱玩,会得一身病吗?也就是潘美丽傻,给他顶了这几十年不能生育的黑锅。” 一大妈卢凤莲有点气愤的说着。 “嘘…你能再大声点吗?你准备把全大院的人都招来啊!”刘海中紧张的看着老伴的气愤样。 … 易家的消息对中院的何家基本没有什么影响。梁拉娣近5个月的身孕了,都自顾不暇,哪有闲心八卦别人,俩孩子玩自个的都来不及了,只有何雨柱在心里惊起了丝丝涟漪。 在何雨柱上一世的记忆里,易大妈这两年就会去世了,而且去世的原因是心脏不好,现在看来应该是被活活气死的。 而此时此刻,得知易家消息的贾家,处在了欢快的海洋里,他们各自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贾张氏心里想着“你这个老东西,你都离婚了,看你还怎么逃得出老娘的手掌心”这是越想越开心,情不自禁的多拿了一个窝窝头,吃了起来。 贾东旭心里美得很“这师傅没了师娘管着,以后可以多找些借口弄钱了…”,想着想着发现窝窝头没了,看了看旁边傻傻呆呆的棒梗,就把他碗里的拿来吃了。 秦淮茹想着“以后呢,嘴上要多关心关心易中海了,最好呢,能把易中海拉来贾家搭伙吃饭,这样儿女也可以吃的好一点…” 歪脖子棒梗、小当听着大人们在说:易大妈、还有那个野孩子,离开易家了,这可让他们乐开了。 家里大人一直在说:易家是绝户,以后要靠着他们的爸爸养老送终的,所以他们一直理解的是:易家的东西将来都是他们家的。 小当睡着前,想着易家的好吃的,不知不觉的流着口水… 第57章 天赋异禀的棒梗小当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把那淡淡的七彩光辉洒向大地。一群小鸟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清脆的鸣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让整个世界都变得生机勃勃。 几十年养成的生活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就像今天的易中海,大门都没关,吃完早饭就匆匆忙忙的上班去了。 四合院里的住户,几乎各家各户都有老伴、老人或者小孩在家,所以大家关不关门都不重要。就像原来的易中海,家里有老伴潘美丽在,当然关不关门,都无所谓了。 可易中海不知道的是:今天有两个孩子,自从醒来后,两个人像狼一样兴奋,一直盯着他和院里的人。 随着大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四合院,上班的工人去上班,讨生活的人去找活计,慢慢地大院里只有大婶大妈在那里闲聊。 临近中午,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炊烟袅袅,院里几乎看不到什么大人在了。 就见贾家屋里窜出了两个孩子,一个歪着脖子傻傻愣愣,一个一脸戾气,一看就那么惹人嫌弃。 小当领着棒梗试着推开了易家的门,凭着他们的印象往里走,找到了放粮食的米缸。 小当让歪脖棒梗把米缸的木盖子移开,不是小当不想自己动手,她毕竟个子矮小,去移米缸盖子太吃力了。 歪脖棒梗移掉了米缸盖子,就傻愣愣的看到了几个袋子,他也不明白更不清楚:小当要他弄这个有什么好玩的。 小当垫着椅子,打开了几个袋子:白面、二合面、棒子面,看的她口水直流。 两人走到门口,偷偷看了看院里,确定了没人,两人就合作把几斤白面、5~6斤二合面、10来斤棒子面,一趟一趟的运回了贾家。 院里真的没人看到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凭着易家贾家的关系,两孩子去易家玩、从易家拿点东西。四合院里普遍的共识:认为对易贾两家来说“都不算事。”与其去多管闲事,惹得一身骚,不如就当没看见。 贾家的贾张氏看着孙子孙女,一趟趟从易家搬运粮食回家,这可把她乐坏了。心里想着:这老贾家的血脉之力真是强大,啥都不用教,这两孩子就自己会了,真是优秀啊。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心里责备自己没有能力,想着贾家条件实在是太差了,要不~那用这么小的孩子,自己去寻摸吃食;暗暗下定决心:假如孩子拿粮食被发现了,她就去道歉,请东旭他师傅来贾家一起吃。 当四合院里辛苦外出工作的人陆续的回来,易中海和贾东旭也在回家的队伍里。 易中海因为心情不佳,啥事都提不起精神来,还摆着一张臭脸,贾东旭知道易中海的情况,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干脆就慢慢地跟随着。 贾东旭回到家,一看,嘿~今天是什么日子,也不是大过年的啊,桌上又是白面馒头又是二合面馒头的,他可不管,拿起白面馒头就吃起来。 歪脖棒梗、小当看着自己的爸爸在哪里迅速的吃着,急忙上手吃起来。 贾张氏一看,你们当老娘不存在吗?不就是比速度嘛,直接一手抓起一个大白面馒头,往嘴里塞着,直接大口的狼吞虎咽,未见她咀嚼一下。 当秦淮茹给家里人准备好棒子面粥,往桌上一看,大白面馒头已经没有了,她只能拿起二合面馒头,赶紧的吃了起来。 易中海怀着低落的情绪回到了家里,坐了会~想想还是要给自己弄些吃食,晚饭不吃身体可吃不消。 当他打开米缸,往米缸里一看,居然空无一物。这下他可怒了,简直太欺负人了,真把我易中海当成泥巴随便捏了。 易中海心里怒火滔天,越想越气,怀着满腔怒火直奔后院而去。 潘美丽、聋老太太、潘年余正围坐在一起喝着棒子面糊糊,啃着窝窝头,桌上一碟咸菜。 “嘭,嘭,嘭…”大力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晚饭的平静。潘美丽站起身,打开了门。 “潘美丽,你欺人太甚了!”眼见开门的是潘美丽,易中海总算有了发泄对象,大声责问着。 潘美丽迷惑不解的看着莫名其妙的易中海,问道:“我怎么了?” 易中海趁机挤进了屋里,用讨好的语气,故作大方的安慰道:“美丽啊,你要拿家里的粮食,我没意见的,可是你至少给我留两天的口粮啊,毕竟我去买也需要时间的。” 潘美丽上下看了看易中海,心里有数了,这是易中海被偷了粮食了,这不用猜就知道谁干的。就像何大清跑路保定时,何家家里被搬空了,还不是那家人干出来的。 “哼~我今天忙着呢,又是给潘年余找小学,又是置办生活物品的。哪有时间去你屋里啊,不过你也别多想了,以后我都不会踏进你屋子半步的。”潘美丽生气的说着。 “中海啊,你现在是越活越毛躁了,一天天的能干点正事嘛,快回去!”聋老太太现在是越来越不满意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了。 被拒千里之外后的易中海,边往中院走,边想着会不会是贾家人拿的,脚步就直接到了贾家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秦淮茹。 “淮茹,今天你和你妈,看没看到有人进我屋里拿东西?”易中海特地压低了声音,询问着。 秦淮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易大爷,今天没见外人进院子啊!” “那你们吃着,我去找找老刘。”易中海说着,往后院而去。 易中海到刘家,刘家正吃着晚饭呢,刘家人没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他只能站在边上,把事和刘海中说了一遍,刘海中喝着小酒,漫不经心的说道:“老易,你去通知大家,半小时后中院开个小会!” 易中海回到家里,饿着肚子生着闷气,看看差不多半小时到了,就去一个院的一个院的通知,让大家来中院开个小会。 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阎富贵站在何家门口,对着院里各户代表把事情一说,院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说不知道。 知道情况的人,在心里想着“贾家人拿的,能说出来?得罪了贾家,还要被易中海背刺,开玩笑呢!” 易中海回到家里,这心里啊,越想越憋屈。 “什么邻里团结,互尊互爱,院内事务院内解决,不能自私自利影响了四合院的名声…”他自己曾经道德高尚的论调,被他自己的怒火淹没了。 只见饥肠辘辘的易中海,离开了四合院,往公安所而去… 第58章 易家贾家的闹剧 月色朦胧,悠悠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了远处的花香,万家灯火在黑夜中独树一帜,彼此争辉,与天上的星光交相辉映,赋予了夜晚无尽的韵味。 此时此刻的易中海却是满腔怒火,怒火中烧的心里只想着尽快抓住小偷,去往公安所的步伐不自觉地又加快了几分。 到了公安所,找到了值班的工作人员,做了详细的报案笔录。 因为是晚上了,虽然值班的工作人员有限,但是被偷了“几斤白面、5~6斤二合面、10来斤棒子面”这么多粮食的大偷盗案,不得不引起值班人员的重视,这可是普通家庭差不多2~3人一个月的定量了。 建国后四九城的治安就越来越好,社会趋于稳定,人民安居乐业。对于管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辖区的公安所来说,也是罕见这样的案子,于是派出了2位办案人员前往侦破。 一行三人到了四合院,一位办案人员自前院开始走访各家各户并作笔录;另外一位跟着易中海到了案发现场进行留影取证。 在办案人员走访过程中,前院住户提供的线索基本类似:今天没有发现可疑人员,更没发现陌生人进来过四合院。 中院住户提供的线索却有了重大发现:有几家住户告诉办案人员,今天午饭前贾家俩孩子,有多次进出易家搬运物品的举动。 在后院的住户,能提供的信息基本和前院的一致。 去易中海家案发现场取证的办案人员,在一个椅子上发现了两个孩子的脚印;米缸、米缸盖等带有明显的小孩手印,一一进行拍照留作证据。 两位办案人员在易家汇合后,相关信息进行了比对,他们初步锁定了犯罪嫌疑人:贾家的两个孩子,但是经过两人的分析:不排除有大人在幕后主使。 两位办案人员再次敲开了贾家的门,要求贾家叫两个孩子出来回话,贾家人说孩子睡觉了,不愿意配合。 对于办案经验丰富的工作人员来说,这样的顽固分子见多,他们迅速的请来了大院里的管事大爷“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阎富贵”来协助。 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阎富贵协助一位办案人员进屋取证;一大妈、二大妈协助另一位办案人员带出孩子来问话。 进屋取证的三人,没一会,就发现了不属于贾家的几个袋子,经过易中海辨认,是易家装粮食的袋子。 经手问话的办案人员却遇到了麻烦:小男孩,傻傻愣愣站在哪里吓得不敢动,问啥都说不清楚;小女孩呢,在那里撒泼打滚。 经过两位办案人员商议:鉴于相关证据明确,且犯罪嫌疑人拒不配合,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把两个孩子拷了起来,要带去公安所。 贾家几个大人都没当回事:凭易贾两家的关系,即使被发现,向易中海道个歉就行了,所以他们没有把布袋子处理了,这年代普通人家都打着补丁,怎么舍得把布袋销毁啊。 看到两个孩子要被带走,一个个都慌了,围着易中海讨饶,希望他去求情。 易中海发现是贾家两小孩偷的时候,其实就后悔报案了,可是报案了又不能阻扰公安所的人员继续办案,要知道报假案也是要被处罚的,到时候影响他的工作怎么办。 其实办案人员发现是这么小的两个孩子的时候,就推测应该是有大人指使的,毕竟在大众的思维里,这么小的孩子懂啥呀。所以把两小孩带回公安所问话,目的是撬出幕后主使者。 真要是小孩自己去偷的,这么小的年龄,按照当时的法律来说:也只能由监护人赔偿失主损失,带着小孩子赔礼道歉、教育一番就完事了。 看着秦淮茹哭哭啼啼、贾东旭默不作声,饥肠辘辘的易中海只能又陪着他们去了公安所,公安所值班人员告知案件侦查清楚后,会放孩子回家的。 回家路上,易中海忿忿不平的质问贾东旭、秦淮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真实的情况,贾秦两人默不做声,默默的跟着易中海往家走。 易中海心里想着“家里多出来那么多白面、二合面、棒子面,能不知道?非要闹得公安所介入,抓现行了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看着这两个他一直寄以厚望的人,自己付出、投入了那么多,撕破脸又那么的不甘心。 一行三人一路无言,各自想着自己的打算和小九九,不知不觉地就回到了四合院。 公安所里,分离审讯的两个孩子,一到庄严、肃穆的审讯室,就情不自禁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棒梗,一到审讯室,尿就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还没怎么问他,就磕磕巴巴如倒豆子般的讲了起来。 这么小的小当可是人才,她告诉公安所的叔叔们,她是被她哥哥强迫去拿的,不一起去会被哥哥打的。 第二天一早,公安所的工作人员,就把两个小孩放回来了。同时要求贾家赔偿易中海等值的损失,贾东旭也作了保证,会尽快带着孩子们给易中海赔礼道歉的,最后易中海、贾东旭在结案书上签了字。 公安所的人员离开后,棒梗、小当被贾张氏带回去休息了,在她眼里这算啥事啊,这个易中海怎么这么不做人的,还口口声声“邻里团结,互尊互爱,院内事务院内解决,不能自私自利影响了四合院的名声…” 贾东旭、秦淮茹苦哈哈的紧跟着易中海回了易家,贾东旭在那里叹着气,一副我穷我有理,师傅你要理解、原谅的样子;秦淮茹一直在那里哭哭啼啼,一副贾家让我苦不堪言的模样。 易中海看着他寄予厚望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不能鼓励,喝斥又怕让他和贾家渐行渐远了,那他的养老计划怎么办… 正在三人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在一旁楚楚可怜低泣的秦淮茹有了主意。 “师傅,以后我来给你打扫屋子,负责衣物的洗洗晒晒,来补偿您这次的损失。”秦淮茹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易中海,请求道。 易中海沉吟了片刻,看了看贾东旭和秦淮茹,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棒梗和小当该好好管管了,有道是三岁看到老,他们该收收心了。” “淮茹啊,我也不让你白白的帮我干家务活,以后我每个月补贴你5块钱。” “东旭啊,回去准备准备,待会就要上班去了。” 贾东旭、秦淮茹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易家,俩人心里想着每个月意外白得5块钱,以后该怎么花。 易贾两家的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四合院里的人们又有了谈资。 “这易中海不是一直嚷嚷着:院内事务院内解决,不能自私自利影响了四合院的名声嘛。” “那是事没到自己身上,遇到事了,谁也不是道德圣人。” “嗨,人哪,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贾家的棒梗、小当也就4~6岁的样子?” “差不多应该也就那么大!” “那,贾家这两孩子真是天赋异禀啊!” “哈哈哈…” 第59章 秦淮茹的算计 下班的人们轻松愉悦,他们的步伐轻快而坚定,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外出工作的人们三三俩俩的回来了,四合院里渐渐喧嚣起来。 中院的水池边,秦淮茹浆洗着他们家常见的那几件衣物,她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中院门… 瞧见易中海、贾东旭一前一后的踏进了中院,秦淮茹赶紧放下手里正浆洗的衣物,手在衣物上擦了擦湿漉漉的手,起身向易中海迎了上去。 “易大爷,晚上在贾家对付一口,累了一天了,免得再去开火了。”秦淮茹真挚的目光注视着易中海。 贾东旭看了看秦淮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大大咧咧的接茬道:“师傅,走,家里也没啥好吃食,一起对付一口!” 说着,贾东旭拉着易中海往贾家走。 易中海发现贾东旭、秦淮茹这么热情,觉得他们可能是良心发现了,知道自己家里粮食被他们孩子搬空了,心里过意不去,才邀请自己去他们家吃的。 虽然晚饭还是窝窝头、棒子面糊糊,可是看着贾家一家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易中海不自觉地感觉嘴里的食物是那么的香甜。 一连数天,只要易中海踏进中院,秦淮茹都会适时的迎他去贾家吃晚饭。 这天易中海在贾家吃完晚饭,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在一旁点了根烟,看了看贾东旭和秦淮茹,缓缓说道:“你们家人这么多,我天天来你们这里吃晚饭,也不是长久的事。” 秦淮茹心慌的看了看贾东旭,担心着易中海要不来贾家吃晚饭了。 秦淮茹温柔、真挚的看着易中海,一副关心的神色,轻声细语的对着易中海说:“他师傅,家里虽然困难,孝敬你一口吃食还是有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这副俊俏的模样,闻着对方散发出的大妇所特有的气息,他沉沦了… 贾东旭接着秦淮茹的话茬说道:“师傅,您就别多想了,你现在一个人开火也不方便,就让我们孝敬孝敬你。” 易中海笑容可掬的看着贾东旭、秦淮茹说道:“看你们这俩孩子,确实是孝顺。” “我呢,还要来的,但是不能这么白吃白喝了,毕竟东旭一个人的定量养着你们一大家子呢。” “淮茹,待会你跟我回去,把我的粮本拿着。” 贾东旭、秦淮茹听后连连说着:“谢谢师傅,谢谢师傅…” 在旁边老神在在的贾张氏,听了易中海的话,心里可是开心坏了,心里想着“老东西,还俩孩子,俩孩子的呢,又不是你家的孩子,是老娘儿子儿媳。” “不过看在粮本都拿出来的份上,以后就不胡来了,免得被发现了,影响易贾两家的名声。” 秦淮茹跟着易中海去拿粮本,易中海到家打开柜子找了出来,当秦淮茹接粮本的时候,她的手指不经意的在易中海的手心轻轻划过,并轻轻触碰了几下。 秦淮茹带着大妇所特有的气息走了,易中海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出神了… 作为7级工8级技术的大拿,平时在轧钢厂车间里的易中海,从来都是斗志昂扬的工作状态,因为昨晚上没有睡安稳,一道身影一直在脑海里徘徊,今天的易中海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就盼着早点下班,能见到那道身影。 一连数天,易中海脑海里都是她昂扬的大馒头、曼妙的腰肢、一汪秋水带着点媚笑的看着他… 回到家里,经过秦淮茹收拾的屋子,浆洗过的衣物,处处散发着大妇所散发出的气息… 经过几天的煎熬,易中海决定晚上喝点酒,想着喝点酒就能安稳睡一宿了。 下班后,易中海去供销社买了几瓶白酒、半斤花生,刚进中院秦淮茹就迎了上来,还没等秦淮茹说话,易中海就开口了:“淮茹,我把酒放屋里去,我睡前喝一小杯,晚上能睡的安稳些。” 有点失落的秦淮茹,只能悻悻的回了贾家,边往家里走边想着“老东西,现在花生可是稀罕的紧呢,就不能带到贾家给棒梗、小当吃嘛” 易中海在贾家吃晚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贾东旭在一边讨好的问道:“师傅,听淮茹说:你买了几瓶酒,我让淮茹切点咸菜,我陪你去喝一点啊!” 看着贾东旭热切的眼神,想想自己和潘美丽离婚后,晚上说话的人也没有,于是顺口就答应了。 易家桌子上放着一盘花生、一碟咸菜、两个杯子、一瓶白酒,贾东旭看着自己的师傅都准备好了,就积极的开酒倒酒起来。 也许是这年月花生太稀罕了,或者也有可能以贾家的条件,酒平时就少见,贾东旭大口喝着酒,不停的咀嚼着花生。 易中海看的那个气啊,心里想着“口口声声陪我喝酒,就第一杯和我碰了一下,后面就自己喝自己的了,吃那花生跟抢似的,是陪我解闷子的吗?”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瓶酒、一盘花生被贾东旭干掉了十之七八。 贾家屋子里的贾张氏,知道今晚易中海哪里有花生,忍了一晚上了,馋虫实在是勾的她忍不住了,对着秦淮茹大声吩咐道:“淮茹去看看他们师徒俩喝的怎么样了,差不多得了,别喝得没完没了的。” “记得把花生端回来,给棒梗、小当尝尝。” “我要吃花生,我要吃花生…”小当在那里叫喊着,边上的棒梗也磕磕巴巴的附和着。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有点心疼的说道:“那你们不要吵,我去看看你爸爸和易大爷喝的怎么样了,你们俩要乖哦。” 在易家的贾东旭已经喝得酒精上头了,人都趴在桌子上了,嘴里还在喊着:“师傅,给我留口酒啊,喝,喝…” 随着几声敲门声,秦淮茹直接推门进入了易家,反手关了门。 易中海看到是秦淮茹来了,随口说道:“淮茹,东旭喝醉了,你扶他回家。” 贾东旭听到秦淮茹来接他了,直接就趴在桌上睡了起来,几个呼吸就打起了沉重的呼噜声。 是啊!干体力活的人,本来就累了一天,加上喝了酒,入睡快还睡的沉。 秦淮茹皱了皱眉,给易中海抛了一个媚眼,伸手端起了花生的盘子,就想去扶贾东旭回去。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拿着花生就要走,急了,心想:“我就喝了几口酒,吃了没几颗花生。你们一个把我酒喝完了,一个直接把花生要连盘端,你们也太不做人了” 也许是喝了几口酒的原因,易中海气就大了点,直接就上手去夺了。 秦淮茹一看易中海要来把花生拿回去,这可把秦淮茹急坏了,她心道“这可是答应了给棒梗、小当带回去的,这都没多少了,可不能给你再吃了。” 于是秦淮茹护着花生往后躲着,娇媚的轻声讨饶道“易大爷,你就行行好,给了我。” 易中海闻言脸红了,鬼使神差的继续往前夺花生。 秦淮茹继续往后退着,一副娇羞的模样,嘴上不停轻声叫唤着“易大爷,给了我,给了我…” 一个往前欲夺,一个护着往后退,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进了里屋卧室… 第60章 称心如意的秦易 风雨急促地敲打着,如同一曲交响乐震撼人心。 狂风暴雨还没维持几分钟,忽然,风卷残云,雨势渐歇,世界仿佛获得了新生。 风停雨歇后,空气中弥漫着清新脱俗的气息,让他们俩人心旷神怡。 “海哥哥,你好坏啊!到时候有孩子了怎么办啊?”秦金莲娇羞的撒娇道。 “茹妹妹,你真香,我可馋你好久了,我会尽责的。”易门庆轻抚着秦金莲,厚颜无耻的说着。 “我看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今天如愿以偿了!”秦金莲撒着娇,轻轻拍打着易门庆的胸口。 此时此刻,秦淮茹的心里却嫌弃的不行呢。 “我贪你不洗澡呢,还是我看上你50几岁的年纪老,难道是我贱~喜欢闻你身上的老人味吗?” “也不看看你那几分钟的热度,老娘还没啥感觉呢,你就风停雨歇了。” “怪不得和贾东旭是师徒,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货,口气比实力大的海了边了,还是“猪肉强”厉害。” “不行改天要去找“猪肉强”割点肉了,这师徒俩只会挠痒痒,太让人难受了。” … 易门庆看着娇羞出着神的秦金莲,以为她在担心害怕呢,于是认真的开解道:“茹妹,你真怀了我的孩子就生下来,我会帮你一起养的,到时候我先给你1000块作为补偿。” 秦金莲假装生气的说道:“海哥,你好讨厌,我不是看上你的钱,我喜欢你的人,你真的是好强的爷们啊。” “茹妹,这50块,你拿着偷偷给自己补补身子,万一有了孩子,身子可要养好。”易门庆下床从衣服里掏了钱,递给秦金莲。 秦金莲假装害羞的接过钱,一副难为情的语气,柔着声说:“为了你,我要好好养好我的身子,海哥有你真好。” 秦淮茹心里想的是“老娘从农村出来嫁进贾家,原本以为能过过好生活,结果遇到个好吃懒做的婆婆、得过且过的妈宝男贾东旭。” “贾家如同个烂泥潭,消磨着自己的青春年华,自己却只能默默空悲戚。谁让自己不识字,又没什么技能本事呢,还好还有这副皮囊和一身的利器,能用来给自己弄点好处。” 易中海把贾东旭搀扶了起来,秦淮茹端着花生,在一旁风情万种的搭着手,一起搀扶着送回了贾家。 一个跨院的距离,对于易中海和秦淮茹来说,却是走出了新的征程。 回到家里的易中海,回味着前面的风雨场景、大妇的味道…想着想着~开心的就睡着了,这一夜是睡得那么的香甜。 秦淮茹回到家,把花生放在了桌上,搀扶着贾东旭进了里屋,就去打热水给贾东旭擦洗了。 贾张氏看到花生来了,立马拿着吃了起来,在边上的棒梗、小当看着,急的直喊着要吃花生。 “赔钱货,你就知道吃,吃,吃…吃死你。”贾张氏说着抓了几颗给了棒梗。 小当看到棒梗拿到的花生,就要入嘴了,迅速的伸出手抢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就都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棒梗歪着脖子,看着自己的妹妹小当,又看了看正在津津有味吃着花生的奶奶,痴痴呆呆的口水直流。 贾张氏看着自己这个天生异象,却知道疼爱自己妹妹的好大孙,叹了口气。 “赔钱货滚远点,再抢你哥的吃食,早晚打死你。”贾张氏恶狠狠地说着,又给了棒梗两颗。 这次拿到花生的棒梗,离的小当远远的,不是棒梗怕小当,而是怕惹小当生气了,就没人带着他玩了。 这段时间,大院里的人以为:易中海可能是和潘大妈潘美丽离婚后,没有人照料他的缘故,所以和贾家走的越来越近乎了,平时和贾家的孩子也亲密了许多。 棒梗、小当虽然是小孩子,可是灵敏度却不低,他们能明显感觉到这个易大爷和以前不一样了,对他们越来越好了。时不时会叫他们去易家拿花生、瓜子等零嘴吃,有时候还会给一块糖。 随着易中海和贾家人互动的频繁,贾家的孩子把易家当成了自己的乐园,不管易中海在与不在,想去易家玩~推门进去就可以了。 当棒梗、小当第一次从易家自己偷拿零嘴吃,被妈妈秦淮茹发现后,去下班的易大爷屋里说了一下,就和没发生什么似的。 自从有了第一次偷拿易家的东西,易大爷见他俩不生气反而看到他们乐呵呵的,他们的胆子就越来越大。 他们惊喜地发现:原来自己去易家拿东西,只要易大爷下班了,妈妈上门去一下就没事。 随着棒梗、小当经常去家里光顾,易中海由原来的乐见其成到现在的发愁,他发现:家里连菜刀都被拿走了、新一点衣服也不见了,虽然时不时的秦淮茹来“打招呼”,可也不想家徒四壁啊! 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经常性的会在家里留一点花生啊、瓜子啊什么的。他发现自从家里留了一点小吃食,家里的物品明显被拿的少了,反而秦淮茹的“打招呼”一如既往。 正当易中海和秦淮茹相处的热火朝天、趋于和谐,相互都比较满足的时候,四合院里的流言蜚语慢慢起来了。 “这贾家也不管管这两个孩子,哪有天天去别人家屋里拿东西的。” “那天我看着他们从易大爷家里拿了一把菜刀回去。” “我看见拿了几件半新不旧的衣服回贾家。” “我倒没注意,我就看到过他们拿花生。” “我看到过两小孩拿了一叠碗。” “人家秦淮茹可是说了,小当、棒梗喜欢易大爷,才去他屋里玩的。” “那是玩吗?不就是小偷吗?” “嘘~人家易中海都没说什么,喜欢着呢。” … “易大爷家,现在快家徒四壁了。” “别的徒弟,都是徒弟孝敬师傅,我估计也只有贾家当徒弟的这样了。” “可不是,老的小的都靠在人家身上,这徒弟收的,简直就是要债鬼。” “轻点,不怕贾家人听见啊”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贾东旭近来也发现:他的师傅没有以前跟他那么亲密无间了,给他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 他想着想着就发现:和他差不多进厂的人,很多都3~4级工了,他还是个一级工。虽说被降过一级,也不至于差距这么大。 于是他趁着空闲时间,经常偷偷去别的车间,看看别的师傅怎么教徒弟的。 易中海呢,自从和秦淮茹相互满足后,面对贾东旭总感到不自在,心里的抗拒,使他不自觉地对贾东旭没以前那么亲近了。 而且最近几天,他经常发现贾东旭稍有空闲时间,不像以前总会在那里偷懒了,而是去别的车间看其他老师傅教徒弟技术。 易中海觉得自己对贾东旭付出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 难道贾东旭发现了什么,想改换师傅了吗? 怀疑的种子慢慢在易中海心里生根发芽… 第61章 给娄晓娥上课 经过了三反五反和公私合营完成后,民族资本家虽然是改造对象,但生活待遇并没有急转直下。 像娄家大多数人已经不工作了,但是仍有很多房产在,能拿的分红及定息,可以让娄家人这辈子是吃不完的。 这样的大环境下,没有工作的娄晓娥,不想被四合院里人搓磨的情况下,平时除了回娄家看看父母,就是在许家百无聊赖的睡睡懒觉。 话说这天下午,刚睡醒午觉的娄晓娥,见许大茂今天这么早回家了,感觉有点意外。 见许大茂脸上有淤青,担忧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转念一想放映员在社会上的影响力,也就没有深想。 这个时期作为电影放映员,月工资大概32元左右,每场放映还能得到3毛钱的补助,享受着相对优越的生活。不仅能在放映电影时品味风光无限,享受活动方招待的饭鱼肉,还能享受稀缺的烟酒。 “大茂,这次下乡没什么意外?怎么脸上有淤青啊!”娄晓娥还是没有忍住,关心的问道。 许大茂心想“我总不能说,为了捞点外快,中了仙人跳。” “农村路不平,加上我路不熟,不小心摔了。”许大茂平复了一下情绪,表现的有点气愤农村路太差的样子。 娄晓娥不疑有他,心疼的看着许大茂道:“大茂,要不今晚别做晚饭了,我们出去吃?” “我的大小姐啊,现在出去啥都要票,有钱也不一定能吃上好的。”许大茂露着宠溺,调趣着娄晓娥。 娄晓娥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怪我出去机会太少了,现在票据确实是越来越严了,有钱也买不到什么了。” “傻妞,家里有我呢,没什么好担心的。” “在家里待的没劲,可以经常回家看看你爸妈的。”许大茂关心的开导着娄晓娥。 “晓娥,你捯饬一下自己,我去收拾鸭子。”许大茂说着就往门口走。 “二大妈,帮忙收拾下鸭子吗?” “鸭毛、鸭头、内脏、鸭爪归您勒。”许大茂笑着问阎富贵的媳妇,他也知道二大妈经常帮何雨柱收拾食材,才放心拿过来给二大妈处理的。 “大茂啊,今天我们家可靠着你有口福了,你放心鸭胗我给你留着。”二大妈开开心心的接过了鸭子。 当二大妈把鸭子收拾完,送回许家,四合院里上班的工人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许大茂去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柱哥,我把鸭子寻摸来了,配料也全,你去给我做一回,算教我呗。” “等做好了,我分你家个大鸭腿。”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何雨柱到了许家厨房,把鸭子泡在盆里去去血水,冬虫夏草等配料洗净放一旁备用。然后就和许大茂聊开了。 “大茂,您这路子可以啊!” “有机会帮我寻摸几只鸡呗,我不白拿您的,该多少钱到时候给您拿。” 许大茂看看娄晓娥在听收音机,没注意厨房这块,叹了口气:“这次去下乡放电影,差点翻船了。” “您看看我这脸,真憋屈。” “不能,这年头谁不知道放映员金贵着呢。” “我可听说:乡村生活的人来说,看电影是一件很稀罕的娱乐活动。” “露天电影不仅仅是孩子们的最爱,更是恋人们的借机相互接近的好场所。有相好的男女生会并排坐在一起,也有心仪某人的故意搬椅子坐在人家后面的…” 何雨柱质疑的说着。 “您那,说的都没错,我是发生了点意外,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许大茂叹着气道。 “我知道了,您这是调戏人家村里姑娘了,人家争相要嫁你,你不答应,挨的…”何雨柱轻声的调笑道。 “柱哥,鸭子该做起来了!”许大茂脸色有点尴尬,特意转移了话题。 “您呐,瞧好。”何雨柱笑应着,动起了手来。 将冬虫夏草放置于鸭腹内,然后放入砂锅,倒入适量清水。 “待会煮开了,放入几片姜片;最后出锅的时候你自己调一下味,撒点葱花。”何雨柱讲解清楚,就迈开腿走了。 “柱哥,待会炖好了,给端一只大鸭腿过去哦!”许大茂对着何雨柱的背影喊道。 “大茂,那我可要留点肚子了,有劳您勒。”何雨柱边走边回应着。 随着鸭子的炖煮,鸭汤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就看见许家门外徘徊着两个小身影,像是在后院玩,又似是盯着许大茂家。 屋内的娄晓娥,看着两个小孩在家门口徘徊着,就知道是被屋里的鸭汤馋着了,有点于心不忍。 像娄家这样的家庭,娄晓娥从小锦衣玉食,受着良好的教育,哪里会知道普通人过的日子与相处之道。 “大茂,要不给棒梗、小当打一碗尝尝!”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充满同情心的说着。 “你给了贾家,别家的小孩给不给?” “况且你给了贾家,你信不信他们贾家人还会嫌少,更有可能会说我们是资产阶级的享乐主义。”许大茂给娄晓娥讲解着。 “大茂,不好意思,我没想那么多。” “确实,我们是好心给了碗鸭汤,被别有用心的人扣个帽子,就麻烦了。”娄晓娥不好意思的说道。 “以后家里吃东西,要像柱子哥家那样关起门来,这院里见不得别人好的,多着呢。” 许大茂关照着缺少大杂院生活经验的娄晓娥。 许大茂夫妻俩正聊着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呢,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晓娥,你信不信,是有人来要吃的,很大可能是贾家。”许大茂望着娄晓娥打赌的说着。 “不会,门都关着,还能知道有啥吃的啊,这是啥鼻子啊!”娄晓娥一副傻白甜的样子。 “待会,你就看着,别说话,看着我怎么应付。”许大茂关照道。 许大茂打开门,就看到秦淮茹拿着贾家的要饭大海碗,被吓了一大跳,这一碗下去锅里还能剩嘛。 “大茂兄弟,你侄子侄女闻着你家肉味儿了,在家里馋的直闹腾,怎么哄都不吃晚饭。” “您看你东旭哥的面儿,借给姐一碗,下回家里煮了肉,一准还你。”秦淮茹一副我穷我有理的模样,说着把大海碗递了过去。 许大茂心里想着“你们贾家人借别人的东西,有还过的吗?”,嘴上却客客气气的说着。 “贾家嫂子,按照院里规矩,您这已经嫁给东旭哥了,我可不能喊你姐啊,您不能让我被院里人戳脊梁骨啊!” “您也知道,这两年呐,我和晓娥都在调理身子。” “吃食里都下了中药的,你可看紧你家两个小的,我担心老在我家附近转悠,闻着味都会对他们身子有损伤。” “今天这鸭子只是药引子,下了那么多中药,还真没法给别人。” “您忙您的,我还要去看着火候了,回见勒您了。”许大茂说完就把门关了。 娄晓娥眼里冒着小星星,仰慕的看着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此时此刻,在娄晓娥心里:许大茂是她的高山、是她的守护神… 第62章 春风徐来的许大茂 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生活,能一直这么波澜不惊、平淡快乐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因为两个人面对的人群不同,注定了他们的人生是波澜壮阔的。 因为资产阶级是这个时代的改造对象,所以不上班的娄晓娥,生活的圈子很小。要么愿意去被四合院里的人算计,和他们打成一片;要么远离他们,有空就回娘家躲清闲,现实给娄晓娥的选择很少。 而电影放映员是这年代备受羡慕的职业之一,被尊称为“八大员”之一。要成为电影放映员,首先要根正苗红,其次要多才多艺。 许大茂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不仅电影专业知识和放映技术得到了长足的进步,面对各种观众,包括不懂电影的老人、调皮捣蛋的孩子、对电影有特殊要求的观众等等,都能处理好观众之间的关系,让每个观众都能够愉快地看电影,享受到电影的乐趣。 随着许大茂电影放映技术的成熟,面对的人群有领导、工人、农民、文艺工作者…各色人等,他需要的选择就多了,也就是他要面对的诱惑就多了。 这天中午,许大茂吃过午饭刚想休息会,宣传科科长就给他安排工作来了。 “大茂,应上级宣传部门要求“文化娱乐下乡”,后面一周需要你去顺义县出差一周。” “你提前准备一下放映设备,和家里打好招呼,有什么困难尽快说。” 现在这样的困难时期,下乡可是肥差,去的地方再穷,多少都会有点油水的。 “科长,谢谢您勒,到时候有什么收获,我一定向您汇报。”许大茂有点谄媚的应道。 翌日,许大茂带着介绍信,骑着轧钢厂配的自行车,自行车上驮着电影放映机等设备,向顺义县出发。 到了顺义县,和县宣传部门的接洽人员,做了工作对接。接洽人员去安排好要去的乡村,许大茂去了招待所休息。 当许大茂在乡村的篮球场架设好放映设备,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会早早就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跟赶集似的。” 随着电影《五朵金花》的播放,许大茂适时的念着旁白,帮助老百姓更好的理解电影:以五位年轻人的爱情经历和人生选择为主线,展现了新中国成立初期社会的活力和进步,让人们领略到了国家繁荣发展的希望。 许大茂认真工作的气质,不知不觉得吸引着看电影的人们,有小寡妇、有未出阁的姑娘、还有些糙老娘们… 当电影播放完毕,大家渐渐散去,许大茂看到有一位姑娘远远地看着他,他也没当回事。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轮着村的给村民们放映电影,那一位姑娘居然天天出现了,不过还是远远地看着他忙碌。 “这女孩子是踩点的,还是准备抢电影设备的呀?抢回去也不会使啊!”许大茂心里想着。 放映完电影的许大茂,收拾好了放映设备,见那姑娘还在看着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向她走了过去,准备探探究竟。 “姑娘,您好啊!我叫许大茂。”许大茂直接看着这姑娘,大方的说道。 “许师傅,认识您很高兴,我叫李腕儿。”李腕儿害羞的说着。 “李腕儿,你怎么天天来看电影啊,你家里住的远吗?”许大茂有点好奇的问着。 “不远的,也就8里多地,我就是喜欢电影。”李腕儿一副痴迷的样子。 许大茂心里想着“这也不近啊,这姑娘的腿真能走的啊!”。 “李腕儿,电影都放完了,你怎么还不走啊!”许大茂有点纳闷的继续问道。 “我就是好奇你怎么放出电影来的,我很喜欢看电影,看着你放映电影觉得很神秘。”李腕儿微红着脸,低着头,有点害羞。 “电影只是传达一种美好生活的窗口,给大家带来了快乐和梦想而已。” “李腕儿,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家,路上要小心。”许大茂耐心的讲解并好心的提醒着。 “许师傅,那我先走了,我明天还去你要放电影的村子看…”李腕儿说完,甩着大麻花辫转身走了。 回到村里安排的招待住所,许大茂躺在床上,看着一轮明月,仿佛带着思念,悬在深蓝的天空上,月光在树林里流淌,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着青草的“沙沙”声。 外出农村的许大茂,是想家的,想着家的味道,想着娄晓娥… 百无聊赖的许大茂抬头望向天空,闪亮的星星布满了整个夜空,好像黑幕上的颗颗钻石。它们在夜空中闪耀着,又好像是天真的小孩子在眨着眼睛,一轮明月高挂空中,发出柔和的光。 寂寞的许大茂看着一群萤火虫在一棵大树下飞舞,飞舞的萤火虫点缀了这美丽的夜景,也添加了夜晚的神秘色彩。 翌日午饭后,许大茂休息了会,就往下一个村赶去,刚到村里准备好的放映场地,就看到那一位姑娘等候在那里了。 昨晚夜色太黑,没看清楚模样,今天暮色未至,不禁打量了一下那姑娘。 只见那姑娘:头发乌黑,眼睛明亮,嘴唇红润,柳叶眉,细密的睫毛,健康的肤色,身材高挑,一袭青布衣服,容貌温婉如同清晨的朝霞。 许大茂愣神的当口,朝气蓬勃的李腕儿微笑着向他走了过来, “许师傅,今天我来的早,有什么能帮你搭把手的吗?”李腕儿乖巧的问着。 “好的,来帮我扶一下这里…”许大茂自然的吩咐道。 今晚的电影一如既往的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随着电影放映完毕,人群渐渐散去,李腕儿自来熟的帮忙收拾着。 许大茂借着夜色,看着李腕儿健康的体态、自然的气质,不忍心去拒绝帮忙。 收拾完放映机等放映设备,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往村里安排的招待住所走去,李腕儿在后面扶着自行车上的物品,开心的问这问那,像只百灵鸟清脆悦耳… 到了住所,许大茂看着充满好奇的李腕儿,提醒道:“李腕儿,天黑路不好走,快回家。” “李师傅,我能进去看看你们放映员的招待住所吗?”李腕儿害羞的低着头,轻轻说着。 许大茂没有回答,停好车开了门,把放映设备一一搬进了屋里。 一旁的李腕儿鬼使神差的进了屋里,突然对着许大茂希翼的问道:“许师傅,你对《五朵金花》里的社长金花怎么看?” 在狭小的空间里,少女特有的气息悠悠的散发出来。 “阿鹏与副社长金花都很勇敢,经历一次次误会与阻扰之后,有情人终成了眷属。” 许大茂稳了稳心神,说道。 “许师傅,我也要勇敢,我也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李腕儿充满勇气的说着,顺手去关了门。 黑暗的屋里,随着悉悉索索的脱衣声,空气中慢慢弥漫着处子香。 心智迷失的许大茂被扑倒了,两人激情的交织成了一幅宏伟的画卷。 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汗水与香汗交织,像是两只舞动的蝴蝶在热烈地追求着彼此的影子… 第63章 许大茂在进阶 窗外的早晨,阳光透过轻纱般的薄雾,犹如仙子的轻纱飘带。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绿叶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生机勃勃,偶尔还能听到小鸟在枝头的欢蹦乱跳声;远处传来孩子们嬉戏玩耍的童音,为这清新的早晨增添了几分欢乐与热闹。 醒来的许大茂,看了看屋里,只有自己,原来昨晚“千树万花为君开,春风数度玉门关…”只是一场梦。 翻了个身,闻到了床上残存的少女气息,再看到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犹如散落的樱花瓣,让他知道了昨晚的真实。 在一天的心绪不宁,外加小小的怀念中,许大茂度过了一天,不过下个村落的电影还得继续放。 到了目的地,从自行车上卸下了放映设备,慢慢的准备了起来。 许大茂边做着放电影前的准备,又时不时的观察着人群中,期待又不怎么希望那道身影的出现。 带着矛盾的心情,许大茂还是严谨的做着各项放电影前的准备工作,在电影正式开始前,那道期盼的倩影果然来了。 原来今天的她,走起路来,看上去有点困难,虽然慢,可她还是坚持着赶来了,只见她掩饰不住的,时不时对着许大茂偷偷的笑。 当带着对电影期盼与憧憬的人们,一个个满意而去,放映场上又剩下了他们两个。 李腕儿自然的在边上给许大茂搭着手,等收拾完电影放映设备,两个人一人推着车,一人扶着车向招待住所走去。 自行车停好,带着放映设备,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屋里。 在蚕豆大小火头煤油灯的映照下,李腕儿脸上带着红霞,低头玩着她的衣角。 许大茂忐忑不安的想着自己:“我在四九城有肤白貌美的老婆、有人人羡慕的工作、有家庭…” “大茂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李腕儿鼓起勇气,红着脸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许大茂心虚的轻咳了几下,眼神有点虚的看着李腕儿,轻声的说道:“腕儿,我在四九城有家,有老婆了…” 昏暗的屋里,蚕豆大小火头煤油灯的火焰在摇曳,还有轻轻的低泣声… 当许大茂告知李腕儿事情,手足无措的他,好担心李腕儿会大喊大叫,还好这个时代的人,都重名声,这个时代救了他。 看着低泣的李腕儿,有点良心发现的许大茂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没有控制住自己,谁让我喜欢你呢。” “腕儿,如果早认识你,我肯定义无反顾的娶你,带着你去四九城。” “如果你闹开的话,我的工作肯定会丢了,还可能会落得个人人喊打的下场。” “不过我不后悔,谁让我喜欢你呢” … 一番感人肺腑的告白表演后,许大茂深情款款的看着李腕儿。 李腕儿抬起了头,微红的眼睛温情脉脉的看着许大茂,眼里尽是不舍。 “大茂哥,我是自愿的,我不会去闹的,你放心。” “你这么优秀,作为电影放映员的你,肯定会有很多仰慕者的。” “我早应该想到你是已婚了,大茂哥,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李腕儿说完,耸动着肩膀又低声的哭泣了起来。 许大茂走了过去,把李婉儿搂进了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道:“腕儿,遇到你真好,我是情不自禁的喜欢你。” 许大茂呢喃着,低下了头,轻轻吻着李婉儿有点肿的眼睛。 李婉儿无力的,靠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狂风如狼似虎地咆哮着,撕扯着空气,仿佛要把这个世界吞噬;雨滴犹如密集的子弹,砰砰砰地打在窗户上,仿佛要将它们击碎。 风雨过后,李婉儿依偎在许大茂怀里,慢慢聊起了她的家庭。 “大茂哥,我家三代贫农,家庭成分可好了。” “我们家一年挣的工分,在村里都是排得上号的。” “我家有三个哥哥,在村里谁都不敢欺负我。” “我今年才18岁,是不是看起来没那么小啊。” … 许大茂看着单纯如小喜鹊般,不停和自己的说道着的李婉儿,还是没有心如磐石,适时的开口应和着。 “大茂哥,可以说说你家的情况吗?我很想知道?”李婉儿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许大茂问道。 “这个,这个…”许大茂沉吟着,心道“这小姑娘不会是套我话的,到时候去红星四合院或者轧钢厂,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怎么办?怎么办?” 李婉儿看着许大茂犹豫不决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多了。 “大茂哥,我真的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培养出这么优秀的你。” “我不会去做害你的事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李婉儿说着说着,又要哭了。 许大茂连忙安抚了起来“腕儿,你误会了,我没有担心你会去做危害我的事,我只是想着从那开始说起。” 李婉儿一副我相信你的模样,温柔的说:“大茂哥,你随便说就可以了,我也就随便听听。” “我父亲在日占期、民国就是放映员了,公私合营开始我接了我爸的班。” “我妈以前在大户人家家里当佣人的,所以我家是三代雇农,我们家的成分也很好的。” 许大茂说着,捏了捏李婉儿的下巴。 “那你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吗?”李婉儿好奇的开口道。 “我还有个小妹,15岁左右的样子。”许大茂笑着回答道。 李婉儿看许大茂不继续说了,轻抚着许大茂的臂膀,柔声道:“能说说你的妻子吗?让我看看她配的上你吗?” 许大茂用一副总算明白的表情,看了看李婉儿,心里想着“这姑娘在这里等着我了,搞半天就是要和我媳妇比较比较啊!” “我媳妇是我妈做过佣人家的小姐,属于民族资产阶级,长的很清秀,性格很好” 许大茂磕磕巴巴的说着。 李婉儿听许大茂说完,眼睛亮了几分,就似她看到了希望。 “大茂哥,你媳妇配不上的,他们是被改造阶级。” “我今年才18岁,我等你三年,好不好。” “到了三年,你不来找我,我就嫁给别人…”李婉儿骄傲的说着。 许大茂好尴尬,总不能说你别等我了,我不想要你等。 “腕儿,我心里是有你的,等以后再说。” “现在肯定不能离婚的,要不我就成过街老鼠了。” 许大茂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清晨的农村,万物都沉浸在晨露的滋润中,清脆的鸟鸣声此起彼伏,伴着微微的轻风吹过麦田的沙沙声,许大茂踏上了回四九城的路。 站在村口分别时,李婉儿温柔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大茂哥,我会等你三年…” 第64章 回家的许大茂 农村的惬意生活,就像一首优美的诗篇,诉说着大自然的美丽和乡亲们的质朴与善良。 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时间的压迫,只有明媚的阳光和无尽的希望。 许大茂在农村的生活中,找到了心灵的寄托“李婉儿”,体会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真谛。 是啊!这一世的何雨柱,没有动不动就对许大茂大打出手;更没有挨何雨柱打后,易中海的拉偏架~息事宁人。 在正常生活状态下,成长起来的许大茂,心灵没有扭曲。没有了历经一次次的受伤害后,在家独自默默舔舐伤口的痛苦,所以他还没有变成表面上一副诚实的模样,背后却是在阴险狡诈的算计别人的人。 “叮铃铃,叮铃铃…” 伴随着悦耳的车铃声,许大茂感受着城市的繁华: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头巷尾穿梭,繁忙的交通工具在马路上往来不息;供销社里的顾客络绎不绝,橱窗里展示各式的商品;各式各样的餐厅、电影院热闹非凡,人们的谈笑声与噪杂声交织在一起… 许大茂内心的忐忑不安、于心不安,伴随着自行车在四九城的疾驰,被一路的繁华渐渐淹没了。 “叮铃铃,叮铃铃…” 许大茂推着车踏进了四合院,住门房的二大爷阎富贵拿着浇花的水壶,笑着和许大茂打起了招呼,似乎很关心的问道着:“大茂,出去快一周了,下乡顺利吗?” “二大爷唉,谢谢您关心勒,我那次下乡不是大吊车吊蚂蚁~轻而易举啊。”许大茂笑着打着哈哈。 阎富贵看着许大茂车把上挂着的,下乡带回来的土特产,眼热的很,继续没话找话的说着:“大茂,你下乡了,这几天娄晓娥回娘家去了。” 许大茂看着阎富贵那个眼馋的样子,心里想着“不给他点甜头,估计有的和自己唠嗑了。” “二大爷,老乡给的蘑菇干,虽说不多,我给您抓一把拿拿味。”许大茂说着打开布袋,抓了一把蘑菇干,递给了阎富贵。 “哎呦喂,这年月蘑菇干可是好东西啊,二大爷谢谢您勒。” “有啥事,你尽管招呼,我可承您情了。”阎富贵有点激动的接过蘑菇干,嘴上客气着。 回到家的许大茂,看着自己家里和自己下乡前的状态,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叹了口气,把家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不是这个时代,自己和娄晓娥就不会在一起,是这个时代撮合了自己和娄晓娥。” “在人情世故复杂的大杂院,娄晓娥没有能说话的人,自己不在家的情况下,确实只能回娘家去了…”许大茂边收拾着家里,心绪飞扬着。 “咚,咚…”许大茂敲响了娄家别墅的大门。 “姑爷,你来接小姐了啊!”娄家佣人识趣的打着招呼。 “是啊,我下乡放电影去了,这不,一回来就来接晓娥了。”许大茂随口解释了一声。 走进娄家大厅,娄晓娥正听着收音机,拿着本书低头看着呢。 “晓娥,在看啥书啊!”许大茂望着娄晓娥的身影,问道。 “大茂,你来啦!”娄晓娥有点欣喜的站了起来,望着许大茂说着。 “这不是打发时间嘛,这书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苏联作家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所着的一部长篇小说,于1933年写成。” “小说通过保尔?柯察金的成长道路告诉人们,一个人只有在革命的艰难困苦中战胜敌人也战胜自己,只有在把自己的追求和祖国、人民的利益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创造出奇迹,才会成长为钢铁战士。” 许大茂接着娄晓娥的话茬,讲解了一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犹如他在放电影时做的旁白,那么自然那么随意。 娄晓娥眼里冒着小星星,温柔的说道:“大茂,我们在这里吃完晚饭再回去?” “听你的。”许大茂宠溺的看着娄晓娥。 “这是下乡,村里给的蘑菇干,我给拿了一袋过来,给你爸妈尝尝。”许大茂提了提布袋,示意给娄晓娥看看。 “你坐下休息会,我去和我妈说一下,你来了,我马上就回来。”娄晓娥欢欣雀跃的向楼梯走去。 随着国家对民族资本家的改造,娄家在四九城就留下了老两口,孩子们有的去了香港,有的去了国外,所幸出嫁的娄晓娥时不时会回来陪陪老两口。 娄家人每次看着许大茂来,心情是复杂的,按照娄家的财富来衡量的话,许大茂太渺小了;可是这个时代环境,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娄晓娥又是最安全的,也能给娄家带来:向工农靠拢的好名声。 娄家的晚饭,在饭桌上吃的是很安静的,娄家还是秉承着“食不言”的规矩。不过饭间,娄母还是频频给许大茂夹着菜,娄父娄半城也让许大茂多吃菜。 饭后,大家开始在客厅闲聊,娄家佣人也泡来了茶,娄半城向许大茂询问着红星轧钢厂的近况和去下乡的见闻;听着许大茂的述说,娄半城一会皱眉一会舒缓的满心欢喜… 这个时代的民族资本家,经历了日占期、民国时期,在那时大多是被欺压的对象,也是在夹缝中求生存。建国后能坚持留下来的,大多数都是爱国的,抱着实业报国的心,想为国家建设尽一份力的。 娄母看着娄半城和许大茂聊的差不多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态度也就毫无保留的爆发出来了,适时的在边上插话,催着娄晓娥、许大茂赶紧要孩子,惹得娄晓娥脸都红了,许大茂也不知道说什么。 娄母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婿这副样子,心里更加的着急了,于是开口质问道:“结婚都好几年了,看你们俩感情也不差,你们俩到底是身体的问题,还是没做对生孩子的事啊?” 娄父一看情况不妙,老伴要数落女儿女婿了,急忙找借口有事,去楼上书房躲清闲了。 娄晓娥、许大茂只能端坐着,听着娄母一遍一遍的念叨,总算娄母自己觉得说的差不多了,最后拍板“你们俩哪天找个空回家,我请四九城顶尖儿的老中医,来给你们调理调理身子。” “大茂,知道你平时忙、辛苦,不过生孩子的工作不能落下,工农阶级有了后代,才能更好的建设国家嘛…” 在娄母的念叨、关照声中,许大茂、娄晓娥逃也似的离开了娄家。 夜晚的城市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将白天的喧嚣与忙碌抛诸脑后。 在夜色的庇护下,城市仿佛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韵味,许大茂骑着车,带着娄晓娥,有说有笑着,沿着路两旁的梧桐树,向四合院慢慢驶去… 第65章 何雨柱为儿寻名师 晚饭时间的何家,充满了欢声笑语,在温馨和谐的氛围里结束了晚餐,岳母苗金凤收拾了碗筷去清洗了。 何雨柱看着大儿子何大橡,带着何大林在那里折报纸玩。 何大橡自信的动作非常连贯,不仅动手快而且折纸时全神贯注,一眨眼一个漂亮的纸飞机就好了。 何大林看着哥哥几下就把纸飞机折好了,央求着哥哥再做一个,要求速度慢一点,他要跟着学。 何大橡从报纸上裁了一块方形的纸下来,将纸对折,沿着折痕将纸折成三角形,然后,将三角形的两个角向下折,形成两个翅膀… 何大橡把纸飞机折好,用手抓住纸飞机,用力向前掷去,纸飞机直接在屋里飞了起来。见纸飞机掉在地上了,何大林连忙去把它捡了起来,就似捡到了一个宝贝,在那里开心的笑着。 看着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玩耍,何雨柱出了神。 “想起了小时候,何雨水在外面玩耍,她觉得受了欺负就会哭哭啼啼的回家,找他去帮她出头。” “人家骂他们是没妈的野孩子,憨憨的傻柱不分原由,凭着自己结实的身体、一股子狠劲,几乎把胡同里的半大小子都揍了一个遍。” “他们慢慢地,人前叫他柱哥,人后叫他傻柱,傻柱打架不要命似的,也震撼住了他们…” “不过想想也不值得骄傲的:被人骂是没妈的野孩子,是什么原因?” “人家有爹疼有妈爱,不管贫富,都有一个港湾。” “在胡同里玩大的,那个孩子不是相互知根知底的,你不是傻凭啥打架玩命似的?” “马上文化运动十年就要到来了,那时候的人们疯狂着呢,万一遇到个什么事,可不会有人和你讲情面,更不会怕你耍狠或者玩命。” “到了那时候,没有利索的手脚,跑得快点,还真是要吃大亏了…” “梁拉娣身子快6个月了,带着何大橡明显越来越吃力了;岳母苗金凤带着何大林,有时候还要做做家务,带着两个小子,确实让大人有点筋疲力尽了。” “何大橡这个年纪正好可以学武术,当锻炼身体,也能消耗一点这孩子的精力。” … “呵呵,呵呵…”何雨柱想着想着笑了。 “爸爸,你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快6岁的何大橡,小大人般纳闷的问道。 “爸爸啊,想给你找个师傅,让你学武术去,好不好?”何雨柱说着,比划了几个武术动作。 何雨柱的几个武术动作,引起了何大橡的好奇,缠着何雨柱不停地问这问那。 “柱哥,你儿子怎么了,那么欢心雀跃的?”从后院回屋的梁拉娣,疑惑的问道。 “拉娣,我想带你大儿子去学武术,让他分散下精力,看你5个多月身子了,他们整天缠着你,看着我心疼。” 何雨柱说着看向梁拉娣,征询她的意见。 梁拉娣一副你懂我的神色,笑着开口道:“蛮好,多运动可以消耗点精力,免得像个永动机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何雨柱闻言笑了。 边上的何大橡、何大林看着父母,不知道他们为啥笑,继续玩着他们的纸飞机。 何雨柱第二天午饭后,和主管食堂的李副厂长通了一下气,告诉他需要外出寻摸些食材,食堂准备推出个新菜。 李副厂长闻言,兴奋了,随口就答道:“赶紧去,以后你有事叫食堂里的人来就行了。” “得勒,我的李厂长,我去了哦!”何雨柱心里感叹着李副厂长对美食的钟爱。 何雨柱凭着上一世的记忆:后世带出众多武术冠军,声名远播的吴双木,现在应该正在四九城体育学院上学。 骑着车一路向四九城体育学院疾驰,到了门口何雨柱把工作证递给了门口保卫科的保卫员。 保卫员一看工作证,上面赫然写着红星轧钢厂后勤食堂主任,警惕的脸色立马放松了下来,温和的笑着道:“同志,您来我们体育学院是?” 保卫员心想“红星轧钢厂可是四九城数一数二的大厂,找关系都不一定能进去,何况还是个主任级别的,还是客气些免得得罪人。” 何雨柱不好意的看着保卫员道:“我是来找人的,练武术的学生,叫吴双木。” 保卫员客气道:“这是小事,我帮你打电话去学院教导处问问。” 何雨柱拿出了大前门,给在场的保卫员散了一圈烟。 烟还没抽完呢,学院教导处就回电话来了,大一新生有个叫吴双木的。 何雨柱抽着烟,尴尬的望着保卫员“同志,您看我进去找他,还是请他出来,方便点。” 保卫员一看这同志知趣,心里想着“他客客气气的,咱体育学院的人也不能不着调。” “同志,我陪您去走一圈,我也在门口站半天了,正好去活动活动。” “谢谢您,那有劳您了。”何雨柱说着跟上了保卫员的脚步,看看没人注意,把半包多的大前门塞给了他。 保卫员推辞了几下,装进了口袋,笑着对何雨柱恭维道:“同志,一看你呐,就是个讲究人,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主任了。” 边闲聊着,逛了大半个体育学院,问了好些人,才弄清楚:吴双木他们班在室内训练呢,幸亏有熟悉环境的保卫员同志陪着,要不到天黑都找不到人。 眼见着都找到人家班级了,保卫员就打了声招呼走了,何雨柱则站在了场边,观看他们练习。 有在练剑的,有玩棍的,有耍拳的…看的何雨柱眼花缭乱,也不知道那个是吴双木,只能等他们下课再说了。 还好,没过多久,老师就宣布下课了。看着10来个人都要离开了,何雨柱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吴双木,等一下,我有话找你谈谈。” 周围的学生和老师,看着何雨柱长的敦实,面像也是工农阶级的样子,就以为是学院的老师,他们三三两两的继续往外走了。 吴双木则停住了脚步,望向何雨柱“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尴尬的笑着“吴双木同学,我唐突了,我不是学院的老师,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吴双木疑惑的看着何雨柱“同志,我不认你啊,你不会是找错人了!” 何雨柱心里想着“我总不能说:我在上一世久仰你的大名了,我要让我儿子跟着你混啊!” “吴双木同学,我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主管后勤食堂的主任,我姓何,全名何雨柱。” “我呢,想请人教我儿子武术,在厂里多番打听之下,有人推荐了您。”何雨柱真诚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 吴双木低着头,思索着,像似在想着有没有认识红星轧钢厂或者有关的人。 “吴双木同学,我家大儿子今年快6岁了,想跟着您学武术,咱也不求能学的多厉害,就是有人要出手打架的时候,他能跑的快点。”何雨柱脸不红心不跳的厚着脸说着。 吴双木听何雨柱这么说,笑了。 “吴双木同学,我也不让您白忙活,一个月我付学费6块,另外您每次来授课,我给您带走一饭盒肉菜。” 何雨柱厚着脸皮继续讲道。 吴双木眼睛亮了,心道:“每次去教,走的时候能带走一饭盒肉菜?” 这年月物资匮乏,虽然大学生不愁吃不饱,但是真的难见多少肉菜,何况练武术的身体消耗大,对肉菜的渴望可想而知。 吴双木想了想说道:“要不我明天放学了,去您家看看孩子适不适合学习武术,顺便我也认认路。” “吴双木同学,我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正房,那明儿见勒。”何雨柱说完就转身走了。 何雨柱骑着车往回走,心里想着:不能再让自己的孩子,被困在四合院里了,要让孩子们多接触不同的人,给他们的人生创造尽可能多的机会… 第66章 何氏面粉肠问世 夜幕降临,天空逐渐换上了黑色的幕布;繁星点点,像是一颗颗闪耀的钻石镶嵌在夜空中;月光洒满大地,将周围的一切染成银白色。 晚饭后的何家,因为何雨柱告诉何大橡:明天教授武术的师傅,会来家里,而热闹开了。 何大林在边上央求着何雨柱,让他跟着一起学。 无奈的何雨柱只能告诉何大林:要等你5岁后才能正式学,因为你太小了。不过你真的想学的话,哥哥学的时候,可以在边上跟着。 看着孩子们都睡着了,梁拉娣和何雨柱轻声聊起了天。 “柱哥,你打算让孩子们在那里学啊?”梁拉娣有点不解的问着。 “四合院里人多嘴杂的,为了授课效果,明天还是听听吴双木师傅的意见。” “万一不是在四合院里教授,也可以让咱妈去陪着的,总比在家里盯着他俩强多了,拉娣你看呢?”何雨柱轻声的商量着。 “柱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梁拉娣说着靠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看着睡的恬静的梁拉娣,何雨柱闭上了眼,脑海里却情不自禁的想着:明天开个什么新菜呢? 清晨的阳光洒在窗台,鸟儿在树枝上欢快地歌唱,迎接着新的一天。 何雨柱送好梁拉娣和何大橡去了幼儿园,就直接去了红星轧钢厂上班。 进了三食堂后厨,眼见着马华、刘兰、小胖子正忙活着,就把刘兰叫到一边,让她去领一些开新菜所需的材料。 刘兰打开纸一看“猪小肠2副、猪肥膘1斤、猪五花2斤、面粉25斤、葱、姜、蒜末若干。”便好奇的问“师傅,今天开的什么新菜啊?” “待会你、马华、胖子都要来小食堂出力气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何雨柱笑着看了他们三个一眼,回办公室了。 没一会刘兰大大咧咧的进了食堂办公室,告知猪小肠要去采购,中午前才能去领。 “趁着现在早,你让马华、胖子一起来小食堂,正好让你们全程参与一下,下次你们自己也能做了。”何雨柱很平淡的吩咐着。 “马华,你把猪肥膘、五花剁成沫;胖子,你把25斤面揉了;刘兰,你把那小盆里的配料切成沫。”何雨柱有序的做着安排。 马华、胖子、刘兰虽然好奇会是什么新菜,但是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 何雨柱看他们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把面团、猪肥膘沫、猪五花沫及相关配料倒在了一个大盆里,然后加了一些调料进去。 “马华、胖子来把这料轮流搅拌,要混合搅拌均匀了。” “等他们搅拌均匀了,刘兰你记得去拿个大盆,把混合好的料盖上腌制着。”何雨柱嘱咐完就走了。 午饭后,何雨柱叫来了三人,让他们先看了一遍:怎么把上午腌制好的料灌入肠衣中。接着三人动起了手来,随着他们越来越熟练,半个小时不到就完成了。 何雨柱看他们灌完肠了,就开始了自己的操作:一口大锅,加入糖和红茶,架上蒸屉,将灌好的肠放入蒸屉里,待黄烟出现后,熄火再焖2分钟。 “师傅,你做的这肠能吃吗?我感觉怎么都是面粉。”马华在那里憨憨的问道。 “哈,哈,哈…待会厂里领导来试菜的时候,我给你们仨留一口尝尝。”何雨柱笑了,没有直接回答。 何雨柱心里想着“后世有些人做的肠,不光没肉,还不一定是纯面粉的,添加了科技与狠活,就敢卖得比纯肉的还贵。” “剩下的肠,你们轮流熏制一下,等弄完了,去休息会。”何雨柱嘱咐完就走了。 下午3点,何雨柱拨通了厂办办公室秘书的电话,邀请厂里领导代表3点半来招待餐厅试吃新菜。 3点半没到,杨厂长、李副厂长后面跟着:采购、后勤、人事、财务等科室的代表来了,何雨柱一看这阵仗,心道:“看来这年月,吃食是真招人待见啊!” 随着厂里的领导们进入招待餐厅,后厨帮工连忙泡了一壶茉莉高脆过去。 厂领导们拿着倒好的热茶,还没上口呢,就见一盘改过花刀的炸肠上桌了,边上附着椒盐、辣椒两小盘蘸料,接着是一盘烤肠,最后上的是一盘蒸肠。 何雨柱看着刘兰、马华、胖子三人紧张的表情,吩咐道:“你们把灶台边留样的三种肠,各自尝一下。” “好吃,好吃…”马华们嗡声嗡气的边吃边说着。 刘兰、胖子越吃着越感激的看着何雨柱,那眼神似乎在说“师傅,你教的不是厨艺,而是安生立命的活计啊!” “师傅,谢谢您,师傅,谢谢您…”胖子还是最会来事的感谢着,刘兰、马华也跟着道谢。 “随着你们接触的食材越多,掌握的菜式越多,实际操作能力会越来越强…相信你们的厨艺会越来越好的。”何雨柱欣慰的看着这三个人,鼓励道。 红星轧钢厂的小食堂招待餐厅,听不到大家的交谈声,只有咀嚼声、喝茶水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出来。 正当马华、刘兰、胖子期盼着领导们反馈的时候,厂办秘书走进了小食堂后厨。 “何主任,肠还有吗?”厂办秘书期待着看着何雨柱。 “金秘书,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是试吃,准备的不多。”何雨柱客气的答道。 “何主任,那您跟我进去喝口茶!”厂办秘书求救似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似乎说你自己去安抚这些领导。 何雨柱笑呵呵的跟着厂办金秘书进了招待餐厅。 “何主任,肠还有吗?”李副厂长急不可待的开口问道。 “是啊,何主任别藏着了,有就上来。”众人都在那里附和。 “那可不行了,剩下的一点,是要继续试吃的。”何雨柱打趣道。 “可惜了,我还没啥感觉了,就见桌上没肠了。” “这肠有猪肉的香味,但没腊肠那么难咀嚼。” “这肠一口下去冒油,真香。” … 大家在那里热闹的说着。 何雨柱看着大家这么热闹,对着杨厂长、李副厂长介绍道:“这次的肠,用了猪小肠2副、猪肥膘1斤、猪五花2斤、面粉25斤,做了近30斤的肠出来。” 杨厂长、李副厂长不可思议的相互看了看,李副厂长赞叹道:“你不说,还真以为是肉泥做出来的呢。” “何主任,能做个几百斤肠出来,给工人兄弟们试吃一下吗?”杨厂长问道。 “一个是人手,还有一个是保质期,即使油炸保质期应该也只能有7天左右。” “我个人建议,还是小批量使用比较好。”何雨柱真诚的解释道。 何雨柱心里想着“这年代没有科技与狠活,怎么可能做到长期的保质啊!” 众人一副求而不得的模样,场面有点冷。 “各位领导,待会麻烦带3根回家,给家人试尝一下。” “试吃全凭自愿,有愿意的,稍后可以叫帮厨去拿饭盒,他们会给装好的。”我适时的开口,假装很认真地求着大家。 “哈,哈,哈…”大家乐开了。 第67章 何家麟儿拜名师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街头巷尾,温和了行人的心;晚风的轻抚,吹散了行人的疲惫,带走了行人的烦恼。 何雨柱随着红星轧钢厂下班的人流,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而去,心情愉悦的骑着自行车,仿佛所有的美好都等着被遇见,连路边的花草都在向着自己微笑… 何雨柱想着吴双木,看了看车把上的布袋,里面装着从小食堂花钱买下来的10几根肠,今晚的迎师宴有肉菜了。 “叮铃铃,叮铃铃…” 何雨柱随着悦耳的铃声,踏进了四合院。这时,住门房的二大爷阎富贵适时的出现,拦住了去路。 “柱子,今儿个见你家里来客人了,需要二大爷给你做陪吗?”阎富贵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何雨柱心里禁不住的鄙视着“这阎富贵整天就想着算计别人家的三瓜俩枣,真不嫌累啊!”,嘴上客客气气的回道:“来人应该是大橡的授艺老师,有旁人在会多有不便。” “二大爷,人人都夸你会过日子,我看你屋边种着那么多花,这年月人都吃不饱,谁会买你的花。” “我是你啊,有这么多花盆,种上些韭菜、空心菜,多好啊!” “这新鲜蔬菜,四九城可稀罕着呢。” 何雨柱推着车往家里走,边给阎富贵出着馊主意。 “这天冷,种不活。”阎富贵带着疑惑回道。 “天冷可以把盆搬家里,天暖和的时候再搬到院里。”回答声从中院传来。 何雨柱心里想着“这阎富贵真这么干了,屋里会是啥味儿啊!”,想着想着偷偷笑了。 推开家门,何大橡正蹲着马步呢,何大林在边上有模有样的学着。 和吴双木打了声招呼,就把车推进了屋里。 看着梁拉娣放着收音机,做着针线活,何雨柱问道:“妈,回去了吗?” “前面刚去的后院,估计是去看看大弟、于莉有啥需要搭把手的!”梁拉娣温柔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老婆,那我去厨房忙活晚饭。”何雨柱笑着。 “柱哥,辛苦你了。” 梁拉娣贴心的轻声应了一句。 何雨柱到厨房,锅里倒入清水架上蒸笼,灶开火,把10几根肠都蒸上了,又做了一笼二合面馒头,加上了蒸笼。 趁着空,站那里看着吴双木给俩小子示范拳脚功夫,没一会闻到了肉香、馒头的香味传了出来,何雨柱赶紧回厨房把灶火熄了。 看着吴双木停止了授课,两小子找妈妈去了,何雨柱略显担忧的问道“吴师傅,我大儿子何大橡能学武术吗?”。 “这孩子,虽然只有6岁,性格很刚强,不服输,身体素质也好。” “就是你小儿子,4岁都没到,孩子的骨骼还没长好,太早学会有损身体。”吴双木真诚的分析着。 “吴师傅,我小儿子何大林,他非要跟着,您就让他在边上看看,不捣乱就行。” “以后何大橡就拜托您了,您先随意,几分钟后我们就开饭。”何雨柱感激的说道。 进入厨房把2根肠切薄片、其余的改了花刀;起油锅,一会一大盆煎香肠、白菜炒香肠就上桌了,屋里肆意的飘着肉香。 何雨柱招呼何大橡去叫外婆回来吃晚饭,打开门一看:院里一大堆孩子在何家门口徘徊,贾家“哼哈讨债鬼二人组”不停盯着何家桌上,那眼神里充满着贪婪。 餐桌上饭菜品种不多,何雨柱拿起筷子夹起一根炸肠放到了吴双木碗里。看着吴双木夹起大口咬下,他脸上的表情尽显满足,仿佛品尝到了美味,何雨柱笑了。 用完晚餐,岳母苗金凤收拾起了碗筷去清洗了。 何雨柱和吴双木聊了起来“吴师傅,您看在家里教授,场地够吗?” “何师傅,刚开始蹲马步等打基础的功夫,家里的场地是够用了。” “但是以后要教授拳脚、剑、棍等招式动作的时候,家里就施展不开了。”吴双木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何雨柱用请教的眼神看着吴双木,诚恳的说道:“吴师傅,我们听您的建议,毕竟我们是外行。” 吴双木沉思了一会,商量的说道:“到时候,可以去什刹海,那里环境清幽,场地开阔,受到的干扰也少;关键离南锣鼓巷也近,你们走过去也就20来分钟。” “吴师傅,那就这么定下了,有劳您了”何雨柱爽朗的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这吴双木和什刹海真是有缘啊,将来他声名远播的就是什刹海啊!” 因为体育学院宿舍关门比较早,怕路上有所耽误,吴双木和何大橡哥俩玩了一会,就带着一饭盒炸肠走了。 “咚,咚,咚…”何雨柱送走了吴双木,刚回屋坐下,还没喝口水呢,就传来敲门声。 看着娘几个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何雨柱直接去开了门。 “柱子,听说你请了师傅教授你家儿子练武了?”易中海一副我老我有理的模样。 何雨柱心里无比讨厌着这个老毕登,嘴上不冷不热的回道:“是啊,易大爷,您消息可真灵通啊。” “这样子的大杂院,人多嘴杂的,只能表面尽量维持着和气;家里拖家带口的,得罪人太狠,人家使使坏,怎么办?” “关键现在房子都是属于国家分配的,真正房子能交易应该要到改革开放以后了。” 何雨柱低着头想着。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低着头在出神,感觉自己又行了“柱子,贾家的条件在院里属于困难的,棒梗呢,你也知道发育的有点迟缓。” “这一个是学,两个也是学,你就让棒梗跟着你家儿子一起学” “我可听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孩子的生长发育啊……” 何雨柱强忍着怒火,听着易中海在那里逼逼叨叨着。 “易大爷,棒梗什么情况,院里人谁不知道。” “走个路、说个话都是慢半拍,还整天歪着个脖子。” “老话说“拳脚无眼”,磕着碰着了,到时候说是您让跟着的,这贾家能不讹死您啊!” “易大爷,我们都知道您是好心。往浅里说,大家只是普通邻居,您也不是贾家什么人;往深里讲,您在厂里是贾东旭的师傅,贾家的生活就该您照顾着了?” “您这么对贾东旭家,被您厂里其他徒弟知道了,他们怎么看您?” … 易中海越听脸越红,打断了何雨柱的说话“柱子,我年纪大了,有失考虑,你先忙着,我再回去想想。” 看着易中海又一次失败而回,何雨柱心里想着“在这四合院里窝着,一天天的有点事,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算计。” “真心希望那开放的时代,早日来临…” 第68章 都是何家肉菜惹的祸 时间犹如一条永无止境的河流,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冲刷着我们的过去,塑造着我们的现在,也开创着我们的未来。 师父罗建荣和几个师兄去了首都饭店后,这几年在厨师界大放异彩、声名远播,经常的被邀参与国宴。分散各处的师兄弟们,也都在各自的领域站稳了脚跟。 虽然厨师的职业决定了需要围着厨房忙碌,遇到特殊或者重要的来客,还会没有准时的下班时间,但不会阻隔师徒、师兄弟们的情谊。 自从梁拉娣怀了老三后,师父罗建荣真如父亲般关心着何雨柱夫妻,时不时要求师母替他来看望;师兄弟们也清楚何雨柱家的情况,在这样子的灾荒年月,需要补充营养的话,肯定少不了票证,因此他们也会时不时的送一些来。 由于厨师行业的特殊性,加上何雨柱师父时刻的关爱、师兄师弟们的关心,何雨柱经常还给几个领导上门做菜得些票证,这样何家的票证还算充裕。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每周一、三、五幼儿园放学后,成了何大橡固定的学武时间,何大林也跟着欢欣雀跃。 吴双木每次来,十分意外的品尝到了何家提供的不同品种、色香味俱佳的肉食,这让缺少油水、渴望肉食的他,乐此不疲的期待来何家授课。 原来的何家以小孩子、孕妇为主要对象,饮食几乎以清淡为主,即使有肉食,散发到四合院里的香味也不是特别浓烈;自从有了吴双木的到来,何家时不时传出诱人的肉香、鱼的鲜香、强烈的卤香味… 四合院里的住户,一闻着香味就知道又是何家传出来的,大多数的人虽然羡慕、很馋,但是还是能理解:家里孩子小,又有孕妇,是需要营养补充的;这么缺衣少食的年月,大家都知道不容易,正经的人家都是尽量不去麻烦别人,更不会上门去讨要。 可是总有那么少数人家,认为自己穷就有理,就该获得别人的馈赠,比如贾家。只要何家有饭菜的香味传出来,老的在那里咒骂、小的在那里撒泼打滚、鬼哭狼嚎。 这天,四合院里何家时不时传出的“嗨嗨,嘿嘿”的声音,有蹲马步声,有出直拳声,有猛踢腿声……嗨嗨,嘿嘿的声音此起彼落。 随着何家练武声的停止,厨房传来了做菜的声音,没过多久沸腾鱼片的味道慢慢在四合院传了开来,“麻辣鲜香”的味道似乎能引诱着人的灵魂,强烈的鲜香味刺激的人不能自已… 在中院徘徊许久的小当忽然眼睛一亮,匆匆领着棒梗回了贾家。 “妈妈,你去何家拿点肉菜回来,小当好想好想吃,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小当一副懂事的模样。棒梗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嘟囔着:“吃,吃…”。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宝贝女儿,心疼的皱了皱眉,轻松安抚道:“小当、棒梗乖,那是别人家的东西,妈妈没办法去拿的。” “你胡说,奶奶说:在四合院里,只要是我们能拿到的,就都是我们家的。”小当倔强的看着秦淮茹,反驳道。 秦淮茹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看贾张氏、贾东旭。可惜,让她看到的是他们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也没人来说一句孩子。 “小当乖,带着棒梗去玩会,过会儿就能吃晚饭了。”秦淮茹试着转移话题。 “妈妈,你看我们经常去易大爷家拿东西回来,易大爷看到我们还不是乐呵呵的。” “你要像我们一样勇敢,大胆去何家拿吃食。”小当一副很骄傲的样子。 “小当乖,妈妈去了,人家也不会理我的。”秦淮茹无奈的劝着,心里却在想着“为了你们两个,老娘每次去,都被人家打针,人家能不乐呵呵的嘛。” “不对不对,你根本没去过。你要像去易大爷家那样,常去。” “你去易大爷家,好多时候回来,我都闻到你身上有鱼腥味,你也没带鱼回来给我们吃。” “你肯定偷偷吃了,只顾着自己,不管我们了…” 小当还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秦淮茹听着小当越说越刹不住了,举起手来就要打小当,小当边跑边喊:“你是个坏人,只顾自己偷吃,不给我们去何家拿好吃的。” “你就会在外面偷吃,也不管自己的孩子了,带着满身的鱼腥味回来,不要以为我闻不出来…” 小当越说,秦淮茹就追的越紧,恨不得立刻打死她,好让她立刻闭嘴。 贾东旭作为一个男人,听了女儿说的话,多少听出了一些东西,但是他不敢去深想,也不敢想了,所以只能把气撒在了秦淮茹身上,他抡起了他做钳工的手。 “啪,啪”挨了两巴掌的秦淮茹,流着泪看着贾东旭。 “东旭,你干嘛打我?”秦淮茹委屈的问道。 “去何家拿一碗肉菜回来,拿不回来,我打死你。”贾东旭恶狠狠地说道。 “这一天天的,都是何家肉菜惹的祸。” “秦淮茹,去,拿不回来肉菜,你就别回来了。”贾张氏凶狠的看着秦淮茹喊道。 在贾张氏脑子里,只有“钱、好吃食”才是她最在意的东西,当然还有夜夜陪伴她的“石头、擀面杖”也是在意的;其他的事情,经过守寡的这些年,她已经看开了。 秦淮茹流着泪,委屈的走进了贾家厨房,拿着贾家祖传的要饭大海碗,走向了何家。 “咚,咚,咚…咚,咚,咚…” 正和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的吴双木,直接去开了门。 秦淮茹见是不认识的人来开的门,就直接去了何家正屋。 看到听着收音机,做着针线活的梁拉娣,直接露着哭丧脸,委屈巴拉的说道:“妹子,家里两个孩子闻着你家的饭菜味,在家里一直闹腾个不停,你给我打一碗肉菜!” 吴双木看着秦淮茹手里的大海碗,心里想着“给她打这么一大碗,今晚我们吃啥啊”,着急得看着梁拉娣。 梁拉娣站了起来,客气的拒绝道:“贾家嫂子,我们待会要给后院几家送一点,家里人多,我们也不够吃的。” 秦淮茹抓住了梁拉娣的手臂,边摇着梁拉娣的手臂,边哭丧着脸道:“妹子,你也是做娘的人,就可怜可怜孩子,给我打一碗。” 何雨柱听到声音,就担心梁拉娣应付不了,把灶火熄了,走出了厨房。 来到了正屋,正好看到秦淮茹在摇着梁拉娣,这可把何雨柱急坏了,厉声喝道:“秦淮茹,你撒手,离我家拉娣远一点。” 秦淮茹还是拉着梁拉娣的手臂没撒手,一副受了委屈的看着何雨柱。 见她这副腔调,何雨柱怒从心底起,直接捏住了她的手,巨大的痛感让秦淮茹松开了手。 何雨柱顺势拉着秦淮茹,把她推出了门外,“咣”把门关了。 “我家拉娣都快6个月的身子了,这秦淮茹怎么好意思上手,一直在那里摇啊摇的,这贾家没个好人的,吴师傅让您见笑了。”何雨柱不好意思的向吴双木解释道。 吴双木笑了“呵呵呵…何师傅,别说是您,听她在那里说要打那么一碗,把我都给紧张坏了。” “你看看她那碗~跟盆似的,真给她打那么一碗,今晚我们估计都没得吃了。” 何家屋里越说越融洽,刚才的小插曲没能影响大家的好心情。 门外的秦淮茹没有走,她回家怕被打,她回家怕被赶出来。 她站在何家门口,不知所措的小声低泣着,见没一个人理她,就蹲在那里哭开了… 第69章 易中海为秦淮茹出头 秦淮茹嘤嘤的低泣声,没能引起四合院里众人心头的丝丝涟漪。 不是他们冷漠,不是他们无情,更不是他们不想去看热闹,而是他们都穷啊,实在是招惹不起… 下班在屋里休息着,等着开饭的易中海,久久没能等来秦淮茹喊他去贾家吃晚饭。 走出门外的易中海,抬眼就看到了秦淮茹,在何家门口伤心的哭泣着。 易中海的怒火瞬间就抑制不起来,心里想着“谁敢在四合院里,欺负我的小甜甜,这是当我不存在吗?” “小甜甜,哦不,淮茹啊,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易中海疾步走到秦淮茹面前,关心的问道。 看着秦淮茹伤心的样子,简直让易中海看的心疼不已,恨不得立刻把秦淮茹揽入怀中,好好的爱抚、安慰她。 四合院里的冷风,让他冷静下来,这可是在中院院子里,说不定无数双眼睛看着、无数双耳朵听着呢。他强自镇定了起来,看起来又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易大爷,最近何家不是隔三差五的传出肉食的香味吗?孩子闻着,就在家里闹腾,不愿意吃窝窝头,要吃肉。” “今天,这何家的菜香味,实在太浓烈了,把两个孩子馋的,在家闹的天翻地覆呢,怎么安抚都没用。” “这不,实在没办法了,就想来何家借点肉菜,安抚下孩子。” “没成想,敲开了何家的门,我就,我就被打了出来。”秦淮茹低泣着,委委屈屈的诉说着。 易中海听着秦淮茹的讲述,看着秦淮茹有点肿的双颊、红里带点紫的手掌。 “这四合院里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我要保护秦淮茹,我要为我的小甜甜出头”易中海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砰,砰,砰…”易中海怒火滔天的砸着何家大门。 “这是来者不善啊!”何雨柱心里想着,嘴上却对着吴双木笑道:“这大杂院呐,都是些“恨人有,欺人无”的人,今天让您见笑了。” “我去应付一下,你们不用出来,免得恶心到你们。” 何雨柱笑着打开了门,一看居然是易中海,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是啥意思啊? 易中海一看何雨柱开门了,立马摆着一副长辈的脸色道:“柱子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善良、实诚的孩子。” “看着你在红星轧钢厂,一步一步做到了食堂主任。” “我呢,以前也一直教你要团结邻里,互帮互助。” “可你现在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在四合院里,动手打女同志。” “你心里还有王法,还有敬畏之心吗?你当在四合院里,你能一手遮天吗?” … 何雨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易中海,脸色变的越来越冷漠。 “这易中海一套套的道德说教,不就是把上一世的傻柱,慢慢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好手段嘛。”何雨柱心里想着,忍住了立刻想把易中海打死的冲动。对,这一世要让这老毕登不得善终。 易中海看着冷漠的何雨柱在出神,以为何雨柱心虚了,于是换了换口气,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柱子,我作为你的长辈,今天我给你们做个和事佬。” “你给秦淮茹道个歉,打碗肉菜,再拿个10块钱作医药费,这事就算过去了。” 易中海说完笑眯眯的看着何雨柱,这意思似乎是:拿捏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看你敢炸刺。 何雨柱冷着脸,冷漠的说道:“我家长辈,在我记忆里应该都在墙上,唯一活的一个跑去保定了。” “和您客气,喊您一声易大爷;和您不客气,您就一普通邻居,招呼都不用打。” “您那,该干啥干啥去,该忙啥忙啥去。” “我呢,家里还有客人,没空陪您逗闷子。” 何雨柱说完,把挡着门的易中海推了一把,直接关上了门。 易中海望着紧闭的何家大门,恨不得立刻把门砸了,可是他又不敢啊。 于是他想到了开全院大会,让大家在大会上讨伐何雨柱,让何雨柱声名扫地,这样才能泄他和他小甜甜的心头之恨。 易中海越想越美,就带着秦淮茹去了后院,找一大爷刘海中要说法去了。 何家的晚餐,没有因为别人的干扰而有所影响。吴双木和何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品尝着美味,欢乐与笑声让时间飞逝。 晚饭后,吴双木算算体育学院宿舍关门时间,怕路上有所耽误,开开心心的带着一饭盒沸腾鱼片走了。 何雨柱正陪着两娃玩着自制的五子棋呢,院里传来了二大爷阎富贵的喊叫声:“各户派个代表,来中院开会啦,各户派个代表,中院开会啦…”” 何家大门一打开,没见到“品”字形排好的桌椅,就看到刘海中不情不愿的站在那里,阎富贵一副得了便宜的模样。 四合院里的人稀稀拉拉的慢慢汇聚到了中院,1秒、2秒、3秒…没有人开场说话。易中海看了看刘海中,又看看了阎富贵:刘海中一副不关我事的态度;阎富贵那眼神,意思就是你给了钱,我给你人召集来了,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易中海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次全院大会主要讨论:何雨柱家天天大鱼大肉的问题。”说完停了下来,看着四合院众人的反应。 “哎,我家晚上都吃不饱,闻着肉香,越闻越难受。” “开这会啥意思,是准备给大家送肉菜吗?” “我家孩子一闻到肉香,就在家里闹腾,喊着要吃肉。” “邻里之间有好吃的就该分享分享。” … 易中海听着院里众人的议论声,感觉气氛营造的差不多了。继续说道:“今天呢,何家烧了肉菜,这香味啊,馋的贾家孩子一直闹腾。” “秦淮茹就想去何家借口肉,结果何雨柱直接把秦淮茹打了,你们看秦淮茹的脸、手。” 贾张氏听到这里,觉得自己太善良了,这易中海为了贾家也是拼了。 贾东旭尴尬的微红着脸,低着头在给自己心里建设着“这秦淮茹的脸,绝对不是我扇的,对,不是我扇的。” “这何雨柱看着敦厚老实的,连女人都打啊!” “还好,我家没想着去占便宜,要不也要挨顿打了。” “这柱子现在这么蛮横了吗?平时看着和和气气的。” “几位大爷,该在院里给何雨柱立立规矩了。” “太无法无天了…” 听着院里舆论一边倒,易中海笑了… 第70章 愤怒的秦淮茹 何雨柱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感觉真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啊。 “难怪上一世的傻柱名声臭到家了,这四合院众人应该都有一份功劳。” “上一世的易中海当着院里的一大爷,举着道德大棒,带着一院子人,随时随地拿捏着傻柱,若反抗他们,在他们嘴里人都不是了。” “给四合院众人养老、不理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是正经人能干的出的事吗?看来禽兽就是禽兽…” 易中海看何雨柱站在那里默不作声,以为何雨柱被大家的言论震慑住了,他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大义凛然的说教开了。 “柱子,作为看着你长大的院里长辈,我呢,在这里做个和事佬。” “你呢,手艺好,以后家里有好吃的,记得给院里人分享,可不能再自私自利的,只顾自己的小家了。” “秦淮茹这事呢,我们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你给秦淮茹道个歉,端一碗肉菜给贾家,再赔个10块医药费,这事就算完了。” “大院里都是知根知底的,大家知道你本性不坏,改了就是好孩子嘛…” 易中海正自我感觉良好的说着呢,突然一声大吼,打断了他的表演。 “10块钱怎么够,你看秦淮茹这脸,这手,不赔个20块,这事没完。”贾张氏一身戾气,贪得无厌的叫喊着。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众人都静静的看着何雨柱,希望他能答应下来,毕竟以后何家有好吃的,他们也有机会去分一杯羹了。 众人无言、何雨柱在一旁也不说话。易中海使着劲的和刘海中、阎富贵打眼色。 刘海中心里想着“何家有点好菜,哪次不给刘家尝尝啊。我去开口绑架人家,我脑子有病啊。” 阎富贵眼珠子转着,心里在算计着得失,最后还是好吃食让他下定了决心,开口道:“柱子,就今天这事,你表个态!” 何雨柱抬头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慢慢收起了眼中的戾气,平复着心情,缓缓地解释道:“在场的各位邻居,有看着我长大的老住户,也有红星轧钢厂安排进来的新住户。” “我呢,是个厨子。家里有两个孩子、一个孕妇。” “我家呢,也只是双职工,其实我家票证也不多。” “我师父罗建荣首都饭店的~国宴大厨,这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了嘛。” “师父、师兄师弟们,时不时的送些票证来。” “你们说这年月,大家都不容易,我家弄点好的,我能不去给老太太送点?不给和我们何家有渊源的人家送点?” “这年月缺衣少食的,试问,大家谁会无缘无故的给别人送吃食呢?” “何主任,您说的太有道理了,这年月谁也不容易啊,大家自己坚持坚持,看现在的形势,慢慢在缓解了。”刘海中可逮到表现的机会了,大声的劝解着。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说完了,继续说道:“还有我想问问大家:一个不熟悉的人,冲进你们家里,拉着人家6个来月身子的孕妇,一个劲的摇着,换成你们会怎么办?” “作为我,肯定要拉开那个人的手,把她赶出我家啊!” “我想问问大家,谁能看着家里人受到伤害?” “哼,换作是我,敢来我家乱来,当场就把那人打死。” “那人也太恶毒了,对孕妇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这是想害人啊。” “柱子,你做的对。” “何主任,你还是克制了。” … 何雨柱双手压了压,看着大家,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态度:“易中海刚才说我扇了秦淮茹,我建议啊直接报警。” “不过我要提醒,这诬告可也是犯罪啊!” “最后,我要在这里郑重申明:我和易中海、贾家诸人,只是普通邻居,以后最好别往来了。” 何雨柱说完就直接转身回家了,可没有闲功夫多搭理这些人。 刘海中一看主角都走了,还让大家杵在那儿,算怎么回事啊,大声宣布道:“大家早点回家休息,明天早起上班了。” “这真是闲的,老子都累了一天了。”刘海中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就说贾家没个好东西。” “有好的才怪,老的撒泼打滚、小的偷说成拿,本来以为这儿媳妇是个善良明事理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 “你没见她整天占着中院水池吗?你想想,谁家能有那么多衣服洗啊?” “确实确实,这人哪,不能光看外表,看着人模人样的。” “谁说不是,你要吃的就要吃的,你对一个孕妇动手动脚,算怎么回事。” “这一天天的,我本来喝的棒子面糊糊半饱,直接睡觉不香吗?被这易中海搅和半天,这晚上我又要忍着饿了。” … 人群渐渐散去,大家的议论声传进了贾家人耳朵里,秦淮茹这个时候也不哭了,拿着碗就回了贾家。 贾家因为拿了易中海的粮本,所以近来吃食其实相较普通人家也不算差。棒梗、小当在家里,正吃得欢呢,他们才不管外面怎么回事呢。 二合面馒头被俩人吃的没剩几个了,桌上的窝窝头没动,他们面前的棒子面糊糊也几乎没动。 秦淮茹看了小当一眼,直接抓住了小当的衣领,把小当拎起来就打。 小当正吃得欢呢,突然被人拎起来就打,可把她惹怒了,嘴上就骂开了:“你这个赔钱货,没用的东西,滚出贾家。” 秦淮茹本来就是农村来的媳妇,在农村干惯了农活的,手里一膀子力气不小。 小当挣脱不开,边骂着边开始用她的手挠秦淮茹,秦淮茹把小当放在了地上。 站地上的小当,边骂着边正得意呢,秦淮茹的巴掌就扇向了小当的脸。 等贾张氏、贾东旭回到屋里的时候,小当的脸都肿的不成样子了。 本来贾张氏、贾东旭听着小当骂骂咧咧也习惯了,不知道的是居然挨了打,还是平时,把自己孩子当眼珠儿似的秦淮茹打的。 贾东旭本来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妈宝男,看秦淮茹打小当的气势,他也不敢说话,坐在桌子边,吃着他的晚饭。 贾张氏可不干了,直接上手就扇秦淮茹,秦淮茹因为注意力在小当身上,直接挨了两下。 秦淮茹像扔死狗一样把小当往地上一扔,反手就给了贾张氏两个耳光。 秦淮茹自从嫁入贾家这么些年,家里活都是她在干,反观贾张氏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再不是就在院里和人吹牛,没几下贾张氏就被压着打了。 棒梗在一边傻愣愣站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当在边上呼喊着:“爸爸,你上去打死这个赔钱货、害人精,打死她,打死她…” 贾东旭看着自己母亲在被按着打,他可急坏了,拼了命的冲了过去,连踢带打,往死里揍着秦淮茹。 做了那么多年的钳工,贾东旭手里的力气,可不是秦淮茹能比的。 秦淮茹被打的快昏迷了,在模模糊糊间抓到了一张板凳,她抡起来就向贾东旭砸去,贾东旭下意识的举手格挡,只听见“咔嚓”一声,随后便是贾东旭的嚎叫声“啊,啊,啊…” 第71章 秦淮茹打服小当 四合院中院,充斥着小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贾张氏的咒骂声、贾东旭的哀嚎声、秦淮茹的抽泣声… 贾家鸡飞蛋打的生活,大家都已习以为常了。 平时,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一不小心被贾家人逮到机会,必会让你出点血,你不给他们占便宜,贾家老的小的能堵着门不停咒骂,一直没完没了下去。 今天四合院大会又是一顿折腾,大家肚子里吃的那点晚饭,早消化的七七八八了,哪有精力去看热闹、管闲事啊,还是在床上躺着舒服,不会觉得那么饿。 易中海呢,因为秦淮茹说事情断章取义的,让他在全院大会上丢尽了脸面儿,正在家里憋着气呢。 “咚、咚、咚…” “东旭他师傅,开开门。”贾张氏着急的喊着。 易中海以为秦淮茹不好意思来,换贾张氏来喊他吃晚饭呢。 “你走,我准备睡觉了。”易中海带着脾气说道。 “咚、咚、咚…” “易中海,你开不开门?要老娘发脾气吗?”贾张氏威胁道。 易中海无奈的去开了门,门一开,贾张氏就拉着易中海就往贾家走。 边走着,易中海却在心里意淫着“不就是叫我吃个晚饭嘛,至于着急忙慌的,看来平时对他们好,还是有点用处的,知道今晚我心里难受了。 刚进了贾家门,易中海就看到:棒梗在那里愣愣的东看西看,好像在找丢的东西似的;小当在那里哇哇的哭喊,嘴里还不清不楚的骂着人;秦淮茹肿胀着一张脸,跌坐在椅子上;贾东旭躺在地上嚎。 “东旭他师傅,叫人送东旭去医院。”贾张氏急切的说着。 “东旭,你怎么样了?”易中海看着额头冒着冷汗的贾东旭问道。 “师傅,可能是手断了,右手使不上力气了。”贾东旭强打着精神回答着。 易中海急忙去了一大爷刘海中家,刘海中知道是贾家的事,头立马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刘海中心里想着:“贾家的事,除了钱就是粮。你易中海是贾东旭师傅,你不管反而来找我,当我是冤大头吗?” 无奈的易中海,又去院里找了几家关系较好的住户,可听说是要去贾家,就直接拒绝了。 那几家人看易中海的眼神,似乎在说:我们家穷,饭都吃不饱,你就别来祸害我们了,快走。 灰头土脸的易中海,只能往前院找二大爷阎富贵商量了。双方讨价还价,最后易中海出了3块钱,阎富贵安排大儿子阎解放、二儿子阎解旷帮着送贾东旭去医院。 阎富贵可对易中海说的清清楚楚的:易中海要陪同去的,家里两儿子把贾东旭送到医院就回来,可不会陪着住院或者垫付医药费。 易中海带着阎解放、阎解旷到了贾家,让兄弟俩背着贾东旭就往医院走。贾张氏想着让秦淮茹去照顾,但一看她不死不活的样子就放弃了,自己直接跟了上去。 棒梗看着人都走了,家里就剩下了妈妈和妹妹,于是爬上了桌子,继续有滋有味的啃着冷了的二合面馒头。 小当看着人都走光了,棒梗居然自顾自的在吃二合面馒头,心里的戾气又起来了,对着跌坐在椅子上,没了精气神的秦淮茹骂了起来。 “你这个赔钱货,害人精,你给我滚出贾家。” “害人精,你给我死外面去…”小当不停咒骂着。 四合院里没睡着的大人,听着小孩尖锐的咒骂声,感叹着“贾家的孩子,这撒泼打滚的劲,完全是翻版的贾张氏啊,看来这贾家也就这样了。” 在小当的心里:自己的妈妈,对自己和哥哥都是有求必应的,想尽办法满足自己的;怎么可以对自己动手呢,现在对面的这个女人,已经不是自己妈妈了。 小当一声一声的咒骂着秦淮茹,犹如贾张氏附体。 秦淮茹跌坐在椅子上,眼神暗淡,越想越想不通,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平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都紧着这两个孩子,把他们收拾的利利索索的;自从有了小当,不知道受了多少贾张氏的咒骂和委屈;他们闯祸了,她去收拾;他们要吃好的,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身子都给了别人… 想着想着~秦淮茹笑了。 秦淮茹笑着走向小当,抓住小当的衣脖领,小当骂一句,她左右各扇一下小当的耳光。 慢慢地,小当不敢骂了,可秦淮茹还是不停的扇着… 棒梗看着秦淮茹和小当在玩,他心里想着:今天没人和自己抢吃的了,我要多吃点,专注着啃着他的二合面冷馒头。 “妈妈,你别打了,我不骂了。”脸肿了一圈的小当,终于不想被打了,不敢骂了。 小当心里想着:这个女人不是我妈妈,不配做我妈妈,等奶奶、爸爸回来了,就把她赶出去。 秦淮茹听着小当的话,痴痴的笑了,继续扇着小当。 小当想着:我都不骂你了,你还扇我,你不讲武德啊! 扇了一会儿,秦淮茹笑着问小当“今天,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妈妈,我不知道啊!”小当其实很聪明、很狡猾的,故意委屈的装傻道。 秦淮茹诡异一笑,继续扇起了耳光。 “妈妈,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嘴角流着血的小当,终于开始讨饶了。 秦淮茹痴痴笑着,反问道:“错在哪里啊?不会是我错了?” “妈妈,我不该让你去要吃的,不该骂你。”小当狡黠的说道,心里却在嘶吼着: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你这个没用的坏女人。 “是吗?那你再想想。” 秦淮茹笑着继续扇着小当。 其实小当比同龄的孩子聪明多了,更是狡猾的很。她不聪明不会在贾家,生活的如鱼得水;不狡猾不会带着棒梗去做坏事,她知道带着棒梗,即使被抓住,也有棒梗给她顶缸… 现在无助的小当,只能向现实低头,嘴角不停地流着血,含糊不清的说着:“妈妈,我不该诬陷你偷吃鱼。” “不该故意刺激爸爸来打你,不该故意刺激奶奶来骂你,呜呜…”小当说完,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真的在伤心的哭着。 她哭不是挨打了,疼哭的,而是自己的小伎俩被人发现了,被发现了,还要自己亲口不得不承认,这才情不自禁的委屈哭了。 秦淮茹笑着又扇了小当几下,手举着,故作疑惑的问道:“我的小当啊,你的脸怎么那么肿啊,你告诉妈妈怎么回事啊?” “妈妈,是我自己出去玩,不小心撞的。”小当讨好的回答着。 秦淮茹笑着,理了理小当的衣服,夸道:“我们家的小当,是真的聪明啊。” 小当肿着一张小脸,嘴角流着血,对着秦淮茹讨好的笑着。 秦淮茹看着小当,突然脸色变得严肃,对着小当的嘴巴,不停的扇了起来,同时质问着:“你以后,还敢胡说八道吗?” 小当心里那个怨啊,不是哄好了吗?还打? “妈妈,以后我再也不会乱说话了。”小当乖巧的讨好着。 秦淮茹看都没看小当一眼,吩咐道:“自己去中院水龙头打水,把自己洗干净,没洗干净别回来。” 看着小当出去了,心力交瘁的秦淮茹坐在了桌边,吃起了冷掉的二合面馒头、窝窝头。 此时此刻的秦淮茹,对小当的心,已经死了。 她现在感同身受的理解贾张氏说的:小当就是个赔钱货。今天要不是她,自己就不会被打、不会被骂着出去要吃的,更不会不敢回家,更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 痴狂的秦淮茹,在心里呐喊:这样的女儿,我要不起。以后让她自生自灭…… 第72章 弄丢秦淮茹爱的小当 夜晚的宁静如一潭深深的湖水,将白天的喧嚣淹没。 一行人,向着医院急行。 矮胖的贾张氏,居然紧紧地跟着了,是啊,在她心里只有贾东旭才是他的依靠,什么秦淮茹、什么棒梗、小当,都是靠不住的。 到了医院,都是易中海在忙前忙后的帮着挂号、缴费,不是他自己愿意,而是贾张氏装混啊,一到付钱还溜了。 阎解放、阎解旷把贾东旭一送到医院,就离开了。他们可清清楚楚明白:贾家人的尿性,不快点离开,等着给他们付钱还是等着陪夜、伺候贾东旭啊。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打好了石膏、住进了病房,就逃也似的找了借口走了。他可还饿着肚子呢,明天一早还要去上班的,不回去是准备继续被贾家母子吸血吗? 顺路吃了碗面,易中海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四合院。 他想着趁贾家母子不在家,把粮本从秦淮茹手里要回来,跟着贾家吃不着好的就算了,天天一出出的折腾人,可真受不住了,何况哪里来的那么多血,被他们吸啊。 敲开了贾家的门,易中海假模假样的把贾东旭的病情和秦淮茹诉说了一遍,然后话锋一转就要起了他的粮本。 本来以秦淮茹的吸血尿性,是绝对不可能把粮本那么轻易还给易中海的。也是今晚让她方寸大乱了:她现在善良、孝顺儿媳的人设,自己觉的已经崩塌了;她对贾家也不奢望了,所以就翻箱倒柜找出了易中海的粮本,还给了他。 易中海拿着粮本刚想走,秦淮茹拉住了易中海的衣角,和他耳语了一番:把小当说她去易家偷吃鱼,由此引起贾家母子对付她的事,一一讲述了一遍。 “淮茹,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易中海面露担忧之色,可还是安慰着秦淮茹。 “小当这孩子是真不懂事,以后好好管管。” “以后别让小当、棒梗来我屋里了,免得再闹出不必要的麻烦。” “这段时间,你也别来我家了,避避嫌。” “你也早点休息,真有遇到解决不了的事,记得找我。”易中海嘱咐完,就叹着气走了。 秦淮茹知道了贾东旭的病情,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就给棒梗洗漱了起来,然后给自己洗漱。一旁的小当看着棒梗和秦淮茹,心里想着今天怎么不管自己了啊。 秦淮茹洗漱完就带着棒梗,回里屋睡觉了。小当悄悄地摸进了里屋,想爬上床。 “自己去外面洗漱干净,洗完了自己找地方睡,你今晚敢睡到里屋来,我打死你。”秦淮茹目露着凶光,恶狠狠地说着。 小当闻言立马退了出去,她可不想再被打了。 看着奶奶的床,就爬了上去,想着等奶奶、爸爸回来,把家里这个女人赶走,想着想着越想越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在病房里,趴在贾东旭脚边,睡了一晚的贾张氏,可受不了了,嚷嚷着要回去叫秦淮茹来伺候。 贾东旭看着一夜没怎么睡好的母亲,也不说话了,默认了贾张氏的主张。 贾张氏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四合院,想着美美的睡一觉,再好好的吃一顿补补。 敲开了贾家的门,就嚷嚷着让秦淮茹去陪贾东旭,秦淮茹也没说什么,就去收拾些日常用品,想着带去医院。 贾张氏感觉自己累极了,衣服也没脱,直接爬上了床,刚想拉被子,发现小当躺在里面。贾张氏拉着小当的耳朵,拖了出来,边拖边骂:“这床是你配睡的吗?赔钱货,滚远点。”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奶奶盼回来了,小当忍着委屈:“刚想向奶奶告状…” 贾张氏看小当愣在那里,还不走。在那里委屈巴拉的装给谁看啊,还撅着嘴巴,这是要上天啊。 直接嫌弃的甩了一个耳光过去“赔钱货,滚远点不知道吗?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活着浪费空气,吃饭浪费粮食,滚…” 秦淮茹收拾好了一点日用品,就来到贾张氏床边“妈,你给我拿点钱,我担心东旭身上没钱,到时候总要买点吃食啥的。” 贾张氏哆哆嗦嗦的从衣兜里掏了半天,掏出来一块钱,给了秦淮茹,同时嘱咐道“省点花,多出来的,记得回家还我。” “妈,我知道了,你在家看好棒梗啊,那我去医院了哦。”秦淮茹看都没看一眼边上的小当,拿着日用品走了。 贾张氏看了一眼小当,厌恶地说道:“滚到外面去,你哥还在睡觉呢。” “我也要抓紧补补觉,你敢来屋里吵我们,我打死你。” 昨晚受够打的小当,也不敢嘴铁了,拉上了门在院子里游荡。 看着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小当也知道去哪里能要到吃的。 “咚,咚,咚…”易家传来了敲门声。 易中海正在熬着棒子面粥呢,这棒子面还是昨晚跟院里人借的。 打开门一看是小当,今天的小当,再没有往昔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模样了,整的灰头土脸的,头发都乱糟糟的。 “小当,你大清早的来我这里干嘛啊?”易中海露着不喜,冷冷的问着。 “这小当一点秦淮茹的样子都没有,也不像贾东旭,也就撒泼打滚的做派像贾张氏。”易中海心里腹议着。 “易大爷,小当饿极了,赶紧给我弄点吃的。”小当一副我饿了,你就得给我的腔调。 “小当啊,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以后别来我屋里偷东西了哦,再被我发现我会往死里打你的,然后找街道办,把你赶出这个四合院的哦。”易中海毫不掩饰着对这个小当的厌恶,目露凶光的说着。 “饿了就赶紧回家去吃,别老想着偷人家的、骗人家的东西吃,小小年纪不学好。”易中海故意大声的说着,好似怕邻居们听不见他的说教,说完就把小当扒拉到一边,关上了门。 小当饿着肚子,从前院游荡到后院,没一家人搭理她的。实在没办法,只能回到了贾家门口,坐了下来。 坐在门口的石台阶上,撑着头,思考着哪里能弄到些吃的“本来院里除了易大爷,别人就不怎么会给吃的。” “偷的话,也要等棒梗醒了一起,要不被抓住了,肯定会被打被骂的,或者被送去公安所。” “对勒,奶奶待会肯定会给棒梗做吃的,我到时候就直接抢…” 第73章 受伤的棒梗 在那幽深的夜里,小当撕心裂肺的哭闹声,像远方的孤魂野鬼般飘荡,划破了寂静的夜幕,让人的心底感到深深的烦躁。 贾家激烈的吵架声如雷鸣般在四合院里回荡,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几乎飘散到了每个角落。 前院的阎富贵家,刘光秀听着贾家时不时传来的嘈杂声,就像催着她去贾家的诏命符。 她担心着她的秦姐,是不是又在被虐待了;担心着她视如亲侄的棒梗、小当,是不是又在被当出气筒了。 看着刘光秀一副坐立不安、忧心重重的样子,在一旁和她一起糊着纸盒、火柴盒的阎解娣说话了“嫂子,你这是干嘛呢?你好好糊纸盒,今晚完不成量,我明早又要陪你没得吃早饭了。” 刘光秀叹了口气,无奈的专心糊起了纸盒,情不自禁的加快着手里的动作。是啊,想办法让自己的肚子吃饱才是最重要的事。 新婚的刘光秀,抗争过阎家算计着过日子的生活方式。 开始哭哭啼啼的回刘家,一大妈卢凤莲还会耐心的劝导刘光秀“光秀啊,这女人嫁了人啊,你看看这四合院里,哪个不是忙忙碌碌的,为着家里的生计在操劳啊…” 后来回去刘家多了,一大妈卢凤莲直接就拉下了脸,阴阳怪气的在那里念叨:“老话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亲爹现在知道你结婚了,都不给你寄生活费了,自己还不清楚是要让你自食其力了啊。” “你一闹脾气,就找借口回刘家蹭饭,你准备让养大你的刘家怎么办?” “刘家在四合院里还要脸面儿呢,你整天想着吃闲饭,天天去到处晃荡。” “我可都听说了,你主动给阎家洗过碗、刷过锅吗?一大家子的衣物浆洗过吗?屋子打扫了吗?” “都结了婚的人了,自己还没活明白吗?” “下次再无缘无故耍脾气,刘家这里可不待见你了。” … 经过一大妈卢凤莲的敲打,刘光秀也不敢总找借口去红星轧钢厂、四九城机械厂等周围捡废铜烂铁了。 没了额外收入的刘光秀,更不敢随意出去溜达偷买吃食了,小金库是日见着减少。 在阎家吃饭是要干活的,敢投机取巧浑水摸鱼,阎家饭食就敢给她减量。 刘光秀也找过自己男人阎解放诉苦,可在阎解放眼里:要吃饭就得干活,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让刘光秀唯一觉得欣慰的是:阎解放发放工资的那几天,阎家还是很稀罕她的;就连那几天的晚上,阎解放对她都会特别温柔。 她也想去找何雨柱,可这个所谓的亲哥哥,连吃饭的工作都已给安排了,还能提什么要求?自己把工作给了自己男人,难道去说:我要吃闲饭,我要随意的出去晃荡… 一次一次的较量,让刘光秀慢慢地妥协着:老老实实待在阎家,没日没夜干着她的手工活计… 话说贾东旭,因为手臂骨折了,虽然打了石膏,但还是需要在医院观察一周。 陪护着贾东旭的秦淮茹,回四合院也是拿些换洗的衣物,或者向贾张氏拿些钱买吃食。 在现在的秦淮茹眼里:小当确实是个赔钱货,已经不入她的眼了;每次回来看着棒梗干干净净的,比自己在时还胖点了,就安心的回医院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回来,还想着秦淮茹能像以前一样,给她浆洗衣物、做饭、听她话随意使唤。 可现实是残酷的,每次秦淮茹回来,只洗自己和棒梗的衣物,就连贾东旭的换洗衣物都被扔在了一边,拿完东西、要完钱就走。 贾张氏也想不给钱啊,可不给钱,秦淮茹就不去医院伺候贾东旭了。想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自己去医院又受不了,也只能5毛、1块的往外掏了。 没有了秦淮茹护着、疼着的小当,自然就成了贾张氏的出气筒。 每次秦淮茹一走,贾张氏找到小当,拉回贾家就打。在贾张氏眼里:这个小当就是多余的,除了抢自己的好大孙棒梗的吃食、撺掇棒梗帮她做坏事,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秦淮茹在医院陪护贾东旭的几天里,贾张氏没有让小当上一次桌,吃过一顿饭。 开始小当一到饭点,还和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坐等吃饭。 她不知道的是:以前都是秦淮茹伺候着,紧着她吃完了,秦淮茹才会放开了吃,要不按照贾张氏的尿性,能让她吃饱? 秦淮茹不在家的第一次开饭,小当刚把手放在窝窝头上,就被贾张氏用筷子打开了,顺手甩了一个耳光给她。 “贾家不养赔钱货,以后饭点再敢上桌抢食,打死你。”贾张氏骂骂咧咧的把小当推出了贾家。 歪脖子棒梗这几天,没了小当的抢食,可是开心坏了,撒了欢的随意吃。 贾张氏是真稀罕这个孙子,谁让这是贾家的根呢。 “虽然有点傻,但长大后,使点钱,娶个乡下丫头还是可以的,毕竟他的母亲也才花了10块的彩礼,就屁颠屁颠的来了贾家,还打不走骂不走的。”贾张氏想着想着笑了,慈爱的看着憨憨干饭的棒梗,越看是越顺眼。 棒梗虽然有点痴傻,但是每次也知道妹妹没吃东西。他每次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就会拿着一个窝窝头去找小当玩,然后把窝窝头给小当吃。 小当这几天在棒梗的供养下,还是精神抖擞的在四合院里晃荡着,带着棒梗干着人嫌狗厌的事。 这天,小当吃过了棒梗给的窝窝头,小眼珠骨碌骨碌的转着,好几天没去易贾扫荡了,可是易中海目露凶光的警告声,在脑海里回荡“你以后再来我屋里偷东西,被我发现,我会往死里打你的,然后找街道办,把你赶出这个四合院。” 小当领着棒梗,从前院晃荡到后院,不是家里有人,就是家里太穷。 找不到目标的小当,只能带着棒梗回了中院,在贾家屋门口石台阶上坐着。 中院何家西厢房是何家的厨房,窗户虽然关闭着,可是残留的香味儿似乎透着诱人的光。 看着院里的大婶大妈,睡午觉的睡午觉,忙活家务的忙活家务,午后的院里渐渐没了人。 小当看看院里没人了,她就感觉自己行了,告诉棒梗:“何家厨房里,可有的是好吃食。 今天必须把何家厨房里的好吃食,全部搬回家。” 棒梗吞咽着口水,听着小当的安排。 小当蹲着,让棒梗踩着她的背,去把何家厨房的窗户撬开。 不知道是技术不够成熟,还是棒梗初次撬窗,心理紧张,愣是来来回回几次,都没把窗户弄开。 踩在小当背上的棒梗,正一心一意的撬着窗户呢,不知道谁家“吱呀”的开门声传来,小当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就跑。 只见棒梗直接被掀翻在了地上,棒梗就这么静静地躺在了四合院正屋走廊的青石板地面上,后脑勺渗着血… 第74章 没饭吃的秦淮茹 淡蓝色的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微风吹拂着路旁的树叶,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来回地蹦跳着,仿佛在诉说着四合院的温馨而恬静…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青石板地面上的棒梗有了反应“小当,小当…” 此时的小当正躲在一个,她认为安全的四合院角落里呢。 聪明的小当认为:撬何家的窗户应该被人发现了,逃跑的时候又把棒梗掀翻在了地上,不管是哪种情况,她今天被发现都得不到好,所以她要躲起来。 “小当,小当…”呼叫着小当,棒梗凭借着习惯,迷迷糊糊的往家里摸索,推开了贾家的大门。 “小当,小当…”棒梗不停叫着小当,在贾家找了起来… 下午觉睡得差不多的贾张氏,被棒梗的叫喊声吵醒了。 “棒梗,小当没在家啊?你一直叫她干吗?”贾张氏耐心的和棒梗说起了话。 “奶奶,我和小当一起玩,她突然把我掀翻在地上,跑不见了。”棒梗正常的说着话。 贾张氏一听,可把她气坏了,开始咒骂起来“这个赔钱货,别让我逮到,逮到了,我打不死她。” “奶奶,你别打小当,她是我妹妹。”棒梗和贾张氏分辩着。 穿好衣服的贾张氏,可发现了新大陆了,她发现自己的大孙子不磕巴了,开心的贾张氏抱起棒梗就亲,棒梗摇着头躲着“奶奶,你好臭啊,你别亲我啊。” 开心的贾张氏,那在乎棒梗说什么啊,她突然看见:摇着头躲她的棒梗,后脑勺肿起来了,还好不流血了,已经开始结痂了。 贾张氏放下了棒梗,在哪里叫唤上了:“贾家怎么出了小当这个祸害精啊!连自己哥哥都要害,看把我大孙子这脑袋给撞的。” “老贾啊,还好有你看着咱大孙子,你可要保佑咱孙子长命百岁,无灾无难啊…” 喊了一会,贾张氏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去打了盆温水,给棒梗清洗起了伤口,然后抓了一把灶膛里的草木灰,给棒梗后脑勺涂抹上。 忙活完的贾张氏,对棒梗念叨着:“棒梗,小当就是个赔钱货、丧门星,你以后别和她玩了;改天奶奶找二大爷去,让他带你去学校。” “学校是什么地方啊?”歪着脖子的棒梗好奇的问道。 “学校里有好多小孩子,他们都会和你一起玩的地方。”贾张氏充满爱意的和棒梗聊着。 聊着聊着,贾张氏的肚子 “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她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棒梗,奶奶带你出去买大肉包子吃,好不好?” “好啊,好啊…奶奶我们快走。”歪着脖子的棒梗,开心的催促起来。 话说在医院的贾东旭、秦淮茹,他们在医院也待了5天了,医院里的护士一遍一遍的催着他们去续费。 易中海在贾东旭住院的时候,可没给交多少钱,只是够让医院开始给医治,哪里抵的住:住院7天的消耗。 贾东旭一个月275元,一个人的工资、定量要养活一家大小5个人,他都是“寅吃卯粮”,兜里比脸还干净,他哪里有钱去医院缴费啊。 不是最近拿了易中海的粮本,贾家人半饱都吃不上。 贾东旭无奈的叹着气,和秦淮茹说道:“咱家的钱都在妈手里,反正骨折回家养也一样,要不我们回去。” 就这样,兜里清清白白的贾东旭被秦淮茹搀扶着回了家。 回了贾家的秦淮茹,就被贾东旭打发去了易中海家收拾屋子,住院的这段时间,让他知道这一个月5块钱可太重要了,心里想着以后都要捏在自己手里,可不能再被自己的母亲哄骗去了。 青砖灰瓦,雕花门窗,四角高翘,四合院每寸空间都诉说着古朴与宁静。随着下班时间即将到来,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 贾家却在这时,又开始了一场闹剧,贾张氏在那里教训着:“秦淮茹,易中海的粮本藏哪里去了?你看看米缸都快见底了,快去拿出来,明天去买个10斤棒子面、5斤二合面。” 冷了心的秦淮茹,心里想着“易中海粮本留在贾家,我也只是能吃你们吃剩下的;我还不如还给易中海,找机会去找易中海吃独食呢。” “妈,那晚你们送东旭去医院,易中海回到院子里,就把他粮本要回去了。” “他说跟着贾家,没一顿吃饱的;他说他是钳工,吃不饱可没力气干活。” “你们都不在,我也没法子啊,只能拿给他了。” 秦淮茹无辜的诉说着,好似这一切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闻言,贾张氏直接爆发了,冲上去就扇秦淮茹,边扇边喊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以后不准上贾家的桌,吃贾家的饭,滚出去…” 此时此刻的秦淮茹,可没有那晚那么丧失理智,装腔作势的挨了几下打,就在一旁委委屈屈的低声哭泣。 “哭,哭…就知道哭,不知道我儿子和我大孙子肚子饿了吗?快去做晚饭。”贾张氏觉得自己又行了,完全忘记了那晚的那顿打,在那里气焰嚣张的吩咐着。 “不管贾张氏、贾东旭,也要管棒梗啊。”秦淮茹在那里自我心理建设着,小当已经被她完全忽略了。 贾张氏盯着在厨房里,忙着做窝窝头、棒子面糊糊的秦淮茹,犹如养鸬鹚的渔人,怕贾家的吃食给偷吃了。 做好晚饭的秦淮茹,招呼来了棒梗,就把窝窝头端上了桌,给贾家母子、棒梗打好棒子面糊糊后,顺势就坐在餐桌上。 秦淮茹筷子还没拿起来呢,贾张氏就吼起来了“起开,别影响我们吃饭,贾家没你的吃食,滚出去…” 秦淮茹委委屈屈的站了起来,看向了贾东旭,可惜,贾东旭就像没听到似的,只顾着自己吃着窝窝头、喝着棒子面糊糊。 贾东旭吃着窝窝头,心里想着“进了贾家门的东西,你也敢往外拿,活该你没饭吃。” “今晚你敢炸刺,我和我妈一起打死你。” 看着贾家祖孙三人,吃的有滋有味的,一旁的秦淮茹肚子“咕嘟,咕嘟”的叫声,她委屈的走出了门,向易家而去。 “咚,咚…”易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这饭点正忙活着呢,谁啊?”正在弄晚饭的易中海不耐烦的问道。 “易大爷,我没地方吃晚饭,你能开开门吗?”秦淮茹委屈巴拉的请求道。 易中海心想“这个时间点,院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你来叫门,不是通知大家吗?” “淮茹啊,不是我不帮你,你想想你这一敲门,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你还是去别处看看。” 易中海心有不忍的解释着。 无奈的秦淮茹,只能离开了易家,往前院走去,可惜前院不是门都没开,就是说自家都吃不饱;不放弃的秦淮茹又往后院走去,这次秦淮茹很幸运,刘海中家的一大妈卢凤莲拗不过面儿,给她拿了一个窝窝头。 拿着窝窝头的秦淮茹,对着一大妈卢凤莲感谢连连,然后转身欲往中院走。 这时从暗影里窜出一个孩子,乱糟糟的头发、一身脏兮兮的、满脸满手的污垢,拉着秦淮茹的裤角管,喊道:“妈妈,我肚子饿,把窝窝头给我吃。” 秦淮茹眼神下移,看着这个让她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女儿,就像一个好妈妈似的大声的说道:“小当,你是贾家的孩子,快回去吃晚饭,别整天在外面疯玩了。” 说完话的秦淮茹,冷漠的扒拉开了小当充满污垢的手,啃着她手里的窝窝头,淡定的向中院走去… 第75章 秦淮茹半夜偷食 夜晚来临,黑暗渐渐吞噬了天空。星光点点,如同一幅闪烁的画布,装点着这宁静的世界。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丝丝凉意,也带来夜晚的神秘。一切喧嚣都渐渐沉寂,只有远方的街灯,如同暗夜中的明灯,照亮着归途。 黑暗里的小当,仇恨的盯着秦淮茹的背影,她心里憋着一团火,对这个女人不报复不罢休的无名之火。 从小当记事起,这个刚刚拒绝给她窝窝头的所谓妈妈,不是对她从来都是:关怀备至、予取予求、有求必应的吗? 在小当的心里:贾张氏对她的打骂、贾东旭对她的漠视,她反而是习以为常的。 看着即将进入中院,回贾家的秦淮茹,小当莫名有了勇气,急步往贾家走去。 是的,这几天她太饿了,离开四合院去别的地方要吃的,怕得罪过的孩子堵着她打;窝在四合院里,趁着没人注意,多多少少还能偷点什么吃的。 小当前后脚的跟着秦淮茹回了贾家,贾张氏看到消失了几天的孙女回来了,也没说什么,就是恶狠狠地瞪了她几眼;贾东旭就当没看到她;棒梗看着自己的妹妹回家了,开心的拿出了他藏起来的一个窝窝头,给了小当。 小当吃完手里的窝窝头,就像以前那么对着秦淮茹喊着:“我肚子没吃饱,给我弄吃的。” 如果是以前的秦淮茹,一定会先安抚她,然后去想尽办法给她弄吃的。 今晚的小当,除了招来贾张氏不停的咒骂,其他人好像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一般, 小当冲向了秦淮茹,她认为可以撒泼欺负的人,一定会想办法给她弄吃的,在那里撒着泼打着滚。 “小当,我也没吃晚饭,我也没办法啊!”秦淮茹在那里委委屈屈的说着。 “你胡说,一大妈给了你窝窝头,你没给我吃。”小当不可一世的叫喊着。 贾张氏看了看贾东旭,意思“你看我不让秦淮茹在家吃,对!她出去要,还能给家里省点口粮。” 尴尬的秦淮茹只能进了厨房,端起要洗的锅碗瓢盆,去了中院水池边。 小当看着家里能惹得起的走了,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领着棒梗出去了。 两个小孩从前院溜达到后院,小当都没发现可以让棒梗下手的人家。忽然她眼睛一亮,拉着棒梗就往中院易家走。 “梗哥,你给我进去拿点吃的出来。”小当指着易家的大门说道。 棒梗听话的去推易家的门,没推开,只能“咚,咚,咚…”的敲着。 吃过晚饭的易中海正躺床上歇着呢,听到这么没轻没重、不断的敲门声,带着气的去开了门,门一开棒梗就窜了进去,直奔饭桌。 今天棒梗还真是运气好,易中海因为懒得收拾,吃剩的两个二合面馒头就在桌上。 棒梗从桌上的碗里,拿起一个二合面馒头就走,易中海一看是秦淮茹的宝贝儿子,就不作声了。 这几天,棒梗吃的都是拉嗓子的窝窝头,二合面馒头的香味,馋的他边往外走边吃了起来。 门外的小当看着可急坏了,看着易家桌上还有二合面馒头,她就像棒梗一样直接往易家窜,伸手抓向了二合面馒头。 小当的小手直接被易中海抓住了,易中海拎着小当就走向了贾家,到了贾家把小当往地上一扔。 “东旭、贾家嫂子,该好好管管小当了,她现在不光偷,还抢了。” “棒梗这孩子跟着她学不了好,找找人把棒梗送去上学。” 易中海说完,直接就走了。 贾东旭气愤的看着小当,又看了看自己被石膏绑着的右手,大声喊道:“妈,你给我往死里打。” 贾张氏的逻辑里:去别人家偷、抢都不算事,关键怎么就被抓住了,这得多丢人。 “蠢货,一点小事都做不了,你去偷、你去抢,还能被抓住,你怎么不去死。”贾张氏大吼着,扇起了小当。 贾东旭觉得小当让他丢脸了,带着气躺床上去了。 贾张氏一看儿子走了,把小当一推,就向自己的床走去,边走边咕囔着“这赔钱货真害人,害老娘累坏了。” 秦淮茹帮棒梗收拾完,就带着他进里屋睡觉了,也没人管小当。 小当自己就进了里屋,像原来一样往床上爬,刚浅睡的贾东旭被阵阵异味熏醒了,一看是小当带着臭味往床里爬,直接一脚把小当踢了下去,吼道“不洗干净别上来。” 奶奶贾张氏的隔间不敢进,爸妈的里屋刚被踢出来了,从来不会自己洗漱的小当,只能找了个自己觉得暖和的地方,窝在了那里。 半夜被饿醒的秦淮茹,再也睡不着了。她想着去煮些吃的,可是又怕招来贾张氏、贾东旭的咒骂和毒打,无奈的她穿起了衣服,开门走出了贾家。 易中海家睡房窗口,传来了乌鸦规律的叫声“啊,啊,啊…”,没过多久,易家的门开了,一个身影窜了进去。 一边贾家,没吃饱的小当也没睡熟,听见有人开门出去了,她就好奇的偷偷看着,看着她的妈妈学鸟叫,然后就进了易家。 天性的使然,让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趴在易家的门缝上,往里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可把她气坏了,直接叫囔了起来:“秦淮茹在偷吃啊,不管女儿,在偷吃啊…” 幽深的夜里,小当尖锐的叫嚷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被吵醒的老住户,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不知深浅的新住户,立马穿起了衣服,往中院而去。不一会儿,就来了4~5个精力旺盛的新住户,围着小当在那议论。 “这是有人搞破鞋吗?” “在哪,在哪呢?” … 小当见有人来了,她就更加热情高涨了,直接叫喊上了:“东旭啊,你快来看看。” “东旭啊,你的女儿快被欺负死了。” “秦淮茹自己偷吃,不管你的女儿啊……” 贾家人,听到叫喊声后,除了棒梗都冲了出来,向易家而来,贾张氏直接砸起了易家的门。 易中海开始听到小当的喊声,还是很慌张的,但转念一想“他和秦淮茹都穿戴得整整齐齐的,有什么好怕的。” “淮茹,待会一切有我,你不用开口。”易中海嘱咐完,就打开了门。 门一开,贾张氏就朝着易中海挠去,嘴里喊着:“你居然和你徒弟的媳妇搞破鞋,你这个畜生。” “贾家嫂子,你住手,你误会了。”易中海边躲着,边义正辞严的大吼道。 “小当,你说怎么回事?”贾张氏厉声对着祸源小当吼道。 得意的小当,怒视着嘴角残留着馒头屑的秦淮茹,委屈巴拉的指向秦淮茹道:“她半夜出去偷吃,你们看她嘴角的馒头屑。” 贾张氏凑到秦淮茹面前,仔细看了看,闻了闻。 “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清楚嘛。这秦淮茹是饿极了,出来找吃的了。这小当是要破坏她省粮的大计啊。” 贾张氏越想越气,怒从心头起,拎住了小当的衣服,骂道:“你这个赔钱货,搅事精,我打死你。” “啪,啪,啪…”不要钱的耳光声,响个不停。 小女孩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四合院的夜空中“呜,呜,啊,啊…” 第76章 秦淮茹拿了阎家的饭盒 贾家上演的闹剧,仅仅给四合院里人的生活增添了一抹色彩,没能拨动四合院诸人心田的丝丝涟漪。 活在这个年月,四合院里的人,都在努力的讨生活,想尽办法让家里人吃饱穿暖,这才是他们生活的主基调。 贾家也在努力的精打细算,过着他们想要的好生活。 秦淮茹顾念着她的棒梗,还是一如既往的做着她的饭,洗着她的衣服,虽然越来越不情不愿了,但是要在四合院里苟活着,也怕天天被打被咒骂啊! 贾张氏发现:不给秦淮茹吃饭,秦淮茹还真有能耐要到吃的,连半夜都能出去偷吃到。 这就给了她极大地信心,继续坚持着她的路线。毕竟能省下一个大人的口粮,对于贾家来说,可是天大的好处。 易中海自从被小当半夜堵着,闹腾开来后,他和秦淮茹的“谣言”,被住在四合院里的红星轧钢厂工人,在厂子里传遍了。 “易中海看上了他徒弟~贾东旭的媳妇了。” “大半夜的,贾东旭的媳妇,都直接去易中海屋里了。” “可不是,都直接被贾东旭女儿堵着了。” “大新闻啊,这可是搞破鞋啊,他们不怕被拉去打靶吗?” … 这年头,搞破鞋被做实,可真是要被拉去打靶的,更何况易中海还想升回8级工呢,名声这么败坏下去,他想都不用想了。 被流言蜚语折磨一天的易中海,怒气冲冲的直奔四合院贾家,看着贾家门开着,直接冲着屋里大吼道:“这下子,你们都满意了,整个红星轧钢厂都在传我和秦淮茹搞破鞋。” “从今天开始,我不欢迎你们贾家人进我屋里。” “这是5块钱,就算这个月,秦淮茹帮我收拾家务的报酬了。” 易中海扔下钱,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健步如飞的回了家。 贾张氏本来还准备和易中海撕扯撕扯的,一看有5块钱,立马扑了过去,拿在手里摸了一下,迅速的装进了口袋里。 贾东旭无奈、哀怨的看着贾张氏道:“妈,咱俩一人一半。” “东旭啊,我给你们攒着,棒梗越来越大了,那里不需要花钱啊…”贾张氏对着贾东旭婆口婆心的念叨着。 秦淮茹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在贾家她就是个工具人,除非她离婚,可她舍不得城市的生活。毕竟在贾家也就做做家务,回农村可是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干着干不完的农活,还不一定有她一口吃的。 做完晚饭的秦淮茹,还是被驱赶了出来,她只能继续在院子里唉声叹气、楚楚可怜的乞食。 老住户看到是贾家的媳妇,直接就关了门;红星轧钢厂新安排进来的住户,也不清楚贾家什么情况啊,人家都上门了,拉不下面儿,又看着她的可怜劲~多少会拿点给她。 同样被贾家驱赶的小当,知道从秦淮茹手里,是要不到吃食了,她就偷偷盯着秦淮茹。 只要见到秦淮茹,在那家要到了点吃的,她就有样学样的,窜进人家家里;人家若不给她,她就直接在那里撒泼打滚,弄得拉不下面儿的好心人,只能再从自己微薄的饭菜里,扣一口给她。 本来这个年月,大家都是算着、想尽办法的在养活自己、养活家人。一天三顿,秦淮茹、小当前后脚的,准时的出来乞食,再多的善念,也要掂量掂量自家的米缸,也要想想自己和家里人的肚子啊。 第二天开始,一到饭点,四合院里的住户,不约而同的都和何家一样,把门关的死死的。 秦淮茹看着在四合院里,是要不到吃食了,就偷偷拿着易中海给她的私房钱,去外面买点偷吃,一有机会更会去找“猪肉强”营养营养。 为了打消贾家人的疑虑,到了饭点,秦淮茹照样会:装模做样的在四合院里兜兜转转。这可把偷偷跟着的小当累坏了,白白的消耗着体力,除了棒梗,会时不时的记起给她点吃的,她现在连别人家的门都进不去。 秦淮茹是看着可怜,面容、体型也没见啥变化;小当没几天,就似一只病猫了,看着有气无力的样子。 四合院里的人,看着肚满肠肥的贾张氏,再看看快饿死了的小当,大家把自家的门关的更紧了,大家都在心里想着“这贾家好算计,这是准备把秦淮茹、小当,甩给院里养啊!” 阎解放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手里拎着装有饭盒的布袋,嘴里哼着样板戏曲儿,如同得胜归来的勇士,欢快的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走来。 突然,阎解放的手臂撞到了一团柔软,紧接着她的手臂被一团柔软抱住了。 “解放,看在我和刘光秀,情同姐妹的份上,把你手里的饭盒给我。” “我们家小当,饿的快走不动路了,再不好好给她吃点,估计快饿死了。” 秦淮茹一副柔弱的模样,悲悲戚戚的呜咽起来。 手臂被秦淮茹抓住摇着,不断传来柔软和他手臂摩擦的触碰感,这是从刘光秀飞机场上,所体会不到的,阎解放有点迷失了。 可想到饭盒,这饭盒里装的可是剩菜啊!是自己千方百计从一食堂里拿回来的,为了这一饭盒剩菜,后厨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自己还要留下收尾。 自己这么晚下班,还不是图的这一饭盒剩菜嘛,想着想着就清醒了“秦姐,这饭盒里装着从一食堂打的剩菜,是要带给刘光秀吃的…” “解放,刘光秀和我情同姐妹、不分彼此的,她可在乎小当了,她不会见死不救的。”秦淮茹说着,直接把阎解放的手放在了她的大馒头上。 趁着阎解放犯迷糊,秦淮茹接过了他手里的布袋,扭着大屁股走了,边走边说道:“待会吃完,我帮你把饭盒洗好了,放你家窗台上。”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拿了一饭盒有油腥的菜回来,可把她乐坏了,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自豪。 “淮茹,你去厨房拿两个窝窝头,粘点油汤吃,把饭盒里的菜留下来,明天我们家能吃一天呢。”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有点激动的嘱咐道。 秦淮茹吃着粘了油汤的窝窝头,小当在一边渴望的盯着她。 不知道是为了表演给贾家人看,还是她良心发现了。秦淮茹掰了一小块窝窝头,蘸了点油汤,给了小当。 秦淮茹几口就吃完了手里的窝窝头,把在边上仍充满期待的小当,完全忽视了。 阎解放这几天,可把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都探索了:秦淮茹的大白面馒头,鲍鱼地… 贾张氏、贾东旭知道:是从“妈死爹跑”的刘光秀那里得来的饭盒。他们也没作多想,毕竟刘光秀从小就被秦淮茹忽悠,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 随着秦淮茹天天拿饭盒回家,贾张氏也难得大方起来,小当虽然不能上桌,窝窝头却是有的吃了,贾家开始变的和谐起来。 一边的阎家,没了油水的补充,这几天下来,明显原来那点量的吃食,让大家吃不饱了。 阎富贵观察发现:自己的大儿子,晚上不带饭盒回家了,早上却是拎着装有饭盒的布袋出门的。于是他悄悄让二大妈杨桂儿,盯着他们的大儿子。 这天下班的工人们,已陆陆续续的回了四合院。 在离四合院一段距离的地方,阎解放迈着矫健的步伐而来,他似乎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期待… 正在秦淮茹准备贴上去,接过阎解放手里饭盒的时候,一声呵斥传来:“阎解放…” 第77章 贾家被算计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加热过的饭盒被打开,一股久违的浓浓油香弥漫开来,让阎家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二大妈杨桂儿把饭盒里的菜,分到了阎家每个人的碗里。粘着油汤的窝窝头,吃起来也不那么拉嗓子了,咀嚼的每一刻都让他们沉醉。味蕾的享受,让此刻的阎家,一切是那么和谐与美好。 空手而归的秦淮茹,还是被驱赶出了贾家,和前段时间一样,在四合院里游荡着。 不长记性的小当,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窝窝头,直接被贾张氏用脚踢出了贾家。 她没恨贾张氏、没恨贾东旭,她恨秦淮茹,恨她为什么这么没用,连口吃的都拿不回来。她现在虽然不敢骂了,可她心里满是对秦淮茹的恨意,像一头狼盯着在四合院里游荡的秦淮茹… 饭后的阎家,二大妈杨桂儿把阎富贵拉到了厨房,把秦淮茹路劫阎解放饭盒的事给悄悄说了。阎富贵沉吟了一二,关照二大妈这事不能往外说,会有损阎家名声。 四合院的夜晚,月光如水洒在院子上,将整个院子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仿佛有无数故事即将发生。 上了床的阎富贵夫妻,在说着悄悄话。阎富贵反复叮咛着二大妈杨桂儿,以后每天一定要盯紧阎解放的饭盒,这可是关系着阎家能不能有油水的大事。 阎富贵看着睡去的老伴,心里却在心疼的流血:这么多天的饭盒,需要他站在大门口,要多少街坊的葱、多少瓣蒜,才能抵的回阎家的损失啊! “不行,贾家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算计到阎家人头上,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闷亏不能白吃,贾家敢这么欺负阎家人,那就不能怪我阎富贵了。”有了算计的阎富贵,心情舒畅的睡着了。 翌日上午,阎富贵上完他的课后,直奔街道办。把院里最近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汇报给了街道办王主任。并提出了郑重警告:贾家的儿媳妇,现在发展到路劫别人饭盒的地步了,若不严肃对待,任其发展下去,将会严重影响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日常生活,并造成极其恶劣的声名。 街道办在四合院,设立几个大爷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调节邻里矛盾,其次是遇到敌特或者有涉及危险大众的人和事,要及时向街道办汇报。 易中海做一大爷的时候,他对贾家是“骑驴挂草”。院里的明白人也都知道:他在把贾东旭培养成他的养老人,所以在他的压制下,大家对贾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有包容、处处忍让。 今天,阎富贵把贾家的破事都捅破了,街道办的反应非常迅速,就在大家晚饭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一家一家的上门去走访调查了。 大多数四合院里的住户,都是据实以告,也有一些爱八卦的大婶大妈,会添油加醋讲一下,说的最详细的居然是易中海。 从贾东旭一个人的工资275元、定量,要养活一大家子5口人;到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都是农村户口,在城里享受不到一点点福利,日子过的异常艰难;再到贾家近期惹出的一系列事情。 当然他反复强调:他是为了爱护徒弟,才反复出手帮助贾家人的。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有爱心、帮扶徒弟、帮助邻里的老好人形象。 第二天,街道办就召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贾家的会议”,根据当时的政策决定:非城市户口人员,属于闲散盲流人员,应当遣返原籍。 考虑到贾东旭是工人,他的定量也最多养活一个大人,手又骨折了,就留下了一个大人的名额,以便照顾贾东旭。 当天下午,街道办的几个工作人员,就去通知了贾家,还强调三天后不自动离开,就请公安所来人遣送回原籍。 这可把贾张氏急坏了,当场就撒起了泼、打起了滚。 街道办的人,明确告诉她:“全国的知识青年都在“上山下乡”,支援国家建设,缓解城市的压力。你一个50来岁的人,怎么就不能去农村,为国家的繁荣昌盛添砖加瓦…” 街道办工作人员多次劝戒无效,准备马上请公安所人员,来把她遣送回原籍了,贾张氏结束了撒泼打滚,躲进了贾家。 当秦淮茹被打发出去后,贾张氏在饭桌上,一直埋怨着贾东旭。 “你当初,就不该被秦淮茹的皮囊,给迷惑了,娶了个农村媳妇。连累你老娘这把老骨头,现在都要被遣送回原籍了。” “你看看:许家,娶了个资本家的大小姐娄晓娥;阎家,娶了个“娘死爹跑”的丧门星刘光秀;就连后院的破落户梁家,娶的于莉。她们那个不是城市户口,那个没定量?” “就连傻不拉几的傻柱,这种货,就因为娶了梁拉娣,这何家过的多滋润。老丈人、丈母娘、小舅子都在身边转,你呢?” “老贾啊,你看看我们的儿子,可把我坑苦了,我这一大把年纪去了农村,我可怎么活啊…” “妈,我和秦淮茹离婚,再找个城市户口的,你看可以吗?”贾东旭红着眼睛,看着贾张氏问道。 贾东旭看着别人家的媳妇,都是城市户口,他也眼红啊。贾张氏,只是增加了他想另娶~城市户口媳妇的决心。 现在的贾家母子可都忘了:秦淮茹刚嫁进贾家的头几年,因为是农村户口,名下有地,每年的年底,白白让贾家得了几百斤的粮食,他们还到处得瑟显摆了。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这么说了,在哪里开心的夸道:“老贾,我就知道我们的儿子,是孝顺的孩子。” “东旭啊,宜早不宜迟,你明天就去和秦淮茹离婚。” “棒梗是贾家的孙子,不能跟她走;小当这个赔钱货,一看就不是你的种,让她带走…” 贾东旭在那里听着他妈唠叨,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动不动的。 当晚躺在床上的贾东旭,就和秦淮茹商量开了。 “淮茹,今天下午街道办的通知,你也知道了。我妈,这么大的年纪,肯定是不能去乡下的。” “真把我妈送去乡下了,我会被口水淹死的,以后我和棒梗怎么做人啊。可我,也不舍得你和孩子们…” 秦淮茹一直低声哭泣着,她此时不是装,是真没有什么办法的哭。 贾东旭缓了缓,低声似真似假的说道:“我们厂里的工友,也有我们类似的情况的。” “他们夫妻离婚了,一个大人带一个孩子,跟着工人的孩子,户口还能转成城里户口…” 秦淮茹停止了哭泣,望着贾东旭,似是从贾东旭的脸上能看出真假来。 “东旭,要不我们也离婚,让棒梗跟着你,这样他成了城市户口,我们家就多了一个有定量的了。”秦淮茹通过她的理解,说出了她能想出来的主意。 “淮茹,先睡,明早我就去轧钢厂开证明,我们把离婚办了,希望能办成。”贾东旭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着。 一夜无话,两人同床异梦。 贾东旭在想着:他将来有城市户口的新媳妇,越想越美… 秦淮茹在想着:贾东旭到时候不要她了,该怎么办?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 第78章 秦淮茹离婚 早晨的宁静,被逐渐升起的太阳打破,淡淡的阳光洒满大地,绿叶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生机勃勃,偶尔还能看到小鸟在枝头欢蹦乱跳,远处传来孩子们嬉戏玩耍的声音… 当贾东旭、秦淮茹,走出街道办民政部门的大门时:离婚办好了、棒梗的户口也被转成了城市户口,两人双双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 这年代的四九城,好多战场上下来的人,都分布到了各个街道的街道办,从事相关工作的主办负责人。 今天经手办理贾东旭、秦淮茹离婚事宜的经办人,就是退下来的军人,他看着这个支离破碎、苦难的家庭,动了恻隐之心,多方联系、多方请示之下,总算帮棒梗转进了贾东旭的户口本里。 回到贾家的贾东旭、秦淮茹,俩人似平常一样,各自过着他们旧有的生活。到了晚上,贾东旭面对着秦淮茹,犹如狂风暴雨,不停地敲打、倾泻着… 晨光微微穿透云层,洒在宁静的四合院上。贾张氏推开了贾家里屋的门,催着秦淮茹起床收拾她的行李,让她赶紧离开贾家。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看向贾东旭,看着他默不作声,不能相信昨晚还风雨和谐的,一早俩人就要各自分飞了。 秦淮茹渐渐接受了现实,他们已经离婚了,闹起来她也是被赶出去,想着棒梗还要在四合院里生活,秦淮茹默默的收拾起了行李。 秦淮茹慢慢吞吞的收拾着她的行李,贾张氏在一边不停的催促着。 “妈,你也知道:我自从进了贾家,手里没掌过一分钱,你们真要赶我走,多少给我点钱,要不我怎么活啊…”秦淮茹说着说着,低声哭泣着。 “你好意思要钱,你嫁进贾家,带了什么陪嫁了吗?” “你看看四合院里各家的媳妇,那个没定量,就你在喝贾家的血…”贾张氏对着秦淮茹不停叫嚣着。 “妈,你就给淮茹拿点钱,好歹和我夫妻一场,毕竟是棒梗的亲妈。”贾东旭在一边不耐烦的说道,内心确是想着秦淮茹快点走。 秦淮茹收拾好了行李,拿着贾张氏给的1块钱,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贾家、看着棒梗… “快滚,带上你的赔钱货小当一起滚,再敢踏进贾家,打死你们…”贾张氏叫嚣着,把秦淮茹推出了门外。 秦淮茹六神无主的慢慢的走着,小当远远地跟着,不知道是她懂了贾张氏的话:她不再是贾家的孩子了,她和她的妈妈被扫地出门了;还是习惯性的盯着,怕秦淮茹要到吃的偷吃。 漫无目的走着的秦淮茹,发现这个给她带来无数屈辱、痛苦的小当,居然一直远远的跟着自己,她恶狠狠地瞪着小当,恨不得把她吃了。 瞪着小当的秦淮茹,突然笑了,痴痴的笑了。 “小当这张脸,多么像供销社猪肉摊的“猪肉强”啊,没有十分相似,也有那么6~7分啊。” “棒梗百天后,自己被贾张氏吆喝着去供销社猪肉摊割肉,身上的奶香味,把“猪肉强”迷的神魂颠倒的。” “一来二去,就和“猪肉强”熟络了,再后来在“猪肉强”的哄骗之下,就被他占去了身子。” “算了算有小当的日子,和贾东旭还真没什么生活,反而是那段时间,因为新鲜感,一有机会“猪肉强”就会和自己呼风耍雨的。” 有了主意、有了目标的秦淮茹,迈着轻盈的步伐,往供销社走去。 供销社的上午,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各个柜台都在不停忙碌着,随着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临近中午的供销社慢慢冷清下来。 坐在猪肉柜台里,喝着茶歇息的“猪肉强”不知道的是:一上午一直有个人影,在供销社门口盯着他。 在供销社门口的秦淮茹,看着供销社的工作人员:回家吃饭的走了,有偷闲的在那里聊着天。她慢慢的走向了“猪肉强”。 “猪肉强”一看是秦淮茹来了,随手割了2~3量大肥肉,不动声色的一前一后离开了供销社。 到了僻静处,秦淮茹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猪肉强”哭诉了起来;哀求着“猪肉强”照顾自己和与他的女儿。 “猪肉强”瞬间就石化了,他看看了远处,探头探脑像个小乞丐似的女孩子,不过看着她有5~6分像自己,他也心慌了起来。 毕竟这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搞破鞋,是会被拉去打靶的。 他定了定神,冷漠的看着秦淮茹,心里却在快速思考着: “自己家里有老婆,有儿子、有女儿,就连自己供销社的工作,都是媳妇娘家托关系安排的。” “就眼前这个女人,随便跟人发生关系的人,她会好好的跟着自己过苦日子?” “为了这样子的女人,抛妻弃子无家可归、声名扫地、丢掉工作…” “强哥,先带我们去吃点东西,孩子应该很饿了。”秦淮茹肚子咕咕叫着,一副贤惠的模样,和“猪肉强”说道。 “猪肉强”皱着眉头,看看了远处的小当,不耐烦的说道:“街面上人多嘴杂的,我在这一片,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哪个不认得我;你就别搞风搞雨了,我去弄点吃的来,你和小丫头在这里等着。” 过了没多久,“猪肉强”就提了3个白面馒头过来,掰了半个扔给小当,使唤她走远点吃,小当看到是白面馒头,开心的拿着,躲的远远的吃了起来。 “猪肉强”拿起一个吃了起来,顺手把剩下的递给了秦淮茹。