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底来人第二部搜狐行动》 第85章 集结号 接第一部《太平洋底来人搬救兵组团拯救世末危机》 三辆豪华商务车飞驰在沈海高速江西路段上,最前面的是彭玉柱驾驶的奔驰商务车,车上坐着白贝、蓝雅晴、灵遥子。 就在昨天他们接到集结电话,纷纷从四面八方赶回来汇聚到南澳华,此刻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充满兴奋的表情。 蓝雅晴啃着手指望向窗外,卜灵卜灵的大眼睛忽闪着,里面全是白贝。 灵遥子脖子上挂着个颈枕低头摆弄着手机,删除着没有用的图片。 白贝仰头靠向椅背,闭着眼睛搜索着地图,查看萨武系统的原始设计图下落; 奔驰车后面跟着的是吴昊驾驶的别克商务车。 他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道路,车上坐着鹤鸣面色凝重与他的年龄很不相称;郑成功用湿纸巾擦拭着lv运动鞋的白边;坐在后面座位上的地雷满头发辫,他斜靠在鲸鲨的肩上,拉着鲸鲨的手仔细看着,寻找着上面的感情线; 最后面的是沈银霞驾驶的驰越房车,车里坐着龙飞、欧阳咪哆、陆晶晶和“大漂亮”,陆晶晶这次回来戴上了牙套,笑起来露出一排黑色的小方块,更加可爱动人;大漂亮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大漂亮是一只雄性鹦鹉,它比锦鸡还要艳丽,比郑成功还要聪明,它喜欢和漂亮的女性在一起,因此咪哆给它取名为“大漂亮”,它聪明、好斗、话多、嘴馋,它也成为了搜狐大队的一员,是队伍中最活跃的一份子。 一天前,白贝和龙飞在龙王庙整理从泥望岛带回来的礼物。 白贝手中拿着一颗跟龙珠差不多大小的钻石睹物思人,搜狐大队离开泥望岛的时候,李金诺每人都送了一颗大钻石,这孩子重情重义大家都非常想她。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是否开心,有没有想念家人。”白贝把钻石和龙珠交给龙飞,低声呢喃道。 咪哆搬过一把椅子坐下来晒太阳,听到白贝的叹息回道:“别担心了,金诺现在很好,前天我跟她视频通话,她气色还不错,她还教她旁边的丈夫说‘欢迎回家’呢”。 龙飞把钻石和龙珠放在龙王庙的保险柜里,接口说道:“金诺妹妹年纪小,但是有担当,有勇气,接下来我们要找到她母亲的下落。”说完看向白贝,白贝异色双瞳里泛着紫晕,面带微笑重重地点点头。 一辆吉普车驶进龙王庙,车上跳下来地雷和鲸鲨,鲸鲨穿着冲锋衣背着双肩包,黑红的脸堂棱角分明,英武飒爽。 傍晚大秀丸靠岸,灵遥子、鹤鸣、彭玉柱一同回来,灵遥子独自回到南澳华,据说南大秀怀孕了,她不想奔波劳累要留在流珠岛养胎。 灵遥子眉飞色舞地讲述他在流珠岛和南大秀补办了一场婚礼,杨畅和杨少春也参加了,这场盛大的婚礼是南大秀一生的夙愿,灵遥子终于给了她不负一生的承诺。 彭玉柱在流珠岛的事业也正式开始,酒店建设已经动工,预计一年后可以投入营业,按照归期跟灵遥子,鹤鸣搭“大秀丸”回来了。 “大秀丸”正式开启南澳华到泥望岛的旅游航线,海上旅游加贸易,泥望岛那边由李金诺和她的丈夫们负责,收罗当地土产,南澳华这边由欧爸,鲸鲨爸爸等人负责运营。 于平老师的电话打断了大家的聊天,他中气十足告诉白贝:“白贝,我回来后找到了一位同学,跟他打听关于hulr的相关信息,他说他认识一个叫胡令尔的人,在江西赣州,稍后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传过去”。 听到这个消息后白贝非常激动,当即发出集结号令招呼搜狐队员集合到龙王庙,踏上寻找hulr的旅程。 此刻的他们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勇气,他们相信,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们都能够克服,因为他们经过磨炼,通过考验是一支无畏的队伍,他们是搜狐大队! 初秋的阳光洒在沈海高速江西段,三台车犹如三道疾驰的闪电,随着奔驰车的疾驰,赣南的美丽风光尽收眼底,远处山峦叠嶂,近处稻田金黄,一派丰收的景象。 一行车队穿过小桥流水人家,又经过稻香鱼肥的农庄,最终来到了目的地——江西赣州。 白贝看看时间接近晌午,同彭玉柱领着搜狐队员们走进一家饭店,吃饭的过程中,跟当地人打听了解了一些关于胡令尔的信息。 据当地人介绍附近确实有一位叫胡令尔的人,而且是当地的一位神秘的人物。 一位嘴里嚼着槟榔的大叔说:胡令尔可了不得,他可以用意念驱使人和动物做事,甚至可以使植物反性生长,明明是番茄可以吃出苹果味,众所周知的是他山上种出来的脐橙比其他的都甜。 搜狐队员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灵遥子微闭双眼手埝佛珠心想:意念驱使人做事,无非就是心理暗示,我倒是要会会他,看看他怎么驱使我做事。 经过一番打听,白贝带着搜狐大队来到了赣南安元,三台车七转八绕开进山里,胡令尔就在这座山上,他在这里种植了满山的脐橙。 车子停在半山坡,再往前面便没有路了,众人陆续走下车,伸伸胳膊踢踢腿看着四周,眼前是一座古朴的木屋,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果树和绿植,一只小黄狗见来人汪汪地叫着。 灵遥子打量着四周的山峦,手里掐诀嘴里念咒叨咕着,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 “大漂亮”在木屋前兴奋地飞舞着,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会面充满了期待。 白贝一行人走近木屋,见到一位身着红t恤牛仔裤的男人正蹲在地上鼓捣着什么,地上散落一地零件,旁边一台解体的摩托车框架,白贝上前打招呼:“你好是胡先生吗?” 中年男人抬起头,这人正是胡令尔。 胡令尔见有客人来,放下手中的工具,黑里透红的脸上露出笑容,招呼白贝等人进来喝茶。 空气中弥漫着脐橙的芳香,小黄狗汪汪地叫着,被胡令尔呵退,院子里搭着凉棚,大家搬来椅子坐在院子里,欣赏着满山满树金黄耀眼的脐橙。 蓝雅晴和咪哆看山坡近处的满树脐橙,金黄金黄的便迫不及待地跑去拍照,大漂亮跟在后面喊道:“等等我,等等我。” 灵遥子打量着胡令尔,身高175左右,有40来岁,黑红的脸堂,笔直的腰板,眼睛很有神,眼角的皱纹比皮肤略显白色,一眼看去好像西部牛仔里的硬汉形象。 胡令尔洗干净满手的油污,走进里屋端出一筐脐橙热情地招待大家,接着坐下来给大家泡茶,望着满山的脐橙面带微笑说: “你们是来采购脐橙的?来晚了,都订出去了,明年早点来。” 白贝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道:“胡先生,我们是专门来拜访您的。” 胡令尔站起身说道:“拜访我?想学习怎么种橙子?” 郑成功接过水果刀负责切橙子,陆晶晶帮忙分给大家,这橙子果然名不虚传,果肉甜美多汁,白贝接过切好的橙子尝了一口,果然甘甜润喉,他擦擦手说道: “胡先生,您是本地人吗?” 胡令尔看到大家都称赞橙子甜美好吃,也不禁笑容满面,说道:“我不是本地人,祖上安徽,是官商,到我们这一代都务农了。” 沈银霞吃着橙子好奇地问道:“胡老师,这满山的脐橙要多少人打理啊,很辛苦?” 胡令尔望着四面山林,淡淡地说道:“这几座山都是我一个人打理,因为没有施肥,都是我人工除虫。” 沈银霞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胡令尔的劳动量,不禁感叹这满山的脐橙要付出多少心血和汗水。 听到胡令尔的回答,陆晶晶突然来了精神露出牙套调皮地笑着问:“胡老师,听说您可以用意念驱使别人做事,您怎么不叫几个人来驱使他们帮你除虫?” 灵遥子用手中的破扇子敲打一下陆晶晶的头说道:“这事儿你也信?”,听到陆晶晶这么问众人也纷纷看向胡令尔。 面对众人的质疑,胡令尔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看到灵遥子不屑的样子,他眼中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很魔性的神韵。 陆晶晶被打了一下,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开口说道:“师尊,那您能用意念驱使人做事吗?那么多人传说胡老师能,怎么没听谁传说你有这本事?”。 灵遥子捋着胡须翻了陆晶晶一个白眼,不再说话,眼里有一股深邃的神情,他在想这个胡令尔到底有几斤几两。 鹤鸣在一边不说话,他不喜欢热闹,听到陆晶晶这么怼师父,他看了郑成功一眼,示意他把陆晶晶领走,成功拉着陆晶晶说:“晶晶,我们去看小狗”。 胡令尔看看天色,拎出几只水果篮子交给沈银霞,说道:“后山上的橙子很大很漂亮,你们去摘”。 几个女孩听到后都很兴奋,拎着篮子叽叽喳喳跑进了果园,大漂亮跟在后面喊“我也去,我也去。”身影在树上飞过,给这片橙林增添了十分艳丽的色彩。 见女孩们走远,胡令尔走到灵遥子对面坐下,盯着灵遥子的眼睛缓慢地说:“道长可想去山里转转?” 灵遥子接住对方的眼神说:“我倒想参观一下,可这两条腿不想动,你可有什么办法? ” 胡令尔嘴唇翕动,继续盯着灵遥子的眼睛缓缓地说:“那就请,现在请你脱掉你的上衣,脱掉你的裤子,脱掉你的鞋子,脱掉你的内裤,去南山摘一篮子橙子回来。” 灵遥子瞬间像被操控的木偶慢慢站起身,在弟子、队友们众目睽睽之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鹤鸣都吓傻了,赶紧过来阻拦,被灵遥子一个飞脚踹出去后退十几米,趔趄着险些摔倒,白贝、彭玉柱谁还敢上前? 彭玉柱现在才知道,人身上的汗毛是随着年龄增长跟头发一样会变白的。 德高望重江湖道人灵遥子脱得一丝不挂,一丝不挂,拎起一只水果篮子,光着屁股向着南山果林跑去。 第86章 橙林疑云 沈银霞带着几个姑娘在北山坡上摘橙子,龙飞提着篮子走在后面,望着满山坡的金色,嗅着清甜的果香让她心旷神怡,大漂亮飞在空中嚷嚷着:“这边大,这边大。” 忽然,一道身影从树林里穿过,速度快得让人惊异,眨眼间就消失在视线之外。 沈银霞曾经身为警察,观察力极强,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果农,她的行动快得太不正常了,像幽灵一样一闪而过。 眼前的队员一个都不少,那这个女人是谁? 她那身蓝色碎花的衣服已经不常见了,身材跟自己差不多,看起来很年轻,这让沈银霞更加好奇,这个神秘的女子究竟是谁?她的出现似乎有什么目的! 沈银霞心里疑惑,走到正在比“耶”拍照的陆晶晶跟前,低声问:“你看见了吗?”陆晶晶何等聪明,点点头,两个人寻着女子的踪迹追了过去。 自从上山沈银霞便觉得橙林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这个女子给这片果园又添了一股神秘的色彩。 沈银霞带着陆晶晶循着神秘女人的踪迹,追到山腰上,在一处山石杂乱荒草齐腰的地方,女人闪身躲到大石头后面不见,色渐暗,借助夕阳的余晖,沈银霞发现这座巨石后面有一处缝隙,可以钻进一个人,看看自己和陆晶晶的身材,用眼神询问陆晶晶敢不敢下去。 假小子一样的陆晶晶来了兴致,一向喜欢冒险刺激的她,眉角一扬,抬脚就要伸入洞穴,被沈银霞拉住挡在身后,自己则身先士卒侧身钻进洞中。 洞中阴暗潮湿,地面高低不平,狭窄的通道只能容一人侧身往里蹭,凸出的山石刮到沈银霞的双乳上,有些挤压的疼,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挤过最狭窄的地方,左手打开手机照明,右手拉着陆晶晶挪动左脚一点一点往里面蹭,走了大约十分钟,山洞忽然开阔起来。 沈银霞用手机照明看看四周,她们正站在一处高岗上,从高坡向左侧20米逐渐下行,一条小溪流淌在半米深的土崖下,小溪对面是一处平缓的大石头,穿过小溪,跳到大石头上,山石嶙峋,突兀杂乱,洞身有20米高,这是一处天然的溶洞。 下到溪流沈银霞用溪水洗了洗手,溪水冰凉刺骨,她不禁嘶了一声,陆晶晶四处看看,沈银霞叮嘱她脚下小心,别滑倒了。 没发现她们追踪的神秘女人,沈银霞打算回去,她哈着手对陆晶晶说:“晶晶,我们回去,这里就是个溶洞,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溶洞不能随便走,容易迷失在里面。” 她们趟过溪水打算往回走,陆晶晶回头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山石,只见那个神秘的女人正挂在对面的石崖上,悠闲地坐着: “她在那儿!” 陆晶晶指着对面说道,同时沈银霞也看到了,心想“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这么快爬到那么高的地方?是人是鬼?” “你是什么人?” 沈银霞用手机照着对方,看到那个女人脸色惨白,面无表情。 就在沈银霞和陆晶晶对视的一瞬间,那女子不见了。 沈银霞带着陆晶晶爬上女子刚才坐过的地方,原来上面别有洞天,这里有一面石门。 石门半开着,里面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里亮着油灯,地面干爽,沈银霞牵着陆晶晶的手,一步一步朝着通道尽头走去。 夜幕降临,橙林中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脚下踩着厚厚的落叶,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橙子的清香,龙飞、蓝雅晴和欧阳咪哆三人沿着模糊的记忆在林中摸索着,她们迷路了。 龙飞计算着来时的路,记得雅晴在一棵橙子树上绑过一条丝带,从那个方向能看到西南方的山角,太阳从那边下去,朝着那个方向走,就能回到胡令尔的小木屋,可是现在怎么走也走不出这片橙林,沈银霞和陆晶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追兔子似的跑开了,最可恨的是大漂亮,平时赶都赶不走,这时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有牠也能给带个路撒。 天完全黑下来了,龙飞有点着急了,这山里不会有野兽,但是也许有坏人,这么大的山林,说不定会有盗贼。 蓝雅晴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橙林,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担忧,她绑在橙树上的那条丝带是她唯一的导航,只能依赖它指引她们走出这片迷宫般的林子。 龙飞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心里默默祈祷着沈银霞和陆晶晶不要出什么意外,同时也期盼大漂亮能出现,带她们走出困境。 天色完全黑下来,气温也开始下降,空气中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她们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心翼翼地行走,龙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给予欧阳咪哆一些安慰。 走累了她靠在一棵树上,仔细地回忆从进来走过的路线,忽然发现她们正置身在一个八卦里!想要出去,必须找到生门,但是师父教过她生门是不断变化的,怎么找到生门是现在的关键。 龙飞掏出手机,山里没信号打不出去,咪哆和蓝雅晴的手机也一样,不但没信号,而且全黑屏了。 树林遮天蔽日,很难分辨东西南北,龙飞带着咪哆、蓝雅晴正在昏暗中摸索前行,忽然一阵冷风袭来,黑暗中一道身影掠过,极如闪电快如矫兔,龙飞吓了一哆嗦,回头看咪哆,咪哆与蓝雅晴正抱在一起,幽暗中两人等着惊恐地眼睛,同时上下牙不争气地磕打着。 脚下松软的落叶走起来很累,有的地方树叶很厚,三个人累得两腿发酸,这一惊吓咪哆索性坐在落叶上不起来了。 坐在地上透过稀疏的树叶,龙飞仰头望向了皎洁的夜空,看到了北斗七星,她搜索北斗七星勺子把儿的指向,那里应该是西南,是生门的方向!她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拉起咪哆和蓝雅晴,手指西南说“往这个方向走。” 三人朝着北斗指向向前走,沿着西南方的山角一路前行,树枝刮掉了咪哆的头夹,秀发披散下来;蓝雅晴的裙子被撕开一道口子;龙飞的白色旅游鞋里进了泥土,也没时间倒掉,三人只顾一个劲地往前跑。 第87章 地脉龙穴 灵遥子光着屁股拎着篮子在南山上转悠,反正又没有人看见,乐得凉快。 秋风吹在他的身上,让他想起在青云山隐修的那些年,年轻的他跟着师兄们经常是光溜溜跑到后山深潭里摸鱼抓虾,可回来总是被师父责罚,而他被打得最多。 想到师父,他心里黯然,师父的瓮缸一直下落不明,他也是想趁这次跟着搜狐大队出行的机会,寻找师父仙体的下落。 他爬上山坡找一棵稍微高一点的树跳上去,站在树杈上向四周了望,忽然他发现这里的地形原来是一条龙脉!看山形地势,他现在的位置正是龙头。 他心想:今天自己配合胡令尔演这出戏,先探探他的底细,看来好戏还在后头。 他摘下一颗橙子,剥开皮拿出果肉放进嘴里吃了起来,一股甜美的橙汁在嘴里四散开来,润喉润肺,心胸一下浸润开来,好幸福的感觉。 贝脑屏里看到灵遥子挂在树上,心下不忍,他拣起地上的衣服,向着胡令尔举了举尴尬地笑了笑奔着南山跑去,因为只有他才能在茂密的丛林里找到灵遥子。 彭玉柱给胡令尔倒上茶,客气地问:“胡兄,何必如此计较,灵遥道长有什么地方得罪了?” 胡令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也不隐瞒直截了当地说: “大师如此放低身段,定是有求于我,他才是高人,看出了我的斤两,我不才也读出了他的心思,他能这样配合我,真丈夫也!” 一句话说得彭玉柱云里雾里的,他用食指掏掏耳朵接着问:“您的意思是灵遥道长不是被您操控了,而是自愿配合您在演戏?” “正是!”胡令尔扔掉手里的橙子皮,有些不甘心地说:“我还没遇到过能抗衡我读心术的人,这人是位高人。” 鲸鲨被地雷拉着去爬山,走进橙林,向西行一公里那座山比较高,他们爬上山坡,这里有一处凸出的高台,两个人并肩坐下来,满山的橙林尽收眼底。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夕阳染红一片天空,风中送来橙子淡淡的清香。 地雷黑黑的皮肤油光闪亮,此时他脸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地望着鲸鲨,仿佛是一个深闺待嫁的小姑娘,鲸鲨嘴角一侧上扬,一只眼睛一蔑,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他轻轻地握住了地雷的手,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转。 他们的心被彼此温暖,在这美好的时刻,他们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在这个宁静的山谷里,他们找到了彼此,也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幸福。 夕阳含羞落下,躲进了黑暗里。 胡令尔跟彭玉柱聊了一会,看看天色将晚,搓搓手说道:“我这山上什么都没有,平时我是自己煮来吃,你们一定吃不惯,不如趁天还亮早点下山。” 彭玉柱见胡令尔下了逐客令,拿起手机开始联系队员,他担心女士们在橘林里天黑迷路,先拨通龙飞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彭玉柱打不通龙飞电话,打给沈银霞,一样不在服务区,他开始担心起来,他想叫上鹤鸣准备出去找,鹤鸣和两个徒弟此时也不见了。 白贝找到灵遥子,要把衣服还给他,见灵遥子蹲在上树,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地观察着,看见白贝走来,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白贝上树。 白贝小心翼翼地爬上树,顺着灵遥子的手指望去,只见眼前一条黑龙山脉,山脉上真的有龙头、龙须、龙身、龙尾,一条蜿蜒的巨龙匍匐在大地上,而他们正在龙眼上方。 白贝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景象。 灵遥子轻轻地笑了笑,示意白贝不要出声,他蹲在树上,眯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黑龙山脉,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白贝也笑了,这个灵遥子真是个神奇的人,看似荒谬却拥有着如此不平凡的智慧和勇气。 灵遥子拨开树枝说:“这地方不简单,我们脚下应该有古墓,胡令尔一定跟这古墓有关系,他不是简单果农,他种脐橙是做障眼法掩人耳目,他一定另有目的,走,我们回去会会他。” 白贝用脑屏搜索一下,在地下30米,一公里的范围内,确实存在着一些建筑,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格局布置,里面有主室、偏殿、通道,通道里还亮着油灯,看平面是一个“卍”字形,高低错落深埋在地下。 忽然,他看见古墓的一侧走廊昏暗的灯光里,走进来两个熟悉的身影,是沈银霞和陆晶晶,两个人一前一后拉着手,好像在寻找什么。 看到这里白贝从树上跳下来说:“不好,沈银霞她们进古墓了,道长,我们先去古墓救人。” 灵遥子穿好衣服扔掉篮子健步如飞跟着白贝朝山下跑去。 回到小木屋,彭玉柱正焦急地在院子里打转,看见白贝他们回来,迈步上前说:“龙飞她们失联了,会不会出什么事,白贝你快看看他们在哪里?” 夜晚的白贝瞳孔散发着紫色的光晕,他闭眼凝神开启脑屏,找了半天找不到龙飞她们! 鹤鸣站在院子里,观察着后山的果园林,忽然发现这里是一座八卦林,他想到龙飞姐她们正是去这片果林摘橙子,一旦进去轻易走不出来!他叫上吴昊、郑成功,顾不得跟彭玉柱打招呼飞身窜进橙林。 三个女孩子战战兢兢地朝着北斗七星指的方向摸索着前行,大约走了半小时,看到前面有亮光,三人连滚带爬地朝着亮光跑去。 这里是一处看山茅屋,灯光是太阳能蓄电,里面没有人,龙飞开门进屋,关上门三个人躲在里面等待救援。 鹤鸣带着徒弟走进橙林,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阴气,于是掐诀念咒,唤出了一个女人。 鹤鸣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明显是一个烟魂,30岁左右,身穿一身蓝底白花衬衫,蓝色棉布裤子,一双家做千层底布鞋,两条粗辫子搭在胸前,脸色惨白,身材瘦弱。 鹤鸣伸手拨开树枝上前问话:“姐,我们迷路了,你知道下山的路吗?能带我们下去吗?” 女子微微颤抖着后退,一双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惊恐,她的身体仿佛受到了某种恐惧的侵袭,使她无法自如地应对眼前的情况,看着这三个男孩子,她的心里充满了无助和惶恐。 女子警惕的看着三人,一步步后退往树后面躲,郑成功、吴昊端着手电照在女人的脸上,彼此都吓了一跳,这脸惨白惨白的,眼睛里充满惊恐。 鹤鸣和徒弟们对视一眼,吴昊走近前,把她从树后拉出来,说:“大姐,你别怕,我们也是来找人的,你是不是迷路了?” “无量天尊,别怕,我们是路过找人的。”鹤鸣轻声安抚着她,眼神里满是温情,他慢慢地向前走,伸出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并让她安心。 那女人不动,也不说话,蹲在地上抱着头。 鹤鸣心知肚明,眼前的人已经死去多年,但是她却能以肉身出现,使得吴昊、郑成功这两位阳刚小伙子都能看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为了不打草惊蛇,鹤鸣故作镇定地说“姐,你饿了,我们带你下山吃点东西。” 女人喃喃地说:“我饿。” 第88章 远嫁的周萍 鹤鸣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女人,在她身后画了一张定魂符,女人愣愣地站起来,跟着三人往前走。 鹤鸣走在前面,他眼神犀利犹如黑夜中的猎豹,他要找到龙飞她们,眼下的女人等有时间再做处理,他更担心龙飞她们的安全。 路过一棵树的时候吴昊发现了一条蓝色的丝带,他眼睛一亮,认出是蓝雅晴绑头发的,知道她们曾经到过这里,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摘下丝带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阵风吹叶动,吴昊感觉一股敌意袭来,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三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突然,一个身影从林中跳了出来,吴昊和郑成功同时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准备迎敌。 那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老人,脸上布满皱纹,黑暗中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长刀,挡在路中间,眼神狠厉地盯着三个人,鹤鸣身后的女人吓得瑟瑟发抖。 鹤鸣挥手阻止吴昊和郑成功别冲动,反身护住身后的女子,黑衣老人见来人没有动手的意思,握着手中的刀指着女人声音沙哑地说:“你跟我回家,天黑了别到处乱跑。” 女人哆嗦着向前走去,鹤鸣剑指画符定住女人,冲着老人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黑衣老人嘿嘿一笑,露出嘴里仅剩下的三颗牙齿,指着女人说道:“她是我的女人。” 鹤鸣冷笑一声问道:“你的女人?她多大你多大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控制她的?” 黑衣老人不耐烦地挥刀冲上前扑向鹤鸣:“少管闲事”说时迟那时快干瘪老头动作蹒跚还挺快,眼看长刀要劈到鹤鸣面门,吴昊横空一脚把老头的刀踢出去,郑成功提着匕首上前比划着,作势冲杀,刀刀避开老头身体。 鹤鸣闪到一边,看着两位弟子与黑衣老人缠斗起来,行将朽木的老头被郑成功三两下打倒在地,嘴里骂了一声老色鬼,吴昊拎起老头,三男一女继续向前走去。 鹤鸣根据方位找到生门,远远地看到有亮光,三个人拎着老头,后面跟着女人朝着看林屋走去。 龙飞、欧阳咪哆、蓝雅晴躲到看林屋有一阵子了,正商量着如何跟白贝他们取得联系,雅晴说饿了,才想起一天没吃东西了,商量着出去摘橙子吃,又都不敢出门,正在这时鹤鸣、吴昊、郑成功带着老头和一个女人来到木屋。 吴昊推门进屋,看到蓝雅晴吓得正躲在咪哆怀里,又好气又好笑,安慰道:“没事儿了,有我在呢!” 郑成功把老头推进屋里,老头一个趔趄,站稳后看到三个女孩子,邪魅地一笑问道:“这些都是给我的?” 郑成功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老头“咚”地跪在地上,他看到屋里没有陆晶晶着急地问:“晶晶那?她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 龙飞扶起老人嗔怪道:“成功,你怎么跟老人动手?长本事了?” 郑成功气愤地说:“你问问他都做了些什么?没打死他算我脾气好了。” 龙飞看着红着眼睛鹤鸣,朝他晃晃头说:“不管发生了什么别动手。” 鹤鸣招手叫过身边的女人,女人走上前,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不敢看黑衣老头。 龙飞拉过女子,感觉她手冰凉刺骨,她看了一眼鹤鸣,鹤鸣点点头,经过风浪的龙飞变得沉着,她安慰着说:“大姐,别怕,有什么话跟我们说,有什么事他们会给你做主。” 女子坐在破椅子上,低着头说道:“我叫周萍,是广西柳州人,家里有个哥哥,两个姐姐” 接下来周萍讲了她的身世: 周萍,是江西甘州人,在家行四,小名三丫头,眼前的老头跟她是一个村的,叫王全。 这个王全是个村霸,靠打砸抢上位当上村长,平日里欺男霸女,看到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他都会动手动脚,自己家的老婆是个母老虎,整天在村子里打东家骂西家,村里的姑娘都躲着他们两口子。 1970年周萍26岁那年,还没出嫁,在村里已经是大龄剩女,父母兄嫂都很着急,四处托媒人张罗周萍的亲事。 有一天王全窜到他们家,说要给周萍介绍个男朋友,对方是大城市的工人,是他的一个亲戚,还带来了一张照片,小伙子模样一般,但家住皇城这让周萍的妈妈动了心。 周萍妈张罗着酒菜请王全吃饭,王全一反常态的中规中矩没有跟周萍动手动脚,吃过饭要了周萍的一张照片,说是写信给北京的表弟,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一个月后的一天,王全带着一个包裹和一封信又来到周萍家。 周萍拿着信害羞地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拆开信隽永丰逸刚劲有力字的迹映入眼帘,周萍脸蛋火辣辣的,只见开篇就是“亲爱的萍”几个字,把周萍的心都吊了起来。 信中写道: 亲爱的萍: 看了你的照片我整夜都睡不着觉,你正是我梦寐以求要寻找的伴侣,只恨肋下不能生出双翼马上飞到你的身边,看到你的照片我才知道我这30多年没白等,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我跟家里人定下趁五一假期结婚,我这边房子都整理好了,可是我工作忙不能前去接你,只能委屈你自己来家里,我让表哥送你来,随信寄去一套礼服算作订婚彩礼,穿在你身上一定非常美丽动人。 期盼早日与你相会。 唐明军1970年3月28日 信里附一张照片,是一个年轻人穿着工作服在车床上工作照,包裹里一套粉红色的衣裤,一件粉色的毛衣,周萍满脸含羞说一切听从父母的意见。 周萍父母、哥嫂、姐姐都很替周萍高兴,终于跨出农门进城了,算算时间马上就到五一了,周家决定三天后由王全、哥哥陪着周萍去夫家,王全说:“现在春忙时节,哥哥就别去了,路上费用也大,由我一个人送她去救行了。” 王全是村长平时有些官威,老实巴交的周萍家人唯唯诺诺不敢反抗,一心只为周萍能嫁过去过幸福生活,哥哥不去也就算了。 三天后,王全一大早就来接周萍,周家人既高兴又难舍,送出村外好远,周妈妈用衣襟擦着眼角,千叮咛万嘱咐:“三丫头啊,你到那边之后千万给家里来信啊,结婚后要学会过日子,别像在家里一样,那边有公公婆婆你要像孝顺我跟你爸一样孝敬,别耍小孩子脾气。” 嫂子悄悄地把周萍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周萍脸刷地红了,嫂子帮周萍绑好辫子,难舍难分的道别,周萍跟王全上了村里的牛车,往县城赶去。 周萍穿着粉色的毛衣,粉色的外套俨然就是一个新娘子,她内心既忐忑又兴奋,跟在王全身后在县城转了半天。 王全带着她去了县城转悠了半天,路过饭店传出来的菜香他觉得饿了,王全带着她进来一家小酒馆,这是她第一次下馆子,一口气吃了一大碗大肉面。 看看时间到了下午王全并没有往火车站去的意思,周萍问: “王叔,咱们什么时候的火车?” 王全含糊地说:“今天赶不上了,要明天才有去北方的火车,今晚要回家去住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周萍失望地跟着王全往回家走,几十里的山路到家已经后半夜了,周萍很难为情再进村,在村口徘徊。王全看出她的心思说: “三丫头,你今晚不用回家,我给你准备好了住处,明天一早就出发,没有人发现你回来过。” 周萍跟着王全来到村南山坡的一处房子,这里原来是五保户王老蔫住的,房子破烂不堪,他死了之后,这房子空置了两年多了,东山墙已经倒塌,西面屋子也只剩下破烂的门窗。 漆黑的夜晚,周萍拎着包袱站在院子里,她有些害怕,但是又不好意思回家,正在门口犹豫时被王全连拖带拽扯进屋子。 周萍看见在瘫倒的山墙根堆着一堆破砖乱瓦,旁边有一口破缸,王全搬开破缸,缸底下是一块石板,搬开乱石掀开石板,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呈现在周萍眼前,吓得她倒退几步,刚要喊叫,被王全扑上去堵住嘴巴塞进洞里,随即王全也钻进洞里回身拖回石板,外面再无人会发现这个洞。 王全点上洞内墙壁上的油灯,周萍看到洞内垒砌一个一米五宽窄的土炕,炕上铺着稻草,上面有一床被子,有枕头,中间一根立柱,上面有一条锁链。 一股霉烂腐臭味迎面扑来,周萍干哕了两声。 洞内密不透风,里面发出难闻的恶臭,地面很潮湿,有零星的菜叶子,见到光亮几只蟑螂四处逃窜,周萍愣愣地看着王全,她还沉浸在去大城市当新娘的美好幻想当中。 王全拉过旁边的一个小马扎坐下来,用眼神示意周萍上床,自己点上一根烟慢慢地吸着。 周萍坐在床上,拍打着新衣服上的泥土,问道:“王叔,明天几点走?” 王全掐灭手里的烟头,干咳一声说: “三丫头,帝都就不去了,我实话告诉你把,根本就没有什么表弟,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就是想要得到你。” “王叔,你是说一切都是假的?”周萍瞪大眼睛还没回过神来。 “是假的,今后你就住在这里,你记得桂琴吗?”王全站起来说道,边过去拉起周萍的左手套在铁链上,那是一只手铐锁,铐上便打不开拿不下来了。 “桂琴姐我知道,不是去深川打工去了吗?还是你给介绍的工作。”周萍看着手腕上的锁链疑惑地问道。 王全又坐回马扎,重新卷起一支烟,说道:“她根本就没去深川,她一直在这里,就睡在这个床上,她俩月前死了。” “死了?”周萍吓得从土炕上站起来,眼角瞥见稻草里有一条女人带血的内裤。 一种恐惧袭来,她哇地哭了,到此时她才如梦初醒,原来一切都是骗局,一切都是为了把她骗到地洞里来,供王全玩乐。 当她想明白一切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她本来有几次逃脱的机会,可是虚荣懦弱导致她一步步走向魔窟。 王全完全撕下了伪装,邪恶地笑了一声,问道:“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周萍又羞又愧又怕又恨,敢怒不敢言。 手上被戴上长长的铁锁链,行动在10米范围,王全窜上来,解开她衣服,她不敢动,不敢喊,不敢反抗,噩梦从此开始… 天快亮的时候,王全走了,把周萍一个人关在这个深洞暗室里,她又冷又饿,想到桂琴就死在这里,恐惧占据她的全部精神,她不敢睡觉,黑暗中等待着自己未来的命运。 王全第二天晚上又来了,带来了一张饼,周萍饿极了,她顾不得许多,嘴里干噎着饼,任由王全全摆布,饥饿可以出卖灵魂,她只想吃东西。 从此以后,王全隔三差五地来到暗室密洞,带来少量食物,一点点水,保证周萍不会渴死不会饿死。 周萍全部的生活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个洞里,不知道山中日月春秋,人间甲子何年。 王全逼着她给家里写信报平安,说的都是自己在大城市的生活,不写不配合就几天吃不到一粒米。 三个月后周萍怀孕了,周萍太想父母了,就央求王全放她回家看看,答应还回来,王全摸着周萍的肚子说:“等你怀孕到6个月的时候,带你回家看看,你就说从帝都回来,你丈夫工作忙没时间陪你,你如果敢说漏了嘴,你家人父母、哥哥、侄子一个都别想活。” 半年后,王全给周萍带来一身蓝色碎花衬衫,蓝色的确良裤子,带她回家看父母。 看着挺着大肚子回来的女儿,周妈妈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遗憾的是女婿没有跟着回来,看着女儿惨白的脸色,安慰道:“女人怀孕都这样,在家住几天妈给你好好补补。” 周萍在家住了三天,王全作为媒人也陪着三天好吃好喝,第四天,王全早早地来到周萍家,手里举着一份电报说:“三丫头得回去了,夫家来电报催着回去生产。” 周萍恋恋不舍地跟踪王全走了,在县城转到天黑,又被带到黑暗的洞里,王全才不管他怀孕之身,只顾自己快乐,之后提上裤子回家搂着母老虎睡觉去了。 周萍在洞里先后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都被王全抱走了,时间过去多久周萍不知道,有一天王全说带她去外面看果园,周萍跟着他来到这里。 讲到这里,周萍疑惑地说,有一件事自己很奇怪,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王全越来越老,而自己都没什么变化。 听到周萍的讲述,鹤鸣气得牙都要咬碎了,走上前拎起王全丢在周萍面前,“你问他,他会跟你解释这一切。” 吴昊掂着匕首看着王全,此时的王全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嚣张,他抬头看了一眼周萍,说:“因为你在76年就死了,那时你刚生下第三孩子,因为我被带去调查,关了一个月才放回来,没人给你送吃的,你活活饿死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我抱着你的尸体对你说,我带你走我们去外面去,你就跟我来了,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也没告诉你。” 吴昊和郑成功顿时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烟魂!在他们眼里,烟魂就是死亡的象征,鬼的代名词,无人可以触碰,现在这女人就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实在是太过离奇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她还活在自己的世界,她的元神不散,每日肉身游走在人间,当听到王全说她已经死去多年的时候,吓得睁大眼睛,不住地哀嚎,元神分散,三魂七魄离体,慢慢地肉身分解,变成虚无。 鹤鸣锁住了她的一缕魂魄,定在手表的虚符空间里。 第89章 古墓 白贝操起车里的工兵铲,背上绳索,彭玉柱背上急救包,灵遥子怀里揣上一只黑驴蹄子,飞快地朝后山奔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沈银霞她们。 他们穿越那片神秘的八卦林,林中的每一片树叶、每一根树枝都仿佛在低语着未知的秘密,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那座神秘的看林屋前,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 一个黑衣人被“大”字型绑在两棵树中间,痛苦地扭曲着身体,他的头上套着一个搪瓷尿盆,尿水流满肩头,散发出阵阵恶臭;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脚尖点地,处于一种上不去下不来的尴尬尺度,悬吊着。 他们走近一看,发现黑衣人竟然被一些奇特的绳子绑住,绳子粗细不一,颜色各异,显然是不同植物的纤维编织而成。 他们迅速解救下黑衣人,拔下他头上的尿盆,发现是一位耄耋老人,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横竖布满了血道子,一看就是被女人抓伤的; 白贝、彭玉柱把老人扶进房间,仔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白贝擦着手上的尿水,问道:“老伯,你怎么被绑在这里?你见没见过一群女孩子?” 黑衣老人脖子一扭一转,眼睛乜邪说:“没见过,这里常年没人来。” 灵遥子一个大脖溜子呼过去,骂道: “你撒谎,没见过你是怎么被人绑上的?那绳子是我弟子鹤鸣的手法,白贝,你们把他再绑上,这东西不是个好货,鹤鸣他们不会随便把他绑起来的。” 白贝和彭玉柱不知就里,听话照做地把老头又绑在树上,彭玉柱把刚刚取下来的尿盆又给老头扣上。 白贝双眼散发出淡紫色的光晕,搜索着龙飞等人的位置,看到他们由鹤鸣等人守护向着前面的墓洞方向走去。 离开小木屋,白贝、彭玉柱、灵遥子飞奔着朝鹤鸣他们的方向奔去,灵遥子奔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鞋跑丢了一只,好在他轻功了得,一只脚点地飞行,另一只则是勉强轻探落叶,远看像极了铁拐李下凡。 10分钟后追上了龙飞一伙人,只见龙飞、咪哆、蓝雅晴都是一脸的怒气,花容般的俏脸上写满愤恨,龙飞咬着下唇,咪哆拎着半根木棍,看谁不顺眼都会抡上几棍子的架势,蓝雅晴攥着两个粉拳,手脚还在不停滴哆嗦。 就在半小时前,她们听到了周萍讲述了自己的遭遇,这是她们从来没有听过的耸人听闻,见周萍化为虚无的那一瞬间,龙飞、咪哆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受过再多的教育也抵不上原始的本能,她们彻底暴露人性的真我,抄起爪子开始抓挠王全的老脸,蓝雅晴也不甘示弱,平日爱干净的她哪管什么脏和臭,看准王全的肩膀下嘴咬下去,几个男生想拉根本拉不开,就这样王全成了前面白贝他们看到的模样。 听龙飞讲完事情的经过,彭玉柱想要返身回去再给王全几脚,还是鹤鸣拦住了他的去路,说:“彭司令,稍安勿躁,我已经报警了,会有人处理他,我们赶路要紧,沈姐他们不见了。” 彭玉柱这才发现沈银霞和陆晶晶不见了,心下一惊,看向白贝。 白贝剑指朝南面山坡,所有人齐齐看向南面,白贝身先士卒冲在前面,半小时后来到乱石堆处,看到了那条石缝。 这条石缝有一尺宽,20米长,钻过去就是一个天然石洞,一尺宽的缝隙,彭玉柱和郑成功过不去,最后决定由白贝、灵遥子、鹤鸣三人进洞寻人,其他人由吴昊带领,回到胡令尔的木屋等待,顺便找找大漂亮,这家伙天黑雀蒙眼,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龙飞、咪哆、蓝雅晴跟着吴昊,郑成功、彭玉柱回到木房子,没有看到胡令尔,大家商量进屋去看看。 走进胡令尔的房间,装饰简单,都是原木设计,粗布门帘,客厅是一张大茶桌,七零八落地各种茶具茶碗,整个房间很有禅意,里屋是一个书房兼卧室,一张双人床上挂着白色的蚊帐,床上摆放着两只枕头,看来胡令尔不是一个人居住。 龙飞看到书架上摆放着相框,照片上是一家四口的合照,有胡令尔和他妻子,一个男孩站在后面,妻子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很温馨的画面;书架上很多书,有关胡雪岩的尤为多。 “胡雪岩”、“官商”、胡令尔”这几个字一直在龙飞脑海里转,难道胡令尔跟胡雪岩有什么联系吗?胡令尔到底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咪哆学着电视剧里面的样子,推了推书柜,见没有什么反应,又跑去转动床头柜上的花瓶,也没什么机关,最后一脚踢翻门边的一个空酒瓶,险些把自己绊倒最后坐在椅子上。 咪哆从坐着的角度看到双人床有滑动的痕迹,她跳起来叫道:“吴昊、成功来搭把手!” 吴昊正在研究胡令尔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听到咪哆召唤,放下手里的茶杯赶过来,大家一起用力,把木床推开,露出床底下一个方正的地板,推开地板,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这里有暗道”吴昊说道。 彭玉柱拿着手电跟吴昊一起沿着暗道斜坡走下去,暗道很宽敞,可以同时容纳4、5个人通过,咪哆要跟着下去,被蓝雅晴拉住不住地摇摇头,雅晴对暗道密室有心理阴影,白贝不在身边,她不敢下去。 一阵呼哨,是地雷、鲸鲨回来了,地雷用特别的呼哨声跟大漂亮交流,大漂亮跑去胡令尔的鸡栏里放浪去了,不知道明年会不会浮出一堆小漂亮。 地雷和鲸鲨护着龙飞、咪哆、蓝雅晴一起走进暗道,,黑漆漆的洞里越走越狭窄,前面的彭玉柱此时要弯腰侧身才能通过,好在狭窄的地面还算干燥平整,走了一会,大家都开始气喘吁吁,感觉是在走上坡路。 大漂亮落在地雷的肩膀上,不停地喊:“太黑了,太黑了。” 咪哆被吓了一跳,骂道:“闭上你的鸟嘴,再吵把你丢在这儿。” 大漂亮被咪哆一凶,蔫头耷拉脑地叫到“丢在这儿,丢在这儿”被地雷捏住鸟嘴。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是一个拐角,感觉好像是往另一个方向行进,大家不约而同地提了一口气,空间开阔起来,这里地面干爽,有一些凌乱的脚印出现在地面灰尘上,远处墙上若隐若现有丝丝光亮。 这时头顶传来咚咚的敲击声,大漂亮喊道:“有人,有人,”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循着声音往前走,在走道尽头是一个石门,石门已经被打开一半,大家陆续钻进去,里面是一处开阔空间。 这里是一处天然溶洞,四周巨大的钟乳石形成四个支柱,周围的钟乳石形状各异,有的像倒挂的瀑布,有的像巨大的蘑菇,还有的像神秘的符文,地面上用石头铺成一个圆形,石头上上刻八卦,中间方方正正是水道,俯瞰是一个天圆地方的格局,中间摆放着一只巨大的石棺。 第90章 石棺 白贝、灵遥子、鹤鸣一路寻找沈银霞和陆晶晶,来到了墓穴深处,他们走走停停,顺着地上的脚印,来到了石棺溶洞,这里很干燥,强光手电照在钟乳石上,各种造型,诡异千变,忽然听到前面的大漂亮喊“有人,有人”知道是吴昊他们来了。 手电从四面八方几个角落同时照在石棺上,洞穴一下子亮起来,白贝凝神屏气,寻找着沈银霞陆晶晶的踪迹,可是到了这里却看不见了。 石棺四周是“回”字型水道,棺体四周环绕着黑气,想要靠近石棺,必须通过水渠,这水道有3米宽,深不见底,一步迈不过去,石棺在水渠正中间,人若想要上去,必须通过水渠,怎么办呢? 吴昊、彭玉柱看到白贝等人过来,相互打过招呼,开始四下寻找,那咚咚的敲击声好像是从石棺里发出来的。 正在犹豫中之际,从石棺里传出来更大更大的响声,声音急促沉闷有力。 “是沈云银霞她们,快救救她们,再等一会儿她们要被闷死了。”龙飞迫不及待的喊道。 白贝抬头看了看溶洞顶,一条粗大的钟乳石,直直的悬吊下来,于是对鹤鸣喊道:“看这里从这边上去。” 鹤鸣接过吴昊的绳索三两步攀援到钟乳石上,把绳索的一端绑在钟乳石上,另一端绑在自己的腰间,从钟乳石上慢慢的垂下来站在石棺上。 石棺四周密封严实,鹤鸣站在上面想尽办法也打不开石棺。 一股冷风从洞口吹进来,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灵遥子掏出怀里黑驴蹄子挡在前胸,作势做战斗准备,好在众人手里拿的都是照明手电筒,不会受冷风的影响。 鹤鸣打不开石棺,决定下到到水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他把绳索放开了一些,慢慢滑到水里,鲸鲨见状,叫住鹤鸣:“鹤鸣你上来换我,我可是海边长大的,别忘了我叫鲸鲨。”说完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借助光亮,他围着石棺转了一圈,在石棺的底部一侧他发现了一个机关按钮。 鲸鲨轻轻地推动按钮,石棺慢慢的划开,沈银霞和陆晶晶依偎在石棺里,沈银霞的拳头都敲肿了。 鹤鸣打开绳索把沈银霞和陆晶晶吊出石棺,众人拉动绳索把二人拉回到地面,沈银霞和陆晶晶大口的喘气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龙飞和咪哆赶忙上去抱住沈云霞和陆晶晶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跑到棺材里去了?” 沈银霞大口喘着气:“我们在橙林里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跟着追踪过来,走到一个拐角,看见了一个黑影,我们顺着黑影追过去,开始意识模糊不知不觉昏迷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四周都是石壁,想到可能是自己被关在石棺里,这地方太危险,大家赶快离开。” “是什么人有这种能力能隔空把你们关进石棺里”白贝拧着眉头,帅气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知道,看那黑影的身形好像胡令尔,我们是顺着一个女子的身影追进来的。” “那怎么会被胡令尔送进石棺里呢?” 白贝叮嘱鹤鸣:“鹤鸣,你先别下来,看看石棺里还有什么?有没有图纸之类的东西?” 鹤鸣“嗯”了一声探身下去查看。 石棺里只有一具腐烂的尸体,有一个官帽,还有一些散碎的玉石配件,鹤鸣没有动这些东西随即刚要跳出来,只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绊住,他屏气凝神打算弹跳出去,可是脚踝被试试抓住正身体动弹不得。 这时水底的鲸鲨发出啊的一声,有一股力量从石棺底部传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击过来,鲸鲨被推出好远,与此同时石棺自动慢慢滑动,慢慢关闭。 地雷伸手把他鲸鲨拉上岸,心疼地给他擦着头上的水,检查他身体有没有受伤,抱着鲸鲨给他暖身子。 此时和美正在棺材里,被那具死尸死死地抓住脚踝,他动弹不得,石棺慢慢合拢,慢慢沉入水底。 灵遥子见爱徒被困在石棺里,操着黑驴蹄子一个纵身脚尖点水,冲上石棺,他跳进石棺去掰开那尸体的白骨手指,轰隆一声石棺盖子合并,沉入水底,灵遥子和鹤鸣被关在石棺里。 鲸鲨见状推开地雷跃身跳入水中,追寻着石棺的而去。 白贝见石棺带着灵遥子师徒沉入水底,一时间没有了办法,担心其他人有危险说了一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撤出墓穴”,推着身边的蓝雅晴往外走,大漂亮在一旁喊道:“快跑,快跑。” 地雷见鲸鲨再次跳进水中而白贝说要撤离,挥起拳头朝打白贝打去,嘴里叽里哇啦地骂着,白贝猝不及防后脑挨了一记铁拳,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一股鲜血流从鼻子里流出来,地雷扑上去还要打,蓝雅晴见状扑在白贝身上护住白贝的头,龙飞等人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回身来拉仗。 吴昊跑过去抱住发怒的地雷,彭玉柱过去看看倒地的白贝。 白贝挣扎着坐起,看到眼前人影晃动,分不清谁是谁,抹了一把鼻血说道:“成功,你带女孩子们先离开这里”,咳嗽一声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灵遥子跟着石棺沉入水底,他心里明白必须抓紧时间出去,否者时间长了会缺氧被闷死,他摸索着来到石棺底部,一只骷髅爪子试试地开住着鹤鸣的脚踝,拜了两下没打开,那骷髅爪子仿佛还在用力,已经扎进肉里,鹤鸣也在努力挣扎,越较劲抓得越紧,疼得鹤鸣额头冒出冷汗,这时感觉一阵下坠,“咚”地一声,石棺落地震了一下。 灵遥子操着黑驴蹄子对着枯骨一顿猛砸猛打无济于事,石棺面积小不得施展,低声问鹤鸣:“徒儿,你要有尿吗?” 鹤鸣愣了一瞬,说:“一路上有姐姐们,也不方便方便,这会快憋不住了。” “快,尿它!”灵遥子此时已经觉得胸闷了,再出不去师徒俩都有生命危险。 鹤鸣是般坐在尸体身上,灵遥子在石棺脚那一头,鹤鸣解开裤带,使出洪荒之力,这一泡童子尿实实在在喷在灵遥子的脸上。 顺着灵遥子的脸滴下来落在枯骨手上,那尸骨慢慢松开手,鹤鸣抽回右腿,用手摸索一下,感觉又黏糊糊的东西,流血了。 灵遥子抹了一把脸,说道“徒儿,你最近有些上火,要多喝水。” 师徒二人用力推动石棺盖板,没有动,灵遥子盘膝坐下,口中念着咒语,这时鲸鲨从外面再次搬动机关,呼隆一声石棺打开,冰冷的水涌入石棺,鹤鸣拉着师父一跃而出。 彭玉柱搀扶着白贝,吴昊站在岸边焦急的等着,5分钟后灵遥子、鹤鸣、鲸鲨浮出水面,地雷红着眼睛看到鲸鲨浮上来,把他拉上岸,再一次上下打量看有没有受伤。 大家相互搀扶,跌跌撞撞追上龙飞一行人,顺着来时的路,走回到了胡令尔住所,从床底下钻出来 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1:00点,刺耳的警车呼啸着把胡令尔的房屋团团围住,几名警察守株待兔,从床底下出来一个逮住一个,最后把所有人押上警车。 一股刺鼻的骚臭味从角落里传来过来,众人一看原来是王全那个死老头蹲在警车里。 三辆警车塞得满满的都被拉回警局,路上王全又被一顿狂揍,具体是谁出手打的他已经分不清了。 回到警局连夜突审,搜狐大队的成员被分开做笔录,因为是鹤鸣报的警,鹤鸣被首先询问。 白贝被带进警局询问室,他拿不出来身份信息,只有龙腾给他出具的临时身份证,警察队长很是挠头,开会研究,打电话确认,最后在凌晨5点把搜狐大队人员都无罪释放,没收了鲸鲨的匕首、吴昊的匕首,灵遥子的黑驴蹄子。 大漂亮在外面等急了,见白贝出来兴奋地喊道:“出来了,出来了。” 白贝走出警局跟大家汇合,简单商讨几句,决定由彭玉柱、郑成功、吴昊三人叫一台车回去取车,其他人在安元市内找家酒店休息,再商量下一步计划。 正说着,胡令尔从警局里走出来,这是大家没想到的,沈银霞和陆晶晶红着眼睛就要冲过去跟他拼命,被龙飞拦住,白贝走过去,跟胡令尔打声招呼,胡令尔看看在场的人,说: “先去我家,我有事情拜托各位。” 第91章 国宝现世 胡令尔的家在安元市一处高档小区里,白贝和灵遥子跟胡令尔上楼,龙飞等人在附近开了房间先去休息。 时间尚早,胡令尔的家人还都没起床,他把白贝和灵遥子领到客厅,宽敞的客厅有书柜,茶几,茶桌上面摆放着茶具茶碗,靠墙脚有个佛龛,里面供奉着财神爷, 胡令尔叫醒妻子准备早餐,同时招呼白贝和灵遥子坐下,闻着一身尿骚味的灵遥子,问道:“灵遥道人,要不先洗个澡,我找身衣服给你先换上?” 灵遥子拉起前衣襟闻了闻说:“也好”,胡令尔给他找了一身休闲装,10分钟后灵遥子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白贝觉得头一阵阵的疼,自觉眼睛里的光黯淡了,他努力地使自己保持清醒,他问胡令尔:“你是怎么把沈银霞她们关到石棺里的?” 胡令尔一惊,说道:“不是我,我没有那本事,我也不可能把两个活人关进我祖先的棺材里。”白贝和灵遥子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胡令尔不像在说谎。 胡令尔坐在椅子里用电动剃须刀剃着胡子问:“你们找我什么事?” 白贝说明来意并试探着问:“胡先生,您知道什么是萨武计划吗?我们想找到萨武计划原始设计图,去阻止一场爆炸。” 胡令尔皱着眉想了想说:“我没听说过,我可能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胡令尔收起剃须刀继续说:“有一个人也许能给你们提供一些 线索。” “谁?”两个人同时问。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胡,祖上是官商,那个墓穴是我家祖坟,我们世代守护生活在这里,有些东西我们只能看守,不能拥有。”胡令尔说完起身,走到书房搬出一个方正的木匣,打开来拿出一个青铜器展示给白贝、灵遥子看。 灵遥子看着这个造型别致青铜器,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仔细看,这是一个圆形青铜器,周身盘绕72条小蛇,镂空设计,雕工精美,质朴深沉。 胡令尔说:“我只知道这是个青铜器,具体是什么不清楚,可能是个香炉。” 白贝仔细观察着这只香炉,脑海里开始搜索有关信息,香炉是古人用来祭祀的器皿,白贝心里纳闷,既然是祭祀用的的,这镂空的的设计,怎么承装东西? 疑惑地问:“胡先生,这是一只香炉吗?” 胡令尔擦着桌子上的水渍,意味深长地说:“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放在古墓里,我这次把它拿出来,打算把它献给雅趣斋,拜托你们把它带给卢教授。” “卢教授是谁?”白贝疑惑地问。 “卢教授是着名的古董鉴定专家,你们带上这个去找他,也许能从他那里找到你们要的东西。” 胡太太招呼大家吃早餐,早餐很丰盛,现打的豆浆,河粉米线,楼下买的小笼包、油条,白贝和灵遥子折腾了一夜,此时正又困又饿,也不讲究什么礼节,坐上餐桌开吃。 胡太太则招呼小女儿穿衣服,送去上学。 胡令尔上高中的大儿子,17岁,起来洗漱时在洗手间忽然流鼻血,于是用卫生纸塞住鼻孔走出来坐到灵遥子对面,喝着豆浆吃着包子,灵遥子看了说:“流鼻血了?你这是阳气旺盛,火热迫血妄行所致,要滋阴,鹤鸣以前也流鼻血。” “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这孩子三天两头流鼻血”胡太太问。 “这个好办”灵遥子放下手中的油条转向胡宇航说:“孩子我可以剪一缕你的头发吗?放心,保证不会破坏你的微分前刺,不会影响你的形象。” 胡宇航不情愿地让灵遥子剪下一绺头发,灵遥子拿起桌子上的空碗,烧掉胡宇航的那一绺头发,瞬间一股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灵遥子又跟胡令尔要了一杯开水,把烧过的头发用开水冲泡开,让胡宇航喝下去。 胡宇航一千个不情愿,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灵遥子告诉他这是一味药,专治童子男流鼻血。 听到能治疗他的流鼻血,胡宇航乖乖地仰头把半碗头发泡水喝下去了。 胡令尔嘱咐儿子,骑车过马路小心,过来跟灵遥子道谢,见灵遥子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胡令尔没有打搅灵遥子,而是进到书房去写了一封信,交给白贝,说:“这是给卢老师的信,也请你们把这只‘香炉’带给他。” 白贝跟胡令尔交谈了很多,觉得胡令尔是一个有思想有深度很博学的人,他虽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是这个朋友交定了。 灵遥子这一觉睡了有一个多小时,醒来已经早上8点多了,他环顾四周,看到墙上的一张照片,好像是一个什么仪式结束后的合影,照片上有30多人,前后三排,后面的横辐写着:“中国古代窖藏瓷文化交流座谈会”,旁边摆放着很多唐宋明清墓碑瓷片、陶俑、瓮缸,看到瓮缸,灵遥子又想起了师父,这么多年了,师父的瓮缸仙体还不知下落。 灵遥子问胡令尔这张照片的来历,胡令尔泡上茶说:“是2年前参加卢教授举办的新书发布会照的。” “你知道这个翁缸的下落吗?”胡令尔指着照片上的一只翁缸问道。 胡令尔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说道:“好像是内蒙的一个收藏家提供的,具体要问了卢教授才知道。” “卢教授人在哪里?”白贝忍着头疼问道。 “卢教授家在黑冰城,不过此时他人在哪里我要打电话确认一下,他经常被邀请到世界各地去做鉴定。” “那好,还麻烦胡哥您打个电话问一下”白贝说着,他感觉有些睁不开眼睛,头晕晕的,晕的他好像要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倒出来,那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挣扎着走进卫生间,扶着马桶一张嘴,把刚吃过的早餐吐出一半,随即他感觉天旋地转,周围的影响都转起来,两腿发软,瘫软到地上。 胡令尔兴冲冲地走出房间说:“太好了,卢教授在十万大山里”话还没说完,看到白贝已经跌倒在水池边,赶忙冲过去,灵遥子也冲过去抱起白贝,掐人中,按少商,怀里的白贝手脚软软的。 灵遥子和胡令尔都不知道白贝被地雷重击过后脑,地雷是雇佣兵,手上力道很重,一拳打在白贝的后脑勺,伤到了大小脑。 见叫不醒白贝,胡令尔赶紧拨打120电话,这边把白贝放平躺在地板上,不敢乱动,10分后120赶到,两名医护人员用担架把白贝抬上救护车。 灵遥子知道大家都忙乎了一夜,没有给其他人打电话,只打给了鹤鸣,他问鹤鸣:“鸣儿我在安元医院,白贝昏迷了,你过来一趟,顺便把你脚伤处理一下。” 鹤鸣叫上郑成功,叫了辆计程车赶往安元医院 第92章 医院风波 120拉着白贝和灵遥子回到安元医院,护士们早已经准备了病床等在医院门口,白贝被推进急救室,胡令尔随后赶到,问明情况去办理入院手续。 鹤鸣和郑成功赶到医院,郑成功跑前跑后帮忙刷卡缴费,鹤鸣去包扎了一下腿伤没急着回酒店去休息,几个人守在急救室门外等待结果。 医院里闹哄哄的,过去半小时,一个护士走出急救室,问:“谁是患者家属?”病历上写着因外伤引起的脑震荡,建议住院治疗。 郑成功说出了地雷打白贝的事,灵遥子一拍大腿,“我的祖师爷啊,怎么可以这样!” 事态严重灵遥子只好给彭玉柱打电话,问明地雷打白贝的事情,把医院的结果跟他说了,想听听他的意见,彭玉柱穿好衣服,叫上地雷、鲸鲨、吴昊匆匆赶往医院。 蓝雅晴听到消息跑到医院,听说白贝因为外伤颅内神经受损脑震荡了,当时恨不得撕碎地雷,她抓起电话拨打110报警,这属于人身攻击,伤害罪,必须把地雷这个元凶绳之以法。 龙飞、沈银霞、陆晶晶跟警察几乎同时到达医院。 警察问谁打的110,蓝雅晴哭着说:“是我报的警,就是那个人”说着指着窗前的地雷“是他打人,现在人被打伤,你们把他抓起来。” 鲸鲨陪着地雷走过来,跟警察说明:“确实是他打了白贝,现在人在里面抢救”。地雷低着头搓着黑手指头不敢说话。 警察要来他们的身份证、护照,核对身份后做了笔录,准备把地雷带走,鲸鲨拽着地雷的手,喊道“警察先生,请等一等,可不可以取保候审,别把他带走?” 蓝雅晴扑过来,拉扯着地雷的另一条胳膊:“他必须接受惩罚,你放手。” 医院的上午都比较忙,人很多,这里又是警察,又是哭喊,早围拢了很多人看热闹,龙飞心里比谁都心疼白贝,她看到蓝雅晴这样护着白贝,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怎么劝她,沈银霞这时出来跟警察说: “事实就是这样,大家是朋友,地雷一时发怒打了白贝,如果可以的话,先别带走,看看伤势情况再做决定,你们工作忙,先去忙别的。”说完抱着蓝雅晴往回走。 鲸鲨感激地看着沈银霞,把吓得直哆嗦的地雷揽在怀里,换来在场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他全然不去理会,他知道地雷是因为救自己心急才出手打伤了白贝,现在当务之急是救白贝要紧。 彭玉柱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商讨下一步: “第一,由蓝雅晴,咪哆一组看护白贝;沈银霞、陆晶晶一组采购生活用品,龙飞联系龙腾处理地雷打人事件; 第二;灵遥子照顾鹤鸣的腿伤,暂时回酒店休息; 第三,胡令尔联系卢教授,看他在哪里,可以的话邀请他来一趟;”其他人抓紧时间回去休息,等待白贝的消息。 下午4:00点,白贝悠悠醒来,他看见床前坐着两个漂亮的姑娘,一个还在抹眼泪,他不认识,这个女孩不是郝多愉,也不是自己的哪一位学生,白贝只觉得自己的头很疼,这是哪儿他不知道,他开口问道:“女孩,你是谁?你怎么哭了?这是哪里啊?” 蓝雅晴见白贝醒来,趴在他身上开始抽泣起来,咪哆见状,拉起蓝雅晴,看着白贝问道:“白贝,你好些了吗?感觉怎么样?” 白贝见另一个漂亮女孩在跟自己说话,也回道:“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他用的是自己的国语,咪哆听不懂! 完了,白贝失忆了! 咪哆按响呼叫铃,一会儿一个护士走进来,检查白贝的情况,白贝见到有护士进来,知道自己是在医院里,但是自己是因为什么住到医院里,不记得了,穿越之后的所有一切,他都不记得,他的记忆停留在2046年的某个时间段,他记得在给学生们上课,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来就是眼前的情况。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问护士,可是他的语言护士听不懂,护士说的话他也听不大明白。 咪哆给龙飞打电话,告诉她白贝醒了,但是不说人话了,满嘴鬼话,谁也听不懂,要不你先过来看看能不能给翻译一下。 龙飞心里暗暗着急,地雷这次是惹了大祸了,他伤害白贝一旦定性,会坐牢的。 龙飞在喂大漂亮水喝,接到咪哆电话打算过去医院,大漂亮在后面喊道:“我也去,我也去”,龙飞把牠关在房间里告诉牠:“别动,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要去,要去,”“砰”龙飞把门关上。 白贝时而清醒,时而头脑昏沉想睡觉,恍恍惚惚之间,他见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可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搜索着脑屏里的记忆,脑屏破碎的画面他一时串联不起来,他用流珠国的母语问:“美丽的天使,你是谁,我这是在天堂吗?” 龙飞用流珠国的语言跟他交流:“你是白贝,你受伤了,我是龙飞,你的朋友。” 龙飞的流珠岛语言并不熟练,只能简单对话,她让白贝下载汉语,白贝试了几次,好像脑屏里的某个神经断了,找不到下载程序。 龙飞叫来大夫说明情况:“大夫,他为什么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他不认识我们了。”大夫看了白贝的情况直摇头:“伤得太重,伤到脑神经了,这是失忆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蓝雅晴问道。 “这个不确定,因人而异,有的终身恢复不了,有的三两个月恢复了,看他这么年轻,应该能修复神经,半年,家属要有思想准备,也不是全部恢复。”蓝雅晴一听说要半年的时间能恢复记忆,咬牙骂道:“地雷,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蓝雅晴和咪哆两天没睡了,这时都有些疲惫,龙飞劝她们先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蓝雅晴刚走出房间,见地雷从电梯里出来,手里拎着一把刀,冲着自己冲了过来。 见地雷拎刀冲过来,刚才还愤恨的蓝雅晴吓得直哆嗦,咪哆拦在蓝雅晴面前,面带笑容说道:“地雷,别冲动,白贝会好起来。” 地雷红着眼睛把刀丢在地上,看着蓝雅晴说道:“我不是找你拼命的,你用这把刀把我这只手剁下来,我错了,我不应该动手打人。” 这时停好车的鲸鲨也跑了进来,龙飞听到动静也出来,白贝听到动静,问道:“外面怎么了?” 龙飞看着白贝,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鲸鲨带着地雷来给白贝道歉,白贝看到一下子拥进这些人,一个都不认识,那个黑人壮汉,一直讲着英文道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贝努力的搜集着脑海里的碎片,东拼西凑加上龙飞的讲解,多少拼起来一些残片,整个事件还是串联不起来,龙飞告诉他这里是2010年的时候,他快惊掉了下巴,自己明明是2046年的大学教授,怎么跑到过去了?太不可思议了,眼前这些人不会是自己学生搞的什么年会活动? 见白贝身体只是消失了一部分记忆,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两天后出院,恢复记忆要慢慢来,留在医院效果并不好。 两天后白贝出院了,搜狐大队暂时安营在胡令尔的半山腰木屋。 胡令尔已经知道石棺被破坏,里面的尸骨沉入水底,那是他家的祖坟,他这段时间派人下去打捞祖先尸骨,重新安葬。 10月底的橙子正是摘果的季节,搜狐大队的14名成员,每天忙着帮胡令尔摘果出货,方便照顾鹤鸣和白贝,等待他们俩康复再做决定。 鹤鸣腿伤一周后基本痊愈了,可是白贝还是谁都不认识,眼睛里没有了昔日的光彩,身上的光晕也不强了,有时他还找妈妈,跟大家说:“别闹了,我要回去给学生上课。” 第93章 信任与责任 胡令尔送走最后一辆货车,已经是夕阳西下,看看时间下午6:00了,感觉肚子有些饿。 他走进小木屋,挪开满地的杂物,在床上找到一袋方便面,掂量一下面袋,好好的一包方便面被彭玉柱压得细碎,这样泡起来也不好吃了,扔下方便面,走出卧室出去找人,搜狐大队的人都在山里忙着收尾工作,果园太大林深不知处,今年又是丰收年,晚一会儿算算收成。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加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卢教授的来电,一下子忘了饥饿,兴奋的按下接听键:“卢老您好!” “小胡啊,你好,我是卢正海,”电话里传来卢教授标准的东北口音,“你上次问我的事我想了想有一些线索,不过我现在来广西考察,在十万大山里,一时半会儿走不开,要不你和你的朋友们过来一趟,顺便把东西带来,我们当面探讨,一会我让秘书把地址发给你。” 胡令尔想了想,说:“卢教授,这事儿我得跟大家商量一下,您等我消息。” “你先加一下我秘书。”卢教授挂断了电话。 一会胡令尔的手机上出现一个陌生的好友申请,他通过了之后,对方发来了一个笑脸和一个地址。 白贝的境况没有什么好转,除了记不起来穿越到这里的事,身体还算健康,每天跟大家一起上山摘果,穿越到来的事一件也想不起来,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对于寻找萨武计划原始图这件事一点没有印象,蓝雅晴跟他解释半天他只是将信将疑。 龙飞用了很长时间跟他讲述他来的始末,看着这些关心他的人,他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愧疚,他努力地拼接脑屏碎片,寻找更多的线索,希望早日唤醒自己。 他在山坡上静静坐着,看着脑屏里那些人蛇侵犯地球的画面,内心的怒火犹如火焰燃烧,那些人蛇犹如一群野兽,践踏着无辜的生灵,践踏着美丽如画的家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愤怒压了下去。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奈和悲哀,他看到了郝多愉,想起了曾经的美好时光,想起了那个和他一起坐在山坡上看日落的女孩。 现在,这一切似乎都已经成过去或者是还未发生 ,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和失落,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思绪纷飞。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些人蛇肆虐的场景,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但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振作起来,为了他所爱的地球,为了那些无辜的生命,他相信这群朋友说的话,他有责任保护他所爱的地球。 身后传来龙飞的声音:“白贝,你还好吗?” 搜狐大队每天吃住在山上,彭司令和郑成功每天下山去给大家运送食物和生活用品。 小木屋前面的空地上,支起了一堆篝火,彭玉柱刚刚从山下回来,拉回来两车海鲜和烧烤食材,一个月过去了,终于完成了橙子采摘任务,大家要好好庆祝一下。 支锅搭灶,切肉串串,鲸鲨杀鱼收拾海鲜,地雷则像个小媳妇一样乖乖的端水递刀,两个人默契地配合着,时不时四目相对,深情相望,会心一笑。 鹤鸣在搬啤酒,灵遥子搬桌子挪椅子,胡令尔看到大家在院子里搞烧烤,肚子更饿了,抓起一块豆干放到嘴里,找到彭玉柱。 自从白贝失忆,所有重要的事都找彭玉柱商量,他把卢教授的来电意思跟彭玉柱说了,彭玉柱放下手中的羊肉串签子说:“这事儿一会开会商量一下。” 龙飞手里串着蘑菇,蓝雅晴塞给她嘴里一个小番茄,说:“亲,你尝尝这个小番茄好甜。” 大漂亮落在一棵树上看着散养在果园里的鸡群,听到蓝雅晴说小番茄甜,扯着嗓子叫道:“我也要,我也要。” 蓝雅晴随手投过去一颗小番茄,大漂亮挥动美丽的翅膀,张嘴接住小番茄伸伸脖子咽下去,“好甜,好甜”地叫着,飞回树上数牠的母鸡去了。 夜幕降临,大家在木屋前围坐烧烤,焦香的烤肉味弥漫开来,搜狐队员们敞开胃口大吃起来,白贝喝了一口啤酒,觉得浑身一震,这啤酒太好喝了,看看生产厂家黑冰城几个字,觉得即熟悉又陌生。 陆晶晶戴着牙套不方便吃一些肉类,咪哆小心翼翼地帮她挑选、切碎,陆晶晶嘴里吃着嫩肉,看着咪哆嘴角的芝麻,说道:“咪哆姐你对我最好了,等你老了,牙齿掉光了,我也这样喂你。”气得咪哆把送到她嘴边的肉肉扔给大漂亮,大漂亮接住咪哆扔过来的烤肉,伸伸脖子咽下去:“太香了,太香了。” 见咪哆生气了,陆晶晶说:“咪哆姐,我给你唱首歌,”说完去连麦克,唱起了一首《自从有了你》“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陆晶晶的歌声宽宏,婉转,她的嗓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清澈透亮,咪哆听得入了迷。 大家每个人都唱了一首歌,最后轮到大漂亮,大漂亮飞到麦克前,声音清丽婉转,一串串鸟鸣从麦克传出来,如凤鸣山谷,那些散落在树林里的鸡群飞上枝头,听大漂亮唱歌,众人都惊呆了,以为大漂亮只会吃,没想到牠的鸟鸣这么好听,灵遥子递给大漂亮一块甜瓜说:“我看你有慧根,你以后就跟着我修行。” 大漂亮叽里咕噜地转着眼珠,最后叫道:“脚臭,脚臭。”笑得大家前仰后合,陆晶晶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看吃得差不多了,彭玉柱拿起麦克,轻声咳了一下说道:“开个会,刚才胡大哥接到卢教授的电话,要我们去广西找他,卢教授学术高深,也许能帮我们分析出一些线索,大家都发表一下看法,我们是去还是留下来等白贝康复?”说完看着沈银霞,眼里闪过一丝期盼。 沈银霞看了看龙飞,龙飞看了看白贝。 白贝接过话筒,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说道:“大家都是为了我的事,虽然我现在记不起来我来的目的,但是我相信大家说的话,就按原计划进行,我们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要放弃,搜狐行动一定要继续,胡大哥,请您给卢教授那边回复,我们明天出发去见他。” 地雷抢过麦克,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我跟你们去,今后白贝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对不起白贝,我要用行动证明我的真心。” 龙飞点点头,沈银霞接过话筒“这不是白贝一个人的事,这是关乎我们全人类安全的事,我们陪他一起去。” “一起去,一起去。”大漂亮震动翅膀,盘旋在橙林上空。 既然决定了去广西找卢教授,大家开始分工做出发前的准备。 白贝和龙飞规划路线;咪哆陆晶晶清点补给用品;蓝雅晴沈银霞联系补货;胡令尔检查车辆,补胎打气换机油样样自己动手;鲸鲨地雷把行李物品都装上车,吴昊、鹤鸣、郑成功准备一些绳索,工具,照明设备,充电设备;灵遥子跟老婆视频,看看南大秀最近怎么样,是不是又胖了。 第94章 从天而降的礼物 在胡令尔的小木屋能看到日出。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小木屋的屋顶上,给这个宁静的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小木屋周围,绿树环绕,大漂亮和鸟儿欢快地歌唱,在欢迎新的一天的到来。 胡令尔早早地起床,推醒身边的彭玉柱,彭玉柱打着哈欠坐起身,“这么早啊?大家都起来了吗?” 睡在沙发上的灵遥子此时也醒来,他翻身摸出手机看看时间,起身来到屋外。 白贝、鹤鸣、吴昊、郑成功、鲸鲨、地雷他们睡到古墓里面去了,这里冬暖夏凉,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真是个天然好家当。 龙飞、咪哆、沈银霞、陆晶晶、蓝雅晴睡在房车里,房车里能洗澡,能听音乐,几个女孩子睡在里面还略显宽敞,大漂亮也要进来,被咪哆关在车门外。 “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房车顶上,把睡梦中的沈银霞惊醒,她翻身下床,龙飞也醒了,问:“什么情况?”俩人穿好衣服,打开车门,走下房车,一个黑色的包裹砸在房车上面,沈银霞习惯性地一只手护住龙飞,弯腰向前,看看是什么东西,哪来的黑色包裹。 天色微亮,那黑色包裹有些沉重,沈银霞踩着踏板拉下那个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包裹外面套着黑色塑料袋,用胶布粘着很结实,龙飞到车上取来水果刀划开胶带,俩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黑色包裹,里面有几件婴儿服,小袜子,小帽子,还有一袋米和一封信。 这时陆晶晶和咪哆也醒了,打着哈欠走出房车,看到这些东西有些纳闷,“什么东西啊?”陆晶晶边问边走进树林里去方便。 龙飞打开信,一行隽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好心人,请收留这个孩子,2010年10月6日15:07分出生。” 这时树林里传来陆晶晶的呼喊:“龙飞,霞姐,你们过来一下,这里有个婴儿。” 龙飞和沈银霞朝着陆晶晶的声音方向跑去,只见两棵橙子树上吊着一个摇篮,里面睡着一个婴儿,那孩子包裹着粉色毛毯,一张干净的小脸粉嫩粉嫩,此时睡得正香,沈银霞过去抱起那个婴儿,小婴儿被惊扰,皱皱眉咧开小嘴刚要哭,被沈银霞轻轻晃动,又沉沉睡去。 算算时间,这是一个没满月的婴儿,龙飞纳闷,这孩子是谁放在这里的? 木屋那边传来彭玉柱的声音:“女士们,吃早餐了。” 沈银霞抱着孩子往木屋走去,龙飞、陆晶晶跟在后面,咪哆解下树上的吊篮跟着回去。 陆陆续续的都起来了,看着沈银霞抱着个孩子回来,大家都围了过来,彭玉柱看着抱着孩子的沈银霞,笑着问:“哪来的孩子?” 大家洗漱完毕,准备吃早餐,胡令尔煮了一锅速冻水饺,蓝雅晴泡了一些豆奶,大家找地方吃起来,研究起这个弃婴的事情。 沈银霞抱着孩子,目光里都是慈祥,她面颊红润,眼睛里流光溢彩:“这孩子我要了,我来抚养他,我的养老院有资质可以收留弃婴。” 咪哆看着睡婴粉嫩的小脸,抢着说:“还是给我,我有带孩子的经验。” 地雷看看鲸鲨,伸出一张大黑手过来接孩子,说:“还是给我,我跟鲸鲨一起抚养。”吓得沈银霞抱紧孩子往后躲。 这时婴儿被吵醒开始哭,外面冷,沈银霞把孩子抱到房车里,打开襁褓,看看是不是尿了。 孩子确实是尿了,还拉了,沈银霞看到这是一个女孩。 “龙飞,这孩子没有纸尿裤,你找一找有没有大号卫生巾。”沈银霞边说边熟练地给孩子擦干净,咪哆接了一盆热水,沈银霞给孩子洗了洗屁股,擦干之后,龙飞递过来一张大号卫生巾,干净利索地给孩子换上,包好,孩子还是哭,“可能是饿了,这可怎么办,我没奶啊。”沈银霞无奈地拍着孩子。 “我这有杯豆奶,我还没吃,还是热的,给她喝!”杨雅晴递过来一杯豆奶。 “她还没满月这个豆奶不行,看看后边有没有奶粉给她先泡点,一会下山去买婴儿奶粉。”沈银霞边哄着孩子边找奶粉。 咪哆说“霞姐,我来泡奶粉,你先吃口东西,一会赶路。”咪哆给孩子泡了一杯奶粉,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地喂给孩子,开始孩子不吃,哭着找母乳,后来饿得不行了,勉强吃下去,哄一哄又睡着了。 大家都整理好行装准备出发,胡令尔拿出那个香炉木箱,交给彭玉柱说道:“彭总,这次就拜托你们了,我这里走不开,我就不跟那你们去了,请把这个交给卢教授。” “你不跟我们一起去?”灵遥子问道,“那你帮我联系一下卢教授那边,请他联系一下上次开研讨会的内蒙的那个学生。” 胡令尔又叫吴昊、地雷装车上3筐橙子,又把一些干果、板鸭、腊肠塞进车里,后备箱塞得满满的,沈银霞看到院子里有很多黑色长条棍子,问胡令尔:“胡老师,这些棍子是什么?”胡令尔抽出一根看了看说:“这是便秘果,你要的话给你拿几条。” 想到彭玉柱每天蹲厕所很长时间,有便秘的状况,沈银霞说:“那就给我两条。”胡令尔抽出三根放到房车的后备箱里。 告别胡令尔,三台车开下山,来到市区,先给孩子买婴儿用品,奶粉,再去派出所备案。 来到安元派出所,沈银霞抱着孩子,把身份证以及孩子的衣物和信,都交给警察,做好笔录,沈银霞抱着孩子走出派出所,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看了看路线,那边都是山路,一天到不了卢老师的位置,大家决定晚上在玉州住,那里正好有星七天酒店,彭玉柱打去电话,搜狐大队出发,赶往十万大山。 沈银霞开着房车,咪哆负责照顾婴儿,这孩子还不知道父母抛弃了她,吃了睡,也不闹人,大家都很喜欢她。 中午时分,车队来到了杏花镇,这里环境优美,大家商量着下去吃中饭。 来到一家农家乐,老板热情地招呼大家,白贝、彭玉柱、灵遥子、鹤鸣、郑成功、吴昊、鲸鲨、地雷、龙飞、咪哆、沈银霞、陆晶晶、蓝雅晴、大漂亮13个人加上一只鸟,把院子坐得满满当当,现在是14个人加一只鸟。 咪哆抱着孩子,沈银霞去洗手,大漂亮飞出来,看到咪哆抱着个孩子,牠扑闪着翅膀飞来飞去,龙飞拿起桌子上的花生剥开,把花生米喂给牠:“你别叫,别吓到小妹妹,你看到是谁把她放到树林里的吗?” “兔子,兔子”大漂亮叫道。 龙飞接过孩子跟沈银霞去车里给孩子换纸尿裤,又泡奶粉喂孩子,龙飞摇晃着奶瓶,问道:“霞姐,我只知道你会照顾老人,没想到你还会照顾婴儿,你是不是受过培训?”沈银霞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坐下来看着龙飞,说道:“我生过一个孩子,6岁的时候,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霞姐,我不知道,我不该问起你的伤心事”龙飞赶忙道歉,漂亮的脸蛋一下子红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走出来了。”沈银霞安慰着龙飞。 “霞姐,你结过婚?”龙飞把奶瓶递给沈银霞,轻声问道,沈银霞边喂孩子奶边点点头,“这就是你拒绝彭总的原因吗?”龙飞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眼前年轻漂亮的沈银霞,一点也不像有过6岁孩子的母亲。 “那你们是离婚了?”龙飞歪着头抚弄着自己的秀发,边跟沈银霞聊家常一样的询问。 沈银霞咬着上下嘴唇,没说话。 “既然都离婚了,你就是自由人,你可以接受彭总的感情,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的。”龙飞劝慰道,沈银霞低下头,手指插进秀发里,没说话,无奈地摇摇头。 “那是他死了吗?怎么从来没听你给他打电话,你一定是单身的,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没有丈夫的。”龙飞肯定地瞪着大眼睛,“你没有丈夫就可以接受彭总的啊!”龙飞伸手抓住沈银霞的胳膊,摇晃着,“我们都希望你幸福,你为啥还要躲避那?” “他没死,我们也没离婚,他疯了,在养老院的井里,我们的账还没算清,等我处理干净了我会给彭总一个交待。”沈银霞看着龙飞,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点点头。 彭玉柱来喊他们俩下车去吃饭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沈银霞抱着孩子走下车,看得出她很宝贝这个孩子。 吃饭的时候,地雷过来要抱抱孩子,问道:“霞姐,这孩子叫什么?” “对呀,这孩子叫什么,她应该有个名字”龙飞也说道。 大家七嘴八舌开始给孩子想名字,陆晶晶说叫“橙橙”,大漂亮说叫“兔子”,白贝说叫“甜甜”,灵遥子说“这孩子是秋天生的,锦上添花,叫秋锦”,彭玉柱说:“跟我姓,叫彭秋锦,小名畅畅。” 就这样小畅畅成为搜狐大队的最小一员。 第95章 夜宿玉州 晚上7点车队开进玉州市星七天酒店,彭玉柱第一次来这个酒店,主管彭晓灿是堂叔的孙女,晓灿接到电话,吩咐下去把各自的房间都安排好,晚餐安排在一楼餐厅,放好行李就可以用餐了。 看到晓灿做事很稳妥,这里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条,一切都是按照公司模式进行,彭玉柱很满意,想起了田琦在流珠国,想着晚一点给田琦打个电话,问问那边的进展情况。 大家各自回到房间,为了方便大家联络,搜狐大队被安排到七楼一整层。 鲸鲨住704房间,地雷被安排到对门703。地雷要跟鲸鲨住一起,放下行李便来敲鲸鲨的门,鲸鲨打开门看到是地雷,把他拉进房间,关上门,走进卫生间冲凉,说道:“怎么,一天都不行吗?”地雷坐在床上,噘着嘴嘟囔着:“不要,我就要跟你住一个房间。” “那你就搬过来,我先冲个凉,一会一起下去吃饭,你记得把房卡给前台送去。”鲸鲨伸出头对地雷说道。 “我要跟你一起洗!”说罢,地雷脱下衣服,一道黑色的身影挤进卫生间,里面传出两个人的笑声。 晓灿安排每个人一个房间,鹤鸣说要求跟师父住一个房间,他要把周萍送走,周萍还在芥子空间里,晚上请师父把她超度了,又是一件功德。 龙飞敲开702沈银霞的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畅畅,说道:“霞姐,要不我跟你一个房间,你白天开车,晚上要起来给孩子泡奶,太辛苦了。” 沈银霞看看床上的畅畅,说:“龙飞,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下楼一趟,你帮我看着点畅畅,我马上回来。” “好,你去霞姐。”龙飞坐到床上,看着熟睡的畅畅,心下感慨,这孩子将来一定很漂亮,她父母是遇到了什么事,能舍得把这么好的孩子给抛弃了。 沈银霞来到停车场,把婴儿用品,奶粉装了一大包,又看看那几根便秘果,抽出一根,装进袋子,到前台问彭董事长在哪个房间,前台小姐告诉她在728,沈银霞拎着大包小包坐电梯上了7楼。 728是一个套房,里面宽大舒适,彭玉柱坐在沙发上,揉着肚子,又是两天没上大号了,此刻他有些肚胀,可是又拉不出来,连日来旅途颠簸,吃住不正常,火气大,便秘更严重了,等一下要让晓灿给送点水果香蕉上来。 正在难受之际,门铃响了,起身开门,是沈银霞。 只见她手里拿着根黑色的棍子站在门口,彭玉柱心下一悸,这女神敲我门是有什么事?“银霞,有事吗?叫我下去吃饭?”看到沈银霞手里的黑色棍子“唉?这是什么?” 沈银霞把棍子递给彭玉柱:“这是胡令尔给的中药,叫便秘果,对便秘很有效,你试试好用我车上还有。” “银霞,还是你关心我。”彭玉柱激动地接过便秘果,放在洗手间的台子上,“走,我们下去吃饭。” “你先下去,我把东西送回房间,就来。”沈银霞笑着转身离开,看着这英姿飒爽的背影,彭玉柱陶醉了。 晚餐大家都没怎么动筷子,女士们吃得少,20分钟后陆续吃好上楼,沈银霞一刻也不离孩子,吃饭的时候都抱着,龙飞说:“睡着了就放在房间里。” 沈银霞说:“那可不行,万一有什么变故,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房间。” 彭玉柱本来肚子就很胀,虽然很饿,也吃不下什么东西,部门主管都等着汇报工作,他胡乱地吃两口便起身回到房间,他想先解决大问题再给主管开会。 回到房间,先给田琦打电话,她那边有时差,再晚他们该睡觉了。 他拿着电话踱着步,揉着肚子满屋转,跟田琦说了一会话,告诉她注意一些事情,挂断电话,彭玉柱走进卫生间。 便秘果是角类植物,圆形细长,像一根腊肠,有半米长,表面黑色光滑,彭玉柱从前没见过便秘果,想到这是女神给他的,效果一定很不错。 以前用过开塞露,他不喜欢药物,还是中药安全,只是这个便秘果有点粗,用起来会很不顺手,唉!管他呢,总比憋着难受强,试试。 彭玉柱拿起便秘果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还是下不去手,想要问问沈银霞又难为情,这事也不好请别人帮忙,还是自己来。 他褪下裤子,对着浴室镜比了比,角度和尺度都不对,索性把裤子全脱了,又用肥皂水洗了洗便秘果,把剩下的肥皂水涂在肛门处,看着镜子中涨鼓的肚皮,一咬牙,把便秘果插进了肛门,一股刺痛传遍全身,疼得他打了一个激灵,心想这药效要多久才能上来,是不是像膏药一样,要含一会。 5分钟过去了,没有便意,中药效果慢!彭玉柱额头开始出汗,还有点冷,心想太遭罪了。 是不是药量少啊,要不再往里送一点药?毕竟这便秘果有半米长,人要是狠起来自己都害怕,彭玉柱又用力往里面送了有5,实在不敢再前进了,等着药效发挥。 “叮咚,”有人按门铃,“彭总,是我,白贝。”彭玉柱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着自己光着的下身夹着一根便秘果,实在太尴尬了,想回答又一时找不到理由,便没出声。 “大柱哥,是我,白贝,我看见你进屋了,开门啊。”白贝没有离开的意思。 彭玉柱一手扶着洗漱台,一手想要去拿手机,脚下一滑,踩在刚才用的肥皂水上,一个屁墩坐在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一股热流从屁股里流出,便秘果被坐断了,一半断在外面,一半断在体内,划破直肠,流血了。 彭玉柱咬着牙喊道:“白贝,快去叫服务员来开门,我受伤了。” 彭晓灿火急火燎地跑上楼,打开728的门,听说董事长受伤了,那可是大罪了,在自己管理的酒店里受伤了,别说是董事长叔叔,就是普通客人,她也是担责任的,她吓得心怦怦跳,也纳闷叔叔怎么会受伤,刚才吃饭还好好的。 彭玉柱已经勉强穿上裤子,等待救援,他知道自己体内有半根便秘果,必须及时取出来,身体受伤划破,必须去医院取出来,想到那些女护士嫌弃的眼光,恨不得把脸埋在土里,怪谁呀,沈银霞是好心,要怪就怪白贝,偏偏这时候来找我,什么事那么急? 彭晓灿打开门,看着董事长好好地站在房间,一时摸不准状况,问道:“董事长,您没事,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你去把沈队长给我叫来,白贝,你扶我下楼。”彭玉柱吩咐道,晓灿转身跑出去找沈银霞。 可是他每迈出一步都钻心的疼,他不能坐,只能站着,白贝看到他这副怪样子,也是奇怪,问道:“你伤哪了?”彭玉柱指了指肚子下面。 “伤到腿了吗?怎么回事?”白贝蹲下去撩起彭玉柱的裤子查看伤情。 这时沈银霞抱着孩子跑过来,问道:“听说你受伤了,伤哪里了?” 彭玉柱脸上渗出汗水,一部分是疼的,一部分是难为情汗颜了,他指着卫生间地上半根便秘果,“断了,断在里面了。” 沈银霞拣起地上的便秘果,看看断茬,问道:“你外用?” “要不然呢?”彭玉柱恍然大悟。 “煎水内服日三次,治便秘。”沈银霞抱着孩子走在前面“去医院,白贝你背上他。” 沈银霞开着房车,白贝抱着畅畅,彭玉柱趴在床上,一路狂奔来到市人民医院。 吴昊听说彭玉柱受伤了,赶紧叫上郑成功开车过来帮忙。 挂急诊拍片子照相,找到便秘果的位置,听说是星七天连锁酒店的董事长,医生们不敢怠慢,马上安排手术,取出体内异物,护士们倒是没有嫌弃的表情,彭玉柱把脸都埋在衣服里。 听说手术要打麻药,彭玉柱最怕打针了,吓得直出冷汗,已经推进手术室的他,忽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他对给他打麻药的医生说:“大夫,先别打,我想上厕所。” 10分钟后,彭玉柱走出卫生间,他自己成功地把便秘果排出来了,医生给他开了点消炎药,开车回酒店了,时间是午夜12点,距离卢教授处还有830公里。 回酒店的路上,彭玉柱问白贝:“你找我什么事?”白贝哄着怀里的畅畅说:“我好像是想起了点什么,我的脑屏又拼上了一块。” 第96章 隧道惊魂 折腾半夜,大家都有些疲乏,倒床便睡了。 白贝没来由的睡不着,他知道自己是失忆了,但是失去的那一段他怎么都拼凑不起来。原来异色的双瞳,现在也黯淡了,跟常人没什么两样,身上的光晕也时强时弱,最重要的是,脑屏破损,原本能看到的资料,拼凑不完整,东汉时期的板块有时会跟化学领域串联,刚看到社会发展史,又跳到植物防御系统,语言系统碎糟糟的,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国家哪个时期的语言,整个脑屏就好像一块摔碎的镜子,他需要一点一点拼接。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一时半会他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找到哪块算哪块,千里追踪的能力也看不到了,医生给开的药物,他没有吃,觉得没什么效果。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但是细节丢失,留下最完整的板块就是2046年之前的,那里有妈妈、有余教授、有学生,还有个女孩子一直对他很好,在他的记忆里没有爸爸的信息,他在寻找父亲的一些残片。 脑海里翻腾着过去现在的一些画面,渐渐地胡乱睡去,不知道是梦里还是脑屏里的画面。 龙飞白天坐了一天的车,山路颠簸,浑身疲乏,早早地睡去了,沈银霞啥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半夜被婴儿的哭声唤醒,是畅畅饿了,看着熟睡的沈银霞,龙飞起来给孩子泡了一杯奶,抱着畅畅用奶瓶喂奶。 如果黄谛不牺牲,他们也会结婚,生孩子,也许也会半夜起来泡奶,想到黄谛,她心下又是一痛,黄谛在未来世界里,他们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好想黄谛哥哥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大家用过早餐,准备出发,彭晓灿给大家准备了一些路上吃的,前面的路都是丛山峻岭,多带一些食物,免得到时候没有服务区,大家饿肚子。 香肠、花生、酥饼、酱肉、方便面、面包、八宝粥车上实在装不下了,又塞给郑成功两箱苹果。 担心十万大山里环境简陋,又往顶棚行李箱塞进两条被子。 彭玉柱后门受伤,不能开车,只好趴在房车里,沈银霞陪在他身边,一边照顾孩子一边照顾他,咪哆开房车; 吴昊还是开自己的别克商务车,车上坐着师父鹤鸣、灵遥子、郑成功、白贝、蓝雅晴; 鲸鲨开奔驰商务,车上坐着地雷、大漂亮。大漂亮要呆在房车里面,龙飞好生劝慰一番,说:“大漂亮,车里有婴儿,你不能在房车里了,你去地雷他们那台车里,他们那边宽敞。” 大漂亮不高兴,扯着脖子叫:“自己飞,自己飞。”被鲸鲨抓起两条腿塞进奔驰商务里。 出发!先去给车加满油,在加油站排队的时候,前面一辆路虎车上,下来一位戴着大金链子的花臂大哥,11月份的天气有些凉了,13度的气温他只穿了个短袖,看他车牌是“黑”a,吴昊猜测是北方的兄弟,大哥下车交款点下头,加满油陆续离开加油站。 黑a路虎一直在前面,看来是同路,也是往十万大山方向去的。 中午在同一个服务区下道吃的午餐,花臂大哥带着父母去西双版纳避冬,老人家还给龙飞几根黄瓜,告诉她蘸酱吃很好吃。 下午2点多,一行车队逐渐进入十万大山。 十万大山风景太美了,好似一幅生动的山水画,一座座独立的山峰绵延荡漾,车子穿行在一座座山峰之间,像是跟山里的精怪捉迷藏,七拐八绕,左旋右转,一会急转直下,一会盘山而上,过桥梁,钻山洞,蜿蜒逶迤,咪哆没有开盘山路的经验,手握方向盘格外的小心,觉得既紧张又刺激。 陆晶晶在后面跟龙飞欣赏着大自然的独特风光,看着车窗外的美景。“龙飞,你看那座山像不像一个簪花仕女?”晶晶指着远处的一座独立山峰,那是一座纤巧婀娜姿态的山峰,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十万大山,各领风骚,各有千秋,像吸水的大象、像少女的乳峰、像赶考的书生、像盼儿的母亲,十万大山美不胜收,引人遐想。 路虎大哥在前面500的距离不慢不快的行驶,吴昊跟在后面,咪哆跟着吴昊的车后,最后是鲸鲨,导航里提示:前面将通过牛头山特大桥,全长1800米,请小心驾驶,注意横风。 龙飞拿出手机,拍摄着沿途风景,“龙飞,回头把照片传给我。”咪哆在前面说。 “好,你安心开车,注意安全。”龙飞叮嘱道。 导航提示:“前面将通过隧道群,全长17公里,请小心驾驶”; “前面将进入6号隧道,请开车灯”; “进入5号隧道,请开车灯”; “进入4号隧道,隧道内有违法拍照,请按交规行驶”; “进入3号隧道,请开车灯” ,“砰”,哗啦啦,噼里啪啦,咪哆只觉得从头顶上落下很多石块砸在挡风玻璃上,她下意识躲闪了一下,眼看着前面头顶巨石脱落,她猛地一脚刹车,把车停下,这一下急刹车,车上的人都向前涌去,彭玉柱从床上滚下,畅畅差点掉在地上,被沈银霞一把抓住。 定惊之后,沈银霞抱着孩子站起来,问道:“咪哆,怎么回事?追尾了吗?” 车窗外一片漆黑,咪哆看着车灯前的灰尘和滚落的巨石,颤声说道:“姐,隧道塌了。” 彭玉柱趴在地上,晃了晃头,说道:“都别慌,大家都靠向车右侧,咪哆你到后面来。” 他挣扎着站起来,坐到驾驶室,把车倒入隧道右侧,靠着墙壁停下来。 掏出手机,打给前面的吴昊:“吴昊,你们没事?我们前面塌方了”。 “我们这没事,前面路堵了,过不去了,你们注意安全。”电话里传来吴昊急促的声音。 龙飞的电话响了,是白贝打来的,龙飞按下接听键,电话断了,再拨过去,电话始终忙音,山里没信号,与前车断了通讯。 隧道里一片漆黑,只有车灯在闪烁,房车靠在隧道墙壁上,暂时安全,彭玉柱忍着菊花之痛,从驾驶室下来,头顶的土石还在不断地飘落,他不敢大意,又坐回到车上等待事态平稳。 黑暗中,从车尾的乱石缝隙中,有车灯闪烁的光透过来,彭玉柱知道这是鲸鲨在跟他们联系,也开了双闪尾灯回应鲸鲨,告诉他这边人都安全。 半小时后,一切趋于安静,彭玉柱夹着菊花下车,在乱石里摸索着爬到后备箱,后备箱被一块石头顶住打不开,他只好用手机灯照着,看看四周,隧道里都是乱石,宽的地方能过一个人,他大声地喊着“白贝、吴昊、鲸鲨你们都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白贝坐在车里拼脑屏,只觉得轰隆一声,前面浓尘滚滚,接下来四周一片漆黑,碎石从天而降,吴昊猛打方向盘躲避碎石,别克商务差点侧翻,最后停在一块巨石前面,接下来整个车体被碎石尘土掩埋,听到吴昊在打电话,才知道是隧道塌方了。 鲸鲨小心地驾驶奔驰商务车跟在咪哆的房车后面,地雷有事没事地过来摸他大腿一下,大漂亮在后面叫着“抓鸟、抓鸟”,地雷嫌牠太吵,用胶布把鸟嘴给缠上了,说:“闭上你的鸟嘴。” 忽然车一歪邪,撞向了左侧隧道路基,鲸鲨又往右侧打转盘,撞向右侧路基,刺耳的刹车声传到地雷耳中,大漂亮扑棱着翅膀,在车里乱飞,一块大石头砸在挡风玻璃上,玻璃碎成无数小块凹下去,好在人没事。 鲸鲨把车停在右侧,他不知道前面的路况怎样,不知道咪哆是否也被砸到,他打开大灯,一闪一闪询问着前面的情况,也是报告自己安全。 所有的人都有惊无险,车虽然砸了,人都安全。 四周都是乱石,车不能动,人出不去,忽然从前面传来一声呼喊:“有人吗?救救我”。 是路虎花臂大哥,他们还活着,后面的人都听到了呼喊,纷纷回应:“我在,等我马上过去救你。” 第97章 隧道救人 贵奈隧道群3号隧道,隧道全长3200米,因地震坍塌,坍塌后里面共掩埋7辆车,最严重的是前面的一辆小面包车,基本都被砸扁了,车里坐着回娘家的孕妇朱玲玲,肚子被卡在前座靠背后面,一块巨石把小面包车夹在乱石堆里,司机是朱玲玲的丈夫,头部受伤,手臂划伤,好在都不要紧; 后面进来的是花臂大哥黑a路虎,一块山体直接落在他的车上,整个车被埋在土石里,他的腿被凹陷的车门夹住,他从车窗向外喊人帮忙救他爸妈出来; 搜狐大队三辆车,前后相距一公里,人都安全; 后面进来的一辆大货车,装着建筑材料; 最后面一辆小货车,车上装的是鸡,进隧道500米被石头砸中,30多只鸡被砸死,司机黄老板一只手臂受伤。 所有人困在3号隧道里,前后不能交通,联络靠喊。 花臂大哥喊声最大,吴昊听到声音,叫上白贝、鹤鸣、郑成功,拿起工兵铲准备开出一条路去救人。 吴昊距离花臂大哥有500米,前面都是乱石水泥,他们顺着石头缝隙一点一点往前钻,碰到松软泥土就挖过去,头顶还在不断地掉落石块,随时都有被砸中的危险,白贝跟在后面,他的搜索脑屏现在还没有找到,没办法隔空寻人了,只能跟着摸爬滚打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进行,花臂大哥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嗓子都快喊废了。 一小时后,终于几个人摸索着找到路虎的位置,花臂大哥已经喊不出声音了。 白贝、吴昊、鹤鸣、郑成功在黑暗中摸索着路虎车的大概位置,车的左前方驾驶室被巨石压住,右面副驾驶位置车窗没关,头顶的一块大石头留出一块三角区域,土层相对比较薄,就从这里开始挖,车子不能动,大石头随时有压扁路虎的可能,时间要快。 鹤鸣瘦小先进去挖,挖了20分钟,石头越发往下沉下来,车里坐着的老夫妻喊道:“不用管我们,你们把大佑救出去。” 花臂大哥哭着说:“爸、妈,没有你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一定配合他们,我们都能出去。” 最后副驾驶玻璃被清理出来,吴昊用工兵铲敲碎玻璃,把老夫妻从副驾驶窗口救了出来,剩下花臂大哥一条腿被夹住,他太魁梧了,副驾驶的窗口他根本出不来,这可急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花臂大哥说:“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别浪费时间了,哥们,拜托你们把我父母送出去,哥们这里给你们谢谢了!” 郑成功在前面按照来时的路,领着老人回到别克车的位置,这里相对安全,回来的路很快,10分钟不到就回到车上,后面的房车相距400米,彭玉柱已经摸索着钻过来,郑成功把两位老人交给彭玉柱,自己转身又跑去路虎位置救花臂大哥。 鲸鲨听到前面有动静,带着地雷,抱着大漂亮钻出奔驰商务,一路摸索钻来钻去,大漂亮的一根尾翎折断了,最后来到房车位置,跟大家汇合。 泥土不断地脱落,空气中都是灰尘,白贝听到前面有女人的哭声,攥着工兵铲的手一紧,“不好,前面有人被困,这里交给你们,我去前面看看”,说罢从巨石底下钻过去,向前面摸索过去。 吴昊把手伸进路虎车窗,用力往外拉那只花臂,疼得大哥嗷嗷叫,他看看后备箱的位置,操起工兵铲开始挖,把土石清理干净,告诉花臂大哥按下后备箱,神奇的是,后备箱盖打开了,吴昊从外面钻进去,解开花臂大哥的安全带,搬动座椅按钮,用力向后拉,疼得大哥啊、啊叫了两声,腿部居然松快了,随即吴昊抱着他把他向后拖,总算从座椅上拔出来,鹤鸣在后面帮忙,把花臂大哥拖出去,吴昊追上白贝去前面救人。 鹤鸣搀扶着花臂大哥顺着来路回到房车,这里聚集了搜狐大队的其他人,鹤鸣说明了前面的情况,鲸鲨和地雷也操起工具,拿出手电筒,跟鹤鸣去前面救人,彭玉柱夹着菊花也要去,被灵遥子拦住,“彭司令,你在这照顾妇女儿童,我跟他们去前面看看。” 白贝找到女人的哭声位置,敲敲车尾,喊道:“里面有人吗?有人受伤吗?”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哭腔:“有人,我们被压住了,我老公受伤了,快救救他。” 白贝分析了一下地形,看看从哪里施救,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巨大的山石加上隧道顶的水泥,几乎把面包车裹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尾灯,里面的人再不出来,缺氧也会窒息,白贝心里焦急,用工兵铲一铲一铲地抠挖,先把后面的玻璃处清理出来,用力敲碎玻璃,新鲜空气流进车内,人不至于被闷死。 这时吴昊赶过来,俩人一起挖,白贝的手指被尖锐的石头划出了很多血道,吴昊的头上流着汗水,他们顾不得擦一把,每分钟都是在跟死神赛跑,半小时了,后车尾被清理出来,但是打不开,只好敲开,砸碎玻璃打开。 吴昊钻进面包车,这会他不能像拖花臂大哥那样,拖朱玲玲,她是个孕妇,再有几天就要生了,肚子卡在前座靠背里,不能动。 白贝让朱玲玲先侧身躺在后座椅上,一点一点往头部用力,这一招还真管用,朱玲玲顺利地蛄蛹出来了。 朱玲玲的丈夫跟花臂大哥差不多,吴昊用同样的方法把他拉出来,白贝说往回走,朱玲玲丈夫说:“别往回走,前面600米就是出口,到前面去看看。”说完扶着朱玲玲往前面摸索,白贝跟在后面。 朱玲玲的丈夫说:“这条路我熟,这里是3号隧道,出去有200多米两山连接路面,对面是2号隧道,有两公里长,我们可以到那里等待救援。” 越往前走,塌方不严重,人可以站立行走,有的地方开阔些,山顶没有塌落,走到隧道尽头,天已经黑了,出口处的路面断了,底下是深渊,近在咫尺的2号隧道,过不去了。 夜晚气温降低,朱玲玲冷得直打哆嗦,原本今天回娘家,这时应该到家了,可是出了这种事,死里逃生,一家人有惊无险,她丈夫抱着她,给她找一块干爽宽阔的地方坐下来,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山里没信号,打了半天打不出去。 白贝和吴昊看了一眼,交待他们注意安全,转身往回走,他们要去找搜狐大队,这时白贝最担心的是龙飞的安全。 第98章 隧道生产 白贝擦着手上的血往回走,迎面碰上赶来的鹤鸣和郑成功,后面跟着灵遥子,鲸鲨、地雷,几个人交流了一下两边的情况,决定先回到房车那里,没走几步,只听见朱玲玲“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是她丈夫大声呼喊:“几位兄弟先别走,帮帮忙,我老婆要生了。” 白贝几个人听到呼喊,又转身往回走,来到洞口处,只见朱哥坐在地上,抱着朱玲玲,血从朱玲玲的身体下流出,这是要生了,几个男孩子都没有经验,喊回来也没有办法。 只见朱玲玲脸色惨白,隧道洞口外面冷风直吹,这时飘起了细雨,直灌到洞口里,打湿了朱哥的半边身子。 白贝觉得这样不行,赶紧叫人扶起朱哥,看着地雷宽大的外衣,白贝让他脱下来,让朱玲玲躺在上面,几个人把朱玲玲抬起来往回走,回到房车那里温暖些。 几个人抬着一个孕妇,走在狭窄的隧道里,平时走2公里都很吃力,何况在坍塌的隧道里,还抬着个孕妇,几个大小伙子有力用不上,有的地方要弯腰钻过去,困难重重,朱玲玲这时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走了一个小时,朱玲玲扯着丈夫的衣角说:“把我放下,孩子要出来了,就这里了。” 白贝抬头看看,别克商务车就在左手边,他们顺着出来的洞口,把朱玲玲抱到别克车里,前面400米就是房车,叫鹤鸣去喊沈银霞,带着药箱和应用物品过来。 鹤鸣、吴昊答应一声转身爬出去,白贝、鲸鲨、地雷、相继钻出别克商务车,把空间留给朱玲玲和她丈夫,一个新的生命就要诞生了。 沈银霞抱着孩子坐在房车里,等待着前方消息,心里想着下一步是等待救援还是自救。 她让咪哆把房车熄火,节省油电,只留下一只手电照明,车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下来,她担心孩子冷,又用毛毯把畅畅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前面亮光闪动,是吴昊和鹤鸣过来,鹤鸣趴在车窗上喊道:“霞姐,前面有一位孕妇,要生了,在别克车里,贝哥请你过去。” 沈银霞听到有孕妇,把孩子交给咪哆,爬到床底下去找医药箱,找到给畅畅买的婴儿用品,准备了一大包。 房车靠在右侧路基边上,车门还能打开,沈银霞叫上龙飞,钻出房车,跟着鹤鸣往别克车位置摸索过去。 灵遥子和郑成功他们正在清理道路,他们尽量把能搬动的石头挪开,400多米的路中间清理出一片空地,沈银霞、龙飞很快来到别克车边。 她们看到朱玲玲躺在后座以上,她丈夫跪在地上抚摸着她的肚子,沈银霞钻进车里,说:“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们,你放心,她没事的。”说完用被子给朱玲玲盖上,黑暗中握着朱玲玲的手:“别怕,我们来陪你。” 寒冷加疼痛使得朱玲玲哆嗦得很厉害,沈银霞抱着她的手,呵着气给她暖身子,忽然只感觉手臂被朱玲玲用力掐住,指甲陷进肉里,朱玲玲用力一声喊“啊~”孩子滑出体外,沈银霞赶忙接住,剪断脐带,用毛巾把婴儿包好,龙飞在一旁打着手电照明,沈银霞处理好脐带、胎盘,用被子把朱玲玲包好,孩子的哭声很响亮:“男孩,你当妈妈了。” 守在车外边的朱哥听到孩子的哭声,一下子站起来,冲着车里喊道:“生了?玲玲没事?” “她没事,生个男孩,你当爸爸了。”沈银霞在车里回道。 看朱玲玲还是冷得直哆嗦,沈银霞对龙飞说道:“这里不行,要把她挪到房车里去躺着,她需要喝点热汤,你先回去,把车打着,叫上男人们过来,把产妇移过去。” 龙飞放下手电,钻出车门,鹤鸣拉着她的手,一点点往前挪动,回到房车。 白贝、鲸鲨、地雷、朱哥几个人把朱玲玲从车里又搬出来,一点点移动,最后抱到房车里,这里暖和多了,蓝雅晴泡了一杯豆奶给朱玲玲,喝到热水的朱玲玲暖和了许多。 后面的大货车司机和小货车黄老板也奔着人声钻了过来,一群人围着房车周围,尽量清理出一块空地。 大货车拉的是建筑材料,有一些钢管,男人们过去搬来钢管,搭起一座临时帐篷。 已经夜里十一点了,两位老人身体受不了了,龙飞让他们先到车里去躺一下,陆晶晶下车数人,一共23人,吴昊和鲸鲨他们分别把两辆车里的食物,水,水果搬过来,放在一起,给大家分配食物。 女孩子们把被子,毛毯都找出来,分给大家,暂时先保暖,商量着下一步怎么办。 朱哥说:“这里我熟悉,我回去找人,叫救援。”黄师傅说:“我是最后进来的,我的后面都塌方了,堵死了,出不去。” “我们把食物分配一下,可能会一时半会出不去,要控制一下。”彭玉柱说。 “还要把油集中起来,这样烘下去,房车会很快没有油。”吴昊说。 “我的油箱大,但我车烧的是柴油。”大货车司机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跟外面取得联系,外面不知道我们里面的情况,我们要把消息传出去。”白贝把手机上下举着寻找着信号。 忽然,龙飞说:“有了,大漂亮!”又转头对朱哥说:“朱大哥,你说前面洞口能出去,只是路断了是吗?我们是3号隧道,前面是2号隧道,路断了;后面是4号隧道,洞口堵上了;我们可以写一封求救信,让大漂亮送到4号隧道去,那里一定有人。大漂亮,大漂亮?”龙飞喊着大漂亮,没有回应,抬头一看,大漂亮蹲在房车前面的大石头上,嘴巴被胶带缠住发不出来声音了。 “谁干的?”龙飞把大漂亮抱下来,撕开嘴上的胶带,“地雷,地雷。”大漂亮嚷嚷着告状,气得龙飞左右找地雷,可是他太黑了,别人还能看到轮廓,地雷是一点影子都看不到。 陆晶晶找出纸笔,龙飞写了一封信,交给大漂亮,告诉牠从3号洞口飞出去,送到4号隧道里去,“你千万记住,不能接触到人,别给你抓走了。”龙飞叮嘱道。 “看不见,看不见。”大漂亮嚷道,龙飞才想起鸟类晚上看不到,只好等天亮再送牠出去。 第99章 余震 很多物资在车的后备箱,偏巧都被大石头顶住打不开,白贝叫上鲸鲨、地雷、大货车司机,打算用钢管把房车后面的石头敲开,试了一试,感觉到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太渺小了,根本撬不动巨石,最后决定钻到别克车里,从里面拆车,把东西拿出来。 白贝找到一把折叠椅,打开来给花臂大哥坐下,他左腿受伤,看样子是骨折了,疼得他一直嘶嘶呵呵,能坐下来他会舒服点。蓝雅晴取来医药箱,蹲下身子查看他的腿伤,此时他的小腿淤青肿胀,雅晴小心地给他清理伤口,涂上药膏,又用纱布包好,看着雅晴细心的动作,吴昊心情荡漾,这么温柔的女孩子,他喜欢,这就是他的蓝妹妹。 处理完伤口,雅晴的腿蹲麻了,站起来时一个趔趄,吴昊赶紧上前搀扶,雅晴叫道:“别碰我的腿,谁碰我跟谁急!”吴昊二话不说把她拦腰抱起,抱到临时帐篷里,说:“你就乖乖的在这里待着,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余震,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花臂大哥感激的说:“你们别在我身上耽误时间了,我就是个将死之人,我是个罪人。” 白贝觉得他话里有话,跟龙飞要了一杯热水,递给花臂大哥,看着他只穿个短袖,又把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来给他披上,关心地问:“大哥,看你这么健康,怎么说这种消极的话?这不是好好的吗?” 花臂大哥抬头看了看房车,里面睡着他的父母,他想了想把话又咽了回去,摇摇头,“没什么,我不想拖累你们。” 白贝告诉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都找个安全的地方先休息,自己也靠在房车轮胎上坐下来休息,20几个人挤在十平方的地方,上不见天,空气稀薄,尽量少活动,每个人都找到合适的地方,车里除了产妇、婴儿、老人、其余人都出来坐在外面。 陆晶晶在黑暗中找到郑成功,俩人找到一处缝隙坐下来,陆晶晶拉着郑成功的手,感觉他的手在发抖,晶晶安慰他道:“成功别怕,天亮就会有人来救援我们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正说着,头顶上的土石开始纷纷掉落,地面开始抖动,郑成功一下子把陆晶晶扑在怀里,用自己的后背挡着头上的落石,大块小块的石头砸在他的后背上,他死命地护住陆晶晶的头,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陆晶晶挣扎,他低吼道:“别动,我没事儿!”此时郑成功再也不是那个任性的富二代,而是顶天立地的真爷们! 与此同时,白贝趴在地上伸手拉过花臂大哥,俩人钻到房车底下,想到龙飞还在车头石头上,白贝喊道“龙飞,危险!”他一个纵身扑过去把龙飞拉下石头,龙飞怀里抱着大漂亮,被一起拉下来,就在白贝扑到龙飞身上护住她身体的同时,一块水泥棚板重重地落下,不偏不倚刚好砸在白贝的头上,只听大漂亮叫道:“压死了,压死了。” 龙飞脸朝下趴在大漂亮的身上,后背被白贝护着,一点没伤到。 余震的瞬间,蓝雅晴一下子钻到吴昊的怀里,哆嗦着抱着吴昊的腰,呵气如兰低声喃喃道:“昊哥,我怕。”吴昊紧紧地抱着蓝雅晴,用一侧臂膀顶住压下来的钢管,尖锐的钢管深深地刺入他的肌肉里,一点,一点,疼痛传遍吴昊的全身,他咬牙挺住,最后钢管穿透他的肩胛骨,蓝雅晴还全然不知。 余震时,鲸鲨跟地雷、鹤鸣正在搬别克车里的东西,一阵晃动鹤鸣躲在一个大石头空隙里,地雷用身体护住灵遥子,一块石块落在肥厚的屁股上,疼得他往下一顶。 鲸鲨在车里没受到伤,看到外面被埋在土里的地雷,他心急如焚,喊道:“地雷,地雷?” 5分钟之后,平静下来,陆晶晶抬起头,推开郑成功身上的土,检查他是否受伤,摸到他头部的时候,觉得黏黏糊糊的,“你受伤了?”“我没事,擦破点皮,”郑成功伸手把陆晶晶又拉到怀里,“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成功,你会抱一辈子,现在你要处理伤口。”陆晶晶推开郑成功站起身。 “啊~”一声惊叫,是蓝雅晴,“白贝,龙飞,吴昊受伤了,快来人啊!” 听到呼喊,所有人奔向蓝雅晴的位置,几只手电一起照向吴昊,只见他坐在地上,右侧肩胛骨穿着一个钢管,钢管的一头还在滴血。 白贝扑过去抱住吴昊大喊道:“吴昊,好兄弟,你要坚持住!” 龙飞也急得束手无策,沈银霞跑过来,看到这种情景,当下喊道:“老道,老道,快去把老道找来。” 一场余震把刚开辟出来的路,又都堵死了,灵遥子听到房车这边闹哄哄,知道是出事了,他推开地雷,说了一声:“无量天尊,救命之恩,来日必报!”摸索着向前爬去,嘴里喊着:“徒儿,徒儿。” “我在这儿,师父,我没事儿,您没事?”鹤鸣应声答道。 “那边是不是出事了?快过去看看。”师徒俩一起向前爬去。 鲸鲨钻出别克车,摸到地雷,从上到下摸个遍:“你没事?有没有受伤?”地雷拉着鲸鲨的手,摸向自己的屁股:“这里疼。” “那边好像出事了,不知道谁受伤了,我们过去看看”。俩人在乱石堆里摸索着向前爬去。 龙飞急出了汗,蓝雅晴就在一边哭,吴昊嘴唇惨白,额头上渗出汗珠,大家就是束手无策。 吴昊被串在3米长的钢管上,危在旦夕。 灵遥子赶到现场,看到这种场面,心里也是一激灵,钢管不能直接拔出来,只能从后背弄断,可是眼下没有工具,如何弄断这根直径5厘米的钢管?灵遥子心下盘算,走上前去用手搭在吴昊的脉搏上,还好他底子好,不过也撑不了多久,必须马上送去医院。 整条隧道都塌了,这些人谁都出不去。 两面出不去,看看上面有没有出路,灵遥子感觉有冷风从头顶吹进来,顺着风向,在10米远的隧道头顶,裂开了一条缝隙,此时正有雨水从那里流进来,只是缝隙太窄了啊,根本出不去人。 灵遥子让鹤鸣上去看看情况,能打开尽量打开,也要注意二次塌方,鹤鸣应声带着工兵铲攀爬上去,这边灵遥子想办法给吴昊止疼。 午夜2点,鹤鸣打开了山顶的缺口,他抱着大漂亮趴在洞口等待天明。 龙飞已经把隧道里的现状以及吴昊受伤的情况详细地写在纸上,用塑胶袋封好交给大漂亮,只等天明大漂亮就可以飞出去求救。 时间一小时,两小时慢慢地过去,大家围着吴昊,给他讲笑话,讲故事,唤醒他,陪着他。 白贝摸着被砸的头,觉得有点晕,他靠在轮胎上,有一种想睡的感觉,这时,只听见花臂妈妈在车里喊道:“小朱,你媳妇发烧了,你快来看看她。” 第100章 花臂大哥 听到喊声,沈银霞第一个跑过去,龙飞抓起药箱也跟着冲过去,产妇发烧是很严重的事,搞不好是感染了,或者受了风寒,都需要及时治疗。 咪哆接来热水,沈银霞找出退烧药,扶起朱玲玲给她吃下,又给她加了一条毛毯,新生婴儿就躺在她怀里,此时也在哇哇地哭,可能是饿了。 龙飞找出畅畅的奶瓶子,给新生儿泡了一杯牛奶,咪哆接过奶瓶说:“还是我来,你去休息一会儿。”几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忙碌着,外面几个人陪着吴昊说着话。 花臂大哥一直默不作声,大家讲得口干舌燥,白贝说:“大哥,你这纹身很漂亮,讲讲它的来历。” 花臂男沉默了一会,缓缓地说道:“有酒吗?”郑成功从物资里拿出一听啤酒递给他,他拉开啤酒一口气喝下半听,抚摸着胳膊上的盘龙缓缓说道:“我姓左,名字叫天佑” 我是黑冰城的人,爸爸在火车制造厂上班,妈妈是小学教师,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从小学习不错,长得高高壮壮,父母很欣慰,本以为我跟大部分人一样,考大学,工作,娶妻生子,没想到我的人生跟别人不同。 我家以前住平房,有个邻居叫真真,她妈妈是精神病,爸爸带着别的女人跑了,从高中的时候,就常发现有一些社会人闲散人常在真真家门口晃悠,真真常抱怨晚上有人敲窗户,院子里常被扔脏东西,她妈妈有精神病,发作起来满街跑,骂人毁物,真真在这种环境下,考上了卫校,毕业后成为一名护士,挺不容易的,那时她受委屈常往我家跑。 真真长得很漂亮,端庄大气,灵透逼人,高高的个子,身材凹凸有致,细长的脖子,白净的皮肤,男人见了都会多看两眼。 有一年冬天,真真下班回家坐末班车时,被一群社会男青年给堵住了,七八个男青年喝醉了酒,拦在路上不让她走,正好我搭那趟车,我认识其中一个男青年,说好话帮真真解了围,那群男青年还请我们一起吃了饭,一顿饭大家都成了好朋友,以后真真每晚下班都有人护送,像护花使者一样,再没人骚扰真真。 “在我们北方,没有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事。”左大佑笑笑,笑得很凄苦。 毕业之后,我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有自己的印刷厂,生意很好,也交了不少朋友,这其中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真真比我大三岁,我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追过她,可是她肯跟我上床却不答应跟我结婚,用她的话说,她妈妈有精神病,她怕影响我们家后代,她成了我的炮友,我有我自己的女朋友,但是我没动过我女朋友,打算结婚的。 有一天有人来找我印刷一批宣传期刊,3万本起订,订金交了3万,当我拿到图片的时候,我惊呆了,根本不是企业宣传,都是裸照,里面有真真的,我断然拒绝,把钱退给对方,对方搬出背后大哥,竟然是我们当地的一个叫东哥的黑老大,扬言要我多给2万赔偿。 我一时气不过,跟他们动手打了起来,把一个人打伤了,也把真真打了,我被关了一个星期,交了罚金。 回来后印刷厂发生火灾烧得什么都不剩了,真真也跟我断了联系,女朋友家也反对我们交往,分了,那个时候我很迷茫也很痛苦,我属龙,就在胳膊上纹了这条龙。 半年后,我家那片区动迁,为了能给爸妈换一套好一点的楼层,我需要补30万,可是我当时手里已经没钱了,冬哥找到我2分利息帮我拿了30万,选到了我们家现在的房子。想着东山再起慢慢还呗,你们可能会问我,怎么能跟他们借钱,哎,人穷志短呗,没想到噩梦从那时候开始。 搬到新楼之后,我居然跟真真住一个楼,每天出门都能碰到她,她身边的男人不断地换,整个楼里都在谴责她。 从五一之后再没见到真真,后来听说她死了,死得还很蹊跷,死在自己家冰柜里了,警察把整栋楼都围上了,邻居都被调查,我是最大的嫌疑犯,被问了一天一夜。 我被放回来后,冬哥找到我,跟我说了实话,真真是他害死的! 冬哥除了放高利贷,还倒卖白粉,这些年他一直供毒品给真真,真真靠出色相、肉体换毒品,那次就是为了钱,答应冬哥拍裸照,又为了照顾我的生意,暗地里让人到我的印刷厂印刷。 冬哥知道真真的死早晚会查到他头上,希望我能承担罪责,替他去顶罪,他跟我说真真是吸毒过量死亡的,不是他杀的,他承诺给我800万,只要我去顶罪,他会托关系保我判刑在8年以内,一年一百万。 我开始忧郁了,看到年迈的父母,他们喜欢南方生活,我打算在沿海给他们买一套房子,我接受了这八百万,真真的死我有责任,是我爱得不够,照顾得不周,不能给她她想要的生活,说心里话当时跟真真在一起的每一次,事后我都有些嫌弃,我嘴上不说,想必真真也能感受得到。真真死后,来找过我,虽然是在梦里,我知道她在怪我,这次送爸妈到海南之后,我就回去自首! “啪”! 一记耳光扇在左大佑的脸上“你糊涂,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能去替人顶罪!你不怕遭报应吗?”左妈妈站在他眼前气得直哆嗦! “你糊涂,你要马上检举那个冬哥才是啊!”沈银霞听到这里,拿起手机拨打110,你必须检举杀人犯,你这是包庇! 蓝雅晴站起身照着左大佑的伤腿上踹了一脚,疼得他“啊”的一声。 白贝起身拿过左大佑的半听啤酒,丢在一边,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将死之事?” 左妈妈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马上把钱退给人家,我跟你爸不需要去南方,我们马上回去!” 左大佑吓傻了,想要去拉母亲,左爸爸过来气得手脚直哆嗦:“你这不是孝顺,你这是恨我跟你妈不死啊!你个混蛋玩儿意。”说完扶起左妈妈:“老伴,走,我带你回家,咱们走回去,我没有他这个逆子。” 沈银霞手机打不出去,这时龙飞找来笔和纸,沈银霞对左大佑说:“你马上把你刚才说的都写下来,作为证据,等我们出去,你要第一时间报警!” “吴昊,你醒醒,别睡啊”简易棚里传来蓝雅晴的呼唤声,白贝钻进来一看,吴昊昏过去了。 第101章 逃出生天 看到昏迷的吴昊,郑成功抱着他,红着眼圈说:“吴昊,你醒醒,别睡,起来我们一起练功,快醒醒。” 鹤鸣听到下面的喊声,看看黑暗的天空,低头对大漂亮说:“大漂亮,时间不等人啊,你行不行啊?”“瞎飞,瞎飞。”大漂亮伸着脖子精神抖擞,抖动着身上的羽毛叫着。 鹤鸣松开了手,大漂亮顺着山体的裂缝扶摇直上,钻进黑暗里,冲进雨水中。 大漂亮冲出山体,腾空而起,牠看到头顶上盘旋着几只更大的鸟,不,那是直升飞机。 江宁市政府已经知道隧道坍塌,只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正在盘旋打算下去勘察,大漂亮叼着装求救信的塑料袋,飞到4号隧道里,4号隧道受损不严重,已经有救护车停在出口处,救援人员看到这么漂亮的一只大鸟,都感觉到很神奇,没敢惊动牠。 大漂亮把求救信投递给救援人员,现场指挥打开一看,知道了里面的情况,更知道了吴昊的伤情紧急,救援组马上开会制定救援措施。 现场指挥分两路救援,一组开山打洞,一组下去切割救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第一组人员在大漂亮的带领下,准确地找到山体裂口,拓宽了裂缝口径,由第二组人员带着电动切割机,下到洞里为吴昊切割钢管,全程吴昊都是清醒的,豆大汗珠从他额头渗出,切割钢管发出的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场的人都捂住了耳朵,沈银霞护住畅畅的耳朵,自己则暴露在噪音里。 2分钟的切割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钢管被顺利切断,救援人员抱着吴昊,把他绑在自己的身上,由直升机直接吊出山洞,送到4号隧道的洞口,救护车接上吴昊,调转车头风驰电掣鸣叫着向市内医院赶去。 这里是十万大山,最近的医院有80多公里,都是山道,地震后很多地方山体滑坡,道路崎岖难行,最快要一小时到达医院,救护车里的医护人员,拿出专业水准,给吴昊输氧输液,维持体温,时刻观察他的心率,上午7:50分到达塔宁医院,专家早已等待在手术台前。 救援人员按照伤情的轻重先把朱玲玲和新生儿用吊框吊出山洞,接下来是白贝。 白贝只觉得头脑昏沉,脚底没跟,走路像踩在棉花上,看东西有些模糊,脑屏里的数据基本都成了碎片搅合在一起,好像碎纸机把所有资料都粉碎了,他被直升机吊出洞口的时候,感觉好像在云里飞翔,心想是不是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郑成功头部被砸伤,先后跟陆晶晶被救出,彭玉柱留在最后,他对拿着切割机的工作人员说把房车后面切开,他拿出了胡令尔交给他的国宝,抱着木匣坐上吊篮。 产妇朱玲玲送去妇产科做常规处理,白贝头部遭到重击,需要做ct;郑成功头部被砸伤,伤口不深,做消毒包扎处理;在给彭玉柱做检查的时候,他是菊花发炎,直肠内壁破损,有轻微炎症,在场医生各个面面相觑,疑惑他是怎么伤到这里的。 上午十点,吴昊被推出手术室,手术非常成功,医生说再偏一毫米就会捅破肺脏,真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毫厘千里的距离。 吴昊还在麻醉当中,蓝雅晴守在病床边,观察着显示器上的数值,滴滴的蜂鸣很平稳,雅晴给爸爸妈妈和吴十周打去了电话,报告了他们都平安,只说吴昊受了点轻伤,没敢告知家里出这么大的事。 白贝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里,他的记忆模糊,很多场景交叉出现在脑海里,有妈妈的影像,他知道那是妈妈,但是那位妈妈是在流珠岛京东大学校园里,很年轻的样子,想来这可能是梦。 其他人都没什么大事,彭玉柱联系保险公司理赔事宜,三台车都报废在隧道里了。 第三天卢教授带着助理来到了塔宁医院,看望伤员,吴昊伤情虽重,也已经能下床,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白贝头晕现象好了很多,只是睡眠不好,整宿做梦。 白贝第一眼见到卢教授,就感觉他非常亲切,是一个饱学之士,老人家已经70岁的年纪,还是那么精强力壮,神采飞扬。 彭玉柱安排了酒店,其他人都住到酒店里,卢教授和助理住在隔壁,晚上,彭玉柱把卢教授请到自己的房间,把白贝的来历,这些人此行的目的,以及未来要寻找hulr这件事跟教授一一讲述,希望能得到卢教授的帮助,并拿出了胡令尔交给他的那个“香炉”。 卢教授仔细端详着这个香炉,又叫助理拿来放大镜和照明灯,仔细地观察这个青铜器,眼睛里不时地发出异样的神采,最后把放大镜放到桌子上,激动地说:“这不是香炉,这是战国鼎!” “战国鼎?鼎怎么会是镂空鼎?”彭玉柱不解地问。 卢教授指着镂空鼎解释道:“此鼎,双耳向上,接纳天神旨意,而行天道;鼎腹七十二蛇维绕,寓意地煞七十二星,镂空状形成天罗地网,鼎是阶级权利之高的标签,如不按天意服务庶民,将有地煞之灾,这是帝王为了保全皇位,向上天表示的一种诚意,给百姓一个信念,会给自己一个明示。” 听完卢教授的解释,再看看这个“战国鼎”,彭玉柱忽然觉得它很神圣。 关于hulr卢教授更多的是趋向这是一个人名,应该在东北地区,更多的线索要去黑冰城找,卢教授说:“我在有一周,就能结束这里的工作,你们先安心养伤,等痊愈再做打算。” 龙飞日夜守候在白贝的病床前,白贝的记忆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也混乱在一起,龙飞很感动,都是因为救自己白贝才二次受伤,如果没有白贝的那一护身,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 一周后,保险公司把三台崭新的车送到塔宁医院,一台奔驰商务、一台别克商务、一台大众房车,隧道车里的一些物品,相继被送回来,队员们仔细分拣整理装车,等待再次出发的命令。 在整理物品的时候,沈银霞发现有个人形玩偶,想着可能是咪哆她们给畅畅买的玩具,心想这玩偶还要等几年畅畅才能玩,便放在床头,给畅畅泡奶去了。 晚上,沈银霞洗好澡,忽然觉得房间有点冷,她把畅畅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看着畅畅睡得正香,关灯睡去。 忽然,感觉畅畅好像动了动,只听畅畅说:“妈妈,我冷。” 开始沈银霞以为在做梦,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汗毛都竖起来了,那不是冷,是恐惧,尽管她曾经身为警察,但是此刻的她也是倍感阴森,畅畅,没满月的孩子,怎么忽然说话了? 第102章 人偶娃娃 沈银霞吓到腿软,她颤颤巍巍地拉开畅畅的被子,昏暗的灯光下,小畅畅瞪着漆黑的大眼睛,里面透着阴森诡异,还有些无助:“妈妈,我冷。”这一次沈银霞听清楚了,她腾地翻身跳下床,伸手去开床头灯,可是,灯光忽明忽暗就是打不着。 沈银霞定了定神,大声质问道:“你是谁?畅畅,你不要吓唬妈妈,你有话就跟我说。” “妈妈,我冷。”这一次更清晰了,就是从畅畅嘴里说出来的。 沈银霞转身开门跑出去,她穿着睡衣跑到同层彭玉柱的628房间,拼命按响门铃,刚洗好澡准备休息的彭玉柱,听到一连串的门铃声,觉得奇怪,谁这么没礼貌,是不是外卖又送错房间了? 他不耐烦地打开门,只见沈银霞披头散发地闯进房间,一头钻进他的怀里,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彭玉柱一时间摸不清头脑,只能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安抚了一会问:“怎么了?银霞,出了什么事?” 沈银霞坐在沙发上,平静了一下,彭玉柱给她倒了一杯水:“慢慢说。” 沈银霞看着彭玉柱,想到刚才的失态,有些难为情,脸一下子红了,彭玉柱看了,不禁心生爱怜,“你相信畅畅说话了吗?她刚才叫我妈妈,还说她冷。”沈银霞心有余悸地说。 “怎么可能,她才几天啊,没满月的孩子,你是不是睡毛了?”彭玉柱拿出浴袍给沈银霞披上,“走,我跟你去看看孩子。” 彭玉柱搀扶着沈银霞回到她的616房间,房门开着,畅畅好好地睡在床上,“你看,这不是睡得好好的吗?你就自己吓唬自己。”彭玉柱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毛巾,枕头,“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你好好休息一下,要不换龙飞她们照顾几天孩子。” “我绝对没听错,就是畅畅刚才跟我说话”,沈银霞肯定地说“而且,这些毛巾,枕头也不是我扔到地上的。” 说完,沈银霞拉着彭玉柱的胳膊:“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彭玉柱血脉喷张,心想难为你能想出这么拙劣的主意,嘴上却说:“这样不好?我的房间门还没关。” “那我们去把门关上。”沈银霞拉着彭玉柱的胳膊往外走,刚走出房间,“砰”616房门自动关上了,彭玉柱也很奇怪,没有风房门怎么自己关上了? 彭玉柱穿着拖鞋,背心短裤,拔下房卡跟沈银霞回到616,两个人打不开房门,只好叫服务员,服务员过来把房门打开。 彭玉柱先进房间看到刚刚拣起的枕头,毛巾又丢在地上,这次彭玉柱不淡定了,他们是一起出的房间,这房间里只有畅畅在睡觉,可是她是一个没满月的孩子,怎么可能把毛巾,枕头扔在地上? 彭玉柱打开灯,看着睡熟的畅畅,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 彭玉柱感觉这个房间很冷,说:“我回去拿一件衣服,有点冷。”站起身走出房间,刚到728门前,只听沈银霞“嗷”地一声,从房间窜出来,边跑边喊“彭哥,畅畅坐起来了。” 就在彭玉柱出门取衣服的时候,畅畅翻身坐起来,看着沈银霞说道:“妈妈,我冷。” 彭玉柱赶紧往回跑,抱住颤抖的沈银霞:“别怕,我陪你回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卢教授这时还没有休息,听到沈银霞的一声惊呼他披衣下床,出来看看究竟,看到彭玉柱搂着沈银霞回到房间,以为是情侣间开玩笑,也没当回事,回到房间关灯休息了。 回到616,看到畅畅坐在床上,两只小手不断地比划着,嘴里念叨:“妈妈快跑,妈妈快跑。”尽管彭玉柱是见过小艾母子的人,也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他拉着沈银霞的手转身往外跑,同时拿起手机给灵遥子打电话。 该死的老道晚上居然关机了!彭玉柱拉着沈银霞往4楼跑,跑到412猛敲灵遥子的门“老道,快起来,有急事。” 敲了两声,鹤鸣从房间里打开门,看到沈银霞和彭玉柱狼狈地站在门口,问道:“怎么了彭哥?大半夜的。” “叫上老道,快,快到616 房间,那个,那个畅畅会说话了,太吓人了。”彭玉柱神色慌张词不达意语不成声。 灵遥子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拎着桃木剑,跟着二人来到楼上,鹤鸣也随后跟上来。 616的房门紧闭,里面传出来小孩子的笑声,沈银霞躲在彭玉柱的身后,彭玉柱只好又叫服务员来开门,服务员不情愿地打开门,嘴里嘟囔着:“早点休息啦,别跑来跑去又不带门卡。” 房间里的灯发出绿幽幽的光,畅畅坐在床上,两只眼睛直盯着进来的几个人,看到沈银霞,她喊道:“妈妈快跑。” 灵遥子用桃木剑在房间里划一圈,看到床头上的人偶娃娃,一箭穿心,布娃娃被挑破外衣,从里面露出来麦壳、头发、红布条、一块小骨头。 灵遥子拣起红布条打开,上面写着生辰八字,都是极阴的数字,看着这些东西灵遥子说:“你有什么冤屈跟我说,别来闹人。” 畅畅一下子软下去,哇哇地哭起来,沈银霞看着心疼,又不敢上前去抱她,灵遥子掐诀念咒鼓捣了一阵子,畅畅逐渐平息,慢慢睡去。 灵遥子拎着布娃娃对鹤鸣说:“走,先回房间,这东西有来历。”鹤鸣跟着师父走出616。 房间里除了睡熟的畅畅只剩下沈银霞和彭玉柱,她小心翼翼地挨着彭玉柱坐下,紧紧地攥着他的手,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畅畅,生怕她再坐起来。 清早龙飞起来洗漱,看看没有洗面奶了,过来找沈银霞拿,顺便看看畅畅,她很喜欢畅畅,一天看不见都想她。 “霞姐,起来了吗?我看看畅畅。”龙飞轻轻地敲门,沈银霞靠在彭玉柱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听到敲门声,一下子弹跳起来,看着只穿着背心短裤的彭玉柱,一阵尴尬,赶紧把他推进浴室,“来了,”沈银霞应声打开房门。 “霞姐,早,睡得好吗?我用一下洗面奶,”龙飞边说边推开浴室的门,正看到坐在马桶上的彭玉柱,吓了龙飞一跳,“妈呀,你怎么在这儿?”话没说完,觉得是自己唐突了,关上门往外走,“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龙飞边说边往回走,迎面碰上卢教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彭总,彭总在里面吗?” 彭玉柱听到卢教授的声音,赶忙走出浴室,只见卢教授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彭总,战国鼎不见了!” 第103章 国宝失窃 龙飞回到房间傻愣愣地坐在床上,咪哆看着她,伸手在她眼前划拉两下,“喂,你怎么了?” 龙飞回过神来,尴尬地说:“没什么,我洗脸去。”起身走进浴室。 咪哆一头雾水,打了个哈欠,翻身想要再睡一会。 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好像是有什么事发生,龙飞开门探出头,看到卢教授的门口站着彭玉柱,和两个保安。 彭玉柱听说战国鼎不见了,心下一惊,赶紧跟卢教授回到房间,他站在门口没有进门,问卢教授:“您是什么时候发现东西不见的?” 卢教授回忆道:“昨晚你跟龙飞回房间的时候我开门看到了,回到房间,看到木匣还在桌子上,中间没有谁进来,早上醒来发现不见了,我是跟助理睡在一个房间,他没出去过,一直睡在房间里。” 彭玉柱打电话叫来了酒店保安,说明情况,保安觉得事情重大,也没敢进房间,打电话报了警。 10分钟之后,警察来到卢教授的房间,房间很整洁,门窗没有破坏的痕迹,再说,这是七楼,窃贼不会爬楼进来,这战国鼎是怎么丢失的呢? 警察在房间里勘察了许久,提取指纹、头发、脚印、一个针孔摄像头、还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警察调来楼层监控,整晚除了沈银霞和彭玉柱跑来跑去的,没见到其他人出现在监控里,这就奇怪了,难道战国鼎自己长腿溜达走了? 警察分别询问了卢教授和助理,“你晚上都没听到特别动静?” “只有沈银霞的一声惊叫。”卢教授回答。 又查阅了昨天当班的服务员,只有张丽娟上来给沈银霞开了两次门,没见她往卢教授这边来过。 失窃案成了迷案,警察在酒店设点,对昨晚入住酒店的人分别询问,没有找到可疑线索,案件一时间陷入僵局。 早餐后,沈银霞敲开左大佑的房间,对他说:“大佑,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你现在去自首,检举揭发还有立功表现,一旦你去顶罪,你的罪就更大了,现在警察就在楼下,我陪你去,你放心,你爸妈我们会替你照顾。” 左大佑穿上衣服,到隔壁跟爸妈道别,左妈妈哭着说:“孩子,你做得对,你放心我跟你爸爸会照顾好自己,你花掉的钱,爸妈想办法给你补上。” 沈银霞带着左大佑找到警察,把冬哥贩毒,害死真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警察说明,并把写好的材料交给警察。 由于犯案不在本地,民警联系了黑冰城警方,真真的死因终于查明,左大佑说自己回去投案。 由于左大佑没有参与交易毒品犯罪,只是拿了冬哥八百万,他会把钱上交国家,算有立功表现,免于刑事诉讼。 险些走上犯罪道路,左大佑感到庆幸,他非常感谢这群人,带着父母离开的时候,对沈银霞千恩万谢,说:“你们到黑冰城一定联系我,我请大家吃大餐。” 这边战国鼎一点线索都没有,灵遥子昨晚却审出一个诡异迷案。 早餐过后,灵遥子来叫彭玉柱和沈银霞到他房间去一下,沈银霞把孩子交给龙飞,跟彭玉柱来到412,房间里弥漫着檀香的味道,老道正在打坐,见他们过来,放下手串,指着沙发示意两个人坐下。 灵遥子拿出那个红布条,说:“问题就出在这个人偶娃娃身上。”灵遥子讲起了昨晚上的事情。 他带着人偶娃娃回到房间后,按照道家法事,跟人偶娃娃进行了一次对话: 十万大山,方圆七百平方公里,山里住着朴实的百姓人家。 17岁的凤娥初中毕业,在家里帮父母打理茶园,爸妈非常疼爱她,有媒人上门提亲,父母都以年纪还小为托辞,想再留在她身边两年。 女大不由娘,凤娥在一次赶场的时候,认识了一个饭店的老板,老板看到她长得水灵,要她到饭店里来上班,吃住在店里,每月900元工资。 凤娥想见见世面,便答应了这份工作,上班后不久,认识了老板的弟弟魁武。 魁武老大不小的,没什么职业,家里的山林也不打理,每日跑来哥哥的饭店混时间,一来二去,搭讪上了凤娥,他送给凤娥一只银手镯,情窦初开的凤娥答应了魁武的非分要求,在一次下晚班后,魁梧说:“天太晚了,我送你回阁楼”,那一晚魁武没走,凤娥跟了他。 三个月后,凤娥怀孕了,她等着魁武家来提亲,可是魁武那段时间总是回避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孕期反应严重,不能工作,老板把她辞退了。 回到家里,爸爸把她臭骂一顿,妈妈一直在哭:“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告诉我们,我们给你去讨个说法,你怎么就不说话啊!” “是老板弟弟魁武的,他答应过我,说来娶我的,我等他。”凤娥倔强的等着魁武。 一个月后,没有等来魁武,却等来了魁武结婚的消息,魁武跟磨米厂老板的女儿结婚了。 魁武结婚的当天,凤娥在自己家的山上上吊自杀了。 因为是怀着孕,又是自杀,不能进祖坟,只草草地在山坡上埋了。 凤娥妈妈想念女儿,可怜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给她做了个人偶,里面装上稻壳、头发、一段猫骨头,希望娘俩能一直在一起。 这片山林有一位山嵬,日月精华化成山精,牠看到凤娥带着孩子,想要霸占凤娥,牠把凤娥圈禁在山坳里,终年不见天日。 前段时间下雨,山坳冲出个口子,凤娥带着孩子跑出来,躲在土地庙,山嵬不见了凤娥母子,发了雷霆之威,发誓要把山翻个个,也要找到凤娥,就这样3号隧道地震了。 人偶娃娃跟凤娥跑散了,凤娥的孩子钻到了人偶里,被送到了沈银霞手里。 凤娥的孩子占据了畅畅的身体,才发生了昨晚诡异的场面,人偶娃娃只想找到凤娥,回到妈妈身边。 讲到这里,灵遥子叹了一口气,说:“都是苦命的娃,我会让他们母子团聚,一起送走,再也不会被欺压了。” 沈银霞抚摸了一下人偶,轻声说句“走好。” 回到616,咪哆已经喂饱畅畅,龙飞正准备给孩子洗澡,看着畅畅红扑扑的小脸,沈银霞说:“畅畅,妈妈爱你,希望你健康地成长。” 龙飞看着沈银霞春风满面,歪着头问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沈银霞想起早上的事,跟龙飞和咪哆讲述了昨晚的事情,解除了误会,把咪哆笑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笑够了,龙飞用手指摸摸畅畅的小脸,说:“我要去医院看白贝去了,白贝还是记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起。” 说完拎起小包走出房间,开门正看到张丽娟打扫对面房间,问了一声早,下楼去了。 第104章 买它 龙飞来到塔宁医院,碰上正给白贝会诊的专家组,李主任看到龙飞来了,把她约到办公室,详细地讲述了白贝目前的健康状况。 白贝来自未来,这一点专家组不相信,但是他的体质又很特殊,比如说异色双瞳,比如说脑屏记忆,这些专家没有接触过,更别说治疗。 龙飞想起在南澳华医院曾经有专家组对白贝做过系统检查,她说:“李主任,白贝刚来的时候,在南澳华医院做过检查,那里有他的资料,需不需要我打电话调来一份?” “那太好了,我们可以参考,这样对白贝恢复记忆有帮助。”李主任兴奋地握着龙飞的手“那就麻烦你给打个电话,我给你网址,你把资料传到我的邮箱里就行。”李主任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堆垒,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美人。 龙飞给哥哥打去了电话,说明了白贝这边的情况,请求哥哥给调一份白贝的原始资料,龙腾听说白贝二次受伤,又是为了保护龙飞,很感动,也很关心白贝的恢复情况。 彭玉柱留在酒店,帮忙寻找线索,他找到酒店经理,问到卢教授房间的针孔摄像头的事,经理含糊其辞:“不是我们酒店安装的,我们不可能安装针孔,可能是前一个客人私自安装的,为了偷窥房间里的客人的隐私,这跟我们没关系。” 气得彭玉柱想打人:“这明明就是你们酒店管理疏忽,推卸责任,把你们董事长找来。” “我们董事长带着秘书去三亚考察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酒店经理趾高气扬地回答。 彭玉柱来到卢教授的房间,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个角落。 卢教授点燃一支香烟,看着彭玉柱仔细的样子,说:“彭总,我这里有放大镜,你要不要?” 彭玉柱接过放大镜,像检查古董一样,地毯式搜索,累得他腰酸背痛,站起身直直腰,卢教授笑着说:“警察都来过两次了,用的是先进的仪器,这个房间就这么大,不可能藏住人。” 彭玉柱叼着放大镜,走进卫生间,解开裤腰带,忙了一上午,这时想要放放水,自从经历便秘果事件之后,卫生间成了噩梦,能不去尽量两次并一次去,菊花残,满腚伤,大小号基本攒在一起解决。 一泡尿足足有三分钟,痛快,彭玉柱打了个激灵,挺胸抬头提裤子,一抬头看到浴室顶棚有个排气扇,这个排气扇明显比自己星七天酒店的大很多,而且这个排气扇的边缘好像有摩擦的痕迹。 彭玉柱拿着放大镜,踩在马桶上,仔细看这个大号排气扇,有了新发现,这个排气扇被动过! 他马上打电话给楼下的警察张辉,报告这里有新发现。 张辉、李可马上来到卢教授的房间,张辉戴上手套,把排气扇挡板拿下来,里面居然没有风叶,露出一个黑洞,洞口不大,长宽有30公分,彭玉柱的体格是钻不进去,但是,如果瘦小一点的身材,是能进去的,而那个木匣,只要竖起来,就能轻松过去。 重大发现! 张辉、李可相互看看,没有谁能钻进去,这时,彭玉柱想到了沈银霞,马上说:“等一下,我叫一个人来。” 彭玉柱到616 把沈银霞叫来,说明情况,沈银霞拿着手电,踩着马桶,还是上不去,最后搬来梯子,轻松就钻进了风扇,沈银霞探身进到夹层,看到灰尘有拖动的痕迹,她顺着痕迹爬了过去,出口是八层的维修间,一切都明了了,窃贼是从八楼下到七楼的,难怪在七楼监控看不到人。 窃贼是半夜,趁着卢教授跟助理熟睡后,从风扇口下来,拿到战国鼎之后,顺着绳子爬回顶层,好聪明的贼! 专案组开始给这个贼画像,这个人身材不能太胖,要熟悉酒店布局,搞不好那针孔也是他安装的。 接下来开始大面积调查,先从酒店内部人开始查起,都谁管维修,有八楼维修间的钥匙,排查一下午,几个维修工都一一被排除了。 张辉正思考着下一步调查方向,酒店经理跑来报案,说有人寻衅滋事,张辉跟着酒店经理跑到楼下,彭玉柱也跟过来,见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前台大声吵嚷,张辉走过去亮出警官证,“这里有人报案,说你们在这里寻衅滋事,请拿出你们的身份证。” 女青年浓妆艳抹,眉毛倒竖,“警察,你来得正好,他们这家酒店,在酒店房间里放针孔摄像,早餐里面有蟑螂,都被我吃到了,我今天就要他们给我一个说法。”女子不依不饶。 彭玉柱看到这场面,摇摇头,这酒店真够乱的,转身离开,去找新的线索去。 在电梯里,碰到了张丽娟,彭玉柱客气地问:“你昨晚上夜班,今天也不休息啊?” 张丽娟神色慌张地说:“我回来取点东西,就回去了。” 彭玉柱看到张丽娟两手空空,觉得奇怪,又问了一句:“你来酒店工作几年了?” “5年了。”张丽娟低着头,这时电梯到了7楼,彭玉柱走出电梯,张丽娟在后面喊道“哎,” 电梯门关上,上到八楼去了。 彭玉柱觉得张丽娟好像有话跟自己说,就等在电梯口,一会电梯下来,张丽娟低着头,说道:“那个,你们是不是丢东西了?” 彭玉柱两眼放光,伸手把张丽娟拉出电梯,说道:“是,你知道些什么?” 张丽娟看看左右没人,说道:“到你房间说,我也不确定。” 彭玉柱把张丽娟领到沈银霞的616,沈银霞给张丽娟倒了杯水,“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那东西很重要,抓到是要判刑的。” 张丽娟手里抱着水杯低着头:“我前夫前天来找我,我没理他,他就在八楼开了房间,今天早上走了,平时,他见不到我是不会轻易走的,要么是拿走一些钱,要么是要我陪他睡一次。这次很奇怪,他没要钱也没纠缠我,就离开了。” “你前夫是做什么的?”沈银霞和彭玉柱对视一眼,接着问。 “他没什么职业,以前有过盗窃前科。”张丽娟头低得更深。 “你前夫身高多少?胖不胖?”彭玉柱问道。 “他比我还矮,比我瘦。”张丽娟说道。 “你能联系到他吗?”彭玉柱边问话边掏出手机拨通张辉的电话。 “我知道他电话,可是我从来没给他打过,老板,如果真的是他,会判刑吗?”沈银霞坐下来,轻轻拉起张丽娟的手,安慰道:“如果把东西拿回来,会没事的,我们不追究,如果损坏,或者销赃,那就另当别论了。” 张丽娟捂着脸哭了起来。 忽然,彭玉柱问道:“你们老板是谁?这酒店卖吗?” 第105章 希望小学 张丽娟瞪大眼睛看着彭玉柱,彭玉柱又说了一遍:“你们老板是谁?这酒店卖吗?”这回张丽娟听清楚了,点点头说:“我们老板叫张友亮,前段时间他老婆来公司闹,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当时我正在隔壁打扫,张总当时还真说过,这破酒店还不如卖了省心。” 彭玉柱拿出手机,递给张丽娟:“你知道你们老板的联系方式吗?如果你能联系上,请帮我联系一下,事情成了,我留任你做部门经理,给你涨工资。” 张丽娟想了想,说:“我没有老板的电话,我有秘书小田的电话,他们现在在三亚出差,找到小田,就能联系到张总。” “那好,你现在帮我联系,我来跟他说。”彭玉柱兴奋地说。 张丽娟这边给秘书打电话,彭玉柱把沈银霞叫到一边,俩人对视着,谁也没说话,沈银霞用肯定的眼光看着彭玉柱,用微笑支持他的决定。 张丽娟用当地话讲了半天,最后把电话给到彭玉柱:“老板请你接电话。” 彭玉柱接过电话,诚恳地点点头,仿佛张友亮就在对面,“你好,我是星七天酒店法人彭玉柱,我现在住在你的酒店,我想跟你谈谈,你这酒店有没有想要转让?” 对面沉默了片刻,说:“彭董事长,久仰了,我明天飞回去,你等我,我们见面谈谈。” “好!” 当晚,警察在出租屋抓到张丽娟的前夫高志才,此人身高158米,不到50公斤,三角脑袋,两侧太阳穴凹陷,鼻梁很窄,两只眼睛靠近鼻梁,嘴唇上两撇小胡须,突出的两颗门牙,一看就像老鼠成精了,穿着灰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掉了一颗,露出干瘦的胸骨,更像一只大耗子。 见到警察,他两只豆眼乱转,一直在狡辩,张辉把他带回派出所,给他讲明利害,又把张丽娟请到派出所,见到前妻,高志才咬牙切齿,眼睛冒着怒火,张丽娟轻声细语地对他说:“我知道只有你能从八楼下去,你现在承认了算是自首,你把东西交出来,警察说会宽大处理,你知道那个东西多值钱吗?那是国宝,要判刑的,你为了儿子,还是坦白交代。” 高志才不说话,眼珠乱转,手脚不闲着,扣扣这摸摸那,毕竟是夫妻一场,张丽娟了解他,继续说:“彭懂对我很好,这个酒店转给他,会把我留下做部门经理,将来孩子也有去处,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高志才要了一根烟,慢慢地吸着,最后说:“能给我安排个事儿做吗?” “我去给你求情”张丽娟跑出去,跟张辉说了高志才的要求,张辉马上给彭玉柱打电话,彭玉柱说:“如果把东西交出来,法院怎么叛我不清楚,但是只要他回来,我可以安排他在酒店做维修,安保。我可以现在就跟他签约。” 张丽娟把彭总的态度跟前夫说了,高志才掐灭烟头说:“东西是我拿了,我放在学校后山的土地庙了,我可以带你们去拿,这算我自首吗?” 张辉同另外一个警察,带着高志才、彭玉柱、卢教授到塔宁小学后山的土地庙,把战国鼎取回来。 高志才还真把它当做香炉摆在土地庙里了,卢教授见宝贝失而复得,兴奋得眼圈都红了,这要是在他手里丢失了国宝,他自感犯了大罪! 彭玉柱走下山坡,看着破旧的校舍,问张辉:“这就是当地的小学吗?这环境太艰苦了。” 张辉遗憾地摇摇头,指着周围的大山,说道:“没办法,山里就这环境,这里穷,没有老师,没有钱盖学校。” “正是因为山里穷,教育跟不上,百姓法律意识淡薄,才导致犯罪案件发生。”另一个警察感慨道。 彭玉柱看看山坡,不无担忧地问:“靠山这么近一旦下大雨会不会山体滑坡?” “会,这里地震,山体滑坡常有发生,3号隧道整体都塌陷了,前面五公里远的一个村子,山洪冲走了半个村子。” 彭玉柱拔起地上的一棵草,看看土质,说道:“不行,我不能看着孩子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习,我来建学校!我要在这里建一所希望小学。” 张辉两眼放光,握着彭玉柱的手,说:“我先替孩子们谢谢你!”说罢,眼圈红了,他抬头看向天空,说:“这件事我会帮你联系市政府,有需要我的你尽管跟我说。” 回到酒店,彭玉柱跟沈银霞商量买酒店、建学校的事,沈银霞抱着孩子,一脸温柔说:“算我一份,需要多少钱,跟我说。” 龙飞从医院回来,回房间换了衣服,过来看畅畅,赶上彭玉柱跟沈银霞说盖希望小学的事,龙飞说:“算我一份,我没有你们那么雄厚的资金,但是一砖一瓦是我的一点心意。” 龙飞叫上在酒店的队员,到616开会,郑成功听说要在这里建希望小学,查了银行卡,说:“算我一份,我还有400万,是父母给我创业的钱,我都捐出来。 ” 蓝雅晴、陆晶晶、鲸鲨、灵遥子都要出一份资,彭玉柱看到大家都很真诚,最后,他宣布:“按照大家捐给希望小学的比例,给大家酒店的股份。” 搜狐大队又多了一份产业,大家商量着学校叫什么名字,想起蓝雅晴爸爸捐的希望小学,叫四古希望小学,灵遥子想了想说:“不如叫团结希望小学。” 咪哆数了一下人数忽然说:“这几天没看见大漂亮,牠跑哪里去了?” 这时大家才想起确实有两天没见牠了,之前是跟着灵遥子住在一个房间,早上跟灵遥子一起晨练,没回来。 灵遥子说:“这要是飞进十万大山里,可不好找了,现在晚了,明天我去山上找找。” 众人回去收拾东西,彭玉柱来到卢教授房间聊天长学问,战国鼎找回来了,卢教授非常激动,晚餐还喝了点酒,见彭玉柱来,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开始谈古论今。 第二天下午,张友亮回来了,晚上在酒店设宴招待了搜狐大队的队员,餐后,张友亮把彭玉柱邀请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边泡茶边感慨地说:“我是不善经营的,我也知道这两天酒店里发生的事,现在是酒店没经营好,家里后院又起火,两个人都为了这个酒店跟我闹,卖了也好,我就不操心了。” 彭玉柱真诚地看着张友亮,说道:“你打算多少钱转让?” 张友亮伸出三个手指头,说:“三百万,我想只有星七天彭总能救活这个酒店,我也不要高价了。” 彭玉柱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他这个数没要高价,也在自己的预算范围,点点头说:“三百万我要了,我另外再给你留3的股份,将来你也有权参与管理。” 张友亮激动站起身,握着彭玉柱的手说:“彭懂仗义!” 灵遥子最后在医院的天台上找到的大漂亮,牠去找白贝了,第二天早上,大漂亮自己飞回到酒店,在龙飞的窗户外面徘徊,嗷嗷地叫唤,龙飞被 吵醒,推开窗户看到是大漂亮回来了,很高兴,大漂亮好像有什么急事,龙飞打开窗子,只听大漂亮叫“秃了,秃了。” 龙飞没明白怎么回事,这时电话响了,是白贝打来的,口气焦急地说:“龙飞,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睡醒之后,头发都掉了,现在整个脑袋一根头发都没有,秃了。” 第106章 阿婆米线 龙飞放下电话,穿好衣服跑去医院,在走廊里看到一群医生正在白贝的病房门口议论着,龙飞走上前去,问明情况。 白贝的头部二次受伤,这段时间在塔宁医院修养,除脑屏破碎,记忆力差,脑部外伤已经痊愈,昨晚洗完澡,白贝躺下休息,打算第二天办理出院,清早起来,发现满头秀发全部脱落,头上光光亮亮,原本俊秀的脸,没了头发,变成了滑稽模样,最可怕的是,头发不见了。 龙飞听到这件事,也觉得奇怪,她来到病房,看到光头的白贝,关心地问:“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白贝摇摇头,说“没有”又摸摸自己的光头问龙飞:“我这样是不是很丑?” 龙飞走过去,轻轻地在白贝的头上吻了一下:“不丑,会长出来的。” 白贝脑海里闪现出一个画面,在海边他跟龙飞深情的拥吻。 龙飞仔细地检查白贝的被子、床单、枕头,都没有发现一丝头发,问道:“医生怎么说?” 白贝说:“还在探讨中,说等一下再给我做个检查,我看没必要了,我们办出院,还有很多事要办。” 龙飞低着头,摆弄着手指:“我觉得还是听医生的,再检查一下,等一下我请灵遥子过来一下,要不给师父打电话问问,你这是什么情况。” “好。”白贝听话地点点头。 “你先休息,我去打电话,顺便问问吴昊的病情。”龙飞走出去,给师父打电话,问问是什么原因。 吴昊的伤情不严重,可以下地行走,医生说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吴昊闹着要出院,李主任没办法,给他开了一些抗生素,叮嘱他不要做剧烈运动,蓝雅晴去办理出院手续,吴昊出院了。 彭玉柱跟李友亮签了买卖合同,李友亮的酒店正式归到星七天酒店麾下,彭玉柱做了人员调动,老员工能留下的基本都留下了,唯独那个经理开除了,彭玉柱说:“我需要有作为的人,这种人只会讨好老板,保住自己的位置,不能为企业着想,对企业贡献不大。” 高志才被送去看守所,他说他会吸取教训,等出来就来酒店好好上班,希望能有好的未来。 医院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白贝也办理了出院,顶着个光头,回到酒店,陆晶晶看到后,笑出了眼泪,龙飞一再叮嘱她们不许笑,可是咪哆快憋出内伤了。 所有队员都到齐了,大家开会研究下一步行动计划,hulr必须找,萨武设计图必须找到,既然黑冰城有线索,大家决定出发黑冰城。 彭玉柱调来彭晓灿,把这里的工作交给她,希望小学的捐赠款已经到指定账号,后期由张辉跟进。 所有人整理好物品,准备启程,时间进入到12月份,北方已经开始降温,队员们准备了厚衣服,过冬的用品,三台车出发。 吴昊不能开车,郑成功开别克商务,车上坐着陆晶晶、鹤鸣、灵遥子、吴昊、蓝雅晴; 鲸鲨开着奔驰商务车,地雷不离左右地跟着他,车上坐着彭玉柱、白贝、大漂亮; 咪哆开房车,沈银霞抱着畅畅坐在后面,车上还有龙飞。 按照地图指引,搜狐大队要先到京都,再北上黑冰城。 上午九点,车子开出酒店,驶向高速路口,打算北上。 来到高速口,一群人等在路边,有的是穿着彝族服装的老人,地上摆满箩筐,扁担,有鸡鸭鹅在叫,是一群送行的村民。 朴实的村民听说搜狐大队要给他们建学校,自发前来送行,整得挺隆重,看得队员很感动。 三台车靠边停下,彭玉柱下车跟大家告别,村长热情地握着彭玉柱的手说:“老总,太感谢你们了,我替全村人谢谢大家。”说完就要跪下,彭玉柱赶忙双手扶起。 村民们手持酒杯,倒上米酒,每个人送上一碗。村长老婆看到白贝,上下打量一番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周阿婆的米线?”白贝回想一下,可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摇摇头说不知道。 龙飞跳下车来到他们跟前,说:“大婶,前天我给他买了一碗医院门口的米线,好像是叫周阿婆。” 村长老婆一拍大腿:“这就是了,你们被周阿婆选中了,你要做她的上门女婿,继承她的衣钵,你走不了了。” 说罢拉着白贝来到村长面前,村长和村民看到白贝,有的摇头,有的点头。 在塔宁村有一位周阿婆,开了一家米粉店,家中有三个女儿,大女儿、二女儿都出嫁了,小女儿阿沛要选一个上门女婿,周阿婆祖上有彝族秘术,她用她的方法选中女婿,吃了放阿沛生辰符水的米线,头发会不翼而飞,只有跟阿沛结婚后,才能长出头发来。 这是整个村子都知道的秘密,周阿婆前两位女婿都是这么选中的,这个小女儿也到了出嫁的年龄,周阿婆已经开始为女儿物色上门女婿了,用周阿婆的话说,这是天选之人,缘份天注定。 村长说:“选定之人今天不能走,必须留下,如果我放你们走了,整个村子都会遭殃,周阿婆会报复村民。” 解铃还须系铃人,白贝如果想要长出头发,必须跟阿沛结婚,听到这里,搜狐大队的人不淡定了,别说白贝愿不愿意,蓝雅晴当时就发狂了,气得她抓起大漂亮扔到母鸡篮子旁边,骂道:“活该,平时就不知道爱惜羽毛,结婚,把你扔到这里算了。”骂完红着眼圈回到车上。 吴昊看见蓝雅晴这般举动,心里很不是滋味,蓝雅晴终究还是放不下白贝,心里还是爱着他,那我算什么,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吴昊心里委屈,想着:算了,我成全蓝妹妹。 吴昊找出行李箱,找到电动推子,把头发从后到前推干净,又用剃须刀刮了一遍,跟白贝的头一样光亮。 村长跟一群村民正在想着解救办法,只见吴昊从车里下来,胳膊上还吊着护具,他走到村长跟前说:“那天龙飞买了两碗米线,我也吃了,我跟你们回去。”吓得蓝雅晴瞪大双眼,捂住嘴巴。 郑成功看到吴昊的一番操作,心想:为了白贝,吴昊能牺牲头发,我也能,他拣起电推子,把头发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推了个干净,又用剃须刀刮一遍,整理干净头茬,他跳下车,来到村民面前,说:“我去医院看望师兄,那碗米线被我吃了,我跟你们走。” 鹤鸣看到两个徒弟这么大义,看了看师父,灵遥子半闭着眼睛没说话,只是把电推子递给了他,鹤鸣拿起推子,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把头发推了个干净,又用剃须膏刮了一遍,拍打干净身上的头茬,跳下车,来到村民面前说:“前天我去看白贝,他的米线被我吃了,你们把我带走。” 村民们面面相觑,4个人各个年轻帅气,高达俊郎,剃着光头,也不失风采,白贝看着眼前的吴昊、郑成功、鹤鸣,都为了救自己把头发剃了,心里一阵翻涌,这是多么深的感情,他们会这般护我,脑海里的脑屏慢慢拼凑在一起。 正想着,身后走过来一黑一白俩光头,地雷光着头站在人群里,显得很突兀,他笑着露出雪亮的牙齿,说:“听说那家米线很好吃,我自己去买了一碗,我才是天选之人,我跟你们走。” 鲸鲨看着地雷凛然的样子,拉着他的手说道:“你给我还带了一碗,我也吃了。” “我也吃了,我也吃了。”身后传来大漂亮的叫声,众人回头一看,大漂亮正在用鸟喙拔身上的羽毛,吓得咪哆跑过去抱起牠,捏住牠的喙。 第107章 地主家的傻儿子 郑成功把头发剃了,光光的头,圆圆的脸,笑起来像个弥勒佛,又像一个小财神,浑身散发着祥和、软糯、还有年轻人身上的不羁。 陆晶晶坐在车里看到了骂了一句:“地主家的傻儿子。” 她下车走到郑成功面前,揪住他的耳朵,骂道:“你还能不能再傻点?” 白贝、吴昊、郑成功、鹤鸣、鲸鲨、地雷都成了光头,一起站在村长面前,村长一时没了主意,一个老乡说:“这么多人,阿沛吃不消的,要一个人去就好了。” 忽然,陆晶晶眼珠一转,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拉过郑成功说:“你去当上门女婿,你就本色出演就行,一定要让周阿婆解除魔咒主动退亲。” “好嘞!”郑成功眉毛一扬,像极了庙里的散财童子。 陆晶晶又来到灵遥子跟前,上下打量一番说道:“你当郑成功的舅舅,把你那身破道袍换上,你就说你身弱又没钱,成功要给你养老送终,你要跟着一起入赘。” 又回头跟沈银霞说:“姐,把畅畅借给郑成功,他需要个孩子,放心,他会照顾好畅畅的。” 沈银霞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不情愿地说:“一定要这样吗?畅畅还小,他们照顾不好她的。” “你拿来!”陆晶晶一把抢过畅畅,“畅畅最棒了!”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沈银霞把畅畅的奶瓶,奶粉,纸尿裤整理一个袋子,交给郑成功,想了想还是交给灵遥子稳妥,说了句:“千万小心。” 灵遥子接过畅畅,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说:“你放心,我会照顾孩子,鹤鸣就是我带大的。” “鹤鸣多大跟的你?”沈银霞白了老道一眼。 搜狐大队掉转车头又回到酒店,这会儿的酒店已经是自己的了,彭玉柱放下郑成功这边没再管,帮着彭晓灿捋顺一些酒店的事情。 白贝跟其他人躲在酒店,养病、休息,沈银霞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龙飞劝他说:“没事的,畅畅也是咱们大队的一员,相信她一定会该哭的时候哭,该闹的时候闹。” 村长带着郑成功、灵遥子、灵遥子怀里抱着畅畅,坐上三轮车,回到了塔宁村。 村长派村上的一个小青年骑摩托车去周阿婆米线店把周阿婆叫回来,告诉她上门女婿找到了,就在村长家里。 接近中午,小青年回来告诉村长,周阿婆已经回家了,让村长带人过去她家。 周阿婆家在村西边的山坡上,前面是一个水塘,后面是新盖的二层小楼,门前一排竹林青翠茂盛,门口两棵红色茶花开得正艳,前院是菜地,种了些圆白菜,香芹,红菜,韭菜,围栏里养着几只大鹅,一群鸡。 院子西面晾着很多粉丝,前面是一口井,井口很大,井水很浅,院子东边停着一辆三轮车。 一只大黄狗躺在三轮车底下假寐。 村长带着郑成功、怀里抱着畅畅的灵遥子走进周阿婆家,人没进院,门口的大鹅就开始咯咯嘎嘎地叫,黄狗也窜出来汪汪地叫,报告主人家里来了陌生人。 老村长呵斥着大黄狗,向着屋内喊道:“周阿婆,给您道喜了,我把上门女婿给您带来了。” 灵遥子怕狗叫吓到孩子,用破袖子挡在畅畅的头上,跟济公抱娃似的。 周阿婆戴着个花围裙,从房间里走出来,此人身高不足1米55,头上盘着发髻,插着根簪子,凸额头,塌鼻梁,两只小圆眼睛,皮肤黑黄,唇边一颗痦子,翻嘴唇,两颗门牙向两边分呲出去,露出中间很宽的缝隙,上身穿家织布的黑色衣服,领口袖边都绣着条纹格子的装饰,黑色宽大的裤子,裤脚同样绣着民族格子。 周阿婆看到院子里进来三个人,一眼看到光头的郑成功,目光定住有三秒钟,瞬间露出了笑容,郑成功一身白色运动装,白色旅游鞋,锃亮的光头,大眼睛,圆脸,笑起来像个大娃娃,非常喜庆,周阿婆心里一下子就乐开了花,赶忙招呼客人进屋。 没等进门,灵遥子深深鞠了一躬,“老亲家,身体可好啊,我是娃他舅舅。”说罢往前推推郑成功,成功会意,赶忙上前鞠躬:“丈母娘你好啊,我叫郑成功,丈母我饿了,嘻嘻~” 周阿婆听郑成功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但是他说的话她能听明白,心里欢喜,往屋里让客。 进屋落座,周阿婆泡茶,村长介绍道:“这位就是你的天选之人,郑成功,前天在你店里吃了一碗米线,回来就这样了,这位是他的舅舅。” 周阿婆看到灵遥子破衣烂衫,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指着孩子问:“这孩子是?” 灵遥子赶忙解释,说道:“这孩子是成功的女儿,他老婆生完孩子就跟别人跑了,也没人给我做饭洗衣了,孩子也没人带了,都扔给我,老天爷有眼啊,能有人给他做媳妇,过门就当妈。”说完逗着畅畅:“畅畅有妈妈喽!”畅畅哇地一声哭起来,“哎呦,哎呦,宝贝不哭”灵遥子边说边晃悠着畅畅。 郑成功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阿沛,心想,看周阿婆就能猜到他女儿什么样,难怪要用这种法子招女婿,一定是五短身材,又黑又胖,没什么文化,搞不好还吃槟榔,牙齿黑黑的,一张嘴都是当地土语,听不明白,讲不清楚。 郑成功看到满墙的奖状,三好学生,优秀队员,全市第一,竞赛一等奖,奖状发黄跟屋里的家具格格不入,奖状上写着:周瑾,这周瑾是谁。 郑成功把一根食指放到嘴里,露出憨笑:“丈母娘,我媳妇呢?我来了,她怎么也不出来迎接一下?” 周阿婆看到他这副表情,吓了一跳,定神后说:“阿沛还在店里,晚一点会回来。” “哦,丈母娘,我饿了,我看院子的大鹅很不错,我想吃铁锅炖大鹅。” 周阿婆看到畅畅一直在哭,把孩子接过去,说:“孩子是不是拉尿了,我看看,外面冷我抱到房间给她换尿布。” 灵遥子跟在她身后,前后打量着周阿婆的家,满意地点着头,说道:“亲家,他们结婚就住在这里?还是另外有房子?我看这里就不错,我就住这个房间,前院再种点花粉丝不要晾在那,挡我房间的阳光。” 周阿婆没有直接回答灵遥子,手脚麻利地给畅畅换好了纸尿裤,说:“孩子可能是饿了,我去给她泡奶粉,你们先坐坐喝茶。” 正说着,郑成功从外面走进来,左手拿着一个满是污泥的蛋,右手抓着大鹅的脖子,说:“丈母娘,就吃它,我费了好大劲才抓住它。” 周阿婆泡好奶粉,三下两下把大鹅杀好,退干净,切块下锅翻炒,香味一下子弥漫开来,闻到香味郑成功还真有点饿了。 周阿婆边做饭边跟灵遥子聊家常,又用电饭锅煮米饭,边淘米边说:“村长,真让你费心了,你把嫂子也叫来一起吃饭,顺便看个日子,给他们完婚。” “好哎~”郑成功蹦蹦跶跶地跑去院子,拍着手嘴里念叨:“丈母娘好,丈母娘甜,丈母娘给我零花钱。” 第108章 都是萝卜惹的货祸 郑成功溜达到菜地里,打算拔一些青菜,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真美啊,四面环山,松竹翠柏,远山近陌,俨然世外桃源。 看着踩在鞋子上的泥巴,他有些懊恼,想想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走进菜地深处想要拔两根萝卜。 刚下过雨的菜地又湿又滑,萝卜根深蒂固,费了半天力气拔出一根,看看旁边还有一根大的,郑成功抓住萝卜缨撅着屁股用力往外拉,萝卜出来了,他脚下不稳一个狗吃屎,滑倒在菜地里,连滚带爬好容易起来,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变成了泥瓦工。 拎着两个萝卜往回走,路边一只大白鹅,伸着脖子在等他,他把人家的伴侣给抓走了,大白鹅鹅视眈眈地找他报仇,伸长脖子,张开翅膀一路追赶,郑成功拎着两根萝卜被大白鹅追着满街跑,惹来了村民看热闹。 周阿婆忙着做饭,村长老婆走进来,帮忙添火递柴,唠着家常,打听着郑成功的家世出身。 灵遥子说:“我只有一个姐姐,姐姐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只有我这么一个舅舅,我是跟着他一起生活的,他到哪里我跟着去哪里,他要给我养老送终的。” 周阿婆看了灵遥子一眼,说:“你这不老不小的,怎么不自己找点事做?”灵遥子两手一摊:“我这不是要帮他带孩子吗?”抱着畅畅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回好了,有了媳妇,就不用我再劳累了。” 郑成功拎着两根泥萝卜,被鹅追着慌不择路,看到前面一个骑摩托车的身影,好像沈银霞,喊了一声:“霞姐救我” 女子停下车,转回身,跟郑成功打个照面,郑成功惊呆了,这女子17米左右,长发披肩,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神似陈薇薇,身材匀称,黑色的皮夹克拉链拉到胸口,包不住胸前丰满的双乳,白净的脖子上戴着一根银色项链,吊着一颗小月牙,简单别致。 郑成功还在欣赏眼前的美女,大白鹅已经追上来,照着屁股就是一口,他慌忙跨上摩托车,喊道:“我是周阿婆家的上门女婿,姐姐救我。” 女子骑车把郑成功送到周阿婆家,停好摩托,看着郑成功狼狈的样子,女子笑了,她把郑成功扶下车,伸出右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周瑾,你未来的媳妇。” 哎呦我去~郑成功差点吓了一个跟头,“我媳妇不是阿沛吗?”郑成功手里举着萝卜,没有伸手握住周瑾的手。 “我就是阿沛,学名周瑾,你是郑成功,喜欢这里吗?”周瑾接过郑成功手里的萝卜,带着郑成功去井边打水洗洗。 “喜欢,喜欢,这里太美了。”郑成功就差说你太美了。 周瑾打上来一桶水,轻巧地倒在盆子里,又拿过一条毛巾,递给郑成功说:“山里环境就这样,你别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郑成功边洗脸边说。 “你的情况阿姆都跟我说了,只要人好,有孩子也没关系,我们一起把她养大。” 郑成功洗了洗脸,又把鞋子洗干净,用毛巾擦干,一个干净的郑成功站在周瑾面前,小伙子一表人才,周瑾脸红了。 周瑾给他找了一套衣服,让郑成功换上,随手把他换下的衣服在井边洗干净,拿到火炉旁烤干,动作轻柔娴熟,面带温婉可人的微笑。 郑成功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周阿婆见人都回来了,饭也好了,喊大家进房间吃饭。 中饭郑成功居然吃了两大碗,不是他能吃,是真好吃,他想着改日请队员们再吃一顿,把那只大白鹅也炖了。 吃过中饭打着饱嗝剔着牙,灵遥子说困了,想要午休一下,让郑成功自己看孩子。 成功抱着畅畅,坐在火炉前取暖,周瑾坐在旁边,看着熟睡的畅畅,用手轻轻拉开襁褓,看着畅畅,“这孩子真乖,她妈妈一定很漂亮?” 郑成功有些神魂颠倒,看着周瑾似笑非笑的眼神,想起陈薇薇的倩影,这不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吗?要不就假戏真做娶了她得了,留在山里一辈子,看着她一辈子,生几个娃,大的叫菜瓜,小的叫福宝,想着想着,郑成功居然笑出了声。 周瑾低头含笑说:“我对你没意见,舅舅就跟着我们一起生活。” 周阿婆跟村长两口子在西屋翻找黄历看日子,婚事定在下月初六,也就是9天后,郑成功听到想想,反正还有一段时间,干脆住下来,吃住管饱,还能看见周瑾,于是愉快地答应下来。 结婚要买一些生活用品,周阿婆给了郑成功2万块红包,让他自己置办结婚衣物,其他的女方家安排,又给畅畅的襁褓里塞了一万块钱,认下这个孙女。 灵遥子看到周瑾那一刹那,觉得事情不是向着预设的方向发展了,硬着头皮跟郑成功演下去。 晚上,郑成功跟灵遥子回到酒店去住,村长派人送他们回去,沈银霞看到畅畅,赶忙抱过去,担心他们把孩子冷着吓着,如获至宝般抱回房间,给畅畅喂奶洗澡。 陆晶晶找到郑成功,看着他头上的疤痕,心疼地抚摸着,她剥开一颗橙子,递到郑成功嘴边问道:“今天怎么样,他们没被你吓到?”郑成功给她形容周阿婆的样貌,把陆晶晶笑弯了腰。 “你看到新娘子了吗?有我好看吗?”陆晶晶又喂给郑成功一瓣橙子。 郑成功还沉浸在周瑾的温柔里,一时间没注意陆晶晶的情绪,开口说道:“周瑾,她叫周瑾,长得身材像霞姐,样子像陈薇薇。”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陆晶晶的手颤了一下,坐下来说:“你是说新娘子不像她妈妈,长得很漂亮?” 郑成功眉飞色舞:“不但漂亮,还很有才华,是当地的才女,她不嫌弃我有畅畅,也很孝顺舅舅,吃饭的时候,一直给舅舅添菜。” 陆晶晶丢下手里的半个橙子,起身走出房间,郑成功不知道陆晶晶生气了,还在追着问:“什么事这么着急,你们今天怎么样,有新线索吗?” 白贝躺在房间里,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想到那天被龙飞吻的感觉,他脑中的那个画面,心里凄然,他拿起手机给龙飞发去了一个信息:“我们吻过吗?” 龙飞跟咪哆正在哄陆晶晶,陆晶晶把酒店的枕头都撕烂了,棉絮飞到头发上,瞪着眼睛像张飞一样,看到白贝忽然发来这条消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打了一个字“嗯。” “那天我有个画面,在海边很清晰,你可不可以再帮我一次,也许你才是我找回记忆的钥匙。”白贝又发来一条信息。 龙飞看到信息愣愣地坐在沙发上,两眼发直,这算什么事啊! 咪哆见龙飞忽然愣神,顾不得这边哄陆晶晶,过来看龙飞:“怎么了?飞,谁惹你了?” 看着龙飞拿着手机,上面是白贝的信息,咪哆读出了声,陆晶晶听到气得大骂:“都是渣男,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去骂他一顿。”一肚子气的陆晶晶没处撒,穿上拖鞋跑到白贝的房间敲门。 白贝看到龙飞半天没回消息,刚要再发一条:“我感觉我是爱你的,”还没等发出去,听到门铃响,以为是龙飞来了,起身去开门,没防备陆晶晶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陆晶晶踹了还不解气,开口大骂:“你把龙飞当什么了?我们这一伙人,为了你,吃了多少苦,郑成功为了你都快成上门女婿了,你这个倭国渣男,滚回你的流珠国去。” 白贝没防备,被打又被骂,担心陆晶晶再动手,只好双手合十放在鼻子上:“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不高兴,我撤回,我道歉。” 隔壁的蓝雅晴听到动静,开门看到是陆晶晶在白贝房间骂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出来劝解:“怎么了晶晶,白贝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陆晶晶一肚子恼火,看到蓝雅晴,没好气地说:“管好你家男人,别到处发情。”蓝雅晴被没头没脑地骂了一句,心里委屈,“谁家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龙飞、咪哆赶了过来,把陆晶晶拉走,龙飞回头看了白贝一眼。 蓝雅晴哭了,白贝想要上前劝慰两句,又怕越解释越误会,干脆把门关上,眼睛里发出了红色的荧光。 第109章 悠悠我心 蓝雅晴被骂,哭着回到房间里,想着陆晶晶发那么大火一定有误会,她擦干眼泪,来到陆晶晶房间,想要问个清楚。 龙飞、咪哆正在劝陆晶晶,说她不应该跟蓝雅晴发火,正好蓝雅晴来敲门,陆晶晶看到雅晴被骂还来劝自己,觉得很对不起她,眼圈一红,喉咙哽咽,抱着蓝雅晴哭了起来。 蓝雅晴觉得陆晶晶是受了什么委屈,等她哭完,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冷静,这样会气坏自己的身子。” 龙飞给俩人倒了2杯水,把郑成功去相亲,马上要假戏真做,动了情伤了陆晶晶感情的事跟雅晴说了,蓝雅晴歪着头眨巴着眼睛问道:“那她骂白贝干什么?就因为是替他去解围?” 龙飞脸一下子红了,不再接茬,咪哆看着龙飞尴尬的表情,忍不住说:“飞,还有什么隐瞒的?你把信息给雅晴看看,我觉得晶晶没错。”说完抢下龙飞的手机,翻开白贝的聊天,拿给蓝雅晴看看。 龙飞想到这样会伤了蓝雅晴的感情,眼圈也红了,她知道雅晴喜欢白贝,自己不能夺人所爱,虽然是自己先认识白贝的,白贝对自己也有爱意,但是,龙飞觉得不能接受白贝的感情,因为她还在等黄谛。 蓝雅晴看到白贝给龙飞的信息,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感情白贝看不到吗?为什么还要去招惹龙飞?想着想着蓝雅晴开始哭起来,陆晶晶这边还没哄好,这两位又开始哭,看着她们三位哭,想到龙飞心里的苦,雅晴对白贝的执着,陆晶晶受的委屈,咪哆也流下了同情的泪,四个女孩子坐在房间里,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哭累了,陆晶晶擦干眼泪说:“我们为什么哭,为那些男人哭吗?不值得,不如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喝点酒,痛快一下。” 蓝雅晴看看时间,说:“这么晚了,还出去喝酒?我不敢”。 “那我们就叫回来喝,我今晚要一醉方休!”陆晶晶红着眼睛说。 “把霞姐叫来,我们一起?”龙飞说。 “我来点餐”蓝雅晴说。 “我去叫霞姐。”咪哆穿上鞋子,到卫生间洗了洗脸,出去找沈银霞。 沈银霞正在逗畅畅,这孩子白天睡够了,晚上不睡觉,跟沈银霞哦哦啊啊地聊起了天,沈银霞看在眼里,欢喜得不得了,这时咪哆敲门来请她过去,她抱起畅畅,跟着咪哆来到陆晶晶房间,看到房间里还有龙飞她们,一个个哭成了大花脸,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 大家聊了一会,送餐的到了,鸡脚、鸭脖、酸辣粉、米线、还有啤酒,女孩子本来都不胜酒力,一瓶啤酒各个都东倒西歪,各自说着伤心事。 陆晶晶说:“明天不能让郑成功再去做上门女婿了,他没定力,万一假戏真做,爱上那女的怎么办?” 沈银霞把孩子哄睡,也跟着喝了一瓶啤酒,脸颊绯红,她劝陆晶晶:“晶晶,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如果爱你,再漂亮的女生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动心,如果不爱你,他早晚还是会找他心中所爱,你跟他好好谈谈,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感情。” 陆晶晶举起酒瓶喝了一口,打了个酒嗝,说:“成功是爱我的,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隧道里,他不顾生命地护住我,他头上被砸伤了,还硬挺着,他心里在乎我我不管,反正明天成功不能再去了。” “要不换吴昊去,他伤好得差不多了,头发也是他第一个剃光的。”咪哆掰着鸡脚说道。 “吴昊不能去,听说那女的挺漂亮的,万一看上了,吴昊会被留在这里。”蓝雅晴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吴昊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在乎他!”陆晶晶反驳道。 “谁说我不在乎他,他是我哥。”蓝雅晴据理力争。 “要不然干脆让白贝自己去算了,本来他就是被选定的那个人,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自己的梦自己圆”咪哆说着话,已经啃完了一只鸡脚,喝下半瓶啤酒。 “不行!”龙飞和蓝雅晴一起叫道。 几个女孩子越喝越兴奋,最终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沈银霞说:“晶晶,你不应该打白贝,你去给他道个歉。” “应该是他给龙飞道歉才对。”咪哆愤愤地说。 白贝被踹了一脚,看到蓝雅晴被骂,都是因为自己发的信息太唐突了,他给吴昊发了一条信息:“蓝雅晴哭了,你去安慰一下,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吴昊看到信息来找雅晴,见房间里没有人,给蓝雅晴打电话,这时雅晴已经有点喝多了,她接电话说:“吴昊,你不能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你怎么那么傻,你就忍心丢下我,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几句话说得吴昊没头没脑。 吴昊问:“你在哪里?” “我在晶晶房间。”蓝雅晴回答。 郑成功还不知道自己惹了祸,还在跟周瑾聊天,商定结婚细节、该采买的用品,吴昊来找他,他穿着拖鞋跟吴昊来到陆晶晶房间。 敲开门,看到小小的房间里坐着5个女孩子在喝酒,看到沈银霞,他高兴地说:“霞姐,我今天认识一个人,跟你长得很像,也这么高,也这么”说着双手在胸前比划着,又转身对龙飞说:“我任务完成得很好,我刚刚还和她通话,商量婚礼的事。” 沈银霞看到郑成功认真的样子,真不忍心骂他,拿起一瓶啤酒递给他:“婚礼的事商量好了,然后呢?你是真要跟她结婚吗?” “霞姐,我不喝酒,我不是真要跟她结婚,不是让我去替白贝要解除诅咒的秘方吗?” “你还是喝点,一会挨打不疼。”咪哆接茬说。 “你不喜欢她,不能跟她结婚,你就不要欺骗她感情。”沈银霞严肃地说。 “我喜欢她,我没有欺骗她的感情,霞姐,她长得可漂亮了,身材像你,脸长得像陈薇薇。” “那晶晶怎么办?你想过晶晶的感受吗?”龙飞问道。 “晶晶是我妹妹。”郑成功露出无邪的表情。 “你们不要自欺欺人了,什么哥哥、妹妹,男女之间就没有纯友谊!”沈银霞拉起陆晶晶的手,说:“你们好好谈谈,别伤了和气”。晶晶手握酒瓶盯着郑成功的光头。 吴昊听了个大概,也没想明白蓝雅晴为什么哭,还说了刚才的那些话,龙飞把晚上发生的事跟他说了,吴昊、郑成功才知道陆晶晶把白贝打了。 郑成功赶紧拉着陆晶晶去给白贝道歉,吴昊拉着蓝雅晴往外走,两个女生喝到腿软,踉踉跄跄地走出门,沈银霞说:“我也走不动,别把畅畅摔了。”说完给彭玉柱打电话,让他来接她。 彭玉柱正在给大家开会,整顿酒店以往陋习,接到电话赶紧跑来,看到沈银霞貌似贵妃,眼若桃花,心生爱意,伸手扶起沈银霞,这边抱起畅畅,摇晃着送回房间。 咪哆喝多了,到卫生间去洗漱,说:“我今晚不回去了,我跟晶晶睡了。” 龙飞看看她,站起身说:“我先回房间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来到白贝房间,陆晶晶满面绯红,看着白贝和郑成功、吴昊的光头她笑了,白贝也笑了:“对不起,我不该动手,不过你给龙飞发的信息我们都看到了,龙飞很生气,你还是去解释一下。”几个年轻人一笑泯恩仇。 吴昊把蓝雅晴送回房间,坐在沙发上,看着蓝雅晴醉眼朦胧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蓝雅晴喝醉, 有那么一瞬间有一种冲动,他给雅晴倒了一杯水,扶着她喂到嘴边,蓝雅晴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吴昊,你对我真好。” 吴昊被蓝雅晴的神情打动,放下水杯,理了理蓝雅晴脸上的乱发,温柔地说:“雅晴,我爱你,这么多年,我等着你长大,你一点没感觉吗?看着你爱上白贝,我心里很酸。”低头一看,蓝雅晴睡着了。 龙飞扶着墙,慢慢往房间走,正好白贝出来,看到龙飞趔趄的样子,赶紧过来搀扶,把她扶到房间,放到床上,转身进卫生间去泡热毛巾,给龙飞擦脸。 白贝边轻柔地给龙飞擦脸边说:“龙飞,你哭过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给你发那条信息,我想不起来我们之间的事,但是我知道我爱你,请你原谅。” “你记得黄谛吗?”龙飞望着白贝,她在白贝身上感觉到了黄谛的气息。 白贝与黄谛共用一个身体,虽然不在一处,但是量子纠缠在一起,黄谛的深情,通过能量传递,送达到白贝的身体里,白贝本身也是爱着龙飞的,这种情感纠缠,龙飞分不清哪个是黄谛,哪个是白贝,心里很矛盾,她脸颊羞红,咬着嘴唇,她思念黄谛,也要拒绝白贝。 看着一脸醉态的龙飞,白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但是控制不住黄谛的爱,他拉起龙飞,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吻下去,龙飞温柔地回应着他,所有过往,零星碎片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脑屏,白贝恢复了记忆,他身上散发着暖暖的金色光晕,眼睛里射出淡紫色的荧光。 第110章 卿本佳人 白贝跟龙飞深情地吻着,他的脑屏开始修复,记忆开始恢复,身体机能慢慢恢复,他想起了自己的使命。 他托起龙飞的脸,两只眼睛发出淡紫色的光晕,深情地说:“龙飞,谢谢你,这一路走来,你受苦了,接下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龙飞泪眼婆娑,满面含醉,伏在白贝怀里,白贝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龙飞呢喃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好爱这里边的这个人。” 白贝深情地说:“这个人也爱你!”说完又一次深情地吻下去。 郑成功把陆晶晶带回自己的房间,心知可能会被打,他小心翼翼地给陆晶晶倒水,递热毛巾,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晶晶,他心里有些委屈,是你让我去做替婿,现在又怪我。 他靠在墙上,自言自语地说:“我今天摔了一跤,还被大鹅追着跑,别人都把我当傻子看,是你让我去的,现在你又不高兴” 话没说完,陆晶晶扑了上来,一手扶墙,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嘴唇已经贴在了他的唇上,郑成功完全没有防备,这可是他的初吻,他打算送给陈薇薇的,现在被陆晶晶夺了去。 他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张着胳膊,僵持了一会慢慢地放下,最后揽住陆晶晶的腰,他只感觉心脏剧烈地跳动,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呼吸跟着急促,想躲开,头被陆晶晶固定动弹不得的。 一阵缠绵之后,陆晶晶放开郑成功,看着他的眼睛说:“让你去演戏,没让你假戏真做,我怕你真的喜欢上那个阿沛,我不许你爱别人。” 陆晶晶青春靓丽,活泼爽快,是很多男人心中的女神,可是在郑成功眼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陆晶晶不够温柔,他们之间已经熟悉到跟亲兄弟一般,在郑成功的恋爱观里,女孩子就应该温婉体贴,小鸟依人,长发披肩,大长腿,小蛮腰,这些陆晶晶一样都不占。 但是他知道陆晶晶对他好!他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好兄弟,没想过要做夫妻,面对陆晶晶的短发铁拳,真的下不去嘴!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可以为你留起长发,改变性格,我会学着温柔待人。”陆晶晶搂着郑成功的脖子说,撒起娇来千娇百媚。 郑成功心中一阵荡漾,眼神温柔下来,说:“你要是总这样多好,别对我那么凶,不过你这样就不是你了,这些年没有你凶我,我可能不会这么懂事。” “我以后听你话,我们好好的。”陆晶晶摸着郑成功光溜溜的脑袋。 “好。”郑成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听说白贝的记忆恢复了,队员们都很高兴,只是这头发不长出来,还是个问题,怎么才能让周阿婆解除迷咒呢?郑成功是不能再去了,大家继续想着办法。 “不能再耽搁了”,白贝说“三天前我已经收到杨畅的命令,约定时间一到拿不到萨武设计图,他将大开杀戒”。 “可是这萨武设计图到底在哪儿呢?”龙飞叹息道。 “黑冰城是个线索,hulr是个线索,那就去黑冰城找,不管头发长不长了,出发黑冰城。”白贝看着龙飞,眼睛里都是温柔。 “不能白天大张旗鼓地走,只能等晚上悄悄地出发,塔宁村的老百姓各个都在看着我们,想要从这些人的眼皮底下溜走,有点困难。”鲸鲨建议道。 “晚上开车,我陪你。”地雷贱贱地说。 白贝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说:“我决定了,还是主动去说明情况,解不解除魔咒、拿不拿到解药都不重要,主要是取得周阿婆的谅解,她们家已经在筹备婚礼了。” 大家同意白贝的意见,彭玉柱最后说:“把礼金退给他们,再把酒店楼下的店铺给她经营,不收她房租,让她来做管理。” 于是郑成功给周瑾打电话,让她在家等着,一会过去谈事。 一小时后,搜狐大队所有成员,开着三台车,来到塔宁村周阿婆家。 三台车开进院子,大黄狗汪汪地叫,众人陆续下车往院子里走。 那只大白鹅从栅栏里飞出来,追着郑成功咬。 大漂亮看到大白鹅追着郑成功,挥动翅膀飞扑过去,跟大白鹅交战在一起。 那只家鹅哪里是大漂亮的对手,吓得嘎嘎地叫着,声音里满是委屈、怨恨、哀伤、无助。 大漂亮知道了牠的丈夫被郑成功给炖了,围着大白鹅挥舞着靓丽的翅膀,长长的尾翼上下飞舞,宛若凤凰展翅,院子里所有的鸡鸭鹅都被这漂亮的神鸟震撼住了,最后大漂亮落在大白鹅的身上,补做了大白鹅丈夫的工作。 完事之后,大白鹅挺着脖子嘎嘎地叫着,迈着骄傲的步子在院子走了一圈。 周阿婆见来了这么多人,五六个光头一起走进院子,分不清哪个是女婿了。 沈银霞抱着畅畅走下车,向周阿婆打了招呼,跟着走进里屋。 周瑾今天专门打扮了一番,比昨天更漂亮了,粉色绣花上衣衬托出粉红色的脸蛋,像桃花一样娇媚,看到郑成功进来,刚要迎上前去,却看到他身边还挽着一位姑娘,她停止脚步。 再看看灵遥子,今天也不是邋遢打扮,一身唐装仙风道骨,身边还站着一位光头小男孩,眼神灵动机敏,站在那里迎风不动,这身姿这气质比郑成功强多了。 白贝、郑成功、吴昊、鹤鸣、鲸鲨、地雷六个光头站在院子里,其中地雷黑里透亮,把周瑾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再看从车里下来三位姑娘,各个美若天仙,气质非凡,这难道是来做伴娘的? 龙飞、咪哆、蓝雅晴过来跟周瑾打招呼,把她带到房车上,说明情况。 龙飞真诚地说:“我们是一个团队,去帮那个人完成一个任务,误食了你们的选婿米线,本来想让你们主动提出来退亲,没想到你是一个认真的人,我们不忍心再欺骗你,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希望你们谅解,你这么漂亮,贤淑,一定会找到你自己的幸福的。” 周瑾听龙飞这么说,叹了一口气说:“我的婚事都是由阿姆做主,我没有选择的权利。”说着眼睛飘向鹤鸣。 龙飞伸出手握住周瑾的手,说:“你有自己选择丈夫的权利,一定要找一个自己爱的人生活一辈子,你这么善良,你一定会很幸福的。” 周瑾害羞地低下头,摆弄着衣服上的流苏。 沈银霞这边抱着孩子跟周阿婆走进房间,彭玉柱也跟着进来,他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五万现金,递给周阿婆,说:“周阿婆,我们是来退亲的,我们不该欺骗你,郑成功不是你要招的女婿,吃了你米线的人也不适合做阿沛的丈夫,请你谅解。” 周阿婆接过钱袋,坐在椅子上,叹口气说:“怎么会这样?我阿沛人品样貌样样出众,哪里配不上他。” 沈银霞问:“阿沛今年几岁?您是哪一年生的她?” 周阿婆擦擦眼角,讲起阿沛的身世: “阿沛是我35岁那一年生的,今年22岁了,说起我这小女儿的身世,还有些神秘, 在她3岁那年,她忽然说自己不是这里的人,老家在怀化那边,生前是做教师的,为了救落水的学生,淹死的,老家还有自己的父母,而且奇怪这孩子从小没出过塔宁村,但是会说怀化那边的方言。 她说她以前结过婚,有个儿子5岁了,丈夫是做装修的,家里还有个弟弟,她很想念他们,她总说这样的话,她爸爸就打她,再长两年就不说了。 10岁那年,她自己走丢了一次,村里人找了半个月,最后在山里找到她,差点饿死,问她为什么出走,她说她想家,要回去看自己的父母儿子。 那时候家里条件差,不能带她出去,这事也就放下了,给她选婿,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至于脱发迷咒,其实就是往汤里加了一些干扰神经的中药,有些人精神压力大,吃了就会脱发,只要喝点帮助睡眠的中药,就能慢慢长出来,既然你们来了,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带她回到她说的前世的家去看看!” 彭玉柱都听呆了,还有这种事?看看怀化离这里将近一千公里,不过是去北上的顺路,便满口答应下来,说:“这样,周阿婆,你的米线在当地很有名,我酒店的餐饮部交给你来做,我相信你会得非常好!” 周阿婆听到说要把这么大大酒店餐饮给她做,激动地站起身:“真的吗?” “是真的,周阿婆,我们都吃过您的米线,好吃又干净,您为人和善,酒店给您我们都放心”沈银霞点头称是。 “周阿婆,我们现在就可以签约。”彭玉柱拿出带来的合约文件,递给周阿婆。 第111章 塔宁村不宁静 话说开了,白贝进屋跟周阿婆道了歉,要了点草药,回去泡茶喝,头发就会慢慢长出来,他自己也知道前段时间压力太大了,内分泌肯定失调了,加上吃了周阿婆上火的汤,才导致脱发,想想龙飞的柔情,一丝甜蜜涌上心头,他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龙飞,对未来充满希望。 沈银霞抱着孩子回到房车,正好龙飞跟周瑾正在聊天,沈银霞说:“周阿婆这边都说好了,周瑾,阿姆跟我们说了你的身世,你可不可以跟我们详细谈谈你所知道的。” 周瑾接过畅畅抱在怀里,说:“从我记事起,我总能想起很多事情,那些事不是现在发生的,是我出生之前就有的,我甚至能记起我死亡的场面。” 龙飞和咪哆相互对视了一眼,听周瑾继续说。 “那些记忆太真实了,我相信那些是存在的!我的父母、我的学生、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他们都真实存在,只是他们不知道我又活了一次。” 沈银霞接过孩子,问:“你想不想回去看看他们?” “想,做梦都想,可是我又怕伤了阿姆的心。”周瑾说着,眼角流出了泪水。 龙飞递给周瑾一张纸巾,沈银霞接着说:“彭司令决定带你回去寻亲,这是你阿姆向我们求的情,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出发。” 周阿婆看到这群年轻人朝气蓬勃,打心眼里喜欢,她吩咐周瑾张罗做饭,搜狐队员们看到这乡村美景,都觉得新鲜,周阿婆拿出许多腊肉,打算做给大家吃。 这时院子里来了一位老乡,扛着根木棒吊着个蛇皮袋子,进院喊周阿婆。 周阿婆见来人迎上前问话,俩人说的都是地方话,老乡放下木棒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团圆滚滚的东西,他粗暴地把这东西倒在地上,是一只穿山甲,团成一团瑟瑟发抖。 老乡用地方话跟周阿婆讲着什么,周阿婆回头对彭玉柱说:“彭总,这位老乡掏到一只穿山甲,说这东西大补,要卖给你们,你看要吗?” 白贝、龙飞、咪哆、鹤鸣都围过来看活的穿山甲,这只穿山甲展开有一米多长,全身甲片均匀透亮,缩成一团等待命运的主宰。 彭玉柱蹲下身子,用手摸着穿山甲,问老乡:“你打算多少钱卖给我们?” 老乡伸出三根手指,说:“这么大一只,怎么也得三百块。” 彭玉柱从口袋里掏出500块钱,说:“五百,我买了,你走。今后不准许你再抓穿山甲,见一次,我打你一次!” 那老乡捡起木棒拎着蛇皮袋头都不敢回撒腿跑了。 几个人围着穿山甲玩了一会,彭玉柱说:“把牠放回山里,这东西越来越少了。” 抬头看看鹤鸣,说:“鹤鸣,你腿脚轻便,你跑一趟把牠放回山里去,我还有事,你辛苦一趟。” 鹤鸣看看地上的穿山甲,这东西怎么拿啊? 这时周瑾找来一只竹筐,鹤鸣把穿山甲抱进竹筐,抬头看看远山,最近的也要5公里的距离,拎着筐就往外走,周瑾拦住他,说:“你这里路不熟,还是我带你去,我骑摩托车快一点。” 鹤鸣看看周瑾,把筐递给她,说:“还是我骑车带你,你指路我来开。” “也好。”周瑾说罢,跟鹤鸣俩人骑上摩托,去山里放生穿山甲去了。 白贝听着林中的鸟鸣,看着远处的一座座山峰,问龙飞:“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龙飞看看蓝雅晴说:“我们一起。” 蓝雅晴爱慕白贝,是白贝救了她两次生命,但是她也感觉到白贝在有意疏远她,白贝爱龙飞。 蓝雅晴叫上吴昊,四个人朝着田野走去,远山云雾缭绕,白色的雾气穿行在山与山间,像白色的龙在山间游弋,远看山上红、黄、绿、翠绿、墨绿、像水彩画一样,红的枫叶,黄的枯草,绿地松柏,翠绿的竹子,各自鸟类在鸣唱,不过比大漂亮的声音还是差点。 几个人往前走着,看到什么都新鲜,白贝走在最前面,龙飞跟在身后,蓝雅晴搀扶着吴昊走在后面。 白贝心想,日子要是就这么过多好啊,乡野田园,没有污染,没有蛇兽,没有核爆炸,就这样跟龙飞在这里生活一辈子,跟一群朋友在一起一辈子。 龙飞手里拿着一根竹条,白贝摘下一朵粉红色的茶花,给她戴在头上,真美。 蓝雅晴羡慕地说:“我也要。”吴昊也给她摘了一朵戴上。 陆晶晶拉着郑成功出去,说:“带我去你拔萝卜的地方看看,你不是说那里很美吗?” “好,我带你去。”郑成功拉着陆晶晶去到了菜地。 陆晶晶看到清翠的萝卜,一时兴起,说:“我也要去拔萝卜,中午吃萝卜,我做给你吃。” “你小心点,昨天我就是在这里摔倒的”郑成功提醒她 “放心,我功底扎实,别忘了我跆拳道红带。”陆晶晶弯下腰伸手去拔萝卜。 忽然,她感觉虎口处一阵疼痛,是一条跟萝卜樱颜色差不多的蛇,盘踞在萝卜地,不巧陆晶晶去拔那颗萝卜,侵略了牠的地盘,牠伸出三角的头,张开嘴咬住陆晶晶的虎口。 陆晶晶开始吓一跳,看到是蛇已经咬在她手上,她借势抓住蛇的七寸,蛇身顺势缠绕在她的胳膊上。 陆晶晶忍着痛,用力抓住蛇颈,举起右手说:“成功,有蛇。”吓得郑成功撒腿就跑,跑几步又折回来,哆哆嗦嗦地说:“晶晶,你别怕,我来把牠帮你弄下来。” “牠咬了我,我要带牠去医院,给医生看是什么品种,好对症解毒。”陆晶晶轻松地说。 “那,我,我,我陪你去,你,你,你把那玩意拿远点。”郑成功吓得语无伦次。 陆晶晶用力地攥着蛇,慢慢感觉一阵眩晕,两腿发软,向前扑倒,郑成功见了,哪管她手里的蛇,一个健步奔过去,抱住陆晶晶。 郑成功背起陆晶晶,那条蛇就垂在郑成功的右侧,蛇身蠕动,蛇尾几次打在他的脸上,他顾不得害怕,只想快点把陆晶晶送去医院。 白贝几人看见郑成功背着陆晶晶跑回来,手里还攥着一条蛇,知道是被蛇咬了,冲过去接过陆晶晶赶紧往车上跑,郑成功边跑边打电话:“彭司令,晶晶被蛇咬了,昏迷了,赶紧联系医院,准备血清。” 跑进院子,彭玉柱已经打开房车在等了,白贝把陆晶晶放在床上,郑成功跟着跳上车,风驰电掣地向着塔宁医院奔去。 鹤鸣骑着摩托车,带着周瑾向南山驶去,山路都是人踩出来的,勉强可以走摩托车,周瑾指路,鹤鸣按着她指的方向开,山路颠簸,鹤鸣只觉得后背有两团软软的东西一颤一颤摩擦着,开始有些脸红,颠簸几下之后,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接下来的路,他故意拣坑洼地方走,吓得周瑾花容失色,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走了半个多小时周瑾看看差不多到了,前面没路了,要下来走上去,这座山不高,也有人上去踩出来的路,周瑾说:“要放就往山里面送,放在外面还是会被人们抓去。” 鹤鸣接过篮子,两个人往山里走,一路周瑾问鹤鸣多大了,在哪里读书,老家哪里。 鹤鸣老老实实地回答,周瑾看着鹤鸣矫健的身手,情不自禁的喜欢上这个比她小三岁的弟弟。 走了半小时,周瑾说:“差不多了,就这里。” 这里林深草茂,半山坡上有一个洞,正好适合穿山甲,鹤鸣打开竹篮子,周瑾拍拍穿山甲叮嘱道:“往远处走,别再被人抓去了,祝你幸福。”穿山甲如鱼得水钻进草丛不见了。 回来很顺利,鹤鸣骑摩托车带着周瑾,前面有个鱼塘,那个田埂很宽,鹤鸣骑上去,打算抄近路回去,不成想这田埂中间有一段路断了,鹤鸣带着周瑾连人带车扎进鱼塘里。 鱼塘水不深,周瑾先扑腾着站起来,又伸手去拉鹤鸣,两人爬上岸,看看有没有受伤,摩托拉不上来了,只能改日请人打捞了。 周瑾冻得直哆嗦,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粉色上衣贴在身上,玲珑有致。 她冻得嘴唇乌黑,声音打颤说:“你没受伤?” 鹤鸣看她冻那样,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搀扶着往回走。 第112章 寻找前世之旅 鹤鸣与周瑾相互搀扶着往前走,前面过来一个赶牛的老头,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一根木棒,看着周瑾跟一个光头男子在一起,俩人的狼狈样笑呵呵地点点头。 老头问道:“阿沛啊,这就是你的上门女婿,小伙子不错,哪天办喜事儿呀,别忘了唤我去喝你喜酒。” 周瑾红着脸说:“二爹,会通知你的。”鹤鸣把她搂得更紧了,俩人踩着田埂往回走。 天开始阴沉下来,冷风吹得俩人瑟瑟发抖,周瑾打起了喷嚏,鹤鸣看距离到家还有二三公里,停住脚步说:“我去跟二爹借个火,我们把衣服烤干再走?” “阿嚏,也好,太冷了,这样会感冒的。”周瑾蹲下身子,抱成一团蹲在地上。 “我快去快回”没有了周瑾的牵绊鹤鸣腾云踏月飞奔到二爹身边,礼貌地点头问好,然后说:“二爹,您有火柴或者打火机吗?” “有,小伙子吸烟吗?”老人伸手掏出一只打火机。 “不吸烟,掉水里了,想烤烤火。”拿着打火机鹤鸣飞快地跑回到周瑾身边,周瑾已经拣了几根木棒,划拉一堆干草,鹤鸣点上火,有了火就不冷了。 周瑾让鹤鸣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来,她帮忙烤干,鹤鸣脱下运动服,只剩下内裤,烤了前面烤后面,看着周瑾动作细腻,温柔体贴,从小失去母亲的鹤鸣,觉得周瑾身上有妈妈的味道,跟她在一起很温暖。 这时远处来了一个骑摩托车的人,人没到声音先喊:“那是谁在点火?山里不能有明火,赶紧熄灭了!” 来到跟前是村里的护林员,周瑾说明情况, 护林员一点情面不给,命令马上把火灭掉,否则带去派出所,周瑾赶紧把火灭掉,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起身往回走。 折腾了一下午,到家天都快黑了,俩人饿得饥肠辘辘,搜狐队员都不在家,一问才知道陆晶晶被毒蛇咬伤,都去医院了。 吃过饭,鹤鸣说要去医院看看情况,周瑾说一起去,换好衣服跟鹤鸣一起出门,三台车都开走了,俩人只能走去医院,医院在塔宁镇中心,走路去要1小时,俩人慢慢走,后面跟着大黄狗。 陆晶晶醒过来了,要留院观察一下,郑成功看到那条蛇,吓得腿软,嘴里问道:“你们这里的蛇都不冬眠吗?” 看看陆晶晶没事,白贝跟彭玉柱商量明天出发,彭司令跟白贝说起了周瑾的事情,打算先到怀化再北上黑冰城,白贝说:“反正顺路,送她过去帮她完成心愿也好。” 晚上大家回到酒店,把该带的都装好车,鹤鸣开车送周瑾回了一趟家,把证件、衣物带一些,晚上一起住酒店。 阿姆给周瑾带了好多礼物送给“前世”的家人,腊肉、米线、红糖、板鸭,周瑾说这些那边都有,周阿婆执意要带上,后备箱塞得满满的,周阿婆看到鹤鸣周瑾俩人默契地装车,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 郑成功留在医院陪陆晶晶,晶晶打着吊瓶,郑成功喂她吃饭,晶晶问他:“你不是最怕蛇吗?你怎么还敢背我,那不是把蛇同时背在身上了吗?” 郑成功低头挑着菜里的骨头,说道:“那时候没想,就怕时间长你中毒太深。” 陆晶晶眼圈红了,伸手搂住郑成功的大光头:“你还说你不爱我,你为了我都跟蛇拼了。” 郑成功挣脱她的手,舀起一勺饭塞到陆晶晶嘴里:“快别提那个字了,头皮发麻。” 周瑾了解了搜狐队员的使命,跟队员们都熟悉起来,只是觉得鲸鲨和地雷之间怪怪的,地雷那么黑,撒起娇来还会往鲸鲨怀里靠,俩人眼神里除了对方没有其他人。 她问龙飞:“他们俩男人在一起手拉手,在干什么?” 龙飞想了想告诉她:“爱,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男女,不分年龄,我们包容一切,他们是生死弟兄,也是挚爱情人。” 周瑾想了想,好像想通了什么,问龙飞:“我可以爱鹤鸣吗?我比他大三岁,但是我喜欢他。” 龙飞拉过她是手说:“你有爱的权利,你可以勇敢地表达出来,只要他也爱你,谁也不能阻止你们在一起。” 周瑾点点头:“龙飞,你真好,认识你们我很幸福。” 一夜大雨,彭玉柱担心山体滑坡伤到学校,亲自跑去看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大雾弥漫,山里的能见度很低,搜狐大队准备出发,接上郑成功、陆晶晶,一路开向高速路口,过了检查站,三台车打着双闪,冲进迷雾里。 盘山道九曲十八弯,急转弯,长下坡,路面湿滑很难开快,彭玉柱的奔驰商务在前面开道,车上坐着灵遥子,鹤鸣,郑成功、周瑾、大漂亮;白贝开房车在中间,车上坐着龙飞、咪哆、沈银霞抱着孩子、躺着陆晶晶;鲸鲨开着别克商务跟在后面,车上坐着地雷、吴昊、蓝雅晴。 一路的大雨,没办法当天赶到怀化,傍晚先找酒店住下。 大家在服务区附近找到一家小酒店,没有那么多房间,只能四个人挤一个房间,对付住一夜,大漂亮被留在车里,气得牠说脏话:“他母亲的,他母亲的。” 第二天下午,搜狐车队开进怀化侗垒村,这里地处湖南,广西交界,外界人很少知道这个小村落,周瑾凭着记忆找回到原来的家,22年过去了,这里并没什么大的变化,三台车开进村子,惹来了村人的围观。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周瑾撑着伞推开老家的小院门,走进熟悉的院落,找到家门,轻轻敲门,出来一个老婆婆,头上裹着花毛巾,有80多岁,眯着眼睛问道:“姑娘,你找谁呀?” 周瑾看到是自己的母亲,眼泪掉下来,这些年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存在! 周瑾用当地话跟她讲:“阿姆,我是惠蕾,我回来看你了。” 老婆婆看着眼前20多岁的姑娘,想起自己死去的女儿,眼泪掉下来,嘴里嘀咕几句,转身进屋了。 周瑾跟在身后,看到满墙的照片,还和当年一样,唯独多出来一张黑白遗像,那是自己前世的父亲,阿爹没了。 房屋低矮,阴暗,龙飞,白贝跟着进来,屋子显得狭小,周瑾指着墙上的照片,一一叫出名字,看到父亲的遗像,眼泪又流出来了。 周瑾讲了当年的一些事,和自己出生在十万大山周家的事,慢慢道来,老婆婆看着周瑾,最终相信是女儿再生回来了。 周瑾问起自己的丈夫、儿子,老婆婆说:“你丈夫在你去世的第三年又娶了个媳妇,生了个女儿,今年跟你现在差不多大了,你儿子比你还大5岁,今年28了,昨天还来看我,说定亲了,要结婚了。” 周瑾含着眼泪听完,最后又问:“我记得我有个弟弟,他还好吗?今年有50岁了。” “你弟弟在市里酒店看大门,很少回来。”老婆婆说。 娘俩坐在床上哭一阵笑一阵,龙飞看看插不上话,跟白贝退出了房间,回到车上,彭玉柱说:“联系一下村长,看看他们村是否真的有这个人。” 车子开进村部,见到村长一打听,老村长记得确实有一位教师因为救学生淹死了。 村长带着众人到村口一座坟前,介绍说:“这就是当时救学生牺牲的老师赵惠蕾,坟是村里给建的,为了纪念她,每年都由学校出资,给她扫墓。” 彭玉柱知道小艾母子的真实存在,但是,再生人还是第一次听说,村长带大家回到村部,安排大家晚饭。 村子离市区很远,这里没有地方住宿,最近的住宿距离村子有20公里,开车要半小时。 吃过饭周瑾要留在家里陪阿姆住,搜狐大队只好先去酒店,到酒店天都黑了。 小酒店前面是凌乱的菜市场,几个摆摊的,有卖水果的、卖煎饼的、卖牛杂的、下雨天满地泥水,到处是菜叶,果皮垃圾,酒店门前有一根钢管旗杆,上面有一条铁链,空气中充满雨后的鱼腥味。 白贝停好车,走进酒店,龙飞在后面拉了一下他的衣服,白贝回头微笑问道:“怎么了?” 龙飞指指钢管旗杆,悄声说:“你看那里拴着的是一个人。” 白贝仔细看过去,雨水里,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瘫坐在地上,破烂的衣裤,脖子上像拴狗一样拴着铁链子,伸着干枯的手嘴里念叨:“饿,我饿,给点吃的~”。 白贝赶紧问:“车里有吃的吗?” “有,我去拿”龙飞说着,转身出去,白贝脱下外套顶在头上,把龙飞护在怀里。 龙飞在车里找出一包面包,一根香肠,一瓶奶,送到被栓的人身边,撕开包装袋把面包递在那个人手上,那人见到有食物,抓起来放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慢点,别噎着,”龙飞小心地说,她发现这个被栓着的是一个女人。 这时走过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看到有人给被拴着女人吃东西,上去一把抢下来,扔在地上嘴里骂道:“喂狗也不能给你,看你还长不长记性。”转身看着龙飞:“唉,你们哪来的?别管闲事啊!” 龙飞刚要上前理论,被白贝一把拉住,揽在怀里,走进酒店大堂。 第113章 神秘组织 龙飞被白贝拉回酒店,心疼被拴住的女人,她两眼冒火,攥着粉拳要出去跟那个男人拼命。白贝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那女人被拴在这里众人都看到,没人管一定有原因的,我们不能冲动,以免吃眼前亏。” 两个人在酒店拉拉扯扯,咪哆看见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推着行李箱过来问:“飞,怎么了?” 龙飞刚要说话,白贝接过行李箱说:“到房间再说。” 所有人办好入住登记,回到房间,白贝叫来彭玉柱,商量解救楼下被拴女人之事,彭玉柱说:“我也看见了,这里人怎么不报警。” 白贝说:“我想这里一定有问题,现在外面那么冷,这样被雨水淋一夜,不饿死也会冻死,我们要抓紧时间搞清楚怎么回事。” 彭玉柱拉开窗帘,看着楼下,那女人在旗杆下缩成一团,雨水肆无忌惮地淋在她身上,彭玉柱说:“先要了解这件事是什么人干的,这女人是谁。” 白贝说:“分头行动,尽快把她解救下来,实在不行,动硬的,龙飞快受不了了。” 龙飞回到房间,跟咪哆把事情讲了一遍,靠在窗口,手指绞着窗帘:“也不知道白贝他们想没想出办法,怎么还不见人来打开链子啊。” 咪哆拿出一盒方便面,烧好开水等着,又找出一套棉服,等着女人被打开。 彭玉柱拿着一盒烟来到楼下,给保安递上一支,俩人站在廊檐下吸烟,彭玉柱开始东拉西扯了一会,最后问:“老哥,这里拴着的女人是疯子吗?怎么没人管,随便限制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 保安掐灭烟头,啐了一口说:“这女人是外地来的,她得罪了老板,被罚拴在这里,快一个月了,她家人不拿钱来,是不会放过她的。” “哦?她犯了什么事得罪你们老板了?”彭玉柱假装不经意地问。 “不是我们老板,是老板的大客户,唉,你们外来的不该问的别打听。”保安说完朝前面一辆三轮车走去:“唉,这里不让停车。” 彭玉柱看到保安的态度心里有些困惑,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官威,保安是为大家服务的,星七天酒店的保安从来不会这样。 转身上楼,把鲸鲨、地雷、鹤鸣等人都叫到白贝房间,商量怎么解救楼下的女人。 报警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拴住这女人的一定有些背景,现在要搞清女人是谁,为什么被拴着而没人管。 鲸鲨和地雷对视了一眼,地雷说:“我去把保安抓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彭玉柱说:“不行,万一他不肯说,你再动手伤人,会出乱子。” 这时有人敲门,是灵遥子,他头发上有水滴下来,两手拎着方便袋,进屋便说:“都饿了,吃点东西,我有事情跟你们说,边吃边说”。 原来正当白贝他们商量怎么救人的时候,灵遥子出去转了一圈,门前菜市场还有几个摊位没收摊,他买了些东西,跟当地人打听到一些消息。 大家分别拿出里面的食物,有炒米粉、煎年糕、几个品相不好的橘子、一把青菜、还有一个萝卜。 大家边吃边听灵遥子讲:“这个酒店是方圆30公里唯一的一家酒店,这里交通不方便,以前没路,出山来回要两天。 酒店是政府开设被承包的,一共四层,没有电梯,二楼以上住宿,一共48个客房,一层有会议室,餐厅,前台,保安室,后面有个院子,长期包租给一个公司。 这家公司是做期货投资的,公司老板常年在国外,当地人没见过,这里的老板叫聂常升,平时不住这里,常年在这里管事的叫大力,身边有十几个青壮年跟着,平时看不到他们做什么,却常常开车带回来一些人,这些人来了就没见再离开,门前的那个人就是大力给拴上的,没人敢说情,那个保安跟他们是一伙的。” 灵遥子讲到这,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传销组织,现在要解救的不只是门前那个被拴的女人,可能后院还有不少人出不去,我们要先通知警方。” 彭玉柱马上掏出电话打给派出所:“我要报警,这里有人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地址是侗垒乡民众酒店。” 对面问明了彭玉柱的电话,核对了身份信息之后说:“你说的这件事我们之前也接到过举报,我们人手少派去了三个人,警察没到人已经被打开了,等我们走后,又被锁起来。 我们不能强行带走人,民族政策管辖,我们不能跟老百姓起冲突。请你们注意保护自身安全,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彭玉柱挂断电话,说:“这里有人事先通风报信,我们要协助警方,走,我们下去保护人证,警察要一个多小时后才能到。” 白贝第一个冲出房间,彭玉柱、鲸鲨、地雷、鹤鸣、灵遥子跟着冲出房间,鹤鸣边跑边给郑成功打电话:“马上到楼下旗杆处集合。” 郑成功正在跟吴昊商量解救楼下被拴女的事,听到师父的电话,一溜小跑冲下楼梯,跟白贝他们站在一起。 龙飞在三楼上看到白贝等人忽然出现在旗杆处,几个光头围成一圈,保护着被拴着的女人,路灯下,雨水刷刷地斜落着,打在这些人的光头上。 “怎么都不带伞!”龙飞抄起雨伞叫上咪哆冲出去,路过沈银霞的房间的时候,敲了敲门:“霞姐,下楼。” 沈银霞抱着孩子,刚吃饱的畅畅不肯睡觉,她正在给她做思想工作,听到龙飞的喊声,朝楼下看了一眼,知道是有事情需要她,看看怀里的畅畅,拿起一条大浴巾,把畅畅绑在怀里,拿起门后的雨伞,冲出门去。 龙飞跑下楼,看到被拴的女人衣衫单薄地蜷卧在地上,拉上咪哆往回跑,边跑边说:“这样不行,她太冷了,我拿被子你泡面。”冲上楼梯的时候,碰上沈银霞抱着畅畅往楼下跑,龙飞喊道:“霞姐这样不行,别冻着孩子。” 3分钟之后,咪哆端着泡面,龙飞抱着被子跑到楼下,前台胖胖的女服务员有20多岁,涂着鲜红的嘴唇,看到龙飞抱着酒店的被子往外跑,横着身子冲过来阻止:“你不能把酒店的被子拿出去,弄脏了要照价赔偿的。” 咪哆端着烫手的方便面盒子,说:“我们会赔偿的,那女人太冷了。” 胖服务员撇着红红的嘴唇,眼睛一翻说道:“她死不死关我们什么事?你们不能拿我们酒店的被子给她用。”说话间上来抢被子。 龙飞没有胖服务员力气大,情急之下放开手,抬起手一个嘴巴扇在胖服务员的脸上:“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她都快冻死了,出人命你们都有责任。” 胖服务员被扇了一巴掌不甘示弱,拿起电话拨打出去:“大力哥,你们过来一趟,前面有人闹事,我被打了。” 那个保安听到动静,跑过来制止,鲸鲨拎起他的衣领扔进门前的大垃圾桶,看着这么多人他蹲在里面吓得不敢说话。 龙飞用被子把女人包起来,女人瘦弱的身躯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看到有人在周围,吓得手脚挥舞,乱踢乱踹,龙飞安慰她说:“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别怕,警察一会就到了。” 5分钟后,酒店后门打开,从后院出来十几个人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绿底黄花衬衫的彪形大汉,这群人有的剃着光头,有的染成黄色的头发,各个面露凶相,每人手里拎着一根木棒,奔着搜狐大队的队员们冲了过来。 第114章 苦尽甘来李冉再 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冲出来,为首的就是叫大力的人,他看到一群光头站在旗杆处,面朝外围成一圈,用后背保护着被拴着的女人,他一时摸不清对方的来路,掏出一支烟,走上前,看到有头发的彭玉柱,把香烟递上去:“兄弟,从哪儿来?” 彭玉柱不想动手,接过烟说:“我们从南面来,看着不公平的事要管一管。” 大力给彭玉柱把烟点上,露出笑脸说:“兄弟,这事你管不了,你还知道她给公司损失多少钱吗?老板都发火了,她不赔上这笔钱,别想着自由。” “你们什么公司?”彭玉柱站在雨里,后面跑来两个打手分别给大力和彭玉柱举着伞。 “我们是远洋投资公司呀,兄弟如果感兴趣,我们后边聊,别让兄弟们都站在雨里,我后面有酒有肉,咱们边喝边聊。”大力说着过来搬彭玉柱的肩膀。 郑成功晃动着光头,“唉,你别动手动脚的,有话就这里说,你们凭什么把人锁上。” 郑成功拜师之后,跟鹤鸣每天练习站桩、打拳,手脚有些力道,大力这样的三两个他不放在眼里。 后面的几个人过来对郑成功推推搡搡的:“你家大人没教你,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吗?” 鲸鲨和地雷围过来护住郑成功,看到黑人地雷,这群打手眼神里有了一些顾忌,毕竟地雷是雇佣兵出身,举手投足带着杀伐之气,大力怕吃眼前亏,说:“算了,有话我们坐下来谈,别为了这个女人伤了和气。” “我们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们等着坐牢。”龙飞气愤地说,当她抱起女人的那一刻,她看到女人身体下面一汪血水,这女人是遭了多少罪啊,女人的尊严,肉体的摧残,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一个打手听到龙飞这么跟他们老大说话,伸着木棒指着龙飞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小娘们你他妈的跟谁俩呢?”一句话没说完,脸上被白贝重重地踢了一脚。 白贝不能忍受别人对龙飞粗鲁,这一飞脚算是给那个人一个教训,被踢的那个人如丧家之犬捂住了脸蹲在了地上。 地雷早就看这帮人欠揍了,用出他的一身蛮力,他在南非大战过狮子,在海上大战过海盗的,这会儿轮开了撒欢地开打。 几个打手拎着手木棒一起朝着地雷冲去,鲸鲨见地雷动手了,一个猛子扑过去,抓起近前的一个黄毛,老鹰抓小鸡一般就要手撕了他,看地雷被围,他举起黄毛向地雷身边的打手砸去,俩人撞在一起,跌倒在泥地上。 大力见手下要吃亏,扔下烟头抄起一把刀,向着地雷走过去,鹤鸣见了,腾身飞跃,一脚踹在他的腰间,身大魁武的大力一个趔趄,抓住一个手下站稳,回身抄刀扑向鹤鸣。 两伙人混战在一起,这时胖服务员跑出来喊道:“大力哥,他们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了。” 大力退出和鹤鸣的纠缠,叫上身边的两个手下,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妈的,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抢下来,整走,老子要慢慢折磨她。”一个手下拿着钥匙来开锁。 铁环套在女人的脖子上,与链子之间有一把锁,龙飞抱着女人怕碰疼她,一直用手攥着铁锁,那人过来掰龙飞的手指头,白贝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脑袋上,少有的两眼射出紫红色的光:“你敢动她们一下试试。” 混战中不知道是谁的牙被打掉了,正好飞到灵遥子的脚前,灵遥子看着这颗牙,摇摇头,打了个单掌礼嘴里念叨:“善哉,善哉。”前面一个满脸肉疙瘩的大汉被鲸鲨踢中腹部,他捂着肚子向后退,正好撞在灵遥子怀里,灵遥子轻抬一脚,直踹腰眼,又把他踹回鲸鲨身边,嘴里念叨:“善了个哉的。” 站在三楼的陆晶晶和吴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们身体没有恢复,不能参加救人活动,陆晶晶用手机全程录像,吴昊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沈银霞抱着孩子打着伞,一直护在龙飞身边,这么嘈杂的场面畅畅居然睡着了,娇生惯养的蓝雅晴此时蹲在地上,给龙飞打着雨伞。 咪哆端着泡面想喂女人食物,可是女人此时闭着眼,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 半小时后,一辆警车带着三名警察来到现场,警察看到现场有人受伤,明显有打斗的痕迹,问是谁报的警,彭玉柱衣服被撕破,领带被扯歪,一身雨水地站在旗杆前,抬手示意:“是我报的警,这里有人非法拘禁他人。” 见警察来了,大力一伙人四处逃散。 女人脖子上的钥匙被大力他们带走了,锁头打不开,灵遥子过来看了看,念了一句什么,用一根铁丝居然把锁头打开了,警察把女人抱进酒店。 龙飞蹲在地上抱着女人腿都麻了,站都站不起来了,白贝过去把她抱起来,抱进酒店。 白贝等人帮助警察把女人脖子上的铁环取下来,警察控制了保安和胖前台,龙飞说先带女人上楼去洗澡换衣服,给她吃点东西,警察同意了,两名警察在楼下做笔录,一名警察打电话汇报现场情况。 女人缓缓醒来,龙飞、咪哆扶着女人来到房间,帮她脱下脏衣服,调好热水,女人全程不说话,默默地配合。 龙飞看着地上的脏衣服,找了个袋子装起来,说:“咪哆,她很久没吃东西,先给她吃点软的。” 咪哆看了看手里的八宝粥,说:“我去找霞姐要点奶粉。”说完转身出去。 龙飞找出一次性内裤,袜子,一套睡衣,想到地上的血水,又找蓝雅晴要了一包卫生巾。 等女人洗好澡,帮她把头发吹干,女人露出白净的面容,虽然消瘦,但不失清秀。 咪哆拿着奶粉回来,龙飞也给她吹干头发,穿好衣服,扶到床上躺下。 咪哆泡好奶粉,一勺一勺喂给女人,女人小心地慢慢喝着,身体还在不停地打颤。 看女人的行动、举止不像有精神疾病,龙飞坐在她对面的床上试探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女人推开咪哆手里的奶杯,看着两个姑娘,起身下床跪了下去,吓得龙飞、咪哆慌忙把她扶起来。 “我叫李冉再,老家湖北。”这个叫李冉再的女人,眼神黯淡,语言却清楚。 “李姐,你怎么得罪他们了,被他们这样对待?”龙飞眼圈红了,声音哽咽。 女人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你们快走,别管我,他们马上就会回来报复你们的,他们有后台撑腰。”李冉再把剩下的奶喝完,站起身要往外走。 “姐,你别怕,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会处理他们的。”龙飞拉回李冉再坐下安慰道。 “没用的,以前也有人报过警,第二天家里着火了,我也是因为报警,才被他们折磨的,你们快跑。”说完,李冉再身子摇晃了一下,龙飞、咪哆赶忙上前把她扶住,扶到床上躺好。 白贝来敲门,带来两名警察做笔录,龙飞看李冉再穿着单薄,又拿件外衣给她披上,扶着她坐起来。 李冉再讲述了自己被拴起来的经过: 李冉再,湖南楼底人, 离婚后一个人出来打工,5年前来到民众酒店做保洁,酒店保安叫赵志国,姐姐因公牺牲,他被政府安排在这里做保安。 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有一天酒店后院租给了一个投资公司,不久后就常有人被带到这里,还会常常传出惨叫,赵志国告诉她,那些被打的人是拿不出投资钱,也不肯约朋友来,才被打的。 之后有一天,有个投资商被朋友骗到这里,要求投资500万,不给钱就走不出去,李冉再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帮他解开绳子,又悄悄给他找来一身衣服,把他给放了,俩人在路上被抓回来,那人后来交钱放了,她没钱,被关起来饿了三天,后来大力让她约朋友来,她不肯害人,约不来朋友,他们就把她拴在外面旗杆上羞辱她,折磨她。 那个保安是看上李冉再的,可是李冉再看不起他狗仗人势的嘴脸,宁可冻死,饿死也不屈节,气得赵志国变本加厉的伤害她。 问到家里还有什么人,李冉再想了想说:“离婚十几年了,家里有个女儿很多年没联系了。” 做好笔录,已经凌晨3点多了,大家都又困又乏,很多事情要等抓捕到大力一伙人后核实, 警察让大家先休息,白贝跟着警察出去。 龙飞给李冉再又泡了一碗方便面,晾在床头,自己去浴室洗脸,咪哆则出去跟蓝雅晴住一个房间,龙飞脸上打着泡沫,随口问:“李姐,你说你有个女儿,多大了?” “她今年22岁,在老家应该毕业了。”李冉再端起方便面吃着。 “她叫什么名字?我们怎么联系上她,把你送回去。”龙飞接着问。 “她叫李金诺。”李冉再吃着面条说。 龙飞的手僵住了,她顶着一脸泡沫跑出来,抓住李冉再的胳膊问:“她爸爸是不是叫李世亮?” “是,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家金诺?”李冉再一脸诧异。 踏破铁鞋无觅处,眼前人竟然是李金诺的妈妈! 第115章 为母则刚 龙飞转身进浴室洗了脸上的泡沫,擦干脸抓起电话打给白贝。 白贝送走警察,正要洗澡,看见龙飞电话,心里一阵柔情蜜意,他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龙飞兴奋的声音:“白贝,你猜李冉再是谁?” “是谁?”白贝一时真的猜不出来,范围太广了。 “她是金诺的妈妈!你要不要过来一下?”龙飞的兴奋溢出电话外。 “真的?我马上过来。”白贝也跟着兴奋起来,顾不得一身泥水,转身跑出去。 龙飞挂断手机,扑过去抱住李冉再,哭着说:“我们不仅认识李金诺,我们还是好姐妹,李妈妈您受苦了。” “你认识我的金诺?她现在在哪儿?”李冉再也没想到救自己的人还认识自己的女儿。 龙飞打开手机相册,翻到李金诺的照片,拿给李冉再看,再仔细端详金诺和妈妈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心想难怪觉得眼熟。 这时白贝来敲门,龙飞打开门,介绍道:“这位就是金诺妹妹的妈妈,李妈妈,这位是白贝。” 白贝打过招呼,问龙飞:“联系李金诺了吗?” “还没有,我第一个告诉的你。”龙飞脸红了一下,说:“我现在通知大家,还是等天亮?” 白贝看着自己一身污泥,撕烂的上衣,说:“我还是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再过来,其他人可能也在洗澡,要不明天再说。” 龙飞征求李冉再的意见:“李妈妈,是现在联系李金诺,还是等明天?” 李冉再摇摇头,说:“不打搅她了,那孩子我没管过,会很恨我,我自己想办法出去继续打工。” 李冉再不知道李金诺已经成为一岛之主,富可敌国。 看着李冉再憔悴的样子,龙飞不忍心就这样让她们见面,便说:“好,李妈妈您先休息。” 安顿好李冉再,龙飞也洗了个热水澡,躺下她却睡不着,她幻想着李金诺跟妈妈见面的情景,心想金诺要是知道妈妈受了那样的罪,心里会多难受,想着大力他们还逍遥法外,想着萨武设计图,想着想着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一觉醒来早上7:30了。 龙飞睁开眼却发现李冉再不见了,跑到前台去问,她在前台留了一封信。 龙飞打开信,心下开始慌乱,信中写道:“龙飞,谢谢你们救了我,我走了。 我不能再连累你们,聂常升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尽快离开。 我知道金诺一定很恨我,那么小就把她扔下了,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我也不想再拖累她。 如果你们见到李金诺,请告诉她我很好,告诉她妈妈是爱她的。 请放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再见 李冉再。” 龙飞读完信,焦急地问:“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服务员说:“走了有半小时了。” 龙飞拿着信回到楼上,来敲白贝的门,白贝正在洗漱,龙飞把信交给他,白贝蹙了一下眉,说:“别急,我找找,她没走多远”说完打开脑屏,搜索着李冉再的位置。 两分钟后,白贝笑了,龙飞问:“找到了吗?” “嗯。”白贝擦掉脸上的水,接着说:“不远,在小镇的南边,一会我们过去把她接回来。” “那就快点,别让她在外面遭罪了,我们一定把她平安地交给金诺。”龙飞说着转身出门,边走边说。 等一下,白贝叫住龙飞,龙飞疑惑地眨巴着眼睛,回头看向白贝,白贝指着自己的腮帮子说 “这里昨天被打到,疼,涂点药。” “哦,我帮你。”龙飞转身回来帮白贝涂药。 刚进门,白贝一把把她搂在怀里,随手关上门,龙飞挣扎着说:“你不是涂药吗?” “傻瓜,你就是我最好的药。”白贝说着吻下去。 “你撒谎?”龙飞挣扎着,心想自己真够傻的。 搜狐大队的队员们都起来了,昨天打了一架,身上多少都有些淤青,彭玉柱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吃早餐,不见了龙飞和白贝。 出来找他们俩,发现房车不在,大漂亮被放出来,山区的清晨空气特别好,雨后的天空格外晴朗,大漂亮在飞舞盘旋,给清晨的小镇平添一抹色彩,彭玉柱问牠:“看见白贝和龙飞了吗?” 大漂亮落在旗杆上,扯着脖子叫道:“亲亲呢,亲亲呢。”三楼的蓝雅晴听得真切,心潮一阵翻涌。 彭玉柱给白贝打电话,白贝开着车,点开免提说道:“哎,彭总早!我跟龙飞去接一个人,你们先吃饭,回来有好消息告诉大家。” 白贝带着龙飞开车向小镇南面驶去, 开了20分分钟,下到乡道,这里地势比较平缓,穿过一块块绿色的菜地,绕过一个鱼塘,开进一家养猪场,白贝停好车,说:“就是这里。” 映入龙飞眼帘的一排排猪舍,后面是鱼塘,猪舍周围用围栏圈着,空气中弥漫着猪粪味,刚下过雨的地上到处是泥水,猪舍里传出猪的叫声。 见有人来,门口的大黑狗汪汪地叫着,从里面走出一个妇女,怀里抱着个孩子,有三岁大小。 “大姐,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李冉再在吗?”龙飞客气地上前打招呼。 “她?刚到,你们找她有事儿吗?”妇女边开门边问。 “我们是来接她回去的。”龙飞跟在妇女身后走进屋。 只见李冉再躺在东屋的床上,很疲惫的样子。 龙飞走过去,拉着李冉再的手说:“李妈妈,您怎么走了?您这一走,我怎么向金诺妹妹交待啊”。 李冉再怎么也没想到龙飞他们会这么快就找到自己,她很惊讶,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 “这个我以后告诉您,您还是跟我们回去,金诺想您,跟我们提到很多次,一定要找到您,我还没跟您说,金诺妹妹结婚了,她现在很幸福。”龙飞一口气说完,那妇女抱着孩子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怀里的孩子一直在哭,她哄也哄不好。 “你说金诺结婚了,她丈夫是做什么的?嫁到哪里了?”李冉再眼里闪着泪光,拉着龙飞的手问道。 “这个我回去再告诉您,一句两句说不清。”龙飞让白贝把车上的奶拎下来一箱送给猪场女主人,扶起李冉再往外走。 那男孩哭得更厉害了,龙飞觉得奇怪,问道:“孩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饿了。” 说完打开一盒奶递给那妇女。 妇女接过奶喂给小男孩,说:“今天有人来收猪,有一只猪要被送去屠宰厂,半年前猪场生了一窝小猪,这孩子只要靠近猪舍就哭,手指着猪群里的一只白花猪哭喊着“爸爸,爸爸。” 那妇女说着掉下眼泪,自己的丈夫一年前往城里送猪肉,回来的路上,车翻进山沟里,人没了。 这妇女的丈夫死后,一直一个人撑着猪场,最近想要招个工人帮忙,李冉再之前在这里打过工,想要躲在这里住几天,也帮帮她。 妇女把孩子交给李冉再,带着白贝、龙飞走进猪舍,一个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她指着一只白花猪说:“你们看那只猪的屁股上是不是有一朵梅花,我丈夫生前屁股上也长着一块同样的梅花胎记。” 夫人用棍子驱赶着圈里的几只大肥猪,指着一只白花猪继续说: “自从这只猪生下来,我儿子就指着牠叫爸爸,我也感觉这只猪与众不同,牠看见我特别粘人。” 白贝拉着龙飞躲开脚下的鸡屎猪粪,问妇人:“你丈夫生前杀过猪吗?” 妇人示意俩人往回走,关好猪舍的门,说:“家里养的猪都是他杀,然后送去镇里市场,现在他人没了,就有人上门收活猪,今天这只大白花就会被拉走。” 白贝的手下意识地捏了龙飞的手一下,龙飞会意,心下一紧。 听到妇人说这话,小男孩哭得更厉害了。 第116章 一失足铸成千古恨! 小男孩哭着喊着:“要爸爸,我要爸爸。”女人跟着落泪,龙飞到房车里找出陆晶晶的零食,哄着小孩先别哭。 小孩子看见花花绿绿的糖果薯片,停止了哭闹,龙飞继续劝慰李冉再跟自己回去。 一阵汽车喇叭声从门口传来,大黑狗汪汪地叫着,女主人出去开门,说:“收猪的来了。” 三轮车上跳下来3个人,走进猪舍去挑猪,这边小男孩扔下手里的零食往外跑,哭喊着:“爸爸,别抓我爸爸。” 白贝抱起小男孩走出屋子,小孩连蹬带踹,脚上的污泥踹了白贝一身,手不住地乱抓乱挠,白贝抱着他尽量躲避着不让他抓到自己的脸。 三个男人很专业地就把几只猪捆绑好上称称重,抬上三轮车,当抓到那只白花猪的时候,说来奇怪别的猪声嘶力竭地嚎叫,这只猪不叫,却默默地流出了眼泪。 龙飞看得真切,那只猪真的哭了。 当三轮车载着5只猪离开的时候,小男孩双手向前抓挠,眼睛快瞪出来了,在白贝怀里上蹿下跳:“爸爸,爸爸。” 看着三轮车走远,小男孩挣脱白贝的束缚,向外跑去,嘴里喊着爸爸,所有人为之动容,女人追上去把孩子抱回来。 女人数着卖猪的钱,说:“家里有肉有蛋,地里有青菜,你们还没吃饭,我去给你们煮饭。” 龙飞看着悲伤的娘俩,说:“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我们是来接李妈妈的。”转身走向李冉再,拉起她的手说:“李妈妈,跟我回去,金诺想您,我们会安排您过去跟金诺见面的,一辈子不分开了。” 李冉再点点头说:“我也想孩子啊,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思念她。” 龙飞把李冉再扶上房车,挥手跟猪场女主人告别,接下来的路要靠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走了,龙飞心下不忍,嘱咐道:“阿姐,再找个帮手。” 回到酒店,大家都吃过早餐了,坐在大厅里聊天,龙飞扶着李冉再下车,走进酒店大堂,搜狐队员看到李冉再平安回来,都上前打招呼,龙飞拦在前面说:“先别说话,大家猜猜她是谁?” 李冉再微笑了一下,说:“调皮。”说完把头发向后揽了揽,露出清秀的脸庞给大家看。 咪哆过来端详半天,蓝雅晴过来摸摸李冉再的手,一群人像看战国鼎一样仔细地观察着李冉再,最后都摇摇头,沈银霞抱着畅畅坐在沙发上喂奶,只瞟了一眼,随口说:“我怎么感觉跟李金诺有点像?” “金诺妈妈!?”所有人连男带女一起涌向李冉再,团团把她围住,咪哆搂着她的脖子,眼泪不自主地流下来,陆晶晶抱着她的胳膊左摇右晃,就差把她给扯零碎了,白贝咳嗽了一声说:“李妈妈身子弱大家小心,我们还没吃早餐。” 每个人过来抱了一下李冉再,蓝雅晴说早餐给你们留着了,在餐厅快去吃。 吃过早餐,大家围着李冉再聊着李金诺小时候的话题,白贝走出来,找到灵遥子,说了早上在猪场看到的情景,问灵遥子:“道师,你说那头猪真的是小男孩的爸爸转世吗?” 灵遥子捻着下巴上的胡须,眼神里露出轻蔑的神采:“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因果,那屠夫杀戮太重,转世成为猪被人杀,也是有可能的。” “那他啥时候能脱离苦难轮回成人?”白贝问道。 “那要看他杀了多少猪,或者伤害过多少其他生命。”灵遥子放下茶杯,起身离开去喂大漂亮。 彭玉柱接到阿沛的电话,阿沛电话里说:“可不可以让鹤鸣来接我一趟,我要去看看前世的弟弟,他在民众酒店当保安,前世我们感情非常好。” 彭玉柱“嗯”了一声,“你弟弟叫什么名字?”随后问了一句。 “他叫赵志国,怎么你们见到他了吗?”阿沛兴奋地问。 彭玉柱看看时间,说:“我现在让鹤鸣去接你,来了再说。” 鹤鸣正在跟郑成功在院子里练拳,听到彭玉柱叫他去接周瑾,拿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接过钥匙,开着奔驰商务去接周瑾。 接近晌午,又来了两名警察,做了一下笔录,白贝问:“那些人抓到没有?”警察看看白贝,说道:“我们正在全力调查,现在我们压力也很大,拿不到证据,我们都要受处分。” 几名警察朝后院走去,阴暗潮湿的后院,有一圈围墙,基本与前面的酒店二层那么高,走进院子,四面是低矮的房子,都上着锁,打开左面的房间,里面有6个男的,横七竖八地躺在大通铺上,地上满是垃圾,烟头,一次性餐盒,墙角是一个便桶,屋子里一股酸臭味,看来这些人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房间里。 右面的房间里,锁着7个女的,高矮胖廋,年轻的只有18岁,最大的有60多岁,屋子里一股骚臭味,地上扔满卫生巾,手纸,绳子上挂着内裤,胸罩。 这些人各个面容木讷,眼神呆滞,见有警察来,先是惊慌,然后是抱头痛哭,最后是瑟瑟发抖地跟着警察走出门。 最后边的一处房间,门窗用木条钉死,门用一把大锁锁着,撬开锁头走进房间,里面阴暗潮湿,只有一个破塑料桶,地上躺着人一个人,是一位40多岁的男人,已经死了,脖子上是自己的鞋带,一头绑在门把手上。 看着这令人发指的场面,警察各个动容,几名警察把这个人抬出去,身体是软的,这个人刚刚死去不久。 一名警察把拳头砸在墙上,牙齿咬得咯嘣响,发现墙上用石子写了一行字:“一失足铸成千古恨!” 一群人站在院子里,警察一一做登记,这些人来自天南地北,各行各业,都是被投资获利吸引来的,也有被亲戚同学骗来的,来了就要再拉人头再骗钱,最长的一个人在这里有一年了,叫来了3个人,投资了8万多,还是没有放她回家。 那个被李冉再救过的投资商是唯一一个被放出去的人,他投资了180多万。 “什么投资,就是诈骗集团。”一名女大学生哭着讲述自己被骗来的经过 女大学生是被男朋友骗来的,说是给她找工作,俩人可以留在一个城市,先来男朋友的家里看看,没想到坐了一天一夜火车的女孩子,没见到男朋友,而是在酒店投宿的晚上,直接被拉进了后院,来了快俩月了,男朋友一直没见到。 女大学生说,每天跟这些人抢剩饭吃,不能洗澡,来月经都不敢穿裤子,夏天热的时候,蚊虫叮咬,长了一身脓疮。 警察做完登记,已经过晌午了,彭玉柱让陆晶晶和蓝雅晴去镇上订餐,包括警察在内,一共订了35人份,蓝雅晴开着别克车出去买饭。 龙飞带着李冉再回到房间,沈银霞也抱着畅畅跟进来,小畅畅可乖了,睁着黑豆黑豆的眼睛四处看着,李冉再接过孩子贴贴小脸,沈银霞去给孩子泡奶。 龙飞把搜狐大队的成员都一一介绍给李冉再,又把他们此行的目的告诉她,李冉再默默地听着,始终没有问李金诺的情况。 沈银霞拿着奶瓶回来,龙飞说:“霞姐,你把金诺的情况跟李妈妈说说。” 沈银霞跟李冉再讲述了李金诺现在已经是“泥望岛”的岛主,她丈夫是当地的一名医生,那个岛非常富裕,岛主除了丈夫之外,还有要育夫、帮夫,李金诺实际上有6位丈夫。 李冉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她离开的时候,李金诺只有6岁。 龙飞看看时间,说“金诺那边应该起床了,我们现在跟她说话?”李冉再抑制住激动的心情,点点头说“好。” 龙飞拨通了李金诺的视频,铃声响了有一分钟,手机那边接通了,开始是混乱的画面,慢慢清晰,镜头前出现一位美艳的妇人,头上插着鲜花,手上戴着饰品,胸口是宝石项链,是李金诺,“怎么了龙飞姐,想我了?” 龙飞见到这样的她,笑得弯下腰,电话里李金诺的不知道哪一位丈夫在身边说:“你好,早上好!” 龙飞笑够了,说:“金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找到你妈妈了!” 对面的李金诺停顿了有半分钟,说:“她在哪?她还好吗?” 龙飞说:“李妈妈就在我身边,我请她跟你说话。”说完把电话交给李冉再。 李冉再接过电话,手一直在抖,看着视频里的女儿,珠光宝气,气色珠圆玉润,根本不相信这是自己的的女儿。 金诺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妈,妈您还好吗?她们怎么找到您的?妈我想您,妈” 电话这头李冉再泣不成声,龙飞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母女终于见面了,是高兴的事儿,别哭啊!” “金诺,你别怪妈妈,当初你爸把我输给别人,我不逃走就会被他打死,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一直在想你。” “妈,您别说了,我马上安排人去接您,这段时间您要照顾好自己。”李金诺也哭了,视频里出现一张黑棕色的脸,对着镜头喊“妈妈,妈妈。”吓了李冉再一跳。 李金诺介绍说,这是她的育夫,她给取名叫小马。 龙飞告诉李金诺:“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李妈妈,其余的事你跟彭总商量。” 这时白贝来敲门,说饭到了,请大家下去吃饭,又把龙飞拉到一边说:“我收到了杨畅的邮件,他开始杀人了。” 第117章 花心 赵建国今年49岁,以前有个姐姐是小学老师,在一次山洪暴发时,为了救学生,不幸牺牲,市里为了抚恤家属,给他安排到民众酒店做保安工作。 他工作态度很积极,勤快不偷懒,可就是组织给他的工作是保安,他把自己当警察。 他经常拿着鸡毛当令箭,门口停放三轮车、门口摆摊、包括外地来的车牌污损他都要管一管,有时还自作主张罚款,老百姓没什么钱,为了讨好他,有时给他买一盒烟,有时请他喝顿酒,他这样吃拿卡要过了十多年,钱没赚到多少,没少挨闷棍。 他欺软怕硬,他在真正有手段有背景的面前低矮得像个孙子,他就会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有一次大家为了看他笑话,有人提议请他喝酒,把他灌醉后送回家,他发现躺躺在他老婆身边的不是他自己,想要发作,一看是村上的主任,酒醒了一半,最后保证上夜班的时候不会离岗回家,村主任才放过他。 从此以后他老婆不让他晚上回家,他就常年住在酒店里,几年前李冉再来到酒店做保洁,他看到李冉再手脚麻利,为人和善,长相清秀,动了歪心思,几次纠缠,都被李冉再拒绝,他恼羞成怒,在拴禁李冉再这件事上他没少使手段。 赵建国被警察审问了一夜,有直接参与犯罪的事实,准备把他移送检察机关。 就是这样一个人,是周瑾前世的弟弟。 周瑾听着警察的介绍,看着戴着手铐的赵建国,有那么一瞬她后悔再次来到这里,她想不通自己跟眼前的赵建国是什么关系。 下午,警察要把后院被圈禁的人拉去派出所做笔录,彭玉柱安排白贝、郑成功、鲸鲨开车把这些人送过去。 警察表示感谢,彭玉柱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社会安定,我们才能平安的生活。” 彭玉柱则安排出发前的准备工作,以及送李冉再的事。 他跟李金诺商定,给李冉再买一张黄花机场到南澳华的机票,到南澳华之后,等“大秀丸”回来,再搭“大秀丸”下次航行,送去“泥望岛。”想想李冉再一个人走不放心,最后跟龙飞商量,由咪哆陪着回去。 周瑾决定搭车到黄花机场,坐飞机回家,她说她没坐过飞机,想体验一下。 彭玉柱帮周瑾、李冉再、咪哆分别买好第二天下午的机票,周瑾飞南宁再坐车回塔宁,咪哆送李冉再飞到南澳华,等“大秀丸。” 一切都安排好,白贝他们快回来了,李冉再说:“酒店有食堂,我去给你们做饭吃,别总吃外面的,我去买菜,龙飞、雅晴你们帮我搭把手。” “好嘞,李妈妈”两位姑娘跟在李妈妈身后,去菜市场买菜。 大漂亮也要跟着,龙飞吓唬牠说:“当心把你抓去跟大鹅一起炖了。”大漂亮吓得飞到旗杆上叫着“炖了,炖了。” 灵遥子看到了那具自杀的尸体,画了一张符把那个男人的魂引到自己的房间,灵遥子开坛做法,跟那个灵魂沟通:“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好好的生命就断送了。” 那男人两眼通红,眼看就要成魔的样子,咬牙说道:“我恨!” 灵遥子念了一段安魂咒,那男人才逐渐安静下来。 灵遥子说:“跟我说说你的冤屈,也许我能帮助你。” “我没有冤屈,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去到哪里都是活该。”男人吊在门口,摆出死时的状态。 “你还有没了的心愿吗?”灵遥子问他,那男魂听到这话,软下来飘到灵遥子对面说:“有。” 灵遥子给他倒了一杯茶,“我们聊聊。” 男人名叫蔡智华,是河北丰信第一中学语文老师,他天性聪明、浪漫,在学校里他鼓励女学生读《窗外》文学,跟学生家长暧昧不清,他认为这是生活,他喜欢诗与远方。 他带的初三二班里有一位男学生,学习不好,调皮打架,总是找家长,他爸妈离婚了,爸爸来了总是扔下点钱就离开了,妈妈来了是又哭又撒娇地求蔡老师多关照,一来二去的,这位妈妈跟他无话不谈,从事业,到家庭,到爱情。 蔡志华喜欢这种暧昧的感觉,他喜欢被女家长们恭维,仰慕。他风流倜傥,才华出众,是女性追求的目标。 他的老婆是同事介绍的,他总嫌弃老婆木讷,不懂风花雪月,不诗情画意,不会花前月下。 老婆给她生了一儿一女,用他老婆的话说自己就会生孩子,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他老婆不喜欢打扮自己,不舍得花钱买新衣服,整天蓬头垢面的,头发都是葱花味,看着就没兴趣。 暑假前的一周,那位学生的妈妈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在湘西旅行,自己一个人孤单寂寞冷,邀请他前去陪伴。 想到湘西,那些深厚的文化底蕴,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古老的气息,古老的建筑,古朴的民居,每一砖每一瓦都诉说着湘西的历史,庙宇、祠堂、古桥、古井,都刻画湘西的沧桑岁月。 再想想那里的民族风情浓厚,苗族、土家族等少数民族的文化在那里交融,歌舞、服饰、饮食、习俗等都充满了浓郁的神秘特色。 想到湘西的美,蔡志华答应了,此去不但能领略自然风光,还有美人陪伴,那种若即若离,欲语还休,情丝触动的感觉,使他陶醉,他订好了去侗垒的票。 到了这里,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场骗局,那个女人是被她情夫骗来的。 两个人要离开,必须交30万! 蔡智华万分悔恨,自己一时春心荡漾,花心不死,鬼迷心窍地跑来找死。 到这就被控制了,只好东拼西凑,把学校的20万转出来,想着回去卖房卖地再还给学校,可是钱转过来了,自己还是没有被放,那20万只够一个人出去的,他被关进了小黑屋。 他已经几天没东西吃了,昨晚,实在忍受不了,解开鞋带上吊自杀了。 讲到这些,蔡智华笑了,阴森森地说:“你说我是不是活该,我有那么好的家庭,那么好的工作,还是不安分,总想寻找一份浪漫爱情,现在命都没了。” “你不是浪漫,你是突破了道德的底线!你来的目的就不纯,你有今天的下场,也算是一种因果,好好忏悔我送你上路。” 灵遥子拿出一张黄纸,拿出笔,递给男魂,让他把心愿都写出来。 “我对不起我老婆,对不起学校给我的信任,如果可能,请帮我把房子卖了,20万还给学校,一部分给我老婆,再拿五万给我妈养老。” 讲到这里蔡志华叹了一口气,说:“真想奉劝天下男人一句,柴米油盐就是爱情,有人给做一口饭就是幸福。” 灵遥子倒掉茶水,念起送魂咒,蔡智华慢慢变得虚无,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灵遥子收拾桌子上的五帝钱,黄表纸,符箓,听到楼下一阵骚乱,他打开窗户往下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追着龙飞满街跑。 第118章 小卖部 龙飞、蓝雅晴陪着李妈妈去买菜,一路上李妈妈教她们认识很多种蔬菜。 买了青菜,水果,肉,鱼,李妈妈说还要买瓶酱油,给大家做腊肉饭吃。 前面有个小卖部,龙飞说:“我去买,你们慢慢往前走。” 龙飞走进小卖部,迎面一个破旧的柜台,上面摆在包装简陋的食品,一堆瓜子皮堆在柜台上,里面一群人正在玩扑克,几个站着看热闹的,屋里烟雾弥漫,地上有嚼过的槟榔,甘蔗渣子,老板娘是一个胖女人,见来客人拍拍手上的瓜子皮说:“来了妹子,买点啥?” 龙飞看看这小卖部的环境,说:“我买一瓶酱油。”说完掏出20块钱,递给老板娘,老板娘接过10块钱,说:“8块,还要点别的什么吗?” 龙飞看了一圈没见到有什么需要的,摇摇头,拿起酱油和找回的2块钱往外走,看到货架上有花生米,说:“要不给我来2块钱花生米。”心想大漂亮最爱吃花生米了。 装好花生米,龙飞往外走,忽然一个看热闹的女人冲过来,拦住去路问:“你是张小丽?就是你把我女儿的名额顶替了是?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回身去抓扫把,龙飞吓得赶紧往外跑,花生米撒了一地,边跑边喊:“大婶,你认错人了。” 那女人像疯子一样,头上的毛巾跑掉了,满头白发散落下来,边追边骂:“就是你把我女儿的名字顶替了,是你害死了我家笑笑,我今天打死你。” 蓝雅晴都快到酒店了,回头看龙飞跑过来,后面有个老女人拿着扫把追她,赶紧跑进酒店喊人:“吴昊,龙飞被人欺负了,你快点出来帮忙。” 龙飞跑到酒店门口,同时老女人追上来,那女人扯住龙飞的头发,张嘴要咬龙飞的胳膊,李冉再扔下手里的菜筐扑上去跟女人打起来。 吴昊在三楼听到喊声,见楼下几个女人撕扯在一起,开窗从三楼跳下来,灵遥子随即也从三楼跳下来,吴昊护住龙飞,灵遥子抱住老太婆。 龙飞吓得脸色煞白,酱油瓶掉在地上,溅了一身酱油,狼狈地躲在吴昊身后,白贝送人回来,看到这场面,赶紧停好车跑过来,看到龙飞吓得那样很心疼,骂道:“疯老婆子,你认错人了。” 大漂亮飞舞盘旋,找准时机准备下嘴,叫着:“疯婆子,疯婆子。” 小卖部的人都跟着跑出来,纷纷劝阻,老板娘拉着老太婆的手说:“二嫂,你认错人了,她不是张小丽,我们回去。” “回去?你把我孩子吓得这样,你给道歉!”李冉再心疼地把龙飞抱在怀里。 龙飞说:“算了,李妈妈,我没事,让他们快走。” 老板娘把老太婆领走了。 酒店原本有厨房餐厅,李冉再开始做饭,她手脚麻利,一会就给做出来十几道菜,有肉有鱼有青菜,还焖了一锅腊肉饭。 陆晶晶、蓝雅晴帮忙摆好桌子,招呼大家出来吃饭,白贝一直在房间安慰着龙飞,龙飞洗了个澡,咪哆帮她吹头发,看到胳膊上被抓得淤青,白贝心疼地问:“疼吗?”龙飞摇摇头,眼圈红红的。 听到叫吃饭了,白贝拉着龙飞下楼吃饭。 大家刚坐好,小卖部老板娘手里拎着花生米,散装米酒,一条五花腊肉走进来,笑吟吟地说:“今天让姑娘受惊了,我来替二嫂给姑娘道个歉,这个给孩子压压惊。” 李冉再推让着说:“跟你没关系,还拿什么东西,来,坐下一起吃点。” 陆晶晶搬来一只凳子,老板娘也不客气,坐下来跟大家一起吃起来,沈银霞边喂孩子边问:“大嫂,怎么回事呀?我们龙飞怎么被认错人了?” 老板娘用生硬的普通话给大家讲起来: 打人的女人其实年龄并不大,46岁,是她的邻居,叫二嫂。 二嫂有个女儿叫笑笑,是县城里的高材生,学习好,肯用功,三年前报考医学院,准备毕业后回县城当医生。 可是发榜的时候,却落榜了,而学习成绩一般的县长女儿张小丽却被录取了,女孩想不开就去查,结果张欢笑的名字被录取了,而来上学的却是张小丽,自己的名字被张小丽顶替了。 笑笑想不开就去告,结果回来的路上被几个男青年拉进了小树林女孩含羞带愤,投河了,二嫂受不了刺激,一夜白了头,精神也慢慢地混沌,见到陌生女孩就发病,认识的人都可怜她,不跟她计较。 讲到这里,老板娘给自己倒了一碗米酒,举起酒碗说:“远道来的客人,对不起了,我替二嫂给你赔罪了。”说完把酒喝了。 搜狐队员们,包括李冉再、周瑾都感动了,龙飞说:“没什么的,也没伤到我。” 了解到事情的原因,大家心里都原谅了二嫂,都很同情她的遭遇,更为死去的笑笑惋惜,陆晶晶问:“那张小丽现在怎么样了?” 老板娘显然有些顾忌,淡淡的说:“听说在县城医院做实习医生,她爸爸是县委书记。”便不再说什么。 李妈妈留下了花生米,其他的让老板娘带回去了。 送走了老板娘,队员们开始打包行李,明天出发,白贝已经收到了杨畅的最后通牒,再拿不到设计图,杨畅还会杀人。 这里的事情都由警方处理,搜狐队员回房间早早地休息。 早上7点,队员们起床,李妈妈已经把早餐给大家做好了,白花花的馒头,各种小菜,蒸腊肉,米粥,吃得队员们各个滚瓜溜圆。 7:30出发。 下午一点,搜狐车队到达黄花机场,队员们下车跟李冉再拥抱告别,龙飞抱着李冉再说:“李妈妈,你去见到金诺妹妹就在那边住下,母女终于团聚了,我们完成任务就去看你们。” 李冉再千般不舍地抹着眼泪跟咪哆走进候机楼。 周瑾走下房车,鹤鸣过来帮她拿行李,一直送到候机大厅,鹤鸣把行李交给她,挥手告别,忽然,周瑾扑上来,抱住鹤鸣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等你长大,等你来娶我。”说完在脸上亲了一下,吓得鹤鸣转身往回跑,边跑边擦脸,回到车上,郑成功说:“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生猛,还没准备好,就被夺了初吻。” 车启动,下一站湖北,彭玉柱问郑成功:“你要不要回家看看,你出来这么久了,你老妈会想你了。” 郑成功看看满是油渍的衣服说:“是应该回去看看爸妈的,我爸说在明月山买了一块地,要建一个五星级疗养院,要不我们一起去,我请大家泡温泉。” 灵遥子听说要去泡温泉,想起了阳明山那场大战,想师父的瓮缸一直没有线索,陷入深深的沉思。 第119章 温泉水滑洗凝脂 从黄花机场到明月山2个多小时的路程,大家决定今晚住明月山,一为郑成功看看父母,再来大家都很疲惫泡泡温泉再走。 3点多车队到达明月山脚下,这里山林起伏,鸟鸣翠谷,一条条蜿蜒的小溪潺潺流淌,顺着公路往山里行驶,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明月山好美,如同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卷,让人流连忘返,山顶云海翻滚,山峦叠翠,云雾缭绕,犹如一片洁白的海洋。车行山中可以看到无数座山峰时隐时现,宛如仙人的身影在舞动。 山中有多处天然温泉,泉水清澈见底,热气蒸腾,人们在这里泡温泉,洗去一身的疲惫,让身心得到彻底的放松。 这里的矿泉拥有不同类型,富硒温泉是当地的特色,其他还有包括碳酸泉、硫磺泉、中药泉等,每种温泉都有其独特的功效和味道,在明月山温泉中,可以尽情享受温泉水的滋养,同时还能欣赏到周围的美景。 郑成功一路介绍着,大家更渴望能身临其境地体验一把。 成功实业集团,集房地产、土地规划、商、轻工等领域投资开发,郑成功,成功实业集团小公子,标准的富二代,典型的土皇帝,成功实业集团董事长郑乾是郑成功老爸,杨美娟是郑成功老妈,这位老妈没有把郑成功养成富二代,而是打成混世魔王,凡事都不过脑子,本性善良,心机不成熟。 一别五个月,郑成功经历了很多人、事,交了白贝、彭玉柱、吴昊、鲸鲨等好兄弟,还拜了鹤鸣为师,心性成熟了许多。 走进成功实业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尊伟人像,书柜里摆满了企业管理、兵法、六韬等书籍,身后竖着两面旗帜,一面党旗,一面国旗。郑乾董事长正在埋头看文件,听见敲门声, 说了一句“请进”,看见郑成功走进来,开始都没认出来,郑成功长高了,成熟了,皮肤黑了,但是更健硕了。 “爸,”郑成功叫了一声,卸掉双肩包,放在地上,站在郑乾的对面,整齐严肃,规矩有礼。 “成功?真的是你呀!”郑董事长激动的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儿子,小半年没见,你怎么还长高了?” “爸,我带朋友回来看看您”,郑成功看着父亲说,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又有什么新项目,怎么都搬到山上来办公了?” “你带朋友回来的?几个人?我安排一下。”郑乾打量着眼前的儿子,“对了,你妈知道你回来吗?” “我给妈妈打电话了,我二姐开车送她过来,一会就到了。”郑成功站立得标杆挺拔,说话稳重,眼神镇定。 “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啊?咦,你头发那?”郑乾摸着郑成功刚长出来的青茬脑袋问。 郑成功挠挠头,说:“哦,我跟朋友们赌球输了,我们一起剃的。” “今晚不走?来几个朋友?我安排你们晚上吃饭,泡温泉。”郑乾看到儿子回来了,心里高兴,拿起电话,打给秘书:“小程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一会敲门,进来一位身材瘦高,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年轻人斯文有礼,是秘书程万里。 “爸,我们12名大人加一名婴儿加一只鸟,需要10个房间。” “小程,你安排一下宴会厅,温泉场地,注意安保。”郑乾交代下去。 郑成功拿出手机翻找资料,然后发给程万里:“白贝、彭玉柱、鹤鸣、灵遥子、吴昊、鲸鲨、地雷,龙飞、沈银霞、蓝雅晴、陆晶晶 畅畅,大漂亮。” “13个人是,他们人在哪?怎么不一起上来?”郑乾左右看看,拍着郑成功的肩膀说:“儿子你变了,变得我快认不出了。” “爸,他们都在车里,人太多,怕您这边有客人,没敢上来。”郑成功回答。 “那就安排住宿,我这手头还有点事,晚上宴会厅见,我给大家接风”。 郑成功跟着秘书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程万里不认识郑成功,听到他叫董事长爸爸,知道这是公子回来了,心里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早听说这个集团公子有点缺心眼,混不吝,不过眼前这个人,看着倒有些亲切,看来传闻有误差。 明月山丽璟温泉度假酒店,是成功实业集团旗下产业,酒店已经投入使用,周边设施正逐渐完善,这里将来打造成养老度假村。 搜狐队员入住丽璟酒店,超豪华的设施,现代化的设计,看得彭玉柱啧啧称叹,回去要把星七天酒店的设施再上一个台阶。 酒店建在山上,搭乘观光梯直达28层,明月山美景尽收眼底,走出电梯,厚厚的地毯,踩一脚又松又软,蓝色的地毯黄色的大牡丹花,高贵又神秘。 今晚28层留给搜狐队员,每个房间里都有温泉入室,洁白的大浴缸,简洁的设计,宽敞明亮的卧室,推开窗,高负氧离子新鲜空气,真的是个休息度假的好地方。 明月山的夜晚更是美不胜收,满天繁星闪烁,呼应着山间灯光,仿佛把整个天空、山谷连成一片,月光洒在山间,把山峦勾勒出优美的轮廓,美轮美奂,神话仙境一般。 安排好房间,蓝雅晴来找龙飞:“飞飞,我们去买泳衣?去泡露天温泉。” 龙飞透过玻璃窗,看到楼下山上一处处露天温泉池,热气氤氲,泡在里面云端戏水,又像仙子入画,不禁心动:“好,我们叫上晶晶和霞姐?”拉上蓝雅晴去找沈银霞。 沈银霞刚给畅畅洗好澡,喂饱奶,龙飞找她去买泳衣,她为难地说:“我不去跑露天的了,在房间里泡泡就好,孩子太小不能泡温泉。” 蓝雅晴说:“让陆晶晶带孩子,她这几天不方便,霞姐你跟我们去。”说完一个抱孩子一个拉着沈银霞来找陆晶晶。 陆晶晶正赶上生理期,不能泡温泉,在房间里暗自无聊,见龙飞几个抱着孩子来找她,撅着嘴巴说:“好朋友来了,你们去玩,到时候我给你们拍照。” “你帮我看一会儿畅畅,我去买件泳衣。”沈银霞把孩子交给陆晶晶,教她怎么抱。 陆晶晶接过孩子,说:“行,霞姐,你们去,把畅畅交给我你放心。” “那我们快去快回。”龙飞拉着沈银霞、蓝雅晴去服务中心买泳衣。 郑成功想要问问陆晶晶晚上想吃啥,让酒店安排,来敲陆晶晶的门,陆晶晶给他开门,俩人抱着孩子看风景。 一阵香风伴着娇嗔柔美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杨美娟穿一身绿色香云纱旗袍,一路喊着:“成功,成功你在哪个房间那?” 郑成功听到是妈妈来了,起身出来迎接,房门打开,郑成功给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 抱得杨美娟喘不过气了,推开郑成功,抬头看到陆晶晶抱着个刚满月的婴儿站在窗前,不禁一愣,叫了一声:“晶晶?”奔了过去,看着陆晶晶怀里的孩子,又看看郑成功,举起小坤包照着郑成功的秃头砸去:“你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这才半年没见,怎么就有孩子?” 陆晶晶刚要解释,只听郑成功抱着脑袋说:“您不是一直喜欢她吗?就给您先生个点带着呗!”陆晶晶听郑成功这么说,借势装作一脸无辜地说:“干妈,都是我们不好,没有事先跟您说。” 杨美娟一时没缓过神来,认定孩子就是郑成功的,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嘴里骂道:“你们两个干得好事!应该早点告诉我,也该给晶晶一个婚礼。”说完扔下手中的包,走进卫生间,洗了洗手,过来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左看右看,又看看儿子,不住地点头:“像你,也像晶晶。” 陆晶晶快憋出内伤了,心想干妈你这是什么眼神,小畅畅看到抱她的奶奶红红的嘴唇,慈祥的笑容,畅畅竟然会笑了,把杨美娟喜的,比生郑成功的时候还高兴。 杨美娟随手拉下手上的翡翠玉镯,递给陆晶晶“晶晶,你受苦了,这个给你,等我跟他爸商量一下,给你补办一个婚礼。” 晶晶看着这价值几十万的翡翠手镯,当时还是她陪着干妈去买的,一下给了自己,心里慌乱了,不敢接。她爱郑成功,嫁给他是早晚的事,可是本来想跟干妈开个玩笑的,现在干妈当真了,如果要了手镯就不厚道了。 看着杨美娟认真的样子,陆晶晶刚要解释,郑舒淇上来了,郑成功叫了一声“二姐”,看到妈妈怀里抱着个孩子,陆晶晶手里拿着妈妈的翡翠手镯,冰雪聪明的郑舒淇当下就明白了,抡起小手包砸在弟弟的肩膀上:“行啊,三儿,长本事了?” 郑成功一扬眉毛,回头又给陆晶晶一个眼神,俩人心照不宣,又来个认亲的! 郑舒淇扔下手包,过来抱孩子:“来让二姑看看。”回头问一句:“男孩女孩?” 陆晶晶说:“二姐,女孩儿!叫畅畅。” 第120章 豪门里的奢华 杨美娟、郑舒淇娘俩欢天喜地的哄着畅畅玩,忽然杨美娟问了一句:“晶晶,孩子奶水够吃吗?” 陆晶晶的脸一下子红了,郑成功赶紧接过话茬说:“吃奶粉,吃奶粉。” 陆晶晶咬牙切齿举着拳头,真想一拳扁下去,小时候郑成功学习不好,贪玩,他俩也没少合伙骗郑妈妈,现在长大了,还是这么默契。 郑舒淇逗着畅畅,说:“三儿,你变了,好像还长高了。” 郑成功走过去,亲昵地把手搭在陆晶晶的肩膀上说:“是啊,当爸爸了,成熟了。” 这时,郑乾打电话给郑成功:“成功啊,带你朋友们到丽璟宴会厅,我在旭日东升等你们。” 放下电话,郑成功说:“晶晶,你们先过去,旭日东升,我去叫我师父他们。” 杨美娟抱着孩子,郑舒淇拉着陆晶晶往外走,陆晶晶想一会再跟干妈解释。 杨美娟边走边说:“舒淇啊,你得帮忙张罗张罗,给他们办一场婚礼,我们要风风光光地把晶晶娶进家门,别委屈了人家。” “好,明天我跟大姐商量一下,定好日子再跟您和爸爸说。”郑舒淇说着打开电梯,叮嘱妈妈脚下小心,穿着高跟鞋的杨美娟小心翼翼地抱着畅畅走进电梯。 听着娘俩的对话,陆晶晶很感动,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心想,要不就顺水推舟把婚结了得了。 走进丽璟宴会厅,仿佛置身了一个华丽的梦工场,巨大的空间里,高吊的水晶灯光芒璀璨夺目,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两侧的旋转楼梯连接到四层楼,仿佛能踏入天境;那些精美的雕花瓷瓶艺术品般摆放在各处,彰显华丽的气质,与现代奢华的装饰相得益彰。 玻璃窗外有无数繁星闪烁,精心布置的每一张餐桌都摆放着精美的餐具和鲜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食物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身着华丽礼服的人们穿梭于人群中,谈笑风生,享受着这美好的夜晚,大厅回荡着优美的旋律,播放着贝多芬的《梦幻交响曲》身临其境如梦似幻。 在这个梦幻般的宴会厅里,每个人都被这无与伦比的奢华氛围所吸引,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之中,更是一场视觉和感官的盛宴,让人流连忘返。 十几名着装统一的保镖整齐地站在旭日东升两侧,目不转睛,像蜡像一般。 陆晶晶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盛宴,沈银霞和龙飞从对面过来,看到空着手的陆晶晶,沈银霞眼神一凛,又看到前面的女士抱着畅畅,这才放心下来,跟在后面走进旭日东升包房。 等到搜狐队员都到齐了,郑成功先介绍了父母,大家集体鞠躬问好,然后依次介绍搜狐队员,先介绍鹤鸣,让鹤鸣坐在父亲身边,说:“爸,这是我师父,叫鹤鸣,他教会我很多东西,不光是学会拳脚,还跟他学会了做人。”鹤鸣腼腆地叫声:“郑伯伯。” 然后又介绍灵遥子:“这是我师父的师父,灵遥道人。”灵遥子赶紧作揖问好,坐在郑乾左边。 一一介绍下去,介绍白贝,郑乾被白贝的特异体质和神秘身份震惊,人体能发光?肉眼能投影?白贝眼睛里闪着淡淡的蓝光,看得郑乾啧啧称奇。 郑成功转到妈妈身边抱起畅畅,跟郑乾介绍说:“这是我们捡到的一个弃婴,取名彭秋瑾,小名畅畅,是我们最小的队员,现在由霞姐抚养。” 杨美娟听到这话,明白是被骗了,气得差点把畅畅扔了:“好你个郑成功,你居然骗老娘!”回头瞪着陆晶晶,骂道:“你个死丫头,跟他一起骗我?” 再看看怀里的畅畅,睡得正香,一种母爱从心底升发,用脸贴贴小畅畅的脸说:“好可怜的孩子,怎么就被扔了?要不就给我们家。” 沈银霞赶紧过来接过畅畅:“还是还给我,成功老大不小的了,你马上也快抱孙子了,这个还给我。” 杨美娟恋恋不舍地把孩子交给沈银霞,用手指着陆晶晶:“你,明年给我生一个。” 白贝看着这温馨的场面,再想想郑成功的性情,很像他妈妈,他不是憨直,是单纯,是真善良,这是个值得交一辈子的好兄弟。 宴会开始,巨大的圆桌摆满各色食物,雕工精美,色泽鲜亮,山珍海鲜,应有尽有, 郑成功把他这段时间跟搜狐大队的经历,他们未来的目的,都介绍给父母,郑乾不住地点头,又专门跟白贝碰了一下杯,由于等一下要泡温泉,大家都没喝酒,温茶代酒畅所欲言。 郑乾知道彭玉柱是星七天酒店的董事长,专门加了联系方式,未来打算深度合作,也许在明月山再建一座星七天酒店。 介绍到蓝雅晴、吴昊的时候,郑乾居然认识蓝挺,蓝煤黄金郑地产,当下商界三大巨头,蓝煤,是蓝雅晴的父亲,山西煤矿龙头老大蓝挺,黄金,是吴昊的外公黄炳甲,郑地产就是郑乾。 在座的全是商界老大的孩子,只有龙飞,是一个普通女孩,父亲只是一位警察局长,不贪不腐,没人知道龙飞是个官二代,在她身上,没有一点做作,她和善,平易近人,郑乾夫妇也是越看越喜欢。 看到儿子交的这群朋友,郑乾想着未来把自己的摊子交给郑成功他也放心了。 大漂亮被放到山里了,傍晚才回来,郑成功让打开大门,大漂亮直接飞进大厅,在宽大的宴会厅盘旋飞舞,七彩的羽毛闪闪发光,伸展的双翼上下摆动,长长的七彩尾翎优雅地回旋,宾客们都惊呆了,纷纷掏出手机拍照,抢这千载难逢的瞬间。 郑成功引着大漂亮飞进旭日东升,大漂亮人来疯地围着圆桌一圈一圈地飞翔,把杨美娟看呆了,尽管她是吃多见广的阔太太,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大鸟,郑成功问:“大漂亮,谁最漂亮?” “杨美娟,杨美娟。”吓得杨美娟张大嘴巴,这鸟也太神了,还会说话! 她不知道,这是郑成功贿赂了大漂亮一包花生米牠才答应的。 郑乾把未来的规划,以及目前手上的几个项目,跟搜狐队员们聊了,他语重心长地说:“希望你们这群年轻人,办完你们的事情后,回来跟我一起建设国家。” 沈银霞把自己的养老事业跟郑乾做了说明,郑乾听了非常高兴,哈哈大笑说道:“好啊,小沈,我这里正好要做养老村,你可以把你的养老院建在明月山里来。” 沈银霞也相中了这个地方,说:“郑伯伯,我们稍后详细谈谈。” “好,一会我们去泡温泉,边泡边谈。” 一行人吃得差不多了,陆晶晶抱孩子回房间,其他人跑去泡温泉。 满山谷的灯光好像满天的星光散落,白贝和龙飞跑到玫瑰药浴池;蓝雅晴和吴昊去了富硒池,说对他伤口修复有帮助; 彭玉柱和沈银霞陪同郑乾去了硫磺池,他们要深度合作,还有事情要谈; 地雷拉着鲸鲨,跑去泡牛奶池,说泡牛奶温泉,可以变白; 鹤鸣跟师父去泡了中药池,老道下水前还在水池虚画了一张药王符,希望再来泡温泉的人消灾驱病,身体健康。 白贝看着这太平盛世,美好人间,坐在龙飞身边,感叹道:“真希望就这样一直留下去,一直在你身边。” 忽然,秘书程万里匆匆忙忙赶过来,拿着电话对郑乾说:“董事长,出事了,二小姐她被绑架了,对方要你接电话。” 郑乾心里一惊,刚才吃饭的时候还看见郑舒淇,怎么一会时间就被绑架了,对方什么人? 郑乾披上浴巾,接起电话:“喂?你是哪位?” 电话里传出一个凶狠的声音:“我是谁你不知道吗?我是郑乾!我是你啊,你该把占我的还给我了?” 第121章 风云突变 郑乾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手颤抖了一下,手机滑落掉进了水池,彭玉柱听说郑舒淇被绑架了,一下子跳出水面,扶住郑乾安慰道:“郑叔,别担心,有我们呢!” 回头拉起沈银霞:“你去通知其他人,我去找白贝。”彭玉柱说着跑向了竹影深处。 沈银霞身穿一件黑色红边比基尼,包裹得身材修长,玲珑有致,黑暗中像雨夜矫燕奔跑在各个温泉池间,温泉区竹影摇曳,灯光昏黄,她看到一池白水里,两个黑色身体在游动,跑过去压低声音喊:“鲸鲨,快,出事了,郑舒淇被绑架了。” “哗”地一声,仿佛出水的蛟龙,鲸鲨腾出水面,身上带着的牛奶,好似一颗颗白色的珍珠从身体上滑落。 鲸鲨和地雷跳出水面,边跑边问什么情况,沈银霞只说一句话:“换衣服门口集合。”便消失在黑暗当中。 白贝跟龙飞泡在玫瑰池里,所谓玫瑰池就是在富硒温泉里加上玫瑰精油、玫瑰花瓣,矿泉还是矿泉,多了一些玫瑰味道,增添了一些浪漫气氛,白贝靠在池子边,双臂放在池子上,看着龙飞脸红红的,正在玩水中的花瓣。 龙飞穿着一套嫩黄色比基尼,衬托出姣好的皮肤,灯光下含羞带俏,健康完美。 白贝伸手去拉龙飞,龙飞躲开他,到池子对面,白贝追过来,龙飞抓起一把玫瑰花瓣砸向白贝,白贝抬手扬起一串水花袭击龙飞,两个年轻人在温泉池里嬉闹,彭玉柱跑过来:“白贝,快去换衣服,郑舒淇被绑架了,现在不知道人在哪里。” 白贝伸手拉住彭玉柱的手,一个腾跃飞身跳出水池,跟着彭玉柱向山下的更衣处跑去。 10分钟后,搜狐队员全部换好衣服,站立在更衣室门口。 白贝脑屏定位,郑舒淇被一个男人控制在丽璟酒店28楼顶层。 郑乾和郑成功前后脚往丽澋酒店方向跑去,郑成功说:“爸,报警。”郑乾说:“没用,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要我们自己解决。” 刚跑进丽澋酒店大厅,迎面过来20多人,有男有女,老人居多,郑乾看到这些人,都是自己工地上的民工,平时自己对他们照顾有加,今天他们来到这里,这是有人策划有备而来的。 秘书程万里随后跟着跑来,郑乾要过他电话,拨通号码,平静地说:“你有话我们坐下来说,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爸,快救救我,”电话里传来郑舒淇的呼喊声。 “你先把村长手里的证明签字,再把该给我的都给我,我便放了你女儿。” 这时,程万里从前台报来一堆文件袋,还有一封打印好的声明,递给郑乾让他签字,声明书上写着: 本人冒用郑乾身份多年,给郑乾先生造成生活困扰,今声明本人归还郑乾先生姓名,身份、公司、及名下财产,特此声明 。 郑乾看着这份声明,看到程万里眼镜背后的一抹阴毒,看看在场的父老乡亲,知道他们早有预谋,拿起电话说:“好,我答应你,我签字,只要你放了我女儿。” 郑成功一把抢过那份声明,看了一头雾水,白贝接过看了一眼,传递给大家看,各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程万里打开文件袋,拿出笔和印尼,公章,财务章,手戳,银行卡等,客气地说:“郑先生,请您到这边来把字签了,另外这银行卡的密码您要说一下。” 郑成功一个飞脚踢在程万里下巴上:“你们这是绑架,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了。” 程万里被踢了一个趔趄,血从嘴角流出来,他抹了一把嘴角,眼神里透出一股杀气:“我劝你不要动手,否则我告你伤害罪。” 鲸鲨不干了,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赤裸裸的绑架威胁,他冲上前抓起程万里的衣领,脚下用力一扫,把程万里按在地上,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骂道:“你们合伙绑架,还勒索,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郑乾颤抖地走到大厅休息区的沙发边坐下,项目经理把散落一地的资料公章捡起来,送到茶几上,“郑先生,您还是签了,这样我们也好做。” 郑乾看着这些平日跟自己称兄道弟,俯首拍马的人的嘴脸,心里一股怒气上涌,他只感觉心头一热,口中犯咸,一张嘴一口鲜血喷涌出来,龙飞沈银霞赶紧抓起纸巾给他擦血,慌乱中龙飞的电话响了,龙飞伸手想要按断电话,错按了接听键,电话里传来咪哆愉快兴奋的声音:“飞飞,我们到南澳华了,你猜我见到谁了”嘟嘟,龙飞挂断电话,继续照顾郑乾。 灵遥子从后面抱住郑乾,剑指封住他的背俞穴,扶着他靠在沙发上,郑乾闭上眼睛,思考着眼前的局势。 蓝雅晴跑回来找陆晶晶,告诉她楼下发生的事,陆晶晶把孩子交给蓝雅晴,换上运动鞋向电梯冲去。 陆晶晶看到一伙人围着郑乾,逼着他签字,她走到那伙农民工跟前,扯住一个中年汉子,那汉子穿着件迷彩服夹克,陆晶晶抓住他的衣领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那汉子见是一个小姑娘抓住自己,用力一甩,竟没有甩掉,气急败坏地说:“我们都是一个村的,都是来作证的,他确实不是郑乾。”旁边几个老百姓也都跟着说:“是,我们都能作证。” “你胡说!”陆晶晶一拳打在大汉的胖脸上,郑成功见陆晶晶动手,担心她吃亏,扑过去挡在中间,他现在是脑袋发蒙,事情来得太突然,一时理不清头绪,这么多人作证,自己叫了24年爸爸的人居然不是郑乾,那他是谁,难道他不是我爸爸了? 那大汉见到郑成功扑过来,以为要动手,喊来身边的村民把郑成功俩人围住,架势剑拔弩张,郑乾见到那边动手,起身要制止,眼前一黑,栽倒下去,灵遥子赶紧扶住,把他放在沙发上,从头上拔下一个银钩针,朝着百会,上星,神庭,合谷,少商穴挨个点下去。 酒店大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人陪着杨美娟跑进来:“老郑啊,舒淇她被绑”架字没出口,见一群人围着昏迷的郑乾,杨美娟扑上去:“老郑,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白贝、鹤鸣、吴昊、地雷已经悄悄地摸上28层顶楼。 借着顶层水塔的掩护,白贝精准搜索到绑架者和郑舒淇的位置,楼顶霓虹灯闪烁,忽明忽暗中看到郑舒淇手脚被绑着靠坐在水泥柱子上,旁边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刀,一手夹着香烟,地上一堆烟头,正盯着郑舒淇在说着什么。 舒淇拼命地摇头,哭着说:“这都不是真的,你不要再说了。” 四个人从三个角落分别包抄,慢慢向东南角的凶手靠近,最近的鹤鸣距离匪徒只有20多米,他靠在水塔上,计算着距离和时间,凶手手里有刀,距离楼顶边缘不到10米,万一动起手来,穷凶极恶的匪徒容易狗急跳楼,会伤到郑舒淇。 凶手面对郑舒淇,后背是大楼边缘,楼顶外侧招牌的霓虹灯忽明忽闪,把围墙里边下方显得格外黑暗,灯下黑。 鹤鸣发现黑暗中有个更黑的物体顺着围墙根在爬,是地雷脱光了衣服在慢慢往前匍匐靠近,地雷穿的是白色内裤,为了不暴露目标,他连裤衩都脱了。 就连近在咫尺的郑舒淇都没看见地雷。 绑架者可能是因为紧张、愤怒,也没发现有人靠近。 地雷绕到绑匪身后,然后慢慢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向他靠近,这会儿郑舒淇看到了,她先看到一个全身漆黑的人形物体在慢慢向他们走来,灯光一闪,她看到竟是一个黑得不能再黑的裸男,认出是地雷,她没再看下去,知道是弟弟们来救自己。 郑舒淇平静一下,说:“你知道丽璟酒店闹鬼吗?” “别想吓唬我,哪里有鬼!”绑匪拿着刀向左右挥动几下。 “我没吓唬你,真的,你后背就站着一个。”郑舒淇故意睁大惊恐的眼睛,声音颤抖地说。 那绑匪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地雷已经到他面前,瞪圆双眼,裂开嘴,露出满口白牙,正跟他打了个照面,他吓了一跳,缓过神挥刀刚要砍上去,地雷一拳砸在他的头上,一脚把他绊倒,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夺下他手中的刀。 与此同时,鹤鸣飞身跑过来,抱起郑舒淇,往水塔方向跑去。 白贝跑过来帮助郑舒淇解开身上的绳子。 白贝拎着绳子,拣起地雷地上的裤衩子,来到绑匪跟前,这造型白贝差点笑出声来,紧急时刻,他把绳子递给地雷,地雷熟练地把绑匪绑起来,绑匪嘴里骂着难听的话:“我告诉你们,别嚣张太早,是我的我一定会要回来,黑鬼,你从哪冒出来的?” 地雷拿着内裤刚要穿起来,听他骂骂咧咧,虽有些听不懂,但是“黑鬼”俩字听清楚了,索性也不穿了,把内裤直接塞进绑匪的嘴里。 第122章 谁是谁的人生 白贝搜索了附近没有其他人,跟鹤鸣扶着郑舒淇,地雷穿好衣服拎着绑架者乘电梯来到楼下,这时郑乾已经苏醒过来,看到舒淇平安无事,舒了一口气。 杨美娟跑过去抱住舒淇,“舒淇,你没事儿?”舒淇摇摇头说:“没事儿,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地雷把那个绑匪推到郑乾面前,绑匪挣扎着嘴里呜呜地叫着,郑乾对地雷说:“给他解开,我有话跟他说。” 地雷扯下绑匪嘴里的裤衩子,绑匪吐了几口,凶道:“给我解开绑绳,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陆晶晶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坐在沙发上。 “我才是郑乾,这里的人都可以证实,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老郑,你赶紧把声明签了,给我滚蛋。” 郑乾挣扎着站起身,拿过笔,在声明书上签下郑光旭几个字,又按下手印,说:“银行密码是。” 签完字站起身说:“我还有一些私人物品,我收拾一下就会离开。” 绑匪拿过声明书,看仔细后说:“这些都是你的朋友,他们在这里消费是要花钱的,程万里,你去核算一下,今晚他们消费多少?让他们把钱交了。” 程万里拿着一堆收款凭证过来,说:“郑董,我早核算好了,住宿570元10个房间,泡温泉每位260元,一共14人,晚餐费用是元,总计是:元,没算停车费。” 彭玉柱眼睛里都冒火了,他抓过收款单,说:“这些钱我来付!” 那绑匪接着吩咐道:“万里,你去跟着他们看看,这里凡是属于我郑乾名下的,一根草都不能让他们带走。”“是,董事长。”程万里答应着,跟在郑成功等人的后面。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所有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郑爸爸回到董事长办公室,找来一个纸箱,把桌子上的伟人像,国旗,党旗收起来,又看了看书柜里的书,摇摇头,拿出抽屉里的药,把钥匙放在办公桌上,转身走出办公室,站在夜风中,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一时间竟不知道到哪里去。 郑成功陪着爸爸,彭玉柱说:“先回房间,那是我们付了钱的, 至少今晚要让我们住。” 回到白贝的房间,这里是一个大套房,搜狐队员们陆续跟进来,沈银霞也抱着孩子过来,想要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陆晶晶给郑爸爸倒了一杯水,郑成功递给爸爸说:“爸,您到底是不是郑乾啊,你到底叫什么?”郑爸爸靠在沙发上,慢慢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我叫郑光旭,老家在湖南天星镇银龙村,母亲早逝,父亲在生产队里做工时,把腰扭伤,不能做重体力活,家里就靠我自己,那时候,我一年一天工不耽误,到年底还是欠生产队的钱,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到我22岁那一年,我喜欢上了村里的小桃,我想跟她提亲,可是家里实在太穷了,连上门提起的一条腊肉都拿不出来。 小桃姑娘并不嫌我穷,有时还来我家帮我照顾我爸,给我洗洗衣服。 1980年,已经24岁的小桃哭着说,村长给他儿子郑乾去她家提亲去了,催我这边赶紧去提亲。 我家徒四壁,老父亲常年卧病在床,我哪里有礼金去提亲啊?犹豫几天没有去。 我记得很清楚,1980年2月3 日这一天,郑乾找到我,跟我说:“郑光旭,现在有个机会可以让你翻身,你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我已经24岁了,再这样下去,我连媳妇都娶不上,就问他是什么机会。 1980年,国家开始改革开放,但是也有一些外来势力,不想让我们国家发展,最着名的就是对越反击战,那时征兵有去前线的可能,村长儿子郑乾正是入伍年龄,他不想去前线打仗,就跑来找我,让我去替他当兵。 开始我不同意,郑乾就软磨硬泡加威胁:“你要是替我去当兵,所有手续、体检,都让我爸给你安排好,我爸说在村子里给你拨出八亩地,你有了地就可以跟小桃家提亲了,你参军之后,你爸爸由村里养,你如果不去,那就赶紧把欠队里的钱还上。” 就这样,我用郑乾的名字、身份去参了军,虽然没有上前线,也调到边界去参加过边防守卫任务。 三年后,我转业回到家乡,当时已经改革开放,国内经济发展迅速,我被安置在乡里土地建设工程队,做经理。 我第一次找到郑乾,跟他说,当兵我替你去当了,现在我回来了,我们把身份换回来。 当时在郑光旭的名下有8亩地,如果换回身份,郑乾就将失去这8亩地的身份,他已经娶了梁小桃,而且是用郑光旭的身份跟梁小桃办理的注册登记。 而且当初让我替他去参军,以为退伍后会安置个好工作,没想到是个破建筑队经理。 如果郑乾那个时候跟我换回身份,我跟梁小桃将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他就是一个破工程队的经理,还会失去8亩责任田。 他觉得不划算,说什么都不肯换回来,说:“我拿着郑光旭的身份证,我就是郑光旭,换什么换。”他不肯换回来,我也就忙着工程队的工作,半年后,我父亲去世了,我也就离开了银龙村。 我开始跑工程,搞建筑,工程队越做越大,逐渐把一些村里人带出来一起发展,今天来的这些人里,有一部分都是跟着我的,老一辈的人都知道我是郑光旭,私下里还叫我小光。 我在城里逐渐站住脚,工程队也壮大了,这时我就想把身份换回来,那时我已经跟美娟认识,打算结婚,我不想用郑乾的名字跟她注册登记。 我第二次找到郑乾,要求把身份换回来,当时我家老宅被高速路规划进去,要拆迁,当然拆迁款是属于郑光旭的,郑乾死守着老房子不肯搬家,不肯给我换回身份,我工作忙,没时间跟他耗下去,就离开了。 我在房地产行业越做越大,大家都知道地产大亨郑乾,我的身份证,银行卡都是郑乾这个名字,参加会议,项目签字都是郑乾的身份,但是老家人都知道我是郑光旭,我第三次找到郑乾,要求换回身份,他问我银行有没有贷款,我说有,不到一亿,他当时就拒绝了换回身份的要求,说换回可以,必须把银行贷款还清再说。 我觉得在理,就计划还银行贷款,一年前程万里来我公司做秘书,他催我把银行贷款还清,他出面运作把两个项目转发给我的同行,还清了银行贷款,现在才知道,他是来卧底的。 上个月郑乾主动给我打电话,问我名下财产,银行存款,这些程万里都清楚,郑乾跟我说,换回身份可以,郑乾名下的公司、财产都要归他,我当时没答应,他来公司闹过几次,我没理他,想想他可能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早做准备了,今天发生的事,都是事实,你们也看到了,我把一切都给他了,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爸,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是我爸爸,幸好我还姓郑,爸,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啊!”郑成功揽着爸爸的肩膀,安慰爸爸。 听完郑爸爸的讲述,白贝搜索了一下他的资料,确实如他所说,他后半生就是以郑乾的身份生活。 杨美娟走过来拉着老伴的手说:“老郑,都给他,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安就好,你也该歇歇了。” 陆晶晶递上一条热毛巾说:“就是,郑伯伯,您还有我们,以后我跟成功挣钱养您。” 房产大鳄一夜之间跌落神坛,郑光旭叹了口气,说:“终于做回我自己了。” 这时有服务生敲门说:“你们好,你们那只大鸟被那些民工抓去了,你们快去看看。” 第123章 仓鼠斗蛟龙 听说大漂亮被抓去了,白贝、鹤鸣、吴昊、一起往外跑,小服务员悄声地说:“被那个新来的董事长带到2号公寓去了,你们去2号公寓看看。” 白贝搜索着大漂亮的位置,来到2号公寓,这是一座独立楼,长长的走廊,一侧房间是给工人的宿舍,走廊尽头是主管办公室,大漂亮被关在办公室里,一群人围着大漂亮指指点点,比比画画,嬉笑着让大漂亮说话,大漂亮转着眼睛扑扇这翅膀想去啄那个迷彩服大汉的脸,迷彩服大汉挥手一拳,打在大漂亮的脖颈上。 白贝同鹤鸣、吴昊找到二号公寓,他们直接冲进办公室,房间里烟雾弥漫,郑乾嘴里叼着烟靠坐在老板椅上,这人长得一张人山人海的脸,一身西装穿在他身上,怎么也看不出挺拔,只感觉他像没有骨头支撑一样,随便萎缩在老板椅里,一只胳膊伏在桌子上,看到白贝他们冲进来,吐掉烟头说:“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这只鸟呢我想跟你谈谈,你卖给我?” 大漂亮看见白贝他们冲进来,来了精神,开口叫道:“打他,打他”。 白贝看着这副骨子里带着贪婪和猥琐的嘴脸,心生厌恶,淡淡地说:“这是我的朋友,我们不可能把牠卖了,未来我还要把牠送回神秘谷,所以你今天必须把牠还给我。” 几个民工围过来要动手,那个迷彩服大汉说:“你以为这么简单说带走就能把它带走吗?到了我们明月山,就是我们郑董事长的地盘,你们别想带牠出去。” 吴昊靠近大漂亮,三四个人挡着,大漂亮的两只脚被捆绑着,飞不起来。 正在僵持中,白贝心生怒火,浑身发出暗紫色的光,眼睛盯着郑乾,“你今天不把牠还给我,我跟牠将把你从这里丢到山谷里去。” 那郑乾本是市井无赖,一个村霸,看到白贝这个样子,吓得起身倒退说:“你是人是鬼?” “我在你面前可以是鬼!”白贝眼睛里射出紫色强光,直逼郑乾的眼睛。 白贝让鹤鸣带着大漂亮先离开,鹤鸣踢翻身边的两个民工,抱起大漂亮,解开脚上的绳子,这帮孙子太坏了,把大漂亮的脚绑秃噜皮了。 大漂亮尾翼太长了,不方便转身,一群人上来抓,鹤鸣怕伤到大漂亮的羽毛,说:“大漂亮你现在自己飞回去找我师父,别乱跑。”说完松手,回身拦住追上来的人,大漂亮在人群中腾空飞起,从门口飞出去,在狭窄的走廊里飞过,一群人在后面追赶,大漂亮看到前面上方有个窗户打开,挥动翅膀顺着窗口飞出去。 郑乾不肯罢休,说:“我听说他那个公子名下还有一台车,你们也要把它留下来,那是我的财产。”吴昊上去一脚踹在老板椅上,郑乾吓得掉在地上,钻进办公桌底下打电话叫人。 鹤鸣、吴昊护着白贝一路退出二号公寓,回到丽璟酒店。 白贝的房间是套房,他把房间留给郑爸爸、杨美娟,自己去跟吴昊住一个房间,通知搜狐队员到彭司令房间开会。 龙飞拉着郑舒淇回到自己房间,舒淇不放心妈妈,眼睛都哭肿了,娇生惯养长大的舒淇,这时根本没了主意。 龙飞找出自己的睡衣给她换上,安慰着她:“舒淇姐你先别上火了,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名字是他郑乾的,事业是郑叔叔自己打拼做出来的,他想拿着身份说事,不劳而获,他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龙飞安顿好郑舒淇,来到沈银霞房间,先给咪哆打去电话,说明了这边的事,请她原谅挂她电话,咪哆焦急地询问郑成功现在状态怎么样,龙飞说比想象中坚强! 15分钟后搜狐队员到彭玉柱房间开会,白贝说:“成功兄弟的家事,就是我们大家的家事,我们不能扔下他不管,我们大家分别寻找途径,我再搜索一下法律条文,一定要把属于郑伯伯东西拿回来。”大家同意白贝的主张,分头行动。 蓝牙情含着眼泪回到房间,马上给爸爸打电话,说了郑叔叔这边的情况,蓝挺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跟郑乾在很多国家级会议上都有见过面,私下里也是朋友,听到这种事非常着急,他安慰蓝雅晴说:“雅晴,你先别着急,我这边想想办法,我联合一下商会的人,联名起诉这件事,我再找找跟郑乾有生意往来的人,一起证实这件事。” 吴昊回到房间,他先给吴十周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吴十周说:“你先给你外公去个电话,跟他说明情况,他在行业里说话力度比较大,我明天亲自去找一下他,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力挺郑光旭这个人。” 龙飞想了一会,给爸爸打去电话:“爸爸,我有事请教您。” 半个月没有女儿电话的龙局长,半夜接到龙飞电话,仿佛得到圣旨,放下局长的身架,小心地陪着笑,说:“龙飞呀,你现在在哪里?你们的拯救地球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 “爸,我有事请教您”龙飞把郑光旭这些年用郑乾的身份这件事跟父亲说了,问:“爸爸,郑光旭有罪吗?” 龙局长沉吟片刻,说:“这些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郑光旭只要到公安机关去说明,再找几个证明人,就可以把身份改过来,至于他名下的产业,要跟他有合作关系的人出来证明,同意更换法人,就可以归还他,不过这样比较麻烦;最直接的就是,他直接就叫郑乾就好了,拿着旧资料去办一张新身份证。” 龙飞茅塞顿开,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郑舒淇。 郑成功一个十足的富二代,一夜之间跌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他的心里落差很大,晶晶抱着双腿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郑成功萌萌傻傻的样子好心疼,郑成功撕扯着指甲上的皮刺,说:“晶晶,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别跟我在一起了,你那么漂亮,你会找到更好的,咱俩还是做好朋友。” 陆晶晶扑过去把郑成功按在床上,吻住他的嘴,两只手按住他的胳膊,郑成功也没想挣扎,任由陆晶晶蹂躏,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陆晶晶抬起头,翻身从郑成功身上下来,躺在郑成功的胳膊上,说:“你以前有什么?每天跟在你身后帮你收拾残局,我已经习惯了,没有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面对生活,我陆晶晶没有嫁进豪门的命,我就自己成为豪门。” “是啊,爸爸的产业爸爸自己打理,我们要开拓我们自己的事业,我要用我自己的努力给你幸福,谢谢你晶晶。”郑成功好像成熟了很多。 第二天早上起来,搜狐队员们到楼下餐厅去吃早餐,餐厅的服务员要求他们每人出128块钱早餐费。 程万里带着两个保安来敲门,跟郑成功要车钥匙,这车是郑乾董事长的,你要把车留下。 说着两个保安进房间翻找车钥匙,郑成功说:“你们不用找了,车里还有些东西,我拿出来车子给你们。” 郑成功拿着车钥匙到房车里搬东西,他把畅畅的奶粉、纸尿裤搬过来,放到彭玉柱的奔驰车里,其他的分别装进另外一台车。 程万里带着两个保安,来找郑舒淇,要求她把车钥匙交出来,说是郑乾名下财产,郑舒淇上去一个嘴巴:“狗仗人势的东西,是不是给你点脸了,我爸就叫郑乾,30多年前参军的时候就改了,我律师马上就到,你们敢动我爸名下财产一分钱,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美娟拉着郑舒淇的手,说:“孩子,咱们这么大的家业都给了他郑乾,还差这么一两台车吗?这种小人得志,你千万不要招惹他,被他咬一口比毒蛇还毒。” 龙飞也劝着郑舒淇先忍着,看看对方什么动静,毕竟昨晚他有绑架行为,这种人狗急跳墙,狠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彭玉柱安排吴昊先把女士们送走,再回来接剩下的人,分两次,把所有人带去新春市星七天酒店。 第124章 跳梁小丑 郑乾大清早就起来,学着老板的模样,给公司员工开会,他穿着一套好像大一号的西装,专门打了一个领花,站在讲台上,走来走去,普通话讲不好,酒店员工在下面偷偷窃笑,他用食指掏着耳朵,弹了弹指甲说:“我是郑乾,之前的那个郑乾那是盗用了我的身份,现在名字还给我,公司从今以后,我才是这里的老板,你们有什么事都要向我汇报。” 一个女员工问道:“老板,我家那三个孩子的上学补助,还是从您私人账户给吗?” “什么上学补助?”郑乾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只脚不停地晃动着,“你们不是都有发工资吗?上学还要什么补助。” “之前的董事长答应我们,一家三口在公司上班十年以上的,都给我们分一套房子的,那还有吗?”一个领班问。 “分房?那些房子是要卖的,员工可以自己买,公司不分房子。”郑乾端着个茶杯,吸溜吸溜地喝起茶来。 程万里走上讲台,跟郑乾耳语几句,然后宣布:“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大家回到各自的岗位好好工作。” 原来今天省里领导要到明月山参观,这是早就定好事,领导的汽车已经到了山脚下,郑乾作为企业法人,应该下去迎接。 郑乾,这个村长之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乡长,现在省长来了,他又兴奋又紧张,赶紧让程万里安排车,下山去接领导。 新上任的省委书记鹿见春不认识郑乾,只在电视上见过,地方汇报明月山有个养老项目,今天带人来参观,之前都是程万里安排对接的。 说心里话,郑乾的大名鹿见春早有耳闻,也是他一直想要结识的人物,以前读大学的时候,郑乾是他们宿舍男生崇拜的目标,没有机会能见到这么有影响力的企业家,后来自己一步步升职,成了党委书记才有机会跟郑乾见面。 省里一行人在山脚下下车,这些领导每天工作忙,很少有机会出来到山里走走,这里空气好,景色美,呼吸着新鲜空气,大家相互打着招呼,谈笑风生。 这时只见郑乾从车上下来一步三摇地走过来,远看好像一只穿上衣服的猴子,眼神东看看西瞅瞅,新衣服领子上的标签刮脖子,他边走边用肩膀去蹭后脖颈,早上吃的韭菜盒子塞在牙缝里,他一直想用舌头把那根韭菜吸出来,嘴里发出“滋~滋,嘶~嘶~”的声音。 程万里给郑乾做介绍:“这位是省委书记鹿见春鹿书记,鹿书记,这位是成功实业集团董事长郑乾。” 鹿书记伸出右手,郑乾抢上前一步,握住鹿书记的手,左手拍着鹿见春的肩膀:“来了老弟,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鹿见春觉得郑乾很随和,也跟着笑笑说:“早就想要认识你这位民营企业家,您可是我们大学时代的榜样啊。” 车队开进山里,程万里前面带路,到养生村、温泉酒店,疗养社区、医院学校等处都走了一遍,鹿书记不断地点头,回去一定向全省推荐,秘书做着笔记。 到了吃饭的时候,在丽璟酒店宴会厅招待省市领导,新春市朱长岭市长开完会匆匆赶来,坐在鹿见春的旁边,看着坐在他旁边的郑乾正在用帝王蟹的爪扣牙齿,心里很诧异,他见过郑乾,眼前的这个人虽然长得跟郑乾有几分像,但言行举止不是他认识的郑乾董事长,便问:“这位是?” 鹿见春给他介绍:“这位就是郑乾董事长,你们认识?”朱市长看着郑乾,再看看在座的领导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觉得奇怪,说:“他不是郑乾,郑乾我认识。” 郑乾连忙放下手中的帝王蟹,抹了一把嘴巴说:“我是郑乾,之前那个人冒用了我的身份。” 说着掏出郑乾身份证,那上面是郑光旭的照片,俩人有八分相似。 “那些项目都是你建设的还是上一个郑乾建设的?”鹿书记脸色沉下来。 “之前的是他建设的,我从今往后接手了,就由我来建设。”郑乾吸了一下鼻子,拍着胸脯说。 “瞎胡闹,你们赶紧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鹿书记放下筷子,不再看这个跳梁小丑。 见书记发火,朱市长不敢怠慢,赶紧给郑光旭打电话,可是始终打不通。 由于郑光旭的手机掉进了水里,电话打不通了,很多人一夜之间听说董事长换人了,电话打不通,路近的干脆开车来问问情况,酒店门口挤满了各自豪车,所有人都在找前董事长郑乾。 很多正在进行的项目都是郑乾的名字签的,现在郑乾接手,很多项目工程主管都不认他,他也没有做生意的经验,连最起码的合同都看不懂。 即使他拿着身份证别人也不买他的帐,所有正在建设的工程都停下来,工厂的工人停工了,正赶上了发个工资的日子,财务那边没办法转账,银行也只认郑光旭的指纹验证。 一些人跑到星七天酒店,其中有成功实业集团的领导班子,运作团队,大家都来劝说郑光旭要继续承担董事长的工作,郑光旭闭门不见。 公司副总裁刘祥和接到市长电话,要找郑乾董事长,刘祥和把事情经过详细地跟朱市长做了汇报,朱长岭又把事情的经过跟鹿见春做了详细说明,鹿见春看着眼前的郑乾,脑瓜子嗡嗡的,这要是把这么大的项目给这么个人做,自己的乌纱帽可能会保不住了,百年之后墓碑上都会老百姓扔臭鸡蛋。 鹿见春赶紧召开现场紧急会议,责令不管用什么办法,挖地三尺也要把原郑乾董事长给我找出来。 郑乾听说鹿书记不认自己这个董事长,借着酒劲来讨说法,他红着眼睛,喷着酒气说:“你是老百姓的干部,你就要为老百姓做主,他郑光旭占用我的身份多年,用我的名字搞了那么多钱,你要主持公道,把属于我的还给我。” 鹿见春一挥手,上来两个随从,把郑乾架到旁边,问:“他到底在哪里?” 朱市长回答:“好像是暂时住在星七天酒店。” “走,我亲自去把他请回来!”鹿见春大步走出丽璟酒店。 刘祥和接到市长电话,说省委书记亲自过来了,赶紧找到郑成功,哀求道:“小少爷,赶紧联系董事长,一会省书记和市长就到了。” 郑成功听到自己的家事惊动了省里,安慰道:“刘叔,我爸爸就在酒店,我带您去见他。” 郑成功敲开父亲的房间门,是妈妈开的门,见爸爸坐在沙发上,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不禁心酸了一下,走上前去说:“爸,刘叔找您,你们还是好好谈谈。” “我现在已经不是郑乾董事长了,有什么事就让他去找郑乾,我已经把公司交出去了。” 郑光旭淡淡地说,眼神平静,波澜不惊。 “你糊涂!”刘祥和冲进房间“你一直以为你用了他的名字、身份,你心有不安,但是这些事业是你实实在在打拼出来的,没有他的名字,你一样可以做这么伟大,你就是一条苍龙,你真把这些给几只过街老鼠,他们能做吗?”刘祥和是真急了,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董事长说话。 郑光旭看了一眼刘祥和,这个跟随自己半生的老战友,没说话眼圈湿润了。 “你不为自己着想,你要为那些跟随你的人着想,公司经营到今天容易吗?不能垮在他手里,你手底下有多少个家庭啊,你要为他们负责!” “老刘,你别说了,我已经把公司交给他了,那些民工是他的人,他会安顿好他们的。”郑光旭淡淡地说,眼睛看向窗外。 “钱财不重要,我知道你伤心了,你对这些人披肝沥胆,这些人在你伤口撒盐,可是你是谁,你怎么这样小家子气?”刘祥和差点气笑了。 “鹿书记和市长马上就到了,你要给个态度,别让书记来求你。”刘祥和见劝不动他,搬出了书记。 说话间,一行车队来到星七天酒店楼下,彭玉柱、郑成功早已等在大门口,市长、鹿书记先后走下车,彭玉柱上前握手,鹿书记黑着脸说:“你是这的负责人吗?赶紧带我去见郑乾。” 郑光旭听到书记、市长已经上电梯了,起身走到门口去迎接,电梯门打开,鹿见春见到了他心中的榜样,大学时代的偶像郑乾董事长郑光旭,站在眼前的是一位雄风伟岸,神采飒爽的男人! 鹿见春主动上前握手,这才应该是他心中偶像的模样。 彭玉柱把鹿书记、市长、郑董事长一行人请到会议室,服务人员早已泡好茶,躬立两旁。 鹿见春说:“你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这件事很简单,你的身份不是一个名字决定的,在老百姓的心中,他们认可的是做这件事的人,你马上命令下边动工,你要为人民负责。” “书记,我已经把郑乾的身份还给他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郑光旭。”郑光旭解释道。 “你不是把身份还给谁,你是在参军的时候把名字改了,国家不会搞错,你的精神不是一个名字能代替的。”鹿见春看着眼前的偶像,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跟偶像做思想工作。 这时,秘书走进来,对市长说:“那个郑乾现在组织了一群人,要跳楼,说一定要书记给她做主。” 第125章 蚍蜉撼树 秘书匆忙走到朱长岭的身边,低声说:“朱市长,出事了,那个郑乾纠集了一伙村民,跑到丽璟酒店楼上,要见书记,要书记给他们主持公道,不答应条件要跳楼。” 鹿见春书记正在做郑光旭的思想工作,朱市长打断他的话:“书记,明月山那边村民闹事了,要见您。” 鹿书记站起身,义正严辞地说:“这哪里是村民,这就是一群村痞,走,郑乾董事长,我们一起去看看。” 郑成功担心爸爸被那伙村民伤害,也跟着一起过去,郑成功驾车,陆晶晶、吴昊、鲸鲨、地雷一台车,彭玉柱驾驶奔驰商务,车上坐车白贝、鹤鸣、灵遥子,两台车跟着省书记、市长的车后边,一路开回丽璟酒店。 回到明月山,已经是傍晚时分,车到酒店楼下,已有武警把酒店围住,公安部门也出动警力来劝导,见书记车到楼下,喊话的警察朝着楼上喊:“你们要见的书记到了,下来。” 丽璟酒店28层楼顶,20多名银龙村村民,把酒店的床单撕成布条,绑在头上,各个视死如归的架势,郑乾答应过他们,只要把郑光旭赶走,一切都是他郑乾的了,他就会每个人给分一套房子。 现在书记不承认他这个郑乾,那么这些人的房子、车子、职位都没有了。 领头的是项目经理,他是花了20万给程万里秘书,才拿到的项目,现在得不到这个职位,他心有不甘,既然跟郑光旭翻脸,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那就拼到底,他鼓动村民用跳楼来要挟书记就范。 楼层太高,上面说什么根本听不到,只好给楼下的程万里打电话,程万里把电话交给书记,只听郑乾在电话里嚷嚷说:“我就是郑乾,你今天必须承认我的这个身份,成功实业公司就是我的,必须给我,否则我们这20多人就死给你看!” 