几口就吃完馒头的“猪肉强”,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一眼,在远处狼吞虎咽吃着馒头的小当,心里想着“这娘俩肯定是遇上事了。” “他们这是准备讹上自己啊,看来必须要打发他们,并断了他们的念想…” 有了算计的“猪肉强”,马上换了一副面孔,脸上露出了狠戾,语气不善的说道:“秦淮茹,看你这副样子,你是准备讹上我了。” “你也不打听打听,供销社的“猪肉强”是你随便能招惹的吗?” “你信不信,我现在去公安所,他们就能来人,把你和这个不知来路的小丫头给办了…” 听到“猪肉强”这么无情的说着,秦淮茹顿时觉得嘴里的大白面馒头不香了。 神情慌张、乱了分寸的秦淮茹,在那里低泣着哀求道:“强哥,你别去公安所叫人把我们遣返回农村;看在孩子面上,你就放过我,我们以后不来招惹你了…” “猪肉强”闻言,开心的笑了“一个农村来的文盲土妞,还想来讹自己,我吓不死你。” “淮茹,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乖,我有机会还是会照顾你的。” “毕竟一日情谊,百日恩,我不是无情的人,你放心。” “这2块钱,你拿去买点好吃的,以后不“割肉”别来找我了…”“猪肉强”说完,呵呵笑着转身走了,他一眼都没看远处的小当。 秦淮茹味同嚼蜡的吃着手里的白面馒头,小当看着陌生人走了,走近秦淮茹盯着她手里的白面馒头。 看着小当像头狼一样的盯着自己,又想到了“猪肉强”说的话,秦淮茹带着满腔怒火踢了小当一脚,怒吼道:“害人精,滚远点,别跟着我。” 吃完馒头的秦淮茹,拿起行李,心乱如麻、漫无目的在街面上游荡着… 第79章 秦淮茹改嫁 在这繁华的四九城街头,一个疲惫不堪、步履蹒跚的大妇,漫无目的地徘徊着… 她的步伐缓慢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煎熬… 她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救命稻草,但却找不到任何的出路。她的眼神渐渐迷茫而空洞,仿佛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她的身后方,不远不近的跟着个像似小乞丐的女孩,一双狠戾的眼睛,像恶狼似的,怨毒的紧盯着前方的大妇。 在街上不停游荡的秦淮茹,在反复问着自己“前几年农村树皮都没得吃,娘家人来借粮,他们被贾张氏咒骂着赶走,她连话都没说一句。回农村,爸妈、哥哥弟弟等娘家人,会接纳自己吗?” “回四合院,贾家已经把自己扫地出门了;院里人见着自己,都是闭门闭户的。” “该去哪里安身,该去哪里,该去哪里…” 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给疲惫的人们带来了一丝温暖。街道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与天空中的晚霞交相辉映,仿佛把人置身于一幅美丽的画卷中。 下午5点钟后的街面,行人逐渐多了起来。街头的路灯慢慢开始闪烁着光芒,下班的路人们,匆忙的脚步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希望,情不自禁的痴痴地笑了起来,她仿佛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港湾… 心里有了希望的秦淮茹,走路的步伐都轻盈了,紧赶慢赶的走着,眼前赫然就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望着眼前的四合院,秦淮茹心里在呐喊“我要在这里崭露头角,我要成为这里的女王…” 正在秦淮茹幻想着出神,想象着美好未来的时候,身后一道小身影,像狼一样窜进了四合院,瞬间消失不见了。 小当心惊肉跳跟了秦淮茹一天,熟悉的四合院出现在眼前,油然而生的有了安全感,她迫切的想要回她的安全地带。 在大街上晃荡,真让她害怕了:那么多陌生面孔,冲着她不怀善意的打量来打量去的,那么多车开来开去…似乎随时都会把她吞没… 小当的举动,没能在秦淮茹的心田,引起丝丝涟漪。她看了看晚饭时间的四合院,慢慢的消失了。 黑暗里的秦淮茹,紧盯着阎富贵家,心里计算着四合院关门落锁的时间。 繁星如尘,月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泛起淡淡的银色光泽,周围的一切慢慢陷入了沉睡。就见,一道身影从暗影里出来,疾速的窜进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往中院易中海家疾驰而去。 银色的月光照亮了夜晚的宁静,易中海家睡房窗口,传来了乌鸦规律的叫声“啊,啊,啊…”。 没过多久,易家的门开了,一道黑影窜了进去。 易中海这段时间,因为被贾家闹的身心俱疲的,所以下班听到:院里的大婶大妈在议论贾家,象遇到了瘟疫似的,迅速的回避、躲开了,害怕再被贾家搭扯上。 白天他要忙着上班,已经和潘美丽离婚的他,也没人及时给他讲述院里发生的事。所以,这几天贾家家里发生的事情,他是一无所知。 在他心里,秦淮茹还是那个孝敬婆婆、疼爱孩子、能为了家庭牺牲一切的大妇。 所以听到秦淮茹在用暗号召唤他,他以为秦淮茹是饿极了,需要找他弄些吃食,他带着对秦淮茹的爱恋、贪恋…快速的穿衣起床,去为秦淮茹开门。 进了易家家门的秦淮茹,顺手迅速的关了门,插上了门闩;把手里提着的行李,放在外屋桌子上后,就往易中海的卧室走去。 看着秦淮茹的举动,易中海有点愣神,他心里估摸“难道贾东旭的手骨折了,不方便过生活?这是被饿极了吗?” 易中海脑海里幻想着,走进了自己的睡房,抬眼即见秦淮茹的衣物,散落在了一旁;入眼便是一片白茫茫,秦淮茹低首含羞的坐在床沿,屋内充斥着大妇的气息…… 此时此刻,易中海脑海一片空白,醉了…… 瞬间,暴风雨席卷而来,风声咆哮,如同万马奔腾。狂风席卷着雨滴,肆虐在每一寸土地…… “海哥,舒服吗?”秦淮茹略显羞涩的问着。 恢复了清明的易中海,回味了一会,吐了口气,温柔的回道:“好想天天都能这么舒服啊。”说完,眷恋的望着秦淮茹。 秦淮茹撒娇道:“海哥,你只会哄我,你那次穿好了衣服,不把我忘记了啊。” “我用棒梗起誓:我若说的是假话,就让棒梗不得好死,野狗分尸。”易中海一本正经的发着誓言。 “海哥,居然你都用棒梗发誓了,我必须要想尽办法成全你啊。” “明天我们就去领证结婚,我以后每天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秦淮茹看着易中海,一副为了爱可以牺牲一切的样子。 易中海心底起了狂澜“这啥意思啊?这秦淮茹是要害我吗?我的名声怎么办,我还想着办法:争取做院里大爷、升八级工呢…我对贾家一直是“骑驴挂草”,这是要让自己明牌啊,我可不干。” 表现的左右为难,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的样子,易中海用劝解的口吻,柔声道:“淮茹啊,你离婚再和我结婚,对我们俩的名声,对你的孩子们,对贾家,都会产生不良的影响的…”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推三阻四的矫情样,直接摆明了车马炮:“我已经和贾东旭离婚了,行李都拿出来了;你没见着行李,都放在你家外屋桌上了嘛。” “什么时候离的婚啊?怎么也没人和我讲啊?”易中海吃惊的问道,他完全处在了呆闷状态。 “今天早上办好的离婚手续,我晚上就来找你了。你自己说,我对你好不好?”秦淮茹恢复了平静,一副撒着娇的样子。 易中海愣愣的看着秦淮茹,不由自已的轻声问着:“我们不结婚,就偷偷摸摸的,可以吗?” “易中海,你说什么?你不准备负责,你是人吗?”秦淮茹不禁放大了嗓音,质问道。 “姑奶奶,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啊?你尽管说,我尽量满足你。”易中海唯唯诺诺的,哀求着。 秦淮茹面露戾色,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狠戾道:“我不想占你什么便宜,我给你三条路选。” “第一条路:明天一早,就和我去把结婚证领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给你生孩子。” “第二条路:把你的那玩意直接剁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第三条路:我现在就大喊强奸,你去坐牢。” 说完,秦淮茹平静的看着易中海,等待着他做出选择。 易中海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用尽了力气,带着颤音说道:“淮茹,我们结婚,你记得,以后要好好的对待我…” 随着易中海话落,秦淮茹欺身而上,春风又度玉门关… 第80章 易中海秦淮茹结婚日 清晨的阳光如同害羞的少女,轻柔地拂过大地,为新的一天涂上了一层金黄。鸟鸣啁啾,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大自然的甘甜,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走出街道办民政部的大门,秦淮茹看着手里的结婚证明,直感这几天恍若隔世。她开心的笑了,下意识的想挽起易中海的手臂。 顶着一张苦瓜脸的易中海,往边上一闪,对秦淮茹犹如避蛇蝎,开心的秦淮茹没计较易中海的不识趣。 “走,去百货大楼,买喜糖、买衣服、买鞋子…买,买,买…”秦淮茹开心的催促着。 经过一晚上,被秦淮茹征服了身心的易中海,大清早就去了刘家,请刘海中帮他在红星轧钢厂请假一天。虽然心疼请假会损失好几块钱,可想着秦淮茹娇俏的温柔、未来的孩子、以后的性福…感觉什么都值了。 回到四合院的易中海、秦淮茹,易中海直接躲在了家里;秦淮茹换上了新衣,喜气洋洋的走出了易家大门,一家一家的派发起了喜糖,奉上喜糖的同时,都会客气的来上一句:“易中海把我娶了,以后请多照应啊!” 四合院里在家的人,都惊叹连连、议论纷纷。 “你掐我一下,我是在做梦呢,还是迷糊了…” “怪不得,易中海那么护着贾家啊,这下可算清楚了…” “这贾家、易家,是真乱啊” “这易中海、贾东旭师徒,以后怎么处?” “这中院以后啊,有的热闹了…” 当以前的易大妈潘美丽,拿到喜糖的时候,心中直接翻江倒海开了“这易中海不是和贾张氏吗?怎么现在又和秦淮茹结婚…”庆幸着自己早离婚了,要不真担心会被易中海气死。 秦淮茹特意把贾家留到最后,她大大方方的走进了贾家,抓了一大把喜糖,放到贾张氏手上,同时笑着,阴阳怪气的说道“易中海把我娶了,以后要请棒梗他奶奶多多照应啊!” 贾张氏惊呆了,看着发完喜糖的秦淮茹,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轻快地穿过中院,欢喜的进了易家。 “易中海、秦淮茹,我要你们不得好死…”被愤怒支配的贾张氏,直接窜出了贾家,冲到易家门口发起了疯来。 “老贾啊…你快回来!” “老贾啊,你再不回来,我要被易中海欺负死了啊!” “老贾,你知道吗?我20来岁进四合院,易中海就馋我身子了,一直偷偷地盯着我…” “老贾,你快把易中海带走。” “老贾,自从你去世后,易中海一直霸占着我的身子,隔三差五的就要我…” “现在又霸占贾家的儿媳妇秦淮茹,易中海,你会不得好死的。” “老贾啊…你快回来,把易中海带走…” 四合院里的众人,听着贾张氏疯狂的嚎叫,见怪不怪的笑了,连去中院看热闹的人都没出现,谁都怕引火烧身啊。 潘美丽听着中院贾张氏传来的嘶嚎,不由得笑了“这贾张氏,整天做着歪门邪道的勾当,这是报应来了,报应来了啊…” 贾家里屋睡觉的贾东旭,被贾张氏不断地咒骂声惊醒了,听清楚了原委后,脸色由愤怒到平静,再到欢喜。 疯狂的贾张氏被贾东旭拉回了贾家里屋,贾东旭安抚着贾张氏“妈,你别闹了,秦淮茹嫁给易中海,对我们贾家来说是大好事啊。” “东旭啊,你傻了吗?易中海都把我们贾家欺负成这样子了…”贾张氏哭着,恨铁不成钢的责怪道。 “妈,你别急,听我说。” “易中海看样子儿,是生不出孩子了,这和秦淮茹结婚,以后他们的房子、银子、票子…还不都是我们家棒梗的。” “妈,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东旭,妈气糊涂了。我可听院里大婶大妈说了:潘美丽去医院检查过了,是能生的。” “咱们以后别去易家闹腾了,有棒梗在,以后有的是借口上门去拿钱、拿粮…” 贾家母子俩,越说心情越好,当他们开心的走出贾家里屋,刚到外屋就看到:小当手里抓着几颗糖,衣服、裤子口袋鼓鼓的,嘴里在吃着;棒梗则在那里,傻愣愣的哀求小当,再给他吃一颗。 贾张氏看了看桌上,秦淮茹给的一大把糖,一颗都没有了,她瞬间就明白了。 几步冲向小当,把小当手里的糖抢了下来,递给了棒梗;抓住小当衣脖领,开始掏小当的衣服、裤子口袋,全是糖。 “你的糖,哪里来的?”给了小当两个嘴巴子,大声喝问道。 小当哭着,哽咽道“我们没出去偷,是在家里桌上拿的。” 贾张氏听完,心头火起,眼睛瞬间就红了,耳光不要钱似的抽向小当,嘴里说着:“你这个小杂种,你看看你的样子、看看你的脸,你像贾家人吗?” “你这个赔钱货,都不是贾家人,还敢来偷贾家东西,我打死你。” “以后离贾家、离棒梗远点,再敢贴上来,我打死你…” 贾张氏拎着小当,走向易家。“咚,咚,咚…”不停砸着易家门,嘴里叫嚣着“秦淮茹,你生的小野种小当,居然敢来贾家偷东西,你出来说道说道……” “你和东旭离婚,小当可是跟了你的,这事看你怎么躲……” 易中海,早就估计贾家人可能会来闹,所以一直躲在屋里。刚消停了一会,这贾张氏又来了,听着贾张氏的叫嚣声,越听越不对味。 “这小当确实不像贾张氏、贾东旭,就连和秦淮茹也最多2~3分相似,不过这面相又很熟悉,就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小当是跟着秦淮茹的?贾家不要这小当了?这秦淮茹也没跟自己说啊,这是准备让我买一送一啊…” 易中海心里想着,脸色不善的看向在厨房里忙着的秦淮茹。 贾张氏看着易家紧闭的大门,怒火无处发泄,不停抽着小当,小当嘴巴滴着血。 易中海通过门缝,看着贾张氏的疯狂举动,也担心打死人,怕闹出大事情来,直接去厨房喊秦淮茹了。 “淮茹,你去处理一下,贾张氏在门口,不停抽打着小当呢。”易中海叹着气,幽怨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走到易家门口,门都没开,在门口嚷嚷着:“棒梗他奶奶啊,小当可是你们贾家孩子。” “只要你们舍得,你就使劲打,打死了,我也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门外的贾张氏,想不到现在的秦淮茹,这么的心狠,她也打累了,直接就把小当扔在了易家门口的青石板地上。 趴在青石板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当,没能让贾张氏眨一下眼睛,看不出一丝感情、一点怜悯… 第81章 秦淮茹儿女闹易家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升起,四合院里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下班后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往温暖的家中而去。路过中院的人,也有注意到易家门口的小当的。 看到小当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们心里也打着鼓“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还是又要准备讹人啊!”,带着疑惑,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下班回家的一大爷刘海中,其实也看到了易家门口的小当,只是他以为贾家的孩子,又在作妖了,带着鄙夷慢悠悠的回了家。 一大妈卢凤莲看着刘海中吃着炒鸡蛋,喝起了小酒,她慢慢打开了话匣子,把今天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海中。 “凤莲,你这酒是假酒,我这是犯迷糊了吗?”刘海中觉得自己都没喝几口酒,自己脑子就不清楚了。 “老刘,你说啥胡话呢,我供销社买的,你听的真真的,不是喝醉了。”一大妈卢凤莲看着刘海中的样子,笑了。 “那真是这样,这易中海真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啊。” “不过,街道办都给他们办理了结婚证,他们的道德问题,我们也最多在背后议论议论罢了。” “小当居然是跟着秦淮茹的,趴在易家门口,这易中海、秦淮茹不管不问,可就不对了。” “待会我去找老阎商量商量,这易中海是越活越不像话了…” 刘海中喝着小酒,想着怎么收拾易中海,感觉浑身都来劲了。 一边的阎家,二大妈杨桂儿也在饭桌上,说着今天贾家、易家的事,刘光秀不停在那里插话:秦姐是多么善良、多贤惠、多孝顺…肯定是被贾家逼迫的走投无路了,才嫁给易中海的… 阎家人在那里互相对着眼色,莫名其妙的看着刘光秀。阎富贵叹着气道:“我虽说是街道办任命的二大爷,可我也管不了他们的家务事啊!” “还好我们在前院,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啊…” 阎富贵说着说着,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阎解放、刘光秀身上,告诫道:“以后绝对不能理会贾家、易家人,谁要招惹出了什么事,就别吃阎家的饭。” 闻言,阎解放脸瞬间红了,把头低了下去;刘光秀开始还很倔强,听到会没饭吃,脑袋直接耷拉着了。 饭后,刘海中大大咧咧去了阎家,摆足了一大爷的派头:“老阎那,这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不能不管啊!” “我们作为院里的大爷,怎么能看着小当在院里没人管呢…” 刘光秀冒着小星星的看着她的养父,对孩子好有善心,她都忘了:当初刘海中怎么用皮带抡她的了。 不想多事的阎富贵,只能跟着刘海中敲开了易家的门。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秦淮茹,一副“郎有情妹有意”的模样,心间不由得有点羡慕,不过想到他们的声名狼藉,一下子打了个寒颤,清醒了过来。 “老易啊,听说你和秦淮茹结婚了,我和老阎特地来给你道喜的。”刘海中冠冕堂皇的说着。 一边的阎富贵,一看眼色,急忙上前道喜,三个人有的没的客套了起来。 “老易,明早我们还要上班,我和老阎就不多打扰了。”刘海中说着,就慢慢悠悠的往外走。易中海在后面送着刘海中、阎富贵。 到了门口,假装突然看到了,赖在易家门口,有气无力的小当。 “老易啊,你既然和秦淮茹结婚了,小当也算是你的女儿了。” “你看她,一嘴的血污,都干在了脸上了,你们也不管管啊;这躺在大门口算怎么回事啊,赶紧拉回家,别给院里造成不好的影响。” 刘海中在那里大声的说道着,恨不得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他在行使一大爷的权力。说完他和阎富贵就各自回家了。 边走着,刘海中得意的腹诽着“我才不管你们易家、贾家理不理小当的死活呢,反正贾家的孩子也不怎么样,我给院里人知道我管过了就行。” 吃了闷亏的易中海,只能把小当抱进了家里,让秦淮茹照应一下小当。 “中海,贾家都不要她了,你管她干嘛呀。”秦淮茹反而在那里,责怪起了易中海。 “她也不去贾家,赖在家门口,院里人怎么看我们。”易中海叹着气,无奈的说着。 “你要收留她,以后叫她在外屋活动;你要让她睡家里,就在外屋给她用凳子凑个床。” “别指望我会照顾她,为了她,我受了多少咒骂、多少委屈、多少苦头了…”秦淮茹说着,哭了起来。 郁闷的易中海,只能给小当擦洗、拿吃的…伺候起了小当。 时光,淡如清水,搁浅了略带浑浊的泥沙,随着时间,随着阳光,然后慢慢的蒸发,没有人察觉的消失了。 易中海平时虽然节约,可毕竟是7级钳工,一个月80多块钱呢。这新婚的一周,可没亏待秦淮茹、小当,家里不是有点肉菜,就是大白面馒头,最差也就二合面馒头会上桌。 秦淮茹的脸色,菜色眼见的在褪去;小当本就是被贾张氏骂惯打惯的,没几天就生龙活虎了,在易家好吃好喝的,也没人打骂,现在把易家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这天午后,院里人睡午觉的睡午觉,收拾家务忙活的人,在忙活着。 元气满满的秦淮茹,出去“割肉”了,她要去找“猪肉强”显摆她的好生活,让他吃醋、让他后悔、让他跪着舔… 贾张氏、贾东旭在家里,呼呼的睡着午觉,百无聊赖的棒梗、小当又混在了一起,不知是血脉相通,还是两个人都没人搭理他们。 棒梗、小当两人,从前院晃荡到后院,再到中院,没有一点新奇的东西,能引起他们的兴趣。最后,两个人去了易家,在那里翻箱倒柜起来。 易中海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颜面,把小当接回家后,可真是没骂过一句、动过一指头,他和秦淮茹吃啥,小当就跟着吃啥。 可能有些天性是与生俱来的,像从贾家出来的孩子,就很“狼”性。 这不,小当见着易中海,经常从一个柜子里拿钱拿票,她见家里没人,就带着棒梗翻找起来了。 两个人没翻找多久,还真被找着了,小当学着易中海的样子,不断把钱、票塞进衣服、裤子口袋。棒梗在边上痴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小当拿这些不能吃的,有什么用。 小当装完了铁盒子里的钱票,就拉着棒梗,一蹦一跳、欢天喜地的去巷子口的糖果小铺、烧饼铺、杂货铺玩去了。 在熙熙攘攘的四九城街头,行人络绎不绝。他们或快或慢地行走在路上,忙碌的身影带着一种与时间赛跑的紧张感。 繁忙的工作结束,易中海想着家里的秦淮茹,带着迫切的心情,步履匆匆,往四合院赶。 回到家里,心心念念的秦淮茹不见踪影;就连喜欢在院子里晃荡的小当,也没见着。看着凌乱的屋子,柜子门虚掩着,被翻得一团乱,地上散落了很多物品… 第82章 秦淮茹把小当嫁了 喜庆的新婚余韵,还没从易中海的脑海里散去,看着一片狼籍、凌乱不堪的家,美好的心情顿时破碎了,让他感到无助和失落。 易中海强作镇定,走进了里屋卧室,仔细检查后,松了一口气,他藏的大额积蓄都在,没被翻动过;打开柜子,发现日常用的钱和票据都不见了,铁盒子就那么散落在那里,300来块钱加一些票据,也要价值400~500块。 虽然易中海是7级钳工,一个月80多元的工资,这也要存半年到一年了;普通工人家庭可能需要存个7~10年了,这年月娶个城里媳妇,彩礼也就20来块的事。 易中海虽然损失了大额的财物,可他理智还在,担心着是秦淮茹或者小当拿的,所以也不敢声张,怕坏了名声。 前院、中院、后院找了个遍,找不到人的易中海,急躁了起来,感觉不仅是财物被偷走了,连他内心深处的一块信任也被带走了。 冷漠的易中海,去了公安所报案,这么大金额的盗窃案,公安所也是极少遇见的,派了5个侦察人员来四合院。 三位侦察人员,从前院开始走访调查;二位侦察人员,直接到了案发现场易家。 走访的侦察人员,整理出的信息是:今天没有陌生人出入四合院,易家除了秦淮茹,就是两个孩子棒梗、小当有进出。 案发现场的侦察人员,通过脚印、指纹等的筛选,得出的结果是4~7岁的孩子作案。 易中海在旁边,看着办案人员分析、配对,就知道是棒梗、小当干的了,心里也就放下了大石头,心想着~到时候拿回来就好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都围在我家啊?”人群外的秦淮茹嚷着,往易家走。 “淮茹,家里被偷了,铁盒子里的钱、票证,都不见了”易中海盯着秦淮茹,无奈的说道。 “啊,都怪我,都怪我不好。想着你最近辛苦了,下午出去割肉了,呜,呜…”秦淮茹说着哭了。 她心里想的是:哎,怪“猪肉强”今天太强了,平时半小时结束的事,今天折腾了近2个小时。 “没事的,你也不用着急,根据办案同志的分析,应该是棒梗、小当拿着玩的。”易中海听着秦淮茹讲“是为他去买肉,才出门的”,在那里感动的安慰道。 “一大爷、二大爷,发动一下大家,帮忙找找棒梗、小当。”易中海望着人群里的刘海中、阎富贵恳求道。 “我看着他们俩,手里提满了东西,进的四合院。” “我看见他们边吃着糖人,往后院走了…” 人群里不停有人提供着线索,大家呼啦啦的都去了后院,在聋老太太堆杂物的西耳房角落里,找到了小当、棒梗。 俩人吃完臭豆腐的牛皮纸袋,散落在地上,一身的臭豆腐味。他们身边云片糕、面人、小捆的橡皮筋堆在一旁,俩人正在开心的玩着、吃着呢,突然见到:一下子进来那么多人,把他们俩都吓愣住了。 几个办案人员,一看这情形,对了一下眼,就把他俩提溜了出来。棒梗一看是公安所的人,他可不想再进那个审讯室了,一五一十的直接都说了。 小当一看苗头不对,直接在哪里嘶吼开了:“棒梗,明明是你偷的,你不要诬陷我。” 人群里的贾张氏,本来看到公安所的人在,还有所畏惧,躲得远远的看热闹。 一看自己孙子有难,那股子蛮横劲就出来了,大声嚷嚷道:“谁不知道我家棒梗是老实孩子,平时,哪次不是这赔钱货在哪里使坏,公安所的同志,你们可要为我们家棒梗做主啊!” “小朋友,你怎么证明那些东西,都是这个女孩子拿的吗?”一位公安所的同志轻声问着棒梗。 歪着脖子的棒梗,傻愣愣的小手一指,紧张的磕磕巴巴的说着:“东西都在她衣服、裤子袋里呢。” 一位办案人员,伸手一摸,摸出了一堆票子,可惜都是分、角、一元的,几个口袋加起来也没10块钱。 “钱、票证呢”办案人员严厉的质问道。 小当发现被戳穿了,瞬间吓的哭了“呜,呜…都在这里了。” “家里铁盒子里的钱、票证,都是你拿的。”办案人员厌恶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大声问道。 “呜,呜…是的。不过,到巷子里糖果小铺、烧饼铺、杂货铺的时候,好多都不见了。” “呜,呜…我们就买了些吃的、玩的,剩下的都在这里了”小当哭的好伤心,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公安所办案人员对易中海说道:“同志,是你们家孩子自己干的,你们平时要严加管教啊!” “他们年龄那么小,公安所也没办法介入,还是以家庭教育为主!麻烦你在结案单上,签个字。” 随着公安所的人员走了,人群也边议论着边散了。 易中海苦着张脸,忍着痛苦道:“淮茹,你把小当送回贾家,我养不起你的小当,你要留她的话,我们明天就去离婚。” “中海,我现在就送回去,我们不要离婚…”秦淮茹听到要被离婚了,整个人就慌了,易中海现在可是她唯一的港湾。 秦淮茹拎着小当就往贾家走,贾张氏正在家里,安慰她的好大孙棒梗呢。 听到秦淮茹说:要把小当还给贾家,直接一脚把小当踢出了门外,大声叫喊道:“贾家没有这种坏胚子,也不知道你哪里偷人生的,你看看她那张脸,那点有我们贾家的影子。以后别来找贾家,小当死活和贾家没关系。” 秦淮茹,哭着一手拎着小当往易家走,想让小当给易中海道歉。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带着小当回来了,直接把门给关死了。 易家门口的石台阶上,坐着的秦淮茹,默默流着眼泪,她不想回农村,她不想失去易中海这头血牛…突然,她不哭了,拎着小当就往外走。 没多久,秦淮茹就到了~介绍她嫁进贾家的媒婆家。在哪里是一顿哭诉,把媒婆弄的不知所措,同情心泛滥,连连责怪自己没给秦淮茹找个好人家。 “现在乡下呢,有一户人家要找个童养媳,他家的儿子呢,前些年生病,打针后有点憨憨的。” “你要愿意,我就帮你送过去,童养媳的彩礼就1块钱,只能意思意思了。” “毕竟这年月,谁家会白白养个女孩子呢,自己都吃不饱。” 媒婆说完,看着楚楚可怜的秦淮茹。 “那就麻烦您了,以后不管死活,都别再让她回来了。”秦淮茹憎恨的看着小当说道。 接过了媒婆递过来的1块钱,秦淮茹迈着轻盈的步伐,带着一脸轻松,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走去。 小当的哭骂声越来越远:“呜呜,丧门星,带我回去啊!呜呜…害人精,你会有报应的…” 第83章 何雨柱被求上门 光阴易逝,日月轮转,时间如流沙般悄然滑过,美好的时光,如同一束光芒,照亮人心,让人忘却俗事的烦恼,沉醉在那温馨的氛围中。 一周三次的武术习练,让何大橡、何大林兄弟俩兴致勃勃。虽然练得有点吃力,又时不时的被吴双木大声喝斥,但每次能成功完成动作要领,得到吴双木夸赞的时候,无辜的笑声萦绕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加入他们的世界。 每周一、三、五,也是吴双木期待的日子,卤肉、猪蹄、沸腾鱼片、水煮肉片、梅菜扣肉…让他趋之若鹜。一个愿意教,一边愿意学,兄弟俩的武术动作,也由原来的懵懵懂懂不规范,到渐渐能有模有样跟上吴双木做的示范动作。 虽然一招一式都透露出童真的可爱,可乍看一下,那样子犹如小老虎般威猛。 何家屋里,时不时传出的“哈,哈…”、“嘿、嘿…”的吆喝声,隔三差五飘散出的肉香味儿,让四合院里的人,逐渐的习以为常了。 拖着近8个月身子的梁拉娣,还是认真的上着她的班。反而是岳母苗金凤,最近有点手忙脚乱的,因为梁来根的媳妇于莉,也怀孕了,去医院检查,医生告知:身孕都快2个月了。 她一会在中院帮着女儿,一会在后院帮帮儿媳妇,忙的不亦乐乎。何雨柱见她忙的热火朝天的,看着吃完晚饭,岳母苗金凤收拾了碗筷,准备去洗的当口,在哪里关心道:“妈,你这忙的团团转的,把碗筷给我洗。” “这,那行啊,你们工作都累一天了,就我闲在家呢,你们都别管了。”岳母苗金凤埋怨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理所当然的在那里念叨。 “妈,我是怕累着您勒,您一会中院忙活,一会后院跑的,您歇歇,我来洗。”何雨柱真诚的关心道,想接过岳母手里的洗碗盆。 梁拉娣看着何雨柱,在那里和她妈抢着洗碗,得瑟的讲道:“柱哥,有些事呐,你现在还不懂,你就别抢着洗碗了。” “我妈呢,那是她喜欢,人家心里乐呵着呢。” “等您呀,有机会做了母亲,你就懂了…” “哈,哈,哈…”梁拉娣对何雨柱说着说着,就在那里开心的笑开了。 “你这丫头啊,现在是真的…我不说你了;有柱子,管你呢!我去忙活了…”岳母苗金凤看了眼,在那里开怀大笑的女儿,麻利的端着洗碗盆,去中院水池了。 梁拉娣看着~盯着她痴痴看的何雨柱,娇羞着轻声道:“柱哥,别看了,身子都8个来月了,你可别乱想了。” “哈,哈,哈…”何雨柱笑了起来,刮了一下梁拉娣的鼻子。 “拉娣,你脑子里,现在都是啥呀,哈,哈,哈…”何雨柱哈哈笑着,去泡茉莉花高脆了。 梁拉娣红着脸,慌忙去开了收音机,拿起了针线活,在那里装着没事人似的。 “爸、妈,你们笑啥呀?”何大橡好奇的问道,何大林也看了看爸爸和妈妈。 “爸爸在想啊,在想啊…在想着从办公室,给你和弟弟,带些硬一点的报纸回来呀。” “硬一点的报纸,折出来的飞机,是不是能飞的更远啊?”何雨柱扯开了话题,和两个儿子说着。 “好耶,好耶…要有硬报纸的纸飞机喽。”俩兄弟开心的去玩他们的纸飞机了。 “大娘,您好!我想请问一下,何雨柱何主任在中院那个屋啊!”何雨柱喝着茉莉花高脆,听到了从中院里传来的问信声。 “小伙子,您是哪位啊?找柱子什么事啊?”在中院的岳母苗金凤问道。 “大娘,我是何主任的徒弟,我今天来师傅家串门子。”胖子在中院解释道。 “是柱子徒弟啊,他在的,就那屋,你过去”岳母苗金凤说着,手指指了指何家正房。 “咚,咚,咚…师傅,师傅…”伴着几声敲门声,胖子直接走进了何家。 “胖子,晚饭吃了吗?今晚怎么来我家了呀。”何雨柱见胖子进来了,有点意外的问道,顺手给他倒了杯茉莉花高脆。 “师傅,我吃了晚饭出门的。不是听说,师母快生了嘛。我这不,先来认认门子。以后您有啥事吩咐,我也好去办。”胖子油嘴滑舌的回答着。 何雨柱心想“小胖子还是那个小胖子啊,油嘴滑舌、会看人眼色,能讨人欢喜…”想着想着笑了。 胖子见自己师傅笑了,立马把手里提着的礼物:2斤上好五花肉、5斤白面儿、一盒“京八件”放到了何家桌子上。 “黝嘿,胖子,你这是发财了?还是不准备过日子了?这年月,这些可都是稀罕物啊。”何雨柱带着责怪的语气说道。 “师傅,您可别生气。我这几年跟着您,您还能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是那种败家的玩意儿嘛。” “我第一次上您家门,总要带点东西给两个小师弟;师母,这么大月份的身子了,总要懂礼数…”胖子在那里各种的解释着。 “胖子,以后和我来往,不年不节的,不必这么客气的。” “你说,有什么事?说不出个道道来,肉和面,你可要带回去的;“京八件”我代你小师弟们收了。”何雨柱听着胖子的说辞,带着疑惑开口道。 胖子难为情的看了看何雨柱,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何雨柱看着胖子的模样,就知道有事了,脸色柔和了下来,鼓励道:“胖子,我和你师母都是自己人,你就大胆的随便说,你说错了,我们呀,就当乐呵听了。” “师傅,我听说:一食堂后厨,空缺了一个班长岗位出来,我想,我想…我想争取一下那个班长的位置。”胖子说完,如释重负的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完,有点愣神,心里想着“本来计划,让刘兰、马华、胖子,把厨艺等再系统性打磨几年的。虽说现在后厨做大锅菜,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改革开放后呢?那时候没有扎实的手艺,可就真不好混了。” 胖子看着何雨柱在发愣,以为这事不好办,失落的说道:“师傅,您啊,别为难了,就当我没说过。” 何雨柱看了看胖子,微笑着开解道:“胖子,这事好办也不好办。” “啊,师傅,我不明白啥意思。”胖子有点意外的看着何雨柱,似乎又看到了一点希望。 “好办?就是我去和几位领导商量一下,应该呀,就能给你办下来。” “不好办呢?往后,你去了一食堂后厨当班长,你的收入短期是会增加了;可是你的厨艺呀~因你被厨房琐事困扰,可能会长期的停足不前了。” “不过选择在于你自个,作为师傅,也只能给你提个醒。”何雨柱耐心的解释着。 胖子低着头,沉默了一会,眼神带着渴望,微红着脸道:“师傅,您就帮帮我,我想做一食堂的班长。” 何雨柱一副早料定的样子,笑着关照道:“好,胖子。记得去了一食堂当班长,别落下了手里的厨艺。” 胖子闻言,兴奋的站了起来,对着何雨柱、梁拉娣鞠起了躬,同时嘴里说着:“谢谢师傅、谢谢师母,你们忙你们的,我先回家了。” 胖子说完,逃也似的跑了,怕走慢了,何雨柱会反悔似的。 何雨柱望着胖子远去的背影,出了神,心里默默想着“刘兰、马华、胖子,希望将来的你们,会越来越好…” 第84章 何雨柱调教两徒弟 一日复一日,一季又一季;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 岁月如诗,它用深沉的笔触描绘出人们的青春;那些曾经的汗水和欢乐,在岁月的画卷上留下动人的痕迹。 没过几天,胖子就开开心心的被调走了,去了红星轧钢厂一食堂后厨,得偿所愿的当了后厨班长。 在红星轧钢厂,三食堂里的三个人:马华、刘兰、胖子,基本是差不多时间进来的;突然,一个人升职离开了,难免会在三食堂的后厨,惹出流言蜚语来。 “胖子,怎么突然就调去了一食堂,做了后厨班长啊?” “还用问嘛,胖子命好呗,遇到了一个好师傅啊。” “这也需要自己,有这个实力啊。没见胖子平时多有眼色,人也会来事,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招人待见啊。” “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是这么个理。” “厨艺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肯定要提拔能办事的。” “你看马华多憨,人也老实,去独当一面,还不知道会出啥事呢。” “那刘兰呢,她不是老跟在何主任后面,在招待餐小食堂帮忙嘛,按理说厨艺应该最高。” “嘘,轻点声。” “你没听她那张嘴,性子又直…” “别聊这些了,免得惹出事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马华还是任劳任怨的,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计,仿佛只要待在何雨柱身边,他就很知足了。 作为女性,比较敏感,平时大大咧咧的刘兰,这几天,就有点心不在焉了,一副啥事都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何雨柱其实一直注意着马华、刘兰,看着他们的状态,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这天,午饭后,看着马华、刘兰都空闲了下来,就把他们喊到了办公室,让他们准备一下,5分钟后出发去首都饭店。 何雨柱帮他们借了一辆自行车,马华骑车带着刘兰,跟在何雨柱自行车后面,往首都饭店骑去。何雨柱拿着外出做饭得来的茶叶票,在经过供销社时,买了半斤茉莉花高脆,准备带给师父。 首都饭店位于东长安街,东接王府井,西临天安门与故宫。历经半个多世纪的洗礼,一直作为四九城最高等级的饭店,它承载着酒店功能性和特殊政治身份的双重使命。 当马华、刘兰跟着何雨柱的步伐,走进首都饭店,把他们震撼的没声音了,让他们感觉:自己融化在了奢华而优雅的氛围中。 来到首都饭店后厨,何雨柱找到了师父罗建荣,聊了起来;没过多久,师兄王胜、陈康年看到何雨柱来了,也围着开心的插着话,吹着他们在首都饭店的见闻。 随着要为晚餐,做准备工作,首都饭店后厨,有序的忙碌了起来。见此情景,何雨柱和师父、师兄们,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马华、刘兰默默的紧跟在后面。 回到红星轧钢厂,看着马华、刘兰的神情,明显处于被北京饭店震撼的亢奋之中。 趁着三食堂后厨的帮厨们,还在为轧钢厂加班的工人晚餐,做备菜的空档,何雨柱把马华、刘兰叫到了办公室。 “你们俩去了一趟首都饭店,有什么感受或者启发吗?”何雨柱微笑着,带点打趣的口吻问道。 马华兴奋的表情一览无余,抢着说道:“今天去了首都饭店,这么大的名气,确实不虚啊,那里面真气派,够我好好吹一阵了。” “咱师公罗建荣和两位师伯,很平易近人,根本看不出是享誉业内,经常参与国宴的大师。” “师傅,谢谢你啊,我会努力提升厨艺的。” 马华说完,眨巴着憨厚的眼神,看向了刘兰。 刘兰带着点扭捏,可还是没能掩盖住她的激动,讨好的说道:“师傅,谢谢您带我们去涨见识啊,我们即使手里有钱,能进首都饭店,也不可能进到后厨里面的。” “我知道您带我们去,是为了开导、启发我们。” “我觉得,再奢华富丽堂皇的地方,也要有适合的人去打理才行。” “我愿意在红星轧钢厂,努力做好厨房的各项工作…” “你们说的都对,今天我是特意带你们去开开眼的。” 何雨柱笑着,看向马华、刘兰,鼓励道。 何雨柱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我把胖子,调到一食堂前,告诉他:以他目前的厨艺,还有与人打交道的圆滑,做个班长是没问题的;但是他的厨艺,可能就会长时间停滞了。” “我带你们去首都饭店,看望你们的师公、师伯的目的是:为了让你们看看他们的工作环境、工作状态。” “只要有优秀的厨艺、热情饱满的工作状态,不管在哪里,都能发光发热的。” “可能胖子的性格,更适合去与人打交道,担任了班长,一个月多几块钱补贴,但是这个钱,是要花一个月时间在管理上的。” “反而,我觉的以马华、刘兰,你们的性格,应该多把心思花在厨艺上,厨艺上去了,多出去接点宴席,不香吗?” 何雨柱说完,笑着看向马华、刘兰。 “师傅,我跟着您就行,我会像师伯他们那样~跟着师公似的,跟着您的。”马华憨憨的表态着。 刘兰看马华说完了,微红着脸说道:“师傅,前几天,我看到胖子做了班长,心里确实不服气,感觉自己比他强。” “不过,按照我的性格,确实很容易得罪人,没胖子那么处事圆滑。” “我觉的我还是该好好提升自己的厨艺,到时候即使得罪了谁,也不用担惊害怕的,反正到哪里都有口饭吃” “哈,哈,哈…你们说的对,只要厨艺好,什么时候、不管在哪里,都不会缺厨子的一口吃的。” “相信师傅,你们努力提升、领悟你们的厨艺,会有机会让你们独当一面的。”何雨柱笑着,鼓励着说道。 “师傅,您安心,我们会踏踏实实的干好手里的活计的。”马华、刘兰先后表着态。 何雨柱看着马华、刘兰去了三食堂厨房,心里想着“马华太老实憨厚、刘兰的嘴是真能得罪人,未来动荡的文化运动十年,还是好好锤炼厨艺,最为安全。等到改革开放了,一家家饭店,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厨房里,到处缺的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 下班回到家里的何雨柱,正在厨房忙着做晚餐呢,中院院子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嗯嗯~呜呜…奶奶,我要小当,嗯嗯~呜呜…奶奶,我要和小当玩…” 第85章 贾张氏上门要小当 在忙碌了一天后,无论是何雨柱自己下厨,还是和家人一起做饭,这个过程都是一种享受。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何家的晚餐时间,是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刻之一。 家人们一边吃着,一边畅谈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这种温馨和谐的气氛,让何雨柱倍感幸福。 “拉娣啊,这胎应该是闺女了。”岳母苗金凤看着梁拉娣的肚子,老生常谈的问道。 “妈,你也真是的,老问老问,我怎么知道呀…”梁拉娣在那里撒娇的佯怒道。 “妈妈,你要加油哦,给我生个妹妹。”何大橡在那里萌里萌气的要求道。 何大林听他哥哥那么说,急了,手里的二合面馒头,碗里一放,蹬蹬几步来到梁拉娣身前,拉着梁拉娣的手,很认真的求道:“妈妈,我要个弟弟,我也要带着小弟弟玩纸飞机、五子棋。” “呵呵呵…”何雨柱在一边笑着,看着梁拉娣,眼里尽是温情与感激。 梁拉娣求助的看向何雨柱,傲娇道:“柱哥,让你俩儿子别烦,能让我安心吃口饭吗?” “哈哈哈…”何雨柱笑着说道:“大橡、大林,你们能告诉爸爸,弟弟和妹妹有什么不同吗?” 何大林看着何大橡,快上一年级的何大橡,看了看弟弟,萌里萌气的说到:“不能和弟弟一样调皮,要不我管不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何家屋里畅快的笑声,飘向四合院的上空。 “奶奶,小当呢…奶奶,我找不到小当了…”好不容易被安抚好的棒梗,又开始不停的询问贾张氏了。 一旁,调养了两个多月的贾东旭,已经回红星轧钢厂上班了。上了一天班的他,看到棒梗又要闹了,厌倦的说道:“妈,你管管棒梗,能消停点吗?我上了一天班,累着呢。” “大孙子,乖啊!你玩自己的,别去理那个小当。你忘记她抢你吃的,带你去做坏事,被公安所的人抓啦。”贾张氏和风细雨的和棒梗说着。 “我想小当,我要小当,我要和小当一起玩…”歪脖子棒梗不依不饶的要求着。 贾张氏心里火气大了起来,大声对着棒梗吼道:“小当被送了,被人打死了,你就忘记她。” 贾东旭怔怔的看着贾张氏,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带着颤音问道:“两个来月没见到小当,小当就这么死了?” 小当在贾家生活了4~5年,贾东旭虽然不喜欢小当,但是人是有感情的,这么小的女孩子突然死了,还是让他不能接受的。 贾张氏尴尬了,她只是气急了胡说的,慌忙解释道:“东旭,你别多想,我也就是顺口一说。” “嗯嗯~呜呜…小当,你在哪里啊?嗯嗯~呜呜…奶奶,我想和小当玩…”棒梗在那里,不停哭喊着要小当。 “妈,你带着棒梗去找秦淮茹,问问她怎么回事?”贾东旭厌烦的看着棒梗,对贾张氏说道。 “东旭,那你去里屋休息会,我带棒梗去问问。”贾张氏说完,带着棒梗出门了。 “嘭,嘭,嘭…” “秦淮茹,开门…棒梗要找小当。”贾张氏大力的敲着,拉着嗓子喊着门。 两个多月的付出,易中海开垦了秦淮茹的每一寸土地,开发了各种劳动姿势,从原来的“食之入髓”到近来的“食之无味”。五十多岁的易中海,最近明显感觉力不从心了,这几天更是腰酸腿疼,刚才吃好晚饭,就躺床上养精蓄锐了。 秦淮茹经过两个多月的滋养,脸上菜色全无,身子越发妩媚了。前面收拾好了碗筷,正贤惠的给易中海缝制衣服呢。 易家的敲门声,打破了易中海、秦淮茹两人世界的平静。 “嘭,嘭,嘭…”,“秦淮茹,小当呢?棒梗找小当。”易家门口的贾张氏越来越没耐心的敲着门,开始大吼起来了。 易中海看着低头缝制衣物的秦淮茹,温柔的说道:“淮茹,你去打发一下贾张氏,不用怕,有我呢。” “我浑身不得劲,让我躺着歇歇。” 面色发白的秦淮茹,缓缓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轻声应答了一声,才磨磨蹭蹭的往易家门口走去。 “嘭,嘭,嘭…”,“秦淮茹,小当是被你们弄死了吗?还是被你们卖了?你们连门都不敢开了?” 贾张氏砸着门,狠戾的喝问着。 在宁静的傍晚,四合院中院~大力的砸门声、喝骂声,传遍了整个院落。让平静了两个多月的四合院,有了新的娱乐素材。 新进来的几家住户,听到声响就往中院跑去,老住户听到贾张氏的喊声,就头皮发麻,忍住了好奇心。可是随着“小当是被你们弄死了?还是被你们卖了?”的喝问声传遍开来,大家都被好奇心驱使,走出了家门,往中院汇聚。 贾张氏看着来中院的人越来越多,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亢奋了起来,心里想着:“老娘都这么老了,还这么招四合院里人待见呐,吼一嗓子,就都这么给面子吗?居然你们,这么给老娘面儿,老娘就给你们看看~我这个老宝贝怎么表演的。” “棒梗他奶奶,你别闹了,回去。小当被我送回秦家村娘家了。”秦淮茹没开门,躲在易家屋里回答着。 “秦淮茹,你糊弄鬼呢,你娘家?你娘家连树皮都吃不上了,还给你养女儿?你自己信吗?”贾张氏大声反驳着。 “棒梗他奶奶,你到底想干吗?要怎么样才行?”秦淮茹开始委屈的小声哭泣起来,带着哭腔问道。 “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 “你儿子棒梗,天天在那里闹着,哭喊着要找小当。你说怎么办?” 贾张氏一副和我没关系,我也是被孩子逼急了的样子。 易家门内的秦淮茹,脸色煞白,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中院人声嘈杂,易家屋里针落可闻。 中院易家大门口,大家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 “自从那天,小当偷400~500块,被抓住开始,她人就没出现过。” “这谁家有这样的孩子,弄丢那么多钱,谁还想看到啊!” “这城里姑娘彩礼也就20来块,去农村也就5~10块的事。要我说啊,这人没了也好,不闹心。” “这秦淮茹、易中海不会那么狠,人就这么没了?” “这么久,你见过小当吗?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 贾张氏本来考虑到:贾东旭身体恢复了、也上班了,要准备相亲了,还想立个好人设。听着院里人议论纷纷,让她越来越愤怒,她的情绪失控了,大声呼喊了起来。 “我要去街道办,我要去公安所,办了你们两个杀人凶手…” 第86章 易中海被贾张氏讹了 深邃的夜空与四合院里的灯光相互映衬,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意境。 四合院中院人声鼎沸,大家不嫌事大的热闹讨论着:小当在那里?小当死了吗… 在人群里的刘海中、阎富贵,正开心的吃瓜,看热闹呢,心里是美的很“易中海,这下臭名昭着了,看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本来,秦淮茹和小当的户籍,都不在红星四合院,什么失踪、消失的,最多处于人道主义、邻里邻居的关系,道义上关心一下就好了。 可随着贾张氏喊出“要街道办、公安所惩办凶手易中海、秦淮茹”,他们就不得不站出来了。 刘海中和阎富贵打了一下眼色,刘海中去敲响了易家的门,阎富贵去安抚着贾张氏。 “咚,咚,咚…”刘海中敲着门,中气十足的喊着门:“老易啊,开下门。出来把事讲清楚,这闹个没完没了的,大家也没法休息,明早还上班呢。” 闻言,易家门内的秦淮茹,脸色发白,身子发软,跌坐在地上,眼神无光,无声的流着泪。 走出里屋的易中海,看着跌坐地上、默默流泪的秦淮茹,眼里尽是不屑。心里想着“自从和秦淮茹偷偷的开始,到最近这几个月的夜夜辛劳,前后都1年多了,秦淮茹的肚子,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肚子没用,人更没用,几句话能解释清楚的事,居然能被贾张氏,折腾的不死不活。” “淮茹啊,你起来,不用担心,有我呢,我来出去解释。”易中海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神色,宽慰着秦淮茹。 随着易家的门打开,中院安静了下来,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了易中海、秦淮茹。 “这么晚,还影响大家休息,不好意思啊!我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了。” “大家都知道,小当哪天偷了家里钱,还全部弄丢了,整整近500块啊。” “虽说我是7级钳工,可我也要省吃俭用,好几年才能存的出来啊。” “所以呢,我也是不喜小当这孩子的,毕竟养在家里实在是太危险了。秦淮茹也是没了办法,连夜就把小当送去秦家村娘家养着了。”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解释着,还在为秦淮茹开脱。 随着易中海出面解释,在中院里看热闹的大部分人,开始信了他的话,言论的风向开始转变。 “易大爷这么说,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弄丢了那么大一笔钱呢,谁还能接纳小当啊。” “这秦淮茹也是可怜,送走小当应该也是迫不得已。” “要我说啊,送走算好的了,送走养着,还费钱,直接弄死才省事呢。” “你的意思,小当死了?” “嘘,你不嫌事大,是…”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都开口这么说了,她也和易中海打了那么多年交道了,深知易中海做不出杀人的勾当来,于是口气变好了许多,带着商量说道:“易中海,你居然说小当去了秦淮茹娘家,那就好办了。” “你也看到了,我们家棒梗,现在是天天在院里、在家里,哭着喊着要小当,我是实在没办法哄了。” “秦淮茹和贾东旭,虽然离婚了,小当毕竟还是棒梗妹妹,哥哥想妹妹也正常。” 人群里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是啊,这小当天天陪着棒梗,棒梗想小当很正常啊…” 贾张氏听着大院里,那么多人附和她,顿时精神了起来,要求道:“易中海,明天就让秦淮茹带着棒梗,去秦家村看看小当。” 易中海皱了皱眉,心里想着“和秦淮茹结婚,也好几个月了,还没去过秦淮茹娘家秦家村呢”,于是,笑着对刘海中说到:“一大爷,麻烦您明天帮我请一天假。我和淮茹结婚好几个月了,还没去过秦家村呢,正好一起去看看。” “淮茹,明天我和你带着棒梗,一起去。”易中海说着转身,想听听秦淮茹的意见,就看到秦淮茹,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淮茹,淮茹…”易中海焦急的喊着,连忙掐起了秦淮茹的人中。 “呜呜呜…呜呜呜…中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小当不在秦家村。”秦淮茹悠悠醒来,眼泪涟涟哭诉着。 “那小当在哪里?”易中海不由的问了一句。 “呜呜呜…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小当被我…被我嫁了,给人做了童养媳。”秦淮茹哭泣着,一副我是走投无路,才这么办的样子。 当秦淮茹最后一个字说完,人群里是一片哗然,在院里人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里:童养媳可是吃苦有份、吃饭没分,不死也要蜕层皮的。大家感叹这做娘的,只顾自己活的人模狗样的,对自己女儿真是狠心啊…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凭什么把我们贾家的孩子,给人做童养媳?我要找街道办、找公安所,你们这是贩卖人口,你们等着…”贾张氏说着,就要往外闯。 在贾张氏旁边的阎富贵,喊着院里几个大婶大妈,拉扯住了贾张氏。 “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你糊涂啊!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你们怎么能办这样的事呢?”作为小学老师的阎富贵,在那里对着易中海,痛心疾首的说教道。 易中海额头冒着虚汗,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后悔不已“这女人,是要害自己陪她,一起去坐牢吗?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招惹了这么个玩意。” 咬了咬牙,强作镇定的易中海,对着贾张氏讨饶道:“贾家嫂子,事居然发生了,我也是被瞒在鼓里的,你看看我们协商一下,可以吗?” “不行,我要找街道办、公安所,让你们这两个腌臜货,把牢底坐穿。”贾张氏恶狠狠地,得理不饶人的吼着。 易中海看着这么疯狂的贾张氏,也是没了办法。叹着气,眼神在人群里搜索着,他在寻找救命稻草。 “东旭,看在我们,以往这么多年的师徒情分上,你劝劝你妈,我愿意补偿你们。”易中海看到了人群外围的贾东旭,哀求道。 贾东旭红着眼盯着秦淮茹,听着易中海的说话,让他的心里起了小心思“讹他们一笔钱,正好娶个城里的黄花大闺女。” “妈,看在以往,易中海和我的师徒情分上,放他们一条出路。”贾东旭挤到了贾张氏身边,拉着贾张氏,假模假样的请求道。 “不行,贾家养了小当那么多年,凭啥让他们卖了?他们要赔钱…”贾张氏狠戾的喊道。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这么说,心里觉得有门了,稳了稳心神,讨好道:“贾家嫂子,你说个实数,我尽量满足你。” “贾家养了小当快5年,再加怀孕一年;她大了,得孝敬回贾家6年,不过份。” “咱们就按:一个人一个月5块钱生活费算,12年就是720块,加上精神损失费,我也不要多,你拿1000块出来,这事就算过去了。”贾张氏说完,得意的看着易中海。 “贾家嫂子,1000块是不是太多了?”易中海毫无底气的,商讨着。 “我不要你的臭钱了,我要去街道办、去公安所…你们别拉着我。”贾张氏大喊着,就要往四合院外冲。 易中海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咬着牙,无奈的喊道:“贾家嫂子,留步啊!我答应你了…” 第87章 贾东旭相亲城里媳妇 太阳初升,霞光万道,美丽的早晨开始了。一切都像是刚刚苏醒,鸟儿在树枝间欢快地歌唱,世界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一夜未眠的贾张氏,看着天亮了,就迫不及待的起了床,棒梗都没管,直接出门去了。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的胡同、临近的四合院,都被她逛了一个遍,遇到熟悉一点的人,就拉住人家一顿聊啊“贾家现在有钱了,自己的儿子现在单身着呢,想要找城里的媳妇,要多少彩礼都能商量。” 说者很诚心,听者未必有意。贾张氏犯了很多暴发户的通病~喜欢显摆,贾家有钱了,但是又没有和认识的人分享,她的行为难免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但是她自己却毫不知情。 贾张氏自己的圈子,假如优质的话,当初就不会千挑万选,找了京郊农村的秦淮如。迷糊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她从当天下午开始,就接待着一波又一波,来相看的媒人。 第二天开始,媒人带着姑娘就上门来相看了。对贾东旭的工作、贾家四合院中院的东厢房、能出的彩礼等都满意;一听到贾东旭结过婚、还有个儿子,姑娘们无不骂骂咧咧的走了。 这天晚上,因为贾东旭的婚事,贾张氏愁的实在没办法了,就和贾东旭商量开了。 “东旭啊,看来你离过婚、家里还有棒梗在,你要娶城里姑娘难了。”贾张氏愁眉苦脸的说道着。 “妈,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还去农村找。”贾东旭失落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副颓废的样子。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儿子,心觉得很难受,狠狠下了决心的讲道:“儿啊,实在不行,我就先带着棒梗,回贾家老家住一段时间,毕竟乡下还有老屋,稍加修葺一下还能住。” “等你娶的城里媳妇,生下了孩子,我再带着棒梗回来。” “即使这样,人家来院里,一看:家里有棒梗,一问:我结过婚,人家未婚的姑娘也不会答应啊!”贾东旭低着头,没精打采的说着。 “我的儿啊,你可真是个实诚的好孩子。到了相亲的日子,妈出1毛钱,让隔壁院的大妈,把棒梗领到她家里待着,等你相好亲,我再去领回来。” “你妈,哪天就在前院门口等着,姑娘来了我接,姑娘走了我送。我还不信了,凭你妈在四合院里的威信,镇压不住那些妖魔鬼怪。”贾张氏骄傲且自信的说道。 贾东旭眼里满是惊喜,激动地拉住了贾张氏的手,说道:“妈,你真有办法,还别说,说不准还真能成。” 没过几日,真被贾张氏寻摸到了一个老姑娘,比贾东旭小两岁,模样周正,家在颐和园南如意门附近,供销社的收银员。 相亲的日子到了,贾张氏早早的守在了前院门口,棒梗也托付给了隔壁院的大妈,贾东旭把家里好好的规整了一遍,换上了新鞋、新衣服,在家里等待着。 随着“叮铃铃,叮铃铃…”的铃声,三辆自行车停在了贾家门口,贾张氏带着媒人、相亲的一家人进了贾家,四合院里的人,都好奇的偷偷看着。 女方家对贾家的房子、贾东旭的工作很满意;贾家对女方晋柳嫣的工作、样貌也都满意。双方一拍即合,贾家贾张氏大方的答应:愿意出50块作为彩礼,女方父亲一看贾家这么大气,大手一指门口一辆8层新的自行车,说着这就是给晋柳嫣的嫁妆。 双方约定好了领证的时间,贾东旭就领着女方一家出去吃烤鸭了。贾张氏看着人都走了,拿出了10块钱,作为谢媒礼金给媒人,媒人笑逐颜开的不断说着好话,夸着两位新人。 得偿所愿的贾张氏,兴奋的在四合院里吹开了,连她的宝贝孙子也忘记去接了。 当酒足饭饱的贾东旭,回到四合院时,贾张氏还在和院里的大婶大妈喷着口水。 “妈,棒梗回家了吗?”有点醉意的贾东旭,提了一嘴。 “哎呦,我马上去接,东旭,你先回家歇着。”说完,贾张氏火急火燎的往外走了。 贾张氏一走,四合院里的大婶大妈,回家睡午觉的睡午觉,忙家务的忙着他们的活儿。 到了隔壁院的贾张氏,唯恐别人不知道贾家的喜事,又在哪里吹开了。 贾家里屋,睡得迷糊的贾东旭,感觉有人在帮他脱衣服,因为有点醉意,也就没多想,以为在做梦。当熟悉的人、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味道…贾东旭沉沦了。 贾家里屋,暴雨如注,狂风助纣为虐,使得这场雨更加肆虐… “东旭,我和棒梗回来了,你在里屋干啥呢?那么大动静。”贾张氏说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贾张氏不敢相信,惊疑了一会,放低了声音嘱咐道:“你们快穿衣服。” 没过一会,穿戴整齐的秦淮如走了出来,对着贾张氏哭哭唧唧道:“妈,你别怪东旭,都是我不好。” 贾张氏狠戾的注视着秦淮如道:“有我在,你就别再想害我家东旭了,你再敢惹东旭,我和你拼命。” “妈,我没想害东旭,我就想借个种。易中海说我再不怀孕,就要和我离婚了。”秦淮如哭着解释着。 “这次,我就当没看见,以后别踏进贾家门了,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好自为之。” 贾张氏露着噬人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着。 随着秦淮茹的离开,贾张氏又是对贾东旭,婆口婆心的一番说教,贾东旭也是一番悔悟,发誓以后再不粘秦淮茹了。 长话短说,翌日,贾东旭就和晋柳嫣领好了结婚证,商量好了周日直接来贾家,酒席不办了,就给院里住户发些糖。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手里的结婚证明,直接哭开了:“老贾,我给咱儿子娶了个城里媳妇,你要保佑东旭多子多福啊!”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贾东旭就带着棒梗回了京郊老家,还好这年月农村人淳朴,出了5毛一个的高价人工,5~6个人一下午就把贾家老屋修葺完了。 夕阳下的大地也变得格外美丽,连绵的山峦也被染上了一层金色,仿佛是在跟人们分享着这落日夕阳的美好。 站在村口夕阳下的贾张氏,牵着歪着脖子的棒梗,望着转身离去的贾东旭,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哽咽着。 群山之间,山坳里回荡着贾张氏的叮咛声,久久未能散去:儿啊,你在四九城要好好的;妈等着你来接我们啊… 第88章 贾东旭的高光时刻 清晨的阳光如同一位温柔的母亲,轻轻地拂过大地,唤醒了沉睡的生命。微风穿透了云层,带着清新和恬静的气息,让人耳目一新。 在这个周日的上午,“叮铃铃…叮铃铃…”悦耳的自行车铃声,打破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平静。 住四合院门房的二大爷阎富贵,正开心的打理着屋边花盆里的韭菜呢。只见一位肤白貌美、身材高挑、气质高雅、神情里不经意间散发丝丝媚态的女子,骑着自行车,带着贾东旭,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东旭,今天什么日子啊?你们这车上又是两只鸡,又是白面、糖的。这年月这些可不好弄啊!”阎富贵盯着车上的鸡、面、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自动无视了边上的美女,眼馋着问道。 “二大爷,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啊,这位是我的媳妇晋柳嫣。” “这些吃食,别人确实不好弄,不过我媳妇是供销社的收银员,这算那跟那呀。”贾东旭得瑟的抓了一把糖,塞进了愣神状态的阎富贵手里。 “二大爷,回见了您勒,我们先去忙活了。”贾东旭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带着晋柳嫣往贾家而去。 出神的阎富贵,手里的一把糖,把他拉回了现实,急忙走进阎家屋里,和二大妈杨桂儿八卦了起来。 回到贾家的贾东旭和晋柳嫣,新婚燕尔,情深意长,做起了家务、收拾整理起了屋子,两人做啥都带着甜蜜与温馨。 午后,贾东旭带着晋柳嫣一家家派发起了喜糖,同时介绍着新婚妻子,请求大家以后多多关照晋柳嫣,最后总会来上一句“晋柳嫣是供销社的收银员。” 一家家、一户户、一个个,无不盯着贾东旭、晋柳嫣离去的背影,暗暗羡慕“贾东旭的命是真好,先是白得1000元,现在又娶了美娇娘。” 敲开易家家门,易中海眼神复杂的看着贾东旭、晋柳嫣。当贾东旭介绍完新婚妻子,递上喜糖后,易中海大气的回屋,包了两个10元的大红包给夫妻俩。 随着贾东旭夫妻俩离去,易中海望着他俩的背影,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妒忌的神色,心里想着“凭啥我易中海,只能捡贾东旭的破鞋啊,我恨这老天爷,不公啊…” 在一旁偷偷看着的秦淮如,满面的羡慕、妒忌、醋意…一览无遗,她心里想着“凭啥这个晋柳嫣比我高、皮肤比我白、馒头比我大、屁股比我壮实,就连脸都比我美…呜呜…贼老天啊,你是不准备让我活了吗?” “呸,骚狐狸,以后有的你受的。”秦淮如淬了一口,转身回屋去养伤了。 后院的许大茂,拿着一把喜糖,听完贾东旭的介绍,端详了一遍贾东旭身边的晋柳嫣,嘴上连连道着喜,心里却是波涛汹涌“老天爷啊,不是说好了,我许大茂,才是这红星四合院里最靓的仔吗?” “我的娄家大小姐娄晓娥,在这晋柳嫣身边,完全就是个傻白甜嘛。” “不是说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我的万花呢?” “是不是那些没给五星好评,又胡说八道的喷子,扰乱了你的思绪了。” “我恨呐,我恨那些白看,又胡说八道乱喷的人呐。” “老天爷,请赐予我力量!我许大茂要崛起,我要把贾东旭秒成渣渣…” 贾东旭最后敲开的是何家的门,可能是他特意的,毕竟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在他心里这可是厂领导,尤其要搞好关系的。 周日休息在家的何雨柱,手里拿着喜糖,看着眼前的贾东旭和晋柳嫣,也是愣了神。 “何主任,那您忙您的,我们就先回去了。”贾东旭客气的打着招呼,把何雨柱拉回了现实。 “东旭哥,您稍等。”何雨柱快速回屋,包了两个1块的红包,送到了贾东旭和晋柳嫣手里,嘴里道着喜“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何雨柱望着贾东旭回家的背影,心里感叹着“难道自己的改变,连这贾东旭也是要改命了?” 快乐的心情就像飞翔的鸟儿,自由自在,让人感受到未来的无限可能;快乐的心情就像香甜的糖果,甜蜜醇厚,可口怡人,让人感受到满满的幸福。 在新婚的日子,做什么都是甜蜜、幸福的,贾东旭看着家里有两只鸡,做了一个简易的鸡笼养着;可惜当晚就被晋柳嫣炖了一只,给贾东旭美美的炖了一锅鸡汤。 四合院里贾家飘散出的鸡汤味道,让院里每一个人知道了贾家的现实:贾东旭真的结婚了,还是娶了一个美娇娘。 夜晚,贾家里屋,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大雨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滴落,将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 贾东旭恍惚间,似乎在晋柳嫣身上见到了秦淮茹的影子,温柔似水、熟练地动作、什么都能配合…让他倍感欢喜,怀着无限遐想,一夜美梦。 两人清晨醒来,起床的贾东旭,看着一块白巾,上面不是朵朵樱红,而是犹如火红的玫瑰花瓣,居然还散发着鸡味儿。贾东旭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暗想昨晚喝的就是鸡汤,可能是累了一晚上,自己情不自禁想吃鸡了。 近段时间,贾家被易中海欺负的风言风语,已经随着四合院里的工人,在红星轧钢厂传遍了。易中海和贾东旭也没有了原来的亲近,两人就像不认识似的,更加坐实了流言的真实性。 贾东旭赢得了厂里很多工人的同情,包括一些5、6级工,这反而让贾东旭的技术,在他们的帮助下,在慢慢的提升着。 新婚的贾东旭,回到红星轧钢厂,做什么都特别有劲,看到每个人都带着微笑。 看着不再颓废、朝气蓬勃的贾东旭,让每一个同情他、关心他的人,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新婚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这天晚饭时间,一老一少敲响了贾家的门,随着贾东旭开门,中年妇女身边的小男孩,对着晋柳嫣喊道:“妈,你不要我了吗?我好想你…” 第89章 棒梗贾张氏的另一面 清晨的农村,被薄雾笼罩着,仿佛一幅水墨画。高耸入云的山峰,苍翠欲滴的竹林,绿油油的农田如诗如画;蜿蜒的河流映着初升的阳光,散发出闪闪发光的波光。 静谧的村庄中,几缕炊烟袅袅升起,与晨雾交织在一起,透出一种平淡而真实的美丽。 晨曦中,一个歪脖子的小男孩,坐在村头老耕牛的边上。 因为昨天,他经过老耕牛边上,差点被它撞了,想了一夜,棒梗还是决定和老牛谈谈。 “牛哥,你说实话,昨天你遇到我,是不是想用你的牛角角顶我。”棒梗看着他面前的老牛,生气的问着。 只见棒梗面前的老耕牛,低着牛头,左一下右一下的,吃着棒梗给他拔的几株新鲜草,牛嘴时不时发出“哞哞哞,哞哞哞…”的叫声,似在回答着棒梗。 “牛哥,居然你不想顶我,算我误会你了,以后我们做朋友,我以后给你拔新鲜的草,好不好?”棒梗觉得老牛和他有缘,提出了要求,并给老牛许诺着。 老牛几下就把新鲜的草吃完了,抬起了牛头盯着棒梗,然后往前走了一步,牛嘴直接舔上了棒梗拔过草的小手。 棒梗觉得老牛愿意跟他做朋友了,开心的笑了起来“咯咯咯,咯咯咯…” 正在棒梗,开心的大笑的时候,远处传来的叫喊声,打破了一牛一人的交流。 “棒梗,大早上的,没吃东西就跑出来,你干啥呢?” “你贾十九爷爷,都来咱家帮忙把柴劈完了。” “走,跟奶奶回家,吃完了早饭,再出来玩。”贾张氏耐心的和她的大孙子,说道着。 “牛哥,我走了哦,改天再来找你玩啊。”棒梗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老牛,就跟着贾张氏走了。 村头的老耕牛,抬着头看着棒梗越走越远,“哞,哞,哞…”几声后,低着牛头,啃起了它周围的草根。 “棒梗他十九爷爷,别劈了,这柴火够用好几天了,我们一起吃口早饭。” “从四九城带来的二合面,我今天蒸了点馒头,给您尝尝。”贾张氏客气的和棒梗的堂十九爷爷说道着。 “嫂子,您这太客气了,我有的是一把力气,几下的事情。”贾十九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您可不能这么说啊,您几下的事情,我和棒梗可弄不了,这二合面馒头不像窝窝头拉嗓子,您尝尝。”贾张氏说着,直接塞了一个二合面馒头过去。 贾十九不好意思的坐在木墩上吃了起来,一边的棒梗,手里拿着二合面馒头,吃了没几口呢,这时,门外传来了几个孩子的叫喊声。 “棒梗,今天去河沟里挖河蚌吗?我们打听到了一个好地方,据说那里河蚌可多了。”屋外的小孩子说着。 “我马上来啊,等等我。”棒梗几下就吃完了手里的二合面馒头,拿起屋里的一个盆,就往外跑。 “贾二狗、贾狗剩,你们照顾好棒梗啊,人家四九城来这里,还没几天呢,人生地不熟的。” 堂十九爷爷嘱咐着贾家的几个后辈。 “十九爷爷,您放心,我们去的地方,最深到腰,大多都是到小腿根,浅得很的。” 贾二狗、贾狗剩认真的解释着。 “棒梗,跟着几个哥哥,别乱跑啊,早点回来吃中饭啊…”看着几个远去的孩子,贾张氏在后面关照着。 两个老人看着孩子们远去,气氛不由得冷清了下来,也许是农村人少,不像四九城的大杂院,开门就能遇到大婶大妈聊天,贾张氏情不自禁的聊天瘾上来了。 “他十九爷爷,你家那三个小子,干活可真是好手啊。”贾张氏没话找话的说了起来。 “唉,这年月再能干活,也就能混个饱啊。”贾十九叹着气,说着。 “不能,到年底工分肯定不会少的,你是谦虚了。”贾张氏有点不相信的继续聊着。 “唉,这三个孩子的娘去的早,我一个糙老爷们拖着他们,是寅吃卯粮啊。” “嫂子,反正您也不是外人,我给您透个底,这么多年借大队里的钱,还有100多块没还清呢。” “他们现在是能挣工分了,等还清呐,估计也都要过说亲的年纪了。”贾十九叹着气,无奈的说着,说着说着老眼都湿润了。 贾张氏看着面前的老人,听着他的讲述,仿佛让她回忆起了养大贾东旭的不易,感同身受的流下了眼泪。 “他十九爷爷,咱这块,说亲要什么条件、多少彩礼呀?”贾张氏关心的问道。 “如今这年月,有口吃的就不错了,房子都是用稻草、茅草修葺一下。” “咱这块说亲,条件好点的给个5块、10块的,一般的也就3块、5块。”贾十九漫不经心的说着。 贾十九说完,没见有人搭话,抬起头一看,贾张氏回屋了。 他叹了口气,把柴火归置归置就准备走了。 贾张氏心里觉得:贾东旭娶了个有供销社收银工作的城里媳妇、自己手里也有近1500块的巨款,自己家生活过好了,也该拉扯一把老家的亲戚了。 “他十九爷爷,这里是三十,您拿着,把三孩子的亲事办了。”走出屋子的贾张氏说着,热情的把三张大黑拾递给了贾十九。 “不不不…嫂子,我不能拿,我还不起的。”贾十九拼命摇着手,嘴里不停拒绝着。 “他十九爷爷,你不拿着,我要翻脸了。那你隔三差五来给我们劈柴,我们也没力气还啊!” “都是贾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拿着,我不用你还。”贾张氏说着,把钱塞到贾十九的口袋里。 贾十九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着:“嫂子唉,你让我怎么谢您呢,您可真是贾家的好嫂子啊…” “都是老爷们勒,不嫌丢人,快去找人办事,我可等着喝喜酒呢。”贾张氏催促着,就把贾十九往外推。 贾十九三步一回头的望着在院里看着他的贾张氏,他等待着贾张氏后悔,等待着贾张氏把钱要回去…可是没有等来。 午间,炊烟袅袅升起,就似对孩子们的召集令,在外面耍的孩子们看到炊烟,呼啦啦的往家里赶,害怕回家晚了,饭就被吃完了。 “奶奶,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棒梗骄傲的声音传进了厨房。 “哇,大孙子,你怎么那么厉害啊!这么大两个河蚌,晚上给你做韭菜炒河蚌啊。”贾张氏惊喜的说道着。 “好啊,好啊…”棒梗开心的拍着手。 奶孙俩的欢笑声,在淳朴的村庄里飘荡着… 第90章 许大茂有子 在喧嚣的四九城里,生活的多姿多彩与快节奏,让每一天都如同一段华丽的交响曲;无数的人们,在这里为理想而奋斗,在这里,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共同创造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希望。 李腕儿所在的村庄坐落于山脚下,远离城市的喧嚣和繁华,只有自然的恬静和安宁。 周围的山峦叠嶂,峰峦秀丽,宛如一幅壮美的山水画卷。山脚下有着广阔的田野,田野周边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河水潺潺流淌,发出悦耳的声音,使人感到宁静而舒适。 “山美,水美,人更美。” 对未来充满希望,憧憬着美好生活的李腕儿,一有时间就会在村口驻足、徘徊,期待着那个他会突然出现。 一日复一日,一周过一周,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她的肚子,从少女的平坦,到三个月后的微微隆起。 虽然,劳动使在农村生活的李腕儿,身体素质非常好,也隐藏了她怀孕的孕相。 这天,她的肚子还是被她的母亲发现了,在淳朴的农村出现这样的事情,她的母亲都就要崩溃了,盯着她,不停在轻声质问着。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 “你做出这样子的事,对得起我们,对的起你的几个哥哥,对得起你自己吗?” “你让你自己,你的几个哥哥,我们怎么在村子里活下去…” 李母质问后,接着不停地哭,还不敢太大声,整个李家处在了压抑的恐慌中。 恋爱脑的李腕儿,自始至终相信那个他,会驾着“七彩祥云”来娶她。 李母虽然怒火中烧,但还是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只能用哄”,于是停止了哭闹,用一副我信你的口气道:“腕儿,你假如明天能带你爸,去找那个男人,他认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就信你。” 李腕儿清澈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母亲,得意道:“这有什么难的,明天我们就去,他知道我有了他的孩子,肯定会很开心的。” “不过,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我们不能让他丢面儿,我们去的话,只能说是他的亲戚。” 李母的眼睛亮了,看了一眼李父,心里却在腹诽“还有头有脸,就是骗你这样的傻丫头。明天找到了人,能认这门亲也就算了;想不认这门亲,李家跟他没完。” 晨光微微穿透云层,洒在宁静的村落里。薄雾在田野间缓缓飘荡,仿佛是世界的面纱。早起的鸟鸣悠扬而欢快,为寂静的黎明增添了生机。 李家父女俩,起了个大早,坐着村里的马车到了公社,再在公社坐上了去四九城的汽车,两人紧赶慢赶,总算在午饭后,到达了四九城红星轧钢厂。 在轧钢厂大门口,李父看着欢欣雀跃的女儿,摇着头叹着气,心里暗叹“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了这么没心没肺的傻闺女。” 看着不知分寸的李腕儿,李父强打着精神、厚着脸皮,找上了门口的保卫员,说是找亲戚。保卫员问他们亲戚名字叫什么、具体做什么工作的。 李腕儿听到保卫员这么问,她就来劲了,傲骄的说道:“我表哥叫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 因为刚建国没多久,城里的工人,绝大多数都是农村来的,农村来城里找亲戚的多了去了,所以保卫科的保卫员也不疑有他,直接去通知了。 李父看着保卫员真去通知了,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心想着“自己的傻丫头,真有这么大本事吗?” 也是李腕儿肚子里的孩子福气大,今天许大茂还真没有放映任务,在宣传科里摸鱼呢。听保卫员一说,反正闲着也没事干,直接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门。 许大茂走出大门,看着眼前的李腕儿,和她身边抽着旱烟的老汉,直接傻眼了。还好,现在的许大茂已经经历了很多,他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微笑着喊道“腕儿,你来了呀。” “表哥,我们一早就出的门,中饭还没吃呢,你带我们去吃点。”李腕儿甜甜的说着,让尴尬的许大茂有了台阶。 许大茂推着车,带着李家父女,找了家国营小饭馆,要了个僻静的包间,点了几个菜。 李父见服务员走了,门也关着了,直接说出了来意。知道了来龙去脉的许大茂,额头的冷汗止不住的流着,他心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一次下乡,被人弄了仙人跳,是自己父母帮忙搞定的。对,带他们去父母那里。” 心里有了计较的许大茂,额头也不冒汗了,热情的招呼着李家父女俩。李父看着许大茂这么热情,心里的戒心也放下了几分。 饭后,许大茂直接带着李家父女俩,去了京郊父母家。一进家门,许家父母就惊住了,两人对了下眼神,意思“你儿子真是造孽啊,又祸祸人家姑娘了,看你怎么办。” 还好许父许德彪、许母吴芳芳,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稳住了心神,聊起了家常。 李父最后被聊得没脾气了,直接道出了事情的原委。许德彪闻言,直接开心的跳了起来,吴芳芳立马上前,拉住了李腕儿的手,不舍得放下了。 许德彪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想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结婚快5~6年了,儿媳妇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李腕儿真是许家的贵人啊,这是给许家送孩子来了,我们老许家有后了。” 许德彪和吴芳芳相互看着对方,几十年的夫妻,一个眼神就知道了对方的想法。于是两人打起了配合,又和李父聊了起来,从娄半城聊到许大茂的工作情况。 李父听着听着,脸直接黑了,直接来了一句“我们李家姑娘没福分,我们惹不起,我们走。” 许德彪热情洋溢的拉住了李父,吴芳芳则从知道李腕儿有了许家孩子,就没松过手。 “李哥,您听我把话说完,前面怪我没把话说全,是我的错,我先给您道个歉勒。” “这四九城实行一夫一妻制,也没几年,我的意思让腕儿住在我们许家老宅,做大茂的二房。” “红星四合院就是轧钢厂的员工宿舍,人多嘴杂的,我们就不去了。” “以后让许大茂两边跑,李哥,您看怎么样?”许德彪真心诚意的商量着。 其实建国初,宣传还不够彻底,特别是一些闭塞的农村,严重的残留着封建思想,童养媳、纳妾更是屡见不鲜。国际、国内环境的综合因素,后面才出现了波澜壮阔的“十年文化运动”。 李父低着头,没接话,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又似有着什么担忧。 许德彪看李父,没直接拒绝,再接再厉道:“李哥,我也不和您玩虚的,只要腕儿诞下麟儿,她就是许家主母。” “我们许家愿意拿出诚意,彩礼我们许家出100块,外加10斤上等白面,婚事我们就简办了,也不需要你们李家给什么嫁妆,我们都会给腕儿置办好的。” 在这个农村娶媳妇,只要5~10块左右彩礼的年月,许德彪的话,直接把李父糊弄晕了,不由自主的连连点着头;旁边一直静静听着的李腕儿,红着脸望向了许大茂,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 “大茂,去买只烤鸭,再买一些肉菜,今晚就算给你和腕儿办喜宴了。”许德彪从容不迫的吩咐着许大茂。 喜出望外的许大茂,想着“多个了媳妇,肚子里还有了自己的娃。” 欢天喜地的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这时,李腕儿站了起来,望着许大茂,叮嘱道:“茂哥,车骑慢点啊,我们在家等你…” 第91章 伤了心的娄晓娥 月色朦胧,映照着李腕儿的脸庞,她羞涩又期待地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搅着。许大茂看着她,满眼都是宠溺和欢喜,他不禁握住了她的手… 李父在许家凑合了一晚,踏着晨曦往家赶,一路上都是恍恍惚惚的,始终还没相信“这天翻地覆的两天,会是现实。” 盼星星盼月亮,在家里心烦意乱着急等待的李母,一直盯着家门口的路。金色的余晖里,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缓缓的向李家行来。 看着两鬓已有花白,历尽沧桑的脸庞,李母湿润着双眼,哽咽的低声问道:“他爹,丫头是被你扔了,还是许给人家了。” 虽然李婉儿做出的事,会让李家蒙羞,可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李母看着老伴独自一人回来,还是忧心如焚的问道了起来。 李父看着自己的老伴,目光如同冬日里的篝火,饱含着温暖和沉静的力量。饱经沧桑的脸上泛起喜气洋洋的笑容,神神秘秘的拎过了布袋,开口道:“孩子他娘,你看。” 说着,打开了手里的布袋,雪白的大白面,呈现在了李母眼前。 “孩子他爹,这面粉哪儿来的?这么白,一点麸皮都没混在里面。”李母惊喜的问道。 李父转身把门关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了贴身衣服里,掏了一会,摸出了10张大黑拾,递给了李母,轻声道:“老伴,这钱、这白面,都是腕儿的彩礼。” “昨天,我已经在四九城吃了婉儿的喜酒,晚上还直接住的亲家屋里。这亲家啊,可都是讲究人,是真稀罕婉儿啊,这下你可以安心了。” 李母专注的数着手里的大黑拾,呵呵的笑问:“10张是100块吗?我们老李家,这是要成李家坳的首富了。” 李父警觉的捂住了李母的嘴,低声责怪道:“你是真没见识,一惊一乍的…”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的娄晓娥,看着天色渐晚,却没见许大茂回家。虽然往常也有突击任务,但也会回家知会一声,今天却没有一点音信,她带着不安,忧心忡忡的入睡了。 第二天许大茂还是没回来,到了第三天没有音信,又见不到许大茂的娄晓娥,坐立不安了起来,直接回了娄家。 娄母看着自己女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于心不忍的说道:“晓娥,现在社会风气这么好,你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发生的,兴许是有保密或者突发的工作安排呢;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去许大茂父母那里问问看看。” 一辆奔驰轿车停在了许大茂父母所住的村口,娄晓娥趁着月色,手里提着为老俩口准备的点心,在安静的京郊小路上走着。此时的她,心里忐忑着,带着些歉意,深怕自己的过分忧虑,打搅了两位老人家。 娄晓娥走近许家老宅,内心却犹豫不决地打着架“是敲门进去,还是直接回四合院?”正在她心里矛盾着,要不要打扰许家父母的时候,许家屋里传出了阵阵欢声笑语。 “婉儿啊,以后在家里,别老是抢着活干,你这身子是越来越重了,可千万要注意了啊。” “以后呐,家里的活由我和你小妹许带娣呢,你就顾好你自个,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就行。”许母吴芳芳说完,就传来了她爽朗的笑声。 “妈,我是许家的儿媳妇,在娘家我也做惯了活的,不干活,我会浑身觉得不得劲的。” “茂哥,这么忙,我也要为家里尽一份力的。”一个年轻女子贤惠的说道着。 “婉儿,真是贤惠,大茂娶到你,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啊。”许母吴芳芳夸赞着。 “大茂,婉儿身子越来越重了,你可要注意节制啊,不要伤了孩子。”许母吴芳芳说教起了许大茂。 “妈,我知道了,为了安全起见,要不~明天我就回四合院去。”许大茂有点不情不愿的声音传来。 “妈,我没事…茂哥,我想你陪我和孩子…”年轻女子撒着娇说着。 门外的娄晓娥,无声的眼泪流了下来,手里的点心散落在了地上。 娄晓娥不知道怎么回的车上,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娄家,不知道怎么回的出阁前的闺房。她的心里反复问着自己“我这么不堪吗?我是多余的吗?…” 娄母看着这么快就回来的女儿,无声的落着泪、丢了魂似的回了她的房间,不明所以的她,可吓坏了。直接跟了过去,不停安慰着娄晓娥,询问是出了什么事。 娄晓娥看到眼前的是自己的母亲,突然就放声哭了出来,娄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搂着娄晓娥,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希望自己的母亲能给出出主意,娄晓娥止住了痛哭,红肿的眼睛期待的望着自己的母亲,问道:“妈,许大茂又娶了一个媳妇,那个女的都怀上许大茂的孩子了,我该怎么办?” 娄母毕竟是经历了日占期、民国过来的人,娄家建国后又经历了很多,她叹着气,疼惜的看了一会自己女儿。 此时的娄晓娥,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失神的望着自己的母亲,盼望着自己的母亲会给自己好的办法。 娄母心疼的抱着娄晓娥,叹着气,无奈的说道:“晓娥啊,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难受,妈妈看到你受委屈,我也很心痛、也很难受…” “如今的大环境,对娄家这样的民族资本家,越来越不友好了,你没见现在有很多人暗暗盯着娄家吗?” “换做是以前,100个许大茂,娄家都会给你要个说法。” “如今的娄家,只能韬光养晦,低调行事,最好没有人注意我们。” “妈妈给你两个建议,你做出什么抉择,妈妈都支持你。” “第一条路,你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和许大茂继续把日子过下去。” “第二条路,你和许大茂,安安静静的把婚离了,尽量不生一点是非。” 娄母如释重负般的说完,内疚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呜呜呜…我不甘心!呜呜呜…”娄晓娥边哭边喊道。 “傻丫头啊,别犯傻了,想开点。娄家虽然成分不好,凭娄家的实力,你单身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盯着你勒”娄母笑着开导道。 “呜呜呜,呜呜呜…”娄晓娥不停的低泣着,一旁的娄母耐心的安慰着。 晚上,睡在娄家闺房里的娄晓娥,双眼一直睁着,看着天花板,似乎黑暗能告诉她想要的答案,她脑海里不停的出现着几个字: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夜晚的宁静如一潭深深的湖水,将白天的喧嚣淹没。 娄家别墅二楼主卧,亮着微光。当娄半城得知自己心爱的女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的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了,面色却没有多大变化,和娄谭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不是娄谭氏和娄半城生活了几十年,还真觉察不到娄半城的情绪变化,娄谭氏知道今晚的娄半城心里很难受,所以耐心的陪聊着。 在日占期、民国这么恶劣的环境里,能把轧钢厂发展起来的人,肯定不会是简单的角色,成功不会是偶然的。 “据一些朋友给我透露:上面要有大动作了,对我们这样成分的家庭,会影响很大。” “我们也有可能已经被暗暗地盯住了,现在我们做什么,可能都会引起多方的解读。” “许大茂虽然是个小人物,可他毕竟是三代雇农家庭,倘若和晓娥离婚,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揣测。” “而且据我观察,这个许大茂不是良善之辈,和晓娥离婚了,不排除他会反噬娄家。” “我已经在找朋友安排了,这段过渡期,还是要委屈晓娥,稳住许大茂…” 娄半城拍着娄谭氏的肩膀,轻声的嘱咐着。 “老娄,您别担心了,我明天一早就关照晓娥这孩子,让她不能意气用事。”娄谭氏善解人意的说着她的打算。 “哎,委屈晓娥了,你多安慰安慰她,等离开这里就好了。”娄半城看了看自己的老伴,带着歉意宽慰着。 “生在这样的时代,谁也没办法。老娄别多想了,我们睡!”娄谭氏说着就随手关了灯。 第92章 何雨柱给娄晓娥做饭 清晨的阳光如同一位温柔的母亲,轻轻地拂过大地,唤醒了沉睡的生命。 早晨的娄家餐桌上,娄晓娥看着父母忧心她的神色,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恢复了大小姐的清冷,她心里想着“娄家现在处于风雨飘摇中,不能再给父母增添烦恼了。” 娄半城看着受了委屈,还强作镇定的女儿,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柔声开解到:“晓娥,实在心里难受,就多回家住住,我和你妈也希望你多回来。” “晓娥啊,很多事情看开点就好了,我和你爸也知道你受了大委屈了。” “你先冷静一段时间,把你重要的物品先都拿回家里来,过了一些时日,你觉得还是和许大茂过不下去,我和你爸都会全力支持你离婚的。”娄谭氏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忍心的说着。 娄晓娥含着泪,看着关心自己的父母,柔声说道:“爸、妈,放心,我会妥善处理好和许大茂的关系的。” 回到四合院的娄晓娥,整个人黯然无神、萎靡不振,实在饿了就随便弄点吃的,其他时间都是关着门睡觉。 期间,许大茂也回过四合院1~2次,看着娄晓娥的状态,他也没说什么,以为是最近的大环境,让娄晓娥忧心娄家而寝食难安了。就这样,两个人同一屋檐而异梦,过着互不打扰的日子。 这天,在何家吃了晚饭,回后院的聋老太太,路过许家门口,见许家又这么早关着门。她四合院老祖宗的脾气就上来了,好管闲事的敲起许家门来。 “咚,咚,咚…晓娥啊,许大茂最近都不着家,你这么早就关着门,这晚饭还没吃?”聋老太太边敲着门,边好事的问着。 过了一会,娄晓娥有气无力的回答着:“老太太,我还没吃,马上就起来做了。” “你跟着许大茂,这一天天的,过的啥日子啊!连饭都没的正常吃,看你最近都憔悴成啥样了。你赶紧起来,我去喊柱子来给你弄几个菜,我家大孙子手艺好,谁闻着那饭菜味,都要整天的想着那一口。”聋老太太好事的大声说道着,就似在告诉院里人:许大茂太不着调了,她的好大孙最最厉害。 “老太太,你这是遛弯,又溜回来了?”何雨柱看着吃完晚饭走了,现在又折回来的聋老太太打趣道。 聋老太太看了看梁拉娣,柔声道:“拉娣,把柱子借我一会,我让柱子去给娄晓娥收拾几个菜去,这许大茂不着家,难为这大小姐娄晓娥了。” 梁拉娣忙着手里的针线活,笑着对聋老太太回道:“这许大茂和柱哥走得还算近,是要关心一下的。老太太,您带他去,我妈待会就从我大弟那里回来了,我这里不碍事。” “嘿,老太太,你现在对许大茂可够上心的,关键我去了,他们家没有食材怎么办?”何雨柱跟聋老太太打起了哈哈。 “在我眼里,整个四九城就属我家傻柱子厨艺好,我就不信吃过了柱子做的菜,还有不整天念着这一口的。”聋老太太大声的念叨着,拉着何雨柱就走。 “柱哥,你慢慢收拾,家里有我和妈呢。”梁拉娣在后面轻声关照着。 “好勒,媳妇,必须长脸面儿,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嬉皮笑脸的走了。 进了许家,看到精神萎靡、无精打采的娄晓娥,何雨柱开起了玩笑“老太太,你看这娄晓娥,这是多久没好好吃饭了啊?” “这许大茂最近都不怎么着家,晓娥肯定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你赶紧进厨房去看看。我先回去躺会,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聋老太太说着,迈开腿直接走了。 聋老太太一走,场面就尴尬了起来,面对着上一世自己儿子的母亲,在何雨柱心里除了愧疚还是愧疚,所以这一世,根本不想和娄晓娥接触,就怕再次伤害了这个有着恋爱脑的女人。 “柱哥,厨房里应该有咸肉、腊排骨,您看着做就行,我最近胃口不好。”娄晓娥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勒,娄晓娥,你就瞧好。您歇会儿,不出半小时,就好了。”何雨柱说着就走进了许家厨房。 没一会,许家厨房就传出了淡淡的肉香、清幽的白菜香、浓郁的馒头面香。 闻着烟火气,处于精神状态低谷期的娄晓娥,痴痴的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这个男人的身影,仿佛给了她无限的力量、无限的勇气,此刻,在她心里起了别样的心思。 想着许大茂的种种,再看着眼前的男人,娄晓娥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妒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么顾着家,爱媳妇,爱孩子的男人,是我娄晓娥的该多好…” 妒忌的火焰若无法熄灭,它会逐渐吞噬人的理智,它会让人变得卑鄙和无耻… “娄晓娥,灶上大概10分钟左右就能好了,我先回家里看看,待会再来啊!”何雨柱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在家里嬉闹、晃荡了一圈的何雨柱,想起了许家灶上还煮着东西,赶到许家就见娄晓娥已经吃上了。 “娄晓娥,你都吃上了,那我回去了哦。”何雨柱说着,拔腿就准备走。 “柱哥,我知道许大茂和你走的算近。我想问你些许大茂的事,你把门关上。”娄晓娥一副严肃的表情,吩咐着何雨柱。 何雨柱随手关上了门,站着,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平时大家都忙,我和许大茂来往也不多,最多就是一起吹吹牛。” 娄晓娥没接话,默默的吃着,似在犹豫,又似在下着决心。 “柱哥,你知道许大茂外面娶了个女人吗?那女人肚子里,孩子都好几个月了。”娄晓娥神情淡漠的说着,好像和她没有一丝关系。 “啊,怎么会这样,我真不清楚啊!”何雨柱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就出神想了起来“这怎么回事啊?上一世,这许大茂没这一出啊?许大茂不是应该喜欢寡妇的嘛…” 何雨柱愣着神,却不知一股香风在慢慢靠近他。 “柱哥,你觉得我怎么样?”娄晓娥害羞的问道。 “你很善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没回过神的何雨柱,下意识的回答着。 “那我美吗?”娄晓娥激动的问道。 “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何雨柱回答完就后悔了,只能怪自己刚刚出了神,只想赶紧溜。 此时,孤独无依、黯然神伤、没了信心、处境艰难的娄晓娥,妒忌的烈火已经吞噬了她的理智,脑海里只想着占有眼前的男人,怎么会让何雨柱轻易离开呢。 娄晓娥直接抱住了他,快速的解着他的皮带… “娄晓娥,清醒一下;娄晓娥,你要冷静啊!” “你不要祸害我,我有老婆有孩子啊…” “这整个大院的人,可都没睡呢,你不要乱来!” “你别吓唬我,我要喊了,我真的要喊了…放过我!”何雨柱轻声劝着、哀求着。 娄晓娥红了双眼、吐气如兰,温柔的低声轻语道“你别动,我自己来。一次,就一次,我不会缠着你的。” 此刻,就如老话讲的“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何雨柱被梁拉娣空旷许久的身体,身不由己的被娄晓娥掌控了。 娄晓娥,犹如狂风暴雨,肆虐着万物… 第93章 何雨柱上娄家做餐 度日如年的煎熬犹如浓墨重彩的画卷,每一刻都如此漫长,时间仿佛被永恒凝固。 这几日,何雨柱回到家,总是觉得对不起家里每一个人,有着深深的负罪感;到了红星轧钢厂,精神有点恍惚,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喜欢在办公室里发呆、躲清闲。 人总是会刻意地去规避令自己难受的人或事,以此来欺骗自己,现实的生活却是逃避不了的。 这天下午四点多,“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何雨柱拿起了电话,开口道:“您好,是哪位?是杨厂长啊!好的,待会给人上门做饭。” 放下电话的何雨柱,拨通了轧钢厂采购科的电话,请梁来根回家时转告梁拉娣“今晚要外出做饭,晚上可能会晚点回去,让家里先吃晚饭,不用等自己。” 何雨柱带着做饭的炊具,刚到红星轧钢厂门口,门口的保卫员,就开口说道起来:“何主任,邀您去做小灶的车子,可等了有一会儿了。”说着,他指了指停在边上的一辆奔驰轿车。 “谢谢您勒,那我过去了。”何雨柱说着,给保卫员散了支烟,就向车子走去。 车子稳稳地开着,进入了西交民巷,驶入了别墅区。 何雨柱心里想着“这是使馆区域了!难道是给老外做菜?老外能吃辣吗…” 正在何雨柱想着晚上该做什么菜的时候,车子停在了一栋法式3层别墅前,门口站着一个熟人~娄晓娥? “同志,是这里需要我做菜吗?”何雨柱问着驾驶员。 “师傅,就是这里,晚上辛苦您了”驾驶员客气道。 大白天的,没什么可怕的,硬着头皮,背着炊具的何雨柱,向别墅走去。 “嘿,娄晓娥,你怎么在这里呀!”何雨柱若无其事的打着招呼,看着几天没见,却精神饱满,对着自己笑着的娄晓娥问道。 “柱哥,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娄晓娥害羞的反问道。 何雨柱心里想着“靠,靠,靠…这妖精又来,我可不能再上你当了。”脸上笑着,顾左右而言他道:“娄晓娥,我可是接了红星轧钢厂杨厂长的命令,出来做饭来的。” 娄晓娥一听这话,就笑开了,挺了挺胸,得意的说道:“娄家有轧钢厂股份的,我爸是轧钢厂的董事,安排轧钢厂的人来开个小灶,不是一个电话的事嘛。” “好,娄晓娥,麻烦您带路。”无奈的何雨柱,只能面对现实了。 “娄晓娥,今晚做菜有什么要求吗?”何雨柱认真的咨询道。 “根据厨房的食材,你自由发挥。晚上就我爸妈、我、你,四个人吃,你别做太多了。” 娄晓娥说的理所当然,何雨柱听的心里翻江倒海。 没多久,乾隆白菜、沸腾鱼片、水煮肉片、酸辣汤纷纷上桌。 “鲜、香、辣”的香味在娄家饭厅飘散开来,做完菜的何雨柱,就和往常一样,在厨房候着,等待主家还会不会有别的要求。 “柱哥,一起来吃,我爸妈都在饭厅坐下了。”娄晓娥来厨房喊何雨柱。 “不用了,你们吃,没有厨子上主家桌的规矩的。”何雨柱客气的拒绝道。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让我爸给杨厂长打电话,说你不配合工作。”娄晓娥得意的看着何雨柱。 “娄晓娥,走,我去。”无可奈何的何雨柱,跟着娄晓娥向饭厅走去。 “娄董好、娄夫人好!”何雨柱到了饭厅,和娄晓娥父母打起了招呼。 “柱子,我们和你父亲何大清,可是老相识,当年这娄家,你父亲可是没少来。” “你以后可别见外了,叫伯父伯母,把这里当自己家,快坐下吃饭!”娄半城客气的寒暄着。 席间,何雨柱也不知道说什么,低着头吃着饭,边上的娄晓娥不停的夹着菜。 饭后,娄半城邀请何雨柱到了客厅,佣人沏上了一壶茉莉花高脆。 “柱子,今天请您来做饭是次要的,主要是想和你聊聊天。”娄半城看着何雨柱,慈祥的说道。 紧张的何雨柱,心里可着急坏了“这是被他女儿睡了,做爹的来找自己麻烦了?这世道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柱子,你不必紧张。您应该知道我们娄家的情况,我也是听晓娥说“您经常外出给人做小灶的”,所以呢,今天特意请您来聊聊天。”娄半城客气的,委婉的说道。 “娄伯父,我知无不言,您尽管问。”何雨柱听娄半城这么说,就心定了下来,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 “柱子,最近的大环境,您有什么看法吗?”娄半城期待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沉声道:“目前的大环境,会对一些老同志越来越不利;这样的局势,“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娄半城听完愣了愣,叹着气道“天下之大,临老了,居然没处可去。” “娄伯父,您考虑过香港吗?”何雨柱压着声音,说了一句。 “柱子,你们年轻人聊。我和你伯母出去散散步,这人老了啊,吃多了不容易消化。”娄半城就似没听到何雨柱说的最后一句,直接和老伴出门散步了。 “柱哥,跟我走,我带你看样好东西。”娄晓娥说着,拉着何雨柱的手就走。 上了娄家二楼,进了一个充盈着淡淡香味的房间,娄晓娥直接把门反锁了。 何雨柱一看娄晓娥这动作,急了。 “娄晓娥,你不是让我看好东西吗?你锁门干吗?”何雨柱紧张的问道。 娄晓娥没说话,害羞的看着何雨柱,手脱起了衣服来。 “娄晓娥,你不是说就一次吗?你不怕你爸妈知道吗?”何雨柱语无伦次的问道。 “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娄晓娥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睛期盼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上一世,娄晓娥带着何晓来找他的那一刻,期待着他的接纳、期待着他… 心被娄晓娥融化的何雨柱,配合起了娄晓娥… “柱哥,我做你老婆,好不好?”娄晓娥偎依着何雨柱的肩膀,撒娇的问道 “好啊!”何雨柱认真的看着娄晓娥,应道。 “那你老婆孩子怎么办?”娄晓娥惊疑道。 “假如你和你爸妈去香港,你就可以和我结婚了,香港现在还是实行的《大清律例》,允许一夫多妻的。”何雨柱气定神闲的说着。 娄晓娥的小手轻轻打着何雨柱,嘴里轻声喊着:“你真坏,你真坏…” 第94章 许大茂发喜糖 欢乐的时光就像春天的花朵,让人感受到生命力的气息,它让人在疲惫的生活中找到慰藉与温暖,激发人们去追求美好与希望,不断前行。 许大茂想着她的李婉儿、想着他未出世的孩子,每天乐此不疲的穿梭于红星轧钢厂与京郊许家之间。娄晓娥在他心里,好像不存在一般,完全被许大茂遗忘了。 许母吴芳芳看着每天忙忙碌碌的儿子,又看着灵巧能干的李腕儿,在家里忙前忙后的抢着活干,心里是既心疼儿子又欢喜李婉儿这个懂事的媳妇。感叹着自己儿子走了大运,能有李婉儿这么好的女人。 “大茂他爹,你看大茂这一天天的,红星轧钢厂到京郊许家两头跑,四合院也不常回去了,我总担心,早晚要出事。”许母吴芳芳担忧的和许父许德彪聊了起来。 许德彪神色暗淡,叹了口气道:“你儿子自己做的事情,我能怎么办?” “你也不想想,娄家是什么人家,也就是现在,换做是以前,估计大茂早出事了。” 许母吴芳芳不满的看了看许德彪,唠叨了起来:“哎,我看婉儿是个好姑娘,这娄晓娥可真没法比。” “你看这娄晓娥进了许家门,做过一顿饭吗?给儿子洗过几次衣服?还成天要大茂伺候她。” “儿子,每天在轧钢厂上班,还要再跑京郊,你也不知道心疼儿子。” “我看呐,该早作打算,总不能让儿子一直这么累;让腕儿和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怎么办?” 许父许德彪阴郁的眼神亮起了光,沉默了一会,看着吴芳芳道:“干脆让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 “现在的大形势,许大茂和娄晓娥在一起,也不会落什么好,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影响工作。” “婉儿三代贫农出身,对大茂的工作也有助益。” 许母吴芳芳神色紧张了起来,担忧道:“娄家会放过许大茂吗?” “娄家什么成份?改造对象。就让许大茂以这个由头,和娄晓娥摊牌。”许父许德彪眼神露着狠戾,当机立断道。 “那我去把大茂叫来,你和他好好说说。”许母吴芳芳叮嘱着,去喊许大茂了。 许大茂顶着一张驴脸,好奇的问道:“爸,你找我啥事啊?” “大茂,你坐下来,我们父子俩好好的聊聊。”许德彪慈爱的看着许大茂,说道。 “爸,你说,我听着呢。”许大茂有点不耐烦的应着。 许德彪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想着“自己英明一世,能掐会算的,这儿子怎么就那么没心眼呢?” “大茂,我问你!现在的娄家怎么样?对你的工作有什么影响?”许德彪严肃的看着儿子,问道。 许大茂听到自己父亲这么问,也不由得正经了起来,思考了一会,回答道:“我从多渠道听到:大趋势会对资本家越来越不利了。” “这趋势发展下去,就凭我和娄家的这层关系,应该我的工作会不保。” 许德彪听许大茂这么说,心里的决心更坚定了,继续问道:“你和晓娥过日子,你觉得过的怎么样?” “哎,娄晓娥是大小姐,我只能尽量伺候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人家从小就是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许大茂叹着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大茂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婉儿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考虑了。” “我建议你啊,就以娄家成分、你会丢工作为由,找娄晓娥离婚算了。”许德彪阴郁的眼神闪着光,劝说着许大茂。 许大茂心有不忍的问道:“您和妈,都是这么想的?” 许德彪严肃的看着许大茂,正色道:“我和你妈,商量过了。我们认为婉儿是个好姑娘,她的成分也好,对你对许家都有益无害。” “不能再和娄家有牵扯了,娄家的成分、你和婉儿的关系,都促使你该早下决定了。” 许大茂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这样的态度,加上现在自己的心里都是李婉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是下定了决心,说道:“明天我就去轧钢厂请假,找娄晓娥离婚。” “好,好…是我许德彪的种,有魄力。我和你妈就装不知道,不掺和你们的事了,毕竟我和你妈,和娄半城夫妻有点渊源的。”许德彪听儿子这么说了,关照起了许大茂来。 第二天,在娄家睡懒觉的娄晓娥,被佣人叫了起来。许大茂说明了来意,娄晓娥若无其事的去拿了相关证件、材料,就跟着许大茂去了街道办民政部门,把离婚给办了。 走出街道办民政部大门的娄晓娥,轻描淡写的对许大茂说道:“在四合院许家,已经没有我要的东西了,以后相见就当陌路。” 看着慢慢远去的娄晓娥,许大茂心里虽然有点不得劲,但是想到了李婉儿和孩子,立马就有了精神,骑着自行车往京郊许家而去。 紫红色的晚霞与金色的夕阳相互辉映,构成了傍晚天空的绝美画卷。下班后的四合院里,变得热闹起来,灯光熠熠生辉,将夜色中的四合院装点得更加迷人。 许大茂扶着李婉儿的手,一家一家的发着喜糖,发完糖的许大茂,总会来上一句:“我媳妇李婉儿,可是三代贫农出身,以后麻烦你们多关照勒。” 当许大茂敲开易家大门,易中海得知了许大茂的来意,脸上露着笑容,嘴上说着恭喜的话,心里的妒忌之火,却燃烧的越来越旺了。 易中海拿着手里的糖,眼色不善的盯着秦淮茹的肚子,心里暗暗想着“老子钱都花了快2000块了,再给她一段时间,这败家娘们若再不怀孕,就和她直接离婚,和贾东旭、许大茂一样,娶个黄花大闺女,多香啊!” 贾东旭拿着许大茂的喜糖,怔怔的看着他们离去,回头看到了一个5~6岁的小男孩,就要抢他手里的糖,他看了看自己的新媳妇晋柳嫣和一旁的丈母娘,无奈的展开了手掌。 贾东旭心里好苦,他在心里想着:“贼老天,谁家娶媳妇,会搭送一个丈母娘和一个喊自己媳妇妈的小男孩的。我想妈妈了,我想自己的儿子棒梗了…” 许大茂自来熟的走进了何家,各抓了一把糖给何大橡、何大林,又抓了一把给梁拉娣。 “柱哥,您看,这是我媳妇李婉儿,三代贫农出身,以后在院子里,让嫂子和她多来往啊!”许大茂骄傲的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愣住了,心想“因为被大环境的裹挟,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是早晚的事,这李婉儿又是哪一出啊?” “大茂啊,以后让李婉儿多来何家玩,我们家孩子多,热闹!”梁拉娣顺着许大茂的话,说了起来。 “嫂子,谢谢您勒。看您这身子,比我媳妇的可大多了,快生了?”许大茂显摆着他媳妇的孕肚,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大茂,您这厉害了,双喜临门啊!我和你嫂子商量着~下周去医院待产了。”何雨柱和许大茂打趣了起来。 “到时候,我家婉儿不懂的地方,可要让嫂子多教一教。你们忙,我们走了。”许大茂说着,扶着李婉儿就往外走。 “大茂啊,你平时可要多照应着点李婉儿,有身子了,可要时时注意的。”梁拉娣在后面叮嘱着。 “嫂子,谢谢您勒,咱回见勒”门外传来了许大茂的回应声。 晚上,四合院许家,传出了阵阵欢声笑语,自古“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第95章 恢复自由的娄晓娥 娄晓娥生于日占期,长在新民主主义思潮兴起的民国,从小受着良好的教育,不用为了衣食住行烦恼… 可随着大时代的洪流滚滚而来,个人的爱憎情仇,在这个时代显得那么渺小,每个人都被置身其间。娄晓娥和处在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被夹裹了。 为了适应大环境、为了娄家考虑,听从了父母安排,嫁给了普通人许大茂。和出身悬殊、文化有着差异、兴趣爱好各不同的人,生活在了一起,住进了生存环境恶劣的大杂院里。 即便如此,在上一世,娄家处在“十年文化运动”的危难时刻,许大茂还是选择了背刺娄家,和娄晓娥离婚。在绝望中,娄晓娥和傻柱有了奇幻的一晚,从此,和傻柱有了后半辈子的纠缠。 而这一世,娄家虽然危险,许大茂还尚未反噬娄家,可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的许大茂,还是选择了离婚。 对于,受过新式教育、被新民主主义思想灌溉长大的娄晓娥,离婚意味着“是解脱、是重生”,恢复自由的她,心里想到的是她有了追求幸福的权力,她迫不及待要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分享她内心的喜悦。 许大茂发喜糖的第二天,由于娄晓娥介入了何家平静的生活,精神有点萎靡的何雨柱,正在办公室困倦地等待着下班铃声。 正当何雨柱感觉等待下班的时间,像蜗牛一样缓慢的时候,厂办秘书来了电话,安排外出做小灶。 关照好了梁来根,拿齐了炊具,何雨柱就离开了招待餐小食堂。未到大门口,老远就看到了停在轧钢厂大门口的奔驰轿车。 何雨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上了车,到了娄家别墅,娄晓娥还是如常的在门口等着了。 “娄晓娥,昨晚许大茂带新媳妇回四合院了,院里各家各户喜糖都收到了。”何雨柱看着娄晓娥,不嫌事大的说着。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故意拿话气她,眼里却含着笑,盯着何雨柱看,神色淡然的说道:“我又不是不知道许大茂,外面有女人;离婚,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人生的重生。” 何雨柱眼见着拿话气不到娄晓娥,心里感叹着这个女人的心真大,默默跟着娄晓娥走着。 “柱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娄晓娥转过头,温情脉脉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今晚的菜,有什么要求吗?”何雨柱神情紧张,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问道。 “到了厨房,你看着食材做,还是和上次一样,三菜一汤就行。”娄晓娥看着何雨柱局促的样子,温柔的说道。 冷场的两人,一路安静的走着。何雨柱到了厨房就忙了起来,没多久酸辣土豆丝、回锅肉、葱烤鲤鱼、腌笃鲜,三菜一汤相继上桌。 何雨柱照旧在厨房候着,娄晓娥还是来叫着一起去吃了,席间无话。饭后进了客厅,佣人泡上了茶,娄半城就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柱子,你对许大茂和晓娥离婚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娄半城正色的探询道。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在我看来,在这样子的大趋势下,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是早晚的事。” “现在的形势对娄家越来越不利,许大茂为了自保、为了工作,早晚是会选择离婚的。” “现在双方早做切割,对许大茂、对娄晓娥、对整个娄家来说,都是有益的。” 娄半城听着,笑了起来,微笑的开口道:“你对我们家晓娥是怎么看的?” 闻言,何雨柱脸有点火热了,可还是情不自禁的夸道“娄晓娥,她善良、温柔、善解人意…是一个好姑娘。” “哈,哈,哈…”听到有人夸赞自己的女儿,娄半城爽朗的笑了起来,仿佛最近的阴霾被笑声驱散了。 坐在旁边,参与感不强的娄谭氏,听着自己的丈夫,开心的笑声,她也不由的跟着笑了。 娄晓娥听到何雨柱,当着父母面这么夸她,脸瞬间就红了,眼里满是温柔,娇俏的偷偷看着何雨柱。 “柱子,假如…我是说假如,晓娥是你妻子,你能保护她吗?”娄半城轻松地问着,可他的眼神掩饰不住的显露着期待。 何雨柱低下了头,又抬了起来,张了张嘴,可是没发出声音。心里做着思想斗争“这是送命题吗?算了,左右都是一刀,豁出去了。” “娄伯父、娄伯母,在现在的大趋势下,要想让娄晓娥和我安全的结婚,并让以后的生活不受干扰,中国目前只有一个地方“香港”了。” “香港,现在虽说还在被英国管治,但是那里是“以华治华”,主体还是我们汉人,生活习惯类似于建国前的上海。” “最重要,香港现在还是用的《大清律例》,可以一夫多妻。” “而且,随着国家 “五年计划”的连续性,国内经济早晚会高速发展的,香港将会是中西方交流的窗口。” “将来不管在哪里生活,还是做生意,都会非常的便捷。” “若娄晓娥去了香港,对她自己、对娄家来说,都会非常有益的…” 娄半城听着何雨柱的话,脸色慢慢地凝重起来。是啊,传统思想下长大的人,面对背井离乡,总会是割舍不了、放心不下的。 “柱子,你们年轻人聊会,我们老俩口出去走走。”娄半城轻叹着气,带着他的思虑和娄谭氏出门了。 娄晓娥见自己父母走了,拉着何雨柱的手,就往楼上走。进了娄晓娥的房间,她随手锁了门。 微红着脸,轻声细语的问道:“柱子哥,我自由了,你真的会娶我吗?”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期待的眼神,心里满是“愧疚、内疚、惦念…”有这一世的,可能更有上一世的。 “这一世,你若不弃,我必用心爱你。”何雨柱不由自主的说着,不舍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听着何雨柱的话语,上去就紧紧抱着何雨柱,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轻声呢喃道:“我要去香港,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 第96章 何家产女 在宁静的夜晚,一道汽车的刹车声,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门口传播开来。 何雨柱趁着夜色,往四合院中院何家走去,沐浴在月光之下,轻风拂过,绿叶轻舞,仿佛能听到花朵低语,散发着淡淡的花香,让人沉醉在这个宁静的夜晚。 进了家里,何雨柱看着已酣睡的两个儿子和被惊醒的梁拉娣,心里的负罪感愈发的浓烈了,在他内心犹豫着“要不要向梁拉娣忏悔”的时候,梁拉娣的关心,打破了沉静。 “柱哥,辛苦了!别看孩子们了,快去洗洗睡觉。”梁拉娣体贴的关心道。 “好的拉娣,这是主家给的点心,我放桌上了;火腿我去放厨房。你赶紧睡,我洗洗也马上睡了。”何雨柱看着大着肚子的妻子,内心无比愧疚的说道。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闭着眼睛,可脑海里一会是梁拉娣和孩子们,一会是娄晓娥和上一世的何晓。这一晚就在忏悔、忧虑中慢慢的睡去。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时间如同一场细雨,它能洗去人们心头的杂质;时间好比一池清泉,它能洗涤人们心灵上的污垢;时间如同一股流水,它能冲淡人们心灵上痛苦的回忆。 随着梁拉娣到医院待产,何家、梁家都忙碌了起来;还好梁家人手多,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四合院家里,都是忙而不乱,有序的维持着日常。 当梁拉娣产下女儿,回到四合院后,来何家探望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就连梁拉娣生两个小子时,没来过何家的师父罗建荣都来了。 这天下班,马华和刘兰拿着给梁拉娣准备的东西,跟在了何雨柱的身后。见两人走一路,斗了一路的嘴,何雨柱心里不禁想起了他俩上一世不幸的人生。 马华因为家里兄弟姊妹众多,操劳了一辈子,后来就杳无音信了;刘兰嫁了个不争气的男人,为了生活居然做了李副厂长的情人,后来的结局也不好。何雨柱想着想着,脑子里忽然闪现了一个想撮合他俩的突发奇想。 到了何家,马华、刘兰看过梁拉娣和小丫头,两个人站起身就准备走。何雨柱挽留俩人在何家一起吃晚饭,把两人领到何家厨房,就安排起了他们做菜做饭。 回到主屋,看着躺在床上的梁拉娣,何雨柱开口商量道:“拉娣,你看~把马华和刘兰撮合成一对,能行不?” “都是工人阶级,我觉得能成,要不待会晚饭时,我探探口风。”梁拉娣自告奋勇道。 听到自己蕙质兰心的妻子这么说,何雨柱直接傻乐了起来,偷偷在梁拉娣的额头亲了一口,就玩起了躺在边上的小丫头。 何雨柱夫妻俩正商量着小丫头该叫什么名字,何雨柱说闺女就叫何大楠的时候,刘兰端着菜就进来了,后面跟着端着馒头的马华。 梁拉娣端详了两人一会,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 “师母,小师妹名字想好了啊!前面我听师傅在叫何大楠,是吗?”心直口快的刘兰好奇的问了起来。 梁拉娣无奈的看了看何雨柱,眼神里有点不满意,还是勉强的说道:“行,就听你们师傅的,叫何大楠!” 旁边的何雨柱开心坏了,对着马华、刘兰就说道:“师傅,今晚高兴,待会陪师傅喝一杯。马华,厨房里的香肠,再去蒸几根。” 梁拉娣看马华去厨房了,对着在何家屋里东看西瞧的刘兰问道:“刘兰,你有对象了吗?” “师母,我还没呢,不过我妈最近一直在张罗着给我安排相亲。”刘兰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那就好啊,我这里有个人,想给你说说,不知道行不行?”梁拉娣试探着问道。 “哎…师母,你就说,我们谁跟谁啊!”刘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答道。 “刘兰,你看马华,怎么样?”梁拉娣看着刘兰问道。 刘兰的脸一下就红了,想了一会,说道:“马华家里兄弟姊妹多,他压力不小的,人又老实,嫁给他,不要被欺负死阿!” 马华这时,正好走进屋子,红着脸,急着道:“谁嫁给我,我用命护着,才不会受欺负了。” 这一下,何雨柱、梁拉娣都大声笑了出来;刘兰居然红着脸,耷拉着头,不说话了;马华说完就跑回厨房去了。 小插曲的出现,让何家的晚饭氛围,开始有点别扭,还好酒能助兴,几杯下去,整个氛围就愉悦了起来,何雨柱、马华、刘兰聊着这几年工作的点滴,梁拉娣时不时会好奇的问上一句。 “曲会终,酒会散。”何雨柱看着即将回家的马华、刘兰俩人,借着酒劲问道:“马华,改天我带你去刘兰家提亲,好不好?” 平时老实憨厚的马华,一听他师傅这么说,立马搭话道:“师傅,你真好!刘兰做我媳妇好啊!” 一旁的刘兰可不干了,红着脸嗔怪道:“师傅,你不带这样的,你都没问我同不同意,就上门提亲啊!” 何雨柱听到刘兰这么说,像似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额头,连连说道:“瞧我这脑子,一喝酒就犯糊涂,刘兰就当我没说过。” “哼,师母。师傅他欺负人。”刘兰看何雨柱这样,急了。 “柱哥,你别逗刘兰了,改天让马华、刘兰商量一下,去刘兰家里提亲!”梁拉娣看着刘兰说道。 刘兰低着头不说话了,马华两只眼睛看着何雨柱,似乎在问“我这是喝酒喝醉了,还是在做梦。” 沉默的场景没有维持多久,何雨柱说道:“马华,你代师傅把刘兰送回家,记得要送到家里。” “好勒,师傅,保证完成任务。”马华兴奋的说道,就要往外走。 “马华,等等…这一盒点心,你拿着。记住了:这点心不是给你的,是让你把刘兰送到家里,带给她爸妈的。”何雨柱耐心的嘱咐道。 “我把刘兰送到家里,再把点心交给她爸妈。”马华双眼盯着何雨柱,复述着,害怕自己忘记似的。 把旁边的刘兰急的,嘴里直接骂着“笨蛋”,就往外走。 “师傅,我们走了。”刘兰、马华先后打着招呼。 “路上小心些,走慢点啊!”何雨柱嘱咐着。 何雨柱看着离开的俩人,心里真心希望:马华、刘兰将来能生活的美满幸福… 第97章 易中海的妒忌 这段时间以来,易中海看到别人拥有的美好,他心中的嫉妒之火莫名在燃烧。为什么他们可以拥有那些他无法拥有的东西?这种感觉真的让他很不舒服。 看着梁来根的媳妇于莉、许大茂的媳妇李婉儿,经常挺着大肚子在何家进进出出的。 中院,时不时从何家传出:婴儿的啼哭声,要不就是何家小子们习练武术的“哈,哈…”、“嘿、嘿…”的吆喝声。就连易家对门的贾家,都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小男孩,在那里鬼哭狼嚎的。 易中海看着满院子的孕妇,满院子的孩子,他的内心受到伤害了、受到刺激了,由从以前对秦淮茹的求而不得,到结婚后的得偿所愿,再到现在处于无法忍受的边缘。 嫉妒是一种毒药,使夫妻之间冷漠无情,它腐蚀着易中海的内心,扭曲着他的心灵,让原本还残存的善良荡然无存。 可花在秦淮茹身上的近2000块巨款,又让他心有不甘,无法当机立断下决心离婚另娶,他总抱着侥幸心理,一个月一个月的盼着秦淮茹的肚子大起来。 这天下班,易中海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四合院,五十多岁的脸上带着一天劳累后的些许疲惫。 推开易家大门,看着冷清的家里,无奈的坐了下来,倒了杯水喝了起来,心里却在想着“以前秦淮茹在贾家,不是大清早就是下班的点,在中院水池边洗洗刷刷的。怎么娶到家里了,这都到饭点了,反而见不着人影了呢?” 易中海脑子里胡乱想着,不由得想起了他的前妻潘美丽“知冷知暖、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也就罢了,还能帮他把名声宣扬的那么好。”他叹着气,正准备去床上歇一会的时候,秦淮茹挎着篮子回来了,篮子里有2~3两大肥肉。 “淮茹啊,你出去了多久啊?这都过饭点了。”易中海脸色不善的说道。 秦淮茹卖着笑脸,讨好道:“中海,这不是去买肉了吗?你干的是体力活,不沾油腥身体可吃不消。” 易中海听秦淮茹这么说,居然是为了他,也就不打算计较了,皱了皱眉,拖着有些疲乏的身体往卧室走去。 吃过晚饭,上了床的秦淮茹,看着今天易中海脸色不善,心里想着要用自己的本钱去征服易中海。 哪曾想,她刚脱完衣服,易中海嗅着鼻子,嫌弃的吼了起来“秦淮茹,谁家去买猪肉,能惹一身猪骚味啊!” “我和你说,再给你2个月时间,再怀不上我的孩子,别怪我心狠,咱们该离婚就离婚。” “趁着你还年纪轻,也容易去找好人家嫁,我也不想再耽误你了。” 秦淮茹听着易中海绝情的话,她低声的哭着,她能感觉到易中海已经没了以前对自己的激情与痴迷了。她的心真的慌了,久久不能入睡。 黑暗中的秦淮茹,睁着双眼,她怨恨着“猪肉强”今天又啃又咬,让自己身上都是猪骚味;怨恨着他拖拖拉拉弄了1个多小时。完全忘记了自己送上门,舒服完还躺在那里回味的场景。 秦淮茹想着结婚都好几个月了,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易中海真像院里传的那样~哪方面不行?可时常找“猪肉强”打针,也没见肚子起来,难道他也不行? 窝在床上的秦淮茹,像一条毒蛇在不断闪现着噬人的念头,最后她打定了主意,要在四合院里找能给她补针的人。她想了一圈,目前在四九城和她有接触,而且对她能有好感的,也就四合院里的贾东旭、阎解放两个人,还有就是猪肉摊上的“猪肉强”。 秦淮茹计算着易中海的作息时间,因为贾东旭的上班作息时间,和易中海相近,基本可以排除了,最后定下了阎解放和“猪肉强”了。又因为和易中海结婚后,空余时间多了,这段时间可没少找“猪肉强”,结果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把最后的补针目标锁定在了阎解放身上。 秦淮茹计算着阎解放的下班时间,从第二天开始,她就早早的做好了晚饭,等着易中海回来后,把饭菜、一两高粱酒端上了桌,她几口吃完就在大院里聊开了。 每天的酒菜是一如既往,可秦淮茹聊天的地点不停地往中院外移,易中海吃着菜、喝着小酒,感觉秦淮茹最近知道疼自己了,心里美的不行。 这天的秦淮茹特地给易中海,多准备了1两酒,她匆匆吃完就出门了。最近几天都这样,易中海以为秦淮茹又去和大婶大妈闲拉扯去了。 离开四合院的秦淮茹,直接往轧钢厂的方向而去,没走多远就遇到了~嘴里哼着样板戏,手里提着饭盒的阎解放。阎解放看到是秦淮茹,直接乐呵呵的打着招呼:“秦姐,这吃晚饭的点,你忙啥去啊?” 秦淮茹媚眼如丝的看着阎解放,笑道:“解放,我这不是专门等你吗?” 阎解放听到秦淮茹这么说,下意识的把装有饭盒的布袋,抱在了自己怀里,尴尬的说道:“秦姐,你现在不愁吃穿的,可不能再打我饭盒的主意了。” 秦淮茹看着阎解放的熊样,笑得花枝乱颤的,轻声道:“解放,我有一条挣钱的门路,你跟我来,找个人少的地方,我和你细说。” 阎解放听到能挣钱,眼里立刻闪现着贪欲,跟着秦淮茹就走。没走多远,就到了秦淮茹经常和“猪肉强”打针的小破屋。 阎解放还很兴奋,进了屋子就问道:“秦姐,现在就咱俩了,可以说了,怎么挣钱啊?” 秦淮茹把门一关,转身抱住了阎解放,边脱着阎解放的衣服,边说道:“你以后有空就来这里,一次我给你2毛。” 阎解放感受着柔软,又听到一次还有2毛,他觉得怎么算都不亏,就配合了起来。 两分钟后,拿了2毛钱的阎解放,哼着样板戏就往家里走了。 秦淮茹想象的很美好,现实很骨感。秦淮茹感觉自己在做梦,怎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给自己找的借口是:肯定是阎解放,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太紧张了,以后就会好了。 边往四合院走的秦淮茹,边想象着自己的美好未来… 第98章 有苦难言的刘光秀 晨曦中、夕阳下,四合院里的劳动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日复一日的辛勤耕耘着,用他们勤劳的双手,创造着他们心中的美好家园。 在四合院里,这段时间的秦淮茹,比日出而作求生计,不辞辛苦劳动的人还辛苦。白天,她要找好时机让“猪肉强”打针;傍晚,她要算准时间让阎解放给她补针;晚上,她要想尽办法的让易中海折腾。 万幸的是:不管是易中海,还是阎解放,都是几分钟就消停的功夫;唯一需要让秦淮茹,使出浑身解数招架的就一个“猪肉强。” 经过这段时间,超强度的锻炼,秦淮茹反而显得神采奕奕;“猪肉强”大肥肉的不断供给,身子是越发的丰腴了,说起话来媚态横生。 阎解放经过秦淮茹几天的投喂,他惊喜的发现了一条挣钱的路子。这天晚上,已到床上的阎解放和刘光秀聊开了。 “光秀,你也知道:我现在在红星轧钢厂一食堂上班,每天起早贪黑的。” “下班回到家里,身体已经很疲惫了。”阎解放对着刘光秀随意的说了起来。 刘光秀眨巴着眼睛,有点疑惑不解的问道:“解放,你觉得累,是想换工作吗?” “你要去车间的话,轧钢厂里的钳工、锻工、搬运工…可是出体力的活,会更辛苦的。” “而且,我去找何雨柱的话,凭他的关系,也不一定能把你调到车间里啊。” 阎解放自从有了秦淮茹,越看刘光秀越觉得有点傻,叹了口气道:“我没说换工作,我现在待在后厨,每天能带饭盒回来,人家给我钱,我都不换。” 刘光秀不解其意的望着阎解放,手拍着阎解放的肩膀,撒娇道:“解放,你就直接告诉我,别让我猜了。” 阎解放轻咳了几下,一本正经的说道:“光秀,以后咱俩办事,你要给我钱。毕竟我在外面工作已经很辛苦了,晚上回来还要伺候你,你说对!” 刘光秀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锁着眉头想了一会道:“解放,我天天在家里糊纸盒、火柴盒,哪里有挣钱的进项啊,我想给你钱,可我手里没有啊!” “你肯定有办法的,我相信你。”阎解放一副我有分寸的样子。 刘光秀露着难色,脸红着问道:“那以后一次,要多少钱啊?” 阎解放看着刘光秀一副穷酸样,心里想着“刘光秀,毕竟是自己媳妇,要太多她也拿不出来,还不如少一点一次1毛。” “光秀,我们是夫妻,我也知道你手里没啥钱,一次就1毛,意思一下就行。”阎解放用一副我很体谅你的模样说着。 这年代,看次电影才几分钱,刘光秀直接被惊住了,眨着大眼睛,有点难为情的问道:“解放,我们好久没办事了,今晚可以不问我要钱吗?” 阎解放一听,生气了,很不耐烦的低吼道:“以后,你不拿钱,想都不要想。”说完,拉起被子,直接倒头就睡。 被晾在一旁的刘光秀,愣了半天,才慢慢地躺进了被子里。她在想着“结婚后每个做妻子的,办事都要给自己男人钱吗?” 翌日,一夜没怎么睡好的刘光秀,看着旁边一起糊纸盒的阎解娣,可一想阎解娣还是个黄毛丫头,她懂个啥啊!又看了看在忙着的二大妈杨桂儿,可转念一想这阎家的算计劲,问了不会从1毛涨成2毛、3毛,想着就直接闭了嘴,开始漫不经心的糊起纸盒来。 中午吃过午饭,好不容易得空的刘光秀,火急火燎的就往后院跑去,门都没敲,直接进了刘家。 正在做家务的一大妈卢凤莲,发现突然家里多出一个人,直接吓了一大跳。一看是刘光秀,忍着怒气客气的问道:“光秀,午饭吃过了吗?”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刘光秀期待的看着卢凤莲开口道。 卢凤莲心想“不是来蹭饭的就好,这个要债鬼,除了蹭吃蹭喝,居然还懂问事了。嫁的这么近,也不知道回来帮刘家干一点活。” “光秀啊,你跟妈还客气啥呀,直接问!”卢凤莲心里想着,嘴上客气道。 “妈,我想问男女结婚后,妻子是不是要给自己男人钱的。”刘光秀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一大妈卢凤莲,想都没想直接开口道:“老话都说“男当家,女插花。”这结了婚的女人啊,你看在这四合院里,哪家不是“夫为妻纲”啊!” “光秀啊,老话都说“女人当家房倒屋塌,野花进房,家败人亡。”虽说阎解放的工作,是你让给他的,可你现在是阎家人了,就不要多想了…” 卢凤莲还在不停说着呢,刘光秀就打断了她说话,微红着脸,低声道:“妈,我的意思是,两个人过生活,我要给阎解放钱吗?” 听到刘光秀的话,卢凤莲直接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心里想着:“我要说是,这要债鬼肯定会说她没钱,会向我要,这是想钱想疯了?” “我要说不是,她是不是会哭哭啼啼说:她不给钱,阎解放不理她,还是要钱…” 刘光秀看着卢凤莲瞪着眼睛发愣,着急了,催促道:“妈,你倒是说啊!” 缓过神来的卢凤莲,越想越气,脸色不善的瞪着刘光秀吼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从小就没心没肺的,只知道自己吃好玩好,就没想过照顾你的人、你的家人。” “你也别算计了,以后真有困难,我们念着情分能拉一把是一把。以后没啥事,你别来刘家了。” 卢凤莲说完,直接把刘光秀,推出了门。刘光秀一脸闷,听着卢凤莲的话,委屈的哭了。 刘光秀低头哭泣着,往前院阎家走去,路过中院易家,正好看到挎着篮子准备出门的秦淮茹,她顿时不哭了,想着秦姐,可是她的白月光,对她从小就嘘寒问暖的。 “秦姐,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刘光秀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小声问道。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她以为被刘光秀发现了什么,带着颤音说道:“妹子,我和你谁跟谁啊,你尽管问。” “秦姐,阎解放和我过生活,一次收我1毛,你们家也这样吗?”刘光秀红着脸,眨巴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秦淮茹。 “才1毛啊,我每次可都给2毛的。”秦淮茹脱口而出,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秦淮茹连忙说道:“光秀,我要出去割肉了,去晚了可买不到,空下来再聊啊!” 刘光秀眼见着秦淮茹快速的走出了中院,她低头沉思着“看来想办事,以后确实要给钱了。怎么挣钱呢?对了,偷偷出去干老本行…” 第99章 小当的童养媳生活 生命力是强烈的,就像那在荒漠中顽强生长的仙人掌,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中也能绽放生命的光彩。 话说,那晚秦淮茹抛下小当走后,看着屋子里的几个陌生人,小当就停止了咒骂,小三角眼恐惧的盯着屋里的一切。 第二天一大早,媒婆就带着小当,去了京郊农村,紧赶慢赶午后1点多,总算到了目的地甄家。媒婆接过甄家给她的10块钱后,就赶回了四九城。 甄家看着四九城来的小当,长的白白嫩嫩的,小眼珠贼溜溜的转,看上去机灵得很,这可把老两口稀罕坏了。觉得给自己因为感冒发烧,去打针打傻的儿子,总算找了个好媳妇。 当晚甄家这么喜庆的日子,窝窝头管够、棒子面管够。甄家8岁多的傻儿子甄兴业,开心的吃了一个窝头、一碗棒子面粥;甄家5岁多的闺女甄兴娣,也就吃了半个窝头、一小碗棒子面粥。 甄家老两口想着,今天是新媳妇进门,给小当准备的是儿子的量给她,没几口小当就吃完了窝窝头,小三角眼眼馋的盯着桌上的窝窝头一动不动的。 甄父心想着“这孩子应该是几顿没吃了,看样子是没吃饱”,心疼的说道:“小当,你放开肚子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小当听到这个陌生人这么说,胆子就大了起来,一只手抓起一个,大口的吃了起来。 甄母,看小当这吃相,心里就泛起了嘀咕“媒人不是说,这孩子的父亲是工人嘛,这都有5岁多了,怎么吃饭规矩都没有的。可转念一想,也以为是饿急了,就没说啥了。” 小当在甄家的前三天,因为陌生,她是小心谨慎、规规矩矩的,害怕再被送走。随着甄家对她和家里孩子一样,她也明白了她是甄兴业的童养媳后,她就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甄兴业虽然有点傻,但是知道小当是自己的媳妇,以后都要陪着自己的,每天见着小当就傻乐,小当要啥他就想办法去给她弄,小当说啥他做啥。 没过几天,小当知道甄兴业会给大队里放牛,就缠着他要一起去放牛,第二天甄兴业就偷偷带着小当一起去了。四九城里,可没有牛,小当看到牛,可乐坏了,东摸西摸的,牛因为是甄兴业一直在放的,有他在身边,牛也温顺。 小当看着牛,这么温顺,就不满足于摸摸了,她学着秦淮茹抽她嘴巴子的样子,拍起了牛嘴。牛正吃着草呢,见有人拍它嘴,它的牛头就左摇右晃的躲着。小当以为牛在和她互动呢,开心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甄兴业见自己小媳妇笑了,他也跟着傻笑。 小当乐此不疲的拍打着牛嘴巴,牛看着这个人没完没了的,不让它好好吃草,直接转起牛身,往人少的地方狂奔而去。甄兴业放了一年多的牛,也没见过牛发狂,在那里急的大喊大叫了起来。 几个离得近的村里人,看着牛跑了,就招呼人去大队里报告了。本来甄兴业放牛的工作,也是大队里,看着甄家有个傻子,让他放放牛,给甄家多少算点工分,帮扶甄家的。 出了这样的事,放牛的工作是丢了。大队里还对甄父说:“过几天,有邻村把牛送回也就算了,若丢失了,甄家需要按照牛的价值,逐年赔偿给大队。” 甄父一回到家里,就把甄兴业一顿打,傻子也说不清楚,挨了打就一直劲的哭。无奈的甄父想搞清楚牛为啥会跑,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赔钱。于是就在村子里走了一圈,几个离的近的,就说了:“你家新娶的小媳妇,打了半天的牛,别说牛,人都得急。” 甄父到家和甄母一说,两个人一合计,就认为是城里来的孩子不懂,也就没什么计较了。两人就想着“以后每天少给点吃的,免得吃多了生事。” 万幸的是这年代民风淳朴,第二天,牛就被邻村的大队送回来了。 甄家老两口这一控制饭量,让小当的量和甄家小妹的量一样,她可受不了了。没过几天,看着围着自己转的甄兴业,小三角眼就闪出了光芒。 这年代的农村,基本每家每户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为祖祖辈辈都在一个村的,知根知底的,人口也没啥流动的,出去上工的时候,绝大多数人家,也就把大门搭一下。 小当看着村里大人都出去上工了,就带着失去放牛工作的甄兴业,在村里一家一家的扫荡,一圈下来东西还真不少,这可把小当开心坏了。 小当也是聪明,把没吃完的东西,都藏在了麦草垛里。有了开始就会一直继续,村里大人出去上工,他们就去扫荡。开始大人们还没注意,经不住天天少东西啊。从此村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孩子挨打后的哭叫声。 有些发现少了东西的人家,出工的时候就开始锁门了。带着甄兴业的小当,慢慢地越来越难偷到东西了,这可把胃口养大的小当给饿急了。 这天,大人们出工去了,小当带着甄兴业在村里晃荡,一圈下来都没发现哪家有东西可以偷。他们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村里养的鸭圈里。这年代,农村民风淳朴,鸭圈也很简易,门一推就能进去,两人还真抓了一只鸭子。 两人抓了鸭子,甄兴业也不知道怎么弄,小当就指挥了起来。 在田里上工的人,见村子边上冒起了烟,好多人担心火烧起来,把村里的房子牵连了,就奔了过去。好几个人到那里一看:一个男孩在生火,女孩在指挥,边上躺着一只头被砸烂的鸭子。 这年月吃都吃不饱,农户哪里有粮食喂鸭子,也就村里会养一些,年底的时候给各家各户当年货分。 小当、甄兴业直接就被绑了,押到了大队部。一路上小当叫着“都是甄兴业干的,要让村里人放了她”;甄兴业被吓得一路哭,也不会表达。 知道出了大事的甄父甄母,匆匆忙忙赶到大队部,安抚起了甄兴业,甄兴业看到了父母,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他就把跟着小当做的事,一点一点的讲了出来,在场的人听的差点惊掉了下巴。 大家当场就不干了,想着因为家里隔三差五的缺失东西,孩子因此挨了那么多次的打,结果都是这两人干的。村民就要求村里把小当、甄兴业交到公社去。 村里干部一合计:一个傻子、一个5岁左右的女娃,交到公社可能也就教育一下放回来了,还不如赔偿实惠。 于是村干部把事情说得严重了点,把甄父甄母急的直呼愿意赔偿。最后各家各户有失窃的都去大队部做了登记,这一统计,要赔偿的金额和粮食,甄父甄母在村里要白干好几年。 甄母想着自己的儿子,只能认了,可这小当他们不准备要了,于是请求村里让他们赔一半,另外的一半,让村子里找小当的亲生父母赔偿。 就这样,第二天大队里开了介绍信,甄父带着一位村干部和一位村民,押着小当向四九城而去… 第100章 被退回的小当 生活如风,时时带来新的味道;生活像画,常常赠人美的感觉;生活似海,浩浩收容万千世界;生活美好,秦淮茹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拼,不去闯? 秦淮茹近来如鱼得水般穿梭于易中海、“猪肉强”、阎解放之间,让她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释放。今天中午,她收拾完了家务,开心的挎着竹篮,关了家门,扭着大屁股就向四合院外走去。还没走出中院呢,就遇到了介绍她嫁进贾家的媒婆,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媒婆一见往外走的秦淮茹,指着她就直接叫囔了起来:“这就是小当的娘秦淮茹,就是她哭着喊着,请我把小当送去甄家做童养媳的。” “我可没收她一点好处,这事和我没关系,你们找她。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媒婆说完,转身撒开腿就跑了。 秦淮茹听见媒婆的叫嚷,又看着被绑着的小当,心里是五味杂陈只感不妙,就那么站着,狐疑的瞧着小当身旁的五个人。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街道办的王主任,打破了现场的宁静,她往前走了一步,严肃的说道:“秦淮茹同志,这三位是你女儿小当,做童养媳村子里的村干部和村民。” “他们拿着介绍信,找到街道办,要我们协助来处理你女儿小当,在人家村子里的偷盗赔偿问题。” “现在呢,人家村里把你女儿小当退回来了,你这彩礼钱要赔给人家,人家村子里的损失你也要给人家…” 听着街道办王主任说的话,秦淮茹顿时就惊慌失措了起来,她也很聪明,立刻就演了起来,表现的凄凄惨惨,一个劲的在那里哭哭唧唧,却不搭理一句话。 王主任一看这情形,心里想着“总不能叫公安所,那样可对街道的名声有损,也会让街道办的办事能力受到质疑。” “小顾,你去红星轧钢厂把7级工易中海叫回来,我还不信了,这一个月拿着80多块钱,还不能管好自己的媳妇和孩子。”王主任想着,就吩咐起了街道办的办事员小顾。 押着小当的甄父,看了看村里来的干部和村民,那眼神似在表达“我说找小当的父母赔偿没错。”村干部对着甄父点点头,意思明白了。 秦淮茹也没开家门,就在中院耗着,哭哭唧唧的眼泪不要钱的流着,凄凄惨惨的模样能让每个不知底细的男人同情心爆棚。 街道办的王主任,接触人多了,像秦淮茹这种装腔作势的,她都见怪不怪了,直接就免疫了;村里来的甄父、干部和村民,人家都焦急的想着快点拿到钱,好赶在天黑前回到村里,看她的眼神都是不耐烦。 正当局面僵持着,街道办的办事员小顾领着易中海回来了。路上,办事员小顾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的向易中海介绍了一遍,不知道是着急赶路,还是事情让他接受不了,易中海是满头满脸的汗。 王主任看到易中海来了,不耐烦的直接开口了:“回来的路上,小顾应该和你把事情讲了?你看你是准备我们街道办来协调解决,还是直接找公安所来处理?” “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和秦淮茹结婚好几个月了,秦淮茹的女儿就是你女儿,你们做父母的逃避不了责任的。” 易中海看着院里的大婶大妈都在来看热闹了,示意秦淮茹去开门,边请着一行人往家里走,边讨好道:“王主任,我一向积极响应、配合街道办工作的,我听您的安排。” 到了易家的王主任,也不和易中海客气,直接警告道:“现在是新国家新社会了,把你们的孩子送出去,当童养媳是犯法的,还好几位农民兄弟把小当送回来了。念你们是新组家庭,情况也比较复杂,我就不上报了。” “谢谢王主任,谢谢各位师傅了。淮茹,快给各位同志倒茶。”易中海总算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连连感谢着。 对易中海熟悉的王主任,也不和他客套,嫌弃的说道:“小当在人家家里待了快5个月了,彩礼人家也出了10块。这年月谁家都不容易,人家也不能帮你们白养女儿,现在既然送回来了,你们把钱给人家补上。” “好,好…王主任,您帮忙给个建议!”易中海讨好的应着。 “彩礼钱10块,近5个月生活费算15,毕竟小当还是孩子,不能以成人5元的生活标准算,我建议你退还人家25块。”王主任不客气的,顺着易中海的话,说道。 甄父本来以为花在小当身上的钱,都打水漂了,听到王主任这么说,可激动坏了,直接对着王主任道起了谢:“您可真是青天大老爷啊,谢谢您勒。”说着就要下跪。 王主任直接被吓坏了,连忙一把拉住了甄父,大声劝道“大哥,现在可是新国家新社会,人民当家做主了,您的谢意我领了,你要下跪可让我犯错误了。” 易中海看这村民这么实诚,拿了25块出来,就往甄父手里塞,嘴上客气道:“大哥,谢谢你们照顾小当这么久,我谢谢您勒。” “大哥,您客气了,也没多大点事…”甄父本来还想客套客套,可一想,还有一大笔赔偿没要到了,就止住了原本想继续说的客套话,拿了钱站村干部身后去了。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把童养媳的钱退了,就把村里开的介绍信,拿了出来递给了易中海。仔细看了介绍信的每一个字,易中海要气炸了,心道“这是人吗?简直就是个贼种。”有感而发的问道:“王主任,这小当不是第一回偷了,上次,我这家里还被她偷过500来块呢。这孩子,您看街道办能管吗?我是实在没有办法管她。” 王主任不屑的看了看易中海,严肃道“前几年北方战争的烈士遗孤,这几年灾荒涌现出的大批孤儿,这些国家都要去管。国家哪里还有精力来管你们有爹妈的孩子?” “王主任,是我觉悟不够,我的错。你看这村子里的赔偿,我们该拿多少出来?”易中海无奈的讨着饶,问道。 “你就照着介绍信上150元赔,再给3位农民兄弟10块钱车马费。” “你们真的该好好管管这孩子了,这才5岁多,她居然能祸祸一个村子…”王主任鄙夷的看了看易中海、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着。 “王主任,这钱我马上去拿,今天我认了。”易中海说着就往里屋去。 易中海愁眉苦脸的拿着钱出来,边走边抱怨道:“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简直就是个贼种,我可没办法管,明天呐,我就和她娘去离婚,再和他们过下去,我得被他们活活气死。” 这是别人家的家事,屋里的闲人也不知道怎么接话,都装作没听到。等易中海把钱交给村里来的干部后,他们跟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道了谢,就直接走了。 王主任看着气愤、颓废的易中海,还是心生不忍的劝慰道:“老易啊,我们都是老相识了,这过日子啊,还是要踏踏实实的。”说完就带着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走了。 易中海看着离去的众人,感觉心田在不停的滴血,气愤的他,直接把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绑着的小当推出了易家,挂上锁上班去了。 随着易中海的身影消失在中院,他的一句话在秦淮茹耳边围绕“明天就去离婚…” 第101章 得偿所愿的易中海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真正做到绝情。那些看似无情的人,其实不过是把情感藏在心底,真正的绝情,不过是隐藏在无助与失望之后的无奈与决绝。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的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的温度,仿佛可以冰冻人心,那份绝情如同铁石心肠,让人无法撼动。