隔着电话都能闻到他的口臭,鹿见春皱了一下眉说:“你有什么要求下来说,不要用这种方式,你已经触犯了法律,你绑架、勒索,聚众闹事,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有什么困难、要去下来说。” 天逐渐黑下来,项目经理坚持让郑乾咬死必须书记签字,才能下楼,两方僵持着,武警,警察束手无策,这伙人打不得骂不得,都是无辜村民。 灵遥子看到这种情况,让鹤鸣把无人机拿出来,看看楼上什么情况,鹤鸣懂了师父的意思,在车里找到无人机,接上电源,操控着无人机升到楼顶。 灵遥子这边在手机上看得真切,楼上一共24个人,除了郑乾、项目经理之外,还有一个小孩,大约七八岁,剩下21个人,老人居多,他们头上绑着白布条子,嘴里叼着烟,或坐、或靠、或走动在28层顶。 郑乾对这里熟悉,昨天他就是把郑舒淇绑架在这里,灵遥子收起手机,说:“我们上去看看,伺机行事。”叫上鹤鸣、鲸鲨、地雷、吴昊、白贝、彭玉柱,坐观光梯上到28层。 上到顶层的楼梯被两个村民堵上了,灵遥子见白贝穿着一件白背心,便让他脱下来,白贝会意,脱下夹克,又脱下背心递给灵遥子,老道把白背心绑在头上,回头看看鲸鲨和地雷,一个眼神,俩人跟着灵遥子大摇大摆地上楼梯。 灵遥子嘴里骂着,两个守门的村民看来一个不认识的人,见他头上绑着白布,问了一句:“你谁呀?” 灵遥子走上前说:“我是你老舅。”一脚一个把两个人踹倒,鲸鲨和地雷扑过去把两个人轻松制服,悄无声息地带下楼。 白贝和吴昊把两个人头上的布条扯下,绑在头上,站在门口,鹤鸣跟在灵遥子身后慢慢往人群里靠近,见到有两个人在一起的,灵遥子就低下头,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村民已经饿了,开始骚动,有的在骂人、有的在叹气、有的在吸烟。 灵遥子找到落单的村民,靠近说:“队长让我告诉你去门口领盒饭。”一个村民走向楼梯口,被鹤鸣制服,交给赶回来的鲸鲨和地雷。 灵遥子看到那个小男孩,低头走过去,小声说:“你爷爷让你到门口去拿吃的。”小男孩正饿了,蹬蹬蹬往楼梯口跑,他爷爷也跟着跑过去,爷孙俩被回来的鲸鲨、地雷请下去。 灵遥子在顶层晃来晃去,顶层的村民是越来越少,最后还剩3个人跟在郑乾身后,几个人嘀咕着什么,一个村民抬头看一眼,大声说:“董事长,这人都哪去了?” 郑乾和项目经理四周看看,又转到水塔后背看,都没发现人,好生奇怪,走到楼梯口问两个守门村民:“人都哪去了?”一抬头看见是白贝和吴昊,昨天抢大漂亮的时候见过,撒腿就往楼边跑,吴昊哪里能让他跑了,上去一脚把郑乾踹倒,那个项目经理同时被白贝制服。 鲸鲨和地雷已经通知楼下武警,几个战士跟在鲸鲨身后,下来一个村民,带走一个村民。 彭玉柱见把郑乾抓下来,以为楼上没人了,走过去叫灵遥子,灵遥子和鹤鸣一人制服了一个村民,带到楼梯口交给武警。 彭玉柱转到水塔前面,忽然,从身后窜出一个人,就是那个迷彩服大汉,他冷不防抱住彭玉柱的腰,把他扑倒,用砖头砸向彭玉柱的头,血顺着彭玉柱的额头流下来,白贝看到彭玉柱遇袭,喊上吴昊:“快,彭哥出事了。” 鲸鲨,地雷一起冲过去,这时迷彩服大汉已经窜到楼边,他喊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白贝背起彭玉柱往楼下跑,鲜血滴在他的脖子上,顺着肚皮一直淌下去。 鲸鲨担心迷彩服真的跳下去会出人命,停住脚步,地雷根本听不懂迷彩服说什么,直接走过去,那迷彩服大汉也就是虚张声势,他看到过来一个黑人,吓得双膝跪地,抱着头蹲在地上,地雷生气了,他打了彭玉柱,他就要打回来,地雷把迷彩服按在地上,好一顿输出。 等到武警赶到的时候,迷彩服大汉已经面目全非,脸被打得不成样子。 白贝背着彭玉柱乘电梯来到楼下,彭玉柱疼得呲牙咧嘴,吴昊用毛巾捂住伤口,郑成功赶紧带着彭玉柱去医务室包扎。 沈银霞在星七天酒店坐卧不宁,她带着孩子不能一起跟来,不知道这边什么情况,到天黑还没动静,实在忍不住,给陆晶晶打电话,陆晶晶正陪着彭玉柱去包扎伤口,接起电话说:“霞姐,彭司令受伤了,我们送他去医院,说完挂断电话。” 沈银霞把孩子交给龙飞,叫了一台车飞奔向明月山。 明月山很大,不知道陆晶晶他们在哪里,出来着急又没带手机,只好先到丽璟酒店去问。 走进大堂,只见一群武警围着宴会厅,一群村民正在吃饭,那个叫郑乾的也在里边,沈银霞看见她恨得牙痒痒。 到前台给陆晶晶打电话,医生已经给彭玉柱包扎好,打算送回酒店,沈银霞说:“晶晶,你到宴会厅来一下,我有事。” 10分钟后,陆晶晶赶回来,沈银霞问:“彭司令的伤严重吗?” 陆晶晶用手比了一下头说:“挺严重的,缝了两针。”沈银霞咬了一下后槽牙:“知道谁打的吗?” “忙着包扎没来得及问。”陆晶晶从沈银霞眼睛里看到了怒火。 沈银霞拉着陆晶晶走出酒店,说:“都怪那个村痞无赖,这口气我咽不下,我必须打回来。” 陆晶晶早就恨得手脚脉动,可是想了想说:“霞姐,打人犯法,我不敢。” 沈银霞说:“我们不打他,你跟我走,我们去开车。” 沈银霞手里有房车钥匙,她们把房车开出来,停在酒店大堂门口,沈银霞大摇大摆地走进餐厅,对着武警战士说:“我们领导要见郑乾,派我开车来接他,只见他一个人。” 小战士看了一眼门口的房车,走到正在啃鸡腿的郑乾跟前说:“领导同意见你了,车在外面。” 郑乾看了看项目经理,小战士说:“只见你一个人。” 郑乾跟在沈银霞身后上了房车,刚坐下沈银霞关好车门,陆晶晶开着房车一路开出酒店,向着明月山南山方向驶去。 郑乾看看车子离酒店越来越远了,不禁问:“领导不是就在明月山吗?这是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沈银霞擦着皮靴上的泥点,头也没抬地说。 顺着公路开出20多分钟,陆晶晶拐进一条小路,这是一条没开发的山路,走了不到10分钟,前面没路了,沈银霞看看周围说:“就这里。” 郑乾一看不对劲,喊道:“你们是谁?赶紧送我回去。” 沈银霞阴沉地说:“我们就是奉命送你回去的。”随手从身后掏出绳子,陆晶晶打开车门,郑乾跳下车刚要跑,被红带陆晶晶一脚踹趴下,俩人把郑乾困了个结实。 陆晶晶问:“霞姐,怎么办?”沈银霞从后备箱里拿出工兵铲,冷冷地说:“活埋。” 吓得郑乾当时就跪下了,说:“二位姑奶奶,求你们饶过我,我一时鬼迷心窍,看上了郑光旭的家业,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沈银霞抓起一张畅畅的纸尿裤塞在郑乾的嘴里。 第126章 活埋 这时陆晶晶的电话响起来,是郑成功,陆晶晶没接,而是直接挂断。 郑乾这时已经吓得没魂了,脚底下打绊不听使唤,沈银霞拿着工兵铲顶着他的后背,一路往山上走。 山高林密,一路爬上山,沈银霞找到一块大石头,说:“就这里,以后他的家人来祭拜他也有个记号。” 沈银霞把郑乾绑在树上,开始挖坑,挖了五分钟,换陆晶晶挖,两个人也不说话,就是一直挖下去,吓得郑乾上蹿下跳呜哩哇啦地叫,沈银霞和陆晶晶根本不理他,沈银霞说:“不用挖太宽,一会竖着埋。” “嗯,霞姐,是头朝下还是脚朝下埋?”陆晶晶问。 “当然是脚朝下,头朝下多不舒服,等一下你去弄点干草,把他的头用干草包起来,这样就不会看到咱俩了。”沈银霞继续挖坑继续说着。 “找干草干吗,那不是有畅畅的纸尿裤吗?直接套脑袋上不就行了?”陆晶晶提醒着。 “也是,那就不用草了,来,剩下一点你来挖。”那坑已经没到沈银霞的腰,再有半小时就能挖好。 沈银霞走到郑乾跟前,拉下他嘴里的纸尿裤,撑开在郑乾头上比了比,郑乾大喊:“姑奶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 沈银霞把纸尿裤套在他头上,转身又去挖坑,一股热流顺着两腿之间淌下,郑乾尿了。 陆晶晶把工兵铲交给沈银霞,说:“霞姐,我看差不多了,他也没多高,能盖住头顶就行了。” 沈银霞看看深坑,说:“差不多了,不行让他蹲下一点。” “姐,埋上土要多久才能死?”陆晶晶问。 “盖得严实的话,差不多半小时?”沈银霞拍拍手上的土回答。 听到她们俩轻描淡写的对话,郑乾苦胆都吓破了。 沈银霞过来解开树上的绳子,陆晶晶往坑里拉,郑乾抓住最后的机会哀嚎着说:“姑奶奶,你们要什么条件,只要放了我,什么我都能答应。” 沈银霞一脚踹在郑乾的屁股上,郑乾一下跄倒在地上,多亏有纸尿裤护着,否则这一下鼻子没了。 沈银霞说:“我没什么要求,我是帮忙的,对了晶晶,你公公的产业是被他夺去了,不如你先打他一顿,再埋了。” 陆晶晶说:“就是他逼着我公公签声明书,害得我公公一无所有了,他要是能写一份声明,还我公公产业,我就不用杀人了,霞姐,我知道杀人犯法,可是我这到手的豪门梦,就是他给打破了,我不杀他不足以泄愤。” “我签声明,我签声明,只要你们放过我,让我写什么都行。”郑乾头拱地,不住地磕头。 陆晶晶看着沈银霞,说:“霞姐,要不就让他写个声明,把产业还给我公公,也许我还能跟成功结婚。” “我写我写我写。”郑乾把嘴巴从纸尿裤裤裆里伸出来大声地喊着。 沈银霞把他拎起来,押下山,回到房车上,找出纸和笔,让郑乾写下事情经过,及声明放弃郑乾这个名字,不再纠缠郑光旭,归还郑乾董事长所有产业声明书,签字,按手印。 郑乾跪在车里一字一句地写着,身上的尿骚味熏得沈银霞她俩捂着鼻子。 写好,沈银霞反复看了两遍,觉得没问题了,问晶晶:“晶晶,你还有事吗?” “我没什么事了,就是觉得费那么大的劲挖的坑不埋了他,怪可惜的了,要不我们还是把他埋了,省得明天他又找后账,这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如斩草除根干净。” 沈银霞说:“今天我累了,反正那个坑给他留着,什么时候他闹事,咱俩随时抓他来埋了。” “不会,不会,我再也不会找郑光旭的麻烦了。”郑乾跪在地上,抱着头。 沈银霞打开车门,一脚把郑乾踹下车,关好车门,跳上驾驶室,打转向向着山下驶去。 鹿见春和郑光旭、朱市长晚饭都没吃,大家商讨对策,这伙人不给个说法不会善罢甘休,鹿见春提议,要不让他出个计划,递交给省里,他的那些东西肯定是做不来的,这样就可以继续由你来接手。 鹿见春拿这个滚刀肉真的没办法,蒸不熟煮不烂,动不动就发动群众,这些老百姓也是愚昧,跟着起哄,真要是伤到谁,那事情就大了。 正在商量之际,沈银霞带着陆晶晶来求见,陆晶晶拿着郑乾亲自写的检讨、签字画押按手印的声明书,说:“这事解决了,郑伯伯您可以放手做您的事业了。” 鹿见春看着声明书,长舒一口气,问道:“你们是怎么让他自愿签下声明的?” “没使什么手段,就是要把他活埋了。”陆晶晶翻着大眼睛看着指甲里的泥。 “胡闹!他人在哪儿?”郑光旭着急地问。 “扔南山了,自己往回走呢。”陆晶晶丢下一句话,拉着沈银霞往外跑。 “熊孩子,你等着我跟你算账!”郑光旭指着陆晶晶的背影骂了一句,然后赶紧叫来武警,赶快去南山找人。 沈银霞和陆晶晶开着房车回到市里星七天酒店,她心里惦记彭玉柱的伤势,停好车跑上楼。 白贝、龙飞、郑成功正在焦急地等着她们俩,这都后半夜了,两个人的电话打不通,可急坏了搜狐队员们。 看到她们俩平安回来,大家才把心放下。 沈银霞喝了一杯水,把事情经过跟大家讲了一遍,彭玉柱差点把缝的针笑开了线,他捂着头说:“真有你们俩的,真把他吓住了?” 陆晶晶学着沈银霞当时的口气说:“活埋,是站着埋还是倒着埋。”“站着,倒着不舒服。” 把龙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捶打着陆晶晶,说:“你倒是把郑成功的那一套都学会了,还记得他们几个把秦放绑在山上被蚊子咬了一夜的事儿吗?” 郑成功说:“快别提了,现在想想那个人,还恨得牙根痒痒。” 龙飞笑够了,给陆晶晶使了个眼神,陆晶晶会意,拉着郑成功出去,龙飞转身出去,白贝、蓝雅晴先后走出房间,屋里只剩下彭玉柱和沈银霞。 沈银霞走过去,抚摸着纱布问:“还疼吗?”彭玉柱撒娇卖萌地说:“疼,我头晕,你让我靠一会。”沈银霞坐在床边,彭玉柱借势靠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的汗味,问道:“你们挖坑挖多深啊,出了这么多汗?” 沈银霞低头闻闻自己的衣服,说:“不做得像点,他能信吗?” 彭玉柱继续撒娇问道:“怎么,听说我受伤心疼了?” “嗯!”沈银霞点点头。 彭玉柱试探地握着沈银霞的手,说:“那你就别离开我,天天在我身边看着我,保护我。” 沈银霞慢慢抽回手说:“等我把井里那个人处理干净,我再来保护你。” 第127章 蓝煤黄金联手 “井里的人?”彭玉柱坐正身体,不解地问。 沈银霞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彭玉柱,望着漆黑的远山,轻轻地叹口气说:“玉柱,我结婚了,我有丈夫,谢谢你,不早了,休息。”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自从高速公路上认识沈银霞半年来,彭玉柱深深地爱上了她,她睿智、果断、柔情、善良美好,他们一起面对那么多困难,在流珠岛上的厮杀、在“大秀丸”上面对海盗的较量、3号隧道的急速救险,哪一次不是生死考验,他们一起并肩作战,配合默契,他觉得沈银霞会爱上他的,他们最终会走到一起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沈银霞居然有丈夫! 彭玉柱觉得头嗡嗡地疼,心一下子沉到了明月山谷底。 白贝早上起来,过来看彭玉柱的伤情,商量下一步计划,敲了半天门没动静,叫来服务员打开门,看见彭玉柱躺在床上,脸颊通红,白贝走上前去,用手摸摸彭玉柱的头,很烫,彭玉柱发烧了。 白贝转身出去敲吴昊的门,吴昊正在刷牙,白贝说:“彭总发烧了,你去准备车,我们送他去医院。”说完转身回到彭玉柱房间,帮他换好衣服,拿上手包背起彭玉柱跑向电梯。 早上电梯人多,见白贝背着彭玉柱要搭电梯,大家纷纷出手帮忙,按电梯、帮开门,里面的人见超载,自动走出三个人,白贝背着彭玉柱一路小跑来到别克商务车上,吴昊发动汽车,奔向新春市中心医院。 郑成功和蓝雅晴早早就开车去了机场,蓝挺来了,他带着律师团队,以合伙人的身份来帮郑光旭打官司。 蓝雅晴已经几个月没见到爸爸了,心情激动,看着蓝挺威严挺拔地走出机场,蓝雅晴扑过去,抱着爸爸的胳膊:“爸爸,您来了真好,我好想您”。 看着蓝雅晴比以前健康了,结实了,蓝挺也很高兴,调侃道:“还说想我,我看你玩疯了早把我这个老头子忘了。” “哪能呢,雅晴天天念叨您。”郑成功替蓝雅晴说好话。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明月山,路上郑成功跟蓝挺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及当下的进展情况。 郑光旭听说蓝挺来了,很感动,没想到会惊动这么大的人物,自己跟他也就是萍水之交,还让他亲自飞来,赶紧到门口去迎接,蓝挺走下车,郑光旭伸手上前:“感谢蓝董,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惭愧。” “我敢不来吗?我不来雅晴就不认我这个爹了。”说完俩人哈哈大笑,携手走进丽璟酒店。 郑成功刚停好车,吴昊打来电话,说:“师兄,我外公和我家老爷子来了,我现在在医院走不开,你帮我去机场接一下。” 郑成功问:“谁在医院?” 吴昊推着病床,举着吊瓶说:“彭总发烧了,现在送去检查,航班号我稍后发给你。” 中午,郑成功接回黄炳甲和吴十周,现在国内三大民企巨头蓝煤黄金郑地产齐聚明月山,他们之间没有生意上的合作,只是英雄相惜,不忍心看着这个同伴半路倒下,听说了郑乾已经签署了声明,交还公司及名下产业,蓝挺说:“也算没白来,看看你的项目,有没有适合我这个挖煤的做的。” 黄炳甲已经70多岁了,老人家经营一辈子黄金,在行业里是响当当的龙头老大,老人精神矍铄,神采飞扬,看到事情已经解决了,笑着说:“那就当旅游,泡泡你的温泉,疗养一下。” 回头对女婿说“十周啊,你看看有没有联排别墅,订几套,没事跟昊子妈来度度假,你要抓紧,否则这养老村都被挖煤的挖走了。”大家哄堂大笑,郑光旭说:“黄老放心,一定给您留下最好的。” 郑乾被连打带吓签署了声明,事情回归到最初状态,郑光旭还是用郑乾的名字,就当是30年前改了名字,而不是换了身份,那个村痞郑乾他爱叫什么叫什么,今后跟成功实业集团没关系。 省委书记和市长见事情已经解决,于昨晚已经离开明月山。 郑乾董事长在会客厅招待蓝挺、黄炳甲、吴十周和一些远道来客,介绍了事情的起因和当下的结果,来宾哄笑,一场闹剧结束了。 这时,前台服务员走进会客厅,来到郑光旭身边低声说:“董事长,前台有个人要求见您,说见不到您就不走。” 郑光旭起身抱歉说:“黄老,蓝董,不好意思,我去看一下,成功你陪一下。”转身跟服务员来到前台。 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前台,是程殷桃,郑光旭的初恋情人。 当初那个面若桃花,身似杨柳的姑娘已经年过半百,岁月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两鬓斑白,稀疏的头发在后脑绑着一股小马尾,穿一件绿色厚外套,黑色的阔腿裤,裤腿上清晰地看到几处泥点,一双厚重的黑皮鞋,鞋底边都是泥巴,手里拎着一只过时的黑皮包,正站在前台左顾右盼地等待着。 郑光旭没想到她会来,这些年他已经放弃了那段揪心的感情,一心跟杨美娟过日子,一心打造着自己的事业,现在程殷桃忽然出现,不知道她来的目的是什么,是给郑乾求情,还是给郑乾作证坚持让自己放弃一切。 郑光旭长走上前,想伸手又缩回来,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程殷桃看着眼前年过半百,两鬓挂霜的郑光旭,内心百感交集,他们曾经相爱过,现在回首过去已是半生,她抑制住内心的波澜,说:“光旭,我找你有事,我想跟你谈谈。” “那到我办公室去。”郑光旭把他领到办公室,服务员倒上茶水,退了出去。 “你找我什么事?”郑光旭没有看程殷桃的眼睛,而是把脸看向窗外。 “郑乾来闹事,我阻止过,可是他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程殷桃卷着衣角,低头看着地面。 “这件事已经解决了,他也签了保证书,我还继续用郑乾的名字,就当30年前就改名字了,跟他没什么关系。”郑光旭自己也接受了郑乾这个名字的事实。 “我来找你是要跟你说另一件事,就是我们的孩子的事。”程殷桃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我们的孩子?”郑光旭把脸转过来,“我们什么时候后有过孩子?”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程殷桃搓着衣角,手有些颤抖,继续说:“还记得你入伍前的那个晚上,我去找你,我们后来你走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你去了前线,联系不到你,为了保下这个孩子,我嫁给了郑乾,孩子生下后,就送给我哥哥家抚养,跟了我哥的姓,叫程万里。” “程万里?你说程万里是你生的?他,他才几岁?”郑光旭脑海里回想起入伍前夜他跟小桃的那次缠绵。 “他今年30岁了,是咱们的儿子。”程殷桃把头抬起来,直视着郑光旭的眼睛。 郑光旭闭眼回想了一下,程万里眉眼确实很像小桃,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郑光旭质问道。 “你刚回来那几年,家徒四壁,带着个破工程队到处跑,孩子跟你会吃苦遭罪,再说,我哥没孩子,把万里当做宝贝亲生的一样,那时不能把万里从他身边带走。”程殷桃解释道。 “万里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吗?”郑光旭问。 “一年前我哥去世了,我才跟他说了他的身世,郑乾唆使他来认你,就做出了前面的计划,现在郑乾是死是活我不管了,但是,咱们的孩子你必须认下,给他个前程。”程殷桃态度坚决,声音也不再颤抖。 “这件事容我想想,他们这么一闹,很多事需要我去处理,现在还有重要的人物都来了,请给我点时间。”郑光旭说。 “那我就在这等你答复。”程殷桃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你先在酒店住下,我安排人来接待你。”郑光旭走出办公室,掏出手机。 白贝守在彭玉柱的床边,看着输液管里一滴一滴的药水,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心里不免有些焦虑,彭玉柱一直在说胡话“不可能,别走,银霞”。 吴昊买来两份盒饭,不早不晚地跟白贝吃起来,沈银霞打来电话,问问彭玉柱的情况,说:“白贝,我一会去医院替换你,刚才收到你一个包裹,我是给你带去医院还是等你回来拿给你?” 白贝放下手里的餐盒,想了想谁会给自己寄东西?问:“从哪里寄来的?有没有署名?” “本市寄出的,没有署名,有一个代号s13。”沈银霞说。 “你带来,我知道是谁寄的了。”白贝放下筷子,没心思再吃下去。 30分钟后,沈银霞抱着一个泡沫箱走进来,看了看彭玉柱的药管,把泡沫箱递给白贝。 白贝用水果刀划开封口的胶布,里面是一层冰,拿开冰袋,是一只白嫩软糯的人手,白贝认得,是南澳华中心医院院长高仁杰的手。 第128章 孤独 白贝看到是一只人手,怕吓到沈银霞,抱起箱子说:“吴昊,跟我出去一趟,霞姐,这里就交给你了。” 沈银霞坐在床边,知道是自己昨晚的话刺激到了彭玉柱,内心很矛盾,看着白贝紧张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怎么了?箱子里是什么?” 白贝抱着箱子往外跑:“来不及跟你解释,杨畅行动了。”吴昊跟在后面,他们直奔医院急诊服务台。 白贝找到当班医生,说明情况:“大夫,这里有一只我朋友的手,刚刚断掉,请医院先给保存起来,我去把人带来,尽快给他接上。”医护人员不敢怠慢,接过泡沫箱,送去冷藏。 白贝拉着吴昊来到医院一处僻静角落,展开脑屏,搜索着高仁杰的下落,手是本市寄出的,说明高仁杰也在附近,只要尽快找到他,手就有希望给他接上,白贝心里骂道:“杨畅你这个屠夫,别让我再看到你。” 白贝展开脑屏,搜索着高仁杰,发现他被关在新春市云逸小区一座民宅里,外面有四个人看守,白贝拣起地上的一根树枝,给吴昊画着地图,告诉他高仁杰被关的位置。 吴昊给鹤鸣打去电话,说明情况需要他支援,然后把地址发给鹤鸣。 白贝手机响了一下,是有一封新邮件,打开一看,是杨畅发来的: “白贝,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行动,怎么一点设计图的消息都没有? 今天给你寄去的是他的手,下一次寄去的就是他的头。” 白贝手一抖,事不宜迟,吴昊开车带着白贝,向着云逸小区奔去。 小区物业管理得很好,外来人不能轻易进小区,吴昊想到一个办法,找到附近一家房屋中介公司,说要买小区的房子,请中介带他们进小区看看。 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吴昊给了中介一个电话号码让他出去接鹤鸣,告诉他自己要看4号楼703,请他们直接过去。 来到703吴昊上去敲门,半天里面没动静,问白贝是不是搞错了,白贝肯定地点点头,说:“没错,就是这里。” 这时中介带着鹤鸣回来,这个房子是他之前租给一个客户的,他上前去敲门,喊道:“刘大哥,我是中介小吴,我来给你送合同来了。” 门被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凶恶的脸,吴昊二话不说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白贝冲进屋里,挥拳打倒扑上来的一个小弟,鹤鸣随后冲进房间,制服了两个打手。 这是一套两居室,简单的家具,里屋有一张床,一把椅子,白贝撞开门,看到高仁杰脸色惨白被绑在椅子上,右臂缠着毛巾,地上,墙上都是血迹,白贝赶紧跑过去给他松绑,看到白贝来了,高仁杰叫了一声:“白贝”便昏了过去。 白贝背起高仁杰往外冲,几个打手扑上来阻止,鹤鸣和吴昊挡在前面,中介小吴被眼前的事件惊呆了,赶紧打电话报警。 白贝背着高仁杰跑进电梯,吴昊跟着跑进来,下去之后又转几栋楼,来到停车场,吴昊开车,白贝抱着高仁杰,风驰电掣般地向着新春中心医院驶去。 鹤鸣见白贝带着高仁杰下了电梯,放下心来,转身跟追上来的人在楼梯口打起来,打斗声惊动了邻居,隔壁大妈开门出来看原因,被大个子打手一脚踹下楼梯,鹤鸣站在楼梯下方,一个胖女人飞下来,他赶紧去接,俩人重重地撞在墙上,情急之下鹤鸣护住女人的头,那几个人从他们身边飞快地跑下楼去。 电梯门打开,两名警察赶到现场,邻居大妈摔得不轻,她揉着浑圆的屁股,分不清好歹非说鹤鸣跟那伙人是一起的,鹤鸣解释说:“是我救了你,他们把你扔下来是我接住了你,我这还受伤了。” 邻居大妈反唇相讥道:“如果不是你们打架,我能被扔下来吗?” 警察进屋查看现场,发现满墙的血迹,一时分不清谁是案犯,把鹤鸣带回派出所。 白贝、吴昊火速把高仁杰送回医院,看着高仁杰被推进手术室,吴昊擦了一把脸,说:“我家老爷子来了我得去看看,再不回去,老爷子断我军粮了。” 白贝看看时间,说:“你先回去,替我给吴叔叔问好,晚一点我去拜访他。”吴昊迈开大长腿,向医院外走去。 白贝等在手术室外,看着手机想要跟龙飞说说话,他在脑屏里搜索,在2010年之后,有个新的聊天软件叫微信,将风靡全球,因为简单方便,人手一机,是联络、聊天必备的软件。 他走到一个低头打游戏的小伙子身边说:“兄弟,能帮我下载一个微信聊天软件吗?”,那小伙子看看他,嘴角上翘:“简单,我教你。” 两分钟后,白贝手机上多了一个新的聊天软件,还加了小伙子的好友,感觉很方便,心想等回去给搜狐队员每人安装一个,这样就方便沟通了。 因为送来的及时,高仁杰的手被接上了,手术很成功,晚上7点,高仁杰被推出手术室,高仁杰还在麻醉当中,白贝在身边照顾着他。 沈银霞给白贝送来盒饭,白贝才想着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抓过盒饭狼吞虎咽大吃起来,喝了口水问:“霞姐,彭董那边怎么样?” 沈银霞低着头,犹豫了一下说:“他已经退烧了,白贝,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处理点私人的事,搜狐大队我暂时不能参加了,我收拾一下,明天带着畅畅回安养院。” 白贝收起餐盒问:“彭总那边知道吗?他怎么说?” “我还没跟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来跟你说一下,明天我就离开了。”沈银霞说完,把垃圾带走,随手关上了门。 白贝看着手机里的邮件,杨畅是不准备等下去了,再拿不到萨武设计图,他还会杀人,回想京东大学实验场里的那些试验品,分分钟都有可能被杨畅杀掉,白贝心里像有什么揪着。 白贝看着床上昏睡的高仁杰,叫来护士,说:“请帮忙照顾一下,我出去办点事。” 护士长叫住白贝:“你好家属,请把患者的住院手续办一下,顺便把费用结了。” 白贝这时想起,吴昊走得匆忙,高仁杰的手术费、住院费都还没交,白贝拿着医生开的住院单和收据,竟不知道找谁去要这笔钱。 白贝从2046年穿越过来,身上什么都没有,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搜狐大队在支出,自己既没身份,也没收入,没有银行卡,没有信用贷,高仁杰是自己救的,这笔钱该自己出,可是他没钱,看着单据一时间竟不知道何去何从。 这么大一笔费用,肯定是不能找龙飞去要,她一个小姑娘一直陪着自己到处跑,吃了那么多苦,她也没收入,现在更不能跟她要钱,白贝无奈地跟护士长说:“等我一下,晚一点我再带钱过来。” 白贝走出医院大厅,12月份的夜晚已经很冷了,他只穿着单薄的夹克,走在新春市的大街上,往星七天酒店方向走,吴昊把车开走了,他没钱坐车,只好走路回去。 蓝雅晴一天陪着蓝挺在明月山上,她不知道白贝他们今天经历了什么,吴昊陪着外公和父亲,跟着郑乾董事长各个山头转,看项目,他想着白贝在医院照顾高仁杰,有医生在,不会有什么事,彭玉柱又沈银霞看着,这边就安心陪着外公和父亲。 郑成功跟着郑乾董事长陪蓝煤黄金到处去看,蓝挺看好几块地皮,黄炳甲老爷子看好几套温泉别墅,郑成功都一一记下,回头安排。 陆晶晶跟在郑成功的身后,帮着端茶倒水开车,她顾不上酒店这边的事。 鹤鸣被带去派出所,说明了情况做了笔录,灵遥子去把他接回来。 回到酒店,鹤鸣看灵遥子在爻卦,问:“师父,有什么新发现吗?” 灵遥子看着桌子上的五帝钱,说:“北方有喜,你师爷爷的瓮缸应该在这个方位。鹤鸣,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出发,坐火车去内蒙。” 鹤鸣惊诧地问:“明天就去内蒙?那这边的事不管了吗?萨武设计图还没找到呢!” 灵遥子叹口气说:“你看现在这个局面,大家各自都忙,住院的住院,受伤的受伤,暂时动不了,我们还是先去办自己的事情。” “那还回来吗?”鹤鸣看着手上的五彩绳,那是周瑾给他系上的。 “找到瓮缸再说,你赶紧去收拾一下,明天赶早班车走。”灵遥子收起桌子上的五帝钱,小铜铃、黄裱纸、八卦镜、桃木剑装在黄布口袋里。 鹤鸣“嗯”了一声,转身收拾自己的背包,他没什么行李,都是师父的家当,师徒俩收拾好,熄灯睡觉。 龙飞带了一天畅畅,给她喂奶、洗澡、逗她玩,没给白贝打电话,沈银霞回来把孩子接走,她才闲下来洗个澡,她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白贝走了一小时才回到星七天酒店,给龙飞发去一条信息:“龙飞,我回来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第129章 负重独行 白贝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坐在椅子上看手机,龙飞一直没回消息,一种孤独感袭来,白贝看向窗外,这万家灯火哪一盏灯是为自己点亮,这太平盛世本来就不该有战争和危险,如果自己不出现,每个人都过得很幸福,是自己的到来搅乱了一些人的平静生活,未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困难和危险。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龙飞“正好我也有事情跟你说,我到你房间找你。” 龙飞吹干头发,用丝巾简单地绑上,上身穿一件粉白色羊绒打底衫,一条牛仔裤,披上一件米白色外套,穿上运动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又在脸上抹了些乳液,涂了点唇釉,想着白贝温柔的嘴唇,不禁脸红了。 推开白贝房间门,看到白贝正低头坐在椅子上,头发已经长出来一些,泛着淡黄色的毛茬,看起来很稚嫩呆萌,龙飞窃笑了一下,说:“白贝,我一天没下楼了,陪我出去走一走好不好?” 白贝抬头,看着龙飞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淡雅清纯,阳光粉嫩和谐地融合在她身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虽然白贝很累,但是他不忍心拒绝龙飞的请求。 他抓起夹克,跟着龙飞走下楼,沿着酒店前面的马路,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龙飞感觉到了白贝的情绪低落,试探的问:“出了什么事吗?彭大哥没事?” “没有,他已经退烧了,晚上还吃了不少东西。”白贝说着,把衣领往上拉了拉,冷风灌进他的脖子,他有些冷。 “那就好,你要跟我说什么事?”龙飞站住脚步,看到白贝的鞋里没穿袜子。 “你要跟我说什么?你先说。”白贝问。 “好消息,今天陆晶晶给我打电话,说她妈妈要结婚了,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你猜猜她妈妈结婚的对象是谁?”龙飞神秘地一笑,既调皮又可爱。 “我认识吗?我猜猜,是师父给介绍的?”白贝假装思考问道。 “是肖健医生,在大秀丸上帮李金诺治疗的那个人,还被李蔓红咬伤的。”龙飞说道。 白贝眼角一笑:“他们是一咬定情啊。” “嗯,晶晶邀请我们去参加她妈妈的婚礼,你去吗?”龙飞边走边问。 “我这边可能去不了,杨畅发来邮件了,再拿不到设计图,他还会杀人,你知道今天我收到了什么?”白贝把收到高仁杰的手,和跟吴昊白天救出高仁杰的经过跟龙飞说了一遍,最后说:“我搜索不到萨武设计图的任何信息,我必须亲自去一趟黑冰城,你去参加婚礼,顺便带上我的祝福。” 龙飞咬着嘴唇没说话,她知道寻找设计图的重要性,他们这一路走来都是为了寻找设计图,可是陆晶晶那边要怎么解释,她妈妈后半生的幸福,一定希望女儿能去参加她的婚礼,不能让晶晶再跟着大家跑了。 白贝始终没开口说高仁杰医药费的事,他知道医院在等他回去交款,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回去跟护士长交待。 天凉了,夜晚的气温很低,白贝劝说龙飞回去,俩人往酒店走,白贝又问龙飞“霞姐说明天带畅畅回安养院,跟你说了吗?” 龙飞说:“不知道,她没跟我说,她怎么忽然要回安养院了?” 送龙飞回到酒店,白贝不放心医院的高仁杰和彭玉柱,告别龙飞,又转身往中心医院走。 白贝回到医院已经是深夜了,他先看看彭玉柱,见他退烧,睡得安稳,又转身来到高仁杰的加护病房,高仁杰又换了几袋药水,还在慢慢地滴着,高仁杰叫了一声:“是白贝吗?” 白贝回答:“嗯,高院长,你安心休息,手术很成功,你放心。” 白贝又低头看了看尿袋,见已经快满了,帮忙导出尿液,回来坐在病床边,问道:“高院长,你怎么落到他们手里了?” 高仁杰动了动身子,白贝帮他把枕头抬高些,高仁杰说:“我收到新春市医疗系统的一封邀请函,让我来参加一个研讨会,刚下高铁,就被几个人劫持上了一辆面包车,把我带到那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二话不说就把我的手砍掉了,他们是事先准备好的。” “是杨畅做的,我收到了他们的邮件。”白贝把手机拿给高仁杰看。 沉默了一会,白贝问:“高萌好吗?她现在恢复得怎么样?” 高仁杰叹口气说:“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心里的创伤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慢慢平复。” 两人都没在说话,黑暗中,都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地球上为什么有杨畅这种人,还不如畜生,野兽。 白贝缓缓抬起头,说:“高院长,我来到这里,什么都没带来,我身上没有钱,你的手术费、住院费、医药费都没交,我想不出办法,实在抱歉。” 高仁杰恍然大悟,说:“不好意思,请把护士长叫来,我跟她说。”白贝起身去叫护士长。 高仁杰的手机、身份证都丢了,他要了医院的账号,借白贝的手机,给自己的一个学生打去电话,学生听到院长住院的消息,说明早带钱来中心医院。 白贝的一颗心暂时放下了,他靠在椅子上,他已经几天没好好睡一下了,他闭上眼睛,眼前都是流珠岛的怪兽、人蛇和杨畅扭曲变形的笑脸。 一阵电话铃把白贝从梦中惊醒,是灵遥子打来的,电话里灵遥子说:“白贝,我带鹤鸣先去内蒙了,我打听到卢老师的学生手里有几只瓮缸,我要亲自去一趟,查找我师父的下落。” 白贝说:“路上小心,谢谢你们一路的陪伴,有机会再见。”想到鹤鸣的离开,白贝喉咙里有些哽咽。 他起身打来热水,给高仁杰擦擦脸,又给他导了一次尿液,洗了一把脸,来到彭玉柱的病房。 彭玉柱已经起床,头上缠着纱布,正在讲电话,好像在跟谁吵架,见白贝进来,说:“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去。”挂断电话。 白贝问怎么了,彭玉柱说:“昨晚有一伙人到武汉星七天酒店住宿,在酒店房间内吸毒,被缉毒大队现场抓获,现在政府要求他们酒店停业整改。”说着穿上衣服,说:“我得马上赶回武汉去处理一下,彭满楼还年轻,做事不够周全。” 说完拍一下白贝的肩膀说:“你放心,我已经没事了,都好了。” 新春市距离武汉400公里,彭玉柱要自己开车回去,他走到门口回头对白贝说:“我可能要耽搁几天,这边的事,你多费心,之后我们电话联系。” 望着彭玉柱匆匆走进电梯的背影,白贝转身回到高仁杰病房,这时有两名警察来做笔录,白贝只好退出病房,看见食堂护工正在给每个病房送早餐,他下意识感觉自己饿了,可是自己没订早餐,每天的饭都是沈银霞给他订好送来,他没钱吃饭。 白贝来到街上,想找点吃的,可是口袋里没钱,挺大个人总不能要饭吃,他坐在一家早点铺前,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饿得直咽口水。 早餐铺老板走过来收拾餐桌问:“老板请问你要吃点什么?”白贝尴尬地笑笑说:“哦,不好意思,我在这等个人。” 老板擦着桌子,陪着笑脸说:“我们小店地方小,早上人多,要不您到别处等?”白贝被礼貌的轰了出来。 白贝在医院附近溜了一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回到医院,走到高仁杰病房,看到警察已经走了,高仁杰已经排气,可以吃东西了,白贝红着脸说:“我没钱,没给你买早点我也没吃”。 高仁杰要来白贝手机,给学生打去电话,学生说已经上车,要到中午才能到,这时医生带着一群实习生来查房,说明了高仁杰的伤情,又问住院费的事儿,高仁杰说中午交上。 白贝看着手腕上的手表,那是郑成功给他买的,救过自己一命,晃晃头打消了一些念头。 白贝在手机上浏览网页,看到一只可爱的兔子,发给龙飞,说:“飞飞,早上好,吃早餐了吗?” 龙飞看着兔子图片,无限感慨,黄谛每天都会给她发兔子早餐,说到一千只便向她求婚,龙飞把玩着手机,回复:“吃过了。” 沈银霞来跟龙飞道别,她抱着畅畅,拎着行李箱,背着双肩包,里面是畅畅的奶粉、奶瓶、尿不湿、小衣服,她说:“龙飞,我先回安养院了,有些事我需要去处理一下,这边的事你多费心。” 龙飞绑好头发,伸手接过行李箱问:“霞姐,要走?你还回来吗?” 沈银霞说:“回去处理一下我私事,可能会有点缠手,不确定什么时候能解决完,所以现在不能给你答复。” “那我送你下楼。”龙飞推着行李箱走向电梯,“霞姐,我想你怎么办?” “打电话呀,或者来看我。”沈银霞笑着说。 龙飞抱过畅畅,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用脸颊帖了贴,又跟沈银霞拥抱,眼圈红了,看着沈银霞坐上出租车,跟她挥手道别。 沈银霞走了,彭玉柱走了,灵遥子、鹤鸣走了,郑成功要留下来打理明月山的事业,蓝雅晴跟着爸爸学做生意去了,陆晶晶回去参加妈妈的婚礼,未来要接手妈妈的生意,龙飞要回去工作了,剩下白贝一个人去寻找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设计图,白贝的担子很重,他要一个人去面对未来的艰难险阻,白贝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腰背,他决定一个人去黑冰城。 第130章 井底秘密 白贝一直饿到中午,等到高仁杰的学生到来,学生张浩带着果篮、鲜花走进病房,看到高仁杰是手被砍断又接上这么大的伤情,不免紧张,说:“高院长,这手恢复以后您还能做手术吗?” 高仁杰看着露在外面黑黑的手指,叹口气说:“很难再上手术台了,今后要靠你们了。” 张浩拿出一张银行卡说:“老师,我这卡里有5万,不知道够不够交住院费,我这还带了2千元现金,先留给您,不够我回去再想办法。” 高仁杰让张浩去把住院手续办了,又让白贝拿钱下去吃东西,白贝接过钱,问高仁杰想吃什么,高仁杰说:“买点粥。” 医院附近很多大小饭店,白贝找了一家快餐店,拣了几样菜,坐下来吃东西,他觉得很幸福,这一餐简单的饭菜,他觉得很香。 吃饱了,给高仁杰打包一份清粥小菜,带回病房。 蓝挺和黄炳甲、吴十周分别看好了几个项目,跟郑乾董事长签订完合同,准备回去了,傍晚郑乾董事长设宴为大家送行,郑成功陪同,宴会欢乐祥和,酒宴过后,大家泡泡温泉,各自休息,第二天早上郑成功、吴昊开车送他们去机场,蓝挺叮嘱蓝雅晴,要好好跟在吴昊身边,要听话。 送走蓝挺他们,郑乾董事长叫来自己的律师,把程殷桃的事跟律师讲了,让律师带着程万里去做亲子鉴定。 郑成功从机场回来,被爸爸叫到办公室,看着郑成功日渐成熟,这几天待人接物都很得体,郑乾说:“成功啊,爸爸老了,想把成功实业转给你,我还能扶持你几年,你别到处乱跑了,留下来帮爸爸。” 郑成功看着爸爸两鬓的白发,点头答应,他说:“爸,我可以的。” 陆晶晶、吴昊、蓝雅晴回到星七天酒店,发现人都走了,陆晶晶说:“霞姐走也没跟我们说一声,这搜狐计划还进行吗?” 龙飞看着窗外,满天阴云密布,是要下雨了,她说:“就是剩下我跟白贝两个人,我也会陪他去找设计图,晶晶,我不能参加蔓红阿姨的婚礼了,请你带上我的祝福。” 蓝雅晴看看吴昊,说:“龙飞,我也陪你们去,计划不能半途而废,不找到设计图,会有很多人受伤害,吴昊你什么打算?” 吴昊说:“我要陪在你身边,保护你,我答应蓝叔叔了。” “那就准备启程,我们陪白贝去黑冰城。”龙飞果断地作出决定,她拿起电话,打给白贝,“白贝,我们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高仁杰手术很成功,准备转回南澳华医院继续治疗,学生张浩联系医院,用救护车送高仁杰回去,临走之前,高仁杰把剩下的钱塞给白贝,说:“谢谢你救我一命,s13集团那边有什么动静,我会随时联系你,找到设计图之后,赶紧销毁,不能交给杨畅。” 白贝说:“您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保护好高萌。”救护车拉着高仁杰离开,白贝回到星七天酒店。 白贝、龙飞清点了一下人数,蓝雅晴、吴昊、陆晶晶,大漂亮。 这几天鲸鲨和地雷泡在明月山,悠哉悠哉地到处玩,吃美食,打游戏,听说要出发了,赶紧叫车跑回来。 郑成功很矛盾,当初拜师为了跟鹤鸣学功夫才跟着搜狐大队的,现在鹤鸣离开了,自己家生意又需要帮手,需要他留下来帮爸爸打理,但是陆晶晶电话里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这个国家不安全,你的生意再大,也是沙滩上建大厦,只有阻止灾难发生,国家安全,自己的小家才能安稳,你不是出去玩,你肩负着拯救人类的使命。” 一席话教育得郑成功懵懵懂懂,他恨不得一半跑去拯救世界,一半留下来打理家产。 第二天早上,吴昊驾驶别克商务车,一行7人加上大漂亮,向北进发,当晚住在汕郸,顺便去看沈银霞。 郑成功最终没有跟来,他爸爸的生意需要他,他留下来照顾父母,打理家族企业,陆晶晶恨得牙痒,一方面担心郑成功会被哪个狐狸精勾引了,另一方面意涵不能参加妈妈的婚礼,一路没太说话,傍晚7点,车子开进汕郸安养院。 知道白贝、龙飞他们要来,沈银霞早早地给他们安排好房间,准备好晚餐,刚分别三天,好像很久没见了,陆晶晶、蓝雅晴抱着沈银霞说个没完。 吃过晚餐,大家坐下来聊天,陆晶晶问:“霞姐,你怎么忽然就回来了,你舍得丢下我们,舍得彭大哥吗?” 蓝雅晴也在问:“是呀霞姐,你不知道我听说你走了,心里多难受,霞姐,你还跟我们一起走吗?” 沈银霞把畅畅放进婴儿车里交给护工,对着大家说:“你们跟我来,我给你们看一个人。” 安养院每栋四层的楼房,一排排整齐地排列,中心区域围成“回”字形,绕过长长的走廊,沈银霞带着白贝、龙飞几个来到天井,天井布置雅致,有假山鱼池,流水小桥,走过圆拱桥,来到中心区,这里有一口井,井口有三米宽,水泥管做的井口围栏,上面盖着铁网,还上了一把锁。 龙飞纳闷:“一口井还上锁,这里面锁着什么?” 沈银霞叫人打开铁网锁,井底黑咕隆咚,除了水什么都没有。 几个女孩子围着井边往里面看,平静的水面只有几个人的倒影,黑漆漆的有3米多深,忽然从井底冒出一只手臂,窜出有两米多高,伸出的手马上就要抓到龙飞的长发,吓得几个女孩子哇哇叫退到远处。 龙飞跟蓝雅晴抱在一起,问:“你看到了吗?那是什么?” 蓝雅晴哆嗦着说:“好,好像是个人。” “人怎么可能被关在水里?”龙飞惊魂未定,看着沈银霞淡定的神情。 沈银霞拿起护工送来的一只生鸡,丢到井里,转身让盖住井盖,重新锁上,然后带着大家离开。 回到办公室,龙飞几个还惊魂未定,鲸鲨首先开口问:“霞姐,井里的到底是什么?我常年在海边都不可能一直生活在水里,牠怎么还吃生鸡?” 沈银霞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照片看着,那是一个6岁小男孩的照片,照片里小男孩穿着红背心,白短裤,带着棒球帽,圆嘟嘟的小脸,她说:“这是我儿子,井里的是人,他是我丈夫。” 第131章 一念生,万恶起 沈银霞泡了一壶普洱茶,白贝、龙飞、蓝雅晴、陆晶晶、鲸鲨、地雷围坐在茶桌前,望着云纹大理石地面沈银霞说:“井里的人是我的丈夫,我给大家讲讲我的经历,我曾经是一名警察,以优异的成绩成功考进北京市公安系统分配到丰台辖区派出所。”沈银霞陷入极度的痛苦回忆中 十年前的一天清晨,一阵急促的闹铃敲醒了熟睡的沈银霞,她按掉闹铃,习惯性的坐起来,晃着昏沉的脑袋,起身下床走进洗手间梳洗,半睁半闭着眼睛,刷了牙、洗好脸准备穿上衣服去上班。 打开衣柜的一刹那她忽然僵住了,混沌状态一下清醒,一切忽然回到现实,她想起已经被警局开除,不再是警察,她不用去上班了。 沈银霞颓废的坐在地上,昨夜的酒还没有完全褪去,脑袋嗡嗡作响,她想起未婚夫林旭临走时说的话: “就这样,你自己多保重,婚礼暂时取消,等你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再说以后的事。” 男朋友林旭是从警校分来的同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双方父母把婚期定在2000年1月19日 她万万没想到她人生的一切美好都停留在这个早上1999年9 月17日。 那天沈银霞正在北京南三环星苑小区的早市吃早点,吃完早餐准备去上班。 她低头喝着豆汁,想着林旭说周末想去看电影,心想回所里把几件紧要的事情处理了,不能再失信男朋友了。 北京的早市热闹非凡,卖菜的、买早点的、点痣的、抱孩子丢车票求助的忽然菜市场那边传来一阵骚乱,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朝她这边跑过来,后边有人在追赶,伴随着叫喊、谩骂追来。 沈银霞冲出去,截住前面跑的人,一把扭住将他按在地上,仔细看原来是个半大孩子,看样子不超过十二三岁。 后面的人追上来,照着小男孩的屁股就是一脚, 骂道:“小崽子,你敢偷东西,你大爷的!”沈银霞扑上去拦住追来的男子:“有话好说,不许打人!” 那男子啐了一口口水,继续骂道:“打人?我他妈的弄死他,我观察他好几天了,这小子天天在菜市场转悠,专偷老太太的买菜钱,今天你小子让我逮个正着?说,怎么解决啊?你偷的可是我三姑的买菜钱,拿出来?” 小男孩趴在地上,瘦小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七嘴八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叹着气说:“谁家的孩子啊,这么小就偷东西,他家大人呢?” “是啊,看这孩子怎么穿这么脏,家住哪儿啊?” “孩子,把钱还给人家,回家去。” 沈银霞扶起男孩,对周围的人包括那个逞凶斗狠的男人说:“把这孩子交给和我,我是方正派出所的警察,后面的事警察会处理,大家散了。”说罢亮出了证件。 围观的人群听到沈银霞这么说,有的赶着上班的都散了,沈银霞看那男子也随着人群走了,叫住他:“同志,你别走,你得跟我回派出所做个笔录,你说失主是你三姑?” “我没时间,我要赶去上班,我没三姑,我三姑早死了。”说完一溜烟消失在早市人群里。 初秋的冷风吹得小男孩瑟瑟发抖,弱小的身躯蹲在地上,双臂抱着,头埋在膝盖里。 九月中旬的北京已经很冷了,早晚都要穿长袖长裤了,可是眼前的小男孩只穿个破背心,短裤,膝盖上有刚才摔倒时擦破的伤口,也有夏天蚊虫叮咬挠过的印子,一双不合脚的凉鞋,鞋带断开了。 沈银霞看着小男孩,脸上有泪痕,眼睛里都是恐惧,最显眼的是,手里攥着一把纸币,看样子有一块多钱。 沈银霞蹲下身子,对着小男孩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小男孩一言不发。 沈银霞看着小男孩一直不说话,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碗,碗里有半碗她喝剩下的豆汁,旁边还有一块酥饼,一根油条,和吃剩下的鸡蛋皮。 她想孩子可能是饿了,拉起小男孩的手,看着很脏,领到洗手台处洗了手,对忙碌的老板说:“老板请给我再上一份 ,一个鸡蛋、一碗豆汁、一屉小笼包。” 小男孩全程听话地跟在沈银霞身后,不声不响,眼神里有防备,也有求助。 包子端上来,沈银霞怕烫到小男孩,把他抱到椅子上,把包子拨开,让里面的馅散散热,这才端给小男孩吃。 那孩子是饿了,但是没有狼吞虎咽,而是接过来,端坐在桌子前,小心的用勺子舀着豆汁,用筷子夹着包子,一口一口的吃着,很斯文,很有礼貌。 沈银霞不再说话,而是等着他吃完,带他回派出所,“阿姨,我不去派出所,我想回家。”小男孩终于开口说话,听口音不是北京人,有点像电视剧里的港台口音。 “阿姨?”沈银霞被叫得有些措手不及,她才26岁,心想我有那么老吗? “你家在哪儿?”她问道。 “深圳。”小孩口齿清晰的回答道。 “你几岁?”她又问。 “我12岁,开学读五年级。”小孩放下戒备,回答问题。 “你怎么不去上学,跑北京来偷东西了?”沈银霞再问。 小男孩低下头,不再做声,沈银霞看看时间不早了,再不上车就要迟到了,拉起小男孩往车站走,小男孩撕扯着往后拽着,开始哭喊到: “我不去派出所,去那里的都是坏人,我不是坏人,我不去。”一直往后拽着。 “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叫什么名字,把偷的钱都拿出来,为什么偷钱?”沈银霞厉声恐吓道。 “阿姨,求求你放过我这一回,我保证就这一次。”小男孩哀求道。 沈银霞把他拎到报停旁边,严肃的说道:“快说” “我叫金善哲,今年12岁,家在深圳。妈妈打工的时候认识了爸爸,我爸是开电子厂的老板,他有老婆。爸爸一直说娶我妈,还供我上学。暑假的时候,妈妈和爸爸大吵了一架,妈妈带我来北京之后,说爸爸不要我,她也不要我了,妈妈跟一个韩国人去韩国结婚去了。妈妈临走之前给我留下200 块钱,让我回去找我爷爷,我在火车站把钱丢了,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阿姨,我保证我是第一次偷钱,不会有下一次了,阿姨,这个钱我交给您,您放了我。” 沈银霞听着小男孩的叙述,看着小孩子单薄的身体,一股母爱油然而生,好可怜的孩子,本应有一个幸福的童年,无奈父母的错要他来承担。北京的天越来越冷了,他要尽快回到父亲身边。 沈银霞想,还是先带他回警局,再做打,她俯下身,擦去小孩脸上的泪,安慰道: “小哲,你还小,又是第一次犯,警察叔叔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先跟我回派出所,我们想办法帮你联系你的家人,跟我走。” 一辆公交车驶过来,停在站点,小哲先从后门上车,往前挤去,沈银霞待到几个老人上了车之后,才最后一个上车,就在车门快要关闭的时候,小哲从前门跳下车。 沈银霞当时可以亮出身份,叫停公交车,但是,她知道小哲为什么不去警察局,他是个读过书的孩子,他不想自己的历史里有个进警局的污点,她没有叫停公交车,就这样看着他跑掉,她放了金善哲,她更担心这孩子流浪在北京会出事,车已启动,沈银霞对着车窗外大喊: “小哲,有事来方正派出所找我,我叫沈银霞,别乱跑,看着点车。” 沈银霞回到所里,开始一天的工作,她口袋里装着一块八毛钱,那是早上从小偷那里没收来的,她打算把钱交上去,这个时候,接到群众电话: “有人要跳楼,请求警察帮助!”沈银霞火速出警去了,人命关天,时间就是生命。 沈银霞回到所里同事们已经下班了,她也整理了一下资料,心理充满愉悦,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被她解救下来了,未来会有美好的生活,她太高兴了,哼着小曲下班回家。 第二天周末休息跟林旭去看了场电影,回家看了父母,爸爸说奶奶最近身体不太好,说想她了,让她抽时间去看看老人家。 很快又到了十一国庆,工作更忙了,忙碌的日子总是很快,沈银霞已经连续几天没好好休息,也渐渐忘记了金善哲的事,没想到滔天巨祸从天而降! 早上沈银霞来到单位,看到一个男人揪着个小孩子往所里走,嘴里骂骂咧咧的,那孩子头发蓬乱,脸上都是污渍,鼻子流着血,脖领子被薅着,拎进警局。 临近中午的时候,所长打来电话,让沈银霞去一趟,走进所长办公室,看到有两位督查着装的同志在场,态度严肃,面色威严。 “沈银霞?有些事我们需要跟你了解一下,请你配合,你认识金善哲吗?”那个微胖的督察面无表情的先开口问道。 沈银霞想了一下回答:“金善哲?我认识。” “请详细说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的赃款都去了哪里?”督察接着问,口气里有审讯的情绪。 “赃款?哦,在我这。”沈银霞想起那一块八毛钱。 “那就请交出来。”沈银霞看着那个督察严肃的样子,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 “在我办公桌抽屉里,我马上去取。”说罢转身要出门。 “你站住,我们会派同志取来。” 沈银霞不明就里,但是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站在原地没有动, 等那个取赃款的同志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上面写着“金善哲盗窃18元。” 警察把信封交到督察手里,胖督察接在手里,颠了颠,问道:“就这些?其他赃物那?” “就这些,没有发现其他东西。”小民警回答。 “沈银霞,你还是坦白交代,你把金善哲盗窃的赃款赃物放在了什么地方?”胖督察正襟危坐,态度非常严肃! “什么赃款赃物?我只没收了这些钱,忙忘了没有及时上交,是我的不对。”沈银霞认真的回忆着。 “你看看这个。”所长把一份材料递给沈银霞,那是一份供词,是金善哲的供词。 第132章 跌落的王冠 沈银霞看着金善哲的供词,手开始发凉,心一直往下沉: 金善哲从汽车上跳下来逃走后,因为没有钱回家,只能在北京继续流浪。他找到一个洗车点,在路边给别人洗车,洗一台车10 块,他赚5 块,给老板5块。 十一节日,洗车的人很多,他帮一个黑色的车洗车,他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个子小,够不到车顶,车顶没有擦到,被那个胖叔叔踹了一脚,只给了8块钱,他除去给老板5元,他只拿到3块钱。 他认得那个车,四个圈圈,他爸爸也有这样的一辆车。 他睡在麦当劳门口,前天有个奶奶给了他一件大衣,感觉晚上没那么冷了。 睡到半夜被几个人踹醒,问他是不是拿了车里的东西,车里有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有八万元现金,还有一个大哥大电话丢了,那个司机说洗车之前还放在后座位上。 金善哲没有拿这些东西,他认识大哥大,他爸爸就有那个黑色的带天线的电话,他擦车的时候看见车后座上的纸袋和电话了,但是他并没有拿! 不承认偷钱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四个大人轮番打一个12岁的孩子,他不承认就会被打死,只得承认偷了。 送去派出所警察问他把钱和大哥大交给谁了,他在北京只认识沈银霞,他是一个孩子,想着警察阿姨会救他,所以他在供词里说把钱给了沈银霞! 莫须有,天大的冤枉,沈银霞和金善哲都是冤枉的。 开始沈银霞想着自己是清白,组织会调查清楚,随着时间过去了半个月,事情越来越复杂,已经说不清,面对白纸黑字供词,沈银霞再也拿不出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半个月后金善哲被送去少管所,沈银霞因为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拿赃款,被开除警籍,永不录用! 沈银霞思考着事情的脉络,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自己的一个善念放了一个小偷,怎么就把自己拉下水里了? 为什么所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事情的真像,就是没有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那笔钱是真的丢了,还是被司机自己私藏了? 那段时间她不敢出门、不敢回家、不敢面对亲人朋友同学邻居,她只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敢睡觉、不敢闭眼,睡着不敢醒来,不敢面对现实,每天像在梦中一样,跌落神坛的沈银霞万念俱灰。 元旦之后她的未婚夫与她的同事结婚了,婚礼定在1月19 日,那原本是她的婚礼。 沈银霞从眼前的现实中清醒过来,整理了一些衣服,离开了北京,她来到了汕郸。 这里是她奶奶老家,爷爷已经不在了,来这里看看奶奶,这里僻静的环境她可以疗伤,静下心来想想眼前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更大的灾难正悄悄的逼近她 沈银霞坐了六个多小时的大巴车,到奶奶家已经是临近傍晚,看到病重的奶奶,一阵心酸,当奶奶看到瘦得皮包骨的沈银霞,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沈银霞扑到奶奶怀里,委屈、心酸、痛苦的情绪一并爆发痛哭起来。 “霞儿,快别哭了,奶奶知道你受委屈了,别担心奶奶会保护你。”奶奶声音颤抖,时断时续的说,抚摸着沈银霞的头发,有气无力。 奶奶被确诊胃癌晚期,错过了动手术的最佳时间,生命对于奶奶来说,是在倒计时,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看到心肝宝贝孙女健康快乐,结婚生子。 原定的婚礼取消了,奶奶没有问为什么,知道年轻人肯定有他们的原因,唯一遗憾的是自己将不久人世,不能看着孙女出嫁。 第二天一大早,沈银霞被一阵嘈杂声惊醒,本来一夜迷迷糊糊也没怎么睡好,干脆起床看看谁来了。 走出房间,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坐在奶奶的炕边上,拉着奶奶的手嘘寒问暖,言语态度很真诚:“姑姑您多保重 ,家里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跟社区反应,能办的我都尽力帮您办。” 那女人身材不高,微胖,单眼皮,三角眼,嘴唇很薄,不张嘴的时候能明显看到四颗门牙扣在下嘴唇上,看着笑眯眯的,奶奶介绍这是居委会主任文华。 沈银霞给倒了一杯水端过去:“您请喝茶!”和声细语,又端庄稳重。 那女人站起身,接过水杯,上下打量着沈银霞,“姑姑,这就是您孙女?小时候见过,真漂亮,就是太单薄了,听说你是警察?我们早听说了,可羡慕你了。” 沈银霞听到“警察”两个字,低下了头。 她在职的时候,跟这些街道,居委会没少打交道,此时她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想见到这类群体,她想安静。 文华问:“霞儿姑娘怎么这么瘦弱,是不是身体不好?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回头抓点中药调理调理。” “文华呀,不瞒你说,这孩子摊上事了,原定的婚礼也黄了,好像从单位出来了,我知道这孩子是冤枉的,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帮到她就帮她一把,算我求你了。” 奶奶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文华赶紧扯过旁边的毛巾,给奶奶擦眼泪,一边急切地说: “姑姑快别这么说,多好的孩子啊,一定没事的,您老保重身子要紧,孩子们的事,我想想办法。”文华很真诚的扶着奶奶的手,一边安慰着奶奶。 马上快到春节了,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办年货,市场经济开始繁荣,街道工作开始增多,到处需要人手,文华想到沈银霞的履历,就安排她到街道帮忙,沈银霞考虑了一下,答应了。 一方面要照顾奶奶,一方面她需要工作,她要养活自己,沈银霞并没有从痛苦中完全解脱出来,她想用工作来分解一下痛苦。 她完全投入工作中,很多资料整理,人事调和,这些事她做起来得心应手,一周下来,帮助居委会完成了大量堆积的工作,邻里同事都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小妹妹,文华找到她,跟她谈心: “之前的事就过去了,来我们这工作也挺好,好好做事,半年后就转正了,还是很有前途的。” 沈银霞不稀罕什么街道转正,她的内心是渴望翻案证明清白的,她始终坚信自己是被冤枉的。有朝一日组织会证明她的清白的。 先在街道帮帮忙,春节过后,她要回北京继续申诉,她想春天不远了。 没想到天大阴谋正等着她。 2000年春节,这几天奶奶看到孙女很是开心,身体也比之前硬朗了许多,白天婶子还扶着她能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初一拜大年,文华早早的带着一个男人来给奶奶拜年,那男人有30岁左右,身材不高,微微发胖,圆圆的脸带着笑意,戴着一顶白色棒球帽,一件红色羽绒服,看起来挺干净的。 一进门就俯身下拜要给奶奶磕头,奶奶赶忙坐起身来,伸手去抚那个男人:“德顺啊,快起来,都长这么大了,奶奶受不起你这一拜了,快坐快坐,霞儿啊,快给你德顺哥倒水,抽烟吗孩子?” “奶奶,我不抽烟。”男子笑着跟奶奶说话。 “姑姑,德顺他不抽烟不喝酒,本分着那”,文华走上前给奶奶深鞠一躬。“姑姑您吉祥,过年好啊!” 聊到了男子的婚姻,奶奶问:“这孩子有对象不?不小了哦,该结婚成家了!”文华叹口气说道: “我这儿子眼光太高了,不是大学文凭不要,不够身高不要,还要孝顺,还要长得漂亮,哪那么容易遇到合适的,哎!这眼看过完年30 岁,我也替他着急啊,这不给您领来,您相中相中,看看能不能做您的孙女婿!”说完瞟了一眼沈银霞。 一会,奶奶唤沈银霞的爸妈进屋里去,村长王德金也来给奶奶拜年,一伙人在奶奶的屋里一会笑,一会小声交谈。 大年初一,一大桌子的人,奶奶被扶到太师椅上坐下,左右坐着沈银霞的父母和二叔二婶,那个德顺男子挨着沈银霞坐下。 落座后,大家举杯欢乐庆祝新年,喝过一圈酒之后,村长王德金忽然举杯说道: “新年新气象,好事要成双,我今天在这里,给你们两家做个媒,我看德顺和霞儿这两个孩子年貌相当,你们两家就结个亲家,你们看可好?德顺,你先给表个态。” 德顺听完王德金的话,好像就等着这一刻,当即端起酒杯,来到奶奶座旁,咕咚跪下: “奶奶,我愿意娶霞儿妹妹,我会一辈子对她好,请奶奶答应我们的婚事!” “好好好,快起来,别跪着,地上凉!老大快扶孩子起来。”奶奶笑呵呵的说。 什么,什么,什么?这都哪跟哪啊!什么就婚事?谁跟谁的婚事? 在沈银霞的世界里,她还没有完全走出心里的情结,根本没想到恋爱的事,更没想到会跟眼前这个陌生人谈恋爱,更别说第一次见面不到4个小时就谈什么结婚,什么年代了,还父母包办婚姻?这一家哪来的自信,这个男人是谁啊? 沈银霞哭笑不得,即使不以貌取人,也要有适当的了解后才考虑交往啊。 原来这是早就商量好的,一切都在计划当中,只有她是局外人,是最后一个知道实情的人。 沈银霞尴尬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一股酸楚由嗓子眼涌向鼻腔,热泪从眼睛里不听话的涌出,她咬紧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怎么可能答应这门婚事,也奇怪父母为什么也参与在这阴谋里面了? 第133章 厄运接踵 沈银霞不可能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结婚,生气、愤怒、委屈、还有就是无奈与不解,为什么家里人都一致同意这门婚事? 她质问妈妈“你早就知道了对吗?你嫌弃我了?想把我嫁出去也选一个差不多的,就外面那位,我都不认识,你们让我跟他结婚?你咋想的?” “主要是还是因为奶奶的身体,奶奶现在情况很不好,医生说最多三个月她想在走之前看到你能结婚,还有就是王大爷说了,结婚冲冲喜,奶奶也许能有奇迹发生”,妈妈红着眼圈哽咽道:“文华姑姑说了,嫁过去就给你转正。” “我用她转正?”沈银霞抗争。 王德金端了两只酒杯走过来,交到沈银霞和德顺手上,动情的说: “孩子,快去给你奶奶敬酒,老人家今天高兴。”一边说一边给沈银霞使眼神,沈银霞接过酒杯,肩头被按了一下,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德顺见状也跟着跪下,就这样,半推半就一起给奶奶敬了一杯酒。 奶奶自是高兴,文华更是笑得合不上嘴,酒桌上一家人把结婚的日子给定了,五一结婚。 沈银霞想,先哄老人高兴,大过年的别较劲了,等过完年再慢慢解释,她是不会跟这个男人结婚的。 过完年奶奶的身体每况愈下,家里人催促他们去登记,沈银霞跟德顺去区行政大厅办理了结婚登记。 沈银霞27岁,德顺31岁,沈银霞在办理登记的时候才知道,德顺随妈妈姓,富,满族。 走出区行政大厅, 沈银霞跟富德顺在附近简单吃了碗面条。 富德顺匆忙去买了电影票《大红灯笼高高挂》。 走进电影大厅,还没找到座位,富德顺就把沈银霞揽在怀里,沈银霞挣脱了一下,被他抱得更紧了。 坐下来,电影开始了,富德顺的注意力全然没在电影上,他揽着沈银霞,嘴巴在沈银霞的脸上东蹭西蹭,寻找着沈银霞的嘴唇。 沈银霞反抗着、挣脱着、推搡着,富德顺大胆的把手伸进沈银霞的大衣,抓住了沈银霞的一只胸乳! 沈银霞越是挣脱,富德顺就抓得越紧,疼得她不敢再动,沈银霞就这样被他揽着头,强行吻着。 她被富德顺紧紧地抓着,揉搓着,那张结婚证在她的包里静静地躺着,仿佛是在帮着富德顺加油。 沈银霞不敢动,不敢挣扎,担心前后观众发现,只能任由富德顺摆布。 慢慢的,富德顺抽出那只揉搓的手,抓起沈银霞的手,拉到他的大腿里。 这下子沈银霞被彻底激怒了,她猛力推开富德顺,站起身“抱歉,让一下,抱歉,让一下。”逃出电影院。 沈银霞奔向汽车站,脸上是汗水、泪水、还有富德顺臭烘烘的口水,含羞带怒挤上公交车,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回到奶奶家,沈银霞看到一屋子的亲朋好友都在等着他们。 婶子忙里忙外的帮忙张罗一大桌子的饭菜。 她忽然闯进里屋,村长王德金赶忙抽出伸进富文华怀里的手,尴尬的笑笑,问道: “丫头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吗?你女婿那?今晚我要跟他好好喝一杯。” 傍晚富德顺才回来,脸上带着不悦之色,走进屋没跟大伙打招呼,径直奔向沈银霞,拉起她走到另一个房间。 推进屋里,反手关上门,态度很不友善的大声质问:“你什么意思啊?你把我一个人扔在电影院里,你自己走了,电影票不花钱的吗?” 原本沈银霞还有些期望,以为富德顺回来后会给她道个歉,会哄哄她,看他这态度,心下凉了半截,“你不应该在电影院里那样对我,你要给我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我哪里错了吗?你是我老婆了,我亲一下怎么了?法律都允许了。”富德顺歪在床上,翻弄着桌子上的笔记本。 “那是电影院,是公共场所,你那样伤风败俗。”沈银霞压低声音说道。 “别给我讲大道理,你又不是警察了,快去给我倒杯水来,渴死我了。”富德顺随手扔掉笔记本,翘起二郎腿说道。 沈银霞心下酸楚,她的人生原本会有很多的作为,她可以为人民服务,可以为社会做很多事,一切都因为她的一个善念,把自己断送了。 但是她从来没有懊悔过,如果一切重来,她还是会坚定地选择善良。 婚礼如期举行,婚礼当天,到下午四点多酒席才散去。 沈银霞很少穿高跟鞋,这半天下来,脚都肿了,又没吃什么东西,有些体力不支,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她想着终于可以进屋休息,坐一坐了。 走进婚房,坐在新式的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大红的喜衣衬托下,脸色微红娇美,头上的绒花灵动跳跃。 只是眼神里充满疲惫,没有警校时受训时的身姿,整个人软塌塌的,没有精气神。 沈银霞口干舌燥,刚要倒杯水喝的时候,富德顺走了进来,他眼睛通红,很明显是喝多了,沈银霞把他扶到炕上,温和的说:“德顺哥,你先休息,我给你倒杯水”。 “倒什么水,我妈叫你过去把碗筷收拾整理了。” 沈银霞很饿,她除了喝了点酒,一天都没吃东西,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真想找点吃的填填肚子,等都整理好晚上6:30了,沈银霞跟一群大婶把婚宴剩下的残羹剩饭折箩一下,热着吃了。 端起饭碗心里五味杂陈,她的新婚丈夫已经睡着了,她理解他喝多了酒,都没有出来关心她一下,这可能就是今后的日子,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宁静祥和就好。 结婚后,富德顺常常带回一些光碟,他们之间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没有爱,只有性。沈银霞稍有不从,富德顺就会咬她,专门咬不能示人的部位,沈银霞承受着富德顺每天的折磨,再坚强的意志此时也崩溃了,自尊碎了一地,再看不出曾经的叱咤风云的女干警风采了。 一个月后沈银霞觉得很累,身体困乏,实在不能配合富德顺,富德顺连讽刺带挖苦的说:“你以前不是做过警察吗?你会倒立吗?” 这一次沈银霞彻底被激怒,她可以任由他摆布,但是警察二字不容亵渎!她一脚将富德顺踹翻到地上,抓起被他丢在炕上的裤头塞在富德顺的嘴里! 用黑丝袜把富德顺捆得结结实实,抓起皮带对着富德顺一顿狠抽,打够了沈银霞一脚踹在富德顺的脸上。 文华听到动静过来劝阻:“怎么说你也不能打他呀,这是你老公,你的编制不要了?” “你问问他说了什么!死变态。”沈银霞两眼怒火,拳头攥得紧紧的,“去你大爷的编制,我沈银霞不稀罕,放我走。” “走可以,把我们家的衣服脱下来,手表摘下来,光屁股滚蛋,还反了你了。”文华解开富德顺的绳子,恶狠狠地说。 沈银霞脱掉身上的衣服,撕下窗帘,那是她的嫁妆,围在身上向外冲去!她想到了村头的池塘,那里的水清澈碧绿,多干净啊,她径直走向池塘深处!一跃而下。 因村民发现及时沈银霞被抢救回来了,发现多了一条生命,沈银霞怀孕了! 奶奶情况非常不好,已经被送到医院,弥留之际,二叔告诉奶奶,沈银霞怀孕了,奶奶仿佛听见了,闭上眼睛撒手而去。 没有人告诉沈银霞奶奶去世的消息,理由是她怀孕不能参加丧事。 2001年2月28日,沈银霞吃过早餐,感觉腹内疼痛。 她喊来富德顺,说自己可能要生了,富德顺说今天拆迁办的要来,他没时间陪沈银霞去医院,让她自己想办法,看着出门而去的丈夫,沈银霞无力的呼唤,二婶带着村医到来的时候,沈银霞已经把孩子生出来了。 一个男孩,不哭不闹,静静地裹在塑料布里,沈银霞围着被,哆嗦着看着那堆血肉,脐带胎盘都没处理,村医让二婶倒来热水,剪断脐带,清洗了婴儿,做了一系列体检,一边检查,一边摇头,不时的皱眉。 包好婴儿,村医把二婶拉到外间说了些什么,沈银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太累了,昏昏睡去,二婶把红糖小米粥端给沈银霞喝,叫醒了她,看着一旁的孩子,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沈银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弱声的问:“怎么了二婶,怎么哭了,是不是太丑了?” “霞儿,王大夫说这孩子可能有点毛病,你跟德顺抓紧带孩子去大医院看看。”二婶看着孩子叹口气。 对于富德顺来说,今天是双喜临门,他老婆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他有儿子了,拆迁协议达成了,他很满意,他的四合院连同门口的猪圈,两棵树都获得赔偿,他有8 套回迁楼,外加400万补偿款。 他匆匆跑回家,看到自己的儿子,他很兴奋,拿着合同的手颤抖着,“儿子,你就是我的财神爷,富贵平安!” 沈银霞的儿子取名富贵平安,是一个先天痴呆儿!医生说只有近亲结婚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第134章 真相 沈银霞跟富德顺不是近亲,她想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这么对待她,原本好好的生活,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给了她一个傻儿子。 富文华看到医院的报告之后,当时晕厥过去,她被送到医院,醒来后一直说这是报应啊,她是报应,是她作孽的报应。 孩子身体发育得很好,就是智力有问题,一直停留在婴幼儿状态,沈银霞带着他到处求医问药,确诊是先天弱智,近亲结婚造成的。 孩子满月不久,家里的老房子拆迁,富德顺带领一群人在扒房子的时候,跑出来一条黑花大蛇,据在场的人说,那条蛇有手腕粗,是在房梁上跑出来的,富德顺像发现宝了一样,疯狂地追着,在几个人的合力围捕下,大蛇最终被打死,富德顺带着几个人到小酒馆,把蛇皮扒了,蛇肉炖来吃了。 沈银霞把分到的几套楼分租出去,自己带着孩子住在楼上,楼下租给别人做饭店,生活不用犯愁了,日子静静的流过,一晃6年过去了,老天还没放过沈银霞。 6岁的富贵平安该上学了,可是他智力还是1岁孩子的智商,离不开人照顾,沈银霞带着孩子去学校报名,没有学校愿意收他,多方打听了解到北京有一家育智学校,专收残疾弱智孩童,沈银霞决定带富贵平安去试试。 沈银霞自己开车带着富贵平安去北京,找到学校一切很顺利,学校综合评估了一下富贵平安的情况,在沈银霞同意捐资助学80万的情况下,校长答应接收富贵平安。 沈银霞很高兴,小平安也很高兴,沈银霞开车带着小平安去了动物园,吃了麦当劳,沈银霞还去做了头发,生活好像慢慢露出了曙光。 回去的路上,一辆拉砂石的大卡车从后面撞上沈银霞的suv,车毁人伤。 卡车司机当场报警,120把沈银霞娘俩送去医院,急需输血,沈银霞的血型是ab型,医院血库告急,富德顺听说沈银霞母子被车撞之后,连夜开车跑来医院,他看到缠满纱布的母子,当听说血库没有他们的血型的时候,富德顺说:“抽我的!抽多少都行,我跟他们血型一样。” 血型配对出来了,沈银霞跟富德顺血型相同可以输血,富贵平安是富德顺的儿子,血型也配得上。 沈银霞手臂骨折,肋骨骨折2根,头部轻微脑震荡, 富贵平安因为在后座没有打安全带,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颈椎断裂,大脑被撞出个窟窿,在icu监护室没有脱离危险。 建筑公司那边几次派来人员协调赔偿,愿意出50万赔偿,以及富贵平安的所有医疗费,富德顺要求给富贵平安的赔偿是300万!如果不能达成,就起诉建筑公司车队没有运营许可,一旦走法律程序,建筑公司将停工停产,损失巨大! 富德顺抓住这个弱点一直拖延,一周后,建筑公司答应富德顺要求,同意支付300万赔偿,当双方刚签下字画完押的时候,医院方打来电话,富贵平安抢救不及时,死亡。 沈银霞接到富贵平安死亡的消息时,当即昏迷过去,刻骨的母爱,那是她挚爱的儿子,他本应该快快乐乐的生活,为什么就失去了小小的生命?是什么造成了今天的一切? 沈银霞出院后约富德顺去医院做了检查,她想知道她的孩子为什么会这样,dna结果出来显示,他们夫妻是直系亲属关系! 沈银霞找到了富文华,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富文华无助的坐在沙发里,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沈银霞,一个劲的扇自己的嘴巴,“都怪我,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随后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富文华在18岁的时候,考上了大学,因为没有钱读书,只能辍学,当时的村长是就是沈银霞的爷爷沈良儒,他答应富文华由村里出钱供她读大学,那个晚上,富文华拿着村里给的300块钱,用身体作为交换,把自己给了41岁的村长。 没想到他们的事被村里的会计王德金发现,王德金以账面亏损为名,要挟沈良儒禅让,让他做村长,王德金当时已经成家了,还不断的纠缠富文华,如果不从他,就把她跟村长的事在学校公布,让她没办法继续读书。 富文华只好就范,委身与王德金,没想到一个月后富文华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以为这个孩子是王德金的。 怀了孕的富文华只能休学回家,嫁给大自己14岁的丈夫,她丈夫是沈银霞奶奶的侄子,所以文华跟奶奶叫姑姑。 因为有人常常看见王德金跟富文华拉拉扯扯,富文华才进了街道工作,村里都传这孩子是王德金的孩子,在德顺1岁的时候,文华离了婚,德顺跟母亲,改姓富。 富德顺从小被骂野种,心理偏激,对人没有热情,没有友爱,30岁还没有成家。 富文华看到沈银霞从北京来,一门心思想把她娶进家门,不成想,天道轮回,造物弄人,富德顺竟然是沈银霞爷爷沈良儒的儿子!也就是沈银霞的亲叔叔!他们是近亲,生下的孩子注定痴呆。 富文华讲述着当年的经过,沈银霞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差点呕吐出来,一阵眩晕,眼前一黑,跌坐在沙发上。 富文华趔趄着起身,来到沈银霞的身前,双膝跪地,拿起沈银霞的手狠抽自己的嘴巴。 沈银霞要求离婚,这时富德顺得了一场怪病,他开始不断地脱发,不喜欢吃熟食,逐渐不用腿走路,喜欢顺着墙根蛄蛹爬,再后来干脆喜欢窝在潮湿的环境,专抓老鼠青蛙吃,几次被人从水塘边找回来,他的皮肤不能暴露在空气中,见风见光一小时就会干裂,成块成块地裂开,看着他撕烂的皮肤,片片带血仿佛就是一块块蛇鳞,沈银霞也带他去看过,医生说是血里有寄生虫,开药吃也不见效。 后来沈银霞用拆迁款和富贵平安的赔偿款买下老宅基地,盖了安养院,把河水引进安养院,做成井,下面是流水,把富德顺泡在里面,每天给他生肉,维持他的生命。这次回来,就是要把跟他的夫妻关系解除了,沈银霞不想再辜负彭玉柱的一颗真心。 听完沈银霞的讲述,龙飞几个已经哭作一团,白贝也已经泪流满面,连生性狂野的地雷都哭红了眼,他过来抱着沈银霞,哽咽着说:“霞姐,今后我来保护你。” 第135章 妹妹 鲸鲨拉过地雷,地雷伏在他肩头哭得稀里哗啦的,鲸鲨说:“别哭了,听霞姐说完。” 白贝搓了一把脸说:“霞姐,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沈银霞收起孩子的照片,说:“我已经委托律师,提请诉讼离婚,他这样子今后就养在安养院里,我会照顾他到死。” 陆晶晶用纸巾擤了一下鼻子问:“你婆婆呢?” 沈银霞抬手指向窗外的一栋楼说:“在14号楼,痴呆了,有专人照顾”,窗外一片漆黑,十四号楼里隐约有一两扇窗口还亮着灯。 宽敞的办公室里,八个人都不再说话,香炉里的檀香兀自燃烧着,希望它能净化这世界,安抚沈银霞善良的心。 一阵婴儿的哭声打破房间内的死寂,护工抱着畅畅走进来,焦急地说:“沈总,孩子一直在哭,喂奶也不吃,还是您看看。” 沈银霞接过畅畅,抱在怀里,晃悠着哄着:“畅畅乖,不哭了,妈妈在这儿。”畅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时间不早了,大家明天还要赶路,沈银霞交待护工带着朋友们回房休息,为了招待大家,白天专门把楼上打扫干净留给他们,大漂亮放到花园里,那里养着几只孔雀,大漂亮高兴得直喊:“孔雀好,孔雀好。” 这栋楼三层办公四层是沈银霞住的地方,从第一间到最里间有16个房间,中间是长长的走廊,陆晶晶和蓝雅晴要跟龙飞住在一起,选择了里面的套房。 白贝洗完澡还是惦记龙飞,想着她哭得那个样子心里一定很难过,给龙飞发去一条微信:“用热毛巾敷一下眼睛,别难过了。” 蓝雅晴晾好内衣,转到到龙飞床边,挠着龙飞的脚心,说:“给谁发信息,白天没说够?” 龙飞翻身坐起来,收回脚说:“你不认识,一个朋友”,蓝雅晴不依不饶地说:“一定是白贝给你发信息了,他就只关心你一个人。” 龙飞把手机递给蓝雅晴,“你自己看”转身去洗澡。 陆晶晶翻身骂道:“大半夜的外面孩子哭,你俩在这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龙飞伸头出来听听,说:“畅畅今晚好像不对劲,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不会是生病了?” 陆晶晶翻身坐起来,说:“要不我们去看看。” 沈银霞抱着畅畅在走廊里走着,一边走一边唱着催眠曲,可是畅畅就是一直哭,声音很大,陆晶晶走过来问:“霞姐,孩子是不是病了,要不带她去医院看看?” 沈银霞把孩子换了个胳膊,继续颠着,哄着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到这里她就每晚哭,带她去看了,医生说孩子有些惊吓,给开了点保婴丹,喂了不管用,还是哭,尤其到了晚上整宿哭,我都三天没合眼了。”沈银霞打着哈欠在走廊来回走着。 龙飞洗好澡走过来,恍惚间看到一个穿穿红衣服的男孩跟在沈银霞身后,她揉揉眼睛,伸手摘下蓝雅晴的眼镜戴上,仔细看,在沈银霞的身边,确定有个男孩,拽着沈银霞的衣角,跟着她在走廊里来回走,时不时的还捏畅畅的脚,他每捏一下,畅畅哭得就会更大声。 她看看沈银霞没有什么反应,陆晶晶和蓝雅晴好像也没看到小男孩,她想起当时看到小艾母子就是这个样子,再仔细看,男孩穿着红衣服,白短裤,戴着白色棒球帽,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是沈银霞的儿子。 龙飞一阵寒颤,走上前去说:“富贵平安,你干什么?”那小男孩有十多岁的样子,衣服明显太小了,见有人能看见他,缩回手站在原地。 畅畅逐渐停止了哭闹,慢慢睡去,而沈银霞则在富贵平安的身体里来回穿梭走动,根本没有发现儿子的存在。 蓝雅晴取下眼镜戴在自己的脸上,看着沈银霞抱着孩子的背影,说:“你在跟谁说话?你看到了什么?” 陆晶晶也来抢眼镜戴上,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见,问:“你们在看什么?” 龙飞指着中间的一个位置,说:“富贵平安在那里,是他搞得畅畅一直在哭。” 蓝雅晴吓得抱着陆晶晶,“鬼”字没发出声,捂住嘴巴,龙飞点点头,又摇摇头,意思别声张。 三个人回到房间,龙飞说:“这可怎么办啊,老道和鹤鸣还走了,现在富贵平安找回来了,怎么安顿他我也不会啊。” 三个人商量着,门外的畅畅又开始呱呱大哭起来,龙飞说:“我去引开那孩子,你们把事情跟霞姐说清楚,商量一下怎么办。” 蓝雅晴看看门外,缩着脖子摇摇头,小声说:“我不敢,害怕。”陆晶晶抓起她的手,冰凉, “走,我们一起去。” 龙飞走出去房间,来到沈银霞身边,接过畅畅,说:“霞姐,你歇一会,我来抱一会。”沈银霞真的累了,坐在电梯间的椅子上休息,龙飞抱着畅畅慢慢走着,带走富贵平安。 陆晶晶和蓝雅晴把沈银霞拉回她房间,看着沈银霞疲惫的状态,蓝雅晴捅捅陆晶晶:“你说。” 沈银霞捶着自己的腰,问:“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陆晶晶开门见山地说:“霞姐,富贵平安回来了,就在外面,就是他在弄得畅畅在哭。”沈银霞听到“富贵平安”四个字,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龙飞本想跟富贵平安沟通一下,问问他怎么在这里,可是这孩子确实智力有问题,问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呆呵呵地说着:“妹妹,妹妹”,傻呆呆地跟着龙飞来回走。 这时沈银霞跑出来,“儿子,儿子你在哪儿?你能看见妈妈吗?”沈银霞满走廊跑着,摸索着,摸摸窗帘,搬开垃圾桶,看得龙飞的心揪着,富贵平安就站在消火栓旁边,可是沈银霞看不到。 白贝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出来看看什么情况,同样,他虽然有脑屏,但是他看不见富贵平安,他只见到沈银霞像疯子一样在走廊里寻找着什么,几个女孩站在旁边掉眼泪。 吴昊也出来看情况,蓝雅晴走过去跟白贝、吴昊说明了情况,白贝看着沈银霞的状态,过去把她抱住,说:“霞姐,你安静,安静,我们找师父,让你们母子见一面。” 白贝把沈银霞扶回房间,让蓝雅晴她们陪着,自己退出来,看看时间已经是子夜,这个时间给谁打电话都不合适,跟吴昊商量天亮给灵遥子打电话,劝吴昊回房间休息,自己走过去陪着龙飞。 龙飞抱着畅畅,富贵平安不敢过来骚扰,呆呆地站在消火栓后面,她抱着畅畅在走廊里来回走着。 天蒙蒙亮时,有护工来找沈银霞,看到龙飞抱着畅畅坐在电梯间,白贝在旁边陪着,觉得奇怪,龙飞问她什么事,护工说:“刚才保安巡逻,发现天井盖子被打开了,里面的人不见了。” 第136章 二黑戏困虬 龙飞不想吵到沈银霞,让白贝下去看看情况,白贝跟着护工来到天井,透过微弱的晨曦看到天井上的钢丝网被打开,从井口到草丛有一条长长的拖痕,白贝拣起井口边上的一块皮,坚硬带血,好像是刚从身上掉下来的。 顺着拖痕一直走到围墙底下,白贝抬头看到高高的围墙上,架着圈形铁丝网,有一处被打开一个缺口,在白贝的脑海里,第一个闪现的就是地雷干的! 回想昨晚地雷那激动的情绪,白贝猜出地雷和鲸鲨肯定不会放过井里那东西,难怪孩子哭了半夜,鲸鲨、地雷两人都没动静,原来是没在房间。 不过,白贝奇怪,他们把那人带哪里去了?白贝转身往回走,在脑屏里搜索着鲸鲨他们的下落,最后在不远处的大龙河里看到他们的身影。 白贝回到住处,跟龙飞说了看到的情况,龙飞担心地说:“可别弄出事儿来啊,地雷手底下没个轻重。” 天亮了,龙飞回头再看富贵平安,不见了。 龙飞抬头看看天,问白贝:“今天走吗?”白贝看着龙飞一夜没睡,黑眼圈都出来了,心疼地说:“今天走不了,霞姐这边的事情不处理干净,走了也不放心,你先去睡一会儿去,把孩子给我。” 龙飞回到房间,抱着畅畅睡去。 鲸鲨和地雷回到房间,越想越替霞姐鸣不平,不出这口恶气觉都睡不好,俩人收拾了一些工具,潜出办公楼来到天井边,地雷撬开井盖,俩人下到水井里。 水井里黑暗恶臭,井壁湿滑黏腻,仿佛涂上了一层粘液,井水浑浊腥臭,里面漂浮着絮状杂物,还有一些动物的碎骨头,井底有一个圆形大铁笼,没有盖子,俩人踩在铁笼边缘朝里面看,笼子底部盘着一个人,这个人柔软得像一条刚刚诞生的水蛇,身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扭曲,仿佛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操控,整个身体盘成莲花状,头供在中央部位。 鲸鲨滑进铁笼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只见他紧闭着眼睛,仿佛在沉睡中,地雷拿着铁铲准备将他唤醒,当触碰到他时,他突然睁开眼睛,黑暗中眼睛里闪耀着深邃的幽光。 “你们是谁?”他问道,声音如同千年古树般苍老。 “我们是来救你的。”鲸鲨回答,语气中充满了真诚。 “我不出去,他吃了我的肉身,吞了我的胆魂,害得我无处修行,我就要占用这具身体继续修炼。”那个人放开卷曲的身体,顺着铁笼爬出来,他的身体柔软得像一只海豚,两条胳膊已经退化到不能抬起,如同一堆胶体,根本分辨不出人体的特征,一双眼睛发出幽暗的绿光,顺着井壁四周游动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鲸鲨拦住他,缓和地问:“你是富德顺,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富德顺钻回到铁笼里,把身体泡在水里,露出头部,下巴搭在铁笼上,无力地说:“吃完那条蛇肉后不久,我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脱落,皮肤也发生了变化,原本的黄皮肤逐渐变黑,皮肤越来越紧,一吹风就裂开,布满了类似蛇鳞的纹路,疼得厉害,只想泡在水里,看见熟食就恶心,只想吃生肉。”说完伸出舌头舔地雷的腿毛。 地雷吓了一跳,一脚踢在富德顺的脸上,富德顺像面条一样游回笼中。 地雷挥起兵工铲打算直接拍死他,被鲸鲨拦住,鲸鲨问:“你打算就这样在井底住一辈子吗?” “那又能怎么样?我劝你们少管闲事”富德顺一下子窜出水面,换了一副声音凶恶地地扑向鲸鲨,慌乱中鲸鲨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刀,朝他扎去。 “噗!”的一声,小刀直接插在富德顺的身上,却被坚硬的鳞片滑开,地雷反手掐住富德顺的脖子,“妈的!敢吓老子!老子弄死你!”地雷嘴里骂骂咧咧的,鲸鲨从工具包里掏出一根绳子,打算把他绑起来。 富德顺身体柔软,裸露的鳞片十分光滑,捆绑起来很费力,好不容易将他绑好之后,鲸鲨这才仔细打量起对方来,他浑身赤裸,头发已经掉光,看不清脸庞,只看到一个三角脑袋,一对绿豆般的眼睛长在太阳穴两侧,脖子比正常人长很多,身体鳞片缝隙还有一些沉积物和污垢。 被捆着的富德顺慢慢冷静了下来,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他的声音很嘶哑、疲惫不堪、明显中气不足。 地雷拎着绳子一端,摸索着墙壁的缝隙,黑暗中露出洁白的牙齿,看了一眼鲸鲨说:“鲸鲨,告诉他我是谁。” 说完之后露出一抹娇羞的神态,被捆绑的富德顺身体一阵痉挛,而鲸鲨则是一脸懵!他没想到地雷会突然露出这副表情,他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托起地雷的双脚向上一举,说:“傻瓜!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你是谁,当心他修炼走火入魔”! 地雷被鲸鲨托举,窜出水井,拉着绳子把富德顺提出水面,鲸鲨随后被拉出水井。 鲸鲨拿掉身上挂着的鸡骨头,看着天色黑暗,对地雷说:“这水太脏了,咱们找个地方游泳去。” 富德顺被捆绑着像一滩烂泥,他趴在地上,脖子却很有力气,他抬起头,两只豆眼里发出绿幽幽的光,声音暗哑地说道:“前面有一条大龙河,河水宽阔清澈,河底有龙气盘踞,不如去那里。” 鲸鲨和地雷拖着富德顺,来到围墙墙根,高高的围墙,尖锐的铁丝网对地雷来说是小科目,他轻松剪断铁丝网,站在高墙上提起富德顺,越过围墙,鲸鲨随后攀上高墙,飞身而下,他们动作轻柔矫健,全程没有惊动巡逻的保安。 俩人拖着富德顺走了半小时,来到一条宽阔的大河边,看着河水澎湃,鲸鲨一个纵身跳入湍急的河水中,他是在海里长大的,一段时间不泡在水里,觉得好像生活中失去了点什么,看到河水,也全当没梨萝卜也解渴了。 半小时的路程,富德顺的皮肤已经开始干裂,真好像紧绷的皮肤下有一只蛟龙要挣脱束缚,皮肤缝隙露出鲜红的肉质,再不进水里,就脱皮而去了。 地雷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拎着他走进河水里,富德顺进到河水里,地雷手一滑,他一头扎进深水处,不见了踪迹。 地雷水性没有鲸鲨好,在水里东摸西找半天,没看到富德顺,这么大的河,他一旦逃跑,很难再抓回来,他丢了,霞姐的婚就离不成了。 正在地雷懊恼之际,鲸鲨像抓着个章鱼一样,拖着富德顺回来,把他摔在河岸上。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玩儿意?在水里怎么跑得这么快?” 一个深沉苍老的声音从富德顺嘴里发出:“我本是万劫幽潭里的一只虬龙的后代,只等修炼时间达到,便可成龙回到幽潭,机缘巧合下我在富家住了30多年,这当中我没伤害过任何生命,地震时是我保着他们全家,我看着富德顺出生、长大、结婚、生子,可是他却扒我皮,吃我丹,让我不能修炼成龙,我要报复,我的丹元在他体内,我必须用这个身体继续修炼。” “有什么办法你能放过富德顺,我们来帮你。”鲸鲨看着地上躺着的富德顺,此刻他体内有一只虬龙在折磨着他。 第137章 妈妈,等我 富德顺瘫软在草丛里,地雷爬上岸,他觉得有点冷,靠在鲸鲨怀里,娇嗔地说:“现在告诉他我是谁。” 富德顺看到地雷这个样子,“嗖”地一下窜进水里,鲸鲨丢下地雷,赶忙跑到水里去抓他,地雷也跟着跳到水里,嘴里骂道:“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在深邃的大龙河底,有一处怪石嶙峋之处,两块巨石仿佛是一座大门,富德顺钻进大门里面,绕过门口长廊,停在一块巨石跟前,鲸鲨抬起头来看,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块石头仿佛是一只巨龙,龙头傲然挺立,龙须龙眼分明可见,水流顺着龙嘴喷薄而出,形成河底一股暗流。 富德顺正要往龙嘴巴里面钻,被鲸鲨一把抓住,指了指上面,带着他一跃而上,浮出水面。 天已经蒙蒙亮了,鲸鲨打算把富德顺送回井里,富德顺看跑不掉,蜷在草丛里说:“让我放过他也可以,除非他还我丹魂,我去河底的龙体里面修行,还给他这身臭皮囊。” 地雷抓起他的两条腿倒提着在草丛里拖着往回走,鲸鲨问:“怎么能把那颗丹拿出来?” 富德顺被倒吊着说:“把他杀了,刨肝取胆,送到刚才的龙嘴里,我便可重生。” 鲸鲨收拾起工具袋跟在后面说:“杀人犯法,再想想别的办法。” 回到安养院,天光已经大亮,一群人围着井口正在议论,地雷拖着个黑乎乎的东西回来,浑身都是鳞片,吓得众人纷纷后退。 沈银霞也站在人群中,看着昔日的丈夫,已经变得似人非人,心头一阵发紧,摇摆着双手对地雷说:“轻点,别碰疼他,”低头对富德顺说:“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在这里我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沈银霞,你别想甩掉我,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不会签字的,只要我不签字,你就别想嫁人。”富德顺嘴巴里流出长长的涎液,浑身散发着腥臭,眼睛里冒着绿光。 “信不信我把你挂在树上晒一天,让你在这嚣张!”地雷抬手把他扔到草地上,吓得护工一溜烟跑开。 富德顺在地上蠕动着,身上的鳞片已经炸开,随时有崩裂的可能,沈银霞哽咽着说:“地雷,先把他放回去,你们换好衣服到餐厅吃早餐。” 地雷抓起富德顺,顺着井口扔进井里,只听“咚”的一声,井里传来“呵呵”的哑笑声。 事情不解决,今天走不上了,一个是富贵平安,一个是富德顺,两件事都很棘手,不是凭力气就能解决的,只要富贵平安出现,畅畅就会被侵扰,时间长了对畅畅身体肯定不好,要想送走富贵平安,只有灵遥子和太白师父。 龙飞说请师父来帮忙处理一下,陆晶晶说:“师父去广南参加我妈的婚礼去了。” 白贝低头吃着包子,脑屏里搜索灵遥子的位置,他们在内蒙白音格勒盟,吴昊说:“叫老道回来,我给他打电话!”说完扔下筷子出门打电话去了。 吴昊没有直接给灵遥子打电话,而且拨给鹤鸣,把沈银霞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小师父讲了,鹤鸣沉默半晌,把电话交给灵遥子,吴昊又复述了一遍这边的事情,灵遥子说:“我们这边也走不开,几方势力在明争暗斗,我还在等那个真正拥有瓮缸的主人,这两天就会有结果。” 吴昊说:“救人要紧,只要你回来帮霞姐解决了这里的事情,我们去帮你找瓮缸。” 灵遥子说:“火车要两天,最快是坐飞机” “我给你们订机票,身份证发过来。”见灵遥子松口,吴昊不等他再说话,赶紧挂断电话。 看着吴昊喜形于色地走回来,大家知道搞定了,相互击掌,这老道还挺招人想的,沈银霞心中暗想,今后要对他好点,想起跟陆晶晶把他挂擎天柱上,觉得那时候自己真幼稚。 飞机晚上9点到汕郸机场,吴昊带着沈银霞去接机,龙飞、陆晶晶负责带孩子,白贝、蓝雅晴去买灵遥子要的东西,鲸鲨、地雷在房间睡觉。 刚几天不见,大家再见面觉得分外亲,鹤鸣围着大家转来转去,把几天的话都说了。 沈银霞专门给灵遥子准备了一个房间,白贝把买来的用品交给灵遥子,鹤鸣帮师父布置好法坛,中间一尊汉白玉的观音大士像,一侧关圣帝君提刀法像,一侧是三界靖魔大帝像;后方是三清祖师法像,最前面是一尊药师佛,两侧摆放香火蜡烛,播放着药师佛音乐。 灵遥子对沈银霞说:“你这安养院里老人居多,大多体弱多病,身体阳气虚弱,最容易招惹阴邪的东西,这个法坛就供奉着,找个有信仰的护工,常年供奉打扫,有菩萨,帝君护着这一方水土,恶灵邪祟不敢靠近,比那高墙电网强多了。” 沈银霞指着药师佛问:“这个佛相我认识,好像是药师佛,为什么要供奉祂?” 灵遥子用佛尘打了一下沈银霞的手,说:“每一尊佛都有祂的佛性,药师佛就是主管天下百姓身体健康的能量,我们超度的亡灵,不一定是打压或者消灭,富贵平安就可以去药师佛那里,帮他补全心智,如果跟你有母子缘分,也许将来还能做你儿子。” 沈银霞似懂非懂,似信非信地听着,她宁愿相信这些都是真的,沈银霞跪在蒲团上,这是她第一次向神灵低头,她感觉周围有无限能量在输入给她,逐渐心神不在焦虑,她问灵遥子:“道师,那么井里那个活人怎么办?” “好办,他体内有一股能量要剥离,拿人家的还给人家,我送那个东西去东海。”灵遥子说。 外面传来畅畅的哭声,灵遥子叫龙飞把孩子抱进来,陆晶晶要看热闹,被灵遥子关在门外:“这里不是你看热闹的地方,回去睡觉。”陆晶晶送给老道一个白眼,转身回房间。 灵遥子见龙飞抱着畅畅走进来,一股阴风跟着进来,口中念动咒语,拍了一下沈银霞的额头,沈银霞瞬间开了天眼,看到龙飞身边站着自己的儿子富贵平安。 灵遥子说:“给你们10分钟时间,有什么话你们赶紧说,说完我要送他走。” 富贵平安长高了许多,衣服小了,鞋子破了,只能拖拉着,鼻涕流进嘴巴里,自己兀自用手抹着,沈银霞流着泪说:“平安,对不起,妈妈不知道你一直在,是妈妈忽略了你,妈妈好想你。” 富贵平安站在那,呆呵呵地笑着,嘴里叫着:“妈妈,妈妈。” 沈银霞想抱抱他,可是伸出手又只能抓到空气,最后问:“平安,灵遥道人送你去上学,你跟他走,你还有什么想要的,跟妈妈说。” 富贵平安指着自己的脚说:“鞋,鞋。”沈银霞明白过来说:“好,妈妈给你买鞋,买衣服。” 富贵平安看到灵遥子的身上挂着个小葫芦,用手指着,沈银霞赶紧上:“你喜欢吗?我给你准备,还要什么?” 时间到了,灵遥子念了一些咒语,沈银霞看到富贵平安身上长出了翅膀,慢慢离开地面,越升越高,忽然,富贵平安开口说:“妈妈,做你儿子我好幸福,等我回来。”并在自己的胸口指了一下,慢慢变得虚无,沈银霞含着眼泪点点头:“妈妈爱你。” 畅畅的哭声惊醒沈银霞,她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原来刚才坐在蒲团上睡着了做了一个梦,她赶紧接过龙飞怀里的畅畅,孩子两天没看到自己了,开始学会找人了,沈银霞抱着畅畅,慢慢把她哄睡,回想着刚才的梦,她问灵遥子:“老道,我想给儿子买套衣服,买一双鞋,怎么给他?” 灵遥子说:“你可以用纸剪一套烧给他。” “不,我要给他买一套现实版的,怎么给他?”沈银霞不想敷衍了事。 灵遥子说:“他收到的是你的心意,要的是能量,你买一套现实版的,送给需要的孩子,别浪费,他要的是你的爱。” 俩人正聊着,门外汽车声响起,沈银霞把熟睡的畅畅放到婴儿车里,走下楼,迎面走来一个人,是彭玉柱。 第138章 他比牠更可怕 彭玉柱接到白贝的电话,处理完酒店的事,连夜开车跑来,他爱沈银霞,他不能看着她一个人面对困难,看到沈银霞消瘦的肩膀,晦暗的气色,心疼地奔上去把她拥在怀里:“没事了,有我在!” 老道手里提着个黄布袋从楼上走下来,跟彭玉柱打过招呼,鹤鸣见到彭玉柱,拉开沈银霞跟彭玉柱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想死我了,彭哥。” 沈银霞把彭玉柱安排在403房间,跟自己对门,房间比较宽敞,暗红色的金丝绒窗帘,低调奢华,雪白的床单、被子铺得棱角平整,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墙上挂着吴锋战的毛笔书法《满江红》,床头上两盏柔和的橘色壁灯,气氛衬托得安逸宁静,地上是厚厚的黄色地毯,雕着吉祥富贵牡丹图,里面有个小会议室,能坐下10多个人。 沈银霞倒了一杯水端给彭玉柱,问:“你的伤没事了?” “没事了,拆线了。”彭玉柱接过水杯,低头给她看,沈银霞看到他头上明显缺一块头发。 沈银霞爱惜地用手摸了摸伤口,低声问道:“还没吃晚饭?我让厨房给你煮碗面。” 彭玉柱脱下外套,说:“中午都没吃,接到白贝电话就赶来了。” 洗了手彭玉柱走过来,轻拂了一下沈银霞的秀发说:“你怎么那么傻呀,怎么不早跟我说?” 门被推开,白贝带着队员们过来,“这会儿都到齐了”地雷走进来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一本画报翻看。 “还差郑成功,你不识数啊?”蓝雅晴纠正他说。 “成功啥时候回来?”彭玉柱问沈银霞。 “他不会回来了,他继承家业去了。”陆晶晶嘟着嘴说道。 沈银霞吩咐厨房给彭玉柱下碗面,鲸鲨说:“给我也下一碗,地雷,你要么?”地雷看着画报,他不认识多少汉字,只看看图片,说:“要,再加两个荷包蛋。” “还谁要?”沈银霞举着电话,“我也来一碗。”吴昊说着摸着肚子,“我也要,看到彭大哥觉得饿了。”鹤鸣举手说。 “那我们到餐厅去吃?”龙飞拉着陆晶晶走出403,其他人陆续走出来,彭玉柱说先洗个澡就下来,灵遥子说:“饱不剃头,饥不洗澡,你还是吃完饭再洗澡,当心低糖晕厥。” “有个老道真好。”彭玉柱穿好鞋跟大家一起下楼到餐厅。 一锅面条,被搜狐队员每人一碗分食干净,吃的津津有味,意犹未尽,吃罢彭玉柱问灵遥子:“道师,接下来我们怎么安排?” 灵遥子看看时间,说:“今天太晚了,你也累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处理那条蛇和那个人。” 彭玉柱想要了解一些具体情况,沈银霞带着他在安养院园区转转,边走边介绍这些年的经历,不知不觉走到天井边,沈银霞指着上锁的水井说:“那个人就关在那里,4年了。” 彭玉柱摸摸铁丝网,心下寒冷,一个人能生活在水里4年,太不可思议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彭玉柱送沈银霞回到房间,自己回房间,开一天的车太累了,洗个澡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灵遥子早早起来,收拾了一些法器道具,又检查一遍符纸,看看朱砂,袋子里的香灰,一切准备齐全,叫起鹤鸣,下楼吃早餐。 白贝跟跟吴昊下楼,后边龙飞等人陆陆续续地下来,打过招呼,坐下来吃早餐,白贝喝着豆浆,觉得胃里很暖,他珍惜每一顿饭,真不知道下一顿在哪吃。 彭玉柱吃着包子,问灵遥子:“道师,需要我们做些什么你尽管吩咐,还缺啥少数告诉我,我去准备。” 灵遥子吃着一种酱菜很好吃,听彭玉柱问:“不需要你们做什么,那条蛇应该好沟通,他们是冷血动物,只要满足牠的愿望,送走就行了。” 吃完早餐大家来到井边,沈银霞让人打开锁,一股腥臭顺风传来,众人都后退几步,灵遥子在井边撒了一圈朱砂,朝东的方向并没有封口,上前对着井底说:“我们聊聊,只要你放过宿主,我可以送你走,你的东西会还给你,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两条路你自己选。” 一个暗哑的声音从井底传来,“你又是谁?”灵遥子回答:“我是灵遥子,来帮你修得正果的。” “你有什么办法?我的丹魂在他体内。”水底传来搅动水声。 “我可以让他把丹珠吐出来还给你,然后我送你去东海。”灵遥子把事先准备好的祭品扔到井里,有鸡、兔子、鸡蛋、一条鱼。 “如果能去东海,谁愿意在他身体里,在这井中暗无天日,那好你把丹珠还给我,送我去东海,就这么说定了。” 灵界的生物一向信守承诺,这一点灵遥子很确信,只要牠答应走,就会走。 这时富德顺说话了:“让我把丹珠吐出来也可以,但是你们要让沈银霞那个相好的下来拿,我知道她不是为了救我,是着急嫁人,那就让那个人下来找我拿,他敢下来,我就签字跟她离婚。” 彭玉柱刚要上前,被灵遥子拦住:“你不能去,这东西生性狡诈,毒性很强,牠在富德顺身体里,一旦伤到你,你就会变成他那个样子。” 彭玉柱看着沈银霞,怀里抱着孩子,阳光下楚楚可怜,这么善良的人,不应该被一个无赖束缚,一定要帮她。 “不是说好了答应走了吗?”龙飞撅断一根树枝扔在地上,气得想骂人。 “现在不是那条蛇的态度,是富德顺太坏了,是他不肯放过沈银霞。”灵遥子对付灵界有办法,对付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无赖加亡命徒。 彭玉柱问了问鲸鲨水底情况,鲸鲨说:“我陪你下去。” 彭玉柱说:“无妨,我自己下去会会他。” 灵遥子还想再阻拦,彭玉柱已经走到井边:“道师,我需要怎么做?” “在他的体内有一颗黑蛇的丹珠,里面是牠修炼这些年的丹魂,是黑蛇的本源,你只要拿到这个丹珠就赶紧上来,我会念咒帮他驱动内力,逼出丹珠。” 彭玉柱看看井底,黑暗的井水,泛着气泡,恶臭袭来,彭玉柱差点把早餐哕出来。 他脱掉身上的西装衬衫,腰上绑上绳子,一端由白贝鲸鲨拉着,约定他有事就晃动绳子,马上把他拉上来。 彭玉柱被慢慢放下井里,沈银霞拉住他的背心说:“要不就再想别的办法,你不能去冒险。” 彭玉柱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别管,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拿到丹珠就上来,你给我准备点好吃的。”说完慢慢下到水里。 12月的气温已经很低,井水刺骨寒冷,彭玉柱打了一个激灵,脚一点一点往下探索,井水浑浊腥臭,他感觉快要窒息了。 他用脚试探着找铁笼,刚刚触碰到铁笼边缘,忽然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咬住,把他瞬间拖进笼中,笼子完全浸在水里,彭玉柱整个人被拉了进来。他屏住气,用手摸索着,脚踝传来钻心的疼。 富德顺游到他耳边说:“行啊,你胆子不小啊,你还真敢下来,可是我不会把丹珠给你的,我已经都这样了,我不好大家都别想好,那条蛇也别想成龙,我有了丹魂,我自己也可以成龙。”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彭玉柱心里骂道,伸手想要抓他,可是富德顺像水蛇一样游动,根本摸不到边。 彭玉柱不能睁眼,不能张嘴,双手胡乱地抓着,富德顺可以自由地在水下呼吸、睁眼,说话:“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你今天就是我的午餐。”说完一口咬在彭玉柱的小腿上。 彭玉柱想说:你交出丹珠“你”字没说完,一口水呛到鼻孔里,赶紧闭上嘴巴,睁开眼,看到眼前两道绿光。 彭玉柱在水里有将近1分钟的时间了,他想要升上去换口气,可是富德顺又咬住他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 彭玉柱用另一只脚拼命蹬踹着,水里浪花翻涌,富德顺把彭玉柱控制在水井里,已经过去了2分多钟,彭玉柱的意识开始模糊,白贝觉得不对劲,赶紧往上拉绳子,可是只拉上来一截绳头,卡扣被解开,彭玉柱被困在笼子里。 千钧一发之际,鲸鲨叼着匕首飞身跳入井里,潜到笼子里,把已经半昏迷的彭玉柱拉起,拖出水面,彭玉柱的脚上还挂着富德顺。 白贝扔下绳子,鲸鲨重新绑好,几个人把彭玉柱拉出水井,彭玉柱已经喝下几口老汤,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嘴巴到鼻子一起往外喷水。 鲸鲨一刀扎在富德顺的腮帮子上,他才松开牙齿,在彭玉柱的腿上,留下两个黑洞,往外冒着黑血。 第139章 结婚证 彭玉柱疼得呲牙咧嘴,沈银霞赶紧打电话叫来院医,见他冷得直哆嗦,白贝脱下外套给他盖上,把他抱在怀里。 灵遥子和鲸鲨控制住富德顺,只见他全身赤裸,在地上像离水的泥鳅,满地翻滚,鳞片里沾满泥土和干草,好像驴打滚。 灵遥子掐诀念咒,在他身边走着罡步,几圈下来,富德顺像一只吃了死老鼠的猫干哕起来,一会从他嘴里吐出一颗像葡萄粒一样东西,滚落在地上,沾满泥土,灵遥子用事先准备好的瓷瓶装起来,又用剑指在富德顺身上画了符,跟沈银霞点点头:“没事了,稍加调养,他就会恢复成正常人了。” 富德顺像一滩软泥瘫软在地上,鲸鲨提起他的脚就要把他再扔回井里,被灵遥子拦住:“不可不可,他现在再被扔到井里,会被淹死。” 院医推着轮椅过来,白贝把彭玉柱抱上轮椅,推着他往医务室跑,这边富德顺也需要送去治疗,吴昊和地雷两个人抬着他,往医务室走去。 医务室内,除了消毒水味,又多了彭玉柱和富德顺身上的臭味,两名医生戴上口罩,给彭玉柱做伤口消毒,彭玉柱只感觉发自骨髓的寒冷,医生又找来一条被子给他盖上。 富德顺这边,医生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治疗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是一块一块的裂开,皮质坚硬,骨骼完全变形,医生建议:“要不先送去洗个澡,泡泡药浴。” 沈银霞让护工把富德顺送回自己的房间,那里有一个大浴缸,又要来硫磺粉,洒在浴缸里,吴昊和地雷把富德顺送到沈银霞房间,扔到缸里,转身出来。 看到吴昊在门外生气,蓝雅晴走过来问怎么了,吴昊攥了一下拳头,愤愤地说:“他都对霞姐那样了,霞姐还对他这么好,值得吗?” 蓝雅晴拉过吴昊的胳膊:“霞姐就是这么善良,她对谁都一样。” “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吴昊没处撒气,跟蓝雅晴发脾气。 彭玉柱越来越越冷,他觉得全身的皮肤火烧火燎的疼,伴随着紧绷,他非常渴望能泡在热水池里,他想起明月山的温泉,如果能泡在里面多舒服啊。 灵遥子安顿好灵丹,跑来看彭玉柱的伤情,正在他的预料之中,彭玉柱中毒了,他要先注射血清解蛇毒,再来就是灵遥子要帮他做个驱秽法事,见白贝也在,灵遥子说:“黑蛇那丹珠不能离体太久,要尽快送到东海,他这边也不能耽搁,要尽快打疫苗解蛇毒。” 安养院里的医疗储备不全,必须抓紧送到汕郸市内医院去,安养院有救护车,白贝、鲸鲨陪着,把彭玉柱送去打解蛇毒的血清。 沈银霞坐在浴缸前,看着富德顺逐渐舒展的身体,心里安稳了许多,她不记恨他,但是以他们的血缘也不可能再做夫妻。 沈银霞细心地照顾着富德顺,让护工找来男士的衣服,泡了半小时,富德顺说要出来,泡在水里不舒服了,沈银霞和护工帮他穿好衣服,又给他做了一碗面,看着富德顺吃下去。 沈银霞来到富德顺跟前,扑通一下跪到富德顺的轮椅前:“叔叔,只要你能健康地活下去,我就养你到老,你就留在这里安心养病,你今年才40岁,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去生活。” 富德顺抬手看看自己的皮肤,好像不那么干疼了,问:“我妈呢?” “她在14号楼加护房间,得了阿尔兹海默症,每天有护工照顾,清醒的时候也问起你。”沈银霞帮富德顺擦去嘴角的口水,“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你还可以留下来,帮我打理安养院。” 富德顺低下头喃喃地说:“我累了,你不用管我了,去看看他去。”沈银霞让护工把富德顺推去14号楼,住在富文华隔壁,安顿好后,过来看彭玉柱的情况,这时彭玉柱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 沈银霞过来找龙飞,顺便看看畅畅,龙飞正在用奶瓶给畅畅喂奶,见沈银霞走进来,举了举奶瓶说:“你女儿越来越能吃了,我多加了一勺奶粉,还觉得不够,可别吃成个大胖姑娘。”沈银霞接过奶瓶, 抱起孩子接着喂。 龙飞问:“霞姐,怎么办啊,能解决吗?” “走一步看一步,他人活下来就好。”沈银霞说完,叹口气:“最难熬的时候,我都熬过来了,现在有你们,我很幸福了。” 沈银霞的手机响起,龙飞接过孩子,沈银霞看看屏幕,是律师打来的:“沈女士,你的离婚案现在有点麻烦,你能提供你跟丈夫的结婚证吗?你们的结婚档案以前都是手写的,现在都输入微机管理了,现在查不到你们的档案。” 沈银霞用手搓着额头,问:“那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跟富德顺先去办理一下结婚登记,输入微机,然后再拿着结婚证,办理离婚手续!” 沈银霞把手机直接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龙飞从来没见沈银霞发这么大的脾气。 冷静之后,沈银霞捡起手机打过去,问:“这么说,我跟富德顺没有结婚证,查不到夫妻登记记录,是不是就不算夫妻,我们都是自由人了?”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如果你们一方再婚,另一方有权起诉告重婚罪,因为你们是事实夫妻。”律师电话里回答。 龙飞听明白了,连畅畅都听明白了,沈银霞要想跟富德顺离婚,得先跟他去办理一下结婚手续,沈银霞坐在那里愣愣的,半天没说话。 快中午了,白贝回来了,彭玉柱住院了,他的皮肤跟富德顺一样,紧绷、 开裂,身体发冷,医院正想尽办法给他治疗,白贝回来取彭玉柱的身份证。 白贝说着就去整理彭玉柱的东西,沈银霞说:“我跟你一块去,富德顺之前的情况我了解,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把孩子交给龙飞,俩人往外走,刚下楼,彭玉柱自己打车回来了,一步一趔趄地下车,白贝赶紧跑过去抱住他,彭玉柱有气无力地说:“快送我上楼,我要泡在浴缸里,我全身的皮像千刀万剐一样疼。” 白贝扶着彭玉柱回到房间,打开水龙头,接了半缸温水,把彭玉柱扶进去,泡在水里的彭玉柱,长长出了一口气,说:“医院没这玩意,还是要泡在水里舒服,白贝,我现在特别想吃生牛肉,你去看看厨房有没有,给我搞一盘来。” 白贝用毛巾不断地给彭玉柱头上,脸上洒水,又往浴缸里加热水,看着他的皮肤逐渐愈合,说:“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你不能吃生的,咱们还是要想办法。” “就搞一盘,太馋了,现在看到你,我都想咬一口。”彭玉柱眼睛里发出淡绿色的光。 “你跟富德顺不一样,他有内丹可以完全沉浸在水里,你不行,你是中毒,毒解了,就会好起来,”白贝耐心的劝着彭玉柱,希望能陪他战胜痛苦。 灵遥子跑来看彭玉柱,看到他正泡在浴缸里,软磨硬泡地要吃生牛肉,灵遥子说:“生牛肉可以吃,但是要等你身上的毒素都解除再吃,现有更重要的事,那颗丹珠必须尽早送到东海,时间会化了,我答应牠送牠去东海,不能失信。” “那我们就赶紧出发,马上就走”彭玉柱从水里跳出来。 “不行,你这样离开水时间长了还是会皮开肉裂,要等毒素都清除了,才能出发”白贝又把他按回水里。 沈银霞回到房间哭了,如果没有彭玉柱,她不在乎那个婚姻,就这样过,但是她现在要给彭玉柱一个未来,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结婚证早就被她撕毁了,现在想想真后悔。 灵遥子给彭玉柱画了符水喝下去,又给他写了两张药方,请护工去帮他抓药,想到便秘果事件,彭玉柱问:“内服还是外用?” “小包内服,大包泡澡。”灵遥子嘱咐道。 第140章 第三者 白贝跟灵遥子商量,马上出发,直接到天津油港,400多公里,5个小时就到海边了,然后直接北上去黑冰城。 最后商定吴昊开车,蓝雅晴、龙飞、白贝、灵遥子、鹤鸣几个人先走,等彭玉柱好一些,再开车追来汇合。 时间紧迫,只能这样,说走就走,半小时后,吴昊开车已经上了高速了。 晚上6点到达天津港口,临近油港,这段路很窄,大货车一辆接着一辆,吴昊小心地驾驶着别克商务车,奔向港口海边。 站在海边公园,脚下是涛涛东海,油港的夜晚分外美丽,灯火璀璨,把海面映照得星光点点,海天一色。 灵遥子掏出装有丹珠的小瓷瓶,念动咒语,把丹珠抛向大海,一股白气由水中飞出,扶摇直上,又扎进海里,像一条巨龙,在戏水弄浪,也在跟岸上的人谢恩道别。 跑了半天的路晚上要吃点好的,吴昊说他请客,先按照地址找到天津星七天酒店,办好入住,吴昊带着白贝,灵遥子、鹤鸣找到附近大排档,打算不醉不归。 龙飞和蓝雅晴到附近商场逛逛,男人跑出去喝酒,女孩子喜欢逛街,这段时间一直在路上跑,都没时间逛街,那几个男孩子反正有灵遥子,她们也放心。 逛累了龙飞和蓝雅晴回到房间,洗好澡坐在房间涂甲油,蓝雅晴摘掉隐形眼镜,跟龙飞抱怨:“男人怎么那么爱喝酒啊,喝酒喝出多少是非,你看古人可以斗酒诗百篇,现在喝酒连话都说不全。” 龙飞笑得把甲油都涂到指甲外边去了,说“一会吴昊回来,让他写一首诗。” 说到吴昊,龙飞问:“你还没接受他吗?我看你最近对他挺好的,像他这样对你一心一意的人,你不动心吗?” 蓝雅晴欣赏着自己的美甲,说:“就是对我太好了,在他身边,感觉就是跟家人在一起一样,我觉得爱情应该轰轰烈烈,想到那个人就要心底波澜壮阔,可是我想到吴昊就犯饿。” 龙飞笑得手抖,于是把甲油瓶子放到桌子上,说:“不涂了,你帮我弄。” 蓝雅晴接过甲油瓶,忽然听到隔壁有猛烈的砸门声和吵闹声,龙飞、蓝雅晴胆子都小,躲在房间里听动静。 隔壁吵闹声越吵越大,门打开了,有女人的吵闹声和撞击声,吓得龙飞躲到床上。 争吵声有10多分钟,一切归于平静,蓝雅晴打开门,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地上,头发杂乱,一只高跟鞋扔在旁边,貂皮外套里面的蕾丝裙被撕了个破洞,抱着腿哭,隔壁房间内传出吵骂声和女人的哭声。 蓝雅晴仔细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女人,认得是爸爸生意伙伴的女儿唐德芬,蓝雅晴认识她,赶紧开门过去扶起她,把她搀扶进房间。 龙飞见蓝雅晴扶进来一个女人,起身给倒杯水,又去泡了一条热毛巾给女人擦脸,女人低头不说话,蓝雅晴帮她理了理头发,问道:“德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来天津了。” 唐德芬见叫出她的名字尴尬地笑笑:“雅晴啊,你怎么在这儿?” 蓝雅晴给唐德芬介绍说:“德芬,这位龙飞,我们一起去办点事,路过天津,住一夜明天就走,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公司来天津开年会,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唐德芬用手指了一下隔壁房间。 “小三?”蓝雅晴睁大眼睛,看着唐德芬的狼狈样,心疼地说:“还好发现及时,要是结婚后发现,多糟心。”隔壁在继续吵骂,全程都只有一个女人在述说,没听到男人作声。 唐德芬摇摇头,说:“我才是第三者。” “啊?”龙飞和蓝雅晴不禁一起叫出了声,听唐德芬继续说:“一切都是从我父亲那次车祸开始的” 唐德芬的父亲唐生做服装设计制造,北京有设计学院,天津有分院,今年五一唐生去天津分院指导工作,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一辆满载砂石的大货车把唐生开的小轿车埋在里面,被救出时生命危在旦夕。 当唐德芬接到电话说她爸爸出车祸在医院抢救的时候,她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瘫了,因为是五一,公司已经放假了,只有一个设计师叫肖奇在工作,当时唐德芬把车钥匙给肖奇,让他开车送自己去天津。 当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多钟了,唐生还在抢救,家属只能在外面等,因为不知道爸爸的伤情什么情况,唐德芬坐在长椅上一直抖,全身哆嗦,在外面哭。 肖奇跑前跑后帮忙把住院手续办了和费用交了,看到唐德芬穿着单薄,把自己的西服脱下来给唐德芬披上,安慰着唐总,这么大的事件,公司总裁生死未卜,肖奇看到唐德芬非常痛苦,站在她身边,便把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歇歇。 后半夜,手术结束了,唐生的命暂时保住了,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送进icu病房监护,不需要家属陪房,告诉家属可以先找地方休息了。 肖奇搀扶着唐德芬走出医院,找旁边酒店开了两间房。 唐德芬从小锦衣玉食,她没有接触过这么大的突然事件,又是事关爸爸的生死,整个人瘫倒了,肖奇一直搀着她。 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那是有一定道理的,看现在男女随便勾肩搭背,已经是常态,这早晚要出事。男女之间不要过度亲密,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有些女孩子很随意,跟男孩子手拉手,介绍说这是我男闺蜜,其实是越界的,男女之间发乎情要止乎礼,还是要有一定的界限的。 可是在那一个当下,他们没有办法,肖奇就扶着她,搀着她,半抱半扶地把唐德芬送回房间。 身体接触的感觉是微妙的,尽管唐德芬的父亲在抢救,但是那种被男人搀扶带来身体触碰微妙感觉,让她有好感,有一种暧昧的感觉。 肖奇不放心唐总,没有当时就离开一直陪着她聊天,唐德芬慢慢稳定情绪,跟肖奇聊了起来:问:“你什么时候进的公司?” “一年多了,唐总不记得了,还是你开车去车站接的我。”肖奇回答,唐德芬回想起当时站在自己面前灰头土脸的大学生,和眼前的阳光帅气小伙判若两人,摇摇头“唐氏公司真养人。” 聊了一些生活状况,肖奇说:“过段时间要请假回去,要结婚。” 虽然肖奇来到公司一年多,唐德芬对他并不了解,只知道肖奇是公司的王牌设计师,给公司创造不少业绩,但是私人情况不了解,听说他要结婚,唐德芬感激他这么多的贡献,今天又帮了这么大的忙,唐德芬就给他转了五万块钱,说是公司给的奖励,也是结婚的红包。 肖奇放假该回家,他跟女朋友在外面有租房子,原定五一去黄山玩,见肖奇没回去,女朋友就一直打电话,可是在医院那么紧急关头,肖奇就没有接电话,想着回去再解释。 电话不接联系不上他 他女朋友就一直发信息,肖奇看到唐德芬情绪稳定了,告诉她早点休息一下,自己回到房间。 折腾了一天又半夜,回到房间已经凌晨5点多了,肖奇这一天也很累,看了一眼手机,和那五万块转账,心里瞬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把手机充上电,在等待过程中,肖奇睡着了。 上午十点多,肖奇才醒来,简单洗漱一下来叫唐德芬,唐德芬已经去医院了,唐生还在昏迷当中,家属不能离开。 唐德芬要留在医院看护父亲,肖奇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下,也没回北京,而是留下来陪着唐德芬,给自己的女朋友打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女朋友也很善解人意,取消了机票,自己找朋友去过五一了。 肖奇本是农村出身,自己喜欢艺术,考上大学,毕业后到唐氏服装学院做设计师,他女朋友跟他是大学同学,想要留在北京一起发展,应聘北京一家广告公司上班,俩人相处三年了,打算结婚,可是北京的房价越来越高,刚毕业的他们俩只能在京郊租房子住。 当一个男生跟一个不一样的女生接触的时候,会有新鲜感,平时跟女朋友在一起,都是省吃俭用,最好的改善就是周末吃点街边麻辣烫,跟唐总在一起不一样,即使也是街边麻辣烫,但是吃起来感觉不一样。 唐德芬被一个陌生的男生呵护着,心里也产生一些情愫,内心生出一些亲密感,俩人之间的关系有些暧昧了,俩人走在夜市,靓男俊女很是般配。 爸爸苏醒了,唐德芬的心理压力小了, 白天带着肖奇到处逛,平时上班没时间难得现在有这个机会,他们在天津街头逛逛,看到喜欢的,唐德芬出手不眨眼,那种洒脱气质让身边的肖奇觉得荣耀,看着营业员和身边的路人羡慕的眼光,肖奇有一种满足感。 自己的女朋友平时都是省吃俭用,打折过时的衣服,廉价的化妆品,劣质的手包,跟洋气的唐总对比,周身显出寒酸相。 三天后,唐生可以移动了,唐德芬叫救护车把爸爸转回北京治疗,肖奇跟着回到北京。 回去后,唐德芬在工作中多注意了一下肖奇,见他工作态度积极,专业性很强,便有意栽培他,他们的服装都是在深圳加工,有时要去工厂看看,唐德芬有时会带着肖奇出差,肖奇工作忙了,跟女朋友相聚的时间变少了。 九月末在英国有一次国际展会,唐德芬带上团队出差去英国,其中包括肖奇,唐氏服装在展会上获得了设计金奖,会上订单不断,唐德芬也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第141章 谁最后悔 获奖后自然有一些订单,来自世界各地的服装生产厂家围在唐氏集团的房间门口,一招获奖名利双收。 人逢喜事精神爽,唐德芬和肖奇俩人耳鬓厮磨半年了,他们走在伦敦浪漫的街头,手挽手冉然一对情侣,晚上唐德芬摆宴给肖奇庆祝获奖,酒烘托氛围也是色情的媒介,他们彻底放飞自我,在那么激情的氛围情况下,当晚他们住在了一起,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唐德芬伏在肖奇的怀里,问肖奇:“你女朋友那边怎么办?” 肖奇俯身抚摸着唐德芬的长发,看着他白皙的脖子,闭了一下眼,说:“给我点时间,我慢慢跟她解释。” 肖奇女朋友叫柳茵卫,她发现自己的男朋友这半年工作比较忙,周末有时也不回出租房住,打电话也是一直说忙,发信息也是冷冷淡淡的,男女之间的感情,夫妻之间的感情,最重要的是感觉,不需要去明察暗访,搜罗证据,只要感觉对方变心了、出轨了,不用去搜证据,只要问问自己的感觉。 从伦敦回来后,有一天柳茵卫打电话问肖奇“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们去拍婚纱照。”肖奇毕竟跟柳茵卫相处三年多了,他们是有感情的,他自知对不起柳茵卫,也知道自己跟唐德芬不可能,自己就是一个穷小子,人家是享誉国际的唐氏独生女,他放下了痴心的念头,跟柳茵卫说:“好,我们结婚,十一去拍婚纱照。” 在一次加班后,公司的人都走了,肖奇来到唐德芬办公室,唐德芬正在电脑前忙着,肖奇委婉地说:“唐总,我要结婚了,她为了我放弃了很多人的追求,跟我在北京吃了不少的苦,我不忍心伤害她,我就是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我配不上你,把我忘记,过完年我就辞职,我得的奖留给唐氏公司。” 按理说事情到这里也算是完美结局,如果肖奇能好好回去生活,好好对待女友,他们之间的事,谁也不会再提。 十一长假,肖奇跟女朋友去拍了婚纱照,婚礼定在春节。今天正好赶上天津唐氏分公司年底表彰大会,唐德芬带着北京的团队来天津开会,唐德芬一早就来了,颁完奖晚上还有晚宴和歌舞联欢,吃过晚餐,唐德芬发现肖奇不见了,便来房间找肖奇,发生了刚才的一幕,肖奇的女朋友来了,原因是唐德芬怀孕了,肖奇跟女朋友提出了分手。 说到这里,龙飞看到唐德芬微微隆起的小腹。 讲到这唐德芬看看时间,问蓝雅晴:“雅晴你有彩妆吗?我需要补个妆,一会还有颁奖仪式”蓝雅晴翻着小包,说:“我平时不化妆,这是我刚新买了一支口红,送给你。” 唐德芬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束起头发,说:“联欢会马上开始了,我得下去了。” 星七天酒店的会场在一楼,唐氏公司来自全国各地200多个合作者、代理商都来参加年会,舞台灯光美气氛佳,主持人身穿珠光鲤鱼旗袍,宣布晚会开始,请唐德芬上台颁奖。 唐德芬接过话筒,热情洋溢地向台下挥手,台下掌声不断,这时从台下走上来一个人,手里举着大照片,那是她跟肖奇的婚纱照,她是柳茵卫。 柳茵卫把照片放在讲台前,拿起另一只话筒说:“我是肖奇的女朋友,我们相爱三年,马上都要结婚了,现在你们的唐董横刀夺爱,逼我们分手,今天我就是要她还我肖奇。” 呼啦一下会场乱了起来,上来几名保安护在唐德芬前面,柳茵卫大声喊着:“肖奇,你出来,你出来说清楚。” 几名女主管上去拉柳茵卫,护着唐德芬,柳茵卫扑过去,拿起话筒去砸唐德芬,唐德芬躲闪中,从舞台掉下去。 唐德芬怀孕3个多月了,这一摔动了胎气,她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血顺着黑丝袜流了出来,助理赶紧叫救护车,送唐德芬去医院。 肖奇这时也蒙了,自从知道唐德芬怀孕后,他犹豫过,唐德芬告诉他,不必在意,自己可以独自养活孩子,而他不能不负责,当他跟柳茵卫提出分手后,他们都很难过,今天会场,柳茵卫打电话告诉他自己也来到了天津,要跟他把话讲清楚,刚才在房间,柳茵卫几近疯狂,告诉他自己不可能离开他,除非他死了。 肖奇跑出去追救护车,这时柳茵卫抱着大照片跑到星七天酒店的8楼顶上,她抱着婚纱照,给肖奇打电话:“肖奇,你如果去医院找她,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有她没我。” 肖奇刚过马路要拦车,接到柳茵卫的电话,抬头看到柳茵卫正站在8楼顶,他了解柳茵卫,她太爱肖奇了,她不可能看着肖奇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开她,唐德芬在医院里有医生照顾,他担心柳茵卫真的跳下来,那么高会被粉身碎骨,只有先回来安抚柳茵卫。 他赶紧过马路往回跑,这条路大车很多,情急之下肖奇没有看对面来车车,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大货车直接撞飞,当场死亡。 白贝他们吃完饭,喝完酒,溜达着往酒店走,发现酒店门前警车闪着灯,围了好多人,上前看时,正好是肖奇被抬上救护车,旁边一个女人抱着婚纱照在哭。 白贝、吴昊帮助疏散人群,维护秩序,看着蹲在地上吸烟的大货车司机,感觉他好无辜,自己正常行驶,忽然就跑出来一个人,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自己行驶在这段路上他跑出来,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结束了一条生命,他拿烟的手一直在发抖,直到交警把他带走,他还在看自己的那辆货车,今晚的运输任务完不成了。 白贝等人上了楼,龙飞和蓝雅晴讲述了唐德芬的事情,大家都在惋惜肖奇年轻的生命,他们现在一定很后悔,但是谁最后悔?这件事里,谁最该负责?谁错了? “十命九奸”灵遥子摆了一下衣襟,深沉老道地说了一句。 讨论了半天,白贝说:“按计划我们明天能到哪里?”吴昊看着导航说:“走陆路绕一下,这里大货车太多,我们可以从承德直接过去,到赤峰。” “沈水之阳有故宫,我们去看一下。”蓝雅晴说,吴昊看了看地图,说,:“到沈阳也可以,今晚就住在沈阳。” 白贝问路上的物资还需不需要再采买一些,女士们的水果够不够。 蓝雅晴看看时间,说想要去看看唐德芬,吴昊说自己喝了酒,蓝雅晴说:“我开车,我自己去。” 灵遥子看看窗外,说:“这里刚发生命案,气场不好,女孩子家还是别出门了。” 龙飞拉过蓝雅晴说:“这条路上车很多,我们不放心,要不你等明天再去,我们早点过去。” 蓝雅晴乖巧点点头:“那就明天再去看她,发生这么大的事,她一定很难过。” 第二天早早起来,大家相继吃过早餐,开车道到医院,蓝雅晴买了一束鲜花,来到唐德芬的病房,两个助理正围着她,看样子刚哭过。 见蓝雅晴来,两个助理出去,雅晴拉着唐德芬的手,说:“德芬姐,我今天就要离开了,你自己保重,等我回北京再去看你。” 唐德芬还是没控制住,呜呜地哭起来,她没想到会害了肖奇,她觉得是自己的一时放纵,害了他,孩子也没保住。 雅晴劝说着:“这世界上的诱惑太多,是他自己内心不够坚定,他对你的不是爱,是感激,是虚荣,是情欲,德芬姐,今后看人一定要小心,你会幸福的。” 走出医院大门,蓝雅晴看着蓝蓝的天空,觉得自己能说出这些话,都不可思议,吴昊按响了车喇叭,蓝雅晴走向汽车,坐在副驾驶一直没说话,车子驶出市区,上到京沈高速,奔着沈阳方向开去。 第142章 穿皮袄的老人 蓝雅晴靠在龙飞的怀里,回想着昨晚自己做的一个梦,因为心心念念的想要去看唐德芬,自己也没睡好,梦中自己来到了医院,看门保安不让自己进去,只好等在外面,等到天亮,去看了唐德芬,回到酒店发现吴昊他们开车走了,把自己给丢下了。 正好旁边有个旅游巴士是去东北的,她便报了个旅游团,跟着大巴去追吴昊他们,梦幻中好像来到了一个服务区,有人叫醒她,睁开眼一看,自己还伏在龙飞的怀里睡着,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蓝雅晴伸了一个懒腰,揉揉脖子,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见你们把我扔下了,我自己坐大巴追赶你们。”一车人再也笑不出来了,龙飞打量着蓝雅晴,摸摸她的额头,问:“灵遥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灵遥子正在打盹,听见龙飞问,他半睁着双眼,说:“她的三魂七魄出窍了,到另一个平行世界去了,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她安放回去了,走,这一天天的。” 下午换白贝开车,路上加了一次油,到沈阳晚上6:30,按照彭玉柱给的导航地址,先到星七天酒店办理入住,然后去吃饭,这里的好吃的太多了,路上龙飞就查了,一路都没吃饭,就等晚上这场大餐。 星七天酒店沈阳分店位于北市口,旧奉天时期是沈阳的一处热闹地段,南来北往,做买卖谈生意的汇聚于此,也产生了一些相应产业,歌舞升平,旅游住宿,现在也是商业繁华区,对外开放之后,这里的泡菜,辣椒面火起来,最有名的是冷面、烤肉,几个人是闻着味追着香找到了酒店。 经理那冬梅是一个不到40岁的大姐姐,说话干脆利落,白净的皮肤,血红的嘴唇,笑起来牙齿有些黑黄,一支香烟夹在她手上,既优雅又霸气,高挽的发髻有些凌乱,看着有些风尘,上身穿一件橘色貂皮夹克,里面白色毛衣,黑色毛呢裙子掩盖住大长腿,脚下一双皮靴,看起来又暖又飒,一张嘴满口的地方口音:“彭董早上就打电话来了,我就开始等,你们咋才到,赶紧把东西送到房间,姐带你们去吃东西,姐给你们接风洗尘。” 龙飞是南方长大,说一口广东话,听得那姐稀罕得不得了:“唉呀妈呀,这说话真好听,咋跟香港电视剧里的一样呢。” 星七天酒店是民营企业,各地主管都是家族人员管理,那冬梅是彭玉柱大表姐婆婆的外甥女,总之带那么一点关系,她办事认真、为人耿直,在当地没有她摆不平的事,流氓闹事她敢操起酒瓶子追出两站地,看到弱势她同情心泛滥,她会把被家暴的女士领回家。 彭玉柱早就跟白贝等人介绍过那姐,告诉他们那姐人很仗义,她安排的事,尽量配合,一切都会给安排得妥妥的。 自从进到沈阳这个地界,白贝就感觉头疼,他想可能是天冷有些感冒了,跟龙飞要来点感冒灵,昏昏沉沉跟大家来到饭店,酒店里很热闹,一桌一桌摆满烤串、烤炉、啤酒,白贝看到门前站着一位穿皮袄的老人,身材不高,两眼炯炯有神,死盯着白贝看,看得白贝浑身不舒服,跟着人群走进包房。 那冬梅走在前面,服务员都热情地跟她打着招呼,她也笑着一一回应,一看就是常客,那冬梅对白贝说:“这家菜口味很好”服务员把一群人带到388大包房,那冬梅告诉服务员拿菜单来,说:“上次在你家吃的那条鱼不错,再整一条,别弄太咸了,我这些朋友都是南方来的,口味轻。” 那冬梅像读菜谱一样,基本把菜单上的菜都点了一遍,白贝说吃不完,那冬梅说:“在我们这吃饭,吃完了那叫骂人,菜要大盘,必须叠起来,才算真诚。” 说话间,一阵香风,一阵浪笑,龙飞想起了王熙凤出场,从屏风后面,进来一个女人,那冬梅迎上前去,俩人一顿热络,那冬梅介绍道:“这是我的闺蜜,谢晓莺,你们可以叫她八姐。”龙飞、蓝雅晴起身点头,白贝、吴昊、鹤鸣都叫了“八姐”,只有灵遥子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谢晓莺尤脂多姿,珠圆玉润,光洁的皮肤吹弹即破,鲜嫩的手指如葱似笋,玉腕上戴一只翠绿手镯,笑起来牙齿洁白似玉,红润的脸蛋看不出年龄,笑声朗朗,举手投足间端庄大气,看得龙飞如醉如痴,看着自己瘦弱的身板,暗想她们都是吃什么气色这么好。 灵遥子此时也在心里做比较,南大秀是美的,但是美得妖娆有些风尘,而眼前的谢晓莺美得靓丽奢华,气度不凡。 八姐身后跟着一个助理,提着礼盒,她看着一屋子的人,说:“你跟我说有13位朋友,我带来13份礼物,这里怎么只有6位?”回头吩咐助理“每人送一份。” 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是10年一支人参,每人送一支人参,这大手笔,这人多大气,让队员们一下子就有了好感,纷纷谢过八姐,服务员问:“可以上菜了吗?” 那冬梅说:“再等一下,还有一位马上到。”说话间,一位身材魁梧,长相威严的男人走进来,那冬梅给大家介绍说:“这是张奎,片区派出所副所长。”回头告诉服务员人到齐了,可以上菜了。 这一顿饭吃得龙飞是滚瓜溜圆,这里的菜太好吃了,只有一份油炸茧蛹她不敢吃,那不就是大虫子吗?看着别人吃得津津有味,那张奎吃得顺嘴角流白浆,龙飞看得有些恐怖,夹起一团雪绵豆沙,真好吃,甜甜的。 谢小莺喜欢龙飞和蓝雅晴,一直给她们俩介绍菜的口味,哪些好吃,她夹起一块锅包肉递到龙飞碗里,说:“龙飞,你多吃点,太瘦了。”又对身边的白贝说“你们第一次来,想去哪里玩,我带你们去。”白贝淡蓝色的眼睛里发出淡淡的蓝光,微笑着说:“我们要赶去黑冰城,这里等有机会回来再玩。” 张奎抓起一块大酱骨,边吃边说:“晓莺,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一直让别人跟你叫八姐,为啥?” ”张所长”谢小莺放下手里的杯子,说:“我在家行八呀,所以叫我八姐,比我大的叫我八妹。” “排行老八,那你妈妈生了八个孩子?”张奎好奇地问,手里的骨头放下不啃了。 “我妈妈生了我们兄弟姊妹13个,我上面六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五个妹妹。”八姐说话脸上洋溢着笑容。 “13个?那你妈妈真伟大,来,为伟大的母亲干一杯。”张奎提议到,其实只有他和灵遥子喝了点白酒,其他人都是喝的果汁。 “我们家在农村,前面有一条很宽的沟,记得我奶奶以前讲过,一百多年前,我们那个屯子有一家女儿出嫁,赶着马车送亲,走到那条沟前面翻到沟里了,一车人一个赶车老板是男的,其余12个都是女的,一车人都死了,我妈妈正好生我们12个女的,一个男的。”谢小莺讲述着,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酒足饭饱,白贝等人跟着那冬梅回到酒店,那冬梅安排好房间,忙其他工作去了,白贝在回来的路上,又看到了那个穿皮袄的老人。 因为说好了只住一夜,天亮就赶路去黑冰城,白贝早早地休息了,睡到半夜,有人敲门,白贝头昏沉沉的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是那个穿皮袄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把枪,对着他就是一枪。 第143章 张小个子 白贝只觉得一阵眩晕,他捂住胸口,伸手去抓那个老人,可是那人行动极快,一转眼消失在走廊尽头,白贝强忍疼痛,去敲对面的门,吴昊已经睡下,听到敲门声起来开门,见白贝捂着胸口,脸色煞白,急忙扶住他,问:“怎么了白贝,发生了什么事?”白贝指了指走廊尽头,一头栽倒在吴昊怀里。 吴昊看看周围没有人,把白贝抱进房间,检查白贝的身体,在他左侧胸口上方,有一个红色圆点,有花生米大小,看着白贝痛苦的样子,吴昊抓起电话:“鹤鸣,白贝出事了,到我房间来一下,716。” 鹤鸣穿好衣服跑过来,看到白贝额头渗出汗,基本处于半昏迷状态,脉象浮大无根,这是大出血的症状,可是白贝身上没有伤口,怎么会这样? 吴昊打电话叫120,自己背着白贝往电梯间跑:“鹤鸣,你带上身份证跟我一起,再给那冬梅打电话,让她调监控看看白贝怎么了,被什么人袭击了。” 那冬梅已经回家,最近她一直觉得不对劲,被她领回家的被家暴的女人看她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女人的直觉让她心底起疑,这种眼神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才有的恐惧和愧疚,那她能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呢? 洗完澡刚要睡觉,接到酒店前台的电话,说:“那总,715房间客人遇袭,现在送去医院了。” “遇袭,什么人干的?伤情怎么样?报警了吗?”那冬梅一连串的问话没有结果,给张奎打电话,已经睡下的张奎,穿上衣服打车直奔酒店。 张奎到星七天酒店后,首先调取了7层的监控,在白贝被袭的时间段,有一束白影快速闪过,调慢播放速度,还是看不清是什么,但可以肯定不是人,因为人不可能有这速度。 张奎坐在监控室,暗自思忖着,晚上刚一起吃过饭,虽然喝了点酒,但是不会影响他的思维,他在脑海里一点一点捋顺着事情的脉络,他想到了一个问题,白贝好像不是国人,因为在自己从警这么多年,也遇到过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件,前些年便有类似案件发生,在皇姑屯附近,有外籍人士受伤,伤者都是被不明生物袭击,受伤者都是外籍,民间有传闻,此地不欢迎东国人!所以在这个城市,没有邻国人,于是打电话问那冬梅白贝的伤情怎么样。 那冬梅开车跑到医院,在急诊室外见到吴昊和鹤鸣,白贝已经送去急救室,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很忙碌,但是都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复,白贝到底怎么了。 此时的白贝被一枪打中胸部,他感觉浑身撕裂般疼痛,脑海里逐渐失去意识,他不认识那个穿皮袄的老人,自己为什么会被袭击,他凭借仅有的一点点意识,在脑屏里搜索着图像,此人个子不高,戴着大皮帽子,穿着羊皮袄,小三角眼,八字胡,最后找到一张照片,信息比对百分百相似度,脑屏显示这个人叫张作霖。 迷茫混沌中白贝又回忆了一下那个人的眼神,确定,袭击自己的人就是他,张小个子。 白贝陷入深度昏迷中,监护器报警灯再度响起,医生护士又一轮心电复苏。 那冬梅点燃一支香烟,站在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不知道白贝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她手里攥着个佛牌,不断地念叨着,张奎打来电话,把她吓了一跳,接起电话,张奎问:“你那位朋友的国籍是哪里?” 那冬梅想了想说:“张所,我要问一下,等一会告诉你。”掐灭烟头转身回到急诊室问吴昊:“白贝的国籍是哪里?” 吴昊略加思索说:“他说他来自未来的流珠国,现在叫什么不知道。”那冬梅打出“流珠国”三个字发给张奎所长。 经过一夜的抢救白贝被推出来,命保住了,但是人还在昏迷中,吴昊鹤鸣长舒了一口气。 龙飞听到这个消息顾不得洗漱叫车跑去四院,早上的医院人来人往乱哄哄的,有搀扶病人的家属,东张西望找寻挂号处;有躺在病床上的患者,被推来推去;有穿着病号服出来买早点的康复者;有匆匆赶来上班的医生,空气中充满消毒水味,龙飞龙飞推开厚厚的门帘拦住一名小护士问急救室在哪里,护士指明方向,龙飞谢过之后,往急救室跑去。 白贝已经被推回病房,人在昏迷中,吴昊、鹤鸣坐在大厅,护士站的小护士看着他俩,不让进去打搅病人,龙飞找到吴昊,焦急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了?”吴昊一夜没睡眼睛红红的,看到龙飞打了一个哈欠,说:“半夜他来敲门,什么也没说就昏迷了,医生说他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但是他身上么有伤口,我送他来的,一滴血都没有。” 龙飞看着疲惫的二人说:“你们先回酒店休息,我留在这里陪着,有什么事我再给你们打电话。” 吴昊拍拍身边的鹤鸣说:“也好,我们先回去补个觉,今天走不上了,我跟彭总再商量一下,他可能是要过来。” “彭总要过来?他恢复了吗?”龙飞瞪大眼睛问道。 吴昊拉上皮夹克的拉链,说:“应该没什么事了,他听说白贝受伤还能呆住吗?尤其是在他的酒店发生的事。” 吴昊跟鹤鸣向电梯走去,龙飞走到护士站,跟护士要了一根皮筋把头发绑上,又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刚到北方,觉得手脚发干,连脸都起皮,嘴唇干裂,龙飞很不适应,她能体会到彭玉柱离开水时候的感觉。 龙飞靠在椅背上,回忆着从7月份在南澳华海边第一次看到白贝,这一路便是非不断,命运仿佛加装了两套齿轮,推动着这些人往前跑,一路上遇到各种困难、艰险、危机大家都战胜了,相信这次白贝一定能挺过来。 那冬梅守了一夜,听说白贝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早上匆匆赶回酒店给员工开早会,安排完一天的工作,她坐在办公室里,稍微休息一会,手机响了,是他们的集团总裁彭玉柱打来的,“冬梅姐,我差不多晚上6:30能到,白贝那边怎么样了?” 听说总裁要来,那冬梅一下子来了精神,想着如何接待,她说:“他还在昏迷中,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了,等一下我过去看看,路上您自己开车吗?慢点开。” 那冬梅打电话叫来部门主管,给他们开了个会,告诉他们总裁要来,把各部门工作都盯紧点,部门主管都下去工作了,她打着哈欠给谢晓莺回电话:“晓莺,你找我?” 电话里传来倒车的语音,谢晓莺说:“先挂了,我马上上楼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谢晓莺提着早点走进办公室。 “大忙人,还没吃早点,我给你换换口味,这是我熬的汤,给你补补。”谢晓莺放下餐盒去洗手,那冬梅打开塑料袋闻着鸡汤的香味,咂着嘴说:“你这是几点起床熬的汤啊?” 谢晓莺擦干手,坐下来说:“你先尝尝。”那冬梅拿起勺子刚要喝汤,勺子停在空中三秒又放下,眼神迷离地看着谢晓莺的眼睛:“说,你又有什么幺蛾子?你这只黄鼠狼早上带只鸡来,肯定有所求。” 谢晓莺玩着自己的车钥匙上的一个狐狸尾巴说:“我今天要去萨尔浒水库,那边有我一片产业园,去看看大棚建设情况,你那个朋友白贝在哪个房间,我带他出去转转。” 那冬梅一个白眼送给谢晓莺,说:“他住院了,在四院,还在昏迷中。” “真的?怎么回事儿?昨天吃饭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谢晓莺不相信这是真的,以为那冬梅在骗她。 那冬梅点上一支烟说:“我骗你干吗?我一会要去看他。”那冬梅没有告诉谢晓莺具体情况,毕竟是在酒店发生的事,关系到酒店声誉的事,那冬梅一个字都不会说。 “我跟施工队定好了时间,我先去萨尔浒水库,下午我再去医院看他。”谢晓莺站起身走出办公室,丢下一句:“你也休息一下,黑眼圈都出来了。” 第144章 老山参 萨尔浒是满语山林茂密,物产丰富的意思,属于长白山余脉,1619年春天,努尔哈赤率领八旗捻军与明军47万大军决战,凭借天然地理优势,声称凭你几路来我一路去作战原则,集中兵力进攻一路,明军大败而结束,此战役是明清战争史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是明朝灭亡清朝崛起史上一次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战争,这里的天然地理环境成就了清军。 萨尔浒水库山青、水碧、洞古、石奇,既有云山淡淡,烟水悠悠的湖泊水乡风貌, 又具峰峦叠嶂、溪谷纵横的山岳景观,谢晓莺在萨尔浒水库有万亩山林,搞养殖基地,种植人参、养殖紫貂、梅花鹿。 东北三件宝,人参、紫貂、鹿茸。 人参,俗称\"棒槌\",由于人参根部肥大,形若纺锤,全貌颇似人的头、手、足和四肢,故而得名,它有许多雅号,如:神草、王精、地精、黄精、血参、《神农本草经》将其列为药中上品,人参分为山参和园参两大类, 野生的人参称为\"山参\",人工栽培的人参称为“园参”,也称\"家参\",它与山参在颜色、形体等方面均很相似,但味苦并带有辣气,药性远远达不到野山参的效果,由于人们的无序采挖,野生人参越来越稀少,所以人工养殖的人参市场庞大,利润可观; 紫貂,一种躯体细长,四肢较短,头形狭长,耳短而圆的小型兽类,嗅觉、听觉灵敏,体毛柔软,无斑纹,因其美观,御寒效果好,紫貂的皮毛被人们用来做衣服,称为貂皮,因为过度捕猎,现在野生紫貂数量稀少,已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人工养殖紫貂,国际市场大受欢迎; 鹿茸,梅花鹿全身都是宝,古时候人们把鹿称作神兽,梅花鹿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是鹿茸,鹿茸是未骨化的角,生长在雄鹿的额上,含有丰富的复合蛋白质和激素,是一种高级补品和名贵药材,能温肾壮阳,生精益血,强筋补髓,主治虚劳赢疲,血虚眩晕,腰膝酸痛,萎滑精,虚寒血崩等病 ,是大补圣品,市场需求量很大,由于野生梅花鹿数量稀少,梅花鹿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人工养殖梅花鹿前景广大,经济效益丰厚。 满族后裔谢晓莺,出生在辽北大地,特殊的地理、气候环境,造就她率真的个性,敢爱敢恨,勇于拼搏进取,在东三省她有三个养殖场,产品远销国外,事业做到国际,人到中年事业有成,财富自由,人长得美,性格温柔,可谓大人生赢家,可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唯一遗憾的是,今年已经46岁的八姐,婚姻不顺,至今没有一儿半女,丈夫以前开了个马场,在一次喝醉酒后,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在寒冬雪地里一夜被冻死了,自此后10年,八姐一心扑奔事业,再没接触过男人。 昨天,遇见白贝,她尘封已久的心枯木逢春了,白贝的儒雅、知性、谦和、帅气,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优雅与自信,深深打动她的心,她决心奉献自己全部的爱,好好爱这个异国流浪过来的人,她相信以自己的财力、能力能给白贝最好的生活,一直在想着她跟白贝的未来,一夜没怎么睡好,早早起来煮了鸡汤,这件事还需要闺蜜的认同。 谢晓莺没有想过年龄的差异,这对她来说不在考虑范围,第一自己常年补养,身体健康,跟同龄人相比,自己比他们年轻十几岁,充满了力量和活力,跟白贝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没有违和感;第二,这些年追逐她的人都是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她知道小男人更能接受姐弟恋;第三,自小生活在辽阔的北方大地,性格豪迈,不拘繁文缛节,管他御弟唐僧,八姐看上了的就要定了! 在风华绝代的八姐面前,白贝的出现显得如此惊艳,他仿佛是一道未曾污染过的清泉,润透了那历经岁月磨砺的干涸心灵,平静的生活中激起波澜,谢晓莺默默地在心中种下了爱的种子,期待着它生根发芽,期待着与白贝共谱一曲浪漫的恋歌。 谢晓莺开着宝马一路思考着,时不时脸红心跳,想到白贝那迷人的眼神,心中情思荡漾,又想到宝贝受伤在住院,不免心急,想着快点办完事回医院看白贝。 谢晓莺处理完农场的事,已经下午3点了,她拉开车门坐上车,拿起电话打给那冬梅问:“冬梅,他怎么样了?” 那冬梅刚从医院回来,白贝还没清醒,她已经联系陆军总院,跟省里调专家来会诊,必须让白贝尽快清醒过来,接到谢晓莺的电话,她放下咖啡杯,凝神思考了一下,说:“白贝还没醒来,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是不是老树开花了。” 谢晓莺戴上太阳镜,发动汽车,说:“嗯,我是认真的。” “我会帮你,几点到我陪你过去。”那冬梅跟晓莺几十年的朋友,她了解闺蜜的个性,她是认真了。 谢晓莺听说白贝还没醒来,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开车回到家,停好车直奔楼上。 她放下车钥匙直奔保险柜,保险柜里放着高档野山参,谢晓莺挑选了一只三百岁的野山参,又放了一些鹿茸片放在砂锅里一起熬了。 煮了半小时左右,给那冬梅打电话:“我给白贝煮的野山参,半小时后到四院,你过去。” 那冬梅忽然想起,野山参有续命还阳的效果,说:“你这家伙真舍得,我暂时过不去,我们总裁马上就到了,我要留在酒店等他,你先自己去,到护士站找护士长,她会带你过去。” 谢晓莺把人参鹿茸汤装到保温杯里,开车来到四院,走进住院部,一股熟悉的药水味迎面扑来,她打了一个喷嚏,在电梯间的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妆容,莞尔一笑,走向护士站。 白贝的病房在312,护士站旁边坐着龙飞、蓝雅晴,看到谢晓莺过来,俩人热情地迎接她,谢晓莺举着保温杯说:“我给他带来了老参鹿茸汤”护士长叮咛不能吵到病人,才允许她们走进病房。 白贝戴着氧气面罩,细长的大长腿覆盖着白床单下,挺拔健美,整个人看上去好像睡着了,但是医生说他还在昏迷当中。 谢晓莺说明来意,拿出人参汤,拔掉氧气面罩,龙飞、蓝雅晴配合她,一个搬头,一个掰嘴,谢晓莺用小银勺子把参汤一点一点喂给白贝,昏迷中的白贝没有意识,不会自觉吞咽,两勺人参汤喂到嘴里顺着嘴角都流了出来,浪费了几百块的精华。 看着喂不进去,龙飞聪明,说:“用吸管,我去找护士要。”说完转身出去。 吸管拿来了,怎么吸进去再喂到白贝嘴里是个难题,三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参汤一会就凉了。 蓝雅晴忽然灵光一闪,说:“还记得霞姐喂畅畅那个奶抽子吗?” 龙飞说:“医院附近有母婴用品店,我去买一个。” “不用了”谢晓莺冷静地说,走进洗手间,拿起牙膏,开始漱口,漱了几口,走到病床边,拿起人参汤一仰脖喝进一大口,然后扶住白贝的头,低头把嘴唇贴在白贝的嘴唇上,用力掰开白贝的牙齿,用舌头压住白贝的舌根,把人参汤灌进白贝嘴里,顺着食道缓缓流进白贝的胃里。 龙飞、蓝雅晴看呆了,谢晓莺又含了第二口参汤,如法炮制地喂给白贝,当谢晓莺喝进第三口参汤的时候,龙飞、蓝雅晴真想说:“让我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喂了三大口参汤,谢晓莺把杯子盖上,观察着白贝的气色变化,龙飞和蓝雅晴拉着手站在床边,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白贝仿佛置身一个黑暗的空间,他一直往前走,四周茫茫无际,没有声音,没有生命,他回忆起自己穿越来的时候,在时空隧道里的空寂,不知道过了多久,走了多远,他感觉一双温柔的唇贴在自己的嘴上,一股股热流滑进胃里,他觉得四周一下子发光,四周金光闪闪,他看到了一扇门,走过去,推开门,他看到了龙飞、蓝雅晴、和八姐。 “醒了,醒了”龙飞和蓝雅晴拉着手差点跳起来,俩人过来拥抱八姐:“八姐,谢谢你,他醒了,是你救了他一命。” 白贝动动手指,想说话,龙飞说:“别动,八姐把剩下的参汤都给他喝了。” 八姐打开保温杯盖子,含了一大口参汤,俯下身去喂给白贝,刚刚清醒的白贝,看到八姐扑过来吻他,把头侧到了一旁,八姐嘴里含着参汤,看白贝拒绝喂食,嘴里的参汤又不能吐回去,这么珍贵的东西,最好是咽下去,一股暖流滑进胃里,八姐一天没吃东西,这一口老汤,瞬间全部吸收了。 蓝雅晴叫来了护士长,看到白贝已经苏醒,护士长做了一下细微检查,交待几句家属注意事项,写值班报告去了。 龙飞给吴昊打电话,告诉他白贝醒了,是喝了谢晓莺的参汤缓过来了,吴昊问:“他昏迷中你们怎么把参汤喂进去的?” 龙飞回头看看谢晓莺,说:“八姐发明的方法,人工智能吻灌,八姐辛苦了。”吴昊没听明白,说:“麻烦人家八姐干啥,下次我来。” 第145章 夺命续命汤 白贝悠悠醒来,还是有些虚弱,胸口发闷,移动还是剧烈的疼痛,龙飞扶起他:“白贝,多亏八姐给你煮了老山参汤,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把剩下的参汤都喝了,很快就能恢复了。”白贝把剩下的参汤喝了躺下休息。 白贝看看八姐,知道是她熬的老山参救自己,面带感激,微笑说:“八姐,谢谢你,让你破费了,等我好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会尽力。” 谢晓莺坐到病床边,看着白贝雕刻一般的精致面孔,心生欢喜,伸手帮他拉了拉被子说:“先养好身体,来日方长。” 门外龙飞给那冬梅打电话:“冬梅姐,白贝醒了,是喝了八姐的参汤醒来的,这次多亏了八姐。”那冬梅听说白贝醒了,长舒一口气,看看时间说:“彭总他们已经下高速了,一会我们会过去。” 龙飞听说彭玉柱来了,刚想要问问还有谁,那冬梅把电话挂了,想着一会就见面了,便没再追问。 灵遥子跑出去一天,他找到这里的一个道观,去深入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民情,以及附近的灵媒仙友,终于找到了白贝受伤的原因。 彭玉柱泡了几次硫磺浴,皮肤渐渐愈合,配合灵遥子的符水,身体可以离开水不再干裂了,他跟沈银霞商量要怎么解决富德顺的事,他去跟富德顺长谈了一次,最后答应把汕郸的康养院给富德顺经营,他后半生也有事可做,沈银霞占70股份,沈银霞搬出去,不再参与这里的管理。 副院长高敏听说沈银霞要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手里攥着一把纸巾哭着说:“你要走了,我就不活了,我一个人在这还有什么意思,跟着那个人能有什么发展?” 沈银霞抱着高敏的肩膀哄着她,说:“正是因为这里有你在把持,我才放心交给他,他就是名义上要个面子,实际还是要你来主持大局,我相信你,我把我的股份给你10,未来我们还要在明月山做养老院,格局别太小了。” 高敏抽泣着,擦着眼泪说:“我舍不得你,你走了我觉得空落落的。” 沈银霞一脸幸福滴说:“我跟他走了,你要替我高兴才是。”高敏恋恋不舍地帮沈银霞整理衣物行李。 一台车太小了,彭玉柱、沈银霞、陆晶晶、鲸鲨、地雷、畅畅坐在一台商务车里,已经很满了,大漂亮暂时带不走,彭玉柱来到花园,在孔雀园里找到大漂亮,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大漂亮执意要跟着,就把牠绑在车顶上。 彭玉柱抓一把核桃,掰开,拿出里面的核桃仁递给大漂亮,大漂亮左右转着脑袋问:“咋了?咋了?”彭玉柱小心翼翼的想着用词,叹口气说:“那什么,白贝在东北受伤了。” “纳尼?”大漂亮吐出核桃,瞪眼看着彭玉柱。 彭玉柱接着说:“我们要赶过去看他,车里装不下你,你暂时先住在这里,跟孔雀姐姐们过日子,等有时间我们来接你。” “一起走,一起走。”大漂亮飞起来,五彩的羽毛张开,非常漂亮,迎着晨光,惊鸣四野。 “过检查站不方便带上你,那么远你飞不过去。”彭玉柱靠在一棵树上,手扣着树皮他也很为难。 “白贝,白贝,白贝”大漂亮一圈一圈的回旋,嘴里一直叫着,牠想要知道白贝的情况。 彭玉柱拍打着手上的树皮屑,说:“我该走了,车在等我。” “一起走,一起走。”大漂亮扑向了铁丝网,一根羽毛飘落在地上,彭玉柱心疼的跑过去,抱着牠,说:“要不我给你租车过去。”话没说完,电话铃响了,彭玉柱按下接听键说:“鲸鲨,等我马上过来。” “是我,彭哥”是郑成功的声音。 “成功,这么早,有事儿吗?”彭玉柱狐疑地看看手机,确定是郑成功。 “彭哥,我想好了,我还是跟你们走。”郑成功语气里有些兴奋,还不失坚定。 彭玉柱放下大漂亮,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我们走?你家族产业怎么办?你爸爸的生意确实需要一个人帮他。” “我想好了,我爸爸这里我会交给我哥。”郑成功语气肯定地说。 “你哥?”彭玉柱跟大漂亮同时瞪大眼睛对望着。 “是的,我哥,血缘认证出来了,程万里是我爸跟程殷桃的孩子,是我爸的儿子,我爸会认下他,他比我会做生意,在生意上对我爸帮助会更大。”彭玉柱没有怨言,语气诚恳。 大漂亮扑棱着翅膀,飞到树上,彭玉柱接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我就问一下你们在哪里,我过两天来找你们,爸爸可能要摆个家宴,等这边完事,我就来找你们。”郑成功说。 “白贝他们已经到沈阳了,昨晚白贝受伤了,还在昏迷中,我们马上出发过去与他们汇合,你三天后出发,直接去东北找我们。对了,你开车先到霞姐这,把大漂亮带上。” 彭玉柱冲着大漂亮打了一个指响,大漂亮飞过来,一侧头贴着电话,“你跟大漂亮说一下。” 郑成功在电话里跟大漂亮说:“大漂亮,我三天后去接你,我们一起去找白贝他们。”大漂亮“啾”的一声,挥舞翅膀腾空飞起,彭玉柱向牠挥挥手说:“过几天见,我们先走了。” 彭玉柱把郑成功三天后追来的消息,告诉了大家,陆晶晶高兴得抱着彭玉柱就亲了一口,“谢谢姐夫!”吓得彭玉柱看着沈银霞,用肩膀蹭着脸颊,“这丫头你疯了?” 沈银霞问“成功怎么忽然决定要跟我们一起了,他爸爸那一摊他不管了?”彭玉柱神秘一笑,说:“等他来了,你问他。” 鲸鲨开车,一路上有违章拍照,他尽可能放慢速度,好在地雷陪在身边,路上不寂寞,沈银霞抱着孩子,靠在彭玉柱身边,不管前路如何,她要跟彭玉柱在一起。 车进辽西路段,天空开始飘起雪花,车里温度低,沈银霞在服务区,给孩子又加了一条被子,把大衣拿出来给彭玉柱穿上。 下雪路滑,晚上7:00点才到,车子开进星七天酒店,那冬梅早已经等在大堂,知到白贝醒来,彭玉柱说先吃饭再过去看他,在宴会厅招待大家吃饭。 彭玉柱到了,霞姐也来了,龙飞、蓝雅晴都回来了,医院里白贝由谢晓莺陪着,又挂了一瓶消炎药在睡觉。 百年的山参有它的独特药性,回魂续命,升阳举陷,传说一个人咽气之后,服下一根百年人参须的汤,便可还阳。 谢晓莺喝了三百年的老山参汤,此刻她感觉全身燥热,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一种冲动在体内奔腾,脸红红的。她脱下貂皮小夹克,只剩下香槟色羊绒衫,浑圆的双乳包得紧紧的,她伏在白贝的床头,一只手搭在白贝的胸口,心跳得厉害。 白贝胸口有伤,被压很疼,他醒来了,睁开眼,看见谢晓莺趴在床头,心里一紧。 他喝了一大碗的参汤,命回来了,神回来了,精也回来了,他觉得小腹内一股热流窜动,两腿之间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床单被撑起,他赶紧拉回一条腿,看着滴液说:“八姐,辛苦你了,换吴昊来。” 谢晓莺有些上头,她眼神迷乱,不自觉地伸手拉着白贝的手,呼吸急促地说:“白贝,你快好起来,留下来。” 白贝手像触电一样,他下意识往回抽手,被谢晓莺抓得紧紧的,拉扯中,谢晓莺没站住,扑在白贝身上,胸口压在白贝小腹下方,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白贝疼得“啊”的一声坐起。 第146章 委屈 白贝的生命之柱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他“啊”地一声坐起,胸口的枪伤被撕裂般疼痛,他一手捂住胸口,冷汗瞬间冒出来,他低着头缓解一下疼痛,不敢直视谢晓莺火辣辣的目光。 谢晓莺是有目的来的,她的爱是一发不可收的。她趴在白贝身上,索性把头伏在白贝的肚子上,侧脸看着白贝尴尬的表情,觉得很刺激,都什么年代了,还能看到这么害羞的表情。 她的脸颊羞红犹如晚霞映照在江边的莲花,羞涩的笑了,犹如春天的细雨滋润着万物,令人心动不已,但凡是个男人,谁也抵挡不过这一美人关。 白贝伸手抚摸着谢晓莺的头发,那发丝柔软细腻,丝丝从指缝滑落,白皙的脖子,仿佛是无瑕的美玉,给人带来无限的遐想和美感,指尖碰处微微抖动了一下,她好像很疲惫,正是这种脆弱的美,是男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白贝全身发出红色的光晕,一双眼睛由淡蓝变成血红,发出红色的光芒,一股热流从小腹上升到心口涌上喉结,白贝努力往下压制,谢晓莺看到白贝的眼睛发出红色的光芒,由惊奇到惊恐,她坐正身体,摇晃着白贝的手臂:“白贝,你怎么了,难道你没碰过女人吗?” 白贝两眼放光呼吸急促,胸脯涌动两下,一张嘴,噗地一口鲜血喷出来,血花飞溅,整个床单上万朵桃花开,眼睛一闭脖子一仰身子歪在一边,昏死过去。 谢晓莺害怕了,怎么好好的人就吐血了, 刚刚在白贝的手抚摸她的头发的时候,一种久违的幸福感笼罩她全身,她知道自己选对了人,可转眼白贝就这样了,吓得她赶紧按呼叫铃,自己抱着白贝的上半身在那发抖。 护士以为是要换输液瓶,拎着药水不紧不慢地走进来,看到这场面也是吓了一跳,帮着谢晓莺把白贝放好,跑到护士站去叫人。 医生跑来,把白贝推进抢救室,谢晓莺给那冬梅打电话,带着哭腔说:“冬梅,你们快点过来一下,白贝吐血又晕过去了。” 那冬梅正在陪着彭玉柱他们吃饭,听到白贝又晕过去了,放下酒杯问:“吐血?你对他做了些什么?” “没有,我没做什么,你快点过来,我一个人害怕。”谢晓莺哀求道。 那冬梅挂断电话说:“白贝吐血了,又晕过去了。” 彭玉柱放下酒杯,对沈银霞说:“你先回房间,你带着孩子不方便去医院,我们先过去看看。” 白贝只是短暂晕厥,经过抢救很快苏醒了,等彭玉柱几个人赶到医院,他已经醒过来被送回了病房。 看到彭玉柱、鲸鲨、地雷都来了,白贝心情好多了,他想坐起来,彭玉柱把他按服下 说:“好好养着,外边的事由我来处理,你霞姐也来了,要来看你,孩子太小我没让她过来。” 夜班医生走进来赶人:“怎么这么多人,都出去,他需要休息。”白贝虚弱地说:“开了一天的车,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我没事儿。” 一群人呼啦啦被赶出病房,白贝喊住龙飞说:“龙飞,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龙飞对彭玉柱说:“你们先下楼等我一下,我马上来。”转身回到病床边,白贝看着龙飞消瘦的脸,想到刚才自己的遭遇,一股委屈袭上心头,他咬咬嘴唇还是没控制住,抓起龙飞的手捂在脸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抽泣得很厉害,肩膀跟着抖动。 龙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一次看到白贝这么委屈地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白贝边哭边说:“你别走,你留下来保护我,我害怕。” “发生了什么,谁欺负你了?”龙飞小心地问,“八姐摸我。”白贝哭得更厉害了,龙飞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了一句“摸你一下怎么了?你的药还是她嘴对嘴喂给你的,我们都看着了。” “呜呜~”白贝哭得更大声了。 护士进来换药瓶,看到白贝在哭,说道:“家属出去,病人不能受刺激。”把龙飞推出了病房。 谢晓莺看到来了这么多人,自己知趣地离开了,回到家里,看着装修奢华的豪宅,雕刻精美的豪华大双人床,心里忽然涌起无限寂寞,大好时光,韶华将逝,往后余生谁来与共,不禁暗自催泪。 她觉得白贝是动了心的,只要再给他点时间,一定会纳入怀中的,她咬咬牙,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全身燥热一夜没睡好,谢晓莺早早起来,给白贝煮了鹿茸血耳羹,装在保温杯里,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工作,开车来到四院。 还没到探视时间,护士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东北富婆谢晓莺抱着保温杯站在大厅等着。 雪花纷纷,如诗如画,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温柔地覆盖,一夜的雪,给大地披上了洁白的衣裳,静谧而美丽,走在雪地里,脚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冬天的故事,一切都变得宁静而祥和,让人感受到冬日的肃杀和冷峻。 龙飞从小生活在南方,没见过雪,早上看到地上白茫茫的雪,激动得像个小孩子,跑出去跟着星七天的员工去扫雪,冻得鼻子通红,那冬梅给她找来手套戴上,警告说:“别玩太久,小心冻伤。” 吃过早餐,彭玉柱带着大家去医院看望白贝,吴昊先去住院部给白贝又续交了费用,彭玉柱说:“等一下开个会,大家把这段时间的费用都报一下,大秀丸的收益已经结算出来了,我给大家分下去。” 听说有钱了,龙飞暗想可以给白贝买衣服了。 走进病房,看见谢晓莺坐在床边,阳光射进病房,温馨宁静,白贝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龙飞跟谢晓莺打招呼说“八姐,这么早,辛苦姐姐了。” 龙飞给谢晓莺和彭玉柱相互做了介绍,彭玉柱看着珠光宝气的八姐,心里一动,沈银霞够漂亮了,她是英姿飒爽之美,八姐是贵气,柔情,丰满贵妃之美,这种女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 谢晓莺打开鹿茸雪耳汤,拿着勺子准备喂白贝,龙飞想起昨晚白贝哭的情形,接过保温杯,大声说:“白贝,你自己吃,别让八姐喂你了,真会享福。” 给彭玉柱使了个眼神,彭玉柱会意,扶起白贝说:“坐起来活动活动,恢复得快。” 一群医生来查房,龙飞等人走出病房,彭玉柱说:“白贝今天气色比昨天好多了,再有两天就能出院了,我问了那总,她说没找到行凶的人,白贝到底被谁伤的?” 龙飞摇摇头,这时吴昊走出电梯,说:“都办好了,我们在这也没有用 不如我带龙飞和雅晴去皇陵转转,给她们拍点照片,龙飞没看过雪。” 谢晓莺看看窗外,说:“我带你们去,这里我熟。” “这里的雪好美啊!”站在皇陵,龙飞不禁由衷的感叹。 “是啊,皇陵的雪景确实很美”谢晓莺伸手抓起一把雪在手里揉着,这些年一直在打拼,都没有时间来看看雪景,可能是年年都能看到,已经司空见惯了,根本没注意到它的美。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这座古老的陵园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浪漫。 鲸鲨也没看过雪,抓一把觉得凉凉的,地雷在北极执行过任务,见过雪,但是没有这里这么漂亮,这么美,可能是当时在执行任务,根本没有心情去顾及身边的雪,今天跟着鲸鲨来看雪,心情、意境不一样。 陵园门口有卖冰糖葫芦的,八姐给每人买了一串,陆晶晶小脸蛋冻通红 ,接过冰糖葫芦,搂着谢晓莺说:“八姐你真好,有时间来广南找我,我带你吃肠粉、鱼丸、虾饺。” 地雷是第一次吃冰糖葫芦,把他酸得露出一口白牙,鲜红的帽子,红色的鸭绒服,黑亮的皮肤,举着糖葫芦站在雪地里,这一笑被鲸鲨拍下来,别有一番景致。 龙飞、陆晶晶、吴昊、蓝雅晴、鹤鸣、鲸鲨、地雷, 一群年轻人在雪地里欢笑着,打闹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 ,色彩鲜艳的羽绒服,像是在雪地里绽放的花朵,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们追逐着,嬉戏着,欢笑声此起彼伏,他们在雪地上踩下一串串脚印,堆了一个雪人比怪兽还丑。 看着他们欢笑打闹的身影,谢晓莺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时光,她幻想要是白贝能来该多好,他们拥抱打滚在雪地里。 愿这个美好的时刻能够永远留存,愿每一个冬天都能够充满欢乐和温暖。愿每一个人都能够拥有自己的美好时光,感受生活的美好和温馨。 嬉笑打闹中,谢晓莺的电话响了,是她的助理打来的,语气急促地说:“谢总,你在哪儿?你爸爸掉冰窟窿里了,现在正在打捞。” 第147章 一条大鱼 谢晓莺接到电话当下一惊,生活在北方的人都知道,人一旦掉进冰窟窿里,不及时上来,不被淹死也会被冻死,“掉进冰窟窿里了正在打捞”这几个字说明至少现在人还没上来,生的希望渺茫,恐凶多吉少。 谢晓莺一个趔趄,伸手扶住身旁的一棵松树,定了定魂,说:“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在东大水库这里。”助理匆匆挂断电话。 事不宜迟,谢晓莺对身旁的陆晶晶说:“我家里出事了先走了。”急匆匆往皇陵出口跑,陆晶晶嘴里含着山楂球,“八姐慢点,需要帮忙吗?” 陆晶晶喊来正在打闹的吴昊:“八姐家出事了,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吴昊看着奔跑的谢晓莺,知道事情紧急,说了一声:“鲸鲨,别玩了,出事了快走。” 鲸鲨一个雪球砸在地雷腰间,抬腿往门口跑,大家都往门口停车场跑,吴昊边跑边喊:“八姐,慢点我们陪你一起去。” 龙飞、陆晶晶、蓝雅晴坐上谢晓莺的车,吴昊、鲸鲨、地雷、鹤鸣一台车跟在后面,一路出沈城直奔东大水库。 雪地路滑,谢晓莺手握方向盘聚精会神地开车,龙飞不断地安慰她:“八姐,别紧张,不会出什么事的。” 谢晓莺眼里含着泪光,哽咽着说:“我爸爸掉冰窟窿里了,恐怕凶多吉少。”龙身手一抖,抓紧座椅心提到了嗓子眼。 冬季的北方大地万物萧条,地面上覆盖着皑皑白雪,东大水库占地面积12平方公里,岸边是荒草芦苇,因为刚入冬,冰面很薄,每到这个季节,有孩子的家长,都会叮嘱孩子不要去冰面上。 因为雪地路滑,20多公里的路程开了40多分钟,远远看到水库边站了好多人,有的操着手、有的在吸烟指指点点、有的在忙着搬东西、一群妇女围着一个老太太说着什么、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带着紫红色围巾的男人非常醒目,他来回跑动,帮忙扛绳子,推车子,忙前忙后一脸焦急的表情。 谢晓莺停好车,踉跄着跑到水库边,来到妇女人堆里,看到地上呼天抢地哭喊的老人喊道:“妈,怎么回事啊?爸怎么掉到冰窟里了?” “八妹啊,你可回来了,快看看你爸。”老太太大哭,旁边的手绢冻成了一团硬硬的固体。 谢晓莺扶起母亲:“妈,你先回家,这里太冷了。” “我不回去,我要等你爸一起回去。”老人坐在地上哭,一群老姐妹拉都拉不起来。 吴昊停好车,鲸鲨几个人下车相继跑过来,只见宽阔的河面上,距离岸边一百多米的位置一个直径十米的大窟窿,四周是破碎的冰碴,上面飘着一件藏蓝色羽绒服。 鲸鲨环视一下四周,水库不大,但是水很深,他问在场的人:“有人下去打捞吗?”一个老太太指着冰面说:“下去三拨人了,水太冷,找不到人都上来了,现在铁忠子要下去。”铁忠子就是那个军大衣男子 鲸鲨摘掉手套、帽子,开始脱羽绒服往河心跑,地雷跟在后边拣衣服,鲸鲨说了一句:“大家头后退,把绳头给我”,他站在凛冽的寒风里,活动了两下身体,脱掉绒衫、绒裤,最后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光脚踩在冰雪上,向着冰窟窿走去。 鲸鲨出生在海边,水性很好,大风大浪里成长,在水里的时间比在陆地上的时间还多,但是,在寒冷的冰水里还是第一次,刺骨的寒冷从脚心传到心脏,冷风吹在身上像无数条鞭子抽打在皮肤上,他打了一个哆嗦,走到军大衣男子面前,拿起绳子,拉到冰洞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冰水里。 水温不到10°左右,鲸鲨确定了一下方向,在水里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河水浑浊,5米之内没有人影,他再慢慢下沉,河底淤泥还没有上冻,很多鱼在身边游来游去,他放松身体,保持自由状态,任由水流冲击,滑向一个方向,他向前游动几米,已经到达冰层下面,围着冰窟窿四周环游一圈,没有发现谢老爹的影子。 正当他犹豫往哪个方向去寻找的时候,一条黑色的大鱼从身边游过去,游到他的对面,迎面调头,跟鲸鲨脸对脸对视着,这条黑鱼浑身鳞片饱满,黑中带着彩色,竖起的鱼鳍像英雄的勋章,庄严中带着杀气,鲸鲨用手语跟牠打着招呼,问牠:“人在哪儿?” 黑鱼有一米长,牠转头摇摆着鱼鳍向着前方游去,鲸鲨跟在牠身后向下潜去,在不远处水底,有一棵老树根,凋零的树枝向外伸展,一根树枝上挂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鲸鲨迅速游过去,是谢老爹,他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低垂着头,衣服挂在树枝上。 鲸鲨把谢老爹从树枝上解下来,一条胳膊夹着他,另一条胳膊浮水向上游动,看到亮光处,鲸鲨向上伸手,却是厚厚一层冰面,他努力推了推,推不动,这时他的呼吸已经快到极限,再找不到出口,预示着他也将留在河底。 危急时刻,感觉脚底一阵痛痒,是那条大黑鱼,牠游在前面,像一条黑色的小龙,鲸鲨跟在牠后面,向着前方游去,一分钟后鲸鲨看到一个大圆圈,他腰身用力,把谢老爹举出水面,随后自己浮出水面,大口呼吸这新鲜空气。 鲸鲨用绳子绑在谢老爹的腰上,岸边的几个男人拉着绳子把谢老爹拉回岸边,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雪地划痕。 鲸鲨换了一口气,又潜下水里,看到那条黑鱼正在不远处停留,鲸鲨用手语表示:“谢谢你!” 黑鱼转身游向水底,鲸鲨浮出水面,爬出冰岸。 身上的水迅速变成一层白白的雾气,鲸鲨像一个仙人一样走在冰面上,看得地雷又心疼又仰慕,他想跑过去抱住鲸鲨,可是冰面太薄,鲸鲨伸手阻止他别过来。 岸上的人把谢老爹抬到安全的地方,几位有经验的老人开始给他做人工复苏,按压胸口,捶打后背,从听到报信到现在,老人掉进水里有一两个小时了,很难有生还的可能,但是亲人的执着,让这些人不断的敲打,他们忘记了雪中的寒冷,男女老少呼喊着,捶打着,希望有奇迹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谢老爹圆鼓鼓的肚子像一面鼓,敲起来砰砰响,谢妈妈扑上去不断地敲打着,哭喊着,“你起来,你起来呀,老头子你不能扔下我先走啊。” 一口水从谢老爹嘴里喷出来,一阵咳嗽,奇迹发生了,谢老爹救回来了,嘴里还吐出了一条小鱼,掉在雪地上欢蹦乱跳地扑腾着,人群发出欢呼声,谢晓莺跪在地上哭着,龙飞看到老人缓醒过来,拉起谢晓莺:“八姐,快把老人扶上车,这里太冷了。” 鲸鲨已经走回岸边,吴昊、地雷七手八脚地给他套帽子,穿裤子,披衣服,跑向车里,吴昊车子一直没有熄火,车里温度够高,地雷抱着鲸鲨,鲸鲨像踩在电门上一样,有频率地打着哆嗦,把陆晶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地雷翻着白眼瞪着陆晶晶:“你不厚道。” 陆晶晶强忍住笑说:“我不笑了,不笑了。” 鹤鸣同铁忠子几个人把谢老爹抱进车里,谢晓莺开车前面带路,向着村中驶去。 谢晓莺的娘家在沈城北30公里的梦里屯,一进村便能看到村东面一个大院,自建的二层小楼,红砖围墙,楼面上贴着彩色瓷砖,典型的北方建筑。 大家七手八脚把谢老爹抬进屋内,一张大炕,铺着白色红花绿叶地板革,鲸鲨也被扶进房间,他们的衣服都是湿的,女人们都退出房间,吴昊帮谢老爹脱去衣服,换上干净的衬衣,秋裤,地雷帮鲸鲨脱去外衣,湿哒哒的内裤也被地雷一把扯掉,鲸鲨钻进被子,说:“你去车上帮我拿条新的”。 另一间屋子里,几个老姐妹陪着谢妈妈,屋子地中央摆放着一张麻将桌,上面扔着一堆麻将,几把纸牌,散碎的零钱。 助理小高给大家倒上开水,院子里一阵狗叫,传来一个憨傻的声音:“善、善、善、我来看看大叔。”是岳铁忠。 第148章 憨子报信 岳铁忠站在院子当中,手里拿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南瓜、土豆、地瓜、白菜,军大衣上的扣子五颜六色,腰间系着一根麻绳,宽大的裤腿上都是冰,一双破旧的棉鞋露出棉花,里面冰水外面冰碴,黑红的脸堂露出憨憨的笑。 看到岳铁忠来了,谢妈妈从炕上下来,没来得及穿上鞋就往外跑,看见他,老太太直接要跪下去,“忠子,好孩子,今天多亏了你,你叔才能得救” 岳铁忠憨憨地笑着结巴着:“善、善、善那大娘,我叔没事了?” 谢晓莺跟出来,看到是村里的傻子岳铁忠,伸手扶起妈妈,说:“忠子,是你发现的我爸?太谢谢你了,快进屋暖和暖和,看这鞋都冻冰了,别把脚冻坏了。” 今天早上,谢妈妈像往常一样跟几个姐妹打麻将,今天手气特别好,清一色扣暗杆杠上开花,搞得几个老太太都开始吃降压药了,这时岳铁忠从外面走进来说:“善、善、善大娘,我叔掉冰窟窿里了。” 谢妈妈正忙着算收入,抬头看了看岳铁忠,笑着抽出两块钱递给岳铁忠:“忠子,你大叔在屋里看电视呢,这钱你拿去买爆米花吃。” “善、善、善爆米花好吃。”岳铁忠拿着两块钱走了,几个打麻将的老姐妹笑他说:“这铁忠子,又傻又憨。” “吃猪奶长大的孩子,能不傻吗?”另一个附和着说。 谢妈妈继续玩麻将,谢老爹关掉电视,穿上羽绒服,过来跟老伴打招呼说:“我去把鹅找回来”,随着岳铁忠之后走出家门。 老姐妹几个玩了一上午,忽然马大姐说:“谢大哥怎么还没回来,刚才铁忠子来是不是说他叔掉冰窟窿里了?” 正在搓麻将的手都停在当下,“不好,出事了!”几个老太太穿鞋戴帽,颤巍巍晃悠悠地跑出家门,直奔东大水库,在她们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谢老爹可能真的掉进冰窟窿了,因为来报信的是岳铁忠。 助理小高熬了一锅姜汤,端给谢老爹,鲸鲨喝下驱寒暖身,谢老爹很快恢复神智,翻身坐起来,感觉好像做了一个梦,他给大家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谢老爹跟老伴在家里没事做,养了很多鸭子、鹅,散养在东大水库边上,天冷了这些鸭子、鹅要圈回来,有几只鹅不愿意回家,谢老爹早上起来,吃过早餐,看着老伴跟老闺蜜在打麻将,说了一声:“我去把鹅找回来”走出了家门。 从家里到东大水库有一公里距离,谢老爹走到水库边,顺着水库岸边溜达,找自己家的大鹅,忽然看到水库中央有自己家的一只鹅,站在冰面上,老爹打算把大鹅抱回家,什么都没想,往水库中心走过去,走到近前,发现那只大鹅不见了,脚底下的冰面裂开,自己掉进冰窟窿,他开始时拼命挣扎自救,慌乱中羽绒飘在水面,自己从宽大的衣服里掉了出来, 河水太凉了,83岁的年纪,扑腾几下子就没了力气,慢慢沉入河底,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大家听后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傻憨怎么会先来报信。 谢晓莺领着岳铁忠来到西屋,把经过讲给谢老爹听,告诉父亲是鲸鲨下水救他上来的,老爹爬起来要给鲸鲨磕头,“谢谢你孩子,是你救了我一命啊。” 鲸鲨就像一根扒了皮的葱一样光溜溜在被窝里,想起来扶起老人看着满屋子的人,又缩回被窝,地雷去拿衣裤还没回来,鲸鲨只好说“老爹您别这样,快起来,我跟八姐都是朋友,再说我会水哪有见死不救的。”一手抓着被子怕走光,一手伸过去拉老人。 岳铁忠指着鲸鲨嘿嘿笑着说:“善、善、善光屁股呢,嘿嘿。”鲸鲨脸一红,还好他长得黑,没人发现他的尴尬。 谢老爹起身下地穿鞋,说道:“忠子,去村里叫几个人来,把后院那只最肥的猪杀了,招待客人。” “不用破费,我们一会就回去了。”吴昊拉着谢晓莺的裘皮大衣袖子说,地雷拎着一包衣服走进来给鲸鲨,女士都退出房间,岳铁忠跑出院子去找人,谢晓莺看到爸妈都没事了,说:“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饭,东北杀猪菜很好吃,给市里的那些朋友打电话都过来。” 吩咐助理小高说:“派个车去把医院里的白贝也接来,我们一起热闹热闹。” 桌子上摆满盘花生、大枣、地瓜干、山楂,龙飞看着碟子里的一颗黑乎乎的冰球,问:“这是什么?”小高说:“这叫冻秋梨,我们这边的特色。” 龙飞用手戳戳硬硬的冰坨说:“这怎么吃啊?”小高端来一碗水,把冰坨泡在里面说:“等一下冰化开,你再吃,很甜。” “那我等着。”龙飞坐在椅子上看着黑冰坨,好像怕它跑掉了,小高笑着说:“后院有兔子,你们要不要看。” “好好,我们去看兔子”龙飞、陆晶晶、蓝雅晴跟着助理小高来到后院。 高高的围墙下面,横排搭建的猪舍,上面覆盖塑料大鹏,里面养着十几只大肥猪,靠北墙有一排兔子窝,刚满月的小白兔,像一团雪,上面点缀着两颗红宝石,萌化了,龙飞她们每人抱着一只小白兔,左拍拍,又照照,还把照片发给咪哆看,把远在南澳华的咪哆羡慕不已。 灶间里有铁炉子,生着火给自制的地热供暖,小高拎起一个土筐到仓房里拣了几只红薯,洗干净拿过来给龙飞他们烤红薯,三个女孩子围坐在火炉旁,怀里抱着小白兔,在火炉上烤红薯,玩得不亦乐乎。 谢晓莺走过来,看着三个女孩子怀里的小兔子,说:“喜欢就每人带一只回去玩,这东西每月都会下几窝。” 龙飞摸着小白兔说:“玩一下得了,我们不会照顾,还是还给它妈妈。” 谢晓莺帮忙翻动着红薯说:“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彭总,沈姐他们会过来,一会就到,白贝也能起来了,派车去接他了,差不多也快到了,今晚我爸杀猪招待大家。” 听说白贝能过来,龙飞心里高兴,蓝雅晴也兴奋起来:“白贝好了吗?真的能来吗?” 院子里吵吵嚷嚷地进来一群人,有男有女,进到谢爸爸的房间,问长问短,岳铁忠腰系麻绳跳进猪舍,嘴里“善、善、善”地念叨着去抓猪。 龙飞几个女孩子害怕,跑到前院房间里,谢妈妈让她们都脱鞋上炕,三个人爬上炕玩兔子。 后院传来一阵阵猪叫,人们走来走去,说说笑笑的吵嚷声,一片人间烟火味。 4点多彭玉柱开车带着沈银霞、灵遥子赶过来,车开进院,彭玉柱招呼鹤鸣、吴昊帮忙卸东西,他给八姐父母带来了一些礼物,各种精美的礼品盒一件件摆在客厅里。 谢晓莺给爸妈和彭玉柱、沈银霞、灵遥子做了介绍,看着沈银霞怀里抱着个孩子,谢妈妈眉开眼笑接在手中,多少年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了,以为彭玉柱跟沈银霞是夫妻,看着畅畅夸赞:“这孩子长得真俊,既像爸也像妈。” 随手从炕柜抽屉里,翻出一个小银锁:“这个是我准备给八妹的,她没孩子这个给。”给畅畅挂在脖子上。 谢晓莺看着手表,一抹红云从脸颊飞过,她安慰妈妈说:“放心,我今年一定给你生回来一个孩子。” 一辆商务车驶进院子,停好后白贝从车上走下来,他面色红润不像大病初愈的样子,正在院子里劈木材的吴昊看到他,扔下手里的斧子,走过来扶住他“没事了白贝?” 司机小刘帮忙拿下背包,“进屋,外面冷。” 后院传来猪的惨叫声,沈银霞捂住畅畅的耳朵,盘腿坐在炕上,问龙飞事情的经过,龙飞把事情前后跟她说了一遍,沈银霞觉得好神奇,怎么一个傻子能预先就知道人会掉进冰窟窿里? 谢晓莺看到白贝来了,迎上前去,嘘寒问暖一番,拉到母亲面前介绍:“妈,这是白贝,也是他们一起的朋友。” 谢妈妈招呼白贝上炕暖和,说:“小白啊,真俊,家哪里的?” 白贝礼貌地点头问好,没有上炕,而是问彭总他们在哪里,有事要汇报。 白贝来到西屋,看见搜狐队员都在,有的在玩兔子、有的在玩扑克、看到龙飞,心里一阵缠绵,挨着龙飞坐在炕边上,龙飞看着谢晓莺站在白贝身边,白贝冷冷淡淡地对人家,打破尴尬问:“八姐,那个岳铁忠怎么会提前知道你谢爸爸会掉冰窟窿了?” 谢晓莺看着白贝就高兴,微笑着说:“他身上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很多,你愿意听我给你们讲讲。” 第149章 岳铁忠 坐在热乎乎的炕上,队员们喝着茶水,嗑着瓜子,听谢晓莺讲述傻憨儿的故事 憨子叫岳铁忠,今年35岁,是被村里的五保户捡回来的,没几年五保户老人死了,岳铁忠又成了孤儿,从小吃东家穿西家长大的。 岳铁忠在四岁的时候,邻居的母猪生了一窝小猪仔,看到小猪娃吃猪妈妈的奶,四岁的铁忠子也爬到母猪身上跟着猪娃一起吃奶,被邻居奶奶看到骂了两次,后来把猪圈门锁上,铁忠子才爬不进去。 秋天的夜晚,铁忠子跑到东大水库去洗澡,坐在草地里跟秋虫对话,谁也不知道他在草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没上过学,村里有时几天看不见他出门,也没饿死。 村里人都很可怜他,常常谁家做点好吃的都会送给他一点,也有不懂事的孩子戏弄他,他总是笑笑而过。 村里有个二奶奶,下大酱很好吃,春天农村菜少,北方人喜欢挖野菜蘸酱吃,二奶奶叫孙子给岳铁忠送一罐大酱,这孙子真孙子,叫来小朋友一起捉弄傻忠子,他们把家里的面饼搓成条塞进大酱瓶子里,送到铁忠子家。 忠子那年18岁,一个人住在五保户的老宅子里,小院子收拾得干净整齐,两个坏小子提着大酱瓶,走进院子,告诉他:“忠子,这是二奶奶给你的大酱,你看里面的粑粑是二奶奶拉的,二奶奶说你把它吃了就能变得聪明了。”说完两个孩子放下大酱跑了,跑出去躲起来看岳铁忠的反应。 铁忠子站在院子里,端着大酱,看着里面的条条,把手指头伸进罐子,蘸了点大酱放进嘴里“二奶奶好。”吸吮着手指头。 20岁的时候,夏天,他满村子逛,来到一个院子前,看到一个妇女坐在院子里正在给孩子喂奶,他路过门口看到年轻的小媳妇白嫩的乳房,伸手指着说:“喳喳~” 傻忠子很爱美爱漂亮,常年穿着别人给的草绿军装,系一条红领带,村里有红白喜事都有他的身影,忙前忙后安慰家属,有时放映露天电影他会帮忙搀扶老人,帮忙维持秩序。 他住在村子最北面,是一座孤零零的小房子,后面是一片草甸子,没人开垦,平时有人在那里放牛,长大一点的铁忠子,把那块地给翻了,谁家给他的南瓜、辣椒、西红柿吃剩下的种子他便攒起来,到季节自己种上,玉米、黄瓜、芸豆自己开了个小自留田,春天水少干旱,他自己去河里挑水浇菜,他在给菜浇水的时候,会发现水里有小蝌蚪在地上乱蹦乱跳,他会把小蝌蚪捧着送回河里。 夏天男孩子在河里抓鱼,光溜溜的泡在水里,铁忠子不抓鱼,有淘气的男孩把他拉下水他也不脱衣服,他会害羞。 讲到这里,谢晓莺感叹一口气,“有一年我朋友从城里来乡下玩,我们去玩钓蛤蟆,就是用一个竹竿一根绳子绑上一只小青蛙,在草里钓青蛙,我们玩得正欢,见岳铁忠从远处过来,抱着个大石头,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吓坏了,我以为他要打我,扔下钓竿往朋友身后躲,没想到他不是打我,而是把石头投向草里,拣起地上的石块一直往草里砸,嘴里说着善、善、善不抓蛤蟆哎现在想想那时年轻真不懂事,真的很残忍” 岳铁忠很热爱生命,冬天我们这里的人会拿着手电去照麻雀,回来烤着吃,很香,被他看到他会说:“善、善、善不抓巧儿。” 他的思维很简单,他自己种的地里的植物长得都很好,每到收获的季节,他就会把西红柿、大南瓜、芸豆、玉米用编织袋、土篮子装着送给村里人,“善善善,我自己种的”送给人吃,遇到家里没人的,他会把篮子放到别人家门口,他把这些菜送给平时接济他的人。 这个人很神秘,一直令村里人很好奇,他没读过书,但是从他骨子里有一种仁义,虽然他傻,没有人欺负他,没有人打骂他,虽然他傻,他知道帮助维护公共安全,虽然他没读书但是他识字,会写语录,他身上有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能量。 有一年夏天,发生一件事,一直令村里人至今津津乐道,村里有一位高龄奶奶,儿子结婚了住在前街,新盖的砖瓦房,老奶奶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儿女很孝顺,时常过来照顾老人,夏天傍晚,儿子、媳妇从地里忙完回来,会帮老人煮饭,弄一大盆热水给老奶奶洗澡,做好的饭菜在院子里吃。 有一天媳妇正在给老奶奶洗澡,铁忠子莫名奇妙跑进来,直接冲进院子里,那家的儿子看到是他来了,就笑着说:“铁忠子来了,来这坐下一块吃点。” 铁忠子不理人,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直接冲进房间里,儿媳妇正在给老婆婆洗澡,擦身子,看见傻忠子冲进来,骂了一句:“傻忠子,出去,出去”他二话不说,把老太太从水盆里抱起就往外跑,老人年岁大了,身体瘦小很轻,铁忠子傻大憨粗抱起老人很轻松,儿媳妇见状,吓坏了,这怎么回事老太太还光着,抓起毛巾跟在后边追骂:“傻忠子,你放下,你快给我放下!” 近百年的老房子年久失修,木头都烂了,刚跑出门转瞬间整个房子塌了,砖瓦石块从天而降,纷纷落下,正好砸在洗澡盆里,千钧一发之际,如果再晚半分钟,老人就会被瓦块烂木头砸中,过后村民来帮忙收拾的时候也说:“这就是傻忠子发现及时,如果半夜老人睡在里面,会被砸死。” 还有一次,一伙村民去赶集,赶着大马车去,五六个村民坐在马车上,铁忠子坐在中间,路上上大家调侃他,问他:“忠子今年多大了,啥时候娶媳妇儿啊?”嘻嘻哈哈的时候,马车已经离开村子,傻忠子忽然从车上站起来,跳下车往村子里面跑,大家伙都愣了,说:“这傻子又犯傻了,不带他咱们走。” 傻忠子一口气跑回村,村子里有一口大井,有几百年的历史,养育了村里几代人,井口是一整块大石头中间凿个洞,此刻正有一个2岁的小孩儿爬在井台上,往井口爬。 孩子的奶奶正在旁边的大树下跟三姑六婆聊天,铁忠子跑过去抱起小孩,千钧一发,再晚半步小孩就掉进井里了。 铁忠子抱着孩子,满脸怒气“善善善别就知道唠嗑,看孩子!” 他没读过书,但是会写字,村里的一些墙上,石头上会发现一些语录,口号都是他写的,他说话口吃,每句话前面都会先“善善善”才能说清后面的话。 他真的很善良,不管看到谁都会打招呼“善善善你吃饭了吗?”“善善善过年好。” 他的身上还有很多神秘离奇的故事,比如说乡下有蛇,那些蛇看到他都会绕着走,炕洞着火了,被子都烧没了他安然无恙。 灵遥子盘腿坐在炕上,嗑着瓜子听谢晓莺讲述着岳铁忠的故事,吸溜喝了一口茶水说“他就是你们的守村人。” 陆晶晶给他把茶杯满上,问:“啥叫守村人啊?” 灵遥子一边帮忙扒蒜一边接着说:“守村人啊,也被称为镇灵人或地仙,是民间俗称,他们通常心性善良、有些傻气甚至疯癫的人,但却对村里的大小事务都了如指掌,并会在村中的红白喜事上主动帮忙。 有一种传说认为,“守村人”是来到人间苦修的,能为村子消灾挡难,把所有的噩运挡在自己身上,这些人大多五弊三缺,即“鳏、寡、孤、独、残”和“缺钱、命、权”,因此他们的寿命一般都不长,注定孤独终老,且备受世人嘲弄。 另一种说法则是他们是前世大凶之人,死前醒悟,自愿在来世中去掉一部分魂魄以镇守一方,报答前世的孽债。 他们在智力上有所缺陷,但却无欲无求、乐于助人,享受着帮助他人的过程,在一些地方,他们还被视为土地爷转世,因为需要守住秘密,所以上天只能给他们不健全的智商。” 说话间天色渐暗,客厅里摆上两桌子酒菜,谢老爹把最好的老酒搬出来,打算跟大伙一醉方休,助理小高过来喊大家可以吃饭了。 第150章 重金求子 当初谢晓莺给父母建这座大房子的时候,就考虑将来招个养老女婿,房子盖得很大,餐厅能摆放四张桌子,谢老爹找出一箱子鞭炮,交给吴昊、鲸鲨,让他们男孩子到院子里去放,蹦蹦霉运。 龙飞拿着小烟花站在院子里放,快乐得像个小鸟,白贝身体虚弱,只能躲在房间里,隔着落地窗看外面的热闹,震耳的鞭炮冲向云霄,五颜六色的礼花夜空怒放,钻天猴,二踢脚带着响声窜入高空,小转蝶在陆晶晶手中旋转,沈银霞搂紧畅畅,怕吓着她,院子里的狗汪汪狂叫。 传统实木仿古家具透露厚重的乡土气息,餐厅的花瓷砖装饰的墙面显出一种浓郁的农村特色,彩色的吊灯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餐厅,周围的村民们围坐在餐桌旁,脸上洋溢着欢笑和满足,仿佛这一刻就是他们心中最美好的时光。 每张大圆桌上摆满了酒菜,中间是一大锅白肉血肠,铁锅炖肉的香味飘满房间,那诱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炖猪蹄、红烧猪肉、酸菜炖粉条……一道道杀猪菜,香气四溢,桌子上摆了几盒华子,营造出一种独特的豪华氛围。 这群村民们聚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畅谈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在这里人们忘记了城市的喧嚣和忙碌,只感受到了乡村的宁静和温馨。 白贝的伤势未愈不能喝酒,看着彭玉柱、吴昊、鲸鲨、地雷几个跟村民们喝得热火朝天,心里好生羡慕,这里的人太淳朴了,偷眼瞄一眼八姐,她正在热情地招呼村民多吃多喝,那个岳铁忠被放在老爹旁边,他很勤快地帮忙装饭倒酒,白贝想也许是自己误会了八姐,她可能就是单纯地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想到是八姐救了自己的命,不管怎么救的这救命之恩不能忘记。 白贝倒了一杯汽水,端起来敬谢晓莺:“八姐,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今后有需要我的,我一定不遗余力。”说完就感觉有些不妥,看着谢晓莺红彤彤的脸蛋,火辣辣的眼神,白贝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谢晓莺看出白贝是真心感激自己,但是她不需要口头上的承诺,她要他用行动来报答。 晚餐一直持续到晚上9点半,有的村民已经喝醉了,从国际形势到航空母舰,从柴米油盐,到隔壁的小媳妇把公公的脸挠了,话题翻新,包罗万象。 有两个村民喝得兴头,吵得脖子粗脸红,一问原因是一个村民说:“二斤五两半和二斤半零二两是一样重”另一个反对,俩人吵到院子里,一个要上房,一个要脱衣服围着村子跑一圈,把谢妈妈笑得一口水呛到,吓得晓莺赶紧制止,不能再闹了。 村民没有要走的意思,有的留下来打扑克,有的玩麻将,晓莺问彭玉柱是否要赶回去市内住,彭玉柱看看这里的环境,决定还是不给她家添麻烦了,带着队员开车回星期天酒店休息。 谢晓莺把彭玉柱和沈银霞请到二楼房间,说有事情拜托他们俩,沈银霞把畅畅放到炕上,跟着谢晓莺来到楼上。 彭玉柱满脸酒气,走路有些晃悠,沈银霞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彭玉柱瘫坐在椅子里问谢晓莺:“八姐,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谢晓莺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一枚戒指,说:“彭总,沈总,我请你们给我做个媒,我看上白贝了,我想把他留下,只要他肯答应,我的家业财产都是他的,我的人也是他的,请你们帮忙把这枚戒指转给他。” 听到这话彭玉柱差点吓掉地上,他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酒一下子醒了一半,刚要开口,被沈银霞拦住,说:“彭总,你先听八姐把话说完。” 谢晓莺接着说:“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我们很不般配,但是年龄不是我们的距离,我可以用更多的爱来弥补,只要你们帮忙去说一下,所有条件随他便开。” “我们去试试,毕竟感情的事要两厢情愿。”沈银霞接过戒指扶着彭玉柱走出房间。 白贝手捂胸口,靠在椅子上,看着满屋子的人闹哄哄的,他觉得有些心慌,见谢晓莺带着彭玉柱、沈银霞上楼,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看了一眼龙飞,这家伙还在吃,看她那样吃得眼神都迷茫了。 一会沈银霞从楼上走下来,拉过他说:“白贝,你跟我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看着满屋子闹哄哄的人,沈银霞把白贝领到了院子里,刺眼的白炽灯把院子照得通明,沈银霞紧了紧大衣领子说:“白贝,谢晓莺看上你了,要你留下跟她结婚,拜托我们给说个媒,这里有一枚戒指,你同意就收下,我去给她回个话。” 沈银霞把戒指递到白贝手上,白贝看着闪闪发光的钻戒,看着一脸认真的沈银霞,问道:“霞姐,这是你的意思?你知道我来的任务,我怎么可能留下来跟她结婚,你知道我爱的是龙飞,这件事不可能,你把戒指给她拿回去,我现在就走。” “你走不了,你不答应她,我们今天谁也走不出去这个屯。”沈银霞冷静地说:“北方民族民风彪悍,敢想敢爱,一旦认准会死心塌地地爱,得不到会毁灭!” 白贝忽然冷静了下来,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大家的安危他心里不安,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问:“霞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沈银霞仰头看了看天空,灯光下飘落点点雪花,今晚又是暴风雪,再不走可能真的开不出去了,她说:“你留下来,她会把家产事业都转给你,你没必要再去冒险了。” “我不要,霞姐你帮帮我。”白贝情急之下抓住沈银霞的胳膊,“我是誓死不会从她的。” 白贝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沈银霞看着白贝身上单薄的衣服,说:“进屋说。” 沈银霞拿着戒指回到楼上,交给谢晓莺为难地说:“他还有任务,不愿意留下,让我把戒指拿回来还给你。” 谢晓莺没有接戒指,而是坐下来,她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香烟说:“你去跟他说,今晚留下来陪一夜,我只要个孩子,就放他走,我给他五百万。” “我再试试。”沈银霞拿着戒指又来到楼下找白贝,此时彭玉柱已经组织大家上车,龙飞抱着孩子坐在车里,白贝坐在驾驶位置,蓝雅晴开另一台车,车灯照射出去,却发现院门被锁上,车子开不出去,一群人被困在大院里。 蓝雅晴发动着车子问:“怎么把门锁上了,八姐呢?叫八姐找人把门打开,再晚下雪路就不好开了。” 沈银霞看着一屋子村民还在喝,知道村民都喝了不少酒,真的闹起来说不清道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她了解了白贝的心,知道这个战友的意志力,是值得托付的人。 她把事情跟所有队员说了,眼下的情况是,白贝必须留下来跟谢晓莺住一晚,谢晓莺重金求子,如果白贝不答应,今晚谁都出不去。 可能是冷了,小畅畅开始哭起来,哇哇的婴儿声更增加了几分紧张气氛,一群出生入死的搜狐队员,被一把大锁困住,白贝被温柔以待。 灵遥子看看天气,打了个哈欠说:“真冷啊,要不你去跟那个谢晓莺说,我留下来给她留个种,放你们先回去。” 两个闹事的村民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奔驰车前,一个伸手在裤裆里掏了半天,对着车灯开始哗哗撒起尿来,另一个扶着车门哇哇开始吐,气得陆晶晶挥起拳头要下车打人,被沈银霞给拦住,“车子脏了可以洗,你要是伤了村民可就不好了。” 吐完尿完的村民,拉开车门,把白贝往下拽,喷着酒气说:“今天就你没跟我们喝了,你瞧不起我们,走,进屋我们接着喝。”连拉带拽把白贝裹挟进屋,往二楼走去。 第151章 狸猫换太子 白贝身体未愈,被拉扯得伤口疼痛,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往房间里面走,彭玉柱跳下车想要拦截,岳铁忠牵着大黄狗过来说:“善善善,我给你们开开门,要要下雪了,路上慢慢慢点开。” 院子大门被打开,彭玉柱左右为难,再不走雪越来越大路面不好行驶,可现在离开等于把白贝一个人扔在这里,扔给了谢晓莺,八姐的手段他是见识着了,白贝今晚一定会被八姐留宿。 彭玉柱拉开车门,犹豫着怎么把白贝带走,沈银霞说:“要不我们女生先走,你带吴昊他们留下等白贝。” 龙飞已经知道了谢晓莺的意图,她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她没有发言权,完全取决于白贝自己,如果他愿意,可以留下来跟谢晓莺过日子,未来还很长,什么爆炸、什么变异物种那都是他们的事,自己真的没办法干预。 蓝雅晴跳下车说:“我不走,我要把白贝带走,她有两个臭钱就这么兴风作浪,白贝又不是商品,太不尊重人了。” 如果说真的动起手来,搜狐队员不会吃亏,毕竟都是经过风浪考验的,但是他们面对的不是强敌,是一群善良的村民,他们都受过谢晓莺的恩惠,他们把谢晓莺当做自己的女儿,他们希望她幸福,希望她有个自己的孩子,他们会用各种办法帮助她,成全她。 陆晶晶把蓝雅晴强行拉上车,关上车门,她想着如何能带上白贝全身而退,她把目光盯上了雪夜中的提灯者岳铁忠,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陆晶晶脑海中酝酿,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 她掏出手机,给白贝发去了一条消息。 白贝被一群村民连推带拽地拉上二楼,敲开房门谢晓莺正风情万种地站在门口,一个喝醉的村民用力一推,把白贝推进房间,跟谢晓莺正撞个满怀,晓莺险些跌倒,被白贝一把抱住,久违的温馨,谢晓莺躺在白贝的臂弯里,真想时间留住一躺万年,看着白贝棱角分明的脸,她陶醉了。 白贝用大长腿关上了身后的门,把看热闹的村民关在门外,把谢晓莺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 陆晶晶下车走到岳铁忠面前,帮他拍打着身上的雪,说:“铁忠叔,我们带你去洗个澡,再把你送回来。” “善善善,我我冬天不洗澡,夏天在在河里洗。”岳铁忠站在雪地中,灯光之下,雪花纷飞飘落,他像一棵老树开满桃花。 陆晶晶把奔驰车门拉开,让鹤鸣坐到后面去,把位置让出来给岳铁忠坐,说:“铁忠叔,带你去玩一下,再把你送回来。” 她把岳铁忠拉上了车,转身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坐上去,跟彭玉柱说:“走,去天时洗浴中心。” 吴昊开着别克商务车,带着龙飞、沈银霞、蓝雅晴跟在后面,蓝雅晴收到陆晶晶的一条信息,“天时洗浴中心。” 天时洗浴中心位于沈城中环地带,这里装修豪华,设施齐全,是最具有代表性的洗浴中心,里面洗浴、泡澡、自助餐、休闲、娱乐,客房一体,陆晶晶也早有耳闻,对北方的洗浴文化早就想体验一下。 车子停在天时洗浴中心门前,宽阔的停车场已经停满各式各样的的豪车,明亮的大堂如同白昼,迎宾员忙碌着接待来自各地的宾客,训练有素,待客有礼。 走进大厅,米色瓷砖铺成的地面,正中间拼出精美的造型,豪华的水晶灯璀璨夺目,插花摆件体现的是大方、气派、奢华。 沈银霞说要带孩子回酒店休息,彭玉柱放下其他人带着她回星七天酒店了。 白贝轻轻放下谢晓莺,坐在床边椅子上,大长腿弯曲着,一双破皮鞋脚上没穿袜子。 谢晓莺从上到下打量着白贝,越看心里越喜欢,酒精发作,浑身燥热,她往下拉了拉毛衫衣领,说:“怎么没穿袜子?” 白贝往上拉了一下裤腿,单薄的外裤下露出长长的白腿,上面覆盖着一层淡黄色的腿毛,他说:“我是穿越来到这里的,什么都没有,我没钱买衣服,我的衣服都是队里给买的。” “白贝,只要你能留下,姐会真心对你好,从今往后有我疼你。”谢晓莺伸手抓住白贝的手。 摸着白贝冰凉的手指,谢晓莺有些心疼,说道:“穿得太少了,明天带你去买几套衣服,去厂里拿件貂皮大衣。” 白贝慢慢抽回手,说:“我现在最想泡个热水澡,感觉从骨头里渗出寒冷。” “要不我们先上床,我把电热毯给你开高温。”谢晓莺伸手去按电热毯开关,被白贝拦住,“八姐,我住院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有些脏,我们还是去洗个澡。” “我不嫌你脏”谢晓莺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她伸手拉起白贝,自己仰躺在床上,她手臂很有力,白贝竟然被她拉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体上。 白贝赶紧起身,说:“对不起八姐,我还是想先洗个澡,这里环境我不习惯,我担心我做不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晓莺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这样重要的时刻,这么美好的环节,不能让污秽影响心情,她一骨碌爬起来说:“今后叫我晓莺就行。” “晓莺,我们去洗个澡,我有点冷。”白贝抬手温柔的给谢晓莺拢了拢头发,在她额头轻轻地亲了一下,晓莺全身如同触电一般,仰头还要继续索吻,白贝松开她说:“小馋猫,有你的,别急。” 谢晓莺顺从地换上皮靴,穿上大衣,拉着白贝的手走出房间,下楼的时候,跟村民们打着招呼:“谢谢大家的帮忙,大家都吃好玩好要尽兴。”又跟父母打了一声招呼,说:“我带白贝回市里了,你们在家照顾好自己,爸你别再往东大水库跑了。” 老母亲披着衣服出来送他们:“天黑路滑,什么事这么着急,在家住一天不好吗?” “妈您回屋,我厂里有事儿。”看看白贝接着说:“他的事儿。” “那好,留心慢点开。”老妈不放心地嘱咐着,谢晓莺坐在副驾驶上,撒娇地说:“老公,你开车带老婆回去。”说完绑好安全带像个听话的小媳妇。 白贝按照导航轻松驾驶着汽车,车里温暖如春,气氛暧昧,车灯射出去照在路面,宽敞的四车道偶尔有一两辆车飞驰而过,雪一直在下,前面是一家殡仪馆,这条路有些阴暗,白贝好像看到雪地里有一个红衣女子在路上行走,大雪天她只穿了一件红裙子。 白贝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被谢晓莺拉着,这样慢慢开了一个小时到达天时洗浴中心。 白贝和谢晓莺被迎宾领进大堂,有服务生送来手牌、拖鞋,被分别带到男女洗浴区,晓莺看着白贝转身的背影,说:“我一会给你打电话。” 谢晓莺喝了酒,不能泡澡,她迫不及待地开好了房间,给白贝发去信息“老公,我在房间等你,688房间。” 与此同时白贝收到陆晶晶的信息:“白贝我们在687房间。”白贝真的很想泡个澡,他在温暖的热水里洗去一身的委屈、疲劳,穿着浴服来到687房间,看到陆晶晶、吴昊、鲸鲨、地雷都在房间,还有一个正在吃烤鸡翅的岳铁忠。 陆晶晶把白贝拉进房间,上下打量着他问:“还需要我们吗?”白贝像看到救星一样,一头扎进吴昊堆里,说:“太难缠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从哪里下载来的那些撩妹手段,整个脑屏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语言和肢体动作示范,他说完那些话自己都感觉快吐了。” 陆晶晶说:“你想好了,错过这个村不一定有这个店,八姐人美钱多够傻,你别后悔。” 吴昊安抚着发抖的白贝对陆晶晶说:“你快别逗他了,下一步怎么办?” 陆晶晶拿起桌子上的两瓶红酒递给白贝说:“你还要再加强一下,差不多你就出来,她很聪明,别搞砸了。” 白贝端着两瓶红酒为难地说:“我看她现在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一定要过去吗?” “快去!”陆晶晶一拳打在白贝肩膀上,白贝乖乖的走出房门,委屈地回头看了一眼吴昊他们说:“吴昊,救我。” 谢晓莺穿着浴袍,坐在688房间里,听到敲门声忙过去开门,见到白贝,来了个饿虎扑食扑进白贝怀里,双手搂住白贝的脖子,白贝举着酒瓶说:“宝贝你别急,我们边喝边聊。” 谢晓莺看到白贝手里的红酒,眼睛里放光,说:“我平时不喝红酒,这玩意没劲,要不咱俩整点白的。”说完打电话让客房送来两瓶北大仓。 一小时后,白贝把烂醉的谢晓莺抱到床上,贴心地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陆晶晶领着岳铁忠把他送进688。 第152章 罗刹归位 岳铁忠被推进房间,看着床上躺着个人,思想简单的他,看到的是床。 已经深夜了,他经历了一天的奔波,从上午在河里救人,到下午杀猪做菜,喝了酒,泡了澡,吃饱喝足开始感觉到疲乏,朦胧的光影中,他摸索着来到床边,褪下身上的衣服,躺在谢晓莺身边睡下。 谢晓莺喝了酒,意识有些模糊,半梦半醒中感觉白贝已经来到身边,她伸手抚摸着白贝的身体,肌肉硬挺,腹肌结实,代表雄性的汗毛从大腿延续到小腹,这就是她要的男人,如饥似渴的她迫不及待地把唇印在爱人的嘴上,她毕竟是结过婚的女人,很多事情轻车熟路,一半酒醉一半痴迷,自我陶醉在幸福当中,痴语呢喃:“白贝,白贝,好老公,我爱你。” 在她的意识中身边的白贝体格健硕,雄扞威猛,饥渴的身体,燃烧的欲望,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一个是久旱的大地,一个是雷霆暴雨,就这样岳铁忠在她的教唆引导之下,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尝到了来人间的一次不一样的体验。 满足的谢晓莺娇嗔地躺在丈夫的怀里沉沉睡去,不知所以的岳铁忠仿佛是无数个梦遗之后,带着快感的愉悦,含着微笑进入梦乡。 白贝回到687房间,心怀余悸地问陆晶晶:“这样好吗?”陆晶晶心里也是一阵慌乱,定了定心神说:“谢晓莺需要的是一个男人,岳铁忠就是男人,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吗?” 吴昊看看手机,已经凌晨3点了,问:“我们是回酒店还是睡在这里?” 陆晶晶看到已经依偎在鲸鲨怀里睡着的地雷,说:“我们回酒店,尤其是白贝不能再让谢晓莺看到了,明天早点出发,离开这里。” 5个人当下抓紧时间到楼下换衣服,10分钟之后到车上集合,吴昊开着车一行人回到星七天酒店。 上午八点十分,谢晓莺被尿憋醒,她抚摸了一下身边的白贝,翻身下床来到卫生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千娇百媚,眉眼间都是春色,坐在马桶上,透过隔断玻璃看到床上躺着的白贝,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坏蛋,之前还跟我装清纯,上了老娘的床还不是一样成为老娘的耕牛。 看着看着,谢晓莺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床上的那个人,露出的半个屁股怎么那么黑呀? 谢晓莺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晃晃头伸长脖子仔细看过去,没错,不是灯光问题,就是皮肤黑色,白贝不应该这么黑,这个屁股不是白贝的,不,这个人不是白贝! 谢晓莺吓得三魂丢了两魄,从马桶上站起来,打开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昏暗的天空还是照亮了整个房间,只见一个男人浑身赤裸,侧身睡在床上。 谢晓莺尖叫一声:“你是谁呀?你怎么在我床上?” 那人没有动静,她抓起毛巾,狠命抽打着,“你起来,你是谁?” 还是没动静,谢晓莺只好过去搬动他的身体,当把这个人搬过来的时候,谢晓莺看清楚,是岳铁忠,脸上带着微笑,已经没有了呼吸! 谢晓莺一屁股坐在床上,吓得嚎啕大哭。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刚刚到来的幸福转瞬即逝,唇边还留着白贝的体香,不,现在想想那应该是岳铁忠的哈喇子,谢晓莺又气、又恼、又羞又愧伴又恐慌,怎么好好的人就让自己给搞死了,再说了,他怎么进来的?跟自己滚床单的是岳铁忠,那么白贝去了哪里? 毕竟死人了,谢晓莺抓起电话报了警,又给120打电话,告知了地址,自己穿好了衣服,身体的不适搅得她心烦意乱,来自下体的肿胀让她羞愧愤恨,她恨白贝,老娘看上你是给你脸了,你给老娘摆一道,我八姐不是吃素的,我跟你没完! 一辆警车呼啸着来到星七天酒店, 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从车上跳下来,直奔前台,为首的亮出警官证:“你好,我们要找一个叫白贝的人。” 白贝被带回警局,彭玉柱、龙飞随后开车来到警局,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余人原地待命,看来今天又走不上了,陆晶晶和蓝雅晴约着去逛街,沈城的女装时尚新潮,走在街上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场时装秀。 谢晓莺认识张奎所长,面对人命大案,张所长不敢含糊,不能看朋友情面,一切按照流程走。 看着一直在发抖的谢晓莺,他倒了一杯热水,安慰她,把知道的尽可能详细地说明,岳铁忠已经被拉到医院去抢救了,一个小时后医院给出了报告,岳铁忠已经死亡,死亡时间是夜里3:00前后,死亡原因兴奋过度导致心脏猝死。 谢晓莺开始不肯说实话,真的难以开口,在张奎耐心的说服下,最后张奎找来一名女警,谢晓莺放下所有防线,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可怜的谢晓莺,一辈子心地善良,孝顺父母,她无非就是渴求一份真爱,渴望一个自己看上的人跟自己过一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她委屈,哭得很伤心,女警递给她纸巾,记录着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个细节。 张奎看过口供,临时组成侦破小组,分析整个事件的过程,最后落到一个关键点,岳铁忠怎么会进到谢晓莺房间的?他五智不健全,七情不通透的人,怎么能来到天时洗浴中心,一定是有人事先安排好,把他带来,送进房间。 突审关键人物白贝。 白贝坐立不安的表现,认证了他的心虚,张所长第一次跟白贝见面吃饭,就觉得这个人是个十足的骗子! 油头粉面编造谎言,说什么自己是从未来穿越过来,人怎么可能穿越时间?身上没有任何身份信息,搞不好就是个流窜犯,查!一查到底! 张奎亲自对白贝进行问话,粗狂大条的张奎所长,坐在对面像个黑塔一样,阴沉着脸,深邃睿智的眼睛盯着白贝,开口问:“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从10点到凌晨5点这段时间,请你详细地说明。” 白贝不知道岳铁忠死亡,还想替陆晶晶打个掩护,说:“朋友开车带我到天时洗浴中心洗浴之后,跟朋友们回到星七天酒店。” “你的朋友都叫什么?中间还遇到过什么人?”张奎点燃一支烟,强忍着内心的反感,继续问。 “我是搭八姐的车到天时洗浴中心的,中间没遇到什么人。”白贝不想说是谢晓莺带他去的,他要维护谢晓莺的名誉,善良的人总是为他人考虑。 张奎一拍桌子,吼道:“你撒谎!岳铁忠是怎么进到谢晓莺房间的?是谁把他带到洗浴中心,送进谢晓莺房间去的?” 白贝有些矛盾,这涉及到谢晓莺的名誉,自己要不要说明情况,他迅速展开脑屏,越过谢晓莺和岳铁忠床上的翻云覆雨,直接看到岳铁忠含笑长眠,躺在四院的地下停尸间。 越来岳铁忠死了?白贝一把捂住嘴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强压内心的伤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陈述给张奎,说道陆晶晶送岳铁忠进房间的时候,他强调“张所长,陆晶晶是为了我,她跟岳铁忠没有个人恩仇,他们之前不认识,送他进房间的时候,岳铁忠还很兴奋,没看出有异常,这个不怪陆晶晶,都怪我。” 说完白贝把脸扭向一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都怪自己,弄出一条人命现在还要连累陆晶晶跟着吃官司,白贝心里满是愧疚。 陆晶晶跟蓝雅晴正在逛街,快乐得像个小鸟,看着满大街的靓男俊女,感觉到这个城市充满活力和生机,俩人走到一层化妆品柜台,妆容靓丽的导购小姐热情地把她们拉到柜台边,试用各种保养品,彩妆,最后又推荐两款保湿乳,陆晶晶感受着这些化妆品的性能,手感,看着这些包装,想着自己家的产品要有哪些改进。 蓝雅晴发现有两名警察一直站在柜台两侧,盯着陆晶晶,雅晴拽了陆晶晶一下,示意她这里有警察看着她,是不是有什么事,陆晶晶朝她一笑,露出戴着牙套的牙齿,又一个飞吻递给警察叔叔,低头挑选口红的颜色。 第153章 一代枭雄 两名警察来到陆晶晶面前,亮出警官证,表情严肃,高个子警察说:“你是陆晶晶,请跟我们走一趟,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 陆晶晶手里举着口红愣在当下,自己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儿呀,难道是昨晚的岳铁忠的事,谢晓莺报警了?这下玩大了,低着头乖乖地跟着警察走。 来到派出所,看到龙飞和彭玉柱正在门口站着,冷风吹得龙飞鼻子通红,陆晶晶过去跟他们打招呼,龙飞把她拉到一旁,小声说:“晶晶,出事了,那个岳铁忠昨晚死在了谢晓莺的床上。” “死了?”陆晶晶张大嘴巴,“谢晓莺做了什么把他弄死了?” “具体情况还不知,你一定要配合警察,把事情说清楚。”龙飞握着陆晶晶的手,给她安慰。 “陆晶晶你快点。”警察催促着。 陆晶晶哭了出来,她想着帮白贝脱身,岳铁忠天性憨直,谢晓莺一旦发现不是白贝,就把他送回家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弄死在当场,这下自己摊上大事了,警察催她,她更害怕了,回头对彭玉柱说:“彭总,我害怕,你要救我。” 走进派出所,来到询问室,陆晶晶看着两位警察,其中一位是张奎,哭得更凶了:“张所长,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是我把岳铁忠换出白贝的,我错了。” 自从进到沈城,白贝就感觉到诸多不顺,先是被莫名枪杀,又被谢晓莺看上,现在又死了人,萨武设计图一点线索都没有,下一个被杀害的人还不知道会是谁,按照历史的进程,流珠岛的大爆炸还有2个月就要发生了,到那时再拿不到设计图,自己的穿越计划也将成为徒劳,之前的所有付出都将白费。 越想越焦虑,白贝颓废地坐在派出所里,等待着所长的最后定案。 谢晓莺低着头,看着手机里白贝的照片,恼恨、羞辱、伤感一股脑袭上心头,她问警察:“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女警察点点头,谢晓莺给村长打了一个电话:“叔,我是晓莺,昨天我朋友们带岳铁忠到天时洗浴中心洗澡,他突发心脏病死了,现在人在医院,叔,你安排人给他办理一下后事,费用我来出。” 晚上7点,郑成功开着房车来到沈城,鹤鸣到楼下接他,大漂亮也跟来了,看到鹤鸣就叫:“太冷了,太冷了。” 鹤鸣跟郑成功说明情况,现在陆晶晶还在派出所,因为出了人命,所以还要配合调查。 郑成功不顾长途疲劳,让鹤鸣带他去派出所,他要把陆晶晶保出来。 晚上十点,白贝、陆晶晶、谢晓莺陆续走出派出所,根据法医鉴定,岳铁忠死于心脏病突发,几个人都交了保释金,放了出来。 回到星七天酒店,大家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决定明天出发黑冰城,不再耽搁时间,都太累了,彭玉柱安排队员们到各个房间休息,自己回到总裁套房,给沈银霞发了个晚安,洗洗睡了。 彭玉柱躺下,想着明天的路线,以及这段时间的支出和收入要跟大家核对一下,紧张的神经刚刚放松下来,觉得眼皮犯困,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恍惚中他觉得床边站着一个人,是个老人,个子不高,穿着皮袄,戴着大皮帽子,眼睛盯着彭玉柱的脸,一种从没有过的杀气笼罩在彭玉柱周围,他想要叫,但是喊不出声,想翻身坐起来,整个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愣愣地瞪着对方。 床边的人开口说话,声音暗哑沧桑,地道的东北土语:“你为什么要帮那个日本人办事?” 彭玉柱心里一惊,脑子里一转,想可能是指的白贝,说:“他来自流珠国,他要找寻一张地图,阻止他们国家的一场爆炸,你是谁?” 老人摘掉皮帽子,竟然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我是张作霖,我此生最恨日本人,让我见一个杀一个,你们为什么要帮他做事?” “我们是在防止全人类的灾难,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再说,他也不是什么日本人,他跟我说过,他祖先是中国人,他爷爷娶了流珠国太太,他爸爸出生在流珠国。” “我不管,他未来是流什么国,你们要找的东西就在我手里,我不会交给你们的,让他们自己爆炸去!” 彭玉柱听说东西在他手里,强迫自己挺身坐起来,慢慢走下床,来到酒柜跟前。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已经不在乎眼前的是人还是张大帅了,他打开酒柜,拿出一瓶茅台,拿出两个水晶杯,倒上两杯酒,递给老人一杯,说:“爷们,咱俩整点,这些年有人给你送酒吗?” 张大帅闻着酒香,脸色缓和了些,接过酒杯,仰头喝下一口,彭玉柱打开一包花生米,说:“爷们,说说你们那时候的事呗?” 张大帅看着彭玉柱亲和的笑容,抓起一粒花生米说:“说道喝酒,有一次日本人为了拉拢我,设了一个酒宴,邀请我喝酒做客,酒宴中他们轮番给我敬酒,我知道那些鬼头蛤蟆眼的人什么意思,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从我这要点好处,妈了个八字的”。 他敲敲桌子,示意酒杯空了,彭玉柱赶紧又给倒上,张大帅接着说:“酒足饭饱,我真有点喝多了,那个小个子军官妈了个八字的比我还矮,让我做幅画留作纪念,这是想要当众出我的丑,我正酒酣耳热,酿酿蹡蹡地在纸上提笔写了一个大大的虎字,完了落款“张作霖手黑”。那帮兔崽子看了哄堂大笑,我那个随从见状也低声提醒我:大帅,墨字错了,土没写。” “是啊,墨字是黑下面一个土字,你是不是喝醉了写错了?”彭玉柱假装不明白问道。 张大帅呲溜一口酒下肚,眼睛盯着彭玉柱说:“妈了个八字的!我还不知道‘墨’字怎样写?对付日本人,我就是要寸土不让,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张作霖手黑!” “够爷们!”彭玉柱伸出一个大拇指,“来,爷们,我敬您!” 一包花生米,一瓶茅台酒,一人一魂喝得开心起劲,彭玉柱把白贝的身世、这次来到东北的任务,以及没有萨武设计图的线索的困扰,跟张大帅一一道来,最后问道:“大帅,您刚才说设计图在你手里?” “我知道这张设计图,是日本人设计的核弹武器,当时被我缴获了,我把这张图交给我的副官,我被他们害死之后,他们把副官绑架走了,你们说的那张图应该是后来重设计的。” “您知道那位副官有后人吗?”彭玉柱给张大帅斟满酒。 “他跟着我的时候,在黑冰城那边有老婆孩子,我还派人送过福利给他们家。”张大帅说。 “您的副官叫什么?他的家在哪儿?”彭玉柱趁着老爷子高兴接着问。 “他叫徐天福,老家在宁古村,早就没了,你们找不到他了。”张大帅有些伤感。 大漂亮在楼下叫起来:“起床了,起床了。”彭玉柱从梦中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他觉得这个梦好真实,甚至还能闻到茅台的酒香,他翻身坐起来,看到茶几上打开的一瓶茅台酒和满地的花生米。 脑海中有个熟悉的名字一直在环绕“徐天福,宁古村。” 彭玉柱洗漱完毕,招呼大家到餐厅用餐,顺便开个早会。 白贝、龙飞、沈银霞、彭玉柱、郑成功、陆晶晶、鹤鸣、灵遥子、鲸鲨、地雷、吴昊、蓝雅晴,怀里抱的畅畅,门口落着的大漂亮,搜狐队员13人加一只鸟,开会。 彭玉柱让蓝雅晴把队里最近的支出报上来,又与会计核算了一下,最后说把“大秀丸”的利润分给大家,白贝没有自己的银行账号,彭玉柱问他把钱打给谁,白贝说:“打给龙飞,我的开销都是她在支出。” 彭玉柱说:“这是大秀丸首航的利润,去除支出、下一次航行的预算、以及游轮的保养等支出,剩下的利润我会让出纳分别打到各位的账户,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我们吃完饭就出发,到宁古村。” 龙飞正愁着天寒地冻白贝没有过冬的棉衣,想着有钱了先给他买衣服,剩下的再买个皮箱,装他的私人用品,她边想着还需要给白贝添置哪些生活用品,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账户到账元。” 第154章 惊魂三万米 龙飞看到数字,吓得手直哆嗦,用手指小心地点着屏幕,数着数字,再三确定是五百万的时候,她吓坏了,这是自己的钱吗? 随后手机又发来一条短信,又是一个五百万到账,应该是白贝的那一份,龙飞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头在里面笑了一会,最后笑出了声,手机屏幕亮起,是咪哆打来电话,龙飞按下接听键,只听到咪哆在电话里急切地问:“龙飞,你收到钱了吗?我刚收到一个五百万的到账,是不是彭总搞错了?” 龙飞蒙在被子里,说:“没错,我们都收到了,你啥时候回来?” 咪哆那头静音了好一阵,最后说:“龙飞,咱们都有钱了,这是真的吗?” 龙飞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哎呦”一声,对咪哆说:“你啥时候回来?” “我把李冉再安排上大秀丸,我就过去,到时候你们在哪里,我坐飞机直接过去,我现在有钱了。”隔着屏幕龙飞都能感觉到咪哆的笑意。 “我们明天到宁古村,你直接飞到黑冰城。”龙飞把地址给了咪哆,又看了一眼账户余额,起身整理行李,下楼准备出发。 咪哆拉着拉杆箱走进机场大厅,这是她第二次坐飞机,第一次还是小的时候爸妈带她坐过一次,走进南澳机场候机大厅,高大的建筑,现代化的设计,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咪哆眼花缭乱,简直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例行安检,咪哆一路畅行,等待在候机大厅,龙腾发来信息:“路上注意安全,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想你。”后面还发了一个吻,咪哆看着心里一阵甜蜜,发去了一个笑脸。 21号候机大厅已经坐满了人,拖家带口的,抱着小孩的妇女、有胳膊上刺着黑龙膀大腰圆的东北大汉、有疯狂打游戏的年轻人、还有一队老年旅游团,带着红帽子,穿着黄马甲,导游举着小旗,陪着笑脸跟大爷大妈在讲解。 咪哆拿出耳机,打开音乐,静静地等待登机广播。 今天天气很好,一定是一段愉快的旅行。 20分钟后广播登机,旅客有序地走上飞机,找到自己的座位,咪哆是靠窗的座位,她收好耳机,打算把行李箱放到头顶行李舱,举了两次没抬起来,邻座的大帅哥微笑了一下,问:“要我帮忙吗?”咪哆尴尬地说了一声“谢谢,”帅哥单手举起把行李箱放进去。 安顿下里,广播里例行播放安全通知,急救逃生等知识,咪哆闭眼凝神打算先休息一下, 她靠在窗户上,心里想着即将与队友们汇合的场景,心里一阵兴奋。 飞机滑行,起飞,带着整个机上的人离地而起,直冲云霄。 咪哆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惯性让她感觉好像一直往后坐,她把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扶手,心里默念着化学元素表,看着地面越来越远,心里紧张怀念起自驾行的日子, 不知过了多久,飞机进入到平稳航行,空姐打开安全带,开始给大家送水,发餐,咪哆打开遮阳板,放下餐桌,开始吃饭。 她才注意到身边的男士,他很斯文,侧脸五官很立体,长得很像当红的某位男星,他很绅士,帮忙咪哆端食物,又贴心地告诉她如果觉得冷可以跟空姐要个毛毯。 咪哆的飞机晚上7:30降落,5个多小时的空中飞行,她完吃饭,到洗手间去了一趟,小小的洗手间里面设备齐全,洗手液都是香喷喷的,回到座位,礼貌地跟男士微笑了一下,那个高富帅站起来,让咪哆坐进里面,点点头没说话。 咪哆是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的,急剧的下坠感让她双手抓住扶手,飞机里传来旅客的惊呼声,咪哆感觉是从高空跌落进万丈深渊。 抖动让行李舱的行李纷纷掉落,空姐迅速广播:“旅客朋友们,现在飞机遇到强气流,请大家不要离开座位,系好安全带。” 下坠感持续有一分钟,又感觉飞机腾空而起,人体被拉向万米高空,机身不断地抖动,男女老少叫声一片,人们开始躁动,机舱里更加混乱起来,婴儿哇哇地哭声更增加了恐慌气氛。 距离降落还有70分钟,飞机一路抖动忽高忽低地向前飞行,咪哆的心都提到了喉咙口,手心里全是汗。 此时吴昊带着白贝、龙飞已经开车赶往机场,其他人入住到黑冰城星七天酒店。 北方大地一片萧瑟,云层很低,城市已经陷入黑暗,原本该降落的时间,飞机因故晚点,具体时间不确定。 咪哆坐在座位上,飞机一路剧烈的颠簸,她搭乘的波音737客机因为机头前挡风玻璃无故炸裂,整个驾驶舱暴露在空气中,高空缺氧,机长以超人的毅力一个人在操控着这架残破的飞机,他在无氧状态下已经超出生理极限,还在坚持着,因为他身后是119名乘客,119条生命,他必须顽强。 机舱内是散落的行李箱、食品餐盒、水杯、头顶吊着的是氧气面罩,舱内一片狼藉,一片哭声,第一次独自坐飞机就遇到这种事,咪哆内心非常恐慌。 空姐面带微笑地走过来,给每个人发了一张纸,一支笔,有什么要留给家人的话,都写在上面,咪哆看出空姐的眼圈是红的,哆嗦着手接过纸和笔,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难道自己24岁年轻的生命就这么结束了吗? 颤抖的手拿不住笔,碳素笔滑落掉在地上,身边的男士伸手帮她拣起,递给咪哆,咪哆无助地看着他,四目相对,机身又是一阵激烈的抖动,吓得咪哆双手抱头,蜷缩进椅子里,绅士男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咪哆能听见他的心脏也在砰砰地跳。 飞机在黑冰城上空盘旋,因为前起落架故障,飞机不能降落,只好在空中盘旋,把油箱里的油耗尽,再强行迫降,在空中盘旋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一圈一圈又一圈,所有的心脏都在紧缩着。 白贝和龙飞他们已经知道了飞机出现故障,必须在空中盘旋耗油,预计要飞行6-8小时才能把全部油箱里的油燃烧干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次飞机从头上飞过,龙飞的心都跟着提上来一下,她偎在白贝的怀里,拳头攥得紧紧的。 机场地勤人员已经做好了应急准备,救护车早已开进机场,消防车、警车警灯闪烁,鸣叫赶来,所有人正装待命。 凌晨1点,飞机迫降在黑冰城机场临时开辟的跑道上,机组人员以及旅客,所有人员安全着陆,飞机落在地上,咪哆的心跟着放进肚子里,总算脱险了,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救护车把受伤乘客按顺序送到地区医院,咪哆也被送去,龙飞他们开车跑去医院。 见到咪哆的那一刻,龙飞比她还紧张,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咪哆:“你没事?哪里受伤了没有?你吓死我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一会哭一会笑。 咪哆邻座的男士也被送进这家医院,一番检查后,都没有受伤,医生开了证明,可以离开了。 他来跟咪哆告别,咪哆拉着龙飞的手介绍说:“龙飞,在飞机上多亏了他的照顾,我都快被吓死了,是他一直安慰我。”回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斌,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你们在黑冰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绅士男伸手跟龙飞、白贝握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吴昊拿过名片,看了一眼,说:“这不是百年总裁吗?”名片上印着百年健康体检执行总裁李斌。 第155章 剪头发 吴昊开车带着咪哆回来到星七天酒店,天已经亮了。 惊魂未定的咪哆看到蓝雅晴哭一场,看到沈银霞哭一场,看到陆晶晶又哭一场,看到畅畅又白又胖,她才笑了。 彭玉柱安排咪哆、龙飞白天在酒店休息,他带着白贝去宁古村找线索,晚上有个朋友邀请吃饭,大家一起聚聚。 龙飞和咪哆一觉睡到下午4点,两个人被饿醒了,咪哆伸伸懒腰,拉着龙飞的头发说:“飞,活着真好!” 龙飞睁开眼睛,看到咪哆正笑着看着自己,脸都快贴到脸上了,笑着问:“我哥还好吗?” 咪哆翻个身,拿起手机翻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和甜蜜,说道:“你哥都挺好的,就是工作太忙了,他说最近跟踪个案子,好像跟白贝说的事情有关。” 龙飞起身到浴室开始洗漱,咪哆给龙腾回复着信息:“我都很好,跟龙飞在一起,一切平安,想你。” 龙飞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长长的头发有些诡异,她拿一根皮筋将头发绑起来说:“咪哆,我们去做头发,我头发太长了。” 龙飞和咪哆在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这里的食物太好吃了,想到晚上还有宴会,简单吃了一份水饺,结完账来到马路对面的一家叫名剪的美发店。 美发店门脸不大,门口站着一个迎宾小妹,看年龄只有十七八岁,穿着短裙,腿上穿着肉色的棉裤,戴着个黑围裙,见到龙飞和咪哆走进来,热情地打着招呼,把她们让到店里,又端来两杯热水,问有没有提前预约老师。 龙飞打量着店铺,有三张美发椅子,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瘦高的女孩正在做接发,女孩有点龅牙,嘴里嚼着口香糖,用东北话跟理发师傅打情骂俏般地聊着天,听到他们的口音,龙飞就觉得很亲切。 小妹问谁先做头发,龙飞说我先来,小妹领着龙飞到后边去洗头。 龙飞坐在了洗头椅上,看着店员小妹笨拙地拿起洗发水瓶,挤出一堆泡沫,手法看起来并不熟练,显然缺乏专业的训练,她不禁有些失望,她原本期待着能享受到一个舒适的洗头过程。 劣质的洗发水发出刺鼻的化学药水味道,让龙飞感到有些不适,她皱了皱眉,试图忍住那股难闻的气味,而更糟糕的是,这股化学药水味道让她鼻子有些过敏,她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觉得头皮有些微微的烧灼感,她让店员小妹大量地冲水,缓解一下刺痛感。 洗好头后,小妹把龙飞安排到另一张椅子上,小妹用毛巾帮龙飞擦着头发,龙飞转头看到邻座龅牙女孩在笑嘻嘻地跟美发师讲着话:“我昨晚接待的一个泡菜国大老板,可土鳖了,要多少给多少,你今天帮我把头发接漂亮点,他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今晚他还会点我。” 龙飞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但是觉得奇怪他们旁边站着的一个女孩子,一言不发,他们也视而不见,而那女孩子在寒冷的冬天,只穿了一条红色吊带裙。 美发师拿起一缕头发,娴熟地接在女孩子的头发上,红裙子女子看到后伸手往下抢那一缕头发,疼得龅牙女孩子嗷的一声,张嘴爆了句粗口,美发师也吓了一跳,感觉有人在往下拽这缕头发。 龙飞意识到,红裙子女孩不是人,因为其他人看不到她。 美发师继续给龅牙女孩接头发,同样红裙女子又来夺头发,这次她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房间里瞬间感觉非常冷,龅牙女孩骂道:“怎么整的这么冷,你手轻点,太疼了。” 龙飞仔细观察着红裙子女子,短头发,裙子的一条肩带断了,露出白净的膀子,膝盖上都是磕破的痕迹,还有血渗出,这么一副模样站在店里,所有人都对她熟视无睹,龙飞断定她是个灵魂。 一名理发师掐灭烟头,喷出最后一口烟走过来娘声嗲气地问龙飞:“小姐,你好,我是托尼老师,你想剪成什么样子的?自己有没有什么想法?” 龙飞看着这个理发师,穿着粉红衬衫,贴身的马甲,淡蓝色鸡腿裤子把屁股包得紧紧的,一副大牌的派头,龙飞说:“帮我剪短一些就好了,辛苦老师了。” 托尼熟练地舞动着剪刀、梳子,身上的烟味混合着香水味,笼罩在龙飞周围,她端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托尼兰花指捏着剪刀问:“小姐,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刚来到黑冰城?在哪家酒发财呀?” 龙飞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问:“什么酒?我们是路过。” 咪哆洗好头发出来,看到没有美发师,只好站在旁边等,龙飞的手机没在身边,她对咪哆说:“你给灵遥子打个电话,请他带鹤鸣过来一趟。”咪哆会意,给灵遥子发去信息,并把地址发给他。 托尼固执地认为龙飞和咪哆就是南方来捞钱的,言语开始轻浮,动作卖弄夸张:“别不好意思啦,这么漂亮,在哪家酒告诉我,回头我有大款给你介绍生意,你看我们这来的都是。” 兰花指配合双眼飘向龅牙女。 “介绍给你妈去。”咪哆一杯水泼到托尼的脸上,拉起龙飞往外走,托尼拉着龙飞的头发不让走,拽得龙飞头皮发麻。 旁边的龅牙女幸灾乐祸地说:“活该,让你嘴贱,遇到厉害的了?唉呀妈呀,你轻点,接个头发这么疼。” 龙飞看到旁边的红裙女正在撕扯着她的头发,嘴里露出了两颗獠牙,面目狰狞,后脑上有个鸡蛋大小的血洞。 托尼被泼了一脸的水,生气地拿着毛巾擦着脸说:“不做就不做嘛,干嘛动手,我也没说别的。” 正说着门口进来一个女人,矮胖矮胖的,穿着貂皮,拎着皮包,进门就抱怨:“这屋里怎么这么冷啊,不行安个火炉子。” 托尼见来人,扔下龙飞迎上前去:“哎呦,敏姐,你来了?你都多久没来了,你不想人家啊?人家都想你了。”说完扭捏着搀扶着女人的胳膊:“哎呦,敏姐你换香水了?嗯,还是这个好闻,小青,给敏姐倒杯水来,要那个花茶。”托尼指使着小青,完全换了一副嘴脸。 龙飞的头发剪了一半,半长不短地被搁在那里,叫来小青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这里不管了?”小青不好意思地说:“托尼老师的客户来了,她们是有预约的,你要么换老师,要么等他给客人做完,再给你做。” 龙飞生气地摘掉脖子上的围裙:“我不在这里剪了,我换一家。” “那你到前台把单买了”龙飞看着自己剪了一半的头发,问:“我这样你们好意思收费?” “我给你们洗头发了。”小青口气还挺硬气。 “那你说,多少钱?”咪哆不想在这里纠缠,到收银台去买单,小青告诉她一共是488元,咪哆看着收据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洗个头发就488元?你们是不是看我们是外地人,就漫天要价?” 龙飞拿过收据,又好气又好笑说:“洗头水,按磨,你给我按摩了吗?摩字都写错了。” “你们确实洗头了,不给钱不能走。”小青拽着龙飞的包带。 托尼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扭扭哒哒地走过来,问:“怎么回事儿呀?吵死了!敏姐都休息不好。” 正说着,只见龅牙女孩抱着头含疼,继而从椅子上滚到地上,满地打滚,龙飞看到那个红裙子女子正跟她厮打在一起,揪着她的头发,满地滚起来。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正在这时,灵遥子带着鹤鸣赶来,看到地上抱着头打滚的女子,灵遥子伸手一弹,一点朱砂弹出去,那个女鬼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手,退到一边,眼睛恨恨地看着地上的女子。 见龙飞有伙伴来,托尼换成笑脸说:“远道来的客人,给你们打个八折,给400块钱得了,等一下我给你把头发剪好。” “不必了。”龙飞从包里拿出400块钱丢到柜台上,她看到灵遥子拎着那个红裙子女子已经走出发廊,跟咪哆追出去,那个接头发龅牙女孩起身追出去。 追上灵遥子,龅牙女孩问:“老道,你说这个世界有鬼吗?” “没有鬼,没有鬼这个字哪来的!”灵遥子看了一眼龅牙女,摇摇头叹口气:“可惜了。” 第156章 一念地狱 龅牙女孩跟着灵遥子来到星七天酒店,看到住在这么高档的酒店,知道一定是有钱人,跟着灵遥子走进酒店,看着灵遥子电梯道16楼,她随后按下电梯。 龙飞和咪哆头发弄到一半,湿漉漉的头发出门都冻成了冰条,咪哆只是头发湿的,龙飞的头发被剪了一半,俩人赶忙走回酒店,用出风机吹干,咪哆找来剪刀,帮忙把龙飞的头发剪齐。 坐在房间里,龙飞给灵遥子打电话:“灵遥道人,请问那个女子你带回去了吗?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遥道人正在摆弄法坦,说:“这是个冤魂,她的头发在殡仪馆剪掉了,卖给别人,她是追着自己的头发来到这里的,你等一会,我先把她送走,回头在跟你说。” 刚放下电话,听到有人敲门,灵遥子用红布盖上桌子上的法器,过去开门:“不是说一会告诉你吗?”门打开,是龅牙女站在门口,上身穿着个貂皮篓,下身穿着个超短红皮裙,一双小皮靴,身材挺高,高颧骨有点龅牙,站在门口看着有些冷。 灵遥子问她:“你找谁?”龅牙女伸头往屋内看看,说:“大叔,我能进来跟你说话吗?”说着往屋里挤。 灵遥子拦在门口说:“你走错门了,我这里没有你要走的人。”女孩已经挤进房门,进门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说:“大叔,我就找你。” 灵遥子拿起电话给龙飞发去信息,说:“你们上来一下,1606房间,有不速之客帮我处理一下。”坐下来看着龅牙女孩。 女孩进门还是好好的,一会功夫头又开始疼,好像有人在揪自己的头发,头皮都快要被扯掉了,她抱着头在床上打滚,灵遥子看在眼里,没有动作。 龙飞带着咪哆走进1606房间,看着女孩又跑这来打滚,咪哆上去揪起她的裘皮领子说:“你们怎么回事,钱也给你了,怎么又跟到这来了?” 女孩疼得满脸是汗,最终低下头,汗水夹杂着血水从头上流下来,咪哆分明看到那个红裙子女孩跟龅牙女在床上厮打在一起,而咪哆和龅牙女都看不到。 灵遥子站起身,从桌子上的红布底下摸出一个摇铃,口念咒语,红裙子女孩慢慢凝聚,回到桌子边,灵遥子点上三支香,红裙子女子贪婪地吸食着,逐渐稳定下来。 灵遥子口念咒语,最后问:“你有什么话跟我说,我可以帮助你,不要再害人了,她已经被你折磨得够苦了。” 女子呆立在旁边,眼睛里充满仇恨,灵遥子不断地念安魂咒,女子逐渐平息下来,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我叫刘利红,黑冰城本地人,高考落榜后在本地开了一家食品加工厂,加工的香肠、肉类食品,因为口味很独特,很受当地老百姓欢迎。 生意越做越大,每天出货量都很大,钱赚了不少,陪伴家人的时间就少了,看到自己家的生意好,同行间就有些嫉妒,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王老三的肉食加工厂,他们在当地把所有的养猪场都签了,不允许外卖,刘利红的食品加工厂进不到猪,只好到外地去进货,这样一来一回就增加了成本,王老三一直打压市场价格,基本上就没什么利润了。 刘利红跟丈夫商量把加工厂关掉,到外地去发展,可是丈夫当时跟当地的一个离婚的女人好上了,不肯离开,这事刘利红一会才知道的事。 那个女人教唆刘利红的丈夫,可以咱当地买一些死猪烂肉做加工,这样成本就下来了,刘利红开始不干,跟丈夫吵了几次,最后妥协,任由丈夫跟那个女人瞎折腾,自己假装不知道。 加工厂有个师傅姓单,单师傅是做调味配方的,他的手艺很好,做出来的食品味道醇正,这些年市场都是靠单师傅的手艺打下来的,单师傅有个儿子,吃喝嫖赌,老子挣的钱都被他败坏了。 去年夏天,有一天单师傅找到刘利红,面露惭愧地说:“刘总,我要辞职了,我儿子在老家又惹祸了,我得回老家去。” 刘利红不舍得让他走,拿出一万块钱说:“单师傅,你快去快回,我这里离不开你。” 单师傅接过一万块钱说:“我还想把我的股份转让出去,我要回去给孩子结婚用。” 刘利红请会计核算了一下,最后东拼西凑给单师傅拿走三十万。 没想到单师傅根本没有回老家,是被王老三高薪挖走了,知道这件事之后,刘利红很上火,自己的食品加工厂做不下去了。 刘利红的丈夫这时候提出离婚,是那个女人实名举报他用死猪肉做加工,以此为要挟逼迫他们离婚,刘利红万念俱灰,工厂没了,丈夫没了,事业伙伴没了,只剩下一个竞争对手,和自己一头的秀发。 刘利红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发质很好,一根大辫子,谁看都想摸一把,现在只剩下这些头发是自己的了。 她让丈夫把那个女人约来谈谈,那女人挺着肚子真的来了,丈夫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俨然他们才是一对恩爱夫妻。 刘利红安排了一桌子的饭菜,在菜里加了两包毒鼠强,女人喝着汤,傲慢地说:“你们做的事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事,死猪肉会吃死人的。” 刘利红把大虾推到她面前,说:“多吃点虾对孩子好,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我跟丈夫尽量满足你。” 孕妇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刘利红的丈夫说:“这不明摆着的吗?我的孩子出生要有爸爸,我要他,另外加工厂你也干不下去了,就都留下来给我们做。” 刘利红看着丈夫,她丈夫用毛巾擦着汗说:“利红,这些年你也没怀个孩子,她现在怀了我的孩子,我肯定是要留下的,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出来,我们也尽量满足你。” 她丈夫把“我们”俩字说的很自然,现在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外人。 刘利红举起酒杯说:“那我就祝愿二位白头到老,百年好合了,我没什么要求,只希望来世不再纠缠。” 刘利红把丈夫和那个女人的尸体扔进了绞肉机,推上了电闸,看着翻动时血浆由肉块变成肉泥,掏出电话打给单师傅。 “单师傅,最近好?我这个加工厂坐不下去了,你傍晚问问王三哥要不要这些设备,要的话,我们来工厂看看设备,我做东。” 单师傅说:“我问问。” 第二天晚上,单师傅陪着王老三走进刘利红食品加工厂,王老三大光头,腋下加这个包,一步三摇地走进食品厂,评头论足的看着这些设备,单师傅满脸歉意地对刘利红说:“刘总,真不好意思,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到那边去的,你这里转出去也好,自己过两年省心的日子。” 看好设备,王老三以收废品的价格,把这些设备定下,总计给了六百块钱,刘利红拿着六百块钱说:“王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一起坐下来吃点,这些年承蒙你的照顾。” 单师傅问:“你丈夫呢?叫他一起来。”刘利红看着刚灌好的肠说:“他出差了,没那么快回来。” 刘利红热情地招呼王老三和单师傅吃饭喝酒,脸上洋溢着笑,喝到兴起俩人还唱起了五更十八摸。 刘利红拖着王老三肥胖的身体,觉得比一头生猪还重,她找来拖车,把他推到绞肉机边上,王老师伸手拽住刘利红的裤脚,呻吟着哀求:“救救我,都给你,都还给你。” “不必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刘利红抱起王老三,大头朝下扔到搅拌机里。 看着在绞肉机里踢蹬的双腿,刘利红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单师傅把一切看在眼里,已经吓尿了,他趴在地上,绝望地望着刘利红,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有感觉,感觉被推走,被扔进绞肉机,粉身碎骨的疼痛,瞬间一切归于寂寞。 三个月后,刘利红被判死刑,一颗子弹结束了她的生命。 在殡仪馆,原本是要被送进火炉的尸体,头发被莫名其妙地剃掉了。 刘利红恨,自己什么都没有,最后连自己的头发都不能归自己了,她的冤魂追踪着自己的头发,发誓要夺回。 看到美发师把头发接给另一个女孩,她才上前拼命地要夺回来。 讲到最后,刘利红哭了,她大骂灵遥子多管闲事,眼睛里流出血。 灵遥子念着安魂咒,说:“你本是弱者,只因你的一念便跌入地狱,虽不是罪大恶极,但是你杀害4条人命,你别在人间害人了,去接受你该受的惩罚,回来再好好做人。” 送走刘利红,龙飞和咪哆要回房间,龅牙女看着灵遥子说:“大叔,你救了我,要不我今晚就留下来陪你。” 第157章 肛塞 龅牙女孩没有要走的意思,龙飞看看灵遥子,老道看看时间,说:“你身上还有没消的业障,你不应该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你还年轻,等一下我们有朋友请吃饭,晚一点你再来找我。” 龙飞和咪哆同时瞪大了眼睛,不知老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龅牙女跟着老道走出房间,留下了自己的联络电话。 白贝和彭玉柱等人去了宁古村,转了一天,没有什么收获,晚上朋友约好请吃饭,傍晚他们赶回酒店。 晚宴安排在世纪华庭大酒店,穿过灯火辉煌的市区,几台车停在酒店花园的停车场,白贝、龙飞、咪哆、彭玉柱、鹤鸣、灵遥子、郑成功、沈银霞抱着畅畅、陆晶晶、吴昊、蓝雅晴、鲸鲨、地雷 一行14个人走进大厅,大漂亮放到星七天酒店地下停车场了,太冷了,牠不要出来。 走进世纪华庭明亮的大堂,迎面走过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棱角分明的脸上透出一股刚毅,暗红的领带略显成熟,彭玉柱走上前与他握手拥抱,他们是北大ba的同学,最近一次见面是去年同学会上,彭玉柱给大家介绍眼前年轻的总裁,咪哆张大嘴巴喊道:“李总?” 今晚请客的是百年健康体检中心总裁李斌。 大家落座,一向不苟言笑的李斌看到老同学也是谈笑风生,看着沈银霞怀里的畅畅,风趣地笑着问:“你们还有这么小的队员啊,她能做什么?” 沈银霞托着奶瓶子说:“她可会演戏了,上次在塔宁村演郑成功的女儿,演得可到位了。” 李斌听说还有这些经历,感兴趣地说:“还有这么多故事,说来听听。”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地跟李斌讲起塔宁村的事,听得李斌津津有味,一旁的鹤鸣想起了周瑾,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想他。 言归正传,李斌问彭玉柱:“彭总,你们这次来黑冰城做什么?这么些人不会是旅游。” 彭玉柱指着白贝说:“斌子,你看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李斌打量着白贝,说:“小伙子很帅气,跟我年轻时候有一比了。” 彭玉柱拉过白贝,说:“你仔细看他的眼睛,异瞳双色,而且他的眼睛里发出的光晕比我们都强,他身体的光晕是我们在场的人的20倍!他不是我们现代人,他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人。” 李斌抓起手巾擦了一把嘴,被彭玉柱的话呛到了,他也是走南闯北参拜过很多大德高僧,区域小仙的人,他根本不相信时间可以穿越,更没见过真正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人。 他端详着白贝,看得白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斌知道自己失礼了,倒上一杯酒说:“不好意思,我有些见识浅薄了,来喝一个,我是叫你兄弟还是叫你什么呢?” 按照时间线,白贝要到2022年才出生,现在是2010年12月末,在场的人都应该是白贝的叔叔阿姨。 白贝端起酒杯说:“我看您还年轻,我叫您叔叔。”彭玉柱不干了:“那我也应该是叔叔了。” 其他人都开始算计起辈分来,原来大家都是看年龄叫兄弟,按照时间线这里的人都是白贝的长辈。 白贝感觉一下子被幸福包围起来,内心暖暖的,灵遥子说:“孙子,过来给爷敬杯酒。” 白贝乖乖地跑过去给灵遥子倒满酒,把陆晶晶笑掉了牙套。 彭玉柱把白贝这次穿越来的目的、任务跟李斌做了说明,李斌认真地听着,最后李斌举起酒杯,郑重其事地说:“我不管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只要有需要的跟我说一声,我会配合大家,保护地球人人有责。” 龙飞带头拍起了巴掌,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来。 彭玉柱用手理了一下头发说:“斌子,现在还真有事要麻烦你,我们要找一个人,叫胡令尔,已经找了几个月都没有一点线索,前几天我做一个梦,张大帅告诉我萨武设计图最后出现在宁古村,可是我们今天去了宁古村,没有找到徐天福的后人,也没有找到胡令尔。” 李斌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打出去一个电话寒暄几句说:“季经理,我记得你老家就在宁古村,我这里有几位朋友,要在宁古村找个人,你听说过有一个叫徐天福的人吗?” 电话里沉默半分钟,问道:“李总,他们是你什么朋友?”李斌笑着说:“我北大的同学,他们要找徐天福的后人,据说80多年前,徐天福的老家在宁古村。” “李总,他们找徐天福后人做什么?”电话里季经理一反常态地追问起老板的底细,李斌并不计较,说:“80多年前徐天福带着一张设计图,他们要找这张图。” “李总,我太爷爷就是徐天福。”季经理在电话里说道。 “你不是姓季吗?”李斌走到阳台,点起一支烟,问起详细情况。 徐天福当年带着设计图回到宁古村,把设计图交给大儿子,后来被日本人绑架走了,一去杳无音信,家人为了防止日本人的追杀,隐姓埋名改姓季,举家搬迁到宁古村100公里之外宁古镇。 李斌问明了情况,安排季经理明天回来一趟,带着大家到宁古镇去见一下他的家人,季经理说:“好的,李总,我安排一下这边的工作,明天一早我赶高铁回去,上午11点能到。” 李斌打完电话,回到酒桌,把事情跟大家讲了一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李斌手下的经理居然是徐天福的后人。 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灵遥子把玩着手里的一串手串,说:“李总吉人天相,今年注意点,有个属兔的人一直纠缠你,当心红粉佳人惹红尘啊。” 陆晶晶瞪了灵遥子一眼,说:“你闭嘴,老道,你不是还有红粉佳人在等你吗?”灵遥子看看时间说:“鹤鸣你先送我回去。” 李斌安排大家去唱歌,一群年轻人呼啦啦地跟着李总去麦霸ktv唱歌去了,灵遥子问鹤鸣要不要一起去,鹤鸣说要回去练功,要来吴昊的车钥匙带着师父先回酒店了。 灵遥子回到酒店,龅牙女已经等在大厅里了,见到他们回来,迎上前去,露出大龅牙说道:“大叔,你怎么才回来呀,人家都等你半天了,人家还饿肚子那。” 灵遥子没理她,自顾自地走进电梯,女孩子跟着钻进电梯。 鹤鸣扫了一眼龅牙女,感觉她从头到脚透出一股风尘,骨子里透出低俗,跟龙飞她们在一起久了,觉得有她们的地方空气都是幽香的,而眼前的女子,全身散发着艳俗之气。 回到房间,鹤鸣去楼下喂大漂亮去了,女子跟着走进房间,灵遥子放下背包,问她:“你是来洗罪的还是来挣钱的?” 龅牙女一屁股坐在床上,拉下狐狸围巾说:“叔,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挣钱的,刚才那个是你朋友吗?我正好有个拍档叫小敏,要不我把她叫来,咱们一起玩玩?” 灵遥子坐下来,仔细端详着龅牙女,见她眉眼之间有些黑紫,问她:“你最近是不是接触过什么人,送给你一件东西?” “前几天接了一个活,玩完了不给钱,送了我一件吊坠,是个圆形带尾巴的,我正想着要找人钻个洞,当毛衣链带,叔,你真神了,你会算命吗?给我也算算呗?”龅牙女翘着二郎腿,一条腿不断地上下晃动着。 “那东西你带来了吗?”灵遥子问。 女孩子抓起背包,翻了半天,找到一个小锦袋子,倒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团卫生纸包裹着的东西,打开层层卫生纸,里面是一块发白的玉石,圆头带个锥子尾。 灵遥子看了一眼,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说:“你还能找到送你东西的人吗?” 龅牙女想了想说:“要问问二哥,是他介绍的朋友,叔,这是什么?值钱不?” “这叫肛塞,是死人塞屁眼用的。”灵遥子不怀好意的故意说道。 龅牙女像被什么烫到一样,随手把玉件扔到床上,说:“操,好玩意也不会给我,等我下次再看见他,”说着做了一个拧毛巾的动作。 龅牙女见灵遥子一直坐在椅子上,站起身,一手搭在灵遥子脖子上,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说:“叔,好久没开张了,都快成处了,帮帮忙呗?保证让你舒服。” 第158章 打掩护 灵遥子看着年轻的女孩心生怜悯,把她推开说道:“你帮我约一下送你玉塞的人,我给你1千块钱,我明天就要见到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秀菊,别人都叫我千人艾,我搭档万敏,我们圈里都叫她万人迷。”龅牙女呲着龅牙,用右手小指甲抠着左手的指甲缝。 “千人艾,万人迷,挺好,你明天把送你玉塞的人带到我这里来,见到人我给你钱,现在你可以走了。”灵遥子下了逐客令。 龅牙女千人艾走出星七天酒店,掏出手机给二哥打去电话,手机铃响了半天,对面的二哥才接听,电话里传来二哥挑逗地声音说:“千人艾,怎么想我了?你这一天天的隐挺大啊。” “二哥,我找你有事,上次你给我介绍的那个人,你还能联系到他吗?”千人艾踢着高跟鞋下踩到的狗屎,到旁边的一块草坪上蹭着鞋跟,心想今天真不顺,最近都没有什么收入,再不进钱房租都交不起了。 “你找他干啥?上次听说人家还送你东西,你也没张罗请我吃顿饭。”二哥口气里有些酸味。 “这样二哥,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我请你吃饭,咱们见面聊。”千人艾脱下高跟鞋,坐在石头台阶上用干草蹭着鞋底。 “你来杠上开花找我。”二哥电话里传来“胡了”的叫声。 千人艾不舍得搭车,穿着高跟鞋走了一站路又搭末班车来到“杠上开花”麻将社,正好二哥打完麻将走出麻将馆,伸个懒腰数着手里的钱,看到千人艾一瘸一拐地走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唉呀妈呀别提了二哥,出门就踩到了一坨狗屎,赶公交的时候还把脚崴了。”千人艾这几天真的很不顺“对了二哥,饿了,走,咱哥俩整点。” 俩人来到麻将社对面的小酒馆,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盘猪耳朵、炒个地三鲜,一份饺子、两瓶啤酒开始喝起来。 千人艾给二哥倒上啤酒,二哥问:“千人艾,你找土鳖孙干啥?我跟你说,他那个人特别抠。” “不是我找他,是今天遇到一个算命的要找他,我跟你说二哥,这个算命的可准了,他能算出来土鳖孙送给我东西。”千人艾眼神里透出看到钱的光彩,仿佛那一千块钱就摆在饺子盘里。 他夹起一个饺子放在嘴里,咀嚼两口吐出来,用筷子扒拉着被他嚼过的饺子,在里面找到一条钢丝球的断丝,气的她大喊:“老板,你他妈的喂猪呢,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儿?” 老板听到骂声赶忙从后厨出来,用围裙擦着手说:“怎么了?饭菜哪里不合口了?” 千人艾指着桌子上的碎饺子说:“你自己看,这能吃吗?”老板看到一节钢丝,知道是自己的责任,把剩下的饺子端走,说:“马上给你换一盘新的。” 旁边吃饭的一桌客人八目相对,翻看着自己盘子里的菜,查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物。 二哥又给千人艾倒满酒说:“这种地方饭菜就这样,等兄弟发达了,带你去吃五星级大馆子。”说完看看旁边的那桌客人,压低声音说:“我最近跟土鳖孙有一笔生意,要是成了,我能得这个数。”说着在桌子底下伸出两根手指。 “2万?” “20!” 千人艾嘴里流出口水,把头探过去问道:“啥买卖给你这么多?” “这个你就别问了,等成了我请你吃饭,你找他可能找不到,最近他都不在,去帝都了。”二哥用牙签扣着后槽牙,咂着嘴。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千人艾用手掏了一下裤裆,把夹进腚沟的护垫摆正,伸着脖子等待着回话。 二哥把牙签丢到桌子上,说:“这个不好说,事情顺利几天就回来了,出手慢几个月也说不准。” 二哥看这个千人艾这不雅的动作,真诚地说:“千人艾,你的手术费还没凑齐吗?” “还手术费,房租都交不起了,这里有个大老板,他要见土鳖孙,答应给我一千块钱,现在看来也泡汤了。”千人艾说着,把手伸进怀里,去拉滑落的肩带。 二哥听说有一千块可以拿,看着老板端上来的饺子说:“你告诉他土鳖孙长什么样了吗?” 千人艾用筷子扒拉着饺子说:“没有,就告诉他是一个老板送我的。”抬头看看二哥,“二哥你的意思是?”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把我领去,他们不认识我,也不认识土鳖孙,你拿到钱,我去探探底。”二哥一双虎眼里射出幽幽的光。 二哥,黑冰城公安部刑侦科侦查警员,公开身份是古玩爱好者,他最近跟踪一起跨国文物走私案,为首的就是土鳖孙。 土鳖孙号称北派盗墓老祖,辽北大地的古墓他了如指掌,下坑盗墓如取家珍,是被公安部列入名单的首犯。 最近二哥深入虎穴,周旋在这伙人之间,千人艾是他的一个线人。 在一次联合扫黄行动中,千人艾和一个养猪场老板做交易被二哥当场抓获。黑暗的灯光下,千人艾穿着三点式正在给全身赤裸的男人做按摩,双手在男人肥肚腩下游走,做根部疗愈,二哥命令他二人把衣服穿上,准备带回警局。 千人艾不但没有配合穿上衣服,而是呲着龅牙叼上一支烟,翘着二郎腿吸起烟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做违法的事。” 在别的扫黄场所,被抓的小姐们都会慌乱地找衣服挡体护脸,这家伙还公然跟警察叫嚣,二哥拿起一件衣服给千人艾披上,说:“跟我们走一趟,没什么事会放你回来的。” “我不用跟你们走,他也不用跟你们走,我们哥俩洗完澡做做按摩,不存在交易,你们抓错人了”千人艾说完把胸罩拉下来,露出光洁平摊的胸部,又把裤衩脱下来,一条蔫茄子夹在两腿之间,原来千人艾是个男人。 “我们这样顶多有伤风化,不算卖淫嫖娼,你们抓错人了。”千人艾不慌不忙地穿上裤衩子,又坐回床上。 那个肥胖的男人蹲在地上,这时也来了精神,说:“我们就是做做按摩,没有金钱交易,你看他那样,我也没地方插不是?”二哥上去一脚踹在胖男人屁股上:“你还狡辩什么,他没卖,你是真买,赶紧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 胖男人只好乖乖地穿上衣服跟着警察走出小屋,回头看看千人艾,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真行,害得老子没吃到肉惹一身骚。” 千人艾被关了一个星期,交了罚款,重获自由。 一天在街上闲逛,万人迷打来电话叫他去陪酒,到酒店后发现万人迷说请的朋友正是二哥,二哥穿着便装,跟几个朋友正在喝酒,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见到千人艾并没有打招呼。 千人艾走上前,叫了一声“二哥”,旁边的几个朋友立即警觉起来,看向二哥,千人艾看到在场的人的架势,抢过酒杯大声骂道:“我说找你找不到,原来你在这里,你又恋上了哪个狐狸精?” 旁边的一个朋友拉开她,呵斥道:“不可以的对二哥无理,他可是今晚最重要的客人。” 千人艾恨恨地坐在二哥身边,二哥陪着笑脸说:“就三天没见你,就把你气成这样,你说说这事整的,来喝杯酒消消气。” 千人艾借势接过酒杯,半撒娇地说:“我不管,你给那个狐狸精买的包,我也要一个。” “买买买,等我跟胡老板把这单生意做成了,就给你买。”二哥陪着笑脸端着酒杯说道。 万人迷风情万种地走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问道:“千人艾,原来你们认识啊?” “是的。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要包养我的大老板。”千人艾不紧不慢地说着。 当晚,千人艾跟二哥被安排在包房里,他走进房间,大声地撒着娇,娇嗔地骂着,二哥则配合地唯唯称诺,两个人在电视机的墙面上找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正对着床拍摄中。 千人艾拉着二哥到浴室嘴里骂道:“我要你跟我一起洗,死鬼,都多久没看到你了。” 二人走进浴室,又是一番寻找,总算安全,在浴室里俩人呼天喊地的做了一些声音,千人艾围着浴巾走出来,钻进被窝,二哥就这样搂着个男人睡了一夜,得到了那伙人的信任,打进了倒卖古董一伙人的内部。 今天千人艾说算命老道要见土鳖孙,二哥接到线报,最近有人要来跟土鳖孙接头,难道是这个老道? 他决定先去会一会这个老道。 第159章 双向怀疑 二哥放下筷子,让千人艾给老道打电话,约定一下见面时间,千人艾为难地说:“二哥,我没有他的电话,他只说我找到人带去酒店就行。” 时间已经到了半夜,外面冷风嗖嗖,二哥说:“这样,你早点回去,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在星七天酒店门口汇合,你就说我是送你东西的人。” 千人艾望着门口的棉布帘子,打了一个哆嗦“二哥,你看这都几点了,回去没有公交车了,我住在城边,搭车要100来块,我去跟你住,明天咱们一起过去。” 二哥很无奈,这家伙就像狗皮膏药,这是黏上自己了,不过考虑下一步工作,不能把他带到家里,也要安排好他的住宿,于是说:“这样,我在附近给你找个地方,你先住下,等明天我过来找你,你带我过去。”二哥眼神飘了一眼千人艾的下身“洗浴中心你能去吗?” 千人艾伸出手做了一个啪嗒的动作,说道“唉呀妈呀,二哥你净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底细,那地方我不能去,进去了你说我往哪边洗?” “你这还真难伺候,要不就睡桥洞,松江桥底下很不错。”二哥调侃道。 千人艾说:“这么冷的天,你看我穿的,明天肯定成冻死倒。” 二哥结了账,俩人边说边往外走,最后二哥还是在附近给千人艾开了一间房,自己骑摩托车回到住处。 灵遥子之所以对那枚玉塞感兴趣,是因为他认识这东西,是辽代的古物,既然出现在民间,那一定是盗墓者偷挖出来的,盗墓者他们是有组织、有派系的,从盗墓到销售,再到搜藏者手中,这伙人都相互牵连,他打算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找到师父的瓮缸,师父的大体丢失是他的一块心病,他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把师父找回来,送回青城山安息。 黎明即起,灵遥子打坐练功,洗漱完毕后来到餐厅,看到白贝和彭玉柱已经在餐厅了,鹤鸣正在自助区打饭,他板着脸坐下,问端着菜走过来的鹤鸣说:“空腹不能吃早餐,为师跟你说了多次了。” 鹤鸣看着师父一本正经的样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仔细想想师父说的话,“空腹不能吃早餐”知道是师父又在逗自己,师父就像父亲一样,即使自己真的哪里没做好,师父也不会这个脸色跟自己说话。 鹤鸣转忧为喜,笑着跟师父问早,放下手中的餐盘问:“师父,您吃什么,我去给您取。” “老三样”灵遥子见没有唬住鹤鸣,觉得他越来越机灵,心下欢喜。 鹤鸣端来豆浆、包子、鸡蛋,放到灵遥子面前,坐下来大家一起吃饭,龙飞等人陆续走下楼,开始自助选餐,围坐在一起,吃着早餐讲着今天的行程安排。 龙飞拿着一节玉米递给白贝问今天有什么安排,白贝接过玉米,深情地看了龙飞一眼说:“今天等李斌总裁派来的季经理,他会带我们去宁古镇,上午我们去图书馆和市档案局查找一下资料。” 地雷臭着脸走进餐厅,本来就黑的脸扭曲在一起,龙飞抬头问他怎么了,地雷噘着嘴说:“这里太冷了,晚上睡觉鲸鲨跟我抢被子,人家半个身子都在外面,冻了半宿。”龙飞脸一红,说:“热牛奶在前面”低头吃饭不再看众人。 白贝看在眼里,觉得龙飞害羞很美。 始终不见沈银霞下楼,彭玉柱打电话给她,霞姐说:“畅畅有些发烧了,还一直咳嗽,我正在给孩子喂药,一会请龙飞给我带一颗鸡蛋一杯豆浆就行,我不下来吃了。” 搜狐队员正商量着今天的行程安排,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刺鼻的香水味熏得咪哆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这什么味啊! 来人是千人艾,一脸劣质的化妆品,涂得跟纸扎人似的,她径直走到灵遥子跟前,一只手臂搭在灵遥子脖子上,千娇百媚地说:“叔,吃早餐呢,人家还没吃饭。” 他的动作把在场的人都看呆了,鹤鸣刚要起身,被陆晶晶拉了一下衣角,她是看热闹不怕事大,想看看灵遥子怎么应付。 灵遥子拿开搭在脖子上的手,推开千人艾,说:“我让你带来的人呢?” “叔,人我给你找到了,一会就到,叔,人家还饿着呢。”千人艾看着自己的指甲,一脸卖萌的样子。 彭玉柱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说:“灵遥道师的朋友,坐这里,那边有吃的,自己去拿,一会我跟前台说一声,算我的。” “好嘞,谢谢老板。”千人艾站起身,扭动着腰身去拿食物,在座的队员都看着灵遥子,奇怪他们是什么时候搭讪上的。 千人艾拣了满满一盘子的食物,炸鸡块、午餐肉、煮鸡蛋就拿了4个,看着她那细致的腰身,想不到她这么能吃。 灵遥子看着她的吃相,没了胃口,说了一句“我在房间等你们”转身离席上楼,鹤鸣喝下最后一口豆浆,擦擦嘴跟大伙打了一声招呼,跟着师父上了。 千人艾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二哥也到了,彭玉柱和白贝、吴昊上午去查资料,先走了,其他人也都个干个的了,千人艾带着二哥来到灵遥子的房间。 二哥的身份现在是千人艾的朋友,俩人有过肌肤之亲,送给千人艾玉塞的老板,他穿着一件深蓝色夹克,脚下大皮靴,腋下夹着一个手包,手里拎着摩托盔,跟在千人艾的身后。 灵遥子打开门,看到千人艾带着人来,把来人请进屋,鹤鸣给俩人泡了茶,千人艾介绍说:“叔,这就是送给我玉石的哥,张总。” 灵遥子手里拿着个罗盘,看着二哥说:“你好张总,请坐。” 二哥打量一下房间,酒店标准的双人间,墙角立着几根旗杆,绑着红色、黄色、黑色三角旗,靠窗的桌子上铺着红色绒布,上面摆放着水碗、铜铃、五帝钱、葫芦、纸牌、还有一块玉石,他心里揣摩着眼前的人是不是走私团伙来接头的人。 灵遥子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玉塞问:“张总,这个玉石是你送给千人艾的吗?你是从哪里淘来的?” 二哥看看玉塞,随口说:“在一个朋友那里买的,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他说是他老祖母陪嫁的嫁妆,当时我花了一万块,还请他吃了一顿饭。” “哦,是这样啊,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灵遥子问。 “我不知道,看着喜欢就买了。”二哥说。 千人艾站在二哥身后,看两个人聊上了,说:“叔,你看这人我都给你领来了,你答应我的?”两只手做着数钱的动作。 灵遥子没理他,继续问二哥:“张总,你这位朋友是哪里人?他现在人在哪里?方便引荐我认识一下吗?” 二哥不确定灵遥子跟土鳖孙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想了想说:“他现在人在外地,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代为转达。” 千人艾转到前面,面对着灵遥子说:“叔,张总我已经给你领来了,你答应我的一千块钱那?你不会是想要赖账?” 灵遥子没抬眼皮,盘着手串说道:“他不是我要找的人,这块玉塞不是他送你的,这是盗墓者偷出来的,如果真要牵扯起来,这是文物,你们都有犯罪嫌疑。” 千人艾看一千块中介费要泡汤,心里有些懊恼,阴阳怪气地说:“叔,你说话可要讲道理,谁盗墓了,这东西就是张总送我的。” 二哥听到灵遥子这么说,心下衡量,眼前的老道不一定是盗墓走私一伙的,伸手暗示千人艾说:“千人艾,你别打断老师说话。” 灵遥子放下手串靠在椅背里说:“我要见送你这个玉件的人,我见到他还会给你这个钱。” 千人艾气得一屁股坐在床上,用眼睛翻着灵遥子:“东西是张总送我的你说不是,我再领来了你又说不是,你明摆着想赖账嘛!” 灵遥子看了一眼鹤鸣,鹤鸣放下手机,站起身,拎着千人艾的狐狸领子,把她拎出房间。 二哥看着鹤鸣身体消瘦,没想到手底下功夫这么了得,看着斯斯文文的模样,真应了那句话:人狠话不多。 第160章 黑地雷吃醋 楼梯间惊魂 千人艾被鹤鸣拎到门外,鹤鸣靠在墙上,一副看小丑的态度看着她,心想这人活得真没有底线。 千人艾不甘心,一心想拿到钱,又凑上前嬉皮笑脸的说:“小兄弟,那是你师父吗?你去跟他说说,把钱给姐,要不你找个房间,姐给你按按摩,姐手法可好了。” 鹤鸣是个单纯的男孩子,他没见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人,看着她大红的指甲,斑驳的甲面伸向自己,真怕她的手摸到自己身上,看她是女的不好动手,只好往后躲开,千人艾得寸进尺,顺着墙逼着鹤鸣一步步后退。 “小兄弟,还是个处,姐今天就让你开开荤,咋样,你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边说边把手伸过去,鹤鸣已经退到1608房门口,他靠在门上,手背在身后轻轻敲门。 地雷正在跟鲸鲨因为抢被子的事闹情绪,听到敲门,正好解救了鲸鲨。 打开门,鹤鸣一个后仰差点躺在鲸鲨的怀里,鲸鲨赶忙接住,紧接着后面一个高大的女子随后扑了上来,鹤鸣身形矫健,跳出鲸鲨的怀抱,女子扑了个空,直接扑进鲸鲨的怀抱,嘴巴亲在鲸鲨的唇上,大红的口红印在鲸鲨的嘴上。 地雷刚才跟鲸鲨撒娇,俩人打情骂俏地调情,被敲门声打断,鹤鸣来也就算了,哪来个妖冶的女人,还扑进鲸鲨的怀里,还亲了鲸鲨!这还了得! 鲸鲨是他的,鲸鲨的唇只有地雷才可以吻,这样被别的女人亲了一口,地雷骨子里的野性被激活了,他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冲过去抓起千人艾扔到床上,千人艾腰差点摔断,躺在床上半天没缓过气来。 地雷怒了,挥起黑铁拳照着千人艾的迎面骨打下去,这一拳要是砸下去,千人艾不死也会变形,鹤鸣冲上前抱住地雷的胳膊,鲸鲨担心出人命,扑到床上护住千人艾,整个人压在千人艾的头上,一拳打偏地雷的拳头砸在鲸鲨的腰上,虽然有鹤鸣拦了一下,下手也很重,疼得鲸鲨“啊”地停在半空中。 地雷见误伤了鲸鲨,心里慌了,他本性单纯,爱憎分明,看到自己的爱人受伤,又是因为一个野女人,他暴怒了,发誓要把眼前的脏货撕成碎片。 他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嘴里叽里哇啦地说着母语,可能都是问候千人艾祖先的话,鲸鲨忍着疼痛叫:“还不快跑,等着找死?” 千人艾没想到,本来想调戏一下鹤鸣,误打误撞地跑到别人的房间里来,还被打,还是个黑人兄弟。 以往千人艾见过的男人都是怜香惜玉,都是色眼迷离,没想到眼前的黑塔竟然不买账,他知道不能吃眼前亏,想跑,可是被上面的人压着。 千人艾挣扎着从鲸鲨身底下爬出来,往门外跑去,鹤鸣抱住地雷,看着千人艾跑出门,鹤鸣说:“地雷你消消气,她是师父的客人,你还是看看鲸鲨哥哥。” 地雷心疼地撩开鲸鲨的体恤,腰部红红的一大片,心疼地说:“鹤鸣,你给我拿点红花油,白药。”鹤鸣赶忙点头说:“好,我去拿。” 鹤鸣走出门,看到千人艾正把耳朵贴在师父的房门口在偷听,一脸下贱猥琐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女性的高雅贵气尊严,鹤鸣厌恶地说:“请让一下。” 千人艾闪过一边,鹤鸣敲门进屋,跟师父说:“鲸鲨腰部受伤了,我来拿点药。” 灵遥子正在跟二哥交谈,看到鹤鸣进来说道:“鹤鸣,你给白贝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位张总要见见他们,有些事我们要请张总帮忙。” 鹤鸣应声出去,看到千人艾靠在走廊尽头抽烟,把药交给地雷,自己去到另一边给白贝打电话。 地雷给鲸鲨涂好药心里恼火,嘟着大黑嘴唇说:“你去刷刷牙,你不纯洁了。” 鲸鲨拿他没办法只能哄着他说:“她是不小心撞进来的,我们之前又不认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别生气了,收拾一下,下午还有事。” 地雷稍微消消气,说:“我去给你买可乐”起身走出房间。 出门看到千人艾在走廊尽头吸烟,挑衅的眼神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走过去,抓起千人艾把她拎到楼梯间。 千人艾以为地雷看上了自己的姿色,顿时全身骨头酥麻,跟水蛇一样贴在地雷身上,说:“黑人兄弟,这样不好,要不咱们找个房间,我保管你舒服。” 地雷似懂非懂地听她说着话,楼梯间有个垃圾桶,地雷把千人艾按到垃圾桶上,不由分说从上到下开始扒千人艾的衣服,千人艾刚要喊叫,被地雷大手捂住嘴巴,顶到墙上。 千人艾知道,一旦被他脱去衣服,就会曝光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往他都是用语言挑逗男人,自己恶心的样子,有些男人不一定上床了,他就骗点烟酒钱,现在这个黑大个真的在扒他的衣服,他死命挣扎反抗,地雷不管那个,一个大嘴巴子乎在他脸上,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俩人撕扯三分钟,千人艾哪里是地雷的对手,全身上下被地雷扒了个精光,看着眼前跟自己一样的身体,地雷单纯的思维有些短路了,他看着千人艾裆部不大的阳具,再看看他白净的皮肤艳红的嘴唇,一时间想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千人艾夹住双腿,双手捂住裆部,哀求道:“哥,你这都看到了,我就想混点钱回去,你把衣服还给我,太冷了。” 地雷简单的思维在想,他跟自己一样,那不就是自己的情敌吗?鲸鲨本来就不喜欢女人,这个人是来跟自己抢鲸鲨的,那还了得,衣服不能还给他。 地雷把千人艾的衣服、裘皮袄、皮裙、靴子、狐狸围脖、假胸、臭鞋烂袜子破裤衩子统统一股脑扔进垃圾桶,绑好垃圾袋,拎起塑料袋朝楼下走去。 千人艾看到地雷把他的衣服都扔了,自己光溜溜的,冷是一方面,主要是没衣服怎么见人啊,他光着屁股从楼上追下来:“哥,哥,给留一件,钱我不要了,给留一件。” 楼道里一黑一白两条身影,黑色的地雷健步如飞一脚迈出两三级台阶,后面赤条条的白千人艾,扶着楼梯向下看,看着十几层楼梯,继续蹦跶着向下追赶。 地雷跑下十层便没再继续往下走,而是推开楼道大门自己坐电梯下楼去了,千人艾不知道地雷已经出了楼梯间,还在一直顺着楼梯往下追去。 黑冰城星七天酒店客房部王经理,通过关系招进来一个离异的保洁女秀菊,一直对她心心念念的,知道今天秀菊当班,王经理就以聊聊工作为名,把秀菊叫到楼梯间,询问起来这里工作情况,环境是否适应。 楼道很黑,尤其是高层楼道,基本很少有人走楼梯,王经理背对着楼梯,往前凑着,嘴巴都要贴在秀菊的脸上,秀菊想要躲闪,又不敢太得罪顶头上司,黑暗中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楼上滑下来,千人艾脸上的妆都花了,嘴角带着血,长头发披散下来,没穿衣服的身体黑暗中显得很白,吓得秀菊张大嘴巴,不敢发出声。 王经理喜欢秀菊这种小鸟依人的神态,独自沉醉在花乡里,他微闭着眼睛,喃喃道:“秀菊,从你第一天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很温柔我喜欢你。” 千人艾追着追着看到楼梯转角有俩人靠在墙上,为了不打搅二人甜蜜,他放慢脚步,打算小心地从旁边过去,走近二人身边,秀菊正对着他,看得更清楚了,她哆嗦着伸出手指,指着王经理身后,示意他身后有人别胡来。 王经理转过头去,正好千人艾来到他身后,俩人四目相对,千人艾粘着一半的睫毛,晕染了的眼线,臃肿的半边脸上嘴角挂着血,披散的头发焦毛炸起,全身赤裸,活脱脱一个女鬼,王经理半张着嘴巴,楞在当下。 千人艾也吓了一跳,主要是自己光着身子,他宁可别人看到他是女人身子,他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的男儿身,他的身体很特别,有时那个东西会缩回去,自己的结构就像似女人,可是今天这东西冻出来了,还挺长当啷在外面,他很懊恼。 秀菊愣了半晌确定眼前的是个人,推了推王经理,没想到轻轻一碰,王经理却栽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第161章 国泰民安 王经理被吓死了,秀菊慌了手脚,千人艾继续往楼下跑,秀菊往楼下追去,跑了三四级台阶,秀菊抓住了千人艾的长头发,操着东北腔大骂道:“你小子不能走,你人不人鬼不鬼的大白天光个屁股出来吓人,你把人吓死了你要负责。” 千人艾也委屈,最近诸多不顺,说好的领人来就给一千块钱,现在钱没拿到,衣服还没了,那个黑人把我的衣服拿哪里去了?一心想要追回衣服的他,没想到会把人吓死,这也不怪我呀,头发是真的,留了三年长出来的长头发,被秀菊拽着,走又走不了,站在原地僵持着。 秀菊心脏砰砰地跳,仗着胆子说:“王经理出事了,这事儿跟你有关系,你赶紧打电话报警。” 千人艾转过身面对秀菊哭丧着脸说:“大姐,你看我身上什么地方能装手机?” 秀菊看了一下说:“你跟我到楼下去打电话。” 秀菊扯着千人艾回到楼上,担心吵到住客又不敢大声嚷嚷,路过王经理时她小心地从他头上跨过,心里默念:“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你要找就找他。”拽着千人艾走进9楼电梯。 俩人走进电梯,正好从上面下来一对年轻人,电梯打开,年轻女孩看到千人艾赤身裸体被扯进来,吓得躲进男朋友的怀里,还不忘好奇地转过脸又看了看。 秀菊对年轻人说:“小伙子你有电话,麻烦赶紧打电话报警,楼上死人了,在九层楼梯间。” 小伙子不敢怠慢,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电梯向下,每一层都进来人,看到千人艾的尊容,几个大妈拿出手机拍照留念,千人艾把脸埋在头发里缩在电梯角落。 电梯到一层,秀菊把千人艾扯到大厅,有几个办退房的客人看到这样的场面,有的躲闪,有的好奇观看,有的拿手机偷偷拍照,秀菊哭着跟前台说:“不好了,王经理被吓死了,现在人就躺在9层楼梯间,赶紧派保安上去维护一下。” 前台小姐拿起电话打给主管,他们的主管正是王经理,此时他正躺在九层楼梯间,口袋里的电话一直不停的响着,而他再也不能接电话安排工作了。 星七天酒店大厅一片混乱,千人艾现在成了千人指,冻得他嘴唇哆嗦,两腿打颤,上下牙不听使唤地敲打着,眼神里有迷茫惊恐,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廉耻、害羞。 地雷在自动售卖机上买了可乐,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在前台,他不喜欢看热闹,心里惦记着鲸鲨,拿着可乐搭电梯上楼去了。 彭玉柱早上带着白贝来到黑冰城国家档案馆,查找近百年当地的县志城史,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查到的在网上都有,关于萨武设计图没有一点点线索。 馆长老赵把他们请到休息区,泡了热茶招待他们,三个人聊着当地新闻趣事,彭玉柱电话响了,是鹤鸣打来的,问什么时候回去。 白贝看看没什么有用的价值,这里的资料在他脑屏里都能搜到,他的脑屏装载着世界图书馆里的资料,于是说:“彭哥,咱们先回去,中午季经理到了我们再去他老家看看。”二人告别赵馆长离开档案局。 吴昊开车一直在楼下等他们二人,无聊的时候刷刷手机,看看微博,一条热搜引起了他的好奇,本市某酒店惊现裸体男,形象猥琐,被当场抓获。 看到有趣,又有热搜出来,因涉嫌人命案,警察已经赶到现场,图片里是警察维护现场的图文,吴昊看了一眼觉得眼熟,再仔细分辨,这不是咱们星七天酒店门口吗? 见到白贝、彭玉柱走出来,他拿出手机给二人看新闻,彭玉柱看了一眼,爆了一句粗口:“我去~什么人都有,这不是早上那个女的吗?怎么又成了男的?浩子,快开车回去。”这时电话又响起,是鹤鸣:“彭哥,酒店出事了,现在来了好多警察,酒店被封锁了,好像死人了。” 彭玉柱对着手机说:“鹤鸣,你先去照顾好你霞姐,告诉她我马上回去,叫她别担心。” 白贝这时也掏出手机,给龙飞打去电话,说:“龙飞,你还在酒店里吗?我马上回去,你待在房间别出来。” 吴昊开车不能打手机,只好跟白贝说:“白贝,给雅晴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们马上到,叫她别担心,她胆子小别吓着了。”看着刚毅的吴昊有如此的柔情,白贝觉得这才是真英雄本色,给蓝雅晴打去电话,转告了吴昊的话。 车子开回酒店,门口已经被警戒带拦住,两名警察正在对进出的人做登记,彭玉柱走进去问警察:“我是这的董事长,出什么事了?” 酒店门口地面有的地方结了冰面,门口有卖糖葫芦的扛着个杆子,上面插满糖葫芦,阳光下红艳欲滴分外好看,一旁卖烤地瓜的炉子里冒着白烟,穿着围裙带着套袖的老人正在翻烤着地瓜,几个妇女抄着手站在一旁在窃窃私语,一个穿花棉袄的胖大婶说:“我就说过,他们酒店早晚得出事,这不死人了?听说是三陪小姐给杀的。” 另一个大妈凑上去好奇地问:“三陪小姐怎么还杀人了呢?” 胖大婶左右看看,神秘地说:“还不是因为嫖资嘛!” “啥叫嫖资啊?” “就是干了不给钱!”三个女人捂着嘴偷笑着,看着热闹聊着天,瘦女人说:“我就常看到一些小姐进进出出地,原来是干这事啊。” 胖大婶用胳膊肘碰了碰瘦姥姥,说:“快看,出来了。” 只见千人艾戴着手铐,被两名警察押着走上警车。真的是难为他了,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一丝不挂地踩在冰面上,警察也没有多余的衣服,总不能把警服脱下来给他穿上。 胖大婶、瘦姥姥们像见到新大陆一样惊喜,平时有些中风半身不遂的胖大婶此时腿脚也利索了,第一个冲上前去看热闹,险些被冰块滑到,被保安扶住,还伸着脖子看小姐长什么样。 人间烟火,市井平民,大中华国泰民安,吃饱了百姓,养多了闲人,老百姓不知道,一场与百姓息息相关的灾难正一步步靠近,搜狐队员正在为挽救这场灾难而奔走。 灵遥子掐指一算就知道二哥不是他要找到人,开诚布公地说:“你不是我要找到人,你跟他们也不是一伙的,不过你能找到哪些人,就麻烦你傍晚联络一下。”于是又告知身份,以及来黑冰城的任务。 二哥思忖了好一会,说:“我帮你联系一下土鳖孙,不过他最近好像去了京城,你们在这里能呆多久?” “没有找到设计图,一时半会走不了,我们会一直住在这里,你联系上直接带来,你哪个小朋友的介绍费我还是会给她,不过这人是个男的,为什么做成这个样?”灵遥子拿出一张名片交给二哥“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你随时可以联系我。” 聊了一会,二哥准备告辞,打了千人艾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跟灵遥子告别,走出房间,见楼里闹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到一层,看到很多警察在维持秩序,走过去打探,听说是出了人命,不敢怠慢,赶紧骑上摩托车回警局汇报工作。 中午,警察扯掉封锁线,酒店照常营业,百年健康经理季承旭拎着公文包走进酒店,到前台报了身份,服务员给彭玉柱房间打电话,说有访客,彭玉柱安排到1678房间会客。 搜狐队员除了大漂亮都到1678集合了,咪哆和蓝雅晴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指甲,咪哆说:“这回有钱了,咱也去做过美甲,我要做那个粉红色的桃夭夭。” 龙飞看了一眼咪哆说:“我听说那东西对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做。” 伶牙俐齿的陆晶晶凑过来帮腔说:“还没进到你家的门,就开始管起来了?谁成了你家的小媳妇,你这小姑子的气也要受啊,咪哆,下午我陪你去,做个法式美甲,哦!” 龙飞不善言辞,拿陆晶晶没办法,红着脸说:“那就祈祷你将来嫁个没有小姑子的人家,想找个人陪你逛街都找不到。” 几个人嬉闹着说着话,季承旭走进来,一身西装,面带微笑,一双星目两条剑眉,国字脸上刻满刚毅。 见季经理到来,彭玉柱迎上前去,说:“辛苦季经理了,快请坐喝茶,咱们慢慢聊。” 第162章 守了一辈子的秘密 季承旭看着满屋子的人,每一个人脸上都充满期待,他知道是时候恢复家族姓氏的时候了,他跟每个人打了招呼,放下手提包,说:“大家好,我听李总说了你们要找一个设计图,具体这个图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带大家去见见我奶奶,她老人家也不一定知道,但至少会提供一些线索。” “奶奶在哪里?今年高寿啊?”灵遥子带头问。 “奶奶还在老宅那边,一会我带大家过去,奶奶27年生人,今年应该83岁了。”季承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白贝问:“这位就是白贝先生?李总跟我介绍了,说您是从未来回来的人,以前我都是在网上、电视上看到穿越的新闻,真没想到自己还能真的见到这样的人,真改变了我的世界观。” 白贝伸手跟季承旭握在一起,说:“这件事就拜托您了,我们已经找了很久,这个萨武设计图对整个人类都至关重要,杨畅因为没有完整的设计图,导致实验失败,产生了一场大爆炸,给地球带来后续的很多灾难。” 彭玉柱让两个人都坐下,继续介绍说:“按照白贝说的,这场爆炸距离我们现在只剩下3个月的时间,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设计图,阻止s13集团继续实验,拯救世末危机。” 季承旭攥了攥拳头,说:“我不确定这个图在不在了,从小我就知道我们家守着一个秘密,但是长辈都不跟我说,我还是带你们去见我奶奶。” 时近中午,彭玉柱带着队员们去食堂吃午餐,安排车辆到宁古镇去见季承旭的奶奶。 车子开去宁古镇,一路上皑皑白雪,偶尔有几只乌鸦在杨树林飞过,路上看到几处战后留下的炮楼,季承旭介绍那些碉堡炮楼,彭玉柱把车停下,走下去近距离观看这些历史的创伤,碉堡里面堆积着一些破衣服、卫生巾、死猫烂狗,彭玉柱转了一圈,啐了一口,把脚在积雪上蹭了蹭,回到车里,一股无名的怒火压抑在胸中,民族的仇恨带着记忆,遗传给每一位中国人。 开进宁古镇,车子绕过镇政府大楼,一直向东南方向开半小时,这里已经不是宁古镇,而是乡村了,街道上很少人出没,家家户户烟囱里冒着白烟,窗户上蒙着塑料布保温,很多白色的大棚上面卷着草帘子,季承旭介绍说:“现在农村养殖很发达,在东北冬天也能吃到青菜了。” 车辆停在一座四合院前,开门的是季承旭的父亲,院子里停不下三台车,季爸爸帮忙把车安排停在院子周围的乡路上。 沈银霞抱着畅畅赶紧往院子里走,一条黄狗汪汪地叫着,被季爸爸呵斥一句夹着尾巴回到窝里。 走进房间,中间会客厅,左面屋里是一铺大炕,炕头上坐着位老奶奶,面色融润,盘腿坐在炕上,见来人进屋,起身要下地打招呼,被沈银霞劝住,“奶奶,您别动,我们来看您,打搅了。” 彭玉柱招呼吴昊、郑成功等人从车上搬东西,各种礼盒、奶箱、毛衫、羊绒被堆积在房间地板上,老奶奶无奈地嗔怒道:“来就好了,家里什么都不缺,你们又乱花钱,等一会走了都带回去啊。” 奶奶的声音和蔼,面容慈祥,眼神里露出祥和,招呼着女孩子们上炕坐,炕里面热乎。 房间里除了一铺大炕,地上放着一张圆桌,男人们都围坐在圆桌边上,桌子上摆满花生、糖果、红枣、榛子、橘子、还有几盒没开包装的香烟。 炕上也有一张小炕桌,上面同样摆满零食,水果,还有山楂糕、地瓜干,都是女孩子们喜欢吃的。 昨天季承旭接到李总电话,就给父亲打电话告知要带朋友回家,具体也不知道几个人,让父亲准备一下,今早才知道有14个人加一只鸟,季爸爸又开着三轮跑去镇子里买了一些零食。 大漂亮的食物就很丰富多彩了,乡村里很多谷物,玉米、黄豆、高粱、小麦、小米,东北地产丰富,谷物很多,颗粒饱满,是华夏粮仓。 大漂亮被抱出商务车,放到地上,先是舒展了一下翅膀,好久没飞了,被关在地下停车场,晚上除了看到几次车震,什么玩的也没有,今天被放出来,牠挥动翅膀,飞过房顶,在茫茫雪地上空盘旋,那个美呀! 季爸爸一把年纪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鸟,他见过山鸡、狐狸、黄鼠狼、甚至野外见过熊,真的没见过这么美的鸟,大漂亮在空中盘旋,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季爸爸担心牠飞丢找不到家,把孙子的红领巾绑在一根竹竿上,给大漂亮做旗子。 季爸爸走进屋,跟老母亲说:“妈,他们带来的大鸟太漂亮了,您要不要出来看看?” 老奶奶正抚摸着畅畅的小手,说:“等牠回来再看,当心别让狐灵儿给叼了去,还是叫回来。” 所有人,全部人听到狐灵儿三个字,都惊呆了,踏破铁鞋无觅处,找了这么久,终于从一个人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呼啦一下,地上的,炕上的所有人都围了过来,问:“奶奶,您刚才说谁?”老太太吓了一跳,这帮孙子怎么了? 大漂亮在空中盘旋,看到雪地里有一只白色的动物在飞快地奔跑,那白色的绒毛在风中飘舞,一条大尾巴柔软飘逸,阳光下的雪地留下一串脚窝,大漂亮俯冲下去,长长的尾翼撩拨着白色动物的睫毛,雪白的大地湛蓝的天空,艳丽的羽翼美得令人惊叹。 玩累了,大漂亮飞回挂有小红旗的家,落在屋脊上,那只白色的动物站在高岗上向下望向这里。 龙飞给奶奶剥着瓜子,白贝坐在奶奶身边,细说这次来拜访的目的,“奶奶,您知道狐灵儿这个名字?那您知道一张萨武设计图吗?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是为了阻止一场实验大爆炸,这场爆炸死亡很多人,后面还会带来环境污染,海洋污染,人类将共同面对生存危机,我们必须拿到这张设计图,去阻止这场危难。” 奶奶伸手从身后拿出一根烟袋,龙飞和咪哆没见过这东西,一根乌黑的木杆,镶嵌着一只碧绿的翡翠烟嘴,另一端是黄铜烟袋锅,奶奶把烟袋锅在面前的烟灰缸里敲了敲,龙飞笨手笨脚地帮忙装上烟丝,白贝用火柴点上,老人深吸一口,目光中露出悠远的神采,一口白烟吐出,奶奶陷入深深的回忆: “狐灵儿是我的朋友,一只百年狐狸,是牠从死人堆里救了我,那一年我16岁。” 奶奶叫胡秀英,1927年出生在吉林榆树岭,出生就赶上战乱,肥沃的东北大地成为他国猎取的肥羊,16岁的胡秀英已经出落成婷婷少女,家里还有一双6岁的龙凤胎弟弟妹妹,生活很艰苦,爸爸被抓去做劳工,妈妈靠种地维持生活。 一天,胡秀英给修工事的爸爸送饭,被当时的汉奸翻译官看到,为了讨好日本人,翻译官把她送给一个日本医生做家务,开始秀英娘不同意,可是汉奸百般威逼,秀英被抓去给日本人洗衣做饭带孩子。 秀英去到日本人家里三月后的一天,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抓起来,关在整排的房子里,每天被带出去做各种实验,秀英眼看着大爷大叔婶子娘亲被一个个折磨死,她吓坏了,有一天终于轮到她了,她被带到一个实验室,里面是冰冷的铁床,各种不锈钢刀具,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过来扒掉了秀英的衣服,把她脸朝下固定在铁床上,然后在她的后背上抹上冰凉的药水,接下来传来小电机马达的声音,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后背的肌肉跳动着,随着马达的转动,一只小刀一样的东西在后背滑动,疼痛战胜了恐惧,胡秀英觉得这种疼生不如死。 她认得戴口罩的日本医生,就是给他家煮饭的,就是他在亲手操作这凌迟般的酷刑,秀英手脚被绑缚着,她唯一能挣扎的就是攥紧拳头,撕心裂肺地喊,和眼睛里不受控制流出的泪水。 从疼痛到麻木到昏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胡秀英被放下来,虽然不让她穿衣服,万幸她没有死,而是被带到一个干净的房间,翻译官告诉她不允许出去,三餐有人给送吃的。 胡秀英不知道日本医生在她身上做了什么,她每天不能穿衣服,直到一个月后,日本医生把她带到一个有镜子的房间,像欣赏艺术品一样,让她转过身去,从镜子的反射中,胡秀英看到自己的后背山峦叠嶂,古树参天,肩膀处的一颗黑痣,被巧妙地掩盖在山石底下,画工精美,笔法娴熟,胡秀英皮肤白嫩细腻,日本医生在她的后背上,纹上了一副锦绣山河图。 一张图纹了一个月,每天都要接受凌迟痛苦,胡秀英经受了一个月的酷刑。 第163章 狐灵儿 又过去半个月胡秀英后背的花绣伤口才长好,这一个半月她不允许穿衣服,春季气温乍暖还寒,她被冻得整宿睡不着,只能趴在床上,她想妈妈、想弟弟妹妹,更想爸爸。 等胡秀英允许穿衣服之后,她们村子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她的爸妈弟弟妹妹都不见了,她在集中营寻找,在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堆里,她看到了妈妈。 当她看到妈妈的时候,妈妈目光呆滞,怀里抱着个破棉袄,嘴里叫着花儿,狗儿的名字,妈妈已经神志混沌,疯了。 胡秀英安慰妈妈,会去找弟弟妹妹,她在集中营可以自由行走,她挨个房间窗户查看,每个房间里面关押二三十人,男女老少都有,没有找到自己的弟弟妹妹。 胡秀英亲眼见过一个女孩子被活剥皮做成了人皮灯笼,整个集中营的人都震惊了,这一刻人们心中不再有恐惧,而是埋下仇恨的种子。 胡秀英允许在集中营走动,跟在医生的身后看各种实验及酷刑,一天,医生带她到一间刑讯室,助手端出一颗刚取出的心脏,给在场的人讲解心脏的组织构造,刑讯架上绑着一个人,那人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低垂着脑袋,血水从鼻孔嘴巴流出来滴落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打成一条条,裤挡处失禁一片,周围散发着焦糊骚臭味。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半年,一天胡秀英被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山上,她是跟医生坐在一个全封闭的铁皮车里去的,车子颠颠簸簸开了一天,又被蒙着眼睛带进山里,当她被揭开眼睛上的蒙布的时候,发现置身在一个防空洞里。 洞里构造复杂,纵横交错,一些工事是依照天然洞穴修筑的,走进一个实验室,里面有一个人,在一堆图纸里埋头画着图,见到医生一群人进来,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胡秀英从他刚毅的眼神里确定,那人是个中国人。 医生用生硬的汉语问那个人:“徐君,你的图纸画得怎么样了?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们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请再给我十天的时间,我会给你们一张完整的图纸。”那个人看了一眼胡秀英,惊讶地说:“这不是胡玲儿吗?你妈妈还好吗?”胡秀英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她知道对方不是认错了,而是故意这样问,她感觉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胡秀英弱弱地说:“我妈妈已经不在了。” 胡秀英的妈妈当时还在集中营,她说不在了,是告诉对方,自己的母亲是被日本人害死的,自己内心是有仇恨的,自己跟对方是一样的家国恩仇。 “你妈妈不在了,你可以去找你舅妈,她回老屯子了。”老屯子是一句暗语,只有东北大地的人才知道,老屯子是宁古村,医生叫他“徐君”,她知道他姓徐。 胡秀英记下了这两点,跟在医生身后走出房间,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个男人。 医生给胡秀英喝了一种药水,一夜之后,胡秀英嗓子像刀片割的一样疼,从此失去了声音,哑了。 十天后,医生带着胡秀英又一次来到山里,拿到了设计图,设计图的封面上写着萨武原子弹设计图、狐灵儿等字样,医生把原图交给随行军官杨岗,军官火速带回去送给天皇。 医生带着部下在山里住了三天,安排在山里做一个小规模的实验,实验不出所料地成功了,成功的结果就是一场大爆炸,山体坍塌,所有人都埋在了山里。 胡秀英被震晕埋在山里,四周一片漆黑,她是被一阵骚臭熏醒的,黑暗中有两束绿光看着自己,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蹲在对面,她并不害怕,生死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区别。 那是一只狐狸,牠用嘴巴拱着胡秀英,牙齿咬她的脚,又把长长的尾巴交给胡秀英,带着她往前爬。 胡秀英跟着大狐狸顺着狐狸洞往前爬着,中间有一段洞狭窄陡峭,胡秀英被卡在岩石当中,她试过很多次,还是过不去,她虚弱地说:“谢谢你,别费劲了,我家什么人都没有了,爸妈弟妹都死在了他们手里,我独自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你走。”她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大狐狸却听明白了。 胡秀英慢慢进入模糊状态,混沌中一股热流从头顶浇了下来,骚臭骚臭的,是狐狸尿,胡秀英被浇醒,尿液顺着嘴巴进到喉咙,骚臭难闻,吐不出来被她咽了下去。 她用力憋住气不再呼吸,身体逐渐扁平,从石缝中爬了上去,终于脱困了。 走出山谷,胡秀英忽然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她高兴地抱着大狐狸,千恩万谢给牠磕头谢恩,那是一只白色大狐狸,全身绒毛柔顺纤长,是一只雌性母狐狸。 胡秀英想到那个徐先生曾经叫她胡玲儿,对大狐狸说:“你还没有名字,今后你就叫狐灵儿,为了纪念他。”大狐狸通人性地点点头。 胡秀英带着狐灵儿走了一百多公里的山路,一天夜里摸黑走进老屯子,来到村口一户人家门前,她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脸上都是污垢,活脱脱一个要饭花子,她让狐灵儿先回去,自己前去敲门。 