不过她清楚易中海内心的执念,只要她有了孩子,她将会是易家的女王。 随着易中海离开,四合院里大婶大妈渐渐散开,秦淮茹也停止了哭泣,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看都没看一眼被一直绑着的小当,就扭着大屁股出了院门。 这两天的遭遇,让小当害怕的不敢再叫、不敢再闹了,她知道了哭闹是没用的;哭闹与挣扎,反而会让绑着她的绳子勒的她更痛、肚子更饿,甚至会引来一顿打;可她还是盼望着秦淮茹,会像曾经那样~毫无条件的护着她,看着无视她离去的秦淮茹,怨毒的小三角眼冒着噬人的光。 “淮茹,你今天来的有点晚啊,待会动作要快点,要不被领导发现我离岗太久,我会有麻烦。”边往小破屋走,“猪肉强”很不满的说着。 “还不是前面,你女儿小当,从乡下回来了。我这肚子里也怀了你的孩子了,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们娘仨啊?”秦淮茹似真似假的套着“猪肉强”的话。 “猪肉强”鄙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心里想着“老子不是下午无聊,打发时间,会跟你钻小破屋。还安置?谁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嘴上痞里痞气的回道:“那真要恭喜你了,你家那老头,总算得偿所愿了。这下可要开心坏了,到时候不把你供起来啊!你可不能忘记了我的辛苦哦,记得给我点好处啊!”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秦淮茹听着“猪肉强”的话,心里对“猪肉强”是彻底绝望了,加快了去往小破屋的脚步。此时此刻,她知道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快点怀上孩子,有了孩子才能待在易家,她才能有拥有一切的可能。 今天的秦淮茹施展出了浑身的本事,化悲愤、无助、绝望为力量,不断榨取着“猪肉强”,近2个小时的战斗,把“猪肉强”折腾的站都站不起来了。秦淮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穿起衣服,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猪肉强”休息了一会,扶着似要断了的腰,慢慢地挪到了供销社。供销社领导看着迟迟而来的“猪肉强”,面露着寒霜,毫不客气的训道:“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晚饭前的人流最多,你居然敢出去潇洒,大家本来就忙得手忙脚乱的,还要为你顶岗。”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不要以为大家看不见,你老跟个女的出去。” “明天开始,你别来供销社了,我可不能让我们整个供销社陪着你声名扫地…” “猪肉强”想开口辩解点什么,无奈这么长时间,供销社里的人基本都见过秦淮茹找他。他只能哑口无言,收拾了自己的物品回家。 四合院里,下了班的易中海,看都没看一眼在中院还被绑着的小当,直接开门回家了。 下班回家的贾东旭,看着在中院被绑着小当,就似见着了瘟疫,恶狠狠地瞪着小当就匆匆回家关了门。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家,可热闹的议论开了。 “听说这小当,给人家做童养媳,把人家整个村子祸害了。” “这么小的人,能干出这么恶的事,离了四合院还做尽坏事,这就不是环境的问题了。” “下午人家把她退回来了,还拿了一大笔赔偿呢。” “是啊,是啊,人家村里都来了好几个人呢,街道办都出动了。” “哎,我说就该把她送走,你看这几个月贾张氏、棒梗、小当不在,院里多消停。” “这小当,贾张氏怎么不一起带走啊?” “贾家不认小当,说她是野种。” “不过说实话,你看贾东旭虽说没有多好,也没她这样啊。” “要我说就是个贼种,要不能这样?” “潘大妈多好的人啊,你看把潘年余教的多懂事,这易中海不知道怎么想的,以后他有的受了…” 正当四合院里人,吃着晚饭,聊着闲话,秦淮茹花枝乱颤的回来了,在四合院里见着谁都热情的打着招呼,好像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咚,咚,咚…”快吃完晚饭的易中海,听到了敲门声,不耐烦的吼了一句:“谁啊?有事晚点来,正吃着饭呢!” “中海,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我有好事和你讲,快点开门。”秦淮茹装疯卖傻,像个没事人似的。 经过一下午的自我消化,易中海心里的怒火已经没那么大了,他也不想大晚上的在四合院里闹的鸡飞狗跳的,即使明天要离婚,作为7级工的他,也想体体面面的。 易中海喝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棒子面粥,冷着脸打开了门,门一开秦淮茹就挤了进去,像往常一样进了厨房,把锅里剩的一点棒子面粥打了出来,边吃着边向易中海笑着抛媚眼。 可惜,频频遭遇秦淮茹带来无妄之灾的易中海,心里已经绝望了。他只盼着明天能和秦淮茹安安静静的把婚离了,远离秦淮茹、小当这两个讨债鬼。他反复在想着“自从和潘美丽离婚后,存款从7000多块到现在的5000块不到,这几个月存不下钱也就算了,尽往外贴老本。”这心里是越想越憋屈。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顶着一张苦瓜脸,眼神冒着冰冷的寒光,就用起了她的绝招,一秒入戏说来就来,只见秦淮茹悲悲戚戚,像似很难受的哽咽道:“中海,你不在乎我也就算了,难道连孩子你也不在乎了吗?” 本来,易中海还想平平静静的度过这一晚,明天两个安安静静去把婚离了,听秦淮茹在哪里说什么孩子,心中的怒火不由自已的冒了起来,咬牙切齿、绝情的说道:“别和我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这么小就能做出那么恶的事,是普通孩子能做出来的。你自己凭着良心说,我在你和小当身上花了多少冤枉钱了。咱们也不用多说了,明天去把婚离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呜,呜,呜…中海,你居然对我这么绝情,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管了;如你所愿,我明天一早就去医院。呜,呜,呜…去完医院,我就跟你去离婚。”秦淮茹低声哭诉着。 “什么?肚子里的孩子?淮茹,你说你怀孕了?”易中海似是听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惊讶的问道。 “中海,你什么都不在乎了,还管我肚子里孩子的死活吗?我没本事养活她,明天我只能先去医院了。” 秦淮茹说完,又低声哀怨的哭了起来。 易中海听完秦淮茹的回答,兴奋的跳了起来,大声的喊道:“我易中海有孩子了…” 第102章 小当就像打不死的小强 晚饭没吃饱的秦淮茹,在厨房里蒸起了二合面馒头,易中海看着在那里忙着弄吃食的秦淮茹,他的脑子从兴奋中,慢慢冷静了下来,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现在的秦淮茹,一根头发也不能信。” 趁着秦淮茹忙完,坐下来休息,易中海注视着秦淮茹,口气平静的说道:“为了你身子和孩子考虑,我明天请假,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到时候,听听医生需要我们注意些什么。” 秦淮茹听易中海这么说,她的表情微不可察的露出了惊慌;她稍纵即逝的微小表情,被一直盯着她的易中海捕捉到了,这更加深了易中海心里的疑虑。 “中海,我月信才第一个月没来,要不我们过三个月再去检查!”秦淮茹有理有据的商量着。 “淮茹,你不用紧张,医院我有认识的人,就这么定下了,明天我陪你去检查。”易中海眼里泛着冷光,给秦淮茹直接下了决定。 “中海,那我听你的。”秦淮茹咬着嘴唇答应着。 在四合院中院,进进出出的人们,似乎都瞧不见被绳子绑着的小当,就连院里最爱表现自己的一大爷刘海中,经过小当身边的时候,都是昂首挺胸、优哉悠哉的迈着四方步,步伐没有变化的走向后院。 其实刚进中院,刘海中就看到被绑着的小当了,在他心里“敢偷家里近500块钱的小当,就该在家被皮带活活抽死。瞧见还活着的小当,心里越发的鄙视易中海的无能、声名狼藉…” 晚上的四合院寒气袭来,被绳子绑着的小当,冷得瑟瑟发抖。她也不敢去别人家屋檐下避寒,可能在她心里,秦淮茹就该一如既往毫无条件的护着她,她情不自禁的挪移到了易家屋檐下。 清晨的宁静被逐渐升起的太阳打破,露珠在花瓣上晶莹剔透,为这个美丽的早晨增添了一份清新的气息。一夜心绪起伏不宁的易中海,安排好人帮忙请假后,匆匆带着秦淮茹往医院赶去。 医院里,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看着脸色惨白的秦淮茹,耐心的分析嘱咐着:“秦淮茹同志,根据检查报告,你应该以前生育的时候,身子受了损伤,而且没有好好调理好。” “你这胎虽然怀了一月左右,但是着床不稳,非常容易流产的。你想保住的话,就要少做剧烈运动,不能爬高走低的;平时的情绪也要保持稳定,情绪波动不能太大…” 听到自己真的怀孕了,脸上慢慢有了血色的秦淮茹,惊喜的确认道:“医生,我真的怀孕了?” 医生看着眼前一惊一乍的病人,平静的说道:“是的!记得我说的注意事项,情绪稳定很重要,下一位。” 离开了医院,秦淮茹和来时相比,就像换了一副面孔,骄傲的犹如女王,在不停地吩咐着易中海要买这买那,以后要怎么怎么样…易中海唉声叹气的答应着。 他在医院,听到医生说秦淮茹怀了孩子了,是非常兴奋、开心的;可听了医生的医嘱,内心却是惶恐不安了起来,就怕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会有什么意外。 一个欣喜若狂、一个担惊受怕,俩人去百货大楼好一番采买后,才慢悠悠地回了四合院。午饭后,易中海回了红星轧钢厂上班,秦淮茹听了医嘱也不敢乱跑了,更不需要拼命找人打针了,安心的窝在易家吃着点心、蜜饯,困了就在家里睡起觉来。 午后,四合院里忙活完家务活,闲来无事的一些大婶大妈就闲聊开了。 “这秦淮茹和贾东旭离婚,小当可是跟着秦淮茹的。” “虽然小当不是个东西,可这秦淮茹作为个母亲,不管不顾的也不对啊。” “可不是,你没见小当趴在中院快两天了,贾家、秦淮茹都没见理一下的。” “不过,话说回来,换成谁,都不敢去管了,你想想这小当,光偷易中海家里的就快500块了;听说这次去做童养媳,偷了一个村,又赔了好几百了。” “那总不能让她杵在那里,直接死在中院。” “你别说了,说的怪吓人的。” “我看呢,还是要院里大爷去管。” “怎么管?到时候让你领回家里,你愿意?” “阿呸,懒得搭理你…” 在阎家的刘光秀,听说了自己稀罕的小当被绑着,受着这样子的折磨,心里再心疼,可她也只能远远地看一眼,毕竟家里的吃食,她做不了主,就连她要吃饭也得做手工糊纸盒。 二大妈杨桂儿把她看得可紧了,连偷空出去捡捡废铁的时间都没有,阎解放已经很久没和她过生活了,她有心无力,自己心里也很苦很苦… 就当大家以为小当,就这么死在中院的时候,二大爷阎阜贵敲响了一大爷刘海中家的门。 “老刘,小酒喝完了?” 阎阜贵讨好的问着刘海中。 刘海中鄙夷的看了一眼阎阜贵,说道:“老阎,你下次想蹭口酒,就早点来,记得端下酒菜来啊!” 阎阜贵不自然的说道:“老刘,你误会了,我今天来,是和你说说小当的事的。” “老阎,你打住。就小当?那也是秦淮茹、贾东旭、老易的事,我们管不着。这要是是我刘家的孩子,我直接拿皮带抽死。”刘海中不耐烦的说着,转头脸色不善地看了看家里的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感受到自己父亲射过来的冷眼,禁不住的浑身打起了冷战。 阎阜贵心里想着“要不是我是个老师,怕院里就这么死个孩子,对自己名声影响太坏,自己也不想管啊。” “哎,老刘,你糊涂啊!这小当死在易家、死在贾家,我们都可以当作不知道。可要是死在院子里,这算那门子事啊!你和我的不作为、冷漠的名声跑不掉了,估计以后再想做领导,难啰!”阎阜贵叹着气,婆口婆心的分析着。 刘海中听阎阜贵这么一说,可点中了他的死穴了,急得脸都涨红了,披了外套喊上阎阜贵就往外走。 “咚,咚,咚…老易开开门,找你调解一下小当的事。”刘海中大声的喊着,就怕四合院里人没听清楚,他在做调解工作。“老易啊,你快开门。”阎阜贵也刷起了存在感,大声的叫着门。 苦逼的易中海,刚伺候完秦淮茹吃完晚饭,他自己还没吃几口呢,这院里大爷就来敲门,他无奈的开了门。 看易家门开了,刘海中也不进易家,直接在门口,大声说上了“老易啊,虽说小当这孩子做了一些天怒人怨的事,可管教孩子,你们也该在家里管!你们就让小当这么杵在中院,算什么回事啊?你让我们这些街坊、我们院里的大爷怎么办?” “赶紧的把小当弄回家,你别逼我们去找街道办啊!”刘海中说完拔腿就往后院去了。 “老易,抓紧,我回去批作业了。”阎阜贵大声说了一句,也跑了。 易中海脸色难看的回头,看着秦淮茹问道:“小当,你准备怎么办啊?” “让她去死,死在哪里都别死在家里。”秦淮茹狠戾的叫嚣着。 易中海叹着气,讨饶的安抚着:“秦淮茹,你别生气,医生说你不能激动。” “我给小当在外屋地上铺点烂衣服、稻草,做个小窝,以后就让她睡那里。晚上回来就把她绑着,白天就别让她在家了,让她自己出去玩去。你看这样,行不行?”易中海无奈的出着主意,讨好的问着秦淮茹。 “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别指望我会管她,我在她身上吃够苦头、委屈了,以后发生什么事,你别怪到我头上来,我不受这份气…”秦淮茹对着易中海,硬气的咆哮着。 “好,好,好…”易中海无奈的应着,出门把小当抱进了易家。 这几天,天上人间的落差,被漠视、饥饿、挨打的经历,给小当尝尽了人间冷暖,让她心中的怨恨更深了“我小当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你们倒是别管我啊…” 第103章 小当帮了贾东旭 时间就像一把鸡毛掸子,掸去人们心中所有的不甘与愤恨,留下的都是对明天不切实际的憧憬和向往。 进了易家的小当,没过几天就恢复得生龙活虎。秦淮茹虽然对她爱搭不理、一副无视的模样,可易家因为秦淮如的怀孕,吃的都是白面、二合面馒头,时不时的还会有肉菜,即使给小当吃的都是剩菜剩饭,这伙食可比以前的贾家、农村强多了。 小当慢慢习惯了易家的生活:习惯了晚上被绑着扔在易家外屋的小窝里睡觉,更习惯了白天一个人在四合院里自由自在玩耍…生活的安定,慢慢地在她眼里,时光寡淡如清水。 这天,小当在中院老槐花树下,趴在地上挖洞,扒拉着泥巴玩呢,一个长的比她高点的男孩子,蹲在她的旁边看着。 小当专心的挖着洞,扒拉着泥巴,小男孩慢慢地动手帮她扒拉泥巴,没过多大一会,他们就熟络了起来。 随着熟络起来,小当像个大人似的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孩子,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小男孩手指一指贾家,不服气的说道:“我不是野孩子,那是我家,我妈叫晋柳嫣。哪天,我都看到你被绑着了,你才是野孩子。” “我被绑着,是因为我做了大事,等你大了你才会懂。你爹叫贾东旭吗?”小当骄傲的说着,她想知道这个小男孩,是不是她爸的野种。 “哼,你别胡说,贾东旭才不是我爹呢,我爹在街面上混的可好了,可惜我妈妈不能嫁给他。”小男孩也一副骄傲的模样,小大人似的说着。 “我叫小当,你叫什么啊?你不会叫蛤蟆?”小当坏坏的说着。 小男孩有点生气的回击道:“你小名才叫蛤蟆呢,我名字叫晋来福。” 这天,两个小孩一起挖着土,玩着泥巴;第二天两个人一起捡起了老槐花树的枯叶,玩起了枯叶子;第三天四合院里的小杂草,成了他们的玩具… 几天后,晋柳嫣的母亲,看着两个孩子在四合院里玩的那么好,也就不再在贾家屋里偷偷盯着晋来福了,她像大多数的老年人一样,得空就打起了盹来。 没过几天,两个小孩把四合院里能玩的,都玩了一个遍。没玩的东西了,两个人就开始在四合院里晃荡了起来。 后院许家,李婉儿因为怀孕,饭量变小了,可是又容易饿,这下午2点多钟,她就饿了。她把昨天吃剩下的鸡汤,在煤炉上热着,就去床上歇着了,可能是怀孕,一会就睡着了。 鸡汤的香味慢慢在后院散开,这引起了小当的注意,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形成了。 “晋来福,我们比赛找东西,好不好?”小当坏笑着问道。 “好啊,好啊…我们找什么?”晋来福拍着小手问道。 小当诡异的笑着说道:“你闻闻这香味,看谁先找到这东西;谁找到了,把它拿到中院的老槐花树下,就算赢。” 晋来福平时被晋柳嫣的母亲看得很紧,哪知道什么好坏,只知道和小当在一起玩很开心。他想都没想,就拍着手说道:“肯定是我赢,我喊1、2、3,就开始。” “1、2、3,开始。”随着晋来福喊完,小当就假装闻着气味,慢悠悠的往中院走去。 实诚的晋来福,闻着鸡汤味就找到了许家。四合院家里有人在家的,一般都不会把门关死。晋来福小手轻轻一推就把门推开了,闻着香味儿,就到了厨房,他想都没想,就想端着砂锅去中院的老槐花树下。 怀孕的女人容易睡着,也容易惊醒,李婉儿好像听到家里的门被推开了,随口问了一句:“是谁啊?” 李婉儿的一声问,把刚端起砂锅的晋来福吓得一哆嗦,也不知道是砂锅把手烫的,还是被吓得,砂锅直接就脱手掉在了地上。砂锅被打碎,近半砂锅的鸡汤,直接溅在了晋来福的下半身。 “啊,啊…呜呜呜…啊,啊…嗯嗯嗯…”小男孩痛苦的喊叫着,接着,不断地哭喊声从许家厨房传了出来。 小当听到惨叫声,直接找个地方躲起来了,无数次的经历,教会了她,只要不被直接抓住,死不承认就没她事。 在中院贾家,打盹的晋柳嫣母亲,听到声音就觉得像自家外孙的,循着声音就摸了过来。李婉儿听到哭声,也被惊醒了,慢悠悠的醒了醒脑子,然后起床穿起了外裤、外套。晋柳嫣的母亲冲进许家的的时候,她刚刚穿好鞋下地。 李婉儿还没走近自家厨房,就见着一个老太太,抱着个痛哭的男孩子往外窜出去。她直接傻眼了,心里想着“这就是四九城的四合院,来人家家里都不打招呼的吗?”等她走进厨房,就看到炖鸡汤的砂锅碎在地上,近半锅鸡汤流了一地,直接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盼着许大茂早点回家拿主意。 一边的晋柳嫣母亲,抱着孩子到了贾家,拉开裤子衣服一看,这下半身大面积被烫的通红,就连小牛牛也红了,这可把她急坏了,直接抱起孩子就往医院奔去。 下了班的贾东旭,有好事的大婶大妈和他一说,他就不情不愿的向附近的医院找去。晋柳嫣的母亲忙着哄孩子呢,看着这个比自己女儿月工资还低10来块的男人,鼻子不是鼻子的,连句话都没有,贾东旭就那么尴尬的杵在病房里。 晋柳嫣的工作地点,在颐和园南如意门附近,所以回四合院相对较晚,等她闻讯赶来,看到儿子的伤势,直接就心碎的奔溃了,不停地自言自语起来:“儿子,都怪妈不好,妈不该嫁到这四合院里来,妈就该在家好好的守着你,等着你爸来娶我…” 晋来福看到自己妈妈来了,就撒起了娇来:“妈妈,我好痛…我想我爸爸来看我。” 晋柳嫣掉着眼泪,心疼的答应道:“妈,明天就去找你爸爸,让他来看你。” 在病房角落里窝着的贾东旭,听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尚存的理智让他冷静,他冷冷的来了一句:“明天就先不要找他亲爹了,我们先把婚离了。” 闻言,渐渐恢复冷静的晋柳嫣,惊讶的看着满腔怒意的贾东旭,呜呜的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她调整好了情绪,轻声道:“我们好聚好散,明天去办离婚。” 夜晚,被绑着躺在易家外屋小窝里的小当,心里也没有什么愧疚感,只是好奇这晋来福明天还能陪自己玩吗。 小当可不知道,她无意识的帮助了贾东旭,帮他提前摘掉了绿帽。要不是因为她,贾东旭的绿帽,还不知道戴到啥时候… 第104章 秦淮茹借种事发 日子如诗如画,每一次经历都是生命的笔触,记录着悲欢离合,也铭刻着成长与希望。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日子,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纵然遥远,却各自璀璨。 离婚后的贾东旭,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母亲贾张氏和他的儿子棒梗,更没有想着去把他们从农村老家接回来。每天颓废的出门,浑浑噩噩的上着他的班,更可怕的是:他沾染上了酗酒、赌博,并乐在其中。 在易家的秦淮茹,生活的如诗如画,让她感受到了女王般的滋味。易中海点滴的事情都是谨小慎微,唯恐秦淮茹情绪有什么波动,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小当虽然晚上还是一直被绑着,易家可没有影响她吃饱喝足,更没影响她~白天在四合院里晃荡疯玩。没人管她、骂她、打她,也没有人和她抢吃的,她觉得在易家是她记事以来,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一个玩伴。 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都在努力地讨着生活,在每一个日出日落间,感受着他们生活的艰辛与甜蜜。 这天旁晚,在阎家吃完晚饭的二大妈杨桂儿,正在家门口和院里的大婶大妈闲聊着呢,突然闯进来一个醉醺醺的陌生人。 “你谁啊?大晚上的,醉醺醺的来我们院里,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一位大大咧咧的大婶,喝住了“猪肉强”,大声质问着。 听到大门口的声音,二大妈杨桂儿及其他的大婶大妈,把目光移到了四合院门口,只见一个醉汉,东倒西歪的就想往四合院里闯。 “我是谁?我是谁?…”醉了的“猪肉强”不断念着,他的脑袋断片儿了,回忆着自己的一幕幕。 那天供销社的领导把他开除后,他虽然会刻意去公园等地方消磨时间,可还是不自觉地在家里待的时间长了。没几天他媳妇就发现,从来不爱在家里待的“猪肉强”,喜欢窝在家里了,就盘问他了起来。 开始“猪肉强”还嘴硬,后来在他媳妇的死缠烂打之下,他说是领导看不惯他,把他开除了。这下他媳妇就不干了,喊上了“猪肉强”的老丈人、大小舅子,气势汹汹的去供销社讨说法了。 想当初,“猪肉强”在供销社的工作,可是花了他媳妇娘家大几百,又搭上了父一辈的很多人情,才弄到的工作,可想而知,他媳妇的娘家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他媳妇和她的娘家人,气势汹汹的去,结果灰溜溜的回来了;回来后,他的大小舅子就把“猪肉强”一顿揍。看在家里几个孩子份上,他媳妇也没和他离婚,但是他媳妇娘家就和他断了亲。从那天开始,他的孩子看不起他,他的媳妇百般挑刺,什么事都能骂他一顿… “猪肉强”慢慢的爱上了喝酒,喝酒解愁,愁更愁。这不今天看着别人家的男人下班了,他媳妇又开骂了,他就避出去喝酒了,几杯酒下肚,听着隔壁座的几个人在吹牛,说什么黑市工作多少钱就能买…他独自一人喝着喝着,突然想起秦淮茹显摆过“她现在的男人有多厉害,可能挣钱了…” “你们连我都不认识吗?”东倒西歪的“猪肉强”断片儿的脑子,有了点记忆,得瑟的反问道。 有个大胆的大妈,走近看了一眼,惊讶的大声问道:“你是供销社猪肉摊的“猪肉强”吗?” “大妈,好眼力啊!我今天是来找秦淮茹的,麻烦指一下路。改天再找你们叙啊!”自我感觉又起来了的“猪肉强”,得意的说着,彷佛他又回到了供销社,大婶大妈在求着他,下刀往大肥肉上割的时候。 一个大妈偷偷的给他往中院指了指,他就跌跌撞撞的往中院去了。门口的大婶大妈也不知道“猪肉强”的具体底细,可不敢得罪供销社的人,到时候割肉不给肥肉,家里可没油水了。 “猪肉强”边走边发着酒疯,喊着:“秦淮茹,你出来,你出来…我来看我女儿了。” 他这么一喊,大婶大妈们都好奇的跟着看热闹,慢慢聚拢到了中院。大家看着“猪肉强”,又在脑海里想着小当,把两人一比对,还真有6~7分相似。慢慢的,中院到处都是嗡嗡的议论声。 在家里伺候着秦淮茹的易中海,听到有人在喊秦淮茹,又有很多人在议论着,他怕秦淮茹被吵着,想都没想就推开门,大声说道:“你们不知道我家有孕妇吗?都围在这里干嘛?快散了。” “猪肉强”醉眼朦胧,一看出来个小老头,鄙夷的说道:“还孕妇?那可都是我的功劳~我给播的种。那么辛苦,总要拿个五百、六百的劳务费!今天不给钱,我在这没完。” 院里人一听“猪肉强”的泼皮无赖话,“哗,哗,哗…嗡,嗡,嗡…”整个中院沸腾了,大家第一时间都想表达自己的看法,人人都在议论。 “我就说嘛,潘大妈都去医院检查了,她能生。这易中海真不要脸,居然借种。” “我看未必是借种,也有可能是秦淮茹偷人。” “你看这人和小当像不像?” “天哪,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了的…” 听着众人的议论,易中海的脸直接白了,看了看“猪肉强”,回屋就把小当拎了出来。小当一出现,整个在中院的人,都在心里惊呼~太像了“这三角眼、这脸型、这嘴巴…”。 听着大家在那里议论,易中海整个人都快站立不稳了,他稳了稳心神,提着一口气,把小当扔在了“猪肉强”身边。眼神在人群里寻找着,在人群外围,后院通往中院的门口,他看到了想要找的人。 “美丽,以前都是我的错,你能告诉我,你真的去了医院检查吗?”易中海脸色灰败,望着潘美丽恳求的问道。 潘大妈看所有人都望着她,她鼓起了勇气回道:“我们夫妻那么多年,本来不想说的。今晚既然你问了,我就说一下。我确实是去医院检查过了,而且我没有问题。建议你,有时间也去检查一下。” “哗,哗,哗…嗡,嗡,嗡…”在中院看热闹的众人,又在那里热烈的议论着。 易中海跌跌撞撞的往屋里走,想去找秦淮茹问个清楚,结果,他转头就看到秦淮茹在一个劲的哭。 “淮茹,你出去说清楚。”易中海提着气,还是不死心的嘱咐着秦淮茹。 “中海,你别听人乱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秦淮茹不停地哭诉着,就是不敢迈出易家一步。 易中海看她这副模样,心里就知道结果了,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把秦淮茹推出了门外,迅速关好门,拖着无力的躯体爬向了床。 “秦淮茹,你总算出来了,拿个五百、六百辛苦费…”看到秦淮茹出来,“猪肉强”又耍起了酒疯。 秦淮茹坐在易家门口的石台阶上,除了低头哭泣,头都没抬一下。“猪肉强”说啥问啥,她都不回应。 “猪肉强”闹腾了一会,可能是酒醒了,也有可能是听到人群里说的“乱搞男女关系会被拉去打靶”,让他害怕了,最后偷偷溜走了。 中院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了在易家门口哭泣的秦淮茹,和一个不知道该去哪里的小当。 一旁的小当,像狼一样怒视着秦淮茹,她盼着被绑着,能躺进易家的小窝,她不想晚上无处可去… 第105章 秦淮茹回贾家 月亮犹如一面明镜,映照出世间的美好与沧桑。月光透过树梢,倾洒在四合院里,将行人的影子拉得悠长。在外面吃过酒,耍过牌的贾东旭,借着月色回来了。 他不知道在四合院的某个暗影里,有两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他们恨不得把他吞噬了,夺取他所拥有的一切。 早晨的静谧被逐渐升起的太阳打破,淡淡的阳光洒满大地,和煦的微风吹过,带走了夜的忧愁,留下了新的希望和活力。 思考了一夜的易中海,还是没有放下心里的执念“他认为自己身强力壮,比小年轻还有活力,怎么可能会不育呢?”带着对自己的信心,对别人的质疑,他一早起来请人代为请假后,直接去了医院。 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那么的残忍。当易中海拿着一系列的检查报告,厚着脸皮连续找了几个主治医生给他诊断,得到的答案几乎是那么的一致:患有死精症,不影响生活,但不能生育。 易中海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医院,没有了精气神的他,凭着直觉、凭着习惯回到了四合院。步入中院,易家门口石台阶上坐着的秦淮茹、小当,像似他的解药,看到这俩人,他居然复活了。 秦淮茹看到没去上班,又折回来的易中海。她以为易中海心软了,放心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瞬间影后附身,小声的哭泣着,就似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易中海就那么看着秦淮茹,不喜不悲,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在那里表演,他只是在看戏一样。 在一旁的小当,看到易中海回来了,肚子早就饿了的她,今天没有了平时的乖张,显得特别的乖巧,轻轻拉着易中海的衣角,讨好的说道:“爸爸,你别和秦淮茹计较了,她就是个破烂货。我饿了,快给我弄吃的。” 易中海看着小当的脸,又想起了昨晚的“猪肉强”,就像踢垃圾一样,下意识的直接一脚把小当踢开了。 “小当,你也5岁多了,该懂事了。昨晚的事,你应该也听的清清楚楚。” “你是秦淮茹和昨晚来闹事的“猪肉强”生的,也就是你妈偷人生的。” “现在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天生爱偷了,那不是你的错,那是你的天性,贼种哪有不偷的。” “以后别乱叫了,别来找我,更别来易家了,要不我会把你当贼打死的。” 易中海轻描淡写的说着,手还作势挥了挥,像似要把灰尘挥走。 被踢开,听着易中海讲的话,无数次的经历,让小当不敢对易中海多做纠缠,反而像头恶狼般冲向秦淮茹,这个她认为可以欺负的人,撕咬抓挠了起来。她希望自己表现好一点,能继续回易家过她无忧无虑的日子。 小当自从没了秦淮茹的爱,她的手指甲、头发、洗澡等就没人关心过。自然生长的指甲直接划破了秦淮茹的脸颊,让陶醉于自我表演里的秦淮茹来了个措手不及。 脸颊滴下来的血,让秦淮茹愤怒了,这可是她吃饭的依仗。怒不可遏的抓住了小当的衣领,拎着小当抽打了起来,嘴巴子、耳光不要钱的落在小当的脸上。 易中海冷眼看着一个整天只会偷人、一个整天想着偷东西的贼,冷漠的说道:“秦淮茹,十分钟后去街道办离婚。你不去,我去街道办、公安所告你乱搞男女关系,偷人还偷生…” “呜,呜,呜…中海,你要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秦淮茹哭着,死鸭子嘴硬道。 “哼,十分钟后,你自己看着办。”易中海冷哼一声,就回屋了。 经过昨晚的闹腾,今天院里的大婶大妈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听着,眼见着易中海和秦淮茹是过不下去了,可不能离他们太近,别到时候惹事上身。 十分钟后,易中海走出了家门,往院外走去,秦淮茹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后面。到了街道办,非常顺利、快速的给办理了离婚手续。毕竟这个年代没啥娱乐,周围几条街有点什么事,大家茶余饭后早传遍了。 自觉颜面扫地的易中海,快速回了易家,把秦淮茹来易家前的破破烂烂,打成了一个行李,扔出了门外。做完这一切的易中海,彷佛被抽走了最后一口生气,倒头就睡了起来。 秦淮茹慢慢地向四合院走着,她还没有死心,心里盼着“易中海会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原谅她的。”毕竟得知秦淮茹怀孕后,在易家享受着女王般的待遇,这生活太让人迷恋了。 回到四合院中院,看着地上的包袱,她打开一看,全是来易家前的破衣烂衫,和易中海结婚后新买的衣服,一件都没有,这时她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可收拾。 秦淮茹静静的在易家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一会,看着易家紧闭的大门,心里想着“按照对易中海的了解,现在再跟易中海不依不饶的纠缠不清,自己肯定得不到好。”越想越害怕的秦淮茹,拿起了包袱,向四合院外走去。 夜幕降临,在一天的忙碌之后,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在享受着晚饭时光,感受着家的温馨。 一道小身影,走向了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想要一口吃的,可惜每次都被驱赶了,还被警告再不离开四合院,就要去街道办、公安所找人来抓她。饿极了、怕极了的小当,只能躲在了离四合院不远的公厕边。 出生在这里,从小长在这里,唯一离开去的村子又把她绑着,送回来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都是秦淮茹害的,都是她…”怀着无限的恨意,她睡着了。 月色中,喝过酒输完钱的贾东旭踉踉跄跄的回来了,醉生梦死的贾东旭到家,进了里屋倒头就睡。宁静的四合院,大家渐渐都进入了梦乡,一道身影背着包袱,从暗影里窜出,直接进了贾家,没多久就从贾家传出了,和谐的声音。 第二天,醒来的贾东旭,看着怀里的秦淮茹,他面无表情、不发一言,起床就穿起了衣服。秦淮茹凄凄惨惨的哭诉着:“东旭,我怀了你的孩子,被易中海发现了。我已经和他离婚了,让我回贾家伺候你!” 贾东旭听完秦淮茹的哭诉,皱了皱眉,没发一言,收拾完了自己,直接上班去了。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没说什么的,以为他认下了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以后的日子又能过下去了,开心的在贾家屋里收拾了起来… 第106章 贾家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 日子就是每一天,不仅要度过光明的白天,也要度过黑暗的夜晚;日子是莫测的一片海,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恶浪滔天。 自“猪肉强”来四合院里闹事后,现在,小当在四合院里,不但要吃的要不到,反而还会被厌恶的驱赶。渴了还能趁人不注意,回四合院水池边喝自来水,已经快两天两夜没好好吃过东西的她,忘记了以前的教训,把目光放到了隔壁院。 也许是小当真的聪明,她把目光放在了,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隔了几间的四合院里。看着午后人家院里没人,迅速的窜了进去。 闻着饭香、菜香味儿…就开始一家一家的寻摸了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被她找到了一家厨房没锁的,可惜,人家把窝窝头放在了碗橱上头,她人矮够不到。 小当望着看的见、吃不着的窝窝头在面前,怎么会放弃呢?她的小三角眼冒着贼光,眼珠子乱转,没一会她就有了主意。她离开了人家厨房,没走出多远,就找到了一张放在人家屋檐下的破竹凳,她一只手搬起就走。 回到有窝窝头的厨房,她踩在了破竹凳上,可惜~即便如此,距离窝窝头还是差那么一点。饿极了的她,不停在破竹凳上跳着,可每次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拿到窝窝头了。多次的尝试,消耗完了她的耐心,她用足了力气,不管不顾的跳了起来,总算把装窝窝头的碗扒拉了下来,碗掉在了地上碎了,两个窝窝头散落在了地上。 小当却不知道,在她反复踩踏及最后大力的一蹬之下,脚下的破竹凳被踩散架了。眼里只有窝窝头的小当,不知道在她下坠的时候,折断散架的破竹凳遗骸有多锋利,随着小当下坠,断竹片直接穿过了小当的一条小腿。 小当迅速捡起了地上的两个窝窝头,像没事人一样,就往外逃窜。离开了那个四合院,她就快速的吃起了窝窝头,窝窝头吃完她才发现腿好痛。自我的保护意识,促使她不停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走着。 午后,在阎家糊着纸盒的刘光秀,起身准备去院外的公厕,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小当倒在院门口,脚边一摊血迹。她急忙往中院易家走,“咚,咚,咚…秦姐,秦姐…”刘光秀大力拍着易家的大门,喊着秦淮茹。 过了好大一会,贾家的门开了,“光秀,你叫我吗?”不明所以的秦淮茹,疑惑的问道。 看着秦淮茹从贾家出来,她也没心思去好奇了,着急得喊道:“秦姐,快跟我走,小当受伤了。” 心里虽然厌恶小当,明面上还想装装样子的秦淮茹,跟着刘光秀就走。到了院门口,刘光秀关心的提醒道:“秦姐,快带小当去医院,流了这么多血,不抓紧看,就怕这腿以后有后遗症。” 闻言,秦淮茹瞬间就凄凄惨惨了起来,眼泪说来就来,边哭边哀求道:“光秀啊,秦姐和易中海离婚了,刚回的贾家。你也知道贾家哪里有钱啊!你能借一点钱给姐吗?呜,呜,呜…” 刘光秀直接傻眼了,心里想着自己的苦“我连办事的钱都拿不出来,你向我借钱;你自己办事还给2毛呢,你没钱?”她心里想着,嘴上客气道:“秦姐,你也知道我每天在家糊糊纸盒混口吃的,我哪里有收入啊!我不管家,手里也没钱的。你快去找别人借,我去上厕所了。” 秦淮茹看着快速逃离的刘光秀,在她心里“呸个不停,骂着白眼狼…”抱起小当就往贾家走。回到家里,直接把小当扔在了厨房的柴火堆上,就不管了。 傍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清凉,给人以宁静和舒适的感觉。四合院里炊烟袅袅,随着下班的人们回来,院里热闹了起来。秦淮茹看着空空如也的贾家米缸,发起了愁来。 秦淮茹拿起了贾家的要饭大海碗,从前院开始告诉别人“她回贾家了,贾家什么都没有。”一家一家的借着粮食。 可惜,她一家一家的不停开口,人家鄙夷的看着她,没有一家愿意借出粮食的。四合院里的人,关起门来,都在家私下议论“秦淮茹这是开的什么玩笑,给大家逗逗闷子吗?还借粮~会还?贾家借东西,就没见还过的。” 秦淮茹回到中院,听着何家屋里,传出的“哈,哈…”、“嘿、嘿…”的吆喝声,闻着飘散出的饭菜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何家的大门“咚,咚,咚…”。 吴双木正专注的做着示范动作呢,因为大家都忙着,他又离大门近,就直接去开门了,打开门一看,又是这个拿着大海碗的女人。因为吴双木经常在何家出入,早就已经和何家的亲朋好友熟悉了。他皱了皱眉,直接拒绝道:“我们在忙,你想要吃的,去别的地方。”说完就把门关了。 在厨房里忙着的何雨柱,听到了大门口的声响,走出厨房关心的问道:“吴师傅,没事?” “又是那个拿着大海碗的女人,我帮你们直接拒绝了。”吴双木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哈…吴师傅,干的漂亮啊!以后再来,你若遇到就这么办。哈,哈…”何雨柱哈哈笑着说着,对吴双木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何家紧闭的大门,无奈的秦淮茹走向了后院,可惜,到了后院还是一样被无情的拒绝。求助无门的秦淮茹,从贴身内衣里拿出了1块钱,她准备先去买点棒子面再说。 锅里留着一碗棒子面粥的秦淮茹,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贾东旭回来,她有很多着急的事要问贾东旭“什么时候去办复婚?家里的米面粮油怎么办?家里日常开支啥时候给…” 月色如水,倾洒在寂静的夜空中,贾东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一身的酒气,回来就进了里屋。秦淮茹看见贾东旭回来了,也不理自己,就跟着进了里屋,又是一番风雨。事毕,秦淮茹刚想说正事,贾东旭就传来了沉重的鼾声。 一天、两天、三天…天天如此,秦淮茹看着枕边憔悴的贾东旭,她觉得“这个贾东旭,不是以前那个挣不到什么钱,可是很努力养家、爱家、顾家的人了。” 黑暗里的秦淮茹,憋着满肚子的心思无法入眠,她在心里反复问着自己:往后该怎么办?这日子该如何过下去… 第107章 心甘情愿被算计的阎解放 窗外的夜景如同一幅神秘而迷人的画卷,星星点点的星辰如同镶嵌在黑暗中的明珠,熠熠生辉。 贾家里屋的秦淮茹,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无心入眠,她在想着她未来美好的日子。她想遍了整个四九城,熟悉的也就这个四合院,跟她密切且有可能被她吸血的也就“猪肉强”、易中海、阎解放。 现在“猪肉强”无业又来闹翻,让她声名扫地,直接被她过滤了。她坚信只要不时的诱惑易中海,就不怕他不上钩。阎解放虽然只是个临时工,可他有饭盒啊。心里有了计划的秦淮茹,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贾家厨房,醒来又昏死过去,又醒来的小当,闻着锅里淡淡的粥香味,她忍着腿痛移开了锅盖,直接趴在锅里吃了起来。没一会儿,她就吃完了,打着饱嗝,美美的躺在了柴堆上,可惜,食物饱腹带来的快感没有多久,小腿的疼痛又让她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端着洗衣盆,在中院水池边洗着衣服,不管别人对她什么态度,她都微笑着面对着人来人往的众人。 起床的易中海,也来了中院水池洗漱,他就像没看到秦淮茹似的,快速的洗刷着。可秦淮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她见身边没人,靠近易中海,带着媚惑低语道:“中海,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好想你啊!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虽然不说话,反而落荒而逃的举动,在她眼里就是好的开始。今天没被易中海呵斥、痛骂…给了她莫大的信心。 傍晚时间,人们三三两两的回到了四合院,秦淮茹洗衣服的身影还是出现在了中院水池边,仍然微笑着面对着进进出出的众人。看着易中海踏进中院,秦淮茹湿答答的双手,直接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像人家媳妇般迎了上去,低语道:“中海,要我帮你做晚饭吗?肚子里的孩子老踢我,估计是好几天没和你一起吃饭的原因…” 易中海恨恨的剜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一声就回家了。见着易中海没理她,秦淮茹像个没事人似的,端着洗衣盆回家了。没一会儿,她就出门了,向红星轧钢厂方向走去。 晚下班的阎解放,晃荡着手里的布袋,哼着样板戏小曲儿,悠哉悠哉的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走着。躲在树背后的秦淮茹抹着泪,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哭泣道“解放,我等你好久了。” 路上突然窜出个人,把阎解放吓了一跳,一看是秦淮茹,直接就怒斥道:“秦淮茹,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离我远点,我怕得病。” 秦淮茹哭着慢慢前移,扯住了阎解放的袖子管,哽咽着反问道:“解放,你也误会姐吗?你难道不知道姐的心吗?难道我就该从了“猪肉强”吗?” “不是我拒绝“猪肉强”,抵死不从,他会来四合院闹事吗?” “易中海,就是个绝户,不能生育的。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呜,呜,呜…孩子,你爸爸不要你,你的命好苦啊!呜,呜,呜…” 秦淮茹说着说着,拉着阎解放的袖子管,就那么呜呜的哭了起来。 男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不会认为自己不行。阎解放听秦淮茹这么一说,他就信了三分;又看她哭得那么真心,又多信了三分;再加上对自己的绝对自信,他就直接信了。 阎解放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讨好道:“秦姐,我误会你了,你别伤心了,我们赶紧回去。” “解放,我和易中海离婚了。贾家只是我们母子的安身之地,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不过,我想问你,贾家什么吃的都没有,我们母子,你管不管?”秦淮茹见阎解放上钩了,她也不哭了,开始提起了要求。 阎解放低着头,沉思着,犹豫了一会,问道:“秦姐,你说,我尽力办到。” 秦淮茹闻言,媚笑了起来,嗲声嗲气道:“以后每天把你的饭盒给我,再给我们母子一个月营养费10元。” 阎解放听完,直接愣住了,慌乱的说道:“秦姐,我只是个临时工,一个月16块都不到,我每个月还要交给家里10块生活费的;饭盒不带回去,家里不要闹翻天啊?” “呜,呜,呜…孩子,妈对不起你,不是妈不要你,是你爹不要你,明天我就去医院…”秦淮茹听阎解放这么说,又哭上了。 阎解放观念里,已经认为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了,所以听秦淮茹这么说,男人的血性立刻被激发了出来,充满男人气概的说道:“秦姐,我饭盒隔天给你一次,这样我跟家里也好交代;每个月我给你5块钱,这样也不影响我和刘光秀交生活费。您看可以不?” 秦淮茹心道“这傻小子,还有点男人的样子,这也太可以了。”脸上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孩子,你爸还是爱你的,只是他现在没能力,你在肚子里要乖哦。” 听秦淮茹松口了,阎解放开心的笑了起来,把装饭盒的布袋递给了秦淮茹,解释道:“秦姐,我回家拿了钱,找机会给你送过去。” 回到贾家的秦淮茹,开心的做了几个窝窝头,热着饭盒。饭盒里油腥的香味,直接把时醒时晕睡的小当馋醒了,她恨戾的小三角眼盯着锅里的饭盒,又嫌弃的看着秦淮茹忙着饭菜。心里却是想着饭盒里的菜,怎样才能全部被她占有。 晚饭后的何家,梁拉娣带着孩子们去后院梁来根、于莉家串门了,何雨柱悠闲地听着收音机,喝着茉莉花高碎。 何雨柱正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偷闲,突然,从贾家传出了食堂大锅菜的香味,对于这种味道,他太熟悉了。难得清闲的他,在脑海里不由得胡乱猜测了起来“这贾东旭天天不着家的,也不可能带回来饭盒啊;易中海最近被秦淮茹弄得颜面扫地,更不可能了;难道是阎解放?” 何雨柱想着秦淮茹上一世的各种手段、各种传闻…不由得感叹道:阎解放啊,希望你能洁身自好,别走上歧途… 第108章 贾东旭静静的走了 日子犹如一片海,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恶浪滔天;日子犹似那一片天,有时阳光灿烂,有时阴雨绵绵。 日子是每一天,不仅要度过光明的白天,也要度过黑暗的夜晚,一日复一日,牢牢地锁住了庸庸碌碌的苍生。 这段时间,娄晓娥乐此不疲的利用着娄家的最后一抹余光,让何雨柱时不时上娄家做小灶。面对热情奔放,时而温柔体贴的娄晓娥,何雨柱连连失守,俩人从身心上全面的融洽了起来。 随着距离的拉近,身心的融洽,俩人慢慢地无话不谈,何雨柱抓住机会,不断给娄晓娥灌输着各种保全娄家的方法,比如“娄家带不走的重资产,赠送给国家或者委托给有关部门去管理;娄家名下的不动产,租赁或者授权给所属街道办去打理;走门子,争取到授权娄家代表红星轧钢厂在香港设立办事处等…” 娄晓娥从开始的懵懵懂懂,到后来明白取得相关方信任的重要性“没有了防备,取得了信任,才能全须全尾的离开四九城,奔赴香港”。她从开始的娄家小白,变成了在娄家的说客,娄父娄母在自己宝贝女儿的死缠烂打之下,正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娄家的资产,打通着各渠道的人情关系,做着有序的赴港准备工作。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十年文化大浪潮”,这段时间的何雨柱,除了在红星轧钢厂结交各色人等,空闲时间不时的和他师父、师兄弟们互动着;随着大环境的恶化,享受美食变成了大领导、李副厂长岳父等领导的好寄托,何雨柱忙碌着维护着和他们的关系。 何雨柱每天回到家里,看着贤惠的梁拉娣,懂事的何大橡、何大林,可爱的何大楠,让他的心情变得愉悦、满足和放松。在家里的每一分钟,让他感着生活的幸福和美好。 “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许大茂,这段时间化作了爱家的小蜜蜂,围着李婉儿转着,再不就是来何家找何雨柱逗闷子。 易中海每天遭受着秦淮茹的语言引诱、挑唆,慢慢从内心的厌恶,同时为了顾及体面的默不作声,到习惯了秦淮茹的骚扰,直至离婚的伤害在慢慢被淡化,看到秦淮茹来挑逗,变的跃跃欲试。 自信的血牛阎解放,面对着丰腴、风骚的秦淮茹,整天想着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忙着送饭盒不被家里发现,忙着偷偷给秦淮茹钱。秦淮茹总有各种理由向他要钱,他的小金库100多块,眼见着越来越少。 完全被阎解放冷落、遗忘了的刘光秀,天天脑子里就是搞钱搞钱,可惜被阎家的手工活~糊纸盒消磨着时间,搞不到钱的她,每晚只能望阎解放而兴叹… 小当虽然失去了秦淮茹的爱,因为贾家有了饭盒的缘故,晚上贾东旭也很少回来吃,秦淮茹就没让她饿死,几口窝窝头,饭盒里的剩菜汤还是有的。她的腿好了,可能是没有及时医治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伤了腿部神经,她走起路来不利索了,四合院里的人开始叫她瘸子小当。 秦淮茹每天过的很忙碌,白天穿梭于易中海、阎解放之间,晚上又要兢兢业业的喂饱月色下回家的贾东旭。唯一的遗憾:贾东旭几乎不和她说话,更没有复婚… 在京郊农村贾家老家的贾张氏棒梗,过着田园式的快乐生活。贾张氏想到在四九城里~有城市户口,又有工作的儿子、儿媳妇,依仗着手里近1500元的巨款,对亲戚朋友们几乎是有求必应,她很享受这种感觉…有小伙伴陪着玩,有长辈爱护着的棒梗,全完融入了这片土地,几乎忘记了四合院、小当、秦淮茹… 四合院众人都在辛勤的讨着生活,努力过着自己的日子。日子像似看不见摸不着,它不光有一日三餐,也包括柴米油盐;它看似简单,不仅仅是粗茶淡饭,还有苦辣酸甜… 贾东旭望着天空,吊炸天的说道:“狗着者,是要把我漏掉了吗?就不能写下我吗?你只要写我,我可以发誓:求各路读者大大们给你五星好评,随手再赠上一个的“用爱发电”,我死也愿意。” 当贾东旭发完宏愿,在农村贾家老家的贾张氏突然心神不宁了起来。是啊,自从老贾去世后,她把贾东旭当成自己的眼珠儿般爱护着,怎么会不母子连心呢。 缺少父爱灌溉、在母亲溺爱的羽翼下长大的贾东旭,他的承受力是不强的,心智也是不完整的。这段时间,接连受到晋柳嫣欺骗、看着秦淮茹连番迷之操作,又没有母亲在身边及时疏导,他慢慢地沉沦了,终于以酒、赌为伴,以每晚秦淮茹的风雨为催眠曲… 浑浑噩噩的贾东旭,心里遭受着无尽煎熬,身体日日被掏空。这天的午后,贾东旭的车间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工友们闻声,迅速围拢过去,只见贾东旭倒在了血泊中… 午后的何雨柱,正在办公室里审核食材账目,马华、刘兰在边上帮着忙。 “马华,你看刘兰都核对完一个星期的账了,你搞半天才核对了多少啊?”何雨柱向马华催促着。 马华憋红着脸,委屈的说道:“师傅,很多字我不认识啊,我只能慢点来。” “哈,哈,哈…”何雨柱、刘兰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何雨柱笑着,正色道:“刘兰,你带着你家马华,一起去扫盲班,将来要独当一面,没文化可不行啊…” “嘭”何雨柱师徒正聊着呢,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了,易中海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大声嘱咐道:“柱子,出大事了。你快去通知东旭家里人去医院。你记住了,通知完就去医院守着。” 闻言,何雨柱脸冷了下来,厌恶的看着易中海说道:“第一,我不知道贾东旭妻子是谁?更不知道贾张氏去哪里了。” “第二,你才是贾东旭曾经的师傅,师徒如父子,怎么也割舍不断的。你让我一个普通邻居,去医院守着,你是存着什么不良居心啊?” “你擅闯食堂办公室,别逼我找保卫科抓你。看在是普通邻居份上,快走,我当你没来过…” 易中海被说的面红耳赤,耷拉着头,快速的离开了。 因为找不到贾东旭亲属,红星轧钢厂派人去了医院,可惜当晚贾东旭就走了。贾东旭在医院停留着,没有人去认领。这时代的医院可没有冷冻设备,医院被迫联系红星轧钢厂、所属街道办,由他们出面送去了火葬场。 街道办想尽了办法,总算通知到了贾张氏,得到消息的她,当场就晕死了过去。当贾张氏带着棒梗,回到四合院贾家的时候,只看到了儿子的骨灰盒和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 原本平静的四合院上空,突然飘荡着哭喊声:东旭,我的儿啊,你怎么就抛下我了啊… 第109章 贾张氏棒梗回到四合院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贾张氏原本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弄错了,毕竟她儿子还那么年轻。回到四合院,眼前的现实,让她心如刀割,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心中的空洞无法弥补。她想着自己青年丧夫、中年丧子,世上最悲惨的事,都发生在了她身上,她不由自主的哀嚎着… 贾东旭的离开,让贾张氏犹如寒冬中失去温暖的孤魂,无依无靠,心如死灰;如同在寂静的夜晚里独行,无尽的黑暗让她恐惧… 哭晕的贾张氏,总算不会再有悲伤、痛苦了。秦淮茹在一旁,看着贾张氏晕过去了,连忙请在门外看热闹的几个大婶大妈,把贾张氏扶到了床上。 回到四合院的棒梗,也不懂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对他意味着什么,他的心里还是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农村贾家老家。 小当看到每次瞪着她,像看垃圾一样看她的人死了,她是很开心的,再也不用看到那么可怕的眼神了。同时,看到棒梗回来,她觉得自己又行了,又有了可以驱使的跟班了。 自从知道贾东旭离开,秦淮茹第一时间,就假模假样的不停抹着眼泪,心里却是恨死了贾东旭“死都没和她复婚,让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悠悠醒来的贾张氏,看着贾家的场景,她慢慢地接受了现实。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满屋子的寻找了起来,没找到她想找的,又在四合院后院、中院找着,狂奔的贾张氏,总算在四合院门口看见了:小当拉着棒梗在往外走。 在农村撒欢惯了的棒梗,回到四合院,他已经不习惯了,觉得四合院地方太小了,也没有能引起他兴趣的东西。小当想忽悠棒梗,继续做她的跟班也不那么容易了,毕竟棒梗已经见过世面了。!所以小当为了收服棒梗,决定带他去偷过窝窝头的四合院“玩玩”。 贾张氏快速的把棒梗拉到了身旁,随手给了小当几个耳光,撕心裂肺的吼道:“你这个小野种,你要把我们家棒梗带去那里?以后别踏进贾家,离我们家棒梗远点,再敢靠近,我打死你。” “棒梗,跟奶奶回家,我去给你做好吃的。”贾张氏换了一张面孔,慈爱的哄着棒梗。 棒梗倔强的杵在四合院门口,就是不走,无奈的贾张氏只能不停地哄着。贾张氏看到了住在门房的阎阜贵家,脑子里灵光一现,对着棒梗诱惑道:“棒梗,你乖乖的,过几天就送你去学校上学啊!那里有很多的小朋友…” 小当看着贾张氏、棒梗回家了,心里想着:“她该去哪里呢?她认为同样是贾家的孩子,为什么她从小就被嫌弃、被打、被骂…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贾张氏,像对棒梗一样对待她。” “秦淮茹,快去做些好吃的,没见我的大孙子饿了吗?”贾张氏大声吼着,又恢复了她泼辣、蛮横的样子,在农村老家那般热心、关心亲族的友爱模样荡然无存。 “妈,东旭头七都过了,您不要再伤心了,我马上去做。”秦淮茹轻声细语的说着就往厨房去。 吃过晚饭,贾张氏看着棒梗拿了半个窝窝头,走到坐在贾家门口石台阶上的小当身边,把半个窝窝头给了小当。便关照道:“棒梗,晚上了不要走远,就在中院玩啊!” “好的奶奶,我怕黑,就在门口玩。”棒梗乖巧的回应道。 贾张氏看着在收拾碗筷的秦淮茹,肚子明显就是有了,眼色就不善了起了。一把拉住了秦淮茹,让她跪在了贾东旭的黑白照前。 “秦淮茹,你怎么又回贾家了。东旭的媳妇呢?是不是你用了下作的手段…”贾张氏说着就动起了手来,肚子她不敢打,怕出人命,她就盯着秦淮茹的脸抽。 现在的秦淮茹可不敢还手,她既不是贾家人,也没城里户口,不用找借口,贾张氏就能把她撵走。 秦淮茹哭泣着,捂着肚子,不停地躲闪着。打了半天的贾张氏,也累了,呵斥道:“说!到底怎么回事,说一句假话,我撕了你。” 秦淮茹委屈巴拉的轻声哭着,把她知道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当然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一口咬定是贾东旭的,还声称贾张氏都撞见过她和贾东旭在一起。 贾张氏能在兵荒马乱的年月,把贾东旭拉扯大,贾东旭还进了红星轧钢厂,并娶妻生子。她能轻信秦淮茹说的,她和贾东旭的坟头草,都不知道要长过多少茬了。 虽然她不信,但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家里的老人,她还是希望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贾东旭的。存有的这一丝丝希望,让她放弃了继续为难秦淮茹。 贾家人的名声再差,贾张氏再会撒泼打滚、蛮不讲理,十恶不赦之徒还有几个好朋友了,何况是在四合院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贾张氏。 第二天她就把“晋柳嫣和贾东旭离婚,秦淮茹的系列闹剧”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当然晋柳嫣拿鸡血装处子骗贾东旭,别人不知道,她更不会知道了。 心里有了谱的贾张氏,就有了自己的打算“除了棒梗,秦淮茹、小当及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她都没准备管,更不会拿一分钱出来。反正秦淮茹要留下来,就得自己养活自己,还得给贾家当牛做马。” 当晚,贾张氏就把她的打算告诉了秦淮茹,直接把秦淮茹吓蒙了,不过贾张氏也给了秦淮茹希望:倘若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贾家的,像东旭或者像贾家人,到时候还是会接纳她和孩子的。 秦淮茹心里是绝望的,但是心里却又有一丝丝侥幸,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自己也不清楚。 翌日一大早,贾张氏就叫醒了秦淮茹、棒梗,吃过早饭,就让棒梗拿着贾东旭的黑白照,往红星轧钢厂走去。贾家的动静,让偷偷躲在贾家厨房柴火堆的小当也醒了过来,一瘸一瘸的跟着他们。 看到他们跪在红星轧钢厂门口,她也跟着跪在了他们身后,她心里想着“你们别想躲开我,等会有什么好处,我也要有一份…” 棒梗拿着贾东旭的黑白照跪在那里发愣,他不知道奶奶说的好吃的,什么时候才能送来。秦淮茹挺着个孕肚,哭的一抽一抽的,普通的糙老爷们,一瞧就会心生尤怜。小当在贾家人身后,小三角眼泛着贼光,不时地东张西望,像是随时准备逃跑。 矮胖的贾张氏,动情的哭着:东旭啊,你怎么就抛下我了呢?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第110章 贾张氏进了红星轧钢厂 清晨的宁静渐渐被城市的喧嚣所取代,街面上穿梭着忙碌的身影,到处是繁忙的景象。 今天红星轧钢厂大门口,一道独特的风景,吸引了来上班工人们的好奇,可即将到来的上班点和工作的纪律性,迫使他们没有过多的停驻。在这个新建立的国家,每个人都满怀着期望,工作就是这些工人们追求梦想、实现理想,最好的途径。 红星轧钢厂大门口的小插曲,没能影响大家什么。清晨的微风拂过脸颊,带着清新和希望,工人们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工作岗位前进,开启了新一天的篇章。 杨厂长、李副厂长的先后到场,开启了处理贾东旭善后事宜的序幕。杨厂长安排了工会的几位大姐,去接待贾家老幼;工会的大姐也很会来事,贾家老幼一进工会办公室,就拿来了点心、零嘴,泡上了茶,工会的大姐们轮番对贾家老幼进行着安抚。 另一边的杨厂长这里,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各部门代表、各车间主任等都有列席。本着以工人阶级的情感为本,团结、爱护每一位工人及家属的原则,形成了对贾东旭善后事宜的决议“方案一:赡养贾东旭未成年儿女至18周岁、赡养贾东旭直系父母至过世,并给予一次性补偿300元。方案二:原部门安排一个工位给贾家,并给予一次性补偿300元。” 在会议的最后,能说会道、情商高的李副厂长被选出来,作为安抚家属的代表;何雨柱因为和贾东旭一个四合院,被安排成了李副厂长安抚工作的副手。 何雨柱不想惹事生非,可惜人浮于事,很多事是逃避不了的。看着大家散去,何雨柱拉住了李副厂长,把贾家复杂的情况和他透了个底。 李副厂长对厂里流传着的易中海、贾东旭的恩怨情仇,他也早有耳闻,但真真切切的从何雨柱嘴里得到确认,还是让他惊掉了下巴。两个人相互复盘了一下,就向工会办公室走去。 李副厂长到了工会办公室,看着贾家老幼歪瓜裂枣的,也有点心生不忍,说起话来也就客气了几分。可工作的特殊性,不得不让他残忍的告诉贾家众人事实情况:贾东旭是因为近期精神状态萎靡、工作不在状态,误操作造成的事故。 说了一些客套、安抚的话,最后李副厂长抛出了会议给出的方案。本来以为贾家会很难缠,会不断拉扯,意想不到的是贾张氏都没有犹豫,直接选择了方案二,要工位拿补偿。 此时此刻的贾张氏,内心是无比焦虑、慌张的。在家里,她觉得只有棒梗可以依靠了,可他还小;在外面,一点依仗都没有,她迫切需要一个工位,才能让贾家在四九城立足。 在无依无靠的贾张氏看来,能保留工位并额外拿到补偿,就是贾家最好的选择。让她撒泼打滚争取更多的好处,身后没人的她可不敢。 李副厂长看着善后事宜,这么轻易圆满的解决了,就请来了人事科、财务科的人来做相关事宜的对接;他看了看表,觉得离中午饭点也不远了,就请工会的大姐给贾家老幼安排了午餐。 正当李副厂长打着招呼,准备和何雨柱离开的时候,本来在旁边一直凄凄惨惨的秦淮茹,对李副厂长抛起了媚眼,那一副惺惺作态,把已经知道贾家底细的李副厂长快恶心吐了。他再也顾不上客套了,快速的叫上何雨柱,匆匆的跑了。 贾张氏带着棒梗按完手印,领好钱,手续很快就办完了。没多久,红星轧钢厂安排的饭菜就上来了。贾张氏也很实诚,把肉菜全部扒拉到了棒梗和她的碗里,二合面馒头也只给小当留了小半个,不过对于小当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她觉得今天跟在他们后面,做的太对了。 回到了贾家的秦淮茹,一直在那里哭哭滴滴的轻声说道着:“自己因为生棒梗、小当,身体受了损伤,没有调理好身子,现在又怀了贾家的孩子,需要营养补充…话里话外只要把工位给她,她和小当及肚子里的孩子,都能转成城市户口,到时候有了定量及福利,以后贾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贾张氏就当是一只苍蝇在哪里嗡嗡叫,看着秦淮茹没完没了,惹得她生气了起来,大吼道:“只要你生下的孩子,别说十分,就算有五分像东旭或者贾家人,工位我会给你,到时候不会亏待你和孩子的。” “我现在就指望着棒梗了,你现在想要钱、工位,你想也不用想,你不满意,现在就可以走。” “我就算是去扫地、清理厕所,我也会帮棒梗把工位占着,等他满了16岁去当学徒。你就不用多想了。” 第二天,贾张氏带着棒梗,背着贾东旭的骨灰盒,就回了京郊农村贾家老家。过了几天,回到四合院的贾张氏越发的坚强了,跑去了红星轧钢厂办理了入职~在贾东旭的车间当杂务工,继承了贾东旭的工龄,又加上轧钢厂的照顾,工资是205元。 工位落实好,回到四合院的贾张氏,等到阎阜贵回到家,就拿着一块钱,请阎阜贵帮忙把棒梗安排进学校。本来阎阜贵不想管贾家破事的,可看到1块钱,他没有经受住诱惑。 “贾家大嫂,这1块钱,我拿着给你去走门子。不过,我要和你讲清楚,棒梗到了学校,能不能在学校待得住、能不能学进去,可不关我的事啊!”阎阜贵十分鸡贼的撇清着对自己的不利因素。 贾张氏又添了一块钱,对着阎阜贵诚恳的求道:“二大爷,您也看到我们贾家什么样子了。我也不求棒梗能学的怎么样,只要他在学校待着就好。二大爷求求你,帮帮我!” 阎阜贵想着贾家的惨样,又看贾张氏这么诚恳,叹着气道:“贾家大嫂,棒梗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会跟他的班主任打招呼的,我只能说尽力…” “二大爷,您是个好老师,明天一早我就把棒梗给您送过来。您忙您的,谢谢您勒。”贾张氏道着谢,转身回了贾家。 在清新的早晨,阳光逐渐洒满大地,温暖而明媚,让人心生向往。贾张氏跟着上班的大军,向着红星轧钢厂走去… 第111章 刘光秀智商在线了 寂静的夜晚,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洒下银色的光芒,照亮了大地。无尽的星空下,不论是心中的烦恼还是忧虑,似乎都能被这宁静的夜晚慢慢抚平。 在静谧的夜晚,刘光秀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许久没办事的她,无心入眠,看着被子里的阎解放欲言又止。身心的煎熬,让她鼓足了勇气,红色脸娇滴滴的轻声商量道:“解放,今晚我们办事?” 阎解放以为刘光秀去哪里弄到了钱,激动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急吼吼的问道:“刘光秀,你有钱了啊?” “我都出不了门,哪里会有办法弄到钱啊。我们先办事,钱记着,等我有钱了再给你,可以吗?”刘光秀微红着脸,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商量着。 听到刘光秀这么说,阎解放顿时泄了气,甩起了脸色,决绝的呛刘光秀道:“没钱,你还有心思整天乱想,不知道我上一天班很累吗?快睡。我明天还早起呢,哪像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吃闲饭。” 看到阎解放对自己这样的态度,刘光秀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木然的靠在枕头上,想着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也许是这几年阎家的算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也许是随着她阅历的增长,不再是17~18岁青涩懵懂了。处于20来岁黄金需求期的刘光秀,暗暗下定了决心:她要改变… 第二天旁晚,四合院里外出忙碌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很多人家也吃起了他们的晚饭;阎家因为要等阎解放时有时无的饭盒,所以一般都比院里人吃的晚。 刘光秀看着阎解娣在跟阎解旷摸鱼,二大妈杨桂儿在忙着准备着晚饭,阎阜贵怡然自得的伺弄着他的韭菜。她装着象以往上厕所的样子,出了四合院向红星轧钢厂走去。她想打个时间差,去轧钢厂的垃圾场碰碰运气,希望多少能捡点废铜烂铁回来,心里盘算着:积少成多卖些钱。 想着能有机会弄到钱了,满心欢喜的刘光秀加快了脚下步伐。正当她遐想着未来美好生活的时候,看见了远处树底下的阎解放、秦淮茹。看着从小对自己嘘寒问暖的秦淮茹,在和自己的丈夫说着什么,她正想和俩人打招呼,忽然看到秦淮茹的身子,贴上了阎解放,随后俩人躲到了树背后。 好奇心的驱使,止住了刘光秀打招呼的念头,反而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变换着位置,找到了一个好视角,居然看到阎解放在秦淮茹身上扣扣摸摸,弄了一会,阎解放把装有饭盒的布袋递给了秦淮茹,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四合院。 遇到了这种事情,顿时让刘光秀失了方寸,那还有什么心思去捡废品赚钱了,失魂落魄的走了回去。还好,晚饭时间的阎家众人,心思都放在了桌上的饭食上,没有人注意刘光秀的异常。 从小缺失母爱关怀,缺少父爱灌溉的刘光秀,性格是内向的,她也不知道能和谁去倾诉。胆小怕事的刘光秀,没有父母、没有娘家强有力地依靠,但没人阻碍她去关注秦淮茹的动向。 一天、二天、三天…她看到秦淮茹从阎解放手里拿饭盒、拿钱,看着阎解放对秦淮茹做的事…她是愤怒的,可她又不想失去这两个~在她心里很重要的人,她就这么内心自我矛盾的压抑着自己。 这天旁晚,她还是如常的偷偷跟着秦淮茹,她看着秦淮茹带阎解放去了一个地方。她靠近一听,就听到了办事的声音,她整个人崩溃了,哭着跑向了四合院刘家。 刘家正在吃晚饭的众人,看着哭哭啼啼来刘家的刘光秀,刘海中继续喝着小酒,吃着炒鸡蛋,心里是一万个不喜,眼神却都没搭理一下刘光秀;刘光天、刘光福就像没看到刘光秀似的,继续着他们吃晚饭的动作;一大妈卢凤莲看了一眼,在饭点哭哭啼啼来刘家的刘光秀,不耐烦的说道:“光秀啊,快回去吃晚饭!有什么事,晚饭后再说。” 刘光秀内心早已被压抑的无法呼吸,前面又一经刺激,胸中滔滔怒火,那还管得了什么饭点,她就不管不顾的宣泄了起来“阎解放办事要钱、阎解放和秦淮茹平时的勾勾搭搭、今晚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等她说完,刘海中直接抽出了皮带,怒吼道:“刘光秀,你疯啦!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随便哪一件事,都会让刘家成为四合院里的笑话,以后还有什么颜面示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大妈卢凤莲听着刘光秀的哭诉,又看了看刘海中的架势,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劝道:“光秀啊,快回去吃晚饭!别整天胡思乱想了,你也不小了,也该懂怎么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 刘光天、刘光福就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一眼刘光秀,然后继续大口吃着窝窝头,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他们心里想着“可不能掺和刘光秀的事,从小到大的教训:只要沾上刘光秀的事,最后受伤的总会是他们。” 精神恍惚、迷茫又无助的刘光秀,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刘家。她漫无目的走着,习惯使然,她走回了阎家。看着阎家众人只顾干饭,就连自己的丈夫阎解放也没发现:今天她不在,她的心突然就那么死了。 刘光秀像小时候那样,在四合院里游荡着…忽然听见了何家传出的欢声笑语,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是啊,她忽然就记起了“小时候,有一个哥哥傻柱,只要她受了委屈,回家向他告状,那个傻哥哥可以为了她,和别人以命相搏…” 刘光秀像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能把她从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拉出来的绳子,她鼓足了勇气敲响了何家大门,“咚,咚,咚…” 何雨柱正抱着闺女何大楠逗乐子呢,听到大门传来了敲门声,抱着闺女就去开门。 门一开,门外目光呆滞的刘光秀,痴痴地问道:“你是我的那个傻哥吗?” 听到没头没尾的问话,何雨柱看了看眼前的刘光秀“眼神呆滞,面容消瘦,整个精神状态有点疯癫”,感到有点吃惊,疑惑的问道:“刘光秀,你没事?” 看到了何雨柱,又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刘光秀顿时委屈的嚎啕大哭了起来,不停地说着:“呜,呜,呜…我受委屈了,受了大委屈…” 梁拉娣看到刘光秀这个状态,接过了何雨柱怀里的闺女,轻声对何雨柱嘱咐道:“看这刘光秀的样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我带孩子们去后院玩,你和她聊聊。”说完,喊上何大橡、何大林出门了。 有了媳妇的命令,何雨柱无奈的对刘光秀问道:“你想让四合院里人看戏,那就在门口说;若是想要好好的解决问题,那就来屋里聊…” 第112章 刘光秀要离婚改名何雨水 深邃的夜色中,黑暗无边无际,仿佛是无尽的深渊,但繁星和明月的点缀,却给那些正在经历迷途的人们带来了光明。 刘光秀进了何家大门,直接就拉住了何雨柱的袖管,何雨柱条件反射般的泛起了厌恶,甩起了他的膀子,可刘光秀像赖皮膏药一样不松手。何雨柱往正屋走,刘光秀就这么扯着他的袖子管跟着。 被这么拉扯着,何雨柱有点恼怒了,可他又不知道刘光秀发的什么疯,没好气的问道:“刘光秀,别装疯卖傻了,有什么事就说!” 刘光秀哭着,把阎家、刘家怎么对她,把阎解放、秦淮茹的腌臜事一股脑的倾泻了出来。说完后,她反而不哭了,就那么痴痴呆呆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越听脸越白,脸色由开始的白色到最后变成了猪肝色。他心里想着“上一世,这阎家能算计,可阎阜贵还算有底线;阎解放等阎家的几个孩子长大后,虽说后来因为算计的心性,对父母不管不顾的,可也没有传出其他什么道德败坏的事啊!” “刘海中除了爱打孩子,喜欢摆谱,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当领导的标准,要求自己、管教孩子的…这刘家的孩子,因为从小被打到大的,等他们长大能养活自己了,就远离了父母。可他们的门风,应该还是很正的啊!” “这秦淮茹,上一世虽说也有些风言风语,可还是有分寸的,一直扮演着贤妻良母、孝顺媳妇的形象…” 何雨柱自己也不想想,上一世的傻柱才是贾家的供血主力。秦淮茹哭一下、小手主动给摸一下…粮食、饭盒、钱、票证等,就能从傻柱手里得到;再加上贾家遇到什么事,傻柱都会出钱出力,贾家也就没啥忧愁的事了。那些风言风语的谣言,最多也只是秦淮茹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生活中可有可无的调剂品而已。 刘光秀看着出神发呆的何雨柱,目光呆滞的她,失望的喃喃自语着:“你不是我的傻哥,不是我傻哥…你是何雨柱,何雨柱怎么会信我的话呢!我不是疯子,不是疯子…我没疯…” 何雨柱听着刘光秀的疯言疯语,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大吼了起来:“何雨水,你不是牛b哄哄的吗?看不上我这个傻不拉几,从小拉扯、陪伴着你的人吗?要疯就给我滚出何家疯去,你给我滚…” 被何雨柱这么一吼,刘光秀仿佛三魂七魄归位了,轻声的哭着,边哭边问道:“哥,你也和别人一样,以为我疯了吗?你真的不信我吗?” 何雨柱神色严肃的注视着刘光秀,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我相信你。” 闻言,刘光秀直接抱住了何雨柱,趴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不停重复问着:“哥,你真的相信我?…”何雨柱害怕衣服被哭湿了,拍着刘光秀的背安慰着,无奈的重复回答着:“我相信…” 随着何雨柱的外套肩膀部位被泪水彻底打湿,刘光秀的神智也慢慢恢复了清明,她离开了何雨柱的肩膀,有点害羞的道歉道:“哥,对不起啊!吓到您和嫂子他们了。” “脑子清醒了?现在能好好聊聊了。”何雨柱不气反笑的问道。 “哥,你说我和阎解放离婚,离开阎家;和刘家断绝关系;我以后还有活路吗?”脑子正常了的刘光秀,接连问出了多个送命题。 何雨柱低头沉思了起来,刘光秀也不说话了,场面出奇的安静。过了好一会,何雨柱抬起头,严肃的注视着刘光秀,问道:“你和阎解放离婚,离开阎家,流言蜚语会把你淹死,你不怕吗?” “和刘家断绝关系,你这辈子可能都要背上绝情绝义的骂名,你考虑过吗?” “你全手全脚的,青春靓丽的气息逼人,你是怕吃苦还是怕受累呀?…” 刘光秀全神贯注的听着何雨柱的问话,就如小时候要吃白面馒头、肉肉那般的倔强,咬牙切齿的答道:“我什么都不怕,我想过人的日子…” 既然如此,我给你几天考虑,你考虑清楚了,就去把刘海中、阎阜贵、阎解放叫来何家,看在离世的母亲份上,我来帮帮你… 何雨柱的长篇大论还没说完,就被刘光秀打断了,立场坚定地说道:“哥,我不用考虑了,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您等着,我马上去叫。”刘光秀说着,拔腿就往外跑了。 待在贾家屋里,早被刘光秀的哭声惊扰到的秦淮茹,她看着刘海中、阎阜贵、阎解放,被刘光秀陆续叫到何家,心不由得慌了起来。眉头紧皱,心里打起了拨浪鼓,不停的想着“万一祸及到自己,她该怎么去应对、怎么去化解…” 来到何家的刘海中、阎阜贵、阎解放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也没有和他们客气,直接让刘光秀讲述了起来。随着刘光秀娓娓道来,阎解放整个人哆嗦了起来;阎阜贵脸直接黑了,盯着阎解放的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了,眼睛能杀人的话,阎解放不知道被阎阜贵杀了多少回了;刘海中保持着镇定,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刘光秀讲述完后,场面也冷静了下来,静的落针可闻。何雨柱可不想过多的浪费时间,直接霸气侧漏的开口道:“一大爷,您作为刘光秀的养父,您谈谈您的看法?” “这个那个…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犹如泼出去的水”,刘家养到刘光秀成年也算完成任务了。以后的生活,就看她想自己怎么过了。刘家往后绝不干涉刘光秀的生活,她想怎么样都行,随她自己。”刘海中憋红了脸,总算说出了自己认为很有场面的话。 刘海中的内心想着“这刘光秀最好和刘家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可别再回刘家祸祸了,老刘家没这个福分。” 遇到这种事,原本被吓得魂飞魄散、惊惶失措的阎阜贵,看到刘海中表明了立场,也不那么慌乱了,开始教训起了阎解放。何雨柱可没心情更没时间,看着阎阜贵父子在这里做秀,不耐烦的开口道:“二大爷,您要教育阎解放,待会回家有的是时间。” 何雨柱周身散发着霸气的气息,环视了一圈在座的每一位,郑重的说道:“刘光秀也不是几岁的孩童了,都20多岁的人了,也该有自己的主见了,我们接下来听听她的意思!” 刘光秀泛红的双眼似乎快滴出血来了,盯着阎解放咆哮了起来:“我本来要找街道办、公安所的,可我不像有些人那么的不要脸面儿。” “阎家算计的生活,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阎解放的不要脸让我失去了活的力量,我要离婚,我要过人的日子…” “刘家既然觉得我是泼出去的水,给老刘家丢人了;可我毕竟还有亲生父亲在,离婚后,为了不给刘家抹黑,我会改回原来的名字何雨水…” 第113章 何雨水租住聋老太太杂物间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的角落,却无法照亮一些人内心的不安。在这个难熬的夜晚,让有些人不禁想要逃离这个现实世界。似乎星光已不在,煎熬的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 后院的刘海中家,留在家里的几人,就像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按部就班的过着他们日复一日的生活。 前院的阎阜贵家,因为留在家里的几人不明所以,故而他们都在猜测阎阜贵、阎解放会带点什么好处回家,他们焦急的期待着。 中院的秦淮茹,可能是做贼心虚,自己把自己吓得的哆哆嗦嗦、寝食难安,还好贾张氏在轧钢厂干活干累了,吃过晚饭就上床歇息了,没人知道她的窘境。 夜晚的寂静与神秘,伴随着四合院各家各户的人们慢慢进入梦乡,在这份祥和与安宁中,白天的劳累、忧虑仿佛都消散了。 随着刘光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何家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刘海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阎阜贵几欲开口,但最终还是没说出一个字;阎解放瑟瑟发抖,一身的冷汗,可怜兮兮的看着刘光秀,像是在讨饶。可惜,此时此刻的刘光秀,哪还有功夫关注他,她心里正在想象着她的美好未来。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举重若轻的客气道:“今晚打扰到各位了,这时辰也不早了,刘光秀啊,那就按照你说的,你明早就和阎解放去办离婚手续!明早还上班呢,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 一个自身强大的人,不怒自带威严,即使不明确表达他的看法,他只要默默站在一个人身后,对那人就是最大的助力。 刘海中客气的和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了;阎阜贵尴尬的和何雨柱说了几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狠狠地剐了阎解放一眼,冷哼一声走了;没人理睬的阎解放,失魂落魄、冷汗不停的流着,步伐虚浮的离开了何家。 何雨柱看着人都走了,刘光秀还杵在这里,不冷不热的问道:“刘光秀,你怎么还不走啊?” 刘光秀甜甜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哥,以后叫我何雨水,明天离完婚,我就去把名字改回来。今晚帮我安排个住的地方!” 何雨柱眼前闪过了无数只羊驼,心里暗叹自己真是太多事了,轻声吩咐道:“你去把梁拉娣娘几个叫回来,我让她给你想办法。” 没过多久,梁拉娣带着儿子女儿们回来了,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哥,你们聊完啦?” 何雨柱把大概的情况和梁拉娣说了一下,梁拉娣听完直接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何雨柱,那神情似乎在说“这比收音机里的戏文,唱得还奇葩啊!” “拉娣,你去和老太太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刘光秀和她住一段时间…”何雨柱还在和梁拉娣交代呢,直接被刘光秀打断了。 “哥,老太太那屋,味太重了,我不去。”刘光秀嫌弃的说着。 “那你准备住哪里啊?”何雨柱以为刘光秀想好去处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刘光秀笑着看着何雨柱说道:“哥,我就住家里算了,你们别去忙活了。” 何雨柱听到刘光秀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他的脸直接冷了下来,上一世的最后一个除夕,家庭美满的何雨水把他直接推出她家门的场景,一幕幕的再次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大过年的,即使是个乞丐上门,也要给口热乎的吃呢,何况是自己的亲哥哥。是啊,什么都能教,可自私自利、冷血的本性呢?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了。 “拉娣,还是和老太太商量一下,看她的杂物间能租给刘光秀吗?价格就听老太太的意思!”何雨柱都懒得搭理刘光秀了,直接吩咐着梁拉娣。 何雨柱和自己媳妇交代完,直接双目冷冷的盯着刘光秀,冷漠的说道:“这年月谁家都不容易,趁着阎家还没睡,赶紧去拿一床铺盖卷儿。” “你待会就直接去老太太那里,家里孩子多,我们也累了,明早还上班呢。” 何雨柱说完,就不搭理刘光秀了,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来。刘光秀眼见着何雨柱不理自己了,何大橡、何大林、何大楠兄妹三在边上玩着,她和几个孩子也不熟悉,自觉没趣的刘光秀,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何家。 何雨柱看着出门的刘光秀,心里暗叹“今天脑子发热了,上一世,傻柱尽心尽力养育何雨水,到头来都没得到好。按照她的本性,自己过好了也不会反哺何家,过不好就有的找何家麻烦了。多活了一世,还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正出神发愣,反思自己呢,耳边传来了自己媳妇的声音“柱哥,总算安排好了。老太太本来不答应的,我许诺了连续5天的肉菜,才打动的她。租金一个月2块,前面刘光秀过去,我当着老太太和她的面讲清楚了…” “呵呵呵…柱哥,我发现老太太就是个老小孩,得哄…”晚上办成了一件事的梁拉娣,开心的和何雨柱扯起了闲话来。 “拉娣,以后没事,离刘光秀远点。”何雨柱严肃的告诫道。 梁拉娣见何雨柱没和自己扯闲话,反而一本正经了起来,好心的劝道:“你们可是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和和气气才是一家人…” 何雨柱嘴里一头羊陀走过,暗道“我总不能把上一辈子,吃的亏再吃一遍,那活了两世真白活了。” “拉娣,你糊涂啊!我们要以身作则,远离刘光秀。你今天没见她疯疯癫癫的样子吗?我是怕她哪天一发神经伤害孩子…”何雨柱故作高深的说着,把梁拉娣吓唬的一愣一愣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梁拉娣一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刚生出来的圣母心就被吓掉了,忽然就警觉了起来,心有余悸的检讨道:“柱哥,对不起,是我糊涂了。您放心,你以后不在家,她来把门敲烂了,我都不开门。” 何雨柱看着梁拉娣有了警惕心,又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的分析道:“我们家里孩子都还小,我们不存害人之心,但是我们还是要有防范意识的。我们尽量远离招是非的人,远离招是非的事…我们关起门来,认真过好我们的每一天…” 第114章 何雨水的无心伤害 漆黑的夜空中,星光暗淡,阎解放失魂落魄的向阎家走着,那份深深的负罪感与恐惧感犹如潮水般涌来。内心的煎熬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到阎家不过几步路的距离,而此时此刻的阎解放,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的孤独和无助,他如同被困在了黑暗的深渊里,自己已无法掌控未来会发生的一切。 阎解放一路想象着“回到家里将面对父母疾风暴雨般的痛骂,弟弟妹妹的无情嘲笑与白眼”,可到了家的他,只有愤怒、失望、冷漠的父母在等着他。他没有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斥,却有一块冰冷的搓衣板等着让他跪。 阎阜贵看着规规矩矩跪着的阎解放,他压着声音轻声的训斥了起来:“放着自己家里一心一意对你的媳妇,你不去宠不去爱;反而秦淮茹这样子的一块烂肉,你怎么就能下得去嘴的呢?” “秦淮茹为啥早不来,晚不来,她和贾东旭、易中海离婚,没吃没喝了才来找你?” “被无数只苍蝇叮过的烂肉,你还真信会怀上你的孩子?” “不是做爹的看不起你!你真那么厉害,夜夜和你同床共枕的刘光秀,结婚这么久了,肚子为啥都没反应?” “明天假如刘光秀还不能原谅你,非要和你离婚。我们就分家过,以后你最好别回这个家了,我们就当没有过你这个儿子…” 阎阜贵说完后,气的在一旁大口喘着气,怒目瞪着阎解放。二大妈杨桂儿见自己老伴说完了,看着自己大儿子的狼狈样,恨铁不成钢的轻声训斥道:“解放啊,你是真的没有一点老阎家的算计劲,明眼人一看,这秦淮茹就是在算计你。” “还好刘光秀还要脸面儿,没有闹开来。你就长点心,好好的日子你不想过了?沾上秦淮茹的贾家、易家,哪家有好的?” “不是我和你爸绝情,明天你挽留不住刘光秀,我们就断绝了关系!毕竟家里还有阎解旷、阎解娣,你也要为你的弟弟妹妹着想着想。” “刘光秀不原谅你,你这辈子在阎家只能永远跪着。我和你爸先去睡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寂静的黑夜里,没有人会去理会阎解放。随着阎解放的脑子冷静下来,恐惧感在他的心里悄悄蔓延。漫长的夜,难熬的时光,让他不禁想起曾经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刘光秀。 后院聋老太太的杂物间,凌乱的堆放着一些闲置、淘汰的家居用品,因为许久不住人,老房子的霉味淡淡着充斥着整个房间。刘光秀却安然的裹着被子睡着了,她幻想着离婚改名后~将开启的美好生活,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太阳初升,霞光万道,美丽的早晨开始了。晨光如诗,柔和而清新,轻轻拂过大地,唤醒了一切生命的梦。四合院里的老槐花树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跟人们说着早安,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醒来的刘光秀,兴奋的收拾好了自己,到阎家喊上了阎解放,阎解放还想死缠烂打,可惜当刘光秀冷漠的说出“要找街道办、公安所”的时候,他只能惊慌失措的默默跟着刘光秀走。离婚手续办理的很顺畅,名字改起来也很快。毕竟这个年月,这样的大环境,街道办见识了太多的人间冷暖。就在前不久,一些老革命、老干部都退居二线或者被去职了,更何况只是一些普通人的家庭变故呢。 离好婚,改过名的何雨水,第一时间想着找何雨柱分享她的喜悦。她离开街道办后,快速的向红星轧钢厂走去。 这一世的何雨柱,和保卫科的关系处的很融洽,相互也给面子。保卫科有什么紧急任务或者那个人有事耽误了饭点,何雨柱都会安排人,给他们把热菜热饭准备的妥妥的;可不像上一世的傻柱,只会得罪人,遇到点小事,保卫科的人恨不得立马把他抓了。 红星轧钢厂门口的保卫员,听说是食堂主任何雨柱的妹妹有事来找,也没问什么原由,直接就去传达了。没一会,食堂就来了个人,何雨水一看“这不是她结婚时候,给她做酒席的人嘛”。 刘兰到了轧钢厂保卫室,看到了有点面善的何雨水,大大咧咧的问道:“你是哪位啊?找我师傅什么事?” “您原来是我哥徒弟啊!我结婚,你来我们四合院,给我做席来着,您有印象吗?”何雨水笑着攀起了交情来。 闻言,刘兰恍然大悟的叫了起来:“看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一回事。您今天找你哥啥事呀?有啥急事不能回四合院里说啊?” 见刘兰认出她来了,还不带她去见她哥,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这刘兰真八卦,没见这保安室这么多人吗?还问这问那的,我总不能说:我离婚了,我改名了。这不成二傻子了,不被传成整个轧钢厂的笑话啊!” 刘兰见何雨水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带着何雨水往轧钢厂绿化区的休息长椅走去。边走边讲道:“你哥,这段时间忙的跟陀螺似的,今天一早就外出了,我们平时有时候都见不着面。您有啥事,看我能帮你吗?” 刘兰热心、爱八卦的性格,让她陪着何雨水聊了起来;何雨水呢,回到四合院里也没有说话的人,更不可能有人会听她倾诉。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聊着聊着,何雨水哭了起来,刘兰在一旁气愤的抱不平。不知不觉中午饭点到了,刘兰留何雨水吃过了中午饭,才放她离开。 午饭后,一食堂的后厨班长胖子,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茉莉花高碎呢,突然,休息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胖子直接被吓了一大跳,嚷道:“这是土匪进村吗?没点规矩。” “呦,呦,呦…一食堂的人都这么横吗?难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刘兰不依不饶的呛道。 胖子脸都气红了,感觉“今天诸事不顺,可也没招惹大嘴巴刘兰啊。”于是他耐着性子问道:“刘兰,你和马华可都是和我同一个师傅,你今天要是敢找我麻烦、找事,你不怕师傅知道啊?” “嘿,嘿,嘿…还一口一个师傅,你怎么还有脸叫啊?”小辣椒刘兰气死人不偿命的反问道。 胖子一脸黑线,没好气的说道:“刘兰,你别一天到晚莫名其妙的。有啥事,直接说,别夹枪带棒的膈应人。” 刘兰也不客气,把她知道的都给胖子说了,知道了来龙去脉的胖子,可真坐不住了,直接愤怒的讲道:“不就是个临时工嘛,居然敢这么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欺负人。你看着,不出三天,我就让阎解放滚出红星轧钢厂。我整不了他,我滚出红星轧钢厂…” 第115章 乱了套的阎家 日子随风而去,走得如此轻盈,无声无息,让人一下子欢乐,一下子叹息,一下子悔恨,一下子遗憾…日子又像一本无尽的故事书,每一页都记录着人们的成长与变化。 在一食堂后厨当班长的胖子,本来就为人圆滑,经过这一段时期的锻炼,为人处世更加老道了,和上下左右的关系打理的都非常好。没过两天,借着上班消极怠工、拖拉下班时间、私带饭盒回家的由头,就把阎解放这么一个小小的临时工,打发回家了。 照常迎着阎解放下班的秦淮茹,见着阎解放空空如野的饭盒,直接就傻了眼,生气的责问道:“解放,你是不准备管我们母子俩了吗?” 尚未醒悟过来的阎解放,讨好的说道:“淮茹,您放心。我会想办法的,虽然我被红星轧钢厂开除了,我会去努力找活计的。有我一口吃的,肯定饿不着你们母子。” 秦淮茹心里想着“你居然连轧钢厂后厨这么肥的差事都给弄丢了,你还能干点啥,简直就是个废物。还出去找活计,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年月,街面上到处乱糟糟的,上山下乡的知青被一车皮一车皮的送走。还饿不着,靠你估计3天饿9顿…” 秦淮茹心里鄙夷着阎解放,脸上却表现的很同情的样子,惋惜道:“这红星轧钢厂不去也罢,他们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早晚会知道你的好的。” 俩个人正聊着呢,正好被盯着他们阎家饭盒的二大妈杨桂儿撞见了。秦淮茹在阎家人眼里就是块烂肉,他们可不想被左邻右舍知道阎解放的丑事。故而,二大妈杨桂儿就像没见到秦淮茹似的,直接训起了儿子:“解放,都什么时辰了,快拿着饭盒回家,别跟不三不四的人废话了。” 在街面上,阎解放还算要点脸面儿,也不多说什么,低头跟在二大妈杨桂儿身后走着;一旁的秦淮茹听着二大妈夹枪带棒的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目光怨毒的注视着回四合院的母子俩。 “阎解放,你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吗?居然还在和秦淮茹勾勾搭搭的…”一回到家里,关起门来,二大妈杨桂儿就向阎解放发难。 “什么?阎解放,你不反省自己也就算了,还敢和秦淮茹有牵扯。看来阎家是真没办法留你了…”阎阜贵听到自己老伴那么说,直接就急眼了。 “哥,你怎么想的,找个破鞋、烂肉,你想过我们吗?你让我以后怎么找媳妇啊?”在饭桌边等着吃晚饭的阎解旷也急了,在那里质问了起来。 “哥,没你这样的,嫂子多好的一个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吃苦,就连你的工作都是她让给你的。你不去把嫂子哄回来,反而对不停换男人的秦淮茹起心思,你太让我失望了。”何雨水陪着阎解娣做手工糊纸盒那么长时间,她们还是有感情的,看她哥这么不着调,都快气哭了。 阎解放听着家里人的指责、抱怨、训斥…感觉一个个的都看不起秦淮茹,可他认为秦淮茹肚子里有他孩子了,他就该负起责任来,甚至想着保护秦淮茹母子俩。已经被迷了双眼、丧失了正常心智的阎解放,红着双眼狠戾的说道:“你们看不起人家,也不自省一下你们自己,你们配吗?人家不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有口吃的,活一条命嘛。” “秦淮茹再不堪,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我还真就准备娶她了。” “阎解娣,以后别再讲让不让工作了,我今天已经被开除了,以后和何雨水没有一点关系了,别再提她了。” 阎阜贵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觉得“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已经走偏了,而且在歧路上拉不回来了。”他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缓了一会儿,似是下定了决心,痛心疾首的说道:“好,好,好…你现在翅膀硬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确实也管不了你了。” “不过,阎家不是你一个人的阎家,你还有弟弟妹妹呢,他们以后还要做人…” “罢,罢,罢…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也不强迫你什么了。阎解放,我和你妈早晚也是要在四合院里丢人了,不如趁早做个了断。明天我们去街道办开一个断绝关系的证明,以后你就别踏进阎家了,我老阎家就当没你这号人。” 话赶话,又急红了眼的阎解放,环视了阎家屋里的每一个,坚定地说道:“明天一早,我来找你去街道办,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阎解放说完拔腿就走,往中院贾家走去。“嘭,嘭,嘭…”贾家的房门响了起来。贾家屋里贾张氏和棒梗正在喝着棒子面粥,就着窝窝头呢;小当在边上流着口水,期待棒梗能吃剩下一点给她;秦淮茹今晚没有拿到饭盒,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在一边装模做样的想法子呢。她不是没想出去要或者借,可她在四合院里已经声名狼藉了,院里人唯恐避之不及,都没正眼瞧她的,更别说搭理她了。 秦淮茹听到敲门声,心里纳闷着“四合院里谁还会来贾家?”打开门一看是阎解放,她心里顿时一阵慌乱,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而阎解放呢,这段时间一直在被秦淮茹忽悠,他在秦淮茹面前已经盲目自信了。 看到来开门的是秦淮茹,阎解放受伤的心灵、激动的情绪,顿时稳定了下来。他含情脉脉的看着秦淮茹,温柔的说道:“淮茹,我为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和家里闹翻了;我要为我们孩子考虑一下,明天去结婚。” 秦淮茹看傻子似的看着阎解放,心道:“我就是为了你手里的饭盒和小钱钱,忽悠你的。现在连个临时工都没了,还和家里闹翻,这是想上天吗?我来城里是想过好日子的,跟你结婚喝西北风啊。” 阎解放看秦淮茹不说话,发着呆,以为是秦淮茹太意外了,没反应过来。于是又重复问了一遍:“淮茹,不能让孩子不明不白的生下来,我们明天去结婚…” 还没等阎解放说完,秦淮茹就哭了起来,委屈的辩解道:“阎解放,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你走,我念你年纪轻,就当你不懂事胡说的。” 不敢相信被秦淮茹拒绝的阎解放,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贾张氏冲了出来,大吼道:“阎解放,你得了失心疯啦!说什么胡话呢,快滚…” 这段时间,晚上秦淮茹拿回来的饭盒。贾张氏心里清楚“应该是秦淮茹使了手段骗回来的”,今晚阎解放找上门来,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骗的他。自觉理亏的贾张氏,也害怕引火烧身,于是想着适可而止,尽快让阎解放离开贾家家门,她不停的呵斥、驱赶着阎解放。 随着贾张氏大吼大叫,院里就有几个好事的大婶大妈围了过来,毕竟阎解放的热闹还是第一次看到,比较新鲜的。贾张氏眼看有人围上来了,为了保住贾家的名声,她被迫撒起了人来疯。 “大家快来看啊,阎家的阎解放疯了,居然说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还想娶秦淮茹。” “年纪轻轻啥都不懂,我就问你,你凭啥说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秦淮茹凄凄艾艾的站在一旁,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还见缝插针的低泣道:“阎解放,我也没招惹你啊,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惺惺作态,心里也觉得这秦淮茹是真缺德。来中院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阎解放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做派,再糊涂的人也该明白些什么了,更何况他本就是精于算计的阎家人。到了此时此刻,有点想明白的阎解放,瞬间就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 阎解放意识到被秦淮茹忽悠了,可到了这个时候,他能怎么办?也只能打了牙往肚里咽了。他万念俱灰的耷拉着脑袋,一脸死灰的离开了四合院… 第116章 何雨水的恶作剧 在平淡的日子里,人们可以寻找快乐;在困难的时刻,人们应该鼓起勇气。每一个转角,都是日子的礼物。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日子,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纵然遥远,总会各自璀璨。 一腔热血的阎解放,见识了秦淮茹人前的惺惺作态,经历了贾家的洗礼,总算是后知后觉了。或许他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给整个阎家带来的伤害有多大,第二天竟主动的找阎阜贵去了街道办。 离开街道办的阎解放,对着阎阜贵痛哭流涕了起来,跪在地上哭道:“爸,我知道错了!可现在已经铸成大错了,我以后会洗心革面的,不混出个人样来,我绝不踏进阎家。” 阎阜贵老泪纵横,望着自己大儿子远去的背影,唉声叹气、失魂落魄的去了学校。 阎解放离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除了身上残余的几十块积蓄,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年月,吃饭要票证、租借房子要介绍信、找工作更难…在四九城没有立锥之地,更没了牵挂的阎解放,报名了“上山下乡”支援祖国边疆建设,没几天他就坐上了开往大西南的火车… 离了婚,改名了的何雨水,租住在了聋老太太的杂物间里,开启了她自认为轻松愉悦的生活。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是那么的残酷,这年月那么多人缺衣少食,红星轧钢厂、首都机械厂周围哪里有那么多废品给人捡啊。 何雨水饱一顿饿一顿的过着她自以为无忧无虑的日子,这天在红星轧钢厂周围游荡的她,居然又遇到了热心肠、嘴快又好事的小辣椒刘兰。一个好事、一个无家人朋友可倾诉,俩人又闲扯上了,知道了何雨水境遇的刘兰,同情心泛滥了起来,心甘情愿的许诺每天给何雨水一个饭盒。 在贾家贾张氏平时是把粮食锁在柜子里的,贾家的活秦淮茹有份干,吃贾家的饭她是想都没敢想的。不想被活活饿死的秦淮茹,没了阎解放饭盒和小钱钱的接济,只能拿出了搜刮来的私房钱,时不时从黑市买点口粮。可她的私房钱毕竟有限,黑市的高价粮,她越吃越怕最后她下了狠心,最终把吸血的目光锁定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自从和秦淮茹离婚后,从开始的感觉畅快、解恨;到被秦淮茹死皮赖脸的日日挑逗后,理智的克制;再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身心的需求越来越旺盛,反而天天期待着秦淮茹来骚扰。 这天晚上,秦淮茹做好了贾家的晚饭就自觉地出门了,贾张氏、棒梗理所当然的吃了起来。小当在贾家大门边像条小狗似的,用讨好、期待的眼神看着贾家奶孙俩。 经过了多次的较量,小当可再不敢直接上手抢棒梗手里的吃食了,若她敢抢,轻则被贾张氏毒打一顿,重则挨了打还要被驱赶。她可不想再睡四合院的天井或者四合院外的公厕了。像狗一样摇尾乞食,至少还能睡在暖和的贾家厨房柴火堆里;棒梗开心了,多少还会给她留一口。 贾张氏看到小当,就会没来由的厌恶,可看到棒梗像喂狗一样喂小当,棒梗每次都会很开心,她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有钱难买孙子开心嘛。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晃荡了一圈,还和往常一样,没一家没一个人搭理她,饿极了的她,鼓足了勇气,轻轻敲响了易家的门。易家的门刚开条缝,秦淮茹就熟络的窜了进去。一个想空手套白狼,一个不想负责就想占便宜;一个真的好饿,一个真的越来越饥渴… 易中海见秦淮茹窜进来了,顺手关了门,明知故问道:“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快走,别引起别人不必要的误会,有损我的名声…” 秦淮茹装出柔弱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胡搅蛮缠道:“中海,我饿啊!肚子里的孩子也缺营养。你行行好,给我口吃的。你讨厌我的话,最多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了,给你养着,你不用管我的死活。” 闻言,易中海眼睛直接亮了,想着前妻收养的潘年余那么乖巧懂事,心里就动摇了起来“不管是不是亲生的,只要是自己从小养着的,长大了会总有感情的,还不能给自己养老?再说:说不一定,这孩子还真是自己的种呢…” 易中海心里存着一丝侥幸,等他臆想完就开始松口了:“你说的话可当真,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直接送我了?” “当真,当真…我可以对天发誓!”秦淮茹见易中海被自己哄骗住了,开心的随口说道。 “你的誓言,不值钱。你想要吃的也不难,办事抵!记住了:是我给你口吃的,让这孩子活下来的,生下来了记得履行你的诺言”易中海装腔作势,大义凛然的要求道。 秦淮茹媚眼如丝,娇笑道:“行,行,行…都依你,只要你记得我们娘俩就行…” 从刘兰手里拿到饭盒的何雨水,刚踏入中院,就见到秦淮茹敲门,身影窜进了易家。看着秦淮茹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被她害的家庭破碎,一股无名之火瞬间燃了起来。 带着怒气的何雨水,顺手从中院水池边,拿起了一个捶打衣物的木棒捶,直接插进了易家的门把手里。然后她敲了几下贾家的门,饭盒又在贾张氏面前晃了几下,装模做样的问道:“贾婶子,秦姐不在啊,那我回去自己吃了哦!”何雨水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后院。 贾张氏看到何雨水莫名其妙的,可听到饭盒两个字,她就激动了起来,跟着何雨水就出了贾家,在院子里叫唤开了:“秦淮茹,你人呢?你死哪里去了,快给我回来…” 易中海刚进去,还没动几下呢,就听到贾张氏的不断叫唤声,直接就被吓得不行了。秦淮茹鄙视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穿好衣服就进了易家厨房,拿了几个二合面馒头就往外走,可她怎么推拉都开不了门。 听着中院贾张氏的叫喊声,秦淮茹在易家门口答应上了:“妈,我来拿馒头了,你看看这门怎么打不开啊?”贾张氏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就向易家窜了过去。门开了,秦淮茹捧着几个二合面馒头走了出来,贾张氏一看到馒头,直接一把夺了过去,就向贾家奔去。 现在的贾张氏看开了,可不会管你秦淮茹的馒头怎么得来的,只要不被抓现场就行,反正得了好处都必须是贾家的… 第117章 易中海伤心太平洋 黑夜是寂静的,它是一个与白天截然不同的世界。黑夜的美,是种凄凉而又庄重的美。明亮的月光照亮大地,使一切事物都显得那么神秘而深邃。黑夜让人恐惧,也让人期待。 黑夜里,何雨水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的恨意随着脱离了阎家越加浓郁,脑子里不停出现刘家、阎家、阎解放、秦淮茹…她带着绵绵恨意进入了梦乡,她在梦里报了仇:把阎解放、秦淮茹及帮助他俩的人,都弄的生不如死… 老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可这句老话应该不算完整,应当再添加几笔:不要去随便得罪女人,更加不要得罪看上去善良、柔弱的女子。第二天,何雨水去红星轧钢厂周围捡废品的时候,经过轧钢厂大门,就被轧钢厂大门口的几个保卫员搭讪了。 “哟…妹子,今天不来找你哥哥了?”那天何雨水来找哥哥何雨柱,有些保卫员是知道的。看到路过的何雨水,有认识的保卫员打起了招呼。 “大哥,那天谢谢您们啊!”何雨水客气的答谢道。 保卫员除了特殊情况,平时也没啥事,所以相对比较清闲。看到有个漂亮的四九城大妞路过,还是和保卫科关系热乎的厂食堂主任妹妹,那热乎劲真是没的说。呼啦一下,几个老兵油子围着何雨水,七嘴八舌的开起了玩笑:“你们兄妹感情真好,晚上在家里还聊不完,这么等不急,这是又来找何主任了?” “你说的啥话啊!妹妹想哥哥不是天经地义的嘛,怎么就不能来找啦?就你事多…” “妹子,您以后啥时候想,就啥时候来,不要压抑自己。到时候记得找我就行,我肯定给您办的明明白白的;你哥忙不开的话,我一准负责把你送进去,呵,呵,呵…” 何雨水红着脸,娇嗔道:“你们好讨厌啊,我就不能找哥哥啊!” 几个老兵油子搭了几下脉,这个漂亮的四九城大妞够局气~能处。几个人就在那里热火朝天、天南海北的胡侃了起来。几个保卫员吹他们当兵时经历的趣事、当兵时怎么立的功劳…何雨水适时地说着四合院里的八卦。直到何雨水离开,他们还在意犹未尽的讨论、掰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的风流韵事。 傍晚,何雨水应约去刘兰手里拿饭盒,一个嘴碎、爱八卦,一个孤独、需要人和自己说说话。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八卦新闻,再次成了她们唠嗑的好话题。 普通工人接触的人群范围很窄,而保卫科、食堂的人就不同了,他们会接触到方方面面的人,这年代本来就没啥娱乐活动,插科打诨就是大家最好的消遣途径之一。 一来二去,没几天,红星轧钢厂到处都流传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易中海的风流韵事及可怕谣言“什么逼死徒弟、勾搭兄弟媳妇、对发妻始乱终弃、霸占徒弟媳妇…” 这年月,没有一个好出身,家庭成分不好、名声不好…在单位里是很难立足的,这不轧钢厂工会、人事部、保卫科等部门,随着易中海的流言愈演愈烈,就坐不住了。他们首先想查清谣言的源头,抓住散布谣言的首恶者,可一摸底,把他们都吓了一跳,这哪是什么谣言啊! 最后经过多方排查、取证:和发妻离婚、和徒弟媳妇结婚又离婚的骚操作均属实,其他的流言证据不足,不可考证。 易中海流言的相关材料就被送到了厂办,这年月遇到这么道德败坏的事,是很少见的,几个厂办女秘书特别气愤,相关材料不断地逐级被往上递交,李副长、杨厂长先后经过了批阅。易中海虽然现在是7级工的待遇,但人家有8级工的技术啊,这年代有8级技术的工人还是很稀缺的,所以厂里也不可能开除他。经过厂里有关部门领导的内部会议,就给易中海作了降级处罚。 厂领导内部会议后的第二天下午,红星轧钢厂为了平息、降低易中海流言对厂里造成的不良影响,厂里广播进行了澄清,并公告了相关处罚。易中海听到广播,直接傻眼了,心里真是有苦难言“老子拿着7级工的待遇,干着8级工的活,在厂子里任劳任怨的,这还不够吗? 凭啥几句流言蜚语,又要来处罚自己啊?降到6级工,待遇降了也就算了,活还是干8级工的活,这天理在那里,王法在那里…” 这几天易中海,其实也在想“到底是谁在恶意散播他的不良消息”,可想到四合院里人多嘴杂的,又有那么多人在轧钢厂上班的,难保不会不经意的说漏嘴,要查出源头太不切实际了。 下班时刻,城市的街头巷尾响起了愉快的铃声,那是属于轻松和自在的旋律。 下班回到家里,易中海心里想着心事,千头万绪越想反而让他越觉得害怕、迷茫、求助无门…失意的感觉慢慢席卷他全身。晚饭,他根本没心思做了,直接躺在了床上,想着以后的应对之法… “咚,咚,咚…”连续的敲门声,打断了易中海天马行空的思索,稳了稳心神,慢慢悠悠的打开了门,门一开,一道挺着孕肚的身影快速的窜了进来。易中海眼神的焦距不停地变幻了起来,心道“我要找流言的源头,真是自己在局中而不自知啊!这贾家、眼前的秦淮茹不就是一切的源头吗?” 易中海心念至此,口气很差的明知故问道:“秦淮茹,这饭点你来我家干嘛?” 秦淮茹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低声道:“你不管我没事,没吃的,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啊?” “哎,秦淮茹,不是我不想帮你,你知不知道:你们贾家和你的流言,让我已经降到6级工了,我实在是不想,也不敢和你们有什么牵扯了。”易中海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叹着气说道。 秦淮茹听完易中海的话,心里也不由得失落了起来“这易中海以前8级工,工资加补贴一个月可有100来块了;现在怎么混成了6级工,那岂不是一个月也就50~60块了,我以后吸血还能吸到多少啊…” 瞬时的沉默还是被秦淮茹打破了,她开口安慰道:“中海,人没事就好,慢慢来,我相信你的工级还是会涨上去的…” 顿了顿,秦淮茹像似想到了什么,商量道“中海,没你帮我,我和孩子早晚会饿死。我想了个办法:以后我半夜来找你,你再接济我…这样也能降低对你的不良影响。” 见易中海不搭话,秦淮茹继续说道:“你不为我,也该为你的孩子考虑,等生下来了,孩子肯定给你养…” 易中海此时此刻,是真的不想搭理秦淮茹,更不想牵扯上贾家,可想到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是自己的。无奈的开口道:“为了孩子,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别再给我找麻烦了,以后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找吃的…” 随着秦淮茹离去,易中海心里自我安慰着:一切为了易家的孩子,我易中海就继续伤心太平洋… 第118章 何雨水进了轧钢厂 日子是岁月的沉淀,是成长的见证。在平凡中寻找非凡,感受每一个日出日落,体会生活中遇到的每一件事。 何雨水离婚后,虽然主要靠捡废品为生,可她觉得现在日子过的,就似在天际自由飞翔的鸟儿,让她感觉轻松愉悦、无忧无虑、心旷神怡。 “身在局中不自知,身在局外看不破。”经常带着何家儿女,在后院梁来根、于莉家出入的梁拉娣,眼看着何雨水游手好闲的在四合院里出出进进,十足一副女街溜子的做派。 梁拉娣因为从小带大三个弟弟,在梁家养成了当家大姐的习惯,更有着这个年代善良女性的普世价值观。所以她一有机会就会在何雨柱耳边念叨:“这何雨水,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看街面上,那么多人都被送去“上山下乡”了,她再这么混下去,被送去支援边疆建设是早晚的事…” “柱哥,其实何雨水也就20来岁,整天和废品垃圾打交道,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柱哥,你说何雨水从小没父母陪伴、教导,长成现在这样,应该也不能怪她…” “柱哥,何雨水除了瘦点,模样还是蛮俊的…” 何雨柱看着梁拉娣一逮到机会,就在耳边嗡嗡的念叨着何雨水的事,他哪里能不懂她的意思,也知道这是她的善意,可这何雨水怎么管? 何雨柱每次听着自己媳妇念叨,都会情不自禁想起上一世吃的苦头“费劲巴拉的养着、供完她高中毕业,等她有了好工作,自己偷偷找了个当公安的丈夫,实现了阶级跨越,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的,儿女双全。不说何雨水平时对老何家、傻柱怎么样;等到傻柱年老,大过年的被贾家驱赶出来,找上何雨水家门,她不帮自己的哥哥站站台面也就算了,居然连口热乎的都没给吃,话里话外尽是嫌弃与看不起,还帮着贾家众人指责傻柱,到头来傻柱连何雨水的家门都没迈进一步,这能算是妹妹吗?大过年,陌生人上门,按照国人的优良品质还会给口热乎的吃呢…” “要知道这年月,绝大多数人是没有非劳动收入的,劳动者的收入、定量、票证等与生活相关的一切,都由劳动者的工种等级制度规定死了的,也就是说:你不工作,就靠城市户口的那点基础定量,吃饱都是问题。更何况光有票证也没用,还要搭配钱去买啊…一个普通家庭要供养出一个吃闲饭的高中生都是非常不易的。很多普通家庭为了自己孩子能上完高中,夫妻俩除了本职工作外,平时还要想尽办法再出去挣一份钱与票证,才能让自己孩子顺利完成学业。反观傻柱,在这么艰苦的、文盲遍地的年代里,供养出了比后世研究生还稀少的高中生,一毕业就给何雨水买了比后世小汽车还稀罕的自行车,他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到头来被埋怨饿到何雨水了、只顾贾家没有照顾好何雨水…等到傻柱年老需要被反哺的时候,何雨水的不闻不问,甚至还站在算计、坑害傻柱的那些人堆里…” “傻柱可有着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几套房,有着端国企会计铁饭碗的亲妹妹,有着在公安体系混的风生水起的妹夫,有着给生了亲儿子的富婆帮衬…最后傻柱活成了比十恶不赦、道德沦丧、做尽坏事的人还不如的结局。” 梁拉娣每每提起何雨水,他就会想起上一世经历的苦楚,何雨柱都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妻子梁拉娣诉说。他只能把上一世受过的伤害埋在心底,就当没听见或者顾左右而言他。 到了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刘兰居然会时不时的提起何雨水,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兄妹俩是一家人,有能力就帮扶一下妹妹…”而去巡视一食堂的时候,胖子也会有意无意的问起何雨水的近况,表达关心的意思;就连遇到保卫科的一些人,都会问起他妹妹最近怎么不来找他了… 何雨柱眼见着再对何雨水不闻不问,这么发展下去会对自身造成非常不良的影响“冷血无情、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坏名声怕是跑不掉了。”可他又不想引火烧身或者遭到何雨水的反噬,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这天红星轧钢厂,主管后勤、人事的李副厂长找何雨柱外出做小灶,他就和李副厂长打听了起来。这一聊,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适合何雨水的工作。何雨水不是喜欢挑拣垃圾、喜欢晃荡吗?后勤做杂务的临时工就适合她,平时负责登记各部门所需物品,到了时间准时发放就行,活简单、学历要求也不高,人机灵就行,最重要一个月还有155元工资拿。 于是何雨柱就向李副厂长开了口,李副厂长一听,直接乐了,好奇的问道:“柱子,你怎么不要一个正式工名额啊?” 何雨柱皱了皱眉,冠冕堂皇的笑道:“这年月,大家都不容易,有口饭吃就不错了,我不能给厂里增加麻烦,影响轧钢厂的大局…”何雨柱心里想着“马上十年文化运动就要来了,他可不想因为何雨水的什么事,被清算、被批斗…” “哈哈哈…柱子,你现在也滑头了。不过人都会成长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李副厂长爽朗的笑着,和何雨柱打趣了起来。 当晚何雨柱就把“轧钢厂勤杂临时工的事”和梁拉娣说了,梁拉娣闻言如释重负,欣慰的说道:“柱哥,我就知道你不是冷血的人,你有能力还是会拉何雨水一把的…” 何雨柱严厉的打断了梁拉娣的念叨,认真的关照道:“也就仅此一次了,以后真的没必要和何雨水有什么牵扯。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前几年你总给她拿吃的,她怎么对待你的了?” 听何雨柱这么一提醒,梁拉娣脸瞬间就红了,不好意思的说道:“柱哥,我确实是多事了,我就是看她现在可怜,于心不忍。” “哎,我没怪你呢,你待会把这事交给梁来根去办。就让梁来根说是他帮忙找的工作。记得交代他别提我们,我们千万别被牵扯进去了,要不以后肯定会没完没了的。”何雨柱安慰着梁拉娣,同时吩咐着她。 梁来根也是个办事爽气的人,当晚就和她把工作这事说了,何雨水在梁来根、于莉家当场就激动坏了,连连感谢着梁来根夫妻俩。 静谧的夜,似乎可以听到风的低语和树叶的沙沙声。无尽的星空下,无论是心中的烦恼还是忧虑,都被这宁静的夜晚慢慢抚平,今晚的何雨水睡得特别香甜… 第119章 何雨水赢得了大家的关“爱” 日子如流沙般从指尖滑过,每天的晨曦和夕阳都在无声中诉说着时间的流转。日子就像那窗外的雨水,不论长短,都有自己的去处。 自从阎解放离开了四合院,曾经朝夕相伴在身边的人不再出现,在阎家人生活中就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和他失去了联系。阎家人看着若无其事的何雨水,在四合院里进进出出,各中滋味各不同。 阎解放的事虽然对阎阜贵的打击很大,可大院里的人,也仅仅知道阎解放和何雨水离婚而已,其他的事,他们是不得而知的。所以算计惯了的阎阜贵,脸皮厚厚照样每天伺候弄着他门口的韭菜,继续借机在大院门口占点邻里的小便宜。何雨水离开了阎家,在他眼里已经是没有什么价值了,即使相遇,也基本被他视如空气。 二大妈杨桂儿,因为大儿子的事,让她觉得在四合院里丢人了,就自觉地很少出现在大院里,不再和大婶大妈们聊天扯闲话了。空闲下来反而经常和阎解娣待在一块,做起了手工糊纸盒。她作为女人,虽然觉得自己的大儿子对不住何雨水,可阎家人的算计性格,让她不会起什么心思“去主动关心一下已和阎家没有任何关系的何雨水,过的怎么样。” 阎家的阎解旷,自从阎解放、何雨水离婚,都离开了阎家,他不但分享到了比原来好的伙食,更享受到了父母以前不曾有过的关爱,以前都是姥姥不疼父母不爱、可有可无的角色,现在他是阎家的绝对主角了。而他原来的嫂子何雨水,因为以前接触的就少,所以他也谈不上有去关注、关心的意识。唯一让他时有时无的困扰,就是担心自己大哥离婚的不良名声,会影响他以后找媳妇。 何雨水的离开,对阎家影响最大的可能就是阎解娣了。毕竟朝夕相处,一起做手工糊纸盒那么久了,虽说平时关系谈不上多好,可至少一起可以说说话,解解闷啊。在阎家的算计性格面前,阎解娣对何雨水存有的那点感情,还是让她对一无所有的何雨水敬而远之。 而刘家呢,除了开始的几天,一大妈卢凤莲会抱怨、念叨着:“当初就不该收养何雨水,养了那么多年,结果她一不满意就改回了原来名字,断了亲,十足养了一头白眼狼…”这时,刘海中反而会神神在在、自言自语的安慰道:“当初收养何雨水没有错,能给刘家带来好名声;要不街道也不会信任我,选我当四合院里的一大爷;现在何雨水离婚了,名声毁了,和刘家断绝关系是好事,对刘家无伤大雅…” 刘光天、刘光福,对于何雨水和刘家断亲并改名,他们是一点也不关心的,反而在心里庆幸这要债鬼,以后不会再给他们招祸事了,更牵连不到他们什么了。没过几天,刘家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年月缺少娱乐活动,阎解放和何雨水离婚的事,仅是给四合院里的人们,增添了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可以说在他们的生活中,连丝丝涟漪都没有被激起。毕竟一日三餐、柴米油盐茶,才是他们生活的主基调。看着离婚后整天游手好闲、不着调的何雨水,他们连闲聊时,都避免谈起,平时遇到也装作没看见。 俗话讲“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可现实是“雪中送炭,暖人心”的小事,会有人去做的不多;“锦上添花,情意浓”这样子的大好事,才会吸引大多数人向往。 在光阴的流转中,日子展现出了无尽的魅力和活力。随着何雨水入职红星轧钢厂,她在轧钢厂后勤做勤杂工的事就渐渐在四合院里传开了。慢慢地,一切都变了,遇到早出晚归的何雨水,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都会笑容满面的和她热情的打招呼;就连四合院里的孩子们,也会跟在她的身后喊雨水姑姑或者雨水姨了… 阎阜贵看着早出晚归,工作有了着落,生活有了奔头的何雨水,不禁有点眼热了,心里感叹着自己不争气的大儿子没福分,情不自禁的和她打起了招呼。这段时间在家里避风头的二大妈杨桂儿,在何雨水下班的点,总会适时的出现在她面前,待她比在阎家当媳妇那会还亲热。阎解娣也经常会来后院聋老太太的杂物间了,找何雨水诉说起了女孩子间的私房话,热乎的犹如好闺蜜。 刘家的一大妈卢凤莲也行动起来了:一天早上找了个机会喊何雨水去刘家吃早饭,出门前又关照何雨水好好的认真工作;晚上又找借口上门喊吃了晚饭;吃晚饭时,刘海中喝着小酒,亲热的关心着何雨水的日常工作情况。 刘家俩兄弟看着已经和自己家里断亲、改名的何雨水,被刘家冷淡了没几天,怎么突然又来家里吃上饭了呢?看父母对待她的热乎劲,可比以前养在家时还好了。刘光天、刘光福心里不停冒着羊驼,虽然看不懂,也不理解父母这是在干啥。但他们俩即使不明白,却也不敢问,毕竟在刘家,刘海中才是天,就连他们的母亲,都得围着他们的父亲意志打转的。 日子就象一幅画,由生活的色彩点缀而成,每一天都犹如添加在那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正当何雨水心无旁骛的享受着世间的善意,沉浸在被“爱”、被热情对待的氛围中时,四合院里中院,一直有一双怨毒、嫉妒的眼睛,偷偷的看着她。对,她就是秦淮茹,她恨不得何雨水的一切都是她的,不管是何雨水的工作,还是他人对待何雨水的友善、尊重… 秦淮茹在心里呐喊“大家都是离婚,何雨水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也要得到别人的尊重,我也想要被人友善对待…凭什么同样都是离婚,自己犹如丧家之犬,人人避之不及;而何雨水就像没出阁的大姑娘似的,每个人恨不得贴上去…” 在贾家,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同样有个人心情很复杂,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做着思想斗争,不停在问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找何雨水?”看着已长大成人的何雨水,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虽然那么多年过去了,可前尘往事一幕幕的在她记忆里不时的总会出现。 贾张氏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自己青年丈夫去世,做了寡妇;中年儿子又在厂里发生意外离世,撇下了自己;自己的所谓孙子孙女到底是不是贾家的种,谁也说不清楚;想着贾家现在正在支离破碎的边缘俳徊,靠着自己在苦苦支撑着…”越想她心里越觉得好苦,越想她感觉自己身体好累…残酷的现实终于让她下定了决心… 第120章 何雨水的离奇身世 夜色中,一轮明月高悬,它的光芒洒落大地,使世间的一切都被笼罩在宁静而安详的氛围中。今晚下定了决心,有了精神寄托的贾张氏,睡得特别的香甜… 第二天,红星轧钢厂中午休息的铃声准时的响了起来,工人们走进食堂,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中午的食堂总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工人们享受着他们短暂的午餐时光。其中有一道矮胖的身影,今天特别迅速的吃着她面前的饭菜,没了往日拖拖拉拉的习惯。没过多久,已经吃完饭的她,出现在了后勤部杂务工所在的小仓库周围… 何雨水因为来红星轧钢厂没多久,和厂里面的同事们还不热络,所以匆匆吃完了午饭,就想着早点回到后勤杂务工休息的地方午休一下。正当何雨水往后勤杂务工休息地走着,脑子里想着她自己的心事“晚上刘家,还会叫她吃饭吗?自己天天去吃饭,要不要给他们点钱和票据呢?等发了工资,多少要给他们一点,要不可长久不了…” 突然,窜出一道矮胖的身影,拉着何雨水的手臂,就往小仓库里走。何雨水想着自己的小心事呢,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大跳,直接就回过了神来。定眼一看居然是贾家的贾张氏,何雨水想着“自己和她可没什么交集啊,她来找自己干吗啊?这贾张氏难道是来借钱的?还是准备来讹自己啊…” “这贾张氏,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这可是红星轧钢厂。她真要敢对自己胡来,自己可真不怕,就怕这贾张氏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何雨水想到了自己的亲哥哥何雨柱,现在可是厂里的领导了,自己遇到事肯定会为自己出头的,她想着就高枕无忧的笑了。 贾张氏拉着何雨水走进了后勤的小仓库,顺手搭上了门,看着何雨水挺配合的跟着她,脸上还露着笑意却不言语,她心里觉得这何雨水不聪明,而嘴上则客气了起来:“雨水啊,大妈从小就觉得你有出息,这不今天,特地来找你唠唠嗑,联络一下我们的感情。” 何雨水心里想着“小时候去贾家要吃的,被贾张氏咒骂的场景;平日里,对自己话里话外都是夹枪带棒的嫌弃;今天这贾张氏是秦淮茹上身了?还是吃错药了,来找自己联络感情…”嘴上却敷衍道:“贾家大婶,你有事就在外面说!后勤的小仓库,外人是不能进入的,你这随便进来,可是违反厂纪厂规的。” 贾张氏小心谨慎的看了看四周,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装神弄鬼的开口道:“雨水,你没见大妈中饭匆忙吃了几口,就来找你吗?没有正事、大事,我能趁着没人来找你嘛?孩子就是孩子,性子急,不过,大妈知道你从小就懂事…” 何雨水对贾张氏可没有好印象,更没有像对以前的秦淮茹那般,有什么感情。反而秦淮茹弄的她家庭破碎,现在的她,恨不的贾家人都在四合院里、在她眼前消失。于是她冷冷的打断了贾张氏絮叨,不耐烦的说道:“贾家大婶,你有事就赶紧直接说,我还想趁着中午,休息会呢!” 贾张氏看了看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的何雨水,鼓足了勇气轻声开口道:“雨水啊,大妈理解你的心情。可大妈今天找你,可不是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琐事,而是为了来告诉你:你的真实身世。你要是不爱听,我现在就走。” 何雨水听到贾张氏说“自己的真实身世”,顿时心里不由得想起“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妈,父亲在自己脑子里也没有多少记忆,自己的亲哥哥也不理自己,从小在刘家的点滴…” 贾张氏见何雨水不搭话,有点失望的耐心讲道:“雨水,你真不想知道你自己身世的话,大妈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走了哦!”正浮想联翩的何雨水,被贾张氏的话惊醒了,连忙下意识的挽留道:“贾家大婶,您说,我就当茶余饭后的乐呵听听!” 听到何雨水松口了,贾张氏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缓缓地说起了何家、贾家的前尘往事。而在三食堂的刘兰,忙完了她手里的活儿,交代好了他的丈夫马华,打了满满一饭盒饭菜,拎着就往何雨水所在的后勤杂务工休息地而去。爱八卦的她,总想充分利用每一分钟时间去唠嗑,打算边吃着自己的午饭,边和何雨水聊天。 刘兰到了目的地,没找到何雨水的身影,就连其他人也没瞧见,顿时周身感到了失落。正当刘兰失望的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后勤的小仓库传来了抽抽搭搭地啜泣声。好奇心驱使着刘兰慢慢靠近,偷听了起来。 “呜,呜,呜…我妈的命是真苦啊,居然被你的丈夫糟蹋了。还因为抑郁,身子太弱,生下我就死了,你们贾家都是刽子手,呜,呜,呜…”何雨水边哭边喝斥着。 “雨水,那都是大人的事,和你没关系。毕竟你爸因为担惊受怕,整日害怕被何大清知道后,会报复他、报复贾家,后来精神恍惚,也在工厂里出现意外过世了。”贾张氏在边上开解着。 “呜,呜,呜…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是贾家的女儿呢,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走,我就当你没来过…”何雨水觉得不可思议了起来,驱赶起了贾张氏。 “雨水啊,你想想何雨柱的样貌,你再想想你东旭哥的长相,你东旭哥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都是一等一的帅哥;你再看看你,四合院里哪家的闺女有你长的俊俏?你和你东旭哥至少有个3~5分像,你们才是亲兄妹啊!”贾张氏耐心的劝导着。 “呜,呜,呜…我不相信你说的,我不信,呜,呜,呜…”何雨水哭着说道。 刘兰越听心越慌,她立时觉得这是是非之地,拿着饭盒就往三食堂匆忙走去。整个下午,她偷听到的秘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让一向心直口快、心里藏不住事的她,做啥工作都心不在焉,提不起精神。凭着何雨柱和她夫妻俩的感情,下班前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走进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当刘兰向何雨柱汇报完了思想,走出了何雨柱的办公室。她顿感空气都是香甜的,浑身轻松没有心事的感觉真好,心里想着师傅的关照“这贾张氏就是藏着险恶用心,当不得真的;自己可不能出去乱传乱说,损坏了师傅的名声…”再细想,刘兰觉得“这何雨水也是没脑子的货,怎么就轻信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说的话呢?以后可要离这种人远点,可别到时候弄出点什么事,招惹师傅不开心,害了自己和自己的丈夫…” 何雨柱看着刘兰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与冷意,他脑海里浮现着“上一世,何雨水结婚后,不是贾家有事,她基本不回四合院;明明知道秦淮茹戴着节育环,不告诉自己的亲哥哥也就算了,还鼓动傻柱娶了秦淮茹,明正言顺的供养着贾家;何晓、娄晓娥母子回来找傻柱,何雨水那道貌岸然的排斥劲;年老的傻柱被棒梗驱赶,秦淮茹、小当、小槐花作为棒梗的亲人帮着棒梗,可以理解,而何雨水夫妻呢?作为傻柱的亲人也帮着贾家众人?…” 想通透了的何雨柱,不由得笑了起来,嘴里轻声嘀咕着:这贾家真是犹如“寄生鸟杜鹃”,一代比一代狠毒啊,看来贾家的种真没有一个是善的… 第121章 娄家终究是去了港岛 上一世,傻柱稚嫩得一碰就碎,直到生活中苦难的刀子,毫不留情地狠狠扎向了他,流出了血,就连凝成痂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让他品尝了人世间的恶果;人生不过一场梦,梦醒后伤口不再疼,舔干伤口再翻身,翻过身子的傻柱就成了何雨柱。 日子似酒,越老越香醇;日子似茶,独居闲静,幽幽一品,芳香四溢;日子似万物的更迭,总有云卷云舒,潮起潮落… 这天,忙碌了一天的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开始期待下班后的生活了“回家逗闺女,陪两小子玩游戏,尽情享受欢乐的家庭时光…”正当何雨柱遐想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接到外出做小灶的电话,还是如常和梁来根关照了一下,让他带话给梁拉娣,带上炊具走向了红星轧钢厂大门。 今天来到娄家别墅,何雨柱居然没有看到如以往一样站在门口等待自己的娄晓娥,何雨柱内心隐隐有些不安。走进娄家别墅大门,一眼就看到了对自己娇俏嫣然笑着的娄晓娥,何雨柱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同时有一种错觉“娄晓娥就如自己的妻子般,等待着自己到来”。 来到娄家厨房,今天的娄晓娥居然没有离开,做起她的甩手掌柜,而是陪着何雨柱做着做菜前的备菜工作,全程没有了以前叽叽喳喳的俏皮模样。感觉今天有点怪的何雨柱,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娄晓娥,我发觉今天你和以往,有点不一样哦?” “呵,呵,呵…不一样就对了,能和以前一样才怪呢!”娄晓娥笑着,俏皮的回答道。 “柱哥,我看你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不陪你了。你烧起菜来,油烟太重了,这可对我肚子里的宝宝不好。”娄晓娥含情脉脉的看着何雨柱说着,说完轻抚了一下头发,就转身去了客厅。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说“肚子里的宝宝”,是惊喜的,又是不出意外的,虽然不确定,但是他又觉得八九不离十是自己的种。这时的何雨柱,心情是复杂的,带着点忐忑,又有点期待。还好,心情没有干扰到何雨柱的厨艺,没多久,一道道菜品就出锅上桌了。还如往常一样,娄晓娥把何雨柱叫去了餐厅,一起用晚餐。 娄家用餐基本无言,饭后移步客厅,娄家佣人沏完茶,娄半城就和何雨柱打开了话匣子。 今天的娄半城没有藏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智慧的光,他微笑着注视着何雨柱,开口道:“柱子,我们已经知道你和晓娥的事了,现在晓娥肚子里,也怀上你的孩子了…” 说着,娄半城就停顿了下来,拿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娄母在一旁认真的盯着何雨柱,像是期待着何雨柱能说些什么似的。 而此时此刻的何雨柱,额头上不自觉得冒起了汗,心里却在想着“羊驼,都重生了还让我和娄晓娥纠缠在一起,在一起就在一起,还让娄半城夫妻俩来逼问自己,狗着者我诅咒你:五星好评收不停,的“用爱发电”收到手抽筋…”正当何雨柱不知所措的时候,在一旁的娄晓娥握住了何雨柱的手,帮他解围道:“爸、妈,你们不用担心了,我和柱哥已经有我们的打算了。” “我们打算好了,我去港岛,并带着柱哥准备好的相关证明资料在那里登记结婚。那里的环境会更适合我,也有利于孩子的成长…” “对,对的,娄伯父、娄伯母,您们别担心,我们已经有计划了。”何雨柱冒着紧张的冷汗,紧接着娄晓娥的话,附和道。 “柱子,你现在还叫娄伯父、娄伯母吗?”娄半城笑着,慈祥的问道,可他不怒自威,周身自带的威严散发着慑人的压迫感。 “爸…妈…”何雨柱磕磕巴巴的对着娄半城夫妻改了口,紧张的低下了头。 “哈,哈,哈…柱子,都是自家人,不用见外了。”娄半城听到何雨柱改口,爽朗的笑着安慰道。 片刻的安静,被娄晓娥适时的打破了“柱哥,我一个人去港岛,多有不便,我爸妈打算陪我一起去。” “好啊,好啊!这样我也放心了。爸,妈,麻烦您们帮我照顾晓娥啊!等时局转好了,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到港岛,找晓娥母子。”何雨柱眼睛一亮,知道这是娄家给自己唱的一出戏了,他开始不那么慌张的应答了起来。 “柱子,晓娥母子,你可以放心的,她是我们的女儿。”娄半城接话道,他顿了顿,思索片刻似是下定了决心,问道:“柱子,除了以前你和晓娥说的建议,你看看我们去了港岛还需注意些什么吗?” “爸妈,你们到了港岛,手里有闲钱的话,多买地,然后造厂房;厂房只出租收房租,千万记住地皮、厂房再上涨也不卖;同时港岛的地痞、警察等,你们也要记得打点好…”何雨柱看着娄半城夫妻,自信的建议着。 “好,好,好…我会记住的,你在四九城记得保护好自己,等时局稳定了,再和我们联系,别耐不住性子啊!”这时,娄半城也没了开始的气势,完全是一个老人模样,在嘱咐自己的小辈。 “爸妈,你们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娄家在四九城的产业,我也会时时的去关心的。”何雨柱积极的表态道。 “我们老了,什么产业都不重要了,即使守住了产业,将来也都是你们的,我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你们聊,我和你妈出去散散步…”略显老态的娄半城说着就和娄母出门了。 娄晓娥见自己父母出去了,急忙拉着何雨柱的手回了她的房间。到了自己的小天地,娄晓娥把何雨柱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傲娇的低声吩咐道:“柱哥,你摸摸孩子。” “孩子,你跟着妈妈,不准调皮啊!要听妈妈的话,要是被我知道你不听话,我来港岛会打你屁股的…”何雨柱轻轻抚摸着娄晓娥的肚皮,低声呢喃道。 “柱哥,你讨厌,不准你这么说我们家宝宝…”娄晓娥撒娇了起来。 “风雨再度玉门关”,事后,娄晓娥解释了起来“多方运作之下,娄家红星轧钢厂的股份委托给了工业部管理,其年度的分红收益也和相关机构签订了捐赠合同;娄家名下的不动产,已经请所在街道办帮忙打理了,其收益也和街道办签订了“捐给所在街道困难户”的协议…” “柱哥,“红星轧钢厂驻港办事处的筹备介绍信”也拿到了,我们去了哪里还需注意些什么?” 娄晓娥看着自己的男人问道。 “晓娥,你们到了那里就按部就班的开设办事处就行,不过和国内做生意,必须是先钱后办事;最重要一点:78年底前,千万别回四九城…”何雨柱内心不舍得一点点的嘱咐着。 “柱哥,我手里也有点钱,你建议我做点什么生意啊?”娄晓娥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看着何雨柱问道。 “晓娥,到时候时局开放了,我肯定要来港岛的。你手里真有余钱的话,可以不断地买土地,然后请人种纯天然的蔬菜。因为我有一个理想:到时候,我要开我自己的餐饮公司,有自己土地、门面的餐饮公司,每一种食物都由绿色纯天然的食材制成…”何雨柱轻抚着娄晓娥的肩膀,娓娓道来。 “柱哥,我会努力的,我要做你的贤内助,波…”娄晓娥说着,亲上了何雨柱。 两人依依不舍,仿佛都知道这次之后会分离很久。夜深,星光熠熠的天幕下,万物都陷入了沉寂。 娄晓娥陪着何雨柱走到了娄家别墅大门口,握着何雨柱的手,不舍的轻声嘱咐道:“柱哥,到时你不用来送别了,怕对你造成不良影响…”望着离去的何雨柱,娄晓娥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转身的何雨柱,眼睛不争气的湿润了,心里不由得好酸好酸“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这条路漫漫又长远;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第122章 何雨水再次结婚 日子是岁月的沉淀,是成长的见证;日子是没有终点的路,承受着人生的悲欢离合,也承受着寂寞孤单。 随着娄家离开了四九城,何雨柱更加的珍惜眼前人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窝在家里。外面个人的酒席,一般人是请不动他了,基本都由马华、刘兰、胖子在外出面负责。 这天午饭后,何雨柱在办公室里正打着打盹呢,刘兰火急火燎的闯进了食堂办公室,马华在后面往外拉着已闯进办公室的自己媳妇。何雨柱直接被这夫妻俩的动静给吵醒了,他睡眼朦胧的问道:“你们夫妻俩唱的哪一出啊?” 马华眼见着自己师傅被吵醒了,带着歉意憨憨的说道:“师傅,对不起啊!影响您午休了,我这就把刘兰带走。” 何雨柱听马华说完,看了一眼刘兰。刘兰在旁边脸都憋红了,一看就是心里装着事,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何雨柱看着刘兰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打趣道:“马华,你就让刘兰说,我怕不让刘兰说,会把她憋坏了,呵呵呵…” 刘兰白了马华一眼,不客气的诉起了苦:“师傅,你不知道这马华,有多憨。我好不容易听到些事,想来告诉您,他却一个劲的拦着我。他傻~可以只顾自己关起门来那点破事,别的都不管不顾的;而我作为红星轧钢厂里的“包打听”,我师傅又是厂里面的食堂一把手,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师傅在红星轧钢厂里信息闭塞嘛!”马华红着脸,在一旁听着媳妇数落,低着头不说话了。 何雨柱看着夫妻俩的样子,笑着说道:“刘兰,你听到啥消息了,就直接说!马华是个大男人,肯定不喜欢自己的媳妇,掺和太多杂七杂八的事啊,作为正常男人,基本都是怕麻烦的。” 刘兰对着马华不服气的轻哼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认真的说道:“师傅,你妹妹何雨水,谈恋爱了。” “据说这男的是复员分到厂里保卫科的,名字我都打听出来了,叫李有财。” 何雨柱下意识的问到“这何雨水不是离婚没多久吗?怎么这么快就谈上了啊!” 刘兰一听师傅,问上话了,直接就性情高涨了起来:“师傅,你可问对人了,你问别人肯定不知道,你听我慢慢说啊!” “马华,给我去倒杯水来,我给师傅慢慢汇报。”刘兰对着马华撒起了娇,直接把何雨柱惊了一地鸡皮疙瘩。 “师傅,事情是这样的:不是上次,我不小心听到了不该听的,我怕再去找何雨水,会生出什么事来嘛,那次后我就不和她来往了。” “我不和她唠嗑了,她轧钢厂没多少熟人啊!不知怎么的,就和保卫科的一帮糙老爷们混熟悉了。这不一来二去没几天,里面一个叫李有财和她就对上眼了。听说俩人可热乎了,手都牵上了…” 刘兰说完后,看着一脸波澜不惊的师傅何雨柱,关心的问道:“师傅,你不去关心关心他俩吗?” “呵呵呵…刘兰,我父亲何大清在这何雨水6岁左右的时候,就把她送给别人家养了,生活费给到她18岁成年后,就不管不问了。” “她上次要离婚,冲进我家发起了神经病,我是没办法掺和了一下;后来又是你,又是胖子的,在我耳边不断地吹着她的风;我是中了你们的迷魂阵,才找人把她弄到后勤去的。按照你的意思,我就该管她一辈子呗?”何雨柱眼色不善的看着刘兰,语言冷漠的说道着。 一旁的马华,看着自己的师傅要生气了,赶紧拉着自己的媳妇往外走,同时道歉道:“师傅,您放心,刘兰以后绝不掺和何雨水的事了,她下次再敢,我直接打得她下不了床。” 何雨柱看着离开的两个活宝徒弟,无奈的笑了起来“一个憨憨,一个爱八卦,还真是绝配了。”何雨水的事,反而在他心里影子都没留下。 何家晚饭后,何雨柱抱着女儿,看着两个儿子玩五子棋呢,何家大门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了。