开门的是一位青年,看到一个年轻的叫花子来要饭,天色这么晚,他进屋去叫母亲,母亲出来把胡秀英领到堂屋。 这户人家很简陋,堂屋里摆放着简单的桌椅板凳,桌子上摆着没缝好的衣物,地上摆着没完工的草编席子。 这家姓季,一个母亲带着一个儿子,儿子叫季祖光。 胡秀英带着一身疲惫,她想讨口水喝,季妈妈端来半碗小米粥,一块地瓜一块咸菜,胡秀英一口喝下半碗小米粥,三天没进食的她饿坏了。 季妈妈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下地瓜,叹口气说:“慢点吃,别噎着,这是从哪边过来的呀。” 胡秀英咽下最后一口咸菜,擦把嘴说:“我是从长村过来的,来投奔亲戚,她们就住在老屯子,姓徐。” 季妈妈正在纳鞋底,手忽然停在半空中,抬头看了看胡秀英,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亲戚家还有什么人?” 胡秀英说:“有个舅妈,其他人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季妈妈又问:“是谁让你来的?” “我舅舅,徐”胡秀英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回答不上来了。 季妈妈收留了胡秀英,胡秀英也把在防空洞里遇见徐先生的事详细地讲了,季妈妈和儿子问得很仔细,边问边擦着眼泪,16年了,没想到他还活着,季妈妈没有说自己就是徐天福的妻子,也没有告诉她徐天福曾经留下一份地图让大儿子保管,只是收留了她。 胡秀英暂时住在季家,帮忙打扫庭院洗衣做饭,还不忘打听徐家人的下落,一晃三年,胡秀英长到19岁,在季妈妈的安排下,像模像样地给胡秀英下聘礼,三媒六聘地把胡秀英正式娶进家门,从此胡秀英成了季祖光的妻子,生下两儿一女,大儿子长大结婚后,生下孙子季承旭。 在胡秀英生下大儿子满月后,有一天季妈妈把胡秀英叫到自己的房间,说:“孩子,有件事这些年一直对你有所隐瞒,今天婆婆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时事不允许,世道太险恶了。” 胡秀英怀里抱着孩子,给孩子喂奶,听到婆婆跟自己道歉,赶紧说:“妈,不告诉我一定有你们的原因,我不知道也好。” “我就是你要找的徐家舅妈,你见到的那个人就是我的丈夫徐天福。”季妈妈说。 胡秀英也想过这件事,时间过去太久,她也不知道找到徐家后人能传递什么信息,于是问:“妈,那我们的孩子今后是姓季还是改回姓徐?” 婆婆眼神露出凄苦,咬咬牙说:“现在还不能改回姓徐,孩子还姓季,不过你记住,等世道太平了,一定要给后辈们改回来,否则我没脸去见徐家的列祖列宗。” 说完这番话三年后季妈妈与世长辞,到死没赶上太平盛世。 胡秀英在老屯子也就是宁古村生活下来,生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丈夫在十年前去世了,临终前跟她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萨武设计图在他家,被他编进草席里,草席的图案就是一张完整的萨武设计图,这些年徐家隐姓埋名就是为了大帅的遗愿,保护好这张设计图。” 胡秀英不怪丈夫对自己隐瞒,他是在保护家人,丈夫去世后,胡秀英一个人保存了这个秘密。 第164章 母亲要出手 浪儿要回家 徐奶奶眼神平静地讲述着,仿佛是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听到动情处,龙飞等人都流下了眼泪,季承旭在一旁用笔记录下奶奶的话,他要写一部小说,把奶奶的故事写出来,他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叫季承旭,原来是“继承徐”啊。 白贝在脑屏里搜索着那个年代的资料,看到天皇倭寇对这个国家的伤害,内心充满愧疚与仇恨,在他心底埋下一颗种子,不能这么分裂下去,他要回到亲人的怀抱,拿到设计图后,阻止大爆炸,做到大一统。 彭玉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叫上白贝,走出房间,俩人坐进车里,彭玉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白贝,你的到来是为了全人类的安全,我们会一如既往地跟你一起奔赴,别再自责了,历史的很多错误,祖辈的罪行,你们可以弥补,你现在做的就是不要让历史重演。” 白贝搓着手指,两颊凸起,眼睛里发出蓝幽幽的光,全身热浪翻腾,他对彭玉柱说出心里话:“彭总,虽然我现在是琉球后裔,但是我的祖先是卫青,在一次征缴战役中,一脉留下来帮助东洋建设,大东洋20年后分裂会解体,成为一个个自治岛,取名流珠国,我祖先也是华夏人,我要带着流珠国的人回到祖国的怀抱。” 彭玉柱伸手按在白贝的肩膀上,说:“我们一起收复流珠国,流浪的孩子该回家了。” 当当当,有人敲车窗,是徐爸爸叫俩人出去吃饭。 来之前彭玉柱就已经安排带来了很多新鲜食材,告诉季承旭就在家吃。 不大的堂屋里,摆上两张桌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季承旭的妈妈,姑姑在帮忙煮饭,端茶倒水,婶子在西厢厨房里杀鸡褪毛,厨房里热气弥漫,好像仙人进进出出。 农村的食材比较原生态,每一口都有小时候的味道,东北的酸菜养人,婶子给炖了一锅酸菜白肉,里面加了粉丝,血肠。 搜狐队员们非富即贵,年轻人都是娇生惯养的富二代,但是他们品行纯良,不挑食这一点就能看出他们的厚道,一锅酸菜粉条分分钟见底了,连矜持的龙飞都跟咪哆抢一根粉条,俩人一人夹着粉条的一端,互不相让,最后陆晶晶上手抓起粉条放进嘴里,来了个渔翁得利。 徐奶奶看着年轻人朝气蓬勃,打心里高兴,灵遥子端来一碗茶水,推开郑成功,坐到老人身边,说:“徐老夫人,这辈子您没少受苦啊,您是个大功臣啊。” 老人家思维敏捷,性格开朗,很健谈,她把桌子上的瓜子往灵遥子面前推了推,说:“年轻的时候吃苦都不算什么,这不都活过来了吗?别放弃,只要没死,就是老天爷在考验你,还有更好的在等着给你,你看我现在不是等到了吗?” “老奶奶大智慧!”蓝雅晴按下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配上文案,发到朋友圈。 白贝走过来问:“奶奶,那个设计图我们能看看吗?” 徐奶奶伸手指了指天棚说:“盖房子的时候,我丈夫放在顶棚里了,做了防水,几百年都没问题,你们随时可以拿去。” 一声喇叭声,一辆黑色奔驰轿车停在院门口,司机打开后备箱拎出大包小包,后座上下来李斌董事长,季承旭见到董事长来了,惊讶地跑上前去迎接:“董事长,您怎么来了,这里路挺不好找的。” “这么热闹,我也来凑凑,有没有铁锅炖大鹅,想了好久了。” “有,有,”徐爸爸满口应承着,叫媳妇赶紧添菜。哪里还有铁锅炖大鹅,只剩下一个鹅头,地雷正在跟院里的阿黄抢着,看样子阿黄马上要占上风了。 大漂亮站在房顶上,看着地雷没抢过一条狗,挥动着翅膀叫道:“吃狗肉,吃狗肉。” 李斌看到大漂亮,也被牠的灵性与美丽吸引,拿出手机,录了一段视频,发到朋友圈,大漂亮很配合地在空中飞舞,夕阳下,七彩羽毛闪闪发亮,李斌配文:“生活美好,自然风光。” 铁锅炖大鹅没了,那就搞点酸菜白肉,从小吃到大的,婶子端着盆站在灶前,铁锅底只粘着一两条粉丝,没有酸菜了,汤都没了。 农村老人实在,见来客人了,没有菜了,端起盆就往外走,东家西家每家要一碗,这个菜在东北基本家家都有,走了两三家就装了满满一盆,又给送来一锅饭豆蒸饭,婶子在厨房给热了一下,端给李斌,手在身上搓着,腼腆地说:“他总,你先将就吃,明天再给你炖大鹅。” 李斌端起饭碗,把一碗豆饭扣进酸菜盆里,用筷子搅拌一下,呼噜呼噜吃起来,看得季承旭用手扶住眼镜,这是他们上市公司的总裁大人吗? 吃完饭,一屋子人围坐在一起聊天,安排女生晚上留在徐家,男生到二叔家新建的房子去住。 忽然奶奶的曾孙女哇哇大哭跑进来,扑进徐奶奶的怀里,徐奶奶把曾孙女抱在怀里,用烟袋锅子敲着炕沿骂道:“谁又欺负我家小公主了?看我不打他屁股,告诉太奶奶,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伸出一根小手指头指着西屋说:“那个阿姨把眼珠子抠出来泡水里了。”吓得又把脸埋进太奶奶怀里。 龙飞跑过去西屋看看怎么回事,原来是蓝雅晴卸妆,把隐形眼镜摘下来,被小女孩看到了。 东北人好客,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小女孩看什么都好奇,那个阿姨送给她一面小镜子,她很喜欢这个漂亮的阿姨,一直跟在身后偷瞄着,当她偷偷站在门口看蓝雅晴的时候,正好看到蓝雅晴卸妆,把孩子吓哭了。 彭玉柱叫上白贝、吴昊、郑成功,鲸鲨出去开会,地雷也要跟着,被彭玉柱制止,说:“我们开个内部会议,你先找阿黄待一会去。” 地雷不情愿地说:“排斥我,我不是内部人?” 彭玉柱把他推回房间,说:“这个会议你不适合参加, 之后会告诉你。” 彭玉柱、白贝、吴昊、郑成功、鲸鲨五个人走出院子,天已经蒙蒙黑了,外面有些冷,彭玉柱抄着手说:“我就长话短说,今天下午我跟白贝做了方向调整,现在萨武设计图找到了,我们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另外这一家人为了保护这张图,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以及几代人的幸福,我们不能白白地要来这张图,我决定给这个家一些补偿,虽然金钱买不回亲人逝去的生命,但是至少表达一下我们的心意,我打算把我下个月大秀丸的收入全部打给徐家,你们看怎么样?” 白贝抢先说:“我的那份我留着没用,都给他们。” “我的也可以捐出来。”吴昊举手同意。 鲸鲨说:“我不用娶媳妇,就地雷那样也不值一百万,我也捐出去。” 郑成功瞪着大眼珠子,看看他们问:“什么一百万?” 彭玉柱解释道:“大秀丸首航有收益了,搜狐队员每人都是股东,每个人没有一百万的收入。” “我的那?”郑成功吊着个脸问。 “以为你不回来不要了呢,你的那份打给大漂亮了,牠每天吃的用的都是一笔费用。” “那也用不了那么多呀,剩下的给我!”郑成功分毫不让,看来学到了他爸爸的精髓。 “你的还在账上,一分没动,你等下把账户给我,我让出纳打给你。”彭玉柱拍着郑成功的肩膀说。 “不用了,直接打给徐家。”郑成功坚定地说。 暮色中走过来两个人,是季承旭和李斌,他们是去看村里的一处小学了,李斌打算在这里建一所中医学院。 彭玉柱迎上前去,把这边的决定对季承旭说了,李斌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深为徐家感动,决定从自己的私人账户拨款一百万给徐家,季承旭在公司是李斌下属,他不敢要这笔钱,也不敢违抗上司命令,两下为难。 白贝看在当下,浑身散发出一层暖暖的橘色,他像站在暮色中的天使,说:“彭董事长,李董事长,这件事我还有话说,今天下午我已经跟彭董事长说了未来的想法,我来自未来流珠国,未来的流珠国是要回归祖国的,这一任务要靠我们这一代人去完成,现在我们要为这个做准备。” 寒风中白贝讲述了自己的祖先南征北战,有一脉留守东洋,一代一代生活在琉球岛上,现在这些岛屿解体成为一个个自治岛,杨畅想要靠武力雄霸东方,这事白贝决不允许的,所以这次穿越来到华夏大地,他不但要阻止那场灾难,更要夺回主权,实现大统一,把流珠岛收回来,这些要有一群人一起来奔赴。 鲸鲨拍拍白贝的肩膀:“白贝,我替地雷报个名,早就想收拾你们了。” 郑成功拉开架势摆出一个造型,说:“招必到,到必武。” 吴昊伸手握住郑成功的手,说:“吾乃晋城吴昊,算我一个。” 李斌被这群人搞笑的场面感染了,说:“如果不嫌弃,算我一个,真的需要奔赴前线,招必到。” 第165章 火烧连营 东北的火炕睡起来很舒服,火炕都是用砖撘成的,泥土里有蕴藏人体需要的矿物质,加热后散发出来,被人体吸收,舒筋活络,搜狐队员们大多是南方人,睡火炕还是头一次,一觉睡到大天亮。 徐爸爸大清早就把大漂亮放了出去,迎着曙光大漂亮在北方大地自由飞翔,牠欢快地鸣叫着,牠要去找那位朋友,狐灵儿。 灵遥子被大漂亮叫醒,一看时间,才五点,他伸伸懒腰,穿上衣服,走进院子,打了一套拳,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看到3个未接电话,还有两条语音留言,一看是二哥打来的,点开语音,二哥说:“灵遥子,我帮你联系到了土鳖孙,他今天晚上到黑冰城,我带他来见你,你还在酒店吗?” 灵遥子嘴里含着牙刷按照未接电话打回去,客气地说:“二哥啊,你早啊,我今晚还在星七天酒店,你带人过来,对了,那个千人艾怎么样了?” 二哥好像在吃东西,含糊地说:“他呀,回来了,好,道长我们晚上见,6点。” 灵遥子洗漱好之后,又给流珠岛的南大秀打去电话,一改往日的深沉内敛,贱贱地讨好说:“老婆,睡得好吗?吃东西还好吗?” 南大秀在电话里抱怨道:“他在肚子里游泳,不让我睡觉,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 灵遥子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子,掐指一算说:“头三个月都会这样,何况你肚子里是龙凤胎,老婆你受苦了。” 南大秀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叮叮咚咚的,灵遥子问在干什么,南大秀说:“在给你儿子安床,你说什么龙凤胎?你确定?”南大秀难掩心中的激动说:“那就再做一张床,做个公主的。” 放下电话,灵遥子看见地雷从西厢房走出来,黑黑的脸上沾满白色面粉,灵遥子问他怎么了,地雷走到柴火垛前拣了几根木头说:“我在给你们做早点,今天早上吃包子。”灵遥子点点头,到西屋去找彭玉柱,商量晚上见二哥的事。 西屋是一张通炕,灵遥子数着脑袋,白贝、吴昊、郑成功、彭玉柱、鲸鲨空出的位置是地雷的,一铺炕上睡着6个人,郑成功一个人大字摆开,两条腿分别搭在吴昊和白贝的身上,老道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彭玉柱,心想让他们再睡一会,自己先收拾法阵用品,他预感未来要有一场大战发生。 鹤鸣在院子里压水,老式的压井,井水随着压杆的起伏一上一下从地下抽上来,顺着龙头流出来,装到桶里。 鹤鸣叫了一声师父,用冷水洗了脸,在院子里打拳,动作敏捷,像灵猴跳跃,似白蛇游弋,如猛虎下山,类老鼋入定,灵遥子看得高兴,又指点了一两个招式,师徒俩在院子里说话。 一只大公鸡从西厢房飞了出来,地雷满脑袋白面,手上也是白面从后面追出来,大公鸡的尾巴上还着了火,咯咯嘎嘎地叫着飞到东边的草垛里,地雷扑上去抓,扑了个空,火星掉进干草堆里,鹤鸣见状也过去帮忙抓鸡,那只大公鸡因为有伤,慌不择路,见空就钻,地雷忙着抓鸡,忙着扑火,越折腾火点越多,一会稻草垛着起火来。 鹤鸣刚压的一桶水,拎起来泼到草堆上,眼见着从稻草垛里跑出来一只黄鼠狼带着三只小崽儿,顺着墙根爬上猪栏,跑到院墙外。 外面的动静吵醒了房间里的人,一个个披着衣服拖拉着鞋出来看怎么回事,白贝趔趄着提上皮靴问:“怎么回事儿?”帮忙找盆端水救火,地雷在草堆前扑打着火喊道:“我给你们做烧鸡,牠跑了。” “二百半!”三个字在灵遥子嘴边没说出口,他看着六七个人围着稻草垛忙乱着,猪圈里的两只肥猪也跟着嗷嗷叫起来,那只大公鸡早不知去向,黑烟升起随着晨风四处飘散。 院子东侧南角是一个稻草垛,是冬天给牛马准备的饲料,挨着就是木材堆,西南角是一个厕所,挨着是个猪圈,火势顺着木材堆一直烧下去,木栅栏里两只肥猪声嘶力竭地嚎叫着,火越烧越旺,几个人只管救火,没时间管猪。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按说火不会这么大,这些人浇水应该很快就把火扑灭,可是奇怪的是,水浇在火上,好像是泼上去的油,火势反而越来越大了,看着整个草堆都烧起来,还有往猪圈那边蔓延的势头。 灵遥子觉得不对劲,抬头四处看看,只见刚才从稻草堆里逃出去的几只黄鼠狼,其中那只大的正站在院子围墙上,像人一样站立在那里,两只前爪像指挥家一样比划着,随着牠的比划,爪子指到的地方,那里火势便火苗窜起。 灵遥子看到是这个畜生在作怪,回到房间在褡裢里摸出一张符纸,折成飞机掐诀念咒扎向哪个黄鼠狼,那个老黄皮子没想到有人会做法,被一根银枪刺入胸口,一头栽倒在地上掉进火堆里。 大家正在救火,黄皮子掉入火堆,全身的毛被烧,牠在火堆里打着滚,正在拎水的地雷忽然扔下水桶,栽倒在地,满地打滚,像一条黑泥鳅一样,好像无数看不见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他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嘴里发出吱吱的叫声。 鲸鲨扑过去抱起地雷,焦急地问:“地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地雷嘴巴啊啊地说不出话,鲸鲨看到他手上,脸上长出很多水泡,好像被火烧了一样,可是地雷分明是没有碰到火,只是在救火,怎么会出水泡。 灵遥子掐诀念咒,“畜生,你胆敢祸害他人,还不速速离开,等我灭了你的修行?” 地雷躺在鲸鲨怀里,嘴里发出一个老太太的苍老的声音:“他无缘无故把我房子点着了,你无缘无故把我打进火堆里,我跟你们没完。” “他烧你的房子,不是有意的,可以让他再给你建一座,你何必继续放火?你掉进火堆里,是你在这里煽风点火,是你自己造成的,你现在速速离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股白烟从地雷身体里冒出,他停止了翻滚,人也昏迷了过去。 大家七手八脚把地雷抬到西屋看上,鲸鲨拉开他外套的拉链,掀开里面毛衣,看到黑色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水泡,这是严重烧伤的痕迹。 灵遥子气得大骂:“这个畜生,看我不收了牠的神通,鹤鸣,走,跟我去把黄皮子的老巢砸了。” 地雷早上起来,想给大家做顿早饭的,他昨晚就问明了厨房、柴火、铁锅怎么使用,看到院子里有公鸡,学着叫花鸡的做法,打算给大家做烧鸡,他挑了一只肥大的公鸡塞进灶膛里,回身去和面 ,公鸡在炉膛里扑腾几下又钻出灶膛,跑进稻草堆,这才有了前面大家看到的场面。 很多村民看到季家二叔院子着火了,纷纷跑来救火,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鸣声,村民冲进院子里,拿锹的拿锹,填土的填土,一会把火扑灭了,两口大肥猪也被烧死了,村民张罗烧水褪毛,院子里传来烧焦的味道,一群人闹哄哄地在院子搬东西。 徐家二叔看到自家着火,骑上电瓶车跑回来,进院一看,除了死了两口年猪,没什么其他损失,走进西屋,看到地雷昏迷在炕上,一伙人围着他无计可施,走上前问明原因,二叔看看地雷的伤情说:“烧伤要抹獾子油,现在不让打獾子了,赶紧去医院。” 消防车赶到时,火已经扑灭了,消防队员看看没再有消防隐患,现场给大家做了一下宣讲,留下一些宣传册,原路返回来。 郑成功开车,鲸鲨抱着地雷火速赶往医院,灵遥子带着鹤鸣中午才回来,手里拎着三只小黄鼠狼,愤恨地说:“这些畜生太记仇了,本来不想斩草除根,现在看来还是弄死算了,说完,把三只小黄鼠狼扔进铁笼子。” 在农村有个规矩,以前的猎人进山打猎,有经验的猎人都不会说明出发时间、地点、去打什么,因为只要事先说了,山里的动物都会藏起来,一个动物都打不到,还有就是农村下老鼠药,也不会说,说了,老鼠不会来吃,刚才灵遥子故意说出这番话,就是在杀鸡儆猴,吓唬那只烧伤的黄鼠狼,他准备跟黄鼠狼谈判,大不了给牠点好处,来解决这场冤仇,否者,这东西会一直缠着地雷。 第166章 献宝 灵遥子把三只小黄鼠狼关进铁笼子,等着那只受伤的老黄皮子来谈判,地雷重度烧伤被送进宁古镇医院,鲸鲨一直不离左右地陪着他。 院子里着火了,也没办法做早餐了,白贝同彭玉柱回到徐家老宅,看到大家都在议论着火的事,白贝告诉大家说没事了。 彭玉柱接过沈银霞递过来的一个粘豆包说:“奶奶,徐爸爸,我们昨天开了个会研究了一下,徐家几代人为了保护这张图纸,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现在这张图纸马上就要重见天日了,我们不能随便就拿走,大家决定把各自下个月的收入拿出来,表示一下心意,另外这些人在这里白吃白住也不是长久之事”说话间看看埋头喝粥的郑成功继续说:“成功,你联系一下建筑商,在这边盖两处别墅,给徐家人住。” 徐爸爸赶紧掐灭烟头走过来说:“那可使不得,你们一个月的收入都给了我们家,你们怎么生活,我们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你们吃住几天还是能承担的,你们都是承旭的朋友,你们来了老人也高兴,别那么客气。” 徐奶奶放下手中的筷子也说:“是啊,都是孩子,孩子们回家,哪有要钱的。” 徐爸爸憨厚地笑着,把桌子上的咸菜碟子往彭玉柱的面前挪了挪,说:“东北地区冬天不盖房子,天越来越冷了,水泥都上冻了,再说,我们都有地方住,不用再给我们盖房子了。” 彭玉柱咽下最后一口豆包,说:“徐爸,时间不等人,我们今天就要拆房子取出图纸,人命关天,等一下您就找点人来,二叔那院子着火了,也不适合老人住,我想安排奶奶去城里星七天酒店住些日子,银霞你陪着老人,照顾一下。” 说到给钱的事,徐奶奶点起一袋烟,嗒嗒地抽了起来,沉思良久,开口说道:“这东西本应该上交国家的,你们还是联系一下政府,钱我们徐家不要,但是要给我公公修碑立传,他为了保护国家机密,被日本人害死,我要让后人知道他的名字。” 彭玉柱看看白贝,忽然明白了老人的高风亮节,想想自己一腔热血,原来只是壮士情怀,而老人的睿智、果敢才是真正的民族英雄。 徐奶奶叫上大儿子回到东屋,对大儿子说:“你给承旭打个电话,我有话跟他说。” 季承旭现在应该叫徐承旭,陪着他们总裁在河边钓鱼,水库已经结冰了,他们找来了铁镐在冰面上凿出一个大洞,他们的李总除了工作就喜欢钓鱼,春夏秋冬,李总不是在会议桌上开会,就是在鱼塘边、水库旁钓鱼,村里着这么大的火,都没有吸引他们。 接到徐爸爸的电话,说奶奶找他有事,徐承旭听着电话,看着远处的冰面,皑皑白雪,芦苇飘荡,自己家即将恢复姓氏,是人生的一大喜事,奶奶说:“承儿,你去联系一下政府,奶奶我要献宝,我们的东西,到什么时候也不能交给外人,给多少钱都不卖。” “好的,奶奶,我马上去办,您等我电话。” 徐承旭走到李斌跟前,蹲下身拣起蹦出水盆的一条小鱼,说:“李总,我奶奶准备献宝了,让我给政府打电话,您看这方面您有直接的接洽的人吗?” 看着跳动的水漂,李斌说:“奶奶大智慧啊,这样,我们先给文物局打电话,咨询一下,我再给赵市长打个电话,问问他那边的流程,还有,”李斌提起鱼竿,一条小白鲢被提出水面,“这件事要不要跟公安部门报备?都问一下。” 接下来李斌给黑省文物部门、市政府、公安局分别打去电话,文物部门很重视, 公安局张局长说下午亲自过来,市长赵天群取消剪彩活动,现在动身赶过来。 徐二叔家这边很热闹,村民帮忙把两只烤猪都褪好,开膛取脏,院子里支起两口大锅,呼呼地冒着白气,炖猪肉的香味飘满半个村子,院门口围着一堆小孩,徐二叔拿出家里的糖果,花生打发着小孩。 白贝坐在车里沉思着,萨武设计图找到了,但是徐家要上交给国家,自己拿不到设计图,不知道怎么去阻止这场爆炸了,未来即将要发生的大爆炸就在眼前,自己的身份很尴尬。 彭玉柱拉开车门,坐在白贝的身边,拿着半袋瓜子,递给白贝,说:“尝尝,挺香的。” 白贝抓了一把吃起来,说:“彭总,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彭玉柱吐出一个瓜子皮,说:“政府接管之后,你把危害性讲讲清楚,国家会出手的,我们下一步进驻流珠岛,收复流珠国。” 白贝豁然开朗,说:“我以为你们会放弃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怎么会,我们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白贝,我们一起。”彭玉柱把一把瓜子仁递给白贝,都是他一口一口给嗑出来的,他发现这两天白贝没吃什么东西,一直忧心忡忡的,给他一把瓜子仁补充一下营养。 白贝接过瓜子仁,说:“下一步我们要去流珠岛,从现在开始更改历史,我们一起。” 三辆警车停在徐家门口,公安张局长走下车,徐爸爸从屋里走出来,迎接进屋,小小的房间一下子挤满人,徐奶奶依旧盘腿坐在炕上,抽着烟袋,眼神里充满坚定。 文物局的,市长都过来了,看了老房子,围着房子测量,一群民工拿着愀镐站在院子里,随时等着说扒房子就开始动手。 很多村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上午季二家着火,下午季老大家被警车围住,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情,操着手,磕着瓜子站在外面卖呆儿。 按照徐奶奶的指示,那块编织成席的萨武图就在她坐着的房间顶棚,想要拿出来,就要给这个房间揭盖,老人已经整理好自己的私人物品,大包小包放在车上,她要亲眼看到这张席子交给政府手上才肯上车,赵市长捧着一张证书交给徐奶奶,说:“这是省里给您的荣誉证书,我帮您带来了,后面还会有一些奖励和经济上的补偿,老人家,您就放心,人民不会忘记您们的。” 徐奶奶接过荣誉证书,眼眶有些湿润说:“可惜,我公公,丈夫都看不到了。” 龙飞和沈银霞把徐奶奶扶下炕,扶上房车,坐在里面远远地看着,等待着萨武设计图重见天日那一刻。 奶奶一声令下,村民开始扒房子,文物局的人告诉他们,不能破坏图纸的完整,最后两位专家亲自上去,像挖古董一样小心地,一层层解开混凝土、沥青、铁板、羊毛毡,最后露出一块长25米,宽2米的黑色塑料包装区域,文物专家一点一点地揭开塑料封膜,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芦苇席,上面布满图形、符号,线条清晰,圈点分明,数据很明确,没错,这就是萨武设计图。 文物专家现场拍照,闪光灯不断地闪烁,几名公安战士拉着警戒线在维护治安,好奇的村民这时候才知道,跟他们生活几辈子的季家,原来是爱国英雄徐天福的后人,这家人姓徐,应该还给他们自己的姓氏了。 这是国家机密,村民已经被劝离开,文物专家小心地把席子掀起来,用无尘布封好,抬进车里,跟市长做好交接,由警车护送,回博物馆妥善处理。 房子被扒了,这里一时半会住不了人,徐奶奶抱着荣誉证书,说不习惯城里的楼房生活,要去二儿子家去住,大伙尊重老人家的意思,开车来到徐二叔家。 一进院,香味四溢,杀猪菜,过年的气氛出来了,村民见者有份,都来凑热闹,各家都带来了自家的饭菜,搬来桌子椅子,加上搜狐队员,李斌和司机,院子里有六七十人,大漂亮载歌载舞,小孩子用花生米逗牠,牠能百发百中地接到小孩扔来的花生米,这么漂亮的一只大鸟,现在东北是见不到了,蓝天白雪,晴空万里,像一道彩虹。 那只白色的狐狸一直站在山岗远远地看着这里,大漂亮看到了,叫道:“烧鸡,烧鸡。”俯冲下来,抓起稻草垛里的烧死的大公鸡,飞向远处的山岗。 灵遥子没有等到受伤的黄鼠狼老仙,却等来了一个人,是二哥领来的,开门见这个人,把灵遥子吓了一跳,这人整张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晦暗蜡黄,尤其是眼眶上两条眉毛长得跟野猪鬃一样炸毛,两条眉毛长成一条线,横在脑门子上,身高有一米五左右,偏瘦,穿一身黄色西装,真丝衬衫,白色领带,黑色扣子,二哥介绍说这就是土鳖孙。 第167章 取信 灵遥子把土鳖孙和二哥让进房间,千人艾缩着脖子躲在墙一侧,看到灵遥子要关门,他窜出来,伸出一条手臂挡住门说:“叔,叔,还有我呢,我是在这等您还是进去等?” 灵遥子见到千人艾吓了一跳,一时间没认出来,头发被理成微分碎盖,耳朵上吊了一只钢环,上身穿一件大红色貂皮小袄,黑色皮裤,除了龅牙没变,冷眼看真的雌雄难辨,本来挺帅气的小伙子,身上却是少了点阳刚之气。灵遥子记得答应他的酬金,跟他要来二维码,给他扫了一万块钱,转身回到房间,跟二哥打招呼,招呼土鳖孙坐下。 刚要说话有人敲门,灵遥子疑惑是谁来了,打开房门是千人艾,只见他拿着手机,焦急地说:“叔,叔,多个0,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灵遥子怎么也没想到,爱财如命见钱眼开的千人艾能返回来还钱,他是故意给他一万的,毕竟是他帮忙找到了人,为此还进了公安局,他说:“没多,拿去买件像样的衣服穿。”随手要关门。 千人艾拦住门说:“那不行,叔,说好的给我一千块,我只拿你答应我的,多余的,我不能要,我比你年轻,我挣钱机会多,你这老天拔地的,挣点钱也不容易,还是还给你,我这就转给你,你收一下。” 千人艾靠在门框上给灵遥子转钱,灵遥子从他认真的样子看到这孩子心地很纯良,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你才老天拔地呢,说谁呢!” 千人艾转回来九千块钱,拿过灵遥子的手机,点接收了,才转身离开,灵遥子叫住他,说:“你到1068房间找我徒弟玩一会,我一会找你有事。” “找你徒弟玩一会?”千人艾指着自己的胸口,眼神里都是邪魅,灵遥子气得抬脚踢出去,千人艾捂着屁股跑过去敲门。 总算安静下来,灵遥子坐下来跟土鳖孙做自我介绍:“我是青城山道士灵遥子,今天约见先生是有事想要打听,您在这个圈子里可能认识的人比我多,我想问一下,你送给千人艾的肛塞玉石是从哪里得到的?” 土鳖孙支棱着脑门子上的一整条眉毛,擦着手上的一枚大戒指说:“我是从一个朋友那里掏的,别跟我提那个千人艾,等我有空收拾他。”土鳖孙想起来就有气,自己搂着个男的睡了一夜,自己居然不知道,还傻傻地给了物件,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江湖地位、老脸往哪搁啊。 “方便透露是哪位朋友吗?这个物件对我很重要。”灵遥子说着给土鳖孙的茶碗里又倒上茶。 土鳖孙环顾四周,说道:“道上的规矩你不会是不懂?不该问的别问,二哥说介绍一位道上的朋友给我认识,就是你吗?” 灵遥子说“规矩我懂,孙老板要不开个价,我看看能不能接受?”灵遥子态度诚恳地说。 土鳖孙看了看二哥,意思是这个人可靠吗?二哥正在掏耳朵,放下棉签,赶忙搭话说:“孙老板,这个人你放心,绝对可靠,你还信不过兄弟我吗?” 土鳖孙伸出两根手指,二哥赶忙给夹上一支烟,被土鳖孙打掉,灵遥子反应过来问:“两万?” 土鳖孙摇头晃手,继续伸着两根手指头。 “20万?”二哥扔掉棉签,惊讶地问? 土鳖孙点点头,收回手指头。 “只要消息可靠,二十就二十,我微信转给你。”灵遥子下定决心,跟土鳖孙要来账户。 钱打过去了,土鳖孙收起手机,换了一副笑脸,说道:“这位朋友豪爽,可交。” 灵遥子说:“现在能告诉我这个玉塞是从哪里来的?” 土鳖孙不再趾高气扬,而是态度真诚地对灵遥子说:“这个不是我掏的,是我亲自下坑摸的,里面应该还有大件,我现在也在汇集人手,灵遥道人,你是看上这个玉件了吗?小东西我还有几件,改日我送给你几件,就当交个朋友。” 灵遥子捋着胡子说:“我倒是对你坑里的东西感兴趣,如果不嫌弃,我愿意跟你们一起干这一趟。” 土鳖孙看着灵遥子,上下打量着他,看不出什么来路,但是可以确定不是警察,他身上没有那股味道,刚开始认识二哥的时候,总觉得他身上偶尔有一些味道,时间长了,看到二哥出入麻将厅,歌舞场,身上的那股味道也就淡化了。 土鳖孙确认了灵遥子的眼神,放开了跟灵遥子交起心来,说这次他定位了辽墓群,想做一次大的,他不为钱不为物,只为稳住江湖地位,他喜欢钻进古墓的感觉,闻那股腐烂霉变的味道,接触那些埋藏在地下的气息,尝试跟那些古人对话。 灵遥子看出他的心思,说:“我也不是一个人,我们有个团队,孙先生这边需要什么,尽管说,从特种兵到雇佣兵,”想到地雷烧伤还在医院里,换了个话题说:“工具、器械、人员、物资我们都有,我看孙老板就不要去找别人了。” 土鳖孙看到灵遥子态度诚恳,拿起手机打开微信,说:“加一下微信,我再考虑考虑,等我电话。” 灵遥子加上了土鳖孙的联系方式,说:“一起吃个饭,我请客。” 土鳖孙摇着头说:“不用,我的司机还在底下等我,你们等我电话。”说完起身离开。 二哥送土鳖孙到电梯口,土鳖孙拿出手机,给二哥转了2万块钱说:“辛苦了,兄弟,这人我再了解一下,等我电话,今后有你花的。”二哥笑着点了接收,说:“谢谢孙老板,带着兄弟一起发大财,慢走。”电梯来了,二哥帮土鳖孙按下负二的按钮,看着土鳖孙离开。 回到灵遥子房间,二哥把两万块钱转给灵遥子,说:“灵遥道人,这次全靠你了,你放心,你剩下的18万,我们一定会帮你追回。” 灵遥子眯着眼睛,说:“现在就等着他电话,不出所料的话,他半夜三点就会给我打电话?” 二哥疑惑地问:“这么确定?你做了什么手脚?” 灵遥子白了二哥一眼,说:“那不叫做手脚,叫赋能,他加我微信的时候,我给他赋能了。” 灵遥子想到千人艾还在隔壁,听着没动静,猜想鹤鸣可能是没动手打人,这个千人艾一看就是个欠揍的样子,不过今天他退钱的举动属实感动了灵遥子,他决定好好带他,把他从歧途上扳正回来。 灵遥子给鹤鸣发去信息说:“鹤鸣,你带千人艾到我房间来一下。” 一会有人敲门,二哥过去开门,门口站着鹤鸣,脸色红红的,嘴里喷着酒气,手里拎着个酒瓶子,眼神迷离地站在门口,一只胳膊搭在千人艾的脖子上,千人艾脱得只剩个吊带背心,红色本命年裤衩,灵遥子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鹤鸣跟着师父修行,是一个清水一样的人,修道之人可以饮酒,但是鹤鸣从来不喝酒, 更没醉成这个样子,灵遥子看着又心疼又嗔怒,本想收了千人艾做徒弟好好带带他,现在后怕这人把鹤鸣带坏了,打消了收他的念头。 鹤鸣看见师父一脸不悦,红着脸说道:“师父,我没输,你看,他输了,师父,跟你说个秘密,他不是女的。”说完咯咯地笑了,笑得好童真。 不到一小时时间,千人艾哄着鹤鸣喝下6瓶啤酒,自己也喝了4瓶,但是他没事,输了就脱衣服玩,鹤鸣输了还是喝酒,千人艾真心喜欢鹤鸣这孩子,单纯得像清澈的小溪,不温不火的样子,看着就招人喜欢。 鹤鸣红着眼睛站在地当中,喷着酒气问:“师父,你找我什么事儿,徒儿这就去给您办。” 灵遥子端过来一杯茶说:“先把茶水喝了解解酒,今后不要跟他玩了。”瞪了千人艾一眼。 千人艾呲个龅牙,凑上前来说:“叔,这不是你让我去找他玩的吗?” 灵遥子刚要骂人,电话响了,是白贝打来的,按下接听键,白贝在电话里喊道:“灵遥道人,你快点回来,二叔家房前屋后聚集了好多黄鼠狼,有两个村民已经被感染了,在院子跳大舞。” “好,我马上回去!”灵遥子放下电话,看着鹤鸣喝成这个样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千人艾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叔,叔,我,我给您开车,我送您去,你要去哪儿?” “你会开车?”灵遥子不信任地问道,“我要去宁古老镇救人,你真的可以吗?” 千人艾架着鹤鸣往外走,说:“叔,我读的技校就是汽车修理专业,只是不喜欢这个行业,改行了。” “改行也要做个正经职业,你这一天天的算什么!”灵遥子跟二哥相继走出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第168章 欺负我徒儿,先看看我是谁 千人艾拿到驾照之后很少开车,理论上都会,但是实操起来他还是有些胆怯的,车辆在马路上走走停停,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开了半个小时还没出市区。 白贝又打来电话,说那边的情况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几个被上身的家属,在院子里群魔乱舞,相互厮杀,有的都见血了,别人不敢靠前,冲上去一个沦陷一个,那群黄鼠狼还在不停地调兵遣将,二叔家的房前屋后,密密麻麻布满的大小黄皮子。 二哥有别的任务,借口去打麻将离开了,车上只有鹤鸣能开车,但是现在喝了酒,已经睡过去了,灵遥子闭着眼睛,手紧紧抓住安全带,念着清心咒,希望快点到达。 越急越出事,在绿灯提速的时候,千人艾追上了前面的一辆宝马。 对方把车停在十字路中间,下来看情况,这次鹤鸣开出来的是彭玉柱的奔驰商务车,狠狠地咬住前面宝马的后尾,尾箱盖都撞翘起来了,车主是一个40多岁的老板模样的人,穿着黑色的貂,嘴里叼着烟,下车就给千人艾一个嘴巴,嘴里骂道:“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没长眼睛吗?” 千人艾撞了车,挨了打,是自己的责任,委屈地捂着脸,道歉说:“哥,我是新手,我这也是开的别人的车,我不熟悉车况,撞了你的车我赔。” 宝马车主得理不饶人,抬起又是一脚,正踹在千人艾的小腹上,骂道:“你他妈的赔得起吗?” 这时从车里走下来一位娇艳的小姐,千人艾认识,以前俩人一起执过台,看到千人艾,不屑地看了一眼,说:“哟,这不是千人艾吗?你那个万人迷姐妹那?从我手里抢走的生意还记得?那个香港大佬没把她包养起来?”回身千娇百媚地对男人说:“鲁哥,我的生意就是被她姐妹抢走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那个老板本来答应我给我开个服装店的,都被他们给搅黄了。” 宝马车主把烟圈吐在女人脸上说:“宝贝儿,那我要谢谢她们了,要不你也不会跟我好上了。” “什么呀!你不知道他们怎么对我的,我到哪都能碰到这两个克星!”女子不依不饶,撒娇耍赖地靠在男人身上。 “那我们就老账新账一起算。”男人吐掉烟头,凑过来又要动手,吓得千人艾躲到车后边不敢出来。 灵遥子有事着急赶路,看到撞了车,知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当下倒并不着急了,他缓慢地走下车,来到宝马车主面前,一抱拳说:“老板怎么称呼?” 男子见下来了一个中年人,看不出身份,但是很文弱,便没放在眼里,歪着脑袋斜瞪着眼,说:“我姓鲁,南十道街打听打听,鲁强,今天你们撞了我的车,你打算怎么办?” “鲁强是?你看这样行吗,撞了你的车,我们都有保险,我们就走保险,我们有事急着赶路,你先放我们过去,回头联系修车怎么样?” 鲁强眼珠一转,既然他们着急赶路,那就偏不让他们走,干脆跟他们耗下去,这样也不用急着去商场给小妖精买什么名牌包了,一举两得。 “我看还是直接报警,你们有没有带驾照?有没有喝酒,请警察来了一查便知。”鲁强不地道地拖延着时间。 这时灵遥子回到车上问千人艾:“你带驾照了吗?”千人艾捂着肚子说:“我平时没有车开,驾照没带在身上。” 灵遥子心里有数了,走下车说:“我看要不我们私了,你看看你修这台车多少钱?我们给你现金,我们真的有事。” 这台宝马车是鲁强半年前花十二万买的二手车,经过翻新,看着还挺新的,他咬咬牙狮子大开口说:“撞成这样修车怎么也得几万,你们就给五万块钱就可以了。” 灵遥子听说要五万块钱,想了想说:“你等我打个电话,我得请朋友帮我送来,很快。” 灵遥子给吴昊打去电话,说了几句什么,放下电话说:“钱马上送到,这样,这台车我看你也别修了,我按照新车的价格,把它买下来,你自己拿着钱再去买一台新车!” 鲁强以为听错了,又求证一遍问:“你是说按照新车的价格把这台车买下?我没听错,这台车新车80多万,你说的是真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是真的,钱马上送到。”灵遥子打了个稽首。 鲁强最近觉得财神都在向他招手,怎么那么顺,打牌自摸杠上开花,大富豪夜总会头牌小姐跟他出台,自己就是个街溜子,一台新宝马车对他来说可是梦寐以求的,这是对方自愿出的,这要是说出去多有面儿啊?够自己在界面上吹半年的,想都没想说:“那好,就按新车价格卖给你,80万,一分不能少,我也懒得修车,大冬天的没车不方便,明天就去到我哥们那提台新车。” 鲁强的打算是,拿了这80万,再花十几万买一台二手宝马,剩下的钱又可以够自己挥霍一段时间,给小妖精买个包,再把看好的那间店铺盘下来,给自己的老婆开豆腐房,想想都激动。 灵遥子叫醒鹤鸣,跟他交代几句,鹤鸣说好,到后边找来纸和笔,坐在车里等吴昊到来。 一盏茶的功夫,吴昊开着别克商务车赶到,车上下来两个民工,手里提着个编织袋,里面是八十万块钱,这时路面已经被两台车堵得水泄不通了,交警及时赶到,在疏通着道路,让他们把车开到路边去解决。 鲁强担心千人艾他们开车跑了,让灵遥子坐上他的车做人质,灵遥子坐进宝马车,鲁强把车开到路边停下,看着八十万已经向自己走来,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在做梦。 三台车都停在路边,鲁强叫把钱拿到车上点一下,银行没开封的一捆一捆,一共八捆八十万一分不少,他流着口水说:“没错,是八十万。” 鹤鸣递过来一张纸,让鲁强写上自愿把宝马车卖给千人艾,双方都签好名字,按上手印,鲁强扛着编织袋准备打车回家,看得旁边的小姐眼睛都红了,这钱来的也太快了。 鲁强扛着钱刚要走,被鹤鸣拦住说:“等一下,我师父还有话说。” 鲁强生怕再发生什么变故,到手的钱不能再飞了,捂着钱袋子说:“还有什么事?” 鹤鸣说:“我师父要请你看一场好戏,你先等一等。” 这时灵遥子一挥手,吴昊带着6个民工打扮的人从别克车上下来,大家手里拿着凿冰用的尖镐、铁锤,来到宝马车边上,灵遥子一挥手说:“给我砸!” 刚吃完杀猪菜的民工,个个膀大腰圆,浑身都是蛮力,来之前吴昊已经跟他们说了,帮忙砸一台车,每人给100块,这又不是什么累活,民工甩开膀子照着宝马车砸开来,可怜的宝马车,明明还可以跑几十万公里,就因为落到不良人手里,今天报废在这寒冬的夜晚,它要是会哭,一定会呐喊:“遇人不淑,命苦啊!” 鲁强看着自己的车几分钟被砸得稀巴烂,心疼得不要不要的,想想自己手里的钱,冷汗直冒,这有钱人真不一样,买了车还砸了,好歹卖给二手市场,也能卖个十万八万的,可惜,太可惜了。 车砸完了,戏看完了,鲁强领着头牌转身往回走,打算今晚开个最贵的酒店,好好享受一下头牌的服务,这时鹤鸣又拦住他,说:“先别走,我师父有话跟你说。” 头牌比鲁强还着急,不耐烦地说:“还有什么事啊?我们还要去星七天酒店睡觉呢。” 鹤鸣脸一红说:“还是听我师父说完你们再走!” 灵遥子从车上走下来,吸了一下鼻子,抄着手说:“鲁强是,南十道街强哥,今天我徒弟撞了你的破二手车,八十万,我给你了。”鲁强把钱往怀里抱紧点点头,表示同意。灵遥子接着说:“撞车的事儿,咱们就一笔勾销了,现在咱爷俩来算算你打了我徒弟这笔账,你扇了他一耳光,30万,踹了他一脚,50万,我徒弟可比你那台破二手车值钱多了?我跟你要80万不多?” 鲁强这才恍然大悟,说:“你们把我的车砸了,这钱我不能给你们。” 灵遥子拿出他刚才签字画押的字据,又吸了一下鼻子说:“这车是我买的,我砸我自己的车不犯法?” 鲁强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被灵遥子耍了,想要耍赖,自己确实是把人家打了,这破手怎么这么欠,到手的八十万转眼就要还给人家了,恨自己头脑太简单了,抬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师傅,我错了,你看我少赔他点行吗?3万,我给她3万,你跟她商量一下,看行不行?” 头牌女一听要给千人艾3万块,像割她肉一样疼,扯着鲁强的貂说:“强哥,不能给那么多,给300块就行了, 她命没那么精贵。”鲁强回手就是一个嘴巴子乎在她的脸上,骂了一句:“骚货,你懂什么,少在这跟我瞎掺和,赶紧给老子滚。” 女人挨了打,穿着高跟鞋扭动身子走了,还不忘说一句:“鲁强你们给我等着!” 鲁强还要申辩,几个民工过来围住他,鹤鸣伸手拿过编织袋,鲁强往回抢,被鹤鸣一招制服,乖乖地把钱袋子拱手让给人。 一小时功夫,车没了,钱没了,女人没了,悔得他肠子都青了,怪自己贪心太重,缅了缅衣襟,消失在马路尽头。 千人艾弯着腰,走下车,跪在灵遥子脚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说:“师父,既然您不嫌弃我,刚才说我是你的徒弟,我今天就拜您为师,谢谢师父救我,我会像孝敬父亲一样,孝敬您,给您养老送终。” 第169章 一狐镇群鼠 鹤鸣把千人艾扶起来,灵遥子看千人艾也是可怜之人,说:“你今后要好好做人,你先回家,我要赶去处理事情,拜师的事以后再说。”灵遥子是真的担心千人艾把鹤鸣带偏。 千人艾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摘下手表说:“师父,我今后就跟着你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今后我挣大钱孝顺你。” “我要你东西干什么?你先回家。”灵遥子要关车门,千人艾扳着车门说:“师父,我没家,今后我就跟着你,你走到哪我就跟着到哪,再说我现在回去那个鲁强还不找人剁了我。” 灵遥子心里有事,没心思跟他纠缠,说了一句:“那就上车,”千人艾“哎”了一声,灵遥子吩咐“吴昊开车。” 千人艾跳上车,蹲在灵遥子身边,吴昊脚踩油门快速离开市区,奔向宁古镇老区。 到了宁古镇,灵遥子没让吴昊直接开去徐二叔家,而是围着村子转了一圈,灵遥子看到黑暗中还有小动物在往徐二叔家院子汇集,徐二叔家的院墙上、房屋顶上,爬满大大小小的黄鼠狼,有节奏地在跳舞,有的嘴里还在发出小孩子哭一样的叫声。 灵遥子让吴昊把车停下来,走进院子里,看到院子里几个村民已经累得精疲力尽,还在院子里狂舞,他用剑指画符在每个人身上,封住他们的穴道,让他们暂时先安静下来,自己走进屋子里。 房间里,东屋炕上坐着徐奶奶,围着龙飞、咪哆、沈银霞,奶奶手里拿着烟袋,眯着眼睛不说话,没有表情。 灵遥子操起地上装着三只小黄鼠狼的铁笼子,一手拿着打火机,让千人艾拎起地上的汽油桶,这是他早上准备好的,他们来到院子当中,灵遥子把装有黄鼠狼的铁笼子扔在地上,说:“给我浇汽油!” 千人艾听话照做,一桶汽油全都浇在铁笼子上,灵遥子拿着打火机,对着四周高墙上的黄皮子说:“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咱们就把这个怨给了结了。”冷风嗖嗖,灵遥子的话传递给周围的生灵。 “哇~哈哈~哈哈”灵遥子和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一个环绕效果的声音:“你胆敢动我儿孙的命,我灭你们全村。” 对方态度强硬,也不是好惹的。 灵遥子踢了一脚铁笼子,继续说:“我能抓到这三只,就能再抓到三只,你敢动我村民一根毫毛,我灭你全族,从此以后你们黄仙家就从仙家名单上划掉。” 对方不再说话,两方僵持着,灵遥子看着一身汽油,冻得瑟瑟发抖的三只小黄鼠狼,说:“你们有什么条件,咱们好话说,别给我整这一出。” 等了有五分钟,那个环绕声音又出现了,牠说:“你们毁了我的家园,烧伤了我的孩子,这件事你们说怎么解决?” “毁了你的家园,给你再建一处,肯定比你们原来的好,烧伤了的,你们说怎么办?” 对方等了几分钟说:“盖房子还不够,要给我们建个庙,烧伤的要送五千人香火。” “就这些吗?”灵遥子收起打火机问。 这时一个黑嘴巴黄皮子凑过来说:“全村每天一只鸡,我们随时可以来拿。” “我给你点脸了?”灵遥子掏出打火机,对方又一阵沉默,看来他们内部也没协调好。 吱嘎一声,徐奶奶推开房门走出房间,她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拿着上面的小挂件放进嘴上,对着东方吹起来,那是一个精巧的小铜笛。 徐奶奶吹起这个小铜笛,听声悠扬,丝滑绵长,回荡在漆黑的夜空。 笛声响过,东面雪地里一道银光闪现,出现了一只大白狐狸,是狐灵儿! 狐灵儿站在山岗上,庄严肃穆,昂首挺立, 脖子上的狐穗绒毛在风中飘荡,眼神里有着老者的智慧。 徐奶奶用他们之间的语言跟狐灵儿交流,声音一阵婉转,诉说着离别的思念,一阵欢愉表达着重复的喜悦,又一阵铿锵急促,告诉狐灵儿自己被一群黄鼠狼围堵骚扰,最后笛声恢复平和婉转,表示今后相安晚年。 月亮很高,夜空高远,狐灵儿对着月亮,吐出一颗红色的珠子,那珠子落在雪地上,像似一颗红色肉丸子,看来狐灵儿已经修成内丹,用不了多久,就能脱去狐狸皮,化身人形。 狐灵儿刚出生不久,一天自己的妈妈出去猎食,寒天雪地走了三天还没回来,因为妈妈被一群猎人捕获了。 宁古塔,苦寒之地,自古都是流放犯人的地方,然而,能被流放到此的人,都是朝廷高官,都是有学识的、受过教育的,这些人被流放到这里,要么被苦寒环境折磨死,要么挣扎着活下来,他们的后代为了生存,学会了种田、打猎,有一户胡姓人家的大儿子,出生即在宁古塔,父亲是朝廷重犯,胡家大公子从小跟着父亲学习知识,有见识,懂道理。 胡家大公子跟着村民学习打猎,捕捉到了一只狐狸,那狐狸腹部乳房胖大凸起,一看就是哺乳期的狐狸妈妈。 看着猎物哀怨的眼神,听着牠凄苦的叫声,胡家大公子动了恻隐之心,他背着几个猎户,悄悄地把白狐狸妈妈给放了,狐狸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胡家大公子,牠记下了这段恩情,牠用自己的方法给胡家留下了印记,回到洞中,看着饿的奄奄一息的三只幼崽,狐狸妈妈告诉孩子们要记住胡家的救命之恩,世代相报。 狐灵儿就是那三只幼崽当中的一只,牠守护在胡家身边,在那战争年代,牠救下了胡秀英,自己则在山中修行,随时等待胡秀英的召唤。 今天听到了熟悉的笛声,是老友在呼唤,一定是恩人遇见了什么麻烦,狐灵儿听到了胡秀英的诉说,了解到是一群黄鼠狼在闹事,牠必须出手相助。 狐灵儿久居深山,跟这些黄鼠狼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听说这些黄鼠狼得理不饶人,决定替天行道出手教训教训这群鼠辈。 牠吐出内丹,吸食月光精华,功力又增加了一层,牠吞服内丹,仰天长鸣,声音随着寒风在空气中回荡,特殊的声波震碎几家村民的玻璃,刺耳的音频传到一众黄鼠狼的耳朵里,能量小的黄鼠狼瞬间跌落掉进院子里,那几只笼子里的小黄鼠狼四处乱窜,其余大小黄鼠狼抱头鼠窜,转眼消失在黑暗当中。 灵遥子只觉得一阵微弱的声音传过来,那声音听起来心痒痒,他对着四处逃散的黄鼠狼说:“这次就饶过你们,该给你们的都会给你们,今后不许再来村里闹事,偷鸡摸鸭,更不可以下山迷人心智,打搅人村民的生活,你们只可以在深山修行,再来捣乱,捣毁你们老巢。” 灵遥子说罢,打开铁笼子,放掉三只小黄鼠狼,三只小崽懵懂地在院子里乱窜,灵遥子叫千人艾打开院门,放三只小家伙离开。 一场人鼠大战,在狐灵儿的帮助下结束,这些黄鼠狼从此能消停一段时间。 千人艾看到师父的能力,以及听到那声嘶鸣,觉得神奇,更加坚定留在灵遥子身边,表现得特别听话配合,一口龅牙一直露在外面,难掩心中的喜悦。 徐奶奶被扶进房间,龙飞看着她脖子上挂着的小铜管,徐奶奶一脸淡定,吩咐大家各自找地方休息,说:“男的到邻居家去借宿,女孩子们跟我留下来,龙飞,你留下跟我住。” 龙飞答应一声,爬上炕帮徐奶奶扫炕铺被,她摸着古朴的炕柜,心里有种回家的感觉。 黄鼠狼安顿了,还有一台车扔在马路边违停呢,灵遥子叫吴昊送他们回去住酒店,顺便把车取了,千人艾说:“师父,我带您去洗个澡,我认识一个地方,环境很好,装修豪华,里面有我的姐妹,让她们好好服务您。” 第170章 夺舍 千人艾掏出电话打给万人迷,声音做作,语言轻浮:“万人迷,你干啥呢?哎我跟你说,我拜了一个师傅,这老东西老厉害了,对我也挺好的, 我想跟着他混,一会我想办法把他忽悠过去,你安排几个姐妹,差不多十来个人,我告诉你哦,他们老有钱了,今晚买我就花了80万。” 万人迷听得羡慕不已,电话里已经迫不及待了,说:“千人艾,一会去万豪帝国,那有几个相熟的姐妹。” 千人艾软磨硬泡的跟灵遥子说:“师父,你看看我吴昊兄弟和鹤鸣师哥都一身疲惫了,走,我们去洗浴中心,搓搓澡,再找个人按按摩,放松放松。” 灵遥子看着千人艾的两颗龅牙,叹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泼天的富贵他是接不住了,于是转身对吴昊说:“浩子,你带你师父先回去,照顾好他,我跟千人艾去洗洗澡。” 吴昊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想想又咽回去了,只说:“放心师祖,我跟师父先回去了。” 灵遥子为了进一步感化千人艾,跟着他去了万豪帝国,千人艾要叫上吴昊、鹤鸣,被灵遥子凌厉的眼神制止,开着撞伤的奔驰商务,去了万豪帝国。 白贝在宁古镇住下来,找到了他一直寻找的萨武设计图,可是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杨畅拿不到设计图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会一意孤行自己设计,那不就会产生爆炸的后果吗? 深夜,白贝披上衣服走到院子当中,漆黑的夜晚,凛冽的北风,他独自一人,站在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国度、陌生的时间维度里,希望能为这个时间里的人做点什么。 一阵咳嗽声,从东厢房走出一个老人,佝偻着背,走向墙角,稍后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白贝看那人打了一个激灵,提上裤子又向西厢房走去。 西厢房是厨房,早上地雷就是在这里做饭烧鸡才引起火灾,老人半夜起夜,应该回到东厢房去睡觉才对,这么晚了去西厢房柴火间干嘛? 老人跟白贝擦肩而过的时候,好像根本没看见他,白贝认出是徐二叔,徐承旭的二叔。 白贝的眼睛有夜视能力,看到徐二叔觉得奇怪,想要上前打招呼,又觉得眼前的徐二叔有些异样,明显比白天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皮肉,脖子上的坠皮都松垮下来,眼神空洞,好像在梦游。 他靠近西厢房,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不看还好,看了之后把白贝吓了一跳,白贝是穿越而来的人,这一路见过那么多的稀奇古怪的事,也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 只见眼前的徐二叔,站在炉台前,看了一会铁锅,又走到柴火堆前,抓起一个木棒,最后走到案板前,操起菜刀对准自己的脖子砍下去,任凭白贝手急身快也来不及阻拦了。 鲜血从徐二叔的脖子一直流到胸前,白贝刚想上前扶住他,只见徐二叔自己用菜刀把头颅锯下来,双手捧着,小心地放在菜板上,鲜血从头颅割断处不断地往下流,徐二叔双眼睁开,眼睛里空洞无神,嘴巴紧闭,看不出一丝痛苦。 而站立的身躯拿起木棒全身敲打,每敲打一处都会听到一个尖锐的叫声,最后他双手扒开脖腔,从里面拽出一个血淋淋的小人儿。 这个小人儿居然是活的,全身血污,赤裸精瘦,有半米高,就像一个三岁的男孩。 赤裸的小儿带着一身血污从无头身躯上跳下来,顺着柴火堆爬上了屋顶,一路留下了小小的血脚印,他四下看看,正好看到白贝,与白贝迎面对视时,白贝看清楚,这个人长得三分像人,七分像精怪,眼睛长在太阳穴的两侧,突出的鼻梁骨上长着两个朝天鼻孔,没有嘴唇,尖嘴上只有两层皮包裹着一个圆洞,展开却又可以张开一张大口。 这是什么玩意?白贝想要喊人,又担心吓着睡在东屋的龙飞她们,电话放在屋里,不能打电话,他翻身进屋,推醒彭玉柱,指着西厢房说:“彭总,快穿衣服跟我来,外面有情况。” 彭玉柱睡得迷迷瞪瞪的,穿上衣服跟白贝走,来到西厢房,只看到徐二叔的身躯和摆放在菜板上的血肉模糊的人头,没看见其他的。 彭玉柱刚要喊,被白贝制止,用手指地上带血脚印说:“在前面。” 白贝的眼睛自带荧光,他盯着地上的小脚印带着彭玉柱一路追下去。 在猪圈旁有一个兔子笼,里面有三只兔子,今天白天的火灾,烧死了两只大肥猪,猪舍后面的砖墙挡住了火势,使得这三只兔子幸免于难。 白贝看过去,在兔子前面,正蹲着那个东西,牠伸手掀开蒙在笼子上的御寒棉被,打开兔笼,从里面抓出一只最肥的母兔,拣起地上的半块转头砸向兔子的头部,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兔子,瞬间被这个怪物打死,白贝和彭玉柱看不下去了,转身退回房间,商量对策。 徐二叔被砍头,人死不能复生,这件事如果让徐奶奶知道,老人打击肯定不小,怎么才能先稳住老人家,再慢慢告诉她呢? 那个精怪吃完一只兔子,翻身回到西厢房,这时从东厢房走出徐二婶,拿着手电四处照亮,嘴里喊着:“老徐,老徐你干啥呢?大冷天撒个尿这么久,小心别冻着了。” 徐二婶的叫声惊动了那个精怪,牠钻回徐二叔的身子,搬起头颅又安在脖腔上,这时徐二婶已经来到西厢房,看到徐二正在抱着自己的脑袋往脖子上安,一地的鲜血,老大妈大叫一声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徐二叔跨过徐二婶的身子,夺门而逃,他不是从大门出去的,而是灵敏地跨过围墙,飞奔逃走。 白贝和彭玉柱从房间里跑出来,白贝抱起徐二婶,回到她的住处,放到火炕上,徐二婶双眼紧闭,只有出气,少有进气。 白贝赶紧施救,按压胸部,掐人中按少商,就差人工呼吸没用上了,徐二婶幽幽转醒,恢复意识,嚎啕大哭,“老徐啊,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这般对待自己啊。” 徐二婶的叫声已经惊醒了龙飞,她怕打搅了徐奶奶,没有开灯,悄声下地,通过玻璃窗看到院子里人影绰绰,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徐奶奶年老耳聋,还是睡得正香,龙飞穿上衣服,披上小貂皮袄,来到东厢房,看到白贝、彭玉柱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徐二婶怎么了?” 白贝把自己看到的从头到尾地讲述给三个人听,徐二婶又是一阵翻白眼,晕了过去。 清晨,队员们从各家各户吃过早餐回到徐二叔家,徐爸爸徐妈妈也回到老二家,徐妈妈打算给徐奶奶做早饭,听说了昨晚的事,大家商量怎么先瞒过老太太。 徐妈妈做了点早餐,大家胡乱地吃了点,聚到东厢房商量对策,徐爸爸已经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掉下眼泪,自己一奶同胞弟弟一夜之间死了,不见了,这对他的打击不小,大伙把他扶到炕上,想让他躺一下,他说什么也不肯上弟媳妇的炕,老头硬扛着走出东厢房,回到上方东屋。 大家跟在徐爸爸的身后,徐爸爸叫了一声“妈”坐到炕边,徐奶奶见大儿子来了,眉开眼笑,拿出旱烟袋,大儿子给她装上焊烟,点上火。 徐奶奶嗒嗒抽了两口,慈祥地问:“老大,有事啊?” 徐爸爸轻声说:“妈,老二出事了,昨晚把自己砍伤了。” 徐奶奶停下手,看着大儿子问:“伤得怎么样啊?他在哪儿?我去看看他。”说完就要往地上下,龙飞过去帮老人穿鞋,徐爸爸小声说:“不严重,他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又安上了。” 徐奶奶一屁股又坐回到炕上,“你说什么?那脑袋砍下来还能活吗?” “能活,自己又按上了,跑了。”徐爸爸尽量安慰着母亲,农村人特有的朴实,真诚让徐爸爸不会说谎,他把从白贝那听来的,尽力轻描淡写地描述给妈妈,听完徐爸爸的讲述,徐奶奶定了定神,跟在场的人说:“我就感觉老二变了,自从三年前给父亲扫墓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这个人早就被人夺了舍,我的二儿子早就不在了。”说完,老人掩面痛哭起来 第171章 进山 徐奶奶哭诉了三年来的感受,龙飞帮徐奶奶擦去眼泪,问徐奶奶是什么时候发现徐二叔不对劲的,徐奶奶说:“我这二儿子从小虽然淡漠少言,但是对我的孝爱那是发自内心的,自从三年前进山扫墓回来,我就发现二儿子变了。” 二儿子把徐奶奶最爱吃的东西都搬回自己家里,有一次看着奶奶在院子里洗衣服,他自己却坐在旁边吸烟,不会帮奶奶提水,以前的徐二是不会这样的。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徐二就已经不再是徐二了,心魂被其他妖物占据,徐奶奶说着又留下眼泪,徐二婶在一边也难过的低下头,她心里明白了为什么这三年来徐二叔都不再碰她,很多夫妻间的甜蜜都没有了。 “问题出在祖坟上,我们要去把二弟找回来,即使他人不在了,也要把他的魂魄找回来。”徐爸爸坚定地说。 怎么找,要有灵遥子在,这时门口汽车喇叭声传来,鹤鸣先跳下车,给师父开门,灵遥子回来了,后面跟着鼻青脸肿的千人艾,还有二哥,最后土鳖孙叶从车上跳下来,后面跟着一个妖媚的女子是万人迷。 走进狭小的民房,灵遥子先进来跟徐奶奶问好,后面的人进不来,只好到其他房间去喝茶。 白贝把昨晚上发生的事跟灵遥子说了一遍,灵遥子也觉得诧异,这是个什么妖物,竟能自己把头砍下来又按上行走? 白贝、灵遥子、彭玉柱、徐爸爸开会研究,要进山一趟,抓住那个妖物找回徐二叔的魂魄,灵遥子看着到处乱转悠的土鳖孙说:“那个人要带我们进山,他们正在盗挖一个大墓,这次跟我来就是看看我们的实力,他们在倒卖国宝,我正配合二哥跟踪这个团伙,顺便找出我师父瓮缸的下落,我们就借这个机会,跟他们进山一趟。” 白贝搜索着大墓的位置,和徐爸爸说的祖坟位置相距不到十公里,距离徐奶奶说的那个防空洞十多公里,他抓起一把花生,按照脑屏里的路线,给大家摆出位置,徐爸爸看着白贝摆出的位置,说:“我跟你们一起去,那边我熟悉。” 白贝看看时间掏出手机打给鲸鲨,“鲸鲨,地雷现在伤势怎么样了?我们要进山一趟,寻找一个大墓,并找到徐家先人,他能出来吗?” 鲸鲨看着病床上全身缠满绷带的地雷,说:“没问题,什么时候出发,我们赶过来。” 灵遥子把土鳖孙叫过来,说:“我们这边人员都会到齐,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土鳖孙看着院子里冻的猪头,铁丝上挂的血肠说:“吃一顿杀猪菜,今晚出发。” 千人艾和万人迷是一对要好的姐妹,当闺蜜相处,虽然千人艾有生理缺陷,但是万人迷没有瞧不起他,而是处处照顾他,昨天灵遥子独自跟千人艾去了洗浴中心,后半夜土鳖孙打电话来说可以合作,问灵遥子在哪里,灵遥子告诉他在万豪帝国,土鳖孙说:“等一下我带人过来见你,我们见面再说。” 灵遥子洗好澡,千人艾和万人迷安排了一个大包房,吃喝玩乐唱歌耍骰子,几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子已经坐在包房,灵遥子坐在万花丛中,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看着万人迷玲珑的曲线,波涛汹涌双乳马上要从胸口崩开来,况且万人迷久经烟花场所,对灵遥子上下其手,搞得灵遥子几次想要犯戒,差点被万人迷拉进小黑屋单挑。 正当灵遥子沉醉在温柔乡里的时候,土鳖孙带着几个人走进来,坐下来看到千人艾,上去就是一记老拳,开口骂道:“你个小鳖孙,还感出现在这里,你他妈的到底是男是女,二杠你们把他给我扒了,我倒要看看你下边长得什么样?” 那个叫二杠的小子,挥手叫上身边的两个人,不容分说把千人艾按到地上一顿拳脚相加,最后把千人艾给扒了个精光,在场的小姐妹都不知道千人艾是男人身,看到这个场面也都很惊讶,但是出来混的都还有一些江湖侠义情结,纷纷上来劝阻,有的搂着土鳖孙又是灌酒又是喂糖,等到土鳖孙消气了,才吩咐二杠他们住手并退出房间。 灵遥子并没有阻止土鳖孙打千人艾,他早就想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徒弟了,自己不狠心下手,这次是让他长长记性,最后才能走上征途。 千人艾以为灵遥子能出手救他,看着灵遥子跟一个小姐正在玩小蜜蜂,心里暗骂,老东西,一看就是久经沙场,跟我装什么老道。 就这样千人艾被打得鼻青脸肿,跟着师父来到宁古镇,万人迷不放心他,也是想要在灵遥子这伙人身上再刮点油,也跟着来了,他们俩满院子转悠,看到满地鸡屎,冻成一坨一坨,千人艾用脚踢出去,跟万人迷在那开小会,商量着怎么干把大的就洗手不干了。 龙飞看到他们在院子里站着,担心他俩会冷,招呼他们进屋坐,又给他们泡上茶水,端上瓜子,看着龙飞端庄的气质,清纯的模样,举手投足带着仙气雅致,万人迷说:“我们同是女孩子,年龄差不多,我也是长发披肩,怎么我们俩之间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不一样?” 千人艾也是围着龙飞转一圈,说:“你就是那个剪头发剪了一半的小妹妹?”龙飞点点头,也认出了千人艾,说:“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千人艾划拉两下全头发说:“灵遥子收我为徒了,今后我就跟在他身边了?” 龙飞听说灵遥子收了千人艾,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地上,赶忙说:“那真好,恭喜你。” 彭玉柱过来叫龙飞,说:“龙飞,徐二婶身体不舒服,你安排几个人做中饭,土鳖孙说吃了饭今晚进山,我要开车去接地雷他们。” 龙飞看了看千人艾和万人迷,说:“彭总,我不会做饭,也不会做杀猪菜。” 千人艾揽过龙飞的肩头说:“没事,我们会做,彭老板你先忙去,我们来做,你们回来就吃现成的。” 龙飞推开千人艾的手,疑惑地看着他们意思说你们可以吗? 千人艾和万人迷都是穷苦孩子出身,虽然平时打扮得光鲜亮丽,其实都是柴火人家的儿女,烧火做饭都是从小做到大的。 俩人脱去貂皮,带着龙飞走进西厢房,一个刷锅,一个洗菜,千人艾看着龙飞水葱一样的十指,问:“你会烧火吗?” 龙飞摇摇头说:“家里都是烧天然气,不会烧柴火。” 千人艾手把手教龙飞劈柴烧火,万人迷淘米做饭,切酸菜,过日子真的是一把好手。龙飞算了一下,搜狐队员有14人,加上徐家人、土鳖孙、千人艾、万人迷一共20多人,看着一口大锅,心想古代行军打仗,伙食问题怎么解决的? 徐二婶子担心城里的姑娘不会做饭,强忍着心中的悲伤,走过来帮忙,看着龙飞花猫一样的脸,抓起袖套给她擦了擦,说:“娇嫩的娃,这不是你们干的活,还是我来。”龙飞已经烧火烧出心得了,蹲在灶台前,一根一根往里面架着木头,看着热气腾腾的锅,很有成就感。 白贝和彭玉柱、灵遥子、土鳖孙、徐爸爸等人做着进山前的准备,徐爸爸套了一辆马车,两匹马膘肥体壮,车上装了帐篷、雷管、火药、法事祭品、绳子、防寒服、照明设备、镰刀、斧头,能想到的都带上了,土鳖孙看着两颗猪头说:“吃一颗,带上一颗,祭给山神土地。” 鹤鸣挨家挨户去找队员,原定的是沈银霞带孩子留在家里,可是沈银霞听说有行动要进山,她把畅畅包裹严实,绑在怀里,说什么都要跟去,她说:“我们畅畅也是一名队员,我们不能掉队。” 大漂亮也要跟着,郑成功跟牠商量,说:“大漂亮,这边的山里跟你们那边不一样,山里很危险,进到无人区会有东北虎,熊,野狼都是吃人的,你就别去了。” 大漂亮嗷嗷叫:“熊冬眠,熊冬眠。”郑成功无奈,说:“那边冷,你会受不了的。” 大漂亮转着眼珠子叫道:“狐灵儿,狐灵儿。”最后决定带上大漂亮一起进山,由狐灵儿引路,狐灵儿照顾牠。 地雷捆得跟木乃伊一样,由鲸鲨搀扶着走下车,看到满院子烧过的狼藉景象,心里生出一丝懊恼,都怪自己,今后再也不玩火了。 东屋西屋厅堂摆了三桌,一群人围着桌子吃起来,别说,千人艾万人迷做饭还挺好吃,土鳖孙吃得津津有味,啃着猪蹄子说:“吃完饭就出发,要走一天一夜,你们能受得了吗?” 第172章 雪夜荒坟 大家美美地吃了一顿杀猪菜,土鳖孙还跟二哥,灵遥子喝了几瓶啤酒,土鳖孙亮着大金牙,把这些年的风流韵事都讲了一遍,讲到被千人艾仙人跳的时候,起来又要动手,被灵遥子拦住:“都是晚辈,那时他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今后不会了,我会管教他。”灵遥子示意千人艾上前给土鳖孙倒酒。 酒饭吃到下午三点多,土鳖孙说出去撒尿,看着他矮小的身材还没有兔笼子高,灵遥子和二哥碰了一下眼神,这一趟一定要把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土鳖孙撒完尿,抖了抖小弟,提上裤子往回走,口袋里的电话响了,看看来电显示robert先生,按下接听键,“喂,robert先生,这边都安排好了,你们到哪里了?对,是宁古镇,对镇子东南角,门口停了三台车,好,我等你们。” 土鳖孙提上裤子回到屋里,看着大家都在说笑吃着东西,他抓起一把花生,边吃边说:“我的老板robert先生一会就到,他们会带来最先进的设备和仪器,这次我们都会发大财了,那里面的金棺玉器数不胜数,今天在座的每一位都见者有份。” 二哥给土鳖孙倒上茶,问:“孙老板,你看还需要我们准备些什么吗?”土鳖孙环顾在场的人说:“不需要准备什么了,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把手机电脑等通讯设备上交,谁也不能对外联络。” “那是,这是规矩,是应该的。”二哥已经向上级汇报,今晚有行动,但是还没得到上级的回复,这时土鳖孙拿起装花生的草编筐,把花生倒在桌子上,把手机放在里面,其他人也相继把手机关机放到筐里,由土鳖孙统一保管。 彭玉柱看着沈银霞怀里抱着的孩子,实在是不敢冒险,他拉过沈银霞走到另一个屋的窗前,态度诚恳地说:“银霞啊,我知道你的能力,但是现在有比进山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来办,那就是接应我们,外面不能没有人,你和畅畅留下接应我们。” 沈银霞看看怀里的孩子,又看看外面的天空,这时天空已经灰蒙蒙的,开始飘起了雪花,她听话地点点头,说:“你们手机被没收了,有什么事派大漂亮回来送个信,我这边接应你们。” “好!”彭玉柱伸手抚摸了一下沈银霞的秀发,又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弹了一下,“等我回来。” “注意安全。”沈银霞叮嘱道,两朵红霞飞上脸颊。 雪越下越大,天色变得阴暗,虽然只有5点左右,看天色已经黑蒙蒙了,龙飞和咪哆、蓝雅晴、陆晶晶偎在火炕上,盖着小被子,暖暖呼呼的很舒服,吃着瓜子,喝着茶水,听奶奶讲故事。 彭玉柱给每个人发了一件军大衣,千人艾和万人迷也要跟着,万一能捡到个大漏呢?必须跟着,彭玉柱也给他们俩两件军大衣,土鳖孙穿起来跟个猴子一样。 一道刺眼的车灯由远而近,一辆铁皮面包车,后面跟着一辆包裹严实的解放牌大卡车停在徐二叔家门口,是robert到了,土鳖孙上前跟robert打招呼,说了几句什么,转身挥手,出发。 此行进山的目的不同,土鳖孙和robert他们是盗墓,他们提早就踩好点,但是需要一群人下去把东西搞上来,还要有懂风水的人去做开馆法事,据说这个大墓是辽代一位君主的,里面布满机关、暗道、诅咒灵符,必须有懂行的人才能进去,所以才通过二哥认识了灵遥子。 灵遥子是想要顺藤摸瓜找到拍下师父瓮缸的那个人,那天在酒店跟二哥详聊了之后,算到二哥的身份不一般,虽然他没有点破二哥的卧底身份,但是也表明自己的态度,自己和队友会全力配合, 帮助二哥打击犯罪,回来跟队员们说明情况,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积极配合。 白贝和搜狐队员进山,除了帮忙找回徐二叔,还有一个目的,他要去到那个日本人的防空洞,进去找一找线索,也许当时会留下一些资料,或者日记之类的文字,只要能改变历史,不让杨畅做实验,一切都要试试。 昨天杨畅又发来电子邮件,他知道白贝他们找到了萨武设计图,并献给国家,气得火冒三丈,随后发来一个杀人的录像,白贝答应他三天之内给他一个答复。 打开房门,冷风嘶吼着灌进房间,龙飞几个女生穿上军大衣,戴着棉帽子,穿上雪地鞋,依次走进车里,龙飞、咪哆、蓝雅晴、陆晶晶坐进房车,由白贝开车;千人艾,万人迷跟着灵遥子、鹤鸣、二哥、土鳖孙坐进奔驰商务车,彭玉柱开车;鲸鲨、地雷、郑成功、徐爸爸、大漂亮坐进别克商务车,吴昊开车,robert他们调转车头,一行五台车,迎着雪夜寒风,向着长白山里行进。 进山的路开始是人工修出来的马路,比较宽敞平坦,路面已经积满厚厚的的白雪,越往山里开路面越窄,最后变成单行道,偶尔对面来车,都要小心地躲进弯路才能错车,车子一路盘旋,向山里开去。 大约走了100多公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头车停在路边的一个加油站,车上下来一个全身穿着紧身衣的人,身材魁梧,他挨个车窗敲敲,告诉司机们,进山前这是最后一个加油站,大家把车都加满油,最好把备箱都加满,前面还有四百多公里,前面没有加油站了,听口音好像是内蒙一带的人。 去时四百公里,来回就是八百公里,一箱油肯定不够,彭玉柱让把塑料桶都加满油带着,装好油车子继续向大山深处驶进。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徐爸爸看着两侧的山峰说:“就在前面,就是我们家的祖坟,我父亲被埋在这里,我爷爷当时没找到,所以只给做了一个衣冠冢,二弟当时就是在那次扫墓回来之后,失心疯的。” 吴昊按响车笛,把前面的车叫停,雪越下越大,汽车开着大灯能见度也不超过十米,吴昊拉上皮夹克的拉链,跑到彭玉柱车前,跟他们说,前面就是徐爸爸家的祖坟,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彭玉柱征询灵遥子的态度,灵遥子看了看土鳖孙,问道:“孙老板,你看这路太难走了,我们到徐家祖坟去找个人,回来再赶路。” 土鳖孙炸着眉毛,大黑天的还带了一副墨镜,搓着手中的佛珠说:“这种天气最适合我们下墓,时间不能耽搁,你们找人可以,不能耽误太久,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半小时后见不到你们,我们的合作终止,你们自己回家。” 女生留在车上,白贝、彭玉柱、灵遥子、鹤鸣、千人艾、郑成功、吴昊、徐二叔一起走下车,走进雪夜里。 其他人留在车里等待着白贝他们回来,为了节约汽油,车子都熄火原地等待,车里的气温一下子降到零下,把龙飞几个冷得用嘴哈气,暖着手。 四周是寒风呼啸,高高的雪山蜿蜒曲折,徐爸爸领着几个人相互搀扶走下路基,跨过农田麦地,转过一个不高的小山,在一处山谷里,隐隐现现一处处坟包,这里是徐家祖坟。 徐爸爸跌跌撞撞地摸索着来到一处荒坟前,用手电照亮墓碑,上面写着季祖光的名字,他手抚摸着冰冷的石碑,说:“爸爸,我来看您了,等我回去,就给您重新刻一块石碑,刻上徐祖光的名字。” 灵遥子围着坟丘转了一圈,从风水角度,这里左青龙右白虎,背靠大山会旺着后辈,可是徐家人都没有进族谱,还在外面流浪,徐家祖辈不能庇佑,对晚辈不能照护,一定要把姓氏改回来,进了徐家祖籍,才能对晚辈有所帮助。 灵遥子看了半天,没看到不妥之处,打算往回走,忽然,在远处一座小坟堆后面,一个黑色的身影,佝偻着身子,在雪地里蜷缩着,嘴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咀嚼声。 千人艾咋咋呼呼刚要叫出声,灵遥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吴昊用带着棉手套的手捂住千人艾的嘴,灵遥子伸手探进褡裢,从里面摸出一张定魂付,剑指飞出,贴在那个人的后背上,几个人这才围拢过来,只见那个人手里抱着半个血肉模糊的兔子在啃,徐爸爸走近一看,是二弟。 第173章 夜审小二郎 白贝第一个冲过去,堵住徐二叔的逃跑退路,白贝前一天晚上已经见过这个东西,知道牠的脾性,这东西跑的速度极快,如果再让他跑了,在这茫茫雪夜,万里大山是很难再抓到牠了。 鹤鸣和吴昊迅速上前,这个徐二叔 嘴角带着血冰碴,露出两颗尖锐的牙齿,太阳穴上的两颗眼珠向两边打转,手里抓着的半只兔子已经冻得梆硬。 鹤鸣没费力气就把徐二叔制服,吴昊拿来绳索把他绑上,徐爸爸担心碰疼了弟弟,小心地在后边搀扶着。 灵遥子看着黑暗中的大山,又回到徐祖光的坟前,四周看了看,说:“徐二叔的魂魄应该还在这周围,容我找一找,如果能找回来,就可以送回到徐二叔的身体里,你们带回去的不是他,是他的身体罢了。” 灵遥子在徐祖光徐二叔待过的那个坟包之间来回走动了几次,两个坟之间相距20米,灵遥子仔细看,这个小坟包没有石碑,灵遥子感觉问题就出在这个小坟里。 他问徐爸爸知不知道这个小坟是谁家的祖先,徐爸爸说这里是徐家的祖坟,埋的都是徐家的祖先,这就奇怪了,如果是徐家的祖先,怎么会不会知道是谁,怎么可能出来祸害人那? 灵遥子觉得还是从徐二叔身上打开缺口,直接跟徐二叔体内的精怪对话,问清楚徐二叔的魂魄到底在哪? 他们一路往回走,押着徐二叔回到车上,龙飞几人都冻麻了,鼻涕都流出来了,白贝心疼地给龙飞紧了紧围巾,发动车子,继续前进。 车子在山里兜兜转转,走了三个多小时,在一处四面环山,中间相对平坦的山坳里停了下来,山坳里长满荆棘杂草,车子只能停在山脚下,土鳖孙告诉大家在这里搭帐篷,再往前走就没有信号了,这里建个信息搜集点,大家也在这里做个临时休息的地方,山坳里很避风,厚厚的积雪下面是常年的落叶松针,地雷僵硬地走下车,拿着工兵铲开始挖地。 冰冻三尺根本挖不动,看着他笨拙的样子,鲸鲨过去帮忙,最后俩人合力把一顶军用帐篷绑在树上,龙飞、咪哆抱着被子钻进帐篷,蓝雅晴接过吴昊地进来的火盆,在帐篷中间架起一个简易火炉,帐篷里一下子暖合起来,尽管从换气孔还有冷风吹进来,但是几个人已经不再打哆嗦了。 灵遥子押着徐二叔走进帐篷,他要在这里作为临时审讯室,对徐二叔体内的妖物做突审。 徐二叔后背有定魂符被定住,体内的精魂跑不掉,徐二叔进到大帐篷之后,在帐篷的四个角分别用红绳和铜钱封住,徐二叔反绑着双手,跪在大帐的东北角。 灵遥子面前摆着灵符,朱砂,黑驴蹄子,八卦镜,这些对于徐二叔体内的灵物都是致命的刑具,牠萎缩地跪在那里,不再有嚣张气焰。 陆晶晶胆子挺大,过去踢了徐二叔一脚,问:“你是谁?快说徐二叔在哪里?”蓝雅晴给灵遥子倒了一杯茶,小心地躲到灵遥子身后,安静地看着动静。 鹤鸣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里面是鲜红的血,冰天雪地的深山里,找不到大公鸡,只好跟大漂亮要了点凤冠血,疼得大漂亮直骂人:“妈妈咪呦,妈妈咪呦。” 灵遥子端着凤冠血,开口问道:“你是谁?” 对方不说话,眼睛向两边乱转,陆晶晶抓起凤冠血直接泼在徐二叔的头上,好像硫酸一样,徐二叔头上冒起白烟,逐渐萎缩下去,蜷缩在地上开口说话:“我叫小二郎,是前川村朱翠翠的儿子,就埋在徐老二的坟边。” 于是小二郎讲起了自己的来历,和夺舍的过程: 上世纪七十年代,前川村还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小山村,这里的农民已经不打猎,而是农耕生产,靠种地养殖生活,村里有个姑娘叫朱翠翠,长得格外出挑,大高个子,身材均匀,常年的下地劳动,锻炼得无比健康,性格也活泼开朗,到了26岁这年,还是待嫁闺中,一般人入不了她的眼睛。 村里有一天来了一群下乡青年,看着他们懵懂的样子,朱翠翠的生活多了几分色彩,知情中有一位徐华的人,引起了朱翠翠的好奇。 徐华生性腼腆,劳动中总是带着一本书,歇气的时候,他不与公社里的其他男女嬉笑,而是独自躲在一旁看书。 朱翠翠上过学,认识那本书是红楼梦,她也喜欢,没事的时候就往徐华住处跑,跟他借书,不懂的地方就跟徐华请教,一来二去,俩人熟络起来。 徐华是黑冰城的人,在这里没朋友,朱翠翠常常给他带些吃的,俩人躲在河边,边看书边吃着家里的酱瓜、土豆、江米条、地瓜干,徐华很斯文,但是能感觉到他绝对不老实,换句话说,他不是好欺负的,他骨子里有一股刚毅之气,也正是这一点,吸引了朱翠翠,她爱上了徐华。 改革春风吹满地,知情纷纷调回城里,在徐华回城的前一个月,俩人又来到了河边小树林,清澈的河水,皎洁的月光,朱翠翠难掩心中的激情,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体,她想留住徐华。 徐华不主动,也不拒绝,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朱翠翠误会他是含蓄,不敢大胆表白,朱翠翠很自信,自己的身材容貌徐华是喜欢的。 可是徐华自从那天晚上俩人有了肌肤之亲之后,开始躲着朱翠翠,一个月后,朱翠翠看着村里的人敲锣打鼓地送走徐华,徐华回城了,朱翠翠的心像被摘掉一样疼,那段日子,她不吃不喝,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常常一个人来到跟徐华约会的小树林,幻想着徐华来接她的场面,回忆跟徐华在一起的缠绵,徐华的气息一直没有离开她。 在他们常坐的石头下边,有一堆碎石,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鹅卵石,朱翠翠已经为人妇,尝到过男女之间的甜蜜,想到徐华的身体,爱而不得的无奈,青春火辣的身体愈发情不能自抑,她随手抓起一块长条形石块,想着徐华温柔的嘴唇,大胆地与徐华隔空灵交起来。 村里人都说朱翠翠疯了,有人看到她在河边一个人脱光衣服,在草地里翻滚,又唱又跳,她妈妈拿着个被单跟在后面,哭着求她把衣服穿上。 深秋时节,天气寒冷了,朱翠翠不再去小河边玩石头,而是躲在家里不爱动,每天狂吃猛喝,整个人胖了一圈,独自一天天大起来,她似乎是怀孕了。 到了第二年的6月,朱翠翠在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嚎叫中,生下了一个怪胎,这个婴儿出生后奇丑无比,三分享人七分像怪,三角脑袋,细长的脖子,两个眼睛长在太阳穴两侧,四肢瘫软无力,哭声尖锐凄惨,吓得接生婆钱都不要了撒腿跑回家。 按照日子推算,这个孩子不会是徐华的,徐华已经回城一年了,这应该是朱翠翠对徐华的思念、怨气凝结成的血胎,她自己想着与徐华的那一次交欢,心心念念想要怀上孩子,也许徐华会回来找她,所以心念成魔,怀上了这么个东西。 朱翠翠跟徐华在一起的时候,听徐华高兴的时候总是哼哼一首小二郎的民间小调,她给这个孩子取名小二郎,不管是什么,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宝贝一样的爱护着。 自从小二郎出生后,前川村就时常出现怪事,张家的牛莫名其妙地死了,王叔上班路上不小心摔断了腿,夏家的猪没怀上崽,刘家的柴火堆着火了,这些事情凑在一起,大家把责任归咎于小二郎,都说他是魔鬼降世,必须除掉。 一天早上,朱翠翠家院子里闯进一群村民,为首的就是死了牛的张家老大,他不用分说进屋把小二郎抱起来就往外走,朱翠翠在后面追,被一群村民拦住,眼看着张大把小二郎抱走。 朱翠翠在见到小二郎的时候,孩子已经死了,她知道附近有个徐家坟地,就悄悄滴把孩子埋在了徐家坟地里,她一直认为孩子是徐华的,应该进徐家祖坟。 小二郎本身就是怨气化成,还没有享受几天人间的快活,就被一群村民给扔到草地上活活饿死了,他原本的怨气,加上愤怒,仇恨,化成戾气,一直在徐家祖坟里徘徊。 三年前,徐二叔跟家人来给祖先扫墓,那他天有限感冒,头一直昏沉沉的,四肢乏力,回去是走走停停落在了后面,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是个一岁大的婴儿站在草地里,长相狰狞恐怖,一眼看见,魂飞魄散,小二郎乘机进入到徐二的身体,从此用徐二的身体,继续活在人间,享受阳光生活。 可是,魔气毕竟是魔气,它需要更多的魔气滋养,牠在哪个寒夜,出来找活物,被白贝发现,最后逃离回到坟前。 小二郎叙述完,灵遥子画符点燃,说:“从哪来回到哪里去,你本来不属于这里,是朱翠翠的怨念把你凝聚出来,你散去,回到大自然当中,去滋养宇宙万物。” 小二郎慢慢化成一摊血水,鹤鸣打开帐篷的门帘,那摊血水逐渐升腾,化作一缕气飘出门外。 第174章 双鱼玉佩 处理完小二朗读事,徐爸爸进来扶起躺在地上的徐二叔,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此刻的徐二叔好像是睡着了一样,微闭着双眼,发出轻微的呼吸。 徐爸爸看着灵遥子,眼神里充满恳请:“大师,求你救救我这弟弟,他一生老实憨厚,对父母长辈孝心,对家庭孩子负责,他不会就这样过下半生了?” 灵遥子搭上徐二的脉搏,微蹙双眉说:“元神离体太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叫回来,这要看缘分,看他的天机了。” 灵遥子又给徐二做了一坛法事,唤灵唤了20分钟,感觉有一丝丝的能量从四面八方聚集到徐二身上,还有一丝丝游走在他周围,要等到时间到了,才能完全归位,灵遥子擦着头上的喊说“只能先做到这样了,回去好好调养,元神稳固了,三魂七魄才能归位。” 接下来安排鹤鸣天亮开车送他们回去,鹤鸣不放心地说:“师父,可不可以安排别人送,我不放心您,我要留在您身边。” 灵遥子知道鹤鸣的性格,他从来不会违拗师父的安排,他是真的不放心师父,正在琢磨的时候,徐爸爸说:“明天把我送到前面林场,那里有我村里老乡,他们有伐木班车我俩搭他们的车回去。” “这样也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灵遥子收拾东西,走出大帐,他要去找土鳖孙,看看他们下一步怎么安排。 龙飞几个女生,铺好保温垫,钻进睡袋,准备休息了,帐篷里有火炉,郑成功一直往里面送木材,外面太冷了,几个女子都不想出去,陆晶晶抓住郑成功手说:“那个千人艾也就算了,那个万人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离她远点。” “知道。”郑成功说了一句,转身出去,龙飞和咪哆都笑陆晶晶太紧张了,郑成功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说着话,大家安排睡觉。 隔着帐篷都能听到外面的寒风呼啸,忽然一声巨响,打破寒风的嘶吼,好像是爆炸的声音,震得地都跟着颤动,龙飞坐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白贝同彭玉柱正在商讨如何进到防空洞,他们也听到了爆炸声,相互看了一眼,说:“他们用爆炸的方法打开古墓?”俩人一起跳下车,朝着爆炸的方向跑去。 跑出有二百多米,前面站着几个人,土鳖孙、robert、还有两个爆破手,他们看着远处的浓烟,笑着击掌,“还是现代化高科技威猛,robert你们的武器太高端了,节省了我们很多时间,等公安发现,我们已经把东西都带出去了。”土鳖孙得意洋洋地说。 二哥从后面走过来,看着山坡上被炸出的一个大洞,皱皱眉,问:“孙老板,下一步有什么安排?” 土鳖孙看看夜视手表,又看看天气,说:“天快亮了,我们赶在鸡叫前下墓,现在把你们的人都叫上,跟我们走。” 白贝回到车上,叫起鲸鲨、地雷、又到吴昊车上,叫起郑成功,大家把装备带上,每人背着双肩包,带着头灯,手里拿着工兵铲,跟着土鳖孙一伙人朝着山脚下的洞口走去。 洞口被炸得乱石横飞,大大小小的石块堆在洞口处,白贝等人小心地扒着石块,往洞前靠近。 白贝用脑屏搜索着路线,走在最前面,他第一个探身走进洞口,顺着探照灯的照射,前面是一条笔直的玄关通道,道路有10米宽,5米高,两面墙上镶嵌着石雕壁画,有敬天朝拜的、有凯旋归来的、有节日庆典的、有一幅是登基大典的。 灵遥子仔细地观看每一幅石雕,通过壁画的描述,来确定墓主人的身份。 通道有100多米长,尽头是一面石墙也许是断崖挡住了去路,面前的石壁整洁光滑,上面没有任何雕花、文字,更没有机关、按钮,这就是一面断崖石壁。 见没了去路,白贝用脑屏里的定位系统搜索着石壁后面的线路,那边是一处空旷的圆形大厅,四周有八个出口,他们现在这里是艮位死门,这里根本进不去,即使进去了,也不会活着出来,古人的设计有天机,有玄奥,更有古人自己的智慧,一座大墓,主人必定生前地位显赫,一定也不希望死后被人打搅。 白贝虽然搜索到了这些信息,但是他并没有说明,他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意义,国家打击盗墓犯罪,这伙人盗墓在先,倒卖国宝在后,哪一项都是重罪,这次配合公安部门一路尾随到此,现在接应的人还没到,自己不能冒然行事,以免打草惊蛇,更不能给他们提供线索,以免不小心成了帮凶。 正想着,土鳖孙扒开众人,从地雷的胯下钻过来,说:“哎呦~要死了,这么高的墙壁,这要在哪进去啊?”一着急把家乡土话都讲出来了。 robert走近前看了看墙面,用手摸了摸石壁,一挥手,后面两个爆破手走过来。 他们把事先准备好的雷管炸药绑在一起,用黏胶粘在石壁上,让所有人退出通道,按下电子遥控器,轰的一声,石壁前浓烟滚滚,石壁上被炸开直径一米左右的洞口。 火药浓烟呛得众人纷纷捂住口鼻,待到硝烟散尽,土鳖孙露出大金牙笑得手舞足蹈:“还是robert你厉害,我是在山腰上钻的洞,用了我一年的时间,我还在里面养过两条牛,也没打开那道门,你这一下子就弄开了,佩服佩服啊。” robert没有理会土鳖孙的恭维话,他惦记的是墓主身上的宝器,他听上一辈人说,这一带有一座元朝大墓,墓主人有一件双鱼玉佩,可以使人轮回再生,复制叠加,这件宝物一旦到手,自己即能富可敌国,又可以长生不老,robert费尽心机,就是奔着这件玉佩来的。 还是白贝带头第一个走进墓穴,穿过石壁,前面豁然开阔,虽然深处大山腹部,但是里面长明灯依然亮着,灯火通明。 站在洞口,可见到室内宽阔的圆形地面,高挑的穹顶,地面四周八个出口,围着十二宫,站立着28个金盔铁甲的战士,各个面貌森严肃穆,铸造得栩栩如生。 正中间地面上,一个金色圆球摆在中间,看起来像地球仪,直径有5米,用玉石垒砌的台子托住,近前看真是纯金打造,上面刻满人物、地理面貌,这是一副行军图,彰显着墓主人的一生辉煌,那么这个墓主人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手笔? 灵遥子手捻胡须,围着金球转,而robert也凑过来仔细观看金球上的雕刻,在一处雕刻上,这位将军骑在战马上,手握长枪,胯下弯弓,而在他的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双鱼形状,活灵活现。 robert心中暗喜,没错,就是这里,只要找到主墓室,打开棺椁,这东西一定还在墓主人身上。 彭玉柱走过来,看着金球,问灵遥子:“老道,看出什么来了吗?这里躺着的是谁啊?” 灵遥子摇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回头看看白贝。 白贝手握电筒,仔细地找着金球上的线索,那个玉佩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顺着这条线索,在脑屏里寻找,最后得出答案,这个墓主人是: 元太宗孛儿只斤·窝阔台(1186年-1241年),亦称“合罕皇帝”,又作斡歌歹、谔格德依,大蒙古国第二位大汗(1229年至1241年在位),元太祖成吉思汗与正妻孛儿帖所生第三子。 白贝低声把这个结果告诉了彭玉柱,老彭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窝阔台?”知道自己失言了,看看周围没有动静,把话咽了回去,他太了解这个人了,小的时候听岳飞传,长大之后看射雕英雄传,里面都有窝阔台的身影,虽然作为华夏民族儿女,对外族有阶级仇恨,但是不影响窝阔台在彭玉柱心中的英雄形象。 千人艾像个魅影一样转到金球前,他对黄金太敏感了,他能闻到黄金的味道,感受到黄金的温度,这么大的一个黄金球,能卖多少钱啊! 他想试试这个金球是不是实心的,手欠没忍住,伸手在金球上摸了摸,弹了弹,确定是实心黄金球,喜得他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土鳖孙说了,只要跟来的,见者有份! 千人艾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敲在将军腰间的玉佩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眼见凭空又多出一个千人艾,衣着、打扮、长靴、貂皮、晕开的眼线,呲出的龅牙,惊讶猥琐的眼神,正弓着背,贪婪地看着金球。 第175章 莫比乌斯环 白贝第一个发现虚空中多出来一个千人艾,紧接着robert也发现了,两个千人艾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貂毛根数都是一样的, 白贝用脑屏打量千人艾,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后复制出来的。 灵遥子拎着个拂尘,围着两个千人艾转圈打量,一时间也辨别不出来真伪,急的万人迷在后面直跳脚。 万人迷从彭玉柱身后挤出来,看到昏暗的墓室中央,同时站着两个千人艾,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搭档了,她以为是有一面镜子,但是两个千人艾的动作不尽相同,确定不是镜子反射出来的,确定就是两个人,她哭了,一个千人艾要吃要喝要关怀,这两个今后还不把自己吃破产啊! 二哥之前也听到一些消息,这个跨国走私团伙,这次来是奔着一件神秘的国宝来的,看来就是这个东西了,二哥出来的时候已经跟上级制定了行动方案,只要这伙人打开棺椁,这边就实行抓捕,可是现在二哥没有发现有人来支援,他现在跟外界联系不上。 robert兴奋地走到金球前,拎起一个千人艾问:“你刚才碰哪里了?”两个千人艾一起指着将军身上的玉佩说:“这里,我只是想试试是不是实心的, 没想到触动了机关,现在多出一个我,这可怎么办?” 环顾四周,除了金球、雕像、金甲武士,没有什么特别的,四周八个门,众人是从死门进来的,灵遥子看了看方位,找到生门方位,说:“我们从这里出去。” 千人艾看着武士身上镶嵌着的金石玉佩,眼睛里流露出贪婪之色,趁着大家往前走的时候,他故意落在后面,其中一人伸手拔出一个武士身上的佩剑,那是一把短剑,剑柄上镶满珠宝,两个千人艾合手握着一个剑柄,一起跟在众人后边。 万人迷看到千人艾拿了武士身上的东西,也回头寻找,这一看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只见那个武士活了过来,跟在千人艾身后,正怒目而视地看着千人艾手中的宝剑。 万人迷吓得啊的一声,钻进彭玉柱的怀里,陆晶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做什么大惊小怪的,别乱叫。”伸手把她从彭玉柱怀里拎出来,推到墙角。 万人迷指着千人艾身后,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手指哆嗦,众人回头看时,只见那个武士伸手抓起一个千人艾,双手用力拧断了他的脖子,用佩剑割断他的喉咙,抓起他的脖腔,咕咚咕咚喝起血来,千人艾被吸成了肉干,干瘪的身体被丢在墙角,武士擦擦嘴角的鲜血,把佩剑插进腰间剑鞘,走回去站在原位,瞪目凝神,一动不动。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全程被众人看到,另一个千人艾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万人迷爬过去,哆嗦着拉起千人艾的手,问:“哥,是你吗?” 千人艾伸出一只手,纤细白净,骨骼清瘦,抓住万人迷,点点头说:“是我,我们出去, 这里太吓人了。” 千人艾和万人迷相互拉扯着连滚带爬跑到灵遥子脚下,跪倒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师父救我。”灵遥子也被刚才的场景震撼了,他后退半步对众人说:“大家小心,这里的东西都不要碰,我们先找出口。” 原定的下墓不要带女生的,陆晶晶一定要跟着看热闹,她是不放心郑成功,说什么都要跟来,龙飞和咪哆、蓝雅晴、大漂亮留在外面,吴昊留下来照顾几个女孩子,等着接应。 山里没信号,也没有手机,只能等着众人从里面出来,时间过去了三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第四天早上,龙飞走出大帐,外面的雪停了,她把大漂亮放出来,抚摸着牠的羽毛跟牠说:“大漂亮,你看白贝他们进去三天了,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啊?” “死了,死了。”大漂亮梳理着羽毛,叫着。 龙飞气得上去一个嘴巴,“闭上你的鸟嘴!” 龙飞生气了,回身走进帐篷,关上帘子,把大漂亮关在帐篷外面,咪哆见龙飞涨红着脸回来了,放下手里的小镜子,问:“飞,怎么了?” 大漂亮在帐篷外扑打着天窗,叫道:“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吴昊拎着一只野兔走回来,他留下来照顾女生,没有跟着下墓。 他打开帐篷,把大漂亮放进去,自己在外面雪地上剥皮生火,给大家做饭。 古墓里,灵遥子带领大家从生门走出去,继续向前走,虽然路是平的,但是走起来众人都感觉有些吃力,白贝计算着脚下的步数,在脑屏里计算过,这里到主墓室170米,可是已经走很久,还是看不到路的尽头,平坦的道路,好像一会上坡一会下坡,似乎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白贝看了看手表,那是郑成功送给她的,价值二十七万的名表,此时时间好像刚过去十分钟,可是众人都走累了,连陆晶晶都觉得腿有些疲劳。 白贝停下来,对灵遥子说:“灵遥道长,我们好像进入了时间隧道,这里不是出口,大家有没有感觉我们好像走了好久?” 土鳖孙站在灯光底下,矮小的身材根本看不到他人,只在黑暗里传出他的声音说:“是啊,我觉得这条路干走走不到头。” 白贝看着手表,说:“我有个办法,我们分成三组,第一组向前走,第二组留在原地,第三组向后走,现在我们把时间校对一下,十分钟之后我们停下,看看自己的位置。” 大家把时间对好,白贝带着鲸鲨、地雷、郑成功、土鳖孙、robert六人向前走;陆晶晶、千人艾、万人迷、二哥四人留在原地;彭玉柱、灵遥子、鹤鸣、两个爆破手五人向回走。 白贝的手表走到十分钟后,他看到前面有隐隐的亮光,举起手电,问:“是谁?”对面传来鹤鸣的声音:“白贝哥,是我们。”白贝走近一看,只见灵遥子、彭玉柱他们已经先一步到达,地上坐着陆晶晶,千人艾,万人迷。 这下确定了,他们是进入了一条圈形通道,无论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黑暗中辨别不出方向,脚下的路是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彭玉柱他们往回走也是回到了这里,而且大家都感觉到,虽然手表走了十分钟,但是,陆晶晶说,她们感觉两组人好像走了很久才回到这里。 地雷最辛苦,浑身缠着绷带,好像走了十万八千里,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不知道他是哭是笑。 这样下去不行,大家坐在地上想着办法,robert坐在地上,土鳖孙递过来一只烟,又给他点上火,robert吸着烟想着办法,他喷着烟雾看着两名爆破手,心里有个主意,说:“你们到前面五百米处,在地上放一包炸药,然后一个向前跑,一个往回跑,炸开一条通路。” 两名爆破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动,robert吐了一口烟,眼神阴冷地说:“佣金给你们三倍。” 一个爆破手站起身,拉起另一个人说:“二哥,我们走,干完这一次,你女儿看病的钱就够了。”两人背上炸药,消失在黑暗中。 过了很久,俩人都没有回来,也没有听到爆炸声,白贝用脑屏搜索着地图,线路,脑屏里一片漆黑,什么也找不到,好像自己的脑屏也需要上网一样,线路全部中断了。 忽然白贝想起什么说:“我明白了,我们是进入了莫比乌斯环。” “什么是莫比乌斯环?”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白贝。 白贝伸手拉下陆晶晶头上的一条缎带,在手里拧了一个圈,展示给大家看,解释说“莫比乌斯环,是一个神奇的环状,看似简单,实际上却隐藏着非常神奇的现象。” 他将缎带两端旋转反贴,两端结合,“大家看,这就是一个永无止境没有尽头的环,我们现在就身处在这个环里,所以这就是我们从回到的原因,我们只要在这个环里,永远也走不出这个环。” “那可怎么办?”千人艾发声问道,伸手在怀里摸了摸,万人迷看到他这一个动作,觉得奇怪,故意站起来,说:“脚麻了,现在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说完身子一趔趄,脚下不稳向前面的千人艾扑去,万人迷没有去扶千人艾的肩膀,而是伸手抓住他的胸部,一个柔软胖大的乳峰握在她的手里,她又故意往后一靠,借助黑暗,跌坐彭玉柱怀里,彭玉柱刚想要推开她,万人迷却娇嗔地搂住彭玉柱的脖子,把嘴巴凑在彭玉柱耳边,悄声说:“哥,这个人不是千人艾,死的那个才是。” 第176章 无底洞 彭玉柱转头看向千人艾,那高耸的双乳不像是假的,灵动的双眸更加有神采,这个人不是原来的千人艾,是触碰了双鱼玉佩复制出来的。 万人迷难过地伏在彭玉柱怀里,千人艾是她的男闺蜜,她看着他被金甲战士斩首,一想到逝去的是真正的千人艾,心里一阵酸楚,过往的回忆从四面八方涌上来,越想越伤心,嘤嘤哭了起来。 她不敢靠近这个千人艾,毕竟这个人不是他们一起长大的那个本人。 20几个人被困在莫比乌斯环里,不知道外面的时间过去了多久,白贝头靠在墙壁上,想着出去的对策。 灵遥子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他在计算着时间,再过两个小时,不管遇到什么事,时间始终是个因素,按照这个中轴线,过了一个时间段,就会有另一件事发生。 莫名其妙丢失了两个爆破手,robert也很懊恼,一直不住地看时间,这里的时间过得很慢,很久手表指针才走一分钟。 电子表在这里完全都停止了,彭玉柱关掉头上的灯,说:“只留下一盏灯,其他的先关掉,我们先节省一些电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能源有限,鹤鸣,你的先开着,其他的关掉。” 众人都关掉照明设备,陆晶晶靠在郑成功的肩上,安慰道:“还记得我们在隧道里,那时比现在还危险,我们都出去了,这里不是没出口,是我们没找到。” 一句话点醒了白贝,对呀,这里不是没出口,是我们没找到,自从进来大家都是一直往前走,莫比乌斯环是立体的环状通道,只要打破这个环形,不往前面走,往两边走,往上下走,想到这里白贝说:“我们还按照刚才的分组,现在一组向左,二组向右,三组向上。” 左右都是山体石墙,白贝带着鲸鲨地雷在左右都没找到出口,第三组鹤鸣背上绳子摸索着山体石头,向上爬去,鹤鸣轻功很扎实,石壁并不光滑,鹤鸣很轻易地就爬到了顶部,他摸索着向上的石壁,好像是一睹门,用力推着推不动,向左右摸去,摸到了一个人的脚,是郑成功的,鹤鸣登山爬了一圈,又爬回了地面,这里是个闭环。 众人看着鹤鸣一点点爬上去,消失在黑暗中,又忽然出现在地面,都失望了,看来上天无门。 灵遥子看着鹤鸣,问道:“徒儿,以你的功底,你现在的体力消耗你觉得爬了有多高,多远?” 鹤鸣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师父,至少有一千米高,远嘛我感觉我一直是在往上爬,怎么回到的地面没感觉,多远嘛,以往我跑十公里也没觉得这么累。” 土鳖孙拿着指南针上下左右地找着方向,指南针转得跟陀螺一样,身在莫比乌斯环里,山体内的磁场全乱了。 白贝苦思冥想,搜索着脑屏里的记忆,他嘴里吃着压缩饼干,脑子里想着出去的对策,黑暗中土鳖孙把吃剩下的空罐头盒子丢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然后就是罐头盒子滚动的声音,一直消失在远处。 在这个莫比乌斯环状通道里,人的脑神经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想睡觉,万人迷已经哭睡在彭玉柱怀里,灵遥子一直盘腿打坐,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白贝内心焦急,再不赶快想办法,一群人都会困死在山洞里。 白贝想到刚才盒子落地发出咚的声音,确定地下不是实的,应该是空心的,他把脸贴在地上,用拳头砸向地面,没有回响,抬头左右看看,眼前是地雷伸过来的双脚,白贝脱下地雷的登山鞋鞋,那厚厚的鞋底正好是一个胶皮锤子,白贝本想用鞋跟敲击地面,却被地雷的脚熏得辣眼睛,向后匍匐两米,才开始砸击地面。 灵遥子已经进入深度冥想状态,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家里的煤气罐泄漏了,一群人往外跑,跑来跑去撞上进了一条死胡同,一着急醒了,看着白贝在敲击地面,他也听到咚咚的声音,确定脚下是空的。 爆破手不在了,炸药没有了,想要打开地下开口,只能人工挖,白贝把这个想法跟大伙讲了,二哥说:“那就快动手,还等什么?”抓起身边的工兵铲开始在地上找开凿点。 这时一阵叽里咕噜的滑动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大家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秉心静气等待着,过了好一会,一个空罐头盒子从另一个方向滚动过来,是土鳖孙之前丢掉的。 脚下的土地除了坚硬的石头,好像还有人工填进的泥沙,二哥找到一些缝隙开始挖掘,大家根据他的位置也都动起手来,抠出大大小小的石块,挖的坑越来越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彭玉柱站在坑底,已经看不到他的头了,这个坑至少挖了有两米深,可是还没有到底的迹象,大家开始怀疑这地下到底是不是空的。 彭玉柱挖累了,让白贝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白贝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刚要递给坑下的彭玉柱,万人迷看到献殷勤的机会,上前夺过矿泉水瓶子,转身给彭玉柱送去,黑暗中她有些近视眼,没看到已经到了坑的边缘,一脚踩空,整个人都掉进坑里,重重地砸在彭玉柱身上, 一股冷风从空洞里射出,坑被砸穿了,彭玉柱抱着万人迷掉进黑暗的深渊,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 白贝和灵遥子都慌了,灵遥子要来绳子绑在身上就要下去看看究竟,鹤鸣不放心师父,拦住灵遥子说:“师父,我下去看看,您在上面指挥。”说罢解开灵遥子身上的绳子绑在自己身上,手扶洞口向下攀去。 登山索加起来有70多米,鹤鸣下到绳索到头了,鹤鸣不动了。 白贝明显感觉绳子传来一阵剧烈的摇晃,自己腰间传来一阵紧缩感,他朝洞口下面喊道:“鹤鸣,怎么样,发现彭哥了吗?” 洞口下面传来嗡嗡的回音,一会听到鹤鸣喊道:“我什么都看不见,四周漆黑,深不见底,没看到彭大哥。”声音里带着酸楚。 “鹤鸣,别难过,彭大哥他们不会有事的。”白贝拉着绳子准备把鹤鸣提上来,拉了两下,鹤鸣在下面喊道:“贝哥,等一下,有亮光,能不能再给我续点绳索,我下去看看。”。 白贝拉了拉绳子,向下看向鹤鸣:“你先上来,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鹤鸣摇了摇头:“不急,看看情况再说。”他看见自己身处一个悬崖边缘,而且感觉有微风轻拂着自己的脸颊,鹤鸣抓紧绳子,看着下面的深渊:“贝哥,下面有点亮光,我想下去看看。” 白贝犹豫了一下,他知道鹤鸣一向小心谨慎,于是他让地雷再续上绳索。 又一段一百米长的绳索顺着安全扣滑下去,鹤鸣感到一股安全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他知道上面有几个大哥哥会保护他,他信任他们。 白贝看着鹤鸣滑下去,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鹤鸣是一个聪明勇敢的孩子,有他在,一切都会没事的,身后的二哥、鲸鲨、地雷紧紧地抓住绳索,眼神里充满坚定,手臂充满力量,他们会保护好鹤鸣的安全,让他安全着地。 鹤鸣滑到悬崖底部,发现漫山遍野的亮光,他小心翼翼地踩在地面上,发现里面是一个宽敞的空间,有火光在燃烧。 鹤鸣感到一阵温暖,他决定先找到彭玉柱他们,再回去告诉白贝他们这里的情况。 鹤鸣是垂直下来的,彭玉柱他们也应该是垂直掉落的,一定就在周围,探照灯找了半天,“彭哥、彭哥,你还好吗?”除了回音什么都没有。 白贝等了半天,知道鹤鸣已经安全着地,他决定一起下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于是他续了绳索,一起滑下去。 第177章 不夜城 白贝滑落洞底,见鹤鸣的灯光在十几米之外,他解开身上的绳索,跑过去与鹤鸣汇合。 鹤鸣在周围一圈一圈地找彭玉柱,如果垂直掉下来,人就会在附近,接近二百米的高度,正常人掉下来会躺地上起不来,严重的就会丧命。 可是鹤鸣不相信彭玉柱会有事,他没有见到彭玉柱,就要找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贝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写明下面的情况,告诉灵遥子带领大家下来汇合,又把身上的绳索解下来,把纸条绑在绳索上,摇晃绳索,鲸鲨把绳索拉上去,看到字条,灵遥子安排大家下去。 站在洞口,一个人顺下去要三四个人拉绳子,也就是说,最后一定有一个人会被留在上面,因为上面没有固定绳索的地方,只能靠一个人拉住绳子。 鲸鲨和地雷背好行囊,带上装备,俩人一起顺着绳索滑下来,上面几个人拉着绳索,然后是把装备送下来,再接着是robert、土鳖孙一起顺下来。 郑成功看着人越来越少,告诉陆晶晶赶紧下去,陆晶晶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帮忙拉绳子,白嫩的掌心已经磨出了水泡,她没想过一个人下去,她说:“要下就一起下去,你在上面我不会走。” 郑成功把绳子捆在身上一圈做助力,每下去一拨人都是在用力勒他的身体,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控制绳索, 上面还剩下灵遥子、二哥、千人艾、郑成功、陆晶晶,三个人拉住他们俩还是够力度的,郑成功让灵遥子先下去,他眼睛都被勒红了,还在镇定地说:“师祖,您先下去,我跟晶晶能拉住您。” 灵遥子拿着绳索问:“那你怎么下去?”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说:“快点,你跟晶晶一起下去,帮你师父去找人!” 灵遥子把郑成功和陆晶晶捆在一起,和二哥、千人艾一起拉住绳索,两个人的分量有一百多公斤,三个人拉着有些吃力了,捆郑成功和陆晶晶用的绳索多出十米,也就是在离地面还差十米的时候,绳子用没了,两个人吊着半空中,脚底下黑咕隆咚的。 郑成功解开安全扣,黑暗中对陆晶晶说:“我先跳下去,你看好了再跳下去,记住垂直跳,我接住你。” 说完一松手,陆晶晶只听见咚的一声,然后就是哎呦,然后就没了声音,她担心郑成功受伤,微光中,看准位置,松手跳下地面,正好骑在郑成功的脖子上。 灵遥子让二哥准备下去,他跟千人艾拉动绳索,二哥执意要灵遥道人先下去,老道说:“你别跟我争了,这么高你们谁都没办法自己下去,快点上装备。” 灵遥子最后一个人拉着绳索把千人艾送下去,千人艾最后落到地面上后,一大堆绳子从天而降,灵遥道人已经把绳索全部丢下来。 见灵遥子把绳索全部扔下来,鹤鸣慌乱,他站在下面大声喊道:“师父,您跳下来,我在下面接住您。”没有回应,鹤鸣哭了,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师父,您相信我,您下来,师父,不要丢下我,师父~” 在上面莫比乌斯环道上,便是进入无限轮回,人是走不出来的,直到精疲力竭而亡。鹤鸣上不去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走进轮回里,他不能失去师父,他舍不得。 鹤鸣哭着,喊着,声音嘶哑了,彭玉柱没找到,师父再没了,让他怎么受得了,白贝过来拉他,他匍匐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真想跟师父在一起,哪怕是死在里面。 白贝拽不起来他,这孩子太犟了,黑暗中一只大脚重重地踹在鹤鸣的屁股上,只听灵遥子骂道:“我还没死呢,你就在这嚎丧,等我死了再哭也不迟。” 听到师父的声音,知道那一脚是师父踹的,鹤鸣转悲为喜,爬起来抱住灵遥子的大腿:“师父,您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一群人整理装备,向着灯火处走去,这里是山腹里的山谷,满山遍野点满灯火,好像是千户苗寨万户人家,白贝带队向前走,来到灯火最旺盛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好像是一个集市。 这里的人穿着很奇特,都是兽皮棉袍,长靴马褂,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集市上做买做卖的,批发粮油、食品杂货、歌舞杂耍、男女老幼,陆晶晶看得神奇,这么多人都在这不夜城里生活,抬头看不见星星,说明是在大山肚子里,人们日夜见不到阳光,怎么生存的? 陆晶晶走到一个卖头饰的摊位前,被一只精美的珠翠簪花吸引,她拿起簪花,询问摊位老板的价格,老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婶,她微笑着说:“姑娘,喜欢就拿去戴”但陆晶晶却听不懂她的方言。 这时,白贝走了过来,跟大婶打招呼并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婶用方言说了一堆,陆晶晶一句也没听懂,白贝耐心地翻译道:“他们是一支元朝时期从其他地方搬来的家族,他们的族人世代为皇陵守墓。” 白贝问他们是否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否能出去,大婶说:“春天族长会出去采买生活用品,冬天则不再出去。” 白贝拿起一块玛瑙石好奇地问:“大婶你们吃什么?” 大婶拿出一块圆饼回答说:“我们吃粮食、菌菇,自己养鸡鸭鹅猪等杀来吃”。听到这些,白贝感叹这里的生存环境还是很丰盛的。 白贝又问:”你们用的什么钱交易?”大婶说是一种铜钱,也可以用实物易货,白贝又问了一些问题,大婶是个很健谈的人,回答了白贝的问题,白贝了解到这里没有战争,法律还是元朝的法律。 白贝拿了几听罐头、压缩饼干和香肠问大婶能换什么,大婶说可以把自己美丽的侄女嫁给他。 听到这个提议,陆晶晶和白贝都愣住了,但大婶认真地解释道,这是他们的一种传统习俗,也是一种对诚信的保证。不过,白贝也表示这只是个玩笑,没有真要娶她侄女的意思。 白贝把食品都给了大婶,最后用方言跟大婶说:“我们可以到你们家去坐坐吗?我们误闯到这里,迷路了。” 大婶热情地点头说好,家里很久没来客人了,她麻利地收起摊位,带着白贝等人向山坳走去。 穿过闹市,大婶带着白贝等人回到家里,这是个四合小院,周围有篱笆栅栏,院子中间有一个磨盘,边上卧着一只山狸子,见到来人,呲牙立毛做扑咬状,吓得千人艾钻到人群后边。 大婶搬出很多小木墩招待客人坐下,又烧水泡茶给大家准备吃的,习惯了黑暗中的生活,大家的眼睛逐渐能在黑暗中看到更远的地方了,陆晶晶发现大婶的眼睛非常好使,黑暗中能摸到针。 陆晶晶的衣服刮破了,大婶在黑暗中找出针线帮她把裂口缝上了,陆晶晶非常感谢大婶,跟大婶到房间里转转,发现堂屋里堆满各色各样的彩色石头,旁边还有一个加工石器的工具,是铜器,这里的人们生活并不落后,大婶抓起一把彩色石头递给陆晶晶说:“你喜欢就送你,这东西我们这里有很多。” 陆晶晶在石头里挑选了一块心形红玛瑙,大婶用铜器在玛瑙上钻了个洞,用一根草绳穿上给陆晶晶戴在脖子上,黑暗中玛瑙发出暗红色的光芒,很漂亮。 大婶说还可以多选几块送给朋友,陆晶晶见大婶真诚,就给龙飞选了一块白色、咪哆选了一块粉色、蓝雅晴选了一块蓝色、沈银霞选了一块紫色、又给畅畅选了一块翠绿色宝石。 大婶大方地找出一个草编小娄,把宝石装在里面,递给陆晶晶,陆晶晶翻找着背包里的东西,都是一些电子用品,这里没有电,不能长期使用,最后找出一些消炎药、卫生巾、一块手表、一条丝巾、小镜子、彩妆盒、统统给了大婶。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大婶的朴实,真诚陆晶晶能感受到,她让白贝跟大婶说谢谢。 白贝问大婶,这里的出口在哪里,大婶犹豫着说:“出口只有族长知道,他们这些低等老百姓不知道。” 土鳖孙迈着小短腿走过来,让白贝问大婶墓穴在哪里,白贝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对大婶说:“大婶,我们迷路了,有两个朋友掉下来,我们找不到了,您能帮我们号召一下村民,帮我们找一找吗?” 大婶听到有人失踪了,安慰道:“这里地方不大,人也走不丢,只要是进到这里,是出不去的,别着急。”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大婶有些腼腆,最后好像下了决心说:“我知道有个外面的世界,我想拜托你们,我帮你们找到人,你们把我的儿子带出去,我不想让他像我们一样一辈子永远生活在这里。” 第178章 铁木犴 大婶说话间,从外面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穿着花豹兽皮,露出半个肩膀,腰扎围裙,短裤,膝盖上帮着护膝,脚上穿着手工做的皮靴,一手握着两齿钢叉,另一只手拎着个四腿乱蹬兔子,进院看到这么多人很诧异,把兔子递给大婶问道:“妈妈,家里来客人了?” 当然他们之间的语言,只有白贝能听懂,白贝客气地接话说:“你好,我们是从外面不小心掉进来的,走到这里迷路了,我们想要离开这里,遇到大婶请求帮忙。” 大婶给白贝介绍说:“这是我的儿子铁木犴,17岁了,他会捕猎,会游泳。” 白贝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身高一米八以上,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很白净,四肢健硕,眼睛里有青春年少的渴望与不羁,又有少年的爽朗和纯粹。 铁木犴伸手从水缸里舀来水咕咚咕咚地喝起来,喝罢,跟妈妈简单地说了一句,白贝没有听明白,只见大婶脸上变颜变色。 铁木犴看着土鳖孙,收起脸上一丝笑容,说道:“妈妈,这些人是盗墓贼,来挖我们祖坟的,你不能这么热情地招待他们,让他们走。” 白贝想解释,铁木犴不容分说把两齿钢叉架在土鳖孙的脖子上,向外驱赶众人。 土鳖孙从手上摘下金戒指递给铁木犴:“小兄弟,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手。”铁木犴接过金戒指扬手丢进黑暗里,手下钢叉并没有收回,一直把土鳖孙赶出院子外面。 陆晶晶跟着往外走,人家不欢迎只好快点离开,铁木犴叫住陆晶晶,指着桌子上的东西,嘴里说着什么,可是陆晶晶听不懂,白贝解释说,铁木犴让她把东西带走,这里不欢迎他们。 白贝用他们的语言对铁木犴说:“我们真的是路过这里,不小心迷路了,现在还有两个伙伴丢失了,是来寻求帮助的。” 铁木犴打量着白贝,又凑过去闻了闻,说:“你不是盗墓的,但你是帮凶,你们都是一伙的,都出去。” 白贝被赶出了院子,想起大婶说的话,又折返回来,对铁木犴说:“我也是从未来世界来到这里的,遇见了一群好朋友,相信我,他们都是好人,你妈妈说让我们把你带出去,外面的世界很大,你愿意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吗?” 站在门口的大婶抹着眼泪说:“孩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吗?去,跟他们走。” 铁木犴怀疑地看着白贝,问:“你们真的能带我出去吗?” 白贝肯定地点点头,说:“是你带我们出去!” 众人又被请了回来,鹤鸣挺喜欢铁木犴的,这里只有铁木犴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看着他矫健的身躯,好想跟他过过招。 白贝仔细地跟铁木犴沟通了好一会,把这次的来意、土鳖孙的目的、以及这次计划安排和盘说给铁木犴,反正土鳖孙听不懂,最后跟铁木犴商议,请他带路,在山谷里先寻找彭玉柱,找到彭玉柱他们就带着铁木犴离开。 不夜城里没有时间概念,只有冷暖季节排序,这里没有学校,只有私塾,上一辈的老人有懂文化的,传授给小孩子识字开蒙,人们有自己的生物钟,有固定的作息时间。 按照他们的作息,现在应该是下午,白贝急着去找人,铁木犴说:“我们这里找人找东西,不是用眼睛去搜索,而是先要用寻龙尺定位,然后跟着嗅觉去寻找。” 说完铁木犴拿出一个像十字架一样的东西,一个铜制的短把,上面镶嵌一个铜杆,有半尺长,铁木犴说这叫寻龙尺,他问明了丢失的人的姓名特征,白贝尽可能详细地介绍,一众人只看见白贝跟铁木犴连说带比划地讲着什么,白贝形容万人迷的时候,用一只手比划着头发波浪式,披在一侧,用双手比划在胸前,又做了一个万人迷特有的姿态,一只手放在脑后,一只手放在前腿上,挠手弄姿的作态,看得陆晶晶以为白贝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铁木犴用自己的语言跟手中的寻龙尺交谈了一会,寻龙尺指针开始慢慢旋转,转了三圈,好像摇摇头,又开始旋转,左右寻觅,真的像是在找人,最后又停留在第一次停下的方向,铁木犴深吸一口气,一挥手带着众人向寻龙尺指针的方向走去。 白贝跟在铁木犴身后,然后是鹤鸣、灵遥子、鲸鲨、地雷、陆晶晶、郑成功、土鳖孙、robert、二哥、千人艾,白贝担心众人在黑暗中走散了,尽可能地放慢脚步,大声说:“我们现在跟上铁木犴去找彭哥,他们用的这个叫寻龙尺,可以找到人,我们现在就是顺着它的指引,去找彭哥,大家注意脚下,跟上队伍。” 地面并不平坦,铁木犴带着众人在山坳里转了有一个小时,寻龙尺一直在指着一个方向,但是它有时也是摇头,每一次摇头,铁木犴都要深吸一口气,左右嗅着继续前进。 按照白贝的计算,大家走出差不多有七八公里了,已经离开了喧闹的街区,走到一处更黑暗的地界,前面土山崖上有一块石头探出有两名宽,下面是稍微平缓的土石,地上长着一种草,柔软纤细,看不出颜色,山谷里气温不到10度,离开人群居住区,这里更冷一些。 铁木犴弯腰钻过大石头,用手扳住石头,跳上高台,忽然大声朝下面喊:“乌拉乌拉。” 白贝一阵激动说:“在上面!”跟着要往上爬,被鹤鸣拦下,鹤鸣两米助跑腰部用力,脚尖蹬在突出的石头上一跃身跳上石台,他看见在巨石的上方躺着两个人,仔细看不是彭玉柱,却是那两个爆破手。 这就奇怪了,人是找到了,但是不是彭玉柱,白贝心里不免失望,帮助铁木犴和鹤鸣把两个爆破手搀扶下来。 两个人见到robert,说出了经过:“他们奉命前去安放炸药,按着robert的吩咐,一个向前跑一个向后跑,可是炸药威力巨大,巨大的爆炸力直接把他们送到了这里,两个人在黑暗中摸索很久,爬到这个高台上,打算歇一会再继续寻找出路。” 铁木犴跳下高台,问白贝:“你不是说有个女人,长头发,高高的胸部,还这样的?”铁木犴做了一个白贝比划的姿态,“可是寻龙尺找到的不是女人,你是不是在说谎?” 白贝赶紧解释道:“这两个人也是我们一起的,我们不知道他们还活着,都不知道他们掉下来,以为他们还在上面,我们确实有两位朋友掉下来,是在你家附近方向掉下来的,感觉没有这么远,他们也不会走出这么远。” 铁木犴又继续对着寻龙尺说了一会,这会儿寻龙尺缓慢地旋转,仔细地寻找,找了有很久,砰地一声,寻龙尺断了两节,一头朝着一个方向射去扎进土里。 铁木犴惋惜地走过去,拣起龙头,说:“你们要找的人他们在下面。” “在下面是什么意思?”白贝不解地问。 “这下面是我祖先的大墓,我们世代守护在这里就是在给祖先帝王守灵,你们的朋友在那里。” 白贝问灵遥子说:“找到了,他们还活着吗?”灵遥子点点头,白贝一颗心算放下了,问铁木犴:“你能带我们进去吗?” 铁木犴脑袋摇得180度:“不可以不可以,那是帝王休息的地方,外人不能进去打搅,就连我们也不能进去。” 白贝耐心地解释说:“现在我们的朋友在墓室里面,他们还活着,我们不能不去救他们,我保证我们进去把他们带出来,谁都不会碰里面的东西,找到人就出来。” 铁木犴说:“我也不知道墓室入口,我们只是守护在这里。” 鹤鸣迈进前一步说:“贝哥,现在怎么办?彭哥有消息吗?我是一定要带他们出去的,找不到彭哥,我不走了。” 白贝翻译给铁木犴,铁木犴不说话,低头朝家的方向走。 按照来时的路,众人跟着往回走,前面有条地下河,河水清亮刺骨,趟过河水,越过山坡,站在山坡上,便能看到万家灯火。 铁木犴指着远处的灯火,说:“我出生在那里,妈妈从小就告诉我,有一个外面的世界,我们是守墓人,守的就是我脚下的这块土地。” 众人继续往对面的人家走,没注意身后却有几个人没有跟上来,他们是土鳖孙、robert、和两个爆破手。 一众人等又回到铁木犴家,坐在院子里商量下一步怎么办,要尽快救出彭玉柱万人迷两个人。 千人艾叽叽歪歪地哭着,手撸鼻子大鼻涕撸出一把,抹在鞋底上,推着二哥的肩膀豪道:“二哥,你要想想办法救出万人迷啊,我跟你说万人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二哥被他搞得心烦,他当然着急,外面的人跟他联系不上,山中过了多久都不知道,robert是走私国宝的主犯,这次他主动出现,就一定要抓住他们,一网打尽。 二哥想到这里,忽然发现robert和土鳖孙没跟上来,一拍大腿,“坏了,要出事!”话音未落,一声巨响,一股火红的烟柱从刚才下来的山坡上冒出来,robert他们开始炸坟了 第179章 似曾相识狐归来 二哥第一个冲出去,现在什么都不用商量了,赶紧去制止才是要紧。 白贝、灵遥子、鹤鸣,铁木犴等人相继奔出去,事情闹大了。 趟过河流,浓烟还未散尽,铁木犴跑到坟墓前扑通跪下,头郑重磕在地上,用他们的方式做着请罪的祷告,大婶随即也跟着跑了过来,紧接着村民纷纷涌来,年长者嚎啕大哭,伏地哀鸣。 坟墓被炸出个大洞,土鳖孙、robert他们已经进到墓室里面去了,二哥看到来了这么多村民,担心引起民愤,让白贝对大家进行安抚,白贝对铁木犴说:“我们一定要抓到破坏墓穴的人,你跟村民讲,我们现在进去抓人,让他们保持安静,不要靠近墓穴,里面有危险。” 铁木犴站起身,张开双臂拦住涌向洞口的村民,把白贝的话转述了一遍,人群稍微安静,二哥安排陆晶晶在洞口守住,不要让村民进来,陆晶晶也想进去救彭哥,她对大婶连说带比划地交待:“大婶,你帮忙维护一下,不能让村民进去,会打搅祖先休息,我进去救人。”大婶懵懂中居然理解了她的意思。 白贝拉着铁木犴纵身跳进墓室,鹤鸣、二哥、灵遥子、陆晶晶相继跳下去,千人艾呲着龅牙伸着脖子往洞里面看了看,用袖子把脸蒙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跟着跳下去,郑成功、鲸鲨、地雷都跟着下去了,人多好办事,既然知道彭玉柱在里面,就必须把他全须全尾地带出来。 跳进墓室,白贝被一股霉味呛到,他伸手掏出口罩戴上,墓室里漆黑一片,白贝把头灯开到最亮,铁木犴从来没见过这么亮的东西,他们在黑暗中习惯了,寻找物体靠嗅觉辨别,他一时半会不适应强光,他用手挡着眼睛跟在白贝身后,白贝把自己的墨镜给他戴上。 白贝顺着地上的脚印,一路追到墓室中央,这是一个圆形墓室,有半个足球场大,四周是环状台阶,中间摆放着一口巨棺,台阶与棺材中间有三米米宽的渠道,里面灌满水银。 围着台阶走一圈,没有发现土鳖孙和robert等人,更没有发现彭玉柱和千人艾。 白贝、鹤鸣、灵遥子、二哥、鲸鲨、地雷、陆晶晶、千人艾八盏灯光一起把墓室照得如同白昼,墓室里再没有能藏人的地方,铁木犴秉心凝气嗅着不同的气味,对白贝说:“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附近。” 大伙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巨棺,用石头垒成的底座,上面是一口黄色龙棺,黑漆描边,九条金龙盘在棺椁之上,黑色描边显得尊贵至尊,九条金龙的眼睛都是不同颜色的宝石镶嵌的,龙鳞是纯金打造,凸显霸气威严,龙威显赫。 整口棺椁有十米长,五米宽,五米高,灵遥子指着棺椁说:“这是椁,套于棺外的大棺,里面还会有几层,这是帝王墓,盗墓贼不会轻易打得开这种棺椁。” 在这些人里陆晶晶个子算最矮,她站在台阶上正好看到棺椁下方,她指着棺椁底部问:“那是什么?” 在棺椁的下方,丢弃着一个黑色的头灯,“石头灯,这里有人进来过,他们可能就在附近。”白贝说道。 陆晶晶高声喊道:“彭大哥,你在哪里?我们来救你出去。”铁木犴听到龙飞大声叫喊,吓得一哆嗦,制止道:“消停,消停。” 陆晶晶不再说话,众人也不再说话,四下搜寻着线索,摸摸墙,抠抠地面,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咚咚的声音,众人四下寻找,除了静静的水银渠,再没有其他,铁木犴跟白贝说:“让众人把灯光都关掉,我要在黑暗中用听音辨方向”大家把灯光都关了。 黑暗中一片寂静,在相对真空的环境里,人的听觉被激发,不止是铁木犴,所有人都听到了一次次咚咚的敲击声,这声音来自棺椁内部! 白贝循声在脑屏里定位,确定声音来自棺椁里,他打开灯,其他人相继打开头灯,白贝疑惑地看着灵遥子,问道:“道师,这棺椁里怎么会有声音?” 千人艾嗷地躲到二哥身后,“诈尸了!”陆晶晶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大惊小怪的,不能帮忙离远点,别在这碍事。” 灵遥子冲鹤鸣点点头,把一条腿马步蹲下,鹤鸣踩在灵遥子的腿上,借助师父腿部发力,一纵身越过水银渠道,跳上金色龙棺。 鹤鸣蹲在棺材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咚咚,咚咚,声音很有节奏,鹤鸣把耳朵贴在棺材上,用手拍着棺木回应着里面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 里面的声音有节奏,不是风吹草动杂乱无章,说明是人在敲击求救,那这么厚实的棺椁,封闭得这么严实,人是怎么进去的?难道真的是里面的窝阔台复活了? 鹤鸣站在高处,一跃跳下棺材,围着龙棺转了一圈,用手仔细摸着棺材表面,仔细观察是否有机关能打开这层椁。 没有,这具龙棺做工十分精密,堪比现代工艺,严丝合缝,连头发丝都进不去。 咚咚咚声音还在不断地敲击着,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好像在求救,鹤鸣趴在棺底,问道:“里面有人吗?” 从棺材里面传出来一个沉闷的声音:“是我们,我是彭玉柱。” 妈呀!鹤鸣差点一个屁墩坐在地上,一向沉稳的他这时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兴奋,他大声地向对岸呼喊道:“是彭哥,彭哥在棺材里面!”又拍拍棺木对里面说:“彭哥,我是鹤鸣,你们别着急,我们来救你们了。” 三米米宽的水银渠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没办法一步迈过去,连受过专业训练的二哥也不敢贸然过去,郑成功从装备里拿出折叠钛合金梯子,组装起来,架在水银渠道上。二哥率先过去,站在对岸伸手扶着众人一一走过水银河,地雷身上的水泡基本痊愈,他把身上的纱布拆掉,扶着鲸鲨过了桥。 龙飞、咪哆、蓝雅晴、吴昊在冰天雪地的长白山里过了跨年,时间已经到了2011年元月份,众人进山已经半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每个人的心里都在祈福,希望大家能早日平安归来。 这天晚上,龙飞听到帐篷外面有动静,她打开帐篷的气窗,看到黑暗中一双眼睛盯着帐篷,发出绿莹莹的光,龙飞吓了一跳,伸手拉动大漂亮的尾巴:“大漂亮,你看那是什么?” “看不见,看不见。”大漂亮叫道,龙飞想起大漂亮晚上夜盲。 龙飞跟那双眼睛对视良久,慢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想起黄谛向她求婚的时候,曾做过一个梦,梦见一只大狐狸钻到自己怀里,想起这个梦,龙飞起身来到帐篷外面,对着那双眼睛问道:“你是狐灵儿吗?” 那双眼睛慢慢靠近龙飞,在距离龙飞五米远的地方停下来,风吹着牠的狐穗向一侧飘飘,巨大的身躯蹲坐在龙飞对面。 龙飞回身进帐篷,在零食里摸出一包真空包装的烧鸡,她撕开包装,把烧鸡放在雪地上,狐灵儿走近烧鸡,朝着天上的高月拜了拜,低头吃起烧鸡来。 龙飞蹲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狐灵儿吃鸡,寒风中一人一狐在雪地上静默着,龙飞慢慢靠近狐灵儿,用手轻轻抚摸牠的白毛,最后跟牠拥抱在一起。 狐灵儿温顺地让龙飞抚摸着,拥抱着,龙飞把头埋在狐灵儿洁白的绒毛里,低声说:“狐灵儿,你能找到白贝吗?我很担心他们。” 狐灵儿听懂了龙飞的话,抬头看向古墓方向,眼神里传递出一个信息,他们在那里! 黎明的朝阳从山口射进来,照在雪地上射出七彩的光圈,吴昊起身走出大帐,他第一个起来,要为女孩子们烧水做早餐,透过朦胧的光线,他看到睡在龙飞位置上的睡袋是空的,他以为龙飞早起去上厕所了,想着回避一下,没有马上起身。 等了有20分钟,还不见龙飞回来,吴昊拉了拉蓝雅晴的睡袋,说:“雅晴,你醒醒,出去看看龙飞去厕所怎么还没回来?” 蓝雅晴睁开眼睛,侧头看看龙飞的睡袋,伸手摸摸是冷的,瞬间坐起来,拉上毛衣,披上外套,爬出大帐,咪哆也被吵醒了,穿好衣服跟着钻出大帐。 三个人在雪地上看到一堆鸡骨头,咪哆大声喊道:“龙飞,飞,你在哪儿?” 三个人一起喊龙飞,帐前帐后找了几遍,都没有龙飞的影子,吴昊抓起匕首,攥着拳头,眼睛里快急出火星了,龙飞,你在哪里? 第180章 鸟不靠谱 龙飞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急坏了所有人,雪地里脚印杂乱无章,吴昊围着帐篷周围找了一圈又一圈,放心不下咪哆和蓝雅晴,又不敢走太远,情急之下,吴昊作出求救决定。 他回到大帐里,蹲在大漂亮身边,伸手抚摸着大漂亮的颈翎,说道:“大漂亮,龙飞不见了,现在需要你回去通知霞姐,派救兵来。” 大漂亮转着眼珠,想起了昨晚龙飞叫牠的事,张口叫道:“狐灵儿,狐灵儿。”吴昊一听眼前一亮,咪哆听到大漂亮叫出狐灵儿,跟着扑过来问道:“你是说龙飞被狐灵儿带走了?” “带走了,带走了。”大漂亮回答。 咪哆扯着吴昊的胳膊急切的问道:“狐灵儿那么大一只狐狸,会不会伤害龙飞?飞飞会不会有危险啊?” 吴昊拿出纸和笔,写了一封信,把这里的情况做了详细的介绍,地址、坐标都标记清楚,告诉霞姐白贝一行人进到墓地半个月没出来,昨晚龙飞又不见了,恳求沈银霞赶紧通知警方,迅速派人过来,实行搜救,写完用封套封好,绑在大漂亮的腿上,担心大漂亮飞行过程中风速太快,把信刮掉,吴昊用胶带又缠了几圈,大漂亮嗷嗷叫道:“太紧了,太紧了。” 吴昊拉着大漂亮走出帐篷外,指着西南方向对大漂亮说:“大漂亮,你往那个方向飞,去找霞姐,她会在房顶给你做好标记,你记得点回来的路,我会在树上给你做好记号,路上小心。” 吴昊拍了一下大漂亮的后背,大漂亮带着求救信忽扇着翅膀,离地起飞,在帐篷周围转了几圈,湛蓝的天空,雪白的群山,七彩的大漂亮在飞舞,如果不是眼前的同伴危机,这是一幅多米美妙的画面啊。 吴昊挥手道:“快去,路上小心。”大漂亮扇动翅膀向着西南方向飞去。 咪哆不放心地问:“牠啥时候能飞到霞姐那?”吴昊计算着,蹲在地上拣起一根树枝画着线路:“这里属于大兴安岭腹地,距离霞姐住地有八百多公里,以大漂亮的体能,要飞两天,霞姐接到信后,通知警方赶到这里还需要两天,我们等。” 蓝雅晴递过来热毛巾,问道:“大漂亮会不会迷路?牠晚上看不见路,这么冷的天牠休息在哪儿?吃什么?”吴昊心里也没底,说:“是啊,平时我们都把牠照顾得太好了,不知道这次牠能不能独自闯关!” 大漂亮果然不负所望,牠挥动巨大有力的翅膀飞出森林,在高高的松树树尖顶端飞行,这样不会被树枝牵绊牠伸展的翅膀,牠记着吴昊的话,龙飞和白贝他们都有危险,要尽快把信送到。 牠自由地飞翔了一个多小时,低头看到树林里有两只肥大的松鼠在追逐奔跑,大漂亮觉得肚子饿了,这个吴老哥,派我出去执行任务,也没先给安排一顿送行早餐。 大漂亮瞄准松鼠的位置,找到松树间隙俯冲下去,一只松鼠已经钻进树洞里,另一只被忽然降临的庞然大物吓着了,楞在树枝上,瞬间被大漂亮尖锐有力的鸟喙钳住脖子,一时之间爪刨腿蹬挣扎着,大漂亮是杂食动物,啥都吃,有一次把蓝雅晴挂着小白兔吊坠的车钥匙给吃了,折腾两天才拉出来,抓到这么肥大的松鼠,牠打算美美地先饱餐一顿。 大漂亮叼着松鼠落到一棵松树枝上,大兴安岭的松树高达60多米,挺拔粗壮,不蔓少枝,牠松开口把松鼠放在树杈上,想着从哪里开始下嘴,一道靓丽的风景引起大漂亮的注意,在松林深处,一块朝阳的半山坡上,松树已经被砍伐,光秃秃的雪地上,站着一只锦鸡,那只鸡并不漂亮,但是是雌的! 大漂亮一时间看入了神,好久没谈恋爱了,都快忘记爱的滋味了,看着锦鸡曼妙的身姿,昂首的姿态,牠陶醉了,当下决定带着松鼠做聘礼,马上去求婚,然后就在附近找个房子,每天跟新婚妻子过幸福生活,牠可以去打猎,寻找山珍野味,还可以下河叼鱼,生一堆小漂亮,自己负责照顾牠们生活没问题。 遐想着未来的甜蜜,大漂亮准备叼起松鼠飞过去,那松鼠早已不见踪影,树干上只留下几根松鼠毛,到嘴的肥肉跑了,大漂亮一阵懊恼,彩礼没了。 大漂亮左右看看,在自己脚下长着一颗大灵芝,这个也不错,牠俯下身用鸟喙去啄灵芝,叨了几下把灵芝叨下来,叼在嘴里,向着那只锦鸡飞去。 这是一只妙龄少妇锦鸡,牠出来是寻找食物的,大兴安岭里不缺食物,到处都有松籽、榛果、山珍野菌,牠站在一棵树墩上,欣赏着大自然的风光,享受着阳关下的太阳浴,忽然梦中的白马王子出现了,一只举世无双的大鸟飞临在牠对面的树上,嘴里叼着一颗巨大的灵芝。 少妇锦瞬间沦陷了,在牠的鸟生里,从没见过没听过这么艳丽庞大的鸟,是鸟王凤凰吗?牠站在地上呆愣愣地看着大漂亮,像极了看见帅哥的花痴女郎。 大漂亮飞落下来,把灵芝放到少妇锦眼前的地上,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开始在锦鸡周围翩跹起舞,七彩的羽毛在阳光下迷乱了锦鸡的双眼,撩拨着锦鸡怀春的心,大漂亮不费吹灰之力,便就跟锦鸡步入了洞房,行了周公之礼。 大漂亮做了新郎,感觉肚子里一阵饥饿感袭来,牠对新婚妻子叫道:“饿了,饿了。”少妇锦柔情地依偎在丈夫身边,把那颗大灵芝用嘴巴戳碎,叼一颗喂给大漂亮,太幸福了,阳光、美食、爱情、大漂亮鸟生幸福,吃饱后落在树墩上晒太阳。 少妇锦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新婚丈夫,牠还有一个闺蜜,住在附近的树林中,牠挥动短小的翅膀,滑行着飞出一两公里,在河边找到觅食的闺蜜,叫道:“亲爱的,跟我走,有帅鸟。”闺蜜听到这话吐掉嘴里的树叶子,用鸟喙梳理几下羽毛,跟着少妇锦飞来。 大漂亮刚跟少妇锦行完周公之礼,见牠又带来一只锦鸡,顿时凤冠勃起,大漂亮站起身观察着来鸟形态,那只闺蜜锦恶鸟扑食,一个跟头跌落在大漂亮脚下,牠被大漂亮的神采迷晕了。 大漂亮没再周旋舞动便与闺蜜锦入了洞房,行了鱼水之欢,两只锦鸡不离左右地护着大漂亮,半天功夫大漂亮的眼前堆满了山楂野果,猴头燕窝,牠们吃饱喝足后,在山坡漫步,在雪地追逐。 夕阳西下,少妇锦带着大漂亮回到自己的栖身之所,山石下一个大鸟窝,大漂亮搂着两只新婚锦鸡甜蜜地睡去。 一周过去了,龙飞没有一点消息,白贝他们也没有回来,大漂亮没有回来,武警也没有来人救援,吴昊急出病了,上火长出满嘴水泡,喉咙像刀割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带来的食物马上就要吃光了,再这么下去他们就得挨饿,大兴安岭深处,冬季没有食物,他们会被饿死在这里。 咪哆看着升起的太阳,扔掉手里的树枝骂道:“我就知道大漂亮靠不住,搞不好飞到哪里被绊住了,这家伙等我见到牠,拔了牠的毛做毽子。” 蓝雅晴披着睡袋坐在树墩上,20多天没洗澡,头发都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她看着吴昊熬红的眼睛,心疼地说:“吴昊,我们不要指望大漂亮了,我们自己想办法求救。” 吴昊看着蓝雅晴,蓝雅晴用树棍点着地面说:“我们在这里点火求救,尽量制造烟雾,让森林警卫看到我们,这样我们就得救了。” 在大兴安岭里点火犯法,这一点吴昊知道,但是事关几十条人命,吴昊只有以身试法了,他说:“这事我早就想好了,不用你说,你跟咪哆进去把行李整理一下,等待救援。” 吴昊开始行动,用工兵铲在地上清理出来一块空地,四周用雪围起来,又在附近找到一些松枝、枯叶,堆积在空地上,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最下面的松枝,火苗一点点燃烧,上面开始冒烟,吴昊小心地控制着火势,不能有明火着起来,并准备随时用雪水灭火。 咪哆和蓝雅晴在雪地上用木棒摆出一个大大的“s”,好在今天山里没风,浓烟直上天空,巡逻的直升机很快就发现了这里的火情,迅速赶过来。 飞行员在浓烟上空盘旋一周,发现了地下的“s”求救信号,在空中喊话:“我们已经发现你们,请尽快把火灭掉,不要离开。”飞机的马达声太吵,根本听不清上面在说什么,但是看到了直升机,就知道有救了,吴昊用雪把火堆封住,坐在地上等待救援。 大漂亮过了几天幸福生活,身边已经有5、6只锦鸡整天围着牠,这天牠正在跟一只新来的锦鸡调情,这只锦鸡身上的粉蓝色吸引了大漂亮,这只锦鸡不像其他锦鸡那么主动殷勤,牠很高傲矜持,撩拨得大漂亮欲罢不能,追逐着牠在大森林里嬉闹,阳光下,大漂亮腿上的胶布开裂了,粉蓝锦鸡注意到大漂亮腿上的帮着个包裹,啾啾地问牠那是什么,大漂亮好像想起了什么,站在地上一动不动,想了好久,腾空而起,向着西南方向飞去。 第181章 化虚开棺 白贝、灵遥子、二哥围着巨大的棺木转了几圈,还是没有找到能打开棺椁的机关,彭玉柱在棺材里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外面的人的心情越来越焦急,以他们现在手中的工具设备,根本没办法跟这么巨大的棺材抗衡。 二哥寻找着地上的线索,土鳖孙、robert他们几人去了哪里?他们是奔着主墓室来的,怎么没见到他们,死哪里了? 鹤鸣眼睛通红,他几次跳上棺木上面,伸手一寸一寸地抚摸,希望能找到一些缝隙,把匕首插进去,可是巨大的棺椁就像一个完整的蛋,没有接缝,彭哥他们是怎么进到里面去的呢?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一个人找救援,铁木犴是最好的人选,可是他的语言不通,况且他也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白贝踮起脚触摸到棺木的底摆,问灵遥子:“道师,我们要快点把彭总他们救出来,您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以前在胡令尔的祖墓里,您们是怎么打开的?” 灵遥子回想起在橘园那次被鹤鸣呲了一身尿,那也是进到棺木之后的事,沉思良久,说:“要想把这个棺材打开,只有请你们的师父来。” 陆晶晶听说要找师父,先是一喜,接着又黯然,师父远在京城,别说现在没有手机联系到她,就是能马上联系到太白先生,等她到了,彭玉柱也该烧头七了,陆晶晶白了灵遥子一眼:“你平时不是挺神通广大的吗?现在净出这馊主意,你剩饭吃多了?” 白贝拍打着手上的灰尘,说:“是啊,现在找我师父来,有点不现实,她在哪里还不知道,远水解不了近渴。” 灵遥子被抢白了一顿,也不激恼,而是缓缓从褡裢里掏出一个八卦镜,又拿出两个小铜铃,席地而坐,做起法事来,周围的人都开始安静下来,千人艾鼻子痒,刚要打喷嚏,被陆晶晶一脚踹到边上去,险些掉进水银池里。 随着铜陵有节奏地叮叮响声,众人感觉有凉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围着棺木卷起旋风,灵遥子嘴里继续冥唱,无数音符从他嘴里发出,白贝闻到一阵檀香,那是师父身上特有的香气,他闭上眼睛,看到龙飞带着一只大狐狸站在棺木前方。 “龙飞?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进来的?”白贝兴奋地问道。 龙飞指着空中说道:“是师父带我来的,你看,她在那里!” 白贝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用脑屏搜索,他看到师父穿着一身白纱站在虚空中,手里拿着她的法器“化虚”,师父衣袂飘飘,神情威严,白贝叫了一声:“师父!” “化虚”是一条龙骨鞭,鞭杆是龙骨做成,上面镶满各色宝石,鞭子是用龙筋辫成,柔韧有弹性,太白先生握着“化虚”一下一下抽打着盘在巨棺上面的九条龙,那些龙看到“化虚”都惊恐万状,纷纷躲避,没有了龙气的盘锁,整个巨棺像莲花绽放一样,一片一片展开。 最外层的棺木打开,白贝看到棺木板内部衬着黄色丝绒布,夹层里摆满珠宝玉石、猫眼翡翠,在夹层里,躺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被夹在夹层里,抱得紧紧的,是彭玉柱和万人迷,看到这个场面,白贝睁开双眼:“彭哥,彭哥在这儿!” 鲸鲨和地雷也看到了,他们上前扶起彭玉柱,可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抱得太紧了,怎么也分不开,像两个齿轮严丝合缝地咬合在一起,俩人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灵遥子上去搭脉,好在还有脉搏。 白贝、鲸鲨、地雷、鹤鸣合力把彭玉柱和万人迷抬下来,放在地上,万人迷搂着彭玉柱的脖子,脸埋在彭玉柱的怀里,一条腿盘在彭玉柱的左腿上,彭玉柱一手护着万人迷的头,一手搂着万人迷的腰,大家看着这个造型,不免引俊不禁,地雷指着地上的两个人,对鲸鲨说:“我也要。” 鲸鲨插好匕首,拉着地雷退到一边,看着灵遥子救人,千人艾先过去抻胳膊、拽腿、扯头发,怎么都打不开这两个人,灵遥子用佛尘把千人艾扒拉到一边,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从褡裢里掏出个小药瓶,拿出两粒药丸,分别塞进两个人嘴里,又对鹤鸣说:“有尿吗?浇醒他们俩。” 鹤鸣两天没喝水了,别说尿,血都快干了,摇摇头,蹲在彭玉柱身边,叫着:“彭哥,你醒醒。” 灵遥子又转头看了一圈,目光落在白贝身上,白贝虽然已经24岁了,但是他跟龙飞是发乎情止乎礼,到目前还是童子身,“你来!”灵遥子用命令道口气,拿着拂尘捅了一下白贝。 白贝后退了两步,他看到了师父还在虚空里站着,他看到龙飞带着狐灵儿就在身边,再说,他做不到往敬爱的彭大哥身上撒尿,心里过不去,他低下头,撕着手上的倒枪刺。 千人艾是北方人,他知道一些萨满文化,知道童子尿可以驱邪,他自告奋勇地走上前,说:“我来,”没等灵遥子阻拦,他已经习惯性地把手伸进裤裆,四下寻找,摸索好一会,我弟弟呢? 千人艾找半天没找到,走到一旁脱下裤子,拿着手电寻找,他不知道复制出来的他已经满足了他潜意识里的愿望,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女人。 陆晶晶实在看不下去,转到棺材另一侧,随手拣起地上的一串珠子,那是一条硕大的珍珠穿成的项链,珠子各个饱满圆润,颗颗都像小乒乓球一样,她把项链戴在脖子上,妈妈结婚还没送她一件礼物,等出去把这个送给李蔓红。 灵遥子挥袖送太白先生归位,一阵香风围着白贝转了一圈,渐渐散去,,白贝看到龙飞牵着狐灵儿跟着师父飘出墓室,心想:“跟师父先出去也好,省得在这里危险。” 二哥没有发现土鳖孙一伙人,心里不放心,说:“这里的东西都不能动,等考古专家来接手,现在我们收拾一下先退出去,找到土鳖孙他们。”捡起地上的头灯,认出那是一个爆破手的, 有头灯在,说明这伙人就在附近。 灵遥子收拾完摆在地上的法器,往褡裢里放,就听到身后哗哗的水声,回头一看,铁木犴和郑成功正一边一个往彭玉柱和万人迷身上呲尿,等了一会,人是尿醒了,身体还是分不开。 棺材外面的椁打开了,人也就出来了,虽然还抱在一起,但是里面的装尸体的棺材还好好地摆在中间,丝毫没有损伤。 白贝戴好头灯,穿戴好背包,问灵遥子:“我师父是真来了,还是远程遥控?”灵遥子背上褡裢,往前面走说:“她在虚空里,那里没有时间,没有距离,类似你们说的四维空间。” 大家顺着来路往回走,可是水银渠道怎么过去?彭玉柱他们俩分不开,就要前后两个人抬过去,比量了半天,小梯子承受不住四个人。 地雷看了看水银池,瞄了瞄对岸,伸手抓起彭玉柱的衣领,不等彭玉柱说“不,”已经被地雷扔到了对面岸上。 其余人相继走过梯子,鹤鸣收好梯子,一众人准备出墓室,到不夜城里,再想办法找到出口,出去找救援。 就在众人往外走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墓室的穹顶上,趴着几个人,他们是土鳖孙、robert、两个爆破手。 土鳖孙他们炸开墓室,走进主墓室之后,发现了巨大的棺材,知道这就是装着帝王的棺椁了,但是他们知道巨大的爆炸声,一定会把二哥他们引来,为了不被二哥等人控制,土鳖孙拿出盗墓的本领,空中飞人。 他先抛出一个大吸盘固定在顶棚,再把他们都拉拽上去,他们穿上带有吸盘的外衣,紧紧的吸附在墓室的石顶,黑暗中二哥他们只顾看脚下,谁也没想到他们会在头顶上。 等到二哥他们走后,这些人黄雀在后地顺着绳子滑下地面,站在打开的棺椁前,robert指着夹层里的珠宝玉器说:“这些都是你们的,我只要棺材里面的一个玉佩,你俩帮我把这个棺材炸开,这次一定要小心,不要伤了里面的宝贝。” 大龙二勇看着这么多宝贝,眼睛里冒着光彩,这些都是我们的了?那还等什么,干! 他们把一个微型炸弹安装在内棺的侧壁,炸弹设定15秒计时,大龙二勇撤到一边,robert抢下二勇手里的电子点火器,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按下了开关。 第182章 棺木中的活女人 robert 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电子遥控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随着他轻轻按下按钮,只听一声低沉而轻微的闷响,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叹息。紧接着,一股白色的烟雾从棺木周围缓缓升腾而起,如云似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烟雾渐渐散开,但 robert 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具神秘的棺木。他心急如焚地拨开堆积如山的宝石和玉器,艰难地爬上棺木,想要一探究竟。 当他定睛看向棺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只见棺木表面被炸出了一圈淡淡的白色痕迹,然而,这看似脆弱的棺木竟然毫发无损,甚至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robert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深知自己购买的可是当今国际上最为先进的炸药,其威力之强足以摧毁任何坚硬物体。按照常理,这次定点爆破应该能够在棺木上炸出一个直径至少 30 公分的大洞才对。 可现在呢?眼前的事实却与他的预期大相径庭!robert 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惊愕和困惑。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真的有意义…… robert吩咐大龙二勇继续安装炸药,换一个位置继续炸,一定要把这层棺木打开,得到里面的双鱼玉佩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大龙忙着往帆布口袋里装着零零碎碎的珠串玉器,二勇看到一个金质油壶,用手掂量觉得分量很重,装进双肩包里,听到老板吩咐他们继续安装炸药,放下手里的背包,拿出一个微型爆炸装置,对robert说:“老板,只剩下这一枚炸弹了,如果再炸不开怎么办?” robert站在棺木旁边,手摸棺材,看看上面,说:“你们别在侧面安放了,直接爬到棺材顶上去,把盖子炸开,这一次一定要打开。” “是,老板!”大龙毕恭毕敬地回答,他身体粗壮,对二勇说:“兄弟,我撑你上去,来,踩在我的腿上。” 大勇调整好站姿,一条腿站成马步,看二勇没有头灯,摘下自己的,递给二勇。 二勇带好头灯,踩在大龙的膝盖上,大勇腰部用力双手托住二勇的屁股,二勇双手抓住棺材的侧边,借力窜上棺材顶。 二勇用头灯照射,打算炸药放在棺材盖中心位置,当他低头向下照射时,整个人呆住了,一动不动定格在棺材上,下面的土鳖孙、robert、大勇都在等着他安好炸药下来,可是二勇就愣愣地定在上面。 土鳖孙拣起脚边的一条象牙佛珠串,抽在二勇身上,骂道:“干你娘,你在上面等着过年呢,动作快点。” 二勇伸手指着棺木下面,吞吞吐吐地说:“鬼,里面有个女鬼。”连滚带爬地滚下棺材。 二勇滚下来,蹲在地上打着哆嗦,土鳖孙也跳下来,踢了他一脚,骂道:“见你娘了,看到了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二勇抬头看了一眼棺材,说:“那棺材盖是水晶通明的,从上面可以看到里面,我看到一个女的,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睁着眼睛,还在跟我微笑,确定是活的。” “那也不是鬼呀,为什么自己吓自己?”大龙递给二勇一瓶水。 “哥,那女的身边还趴着一只大白狐狸,那狐狸看我的眼神很特别,像要吃人。”二勇转头对robert说:“老板,你拿些东西我们快走,这里不安全,这些东西够你吃穿一辈子的了。” robert不信邪,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他不可能轻易离开,他爬上棺材盖,用手电往里面照,想看看二勇说的女鬼,和那枚双鱼玉佩到底在不在。 他看到在水晶棺里,躺着一个女人,身边卧着一只白色的大狐狸,那狐狸两只眼睛发出绿莹莹的光,女人面容红润,面带微笑,双眼含情,正在望着他。 robert看到有活着的女人,更加兴奋,这要是运到国外去,一定能成交个好价钱,他索性坐在棺材上,对土鳖孙说:“孙老板,你的那些队员呢?现在是需要他们的时候了,我决定把这个棺材一起运走!” 土鳖孙看看四周,为难地说:“你也看到了,他们都走了,我们要找回他们,那就要出更高的价钱,他们人多,老板你能出多少钱?” robert跳下棺材,拍拍手上的灰尘,说:“价格随便开,这里的珠宝都可以给你们分,另外,我再给你们一个亿美金。” 土鳖孙暗自合计了一下,要把这么巨大的棺材搞出去,那要有重型机械,不是单单靠几个人就能成事的,运出去了,还要考虑海关、森林警卫、山路崎岖用卡车能不能运出去? 想了一会,他说:“我出去找他们,要安排机械、吊车、卡车,这些东西筹备齐全至少三天,他们肯定要先打一部分定金,这年头人心不古啊。” robert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一个皮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土鳖孙说:“你看看这张照片,看好了再跟我讨价还价。” 土鳖孙接过照片,凑近灯光仔细看,那上面是一位老太太,怀里搂着一个小女孩,旁边站着四个穿黑西装的人,他看着那院子,是自己家的老宅,照片上是自己的老娘和跟前妻生的女儿。 土鳖孙刚要发作,被robert用枪指了指,说:“放心,只要帮我把这些货运出去,钱不会少你们,他们也会安全的。” 土鳖孙看看身旁的大龙二勇,想必他们也是有亲人在robert团伙的手上,一咬牙一跺脚,说:“好,给我三天时间,我把他们和吊车搞来。” 土鳖孙扔下补给,一个人走出墓室,外面是不夜城,也不知道此时外面的世界是白天还是黑夜,他凭记忆往铁木犴家的方向走去。 白贝、鹤鸣、鲸鲨、地雷、铁木犴、二哥轮换着抬着彭玉柱和万人迷,他们俩合抱在一起,身体僵硬,无论灵遥子怎么用法术都打不开,只能这样抱着,把他们先带出墓室。 回到铁木犴家中,把他们俩放在木板床上,彭玉柱已经苏醒了,一身尿骚味呛得他辣眼睛,怀里的万人迷又是解不开的结,这要是让沈银霞看到,还不活剐了他。 山洞里的气温也很低,大婶找来家里的皮褥子,给彭玉柱和万人迷盖上,看到他们拥抱着睡在一起,大婶羡慕地说:“等我铁木犴将来娶媳妇,也能这样恩爱就好了。 陆晶晶看着他们这个造型,替霞姐气愤,她要想办法把他们分开,她跟大婶要来缝衣服的针,扒下彭玉柱的一只袜子,在他脚心上狠狠地扎下去,疼的彭玉柱腿一抽搐,动了一下,可随即万人迷又换了一个姿势,这回俩人抱得更紧了。 大婶一家人按照作息时间,该睡觉了, 白贝把铁木犴拉到一边问:“铁木犴,你能找到出口吗?我们必须出去,找来救援,外面还有我们的伙伴,他们一定很着急。” 铁木犴用一个木桶,里面装满冷水,拎起来从头顶上浇下来,浑身冒着热气,声音粗狂地说:“我不知道出口,出口被族长派人把守,我们这些人不知道在哪,不过,有一个地方,我知道一定会通向外界,可是你们不一定能过得去。” 白贝递给铁木犴一条布巾,问:“是什么样的地方,你怎么确定能连接到外面?” 铁木犴穿好衣服,指着前面说:“看到那条河了吗?那是一条流动的河,有一年我跟伙伴在河里抓鱼,一个伙伴被水冲走了,至今没找到。” 白贝看那条河并不宽,也不深,人是可以淌水过去的,怀疑这样的小河能通向外界吗? 白贝找来鲸鲨,跟他说了铁木犴的话,鲸鲨说:“这好办,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铁木犴带着鲸鲨带上装备,朝小河走去,地雷跟在后面,不依不饶一定要跟着去,白贝也没阻拦他,拦也拦不住。 土鳖孙灰头土脸地回到院子当中,找到二哥,把洞穴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他说:“二哥,我知道你有办法,只要能救我老娘和女儿安全,我尽力配合,钱不是问题,他们一定会给足你们,请你们帮忙,找一台吊车,一辆卡车,把那个棺木运出去。” 二哥真想一个嘴巴呼上去,这伙盗墓贼太猖狂了,还要连棺材一起带走,真是没王法了。 心里发怒,表面还是装做见钱眼开的样子说:“搞挖掘机、吊车、卡车这些都没问题,现在是怎么出去。” 土鳖孙想想说:“只能从进来的地方出去,从那个掉下来的地方再上去。” “然后再进入轮回,走进莫比乌斯环道上。”鹤鸣给师父端来洗脚水,灵遥子坐在小木凳上泡脚。 “那怎么办?老道你还有什么好办法?我老娘和女儿都在robert手上,他只给我三天时间。” “等鲸鲨回来再说,也许用不了三天,就解决了。” 第183章 地姆 白贝觉得好像很久都没有睡过觉了,忽然一种疲惫感袭来,身子一软,靠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这棵树没有叶子,上面开满了白色的花,像玉兰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白贝靠在树下,微微闭上了眼睛。 鲸鲨和铁木犴来到了小河边,看着浅浅的河水,鲸鲨拣起地上的石子,摆成一条线,意思是问铁木犴:“这条河有多长?” 铁木犴脱下脚上的靴子,坐在岸边解腿上的绑绳,比划着说:“顺着这条河往下游7、8里路,水面会变宽,变深,再游2、3里,就应该是出口了。” 鲸鲨看着岸边的石子,大大小小都很圆润,想必这条河有一定的年份了,接着问:“既然7、8里之外才变得宽阔,为什么我们要从这里下水?我们走到出口下去不是更快?” 铁木犴想了想,忽然想明白了,是的,不一定从这里就下水,单纯的他近乎白痴。 铁木犴领着鲸鲨走了有五公里,水面骤然变得宽阔湍急,鲸鲨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脱下鞋袜,把衣服脱下下来交给地雷,地雷嘴巴噘得好高,嘟囔着要跟着下水,鲸鲨劝阻道:“你身体刚好,别着凉了,接下来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事,你要保存体力,等我。”说完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朝着水流下游游去。 鲸鲨顺着河水游进一个山洞,洞内越来越窄,最后水漫过整个洞口,被冻成一个冰的世界,前面没路了。 鲸鲨想要换一口气,可是上面的空间被冰封住,他出不来,只好调转头向回游,鲸鲨在水下一口气可以憋3分钟,可是来的路程已经消耗了,回去还要在水底穿过,不能换气,这对鲸鲨是致命的,但是眼下已经别无选择,前面是冰封,后面是河水,回去还有机会,前面封住的出口,凭人力根本打不开。 鲸鲨调整呼吸,放松身体,把自己变成液态,他忘记了呼吸这件事,他只是想回去报告这里的情况,身体慢慢的飘回到洞口,铁木犴伸手把他拉起来,他吐出口中的水,大口大口地呼吸。 凭鲸鲨的经验,他在水里来去至少经过了十几分钟,自己完全不可能在水底这么久,可是他知道全程自己没有地方换气,事实就是事实,这地方没有时间概念,他也就不去想这么多了。 黑暗中鲸鲨看不到地雷,拉着铁木犴比划着问地雷哪里去了?铁木犴在黑暗中生活长大,对于黑暗已经习惯,可是他也看不见地雷,用鼻子嗅了嗅,指着洞口处的大石头背后,说:“应该是在那里。” 鲸鲨听不懂铁木犴说什么,只好绕到石头后面,看到两只白眼球,鲸鲨好奇地问:“地雷,你躲在石头后面干什么?” 地雷见是鲸鲨回来了,用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把鲸鲨拉到石头后面,把衣服给他。 鲸鲨穿好衣服,跟着地雷趴在石头上,朝河对岸看,黑暗中,只见河对岸长着好多树,没有叶子,没有花,只有枝杈,上面挂满了白色发光的圆球,像灯笼,又像是人头,树下站着一个女子,长发及地,一身白衣,手里拎着两颗白球。 鲸鲨看到这诡异的场面,回头看了看地雷,看到一排雪白的牙,又看一眼石头对面的铁木犴,他正站在河水中,定定地跟那个白衣女子对视,整个人呆傻在水中。 鲸鲨要过去把铁木犴拉回来,却被地雷拦住,地雷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我脸黑,她看不见我,我去。 鲸鲨点点头告诉地雷小心,地雷站起身,绕过大石头,轻轻踏进河里,伸手抓住铁木犴,把他拉回到岸边,铁木犴从呆愣的状态冲清新过来,嘴里叫着:“地姆,地姆。” 地雷把铁木犴拉回到石头后,继续看着对面的白衣女人,只见她把树上的一颗颗白色圆球摘下来,扔到水里,水面上飘了有几百颗白色的圆球,通明发亮,像篮球大小。 鲸鲨和地雷拉着铁木犴往回走,为了不打搅白衣女人,他们行动极轻,顺着来时的路往家走。 走了有半里路,铁木犴忽然站在原地不动了,鲸鲨伸手推推他,他居然倒在地上,把鲸鲨吓了一跳,过去扶起他,发现铁木犴睡着了。 在不夜城里有他们地下人自己的生物钟,到时间自然就会入眠,鲸鲨见弄不醒铁木犴,只好跟地雷背起他,俩人一前一后走回大婶家。 整个不夜城灯光逐渐减少,城中人都进入了睡梦中,他们不像地上人睡眠一般在8小时左右,城中人睡眠一般都在72小时左右。 灵遥子也找了个犄角睡去,鹤鸣靠在师父身边随便警戒师父的安全,土鳖孙蹲在地上打瞌睡,二哥抓了一把院子里的草药放在鼻子底下吸着,他在思考下一步行动方案。 白贝睡了有半小时,他看到龙飞带着狐灵儿,站在木棺前,毅然地保护着木棺,一枚炸药已经进入到倒计时,眼看就要爆炸了,白贝急着喊:“龙飞,快跑。”把自己喊醒了。 见白贝醒来,二哥走过去,低声问:“做梦了?”白贝搓了一把脸,晃晃头问:“几点了?鲸鲨他们回来了吗?” 远处两盏灯光晃动,鲸鲨、地雷背着铁木犴回来了,白贝以为出了什么事,跳起来伸手接过铁木犴,“鲸鲨,他怎么了?你们没遇到什么危险?” “没事,白贝,他只是睡着了。”鲸鲨揉着发酸的胳膊回答。 “你们没事就好,找到出口了吗?”白贝帮忙把铁木犴放在木板床上,又给他盖好,走出来。 二哥、土鳖孙都围过来,“出口应该是找到了,但是被冻住了,具体冰层有多厚,现在还不知道,我回来就是跟大家商量一下,怎么把封住出口的冰打开。” 土鳖孙说:“robert他们手里还有炸药,不行就炸开。” “对了,我们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站在洞口,在往河里扔东西,那东西好像是树上结的,白色皮球一样,表面发光,不知道是在干什么。”鲸鲨说道。 白贝在山腹里,脑屏一片漆黑,什么也搜索不到,他不知道那个女子的位置,也不知道她是谁,管她是谁,现在要解决出口问题,他看看鲸鲨,问:“你觉得我们把水堵截,河水是朝着哪个方向流?” 鲸鲨想了想,“水虽然是朝着洞口方向流,但是,我感觉洞口那里好像高一些,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如果把河水堵截,引流到别处去,洞里的水会倒流回来,这样就露出里面的冰层,我们用工具就可以把它凿开。” 二哥走回鸡窝附近,抓起千人艾,又提起土鳖孙,“起来干活了!” 白贝去拉起郑成功、鹤鸣、收拾工具,准备堵截河流。 白贝他们走到靠近洞口处相对狭窄的河面,开始在旁边挖,河水顺着挖开的豁口,改道流向另一处,随即,山洞那边的水开始倒流出来,水位开始慢慢变低。 跟着水流飘出来的,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圆球,二哥用工兵铲扎了一颗,拿到眼前仔细观察,这东西表明光滑,有清晰的鼻子眼睛,像一张惨白的人脸,鲸鲨用工兵铲切开,嫩嫩的,切开后里面发出淡淡的清香,味道有点像超市卖的口蘑。 这些大大小小的白球,顺着水流,流进田野,远处看像海面上的一盏盏灯,遍布原野。 看水流得差不多了,鲸鲨带着工兵铲,下水准备开凿冰封,白贝也脱下衣服,走进冰冷的河水,鲸鲨赶忙拦住,“白贝,你不能下来,水太凉了。” 白贝没有听鲸鲨说什么,已经走进河水里,二哥也脱下裤子,背起工兵铲跟着走下河水,郑成功、鹤鸣拿着手动钻,前后走进河里。 白贝等人走进洞口,发现那个白衣女子正站在岸边,还在不断地在树上摘白球,那些白色的球,生长速度很快,在十几棵树上,结满大大小小的白色灯笼,女子用棍子打掉高处的果子,用裙摆把那些果子接住,倒进河里。 那女子发现了白贝一行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白贝他们。 白贝试探地上前跟她打招呼:“你好,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这些白色的球是什么?” 白贝用的是一种失传的母语,这种语言是在远古时候,人们出生后自然发出的声音,比如a这个音,就是母语,全世界通用称呼母亲的声音。 那女子停下手来的动作,抱着一个圆圆的球回答说:“我是地姆,这些是我的孩子。” 声音轻柔,但穿透力极强。 白贝捡起一颗地姆娃娃,左看右看这娃娃怎么没有腿啊?问道:“他们是你的孩子,他们有生命吗?” 地姆回道:“它们是介于动物和植物之间的第三种生命,是万物的开始,一切生命起源。” 白贝问:“你要把它们抛到哪里去?” 地姆把手中的娃娃扔进河水里,说:“他们会顺着河水,流进江河湖海,落地生根,滋养生命,植物通过它生根长大,动物通过它受精成胎。” “你是太岁吗?”白贝记起灵遥子的药瓶里有一只太岁,就是这个意义上的生命。 “太岁是我的孩子中的一种,还有菌菇,人参、所有植物动物里都有他们的成分。” “我可以吃它们吗?”白贝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你当然可以吃,它不是动物,不是植物,是第三种生命。” 第184章 获救 白贝这边跟地姆谈话,鲸鲨等人已经进到洞内,水慢慢褪去,人已经可以站在水里自由呼吸了。 水还是很凉的,越接近冰层越冷,郑成功抱着电钻,哆哆嗦嗦地往前走,水漫过他的肩膀,为了不让电机进水,他把电机箱举过头顶,跟在鲸鲨后面。 上了一段小坡,前面隐约有光透进来,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面冰墙,看起来并不厚,已经能透进光亮。 鲸鲨接过电机,打开箱子,组装好,开始钻冰层,电机电力很足,一会功夫就在冰层上钻出一个大洞,一缕阳光射进洞穴,鲸鲨打算把洞口再扩大一点,从下面开凿,一会就把脚下开出个豁口。 脚下水的温度比较高,冰层不是很厚实,打开豁口后,水顺着豁口开始往外流,这里是山顶,外面是瀑布,在严寒的冬季,瀑布冻成一条条冰柱,成为冰瀑,洞里的水急速从豁口流出去,郑成功手里举着电机,头重脚轻,一下没站住,被洪水冲出洞口,眼看就要掉下悬崖,鲸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郑成功的脚踝。 郑成功大头朝下吊在悬崖上,下面是万丈深渊,自己趴在冰柱上,上面还在不断地有水流出来,灌在他的鼻子眼睛嘴巴里,他不敢呼吸,不敢挣扎,只要一动一用力,就会增加鲸鲨的负担,鲸鲨松手,他就会掉下去,摔成粉身碎骨,被冰柱串成血葫芦。 这个时候郑成功很冷静,他身边除了冰柱没有任何可以抓握的东西,他等待着上面的救援。 鲸鲨一手抓住郑成功的脚踝,一手搬住冰冷刺骨的冰层,大声喊:“鹤鸣,快来帮忙,成功有危险。” 鹤鸣在身后,身上绑着绳子,哗啦哗啦淌水过来,看到当下的危急情况,俩人抓不住一条腿,把绳子的一端扔下去,喊道:“成功,接住绳子。”水流晃动,郑成功抓了几次没抓着绳头,倒是身体用力带动了脚踝,鲸鲨手力不够松开了手郑成功滑脱下去。 郑成功想这下完了,在下滑的过程中,他用手胡乱摸索,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把抓到了绳头。 鹤鸣听到鲸鲨啊地一声,随即觉得身上的绳子一紧,知道郑成功抓住了绳子,他朝着洞口外喊“成功,抓住绳子,我拉你上来。” 郑成功听到是师父的声音,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双手死命地抓住绳索,这边鲸鲨和鹤鸣一起拉绳子把他拽上来,命悬一线,真的太玄了。 白贝赶过来的时候,洞口已经打开了,郑成功正努力地往上爬,白贝帮忙把他拉上来。 白贝伸头朝洞外面看了看,很久没有看见阳光了,一道阳光直射他的眼睛,他瞬间有了光合作用,身体开始发光,眼睛也能发光了。 外面的时间应该是晌午,阳光正好从头顶射进来,白贝看看这万丈深渊的,人还是出不去,回身对鲸鲨说:“先送成功回去休息,我们再想办法跟外界取得联系。” 鲸鲨伸手摸了摸水温,说:“不行,这么低的温度,一会这里又会被冻上,我们白来了,一定要先出去一个人。” “可是现在我们全身都是湿的,谁出去都会被冻死。”白贝担心地说。 鹤鸣把腰间的绳子紧了紧说:“还是我去,我在青城山爬过山。” “那不行,你出去会被冻死,况且,这大兴安岭方圆几千公里,你到哪里去找救援,怎么能找到龙飞、吴昊他们?” 鹤鸣停止了迈出的脚步,看看郑成功,问道:“你没事?”郑成功知道师父关心他,心里一热,师父年龄虽小,但是很温暖,他满满地幸福感,把刚才的危险、恐惧都放下了。 “怎么能让外界发现我们呢?”郑成功喃喃地嘀咕着。 “用火,放烟,只有这样才能引起森林警卫的注意。”白贝如梦初醒,这段时间脑袋短路,连普通人的智商都赶不上了。 白贝、鲸鲨用工兵铲把洞口扩大,把地面的水排干净,郑成功,二哥回到不夜城,去找木材、野草等一切可燃之物,拿来喷火枪,在洞口点燃,一时间浓烟滚滚。 风从洞口灌进来,烟也从洞口灌进来,把白贝等人呛得呼吸困难,马上快二氧化碳中毒了。 白贝捂着抠鼻,拉着鲸鲨往回走,“快撤,现在风向不对,这样我们会被熏死。”鲸鲨不舍得放弃开好的洞口,被白贝用力硬拉回来,顺着洞穴回到不夜城里面,整个洞里变成了一个烟道,浓烟滚滚从洞口灌进来,地面爬出好多小动物,老鼠,舍利,土鳖虫,吱吱叫着满地跑。 白贝见到了久违的阳光,心情好多了,说“洞口没那么快被冻上,等烟雾小一些,我们再过去试一试,现在保证在天黑前不被封住就好。” 白贝、鲸鲨、鹤鸣、郑成功、二哥坐在岸上,把没烧完的柴火堆起来,点上火取暖,千人艾这时很懂事,她帮忙拾柴火,烤衣服,拿出饼干分给大家,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二哥说“千人艾,你出去有什么打算?” 千人艾整理着劈裂的指甲,说:“看我分到多少钱,如果够我开一家店,我打算开一家美甲店,跟万人迷一起做点生意,不再干那个了。” “你别想了,你什么都分不到,这里的东西都属于国家的,谁动了一点都是违法的。”二哥用木棍扒拉着火里的木炭说道。 千人艾拎着两只袜子在帮忙烤火,郑成功看着她的手指,像干树枝一样,没有女人的纤细柔润,想到陆晶晶对他的厌恶,心生怜悯,这人还算善良,有人情味,他接过自己的一只袜子说:“千人艾,你出去之后可以来找我,我给你开一家美甲店,别再做乱七八糟的了。” “你要跟我叫师叔,什么千人艾,那是你叫的吗?”按照辈分,千人艾是灵遥子的弟子,是鹤鸣的师弟,是郑成功的师叔。 郑成功见千人艾不领情,还说出这么一句话,抢过另一只袜子说:“算我没说,你呀,就得陆晶晶修理你。” 鹤鸣见他们俩闹不愉快,想要缓和一下气氛,说:“出去了,大家都有很多事可以做,现在先不讨论这个,不如这样,我们先在这里写下心愿,一年后再回来,看看结果。” 郑成功抓起一块鹅卵石在地上摩擦写出:“逃出生天,拯救地球。”鹅卵石在石头上摩擦发出咯楞咯楞的声音,写完之后,郑成功把石头扔回到河里。 鹤鸣彻耳倾听,好像还有呼隆呼隆的声音,还在洞里回响,千人艾刚要说话,被鹤鸣制止,说:“别动,听,这个声音好像是从洞口传出来的。” 白贝听了一会说:“是飞机声!” 大家不顾刚烤干的衣裤,一股脑跑进河水里,往洞口涌去,七转八弯来到出口,出口堆了一些烧剩下的青蒿,洞外一架黄色直升机悬在半空中,马达声轰轰作响,距离洞口不到30米。 白贝探出头,扯下脖子上的红围巾,朝着洞外挥舞着。 直升机上的森林警察小杜,今天值班,在了望台上发现最高的山峰上冒出浓烟,马上驾驶直升机赶过来,看到烟雾是从银川瀑布顶端冒出来的,盘旋着查看情况,忽然看到一条红色的飘带在白色的雪山上挥舞,格外醒目,那里有人在求救。 小杜慢慢放下软梯,慢慢靠近洞口,鹤鸣身手敏捷,一个飞跃抓住软梯跳上去,被飞机拉回机舱,直升机带着鹤鸣飞向山谷底部。 我们得救了,二哥和白贝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激动地眼圈都红了。 白贝、鲸鲨回去叫人,灵遥子、陆晶晶、还有铁木犴,以及洞穴里的人都要带出去。 鹤鸣被带回深林警卫部队住地,他看到了吴昊、蓝雅晴、咪哆! 三天前吴昊在驻地点燃木材求救,被发现,接回到部队休息,唯独没见到龙飞和大漂亮,鹤鸣问怎么回事,吴昊把龙飞失踪,大漂亮报信还没回来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吴昊问:“你们也没发现龙飞吗?” 鹤鸣摇摇头,算下来龙飞失踪一周了,在这茫茫林海雪原,不被冻死也会被野兽吃掉,说着,咪哆和蓝雅晴又哭了起来。 第185章 追你八百年 鹤鸣把山洞里的情况跟森森林警备部队做了详细地说明,现在能确定进去的只有山顶上的那个洞口,警备部队领导非常重视,马上召开紧急会议,施行援助。 正在讨论的时候,队长接到市里来的电话,是通知他们接应二哥,配合二哥打击犯罪活动,将土鳖robert一伙倒卖国宝集团一网打尽。 杜队长马上制定出缜密的计划,带着战士,驾驶直升机,飞跃丛山峻岭,又一次飞抵银川瀑布口,必须尽快救援,否则洞口一旦冻上,又要开凿,引流,耽误很多时间,robert他们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破坏行动。 飞机抵达瀑布口,一名武警战士降落在洞口,把软梯固定上,几名战士走下软梯,把洞口的彭玉柱和万人迷抬上直升机,飞机停在半空中,底下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人就会掉下去,两个人的重量拉扯得飞机向一侧偏斜,驾驶员凭着丰富的驾驶经验,努力地控制住飞机平衡。 彭玉柱和万人迷身体僵硬,在狭小的机舱里不能弯曲,只好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这样寒冷气候下飞行半小时,到地方两条腿就废了,一名战士用防寒睡袋把他们俩捆在一起,像粽子一样,塞进机舱。 第一架飞机载着彭玉柱万人迷返航回到驻地,第二架直升机飞到洞口,飞机上的战士下来,陆晶晶、千人艾走上飞机,千人艾大惊小怪地尖叫着,一名战士把她的眼睛蒙上,才把她扶进机舱。 第三架飞机又下来3名战士,他们全副武装,跟着白贝一起,去古墓抓人。 土鳖孙已经被二哥控制住,他万万没想到,他千防万防,日防夜防,二哥居然是便衣警察,代号山鹰的雷震海! 二哥雷震海带着武警战士回到古墓,robert还在古墓等候,几名战士没动一枪把robert和大勇二龙抓获。环顾四周,并没有破坏的痕迹,剩下的事就等专家来修复了。 正当武警战士押着robert一伙人往外走的时候,二龙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棺木树说:“那里边还有一个人,还活着。” 白贝爬上水晶棺顶,他看到龙飞一身白衣,面色红润,微闭双眼躺在棺材里,白贝非常诧异,龙飞是怎么进去的,她不是跟着师父走了吗? 现在怎么把龙飞解救出来?战士们也为难了,这个棺木不能破坏,要完整地保护起来,怎么里面的人怎么弄出来? 战士马上用无线电跟驻地取得联系,汇报这边的情况,请求支援。 白贝想到灵遥子还在铁木犴家里,想到他可以请来太白师父,也许有办法,他跳下棺材,跟雷震海商量,用玄学道法看看可不可以把龙飞解救出来。 雷震海想了想,这个时候只要有办法都可以试一试,他跟白贝商量一下,几名战士押着robert他们先走,自己留下来,白贝去找灵遥子。 白贝风急火燎地跑回铁木犴的家,铁木犴及家人还在睡眠当中,他叫醒灵遥子,说明情况,灵遥子抓起褡裢包,拖拉着鞋跟着白贝跑回墓室。 灵遥子爬上水晶棺盖,借助灯光看清里面的人,说:“白贝,那不是龙飞,她是窝阔台的大妃子凤奴。” 白贝摇摇头,说:“不,她就是龙飞,我没有看错,灵遥道人,求求你,想想办法,或者你帮忙把我师父请来。” 灵遥子无奈,跳下棺材,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做法,他念动咒语,开始请太白先生。 一会白贝看见了师父,他向师父点点头,说道:“师父,你救救龙飞,她是怎么走到棺材里面去的?她不是跟你走了吗?” 太白先生一袭白衣,衣袂飘飘,手拿化虚,站在虚空里,说道:“贝儿,你别着急,龙飞只是在保护这个棺木不被破坏,她回到了780年前,她是窝阔台的大妃,她不能看着窝阔台的坟墓被人破坏。” 白贝不解,问道:“780年前,她怎么过去的?” “你是怎么来的?”太白师父反问道。 白贝略微急促:“师父,怎么让她回来?” “我已经让她回来了,她自己不肯回来,可能她还有没了的事情。”太白先生说道。 “师父,我能为她做点什么?我要把她找回来。”白贝快要急哭了。 太白先生看着白贝,面容端庄,语气和缓:“你能来到这里,就能去到800年前,或者你过去后,能把她带回来,现在我没其他办法。” “师父,我怎么才能去到800年前,又怎么把她带回到这里?”白贝抚摸着棺材,深情地看着。 “我现在可以送你过去,一小时后我再叫你回来,你在那边有无限时间,你也可以留在那里,但是死后,你会回到在这里。” “师父,您现在就送我过去,我会带着龙飞回到这里。”白贝迫不及待地躺在了棺木上,太白先生和灵遥子一起念动咒语,一会白贝便睡着了。 雷震海为了不打搅白贝,派两名战士在墓穴洞口把守,灵遥子坐在地上,念动咒语维持白贝的能量场,太白师父则在异地虚空中,帮助白贝走进八百年前的时空隧道。 白贝只听见耳边传来阵阵冥音,逐渐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好像又回到了上一次穿越的感觉,四周一片黑暗,万籁俱寂。 突然间,一道明亮的光束照射下来,白贝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感到一阵迷茫和困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当视线逐渐清晰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座相对不算繁华的城市,却有着独特的魅力。这座城市坐落在广袤的内蒙古草原之上,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草丛和湛蓝的天空。远处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牛羊在悠闲地吃草,风吹草动间,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街道两旁矗立着古老而庄重的建筑,它们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变迁。人们穿着传统的蒙古族服饰,忙碌地穿梭其中,生活气息浓厚。白贝漫步在街头巷尾,品味着这里的风土人情,意识到他来到这里好像是皇城,这个地方充满了神秘和未知,让他心生好奇,龙飞在哪里呢?他开始探索这座城市,感受着它独特的氛围和文化底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知欲。 白贝独自一人漫步于这陌生的街头巷尾之间,眼中所见尽皆是身披兽皮、手持短刃之武士。街道两旁亦设有诸多摊贩,或兜售杂货,或叫卖美食,好不热闹。然而此地言语对白贝而言却如同天书一般晦涩难懂。 面对如此困境,白贝并未慌乱,而是迅速在脑海屏幕之中下载并安装了当地的语言系统。待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终于能够理解周围人所说之言,并开始寻找目标以获取更多信息。 白贝来到一个摊位前,问店主这是什么地方,面容慈祥的老婆婆微笑着向他介绍道:“年轻人啊,这里可是闻名遐迩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而我们所在之地,则是这片广袤草原上最为显赫的皇城。今日真是个大喜之日——咱们伟大的大汗将要迎娶那位举世无双、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凤奴姑娘!为了能与这位心仪已久的美人共度良宵,大汗不惜休战整整三载,并全心全意地陪伴在她身旁。过不了多久,迎亲的盛大车队便会途经此处。到那时,只需静静地站立于路旁,便能够有幸接住大汗赏赐给臣民们的那些璀璨夺目的金银珠宝啦!”。 白贝小心翼翼地向后挪动了几下身体,然后静静地站立在老婆婆那破旧不堪、摆满杂物的摊位后面默默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终于,他听到了一阵激昂欢快的鼓乐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紧接着,一辆装饰华丽、气势恢宏的八马拉大氅车出现在视野之中。这辆马车通体金碧辉煌,令人目眩神迷;车身上镶嵌满了璀璨夺目的黄金和宝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车顶则呈八角形状,精巧别致,上面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旗,迎风飘扬,美不胜收。 而拉车的八匹白色战马更是英姿飒爽,它们身披鲜艳的红色绸缎,鞍辔上也点缀着精美的花纹,显得格外威武雄壮。这一切都让人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豪华与尊贵。 车里端坐着一个身材魁梧、气势威猛的大汉,此人正是窝阔台。只见他头戴一顶用雪貂皮制成的帽子,华贵而精致;其面部轮廓清晰分明,五官如雕刻般立体,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薄,透着一股刚毅和果敢之气。 引人注目的不仅是窝阔台本人,还有趴在他脚边的那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这小家伙毛色纯净如雪,没有一丝杂毛,眼睛犹如两颗黑曜石般闪亮灵动,让人不禁心生喜爱。 白贝定睛细看,心中不由得一惊——眼前这个大汉竟然就是黄谛!那个曾经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纠缠的的人 此刻再见,黄谛似乎多了几分沉稳和内敛,但眼神中的锐利光芒依旧如初。 在窝阔台的身旁,端坐着一位气质高雅、容貌姣好的公主。她身着一袭华美的彩色长袍,袍袖轻拂,仿佛翩翩起舞的仙子;头顶佩戴着各式各样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令人目不暇接。 此刻,这位美丽的公主正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与她心爱的郎君肩并着肩,一同坐在高高的马车上,接受着百姓的朝拜。他们的身影在阳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宛如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 这场盛大的游行不仅仅是为了展示皇家的威严和荣耀,更是为了给百姓们带来福祉和好运。随着马车缓缓前行,街道两旁挤满了欢呼雀跃的人群,他们纷纷向这对新人投来祝福的目光,并祈祷着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白贝气坏了,黄谛,你不带这样的,后半辈子我遇到了龙飞,你先我一步,我赶到八百年前,我又晚到一步,你就是要注定跟我抢龙飞吗? 龙飞你也是,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吗?我这么远找到你,却在你结婚当日。 先不想其他事情了!反正现在我已经到这里了,无论如何都得将龙飞带回营地去才行!于是乎,只见他迅速地抓起离自己最近的那块巨大熊皮,并用力地将其扯到身上,当成简易斗篷般紧紧裹住身体后,便毫不犹豫地冲到了那辆装饰华丽、引人注目的彩车前,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护卫们见状,脸色一变,迅速冲向前去,如猛虎下山般将闹事者白贝紧紧抓住。他们动作娴熟而利落,仿佛经过无数次训练一般。眨眼间,白贝就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原本安静的人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骚动不安。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场面变得混乱不堪。更糟糕的是,那八匹骏马似乎受到了惊吓,突然失去控制,不再听从骑手的驾驭。它们扬起前蹄,嘶鸣着挣脱缰绳,像脱缰野马一样四散奔逃。 刹那间,街道上尘土飞扬,战马嘶鸣马蹄声响。这些马匹犹如一阵狂风席卷而过,让人猝不及防。路人们惊慌失措地闪避着,生怕被狂奔的骏马撞伤。一些摊位和店铺也遭了殃,被撞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第186章 较量 孛儿只斤·窝阔台自幼便随其父成吉思汗四处征战,历经无数沙场烽火,其体魄强健、武艺高强。此刻,他目光如炬,敏锐地察觉到人群中的异动——一名刺客正蠢蠢欲动!说时迟那时快,窝阔台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紧紧搂住凤奴纤细的腰肢,然后猛地一跃而起,稳稳落在一匹雄健的战马上。 他动作敏捷地解开缰绳,用力一抖缰绳,战马嘶鸣一声,犹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凤奴紧贴着窝阔台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中充满了安全感。窝阔台一手紧握缰绳,另一只手则紧紧护着凤奴,以免她受到任何伤害。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们飞速穿越闹市,身后留下一片惊叫声和混乱。窝阔台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巧妙地避开了障碍物和敌人的追击,带着心爱的妻子渐行渐远…… 白贝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了皇城大殿之上,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什么皇宫,分明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军帐!军帐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而窝阔台,则身着一身华丽至极的新婚服饰,端坐在一张用虎皮包裹着的宽大椅子上,脸上带着冷酷与威严。他微微抬手示意,两旁的军士便立刻将白贝拖进了殿内。 白贝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落入如此境地。面对窝阔台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然而,此时此刻已经容不得他有丝毫退缩之意,唯有咬紧牙关硬撑下去。 孛儿只斤·窝阔台虽身为一介武夫,但其性情却格外温婉尔雅,毫无半丝暴戾杀气。他那深邃而宁静的眼眸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慈悲,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战场上的金戈铁马并未侵蚀他内心深处的善良和温柔,反而让他更加懂得生命的可贵与和平的珍稀。 白贝身上披着一张厚厚的黑熊皮,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地捆绑着,头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他就这样被人粗暴地推搡进了中军大帐之中。 当白贝终于被摘下头套时,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那是黄谛!他正站在大帐中央,冷冷地看着自己。白贝心中一阵惊愕,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黄谛居然是八百年前的孛儿只斤窝阔台。 此刻的黄谛身穿一袭华丽的新婚礼服,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与冷漠。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白贝却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白贝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试图从黄谛的眼中读出些什么。然而,黄谛的目光如同深潭一般,让人无法窥视其中的深意。一时间,大帐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孛儿只斤·窝阔台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白贝,心中暗自纳闷。这个男子长得眉清目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友善与温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难以将他与杀手或刺客联系起来。手中紧握着匕首,刃尖轻轻触及白贝的咽喉,窝阔台低声喝问:\"快说!你究竟是何人?莫非是南宋赵氏派你前来行刺不成?\" 白贝轻咳一声,从口中吐出一根细细的毛线。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回答道:\"黄谛,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此次前来,乃是要接龙飞返回故里。\"原来,白贝事先通过下载相关软件学习了元朝时期的古语,因此能够与窝阔台毫无阻碍地交流对话。 孛儿只斤·窝阔台似乎听明白了白贝的话,又好像没听明白,有些疑惑不解。他挥挥手,示意手下给白贝解绑,然后缓缓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皱着眉头问道:“谁是黄谛?龙飞又是何许人也?” 然而,那名军士并未按照窝阔台的指示行事,反而手持长矛枪紧紧抵住白贝的后腰。白贝感到一阵刺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用力晃动了两下,同时喊道:“你就是黄谛啊!而龙飞,则是你刚刚迎娶进门的新妻呀!” “我竟然是黄谛?那么,我的大妃便是龙飞?”孛儿只斤·窝阔台喃喃自语般地重复着这句话,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震惊。“我是黄谛?我的大妃是龙飞,你要把她带走?”孛儿只斤窝阔台重复了这句话。 “那么你又是谁?”孛儿只斤·窝阔台皱起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人,继续追问道:“那么你又是谁?” 后缓缓说道:“我叫白贝,是从 800 年后的世界穿越而来。龙飞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她在那个时代肩负着重大使命,有许多至关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完成。所以,我必须将她带回属于她的地方。”他的声音坚定而沉稳,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大帐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异常凝重,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孛儿只斤·窝阔台双眉紧锁,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 他注视着眼前名叫白贝的人,发现对方的眼神清澈透明,丝毫没有昏庸愚昧之态,更不像一个企图行刺自己的刺客。然而,在他过往的经验和认知中,他无法接受有人能够跨越八百多年的时光来到这里。 于是,窝阔台下定决心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叫来身旁的护卫,低声吩咐道:“立刻去请大巫过来一趟。”护卫领命而去,迅速离开了大帐。 没过多久,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传入耳际。紧接着,一位身着五彩斑斓服饰、手捧奇异物件的阿婆缓缓走进大帐。她走到窝阔台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敬意。 这位女巫白发苍苍,但她的目光却锐利如鹰隼一般。只见她手持一根神秘的树枝,在白贝的头顶上方轻轻挥动,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吟诵着某种古老的驱邪咒语。 随着她的动作,那清水中泛起丝丝涟漪,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在涌动。整个大帐内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白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位高大而神秘的大巫。他心中不免震惊——这不就是自己敬爱的师父太白先生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时,女巫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窝阔台,语气恭敬地说:“我尊敬的大汉啊,请放心!这个人并非魔鬼,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丝毫戾气。如果您有任何疑问,可以直接询问他本人。”说完这些话后,女巫静静地垂手而立,等待着窝阔台的指示。 白贝激动万分,忍不住脱口而出喊道:“师父!”然而,女巫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反应。她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此刻的白贝心急如焚,但又不敢贸然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只能焦急地注视着一切。 孛儿只斤·窝阔台面无表情地轻轻挥动着右手,冷漠地开口道:“拉出去喂我的战鹰。”说完便毫不在意地将手中的匕首随意插入腰间的刀鞘之中。 然而,面对死亡威胁的白贝却毫无畏惧之色。他来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接龙飞回家。他挺直身躯,眼神坚定而威严,声音洪亮且义正言辞地大喊:“黄谛!无论你如今变成什么样的身份,你都必须立刻把龙飞交还于我!哪怕今日你狠心将我置于死地,明日我也定当再次归来,决不罢休!” 其言辞之间透露出无比的坚毅和决心。 窝阔台听到北白贝如此义正言辞的话后,心中不由得一惊,但随即便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说道:“好啊!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如何能够回来。来人啊!将此人给我带出去,直接喂食金翅大雕!”说完之后,便挥挥手示意手下的护卫们动手。 白贝被几名护卫强行拖拽出了大帐,径直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这里矗立着一根高大的粗壮木桩,木桩表面布满了尖锐锋利的铁钩,而那些钩子之上还悬挂着些许零碎的血肉,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臭味。 紧接着,白贝被五花大绑在了这根恐怖的木桩之上,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长啸声,一只体型硕大、羽翼雪白的巨雕从云端俯冲而下,绕着白贝盘旋不止。很显然,这只凶猛异常的雪雕正在等待主人下达开食的指令,一旦得到允许,它便会立刻对白贝发动攻击。 第187章 拉扯 孛儿只斤·窝阔台轻声吹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仿佛与天地间某种神秘力量产生共鸣一般,只见一只体型庞大、羽翼洁白如雪的雪雕如箭般疾驰而下,其凌厉气势令人胆寒,目标径直指向白贝的面庞!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无法动弹。然而,就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一道鲜艳夺目的红色身影如同仙子般从附近的一座毡房中飞奔而出,她身形娇小,宛如仙子临世,迅速挡在白贝身前,用自己娇弱的身躯保护着他。 那只凶猛无比的雪雕眼见即将伤人,却在关键时刻被孛儿只斤·窝阔台发出有力的胡哨声所制止。雪雕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立刻改变飞行轨迹,以惊人的速度直线上升,冲入云霄之中,消失不见。 孛儿只斤·窝阔台急忙奔向前去,紧紧抱住那位红衣女子。原来,这位女子正是他刚刚迎娶进门的娇妻——凤奴。他,也是未来的龙飞!此时此刻,两人相拥,四周弥漫着紧张又激动的气氛。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内心深处那份深厚的情感和坚定不移的守护之意。 窝阔台心头猛地一震,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如果再晚上哪怕一刹那,凤奴那娇美的容颜恐怕就要被残忍地撕裂开来,变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实在无法想象,凤奴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冲出来。 他带着一丝恼怒和责备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如此冲动,竟然跑了出来?我正在此处处置这名刺客!” 凤奴满脸羞涩,眼神中透露出惶恐与不安,她颤抖着声音回答道:“臣妾的王啊,今日可是咱们俩的大喜之日呢,何必在此动刀见血呢。” “你真是太过仁慈了,我的凤凰。”窝阔台深情款款地凝视着自己新婚的妻子,眼中满是爱恋之情。 白贝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两人秀恩爱给恶心到吐了!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龙飞。就在不久之前,龙飞还曾经深情款款地亲吻过他,可如今却转眼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时间啊,真是一种神奇莫测的存在,它能让一切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能让人心生愤恨与无奈。 白贝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但他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对象。他不知道应该责怪龙飞的变心,还是怨恨命运的捉弄?亦或是对这段感情感到深深的失望和无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而此刻的龙飞,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曾经与白贝的点点滴滴,她沉浸在新的恋情中,对白贝视若无睹。 面对这样的局面,白贝感到无比的困惑和迷茫。他不禁开始怀疑起爱情的真实性和可靠性,难道所谓的海誓山盟、天长地久都是如此脆弱不堪吗?眼看着龙飞渐行渐远,白贝的心如刀绞般疼痛,然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楚…… 他眼看着熟悉的龙飞,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场,那是属于自己的,怎么黄谛在八百年前了。 白贝嘴里被勒了一根脏兮兮的绳子,他瞪着眼睛说不出话,眼睛里发出红色的光。 龙飞被窝阔台揽着肩膀,缓缓地送回到温暖的毡房之中,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不远处的白贝身上,那一瞬间,她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闪烁着的奇异光芒。 龙飞心中涌起一股诧异之情,忍不住低声呢喃道:“我的神啊!”声音虽轻,但却恰好传入了窝阔台的耳中。 窝阔台听闻妻子的惊叹,停下了脚步,疑惑地转过头去。当他的视线与白贝那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眼睛相遇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心涌上心头。 于是,窝阔台决定亲自一探究竟。他迈步走向白贝,示意身旁的侍卫将其绳索解开,并护送他返回大帐。随着白贝获得自由并坐于座位之上,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过后,大家再次纷纷就座。此时的白贝显得有些拘谨,而窝阔台则心平气和地开口询问起来,他的新婚妻子凤奴静静地坐在一旁,身旁还有两名贴心的侍女侍奉左右。整个场面弥漫着一种平静而又庄重的氛围。 窝阔台皱着眉头,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的白贝,语气严肃地质问道:“白贝,你究竟为何来到此地?还有,龙飞又是何方人物?”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白贝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将自己与龙飞相处的每一个瞬间、每一段回忆都展现在窝阔台面前。那些温馨的时光,两人共同经历的风风雨雨,仿佛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放映,然而,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深知窝阔台作为草原大汉,性格刚烈,若是看到这些画面,恐怕难以接受,甚至可能会采取极端手段。想到这里,白贝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葬送性命。 于是,白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决定用言语来描述那段难忘的过往,希望能够打动窝阔台。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将人们带入了一个遥远的时代。他讲述着那不为人知的未来,以及与之相关联的那群勇敢无畏之人在后世所经历的种种奇遇。 龙飞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黄谛的情感细腻如丝,编织出一段段动人心弦的故事;白贝肩负着神圣的使命,勇往直前,毫不退缩。 这群人怀着坚定的信念和执着的精神,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拯救后世地球的行动。他们身陷重重危难之中,但却毫无畏惧,奋勇向前。每一次的惊险都让人心惊胆战,然而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聪明才智,最终战胜了重重困难,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在这个过程中,有欢笑也有泪水,有紧张也有松弛,但无论是何种情绪,都成为了这段传奇历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当最后的胜利来临时,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溢于言表,让所有人为之一振。 窝阔台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终于对白贝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他开始坚信,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将会成为那个与他们一同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重要一员;而凤奴,则会化身为龙飞一般英勇无畏的存在。然而,此时此刻的现实却并非如此——眼下的他,仍然只是一名来自辽阔草原的豪迈大汉,而凤奴,则是陪伴在他身旁的尊贵大妃。 面色凝重的大巫垂首静静地站立在宽敞而华丽的大帐门口,她那挺拔而威严的身影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帐篷内弥漫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此时,坐在营帐中央高位上的窝阔台,目光如炬地注视着眼前这位神秘的大巫。他微微抬手,下达了一道命令:“赐座!”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整个大帐之中。 随着窝阔台的话音落下,两名侍者迅速搬来一把精美的座椅放在大巫身旁。大巫感激地看了一眼窝阔台,然后缓缓坐下,动作优雅而庄重。 紧接着,另一批侍者端着丰盛的酒宴走进大帐,将美食和美酒摆在桌上。这些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窝阔台微笑着对大巫说:“今日请您前来,一是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二是共同庆祝我们即将取得的胜利。请尽情享用!” 大巫谦逊地回应道:“谢大汗赏赐!”随后,他举起酒杯,向窝阔台敬酒,表示敬意。两人一饮而尽,现场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白贝心里很清楚,事到如今龙飞肯定不会和他一起离开这里,而窝阔台同样不可能轻易放龙飞走。他暗自思忖着,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时机,然后再想办法带着龙飞脱身离去。 此刻的白贝心情异常沉重,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尝试一下。毕竟龙飞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不能就这样放弃龙飞不管不顾。 于是,白贝决定先按兵不动,默默观察周围的情况,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同时,他也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上天能够眷顾他们,让他们顺利逃脱困境。 第188章 今生你不负我,我在未来等你 孛儿只斤·窝阔台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发现,白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凶恶或恶意的迹象 ,再加上大巫所做的验证结果,这使得窝阔台对白贝所言深信不疑。然而,尽管事实摆在眼前,窝阔台仍然难以接受立刻让龙飞离去这个现实。 与此同时,凤奴也听闻了这位来自异域、跨越时空而来的神秘人物正是冲着自己而来 ,凤奴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但此刻她却清楚地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轻易离开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窝阔台。她决心留在这里,与窝阔台共度余生,守护这份真挚的爱情。 面对这样复杂的局面,窝阔台内心充满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对白贝所说的真相感到震惊和困惑;另一方面,他又对凤奴的深情厚爱恋恋不舍。究竟该如何抉择?这个问题困扰着窝阔台,令他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白贝选择留在了这里。他受到了窝阔台极高规格地接待,并被奉为座上贵宾安置于王府之中。每当窝阔台无需出征作战之时,便会传召白贝前来,与之共同探讨天下大势、未来科技的演进方向以及大元朝的创立与兴衰荣辱等重要议题。 在这些会面中,窝阔台对白贝的智慧和见识深感钦佩。他们一同审视着当前的政治格局,分析各国之间的势力消长,琢磨如何应对潜在的威胁并拓展蒙古帝国的疆土。两人还深入研究未来可能出现的科技突破及其对社会产生的深远影响,思考如何利用这些创新来巩固大元朝的统治地位。 除此之外,他们也会探讨大元朝的内部治理问题,包括政治制度的完善、经济发展的策略以及民生福祉的保障等方面。窝阔台倾听着白贝的见解,不断汲取有益的建议,努力寻求一种能够长久稳定统治的方法。 通过这样频繁而深入的交流,白贝逐渐成为了窝阔台身边备受信赖的谋士之一。他的存在不仅为窝阔台提供了宝贵的智力支持,更为大元朝的繁荣兴盛贡献出自己独特的智慧和才能。 这段时光见证了两人之间默契的增长以及对于国家未来发展的共同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窝阔台与白贝的关系愈发密切。 白贝亲眼目睹了窝阔台出征之时,凤奴那满脸的忧虑和无尽的相思之情。无数个日日夜夜过去了,星辰交替,而凤奴的毡房内始终闪烁着彻夜未眠的灯火。 每一个夜晚,当其他人都已进入梦乡,只有凤奴独自坐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的黑暗,心中默默祈祷着窝阔台能够平安归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眷恋和牵挂,仿佛能穿透时空,直达战场之上。 在那些漫长的时光里,凤奴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她回忆起与窝阔台共度的美好时光,想起他们相互依偎、倾诉衷肠的时刻。如今,窝阔台身处战火之中,生死未卜,这让凤奴心急如焚。 凤奴时常在毡房中踱步,手中紧握着窝阔台留给她的信物,试图从中汲取一丝温暖和安慰。她会轻轻抚摸着那件物品,感受着窝阔台曾经的气息,仿佛他就在身边陪伴着自己。 有时候,凤奴会情不自禁地唱起古老的歌谣,用悠扬的歌声表达对窝阔台的深深思念。那动人的旋律回荡在毡房之间,似乎将她的情感传递到了遥远的地方。 尽管岁月流逝,但凤奴的爱从未减退。她坚信窝阔台一定会战胜敌人,凯旋而归。于是,她继续守在毡房里,等待着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 然而,面对凤奴的深情,白贝的存在始终如鲠在喉,让窝阔台无法释怀。 一天,窝阔台终于忍不住向白贝倾诉了自己的苦恼。白贝沉默片刻后,说道:“你与大妃有着深厚的感情,强行分离只会带来痛苦。或许,我们可以寻找一种方法,既能保全大妃的安全,又能让她留在你身边。” 窝阔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有这样的办法吗?” 白贝微笑着点头,“我会尽力寻找,毕竟,命运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机。”窝阔台紧盯着白贝,焦急地问道:“需要多久?需要我做些什么?” 白贝理解窝阔台的担忧,他安抚道:“我会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但这需要一些时间。在此期间,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让大妃察觉到任何异样。” 窝阔台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能有丝毫疏忽。 窝阔台尽量抽出时间陪伴大妃,她他深知不知道哪一天这个来自异域异时空的人会悄悄把她带走,他相信白贝一定能做到,现在没有带走凤奴,是因为他的善良。 然而,凤奴已察觉到窝阔台的心思,她明白他们三人之间的纠结。 在一个宁静而神秘的傍晚时分,草原大妃凤奴精心策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晚宴,并将地点设在了自家那座如仙境般美丽的花园之中。 月光如水洒落在花丛间,仿佛给整个场景披上了一层银纱。凤奴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站在园中的亭子里,眼神坚定地注视着远方。她知道,这一次的宴请对于她来说意义非凡。 凤奴派遣出一批训练有素的侍者前往邀请那位被誉为最杰出的谋士——白贝前来赴宴。这些侍者们身负重任,必须要以最高规格对待这位贵宾,确保他能够感受到大妃的诚意与重视。 当夜幕完全降临时,白贝如约而至。他踏入花园的那一刻,便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凤奴微笑着迎上前去,表示欢迎之意,并引领他入座于亭内早已准备好丰盛美食和美酒佳酿的宴席之上。 两人相对而坐,白贝内心掀起波澜,他好想龙飞,但是现在她是草原王妃,她是窝阔台的妻子,他不能有非分之想。 龙飞向白贝请教关于治国理政、军事战略等方面问题同时也分享自己对未来发展看法和计划;白贝则凭借其广博知识和智慧给予凤奴许多宝贵建议和指导使得大妃受益匪浅。 在这个美好夜晚里凤奴与白贝相谈甚欢,白贝找回了往日的温情,他们谈笑风生、品味美食。 酒过三巡凤奴诚恳地说道:“我不想让我们的大汉为难,也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我有一个方法能让一切回归正轨,我希望得到军师的帮助。” 白贝被龙飞的乖巧和英勇深深打动着,内心充满了感慨与敬佩之情。于是他缓缓站起身来,神色庄重而又满怀敬意地向龙飞深深施礼,并说道:“龙飞啊!我衷心愿意为这片草原上最为美丽动人、高贵典雅的大妃大人竭诚效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说完这话后,白贝眼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 此时此刻,凤奴轻盈地解开腰间的衣带,如同月光下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身姿婀娜多姿且衣袂飘飘。她以优美的舞姿向白贝表示感激与敬意之后,紧接着唤来了大巫。凤奴轻声嘱咐大巫去准备一场盛大隆重的法事,表示自己将要带着窝阔台一同离去,因为她深知未来的世界更需要她。 大妃和大巫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前往大兴安岭寻找一块合适的墓地。他们派人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终于找到了一片宁静祥和之地作为窝阔台安息之所。 选好地址之后,大妃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建造棺木之事。她不惜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请动最优秀的工匠,并与大巫一同设计出一款独具匠心且华丽非凡的棺木——水晶宫。 这座水晶宫完全由纯净透明的水晶打造而成,每一个细节都雕琢得精美绝伦。它不仅闪耀着璀璨光芒还散发着神秘气息仿佛能够通天地神灵;内部更是布置得极为奢华舒适让人感受到无尽尊贵与威严同时也彰显出对逝者无上尊重和悼念之情。 在整个制作过程中,大妃亲力亲为参与其中监督指导确保每个环节都做到尽善尽美并严格按照传统仪式进行祈福祭祀以求得到祖先庇佑使得窝阔台灵魂得以安息永享安宁。最终当这座震撼人心水晶宫完成时所有人都为之惊叹不已被其壮丽景象深深打动。 随着时间的推进,窝阔台已经进入了暮年,最后与世长辞,大妃安顿好窝阔台的后事,并没有殉葬,而是直接跟着白贝回到2011年,她要去未来截住她的大汉,她不要等待,当她看到窝阔台的棺木,她走进了自己亲自打造的棺木里。 第189章 轮回 初秋时节,广袤无垠的草原已经逐渐褪去了夏日的翠绿,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枯黄之色。秋风萧瑟,吹拂着这片曾经生机勃勃的大地,仿佛也吹走了生命中的活力与温暖。 天空中,一群群鸟雀低空盘旋,它们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悲伤的气息,不时发出凄凉的叫声。远处的雪山上,几只孤独的雪雕伫立在寒风之中,它们昂首向天,发出哀伤的鸣叫,那声音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挽歌,让人不禁心生悲凉。 在这样一个凄风苦雨的日子里,大妃凤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结束了她传奇的一生。她静静地躺在白贝的怀中,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白贝紧紧地抱着凤奴,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心中悲喜交加,悲伤的是,凤奴一生挚爱她的大汉,喜的是,他终于可以带着龙飞回家了。 至此白贝已经来到大汉时间37年! 凤奴的一生,可谓波澜壮阔。她出身名门,容貌绝美,才智过人,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骄纵任性。相反,她心怀天下,以拯救苍生为己任,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守护着大汉王朝。在她的努力下,大汉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然而,岁月无情,命运弄人。大妃凤奴终究还是抵不过时间的侵蚀,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做为大妃的龙飞此生从未辜负过大汉,却负了深爱着她的白贝。她的离去是整个大汉的巨大损失。 在这片枯黄的草原上,凤奴的灵魂得到了安息。她的故事将被后人传颂,她的精神将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而白贝,则带着对龙飞的气息,回到了2011年的大汉墓,去唤醒她完成他们共同的使命…… 随着太白先生轻声呼唤,白贝轻轻睁开了眼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隧道,将沉浸在遥远世界中的他拉回了现实。他依然静静地坐在地上,时光悄然流逝,恰好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白贝缓缓抬起头,目光凝视着虚空之中的太白先生,那位来自大汉时期的伟大巫师。正是她和凤奴共同策划并推动了这一场轮回之旅,也是她助力凤奴抵达此地。 此刻,白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对太白先生充满了敬畏之情。他深知这位神秘而强大的人物所扮演的角色至关重要,没有她的协助和指引,这段奇幻经历恐怕无从谈起。太白先生的存在让整个事件变得更加有意义,也给白贝带来了更多思考和探索的空间。 在白贝的眼中,太白先生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令人仰望却又遥不可及。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古老而深邃的气息,似乎承载着千年岁月的智慧和力量。白贝不禁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机缘驱使着太白先生参与到这场轮回之中? 白贝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眼神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棺木走去。这个棺木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因为它见证了他和凤奴之间深厚的情感以及共同度过的岁月。 这具棺木由白贝和凤奴亲自设计并打造而成,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雕琢,展现出无与伦比的精美程度。棺盖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四周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仿佛诉说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然而,最让人惊叹的还是棺木内部复杂精巧的机关设计。这些机关只有白贝和凤奴知晓其奥秘所在,它们既是保护棺木内珍贵物品的防线,也是两人智慧结晶的体现。每一次触动机关,都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令人叹为观止。 白贝轻轻抚摸着棺木,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温度,回忆起与凤奴共同度过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如同电影般在他眼前不断闪现,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而如今,物是人非,只剩下这具棺木陪伴着他。 白贝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棺木底部错综复杂的花纹,手指轻轻触碰其中一处,只听“咔嗒”一声轻响,棺木上方的水晶盖子开始慢慢移动,最终完全敞开。 龙飞原本微闭的双眼睁开,她有些迷茫地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然后缓缓支撑起身子坐起来。此刻的龙飞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离奇的梦境,这场梦竟然持续了整整 37 年!从她远嫁草原大汉窝阔台那一刻起,一直延续到她追随着他度过整个人生旅程,甚至包括那个完成那个使命——与谋士白贝一同谋划,将大汉埋葬于大兴安岭深处的深山中,并随白贝一同穿越时空,抵达未来世界。 龙飞努力回忆着梦中发生的一切,但那些记忆却如同碎片般难以拼凑完整。她依稀记得自己曾深爱着窝阔台这位豪迈奔放的草原英雄,他们共同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然而岁月流转、世事变迁,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龙飞不禁心生感慨:人生如梦啊! 正当龙飞沉浸在回忆和思考中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响动声打断了她思绪——原来是白贝走过来轻声问道:“龙飞,你还好吗?我们已经回来了。” 龙飞深情地凝视着身旁静静躺着的窝阔台,心中如潮水般翻涌着无尽的思念之情。这个男人,曾经是她在辽阔草原上的大汉,更是她此生深深眷恋的 黄谛,她清晰地记得,当初将窝阔台送往了遥远的未来,但为何命运弄人,这一世他未能陪伴她直至岁月尽头?反而独自先行一步,踏入了那个未知的未来世界。 龙飞闭上双眼,回忆起与窝阔台共度的点点滴滴。他们曾驰骋于广袤的草原之上,风吹草动间,共同追逐自由的梦想;他们也曾在篝火旁相拥而坐,仰望星空,畅谈人生理想和对未来的憧憬。每一个瞬间都如同璀璨星辰般镶嵌在她心底最深处,熠熠生辉。 然而现实如此残酷无情,让龙飞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她不禁感叹命运无常、造化弄人。如今的她只能默默守在窝阔台身旁,感受着那份无尽的孤独与哀伤。 但龙飞知道不能就此沉沦下去,她要坚强面对眼前发生一切并勇敢前行。于是她缓缓站起身来,白贝伸手扶住她,把她从棺木中抱出来。 龙飞的身体和心灵都还沉浸在窝阔台的余温之中,那个人的影子依然萦绕不去。对于其他男人的接近或碰触,她本能地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抵触情绪。 当白贝将龙飞轻轻放置在地面上时,龙飞的动作显得有些不自然。她微微颤抖着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掸了掸自己的衣襟,仿佛想要拂去什么无形的痕迹。这个细微的举动并没有逃过白贝的眼睛,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之感。 白贝默默注视着龙飞,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他深知龙飞内心深处对窝阔台的难以割舍,但同时也明白自己无法替代那个已经离去的人。龙飞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她对过去的留恋和无法释怀,这让白贝感到心痛而又无奈。 “龙飞,你还是忘不了他……”白贝轻声呢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他知道,要让龙飞真正走出那段感情的阴影并非易事,需要时间和机缘的撮合。然而,他愿意陪伴在龙飞身边,给予她温暖与支持,等待她慢慢恢复过来。 龙飞清楚地记得,正是师父出手相助,才让自己得以重回现实世界。她感激涕零,朝着虚空中微微颔首,表示对太白先生深深的谢意。 与此同时,灵遥子注意到龙飞已经现身,便收起了神通法术,缓缓站直身子。而一旁的雷震海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充满敬畏之情。他亲眼经见证了这场惊天动地的奇景,不禁感叹时间的神奇和命运的无常。 龙飞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制作精巧且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锦囊,其表面精心刺绣着令人惊叹不已的绝美图案。她将这个珍贵无比的锦囊递给雷震海,并郑重其事地说道:“二哥,这是大汉的祖传圣物!我深知您的特殊身份,请务必将此宝物上交予国家,因为它本就归属于我们伟大的祖国。” 雷震海满脸狐疑地凝视着手中的锦囊,接着又把目光投向龙飞,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与不解。然而,当他正准备揭开锦囊一探究竟时,龙飞却急忙伸出手阻止道:“千万不可轻易开启!这里面藏着的正是传说中的双鱼玉佩,它拥有神奇莫测的力量,可以复制出任何人和事物。”龙飞的声音低沉而紧张,仿佛生怕引起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 第190章 跨越生死一步 雷震海双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神秘的锦囊,仿佛手中捧着的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他将锦囊轻轻地装进怀中,感受着它与自己肌肤相触的温暖,然后转过头来,目光急切地扫过众人。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他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决绝。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明白现在处境危险,不能有丝毫耽搁。 龙飞缓缓转过身去,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和不舍。她静静地凝视着窝阔台的尸身,仿佛要将这最后一刻永远铭刻在心中。她知道,那个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已经离去,但他并没有真正消失——他在另一个时空,以白贝的身体继续存在着。 龙飞的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痛苦、有思念,也有对未知命运的迷茫。然而,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深吸一口气,挥手关闭机关,棺木一切恢复原样,然后毅然决然地跟随着大家一同离去。 不夜天依旧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着,仿佛永远也不会迎来黎明。雷震天紧紧握着手中的通讯电话,心情异常沉重地向上级汇报着这里的情况。 这个神秘而封闭的地方名为不夜天,据进来的特警队统计共有 318 个人长期居住在此。这些人一生都生活在这座深藏于山洞之中的村落里,与世隔绝,终年不见阳光。有些人甚至从一出生开始,便从未目睹过那片给予生命温暖和希望的太阳。 面对这样一群特殊的居民,组织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要将他们全部带出这个幽闭的环境,并在附近寻找合适的地点予以妥善安置。这不仅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更是一次对人性关怀的考验。 然而,要实施这个计划并非易事。首先需要解决的便是如何让这些长期适应黑暗的人们重新融入外面的世界。他们对于光明、色彩以及外界的一切都知之甚少,这无疑给搬迁工作带来了巨大挑战。 但无论困难多大,雷震天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他必须坚定信念,带领这些被困在黑暗中的灵魂走向光明,给予他们一个全新的未来。 白贝向雷震海借来他的电话,并拨打给了吴昊。他告诉吴昊 自己已经找到了龙飞,但就在这时,白贝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微弱而凄惨的哭声。 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又像是近在咫尺,让人毛骨悚然。白贝不禁浑身一颤,手中的手机差点滑落。他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咪哆……咪哆……”听筒里传来吴昊焦急的呼呼唤,哭声继续传来,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痛苦。白贝的心跳愈发加快,他觉得这哭声似乎与咪哆有关。难道咪哆遭遇了什么不测?还是有其他的隐情? 在恐惧和疑惑的驱使下,白贝越发惦咪哆的安危,他小心翼翼地迈开脚步,朝着龙飞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和危险,他心中更加担忧龙飞的心情。 电话那头吴昊挂断了电话,白贝的心猛地一沉,他预感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他找到龙飞急切地追问:“龙飞,咪哆可能出事了,你先回去!” 龙飞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她的咪哆不能再有事,她已经经历了可儿的离去,她太善良了,龙飞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跟在白贝身后朝着洞口走去。 白贝心急如焚,他知道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黑暗如墨汁般浓郁,伸手不见五指,龙飞只能凭借微弱的触感摸索前行,但仍时不时被脚下凸起的石块绊倒在地。白贝见状心急如焚,生怕龙飞会受伤。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蹲下身来,将龙飞紧紧抱入怀中,然后小心翼翼地迈步朝河水更深处走去。 与此同时,道路上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涌现出来。这些百姓们满脸泪痕,悲伤欲绝。他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舍,不愿轻易离开自己熟悉且深爱的家园。 白贝一边默默地走着,一边在黑暗中努力搜索着铁木犴和大婶一家的身影。可是任凭他如何瞪大眼睛,也始终无法在混乱的人群中找到他们的踪迹。这让他感到十分焦急和担忧:他们是否已经安全脱险?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的喧嚣声渐渐被流水声淹没。白贝抱着龙飞越走越深,仿佛要走进无尽的黑暗深渊…… 来到洞口,一股刺骨的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入,瞬间将龙飞淹没其中。她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寒颤,仿佛被无数根冰针同时刺穿一般。 一旁的白贝见状,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龙飞。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用自己温暖的体温来驱散龙飞身上的寒冷。在这一刹那间,龙飞感受到了白贝的关切和爱意,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只有在这个时刻,龙飞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也需要别人的关心与呵护。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个坚强独立、无所不能的存在,但此刻,面对这无尽的寒冷,她却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白贝的拥抱如同一道暖阳,照亮了龙飞内心最深处的角落。她静静地感受着这份温暖,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心。在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许多,彼此的心灵也更加贴近。 来到洞口时,太阳早已西沉,夜幕笼罩着大地。无尽的黑暗如同一层厚重的帷幕,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其中。在这片漆黑之中,直升机就像是失去了方向的鸟儿,难以驾驭。 飞行员紧张地握着操纵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在这样的环境下驾驶直升机是极度危险的行为。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或者误判,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机毁人亡。 然而,他们别无选择。前方的道路充满未知和挑战,只有勇敢前行才能找到希望。驾驶员瞪大眼睛,努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亮,试图凭借自己的经验和技巧来稳定飞机,然而,洞口的人越聚越多,飞机运输起来很困难,寒风凛冽,不及时将群众送到安全地带,这里的人将会被冻死。 白贝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拉着龙飞的手,快步走到队伍的最前列。他们四处寻找着指挥队长的身影,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了他。白贝向指挥队长详细地说明了目前的紧急情况,请求让龙飞搭乘最近一班飞机先行离开。经过短暂的商议和安排后,龙飞得到了批准,可以乘坐即将起飞的直升机脱困。 然而此刻,夜幕笼罩大地,一片漆黑。龙飞站在悬崖边,紧张地抓住那摇晃不定的软梯,低头望去,只见下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仅仅向前迈出两步,龙飞就无法再前进半步,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畏惧。 但她深知,这是逃离困境的唯一出路。龙飞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慌。她默默告诉自己不能退缩,必须勇敢面对眼前的挑战。然后,她缓缓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将手伸向机上的救援战士。 救援战士们紧紧握住龙飞的手,给予她力量与支持。在大家的鼓励下,龙飞终于鼓起勇气,一点一点地沿着软梯向上攀爬。每一步都充满艰难险阻,但她始终没有放弃,一步步向着生的希望迈进。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闪烁于天际之间。一架银灰色的飞机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一般,平稳地升入高空。它穿过云层,向着大兴安岭深处那片神秘而又壮丽的崇山峻岭飞去。 这架飞机已经执行过两次营救任务,驾驶员对这条航线早已烂熟于心。尽管夜色如墨,但他凭借着精湛的驾驶技术和丰富的经验,依然能够自如地操纵着飞机,穿越一个又一个山峰。 半小时后,飞机经历了一阵颠簸,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部队营地。舱门缓缓打开,龙飞艰难地下了飞机。她的脸色苍白,身上带着多处伤口,显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落地,等待多时的救援队迅速上前,将龙飞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送往附近的医院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 第191章 一棍平天下 在这里,龙飞已经被送往武警部队医院接受更详细的检查和治疗。与此同时,吴昊则领着咪哆和雅晴一同前往医院探望龙飞。当他们终于见到龙飞的时候,那一瞬间,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异常激动起来——尤其是这几个年轻人,几乎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感动之情。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龙飞遭遇了一场极其危险的事故,让大家都以为可能永远失去她了。然而此刻,看到龙飞安然无恙地躺在病床上,他们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但同时也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庆幸之感。 咪哆紧紧握着龙飞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龙飞,你可把我们吓坏了!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而雅晴则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龙飞,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龙飞看着眼前这些关心自己的朋友们,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激。她微笑着拉着咪哆的手,对他们说:“我没事儿,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谢谢你们来看我,让你们担心了,我也很想念大家。放心,我会尽快好起来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几个人围坐在龙飞的床边,关切地询问她离开大家之后发生的一些事 ,龙飞慢慢讲述了她跟窝阔台的那场生死恋情,她神秘地对大家说:“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咪哆帮龙飞盖好被子,说:“管他是谁,都不能留下你 !” 蓝雅晴则好奇地问:“谁啊,我们认识吗?” 龙飞一脸幸福地说:“他是黄谛。” “啊?!”咪哆不可置信,“原来你们前世就有缘啊,那他现在在哪儿?” “他在未来,你忘记了?我们一起把他送去的。”龙飞说。 咪哆端来一碗糖水,喂给龙飞,说:“这回你了却心愿了,你们注定是夫妻,那你们上一世有孩子吗?” 龙飞喝着糖水,说:“有,我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叫咪哆。”咪哆把手里的勺子扔到杯子里,没好气地说:“占我便宜是?” 龙飞郑重其事地说:“没错,我们上一世是母女。” 看着咪哆泛红的眼睛,龙飞伸手拨了拨她的长发,问道:“咪哆,你哭过了?发生了什么?” 咪哆放下水杯,说:“龙腾给我来电话了,日本发生了大爆炸,引发了海啸,就是白贝说的那场大爆炸,看来,我们还是晚了一步,历史没有改变,一切都是按照白贝说的进行着。” 吴昊紧紧握着拳头,用力地砸向墙壁,满脸怒容地吼道:“可恶的小日子国家,简直就不配存在于这个地球之上!要是让白贝知道了这个消息,他肯定会非常伤心难过啊!”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别着急,用不了多久,20年后,你所说的那个小日子国家便会解体,分裂成为一个个相互独立的小岛国度,那时它们将被统称为‘流珠国’。而我,则正是来自于那个时代。”原来,说话之人正是刚刚成功脱离古墓险境、平安返回部队医院的白贝。 看到白贝安然无恙地回来,大家都很高兴,龙飞也坐起身来,眼神里充满复杂的感情。 这时,有护士走进来,问道:“谁是彭玉柱家属?到护士站来一下。” “我们!”五个人一起回答。 护士看着安然无恙的白贝和吴昊,指着他们俩说道:“就你们俩,跟我到护士站走一趟。” 白贝、吴昊乖乖的跟在小护士身后,看着小护士一摇一摆的后影,吴昊做了一个鬼脸,学着小护士的样子,一扭一扭跟在身后。 来到护士站,小护士拿出一张手术单,递给白贝,“你们看看这个手术单,没意见的话就在上面签个字,他们这种状况,要做截肢手术,否则时间长了,两个人都得因脑缺血而死亡。” 白贝听清楚小护士的话,没等开口,吴昊抢过手术单:“什么 什么就截肢,你们医院就会截肢,我彭哥好好的怎么就得截肢,要截肢也是把那个万人迷给切了。”气的吴昊把手术单撕得粉碎。 小护士也不跟他们计较,扭动腰身走进护士站里面,拿起电话:“护士长,患者家属不配合签字,您过来一下。” 一会,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和一名医生走过来,那医生中年模样,身材不高,有些秃顶,腹部微微隆起,看来大兴安岭还是很养人的,他在郑重其事地把白贝和吴昊带进医生办公室,详细地解说现在彭玉柱的利害关系,在不手术截肢,将会影响脑部供血,时间长了,即使截肢了,也会是植物人。 “那从哪里开始截断?”白贝冷静地问道。 “他们的手脚四肢都要截断,这样才能分开,现在他们抱得这么紧,我们没办法给他们注射治疗。” 千人艾缩着脖子,探头探脑地伸头进来看,听说要把万人迷的手脚都截掉,脱下高跟鞋朝着秃顶医生头上砸去,嘴里骂道:“你他妈的是兽医吗?四肢都切掉了,那还是人吗?她将来怎么生活?” 医生一直是受百姓拥护尊敬的,受惯了恭维的秃顶医生,一辈子没被这样待遇,无缘无故被在头上挨了一高跟鞋,马上抓起电话,通知外面的武警战士,把千人艾给抓了起来。 生死攸关,这个时候,白贝想到了沈银霞,无论如何要让夏姐来一趟 见彭玉柱一面,大主意还要沈银霞做决定。 白贝走出医生办公室,给沈银霞打去电话,:“霞姐,彭哥这边受了点伤,需要手术,你能否来一趟?” 沈银霞接到了大漂亮的求救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她不知道彭玉柱伤势如何,一颗心悬着,如果是轻伤,白贝不可能给她打电话,催她过来。 心里想着,彭哥,你可别有什么事啊,你一定要平安啊! “白贝,我再有两个小时就赶到武警医院了,等我。”沈银霞声音有些颤抖,挂断了电话。 黎明时分,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白贝与吴昊疲惫不堪地随意挑了一张空闲病床躺下小憩片刻。这段日子实在太过劳累,白贝历经数年的风风雨雨,但在此刻,仅仅过去短短一个月而已。 白贝仍沉浸于梦乡之中时,突然被一阵喧闹刺耳的嘈杂声惊醒过来。整个医院瞬间陷入混乱状态,仿佛炸开了锅一般,绝非寻常的喧嚣,而是如山洪暴发般汹涌澎湃、震耳欲聋的吵闹声。楼上楼下四处弥漫着嘈杂之音,仿佛有人正在遭受追杀! 白贝跳下床,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只见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腰间围着个白色床单,光着脚从楼上跑下来,后面跟着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个孩子,一只手拎着一根钢管,从楼上追下来,白贝定睛一看,抱孩子的是沈银霞,前面被追赶的是彭玉柱。 白贝迎上去,被彭玉柱撞了个满怀,“彭哥,怎么了,你没事了?” 彭玉柱见是白贝,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抓住白贝,语无伦次地说:“白贝,快,好兄弟,快帮我拦住她,你霞姐她疯了。”随即白被单掉在地上,彭玉柱全身一丝不挂。 白贝赶紧帮他把被单捡起来围在身上,这时沈银霞也赶到了,她把怀里的孩子塞给赶过来的咪哆,腾出双手,扑向彭玉柱,嘴里骂道:“我看你是皮紧了,你这哪里是有病?你是借这个机会抱妹妹,你不用截肢了,我打断你的狗腿。” 俩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吓得孩子哇哇哭,咪哆哄着畅畅抱进龙飞病房。 白贝纳闷,连武警医院正规医师都打不开的两个人,怎么沈银霞一根钢管就给打开了? 他问旁边看热闹的一个护士怎么回事,护士小姐姐说:“本来已经安排好了手术,医生也等了两个多小时,那个女士赶到后,说要先见一见这个男患者,把她带进手术室,她当时就炸了,操气管子就开始打人,说也奇怪,几棍子下去,那个人就松开了手脚,抱着头光着身子就跑出来了。” 白贝听明白了,沈银霞这是吃醋了,也好,爱之深,情之切,这个醋吃得好,因为一这份真爱,保留下彭玉柱健全的身体。 白贝回到龙飞病房,看到大家正在讲这件事,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白贝也笑了。 第192章 好奇害死猫 沈银霞从来没有这么发怒过,她伤心欲绝,真没想到,你彭玉柱刚离开几天,就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如果不是你潜意识里想要抱美女,你怎么可能被魔咒禁锢,我打的就是你这负心人! 彭玉柱更委屈,自己好心救下万人迷,根本没有非分之想,怎么就掉进棺木之中,又被魔咒捆住,差点被截去四肢 彭玉柱只抓起一条单薄的被单围着身子,在寒冷的冬天,在武警医院里奔跑,他了解沈银霞,她是爱之深恨之切,这个时候不跑,被她抓住,比截肢后果好不了多少! 他躲进了男厕所,心想,沈银霞你不会闯进男厕所? 白贝发现彭玉柱没回来,知道是实话出手相救的时候了,他看着疲惫的吴昊说:“兄弟,咱俩还得去救援,彭哥生死攸关。” 吴昊起身跟白贝走出病房,白贝回头对咪哆说:“让畅畅哭两声,声音越大越好!” 白贝、吴昊找遍了医院的角角落落,没有发现彭玉柱,心想他们去了哪里? 一个黑影从眼前飘过,白贝喊道:“彭哥,是你吗?” 那条黑影停在前面,飘在半空中! 白贝走过去,与那大黑影面对面站着,白贝四周看看,他此刻已经来到了医院的地下太平间,他明白眼前的黑影不是活人。 太平间内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止了流淌。寒冷的气息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整个空间被一种诡异的氛围所笼罩,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头顶上方,唯一的一盏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但由于电路接触不良,灯光时隐时现,不时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这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摇曳不定,给原本就阴森恐怖的环境增添了更多的神秘感和惊悚感。 一阵冷风吹来,白贝浑身一颤,他的眼神却很坚定,甩了一下头发,迈开脚步准备离开这里。当她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一排排冰冷的尸体,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轻声说道:“打搅了!”声音中带着真诚和歉意。 咔嚓一声,身后的门被锁上了,白贝清楚地记得,他进来时太平间的门是敞开的,现在被自动锁死了。 太平间温度很低,长时间待在里面,会被冻成冰。 那只仅有的白炽灯随即也熄灭了,白贝掏出手机,打开灯,四下照照,看到那个黑影还一直站在那里,满脸哀伤,没有一点生气,看不出有杀伤力,白贝知道,这个人有话要说。 白贝的声音轻柔而温和,仿佛一阵春风拂过耳畔,他轻声问道:“你是否有什么话语想要对我诉说呢?或者,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为你去做的呢?”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来自黑暗中的一阵低沉而阴森的冥音。 那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深处传出,带着无尽的怨念与执念,让人毛骨悚然。它冷酷地说道:“我要你将她带到我面前,否则我将死不瞑目!” 白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之情。她能够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执念,但同时也明白,只有让他倾诉出来,才能帮助他释放一些压抑已久的情绪。 于是,白贝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如果你愿意,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倾听者,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告诉我,那个让你如此执着的‘她’到底是谁?”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治愈人心的力量。 男人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犹豫。但很快,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始缓缓讲述起自己的经历…… 我叫朱罡,今年 32 岁,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林场伐木工。两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经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美丽动人、温柔善良,让我一见倾心。我们迅速坠入爱河,并很快确立了恋爱关系。 那时的我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每天都充满了幸福和快乐。我对她百般呵护,尽我所能地满足她的一切需求。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我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了这份美好。 有一天,我无意间发现了她与另一个男人的暧昧短信。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愤怒、痛苦、绝望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呼吸。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更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对待我。 当我质问她时,她竟然毫无愧疚之意,反而理直气壮地说:“这就是现实,你以为爱情能值几个钱?”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最毒天下妇人心”。 说到这里,朱罡的声音已经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颤抖起来,他的情绪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话音如同一道道冲击波,震得周围的玻璃发出嗡嗡的响声,仿佛也在为他的遭遇而叹息。 白贝紧紧地盯着情绪略显激动的朱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她轻声细语地问道:“朱罡,你先别着急。我觉得,这其中可能存在一些误解。或许你应该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一谈,把彼此的想法都说清楚,这样才能解决问题啊。”说罢,白贝轻轻拍了拍朱罡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下来。 朱罡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愈发浓烈,如滚滚浓烟般翻腾着向四周扩散开来。白贝被这股强大的气息包围其中,只感觉到无尽的怒意与怨念铺天盖地而来,仿佛要将她淹没吞噬。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想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毁灭殆尽!这种冲动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澎湃,令他的理智渐渐迷失在一片混沌之中。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绝望,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他知道自己被朱罡感染了,他迅速调整自己的神态,深吸一口气,说“朱罡,你先冷静,有什么话跟我说,我想办法你。” 朱罡身上原本浓郁的黑气和怨念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变得稀薄了一些。他深深地叹息一声,仿佛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愁苦都吐出来一般说道:“她叫徐蔓花,一个心如蛇蝎般恶毒的女人!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足足背负着三条无辜生命的罪孽啊!而如今,这个可恶至极的女人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与他人成婚,继续享受她的幸福生活。天理何在?公道何存?想我朱罡一生磊落,却遭此毒手,含冤而死,实在是不甘心呐……” “到底发生了什么?”白贝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追问道。 “三个月前……”男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缓缓说道:“那时我正在林场里辛勤工作,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原来是同村的老乡。他急匆匆地跑过来,神情紧张地对我说:‘我刚刚在镇子上看见徐蔓花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呢!看他们那亲密劲儿,可不像是普通朋友啊。你可得留个心眼儿!’听完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强作镇定,谢过老乡后便继续手头的活儿。然而,从那天开始,这个消息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后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偷偷地跟踪徐蔓花,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一根不要紧,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如此之大,以至于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它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后果。 然而,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好奇心作祟的我,只顾着想要揭开这个谜底,却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可能会因此陷入绝境。就这样,我一步步走进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最终赔上了自己年轻而宝贵的生命。 第193章 徐蔓花秘密 朱罡通过朋友的引荐,结识了温柔美丽的徐蔓花。两人一见钟情,仿佛命中注定般迅速坠入爱河,并开启了一段热烈而美好的恋情。 那段时光对朱罡来说如同梦幻一般美妙。尽管每日在林场辛勤劳作,但只要一想起家中等待着自己的徐蔓花,他内心便涌起无尽的甜蜜。每当目睹林场中的野花绽放、阳光穿透茂密树林洒下斑驳光影时,他都深感幸福满溢。 某天,正当朱罡全神贯注地砍伐树木之际,一只小巧玲珑的松鼠突然跃入眼帘。这可爱的小生灵瞬间激发了朱罡心底的童趣,他不假思索地奋起直追,直至将其捕获。随后,朱罡找来一块木板,亲手打造了一个精致的木笼,将小松鼠安置其中,作为礼物送给心爱的徐蔓花。此刻的他,满心欢喜地盘算着早日将她迎娶进门,与之共度余生。 在那些难得的休息日里,对于朱罡来说简直就是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刻了!这一天,他满心欢喜地带着心爱的女友徐蔓花一同前往热闹非凡的集市。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属于他们二人一般。 到了集市后,朱罡迫不及待地领着徐蔓花来到各种美食摊位前,精心挑选着她最爱吃的食物。每一样小吃都是那么诱人可口,但朱罡却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全部买下,并温柔地递到徐蔓花手中。而此时此刻的徐蔓花则像个快乐无比的孩子般大快朵颐起来;望着眼前这个可爱至极且满足于美食之中的女孩,朱罡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宠溺笑容。 不仅如此,朱罡紧接着又带着徐蔓花逛起了服装店并细心为其选购既漂亮又合身得体之衣物;当看到试穿新衣之后容光焕发、美丽动人模样之时 —那颗心呀更是如同被蜜糖浇灌过似得甜蜜无比呢! 最后,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在昏暗幽静影厅内,朱罡紧紧握住徐蔓花那双柔嫩细腻小手,同时亦情不自禁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就这样静静享受彼此间那份浓浓爱意! 镇上的人口不多,徐蔓花是从外地来的,很快,熟悉的人,林场的工友都知道朱罡恋爱了,都知道徐蔓花是他的未婚妻,也有几次一起跟工友吃饭,朱罡带上了徐蔓花。 有好几位和朱罡关系不错的工友曾经撞见过徐蔓花,而且还不止一次看到过她与其他男人一起在镇子上闲逛。这些工友们一开始并不忍心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朱罡,因为他们实在无法忍受目睹朱罡那副每天都乐呵乐呵的模样,仿佛对一切毫不知情。毕竟谁也不愿意去做那个残忍地向武大郎揭露潘金莲真相的人啊!这种感觉就像是要亲手打破一个美好的幻象,让人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工友们内心的煎熬愈发强烈,他们知道如果继续隐瞒下去,对于朱罡来说可能会带来更大的伤害。于是,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们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将事实委婉地告诉给他。 那天林场工作间隙休息时,朱罡与几位工友围坐在一起打起了牌。或许是运气爆棚,又或者是技术高超,总之朱罡当天的手气出奇的好,竟然一口气赢了工友小弟一百多块钱!他满脸笑容地拍着胸脯说道:“哈哈,今晚我请客喝酒啊!”然而那个小弟却并不领情,反而一脸不高兴地嘟囔道:“赌场得利,情场失意哦,小心你变成武大郎那样的下场哟。” 听到这句话,朱罡的心中不禁一动。要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好几个工友在言语之间有意无意地对他进行点拨了,而这些话语背后所隐含的意思似乎都和同一个人有关——徐蔓花。想到这里,朱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朱罡第二天跟一个工友调换了休息,自己则偷偷地来到徐蔓花的亲戚家附近,暗中观察徐蔓花的动静。 临近正午时分,阳光愈发耀眼夺目,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一般。而此时此刻,徐蔓花身着一袭素雅的碎花连衣裙,宛如一朵清新脱俗的花朵,从亲戚家中款款走出。 然而,当她踏出门口的那一刻,却看到一名男子正骑坐在一辆摩托车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到来。那名男子身形高大,面容坚毅,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只见徐蔓花轻盈地走到男子身边,然后温柔地搂住他的腰部,紧紧地贴在他宽阔坚实的后背上。两人之间的动作显得如此自然而亲昵,仿佛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的他,心中犹如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狠狠搅动,疼痛难忍。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对男女,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此刻,他真的很想冲上前去,亲手将这对“狗男女”解决掉,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于是,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与愤恨,回身骑上摩托车,跟着前面的两个人,向着镇子背面开去。 朱罡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远远地跟随着前方的两个身影。他一路辗转,终于来到了城乡交界之处的一个偏僻角落。眼前的景象让他心生疑惑,这里似乎曾经是一座农场,但如今却已荒废不堪。 整个院落被茂密的荒草所覆盖,仿佛一片无人问津的荒野。锈迹斑斑的歪倒破铁门显得摇摇欲坠,周围环绕着缠绕交错的铁丝网,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岁月。院子里杂乱无章地堆满了各种杂物,有破碎的木板、残破的箩筐以及已经腐烂的塑料桶。这些物品随意散落在各处,给人一种破败和凄凉的感觉。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间破旧的土坯房。它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屋顶长满了蔓延的爬藤植物,与周围的荒芜形成鲜明对比。墙壁斑驳脱落,窗户破碎不堪,透露出岁月的沧桑痕迹。这座土坯房宛如一个被时间遗忘的孤岛,静静地见证着岁月的流逝。 朱罡小心翼翼地将摩托车停靠在距离院子较远的地方,然后蹑手蹑脚地跟随在徐蔓花和那个神秘男人的身后,一同踏进了院子。他巧妙地利用周围茂密的荒草作为掩护,悄然藏匿其中。 透过那堵残破不堪、满是尘埃的后墙窗户,朱罡定睛往里窥视。屋内一片光线很暗,但借助微弱的光亮,可以隐约看清屋内的大致布局。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破烂不堪的床铺,而令人惊愕的是,床上竟然捆绑着一个人! 朱罡瞪大眼睛,努力想要辨清被绑之人的模样。渐渐地,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此刻,这名男子似乎失去了意识,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遭受过巨大的折磨与摧残。看到这般情景,朱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之情,同时也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担忧。 更令朱罡惊魂失魄的是,在这个破败不堪、满是尘土和蛛网的房间里,西面那面土墙竟然呈现了一幅可怕的画面。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个人被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这个人显然已逝去多时,身体早已风干枯瘪,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标本。长长的铁钉穿透他的身躯,将其紧紧固定在土墙上。那张干瘪的脸上凝固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仿佛诉说着曾经遭受过怎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朱罡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无法想象这个人在生前经历了何等恐怖的遭遇,也不知道为何会有人如此残忍地对待他。或许,这个人是被活生生地钉在这里,受尽酷刑而亡;又或者,他是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遭此厄运。 朱罡呆呆地站在原地,凝视着这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干尸,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猜测和疑问。这个诡异的场景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起来。此刻,他只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永远不再回来。 朱罡慢慢退回身子,打算退出院子,而眼前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摩托车男! 朱罡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醒来,自己被绑在那张破铁床上,手脚被绑着,徐蔓花坐在窗前的木墩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第194章 大兴安岭的那场火 朱罡浑身被绳索紧紧地捆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像个粽子似的蜷缩在这张冰冷又破烂不堪的床铺之上。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腐臭潮湿的气味,让人感到窒息。 他艰难地转动着眼珠,透过那扇破碎的窗户望向外面。视线所及之处,尽是一片荒芜与破败——院子里长满了杂乱无章的野草,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荒废与寂寞。而那个神秘男人则在院子中不停地来回踱步,他的身影时而清晰可见,时而模糊不清,给朱罡的心里增添了一抹诡异的感觉。 尽管身处如此困境,朱罡心中依然抱有一丝侥幸。他暗自祈祷着,希望徐蔓花只是一时认错了人,等她发现真相之后,一定会将自己解救出来。于是,他用颤抖的声音苦苦哀求道:“蔓花,是我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人又是谁?”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那个眼前的徐蔓花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呼唤,那男人依旧自顾自地在院子里走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朱罡的心情愈发焦急起来,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徐蔓花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朱罡,缓缓地伸出手去,捡起了那根掉落在一旁的绳子。她的眼神冷漠而决绝,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与她毫无关系。 她轻轻地晃动着手中的绳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说道:“哦,你终于醒过来啦?不过没关系,再继续睡一会儿……最好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永远都不要再睁开眼睛。因为,你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话音刚落,徐蔓花毫不犹豫地将绳子套在了朱罡的脖子上,并开始用力地收紧。她的双手紧紧握住绳子,用尽全身力气勒紧它,想要将朱罡的生命彻底扼杀。 随着绳子越收越紧,朱罡的脸色变得越发瘀紫,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但徐蔓花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眼中闪烁着残忍和疯狂的光芒。 在生命弥留之际,朱罡感到一股微弱而清晰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畔。那是徐蔓花轻语呢喃,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就是要弄死他……”徐蔓花的话语充满了怨毒和愤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穿透朱罡的心脏。接着,她继续喃喃自语道:“是他夺去了我的贞操!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可是我的亲叔叔啊!” 朱罡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徐蔓花的话却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他试图理解这一切背后隐藏的真相,但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下去,思绪渐渐飘远。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得死……”徐蔓花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随着最后一丝意识的离去,朱罡完全陷入了昏迷状态,被拖入了死亡的深渊。 离开了身体的朱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拼命地想要重新回到自己的躯体之中,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实现这个愿望。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却始终以失败告终。 此刻的朱罡终于意识到,他已经彻底与自己的肉体分离开来,成为了一个孤独的灵魂。然而,他并不甘心就这样离去。他心中惦记恨着、深爱着徐蔓花,渴望能够带着她一同离开这个世界。 朱罡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徐蔓花身上,眼中流露出无尽的眷恋和不舍和仇恨。他回忆起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瞬间如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他深知,没有了徐蔓花,他的生命将变得毫无意义。 于是,朱罡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一种方法,让徐蔓花也能脱离肉体的束缚,与他相伴相随。他开始四处寻觅线索,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尽管面临重重困难,但他毫不气馁,坚定地朝着目标前进。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徐蔓花竟然和那个男人一起将一桶桶汽油泼洒在自己身上以及那两具早已毫无生气的尸体之上!紧接着,火柴被轻轻一划,火苗迅速蔓延开来,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一切。 破旧不堪的房屋眨眼间便被熊熊烈焰所吞没,化作一片滚滚浓烟和无尽的灰烬。朱罡的身体也在这片火海之中渐渐消失无踪,仿佛他的存在从未留下过任何痕迹一般。而此时此刻,朱罡的生命也如同这座破败的房子一样,永远地定格在了这个令人绝望的时刻。 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黑夜,却无法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死亡气息。随着火势越来越猛,周围的温度急剧上升,炽热的气流让人喘不过气来。然而,在这片炙热的火海中,朱罡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或恐惧,只有无尽的悲愤与不甘充斥着他的内心。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以如此凄惨的方式结束生命。曾经的梦想、追求,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而那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如今却成了亲手断送他生路的凶手。命运为何如此捉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吗? 眼看着自己的身躯逐渐被烧成灰烬,朱罡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但在最后一刻,他心中仍有一丝执念未消:若有来世,定要向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讨回公道…… 讲到这里,朱罡的魂魄开始变得更加躁动不安,白贝轻声念起安魂咒,那是师父教给他的,朱罡慢慢安静下来。 白贝看着朱罡,心里充满同情,说道:“不如你跟我走,我请道师送你走,我还有重要的事,不能再耽搁了。” 灵遥子和其他队员首先被安排在森林招待所里休息,而彭玉柱则惨不忍睹,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幸好吴昊及时出现并将其救下。与此同时,咪哆怀中紧紧抱着孩子,焦急地寻找着沈银霞。终于,她找到了情绪激动的沈银霞,并费尽口舌、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才勉强让沈银霞停下手中的动作。 沈银霞仍然怒不可遏,她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记住!今天算你走运,但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清算的!等我有时间了,一定会好好找你算账!”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咪哆在原地无奈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白贝带着朱罡,找到灵遥子,老道听完白贝讲述完朱罡的故事后,我默默地点起了三炷香,并向其索要了徐蔓花的生辰八字。随着香火袅袅升起,我施展法术将徐蔓花的三魂七魄和原神召唤了过来。 当朱罡看到徐蔓花时,眼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他怒目圆睁,张牙舞爪地扑向徐蔓花,企图一口咬死她。然而,徐蔓花也毫不畏惧,立刻迎上前去与之展开激烈搏斗。两个魂魄瞬间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见此情景,灵遥子赶紧掐诀念咒,施展出强大的法力才终于将他们二人分开。随后,老道从怀中掏出一张定魂符,准确无误地贴在朱罡身上,使其动弹不得。搞定朱罡之后,灵遥子转过身来,面对着徐蔓花,准备开口询问相关事宜。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番盘问之下竟牵扯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这个秘密一直深埋在徐蔓花的身上,若不是今日机缘巧合被揭开,恐怕永远都无人知晓。 徐蔓花的父亲年轻时曾在林场工作,但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导致他身受重伤。从此以后,他的下半身无法动弹,丧失了行动能力,同时也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和自信。 而徐蔓花的母亲则是一名小学教师,长期以来一直孤独地守护着这个家庭。由于生活的压力以及丈夫残疾带来的心理困扰,她的性情逐渐变得暴躁易怒。有时候,她会忍不住将这些情绪发泄到年幼的徐蔓花身上。 那时的徐蔓花仅仅只有 5 岁,对于这一切变化感到无比困惑和恐惧。她并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家会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陌生和冷漠。面对母亲时不时的责骂与怒火,小蔓花只能默默承受,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助。 她的叔叔是小学校长,自从爸爸出事后,叔叔时常来照顾这个家,徐蔓花永远也忘不了1987年5月的那一天,她睡到半夜被一阵争吵声惊醒,原来是爸爸被人五花大绑地拴在墙上的木桩上,而妈妈则被叔叔骑在身底下,爸爸看着这一切,眼睛都快冒出血了,妈妈则抬头看见了门缝里的那双恐惧的小眼睛,微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好像再说:“关门,睡觉。” 外面发生了什么,徐蔓花不知道,她看见叔叔揪着妈妈的头发,摔倒在爸爸的脚前,嘴里骂到:“林场的赔款我也不要了,你们烧死了,拿钱都是我的,”说我把汽油浇在爸妈的身上,划着火柴,把父母活活烧死!也正是这场大火,蔓延开来点燃了整个大兴安岭,别人不知道,徐蔓花知道,那是她叔叔,林场小学校长人为放火点燃的! 徐蔓花被人救出来之后,已经没有亲人了,她被叔叔收养,在她9岁那年,被叔叔强行奸污,从此徐蔓花的心里只有复仇! 她爱过朱罡,被他的老实,坦诚所打动过,但是有一次聊天的时候,徐蔓花听朱罡说:“他是在林场上的小学,他很记得徐校长的好!” 正是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徐蔓花,她对叔叔的恨,比天高比海深!正好自己在处理校长的时候被朱罡撞见,徐蔓花想,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先送朱罡走,自己随后就到。 那个墙上钉着的人就是她叔叔,徐校长,那个床上绑着的人是校工,是他见死不救,小徐蔓花被叔叔侵犯的时候曾经跑去求助这个校工,可是他怕得罪校长,把她又给抱回校长办公室,是他亲生把自己送到叔叔的魔掌里。 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有一个心爱的女友,在学校当老师,被徐校长给奸污了,之后投河自尽了,这个仇恨让他跟徐蔓花走到了一起,他们开始了复仇计划。最终,徐蔓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徐校长被她钉在墙上,活活折磨致死。 第195章 走向未来 灵遥子静静地倾听着徐蔓花的叙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怜悯之情。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才是这场悲剧中的真正受害者。在经历了一番内心的挣扎和思考后,灵遥子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放走徐蔓花。 他缓缓地将手中的镇魂符收起来,轻轻叹息一声说道:“你走,但你要记住,有些事情必须面对。你应该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人命的大事。去,主动向官府投案自首,或许还能争取到一线生机。倘若日后你的灵魂无法得到安息,无处可归之时,可以再来寻我。那时,我会尽我所能,为你超度往生。”说完这些话,灵遥子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悲悯。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蔓花的魂魄逐渐变得稀薄,仿佛一阵轻风就能将其吹散。在这弥留之际,她那微弱而又坚定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朱罡,等我……”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朱罡的心。 此时此刻,被定在一旁的朱罡魂魄早已无法抑制内心的激荡。他的怨气逐渐化去,空气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然而,尽管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徐蔓花诉说,但身体却被那道神秘的安魂符紧紧束缚着,丝毫不能动弹。 眼看着心爱之人的魂魄就这样一点点消散,朱罡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他只能默默地感受着这一切,任凭哀伤侵蚀了自己的意识。魂魄里每一粒分子都包含着无尽的悲伤与不舍,而这些情感也似乎化作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试图冲破那层禁锢。 可惜的是,无论朱罡如何努力挣扎,都无济于事。那道安魂符依旧稳稳地困住了他,让他无法靠近徐蔓花一步。就这样,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徐蔓花的魂魄完全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朱罡的心如死灰般沉寂下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一片死寂。然而,在这片寂静之中,一个信念开始在他心底萌芽——自己不去轮回 一定要等到与徐蔓花再次相见! 灵遥子苦口婆心地再三劝说,但朱罡的魂魄依然执拗地不愿离去。面对这一情况,灵遥子感到十分无奈和棘手。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将朱罡的魂魄暂时安置在山脚下的一座古老土地庙内。 这座土地庙虽然简陋,但却充满了岁月的沧桑与神秘气息。灵遥子小心翼翼地将朱罡的魂魄引入庙内,并在神像前点燃香烛,默默祈祷着。他衷心希望这些香火能够给朱罡带来一丝温暖和安慰,同时也祈求神明保佑他能够等待到徐蔓花的到来。 做完这一切后,灵遥子静静地凝视着土地庙片刻,然后转身离去。他知道自己所能做的已经有限,剩下的只能交由命运来安排。而朱罡的魂魄则静静地栖息在土地庙里,仿佛在守望着那份未尽的情缘……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招待所的窗户洒在房间内,照亮了每一个角落。所有队员按照约定时间准时到达招待所大厅集合,其中包括万人迷以及千人艾。当她们走进大厅时,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这两位美女,但此时的焦点却并非她们的美貌,而是随后发生的一幕。 只见万人迷一看到沈银霞,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惊慌失措地躲到了雷震海的身后。而沈银霞则仿若未察觉到万人迷的存在,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个透明人般微不足道。 这时,彭玉柱站出来主持这场重要的早会。他首先与大家分享了当前面临的严峻形势: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才寻得萨武设计图,又冒着生命危险从阴森恐怖的古墓中寻找线索,然而最终还是未能成功阻止那次灾难性的爆炸。那么接下来,他们应该如何行动呢?队员们又能够为这个岌岌可危的地球做出怎样的贡献呢? 在一片沉默中,彭玉柱的话语如重锤般敲打着每个队员的心头,让他们深刻意识到任务的艰巨性和紧迫性。面对如此困境,队员们不禁陷入沉思,思考着自己所能发挥的作用和价值。 彭玉柱默默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幕——沈银霞怀抱着可爱的畅畅,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与怜爱。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这个坚强而独立的女子,其实内心深处渴望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一个能够安定下来、不再四处漂泊的归宿。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们这支队伍已经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如今似乎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陆晶晶年纪渐长,确实应该考虑和郑成功步入婚姻殿堂,开始新的人生阶段;龙飞和咪哆也需要回归研究所,继续她们未竟的事业;灵遥子则肩负着重任,必须带领鹤鸣去寻找师父留下的瓮缸的下落。 至于吴昊,他背后的家族企业更是离不开他的打理与决策。想到这里,彭玉柱心中暗自感叹: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队友们终究还是要回到各自原本的生活轨迹上去,而这段充满传奇色彩的冒险之旅,也将画上句号。 尽管心知肚明,但彭玉柱却迟迟无法开口说出那句道别之言。毕竟一路走来,他们共同经历过无数艰难险阻,彼此之间早已建立起深厚的情谊。此刻要面对分别,实在让人难以割舍…… 白贝凝视着彭玉柱,仿佛能够穿透他的灵魂,洞悉他内心深处的挣扎与痛苦。他缓缓站起身来,脚步轻盈而坚定地走向龙飞的背后。 此刻,白贝的眼眸中闪烁着神秘的紫色光晕,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他的身体也散发出一种柔和的橘色光芒,如同晨曦中的暖阳,温暖而宁静。这是他从未在众多队友面前展现过的一面,如此失态,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他轻轻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龙飞那如丝般柔顺的发丝,动作中充满了无尽的眷恋和深情。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触动人心最柔软的角落: “我要离开了,回到那个我来时的地方。我真的很舍不得你们每一个人,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共同度过了无数难忘的时光。但我知道,你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轨迹,有属于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所以,我祝愿你们每个人都能找到真正的幸福,过上快乐美满的生活。” 说完这些话,白贝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惆怅,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许和祝福。他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队友们,希望他们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万人迷都看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手里的纸杯掉在地上,下巴一时间回不到嘴上。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整个世界变得异常安静,时间也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不前。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默默地咀嚼着白贝刚才说过的话语。他们的眼神时而迷茫,时而坚定;表情时而凝重,时而释然。 龙飞首先打破宁静,她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郑重地说道:“我不回去,我跟白贝一起走,我要去找黄谛,他是为了我才回来的,是我们把他送到未来的,他在那边需要我。” 咪哆手脚冰凉,她在做着某种决定,最后她伸出手拉住龙飞,说道:“我也跟你们一起走,我想可儿了。” “我们也跟你们一起去,在这里没有我们施展的空间。”鲸鲨拉着地雷说。 鹤鸣看着师父,眼神里充满期待,他不敢说话,灵遥子摸着下巴,说:“如果还能回来,我带鹤鸣一起去。” “我跟你们一起去!”沈银霞抱着孩子,语气坚定地说。 彭玉柱听闻沈银霞打算与白贝等人一同前往未来时,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坚定地说道:“算我一个!”他深知这次冒险意义重大——不仅关乎地球的存亡,更关系到全人类的生死浩劫。 此时此刻,现实中的安宁不过是短暂的泡影罢了。面对如此严峻形势,只有勇敢地迈向未来才能找到遏制灾难扩散的方法;而真正的英雄正是那些敢于直面挑战、挺身而出之人! 想到此处,彭玉柱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暗自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这个星球和生活在其上每一个生命!因为在无尽黑暗面前唯有勇气与智慧才能引领大家走向光明未来…… 第196章 再组精英团 在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中,彭玉柱站起身来,他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用激昂的声音说道:“亲爱的搜狐战士们!今天,我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地球正处于危难之中,生态环境遭受着严重的破坏。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守护我们美丽的家园!”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让在场的所有搜狐战士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接着,彭玉柱郑重地宣布:“我决定带领大家跟随白贝前往未来,寻找拯救地球的方法!这将是一次艰难险阻的旅程,但我坚信,我们终将成功!” 此时此刻,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搜狐战士们纷纷表示愿意追随彭玉柱,共同肩负起保护地球的神圣使命。他们知道,这次行动不仅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存亡,更关乎整个地球的未来。 在彭玉柱的鼓舞下,搜狐战士们斗志昂扬,准备好迎接未知的挑战。他们将与白贝一起穿越时空,去探寻解决地球危机的关键所在。而这段充满惊险与奇迹的冒险之旅,也注定会成为他们人生中最难忘的经历。 龙飞认真地开始统计人数,仔细核对每一个名字。原来,搜狐队的成员还真不少呢!他们分别是:白贝、龙飞、咪哆、彭玉柱、灵遥子、鹤鸣、郑成功、沈银霞、陆晶晶、蓝雅晴、吴昊、鲸鲨、地雷、畅畅以及大漂亮。 这时,千人艾和万人迷也表示要一同前往。千人艾动情地说道:“在这个地方,我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是师父您给予了我新的希望,让我找到了人生的正确道路。从今往后,无论师父身在何处,我都会紧随其后!”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向龙飞表达着坚定的态度! 万人迷则将目光投向了彭玉柱,含情脉脉地说:“从现在起,我决定跟随彭总的脚步。他指向哪里,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冲向哪里!”说完,她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对彭玉柱的挑逗与爱恋。 听到这话,沈银霞气得差点忍不住想要一巴掌拍死彭玉柱。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彭玉柱,心里暗自嘀咕:“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这两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然而,尽管心中愤愤不平,但沈银霞并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彭玉柱。 二哥雷震海听到询问后,不禁皱起眉头并搓了搓手,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遗憾之情。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兄弟们啊,其实我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能够与你们一同并肩作战,但现实情况却让我无法脱身。因为此刻此地,正面临着更为严峻和激烈的挑战。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如果我们不能先铲除家中这些如老鼠般肆虐的祸害,那么外部的敌人迟早会乘虚而入!”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可能发生的危机。 于是,除了二哥之外,其他人都忙碌起来,开始为出发做着各项准备工作。首先要做的就是与家人取得联系,向家中报个平安,以免家人们担心挂念。紧接着便是整理所需的各种装备物资,但经过初步统计后发现,这些装备竟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 面对如此高昂的费用支出,白贝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然而就在这时,吴昊、郑成功和蓝雅晴三人纷纷主动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表示希望能够得到一些经济上的支持。令人欣慰且感动不已的是,他们的父母并没有因为这次行动存在风险而横加阻拦,反而对孩子们充满信心,并给予了坚定的支持和鼓励。这种来自家庭的理解与信任无疑成为了他们前进道路上最强大的动力源泉。 白贝突然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铁木犴。这个家伙总是渴望能跟随白贝一同外出闯荡一番天下。白贝下意识地用食指轻轻摩擦了一下鼻尖,目光凝视着雷震海,诚恳地说道:“雷警官,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您是否方便帮忙联系一下部队医院,查询一个名叫铁木犴的人的康复状况呢?此次行动,我想带上他!” 雷警官微微颔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熟练地打开通讯录,找到院长的号码拨打过去。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喂?哪位啊?”雷警官立刻自报家门:“院长您好,我是雷警官。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您,想向您了解一下铁木犴的情况。”院长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回答道:“哦,原来是雷警官啊!关于铁木犴的事情,你放心好啦,一切都没问题。这样,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稍等一会儿再给你回电话,可以吗?”雷警官连忙答应:“好的好的,那就麻烦您了,谢谢院长!”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如此众多的人想要穿越到未来,那就必然需要一件极其庞大而复杂的设备才行。想当初,白贝成功穿越而来时,身上便穿着那件神奇无比的时光穿梭衣。如今这件宝贝的复制品正掌握在南澳华医院的高仁杰手中。只要请他再多复制一些这样的装备,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当初白贝可是冒着失去性命的巨大风险将他的女儿从困境中解救出来,并及时帮他接好了受伤的手臂。无论是出于公事还是私情考虑,高仁杰都一定会全力相助的。 于是白贝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找到高仁杰的号码,跟彭玉柱借来手机给高仁杰拨打过去,因为他心里很清楚,高仁杰现在所有的通讯方式肯定都在孙畅的严密监控之下。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来了高仁杰的声音。白贝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些,然后说道:“喂,高医生吗?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向您咨询一下相关的问题。”