在家里听收音机,做着针线的梁拉娣看着父子几个玩的正起劲呢,就放下了手里的针线去开了门。 门一开,一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和开门的梁拉娣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往何家正屋闯,梁拉娣无奈的关上了何家大门,跟在了何雨水的身后回了屋。 进了何家正屋的何雨水,也没和孩子们互动,直接对着何雨柱开口道:“哥,我结婚了。” 何雨柱连个表情都没有,继续看着两儿子下五子棋,反而是何雨水身后的梁拉娣直接被惊到了。可她毕竟只是嫁进何家的人,也不方便说什么。何况何雨水连个招呼都懒得和她打,她为了掩饰尴尬,继续拿起了针线做了起来。 “哥,我结婚了,想借一间房子。”何雨水眼见着何雨柱没反应,继续说道。 何雨柱听到何雨水要借房子,不由得警觉了起来,把闺女交到了自己媳妇手里,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问道:“你直接说,我听着呢!” “哥,你能让老太太把她的杂物间清理干净吗?我想把那里做成婚房。”何雨水理所当然的要求道。 “何雨水,老太太只是借给你暂住,你要是结婚了,老太太肯定要把房子收回来的。”何雨柱看都没看何雨水一眼,直接拒绝道。 “那我也是何家人,何家的房子可以给我一间做婚房吗?”何雨水听见聋老太太的房子指望不上了,又打起了何家房子的主意。 何雨柱继续喝了一口水,一本正经的讲道:“这房子,可是老何家的祖产啊!何大清可还活着呢,人不是在保定吗?你真想要房子,和我说不着,你该去保定找他商量去。” 闻言,何雨水一句客套话都没有,转身就走。梁拉娣看着离开的何雨水,连忙把何家大门关了起来,紧张的对何雨柱道歉道:“柱哥,前段时间怪我多事了,不该在你面前总帮何雨水吹风,以后她的事,我绝不多掺和一言了。” 何雨柱看着自己一脸紧张的妻子,笑着安慰道:“拉娣,这世道啊!只能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我知道您善良,可您的善良也要看是对谁的,以后啊,一定要长记性了。” “虽说我老何家的房子,都在我名下了,可您看看家里两个小子越来越大了。等他们长大结婚,房子还不够使呢。我还想着等政策允许了,再给两小子买几套四合院呢…” 梁拉娣听着何雨柱,越说话越大,忍不住笑了起来。何雨柱看着媳妇被逗笑了,继续劝慰道:“老话说“一个人3岁看到老”,这何雨水从小就对老何家的人充满敌意,以后我们千万不要和她有牵扯了,我们能给她办的也办了,不可能包她一辈子!” 听着自己丈夫的话,梁拉娣的内心也平静了不少,认同的说道:“柱哥,还是你看问题通透。” 何雨柱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不是活了两辈子,有些人的人心还真的看不透呢!用了一世人生被人算计,才换来了这一世的清醒…” 第123章 何雨水四合院里办婚宴 “人有逆天之时,天无绝人之路。”日子如晨光,每天都有新的希望和机会。 住前院倒座房的赵大爷家,因为是烈士家属,街道办看着他家俩孙子孙女越来越大了,却还和爷爷奶奶挤在一间房里。最近,正巧附近的四合院,有老干部被下放去农村了,空出来了一些房子,街道办就给赵大爷家在别的四合院里,安排了两间朝南的房子。 赵大爷家搬走没几天,就有新住户搬进了前院的倒座房。正当四合院里的众人在纳闷新进来的住户是谁时,下了班的何雨水来回几趟,就把在聋老太太杂物间的物品搬了过去。 晚饭后的四合院热闹了起来,有大婶大妈聊天的,有孩子们追逐嬉戏的…此时,领了结婚证的何雨水、李有财夫妻俩,在四合院里一家一户的拜访介绍了起来,并通知周日他们俩摆婚宴,欢迎各家来代表参加。 同样接到邀请的阎家,阎阜贵虽然心里泛着嘀咕“怎么没按照往常的惯例,请他去通知各家各户,并由他登记收取礼金。”可他转念一想“凭着自己大儿子和何雨水的那层关系,人家夫妻俩回避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后院的刘家,得到邀请的刘海中,望着何雨水夫妻俩离去的背影,直接抽出了皮带,对着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抽上了。而一大妈卢凤莲在一旁不停地劝解着:“这何雨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再婚这么大的事,也不来家里言语、商量一下;周日在院里摆婚宴,也这么自做主张,自己就一家家通知上了,真是太不懂事了…” 或许是一大妈卢凤莲说的话,疏解了他心里的火气;也许是抽了几下皮带,把怒气消了,刘海中收起了皮带,一本正经的说道:“养到她18岁,我们也已经尽到责任了,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她自己的了。居然已经断亲,她也改名了,我们以后别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听着父母的抱怨,感受着身上的伤痛,心里那滋味真是苦涩啊,他们不约而同的加深了对何雨水的怨恨。 后院梁来根、于莉家,因为梁来根也没听到过“自己姐夫提起他妹妹再婚的事”,所以他虽然惊讶,不过还是按照院里规矩,客气的拿出了2毛钱礼金,给了何雨水夫妻俩,并告知:自己媳妇于莉,周日可能要去医院待产了,所以就不去喝他们的喜酒了。 中院的何家,不知道是何雨水因为何雨柱没给她何家的房子做婚房,生气了呢;还是觉得自己再婚没和自己的哥哥商量,心里过意不去,最后,她居然都没带自己的新婚丈夫李有财上何家门。 反而何雨水在贾家,热情的介绍起了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让不知道四合院底细的李有财,错以为秦淮茹是个暖心大姐,从小关心、爱护何雨水,她和自己的妻子是好闺蜜呢!何雨水夫妻临走前,何雨水邀请贾家全家周日来参加他们的酒席。 贾张氏看着离开的何雨水夫妻,心里不由得得意了起来“看来这何雨水,心里是承认她是老贾家的闺女了,以后老贾家肯定会得到她的照顾了…”秦淮茹从何雨水夫妻进贾家门开始到离开,就一直处于懵圈的状态,简直让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心里想着“这何雨水是失忆了,还是傻了啊?” 随着何雨水夫妻俩回屋,大院里的大婶大妈们,开始窃窃私语的八卦起了何雨水的婚事来,大家聊着、谈着,都在期待周日的酒席,盼望着到时候能给自家改善一下伙食。 时间的脚步悄无声息,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闪而过。周日一早,休息在家的何雨柱夫妻俩,吃过早餐就带着儿女们,去何雨柱师父罗建荣家串门了。 前院的倒座房,今天可是热闹开了,临近中午,三只八仙桌一字排开,院里几个热心的大婶大妈,忙碌的给外面请来的厨师打着下手,孩子们在周围热闹的嬉戏、玩闹着。 前院散发出来的阵阵饭菜香味,召唤着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的吃席代表,陆陆续续的去前院赴席,大家都很自觉地坐在了次席上。随着自行车铃声“叮铃,叮铃,叮铃…”的响起,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科长、采购科科长、后勤科科长陆续到了酒席现场。此时,整个婚宴掀起了高潮,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无不在心里羡慕“这何雨水夫妻好大的面子,这快把轧钢厂里几个重量级的科长都请来了。” 李有财能从农村走出去当兵,复员能分到四九城轧钢厂,也不是简单的人物。看着姗姗来迟的几位科长,立即迎了上去,散起了烟来,并把他们让到了主桌上。 采购科科长平时接触各色人等比较多,人也圆滑,刚坐定,就端详起了主桌上坐着的几人:一个矮胖的老太太、一个略有姿色的孕妇、一男一女两个小孩。他心里泛起了嘀咕“不是说何主任妹妹今天摆婚宴吗?怎么不见他人啊?”他嘴上对着李有财、何雨水夫妻说起了恭喜的话,话锋一转,打趣的问道:“何主任人呢,怎么不出来和我们喝几杯酒啊?” 闻言,李有财瞬间憋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转头看向何雨水,他心里苦啊,他也不知道何雨水怎么安排的啊。何雨水倒也光棍,一副无所谓的口气道:“我6岁就被何家送出去了,你们口中的何主任,其实早就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整个婚宴现场,顿时冒起了阵阵凉意,知道些内情的刘海中和阎阜贵,隔着主桌对起了眼色,那意思“看,人家当事人何雨水跟自己亲哥都不亲近,反而亲近祸源贾家。我们这两个老伙计,还相互抬啥杠呀,我们和解…” 几个来吃酒席的科长,那个不是人精,什么样子的好酒席没吃过。本来人家听李有财邀请时说“他和何雨柱的妹妹结婚,邀请他们来吃席。”人家平时和何雨柱也走得近,肯定要给面子捧场啊!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是形容此时此刻保卫科科长和后勤科科长,当初这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前院倒座房一空出来,保卫科科长凭着何雨柱往日的情分就帮李有财往上打申请报告了,后勤科科长依着何雨柱的情面就给李有财特事特办了,结果这居然是一场乌龙啊! 几个科长看着主桌那几人的吃相,可真下不去口,于是怀着各自的心思,相续找了借口离开了。小插曲没能影响众人的好胃口,毕竟这吃饱都是困难的年月,好不容易遇上能办酒席的邻居,谁不放开了肚子吃啊! 能在兵荒马乱的年月里活下来,四合院里那家那户没有人精,有了婚宴上何雨水的一番话,看着何雨水四六不分的样子。那些明白人,不由心里想着“还和何雨柱没有关系?梁来根能给你何雨水介绍工作?人家自己媳妇还在家里待业呢!你亲哥不是何雨柱,你屁都不是。”很多人回家后,偷偷把酒宴上发生的事和家里一说,就相互关照了起来“以后尽量不要去搭理这脑子不清楚的何雨水,以后离这新来的这一家子也远点…” 主桌上的李有财,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何雨水热情的招呼着贾家几人,他心里不住的在问自己“找何雨水结婚这步棋,是不是算计失败了…” 第124章 许大茂有女叫婷芬 时间就像一条不停旋转的河流,携带着人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不断向前流淌。随着何雨水再嫁,四合院里迎来了婴儿出生潮,先是梁来根家于莉产子,后有许大茂家李婉儿产女。 于莉产子,可把只生了两个闺女于莉、于海棠的于母赛金花乐坏了,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于莉母子。梁拉娣母亲苗金凤眼见着自己儿子有后,心里也是乐呵的不得了,总往后院跑,可惜有于母赛金花在那里帮忙,陪着于莉坐月子,她是一点手都插不上。失落的苗金凤,只能一有时机,就怀里抱着何大楠,身边带着何大橡、何大林,声势浩大的到后院显摆去,可惜每次于母赛金花眼里只有她的小外孙,一个羡慕的眼神都没留给苗金凤。 许家有女,最开心的当属许德彪和吴芳芳老两口了,毕竟是许家第三代的第一个孩子。许大茂从医院接回李婉儿母女的当日,老两口就来了四合院,而且把铺盖卷都带来了。许母吴芳芳就在四合院里照顾起了李婉儿的月子来,每当太阳好的天气,许德彪总会抱着他的孙女,在院里转悠,逢人就直夸自己的孙女有多么漂亮。 和许德彪差不多年纪的四合院老住户,本来就和他熟悉,见他那么夸自己孙女,十有八九都会好奇的围上去看个究竟,可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直接就被吓一跳“羊驼啊,这小闺女眼睛都还没睁开呢,怎么就能看出来长的好坏呢?况且漂亮能是一张驴脸吗?这不是活脱脱的女版小许大茂嘛。”不过,众人碍于情面,都会应付一下许德彪“你家孙女和你家儿子小时候真像”,要让他们夸赞许家孙女长的美,真张了那嘴,良心上会过不去的。 梁来根和于莉儿子梁建国满月,没有兴师动众的在四合院里办席,就梁家、于家亲友,简单的在后院家里摆了两桌,吃了一顿饭。 而随着许大茂千金许婷芬满月的到来,就完全不一样了。李婉儿在京郊农村的父母、三个哥哥都来到了四合院,还带了很多的山货。后院聋老太太的杂物房,成了许家亲家的落脚地。 财大气粗的许大茂,在女儿满月当日,把何雨柱手下的高徒马华、刘兰、胖子都请来做席了,许诺人家一人5块,再带一盒肉菜。在这年月,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何雨柱,都被许大茂的豪横震撼到了。 当天一早,大院里和许家相处的好的大婶大妈们就忙开了,在院里借桌子、椅子,五套八仙桌椅把后院占的满满当当的。 随着菜香味儿,开始在四合院里弥漫,许德彪抱着他心里最美丽的小公主~来了。悠哉悠哉的许德彪抱着一身新装的许婷芬,从前院开始一家一家的喊人去吃席。大家直接被许德彪弄不会了,不是按照四合院的老传统~到点了才过去的吗?你让我们那么早去,坐那里闻味儿啊? 许德彪像是看穿了别人的疑惑,邀请完人家,总会带上一句“桌子上花生、瓜子可管够啊!”这下好了,许德彪抱着他孙女许婷芬四合院一圈转下来,后院被小孩子们、半大小子们、闲着的大婶大妈们…乌泱乌泱的挤满了。 许大茂看着院里人来的差不多了,就直奔何家,敲开门抱起何大楠,喊上何大橡、何大林就走,嘴上喊着“柱哥,您和嫂子早点过来,人多热闹。”何雨柱本来也想着自己去捧捧场就行了,没想到许大茂这么会来事,把儿子女儿都带去许家了,无奈的何雨柱夫妻俩,只能跟着何家孩子们的后脚去了。 红星轧钢厂和许大茂处的好的、宣传科的同事们…陆陆续续的也过来了。他们来到锣鼓巷95号四合院,也直接被热闹的场面震撼到了,他们心里疑惑着“现在闺女都这么金贵了吗?这场面别说是闺女满月,这年月儿子满月都少见啊!” 随着许德彪选的吉时到来,鱼、肉、乾隆白菜、四喜丸子、酸辣土豆丝、大白面面条、二合面馒头…一样样的端上桌,喧杂的后院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埋头吃了起来。 中院的贾家,吃席都是贾张氏代表出去吃的,许家可是让贾张氏吃过多次苦头的,所以她也不敢带着她稀罕的大孙子去蹭吃蹭喝,秦淮茹和棒梗、小当就留守在了家里。 可后院传来的阵阵香味,直接让秦淮茹母子三人快破防了。自从秦淮茹吃过何雨水的婚宴后,嘴巴就一直馋那么一口了,虽然易中海时常会接济她,可毕竟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饿不死而已。 孩子毕竟是孩子,闻着香味,小当最先忍不住,口水都流了下来,她拉着棒梗就往后院走。秦淮茹也没准备制止,只是尾随着她自己的两个孩子。小当确实很聪明,看到有四合院里人的那些桌,她是不会去的,因为她知道他们都不待见她,去了也是被赶走。 于是她带着棒梗就往脸生的那桌挤了进去,那桌可都是许大茂在轧钢厂的同事们,人家也不知道这两孩子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许大茂家的亲戚呢,所以他们也未制止。 可随着这两孩子,吃东西都是直接用手抓,而且左右手齐活对着鱼、肉、鸡这样的菜开干。宣传科来的几个同事,平时和许大茂走的也特别近,看着许大茂家“小亲戚”这副样子,可把他们气坏了,直接就嚷嚷上了“大茂,你家小亲戚怎么回事啊!你是不准备让我们吃了吗?” 安静的吃饭场面,顿时被打断,其余四桌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许大茂同事那桌“好家伙,原来是歪脖子、瘸子小当啊!”大家看到是贾家的孩子,就不足为奇了,继续着自己这桌的干饭大业,才没有心思关注贾家的破事呢! 遇到这种事,四合院里人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他们心里想着“今天是许家大喜的日子,这可让人家怎么处理啊?这贾家人是真不做人啊,人家大喜的日子,你们去给人家添堵,是真缺德…” 可许家毕竟是主家,怎么能不出面管呢?许德彪和吴芳芳老夫妻俩,看着自己儿子为难的神色,就知道他们老两口该出手了。他们直接离席,来到了贾张氏那桌,许母吴芳芳直接把贾张氏拉了出来,边拉着贾张氏走边威胁道:“今天你不把你的孙子孙女管好,等酒席结束,我把你贾家砸稀巴烂…” 贾张氏正吃得带劲呢,突然就被人拉离席面,一看是许德彪夫妻俩,顿时就感觉脸火辣辣的没了火气,再一听吴芳芳说的话,她的三角眼就开始在后院几桌席面上扫射了起来。 许母吴芳芳正拉着贾张氏往棒梗、小当闹事的那桌走呢,秦淮茹突然就从后院门口窜了出来,委委屈屈的对着许德彪夫妻俩说道“许大爷、许大妈,你们大人有大量,别和两孩子计较,家里太穷,闻着香味,他们就来了,我实在是管不住…”说着说着,就直接低声哭了起来。 大喜的日子,你来哭。在场的每个人,顿时都觉得晦气。许母吴芳芳也不客气,直接对着贾张氏就是一巴掌,抽完吩咐道:“今天是我许家大喜的日子,快把你贾家的腌臜货带走!” 贾张氏也知道弄不过许德彪夫妻俩,她也不想吃眼前亏,窜到棒梗、小当那儿,一手一个拎起他们的脖领就走。经过秦淮茹身边,贾张氏像扔死狗一样,把小当往地上一扔,顺腿就把小当踢出去几米。贾张氏上前就连抽了秦淮茹几个耳光,嘴里骂骂咧咧的警告道:“搅货精,看好你的小野种,再在院里搞事情,就给我滚出贾家…” 许家满月宴的小插曲,没有影响到大家的热情。许大茂走到何雨柱身边低语了几声,何雨柱来到许家厨房,水煮肉片、手撕鸡一会就被做了出来,当端上被棒梗、小当捣乱的那桌,许大茂的同事们无不赞叹“今天可是有了口福了。” 许大茂听着同事们的称赞,看着其余四桌羡慕的目光,顿时心生嘚瑟“我是谁?我是四合院里最靓的仔…” 第125章 易中海得女槐花 李婉儿的父母、三个哥哥,这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来到四九城里的四合院吃席,今天许家的大场面,桌上的席面,可把他们深深震撼到了,心里无不感叹自家的李婉儿找了个好人家。 而满月宴上的小插曲,没给李婉儿的娘家人带来什么不好的印象。毕竟在农村,有条件的人家办喜宴,虽然菜品很普通,可在村里一般办的都是流水席,即使不相干的小孩子,贪嘴的妇人,木讷呆傻的守村人,路过的乞丐…可都是能上桌吃的。 易中海在许家的满月宴上,嘴里吃着席,心里却是一百个不理解“这么好的宴席,就为了一个赔钱货,这许家怎么想的啊?” 正当易中海和四合院里相处好的几家,边吃边吹着呢,棒梗、小当来搅局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就当没看见。因为和贾家的流言蜚语,已经让他降了工级了,现在他在明面上,是绝对不会搭理贾家任何一个人的。 可随着事态的发展,贾张氏大显神威,对着秦淮茹又打又骂,让他心底莫名的生出了保护欲,可现实的处境,不得不让他沉默低调。带着沉重、复杂的心情,虽然他继续吃着许家的满月宴,可也没了先前的风趣与活跃。 随着太阳西斜,许家千金许婷芬热闹的满月宴散场了。路过中院的人,就看到贾家门口的小当,像条癞皮狗那般癞在贾家门口,不知道她是真疼还是假疼,捂着肚子一直在哼哼。而贾家屋里呢,秦淮茹也一直不停地在哼哼着。这贾家屋里屋外,一大一小的哼哼声,让路过的人无不摇头,暗叹“这贾家真是奇葩,能和他们做邻居,这是要几辈子积福,才能被遇到啊!” 紫红色的晚霞与金色的夕阳相互辉映,构成了傍晚天空的绝美画卷。四合院中院贾家到易家几步远的距离,秦淮茹慢慢爬着,她爬过的地上留下了血痕。 周日,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易中海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呢。突然大门传来了“嘭,嘭,嘭…”无规律的敲门声,他以为是院里相处好的那些人来家里串门子呢,披上外套穿好鞋,就去开门了。门开的瞬间,直接差点把他吓傻了。 幸好,易中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就几息的时间,他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神。撒开腿就往后院刘海中家跑,刘家一大妈卢凤莲正忙着晚饭呢,易中海没头没脑的冲进了刘家,大声喊着:“一大妈,你和刘海中快去中院,出大事了。你们快去,我去通知阎阜贵。” 前院,阎阜贵正在装模做样的弄他门口的韭菜呢,易中海一到就喊道“我的二大爷哎,出大事了,快喊上你家媳妇去中院,刘海中两口子已经在那里了。” 等易中海、阎阜贵夫妻俩赶到中院的时候,刘海中夫妻俩还真在了,刘海中不停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是真的着急忙慌赶到的。可他们俩却离秦淮茹远远地,他们也不知道秦淮茹是要生孩子,还是小产啊!何况贾家人可不是好招惹的,谁上手基本就是要谁负责到底的。 在这种危急的时刻,还是阎阜贵机灵,一看情形不对,只见他着急的吩咐道:“易中海,你是秦淮茹前夫,她和你也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了。这秦淮茹到底是生孩子还是小产,我们作为院里大爷,可管不了这个啊!你快点自己想办法,还是你快去叫贾张氏安排人送医院。” 都这个时候了,易中海看院里两个大爷不当出头鸟,他也只能无奈的走向贾家。“咚,咚,咚…贾家嫂子,秦淮茹像是要生产了,你快安排她去医院!”易中海敲了几下贾家门,站在门口说着。 贾家里屋传出了贾张氏的怒吼声:“易中海,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贾家的吗?你叫的着我吗?你抓紧滚…” 其实贾张氏也知道,这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十之八九不会是贾家的种,她不过是凭着一丝侥幸,收留了秦淮茹而已。何况,她又不给吃喝的,还能使唤秦淮茹干活,这何乐而不为呢!可真要让她把钱花在秦淮茹身上,那是谁来都不要想的事。 听贾张氏这么一吼,易中海脑子里居然自动忽略了“猪肉强”的存在,像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他的似的,犹豫都没打,直接跑出了四合院,找窝脖去了。 没一会,易中海跑着带回来一个窝脖,一看秦淮茹的样子,可把人家吓坏了,直接就不干了,拔腿就要走,易中海见势不妙,拉住人家不断加起了钱来,最后6块钱人家才同意走这一趟。 一路上一刻都没耽搁,窝脖在前面使劲拉着板车,易中海拼命在后面推车。紧赶慢赶,总算到了四合院附近的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 秦淮茹进入妇产科急救室一个多小时后,急救室门上的灯灭了,护士推着秦淮茹往病房走,秦淮茹的身边躺着一个小婴儿,看上去只有一只老鼠那么小,安静的闭着眼。 医生叫住了易中海,带着他去了医生办公室,坐定后,医生同情的说道:“同志,你媳妇这身子,以前生孩子应该受过暗伤,你们没有及时调理好,又怀了这胎。而且,你媳妇明显就是营养不良,身子很弱啊。万幸,你闺女虽说是早出生了些时日,还好是8个多月了,以后只要营养跟上了,存活应该是问题不大的。可是你媳妇的身子,这次受的伤害很大,以后应该不会再有机会生育了…” 当易中海听到医生说是闺女的时候,他整个人就蒙圈了,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医生后面说的是啥,他都没心思听了。他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医生办公室,鬼使神差的让他没有直接离开医院,而是想着看一眼孩子再回家。 找到了秦淮茹所在的病房,看着秦淮茹还没醒来,就准备走。可躺在一旁的小婴儿居然睁开了眼睛,好奇的看着他。易中海情不自禁的逗起了这个小婴儿,她居然对着他笑了。此时此刻,易中海居然觉得这个孩子,和他有缘“有种天然的亲近感”,眼前又浮现出了许家许婷芬满月宴的盛况,让他觉得只要这个是自己女儿,养着也不算亏。 有了主意的易中海,回四合院拿了些钱、票,又回到了医院。再次来到病房,秦淮茹已经醒来,她正在尝试奶身旁的小婴儿呢,或许是秦淮茹怀孕时候营养没跟上,生完孩子的她根本就没母乳,小婴儿吮吸半天没喝到一滴奶,着急得哇哇大哭起来。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来了,直接就哭诉了起来“中海,我没有奶,你能想办法弄点奶粉给孩子吃吗?” 易中海心里“无数羊驼走过,生了个赔钱货,还要这要那的,你怎么不上天呢!”,可他嘴上答应着,就去找医生了。 夜晚,月亮慵懒地挂在半空中,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银色的光斑,为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神秘。秦淮茹见易中海对她不冷不热的,也不搭理她。她看着昏昏欲睡的易中海,讨好的说道:“中海,先前答应你的,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你的孩子,你给孩子取个名字!” 易中海望着窗外的树影沉思着,想起了四合院里的老槐花树,轻声念叨着:“槐花树,槐花,小槐花…” 第126章 贾张氏卖小槐花 在日出日落的交替中,日子静静地流淌着,易中海虽然每天要去上班,可下班后易中海总会来医院转转,也给秦淮茹留足了每天的钱和票;小槐花虽然吃不到秦淮茹的母乳,因为有医院开具的处方,在医院还是可以买到足够的奶粉来喂养她的,连续七天充足的奶粉喂养下,小槐花比出生时白了胖了不少,哭起来都中气十足,声音非常嘹亮。 舒心的日子一晃而过,随着秦淮茹身体渐渐恢复,即将面临出院,可在她的面前摆着几个非常严峻的问题:自己没有奶水,怎么不让小槐花饿死?小槐花跟着她就是农村户口,没有城市户口的定量及对新生儿的福利,小槐花以后怎么活?自己病怏怏的,都照顾不了自己,谁来照顾自己月子和小槐花? 秦淮茹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想到的是贾家、贾张氏,可她看着小槐花的脸,她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小槐花和小当小时候太像了,一看就不是贾家人,反而和“猪肉强”很像,被贾张氏看到,不直接摔死就不错了。最后,秦淮茹还是把念头打到了易中海身上。 下了班的易中海,晚饭后如常的来医院转悠着,又在那里逗弄起了小槐花。不是易中海傻,而是他对刚出生时期的小当没印象,他本身就是个重男轻女的人,怎么会去关注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孩子呢。要不是他认为小槐花可能是他的女儿,他都不会去管秦淮茹母女。 看易中海逗弄小槐花玩的开心,秦淮茹感觉时机来了,于是低声抽泣了起来。易中海对秦淮茹生了个女儿早就不满意了,只是嘴上不说,现在见秦淮茹这副晦气的模样,也不管什么小槐花了,抬起腿转身就走。 秦淮茹正酝酿感情,准备哭诉呢,等她抬起头,易中海居然直接消失了,她无奈的收起了眼泪,暗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第二天一早,她就办理了出院手续,还好易中海交的钱,再加上这几天给她留的钱,够结清医院的费用了。也没有人来接她、陪她,她孤独的抱着小槐花向四合院走去。 夕阳西下,天边留下一抹残霞,四合院里下班的人们陆续回来了。正当院里人享受那令人愉悦的下班时光时,贾家传出了阵阵喝骂声,不过院里人已经习惯贾家这颗老鼠屎了,连去看热闹的热情都没有了。反倒是何雨水、李有财夫妻俩,站在了贾家门前,何雨水在关心的问着贾张氏怎么回事? “雨水,你看看秦淮茹怀里的小野种是贾家的种吗?她怎么有脸抱来贾家的。”贾张氏疯魔般的叫嚣着。 何雨水因为从小就被秦淮茹忽悠,所以她天然的就很亲近棒梗、小当,对秦淮茹的小孩记忆是很深刻的。经过贾张氏的点拨,她现在也很在意秦淮茹的孩子,到底哪几个才是贾家的孩子,不过凭她的记忆,除了棒梗有几分像贾东旭,这小当是一分都不像贾家人。 现在的何雨水,可不会在意什么秦淮茹,她心里只想着不能让贾家吃亏。于是她进了贾家屋里,端详起了秦淮茹怀里的小槐花,这一端详不要紧,直接把她也吓了一跳,这不就是活脱脱一个婴儿期的小当嘛。 何雨水眼色不善的看了秦淮茹几眼,客气的对着贾张氏安慰了起来:“贾大妈,这秦姐是农村来的,这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农村户口,你们贾家以后可怎么养哦!” “依我看呐,不如趁早送人得了。”何雨水狠戾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对着贾张氏使着眼色。 听话听音,贾张氏听何雨水这么一说,心里就更加确定秦淮茹怀里的小野种,肯定和贾家没关系了。她拉着秦淮茹就往外推去,经过门口看到有气无力赖在贾家门口的小当,抬起一脚就踢了过去,嘴里骂道:“贼种,以后再赖在贾家,我踢死你。” 小当心里苦啊“我都7天没怎么吃东西了,白天棒梗要去学校读书,好不容易晚上等他放学回来,晚饭有时还被他都吃完了。今天不是看到人多,想来凑凑热闹,看看能不能弄到点吃的嘛。我就在看热闹,什么都没干,打我干嘛呀!” 贾张氏踢开了挡路的小当,直接把秦淮茹推到了中院,指着秦淮茹喝道:“你不把这小野种送走,就别回贾家,棒梗没你这样子的母亲。” 何雨水在贾家屋里安慰了贾张氏一会,也和她的丈夫李有财走了。李有财来四合院没多久,人也不熟,他可不想掺和什么事,完全就是好奇来看热闹的。 另一边的易中海,下班后,在路边的小饭馆吃了一碗面,就如常的去了医院,到了那里一打听,原来秦淮茹母女,今天一大早就出院了。他心里空落落的,慢慢地向四合院走着,心里一直想着小槐花“今天大小便正常吗?好好喝奶了吗?” 月色朦胧,悠悠夜风轻轻吹过,院里各家各户的灯火在黑夜中独树一帜,与天上的星光交相辉映,赋予了夜晚无尽的韵味。等到易中海回到四合院里时,四合院已经恢复了平静。 易中海刚进中院,就看到了抱着个婴儿的秦淮茹,坐在自己家门口的石台阶上。他虽然有点不舍得小槐花,可他更怕被秦淮茹连累。于是装作没看见,打算直接开门回家。 这时候的秦淮茹,怎么会放易中海过门,看到他回来了,直接哭求了起来:“中海,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我妈把我赶出来了,让我把孩子送人。不把孩子送走,不让我回去了…” 听着秦淮茹的哭诉,易中海又看了看睡着的小槐花,心里是万分的不舍得这个孩子,于是他想了一会,鼓足了勇气敲响了贾家的门。“咚,咚,咚…贾家嫂子,你睡了吗?咚,咚,咚…我和您商量个事!”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的声音,心里想着“这老绝户是又被秦淮茹这个狐狸精忽悠了,今天必须好好敲他一笔。”嘴上却不客气的,吼道:“大晚上的,你敲我们孤儿寡母的门干啥?直接在门外说!” 黑暗里的易中海,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忍着火气,耐心的说道:“听说:您要让秦淮茹把孩子送走。您看我收养她,可以吗?” “你啊!可以啊!拿500块营养费过来,明天就跟你去办手续。”贾张氏不耐烦的开价道。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这么说,直接就退却了,可他刚转身,就看到了秦淮茹怀里的孩子。他叹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对着贾家劝解道:“贾家嫂子,买卖孩子是犯法的。我最多出100块,就当你们帮忙把孩子带大点的劳务费,毕竟孩子太小,我一个大老爷们,现在你们即使就把孩子送给我,我也没有办法带啊…” “成交,你去拿钱!”贾家的门突然开了,贾张氏走了出来。 易中海直接傻眼了,心里“无数头羊驼走过,这贾张氏不按套路出牌啊,怎么能不讨价还价呢?是有什么阴谋吗?” 贾张氏心里其实比易中海都急,就怕他反悔不管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啊,所以她急不可耐的妥协了,阴谋倒是没有,只是贾张氏觉得“这么个野种,易中海养着蛮好,这样以后有的是机会去打秋风。” 一边的易中海还在思考,不相信现实呢!贾张氏大声的催促了起来:“快回家拿钱,明天让秦淮茹陪你去街道办把收养手续办了。” 易中海被贾张氏一喊,就回过了神,精明劲就来了,客气道:“贾家嫂子,您稍安勿躁啊!我先给您10块定金,等收养手续办完,我再把余下的感谢费给您…” 第127章 秦京茹来四合院 晨光穿过稀疏的林梢,投下斑驳的树影,鸟儿们在树枝间欢快地跳跃,清脆的鸣叫声打破了静谧,为宁静的早晨增添了一份活力。期待了一晚上的易中海,一大早就请人帮他代为请了假,吃过早饭的他,在家里喝着茶等着秦淮茹母女。 一早,身体还尚虚弱的秦淮茹,在贾家的厨房里忙碌了起来,给贾张氏、棒梗准备好了早餐,她饥肠辘辘的抱着小槐花,敲了几下易家的门,易中海也不搭理她,拿起准备好的证件等资料就走出了门。 一路上秦淮茹不停地哭诉、抱怨着,话里话外“希望易中海能和她复婚,抱怨在贾家没有吃的,过的很不好…”易中海连话茬都没接一下,一声不吭的在前面走着。到了街道办一问,还办理不了收养手续,因为秦淮茹的户口在京郊农村,按照政策小槐花也该是秦淮茹所在村里的户口,没有村里的介绍信、证明等,现在的小槐花还属于是黑户。 此时的易中海,脑子有点冷静下来了,冷静下来的他有点害怕了,心里就有了放弃收养小槐花的念头“毕竟自己平时要上班,哪里有时间去照顾小槐花啊。光收养手续就这么麻烦了,而且收养以后,这秦淮茹照顾小槐花是少不了的,也就是以后和秦淮茹、贾家有的牵扯了。” 离开街道办,看着闷声走在前头的易中海,秦淮茹感觉情况很不妙,她的求生欲莫名的被激发了出来,她也不哭了,把小槐花往易中海怀里一塞,开口道:“中海,槐花是你的女儿,我抱累了,你自己抱着!” 易中海看着怀里的小槐花,睡得很安稳,一副萌萌的可爱样子,他的心又软了下来,不由得问道:“我请人去轧钢厂,把下午和明天的假也请了。我陪你去你娘家秦家村开证明,你身体吃得消吗?” “中海,我吃的消的。我想啊,顺便把我的堂妹秦京茹叫到四合院里来照顾小槐花,这段时间顺便也能帮我分担一下家务。”秦淮茹这时候,哪管吃得消吃不消啊,她只想给自己留条能留在四九城的路,顺便有人帮她养着小槐花。 “吃的消就好,我们先回一下四合院!我安排人去帮我请假,顺道准备点干粮。你这叫人来帮忙,一个月要使多少钱啊?”易中海平静的说着,心里却想看看这秦淮茹会有什么幺蛾子。 “中海,您放心,花不了多少的。就给她口吃的,每个月再给她家里个5块钱,差不多了。” 秦淮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闻言,易中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心里算计着“自己要上班,没人照顾小槐花。给他堂妹口吃的,每月再给几块钱,这对自己来说还真没什么压力,还解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行!不过到时候,你堂妹不能住易家,要不我会被院里的口水淹死。”易中海连忙交代道。 “好,好…以后啊,你下班了,我就让堂妹离开易家;你出门上班了,我再叫堂妹去你屋里照顾小槐花。”秦淮茹讨好的出着主意。 “行,先这么办!我们麻利点,争取在街道办明天下班前,把收养的事都办妥了。” 易中海心里有了底,说起话来语气也好了不少,不再那么不耐烦了。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再次请人帮他代请了下午和明天的假,回到家里拿了点钱、票、干粮,准备了两包烟,装了几斤二合面,就带着秦淮茹母女离开了四合院。 在四合院角落里的小当,看着易中海、秦淮茹抱着怀里的孩子进进出出的,她的眼里尽是对那孩子的羡慕、嫉妒,她在心里充满着疑惑“为什么他们那么在乎那个孩子,而自己却是没人关心、没人疼爱;同样都是秦淮茹的孩子,为什么自己不招人喜欢啊…” 当晚,两人就住在了秦家村,秦淮茹父母虽然不待见这个心里没娘家人的女儿,可看到易中海递过去的5块钱加一包大前门,秦父秦母就招待起了他们。 这么多年秦淮茹和娘家人互动也不热络,所以她的父母也没和她有过多的闲扯,不过,即使他们问起,秦淮茹又会有几句真话。 两人很顺利的在秦家村开具了相关证明,当秦京茹的父母接过秦淮茹递过去的3块钱、装有二合面的粮食袋子后,毫不犹豫的让秦京茹跟着秦淮茹走。秦京茹的父母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还在他们身后关照着秦京茹:“京茹,到了四九城别乱花钱,以后每个月记得把钱寄回家!” 第二天,易中海、秦淮茹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下午到了街道办,把相关的收养手续办理好了。事了的一行人,也没有了着急忙慌的样子了,慢悠悠的往四合院里走着。十六岁花季的秦京茹,对四九城的一切充满着好奇,围着秦淮茹不停地问这问那,就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在耳边响个不停… 回到四合院,劳累了两天的易中海,就习惯性的回家休息去了。秦京茹跟着秦淮茹进了贾家,没多久,她就看到了赖在贾家门口的小当,她好奇的向秦淮茹打听了起来:“姐,你家门口这个脏兮兮、臭哄哄的野孩子,你们怎么不赶走啊?” “京茹,这是我的女儿小当。我婆婆重男轻女不待见她,你也不要去管她,要不被我婆婆知道了,会把你也赶走的。”秦淮茹无奈的解释道,她心里想着“我总不能说我不要脸、我无耻、我出去偷人了…被婆婆发现这不是贾家的种!” 秦京茹也就16岁的年纪,自己还是半大的孩子呢,玩心正是重的时候,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这年月,毕竟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有些家庭条件差的人家,家里孩子又多的,生下来一看是女儿的,直接扔水塘、水沟淹死的也不在少数,所以她也没当回事。 放学回家的棒梗,看着家里多了个漂亮的大姐姐,他可开心坏了,就一直围着秦京茹转。门外的小当,看着棒梗不找自己玩,把她给忘记了。顿时,一双小三角眼盯着秦京茹泛着嫉妒、怨毒的光。 下班后的夕阳余晖,给工作了一天的人们带来了闲暇时光,四合院里渐渐热闹了起来,大家忙碌了一天后,终于可以放松自己了。 下班回家的贾张氏,看到家里莫名其妙多出一个梳着大麻花辫、身穿粗麻布衣又打着很多补丁的丫头,直接就吼了起来:“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家里怎么多出来个乡下丫头?你把贾家当什么地方了?” 秦京茹看着这个矮胖的老太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直接吓得眼泪就掉了下来。 “妈,这是我帮易中海,请来带孩子的,这是我的堂妹秦京茹。以后易中海会管秦京茹的口粮的,每个月还给钱的。”看着大喊大叫的贾张氏,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那行,粮食记得交给我,要住贾家的话,每个月记得交2块钱住宿费。”贾张氏吩咐道,心里想着“只要这丫头能带来好处,我才不管你们死活呢!” “好的,妈!那我以后和京茹带着孩子住里屋,您和棒梗住外屋!”秦淮茹试探的问道。 “秦淮茹,你是准备上天呢?还带着孩子住里屋?你怀里的孩子,是贾家的吗?” “以后你和秦京茹住外屋,我和棒梗住里屋。你现在就把这小野种送去易中海家里,让易中海把钱给我送过来。”贾张氏呛着秦淮茹,安排道。 听了贾张氏的冷嘲热讽,秦淮茹也不敢多说话了,带着秦京茹默默收拾了一下小槐花的东西,就往易家而去。没多一会,易中海就提着一小袋子棒子面来到了贾家,当面给了贾张氏余下的90块钱。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的冤大头样,忍不住讥笑道:“易中海,这小野种往后可就是你的孩子了,你以后可要对她好啊…” 第128章 许大茂勾搭秦京茹 春天是大自然的舞台,是生命的盛宴。在这个时节,万物复苏,它为生命提供了温暖,使一切生长更加茂盛。无论是破土而出的嫩芽,还是悠然自得的小鸟,都在春天的怀抱中感受到生命的活力。 秦京茹的到来,让平静的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仿佛来到了春天,春意盎然了起来。前院阎家的阎解旷,后院刘家的刘光天、刘光福,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突然出现了一位年龄相仿,又长的漂亮的姑娘,怎么能不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本来他们的年纪就自控能力差,又充满幻想,进进出出的秦京茹时刻都能让他们出神。可惜,他们年纪小,胆子更小,只敢远远的偷看、幻想。 这段时间,许大茂的母亲吴芳芳一直留在了四合院许家,照顾他们放心不下的小孙女许婷芬,同时伺候他们的宝贝儿媳李婉儿,许父许德彪则回了京郊许家老宅,照顾还在读书的女儿许带娣。 许婷芬满月后没多久,李婉儿就发现自己的身子有点不对劲,这可把许母吴芳芳急坏了,当天就去医院做了检查,这不做检查还好,一检查出来可把许母乐坏了,她的儿媳妇居然又怀上了。 当晚许大茂就被逼着打起了地铺,李婉儿、许婷芬、许母则睡在了卧室大床上。李婉儿成了许家的“宝贝”,重点保护对象,许大茂完全被隔离了开来。 许大茂,也不像上一世一样,因为娄晓娥的千金性格,使得家里很冷没有普通家庭的温暖,造成他整天想着去找乡下寡妇们的温情;这一世的许大茂有家有室有女儿了,除了工作,就是下乡放电影捞外快,即使有外遇也是挑挑拣拣的,可不是来者不拒了。 经历了风雨,又对自己有要求的许大茂,憋得很难受,可他还是忍着了。这天下班,许大茂刚到四合院中院,居然被他发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从易中海屋里出来,往四合院外走去。他急忙把自行车停回了家里,和李婉儿打了一声招呼,就往院外赶去。 上完厕所的秦京茹,刚出女厕所的门,就直接撞上了许大茂。许大茂故意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嘴里喊道:“谁啊!这么不长眼啊!” 秦京茹也被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撞到人了,红着脸道歉道:“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一句道歉就想完事了吗?你撞到我胸口了,我怀疑,我怀疑我内脏被你撞坏了,你要对我负责。”许大茂强词夺理的对秦京茹耍着无赖。 在秦家村,她接触最多的男性也就是家里的爹爹、哥哥、弟弟;有喜欢她的男孩子,最多也就远远地偷看她。秦京茹一个农村来的小姑娘,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大哥,你要我怎么负责,你说!”秦京茹被许大茂吓得眼睛都红了,心虚的低声问道。 “您放心,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我就住那个院的。找个地儿,给我检查一下,没啥大事我也不难为你。”许大茂理直气壮的说道,手指还指了指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又看到许大茂指的四合院,不就是她住的地方嘛,她也就没原来那么害怕了,套着近乎说道:“大哥,我是那个院中院秦淮茹的堂妹,这几天才来的四合院,望您包涵啊!” “哎呦喂,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您原来是东旭哥媳妇她堂妹啊!没事了,没事了…您扶我去看看就行,我绝不找您麻烦。”许大茂假装和贾家攀起了亲近,把他的手放在了秦京茹的手上。 刚离开农村,来了四九城没几天的“傻白甜”秦京茹,就这么搀扶着许大茂在小巷子里走着;许大茂紧握着秦京茹的小手,假装浑身无力的样子。 许大茂心里泛着嘀咕“今晚要不要下点手段,拿下这土妞?”秦京茹心里想着“要快点给这位大哥检查一下,回去晚了可就没吃的了。” 两人各怀着心思,在巷子里走着,前方亮堂的灯光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此时许大茂的肚子也叫了起来,他带着秦京茹直接进了小饭馆,要了两碗四九城炸酱面、一个肉菜。等饭菜的当口,就给秦京茹安排上了:“妹子,今天外面黑灯瞎火的,就不去检查了,我们吃完就先回去休息!明天正好周日,那就等明儿个早上9点,你再陪我去检查!您放心,即使有啥事,我也不会找您麻烦。你也不用跟家里人说啥,免得他们担心。” 秦京茹看这人,不像是找自己麻烦的,就轻轻的点了点头。吃完东西,秦京茹就扶着许大茂往回走了。快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就把他的手抽了回来,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正色道:“妹子,我自己走!免得被院里人看到了,说闲话。” “妹子,你先走一步,明儿个早上9点,我们还是公厕边见。”许大茂对着秦京茹强调道。 秦京茹听他这么说,就快速的离开了,心里想着“来了四九城这么多天,晚上吃的最好的四九城炸酱面、肉菜,好期待明天还能吃到…” 周日,许大茂找了个借口就出门了,许母看自己儿子不待在家里,可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己儿子把持不住,会伤了自己的宝贝儿媳。 秦淮茹听到秦京茹说“趁着周日易中海休息在家,可以照顾小槐花,她要出去看看”,她心里反而是希望这秦京茹最好中午都别回来吃饭,到时候她自己可以多吃点,于是爽快的应道:“你放心出去转转,记得别乱花钱啊!” 没多久,许大茂和秦京茹就在院外的公厕边汇合了,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离开了熟人多的区域,许大茂让秦京茹坐上了他的自行车,坐上车的秦京茹不由自主的搂住了许大茂的腰。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先去逛了王府井,给她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小牛皮皮鞋;中午又带秦京茹吃了四九城烤鸭,几轮糖衣炮弹下来,此时的秦京茹眼里“许大茂就是一个大好人,比她爸对她妈还好的好人。” 吃过午饭的许大茂,带着秦京茹进了他相熟的招待所。跟着许大茂的秦京茹,好奇的问道:“大哥,我们来这里干嘛啊?” 许大茂意味深长的说道:“给你买的衣服,你不想换上给我看看吗?顺便,你也帮我看看胸口受伤情况,若有伤,我们还要去医院呢。” 秦京茹心里想着“这大哥这么好,给自己买了那么多好东西,换上给他看看,可是应该的,不能浪费了他的一片好心。”她想着就点头答应了。 进入招待所房间,秦京茹就大大咧咧的换起了衣服,直接把许大茂看的差点流鼻血。秦京茹换好衣服,就帮许大茂脱起了衣服,准备给他做检查,静悄悄的春日暖阳,温柔的轻风细雨。 “呜,呜,呜…大哥,你怎么把我那个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事后,秦京茹直接轻声哭上了。 “京茹妹子,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等你长大了,我娶你啊!”许大茂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话。 “大哥,你可不许骗我!”秦京茹看着许大茂,强调道。 许大茂回应秦京茹的不是语言,而是“春风又度玉门关”… 第129章 许大茂的炮库秦京茹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傍晚的余晖与城市里到处闪烁的灯光交相辉映,让人感到温馨而又美好。秦京茹穿着一身新衣,脚上踩着小牛皮皮鞋,手里拎着一份打包的肉菜,回到了贾家。 秦淮茹看着换了一身新装的堂妹,完全就像个城里姑娘了,心里不由得酸了起来“自己嫁给贾东旭那么多年,贾家都没给自己买过这么好的衣服鞋子;即使改嫁易中海的那段时间,易中海再稀罕自己,也没一下子给自己买齐这么好的衣服鞋子。”嘴上就不客气了起来:“京茹,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你可不要被人家骗了。” 贾张氏看着秦京茹手里拎着的肉菜,直接上手接了过去,打开看了起来,嘴上夸道“京茹啊,你一看就是有出息的,不像有些人,除了哭就会吃闲饭,大妈稀罕你。” “你没点眼色吗?京茹好心打包肉菜回来,还不去厨房热热。” 贾张氏夸完秦京茹,转身就对秦淮茹吼道。 聪明如贾张氏,看到秦京茹进门,那走路困难的样子,她就已判断出这秦京茹今天出去,怕是被人摘过花了。只不过她怕秦淮茹不依不饶,闹出点动静,成了四合院里的笑话。况且这秦京茹也不是贾家的什么人,只要能给贾家带来好处,她才不去管什么秦淮茹还是秦京茹了,反正在她心里,老秦家这两个女儿没个好的。 今天贾家的晚饭时间很融洽,没有因为前面的小插曲,而影响大家的食欲。秦京茹因为在外面吃饱了,直接就在那里逗起了小槐花。贾张氏、棒梗毫不客气的盯着秦京茹带回来的肉菜吃着,秦淮茹今天总算因为有了秦京茹带菜回来能上桌了,可她不敢夹一筷子肉菜,在哪里默默的啃着窝窝头,喝着棒子面粥。 赖在贾家门外的小当,闻着肉香,口水不停地流着,小三角眼不停地盯着桌上的肉菜、窝窝头、棒子面粥看着,似乎她多看几眼,会进了她的肚子里似的。 随着桌上的肉菜,被贾张氏、棒梗吃完,棒梗的干饭热情顿时就没有了,他看了看门外的小当,学着贾张氏的样子,喊道:“贼种进来,把我碗里的棒子面粥舔干净。”小当看到棒梗在叫唤自己了,瘸着腿迅速的进了贾家,蹲在了棒梗面前,接过碗舔食了起来。看着听话的小当,棒梗笑了,把他手里吃不完的一小块窝窝头,也扔在了地上,吩咐道:“小当,吃完窝窝头,学一下狗叫给我听。” “哎呦喂,我的大孙子去了学校,变的好聪明啊!波…”贾张氏看着自己稀罕的大孙子开心,又夸又亲了起来。 “奶奶,你快走开,你嘴巴好臭。”棒梗歪着头,嫌弃的推着贾张氏。 “好,好…奶奶不亲了。我帮你看着这贼种学狗叫啊!我怕她糊弄你。”贾张氏低声细语的讨好着棒梗。 一旁还在吃着的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是真稀罕自己的儿子,她觉得自己吃的苦都值得了,只要自己儿子长大了,她就翻身了。在外屋逗弄小槐花的秦京茹,从刚开始的同情小当,到现在也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小当也不是乖巧懂事的孩子,整天动歪脑筋的孩子天然招人嫌。 随着贾家传出“旺,旺,旺…”的狗叫声,贾家的快乐晚餐时光落幕了。贾张氏心里打着小九九,对着秦京茹念叨着:“京茹,听大妈!以后中午饭、晚饭,你要出去的话,就把小槐花交给你姐去看着,你忙你自个的去。” “贾大妈,我还是呆在家里看小槐花,我怕我姐到时候不高兴。”秦京茹乖巧的说道。 闻言,秦淮茹脸色都变了,急忙解释道:“京茹,我愿意的,以后中午饭、晚饭当口,你有事就出去好了。” 贾张氏狠戾的盯着秦淮茹,吩咐道:“京茹,这家我做主,你就放宽了心!时辰也不早了,你把那小野种扔去易中海那里!”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看不见。秦京茹躺在床上回味着许大茂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香甜的进入了梦乡。 许家,李婉儿平时也要带女儿许婷芬,加上身子又怀上了,就非常容易累;而许母吴芳芳防盗防火防大茂,大家都没有心思去理会许大茂。许大茂今天是真的累了一整天,一躺在地铺上就睡着了,打起了疲劳后的呼噜声。 一连几天,初尝肉滋味的秦京茹,见许大茂都没再来找她,她急了。这天,到了下班时间,她就在四合院门口晃荡,看着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远远驶来,她就急不可待的跑着迎了上去。许大茂看看四周没人注意,载上秦京茹就往偏僻的巷子骑去。 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有了一段距离,看着四周也没有熟人,许大茂好奇的问道:“妹子,你怎么在四合院大门口等我啊?你不怕被人看见了,说闲话啊!” “大哥,我太想你了,我忍不住啊!”秦京茹红着脸,撒娇道。 听到秦京茹这么说,许大茂直接笑了起来,他心里暗暗得意了起来“看,是我器大活好!这姑娘已经被我征服了…” 秦京茹见许大茂傻乐不说话,她直接说道:“大哥,带我去吃晚饭!” “好,好,好…”正在遐想的许大茂被拉回了现实,应道。 到了小饭馆,许大茂点了两份面、一份肉菜,秦京茹急忙又加了一份肉菜。许大茂直接就被惊到了,那倒不是许大茂小气,而是担心点那么多吃不完。于是解释道:“妹子,这里肉菜量很足的,一份我们都吃不完的。” 秦京茹瞬时就低下了头,红着脸低声道:“我中午饭、晚饭的当口要出来的话,肯定要带点东西回去的,要不我估计会被我姐、贾大妈说的。” 许大茂听到秦京茹这么说,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妹子,你是说你中午也能出来啊!” “可以的啊!不过不带东西回去,肯定会被他们说的。”秦京茹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十分内疚的回道。 “没事,没事…不就是些东西吗?”许大茂大方的说道。 吃过晚饭,许大茂就载着秦京茹在红星轧钢厂周围晃荡了一圈,带她认识了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关照她“以后,每隔一天的中午,可以来轧钢厂大门口等他,他会给她带好吃的。”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秦京茹就下了车。“明天中午饭点,记得来轧钢厂大门口等我啊!”许大茂交待了一下,就骑车走了。秦京茹拎着打包回来的肉菜,刚进贾家,贾张氏就是一顿夸。就连在门口赖着的小当都很开心,今晚自己不会因为吃不到东西,而饿肚子了。 因为电影胶片有时候需要修片,放映设备、小发电机,有时候也需要放映员做做保养,所以红星轧钢厂就给宣传科配备了这么一个小仓库。翌日上午,许大茂就把他管的宣传科小仓库,好好的整理了一遍。 中午,许大茂打了一饭盒肉菜、四个大白面馒头,开开心心的去大门口接秦京茹了。门口的保卫员对许大茂也很客气,知道是他表妹,就直接放行了。 不是保卫员不守制度,而是这年代放映员可是正经干部编制,社会地位也高。况且这年代没啥娱乐活动,你得罪了放映员,哪天厂里放电影,把你或者你家人赶到偏僻处,还看个啥电影呀! 一到宣传科小仓库,两个饥饿的人就纠缠在了一起,事后,俩人吃了点肉菜、馒头,剩下的秦京茹就带走了。 经此,许大茂有了自己的专用炮库,更有了专人定时做保养… 第130章 何雨水也有儿有女了 何雨水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一个多月后,迎来了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当她去财务科领到热腾腾的155元工资时,她心里既激动又开心,这钱可比她辛辛苦苦的每天去轧钢厂、四九城机械厂周围掏摸废铜烂铁来的轻松的多了。 她看着手里的155元,终于明白“原来掏摸废铜烂铁,除了自由,不光辛苦还挣不了几个钱;可这轧钢厂的工作,只要自己好好干,可是长久的活计啊!”想着想着…她的心里由衷地感谢起了梁来根、于莉夫妻俩。 第二天,她也没和自己老公李有财打招呼,直接去想办法弄了20个鸡蛋,送去了后院梁来根家里。可惜,梁来根夫妻俩看到来答谢的何雨水,态度表现的不冷不热的,没有何雨水预想中的热情互动,双方客套了几句,何雨水就略显尴尬的离开了。 回家的何雨水,看着丈夫李有财在那里忙着做晚饭,心里也顿感轻松愉悦了起来。她自我安慰着“今天拿鸡蛋去答谢梁家,自己已经把介绍工作的情分,在礼节上还了。” 结婚搬进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李有财,经历了当兵、单身生活多年…对现在的生活是十分满意的。他能和相识时间不长的何雨水谈朋友并结婚,本身就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加上借了何雨水哥哥的光,分到了四合院里的房子。很多事情,精明如他虽然都看得清楚,可他怕和何雨水说太多,会引起何雨水不必要的误会,甚至会怀疑他和她结婚的动机,所以很多时候李有财都装起了糊涂。 再婚后的何雨水,工作轻松,李有财待她也算恭顺,日子过得舒适安逸,如同躺在柔软的云朵之上,被温暖的阳光轻轻拂过。 日子是莫测的一片海,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恶浪滔天…这天,早一步到家的何雨水,打扫收拾着屋子,如往常一样等待着李有财回来做晚饭。这时,她家门被推开了,李有财双手牵着一个女孩一个男孩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老妪。 何雨水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被带来自己家的老小三人,李有财看着何雨水吃惊的样子,他神色慌乱、提心吊胆的介绍了起来“这位是我妈,这两个是我的女儿、儿子,他们在农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今天下午才找到了轧钢厂,找到了我。” 从小的经历,让何雨水明白哭闹是没有用的;前院的边上就是阎家,尚存的自尊心、好胜心,让她收起了一拍两散的心。她虽然神情僵硬,但是她还是故作自然的和他们打起了招呼起来。 翌日下班后,四合院里出现了奇幻的一幕:何雨水拎着一袋子“福字饼”,在四合院里一家家的派发着,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并做着介绍:这是我儿子李拥军,这是我女儿李红梅。 四合院里的老住户们,看着何雨水的态度,看着她的举动…差点直接被惊掉了下巴,这何雨水让他们都整不会了。 到了贾家,何雨水拿出了两个饼,一个给了棒梗,另一个递给了贾张氏,贾张氏听完何雨水的介绍,整个人也呆住了。可她毕竟经历的事太多了,几息,她就想明白了何雨水的用意,拉起何雨水的手,安慰了起来“叮嘱何雨水想和李有财好好过日子,就要懂得忍让;最重要还是要早点有自己的孩子…” 大人间关系的好坏,敏感的孩子们是能感受得到的。第二天,李红梅带着李拥军在四合院里玩的时候,就和小当混熟悉了。 小当和李红梅、李拥军熟悉后,她觉得要做点什么,在他们面前露露脸,确立她在几人中的领导地位。棒梗放学回来,加入他们的小团队玩耍后,更加让她下定了决心。于是,小当准备带着他们干一件大事,几个小孩走向了附近的四合院。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地理位置非常的优越,所以四周的大杂院里,住着很多不显山露水的人物。这年月,大家日子虽然都过的清苦,但还是会有一些特别的人,会相对过的好一些的,比如烈属、离休老革命老干部等,他们会有街道、所属部门,定时的关心、照顾一下他们,逢年过节也会送上一些慰问品。 在大杂院里晃荡的几个孩子,就那么被屋檐下挂着的半只腊鸭吸引住了眼球。这几年,经历了农村吃不饱的李红梅、李拥军,直接就迈不动腿了,小当口水直接流了出来,棒梗歪着脖子呆呆地看着。 聪明的小当,觉得体现自己领导地位的时候到了,对着棒梗吩咐道:“梗哥,你去把鸭子取下来,我们拿回家煮。” “小当,我够不到啊!”棒梗无奈的回道,他看向了长的比他高一个头的李红梅。 农村的孩子虽然活泼开朗,但是要去偷东西,他们可真不敢。这年月,在农村偷东西,轻则被打半死,重则直接被送去公社。何况李家最小的李拥军都和棒梗差不多大了,他们可都不傻。 小当看着几人胆小怕事的样子,眼珠子一转,小三角眼就在院子里搜索了起来,没一会就被她找来一根晾衣杆。 “棒梗,让李红梅抱着你,你用这杆子把鸭子挑下来。”小当把手里的晾衣杆递给了棒梗,吩咐道。 李红梅觉得只要不是她偷,抱一下就抱一下。就这样,几个孩子围着挂在屋檐下的半只腊鸭挑拨了起来,没几下,鸭子直接就被挑落了下来。“啪嗒…”物品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是吸引了院里的人。 看着几个孩子拿起在地上的半只腊鸭就往院外跑,几个大爷大妈就在后面开始追了起来。在农村历练过的棒梗,拎着鸭子跑的最快,紧随的是李红梅、李拥军姐弟俩,一瘸一瘸的小当,没多远就被腿脚也不利索的大爷大妈们抓住了。 眼见着几个小孩跑没影了,却抓住了个瘸子。大爷大妈就吓唬起了小当“小瘸子,你不老实交代,我们可就直接打死你了哦!” 又坏又怂的小当,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起来,不过她可聪明了,心里想着“鸭肉到时候,可能会有自己的份。”嘴上却说是李红梅、李拥军姐弟俩偷的。大爷大妈们拎着小当,就去了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李有财、何雨水家。 农村刚来四九城的李红梅、李拥军也老实,带着大爷大妈们就来到了中院贾家,可惜贾家关着门,他们怎么叫门,人家都不开门,就这么僵持着。 正当大爷大妈们失去耐心,想着去找街道办、公安所的时候,大院里下班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人群里的李有财、何雨水,直接就急坏了。当保卫员的李有财可很清楚“这真要是自己孩子偷的,轻则进少管所关几年,重则直接被打靶”。何雨水着急的是“可不能让棒梗担上偷盗的名声,要不这贾家唯一的根,就毁了。” 贾家人不出现,无奈的何雨水和李有财挤到了几位大爷大妈身边,不约而同的说起了好话,道起了歉来。李有财亮明了红星轧钢厂保卫员的身份,拿出了5块钱递给为首的大爷,不停的道歉着,不停的保证“一定严格管教好自家孩子,绝不会让孩子会有下次了…” 这年代的人,普遍淳朴、善良…为首的大爷也没有得理不饶人,看着孩子们的家长道歉这么诚恳、态度也好,就没有过度的为难,接过钱叮嘱了几句李有财和何雨水,就带着人走了。 晚上,贾家屋里传出了阵阵腊肉的香味,前院倒座房不停传来男孩、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叫、讨饶声… 第131章 易中海给小槐花办百日宴 日子就像一个个绳结,有时候轻易的一解就开,而有时却会乱成一团,让人找不到绳头,怎么也解不开。 话说成了易中海女儿的小槐花,全名叫易槐花。自从离开医院,回到四合院后,就没见长多少,整个人又小又黄,哭起来就似一只病猫,有气无力的。到了满月的日子,还没有许大茂闺女许婷芬出生时大呢。 易中海觉得小槐花,可能是早产了的原因,吸收功能弱,于是他继续不断地向徒子徒孙们、厂里和他关系好的高级技工们换着、买着,小槐花急需的奶粉、米粉票。易中海心里也纳闷,自己明明给小槐花准备的奶粉、米粉,都够让正常的两个孩子吃了,怎么自家闺女就光吃不见长呢? 易中海每天早出晚归的上着班,他哪里能知道:贾家什么都没为秦淮茹准备的情况下,她找不到吃的饿了,就会吃点女儿的米粉,冲点奶粉喝;农村来的秦京茹,有时候跟她姐有样学样,饿了也会偷偷弄一点吃吃;秦淮茹在家里睡觉,玩心大的秦京茹在四合院里偷懒的时候,小槐花同父同母的姐姐,也会去偷偷的弄来吃。 这段时间以来,秦京茹脸上的菜色在渐渐褪去,秦淮茹恢复的也越来越好,就连小当也不似以前那般有气无力快饿死的样子了。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总算快到小槐花百日了,虽然快百日的小槐花,还是又小又黄,还不及许大茂闺女许婷芬满月大,可在易中海眼里小槐花长大了不少,也比满月的时候结实了不少,于是,他就想着给女儿小槐花操办个百日宴庆祝一下。 由于许家闺女许婷芬满月宴的抛砖引玉在前,家里有积蓄,又有8级工技术6级工待遇的易中海才不在乎花那点小钱呢,他再次发动了身边的徒子徒孙、厂里要好的高级技工们,买了好些的肉蛋票、细粮票等。为了不输阵、不输给许家,他虽然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很难请得动,可他还是厚着脸皮敲开了何家的门。 何雨柱呢,见到被易中海稀罕的抱在怀里的小槐花,他心里笑了。看着易中海死要面子的样子,他也乐于被小钱钱砸蒙,更乐见易中海在那里摆阔。最后在易中海许诺了“50元的超高厨师费,同时马华、刘兰、胖子可各带走半只鸡,单送何雨柱一只活鸡的情况下”,总算说动了由何雨柱牵头,马华、刘兰、胖子来执勺的厨师队伍。 易中海虽然早已不是什么一大爷了,一大爷的谱、余威还是要一点的。他花了2毛钱请了阎埠贵,去四合院里一家家的通知、宣传他女儿小槐花百日宴的事情。随后他再抱着小槐花东施效颦般的学着许德彪,一家一家的上门邀请,得瑟的给每一家看他的女儿易槐花。 红星轧钢厂新安排进来的新住户们,无不在那里违心的夸赞易中海心善、小槐花长的乖巧美丽;可到了四合院里的老住户家里,人家一看易中海怀里的小槐花,直接就被易中海的举动惊吓到了,他们心里想着“这个小槐花和小当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啊,看来这真是“猪肉强”的种啊!这易中海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人家给他戴绿帽,他还兴师动众的搞百日宴。”他们心里带着鄙夷,嘴上却连连说着客套话,不过他们尚存的良知,让他们没说一句违心的话。 周日,到了小槐花百日宴的日子,一大清早,前院、中院、后院和易中海关系好的人家都出来帮忙了,满大院的借八仙桌、椅子,一会儿,五套八仙桌椅就被摆在了四合院中院。 等到易家厨房传出阵阵饭菜香味,易中海再次抱着小槐花,学着许德彪当日的样子,一家家上门去喊人了,没一会中院挤满了小孩子们、半大小子们、闲着的大婶大妈们… 易中海的徒子徒孙们,和他关系好的高级技工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宴席现场。秦京茹抱着小槐花跟在他身后,易中海自己热情的招待着每一位来捧场的人,一会散烟、一会撒糖的… 吃着易家的零嘴,总会有一些爱八卦的大婶大妈爱闲聊,他们就在那里窃窃私语的唠起了嗑:“这易中海的女儿长的真单薄啊?” “别说是我说的,我看到秦淮茹、秦京茹、小当,偷吃小丫头的奶粉、米粉啊,那小丫头估计也吃不到多少…” “同样是丫头的命,看看许家的许婷芬,爹妈、爷奶把她当成宝,吃的快成一头小猪了。” “是啊,是啊…人家是宠爱自己家的孩子,这秦淮茹他们是趴在小槐花身上吸血啊!” “不过这小槐花和小当小时候,可有八九分像啊!上次“猪肉强”来闹事,应该没说假话。” “嘘,嘘,嘘…这个可不能乱说,易中海自己愿意就行了…” 易中海在那里忙前忙后的,也不知道别人在哪里议论什么,今天的他感觉扬眉吐气了,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随着易中海定好的时间到来,整鸡、大鱼、乾隆白菜、酸辣土豆丝、四喜丸子、大白面做的面条、大白面馒头一道道上桌。这年月能吃到这么硬的饭菜,让来吃席的众人都惊讶到了,对易中海提供的饭菜无不翘起了大拇指。 随着何雨柱亲自掌勺的水煮肉片上桌,整个中院弥漫着肉的鲜香、辣香…百日宴现场众人,再一次的被惊艳到了。易中海看着满意的众人,感觉小槐花给他带来了好运气,今天的他,就像沉浸在了快乐的海洋里。 随着帮忙的大婶大妈们送还了桌椅,收拾完了剩菜剩饭,小槐花的百日宴就这么圆满的结束了。贾家的贾张氏却认为没有结束,她冲进了易家厨房,带着棒梗把能搬的食材都运回了贾家,抱着小槐花的易中海,还在和院里人开心的聊天呢。今天特别喜庆的日子,看着在易家进进出出的贾家祖孙俩,他也当没看见。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很多住户,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小槐花百日宴结束没几日,轧钢厂里就传播着一种流语“易中海被带了绿帽,还给人家养女儿,估计是得了失心疯了。” 这个没有娱乐的年代,虽然大家八卦的时候,总是回避着易中海。但是十恶不赦的人还有几个朋友呢,何况是有8级工技术6级工待遇的易中海呢!和易中海处的好的几个人,找准了时机,隐晦的和易中海把事说了。闻言,易中海当场就差点崩溃,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易中海立刻稳住了心神,笑着开口驳斥道:“那是有人眼红,兄弟们,你们别听他们胡说。” 下班回到家里的易中海,可就没有那么气定神闲了,你抱起了襁褓中的小槐花,对着贾家门口的小当比照了起来,脑海里也出现了“猪肉强”的身影,在他的细心观察下,他居然发现三个人是那么的像。他不由自主的“呵,呵,呵…”笑了起来,他怀里的小槐花,居然也盯着他“咯,咯,咯…”的笑着。小槐花对着他笑,以前他总以为这是他俩的缘分,这时,他清醒地认识到“这应该是对他最大的嘲笑…” 没过几天,秦淮茹、秦京茹、小当发现易家的奶粉、米粉都吃完了。秦淮茹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回来的易中海,抱着小槐花就不管不顾的冲进了易家,理直气壮的质问道“中海,家里奶粉、米粉都没了,你怎么不买回来啊?” 易中海叹着气,装腔作势道:“我能找的人、能换的地方都求遍了,我也不知道我弄回来那么多东西,怎么消耗就那么的快,现在是实在没办法弄到了,先用粮食喂着。”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她也自知理亏,放下小槐花就走了,易中海看着躺在他床上的小槐花,就像有根刺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心中,他的眼神恨戾了起来“奶粉、米粉?以后家里粮食,我都不会再留一颗…” 第132章 贾张氏同意秦淮茹顶岗 日子是没有终点的路,承受着人生的悲欢离合,也承受着寂寞孤单;日子是岁月的沉淀,是成长的见证。 在日占期、民国兵慌马乱的年月里存活下来,新国家建立后实行的工种等级制度,能在头两次评级中就获得普通工人最高的8级工职称及待遇的人,怎么会是简单的角色呢?可以让他短暂的迷失自己、可以欺骗他一时,可他还是会第一时间醒悟的。 易中海看到家里的易槐花,就让他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当晚他就把家里的细粮、二合面偷偷的找人换成了粮票和钱,家里就留了几斤棒子面。 第二天,自从收养小槐花后,从不锁门的他,趁着秦京茹抱开槐花的当口,直接把易家大门锁了起来。到了厂里,他就打了申请报告去“支援指导内地的钢厂建设”。 傍晚下班,他也不像以前那么第一时间赶回家里了,不是到徒弟家谈心就是和技工老师傅们交流技术。徒弟们以为易中海要去内地指导钢厂建设了,所以放心不下他们,看着自己师傅这么在乎自己,不光热情招待,还会留宿;技工老师傅们,和易中海都是几十年的老伙计了,以为易中海是想要稳固他自己的技术,一聊起来也是没完没了,这年代也不讲究,晚了就睡人家家里了。 这下秦淮茹、秦京茹,甚至贾家可都乱了套了,吃惯了奶粉、米粉的小槐花,根本不吃棒子面糊糊,不停地哭,哭的没力气了才会昏睡过去,盼着易中海下班,大家都下班了,可易家还锁着门没人。 贾张氏下班回来,看着在贾家屋里不停哭闹的小槐花,被吵闹的火气就上来了,不是新中国有法律弄死孩子要偿命,她肯定第一时间把小槐花闷死了。她拿婴儿没办法,只能把气撒在秦淮茹身上:“抱着你的小野种,滚出贾家,我今天很累了,不想和你动手。” 无奈的秦淮茹抱着小槐花就在四合院里游荡着,可谁家也受不了孩子不停在家门口哭闹啊!秦淮茹就被一家家的赶,很快,秦淮茹就被赶到了四合院门外。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冷到了,浑身紫黑的小槐花总算不哭了,正好这时,秦京茹拎着大白面馒头回来了。 秦淮茹紧跟着秦京茹的步伐回了贾家,贾张氏看到秦京茹手里拿着的大白面馒头,小槐花也不哭闹了,她也就不说什么了。秦淮茹就喝了点棒子面粥,她分到的半个馒头没舍得吃,准备留着泡给小槐花吃。 在轧钢厂上班的贾张氏很累,吃完晚饭就进里屋睡觉去了。看不到易中海回家,秦淮茹只能把小槐花留在了贾家,可睡不到1~2个小时,小槐花就会醒来不停地哭,还好许是小槐花饿极了,白面馒头泡的糊糊,她还狼吞虎咽的吃上了。 一晚上贾张氏也没睡踏实,一大早,她就骂骂咧咧的吃过早饭去了轧钢厂。还没到中午饭时间呢,贾张氏是由于思想不集中呢?还是昨晚没睡好呢?搬铁锭的时候扭到腰了,就被轧钢厂的两个女工送回来了。 贾张氏一回到家,她就把认为给她招祸的秦淮茹和小槐花赶离了贾家,她在贾家屋里不停地咒骂着。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咒骂声,慢慢地听出了一些道道来,等到贾张氏骂累了,她就厚着脸皮,进了贾家屋里和贾张氏好声好气的商量了起来:“妈,您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 “我生完槐花,伤了身子,以后不能再生育了。以后棒梗就是我唯一的儿子,小当、槐花只要不被饿死,等她们长大了,还能给棒梗挣一份彩礼回来的。” “妈,您看你天天这么累,一个月工资才205元;我年纪轻,可以去学东旭的钳工,以后工资我交给您15块,家里面的吃喝也由我来负责。”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可她被秦京茹的骚操作养刁了嘴巴,而且她毕竟年纪大了,干轧钢厂的活,确实是太吃力了。她想了一会,不屑的看着秦淮茹讲道:“工位让给你去做,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件事。” “第一件,你要跟我去厂里写保证书,等棒梗年满16岁能做学徒了,你必须把工位给他,你只是替他暂为保管这个工位。” “这第二件呢,你跟我去医院放个节育环,毕竟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就不用我说了!”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同意她去接替工位了,哪管什么条件啊!点头如葱的应和着,嘴里不停地保证着:“妈,您放心!我每个月肯定给您15块,家里吃喝一样都不会缺。” 或许是秦淮茹开心的心情,带来了喜气,小槐花今天白馒头泡的糊糊很爱吃,就连棒子面糊糊上面的一层糊糊也吃的津津有味起来,所以她今天就哭的很短很少了。 第二天,贾张氏去轧钢厂附属医院,借着复查腰部扭伤的机会,带着秦淮茹去做了放置节育环的小手术。手术后的秦淮茹脸色不带一丝血色,忍着痛,额头不停冒着冷汗,没休息片刻就和伤了腰的贾张氏,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觉得腰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带着秦淮茹去了轧钢厂,找到了当初给她办理贾东旭善后事宜的李副厂长。李副厂长听贾张氏这么一说,心里直呼谢天谢地“当初把这贾张氏招进厂里,也没考虑太多。可现实的情况是:这半老太太也太能偷懒了,不断有人来厂领导这里投诉。今天他们自己提出来换人,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不过李副厂长可是老江湖,他准备敲打一下这婆媳俩,于是不客气的说道:“我有言在先啊,换人顶岗,我可以给你们办。但是因为你们自己违反了厂纪厂规,被开除了,到时候工位可就没有了哦!” 贾张氏恶狠狠地刮了秦淮茹一眼,讨好的说道:“领导,您放心,她要违反了厂纪厂规,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李副厂长闻言,也不和他们多言语,带着他们就去了人事科,办理了秦淮茹的顶岗手续。又应贾张氏的要求,让秦淮茹签了保证书,存档在了红星轧钢厂人事科。秦淮茹哪认识几个字啊!都是人事部的人员帮着写,秦淮茹除了按手印,还是按手印。 因为秦淮茹年纪轻,最后顶的是贾东旭的钳工岗位,继承了贾东旭的工龄,再加轧钢厂的照顾,秦淮茹虽然是学徒工,给的居然是一级工的工资275元。 办完了手续,俩人不停的感谢着李副厂长、人事科的众人,俩人都面带着笑颜,开开心心的踏上了回四合院的路。贾张氏是开心:什么都不用做,每月可以拿15元,还管吃管喝的;秦淮茹开心的是:自己成为了工人,她和小当的户口,都能转成城市户口了,以后她们也会有定量了;她自信的认为凭着她的姿色、手段,将会在红星轧钢厂迎来她人生的辉煌时刻… 第133章 秦淮茹进轧钢厂 日子犹如冬日的骄阳的,它能温暖着人们的心灵,更能带给人们无尽的希望和活力。秦淮茹踏着晨光,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希望,随着上班的大军向红星轧钢厂快速的前进着。 这么一位衣着普通,面容姣好的工人女同志,往万人大厂红星轧钢厂上班路上走着,令不熟悉的旁人们禁不住的羡慕。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迈着矫健步伐的这位女同志,早上起来做好早饭后,她连吃的资格都没有,收拾了一下自己,就精神抖擞的出门上班了。 贾张氏吃完早饭,就盯着棒梗,让他跟在院里几个大点的孩子后面去上学。看着棒梗离开了四合院,她就对着秦京茹立起规矩了起来:“京茹啊!以后我在家,别让你怀里的小野种吵到我。去哪里都行,别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现。” 秦京茹虽说是农村来的,年纪也不大,可她毕竟来了四合院里蛮长时间了。在四合院里,大婶大妈闲聊的时候,多少听到了些小当、小槐花身世的传闻,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害怕了起来“害怕贾张氏生气了,连她也一起被赶走,要是离开了这里,以后她的大茂哥哥就找不到她了。” 于是秦京茹讨好的问道:“贾大妈,我在厨房柴火堆那里,整理个小窝给小槐花,可以吗?” 贾张氏也没有回答行不行,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再次强调道:“只要别吵到我睡觉,别在我眼皮底下出现就行。不和你说了,我去睡回笼觉去了。” 秦京茹看着贾张氏打着哈欠进了里屋,她就进厨房忙了起来,小当看着秦京茹来到了自己的地盘,把自己晚上睡觉的柴火堆移走,在角落里堆成一个小床的模样,她就敌视了起来,小三角眼泛着怨毒恶狠狠地瞪着秦京茹。 秦京茹忙着手里的活,根本就没空看一眼小当,没一会,她就整理好了,去外屋把小槐花抱了过来。小当看着秦京茹抱过来的小槐花,她恨不得立刻把她弄死,可她不敢,她知道只要她多说一句话,立刻就会被赶出贾家这个厨房,因为这里不属于她,她也是偷偷的溜进来的。 秦京茹把小槐花放在了柴火堆上,半大孩子的玩性就起来了,看着瞪着眼珠子的小当,调笑的问道:“小当,待会中午小姨出去一会,你帮小姨看着小槐花,小姨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好吗?” 小当听见秦京茹说的话,虽然她不是特别的明白,但是她听清楚了“看好那个像大老鼠的小槐花,她的这个小姨就会给她带好吃的。”她也隔三差五的看到这个小姨会带好吃的回来,虽然没有吃到过,但是她早想吃了,于是她不住的点着头。 秦京茹看着小当的样子,她会心的笑了。一上午,秦京茹喂小槐花吃棒子面糊糊、换尿布的时候,都让小当在边上学着,也让她练习了几遍,小当还很聪明,做起来有模有样的,就是抱小槐花的时候,抱的不稳当。 另一边的秦淮茹,到了轧钢厂原来贾东旭工作的一车间报到。早上晨会,介绍完了她,请在场的老师傅们认领徒弟的时候,场面就冷了下来。秦淮茹不知道的事“早在她进厂前,贾家和她的流言蜚语,早在厂里已经传遍了。”而且易中海那么多徒子徒孙,有那个人愿意去碰她这样的晦气呢! 一车间的车间主任,一看大家的态度,这样可不行,学徒总不能没有师傅教!于是他把目光看向了几个女工,可这几个女工,级别最高的也就是叫谢白云的这个4级工。大家随着车间主任的目光,纷纷看向了她。 谢白云看大家都看向了她,便硬着头皮请缨道:“主任,要不我来带着试试,实在不行您到时候再给她换师傅。”大家闻言,纷纷的松了一口气,车间主任脸上瞬时也有了笑容,不住的夸赞着谢白云。 十来分钟的晨会结束后,谢白云就带着秦淮茹到了她的工位前,给秦淮茹讲起了车间制度、演示起了操作规范。谢白云不知道的是“这个看起来面容不错的女同志,其实是个文盲。”谢白云讲的认真,秦淮茹也听的认真,可结果是基本她讲下一段的时候,上一段秦淮茹就忘记了。 谢白云讲解完了最基本的制度、操作规范后,就安排秦淮茹干起了杂活,她自己忙起了自己的加工任务。周围的一些年轻的、1~2级的工友们,看着谢白云不盯着秦淮茹了,有意无意的过来帮一下秦淮茹的忙,帮忙的时候,小手不小心的碰一下、白馒头不经意的撞一下。到上午中场休息的时候,秦淮茹和周围的年轻工友们基本打成一片了。 另一边的易中海,早上一到厂里就被请到了人事科,所以他连秦淮茹的面都没碰到。有8级技术的工人,主动打申请报告去“支援指导内地的钢厂建设”的人极其少见,所以很快就被批下来了。人事科通知他2天后就出发,借调周期是两个月,这两天就给他放假,安排家里事务了。 易中海拿着“借调的介绍信”走出红星轧钢厂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街道办。街道办王主任和他本来就是老熟人,听了易中海的情况,她也非常支持易中海去祖国内地支援建设,同时答应晚上去四合院贾家走一趟,帮忙说服贾家,让他们自己养育小槐花。 我们再讲讲轧钢厂车间!能做钳工的人:一要有把子力气,二要有点文化知识。要不即使勉强做了钳工,也就在1~2级工的级别上打转,低级工工资低没办法养家糊口,让有点心思的人都会望而却步。在重男轻女的年月里,有点文化知识的女性本来就少的,再加上要有把子力气,所以车间里绝大多数都是男工人。 在到处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车间里,秦淮茹举手投足的媚态,欲拒还迎的态度,就是别具一格的一道风景。一上午的时间,她周围的小年轻们,魂都快没了,一有机会、就围着秦淮茹转。到了饭点,几个年轻的工友就缠着她一起去食堂吃饭,秦淮茹影后附身,委委屈屈的诉起了苦楚“家里的不容易,自己没钱没票吃不起饭”,把听她诉苦的几个工友,心疼的心都要融化了,纷纷叫喊着要请她吃中午饭。 中午饭,很多胃口大点的工友是吃不饱的,秦淮茹一顿中午饭下来,好家伙!多出来了5个大白面馒头,她口口声声“自己不舍得吃,要带回去给婆婆和三个孩子吃”。这么贤惠的母亲,这么孝顺的儿媳,把几个大老爷们感动得差点哭了,恨不得把身上的钱都给她。 到了下午,那些请秦淮茹吃中饭的工友来帮忙时,秦淮茹的手、大馒头都会不经意的主动的往人家身上蹭,让人家心里直呼“这秦淮茹真懂报答,这顿中午饭,请的太值了。” 正当秦淮茹在轧钢厂里如鱼得水的时候,帮许大茂保养好炮的秦京茹,带着几个白面馒头回到了四合院。贾张氏倒也没说什么,拿起一个就吃了起来。秦京茹踏进厨房,看到小当认真的照看着小槐花,她安心的笑了。于是拿了一个大白面馒头出来,掰了一半给小当,把剩下的一半又掰了一半泡在了碗里,准备喂小槐花。 当秦京茹来到小槐花身边,想抱起她的时候,就发现小槐花脸色是紫红色的,她急忙试了一下鼻息,还好有气。于是问小当道:“小当,告诉小姨,你妹妹脸色为什么不正常啊?你敢骗小姨,以后不再给你带吃好的了。” 小当,听到涉及吃的,就老实的交代了起来:“前面妹妹哭了,奶奶在屋里骂人了,我就用手捂住了妹妹的嘴巴。我害怕妹妹哭闹,奶奶会把我们都赶出去。” 秦京茹看小当这么懂事,就把剩下的四分之一的馒头也给了小当,好声好气的教道:“以后小姨出去给你弄好吃的时候,你妹妹哭了,就抱到院子里去,知道吗?” “小姨,我知道了!”小当嘴上认真的回答着,心里却有着她的疑惑“是不是这个像大老鼠的小槐花不在了,吃的东西就不用和她分了…” 第134章 小槐花回了贾家 夕阳慢慢沉下,将天空熏染成一片金黄色,上班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四合院里渐渐热闹了起来。秦淮茹在下班的人群中,手里拎着个布袋,欢欣雀跃的往四合院贾家走着。 秦淮茹没有去和小槐花互动一下,也没有人让上了一天班的她休息一下,她便自觉地进了厨房,煮了一锅很稀的棒子面粥,顺手又热起了馒头来。 四合院里弥漫开来的饭菜香味,像是催促人们吃晚饭的号角。贾家饭桌上,每人面前凉着一碗很稀薄的棒子面糊糊,贾张氏看着眼前的晚饭,脸都快气绿了,刚想开骂,就见秦淮茹从厨房里端出了整整5个大白面馒头。 这年月,售卖的食物是没有偷工减料这一说的,更没有什么科技与狠活。饭店一般售卖的大白面馒头大概在4两左右一个;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大多数干的都是出力气的活儿,所以食堂供应的大白面馒头会比市面上的大一点点,大概在半斤左右一个。 贾张氏看到热气腾腾的大白面馒头,直接被惊到了,疑惑的问道:“秦淮茹,你这大白面馒头,不会不干净?” 听着贾张氏的质问,秦淮茹立即委屈的辩解道:“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工友们看我没钱没票吃中饭,几个热心肠的工友好心给我买的,我就吃了一个,特地留着带回来给大家尝尝的。” 贾张氏想想,觉得也有些道理,抓起一个就吃了起来,心里却在咒骂着“老娘辛辛苦苦上了几个月班,也没见有个人请我吃一口啊!这些个王八蛋,看见这骚货,魂都弄丢了,活该被坑被忽悠…” 秦京茹因为有许大茂的不断投喂,她肚子里有油水,所以饭量不大,就掰了半个吃;棒梗7岁的人,不管不顾的直接拿起一个就啃;秦淮茹拿起秦京茹掰下来的半个慢慢地吃着;贾家门口的小当,探头探脑的注视着屋里的每个人,可惜桌上大白面馒头不少,却没有人叫她一声。 贾张氏狼吞虎咽的啃完一个大白面馒头,再喝一碗棒子面糊糊顺了顺喉咙,她就吃饱了。她看着棒梗手里还剩半个多的馒头,皱了皱眉,就把桌上剩下的两个端了起来,边往厨房走,边吩咐道:“我大孙子一个都吃不完,剩下两个收橱柜里了,明天再吃!” 秦淮茹因为心里没底“明天还会不会有人再请她吃”,所以她默不作声,吃着自己的晚饭;秦京茹现在心里都是许大茂,哪会有心思理这些琐事,她也一言不发;棒梗手里的大半个,还在艰难的啃着呢,他更没意见了;门外的小当,看着贾张氏端着的大白面馒头,期待着能有奇迹发生“她的奶奶能给她一个…” 没一会,秦京茹吃完,就假装去看护小槐花了;秦淮茹收拾起了碗筷,端去了水池边洗;贾张氏在一旁,不停催促着棒梗把手里的小半个馒头、剩下的小半碗棒子面糊糊吃完。 棒梗被催急眼了,连续大口的啃了两口馒头,对着门外的小当招起了手,学着贾张氏的蛮横模样喊道:“贼种,拿出你的狗样来,赏你口吃的。” 小当,听到棒梗喊她,激动坏了,摇尾乞怜的爬进了贾家,不停的“旺,旺,旺…”叫着,贾张氏在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大孙子,棒梗傻乐的把吃剩下的白面馒头扔在了地上,端起了桌上喝剩下的棒子面糊糊,对着只顾吞咽馒头的小当吩咐道:“记得要舔干净,不舔干净,下次不喂你这小狗贼了…” 正当贾家处在一片祥和欢乐中时,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一位办事员,后面跟着易中海进了中院。人未进贾家,声音先至“哎呦喂,贾张氏,今天家里这么欢乐啊!” 贾张氏一看是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脸色瞬时紧张了起来,不过她想了想“最近也没犯什么事”,于是客气的回道:“王主任,您大驾怎么来了,这不是孩子们正闹着玩,寻开心嘛。” “好,好…眼见着贾家是越过越红火了,听说秦淮茹顶了你的岗,去轧钢厂做了工人。”王主任自然的问了起来。 “王主任,您消息真是灵通,是有这么一回事,今天才正式上班第一天呢!”贾张氏有点拘谨的回答着,她摸不透这王主任问这干嘛。 “那就对了,按照政策这秦淮茹可以转成城市户口了,她的女儿小当也能跟着她转了。这样子,你家里人,可都有定量了,城市的福利也都可以享受了。”王主任解释着。 贾张氏听王主任这么说,心里顿时打起了小九九“她们都要有定量了,我要把粮本捏手里,他们一粒粮食都别想吃,我到时候可以卖钱、换票…” “王主任,秦淮茹顶的是贾家的工位,那她们的户口、粮食关系,是不是都要转进贾家的。”贾张氏有了自己的小九九,急切的问道。 “呵,呵…那倒是可以的,您现在是贾家的户主,你让秦淮茹准备好相关证明、资料,您到时候拿着,就能来街道办办理的。到时候,你弄不明白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王主任客气的关心道。 “那我先谢谢王主任了。”贾张氏笑着道起了谢。 “贾张氏,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们说清楚。这易中海过两天就要去内地支援建设了,这一走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啊,这小槐花,你们贾家要自己养了,你们现在可都是有定量的人了,可不是以前没吃没喝、没福利的时候了。”王主任盯着贾张氏严肃的劝说了起来。 “王主任,这小槐花也有定量的!”贾张氏鸡贼的问道。 “她现在户口、粮食关系就在易中海那里,你明天来街道办转一下,就行了!”王主任回答道。 “好,好…那我明天来找您办。”贾张氏眼里冒着贪婪,开心的答应了。 “贾张氏,事情呢,我都通知完了,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忙你们的”王主任说完,就带着办事员走了。 躲在一边的易中海,本来以为今天会很难缠,没想到贾张氏这么爽气,他看见没出什么幺蛾子,就悄悄地溜回家了。 贾张氏看着离去的王主任等人,心里激动坏了,她只想着多出了很多定量、票据,心里根本没打算拿一点出来给母女几个用,因为她认为这都是贾家给她们带来的。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和王主任的对话,心里也是惊喜万分;可听到小槐花不再被易中海收养了,顿时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看着悄悄回家的易中海,她有千言万语想去忽悠他,可她现在都去轧钢厂顶岗成为工人了,有收入、有定量,不知道怎么再去开口… 第135章 轧钢厂给予秦淮茹希望 夜色如墨,星光闪烁,皎洁的月光散满大地。回到家里的易中海如释重负,身心都不自觉地愉悦了起来,在家里吃着花生,闲情逸致的喝起了小酒,这段时间的阴霾仿佛已经离他而去。 现在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明明可以过的逍遥自在,却不断的被四合院里的贾家、秦淮茹所累。屡次受到伤害的易中海想着“能去支援指导内地的钢厂建设,既能让自己跳出四合院的牢笼,又能出去调整下心情,更能给自己捞取漂亮的政治声名。”他在心里是越想越美好。 贾家的贾张氏,或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了,也或许是王主任的到来,给她带来的信息量过大“整整多了3个人的定量、票据、福利…”,没考虑秦淮茹母女三人死活的她,觉得她无忧无虑的好日子要来了,她畅想着将来要过的好日子,越想越有滋有味…兴奋过度的贾张氏,今晚居然把藏在柜子里的光滑石头、圆滚滚细长的棒子伙伴们,都抛在了脑后。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秦淮茹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绪不宁的无法入眠,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她又说不出来…毕竟这年月,那么多的工厂在内迁或者开分厂,去支援内地建设是大浪潮,很普遍的现象。 这一夜,注定有人欢喜有人忧。 翌日,秦淮茹如常的早早起床煮起了早餐,趁着锅里炖煮棒子面糊糊,热着昨晚贾张氏特意留下的大白面馒头,秦淮茹去中院水池打了水,梳洗起了自己。 当贾家厨房里渐渐飘出浓郁的早饭香味,弥漫到整个屋子时,秦京茹、贾张氏、棒梗陆陆续续的起床了。秦淮茹看见棒梗起床了,就赶紧帮棒梗打水,催促着他自己去洗漱。可惜,7岁左右的棒梗,不知道是他真学不会,还是不想自己动手,已经习惯了别人伺候的他,不管秦淮茹怎么催他,他依然故我的歪着头,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耗不起的秦淮茹,一如既往无奈的动手帮棒梗洗漱了起来。 秦淮茹帮棒梗收拾干净后,就进厨房忙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碗碗棒子面糊糊被端了出来,放在贾家的饭桌上凉着,看着贾张氏、棒梗坐上桌子,秦淮茹又转身进厨房把馒头端了出来。 “京茹,先不管小槐花了,快过来吃早饭!”秦淮茹招呼着自己的堂妹,她就顺势坐下准备吃早饭了。 贾张氏看秦淮茹的样子,今天是准备要在家里吃早饭了啊,连忙出言制止道:“秦淮茹,家里就这点粮食,你吃了。中午、晚上,我们吃什么?”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触电般的站了起来,尴尬的拍了几下自己的裤脚管,委屈的解释道:“妈,你误会了,我就是坐着休息下,我这就收拾了去上班。” 贾张氏目光不善的,瞪了秦淮茹几眼,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她边吃着边好声好气的叮嘱道:“棒梗,快吃,别发呆了,吃完赶紧跟着院里的孩子们一起去上学…” 离开四合院,腹中空空的秦淮茹,强打着精神,一步一步的向红星轧钢厂走着。她边走着边想着自己的处境“原以为自己有了工作,有了城市户口,有了粮食定量、福利…自己在贾家、在四合院的处境会有所改变。可贾张氏对她的态度,四合院里人对她的冷漠,还是和以前如出一辙。” “想当初,自己一个农村来的女人,没有文化、没有本事、没有工作…为了口吃的委身“猪肉强”、易中海,我不就是想吃饱,不就是想让日子过的好点嘛!我哪里有错?对,我没有错…一个个的哪里来的资格看不起我!” 秦淮茹想着想着,目光坚毅了起来,脚下的步伐有力了,脸上的笑容自然的浮现了出来,她犹如一股春风,走进了红星轧钢厂一车间。 随着秦淮茹到了她的工位,一双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她望去。看着一双双火热又带有欲望的眼神,早被生活打磨的不成人型的秦淮茹,顿时看到了美好生活的希望,她不由得来了精神,神采奕奕起来。 秦淮茹默默的在心里思量着“易中海老奸巨猾,不占便宜到手,不会漏一点好处;“猪肉强”街面上接触各色人等,不吃到嘴里,根本不会搭理你。可这车间里一个个稚嫩的脸庞、一个个淳朴的性子,给摸下手、蹭一下馒头,就会对你掏心掏肺的。对,让他们看得见,吃不着,刺激他们源源不断的给自己好处、饭票、钱…” 正当秦淮茹出着神,想着怎么在轧钢厂工人身上捞好处时,她的师傅谢白云来到了她的身边,谢白云考校起了她昨天给秦淮茹讲的车间制度、操作规范,可惜秦淮茹一样都答不上来,更不会动手操作。 谢白云觉得应该是昨天秦淮茹太紧张了,所以才会让她什么都没记住。于是她耐心的又一次给秦淮茹讲起了车间制度、演示起了操作规范。秦淮茹认真的听着,在一边还像模像样的模仿着谢白云的示范动作。谢白云看着自己的徒弟学的这么认真,也欣慰的笑了一起来。 反复教了几遍,谢白云感觉今天差不多了,于是她自己加工起了自己的任务件,安排秦淮茹在自己身边打打下手,干点杂活。 周围有小心思的年轻小伙们,一看今天秦淮茹在老师傅身边,一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顿时都垂头丧气了起来。一晃,轧钢厂上午的中场休息时间到了,秦淮茹的师傅也去喝水休息了,呼啦,一下子就围了5~6个小年轻到秦淮茹身边,他们胡天海底的闲聊了起来。 中午饭时间来的很快,有心思的几个小年轻,讨好的来喊秦淮茹去吃午饭。秦淮茹如常的发挥了一下她的演技,结果今天不光有白面馒头,还有一个家里条件好的小年轻,为了凸显他的不同,直接给秦淮茹打了一份肉菜。 拿了人家好处的秦淮茹,下午和他们接触当中,总会不经意的给他们摸一下小手,馒头总会不引人注意的蹭到他们的身体,让对秦淮茹付出过了的几个小年轻,充分得到了满足,没给他们留下一点点后悔与遗憾。 红星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响起,车间里忙碌的喧嚣渐渐消散,大家停下手中的工作,轻松地收拾起了自己的工具,愉悦的保养起了他们的机床等设备,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秦淮茹一回到家里,就进厨房忙碌了起来。今晚的贾家饭桌上有肉菜、大白面馒头、碗里有棒子面糊糊,贾张氏看着一桌子的吃食,她的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起了秦淮茹的手段来,可是嘴上还是忍不住的敲打道:“淮茹啊!妈知道你不容易,可为了棒梗,你可要好好守住你自己。棒梗将来是要进轧钢厂的,还要成家立业,他需要有一个好名声的妈…”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软话,心里一酸,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轻声宽慰道:“妈,您放心!这都是好心人接济的。”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有了底气:轧钢厂才是自己安身立命,最好的地方… 第136章 秦淮茹在轧钢厂如鱼得水 秦淮茹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后,大白面馒头、肉菜时不时出现在了贾家的饭桌上,窝窝头慢慢在贾家不受欢迎了。 越来越稳定的伙食,让贾张氏日趋富态,棒梗也越来越壮实;而最不受待见的小当,在她自己努力帮她小姨秦京茹照看小槐花后,不断得到了食物奖励,她也渐渐忘记了饥饿的味道。反而小槐花被养的又黑黄又瘦小,小槐花在很多时候都是小当在喂她,没人注意时,小当都是自己先吃,想起来了才会喂一口小槐花,所以和被细心照料的许家许婷芬是没法比的,两个小槐花都没一个白白胖胖的许婷芬大。 秦淮茹呢,每天在轧钢厂里一心一意的想着多捞些吃食回家,不过,她在红星轧钢厂里过的如鱼得水,总有年轻的小伙子围在她的身边,就似飞蛾扑火一般,渐渐地大家心照不宣的习惯了和她白面馒头换馒头。 而她的师傅谢白云呢,随着她徒弟秦淮茹来轧钢厂越久,她是越来越愁。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可秦淮茹连车间制度都说不全,让她上机器动手操作,规范操作动作完全记不清楚。大家出来辛苦工作都是为了养家糊口,谢白云为了安全起见,不给自己造成太大的麻烦,就只能给这徒弟一直安排些杂活、杂务磨洋工。 谢白云在休息聊天时,也不是没有听到一些关于“大白面馒头换馒头”的流言,可在轧钢厂车间里,你要么上机器独立做工件,这样就能避免和人发生肢体接触;而干杂活、杂务的工作,难免就会与人接触,都是体力活,手啊、肢体接触是难免的,所以她即使知道些什么,也无力去改变。 而围着秦淮茹转的男人里头,也不全是没结婚、没碰过女人、没见过世面的善男,也有一些结了婚有家有室的。而这些吃过肉的人,看着秦淮茹把自己守的仿若冰清玉洁的玉女似的,对于摸摸小手、碰碰馒头,他们是不满意的。 这天,一车间里有个当小组长的郭大撇子不信邪,从早上秦淮茹进入车间开始,他就盯着秦淮茹了,一有空就围着秦淮茹团团转,到了中午更是不光买大白面馒头,还给秦淮茹打了一份肉菜。秦淮茹则是来者不拒,有多少饭菜都照收不误。 到了下午郭大撇子反而不来找秦淮茹了,秦淮茹以为他忙,也就没当回事。临下班的时候,郭大撇子大大咧咧的走近秦淮茹,不卑不亢的大声吩咐道:“秦淮茹,我今天手里活多,你下班了留一小会,帮我干点杂活。” 闻言,秦淮茹看向了她的师傅谢白云,车间里有时候有人活多忙不过来,是常有的事。谢白云严肃的说道:“郭大撇子,让秦淮茹帮你一下,倒是可以,你可别拖拉时间太长了,秦淮茹家里可有几个月的孩子要奶呢!” 郭大撇子,见到秦淮茹的师傅都答应了,他心满意足的道了谢,快速离开回去做他的工件了。秦淮茹也没有当回事,有条不紊的磨着她的洋工,期间有人来找她要午饭的利息,她微不察的满足着人家。 时间的脚步虽然无声,但是它却一刻不停地走着,很快下班的铃声就响了起来,工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开了一车间。没多久,一车间里就只剩下了郭大撇子和秦淮茹,秦淮茹有模有样的磨着洋工,郭大撇子似模似样的做着手里的工件。 一车间里除了郭大撇子做工件机器发出的声音,顿时冷清了下来。郭大撇子在确认人都走光后,来到了秦淮茹的身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道:“秦淮茹,跟我去物料小仓库一下,你帮我核对一下工件数量。” 秦淮茹不疑有他,起身跟着郭大撇子就走,进了物料小仓库,郭大撇子顺手带上了门,讨好的低语道:“秦淮茹,你过来,我先给你说一下要求。”秦淮茹走近了几步,刚想问郭大撇子该怎么做。郭大撇子就抱住了她,两只手握住了她的馒头。 郭大撇子喘着粗气,急不可待的要求道:“秦淮茹,我想你很久了,每天都想的吃不好睡不好的,从了我!” 经历过苦难洗礼的秦淮茹,这时很冷静,她知道不能和郭大撇子撕破脸,更不能得罪了郭大撇子,要想在红星轧钢厂继续的如鱼得水,必须让每个人都开心并满意,但是又不能让他们得手,要不然她就一文不值了。 于是秦淮茹就低声哭了起来,哭诉自己青年丧夫守了寡,哭诉着自己的婆婆年老体弱,哭诉着养育家里三个孩子、孝敬婆婆的不易,哭诉嗷嗷待哺几个月大的小女儿…一顿卖惨一顿哭,直接把铁铮铮的汉子郭大撇子弄的自惭形秽,收回了手、低下了头。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郭大撇子面露惭愧,掏出了5块钱,道歉道:“妹子,对不起啊!我真不知道你遭了这么大罪,吃了这么多苦,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你就是我妹子了。这5块钱你拿着,算我对你家里的一点帮扶。” 秦淮茹可想着细水长流呢,有家有室的人,哪一分钱家里不清楚啊!于是她装腔作势的拒绝道:“郭大哥,您是好人,可我不能拿您的钱,要是被嫂子知道了,肯定会怪你的。” 郭大撇子闻言,不服气的反驳道:“妹子,这可是我自己辛苦攒下来的私房钱,给你了也不会影响家里开支,你就放心大胆的拿着! 秦淮茹听他这么说就安心了,她快速的接过了钱,揣进了口袋里。她转身握住了郭大撇子的手,娇羞的问道:“郭大哥,你前面是不是很难受?”秦淮茹说着把郭大撇子的手放在了她的馒头上。 郭大撇子这么个糙汉子,脸顿时就红了,难为情的说道:“妹子,前面我精虫上脑,对不起啊!” 秦淮茹很善解人意的开解道:“我们以后是好工友,好闺蜜了,不许你动不动的就道歉,要不我以后不理你了。”郭大撇子激动地连声说着“好,好…” “郭大哥,既然你都帮我了,那我也来帮帮你!但是你要控制住自己,不能不听话。” 秦淮茹口气如兰的低语道。郭大撇子机械的回答着“好,好…” 这么多天被车间里的小伙子们挑逗着,原本二十多岁的就是欲求不满的年纪,空旷的身体需求也强烈,其实秦淮茹早已心痒难耐了,她心里也是很渴望的。可她还是想着利益最大化,娇媚的说道:“郭大哥,以后绝对不能乱来了,要听话…” 秦淮茹继续慢慢的磨蹭着,就是不往下说。郭大撇子哪里还受得了,哀求道:“淮茹,你以后说啥我做啥,全听你的…” “那不行的,我们只能是闺蜜,只能是好工友,我们要保持距离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知道吗?” 秦淮茹忍得气喘吁吁的嘱咐道。 郭大撇子控制着情绪,不断地点着头,低三下四的答应道:“淮茹,听你的。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 随着秦淮茹动作放开,两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啊,啊…”声,风止雨歇。 “淮茹妹子,谢谢你成全我。”平复后的郭大撇子,不好意思的开口答谢道。 秦淮茹若无其事的强调着:“郭大哥,记住你答应过的话,以后我们只是工友,最多只是好闺蜜…” 第137章 秦淮茹抓奸秦京茹 黄昏时分,大人们聊天的争论声、孩子们的嬉笑声…喧嚣慢慢平息,傍晚的四合院弥漫着各色饭菜的香味,到处散发着温馨的气息。 今晚的贾家,肉菜、大白面馒头再次出现在了饭桌上。可冷眼看着秦淮茹一举一动的贾张氏,却发现今晚到家的秦淮茹,面若桃花,两腮泛红。作为过来人,她怎么会不知道秦淮茹在外面做了什么。于是。她语气不善的敲打了起来:“秦淮茹,以后不干不净的吃食,不要带进家里来,我怕棒梗吃坏了肚子。” 秦淮茹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她怎么会不明白贾张氏的意思,可她就当没听见、没听懂。棒梗打破了一时的冷场面,就见他抓起大白面馒头就啃,不停夹着肉菜里的肉往嘴里塞。贾张氏装模做样的没几秒,看着她的大孙子,盯着肉菜不停的吃着,她迅速的和棒梗比起了吃肉菜的速度。 祖孙俩专心干饭的态度,让贾家晚饭的气氛缓和了不少。秦淮茹紧张的心也松弛了下来,她抬起头,拿起大白面馒头吃了起来。人往往在饿肚子的时候,才会想着各种办法去填饱肚子,日子好过一点了,就会把关注点放在别的事情上。 吃着大白面馒头,悠闲地喝着棒子面粥润喉咙的秦淮茹,不经意间发现“秦京茹带回来的大白面馒头和她带回来的是一样的,几个馒头一加热,根本分不清楚。”于是她偷偷端详起了秦京茹,她发现“秦京茹不再是满脸菜色,干巴巴的漂亮村里姑娘了;面前的堂妹出落的越发水灵了,身姿丰韵了不少,面色虽然不是很白,可也是白里透着红,两腮泛着未褪尽的红晕…” 秦淮茹看着秦京茹两腮未褪尽的红晕,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心里不由得紧了起来,她就这么带着心事,漫不经心的吃着晚饭。晚饭后,秦淮茹打发了秦京茹去中院水池洗碗筷,她拿了小半个白面馒头,走向了小当。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的举动,也没说什么,一则最近家里大白面馒头没断过,大多数还是秦淮茹拿回家里的,二则她也看出来这秦淮茹现在根本不在乎小当,不是新国家有法律,她估计小当早被秦淮茹弄死了,现在小当在贾家完全就是自生自灭。 小当看着拿着半个白面馒头走向她的秦淮茹,她心里好激动,她有种错觉“以为曾经那个可以予取予求的妈妈回来了”。可等到秦淮茹靠近她,她就发现不对了,因为秦淮茹抓住了她的脖领子,拎着她就往厨房走,她想叫想喊,可她不敢,她怕饿肚子,她怕被赶出贾家、被赶出四合院… 进了贾家厨房,秦淮茹直接把小当扔在了柴火上,蹲下身捏住了小当没瘸的那条腿,凶神恶煞的低声问道:“你小姨是不是天天出去?老实和我说,这半个馒头给你吃;敢骗我,我把你这条好腿也捏瘸了。”秦淮茹说着手上加了一把劲。 小当很聪明也很现实,看着秦淮茹手里的白面馒头,加上小腿吃痛,她就一点一滴的都讲给了秦淮茹听。秦京茹让她带小槐花的好处,给她带好吃的,在眼前的好处面前全忘记了。 秦淮茹把那半个白面馒头扔到了小当跟前,小当立刻捡起吃了起来。秦淮茹看着小当的吃相,就想到了“猪肉强”,她顿时就觉得恶心极了。站起身准备离开了,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不耐烦的低声问道:“你小姨两天就会出去一次,那中午出去的多,是我下班时间出去的多。” 狼吞虎咽的小当,含糊不清的回道:“基本都是中午出去,像今晚这样出去的很少。”说完话,小当就把剩下的馒头都塞进了嘴里。小当的吃相,让秦淮茹看得直犯恶心,她觉得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傻,居然会对这么个玩意,从小当成宝的护着,为了她吃尽了苦头。 无名之火心头起,秦淮茹抡起了巴掌就扇向了小当,嘴里狠厉的低声警告道:“今天我问你的话,你敢告诉别人,我直接把你两条腿都打断。”扇了几下,秦淮茹气也下去了一点,转身就往外走。 小当嘴里的馒头还没吞咽下去,就挨了几个耳光,她也不敢哭更不敢闹,怕发出了吵闹声,被贾张氏直接扔出去。在贾家赖着,至少秦京茹、棒梗高兴了会投喂她,现在外面可没有一个人会给她吃的;厨房里至少还有柴火垫着可以睡,也比外面暖和,外面不光冷,有时还有野狗… 漆黑的夜晚,给人们带来了深深的安宁。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慢慢进入了梦乡。贾家厨房里,小当在舔食着自己受伤的心灵,她心里无尽的委屈需要发泄,需要报复出来。对外面的人,她想都不敢想,在贾家人里想了一圈,她最后把目标定在了同样不受人待见的小槐花身上…有了心理寄托,小当慢慢的睡着了。 另一边,秦淮茹也没有睡意,她一直想不通“秦京茹找的男人到底是谁?有实力能给秦京茹打包大白面馒头、肉菜的,还有地方安全办事的,整个四合院也没几个人。”她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何雨柱、许大茂身上,有了目标,她的睡意也渐渐得上来了。 第二天中午,秦淮茹和围着她转的那些人,没像往常一样去一食堂吃中午饭。因为她在那里从没遇到过何雨柱、许大茂,所以她借口“想换个食堂,试试不同大厨的手艺”,带着他们去了离何雨柱食堂办公室近的三食堂。 今天也是秦淮茹运气好,她到三食堂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打好饭,坐在那里吃上了;工人打饭队伍的后面,站着正在食堂做巡视工作的何雨柱。等到秦淮茹打好饭的时候,吃完中午饭的许大茂站在何雨柱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秦淮茹看着这完全正常的两人,一点异样都没有,她心里就有点动摇了。可她一算时间,明天才是应该有异常的时间点,于是她若无其事的吃着饭。晚上下班到了家里,还真如她推测的一样,今天秦京茹没有出去,家里除了她带回来的,根本没有多出一点吃食。 一夜无话,翌日,上午秦淮茹就和她的爱慕者们说:“家里小女儿病了,中午她需要回去一趟,中午饭就麻烦他们帮忙带了。”她的爱慕者们真是一呼百应,有的还安慰起了秦淮茹。他们心里想着“反正都是大白馒头换馒头,秦淮茹自进厂以来的信誉还是不错的,从没有放过别人鸽子。” 中午饭时间一到,她就偷偷躲在了能监视三食堂大门的角落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躲好没多久,只见许大茂拎着个布袋,就匆匆往轧钢厂大门走去。秦淮茹在后面远远地跟着,没多久,她真的看到了许大茂接着秦京茹走进了轧钢厂。 秦淮茹继续远远地跟着,看着许大茂带着秦京茹进了宣传科的小仓库,她蹑手蹑脚的贴近了仓库门,随即就听到“里面传出了两人的调笑声,没过多久,两人办事的声音就不断地传了出来。”此时,秦淮茹怒从心头起,就想踹门,可她转念一想“她这么一闹大,她这16~17岁如花般的堂妹怎么办…” 正当秦淮茹出神,心里做着挣扎的时候,里面的动静停止了。秦淮茹警觉的躲了起来,没一会,秦京茹拎着个布袋走了。秦淮茹看着远去的堂妹,迅速的推开了宣传科小仓库的门,窜了进去… 第138章 小槐花断腿 仇恨如同一条毒蛇,缓缓盘踞在人的内心深处,时刻准备着扑向那些弱小、善良的人们,摧毁一切美好的事物。 四合院里,赋闲在家的人们,吃中饭的时间普遍比红星轧钢厂工人的开饭时间早半小时到一小时。贾家午饭后,秦京茹匆忙收拾了一下,留了半个大白面馒头给小当,交代她泡一点喂给小槐花吃,就不管不顾的出门了。贾张氏吃完午饭就出去遛弯了,她一般遛一圈就会回来睡午觉。 贾家大人都出门后,小当吃起了白面馒头,她掰了一点点泡在水里准备喂小槐花。她手里的白面馒头,没几口就被她吃完了,她就喝起泡在碗里的来。 也许是饿了或者尿布湿了,也或者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小槐花躺在厨房柴火整理成的小床上,看到小当吃东西,她的小三角眼好奇的眨巴着,嘴里发着“啊,啊…”的声音,见小当只顾自己吃着都不理她,小槐花急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小当看到哭个不停的小槐花,顿时,把她吃到白面馒头的好心情给破坏了。她忽然就想到了前晚秦淮茹威胁她的话来“不听话就打断你的两条腿”;同时,小当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贾张氏撒泼打滚、打人的样子。小当心里有了想法,就在厨房里找起了洗衣服的洗衣槌,等她找到后,拿起就对着小槐花的一条腿捶打了起来,就像她带着棒梗在打老鼠似的。 幼小的小槐花,只会撕心裂肺的哇哇大哭,小当见到这只“大老鼠”的腿红了、肿了,她心里也舒畅了,就将洗衣槌放回了原处,回来捂住了小槐花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哭闹声。 不知道是小槐花命不该绝,还是小槐花想要尝尽人间百态,小当只是捂住了她的嘴巴,虽然小槐花的脸被憋得通红,可小槐花的鼻子,还是可以呼吸的。就这样,小槐花不停地哭着,小当就一直捂着她的嘴巴。没多久,小槐花就没了反应,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被痛晕的… 另一边,许大茂还躺着准备好好午休一下呢,突然见到窜进来一个人,他急忙喝问道:“你谁啊!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秦淮茹听着许大茂的喝问声,呵呵笑了起来,反问道:“许大茂,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居然敢玩弄欺骗少女,我要告你去…” 许大茂听到秦淮茹的声音,顿时冷汗就出来了。早已不是纯情少男,经历了风风雨雨的许大茂,一听秦淮茹说的话,就知道有门了,他反而不怕了,因为他知道秦淮茹真要告发,早去把保卫科的人找来了。 “秦姐,您听我解释。我对京茹可是真心实意的,等她长大了,我保准娶她。”许大茂嘴上不靠谱的辩解着。 “呸,油嘴滑舌的,我信你个大头鬼哦!你马上和你老婆离婚,娶我堂妹。”秦淮茹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秦姐,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轻点声!你希望你堂妹陪着我臭名远扬吗?”许大茂卖着好,口气又带着威胁道。 “许大茂,那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对待我堂妹?”秦淮茹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的好秦姐啊!你看看现在什么时间点了,马上大家都要回来上班了。这样,您先回去上班。等下班了,您再来这里找我,我们好好的商量一下,可以吗?”许大茂有理有据的请求道。 “行!看在京茹份上,我就信你这一回了。下班我再来找你,你敢躲避的话,我第一时间去找保卫科、公安所。”秦淮茹用狠话威胁着许大茂。 “秦姐,谢谢您勒,那我们下班后在这里不见不散。”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肯定道。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许大茂对秦淮茹嗤之以鼻了起来,因为凭他对贾家人的了解,无外乎狮子大开口,要好处呗! 下午的秦淮茹,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她感觉自己要发财了,而且有可能是要发大财,她在自己的幻想中,度过了漫长的上班时间。下班铃响,秦淮茹磨磨蹭蹭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车间人都快走完了,她才慢慢悠悠的往厂外走去,趁人不注意,她向着宣传科的小仓库疾步如飞而去。 “咚,咚,咚…”秦淮茹轻轻的敲着门。 “谁啊?下班了,不知道吗?”许大茂在里面不耐烦的喊道。 “许大茂,快开门,是我!” 秦淮茹压低着声的说道。 门一开,秦淮茹就窜了进去。许大茂知道窜进来的是秦淮茹,直接把门关上了,转身就抱住了秦淮茹。一个贪财鬼,异想天开的孤身飞蛾扑火;一个好色鬼,胆大包天的什么都敢做。 事毕,秦淮茹不甘心的轻声哭泣着,低声咒骂了起来:“许大茂,你不是人,你居然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来,你就不怕挨枪子吗?你简直不是人,就是个畜生…” 许大茂也不说话,嬉皮笑脸的掏出了5块钱、两张1斤的粮票,讨好的说道:“秦姐,咱们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您收着!以后呐,我们常来常往、细水长流。” 秦淮茹一看许大茂递给她钱、粮票,直接就收住了眼泪,急忙接过去数了一下,装进了口袋里。娇媚的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那可是你说的细水长流,别到时候不认账。” “哎呦喂,我的秦姐哎,你还不信我吗?我们都这样子了。”许大茂装模作样的讨好道。 “好,我先信你。那京茹,你打算怎么安置啊?”秦淮茹还不算完全丧失了人性,帮着秦京茹问道。 “秦姐,京茹现在可才16岁多点,能怎么办啊?等她长大了,我娶她呗!”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 “真的?那你老婆孩子怎么办啊?”秦淮茹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 “秦姐,京茹的事,您以后就别管了,我会安置好的。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了,从夫知道吗…”许大茂不想再没完没了忽悠秦淮茹了,嘻嘻哈哈的挑逗起她来。 另一边,回到贾家的秦京茹,来到厨房,看到小当一直捂着小槐花的嘴巴。她天真的问道:“小当,你一直捂着你妹妹的嘴巴干嘛呀?” “小姨,她是爱哭鬼,我怕吵着奶奶睡午觉啊,我也没别的办法。”小当委屈的演着。 秦京茹也没当回事,抱着小槐花就往屋外走去,她认为会像以前那般,带着小槐花兜兜风就消停了。本来小槐花是昏睡着的,到了屋外,风一吹就醒了,小槐花立刻发出了撕心裂肺哇哇的哭声,一只脚不停地蹬着,另一只脚却没动一下。 这可把秦京茹吓了一大跳,她也怕小槐花的哭闹声吵着了贾张氏,连忙捂住了小槐花的嘴巴,没一会,小槐花就一动不动了。 秦京茹把小槐花抱回了厨房,她以为“小槐花可能是尿布尿太湿了,再不就是小当自己偷吃,没好好喂饿着她了。”可是当她打开襁褓,她直接被吓呆了,小槐花的一条小腿明显错位了,又红又肿的。 遇到这样子的情形,秦京茹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她也不敢声张,为了遮掩、瞒住小槐花的伤势。她学着乡下处理受伤的方法,偷偷的给小槐花的腿敷上了草木灰,再用几小块木板简单的固定包扎了一下。她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小槐花交给了小当照看,顺手又给了小当半个白面馒头。小当一看小姨没怪他,反而还给她吃白面馒头,顿时开心坏了,认真的守着小槐花,只要小槐花有动静,她就捂住小槐花的嘴巴。 回到贾家吃过晚饭,今天身心俱疲的秦淮茹早早就上床睡觉了。现在有工作,有城市户口,有定量的她,心里哪里还有什么小当、槐花。她们以前是她能在四九城,能在这四合院里生存下去的工具;现在,这两个“猪肉强”的种,在她眼里是多余的。 新国家的法律规定:父母害死自己的孩子,可是要偿命的。因此,秦淮茹的内心深处:准备让她们自生自灭,最好都消失了,免得拖累她追求想过的好生活… 第139章 秦京茹逃回家乡 野草有顽强的生命力,它只需风儿的吹拂,雨露的滋润,便能在山川、平原、池沼、河岸…和那些人们记不起的角落里生长起来,不管是坑坑洼洼,还是身处黑暗之地,它都能顽强的生存,默默地经受着风吹雨打… 不是天赋气运,上一世贾家那样的家庭,怎么能提供给棒梗、小当、槐花舒适的生长环境,把他们养的白白胖胖的,最终还每个人家庭美满,享有绝大多数普通人所不会拥有的财富? 上一世,在四合院里,出现了一个从小没了母亲,少年时期就被父亲抛弃的人。而且他从小带着妹妹,吃尽了人间的苦,他在棒梗、小当、槐花身上,看到了他和妹妹的影子。嘴毒、心软、富有同情心的这么个人,当他对贾家关注、同情、爱护、付出…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悲剧,而且贾家肯定不会错失良机,抓住机会贪婪的啃食他的一切,同时认为他就是个傻子… 因为普通人哪里会在意脚边的野草呢?普通人能不踩几脚野草,都算是善良、慈悲了。每个普通人都有自己的家庭、生活,他们为了自己、家人能好好活着,自己过的都是那么的不易,哪里有闲工夫去管什么野草呢? 这一世的何雨柱,活在了自己该有的世间伦常里;四合院里的人,也都是过着普通人该有的酸甜苦辣的日子。 秦淮茹犹如那“寄生鸟杜鹃”,她不劳而获,比吸血鬼还残忍。如果宿主是“老实人”,对这种欺骗行为没有抵抗力,她的行为虽然不会直接或者间接造成宿主的死亡,但是会让宿主断香火。 而这一世的秦淮茹,缺少了那个“老实人”存在的情况下,小当、槐花就显得可有可无了,反而她们的存在,在不断拉低着她的生存质量,她现在当然希望她们都不存在,可现实野草都不会那么轻易枯萎,何况还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呢! 一早醒来的秦淮茹,煮起了早饭,洗漱好了自己,就去伺候能给她带来美好生活希望的棒梗。她没心思去关注几个月大的小槐花,更不会在意一次次给她伤害的小当,吃完早饭她就去上班了。现在,她心里一直在反复算计着“怎么才能从许大茂身上,捞到最大的好处…” 贾张氏起床后,在一旁,不断叮嘱着棒梗好好吃早饭;早饭后,她就打发棒梗跟着院里的孩子们一起去上学。吃过早饭的她,就出门遛弯闲聊去了,小槐花、小当在她心里就是多余的,能留下来都是她的慈悲,只要影响到了她,她们第一时间就会被扫地出门。 秦京茹一晚上是忐忑不安的,毕竟秦淮茹把她从农村带出来,主要目的就是照顾好小槐花。虽然到了贾家,没有拿到过一分钱,吃食更要靠她去找许大茂化缘。可她舍不得四九城的城市生活,毕竟在四合院里,只要看看小槐花,洗洗刷刷就行了。回了村里,可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干不完的活,还吃不饱肚子。 可摆在她眼前的棘手事“小槐花腿断了,被发现了怎么办?”,她就这么被困扰着,秦京茹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她的大茂哥可以给她拿主意。” 小当发现唯一关心小槐花的小姨,小槐花腿受伤没有怪她,不光夸她做得好,还奖励了白面馒头吃。她是窃喜的,她觉得小槐花就是她吃食的来源,从偷吃小槐花的奶粉、米粉开始,到照顾小槐花就有吃食,她慢慢地养成了踩在小槐花身上乞食的习惯,她对小槐花越来越用心了… 时光流转,第二天午饭后,看着贾张氏出门遛弯了,秦京茹交代好了小当,就匆匆往轧钢厂走去。今天的许大茂也内心焦急着呢,他特意打了两份肉菜,买了4~5个大白面馒头,在轧钢厂大门口等着秦京茹,他心里想着“可不能因为秦京茹,一直被秦淮茹拿捏、纠缠着。只有快刀斩乱麻,把秦京茹哄骗、恫吓住了,和她做一个一劳永逸的了断,才能让自己安然无恙…” 各怀着心思的两个人会面后,就快速的到了宣传科小仓库。到了没有外人在场的地方,16岁多的秦京茹心理防线就直接崩溃了,哭诉了起来:“呜,呜,呜…大茂哥,出大事了!小槐花的腿断了,我该怎么办啊?” 听着秦京茹的哭诉,许大茂眼睛亮了,感觉真是天赐良机,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他故作吃惊、混搅是非的说教道:“京茹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小槐花才几个月大!你就那么狠心,下得去手啊!你不怕你姐知道了,打死你啊?” “大茂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前天下午我回到贾家,就发现小槐花的腿,不知道怎么就断了。”秦京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求助般的望着许大茂,解释道。 “哎,京茹,你糊涂啊!我是能信你的,可秦淮茹、贾张氏能信你吗?她们即使信你,按照她们的尿性,估计会把你坑的掉一层皮;说不一定,到时候啊!你家里人也要跟着你倒霉。”许大茂大义凛然,一副为秦京茹着想的分析道。 “大茂哥,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秦京茹被许大茂说的更害怕了,无助的央求着许大茂。 “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找个借口回秦家村去,你到时候死不认账,她们还能怎么着!” 许大茂抱着秦京茹,认真的劝说道。 “对,对,对…我走了就好了。大茂哥,那你以后还会娶我吗?”秦京茹不放心的看着许大茂,单纯的问道。 “傻丫头,你躲过这个劫再说!你现在才多大啊!等你长大了,我就来娶你。”许大茂脸不红心不跳,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话。 “对,对,对…您说得对!大茂哥,那我现在就走了哦!”秦京茹着急的征求着许大茂的意见,她担心许大茂还想着办事呢。 “等等,这些你拿着。”许大茂把准备好的20块钱、5斤粮票,递给了秦京茹,又把布袋里肉菜、大白面馒头给了她。 秦京茹看着手里的钱、票、吃食,直接就感动的轻声哭了起来,爱意浓浓的说道:“大茂哥,你真好!等你娶我了,我一定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京茹,长话短说,快走!你要是被发现了,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许大茂贴心的提醒着。 秦京茹听了许大茂的劝说,拿起东西就往外走,快到门口她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甜甜的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哥,我会快快长大的,等你来娶我啊!” “好,好…京茹快走,保护好自己啊!”许大茂耐心的催促道。 望着秦京茹离去的身影,许大茂顿感一身轻松,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错过了饭点,又有了强烈饥饿感的许大茂,向三食堂何雨柱办公室走去。 匆匆赶回贾家的秦京茹,快速的收拾起了她的小包袱,看到贾张氏遛弯聊天还没回家,就和小当关照道“小姨家里有急事,你照顾好小槐花”,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四合院。 小当直接傻眼了“说好的奖励呢?说好的酬劳呢?你们都吃过中饭了,可我还饿着肚子呢!还要照顾好小槐花?凭什么听你的?你们谁愿意照顾,谁照顾!”没得到好处的小当,直接不干了,离开贾家出去晃荡了。 遛弯回来的贾张氏,直接睡起了午觉。厨房里的小槐花,不知道是被饿晕了,还是痛的没醒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第140章 小槐花顽强的活着 傍晚的夕阳温柔地洒下金色的余晖,下班回家的秦淮茹没见到秦京茹,却看到小槐花被孤零零的放在厨房角落里的柴火堆上。 秦淮茹没去亲热一下才几个月大的小槐花,更没有靠近看看,每当见到这个孩子,就会让她想起:“猪肉强”带给她的无尽伤害,易中海对她的无视与冷漠。她直接问起了贾张氏:“妈,京茹呢,都快吃晚饭了,怎么还不见人啊?” 贾张氏盘着她手里有了包浆的鞋底,头都没抬一下的抱怨道:“我午觉醒来后,就没见到过这丫头。京茹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疯了。” 中午帮着秦京茹照看小槐花,没得到一点好处的小当,心里正憋着气呢,她心里怨恨着秦京茹 “明明说好她帮忙看小槐花,会给好吃的,这个小姨居然不守信用直接跑了。” 赖在贾家门口,带着一肚子气的小当,听到妈妈和奶奶在说起她的小姨,她忽然记起了些什么,告状似的大嚷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姨离开前讲:她说家里有事,不想帮我们家了,她回自己家去了。” 秦淮茹闻言,选择性的遗忘“答应给的钱、吃的粮食,她没拿出过一分一毫。”反而只记得是她把秦京茹带来的四九城,于是立刻贾张氏附身的骂上了:“这秦京茹,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供吃供喝,拍拍屁股招呼不打就走…” 秦淮茹没骂几句,就看到赖在贾家门口的小当,一副幸灾乐祸得意的模样。秦淮茹几步走到门口,抓着小当的脖领,拎着小当就往厨房走,边走边凶恶的命令道:“以后小槐花就归你照看了,照顾不好小槐花,我直接打死你。”说着,直接把小当扔在了小槐花的旁边。 小当顿时害怕的打了个冷战,听话的蹲在了小槐花旁边,她心里打着邪恶的小算盘“你们不是在意小槐花吗?你们居然一个个的都欺负我,那我就欺负她,我就不信她还能欺负得到我了…” 随着贾家厨房飘起了饭菜的香味,小槐花居然醒来了,像小病猫那般轻声哇哇的叫着,秦淮茹厌烦的吩咐道:“小当,去看看你妹妹怎么了,尿布湿了你给她换上。以后给她换下来的尿布,你要记得洗,你敢偷懒,被我知道了,小心你的另一条好腿。” 小当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小槐花的尿布,然后借由小槐花开始乞食道:“妈,妹妹应该是饿了,她就早上吃了一点点,这一天没人给吃的。” 秦淮茹也不废话,直接打了一小碗很稀的棒子面粥给小当,叮嘱道:“等放凉了,你喂给她吃,别烫着了她。以后每天早上,我出门前,记得问我要吃的,我尽量给你们留一点。” “好的,妈!”小当乖巧的应了一句,她心里想着“用小槐花来乞食还真有用呀,看来以后要对小槐花好点,可不能让她饿死了…” 秦京茹的离开,没能给贾家的晚饭,带来多大的影响,贾张氏、棒梗祖孙俩一如既往狼吞虎咽般的抢着吃;秦淮茹在那里装模做样的细嚼慢咽;在厨房门口看着吃的小当,不停地流着嘴馋的口水。 晚饭后,秦淮茹收起了棒梗吃剩下的白面馒头、棒子面粥,划拉在了一起,转身进了厨房,冷漠的说道:“小当,这是你和你妹妹的晚饭,记得要喂给你妹妹吃。”说完就出了厨房,收拾碗筷去中院水池洗了。 晚饭后少了逗贼种的节目,棒梗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他本来就是心智不健全的孩子,忽悠几句就消停了。贾张氏也乐见秦淮茹节约粮食,毕竟这样年月,手里有粮心里就不慌。 夜色如墨,星光闪烁,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贾家里屋,矮胖的贾张氏鼾声如雷,歪脖子棒梗睡着了,还时不时唧着嘴;秦淮茹躺在外屋的床上,心里反复想着:“秦京茹走了,以后该怎么拿捏许大茂呢?”最后,她下定了决心,还是要去试试…有了生活奔头的秦淮茹,慢慢地进入了她的梦乡。 厨房里的小槐花,今晚很不安稳,一会哭一会闹,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腿疼的,或是晚上没有秦京茹陪伴,她很不适应。可怜的小当,只能时刻守着小槐花,只要她有哭的趋势,就捂紧她的嘴巴。 今晚的小当没当狗,就有了吃的,她还是很开心的,虽说秦淮茹给吃食时说“是给她和妹妹的晚饭”,不过聪明如小当,当然绝大多数都进了自己的肚子。还好,反复多次后,小槐花就一动不动的瘫软在了那里,小当也安心的睡着了。 在贾家,贾张氏虽然很自私,可她心里还装着贾家唯一的希望“棒梗”,对棒梗宠爱有加。 歪脖子棒梗虽然混混沌沌的,眼里除了吃的,似乎其他都不怎么在意,可他还是有意无意的会惦记、护着从小陪着他的小当。 现在的秦淮茹,一心追求她的好生活,为了能过上她想要的好日子,不管是棒梗还是小当、槐花,都是她实现追求途中的工具,对于没用的工具,她是不会在意的。 以前又胖又敦实的小当,从小可是有秦淮茹悉心照料着的,护着爱着的,是她自己学着贾张氏的样子,无理取闹在那里撒泼打滚,给秦淮茹招来了一次次的伤害,逐渐让秦淮茹心灰意冷放弃了她,直到现在的没人疼没人搭理。 上一世的傻柱,最疼爱小槐花,无外乎他觉得小槐花是遗腹子,会遭世人非议,在贾家又是奶奶不疼妈妈不爱的角色! 经由小当、小槐花的亲生父亲“猪肉强”来四合院里醉酒一闹,只要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知道贾家这两个女娃是秦淮茹在外面偷人生的种。这年代,作为普通邻居,他们最大的善良就是冷眼旁观;若是不善良,早就可以去街道办反映驱逐她们了。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名声差的如烂肉,就连易中海都躲得远远的,去了内陆支援建设了,可她削尖脑袋进了轧钢厂这样子的舞台,虽然人家也有耳闻她的传闻,可毕竟是万人大厂,总有些喜欢烂肉的人爱围着她转,她照样能吃得开。 五岁多的小当,虽然可怜,她至少还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棒梗,时不时的想起她、护着她;小槐花现在又成了她最好的乞食借口,秦淮茹再绝情绝义,也不可能真的一点吃食都不给她们姐妹俩准备。 而生在贾家的小槐花,奶奶不疼妈妈不爱,没人在意她的存不存在,一切看她自己顽强的生命力了…犹如那野草,静待有缘人,等待有朝一日野草变幽兰,供万人观摩万人追捧… 第141章 风起,何雨柱遇难 岁月的车轮滚滚向前, 一朝风云变,万物皆是刍狗。 这年5月末,上面发出了通告,随着“文运”运动深入发展,6月中旬,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逐渐退居了二线,原来的李副厂长因为处事八面玲珑、加上自身也有才干,再有他的岳父和文运小组里的人员关系匪浅,在他身后推波助澜,他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实际掌权者。 李副厂长摇身一变成了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主任,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在他挑选副手时,放眼整个轧钢厂的中层领导,和他有过配合,对他又没有威胁的人之中,反复衡量之下,他最终选中了引以为自己知己的何雨柱。 向上汇报没几天,上面就给予了李主任批复“何雨柱同志,出身清白,为人谦虚勤勉、低调务实,且年富力强,可予以重任。”就这样,何雨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红星轧钢厂的虚名二把手。 这天,红星轧钢厂“文运大队”筹建大会即将召开前夕,李主任把何雨柱请到了办公室,准备和他事先通一下气。何雨柱听了李主任的介绍说明,心里顿时警觉了起来“自己上面没人照应,下没有人手根基,当革委会副主任不是在火上烤吗?”于是,惊慌失措的推辞了起来:“我积极拥护李主任的决定,可我毕竟只是个厨子,天天都是在和锅碗瓢盆打交道,以后事事要和人打交道,我怕到时候不光办不好事,得罪人还给您丢人…” 看何雨柱不停推辞,李主任的脸色冷了下来,身上慢慢透露出了杀气,口气不善的问道:“何雨柱同志,你不准备接任革委会副主任,是看不上我李某人?” 何雨柱看李主任的脸色,听着他说话的口气,上一世的记忆提醒他“这运动一来,怕是要生灵涂炭了。今天自己不应了李主任的提议,接下来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于是,何雨柱讨好的商量道:“李主任,我当的,我当革委会副主任。可毕竟人是铁饭是钢,我的长处就是做饭,我提议我把我的工作重心放在食堂。会议什么的,我就不参加了,我怕给您丢人…” “不行,你不来参会,上面不要说我专制独裁啊!”听了何雨柱的解释,李主任脸色好了一些,可还是一口拒绝道。 何雨柱感觉李主任对自己有敌意了,嬉皮笑脸的请求道:“我的李哥,我的主任哥啊!你看这样子,行不行?我提议我们食堂也成立个“文运员”小组,组长就由我的女徒弟刘兰来当。这样我以后不去参会,她也能及时向我汇报…” 李主任看着何雨柱死缠烂打的窝囊模样,无奈的笑了起来,他其实也知道何雨柱几斤几两,何雨柱真要是手眼通天,别说什么革委会副主任了,能待在轧钢厂都需要打问号。 他想了一会,可能觉得让何雨柱冲到台前确实有些不妥,于是语气亲善了起来:“何副主任,你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平时不爱多说废话,接触人也少,心里害怕…这些我也可以理解。这样,下午会上我会提议食堂组建“文运员”小组,刘兰当组长。不过,你虽然不参会,但是你平时可要多多关心厂里的革委会工作啊!” “哎呦喂,可吓死我了,我的亲哥哥呀!哦不,李主任,真的谢谢您勒…”何雨柱听到李主任放他过门了,嬉皮笑脸、手舞足蹈了起来。 李主任看着开开心心离开的何雨柱,他心里洋洋自得了起来“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太明智了,挑了一个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沉默寡言不爱交际的何雨柱来当副手,对自己在红星轧钢厂乾纲独断,一点威胁都没有。” 时间来到这年8月,随着“文运”掀起了热潮。杨厂长被解职了。红星轧钢厂的生产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基本处于了半停产状态。 “文运”热潮的熏陶下,这天上午,何雨水、李有财夫妻俩对何雨柱发难了,他们和轧钢厂“文运员”们反映“何家有四合院三间房,怎么会是三代雇农?” 得到消息的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旷,分别带领车间、学校的“文运员”,先后去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以为“事不关己,就能让自己置身事外。”下午,正当他在办公室悠哉的躲清闲呢,突然,办公室大门被踹开,刘海中的徒弟率领着10来个“文运员”一哄而上,直接把他带走了。 何雨柱被关进了小屋,年轻的锻工车间“文运员”们,对他轮番进行着盘问。何雨柱连头都没抬一下,随后几个“文运员”逐渐失去了耐心,他们愤怒的对何雨柱动起脚来… 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梁拉娣,发现平时和何家人客客气气的院里人,今天躲得她远远地。走进家门,家里已经面目全非…此时,梁拉娣没有退缩,没有逃离,她选择了守在何家。 原本在三食堂忙着的刘兰、马华夫妻俩,一得到何雨柱被车间里的“文运员”带走的消息,就召集了人追了过去。 而在办公室里喝茶的李主任,其实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车间里的“文运员”要找何雨柱麻烦了,可他想“掂量一下何雨柱的实力”,所以他准备让“羽毛在天上飞一会”。 一食堂的胖子,一得到何雨柱遇难的消息,立刻喊上了几个叫的动的人,往“教员队”关人的地方飞奔而去… 等到胖子赶到的时候,就见到刘兰带着10来个食堂的“文运员”在那里叫骂,而在关着何雨柱的小屋前,10几个车间的“文运员”不以为然的聊着天。 处世圆滑,脑子灵活的胖子,没一会就发现了端倪“车间里的人不是抡大锤的,就是玩铁块的,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手里有的是力气;食堂里的那几个,不是洗菜就是切菜的,再不就是端盘子玩锅铲的,在车间工人的面前就是弱鸡。” 危急时刻,胖子站在一旁不停转动着他的脑子,他没有加入刘兰为首的一帮人里去帮着叫骂。聪明的他知道“只要他师傅被迫害了,他、马华、刘兰等一帮子人,都不会得到什么好。”他额头的汗不停地流着… 胖子看着刘兰身边的一帮子弱鸡,眼睛忽然亮了,他急忙把刘兰拉了出来,和刘兰低语了起来。没一会,食堂的“文运员”一个个离开了。 没出一个小时,关押着何雨柱的小屋前,出现了手持工具的“文运员”,有食堂的、有各个车间的。不错,食堂的人确实是一帮子弱鸡,可这个年代,要能进食堂这样子的油水窝,他要么有真本事,他要么背后有实力。 这不,聪明的胖子由自己想到了刘兰身边的这帮子弱鸡,他们其实都不简单,于是他就快速的和刘兰交代道“让她和大家说,今天何雨柱被迫害,明天大家就等着一个个被收拾!” 正当两帮人马,准备动手时,出现了红星轧钢厂实际一把手李主任的身影,只见他对着人群大喊道:“大家住手…” 第142章 何雨柱原来是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 太阳渐渐沉下,天边浮现出淡淡的暮色,红星轧钢厂实际一把手李主任的到来,两帮人马立时就安静了下来。 当食堂的几个“文运员”把何雨柱扶出来时,何雨柱额头不停冒着冷汗,裤脚管都是血渍,他已经没办法自己站立了。 眼前何雨柱的凄惨样子,直接把李主任给吓闷了,他暗叹这下手也太狠了,这要是被上面知道“红星轧钢厂的革委会二把手,被手底下的“文运员”弄残了。这红星轧钢厂、我李不凡要成为四九城的笑话了…” 李主任撕心裂肺的大声怒吼道:“是谁干的?你们知不知道:何雨柱同志是经过组织考察、培养,正式任命的红星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 李主任的话音未尽,和食堂有关系的人,纷纷的往后退去,小屋前只剩下了刘海中及10几个车间的“文运员”。 “你们很好,好得很…”李主任指着刘海中等人,冷漠的说道。他的余音还在,身边就走出了一帮人,直接把刘海中及跟随全部绑了。 也就李主任对何雨柱安慰几句的时间,审问结果就出来了:刘海中听了他们四合院里一对夫妻的举报,便带人抄了何副主任的家,暴力闯进食堂办公室,绑来了何副主任审问,并滥用了私刑。 “把这些人看押起来,明天再好好审审他们。去一队人,把刘海中家抄了。” “你们快把何副主任送去医院。” “刘兰,你快派人去何副主任家里报平安…” 李主任当着众人,有条不紊的做着一系列安排。 四合院里,借着夜色,红星轧钢厂的一队“文运员”冲进了刘家。他们掘地三尺,收摞着一切有价值的物品,没多久,他们就收队回工厂交差了。 等他们离开了四合院,得知了原委的聋老太太,顿时来了胆气,站在后院刘家门口,带着刘家祖宗十八代的骂开了。刘海中的老伴卢凤莲心里也清楚“这次,刘海中对院里的老邻居,干的事太过分了”,她带着两个儿子,龟缩在了刘家,不敢言语一声。 何雨柱出事,不是聋老太太胆小,不敢出来仗义执言。经历了日占期、民国、建国、又迎来“文运”运动,在这样子的大环境里,能活条命下来的,没有装聋作哑的本事及其他门道,她不会活的那么久。 刘兰回到三食堂安排了一下,就带着马华来四合院报信,不过他们还是比轧钢厂去刘家的人晚了一步。梁拉娣知道何雨柱人没事后,大大的舒出了一口气。谢过刘兰、马华后,她就带着儿女去了后院梁来根、于莉家。 梁拉娣安置好了儿女,就去了娘家一趟,请她母亲苗金凤来四合院里照看自己的几个儿女。毕竟梁来根还要上班,于莉也要照顾他们家才几岁的梁建国。 梁拉娣紧赶慢赶,到达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也用了消炎的药,躺在病床上休息了。梁拉娣一到病房,看到何雨柱的样子,就无声的哭了起来。 “傻妞,你哭啥呀?家里孩子没事?”何雨柱一副没事人的问道。 梁拉娣哽咽的回道:“家里都被砸烂了,我把孩子们安置在大弟家里了。来医院前,我顺道让我妈去四合院里照看孩子们了,你放心!” “上次修整家里这房子,应该是建国前的事了。我们家孩子也大了,正好借此机会重新装修一下。”何雨柱若无其事的安慰道。 “柱哥,你腿没事?”梁拉娣担忧的问道。 “放心!我皮糙肉厚的,经造着呢!医院检查过了,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不碍事的。”何雨柱轻描淡写的说道。 何雨柱夫妻俩正聊着呢,许大茂抱着小儿子许正盛,他老婆李婉儿牵着许婷芬来了;许大茂夫妻俩还没说上几句呢,病房门口呼啦啦来了一圈人:李主任为首,后面轧钢厂里的现职干部、食堂里的一些代表等都来了。 整个病房喧杂了起来,李主任离开前,宽慰何雨柱“请他安心养伤,一定会好好给他一个交代的。”随着李主任离开,轧钢厂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 何雨柱看着堆的到处都是的慰问品,对着许婷芬调笑道:“小婷芬,去选一样,你喜欢吃的!” 许婷芬和何雨柱也不客气,迈着小腿就走到了黄桃罐头边上,抱起一罐就往她妈那里走,嘴上甜甜的说道:“何伯伯,我选这个!” 许大茂怀里的小儿子,2岁多的许正盛不干了,看到姐姐有,而他没有,立马就哭嚎了起来。 “呵,呵,呵…哈,哈,哈…”病房里顿时欢声笑语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李主任就召开了相关会议,下午,轧钢厂里的处理通报就送到了何雨柱手里。 梁拉娣见何雨柱看通报看的那么认真,好奇的问道:“柱哥,通报写了点啥阿?” 何雨柱叹了口气,缓缓地开口道:“何雨水、李有财夫妻俩,由于诬陷诽谤轧钢厂革委会重要领导,要在厂里被批斗、游街;何雨水的零时工丢了,李有财因为是复员军人,正式工被转成了考察、试用期。” 看着梁拉娣吃惊的样子,何雨柱继续说道:“刘海中及一众追随者,也要在厂里被批斗、游街,他们还要赔偿我们家的损失。刘海中8级工降级到7级,还要被关牛棚一段时间;他的追随者们相应的也都有处罚…”何雨柱说着把看完的几页纸,递给了梁拉娣看。 第三天,李主任提了个布袋,就来了何雨柱的病房,把轧钢厂处理事件的经过和何雨柱说了一遍,然后把布袋递给了何雨柱,笑着关心的讲道:“何副主任,家里房子抓紧修整一下,要什么人手,缺什么物件,你直接和我说,我给你去安排。” “李大哥,哦不,李主任,您有心了!这次,真是多亏了有您,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言语,我一准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何雨柱讨好的客气道。 两人谈了一会工作,相互客套了一番,李主任就走了。等李主任离开一段时间后,何雨柱让梁拉娣打开了布袋“入眼就是一个紫檀木梳妆盒,翻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铺满了大黑拾,钱底下放着5根大黄鱼、5根小黄鱼。” 梁拉娣激动的数了一遍,整整300张大黑拾,等她把黄鱼、大黑拾收回紫檀木的首饰盒里后,还是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第143章 何雨柱打算装修何家房子 夜色中的树林静谧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生命和秘密,在病房里陪伴何雨柱的梁拉娣时不时的就会翻身,睡梦中还会抚摸藏在枕头后的紫檀木首饰盒。 白天睡眠充足的何雨柱,看着自己妻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睡着了都还担惊受怕的样子,他也不由得思考了起来“这东西,李主任既然是对何家、对自己赔偿的由头给到自己的,把东西送回去的话,反而会招来李主任的猜疑与反感,会对自己不利。” “毕竟现在抄家、批斗那么热火朝天的,那个“文运员”的头头能干净的,摸过肥肉的手,就没见过不沾油腥的。” “这世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一味的低调反而会被人欺负,还不如潇潇洒洒快活的过好自己的日子…” 没过几天,膝盖已经结痂的何雨柱,因为赖着不想回被砸烂的家里,可他又是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副主任,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的人拿他也没办法,院领导也来劝说了多次,最后何雨柱才作了妥协,由医院出面,把他送去了红星轧钢厂招待所。 到了轧钢厂招待所的何雨柱,还是躺在床上装死。他的到来,可把招待所的领导紧张、忙碌坏了,殷勤的给他安排了服务人员在门口候着,就怕招待不周。 躺在床上没多久,精力无处发泄的何雨柱,就让梁拉娣把门口的服务员喊了进来。招待所的服务员见轧钢厂的大领导喊自己进去,也是紧张的不行,进屋后,谨小慎微的站在床头,忸怩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何雨柱看着服务员的样子,心道“这红星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的名头,还真能唬住人啊!”,不过从底层来的何雨柱可不会糟践人,他对服务员客气的解释道:“同志,你不用紧张。我请你进来,是想麻烦你去请一下街道办王主任来,我有事和她商量一下。” “好的,领导!我这就去。”服务员答应好,就快速的离开了。 梁拉娣看自己丈夫生龙活虎的样子,开口商量道:“柱哥,我不放心孩子们!这里也不小,可以请他们加一张床,我把孩子们也接过来,你看行不行!” “拉娣,你的主意好,就这么办。我想着家里反正被砸烂了,家里不重新装修好,我是不打算离开这里了。你快去接孩子们!顺道让招待所里的人来加个两张床!”何雨柱理所当然的说道着。 梁拉娣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眼睛都亮了,她想着“自己丈夫虽然无赖,可家里被砸得破破烂烂的,还家徒四壁,去借住自己大弟家那么小的地方,也不是太现实。”于是点了点头,关照了何雨柱几句就出去了。 没一会,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就进来加床位了,两个加床位的走了没多久,外出请人的服务员就带着街道办王主任匆匆的赶到了。 何雨柱看到进来的街道办王主任,脸上已经有了沧桑,看来最近的运动对街道办的冲击不小啊!街道办王主任一进门,就认出了何雨柱,曾经那个四合院里无依无靠的少年,居然已经成为万人大厂的二把手了。以前,她是大树,面前的何雨柱是草芥;现在,她眼前的人是大树,有了年纪的她连野草都不算了。 运动一来,街道办也受到了冲击,现在街道办也是朝不保夕了,没了以往的权威。她在街道办工作了多年,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熟悉她,她又颇得人望,所以她虽然受到了些波及,可还是保住了街道办主任的位置。故而,她近来也是顾这顾那,不敢托大了。 “何主任,您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王主任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呵,呵…王主任,我们是老熟人了,您可别见外了。”何雨柱客气的缓解着紧张的气氛,然后把最近发生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王主任听的额头冒出了汗,紧张的表态到:“何主任,是我们工作出了差错,我们做得不到位,我马上去安排人,把这刘海中的一大爷罢免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客气道:“王主任,我请您来不是说这个事的。我是想把被砸烂的家装修一下,想麻烦您帮忙寻摸几个手艺好的师傅,最好是雷家的后人。” “好办,好办…我这就去给您安排,明天一准给您消息。”王主任爽气的答应道。 “王主任,那我先谢谢您勒,等我身体康复了,一定到街道办来亲自道谢!”何雨柱客气道。 “何主任,您好好休养,那我先走一步了。”王主任客套了几句,带着一身汗走了。何雨柱看着王主任走了,心里想着自己家里该怎么个装修法,他有点愁了起来。 回到四合院的梁拉娣,和自己母亲苗金凤、于莉说了一下何雨柱的情况,让她们安心。梁拉娣请自己的母亲,等两儿子放学后,送他们去招待所,她自己抱起小女儿就先回了招待所,毕竟何雨柱一个人在那里,她也不放心。 王主任匆忙的回了街道办,她在一路上想着“怎么把刘海中这事的影响降低到最小?怎么把何雨柱交代的事办好?”一到街道办,她就召集了人开会,做着相应的分工。 太阳渐渐沉下,天边浮现出淡淡的暮色,四合院里饭菜的香味浓郁了起来。这时,王主任带着街道办的几个工作人员来了四合院,一进前院,就遇到了正在伺弄韭菜的阎埠贵。 “阎埠贵,你去召集一下院里人,我们街道办有要事宣布一下。”王主任着急得吩咐道。 没多大一会,四合院里的人都挤在了中院。王主任看人来的差不多了,也不摆什么谱了,直接开口,大声的说道:“前几天的事,大家应该也知道了。这刘海中丧心病狂,破坏团结迫害邻里,给四合院带来了不可原谅的危害;给街道办的声誉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我在这里,代表街道办,正式宣布:取消刘海中四合院一大爷的职务。” “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街道办就不增设大爷了,以后你们有事可以找你们前院的阎埠贵协调一下,或者你们遇事解决不了,直接来街道办找我们。” “打扰大家了,事情通知完毕!大家快回去吃晚饭!”王主任说完,和阎埠贵打了一下招呼就带着人走了。 第二天,王主任就带着街道办负责房屋这块的负责人来了招待所。王主任介绍完了带来的人,叹着气说道:“何主任,您要的老师傅,我帮您寻摸到了,可人家已经被关进了牛棚,您看怎么办?” 场面冷了没几分钟,何雨柱就请门外的服务员,叫来了招待所的领导,对他交代了一番。 “王主任,你们陪我喝几口茶,一会我就把您遇到的棘手事给办了。”何雨柱笑着招呼两人喝起了茶。 王主任都喝了几壶茶了,总算等来了回来的招待所领导,他把一张纸递给了何雨柱。 “有劳您了,家里装修好了,一定请您来吃顿饭!”何雨柱对招待所领导,客气道。 “您客气了,有什么事,您随时吩咐。”招待所领导也客气的回道。 何雨柱把那张纸递给了疑惑的王主任,入眼便是“红星轧钢厂革委会调令…” 第144章 何雨柱家装修了 王主任做事真不是盖的,手里拿着部委直属企业,万人大厂“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调令”,没到晚饭,她就把人给带来了。 何雨柱看到王主任领来的7~8个人,有老有少,他顿时就犯了难。7~8个人里一位年长的人,仿佛知道何雨柱的难处,他对其他人吩咐到:“你们去外面等着,我来请教领导怎么收拾房子。” “师傅,您好!我叫何雨柱,您以后可以叫我柱子,也可以叫我何副主任。”何雨柱看着他们里头原来有能做主的头,便客气的介绍起了自己。 “何副主任,我姓雷,您以后喊我老雷就行。您太客气了,我们托了您的福,没有您的调领,我们都还在牛棚受罪呢!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就好。”老雷感激的说道。 “雷师傅,我家里前几天被砸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正房和东西耳房。请你们来是想重新翻修一下,您看你们有把握吗?”何雨柱试探的问道。 老雷感觉自己被人看不起了,心里憋着难受,但他还是谦虚的解释道:“何副主任,不是我托大,只要您给一句话,就是那四九城最大的房子,我也能给您修整的和新的一样。” 何雨柱闻言,眼睛亮了,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找对人了呀!于是兴奋的讲了起来:“三间房,外观要求:修新如旧。东耳房要改成厨房和卫生间,靠近东耳房的外墙边要挖一个化粪池。西耳房做成书房,正屋做成客厅和卧室…” “何副主任,其他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难处,就是在这院子里挖化粪池,这可要有关部门的批条,要不院里人闹起来,可不好办。”老雷略显为难的解释道。 何雨柱看向了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的王主任,王主任可是老江湖了,听着他们的交谈,也不推三阻四的,笑着站了起来了,贴心的说道:“何副主任,你们继续聊细节,我这就去办施工证去。” “老雷啊!你们聊好后,来街道办一下,我让街道房屋管理处给你们几个办一下工作证,你顺道来取一下施工证。”王主任交代完老雷,和何雨柱客气了几句就走了。 何雨柱看着王主任走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天马行空的说起了自己的要求:“雷师傅,我看我家的正房和耳房,房子的层高够高的。我想正房分成上下两层,楼上:三个卧室,一个客厅;楼下的布局是储藏室、餐厅、客厅。” “西耳房也是要做成上下两层的,楼上做成两个卧室,楼下做几排书柜,在做几套书桌椅。” “东耳房呢,一分为二。卫生间做在里面,外面部分做成厨房。” “三间房的外观修新如旧,不过每一个窗户,要像西交民巷外领馆那样帮我加一道防护铁窗…” “何副主任,您对材料有什么要求吗?另外防护铁窗现在可不好弄,可能需要您安排人去做,我们只能给您安装。”老雷极其认真的抛出了棘手的问题。 “木材的话,主结构尽量以金丝楠木为主,家具的话尽量以紫檀木为主,地上的青砖能换成苏州陆慕镇余窑村的金砖最好。” “木材、物件都不求新,你们可以去外面掏,到时候表面帮我处理一新就好。” “另外,厨房、厕所的墙面最好全部用瓷片贴墙,这也有助于防水、防油…”何雨柱不紧不慢,毫不在意的提着要求。 老雷听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面露难色的说道:“何副主任,这,这…材料什么的掏弄起来倒是有地方,就是,就是…这造价到时候可不会低…” 何雨柱看着老雷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了,于是直截了当的问道:“雷师傅,我用人不疑,你直接帮忙估摸造价,您放心大胆说。” 老雷拿起了桌上的笔和纸算了起来,过了一会,老雷有点难以启齿的轻声讲道:“何副主任,我初摸算了下,不会…不会低于500块钱。” 何雨柱也不和老雷废话,直接拉开了抽屉,把事先准备好的800块钱,放在了他的面前,客气的嘱咐道:“雷师傅,这钱您先拿着,您尽量给我用好材料做,不够再来和我说。” 老雷看着眼前的钱,总算相信这个革委会的副主任,不是盘剥的人了,激动地说道:“何副主任,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谈到这个地步,何雨柱本来以为没事了,没想到老雷还没完了,每个房间给他画起了图纸给他确认,就连卫生间蹲坑怎么连接院里的化粪池,都画图和他确认了。 不知不觉太阳西斜,何雨柱和老雷谈完后,就叫来了屋外的服务员,请他带老雷一行人去吃顿晚餐,在老雷的不断感谢声中,结束了这次装修的商谈。 第二天,招待所管理人员上班后,何雨柱请来了招待所的领导,麻烦他去轧钢厂跑一趟找李主任“帮忙办两件事:第一就是自己受伤,下不了床,家里装修,麻烦厂里安排1~2个人,时不时的去帮忙关心一下;第二件是怕再遇这次类似的事,所以请求厂里派人去量一下窗户的尺寸,做几个钢铁的防护窗。” 招待所的领导,也不推诿,拿起何雨柱给他的防护窗图纸就走。他心里可美着呢“现在的非常时期和轧钢厂的革委会主任、副主任走的近,看谁还敢动他。” 李主任知道何雨柱要装修了,也许是心里有愧疚,马上就从肇事的“文运员”里,找了两个表现好的,让他们戴罪立功:去四合院看着装修现场去;又让秘书从车间找了个会做钢铁窗户的老师傅,跟着两个“文运员”去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正处在“文运”的非常时期,有人寻摸老木头、老物件,被找上门的人,家里确实有东西的都会出手,更不会开高价。因为他们心里还着急着怎么把老东西处理掉呢,这有人上门要,他们是巴不得,所以老雷他们工作开展的很顺利。 唯一让老雷他们觉得不自在的是:两个“文运员”老在四合院里转悠,可后来发现这两人只在院子里逗留,绝不会踏进何家大门一步,他们就知道这是来保护他们正常施工的了。 人多力量大,十几个木工、泥瓦老师傅通力配合下,很快屋内就在上漆了。这天一早,老雷就请人来安排挖化粪池了,一天都没事,化粪池快完工的时候出事了。 现在的贾张氏爱吃止痛片,所以她不是早上睡懒觉,就是午饭后睡午觉,等她下午睡醒出去溜弯的时候,就听到院里人在议论什么化粪池的,走进一听“什么,就在贾家边上?那到时候,我贾家房子不会塌了?天热不把贾家熏死…” 贾张氏拖着矮胖的身躯,冲到何家东耳房边化粪池旁,就不让几个老师傅施工了,两个年轻的“文运员”一看有人要捣乱,就围了上来。 贾张氏一看是两个小年轻,她直接撒泼打滚吼上了:“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可都是为了轧钢厂去世的,你们看看!你们厂里人居然来欺负我们贾家啊…” 第145章 许大茂落难 夕阳用它微弱的光芒为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老雷眼见着化粪池就差一点收尾工序了,出来个不讲道理的半老太太,拦在那里又喊又骂的,“文运员”看样子也拿她没办法。 一辈子吃这个行当饭的老雷,也不和她多说一句话,走近一个“文运员”,和他耳语了一番,而后,这个“文运员”和另外一位低声交代了几句,就迈开腿向四合院外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街道办王主任就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来了,出去的“文运员”满头大汗的跟在了后面。 街道办王主任看着那么多人,围在中院看热闹,于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这么多人看热闹啊!正好我给大家普及一下知识,以后谁家里要装修、要改建、要维修…大家记得到街道办房屋管理处来登记、申请。” “这四合院里的住户啊!绝大多数都是红星轧钢厂、街道安排进来的住户,大家房子都是属于国家的,绝对不允许私搭乱建。” “这何家,出的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这何雨柱家里维修前,已经到街道办报备、申请过了。在何家做工的师傅,都有街道办给办的工作证,这化粪池也有街道办房屋管理处给办的施工证。” 王主任对着大家解释完后,看向了贾张氏,不客气的喝问道:“贾张氏,我应该记得很清楚,你们现在住的中院东厢房,应该是红星轧钢厂分配给你们住的?” “这房子是红星轧钢厂的,属于国家的,你在这里呼天喊地的,是几个意思啊…” 街道办王主任建国后,经历了军管会、街道办协助抓敌特、现在又是处在“文运”时期,她在群众中还是很有威信的,贾张氏看到王主任一到,本来就不撒泼打滚了,再听她这么一讲,直接就做哑了,尴尬的走也不是,接话也不是,低着头默默的站在了那里。 “贾张氏,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浪费大家的精力、时间。看你家里几个孩子份上,还需要人照顾,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快回去!”王主任口气不善的对着贾张氏说教道。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这么说了,快速的转身蹿进了贾家,关起了门。院里人也听明白了王主任宣传的房屋知识,见没热闹瞧了,也三三两两的走了。王主任安抚了老雷几句,就带着工作人员离开了。 人都走后,几个老师傅继续做着化粪池的收尾工作。两个“文运员”围着老雷道起了谢:“老师傅,今天还好有您给我们提醒,要不施工有了差池,我们被厂里知道了,肯定要挨处分。明天我们给你们带早餐,谢谢你们了…” 过了几天,老雷又去找了何雨柱一次,需要确认大门怎么弄,何雨柱给出的意见是“尽量找楠木做,而且不能上有颜色的漆,保持木材的原始样貌。”老雷也没反驳,答应尽量完成任务。 临走前,老雷欲言又止了起来,最后还是告诉何雨柱:“这几天房子收尾后,最近秋高气爽的晾上个10来天,国庆节前应该就能入住了。” 何雨柱看着老雷的神情,就估摸着应该是钱的问题,于是又掏了500块出来,拉住老雷的手,塞给了他,同时解释道:“雷师傅,这钱你先拿着,材料什么的,您尽管花钱,我来收房的时候,您再和我细算一下。至于人工和工钱,该多少就是多少,您少算一分都是看不起我。” 老雷看着何雨柱真诚的样子,眼睛都有点湿了,默默收起了钱,轻声答谢道:“何副主任,您是一个好人,您以后用的到我们雷家的话,尽管吩咐…” 晚上,回到招待所的梁拉娣、何大橡、何大林,知道再过十几天就能回自家了,个个开心了起来。当何雨柱告诉小哥俩,以后他们每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了,整个房间都是小哥俩的欢呼声,上幼儿园的何大楠,在旁边虽然还不是很懂,但她也在那里凑着热闹~傻乐。 这里,何家众人开开心心,而已经回到四合院,不用去牛棚挨批斗的刘海中家,确是处在悲悲戚戚的氛围中。刘海中不能接受“奋斗几十年才到手的8级工,降成了7级工;更不能接受原来的四合院一大爷也做不成了,就连被徒子徒孙推上去的“教员兵”小组长都弄丢了…” 在深夜的暗色中,刘海中望着对门许大茂家一点微弱的灯光在闪烁,他犹如在黑暗中,见到了灯塔,顿时来了精气神,他觉得他当领导的机会有了。 刘光天、刘光福在睡梦中被叫醒,兄弟俩一百个不情愿的穿起了衣服,可等刘海中把事情低语了一遍,有着刘家当官血统的兄弟俩,立刻有了精神,眼中都露出了精光。 刘海中不停的低声诉说着,兄弟俩轮流的不停记录着,经过近2个小时的书写,父子三人终于完成了举报材料的初稿,刘海中检查一遍后,让刘光天誊写成了一份正式的举报材料。 “文运”运动的如火如荼,把人们心灵深处的欲望都激发了出来,彼此落井下石,揭发出卖,甚至私底下的言行也能成为判为犯罪的证据。这个时期,无风都能起三尺浪,何况刘家父子认为他们手里有确凿的证据,他们确信这次刘家必定有人要当大官了。 第二日,刘海中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连过年才舍得穿的中山装,都穿在了身上,脚上的鞋子也换成了新鞋。 来到红星轧钢厂上班的李主任,老远就看到一个胖子堵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待到走近一看是刘海中。李主任想着“这刘海中毕竟是有8级锻工技术的老师傅,再不招人待见,也不能不理他。”忍着不快,口气不善的问道:“刘海中,你大清早的,堵我办公室的门,是啥意思啊?” “李主任,我们进去说,我保证这次的事,肯定让您长脸。我要骗你,我滚出轧钢厂…”刘海中讨好的说道着,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这“文运”期间,很多人都会互相举报、互相揭发,所以李主任也吃不准这刘海中,就让他跟着进了办公室。进了办公室,李主任都没坐下,站着不耐烦的问道:“刘海中,你抓紧说,我待会还有会。” 刘海中也不管李主任的态度,往前一步凑近李主任,压低着声音问道:“李主任,你忘了娄半城了?你忘记了娄半城的女婿许大茂?”看着李主任眼里泛起了精光,刘海中急忙从怀里掏出了举报材料,递给了李主任。 “你这上面写的是真的?他们有联系?家里有金条?…”李主任虽然意外,其实他也是有点怀疑许大茂的,毕竟摸过猪油,手上都会一手油,何况许大茂还和娄晓娥结婚生活了好几年了。 “这个…那个…”刘海中卖起了关子。 李主任一看这刘胖子就是要好处,于是口气和善的许诺道:“若真有其事,我可以向上打报告给你恢复8级工;你真有把握的话,我给你写个条子,先恢复你锻工车间“文运员”小组长职务。” 刘海中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不断地点头哈腰,保证又发誓的。他拿着李主任的条子,直奔锻工车间召集人马。刘海中毕竟是锻工老师傅,徒子徒孙多,再加上李主任的条子,很快就取得了大家的信任,召集了近20个人。 刘海中兵分两队:派他一个徒弟领一队,带着6个“文运员”去宣传科抓许大茂;他亲自带着10几个“文运员”去四合院许家… 第146章 许大茂被关押 过日子犹如逆水行舟,不知何时风平浪静,不知何时又恶浪滔天。大环境的不断变化,让身处宣传科的许大茂,敏锐的捕捉到:要好好研究最近的报纸及各类宣传刊物了,以便在他放电影的开场及旁白中,准确的给大家传达国家最新的精神。 正当他边看着内部期刊,边专心致志的做着笔记时,一下子冲进来了6~7个“文运员”,来人和他没有一句废话,押着他就往外走。此时的许大茂,早已久经风霜,不再是那个吴下阿蒙了。他没有抵抗,更没有大喊大叫,一路极度配合着几个“文运员”。 进了“文运员”关人的小屋,许大茂是有问必答,有疑问必给人解释,许大茂那浑厚的男中音在小屋里不停的回荡。不卑不亢的举止,有理有据的说法,自信饱满的风采,简直让几个“文运员”怀疑:他们是不是找错了对象。在有力的证据到来前,他们倒也没有过分的为难他,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而在四合院里的李婉儿,见到来势汹汹的“文运员”,就没许大茂那般的镇定自若了。她毕竟是来自农村的媳妇,来了四九城,活动范围也就是四合院及周边的供销社和菜市场,所以眼界与胆识自然就不大。她怀抱着小儿子,手牵着大女儿,在后院院子里无助的哭着。 这样子的大环境,像李婉华这样表现的,“文运员”们也是见多了,比她更惨的也不在少数,他们不管不顾、肆无忌惮的在许家翻找着。没多久,“掘地三尺”也没找出什么特别敏感的物件,也就找到了几根黄鱼及四五百块钱,特意回避在许家屋外的刘海中,和几个“文运员”打着眼色,一行人黯然的带着抄出来的钱物,回了红星轧钢厂。 不是院里人无情,不是院里人冷漠,更不是院里人胆小,而是这段时期,被“文运员”抄家、批斗、关牛棚的人太多了;热心人有被牵连、被诬陷的也不在少数,为了让自己活着,为了让自己的家人们苟活于世,他们只能选择冷眼旁观,远远地躲着偷看。 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一下在后院院子里的李婉儿母子三人,没有人理他们,不代表他们不可以找别人啊!四岁左右的许婷芬和梁来根、于莉家的儿子梁建国年纪相仿,平时也基本玩在一起。孩子的世界很简单,她不知道自己妈妈为什么哭,她也不懂怎么去安慰,她只知道一直待在院子里很没劲,于是她迈着小短腿,像往常一样进了梁家,找梁建国玩儿去了。 李婉儿看自己女儿进了和自家平时关系不错的梁家,她也不想自家的事牵连到梁来根、于莉夫妻,于是她急忙追了进去。一进到屋里,在家的于莉把李婉儿拉到了一旁,低声的嘀咕了起来,没一会,李婉儿怀抱儿子、手牵着女儿,离开了四合院。 看着离开四合院的李婉儿母子三人,四合院里的大婶大妈,慢慢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了起来:“这许家儿媳怕是要回她娘家躲避去了。” “哎…“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孩子都还这么小,情有可原的,也可以理解她的…” “隔壁院的那谁家,那老干部不是被她媳妇揭发,还离婚了呢!” “我可听说:离咱两条街的某四合院,一家子半大的孩子告发老革命夫妻俩…” 招待所里的何雨柱,躺在床上看着梁拉娣母女俩玩“挑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拉娣,你也不用过度担心,两小子还是要坚持让他们去学校上学的,待在家里会待废的。“文运员”,也是要看人看事情的,要看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不会有闲功夫去为难几个小孩子的…” “嗯呐,柱哥,我听你的。等你能下床了,我也和你闺女每天到幼儿园去…”梁拉娣轻声回应道。 “你怎么乱闯啊?找谁啊!”门外服务员的声音传进了何雨柱的房间。 “我有事找何主任,我是他的邻居。”李婉儿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让她进来!”何雨柱不急不慢的吩咐道。 一进到何雨柱的房间里,情绪激动地李婉儿,收不住的哭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反而是许婷芬不管不顾的找何大楠玩上了,许正盛晃晃悠悠的跟着。 何雨柱看着李婉儿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尼玛,这许大茂,怕又是在外面乱搞了,看把这李婉儿气的。”于是他轻声细语好奇的问道:“许大茂,怎么了?” “呜,呜…柱哥,轧钢厂里来了一群“文运员”把我家给抄了。大茂,我还不知道他怎么样?呜,呜…”李婉儿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把事给说了。 “李婉儿,你先别太着急了,我去轧钢厂里看看去。”何雨柱也不知道许大茂到底犯了什么事,只能强装镇定的安慰道。 随后,何雨柱把门口的服务员叫了进来,交代了一番。没多久,服务员推进来一辆轮椅,他扶着何雨柱坐了上去。离开前,何雨柱关照梁拉娣“让李婉儿带着孩子在招待所等着,别出去到处乱跑。” 招待所的服务员把何雨柱送进李主任的办公室后,很自觉地去了外面等候。李主任看着不请自来,身体尚没恢复,坐着轮椅的何雨柱。他怎么会不知道何雨柱所为何来“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何雨柱可是难能可贵的亲自掌勺的,这在轧钢厂外的普通人之中,可是独一份的情谊。” 李主任面带着微笑,和何雨柱拉起了家常来“关心着何雨柱的身体恢复情况,牵挂着何雨柱家房子的维修进程…”这一世的何雨柱,由开始的拿着字典看报,再到后来可以轻松地阅览各种内部刊物;这一世,通过他自身的努力本来就高,接触的人群也广了许多,他不再是上一世的傻憨憨了。他感谢着李主任关心自己,更感恩李主任牵挂自己的小家,他向李主任汇报“大概再过一周左右,身体基本能康复了;家里的修缮已经在收尾了,大概在国庆前准备搬进去了…” 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两人聊起了搬家摆酒的事来,何雨柱带着谢意说道:“自己这次遇到事,得有很多人出力帮忙,借着搬家也想请个2~3桌酒,表达对大家的谢意。” “李主任,您见识广,您给拿个主意,我该备些什么酒菜啊!”何雨柱诚心的问道。 李主任本来就是好美食、好女人、好钱权之人,何雨柱的示好,他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何雨柱给自己面子,让他点菜呢!”别的他还会假意推辞,这美食他可不会客气,一下子就点了7~8道菜。 两人又客客气气的聊了一会,何雨柱借口说自己累了,喊着办公室外的服务员就要走。李主任看着何雨柱真诚、期待的看着他的眼神,心里不由得软了一下,他叹了一口气,询问道:“你们院里的许大茂出事了,你要去看一眼吗?” 何雨柱表现的很意外、很激动地问道:“什么?许大茂出事了?那我要去劝他好好交代,争取组织宽大处理…” 第147章 许大茂成何雨柱的白手套 很多的时候,很多的事情,我们明明知道那么去做,不一定是对的,可是却无力改变,生活中,处处都有着无奈。挂名的革委会副主任何雨柱拿着实权的革委会主任给开的条子,去了关押许大茂的小黑屋。 许大茂想到过:自己的父母得到消息肯定会来;自己的媳妇李婉儿,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照料,不确定会不会来。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还需要躺在床上养伤的何雨柱,第一时间就赶来看自己。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某件事、某个人的行为,感染到了一个人的心窝深处,被自然而然的打动,眼泪就会不值钱的掉下来。许大茂看着坐着轮椅的何雨柱,眼泪不要钱似的掉落了,哽咽的问道:“柱哥,你怎么来了?” “大茂,我来了,意外?”何雨柱一副气死人的贱样,和平时那般调戏笑道。 “柱哥,我发现你原来不是个好人,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许大茂眼泪也不流了,一副倔强的表情,很要强的呛道。 “大茂就是聪明,能知道我来看你笑话。我不光要来看你笑话,我还要带一股风给你。”何雨柱自以为高深的讲道。 “你是人吗?看笑话也就罢了,大秋天的,还给我带风。我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一个人。”许大茂咬牙切齿了起来,精气神也低落了不少。 “呦嚯,自诩为四合院第一聪明人的许大茂,就这么经不起调侃了?”何雨柱不以为然的继续笑问道。 “柱哥,你快回去养伤!我不和残疾人一般计较,你笑话也看过了,可以走了。”这样的处境,许大茂可没心情和何雨柱开玩笑,直接赶起了人。 “大茂啊!你确定要哥哥我走吗?而不要一场大造化?”何雨柱再次自认为高深的问道。 “大造化…大造化?”许大茂闻言,轻声念着。 “你只是想要走出这个屋子,我今天拼了这条命,也能把你安然无恙的带出去。若是你想保住你现在的工作,保护好你的家人,甚至往上更进一步,你自己就要好好想想了。”何雨柱轻声的解释道。 “柱哥,往上更进一步,怎么说?”许大茂还是许大茂,怎么会安于现状呢,他好奇的问道。 “有道是“一遇风云,便化龙。”要对付你的人就是那“风云”,找出对付你的人,剪掉他的爪牙,反客为主,你就能化龙。”何雨柱凑近许大茂,轻声的低语道。 “化龙,化龙?”许大茂反复念叨了起来。 “我今天直接把你带出去,你可能会丢掉工作,你的家庭可能也会有影响;但是你待在这里,找出对付你的人,剪除他的爪牙,反客为主。你不光能保住工作,保护好你的家人们,说不一定还能更上一层楼。”何雨柱凑在许大茂耳边,嘀咕着。 “柱哥,你有把握吗?”许大茂望着何雨柱,不可置信的问道。 “最差就是直接把你捞出去呗!还有比这更差的吗?”何雨柱一副轻松的表情,反问道。 “柱哥,我信你,我就在这里耗着,顺便理一下我的思路。”许大茂坚定地说道。 “好,好…这才是我认识的许大茂。李婉儿母子几个,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七天后,我来见你,希望那时候你把资料、故事都准备好了。”何雨柱低语道。 “柱哥,拜托你了,大恩不言谢,我们青山常在、绿水长流…”许大茂激动地说着。 “哎呦喂,我腿不舒服了,快,快推我回去…”何雨柱对着门外大喊了起来。 回到招待所后,何雨柱在他们住的隔壁,给李婉儿母子安排了一个房间。这时期,红星轧钢厂都已经半停产了,全国各地风起云涌,那还有多少人员来来往往,招待所的领导对于革委会副主任何雨柱的安排,一点意见都没有,还非常的殷勤。 时间是无声的,它不会发出任何声响,却能够在不经意间改变一切。到了第七天,何雨柱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和梁拉娣打过招呼后,就去了红星轧钢厂。 进了关押许大茂的小屋,入眼就是胡子拉碴的许大茂,何雨柱也不客套,开口就问许大茂:“你准备好了吗?” “柱哥,我都准备妥当了,就看您的了。”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 何雨柱快步走出了门,对着把守着的几个“文运员”命令道:“你们押着许大茂,跟我去李主任办公室,我们有要事向他当面汇报。” 发生在何雨柱身上的事,经过近一个月的发酵,谁还不知道这是革委会副主任啊!何况还是押着镇压对象去革委会主任那里,几个人很有默契的转身进了屋,押着许大茂跟在何雨柱身后,往李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何雨柱到了李主任门口,也没有直接进去,站在门口敲起了开着的门。李主任抬起头看到了康复了的何雨柱,身后几个“文运员”押着个人来,虽有惊讶,风里来浪里去的李主任,一本正经的打招呼道:“何副主任,你来啦!” 何雨柱转身,对着几个“文运员”挥了挥手,吩咐道:“你们先回去,让许大茂进来就行。”几个“文运员”,看到李主任本来就紧张,见革委会副主任让他们可以离开了,撒开腿就走。 “李主任,许大茂想通了,他想向我们当面汇报。”何雨柱像那么一回事的讲道。 “许大茂同志,快进来。讲清楚了,就是好同志嘛。”李主任以为有大消息,热情的招呼了起来。 许大茂也不是简单角色,进入办公室坐定后,凭借他放电影锻炼出来的口才,他就开始娓娓道来“从怎么和李婉儿相识,怎么的私混在了一起,再到怎么和娄晓娥离婚,怎么和娄家闹翻,然后这几年在四合院里的近况…” 话锋一转,他又说起了家里几条黄鱼的由来“他直言不讳的承认:那几条金鱼,是他黑市上买来的,他买来是想找机会找领导办事用的…” 许大茂看着李主任复杂的脸部表情,开始了他的讲故事:“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小儿子刘光福,都不是他亲生儿子。他的亲生大儿从没有被打过,刘海中一不开心,就打两个小的非亲生子。刘海中家庭生活不顺,性情极不稳定…” “四合院里的阎埠贵和刘海中,平时狼狈为奸,就是一丘之貉。这阎埠贵年轻的时候,养不活家里人,他把他的大儿子阎解成卖了,才让阎家人活下命来…” 许大茂说完,何雨柱就在旁边说着刘海中、阎埠贵的不是,李主任哪里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在他心里“没有在许大茂家里搜到一点和娄半城,和娄家有瓜葛的东西;搬倒娄半城的什么证据,许大茂也拿不出来;其他什么男女关系,几根金鱼,邻里的鸡毛蒜皮的事…都算啥事呀。” “大茂啊,事说清楚了,就是好同志。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去把你的钱物,去财务科领回来!”李主任大气的开口道。 许大茂离开后,何雨柱就和李主任汇报起了过几天搬家摆酒的事情来,两个人谈的兴致正浓呢,许大茂去而复返了,手里拿了一个信封,直接放在了李主任的桌子上,讨好的说道:“李主任,这是我从乡下弄来的几个土特产,拿给你把玩把玩。我积极向组织靠拢,您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何雨柱都收过他的10根黄鱼、3000块钱了,李主任虽然不怕何雨柱在场,可他还是很隐蔽的收起,瞄了一眼。赫然就是许大茂汇报时说的黄鱼,于是他装模做样的讲道:“许大茂同志,一向是个好同志,这次受了大委屈了。何副主任,我看那,许大茂同志完全可以在本职工作的基础上,再做个“文运员”的小组长嘛…” 何雨柱闻言,立马接口道:“李主任,我坚决拥护你做的决定…” 第148章 何雨柱新居办席 世间万物,皆有其始,亦有其终,唯有无常才是永恒。被关押了近8天的许大茂,终于可以无忧无虑的站在阳光下。 自由,如同一股清新的风,吹拂着许大茂的心灵,带走了沉重的压抑,留下了轻松与欢喜。 “柱哥,带我去见李婉儿母子几个!我好想他们。”恢复了自由的许大茂,向着何雨柱请求道。 “算你还不算太坏,走!”何雨柱损起了许大茂来,带着他就往招待所而去。 离别,心情如同秋叶般萧瑟,淡淡的忧郁笼罩心头;相聚如同一束照亮黑夜的星光,给人们带来温暖和希望。李婉儿见到安然无恙的许大茂,直接抱着许大茂放声哭了起来,许大茂不停地安慰着李婉儿。而小小年纪的许婷芬、许正盛姐弟俩,可不知道父母怎么了,只知道玩他们自个的。 等李婉儿情绪稳定后,许大茂和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李婉儿母子三人走了。何雨柱心里还装着自家一堆的事情呢:回新装修好的家,该买些什么?有什么急需添置的?搬家的酒席该怎么弄?请那些人…一家都有一家的经,他可没有精力去八卦许大茂。 时间的脚步悄无声息,很快到了何雨柱搬新家的日子。回到焕然一新的家里,何大橡、何大林、何大楠个个手舞足蹈,笑颜如花,快乐的感觉弥漫在每个角落。他们拉着梁拉娣,在家里不停爬上爬下的看着,好奇的问这问那。 梁拉娣脸上情不自禁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配合着孩子们跑来跑去,满足着他们的各种要求。最后何大橡、何大林看中了,西耳房上面的两间屋室,因为西耳房楼下的书桌、书柜把他们吸引住了;何大楠还在上幼儿园,她倒不愿意一个人睡,可梁拉娣又是哄又是吓唬的,总算让她不情不愿的选了正房二楼主卧边的一间。 时间的脚步悄然而至,转眼间到了10月2日,何家新居摆酒的日子。一大清早,马华、刘兰、胖子就来了何家忙碌着,个个笑逐颜开,卖力的干着活。 反而何雨柱赖着床,梁拉娣喊他了好几次,何雨柱借口说:“脚不舒服,浑身没力气。”直把梁拉娣吓得,赶紧下了楼,忙活自己的去了。可她心里还是想不明白,昨晚还似一头疯牛,到了今天就成病牛了?她很怀疑自己真有那么大本事吗? 还好何家不缺人手,梁拉娣的母亲苗金凤老早就来帮忙了,没多久于莉、李婉儿也来了,随着她们过来,何家顿时热闹了起来,孩子们在那里疯玩了起来,有孩子的欢笑声,还有小女娃委屈、不甘心的哭喊声。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该起来了。下楼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就在那里喝起了茶来。没多久,何雨柱的师父罗建荣带着师娘早早到来了,后面师兄王胜、陈康年和几个师兄弟们,先后的接踵而至。 随着他们来到何家,师兄弟们跟着岳母苗金凤去借桌椅了,何雨柱则和师父罗建荣商量着排起了座位来: 第一桌:大领导、李主任岳父、李主任、师父罗建荣及师娘、何雨柱岳父、何雨柱 第二桌:许大茂、招待所领导、师兄弟王胜、陈康年等师兄弟、装修老师傅代表老雷、梁来根; 第三桌:聋老太太、岳母苗金凤、梁拉娣、于莉、李婉儿及孩子们。 师父罗建荣听着何雨柱报出的人名及工作岗位,觉得自己的这个徒弟真的是长大了,确实能够独当一面顶门立户了,脸上引以为荣的露着喜色。何雨柱在一旁,得了便宜般的发表着自己的高见:“师父,也就是如今的非常时期,要论起太平年月,别说这几个大领导都是大忙人,就连您和师兄弟们,这国庆假期哪会得空出来,赏脸吃我这一顿饭呐!” “哎,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讲那些糟心事…”师父罗建荣无奈的叹着气,关照着自己的爱徒。 随着中午临近,被邀请的人,带着贺仪陆续的到了,大家参观着、谈论着何雨柱翻新好的、别具一格的房子,时不时的有人询问何雨柱房子的问题。随着,马华、刘兰、胖子准备的冷菜一道道上桌,大家分宾主落坐,随后一道道热菜又不断地上桌。 第一桌有国宴大师罗建荣在,大家好奇的打听、问着国宴上的趣事。此时,他们忘记了政治的分歧,权力的诱惑,只关心美食。 第二桌有工艺老师傅老雷在,几个人不停打听着,木工师傅的一些趣闻及传说,大家听故事听的全神贯注。 第三桌则是最热闹,可惜孩子们没吃几口,就去玩,就去疯了,几个大人只能无奈的跟在后面。 而在中院院子里,几个带枪的警卫员,笔挺的站立在何家门口;几个面容青涩的“文运员”,也安静的站在不起眼的地方守着。梁拉娣知道情况后,让刘兰下了几碗肉丝面给他们吃,这几个人还是非常讲纪律的,客气的拒绝了。最后梁拉娣劝说道:“这是庆祝主家新居的面,是一定要吃的,不吃对主家不吉利。”几人才接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四合院里人,本来看着何家这么热闹,都想去瞧瞧新鲜,还有的三三两两聚在那里议论着。可随着几位领导带着警卫员、“文运员”的到来,他们纷纷散去,躲在了家里,就连一向蛮不讲理,爱在家里喊骂的贾家,也鸦雀无声了起来。 快乐、热闹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犹如星空中的一颗流星一闪即逝。随着客人们纷纷散去,岳母苗金凤、于莉、李婉儿、马华、刘兰、胖子做起了收尾工作。 何雨柱给马华、刘兰、胖子每人包了10块的红包,又让他们打包些肉菜回去,几个人纷纷推辞。何雨柱严肃的劝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今天你们来师傅这里,你们不是客人,是厨子;厨子居然没有上桌,哪里有白干活的道理啊?” 听了何雨柱的话,马华就站着傻乐,刘兰微红着脸,不好意思接钱,还是胖子脑子灵活,开心的说着贺词:“祝贺师傅乔迁新居,往后万事顺意、阖家安康!”说完就接过了何雨柱的红包。 刘兰看胖子这样,她拉着马华有样学样的,连过年的话,都说出来了,惹得在场的众人开怀大笑了起来。何雨柱知道厨师工作是很累的,他就打发三个徒弟,拿着菜回去休息了。 看着徒弟们离去,何雨柱就想着上楼去歇息一下,还没迈开腿呢,许大茂抱着个搪瓷缸茶杯来插科打诨了。聊了一会,许大茂看看没有其他人了,借着酒劲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来:“柱哥,不管是你,还是我,这刘海中、阎埠贵两家,对咱们可不做人啊!你能咽下这口气,我可不能。” “我今天就要你一句话,我要办他们,你有什么意见吗?” 闻言,何雨柱严肃的盯着许大茂,沉声道:“凡事绝不吃亏,才是我认识的许大茂。我就一点要求:四合院该有新次序了…” 第149章 有仇必报许大茂 天色变幻,风云莫测。人们感受大自然神秘莫测魅力的同时,也让人学会了适应环境的变化,成为更加出色的自己。 这天,惦念着自家孙子孙女的许德彪和吴芳芳老两口,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来了四合院。在许大茂家逗留了没多久,许母吴芳芳抱着心爱的小孙子和院里的大婶大妈们聊起了天;许父许德彪则领着大孙女出去遛弯了,遇到熟人也不像以往,一味夸耀自家的孙子孙女了,而是在那里开心的聊起了别的话题来。 老熟人们都会客套的称赞许大茂现在是真有出息,他们聊天当中,大多会带着好奇,委婉的问出:许大茂被“文运员”抓走,关押了7~8天,怎么出来就当了“文运员”的领导了呀? 许父许母总会顾左右而言他,叹着气,数落起四合院里的老邻居刘海中不做人,带着愤懑抱怨四合院里的几个大爷就没有一个好的。 老熟人们的好奇心被钓了起来,不明原委的他们,大多数总要问下缘由。许父许母就会在那里愤慨的娓娓道来“知道刘海中为啥脾气那么暴躁,恶劣吗?不是动不动就打家里的两个小儿子,再不就是去告别人的刁状?” “不知道呀!你倒是和我说道说道呢!”好奇的人就会搭腔询问。 “据院里的老人传呀,这刘海中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忙工作总不着家,一来二去他媳妇就和别人生了孩子…”许父许母都会似真似假的口吻,来这样子起头。 “不能!我看刘海中他老伴卢凤莲蛮好的一个人啊,平时可都看着刘海中脸色行事的。”有些人会不认同的反驳。 “那不就对了,谁家男人这样子啊!哪家男人不稀罕自家媳妇,宝贝自己的孩子,谁舍得动不动就打自己的孩子,还能让媳妇在一旁乖乖待着,不敢言语一声的?” “除非他媳妇有把柄在他手里,孩子不是亲生的呗!” “所以,刘海中养成如此恶劣的性格,见不得别人家好,就可以理解了。现在知道他为啥要弄我家大茂了…”许父许母都会和别人这样子的解释。 “院里大爷,阎埠贵小学老师,应该还算可以的啊!”有些熟人会好奇的开口问。 “算了,和刘海中一丘之貉。知道为啥:别人买个菜,从他家门前路过,阎埠贵就连一根葱的便宜都不放过吗?”针对阎埠贵,许父许母都会这么回应。 “嘿,还真是的,那是为啥呀?”好奇的熟人一般都会打听起来。 “据老人们讲呐,他这爱算计的性格形成,是有原因的。据说早些年,阎家活不下去了,阎埠贵为了口粮食,把他的大儿子阎解成给卖了。你们说靠大儿子换回来的命,能不算计吗?”对于别人的疑问,许父许母都会耐心的解答。 “嘿,我印象中:阎埠贵还真有这么个儿子的。我就说呢,这阎埠贵平时这么爱算计。”总有些老住户会有些印象的,他们也会给予证实。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况是娱乐匮乏的年代,刘海中的谣言很快传遍了红星轧钢厂;阎埠贵的谣言也在南锣鼓巷疯狂的传播着。 这段时间的刘海中,四合院里的大爷位子被罢免了,轧钢厂里好不容易到手的“文运员”组长也被撸了,就连家里都被“文运员”抄过,现在又谣传两个小儿子不是亲生的。 诸事不顺、心情压抑的刘海中一沾酒,不光是打两个儿子,还会用皮带抽打老伴卢凤莲,喝问她:两个小儿子是不是他的种…一到晚上,后院刘家就会传出凄厉的哀嚎、哭骂声,刘家使四合院后院处在鸡飞蛋打的气氛中。 阎家呢?阎埠贵两口子知道谣言后,他们动作还很快,不知道他们通过什么办法,还真找回来一个黝黑的汉子,不过看外貌和阎家两口子还真有几分相似。 人找回来了,他们就逢人便解释“自己的大儿子阎解成,不是被卖的,而是过继给了本家绝户的亲戚了。” 传言就是传言,阎家越解释,反而就越坐实了谣言的真实性,现在阎埠贵和老伴,出门都不敢抬头的了。 正当前院阎家、后院刘家,深陷谣言泥潭,把日子过的凄凄苦苦,每天度日如年的时候,四合院里的奇男子许大茂出手了。这天,他走进了街道办王主任办公室,把最近的流言一一作了反映,又把刘海中家、阎埠贵家把四合院弄得乌烟瘴气的事情一讲。街道办王主任在那里,哪还坐得住,当时就许诺:“晚上,她会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四合院开大会,给四合院里的住户们一个交代。” 太阳渐渐向西山落下,天空中的彩霞绽放出美丽的色彩,街道办王主任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早早的来到了四合院里,守在中院等着大家下班,静待各家各户的代表来开大会。 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四九城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下班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每家每户的炊烟如常,饭香依旧,突然,一声声“每家派个代表,来中院集合开会啦…”传遍四合院前院、中院、后院。 没一会儿,四合院中院黑压压一片,有每家每户派出的代表,有爱管闲事的大婶大妈,还有爱看热闹的半大孩子们… 随着街道办王主任做完了开场白,四合院里的奇男子许大茂,身有“文运员”的光环,挟“文运员”组长之威,心气、胆气早已不同往日,他就急不可待的开启了怼人、发难模式。不错,他要让四合院里人知道“我许大茂,是你们得罪不起的存在。你们胆敢得罪我,就要接受我无尽的报复与怒火…” “刘海中,你为什么天天打你的妻儿,把整个四合院后院弄的鸡犬不宁的?”许大茂面色不善,口气冷冽的质问道。 闻言,刘海中气的憋红了脸,嘴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急的在那里:“这个嘛…那个嘛…”他心里却在急速的想着“我总不能说:因为我心情不舒畅,因为我怀疑自己老伴偷人,我怀疑两个小儿子不是亲生的…我这一解释,以后出去还怎么做人啊?我就不说,看你们能怎么办?”心里打定主意的刘海中,站在一边直接闭口不答。 许大茂轻蔑的看了刘海中一眼,转头又对着阎埠贵大声质问道:“阎埠贵,你弄的四合院谣言满天飞,你把你卖亲儿子的事,给大家交代一下。” 阎埠贵自信满满的把自家的谣言做了一个澄清,没等他说完,在四合院中院的人就纷纷议论了起来。 “卖儿子就是卖儿子呗,还过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是啊!还为人师表呢,做出来的事,简直禽兽不如…” “我们当初都是选的什么人做大爷啊?” “改选大爷,改选大爷…” 街道办王主任,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看着刘海子、阎埠贵尴尬不自然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讲道:“他们自己的家事,我们街道办虽然没办法去管,但是我在这里还是要劝一句:请注意一下你们自己的名声,都是年纪不小的人了,家里孩子大了都要参加工作、成家。请你们为孩子们想想…” “街道办和四合院之间,不能缺少联络员。我在这里响应大家的要求,我倡议:大家选一个,你们信的过的人出来!原来四合院的大爷,就此罢免了…” 王主任的话音未尽,突然,人群里响起了喊声“我选何雨柱,我选何主任,我选柱子…” 第150章 何雨柱把酒话四合院新次序 黄昏时分,落日低垂,一抹红霞,映照在何雨柱脸上,让他的形象显得异常的伟岸、高大。 此时,何雨柱心里却在天马行空的想着“我谢谢你们所有人哦!我一分钟都是挣几十个亿的人,我有时间去收收古董,不香行?我有精力去捞钱,不好吗?呸,呸…现在还是“文运”时期呢,我想的都是些啥呀!都是被这些人气的,要我当四合院话事人,你们想得美。我有时间,溜娃不好吗?我调戏媳妇不香吗?实在不行,我去睡觉总可以…” 何雨柱心里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四合院里众人都在喊着他当四合院和街道办之间的联络人。王主任见这是众望所归啊!于是客气的劝道:“何副主任,您看大家这么信任您,要不您就接受了!” 面露难色的何雨柱,严肃的说道:“谢谢大家看得起我,谢谢街道办各位领导的信任。我呢,现在要管着红星轧钢厂的几个食堂,又要参与轧钢厂“文运员”的相关事宜。我的精力,我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所以我是真的不适合为大家做这个工作。” 何雨柱顿了顿,看着众人失望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讲道:“我虽然没办法为大家办事,可我在这里提议:大家可以选许大茂,许大茂可是轧钢厂有正经编制的干部,大家完全可以信任他。相信他一定会努力的、不遗余力的为大家办好事、办实事的。” 随着何雨柱话落,人群里附和的声音不断传出“听何主任的,我们选许大茂,选许大茂…” 王主任看着四合院里的众人,听着他们的呼喊声,面带笑意的一锤定音道:“那以后街道办和你们四合院的联络员就是许大茂了,平时他就是你们四合院里的话事人了,邻里之间有什么小矛盾就找他来协商、处理。他处理不了的,你们同样也可以直接找我们街道办来协调。” 王主任话语稍作了停顿,看大家没有异议,继续说道:“希望你们大院在许大茂的带领下,能争做南锣鼓巷的光荣大院。那今天的大会就到这里,大家快回家吃晚饭!” “啪,啪,啪”王主任讲完话,传来了众人热烈的掌声。众人纷纷离去,回家吃晚饭了。许大茂却尾随着何雨柱的身影,进了何家。 “柱哥,柱哥,咱俩晚上喝一杯,庆祝一下呗!”许大茂讨好的建议道。 “没酒没菜,用啥庆祝呀!”何雨柱故意打趣道。 “我的柱哥阿,不就是酒、菜吗?多大点事啊!我爸前几天,刚好把他收藏的茅台拿了两瓶来给我;我家里有腊肉、蘑菇干,你在家等着,我马上去拿。”许大茂说完,就不见了人影。 何雨柱面带着微笑看着许大茂回去,心里暗道“这四合院是该变变天了,原来被这几个老家伙弄的乌烟瘴气的,都是什么扭曲的价值观啊…” 回去没多久,许大茂就拿着东西赶来了何家。梁拉娣都没等何雨柱吩咐,拿起东西就去了厨房收拾了起来。两个人也就喝一壶茶的功夫,菜就上桌了,梁拉娣带着孩子们吃完饭就去了后院玩。 “柱哥,这酒不对啊?我拿来的茅台应该是50几度的,这酒喝在嘴里怎么那么寡淡啊!你不会学了那阎埠贵掺水了,真是糟蹋了好酒啊!”许大茂几口酒下肚,就百无禁忌的抱怨了起来。 “大茂啊,原来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今天喝的酒,可是我搬家宴那天,几位领导给我带来的,我也是看你今天高兴,特地给你尝尝的。原来你这么不识好人心,算了,我马上给你换酒。”何雨柱信誓旦旦的忽悠道。 “得,得…这可是领导给的酒,能不好吗?咱们今儿个就这么喝着!”许大茂讨好的妥协了。 没喝几杯,许大茂就脸红脖子粗了起来,带着一丝醉意,求教道:“柱哥,你对以后大院的管理,有什么建议吗?” “茂爷,家里茅台还有吗?”何雨柱坏坏的问道。 “柱哥,你问这干吗?我家里没了,我爸那里应该还有。”许大茂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那成,你记得欠我两瓶茅台,今天要是答应了,我给你出出主意。”何雨柱明着敲竹杠的说道。 “得,我就这么欠上两瓶茅台了啊!行,你是我哥,我亲哥,你怎么说,我怎么办…”许大茂不情不愿的叨叨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一副被迫被压榨了的样子,绷不住的哈哈笑了起来,缓了一会,正色道:“我建议以后四院子里,别再提倡什么无底限的尊重老人了,老人不讲理,年轻人怎么办?” “还有每家每户都要提倡锁门,这年月,家里没人,饿极了的人会不上门吗?那算偷还是拿?到时候不了了之,还是公事公办送街道办,送公安局?” “再有就是互帮互助,也要有方法、有底线。总不能自己家不过了,而去帮助别人?真有需要帮助的可以在全院大会上提出来嘛,大家一起想办法。千万别是谁穷谁有理,直接上人家家里,这不是道德绑架吗?人家帮了,自己吃哑巴亏,不帮,人家的名声坏了…” “总结一句话,就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世界付出才有回报,整天就想着占便宜,那可不行,你不付出就别想得到什么。” “啪,啪,啪…柱哥呀,这两瓶茅台太值了,我是真服了你了,你做领导真是当之无愧…”许大茂一顿彩虹屁,拍的啪啪响起来。 第二天下班后,太阳落下,夜色渐渐逼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热闹的开着全院大会。四合院里新上任的管事人茂爷,正对大家有模有样的提出倡议呢:第一条是为了避免大家不必要的损失,请大家进出时,要记得关门落锁;第二条讲的是只尊重讲道理的老人,不讲理的,可以不把她当人,事情讲不清可以找茂爷,也可以找街道办来处理;而第三条就是有困难需要帮助的人,可以在全院大会上提出需求,严禁私自进入别人家哭惨、卖惨,给别人带来麻烦、困扰。 当许大茂讲述完他上任后的几条倡议,他的形象自然的高大、崇高了许多,迎来了四合院里人热烈而不断的掌声。新国家的人们,随着国家宣传教育的越来越到位,大多数人是淳朴的、善良的人,好人那个不是希望自己的日子,过的简简单单、太太平平的。 而贾家,矮小却肥嘟嘟的小当、风一吹就倒的细麻秆小槐花,则是露出着一脸的苦瓜相,她们心里暗想“大家都锁门了,以后我们去那里偷吃的,不对,是拿吃的啊?”贾家的贾张氏心里则想着“我可是最讲道理的老人,我绝对不是那个不是人的老人。”秦淮茹心里苦啊“这什么世道,难道在四合院里,我哭惨都不被允许了吗?这完全就是针对我嘛。” 四合院里的人,才不会管贾家怎么想呢!随着许大茂喊着“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口号,大家热情的跟着喊了起来: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 第151章 “文运”时期,何雨柱家孩子们的教育 起起落落,变化是人生的常态,它如同一幅丰富多彩的画卷,不断展现出新的景象。 何家经历了“文运员”的洗礼、何家在这非常时期的大装修、新居酒宴带给人的大气象、全院大会上何雨柱的声势如虹…无不在告诉众人:何雨柱现在的不凡。四合院里人情不自禁的对何家心生起了敬畏,即使何家屋里没人,他们都会自觉的不敢靠近何家。 是啊!一个人的实力决定了他的安全距离,前世的傻柱,在四合院里人眼里:犹如那草芥,任风吹雨打,大家可以随意算计拿捏;现在的何雨柱,在院里人眼里:已然是那参天大树,不是他们能高攀的起了,反而惧怕招惹到了何雨柱或者何家人,给自己及家人们带来不必要的祸事。 随着四合院新次序的确立,四合院平常的风气越来越正,何雨柱感受着新气象,心情舒畅的他,把精力放在了两个儿子身上,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因为学校“文运”运动的原因,让儿子的学习受到影响。 何雨柱先是联系到了吴双木,得知他所在工作的四九城业余武术学校虽有所影响,可他自己不光没受影响,今年还获得了“全国业余体校优秀教练员”的称号。同时,何雨柱了解到吴双木在这“文运”期间,居然还大胆组织有识之士30多人,坚持着业余习练武术。 吴双木也听了何雨柱讲述近期的遭遇,两人都是唏嘘不已,这时代就是这个样子,芸芸众生只能徒留叹息,刍狗的命运可能早已注定:乱世的草芥,盛世的韭菜。 在这非常时期,一个没有学生可教,急切的想要一展抱负;一个急着要培养好孩子的精气神,锻炼他们的体魄。两人一拍即合,第二日开始,吴双木就恢复了来四合院里教学。 因为四九城什刹海离何家所在的南锣鼓巷四合院很近,而吴双木工作的四九城业余武术学校就在那一片,若遇何家两小子学校停课时,吴双木就会直接带着他们到武术学校练习。何家人也乐见两小子,有消耗精力的去处,可何家还是有一个人不愿意了,何大楠每次眼见着自己的两个哥哥跟着吴双木开开心心的出去玩,她就会在那里羡慕的哇哇大哭起来。 何家两小子的精力,是有消耗的地方了,可随着“文运”的发展,他们学校受到的波及越来越大,不知道是因为老师的原因,还是学校的原因,总会时不时的停课。于是,何雨柱就担忧起了孩子们的文化课,他可不想因为“文运”的耽误,孩子们将来是个半文盲。 何雨柱在脑海里甄别着文化课老师的人选:阎埠贵肯定是不行的,先不去说他的品行怎么样,就说旧社会过来的人,除了能教别人认识几个字、识几个数,他连新国家的普通话都讲不好,就别说英语、音乐什么的了,没做多想就把他直接排除掉了。 脑海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可一直没有适合的人选。这天何雨柱溜回家早了一点,他在半道上居然看到了上一世很熟悉的身影,正常下班回家~骑着自行车的冉秋叶。看着气质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清新脱俗的冉秋叶远去,何小柱有了反应,不由自主的流起了口水,可他一想到读者大大们会给的五星好评,可送的“用爱发电”,打了一个冷战,顿时邪念尽消。 对,何雨柱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自私自利,整天想着为何小柱谋福利呢?不过,这冉秋叶可是归国华侨,这数学、语文、外语、艺术等课,对她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更何况她的父母可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心念至此,何雨柱就有了主意。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臭屁的带了两个“文运员”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附近的小学而去。一路通行无阻,“文运员”敲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文运员”直接向校长介绍起了何雨柱,他们说完就自觉地退出了办公室,顺手还关上了门。 校长看着眼前万人大厂的大人物,脸色露着惊惧,举止慌乱不安的不自然起来。是啊!这个非常时期,那个普通人愿意和“文运员”打交道呢! 何雨柱看着校长的神色举止,就知道吓着他了,他微笑着,用客气的语气讲道:“校长,您那,不必紧张,我今天过来,是有事和您商量的。” “好,好…您尽管说。”校长紧张的回答道。 “校长,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学校冉秋叶老师的近况。”何雨柱一本正经的问道。 “冉老师因为是归国华侨,最近“文运”运动,多少对她有点影响的。不过因为她教学质量过硬,学校还是顶着压力,让她继续当着她所教班级的班主任。”校长拘谨的解释着。 “校长,我相信您的眼光,冉秋叶应该是个好老师。校长,我想和您商量个事,近期“文运”影响,你们学校时不时就会停课,孩子们的文化课都落下了。您方便引荐一下冉秋叶老师吗?我想在她方便的时间里,来给我家孩子们补补课。”何雨柱真诚的说道。 “方便…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冉老师和您这样的大人物多接触,也有助于她自身觉悟的提升,我这就请人去叫冉秋叶老师”校长知道了何雨柱要办的事情,也没那么紧张了,讨好的说道着。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随着校长应声,冉秋叶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是您找我吗?”冉秋叶疑惑的问道。 “冉老师,今天找你来,可是有大好事。这位是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副主任何主任,他想在你方便的时间,请你去他家给孩子们上课。”校长和气的和冉秋叶解释道。 望着一言一行都充满了高雅韵味的冉秋叶,何小柱又不听话了,可何雨柱想着读者大大们的感受,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站起身客气的自我介绍道:“冉老师,您好!我叫何雨柱,很高兴认识您。” “何主任,您好啊!我很荣幸能认识您,以后请您多关照。”冉秋叶紧张又客气的回着礼。 “冉老师,我家的两个小子,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因为近来学校经常会停课,我担心他们的学业,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您在您方便的时间,来我家帮我俩孩子上上课。” “您大可放心,我不是随便来请人的,上几天课就把人打发了。我是经过综合因素的考虑,比如语文、数学、英语、艺术类等都要有所长的老师,我希望老师能长期教孩子。” “当然,付出总会有回报,届时,我会给予您合理的报酬的…”何雨柱有条有理的讲着自己的想法。 此时的冉秋叶,在学校里的处境已经不是很好了,经常会莫名其妙的被一些土着老师排挤,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见识的家长,她激动地答应道:“何副主任,我愿意,我愿意来您家教孩子。”说完,她可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微红着脸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何雨柱留下了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地址,并告诉“冉秋叶,何家是四合院中院,欢迎她尽快来给孩子们上课。”握了一下冉秋叶的小手,向校长道了谢,就带着两个“文运员”走了。 翌日傍晚,何家的大门被敲响了,何雨柱大大咧咧的打开了门,来人赫然是冉秋叶。冉秋叶看到开门的就是昨天才认识的何雨柱,红着脸低声道:“何副主任,我来,我是先来家访一下的…” 第152章 冉秋叶的姻缘 夜色朦胧,四合院里灯火摇曳,星星在黑暗的天空中闪烁着点点光芒。冉秋叶进入何家后,何雨柱一一做了介绍,他就在旁边喝起了茶来。 今晚的何家,缺失了孩子们的调笑嬉戏声,是的,孩子天然的怕老师,冉秋叶踏进何家门的时刻起,两孩子见到了学校里来的老师,就规规矩矩了起来。他们在那里装模做样的翻着课本,何大楠在旁边,不断撩拨着两个认真学习的哥哥,她感觉她今晚特别的行,两个哥哥都不敢凶她。 而冉秋叶得知何雨柱的妻子梁拉娣是红星幼儿园里的老师,她紧张警惕的心也放了下来,两个人越聊越亲热。在旁边没人在意的何雨柱,顿时觉得意兴阑珊了起来,趁他们不注意,就偷偷上了楼,研究起了菜谱来。 也许是白天太累了,也许是生活没了压力,更有可能是环境的优渥,让无事一身轻的何雨柱翻着菜谱,居然靠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何小柱竟然把冉秋叶给办了,正当何小柱得意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梁拉娣踢开了,梁拉娣愤怒的看向何小柱吼道:“你这么控制不住自己,那我也不留你了…”梁拉娣喊着何小柱,手里的剪刀…” “柱哥,柱哥…睡觉怎么不脱衣服啊?”梁拉娣轻声的问着。 睡眼朦胧的何雨柱,看到是梁拉娣,直接就清醒过来,缓了缓心神,才知道前面是梦。舒了一口气,何雨柱轻声的问道:“冉老师走了吗?” “早走了,明天开始,时间允许的话,她就来家里教孩子们。”梁拉娣对何雨柱温柔的讲述着。 看着对自己那么温柔的老婆梁拉娣,心里不禁想到“在梦里的凶悍模样,也只有对她的那三个弟弟时,才能看得到了。梁家的三个弟弟,遇到事情,他们可以和自己的父母讨价还价;可面对自己的姐姐梁拉娣时,连讨价还价的勇气都没有,敢还嘴直接挨揍g…” 何雨柱收回了思绪,轻声问道:“孩子们都睡了吗?” “都睡着了。柱哥,你下去洗漱吗?还是我去打水,帮你洗啊?” 梁拉娣脸不红心不跳的轻声的问道。 何雨柱没有回答,直接动了起来。风雨中,梁拉娣感觉“何雨柱今晚是那么那么的强,那么的久。”她在回忆今天一天给何雨柱吃了些什么饭菜,她默默的记了下来,准备以后隔三差五的给何雨柱吃… 第二天下午,早早来到何家的冉秋叶,认真的给何大橡、何大林上起了课来。没多久,兴致勃勃的吴双木也来到了何家,一进门,他就看到两个乖巧的徒弟,跟着一个举止优雅的漂亮女老师在学语文,他就静静的在何家客厅等着。 半小时后,随着冉秋叶说休息一会,两孩子就欢天喜地的跑向了吴双木。吴双木早就等的急不可待了,不由分说直接给孩子们秀起了一套身姿飘逸的太极,惹得孩子们嚷嚷着要学。 吴双木劝说着孩子们“要温故而知新”。随着吴双木的口令,两孩子学过的武术动作迅速而准确的施展了出来。冉秋叶看着孩子们兴致盎然、热火朝天的样子,他们的笑容仿佛是最纯粹的阳光,连带她也跟着一起回到了童年。 中国武术的魅力,不由得让冉秋叶对吴双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默默的观察起了吴双木“长的倒是阳光帅气,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不算高大的身材、清秀的五官、独特具有魅力的气质;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都彰显出他爽朗利落的性格;可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却对孩子们这么有耐心…” 吴双木给孩子们运动了半小时后,仿佛是有默契的停了下来,让孩子们休息一下。休息了一会,冉秋叶又让孩子们跟着她学起了数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下班回到家里的何雨柱,看着今天吴双木、冉秋叶都在,就客气的留他们一起吃晚饭。吴双木和何家诸人早就很熟悉了,他倒不客气,而冉秋叶却在那里不好意的纠结了起来“留下吃晚饭不好意思,直接走又显得没有礼貌。” 吴双木看着冉秋叶左右为难的样子,就在一旁劝说了起来:“冉老师,您在这里真不用见外的。何主任能选中您来教孩子们,把您请到家里来,就已经把您当作自己人了。他待人很真诚的,为人也很善良的,您就放心的留下来吃晚饭…” 有了吴双木帮忙挽留,冉秋叶就自觉地帮着梁拉娣收拾起了菜。因为没有提前准备,今晚何家的晚餐到也不怎么丰富,胜在量大,菜有:大白菜蒸腊肉、醋溜土豆丝、蘑菇炒肉片,主食是二合面馒头,还煮了一点米饭。 吴双木看着在那里吃的津津有味的冉秋叶,说起了调笑的话:“冉老师,留下来吃晚饭不亏?我和您说啊!遇上饭点,何主任亲自掌勺的,他不挽留,我都会留下来蹭一口的,我就好他煮出来的那一口…” 闻言,大家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就连懵懵懂懂的何大楠也在那里跟着大家笑。顿时,何家的晚饭氛围轻松、愉悦了起来。大家自由自在的发挥着自己,有说有笑的引来一阵阵的笑声。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看着屋外漆黑的一片,何雨柱笑着对吴双木说道:“吴师傅,天那么黑,现在“文运员”闹得那么凶,你放心让冉老师自己一个人回去啊?” 这年月,男女之间相处都是很纯洁、很简单的同志关系,女同志可是也能顶半边天的。可经由何雨柱这么一说,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纯洁了,吴双木、冉秋叶的脸都红了起来,都不好意思接话了。 何雨柱再接再厉道:“冉老师一个柔弱的大姑娘,没有人送,可不安全。吴师傅,您不送的话,那我勉为其难,只能我送了哦…” 听何雨柱这么说,吴双木毫不犹豫的答应道:“何主任,您是大忙人,都忙活一天了,以后遇上晚上要送冉老师的活儿,都交给我来!” “好,好…这可是您自己说的“以后都交给您了哦!”路上注意安全,走慢点啊!”何雨柱笑着嘱咐着。 看着吴双木、冉秋叶慢慢地远去,何小柱在那里无声的抗议了起来:“何雨柱,你就是个没用的懦夫,为啥不上?为啥不搞到手…” 何雨柱在心里默默的念道:“你一个被情欲支配的玩意,你懂个屌。人生别总有那么多的执念,世上的好女人多了去了,抓住当下才是最难能可贵的。有时候放下~成人之美,可能才是最美好的结局…” 第153章 何雨柱向杨厂长伸出援手 快乐就像那清新的空气,无处不在,它让何雨柱感受到了生活的温馨与美好。 何家的孩子们,面对吴双木来传授武术是充满着热忱与期待;但对于冉秋叶教的文化课,因为枯燥乏味,他们虽然心里不喜欢,但也不敢抵触,他们还是规规矩矩的在坚持着,跟着认真、用心的学着。而贤惠、体贴的梁拉娣,把家里照顾的稳稳当当、和和美美的,让何雨柱没有了后顾之忧。 何雨柱家里和和美美,外头的“文运”运动却如火如荼,“文运员”们热血沸腾,每天就似打了鸡血一般;普通的人们,面对这样的大时局,都在得过且过;而厂里很多的老干部们,每天不是在挨批斗,就是在挨批斗的路上,再不就是在牛棚里辛苦的劳作。 光阴易逝,生活如画,在红星轧钢厂的每一笔都记录着何雨柱的成长与变化。生活不光有柴米油盐中的烟火气和家庭的牵绊,也有何雨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我~善良。 何雨柱眼见着老干部们,每天在牛棚繁重的劳作,消磨着他们的意志;“文运员”们嚣张的态度,消耗着他们内心残留的丝丝希望;一日复一日遭受着屈辱的批斗,不断摧毁着他们心灵深处对生的欲望… 虽然对于好人与坏人,没有一个绝对的衡量标准,但对于红星轧钢厂来说“未来能不能好好的得到发展”,就是衡量一个人最好的评判标准。这天,何雨柱人模狗样的带着几个“文运员”去了牛棚,他看着原来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杨爱国,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在那里干着繁重的体力活,“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何雨柱的笑声,引来了杨爱国的注意,日复一日被“文运员”们的搓磨,早已把他的威严与尊严消磨殆尽,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从事着他原有的劳动。 杨爱国机械的动作,麻木不仁的表情,却引来了何雨柱的愤怒,他走近杨爱国,“呸”吐了一口口水,嘴里残忍的说道:“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就是原来万人大厂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杨爱国,当初在厂里,骑在劳动人民头上拉屎拉尿的人…” 何雨柱落井下石般的话,没能激起杨爱国一丝丝的怒意。是啊!他早已被搓磨的只剩一口气了,他但凡还残留一点点的反抗意识,迎接他的即将是更加惨烈,且没完没了的批斗。 几个“文运员”跟随着何雨柱,对杨爱国“呸”了起来,杀人诛心的喝骂声,不断地散向着杨爱国。神情麻木的杨爱国,原本黯淡的眼神,生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满眼尽是死气。在他心里对这个人间绝望了“曾经一起那么亲密相处的人,自己欣赏的年轻人,到头来,也是棵墙头草,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为了他自己的位置,为了他手里的权力…罢,罢,罢…人总有一死,我用我血来成全这个世界…” 说时迟,那时快,杨爱国抬起腿就往碾粮食的“石磨”撞去。“尼玛,原来死这么容易的啊!我头撞石头,居然没感觉到痛,额头上传来的感觉:居然是柔软…”杨爱国心里狐疑着。 “哎呦喂,痛死我了…”何雨柱不停地呼喊着。何雨柱一直紧盯着杨爱国,看杨爱国咬牙的小动作,迈起腿的瞬间,何雨柱就意识到要出事了,他第一时间挡在了石磨的前面。吃不饱的人,速度明显比不了正常饮食的何雨柱。 “胆子这么大,敢撞我?把他给我绑起来,以后他归我折腾了,我就不信收拾不死他…”何雨柱恶狠狠地喊道,让看守杨爱国的几个“文运员”浑身也起了一丝寒意,人活于世,谁不怕死啊! 何雨柱狗屁的走在前头,几个“文运员”押着杨爱国,在后面慢慢跟着。遇到人,何雨柱总会恶狠狠地吐苦水:“这老东西真狠,居然敢撞我,我要扒了他的皮…” 很快,就来到了何雨柱所在的食堂办公室,何雨柱打发走了“文运员”,关上门便给杨爱国松绑,杨爱国一副随你千刀万剐的态度,倔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何雨柱看着杨爱国的样子,想起了他们在丰泽园初见,那时候的杨爱国杨代表多么的意气风发、壮志凌云。何雨柱心里想着,心头不由的一酸,嘴里情不自禁的轻轻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几个字,可能勾起了杨爱国以往记忆里的峥嵘岁月,他的眼睛润了,可他还是倔强的站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老杨啊!我原来以为您是老革命,最大公无私了,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了。你可以为了理想,为了你心里美丽的新国家,可以抛头颅撒热血,可以舍弃一切…现在看来,你不过如此,你不光自私,还是个胆小鬼,受点委屈就想着死。你死了倒是解脱了,你想过以前那些追随你步伐的人吗?他们看着你死了,他们会怎么想,会怎么去做?跟着你去死吗…”何雨柱大声的质问道。 闻言,杨爱国泪如雨下,身子颤抖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时间似乎停止了,办公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何雨柱,不管你有什么居心,我杨爱国经历了腥风血雨,敌人的钢枪子弹,我都不怕,我会怕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杨爱国是不会放弃自己的信仰的,更不会死的没有价值。” 杨爱国豪气干云的吼道。 “好,好…杨爱国记住你今天说出的话,你敢反悔,等你死了。我何雨柱就去你坟头拉屎撒尿,我就不信臭不死你…”何雨柱说着混不吝的狠话。 “刘兰,马华,你们进来一下。”何雨柱喊道。没一会,刘兰、马华,来到了办公室,看到了以前的杨厂长在这里,他们也有点惊讶。他们虽然摸不着头脑,可他们还是知道:师傅喊他们进来,肯定是有事交代的。 “刘兰、马华,以后杨爱国就在三食堂劳动了,他以后归你们管了。你们可以安排他洗菜、打饭菜等杂活…你们带他下去干活!”何雨柱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杨爱国自觉地跟在了刘兰、马华身后,经历过枪林弹雨、腥风血雨、世态炎凉的他,此时,怎么会不明白何雨柱的用意,他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那饱含深意的眼神似乎是:理解、感激、担忧… 第154章 易中海回来了 身处“文运”的大时代,每一个人都无法置身事外,像杨爱国这样被打倒的对象,无法逃避那股孤单、无助、彷徨的焦虑感,它如同一团浓雾笼罩在他周围,让他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随着红星轧钢厂原厂长杨爱国在三食堂,做起了杂活,饭点又在窗口给大家打饭菜,很多人都来了三食堂看热闹,没出几天,李主任也找上了何雨柱。 关起门来,冷着脸的李主任,语气不善的质问道:“何副主任,你到底怎么想的?怎么把杨爱国弄进食堂了啊?” 何雨柱立刻露出了一张苦瓜脸,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叹起了苦经:“李哥你知道吗?我真是倒了大霉了,哪天,我就是去看看杨爱国的笑话,结果他是真狠呐!居然直接在我面前寻死。” “他死就死,在那里死不是死,怎么就在我面前寻死呢?他要真死在我面前,我浑身是嘴也讲不清楚了啊!” “我家里,上没有百岁老人,下~媳妇肚子里还没孩子,中有跑到外地的老父亲,家里娇妻乖儿的…他这是见不得我好,想要害死我啊!”何雨柱苦恼的叹苦道。 李主任现在是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主任,实际上的一把手,新上来的一批干部,哪个不是经他手提拔的,牛棚这么能折磨人的地方,他的亲信耳目怎么会少?事发的第一天就有人向他汇报了,李主任引而不发,就是要看看这何雨柱到底想干什么? 不管是明争还是暗斗,毕竟大家在一起共事那么多年,谁还不对谁知根知底的。今天听了何雨柱无奈的苦叹,李主任也是有感而发,叹了口气道:“这老杨呐,还是那副臭脾气,就像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还想着寻死膈应人。” “他这要是死在红星轧钢厂里,死在我们的面前,算什么回事嘛!让我们怎么办?我们的前程都要被他耽误了…” “柱子啊,依我看这老杨的精神状态应该已经不行了,你多派几个人看紧他,累活可以让他干,可千万别再刺激他了,随便他死那里去,可千万不能死厂里了…”李主任严肃认真的交代道。 “哥哥呀,为啥说,您是咱的大领导~一把手呢!您就是懂人心…我就是怕他想不开~要死要活的,所以把他弄来了三食堂,在我眼皮子底下,他想死都难…”何雨柱拍完马屁,又道起了理所当然的理由来。 这天中午,李主任还特意亲自来了三食堂,在杨爱国眼皮子底下的窗口打饭菜。杨爱国就像不认识所有人似的,神经麻木呆滞,动作机械的给排在他窗口前的人打着饭菜,周围的一切仿佛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看着现在这样子的杨爱国,李主任终于是放下了心来,他端着饭菜,嘴里哼着样板戏儿,回他办公室去了。 在轧钢厂里的一众老人,心思正派的人士,听着、眼见着安然无恙的杨爱国,大家悬着的心也都放了下来。原来在牛棚里已经有了死志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原厂长杨爱国就是他们的旗帜,原来的一把手杨爱国都能放下自己的身段、脸面活着,他们怎么不可以?在狼烟四起的年代活下来,并成为栋梁的人,那个不是有着七窍玲珑心,他们谁不知道“毕竟活着才会有一切的可能”,杨爱国的身体力行,带给了他们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而经由何雨柱私底下的关照,杨爱国虽然没有享受到什么特殊待遇,但却也似和别的后厨杂务工一般,在后厨不受干扰的忙碌着自己的活。自从来到了三食堂,杨爱国再也没有受到过身边人对他的无端恶言,更没有出现过对他无理由的羞辱,这样平淡的环境,使他的精神状态慢慢恢复了起来。 何雨柱为了打消“文运员”头头们的戒心,不引起他们的怀疑,虽然没和别的“文运员”头头那般,去迫害别人、借着“文运”想尽办法去捞,他却另辟蹊径,借着机会不断的安插家里人进轧钢厂。这不,在他的努力下,他在李主任面前又是讨好,又是保证的,总算把梁拉娣的二弟安排进了轧钢厂汽车班~当学徒;梁拉娣的三弟,因为读书比较好,可惜“文运”后学校停课了,何雨柱就把他安排进了财务科当出纳的助手。 何雨柱的举动,在李主任看来“这何雨柱也不是个多正派的玩意,也是趁乱要好处的人,他不贪,不去迫害人,那是他没本事,没实力…”可他毕竟是老谋深算、颇具权术的人,不会做出“让马儿不吃草,又要马儿跑的快”的事来,只要不影响他掌控的大局,一般的事儿,他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样子的何雨柱,才能让他更加的高枕无忧。 “文运”运动在全国如火如荼,让各地的工厂、学校、政府机构等各行各业受到了极大影响。易中海去支建的钢铁厂,基本没有认真从事生产的人了,年轻的工人都去当“文运员”了,那里还有年轻工人向他学钳工技术。在这样的形势下,易中海认为四九城会好一点,他便向有关部门申请,调回了四九城红星轧钢厂。 易中海在外地支建多年,从普通人的角度看来是“舍小家顾大家,不计个人得失,无私为了新国家的繁荣昌盛而做着奉献。”所以易中海可谓是载誉而归,回到四九城红星轧钢厂,厂领导层开会,最终给予易中海8级技术工的待遇,并解决了他再婚妻子及两个孩子的四九城户口问题。 这天的四合院里,出现了一个意外吸人眼球的场景,已经步入中老年的易中海,带着个30岁左右的妇女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8~10岁男孩子。 当易中海打开封尘已久的易家大门时,他也是感慨万千,还没等他抒发多少怀念,他再婚的妻子就麻利的收拾起家里来,一边不停地催促着“易中海别发呆了,快一起搭把手…” 傍晚的夕阳温柔地洒下金色的余晖,四合院里炊烟袅袅,辛苦在外忙碌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了四合院。 易家大开着大门,门口两个男孩子在那里开心的玩闹着,把易家对门的一个小女孩子吸引了过去。这小女孩长的比同龄人矮小许多,瘦弱的似小麻秆,让人见了担心风一吹就会把她吹走。 正当哪个瘦小的小女孩子,好奇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时,一个虽然不高,但肥嘟嘟的小女孩大声呵斥道:“小槐花,你除了会偷吃就是会偷懒,赶紧滚回来烧火。再不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门外的声音,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他一眼就认出了小当,可看到长的没有一点人样的小槐花,他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么瘦小的孩子,心里情不自禁的痛了一下,他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做什么,他只是出神的望着:小当瘸着右腿,小槐花瘸着左腿进了贾家… 第155章 秦淮茹对易中海再起心思 问世间,多少人可以默对砥砺人生?谁能真正看淡世事无常,内心却能平静如水? 即使经历了日占期的残酷,民国的混乱,再到新国家的“文运”…见惯大风大浪,尝遍了人间疾苦,易中海也做不到铁石心肠,他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块柔软地~儿女,没有自己亲生的一儿半女就是他永远驱赶不了的执念。 看着瘸着左腿回贾家的小槐花,生性多疑的易中海,脑子里泛起了疑惑:这小当、小槐花是同一个父母,又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同在自己亲生母亲在庇护下,外形怎么会相差那么大?难道说:父亲不是同一个人… “中海,别发呆了,快收拾一下,吃晚饭了。”易中海的再婚妻子王映红嘱咐道。 “易怀恩、易怀德,别在外面玩了,快回家吃晚饭,你妈喊了。”易中海叫起了门外的两个继子。 贾家的贾张氏,从得知易中海回来,还带着个年轻的小媳妇、两个拖油瓶,她的嘴里就没停下过对易中海的咒骂。 近9岁的小当听着贾张氏的咒骂,她是能听懂怎么回事的,而且在她的记忆深处:她对易家的那段生活,印象里非常的惬意美好。因此,她妒忌的注视着易家新来的孩子,她从骨子里自然的认为易家所有的一切就该是属于她的。 歪脖子棒梗今年都快11岁了,从他上学开始,即使贾张氏盯他盯的再紧,他都没有完成过一次回家作业。贾张氏在他身边的咒骂,一点都没有影响他有模有样的研究他面前的课本。虽然课本认识他,他不认识课本,但是他的态度是极其认真的。不管学校停课还是需要正常上学,每天晚饭前的课本研究,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谁要是劝阻他,他就会闹翻天。混混噩噩的棒梗,他的世界很简单:眼里最关心的就是家里有什么好吃的。 谁都不待见的小槐花,4岁还不到呢,在贾家不仅要受到来自贾张氏的打骂,还要习惯性的被小当打被她骂,秦淮茹是完全当她不存在的。平时也没人好好和她说一句话,这就造成她不大会说话,即使能说的也是一些骂人的词“小野种、贼种、赔钱货、滚…”。本身就没存在感的她,贾张氏的咒骂,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在她的心里只期待:贾张氏、小当能给她留一口吃的,少打骂她一些,别把她赶出贾家。 下班,回到家里的秦淮茹,经过中院易家门口时,看着大开的易家大门,她那时就起了好奇的心思。她虽没开口询问,可经过贾张氏喋喋不休的咒骂,她总算弄清楚了来龙去脉。易中海的归来,在她的心里燃起了一丝曙光。 其实,现在的秦淮茹,在厂里过的非常艰难,能弄的食物和好处是越来越少。几年过去了,她还是个学徒工,不是她不够努力,而是文盲的她根本学不会。 秦淮茹刚进轧钢厂时,年轻的男人们争先恐后的围着她转,经过这几年被她的不断搜刮,加上那些人已不再青涩,有了人生人阅历的他们,那个没有看穿了她,对她的热情当然也不复存在了。自从“文运”运动起来后,新进轧钢厂的年轻人,出身都需要根正苗红,而且大都去当了“文运员”,对她这种30来岁的风骚大妈,根本不带正眼瞧的。 在厨房忙碌着的秦淮茹,自小槐花出生那么多年来,第一次认真端详起了她的这个女儿:只见可怜兮兮的小槐花,认真的烧着灶膛里的火。而小当则大马金刀的坐在小槐花的边上,她就像似个监工,督促着小槐花的一举一动,只要小槐花出神或者看往别处,小当就会往小槐花身上打去,小槐花则不吭一声,可怜巴巴的继续着烧火动作。 也许是这么多年对小槐花的无视,让秦淮如良心发现了;也许是看到瘦小的身影和小当相去甚远,让她有了幻想:回来的易中海,应该也分辨不出小槐花、小当是同一个父亲。所以她第一次为小槐花出头了,几步上前,拎起小当的脖领子,拖着小当就往外走,到了贾家大门口赏了小当几个嘴巴子,嘴里大声警告道:“你这个好吃懒做的赔钱货,你往后再敢对你妹妹动一个手指,你别回这个家了。” 没多久,贾家的晚饭窝窝头、棒子面粥就上桌了。秦淮茹第一次喊着小槐花上桌吃晚饭,小槐花有生以来首次听到她的母亲在喊她吃,她迟疑的站着没动,心里疑惑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此时,贾张氏发话了:“秦淮茹,贾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即使我死了,这个家也是棒梗做主,你就别在那里自以为是了。” “小野种,别在哪里看啊看的了,你给我滚出去,再让我看到你在贾家出现,我打死你。” 今天贾张氏得知易中海携家带口的回来,本就心情很差,现在她总算逮到机会出气了,对着小槐花凶狠的呵骂道。 小槐花还是一贯的可怜兮兮,迈着瘸了的左脚,慢慢地挪出了贾家。在中院的小当,看到小槐花出来了,上去对着小槐花抽起了嘴巴子。她要把前面秦淮茹打她的,翻倍的施加到小槐花身上,同时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你这个小野种,都是你害我被打,都是你害我没晚饭吃,我打死你…” 小槐花不哭不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委屈巴拉、凄凄惨惨的站着挨打。她没有躲小当的打,更不会还嘴。因为凭她从小的挨打经验,只要她躲一下,迎接她的将是没完没了的打。 正当小当紧盯着小槐花又打又骂时,易家的大门开了,易家的女主人王映红走了出来,人生地不熟的她,可能是为了立个好人设,为将来博个好名声,又或者是真的善良,看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她对小当、小槐花招着手,温柔的劝道:“你们两个孩子,别吵架了,不就是口吃的嘛,过来!来我家吃一口!” 小当听到有人热心邀请她,迈着她瘸着的右腿就走;而小槐花听到有吃的,也可怜兮兮的紧跟着,仿佛前面的打骂未曾发生在她身上。 进入易家,王映红就大方的给了小当、小槐花一人一个二合面馒头,小槐花刚把二合面馒头拿到手,一眨眼的工夫就被小当夺走了。一直在边上冷眼旁观的易中海,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直接把小当手里的两个二合面馒头抢了下来,反手拎起了小当,边往外走边恶恨恨的讲道:“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贼种,你以后敢踏进易家半步,看我不打死你。”到了门口,直接把小当甩到了院里。 回到易家屋里的易中海,对着小槐花却是换了一副面孔,慈爱的看着小槐花,把那两个二合面馒头都递给了她。小槐花也不客气,可怜兮兮的一言不发,着急忙慌的伸出小手接住了馒头,直接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还边往外挪。易中海看她要走的意思,着急的劝说道:“小槐花,你出去了,会被小当都抢走的。” 小槐花像是听懂了,停下了脚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吃完一个二合面馒头,她就迈着瘸了的左腿往外走去,到了院子里,她把手里剩下的一个二合面馒头交给了赖在贾家门口的小当,小当接过馒头,没有感谢小槐花,却反手给了小槐花几个嘴巴子。 小槐花倒也没有哭,毕竟从记事起,都是小当陪着他,照顾她…小当这样对她,她也把习惯当成了自然,只是露出了可怜巴巴、委屈巴拉的样子,乖乖的站在小当的身边。 在易家的易中海,全程看着小槐花的一举一动,他觉得这个孩子好善良、好可怜…他的心不由得痛了起来… 第156章 秦淮茹想纠缠易中海 繁星点点的夜色如烟似雾,若隐若现。今晚,初入四合院的王映红,有心想在院里人面前露个脸,立一个心善的人设。可惜,莫名其妙的被易中海打乱了节奏,她后面想好的步骤,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易中海插手干涉,排除在了接济两孩子吃食的事外。 易中海对小当的所作所为,让她惊讶不已,这是她所认识的:满嘴仁义道德、大义凛然、大公无私的枕边人吗?难道是幻觉?可这个时代的局限性: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家里的天。让她不敢多言一句,就在那里全程吃惊的看着,可她还是不满、狐疑的不停瞥向易中海。 易中海冷静下来后,也意识到今晚的举动,让自己的再婚妻子丢面子了,于是好声好气、耐心的和她讲述了起来“从贾东旭到贾张氏,从秦淮茹到小当。他自动的省略了秦淮茹和他的纠葛,更没提一下小槐花。” 王映红听完故事,有感而发的对贾家气愤万分,感同身受的对着身边的两个儿子,吩咐道:“以后离对门远点,更不要去接触他们的人,那家人没有一个好人。” 易中海在边上搭腔道:“映红啊!咱也不能一棒子全部打死。我看那最小的小槐花还是很懂事乖巧的,你看她姐姐这么欺负她,她都没吭一声…” “中海啊,还是您心善。孩子们,要听你们爸爸的话。”王映红带着讨好的语气,嘱咐道。 孩子们的世界很简单,一般父母的言行,他们都会记住并模仿。今晚发生的一切,易中海的继子易怀恩、易怀德,默默的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对门这家人,除了最小的女娃,没有一个是好人…” 月光、星光、灯光交映在中院老槐树荫下,贾家吃晚饭的几人,那个会没有听到、看到易家人对小当、小槐花的所作所为,可他们就当没听见、看见,只顾着自己眼前的吃食,默默快速的吃着。 贾张氏心里想着“这易中海回来了,看来贾家又要有好处得了。算了,看在有好处的份上,以后就少骂这老绝户几句!” 秦淮茹听着、看着易中海对小槐花的态度,她的内心窃喜了起来“看来这易中海还是在意小槐花的,只要易中海对小槐花上心,呵,呵,呵…那小槐花即使死,都会是你易中海的女儿,我就不信你易中海能不给我好处,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秦淮茹的手心,哦!不对,应该是:看你易中海怎么逃得出我秦淮茹的底裤…” 夜深,四合院里的人,一个个进入了梦乡,有的人做起了美梦,美梦里什么都有,什么都能如愿以偿,更不会有什么人生遗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美梦带给他们无尽的遐想与满足。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把那淡淡的七彩光辉洒向大地。今天,易中海是援建归来第一天回红星轧钢厂上班,他的再婚妻子王映红,早早的起床准备好了早饭,催促他起床洗漱,早餐后易中海就被王映红敦促着去上班了。 易中海看着一路熟悉的街景,也是触景生情,感慨万千。正当他怀着美好的心情,不急不慢的向着轧钢厂走着,身后气喘吁吁的追上来了一个人,她喘着气喊道:“中海,你走慢点!你回来,我还没和你说上一句话了。” “你女儿小槐花,你不要了吗?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秦淮茹眼见着易中海没有放缓脚步,继续不要脸的问道。 易中海身子停顿了一下,转过头,不屑的上下看了秦淮茹几眼,不发一言又迈开他的腿走了。秦淮茹怎么会放弃了,她就一路尾随,不管易中海理不理她,她就不停的诉说着这几年的不易“工作多么的不容易,生活多么的困顿,在贾家遭了多少罪,一把屎一把尿养大小槐花多么的艰难…” 还好,很快就到了红星轧钢厂,厂里的保卫科、“文运员”们可不是摆设,秦淮茹也不是傻子,她可不敢在轧钢厂里明目张胆的骚扰易中海。别说易中海是受人尊敬的8级工,就是普通工人,她也不敢明着去做,她若敢,在“文运”这样的大环境下,第一时间就会被拉去打靶。所以自踏进轧钢厂,她还刻意和易中海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易中海是不信秦淮茹的,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小槐花的一席之地。经过这几年的冷静、沉淀,易中海自认为:他早已对秦淮茹免疫,再也不会上她的当了。秦淮茹的骚扰,没有影响他今天的好心情,他得意的想着“谁让自己优秀呢,有人投怀送抱、送孩子也正常。”他不以为然的走向工作了几十年的一车间。 易中海的回归,一车间众人花了几分钟,给他办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让他倍感亲切,看着人群里一些老同事,还有很多的新鲜血液,他的眼睛都润了,嘴里不停地感谢着大家,不停的说着他对红星轧钢厂的感念与感恩… “文运”以来,红星轧钢厂也一直处于半停产状态,严重时也没有产品可以做。这种情况下的生产量,他这个刚回归的8级工自然就没什么活。没有加工件可做的易中海,不是在一车间里转悠,就是在休息区喝茶,打发着他无聊的上班时间。 秦淮茹的师傅谢白云,认真的教了秦淮茹好几年,结果手把手教了这么久,这秦淮茹还是个学徒工;再加上秦淮茹“大白面馒头换馒头”的作风,哪一桩都让谢白云自惭形秽,她很多时候都会自嘲: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才会碰上这么个徒弟。所以,谢白云为了避嫌,非工作需要,她是不去理会秦淮茹的,对秦淮茹基本是听之任之的态度,随便秦淮茹在那里装模做样磨洋工,还是在和人勾搭,不牵连到她就行。 一上午,在那里磨洋工的秦淮茹,眼见着在一车间里自由自在的易中海,见识到易中海在这里崇高的地位,还受众人尊敬。今天进入轧钢厂后,被她刻意压抑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可她毕竟只是个学徒工,也没有理由去找一个8级工问什么技术问题,况且她还有一个已升为5级工的师傅谢白云在呢。 秦淮茹磨着洋工,眼见着没有一个人来和她换馒头,心里担忧起了“今天的中午饭没有着落,晚上没有吃食带回去,更是会被贾张氏咒骂。”她看着在休息区悠然喝茶的易中海,心里的勇气没来由的膨胀了起来,她快速的走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向他走来,本能的拿起搪瓷茶缸,起身就要走。秦淮茹快速的贴近易中海,低声威胁道:“易中海,你敢走,我就大声问小槐花是不是你女儿…” 易中海现在可是有家有室,又恢复了8级工,在车间受人尊重,受人景仰,他可是穿着“皮鞋的人”;反观秦淮茹,她赤着脚呢,啥也不是了。所以易中海拿着搪瓷茶缸,站在那里迟疑了起来。 秦淮茹趁着易中海迟疑,恬不知耻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要是答应:以后每天给我买中午饭。小槐花是你女儿的事,你对她这么多年的不管不顾,我可以不在厂里说…” 第157章 易中海硬怼秦淮茹 易中海听着秦淮茹恬不知耻的话,看向秦淮茹的眼眸泛起了冷意,心底直叹“世间什么都在改变,唯有这秦淮茹吸血的本性,真的是没有一丝悔改。” “以前,她为了能留在四合院,为了有口吃食,什么手段都敢用;一次次的利用自己心底的执念“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毫无道德底线的拿捏自己;小槐花即使真是自己的孩子,今天秦淮茹敢用她来拿捏自己,她就没考虑过小槐花将会被怎样对待吗?更没有考虑过别人现在的处境和感受。” 念及此,易中海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妻子“她可是在外地援建时,当地的厂领导们为了笼络住他,更是为了留他的心在当地,而在当地千挑万选出来的。他们考虑到自己年纪大了,又没有一儿半女,于是给自己介绍了一个年纪不大的烈士遗孀,她不但外貌长的可以,带的两孩子每月也有养育至成年的政府补贴。不是现在的“文运”局势,他们可不会愿意跟着自己来四九城。” 想着自己温柔体贴的妻子,为讨自己欢心,把孩子的姓都改了,再看看眼前的秦淮茹,易中海直觉得“这秦淮茹真是太不知羞耻了,她的行为就像公厕里的屎,臭不可闻,令人作呕。现在的妻儿给了自己安逸、美好的生活,这秦淮茹带给自己了什么?”为了保住现在的家,易中海有了勇气,下定了决心不让她的行径得逞。 “秦淮茹,你是个什么玩意,谁不知道?你和我八百年前的事,就别拿出来恶心人了,也只有你自己相信你自己说的。你问问你自己,在四合院里谁会信你一个字?” “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唯一一次。以后离我远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好歹。你信不信,在这轧钢厂里,都不用我说你一个字,就能把你赶出轧钢厂…”易中海面无表情,看着秦淮茹,冷漠的低声警告道。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拿着搪瓷缸茶杯走了,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反复问着自己:“难道易中海不在意小槐花?难道易中海已经认定小槐花不是他的孩子…” 四合院里,一早起来的易怀恩、易怀德,早饭后,在四合院里寻找着年龄相仿的玩伴了,可惜找遍前院、中院、后院,除了中院对门的歪脖子和瘸着右腿的小女孩,想靠近他们一起玩,别的孩子都防备的离他们远远的。 昨晚父母的交代,还句句在耳,他们也懂事,只要歪脖子和瘸着右腿的小女孩靠近他们,他们就会警觉的走开。多次的试探后,歪脖子和瘸着右腿的小女孩也识趣的不再靠近他们了,两兄弟就在自家门口玩着。 易怀恩、易怀德找不到玩伴,两个人从家里拿了几个玻璃球出来,在那里打起了弹珠。不知道两兄弟中的哪一个,力道大了一点,一颗玻璃球滚向了中院的老槐树下。 今早,秦淮茹留给姐妹俩的一口吃食,都被姐姐小当占去吃了。在贾家,奶奶不疼妈妈不爱,又被哥哥无视的小槐花,饿极了就去中院水池喝了几口水,她喝完水就在老槐树下看蚂蚁玩。突然,有一个漂亮的玻璃球滚向了她,在阳光下透着五彩的颜色,她欢喜的捡了起来,拿在手里好奇的端详着,仿佛想弄清楚它为什么这么漂亮。 “嘿,那是我们的玻璃球,快还给我们!”易怀恩、易怀德站在小槐花的面前,提醒道。 小槐花看着两个和自己哥哥棒梗差不多高的人,站在她面前,心里虽然非常舍不得还给他们,可胆小的她,还是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她的小手。 易怀恩、易怀德看她这副很稀罕玻璃球的模样,孩子的天性就出来了“自己的玩具,被人喜欢,就会很开心的分享。”再加上,昨晚爸爸还夸了这个小女孩了,没说不能和她一起玩。于是对着小槐花邀请道:“你喜欢玻璃球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玩。虽然你可以玩,但不可以拿走,这是我们的。”小槐花记事以来,还从没有外人和她说那么多话了,她心里格外的开心,情不自禁的不住点着头。 就这样,两兄弟在那里不停地打着玻璃弹珠,小槐花迈着瘸了的左腿,不停地追逐着滚远的玻璃球,捡回来后交给两兄弟。玩闹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随着快到午间,四合院里炊烟袅袅,饭菜的香味慢慢地弥漫了开来。易怀恩、易怀德收起了玻璃球,准备回家吃午饭了。 “小妹妹,我叫易怀恩,他是我弟弟易怀德。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吃完午饭再一起玩!” 易怀恩介绍起了自己和弟弟,还发出了邀约。 这还是小槐花记事以来,有孩子主动邀请她一起玩,家里的哥哥姐姐根本不和她玩,院子里的孩子嫌她脏嫌她臭,她靠近就会被驱赶。她激动地蹦出了几个字:“小,槐,花啊,啊”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你叫小槐花,我们吃饭去了,下午玩!”易怀恩说道,叫上易怀德就走了。小槐花看着小哥俩,不住的点着她的头。 两兄弟在家里吃饭,看着在中院的小槐花也不回家吃中饭,就去水池边喝了几口水,就又坐在了老槐树下看着地面。他们看到有小孩子在外面等着,两人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两人又带着小槐花玩了一下午的弹珠,小槐花从开始的紧张拘谨到会对着他们俩笑,三个人一起玩了一天就熟悉了起来。到了晚饭时间,两兄弟要回家了,小槐花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俩,他们倒也没有驱赶小槐花。 下班回家的易中海,看到小槐花在自己家里玩,倒也没有说什么,他心里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觉得:“说不定小槐花是自己的女儿,对易家有天然的亲近感!” 易中海回来没多久,易家就开饭了。王映红看着昨晚给过吃食的小女孩还不走,她也不好意思驱赶,也拉不下脸来只顾着自己吃,于是拿了一个二合面馒头给小槐花,小槐花不声不响,接过来就啃食了起来。王映红看着这小女孩瘦骨嶙峋的,还是个残废,心里虽然同情,但是没有礼貌的小孩,谁都不会喜欢。她忍着心里的不喜,坐回桌吃起了她面前的晚饭。 第二天,小槐花照样跟着易怀恩、易怀德一起玩。熟悉后,小槐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中饭她就跟着兄弟俩进了易家,王映红心里虽然已经非常不喜,可她毕竟是新来四合院里的,想要个好名声,她也不好赶人,于是又给了小槐花一口吃的。 到了晚上,小槐花又来了,这时的王映红可不惯着这死皮赖脸的孩子了,她虽然不能驱赶,可她可以当她不存在啊,自顾自的吃着他们的晚饭。这几天,看到小槐花来易家吃饭,易中海心里开心的自鸣得意“儿女双全”。今晚,他看到没人理小槐花,就主动的拿了一个馒头给小槐花。王映红倒也没有阻拦,毕竟易中海是一家之主。 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王映红也来了院里几天了,她总要出去买菜,给家里添些生活用品的!她本就是开朗的性格,外出遇到院里大婶大妈在闲聊,就会在一旁听着,一来二去就和几个大婶大妈熟悉了。 熟悉后,大家说话也就放得开了,她自然就会打听老来家里蹭饭的小槐花。不打听还好,一知道实情,可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她急忙和几个大婶大妈打了招呼,就回家了。看到两个儿子又和小槐花混在一起玩,她忍着怒气,叫回了两个儿子,关起门来对着两兄弟一顿教育。 今天的晚饭时间,易中海没有看到小槐花的身影,关心的问道:“易怀恩、易怀德,小槐花怎么没有跟你们回来吃晚饭啊?” 两兄弟低头吃着自己的晚饭,不吭一声。王映红听到易中海的问话,心里早就不是滋味了,她语气不善的说道:“中海,我们既然已经结婚了,我们就该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有些事,你不说,不代表我不会知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吃过的亏不能总忘啊…” 闻言,易中海的老脸火辣辣的,瞬间就红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于是安静的低头吃着自己的晚饭… 第158章 秦京茹恨嫁许大茂 生活中充满了奇妙的经历和无尽的惊喜,如同天空中的云彩,千变万化,绚丽多彩。而平淡的生活才是常态,恰似生命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任何波澜壮阔的经历,任何辉煌的人生,都会回归于柴米油盐酱醋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婉儿经历了前段时间许家遭遇的动荡,这段时间又眼见着许大茂混得风生水起,大起大落的生活,让她觉得有点不适应,而且心里总觉得烦闷,于是就想着回娘家待些时日。许大茂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走亲访友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出色,李婉儿一提,他就爽气的答应“趁着周日休息,他送李婉儿娘仨过去。” 而另一枝:建国初期的农村,结婚普遍都是很早的,大姑娘一般18岁左右基本要结婚了。结婚早的,18岁的小媳妇,孩子都会走路了,所以秦京茹的父母跟着农村的大趋势,早几年就开始给她安排相亲了。可结果,每次来相亲的小伙子,秦京茹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总有借口,或者各种理由把人家给回绝。 时间匆匆,秦京茹的父母眼见着秦京茹今年虚岁都20出头了,样貌虽然在十里八村长的还算可以,可岁月不等人啊,再不把秦京茹嫁出去,在农村可就找不着好小伙了。于是,老两口下了狠心,这次催婚直接和秦京茹挑明道“今年再相亲,就不能由着秦京茹性子来了,只要他们老两口觉得合适的,秦京茹就必须马上结婚。” 秦京茹倒也有点小聪明,没有惹恼自己的父母,表面一声声的应承着,背地里准备了一大包农村的土特产“花生、干菜、野蘑菇干”,就偷偷地跑来了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贾张氏睡够了午觉,在自家大门口盘着她不知做了多少年的鞋底,偷听着院里的大婶大妈们聊天。不是她清高,不去和别人闲聊天,而是院里大婶大妈不带贾张氏聊啊,只要她一凑过去,人家就会转移阵地。 秦京茹背着包袱,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进了四合院中院,眼尖的贾张氏就看到有个人提着一堆东西进院子,再仔细一看,这不是秦京茹嘛。眼见着那么一大堆东西,贾张氏怎么能让它们从自家门前错过,放下手里有了包浆的鞋底,冲向秦京茹,接过了她手里的大包小包,回了贾家,秦京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了门。 “京茹啊,你太客气了。来你堂姐家,怎么还带那么多东西啊!”贾张氏假模假样的客气道。 秦京茹毕竟在农村接触的人都比较淳朴,她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开口道:“贾大妈,我这些土特产是准备送人的,您弄错了。” 贾张氏一听,马上就变了脸色,带着怒容不客气的劝道:“秦京茹,你是傻呢?还是没脑子啊!东西不给自己家人,去送给别人啊?听大妈的,不送别人了,就留在家里了。乖,听大妈的,大妈疼你…” 秦京茹听着贾张氏的无理要求,憋红了脸,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终究没有说出一个不字,毕竟她想把土特产给她的情哥哥许大茂难以启齿啊! 场面虽然难堪,可还是被天真无邪的秦京茹打破了,她没有问自己的表姐周日去哪里了,而是关心的问起了小槐花“贾大妈,小槐花呢?我在乡下一直惦念着她。” 贾张氏面向中院老槐树下挪了挪嘴,秦京茹往树下一看,心里不可置信的泛起了嘀咕 “这哪里是城里的孩子啊,那么的瘦骨嶙峋,这么个小萝卜头,还浑身脏不拉叽的。” 这毕竟是在贾家的孩子,秦京茹也不傻,什么也没有说。但她麻利的性格,看不得小槐花那么脏,于是就进了贾家厨房烧起了水来。贾张氏眼见着秦京茹一来贾家就进厨房,心道“这是啥套路啊?她这是想干吗?”便不解地问道“京茹,做晚饭还早呢,你别忙活了,先陪大妈聊聊天!” “贾大妈,您看小槐花多脏,我想烧点水给她洗个头、洗个澡。”秦京茹热心的答道。 贾张氏想开骂想阻止,可想到秦京茹带来的那么一大堆东西,就忍了下来,她可不想刚到手还没捂热的东西,就这么被秦京茹带走。 烧好热水的秦京茹就喊起了小槐花,小槐花见到自己奶奶身边的陌生人喊她,她倒也配合,迈着瘸了的左腿走向贾家,秦京茹看着瘸了腿的小槐花,心里不由得自责了起来“都怪自己当初年纪小,没有照顾好小槐花…” 秦京茹怀着内疚的心,也不顾小槐花又脏又臭,抱起了小槐花,来到洗澡盆边。小槐花看着冒着热气的水,手脚并用的抵抗了起来。因为从她记事起,不管是寒冬腊月,还是炎夏酷暑,都是小当带着她在中院水池边,随便糊弄几下,哪见过冒着热气的水要往她身上招呼。 贾张氏看着小槐花在那里划拉着水,不断的把水溅出来,心里的怒气就起来了,怒吼道:“京茹,把这不知好歹的小野种扔出去,你看,都被她弄得一地水了。” 贾张氏的怒吼声,把小槐花吓得规规矩矩了起来。很快,秦京茹就给小槐花洗完了头、洗完了澡,她望着盆里的浑浊暗黑的水,她心里也是暗叹“不知道自己的堂姐,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孩子的。”秦京茹收拾完了小槐花,就偷偷去了后院一趟,看着许大茂家紧闭的大门,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边在贾家干些家务,边等着许大茂回来。 傍晚,太阳悄然落下,秦京茹没有等到回家的许大茂,却等回来了不知在外面干什么的秦淮茹。秦淮茹看到多年未见的堂妹秦京茹,没有露出惊喜与热忱,反而是冷言冷语的讽刺道:“京茹啊,您可是贵客啊!前几年一声不吭的跑了,这是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啊!” 贾张氏在边上一听,心想“老娘好不容易到手些土特产,这秦淮茹是要坏事啊!”于是她怒道:“秦淮茹,这是贾家。京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轮得到你做主吗?” “京茹,可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来看我还提了那么多土特产呢…”贾张氏自我感觉良好的夸道。 秦京茹毕竟一直在农村,性情还是淳朴的,她就直接道出了来四九城的原委来。贾张氏、秦淮茹听完,心里都打起了小九九来,她俩心里想的基本一致“这要是从贾家嫁出去,这彩礼钱过过手,能不留下来点…”秦淮茹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热情的自夸道:“京茹啊,你来四九城找我,走这条路是对的。我给你寻摸几个城里人,让你自己选一个满意的。” 秦京茹红着脸,低着头,也不言语。她心里可想着她的情哥哥许大茂呢,她虽然直爽,但她不傻,总不能直接说“我不想嫁给别人,只嫁许大茂!”她敢这么说,不是被赶走,就是被打,况且名声还要不要啦。 话说,许大茂到了李婉儿的娘家,拿出了给李婉儿父母、哥哥们带的白面、几条烟,又给了老两口30块钱。可把李婉儿的父母、哥哥们乐坏了,他们纷纷夸赞:“婉儿嫁了好人家。”晚饭后,李婉儿就和老两口拉起了家常,当得知许大茂明天一早就走,他们就出去忙活开了。 第二天早饭后,许大茂就向李婉儿父母及几个哥哥告了别,可等他到自行车旁时就不淡定了,车把上挂着两只母鸡,车后座绑着一袋子山货。许大茂经常下乡,他也知道这年月,农村不容易,他就向李婉儿的父母推辞了起来。 一旁,抱着儿子的李婉儿劝说道:“大茂,你这鸡、山货,还真该带回去。柱哥帮你这么多,你总要表示表示…” 第159章 秦京茹睡了何雨柱 “叮铃铃,叮铃铃…”悦耳的自行车铃声响起,吸引了在四合院门房口伺弄韭菜的阎埠贵。虽然他已不是四合院里的大爷,但爱贪别人小便宜的习性,他可没有改变。 况且,阎家认回了大儿子阎解成,家里又多了一口人,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压在了他身上。毕竟这年月,阎解成再怎么出去找活计干,可临时的活全凭运气,基本就是时有时无,他自己养活自己都很困难。小儿子阎解旷,自从成了“文运员”,是越发的不听父母的话了,很多时候都不着家。唯一庆幸的是小女儿阎解娣还算乖巧,每天在家里做着手工活计,有时候出去捡捡废品,补贴一下家用。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进四合院,立马堆起了笑容,仿佛前段时间全院大会上的不愉快,未曾发生似的。 “大茂,你这趟去下乡,看样子收获不小啊!今晚,咱爷俩喝一杯?”阎埠贵献着殷勤,讨好的问道。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阎埠贵,感觉“这阎埠贵脸皮就像是被磨砺过的铜墙铁壁,无论别人做过什么,他都能若无其事地大献殷勤,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厚颜无耻。”他其实也不想和阎家结成死仇,于是客气的拒绝道:“阎大爷,今天家里没有人做饭菜啊!” “那不是很简单的事嘛,让你阎大妈去你家收拾几个菜,不就得了?”阎埠贵急不可待的讲出了他的馊主意。 许大茂低头沉思了一下,想着“晚上家里确实也没人做饭,反正自己也不差阎埠贵算计的这点吃食。”于是开口商量道:“阎大爷,您真要找我喝酒,您把你种的韭菜,给我弄一盘。我呢,家里有好酒,也有腊肉、土特产,就差添一盘新鲜的菜了。” 阎埠贵沉默不语,低头算计了起来,他怎么算都感觉自己有点吃亏,正当他迟疑的时候,许大茂不耐烦的说道:“阎大爷,您也别算计了。这样子,吃剩下的菜,到时候您全部带走。” “得勒,大茂啊!你先走一步,我收拾好,就带着你阎大妈过去。”阎埠贵开心的应道。 随着许大茂一路往后院走,“叮铃铃”的铃声吸引了秦京茹的注意,她趁着大家都在忙活,直接往后院窜去。 许大茂到家,敞开着门,正在解绑着鸡的绳子呢,秦京茹就火急火燎的窜进了许家。虽然几年未见,许大茂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秦京茹,见她居然胆大到直接来自己家,也是被她的大胆举动吓着了。许大茂心想“先安抚一下她,这阎埠贵夫妻俩,可马上过来了。”他也不等秦京茹开口,直接客气的劝道:“京茹妹子,我媳妇孩子都没在家,孤男寡女在一起会讲不清楚,你实在有事,等晚上大家睡了再来找我!” 秦京茹也知道这时间院里人多嘴杂,心里虽然不舍得离开,可还是温柔的应道:“大茂哥,晚上你记得给我留门,我来找你说话。” 前脚秦京茹刚走,后脚阎埠贵夫妻俩就来了。惊魂未定的许大茂也不小气,拿了块2斤左右的腊肉出来,再加干蘑菇、花生。 阎埠贵老伴杨桂儿干惯了家务,虽然做菜手艺一般,可干起活来绝对麻利,没一会儿,炒花生米、炒韭菜、蘑菇炖腊肉就上桌了,杨桂儿给他们蒸上窝窝头,就回家了。杨桂儿虽然也爱算计,但是为人的底线还在,毕竟许家有小孩子的,许大茂家的细粮,她可没好意思动。等他们吃完,她来收罗这些剩菜,她就很满足了。 许大茂一看上桌的菜量,心里直接就有点不开心了,快近两斤的腊肉全给炖了,花生搞了那么一大盘,韭菜就那么小半盘,他真是无语了。他心道“我去喊柱子哥来帮我一起吃,你们想多占剩菜,没门。” 何雨柱家倒也还没吃晚饭,梁拉娣在厨房忙着,何雨柱逗着自己的小闺女玩,何大橡、何大林规规矩矩做着冉秋叶布置的作业。 敲开何家门的许大茂,大大咧咧的对着梁拉娣请求道:“嫂子,我媳妇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今晚让柱哥陪我喝几口呗!。” 梁拉娣厨房的活也忙得差不多了,她想着自己的丈夫能去放松放松~也好,毕竟现在轧钢厂里的“文运员”头头们勾心斗角的,自己丈夫平时应付的肯定也不容易。于是,宽慰道:“柱哥,你去!我晚饭准备的差不多了,孩子们有我盯着就行了。” 何雨柱还没开口呢,就被许大茂拉着走了。一到许大茂家,看到了已经端坐在饭桌边的阎埠贵,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毕竟当初何家遭难,可听说“这阎家的阎解旷也进何家参与抄家了的。” 人老成精,阎埠贵看到许大茂把何雨柱拉来了,连忙起身解释道:“柱子啊,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自从阎解旷成了学校方面的“文运员”,他已经不听我说教了,现在都不怎么着家。” 这一世的何雨柱,可不是吃亏的主,眉头皱了皱,口气不善的问道:“阎大爷,做人做事都得讲良心,都是一个院子的老邻居,你说有些人怎么就那么狠心,下得去手呢?” “柱子,您说得对。我不求您原谅,可我还是想厚着脸皮代我家阎解旷向您道歉…”阎埠贵一副落寞无奈的神情,叹着气道。 “阎大爷,您是院里老人,我一向认为您明事理。山水轮流转,我劝您呐,对你家阎解旷可要多上上心…”何雨柱也不忍心太为难这个爱算计,但还算有底线的老人,却是没忍住多劝了一嘴。 何雨柱和阎埠贵互来互往的说着呢,许大茂从里屋搬了一箱酒出来,嘴里得瑟的问道:“柱哥,今天让你开开眼,绍兴女儿红喝过吗?” 阎埠贵看到酒,情不自禁的咂了几下嘴。何雨柱不以为然的回道:“我平时也不爱喝酒,这黄酒我一般做菜用的。” “柱哥,这酒可不能做菜,那岂不白瞎了,我弄这酒可费了大劲了…”许大茂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和何雨柱打起了眼色。 何雨柱看许大茂的样子,就知道这许大茂肯定耍手段得来的,于是就当不知道的扯起了闲话。三人刚开始喝酒、吃菜的场面有点冷,可这酒一上口就刹不住了,三人你来我往的。因为三人都觉得这酒没什么酒味,没一会工夫,就干掉了三瓶。酒进了肚,许大茂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嚷嚷着要去上厕所。阎埠贵是今晚喝酒的发起人,也清楚许大茂一喝酒就容易耍酒疯,大晚上的,他怕许大茂闹出什么事,影响他拿剩菜,于是就跟着许大茂一起出了门。 何雨柱看他们都走了,吃了几口菜,又喝了一杯黄酒,就准备回家了。他站起来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头不听使唤了,沉沉的快抬不起来,他连忙往许大茂家床铺摸去,想着缓一缓再回家。 另一边,阎埠贵陪着许大茂去上厕所,风一吹,两人就都发现头沉的抬不起来,许大茂还没到公厕呢,就在一旁不管不顾的放起了水。阎埠贵看到自家就在眼前,就扶着许大茂进了阎家,倒了开水喝了起来,准备缓一缓再回去继续喝。何雨柱家不缺吃喝,所以他倒不担心剩菜会被顺走。 许大茂家里,何雨柱一沾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鸦雀无声的后院,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她快速的窜进了没关门的许家,她摸索着进了许家里屋。 秦京茹和许大茂分开了那么久,这几年,她实在憋得很难受,所以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就急不可待的和“许大茂”办起了事来。何雨柱似梦似醒的感受着刺激,何小柱兴奋的配合着秦京茹。何雨柱打了个冷战,瞬时就清醒了过来,他借着夜色观察着屋子,心道“不好,出大事了,必须赶紧溜。” 何雨柱也不说话,摸起床边的裤子穿好就往外走去。秦京茹累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这么久没在一起,完事了“许大茂”也不知道和她温存一下,一句贴心话不说就往外走,心里就有点不满意的问道:“大茂哥,你是急着去上厕所吗?” 何雨柱心惊胆战的模仿着许大茂的声音,轻声的回答道“嗯……”就急速抬腿离开了… 第160章 棒梗小当槐花窃鸡蛋 夜色如墨,月光如银,四合院就像抹了一层静谧的银光,映衬出了秦京茹心里无尽的满足与美丽。 身体得到满足的秦京茹,躺在许家床上回味着余韵,满心欢喜的等待着许大茂回来,想和他倾诉这几年的相思之苦。正当她幻想着两人再相见的美好时,许家外屋的灯被拉亮了,一位中老年妇人,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剩菜,边轻声嘀咕道:“哎,喝,喝…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了,一粘酒就不知道是谁了。赖在阎家不走,让我今晚去哪里睡啊…”她收拾好碗筷,就端着出去洗了。 许家里屋的秦京茹被吓出了一身汗,她急忙穿起了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许家。还好,今晚阎埠贵老伴杨桂儿见着桌上剩了那么多的肉菜,心里正高兴着呢,想着帮许大茂收拾的干净点,还能有下回便宜占。于是她拿了碗筷到中院水池边“叮叮铛铛”的洗着,一心想着快点收拾完回家的她,倒也没注意有人蹑手蹑脚偷偷回了贾家。 回到贾家的秦京茹,虽然尽量轻手轻脚,可她脱衣上床、拉被子的动作,还是把睡着的秦淮茹惊醒了,秦淮茹不满的咕囔道:“京茹,明天我还要早起上班的,你以后起夜,就用屋里的痰盂罐…” 秦京茹做贼心虚,哪还敢说什么,轻声的应了一句。便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和“许大茂”前面的种种,心里反复想着“许大茂…”,甜甜的睡去。 前面心惊胆战回到何家的何雨柱,直接去了自家的卫生间洗漱了起来,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才像个没事人似的回了正屋二楼卧室。已经睡着的梁拉娣,被何雨柱开门、脱衣、上床的动静吵醒了,她翻了一个身,便抱住了何雨柱,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道,她的手习惯性的往下摸去… 一番风雨,梁拉娣虽然已瘫软无力,可还是爱意满满的抱着何雨柱不舍得放手,心里甜滋滋的想着“这许大茂今晚给柱哥吃了啥好东西啊,战力好强、好久…”而何雨柱呢?心里苦啊!今晚真是才离虎穴,又入狼窝。他暗暗下定了决心“以后,老婆不在身边,绝对不能去碰酒,以免醉酒失身被人占了便宜…”何雨柱看着身边的梁拉娣沉沉睡去,可他心里还是好奇“在许家占他便宜的,到底是谁呢?”带着疑惑,他慢慢进入了梦乡。 阎埠贵家,收拾完剩菜回家的阎埠贵老伴杨桂儿,看着自家床上呼呼大睡的许大茂、阎埠贵两人,无奈的抱了一床被子去了阎解娣床上。一夜无话,一大清早被尿憋醒的许大茂,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阎家,去完公厕就回了自己家里。虽然清醒了,可他的头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到家里,他又爬上床,眯了一会。 随着四合院里炊烟袅袅,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在那里洗漱着,还有大婶大妈大清早就在那里大嗓门的聊着天。许大茂想着要上班,就不情不愿的起床了,拿起杯子、毛巾、牙刷去了中院水池边,见着正欲出门的何雨柱。许大茂讨好的说道:“柱哥,我家门口鸡笼里养着两只老母鸡呢,有一只是给您家的。” 何雨柱看着宿醉一宿,面色暗黄的许大茂,忍不住的调笑道:“大茂啊!你昨晚那酒后劲太大了,可把我害惨了,这不是一只老母鸡能解决的事…” “得勒,走您的!我待会去和嫂子说,我和您那,说不清楚…”许大茂眼见着何雨柱又想坑他,便埋头洗漱了起来,不搭理何雨住了。 许大茂洗漱完后,敲开了何家门,把老母鸡的事,和梁拉娣说了一遍,梁拉娣也没当回事,连连客气的应着,就去盯着自家的三个孩子了。 许大茂动静闹得那么大,有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别人只是会在心里羡慕“这年月,还能弄到能下蛋的老母鸡,真是有实力啊!”可被贾家的小当听进了耳里,她便起了别样的心思。 上午,大人们该上班的都不在四合院里了,而在大院里聊天的大婶大妈们,则专心的聊着天。小当瘸着右腿走向了中院和后院相连的大门处,盯着许家门口的鸡笼看着,突然,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想法“这鸡是许大茂家的,大家都知道。可这鸡下的蛋,有谁能知道啊?” 主意已定的小当,走向了在老槐树下发呆的小槐花。小当凑近小槐花的耳朵,呢喃耳语了一番,小槐花也不回应一个字,瘸着左腿慢慢地向中院和后院交接的大门处挪着,到了能看清许家鸡笼的地方,她又对着地面发起了呆。 上午的四合院一切如常,可到了下午的1点左右,许家门口的老母鸡就“咯,咯,咯…”的不停叫唤了起来,小槐花可能也没看到过这样子的鸡,她认真又好奇的盯着两只老母鸡。叫了没多久,两只老母鸡先后下了蛋在鸡窝里,小槐花看到鸡下蛋了,急忙往中院喊小当去了。 小当和棒梗兄妹俩,此时,在中院翻着青砖抓蚯蚓玩呢。小当看小槐花拉她衣角,她就知道鸡应该下蛋了,于是喊上棒梗就往后院走去。 午后的后院,聋老太太因为上了年纪,吃过午饭就会犯困,一般会浅睡一会。梁家的于莉,午后哄睡着儿子后,她自己也会借机睡下午觉。刘家自“文运”以来,刘家的两个小儿子就做了“文运员”,见天的不着家。刘大妈卢凤莲有心管管这两个儿子,可他们口口声声“现在在学校的“文运员”里,混的可好了,让她别管那么多。”而刘海中前段时间对院里邻居下毒手,也让她无颜出门和院里大婶大妈去闲聊,所以下午有空闲,她也只能窝在家里没事睡睡觉。 小当看着寂静的后院,没有放松她的警惕心,她假装和棒梗翻着青砖,慢慢向许家的鸡笼靠近。离得很近了,她就向棒梗轻声耳语道:“梗哥,鸡蛋可好吃了,你去把鸡蛋拿了,装在裤袋里,我们出去煮着吃,我们一人一个。” 棒梗脑子浑浑噩噩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伸手就去拿蛋,老母鸡看到有陌生人偷它们的蛋,又“咯,咯,咯…”叫了起来,小当轻声催促着棒梗快点,棒梗没有辜负小当的期望,很快就把两个鸡蛋装进了裤袋。 鸡叫没有引来后院各家的一点反应,小当和棒梗两人,若无其事慢悠悠的向四合院外走着,小槐花像条尾巴默默的跟在他们后面。一路上,小当捡了一个碎剩下了一半的碗,就来到了远离四合院,靠近红星轧钢厂的水泥管子旁。 小当安排棒梗、小槐花捡一些枯草烂叶、小枯枝,她则掏出了在贾家厨房里顺来的火柴,生起了火来。鸡蛋在半个破碗里煮开后,棒梗就急不可待的捞出一个吃了起来;小当眼见着棒梗都快把手里的鸡蛋吃完了,她便急忙把剩下的那个捞了出来,对着鸡蛋边吹着气边开始剥着。 小槐花在一旁死死的盯着小当手里的鸡蛋,却不敢出言一声。小当倒还算个好姐姐,知道和边上的小槐花分享,她扣了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蛋白给小槐花,并把鸡蛋壳都留给了小槐花。 小槐花手里拿着鸡蛋壳,嘴里抿着鸡蛋,她心里好开心,嘴里感觉好香,脸上泛起了满足的笑容… 第161章 避不开的偷鸡事件 平凡的日子,如同一颗颗珠子,串联起大家生活的点点滴滴。 许大茂作为一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又是在四九城城里长大的人,他哪里会懂“下蛋的母鸡,每天只要吃饱了,就会有规律的下蛋。”他只知道每天早上出门前、晚上回家后,往鸡笼里撒点棒子面,再给鸡笼里的小碗添水,只要鸡不死,鸡生不生蛋,他真没当一回事。 许大茂的粗枝大叶,加上午后的后院基本没有人出入,这就给贾家三个孩子创造了绝佳的时机,这几天,三个孩子天天拿着许家的鸡蛋吃,让他们开心的像似过年。 在农村娘家的李婉儿娘仨,度过了第一天的新鲜劲,四岁左右的许婷芬就开始闹腾了,时不时叫嚷着要回家,想找梁来根、于莉家的儿子梁建国玩。幸好,小儿子许正盛还是懵懵懂懂的年纪,只知道缠着李婉儿。而李婉儿呢,毕竟已离开农村生活好几年了,其实她也不习惯农村的生活了。虽然农村生活简单而纯朴,有她年少时的记忆;可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不是外嫁去了别的村子,再不就是要下地挣工分,每天忙碌着自己的日子;哪有人像她这般清闲,有时间找她一起玩儿呢! 这不,李婉儿父母每天看着“许婷芬不停地哭嚎、闹腾,李婉儿也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他们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况且他们也不放心那么优秀的女婿,在四九城一个人过日子,于是,李婉儿娘仨没在乡下待几天,就被李婉儿的父亲送回了四合院。 自从李婉儿回到四合院,秦京茹总会有意无意的和她进行比较“看着比自己丰满,长的白皙的李婉儿,又看着她进进出出怀里抱着的儿子,身边跟着的女儿”,她情不自禁的自卑了起来,她觉得她不如李婉儿,她根本就配不上许大茂… 李婉儿毕竟是农村长大的,只要鸡一叫,她就能判断出:到底是鸡饿了,在讨要吃食;还是鸡要下蛋了,在发出提醒。所以只要鸡叫声一停,她就会及时的把鸡蛋收走。况且,她在怀许婷芬的时候,可是经历过家里被偷鸡汤的事件,所以她对院里的人还是有些防备心的。 贾家的三个孩子,自从李婉儿回来后,就没有得手过一次鸡蛋。每次李婉儿取蛋,小当只能在中院和后院交接的大门处干看着,看着李婉儿取走她心心念念的蛋,她的心里满是恨意,看向李婉儿的眼神尽是怨毒…就似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这天,何雨柱寻了个借口,早了半小时下班回家。他到家就见吴双木、冉秋叶都在,便想起了许大茂给自己的鸡来。他来到许大茂家里,见李婉儿在厨房忙碌着,在门口和她说了一声,便打开了鸡笼,抓了一只鸡就走。 几天下来,小当没有一次成功拿到鸡蛋,再加上这段时间,秦淮茹弄回来的吃食本来就不多,能分到她和小槐花手里的就更少了。于是,她心里的恨意,心里的怨毒,快爆发了。这天,总算被她发现了大好时机。赖在贾家门口的她,看着何雨柱从后院抓了一只鸡回家,她的眼睛顿时亮了,叫上棒梗,顺手从贾家拿了个袋子,就往后院走去。 小当边走边想着小时候在农村没成功的那次烤鸭子,心里想着遗憾,嘴上留着口水。她凑近棒梗低声说道:“今天抓到了鸡,我们去做烤鸡吃。”棒梗哪懂什么烤鸡,他只是习惯性的对着小当点头。 小当、棒梗走过了中院和后院交接的大门,便蹑手蹑脚了起来,还好,后院各家都在忙碌的准备着自家的晚饭,后院院子里也没人在外面。 小当看看四周没人,便快速的打开了鸡笼,让棒梗抓住了鸡,她直接把鸡脖子给拧断了,两人慌张的把鸡装进袋子就跑。小槐花虽然不会说话,可她认为哥哥、姐姐肯定弄到鸡蛋了,于是就瘸着左腿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在许家厨房的李婉儿,其实也听见了后面那一次鸡的扑腾声和叫声,她只是以为何雨柱在抓鸡,所以也没出门理会。毕竟这年月,偷下蛋的母鸡,可不是小事,也想不到大白天的,有人会胆子那么大。 小当、棒梗在前面跑,小槐花迈着瘸腿紧跟着,很快到了红星轧钢厂附近的水泥管那里。这一世的棒梗,可没有上一世的智慧和天赋气运,他哪里会做什么叫花鸡;这一世,没有了傻柱惯着贾家几个儿女,他们连轧钢厂的食堂门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别说谁会去食堂后厨偷酱油了。 贾家三个孩子中,小当算是最有智慧,最聪明的,她也有烤鸭的经历,于是她就吩咐棒梗、小槐花干起了活来。鸡毛未拔,内脏未除,更没有进行什么清洗…他们就直接在那里胡乱的烤上了。 下班回家的人,很多都看到轧钢厂附近水泥管旁几个小孩在玩火,当然许大茂也看到了贾家几个贼头贼脑的孩子。不过,他可没有工夫,去搭理这几个不招人待见的孩子。 回到家的许大茂,停好自行车后,习惯性的抓了一把棒子面,准备去喂鸡、添水。到了鸡笼边,除了敞开的鸡笼,啥都没有了,于是他着急得问道“婉儿,咱家的鸡呢?” “柱哥,前面来和我说了,他今天抓回去准备煮了。”李婉儿自然的回答道。 许大茂把手里棒子面放回了粮食袋,拔腿就往何家而去。他倒不是小气,他只是认为“两只那么大的老母鸡,何家也吃不完啊!至少得分一只,不,分半只给许家…” 许大茂推开了何家的厨房门,就看到何雨柱在那里忙活着,他于是调笑的开价道:“柱哥,今天这鸡分我一只?” 何雨柱听着许大茂不着调的话,大大咧咧的呛起了许大茂:“大茂啊,我知道你不爱吃亏,可你也不能这么过分啊!你这完全就是忽悠我嘛!你说你家有一只鸡是给我家的,结果我抓了一只鸡来吃,你一开口就要一只,那我们就喝汤呗?全世界就数你最聪明,是?” 闻言,许大茂也是急了,他也是怕何雨柱误会,拉着何雨柱就往后院走。两人到了鸡笼前,看着空空荡荡的鸡笼,也是没话讲了。可何雨柱有上一世的记忆呀,他脑子一转,便开口说道:“大茂,你看看鸡笼周围的脚印,你再想想轧钢厂附近水泥管旁…你自己琢磨!我家里还有客人,就先回家做晚饭了。”何雨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才不想参与四合院里狗屁糟糟的事呢。 许大茂看着鸡笼周围的小脚印,明显就比自家儿女的脚大,他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贾家的棒梗、小当;他再一想“下班路上,这贾家三孩子,在轧钢厂附近水泥管旁,贼头贼脑的玩火…”他心里思考着,慢慢就有了主意“真是天赐良机,这拿捏秦淮茹、拿捏秦京茹的好机会来了…” 晚饭后,四合院里前院、中院、后院,响起了重复的叫喊声:“各家各户派个代表,来中院集合开会咯…” 第162章 易中海为了小槐花顶雷 夜幕渐渐降临,傍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四合院,给人带来了一丝丝的冷意。 四合院中院,汇聚了各家各户的代表,也有爱凑热闹的大婶大妈在边上看着,一些半大的孩子在外围相互嬉戏着等着看热闹,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四合院的管事茂爷。 许大茂对着众人环视了一圈,用低沉的男中音开场道:“今天院里出了一起偷盗事件,我家的一只老母鸡被偷了。” “我呢,作为院里的话事人,本着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不想去麻烦街道办或者公安所的介入。我给那贼一个机会,自己出来赔个鸡钱、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许大茂讲完,就看向了贾家的秦淮茹。贾家的几个孩子今晚回家,秦淮茹可是看到棒梗一身的油渍,闻着还有一股鸡味儿的。她听着许大茂的讲话,神情有点慌乱,不自然了起来,可很快被她掩饰了起来。秦淮茹神情的细微变化,被许大茂尽收眼底,于是他更有信心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而四合院里的人,在那里热闹的议论开了,说什么的都有: “这贼,胆子是真够大的,大白天的,敢在四合院里的把鸡偷走…” “听说过没有?隔壁街的一个小子,偷了供销社的几两肉,抓住后直接被拉去打靶了…” “我前面到中院水池洗碗筷,可是闻到何主任厨房里传出来的鸡汤味了…不会是?” “嘘,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何主任会缺那一口吗?别没事找事了…” “快下班的时间,我可是看见贾家孩子提着个袋子出去了…” “你是不准备在四合院里太太平平过日子了,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别说了…” 许大茂听着众人的议论,他有信心:肯定有人会看到偷鸡贼的。估计碍于贾家撒泼打滚的架势,他们怕惹事;再不就是这些人,没有得到好处,不肯出头呗! 这么多年,放映电影的锻炼,许大茂早就练出轻松自如的控场能力了。心里有了打算的许大茂,清了清嗓子讲道“大家还记得我们院里的口号吗?“人人为我,我为人人”都忘记了?” “这样!我为了鼓励大家,去做好人好事,敢于与恶势力作斗争,我悬赏5块钱。谁要是说出线索来,不管是几个人,都可以分这5块钱。” 这一下子,中院里人们“哗,哗…”议论开了,有几个大婶大妈偷偷走近了自家的半大孩子,耳语了起来。这年月,5块钱可够一个成人一个月的生活费了,也能去供销社买2只鸡了,即使去黑市,再添一点也够买两只鸡了。 没一会,几个半大的孩子就出来说话了“快下班的时间,看见棒梗、小当拎了个袋子出了四合院…”随着几个半大孩子开口,在轧钢厂上班的几个工人也站出来说开了“看见贾家的三个孩子,在轧钢厂附近的水泥管那里玩火…” 随着院里人先后开口提供线索,秦淮茹不淡定了,直接叫嚷道:“你们欺负人,何雨柱家传出来的鸡汤味,你们怎么都不敢说?你们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呜,呜…”她说着便表演起了哭戏来。 而躲在贾家屋里,偷听着中院大会的贾张氏,第一时间盘问起了棒梗来,棒梗和他奶奶可是同吃同住亲的很的,他便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得知了实情的贾张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迅速的给棒梗换了身衣服。然后,她冲进贾家厨房,恶狠狠地对着躲在厨房里的小当、小槐花,低声警告道:“有人问你们鸡的事,不准牵扯棒梗。你们敢乱说,我直接打断你们的腿,再把你们扔出四合院。” 在贾家的秦京茹看着贾张氏的举动,再看看小当、小槐花身上的油渍,她心里基本有谱了。她心里想着“这几个孩子,居然胆大到偷她大茂哥的鸡,心里对他们不欢喜了起来。这在农村,这几个孩子不是被打死,也要掉层皮…”可她毕竟是他们的小姨,老话说“帮亲不帮理”,她怎么会出去举报几个侄子侄女呢! 言回四合院中院大会现场,秦淮茹话音刚落,还没等何雨柱开口呢,许大茂就直接解释了起来:“我老丈人给了我两只老母鸡,其中一只我送给了何家,至于为什么送呢?明白人应该都知道,我就不在这里多做解释,浪费大家时间了。” “秦淮茹,你也不要胡搅蛮缠了,直接把几个孩子叫出来问一下,不就行了吗?” 随着许大茂讲完,大院里的众人,纷纷催促着秦淮茹喊孩子出来,别浪费大家的休息时间。秦淮茹无助的看了一圈院子里的人,她觉得自己好无助、好无奈…突然,她看到了易中海,看到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好不甘心啊… 形势比人强,无助的秦淮茹最终还是走进贾家,把几个孩子带了出来。当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贾家孩子们身上时,秦淮茹偷偷移步到了易中海身边,对着易中海低语道:“中海,小槐花可是你的孩子,你不准备出手救救她吗?你真的忍心要看着她背上贼名,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正当秦淮茹在给易中海洗脑的时候,棒梗歪着脖子站在四合院中院中央,他一言不发,一副理直气壮、事不关己的模样;小当却在那里不停地说开了,她一口咬定是她的妹妹小槐花偷的鸡…而小槐花呢,低着头对着地面发呆,随便自己的姐姐怎么说,她都一声不吭。可能小槐花怕被打,怕被饿,怕被赶出贾家…又或者她根本就不会开口说话。 中院里的人纷纷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秦淮茹不死心的在易中海耳边不停唠叨着,不知道易中海的心真被说动了,还是看着小槐花可怜兮兮的,让他的心里对小槐花产生了同情、不舍、保护欲… 突然,易中海站出了人群,大义凛然的讲道:“别为难几个孩子了,鸡算我偷的!”接着,易中海摆出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说道:“大茂啊,你说个价,这钱我拿给你。” 易中海说完,许大茂笑了,院里众人的议论声,顿时热烈了起来。而本来在易家门口看热闹的王映红,看着易中海的一言一行,她的心忽然冷了半分。其实,她早就把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了,看着他俩在那里交头接耳,她只是碍于颜面不发作而已。 心里早有打算的许大茂,对易中海笑着讲道:“易大爷,既然您认下了,你拿10块钱出来,我就不予追究了。5块作为对提供线索者的奖励,另外5块算是对我家鸡的赔偿。” “不过,我要在这里强调一下:这偷盗的行为,我希望在四合院里仅此一次,若再出现下次,该找街道办或者公安所,我们就公事公办!” 闻言,易中海的老脸红了,掏出10块钱递给了许大茂,轻声道:“大茂啊,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 第163章 许大茂拿捏秦淮茹 深邃的夜色中,万籁俱寂,回到家里的易中海,若无其事的喝起茶来。今晚在四合院大会上发生的事,他没和自己的妻子王映红提一嘴或者解释一句。 这在王映红看来,今晚易中海的行为,对他们娘仨造成了伤害,更是对他们的存在完全无视。心里有了裂痕,王映红就不似往常那般殷勤的对待易中海了,只是盯着两个儿子洗漱,再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进屋睡觉了。 此时的易中海,其实还没从偷鸡事件给他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呢。虽然他祭出自己把事情压了下来,但这年月偷鸡可不是小事,况且这么小的三个孩子,胆子就这么大,他担心着内心的执念~小槐花的未来。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拉一把小槐花,让他把小槐花接回家,让他养着小槐花,他又丢不起这个人,毕竟四合院里人谁不知道“猪肉强”的事。虽然,现在的小槐花看上去瘦弱的似萝卜头,和小当长一点也不像,可万一真是“猪肉强”的种呢?那他易中海,岂不成天下最大的笑话了…怀着复杂的心情,易中海机械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这么上床睡了。 全院大会后,回到家里的四合院众人,无不在家里告诫着家人“偷盗行为的可耻,及偷盗被抓会带来的严重后果”,同时议论着他们内心的猜测,贾家的几个孩子再一次成了大家的谈资。 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贾家人都在干嘛呢? 贾张氏早早带着棒梗回里屋睡觉了,在她心里“她的好大孙,才不会去偷东西呢,都是两个小野种、赔钱货干的。”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出头,就轻易把偷鸡的事解决了,内心对易中海又一次有了希望,心里反复想着怎么算计他,她哪里有什么功夫管教儿女。况且,她也没权利、没资格去管棒梗,因为贾张氏是不会允许的;而小当、小槐花,在她眼里是不存在的,她也不屑去管她们。 秦京茹是寄人篱下的存在,她哪敢发一下声啊,更何况,她自己还愁着很多事呢“现在大茂哥怎么不找她了?自己的月信怎么还没来…” 贾家厨房里的小当,今天是很开心、满足的,总算完成了她的心愿~把鸡吃了,看以后李婉儿还怎么收鸡蛋,她在打算着“以后多带棒梗、小槐花出去偷东西,反正到时候可以推在小槐花身上… 小槐花今晚也很满意,她觉得没出什么力,就吃到了油渍渍的鸡屁股~真香。她被打被骂早已习惯,所以四合院大会上的事,她是没什么知觉的,反而她在盼望着:什么时候才能像今天这样吃到鸡屁股… 回到家里的许大茂,得瑟的把钱交给了李婉儿,安抚起了她来。可这缺衣少食的年月,东西虽然都有价格定着,现实是很多时候,有钱不一定买的到,就比如这农家养的老母鸡。所以李婉儿在家里对贾家人、贾家的几个孩子一顿数落、一顿抱怨,许大茂也只能在一旁悻悻的附和着。 何雨柱一回到家里,就把事件的来龙去脉和梁拉娣说清楚了,而后教育起了何家的几个孩子,同时再一次关照他们:远离贾家人,绝不能和贾家的坏孩子一起玩…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何雨柱想着“上一世傻柱为棒梗顶偷鸡的罪名后,傻柱的声名是每况愈下…”正当何雨柱内心唏嘘不已的时候,抱着他的梁拉娣关心地问道:“柱哥,你发呆,在想啥呢?” 闻言,何雨柱回过了神,对着梁拉娣笑道:“媳妇,自从大楠生下来,你肚子怎么没反应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说我在想啥?”梁拉娣白了何雨柱一眼,两人不再多言,一切尽在风雨中… 翌日中午,许大茂正在三食堂排队打饭呢,身后突然两个柔软的馒头蹭着他的背。耳边传来了几个工人不耐烦的声音:“秦淮茹,你打饭不知道排队吗?赶紧去后面排队去。” “我是许大茂他姐,他帮我排着呢,你们不信问问他。”秦淮茹理所当然的说着,同时还拉着许大茂的手臂摇了起来。 许大茂坏坏一笑,开口解释道:“几位兄弟,稍安勿躁!今天确实是我帮她排着队的。” 几个工人,看宣传科的许大茂都开口了,而且他现在又是“文运员”头头,虽然心里很愤懑,可还是不再开口了。 秦淮茹眼见着自己的小伎俩得逞了,开心的在许大茂耳边低语道:“今天中午饭,你请我。吃完饭,我去宣传科小仓库找你啊?” “秦姐,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嘛,那你站我前面去,你打好了,我给您付钱付票。”许大茂一副很大气的做派,故作大声的说道。 秦淮茹可不会客气,要的就是这句话,她大大咧咧的挤到了前面。到了秦淮茹,她把饭盒往打菜窗口一递,说道:“给我打一份肉菜,5个大白面馒头。” 窗口里的杨爱国,好心的提醒道:“同志,5个大馒头,饭盒装不下的。” 秦淮茹不耐烦的说道:“你先打,馒头装不下,我用衣服兜。” 杨爱国听她这么说了,就打了一份肉菜,饭盒盖上给她装了两个大白面馒头,又递了剩下的三个给秦淮茹。秦淮茹拿起饭盒、馒头就走。杨爱国看她不付钱、不给票的,就嚷了起来:“同志,你饭钱还没付呢!” 秦淮茹得意的回道:“我后面的许大茂会付的,你算他头上。” 杨爱国倒无所谓,有人结算就行。周围的工人却在那里议论了起来,八卦的谈论着:“这个就是大白面馒头换馒头的秦淮茹…” 午饭后,许大茂正在宣传科小仓库午休着呢,这时,秦淮茹如约而至。30来岁的秦淮茹早已不再羞涩,进入小仓库就随手关了门,摩擦并抖动着两条腿,撒娇道:“大茂,姐姐好久没吃肉了,快点!” 许大茂心里想着“你那么松,还会缺肉吃,骗你的死鬼贾东旭去还差不多。”念及此,他正欲反抗,可一想到前面的肉菜、5个大白面馒头,就肉痛了起来。于是,心一横就摆好了人间大炮,对着秦淮茹轰了起来… 风雨后,秦淮茹假正经了起来,对着许大茂厚颜无耻的问道:“大茂,京茹来这么久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娶她啊?” 许大茂痞里痞气的笑着,调笑道:“秦姐,咱俩都这样了,你让我娶你堂妹,你到时候准备两女共伺一夫吗?” “呸,别胡说八道,我不是那样的人。”秦淮茹对着许大茂翻起了白眼,假正经的回道。 “秦姐,咱都这样了,你让我娶京茹,我心里迈不去这个坎啊!我记得贾东旭娶你的时候,彩礼可是5~10块,要不这样,你把京茹嫁给别人,我私下给你5块钱。”许大茂总算说出了他心里的算计。 “呸,这可不是钱的事,你想提起裤子不认账啊,门都没有…”秦淮茹脸上带着愤懑,像一回事的说道。 “秦姐,你还有心思和我说秦京茹,你该好好想想你家三个小的。这么小就敢偷鸡,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信不信,都不需要我出手。让刘家刘光天、刘光福、阎家阎解旷几个“文运员”知道了,你说你家三个孩子,会有什么下场…”许大茂脸上带着坏笑,嘴上不善的威胁道。 秦淮茹虽然是文盲,可她也知道这年月偷鸡不是小事,也知道“文运员”的厉害,于是她换了一副面孔,讨好的说道:“大茂,你这没良心的,姐姐和你开玩笑呢。我都是你的人了,我肯定听你的,明天我就给她找人,尽快把她嫁了。不过,5块可不行,至少10块。” 