接着,他开始和高仁杰闲聊起来,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儿。 终于,白贝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对高仁杰说:“高院长啊,我过几天就要回老家一趟了。到时候,您可得请我吃顿饭哦!还记得上次您亲自下厨给我做的那条鱼?那味道真是让我念念不忘啊!虽然稍微淡了一点,但口感真的非常好。所以呢,这次我打算带上一些朋友一起去尝尝您的手艺。您可得多准备几条鱼哦,至少得 18 条才够我们吃呢!我大概一周后回去。” 说完这些话,白贝默默祈祷着希望高仁杰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并且做好相应的安排。同时,他也暗自庆幸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来传递信息,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部队医院的院长很快就把电话打了回来,语气十分轻松地说道:“经过详细检查,铁木犴同志的身体状况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他可能对强烈光线有些不适应,只要戴上墨镜就能自由行动啦!所以啊,如果你们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过来办理出院手续呢。哦,对了,需不需要我们安排专人将他送回招待所呀?” 雷震海听完院长的话后,转头看向身旁的白贝,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而白贝则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让铁木犴出院,并接受医院方面的护送服务。于是,雷震海对白贝点了点头,等待着铁木犴的到来。 所有事情都已安排妥当,众人开始分头行动。他们回到各自的房间,整理自己的物品和行李。与此同时,有人忙着购买返回南澳华的机票。由于他们的车辆仍停放在山中,无法自行取回,因此只能委托雷震海寻找可靠的人帮忙将车托运回来。这无疑增加了一些麻烦,但也别无他法。毕竟,要把这么多辆车从山里运出来并非易事。而雷震海作为当地比较有门路的人,应该能够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案。 正当大家各自准备的时候,铁木犴被送来了,他戴着个墨镜,拘谨地手足无措,看到白贝,稍稍放松些问:“贝哥,你找我什么事?”他说的还是他们的语言,只有白贝能听懂。 白贝把自己的国家面临的危难,未来这里将会遇到的危险,以及大家要穿越到未来2046年那里,去解救地球危机,想带上他一起去。 铁木犴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常年生活在底下,对现在发生的一切,听到看到的都觉得陌生,何况一下子说去未来,他挠挠脑袋,憨憨地问:“那,我可以带上我妈妈吗?” 第197章 精英战队 白贝听到铁木犴的话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为难,他深知未来世界充满着无尽的艰险与挑战,而带着大婶一同前行无疑会给行程带来诸多不便。毕竟,在那未知的旅途中,他们可能面临各种危险和困难,要分心去照顾一个毫无战斗能力的人实在并非易事。 然而,如果将大婶留在这里,白贝又忍不住担忧起来。大婶刚刚走出黑暗的地下城,对于外面世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陌生。她需要时间去适应这个崭新的环境,学习如何在现代社会中生存。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铁木犴的陪伴与照料。 想到此处,白贝的内心愈发纠结。他明白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都会有得有失。一边是前途未卜的冒险之旅,一边是对大婶安危的顾虑以及对铁木犴责任的考量,白贝感到左右为难,难以决断。 正在犹豫不决、左右为难的时候,白贝突然灵机一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胡秀英奶奶。如果能将大婶托付给胡秀英奶奶照料,那岂不是两全其美?一方面,两位老人家年龄相仿,可以成为彼此的陪伴;另一方面,大婶也能得到妥善的照顾,这样一来便可解除铁木犴的后顾之忧。想到此处,白贝满心欢喜地与铁木犴商议道:“铁木犴啊,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咱们这儿有位非常慈祥善良的胡秀英奶奶,要是把大婶送到她那儿去生活,大婶肯定会过得十分惬意舒适呢!” 铁木犴疑惑地看着白贝,他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但是他非常愿意跟着这位大哥哥。 白贝找到雷震海,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并拜托他安排人把大婶送到胡秀英家里,自己从账户上拨款过去,做为大婶的生活费。 白贝再次拨通了胡家大儿子的电话,而此时此刻,季爸爸早就已经返回家中,将弟弟的相关事宜安排妥当。当他接到白贝打来的这通电话时,心中满是喜悦之情。 然而,当白贝表示想要将大婶暂且安置在他们家中,并主动提出愿意支付一部分钱款作为大婶的生活费用时,季爸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地说道:“白贝呀,难道你现在都不把叔叔当作朋友看待了吗?这不过只是多准备一副碗筷而已,能有多难呢?而且等大婶过来后,还会有人陪伴我母亲聊天解闷呢!” 白贝为季爸爸的热情豁达而感动,就这么定了,雷震海答应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亲自送大婶过去, 白贝亲自陪同铁木犴返部队医院整理行李,并一同向大婶道别。在这个过程中,白贝详细地将带着铁木犴外出闯荡江湖一事向大婶娓娓道来。 大婶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表示理解和支持他们的决定。她语重心长地对白贝说道:“只要你们觉得铁木犴能够派上用场,就放心大胆地使用!他留在我这里,只会埋没了才华,耽误了前程。” 大婶深知外面的世界充满机遇与挑战,而铁木犴年轻有为、勇敢无畏,应该去更广阔的天地施展自己的才能。她相信这次离开家乡对于铁木犴来说将会是一次成长和锻炼的机会。 白贝感激地看着大婶,心中暗自庆幸遇到这样一位开明善良的长辈。他向大婶保证一定会照顾好铁木犴,并让他学有所成、不负所望。 在临行前,大婶还不忘叮嘱铁木犴要听白贝的话,好好学习本领,将来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铁木犴也紧紧握着大婶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表示一定不会辜负妈妈的期望。 飞机缓缓降落,时针指向下午三点。从舷窗望出去,一片湛蓝的天空与洁白如雪的云朵交相辉映。当双脚踏上地面的那一刻,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相比于北方的严寒和冰雪世界,南澳华的气候宛如春天般宜人。 漫步街头,道路两旁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绿植郁郁葱葱,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大量的负氧离子,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大家走出机场,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 南澳华美不胜收,不仅拥有灿烂的阳光、广袤无垠的大海、细腻柔软的沙滩,还有茂密的椰林和高耸入云的山岭。此外,各种新鲜的蔬菜水果以及丰富多样的农产品琳琅满目,展示出这片土地的富饶与丰饶。 然而,就在这个美好而和谐的社会背后,却隐藏着一场潜在的危机。外来的污染正威胁着这片净土的生态环境和居民的健康。搜狐队员们深知自己肩负着重任,他们决心守护这片美丽的家园,保护它免受外界侵害。 面对挑战,搜狐队员们充满信心和使命感。他们将竭尽全力,发挥自己的专业技能和智慧,采取有效措施应对污染问题。无论是调查污染源、推动环保政策的实施还是开展公众教育活动,他们都将毫不退缩地为之努力奋斗。 在这个充满希望与责任的旅程中,搜狐队员们相信,只要众志成城,每个人都能为保护南澳华贡献一份力量。他们期待着通过共同努力,让这座美丽的城市永远保持其纯净和生机勃勃的面貌。 彭玉柱看着众人,开口问道:“各位,我们是前往星期天酒店歇息呢,还是去龙王庙?”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期待着他们的回答。 众人异口同声地喊道:“龙王庙!” 彭玉柱微微皱眉,不解地问:“可是龙王庙条件简陋,没有床铺、被褥,更别提洗澡的地方了。你们确定要去那儿吗?” 然而,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坚定的神情,表示宁愿挤在一起也无所谓,只要能开心就好。 郑成功笑着说:“住在龙王庙里多有趣啊,可以到海里游泳,还能在沙滩打闹,还能看到沙滩…”话没说完就被陆晶晶一个眼神吓得把美女俩字咽了回去。 鲸鲨附和道:“没错,我也想大海了,去龙王庙住” 虽然设施不完善,但正是这样才能让大家更加亲近彼此,共同度过难忘的时光。” 彭玉柱见状,心中不禁一动。他明白大家对于这次旅行有着特殊的期待,不仅仅是追求舒适的住宿环境,更重要的是那份团聚与欢乐的心情。 一行人兴致勃勃地来到了龙王庙。看得咪哆都惊呆了,这里已不再是昔日模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左侧新开辟出一片宽阔的停车场,专为络绎不绝前来大秀丸游玩的旅客们提供便利;右侧则开设了一家热闹的超市,门口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应接不暇——有五颜六色的游泳衣和游泳圈、精致实用的挖螃蟹小铲子、大小各异的水桶以及款式多样的太阳帽和遮阳伞等等。 尽管此时已是下午 5 点,但龙王庙前依旧人头攒动,喧闹异常。路旁两侧摆满了香气四溢的烧烤摊,那些新鲜出炉的美味佳肴令人垂涎欲滴。尤其是那一条条刚刚捕捞上岸的鲜海鱼,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引得千人艾和万人迷这两位自小生长在内陆、从未见过大海的姑娘馋得直咽口水。 由于车辆还都在大兴安岭里,这里没有车,大家都先安置自己的行李物品,画地为界,找好自己的地盘, 都安顿好放下行李,彭玉柱叫来陆晶晶和蓝雅晴,又喊来千人艾,递给陆晶晶一张银行卡说:“晶晶,你们到超市去买几条被子,再买些生活用品,按照一周的准备。” 陆晶晶拿着银行卡带着蓝雅晴、千人艾、万人迷也要跟着,几个女孩子跑去超市采买。 鲸鲨要回家看看,咪哆也想欧阳赞了,也要搭他们的车回家看看,龙飞想了想,这一次去到未来,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要跟父母一起吃顿饭,表达一下孝心。 白贝安顿好行李,也就是扔在地上 别人不会占这个地方了,他赶紧叫了一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去南澳华中心医院,他要去找高仁杰,问问复制时光穿梭服的进展情况。 沈银霞一直没搭理彭玉柱,彭玉柱过来看她,她也不理,彭玉柱只要尴尬地逗着畅畅,说:“畅畅,你妈妈这么生气了?谁惹着她了?快给妈妈笑一个,说妈妈好漂亮。”小畅畅很配合地咯咯笑起来,看着沈银霞心情大好起来,她嗔怪道:“接下来的任务多重要你心里是知道的,你说咱们这些人有的能打,有的能用,都有学识才华,你说你带上那个万人迷干啥?她是能打还是能杀?” 彭玉柱抱起畅畅,扶着她的腰想让畅畅站起来嘴上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我看你是喜欢上她了!”沈银霞没好气的说。 “你这就格局小了,不是我说你,你自己想想,她跟你能比吗?你怎么还吃她的醋?”彭玉柱说到,一手没扶住,畅畅一屁墩坐在床上,畅畅刚五个月,她还不会站。 沈银霞接过孩子,说,那这个组织叫什么,未来我们的行动叫什么? 彭玉柱想了想:“我们是地球的守护者,就叫雷霆战队。” 第二部完 第198章 妖娆朱老汉 夕阳晚照,微风拂面,白贝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南澳华医院。他心中怀揣着一个重要的使命,径直朝着院长办公室走去。 当他推开门时,发现高仁杰早已坐在办公桌前等待着他的到来。高仁杰目光如炬地看着白贝,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刻的来临。两人对视片刻后,白贝走到高仁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白贝看着高仁杰的右手戴着手套,询问道:“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高仁杰缓缓地摘下略显陈旧的手套,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哀伤。他喃喃自语道:“就这样了,我的手……再也无法拿起手术刀了。”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曾经,这双手是如此灵巧和精准,它们在手术台上创造了无数次奇迹,拯救过无数个鲜活的生命。然而如今,杨畅的杀戮让这双原本应该继续闪耀光芒的手变得残缺不全,甚至连手术刀都无法再握持。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高仁杰感到自己如同一个被剥夺了武器的战士,无力回天。 白贝安慰道:“这笔账我们一定要跟杨畅讨回来,我这次来就是要拜托你多复制几件衣服,我要带着队员回去,去跟杨畅做面对面的较量。” 高仁杰此时早已将将杨畅窃听一事抛诸脑后,只见他稳稳地端起茶壶,熟练地为白贝斟满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并语重心长地道:“此事关乎重大,绝非你一人之力所能承担。于情于理,我都有责无旁贷的使命与义务投身其中。请给我三天时间,我将全力以赴把衣服做出来,三天后你只管前来取走即可。” 言罢,白贝缓缓起身,步履坚定地踏出南澳华医院大门。他深知此次穿越任务艰巨异常,容不得半点儿闪失。因此,他马不停蹄地赶回龙王庙,决心再做一番周密详尽的筹备工作。毕竟,这场穿越之旅牵系着众多同伴的生死安危,他务必确保万无一失、事事周全,方可将全体队员安然无恙地带回。为此,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细节,他也绝不容许有丝毫疏漏。 白贝找来小朱,跟他详细地做了一些设计,白贝画了一张图交给小朱 ,让他做一个更大的太空舱,可以容纳20人,小朱开始准备材料,把外面报废的汽车铁皮都拆下来,用车床压平,打磨,焊接,忙忙碌碌的在院子里,白贝想插手也帮不上忙。 彭玉柱和灵遥子坐在茶室喝茶,灵遥子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彭玉柱看着院子里的白贝,说:“还要白贝最后决定,应该很快了!道长有什么建议吗?” 灵遥子用手掐算了一会说:“马上快春节了,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回来,我打算回去看看南大秀,她怀有身孕,我这一走,她会很伤心,要跟她道个别。” 彭玉柱觉得在理,按照大秀丸的旅程,应该这几天就能返航回到南澳华,就可以去到流珠岛去做保养,到时候灵遥子可以搭船回去看看老婆。 俩人正聊着天,陆晶晶等人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三轮车,上面装满了物资,开三轮车的人是小朱的父亲,老朱师傅。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陆晶晶按照个人的位置给大家分派行李被褥,蓝雅晴在一旁帮忙,万人迷偷眼看着彭玉柱,越看越喜欢,心想这要是自己的男人该多幸福啊,可是想归想,这么好的男人旁边有个沈银霞,她万人迷是不敢动歪心思的,想想也就罢了,脱下鞋子帮忙擦地板,铺被子。 老朱师傅刚来不久,他不知道这些人来这里做什么,只知道是老板的朋友,他积极热心地帮忙整理卫生,忙前忙后帮忙张罗张罗。 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给整个海滩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此刻的海滩异常喧闹,各种烤肉串的香气伴随着海风飘入了不远处的龙王庙里。 众人嗅着这诱人的味道,肚子纷纷咕咕叫了起来,显然是饿得不轻。这时,彭玉柱站出来说道:“大家先别急,我已经让吴昊和郑成功去订餐了,门口那几家烧烤摊应该很快就会被我们扫空啦!”果然没过多久,吴昊和郑成功便提着大袋小袋的食物回来了。 院子里迅速摆好了几张长长的桌子,鲸鲨则从隔壁超市扛回了两箱冰凉爽口的啤酒。大家围坐在一起,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一边大口喝酒,一边畅谈着明天的计划。 鲸鲨、龙飞、咪哆离家比较近,打算回家看望父母,在家陪父母过完春节再出发;灵遥子要回去见到久别的妻子。想到再过半个月就是春节了,之后又要踏上新的征程,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期待。 此时此刻,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院子里,仿佛将那即将到来的分别也冲淡了许多。就让我们珍惜这段短暂的相聚时光,毕竟人生路上,这样的美好瞬间并不多得。 经过一整天繁忙的工作后,白贝邀请老朱师傅和小朱师傅一同共进晚餐。老朱师傅个性腼腆、不善言辞且性格内向,但当灵遥子为他斟满一杯啤酒并举起酒杯说道:“老朱师傅,您辛苦了!咱们之间无需拘束,尽兴尽兴!来,我敬您一杯。”时,老朱师傅感到十分惊喜。 他连忙站起来,端起酒杯与灵遥子轻轻一碰,然后仰头痛饮而尽。白贝见状,迅速递给老朱一根香喷喷的羊肉串,希望能帮他压一压酒气。 然而就在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的嗓音变得尖细,动作也变得妖娆妩媚。只见他抬起那纤细的兰花手指,指向灵遥子娇声说道:“就这么点儿酒哪够啊!快,给姐姐倒上!姐姐今晚要和你们畅饮开怀!”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老朱师傅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愕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所措。 鹤鸣见状刚要动手,被灵遥子制止了,灵遥子又给老朱师傅面前的酒杯倒满酒,说:“既然来了,就坐下一起喝点,有什么话咱们聊聊。” 夜幕彻底降临,天地间一片漆黑,仿佛被墨汁染过一般。寒冷的海风呼啸而过,带着丝丝凉意,让人不禁打起寒颤。灵遥子眼神关切地看着沈银霞,轻声说道:“天气太冷了,还是先带孩子回屋里。”沈银霞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抱起怀中的孩子,转身向楼上走去。 海边的微风虽然没有北方如刀割般刺骨,冷得让人浑身发抖 但此刻正值寒冬腊月,严寒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人们还是觉得丝丝凉意。 黑暗笼罩下的海面显得格外神秘而阴森,隐藏着无数未知恐怖,对于年幼的孩子来说,这样的环境确实不适宜久留。 蓝雅晴对眼前的情景早已习以为常,她心里清楚,朱师傅很可能是遭遇了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或者邪祟。然而,由于自己身体虚弱,她并不想过多地招惹这些麻烦事。于是,她默默地跟随着沈银霞走进屋内,远离这片诡异的海滩。 灵遥子拉开架势,端起酒杯,与老朱师傅开怀畅饮起来。每一杯酒下肚,灵遥子要通过喝酒拉近彼此的距离,深入了解一下朱师傅身上附着的人背后的故事。 此时的老朱师傅虽然外貌看上去仍是男性,但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神情姿态,都散发着一股女性特有的韵味。 千人艾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奇景,忍不住脱口而出:“我靠,这什么鬼?怎么变成女人了?”他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整个院子里里的人都听见了,都朝他看过来,同时也都发现了朱师傅的异样。 万人迷见状心生厌恶,她抬脚踹了千人艾一下,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闭上嘴巴。千人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三杯酒下肚,只见朱师傅满目含情,声音柔软,腰身妖娆地靠近灵遥子,他满目桃花,色眼迷离地看着灵遥子说:“哥哥,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咱们去休息?” 说把嘴巴凑近灵遥子,在灵遥子脸上亲了一口,顺势坐在灵遥子怀里。 第199章 恋爱脑桂枝 老朱师傅一顿输出,对灵遥子又是亲,又是啃,两只手不断地在灵遥子身上上下摸索,灵遥子本来想要推开,无奈朱师傅力气大得惊人,只好向后一直躲,塑料凳子翻到,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上,朱师傅骑在灵遥子身上,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 陆晶晶、蓝雅晴羞死了,转身跑回房间,万人迷看了一眼彭玉柱,拿着一根肉串,挑逗地扬了扬眉毛,彭玉柱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跑过去拉开朱师傅。 鹤鸣扶起师父,随手一张符贴在朱师傅的后背上,朱师傅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 夜幕深沉,如墨般漆黑的天空笼罩着大地,星星点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原本热闹非凡的沙滩逐渐变得冷清起来,人们纷纷收拾东西,开始朝着家的方向返回。此刻,沙滩上仅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烧烤摊位,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也无法留住那些疲惫不堪的游客。 玩得尽兴的人们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愉悦的笑容,他们或是成群地并肩而行,或是两人携手漫步,一边闲聊着一天中的趣事,一边感受着夜晚海风带来的凉爽与舒适。每个人的步伐都显得轻松自在,仿佛这片沙滩给予了他们无尽的欢乐与放松。 在这样宁静的氛围中,海浪轻拍岸边的声音愈发清晰可闻,似乎在为这些离去的人们送行。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如梦似幻,让人不禁陶醉其中。远处的灯光若隐若现,宛如璀璨明珠点缀在黑暗之中,给龙王庙增添了几分神秘浪漫的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一批游客也渐行渐远,沙滩重新恢复了平静。留下的只有那被遗弃的贝壳、沙堡以及美好回忆,灵遥子扶起朱师傅,当即在院子里开坛做法,他要帮她走出这个困境。 灵遥子面色平静似水,他看着满桌狼藉,眉头微微皱起,轻声对一旁的鹤鸣说道:“把这些垃圾和残羹剩饭收拾一下。”声音平静,却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鹤鸣不敢怠慢,连忙动手将桌上的杂物清理干净,铺上一层崭新的白塑料布,摆放上几种新鲜的水果,又打开一瓶太子奶,轻轻放在桌子中央。 与此同时,灵遥子点燃了一炷香,袅袅青烟缓缓升起,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施展某种神秘的法术。 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朱师傅,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灵遥子那低沉的咒语声在回荡,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伴着灵遥子口中念出的晦涩难懂的咒语声,一股阴凉刺骨的寒风骤然刮起。朱师傅原本低垂的头颅慢慢地抬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清脆悦耳但又带着些许独特腔调的年轻女子声音传入众人耳中。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其中还夹杂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听起来像是湘潭那边的方言。 女子自称名叫桂枝,死时28岁。 灵遥子手持三柱清香,轻声对身旁的鹤鸣说道:“点上。”鹤鸣听命点燃香烛后,将其插入香炉之中。 此时,站在一旁的桂枝阴气凝结,异常激动,盯着那袅袅升起的香烟。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香气都吸入鼻中一般。随着她的呼吸,一股奇异的能量似乎也被她一同吸入体内。 灵遥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目光随后落在了桂枝身后紧跟着的两个小男孩身上。他微微一笑,向两个孩子招了招手,温柔地说:“来,孩子们,到这边来,一起接受这香火的庇佑。” 两个小男孩听到灵遥子的呼唤,毫不犹豫地走到了他身边。他们安静而乖巧,既不争抢也不打闹,只是默默地跟随着桂枝一起吸食着那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气。 整个场面显得异常宁静祥和,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与平静。 一炷香之后,灵遥子开始问话:“你为什么在这里,这两个孩子是你什么人?” 桂枝的魂魄逐渐变得阴沉灰暗,被一层沉重的阴影所笼罩。此刻她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幽怨,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心生恐惧与绝望。 众人只觉得一股悲凉之气从心底涌起,无法抑制地弥漫全身,他们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可怜的朱师傅,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那份无尽的痛苦和执着。 桂枝幽幽地开口道:“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带着他们在这里等我的丈夫……”她的声音如同寒风般凛冽,带着丝丝缕缕的哀怨与绝望。 于是桂枝讲述了她的那段恋情: 桂枝是常德人,湘妹子长相漂亮,高中毕业后没再读书,留在家里帮父母做早点摊子。 桂枝出生于一个庞大而繁荣的家族之中,这个家族人丁兴旺、枝叶繁茂。在她之上,不仅有一位疼爱自己的兄长和温柔善良的嫂嫂,还有许多和蔼可亲的堂叔以及慈祥宽厚的婶子们。自小开始,她便在众人关爱与呵护之下茁壮成长,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静待着绽放属于自己的美丽芬芳。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已经逐渐长大成人。如今的桂枝出落得越发水灵秀气,宛如清晨沾满露水的花朵般娇艳欲滴;又似那山间清澈溪流中的鹅卵石,晶莹剔透且充满灵性。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芒,笑起来像春风拂面般温暖人心;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轻轻拂过白皙如雪的肌肤,更衬得她清丽脱俗、婉约动人。无论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优雅气质还是言语交谈时展现出来的博学多才,无一不让人为之倾倒。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桂枝已到了适婚之龄。家中长辈们纷纷开始为她寻觅如意郎君,操持起她的婚姻大事。然而,尽管来了好几批热心的媒人,但他们无一不被桂枝那独特的个性所击退。原来,桂枝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理想伴侣标准。 而这个让桂枝心动之人并非他人,正是那位在理发店工作、染着一头耀眼金发的年轻男孩。每次去理发店,桂枝都会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他,默默观察着他熟练地摆弄剪刀和染发剂,心中暗自赞叹他的技艺高超。渐渐地,这份关注变成了一种深深的迷恋。 理发小伙叫靓仔黄,他在店里的时候,附近镇子里的姑娘都喜欢去找他做头发,桂枝也是其中一个,桂枝清秀靓丽的容颜,深深吸引了靓仔黄,他每次给桂枝理发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地挑逗撩拨桂枝很快,他们便坠入爱河,周围村镇的年轻姑娘都只能羡慕嫉妒恨。 他们相爱的事很快被家人发现了,堂叔大伯都站出来持反对意见,桂枝的父母更是不舍得闺女嫁得那么远,婶子还透露出一件事,靓仔黄曾经跟跟婶子的妹妹有过一段恋情,导致妹妹怀孕三个月,打胎了,这件事婶子觉得家丑不能外扬,所以连自己的丈夫都不知道。 现在桂枝要跟靓仔黄谈恋爱 ,迫不得已婶子才说出这件事,可是尽管家人对桂枝苦口婆心劝阻,桂枝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快过春节了,靓仔黄说要回南方老家,这里生意不好做,节后不回来了,并暗地鼓捣桂枝跟他一起走,桂枝收拾了一个小包,跟着靓仔黄便走了,家人追到火车站,把桂枝拦住,哥哥抱着桂枝让她回家,爸爸最后给她跪下了,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走了等于摘了我的心一样,女儿,你留下来。” 桂枝看着靓仔黄已经上车了,推开父亲,说:“我跟他走了,今后是死是活我自己的事,我们今生断绝关系,我不后悔。” 跟着靓仔黄回到南方老家,并没有带去见父母,而是把她安置在一个出租房里,每天给点零花钱,桂枝就在这样阴冷潮湿破旧的出租屋里,过着属于自己的的幸福生活。 半年后,桂枝怀孕了,一年后,她生下了第一个儿子,靓仔黄偶尔来给她送点生活用品,饿不死也吃不饱,衣服还是从家里带来的衣服,偶尔靓仔黄会留在出租屋住一夜,那就是桂枝最大的幸福。 桂枝也问过结婚的事,靓仔黄说自己是个大家族,家里人不可能允许他娶一个随便跟男人私奔的女子,让她给自己时间。 桂枝就这样等了两年,发现自己又怀孕了,靓仔黄已经有半个月没来了,自己和孩子没有了生活费,生活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她依稀记得靓仔黄说过,自己家住在老庙附近。 考虑了两天她带着儿子,挺着个大肚子,决定去找靓仔黄。 第200章 遥遥无期的爱 桂枝左手抱着一岁半的大儿子,右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已经隆起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尽管身怀六甲,但生活的压力迫使她不得不每天前往菜市场寻找一些可以果腹的食物。 她穿梭于摊位之间,仔细挑选着那些被人丢弃的菜叶。这些菜叶虽然有些残破,但对桂枝来说却是宝贵的食材。回到家中后,她会将这些菜叶洗净切碎,然后煮成一碗简单的面条,这就是母子俩一天的口粮。 菜市场里卖肉的老板注意到了可怜的桂枝。他心生怜悯之情,时常会悄悄地递给桂枝一块骨头,并告诉她:“拿回去煮汤,可以给孩子补充点营养。”桂枝感激涕零,接过那块骨头,给老板深深地鞠一躬,这是他们娘俩珍贵的食材。 走进菜市场,一股浓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人不禁皱起眉头。放眼望去,地面上满是泥泞和积水,残破的菜叶、废弃的垃圾随意丢弃在各处,显得杂乱无章。 再往里走,可以看到一些卖鱼和禽类的摊位。宰杀后的鱼内脏和鸡血鸭血等随地可见,地上布满了斑斑血迹,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空气中弥漫着的这股味道,混合着各种蔬菜的腐臭气息,使人感到窒息。 生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中,桂枝感到无比绝望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咽下。 她对靓仔黄的思念每日剧增,愈发强烈,脑海中时常回忆他们初恋时的情节,凭着回忆与靓仔黄的缠绵度过每一天,她想他,可是她找不到靓仔黄,记忆中他曾提及他家住在老庙附近。 起初,靓仔黄还会每隔两三天来看望一下桂枝,但不知何时起,他便开始频繁失踪。如今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之久,依旧杳无音讯。桂枝心急如焚,毕竟她身上的钱财早已所剩无几,如果再找不到靓仔黄,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举步维艰。 经过三天漫长而艰难的思考后,桂枝最终还是被现实所迫——她已经身无分文、山穷水尽了!无奈之下,她只能怀抱幼子拖着身怀六甲疲惫的身躯,沿途不断向人打听路径,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座老庙。 这座庙宇年代久远,据说已有超过四百年的悠久历史。它坐落在一片古老的街区之中,四周住的都是相处了数十年之久的老街坊们。桂枝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挨家挨户地询问着有关靓仔黄家的消息。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位看守庙宇的老大爷那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靓仔黄家就住在厚街 108 号。 桂枝按照老人指示的路线,一路辗转终于来到了庙街 108 号。这是一座看起来有些陈旧破败的平房宅院,低矮的门楼承载着岁月的沧桑,门上那斑驳的油漆似乎诉说着曾经的故事。桂枝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轻轻叩响了那扇略显古朴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只听里面传来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随后门被缓缓打开,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口。她眼神浑浊,透露出一种历经世事的疲惫感,但脸上还是带着一丝和善的笑容。 桂枝连忙向前一步,礼貌地说道:“大娘您好,我想找一下靓仔黄,我叫桂枝。”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紧张和期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靓仔黄曾经警告过她,不许去找他。 老妇人从头到脚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名叫桂枝的女人,目光停留在她隆起的腹部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她开口问道:“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来找他有何事啊?” 桂枝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闪烁着无奈的光芒,轻声说道:“我是他的媳妇。”接着,她将怀中的小男孩往前递了递,补充道,“这是他儿子,他的亲生骨肉。” 老妇人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看着桂枝,难以置信地反驳道:“简直一派胡言!我们家靓仔下个礼拜才举行婚礼了,怎会突然冒出一个自称是他老婆还带着孩子的人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与不解。 桂枝如同被雷击中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发软。她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老妇人,难以置信地问道:“他下礼拜就要结婚了?可……可是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啊!而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家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困惑。 话还没落音,桂枝便抬腿想要迈进院子里去寻找自己的男人,但却被老妇人迅速伸手拦住。老妇人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不能进去!这里真的没有你要找的人,请你不要硬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吵闹声惊动了屋子里的人,靓仔黄从屋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个胖女人,穿着很时髦,手臂挽着靓仔黄的胳膊。 桂枝远远地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靓仔黄!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但紧接着却被眼前所见刺痛了双眼——只见靓仔黄身旁还有另一名女子与他举止亲昵。那一刻,桂枝心如刀绞般疼痛不已,但善良纯真的她很快又自我安慰起来,心想也许这个女子只是他的妹妹或姐姐罢了。 于是,桂枝鼓起勇气大声呼喊道:“靓仔,你怎么不回家呢?孩子都想爸爸了。”说话间,怀中的小家伙也挥舞着稚嫩的小手,似乎想要挣脱妈妈的怀抱要爸爸抱。 然而面对桂枝的质问和孩子期盼的眼神,靓仔黄不仅没有丝毫动容,反而脸色阴沉地回应道:“谁叫你到这里来的?”这时站在一旁的陌生女人好奇地打量起衣着破旧、身怀六甲且怀中还抱着孩子的桂枝,并疑惑地询问:“她究竟是谁啊?为何会找上门来呢?” 靓仔黄回身安慰时髦女郎说:“你先回屋,跟妈看看还需要置办什么,这是我发小的女朋友,精神有点问题,我去我处理一下。”说完推着桂枝走出院子。 走出巷口,靓仔黄一脸不耐烦地对身后紧跟着的桂枝说道:“谁让你来的?我跟你说实话,我下个周就结婚了!我们家根本不可能接受你这样一个土里土气的乡下姑娘做儿媳妇儿!你也看见了,刚刚和我一起走出来的那个漂亮女人就是我未婚妻,等我们办完婚礼就会立刻移民国外去生活。所以,你还是赶紧死了这条心,老老实实回你的农村老家去!”说完这些话后,靓仔黄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说:“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带着这个大的回家。”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那个可怜的乡下姑娘独自站在原地默默哭泣…… 桂枝紧紧地握着那两张百元大钞,心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怀中的孩子因为饥饿而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心碎不已。桂枝呆呆地望着靓仔黄渐行渐远的背影,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昨日的温存还历历在目,他们曾经如此亲密无间,共度美好时光。枕边依然残留着他的温暖气息,但转瞬间,他却已成为别人的新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晴天霹雳,让桂枝无法承受。 巨大的打击使得桂枝身体摇摇欲坠,头重脚轻,眼前突然一黑,便晕厥了过去。她的世界在此刻崩塌,未来变得一片迷茫。命运为何如此残酷?她又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现实呢? 一切都是自找的,悔不当初不听家人的劝阻,因为爱冲昏了头脑,她后悔已经晚了。 桂枝被儿子的哭声唤醒,咬牙起身带着孩子回到住处,给孩子弄点面汤喝,胡乱地睡去,一会哭醒,一会哭睡,昏昏沉沉, 接下来每天早上出门捡点菜叶,跟孩子吃点面条,躲在房间等靓仔黄,桂枝一直幻想这一切都是梦,靓仔黄会回来找她,因为靓仔黄曾经抱着她说:“我爱你,我喜欢你。” 一周后的早晨,一艘大船带着靓仔黄和他的新婚妻子离开了,桂枝亲眼看到那艘船载着他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离开了,她心如刀绞,万念俱灰,她足足哭了一天,没人劝没人管,她自己哭,哭够了她拿着剩下的一百块钱,抱着孩子回家了。 回到老家,她没脸见父母了,自己找了一间旅馆,在房间烧炭,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和一岁多的大儿子自杀了。 她感觉像做梦一样,魂魄回到南澳华这片海域,她一直记得丈夫搭船出去的情景,她要带着两个孩子在这里等他回来,她就这样留在了这片海滩。 桂枝讲诉完这些,在场的人有的对她又恨又同情,最后灵遥子说:“前世的因果就此结束了,他今生欠你的来世会还的,我送你去轮回,这里不是你久留之地,你要为了孩子考虑。” 一阵梵音,灵遥子敲响铜铃,桂枝带着孩子,魂魄越来越淡,桂枝终于走出自己的执念,踏上了轮回路。 第201章 爸妈的小棉袄 随着桂枝魂魄的离去,老朱师傅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他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灵遥子,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老朱师傅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与灵遥子轻轻一碰,然后仰头一饮而尽。他们之间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一切似乎都在这一杯酒中得到了诠释。 而另一边,灵遥子则默默地注视着老朱师傅。他知道,虽然桂枝的魂魄已经离开,但她所带来的影响却远未结束,他从褡裢里掏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给小朱师傅,让他给父亲吃下去,然后扶着父亲回去休息,老道不想过多纠结于此事,时间已经很晚了。 当灵遥子处理完所有事情时,夜幕早已深沉。鹤鸣、郑成功和其他几人一起将院子里的烧烤残局清理干净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房间。由于房间内并没有足够的床铺供大家休息,于是他们跟其他人在地板上寻找一块相对空旷的地方,然后蜷缩着身子钻进被窝里入睡。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队员们每个人的思绪都如潮水般翻涌,他们还沉浸在前不久的经历中无法自拔,还在思考着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然而,无论怎样,此时此刻的他们都需要好好休息一番,养精蓄锐,以应对接下来可能面临的挑战。 清晨,一轮红日从遥远的海平面缓缓升起,将整个天际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橘红色。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如梦如幻;海风轻拂着岸边的礁石和沙滩,带来一丝丝凉意。 远处的海水异常平静,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天空中的美景。一群洁白的海鸥在空中自由翱翔,它们时而盘旋与游人嬉戏,时而振翅高飞,向人们展示着它们优美的身姿。 沙滩上,一些早起的游人们正兴致勃勃地捡拾着各种形状各异的贝壳。这些贝壳有的洁白如雪,有的色彩斑斓,还有的上面布满了奇特的花纹,让人爱不释手。孩子们奔跑着、欢笑着,迎接日出的美妙瞬间。 而距离海岸100多米的远处,鲸鲨正在悠然自得地游动着。它那矫健的身躯犹如一条白鲨,自由自在地在海里遨游,岸边的人见到都感到无尽的震撼。 迎着日出海面上波光粼粼。白贝、鹤鸣、郑成功、地雷和吴昊这五个人迎着初升的朝阳,走出了龙王庙。 他们步伐轻快,海风轻拂着他们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但也无法掩盖他们内心的激动之情。 来到海边后,众人纷纷脱去厚重的外衣,露出矫健的身姿。他们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浩瀚无垠的大海之中,如鱼得水般自由自在。伴随着汹涌澎湃的海浪,他们尽情地翻滚、嬉戏,享受着海水的拥抱,感受着大海那无穷无尽的力量。 每一次浪花的冲击都让他们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似乎所有的压力和疲惫都被这片蓝色的海洋吞噬殆尽。他们的笑声在海风中回荡,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此时此刻,他们与自然和谐共生。在这片广阔的海洋世界里,释放出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激情与活力。 龙腾终于到了,他口头上说着是专门过来接龙飞,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主要还是想看看咪哆。几人用完早餐后,龙飞便带着白贝和咪哆一同坐上了龙腾的车准备回家。 算起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了,龙飞心里不由得有些激动。而龙飞的爸爸妈妈一听说宝贝女儿要回来了,更是兴奋得不得了!他们两人特意一起向单位申请调换了假期,只为了能早点儿在家里迎接女儿归来。此刻,老两口正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女儿重逢呢…… 到了家里的停车场后,龙飞看着咪哆,轻声问道:“要不我们一起上去看望一下爸妈?”咪哆听了这话,不禁羞红了脸,低声回答道:“还是算了,我现在更想赶紧回家去看看欧阳赞呢!也不知道我那个可爱的小外孙如今长得有多高啦!” 龙飞理解地点点头,然后拉开车门,随着白贝下了车,拖着行李朝着电梯口走去。当他们走到电梯前时,电梯门正好打开了,只见里面走出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年纪大概都在五十多岁左右。那个男人的脸色十分苍白,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似的;女人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两人走出电梯。由于走得匆忙,这对夫妻差一点就撞到了龙飞身上。好在白贝反应迅速,及时伸出手将龙飞护在身后。待那对夫妻离开之后,白贝才和龙飞一同走进了电梯。 龙爸爸开的门,眼神充满期待和欣喜,看到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儿时,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心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龙飞兴奋地满屋子呼喊:“妈妈,我回来啦!”声音里透露出对母亲深深的思念和归家的激动。她急切地寻找着妈妈的身影,终于在阳台发现了正忙着晾被子的妈妈。 龙飞快步走向妈妈,悄悄地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将脸颊轻轻贴在妈妈温暖的后背上。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无尽的安宁与温馨,过去一段日子的艰辛、困苦和磨难,内心深处的委屈都在这一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眼圈红了。 龙飞的眼眶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妈,我好想您……” 龙妈妈晾好被子,转过身来,眼中满是慈爱地看着龙飞,温柔地责备道:“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也不怕你的朋友们笑话你哦!”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龙飞俏皮的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说:“妈,白贝来看您了。”回头看看被子,问:“妈,您好容易休息一天,还忙着洗被子?放那叫小时工来做好了。” 龙妈妈擦干手,说:“你爸以前的老同学,来南澳华看病,住在咱们家,你说这事儿闹的,50多岁的人了,每天晚上睡觉醒来被子都是湿的,你说是出汗,也不可能出那么多,你说是尿的,哪有这么大岁数还尿床的?”说着走进房间给白贝倒茶,问道:“你们的事情都办好了?” 龙飞想起出电梯碰上的老父亲,说:“是不是一对老夫妻,我们刚才在电梯里碰上他们俩了。” “是,他们趁着寒假,出来到南澳华中心医院看看病。”龙妈妈边说边摘着豆角,准备午餐。 白贝跟龙爸爸到书房里去聊天,谈了这段时间他们都经历了什么,龙爸爸听得浓眉紧锁,手心都为女儿捏了一把汗。 龙飞则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路风光,李金诺做了了泥望岛的岛主,身边头六七位合法丈夫,听得龙妈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得龙飞偷笑妈妈太保守了。 娘俩说了一会话,准备午餐,门铃响了,是爸爸的老同学,梁老师夫妇看病回来了,龙爸爸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梁夫人说:“就是去拿报告,医生说没什么问题,身体很健康,跟在家里检查的结果都一样。”说完扶着梁老师到客房休息,那是龙腾住的房间。 随着梁老师走进房间,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龙飞看到一个黑影跟在梁老师身后,随着他走进了房间。 第202章 梁老师的秘密 龙飞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而神秘的能量波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召唤,跟随着梁老师一同回到了房间里。 梁老师刚一他进门,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这股味道异常浓烈,让人几乎无法呼吸。龙飞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纳闷:“梁老师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如此难闻的气味?” 她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内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使得视线变得模糊不清。龙飞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试图弄清楚这股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这股腥臭味的原因。 梁夫人面露难色,嘴角微微抽搐着,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实在抱歉啊!这股异味确实是从老梁身上散发出来的。说来也奇怪,我们对此也是一头雾水呢。他每天都会洗两三次澡,但不知为何,那种腥臭腐烂的气味依然如影随形。”她一边说着,一边皱起眉头,流露出苦恼和无奈的神情。显然那股难闻的味道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大困扰,却又束手无策。 龙飞小心翼翼地拿起水壶,将水缓缓倒入杯子中,然后轻轻端起这杯水,走向梁夫人。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手中捧着的不仅仅是一杯普通的水,而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走到梁夫人面前,龙飞轻声说道:“阿姨,请喝水。”接着,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阿姨,梁叔叔到底得了什么病啊?您能不能告诉我呢?”她的眼神充满关切和担忧,声音也略微颤抖着,似乎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梁夫人一脸忧愁地接过水杯,缓缓地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空洞无神地盯着手中的水杯,喃喃说道:“这事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我们结婚后,我就察觉到他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起初,我还以为那只是轻微的狐臭,但渐渐地,情况变得愈发糟糕。他竟然开始频繁地尿床!而且,这种状况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益严重。原本每月只会发生一两次,如今却变成只要一入睡,整个被窝都会被浸湿。我们四处求医问药,却始终找不到确切的病因和治疗方法!哎,这可真让人发愁啊!” 龙飞心中了然,定是那股神秘莫测的黑色能量引发的一连串变故。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么……是否有请过道长或者法师前来查看呢?毕竟这种超自然现象,或许他们会更有办法应对。” 梁夫人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怎么可能没试过呢?我们四处寻访有名的道长和法师,花费了大量钱财,但结果却令人失望至极。遇到的不是招摇撞骗之徒,就是些无能之辈。如今依然毫无头绪,病情不见好转。这次听闻南澳华的医生声名远扬,医术精湛且极具权威性,所以特地赶来一试,希望能找到病因。倘若还是无果,恐怕我们也只能选择放弃了”话未说完,梁夫人的眼眶再次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龙飞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柔软的纸巾,轻轻地递到了梁夫人的手中。她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同情,声音低沉而温和地说道:“阿姨,先别难过。我认识一位道行高深的道士朋友,或许他能够通过特殊的手段查明这件事情的真相。您觉得是否需要我给他打个电话咨询一下呢?”说完,龙飞静静地注视着梁夫人,等待她的回应。 梁夫人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龙飞身上,手中紧紧地揉搓着那张薄薄的纸巾。她的眼神充满了焦虑和担忧,然后又将视线移向房间内,凝视着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梁老师。 沉默片刻后,梁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孩子啊,我实话跟你说了。你叔叔的工资一直都不高,这些年来几乎全都用在给他治病上头了。家里的经济状况已经很紧张了,如果再有额外的支出,真的是承受不住了……所以,你刚才提到的那个道士,他的收费怎么样呢?要是太高的话,我们恐怕也是请不起的呀……”说完,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龙飞深深地理解着她内心的忧虑和不安,轻声说道:“这位道士与我们交情匪浅,可以称得上是挚友。所以,他不会收取任何费用。如果能将梁叔叔的病症治愈,他必定会感到非常欣慰并且乐于伸出援手相助。” 龙飞妈妈听到这里,脸上露出急切之色,忍不住插嘴说道:“那就别磨蹭了,赶紧把你那位朋友叫过来!我们都等着呢,还犹豫什么呢?”说完,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龙飞。 龙飞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母亲的意思。她转身走向阳台,脚步轻快而坚定。站在阳台上,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灵遥子道人的号码。手指轻轻触碰屏幕,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灵遥子道人低沉而温和的声音。 龙飞将梁老师目前所处的病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灵遥子,灵遥子听完后眉头紧皱,开始认真思考起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语气凝重地说道:“据我分析,这必定是阴鬼缠身所致!若不及时采取措施将其分离并送走,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事不宜迟,你快把具体地址给我,我立刻叫辆车赶过去处理此事。”说完便匆匆叫来鹤鸣,收拾东西,这边龙飞把地址发到他手机上,灵遥子带着徒弟动身出发。 一个小时之后,灵遥子与鹤鸣风驰电掣般地抵达了龙飞家。他们刚一进门,便受到了龙飞父母的热情招呼,一番寒暄过后,灵遥子和鹤鸣向龙飞的父母问好,并礼貌地与梁老师夫妇打了个招呼。 龙妈妈面带微笑地说道:“饭菜都已经准备好啦!大家先别急着说话,坐下来一起先吃饭。咱们可以边吃边聊,也不急这一时半会。”说完,她招呼着众人来到餐桌前坐下。龙飞已经已经摆满了一桌子各式各样色香味俱佳的菜肴。 灵遥子伸出三根手指搭在梁老师的手腕处,静心凝神地切起脉来。片刻后,他又让梁老师伸出舌头,仔细查看了一番舌苔。经过这番望闻问切,灵遥子心里有了数——除了体内有些湿热之气外,并无其他大碍,但从脉象和舌象来看,可以断定是虚症无疑。 吃饭的时候,灵遥子依旧没有放松对梁老师的关注。他一边与旁人谈笑风生,目光却不时落在梁老师身上。只见这位平日里以端庄自持、为人师表着称的梁老师此刻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眼神游移不定,似是在害怕些什么,始终不敢与人对视。偶尔有人向他投去问询的视线,他便如惊弓之鸟般迅速别过头去,仿佛那目光能灼伤他一般。 灵遥子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这位面色苍白、神情憔悴的男人,轻声问道:“梁老师,您觉得我们算不算是朋友呢?如果是的话,您是否可以考虑将内心深处那个一直困扰着您的秘密告诉我呢?其实,我早已察觉到您心中藏有一件大事,但若您始终无法坦诚相待,恐怕您身体的病根难以彻底消除啊……”他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同时也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梁老师听到灵遥子这句话后,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就连手中握着的筷子也不由自主地滑落,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瞪大眼睛看着灵遥子,嘴唇微微颤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梁老师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正肆意冲击着他脆弱的心灵防线。终于,他无法再承受这种巨大的压力,缓缓将脸庞深埋进双手中,试图掩盖那已经夺眶而出的泪水。 然而,此时此刻的哭泣并非普通的落泪,而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宣泄与释放。这位一向被学生们视为德高望重、学识渊博的老师,竟在晚辈面前如此失态,嘤嘤地哭泣起来。那哭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悲伤、无奈和绝望,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随即,梁老师缓缓开口,讲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203章 奶奶的爱 在那个动荡不安、风云变幻的特殊时期里,梁老师悄然降生人世。然而,命运却对这个家庭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他的父亲身为一名知识分子,竟被扣上“臭老九”的帽子,并最终惨死于阴暗潮湿的牛棚之中。至此,梁家只剩下这根独苗苗,而他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奶奶生活中的全部寄托和希望所在。 俗话说得好:“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对于这位年迈的祖母而言,梁学超便是她生命中无法割舍的至宝。在那艰难困苦的岁月里,奶奶含辛茹苦地将他拉扯长大,用自己柔弱的双肩扛起了生活的重担,竭尽全力为他创造一个相对安稳的成长环境。可以说,梁学超的每一步成长都凝聚着奶奶无尽的心血与期望。 老一辈人对儿孙的疼爱方式各不相同,他们不仅希望孩子们能够吃得饱、穿得暖,得到万般宠爱,还存在一些不好的习惯。其中之一就是有些老人喜欢摆弄男孩子的生殖器,因为在他们眼中,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关键所在。 当梁学超长到三四岁开始有记忆的时候,他清楚地记得奶奶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抚摸自己的小弟弟。这种行为可能让年幼的他感到困惑或者不适,但由于年龄尚小,他也许并不理解其中真正的含义。然而,这样的举动却反映出了老一辈人对于家族延续和传统观念的执着。在那个时代,传承香火被视为至关重要的使命,而男孩的生殖器则被赋予了特殊的象征意义。 在梁学超那幼小纯真的心灵深处,有一个简单而美好的信念:只要让奶奶触摸一下那些生机勃勃的小超超,奶奶就会绽放出开心的笑容,然后他就能品尝到奶奶奖励给他的甜蜜糖果。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行为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也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中。 慢慢地,梁学超开始意识到自己拥有的这个“秘密武器”似乎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能够带来喜悦和满足感。于是,每当遇到他喜欢的人时,内心深处那个天真无邪的声音便会告诉他:“把这个好东西展示给她们看!” 这种想法如此自然而然地产生,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对于年幼的梁学超来说,分享这份快乐就是表达喜爱的最好方式。他并没有过多思考其中的原因或后果,只是单纯地相信这样做可以让对方感到快乐,同时也能收获到更多的温暖回应。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曾经慈祥可亲的奶奶已然离他而去。与此同时,他身上那曾被众人瞩目的家伙,如今也沦为他人眼中不可触碰的私密地带,无人再会对其投以关注或赞赏的目光。 然而,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却如影随形,难以割舍。他内心深处依然渴望着将这份独特之物展现给周围的人,期盼得到他们的认可和赞美。这种强烈的愿望愈发迫切,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驱使着他不断寻找机会去实现这个心愿。 或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让他太过留恋,又或者是对于自身价值的执着追求促使他如此坚持。无论是何种原因,他都急切地盼望着重拾那份被忽视已久的荣耀感,并通过向他人展示自己的阳物重新获得肯定与认同。 这种渴望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着他的内心,让他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境地。那股强烈的心瘾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不断地撕咬着他的理智和意志力。尽管他深知这样做可能带来的后果,但却无力抵挡这股冲动的力量。 终于,在一个雾气弥漫、能见度极低的清晨,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只披上了一件厚重的军大衣,然后脚步沉重地朝着那片寂静无人的河堤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重担,而他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快,似乎要冲破胸腔蹦出来一般。然而,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步伐,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向前迈进。当他最终站在河堤边上时,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在清冷的早上,晨雾微曦,一个曼妙的身影从河堤另一头走过来,由远及近,逐渐清晰,梁学超躲在树后,确定对面来的是一个女子,他走出大树,敞开军大衣,向对面的陌生女子展示他的阳具,在对方惊恐,尖叫中得到快感。 那个女子年纪轻轻,方才年满二十岁而已。当她目睹眼前这惊心动魄一幕时,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令其魂魄四散、惊恐万状!伴着一阵尖锐刺耳的惊叫,她双脚突然失去平衡,身子猛地一晃,随即跌入那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中。 眼见在水中苦苦挣扎的女孩,梁学超心中原本满满当当的幸福感眨眼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惶恐与惊慌失措。此刻的他早已乱了方寸,脑海中一片空白,只顾着狼狈不堪地逃离现场,根本无暇顾及那身处险境的可怜女孩! 而那可怜巴巴的女孩,在水里拼命扑腾了几下后,力量渐渐耗尽,最终无力回天,缓缓沉入幽深黑暗的河底,从此与世隔绝,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从那以后,梁学超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曾经那个活泼开朗、喜欢与人交流的少年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总是低着头、默默不语的男人。 内心深处的内疚和恐慌如影随形地纠缠着他,让他无法释怀。他时常想起过去的事情,那些错误和悔恨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他的心。 然而,梁学超被内疚,痛悔打倒了。很长时间走不出阴影,他想重新找到生活的方向,于是,他选择了用读书来麻痹自己,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之中。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考上了一所理想的师范学院。 毕业后,梁学超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名教师。站在讲台上,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他深知教育对于学生们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肩负着培养未来人才的重任。 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梁学超始终坚守在教育一线,辛勤耕耘。他用心去教导每一个学生,不仅传授知识,更注重培养他们的品德和素养。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更多的孩子走上正确的道路,避免重蹈他当年的覆辙。 心中那难以启齿的秘密唯有他知晓,精神世界所遭受的折磨也只能由他独自承担。然而,那位本应清白无瑕的可怜女子却并未善罢甘休。她含冤而死,但怨念不散,终于在离世后的第三个年头,化身成为凶残可怖的厉鬼,并寻得了梁学超的踪迹。自那时起,一人一鬼便相依为伴,纠纠缠缠,不死不休!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梁学超已经从当初那个青涩的教师成长为经验丰富、受人尊敬的教育家。回首往事,他感慨万千。虽然心中的内疚依然存在,但他明白,只有勇敢面对过去,才能更好地迎接未来。而这片讲台,就是他实现自我救赎的地方…… 梁老师讲到这里,泪水潸然而下,他撕去了往日的伪装,面对众人,第一次坦露出真正的心声,面对真实的自我。 灵遥子拍拍他的肩膀,一股阴风从他体内飞出,那是落水女孩的执念,在场所有人瞬间都感觉到无比的怨恨,绝望。 她正值20岁的美好年华,有一个中意的情郎,是家人的强迫拆散了他们,要把她嫁给同村的老汉,就因为老汉能给他家八亩地一头牛,女孩恨,彷徨,伤心,绝望,清晨来到河边,想要再回忆一下与情郎哥初会的地方,没成想碰到了一个露阴癖,臭流氓,自己惨死在冰冷的河底,她愤怒,她要拉上他去做替死鬼。 灵遥子好言相劝,最后女孩放弃仇恨,随着一束光飞升而去,愿她早日修成正果,得道升天! 梁老师觉得瞬间一身轻松,他擦干脸上的泪水,感慨道:“随着社会的进步与发展,我们应该认识到有些旧习俗已经不再适用于现代社会。对于儿童的成长和教育,我们更应注重培养他们健康的心理和正确的价值观。尊重孩子的隐私和个人空间,给予他们足够的关爱和引导,才是真正有益于他们未来发展的方式。同时,家长们也需要不断学习并更新自己的育儿观念,以适应时代的变化,为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第203章 元英来了 龙飞手脚麻利地帮着妈妈收拾着桌子上的杯盘狼藉,妈妈则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她。妈妈看着女儿那略显黝黑的肌肤和瘦削单薄的肩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与怜爱之情。 她轻声叹了口气,然后带着一丝心疼的语气开口问道:“孩子啊,这段时间想必你吃了不少苦头?如果太累太辛苦,就别再勉强自己了,回家来。”说罢,妈妈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龙飞的头发。 龙飞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面对着妈妈。她微微一笑,试图用轻松的口吻回答道:“妈,您别担心我啦!这些都是成长必经的磨砺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充实、很有意义呢!” 然而,当龙飞看到妈妈眼中流露出的关切与不舍时,她的喉咙顿时有些哽塞。她知道妈妈一直以来都是最疼爱她的人,总是把她的幸福放在首位。于是,龙飞走到妈妈身边,紧紧拥抱着她,并坚定地说道:“妈,谢谢您的关心,但我真的不想放弃现在所追求的一切。虽然这条路可能会充满艰辛,但我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够实现梦想的!” 娘俩正聊得起兴的时候,龙爸爸走过来插话道:“梁老师夫妇待会就要动身离开了,我准备开车送送他们去高铁站。”龙妈妈听闻此言,赶忙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便拎出来几个精致的营养品礼盒。她一边将这些礼盒递到龙爸爸手中,一边嘱咐道:“这几盒补品你拿给梁老师带回去,让他们好好补补身体。 送别了梁老师夫妇之后,灵遥子便准备带着鹤鸣一同离去。这时,白贝提议道:“我能否搭乘你们的车一起返回呢?这样可以节省一些时间和精力。”灵遥子欣然同意,表示非常乐意顺路送白贝一程。 而龙飞则主动表示要留下来陪伴自己的父母,她深知此去前途凶险,尽管心中有些不舍,但使命必须去完成,此时此刻她只想留下来陪陪父母,尽尽女儿的孝道。 母亲轻轻拍了拍龙飞的肩膀,关切地问道:“飞飞啊,黄谛已经离开我们有半年之久了。妈都看在眼里,知道你一直无法释怀这段感情,但生活总得继续下去呀。我觉得白贝这孩子挺不错的,你要不要试着去接受他呢?” 龙飞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但对于白贝,她始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龙飞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妈,我知道您是关心我,希望我能早日走出阴影。但是爱情这种事情,并不是说接受就能接受的。我需要时间去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也需要对白贝有更深入的了解。毕竟,这关乎到两个人的未来。” 母亲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女儿的想法。她温柔地抚摸着龙飞的手,鼓励道:“孩子,妈不逼你。只是希望你能开心快乐地生活下去。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到了那个对的人,一定要勇敢地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龙飞感激地看着母亲,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家人都会一直支持他、关爱他。而此刻,她也暗自下定决心,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迎接未来可能出现的挑战。 在那座古老而庄严的龙王庙里,灵遥子静静地等待着,第三天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之际,大秀丸出现了。鹤鸣拖着行李跟着师父,师徒二人风尘仆仆地踏上大秀丸 ,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程。他们所乘坐的轮船正是以大秀丸之名命名的\"大秀丸\"号,此刻正停泊在港口,准备将他们送回位于流珠岛上的家中。 灵遥子心中惦记着怀孕的妻子南大秀,渴望能够陪伴她度过这段特殊的时期。他深知,未来充满了未知与艰险,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够平安归来。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倍感沉重。 随着船舷靠岸,大秀丸和鹤鸣迈下跳板,踏上了熟悉的土地。流珠岛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咸味,这熟悉的味道让大秀丸感到一丝温暖。他迫不及待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南大秀温柔的笑容和即将出生的孩子的模样。 一路上,村民们纷纷向灵遥子打招呼,对他的归来表示欢迎。他微笑着回应着大家的问候,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里是他心灵的归宿,也将是他将要收复的地方! 当大秀丸终于来到家门口时,他轻轻推开院门,走进院子里。南大秀正在屋前晾晒衣物,看到丈夫回来,眼中满是惊喜与喜悦。她快步迎上前去,紧紧拥抱着灵遥子的手,眼圈都红了。 灵遥子表面上看似满不在乎,但其实他的内心早已泛起了波澜。对于南大秀这个人,他一直都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欣赏之情。当他看到南大秀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怜惜感。 这种心动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使得灵遥子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将自己的妻子紧紧地拥入怀中。这一刻,男性的本能占据了上风,他想要用自己宽厚的肩膀给她一个温暖而坚实的依靠,让她不再感到孤单和无助。 灵遥子问道:“怎么了,看你这委屈的样子,是不是想我了?”南大秀眼泪掉下来说:“家里出了一点事想就等着你回来处理。” 灵遥子赶忙将南大秀搀扶进屋,关切地让她坐下歇息。待得南大秀情绪稍稳,方才缓缓开口,向他诉说起家中近来所发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之事: 自从灵遥子离开之后,南大秀独自一人待在家中,全心全意地安胎静养。白日里,阳光洒满房间,一切都显得平静而安宁;然而夜幕降临后,一股诡异的氛围悄然笼罩着这个家。 近来每晚,南大秀都会陷入可怕的梦魇之中。梦中出现的那个小女孩让她心生恐惧,无法忘怀。女孩的双眼流淌着鲜血,面容苍白如纸,一步步向她走来,嘴里不停念叨着:“妈妈……我要你做我的妈妈……”那凄惨的模样令人毛骨悚然。 每一次梦境中的相遇,都如同一场噩梦的重演。南大秀被吓得从睡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心跳急速加剧。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整整半个月之久,她的精神逐渐变得脆弱不堪,整日处于惶恐不安的状态之中。 夜晚对于南大秀来说已经不再是休息的时光,而是无尽的恐惧与痛苦的源泉。她试图用各种方式摆脱这些噩梦,但无济于事。每当夜幕深沉,那个恐怖的小女孩总是会准时出现在她的梦境里,将她拖入绝望的深渊。 在这漫长的半个月里,南大秀的生活失去了往日的宁静和快乐。她时刻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力,仿佛有什么不祥之事即将发生。焦虑和恐惧充斥着她的内心,令她无法集中精力照顾自己和腹中的胎儿。 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大秀渐渐消瘦下去,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助。她渴望找到一种方法,能够驱散这场噩梦的阴霾,重新找回平静的生活。然而,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她又该如何去寻找答案呢? 听了南大秀的讲灵遥子给南大秀画了一张符让她贴身带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灵遥子全心全意地陪伴着南大秀,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他们一起漫步在海边,感受着海风的吹拂;一起品尝着家乡的美食,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鹤鸣也在一旁默默守护着师父和师娘,尽力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尽管灵遥子深知前方的道路崎岖不平,但他愿意用短暂的相聚换取内心的安宁。这段时光对于他来说无比珍贵,他要好好珍惜每一刻,为了家人,更为了那份沉甸甸的责任。 那个梦中的女孩时常出现,但是不能靠近南大秀,远远地看着南大秀,眼神里充满绝望,南大秀试着问过她叫什么名字,女孩清楚地说出叫元英。 第204章 穿越未来 灵遥子曾仔细聆听白贝讲述有关元英的点点滴滴,那些凄惨的描述在眼前展开。他暗自推算一番后,不禁叹息:按时间推算,此时此刻的元英恐怕早已遭受孙畅无尽的折磨而命丧黄泉。一想到此处,灵遥子心头涌起一股深深的惋惜之情。 他不禁陷入沉思之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若是元英前来投靠自己的情景。那时,他定会倾尽所有去爱护她、呵护她,给予她温暖与安宁;他要让元英忘却曾经的苦难,重新感受到人间的美好。 灵遥子轻轻地抚摸着南大秀的肚子,柔声说道:“老婆,不用害怕。那个女孩子并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她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据我所知,她经历了许多苦难和挫折,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只是希望能找到一份温暖和关爱。她渴望有一个母亲能够疼爱她、照顾她,所以才会选择投奔我们。” 他看着妻子的眼睛,继续说道:“或许这个孩子与我们有着特殊的缘分。虽然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但我们可以试着去了解她的内心世界,给予她一些关怀和帮助。也许通过我们的努力,可以让她重新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走上正确的人生道路。”说完,灵遥子在南大秀身上画了一张平安符,告诉她只要那女孩子再来,就安心接受她就好了。 时光如梭,转瞬之间,春节已然来临。在这个充满喜庆氛围的传统佳节里,每个队员都踏上了归家之路,与亲人团聚共度团圆年。然而,他们心中却沉甸甸的,因为这次离别或许将成为永别。 家人们早早地等待着他们归来,满心欢喜地准备着丰盛的年夜饭和温暖的问候。队员们走进家门那一刻,眼中满含泪水,与父母、妻儿紧紧相拥。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奔波在外执行任务,对家人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饭桌上,大家欢声笑语,各自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而在心底深处,队员们清楚知道,这次相聚可能是最后一次。他们默默注视着亲人们的脸庞,想要把每一个细节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夜深人静时,队员们纷纷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璀璨的星空沉思默想。他们知道前方道路崎岖不平,但为了国家和人民义无反顾。在这短暂而珍贵的假期里,他们要好好陪伴家人,尽自己所能给予关爱和安慰。 告别之日终于到来,队员们背起行囊重新出发。临行前与家人一一拥抱道别并叮嘱保重身体。转身离去那瞬间泪如雨下但步伐坚定有力。虽然未来充满未知与艰险但他们毫不畏惧勇敢前行用实际行动诠释忠诚与担当。 在约定的时刻,队员们如飞鸟归巢般纷纷抵达南澳华龙王庙。 白贝早已将所有队员的穿越服装整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连大漂亮的那一份也精心备好。而更令人动容的是,每个队员都带来了大量的资金。这些资金犹如坚实的后盾,若将来有所需求,它们足以支撑起队员们去购置一场胜利所需的精良装备。 白贝仔细地核对着即将抵达未来降落地点的时间——2049年。而这正是黄谛穿越到那个时代的两个小时之后。她再次向全体成员确认返回的具体日期,队员们纷纷表示,可以接受一年以后再返程。 一切准备就绪,大家身着特制的穿越服装,显得格外精神焕发。龙飞心情澎湃,一想到马上就能与黄谛重逢,内心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他不禁回想起曾经与黄谛共同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以及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和爱。 此刻,龙飞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能够尽快踏上这段跨越时空的旅程,去探寻未知的世界,并与好友再度相聚。在这个充满奇迹与挑战的旅途中,她相信自己将会收获更多宝贵的经验和成长。 伴随着小朱熟练地按下按钮,那台庞大无比的滚筒设备发出低沉的轰鸣声,缓缓地开始运转起来。龙飞紧紧握住咪哆的小手,其他队员们也相互牵拉着手,小心翼翼地坐在滚筒内部。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滚筒的舱门关闭了。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袭来,众人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住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眨眼间,他们便陷入了一种完全的真空状态之中。 四周顿时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就连一丝微风都感受不到。每个人都紧张得不敢大口喘气,生怕打破这诡异的寂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在这无尽的黑暗和死寂中,龙飞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暗自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慌乱,必须相信小朱的专业能力。而咪哆则静静地靠在龙飞身旁,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她依然选择坚强面对。 队员们同样默默地坚守着,尽管此刻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但他们清楚,只有团结一致、共度难关,才有可能脱离险境。于是,大家紧咬牙关,等待着未知命运的降临…… 在绝对虚无、空无一物的真空之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和度量标准,变得模糊而无法界定。这片无尽的黑暗虚空,既可能只是短暂的一瞬,也有可能已经过去了漫长岁月。 终于,在某一时刻——或许是刹那间,又或者经历了数不清的纪元——队员们重新感受到了光芒的温暖与力量。他们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白贝先前搭乘过的时空飞船内部。这个曾经熟悉的环境此刻却显得有些陌生,周围弥漫着一种神秘而令人不安的氛围。 船舱内七彩灯光不断闪耀,照亮了队员们疲惫不堪的面容。他们彼此相视,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惊讶和困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经历了多久来到这里?一连串疑问涌上心头,但一时之间谁也找不到答案。 飞船内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机械声和气流流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队员们缓缓站起身来,试图拼凑起记忆中的碎片,回忆起之前所经历的一切。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如同断断续续的电影片段,让人摸不着头脑。 在这诡异的情况下,队员们开始探索飞船的各个角落,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或解释。他们小心翼翼地检查控制面板、仪器设备以及舱内的其他物品,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之处。每一个发现都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引领他们走出这片迷失的境地。 余教授按动开关,穿梭舱的门静静地打开,白贝首先跳出船舱,回身伸手扶住龙飞走出来,然后依次是咪哆、彭玉柱、沈银霞(畅畅)、灵遥子、鹤鸣、郑成功、陆晶晶、蓝雅晴、吴昊、鲸鲨、地雷、千人艾、万人迷、大漂亮17人鸟。 余甘平教授热情地迎接每一位队员,并亲自将他们引导至营养舱内休息。进入营养舱后,队员们感受到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光芒洒落在自己身上。 这种独特的光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放松。它轻轻抚摸着肌肤,给人一种被呵护的感觉。队员们纷纷躺下,沉浸在这宁静的氛围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光能逐渐渗透到身体内部,仿佛为每个细胞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原本疲惫不堪的身躯渐渐恢复了活力,力量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得到了充分的滋养和滋润。 队员们惊喜地发现,自己的体力、精神状态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令人振奋不已,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释放。他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勇气,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大漂亮的羽毛更加艳丽了,之前的羽毛是艳丽的色彩,现在牠的羽毛是发光的色彩,挥动翅膀时,像是光晕在舞动,看得人们都惊呆了。 第204章 三个白贝相聚 在经过一整天充分地休息和调整后,白贝精神焕发地从能量光谱舱中走出来。他目光急切地四下搜寻着,找到正与一名学员一同忙碌于实验中的余甘平教授身上。 白贝快步走向前去,视线被海底实验室中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所吸引。这些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容器里装着各式各样神秘的物质,让人不禁好奇它们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奥秘。 站定后,白贝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老师,请问我妈妈现在情况如何?她身在何处呢?”言语间流露出对母亲状况的深深担忧。 余教授缓缓地将手中的烧杯放回实验台上,目光凝视着眼前的白贝,轻声说道:“你的母亲目前仍留在南海道岛上。不过,请不必担忧,郝多愉始终陪伴在她身旁,并悉心照料着。她们正在那儿开展一项重要的实验工作,致力于深入探究变异物种,以期获取更全面、详尽的数据资料。 经过这两年来坚持不懈的努力和钻研,他们已成功收集到海量的数据信息,并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初步破译了杂交 dna 的奥秘。在此期间,我们始终保持着紧密的联系,确保彼此之间信息畅通无阻。所以,你可以安心,你的母亲一切安好。” 白贝静静地凝视着那把母亲曾坐过的椅子,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思念和眷恋。仿佛透过时空的屏障,他能看到母亲坐在那里的身影,感受到她温暖的气息。 心中涌起一阵冲动,白贝轻声问道:“我可以去看看她吗?”这个问题似乎没有明确的答案,但却饱含了他对母亲深沉的爱与渴望。他希望能够再次见到母亲,哪怕只是一眼也好;他渴望感受母亲的拥抱,聆听她的声音。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让人无法轻易跨越生死的界限。白贝知道,这也许只是一种奢望,但内心的执念却让他无法释怀。在这寂静的时刻里,他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上天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再一次与母亲相聚。 余教授面色凝重地说道:“如今陆地之上危机四伏、动荡不安,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因此,我们始终藏匿于这深海之下的实验室中,以求暂且获得一丝安宁与庇护。而与外界联系沟通,则完全依赖那虚无缥缈却又至关重要的网络电话。每隔一周,郝多愉都会冒险飞越重洋而来,与我们相聚于这露台上。” 白贝接着问:“下次郝多愉什么时候来?” 余教授看了看手表,说:“应该是今天。” 白贝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般错综复杂。在他内心深处,有一个人的身影始终萦绕不去,那便是黄谛。回想起曾经的往事,白贝不禁感到一阵心痛。 当初,黄谛身受重伤,身体残废不堪,危在旦夕。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将其送到这个地方,并使用了白贝的克隆身躯来救治他。自那时起,白贝便与黄谛失去了联系,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 龙飞一直渴望能够见到黄谛,这种愿望愈发强烈,成为了白贝心中无法言说的痛楚。他时常默默地思考着黄谛的现状,担忧着他是否安好。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思念之情就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白贝难以入眠。 白贝心里非常清楚,这份情感对于自己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重要性和深远影响。然而,黄谛这个人的出现却如同一道深深烙印在心间的痕迹,无论如何都难以磨灭。 龙飞对白贝来说就像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闪耀夺目,但龙飞心中所爱之人却是黄谛;而白贝又将龙飞视若生命中的全部,这种错综复杂、纠缠不清的三角关系让一切变得如此微妙且棘手。 尽管内心充满痛苦与挣扎,但白贝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去破坏龙飞和黄谛之间的感情。此刻,摆在面前唯一的选择就是勇敢地去正视黄谛,并接受这个现实。 白贝听后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黄谛竟然参加了军警,他急切地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余教授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我刚接到他的时候,他受了很重的伤,当时由于伤势过重,他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受新的身体,用了半年才适应你的细胞,恢复体力和精神。” 接着,余教授向白贝讲述了黄谛在流珠岛军警部队中的英勇表现。当时岛上人蛇发起进攻,给岛上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怪物横行、危机四伏。黄谛决定参加部队,毫不畏惧,带领着军警们与怪物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成功地平息了这场灾难。 白贝静静地听着,眼中闪烁着钦佩之情。他想象着黄谛在指挥人蛇大战的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原来这个曾经相识的人如今已成为拯救流珠岛的英雄。 余教授感慨地说:“如果没有黄谛,恐怕流珠岛上的人们早已陷入绝境。他是我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啊!”白贝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黄谛,当面向他表示感谢。 白贝问到哪里能见到他,余教授说:“可以联系他回来,他就在附近执行任务,他负责保护海底实验室。” 白贝闻言,心里坦然,又问道:“那可儿现在情况如何?他和我的第二具克隆体相处得怎么样?还有那个郝多愉,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他们未来有了一个孩子,叫欧阳赞?”余教授看着白贝焦急的样子,微微一笑,安慰道:“别担心,可儿这孩子聪明伶俐,虽然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总体来说还算懂事。他借用了你的第二具克隆体,并注入了完整的百科知识后,确实成长了不少。 不过,他竟年纪尚小,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那份天真无邪。至于郝多愉,可能是因为将可儿当作了你的缘故,对他呵护备至,关爱有加。两人如今正处于热恋之中,如胶似漆。此刻,他们正在南海道与你的母亲谷美玲一同学习生活呢!”说到这里,余教授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 白贝站在巨大的透明玻璃前,目光紧盯着海底那片五彩斑斓的世界。无数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动着,它们或嬉戏打闹、或追逐觅食,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童话王国。 然而,白贝的心思却并不在此。他的视线缓缓移向一旁的人造子宫箱,那里正静静地躺着一个白贝——克隆三号。这个生命的诞生并非自然繁衍,而是通过高科技手段精心培育而成。 白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问道:“能联系到郝多愉,请她将欧阳龙带来,有人想要见见他。” 下午三点整,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龙飞和咪哆紧跟着白贝余教授,一同乘坐着汽车驶出了海底实验室。他们一路行驶,最终抵达了位于海边的一座露台。 这座露台实际上是高出海面的一座小山丘,地势平坦开阔,非常适合直升机起降。站在露台上,可以俯瞰到波澜壮阔的大海以及远处的海岸线。这样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使得它成为了一个重要的据点。 而此时此刻,这个露台正被黄谛派遣而来的军队严密地守护着。这些士兵们全副武装、神情严肃,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他们尽职尽责地坚守岗位,确保没有任何变异物种能够侵入这个区域,保障着这里的安全。 龙飞、咪哆与白贝余教授三人踏上露台后,感受到了一种难得的宁静氛围。海风轻拂着脸颊,带来丝丝凉意;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阵阵涛声。 伴着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架机身印有醒目的 h 标志的红色直升机宛如一只巨大的红蜻蜓一般,由远及近地朝露台飞来,并最终稳稳地降落在露台上。 舱门缓缓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他身穿一套剪裁精致的深灰色西装,步伐稳健地走下舷梯。阳光洒在他英俊的脸庞上,使得原本就深邃立体的五官更显帅气逼人。他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剑眉星目,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与白贝长得一模一样!——此人正是欧阳龙。 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仿佛要撕裂整个天空一般。人们纷纷抬头望去,只见一架巨大的直升机正从远方呼啸而来。它在空中盘旋着,犹如一只矫健的雄鹰,展示着自己强大的力量和威严。 随着直升机逐渐降低高度,最终稳稳地降落在地面上。舱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一个身材高大、英俊威武的军人,他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走下飞机。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和挺拔的身姿。 这个军人竟然与白贝长得一模一样!——此人就是黄谛! 第205章 痛到无法呼吸 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两个人,用的是白贝的克隆体,长相都是一样的,唯一区别的是黄谛的皮肤有点黑,可儿的身体有点胖,仔细分辨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有些人无需通过外貌去辨认,只需一个眼神交汇便能确定对方正是自己苦苦寻觅之人。此时此刻,龙飞终于见到了重生后的黄谛,往昔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美好或痛苦、欢笑与泪水交织而成的记忆片段,仿佛电影画面一般在眼前不断放映。 龙飞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中涌动着无尽的喜悦和激动之情。她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向黄谛。近了,更近了……终于,龙飞来到了黄谛面前,然后整个人如同轻盈的蝴蝶般扑进了他温暖宽阔的怀抱之中! 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龙飞紧紧拥抱着黄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体温,泪水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她将头深埋在黄谛胸前,尽情宣泄着内心积压已久的思念和情感。而黄谛则轻轻拍打着龙飞的后背,用温柔低沉的声音安慰道:“别怕,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黄谛历经磨难,竟然获得了一次重生的机会,但最初的时候,他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对于自己要使用白贝的克隆体一事感到十分抵触。 然而,当他想到唯有通过这个身躯,才能够拥有与龙飞重逢的可能性时,心中渐渐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于是,他默默地说服着自己,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并期待着未来某一天能够再度与龙飞相见。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整整两年多的漫长等待过后,黄谛终于迎来了那个令他梦寐以求的时刻——今日得以与龙飞重逢!此刻,他心爱之人正在他怀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黄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生怕这只是一场美丽而易碎的梦境。他轻轻抚摸着龙飞的脸庞,感受着那份真实的触感,泪水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将这份深沉的情感化为一个紧紧的拥抱,让龙飞感受到他无尽的爱意与思念。 就在龙飞猛地扑进黄谛怀中的那一刹那间,白贝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了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无法分辨这种心悸究竟是源于黄谛所借助的克隆身躯,还是源自于他内心深处无尽的无助与迷茫。 白贝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心灵折磨,他的身心都在默默承受着难以言喻的苦痛。一方面,黄谛那具充满魅力的身体带给他一种莫名的愉悦,但另一方面,他心底对于龙飞深沉的爱意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白贝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下来。他缓缓地转过脸去,不敢再注视眼前那紧紧相拥的两人。他害怕看到龙飞幸福的笑容,更害怕面对自己心中那份无法割舍的情感。然而,尽管他试图逃避这一切,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龙飞与黄谛相拥的画面,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在这漫长而又难熬的时刻里,白贝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之中,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一丝光明。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时间能够抚平一切伤痛,让他重新找回那个曾经坚强、自信的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使命等待着他。 咪哆远远地就看到了可儿,而可儿也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小姨妈。时光荏苒,如今的可儿早已不再是那个顽皮可爱的三岁孩童,他已然成长为一个高大挺拔、气宇轩昂的男子汉。只见他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迅速奔向咪哆。 近了,更近了……终于,可儿来到咪哆面前,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紧紧地将咪哆拥入怀中。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他们彼此间那份浓浓的亲情。 \"小姨妈,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啊!\"可儿的声音带着些许激动和哽咽。这一声呼唤,饱含着他对咪哆多年未见的思念之情,让咪哆不禁热泪盈眶。她感受着可儿宽阔坚实的怀抱,心中充满了温暖与欣慰。 咪哆被可儿紧紧地抱住,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努力挣扎着,想要从可儿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并说道:“哎呀,可儿啊!你快松手呀,小姨妈都快要被你给勒死啦!快快快,让小姨好好看看你现在到底变成什么样儿了呢?” 听到咪哆的话后,可儿这才不情愿地松开双手,但那张稚嫩可爱的脸上却依然挂着调皮捣蛋的笑容,就像是小时候那样故意对着姨妈做起了鬼脸来。 可儿使用了白贝的克隆体,并将图书馆中的全部知识都导入其中,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完全成熟和独立。事实上,尽管拥有了如此庞大的知识储备,可儿的灵魂还是稚嫩、纯真的。 就如同他童年时期一般,可儿对小姨妈充满了依赖之情。这种情感并非源于懦弱或无能,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信任和亲近感。小姨妈在可儿成长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她给予关爱、指导和支持,成为了可儿心灵上的依靠。 即使经历了身体和知识的改变,可儿依然无法割舍对小姨妈的眷恋。就像小时候遇到困难或者面临选择时,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向小姨妈寻求帮助和建议。而小姨妈也总是耐心倾听并给予恰当的指引,让可儿感到安心和温暖。 郝多愉站在原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跟姨妈撒娇的样子,怀疑自己的所托付的人是不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儿过来拉过郝多愉的手,给咪哆介绍说:“姨妈,这是我的未婚妻,我们相爱了。”咪哆已经知道了郝多愉最终成了可儿的妻子,而且他们还有了一个孩子,送回到过去了,叫欧阳赞,所以并不感到奇怪,热情地拉着郝多愉的手,亲切的交谈着。 白贝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穿一般,痛到几乎无法呼吸。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个曾经与他海誓山盟、互诉衷肠的女子,此刻竟然紧紧拥抱着另一个男人!而他,只能像个无助的旁观者一样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这残忍的一幕。 心中翻涌起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他想大声呐喊,想质问为何命运如此不公,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发不出一丝声音;他想要冲上去将他们分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满了铅般沉重,根本迈不开步子。甚至,连找一个可以用来反驳或者抗议的理由他都没有! 茫然失措间,白贝的目光缓缓转向了浩瀚无垠的大海。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狂风呼啸着掀起阵阵巨浪,似乎在嘲笑他的懦弱和无能。刹那间,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也许,只有跳进这片茫茫大海之中,才能结束所有的痛苦……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呼唤,告诉他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是啊,人生本就充满了无数挫折和磨难,如果遇到一点困难就选择逃避甚至轻生,又怎能对得起那些关心和爱护自己的人呢? 想到这里,白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虽然现在处境艰难,但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未来的路还很长,他只能面对现实,接受命运的安排…… 第206章 决策 白贝强忍着内心无尽的酸楚和痛苦,将所有的悲伤都深埋在心底。他默默地祈祷着龙飞能够获得真正的幸福,尽管这意味着他必须放弃自己对龙飞的感情。当看到龙飞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时,白贝也感到一丝欣慰和喜悦从心头涌起。 他静静地注视着龙飞,眼中满含深情与祝福。龙飞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开怀大笑,都如同刀割般刺痛着白贝的心,但同时也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因为只有龙飞过得好,白贝才能安心。 就这样,白贝默默地守护着龙飞的幸福,用自己无声的方式表达着那份深沉的爱。虽然他不和龙飞在一起,但他愿意成为龙飞生命中的一道温暖阳光,照亮她前行的道路。而龙飞的快乐,便是对白贝最大的回报。 白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他迈步走向黄谛,眼中闪烁着坚定和感慨。当两人的手紧握在一起时,一种默契涌上心头。 黄谛凝视着白贝,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之情。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意味着一切,是一次重新开始、重塑人生的契机。他用真挚的声音说道:“白贝,我无法表达对你的谢意。你给予了我第二次重生的机会,这是一份无价之宝。而且,我还要感谢你在过去的岁月里对龙飞的照顾。”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敬意和感恩之情。 白贝微微一笑,温柔地回应道:“不必客气,黄谛。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龙飞也是我珍视的人,我会一直关心她。这次帮助你,也是希望看到更多的人能够获得新的机遇,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黄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白贝的心意。他们相互对视着,彼此间的信任与理解愈发深厚。在这一刻,他们即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共同为未来奋斗不息。 随着交流的继续,两人探讨起接下来的计划和展望。他们都知道前方道路崎岖,但却充满了无限可能。白贝鼓励黄谛要勇敢面对挑战,相信自己的能力,并坚持不懈追求梦想。 最后,黄谛再次向白贝表示衷心的感谢,并承诺将不辜负这份厚爱与期望。白贝则给予他最诚挚的祝福,希望他在新的旅程中取得辉煌成就。 在这个简短的对话中,白贝展现出高尚品质和无私精神;而黄谛则怀揣着对白贝及龙飞浓厚情感以及对新生活向往之情。这段缘分将永远铭记在心成为他们人生旅途中宝贵回忆。 接下来白贝又过去跟欧阳龙拥抱了一下,拥抱这个大男孩,一时间别人看到的是三个白贝站在一起,相互拥抱。 伴随着轻微的震动和嗡嗡声,一辆造型奇特、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海底运送车缓缓驶入了一个巨大的海底洞穴。车内坐着一群身着潜水服、神情严肃的人,他们即将被送往神秘而充满挑战的海底实验室。 当运送车抵达目的地时,车门自动打开,一股清新的海水气息扑面而来。大家依次走出车厢,踏上坚实的金属平台,与早已等待在此的队员们相见。 这些队员们来自不同领域,有的是科学家,有的是技术专家,还有勇敢无畏的探险家以及穿越来的搜狐队员们,他们彼此着打招呼,眼神中透露出对这次任务的坚定和信心。 队长热情地迎上来,向新来的人们介绍了实验室的基本情况和工作计划。随后,大家开始参观这个位于深海之下的独特研究场所。 海底实验室灯火通明,各种先进设备琳琅满目。巨大的透明穹顶让人们可以清晰地观察到周围的海洋生物,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水下世界。 接下来这支团队将紧密合作,共同探索海洋深处的奥秘,为人类的科学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他们相信,在这片无尽的海洋中,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奇迹等待着他们去发现。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白贝端坐在主席位上,他神情严肃、平稳地主持着这场重要的会议。 随着与会人员陆续到场就座完毕后,白贝开始向黄谛逐一介绍起自己带来的队友们:“这位是我们团队中的智囊团核心成员——彭玉柱;那位则是我们的数据分析专家——鲸鲨……”每介绍到一位队友时,被介绍者都会微笑着起身向黄谛点头示意,表示友好与尊重。而黄谛也同样报以礼貌性的微笑回应,并认真聆听着白贝对每个队员背景及专长领域的简要描述。整个介绍过程井然有序且氛围融洽和谐。通过这样一番详细全面的介绍之后使得双方对于彼此有了更深入了解同时也为接下来合作奠定良好基础! 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彭玉柱站起身来,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发表讲话。他首先回顾了过去一段时间里大家共同努力所取得的成果,并对每个人的辛勤付出表示衷心的感谢。 接着,彭玉柱详细地汇报了各项工作的进展情况。他从项目的启动到实施,再到最终的完成,一一讲述了其中的艰辛与挑战。同时,他也提到了一些成功的案例和经验教训,希望大家能够从中汲取力量,继续前行。 随后,彭玉柱对当前的形势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分析。他指出,斗争日益激烈,我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和困难。只有不断挑战、积极进取,才能在这个风起云涌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最后,彭玉柱鼓励大家要保持团结协作的精神,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和潜力,共同迎接未来的挑战。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创造更加美好的明天! 在众人的期待中,余甘平教授走上讲台,他面容凝重,轻咳一声,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开始向大家汇报一系列的数据和研究成果。 这些数据详细而精确,让人们对整个项目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每一个数字都代表着团队辛勤努力的结晶,也展示出余甘平教授严谨的治学态度和专业素养。 接着,郝多愉走上前来,她手中拿着一个硬盘。这份报告是她亲自参与并主导完成的,里面包含了最新的实验结果和分析。随着郝多愉的讲解,大家对研究课题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 然而,当所有的线索逐渐汇聚起来时,一个惊人的事实浮出水面——所有的证据都将矛头指向了 s13 集团。这个神秘的集团似乎与我们正在调查的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具体情况仍扑朔迷离。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每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究竟 s13 集团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他们为何会成为关键的突破口?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人们心头,等待着进一步的探究和解答。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黄谛制定出了一份详尽的行动计划。他深知此次任务艰巨,但也明白只有团结协作才能战胜眼前的困难。 根据计划安排,队员们迅速展开了分工行动。黄谛毫不犹豫地肩负起指挥重任,率领着英勇无畏的部队挺身而出,继续坚守在前线,与那些凶猛残暴的变异物种展开殊死搏斗。他们用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斗志守护着每一个无辜百姓,扞卫着人类的生存尊严。 与此同时,余教授也马不停蹄地带领着一众杰出的科研人员投入到紧张的数据研究工作当中。时间紧迫,分秒必争!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地寻找突破口,尽快研制出能够抵御变异物种侵袭的疫苗,并破译其神秘莫测的 dna 密码。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全力以赴。无论是奋战在一线的战士们,还是埋头于实验室的科学家们,心中都怀揣着同一个目标——拯救世界,保护人类家园! 第207章 正面对决 彭玉柱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问道:“外面的那些异类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爆炸后引发的变异现象导致的吗?”他的目光紧盯着窗外,那些奇形怪状、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生物让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现在这些生物已经渗透到海洋,透明的玻璃上趴着很多人脸鱼身的怪物。 白贝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母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目前我们还无法确定这些异类是否就是受到辐射影响而产生的变异物种。很多证据指向娜米公司一手制造出来的!那个为首的人叫做希娜,这个神秘的女人正在潜心研究一项关于人兽基因结合与改良的计划。”想到这里,白贝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黄谛深深地凝视着龙飞,眼中满含着无尽的情感和千言万语。然而,面对即将来临的大战,他深知此刻并非倾诉衷肠的时候。他咬咬牙,将目光移开,转身面向众人,声音坚定地说道: “没错,经过艰苦努力,我们掌握了确凿无疑的大量证据。毫无疑问,那个名叫希娜的家伙正是罪魁祸首,她一直在暗中疯狂地研发杂人兽交物物种,给地球的生态环境带来了毁灭性的破坏。幸运的是,我们已经成功追踪到了她的实验室所在地——就在海底深处,离我们这儿大约 30 海里。” 吴昊听到这番话,愤怒得无法自持,他猛地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桌子,震得桌上物品一阵摇晃,同时怒喝道:“那我们还磨蹭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立刻去端掉她的老窝!决不能让她再继续作恶下去!”他的眼神充满了正义与决心,仿佛恨不得立刻投身战斗之中。 接下来,众人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精心策划出一套详尽而缜密的行动方案。这套计划充分发挥了各方优势,形成强大合力——海上力量负责封锁海域、拦截运输;陆地部队则突袭实验室所在地,迅速占领关键区域;空中力量提供支援和监控,确保整个行动顺利推进。 此次行动规模空前宏大,各路精英云集一堂,他们紧密协作、配合默契。每个人都深知任务艰巨,但也明白只有彻底摧毁希娜实验室,根除其罪恶行径,方能拯救地球于危难之中。在这个关键时刻,人类必须团结一致,共同对抗这股邪恶势力。 计划制定好,刻不容缓,黄谛坐镇海底实行指挥, 随着黄谛的一声令下,战斗正式打响!海面上战舰驰骋,炮声隆隆;陆地上特种兵奋勇冲锋,与敌人展开激烈交火;天空中战机呼啸而过,投下一颗颗致命炸弹……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拉开帷幕! 在深邃的海洋之下,白贝率领着一支精锐的海底小分队,他们身背重任,怀揣着坚定的信念,乘坐着先进的潜水艇,如箭一般疾驰而去。 潜水艇内气氛紧张凝重,队员们全神贯注地盯着显示屏和各种仪器,确保一切正常。白贝坐在指挥席上,眼神锐利而果断,他手中紧握着地图和情报,心中默默计算着与目标的距离。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航行,他们抵达了指定的坐标 最终,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战,希娜实验室被成功摧毁,所有相关研究资料和设备也付之一炬。 当白贝率领着他那帮英勇无畏、身经百战的队员们踏入希娜那神秘莫测的海底实验室之际,眼前呈现出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景象:破壁残垣,资料,仪器四处散落,仿佛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各式各样的仪器和设备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上,似乎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激烈冲突;而那些原本应该整齐排列的显示屏如今也变得东倒西歪,毫无规律可言。 走进实验室中央大厅,一个身姿矫健、气质干练的女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化着精致浓艳的妆容,眼神犀利如鹰隼一般,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肩,以一种毫不畏惧甚至略带挑衅意味的姿态,恶狠狠地盯着走进实验室的这群战士们。 白贝咬着牙,一步步地走向那个女人,他的拳头紧握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挥出去。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因为正是眼前这个看似美丽却心如蛇蝎的女人,所研究出来的那些变异物种,导致了地球上杂交物种的诞生,并给人类社会带来了无尽的灾难与破坏。 这个女人名叫希娜,曾经也是一名杰出的生物学家,但后来却陷入了疯狂的实验之中。她不顾一切地追求所谓的“进步”和“创新”,将各种不同生物的基因进行混合和改造,试图创造出更强大、更适应环境的新物种。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引发了一场无法控制的噩梦。 如今,地球上到处都是这些变异后的杂交物种,它们具有惊人的力量和适应性,对人类构成了巨大的威胁。城市被摧毁,人们被迫逃离家园,世界陷入一片混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 白贝越想越气,他觉得自己必须要为所有受到伤害的人讨回一个公道。就在他即将动手的时候,希娜突然抬起头来,眼神冷漠地看着他说道:“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真正的进化!” 白贝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但随即他便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所谓的进化就是毁灭我们的家园吗?你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这时黄谛带领的大部队已经赶到现场,上来两个战士把希娜铐上,押着她走出实验室,这场战役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希娜手中握着一个小瓶子,正当战士往外押解他的时候,她打开小瓶子的盖子,仰头喝下小瓶子里蓝色的液体,随即,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说时迟那时快!余甘平眼见如此情形,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想也不想便猛地冲出人群。只见他动作迅速而敏捷地一把抱起地上的希娜,然后转身朝着实验室飞奔而去。 余教授自然清楚眼下状况有多么危急——希娜刚刚喝下了具有强烈腐蚀性的药物,如果不能及时采取措施,恐怕不出短短几分钟时间,她整个人都会被这可怕的药力彻底消融殆尽! 事不宜迟,余教授当机立断决定利用化学综合作用来拯救希娜一命。他必须争分夺秒,赶在悲剧发生之前给她灌入另外一种特殊药水,唯有这样才能够有效阻止她继续融化下去…… 余甘平在希娜的实验室找到了需要的药水,强行给希娜灌下去,希娜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了,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吸收了一部分强腐蚀性药水,身体肌肤会一点一点溃烂,直到死亡,这个过程很漫长,也非常痛苦,即使她十恶不赦,余甘平也不希望用这种办法折磨她,她这是咎由自取。 余甘平看着躺在地上虚弱的希娜,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黄谛命令战士打扫战场,之后撤离,白贝这边的队员们都整齐划一,配合默契地行动着。 希娜被带回到京东大学教学楼,尽管这里还有一些变异物种的残余,但是有黄谛的部队把守,暂时能确保人身安全。 一切都结束了,郝多愉走到白贝身边,认真仔细地看了看白贝,说:“这两年你去哪里了,我一直以为欧阳龙就是你,你们把我骗了,现在我已经成为大众的笑柄了,这件事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好好生活,别再想我,欧阳龙非常优秀,你跟他会很幸福。”白贝没心思跟郝多愉解释,他继续说:“对了,麻烦你回去把我母亲接来,现在一切都平息了,你们也该放我母亲回来了。” “什么叫放啊,我们是请谷教授过去合作的,她在我们岛上是自由的,我现在就请他们把谷教授送回来。”郝多愉还是留恋真正的白贝,虽然长着一样的身体,但是内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白贝沉稳,欧阳龙小孩子气。 两个小时后,谷教授乘坐的直升飞机缓缓降落,白贝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年多的时间,对于谷教授来说是两年多的时间,因为不在同一个时间轴上,他们的体验感不一样。 谷教授走下飞机,除了人有些瘦,人还是很精神的,她看见白贝,眼睛里闪现出一道光,伸出手去,抱着扑过来的白贝,多大都是孩子,白贝见到母亲非常激动,他有些语无伦次了。 余教授走过来,对谷美玲说:“谷教授,希娜抓到了,不过我总觉得这个希娜很眼熟,你过去看看。” 谷美玲跟着余教授走进实验室,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希娜,自信端详起来,身材高挑,瘦弱,皮肤白皙,眼睛有神,这双眼睛非常像一个人,但是谷美玲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谷美玲看着痛苦挣扎的希娜,咬紧牙关,皱着眉头,希娜的皮肤开始变得一块块淤青,触碰一下就会吹弹即破流出脓水来,谷教授问道:“你是谁?” 希娜看着眼前的谷教授,艰难地张张嘴,声音微软地说出:“美玲,我是卫东海!” 第208章 父子相认 谷美玲听到“卫东海”这三个字的时候,如遭雷击般,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随后又嗡嗡作响起来。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实在太过熟悉了,那可是她心心念念、苦苦等候多年之人啊!然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明明就是个妩媚妖娆的女子,又怎会与记忆中的那个他扯上关系呢?谷美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混乱不堪。 谷美玲仔细辨认躺在床上的希娜,除了身高,没有一处与卫东海相近,谷美玲坐下来,她内心憎恨希娜,她做了反人类的滔天罪恶,可是面对奄奄一息,即将死亡的她,谷教授还是想要听听她的心声。 希娜轻轻抬了一下手指,她手指纤细,皮肤白皙,涂着红色的指甲,手上戴着大颗的宝石下,手腕是一款限量版女表,谷美玲伸出手,握住希娜的手,感觉希娜手指冰冷,微微颤抖,只听希娜艰难地说:“美玲,我是卫东海,你看我的眼睛。” 谷教授将脸庞贴近希娜,凝视着卫东海的双眸。果然如她所料,卫东海的左眼瞳孔泛起淡淡的蓝色光辉,右眼则透出微弱的紫色光芒——这正是卫东海独有的特征。正因如此,白贝也继承了这种特殊的瞳孔颜色。 谷美玲注视着希娜那双异彩纷呈的眼睛,心中仍旧充满疑虑。尽管眼前这个人拥有与卫东海相同的特征,但她仍然无法完全确信对方就是卫东海本人。于是,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我所认识的卫东海可是位男性啊,而你\" 希娜的嘴唇变得苍白无比,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当年为了给元英报仇,我到泰国做了变性手术我就是卫东海!\" 听到元英的名字,谷美玲确定对方就是卫东海,瞬间悲喜交加,喜的是终于见到卫东海,悲伤的是,现在卫东海危在旦夕,况且他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 谷美玲想要拥抱一下卫东海,又担心碰疼他,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大颗的泪滴掉在卫东海的脸上,卫东海艰难的微笑着。 “东海,你怎么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要研制出那些可怕的变异物种?你不知道那些东西对人类会造成伤害吗?” 看着卫东海气息微弱,谷美玲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赶忙擦干眼泪,说:“东海,先别急,我给你见一个人。” 卫东海轻轻闭了下眼睛,谷美玲转身走出实验室,慌忙找到余教授,问道:“白贝在哪里?我现在马上要见他,让他快点过来。” 余教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拿起电话打给白贝,白贝真在跟队员们整理缴获来的资料,研究下一步应对s13集团的作战方案,接到余教授的电话,火速赶往京东大学。 一小时后,白贝来到京东大学实验大楼,走进实验室,看到母亲和余教授正坐在办公室,旁边的病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一个人,是希娜。 看到希娜溃烂流脓的皮肤,白贝内心深处有一种释放感,他来到母亲身边,叫了一声:“妈,您找我?” 谷美玲站起身,拉着白贝的手,来到病床前,又轻轻摇动卫东海的手,轻唤道:“东海,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谁。” 卫东海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站着一个身材魁梧,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眉眼间与自己有十分相似,心中错愕,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谷美玲。 谷美玲对着白贝轻声说道:“白贝,你看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就是卫东海。”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一道惊雷般在白贝耳边炸响。 白贝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他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这个被称为“罪恶之源”的希娜,竟然会是自己的生父!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白贝的内心如翻江倒海般混乱不堪,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愤怒、困惑、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不明白为什么命运如此捉弄人,为什么自己的身世竟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而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卫东海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面对忽然出现的儿子,他既惊喜又愧疚,白贝震惊和敌视的目光,使他愧疚与自责同时又对白贝充满了怜爱,复杂情感交织在心头令他不知所措。 白贝疑惑地看着母亲,谷美玲对卫东海说:“还记得当年你走后,交给我两管精子让我保存吗?我等了你十年,你没回来,我用自己的卵子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为你留下了一个后人,同时又克隆了三个白贝。” 一大颗泪滴滑下卫东海的脸庞,他有后人啊!当初他义无反顾地做了变性手术,就没再想会有后人这件事,现在这么高的优秀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是自己的儿子,他感慨万千! 谷美玲推了推白贝,还在愣忡的白贝靠近窗边,看着希娜那双异色的瞳孔,来自血缘的亲情,让他认出,眼前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他哽咽着叫了一声:“爸!” 大颗的泪珠从卫东海的脸上滑落,他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心脏停止了呼吸。 余教授和谷美玲把病床推到实验室离间,白贝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的坐在外面,想到自己终于见到父亲,却是这种情况,却是最后一眼。 二十分钟之后,伴随着一阵尖锐刺耳的蜂鸣声响起,一辆闪烁着警示灯的救护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到了教学楼前方,并稳稳当当地停下。车门打开后,从车上迅速跳下几名身穿白色制服、携带急救设备的医护人员。他们神情严肃而专注,动作敏捷且熟练地径直走进实验室内。 进入实验室后,这几位训练有素的救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卫东海的遗体搬运至担架上,然后平稳地抬起担架走出实验室并轻轻放置在救护车内。完成这些动作后,救护车司机立即踩下油门,车辆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串滚滚烟尘和众人惊愕的目光。 谷美玲眼见如此情形,心中一惊,急忙呼喊身边的白贝一起登上余教授的汽车。待二人坐稳之后,余教授毫不犹豫地将油门踩到最底,车辆如离弦之箭般紧紧跟随前方的救护车,向着深埋于海底的实验室疾驰而去。这一路上,车内气氛异常凝重,三人皆缄默无言。 抵达海底实验室后,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神情凝重地围拢过来。他们轻手轻脚地抬起卫东海的遗体,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们迈着缓慢而稳健的步伐,将遗体小心翼翼地送入早已准备好的太空舱内。 站在一旁的余教授双眼紧盯着这一切,他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但双手却稳定得如同一座山。待到遗体安放妥当,余教授深吸一口气,紧接着迅速连接上了白贝的克隆体 3 号。这个过程对于余教授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在此前两次协助黄谛和欧阳龙的时候,他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完成了关键步骤。 然而,尽管经验丰富,此时此刻的余教授心中仍然充满了忐忑与不安。毕竟,这次任务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因此,他全神贯注地操作着设备,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无误。 整个场面异常安静,只能听到轻微的仪器运转声和人们紧张的呼吸声。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默默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进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与庄重,因为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无比重大。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所以每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没有人敢有丝毫怠慢。 第209章 惊天复仇行动 卫东海那原本已经消散的思维意识和三魂七魄,此刻却如同拼图一般,一块又一块地被小心翼翼地移植到了白贝的 3 号克隆体内。每一片灵魂碎片都完美契合,仿佛它们本就属于这个新的身体。 随着最后一丝灵魂的融入,一个全新的卫东海悄然诞生。他的眼睛缓缓睁开,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就像是重新点燃的烛火,散发着生机与活力。这个卫东海不再是过去那个饱经沧桑、疲惫不堪的战士,而是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新生者。 他感受着自己强壮有力的四肢,流淌在血管中的新鲜血液,以及清晰敏锐的头脑。这一切都是如此陌生而又熟悉,让他不禁感叹生命的奇妙。 卫东海从手术台上坐起来,走下地伸展了一下筋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将以一种全新的姿态面对未来的挑战,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那些重要的人和事。 白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卫东海。他的心情无比复杂,有震惊、疑惑,但更多的还是欣喜与激动。白贝一步步向前迈去,然后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向卫东海深深鞠了一躬,并说道:“父亲……您受苦了。”这句话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卫东海听到这声呼唤,身体微微一颤,眼眶瞬间湿润了。他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儿子,感受着那份血脉相连的温暖。此时此刻,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达内心的激动与感慨。而站在一旁的谷教授,则默默注视着这对父子相拥的场景,眼中满是欣慰之情。她轻轻摘下眼镜,用手擦拭着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 许久之后,卫东海缓缓松开手臂,走到谷美玲面前。他凝视着眼前这位善良坚强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意。然后,卫东海张开双臂,将谷美玲紧紧拥入怀中,深情地说:“美玲,谢谢你为我留下了后代,谢谢你帮助我获得新生!”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只有他们三人之间那份浓浓的亲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谷美玲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东海,究竟出了何事?为何你要制造那些变异的怪兽呢?”与此同时,余甘平也缓缓放下手中正在操作的设备,径直走到卫东海身旁,流露出担忧和关切之情,轻声询问道:“是啊,东海,这其中缘由能否告知我们呢?” 卫东海凝视着白贝,深深叹息一声后说道:“当年之事,想必你们已然知晓。杨畅那丧心病狂之人所掌控的 s13 集团竟然拿活生生的人来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最终引发了那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而可怜的元英,也在这场灾难之中不幸罹难……”话音未落,卫东海紧紧咬住牙关,眼中闪烁着愤怒与痛苦交织的光芒。 白贝给卫东海倒了一杯水,大家坐下来,听他说出这些年的经历: 当年,卫东海接过元英千辛万苦搜集而来的资料,这些资料详细记录着 s13 集团所犯下的种种罪恶行径。卫东海深知这份证据的重要性和分量,他下定决心要将其公之于众,让 s13 集团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命运却对卫东海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就在他准备前往相关单位告发 s13 集团之际,元英竟然离奇失踪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卫东海陷入了巨大的困惑和焦虑之中。