许大茂一听,心里得意了起来“还想要10块?昨晚鸡才5块,想啥好事呢?” “秦姐,不是我小气啊!家里都是李婉儿在管着呢,我能偷拿出5块,已经不错了。咱们细水长流不行吗?难道你不想经常吃肉…”许大茂嘴上讨好的开解道。 秦淮茹也不纠缠,脸上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叹着气道:“5块就5块,不过你可答应了细水长流,常给我肉吃的…” 第164章 秦京茹嫁人 人情世事如烟似梦,秦京茹想把生活过成自己想成为的样子,所以她来到四九城全靠演技的贾家,可她所寄居的贾家或者她的堂姐秦淮茹,能给她想要的生活吗? 上一世的秦淮茹,一开始把秦京茹介绍给了傻柱,想用秦京茹钓住傻柱,让贾家趴在傻柱身上持续吸血;后来发现秦京茹和许大茂有了一腿,就想着让秦京茹和许大茂结婚,无外乎,觉得许大茂有钱又是干部,会有更大的好处可占。而对于傻柱,她自信有办法拿捏住,说白了,就是想着吃两头好处。 而这一世的秦淮茹,何雨柱都不拿正眼瞧她的,她和何雨柱也搭不上话,这就谈不上算计何雨柱了。有儿有女的许大茂,她倒是想算计,可是拿捏不住啊,更何况李婉儿根正苗红的,又为许大茂生儿育女,可不似上一世的娄晓娥可以随她拿捏,人家李婉儿进进出出都无视她的,她也得罪不起,除非她不想在四九城的四合院里待了。 有了和许大茂的交易,秦淮茹就急切的为秦京茹物色起对象来。她一回车间,就和周围的人介绍起她的堂妹秦京茹起来,可惜就如泥鳅入海,一点回响都没有。秦淮茹以为范围太小,没有适婚的人可以介绍,于是经过她一下午的努力,基本整个车间都知道她有个堂妹要找对象了,尽管她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但最终结果事与愿违,还是没人搭理她堂妹这话茬。 第一天的结果,没让秦淮茹灰心,于是第二天继续讲着她堂妹要找对象的事。可能有些人被她烦的不行了,忍不住说了真话“秦淮茹,你叫秦淮茹,你堂妹叫秦京茹;你觉得你这样的,谁敢娶啊!所以,劝你别在车间里闹腾了,去外面折腾…” 知道了真相的秦淮茹,倒也不气馁,她把目光转到了最熟悉的四合院里。她盘算着和秦京茹年龄相仿的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旷…几个,看着年轻貌美,小腹微隆的堂妹,顿时信心十足了起来,于是她想着美事,就行动了起来。 当天晚饭后,秦淮茹自以为是的敲开了刘家的大门,她话还没说完,刘海中就抽出了他的皮带,连骂带挥舞着皮带把秦淮茹赶了出来。 刘大妈卢凤莲看着自己老伴发火,在一旁劝道:“这秦淮茹怕是疯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就凭她乡下来的堂妹,她也敢来高攀。我看呐,于莉的妹妹于海棠这样的,才适合咱刘家。”刘海中听到老伴说起轧钢厂的播音员于海棠,眼睛顿时亮了,脾气也不发了,一门心思的和老伴商量了起来。 秦淮茹被赶出刘家后,就死皮赖脸的到了前院的阎家。阎埠贵和她老伴杨桂儿倒也没有直接拒绝,毕竟阎解放离婚,给阎家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自家认回的大儿也到了结婚年龄,没个正经的工作,就是担心秦淮茹会狮子大开口。 阎埠贵和她老伴杨桂儿,一直在那里顾左右而言他的,就是没有一口拒绝。秦淮茹一看阎家老两口的态度,就知道有门了,于是她大胆的讲了起来:“阎大爷、阎大妈,要不我们约个时间,让京茹和你家儿子相看一下,若双方相中了,彩礼什么的,你们看着给就行。” 阎埠贵心里乐了“大爷我就是大爷,等的就是这句:看着给。”于是他当机立断,吩咐道:“要不就今晚!你去把京茹喊来,我去把孩子叫过来。” 秦淮茹心想“就这么随便吗?不弄一餐大家聚聚吗?”,可她惦记着许大茂许诺的好处,还是回了贾家喊人了。阎埠贵看着秦淮茹回去喊人,心里那个美啊,想着“相亲宴都剩下了。” 阎大妈杨桂儿到屋里一看,大儿子阎解成做临工还没回来,就喊上了今晚在家的阎解旷,让他代哥哥相亲一下。他倒没意见,毕竟他青春期的幻想对象就是秦京茹。 秦京茹来到阎家,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绿军装的“文运员”阎解旷,看着他青春而英气逼人的容颜,从容不迫、自信满满的举止,她情不自尽的心动了,此时,大茂哥完全被她所遗忘了。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表情,就明白她堂妹的意思了,于是,双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聊了没多久,秦淮茹两姐妹就走了。阎埠贵和自己老伴合计了起来,他们倒没别的要求,只要彩礼合理,他们就能应下这门亲事,毕竟自己的大儿子条件也不好。 老两口正准备收拾收拾睡觉呢,秦淮茹去而复返,进门就说道:“阎大爷、阎大妈,京茹应下了,你们看什么时候让他们领证啊?”阎埠贵看了一眼老伴,拍板道:“要不,就明天!” 深夜,今天总算接到活的阎解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老两口和他一说,他倒没有意见,毕竟,平时秦京茹在四合院里进进出出,他早瞧见了,而且他这个年纪本就是最想女人的时候。 “爸、妈,今天我接的搬家活没忙完,明天我可答应还要去的,而且这种活,钱可不少…”阎解成为难的说道。 阎埠贵一听,可急上了,吩咐道:“明天让你弟弟代你去领证!你马上成家了,可要会自个过日子了,以后可要记住了:啥事都不能耽误挣钱。” 一夜无话,秦淮茹上班前就把秦京茹领到了阎家,还好秦京茹这次来四九城,本就是准备嫁人的,相关证明都带着了。就这么着,阎大妈杨桂儿拿着阎解成的相关资料,带着秦京茹,后面跟着不情不愿的阎解旷去了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阎解旷拿着阎解成和秦京茹的相关证明资料,就去填写了。阎大妈杨桂儿和秦京茹两个文盲,就在一旁聊家常。这年代也没婚检,更没有什么拍结婚照的,结婚证就像后世孩子得的奖状,那样的一张纸。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非常认真,把秦京茹叫来问了几个问题,得到明确的肯定答复后,就给他们办理好了结婚证。 回到四合院后,阎解旷就去忙“文运员”工作去了,而秦京茹就不平静了,身体的渴望,驱使她拿起她的包袱,就去了阎家。阎大妈杨桂儿想着“若能让阎解成和秦京茹直接睡一起,岂不是省了婚宴的钱…”她心里想着,就把以前阎解放和何雨水的房间收拾了出来。秦京茹也是利索人,经过大半天的收拾,把那小屋整理的干干净净的。 到了晚饭时间,秦淮茹倒也没有找来,可能她觉得都领证了,就无所谓了!而阎家呢,阎解旷做了“文运员”,本就三天两头不着家;阎解成没活还好,有活就没有回家的点,所以他们几个就温馨的吃起了晚饭来。 入夜,秦京茹等不及就先回小屋睡觉了,而阎大妈杨桂儿却在那里守着,她还要等大儿子阎解成回来,好好给他交代一番。阎解成干完活回到家,看着自己的老母亲还在等着自己,身体虽然很累,可心里是说不出的温暖。阎大妈杨桂儿把事和他一说,阎解成一一记在了心里,然后就去认真的洗漱自己了。 夜色如幕,月明星稀,阎解成借着夜色进了阎家特地为他准备的婚房,已经睡着的秦京茹被木门声惊醒了。黑暗里,她看着自己久等半天的男人,闻着他身上皂角的气味,她的脑子里浮想联翩了起来。 阎解成毕竟未经人事,也不懂什么,脱了衣服就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了。秦京茹想着好事,左等右等不见有动静,装了半天矜持的她忍不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往阎解成的下面伸去,小阎解成哪里受得了,可阎解成就那么躺着,也不敢有什么动作。秦京茹看他像头死猪,一点不解风情,于是心一横,直接翻身上马。 黑暗里,只见秦京茹跃马奔腾,阎解成却在心里嘶吼“谁说的新婚夜很美好的,都是骗人的,这新婚夜太吓人了…” 第165章 秦京茹接受现实 黎明的曙光揭开了夜的轻纱,露出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鸟儿在四合院里的老槐树上轻盈地跳跃,发出叽叽喳喳的鸣叫声,似在唤醒沉睡的人们。突然,前院门房传出一声惊叫“啊…”瞬间,打破了四合院里清晨宁静的美。 一大早,早早起床的阎大妈杨桂儿,在厨房忙碌着,准备着一家人的早饭。突然阎解成、秦京茹婚房传出的一声惊叫,也把她吓了一大跳。虽然她心里有所准备,还是意外于秦京茹的反应会那么大。 阎大妈杨桂儿放下了手里的活,擦了擦手,就快步往阎解成夫妻俩的婚房走去,她敲了几下门,垂头丧气的阎解成来打开了门。阎大妈杨桂儿看着衣不遮体的秦京茹,在床上抽泣着,因为算计了人家,她心里也有点内疚与担忧,于是上前安慰了起来。 秦京茹呢,一觉醒来的她,突然发现和他同床的不是让她心动的那个人,睡在身边的人粗手粗脚的,风霜留在了他的脸庞~面色黝黑。明明应该是朱红齿白的人,怎么就变成了一个黑炭头呢,心惊胆战无法接受的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 阎解成昨天忙活了一天,本来就很累了,晚上回到家里还没休息一下,就被秦京茹几番跃马而上,身体疲惫的他正睡的香呢。身边突然的惊叫声,把他吓醒了,他茫然的看着秦京茹“啥意思?昨晚骑我那么多次马,这还不满意?怎么还委屈上了?我的累,我的苦…就这么被你的眼泪淹没了…”不明所以的阎解成,也不搭理身旁抽抽搭搭哭泣着的秦京茹,继续睡了起来。 阎大妈杨桂儿的到来,打破了尴尬的场面,阎解成不喜秦京茹一大早就哭,穿了衣服就出去洗漱了。阎大妈对着秦京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了安慰的话,秦京茹听完婆婆的话,她也是心酸不已“原来自己的堂姐秦淮茹,没有和自己说清楚:阎家安排的是阎解成,而不是最小的儿子阎解旷;阎解成因为要外出干活挣钱,才让他弟弟帮着去办理的结婚证…” 秦京茹虽然觉得自己婆婆的解释不是太合理,可转念一想“人家大儿子还没结婚呢,怎么会先忙小儿子的婚事呢…”可她心里还是无法接受,怨恨起了秦淮茹,眼泪继续不停地流着… 阎大妈杨桂儿看着秦京茹还在哭,觉得该祭出杀手锏了,她耐心的劝说道:“京茹啊,你和解成都结婚睡一起了,就是夫妻了,该想着以后怎么过日子。我和你爸商量过了,这10块钱给你们的,你先拿着。这钱呢,到底算是彩礼,还是你们要办婚宴的开支,或者你们准备自己留着过日子…你们自己做主,我们不干涉…” 秦京茹来四九城就是奔着过好日子来的,看到婆婆递过来的钱,哪有不接的。她接过钱也不哭了,有理有据的讲道:“我爸妈估计也不会给我准备嫁妆,彩礼就不给他们了。妈,待会让解成陪我出去兜兜,总要采买些什么的…” 阎大妈听到秦京茹这么说了,心里也有底了,讨好的说道:“京茹啊,解成手里也是有钱的,你可别乱花钱,我待会把糖票给你们准备好…京茹,你再睡会,别乱想了。” 秦京茹看着离去的阎大妈,心里的委屈少了一点;摸着手里的大黑拾,心里顿感踏实了不少。正当秦京茹浮想联翩的时候,她脑海里突然想到:“上次月信来过后,一向很准时到来的月信,这个月可还没来呢!万一怀了“大茂哥”的孩子怎么办?生下来,就生下来呗,反正大茂哥也在院子里…”秦京茹想着美事,破涕为笑了起来。 阎埠贵、杨桂儿老两口因为心里有亏欠,所以没有象何雨水嫁入阎家那时~对待秦京茹,家务、手工活都没有想着让秦京茹干,只盼着她能跟着阎解成好好过日子。早饭后,阎埠贵出门前,就催促着阎解成带着秦京茹出去好好逛逛,还特地关照了小夫妻俩该买多少喜糖。 阎解成拿着自己母亲给的糖票,就和秦京茹出门逛了起来。阎解成平时挣点钱可不容易,他才不会带着秦京茹去王府井,更不会去吃什么老北京烤鸭。两人先去供销社买了点糖,然后阎解成就带着秦京茹去了离四合院不远的十刹海逛了起来。 秦京茹逛累了,阎解成找了一家小饭馆,叫了一份四九城炸酱面、一份肉菜、一份白煮面儿。秦京茹看着阎解成点饭菜,作为新媳妇,她在一旁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她心里好奇 “就一份炸酱面,加个白煮面,待会怎么个吃法啊?” 没一会,面菜就上来了,阎解成把杂酱面放在了秦京茹的面前,他自己端起白煮面大口的吃了起来,就连肉菜都没动几筷子。秦京茹看着眼前肤色黝黑,带着点憨气的男人,心里不由得一甜“前面买糖也是他抢着付钱,没动自己手里的钱;吃饭也是紧着自己…”她忽然觉得:有这么个对自己好的老公也不差。 吃过中饭的秦京茹就不愿意逛了,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农村干一天活也不觉得累,今天都没走多少路,怎么就感觉很乏了呢!”两人回到阎家,秦京茹就回屋休息去了,阎解成则想着出去碰碰运气,看看有什么活能干。他刚想出门,就被阎大妈叫住了,让他好好在家陪陪秦京茹。 阎解成无奈的回了他的婚房,其实他这两天也没休息好,于是脱了衣服上床睡起了午觉来。在床上还没睡着的秦京茹,看着身边的男人,初尝随心所欲,不用偷偷摸摸吃肉味道的她,哪里还会压抑自己。阎解成毕竟是干体力活的人,一沾床就睡着了,在睡梦里,他自己媳妇又骑上大马了… 太阳渐渐沉下,天边浮现出淡淡的暮色,趁着院里人基本都回来,晚饭前的空当,阎解成和秦京茹挨家挨户的派发起来了他们的喜糖。拿着阎解成、秦京茹的喜糖,大家都是客客气气,说着恭喜的话,而唯有去到贾家,就出现了小插曲。 来到贾家的秦京茹小夫妻俩,照例拿了两颗糖给贾张氏,贾张氏倒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年月买糖可是要糖票的,不是想买多少是多少的。秦京茹带着阎解成刚想走,赖在贾家门口的小当就抱住了秦京茹的腿,无赖的说道:“小姨,你结婚了,想多子多福,就给我一把糖…” 秦京茹刚想开口,秦淮茹听到声响从厨房走了出来,一副大姐的架势,理直气壮的说道:“京茹,你别和孩子一般见识,你不用给她。你给我抓一把,我来给他们分。”闻言,秦京茹气的脸都绿了,心道“你都这么给我找男人了,还一把糖,我给你个屁…” 秦京茹带着满腔的怒气,直接一脚踢开了小当,拉着阎解成就走。秦淮茹看着满脸怒气的秦京茹就这么走了,生气的在那里讽刺道:“结婚了,就把自己姐姐都忘记了,说你是白眼狼,还真没错…” 阎解成正式结婚的第一天,阎家非常重视,晚上饭桌上摆着二合面馒头、窝窝头、白菜炖腊肉、炒土豆丝。虽然菜很普通、量也不大,可经不住阎大妈杨桂儿不停给秦京茹不停地夹菜,阎埠贵也在旁边劝她多吃菜。而阎家人,人手一个窝窝头的吃着,秦京茹看着阎家人这么对待自己,又想到的自己的娘家人,她的眼睛润了… 寂静的夜晚,窗外月光如水铺满大地,天空如墨,繁星点点…秦京茹看着规规矩矩躺在她身边的阎解成,回味着这一天阎解成、阎家人对自己的好,她觉得“以后的生活,能一直如此的话,嫁给阎解成也算不错…” 在陌生的婚房,睡不着的秦京茹,不安分了起来,她玩了一会小阎解成,就自己上马驾驶了起来。一回屋就假装睡着的阎解成,心里直喊“谁说有媳妇好的,怎么觉得女人像老虎…” 第166章 于海棠来四合院养情伤 命运仿佛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无论人们如何抗争,充满了荆棘和坎坷的路,无一人能幸免,谁能勇敢的面对命运,义无反顾的走过去,迎接他的不是远大的前程,就是一生的坦途… “文运”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于海棠和轧钢厂原厂长杨爱国的侄子杨为民苦苦维系着恋人关系,随着大时代的洪流不断向前,他们还是被现实所裹挟了,最终,因为理念问题两人分手了。 杨为民是于海棠的初恋,初恋美好的感觉,和那份青涩的回忆,始终在她心底。虽然现实让她不得不和杨为民分手,可只要回到自己家里,她和杨为民在一起的纯真与美好就会在她眼前不断浮现。 被情伤困扰着的于海棠,这天下班后,随着人流来到了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于莉看着自己的小妹来了自己家,顿时就热情的招呼了起来,还让梁来根去何雨柱家看看有好菜不,有的话借点来。 梁来根从小就被梁拉娣打压着长大的,娶得于莉又是精明强干的性格,他也是顺其自然的很听自己媳妇的话,拔腿就往何雨柱家去了。敲开何家的大门,梁来根向姐姐梁拉娣说明了来意,梁拉娣刚想开口训斥这个没主见的弟弟呢,一旁抱着小儿子许正盛的许大茂开口了:“来根,于海棠和我都是宣传科的,难得来四合院玩,要不今晚我请她到我家吃饭!” “大茂哥,您还是带着你家许正盛看何大橡、和大林练武术,我怕于海棠不乐意啊!” 梁来根不好意思的婉拒道。 “嗨,您要这么说的话,我就和你杠上了。嫂子,帮我看一眼许正盛,我去找于海棠说,我倒要看看她乐不乐意。”许大茂把许正盛托付给了梁拉娣,就大马金刀往外走,到了何家厨房门口,对着忙碌着的何雨柱喊道:“柱哥,今晚可能有酒局啊!我确定好了,来叫您。” 在厨房忙碌着的何雨柱,听到是喝酒,头都不愿意抬一下,直接拒绝道:“大茂啊,哥最近有点虚,您就别叫我喝酒了,快忙您的去,咱就不送了。” 许大茂哪里会放过这四合院里唯一配得上他的酒搭子~何雨柱呢,边往后院走边嚷道:“柱哥,不开玩笑,您等我消息,一会儿就给你准信。” 来到梁来根家门口,许大茂对着虚掩的门,敲了几下,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见到于海棠直接打趣的讲道:“于海棠,怎么着,来这里都不和我打声招呼?你问问你姐,我可是咱这院的管事大爷。” 20来岁的于海棠,哪里有多少经历啊!单纯的她还真问起了她姐,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也是让她有点意外许大茂这么优秀。 许大茂看着于海棠美丽动人,秀色可餐的小模样,吞咽着口水邀请道:“于海棠,你难得来这里一次,今晚我做东,去我家里吃呗,我请革委会副主任何雨柱来作陪,怎么样?” 于海棠心里是想拒绝的,可她也是一个很想向上的人,听到是革委会副主任~轧钢厂的二把手作陪,她的心思就有点动了“虽然她和于莉是亲姐妹,和何雨柱也是沾亲带故的,但不如自己和他熟络好啊…” 正当于海棠心里泛着小心思,在一旁,精于算计的于莉直接开口激将了起来:“许大茂,赶紧回去让你家李婉儿多准备几个菜,别光说不练。” “得勒,于莉,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今晚不光准备菜,我还去把酒准备着。”许大茂得瑟的走了。 “姐,去许大茂家吃晚饭,不大好?”于海棠心里还是有点别扭,向于莉征求着意见。 “海棠,放心!我和李婉儿关系很好的,有时候他们娘三个也在我们家吃的。况且许大茂跟何雨柱关系也好,你就放心大胆的去,不用怕的。”于莉对于海棠鼓励的劝道。 李婉儿和于莉、梁拉娣关系本就处的不错,几个孩子也常玩在一起。许大茂到家和她一说,她倒是觉得无所谓,反而对许大茂提醒道:“大茂哥,家里就几个家常菜。你要招待同事,要不出去弄个肉菜?” “婉儿,没事的,你尽量做就行,我哪天看到柱哥家里有支火腿,我待会叫他来喝酒,顺道给弄点来,哈,哈,哈…”许大茂和李婉儿说着,自个儿得意的乐上了。 李婉儿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了,就知道他心里应该有谱,于是就去厨房忙碌了起来,许大茂则臭屁的又去了何家。何雨柱听许大茂一说,开口拒绝了起来:“大茂啊,哥哥最近真的很虚,我不去了…”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呢,尝到过何雨柱酒后甜头的梁拉娣,直接插话的劝道:“柱哥,去!大茂诚心来叫你,你去喝几口,也放松一下心情…”何雨柱见自己媳妇都发话了,勉为其难的去片了一小盘火腿,跟着许大茂走了。 李婉儿娘仨吃完晚饭,就去梁来根家玩了。没了孩子在桌边干扰,许大茂、于海棠、何雨柱刚拿着杯子走了一圈,刘家的刘光天拿了一盘炒鸡蛋,敲门进来了,客气的问道:“何主任、大茂哥,你们这里真热闹,我来讨杯酒喝,方便吗?” 三人见刘光天这么客气,还带了炒鸡蛋来,倒也没人说不客气的话,只是场面冷了下来。正当几人尴尬的时候,前院的阎埠贵背着手,溜达了进来。 “哟,真热闹,我这上了年纪的人,看着都眼馋了。要不加付碗筷,我也来陪大家喝几口啊?”阎埠贵看着几个院里的后辈,厚着脸皮讨起了酒喝。许大茂也是要面子的人,也就应承了他。何雨柱、于海棠、刘光天都是客人,更加不方便说什么了。 有了刘光天、阎埠贵的加入,整个场面冷清、尴尬了起来,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着。于海棠和刘光天、阎埠贵都不熟悉,吃了一会就回了于莉家。何雨柱见于莉妹妹安全的走了,觉得和这几人没什么好说的,匆匆吃了几口也离开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洗漱一下就回卧室去靠着看报了。他躺下没多久,就听到楼下于莉带着于海棠来了,梁拉娣对自己的弟媳倒也客气,就把于海棠安排在了何大楠卧室的隔壁住了下来。 梁拉娣催着几个小的洗漱,哄睡着他们后,就急吼吼的回了卧室。看到何雨柱在看报纸,她的心就不着急了,娇里娇气的和何雨柱说着话,没说几句就抱紧了何雨柱,何雨柱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想干嘛了,没多少话,两人不管不顾的风雨着… 楠木的隔音效果,相对来说还是可以的,可还是让同处二楼的有心人~于海棠,听得清清楚楚。那陶醉的声音,让她想起了和杨为民在一起的美好…那声音刺激着于海棠有了不该有的亢奋,她带着幻想进入了梦乡。 春梦了无痕,于海棠在梦里居然梦到了:她和何雨柱在风雨… 第167章 于海棠嫁进了四合院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何家大大小小都洗漱了起来。早上起来的于海棠,遇到何雨柱,整个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何雨柱盯着三个小的洗漱呢,根本没去注意于海棠;梁拉娣在厨房里忙碌着,心里想的都是一大三小的早饭,更不会去关注不相干的于海棠。 于海棠在何家蹭了一顿早饭,开开心心的上班去了。红星轧钢厂的广播员,平时的工作是很清闲的,于海棠一只手撑着头,发着呆,想起了她的心事:“她想着杨为民现在在干啥?他会想自己吗?和自己分手后,杨为民会伤心吗…”她想着就想起了昨晚的梦境“回味起了梦里和何雨柱共度风雨的场景…” 于海棠想着,脸就烫了起来,此时,许大茂敲门进了广播室,对于海棠献起了殷勤来。美女被男性频繁献殷勤,基本是司空见惯的,于海棠也没给死皮赖脸的许大茂脸色看,而是无精打采的和许大茂说着话。 许大茂见于海棠对自己这么不热情,就觉得昨晚的招待绝对没成功,于是讨好的说道:“于海棠,今晚还去四合院吗?去的话,我去想办法弄只烤鸭我们好好聚聚。今晚,可以去何主任家,他们家绝对没人敢来打扰。” 于海棠有心想拒绝,可一想到“回到自己家里,一空下来,脑子里就会情不自禁的出现杨为民,自己心里会很难受…”她便轻轻的点了点头。许大茂看到美女应了自己的邀请,欢天喜地的准备去了。 下班后,于海棠回家拿了一套换洗衣服,就去了四合院。于莉见到自己的妹妹又来了,她倒没说什么,毕竟她也清楚自己妹妹和杨为民分手的事,她认为“自己妹妹在四合院里呆几天,散散心也好。” 没多久,许大茂就来喊于海棠了,于莉知道是去何雨柱家就更放心了,她还跟着一起去了何家,和梁拉娣说了一下,今晚于海棠还住这。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一只手提着只四九城烤鸭,一只手拎着两瓶绍兴女儿红,他也是无语了,他有心想赶人。可看着欢天喜地的何大橡、何大林,就不好意思拉下脸来了。 许大茂不光会来事,更是重男轻女,两个鸭腿就那么直接撕下来给了何大橡、何大林,何大楠直接眼馋的哭上了。何大楠看着两个哥哥大口啃着鸭腿,而她没有,越哭越凶,梁拉娣给她鸭翅根,她都生气的拒绝了,硬气的一口烤鸭都不吃。 何大橡、何大林吃饱了,就去了后院;何大楠没有骨气的匆匆吃了几口,就跟了上去;梁拉娣大口吃完晚饭,就往后院找孩子们去了,走前还好心的关照道:“李婉儿说你们昨晚没尽兴,今晚给你们2小时好好喝啊,八点半我回来收拾。” 梁拉娣带着孩子们走了,气氛就不顾忌了起来,许大茂又激将着何雨柱去片了一小碟火腿,三个人没一会,就把两瓶女儿红喝完了。许大茂嚷嚷着上茅台,何雨柱坏坏地问道:“大茂,你老实说,你爸那里茅台还有吗?” “哪还有啊!早被我拿完了。柱哥,你今天上茅台,我改天帮你弄老母鸡啊!”许大茂死皮赖脸的谈着交易。 “海棠,今天冲你面子,我去拿茅台。你可要帮我作证:许大茂欠我不少于五只老母鸡。哈,哈,哈…”何雨柱说着,笑着去储藏室拿酒去了。 于海棠看着两个年纪不小的人在那里抬杠,心情顿时舒畅了起来,跟着在那里笑了起来。茅台一上来,许大茂又菜又贪杯的酒品就被勾引出来了,酒一倒进杯子就一口闷,几圈下来舌头都大了。三个人里面,居然于海棠的酒量是最好的,越喝反而越精神。一瓶茅台快喝完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起觉来。何雨柱和于海棠走完瓶子里的最后一滴,就起身晃晃悠悠的往二楼走去。 黄酒绍兴女儿红和白酒53度的茅台,进了肚子一混,没这么喝过的何雨柱那还受得了,何况何雨柱不是好酒之人,平时喝的也不多,头重脚轻、迷迷糊糊的何雨柱往二楼走着。于海棠看着摇摇晃晃的何雨柱,担心他摔着了,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于海棠扶着何雨柱往楼上走着,两人难免就有了肢体接触,何雨柱的手掌自然地放在了她的臀部;随着于海棠扶着何雨柱走动,何雨柱的手臂不停蹭着她的馒头。于海棠的脸情不自禁的红了,到了二楼,她习惯性的把何雨柱扶进了她借住的卧室。 于海棠喝了两种酒,她虽然没醉,可她的情绪是亢奋的;外加失恋的人是很脆弱、敏感的,她看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的何雨柱,脑海里不断的出现:昨晚梦境里的画面。在那场景的刺激下,现实与梦境不断发生着交织,酒的后劲让她最后的一丝理智被梦境里的美妙战胜了。迷失了神智的于海棠,按照昨晚梦境的场面自己动起了手,一番风雨…随着何雨柱炮弹打出去,于海棠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来不及回味风雨的美妙,就匆忙收拾干净了何雨柱,就把他扶进了何家的主卧室。 自从许大茂、于海棠那次在何家吃酒,何雨柱喝醉后,第二天就感觉特别累。后来许大茂再来纠缠喝酒,何雨柱都会找出借口,残忍的直接拒绝许大茂厚颜无耻的邀约了。 随着于海棠隔三差五的来四合院,刘家的刘大妈卢凤莲和梁来根家热络了起来,有事没事就缠着于莉套近乎,时不时偷偷的拿煮鸡蛋给梁建国吃。于莉倒是有心让儿子别白吃刘家的鸡蛋,可她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儿子梁建国,他毕竟是爱乱跑,又调皮的年纪。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人家热脸贴过来,年轻的于莉也做不出冷言冷语的做派来,再加上儿子梁建国的吃人嘴短,于莉慢慢和刘大妈卢凤莲互动了起来。没多久,刘大妈卢凤莲就和于莉道出了她的真实目的来:希望于家给刘家一次机会,让于海棠和刘光天相一次亲。 于莉也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性格“非常独立有主见,自己和父母基本做不了她主的。”可她碍于面子儿,还是把自己的父母请来了四合院,先相看了刘光天。 刘家的孩子,从小就是按照领导的目标培养的,那人走出来、说出来的话,绝对是有排面的,外加刘光天现在混成了学校那方的“文运员”小头头,于家父母当场就表示了满意。 上一世,刘海中虽然很中意于海棠做他的儿媳,可于海棠对刘家可是没有好感的。这一世,于家父母回家和于海棠一说,她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了和刘光天的婚事。 刘光天是刘家第一个在四合院里结婚的儿子,再加上刘家娶了他们十分中意的儿媳,刘家不光办了婚宴,那酒席排面在四合院里是绝对没有过的。刘家的婚宴整整摆了7大桌,后院容纳不下,都摆到中院了。 刘海中徒子徒孙本来就多,再加上他带徒弟严格狠辣,培养出了很多的4~5级工,再加上一些高级技工的同事,光轧钢厂就来了近2桌的人。刘光天、于海棠的亲朋好友又占去了3桌,再加四合院里各户的吃席代表,满满当当7桌还是人挤人。 酒席散尽,于海棠步入刘家精心准备的婚房,此时的她,没有新婚带来的欣喜与幸福感,在她内心深处居然出现的是何雨柱的音容笑貌,她期待着以后每天能与他相见… 第168章 小当槐花偷东西被抓 日子不光有一年四季的春夏秋冬酷暑严寒,还有那看似简单的一日三餐,其中包括着柴米油盐酱醋茶,更有那人生多滋多味的苦辣酸甜… 易中海回到红星轧钢厂一车间后,虽然他和秦淮茹都羞于提起他俩的婚史,可还是被知情的工人有心的流传了出去。有易中海这样的8级工技术大拿在一车间坐镇,对秦淮茹有心思的人更少了;即使有心思的,有易中海的存在,谁不担心被他记恨,被他针对,所以再也没人敢靠近秦淮茹做“大白面馒头换馒头”的交易了。 有了易中海的一车间,秦淮茹现在是根本收刮不到一点好处。还好,秦淮茹是积极向上、永不放弃追求美好生活的性格,她想着“东边不亮西边亮”,便把关注重点放在了许大茂身上。许大茂呢,花了那么多心思,于海棠手指头都没碰到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了刘光天,他心里充斥着郁闷、憋屈、失败感… 还好,秦淮茹热情似火的送肉上门,给了许大茂心里极大地满足感,虽然秦淮茹很松垮,可她毕竟不丑还骚的很,又会来事,各种招式层出不穷。许大茂为了满足心底的虚荣心,一周总会在宣传科小仓库,对着秦淮茹轰几炮,事后也总会给她点好处。 秦淮茹就这么度日如年,勉强支撑着贾家的日常开支。她倒不是没有尝试去纠缠易中海,可每次都被易中海冷酷无情的拒绝了。秦淮茹的境遇,决定着她带回贾家吃食的多少,随着她在轧钢厂捞不到什么好处,她每天不是两手空空的回去就是带回去的很少,这样的结果就是小当和小槐花不是一口吃的都没有,就是能吃到的很少。 贾家这样的情况下,小当心安理得的彻底把小槐花的食物都给霸占了,面对从小陪伴、带大她的姐姐,小槐花倒也不反抗或者去和小当抢,甚至都不会言语一下。她觉得肚子难受了,就会去中院水池喝水让自己舒服一下;没人和她玩,就在中院的老槐树下找蚂蚁、小草玩。 在四合院里进进出出的易中海,看着院里和小槐花差不多年纪的孩子,不是蹦蹦跳跳的玩着,就是几个孩子聚在一起调皮捣蛋;而他曾经的女儿小槐花,却是一副瘦骨嶙峋的小萝卜样,每天不是静坐在老槐树下,就是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没有一点小孩子的生气。 易中海心里对小槐花,不由得同情、心疼了起来,可他知道只要在贾家人面前,表露一丝丝对小槐花的在意或者关心,他将迎来的是:贾家人趴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吸血与啃食。 这天,小槐花又是一天没吃到一口食物,她有气无力的趴在老槐树底下,看着蚂蚁们来来去去,突然,在她眼前出现了一个窝窝头,出于对食物的本能,爬了起来向着窝窝头跟了上去。没多久,窝窝头到了离四合院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小槐花终于抓住了窝窝头,她不管不顾的啃食了起来,当她吃完了一半,习惯性的停了下来,准备收起来带回去交给姐姐吃。 易中海看着小槐花的动作,他觉得小槐花好乖巧、好懂事,可他还是耐心的劝导道:“小槐花,你以后每天都想有吃的吗?你以后还想今天这样有吃的,你就要把手里的窝窝头吃完。” 许是食物的诱惑力太大了,易中海说完话,小槐花迅速的把手里剩下的窝窝头啃食完了,还舔起了脏兮兮、黑呼呼的手指来。舔干净手指的小槐花,可怜兮兮的盯着易中海,仿佛是在问“我吃完了,你还有吗?” 易中海忍着心痛,对着小槐花关照道:“小槐花,我给你吃食的事,你和谁都不能说,让别人知道,我就不能给你拿吃的了。假如你能保密,以后每天晚饭后,我会到四合院外散步,你可以跟上来,我到时候给你吃的。” 小槐花还是一副可怜巴拉的样子,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对着易中海不住的点着头。 小槐花跟着易中海成功吃到了第一次,后面易中海不管是早上上班还是外出,守在中院老槐树底下的小槐花,都会远远地跟着。可惜,不是每次都有吃的,她慢慢知道:只有晚上跟着出去,才会有好吃的。 话说回来,小当虽然霸占了小槐花的全部食物,可小当9~10岁的年龄,几口吃食怎么会让她吃的饱。她慢慢的发现自己的妹妹没吃的,精气神反而越来越好,有时候看她还会蹦蹦跳跳的,哪像自己饿着肚子,动一下都嫌累,于是她就问起了小槐花。 “小槐花,你是不是在外面弄到吃的了?”小当凶狠的盯着小槐花问道。小槐花可怜兮兮的对着小当不住的点头。 “那你带我去看看,在哪里弄到吃的的。”小当对小槐花命令道,小槐花习惯的点着头。 小槐花瘸着左腿在前面走着,小当瘸着右腿在后面跟着,没一会,就到了四合院外。小当一到院外,她就起了自以为是的小心思“看来小槐花是在别的院子偷的吃食。”本就贼性很重的小当,就带着小槐花在相邻的院子扫荡了起来。小槐花也不知道好与坏,反正她从小就是跟在小当后面的,小当干啥她就跟着干啥。 这年月,虽然比大饥荒的那几年好了不少,可“文运”的大环境,那个人家会不注意自家的安全。小当带着小槐花走了几个院子,不是关门闭户,就是根本没发现一点吃食。当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她们又逛进了一个院子,这院子里有人家晒着萝卜干,还有晒红薯干的,她就带着小槐花,各样都拿了一点跑了。 有了第一天的成功,就会去第二次、第三次…这时代,谁家不缺衣少食的啊,第一天人家还没发现,没几次人家就发现自己晒得东西明显的少了。这天,小当带着小槐花先装了点萝卜干在口袋里,正当她们欢快的装着红薯干时,出现了几个人,直接把她们按住了。 邻院的人,一看是两个女娃,还都是瘸子,小的又小又瘦、大的倒是不怎么瘦弱,可看上去也是有气无力的。这年代虽然运动多,大家又都穷,可民风普遍的淳朴、善良。他们觉得这两女娃肯定家里条件太差了,于是便动了恻隐之心,想着押她们回家,和大人关照一下:以后别再出来偷东西了。 他们都没怎么问,小当机灵的一五一十都推在了小槐花的身上。邻院的人本就不准备和她们计较,就押着小当、小槐花到了四合院中院贾家。贾张氏一看:来人押着小当、小槐花回来,直接把大门关上了。人家还没说话呢,贾张氏在屋里,直接叫嚷上了:“这两个是野种,和我们贾家没关系,你要把她们打死或者送街道办、公安所,你们随意,别来我们家。” 邻院的几人,都觉得这家人蛮不讲理,可他们看着这两个残疾的女娃,也不想过分为难她们。于是,对着看热闹的院里人讲道:“今儿个,我们本就不想为难这两个女娃,就想和她们家里的大人说一声“以后别再放出来偷了,要不我们只能找说理的地方去。”今天,就由各位街坊邻居做个见证…” 第169章 小当槐花被挂鞋游街 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天空,傍晚的时刻悄然降临,四合院炊烟袅袅,随着外出务工的人陆续归来,四合院逐渐喧嚣了起来。 准备好晚饭的大婶大妈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着,坐等着家人们回来。今天小当、小槐花闹出来的热闹,又成了大家空闲时刻的谈资,甚至贾家的前尘往事,又被大家拉出来回味了一番。 易中海的再婚妻子王映红,同样已经弄好了晚饭,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儿子和别的孩子玩闹,坐等着易中海下班回家。院里的大婶大妈和王映红也许是熟悉了,她们聊起贾家事来,就不似她刚来院里时那般有所忌讳了,大家完全是贾家怎么样,她们就怎么说,有牵涉易中海的部分也是不管不顾的顺嘴说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映红越听脸色越不好,在她心里“易中海是大公无私、德高望重的8级工技工大拿。”,而她听到别人嘴里的易中海“完全是为了养老,可以没底线的算计别人;为了他自己能有个一儿半女,不顾公序良俗的卑鄙小人。”巨大的落差,让她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可当她看着在院里开心玩着的两个儿子,她变硬变冷的心又柔软了下来,心里自然的放弃了诸多的打算。她为了能给孩子们一个稳定、健全、健康的成长环境,最终还是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随着院里各家吃起晚饭,院子里冷清了起来。而家里有孩子的家庭,今晚都在讲述着小当小槐花偷盗的事情,每个家长都在警告自家的孩子“不能出去偷东西,若谁敢出去偷东西,等着他的将是手被打断…” 易家的王映红同样借着小当小槐花偷盗的事,在敲打警告着自己家的两个儿子。而在一旁的易中海,听着小槐花的偷盗行为,脸色不自觉地难看了起来,他不知道的是王映红一直在观察着他。他难看的神色、一言不发的表情,让王映红非常的失望,她在心里对易中海又冷了几分。 当大家自然的以为“贾家两个女娃偷盗的事,又会和以往贾家犯的事一样,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最终不了了之。”第二天上午,刘光福、阎解旷一到学校“文运员”聚集地,就出事了。他们被人冷嘲热讽上了“说他们院子里都是落后分子,连几岁的孩子,都敢出去随便偷东西;说他们院子里的风气太差,这样的地,出来的人怎么会有好人。问他们都这么相互包庇了,怎么还有脸混在“文运员”的队伍里…” 本来在四合院里发生点什么事,这年代的人好面子、重名声,大家基本都会选择捂盖子。可昨天偷盗的事发地是在别的院子里,人家只会把这偷盗的事件和她们家长蛮不讲理的行为,当成反面教材去宣传,谁会去帮着捂盖子啊。这年头,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周围有点什么事儿,就会像那蒲公英,一会就漫天的飞落各处。仅经一晚上的发酵,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就因两女娃在周围的街道出名了。 刘光福、阎解旷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学校方面“文运员”队伍里的积极分子,只有他们把人拉出去批斗、游街的份,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于是,他们急匆匆跑去找到了在学校方当“文运员”小头头的刘光天,前后缘由一说,刘光天二话不说,就让他们带了一队人马向四合院而去。 此时的四合院贾家,贾张氏正在家里睡着回笼觉;棒梗去了学校,不知道他是去学习,还是看人批斗他们的老师;小当赖在贾家门口,转着冒着贼光的眼珠,想着去哪里弄吃食;小槐花蹲在老槐树下,呆呆地盯着地面,一动不动的。 刘光福、阎解旷一进中院院子就看到了贾家的两个女娃,当场就下令绑了。然后不停地砸着贾家的门,贾张氏被吵醒后,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当她带着火气、不情不愿的打开贾家大门,几个“文运员”便一哄而上,把她绑的结结实实。 贾张氏能在四合院里混几十年而不倒,必然有她自己的生存法则“欺软怕硬”。她今天看到这架势就顿感不妙,不停讨饶的讲起了大道理:“她这么大年纪了,可经不起吓…即使是“文运员”也要讲道理的…”她费了那么多口水,见一群人没有一个搭理她的,便盯上了人群里的刘光福、阎解旷,不停的问着他们“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绑她?” 刘光福气性比阎解旷大,他就不管不顾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贾张氏听完便赶紧辩解道:“小当、小槐花不是贾家的种,是秦淮茹和别人生的野种。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回去问你们爸妈。贾家是行善积德,才收留她们的。老话都说“冤有头,债有主。”怎么也牵扯不上我啊…” 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大家决定:既然她说的头头是道,刘光福、阎解旷也给她做了证明,有这么一回事,就不和这个半老太太多费口舌,直接就地放了贾张氏。他们绑着小当、小槐花就走,因为有贾张氏的控诉,这两个女孩子是野种外加小偷,于是,他们去找了两双破鞋挂她们脖子上,又制作了高帽给她们戴上。一群半大的“文运员”绑着她们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的街道游街、批斗了起来。快到傍晚的时候,几个学校方的“文运员”把小当、小槐花扔在了贾家门口,还扬言:明天继续游街批斗她们。 经过近一天的游街批斗,小当、小槐花两人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小当只是有气无力的躺在贾家门口喘着气,而小槐花则是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小当自己都又饿又不舒服,她哪里还会有精神去管小槐花。 下班回家的秦淮茹,看着两个赖在贾家门口的两个女儿,习惯性的露出了嫌弃的神色。当秦淮茹进入贾家,脚步还没移动几步呢,贾张氏就冲向了她,没头没脑不停地咒骂了起来,扬言要把秦淮茹、小当、小槐花都赶走,绝不能再收留她们了。秦淮茹默默流着泪不发一言,她听着贾张氏叫骂了半天,总算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秦淮茹受了无妄之灾,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愤恨的往贾家门口看去:只见小当贼模贼样的在偷看她。正当她想过去抽她一顿泄愤时,看清楚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小槐花,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惊喜了起来。 秦淮茹抬头望向了易家,心里计较了一番后,立刻影后上身,流着泪向易家冲了过去。她直接伸手推开了虚掩的门,哭哭啼啼的走向在饭桌前吃饭的易中海… 第170章 易中海彻底伤了媳妇的心 夜幕降临,黑暗如同巨大的魔爪,笼罩了整个四合院,夜色中闪烁的灯光,仿佛都引导不了即将迷路的人。 此时的易家,易中海到家后便开饭了,王映红边吃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述着今天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易中海越听脸色越难看,但他没插话,更没说什么,也就那么默默听着,埋头吃着他面前的晚饭。 易家温馨的晚饭时间,被秦淮茹的突然到访打断了,大人小孩都惊讶的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可不会去理会别人,她直接对着易中海哭诉了起来:“中海啊,你女儿小槐花才这么小,怎么会去偷别人东西呢?她今天被游街、批斗了近一天,现在就剩一口气了,看上去快死了,你快去见见你的女儿小槐花最后一面…” 闻言,易中海心里也犹豫了起来 “不会是秦淮茹又要做局,准备算计自己…可转念一想:小槐花毕竟是自己看着出生的,说不一定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真要快死了,作为一个父亲,不去见一面,太说不过去了…” 易中海有了自己的主意,都没和自己的家里人说一声,就这么由着他心里的执念,驱使着他跟着秦淮茹走了。一到贾家门口,秦淮茹双眼盯着易中海,不停地哭丧道:“小槐花,你真可怜,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你的亲生父亲也对你不管不顾的。都怪我没本事,没有照顾好你啊!让你这么小就走了…”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这副做派,也懒得搭理她。他看着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的小槐花,手指在小槐花鼻孔处试了试,便心急如焚的吩咐道:“小槐花还有气呢,别鬼哭狼嚎的了,快送医院!”秦淮茹则站在一旁就像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哭,一动不动的。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恶心的态度,叹着气又看了一眼小槐花,他刚想硬起心肠抬腿走人,便看到赖在一边的小当。他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小槐花和小当不像,她是你的女儿,快救救她…”随着他心底的执念被他自己的心魔逐渐放大,易中海没来由的生出了一股父爱,抱起小槐花就往红星轧钢厂的附属医院奔去。而秦淮茹明面上一副悲伤、无助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同时紧紧跟上了易中海的脚步。 到了医院,经过详细的检查,医生把易中海叫到了办公室,安慰道:“你家孩子主要是饿的,其次是应该被惊吓到了,没有生命危险,住院两天就能出院。” 易中海听医生这么说,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易中海刚想走,医生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你家孩子营养严重不良,你们做父母的,怎么那么不注意,把孩子养的这么虚弱…” 听到医生这么说,易中海觉得医生误会他是小槐花父亲了,可他转念一想“医生说自己是小槐花的父亲,难道自己真是小槐花的父亲?”他带着复杂的心情,跟医生道了谢,便离开医生办公室,走向了小槐花的病房。 秦淮茹见到易中海没有直接走,她心里乐得开了花,面上流着泪,哭诉道:“中海,你女儿小槐花才这么小,怎么会去偷东西啊!“文运员”说:明天她和小当还会被拉出去游街、批斗,你想办法救救你女儿!” 易中海都懒得搭理秦淮茹,看病床上的小槐花没醒,就准备走人,秦淮茹却拉住了他,哭诉道:“中海,你也知道我每个月要给我婆婆15块钱,我身上没钱…” 易中海在心里骂着人,不情不愿的递给了秦淮茹5块钱,就迅速的闪人了。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离开的背影,心里得意道“易中海,只要你在意小槐花,你就别想逃出老娘的裤衩子…” 回家的路上,易中海想着秦淮茹的话“小槐花明天还会被拉出去游街、批斗。”不知道是不是易中海这几年好日子过惯了,伤疤忘记了;还是他道德婊的思维又复活了;甚至他可能真的以为小槐花是他女儿!于是,他决定帮小槐花把事情摆平了。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都没有和自己的妻子王映红交代一下,回屋拿了一些钱,就去了后院刘海中家。因为刘家娶到了于海棠做儿媳,刘海中最近心情舒畅的很,当得知了易中海的来意,他好心的提醒道:“老易,咱们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你去管他人是非的时候,该考虑一下家里人的感受…” 易中海听刘海中这么说,心里也是担忧了一下,可回想结婚这几年王映红对自己的百依百顺,瞬时就有了底气,自信的讲道:“老刘,谢谢你的提醒,我有分寸的。这10块钱你拿着,就当给俩孩子的精神补偿,麻烦你安抚一下两兄弟了。”两人一起当院里大爷那么多年,私底下蝇营狗苟的事那会少,刘海中也不客气,收起了10块钱,就爽气的答应管束自己的两个孩子,不让他们带人来四合院里瞎闹腾。 出了刘家门,易中海未做停留,马不停蹄的去了阎家。阎埠贵听易中海一说,就在那里装模做样了起来,打了几十年的交道,易中海还能不知道阎埠贵的算计,最后花了15块,阎埠贵才松口,答应管束好阎解旷,让他不带人来院里闹腾。 易中海把事情都办妥了,才迈着轻松的步伐回家。他刚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妻子王映红坐在桌边等着他。他有心向王映红解释一番,可他却不知道从哪里能说起。 王映红看着回来的丈夫,对自己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沉默的场面被打破了,王映红平静的开口道:“中海,我们结婚也有几年了,我本来以为会跟着你过这一辈子了。” “可是这“文运”,阴差阳错的让我们来到了四九城的四合院。自从来了这里,你的前尘过往,总有人在那里提起,我回来这么久就听了这么久。我认为那都是过去,和现在的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所以我心里虽然不快,但我都没有去计较。” “可你近来偷偷拿吃的出去,是给了谁,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是,今晚出现这样子的事,破坏了我们正常的家庭生活了,你让怀恩、怀德怎么看?你让我和孩子们,以后怎么在四合院里生活?” “我也不管小槐花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今晚你有了第一次,将来肯定还会有很多次,你居然不为我和孩子们考虑,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婚…” 易中海有心想去辩解,可眼前的女人是烈士的遗孀,两个孩子都有政府发的津贴养着的。他们不缺衣少食,他们要的是有尊严的生活… 第171章 沉默寡言的孤行者易中海 黑夜如海,浩瀚无垠,星星在天空中闪烁着微光,它似乎在努力给迷途的人们指引着未来的路。 今夜,一向对易中海恭顺的再婚妻子王映红,大胆的对他讲出了一番振聋发聩的话,让他内心吃惊不已。可这几年和王映红在一起平静、安逸的生活,让他放松了警惕,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自己的妻子只是发泄一下怨气而已。 多年在家里的地位,让易中海错把四合院当成了他在内地援建的地方,他没有去想环境不同、人群不同,带给他身边人的感受也会不一样。他在内地援建时,是援建厂子里为数不多的8级技工大拿,大家对他基本都是众星捧月的态度;而且他除了工作就是在宿舍,接触到的人本就不多。因此,在他再婚妻子的耳边,出现的大多是仰慕、称颂易中海的赞誉声,基本听不到什么不好的杂音。 回到四合院的易中海,虽然还是那个8级技工大拿,可红星轧钢厂毕竟有100多名高级技术人员,就连同一个四合院的刘海中都是从8级降到7级工的。同时,四合院里的住户大多有家人在轧钢厂上班,那个人没和高级技工老师傅们打过交道啊,所以易中海这样的8级技工,在大家眼里是稀松平常的。没有特殊光环加持下的易中海,遇到和他有关的事,院里人当然是以事论事的态度。身处这样的环境里,王映红自然听到的基本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生活环境、接触人群的变化,是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易中海的再婚妻子王映红,自从进入四合院的那一刻起,就在被动的发生着变化,直至今晚被刺激着下定决心的这一刻。易中海洗漱好自己,看着已睡着的王映红,没有及时的去哄一哄,或者尽量的去进行一番安抚、补救,就如往常一样的上床睡觉了。 静谧的清晨,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带着一丝淡淡的饭香,中院老槐树的枝头上,鸟儿一如既往欢快的鸣叫着。王映红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易家的早餐,易怀恩、易怀德两兄弟吃完早饭就出门了。 易中海吃完早饭,也准备去上班了,王映红却喊住了他,平静的和他说道:“易中海,昨晚我已经把事情和你挑明了。你今天上午去轧钢厂把相关证明准备好,我们去办离婚。” 易中海正欲出言安抚,王映红继续道:“我心意已决,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你也不想我去找轧钢厂的领导?毕竟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烈士,我相信轧钢厂不会袖手旁观的。” 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别人对他真心实意的时候,他没有知道感恩;拥有众多机会的时候,他没有懂得去珍惜。到了别人彻底心死的那一刻,易中海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努力做着一番解释、挽回,可最终王映红还是没有松口。这几年的相处,易中海多少了解王映红刚毅、果决的性格,费尽了口舌的他,无奈的去了轧钢厂开证明。 在街道办民政处,两人离婚的手续办完后,王映红就把孩子的姓改回了他们亲生父亲的姓氏。因为她俩孩子来四九城办理上学时,王映红就和街道办的王主任打过交道,所以离婚后的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找王主任求助。得知了原委,王主任对王映红的境遇也是唏嘘不已,表示了同情。幸好,“文运”运动以来,很多人被打倒、下放了,空出了一些房子,王主任本着就近解决的原则,给予王映红安排了住所。 傍晚的四合院人声喧嚣,到处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下班的易中海怀着侥幸的心理推开了家门,可在他眼前,出现的却是人去屋空的现实。易家虽然一如既往的整洁有序,可是他自己知道“属于王映红母子的物品已经不在易家了。”正当他失神落魄的时候,忽然,瞥见小槐花一如以往的坐在老槐树下发呆。 易中海从早晨开始精神状态就浑浑噩噩的,根本没心思去关注别的事,心里都在想着怎么挽留住王映红母子。此时,看到了小槐花,使他回忆起今天在车间也看到秦淮茹的身影,他呵呵痴笑了起来,喃喃自语道:“秦淮茹今天能上班,看来昨晚小槐花就被偷偷带回来了。看来,我终究还是又被算计了。” 生活巨变,没了精气神的易中海,哪还会有心思去理会什么小槐花。他晚饭没吃、衣服没脱,就倒在了床上,他在想着他自己怎么就落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原配妻子潘美丽,自立自强靠着做手工活,把养子潘年余养的阳光健康;潘年余从小就懂帮潘美丽做家务,有空闲就帮着做手工挣钱;在院里进进出出,没有一个人不夸这孩子懂礼貌、懂事…” “前妻王映红,处事干练,为人端庄大方,易怀恩、易怀德两个孩子虽然顽皮,但是待人接物非常有礼貌。援建厂领导给自己千挑万选的烈士遗孀,人家不愁吃喝的一家,一心一意跟了自己这么些年,却被自己做的莫名其妙的糊涂事,给弄丢了…” 正当易中海识海里被无助、悔恨的情绪包围时,突然又出现了一幅幅令人痛苦的画面“自从收了贾东旭做徒弟,不愉快的一幕幕;贾张氏蛮不讲理、有恃无恐的做派;秦淮茹凄凄惨惨、委委屈屈的面具下,利用别人的欲望,所做的事…” “棒梗虽然痴傻,可被养的是没有好言好行;小当从小就习惯撒泼打滚、偷盗成性;就连最小的小槐花,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了,可在老槐树下发呆,还会在那里自言自语:小野种、贼种、赔钱货、滚…” “哈,哈,哈…真是什么样的树,结什么样的果我易中海真是活该,活该啊…”易中海眼神无光,空洞的注视着屋顶喃喃道。突然,易中海的面容狰狞了起来,他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提醒他“报复贾家,让他们都不得好死…”然而,还没等易中海下定决心,又一道声音传来“你报复了贾家,小槐花怎么办…” 自从王映红母子没在四合院里出现后,院里人慢慢发现:易中海再不是凡事开朗、遇事热心的人了,他变得沉默寡言,不愿和院里人打交道了,成了独来独往的孤行者。 隔三差五,院里总有人会看到:易中海在偷偷看潘美丽母子。还有人在离四合院不远的地方看到:易中海偷偷的盯着一个30岁左右的大妇,带着两个儿子进进出出… 第172章 秦淮茹被易中海无视 岁月易逝,一年一晃而过,“文运”的热潮持续未退,何雨柱待人接物却越来越沉稳,在红星轧钢厂,不管是在“文运员”的各帮各派里面,还是在轧钢厂下放的人员当中,无一不被人称道。 而在四合院里,这一年间最大的喜事,就是阎解成的媳妇秦京茹生了个闺女阎晴儿,刘光天的媳妇于海棠生了个儿子刘栋梁。不管是家境一般的阎家,还是家境殷实的刘家,他们无不把在四合院里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孙子孙女当成了宝,养的那是白白又胖胖。 不过,院里的老人们却会偷偷的嘀咕“这阎家的阎晴儿怎么和何家的何大楠有几分像啊!这刘家的刘栋梁虎头虎脑的,简直和何家何大橡、何大林至少有6~7分像。”而不管是阎家还是刘家,“瘌痢头孩子,自家养的最好”,他们可没当回事,反而他们认为何家孩子养得好,院里人这么说,是对他们最大的夸赞。 这不,有事没事,这阎大妈杨桂儿喜欢抱着阎晴儿,这刘大妈卢凤莲喜欢抱着刘栋梁往孩子多又热闹的何家凑。他们看着何家两儿子虎虎生威的打拳,看着很多小孩子在何家门口玩耍,有事没事还会在那里骄傲的自吹“自家的孩子可养的白胖,养的好呢,和何家孩子小时候可像着呢。” 梁拉娣每次遇到阎大妈杨桂儿、刘大妈卢凤莲抱着孩子来何家玩,总会情不自禁的说“孩子和自家几个孩子小时候好像”,而两个大妈听后,还会有理有据的教育道“一个院喝着同一个水管的水,长的像点怎么了?主要还不是她们带娃有经验,把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 梁拉娣倒也从没有怀疑过何雨柱,毕竟何雨柱的生活很规律,不是红星轧钢厂上班,就是在家里趴着,再不就是他在交公粮的路上,她可知道“自己把自家的柱子哥榨的干干净净的。” 秦京茹自从生下女儿阎晴儿后,就特别喜欢抱着女儿,往后院许大茂家串门子。李婉儿毕竟是出身农村的,和同样来自农村的秦京茹,倒也说的上话;许大茂却是从开始的敷衍到后来的不愿搭理。而秦京茹有心想告诉许大茂,这孩子是他的,可她看着许家的儿子许正盛、女儿许婷芬,都是一张驴脸,而自家的闺女却和何家的何大楠越来越像,她心里是越来越不敢启齿,女儿成了秦京茹内心深处最大的心病。 于海棠生下儿子刘栋梁后,就把刘光天赶到了刘光福的床上去了,她口口声声为了照顾儿子,刘海中和老伴卢凤莲也是稀罕自己的大孙子,刘光天敢偷摸进于海棠母子俩的房间,刘海中就会抽出皮带,刘大妈卢凤莲则会不停数落自己的儿子。 而于海棠呢,只要她有空,就会抱着儿子去何家。刘海中和老伴卢凤莲也是乐见其成“毕竟于海棠的姐姐于莉家就和何雨柱家本就走得近,刘家一直就有当官的瘾,他们认为和何家走得近,早晚会捞到好处,不是能帮到自己的儿子,就是会帮到自己的大孙子刘栋梁。” 何雨柱每次遇到来家里的于海棠,看她抱着孩子,看到自己就脸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毕竟有梁来根、于莉这层关系在,他也就没有作多想。 这一年里,秦淮茹在红星轧钢厂里照旧做着她的学徒工,每天有模有样的磨着洋工,可惜找她“大白面馒头换馒头”的人都快绝迹了。而她的闺蜜郭大撇子,不是被她堵着让他放炮,一般都是想尽办法躲着她。这就造成275元工资,上交贾张氏15元后,还要苦苦支撑贾家的秦淮茹,过得很艰难。万幸,在她空旷难耐,很需要的日子里,许大茂总会给她一点慰藉,一个月总会给她几炮,让她解馋的同时,多少总能得些聊胜于无的好处。 自从秦淮茹每天没好处拿回贾家,她被贾张氏咒骂常态;贾张氏为了挫磨她,只要她一回到贾家,她被贾张氏安排着做不完的家务活。而秦淮茹在艰难环境下,没有自暴自弃,她见着易中海家的妻子王映红带着两个儿子离开四合院再没回来,她感觉得自己的春天又要来了。 秦淮茹找了个机会,就带着小槐花找上了易中海的家门,她想象的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易中海不光对她爱搭不理的,就连对小槐花也不似从前那般亲热了,面对她们娘俩的表演,易中海熟视无睹的看着,仿佛看她们娘俩的眼神如视垃圾。 秦淮茹以为易中海应该是王映红带着两个儿子不回来,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刺激,人不正常了,就想着过几个月就好了。可几个月后,不管是她在轧钢厂偷偷的接近搭话,还是她带着小槐花不断地上门纠缠,结果都是被易中海无视,或者惹恼他后,被冷漠无情的警告。 后来,秦淮茹偷偷在私下,花了大量的精力在小槐花身上,教小槐花说话,可能是小槐花从小和她说话的人很少,秦淮茹花了几个月时间,才教会小槐花开口说那么几句“爸爸,我饿。爸爸我想回易家来。”反而让秦淮茹意外的发现“小野种、贼种、赔钱货、滚…”这些骂人的话,都不用她教,小槐花就像是生来就会的。 当秦淮茹兴奋的带着小槐花,找了个机会踏进易家,秦淮茹让小槐花对着易中海,磕磕巴巴的说:“爸爸,我饿。爸爸我想回易家来。”易中海听后,彻底的愤怒了,咆哮的警告道:“秦淮茹,你以后再敢来骚扰我,你信不信我去找“文运员”,把你往死里批斗。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吗?恶心人的玩意,抓紧带着你的野种滚…” 秦淮茹也不想想,她没有了女主的天赋气运,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多少眼界,心思又不纯的女人,凭什么能去拿捏任何人?就她那一对千人揉捏过的馒头,还是有钱就能上的破车? 易中海经历日占期、走过民国动乱、辉煌于建国后,从尸山血海里走过来的人,生活越是不顺,生活越是让他不如意,这种人越是会反思,当他清醒了,秦淮茹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就都是戏,不是易中海顾念着“小槐花可能是他的骨血”,贾家早就被他玩残了。 上一世,秦淮茹凭着几滴眼泪,就能屡屡得手,无外乎:傻柱从小缺爱,他特别看重感情;长大后生活工作范围单一,不是轧钢厂后厨,就是四合院里;外加没有一个知心人或者良师益友去开导他。 而上了年纪的傻柱能娶到秦淮茹,别说什么感情或者良心发现,无外乎:秦淮茹年纪大了,没人会去弄她了,她自己又有强烈的需求。其次,棒梗、小当、小槐花也到了结婚年龄,秦淮茹为了名正言顺的把傻柱手里的房子等资产弄到手罢了。在秦淮茹的心里,应该一切都是算计与利益,而傻柱把秦淮茹和别人对他的算计,当成了感情与在乎他。 秦淮茹上一世对娄晓娥,又为什么能成功呢?娄晓娥从小被娄家父母保护的很好,从小不能说有最好的生存、教育环境,也是在那个时代的四九城数得上的存在。可惜她不知道底层人的生存方式、生存的残酷性“那些人为了得到他们所想要的,可以豁出去一切,包括脸面、亲情及做人的基本底线。” 所以娄晓娥先是被秦淮茹用秦京茹夺走了许大茂;她好不容易要和傻柱在一起了,秦淮茹刺激许大茂去借着“文运”运动告密,赶走了成分有问题的娄晓娥;最后娄晓娥即使带着傻柱的亲儿子何晓回来,秦淮茹发动了傻柱身边一切他在意的人,去劝说傻柱绑在贾家的这艘破烂船上,结果让有人性的娄晓娥,最终人财两空、失望而走。 这一世,秦淮茹把她的心思放在见过世面,阅女无数的许大茂身上,注定了她只有挨炮的份,拿到的只能是微不足道的蝇头小利;而她更是大胆的痴心妄想准备用自己的皮囊、小槐花去绑架老谋深算的易中海,准备开展她吃绝户的计划… 第173章 从小学会茶里茶气的小槐花 深夜幽静,沐浴冷月华光,中院老槐树在风中轻轻摆动,树叶在风中轻柔地摇曳,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秦淮茹躺在贾家外屋的床上想着易中海,她不是想着易中海这个人,而是在想这近一年来自己屡败屡战,怎么就没有拿下他?正当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贾家厨房里小当咒骂小槐花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现“易中海其实应该厌恶、看不惯的是自己,但是对小槐花就不一定了…” 有了努力方向的秦淮茹,快速走进了厨房,她也没嫌弃小槐花又臭又脏,直接把小槐花抱了起来,往她睡觉的床铺走去。小当看着小槐花被抱去睡床了,眼中露出了妒忌,心里想着:“等我再大一点,就把你弄走,以后所有的东西都会是我的。” 小槐花看着陌生的妈妈,把自己抱到了床上,眼里充满了恐惧、疑惑。秦淮茹可不会在意小槐花想什么,心里有了算计方向的她,心安理得的睡了起来。 早晨的宁静被老槐树上的鸟鸣打破,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早饭的香气,贾张氏打着哈欠走出了贾家的里屋,等她到了外屋,看到小槐花似只病猫蜷缩在外屋秦淮茹睡觉的床上,突然,大声的吼叫了起来,恶狠狠地对着小槐花就要打去。 在厨房忙碌的秦淮茹,听到了贾张氏的动静,连忙出来制止了她打向小槐花的手,轻声的和她说了起来:“妈,棒梗越来越大了,过不了多久,肯定不能和你一起睡了。要不了几年,棒梗更是到了说亲结婚的年纪;等棒梗结婚了,他们小夫妻俩住哪里?何况他们以后有了孩子,贾家的住房更是大问题…” 贾张氏被秦淮茹问的低头思考了起来,想了半天她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于是好声好气的问道:“淮茹,你有办法吗?” 秦淮茹也不卖关子,直接把她的头转向了易家,然后用手指了指惊恐看着她和贾张氏的小槐花。贾张氏毕竟也是老油条了,她虽然知道吃绝户,是非常好的主意,前提是要人家愿意让你吃才行。于是她有点讽刺的说道:“淮茹,你想的很美,可据我所知:现在易中海可不搭理你和小槐花。” “妈,你错了。我昨晚想了一宿。易中海不搭理我是真,不搭理小槐花是假的。您仔细想想,他不在乎小槐花,会帮她顶偷鸡的名?不在乎会帮她摆脱“文运员”的批斗?不在乎,有段时间会偷偷给小槐花吃的…”秦淮茹耐心的低声解释道。 “听你这么说的话,还真像那么回事。”贾张氏认同的接腔道。 “妈,所以接下来我们要有方法,只要办法对了,就不怕易中海逃出我们的手掌心。第一步,你空下来,可以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散布小槐花是易中海亲生女儿的消息;这第二步嘛,妈,你自己不能当真,只是为了断了易中海的后路而已。就是你要出去说:易中海对我余情未了。这第三步,不用我们去对易中海做什么,就看小槐花怎么去把易中海哄住了。可以让她每天在易中海上班、下班的时间点,出现在易家门口缠他。” 秦淮茹对着贾张氏试探着解释道。 “淮茹,那我们说干就干,现在就让小槐花去易中海家门口!”贾张氏着急的开口道。 “妈,你着急了,现在把小槐花推过去,你信不信,易中海还是不会搭理她的。我们要先教一下小槐花,才能把她放出去。”秦淮茹耐心的劝着贾张氏。 “啊!还要教?这小野种话都讲不利索,能学啥?”贾张氏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妈,你听我说。你看这小槐花一副委屈巴拉的小模样,是不是很招人心疼。假如再加上看到易中海会掉眼泪,会怎么样?然后再来上几句话:爸爸,我饿…爸爸,我想回家。妈,你想想,那个男人受得了?”秦淮茹低声和贾张氏解释着。 此时,老寡妇贾张氏顿时茅塞顿开,开心得手舞足蹈了起来,拍着胸脯讲道:“淮茹,等你去上班了,我就对这小野种训练,她敢做不到,我打不死她。” “妈,那辛苦您了,等过几天,你把小槐花教熟练了,就能把她放出去了。易中海只要接纳了小槐花,以后他还不是随便被我们拿捏嘛!呵,呵,呵…”秦淮茹说着,不由自主地开心的笑了起来。 “淮茹啊,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的,棒梗有你这样的妈妈为他考虑,真是他的福气啊!”贾张氏为了贾家的大孙子棒梗,也是豁出去了,对着秦淮茹好话不断。 等秦淮茹出门后,贾张氏便着急的拎着小槐花进了贾家厨房,做起了训练。小槐花可怜兮兮的样子倒不用她教,可这哭她教了半天,小槐花一点都不会,只是缩头缩脑畏惧的看着她。贾张氏费了半天的劲,被小槐花弄的一肚子的火气,她直接对着小槐花抽起了嘴巴子,同时嚷道:“以后记住了,要哭的时候就想想这嘴巴子的滋味,懂了吗?” 贾张氏连抽了小槐花十几个嘴巴子,才停了下来,这时的小槐花已经泣不成声。贾张氏看她这个样子,心里的火气又上来,嚷道:“小野种,搞清楚了没有?不会说话点个头,还不懂我直接打死你。”小槐花看到贾张氏又要准备打她了,把她吓得边哭边不住的点着头。 要教的那几句话,还好前一段时间,秦淮茹花了大力气,教过小槐花,没多久,小槐花就会说上了。贾张氏上午一顿折腾,把她自己累的够呛,便直接去里屋睡回笼觉了。 到了下午,小槐花又是卡在了哭的环节,这可把贾张氏气的,也不废话了,直接上手就是抽嘴巴子。躲在一边,远远看着的小当,幸灾乐祸的笑了,她心里得意道:“大床那么好睡的吗?小野种,就是活该被打的货色。” 后面的几天,贾张氏也知道小槐花的底细了,每次她也不和小槐花废话了,直接先上手抽一顿嘴巴子,再和她讲哭的事。没出几天,小槐花的身体就形成了条件反射,她能根据贾张氏的脸色变化,做到让自己的眼泪收放自如了。 到了周六的晚上,做完家务活的秦淮茹,想看看小槐花最近被训练的怎么样了。于是,她把小当赶出了门外,和小槐花待在了厨房里。秦淮茹就随便的说了一下,小槐花立刻露出了可怜兮兮的做派,眼泪那是说来就来,那几句“爸爸,我饿…爸爸,我想回家。”讲的是清清楚楚,再也不似以前那么含糊其辞、磕磕巴巴了。 小槐花的表现,带给了她极大地惊喜,秦淮茹开心的亲起了小槐花又臭又脏的脸。秦淮茹兴奋过后,就去找贾张氏说起了悄悄话。 周日,易中海休息在家,他吃过早饭准备出门遛弯。打开自家的大门,就看到了可怜兮兮赖在易家门口的小槐花。易中海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这小槐花,不是一向在老槐树底下发呆的吗?今天是怎么回事?” 正当易中海准备绕过小槐花的时候,小槐花眼睛紧盯着易中海,眼泪无声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哽咽着低声喊道:“爸爸,我饿…爸爸,我想回家。” 没有秦淮茹这个令易中海作呕的女人在旁,此情此景,对一个长期寡居的中老年人的冲击力,可想而知。况且,易中海潜意识里一直在催眠自己“小槐花可能是自己的女儿。” 没有坚持多久,小槐花带着哭腔第二遍还没说完,易中海就回应小槐花了:“我现在要出去溜弯,你想吃东西的话,就跟着我,我带你去外面吃…” 第174章 茶女小槐花的幸福时光 野草虽小,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不会计较环境的好坏,不会嫌弃土壤的肥沃或贫瘠,它都会奋力生长。若是能给它洒落点阳光,它便会熠熠生辉,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小槐花自从在易中海这里小试牛刀,尝到甜头后,她便一改以往的习惯“受了委屈低头不语,或者跑去老槐树下发呆。”而是,受了委屈或者被人欺负了,就会可怜兮兮的盯着人家无声的流眼泪。小孩子对待小槐花还是一如既往的嫌弃她脏嫌弃她臭,可在一旁的大人眼里,这小槐花可太招人心疼了,有些人看到小槐花受委屈,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护着她。 小槐花茶里茶气的表演,再加上贾张氏、秦淮茹有意散布的流言推波助澜,慢慢地让小槐花的口碑好了起来,小槐花是野种的事实在大家的记忆中慢慢地被淡化了,大家也不似以前那般视她如空气了。一些好心的大婶大妈,开始会和她说话了:“你爸爸都带你吃什么好吃的去了啊?” 而小槐花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对她表露出善意,5岁多的她,说话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了,有了锻炼机会,她说出的语句越来越利索。再加上,她现在在贾张氏眼里可是吃绝户最重要的牌,只要小当一打小槐花,贾张氏就会盯着小当抽。慢慢地,小槐花没人打她了,她虽然还是又脏又臭,可变得越来越开朗。 有了良好的开始,小槐花有事没事就会缠着易中海。这一年来,易中海本就很孤独,加上他不断地自我的催眠“小槐花应该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小槐花想要缠着他,除了上班外,他基本都会让她跟着。 一个8级工,本就不缺吃不缺穿的,小槐花缠着易中海,伙食是越来越好,易中海遇到开心时候,还会给她买新衣服新鞋子。易中海心血来潮的时候,还会请院里的大婶大妈给小槐花洗头、洗澡。 贾张氏、秦淮茹看到眼里,她们是喜在心底。她们觉得吃绝户的计划快成功了,这易中海是越来越离不开小槐花了。 这天傍晚,小槐花一如以往坐在易家的饭桌上,随心所欲的吃着桌上的饭菜。可这时,秦淮茹不请自来的进了易家,在饭桌上坐了下来,自来熟的吃了起来。 易中海眼里露着厌恶,语气不善的赶人道:“秦淮茹,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自己是啥玩意,不清楚吗?赶紧滚…” 秦淮茹倒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我不是玩意?可我至少把你的女儿拉扯这么大了。这么多年,你不闻不问,你良心过得去吗?” 小槐花看着她的“爸爸”和她的妈妈要吵起来了,面前的饭菜也不吃了,脸上可怜兮兮,眼里泛着泪花,盯着易中海表演了起来。 易中海觉得小槐花应该是被吓到了,就沉默了起来,不搭理秦淮茹了。他转头露出了微笑,安慰起了小槐花“小槐花啊,好好吃晚饭,大人的事和你没关系,快吃!” 小槐花则拿着馒头慢慢地啃食着,委屈巴拉的吃一口,眼里泛着泪花担心的看一眼易中海。而秦淮茹则不管不顾的大口吃着桌上的饭菜,等秦淮茹吃饱了,拍了拍手理所当然的讲道:“中海,小槐花毕竟是你女儿,这么多年都是我在想尽办法拉扯。现在都5岁多了,她应该也慢慢懂事了。你再像以前那般不闻不问,等她长大了,会怎么想你?” “所以啊!趁着她现在需要你,你该出一份你的力了。不是你请院里大婶大妈给小槐花洗洗,这就是尽了父亲的责任了,你该给她一个舒适的成长环境。贾家毕竟孩子多,我敢厚此薄彼,婆婆也会说我的。但是你每个月拿10块钱出来,就能堵住我婆婆的口,我就能多花时间、精力在小槐花身上了,你考虑一下!” “小槐花,不知道你爸爸心里,有没有你哦!”秦淮茹对着易中海说完,就对小槐花说了起来。 小槐花听到秦淮茹对着她这么说,就像得到了指令一般,放下了手里的吃食,可怜巴巴的流起了眼泪,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有心想拒绝,他心里也清楚“这秦淮茹是在敲他竹杠”,可他看着一旁委屈的小槐花,那祈求的小眼神,心不由得被融化了。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叹着气道:“这钱,我给你了。不过,你要记住你今天的话,好好的照顾小槐花。” 秦淮茹欢天喜地的拿着钱回了贾家,她自己藏起了5块钱,只交了5块钱给贾张氏。贾张氏看到花了那么多心思、时间,总算有回报了,那是开心的不得了,连连夸着秦淮茹能干。 自从易中海为了小槐花,每月给贾家10块钱,小槐花在贾家的待遇就仅次于棒梗了,让小当是羡慕嫉妒恨,可小槐花现在是贾家的摇钱树,贾张氏看的可紧了,她只能嫉妒、怀恨在心底。 随着小槐花有了正常小孩的待遇,她慢慢地越来越会说话了。这天,吃完晚饭,她就开口要起了易家的大门钥匙:“爸爸,白天我饿,想吃东西,我想回家。” 易中海心里知道“只要他给了小槐花钥匙,贾家人趁他不在,肯定会来他家拿东西的。”可他最终还是没忍心拒绝小槐花,他只能把贵重的物品都收进了里屋,锁了起来。 没出几天,还真没出易中海的意料,这天下班回家,他就发现:易家厨房、外屋能吃的、能拿的都消失了。看着准备来易家吃晚饭的小槐花,易中海慈爱的问道:“小槐花,我不在家,你都带谁来家里了?” 小槐花心里清楚的很“是她自己带着棒梗、小当搬空了易家的吃食。”可她还是摆出一副可怜巴拉的小模样,泛着泪花委屈的说道:“哥哥、姐姐来过,不让他们来,他们不带我玩。” 易中海看着受了委屈似的小槐花,也没说什么,就带着她出去吃晚饭了。吃完晚饭,他又带着小槐花去买了一些吃食回去。 就这样,易家过不了几天,吃食就会被搬空,易中海则无怨无悔的不断的补充着吃食。现在的小槐花,在贾张氏眼里就是贾家的“宝贝”,再也从她嘴里听不到骂小槐花“小野种、贼种、赔钱货…”了,那一口一个小槐花、槐花叫的亲啊! 小槐花自从拥有了易中海的爱,就再没有在厨房睡过,现在贾家厨房是小当的专属标间。晚上的小槐花有秦淮茹陪着,睡在贾家外屋的大床上;白天有贾张氏看顾她,怕她受欺负。小槐花在易家也越来越随心所欲… 第175章 小当槐花亲生父亲进四合院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有时,它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闯入人们的生活,打乱了人们旧有的节奏,使人手足无措。但正是这些无常,锻炼了人的韧性,让人学会在困境中寻找生机。 花开两枝,我们先表一枝。话说“猪肉强”那天醉酒来四合院闹一出后,他也后怕了起来。这年月搞破鞋,还有了孩子,被人发现“轻则坐牢,重则拉去打靶”。 没了正经工作的“猪肉强”,凭着他以前的人脉,他只要拉的下脸面儿,虽然没办法弄到个正式工名额,可很多地方的临时活,他可是不愁没得做的。于是,他为了在家里有立足之地,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没有继续自暴自弃,不断找着临时活做。 随着他接活的地方越来越多,接触的人面儿越来越广,他就发现了一条财路。这年月找不到正经工作、找不到活的人太多了,可他因为认识人多,活却来不及干。他开始找身边老实、实在的人,从1~2个人开始带着一起干,慢慢地有了5~6个人跟着他讨生活。 “猪肉强”的老婆,渐渐发现“猪肉强”拿回家里的钱不比在供销社上班时少了,慢慢地,家里人对待他的态度也好了起来。随着他老婆回娘家宣传,他老婆的娘家人逢年过节也来他们家走动了。“猪肉强”也争气,自从品尝到了被供销社开除的低谷,他也收起了花心思,一心一意在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上耕耘。 可惜,安定的日子没有过多久,“文运”大浪潮来了。这可是能把做过坏事、做过坏人的人都扒拉出来的大运动,“猪肉强”自然也没有幸免于难。随着他以前供销社的同事,有人被打倒、被游街批斗,他们为了立功,为了表现,便把“猪肉强”在供销社和女性不清不楚的事给举报了出来。 随着“猪肉强”被举报,游街、批斗成了他生活的主要部分,临时活计是干不了了。可由着“文运”浪潮涉及面越来越广、越来越深入,供销社工作人员被打倒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基本都会举报“猪肉强”。这样的情形之下,“猪肉强”家在一天里,往往要面对几路“文运员”,有时候几路人还会撞到一起,他们需要抢,才能拉“猪肉强”出去游街批斗。 开始,“猪肉强”的妻子、孩子还能坚持,以为忍一下,风头就会过去了,可是这“文运”是一年又一年,他们眼瞅着看不到希望了。于是,“猪肉强”的妻子和孩子们商量后,决定:和“猪肉强”离婚,离婚后要求“猪肉强”离开这个家。 “猪肉强”倒也是条汉子,为了“文运员”不再去家里捣乱,为了让家里有一份安宁,更为了让孩子们免受更大的伤害。他直接就和自己的妻子离了婚,然后打包了一个简易的铺盖卷,便离开了他的妻儿。 得知“猪肉强”离婚并已离家,开始在外流浪了,外加“文运员”也找不到他,他们倒没有牵连其他人,从此就没打扰过“猪肉强”的前妻及孩子们。 “文运”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猪肉强”就在外流浪躲避着,桥底等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很多时候都要大打出手才能抢到。 这天,小当带着棒梗、小槐花,不知道偷了易家的什么东西出去卖了,有了钱的他们,在巷子里的杂货铺买了零食,三个人悠哉悠哉的边吃边往四合院走着。 “猪肉强”自从流浪开始,就没有吃饱过,有了一顿没下顿,他只能开始扫地皮,一家一家的要饭。毕竟这年月物资匮乏,大家都过的不容易,可不管什么时候,总有好心人的,遇到好心的人家,他就会有一口吃的;遇到心不善的或者过的不顺的人家,驱赶是小事,还会被人家认为给他们带去了晦气,会被人拿着棒子追着打。 正当“猪肉强”一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无力的躺在地上时,他的手被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踩到了,疼痛使他清醒了过来。可“文运”以来的苦难,让他不敢多说一句话,畏首畏尾的收拢着他的破铺盖卷。 那个小女孩,可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带着一个12岁左右的小男孩,一个5~6岁的小女孩,对他吐起了口水,骂起了脏话。“猪肉强”胆怯的低着头,不敢回一句。 小当没完没了的咒骂着,小槐花学着她的姐姐也跟着骂,歪脖子棒梗闻着“猪肉强”散发出来的臭味,他受不了了,于是不耐烦的说道:“小当、槐花,我走了。” 随着棒梗离开,小当、小槐花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猪肉强”见三个小孩走了,心里很难受的抬起了头,他望着这三个蛮不讲理孩子的背影。突然,他发现这三个孩子进去的四合院,怎么感觉那么的熟悉。 饥饿的“猪肉强”思绪飞扬,他在回忆“是有朋友在这里住呢?还是来这里做过活?假如有熟人,今晚应该可以吃一顿饱饭了…” 不怪“猪肉强”想不起来,四九城很多四合院都很相似,外加那次他是醉酒而来,还是晚上。可食物的诱惑力,让他不忍离开。虽然他不敢进去四合院,怕被人驱赶,被人打出来,他便守在了离四合院大门口不远的地方。 夕阳余晖映照在街头,下班后的街道变得热闹起来,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的,有快步疾走赶回家的…“猪肉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盯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功夫不负有心人”,“猪肉强”在远处的人流里,看到了一位老熟人“长着一对桃花眼,扭着大屁股,浑身一副媚态的秦淮茹”向着四合院走来。 “秦淮茹,秦淮茹…”秦淮茹越来越近,“猪肉强”不禁着急的喊了起来。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也没认出是“猪肉强”,不耐烦的说道:“谁叫我啊?” “猪肉强”确认了是秦淮茹,开心的露出了一口大黄牙,惊喜的低声解释道:“秦淮茹,是我啊,你孩子的亲生父亲。” 秦淮茹闻言,紧张的仔细打量起了眼前瘦的不成人形的“猪肉强”,可她还是强作镇定的低声说道:“你这个臭要饭的,别胡说八道,抓紧滚,再不走别怪我喊人来,把你打走…” 本来“猪肉强”也就是想要口吃的便走了,可听到秦淮茹这么无情、狠心、残忍的话,他的心冷了,感觉这个人间哪里还有什么温暖,此时,他恶向胆边生,厚颜无耻的威胁道:“好啊!你去喊。我也去找“文运员”,我要去举报你和我搞破鞋,孩子都搞出来两个了。” 秦淮茹听到“猪肉强”这么说,她一个没文化,只会皮囊交易的人,哪里还有什么主意,顿时就心慌意乱了,张慌失措的哀求道:“你不能去,你要怎么样才能走啊?” “猪肉强”见识到了秦淮茹的冷酷无情,哪里还会为给他生了孩子的秦淮茹考虑啊。他狠厉的威胁道:“我要去你家,你不收留我,那我去找“文运员”举报,我们一起去打靶!” 此时,秦淮茹方寸大乱,她由着“猪肉强”跟着她,进了四合院… 第176章 何雨柱让秦淮茹嫁乞丐 秦淮茹在前面走,“猪肉强”在她身后紧跟着,两人一路往里走,在四合院院里的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他俩的身上。 刚到贾家门口,小当看见了下午遇到的乞丐,居然敢进来四合院里。她顿时怒火中烧开口不停咒骂了起来,小槐花也在她身旁学着咒骂着。“猪肉强”听着两个孩子的声音,他就辨别出了这两个女孩了,就是下午欺辱他的人。 此时,脑子已经火热的他,哪里还有什么顾忌,瞪着双眼打量起了这两个羞辱他的孩子。他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居然和自己有6~7分神似,心里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这应该就是自己的两个野种孩子嘛。” 下午的一幕幕,再加上此时这两个女孩的口吐芬芳,“猪肉强”想着“这两个自己的野种,居然敢这么侮辱自己”,怒火不由得越烧越旺,他甩手就给了她们几个耳光。受了打的小槐花,哭着跑去了易家搬救兵了;小当却赖在贾家门口不停地继续骂着,小当越骂,“猪肉强”抽打的越狠。 “住手!你是什么人?敢来四合院撒野…”易中海大义凛然的吼道,身旁赫然站着找他告状的小槐花。 “猪肉强”看着眼前头发半白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是谁。于是,他面露不屑,鄙夷的说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绝户啊!我教训自己的女儿,你管的着吗?” “猪肉强”说着,把自己又长又脏的头发往后拨了拨,露出了一张脏乱的脸。 易中海看着眼前没有人样的人,赫然不就是几个月前不死不活的小槐花的样貌。此时此刻,易中海整个人都麻了,他突然丧失了一切的底气,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小槐花,则可怜兮兮,眼眶里流着泪,对着易中海撒娇道:“爸爸,前面他打我了。你帮我把他打死,把他打死…” 以往,小槐花的这副做派,在易中海眼里是那么的让人心疼、让人怜惜。可看了这个乞丐的样貌,他再看小槐花,就像是一个小鬼在勾他的魂。 易中海无力的爬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易家挪去,小槐花追着他,不停地央求道:“爸爸,他打我耳光了,你打死他…” 四合院中院,随着哭声、易中海的吼声,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围在贾家门前议论着。 易中海好不容易挪回了易家,小槐花则不依不饶的围着他打转,委屈的哭喊着“要易中海去打那个乞丐…”易中海脸色铁青,把亲手挂到小槐花脖子上的钥匙取了下来,拎着小槐花就扔出了易家,反手关上了门,他依靠在门上不断大口的喘着气。 小槐花一脸茫然的被扔出了门外,这几个月的好日子,早已让她忘了过往的苦难,她已经把易家当成了可以随心所欲撒野的地方,她不停锤打着易家的大门,嘴上不停地喊到:“爸爸,你出来,帮我打这个乞丐…” 小槐花一声声的爸爸,在易中海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犹如不停在伤疤处抠着,非要抠出血为止。易中海提着一口气,往里屋走去… 此时,在四合院中院看热闹的人,看清了这个乞丐的样貌,再听着小槐花的哭喊,他们心里没有一个同情小槐花的,反而不约而同的同情起了易中海“满腔热血、宠爱有加的对待小槐花,可终究养的是一个小野种啊!” 四合院里来了一个陌生人,还盯着两个女孩子打,早有大婶大妈去后院喊许大茂了。等到许大茂到达中院时,早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旷向他聚拢了过去。许大茂看着自己的炮靶子伤心的掩面而哭,小当还在咒骂着,陌生的乞丐机械的抽打着小当。他想着秦淮茹给他带来的慰藉,心中的男子气概不由的磅礴了起来,大吼道:“哪里来的乞丐,当我们四合院没人吗?” “猪肉强”以前在供销社呆了那么久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真遇到事他也不慌了。他理所当然的答道:“我不是乞丐,我是秦淮茹这两孩子的亲生父亲,我打自己的孩子,哪里有错?” 许大茂刚想叫人把这乞丐打出去,就看到站在何家大门口的何雨柱,在向他招手。许大茂几步就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何雨柱说道:“大茂,你把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旷一起叫来,我有话说。” 几人一到齐,何雨柱便郑重的讲道:“秦淮茹,在轧钢厂“大白面馒头换馒头”,不知道招惹了多少人,据传说没有1千也有大几百了。但是为了保住我们大院的声誉,我一直想办法压着。” “可今天,野汉子都闹到四合院里了,已经没办法善了了。你们几个都在,我就明说了:要绝后患,只能让秦淮茹嫁给这个野汉子了,以堵悠悠之口。” “假如我们还是不闻不问、任其发展,那就不是小当、小槐花出去偷东西,给四合院惹来贼名的问题了,而是会让我们的四合院臭大街。从此以后,我们院里子的小伙子,再也相不到好姑娘了。” “大茂,今天必须要让贾家内部解决了。你带着光天、光福、解旷,代表“文运员”去和秦淮茹、贾张氏、野汉子谈。假如贾家不能让秦淮茹和这野汉子结婚,把不良影响降到最小。那么贾家就等着被赶出四合院;秦淮茹等着被开除;这野汉子、秦淮茹准备好批斗游街,甚至打靶…” 许大茂听着何雨柱的话,心里真不是滋味“原来秦淮茹就是个公厕啊,怪不得那么松…”于是他心里怀着恨意、怨气,带着几人去了贾家。 许大茂几人到了贾家,没看到贾张氏,只能就把秦淮茹、“猪肉强”喊了进去,秦淮茹又去里屋叫了躲着的贾张氏出来。见贾家人都齐了,许大茂便不客气的大声说了起来:“你们要是想把事弄大,那么贾家就准备着被赶出四合院;秦淮茹将被轧钢厂开除,并准备着和这乞丐一起去打靶。” “你们要是想大事化小,秦淮茹就和这乞丐抓紧结婚,以后别再惹出事端来了,毕竟这四合院不是你们贾家的,下次你们贾家再生出事端,你们就直接搬出去!” “我现在不需要你们回答,明天光福、解旷到时候会来检查你们的结婚证。你们不结婚的话,明天贾家就直接搬离四合院,我们四合院里人丢不起这个脸。” 贾张氏见到许大茂他们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她一转身,就看到又脏又臭的乞丐,吓得她拉着棒梗直接躲进了里屋。聚在中院的人,看着许大茂他们都走了,感觉没热闹可看了,便纷纷议论着,慢慢地散了。 “猪肉强”看着还在那里惺惺作态的秦淮茹,豪不客气的吩咐道:“秦淮茹,老子饿了,抓紧做吃的去。”秦淮茹也不敢多言,直接去了厨房。 小槐花闹腾了半天,也没有敲开易家的门,委屈巴拉的回了贾家,小当跟着小槐花进来想一起去厨房,她边走还仇恨的盯着“猪肉强”看,“猪肉强”看着这两个他的女儿,又想起了下午她们一声声的骂声,火气顿时又起来了,拎着两人就抽打了起来。 贾家屋里传出两个女孩子鬼哭狼嚎的哭喊声,可惜四合院里的人就像没听到一样,没一个人去看热闹的。 晚饭上桌,“猪肉强”就大口的吃了起来,没一会就把秦淮茹做的饭菜都消灭光了。那么久没吃饱饭的“猪肉强”,自从流浪后第一次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吃饱肚子的“猪肉强”看着眼前的秦淮茹,顿时就泛起了淫光。他把厨房门一关,就和秦淮茹在贾家外屋的床上旁若无人的风雨了起来。躲在里屋的贾张氏听到淫词浪语,立刻捂住了棒梗的耳朵,一老一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猪肉强”虽然又脏又臭,可他一晚上没让秦淮茹休息,秦淮茹长久的空旷,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清晨,早饭后,秦淮茹满心欢喜的跟着“猪肉强”领证去了… 第177章 贾家的新规矩 有道是“老实善良的怕惹不讲理的,不讲道理的害怕耍横的,蛮横的人怕遇恶人,恶人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怕浩然正气的人…” 贾张氏能在四合院里搞风搞雨,那是四合院里的人,都是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良人,谁会去和一个老寡妇、疯婆子一般见识,又不是一个屋里的人,惹不起尽量回避不就可以了。 “猪肉强”和秦淮茹领完证,他也没让秦淮茹去上班,直接回了四合院贾家。回到家里,就让贾张氏把里屋腾出来,让她搬去厨房;外屋的床,他准备让自己的两个女儿睡了。 贾张氏有心想反抗,可看到“猪肉强”狠厉的神色,紧握的双拳,顿时就没了脾气,嘴里低声嘟囔着搬起了她的铺盖卷。秦淮茹刚把里屋收拾好,“猪肉强”就凶恶地吩咐贾张氏去做中饭,而他自己则拉着秦淮茹进了里屋翻云覆雨去了。 正当“猪肉强”和秦淮茹在开心的关键时刻,厨房里传来了小当、小槐花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兴致被严重干扰的“猪肉强”气愤的下了床,裤子也没来得及穿,就快步冲进了厨房。一进厨房,他看到贾张氏在抽打自己的两个女儿,怒从心头起,双拳直接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脸上… 贾张氏的嘶吼声、哭喊声、咒骂声…没能吸引一个院里人来看热闹。这贾家这么乱,让院里人自感丢脸,谁还愿意去搭理一下啊。更何况大白天的,家里的有生力量可都出去干活去了,别去看看热闹,给自己招惹了一身的麻烦。 “猪肉强”把贾张氏揍的没了声响,才停下了手,对着他的两个宝贝女儿安慰道:“以后,这老太婆再敢欺负你们,直接告诉我,我打不死她。” 小当、小槐花看到今天有人为她们出头,直接就不哭了,对着“猪肉强”不住的点起了头。被贾张氏这一闹,“猪肉强”性致是全没了,便直接打发瘫在床上享受的秦淮茹起来做饭。 临近中午,不知道在外玩闹还是去了学校的棒梗回来了,他看着秦淮茹把饭菜端上了桌,便像以往一样在饭桌边一坐,就准备动手吃饭。正当他准备伸手拿窝窝头的时候,“猪肉强”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棒梗直接被抽离了凳子,摔倒在了地上。“猪肉强”凶恶的讲道:“以后,这个家没你的饭,跟着你的矮胖子奶奶滚厨房去,能死外面去更好。” “猪肉强”对棒梗凶狠的说完后,转头对躲在一旁,正害怕着的小当、小槐花招手,同时笑着说道:“你们记住了:我是你们的亲生父亲。今天你俩肯喊我爸爸,以后就上桌吃饭。” 小当眼珠子一转,盯着“猪肉强”喊起了爸爸;小槐花看自己的姐姐喊了,她也跟在后面不停的喊着。“猪肉强”听着两个女儿不停喊爸爸,开心的“哈,哈,哈…”笑了起来。随手就把窝窝头,递给了她俩。 歪脖子棒梗本来脑子就不灵光,看着自己的两个妹妹喊爸爸就可以上桌吃饭,他也在那里对着“猪肉强”喊爸爸。“猪肉强”看着棒梗的傻样,直接对着棒梗吐了一嘴口水,嫌弃的骂道:“我才不是你爸爸,你的死鬼爸爸早死了,你给老子滚远点,别影响了我的胃口…” 棒梗虽然痴傻,可他也怕挨打,眼见着没人护着他,他满屋子的找起了他的靠山奶奶来。一顿乱找,总算让棒梗在厨房柴火堆里看到了奄奄一息的贾张氏。棒梗看着自己的奶奶没搭理自己,他着急得不停摇着贾张氏,嘴里呼喊着:“奶奶,奶奶…我好饿,我要吃饭…” 在一旁的秦淮茹,目睹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她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只顾着自己吃饭。是啊!上一世,秦淮茹一个借口,就能让傻柱苦苦等了她8年,而她心安理得的领着傻柱的工资,她的孩子住着傻柱的房子…为什么呢?因为她看不上傻柱,她觉得傻柱傻不拉几的配不上她这个绝世聪明美丽的大美女,而且她那时候年纪轻,又不缺男人把她弄舒服,结婚了怎么让不同尺码、不同样式的来弄她啊。30来岁的正常女人,坐地都能吸土的年纪,能忍8年?能生育的时候不嫁,都要绝经了嫁给傻柱,这要多自私自利的人才能做的出来? 贾张氏没有辜负她好大孙的不停摇晃、不停呼喊,她悠悠转醒了过来。贾张氏看着棒梗被抽红的脸,有气无力的问道:“棒梗,是哪个臭要饭的打你了吗?” “奶奶,他打我,不让我吃饭。我跟着妹妹们喊爸爸,他只给她们吃,不给我吃…”棒梗不停诉说着他的不满,贾张氏听着棒梗没有骨气、没有正常理智的话,心里感觉好苦好苦。 贾张氏终究没有别的孙子,她没得选择,攒足了一口气,对着棒梗轻声叮嘱道:“棒梗,你去前院雨水姑姑家,让她喊人来救我…” 棒梗别人不一定记得清,可一直对他关爱有加的雨水姑姑,他还是弄得清楚的。听了贾张氏的话,棒梗离开了贾家,“猪肉强”看着傻子走了,吃饭的心情更舒畅了。棒梗来到何雨水家的倒座房,看着何雨水家紧锁的大门,回贾家怕再被打,就坐在她家门口等了起来。 话说,自从何雨水、李有财夫妻俩举报何雨柱被院里人知道后,院里人怕接触了他们家,会被何雨柱迁怒,于是,都非常有默契的和他们家疏远了起来;而家里有孩子的住户,私下关照孩子不能去和他们家的孩子玩。而“文运”愈演愈烈,让人看不到头,为了一双孙子孙女有玩伴,李有财老母亲就带着他们去了乡下老家。 何雨水和李有财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她又丢了工作,他们的夫妻关系越来越紧张。这不,不想没有尊严,待在家里吃闲饭的何雨水,今天就想着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在轧钢厂、机械厂周围捡点废铜烂铁。 “文运”的如火如荼,各行各业都受到了影响,很多企业不是停产了,就是生产量严重下滑。像轧钢厂、机械厂受到的影响就很严重,所以那还会有多少生产垃圾被倾倒出来。何雨水从机械厂逛到轧钢厂,费了半天的劲,都没捡到什么能卖的起钱的废品。 眼看着轧钢厂快下班了,何雨水就在门卫室等起了李有财。李有财见到何雨水来等自己下班,在人前他可是做足了亲热的劲,在他心里可是想着“何雨水的亲哥可是轧钢厂的二把手,他还想着借由何雨水的手往上走一走。毕竟兄妹关系是好是坏,都改变不了,他们是亲兄妹的事实。” 家里就他们两人,所以下班了,他们也没有紧赶慢赶的回家,而是慢悠悠的边聊边走着。两人一进四合院,就看见了坐在他们家倒座房门口睡着的棒梗。 何雨水也好奇棒梗今天怎么会坐在自家门口睡觉,于是,边摇着棒梗边轻声问道:“棒梗,怎么坐在姑姑家门口啊?快醒醒,回家去睡…”被唤醒的棒梗,见到是他的雨水姑姑,他着急的磕磕巴巴的讲道:“雨水姑姑,快去救奶奶,她快被打死了。” 昨天傍晚,何雨水、李有财是看到“猪肉强”打小当、槐花的。不过,何雨水觉得这两个孩子不是贾家的种,打死了最好。所以,她和李有财看看贾张氏、棒梗没事,就回家了。 棒梗磕磕巴巴一讲完,心急如焚的何雨水就拉着莫名其妙的李有财,走向了中院贾家… 第178章 何雨水满院子求救 傍晚时分,夕阳逐渐落下,天边留下一抹红霞,随着在外的人们陆续回来,四合院变得热闹起来,空气中饭菜香四溢。 一脸焦急的何雨水拉着李有财往中院贾家疾走,棒梗小跑的跟着。不明所以的院里人,好奇的看着这几个人,不知道他们这是闹得那一出。 何雨水到了贾家,也不和人打招呼,她带着李有财就往里闯。好巧不巧,“猪肉强”正在贾家外屋,有滋有味的欣赏小槐花折磨易中海呢。这么多月以来,一到下班的时间点,小槐花早已养成了习惯:赖在了易家门口。见到易中海步入了中院,小槐花一如以往撒欢的跑向了他,可怜兮兮的抱住了易中海的大腿,眼泛着泪花,不停地叫喊着:“爸爸,我饿,我要好吃的…爸爸,我要回家…” 易中海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态又崩溃了,被气的浑身抖动了起来,他脸色铁青着望向了贾家。他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让他更气愤了~“猪肉强”手里嗑着瓜子,乐呵呵的看着小槐花纠缠他。 “这瓜子是那三个小贼,前些日子从我家里偷走的!好,好,好…让你笑…你们贾家屋里有气的,都给我等着…”易中海心里想着,脚下慢慢往易家挪着。 在中院的大庭广众之下,任易中海说破了嘴皮子,尝到了那么久好处的小槐花,就是不放过他,把他缠的死死的;而他却不能对小槐花这么个小孩动手,他只能无奈的忍着心里的熊熊烈火。 “猪肉强”看戏正看的欢呢,突然,闯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流浪期间,养成的抢食、抢地盘的身体反射,顿时充斥了他的脑海。他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推搡起了何雨水、李有财。 李有财看到这个臭要饭的敢对自己媳妇何雨水上手,男性的荷尔蒙就被激发了起来,他也不管不顾的和“猪肉强”拉扯了起来。“猪肉强”一看,这是来家里找事的啊,他便直接下起了狠手。 在流浪的时候,“猪肉强”不在第一时间把人家打倒,凭什么抢到吃的,占到能睡的地。反观李有财虽然是战场上下来的,可他会的是杀人技,杀人技是在第一时间把敌人弄死。面对普通人,他哪里敢用杀人技,最多使出几招普通的军体拳,和比普通人强一点的身体素质去硬扛“猪肉强”。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现实,再有本事的人打起架来,都是王八拳。没几下,李有财就被吃了几顿饱饭的“猪肉强”干趴下了。何雨水看着自己当保卫员的丈夫被打的在地上翻滚,她着急的往后院许大茂家搬救兵去了。 中院易家、贾家的动静,再次引来一堆吃瓜群众,他们都远远地看着,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有的半大孩子,干脆端着饭碗,远远地边吃边凑着热闹。 下班到家的许大茂,看着李婉儿在厨房里忙碌,他就逗起了宝贝儿子许正盛,把顶着一张小驴脸的许正盛惹得哇哇乱叫;许婷芬则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她爹欺负她淘气的小弟弟。 招呼都没打一声,何雨水直接闯进了许家,许大茂看着没有一点规矩的何雨水,心里不喜了起来。这年月,还是有很多老规矩的,正常串门子:敲门的节奏通常为连续敲击三下,一般为“一轻两重”。第一下略轻,第二和三下稍微加重,类似于“我可以进来吗”“有人吗”的意思。 “何雨水,你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了?能让你一点礼节、一点规矩都没有的闯进我家来?”许大茂语气不善的开口呛道。 “大茂哥,我家男人被贾家新来的叫花子打了。您是院里的管事人,您帮我去管管!”何雨水焦急的解释道。 “不是,何雨水你多大的人了?这年月,打架还有找管事大爷告状的?你去公安所、轧钢厂保卫科问问,打架不死人、不出大事,谁会去管啊?你让我管什么?帮你男人去打架?” 许大茂厌恶的反驳道。 何雨水见许大茂这样的态度,顿时没了主意,着急的掉起了眼泪,哀求道:“大茂哥,我男人都被打倒在地上了,你帮帮我!” “何雨水,我可不是你哥,你快走!我家还没吃饭呢,我就不留你了。”许大茂说着,就把何雨水推出了门。 何雨水被推出许家后,眼睛在后院扫射了一圈,没发现能帮她的人,就往中院跑去,快到贾家,她又见到自己的丈夫在被叫花子打。她不知所措的跑去前院,想找和她家有往来的人来帮忙,可惜,她进了前院,不是关门闭户,就是家里没有男人在。无助的何雨水只能跑回中院,何家焕然一新的大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对啊!我哥不就是何雨柱吗? “嘭,嘭,嘭…”何雨水大力的拍打着何家的门。在东耳房忙着晚饭的梁拉娣听到有人在敲自家的大门,于是放下了手里的活,打开了厨房门,看到是何雨水,她立马就又关上了,当作不知道。不断地吃亏,让她深刻的体会到“这何雨水就不是个玩意,每次来何家准没好事。” 在厨房的梁拉娣可以逃避,在正屋盯着两儿子做功课,陪着何大楠的何雨柱,可躲不过去啊!何雨柱关照何大楠不准给两个哥哥添乱后,就快步去开门了。何雨柱打开门一看是何雨水,就想顺势关门,可何雨水哪会放他过门,她用脚把门给抵住了。 “何雨水,我忙着呢!没空搭理你,赶紧走!”何雨柱不耐烦的说道,又想把门关上。 “哥,你帮帮李有财,他在贾家被叫花子打呢!”何雨柱眼里带着泪花,求助道。 闻言,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何雨水,你多大的人了?你们去贾家和人家打架,你来找我算怎么回事?私闯民宅可是犯罪,你别来害我了,赶紧走开…” 扑通,何雨柱的话没把何雨水赶走,反而让她跪了下来,哭求道:“哥,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求您原谅。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帮帮李有财,呜,呜,呜…” 何雨柱看着中院里聚了不少人了,看来今天不出手,肯定会被院里人的口水淹没,于是他干脆打开了大门,他带着一脸的笑意,对着何雨水讲道:“我也不要你做什么,我只要你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哥,你问!我知无不言…”何雨水着急得催促道。 何雨柱抬头望着天空,似是在回忆,停顿了一会,面色严肃的大声问道:“何雨水,6岁的你应该记事了!我就想知道:何大清去保定后,家里的米面粮油、钱票等,你看到是谁偷的…” 第179章 何雨柱大显身手 何雨柱大声的抛出了问题,聚在中院看热闹的一些老住户,无不好奇地交头接耳起来,何雨水却突然沉默了,呆呆地望着地面。 何雨水脑子里不断地做着思想斗争“我说院里那个人偷的呢?这要是乱说,可是要招人记恨、报复的。要不我还和小时候一样,忽悠他:说我小,我贪玩,出去疯了,没在家…” 何雨水刚想开口,把她小时候的那套说辞说出来,可她看到何雨柱戏谑的看着她的眼神,顿时就没了底气,又犹豫、思考了起来。 挨打声“啪,啪…”,惨叫声“啊,啊…”不断从贾家飘进中院院里。 “何雨水,你回家慢慢想!有事没事,以后都别来敲何家门了,我没空搭理你…白眼狼…”何雨柱不屑的看着何雨水,冷漠的一字一句的讲道。 何雨水有心想拖延,有心想隐瞒,可贾家屋里传出的凄厉声,提醒着她不能放何雨柱走,要早做决断。于是,她厚颜无耻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告诉你了实情,你可不能找人家麻烦啊!” 何雨柱轻蔑的盯着何雨水,用早已了然于胸的口气说道:“何雨水,你真没资格提什么要求。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赶紧走,我们家晚饭还没吃了,没空陪你耍…” “哥,我说,你别走。是贾家的贾大妈来拿走的。”在何雨水心里,还是自己的男人重要,她终于还是把贾张氏给供了出来。 “哈,哈,哈…何雨水啊,你真是好的很啊!你去把许大茂、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旷在家的,都叫来!”何雨柱笑了起来,同时吩咐道。 何雨柱心里从没这么后悔“自己10来岁就在家里煮米糊糊、洗尿布…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这何雨水,6岁的人儿就那么有心眼,这是养了一个什么玩意儿啊…” 没一会,许大茂、刘光天两个有家有室的来了中院,刘光福、阎解旷两个小年轻没回家,在外面浪呢! “大茂啊,你去和昨天来院里的叫花子说“我要和他比划一下。” 光天,待会等我和那叫花子比划时,你去贾家把那李有财带出来。”何雨柱有序地吩咐道。 “柱哥,你没必要以身犯险。我们去喊“文运员”来,直接把他办了得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劝道。 何雨柱心里根本就没想这么轻易的放过贾家,毕竟恶人只能有恶人去磨,他可不想自己去报复贾家,来当这个恶人。可他也知道这两人的好意,于是,耐心的解释道:“大茂、光天,你们看看他们打架的地方在哪里?这闯进了人家屋里,挨一顿打算是轻的了。我也就是和他切磋一下,你们放心!” 许大茂可不想他的柱子哥有什么闪失,一进贾家门,他都懒得管李有财。直接拉住了“猪肉强”介绍起了何雨柱,一旁的秦淮茹听到牵扯了何雨柱,赶紧和“猪肉强”使起了眼色,在边上附和着许大茂的说词。 “猪肉强”越听越怕,额头的冷汗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他都不知道怎么离开贾家到的中院院子里。他心里一个劲的想着“不能伤了这万人大厂革委会的二把手,这要是伤了他,自己和自己家里的前妻、儿子女儿们,会不会受牵连啊…” 何雨柱看着紧张、担惊害怕的“猪肉强”出来了,他便轻松的开解道:“秦淮茹家的,今天李有财来你们家里打搅,是他的个人问题,你不必过度紧张。我请你出来,就是想和你切磋一下,不会伤和气。” “猪肉强”听了何雨柱的话,可他还是怕啊!被“文运员”游街批斗了那么久,能不怕吗?心里全是阴影。他不情愿的说道:“大领导,我能不和你切磋吗?” 何雨柱脸色一板,大声的说道:“你要是看不起我,我明天就请人调查一下你。你要是好好的和我切磋了,只要是你们的家事,我们都不会干涉,只要别影响我们院里的邻居就行。” “猪肉强”见何雨住这么坚持,最重要听到了“只要是家事,就不会干涉。”他心里就动心了,想着“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男人一点,不让这领导小看了。”于是“猪肉强”大大咧咧的说道:“领导,动起手来,拳脚可不长眼,您到时候可不带生气的。” “嗨,你这真是看不起咱四九城爷们啊。许大茂,你喊1、2、3开始,我们就动手切磋。”何雨柱不以为然的吩咐道。 许大茂虽然担心,可他心里早有了小九九了,待会假如他柱子哥要是吃亏了,他就准备喊院里人一拥而上,直接打死这臭叫花子。心里有了算计的许大茂,装模做样的喊着:“1、2、3,开始…” 在中院的众人一个眼花的功夫,“猪肉强”先下手为强,便和何雨柱动起了手来。许大茂则在旁边很贱兮兮的给大家做起了现场解说:“大家快看,柱哥这一招叫“枪出如龙”,啊呀!这秦淮茹家的不行啊,挨打了;快看~柱哥使出这几招叫“降龙十八掌”,阿呀呀,秦淮茹家的人呢…” 院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住户,实在受不了许大茂的胡说八道了,他忍不住开口道:“大茂,柱子前面用的是摔跤术里的:背、分、挑、裹、踹、踢、扭、抱、蹦、抱腿、跪腿、勾腿、插闪、勾脚、里刀勾等。他最后用的是摔跤术里的“摔”,你看秦淮茹家的,这不被摔进他们家里了嘛。” 随着老者讲完,大家才发现“猪肉强”已经被摔进了贾家屋里,“猪肉强”瘫倒在地,嘴里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整个中院除了“猪肉强”的声音,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因为很多人根本没看清楚何雨柱怎么出的手,“猪肉强”就这么趴下了。 “柱哥,威武…柱哥,威武…”不知道谁起的头,大家跟着喊了起来。 何雨柱对大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清了清嗓子严肃道:“院子里的每家每户,只要不影响到别人,你们在自己家里干啥,是你们自家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大家抓紧回家吃晚饭…” 易中海眼见着大家都散了,他心里好幽怨啊“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啊?这小槐花完全就是死赖在易家不走,可对她打了骂了,她那臭要饭的老爹来讹诈,怎么办?” 无奈的易中海,在心里呐喊:“苍天啊,大地啊,我该怎么办啊…” 第180章 易中海出狠招报复 流言蜚语往往最能中伤身心正直的人,耍无赖仅仅能对付那些心怀善念的人… 易中海显然既不善良也不正直,他原来只是以为小槐花是他的女儿,才会无怨无悔的对她无私的付出。当他发现小槐花就是个野种的时候,就连的好脸色都不想给她。而秦淮茹吸血成性的这么个人,明显没有意识到:再默许小槐花去纠缠易中海,是在羞辱他,在他伤口上洒盐。 易中海眼见着看热闹的人都走了,小槐花还令人生厌的纠缠着自己,嘴里不停喊着:“爸爸,我要好吃的…爸爸,我要回家住…”他把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脸上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温柔的解释道:“小槐花,爸爸,把钱都给你妈妈了。给了你妈妈很多很多钱,可以买很多烤鸭吃,可以买很多糖、肉、大白面馒头…”他说着,把几个空口袋翻给了小槐花看。 毕竟这么长时间了,易中海从没有欺骗过小槐花。小槐花看到易中海翻出的口袋确实是空的,还是天真的要求道:“爸爸,我想吃好吃的,窝窝头拉嗓子…” 易中海听到小槐花还这么叫他,真想把她活活抽死,但他还是忍着怒火,好声好气的开解道:“小槐花啊,那很简单啊!你去找你妈妈,你和她说你要吃烤鸭,要吃糖,要吃白面馒头…她拿了我的钱,怎么可以不给你买呢?” “嗯…那我找妈妈去。”小槐花撒开了手,迈着瘸了的左腿,快速奔向了贾家。易中海看到令人恶心的小野种总算走了,快速的关上了家门,大口的喘着气,慢慢向里屋床铺走去。 前面,何雨柱和“猪肉强”切磋的时候,可是留了一手的,手里面一点暗劲都没使。不是他圣母,更不是他太善良,而是他想着不能伤了“猪肉强”;他要留一个精神抖擞的“猪肉强”,去替他折腾贾家这帮子禽兽。 而“猪肉强”呢,也是见过世面,能识时务的人,何雨柱把他摔进贾家后,他就装腔作势的倒地不起了。等大伙儿都散了,他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哼起了样板戏,坐在饭桌边等吃晚饭了。 秦淮茹原来就是很中意“猪肉强”的,在他面前可一直是小女人状的;而“猪肉强”让秦淮茹为他生孩子的时期,可是他人生的巅峰时刻,所以他在秦淮茹面前可一直是大男人的姿态。加上这两天,秦淮茹被“猪肉强”彻彻底底的睡服了,所以她的脑子里、心里装的都是“猪肉强”,连带着对小当、小槐花都好了起来。而在厨房柴火堆里一直哼哼的贾张氏、不敢回来的棒梗,她早就抛诸了脑后。 小槐花迈着瘸了的小短腿回到贾家后,就一直缠着秦淮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要吃烤鸭,要吃糖,要吃白面馒头…”换做以前,秦淮茹早把小槐花抽死了,可现在“猪肉强”把她睡服了,连带着小槐花也顺眼了起来。她忙着厨房的活,耐心的劝说道:“小槐花,出去玩,妈妈在做晚饭。”毕竟那么多年形成的心底阴影,小槐花倒也不敢在秦淮茹面前扎刺儿或者耍赖,撅着嘴离开了厨房。 没多久,窝窝头、棒子面糊糊就上了饭桌,秦淮茹招呼着“猪肉强”吃晚饭。“猪肉强”确实有父亲的样子,他叫喊着小当、小槐花吃晚饭,小当开心的上了桌;而小槐花却撅着嘴,杵在了饭桌边。 “猪肉强”看着小槐花的样子,以为是被谁欺负了,于是关心的问道:“小槐花,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帮你去出气。” 小槐花毕竟只是5岁多的孩子,从小又是禁锢在了小当周围,她也没小当机灵,说白了没有易中海这几个月不计成本的养着、带着,她现在能不能把话说清楚都是问题。 小槐花也不清楚眼前和她说话的是她的亲生父亲,看到有人搭理她,她童言无忌的讲道:“我爸爸说:他把钱都给了妈妈,我要吃烤鸭,要吃糖,要吃白面馒头…” 小槐花小嘴里嘟嘟囔囔的反复讲着,“猪肉强”的大巴掌就抽在了她的脸上,连抽了好几下,小槐花口角流着血,吓得不说话了,他才罢手。“猪肉强”恼怒的盯着小槐花,狠戾的讲道:“秦淮茹,这就是你帮老子生的女儿?这不就是个傻缺吗?以后别让她进家门了,更别给她一口吃的,滚出去…” 小当见到小槐花挨打了,吃在嘴里的窝窝头,感觉更香了;秦淮茹在“猪肉强”面前一直是小女人状的,她只是撒娇的白了“猪肉强”一眼,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小槐花在易中海的庇护下,经历了这么多月的养尊处优,她早就把从小的苦难都抛之脑后了,把在易家享受的优越待遇,选择性的当成了她该拥有的全部。这么久了,可没有人再随意的打骂她,更没有人对着她这么凶,5岁多的她,想也没想,瘸着左腿快步向易家跑去。小槐花不停地拍打着易家的大门,流着眼泪,哭喊道:“爸爸,有人打我,你帮我打死他…爸爸,我饿了,我要好吃的。爸爸,我想回家…” 易中海躺在床上,听着不停地敲门声,不停地喊叫声,他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他压抑着,可是没完没了的敲门声、喊叫声,不断刺激着他。易中海被刺激的反复问着自己“该怎么样报复贾家?该怎么样让他们都不得好死…” 一次次被无辜算计,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在易中海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屋外的敲门声、喊叫声不断刺激着他,易中海的心总算狠了下来,心里形成了一条恶毒的计。 夜色如墨,星光闪烁,四合院总算宁静了下来,易家的门打开了,易中海快速的窜了出来,直奔向了何家。何家,梁拉娣正在哄三个孩子睡觉,何雨柱喝着茶、看着报纸等梁拉娣一起睡。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何雨柱担心惊扰了自家孩子,他快速的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早有准备的易中海,见门一开,整个人就挤了进去,同时,轻声哀求道:“柱子,是我。我有大事和您商量。”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不正常的举动,听着不着边的话,轻声道:“有啥事,你说!我家孩子快睡了,你可别吵着他们。” “柱子,事关重大不是儿戏,去你家客厅聊,可以吗?”易中海没了往昔的神采,哀求道。 “走!你可长话短说,我明天还有很多事了。”何雨柱不满的说道。 易中海到了何家客厅,急忙凑近了何雨柱,低声哀求道:“柱子,易大爷求求你了,我想举报秦淮茹和那个臭要饭的搞破鞋,还搞出了两个私生子…” “易大爷,你去“文运员”那里举报,你心里舒坦了,可咱院子、厂子的名声可就毁了。为了咱大院、厂子的名声,我肯定要插手压着的。”何雨柱大义凛然的讲道。 扑通,易中海直接跪了下来,老泪无声的流了下来,他哭诉道:“贾家、秦淮茹太欺负人了。你前面听到小槐花那个小野种,一直敲我家门吗?那一声声喊着我爸爸…他们是要逼死我啊!” 何雨柱看着可怜的易中海,没有露出一点同情。他在心里问道:“你们上一世,那么算计心思单纯的傻柱,你们就那么心安理得?” 易中海说了半天,何雨柱都没说一句话,他彻底慌了神,自言自语道:“柱子,我知道你讨厌我,那我搬走可以吗?房子我卖给你…” “好,一言为定。你明天找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相关人员来我办公室,你房子卖给我的手续办好,你去举报谁,我不阻拦。”何雨柱一锤定音的说道。 “柱子,明天我一早就去找人。谢谢了,您也早点休息。”易中海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整个人瞬间就有了精气神,很快在何家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来到办公室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易中海、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相关人员就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这年代,绝大多数工人的房子只有居住权,所有权不是公家单位,就是所属街道的。易中海的房子,他只有居住权,所以在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相关人员的见证下,他签署了赠送协议。 而何雨柱呢,演起了戏来,假意不停的推辞。易中海也是聪明人,他告诉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相关人员:他要去当上门女婿了,四合院里的这点房子,就留给看着长大的何雨柱了。 盛情难却的何雨柱,推辞不掉,就叫来了马华,让他跟着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的相关人员去给“赠送协议”盖章。 易中海看着马华、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的相关人员离开了办公室,和何雨柱打起了眼色,看到何雨柱点头后,他开心的像个孩子,手舞足蹈的向一车间“文运员”办公地奔去… 第181章 易中海对贾家落井下石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斑驳的光影洒在桌子上,易中海大义凛然的和几个“文运员”小头头不停地讲述着,“文运员”小头头们越听越兴奋,他们觉得一件大功劳要砸在他们头上了。易中海一讲完,几个小头头相互分工了一下,便起身纷纷离开。 秦淮茹在一车间有模有样的磨着洋工,脑子里反复呈现着“猪肉强”的美妙,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甜甜的笑。突然,出现了几个“文运员”,押着她就往车间外走。 这几天,“猪肉强”虽然顿顿能吃饱饭了,可哪里经得起他和秦淮茹无休止的消耗,吃过早饭,便回贾家里屋去养精蓄锐了。正当他做着美梦时,5~6个“文运员”冲了进去,催促着他穿衣服,押着他就往四合院外走。其他的10几个“文运员”,也没费多大力气,就在易家的门口逮到了小槐花;而抓到小当的时候,她正在贾家厨房抽打着有气无力地贾张氏。 近20个“文运员”,最前面押着“猪肉强”,后面的小当、小槐花被几个“文运员”拎着。四合院里大婶大妈见这么大的阵仗,无不好奇的议论着。 “文运员”的人马一到轧钢厂,就把他们分开隔离,开始了相关审问工作。易中海看着“猪肉强”、秦淮茹、两个野种都被抓了,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他向车间主任告了一个假,便直奔四合院而去。 易中海踏进贾家大门,就摆出了一副着急回来报信的模样,边找贾张氏边假装惊慌失措的大喊着:“老嫂子,你在哪里啊?老嫂子,出大事了!” “东旭他师傅,我在厨房里。”贾张氏有气无力地应声道。 易中海走进贾家厨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贾张氏吗?眼前的人分明肿的像头猪了。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趁人病,要他命”,对于贾家,易中海心里恨的就想要他们的命。于是,他添油加醋的把秦淮茹和“猪肉强”两人搞破鞋事发被抓的事讲述了一遍。 人这一生,真不知道意外和突变会是哪一天降临。贾张氏听完后,心里是又开心又绝望,开心的是奸夫淫妇总算被办了,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他们折磨了;绝望的是贾家以后怎么办? “东旭他师傅,我们贾家以后怎么办?你想想办法,轧钢厂的工位可是东旭用命换来的,可不能丢了啊,将来可是要传给棒梗的。呜,呜,呜…”贾张氏说着,担忧得哭了起来。 易中海假装在想着对策,沉默了一会,叹着气解释道:“老嫂子,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求何雨柱了。咱和别人也不熟悉,也求不到别人门上去。” “东旭他师傅,那你扶我起来,我现在就去求他。”贾张氏想当然的说道。 “老嫂子,你糊涂啊!我们和何雨柱没有交情,他凭什么帮你贾家?更何况,我可听说:当初何大清去保定的时候,何家是被你搬空的?”易中海脸上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忧心忡忡地问道。 贾张氏似乎是被人挖出了深藏心底的秘密,惊恐的看着易中海,尖声的吼道:“东旭他师傅,你听谁说的?我没偷,我没偷…” 贾家都这个样子了,见贾张氏还死鸭子嘴硬,易中海露出了无奈,就假装着要走,叹着气道:“老嫂子,话也带到了,我回厂子里去忙了,你自己想想办法!” “东旭他师傅,你别走,是我干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呜…”贾张氏眼看着易中海要走,心里是慌的没了主意,说着就哭了起来。 易中海看着恬不知耻的贾张氏,心里是“厌恶之极,恨不得贾家立刻全部不得好死。”可他还是做着样子,苦口婆心的劝解道:“老嫂子,现在首要任务是保住工位,将来棒梗有工作,才能在四九城立足。” “这次,你们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名声肯定是臭大街了,以后在四合院是待不下去了,即使你勉强待在这里,以后让棒梗怎么过日子?” “要我说啊!想让何雨柱原谅你,还能帮你们贾家搭把手。倒不如把你家待不下去的房子抵偿给何雨柱,作为当年你搬空何家的赔偿。我也知道你这几年,手里存了一点钱,你可以去轧钢厂周围买一个新住处,也能让棒梗重新开始。” 贾张氏的脸肿成了猪头,也看不出她的表情,她无力的瘫软在了柴火堆上,毕竟住了几十年了,周围都是老熟人,她的心里是真的舍不得。 “老嫂子,你慢慢想,我先走一步。不过,我提醒你,过了今天,秦淮茹罪名确定后,可一切都来不及了,别说工作、房子了,你们等着被赶走!”易中海添油加醋的吓唬道,作势就要走。 “哎,东旭他师傅,我听你的。呜,呜,呜…麻烦您带我去轧钢厂找何雨柱。”贾张氏哭着无奈的妥协了。 “老嫂子,你可要记住了:即使何雨柱不搭理你,你也要跪在地上求他。没他帮忙,这次你们贾家估计就完了。”易中海恐吓道。 “东旭他师傅,为了棒梗,为了贾家,我会豁出这张老脸的,您放心!”贾张氏信誓旦旦的应承着。 易中海看着眼前恶心的贾张氏,到院里花钱请了个大婶,请她把贾张氏扶去轧钢厂。易中海心情舒畅,不自觉地疾步如飞,心里得意的笑了 “这次,把贾张氏送到何雨柱的面前,能在他那里落个人情了,更能借他的手整治贾家,后面就看何雨柱够不够狠了,哈,哈,哈…” 何雨柱正在办公室悠闲地审核着食材清单,突然,办公室外传来了易中海、贾张氏的喧闹声。“自己虽然不喜这两个人,也知道这两人过来必定没好事;可是,若不见他们:作为邻居,冷酷无情的名声肯定是跑不掉的。”心念至此,何雨柱吩咐道:“马华,你带他们进来!” 一进门,贾张氏就跪在地上哭诉了起来,易中海装模做样的露着同情的模样。何雨柱看着两人的表演直犯恶心,忍着赶人的冲动,严肃的说道:“贾大妈,你直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柱子,何大清刚去保定的时候,我不该来你家里拿东西,我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我不求你原谅,我愿意拿贾家的房子作为当初拿你家物品的补偿…”贾张氏诚心诚意的讲述着。 “贾大妈,我同意了。还有什么事,你直接说”何雨柱打断了贾张氏的表演,开口道。 “秦淮茹被抓了,我不求你去救她。我求求你帮贾家保住工位,呜,呜,呜…”贾张氏看了看易中海,鼓起了勇气说着就哭了起来。 贾张氏低声哭着,场面冷了下来。何雨柱心里想着“人抓来了轧钢厂,厂子里肯定会为了名声大事化小,或者把主要罪名推到那叫花子身上。有什么办法,能让贾家人难受呢?有了…” 何雨柱心里有了对策,便对贾张氏客气的说道:“贾大妈,作为和东旭一起长大的老邻居,帮你家个忙不难。关键这工位又不能白放着,秦淮茹是肯定要被开除了,棒梗才10几岁,你们贾家谁来顶岗啊?” “柱子,只要能保住工位,我可以来,我什么都能干的…”贾张氏信心十足的说道。 “贾大妈,你这个年纪了,而且我也就和后勤部的熟悉。打扫厕所的清洁工,你能做吗?毕竟,棒梗到能定岗的年纪还要5~6年了,可不是1~2天的事。”何雨柱平静的问道。 “柱子,我可以的,谢谢你了。”贾张氏总算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那还考虑具体干什么工作啊,开心的连连道谢。 “易大爷,麻烦您到街道办把王主任请过来;马华,你去后勤部、人事部把他们科长请过来,顺道去一下宣传科,把许大茂也叫来。”何雨柱有条不紊的吩咐道。 何雨柱看着杵在办公室里的贾张氏,心里直犯恶心,便叫人把她带去了招待小餐厅。一顿饭的功夫,人陆续的到了招待小餐厅。何雨柱把几件事,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一遍。 这年代的人,虽然经历的运动多,可大家真的是很善良且富有同情心。大家念着老贾在合营前、小贾在前几年,先后在轧钢厂出事,本着给贾家留一条生路的原则:大家同意赶在秦淮茹罪名被定前,先帮贾张氏把顶岗的事给办了。 没一会,在后勤部科长、街道办王主任、四合院管事人许大茂的见证下,作为贾张氏偷盗的补偿,签署了房屋的转赠协议;而后,人事部科长带着贾张氏去办顶岗相关手续。 王主任看没她事了,便想告辞,何雨柱客气道:“王主任,过几天,还是要麻烦您,帮忙安排一下雷师傅。” “何副主任,一句话的事。您安排个人,带着“房屋转赠协议”去街道办备案、用章。” 王主任也是客气的说道。 何雨柱看着马华跟着王主任离开,心里顿感清明畅快“贾家人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第182章 小当槐花被赶出四合院 “无常是人生的常态,而安泰只是瞬间的美好。” 秦淮茹得到满足没两天,今天就被“文运员”押着进了小黑屋,让她交代清楚和“猪肉强”的关系。开始,秦淮茹还理直气壮的叫嚷着“自己和“猪肉强”是正经的夫妻关系”,可当“文运员”们拎着小当、小槐花这两个罪证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彻底的没了底气,慌乱的攀咬起了“猪肉强”。 话说“猪肉强”,早已历经沧桑,这几天的顿顿饱饭,加上秦淮茹把她伺候的浑身舒坦,让他从心底想保护秦淮茹和两个女儿。他是坦然面对“文运员”的审问,涉及到秦淮茹的时候,更是一力承认全部责任“在他嘴里:秦淮茹是被他挟迫的,两个女儿也是在他的强逼之下生下来的。”从“猪肉强”遇事独揽罪责上来说,倒也不失男儿本色,没给天下儿郎丢脸。 一个人想着法,把自己摘干净,曾经的你侬我侬,什么情分啥的都是扯淡;另一个想着独揽罪责,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文运员”们,一下午把两人审了个八九不离十,计划明天把他俩移交公安所去法办。 小当、小槐花虽然是罪恶的产物,可新国家的法律规定:罪不及家人。所以,她们随着“文运员”审理完毕秦淮茹、“猪肉强”,就被当场释放了。重获自由的两个人,一离开红星轧钢厂,一个瘸着右腿,一个瘸着左腿,撒了欢的往四合院跑去。 傍晚的四合院,一如既往的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两人一回来,小当就大大咧咧往贾家走去,而小槐花则习惯性的去了心心念念的易家。 贾家屋里,贾张氏和棒梗正美美的吃着这几天都未曾吃到的饭。突然,小当闯了进来,一如前几天一般的嚣张跋扈,她大声叫嚷道:“死老太婆,给我滚开,傻子死远点,你们胆子可真大,敢吃独食。” 这几天,贾张氏被“猪肉强”揍得站不起来,小当跟在他后面用小木棍抽打她,可是吃尽了小当的苦头。新仇旧恨,贾张氏怎么会放下,她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假装害怕的来到小当身边,一把就抓住了小当的脖子,喊道“棒梗,拿洗衣槌揍她。她不是你的妹妹,是哪个臭要饭的女儿,快…” 棒梗正开心的吃着呢,小当冲进来说的话,把他吓得立刻停止了动作。“猪肉强”揍他还是昨天的事,他仍记忆犹新;见到贾张氏把小当抓住了,让他去打,他哪里敢啊,嘴里不停地说道:“我打她了,要饭的回来会打我的,我不打,我不打…” 贾张氏见棒梗这么没用,她心里苦啊!她忍着身体的疼痛,大力的抽打起了小当。现在的小当可硬气的很,她认为有喜欢她的爸爸为她撑腰,不停地咒骂着贾张氏:“死老太婆,你等着。等我爸爸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死老太婆,你不得好死…” 另一边,易中海因为大仇得报,心里那个美,心里那个说不出的舒坦,大开着门,喝起了小酒。正当他得意的时候,一个鬼魅的小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还以为自己喝了酒产生了幻觉。 “爸爸,我饿,给我好吃的。爸爸,我要回家…”小槐花一如既往在他面前可怜兮兮,眼里泛着泪花,小嘴里理所当然的蹦出着她的话术。 小槐花的出现,她小嘴巴里不停蹦出来的话,刺激的易中海涨红了脸。今天“猪肉强”、秦淮茹都被抓了,等着他们的不是坐牢,就是打靶,易中海现在可没有什么顾忌了,抬起他做钳工的手抽向了小槐花。 小槐花被抽倒在地,直接放声大哭了起来,可她边哭边爬了起来,迈着瘸了的左腿,挪向易中海。像以前那般,抱着易中海的大腿,撒娇了起来,撒着娇哭泣道:“爸爸,我害怕。爸爸,我乖…” 易中海眼见着这个小野种又缠上了自己,他现在哪里还需要顾忌、忍耐,直接几个嘴巴子抽了上去。小槐花这一招,在以前的几个月里,是百试百灵的,尝尽甜头的她,哪里会轻易放弃。 易中海眼见着这么打,小槐花都不撒手,他也是没了脾气,毕竟,在新国家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他抓住了小槐花的脖领,大力的往上一提,小槐花毕竟5岁多的孩子,脖子一吃痛就撒开了手。易中海拎着小槐花走到了门口,看到院里有人,便装模做样的讲道:“小野种,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你的亲爹妈都快吃花生米了,别出来乱认爹…” 贾家屋里,贾张氏也打累了,她看到易中海拎着小槐花来到了院里,她也拎着小当走了出去,她边走边喊叫道:“大家快来看看这两个小野种啊!奸夫淫娃居然想霸占贾家,你们看看我,这几天被他们打的。苍天有眼呐!现在好了,他们要吃花生米了…” 四合院里人听到声音,慢慢地围了一些人到中院院里,有的大婶大妈们议论着今天“文运员”的阵仗,有的对着小当、小槐花指指点点。 这几天,小当对贾张氏的抽打,贾张氏的不抵抗,她对贾张氏已没有了曾经的惧怕。她面对被她霸凌过的贾张氏,心里天然的信心满满,嘴巴里不停地叫嚣着;小槐花则蹬着两条小短腿,可怜兮兮的对着易中海不停说着:“爸爸,我害怕。爸爸,我饿了,我要回家吃好吃的…” 今天,许大茂得知秦淮茹和“猪肉强”勾搭在一起那么久,大的孩子10来岁,小的都5岁多了,他心里那个恶心“难怪这秦淮茹这么松弛,招式那么多。”后来,他去找何雨柱,又被刺激了一通,小茂的精气神都没了,可他心里的憋屈又无处可去诉说,他这哑巴亏吃的是真难受。 中院里吵吵闹闹的喧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听了一会,他发现自己报复的机会总算来了,于是,他大步向中院走去。许大茂看着小当、小槐花的模样,心里不由得联想到了秦淮茹和臭要饭在一起骑马的场景,他心里那个恶心啊! 许大茂用低沉的男中音,大声说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话。” 大家一看院里管事人来了,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整个中院只剩下小当在不停叫嚣、小槐花仍在对着易中海茶里茶气。 “大家应该记得:这秦淮茹和贾东旭早就离婚了,小当是跟着秦淮茹的,而这小槐花是在贾东旭去世后生下来的。秦淮茹早就不是我们院子里的人了,这小当、小槐花就更不是我们这的人了。” “所以啊!我提议:把这两个小野种扔出去,还大家一份清静!”许大茂有理有据的说着。 在中院的众人,此起彼伏的有人附和道:“把这两个小野种扔出去…” 第183章 郭大撇子为秦淮茹奔走 一个人若无道德约束,肆无忌惮地追求个人利益,那就会像一只失控的猛兽,肆无忌惮地破坏周围的一切,引发相应的混乱。 话说,秦淮茹被“文运员”押着走后,惹得一车间里的很多人担惊受怕了起来,其中郭大撇子尤为惊恐,谁让他和秦淮茹骑过那么多次大马呢。他们和“魔鬼”做过了交易,快乐一时爽,可注定了迎接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恐慌。 一上午,一车间的很多工人无心生产,不是探头探脑,就是在那里磨洋工。到了午饭休息时间,终于从“文运员”们嘴里漏出了消息:秦淮茹和一个臭要饭的搞破鞋,孩子都搞出来两个了,大的女儿10岁多了,小的女儿都5~6岁了。这消息一出来,就迅速在一车间里传播开来,和秦淮茹“大白面馒头换馒头”交易过的,无不在心里泛起了恶心。有一波心狠的人,悄悄的在一起议论“这秦淮茹,敢胡说八道、胡乱攀咬,我们就一起说这秦淮茹作风放荡,到处勾引人。” 还有一波和秦淮茹不光是“大白面馒头换馒头”,还骑过大马的10几个人,可就没有那么淡定了。经过一下午的观察、试探、接触,他们慢慢聚拢在了郭大撇子周围,大家凑了点钱并选他做代表,等下班后让他去探望秦淮茹。 而得知秦淮茹搞破鞋被抓消息的许大茂,第一时间就冲进了何雨柱办公室,他经过了一番坦白、自责、发誓痛改…都没赢得何雨柱的同情。看完许大茂表演的何雨柱,不嫌事大的说道:“大茂啊,狗能改的了吃屎的习性吗?你说的话,我可一句也不信。虽说男人好色是正常的,我也理解你。可老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就秦淮茹这样的千人骑,你的炮怎么打的下去的?大茂,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是好男儿…” “柱哥,你不准备保我啊!我可是把你当亲哥的,我是你永远的弟弟…”许大茂死皮赖脸的讨好道。 “大茂啊,你前面说有人要诬陷你?别怕,有你柱哥在呢!无中生有,诬蔑“文运员”头头,可是重罪,你放宽心,我知道你肯定什么都没做过。” “大茂快去忙你的,别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飞了。刚刚你说:过几天,安排一箱茅台去我家里,这好啊,我等你的好酒…”何雨柱笑着,云淡风轻的敲起了许大茂的竹杠。 许大茂可是久经风雨的老油子了,何雨柱都这么说,怎么还会不明白,他开心的应道:“对,我什么都没做过,诬陷“文运员”干部可是重罪。柱哥,不出三天,茅台准给您送去。” 话说郭大撇子,他和秦淮茹骑大马那么多次,一车间很多地方都留下过他们快乐的身影,两人身体相互都熟透了,秦淮茹真要咬他出来,他一点推脱的说词都没有。他整个下午都处在了患得患失之中,煎熬到了下班时间,他风驰电掣的出去买了几盒烟,就回厂里躲在了“文运员”关押人的小黑屋附近。 夕阳的余晖洒在红星轧钢厂,喧嚣的厂区在傍晚渐渐安静下来,郭大撇子看着“文运员”们也走得差不多了,仅留了几个看守的人。他便壮着胆子走了出来,靠近后攀起了交情,使了几包烟后,他就顺利的进入了关押秦淮茹的小黑屋。 万念俱灰的秦淮茹,见到郭大撇子来看她了,激动地抱着他亲了起来,郭大撇子忍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低声劝道:“秦淮茹,你冷静,我找你是来说正事的。” 秦淮茹哪里还能冷静,她除了皮囊啥都没有,她不用自己的唯一的资本来自救,她总不能等死! “秦淮茹,你再不理智,我可走了。”郭大撇子见秦淮茹这么肆无忌惮,厌恶的出声吓唬道。 “郭大哥,你别走。看到你,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你要是不信,你来摸摸。”秦淮茹发着骚功,委屈巴巴的说道。 郭大撇子心里都急死了,哪里还有心情看她茶里茶气的表演,严肃的说道“秦淮茹,我们长话短说。你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要想办法让那个叫花子,承担所有罪责;还有你要一口咬定:你是良家妇女,平时可是规规矩矩的。” “郭大哥,你去和他说:孩子们还小,不能没人照顾。为了孩子们,请他放我一条生路!还有,郭大哥,麻烦您去找一下宣传科的许大茂,请他出手帮帮我。”秦淮茹摆出了柔弱无助的表情,轻声的嘱咐道。 “好,我这就去。你要记住:你是良家妇女,平时可是规规矩矩的。你要是胡说八道,谁都救不了你。” 郭大撇子交代完,便逃也似的走了。 郭大撇子见了“猪肉强”,没费什么劲就弄清楚了“猪肉强”的态度。对“猪肉强”遇事独揽罪责的举动,他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这貌不惊人的汉子。 今晚,郭大撇子来看秦淮茹的主要目的是:要她闭嘴、别乱攀咬人的。他见完“猪肉强”后,目的已经达成,于是和几个看守的“文运员”打过招呼,就走了。 郭大撇子边往家走,心里边想着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他回忆了一遍秦淮茹、“猪肉强”的话,发现要把这事都办到“猪肉强”身上,还缺一个“文运员”里说的上话的人。于是,他便想到了秦淮茹提到的许大茂。 为了自己免受波及,晚饭都没吃的郭大撇子,大步流星向许大茂住的四合院摸去。郭大撇子到了四合院门口,看到了两个灰头土脸的小女孩子赖在大门口,也没做多想,就进院问信去了。 这么晚了,郭大撇子的到来,让许大茂有点意外“秦淮茹这样子的人,也有朋友?肯定不会是闺蜜,应该是炮友。” 郭大撇子可不知道许大茂心里想着什么,他着急的开口求道:“许大茂同志,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车间选我做代表,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来求您救救秦淮茹。” 许大茂每次下乡,都能大包小包的回来,会没点手段?他听了郭大撇子的话,眼睛都没眨一下,满口的答应着,同时,为难的讲道:“郭师傅,毕竟经手秦淮茹这事的人太多。我作为邻居拉她一把,那是应该的。可别人就不一样了…” 郭大撇子好坏是一车间里的一个小组长,他能不明白许大茂的言下之意吗?许大茂还没说完,他就接话了“许大茂同志,我懂的。您说个章程出来,我找车间的工友一起凑凑。” “郭师傅,您就照着两箱茅台的标准去准备。明天一早,您把酒票、钱送我宣传科的办公室去,我拿到东西就去走动。” 许大茂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的吩咐道。 郭大撇子不疑有他,满口答应了下来,他不停道着谢,离开了许家,向下午和他有互动的工友家找去… 第184章 小当槐花折磨易中海贾张氏 夜色渐深,四合院的喧嚣逐渐平息,万籁俱寂;微风拂过,院里的老槐树,在风中摇曳。 四合院里亮着稀疏暗淡的灯光,银色的月光下,成双的人影,像两只小野猫窜进了四合院里。小一点的身影,瘸着左腿快步奔向了易家,她轻轻敲着门,嘴里低声叫喊着:“爸爸,我饿。爸爸,我要好吃的。爸爸,我要回家…”大一点的身影,拿起手里准备好的石子,不停掷向贾家的玻璃,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她急速的向后院躲去。 中院里发出玻璃破碎的声响,没人吸引出来一个人。今天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事,哪还有人有精力出门看热闹。他们去检查了一下自家的窗户,就继续休息去了。而贾家的贾张氏,一下就被惊醒了,她骂骂咧咧的打开门,除了看到又赖在易家门口的小槐花,什么也没发现。她只能站在院里骂了一通,无奈的回去继续睡觉。 易中海听着家门被敲个不停,小野种小槐花那鬼魅的声音,不停的传进他的耳朵,他想忍忍就这么过去了,可他听着贾张氏,站院里一通乱骂,哪里还有什么睡意,起床打开门,拎着小槐花就往院外走去。不是他善良,不是他对小槐花还有什么感情,只是怕再打小槐花,会把她打死,到时候他还要偿命。到了大院门口,易中海像扔垃圾般把小槐花甩了出去,同时警告道:“小槐花,你的亲爹妈要吃花生米了,你也不是这院里的孩子,别再来我家了,记住了。”他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 尝过了那么多、那么久甜头的小槐花,哪会那么轻易饶过易中海。在她5岁多的意识里“易中海现在这样对她是反常的,易中海就该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她相信只要她还和以前一样,她的“爸爸”还是会对她好的。 四合院,晚上十点关大门前,小槐花趁没人注意,狡黠的溜进了四合院。找了一个以前她和小当、棒梗捉迷藏的地方藏了起来。 这一夜,贾家玻璃碎裂的声音间歇性的响起,贾张氏的咒骂声也没断过;而易家那鬼魅的敲门声,似小野猫发情似的哭泣声,小鬼叫魂似的声音就没停歇过。 清晨的阳光如丝绸般柔和,淡淡地洒在大地上,给世界带来温暖和生机。清晨的到来,仿佛给易中海的身体里注入了无穷的希望,他总算等到了何家人起来,在院子里洗漱了。他顶着一双熊猫眼,靠近了何雨柱,带着疲惫的声音说道:“柱子,我今天就搬走,到时候你们家里没人的话,我走前~把钥匙放到后院老太太那里。” 何雨柱嘴里含着牙膏沫子呢,他快速的漱口、擦洗了一下脸,就带着易中海回了何家正屋。片刻,何雨柱拿了10张大黑拾出来,客气的说起了漂亮话:“易大爷,现在房子是有价无市,您别嫌少。另外,您虽然搬走了,可要多回来看看。毕竟老太太这把年纪了,她会念叨你的。” 易中海顺手接过了何雨柱递来的钱,他都没数就装进了口袋。这可不是他大方,而是易家的房子本来就是他和何雨柱的一场交易。虽说他要搬走了,可毕竟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了,没有一点感情是假的,他面露不舍,叹着气道:“柱子,你放心,我有空会回来看看的;将来对老太太的尽孝,我肯定也会尽一份力的。” 何雨柱望着易中海落寞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有了点唏嘘,可想到“这时代,人若没底线的去善良,结局不会比傻柱好多少”,心情顿时就豁然开朗、精神抖擞了起来 易中海都没洗漱,就锁上了家门。厌恶的看了一眼,闹腾一夜,不死不活、有气无力还赖在易家门口的小槐花,便匆匆向院外走去。他已经被小槐花缠的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四合院了,小槐花赖在易家门口,让他感觉暗无天日、颜面荡然无存,根本在四合院里抬不起头。所以,他想了一晚上,打算:今天先到厂里请假,然后,把能搬的都搬到老相好那里去。 早晨,出入四合院中院的人,看着贾家没有一片完整玻璃的窗户,他们心里感叹“这贾家是和谁结了大仇,这人下手是真够黑的。”一早,贾张氏被冷风吹醒,她心里虽然很愤怒,可想着正好借这个机会搬家,还能省一笔修窗户的钱,便心急如焚的去找了何雨水,让她陪着一起出去找房子。 毕竟何雨水已经知道:自己是老贾的私生女,虽然是罪恶的产物,可她还是不忍心对贾家不闻不问。听闻了贾张氏的一通苦经,她对贾家的未来生活也担忧了起来,于是,两人在红星轧钢厂周围的街道打听了起来,她们一条街、一个院子的打听着。 这年头,“文运”已经持续了几年,有些人不堪折磨,偷偷逃去了乡下老家;还有些正打算逃离的,自然就会想着把房子提前处理了。不过这年头,哪里有什么所谓的买卖房子,基本都是通过转赠的方式出售使用权,经过了土改、公私合营,大多数房子的产权可都是属于国家的,拥有私房的人家是极少的。 贾张氏和何雨水逛了几条街,看了好几家的房子,不是价格不合适,就是被贾张氏嫌弃离现在的四合院太远了。到了下午2点左右,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两条街的一个大杂院里,遇到了一间倒座房,和现在何雨水家差不多的房子,价格和地段都合贾张氏的心意,她们就决定买下这房子。 到了街道办,都是老熟人了,谁还不了解谁,可这时代的人确实淳朴、善良。街道办的人也不忍心一老一小居无定所、无家可归,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他们办理了转赠手续,出具了新的房屋使用凭证等。 贾家有了新房子,贾张氏急不可待的回家整理起了要搬走的物件,何雨水则去帮着雇了两个“窝脖儿”,贾家便有条不紊的搬起了家。贾张氏看了一眼没有一扇完好窗户的贾家,不带一丝留恋的牵着棒梗的手就往外走去,路过门房,她把大门钥匙留在了阎家,请阎大妈杨桂儿转交何雨柱。 小当偷偷看着贾家人来人往,没有她爸爸在她身边怕被打,所以她也不敢出现在贾张氏面前。 等贾家冷清下来,她顿时来了勇气,偷偷的爬进了贾家。可在她眼前的贾家:家徒四壁,就连厨房里她以前一直睡的柴火堆都不见了。贾家毕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又无处可去,便赖在了空旷的贾家屋里。 而小槐花呢,看着她的“爸爸”一早出门,都没搭理她一下,更没有给她拿一口吃的。没多久,她“爸爸”就回来了,忙碌的搬着家里的物品。小槐花也搞不明白什么情况,她一有机会就上去纠缠易中海,易中海不是推开就是躲开她。最后,小槐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爸爸”锁上门绝尘而去。 许大茂下班回院,看见小槐花还赖在易家门口、小当也躲在没了玻璃的贾家屋里。他见到这两个小野种,还生龙活虎的待在这四合院里,被秦淮茹这种破烂货玷污的屈辱感,瞬间又被激发了起来。他去喊了一些半大的孩子,许诺了一小袋花生的甜头,让他们把小当、小槐花打出去。 小当、小槐花本来就不受大家待见,这些孩子又经常听家里的大人讲“小当、小槐花是野种,不是院里人家的孩子。”再加上有院里管事人许大茂的煽动,小孩子们没做考虑就答应了。 随着有大点的孩子带头出手,四合院里的孩子们一哄而上,他们边打还边喊:“大家快来打小野种,以后敢来我们四合院,我们见一次打她们一次…” 第185章 马华、刘兰入住四合院 深夜的街道显得格外宁静,几乎听不到一丝嘈杂的声音。话说,离开许家的郭大撇子,因为害怕秦淮茹的事往深处挖,会牵连到他,所以他一个人在大街上为解决许大茂提的要求而奔波。 深更半夜去打扰工友,郭大撇子明知道这样影响不好,可凭他一人之力毕竟有限,许大茂能答应去走动,就像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的流星,让他忍不住想去触摸,经过了他一夜的奔走,总算凑足了许大茂索要的钱票。 清晨,来红星轧钢厂上班的郭大撇子,直接就去了宣传科。找了个僻静处,许大茂拿着郭大撇子送来的钱票,信心十足的和他讲到:“郭师傅,你回去和工友们说:秦淮茹这事儿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让大家别担心了!” 郭大撇子得到了许大茂拍胸脯的话,心安的去他的一车间上班了,他感觉这一夜的辛苦忙碌总算没有白费。可他不知道的是:一早,轧钢厂中层以上的领导们,正在开会讨论秦淮茹事件。 经过大家激烈的讨论,最终为了保护红星轧钢厂的声誉,把秦淮茹定性为:失足妇女;而“猪肉强”则被定性为:逼良为娼的恶霸,道德败坏的社会破坏分子。会议定下了大基调,几个“文运员”小头头,马不停蹄的去修改了他们的审问报告。 公安所从轧钢厂“文运员”手里接收秦淮茹、“猪肉强”后,就立刻安排进行了单独的审讯,公安所把审问记录和轧钢厂革委会送来的“审问报告”进行了比对,两者基本一致。加上轧钢厂革委会也对两人有了定性,公安所复核没有异议。当日,秦淮茹就被送往了四九城失足妇女教养所,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改造;而“猪肉强”则被转移到了关押死刑犯的监狱,不出意外,等待他的将是打靶。 话回小当、小槐花被四合院的孩子们打出去的当晚。何雨柱拿到易家、贾家的大门钥匙后,心里就忧虑了起来“这年月,手里房子多可不一定是好事。出租出去,容易惹人眼红,会被举报投机倒把、不劳而获;直接捐给轧钢厂,让知道后世四合院价值的他,心有不甘…” 晚上,何雨柱把心里的担忧和梁拉娣说了一下,经过夫妻俩的商量,准备把原来易家的房子借给马华、刘兰夫妻居住;而贾家的房子,打算整个全部推倒,从地基开始重建、重修,将来留作他用。 第二天,何雨柱把马华、刘兰喊进了办公室,关心起了两人的家庭情况,不问不知道,这一问啊,才知道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马华是家里长子,家里兄弟姐妹众多,他大厨30来块一个月的薪水基本都贴补给了家里;而刘兰虽说工资和马华差不多,因为刘兰父母年纪大了挣不到什么钱,家里几个兄弟姐妹还小,所以她的工资基本也贴往了娘家。夫妻俩人拿了这么些年的大厨工资,带着女儿还和马华的兄弟姐妹们挤在一个屋里。 何雨柱看着眼前风华正茂的徒弟,终于弄清楚了这两人,上一世结局都不怎么好的原因:傻柱太浑,没能把身边人带起来是一方面;另外,这时代的家庭孩子普遍都不少,年长的孩子基本都要帮扶家里,这被原生家庭所累,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何雨柱心里想着,不由得叹着气道:“马华、刘兰,在我住的四合院里,现在有一间屋子,要往外借出去,一个月房租1块钱,你们夫妻俩考虑吗?” 闻言,马华、刘兰不敢置信的看着何雨柱,马华憨憨的问道:“师傅,您是说1块钱一个月?” 何雨柱看着马华的憨厚样子,不由自主的想逗逗他,笑着讲道:“别说1块了,5毛也可以啊,只要你们把房子给我看好了就行!哈,哈,哈…就是易中海的那间房。马华那天你不是拿着“转赠协议”去后勤科盖章来着。” “师傅,你真的把那间屋子借给我们住啊?”马华激动地再次确认道。 何雨柱笑着,把那间房子的大门钥匙放在了办公桌上,打趣道:“假的,好了!这是大门钥匙,你们谁收着啊?” 刘兰眼疾手快的接过了钥匙,两人眉开眼笑的向何雨柱道谢。遇到了这样的好事,刘兰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待在厨房了,她和马华商量了一下,就急不可耐的跟何雨柱请了假,回家收拾他们的物什去了。 何雨柱解决了原来易中海那间房后遗症的问题,趁着午休,去了一趟街道办。他和街道办王主任一说原来贾家房屋翻新的事,王主任就满口答应帮忙开施工证、联系雷师傅等人的一些事宜,何雨柱道完谢,就匆匆回了厂里。 下班后的四合院变得热闹起来,老雷带着几个帮手来和何雨柱商量房子装修的事宜。何雨柱带着他们围着原贾家房屋看了起来,同时,何雨柱对老雷要求道:“把这房子从地基开始拆除,然后依据原貌重新建起来。靠近中院东耳房的位置,需要做一个小型的厨房间和卫生间;其他的空间架个阁楼起来,楼上做两个卧室、一个小客厅;楼下餐厅、会客厅、在做一个小型储藏室。” 老雷对何雨柱提的翻建要求到没有什么异议,他及时补充性的提问到:“何主任,材料方面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防护窗,我还是会请厂里帮忙做好,到时候你们帮忙安装一下即可。厨房、卫生间用材参考东耳房!主木材就用红木,有紫檀更好;地面还是尽量用金砖…”何雨柱一一的解释着。他趁着老雷在客厅画图纸,去取了500块出来给老雷,都是老熟人了,老雷也没推辞,收好钱继续画着他的图纸。 马华下班刚到家,匆匆吃了几口,就被刘兰催着搬家。马华的兄弟姐妹,看到哥哥、嫂子、小侄女要搬出去住了,他们以后可以住的宽敞了,一个个笑逐颜开的帮忙搬了起来。 何雨柱和老雷谈完,刚把他们送走,马华、刘兰带着他们的女儿马锦秀,一行人手里大包小包的进了中院,一个“窝脖儿”推着一辆放满家具的板车跟在后面。何雨柱看他们这个阵仗,去后院喊了许大茂,帮他们一起忙活了起来。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院里老槐树的枝叶发出的沙沙声,为这宁静的夜晚伴奏。然而,院里房子隔音差的人家,隐隐听到新搬来的那户人家,传出了没有压抑的风雨声… 第186章 秦淮茹缠上了郭大撇子 生活的无忧无虑,是经历风雨后的宁静,是心灵疲惫后的休憩。 劫后余生的秦淮茹,自她进入了四九城失足妇女教养所,积极的配合着收容教育,包括思想教育、劳动训练、医疗检查。教养所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们耐心细致地教导和帮助她,使她逐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树立新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在教养所的闲暇时间,秦淮茹也是长了见识,开了眼界。这里很多失足妇女,都是教养所的常客了,大多出身“八大胡同”。新国家建立后,虽然对青楼进行了封禁,对失足妇女进行收容教育,可她们当中总有些人,习惯了吹拉弹唱的声色生活,哪里能安下心来,吃着粗茶淡饭过普通人的日子。 秦淮茹一边认真配合着教养所的收容教育,一边在无聊的时间里,倾听着“八大胡同”出身姐妹们的炫耀,同时,她潜移默化的接受着她们的熏陶。在寂寞的黑夜里,有些姐妹还会以身示范,对她进行手把手的教学。 小当、小槐花两姐妹,自从被院里的孩子们打出去后,她们就在四合院周围流浪了起来。10来岁的小当,没有上过一天学,从小到大的活动范围就是在四合院周围,唯一出了趟远门,还是去京郊农村当童养媳。从记事起就没人好好教过她,她除了具有自身的原始欲望,什么是非观念、道德底线都是没有的。小当因为不敢离开四合院太远,她就带着小槐花在四合院周围撒欢的偷鸡摸狗了起来。 两人无忧无虑的日子没过几天,就被四合院附近的人抓住了,押着她们找来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当这些人得知了这两个小女孩的遭遇,也是同情心泛滥,就当场把她们放了。他们这么轻易一放,第二天,小当、小槐花又去他们院子里偷,他们也是没有了办法,只能押着她们去了街道办。 贾张氏下班回家,看着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押着小当、小槐花在等她,她想着“秦淮茹、小当、小槐花的定量票证、户口关系等可还跟着她呢。”她心里想着好处,嘴上客气的应付着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而等他们一走,她就满院子的追着小当、小槐花打,边打还大声的叫嚷着她们偷鸡摸狗的腌臜事。 这年代,经历过多次的运动,老百姓普遍性情单纯、朴实,贾张氏院里不知底细的老人们,看着贾张氏不痛不痒的追打。他们还在边上责怪道:“贾大妈,看您这心慈手软的,您这样可不行啊!你要把她们腿打折、手打断,看她们还敢出去偷吗?” 小当、小槐花也是聪明、机灵,她们听到这些陌生的人,要让她们的奶奶打折她们的腿、打断她们的手,寻了空档就往外跑去,她们兜兜转转又回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流浪。小当还趁着没人注意,进过中院想回原来的贾家,可当她看到原来的家消失了,很多人还在那里挖土,她就放弃了再回四合院的心思。而小槐花,也找过机会去原来的易家,她在那里又哭又叫,可每次从屋里出来的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她瘸着左腿就跑。试了几天,一直没有遇到她心心念念的“爸爸”,慢慢地她也死了心。 两姐妹自从知道四合院不再有她们的家了,既怕被孩子们发现她们,会被追着打;同时,她们也知道,即使混进了四合院里也偷不到什么吃的。于是,她们把主要活动地点放在了四合院周围的一些院子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小当、小槐花隔不了几天,就会被街道办派人遣送去贾张氏那里,贾张氏每次都是虚心接受,可等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一走,贾张氏还没开打开骂,两姐妹就会逃的没了踪影。贾张氏院里的老人,每次还同情贾张氏“这是娶了什么的儿媳,才会生出这种整天为非作歹的孙女。” 时间的脚步悄无声息,一个月时间一晃而逝。秦淮茹出了教养所,第一时间就急匆匆的赶回了四合院,可当她回到院里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这哪还是破破烂烂的贾家啊!经由善良的院里大婶大妈提醒,她才知道了现实:这里已经不是贾家了,她的私房钱、私藏的票证也全部没有了。 现实的残酷,怎么会打倒一心想过好日子的秦淮茹。她想到了自认为的大恩人郭大撇子,没做多少考虑,就来到了轧钢厂找他。当保卫员通知郭大撇子后,他心里带着疑惑来到了轧钢厂大门口。秦淮茹眼见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出现了,快步跑了过去,拉住郭大撇子的手就哭诉了起来。 郭大撇子听完了秦淮茹的哭诉,他算是明白了“这秦淮茹是啥也没有了,准备趴在自己身上吸血。”他心里想着“自己掏钱养这么个玩意,除非疯了。对,回车间众筹去。” “淮茹妹子,你等我一会,我去车间借点钱。”郭大撇子有了打算,和秦淮茹说了一声,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只有做小女人状,她还能怎么办。她都来不及撒娇发骚,郭大撇子就匆匆的离开了,她只能祈祷郭大撇子能借到钱票,别是找借口躲着她。 这时代的人还是淳朴、善良的,郭大撇子回到一车间一顿忽悠,和秦淮茹“大白面馒头换馒头”过的人多少都会拿点钱出来,和秦淮茹骑过大马的人,再一次出了一大口血。郭大撇子拿着筹集来的50来块钱及一些票据,向车间主任告了假,就匆匆的出来找秦淮茹。 郭大撇子帮秦淮茹买了两个馒头,就带着她去找房子。他带着秦淮茹尽往偏僻的街道、有破落院子的地方走。在离轧钢厂好几条街的地方,还真遇到了一个有房子出租的破院子,那照看破院子的老人,愿意把前院一间倒座房以2块钱一个月出租。 郭大撇子付了钱,就带着秦淮茹进屋查看需要添置些什么物品,一进屋秦淮茹就把门关死了,她抱住了郭大撇子,施展出了在“八大胡同”姐妹们手上学来的本事。秦淮茹“吹拉弹唱”还没全部使出来,郭大撇子哪经历过此种手段,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 “淮茹妹子,你现在的花样可真多,那里居然还会咬人,一进去就被咬的死死的。”郭大撇子发现了新大陆,惊喜的感叹道。他心里想着“这秦淮茹,那里不似以前松松垮垮了,现在办事花样儿百出,没枉费我为她忙前忙后的,这以后可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秦淮茹施展起了媚功,轻声细语的媚声道:“还不是天天想着你,想着出来好好伺候你…” 第187章 秦淮茹用她的皮囊养活自己 教养所出来的秦淮茹,仿佛给郭大撇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此时,他内心的贪欲就像那无底洞,永无止境地吞噬着他的灵魂。秦淮茹事发时的害怕、无助,当时心里“永不再和秦淮茹发生关系”的誓言,统统被他抛诸了脑后。 郭大撇子陪着秦淮茹采购了一些日常的必需品,留下了10块钱和一些票据,就匆匆的告辞走了。他把从一车间众筹来的钱票捏在了手里,准备着每个月给一点,以便他能慢慢地品尝秦淮茹的味道。 郭大撇子离开后,秦淮茹总算有功夫,好好看看这个冷清、破落的破院子了,她在整个院子里逛了起来,她发现中院大门落了锁,她能活动的空间仅限前院,而且前院只有住门房的老人家,和她自己的这间倒座房有人。 秦淮茹在教养所住的房间,一屋子住了10来个人,大家空闲下来,就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天。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早已让她习惯了热闹,在这院子里找不到一个人说话,冷冷清清的环境,让她百无聊赖的早早做起了晚饭。晚饭后,院子里的安静,让她整个人非常不适应,于是,来到巷子里散起了心。不知不觉,她居然走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附近。 秦淮茹从京郊农村来,原有的生活圈子除了红星轧钢厂,就是四合院,说到底:现在不能去轧钢厂上班的她,生活的范围很单一,还没小当、小槐花出去野的范围广。 正当秦淮茹盯着四合院的大门发呆,回忆着她往昔风光的日子时,远处缓缓走来了一位身穿绿军装,英姿勃发的青年人。只见他,手里拎了个布袋,一看那布袋沉甸甸的样子,就知道装了不少东西。 秦淮茹盯着那青年手里的布袋,想着自己的囊中羞涩,情不自禁的吞咽起了口水,最后贪欲战胜了恐惧,她向那青年迎了上去,媚笑道:“光天,秦姐找你举报点事,你有兴趣吗?” 这“文运”时期,那个“文运员”小头头遇到有人要举报,不喜出望外。再说,他也知道秦淮茹和“猪肉强”的事,他认为“秦淮茹想通过举报别人,获得翻身的机会。”于是,刘光天毫不犹豫的答道:“秦淮茹同志,改过自新了就是好同志,你说!” 秦淮茹装腔作势的往四周看了看,似模似样的轻声道:“光天,这里人多嘴杂的,被人听到了不好;你跟我来,找个僻静的地方,我慢慢和你讲。”秦淮茹说着,转身扭着她的大胯慢悠悠的向她租住的方向走去。 作为“文运员”小头头,遇到举报这种事,积极向上的大好青年刘光天怎么会错过,他紧紧跟着秦淮茹。刘光天和于海棠结婚后,就没吃到过几回肉,而且自从于海棠知道怀了孩子,就没让他进过房间。秦淮茹在他前面扭动大胯的风骚样,这让小光天渐渐失去了自控力。 几条街的路程,没多少时间就到了。刘光天不疑有她,紧跟着秦淮茹进了破院子,来到了秦淮茹租住的屋子。秦淮茹见刘光天进了屋,就反手关死了门,两人独处,刘光天着急的询问起了举报的事。此时,秦淮茹媚态毕露,凑近刘光天的耳朵,对其轻轻吹起了气,小光天瞬时兴趣高涨。秦淮茹的十八般武艺那是初入社会的小年轻所能招架的,铁棒磨成针的功夫更是让刘光天食之入髓。 秦淮茹“吹拉弹唱”一番功夫下来,让刘光天彻底忘记了回家。他就像一头耕牛,不知疲倦的耕耘着,一夜风雨,刘光天几乎没有怎么休息。天亮,阳光把他拉回了现实,心里越想越怕的他,匆匆留下了几块钱就跑了。 秦淮茹眼看着刘光天犹如那丧家犬般的逃走,她却浑不在意,起床随意弄了口吃的又睡起了回笼觉。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此时,她想起了长期保持友好关系的许大茂,她有心想让许大茂尝尝新鲜滋味。她便兴奋的收拾了一番自己,往轧钢厂走去。 经由轧钢厂保卫员的通报,被打断午休的许大茂,带着怨气不情不愿的来到了大门口。见到是秦淮茹,他心里惊讶的想着“秦淮茹怎么没被打靶,居然被她出来了?秦淮茹和“猪肉强”奸生两个女儿的事,都在轧钢厂里传遍了,她怎么还有脸来厂里找自己?”,顿时,恶心、耻辱感充斥着他的身心,小茂更是直接被吓趴下了。 秦淮茹见许大茂出来了,心里欣喜的刚想开口,她就听许大茂大声的说道:“秦淮茹,你这和人搞破鞋的,怎么想到来找我这个国家干部啊?” “几位兄弟,你们还不知道!这位就是前段时间,轧钢厂里的风云人物秦淮茹,你们以后可要问清楚了再通报啊!谁有那么多闲工夫,阿猫阿狗都见啊!”许大茂对着门口的几位保卫员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淮茹直接愣在了当场,她不能相信这是长期炮轰她的许大茂,能说出来的话。可轧钢厂门口的几个保卫员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又让她认清了眼前的现实:她是万人唾弃的破鞋,许大茂这样的国家干部、“文运员”小头头,怎么还会看自己一眼呢! 现实的刺激,秦淮茹羞红了脸,低着头习惯性的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方向走着。此时,上午没接到活,为了省点开销,回家吃完午饭的阎解成从家里走了出来,准备下午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接到点活。 一个急匆匆的赶路,一个没魂似的低着头走着,两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秦淮茹直接就被撞翻在了地上。阎解成一看,居然是秦淮茹,他虽然心里看不起这个搞破鞋的秦京茹堂姐,可毕竟沾着亲戚关系,也不能不闻不问。于是,客气的道歉道:“秦姐,我赶着去找活,走得急了点,不好意思啊!您现在住那里儿,我扶你回去。” 回过神来的秦淮茹,见是自己堂妹的丈夫阎解成,也就没大喊大叫,压下了讹诈一番的心思,她搭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前面许大茂带给她的屈辱,让她不能相信自己才30来岁就没了魅力,眼前站着的阎解成,让她起了试一试的心思。 秦淮茹有了坏心思,便假装受了伤,靠在了阎解成的身上,阎解成虽然嫌弃秦淮茹,可毕竟是亲戚关系,直接跑路也拉不下面儿。于是,他搀扶着秦淮茹,往前慢慢走去。 进了破落的院子,踏进了秦淮茹租住的屋子,秦淮茹随手关好了门。阎解成客气了几句,就想走人,而秦淮茹则装腔作势的请求道:“解成,你先别走。扶着秦姐,帮我把外裤脱了,看看腿有没有受伤。” 长期在京郊生活,回阎家没几年的阎解成,哪里有那么多心眼,他真的去帮秦淮茹脱外裤。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秦京茹一向是狂野的,从没让阎解成体会到温柔;而秦淮茹则给他柔情似水的感觉,有那么一刹那,他感觉自己要沉沦了。可家里嗷嗷待哺的女儿,比秦淮茹年轻近十岁的秦京茹,让他清醒了过来。 阎解成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带着愧疚请求道:“秦姐,您饶过我!我要出去接活了,要不京茹母子俩要饿肚子了。”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秦淮茹看着阎解成逃离的背影,眼里满是狠厉之色,喃喃自语道:“碰过老娘的,一个都别想跑…” 第188章 小当槐花偷了贾张氏的钱 生活虽然多灾多难,但贾张氏并没被苦难打倒,她每天早出晚归忙着打扫红星轧钢厂里的厕所,即使身心疲惫,也用坚强的意志续写着她与棒梗的生活。 坚强,不仅仅是一种精神,更是一种行动。贾张氏在贾家遇到逆境时勇于担当,积极应对生活的各种挑战。她相信只要坚持到棒梗成年,棒梗接过了轧钢厂的工位,贾家的未来、她的晚年生活,终将多姿多彩、幸福圆满。 每当清晨的微光刺穿厚重的云层,为大地上描绘出金色的轮廓,贾张氏就会早早起来做早饭,盯着棒梗洗漱,催促他好好吃早饭,而后不是让他去上学,就是教他跟着院子里的孩子们玩;中午她会从轧钢厂打了饭菜回家陪着棒梗吃午饭,然后再打发棒梗去学校或者叫他跟着院里的孩子们;下班后她基本都是第一时间赶回家。贾张氏自从搬了新家,她的所作所为,赢得了新院子里邻居们的一致好评:这是一个勤俭持家、任劳任怨、自强自立的好奶奶。 贾张氏尽心尽力的呵护着棒梗每一天的日常起居,可她不知道的是:原来的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邻居们,对棒梗是怀有感情的~棒梗和院里的孩子们一起长大,大人们也都是看着他出生、成长的老住户。因此,虽然棒梗歪着个脖子,对世事浑浑噩噩一知半解,傻不拉几的跟在小孩子们后面,那些孩子们再不喜欢他,也不会去驱赶、欺负或者打他;棒梗在四合院里进进出出、调皮捣蛋,大人们不光会尽量包容,还会帮着带一眼,自然而然的看顾一二。 自从搬了新家,新院子里的孩子们,开始还对“天生异相”的棒梗有新鲜感,随着频繁接触,相互了解的深入,他们发现棒梗玩啥都不行,啥事情都搞不清楚,完全就是个傻子。虽然贾张氏出门前,都会拉着棒梗推到他们面前,他们在大人面前都是答应的好好的。等贾张氏一走,他们就会躲避棒梗,棒梗胆敢跟着他们,迎接他的不是挨骂就是挨揍。而新院子里赋闲在家的邻居,他们和棒梗又不熟悉,在他们脑子里根本没这个孩子的印象,所以哪会有心去管他的好死与赖活。 12岁左右的棒梗,在新院子里没有玩伴,又不知道哪里可以去玩,他慢慢的又摸回了原来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而小当、小槐花也在这附近人厌狗嫌的流浪,没多久,他们兄妹三个就相遇上了,自然而然的搅合在了一起。 由于贾张氏对棒梗的反复叮嘱与教育,外加棒梗不缺吃食,小当、小槐花去偷鸡摸狗弄吃的时候,棒梗最多就是远远的看着,而姐妹俩每次被抓,小当也是习惯性的往小槐花身上赖,所以每次两姐妹出事,他都能置身事外。 这天,小当、小槐花快两天没偷到吃食了,遇到又出来玩的棒梗,两姐妹一搭一档的撺掇棒梗带她们回家玩。棒梗哪里知道这两个所谓的妹妹另有所图,心智也不具备什么防备心,他开心的带着她们回了贾家。两姐妹一进贾家,就翻箱倒柜的把能吃的扫荡了一空,棒梗因为不饿,所以他没去阻拦,反而开心的看着两个妹妹在家里“玩”。 等两姐妹吃饱喝足了,小当的贼心眼就活络了起来,带着棒梗、小槐花玩起了找钱票的游戏。兄妹三人也是真的厉害,把贾张氏藏在低处的钱票全部翻找了出来,什么枕头里、破衣服、旧袜子、床上破棉被下、地上砖头下面…三人虽然平时都没经手过什么钱票,也没有数额的概念,可他们还是知道钱票能换吃的玩的。三人手里有了钱,撒欢的奔向了巷子里的杂货铺,肆无忌惮的消费了起来。 夕阳慢慢下沉,贾张氏踏着霞光回到了家里,看着被弄的天翻地覆、满地狼藉的家,她着急的检查起了她藏钱的地方,除了藏在房梁、墙面高处的钱票,低处价值500左右的钱票都不见了。丢了这么多钱,再看到家里的凌乱不堪,她也吃不准是不是这院里人偷的,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敢声张。她快速的去了街道办,又在街道办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去了公安所报案。 贾张氏带着两拨人马回到贾家,公安所的人员没费多大的劲,就从院里邻居口中得知:这一天除了贾家自家的孩子们,没有陌生人进来过院子里。街道办发动了院里人一起协助寻找这几个孩子,费了近2个小时,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附近的桥洞边找到了他们。 大家看着他们三人身边满地的吃食、玩具,一地的牛皮纸包装袋、食物垃圾,都清楚是这三个孩子做的案了。公安所的人员最后从小当的口袋里搜出来了仅剩的几块钱,票据一张都没发现,贾张氏当场就奔溃的哭天喊地了起来。公安所人员和街道办人员确认:这几个孩子,是贾家自家的孩子后,就摇着头走了。街道办人员却在一旁耐心的劝着贾张氏“以后要好好地管教自家的孩子,他们这次还好是偷的自家的钱票,假如偷的是别人家的,那可就是大事了,基本这辈子就毁了…” 此时此刻,贾张氏拿自家的孙子没有办法,可在她眼里的小野种小当、小槐花,她恨不得她们立刻去死。她听着街道办人员的劝慰,气愤不平的叫喊道:“同志,这小当、小槐花是秦淮茹和别人搞破鞋生的野种,怎么会是我贾家人啊?你们可以去调查的,你们把她们抓去打靶!” “大妈,她们的户口、粮本关系可都和您一起呢?怎么就不是你家的孩子啊!”街道办人员耐心的解释道。 此时的贾张氏,损失了那么多钱票,哪里还会算计那些蝇头小利啊!她这一次的损失,3~5年都找补不回来。怒火中烧、无处发泄的贾张氏,歇斯底里的请求道:“同志,麻烦你们去轧钢厂、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调查,请把小当、小槐花、秦淮茹的户口、粮本关系从我这里剥离出去,她们和我贾家早没有关系了。” 街道办人员看着这个情绪失控的半老太太,心里也是有点同情,便答应明天就去调查,若情况属实就给落实。他们安慰了贾张氏一会就走了,街道办人员一走,贾张氏还没来得及动手,小当、小槐花就很机灵的逃跑了。 贾张氏看着眼前不知所措,又傻傻愣愣的棒梗,无力感充斥了她的全身。突然,她悲从心底来,无助、害怕的嚎啕大哭… 第189章 贾张氏起了回贾家农村老家的心 忙碌的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斑驳的光影洒在街道办的会议桌上。每个工作日的早晨,街道办都会开一个碰头会,昨晚处理贾张氏遭窃事件的几个办事员,在把发生的事件详细地给大家叙述,并把贾张氏提出的要求让大家讨论。 “秦淮茹搞破鞋的事,轧钢厂革委会、公安所已经发通报到我们街道办了,我现在去拿给各位同志看一下。”王主任说着,就起身去办公室拿文件。 “这秦淮茹教养所出来后,还没来街道办汇报过思想了。”街道办主管政工的一位同志讲道。 “据传这秦淮茹茹的两个女儿,是她和外面的野汉子搞破鞋怀上的。”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事,她和贾家工伤去世的贾东旭离婚后,过了接近一年时间才生下的小女儿…”有几个办事员悄悄地议论着。 随着王主任回到会议室,秦淮茹相关的通报文件,在与会的办事人员间传阅。大家看过通报后,迅速达成了一致意见:秦淮茹及两个女儿小当、小槐花从贾张氏为户主的户口本、粮食本里剥离出来。同时,要求秦淮茹在6个工作日内把户口迁移好,假如她及子女的户口没有集体单位或者固定住所可以挂靠,那她将作为无业游民,把她及子女遣送回她的原籍。 会议后,几个工作人员就被安排去走访秦淮茹。虽然秦淮茹没在原来的四合院居住,她教养所出来后也没有接触过街道办,幸好,建国初在应对敌特工作时,街道办有一套非常通畅的信息体系,费了一点周章,在午饭前还是把秦淮茹及两个女儿带来了街道办。 “秦淮茹,你的事情,轧钢厂、公安所已经发了通报到街道办了。本来“文运”大家都比较忙,也没人注意你。可这段时间,你两个女儿做出的大事,我们的同志应该已经告诉你了!今天请你过来,是应贾张氏要求,我们调查取证后做出的决定,现在正式的通知你:6个工作日内把户口迁移出贾家,假如你没有地方可以挂靠,你及两个女儿将作为游民,遣送回你的原籍。”街道办王主任对贾家还是很熟悉的,虽然同情贾家,但是秦淮茹的所作所为是让这个时代所不容得,于是她一见到秦淮茹,就公事公办的讲解道。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离开的街道办,她不能接受自己这么努力,结局还是将要回京郊秦家村。正当她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的时候,见到“猪肉强”的两个宝贝女儿,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她,两人盯着她的眼神,像似两头恶狼在看肉。 一肚子气的秦淮茹,抬起了手,想抽她们一顿泄愤,恰在此刻,脑海里出现了王主任的话“应贾张氏要求”,她瞬间就有了主意。于是。秦淮茹冷着脸,厉声道:“你们带我去你们奶奶那里,我有事找她。” 这姐妹俩经过这段时间的流浪,也知道跟着妈妈至少会有一口吃的,不用3天饿9顿;不用为了一口吃的去偷,担心被人驱赶,被人打骂,被人抓了…所以,秦淮茹一发话,小当瘸着右腿,小槐花瘸着左腿,就带着她往贾家新买的房子走去。 此时,贾张氏刚陪着棒梗吃完午饭,她正欲收拾一下就回轧钢厂上班。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不请自来,直接推开了贾家虚掩的门。秦淮茹一见贾张氏就如同遇到了救星,掉着鳄鱼的眼泪,哭诉着她精心编织的借口,不停地道歉、求饶、赌咒发誓…贾张氏虽然也没文化,可架不住人老成精,何况她是吃尽了秦淮茹及两个小野种的苦头,她会信一个字吗? 贾张氏心里担心上班时间快到了,也没和秦淮茹废话,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般冷漠的说道“秦淮茹,你早已和我儿子离婚,我出于善心收留了你,更是收留了你的两个野种。而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的两个野种又是怎么对待贾家的?你走,另外提醒你:看紧你这两个小野种,我已经找过街道办、公安所了,再敢来我贾家生事,不是断手断腿的问题,而是等着打靶!” 贾张氏没有大吼大叫口出恶言,更没有大发脾气,冷静地说完话,就把她们娘仨推出了家门。她在屋里收拾一下,便锁上了门,带着棒梗离开了。 秦淮茹见识了贾张氏对她的冷淡,只能眼睁睁看着贾张氏、棒梗离去。她知道这次贾张氏是真的不会再接纳自己了,毕竟当初是自己把一个陌生人“猪肉强”带进了贾家,而小当、小槐花两个女儿的亲生父亲“猪肉强”,在贾家更是对贾张氏、棒梗虐待、使暴,而她自己则在一旁视而不见,没说一句求情的话。 此刻的秦淮茹,在扪心自问“当初满心欢喜的嫁进四九城,怎么把日子过成了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了呢?”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往借住地走着,脑子里不停着想着该找谁帮她,完全没有在意小当、小槐花像狼盯着肉般尾随着她。 走进她租住的破落院子,衰败凋零的场景让秦淮茹逐渐接受了现实,缓过心神的她,赫然发现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居然跟着自己。此时,她痴痴盯着两个女儿,不由得笑了起来“要不是她们昨天偷了贾张氏的钱,按照贾张氏贪便宜的性格,为了定量,为了票证…怎么会逼着她们牵出户口…”她怒从心头起,挥手就抽向了小当、小槐花。 10岁多的小当经历可不少了,鬼心眼也多,挨了一下嘴巴子就瘸着左腿跑了;5岁多小槐花还在玩她那一套茶里茶气的把戏,结果讨到的是连续的嘴巴子。她见自己的姐姐在远处向她招手,秦淮茹狠辣的不断抽打着她,趁秦淮茹歇气的空档,也瘸着右腿逃了。此时,秦淮茹满脑子都是怎样才能留在四九城里,刚刚泄了一下怒气,心情也转好了一些,就回住处继续想她的办法去了。 话说,贾张氏把棒梗送到学校门口后,就去了轧钢厂上班。而“文运”期的学校波及很大,不是停课了,就是老师在被游街批斗。棒梗在学校晃荡了一圈,就又去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而小当、小槐花也没地方去,兄妹三人就在四合院附近相遇了。他们有了昨天偷贾家的快乐,被抓住后也没有被处罚、教训,尝过了甜头的他们,在小当的唆使下,又在周围的院子里作奸犯科了起来。 太阳渐渐沉下,天边浮现出淡淡的暮色,贾张氏一到家门口就见到街道办的人员押棒梗三兄妹在等她。她不知所措的向街道办人员询问道:“同志,我家棒梗出了什么事吗?” “哎,同志,你该好好管管你家孩子了,他们老去偷东西可不行啊!”这几个街道办人员经常来这里,也有点不耐烦了。 “同志,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你不信可以去我们原来住的四合院打听一下。我昨天已经和你们街道办的同事说过了,这两个野种不是我们家的孩子,肯定是她们带着他去干缺德事了。”贾张氏凶狠的对着小当、小槐花说道。 “行!那您好好管管你家的孙子,他今年应该也有12~13岁了!我们可要提醒你:等他到了14岁,若再犯事可就要进少管所了。有了案底,他这辈子可就毁了。” “大妈,我们就说到这里了,您自己想想!这两个女娃,我们还要找她们妈妈去了。” 街道办人员劝说完就匆匆的走了。 街道办人员的话彻底的刺激到了贾张氏,想着“自己的孙子跟着两个小野种,这样下去他哪里还会有什么未来?自己任劳任怨的在轧钢厂清扫厕所,支撑着贾家,贾家的未来在哪里?在那里…” 突然,在贾张氏脑海里出现了在贾家农村老家的场景“棒梗在那里是那么的无忧无虑,那么的懂事乖巧…”她轻声嘀咕道:“我可以带着棒梗先回老家,等棒梗成年再进轧钢厂接班…” 第190章 刘光天和于海棠离婚 面对生活的困境,秦淮茹身处繁华的四九城,却感到无助至极,她就像是一叶孤舟,在汹涌的大海中摇摇欲坠,不知道她自己的未来路在何方。 自从昨天秦淮茹回来后,就没有踏出过她的出租屋,她在回想在四九城认识的、有过关系的人“红星轧钢厂一车间的工友们,自从易中海回来后,基本和自己没了往来,何况迁户口、粮本关系等那么大的事,那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施予援手;这次搞破鞋事件,他们能众筹出力已经是他们念着旧情,最后一次出力了,要不,自己回来这么多天,送上门去找那几个骑过大马的,怎么就没一个愿意搭理自己的。” “郭大撇子倒是可以考虑,可他有妻有儿女,最重要他老婆可是个母老虎。以前郭大撇子在外面耍钱喝酒夜不归宿,可是被他的媳妇带着几个大舅子,好好的收拾过,第二天鼻青脸肿的来上班。这要是算计了他们家,自己这条命…不敢想了。” “四合院里呢?前院阎埠贵家,算计阎解成?自己真要这么干,秦家村三叔一家能来四九城把自己撕了;何雨水家呢?现在何雨水对自己满眼都是敌意,他老公又是保卫员,算了不招惹他们了;中院何家?何雨柱现在仿若那天,自己就是那不起眼的尘埃,绝对是不能去招惹的;后院许大茂、刘家…” 正当秦淮茹浮想联翩的时候,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不紧不慢的套上外套穿上鞋子,打开了门。还没等她开口,门外的街道办工作人员就开口了:“秦淮茹,你的两个女儿今天又偷窃被抓了,虽然孩子还小,你也得好好的管教啊!倘若再等几年,还是这副偷鸡摸狗的做派,少管所是去定了。” 秦淮茹听闻街道办人员这么说,又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两个女儿,她顿时就满眼泪光的演上了:“什么家里没钱没票…家里发生了巨变,连一颗粮食都拿不出来…自家孩子小,饿极了才出去拿的…” 街道办工作人员看她这么能演,相互看了一眼,也不多说了。他们离开前催促秦淮茹抓紧去街道办处理户口、粮油关系迁移事宜,耽误了可别被遣送回原籍。 秦淮茹听着街道办人员离开前的话,犹如在她伤口上洒盐,看向两个宝贝女儿的眼神阴狠了起来。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小当早就不同往日了,根据别人说的话,他们的眼神,做出的动作,就能预判出人家接下来会做什么。她观察秦淮茹的神色,见到抬起来了的手,瘸着她的右腿直接就跑了。小槐花还是老样子,在那里泪花花的想博同情,结果又是吃了一顿嘴巴子,才后知后觉的逃开。 正当秦淮茹火气未消,准备找这两个女儿好好发泄一通的时候,来访了一位英姿勃发的年轻人。不错,食之入髓的刘光天,这几天满脑子都是秦淮茹,他受不了身体的煎熬,情不自禁的又过来了。 两人自然而然的发生着一切,期间,除了秦淮茹弄了些吃食,刘光天都在不知疲倦的享受着秦淮茹提供的“吹拉弹唱”十八般武艺。这一宿,注定又是一个不眠无休的夜晚。 清晨的阳光洒在窗台,刘光天照例早早起来,掏了几块钱出来,放在了秦淮茹的床头,他就准备去学校方的革委会。而此时,秦淮茹的话却悠悠的传进了他的耳朵:“光天,昨晚你在床上可是答应了娶我的,你不会骗我?” 闻言,刘光天脸瞬间就红了,紧张的低声解释道:“秦姐,那不是调情的话吗?你怎么能当真呢?” 秦淮茹不急不恼,平静的说道:“光天,你是“文运员”头头,该知道搞破鞋的后果是什么。我也不逼你,我给你2天时间。到时候,你不来和我结婚,我去找街道办、我去找革委会…” 刘光天最终还是松口了,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着,可他能怎么办呢?他本来是一个聪明上进、有大好前途的年轻人,可当他敢与恶魔打交道,还心存侥幸跟恶魔做交易,恶魔助长其贪念,最终还是要他付出极其惨痛代价的。 “文运”以来,这搞破鞋的下场,作为“文运员”小头头的刘光天,可是参与、经历的太多了。很多人被流言、几句话中伤,就能被人举报抓着去游街、批斗,何况他这种情况。 秦淮茹冷漠的话一直在刘光天耳边回荡,他心知事态严重。当天下午他就回了刘家,找了个革委会的借口,从刘大妈卢凤莲手里骗出了家里的户口本;又从革委会找人开了个证明,去了街道办把他和于海棠、儿子刘栋梁的户口独立了出来。 晚上回家的刘光天一切如常,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第二天上午,他就闯进了于海棠的播音室,把她叫到了僻静处,直截了当的提出了离婚,给出的理由是“夫妻生活不和谐,感情破裂。” 这年月,离婚的后果是不可想象的,不光会被人歧视,流言蜚语都能把人淹死,于海棠考虑到儿子还那么小,她有心劝说刘光天。可刘光天的话“不同意离婚,就天天来轧钢厂闹”,直接让心高气傲、曾经作为轧钢厂厂花的于海棠死了心,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儿子必须跟着她。 没费什么周章,于海棠在轧钢厂开好证明后,就跟着刘光天去了街道办民政处办好了离婚手续。于海棠心里虽然担忧自己的儿子,可她心里也没有多少难过,没做停留就回轧钢厂去继续上班了。而刘光天则马不停蹄的去找秦淮茹了,准备去办理两人的结婚手续。 街道办民政处的工作人员,看着刘光天上午带着个貌美如花的媳妇来离婚,下午就带着个比他大10来岁的半老徐娘结婚,他反复的确认了很多遍,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复。最后,他看着刘光天一身的绿军装,又有“文运员”的标识,也不想招惹这种人,免得没事惹一身晦气,就把结婚手续给他们办了。 于海棠下班到家后,如常的抱着儿子准备去何家玩,毕竟刘家老两口这么喜欢这个孙子,她也不担心刘光天会立刻让她们母子俩搬走。 于海棠还没走进中院,就被匆匆赶来的秦淮茹喊住了,只见秦淮茹骄傲的说道:“于海棠,你抓紧回去收拾一下,把房间腾出来。刘光天已经和我结婚了,你们那房间以后是我们的婚房了。” 秦淮茹说完,就如一只斗志昂扬得胜了的鸡,直接踏进了刘家的大门,她的后面跟着瘸着右腿的小当、瘸着左腿的小槐花。 于海棠虽然意外于刘光天会和秦淮茹结婚,可她毕竟确实和刘光天离婚了,所以她默不作声的抱着儿子敲开了姐姐于莉家的门。 四合院里的人,好奇的看着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来了四合院,走进了刘家,然后就看到刘家的儿媳妇把一些生活物品往何家新装修好的中院东厢房搬。 而在何家,梁拉娣正和何雨柱解释着:“柱哥,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把新装修好的那间房借给于海棠!我是想着他们借住在正屋二楼的话,刘栋梁会吵着我们,打扰到我们休息的。” “于莉找我一说,我看着她们母子实在可怜,想着留在院子里,还有机会破镜重圆…” 何雨柱看着自己媳妇还在不停的解释,笑着安慰道:“你是何家的女主人,想怎么处理自家的房子,随你…” 第191章 许大茂对刘光天出招 夜晚的宁静如一潭深深的湖水,将白天的喧嚣淹没。四合院后院刘家,刘海中老两口不停地唉声叹气,在床上辗转反侧,轻声的聊着天。 “老伴,你别怨我今天这么忍让秦淮茹。你想想:倘若今晚我在院里和秦淮茹闹开了,我们刘家的名声估计要在周边的街道臭大街了。更何况,光天还是学校方“文运员”的小头头,闹开了我怕影响他的前途。”刘海中中气不足,口气中满是无奈的说道。 “还怕名声臭呀?你信不信,明天四合院里就传遍了。”刘大妈卢凤莲不服气的说道。 “在四合院里名声臭,也比臭大街的好。为了儿子,为了刘家,这秦淮茹还是不要去刺激她了。” 刘海中没有底气的劝说着自己的老伴。 “呜,呜,呜…我那可怜的小孙孙啊!奶奶保护不了你啊!呜,呜,呜…”刘大妈卢凤莲见老伴刘海中这么没主意,心里难受的低声哭上了。 “哎…老伴,你别哭了,我心里也难受啊!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哎,明天我就请人把刘光天的那间房间隔出来,我们和刘光天分家过。你明天早点起来,去中院东厢房门口守着,我担心于海棠上班了,我家的小孙孙没人照顾。呜,呜,呜…”刘海中说着,也难受的低声哽咽上了。 刘家不正常的安静,还是让四合院里好奇的人们不断地猜测着,包括刘家对门的许大茂,因为他知道消息的时候太晚了,所以没去何家打听,也没有去中院东厢房找于海棠,他打算明天上班了亲自去问于海棠。 在朝阳的照耀下,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柔和的阳光均匀地洒在中院的老槐树上。早起的院里人,看到刘家的卢凤莲,一大早就守在了中院的东厢房门口。随着院里人逐渐起床,走出门洗漱,院子里热闹了起来,而此时,中院东厢房的大门打开了,于海棠抱着儿子走了出来。 刘大妈卢凤莲见到于海棠抱着孩子出来了,急忙凑近讨好的说道:“海棠,你白天要上班。以后你去上班,把刘栋梁交给我来带!” 于海棠单手抱着儿子,一只手关上了大门,轻声的回道:“刘大妈,我已经和刘光天离婚了。你可以放心,孩子我会请我妈帮忙带的。孩子的名字我会去改成于栋梁,你们以后别和我们来往了,我怕会影响到孩子。你们有时间的话,多关心一下秦淮茹的孩子!” 于海棠说完就走了,刘大妈卢凤莲木然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们的交谈声音虽然很轻,可还是让一些有心的大婶大妈听的清清楚楚。这么大的信息量,直接让她们交头接耳了起来。 一上班,许大茂就火急火燎的去轧钢厂的广播室找于海棠,来到广播室门口,他看着正在发呆的于海棠,关心的开口道:“于海棠,怎么一点前兆都没有,就搬去了柱哥家新装修好的屋子啊?” 于海棠见到是许大茂,心知很多事大家早晚都会知道,于是把昨天怎么离婚的,后面秦淮茹怎么来和她说的,不疾不徐的和许大茂说了一遍。 许大茂本来是好奇,毕竟这么个大美女,一举一动不关注、不上心是假的,可他听到秦淮茹和刘光天搞在了一起,还欺负了他心底的女神,新仇旧恨把他刺激的火气噌噌的往上冒。 “于海棠,哥哥不会让人这么欺负你的,你就等着瞧!”许大茂说完,一脸怒容的走了。 许大茂回到自己办公室,就去找宣传科科长告了个假,骑着他的二八大杠往学校方革委会驻地而去。刘光天所在的“文运员”队伍,是由几个学校联合组建起来的,其所有“文运员”加起来也就一二百人。见到来人是万人大厂的“文运员”小头头,那革委会主任,客气的接待着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秦淮茹搞破鞋、刘光天离婚马上和秦淮茹结婚的事,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这年代的老师可真的是为人师表的存在的,他听着许大茂的讲述,嘴巴惊得都没合拢过。这位革委会主任当场就气愤的表态道:“许同志,请您放心!今天我们就去调查,并给出处理结果。” 许大茂见对方都这么表态了,就不穷追猛打了,两人谈起了:“文运”运动的伟大,“文运员”队伍纯洁性等问题,聊了一会,许大茂就客气的道别了。他骑着车,哼着样板戏曲儿,开心的回轧钢厂,准备找于海棠得瑟去。 学校的这位革委会主任,也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许大茂一走,他就召集了“文运员”班组人员开会。经过大家商量后,找来了和刘光天同属一个四合院的刘光福、阎解旷求证,得到了肯定答复后,他们又经历了一番会议讨论,最后达成了一致意见“鉴于“文运员”身份需要的纯洁性,队伍成员需与恶势力、旧思想斗争的特点,经调查取证本革委会做出如下决定:取消刘光天在“文运员”队伍里的职务,并取消其“文运员”的资格。刘光福、阎解旷与刘光天同属一个四合院,没有第一时间来革委会举报、汇报,取消其“文运员”的资格。 刘光福、阎解旷还是很机灵的,两人一得到消息就商量了起来,然后匆匆回家收拾了一下“文运”中搜刮来的一些物件,偷偷藏了起来。 刘光天心里虽有些准备,可接到相关人员对他的通知,并收回了他手里的工作证等相关物件后,心里还是非常难受,不敢相信学校方革委会的动作会那么快,就这么把自己拿下了。他回家后还不敢和父母说,可他不知道是:提前一步到家的刘光福,早已把他和刘光天被踢出“文运员”队伍的事给说了,刘家只是怕引来更大的祸事,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而已。 秦淮茹呢,她今天上午就大大方方的把一些生活物品搬来了刘家,到了午饭时间,更是大模大样的带着小当、小槐花坐上了刘家的饭桌。刘大妈卢凤莲为了儿子、为了刘家只能忍气吞声的伺候她们娘仨。她把窝窝头端上桌,转身去端棒子面粥,一出来就看到她们娘仨的吃相如饿死鬼投胎:嘴里吃着,一手抓一个,桌上一个窝窝头都没给她留。 午饭后,秦淮茹就去了刘光天的那间房间睡觉,而小当、小槐花则在刘家闹腾开了:不是上窜下跳就是东翻西找。午饭只喝到一碗棒子面粥的刘大妈,心里虽然厌恶,可她为了刘家的安宁,怎么敢去管教她们,只能默默跟在她们后面擦屁股。 因为刘海中在轧钢厂做的是锻工,日常的体力消耗非常严重,为了及时给他补充营养,所以刘家的晚饭一般都会准备的好一些,比如炒个鸡蛋、蒸几个白面馒头或者二合面馒头。这些好一点的吃食,以前主要是刘海中和刘栋梁吃,其他人都是以窝窝头、棒子面粥为主。 今晚的刘家,饭桌上虽然多了秦淮茹、小当、槐花,刘海中还是如常的倒起了小酒,等他倒好酒,桌上碟子里的炒鸡蛋没了;当他拿起酒杯,桌上碗里的几个白面馒头消失了;正当他组织语言,准备好好发一言的时候,桌上的窝窝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减少,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情不自禁的抓起了一个。 当刘大妈卢凤莲端着一锅棒子面粥出来时,秦淮茹母女仨人大马金刀的嘴里吃着、手里抓着,而桌上早已空空如也。她的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心里痛苦的哀叹“老刘家招来了三个什么魔鬼啊…” 第192章 易中海对秦淮茹再出狠招 夜色下,万籁俱寂,微风拂过,院里的老槐树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后院刘家老两口在轻声呢喃,相互舔舐着对方的伤口。 “当家的,咱宝贝孙子要改名于栋梁了,呜,呜,呜…”刘大妈卢凤莲低声说着,心里难受的哭了。 “哎,我们老刘家对不起于海棠母子,你以后尽量别去打扰他们了,有空就远远地带只眼睛帮着看顾下,不能让他们被人欺负了。”刘海中无奈的说着。 “你说的倒是好听,这院里除了秦淮茹娘仨不干人事,还会有别人吗?” 刘大妈卢凤莲说着,情绪不由得激动了起来,说话的嗓门也提高了几分。 “哎,你小点声,这不是秦淮茹捏着刘家命门嘛!早点睡,忍忍就过去了…”刘海中叹着气,低声劝着他的老伴。 今晚,刘家刘光福的小隔间里,不光有他睡着,还有他的两个“侄女”~小当、槐花。秦淮茹美其名曰:叔叔要照顾侄女们,让她的两个女儿占了他的床铺;而他自己只能找了些凳子,搭了个简易的床。无法入睡的他,听到睡着的小当嘴里还在喊着:要去偷要去抢;小槐花不是磨牙就是在喊:“爸爸,我想你,我要回家…”同时,刘光天的房间不断传来“打斗”声。这两天的变故,到了此时此刻,彻底把他刺激的心态崩溃了,暗暗下定了决心:明天一早就去街道办报名“上山下乡”,逃离刘家这个是非地… 而此时,一墙之隔,刘光天和秦淮茹兴致正浓。两人的动静传遍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角角落落。 一个被“文运员”队伍抛弃,一个臭破鞋不受人待见,两个大闲人没事就在屋子里不办正经事,一天、两天,到了第三天,他俩的趣事就在红星轧钢厂传开了。在一车间休息区,听明白了别人闲聊的话题后,易中海的眼眸阴鸷了起来。 正直无私的易中海再一次踏进了车间“文运员”办公地,他大义凛然的举报“搞破鞋的秦淮茹找了个小10岁左右的刘光天结婚,太有伤风化了,对社会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刘光天在做“文运员”期间,在工作过程中,贪墨了一些不该他拿的贵重物品…” 几个“文运员”小头目,和易中海可是老熟人了,上次因为他的举报,他们都得到了表扬,有1~2个已经被提升了1~2级了。几人一商量,就由一个小头目带着10来个人去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刘家。 轧钢厂一队“文运员”的突然出现,给了刘光天、秦淮茹一个措手不及,两人正欲办事呢。“文运员”们可不管他们衣衫不整,直接在刘家翻找了起来。没费多大力气,就在刘光天的房间地砖下,起获了数量不少的黄鱼、金银首饰。有了证据,“文运员”们押着刘光天、秦淮茹就走。 此时,刘海中正在车间忙碌,他的徒弟慌慌张张的来给他报信后,当他得知了原委。突然而来的噩耗,差一点让他急火攻心直接倒在地上。他强打着精神,心里想着挽救的办法,他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求同处一个四合院的何雨柱。有了求助方向,他不顾一切的向何雨柱的办公室跑去。 此时,何雨柱正在看着后勤科送来的一些账目,刘海中强闯进入了他的办公室,直接跪在了地上,哀求道:“柱子,刘光天被厂里“文运员”抓了,快想想办法,救救刘家!” 在这个时代,作为邻居可不能冷酷无情,若置之不理,名声不光会坏了,还会被周遭人的口水淹死。何雨柱心里虽然不喜,可脸上还是装着惊诧道:“刘大爷,你家出了什么事了啊?” 刘海中把秦淮茹和他儿子结婚,“文运员”在刘光天房间起获赃物的事…一一和盘托出。他跪着说完后,满心期待的盯着何雨柱。何雨柱假装思索了一会,低声沉吟道:“刘大爷,你们家这事有点不好办啊…” “柱子,你想想办法!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刘家绝对不会忘的,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海中赌咒发誓的哀求着何雨柱。 “刘大爷,要保全你们刘家,还是要靠你自己啊!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别往大了说:在这个四九城,就往小一点说:四合院周围那人不知她什么德行,刘光天和她在一起,能有好吗?何况刘光天这贪墨的东西都被起获了…依我看呐,您要当机立断了,毕竟你老刘家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刘光天。” “刘大爷,我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副主任,若您能当机立断,我会尽力让你刘家减少冲击的。但是刘光天的事都被坐实了,我最多也只能把事态控制在轧钢厂范围内,进牛棚肯定是逃不掉了;至于你家所谓的儿媳妇秦淮茹,我能量太小,只能听天由命了…”何雨柱耐着性子,给刘海中解释着。 何雨柱说的话,进了刘海中的心坎里,他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他心想“柱子说的太对了,自己家可是有三个儿子,要让刘家其他人免受其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和刘光天快速的做一个了断。要不,别人想帮忙,也有力无处可使啊!” 刘海中低头沉思了一会,开口请求道:“柱子,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找人,我们刘家要和刘光天断绝一切关系,我老刘家要把这两个祸害扫地出门…其他的事,就拜托您了。”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乞求的眼神,客气的宽慰道:“刘大爷,咱都是一个院子住着的老邻居,您和刘大妈什么性子,大家还不知道嘛,您放心!” 刘海中离开何雨柱办公室后,就回了车间请假,然后快速的去了街道办找了王主任。他们也是老熟人了,打交道了几十年,相互也不用多客气。刘海中把事情一说,王主任倒也不惊讶,谁让“文运”以来,这种:夫妻、父子、师生、亲朋好友、邻里的事,见的太多了。她快速安排工作人员帮刘海中办理了相关手续,并给他开具了证明。 刘海中离开街道办后,就马不停蹄去了轧钢厂革委会,把和刘光天断绝了关系的相关材料递了上去。忙完补救措施的刘海中,顿时泄了气,此时,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回车间上班,心想反正都已经请假了,就回四合院家里好好休息一下缓缓神。 没了以往的精气神,垂头丧气的刘海中,刚踏进后院的大门,就听到从刘家屋里不断传出刺耳的嚷嚷声“死老太婆,布袋里明明有那么多白面,为什么不给我们做大白面馒头吃。” “死老太婆,下次再给我们做窝窝头,我让我妈打死你。快去给我做大白面馒头吃…” 刘海中听见家里小女孩的叫嚣声,往昔的暴戾大爷瞬时归位,他边走边抽出了皮带,冲进家里对着小当、小槐花就抽了起来。这几天的养尊处优、不可一世,已经让小当、槐花得意忘形了,两人不停地对着刘海中和卢凤莲口吐芬芳。 “老伴,我已经去街道办找人,办理好了和刘光天断绝关系的手续了;在厂里,柱子也已经答应我:会保刘家少受波及的。我们现在不需要有什么顾忌了,为我们宝贝孙子出气的时候到了!”刘海中边向自己老伴解释,边一手一个抓住了她们,顺手把小槐花交给了卢凤莲。 “老伴别留情,抽死她们,让她们娘仨敢趴在刘家身上拉屎拉尿…”刘海中边抽着小当,边吩咐他老伴道。 刘海中可是干的锻工活儿,那手里的力气,可不是普通人可比的。他带着他老伴边抽着小当、槐花,边往四合院外走去,到了四合院大门口就罢手了。他把小当往地上一扔,一脸怒容的大声警告道:“以后,你们再敢踏进四合院一步,我见一次打一次。” 此时,小当已经满脸是血了,小槐花还好一点,毕竟刘大妈卢凤莲一个家庭主妇,能有多少力气。小槐花看到姐姐快死的样子,好心的想去搀扶她,没想到迎接小槐花的是嘴巴子。 看上去恐怖的小当,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对着小槐花撒起了气来,边抽边骂道:“小野种,都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拖累我…” 第193章 贾张氏带棒梗回老家 傍晚,太阳悄然落下,天空变得朦胧,从湛蓝逐渐转为深紫,大地逐渐变的宁静而祥和。 秦淮茹,现在都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了,而她现在的作风问题跟以前搞破鞋生两个孩子的大事来比,可以说微不足道,所以“文运员”把她游街批斗一番后,随着下班时间到来,就把她放了。 郭大撇子在轧钢厂里,听到秦淮茹又出事的风声,可是让他害怕极了,他时刻关注着秦淮茹的事态。他看到秦淮茹被释放了,就尾随在秦淮茹的身后,等路过僻静处,便喊住了秦淮茹。秦淮茹见到是郭大撇子,就像遇到了亲人,带着他匆匆回了租住的破院子。 两人关上门,就说起了悄悄话,秦淮茹一五一十的把她的苦楚、无助一一向郭大撇子倾诉。郭大撇子听的心里发酸,同情心泛滥,情不自禁的… 事毕,郭大撇子留下几块钱和一些票据,安慰了秦淮茹几句就走了。秦淮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换了一副面孔,斗志昂扬的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而去。 另一边,虽然何雨柱第一时间去向李主任求了情,可这年月,刘光天贪墨那么高价值的贵重物品,完全是可以往打靶的方向办的。因为有了何雨柱的求情,李主任考虑到这刘光天和何雨柱同住一个四合院,真往打靶方向办了,会有损轧钢厂二把手何雨柱的脸面,于是就办而不报,而且往小里办。也就是仅限在轧钢厂范围内处理刘光天,没有移交公安所去官办;往小里办不牵扯刘光天的家人。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院里,第一时间就去了刘家,告诉了轧钢厂革委会对刘光天的处理结果。同时,好好的安慰了刘海中夫妻俩一番“刘光天的事牵连不到刘家其他的人,让他们不必过度担惊受怕的…”在刘海中夫妇千恩万谢的谢声中,在院里人敬佩的眼神中,何雨柱低调地回了家。 在一天的忙碌之后,晚饭是一段宁静而美好的时光,四合院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后院刘家却传出了吵架、打架的响声。平时,刘家的瓜可不多,大家怀着好奇,吃过晚饭的人,一些半大的孩子们端着饭碗就走向了后院。 刘家屋里,刘海中端坐在自家饭桌上喝着小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刘家门口,刘光福在拉偏架,把他的“嫂子”秦淮茹控制的死死的,刘大妈卢凤莲在对着秦淮茹不停输出,秦淮茹的脸花了、肿了,头发凌乱像个疯子,就连秦淮茹茹的衣服裤子都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秦淮茹,你个烂大街的破鞋,祸害了我刘家,祸害了我儿子刘光天,你怎么还有脸来刘家蹭吃蹭喝。我跟你说:老刘家和刘光天已经断绝一切关系了,你再敢踏进刘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刘大妈卢凤莲大声嚷嚷着,抒发着这几日压抑的情绪。 秦淮茹以为刘家已经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到了饭点就匆匆回了四合院,她和前几天一样,进了刘家屋子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饭桌上。结果,她刚想动手吃饭,引来的是刘大妈卢凤莲、刘光福对她的一顿组合套餐。 此时此刻,秦淮茹能怎么办?她除了哭,装可怜博同情,什么都干不了。她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居心不良的祸害刘光天,再加上户口、粮本关系都挂靠在刘光天名下了,她敢去给刘光天雪上加霜,迎接她的就是被遣返秦家村老家。 秦淮茹赖在刘家门口地上装腔作势的演了半天,没有一个四合院里的人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反而都在那里对着她指指点点。性子直率的大婶大妈,在她身旁大声讲述着她的不堪往事,劝她以后要善良;胆子小一点的人,在一旁低声的交头接耳,议论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前尘过往。面对着一院子人对她的不友善,秦淮茹脸皮再厚也没办法继续赖在刘家门口了,她装着要上厕所溜了。 秦淮茹赖不上刘家,吸不到刘家的血,自己的温饱都是问题,她那里还有什么心思管两个宝贝女儿的死活。小当、槐花,没过几天好日子,又开始重操旧业:在四合院周围流窜作案。 话说,前几天,贾张氏到街道办拿到了给她新办的户口本、粮食本等,并被告知:秦淮茹、小当、槐花,以后再也牵扯不到贾家了,她满心欢喜的向街道办人员道谢。几天的平静,也让贾张氏安心了不少。 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安稳日子没过几天,街道办人员又押着棒梗三兄妹来了贾家。他们倒不是故意为难、恶心贾张氏,而且也知道这三个孩子是同一个妈妈秦淮茹,可秦淮茹神出鬼没的,她借住的出租屋不是锁着门,就是家里没人,是实在难找。所以,这三个孩子一惹出事,只能先找她了。 贾张氏为了自己的孙子,能怎么办?她能做的,除了赔礼就是道歉。最让贾张氏无奈的是:前脚街道办人员一走,后脚小当、槐花就逃。贾张氏为了贾家有个好的未来,就这么一天天的坚持着。 这天,下班的贾张氏回到院子里,她不光看到了被街道办人员押着棒梗三兄妹,还看到一群陌生人堵在了贾家门口。 街道办人员等了半天,总算等到了下班的贾张氏,语气不善的说道:“这三个孩子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偷摸进了人家厨房,看着吊在房梁上的腊鱼偷不到,就在人家厨房里霍霍。小的在人家厨房里拉屎,大的在那里撒尿。更过分的是:逃离前还把人家的锅给砸了,碗橱也被推到了。” “你家的孩子太无法无天了,你要私了还是去公安所官办?”一位上了年纪的受害者不忿的问道。 贾张氏委屈的想哭喊,可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帮她,她强打着精神讨好道:“大哥,咱们私聊!该赔偿多少,您说个数!” 这年月,大多数人都比较善良、朴实,那位受害者见这个当奶奶还算明事理,他也客气的说道:“大妈,锅、碗橱、碗等都损坏了,再加上清理、粉刷被他们糟蹋的厨房,您拿个30块钱,我就不用您拿票证了。” 闻言,贾张氏带着浑身的无奈、无助…哆哆嗦嗦的回了屋,过了一会,她把钱给了受害者。随着大家离开,小当、槐花又逃了,棒梗浑浑噩噩的催着贾张氏做晚饭。贾张氏看着棒梗无知无畏的态度,此时此刻,她如坠冰窟,心彻底的寒了。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跪在轧钢厂革委会李主任的办公室门口,她如泣如诉的讲着这一生的苦难,哭求:“李主任帮帮她贾家,能让她病退,帮贾家的工位留着,等她孙子棒梗满了18岁,来厂里顶岗。” 当初,贾东旭的善后事宜,可是李主任经手的;贾家儿媳妇秦淮茹和人搞破鞋,生了两个野种的事,他也一清二楚。他看着眼前命运多舛的人,心里禁不住的泛起了同情心,当场就请来了人事科、后勤科的领导,给予贾张氏办理了相关手续。 贾张氏办好了手续,匆匆回到贾家整理了一番,雇了一个“窝脖儿”。京郊农村,夕阳余晖洒在田野上,一个“窝脖儿”推着一辆板车慢慢的走着。车上坐着一个矮胖的半老太太,她身旁依靠着一个歪脖子的少年… 第194章 棒梗在老家有了竹马青梅 夕阳用它微弱的光芒为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此时的村庄里炊烟袅袅,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息,孩童们在空地上嬉戏,年长的老者手里拿着旱烟悠然自得的时不时抽上一口,大婶大妈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贾张氏一踏进贾家老家的村口,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被这宁静、祥和的村落所抚平。随着板车往村子里行进,不断有认识贾张氏的老熟人,和她打着招呼,贾张氏原本迷茫无助、空落落、冰冷的心,也慢慢地有了生气,有了底气。 这年月的人普遍淳朴、善良,“窝脖儿”看着落寞的一老一小,心生了怜悯,路上推车走得很小心、稳当,就怕颠着了奶孙俩,到了贾家老屋,他又忙前忙后的卸着大包小包。久经风霜的贾张氏,经历了人生那么多的无奈,现在的她也看开了许多,见到“窝脖儿”办事这么周到,临分别前,她还是多给了“窝脖儿”几分钱。 贾张氏忙着收拾一下屋子,准备收拾完屋子就随便煮点吃的,对付一口。而棒梗一如在路上那般闹腾了起来,喊着要回四九城,要找小当、槐花一起玩,要去做偷鸡摸狗的事… 正当贾张氏焦头烂额的时候,老贾的堂弟~棒梗的贾十九爷爷,带着三个儿子、两个媳妇来了。 “嫂子,你带着棒梗回来啦!我让几个小子,带着媳妇来帮您收拾屋子了。”人未见,声先至,贾十九中气十足的对着屋里大声说道。 贾张氏闻声,撇下了坐在地上闹脾气的棒梗,迎出了屋子。她见到来人,感觉少了贾十九的小媳妇,便客气的问道:“棒梗他十九爷爷,您这太客气了,你家小儿媳呢?” “嫂子,不是知道你们回来了嘛。留她在家里收拾晚饭呢,今晚特地加菜了,就等待会帮你们收拾完屋子,一起回去吃呢!” 贾十九热情洋溢的解释道。 人多力量大,贾家老屋没多久就被捯饬好了,贾张氏收拾好了床铺,就带着棒梗去了贾十九家。一路上,棒梗凭着有限的记忆,一会要去找贾二狗、贾狗剩,一会要去找他的老牛哥。可惜,棒梗被他十九爷爷告知:贾二狗、贾狗剩都是14~15的少年了,在农村已经下地挣工分了,不是当年带着棒梗撒欢的孩童了;而养在村里的老耕牛,因为老迈耕不动地了,也已经被村里卖掉。 棒梗的需求没有得到满足,不情不愿的被贾张氏哄着,去了贾十九家里。普通的村屋,普通的破旧桌椅,也没有和棒梗年纪相仿的小伙伴,可贾十九家饭桌上的炸蚂蚱、炒田螺、油炸河鱼,这些四九城里见不到的菜式,把棒梗彻底吸引住了,他乐此不彼的嗦着田螺。 贾十九眼见棒梗到了自己家里,在哪里安静的吃着晚饭,他开心的和贾张氏唠上了:“嫂子,也就是这两年,各家各户收成好点了,往前几年桌上几样可寻摸不到。” “他十九爷爷,是啊!这年月都过的不容易啊!”回完话的贾张氏,眼睛湿润着发起了呆,仿佛贾十九的几句话让她触景生情想起了过往。 贾十九的几个儿媳妇,看着场面有点尴尬,就在边上热情的招呼了起来,大家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扯起了村里的家长里短来;棒梗的嘴巴就没停过,他有滋有味的吃着蚂蚱,不停地嗦着田螺。 一夜无话,一早起来,没吃早饭,棒梗就奔向了村头,他可弄不清楚老牛哥被卖掉是什么意思,他要去找它玩。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田野之上,村头的老榆树下栓着一头小牛犊,棒梗好奇的围着小牛犊打着转,好奇的喃喃自语道:“这牛哥,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正当棒梗围着小牛犊自言自语的时候,远远走来一个10几岁的少女,她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着,靠近了老榆树,那女孩疑惑的问道:“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围着小牛打转啊?” 少女的问话,打断了棒梗对小牛犊的观察,他有点生气的回道:“我想和牛玩,可是它不认识我了。你是谁?要你管啊!” “我叫史梅香,是村头的老鳏夫史大爷捡来的孙女,这牛是生产队让我放养的。”史梅香平时接触人少,面对棒梗的问话,她胆怯的老实回答着。 棒梗听完对方的回答,歪着脖子好奇的念道“屎妹,屎妹…”,然后,他新奇的盯着史梅香胳膊下的木拐杖,开口道:“屎妹,你手里的木棒子,能给我玩玩吗?” “我叫史梅香,史~梅~香。这个是拐杖,我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一条腿肌肉萎缩了,走路不利索,没有这个拐杖,我会摔倒的,所以不能给你玩。”平时除了她爷爷,很少有人和她好好说话,眼前有人和她互动,史梅香不失时机的解释着。 “屎妹,我有两个妹妹,都是瘸子,和你差不多,我以后就是你哥了。”棒梗看着面前的史梅香,想起了他的两个妹妹,胡乱的要求道。 “我今年13岁多了,你多大呀?另外你叫什么名字啊?咱都不认识,还想当我哥。”史梅香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棒梗,不服气的回话道。 “屎妹,我今年12了啊!我叫棒梗,意思是贾家最棒最粗壮的根,厉害!”歪着脖子的棒梗一脸骄傲的说道。 “你这啥脑子啊!你才12岁,我比你大,以后叫姐,知道不?”史梅香带着较真的劲,纠正道。 “屎妹,今天我跟着你玩,可以吗?”棒梗短路的脑子,哪里搞的清那么多,反正史梅香说她的,棒梗说他自己的。 “行啊!我要去放牛,割草,你去不去?”史梅香无所谓的说着,她不信会有人跟着去卖苦力~流汗。 “屎妹,走,我们现在就去。” 见到史梅香愿意和他玩,棒梗开心的催促着。他这次回来都还没有找到玩伴,以前带他玩的小伙伴们,基本都下地干活了,即使找上门去,他们也不和他玩了。 一上午,棒梗帮着史梅香放牛、打草,不知疲倦的围在史梅香身边,要不是到了午饭时间,史梅香催着棒梗回家吃饭,他还不肯走。 “梅香,这个可是贾家在四九城的宝贝疙瘩,人家吃供应粮的,可金贵着呢,你可别带着他乱跑。”史大爷看着紧跟着自己孙女回家的棒梗,心里带着担忧,对着史梅香关照道。 “爷爷,我知道了。”史梅香乖巧的应着,可她心里想着“这个棒梗真这么厉害吗?” 棒梗匆匆吃完饭就跑出去玩了,贾张氏倒也不担心,毕竟这村子里都是沾亲带故的。而棒梗离开家里,直往村头的老鳏夫史大爷家奔去。到了门口看到小牛犊还在,他就在门口喊了起来:“屎妹,出去玩了。屎妹…” 史梅香被棒梗在屋外催着,不由得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史大爷看着自家孙女的样子,忧虑的提醒道:“梅香,过几个月你就14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要说亲了。这棒梗呼天喊地的,毕竟男女有别,你可别把自己给耽误了。” 女孩子毕竟早熟,史梅香听了爷爷的劝告,便认真的点头应着。她心里也打定了主意 “待会出去,就叫他以后别来找自己了。” 棒梗在屋外焦急得等着,他感觉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史梅香一出大门,对着棒梗认真的劝道:“棒梗,你是男的,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的,会对我的名声有影响的,我还要嫁人呢。所以,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棒梗看到史梅香赶他走,不灵光的脑子顿时就慌乱了,胡言乱语的嚷道:“屎妹,嫁人就嫁给我,我要你每天陪着我玩。” “你不骗人?不骗人,我们拉钩。”史梅香喜出望外的确认道。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棒梗笨拙的配合着史梅香做着拉钩动作,极其认真地说着誓言。 此后,每个日出日落间,史梅香身边总会出现棒梗的身影,听到棒梗的欢声笑语;只要史梅香不开心了,棒梗就会对着她嚷嚷“屎妹,我长大了娶你…” 第195章 于海棠跟何雨柱道实情 人世间很大,本该各有各的追求,各有各的活法,而身处大浪潮的时代,让这时代的人们局限在了单一的世界里。可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想勇敢地,理性地,疯狂地,年轻地走一遭,试图冲破那禁锢着他们的牢笼。 于海棠自从和刘光天离婚后,就把儿子的名字改成了于栋梁。这可把只生了两个漂亮闺女的于父于海洋开心坏了,于海棠离婚的阴霾,在他心里完全被驱散了。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那个不重男轻女,离婚和改成于姓这事比起来,显的微不足道了;外孙改成了自家的姓,这可是涉及老于家传宗接代的大喜事。 于父于海洋、于母赛金花以前可稀罕梁来根、于莉家的儿子梁建国了,毕竟于莉在月子里,可基本都是于母赛金花照顾的,和老两口亲近的感情是没得说的,那次于父于海洋一来,不牵着梁建国玩“骑大马”。 因为刘家老两口对自己的儿媳妇于海棠是非常中意的,所以日常生活中基本把她捧在了手心里,而到了于海棠做月子,当然轮不到于母来照顾了。自然地于海棠的儿子和于家老两口就没那么亲近了,所以,每次来四合院基本是看梁建国为主,而于海棠家的儿子是顺带看看,形式上抱一下就走了。 于海棠离婚后就搬到了中院何家的东厢房,她每天要去上班,又拒绝了刘大妈卢凤莲来帮她带儿子,家庭主妇于母赛金花就成了照看于栋梁的主力军,于父于海洋下班了也会过来帮忙。 那家的父母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于家老两口来四合院里照顾于栋梁没多久,他们便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开始新的生活,于是在于海棠耳边不停念叨:“海棠,这里虽说你姐也在这个院子里,可这毕竟不是咱家,日子久了会有风言风语的。咱们还是带着于栋梁回老于家,凭你的长像、条件,到时候,我们给你找个倒插门的女婿,这日子啊,照样过的红红火火的。” 父母的好意,于海棠心里很清楚,可她内心很纠结“带着孩子离开了四合院,这辈子和何雨柱可能就这么错过了。” 她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不知道应该如何抉择,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咿呀学语的于栋梁,给了于海棠无穷的勇气,让她坚定了内心的想法“要让自己的儿子待在他亲生父亲的身边。”儿子就是于海棠心中的灯塔,找不到前进方向的时候,能让她看清前方的道路。 青春貌美,独立自强,有自己人生追求的于海棠,没花多少时日,就让自己重拾自信,斗志激昂了起来。这天午间,何雨柱吃过午饭正准备休息一会,此时,于海棠抱着一叠广播稿,大大方方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何雨柱见到于海棠来找自己,心里纳闷了起来“我这虚名的革委会副主任,平常也就管管食堂,再不就是和后勤科打的交道多,宣传科可是李主任一把抓的地方,这于海棠应该是生活上有事找我。” “海棠,是生活上遇到什么事了吗?你和我别客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何雨柱心里那么想,嘴上也就理所当然客气的关心了起来。 于海棠没接话,起身把椅子搬近何雨柱坐了下来。她生完孩子,可能是母乳喂养的原因,走起路来波涛汹涌的,穿着一身绿军装都没能掩盖住她的好身形,这可把何雨柱看的差点流鼻血。 何雨柱闻着于海棠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小雨柱有点不受控制了,何雨柱稳了稳心神,轻声的问道:“海棠,你和我不用客气,有啥事直接说就好。” 于海棠一脸的娇羞状,充满深情的看着何雨柱,轻声道:“柱哥,我有个姐妹遇到点事,想让你帮忙拿个主意。” 闻言,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心道“要是别人的事,那就好办了”,于是轻松地说道:“海棠,说!哥一定帮你。” 于海棠微红着脸,注视着何雨柱,那眼神流露着无尽的情意,轻声细语的说了起来:“柱哥,我姐妹在2年前和一个男人喝酒,酒后和那男的骑了大马;事后,不巧的是我那姐妹怀孕了,她为了不暴露,嫁给了那男人院子里的邻居;现在他们离婚了,带着这男人的儿子,住在那男人的房子里。可现在她父母要她回家住,然后准备给她招倒插门的女婿。柱哥,你说我姐妹该怎么办?” 何雨柱听着故事就感觉情节很熟悉,等听完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此时,他感觉喉咙干涩。他用探询的眼神看向于海棠,于海棠用娇俏的微笑给予了肯定的回答,似在证实他内心的猜想。 何雨柱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面露纠结的劝道:“海棠,你姐妹的父母,其实做的没错,开始新的生活,不失为当下最佳的选择。毕竟你姐妹的那个男人,有家室有孩子,而且年纪也比你那姐妹大了10岁左右。两人真要突破了世俗观念,勉强在一起了,会被这时代所抛弃的。” 于海棠听到何雨柱的劝言,脸上立刻就有了怒容,嗔怪的说道:“我那姐妹不想她的儿子远离他的亲生父亲,她也想跟着他。柱哥,你说怎么办?” 何雨柱看到于海棠生气了,也不敢乱说话了,低着头,心里想着应对办法。于海棠见何雨柱不说话,也没有穷追猛打,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何雨柱的回答,时间仿佛过了一万年。 此时,何雨柱想到了上一世风流成性的李主任和刘兰的那些事,虽有风言风语,但未对两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心里感叹“不管在什么样的年月,你情我愿的事,总有其存在的合理性的。” 何雨柱心里有了底,试探的问道:“海棠,你姐妹真想跟着那男人?没名没份见不得光,她将来会后悔的…” “柱哥,绝对不会后悔的。”何雨柱话还没说完,于海棠含情脉脉的盯着他,坚决地回答道。 “哎,那就只能让你姐妹,在那男人住的附近寻一处房了,毕竟现在同在一个院子,人多嘴杂的,早晚会被人说闲道非的。”何雨柱没敢看于海棠,唉声叹气的说道。 “现在这年月,好点的房子可不好弄。柱哥,你会帮忙吗?”于海棠笑着看向何雨柱,俏皮的问道。 “我帮,我去求人给她分配一套房子,再找人帮她换到附近的院子。”何雨柱低着头回道。 “哈,哈,哈…柱哥,你真好!走,你帮我看看广播稿。”于海棠开心的笑着,边说边拉起何雨柱的手,往旁边的休息室走去。 虽然,何雨柱的办公室平时没人会闯入,可他毕竟不是渣男,一心想着拒绝。何雨柱被于海棠拉着手,两人身体拉扯接触了一会,他见到于海棠那不容拒绝的态度,无奈的放弃了负隅顽抗的决心。 何雨柱面对于海棠的热情、奔放…欣赏着于海棠的无限风光,咽着口水轻声的劝说道:“海棠,我们不能这样,会有孩子的…” 第196章 易中海的狠辣 刘光天被关进牛棚后,秦淮茹娘仨再次迎来了苦日子,就像行走在泥泞的沼泽中,每一步都举步维艰。有时,她们甚至会跌倒,陷入深深的泥潭中。但她们不敢停下脚步,因为她们知道,只有前行,才能找到出路。 秦淮茹是进不去刘家了,蹭吃蹭喝更是别想了。她厚着脸皮尝试了几次,每次等待她的都是刘大妈卢凤莲、刘光福为她准备的组合套餐:刘光福拉偏架,刘大妈卢凤莲对她又打又骂。 因为刘家已经和刘光天断绝了关系,他能离开牛棚的有限自由时间,也只能来找秦淮茹;而他存的一些金银细软也已被抄家抄走,又没有工作,唯有依靠着秦淮茹才有一口吃的。刘光天、秦淮茹、小当、槐花,虽然有城市户口的基础定量,可光有票据没有钱,也买不了东西,秦淮茹为了活下去,她有序的应付着刘光天、郭大撇子,缠着阎解成。 秦淮茹自己吃饱、活下去都难,哪里还有心思顾着小当、槐花,她反而给她们做起了规矩:晚上不能去她租住的破院子,因为她时刻准备着接待她的衣食父母,假如她们敢来打扰,迎接她们的将是不停歇的嘴巴子;在外面实在拿不到吃的,可以在中午的饭点来找她要个窝窝头,别的时间敢来纠缠,不要钱的嘴巴子有的是。 小当、槐花试探了几回,挨过的嘴巴子后,自然记住了她们妈妈定下的规矩。她们冷了就找狗窝、桥洞避寒,蜷缩着抱在一起;拿不到吃食~饿了,就进人家院里偷喝自来水。 在这年月,大家可都过的紧巴巴的,买啥都要票证;也没有额外的收入,谁家都处在缺衣少食的境地,都是靠那么点死工资养家糊口。随着小当、槐花姐妹俩,老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的院子里晃荡,不是东家丢了吃食,就是西家不见了什么物件。大家的警觉性自然的越来越高:家里没人的时候,不光会锁门闭户,屋外更不会留物件~破椅子都不会留一把;实在需要在屋外晾晒东西的时候,几家邻居都会抱团轮流看护着。 小当、槐花姐妹俩在四合院周围越来越收刮不到好处,为了能弄到东西去换钱换食物,她们的活动范围只能不断扩大。这天,住所在距离四合院几条街的易中海,居然发现这贼头贼脑的两姐妹在他家附近巷子里游荡。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何况是自视甚高的易中海,他心里仇恨可还没有宣泄干净,于是他就偷偷地观察起了她们的活动来。他通过刻意的关注,居然发现这两个野种,真是贼性不改,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他新住所的周围偷东西。 新国家建立后,可是很注重保护孩童的:14周岁以内的孩子,偷鸡摸狗被抓,受害者最多能找他们家大人赔偿、管教;可不像旧社会那般:可以直接打断人家手脚,严重的甚至被打死的都有。 易中海从日占期、旧社会走来,怎么会忍得下那口恶气:眼睁睁的看着从小就会祸害他的小当、像鬼一样缠着他的小槐花,自由自在的茁壮成长。他反复在脑海里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报复这两个祸害人的野种,而不会牵连到自己?” 现在易中海住的地方,是他的老相好~以前“八大胡同”百花楼头牌千里香的家。建国后,“八大胡同”被取缔,并对失足妇女们进行了改造,让她们从了良。很多“八大胡同”从良后的妇女,嫁作了人妇,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而有一些是没办法嫁人的,因为她们当初为了做生意,自己喝了“避子汤”,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喝过“避子汤”的妇人,即使勉强嫁作了人妇,时间一长,生不出孩子来,结局还是离婚并被夫家赶出家门。 千里香当初做头牌的时候,可是挣了不少,现在这座四合院里的几间屋子,就是她当初买下的。她虽然生不了孩子,可她的家资颇丰,也看不上一般的人;而不一般的人也看不上她这样出身,又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她就这么把自己耽搁了下来,40岁左右的人了,仍然孑然一身。好巧不巧,一次易中海在巷子里散心,两人不期而遇。老相识相见感慨颇多,两人一攀谈,易中海的8级工身份,就把千里香吸引住了,没多久,两人旧情复燃混在了一起。 这天,千里香看着易中海心事重重的样子,讨好的解释道:“中海,您这是为了我肚子没反应,发愁吗?我可是早就和您坦白过的:10来岁的时候,百花楼的妈妈就给我喝了“避子汤”了。别说我现在40来岁了,就是我再年轻10~20岁,也生不了孩子的。” “中海,您要是后悔了,嫌弃我了,我们就离婚!呜,呜,呜…”千里香说着呜咽的低泣了起来。 易中海心说“我去过好几个医院检查了,每个医生都说是死精症,这辈子不可能让女人怀孕了。你那么有钱,还有房子,我脑子有病,去找别人,给人家养孩子啊!” “香妹,您误会了!我是一直在思考:现在科学越来越发达了,这“避子汤”总有办法可以破解掉的。不过,要研究出针对性的药方来,首先要有这“避子汤”的方子…”易中海找了个借口,安慰起了千里香。前面他听到千里香提起“避子汤”,脑子里顿时就豁然开朗,有了报复小当、小槐花的手段,他面色立刻就好了起来。 “这有何难,百花楼解散的时候,妈妈誊写了一份“避子汤”的方子给我的,我这就去拿给你看看。”千里香听易中海为了这事忧愁,心里也就不担心了,开心的说着去拿方子。 一个晴空万里的早晨,喜鹊时不时的出现在了小当、槐花周围,小当厌恶的对着喜鹊咆哮道:“滚开,让我抓到你们,就把你们炖了。”赶走了喜鹊,却来了几只乌鸦…此时,易中海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她们面前,小槐花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爸爸”,直接瘸着左腿跑了过去,抱着易中海的大腿,眼里泛着泪花,可怜兮兮的撒娇道:“爸爸,我好想你。爸爸,我一直吃不饱。爸爸,我想跟你回家…” 眼前小槐花的举动,在易中海眼里,就似小鬼在勾魂。他忍着心里的厌恶,好声好气的说道:“小槐花,我这饭盒里有几个馒头,你要吃吗?”易中海说着,打开了饭盒的盖子。饭盒一打开,一旁的小当一马当先,一手抢了一个,快速的吃了起来;小槐花也不慢,一手一个拿着,专心的啃着。 “爸爸,这个馒头怎么有点苦,还有股怪味啊!”小槐花天真的问道。她毕竟在易家享受过很久的,馒头清香、甘甜的记忆还在她脑海里。等她啃食完手里的馒头,抬起头想问这馒头味道不对的时候,哪里还有易中海的影子。 小槐花找不到自己的“爸爸”,只能又跟着小当游荡了起来,她们没走出去多远,两人就腹痛难忍了起来,两人在别人家的屋檐下打起了滚来。 躲在暗处的易中海,看着姐妹俩抱着肚子,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样子,心情舒畅的走了。他心里的郁结之气消散了不少“小野种,让你们敢趴在我身上吸血,我让你们生不如死,活着也得遭人唾弃…” 第197章 秦京茹找许大茂摊牌 喧嚣的早晨过去了,随着上班去的人们到了工作岗位,街道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了起来。此时,四九城一座衰败的四合院里,鸟儿在树枝上欢快地歌唱着,为这沉寂且缺失人气的破落院子增添了一丝的生机。 破落院子前院一间倒座房里,一男一女做着这个时间点不该发生的事,女子一身的风尘味;那年轻男子明显比这女子小了10来岁,在她的面前略显青涩,可那男子居然没嫌弃这女子。 正当两人忘情的时候,一个10来岁的女孩瘸着右腿,一个5岁多的女孩瘸着左腿,一前一后的进了前院,两人有气无力的敲起了那倒座房的门来。 屋内两人的美事被突然打断,女子骂骂咧咧的穿着衣物,不情不愿的开了门。当秦淮如打开门,看到的居然是小当、槐花两个要债鬼,她心里顿时怒火中烧,一手拎起一个就往院外走。 在巷子里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公厕旁的垃圾堆边,她把虚弱的姐妹俩往地上一扔,用她在厂里干了几年粗活的手抽打起了小当、槐花来,直抽得两人东倒西歪,站都站不起来,就那么瘫软在地上。此时,她还不解恨,一手抓起一个,把姐妹俩扔向了垃圾堆。 秦淮茹看着没多少生命气息的姐妹俩趴在垃圾堆上,怒气未消的她,边往回走边骂道:“两个不知死活的要债鬼,敢来坏老娘的好事,再记不住老娘给你们定的规矩,以后这垃圾堆就是你们的归宿。” 小当、槐花姐妹俩,看到她们的好妈妈走了,也知道今天坏了她们妈妈定下的规矩,可她们的肚腹绞痛难忍啊!肚子里面好像有东西要掉出来似的,她们实在忍不了了,感觉她们都快死了,才支撑着回来想让自己的妈妈救救她们。 现实的毒打,让她们清醒的认识到:桥洞、狗窝、垃圾堆才是她们可以任意驰骋的地方,可垃圾堆太臭了,臭味熏得她们待不住,她们拖着虚弱的身体,两人相互拉扯着爬向了附近的狗窝。 这年月,人都吃不饱,普通人家哪有多余的粮食去养狗啊!那些活着的狗,基本都是凶残的恶狗,它们以吃屎、吃腐肉为生。小当、槐花姐妹俩,躺在狗窝里没多久,一条四九城的土狗,舔着嘴边残留的屎尿,回来了。 土狗看到居然有人敢占它的狗窝,它眼睛泛着绿光,直直的盯着身形像只流浪猫的小槐花,准备抓住机会咬死她,吃她的肉… 当秦淮茹回到屋里的时候,阎解成已恢复了清明,并把衣服穿戴了整齐。他见秦淮茹回来了,递给了她2毛钱,没说一句话就匆匆的离开了。不是阎解成离不开秦淮茹,而是只要他一星期不找这秦淮茹,秦淮茹就会冲去他家里,借着看秦京茹母女的由头点他。为了能稳住秦淮茹,他只能答应秦淮茹一周来陪两次,每个月从本来就微薄的收入里,还要拿出1~2块钱贴补给秦淮茹。不过,唯一让阎解成欣慰的是:他从秦淮茹身上享受到了秦京茹从没给过他的温柔。 阎解成本来干的就是临时活,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活在哪里的,一个月下来收入也不高。自从有了秦淮茹的盘剥,他拿回家里的钱更少了。阎家挣钱的主力就是当小学老师的阎埠贵,一个月也就275元,这点钱既要供全家6个大人1个婴童开销,还要为尚未结婚的阎解旷、阎解娣存一点。这年月,四九城的贫困线是家庭人均不低于5块,而阎埠贵家即使有阎解成打临工、阎解娣做些手工贴补家用,这日子过的要有多艰苦,可想而知。 阎埠贵眼见阎解成拿回家里的钱越来越少,要不是当初骗婚秦京茹,现在又有了小孙女阎晴儿,老两口早和已经成家的阎解成分家过了。秦京茹在阎家虽然被优待,可自从阎家有了阎晴儿,阎埠贵两口子的心思都在孙女身上,有点好的都想尽办法留给她吃,几个大人根本分不到多少,能吃饱肚子都困难。 秦京茹来四九城,可是为了过好日子的,阎家把日子过成这样,她又把目光盯在了许大茂身上,打起了他的注意。这天傍晚,秦京茹陪着蹒跚学步的女儿在四合院门口玩,她远远看着许大茂骑着车回来,撇下东倒西歪还在学走路的女儿,迎着许大茂跑了过去。 “大茂哥,我想和你说句悄悄话。” 秦京茹喘着气,用讨好的口气说道。 许大茂看着眼前和秦淮茹有几分神似的秦京茹,脑海里不由想起“秦淮茹搞破鞋那么多年,连生两个野种女儿的恶心事。”他不耐烦的回道:“有事赶紧说,我赶着回去吃晚饭。” “大茂哥,现在你对待我的态度怎么这么差啊?你知不知道:阎晴儿是你亲闺女。”秦京茹语气带着责怪,轻声的说道。 许大茂遇到凑上来的秦京茹,心里本就很不舒畅,听了秦京茹的话,顿时觉得比吃了苍蝇屎还令人恶心。他一脸狠厉,凶恶的回道:“秦京茹,看不出来,你和秦淮茹真是一路货色啊。还阎晴儿是我亲闺女,你回了秦家村,我就没碰过你,你是随便找了个野男人生的!我估计你啊,自己女儿的亲爹到底是谁,你自己都搞不清楚。”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姐姐,就会有什么样的妹妹。你姐和人搞破鞋,连生了两个野种出来,还厚颜无耻的说是贾家的孩子;你们秦家村出来的土妞,心思怎么就那么歹毒呢?还我的女儿…” “那天我从秦家村来四九城,你和我爸、何雨柱喝酒那晚,你忘记了?”秦京茹听许大茂说的这么绝情,她理直气壮的低声质问道。 “你怕是有病,那晚我和你公公一起出去上公厕,一起睡在阎家的。你以后想动歪脑筋,也事先动动脑子,别整天跟着秦淮茹学了。以后你别来我家,更别来找我,要不别怪我不念旧情。记住了:让“文运员”办了你,是分分钟的事,你好自为之!”许大茂毫不留情的说完,厌恶的瞥了一眼秦京茹,推着自行车就走。 在四合院门口,懵懂无知的阎晴儿,咿咿呀呀的叫唤着自己的母亲,闹腾半天也没见自己的母亲理她,她凭着自己稚嫩的意识,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又爬又走的回了住在大院门房的阎家。 秦京茹听完许大茂的狠话,整个人都蒙了,她发着呆,心里想着“明明那晚和“大茂哥”办事了啊!可许大茂说:那晚睡在阎家了。” “那晚,在许家屋里喝酒的也就三个人,难道是何雨柱?对,肯定是何雨柱。大家都说:阎晴儿从小就和何小楠长的相似。这就难怪了,呵,呵,呵…”秦京茹想着,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秦京茹望着四九城的天空,开心的喃喃自语道:“何雨柱,看我怎么拿捏你…” 第198章 秦京茹想讹何雨柱 美好的希望是人们心灵的一盏明灯,照亮着人们前行的路。在每个黎明的曙光中,人们期待着新的一天能带来更多的惊喜和美好。无论是遥远的梦想,还是近在咫尺的愿望,都值得人们去追寻和坚守。 秦京茹心中有了希望的种子,希望慢慢在她心里成长,经过她一晚上的精心灌溉,美好的希望快速的长成了参天大树。 第二天上午,四合院里人来人往的喧嚣,阎家的忙忙碌碌,让秦京茹没敢轻举妄动。秦京茹在阎家吃过午饭,也不管自己的女儿还小不会吃饭,任由她在那里用勺子玩碗里的米糊糊,更没和阎大妈杨桂儿招呼一声,迈开腿就往红星轧钢厂走去。 午饭后,李有财在轧钢厂门口保卫室和几个同事得瑟的吹着牛,正当他们吹的天花乱坠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了保卫员阻拦不明人员的嘈杂声。李有财漫不经心的往大门口看了一眼,居然是同住前院的邻居秦京茹,他顿时就来了精神,快步走了过去。他也没有问清楚秦京茹来找何雨柱的具体缘由,为了凸显他的与众不同,带着秦京茹就往何雨柱办公室走。 在红星轧钢厂门口的保卫员们,可不是不遵守厂里安全制度的人,他们天天听着李有财在那里吹牛,谁还能不知道他是革委会副主任何雨柱的妹夫。今天的来人找的就是何雨柱,所以一经李有财插手进来,保卫员们想着他们是一家子,也就不去多管了,免得到时候“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何雨柱吃过午饭,泡了杯茶,拿着内参报纸有模有样的研究着最新出来的政策。此时,李有财大大咧咧的带着秦京茹闯进了他的办公室。李有财理所当然的说道:“大舅哥,咱们邻居秦京茹来找你有事,我给您领来了。” 何雨柱见着李有财的言行,心里是十分的不欢喜,瞬时板起了脸,冷峻的看了一眼李有财,内心鄙夷道“何雨水这个白眼狼,我都不想搭理,就你这八杆子打不到的人,也想往上凑?” “李有财,不知道谁给你的特权,可以完全不顾轧钢厂的安全制度:不请示领导,就能随随便便带个人进我办公室。还有,我在这里正式的提醒你:以后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认真工作多为轧钢厂做出贡献才是正道。别整天胡思乱想、四六不分的,那天出了事,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何雨柱冷淡的说完,继续拿着报纸看了起来。 何雨柱说完,场面顿时就冷静了下来,李有财杵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尴尬的站在一旁煎熬,他心里埋怨着何雨水“平时为什么不和自己的亲哥多走动,为什么不和自己的哥哥搞好关系…害自己在邻居面前丢人。” 还好,秦京茹不算太笨,她面带微笑的看向给她行了方便的李有财,语带感激的说道:“李有财,谢谢您带我过来,您先去忙!我和何主任说一下事,就走。” 李有财见何雨柱继续看着报纸,并没有阻拦秦京茹的意思,便慢慢地挪出了办公室。秦京茹见没有了外人,随手就把门关死了,几步疾走,凑近了何雨柱,观察着何雨柱的样貌,没深没浅的问道:“何雨柱,你是阎晴儿的亲生父亲,对不对?” 何雨柱听到秦京茹没头没脑的话,把视线移开了报纸,看了一眼秦京茹,心里想道:“这秦京茹,一个农村来的文盲土妞,上一世就是秦淮茹用来在四合院里吸血的工具,先是介绍给了傻柱,结果和傻柱相亲还没结束,就和许大茂勾搭上了;这一世更离谱,16~17岁就成了许大茂的炮库…” 秦京茹见何雨柱在出神,继续不管不顾的问道:“那天我从秦家村来四九城,你和我爸、许大茂喝酒那晚,是你把我睡了,是不是?” 秦京茹的没心没肺的话,让何雨柱波澜不惊的心,惊起了一片涟漪。心里顿时心潮澎湃了起来“那晚自己酒后意识模糊,就是被这土妞秦京茹睡的,好恶心…” 何雨柱看着和秦淮茹有几分神似的秦京茹,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对她可没一点好印象,此刻,他想着“按照来自秦家村土妞的尿性,你要是敢露出一点善意,她们会像水蛭一样,不管不顾的趴在人身上吸血,直至把人吸死。最重要:这些个文盲土妞除了具有原始的本能欲望,害起人来绝对没有道德底线;道德对于她们来说,只是用来绑架别人的,她们除了没完没了占人好处,正经儿的事是没一件能干的…” “何雨柱,你到底认不认阎晴儿这个女儿?”秦京茹见何雨柱只顾着出神,不搭理她,焦急的问道。 何雨柱见着秦京茹急不可待的吃相,回过神轻声“呵,呵…”笑了起来。他面带着微笑,好奇的问道:“秦京茹,你弄这么一出,到底是为什么?我很忙的,你直接说!” 秦京茹看何雨柱态度这么友好,还这么好说话,心里更加确定阎晴儿的亲爹就是何雨柱了。她兴奋的把想象了一夜的好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何雨柱,你先帮我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最好没什么事,薪水福利高的那种,等我成了工人,我和阎晴儿的户口就能转成四九城城里户口了。” “现在我们在阎家,住的屋子太小了,你想办法给我们分一间大一点的房子!” “还有就是:阎解成根本挣不到什么钱,我们手里也没有积蓄。为了不让你的女儿过的太苦,你先拿个800~1000块给我,再给我些票证,要不光有钱可买不了啥东西。”秦京茹说完后,站在那里自我陶醉的笑了。 何雨柱见秦京茹说完后,站在那里呵呵的傻乐,他也不想立刻打击她,笑着继续问道:“秦京茹,你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秦京茹见何雨柱这么为她考虑,还在问自己想要什么,她就想到了秦家村的父母和哥哥弟弟,还算有点良心的她,想当然的说道:“何雨柱,我父母、哥哥、弟弟,可还在秦家村受罪呢!你若真有心,就该感谢我父母生养了我。你若有心胸,有肚量,就该拿个500~600块出来,让他们在秦家村起几间新房。” 何雨柱见她总算是讲完了要求,笑着说道:“秦京茹,还有别的要求吗?没有的话,我这就去安排了。” 秦京茹听到何雨柱说的话,仿佛她想象了许久的好处,近在的眼前,唾手可得。她喜形于色的催促道:“何雨柱,快去安排!你抓紧点啊,我还急着回家陪女儿呢。” 何雨柱不慌不忙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此时,他是一阵后怕:自己还是欠考虑了,前面这秦京茹,要是在办公室对自己耍流氓,那是有嘴也说不清楚。暗暗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这么掉以轻心了。 一盏茶的功夫,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带着一小队保卫员,直接冲进了何雨柱的办公室,他们押着秦京茹就往外走。保卫科科长边走边嚷嚷道:“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把这么个神经病带进来的。她说:她女儿的亲生父亲是何主任,还想要工作、要房子、要几千块钱…” 保卫员们对她一上手,秦京茹就想到了她的堂姐秦淮茹的悲惨境遇,顿时大惊失色,吓得大喊:“你们误会了,我和你们何主任是邻居,我和他开玩笑呢…” 第199章 秦京茹的窘境 何雨柱内心虽然十分厌恶秦京茹,可顾及到幼小的阎晴儿是无辜的,她还不能没有母亲的陪伴,所以没对秦京茹下狠手。他没动用“文运员”来对付秦京茹,拉她去游街批斗;而只是惊动了厂里的保卫科,让保卫员们吓唬一下她,并把她驱离了红星轧钢厂。 希望落空还受到极大惊吓的秦京茹,一出红星轧钢厂,就逃也似的往四合院疾步走去。秦京茹回到阎家,没有见到喜欢在外玩的女儿阎晴儿,在家里也没见到一个阎家大人。惊魂未定的她坐到饭桌边,想倒点水喝,此时,地上碎烂的勺子和碗及一些血迹引起了她的注意,可平常在阎家什么都不管的她,哪会去理地上的这些垃圾,喝了几口水,就回屋睡她的午觉去了。 秦京茹回屋睡觉后没多久,阎大妈杨桂儿怀抱着手脚被包扎处理过的阎晴儿,从附近的医院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委屈巴拉的阎解娣。阎大妈为了哄阎晴儿不哭,特地在路上买了几颗糖哄她,而她嘴里不停在埋怨着阎解娣“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小侄女都看不好,留她这个女儿在家里吃闲饭有什么用…” 阎晴儿手脚的意外受伤,其实阎大妈杨桂儿、阎解娣娘俩的内心都在自责,由此对秦京茹心生了愧疚的情绪,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秦京茹,所以一回家就把声嘶力竭哭睡着的阎晴儿,先安置在了阎埠贵老两口的床上。阎大妈清扫地面做起了家务,阎解娣自觉地去做起了手工活,没多久,阎家就静了下来。 下班时间的四合院,夕阳的余晖洒在屋檐上,给疲惫的人们带来了一丝温暖。阎埠贵下班回来,没看到喜欢在家门口玩的小孙女,以为她玩累了在睡觉,他便如常的伺弄着阎家门房边的韭菜,哼着样板戏曲儿,眼睛时刻关注着进进出出的人,恨不得把人家手里的布袋打开看一个究竟。 没多久,憋了一肚子气的李有财也下班回来了,他踏进前院就遇见了阎埠贵,心里的委屈急需宣泄的他,不管不顾的嚷嚷上了:“阎大爷,我发现你们阎家人,可真不知好歹啊!中午,你家儿媳妇秦京茹来轧钢厂找何主任,人家保卫员拦着不让进。我念着都是邻居,就行了个方便:没问缘由,就带着她去见了何主任。” “阎大爷,你知道你儿媳妇秦京茹找何主任什么事吗?”李有财眼睛盯着阎埠贵,语气不善的问道。 “能有什么事?最多请柱子帮忙介绍介绍工作呗!”阎埠贵一脸懵的胡乱回道。 “嘿,你还真和我想的差不多。我以为大家都是邻居,最多也就是帮忙介绍工作啊什么的。结果,你儿媳妇找何主任是去说:你家孙女阎晴儿的亲生父亲是他,还口口声声要工作、要房子、要1~2千块钱…”李有财怨恨的盯着阎埠贵,愤恨的讲道。 阎埠贵听完李有财说的话,面色难堪的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此刻,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两人的大声对话,也引来了院里人的窃窃私语。 “这秦京茹和秦淮茹有的一拼啊,都想着拿捏别人去捞好处。秦淮茹手段频出,就为了吃易中海的绝户,结果两个野种女儿都是和外面的野汉子搞破鞋生的。” “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我看呐,这秦京茹是想讹诈柱子。” “看来这秦家出来的闺女没一个好的,她也不想想革委会副主任,是她可以随便讹诈的嘛…” “阎大爷,我也不是要为难您,今儿个,就是想告诉您一声:我把你儿媳妇带进了轧钢厂,结果我自己落了个处分:以后得天天围着轧钢厂里的公厕转悠了。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这帮一把邻居,我还帮出事来了…”李有财对着阎埠贵宣泄着内心的委屈。 阎埠贵红着老脸,低头看着地,为了防止李有财进阎家胡闹,惊扰了家里人,他伫立在阎家门口苦苦坚持着,为阎家众人挡风遮雨。 秦京茹早就睡醒了,只是因为下午发生的事,对她造成的冲击力太大,所以醒来后,赖在床上胡思乱想的在发呆。阎家门口的喧嚣声,也已打断了她混乱不堪的思绪,当听清李有财直言不讳的讲述,她心虚的躺在床上,哪里还敢动弹一下。 阎家厨房,如释重负的阎解娣委屈的抱怨着自己的母亲“妈,你听清李有财说的话了!你现在能相信:中午我是真的看到嫂子陪着阎晴儿,我才会走开的?” 李有财那么大的动静,阎家那么小的地,阎大妈杨桂儿怎么会听不见,只是她心里有苦说不出。她心里正犯着愁“儿媳妇闹的这一出,完全就是秦淮茹的翻版操作,这老阎家的名声怕是彻底毁了…而她作为婆婆,为了儿子有个家,即使秦京茹只顾着出去讹人,没照顾好阎晴儿,造成疼爱的孙女手脚受伤,她能怎么办?”阎解娣一旁寻求认同的抱怨声,没能让阎大妈言语一句,她默默的继续忙碌着晚饭。 随着四合院里饭菜香弥漫开来,前院渐渐平静了下来。阎埠贵回到家里,就向老伴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阎家屋里的几个人又不是没有听见,阎大妈还没接话,一旁的阎解娣又委屈的说起了阎晴儿受伤的事来。阎埠贵一听,就快步进了自己的卧室,看着阎晴儿被纱布包着的手脚,心疼的差点掉下泪来。 阎埠贵忍着心里的不满、怒火,把老伴杨桂儿叫进了卧室,说出了埋藏在心底很久,想和大儿子阎解成分家的事来。这年代,儿子多的人家,基本一结婚就会分家,阎大妈杨桂儿也是传统的家庭妇女,当然赞成分家。 到了阎家的晚饭时间,在外打临工的阎解成、外面浪的阎解旷、躲在房间里的秦京茹,都自觉地上了饭桌。阎埠贵、杨桂儿毕竟是秦京茹的公公和婆婆,怎么能当着全家人的面,去数落自己的儿媳妇,下她的面子呢。他们虽然没有表达对秦京茹的不满,但他们借着全家到齐的契机,说出了和阎解成、秦京茹分家过的想法。 这年代,儿子结婚后分家是很普遍的事,阎解成没做多想就一口答应了。旁边的阎解旷、阎解娣就更没意见了,阎家成分家出去过,他们还能改善点伙食。阎解成当初被阎家从农村老家认回来,可是没有解决他的户口问题,加上秦京茹和阎晴儿也是农村户口,这分家过了,没了城市定量和票证等,秦京茹有心想反对,可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那里还敢多说一句话,只能当个透明人。 阎家屋里没多少物什,划分起来也很简单,第二天开始,阎大妈杨桂儿就不再管阎解成、秦京茹的生活起居了。唯一让阎解成、秦京茹夫妻感到庆幸的是:阎埠贵老两口一如既往的很疼爱孙女阎晴儿,有啥好的还是会先紧着她。 自从分家过后,靠着阎解成那微薄的收入,秦京茹就没有吃饱过一顿,不是稀的看不到几颗粮食,就是一顿能吃上半颗红薯都算是丰盛。每当阎埠贵老两口给阎晴儿弄点好吃的,趁着没人注意,她都会从女儿的碗里骗食。 在艰难窘迫的日子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秦京茹总会扪心自问:“那晚到底是被谁睡了…” 第200章 梁拉娣为了何雨柱默认于海棠 这几年“文运”,很多人被波及到,他们有想不开走了的,这就造成很多房子人去楼空。这年月,大家的主要精力都在运动、阶级斗争上,打房子主意的人有,但不多。所以,何雨柱没费多少力气,借着一次酒局,和李主任悄悄地提了一嘴,就帮于海棠争取到了一间不错的公房,可惜,这房子不在何家所在的四合院附近。 于海棠的要求是要待在何雨柱周围,这可不是光有一间房子就能解决问题的,需要和四合院周围的住户换房。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周围的大院,可都是老邻居,别说何雨柱只是红星轧钢厂的革委会副主任,即使是做了国家领导人,那也不允许他做出仗势欺人的事来。不管是在什么年月,谁要在从小长大的地方胡作非为,这不光会累及家人名声要臭死,即便这人再成功,这家人也会被邻里们所唾弃。要不就不会有老话“衣锦还乡”这一说了,人要能造福乡邻,才能证明他的成功,才能赢得邻里们的尊重与尊敬。 何雨柱在下班后、周日的休息时间,都泡在了和左右四合院邻居们互动上。他花了近两周时间,才摸清了周围四合院里邻居的底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左右相邻的四合院是不用想了,大家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家里大多过的平淡且安稳,没有换房的需求、意愿。 正当何雨柱发愁时,这天下班后,他照常去左右院子里闲聊打听,随着大家熟络了,有一大爷和他讲:“就你们对门院子的中院,张老头家几个小子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家里房子又破又小,正为这事犯愁呢!”何雨柱听到消息,也不着急去找那张老头,还和没事人似的,和大爷们聊起了那张老头的家庭情况。 晚上7~8点,何雨柱趁着大家休息前,找去了对门四合院里,到那里一打听,这张大爷家住着中院正房呢,唯一的不足:他们这房子可有年份了,整体破烂的很。估计下雨的天,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 何雨柱到了张大爷家,也不打马虎眼,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了起来:“自己小舅子的妻妹,有一间单位分的筒子楼公房,面积大概在70平米左右,距离咱这块3~4条街。因为她姐姐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所以她想在这附近换一套差不多面积的房子。” 何雨柱说完,张大爷低着头没说话,而他的两个到了结婚年龄的儿子,争前恐后的说了起来:“师傅,我们家这正房加边上的东耳房,有近70平米,我们呢也愿意换,就是咱这房子破了点,人家会愿意吗?” 何雨柱也没直接回答,客气的讲道:“你们一家人先商量一下,假如确定要换的话,明天中午12点,我们在红星轧钢厂大门口碰头,然后,我带你们一家子去看看那公房…” 何雨柱走后,张家热闹的商量开了,两个老的舍不得熟悉的街坊邻居,不愿意换走;而几个小的,受够了家里破败的环境,都想换不被风吹雨淋的公房。最后,两个儿子明确的问父母:“你们有钱重修这房子吗?假如没实力修房子,他们哥俩这辈子估计是说不上媳妇了…”儿子们的话,让老两口一宿没睡好,最后考虑到两个儿子也到结婚年纪了,没像样的房子是真的不行,于是他们打算着:“这公房假如真的像说的:风吹不着,雨淋不到,老张家就换了。”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带着于海棠、张家一大家子,去了于海棠的那间公房。张家人看着比大杂院干净、整洁的筒子楼,而这间公房又是在3楼,一家人没有不满意的。张家几个小的开心的在那里说着“他们准备怎么做房子的隔断,他们要住哪一块…”而张家老两口,因舍不得大杂院里的老邻居们,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换。 何雨柱看着张家老两口犹豫不决的样子,大方的表示“只要张家愿意换,他愿意拿出50块钱,作为张家的搬家费用。” 何雨柱这话一出,张家老两口的眼睛就亮了,这年月,在四九城里娶个儿媳妇,省一点也就20~30块钱的花费,这时,他们怎么还能不动心。张家老两口着急的催着何雨柱去街道办处理房屋交换手续,他们可不想遇到的凯子跑了。 于海棠跟着何雨柱忙了一下午,又是在轧钢厂开证明,又是到街道办去办理房屋交换后的房证手续等。等她拿着新办好的房屋证,跟着何雨柱到达换来的四合院房子前时,整个人傻了。于海棠幽怨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哥,这不是一间危房嘛,怎么住人啊?” “哈,哈…海棠,过几天,我安排人把这房子拆了,然后按照原貌改建一下,不就是新房子了嘛。你放心,到时候按照何家的样式,帮你们娘俩装修。”何雨柱看着被惊吓到的于海棠,安慰道。 没出一个月,在街道办王主任的帮助下,木工师傅老雷的赶工下,于海棠换来的房子,焕然一新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虽说屋内使用的木材,大多以老红木为主,可房子做成了上下两层,又有独立的厨房、卫生间,在这周围的四合院里也是数得上的存在。 到了于海棠搬新家的日子,马华、刘兰、胖子都被何雨柱叫来帮忙;许大茂更是自觉地忙前忙后,聪明如许大茂“他看着何雨柱对于海棠的态度,再看于栋梁的样貌,心里怎么还会不明白。” 于海棠的亲姐于莉看到自己的妹妹,有了这么好的房子,当场羡慕得失了态,当着梁拉娣的面数落起了梁来根“话里话外,都是说梁来根没用,现在还是借住的聋老太太的房子…” 于父于海洋、于母赛金花见到自己的大女儿在大喜的日子失态,倒也没有和她一般见识,毕竟老两口最担心的小女儿,有了这么好的栖身之所,他们今天发自内心的开心着呢。 女性的心大多敏感,一点小事就能让她们敏锐的捕捉到枕边人的变化。晚上,吃好了于海棠的搬家宴,梁拉娣哄睡着了几个孩子,就回了卧室,她看着喝了不少酒的何雨柱躺在床上打着呼噜,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趁着何雨柱醉酒意识模糊,问清他一些自己心里疑惑的事。 这段时间,梁拉娣眼见着何雨柱为于海棠忙前忙后的,从弄房子开始,换房子,装修房子,再到搬家宴。何雨柱花那么多时间、心思在于海棠、于栋梁母子身上,她不疑惑是不可能的。 梁拉娣帮醉意正浓的何雨柱擦洗干净后,就和他办起了事来,趁着何雨柱情绪亢奋,意识模糊,她娇喘着开口诈道:“柱哥,我已经知道于海棠是你女人,于栋梁是你儿子了。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啊?” “拉娣,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何雨柱稀里糊涂的顺口搭话道。可他说完话,整个人就吓的清醒了过来。 梁拉娣听到何雨柱的顺口作答,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办事,瞬时,就在何雨柱身下低声哭泣起来。何雨柱则心惊肉跳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和梁拉娣交代了清楚。 梁拉娣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居然是自己引狼入室造成的,那心里是更伤心难过了。可她毕竟是生在旧社会,长在新国家的人,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周围年长些的人嘴里:男人“三妻四妾”是司空见惯的词。再加上考虑到梁来根和于莉的这层关系,二弟还在轧钢厂汽车班当学徒,三弟在财务科当出纳的助手。因为何雨柱,梁家现在的日子是越过越好。 同时,梁拉娣想到:现在的何家声势正盛,何雨柱是家里的顶梁柱,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 她收住了哭泣声,微肿的眼睛看向何雨柱,语重心长的劝道:“柱哥,我们何家没有一点根基,你有现在的局面,既是你自己的努力,也是机遇使然。有道是“万丈高楼平地起,一砖一瓦皆根基”,随着我们何家越过越好,往你身上扑的莺莺燕燕肯定会越来越多,可为了你自己,更为了老何家,你行事一定不能再孟浪了。” 何雨柱见自己的妻子梁拉娣,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而没和自己闹,还耐心劝慰自己,心里不由一酸,他轻轻爱抚着她,温柔的呢喃道:“拉娣,你放心,我会洁身自好的。你是我的老婆,而且我娶你的时候,你可是黄花大闺女,处子之身跟的我,这是谁都比不了的…” 梁拉娣听着何雨柱的甜言蜜语,眼睛里有了光彩,对自己又有了信心,有自信的女人浑身散发着光芒,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跟何雨柱撒起了娇来,两人自然的亲热了起来… 梁拉娣被爱沐浴着,她很明事理的劝道:“柱哥,我不能接受再有人占你便宜了,你是我的。以后,我每个月不方便的时候,你去海棠那里安抚她…” 第201章 七十年代中期四合院众生相 迈入七十年代中期,“文运”运动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真是“你方唱霸他登场。”红星轧钢厂的李主任,凭借自身的能力和不俗的手腕,再加上身后有靠山,虽没有得到高升,但轧钢厂的大局被他牢牢地掌控住了。 这几年,何雨柱在厂里按部就班的工作虽然乏味,但也有它的好处,至少让家人感到踏实和安全。他跟着李主任与光同尘,但没有放弃去保护一下原杨厂长杨爱国为首的一批在牛棚改造的轧钢厂骨干。当那些在牛棚被改造的对象没有信心,看不到希望,准备放弃自己的时候,他们总能得到来自何雨柱的关怀与帮助。 何雨柱在闲暇之余,习惯在轧钢厂周围闲逛,碰巧遇到有意卖房子使用权的人家,他会顺势低价收购;再通过以大换小或者用新换旧的方法,和何家隔壁院子的住户们换房子。经过他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和四合院周围的邻居们谈天说地、畅谈人生,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隔壁93号四合院的住户,都被他忽悠走了。现在整座南锣鼓巷93号四合院都在梁拉娣、何小橡、何小林、何小楠名下。 梁拉娣因为出生根正苗红,外加自己积极进取,这几年已经成长为了红星轧钢厂附属育英托儿所的所长。她白天忙碌工作,下班时间紧盯孩子们的学习,晚上在何雨柱身下尽显温柔,让其交尽了公粮。 何家的孩子们经历了1968年至1970年学校实行推荐招生,1972年暑假后恢复了考试和升留级制度,1974年,实行开门办学,师生下厂矿农村劳动。他们在何雨柱的坚持下,求学之路虽有波折,但一直在学习知识的路上前行。 何雨柱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并没有跟着社会大环境随波逐流,认为知识无用,他提前把小学、中学、高中的教材,都备了好几套在家里面。有了教材,加上冉秋叶持续在何家做家庭老师,何家孩子们个个是真才实学的小学、中学、高中生,而不是那些很水的工农兵学员能比的。 随着很多学校 “停教停学”,老师们被冠上了“臭老九”的头衔,知识分子的处境跌入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臭老九”基本成为了社会最下等的阶层。冉秋叶也和其他的老师一样,被波及到了,但她有红星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何雨柱给其背书,所以她每天除了借口到何家来找何雨柱进行长时间的思想汇报和学习,就不用像其他老师那般,需要去参加扫马路、清理公厕等改造劳动。 吴双木和冉秋叶结婚后,感情融洽,也有了他们的儿女。这几年,他参与筹建了四九城武术队,并任四九城武术队副领队兼总教练。而四九城武术队成了广大孩子们心目中最向往的地方,那里,能学到纯正的龙国功夫。四九城武术队在什刹海西岸,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很近,何小橡、何小林在业余时间,都会去那里当助教。 于海棠在何雨柱的鼓励、帮助下,被推荐去了工农兵大学学习,而她的儿子于栋梁则由她的父母帮忙带着。因为四合院对门院里的房子,装修后的居住条件实在太好,于海棠父母也搬了进去,也没有再提过让于海棠母子回于家,他们一有空闲就带着于栋梁来四合院里玩。不过,这几年他们还是经常会劝于海棠:趁着年轻,抓紧招个上门女婿。可惜,每次都被于海棠搪塞了过去。 这个时代,厨师作为“八大员”之一,何雨柱的师兄弟们都过的很不错,所以相互之间的来往也频繁,逢年过节、有事没事都会带着家人去师父罗建荣家相聚。罗建荣参与了这么些年的国宴,在业内慢慢具有了举足轻重的声誉,而师兄王胜、陈康年在师父的助力下,隐隐有接过师父罗建荣衣钵的趋势。不管是在四九城饭店,还是这两年的国宴,罗建荣实操越来越少,基本以王胜、陈康年代劳为主,而他则在一旁指导。 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虽身处“文运”这个特殊的时期,他们虽生活平淡,但能岁月静好,却也幸福。平凡的日子里,大家每天都在过着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没有大喜大悲,只有柴米油盐酱醋茶。 这时期,何雨水、李有财夫妻俩,生活还是过的不咸不淡,不知道两人是谁的原因,何雨水也没为李有财生下一儿半女。虽然何雨柱不搭理李有财,可不影响大家知道他是何雨柱妹夫的事实,所以这几年他虽然没有被提升,可他在厂里还是过的很滋润的,同事们和他相处都是礼让三分。何雨水总被李有财叮嘱:让她和老何家走近些,让她和老何家搞好关系。可她每次鼓起勇气往何家凑,何雨柱夫妇基本不搭理她,就连何家的大门都没踏进过。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何家几个小的身上,可惜,几个小的不是忙学业,身边有冉秋叶陪着;再不就是行色匆匆,哪里有工夫搭理她。何家有的,她何雨水家没有,何雨水夫妻俩能拿得出的,何家孩子们根本看不上,所以何雨水夫妻有心算计何家,现实没有一次得逞。 这几年,许大茂抱着何雨柱的大腿,那是生活的有滋有味。他趁着“文运”风潮,喊着下乡做宣传的口号,乐此不疲的隔三差五就会下乡放电影。四九城郊外的苞米地、小河边、柴火垛等可隐身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和年轻俏寡妇、贪慕虚荣的小媳妇们的足迹。每次下乡回来,那车把上、车后座,更是大包小包的,让院里人羡慕不已。 刘家的刘光福,因为被家里不良的名声所累,在四九城里找不到好的出路,便报名“上山下乡”参与到“知识青年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运动中去了,为他自己能有个远大前程,而努力奋斗着。刘家因为和刘光天已经断绝了关系,身边没有一儿半女、第三代陪伴的刘海中老两口,除了会远远地偷看他们以为的孙子于栋梁,就是在家里唉声叹气的想着远在外地的两个儿子。 阎家的阎埠贵是小学的老师,更是家里的顶梁柱,随着老师们被冠上了“臭老九”的头衔,“臭老九”成为了改造对象。阎埠贵为了老阎家,每天苦苦支撑着,改造劳动~扫大街、清理公厕等脏活累活,他从没有抱怨过一句。 阎解成还是每天早出晚归,努力去找着临时活做,可这时代没正经工作的人太多了,实在找不到活计的时候,阎解成会拉着秦京茹学着何雨水的样,去外面捡垃圾换钱度日。即便日子如此艰难,秦淮茹也没有放过阎解成,阎解成每个月的孝敬,每周去耕秦淮茹的地是必不可少的。庆幸,阎晴儿是生活在阎家唯一的第三代,所以阎家再困难,都没有少她一口吃的,被阎埠贵老两口养的水水嫩嫩的。秦京茹依仗着自己的女儿,总能忽悠阎晴儿,从她碗里扒拉饭食进她的嘴里。阎晴儿吃不饱或者饿了就会去纠缠阎埠贵老夫妻俩,所以,秦京茹日子虽难,可身子丰腴的很,可不似阎解娣那般瘦骨嶙峋的,连两个馒头都见不到踪影。 阎家这样的情况,阎解旷在四九城里哪会有什么好的出路,他看到刘光福参加“上山下乡”,博前程去了,没多久,他也选择了这条路。阎家的小妹阎解娣,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惜,好点的工人家庭根本看不上“臭老九”的女儿。 同时,阎解娣从小生长在算计的阎家环境里,从她记事起,就没享受过好生活。她不想自己随随便便的嫁了:她不想嫁人后,还过阎家这种煮饭都要数粮食的日子。阎埠贵夫妻俩没少为她安排相亲,除了嫌弃阎家条件不好的,再不就是没被阎解娣看上,她就这么一年又一年的耽误成了老姑娘。 每天,阎解娣羡慕的看着在四合院里进出的何家人;眼红于海棠单身带着于栋梁,还把日子过的这么红火。阎埠贵能为了占街坊邻居点小便宜,一有空闲就会借着伺弄韭菜,在阎家门口守着;继承了阎家算计属性的阎解娣,怎么会没想出她的办法来呢?她慢慢地接近起了和她年龄相差不是很大的于海棠来,从找机会和于海棠闲聊开始,到踏进于海棠家里陪于栋梁玩,再到跟着于海棠母子出入何家。 随着阎解娣进入了何家、于海棠母子的生活,她心里眼红何家、于海棠母子那么好的居住环境,更羡慕他们不用算计的富足生活。慢慢地,她的梦里成了何家的一员,很多夜晚的梦境中:她甚至成了何雨柱的身边人… 第202章 贾张氏棒梗在老家大丰收 乡村生活中,有着最淳朴的人情味。在这里,世代相传的农耕文化、丰富的民间习俗共同构成了宁静而悠然的农村生活。农村的淳朴与宁静,令贾张氏的心灵得到舒缓与治愈,更让她有了新的开始。 自从贾张氏、棒梗回到贾家老家,老贾的堂弟贾十九,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帮他们劈柴、挑水等,自觉地承担起了奶孙俩干不了的体力活。贾张氏也知道农村人淳朴、讲人情,每个月,她都会自觉的拿一点粮食给贾十九作为答谢。 一来二去,他们俩的互动勾起了贾十九儿媳妇们的心思,三个儿媳妇经过多番的有心打听,最后她们弄清楚了贾张氏的底细:手里的存款不少,他们都是四九城里的户口,每个月有定量、有票证可领。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们想着“贾十九和贾张氏都这个年纪了,即使结合在一起也不会给家里添个小叔子或者小姑子,反而贾张氏手里的钱票、定量,他们可以师出有名的开口要了。” 于是,几人心里算计着好处,就行动了起来,她们让贾十九的几个儿子有意无意在他面前念叨“老父亲拉扯他们几兄弟长大的不易,找各种理由的夸贾张氏,鼓励他把贾张氏娶了,这样他的老年生活也不会孤单了…” 同时,贾十九的几个儿媳妇,每天都会轮番接近贾张氏,陪她唠嗑、做家务、做饭菜…她们总会不经意的,替贾张氏担忧“棒梗这个样子,以后贾张氏老了怎么办?贾张氏百年后,谁来照顾棒梗…” 贾张氏在四九城就是见到棒梗脑子不灵光,还不学好,让她看不到希望,彻底的心灰意冷了,才回的贾家老家。加上老贾去世后,除了贾张氏年轻时,易中海会偷吃一下她,其实,这么些年漫漫长夜她很煎熬。现在看着贾十九那黝黑的肤色,劈柴、挑水时展现出来厚实的肌肉,怎能不让她眼馋。 贾十九的几个儿媳妇,没费多长时间就把贾十九和贾张氏撮合在了一起。两人也没领证,家里人吃了一顿饭,就算在一起了。两人婚后,那是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露,日日夜夜如胶似漆。经过两人的辛勤劳作,两个月后,50来岁的贾张氏居然怀孕了,虽然让贾十九的几个儿媳妇意外,可贾张氏有存款、有定量,她们倒也不在意,反而精心伺候起了这个婆婆。 贾张氏享了9个月的清福,为棒梗添了一个叔叔贾东升。五十来岁的贾张氏,生下的儿子,身子很虚弱,她又没有奶水,她和棒梗定量里的细粮,就成了他儿子的专属。人都是自私的,贾张氏有了自己的儿子贾东升,心里哪还会有棒梗,棒梗过起了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 贾张氏不去管棒梗,反而让他无所顾忌的天天围着史梅香转,两人形影不离,感情越来越好。有一年的春天,14~15岁的棒梗和16~17岁的史梅香见到了发情的两只中华田园犬,棒梗出于好奇,就要求史梅香和他也那么玩。史梅香红着脸说:“棒梗,我们那样玩了,你就要娶我了。” 棒梗那里能懂什么意思,不明不白就大声的答应了“屎妹,我娶你,我们也那样玩…” 史梅香见棒梗说的那么认真,两人赶着牛去了没人的地方,就在草丛里玩起了公狗母狗的游戏,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两人越来越热衷这个游戏。几个月后,史大爷就发现自己的孙女肚子大了,他也没打史梅香,好声好气的问清了缘由,就去找了贾十九、贾张氏。两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怎么抹的开面儿,贾十九当场就让贾张氏拿出了10块钱来当彩礼。经过协商:老贾家没有多余的房子,史大爷又是一个人住,所以棒梗、史梅香结婚后住史家。因为两人都没到可以办结婚证的年纪,外加这时候的农村还是讲究媒妁之言,结婚证是次要的,所以两家亲戚吃了一顿饭,就算两人结婚了。 棒梗和史梅香结婚后的第一年,就生下了他们的大女儿贾姝丫。史梅香生完孩子,棒梗又不懂,史大爷毕竟不是亲爷爷,很多时候是不方便的,所以也没人伺候她月子,都是靠她自己。史梅香还没过哺乳期,棒梗就缠着她玩公狗与母狗的游戏,来年,就有了他们的二女儿贾二丫。史梅香生完二女儿,还是没人好好给她做月子,棒梗脑子稀里糊涂的,不添乱就不错了,史大爷也老了,照顾两孩子的重担压在了她的身上。春去冬来又是一年,等史梅香生下三女儿贾三丫,整个人就油尽灯枯了,小女儿还没满月,她就早早的走完了她的一生。 史梅香一走,哪还有人照顾这三个女娃娃,棒梗脑子不清楚,史大爷一大把年纪,照顾好自己都困难。于是,史大爷把三个孩子送去了贾十九几个儿媳妇哪里,贾十九的几个儿媳妇撮合贾十九和贾张氏的本意是为了捞好处,可不是为了给他们带孩子的,当天他们就把三个女娃送去了贾张氏哪里。 贾张氏自从有了小儿子,她的心思、精力,家里的钱粮等都用在了体弱多病的贾东升身上。她见到被送来的几个重孙女,那心里是极其厌恶的,可面上却什么都没说。到了晚上,趁着没人注意,把出生才一个月左右的贾三丫活活扔去了荒郊野地里。 贾张氏的行为,也许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也许是为了让贾张氏解脱,她那个4岁多,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除了会躺着吃,需要抱着的小儿子贾东升,吃完她喂的大米粥后就没醒来。农村的习俗:非正常死亡、没成年的人是不能入祖坟的。新国家建立后,经过了土改,土地可都是国家的,贾张氏的小儿子贾东升最后和贾三丫一样,被扔去了荒郊野地里。 贾张氏经过了几个月的浑浑噩噩,坚强的她慢慢清醒了过来。她见到贾家老家这个伤心地,是一刻钟都不想待,算着棒梗也快到可以去轧钢厂顶岗的年纪了。于是,贾张氏没和任何人告别,起了一个大早,就带着棒梗、贾姝丫、贾二丫去往了四九城。 贾张氏这几年,自从有了小儿子,经过几年的消磨,身形早已是皮包骨头,精神状态也很不济。在带着几人去四九城的路上,看着2岁的贾二丫,只会哭闹,开口闭口就是要吃的,一会撒尿一会要拉屎的,把早已被生活消磨的没了一丝爱心的贾张氏给逼疯了。趁着棒梗牵着3岁的贾姝丫走在前头,经过一个荒土坡的时候,疯魔装的贾张氏把她怀里的贾二丫,往她身后的荒坡甩了下去。棒梗听见贾二丫的哭喊声,慌忙往坡下奔去,万幸,头没有被撞到,他抱起了自己的二儿女就追上了贾张氏,也没敢去责怪自己的奶奶。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贾张氏带着棒梗、贾姝丫、贾二丫,回到了四九城。贾姝丫看着一脸凶恶,只会打骂她的贾张氏,不敢开口问她小妹在那里。她只能偷偷的在棒梗耳边问“爸爸,我家的小妹呢…” 第203章 小当槐花奇遇记 人生充满意外,人生无常。很多人说可不可以重启生活,但生活历来就是无法回头,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的人生路是什么样子的。 话说那日,小当、槐花姐妹俩,奄奄一息的躺在狗窝里养伤,小槐花没一会就疼晕了过去;小当可能是年龄大一些的原因,她对 “避子汤”的伤害对抗较大,一直捂着肚子,疼的直哼哼。 当小当见到有一只土狗盯着她们占据的狗窝,那土狗一双狗眼泛着绿油油的光,把她吓的瑟瑟发抖,一如既往的想着把小槐花挡在她的前面,看着睡着的小槐花,她不停地摇晃、抽打起来了小槐花。 小槐花悠悠转醒,便自觉的爬出了狗窝,给小当空出地方。风驰电掣间,土狗向小槐花发起了攻击,它不停撕咬着小槐花,还好小槐花的脖子、咽喉没被咬到。小当看到这么恐怖的场面,吓的爬出狗窝就想逃跑,正一门心思想咬死小槐花,吃她肉的土狗,以为小当想去搬救兵,它放下小槐花,掉头对着小当撕咬了起来。 正当小当、槐花力竭,快成狗嘴亡魂之际,远处颤颤巍巍走来了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太监,他抄起手里的拐杖就向土狗打去。好狗不吃眼前亏,土狗见人手里有家伙事,就躲在了一旁,虎视眈眈的注视着。 老太监看着两个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哪里还敢耽搁,拼了命背起了小当,抱着小槐花就走,手里的拐杖时刻准备着打狗。人都吃不饱的年月,能存活下来的狗,何其的狡猾,它远远地跟着老太监。 话说这古稀之年的老太监,生于封建王朝,因家里贫困,孩子又众多,他的爹娘为了家里人有一口吃的,把4~5岁的他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们收够了几十个孩子,像牲口一样拉到了四九城。 这些孩子里,样貌清秀点的小女童,大多被青楼买走了;看上去机灵、五官普通的小男童,被送去了当时的大内;其他的孩子就被普通富户买去做了佣人、丫鬟。 他就是被送入大内男童中的一员,尝尽了人间疾苦,机灵的他好不容易熬成了一个太监头目,就遇到了千年未有之事:末代兔子皇打开宫门,把他们这些不亲近的太监、宫女驱赶出了宫。还好,当时的四九城还有众多的王爷府,他们这些被赶出来的太监,有的去了四九城周围的寺庙,有的就进了王爷府听差。 进入王爷府没几年,就迎来了民国、日占期,乱世命如草芥,王爷们自个儿都朝不保夕的,哪还有实力要那么多的太监、宫女伺候,他又被打发了出来。他凭着机灵劲,手里还是存了一些钱财,于是,在破落的四合院里买了一间能挡风遮雨的倒座房,准备度他的余生。 新国家的建立,给他带来了福音,可惜他已经老了,没干几年活,他就步入了花甲之年。“文运”时期,对他这种苦出身的人,冲击是很小的,除了有时候需要他去做批判封建王朝的报告,平时基本没人打扰。 这日,他在院里晒太阳,离他的破院子不远的地方,不停有狗吠传来,他以为是有人在抓狗。许久没沾肉腥的他,想着“人家抓住了狗,肯定是要弄死了吃狗肉的。”于是,他就起身出门,想着去碰碰运气,能否买一点回来打打牙祭。 人生何其不幸,他没有遇到抓狗的人,而遇见了快成狗嘴亡魂的两个小女孩,从小的苦难遭遇,让他悲天悯人,看不得这么小的孩子受难,他拼了老命把这两个女娃带回了自己住处。 老太监看着奄奄一息的两人,就慌忙出去请来了老中医给她们看病抓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们。经过他一个多星期废寝忘食的照顾,总算让姐妹俩慢慢恢复了起来,都能下床吃东西了。可每当他问起“她们住哪里?”准备要送她们回去的时候,这两个女娃不光不回答,还会先后的向床上倒去,就像是旧病复发了似的。 这两姐妹的情况,也让老太监没了主意,问不出所以然的他,只能咬着牙、拼着老命继续照顾她们。没出两周,年逾古稀的老太监就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而小当、小槐花则生龙活虎的恢复好了。 老太监看到充满活力的两姐妹,心里很是开心,可是他的身子不听使唤了,于是,吩咐小当打开了一个柜子,让她拿着钱去请老中医来看病,小当满口的答应着,拿了钱就带着小槐花出了门。老太监以为救回的姐妹俩是懂感恩的人,肯定帮他去请医生了,他安心的睡了起来。别有用心的小当,哪有带着小槐花出门去给他请人,她和小槐花关上门,就在屋外偷偷挂关注着老太监的一举一动。 她们看着老太监睡着了,就回屋打开柜子,想把钱票都偷走。长期独居的老太监,耳朵何其灵敏,姐妹俩开柜门的声音,惊醒了他。他卯足了力气,爬下了床想去阻止,小当直接夺过了他手里的拐杖,对他不停抽打着;小槐花则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他,眼睁睁看着从狗嘴里救下的姐妹俩,抢走了他的钱票,拎走了他仅存的一小袋粮食,一口气没提上来,就闭上了双眼,结束了苦难的一生。 姐妹俩身体也恢复了,又有了钱票、有了粮,就想着向秦淮茹卖好,拿一点回家交给她。正当她们兴高采烈的回到秦淮茹那里,还没敲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喘气声、靡靡的交谈声,两人好奇的趴在门缝上看了半天,她们被里面的场面,完全的吸引住了。 姐妹俩也不敢打扰秦淮茹,怕再被打个半死,看了半天也累了,她们就把东西藏在了附近快倒塌的一座四合院里。姐妹俩有了第一次的偷看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慢慢地她们的生活除了偷东西,就是偷看她们母亲表演“吹拉弹唱”的十八般武艺,两人情不自禁的学了起来。 两人有了老太监家的经历,她们在周围偷不到的情况下,就会找相对偏僻的地方装死,若有好心人救她们回家,趁着人家不备就会把人家里搜刮一空;若是好心人去喊人,她们则会择机逃跑。 姐妹俩有了谋生的手段,饿了就去偷,偷不到就换着地儿骗,空余时间就偷看她们的妈妈表演,认真的学着本领。 小当、小槐花两个没有是非,没有一点道德观,只有原始本能欲望的人,通过她们的不懈努力,把小日子过的不比秦淮茹差… 第204章 易中海的老来乐 生命如同四季,每一季都有其独特的色彩和韵味。易中海搬来千里香这里,两人一起生活了没多久,千里香的身体状态每况愈下,易中海领着她换着地的看老中医,也没有把病看好。没出几年,千里香就静静的走了,房子和一堆钱票都留给了易中海。 随着这几年,小当、槐花在四合院附近、在秦淮茹住的周围,不断的以弱博取同情而行其恶,周围人吃亏上当的逐渐增多,大家的戒备心也越来越强,人们看到巷子里有不认识的孩子卖惨,再也没人敢伸出援助之手了。 为了生存,小当、槐花把她们谋生的地点扩大了好几条街,这天,她们在一个院子里摸底,突然从一间房子里传出了靡靡之音,这声音她们太熟悉了,于是不由自主的找起了最佳欣赏位置。 小当看着里面女人笨拙的举止,越看心里越鄙夷;槐花却是看的津津有味,可当她看清那男人的脸,这不是她一直寻找的那个爸爸嘛,她不禁激动地轻声喊道:“我是小槐花啊…” 槐花刚喊出声,就被在她身旁的小当捂住了嘴,小当恶狠狠地低声训斥道:“你想害死我吗?你再这么不懂事,以后你自己弄吃的去。” 槐花从小就在小当身边被其调教,哪还敢发出一点声响,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偷窥。槐花则在一旁默默的落泪,她心里喊着“我要回家,和你在一起…” 事毕,屋里的中年妇女拿着易中海给的钱,扭着屁股关上门走了。易中海还躺在床上回味,没被关死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了,闪进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她俩顺手关死了门,往易中海的床铺走去。 易中海见到家里突然出现了两个陌生人,被吓的直接拉上了被子。他看着两个长得差不多样貌的姐妹俩,瘸着右腿的大姑娘、瘸着左腿的小姑娘走向他,他还能猜不到是谁。 “你们是谁,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闯进我家?”易中海强作镇定,假装不认识的问道。 “我是小槐花啊!我好想你,一直在找你,今天总算找到你了…”小槐花流着眼泪,可怜巴巴的对着还易中海茶里茶气的哭诉道。 小槐花的话,刺激的易中海瞬时失了理智,他把心里的厌恶一览无余的表达了出来,语气不善的警告道:“你们是秦淮茹搞破鞋生的野种,请你们离开我家,要不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是野种,我不是…”小槐花流着泪,继续纠缠着易中海辩解道。 易中海忍着怒气,不慌不忙的穿起了衣服。他冷着脸拉着小当、小槐花,就要把她们赶出去。拉扯之中,小当身体难免会被他的手臂碰触着,这些年,小当被秦淮茹不断的陶冶情操,平时都是依靠自己,此时,她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小当的三角眼对着易中海一瞪,恬不知耻的说道:“前面,你和那女人干的事,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这都是找的什么人呀,那女人不行,让我们来,你到时候给我们钱就行…” “滚,滚…两个野种,不知羞耻的破烂货…”易中海愤怒的轻声骂道。 此时,小当对着小槐花递了一个眼色,小槐花立刻茶女上身,跪在了易中海面前,抱住了他的双腿,边哭边轻声哀求道:“我是你的小槐花,别赶我走…” 易中海见识到了小当的厚颜无耻,毫不客气的低声催促道:“快点走!以后别来了,我对破鞋生的野种不感兴趣。” 易中海刚说完,一旁的小槐花接话了,她可怜兮兮的讨好道:“我不要你的钱,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 秦淮茹的这两个女儿,易中海是一眼都不想看,连推带拉总算把她们赶了出去。出门后的两姐妹,一到院子里就不敢做声了,两人贼头贼脑的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快速的离开了。 没出两天,小当、槐花姐妹俩没找不到吃的,趁着夜深人静,挑开了易中海家的门闩,进去后就关死了门,两个人似饿狼般摸向了易中海的床铺… 此时,易中海早醒了,他只是被她们的举动吓的闭着眼装睡而已。没多久,小槐花就晕死在了易中海的身旁,小当不屑的看了眼小槐花,她大大咧咧的继续办起了事来。 事毕,易中海看着床铺上的樱花瓣,总算相信了小槐花,他看着悠悠转醒的小槐花,心里有了负罪感,开口妥协的说道:“以后我若在家,你们可以进屋;我若要出门,你们必须第一时间离开。假如你们能做的到,我就把你们当狗养着,一口吃的总会给你们的…” 第205章 秦淮茹对贾家下手 这几年,秦淮茹的日子就像枯枝败叶,在严冬中瑟瑟发抖,每一天似乎都在绝望的边缘徘徊;她的日子过的如同在走陡峭的山路,充满了坎坷与挑战,每一步都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 秦淮茹遇不到好骗的肥羊,根本弄不到什么钱,她只能哄着郭大撇子,硬趴着阎解成,来维持着自己勉强度日,她还要从牙缝里挤一点出来,供养时不时会从牛棚里出来的刘光天。 没有丰富有营养的饮食,秦淮茹的身形越来越骨感;日常还要忙碌的应付三个男人,让她流出的营养,更是来不及得到补充,她35岁左右的年纪,都到了快没水的地步,皮肤是又黄又干巴。 前几年,刘光天从牛棚突然回来,更是撞破了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两人的好事,年轻气盛的刘光天直接就和郭大撇子大打出手。动起手来,刘光天那是长期干钳工活的郭大撇子的对手,在两人的互殴过程中,刘光天的一只眼睛当场就被打出了血,郭大撇子瞧见情况不妙,扔下2块钱医药费就逃了。 郭大撇子扔下的钱,当场就被秦淮茹收走了,刘光天手里没钱,他的眼睛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没过多久,刘光天就成了独眼龙。 刘光天有心想去轧钢厂找郭大撇子的麻烦,可他当前的境遇,再加秦淮茹不断阻拦着他,明确的质问他:“现在家里的钱,全指望着郭大撇子,没他接济怎么过日子?” 刘光天在现实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过了一段时间,良心发现的郭大撇子给刘光天送了30块钱作补偿,结果,刘光天还没捂热这钱,就被秦淮茹找理由收走了。 经过了此次事件,刘光天和郭大撇子反而有了某种默契,他俩在秦淮茹这个共享的公车上,再没有撞车过。而秦淮茹看着独眼的刘光天,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越来越嫌弃,没本事也就算了,还是个残废,不是因为户口、粮油关系靠着他,她连和刘光天虚与委蛇都不会愿意,早和他离婚了。 这些年,郭大撇子虽然在秦淮茹身上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可随着秦淮茹越来越老、越来越干巴,秦淮茹技术再好,都让他觉得自己在和一个木乃伊玩耍,他现在感觉秦淮茹根本比不了家里圆润的妻子。所以,他脑子里天天想着“怎么样才能摆脱秦淮茹?怎么样才能不再花冤枉钱…” 郭大撇子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等来了好时机,他见到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进红星轧钢厂了,来一车间顶岗当了学徒。这天下班,他在第一时间,跑去了秦淮茹的出租屋,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哪知道郭大撇子打的什么鬼主意,天真的说道:“郭大哥,谢谢你告诉我儿子的近况,可我回不去贾家了,和我关系不大的。” 此时,郭大撇子一心想着摆脱秦淮茹,把这滩祸水引到别处去,哪里还顾得了别人的死活,于是他恨铁不成钢的劝说道:“你是棒梗的亲娘,哪有母亲不守在儿子身边的,况且我还听说“你儿子都已经给你生了两个孙女了。”你孙女这么小,靠你那好吃懒做的婆婆能照顾的好她们?我为了你们一家团聚,今天正式通知你:从今开始,我就不拿钱给你了。你抓紧找你儿子去,你婆婆若敢阻拦,你们不会把她送回农村老家去嘛…” 秦淮茹看着决绝而去的郭大撇子,她感到这是彻底的失去这血牛了,可她能做什么?她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离去,以色示人,早晚都有人老珠黄被人遗弃的一天,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生活巨变,秦淮茹看着米缸里没几顿的粗粮,发起了愁来“轧钢厂里的旧人,是不用想了,见到自己就跟见鬼似的躲着。四合院旧人,哪个见了自己就不当看不到似的,没法算计他们。阎解成这个窝囊废,养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让他来耕地,都不情不愿的,逼急了他,估计秦京茹的爹娘,能来四九城把自己撕巴了。刘光天这个残疾人,要找机会解决户口、粮油关系,赶紧和他离婚,把这累赘扔了…” 秦淮茹思来想去,走投无路的她,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自己儿子棒梗身上。她心里拿定了主意就离开了出租屋,往贾家所住的院落走去,她想着先去探探情况。 傍晚时分,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老百姓的烟火气,秦淮茹凭着记忆找到了贾家新买的那间屋子,她闻着院里饭菜香,情不自禁的吞咽起了口水,可她还有正事要办,哪里有心思想晚上吃什么?去哪里吃?她强忍着肚子里的馋虫,慢慢靠近贾家,躲在一旁偷看了起来。 只见:厨房里一个3~4岁模样的小女孩在厨房里忙碌,柴火堆边躺着个不知死活小一点的女孩子;棒梗则坐在饭桌边,对着厨房发呆,似在等着吃晚饭;贾家床上躺着的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不知是死是活… 秦淮茹看了一会儿,受不了院里散发出的饭菜香,正准备走,突然,贾家屋里有了动静,只见床上的人跳了下来,疯了似的冲进了厨房,拎起躺在柴火堆边的小女孩就打,边打边骂道:“这么个赔钱货,除了会吃会拉,就只会装死,留在家里一点都没用,我直接打死算了…啪,啪…” 大一点的女孩子,看到妹妹被打骂,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一旁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棒梗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被打,走进了厨房,夺下了他的女儿,傻傻的说到:“这是我和屎妹的孩子,你不能打死…” 秦淮茹看到这里,怎么还不清楚贾家的现状:哪个疯疯癫癫、瘦猴似的老太婆就是贾张氏;那两个小女孩就应该是棒梗的两个女儿;棒梗快18岁了,居然还是痴痴傻傻的,这样的贾家太好操弄了… 第二天,黄昏时分,夕阳慢慢下沉,把天空染成了一片金黄色。秦淮茹计算着下班的时间,在半道蹲守了半天,总算等来了~仰着头,看着天走路的棒梗。 “棒梗,棒梗…是你吗?妈妈好想你…”秦淮茹看到远远走来的棒梗,立刻影后附身,哭着喊叫道。 棒梗的记忆里,还是有妈妈的,一些美好的记忆碎片从他脑海里浮现出来,他看着风韵不再,脸色又黄又干巴的母亲,情不自禁的哭道:“妈妈,棒梗好想你…” “棒梗,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妈妈一直在找你,可是找不到你,呜,呜,呜…”秦淮茹满口的谎言,哄着棒梗道。 棒梗哪会懂这些弯弯绕,心里想着他受到的委屈,失声哭诉起来:“什么自己的老婆屎妹死了,自己的小女儿不见了,奶奶天天欺负自己,奶奶眼里只有叔叔贾东升…” 秦淮茹听的那是一头雾水,不过只要棒梗心里有怨气,她就好办了。等棒梗发泄完,不再哭诉了,秦淮茹唉声叹气的安慰道:“棒梗啊,不能怪你奶奶有私心。妈妈和你说实话,你不是贾家的孩子,人家不待见你和你的孩子,不是正常的嘛。” 秦淮茹见到棒梗听的发呆,继续说道:“棒梗,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子,以后让妈妈照顾你和几个孩子,把你奶奶送回乡下去,好不好?” 棒梗听见自己的妈妈要和自己在一起,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想都没想就讨好的说道:“妈妈,棒梗听你的…” 第205章 秦淮茹对贾家下手 这几年,秦淮茹的日子就像枯枝败叶,在严冬中瑟瑟发抖,每一天似乎都在绝望的边缘徘徊;她的日子过的如同在走陡峭的山路,充满了坎坷与挑战,每一步都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 秦淮茹遇不到好骗的肥羊,根本弄不到什么钱,她只能哄着郭大撇子,硬趴着阎解成,来维持着自己勉强度日,她还要从牙缝里挤一点出来,供养时不时会从牛棚里出来的刘光天。 没有丰富有营养的饮食,秦淮茹的身形越来越骨感;日常还要忙碌的应付三个男人,让她流出的营养,更是来不及得到补充,她35岁左右的年纪,都到了快没水的地步,皮肤是又黄又干巴。 前几年,刘光天从牛棚突然回来,更是撞破了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两人的好事,年轻气盛的刘光天直接就和郭大撇子大打出手。动起手来,刘光天那是长期干钳工活的郭大撇子的对手,在两人的互殴过程中,刘光天的一只眼睛当场就被打出了血,郭大撇子瞧见情况不妙,扔下2块钱医药费就逃了。 郭大撇子扔下的钱,当场就被秦淮茹收走了,刘光天手里没钱,他的眼睛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没过多久,刘光天就成了独眼龙。 刘光天有心想去轧钢厂找郭大撇子的麻烦,可他当前的境遇,再加秦淮茹不断阻拦着他,明确的质问他:“现在家里的钱,全指望着郭大撇子,没他接济怎么过日子?” 刘光天在现实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过了一段时间,良心发现的郭大撇子给刘光天送了30块钱作补偿,结果,刘光天还没捂热这钱,就被秦淮茹找理由收走了。 经过了此次事件,刘光天和郭大撇子反而有了某种默契,他俩在秦淮茹这个共享的公车上,再没有撞车过。而秦淮茹看着独眼的刘光天,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越来越嫌弃,没本事也就算了,还是个残废,不是因为户口、粮油关系靠着他,她连和刘光天虚与委蛇都不会愿意,早和他离婚了。 这些年,郭大撇子虽然在秦淮茹身上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可随着秦淮茹越来越老、越来越干巴,秦淮茹技术再好,都让他觉得自己在和一个木乃伊玩耍,他现在感觉秦淮茹根本比不了家里圆润的妻子。所以,他脑子里天天想着“怎么样才能摆脱秦淮茹?怎么样才能不再花冤枉钱…” 郭大撇子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等来了好时机,他见到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进红星轧钢厂了,来一车间顶岗当了学徒。这天下班,他在第一时间,跑去了秦淮茹的出租屋,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哪知道郭大撇子打的什么鬼主意,天真的说道:“郭大哥,谢谢你告诉我儿子的近况,可我回不去贾家了,和我关系不大的。” 此时,郭大撇子一心想着摆脱秦淮茹,把这滩祸水引到别处去,哪里还顾得了别人的死活,于是他恨铁不成钢的劝说道:“你是棒梗的亲娘,哪有母亲不守在儿子身边的,况且我还听说“你儿子都已经给你生了两个孙女了。”你孙女这么小,靠你那好吃懒做的婆婆能照顾的好她们?我为了你们一家团聚,今天正式通知你:从今开始,我就不拿钱给你了。你抓紧找你儿子去,你婆婆若敢阻拦,你们不会把她送回农村老家去嘛…” 秦淮茹看着决绝而去的郭大撇子,她感到这是彻底的失去这血牛了,可她能做什么?她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离去,以色示人,早晚都有人老珠黄被人遗弃的一天,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生活巨变,秦淮茹看着米缸里没几顿的粗粮,发起了愁来“轧钢厂里的旧人,是不用想了,见到自己就跟见鬼似的躲着。四合院旧人,哪个见了自己就不当看不到似的,没法算计他们。阎解成这个窝囊废,养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让他来耕地,都不情不愿的,逼急了他,估计秦京茹的爹娘,能来四九城把自己撕巴了。刘光天这个残疾人,要找机会解决户口、粮油关系,赶紧和他离婚,把这累赘扔了…” 秦淮茹思来想去,走投无路的她,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自己儿子棒梗身上。她心里拿定了主意就离开了出租屋,往贾家所住的院落走去,她想着先去探探情况。 傍晚时分,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老百姓的烟火气,秦淮茹凭着记忆找到了贾家新买的那间屋子,她闻着院里饭菜香,情不自禁的吞咽起了口水,可她还有正事要办,哪里有心思想晚上吃什么?去哪里吃?她强忍着肚子里的馋虫,慢慢靠近贾家,躲在一旁偷看了起来。 只见:厨房里一个3~4岁模样的小女孩在厨房里忙碌,柴火堆边躺着个不知死活小一点的女孩子;棒梗则坐在饭桌边,对着厨房发呆,似在等着吃晚饭;贾家床上躺着的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不知是死是活… 秦淮茹看了一会儿,受不了院里散发出的饭菜香,正准备走,突然,贾家屋里有了动静,只见床上的人跳了下来,疯了似的冲进了厨房,拎起躺在柴火堆边的小女孩就打,边打边骂道:“这么个赔钱货,除了会吃会拉,就只会装死,留在家里一点都没用,我直接打死算了…啪,啪…” 大一点的女孩子,看到妹妹被打骂,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一旁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棒梗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被打,走进了厨房,夺下了他的女儿,傻傻的说到:“这是我和屎妹的孩子,你不能打死…” 秦淮茹看到这里,怎么还不清楚贾家的现状:哪个疯疯癫癫、瘦猴似的老太婆就是贾张氏;那两个小女孩就应该是棒梗的两个女儿;棒梗快18岁了,居然还是痴痴傻傻的,这样的贾家太好操弄了… 第二天,黄昏时分,夕阳慢慢下沉,把天空染成了一片金黄色。秦淮茹计算着下班的时间,在半道蹲守了半天,总算等来了~仰着头,看着天走路的棒梗。 “棒梗,棒梗…是你吗?妈妈好想你…”秦淮茹看到远远走来的棒梗,立刻影后附身,哭着喊叫道。 棒梗的记忆里,还是有妈妈的,一些美好的记忆碎片从他脑海里浮现出来,他看着风韵不再,脸色又黄又干巴的母亲,情不自禁的哭道:“妈妈,棒梗好想你…” “棒梗,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妈妈一直在找你,可是找不到你,呜,呜,呜…”秦淮茹满口的谎言,哄着棒梗道。 棒梗哪会懂这些弯弯绕,心里想着他受到的委屈,失声哭诉起来:“什么自己的老婆屎妹死了,自己的小女儿不见了,奶奶天天欺负自己,奶奶眼里只有叔叔贾东升…” 秦淮茹听的那是一头雾水,不过只要棒梗心里有怨气,她就好办了。等棒梗发泄完,不再哭诉了,秦淮茹唉声叹气的安慰道:“棒梗啊,不能怪你奶奶有私心。妈妈和你说实话,你不是贾家的孩子,人家不待见你和你的孩子,不是正常的嘛。” 秦淮茹见到棒梗听的发呆,继续说道:“棒梗,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子,以后让妈妈照顾你和几个孩子,把你奶奶送回乡下去,好不好?” 棒梗听见自己的妈妈要和自己在一起,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想都没想就讨好的说道:“妈妈,棒梗听你的…” 第206章 贾张氏因秦淮茹而死 天空渐渐昏暗下来,城市的傍晚也是一番风味,灯火阑珊,流光溢彩。秦淮茹陪着棒梗向贾家所在院子走去,此情此景,棒梗仿佛回到了幼年,在自己妈妈身边打着转。 两人快走到贾家所在院子时,秦淮茹再次叮嘱道:“棒梗,回家后什么都别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明天我们就送你奶奶回老家。妈妈,现在就帮你去请假,你快回家陪我的两个孙女!” 棒梗一如小时候般的不住点头,认真的答道:“妈妈,我听你的,我们送奶奶回老家…” 秦淮茹目送着棒梗进了贾家,就急忙往四合院走去。秦淮茹敲开了正在吃晚饭的阎家门,阎家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的,就连阎晴儿见到她,也似陌生人似的,没喊她一声,顾着啃她手里的馒头,大口喝着她碗里的棒子面糊糊。 秦淮茹尴尬没有几秒,便自来熟的自说自话的解释道:“明天要送人去京郊,需要雇一下阎解成…”闻言,阎解娣便起身去喊人了。 此时,阎解成、秦京茹正在房间里避馋呢,他们晚上就喝了几粒粮食的清汤,哪能见得阎家父母吃窝窝头、喝棒子面糊糊,在外面看着,他们会被馋死。两人在屋里也没说话,秦京茹满脑子都是幻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阎晴儿,待会给她留多少馒头?糊糊会给她留吗?”阎解成则唉声叹气的想着“明天要早点出门,希望能多挣点钱。这秦淮茹和自己断了多好呢!” 有道是想什么,来什么。正当阎解成在想怎么摆脱秦淮茹的纠缠时,阎解娣来叫他了,说是秦淮茹找他。夫妻俩也没说什么,一起到了阎家外屋,秦淮茹见到阎解成夫妻俩,也不客气,直接把来意讲了一遍。秦京茹这几年根本没有吃过饱饭,听到阎解成有活干,立马天真的问道:“姐,送人去京郊可不便宜,人家打算花多少钱啊?” 秦淮茹心里苦啊,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要把贾张氏绑回贾家老家,都是自家人就别收钱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讲道:“一天1块钱,阎解成需要去借一辆板车。” 这年月,看一场电影是4~5分钱,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正常生活费是5块钱左右。秦京茹一听是1块钱,直接伸出了手,理所当然的说道:“姐,去京郊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这活咱们可要先收钱。”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秦京茹,嫁进阎家也没多少年,现在怎么就这么会算计了,她在心里反复衡量了一番,还是转身从贴身衣物里掏了1块钱出来,递给了秦京茹。同时,她笑着对阎埠贵讲道:“阎大爷,待会麻烦您去刘家走一趟,请刘海中帮棒梗请个假,这趟棒梗也要跟着去。” 阎埠贵眼见着自己儿媳妇收到钱了,心里也是替他们开心,毫不掩饰的笑着点了点头。秦淮茹转头和阎解成约定了明天的碰头时间、地点,就难受的走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未亮,阎解成和秦淮茹一碰头,听到是要绑贾张氏回乡下,他就打起了退堂鼓,胆怯的拒绝道:“秦姐,绑人可是犯罪,我不敢干。我还是回去,把钱给你送回来!” “阎解成,今天你敢不听我的话,信不信:现在我就去找京茹。告诉她:你隔三差五就会来强奸我。这么些年,老娘被你白睡了啊!那次不让你舒服了?你这个怂货…”秦淮茹在前头骂骂咧咧,阎解成无奈的亦步亦趋的跟着。 贾家有内应,阎解成、秦淮茹没费力气的进屋后,就把有了包浆的臭袜子塞进了贾张氏的嘴里,棒梗帮着阎解成绑了贾张氏,把她抬上了板车,两人又把贾张氏在了车上固定了一番,两人身后秦淮茹拿了一床被子,盖在了贾张氏身上做掩盖。几人没一个去关心一下,睡在厨房的贾姝丫、贾二丫,就匆匆推着车板往京郊贾家老家赶去。 三人推着板车行色匆匆,路上遇到有盘问的人,秦淮茹都会装作十分的无奈,唉声叹气的说道:“自家的婆婆,是个神经病。把家里的小孙女都快打死了,所以想着送回老家养病。” 一路的颠簸,从开始被绑到路上秦淮茹的表演,贾张氏开始还是有正常的意识的,可随着秦淮茹反复说“打死孩子,打死孩子…”贾张氏想到了“自己的小儿子贾东升,是她亲手埋在野地里的…”,贾张氏被刺激了一路,就真的精神崩溃疯掉了。 一行人,进了村子,就有熟人问棒梗“这是怎么了?”秦淮茹都会直接抢白的回答:“贾张氏疯了,都快把重孙女打死了,所以送回老家来养病。” 另一边,自从贾张氏带着棒梗他们不告而别,贾十九也在村子周围找过,没找到一个人,他就寻思着应该回四九城了,他到是想找过去,可他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此时,贾十九正在地头忙活呢,就有热心的村里人来告诉他“他老伴回来了,快回家去看看。”贾十九听到这么好的消息,扛起锄头就往贾家老屋疾步走去。 贾十九赶到贾家老屋的时候,几个人刚把贾张氏抬到床上,也没解绑,更没有把有包浆的臭袜子从贾张氏嘴里拿出来,他们就想着快点赶回四九城。 来到屋里的贾十九,也没和人打招呼,就火急火燎的把贾张氏嘴里的臭袜子拿掉了。贾张氏见到了贾十九,顿时失声痛哭的大喊道:“老头子,东升是死了,我才去埋的;贾三丫才是被我活活扔在野地里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秦淮茹见贾张氏纠缠着这个老头,就带着阎解成、棒梗悄悄地走了。 贾十九是知道自己的小儿子贾东升死了,入不了祖坟,无奈之下才被葬到了荒郊野地里。可这贾三丫莫名其妙的失踪,他可不知道是被贾张氏活活扔在野地里的。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很复杂的,本就是农村老实木讷的老实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见,贾张氏在贾家老屋呼天喊地,贾十九在一旁沉默寡言。 没几天,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贾张氏把最小的重孙女扔野地里了,在四九城差点把两个重孙女打死…”在农村,有干这种缺德事的人家,也是偷偷的干的,闹的沸沸扬扬的是极其罕见。贾张氏的丑恶行径,造成的影响是极其恶劣的,幸好,整个村子都是沾亲带故的,所以,村里干部也没人向上去汇报。但是,村里再没有一人踏进贾家老屋了。 贾十九倒是想陪着自己老伴,可在农村,只要人不死,就要在地头忙活着,不忙活地里的活,哪里会有吃的。所以,贾十九就安排三个儿媳妇照看贾张氏,开始三人还很积极踊跃的,可没去几天,三人在贾张氏屋里翻找了几遍,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便找了借口“下地挣工分要紧,不下地吃西北风啊!” 家里人都要忙,贾十九只能一人肩负起了贾张氏的起居。他白天要忙地里活,晚上要照顾没完没了发疯的贾张氏,没多久,他就病倒了。贾十九可是有三个从小拉扯大的儿子的,他一生病,按照农村传统“大儿子就把他背回了家里伺候着。”二儿子、三儿子家的儿媳妇们也轮着煮有营养的吃食送到老父亲床前。 贾十九虽然病了,可他还是关照几个儿子,要他们去照顾一下贾张氏。这时候的农村,还是非常讲究男女有别的,他们虽然答应了,但贾张氏又不是他们亲娘,大男人怎么进她屋啊,他们也只能转头关照自家的媳妇去照看一下。 儿子多有多的好处,也有坏处。就因为儿子多,儿媳妇就多,三家儿媳妇都以为别家会去照看贾张氏,结果没有一家去的。等到贾十九病好痊愈,再次踏进贾家老屋,贾张氏的肉都化成水了,只剩了一副骨架和衣物毛发。家里出了这种丑事,他能怎么办,为了老贾家的名声只能捂盖子。 几多风雨几多愁,一江春水自东流。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有道是善恶自有天论,贾家幸福源泉之一的贾张氏就这么安静的走了… 第206章 贾张氏因秦淮茹而死 天空渐渐昏暗下来,城市的傍晚也是一番风味,灯火阑珊,流光溢彩。秦淮茹陪着棒梗向贾家所在院子走去,此情此景,棒梗仿佛回到了幼年,在自己妈妈身边打着转。 两人快走到贾家所在院子时,秦淮茹再次叮嘱道:“棒梗,回家后什么都别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明天我们就送你奶奶回老家。妈妈,现在就帮你去请假,你快回家陪我的两个孙女!” 棒梗一如小时候般的不住点头,认真的答道:“妈妈,我听你的,我们送奶奶回老家…” 秦淮茹目送着棒梗进了贾家,就急忙往四合院走去。秦淮茹敲开了正在吃晚饭的阎家门,阎家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的,就连阎晴儿见到她,也似陌生人似的,没喊她一声,顾着啃她手里的馒头,大口喝着她碗里的棒子面糊糊。 秦淮茹尴尬没有几秒,便自来熟的自说自话的解释道:“明天要送人去京郊,需要雇一下阎解成…”闻言,阎解娣便起身去喊人了。 此时,阎解成、秦京茹正在房间里避馋呢,他们晚上就喝了几粒粮食的清汤,哪能见得阎家父母吃窝窝头、喝棒子面糊糊,在外面看着,他们会被馋死。两人在屋里也没说话,秦京茹满脑子都是幻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阎晴儿,待会给她留多少馒头?糊糊会给她留吗?”阎解成则唉声叹气的想着“明天要早点出门,希望能多挣点钱。这秦淮茹和自己断了多好呢!” 有道是想什么,来什么。正当阎解成在想怎么摆脱秦淮茹的纠缠时,阎解娣来叫他了,说是秦淮茹找他。夫妻俩也没说什么,一起到了阎家外屋,秦淮茹见到阎解成夫妻俩,也不客气,直接把来意讲了一遍。秦京茹这几年根本没有吃过饱饭,听到阎解成有活干,立马天真的问道:“姐,送人去京郊可不便宜,人家打算花多少钱啊?” 秦淮茹心里苦啊,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要把贾张氏绑回贾家老家,都是自家人就别收钱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讲道:“一天1块钱,阎解成需要去借一辆板车。” 这年月,看一场电影是4~5分钱,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正常生活费是5块钱左右。秦京茹一听是1块钱,直接伸出了手,理所当然的说道:“姐,去京郊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这活咱们可要先收钱。”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秦京茹,嫁进阎家也没多少年,现在怎么就这么会算计了,她在心里反复衡量了一番,还是转身从贴身衣物里掏了1块钱出来,递给了秦京茹。同时,她笑着对阎埠贵讲道:“阎大爷,待会麻烦您去刘家走一趟,请刘海中帮棒梗请个假,这趟棒梗也要跟着去。” 阎埠贵眼见着自己儿媳妇收到钱了,心里也是替他们开心,毫不掩饰的笑着点了点头。秦淮茹转头和阎解成约定了明天的碰头时间、地点,就难受的走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未亮,阎解成和秦淮茹一碰头,听到是要绑贾张氏回乡下,他就打起了退堂鼓,胆怯的拒绝道:“秦姐,绑人可是犯罪,我不敢干。我还是回去,把钱给你送回来!” “阎解成,今天你敢不听我的话,信不信:现在我就去找京茹。告诉她:你隔三差五就会来强奸我。这么些年,老娘被你白睡了啊!那次不让你舒服了?你这个怂货…”秦淮茹在前头骂骂咧咧,阎解成无奈的亦步亦趋的跟着。 贾家有内应,阎解成、秦淮茹没费力气的进屋后,就把有了包浆的臭袜子塞进了贾张氏的嘴里,棒梗帮着阎解成绑了贾张氏,把她抬上了板车,两人又把贾张氏在了车上固定了一番,两人身后秦淮茹拿了一床被子,盖在了贾张氏身上做掩盖。几人没一个去关心一下,睡在厨房的贾姝丫、贾二丫,就匆匆推着车板往京郊贾家老家赶去。 三人推着板车行色匆匆,路上遇到有盘问的人,秦淮茹都会装作十分的无奈,唉声叹气的说道:“自家的婆婆,是个神经病。把家里的小孙女都快打死了,所以想着送回老家养病。” 一路的颠簸,从开始被绑到路上秦淮茹的表演,贾张氏开始还是有正常的意识的,可随着秦淮茹反复说“打死孩子,打死孩子…”贾张氏想到了“自己的小儿子贾东升,是她亲手埋在野地里的…”,贾张氏被刺激了一路,就真的精神崩溃疯掉了。 一行人,进了村子,就有熟人问棒梗“这是怎么了?”秦淮茹都会直接抢白的回答:“贾张氏疯了,都快把重孙女打死了,所以送回老家来养病。” 另一边,自从贾张氏带着棒梗他们不告而别,贾十九也在村子周围找过,没找到一个人,他就寻思着应该回四九城了,他到是想找过去,可他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此时,贾十九正在地头忙活呢,就有热心的村里人来告诉他“他老伴回来了,快回家去看看。”贾十九听到这么好的消息,扛起锄头就往贾家老屋疾步走去。 贾十九赶到贾家老屋的时候,几个人刚把贾张氏抬到床上,也没解绑,更没有把有包浆的臭袜子从贾张氏嘴里拿出来,他们就想着快点赶回四九城。 来到屋里的贾十九,也没和人打招呼,就火急火燎的把贾张氏嘴里的臭袜子拿掉了。贾张氏见到了贾十九,顿时失声痛哭的大喊道:“老头子,东升是死了,我才去埋的;贾三丫才是被我活活扔在野地里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秦淮茹见贾张氏纠缠着这个老头,就带着阎解成、棒梗悄悄地走了。 贾十九是知道自己的小儿子贾东升死了,入不了祖坟,无奈之下才被葬到了荒郊野地里。可这贾三丫莫名其妙的失踪,他可不知道是被贾张氏活活扔在野地里的。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很复杂的,本就是农村老实木讷的老实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见,贾张氏在贾家老屋呼天喊地,贾十九在一旁沉默寡言。 没几天,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贾张氏把最小的重孙女扔野地里了,在四九城差点把两个重孙女打死…”在农村,有干这种缺德事的人家,也是偷偷的干的,闹的沸沸扬扬的是极其罕见。贾张氏的丑恶行径,造成的影响是极其恶劣的,幸好,整个村子都是沾亲带故的,所以,村里干部也没人向上去汇报。但是,村里再没有一人踏进贾家老屋了。 贾十九倒是想陪着自己老伴,可在农村,只要人不死,就要在地头忙活着,不忙活地里的活,哪里会有吃的。所以,贾十九就安排三个儿媳妇照看贾张氏,开始三人还很积极踊跃的,可没去几天,三人在贾张氏屋里翻找了几遍,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便找了借口“下地挣工分要紧,不下地吃西北风啊!” 家里人都要忙,贾十九只能一人肩负起了贾张氏的起居。他白天要忙地里活,晚上要照顾没完没了发疯的贾张氏,没多久,他就病倒了。贾十九可是有三个从小拉扯大的儿子的,他一生病,按照农村传统“大儿子就把他背回了家里伺候着。”二儿子、三儿子家的儿媳妇们也轮着煮有营养的吃食送到老父亲床前。 贾十九虽然病了,可他还是关照几个儿子,要他们去照顾一下贾张氏。这时候的农村,还是非常讲究男女有别的,他们虽然答应了,但贾张氏又不是他们亲娘,大男人怎么进她屋啊,他们也只能转头关照自家的媳妇去照看一下。 儿子多有多的好处,也有坏处。就因为儿子多,儿媳妇就多,三家儿媳妇都以为别家会去照看贾张氏,结果没有一家去的。等到贾十九病好痊愈,再次踏进贾家老屋,贾张氏的肉都化成水了,只剩了一副骨架和衣物毛发。家里出了这种丑事,他能怎么办,为了老贾家的名声只能捂盖子。 几多风雨几多愁,一江春水自东流。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有道是善恶自有天论,贾家幸福源泉之一的贾张氏就这么安静的走了… 第207章 秦淮茹把棒梗的二女儿扔了 清晨的曙光微微洒落,柔和地唤醒沉睡的大地。鸟儿们开始欢腾地歌唱,空气中炊烟气息越来越重。 贾家发生的变化,睡在厨房里的贾姝丫、贾二丫,根本不知道厨房外发生的一切。随着院子里的米饭香味越来越浓,身上没盖什么物什的贾姝丫,慢慢地醒来了。她习惯性的看了看她身旁的妹妹,只见妹妹睡的一动不动的,便轻手轻脚的慢慢把椅子挪到了灶台边,做起了早饭。 贾二丫自从被贾张氏扔下坡,虽然棒梗及时把她捡了回来,可身上早已是遍体鳞伤,还要遭受贾张氏不断地无端打骂。2岁的贾二丫,事情还讲不清楚,没几天就发起了烧,被烧的整天迷迷糊糊的。贾二丫越是不死不活的样子,贾张氏就越铁了心要针对她,不是打就是骂,恨不得这个重孙女快点死,她可以去扔了过瘾。3岁左右的贾姝丫虽然机灵,但毕竟年纪还太小,也还没懂什么事,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的妹妹。 贾姝丫不知道的是:她在乎的妹妹贾二丫,不是在睡觉,而是发烧了这么久,已经把她的脑子烧坏了,能醒来是幸运,即使醒来将来也是和她们的爸爸一样,是一个痴痴傻傻的人。 贾姝丫做好了早饭就去喊贾张氏、棒梗来吃早饭,到了卧室里没见到一个人,她到不慌,反而庆幸今天没有人会打骂她们了。她回到厨房摇晃起了贾二丫,喊她快醒来吃早饭,可惜,她的妹妹没给她一丝回应。 贾姝丫见到妹妹不理她,她自己垫着椅子打起棒子面糊糊吃了起来。她也不敢多打,怕打多了,被贾张氏看到,会挨打挨骂。中午过去,晚上又到了,贾姝丫都没见到贾张氏、棒梗回家,妹妹躺着也不理她,她胆子大了起来,放开的吃起了棒子面糊糊,吃饱肚子的小贾姝丫,就躺在妹妹旁边睡起了觉来。 深更半夜,棒梗总算回到了四九城贾家,一进家门他就喊:“大丫,我饿了,快给我拿吃的来。”今天累了一天,秦淮茹就给阎解成、棒梗一人吃了饼,能不饿嘛。 睡着的贾姝丫瞬时被惊醒了,她讨好的说道:“爸爸,你等几分钟,我帮你热一下。”棒梗也没反应,就呆呆的望着厨房,等着他的吃食。 贾二丫似是和棒梗父女连心,棒梗回来的声响引起了她的反应,她眼睛都没睁开,小嘴里不停的哼哼着。可惜,贾姝丫在忙着给她们的父亲弄吃食,棒梗在发呆,着急的等着填饱肚子,没有一个注意她的。 贾姝丫把棒子面糊糊端给棒梗,棒梗狼吞虎咽的吃着,也没有管糊糊都烧焦了。今天没人因为嫌弃糊糊做的不好而打骂她,一旁的贾姝丫看着自己的爸爸那么喜欢吃她做的糊糊,开心的呵呵笑了。 棒梗填饱了肚子,大门都没关,就爬上床睡起了觉来。贾姝丫拿着饭碗去了院子里冲了几下就回了厨房。她刚躺下就听到妹妹在身旁直哼哼,可她听不懂妹妹哼的啥,于是,无奈的静静的躺在了她的身旁。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照射出温暖的光芒,秦淮茹大包小包的来到了贾家,叫醒了棒梗,便催促他去上班,她要收拾屋子。 “爸爸,你吃了早饭再去上班!”贾姝丫懂事的在厨房门口,轻声的对着棒梗说道。 “大丫,你去打早饭,我吃了再走。这是我妈妈,你以后要听她话。”棒梗指着秦淮茹,对着贾姝丫吩咐道。 贾姝丫见到是陌生人,胆怯的不敢说话了,悄悄地躲进了厨房里。秦淮茹现在一门心思想着快点收拾干净屋子,今晚她就要睡在这里,她受够那个破院子了。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关心,怎么会去在意所谓的孙女。 秦淮茹经过一上午的忙碌,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一些脏物件都洗晒了起来。到了中午饭点,贾姝丫给她端来了一碗烧焦的糊糊,她皱了皱眉,倒没去打骂贾姝丫,只是慢慢挑好的吃了起来。 吃完糊糊,秦淮茹就躺在了干净的床上,想睡一会午觉,刚准备闭眼,她眼睛就扫到房梁和墙面连接的地方有异样。她向厨房瞥了一眼,见到贾姝丫待在厨房,就去院里借了把梯子,假装在清除墙面和屋顶的灰尘。 忙活了1个多小时,整个屋子的犄角旮旯,她都一寸一寸的检查了一遍,一共找到了三个藏钱票的地方。她关好了大门、厨房门,就开心的数了起来,整整1200多块,还有很多票据,把她直接震撼到了,瞬间,她感觉自己是有钱人了。 秦淮茹开心了一会,又冷静了下来,身上留了100来块及一些票据,就把剩下的钱分了几个地方藏了起来。然后,她快速的走进了厨房,她要去确认贾姝丫有没有在偷看。 此时,贾姝丫像只小猫,无助的蜷缩在柴火堆里,认真的盯着自己的妹妹,贾二丫嘴里发着似有似无的哼哼声。秦淮茹也是好奇,走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一看之下,直接把她吓了一大跳“只见地上的女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脸色腊黄,嘴唇干裂,只有嘴巴在间歇的一动一动的。” 秦淮茹看着贾二丫的样子,心里着急的想到:“可不能死在家里,死家里不光晦气,还要火化钱,又要找地方埋…这可都是要花钱的,不如送去医院,能死能活就看她的命数了。” 秦淮茹心里有了算计,抱起贾二丫就往外走去。贾姝丫目睹自己的大妹被才认识了1天的人抱走,她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不敢哭,蜷缩在了柴火堆深处,害怕被别人发现了她。 秦淮茹倒换了几辆公交车,进了一家医院,走进医院大堂,到了给病人预检的地方。她放下贾二丫,向边上的护士求助道:“同志,麻烦您帮我照看一眼孩子,我赶了一路尿急,先去一下厕所。” 这年代,大家流行向雷同志学习,喜欢做好人好事,何况是四九城里的大医院。护士客气的应道:“同志,您放心去!” 秦淮茹七拐八拐,趁着没人注意,直接逃离了这家医院,又倒换了几趟车,才回到家里。贾姝丫见抱着自己大妹妹出门的人,自己一个人回来的,而妹妹不见了,吓的一动不敢动,捂紧了嘴巴,她担心喘气发出的声音,惊扰了这个人。 而医院里帮秦淮茹看贾二丫的护士,见这孩子家长久久不回来,就好心的把孩子放到了预检医生那里去检查。这年代,虽然很多有大本事的医生被关在牛棚里,但能留在医院的医生,绝对是忠于人民,最有医德的一批医生了。 医生检查了一会,对着人群喊道:“家长来把孩子带回去!这孩子被耽误的太久了,已经没救了。”人群里众人相互看着,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那个好心护士见此情景,对着医生耳语了一番。 没多久,医院里响起了寻人的广播,可惜,广播了几个小时,也没人去认领这孩子。这年代的医院都是先看病,再收钱的,所以在广播寻人的同时,医生们一直在全力抢救着贾二丫。医生们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没能挽救贾二丫的生命。 医院把贾二丫放在停尸房,等了三天,也没等来她的家人来认领。这年月,医院可还没有后世的冰库、冷库,一直无人来认领,医院只能把她送去了火葬场… 第207章 秦淮茹把棒梗的二女儿扔了 清晨的曙光微微洒落,柔和地唤醒沉睡的大地。鸟儿们开始欢腾地歌唱,空气中炊烟气息越来越重。 贾家发生的变化,睡在厨房里的贾姝丫、贾二丫,根本不知道厨房外发生的一切。随着院子里的米饭香味越来越浓,身上没盖什么物什的贾姝丫,慢慢地醒来了。她习惯性的看了看她身旁的妹妹,只见妹妹睡的一动不动的,便轻手轻脚的慢慢把椅子挪到了灶台边,做起了早饭。 贾二丫自从被贾张氏扔下坡,虽然棒梗及时把她捡了回来,可身上早已是遍体鳞伤,还要遭受贾张氏不断地无端打骂。2岁的贾二丫,事情还讲不清楚,没几天就发起了烧,被烧的整天迷迷糊糊的。贾二丫越是不死不活的样子,贾张氏就越铁了心要针对她,不是打就是骂,恨不得这个重孙女快点死,她可以去扔了过瘾。3岁左右的贾姝丫虽然机灵,但毕竟年纪还太小,也还没懂什么事,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的妹妹。 贾姝丫不知道的是:她在乎的妹妹贾二丫,不是在睡觉,而是发烧了这么久,已经把她的脑子烧坏了,能醒来是幸运,即使醒来将来也是和她们的爸爸一样,是一个痴痴傻傻的人。 贾姝丫做好了早饭就去喊贾张氏、棒梗来吃早饭,到了卧室里没见到一个人,她到不慌,反而庆幸今天没有人会打骂她们了。她回到厨房摇晃起了贾二丫,喊她快醒来吃早饭,可惜,她的妹妹没给她一丝回应。 贾姝丫见到妹妹不理她,她自己垫着椅子打起棒子面糊糊吃了起来。她也不敢多打,怕打多了,被贾张氏看到,会挨打挨骂。中午过去,晚上又到了,贾姝丫都没见到贾张氏、棒梗回家,妹妹躺着也不理她,她胆子大了起来,放开的吃起了棒子面糊糊,吃饱肚子的小贾姝丫,就躺在妹妹旁边睡起了觉来。 深更半夜,棒梗总算回到了四九城贾家,一进家门他就喊:“大丫,我饿了,快给我拿吃的来。”今天累了一天,秦淮茹就给阎解成、棒梗一人吃了饼,能不饿嘛。 睡着的贾姝丫瞬时被惊醒了,她讨好的说道:“爸爸,你等几分钟,我帮你热一下。”棒梗也没反应,就呆呆的望着厨房,等着他的吃食。 贾二丫似是和棒梗父女连心,棒梗回来的声响引起了她的反应,她眼睛都没睁开,小嘴里不停的哼哼着。可惜,贾姝丫在忙着给她们的父亲弄吃食,棒梗在发呆,着急的等着填饱肚子,没有一个注意她的。 贾姝丫把棒子面糊糊端给棒梗,棒梗狼吞虎咽的吃着,也没有管糊糊都烧焦了。今天没人因为嫌弃糊糊做的不好而打骂她,一旁的贾姝丫看着自己的爸爸那么喜欢吃她做的糊糊,开心的呵呵笑了。 棒梗填饱了肚子,大门都没关,就爬上床睡起了觉来。贾姝丫拿着饭碗去了院子里冲了几下就回了厨房。她刚躺下就听到妹妹在身旁直哼哼,可她听不懂妹妹哼的啥,于是,无奈的静静的躺在了她的身旁。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照射出温暖的光芒,秦淮茹大包小包的来到了贾家,叫醒了棒梗,便催促他去上班,她要收拾屋子。 “爸爸,你吃了早饭再去上班!”贾姝丫懂事的在厨房门口,轻声的对着棒梗说道。 “大丫,你去打早饭,我吃了再走。这是我妈妈,你以后要听她话。”棒梗指着秦淮茹,对着贾姝丫吩咐道。 贾姝丫见到是陌生人,胆怯的不敢说话了,悄悄地躲进了厨房里。秦淮茹现在一门心思想着快点收拾干净屋子,今晚她就要睡在这里,她受够那个破院子了。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关心,怎么会去在意所谓的孙女。 秦淮茹经过一上午的忙碌,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一些脏物件都洗晒了起来。到了中午饭点,贾姝丫给她端来了一碗烧焦的糊糊,她皱了皱眉,倒没去打骂贾姝丫,只是慢慢挑好的吃了起来。 吃完糊糊,秦淮茹就躺在了干净的床上,想睡一会午觉,刚准备闭眼,她眼睛就扫到房梁和墙面连接的地方有异样。她向厨房瞥了一眼,见到贾姝丫待在厨房,就去院里借了把梯子,假装在清除墙面和屋顶的灰尘。 忙活了1个多小时,整个屋子的犄角旮旯,她都一寸一寸的检查了一遍,一共找到了三个藏钱票的地方。她关好了大门、厨房门,就开心的数了起来,整整1200多块,还有很多票据,把她直接震撼到了,瞬间,她感觉自己是有钱人了。 秦淮茹开心了一会,又冷静了下来,身上留了100来块及一些票据,就把剩下的钱分了几个地方藏了起来。然后,她快速的走进了厨房,她要去确认贾姝丫有没有在偷看。 此时,贾姝丫像只小猫,无助的蜷缩在柴火堆里,认真的盯着自己的妹妹,贾二丫嘴里发着似有似无的哼哼声。秦淮茹也是好奇,走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一看之下,直接把她吓了一大跳“只见地上的女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脸色腊黄,嘴唇干裂,只有嘴巴在间歇的一动一动的。” 秦淮茹看着贾二丫的样子,心里着急的想到:“可不能死在家里,死家里不光晦气,还要火化钱,又要找地方埋…这可都是要花钱的,不如送去医院,能死能活就看她的命数了。” 秦淮茹心里有了算计,抱起贾二丫就往外走去。贾姝丫目睹自己的大妹被才认识了1天的人抱走,她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不敢哭,蜷缩在了柴火堆深处,害怕被别人发现了她。 秦淮茹倒换了几辆公交车,进了一家医院,走进医院大堂,到了给病人预检的地方。她放下贾二丫,向边上的护士求助道:“同志,麻烦您帮我照看一眼孩子,我赶了一路尿急,先去一下厕所。” 这年代,大家流行向雷同志学习,喜欢做好人好事,何况是四九城里的大医院。护士客气的应道:“同志,您放心去!” 秦淮茹七拐八拐,趁着没人注意,直接逃离了这家医院,又倒换了几趟车,才回到家里。贾姝丫见抱着自己大妹妹出门的人,自己一个人回来的,而妹妹不见了,吓的一动不敢动,捂紧了嘴巴,她担心喘气发出的声音,惊扰了这个人。 而医院里帮秦淮茹看贾二丫的护士,见这孩子家长久久不回来,就好心的把孩子放到了预检医生那里去检查。这年代,虽然很多有大本事的医生被关在牛棚里,但能留在医院的医生,绝对是忠于人民,最有医德的一批医生了。 医生检查了一会,对着人群喊道:“家长来把孩子带回去!这孩子被耽误的太久了,已经没救了。”人群里众人相互看着,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那个好心护士见此情景,对着医生耳语了一番。 没多久,医院里响起了寻人的广播,可惜,广播了几个小时,也没人去认领这孩子。这年代的医院都是先看病,再收钱的,所以在广播寻人的同时,医生们一直在全力抢救着贾二丫。医生们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没能挽救贾二丫的生命。 医院把贾二丫放在停尸房,等了三天,也没等来她的家人来认领。这年月,医院可还没有后世的冰库、冷库,一直无人来认领,医院只能把她送去了火葬场… 第208章 秦淮茹的新生活 秦淮茹回到家里,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喝了点水,然后躺在床上打起了盹,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太阳渐渐挪向地平线的尽头,院里慢慢飘散起了烟火气,秦淮茹起了床,走进厨房忙碌了起来。不是秦淮茹心善、心好,疼爱她才一丁点大的孙女,而是她实在不想再吃烧焦的糊糊了,于是才迫于无奈的自己下厨。 秦淮茹边在厨房忙碌,边对着正在烧火的贾姝丫叮嘱道:“小东西,以后家里的粮食,你不可以碰,你更不可以自己去煮吃的。假如被我发现你不听话,我不会打骂你,但是我会把你赶出这个家,听清楚了吗?” 贾姝丫也才3岁的样子,哪里懂的那么多,以前她不煮糊糊,可是要被贾张氏盯着打骂的。现在这个来家里没多久的人,说不能做糊糊了,她那么小的脑袋,哪里能想的明白,她不明所以的盯着秦淮茹发呆。 今天,秦淮茹得了那么多钱,又把不死不活碍事的清理了,心里舒畅的很,也没有去过多的关注贾姝丫。她手里干着活,心里想着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 棒梗下班回到家里,秦淮茹把窝窝头、棒子面糊糊端上了桌,棒梗犹如回到了小时候般,开心的吃喝了起来。贾姝丫见到大人在吃晚饭了,可没有她的份,她自觉的往厨房挪着一个椅子,打算自己去锅里打吃的。 秦淮茹边吃边厌恶的看了一眼贾姝丫,口气不善的说道:“小东西,你别挪椅子了。以后你不可以自己去锅里打吃的,你要等我们大人吃完饭,大人给你吃的,你才可以吃。没有人给你吃的,你就去院里喝自来水。” 贾姝丫听到这个不熟悉的人这么说,她也没听懂多少意思,眨巴着眼睛看着棒梗,棒梗自己吃都来不及,哪里有空管她。不过,棒梗真要有那心智,能照顾他的女儿们,他的妻子史梅香也不会被累的油尽灯枯而死。 贾姝丫看着两人在饭桌上大口吃喝,虽然害怕,可她饿啊,于是习惯性的挪起了椅子来,她想去自己打一点出来吃。秦淮茹看着她孙女的举动也不去阻拦,边大口吃喝着边冷漠的盯着贾姝丫。等到贾姝丫好不容易把椅子挪到了灶台边,准备爬上椅子,动手打吃的时,她放下了手里的吃食,快速的进了厨房,拎起贾姝丫就打,她边抽打着贾姝丫,边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么小的人,椅子都搬不动,居然会想着挪椅子自己打吃的,你就不怕被烫死啊…” 棒梗从小见着自己的妹妹们被打骂;在老家,他的女儿们也都是史梅香带着的;史梅香去世后,又是他的奶奶贾张氏在挫磨他的女儿们。他每天除了想着吃就是睡,只要不打到他身上,他哪里懂得那么多。 贾姝丫挨了打骂也老实了,像一只流浪猫般,偷偷蜷缩在了厨房的角落里,她幼小的心里“想着自己的妈妈,想着自己的妹妹们…” 吃完晚饭,秦淮茹把她和棒梗吃剩下的一点点棒子面糊糊扒拉在了一起,然后放在了地上,对着贾姝丫大声的吩咐道:“小东西,抓紧来吃,吃完我还要洗碗了。以后家里的碗筷,你不能碰,你还太小,哪里洗得干净啊…” 贾姝丫看着他们在桌上吃喝,早就又饿又馋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快速的拿起地上的碗,舔食了起来。秦淮茹看着贾姝丫的吃相,想起了她自己的两个女儿来,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怨毒。 秦淮茹忙完了厨房的活就自顾自的洗漱了起来,然后给棒梗在外屋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就赶着缠着她的棒梗去睡觉。她躺在舒服的里屋大床上,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幸福生活,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棒梗吃饱喝足,有妈妈在身边,自己都不懂洗漱,就去睡了,哪里会管的到他的女儿贾姝丫。贾姝丫在安静下来的贾家,蜷缩在了唯一能有点温暖的柴火堆边,心里带着对她妈妈、妹妹们的想念,慢慢的,睡意把她带进了没有光的世界。 梦境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它仿佛是人生的延续,让人在虚幻与现实之间徘徊。这一夜,有人好梦成真,有人迷茫无助,有人噩梦连连…小贾姝丫在睡梦里“有疼爱她的妈妈,调皮的二妹缠着她玩闹,爱哭鬼小妹在屋里呀,呀,呀的哭着…” 第二天,棒梗去上班后,秦淮茹带着贾姝丫去了街道办,她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反映“自己的婆婆贾张氏疯了,已经被送回了老家;自己的儿子棒梗去轧钢厂上班了。要求把贾家的户主换成棒梗,同时,要让孙女贾姝丫的户口进贾家。”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还是有很多人认识声名远播的秦淮茹的,他们见到她来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孙女讨要说法,带着常人的思维,也是表达了理解,他们回复秦淮茹“贾家的情况比较复杂,街道办需要和轧钢厂、贾家老家的公社联系一下,了解清楚了实际情况,会给她明确答复的。” 这年月虽然通讯不发达,可这时代的人办事可是勤勤恳恳的,没有说一上班就窝在办公室里混时间的,哪个不是走进基层,走到群众中去的。没出三天,街道办核实后,就找到了贾家,让他们带着旧的户口本、粮油关系本等去街道办更新,并明确告知:“户主可以改成棒梗的,但是棒梗的妻子是农村户口,根据政策:他的女儿也只能是农村的,落不到贾家的四九城户口本里。” 次日,秦淮茹让人给棒梗请了个假,就带着他去街道办更新了户口、粮油等关系。贾家的新户口本、粮油本等一到手,她就要把自己、小当、小槐花的户口、粮油关系等迁入贾家。街道办工作人员见他们是母子,棒梗本人也愿意,当场就顺手给他们办了。 秦淮茹手里拿着崭新的户口本、粮油本等,第一次有了当家作主,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她把棒梗送进了轧钢厂的大门后,转身就去找了在牛棚劳动改造的独眼龙刘光天。身处大浪潮,支离破碎的家庭不少,何况刘光天和秦淮茹这种半路夫妻,刘光天没做多少有效地抵抗,两人就去了街道办民政处办理好了离婚手续。 一切如秦淮茹所愿,没有一点牵绊的她,开心的去了供销社,大方的买了几斤土豆、几颗大白菜,哼着从“八大胡同”姐妹们哪里学来的淫词浪调,扭着她的大胯,神清气爽的回了贾家。 这些天,小当、槐花有了易中海赏的吃食,根本就不用再出去偷、去骗了,她们只要晚上让易中海开心就好。她们白天没事可干,就一直在秦淮茹的出租屋周围转悠,想着观赏秦淮茹的表演,一连几天没见到秦淮茹出现。她们漫无目的的在周围晃荡了起来,不经意间转悠到了贾家所在院子里。 小当、槐花见到秦淮茹在贾家屋里自由自在的,两人忍不住好奇进了贾家,对着秦淮茹疑惑的问道:“妈,你在这里,老妖婆不撕了你啊…” 第208章 秦淮茹的新生活 秦淮茹回到家里,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喝了点水,然后躺在床上打起了盹,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太阳渐渐挪向地平线的尽头,院里慢慢飘散起了烟火气,秦淮茹起了床,走进厨房忙碌了起来。不是秦淮茹心善、心好,疼爱她才一丁点大的孙女,而是她实在不想再吃烧焦的糊糊了,于是才迫于无奈的自己下厨。 秦淮茹边在厨房忙碌,边对着正在烧火的贾姝丫叮嘱道:“小东西,以后家里的粮食,你不可以碰,你更不可以自己去煮吃的。假如被我发现你不听话,我不会打骂你,但是我会把你赶出这个家,听清楚了吗?” 贾姝丫也才3岁的样子,哪里懂的那么多,以前她不煮糊糊,可是要被贾张氏盯着打骂的。现在这个来家里没多久的人,说不能做糊糊了,她那么小的脑袋,哪里能想的明白,她不明所以的盯着秦淮茹发呆。 今天,秦淮茹得了那么多钱,又把不死不活碍事的清理了,心里舒畅的很,也没有去过多的关注贾姝丫。她手里干着活,心里想着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 棒梗下班回到家里,秦淮茹把窝窝头、棒子面糊糊端上了桌,棒梗犹如回到了小时候般,开心的吃喝了起来。贾姝丫见到大人在吃晚饭了,可没有她的份,她自觉的往厨房挪着一个椅子,打算自己去锅里打吃的。 秦淮茹边吃边厌恶的看了一眼贾姝丫,口气不善的说道:“小东西,你别挪椅子了。以后你不可以自己去锅里打吃的,你要等我们大人吃完饭,大人给你吃的,你才可以吃。没有人给你吃的,你就去院里喝自来水。” 贾姝丫听到这个不熟悉的人这么说,她也没听懂多少意思,眨巴着眼睛看着棒梗,棒梗自己吃都来不及,哪里有空管她。不过,棒梗真要有那心智,能照顾他的女儿们,他的妻子史梅香也不会被累的油尽灯枯而死。 贾姝丫看着两人在饭桌上大口吃喝,虽然害怕,可她饿啊,于是习惯性的挪起了椅子来,她想去自己打一点出来吃。秦淮茹看着她孙女的举动也不去阻拦,边大口吃喝着边冷漠的盯着贾姝丫。等到贾姝丫好不容易把椅子挪到了灶台边,准备爬上椅子,动手打吃的时,她放下了手里的吃食,快速的进了厨房,拎起贾姝丫就打,她边抽打着贾姝丫,边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么小的人,椅子都搬不动,居然会想着挪椅子自己打吃的,你就不怕被烫死啊…” 棒梗从小见着自己的妹妹们被打骂;在老家,他的女儿们也都是史梅香带着的;史梅香去世后,又是他的奶奶贾张氏在挫磨他的女儿们。他每天除了想着吃就是睡,只要不打到他身上,他哪里懂得那么多。 贾姝丫挨了打骂也老实了,像一只流浪猫般,偷偷蜷缩在了厨房的角落里,她幼小的心里“想着自己的妈妈,想着自己的妹妹们…” 吃完晚饭,秦淮茹把她和棒梗吃剩下的一点点棒子面糊糊扒拉在了一起,然后放在了地上,对着贾姝丫大声的吩咐道:“小东西,抓紧来吃,吃完我还要洗碗了。以后家里的碗筷,你不能碰,你还太小,哪里洗得干净啊…” 贾姝丫看着他们在桌上吃喝,早就又饿又馋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快速的拿起地上的碗,舔食了起来。秦淮茹看着贾姝丫的吃相,想起了她自己的两个女儿来,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怨毒。 秦淮茹忙完了厨房的活就自顾自的洗漱了起来,然后给棒梗在外屋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就赶着缠着她的棒梗去睡觉。她躺在舒服的里屋大床上,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幸福生活,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棒梗吃饱喝足,有妈妈在身边,自己都不懂洗漱,就去睡了,哪里会管的到他的女儿贾姝丫。贾姝丫在安静下来的贾家,蜷缩在了唯一能有点温暖的柴火堆边,心里带着对她妈妈、妹妹们的想念,慢慢的,睡意把她带进了没有光的世界。 梦境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它仿佛是人生的延续,让人在虚幻与现实之间徘徊。这一夜,有人好梦成真,有人迷茫无助,有人噩梦连连…小贾姝丫在睡梦里“有疼爱她的妈妈,调皮的二妹缠着她玩闹,爱哭鬼小妹在屋里呀,呀,呀的哭着…” 第二天,棒梗去上班后,秦淮茹带着贾姝丫去了街道办,她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反映“自己的婆婆贾张氏疯了,已经被送回了老家;自己的儿子棒梗去轧钢厂上班了。要求把贾家的户主换成棒梗,同时,要让孙女贾姝丫的户口进贾家。”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还是有很多人认识声名远播的秦淮茹的,他们见到她来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孙女讨要说法,带着常人的思维,也是表达了理解,他们回复秦淮茹“贾家的情况比较复杂,街道办需要和轧钢厂、贾家老家的公社联系一下,了解清楚了实际情况,会给她明确答复的。” 这年月虽然通讯不发达,可这时代的人办事可是勤勤恳恳的,没有说一上班就窝在办公室里混时间的,哪个不是走进基层,走到群众中去的。没出三天,街道办核实后,就找到了贾家,让他们带着旧的户口本、粮油关系本等去街道办更新,并明确告知:“户主可以改成棒梗的,但是棒梗的妻子是农村户口,根据政策:他的女儿也只能是农村的,落不到贾家的四九城户口本里。” 次日,秦淮茹让人给棒梗请了个假,就带着他去街道办更新了户口、粮油等关系。贾家的新户口本、粮油本等一到手,她就要把自己、小当、小槐花的户口、粮油关系等迁入贾家。街道办工作人员见他们是母子,棒梗本人也愿意,当场就顺手给他们办了。 秦淮茹手里拿着崭新的户口本、粮油本等,第一次有了当家作主,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她把棒梗送进了轧钢厂的大门后,转身就去找了在牛棚劳动改造的独眼龙刘光天。身处大浪潮,支离破碎的家庭不少,何况刘光天和秦淮茹这种半路夫妻,刘光天没做多少有效地抵抗,两人就去了街道办民政处办理好了离婚手续。 一切如秦淮茹所愿,没有一点牵绊的她,开心的去了供销社,大方的买了几斤土豆、几颗大白菜,哼着从“八大胡同”姐妹们哪里学来的淫词浪调,扭着她的大胯,神清气爽的回了贾家。 这些天,小当、槐花有了易中海赏的吃食,根本就不用再出去偷、去骗了,她们只要晚上让易中海开心就好。她们白天没事可干,就一直在秦淮茹的出租屋周围转悠,想着观赏秦淮茹的表演,一连几天没见到秦淮茹出现。她们漫无目的的在周围晃荡了起来,不经意间转悠到了贾家所在院子里。 小当、槐花见到秦淮茹在贾家屋里自由自在的,两人忍不住好奇进了贾家,对着秦淮茹疑惑的问道:“妈,你在这里,老妖婆不撕了你啊…” 第209章 秦淮茹带小当槐花挣大钱 这几天愉快的经历,让现在的秦淮茹,心情特别好,她感到轻松自在,没有任何压力和负担。好心情仿佛抚平了她所有的困扰,驱散了她内心所有的忧愁,留下的只有快乐和满足,内心拥有了美好未来的希望。 秦淮茹兜里有钱,粮油本在手,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了。此时,她见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居然找来了贾家,轻松愉悦的回道:“贾张氏已经被送回老家了,以后这贾家我当家。” 小当、槐花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感觉她们以后不用出去流浪了,争先恐后的问道:“妈,我能待在这里吗?” “以后,你们能听话,家里的活能抢着干…想留下就留下!”秦淮茹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们俩有口福了,今晚准备做酸辣土豆丝、煮大白菜,还有窝窝头、棒子面糊糊,你们俩去把菜洗了!”秦淮茹吩咐完两个女儿,就去里屋休息去了。 秦淮茹一走,小当就吩咐槐花去干活,小槐花见到自己的姐姐发话,一声不敢吭的进了厨房。可她在厨房居然看到了一个小人儿,像她小时候那般躲在柴火堆里,于是,开心的自我发挥了起来。 小槐花是遗腹子,也不是贾家的孩子,还生活在贾家,她的境遇是可想而知。而她对待贾姝丫的态度,比当初贾家人对待她还恶劣。她一进厨房就逼着贾姝丫去洗土豆、白菜,而她则在旁边监督着,3岁的贾姝丫做不好,她就像小时候小当打她那般抽打着贾姝丫。 老话说得好“有妈的孩子才是宝,没妈的孩子不如草。”况且贾姝丫的父亲是一个心智不健全的人,而她所谓的亲人:奶奶、姑姑们,都是一直活在阴暗里,且自私自利的人,她的人生注定将会不平凡。 下班回来的棒梗,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两个妹妹,开心之情溢于言表。秦淮茹带着三个儿女在饭桌上开心的吃着晚饭,贾姝丫闻着饭菜的香味,偷偷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大吃大喝,心里盼着能剩下点给她吃。 棒梗三兄妹都是发育期的年纪,放开肚子吃,哪里会有的剩。今天也许是他们开心,也许是秦淮茹煮的时候没有把握好量,居然一桌饭菜都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晚饭后,秦淮茹就吩咐两个女儿洗碗筷、收拾厨房,还是老样子:大差小,小的差幼。没吃到一口晚饭的贾姝丫,被小槐花盯着做起了收拾厨房的活。 此时的贾姝丫,心里觉得“这些人比老奶奶贾张氏对她还坏”,她又饿又委屈,边干着活边哭了起来。小槐花看她那不服气的样子,的嘴巴子不停地抽向了贾姝丫。 棒梗看着自己的妹妹抽打他女儿,还在一旁嘿嘿的笑,仿佛让他见到了小时候小当抽打小槐花玩。小当看自己的妹妹欺负小侄女,就似没看见似的。秦淮茹眼睁睁看着小槐花折磨她的孙女贾姝丫,也是不发一言,她心里甚至想着“这个小拖油瓶死了才好,免得在家里碍眼。” 小槐花小时候,小当还会顾忌要靠小槐花乞食,再怎么样都会给她留一口吃的,即使对小槐花又打又骂也是适可而止。可小槐花对3岁的贾姝丫施暴,可是无所顾忌的。 小当、槐花回到贾家没几天,没得吃,只有挨打挨骂的份,又要干活的贾姝丫,终于躺倒在了贾家厨房,此时的小槐花害怕了,她也不敢再去折磨贾姝丫了。可惜,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个人去关心一下贾姝丫,包括她的亲爹棒梗。 几天后,秦淮茹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贾姝丫,估算着快死了,抱着她又故技重演,倒换了几趟车,送进了另外一家大医院。这家医院也是等了三天,没见有家人来认领尸体,就把贾姝丫送去了火葬场。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种恶毒行为,推动了医院提前几十年,让患者必须先挂号付钱,患者才能得到相应的检查、医治。 话说,小当、槐花回来贾家后,秦淮茹自私的占了里屋的大床,而棒梗三兄妹挤在了外屋的简易床上。第一晚他们还算老实,只是玩闹;第二晚开始,三兄妹在外屋就不管不顾的发着疯了。 开始的几天,秦淮茹以为几兄妹只是在玩闹,后来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她可是久经沙场的人,怎么可以容忍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一切呢,虽然没有当场去制止三兄妹的疯狂,可她还是想起了主意。 第二天,不想受疯狂三兄妹煎熬的秦淮茹,踏上了找房子的路。是的,她觉得手里有钱,准备再买一间屋子,这样,家里也能住的开,她也不用去受那种折磨了。 秦淮茹一条街道、一个院子的打听着房屋的消息,一天下来,她还真逛了不少地方。甚至和人家当家男人单独聊的时候,她会故意用“八大胡同”的手段,这一天的经历,给秦淮茹打开了一扇致富的大门。 第二天一早,她换了几条街逛了起来,遇到单独和她聊房子的当家男人,她故意的摆出“八大胡同”的姿态,嘴里说着她从姐妹们哪里学来的话。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她这种手段,这一天下来,她居然收获了十几块钱。 有了良好的开始,秦淮茹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天天勤勤恳恳的忙碌着,随着积累的人数不断增加,客人越来越多。于是,她把目光放在了小当、槐花身上,在秦淮茹的金钱诱惑下,小当没做多想就答应了:和她妈一起出去干活挣大钱。 娘仨有了第一次的成功配合,后面她们干起活来,分工逐渐明确,有条不紊、不急不躁。最多一次,一天下来居然有近30块钱,这可把娘仨开心坏了。小当嚷嚷着想分钱,秦淮茹讲起了大义,家里的钱由她管,以后谁要用钱都可以向她拿。小当虽然心里不愿意,可现在不愁吃喝的,她和槐花也没有过多的去反对,第二天又开开心心的一起去干起了活。 小槐花每天给秦淮茹、小当把风,听着他们干活的动静,其实她早已心生羡慕,可又没好意思开口要活干,同时,她想要去和棒梗疯玩,可毕竟不敢明目张胆的,是要看时机的。这一天,她被秦淮茹、小当干活的动静折磨的受不了了,晚饭后,她偷偷去找了易中海。 易中海在家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小槐花,也是有点喜出望外,他疑惑的问道:“小槐花,你和你姐都好久没来了。今晚,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 小槐花早已等不及了,急迫的撒娇道:“我姐每天干活快累死了,以后应该不会来你这了。往后啊,我来…” 第209章 秦淮茹带小当槐花挣大钱 这几天愉快的经历,让现在的秦淮茹,心情特别好,她感到轻松自在,没有任何压力和负担。好心情仿佛抚平了她所有的困扰,驱散了她内心所有的忧愁,留下的只有快乐和满足,内心拥有了美好未来的希望。 秦淮茹兜里有钱,粮油本在手,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了。此时,她见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居然找来了贾家,轻松愉悦的回道:“贾张氏已经被送回老家了,以后这贾家我当家。” 小当、槐花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感觉她们以后不用出去流浪了,争先恐后的问道:“妈,我能待在这里吗?” “以后,你们能听话,家里的活能抢着干…想留下就留下!”秦淮茹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们俩有口福了,今晚准备做酸辣土豆丝、煮大白菜,还有窝窝头、棒子面糊糊,你们俩去把菜洗了!”秦淮茹吩咐完两个女儿,就去里屋休息去了。 秦淮茹一走,小当就吩咐槐花去干活,小槐花见到自己的姐姐发话,一声不敢吭的进了厨房。可她在厨房居然看到了一个小人儿,像她小时候那般躲在柴火堆里,于是,开心的自我发挥了起来。 小槐花是遗腹子,也不是贾家的孩子,还生活在贾家,她的境遇是可想而知。而她对待贾姝丫的态度,比当初贾家人对待她还恶劣。她一进厨房就逼着贾姝丫去洗土豆、白菜,而她则在旁边监督着,3岁的贾姝丫做不好,她就像小时候小当打她那般抽打着贾姝丫。 老话说得好“有妈的孩子才是宝,没妈的孩子不如草。”况且贾姝丫的父亲是一个心智不健全的人,而她所谓的亲人:奶奶、姑姑们,都是一直活在阴暗里,且自私自利的人,她的人生注定将会不平凡。 下班回来的棒梗,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两个妹妹,开心之情溢于言表。秦淮茹带着三个儿女在饭桌上开心的吃着晚饭,贾姝丫闻着饭菜的香味,偷偷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大吃大喝,心里盼着能剩下点给她吃。 棒梗三兄妹都是发育期的年纪,放开肚子吃,哪里会有的剩。今天也许是他们开心,也许是秦淮茹煮的时候没有把握好量,居然一桌饭菜都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晚饭后,秦淮茹就吩咐两个女儿洗碗筷、收拾厨房,还是老样子:大差小,小的差幼。没吃到一口晚饭的贾姝丫,被小槐花盯着做起了收拾厨房的活。 此时的贾姝丫,心里觉得“这些人比老奶奶贾张氏对她还坏”,她又饿又委屈,边干着活边哭了起来。小槐花看她那不服气的样子,的嘴巴子不停地抽向了贾姝丫。 棒梗看着自己的妹妹抽打他女儿,还在一旁嘿嘿的笑,仿佛让他见到了小时候小当抽打小槐花玩。小当看自己的妹妹欺负小侄女,就似没看见似的。秦淮茹眼睁睁看着小槐花折磨她的孙女贾姝丫,也是不发一言,她心里甚至想着“这个小拖油瓶死了才好,免得在家里碍眼。” 小槐花小时候,小当还会顾忌要靠小槐花乞食,再怎么样都会给她留一口吃的,即使对小槐花又打又骂也是适可而止。可小槐花对3岁的贾姝丫施暴,可是无所顾忌的。 小当、槐花回到贾家没几天,没得吃,只有挨打挨骂的份,又要干活的贾姝丫,终于躺倒在了贾家厨房,此时的小槐花害怕了,她也不敢再去折磨贾姝丫了。可惜,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个人去关心一下贾姝丫,包括她的亲爹棒梗。 几天后,秦淮茹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贾姝丫,估算着快死了,抱着她又故技重演,倒换了几趟车,送进了另外一家大医院。这家医院也是等了三天,没见有家人来认领尸体,就把贾姝丫送去了火葬场。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种恶毒行为,推动了医院提前几十年,让患者必须先挂号付钱,患者才能得到相应的检查、医治。 话说,小当、槐花回来贾家后,秦淮茹自私的占了里屋的大床,而棒梗三兄妹挤在了外屋的简易床上。第一晚他们还算老实,只是玩闹;第二晚开始,三兄妹在外屋就不管不顾的发着疯了。 开始的几天,秦淮茹以为几兄妹只是在玩闹,后来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她可是久经沙场的人,怎么可以容忍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一切呢,虽然没有当场去制止三兄妹的疯狂,可她还是想起了主意。 第二天,不想受疯狂三兄妹煎熬的秦淮茹,踏上了找房子的路。是的,她觉得手里有钱,准备再买一间屋子,这样,家里也能住的开,她也不用去受那种折磨了。 秦淮茹一条街道、一个院子的打听着房屋的消息,一天下来,她还真逛了不少地方。甚至和人家当家男人单独聊的时候,她会故意用“八大胡同”的手段,这一天的经历,给秦淮茹打开了一扇致富的大门。 第二天一早,她换了几条街逛了起来,遇到单独和她聊房子的当家男人,她故意的摆出“八大胡同”的姿态,嘴里说着她从姐妹们哪里学来的话。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她这种手段,这一天下来,她居然收获了十几块钱。 有了良好的开始,秦淮茹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天天勤勤恳恳的忙碌着,随着积累的人数不断增加,客人越来越多。于是,她把目光放在了小当、槐花身上,在秦淮茹的金钱诱惑下,小当没做多想就答应了:和她妈一起出去干活挣大钱。 娘仨有了第一次的成功配合,后面她们干起活来,分工逐渐明确,有条不紊、不急不躁。最多一次,一天下来居然有近30块钱,这可把娘仨开心坏了。小当嚷嚷着想分钱,秦淮茹讲起了大义,家里的钱由她管,以后谁要用钱都可以向她拿。小当虽然心里不愿意,可现在不愁吃喝的,她和槐花也没有过多的去反对,第二天又开开心心的一起去干起了活。 小槐花每天给秦淮茹、小当把风,听着他们干活的动静,其实她早已心生羡慕,可又没好意思开口要活干,同时,她想要去和棒梗疯玩,可毕竟不敢明目张胆的,是要看时机的。这一天,她被秦淮茹、小当干活的动静折磨的受不了了,晚饭后,她偷偷去找了易中海。 易中海在家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小槐花,也是有点喜出望外,他疑惑的问道:“小槐花,你和你姐都好久没来了。今晚,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 小槐花早已等不及了,急迫的撒娇道:“我姐每天干活快累死了,以后应该不会来你这了。往后啊,我来…” 第210章 棒梗在秦家村找到了新媳妇 随着秦淮茹母女,有了致富的活计,贾家的日子越来红火。好日子如璀璨星辰,点亮了秦淮茹心中的希望之光,激发她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 自从棒梗兄妹仨遇到一起后,晚上耍闹的动静就没小过。这让同住一间房,寂寞难耐的秦淮茹如何受得了,为了解决这个困扰她的问题,在她带着小当、槐花干活之余,还真的买了一间房。可惜,买的这间房,离现在贾家住的院子有点远,她就想着能不能和贾家的邻居换房,人家愿意换的话,让补点钱出来她也愿意。 贾家现在的邻居,都是老实巴交的实在人,朝九晚五本本分分上下班的普通人家。人家看着贾家的女人们都是骚里骚气的,走起路来左摇右摆的扭着大胯,不管大小身上都带着一股子脂粉味,从没见早起出门的,大晚上没见过早早睡觉的,他们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是正经人,有这样的邻居算是晦气。 这一天,秦淮茹走进了隔壁倒座房的邻居家,也不管人家不待见她,自顾自的在那里说道了起来:“贾家有一间房,离这里两条街,是一间后院的厢房,面积和这院子里的倒座房差不多大,房子比倒座房高,采光也好,缺点就是房屋有点破旧。” “贾家想拿这房子,和院里邻居换一下房子,有人愿意换的话,贾家可以出搬家费、房间的维修费等…” 贾家同处倒座房的邻居,心思就活络了起来,当家的男人就随口问道:“离了两条街,那可偏很多了,房子还破旧,你们愿意拿多少补偿款出来啊?” “我们贾家是有诚意的,有真心想换的,我们可以出100块补偿对方。”秦淮茹见这邻居问了,她极有诚意的说道。 “100块太少了,距离偏,还破旧,没有150块,没人会考虑的”男邻居看秦淮茹的脸皮这么厚,有意敲竹杠的说道。 秦淮茹现在可不差钱,她心里想着“150块钱也就是她和小当,多干几天活的事。”于是,当场就应承了下来。那邻居也很意外这秦淮茹这么爽气,于是, 两家就约定了明天先去看一下那间厢房,如果没有太大的问题就到街道办去办换房的相关手续。 秦淮茹、小当、槐花,都没正经工作,属于无业游民,买房子的使用权、换房,只能落在已在轧钢厂上班的棒梗名下,棒梗配合着走走过场,就无缘无故白得了一间四合院里的房。 没出两天,隔壁的邻居就搬走了,秦淮茹收拾了一下,就让棒梗搬了进去住,她住贾家的里屋,小当、槐花住外屋。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费了那么大劲,花了那么多钱,一到晚上,棒梗兄妹仨还是不管不顾的一起玩耍,让孤枕的她难以入眠。 每当夜深人静,秦淮茹耳边响起棒梗兄妹仨玩闹的声音,心里仿佛被猫在抓,她不停想着办法,最后她决定“给棒梗尽快找个媳妇,可这媳妇也不能找不知根知底的,万一家丑事发,要能帮着遮掩的才行。”最后,她把主意打到了秦家村,准备找沾亲带故的秦家女。 第二天,秦淮茹安排好了小当、槐花的活,她自己带了些粮票和钱,就坐车去了京郊娘家秦家村。秦家父母及哥哥嫂子,见到那么多年没回过娘家的秦淮茹突然到访,那是都没有一个愿意理睬她的,可当秦淮茹把十几斤粮票、20块钱递给秦家父母的时候,秦家众人的脸色才算好看了起来。 秦淮茹把自己这几年的苦楚带有隐瞒的哭诉了一遍,也博得了秦家众人的理解、同情。他们知道棒梗已经去了轧钢厂上班,也为秦淮茹现在终于熬出了头,感到开心。 话锋一转,秦淮茹就说起了棒梗的婚姻大事来,她信誓旦旦的说道:“她想找和秦家沾亲带故的秦家女做媳妇,以后好帮着管住棒梗。若是那家愿意把闺女嫁给棒梗,贾家彩礼愿意拿30块及20斤粮票出来。” 秦家众人可是知道棒梗的情况的“从小歪着个头,脑子还不灵光。”彩礼少了,哪家的正经好姑娘能嫁给他,所以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反对的意见。 秦淮茹把棒梗找媳妇的事,拜托给了自己的父母,喝了几口水就匆匆赶回了四九城。秦淮茹前脚走,后脚她大哥的媳妇,就在秦家村里忙活开了,最后,被她发现了一个挣钱的大机会“秦家远房有家亲戚也在想着嫁女儿,这闺女秦艺蕠,和秦家村里的“文运员”头头勾搭成奸,还怀上了孩子。人家在亲戚间明言,只要谁家愿意娶,不要彩礼都行。” 第二天,秦淮茹的大哥被她大嫂逼迫着,去了四九城。夫妻俩见到了秦淮茹,就把事好好的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秦艺蕠有孕,直夸这闺女漂亮、贤惠、懂事顾家…秦淮茹见到自己的亲哥嫂都这么说了,不疑有他,反而担心起了上不了台面的棒梗来。她对着哥嫂,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棒梗这副模样,去秦家村娶亲,人家估计当场就能悔婚…” “淮茹啊,我看呐,不必那么麻烦。你把彩礼交给我们,我们去秦艺蕠提亲,明天我们领着那孩子,带着结婚材料来四九城办结婚证就行,我们帮你去做他们的工作,你放心。”秦淮茹大嫂直接大包大揽的劝说道。 秦淮茹见自己大嫂那么有信心,便把彩礼给了哥嫂,还多给了几块钱辛苦费,把她哥嫂直乐的笑声连连。夫妻俩就喝了几口水,便坐车回秦家村办正事去了。 翌日,秦艺蕠被秦淮茹的哥嫂带来了四九城,没有送亲的人,也没有什么嫁妆,只有一个小包袱及结婚登记需要的材料,就如当初秦淮茹嫁给贾东旭时的情形一样,轻装来到了四九城嫁人。 棒梗乐呵呵的看着即将是自己媳妇的秦艺蕠,他的心里哪还有史梅香及只有几年父女缘的三个女儿。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可天下还有很多没心没肺的人,也是最为无情的。 秦艺蕠本来就是急着找个接盘侠而已,贾家在四九城有工作、有房子、还有有存款的,她满心欢喜的和棒梗去街道办正正经经的办理了结婚手续。秦淮茹大哥大嫂及贾家一家人在家里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就算办了两人的结婚酒。 当晚,棒梗急不可待的拉着秦艺蕠洞了房,秦艺蕠惊讶于这么个傻子,那方面那么有经验,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差点小产了。可她毕竟是农村干惯体力活的人,承受力还是非常强的,事后,棒梗累的直接呼呼大睡。小当、槐花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做生意惯用的手段,她们的嫂子也会玩。秦艺蕠看着睡着的棒梗,安心的耍起了秦家女的看家把戏,把事先准备好的黄鳝血滴在了床单上。 没出一个月,贾家众人都得知秦艺蕠怀孕了,秦淮茹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儿媳妇,她和两个女儿则开心的在外忙碌着挣钱。棒梗自秦艺蕠怀孕后,就被禁止踏入婚房胡闹了,还好,棒梗还有两个妹妹。 秦淮茹一个农村来的文盲,也没有什么眼界,不愁吃喝,孩子听话,就是她认为的好日子。她看着现在贾家的好日子,感觉是她努力奋斗后的成果,是她秦淮茹成功的象征,让她感到自豪和满足… 第210章 棒梗在秦家村找到了新媳妇 随着秦淮茹母女,有了致富的活计,贾家的日子越来红火。好日子如璀璨星辰,点亮了秦淮茹心中的希望之光,激发她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 自从棒梗兄妹仨遇到一起后,晚上耍闹的动静就没小过。这让同住一间房,寂寞难耐的秦淮茹如何受得了,为了解决这个困扰她的问题,在她带着小当、槐花干活之余,还真的买了一间房。可惜,买的这间房,离现在贾家住的院子有点远,她就想着能不能和贾家的邻居换房,人家愿意换的话,让补点钱出来她也愿意。 贾家现在的邻居,都是老实巴交的实在人,朝九晚五本本分分上下班的普通人家。人家看着贾家的女人们都是骚里骚气的,走起路来左摇右摆的扭着大胯,不管大小身上都带着一股子脂粉味,从没见早起出门的,大晚上没见过早早睡觉的,他们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是正经人,有这样的邻居算是晦气。 这一天,秦淮茹走进了隔壁倒座房的邻居家,也不管人家不待见她,自顾自的在那里说道了起来:“贾家有一间房,离这里两条街,是一间后院的厢房,面积和这院子里的倒座房差不多大,房子比倒座房高,采光也好,缺点就是房屋有点破旧。” “贾家想拿这房子,和院里邻居换一下房子,有人愿意换的话,贾家可以出搬家费、房间的维修费等…” 贾家同处倒座房的邻居,心思就活络了起来,当家的男人就随口问道:“离了两条街,那可偏很多了,房子还破旧,你们愿意拿多少补偿款出来啊?” “我们贾家是有诚意的,有真心想换的,我们可以出100块补偿对方。”秦淮茹见这邻居问了,她极有诚意的说道。 “100块太少了,距离偏,还破旧,没有150块,没人会考虑的”男邻居看秦淮茹的脸皮这么厚,有意敲竹杠的说道。 秦淮茹现在可不差钱,她心里想着“150块钱也就是她和小当,多干几天活的事。”于是,当场就应承了下来。那邻居也很意外这秦淮茹这么爽气,于是, 两家就约定了明天先去看一下那间厢房,如果没有太大的问题就到街道办去办换房的相关手续。 秦淮茹、小当、槐花,都没正经工作,属于无业游民,买房子的使用权、换房,只能落在已在轧钢厂上班的棒梗名下,棒梗配合着走走过场,就无缘无故白得了一间四合院里的房。 没出两天,隔壁的邻居就搬走了,秦淮茹收拾了一下,就让棒梗搬了进去住,她住贾家的里屋,小当、槐花住外屋。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费了那么大劲,花了那么多钱,一到晚上,棒梗兄妹仨还是不管不顾的一起玩耍,让孤枕的她难以入眠。 每当夜深人静,秦淮茹耳边响起棒梗兄妹仨玩闹的声音,心里仿佛被猫在抓,她不停想着办法,最后她决定“给棒梗尽快找个媳妇,可这媳妇也不能找不知根知底的,万一家丑事发,要能帮着遮掩的才行。”最后,她把主意打到了秦家村,准备找沾亲带故的秦家女。 第二天,秦淮茹安排好了小当、槐花的活,她自己带了些粮票和钱,就坐车去了京郊娘家秦家村。秦家父母及哥哥嫂子,见到那么多年没回过娘家的秦淮茹突然到访,那是都没有一个愿意理睬她的,可当秦淮茹把十几斤粮票、20块钱递给秦家父母的时候,秦家众人的脸色才算好看了起来。 秦淮茹把自己这几年的苦楚带有隐瞒的哭诉了一遍,也博得了秦家众人的理解、同情。他们知道棒梗已经去了轧钢厂上班,也为秦淮茹现在终于熬出了头,感到开心。 话锋一转,秦淮茹就说起了棒梗的婚姻大事来,她信誓旦旦的说道:“她想找和秦家沾亲带故的秦家女做媳妇,以后好帮着管住棒梗。若是那家愿意把闺女嫁给棒梗,贾家彩礼愿意拿30块及20斤粮票出来。” 秦家众人可是知道棒梗的情况的“从小歪着个头,脑子还不灵光。”彩礼少了,哪家的正经好姑娘能嫁给他,所以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反对的意见。 秦淮茹把棒梗找媳妇的事,拜托给了自己的父母,喝了几口水就匆匆赶回了四九城。秦淮茹前脚走,后脚她大哥的媳妇,就在秦家村里忙活开了,最后,被她发现了一个挣钱的大机会“秦家远房有家亲戚也在想着嫁女儿,这闺女秦艺蕠,和秦家村里的“文运员”头头勾搭成奸,还怀上了孩子。人家在亲戚间明言,只要谁家愿意娶,不要彩礼都行。” 第二天,秦淮茹的大哥被她大嫂逼迫着,去了四九城。夫妻俩见到了秦淮茹,就把事好好的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秦艺蕠有孕,直夸这闺女漂亮、贤惠、懂事顾家…秦淮茹见到自己的亲哥嫂都这么说了,不疑有他,反而担心起了上不了台面的棒梗来。她对着哥嫂,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棒梗这副模样,去秦家村娶亲,人家估计当场就能悔婚…” “淮茹啊,我看呐,不必那么麻烦。你把彩礼交给我们,我们去秦艺蕠提亲,明天我们领着那孩子,带着结婚材料来四九城办结婚证就行,我们帮你去做他们的工作,你放心。”秦淮茹大嫂直接大包大揽的劝说道。 秦淮茹见自己大嫂那么有信心,便把彩礼给了哥嫂,还多给了几块钱辛苦费,把她哥嫂直乐的笑声连连。夫妻俩就喝了几口水,便坐车回秦家村办正事去了。 翌日,秦艺蕠被秦淮茹的哥嫂带来了四九城,没有送亲的人,也没有什么嫁妆,只有一个小包袱及结婚登记需要的材料,就如当初秦淮茹嫁给贾东旭时的情形一样,轻装来到了四九城嫁人。 棒梗乐呵呵的看着即将是自己媳妇的秦艺蕠,他的心里哪还有史梅香及只有几年父女缘的三个女儿。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可天下还有很多没心没肺的人,也是最为无情的。 秦艺蕠本来就是急着找个接盘侠而已,贾家在四九城有工作、有房子、还有有存款的,她满心欢喜的和棒梗去街道办正正经经的办理了结婚手续。秦淮茹大哥大嫂及贾家一家人在家里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就算办了两人的结婚酒。 当晚,棒梗急不可待的拉着秦艺蕠洞了房,秦艺蕠惊讶于这么个傻子,那方面那么有经验,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差点小产了。可她毕竟是农村干惯体力活的人,承受力还是非常强的,事后,棒梗累的直接呼呼大睡。小当、槐花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做生意惯用的手段,她们的嫂子也会玩。秦艺蕠看着睡着的棒梗,安心的耍起了秦家女的看家把戏,把事先准备好的黄鳝血滴在了床单上。 没出一个月,贾家众人都得知秦艺蕠怀孕了,秦淮茹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儿媳妇,她和两个女儿则开心的在外忙碌着挣钱。棒梗自秦艺蕠怀孕后,就被禁止踏入婚房胡闹了,还好,棒梗还有两个妹妹。 秦淮茹一个农村来的文盲,也没有什么眼界,不愁吃喝,孩子听话,就是她认为的好日子。她看着现在贾家的好日子,感觉是她努力奋斗后的成果,是她秦淮茹成功的象征,让她感到自豪和满足… 第211章 何雨柱为“爱好”四处借钱 随着大风潮接近尾声,何雨柱一心想着做点什么,去为将来打下个好基础。 何雨柱拥有着后世的记忆,怎么会错失这时代赋予的良机。放眼此时,最有投资价值的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物件。 虽然,这时家里出现大量的旧物什会被人垢病,何雨柱脑海里有了想法,就没能抵抗住这么好暴富机会的诱惑,此时,他由性格里的执拗劲驱使着,决心放手去搏一把,不想再一天天的得过且过下去了,于是他行动了起来。 何雨柱以何家有一套空置的四合院为由头,请给何家翻新房子的老雷师徒们,帮他留意金丝楠木、紫檀木等老物什,他需要大量收购。老雷他们和何雨柱打了那么多年交道,知道何雨柱不是放口炮,糊弄人的主,所以不疑有他,一有好东西就会来找他。何雨柱呢,每次成功收购后,都会给他们一点谢礼,这让老雷他们觉得这何雨柱太讲究了,乐此不疲的帮他留意着。 另一边,何雨柱在自家空置的四合院里放了几套破衣烂衫,一有空余时间,就会换上那衣衫,在四九城里转悠。四九城这时期,清朝的物件是遍地的,很多老茶馆用的茶碗都是“康、雍、乾”三朝的。而何雨柱把主要目标放在了“元、宋、明”的古书画、瓶罐碗盘上。假如遇到人家有老的契约、家谱、成婚聘书等,要价不高,他也会勉强收下来。 每个周末,四九城的小巷里总有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人,骑着一辆成色破旧的二八大杠,二八大杠后座上拉着两大筐新的碗盘,在那里转悠,时不时还会传来喊叫声:“以旧换新咯,旧碗盘换新碗盘;一个旧大盘换三个新盘…”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没出一个月,何雨柱就把家里的存款花了个七七八八。梁拉娣看着何雨柱花了那么多钱,却换来了一堆破烂货,也是相当无语了,可她还是识大体的,虽然心里反对,但也没有去吵闹。她心里想着“柱子哥有个爱好也不错,总比把钱花在那些年轻的骚狐狸身上强”。但是,在他们夫妻俩办事的时候,她还是会不失时机的劝说何雨柱适可而止,不能玩物丧志。 这年月,家里缺钱可没有找银行贷款这一说,只能在私下里找亲戚朋友借。于是,何雨柱眼见家底用空了,就把主意打到了红星轧钢厂李主任及中层领导们身上,就连退居二线的大领导、下放劳动的原厂长杨爱国等,以及他的师父罗建荣及众师兄弟们都没能幸免于难,三天两头的就会被他找上门借钱。 不过,何雨柱的人品还是不错的,只要人家愿意借钱的,他都会认认真真的给人家打一张借条。但是,大家随着借出钱的次数多了,见到何雨柱还是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这时代的人,都讲情面,谁看到何雨柱那诚恳的态度,也拉不下脸面儿,多少都会借给他点。何雨柱这隔三差五的找人借钱,其中就数李主任最大方,每次出手都是500~1000块的,还关照何雨柱:手里实在困难了,别和他客气,可以再找他。 这时期虽然是步入浪潮尾声,但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忧,何雨柱可不敢去和家里人说明情况,只能借口这是他的爱好,就像别人喜欢集邮、收集烟盒、火柴盒等一样。何雨柱收集旧物什的行为,让已经不闻世事的聋老太太都为他担忧,在她生命的最后关头,看着在身边陪伴她的何雨柱,关心的的叮咛道:“我的傻柱子啊!老太太闭眼前有你在身边,这辈子算没有白活。老何家在你手里,眼见着日子越来越红火了,可你要稳住啊!以后别再去淘那些破物什了…” 聋老太太是在大浪潮结束前离世的,她把手里的钱票及一些首饰留给了易中海的前妻潘美丽,而房子早早就立了遗嘱,是留给何雨柱的。 聋老太太出殡那天,街道办、红星轧钢厂都派来了代表,四合院里的老街坊们,包括易中海都来参与了送别。聋老太太生于旧皇朝,经历了乱世,在新国家安度晚年,虽然她晚年无儿无女在身旁,生后事还是被何雨柱办的有条不紊,闹闹热热的,让四合院里有儿有女的老人们都羡慕不已。 易中海见识了聋老太太隆重的身后事,很多次想向何雨柱开口“想让何雨柱给他养老,可最后他还是没敢说出一个字。”易何两家没有多少交往,更没有过多的人情债,何家又不缺房不缺工作的,他凭借什么去要求人家。最后,易中海吃完聋老太太的白事饭,把何雨柱夸赞了一番,带着解不开的心结,落寞的走了。 聋老太太的离开最伤心的还属潘美丽,此后,在四合院里再也没有人会耐心听她倾诉,也没有诵苦经的去处了。还好,她的养子潘年余,给了她面对未来的希望。潘年余18岁时,聋老太太出面请求之下,何雨柱已经帮她安排进了轧钢厂车间做学徒。所以,现在的潘美丽盼着“自己的养子快点转成正式工,娶一个好人家的姑娘,生几个孩子给她带着,来颐养天年。” 晨曦微露,太阳慵懒地依旧照常会升起,平凡的一天又一天。聋老太太的离开,在四合院的岁月长河中,如同一颗星辰,虽会逝去却也璀璨过。可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在院里老人们的记忆深处,想起聋老太太这一生曾经的荣光… 第211章 何雨柱为“爱好”四处借钱 随着大风潮接近尾声,何雨柱一心想着做点什么,去为将来打下个好基础。 何雨柱拥有着后世的记忆,怎么会错失这时代赋予的良机。放眼此时,最有投资价值的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物件。 虽然,这时家里出现大量的旧物什会被人垢病,何雨柱脑海里有了想法,就没能抵抗住这么好暴富机会的诱惑,此时,他由性格里的执拗劲驱使着,决心放手去搏一把,不想再一天天的得过且过下去了,于是他行动了起来。 何雨柱以何家有一套空置的四合院为由头,请给何家翻新房子的老雷师徒们,帮他留意金丝楠木、紫檀木等老物什,他需要大量收购。老雷他们和何雨柱打了那么多年交道,知道何雨柱不是放口炮,糊弄人的主,所以不疑有他,一有好东西就会来找他。何雨柱呢,每次成功收购后,都会给他们一点谢礼,这让老雷他们觉得这何雨柱太讲究了,乐此不疲的帮他留意着。 另一边,何雨柱在自家空置的四合院里放了几套破衣烂衫,一有空余时间,就会换上那衣衫,在四九城里转悠。四九城这时期,清朝的物件是遍地的,很多老茶馆用的茶碗都是“康、雍、乾”三朝的。而何雨柱把主要目标放在了“元、宋、明”的古书画、瓶罐碗盘上。假如遇到人家有老的契约、家谱、成婚聘书等,要价不高,他也会勉强收下来。 每个周末,四九城的小巷里总有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人,骑着一辆成色破旧的二八大杠,二八大杠后座上拉着两大筐新的碗盘,在那里转悠,时不时还会传来喊叫声:“以旧换新咯,旧碗盘换新碗盘;一个旧大盘换三个新盘…”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没出一个月,何雨柱就把家里的存款花了个七七八八。梁拉娣看着何雨柱花了那么多钱,却换来了一堆破烂货,也是相当无语了,可她还是识大体的,虽然心里反对,但也没有去吵闹。她心里想着“柱子哥有个爱好也不错,总比把钱花在那些年轻的骚狐狸身上强”。但是,在他们夫妻俩办事的时候,她还是会不失时机的劝说何雨柱适可而止,不能玩物丧志。 这年月,家里缺钱可没有找银行贷款这一说,只能在私下里找亲戚朋友借。于是,何雨柱眼见家底用空了,就把主意打到了红星轧钢厂李主任及中层领导们身上,就连退居二线的大领导、下放劳动的原厂长杨爱国等,以及他的师父罗建荣及众师兄弟们都没能幸免于难,三天两头的就会被他找上门借钱。 不过,何雨柱的人品还是不错的,只要人家愿意借钱的,他都会认认真真的给人家打一张借条。但是,大家随着借出钱的次数多了,见到何雨柱还是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这时代的人,都讲情面,谁看到何雨柱那诚恳的态度,也拉不下脸面儿,多少都会借给他点。何雨柱这隔三差五的找人借钱,其中就数李主任最大方,每次出手都是500~1000块的,还关照何雨柱:手里实在困难了,别和他客气,可以再找他。 这时期虽然是步入浪潮尾声,但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忧,何雨柱可不敢去和家里人说明情况,只能借口这是他的爱好,就像别人喜欢集邮、收集烟盒、火柴盒等一样。何雨柱收集旧物什的行为,让已经不闻世事的聋老太太都为他担忧,在她生命的最后关头,看着在身边陪伴她的何雨柱,关心的的叮咛道:“我的傻柱子啊!老太太闭眼前有你在身边,这辈子算没有白活。老何家在你手里,眼见着日子越来越红火了,可你要稳住啊!以后别再去淘那些破物什了…” 聋老太太是在大浪潮结束前离世的,她把手里的钱票及一些首饰留给了易中海的前妻潘美丽,而房子早早就立了遗嘱,是留给何雨柱的。 聋老太太出殡那天,街道办、红星轧钢厂都派来了代表,四合院里的老街坊们,包括易中海都来参与了送别。聋老太太生于旧皇朝,经历了乱世,在新国家安度晚年,虽然她晚年无儿无女在身旁,生后事还是被何雨柱办的有条不紊,闹闹热热的,让四合院里有儿有女的老人们都羡慕不已。 易中海见识了聋老太太隆重的身后事,很多次想向何雨柱开口“想让何雨柱给他养老,可最后他还是没敢说出一个字。”易何两家没有多少交往,更没有过多的人情债,何家又不缺房不缺工作的,他凭借什么去要求人家。最后,易中海吃完聋老太太的白事饭,把何雨柱夸赞了一番,带着解不开的心结,落寞的走了。 聋老太太的离开最伤心的还属潘美丽,此后,在四合院里再也没有人会耐心听她倾诉,也没有诵苦经的去处了。还好,她的养子潘年余,给了她面对未来的希望。潘年余18岁时,聋老太太出面请求之下,何雨柱已经帮她安排进了轧钢厂车间做学徒。所以,现在的潘美丽盼着“自己的养子快点转成正式工,娶一个好人家的姑娘,生几个孩子给她带着,来颐养天年。” 晨曦微露,太阳慵懒地依旧照常会升起,平凡的一天又一天。聋老太太的离开,在四合院的岁月长河中,如同一颗星辰,虽会逝去却也璀璨过。可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在院里老人们的记忆深处,想起聋老太太这一生曾经的荣光… 第212章 爱好“盘碗瓶罐”的何雨柱 这个时期,街面上除了一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再不就是大爷大妈们坐在树荫底下闲聊;喧闹的小商小贩,在此时的四九城大街小巷还无处可寻。 何雨柱在繁华的四九城众多四合院的小巷子里横空出现,就似这时代磨剪子、戗菜刀、补碗的老师傅们难得出现在巷子里,大家还能接受。毕竟每家每户都有需求,大家见怪不怪也没有人会去多想。 当何雨柱的身影,短时间内经常性的出现在同一个巷子里时,四九城热心、警觉的大爷大妈们就把他迥然不群的行为,反映到了他们周围的街道里。这年代的街道,反应速度很快的,办事效率也高,大爷大妈们一去反映,就有工作人员跟着他们来盘问何雨柱。 何雨柱面对盘问他的人,会掏出红星轧钢厂的工作证,虽然在当场帮他化解了一时的麻烦,可还是让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生疑“这爱好够奇特的,喜欢破旧的盘碗瓶罐?”于是,许多街道的工作人员带着疑惑,为了解清楚原委,会去信、去电话到轧钢厂查实。 何雨柱与众不同的行为,让轧钢厂里的人也感到莫名其妙,让人感到困惑,完全不符合这时代的人的喜好和习惯,新的盘碗瓶罐不香吗?换哪些旧的不怕有病毒、细菌,也不怕犯忌讳? 随着何雨柱“以旧换新”盘碗瓶罐的事不知收敛,还是引来了轧钢厂里一些热心人士的反映,有反映到轧钢厂“纠察员”那里的,有“纠察员”小领导反映到轧钢厂纠察委李主任那里的,就连轧钢厂保卫科、后勤科也有人在向上反映。 红星轧钢厂李主任看到对何雨柱质疑的信息纷至沓来,心里也疑惑了起来“这何雨柱借了自己那么多钱,就去换那些旧玩意吗?”他想着“这十来年和何雨柱的相处,他既不贪财,又不贪权,也不喜搞是搞非的,最多就是喜欢给亲戚朋友们谋点好处,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李主任为了能和何雨柱这个副手继续的搭档下去,就想着开一个轧钢厂中层管理人员以上的会议,让何雨柱给大家做一个交代,做一个澄清。 一天下午2~3点钟,关于纠察委副主任何雨柱近期“以旧换新”盘碗瓶罐的会议召开了。会议一开始,李主任面带好奇,疑惑的问道:“何雨柱同志,这段时间有四九城里的一些街道办及一些群众反映:你用新的盘碗瓶罐去换旧的。现在,你给大家解释一下!” 李主任这一问出口,可把很多在座借钱给何雨柱的债主们担心坏了,他们可害怕何雨柱惹出什么事,别到时候借款成了死账,那可是他们的血汗钱啊!风潮虽已尾声,但遇事有人反映,大家还是要尽职尽责去处理并给予回复的。 何雨柱的债主们担忧的看向他,包括李主任,而还有少数没和何雨柱有多少往来的,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何雨柱看着几个坏分子,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会后必须把他们手里的钱都借出来,而且不准备打借条。 李主任言毕,何雨柱从容不迫的环视了会议室一圈,大声的解释道:“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就是一个厨子,厨子做菜无外乎“色香味”,还有就是讲究一个摆盘。” “色,需要厨子了解食材属性,而去合理搭配成一个菜;香与味,靠的是厨子对调料的理解、做菜步骤的领悟及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做出来一道菜来。” “其实,菜做到了“色香味”俱佳,对于厨师来说还只是最基础的。什么样的菜,配什么样的盘碗瓶罐,最终完成摆盘,完美的呈现在吃客面前,才是完整的一道菜式。” “我一个破厨子出身,什么大道理也讲不出来。但我还是要大声的告诉大家:我出去用新的盘碗瓶罐去换旧的,就是想找一些有特色的器皿,来匹配我精湛的厨艺…” 何雨柱说完还很得意的看着大家,与会的众人,听着何雨柱大大咧咧的一番说辞,再看他那骄傲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开怀笑了起来。李主任看着自信满满的何雨柱,心里也是无奈的感叹“想我李不凡在轧钢厂也算权势滔滔了,你何雨柱作为我的跟班,哦不,是副手。虽然不能和我争权,难道那些黄鱼、钱啊什么的不香嘛,居然喜欢捣腾旧盘子旧碗的,也是无语了…” 李主任心里带了点鄙夷,面上一脸春风,笑着讲道:“我们都知道何雨柱同志是国宴大师罗建荣的高徒,他的几位师兄王胜、陈康年等,也已经挑起四九城饭店的大梁,都在国宴上崭露头角。他现在对菜品的“色香味”及菜式有了更深的领悟,作为同事、工友,我是替他高兴的。” “这样,我在这里表个态,我家里呢,正好有一个上了年份的大盘,改天呐!我拿来送给何雨柱同志了,作为对他热爱工作的认同,更是对他厨师本职工作兢兢业业态度的支持…” 轧钢厂纠察委李主任定下了主基调,会议现场的氛围顿时就轻松了起来,与会人员交头接耳低声的议论着。 “何副主任厨师出身,有这个爱好确实正常。” “不就是收罗几个破盘碗瓶罐的事嘛,那些人也是闲的。” “不过说真的,菜摆盘好看,吃起来确实赏心悦目的…” 李主任听着大家的议论,脸上露出了坏笑,似真似假的说道:“虽然何雨柱同志的出发点情有可原,但是他“以旧换新”迥然不群的行为,确实给轧钢厂,给在座的各位带来了麻烦。我在这里提议:罚何副主任在招待餐厅给大家摆几桌,让他拿出他的拿手菜来向大家道歉。同时呢,在座的各位,家里有旧的盘碗瓶罐拿来换给他!哈,哈,哈…” 李主任说完开心的笑了,在座的大多数人拍手叫好,无不赞成李主任的提议,性子急的直接开口催问:何雨柱什么时候在招待餐厅款待大家。一场原本让何雨柱解释的会议,在李主任的包庇下,演变成了轧钢厂领导们的聚餐讨论会议。 自从何雨柱在招待餐厅款待了轧钢厂里的头头脑脑们,慢慢在轧钢厂、四合院里,谁都知道何雨柱有喜欢收罗旧的盘碗瓶罐的爱好了,何雨柱也不用像原先那样特意在何家待的四合院里遮遮掩掩的了,只需要顾及在外的影响就好。 这天,何雨柱也没走远,就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附近的几个巷子,干起了“以旧换新”盘碗瓶罐的事来。阎解娣因为待业在家,她也是出于好奇:何雨柱穿着一身破衣烂衫,推着一辆旧自行车出去干吗?于是,她就追着何雨柱出去,紧跟在了他的身旁,听着他吆喝,看着他忙前忙后的。 在回去的路上,会算计的阎家女阎解娣心里泛起了小心思… 第212章 爱好“盘碗瓶罐”的何雨柱 这个时期,街面上除了一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再不就是大爷大妈们坐在树荫底下闲聊;喧闹的小商小贩,在此时的四九城大街小巷还无处可寻。 何雨柱在繁华的四九城众多四合院的小巷子里横空出现,就似这时代磨剪子、戗菜刀、补碗的老师傅们难得出现在巷子里,大家还能接受。毕竟每家每户都有需求,大家见怪不怪也没有人会去多想。 当何雨柱的身影,短时间内经常性的出现在同一个巷子里时,四九城热心、警觉的大爷大妈们就把他迥然不群的行为,反映到了他们周围的街道里。这年代的街道,反应速度很快的,办事效率也高,大爷大妈们一去反映,就有工作人员跟着他们来盘问何雨柱。 何雨柱面对盘问他的人,会掏出红星轧钢厂的工作证,虽然在当场帮他化解了一时的麻烦,可还是让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生疑“这爱好够奇特的,喜欢破旧的盘碗瓶罐?”于是,许多街道的工作人员带着疑惑,为了解清楚原委,会去信、去电话到轧钢厂查实。 何雨柱与众不同的行为,让轧钢厂里的人也感到莫名其妙,让人感到困惑,完全不符合这时代的人的喜好和习惯,新的盘碗瓶罐不香吗?换哪些旧的不怕有病毒、细菌,也不怕犯忌讳? 随着何雨柱“以旧换新”盘碗瓶罐的事不知收敛,还是引来了轧钢厂里一些热心人士的反映,有反映到轧钢厂“纠察员”那里的,有“纠察员”小领导反映到轧钢厂纠察委李主任那里的,就连轧钢厂保卫科、后勤科也有人在向上反映。 红星轧钢厂李主任看到对何雨柱质疑的信息纷至沓来,心里也疑惑了起来“这何雨柱借了自己那么多钱,就去换那些旧玩意吗?”他想着“这十来年和何雨柱的相处,他既不贪财,又不贪权,也不喜搞是搞非的,最多就是喜欢给亲戚朋友们谋点好处,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李主任为了能和何雨柱这个副手继续的搭档下去,就想着开一个轧钢厂中层管理人员以上的会议,让何雨柱给大家做一个交代,做一个澄清。 一天下午2~3点钟,关于纠察委副主任何雨柱近期“以旧换新”盘碗瓶罐的会议召开了。会议一开始,李主任面带好奇,疑惑的问道:“何雨柱同志,这段时间有四九城里的一些街道办及一些群众反映:你用新的盘碗瓶罐去换旧的。现在,你给大家解释一下!” 李主任这一问出口,可把很多在座借钱给何雨柱的债主们担心坏了,他们可害怕何雨柱惹出什么事,别到时候借款成了死账,那可是他们的血汗钱啊!风潮虽已尾声,但遇事有人反映,大家还是要尽职尽责去处理并给予回复的。 何雨柱的债主们担忧的看向他,包括李主任,而还有少数没和何雨柱有多少往来的,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何雨柱看着几个坏分子,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会后必须把他们手里的钱都借出来,而且不准备打借条。 李主任言毕,何雨柱从容不迫的环视了会议室一圈,大声的解释道:“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就是一个厨子,厨子做菜无外乎“色香味”,还有就是讲究一个摆盘。” “色,需要厨子了解食材属性,而去合理搭配成一个菜;香与味,靠的是厨子对调料的理解、做菜步骤的领悟及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做出来一道菜来。” “其实,菜做到了“色香味”俱佳,对于厨师来说还只是最基础的。什么样的菜,配什么样的盘碗瓶罐,最终完成摆盘,完美的呈现在吃客面前,才是完整的一道菜式。” “我一个破厨子出身,什么大道理也讲不出来。但我还是要大声的告诉大家:我出去用新的盘碗瓶罐去换旧的,就是想找一些有特色的器皿,来匹配我精湛的厨艺…” 何雨柱说完还很得意的看着大家,与会的众人,听着何雨柱大大咧咧的一番说辞,再看他那骄傲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开怀笑了起来。李主任看着自信满满的何雨柱,心里也是无奈的感叹“想我李不凡在轧钢厂也算权势滔滔了,你何雨柱作为我的跟班,哦不,是副手。虽然不能和我争权,难道那些黄鱼、钱啊什么的不香嘛,居然喜欢捣腾旧盘子旧碗的,也是无语了…” 李主任心里带了点鄙夷,面上一脸春风,笑着讲道:“我们都知道何雨柱同志是国宴大师罗建荣的高徒,他的几位师兄王胜、陈康年等,也已经挑起四九城饭店的大梁,都在国宴上崭露头角。他现在对菜品的“色香味”及菜式有了更深的领悟,作为同事、工友,我是替他高兴的。” “这样,我在这里表个态,我家里呢,正好有一个上了年份的大盘,改天呐!我拿来送给何雨柱同志了,作为对他热爱工作的认同,更是对他厨师本职工作兢兢业业态度的支持…” 轧钢厂纠察委李主任定下了主基调,会议现场的氛围顿时就轻松了起来,与会人员交头接耳低声的议论着。 “何副主任厨师出身,有这个爱好确实正常。” “不就是收罗几个破盘碗瓶罐的事嘛,那些人也是闲的。” “不过说真的,菜摆盘好看,吃起来确实赏心悦目的…” 李主任听着大家的议论,脸上露出了坏笑,似真似假的说道:“虽然何雨柱同志的出发点情有可原,但是他“以旧换新”迥然不群的行为,确实给轧钢厂,给在座的各位带来了麻烦。我在这里提议:罚何副主任在招待餐厅给大家摆几桌,让他拿出他的拿手菜来向大家道歉。同时呢,在座的各位,家里有旧的盘碗瓶罐拿来换给他!哈,哈,哈…” 李主任说完开心的笑了,在座的大多数人拍手叫好,无不赞成李主任的提议,性子急的直接开口催问:何雨柱什么时候在招待餐厅款待大家。一场原本让何雨柱解释的会议,在李主任的包庇下,演变成了轧钢厂领导们的聚餐讨论会议。 自从何雨柱在招待餐厅款待了轧钢厂里的头头脑脑们,慢慢在轧钢厂、四合院里,谁都知道何雨柱有喜欢收罗旧的盘碗瓶罐的爱好了,何雨柱也不用像原先那样特意在何家待的四合院里遮遮掩掩的了,只需要顾及在外的影响就好。 这天,何雨柱也没走远,就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附近的几个巷子,干起了“以旧换新”盘碗瓶罐的事来。阎解娣因为待业在家,她也是出于好奇:何雨柱穿着一身破衣烂衫,推着一辆旧自行车出去干吗?于是,她就追着何雨柱出去,紧跟在了他的身旁,听着他吆喝,看着他忙前忙后的。 在回去的路上,会算计的阎家女阎解娣心里泛起了小心思… 第213章 阎解娣帮何雨柱收瓷器 大浪潮期间,龙国组织了大量城市青年离开城市,去往偏远的农村支援建设。龙国城市居民家庭中,几乎没有一家不和下乡联系在一起。 街道办通过调查核实:阎家户口在四九城里的年轻一辈中,阎解放、阎解旷已经先后参与到了“上山下乡”的运动中。每家每户需去支援偏远地区建设的名额指标,因为阎家已经超额完成,所以学历、年龄达标,没有工作,没有结婚的阎解娣就安然无恙的留在了四九城里,守在了阎埠贵老两口身边。 阎解娣这个阎家的老姑娘,平时就靠接点街道办的手工活,有时候去外面捡垃圾贴补家用,百无聊赖的荒废着她的韶华,被禁锢在了家住四合院门房的阎家。 阎解娣亲眼见识了何雨柱做的事,仿佛给她的人生打开了一扇窗,在两人回四合院的路上,她围着何雨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讲她会骑自行车,还是初中毕业,算算弄弄绝对不在话下。” “而且,说何雨柱难得休息,还要出去忙,休息不好对他身体不好。不如,让她这个大闲人来帮他去做这个事…” 这个时期,何雨柱心里也在想着,等改革开放了,自己要做哪些生意。而心里确实想要培养一些靠得住的人,为迎接改革开放的到来,做一番事业作储备。 何雨柱看了一眼干瘦的阎解娣,心里想着“阎家人虽然爱算计,占人家便宜也算是有度,基本是处于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的,而且阎家人手脚干净,没有不问自取的陋习。但这阎解娣毕竟是个未婚的女性,和她打交道会落人口舌,太不方便了…” 何雨柱心里那么想着,一路上就由着阎解娣讲道理摆事实,在那里不停套近乎。他没有去接阎解娣的话茬,更没有拒绝或者是答应她,两人就这么气氛尴尬的回到了四合院,各自回了家。 晚饭后,何雨柱听着收音机,站在厨房门口和梁拉娣解释家里越来越多的旧瓷器,平时该注意点什么的时候,阎埠贵不请自来的找上了门。 “柱子,我有点事想求您,方便聊一下吗?”阎埠贵厚着脸皮,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已过而立之年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吴下阿蒙,此时的他自信,言行有度,显示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成熟;当久了轧钢厂的二把手,上位者的气息自然能给周围人淡淡的压迫感。 何雨柱见阎埠贵找他,面上客气的回道:“阎大爷,您这客气了,那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事不大您就吩咐,我随手给您办了。” “这个,那个…柱子,您能让阎解娣帮您去换瓷器吗?她一把岁数了,老窝在家里也不是个事…”阎埠贵见何雨柱没请他进何家客厅聊,直接在门口就这么和他谈事,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膈应,但此时的何家,他过来真的是在高攀,最后还是拉下了脸来求道。 何雨柱听见阎埠贵求他这事,没有直接去回复,转头对着梁拉娣问道:“媳妇,阎大爷想让阎解娣帮我去换旧瓷器,你怎么看啊?” “柱哥,阎解娣这姑娘,做事有板有眼的,我看成。但你有什么要求,可要和她讲清楚啊!”梁拉娣在厨房干着家务,大声的回道。 “阎大爷,成了。您让阎解娣来我家一下,我把具体要求给她交代清楚。”何雨柱对阎埠贵轻描淡写的说道。 阎埠贵一溜烟的消失了,没多久,阎解娣就来到了何家。何雨柱倒不担心阎解娣的穿着问题,阎家本来就困难,衣服上补丁还真不少,所以就直接讲起了正题来。 何雨柱指着停在屋里的二把大杠,说道:“阎解娣,这出门,自行车一定要骑得稳,停放的地方也要平坦,要不车后座上两个筐里的瓷器可都会碎了。” “你看,每个新的盘子、碗,都有保护它们的膜、牛皮纸,你给人家的时候,都要把它们扒拉下来,用来包装你换来的旧瓷器用。当然,你要怕醉了的话,自己再准备一些纸啊、旧布条什么的等就更好了。”何雨柱喊阎解娣跟着他,走近两个装有瓷器的箩筐,指着里面说道。 “下面我给你说一下“以旧换新”的规则:遇到清的瓷器,咱们以1换1,遇上大件的或者成色好的2换1,3换1都成,你自由发挥。遇到宋、元、明的瓷器,咱们以2换1,或者3换1都行,若遇大件或者成色好的,你就自己发挥,能拿下就行。但是,裂的、有缺口的或者补过的都不能要,我们只换完整品。”何雨柱随意的解说道。 阎解娣越听越迷糊,眨巴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何雨柱,心道:“这换瓷器这么随性的吗?不会是不想让我干,故意糊弄我的!” “以后,每个月给你15块基本工资,假如你一个月内收的东西好,我额外再给你发奖金,奖金可能会比你工资多,呵,呵,呵…”何雨柱看着疑惑不解的阎解娣,笑着说道。 阎解娣听何雨柱讲到钱,眼睛顿时就亮了,浑身立刻充满了干劲,她开心的问道:“柱子哥,那我把车推走了哦,明天我就出去。” “好叻,阎解娣一定要记得保护好瓷器啊!以后每天把换来的瓷器,送我家里来,以便我及时给你补充新瓷器。”何雨柱关照道。 何雨柱看着开开心心推着自行车离开的阎解娣,心里想着“即使换的都是清的都不会亏,她反正有的是时间,就由她去折腾!” 阎家的阎解娣,继承了阎家的算计劲,第一天出门换货的她,没有去学着何雨柱满巷子的叫喊,而是加入进了在巷子里闲聊的大爷大妈们队伍中。阎解娣本就是四九城大妞,又有阎家的精明,人家问她“这是忙啥呢?”。阎解娣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自家男人是厨师,自己空闲在家里没事干,想着给他淘换一些有特色的旧盘碗瓶罐,做菜的时候摆盘用。” 这年月的人实诚,又有人情味,大爷大妈们见阎解娣一个四九城大妞,也不像是会忽悠人的那种,家里有旧瓷器的,还真的拿出来和阎解娣换了,大多还是1换1和她换的。 阎解娣有了第一天的成功,第二天又换了几条巷子,阎解娣每去一条巷子都会认真的记在本子上,去过的,她计划近期不去第二次。没出半个月,阎解娣就顺风顺水的上手了,也没有人去举报她,谁让她会来事招大爷大妈们喜欢呢。 何雨柱看阎解娣做的不比他差,还给他省下了很多新瓷器,到了半个月就给她发了一个月的工资15块,同时言明:“做得好,月底奖金不会比工资少。” 阎解娣拿着钱欢天喜地的回去了,第二天,空下来的阎大妈杨桂儿,下班的阎埠贵也不在门口弄韭菜了,都出去给阎家的宝贝闺女换物件了。 一个月下来,阎解娣换回来的好东西可不少,青花大盘好几个,青花大罐也有,就连宋青瓷都出现了。何雨柱也不小气,到了一个月就数了三张大黑拾作为奖金给了阎解娣,阎解娣接过钱的瞬间,开心的差点直接亲何雨柱,吓得何雨柱连连后退。 阎解娣拿着钱回到阎家,阎埠贵老两口在家里开心的问东问西,他们三人挣钱后的快乐,惊动了秦京茹。秦京茹了解清楚了原委,就求着公爹阎埠贵去找何雨柱,她也要去干这个活。阎埠贵心里虽然怀疑秦京茹的能力,可他看到孙女阎晴儿,心里想着“手心手背都是肉,不为大的也要为小的”,最后还是答应去何家问问。 当阎埠贵敲开何家的门,讲明了来意。何雨柱也没出恶言,只是反问了阎埠贵几个问题:“阎大爷,照理说您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但是呢,我就想问问您:她会骑自行车吗?平时,干过啥正经活计?文盲出去,会不会被人忽悠瘸?再说,我这新瓷器,可都是钱买来的,不是闹着玩的…” 阎埠贵听着何雨柱的问话,他也觉得惭愧,老脸瞬间就红了,不好意思的说道:“柱子,我欠考虑了,不打扰您休息了…” 何雨柱看着落寞离开的阎埠贵,心道:“这秦京茹真是无利不起早,就凭她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劲,让她去换货,这事基本就得毁…” 第213章 阎解娣帮何雨柱收瓷器 大浪潮期间,龙国组织了大量城市青年离开城市,去往偏远的农村支援建设。龙国城市居民家庭中,几乎没有一家不和下乡联系在一起。 街道办通过调查核实:阎家户口在四九城里的年轻一辈中,阎解放、阎解旷已经先后参与到了“上山下乡”的运动中。每家每户需去支援偏远地区建设的名额指标,因为阎家已经超额完成,所以学历、年龄达标,没有工作,没有结婚的阎解娣就安然无恙的留在了四九城里,守在了阎埠贵老两口身边。 阎解娣这个阎家的老姑娘,平时就靠接点街道办的手工活,有时候去外面捡垃圾贴补家用,百无聊赖的荒废着她的韶华,被禁锢在了家住四合院门房的阎家。 阎解娣亲眼见识了何雨柱做的事,仿佛给她的人生打开了一扇窗,在两人回四合院的路上,她围着何雨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讲她会骑自行车,还是初中毕业,算算弄弄绝对不在话下。” “而且,说何雨柱难得休息,还要出去忙,休息不好对他身体不好。不如,让她这个大闲人来帮他去做这个事…” 这个时期,何雨柱心里也在想着,等改革开放了,自己要做哪些生意。而心里确实想要培养一些靠得住的人,为迎接改革开放的到来,做一番事业作储备。 何雨柱看了一眼干瘦的阎解娣,心里想着“阎家人虽然爱算计,占人家便宜也算是有度,基本是处于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的,而且阎家人手脚干净,没有不问自取的陋习。但这阎解娣毕竟是个未婚的女性,和她打交道会落人口舌,太不方便了…” 何雨柱心里那么想着,一路上就由着阎解娣讲道理摆事实,在那里不停套近乎。他没有去接阎解娣的话茬,更没有拒绝或者是答应她,两人就这么气氛尴尬的回到了四合院,各自回了家。 晚饭后,何雨柱听着收音机,站在厨房门口和梁拉娣解释家里越来越多的旧瓷器,平时该注意点什么的时候,阎埠贵不请自来的找上了门。 “柱子,我有点事想求您,方便聊一下吗?”阎埠贵厚着脸皮,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已过而立之年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吴下阿蒙,此时的他自信,言行有度,显示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成熟;当久了轧钢厂的二把手,上位者的气息自然能给周围人淡淡的压迫感。 何雨柱见阎埠贵找他,面上客气的回道:“阎大爷,您这客气了,那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事不大您就吩咐,我随手给您办了。” “这个,那个…柱子,您能让阎解娣帮您去换瓷器吗?她一把岁数了,老窝在家里也不是个事…”阎埠贵见何雨柱没请他进何家客厅聊,直接在门口就这么和他谈事,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膈应,但此时的何家,他过来真的是在高攀,最后还是拉下了脸来求道。 何雨柱听见阎埠贵求他这事,没有直接去回复,转头对着梁拉娣问道:“媳妇,阎大爷想让阎解娣帮我去换旧瓷器,你怎么看啊?” “柱哥,阎解娣这姑娘,做事有板有眼的,我看成。但你有什么要求,可要和她讲清楚啊!”梁拉娣在厨房干着家务,大声的回道。 “阎大爷,成了。您让阎解娣来我家一下,我把具体要求给她交代清楚。”何雨柱对阎埠贵轻描淡写的说道。 阎埠贵一溜烟的消失了,没多久,阎解娣就来到了何家。何雨柱倒不担心阎解娣的穿着问题,阎家本来就困难,衣服上补丁还真不少,所以就直接讲起了正题来。 何雨柱指着停在屋里的二把大杠,说道:“阎解娣,这出门,自行车一定要骑得稳,停放的地方也要平坦,要不车后座上两个筐里的瓷器可都会碎了。” “你看,每个新的盘子、碗,都有保护它们的膜、牛皮纸,你给人家的时候,都要把它们扒拉下来,用来包装你换来的旧瓷器用。当然,你要怕醉了的话,自己再准备一些纸啊、旧布条什么的等就更好了。”何雨柱喊阎解娣跟着他,走近两个装有瓷器的箩筐,指着里面说道。 “下面我给你说一下“以旧换新”的规则:遇到清的瓷器,咱们以1换1,遇上大件的或者成色好的2换1,3换1都成,你自由发挥。遇到宋、元、明的瓷器,咱们以2换1,或者3换1都行,若遇大件或者成色好的,你就自己发挥,能拿下就行。但是,裂的、有缺口的或者补过的都不能要,我们只换完整品。”何雨柱随意的解说道。 阎解娣越听越迷糊,眨巴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何雨柱,心道:“这换瓷器这么随性的吗?不会是不想让我干,故意糊弄我的!” “以后,每个月给你15块基本工资,假如你一个月内收的东西好,我额外再给你发奖金,奖金可能会比你工资多,呵,呵,呵…”何雨柱看着疑惑不解的阎解娣,笑着说道。 阎解娣听何雨柱讲到钱,眼睛顿时就亮了,浑身立刻充满了干劲,她开心的问道:“柱子哥,那我把车推走了哦,明天我就出去。” “好叻,阎解娣一定要记得保护好瓷器啊!以后每天把换来的瓷器,送我家里来,以便我及时给你补充新瓷器。”何雨柱关照道。 何雨柱看着开开心心推着自行车离开的阎解娣,心里想着“即使换的都是清的都不会亏,她反正有的是时间,就由她去折腾!” 阎家的阎解娣,继承了阎家的算计劲,第一天出门换货的她,没有去学着何雨柱满巷子的叫喊,而是加入进了在巷子里闲聊的大爷大妈们队伍中。阎解娣本就是四九城大妞,又有阎家的精明,人家问她“这是忙啥呢?”。阎解娣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自家男人是厨师,自己空闲在家里没事干,想着给他淘换一些有特色的旧盘碗瓶罐,做菜的时候摆盘用。” 这年月的人实诚,又有人情味,大爷大妈们见阎解娣一个四九城大妞,也不像是会忽悠人的那种,家里有旧瓷器的,还真的拿出来和阎解娣换了,大多还是1换1和她换的。 阎解娣有了第一天的成功,第二天又换了几条巷子,阎解娣每去一条巷子都会认真的记在本子上,去过的,她计划近期不去第二次。没出半个月,阎解娣就顺风顺水的上手了,也没有人去举报她,谁让她会来事招大爷大妈们喜欢呢。 何雨柱看阎解娣做的不比他差,还给他省下了很多新瓷器,到了半个月就给她发了一个月的工资15块,同时言明:“做得好,月底奖金不会比工资少。” 阎解娣拿着钱欢天喜地的回去了,第二天,空下来的阎大妈杨桂儿,下班的阎埠贵也不在门口弄韭菜了,都出去给阎家的宝贝闺女换物件了。 一个月下来,阎解娣换回来的好东西可不少,青花大盘好几个,青花大罐也有,就连宋青瓷都出现了。何雨柱也不小气,到了一个月就数了三张大黑拾作为奖金给了阎解娣,阎解娣接过钱的瞬间,开心的差点直接亲何雨柱,吓得何雨柱连连后退。 阎解娣拿着钱回到阎家,阎埠贵老两口在家里开心的问东问西,他们三人挣钱后的快乐,惊动了秦京茹。秦京茹了解清楚了原委,就求着公爹阎埠贵去找何雨柱,她也要去干这个活。阎埠贵心里虽然怀疑秦京茹的能力,可他看到孙女阎晴儿,心里想着“手心手背都是肉,不为大的也要为小的”,最后还是答应去何家问问。 当阎埠贵敲开何家的门,讲明了来意。何雨柱也没出恶言,只是反问了阎埠贵几个问题:“阎大爷,照理说您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但是呢,我就想问问您:她会骑自行车吗?平时,干过啥正经活计?文盲出去,会不会被人忽悠瘸?再说,我这新瓷器,可都是钱买来的,不是闹着玩的…” 阎埠贵听着何雨柱的问话,他也觉得惭愧,老脸瞬间就红了,不好意思的说道:“柱子,我欠考虑了,不打扰您休息了…” 何雨柱看着落寞离开的阎埠贵,心道:“这秦京茹真是无利不起早,就凭她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劲,让她去换货,这事基本就得毁…” 第214章 贾家人的完美结局 在轧钢厂看着报纸、各类刊物,拥有后世记忆的何雨柱,知道开放的大时代快要到来了。他深知要做一番事业,没有最基本的原始积累,那只能在风口胆大心细、敢闯敢拼,才能拥有成功的机会。 这一年,何雨柱的心思都放在了收房子、死皮赖脸的找亲朋借钱、收有年份的瓷器上。随着他动静越闹越大,借钱不光没完没了,还胃口越来越大,在轧钢厂里,那些个普通干部们,老远见着他就躲,成了人见人厌的鬼见愁。就连何雨柱已经快退休的师父罗建荣,虽然不清楚自己的徒弟借那么多钱干吗,但见他有借无还的架势,每次借给他钱的时候,还是会哀声叹着气的劝道:“柱子啊,师父老了,跟不上这个时代了。不管你听不听,可师父还是想提醒你:你年纪也不小了,办事要稳当些…” 可惜,“自古英雄多寂寞,若要成功多磨砺。”有时候想的很好,可现实很残酷。于海棠受不了何雨柱花钱像个无底洞,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人见人愁的现状,她偷偷摸摸的把四合院对面院子里的房子卖了,不声不响的带着儿子和父母回了于家,没多久,就找了个上门女婿。万幸,梁拉娣虽然不理解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安安稳稳的上班,非要吃力不讨好的去折腾这些事,可她还是默默在他身后支持着。 正当何雨柱为了将来负重前行时,贾家迎来了大喜事,棒梗的媳妇秦艺蕠怀胎7个来月,就给老贾家生了7斤6两的大胖孙子,取名贾槌,小名棒槌。 秦淮茹许是被家里的喜事,冲昏了脑子,也许是想为孙子多挣点钱,她带着小当、槐花接了一个多人团,结果他们闹出来的大动静,被四九城大婶大妈给反映到了街道,街道办和公安所联合行动,把他们抓了个现行。 一进公安所,胆小怕事的小槐花,就把这1~2年秦淮茹、小当带她做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清楚。小当虽然生性狡猾,可她也就是19岁左右的年纪,能有多少见识,没熬过一轮审讯,就老实交代了。秦淮茹本来还死鸭子嘴硬,可面对两个亲生女儿的当面控诉,只能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秦淮茹一松口,就涉及到了很多人,这可把公安所、街道的工作人员忙坏了,经过近一个月的审讯、庭审,因为犯罪情节太过恶劣,被涉及的人员太广,最后秦淮茹、小当去领了花生米。小槐花则因为还差几个月满14周岁,属于未成年,她被送去了少管所。 秦淮茹娘仨的事一发生,秦艺蕠就带着儿子棒槌回了秦家村避风头,同时,卷走了她能在贾家找到的所有钱票。棒梗则因为受到秦淮茹娘仨连累,被红星轧钢厂开除了。 棒梗被开除后无所事事,便整天在街上游荡,因为没有了秦艺蕠、小当、槐花陪伴,遇到落单的女性,就会冲上去耍流氓。贾家所住四合院周围的人,知道他的脑子不大灵光,大多会躲避他,或者拿东西把他打跑。也许是周围人对他的容忍,造成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发展到敢公然上街耍流氓。公安所接到群众报案,派工作人员上前劝阻,棒梗手拿凶器劫持妇女,僵持几个小时后,为了保护群众的生命安全,持械行凶的棒梗当场吃了花生米。 小槐花少管所出来后,去了易中海家里,当晚,两人闹出的动静,惊扰到了邻居,人家到街道反映后,街道工作人员带着公安所人员把他们抓了个现行。一进公安所,小槐花都不用审讯,一如既往的老实交代了清楚,易中海开始还狡辩,可面对小槐花的指证,最后,他只能一一承认。因易中海的诸多犯罪行径,给社会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影响,最后,他被判了无期,对于60多岁的易中海来说,他这辈子可能就在监狱里终老了。 小槐花因为年龄小,属于受害者,她四九城也没个亲人,街道就把她送到了京郊秦家村。当街道的代表和秦家村的干部们交接完,没过多久,小槐花的事迹可在秦家村引起了轩然大波。 本来秦淮茹娘仨在四九城折腾,秦家村都没人能知道他们的事,可小槐花的到来,让他们在村里成了笑话。小槐花的嫂子秦艺蕠和秦淮茹的几个哥嫂暴怒的领着亲朋好友,接走小槐花后,就把她绑着送进了四九城郊的山里。若干天后,上山捡柴的人们,在那座山里面见到了一些破碎的女性衣物。 棒梗身后,名义上虽有妻子、儿子,但他们不是四九城的户口,也没在城里有个工作。街道联系了拥有贾家房子所有权的单位,把房子收了回去。 至此,没有了天赋气运的贾家,淹没在了四九城老百姓的烟火气中… 第214章 贾家人的完美结局 在轧钢厂看着报纸、各类刊物,拥有后世记忆的何雨柱,知道开放的大时代快要到来了。他深知要做一番事业,没有最基本的原始积累,那只能在风口胆大心细、敢闯敢拼,才能拥有成功的机会。 这一年,何雨柱的心思都放在了收房子、死皮赖脸的找亲朋借钱、收有年份的瓷器上。随着他动静越闹越大,借钱不光没完没了,还胃口越来越大,在轧钢厂里,那些个普通干部们,老远见着他就躲,成了人见人厌的鬼见愁。就连何雨柱已经快退休的师父罗建荣,虽然不清楚自己的徒弟借那么多钱干吗,但见他有借无还的架势,每次借给他钱的时候,还是会哀声叹着气的劝道:“柱子啊,师父老了,跟不上这个时代了。不管你听不听,可师父还是想提醒你:你年纪也不小了,办事要稳当些…” 可惜,“自古英雄多寂寞,若要成功多磨砺。”有时候想的很好,可现实很残酷。于海棠受不了何雨柱花钱像个无底洞,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人见人愁的现状,她偷偷摸摸的把四合院对面院子里的房子卖了,不声不响的带着儿子和父母回了于家,没多久,就找了个上门女婿。万幸,梁拉娣虽然不理解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安安稳稳的上班,非要吃力不讨好的去折腾这些事,可她还是默默在他身后支持着。 正当何雨柱为了将来负重前行时,贾家迎来了大喜事,棒梗的媳妇秦艺蕠怀胎7个来月,就给老贾家生了7斤6两的大胖孙子,取名贾槌,小名棒槌。 秦淮茹许是被家里的喜事,冲昏了脑子,也许是想为孙子多挣点钱,她带着小当、槐花接了一个多人团,结果他们闹出来的大动静,被四九城大婶大妈给反映到了街道,街道办和公安所联合行动,把他们抓了个现行。 一进公安所,胆小怕事的小槐花,就把这1~2年秦淮茹、小当带她做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清楚。小当虽然生性狡猾,可她也就是19岁左右的年纪,能有多少见识,没熬过一轮审讯,就老实交代了。秦淮茹本来还死鸭子嘴硬,可面对两个亲生女儿的当面控诉,只能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秦淮茹一松口,就涉及到了很多人,这可把公安所、街道的工作人员忙坏了,经过近一个月的审讯、庭审,因为犯罪情节太过恶劣,被涉及的人员太广,最后秦淮茹、小当去领了花生米。小槐花则因为还差几个月满14周岁,属于未成年,她被送去了少管所。 秦淮茹娘仨的事一发生,秦艺蕠就带着儿子棒槌回了秦家村避风头,同时,卷走了她能在贾家找到的所有钱票。棒梗则因为受到秦淮茹娘仨连累,被红星轧钢厂开除了。 棒梗被开除后无所事事,便整天在街上游荡,因为没有了秦艺蕠、小当、槐花陪伴,遇到落单的女性,就会冲上去耍流氓。贾家所住四合院周围的人,知道他的脑子不大灵光,大多会躲避他,或者拿东西把他打跑。也许是周围人对他的容忍,造成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发展到敢公然上街耍流氓。公安所接到群众报案,派工作人员上前劝阻,棒梗手拿凶器劫持妇女,僵持几个小时后,为了保护群众的生命安全,持械行凶的棒梗当场吃了花生米。 小槐花少管所出来后,去了易中海家里,当晚,两人闹出的动静,惊扰到了邻居,人家到街道反映后,街道工作人员带着公安所人员把他们抓了个现行。一进公安所,小槐花都不用审讯,一如既往的老实交代了清楚,易中海开始还狡辩,可面对小槐花的指证,最后,他只能一一承认。因易中海的诸多犯罪行径,给社会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影响,最后,他被判了无期,对于60多岁的易中海来说,他这辈子可能就在监狱里终老了。 小槐花因为年龄小,属于受害者,她四九城也没个亲人,街道就把她送到了京郊秦家村。当街道的代表和秦家村的干部们交接完,没过多久,小槐花的事迹可在秦家村引起了轩然大波。 本来秦淮茹娘仨在四九城折腾,秦家村都没人能知道他们的事,可小槐花的到来,让他们在村里成了笑话。小槐花的嫂子秦艺蕠和秦淮茹的几个哥嫂暴怒的领着亲朋好友,接走小槐花后,就把她绑着送进了四九城郊的山里。若干天后,上山捡柴的人们,在那座山里面见到了一些破碎的女性衣物。 棒梗身后,名义上虽有妻子、儿子,但他们不是四九城的户口,也没在城里有个工作。街道联系了拥有贾家房子所有权的单位,把房子收了回去。 至此,没有了天赋气运的贾家,淹没在了四九城老百姓的烟火气中… 第215章 何雨柱重新开始 大浪淘尽英雄泪,恢复了秩序后,大领导、红星轧钢厂原厂长杨爱国先后回归了他们原有的工作岗位,而在大风浪中崛起的人们,依新规:基本都去了普通工作岗位。但也有像十来年权柄在手的李主任李不凡之流,接受不了改变的现实,直接甩手另谋出路去了。 何雨柱也是属于大浪中的受益者,在新秩序下,他成了食堂的一名普通厨师。梁拉娣虽然出身不错,但她的学历摆在那里,再加上考察提拔时,确实沾了何雨柱的光,随着专业人员回归原岗位,她也成了一名普通的保育员。 在特殊时期,何雨柱虽然是通过正常的手段拿下的几套四合院,但因所有权都是相关单位的,随着浪潮结束,回城、回归原岗位的人越来越多,他手里的5套四合院,相继被其单位有偿的收了回去。 万幸,何雨柱在大浪潮中广结善缘,而且很多人手里还都有他的借条,包括大领导、杨厂长等人,最后在他们的帮助下,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隔壁93号四合院,给他完整的保留了下来。而这时期,何雨柱手里持有的大量旧瓷器、旧家具,则反而无人问津,毕竟他大量举债收购、换购,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没人去为难他。 环境宽松后,他和娄晓娥取得了联系,何雨柱带着何小橡、何小林,行李箱里装了几件有特色的老物什奔赴了港岛。何小橡、何小林因为有武术特长,再加他们学识扎实,没费什么劲就通过了港岛大学的入学考试。 梁拉娣毕竟见识有限,她又顾念着父母、弟弟们,虽然心里很舍不得何雨柱,但是还是带着闺女何小楠留在了四九城看家。 何雨柱到了港岛,凭借出手了的几件元青花、宋青瓷,积累了原始资金,凭着他记忆中先知的未来信息、先进的理念,前后开办了“何家四个菜”连锁酒楼、“何师傅方便面”工厂、“何氏肉肠”工厂、“何氏蒸馏水”工厂等企业。 娄晓娥当初到港岛生下儿子何晓后,孩子有娄母娄父帮着带着,她则进入了港岛大学进修,打发她的空闲时间,学业有成后就在港岛买地,再建房出租,以此为生计。何雨柱的到来,让她整个人焕发出了新生,仿佛她的生命有了归属。没出几年,何氏企业在娄晓娥的帮助下,在港岛声誉大振,何氏星辰集团更是在港岛崭露了头角。 大浪潮后,许大茂进了电影院,成为了一名普通放映员。改革开放后,下岗潮来袭,头脑活络的他,想到了在港岛的何雨柱。他从梁拉娣手里拿到了何雨柱的联系方式,经过多次沟通,他取得了何雨柱的信任,做了何氏企业旗下产品在龙国的总代。令许大茂意外的是:何氏旗下的产品,在龙国大受欢迎,没过多久,何氏的产品走进了龙国的村村户户,许大茂是挣的盆满钵满。 大鹅解体后,胆大的许大茂把何氏旗下产品,推销进了大鹅,而大鹅的金发碧眼的美女被他引进到了四九城,他顺势在四九城开了享誉龙国的休闲场所“缥缈阁”。生活的富足,没有改变许大茂喝酒的习惯“先劝别人喝,再骗自己喝,最后自个趴下。”贪酒好美色的许大茂,最后趴在了大鹅美女的肚皮上,再也没有醒来。 何大清年老后,被白寡妇的几个儿子赶出了家门,在他流浪期间,巧遇到了在外出差的许大茂。在得知自己的好大儿,已是港岛响当当的富豪后,缠着许大茂回了四九城。 何大清一回四合院,梁拉娣就把何家在四合院里的正房让给了自己的公公居住,还给他请了一个能干的“菲佣”,她和何小楠则搬去了京郊的何家别墅。 何大清的归来,提醒了何雨柱,让他嗅到了商机,何氏旗下的“何家四个菜”高档酒楼在四九城各个繁华的地段如雨后春笋般的开办了出来。何雨柱在他师傅罗建荣的余荫庇护下,在他师兄弟们的帮衬下,“何家四个菜”成了龙国最有名的高档饭店之一。 趁着何雨柱在四九城出差,阎解娣则抓住了机会,积极向何雨柱靠拢,成了何雨柱的女人,而她为何雨柱生下何小柏后,顺势成了“何家四个菜”高档酒楼在四九城的总经理。 秦淮茹当初出事,阎解成害怕被牵连,他一得到消息就远走了他乡。秦京茹没了阎解成在身边,没过多久,就盯上了许大茂准备趴在他身上吸血,结果被李婉儿得知后,在四合院里对她大打出手。秦家女声名全无,她和失踪的阎解成办理了离婚手续后,就找了个有退休金的老头嫁了。 阎晴儿许是秦家女的血脉太强大了,完全没有被阎家会算计的家庭氛围所影响到,做老师的阎埠贵天天盯着她的学习,都没把她教好。读书不好好的读,投机耍滑、贪慕虚荣、爱攀比则是一把好手,阎埠贵老两口省吃俭用一辈子的积蓄,都被她找各种借口霍霍完了。每次,她看到和自己长像有几分相似的何小楠,开着跑车来看何大清,都会妒忌的在阎家对着她的爷爷奶奶发脾气,歇斯底里的大吼:“她不是阎家的孩子,她要做何家的闺女…” 阎解娣不想自己的父母活活被阎晴儿气死,就求着何雨柱给阎晴儿走门子,进了电影学院。多年后,阎晴儿成了一名小明星,在娱乐圈玩的欢的她,忘记了从小带大她的爷爷奶奶。成名后的她,再没有迈入过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何雨水见到回来的何大清,被梁拉娣照顾的那么滋润,何家现在又是有名的富豪,她便打起了何家房子的主意。三天两头在何大清跟前大献殷勤,在想办法和何大清恢复了父女之情后,找了一个何大清开心的契机,开口向何大清要起了四合院里何家的房子。 当时,何大清眼神复杂的注视着何雨水,叹着气道:“雨水,你和何雨柱年龄相差了十岁。我去了保城那么久也没有再添一儿半女;你看我回来这么久,已是这四合院周围的中老年妇女之友,为什么再没有给柱子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啊?”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离开四九城,去保定吗?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随着你长大,你越来越像四合院里的一个故人,我每天看到你就似有刀在心上刮…” “当初,我觉得柱子能养活自己了,我才离开的。对于你,我只是想让你自生自灭。后来不是柱子把我叫回来,我根本不会把你送去刘家养,我能花钱养你到18岁,完全是看在柱子份上,不想他难做,一辈子被人诟病…” 何雨水没有从何大清手里骗到房子,她自己也没有和李有财生下一儿半女。年老的她,只能依靠李有财的儿子李拥军,帮他们带孩子。 在何雨水没有价值后,在一个凛冽的隆冬,被李拥军媳妇赶出了家门,死在了桥洞… 第215章 何雨柱重新开始 大浪淘尽英雄泪,恢复了秩序后,大领导、红星轧钢厂原厂长杨爱国先后回归了他们原有的工作岗位,而在大风浪中崛起的人们,依新规:基本都去了普通工作岗位。但也有像十来年权柄在手的李主任李不凡之流,接受不了改变的现实,直接甩手另谋出路去了。 何雨柱也是属于大浪中的受益者,在新秩序下,他成了食堂的一名普通厨师。梁拉娣虽然出身不错,但她的学历摆在那里,再加上考察提拔时,确实沾了何雨柱的光,随着专业人员回归原岗位,她也成了一名普通的保育员。 在特殊时期,何雨柱虽然是通过正常的手段拿下的几套四合院,但因所有权都是相关单位的,随着浪潮结束,回城、回归原岗位的人越来越多,他手里的5套四合院,相继被其单位有偿的收了回去。 万幸,何雨柱在大浪潮中广结善缘,而且很多人手里还都有他的借条,包括大领导、杨厂长等人,最后在他们的帮助下,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隔壁93号四合院,给他完整的保留了下来。而这时期,何雨柱手里持有的大量旧瓷器、旧家具,则反而无人问津,毕竟他大量举债收购、换购,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没人去为难他。 环境宽松后,他和娄晓娥取得了联系,何雨柱带着何小橡、何小林,行李箱里装了几件有特色的老物什奔赴了港岛。何小橡、何小林因为有武术特长,再加他们学识扎实,没费什么劲就通过了港岛大学的入学考试。 梁拉娣毕竟见识有限,她又顾念着父母、弟弟们,虽然心里很舍不得何雨柱,但是还是带着闺女何小楠留在了四九城看家。 何雨柱到了港岛,凭借出手了的几件元青花、宋青瓷,积累了原始资金,凭着他记忆中先知的未来信息、先进的理念,前后开办了“何家四个菜”连锁酒楼、“何师傅方便面”工厂、“何氏肉肠”工厂、“何氏蒸馏水”工厂等企业。 娄晓娥当初到港岛生下儿子何晓后,孩子有娄母娄父帮着带着,她则进入了港岛大学进修,打发她的空闲时间,学业有成后就在港岛买地,再建房出租,以此为生计。何雨柱的到来,让她整个人焕发出了新生,仿佛她的生命有了归属。没出几年,何氏企业在娄晓娥的帮助下,在港岛声誉大振,何氏星辰集团更是在港岛崭露了头角。 大浪潮后,许大茂进了电影院,成为了一名普通放映员。改革开放后,下岗潮来袭,头脑活络的他,想到了在港岛的何雨柱。他从梁拉娣手里拿到了何雨柱的联系方式,经过多次沟通,他取得了何雨柱的信任,做了何氏企业旗下产品在龙国的总代。令许大茂意外的是:何氏旗下的产品,在龙国大受欢迎,没过多久,何氏的产品走进了龙国的村村户户,许大茂是挣的盆满钵满。 大鹅解体后,胆大的许大茂把何氏旗下产品,推销进了大鹅,而大鹅的金发碧眼的美女被他引进到了四九城,他顺势在四九城开了享誉龙国的休闲场所“缥缈阁”。生活的富足,没有改变许大茂喝酒的习惯“先劝别人喝,再骗自己喝,最后自个趴下。”贪酒好美色的许大茂,最后趴在了大鹅美女的肚皮上,再也没有醒来。 何大清年老后,被白寡妇的几个儿子赶出了家门,在他流浪期间,巧遇到了在外出差的许大茂。在得知自己的好大儿,已是港岛响当当的富豪后,缠着许大茂回了四九城。 何大清一回四合院,梁拉娣就把何家在四合院里的正房让给了自己的公公居住,还给他请了一个能干的“菲佣”,她和何小楠则搬去了京郊的何家别墅。 何大清的归来,提醒了何雨柱,让他嗅到了商机,何氏旗下的“何家四个菜”高档酒楼在四九城各个繁华的地段如雨后春笋般的开办了出来。何雨柱在他师傅罗建荣的余荫庇护下,在他师兄弟们的帮衬下,“何家四个菜”成了龙国最有名的高档饭店之一。 趁着何雨柱在四九城出差,阎解娣则抓住了机会,积极向何雨柱靠拢,成了何雨柱的女人,而她为何雨柱生下何小柏后,顺势成了“何家四个菜”高档酒楼在四九城的总经理。 秦淮茹当初出事,阎解成害怕被牵连,他一得到消息就远走了他乡。秦京茹没了阎解成在身边,没过多久,就盯上了许大茂准备趴在他身上吸血,结果被李婉儿得知后,在四合院里对她大打出手。秦家女声名全无,她和失踪的阎解成办理了离婚手续后,就找了个有退休金的老头嫁了。 阎晴儿许是秦家女的血脉太强大了,完全没有被阎家会算计的家庭氛围所影响到,做老师的阎埠贵天天盯着她的学习,都没把她教好。读书不好好的读,投机耍滑、贪慕虚荣、爱攀比则是一把好手,阎埠贵老两口省吃俭用一辈子的积蓄,都被她找各种借口霍霍完了。每次,她看到和自己长像有几分相似的何小楠,开着跑车来看何大清,都会妒忌的在阎家对着她的爷爷奶奶发脾气,歇斯底里的大吼:“她不是阎家的孩子,她要做何家的闺女…” 阎解娣不想自己的父母活活被阎晴儿气死,就求着何雨柱给阎晴儿走门子,进了电影学院。多年后,阎晴儿成了一名小明星,在娱乐圈玩的欢的她,忘记了从小带大她的爷爷奶奶。成名后的她,再没有迈入过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何雨水见到回来的何大清,被梁拉娣照顾的那么滋润,何家现在又是有名的富豪,她便打起了何家房子的主意。三天两头在何大清跟前大献殷勤,在想办法和何大清恢复了父女之情后,找了一个何大清开心的契机,开口向何大清要起了四合院里何家的房子。 当时,何大清眼神复杂的注视着何雨水,叹着气道:“雨水,你和何雨柱年龄相差了十岁。我去了保城那么久也没有再添一儿半女;你看我回来这么久,已是这四合院周围的中老年妇女之友,为什么再没有给柱子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啊?”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离开四九城,去保定吗?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随着你长大,你越来越像四合院里的一个故人,我每天看到你就似有刀在心上刮…” “当初,我觉得柱子能养活自己了,我才离开的。对于你,我只是想让你自生自灭。后来不是柱子把我叫回来,我根本不会把你送去刘家养,我能花钱养你到18岁,完全是看在柱子份上,不想他难做,一辈子被人诟病…” 何雨水没有从何大清手里骗到房子,她自己也没有和李有财生下一儿半女。年老的她,只能依靠李有财的儿子李拥军,帮他们带孩子。 在何雨水没有价值后,在一个凛冽的隆冬,被李拥军媳妇赶出了家门,死在了桥洞… 第216章 娄晓娥来生见 一方水土滋养着一方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思维方式、生活习惯。 梁拉娣一辈子没有走出过四九城,她害怕坐飞机、坐火车,连坐家里的汽车都会晕车。何家的巨富,没能给她带来多少的改变,除了房子住的大一点,饮食起居还是保留着四九城的胡同文化。她喜欢穿布鞋,日常出行还是靠一辆自行车,距离近的话依旧是靠双腿走… 春风沐浴神州大地,大家都能自由的向着梦中的地方去了。此时,梁拉娣早已衣食无忧,可她还是保持着原来朴实无华的价值观,她名下除了一些房产,就只有一些定期存款。何家在神州经营的大量企业都直接落在了何小橡、何小林、何小楠名下,并由他们负责着日常的运营。 四九城大杂院改造时,街道出面建议大家:可以利用自己手里大杂院内的房子来养老。可老年生活被描绘的再美好,也没有一家的老人愿意去参与的,他们宁愿后半辈子去捡垃圾来过老年生活,也不想自家的孩子们被拖累。大家只愿意接受货币或者用新房来置换大杂院里的房屋,他们都想着:拿到补偿后,能改善家里孩子们的生活。 梁拉娣的青春年华是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度过的,她和何雨柱的孩子们也都是在那里出生、长大,和何雨柱的幸福时光,使她心里对那里割舍不了。街道在大杂院改造遇阻时,何氏集团出手了,把四合院里的房子通过货币补偿的方式,从大家手里买了下来。 何小橡、何小林、何小楠等人的孩子们都由梁拉娣带在身边,加上梁拉娣这辈子对幼儿园有着浓厚的情结,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经由雷氏后人的手翻修一新后,引进了欧美的教学器具,聘请了一些儿童教学专家…梁拉娣为把这里打造成四九城最好的幼儿园,每天忙碌着… 何雨柱到港岛后,娄晓娥不顾已是不惑的年纪,强撑着为何雨柱又添了一对龙凤胎:何晓星、何晓辰。何雨柱在外不管多么的忙碌,每天只要一下班,都会匆匆赶回家陪娄晓娥娘仨,这让娄晓娥曾经缺失的夫妻之爱得到了极大的补偿,让她感觉这辈子没有了遗憾。 何氏企业有条不紊的发展着,转眼来到了98年。步入耳顺之年的何雨柱知道:他这一生最大的机遇要来临了。他让何氏旗下的企业,准备好了数十亿计的现金流;并请娄晓娥游说分布各地的娄家后人,让他们准备好现金流。此年八月某日,在何雨柱授意下,学有所成的何晓,亲自带领何氏星辰国际操盘,在港岛的期市、股市疯狂的做多。经此一日,何晓让何家、娄家的资产扩大了100多倍,何家的现金流达到了数千亿计的存在。 经此一役,何家在国际上闯出了名堂,在四九城打响了名头,更让何雨柱的孩子们懂得、理解:兄弟姐妹们团结的重要性。何雨柱则借此契机,把传统产业都分给了儿子何小橡、何小林;慈善事业分给了何小楠;何晓星、何晓辰名下则是娱乐、健康产业;何晓分到了拥有千亿现金流的何氏星辰国际。 阎解娣得知何家分财产,带着何小柏一家子着急的飞到了港岛。何小柏的到来,让何雨柱想到了于栋梁、阎晴儿,他让何晓花费百亿成立了何氏家族基金,给何家后人定时发放生活费,没有自己事业的人,也可以在家族基金会的产业内任职。 进入新世纪后,何雨柱让何晓的何氏星辰国际加大了对网络公司、芯片公司、新能源企业等的投资。等何雨柱到了古来稀的年纪,何氏星辰国际已经成为了万亿级当量的庞然大物。 随着何雨柱年纪越来越大,慢慢地,这一辈子的人他都记不起来了,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娄晓娥、何晓两人。他天天缠着娄晓娥,嘴里时不时就会念叨:“晓娥,你不能不辞而别,不要离开我…”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已不是幼儿园的办学区,成了四九城最有名幼儿园的办公场所,而在这四合院的后罩房里,却住着两个步履蹒跚的老人。那屋里的物件、陈设,能把人带回上世纪的60年代,每天屋里总有“第五命运交响曲”的音乐隐约传出… 一天,四九城雷雨交加,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外的巷子里各式豪车云集,众多的保镖穿着雨衣人头攒动,训练有素的分布在了四合院四周,雷雨没能让他们放松一丝的警戒。 四合院后罩房里却挤满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还有需要抱在怀里的孩童,港岛何氏超级富豪们无一人缺席,齐聚一堂在这个很普通的小屋内,人很多却很安静,静的连抱在怀里的孩子都不敢胡乱发出声响。 仅存一息的何雨柱,仿佛见不到屋内的其他人,他的眼里只有娄晓娥、何晓母子,拉着娄晓娥的手,不舍得放手,对着床边的何晓反复叮嘱着什么… 此时,何雨柱的脑海里出现了娄晓娥往昔的一幕幕“一位可爱的老太太,一个劲的撮合着娄晓娥和他。而他们两人从互相看不起,互相看不惯,到斗嘴打闹,发展到一起欣赏“第五命运交响曲”…当两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结婚在一起了,在一个雨夜后,娄晓娥就消失不见了…” “第五命运交响曲”再次响起,何雨柱仿佛回到了青葱岁月,精神矍铄的坐了起来,爱溺的注视着娄晓娥,恋恋不舍的讲道:“晓娥,路遇老虎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冲上去的,你别害怕…” “若有来生,我想和你相遇在年少,你的一生,我来守护…” “晓娥,别伤心,别难过…” “我爱你…” 屋内哭声一片,屋外雷雨声淹没了一切。 人生天地间,有父母之爱,同胞之爱,亲朋之爱,夫妻之爱,子女之爱… 真爱,需要双向奔赴… 第216章 娄晓娥来生见 一方水土滋养着一方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思维方式、生活习惯。 梁拉娣一辈子没有走出过四九城,她害怕坐飞机、坐火车,连坐家里的汽车都会晕车。何家的巨富,没能给她带来多少的改变,除了房子住的大一点,饮食起居还是保留着四九城的胡同文化。她喜欢穿布鞋,日常出行还是靠一辆自行车,距离近的话依旧是靠双腿走… 春风沐浴神州大地,大家都能自由的向着梦中的地方去了。此时,梁拉娣早已衣食无忧,可她还是保持着原来朴实无华的价值观,她名下除了一些房产,就只有一些定期存款。何家在神州经营的大量企业都直接落在了何小橡、何小林、何小楠名下,并由他们负责着日常的运营。 四九城大杂院改造时,街道出面建议大家:可以利用自己手里大杂院内的房子来养老。可老年生活被描绘的再美好,也没有一家的老人愿意去参与的,他们宁愿后半辈子去捡垃圾来过老年生活,也不想自家的孩子们被拖累。大家只愿意接受货币或者用新房来置换大杂院里的房屋,他们都想着:拿到补偿后,能改善家里孩子们的生活。 梁拉娣的青春年华是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度过的,她和何雨柱的孩子们也都是在那里出生、长大,和何雨柱的幸福时光,使她心里对那里割舍不了。街道在大杂院改造遇阻时,何氏集团出手了,把四合院里的房子通过货币补偿的方式,从大家手里买了下来。 何小橡、何小林、何小楠等人的孩子们都由梁拉娣带在身边,加上梁拉娣这辈子对幼儿园有着浓厚的情结,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经由雷氏后人的手翻修一新后,引进了欧美的教学器具,聘请了一些儿童教学专家…梁拉娣为把这里打造成四九城最好的幼儿园,每天忙碌着… 何雨柱到港岛后,娄晓娥不顾已是不惑的年纪,强撑着为何雨柱又添了一对龙凤胎:何晓星、何晓辰。何雨柱在外不管多么的忙碌,每天只要一下班,都会匆匆赶回家陪娄晓娥娘仨,这让娄晓娥曾经缺失的夫妻之爱得到了极大的补偿,让她感觉这辈子没有了遗憾。 何氏企业有条不紊的发展着,转眼来到了98年。步入耳顺之年的何雨柱知道:他这一生最大的机遇要来临了。他让何氏旗下的企业,准备好了数十亿计的现金流;并请娄晓娥游说分布各地的娄家后人,让他们准备好现金流。此年八月某日,在何雨柱授意下,学有所成的何晓,亲自带领何氏星辰国际操盘,在港岛的期市、股市疯狂的做多。经此一日,何晓让何家、娄家的资产扩大了100多倍,何家的现金流达到了数千亿计的存在。 经此一役,何家在国际上闯出了名堂,在四九城打响了名头,更让何雨柱的孩子们懂得、理解:兄弟姐妹们团结的重要性。何雨柱则借此契机,把传统产业都分给了儿子何小橡、何小林;慈善事业分给了何小楠;何晓星、何晓辰名下则是娱乐、健康产业;何晓分到了拥有千亿现金流的何氏星辰国际。 阎解娣得知何家分财产,带着何小柏一家子着急的飞到了港岛。何小柏的到来,让何雨柱想到了于栋梁、阎晴儿,他让何晓花费百亿成立了何氏家族基金,给何家后人定时发放生活费,没有自己事业的人,也可以在家族基金会的产业内任职。 进入新世纪后,何雨柱让何晓的何氏星辰国际加大了对网络公司、芯片公司、新能源企业等的投资。等何雨柱到了古来稀的年纪,何氏星辰国际已经成为了万亿级当量的庞然大物。 随着何雨柱年纪越来越大,慢慢地,这一辈子的人他都记不起来了,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娄晓娥、何晓两人。他天天缠着娄晓娥,嘴里时不时就会念叨:“晓娥,你不能不辞而别,不要离开我…”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已不是幼儿园的办学区,成了四九城最有名幼儿园的办公场所,而在这四合院的后罩房里,却住着两个步履蹒跚的老人。那屋里的物件、陈设,能把人带回上世纪的60年代,每天屋里总有“第五命运交响曲”的音乐隐约传出… 一天,四九城雷雨交加,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外的巷子里各式豪车云集,众多的保镖穿着雨衣人头攒动,训练有素的分布在了四合院四周,雷雨没能让他们放松一丝的警戒。 四合院后罩房里却挤满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还有需要抱在怀里的孩童,港岛何氏超级富豪们无一人缺席,齐聚一堂在这个很普通的小屋内,人很多却很安静,静的连抱在怀里的孩子都不敢胡乱发出声响。 仅存一息的何雨柱,仿佛见不到屋内的其他人,他的眼里只有娄晓娥、何晓母子,拉着娄晓娥的手,不舍得放手,对着床边的何晓反复叮嘱着什么… 此时,何雨柱的脑海里出现了娄晓娥往昔的一幕幕“一位可爱的老太太,一个劲的撮合着娄晓娥和他。而他们两人从互相看不起,互相看不惯,到斗嘴打闹,发展到一起欣赏“第五命运交响曲”…当两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结婚在一起了,在一个雨夜后,娄晓娥就消失不见了…” “第五命运交响曲”再次响起,何雨柱仿佛回到了青葱岁月,精神矍铄的坐了起来,爱溺的注视着娄晓娥,恋恋不舍的讲道:“晓娥,路遇老虎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冲上去的,你别害怕…” “若有来生,我想和你相遇在年少,你的一生,我来守护…” “晓娥,别伤心,别难过…” “我爱你…” 屋内哭声一片,屋外雷雨声淹没了一切。 人生天地间,有父母之爱,同胞之爱,亲朋之爱,夫妻之爱,子女之爱… 真爱,需要双向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