他四处寻找元英的下落,但始终一无所获。 不久之后,一场惊心动魄的爆炸事件发生了。当卫东海赶到现场时,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他发现了一具被制成标本的遗体,而这具遗体正是他苦苦寻觅的元英! 那一瞬间,卫东海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看着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志同道合的爱友如今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卫东海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无尽的哀伤涌上心头,卫东海泪如雨下。他紧紧抱着元英的标本,仿佛能感受到她最后一丝气息。在那一刻,卫东海暗暗发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揭开 s13 集团背后的黑幕,为元英讨回公道,也为所有受害者伸张正义。 经过长时间精心筹备之后,卫东海去见谷美玲,将两件至关重要的物品托付给她:一件是元英珍贵无比的遗体标本;另一件则是属于卫东海自身的精液。然后,卫东海毫不犹豫地前往泰国接受变性手术。在此期间,他还特意对自己的腹腔进行改造,使其成为一个具备保暖功能的特殊容器,显然这一切都是为接下来的复仇计划做足充分准备。 如今的卫东海已摇身一变,化身为美国科研工作者——希娜。凭借这个全新身份以及惊艳动人的女性外表,她成功地接近了目标人物杨畅。此时此刻的卫东海,已然脱胎换骨成一名妩媚妖艳、风情万种的女子。她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手段来引诱杨畅,让对方一步步陷入由她精心策划好的陷阱之中。 海底实验室是卫东海建造的,他为了给谷美玲、余教授做研发用,也为了保存元英的遗体,所有资费,维修都是他出资的,谷美玲、余甘平收到的邮件都是他发的! 相聚于海底实验室 30 海里之外,那里隐藏着卫东海真正的科研基地。他巧妙地将其外层装扮成令人陶醉的豪华酒店模样,仿佛置身于梦幻般的海底世界。 每一天,卫东海都会与杨畅一同沉浸在这个独特的海底酒店之中,享受着无尽的浪漫时光。他们相互依偎,深情凝视对方的眼眸,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在这片宁静而神秘的海洋深处,他们的爱情愈发浓烈。 卫东海引领着杨畅穿越华丽的走廊和宽敞的厅堂,感受着海水的温柔拥抱。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奢华与科技的气息,让人不禁沉醉其中。他们漫步在透明的玻璃隧道里,观赏着五彩斑斓的珊瑚礁和悠然游弋的鱼儿,心情愉悦无比。 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卫东海和杨畅尽情表达彼此的爱意。他们分享着心灵的契合,倾诉着内心深处的渴望。无论是激情四溢的热吻还是温柔细腻的相拥,每一刻都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海底酒店成为了他们爱情的见证之地,记录下了无数美好的瞬间。在这里,他们忘却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只专注于彼此的存在。 每次激情之后,卫东海的腹腔成为杨畅精液的培养皿,等他走后,希娜把腹腔里杨畅的精液取出来,送去与各自哺乳动物精液杂交,成为变异胚胎,他要用这种方法报复杨畅,换句话说,大家看到的所有变异物种都是杨畅的儿孙! 卫东海讲到此处时,缓缓地垂下了头去,原本洪亮的嗓音也逐渐低沉下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所压制着一般,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愤恨。他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恨杨畅可谓是恨之入骨!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亲身感受一下我曾经遭受过的那些苦难和痛楚,而且必须是加倍奉还!” 其言辞之中充满了怨怒与决绝,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谷美玲把眼镜摔在桌子上,愤恨地说:“你太自私了,你不知道你的这些变异物种,给国家,给人类造成多大的伤害吗?你是历史的罪人!”谷美玲激动得脸色发红。 “所以我以死谢罪!”卫东海低下头。 白贝看见父母吵起来了,扶着母亲坐下,说:“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那些变异物种除掉,阻止杨畅集团的继续实验。” 卫东海红着眼圈看着谷美玲:“对不起,美玲,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对不起你!” 余甘平叹口气说:“现在不是争执,吵架的时候,我们要想一下,下一步行动方案。” 第210章 诛心 余甘平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黄谛便带着数名身着全副装备、神情肃穆的战士踏入了海底实验室之中。这些战士们步伐整齐划一,身上散发着一种沉稳而坚毅的气息。他们手中紧握着各式武器和工具,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 黄谛走在队伍前列,他身材高大挺拔,眼神锐利如鹰。他那张冷峻的脸庞上没有丝毫表情,但却透露出一股强大的威严与自信。在他身后紧跟着的几位战士同样训练有素,动作敏捷利落,显示出高度的专业素养和战斗能力。 整个场面气氛紧张凝重,让人不禁感受到即将到来的挑战之严峻。 在这片充满未知与奇迹的神秘深邃海底世界之中,这群英勇无畏、决心坚定的战士们准备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出击行动。他们肩负着扞卫地球的神圣使命,誓要彻底摧毁 s13 集团那妄图毁灭人类的险恶计划。 这场正义与邪恶的殊死搏斗,面对的是野心勃勃杨畅,杨畅渴望掌控整个东南亚地区,成为无可争议的霸主。为了实现自己的欲望,他创立 s13 集团,借助其先进科技和强大势力来恶搞实验,产生爆炸,产生核废水倒灌海洋,污染海洋,造成海洋生物受污染大量死亡。 然而,白贝、黄谛、卫东海这些战士们并不会让杨畅得逞。他们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以及所面临的巨大挑战,但依然毫不退缩地投身于战斗之中。每个人都怀揣着对家园和人民的深深热爱,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守护这片土地。 黄谛小心翼翼地将一份精心准备的战斗计划拷盘递给了余教授,这份拷盘中蕴含着他无数个日夜的心血和智慧结晶。这不仅是一份简单的文件,更是一个详尽而复杂的作战方案。 余甘平接过拷盘后,熟练地将其插入读卡器,并将画面投影到了墙壁之上。瞬间,整个房间都被一幅巨大的战术图所覆盖,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符号和数据。 黄谛深吸一口气,开始向众人详细解说每一个步骤的作战细节。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已经置身于战场之中。随着他的讲解,大家的目光紧紧跟随在那些线条与文字之间,生怕错过任何关键信息。 在这个紧张而严肃的氛围里,时间似乎凝固了。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聆听着黄谛的讲述,同时也在脑海中不断思考着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应对之策。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关系到无数人的生命安全,容不得半点疏忽大意。 终于,黄谛完成了解说。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群神情专注的人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些战友们都是最优秀、最勇敢的战士,他们必将不负众望,取得最终的胜利! 战斗打响了,在紧张激烈的战斗中,战士们充分发挥出各自的特长和技能。有的凭借超凡的力量与速度,在海水中穿梭自如;有的则运用精湛的战术策略,指挥团队协同作战。他们紧密合作、相互支持,共同对抗敌人的攻击。 随着战斗的深入,战士们逐渐揭开了 s13 集团更多的阴谋。原来,这个组织不仅仅企图毁灭人类,还打算利用海洋资源来制造可怕的武器。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战士们越发坚定了信念:必须尽快打败敌人,阻止他们的恶行。 最终,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努力,战士们成功击败了 s13 集团,粉碎了他们的毁灭计划。杨畅的霸权梦也随之破灭,东南亚地区重新恢复了和平与安宁。 杨畅面色惨白地瘫坐在自己那奢华至极的办公椅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失去了所有力量。他紧紧蜷缩成一团,双眼空洞无神地盯着眼前巨大的屏幕。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段令人触目惊心的视频录像,这些录像来自世界各地,展示着他所建立的庞大势力正在被逐步歼灭。每一个画面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打着他脆弱不堪的心灵,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 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如今已化为泡影,他苦心经营多年的事业在瞬间崩塌殆尽。无数个日夜的努力、争斗和算计,最终换来的却是这样悲惨的结局。杨畅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凉,他深知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属于他的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 黄谛带领着英勇无畏的武警战士们,与机智勇敢的白贝和其他搜狐队员紧密配合,再加上卫东海等经验丰富的老一辈科研教室提供的技术支持和智慧指导,他们齐心协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在这场激战中,每个人都发挥出自己的专长和勇气。武警战士们以顽强的斗志冲锋陷阵,与 s13 集团展开近身搏斗;白贝和搜狐队员则利用先进的装备和战术技巧,对敌人实施精准打击;而卫东海等老一辈科研教师则通过严密的情报分析和科学策略,为战斗指明方向。 经过两年的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s13 集团被彻底摧毁,其恶势力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社会从此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和平,人们可以安居乐业,享受自由和安全。 卫东海踏入靖国监狱那扇沉重而腐朽的大门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舒畅感。他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后向狱卒提出要提审被关在此处的杨畅。 经过一番交涉和等待,杨畅终于出现在眼前。他面容憔悴,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不屑。卫东海与杨畅对视片刻,然后默默地带着他走出监狱,踏上前往野人谷的路途。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只有脚步声回荡在山间小道上。当他们终于抵达野人谷时,杨畅瞪大了眼睛,望着漫山遍野的异类——那些身材高大、皮肤粗糙、散发着野蛮气息的各种生物。 卫东海打破沉默,给杨畅讲了一个故事:“很久以前,曾经有个姑娘,她查到某些人的犯罪事实,打算揭发,最终被残忍地折磨死,最终做成了标本” 随着故事的展开,卫东海描绘出一幅残酷而悲壮的画卷。杨畅静静地听着,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这个故事似乎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那个被他折磨致死的女孩,叫元英。 当卫东海注视着杨畅说:“女孩有个挚爱她的男友,发誓要为女孩报仇,他到东南亚做了变性手术,取名希娜。…” 杨畅听到希娜这个名字,不禁浑身一激灵,希娜,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这个令他销魂的女人,竟然是元英的男朋友? 这时一条粗壮的蛇爬向杨畅,围着他盘绕几圈后,慢慢爬上他的身体,卷着他在他面前与他脸对脸对视着。 杨畅从那张人脸里看到似曾相识的自己,那双眼睛有很熟悉的亲情,明明对方就是一条蛇。 卫东海继续说:“做了变性手术的希娜,把自己的腹腔改造成了培养皿,搜集杨畅的精液,拿去与各种动物杂交培育,你眼前的这个就是你的儿子,你不觉得牠在跟你亲近吗?” 话音未落,那条蛇竟然用头蹭着杨畅的脖颈,真的跟杨畅亲昵起来! 杨畅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尽管他无恶不作,尽管他心态扭曲,尽管他品德败坏,他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是人蛇,是人猴,是人鼠…他眼前一黑,坐在地上。 卫东海接着说:“当初元英的母亲,是电视台的头牌花旦,被你父亲看中,私宅外养起来,生下元英,这些年,元英靠着自己的努力,考取了京东大学,不曾想被你残害致死,冥冥当中这是天理报应,元英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卫东海一口气说完,一口血从杨畅嘴里喷出,昏死过去,卫东海拿出急救设备,他不会让杨畅死,那样太便宜他了,他要把杨畅救活。 打了一针强心剂,杨畅又有转来,他看着卫东海年轻帅气的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这些?” “我叫卫东海,变性后叫希娜,元英是我此生的最爱!”卫东海一字一句地说着。 杨畅又一次昏死过去,卫东海又一次把他救活,然后把他放到野人谷,这里荒草丛生,到处是变异物种,就让杨畅跟自己的子子孙孙们在这座孤岛上自生自灭! 卫东海走进直升机,白贝启动按钮,飞机腾空而起,飞向京东大学。 第211章 收拾旧山河 白贝和卫东海飞回京东大学,而此时此刻,黄谛和龙飞已经早早地守候在那里。当他们四人相聚时,白贝不禁注意到龙飞和黄谛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紧密且深厚起来。 这种变化让白贝感到心痛不已,因为他对龙飞有着特殊的情感,但却无法表达出来。每一个夜晚降临的时候,白贝都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满怀着对龙飞无尽的思念之情。 他会回忆起曾经与龙飞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那些欢笑、温暖以及彼此间默契的瞬间仿佛还历历在目。然而现在,龙飞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这使得白贝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尽管如此,白贝并没有放弃对龙飞的感情。相反,他默默地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并努力克制着不让它影响到自己和朋友们之间的友谊。同时,他也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方式来化解内心的痛楚,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快乐与平静。 白贝、黄谛、欧阳龙以及卫东海这四个人共享着同一个身体器官!其中,卫东海与白贝之间存在着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他们俩的机体融合得非常好,仿佛天衣无缝一般。然而,黄谛和欧阳龙却像是穿上了别人的衣服,始终难以完全适应这种奇特的状态。 对于白贝来说,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卫东海共享身体器官或许是一种奇妙而又特殊的体验。他们之间的血缘联系使得机体融合更为自然流畅,没有丝毫违和感。但对于黄谛和欧阳龙而言,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尽管他们也参与到这个共享机制当中,但那种陌生的感觉如影随形,仿佛永远无法真正融入其中。 黄谛可能时常感到自己像是一个外来者,试图在不属于自己的躯壳里找到归属感。每一次使用那个共同的身体器官时,他都会不禁思考:这真的是我吗?而欧阳龙或许也有着类似的困惑和不安,他会对这个借来的“外衣”产生怀疑,质疑自己是否真的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局面无疑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挑战。他们不仅需要面对身体上的不适,还要努力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可能会经历自我认同的挣扎、对自身存在意义的思索以及与其他三人关系的微妙变化。 黄谛心中涌起对龙飞的似水柔情之时,白贝也感同身受,仿佛那股柔情也流进了他的心房一般,让他不禁心潮澎湃、爱意绵绵。而每当卫东海遭受伤害的时候,白贝的身体某个部位竟会莫名地产生痛感,就好像他们四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白贝是这一切的核心所在,其他三个人不过是与之相连的分支罢了。他分享着欧阳龙的喜悦,体会着黄谛的温柔情意。有时候,白贝甚至会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疑惑不解:“我究竟是谁?”这种错综复杂的情感交织,令他感到无比困惑和苦恼。 回到京东大学后,众人纷纷坐下开始商讨下一步计划。距离白贝带领龙飞和搜狐队伍穿越至未来世界已然过去了两年有余,他们成功摧毁了 s13 杨畅阻织,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需要收拾这片被杨畅搞得支离破碎的山河。 面对遭受严重破坏的生态环境,每个人都肩负着重要使命并有着各自明确的分工安排:龙飞、咪哆、陆晶晶以及蓝雅晴将跟随谷教授一同投入到环境卫生整顿工作当中去——不仅要清扫战争留下的残骸与废墟,更得将那些被异兽毁坏的公共设施及植被逐一修复还原,并在此基础之上努力重建我们崭新而美好的家园。 白贝、黄谛和欧阳龙紧紧跟随着卫东海,一同谋划着流珠岛的未来发展蓝图。经历过战火洗礼的流珠岛如今已是满目疮痍、支离破碎。面对这片废墟,当务之急便是要构建起全新的国家制度。 而曾经盛极一时的日本国已灰飞烟灭,分裂成无数座孤立的岛屿。黄谛心生一计,他计划将这些散落四处的岛屿再度收拢聚合,并实施中央集权式统治,最终纳入中国的管辖之下。 如此一来,不仅能让流珠岛重获新生,也可为中国增添一份新的力量与繁荣。这个想法既充满雄心壮志又极具挑战性,但白贝、欧阳龙等人都坚信只要齐心协力便定能实现目标。于是他们开始着手制定详细计划并积极付诸实践…… 白贝做为四个身体的核心,由白贝做为管理流珠诸岛领导人,卫东海、黄谛、欧阳龙分别主管其他几个大岛,白贝带来的队员,每人负责管理一个岛屿, 彭玉柱、沈银霞负责相邻的两个大岛,中间一条海峡,岛屿底部相连,往来交通贸易非常方便,便于岛上居民互通往来; 欧阳龙成了郝多愉的丈夫,主管南海道 每年向国家纳入税收是所有岛屿的1\/3,他们生下了一个孩子,取名欧阳赞,咪哆考虑到父母在过去的时间里,失去了欧阳龙,于是建议把欧阳赞送回到过去,交给父母抚养,在余教授的帮助下,成功地把欧阳赞送回到2010年。 鹤鸣管理的岛屿周围有六七个离岛,每个岛屿上分别驻扎着吴昊、郑成功、鲸鲨、地雷、铁木犴、和灵遥子,他们遥遥相望,又可相互往来,各自把自己管辖的岛屿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千人艾和万人迷各自管理一座小岛屿,在他们的管辖下,岛上歌舞升平,百姓文化生活丰富多彩,精神层面提高不少。 最后连大漂亮都分配到了任务,负责管理鸡公岛,占地27平房公里的小岛。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又过去了三个春秋。这三年间,流珠岛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崭新的街道、繁华的市集以及人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无一不展示出这个岛屿的勃勃生机与活力。 在这样一个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的背景下,国家也呈现出国泰民安之象。此时此刻,黄谛心中开始思考起人生大事——与龙飞结婚。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找白贝说出自己的想法。 当黄谛将这个消息告诉白贝时,白贝的心情异常复杂。尽管他一直希望龙飞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但当得知龙飞即将嫁给他人时,内心还是犹如被千万把刀子搅动般痛苦不堪。然而,出于对龙飞的深爱和尊重,白贝强忍着泪水,表示祝福他们二人。 就这样,白贝默默地承受着失去龙飞的痛苦,而龙飞则在黄谛的陪伴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此以后,他们三人的命运似乎走上了不同的轨迹…… 卫东海找到谷美玲,拿出一枚精致的宝石戒指,他向谷美玲求婚了,在经历了生死重生后,卫东海知道再也等不到他的元英,而眼前人谷美玲才是最应该珍惜的,尽管他外貌只有二十八九岁,与谷美玲六十多岁的年龄差异很大,但是,他们都灵魂一起经历了岁月,他有责任陪伴谷美玲的余生。 谷美玲面对着与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卫东海向自己求婚,内心很复杂,她爱过卫东海,愿意为他生孩子,但是,卫东海的真爱是元英,她不能接受卫东海,余甘平为自己守护一生,最后要相扶到老的应该是余甘平 经过深思熟虑,谷教授找到余甘平,说出了余甘平等待一生的那句话:“我答应你。” 卫东海独自走在海边,任凭海风吹乱自己的头发,他虽然经历了几个时代,但是现在的容貌是白贝的,他身体还是一个青年,他思念元英。 灵遥子从远处走了过来,与卫东海并肩站在一起,看着海浪翻涌,灵遥子说出一个秘密:“你如果想她,可以去找她!” 卫东海惊讶地看着灵遥子,问了一句:“她在哪儿?到哪里能找到她?” “她在我老婆的肚子里。”灵遥子接着把穿越之前的事情跟卫东海讲了一遍,最后说:“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请余甘平送你到2035年,那一年我女儿大学毕业了,你可以跟她求婚了。” 第211章 收拾旧山河 白贝和卫东海飞回京东大学,而此时此刻,黄谛和龙飞已经早早地守候在那里。当他们四人相聚时,白贝不禁注意到龙飞和黄谛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紧密且深厚起来。 这种变化让白贝感到心痛不已,因为他对龙飞有着特殊的情感,但却无法表达出来。每一个夜晚降临的时候,白贝都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满怀着对龙飞无尽的思念之情。 他会回忆起曾经与龙飞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那些欢笑、温暖以及彼此间默契的瞬间仿佛还历历在目。然而现在,龙飞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这使得白贝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尽管如此,白贝并没有放弃对龙飞的感情。相反,他默默地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并努力克制着不让它影响到自己和朋友们之间的友谊。同时,他也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方式来化解内心的痛楚,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快乐与平静。 白贝、黄谛、欧阳龙以及卫东海这四个人共享着同一个身体器官!其中,卫东海与白贝之间存在着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他们俩的机体融合得非常好,仿佛天衣无缝一般。然而,黄谛和欧阳龙却像是穿上了别人的衣服,始终难以完全适应这种奇特的状态。 对于白贝来说,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卫东海共享身体器官或许是一种奇妙而又特殊的体验。他们之间的血缘联系使得机体融合更为自然流畅,没有丝毫违和感。但对于黄谛和欧阳龙而言,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尽管他们也参与到这个共享机制当中,但那种陌生的感觉如影随形,仿佛永远无法真正融入其中。 黄谛可能时常感到自己像是一个外来者,试图在不属于自己的躯壳里找到归属感。每一次使用那个共同的身体器官时,他都会不禁思考:这真的是我吗?而欧阳龙或许也有着类似的困惑和不安,他会对这个借来的“外衣”产生怀疑,质疑自己是否真的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局面无疑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挑战。他们不仅需要面对身体上的不适,还要努力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可能会经历自我认同的挣扎、对自身存在意义的思索以及与其他三人关系的微妙变化。 黄谛心中涌起对龙飞的似水柔情之时,白贝也感同身受,仿佛那股柔情也流进了他的心房一般,让他不禁心潮澎湃、爱意绵绵。而每当卫东海遭受伤害的时候,白贝的身体某个部位竟会莫名地产生痛感,就好像他们四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白贝是这一切的核心所在,其他三个人不过是与之相连的分支罢了。他分享着欧阳龙的喜悦,体会着黄谛的温柔情意。有时候,白贝甚至会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疑惑不解:“我究竟是谁?”这种错综复杂的情感交织,令他感到无比困惑和苦恼。 回到京东大学后,众人纷纷坐下开始商讨下一步计划。距离白贝带领龙飞和搜狐队伍穿越至未来世界已然过去了两年有余,他们成功摧毁了 s13 杨畅阻织,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需要收拾这片被杨畅搞得支离破碎的山河。 面对遭受严重破坏的生态环境,每个人都肩负着重要使命并有着各自明确的分工安排:龙飞、咪哆、陆晶晶以及蓝雅晴将跟随谷教授一同投入到环境卫生整顿工作当中去——不仅要清扫战争留下的残骸与废墟,更得将那些被异兽毁坏的公共设施及植被逐一修复还原,并在此基础之上努力重建我们崭新而美好的家园。 白贝、黄谛和欧阳龙紧紧跟随着卫东海,一同谋划着流珠岛的未来发展蓝图。经历过战火洗礼的流珠岛如今已是满目疮痍、支离破碎。面对这片废墟,当务之急便是要构建起全新的国家制度。 而曾经盛极一时的日本国已灰飞烟灭,分裂成无数座孤立的岛屿。黄谛心生一计,他计划将这些散落四处的岛屿再度收拢聚合,并实施中央集权式统治,最终纳入中国的管辖之下。 如此一来,不仅能让流珠岛重获新生,也可为中国增添一份新的力量与繁荣。这个想法既充满雄心壮志又极具挑战性,但白贝、欧阳龙等人都坚信只要齐心协力便定能实现目标。于是他们开始着手制定详细计划并积极付诸实践…… 白贝做为四个身体的核心,由白贝做为管理流珠诸岛领导人,卫东海、黄谛、欧阳龙分别主管其他几个大岛,白贝带来的队员,每人负责管理一个岛屿, 彭玉柱、沈银霞负责相邻的两个大岛,中间一条海峡,岛屿底部相连,往来交通贸易非常方便,便于岛上居民互通往来; 欧阳龙成了郝多愉的丈夫,主管南海道 每年向国家纳入税收是所有岛屿的1\/3,他们生下了一个孩子,取名欧阳赞,咪哆考虑到父母在过去的时间里,失去了欧阳龙,于是建议把欧阳赞送回到过去,交给父母抚养,在余教授的帮助下,成功地把欧阳赞送回到2010年。 鹤鸣管理的岛屿周围有六七个离岛,每个岛屿上分别驻扎着吴昊、郑成功、鲸鲨、地雷、铁木犴、和灵遥子,他们遥遥相望,又可相互往来,各自把自己管辖的岛屿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千人艾和万人迷各自管理一座小岛屿,在他们的管辖下,岛上歌舞升平,百姓文化生活丰富多彩,精神层面提高不少。 最后连大漂亮都分配到了任务,负责管理鸡公岛,占地27平房公里的小岛。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又过去了三个春秋。这三年间,流珠岛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崭新的街道、繁华的市集以及人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无一不展示出这个岛屿的勃勃生机与活力。 在这样一个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的背景下,国家也呈现出国泰民安之象。此时此刻,黄谛心中开始思考起人生大事——与龙飞结婚。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找白贝说出自己的想法。 当黄谛将这个消息告诉白贝时,白贝的心情异常复杂。尽管他一直希望龙飞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但当得知龙飞即将嫁给他人时,内心还是犹如被千万把刀子搅动般痛苦不堪。然而,出于对龙飞的深爱和尊重,白贝强忍着泪水,表示祝福他们二人。 就这样,白贝默默地承受着失去龙飞的痛苦,而龙飞则在黄谛的陪伴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此以后,他们三人的命运似乎走上了不同的轨迹…… 卫东海找到谷美玲,拿出一枚精致的宝石戒指,他向谷美玲求婚了,在经历了生死重生后,卫东海知道再也等不到他的元英,而眼前人谷美玲才是最应该珍惜的,尽管他外貌只有二十八九岁,与谷美玲六十多岁的年龄差异很大,但是,他们都灵魂一起经历了岁月,他有责任陪伴谷美玲的余生。 谷美玲面对着与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卫东海向自己求婚,内心很复杂,她爱过卫东海,愿意为他生孩子,但是,卫东海的真爱是元英,她不能接受卫东海,余甘平为自己守护一生,最后要相扶到老的应该是余甘平 经过深思熟虑,谷教授找到余甘平,说出了余甘平等待一生的那句话:“我答应你。” 卫东海独自走在海边,任凭海风吹乱自己的头发,他虽然经历了几个时代,但是现在的容貌是白贝的,他身体还是一个青年,他思念元英。 灵遥子从远处走了过来,与卫东海并肩站在一起,看着海浪翻涌,灵遥子说出一个秘密:“你如果想她,可以去找她!” 卫东海惊讶地看着灵遥子,问了一句:“她在哪儿?到哪里能找到她?” “她在我老婆的肚子里。”灵遥子接着把穿越之前的事情跟卫东海讲了一遍,最后说:“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请余甘平送你到2035年,那一年我女儿大学毕业了,你可以跟她求婚了。” 第212章 黄谛归来 灵遥子的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卫东海的耳边炸响,将他从恍惚中猛地拉回现实。他瞪大双眼,凝视着远方翻涌不息的海浪,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般无法平静。 往昔与元英共度的美好时光,如电影画面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他们曾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无数艰难险阻;也曾在月下促膝长谈,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语,都深深烙印在卫东海的心头。 回过神来,卫东海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暗自下定决心。待到自己成功收复流珠岛之时,便是踏上寻找元英之路的时刻。他要告诉她,无论经历多少风雨,他对她的感情始终如初,坚如磐石。 卫东海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透过那层层波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和与元英重逢的美好景象。他紧紧握起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负所托,完成使命。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白贝所率领的队伍抵达流珠岛已过去整整五个春秋。这片土地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之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就在某一天,龙飞来到了白贝面前,两人开始商讨起众人回归之事。然而此刻,白贝心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不舍。他实在不愿让龙飞离去,但同时又深知,龙飞有着自己所属的天地,无法被束缚在此处。 面对这样复杂矛盾的情感交织,白贝感到十分痛苦纠结。他与龙飞一同度过了许多艰难险阻、生死考验的日子;他们之间建立起来深厚情谊早已超越普通朋友关系。而如今即将分别之际令白贝对未来感到迷茫不安甚至有些恐惧——离开流珠岛后他们是否还能再次相见呢? 尽管如此理智告诉白贝必须放手,让龙飞去追寻属于她真正归宿,以及实现个人价值理想目标之路 并且相信即使相隔甚远,只要心相连便无惧距离阻碍友谊长存永不磨灭……最终下定决心默默祝福希望龙飞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同时也期待着重逢那一天到来。 经过一番商讨,众人决定三天后启程回到现实生活中去,时间定在2011年8月。 在即将启程之际,白贝以总指挥的身份,将流珠岛正式移交给了中国政府管理。曾经辉煌至极的日本,如今却因自身的罪孽而走向崩溃瓦解。自此以后,这片支离破碎的流珠岛完全纳入了中国的版图之中,意味着地球上再也没有“日本”这个国家的存在。 回首往昔,日本曾凭借其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在世界舞台上崭露头角,但他们的贪婪与恶行最终导致了自己的覆灭。如今,这片土地归属于中国,也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开始。 中国政府接手流珠岛后,迅速展开了重建工作。他们致力于修复岛上受损的基础设施,改善居民的生活条件,并推动经济的发展。同时,中国也积极与国际社会合作,共同维护地区的和平与稳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珠岛逐渐恢复了生机与活力。新的城市拔地而起,旅游业蓬勃发展,人们安居乐业。而这段历史也成为了后人警醒的教材,告诫着人们要珍惜和平、远离战争。 临行前,白贝看着龙飞的眼睛,深情地说道:“我不跟你们回去了,这里还需要我,你跟黄谛一起回去,祝你们幸福。” 龙飞看着白贝忧伤的眼神,拉着他的手,也是难舍难分,毕竟他们是战友,是情人,龙飞问:“我们还会见面吗?” 白贝苦笑道:“在这个时空里,可能见不到了,但是,我会去另一个时空里找你。” 一切准备就绪,龙飞带着队员,穿越回到了现代。 在那个风和日丽的四月天,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人带来一丝温暖。黄妈妈心情愉悦地牵着家里可爱的小狗\"奔奔儿\",一起在楼下的花园里漫步。走着走着,突然间,黄妈妈感到肚子一阵剧烈的绞痛,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狠狠地揉捏着她的内脏。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裤子。 黄妈妈心里一惊,立刻意识到这是即将分娩的征兆!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腿也开始发软。她试图强撑着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最终无力地蹲了下去。与此同时,她的右手紧紧地拉住\"奔奔儿\"的绳子,似乎想要从狗狗身上汲取一些力量。 \"奔奔儿\"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异样,它安静地趴在一旁,用关切的眼神注视着黄妈妈,仿佛在告诉她: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而此时的黄妈妈,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等待救援的到来。 突然间,一道耀眼的光芒在眼前划过,紧接着,两道身影如同流星般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了距离黄妈妈仅仅五米之遥的地面上。黄妈妈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一惊,原来这从天而降的两人正是龙飞和“白贝”!尽管此刻腹部剧痛难忍,但黄妈妈还是强打起精神,关切地问道:“飞飞啊,你们俩咋会从天上掉下来呢?” 龙飞走过去,扶起黄妈妈,说道:“妈,你看谁回来了?” 黄妈妈仔细端详着“白贝”疑惑地问:“这不是白贝吗?” “妈”眼前的男子进走几步,扶住黄妈妈叫道:“妈,我是黄谛啊,我回来了。” “你是黄谛?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黄妈妈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以后跟您介绍,现在我们送你去医院!”黄谛抱起妈妈,朝小区门口走去,龙飞跟在后面,牵着“奔奔儿”,小区对面就是一家妇幼保健院,黄谛抱着妈妈直奔妇产科。 医护人员火速接下黄妈妈,推进手术室,半个小时后,从产房传出孩子清脆的哭声, 正在开会的黄谛爸爸接到电话,开车赶到妇幼医院,他看到龙飞和白贝站在产房门口,疑惑地看着俩人,黄谛看到父亲,眼圈红了,在他的时间经历里,有将近十年的时间没有看到父亲了,他迎上前去,伸出双手叫道“爸,我是黄谛,我回来了。” 产房的门被缓缓打开,护士推着病床走出产房,上面躺熟睡的黄妈妈,旁边一左一右分别放着两个婴儿,护士喜笑颜开地报喜说:“恭喜,母婴平安,龙凤胎。”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黄谛深吸一口气,向一直守在身旁、满脸担忧的父亲讲述了一切,他详细地叙述了自己离奇的重生经历——如何在死亡边缘徘徊,又如何奇迹般地回到这个世界,并解释说现在所使用的身体是白贝的克隆体。 黄爸爸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儿子讲述这如同科幻电影般的故事。当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既有着对未知科技的恐惧和疑惑,更多的则是对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儿子感到心疼和无奈。 泪水渐渐模糊了黄爸爸的双眼,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黄谛的脸庞,仿佛要确认眼前站着的真的是自己的孩子。那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父子俩默默相对,心中涌动着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个新生儿被送回到黄妈妈身边,这时黄妈妈也醒了,黄谛做到病床前,拉着妈妈的手,“妈,我是黄谛,我回来了。” 趴在地上的“奔奔儿”看着黄谛,牠认出了主人,汪汪叫了两声,确认了黄谛的身份。 黄妈妈生下一对龙凤胎,取名一个叫黄尚,一个叫黄飞 。 龙飞看着抱在襁褓里的女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想:“那不是我吗?” 第212章 黄谛归来 灵遥子的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卫东海的耳边炸响,将他从恍惚中猛地拉回现实。他瞪大双眼,凝视着远方翻涌不息的海浪,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般无法平静。 往昔与元英共度的美好时光,如电影画面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他们曾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无数艰难险阻;也曾在月下促膝长谈,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语,都深深烙印在卫东海的心头。 回过神来,卫东海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暗自下定决心。待到自己成功收复流珠岛之时,便是踏上寻找元英之路的时刻。他要告诉她,无论经历多少风雨,他对她的感情始终如初,坚如磐石。 卫东海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透过那层层波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和与元英重逢的美好景象。他紧紧握起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负所托,完成使命。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白贝所率领的队伍抵达流珠岛已过去整整五个春秋。这片土地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之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就在某一天,龙飞来到了白贝面前,两人开始商讨起众人回归之事。然而此刻,白贝心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不舍。他实在不愿让龙飞离去,但同时又深知,龙飞有着自己所属的天地,无法被束缚在此处。 面对这样复杂矛盾的情感交织,白贝感到十分痛苦纠结。他与龙飞一同度过了许多艰难险阻、生死考验的日子;他们之间建立起来深厚情谊早已超越普通朋友关系。而如今即将分别之际令白贝对未来感到迷茫不安甚至有些恐惧——离开流珠岛后他们是否还能再次相见呢? 尽管如此理智告诉白贝必须放手,让龙飞去追寻属于她真正归宿,以及实现个人价值理想目标之路 并且相信即使相隔甚远,只要心相连便无惧距离阻碍友谊长存永不磨灭……最终下定决心默默祝福希望龙飞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同时也期待着重逢那一天到来。 经过一番商讨,众人决定三天后启程回到现实生活中去,时间定在2011年8月。 在即将启程之际,白贝以总指挥的身份,将流珠岛正式移交给了中国政府管理。曾经辉煌至极的日本,如今却因自身的罪孽而走向崩溃瓦解。自此以后,这片支离破碎的流珠岛完全纳入了中国的版图之中,意味着地球上再也没有“日本”这个国家的存在。 回首往昔,日本曾凭借其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在世界舞台上崭露头角,但他们的贪婪与恶行最终导致了自己的覆灭。如今,这片土地归属于中国,也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开始。 中国政府接手流珠岛后,迅速展开了重建工作。他们致力于修复岛上受损的基础设施,改善居民的生活条件,并推动经济的发展。同时,中国也积极与国际社会合作,共同维护地区的和平与稳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珠岛逐渐恢复了生机与活力。新的城市拔地而起,旅游业蓬勃发展,人们安居乐业。而这段历史也成为了后人警醒的教材,告诫着人们要珍惜和平、远离战争。 临行前,白贝看着龙飞的眼睛,深情地说道:“我不跟你们回去了,这里还需要我,你跟黄谛一起回去,祝你们幸福。” 龙飞看着白贝忧伤的眼神,拉着他的手,也是难舍难分,毕竟他们是战友,是情人,龙飞问:“我们还会见面吗?” 白贝苦笑道:“在这个时空里,可能见不到了,但是,我会去另一个时空里找你。” 一切准备就绪,龙飞带着队员,穿越回到了现代。 在那个风和日丽的四月天,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人带来一丝温暖。黄妈妈心情愉悦地牵着家里可爱的小狗\"奔奔儿\",一起在楼下的花园里漫步。走着走着,突然间,黄妈妈感到肚子一阵剧烈的绞痛,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狠狠地揉捏着她的内脏。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裤子。 黄妈妈心里一惊,立刻意识到这是即将分娩的征兆!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腿也开始发软。她试图强撑着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最终无力地蹲了下去。与此同时,她的右手紧紧地拉住\"奔奔儿\"的绳子,似乎想要从狗狗身上汲取一些力量。 \"奔奔儿\"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异样,它安静地趴在一旁,用关切的眼神注视着黄妈妈,仿佛在告诉她: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而此时的黄妈妈,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等待救援的到来。 突然间,一道耀眼的光芒在眼前划过,紧接着,两道身影如同流星般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了距离黄妈妈仅仅五米之遥的地面上。黄妈妈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一惊,原来这从天而降的两人正是龙飞和“白贝”!尽管此刻腹部剧痛难忍,但黄妈妈还是强打起精神,关切地问道:“飞飞啊,你们俩咋会从天上掉下来呢?” 龙飞走过去,扶起黄妈妈,说道:“妈,你看谁回来了?” 黄妈妈仔细端详着“白贝”疑惑地问:“这不是白贝吗?” “妈”眼前的男子进走几步,扶住黄妈妈叫道:“妈,我是黄谛啊,我回来了。” “你是黄谛?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黄妈妈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以后跟您介绍,现在我们送你去医院!”黄谛抱起妈妈,朝小区门口走去,龙飞跟在后面,牵着“奔奔儿”,小区对面就是一家妇幼保健院,黄谛抱着妈妈直奔妇产科。 医护人员火速接下黄妈妈,推进手术室,半个小时后,从产房传出孩子清脆的哭声, 正在开会的黄谛爸爸接到电话,开车赶到妇幼医院,他看到龙飞和白贝站在产房门口,疑惑地看着俩人,黄谛看到父亲,眼圈红了,在他的时间经历里,有将近十年的时间没有看到父亲了,他迎上前去,伸出双手叫道“爸,我是黄谛,我回来了。” 产房的门被缓缓打开,护士推着病床走出产房,上面躺熟睡的黄妈妈,旁边一左一右分别放着两个婴儿,护士喜笑颜开地报喜说:“恭喜,母婴平安,龙凤胎。”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黄谛深吸一口气,向一直守在身旁、满脸担忧的父亲讲述了一切,他详细地叙述了自己离奇的重生经历——如何在死亡边缘徘徊,又如何奇迹般地回到这个世界,并解释说现在所使用的身体是白贝的克隆体。 黄爸爸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儿子讲述这如同科幻电影般的故事。当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既有着对未知科技的恐惧和疑惑,更多的则是对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儿子感到心疼和无奈。 泪水渐渐模糊了黄爸爸的双眼,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黄谛的脸庞,仿佛要确认眼前站着的真的是自己的孩子。那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父子俩默默相对,心中涌动着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个新生儿被送回到黄妈妈身边,这时黄妈妈也醒了,黄谛做到病床前,拉着妈妈的手,“妈,我是黄谛,我回来了。” 趴在地上的“奔奔儿”看着黄谛,牠认出了主人,汪汪叫了两声,确认了黄谛的身份。 黄妈妈生下一对龙凤胎,取名一个叫黄尚,一个叫黄飞 。 龙飞看着抱在襁褓里的女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想:“那不是我吗?” 第213章 终究是错过了你 黄谛的龙凤胎弟妹,一个取名黄尚,一个取名黄飞,两个孩子都很健康,非常招人喜欢。 与此同时,黄谛和龙飞的婚事被提上了议程,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商讨着婚期。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件事情让所有人都感到十分为难——黄谛的身份问题成了解决不了的难题。 根据世俗的看法以及现行的法律规定,黄谛因公殉职,成为了一名英勇牺牲的烈士。他的光辉事迹早已传遍整个武警部队,成为广大官兵们敬仰和学习的楷模。正因为如此,他的户籍早已被注销。如今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相貌却与众人熟知的黄谛截然不同。无论怎样向别人解释说此人正是黄谛,而且还经历过死后复生、穿越时空等离奇事件才得以归来,但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这种荒谬至极的说法,法律更是无法认可这一事实。即便是有龙飞和龙腾作为证人出面证明,仍然无法为其办理落户手续。 由于无法给黄谛上户口,他变成了一个没有身份证明的“黑户”。这意味着他和龙飞之间无法正式办理结婚登记手续。面对这个困境,黄谛决定前往他曾经服役过的武警部队寻求帮助。 黄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部队,见到了相关领导。他详细地向他们讲述了自己死而复生的离奇经历,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十分清晰。在场的人们听完后,无不为之震惊,但同时也对黄谛所说的话深信不疑——眼前站着的的确是黄谛本人无疑! 然而,尽管大家都相信黄谛的故事,可法律就是法律,它不会因为个人的特殊遭遇而改变。法律讲究的是证据和程序,对于这种超乎常理的事件,它并没有相应的规定和解决方案。所以,即使众人心里明白黄谛所言非虚,却也无能为力。 无奈之下,黄谛只能接受这个现实,继续想办法来解决自己的身份问题…… 婚期定在 8 月 8 日这个良辰吉日,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临近,所有婚礼相关事宜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可黄谛的身份证却迟迟没有办下来。这让大家心急如焚,毕竟身份证可是结婚必备的重要证件之一啊!没有它,很多事情都会受到影响。 这天下,龙飞和咪哆相约去喝下午茶,坐在咖啡厅里,望着夕阳西下,咪哆指着远处的礁石说:“还记得两年前,你在那里发现了白贝。” 龙飞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未来的贝贝怎么样了,往事历历在目,虽然每天看到的是白贝的模样,但是那不是白贝,是黄谛。 咪哆将目光收了回来,关切地问道:“黄谛的身份证怎么还没有办好呢?这样下去,你们的婚礼岂不是又要推迟了?”龙飞默默地凝视着手中的咖啡杯,眼神中弥漫起一层朦胧的雾气。她轻轻摇了摇头,嘴唇紧闭,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沉默笼罩着整个空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咪哆看着龙飞那黯然神伤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之情。她知道龙飞对这场婚礼期待已久,但现实却总是不尽如人意。龙飞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那股烦闷却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让她无法喘息。她想起与黄谛相识相恋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竟成了一种奢望。而眼前的困境更是让她感到无助和迷茫。咪哆忍不住打破沉默,轻声安慰道:“别太担心了,龙飞。也许事情会有转机的。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加快办理身份证的进度。毕竟,结婚可是人生大事啊!”龙飞微微抬起头,感激地看了咪哆一眼。她明白咪哆的关心和支持,但此刻的她依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突然间,咪哆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灵机一动地对白贝说:“对呀!白贝的,我记得曾经为他办理过一个身份证明。既然如此,干脆就利用这个身份好啦!”她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线索。接着,咪哆开始仔细回忆起当时办理身份的细节和相关信息,并与龙飞讨论如何运用这个身份来应对当前的困境。 龙飞疑惑地抬起头:“这样能行吗?” “我问问你哥不就知道了?”咪哆拿起电话,准备打给龙腾。 龙飞拦住咪哆说:“别,我再想想,我还是想要跟真正的黄谛有一张结婚证。” 咪哆满含心疼与不忍的目光紧紧凝视着龙飞,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矛盾。她深爱着黄谛,但如今黄谛的身体模样已变成了白贝的样子,甚至连身份证也使用了白贝的信息。这对于龙飞而言,无疑是一个沉重而无法承受的打击。 龙飞曾经深深地爱过黄谛,他们之间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和深厚的感情纽带。然而,面对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龙飞内心的挣扎和困惑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无法接受与一个不再是真正黄谛的人结婚,这种感觉就像是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却还要被迫接受一个替身。 咪哆深知龙飞此刻所经历的痛苦,她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绝望和无助。她多么希望能够替龙飞分担这份痛苦,给予他力量和支持。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让人束手无策。 龙飞努力想要从这个困境中挣脱出来,可每一次看到黄谛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她的心都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咪哆默默地陪伴在龙飞身边,试图用温暖的关怀来缓解他的痛苦。 时光荏苒,转眼间距离黄谛和龙飞的盛大婚礼只剩下短短一周时间。在这个充满期待与喜悦的时刻,灵遥子带着南大秀回到南澳华,他们怀中各自抱着一对可爱至极的双胞胎宝宝。 南大秀同样诞下了一对令人艳羡不已的龙凤胎,这无疑给整个家庭带来更多的欢乐与温馨。灵遥子左手抱着儿子,右手搂着女儿,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然而,当他回头看到紧跟其后的鹤鸣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感。 鹤鸣此刻正背负着奶瓶,手捧着纸尿布,宛如一个尽职尽责的小保姆般紧紧跟随在师父身后。与那对被精心呵护的双胞胎相比,鹤鸣仿佛成了“捡来”的孩子一般,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尽管如此,鹤鸣并没有丝毫怨言,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作为灵遥子的得意弟子,他愿意默默地付出努力,确保两位小宝贝得到最好的照顾。看着眼前这一幕,灵遥子暗自感叹岁月如梭,同时也为拥有这样懂事乖巧的徒弟感到无比欣慰。 这一天的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黄谛开着车,载着龙飞来到了海边。 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着海风的吹拂和海浪的声音。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份浪漫和温馨。 走着走着,龙飞提到了咪哆的建议。黄谛听后,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隐痛,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继续拉着龙飞向前走。他明白,无论多么不情愿,都必须接受这个现实。从现在开始,他只能以白贝的身份生活下去。 黄谛暗自叹息一声,想起过去的种种经历,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龙飞似乎察觉到了黄谛的心情,她紧紧握住黄谛的手,给予他无声的支持和安慰。黄谛感激地看了一眼龙飞,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表示自己没事。 尽管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黄谛决定勇敢面对,用新的身份重新开始。他相信,只要有爱与坚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八月八日这一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真是一个大好日子!黄谛与龙飞的婚礼就在这样美好的天气里如期举行了。 婚礼地点选在了风景如画的南澳岛上一家极其奢华的酒店里。为了让儿子儿媳拥有一场毕生难忘的梦幻婚礼,黄秉轩不惜重金将整座酒店都包揽下来,并精心布置得美轮美奂。 当客人们抵达酒店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摆在大厅门口那巨幅的婚纱照。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照片上并非龙飞和黄谛,而是龙飞与另一名男子——白贝。更奇怪的是,门口悬挂的条幅竟然写着:“新郎白贝,新娘龙飞”!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皆是满脸惊愕,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可能是搞错了,但更多人开始好奇起这个名叫白贝的男子究竟是谁……一时间,原本欢乐喜庆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第213章 终究是错过了你 黄谛的龙凤胎弟妹,一个取名黄尚,一个取名黄飞,两个孩子都很健康,非常招人喜欢。 与此同时,黄谛和龙飞的婚事被提上了议程,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商讨着婚期。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件事情让所有人都感到十分为难——黄谛的身份问题成了解决不了的难题。 根据世俗的看法以及现行的法律规定,黄谛因公殉职,成为了一名英勇牺牲的烈士。他的光辉事迹早已传遍整个武警部队,成为广大官兵们敬仰和学习的楷模。正因为如此,他的户籍早已被注销。如今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相貌却与众人熟知的黄谛截然不同。无论怎样向别人解释说此人正是黄谛,而且还经历过死后复生、穿越时空等离奇事件才得以归来,但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这种荒谬至极的说法,法律更是无法认可这一事实。即便是有龙飞和龙腾作为证人出面证明,仍然无法为其办理落户手续。 由于无法给黄谛上户口,他变成了一个没有身份证明的“黑户”。这意味着他和龙飞之间无法正式办理结婚登记手续。面对这个困境,黄谛决定前往他曾经服役过的武警部队寻求帮助。 黄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部队,见到了相关领导。他详细地向他们讲述了自己死而复生的离奇经历,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十分清晰。在场的人们听完后,无不为之震惊,但同时也对黄谛所说的话深信不疑——眼前站着的的确是黄谛本人无疑! 然而,尽管大家都相信黄谛的故事,可法律就是法律,它不会因为个人的特殊遭遇而改变。法律讲究的是证据和程序,对于这种超乎常理的事件,它并没有相应的规定和解决方案。所以,即使众人心里明白黄谛所言非虚,却也无能为力。 无奈之下,黄谛只能接受这个现实,继续想办法来解决自己的身份问题…… 婚期定在 8 月 8 日这个良辰吉日,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临近,所有婚礼相关事宜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可黄谛的身份证却迟迟没有办下来。这让大家心急如焚,毕竟身份证可是结婚必备的重要证件之一啊!没有它,很多事情都会受到影响。 这天下,龙飞和咪哆相约去喝下午茶,坐在咖啡厅里,望着夕阳西下,咪哆指着远处的礁石说:“还记得两年前,你在那里发现了白贝。” 龙飞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未来的贝贝怎么样了,往事历历在目,虽然每天看到的是白贝的模样,但是那不是白贝,是黄谛。 咪哆将目光收了回来,关切地问道:“黄谛的身份证怎么还没有办好呢?这样下去,你们的婚礼岂不是又要推迟了?”龙飞默默地凝视着手中的咖啡杯,眼神中弥漫起一层朦胧的雾气。她轻轻摇了摇头,嘴唇紧闭,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沉默笼罩着整个空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咪哆看着龙飞那黯然神伤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之情。她知道龙飞对这场婚礼期待已久,但现实却总是不尽如人意。龙飞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那股烦闷却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让她无法喘息。她想起与黄谛相识相恋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竟成了一种奢望。而眼前的困境更是让她感到无助和迷茫。咪哆忍不住打破沉默,轻声安慰道:“别太担心了,龙飞。也许事情会有转机的。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加快办理身份证的进度。毕竟,结婚可是人生大事啊!”龙飞微微抬起头,感激地看了咪哆一眼。她明白咪哆的关心和支持,但此刻的她依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突然间,咪哆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灵机一动地对白贝说:“对呀!白贝的,我记得曾经为他办理过一个身份证明。既然如此,干脆就利用这个身份好啦!”她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线索。接着,咪哆开始仔细回忆起当时办理身份的细节和相关信息,并与龙飞讨论如何运用这个身份来应对当前的困境。 龙飞疑惑地抬起头:“这样能行吗?” “我问问你哥不就知道了?”咪哆拿起电话,准备打给龙腾。 龙飞拦住咪哆说:“别,我再想想,我还是想要跟真正的黄谛有一张结婚证。” 咪哆满含心疼与不忍的目光紧紧凝视着龙飞,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矛盾。她深爱着黄谛,但如今黄谛的身体模样已变成了白贝的样子,甚至连身份证也使用了白贝的信息。这对于龙飞而言,无疑是一个沉重而无法承受的打击。 龙飞曾经深深地爱过黄谛,他们之间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和深厚的感情纽带。然而,面对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龙飞内心的挣扎和困惑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无法接受与一个不再是真正黄谛的人结婚,这种感觉就像是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却还要被迫接受一个替身。 咪哆深知龙飞此刻所经历的痛苦,她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绝望和无助。她多么希望能够替龙飞分担这份痛苦,给予他力量和支持。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让人束手无策。 龙飞努力想要从这个困境中挣脱出来,可每一次看到黄谛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她的心都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咪哆默默地陪伴在龙飞身边,试图用温暖的关怀来缓解他的痛苦。 时光荏苒,转眼间距离黄谛和龙飞的盛大婚礼只剩下短短一周时间。在这个充满期待与喜悦的时刻,灵遥子带着南大秀回到南澳华,他们怀中各自抱着一对可爱至极的双胞胎宝宝。 南大秀同样诞下了一对令人艳羡不已的龙凤胎,这无疑给整个家庭带来更多的欢乐与温馨。灵遥子左手抱着儿子,右手搂着女儿,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然而,当他回头看到紧跟其后的鹤鸣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感。 鹤鸣此刻正背负着奶瓶,手捧着纸尿布,宛如一个尽职尽责的小保姆般紧紧跟随在师父身后。与那对被精心呵护的双胞胎相比,鹤鸣仿佛成了“捡来”的孩子一般,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尽管如此,鹤鸣并没有丝毫怨言,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作为灵遥子的得意弟子,他愿意默默地付出努力,确保两位小宝贝得到最好的照顾。看着眼前这一幕,灵遥子暗自感叹岁月如梭,同时也为拥有这样懂事乖巧的徒弟感到无比欣慰。 这一天的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黄谛开着车,载着龙飞来到了海边。 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着海风的吹拂和海浪的声音。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份浪漫和温馨。 走着走着,龙飞提到了咪哆的建议。黄谛听后,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隐痛,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继续拉着龙飞向前走。他明白,无论多么不情愿,都必须接受这个现实。从现在开始,他只能以白贝的身份生活下去。 黄谛暗自叹息一声,想起过去的种种经历,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龙飞似乎察觉到了黄谛的心情,她紧紧握住黄谛的手,给予他无声的支持和安慰。黄谛感激地看了一眼龙飞,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表示自己没事。 尽管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黄谛决定勇敢面对,用新的身份重新开始。他相信,只要有爱与坚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八月八日这一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真是一个大好日子!黄谛与龙飞的婚礼就在这样美好的天气里如期举行了。 婚礼地点选在了风景如画的南澳岛上一家极其奢华的酒店里。为了让儿子儿媳拥有一场毕生难忘的梦幻婚礼,黄秉轩不惜重金将整座酒店都包揽下来,并精心布置得美轮美奂。 当客人们抵达酒店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摆在大厅门口那巨幅的婚纱照。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照片上并非龙飞和黄谛,而是龙飞与另一名男子——白贝。更奇怪的是,门口悬挂的条幅竟然写着:“新郎白贝,新娘龙飞”!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皆是满脸惊愕,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可能是搞错了,但更多人开始好奇起这个名叫白贝的男子究竟是谁……一时间,原本欢乐喜庆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第214章 跨时空婚礼 白贝在未来的时刻里,守护着祖国的离岛,这一天他坐在显示屏前,把时间调到了2011年8月8日,调到了龙飞与黄谛结婚的现场。 白贝静静坐在屏幕前,目光紧紧地锁定那身着洁白婚纱的龙飞。心中交织着无尽的痛楚与眷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脏。 看着龙飞笑靥如花,那幸福的模样却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他最深处的灵魂。他曾经幻想过龙飞为自己披上婚纱的场景,可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无法实现的梦。 他的思绪飘回到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既甜蜜又苦涩。他虽然能做到时光倒流,可是却不能拥有龙飞,现实残酷地将他的幻想击得粉碎。 在这一刻,他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他告诉自己要祝福龙飞,因为他是真的爱她,即便不能拥有她,也希望她能永远幸福快乐。然而,每一次看到她与黄谛甜蜜互动,他的心就会狠狠地抽搐一下。 他知道,从今天起,龙飞将彻底属于另一个人,而他只能将这份深爱深埋心底,带着无尽的遗憾与不舍,在时光的长河中慢慢疗伤,独自咀嚼着这份痛苦却又难以割舍的情感。 白贝小心翼翼地拨动着按钮,将时间缓缓地调整到了 2035 年。他瞪大眼睛,紧盯着屏幕,期待着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黄飞。果然,画面中的黄飞已经顺利完成了大学学业,成为了一名年轻有为的毕业生。 白贝深知,眼前这个黄飞并非普通人,而是龙飞的分身,身上承载着龙飞的一缕魂魄。看着黄飞,白贝仿佛看到了龙飞当年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和亲切。 白贝深吸一口气,开始着手安排身边的事宜。他仔细思考着每一个细节,确保一切都能顺利进行。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走进时光穿梭舱,设定好目标时间:2035 年。这一次,他决心不再错过任何机会,一定要找到黄飞。 随着时光穿梭舱的启动,白贝的心情愈发激动。他闭上双眼,默默祈祷着这次旅程能够顺利,希望能够与龙飞重逢,解开心中多年的谜团。当舱门再次打开时,白贝踏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他知道,自己离龙飞越来越近了…… 在 2035 年 6 月 11 日的这一天,阳光洒落在大学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女大学生黄飞缓缓地走出校园,不经意间抬头,目光瞬间被那道高大帅气的身影所吸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喧嚣也渐渐远去。 白贝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情与眷恋。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跨越了无尽的时光,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曾是前世的恋人,在命运的轮回中失散,却又在这一刻奇迹般重逢。 黄飞的心中涌起万千波澜,眼眶微微湿润,那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感动交织而成的泪水。 白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融化整个世界。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无需言语,彼此的心意却早已相通。在前世的缘分延续下,他们知道,这一次的相遇,将是新的开始,未来的路,他们将携手走过,续写属于他们的浪漫篇章。 在这漫长的时光之后,白贝与龙飞终于再次相遇。当目光交汇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我们停驻。岁月的痕迹在彼此脸上若隐若现,可眼中的爱意却越发浓烈。曾经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化作这一刻无尽的感动与欣喜。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度,那些分别的日子里所有的苦楚与煎熬都渐渐消散。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轻柔的问候,一句深情的呢喃,我们知道,无论经历多少风雨,彼此就是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这久别重逢,让爱更加深沉,更加刻骨铭心。 2011年十月,一个阳光璀璨的日子里,蓝雅晴和吴昊的婚礼盛典拉开了帷幕。 豪华的车队如一条闪耀的长龙,一辆辆顶级豪车依次排开,车身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装饰精美的花车,犹如一座移动的梦幻城堡,承载着美丽的新娘蓝雅晴。 婚礼现场更是一片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梦幻之境。鲜红的地毯一路延伸,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尊贵与奢华。宾客们盛装出席,各界名流云集,现场热闹非凡而又秩序井然。 宴会厅中,摆满了珍馐佳肴,精致的摆盘如同艺术品。舞台上,精彩的表演轮番登场,绚烂的灯光与华丽的音乐交织在一起,营造出震撼人心的氛围。 蓝雅晴身着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犹如仙子下凡,光芒四射。她身上佩戴的珠宝首饰,每一件都熠熠生辉,散发着无尽的魅力。而新郎吴昊也是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与蓝雅晴站在一起,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同月,英勇的警察龙腾与善良美丽的咪哆,携手走进了婚姻的神圣殿堂。 龙腾,那身警服下是坚毅与担当,他用勇气守护着城市的安宁;咪哆,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用她的善良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他们的爱情,就像那璀璨的星光,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婚礼的现场,充满了幸福的气息。亲朋好友们齐聚一堂,共同见证他们的爱情绽放。龙腾身着帅气的礼服,英姿飒爽,眼中满是对咪哆的深情;咪哆身着洁白的婚纱,宛如仙女下凡,美丽动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当他们彼此许下一生的承诺,那坚定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们的爱情坚如磐石。他们将携手走过人生的每一段旅程,无论是阳光灿烂还是风雨兼程。 沈银霞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地与前夫办妥了离婚手续,并与心爱之人彭玉柱喜结良缘。从那一刻起,他们二人携手并肩,带着可爱的畅畅,共同迈向了幸福美满的未来人生之路。 在这个新的家庭里,充满了温馨和爱意。沈银霞和彭玉柱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用真挚的情感诠释着爱情的真谛。而畅畅则成为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颗璀璨明珠,给他俩带来无尽的欢乐和希望。 每一天,他们都用心去经营这个小家庭,共同经历生活中的喜怒哀乐。无论是阳光明媚的日子还是风雨交加的时候,他们始终紧紧相依,不离不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银霞和彭玉柱的感情越发深厚。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浪漫的夜晚,也共同面对了生活中的种种挑战。在彼此的陪伴下,他们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 而畅畅也在这个温暖的环境中茁壮成长,他学会了关爱他人,懂得了珍惜眼前的一切。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沈银霞和彭玉柱心中满是欣慰和骄傲。 在未来的岁月里,他们将继续携手前行,共同创造更多美好回忆。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他们都坚信只要彼此相爱相守,就一定能够克服所有难关,迎接更灿烂的明天。 在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后,郑成功和陆晶晶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终于相互接纳并步入婚姻殿堂。 回首往昔,他们一同走过了风风雨雨,共同面对着无数的艰难险阻。每一次生死边缘的挣扎都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感情也愈发深厚。 如今,他们站在婚礼的舞台上,眼中充满了幸福与坚定。周围的亲朋好友们纷纷送上祝福,见证着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 郑成功英俊潇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温柔;陆晶晶美丽动人,她的微笑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两人手牵手,走向未来的人生道路。 从此以后,他们将携手共度风雨,共同创造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们都坚信彼此会一直陪伴在身边,不离不弃。 在这新婚的美好时光里,几对新婚夫妻,相约蜜月旅行 他们登上了豪华的大秀丸游轮,驶向充满神秘与浪漫的热带雨林泥望岛,他们要去看李金诺。 阳光倾洒在甲板上,映照着他们幸福的笑容。海风温柔地吹拂着,仿佛在轻声诉说着爱的誓言,回忆着去年的冒险旅行。 当游轮靠近那座热带小岛,展现在眼前的是无尽的翠绿与湛蓝。洁白的沙滩如细盐般柔软,他们手牵手漫步其上,留下一串串爱的足迹。岛上的椰树摇曳生姿,像是在为他们的爱情翩翩起舞。海水清澈见底,五彩斑斓的鱼儿在周围嬉戏,与他们一同欢庆这甜蜜的时刻。 在这远离喧嚣的小岛上,时光仿佛静止,只有他们的爱永恒流淌。每一个日出日落,都见证着他们新婚的喜悦与深情。这是一段只属于他们的蜜月之旅,将成为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让他们的爱情在这热带小岛的怀抱中,愈发灿烂而美好。 第214章 跨时空婚礼 白贝在未来的时刻里,守护着祖国的离岛,这一天他坐在显示屏前,把时间调到了2011年8月8日,调到了龙飞与黄谛结婚的现场。 白贝静静坐在屏幕前,目光紧紧地锁定那身着洁白婚纱的龙飞。心中交织着无尽的痛楚与眷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脏。 看着龙飞笑靥如花,那幸福的模样却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他最深处的灵魂。他曾经幻想过龙飞为自己披上婚纱的场景,可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无法实现的梦。 他的思绪飘回到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既甜蜜又苦涩。他虽然能做到时光倒流,可是却不能拥有龙飞,现实残酷地将他的幻想击得粉碎。 在这一刻,他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他告诉自己要祝福龙飞,因为他是真的爱她,即便不能拥有她,也希望她能永远幸福快乐。然而,每一次看到她与黄谛甜蜜互动,他的心就会狠狠地抽搐一下。 他知道,从今天起,龙飞将彻底属于另一个人,而他只能将这份深爱深埋心底,带着无尽的遗憾与不舍,在时光的长河中慢慢疗伤,独自咀嚼着这份痛苦却又难以割舍的情感。 白贝小心翼翼地拨动着按钮,将时间缓缓地调整到了 2035 年。他瞪大眼睛,紧盯着屏幕,期待着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黄飞。果然,画面中的黄飞已经顺利完成了大学学业,成为了一名年轻有为的毕业生。 白贝深知,眼前这个黄飞并非普通人,而是龙飞的分身,身上承载着龙飞的一缕魂魄。看着黄飞,白贝仿佛看到了龙飞当年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和亲切。 白贝深吸一口气,开始着手安排身边的事宜。他仔细思考着每一个细节,确保一切都能顺利进行。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走进时光穿梭舱,设定好目标时间:2035 年。这一次,他决心不再错过任何机会,一定要找到黄飞。 随着时光穿梭舱的启动,白贝的心情愈发激动。他闭上双眼,默默祈祷着这次旅程能够顺利,希望能够与龙飞重逢,解开心中多年的谜团。当舱门再次打开时,白贝踏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他知道,自己离龙飞越来越近了…… 在 2035 年 6 月 11 日的这一天,阳光洒落在大学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女大学生黄飞缓缓地走出校园,不经意间抬头,目光瞬间被那道高大帅气的身影所吸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喧嚣也渐渐远去。 白贝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情与眷恋。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跨越了无尽的时光,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曾是前世的恋人,在命运的轮回中失散,却又在这一刻奇迹般重逢。 黄飞的心中涌起万千波澜,眼眶微微湿润,那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感动交织而成的泪水。 白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融化整个世界。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无需言语,彼此的心意却早已相通。在前世的缘分延续下,他们知道,这一次的相遇,将是新的开始,未来的路,他们将携手走过,续写属于他们的浪漫篇章。 在这漫长的时光之后,白贝与龙飞终于再次相遇。当目光交汇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我们停驻。岁月的痕迹在彼此脸上若隐若现,可眼中的爱意却越发浓烈。曾经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化作这一刻无尽的感动与欣喜。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度,那些分别的日子里所有的苦楚与煎熬都渐渐消散。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轻柔的问候,一句深情的呢喃,我们知道,无论经历多少风雨,彼此就是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这久别重逢,让爱更加深沉,更加刻骨铭心。 2011年十月,一个阳光璀璨的日子里,蓝雅晴和吴昊的婚礼盛典拉开了帷幕。 豪华的车队如一条闪耀的长龙,一辆辆顶级豪车依次排开,车身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装饰精美的花车,犹如一座移动的梦幻城堡,承载着美丽的新娘蓝雅晴。 婚礼现场更是一片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梦幻之境。鲜红的地毯一路延伸,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尊贵与奢华。宾客们盛装出席,各界名流云集,现场热闹非凡而又秩序井然。 宴会厅中,摆满了珍馐佳肴,精致的摆盘如同艺术品。舞台上,精彩的表演轮番登场,绚烂的灯光与华丽的音乐交织在一起,营造出震撼人心的氛围。 蓝雅晴身着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犹如仙子下凡,光芒四射。她身上佩戴的珠宝首饰,每一件都熠熠生辉,散发着无尽的魅力。而新郎吴昊也是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与蓝雅晴站在一起,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同月,英勇的警察龙腾与善良美丽的咪哆,携手走进了婚姻的神圣殿堂。 龙腾,那身警服下是坚毅与担当,他用勇气守护着城市的安宁;咪哆,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用她的善良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他们的爱情,就像那璀璨的星光,在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婚礼的现场,充满了幸福的气息。亲朋好友们齐聚一堂,共同见证他们的爱情绽放。龙腾身着帅气的礼服,英姿飒爽,眼中满是对咪哆的深情;咪哆身着洁白的婚纱,宛如仙女下凡,美丽动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当他们彼此许下一生的承诺,那坚定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们的爱情坚如磐石。他们将携手走过人生的每一段旅程,无论是阳光灿烂还是风雨兼程。 沈银霞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地与前夫办妥了离婚手续,并与心爱之人彭玉柱喜结良缘。从那一刻起,他们二人携手并肩,带着可爱的畅畅,共同迈向了幸福美满的未来人生之路。 在这个新的家庭里,充满了温馨和爱意。沈银霞和彭玉柱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用真挚的情感诠释着爱情的真谛。而畅畅则成为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颗璀璨明珠,给他俩带来无尽的欢乐和希望。 每一天,他们都用心去经营这个小家庭,共同经历生活中的喜怒哀乐。无论是阳光明媚的日子还是风雨交加的时候,他们始终紧紧相依,不离不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银霞和彭玉柱的感情越发深厚。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浪漫的夜晚,也共同面对了生活中的种种挑战。在彼此的陪伴下,他们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 而畅畅也在这个温暖的环境中茁壮成长,他学会了关爱他人,懂得了珍惜眼前的一切。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沈银霞和彭玉柱心中满是欣慰和骄傲。 在未来的岁月里,他们将继续携手前行,共同创造更多美好回忆。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他们都坚信只要彼此相爱相守,就一定能够克服所有难关,迎接更灿烂的明天。 在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后,郑成功和陆晶晶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终于相互接纳并步入婚姻殿堂。 回首往昔,他们一同走过了风风雨雨,共同面对着无数的艰难险阻。每一次生死边缘的挣扎都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感情也愈发深厚。 如今,他们站在婚礼的舞台上,眼中充满了幸福与坚定。周围的亲朋好友们纷纷送上祝福,见证着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 郑成功英俊潇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温柔;陆晶晶美丽动人,她的微笑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两人手牵手,走向未来的人生道路。 从此以后,他们将携手共度风雨,共同创造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们都坚信彼此会一直陪伴在身边,不离不弃。 在这新婚的美好时光里,几对新婚夫妻,相约蜜月旅行 他们登上了豪华的大秀丸游轮,驶向充满神秘与浪漫的热带雨林泥望岛,他们要去看李金诺。 阳光倾洒在甲板上,映照着他们幸福的笑容。海风温柔地吹拂着,仿佛在轻声诉说着爱的誓言,回忆着去年的冒险旅行。 当游轮靠近那座热带小岛,展现在眼前的是无尽的翠绿与湛蓝。洁白的沙滩如细盐般柔软,他们手牵手漫步其上,留下一串串爱的足迹。岛上的椰树摇曳生姿,像是在为他们的爱情翩翩起舞。海水清澈见底,五彩斑斓的鱼儿在周围嬉戏,与他们一同欢庆这甜蜜的时刻。 在这远离喧嚣的小岛上,时光仿佛静止,只有他们的爱永恒流淌。每一个日出日落,都见证着他们新婚的喜悦与深情。这是一段只属于他们的蜜月之旅,将成为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让他们的爱情在这热带小岛的怀抱中,愈发灿烂而美好。 第215章 师父回来了 灵遥子静静地坐在龙王庙内柔软的沙发上,怀中紧紧地抱着自己可爱的龙凤胎儿子。他低头凝视着孩子们稚嫩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的眉眼之间似乎有着一种熟悉的影子,让他不禁想起了许多年前那位对他影响深远的师父。 灵遥子仔细端详着儿子的面容,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和弯弯的眉毛,仿佛与师父当年的模样如出一辙。他不禁感叹生命的奇妙和命运的安排。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儿子的耳朵上时,更是惊讶地发现,他们竟然也有着一双大大的耳朵,耳垂后面还点缀着一颗鲜艳的红痣——这正是师父最为显着的特征之一! 望着眼前的一切,灵遥子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师父曾经给予他无尽的关怀和教导,引领他走上修行之路,并传授给他许多宝贵的人生智慧。如今,看着自己的孩子身上竟有着师父的影子,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和温暖。 然而,这份相似也让灵遥子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开始思考起师徒传承的意义和责任。作为师父的弟子,他肩负着将师父的教诲传递下去、培养下一代的使命。 灵遥子看着孩子,陷入了回忆中 在那清幽的山林之中,道士们踏上了漫漫的修行之路。他们身着飘逸的道袍,心怀对大道的追寻。每日清晨,迎着第一缕阳光,他们便开始吐纳练气,汲取天地之灵气,让身心与自然相融。在道观里,他们诵读道经,参悟着古老的智慧,每一个字符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闲暇时,他们会在山林间漫步,感受着风的轻抚,聆听着鸟的啼鸣,在宁静中感悟生命的真谛。他们研习道法,修炼内丹,以求得身心的超脱与升华。偶尔也会举行庄严的法事,为世间祈福消灾。他们的修行生活,既有对玄妙道法的钻研,也有对世间万物的慈悲关怀,在岁月的流转中,默默坚守着那一份对道的执着与虔诚。 这样的岁月过去了十几年,在那清幽宁静的道观中,德高望重的师父结束了他尘世的修行之旅。 师父一生都致力于追寻道家的真谛,历经岁月的磨砺与沉淀。 灵遥子和他的师兄师弟们围绕在师父的身旁,悲伤与宁静交织在他们心间。师父神态安详,仿佛只是进入了一场永恒的沉睡。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师父的大体放入瓮缸之中,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他的敬重与不舍。 曾经,他们与师父一同在山间漫步,一同在道观中参禅悟道。而如今,师父已离去,但他的精神与教诲将永远留存在他们心中。那瓮缸静置在那里,仿佛承载着师父一生的智慧与功德,也见证着道士们继续前行的信念与决心。时光悄然流转,师父的身影,会永远在这方天地中,成为他们修行路上永恒的指引。 然而在一个晦暗的清晨,那寂静的道观里,曾经存放师父大体的瓮缸竟不翼而飞。灵遥子和师兄师弟们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之中。 他们呆呆地望着那原本放置瓮缸的地方,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恼。想起师父生前对他们的悉心教导和关爱,如今却连师父最后的安息之所都未能守护好,愧疚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们的内心。 他们在道观中四处寻觅,发疯似地寻找着瓮缸的踪迹,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然而却一无所获。泪水在他们眼中打转,悔恨的情绪如影随形。他们恨自己的疏忽,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师父的最后一点留存。 夜晚来临,他们伫立在那空旷之处,任由寒风侵袭。心中的悔恨不断啃噬着他们的灵魂,他们在黑暗中默默发誓,一定要找回师父的瓮缸,弥补这无法挽回的过错,可那丢失的瓮缸却仿佛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中,只留下他们在痛苦与悔恨中挣扎徘徊。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断了灵遥子的回忆,是儿子饿了,灵遥子起身把孩子抱给南大秀喂奶,自己则走到院子中,走到一个人呆呆发愣的徒弟鹤鸣身后,说:“鹤鸣,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要出发了,去找你师公去。” 鹤鸣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师父的意图,并迅速开始整理行装,灵遥子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徒弟忙碌的身影。 南大秀听说灵遥子又要走,眼神哀怨,轻声问:“能不走吗?这次要多久回来?” 灵遥子目光坚定,带着徒弟鹤鸣踏上了前往内蒙的列车。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找回师父的瓮缸。 一路上,师徒二人沉默不语,心中都憋着一股劲。广袤的内蒙草原在他们眼前展开,可他们无心欣赏这壮丽的景色,满心都是对即将面对的艰难局面的思索。 终于,他们找到了文物倒卖团伙的据点。 灵遥子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鹤鸣紧紧跟在身后。面对那一群心怀叵测的人,灵遥子师徒毫无畏惧。 穷凶极恶的头目手里握着一把钢刀,眼神挑衅地看着灵遥子师徒,:“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这里好像没有你们想要找的东西。 鹤鸣一脚踢飞对方手中的钢刀,大声说道:“把我师公的瓮缸交出来!那是我们师门的传承之物,不容你们亵渎!”说完挺直了腰板,眼中透着坚定与愤怒。 团伙中的人看着他们,露出不屑的笑容,但鹤鸣毫不退缩,与他们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灵遥子紧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起来,为了师父,为了心中的那份执着,他们绝不退缩,一定要在这充满挑战的地方,夺回属于师父的尊严与安宁。 在那昏暗的地方,武功高强的鹤鸣如一道闪电般出现。面对这些倒卖文物的犯罪分子,他毫无畏惧。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欺近一名歹徒,招式凌厉,打得对方措手不及。犯罪分子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但鹤鸣丝毫不惧,他施展出浑身解数,拳脚如风,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他在犯罪分子中间穿梭自如,如鹤舞九天,将一个个歹徒打得东倒西歪。激烈的搏斗中,鹤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让这些违法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守护正义与珍贵的文物。 惊市文物局,公安警察已经跟踪这伙犯罪分子很久了,正当灵遥子和徒弟跟这伙人搏斗的时候,警察出现了,师父的瓮缸找回来了。 当那熟悉的瓮缸终于重新回到他们手中时,灵遥子和徒弟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紧紧地抱着瓮缸,仿佛拥抱着师父的灵魂。喜悦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之前的疲惫与艰辛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徒弟们欢呼雀跃,灵遥子则轻抚着瓮缸,喃喃说道:“师父,我们带你回家了。”他们带着瓮缸,沐浴在阳光下,那找回的喜悦如同璀璨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脸庞,也温暖了他们的心灵。 灵遥子安顿好南大秀和孩子们,带着师父的瓮缸,回到了青城山。 在那连绵起伏的深山之中,灵遥子寻得了一处静谧之地。他远离尘世的喧嚣与纷扰,陪伴师父隐居于此。 这里,山林郁郁葱葱,云雾缭绕其间,宛如仙境。灵遥子的居所是一间简单而古朴的木屋,坐落在山腰间的一片开阔之地。屋前有一方小小的庭院,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每日清晨,灵遥子会迎着第一缕阳光起身,在山林中漫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韵律。他时而静坐在一块大石上,闭目养神,与天地融为一体;时而仰头望着天空中飞过的鸟儿,思绪飘向远方。 白天,他或研习道经,或精心打理庭院中的花草,时光在他的指尖静静流淌。夜晚,繁星点点,他便在屋前仰望星空,心中一片宁静与祥和。 在这里,灵遥子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与纠葛,他的身心都沉浸在这深山的宁静与美好之中。他如同一位超凡脱俗的隐士,与山林为伴,守望着内心的那份宁静与淡泊。岁月悠悠,灵遥子在这深山之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宛如一幅宁静而悠远的画卷。 第215章 师父回来了 灵遥子静静地坐在龙王庙内柔软的沙发上,怀中紧紧地抱着自己可爱的龙凤胎儿子。他低头凝视着孩子们稚嫩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的眉眼之间似乎有着一种熟悉的影子,让他不禁想起了许多年前那位对他影响深远的师父。 灵遥子仔细端详着儿子的面容,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和弯弯的眉毛,仿佛与师父当年的模样如出一辙。他不禁感叹生命的奇妙和命运的安排。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儿子的耳朵上时,更是惊讶地发现,他们竟然也有着一双大大的耳朵,耳垂后面还点缀着一颗鲜艳的红痣——这正是师父最为显着的特征之一! 望着眼前的一切,灵遥子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师父曾经给予他无尽的关怀和教导,引领他走上修行之路,并传授给他许多宝贵的人生智慧。如今,看着自己的孩子身上竟有着师父的影子,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和温暖。 然而,这份相似也让灵遥子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开始思考起师徒传承的意义和责任。作为师父的弟子,他肩负着将师父的教诲传递下去、培养下一代的使命。 灵遥子看着孩子,陷入了回忆中 在那清幽的山林之中,道士们踏上了漫漫的修行之路。他们身着飘逸的道袍,心怀对大道的追寻。每日清晨,迎着第一缕阳光,他们便开始吐纳练气,汲取天地之灵气,让身心与自然相融。在道观里,他们诵读道经,参悟着古老的智慧,每一个字符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闲暇时,他们会在山林间漫步,感受着风的轻抚,聆听着鸟的啼鸣,在宁静中感悟生命的真谛。他们研习道法,修炼内丹,以求得身心的超脱与升华。偶尔也会举行庄严的法事,为世间祈福消灾。他们的修行生活,既有对玄妙道法的钻研,也有对世间万物的慈悲关怀,在岁月的流转中,默默坚守着那一份对道的执着与虔诚。 这样的岁月过去了十几年,在那清幽宁静的道观中,德高望重的师父结束了他尘世的修行之旅。 师父一生都致力于追寻道家的真谛,历经岁月的磨砺与沉淀。 灵遥子和他的师兄师弟们围绕在师父的身旁,悲伤与宁静交织在他们心间。师父神态安详,仿佛只是进入了一场永恒的沉睡。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师父的大体放入瓮缸之中,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他的敬重与不舍。 曾经,他们与师父一同在山间漫步,一同在道观中参禅悟道。而如今,师父已离去,但他的精神与教诲将永远留存在他们心中。那瓮缸静置在那里,仿佛承载着师父一生的智慧与功德,也见证着道士们继续前行的信念与决心。时光悄然流转,师父的身影,会永远在这方天地中,成为他们修行路上永恒的指引。 然而在一个晦暗的清晨,那寂静的道观里,曾经存放师父大体的瓮缸竟不翼而飞。灵遥子和师兄师弟们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之中。 他们呆呆地望着那原本放置瓮缸的地方,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恼。想起师父生前对他们的悉心教导和关爱,如今却连师父最后的安息之所都未能守护好,愧疚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们的内心。 他们在道观中四处寻觅,发疯似地寻找着瓮缸的踪迹,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然而却一无所获。泪水在他们眼中打转,悔恨的情绪如影随形。他们恨自己的疏忽,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师父的最后一点留存。 夜晚来临,他们伫立在那空旷之处,任由寒风侵袭。心中的悔恨不断啃噬着他们的灵魂,他们在黑暗中默默发誓,一定要找回师父的瓮缸,弥补这无法挽回的过错,可那丢失的瓮缸却仿佛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中,只留下他们在痛苦与悔恨中挣扎徘徊。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断了灵遥子的回忆,是儿子饿了,灵遥子起身把孩子抱给南大秀喂奶,自己则走到院子中,走到一个人呆呆发愣的徒弟鹤鸣身后,说:“鹤鸣,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要出发了,去找你师公去。” 鹤鸣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师父的意图,并迅速开始整理行装,灵遥子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徒弟忙碌的身影。 南大秀听说灵遥子又要走,眼神哀怨,轻声问:“能不走吗?这次要多久回来?” 灵遥子目光坚定,带着徒弟鹤鸣踏上了前往内蒙的列车。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找回师父的瓮缸。 一路上,师徒二人沉默不语,心中都憋着一股劲。广袤的内蒙草原在他们眼前展开,可他们无心欣赏这壮丽的景色,满心都是对即将面对的艰难局面的思索。 终于,他们找到了文物倒卖团伙的据点。 灵遥子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鹤鸣紧紧跟在身后。面对那一群心怀叵测的人,灵遥子师徒毫无畏惧。 穷凶极恶的头目手里握着一把钢刀,眼神挑衅地看着灵遥子师徒,:“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这里好像没有你们想要找的东西。 鹤鸣一脚踢飞对方手中的钢刀,大声说道:“把我师公的瓮缸交出来!那是我们师门的传承之物,不容你们亵渎!”说完挺直了腰板,眼中透着坚定与愤怒。 团伙中的人看着他们,露出不屑的笑容,但鹤鸣毫不退缩,与他们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灵遥子紧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起来,为了师父,为了心中的那份执着,他们绝不退缩,一定要在这充满挑战的地方,夺回属于师父的尊严与安宁。 在那昏暗的地方,武功高强的鹤鸣如一道闪电般出现。面对这些倒卖文物的犯罪分子,他毫无畏惧。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欺近一名歹徒,招式凌厉,打得对方措手不及。犯罪分子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但鹤鸣丝毫不惧,他施展出浑身解数,拳脚如风,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他在犯罪分子中间穿梭自如,如鹤舞九天,将一个个歹徒打得东倒西歪。激烈的搏斗中,鹤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让这些违法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守护正义与珍贵的文物。 惊市文物局,公安警察已经跟踪这伙犯罪分子很久了,正当灵遥子和徒弟跟这伙人搏斗的时候,警察出现了,师父的瓮缸找回来了。 当那熟悉的瓮缸终于重新回到他们手中时,灵遥子和徒弟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紧紧地抱着瓮缸,仿佛拥抱着师父的灵魂。喜悦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之前的疲惫与艰辛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徒弟们欢呼雀跃,灵遥子则轻抚着瓮缸,喃喃说道:“师父,我们带你回家了。”他们带着瓮缸,沐浴在阳光下,那找回的喜悦如同璀璨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脸庞,也温暖了他们的心灵。 灵遥子安顿好南大秀和孩子们,带着师父的瓮缸,回到了青城山。 在那连绵起伏的深山之中,灵遥子寻得了一处静谧之地。他远离尘世的喧嚣与纷扰,陪伴师父隐居于此。 这里,山林郁郁葱葱,云雾缭绕其间,宛如仙境。灵遥子的居所是一间简单而古朴的木屋,坐落在山腰间的一片开阔之地。屋前有一方小小的庭院,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每日清晨,灵遥子会迎着第一缕阳光起身,在山林中漫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韵律。他时而静坐在一块大石上,闭目养神,与天地融为一体;时而仰头望着天空中飞过的鸟儿,思绪飘向远方。 白天,他或研习道经,或精心打理庭院中的花草,时光在他的指尖静静流淌。夜晚,繁星点点,他便在屋前仰望星空,心中一片宁静与祥和。 在这里,灵遥子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与纠葛,他的身心都沉浸在这深山的宁静与美好之中。他如同一位超凡脱俗的隐士,与山林为伴,守望着内心的那份宁静与淡泊。岁月悠悠,灵遥子在这深山之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宛如一幅宁静而悠远的画卷。 第216章 跨越性别生死恋 在收复解体的流珠岛国的时候,鲸鲨和地雷曾并肩作战。 鲸鲨,有着坚毅的眼神和矫健的身姿,他勇敢地穿梭在枪林弹雨中。地雷,那一身黝黑的肌肤闪耀着力量的光芒,他凭借着无畏的勇气在生死边缘徘徊。 他们一同经历了无数次激烈的战斗,在硝烟弥漫中相互扶持、相互依靠。每一次共同冲锋陷阵,每一次为彼此挡下危险,都让他们之间的情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滋生。那是一种超越种族、超越身份的特殊感情,如同在黑暗中闪耀的光芒,温暖而坚定。 在地雷的眼中,鲸鲨是值得信赖的伙伴;在鲸鲨的心里,地雷是可以交付后背的战友。他们的感情在战火的洗礼下越发深厚,成为了彼此生命中难以割舍的存在,这份并肩作战所产生的情感,如同一座坚固的桥梁,连接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在这残酷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份别样的温暖与慰藉。 鲸鲨,有着清澈而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温柔。地雷,他那健壮的体魄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当他们并肩作战时,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便能察觉到那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在悄然蔓延。每一个彼此保护的瞬间,每一个心有灵犀的举动,都让他们心中的情感如涟漪般微微荡漾。 在寂静的夜晚,他们靠坐在一起,身体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羞涩在空气中弥漫,那是对彼此特殊情感的微妙反应。他们不敢轻易打破这层朦胧,却又沉醉于这种似有若无的眷恋。 一个简单的微笑,一句轻声的问候,都饱含着他们对彼此深深的爱意,那是同性之间细腻而又炽热的情感,在战火与危险的背景下,绽放出别样的美丽与坚韧,仿佛是黑暗中最璀璨的星光,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光芒,温暖着彼此的灵魂深处。 回到南澳华后,地雷看着龙飞和黄谛等人成双成对地走进婚姻殿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追随着那些幸福的新人们,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龙飞和黄谛的婚礼盛大而浪漫,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温馨的氛围。地雷看着他们手牵手,交换誓言,互相亲吻,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酸楚。他想起自己和鲸鲨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甜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地雷慢慢地走到鲸鲨身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轻声问道:“你能给我一个婚礼吗?” 鲸鲨转过头来,看着地雷那深情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知道,地雷一直期待着能够有一场属于他们的婚礼,一个可以见证他们爱情的特殊时刻。鲸鲨紧紧地握住地雷的手,温柔地说:“当然,我会给你一个最特别的婚礼。” 地雷听了鲸鲨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望着鲸鲨,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随着蜜月旅行的大部队,鲸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地雷,缓缓登上了那艘豪华游轮。他们沐浴在阳光下,海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鲸鲨紧握着地雷的手,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温柔和爱意。 站在游轮的甲板上,鲸鲨深情地凝视着地雷,轻声说道:“亲爱的,这里将成为我们的见证,我要给你一个浪漫而难忘的婚礼。”地雷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拥抱着鲸鲨,感受着他的温暖。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游轮被装饰得美轮美奂,到处弥漫着鲜花的香气。鲸鲨精心策划了每一个细节,从场地布置到音乐选择,都倾注了他满满的心血。 当夜幕完全降临时,灯光逐渐亮起,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璀璨的外衣。而在这片广袤的海洋之中,鲸鲨轻轻吹着口哨,声音悠扬而动听。听到这美妙的哨声,那些生活在海洋深处的各种鱼类们纷纷被吸引而来。 它们成群结队地游向鲸鲨,其中有巨大而威严的鲸鲨、聪明活泼的海豚以及凶猛强悍的鲨鱼等等。这些海洋生物们跟随着大秀丸,欢快地游动着,并时不时地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似乎在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向鲸鲨和地雷表示祝贺。 在这个庄严的时刻,鲸鲨和地雷的婚礼仪式正式拉开帷幕。整个场面壮观而又神圣,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幸福与美好。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如诗如画。海风轻拂,带来清新的气息,为这场婚礼增添了几分浪漫与神秘。 伴随着鱼群的欢歌笑语,鲸鲨和地雷手牵着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在这个充满爱的海洋世界里,他们将共同迎接新的人生旅程,创造属于他们自己的美好回忆。 在地雷和鲸鲨相互交换誓言的那一刻,整个游轮仿佛都沉浸在爱的海洋中。他们的目光交汇,眼中只有彼此,许下了永恒的承诺。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声,他们翩翩起舞,享受着属于两人的甜蜜时光。 地雷终于有了归宿,他靠在鲸鲨的肩膀上,黑黑的皮肤泛着油亮,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大秀丸经过了漫长而又充满挑战的半个月航行,终于抵达了那座令人心驰神往的热带海岛——泥望岛。这座岛屿被壮丽的自然景观所环绕,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在大秀丸的带领下,一群新婚燕尔的夫妻们踏上了这片神奇的土地。他们怀揣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和期待,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兴奋之情。 泥望岛的海滩洁白如雪,细腻柔软的沙粒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海浪轻拍岸边,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为这些新人送上的祝福之歌。远处,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与天空连成一片,海天一色的美景让人陶醉其中。 岛上茂密的热带雨林里,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鸟儿欢快地歌唱,猴子在树枝间跳跃嬉戏。这里的空气清新宜人,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们感受到大自然的蓬勃生机。 新婚夫妻们尽情享受着这片热带天堂带来的美好时光。他们漫步在沙滩上,手牵着手,感受着海风的轻抚;他们潜入清澈见底的海水里,探索神秘的海底世界;他们在丛林中穿梭,领略大自然的奇妙与美丽。 位于南太平泥望岛,是一个有20多万人口的小国,由80多个岛屿组成。其中一些岛屿上生活着许多原始森林部落,他们的生活习俗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阶段。 这些土着人个子不高,身高普遍在15米以下,皮肤黝黑,金发,平时喜欢裸露上身,下身围一些草编。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岛屿上,与外界隔绝,外界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他们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这个小岛逐渐被外界所了解,一些好奇、探险的游客慕名而来。他们也慢慢接触了一些外界信息,知道了有天上飞的飞机,有可以拍摄的摄影机。可他们仍然停留在原始人的生活环境当中,平时做饭还是采用钻木取火的方法。 这里的姑娘们穿着十分大胆,仅用贝壳遮挡身体的隐私部位,男性也只是裹上一块布遮挡身体。 这些土着人的长相与国人十分酷似,这是因为他们的祖先在几千年前迁移到这里之前是居住在东南亚地区的。他们的文化传统也十分独特,保留着一些母系氏族的特质,女性在当地的地位很高。 在李金诺来到泥望岛之后,规划出了一片原住民文化展示村,用以向外来游客展示当地土着部落千年来的文化传统。在这个文化村当中,游客们能见到许多原住民的传统样式的房子,除此之外还有专人表演当地的民俗活动,他们对待游客也是十分热情。 然而,在一些泥望岛上,李金诺和土着人的生活也面临着一些问题。例如,过度发展的旅游业早已让泥望岛上的土着居民无法忍受。游客在这里有贵族的待遇,他们则被当成二等公民对待。土着居民节约用水,洗车、浇草坪以及其他“非必要”的用水将面临500元罚款,但不限制旅游业的用水。 此外,随着旅游业的崛起,泥望岛大量土地被开发成度假公寓,房价和房租居高不下,导致许多土着人无家可归。这些问题既是历史遗留问题,又是现代旅游过度发展亟待解决的问题。 在这个如诗如画的海岛上,龙飞等人将开启属于他们的浪漫之旅,将彻底整改泥望岛的社会环境,共同书写人生新的篇章。 第216章 跨越性别生死恋 在收复解体的流珠岛国的时候,鲸鲨和地雷曾并肩作战。 鲸鲨,有着坚毅的眼神和矫健的身姿,他勇敢地穿梭在枪林弹雨中。地雷,那一身黝黑的肌肤闪耀着力量的光芒,他凭借着无畏的勇气在生死边缘徘徊。 他们一同经历了无数次激烈的战斗,在硝烟弥漫中相互扶持、相互依靠。每一次共同冲锋陷阵,每一次为彼此挡下危险,都让他们之间的情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滋生。那是一种超越种族、超越身份的特殊感情,如同在黑暗中闪耀的光芒,温暖而坚定。 在地雷的眼中,鲸鲨是值得信赖的伙伴;在鲸鲨的心里,地雷是可以交付后背的战友。他们的感情在战火的洗礼下越发深厚,成为了彼此生命中难以割舍的存在,这份并肩作战所产生的情感,如同一座坚固的桥梁,连接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在这残酷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份别样的温暖与慰藉。 鲸鲨,有着清澈而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温柔。地雷,他那健壮的体魄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当他们并肩作战时,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便能察觉到那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在悄然蔓延。每一个彼此保护的瞬间,每一个心有灵犀的举动,都让他们心中的情感如涟漪般微微荡漾。 在寂静的夜晚,他们靠坐在一起,身体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羞涩在空气中弥漫,那是对彼此特殊情感的微妙反应。他们不敢轻易打破这层朦胧,却又沉醉于这种似有若无的眷恋。 一个简单的微笑,一句轻声的问候,都饱含着他们对彼此深深的爱意,那是同性之间细腻而又炽热的情感,在战火与危险的背景下,绽放出别样的美丽与坚韧,仿佛是黑暗中最璀璨的星光,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光芒,温暖着彼此的灵魂深处。 回到南澳华后,地雷看着龙飞和黄谛等人成双成对地走进婚姻殿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追随着那些幸福的新人们,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龙飞和黄谛的婚礼盛大而浪漫,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温馨的氛围。地雷看着他们手牵手,交换誓言,互相亲吻,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酸楚。他想起自己和鲸鲨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甜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地雷慢慢地走到鲸鲨身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轻声问道:“你能给我一个婚礼吗?” 鲸鲨转过头来,看着地雷那深情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知道,地雷一直期待着能够有一场属于他们的婚礼,一个可以见证他们爱情的特殊时刻。鲸鲨紧紧地握住地雷的手,温柔地说:“当然,我会给你一个最特别的婚礼。” 地雷听了鲸鲨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望着鲸鲨,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随着蜜月旅行的大部队,鲸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地雷,缓缓登上了那艘豪华游轮。他们沐浴在阳光下,海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鲸鲨紧握着地雷的手,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温柔和爱意。 站在游轮的甲板上,鲸鲨深情地凝视着地雷,轻声说道:“亲爱的,这里将成为我们的见证,我要给你一个浪漫而难忘的婚礼。”地雷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拥抱着鲸鲨,感受着他的温暖。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游轮被装饰得美轮美奂,到处弥漫着鲜花的香气。鲸鲨精心策划了每一个细节,从场地布置到音乐选择,都倾注了他满满的心血。 当夜幕完全降临时,灯光逐渐亮起,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璀璨的外衣。而在这片广袤的海洋之中,鲸鲨轻轻吹着口哨,声音悠扬而动听。听到这美妙的哨声,那些生活在海洋深处的各种鱼类们纷纷被吸引而来。 它们成群结队地游向鲸鲨,其中有巨大而威严的鲸鲨、聪明活泼的海豚以及凶猛强悍的鲨鱼等等。这些海洋生物们跟随着大秀丸,欢快地游动着,并时不时地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似乎在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向鲸鲨和地雷表示祝贺。 在这个庄严的时刻,鲸鲨和地雷的婚礼仪式正式拉开帷幕。整个场面壮观而又神圣,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幸福与美好。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如诗如画。海风轻拂,带来清新的气息,为这场婚礼增添了几分浪漫与神秘。 伴随着鱼群的欢歌笑语,鲸鲨和地雷手牵着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在这个充满爱的海洋世界里,他们将共同迎接新的人生旅程,创造属于他们自己的美好回忆。 在地雷和鲸鲨相互交换誓言的那一刻,整个游轮仿佛都沉浸在爱的海洋中。他们的目光交汇,眼中只有彼此,许下了永恒的承诺。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声,他们翩翩起舞,享受着属于两人的甜蜜时光。 地雷终于有了归宿,他靠在鲸鲨的肩膀上,黑黑的皮肤泛着油亮,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大秀丸经过了漫长而又充满挑战的半个月航行,终于抵达了那座令人心驰神往的热带海岛——泥望岛。这座岛屿被壮丽的自然景观所环绕,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在大秀丸的带领下,一群新婚燕尔的夫妻们踏上了这片神奇的土地。他们怀揣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和期待,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兴奋之情。 泥望岛的海滩洁白如雪,细腻柔软的沙粒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海浪轻拍岸边,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为这些新人送上的祝福之歌。远处,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与天空连成一片,海天一色的美景让人陶醉其中。 岛上茂密的热带雨林里,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鸟儿欢快地歌唱,猴子在树枝间跳跃嬉戏。这里的空气清新宜人,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们感受到大自然的蓬勃生机。 新婚夫妻们尽情享受着这片热带天堂带来的美好时光。他们漫步在沙滩上,手牵着手,感受着海风的轻抚;他们潜入清澈见底的海水里,探索神秘的海底世界;他们在丛林中穿梭,领略大自然的奇妙与美丽。 位于南太平泥望岛,是一个有20多万人口的小国,由80多个岛屿组成。其中一些岛屿上生活着许多原始森林部落,他们的生活习俗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阶段。 这些土着人个子不高,身高普遍在15米以下,皮肤黝黑,金发,平时喜欢裸露上身,下身围一些草编。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岛屿上,与外界隔绝,外界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他们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这个小岛逐渐被外界所了解,一些好奇、探险的游客慕名而来。他们也慢慢接触了一些外界信息,知道了有天上飞的飞机,有可以拍摄的摄影机。可他们仍然停留在原始人的生活环境当中,平时做饭还是采用钻木取火的方法。 这里的姑娘们穿着十分大胆,仅用贝壳遮挡身体的隐私部位,男性也只是裹上一块布遮挡身体。 这些土着人的长相与国人十分酷似,这是因为他们的祖先在几千年前迁移到这里之前是居住在东南亚地区的。他们的文化传统也十分独特,保留着一些母系氏族的特质,女性在当地的地位很高。 在李金诺来到泥望岛之后,规划出了一片原住民文化展示村,用以向外来游客展示当地土着部落千年来的文化传统。在这个文化村当中,游客们能见到许多原住民的传统样式的房子,除此之外还有专人表演当地的民俗活动,他们对待游客也是十分热情。 然而,在一些泥望岛上,李金诺和土着人的生活也面临着一些问题。例如,过度发展的旅游业早已让泥望岛上的土着居民无法忍受。游客在这里有贵族的待遇,他们则被当成二等公民对待。土着居民节约用水,洗车、浇草坪以及其他“非必要”的用水将面临500元罚款,但不限制旅游业的用水。 此外,随着旅游业的崛起,泥望岛大量土地被开发成度假公寓,房价和房租居高不下,导致许多土着人无家可归。这些问题既是历史遗留问题,又是现代旅游过度发展亟待解决的问题。 在这个如诗如画的海岛上,龙飞等人将开启属于他们的浪漫之旅,将彻底整改泥望岛的社会环境,共同书写人生新的篇章。 第217章 一诺千金 龙飞、咪哆、蓝雅晴、陆晶晶集体蜜月旅行,他们搭乘大秀丸游轮,来到泥望岛,只为看望久别的李金诺。当大秀丸的身影出现在泥望岛的海岸边,李金诺的眼中瞬间涌起复杂的情感。 久别重逢的那一刻,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姐妹们相拥而泣,那些曾经的欢笑与泪水仿佛都在这一刻交织。悲喜交加的情绪弥漫在空气中,曾经的亲密无间在此刻被重新点燃。她们倾诉着思念,分享着分别后的各自经历,在这片充满异域风情的土地上,回忆着过往的美好时光。 李金诺在那遥远而神秘的泥望岛上,她远离家乡,远嫁至一个完全陌生的土着部落。岁月如梭,如今的她已成为部落的女酋长。 身处这一妻多夫的特殊制度之下,李金诺常常陷入尴尬和无奈之中。但尽管如此,她内心深处对故乡的思念却从未减退,对祖国的眷恋更是日益加深。经过一年多的艰难磨砺,这次跟龙飞等人见面后,她她毅然决然地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带领自己的族人踏上归乡之途,并将这片土地、这个岛屿一同归顺到祖国温暖的怀抱中。 当李金诺看到龙飞依偎在丈夫怀里,那幸福之情犹如清澈的湖水一般,在她眉眼之间轻轻荡漾开来。此刻,她心中暗自思忖:龙飞最终还是嫁给了白贝啊!衷心祝愿他们能够一直如此幸福美满下去。 咪哆丢下下龙腾,拉着李金诺的手,一同漫步于热带雨林中的芭蕉树下那片葱郁草坪之上。她缓缓开口,向李金诺讲述起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金诺呀,你知道吗?那个男人其实就是黄谛。当初黄谛壮烈牺牲之后,我们便将他送往了未来世界,并借助白贝的克隆体让他得以重生。而白贝,则留在了那个遥远的未来时空之中……” 李金诺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张大嘴巴,久久合不拢,心中暗自感叹:“人生真是无常啊!”仿佛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世事难料、命运多变的道理。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种种挫折和磨难,也想起了那些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改变的人和事。如今看来,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随时可能消失不见。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内心的波澜却依然无法平息。 在往回走的路上,李金诺突然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其中一位丈夫!此刻,他正躲在芭蕉树后面,眼神深情地望着李金诺。 李金诺作为酋长,身份无比尊贵。即使是她的亲生父亲或丈夫,也不能轻易接近她。这种规定虽然有些严苛,但也是为了维护酋长的威严和地位。然而,这位丈夫对李金诺的深情凝视,却让人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的情感。或许,他只是想远远地看一眼自己心爱的妻子;又或许,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李金诺…… 李金诺缓缓地转过头去,眼神温柔地望向咪哆。咪哆似乎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然后悄然无声地离去。她知道,此时此刻,这个短暂而珍贵的幸福时刻只属于那位情深似海的男子和李金诺。 在这一刹那,李金诺仿佛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是那个坚强独立的女性,而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和柔情,如同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般绚烂夺目。这个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而宁静。 咪哆默默地走开,心中感慨万千。她见证了这段真挚的爱情,也为李金诺感到开心和祝福。她明白,有时候爱就是需要给予彼此空间,让对方能够感受到真正的温暖与关怀。 而此时的李金诺,完全沉浸在那份深情之中。她忘记了周围的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令她心动的育夫。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有无尽的话语想要倾诉。在这一刻,他们的心灵相通,无需言语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李金诺轻盈地漫步在前方,而育夫则紧随其后,一同踏入芭蕉林的深处。通常情况下,李金诺总是与丈夫和亲夫相伴左右,但这样与育夫每月仅有一次的相遇却是别具一格的体验。 今日,这位育夫有幸目睹了女酋长的风采,心中不禁涌起澎湃的激情。他深知自己的使命便是协助女酋长繁衍后代,这份特殊的责任让他倍感幸福、自豪且体面无比。此刻,他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决心全力以赴履行这一神圣职责。 李金诺坦然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她将每一位丈夫都视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亲人,更是如同守护天使般的存在。她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爱着他们每一个人,用真挚的情感和无尽的关怀去呵护这份特殊的缘分。 在她眼中,每个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个体,值得被尊重和平等对待。她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身份而对某个人产生偏见或歧视,而是以宽容和理解的心态去接纳他们的一切。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她都能看到其中的美好与可爱之处,并给予充分的包容和支持。 李金诺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诠释着爱的真谛,她的爱不仅仅局限于言语和行动,更体现在内心深处的尊重与信任。她相信,只有真正把每个人都当作独立自主的个体来看待,才能建立起彼此之间深厚的情感纽带,共同创造出幸福美满的生活。 这里便是李金诺的家园了!天空如同巨大的棉被一般笼罩着大地,而地面则宛如宽敞舒适的床铺。对于这些土着居民来说,大自然就是他们温暖的家。他们并不渴求奢华的被褥和华丽的装饰,因为他们拥有的是彼此间真挚无比的心灵交流。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土着人们与自然和谐共生,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恩赐。他们以天地为庐,以星辰为伴,过着简单而纯粹的生活。每一个清晨,当太阳升起时,他们会感受到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每一个夜晚,当星星闪烁时,他们会仰望星空,寻找内心的宁静。这种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生活方式,让他们拥有了一颗真诚的心。在这个家中,没有虚伪和欺骗,只有坦诚和信任。土着人们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情感、传递爱与关怀。他们或许没有物质上的富足,但却拥有精神上的满足和幸福。这里没有繁华都市的喧嚣与浮躁,也没有现代社会的压力与纷争。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土着人们守护着自己的家园,传承着祖辈们留下的智慧和文化。他们用勤劳的双手创造美好,用心去感受生命的意义。这里就是李金诺的家——一个充满真诚与和谐的地方。 两个月前,李金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身体还很虚弱,但眼神却充满了母爱和欣慰。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艰难的分娩,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小生命有着棕色的皮肤,眼睛明亮而深邃,像两颗闪烁的宝石,他看起来特别漂亮、特别健康。 李金诺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属于她的哪一位丈夫。作为泥望岛的女酋长,她肩负着为宗族繁衍后代的神圣使命。按照部落的传统,她需要与多位丈夫结合,以确保宗族的繁荣和延续。因此,她的孩子不仅仅是她个人的宝贝,更代表着整个泥望岛的未来希望。 在这个原始而神秘的岛屿上,人们对生命和繁衍有着特殊的敬畏之情。李金诺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她将竭尽全力抚养这个孩子,让他茁壮成长。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他都是泥望岛的一部分,都将受到全族人的爱护和关怀。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小男孩逐渐长大,他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和勇气。他在岛上的生活中学会了狩猎、捕鱼和采集等生存技能,同时也从母亲那里传承了领导才能和坚韧精神。他成为了泥望岛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备受瞩目和期待。 李金诺深爱着自己的每一位丈夫每一个孩子,不管他们是谁的后代血脉,孩子都是上天赐予她的珍贵礼物。她将继续引领泥望岛走向繁荣昌盛的未来,而这个孩子也将承载着众人的期望,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密林深处,李金诺与育夫缠绵着… 第217章 一诺千金 龙飞、咪哆、蓝雅晴、陆晶晶集体蜜月旅行,他们搭乘大秀丸游轮,来到泥望岛,只为看望久别的李金诺。当大秀丸的身影出现在泥望岛的海岸边,李金诺的眼中瞬间涌起复杂的情感。 久别重逢的那一刻,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姐妹们相拥而泣,那些曾经的欢笑与泪水仿佛都在这一刻交织。悲喜交加的情绪弥漫在空气中,曾经的亲密无间在此刻被重新点燃。她们倾诉着思念,分享着分别后的各自经历,在这片充满异域风情的土地上,回忆着过往的美好时光。 李金诺在那遥远而神秘的泥望岛上,她远离家乡,远嫁至一个完全陌生的土着部落。岁月如梭,如今的她已成为部落的女酋长。 身处这一妻多夫的特殊制度之下,李金诺常常陷入尴尬和无奈之中。但尽管如此,她内心深处对故乡的思念却从未减退,对祖国的眷恋更是日益加深。经过一年多的艰难磨砺,这次跟龙飞等人见面后,她她毅然决然地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带领自己的族人踏上归乡之途,并将这片土地、这个岛屿一同归顺到祖国温暖的怀抱中。 当李金诺看到龙飞依偎在丈夫怀里,那幸福之情犹如清澈的湖水一般,在她眉眼之间轻轻荡漾开来。此刻,她心中暗自思忖:龙飞最终还是嫁给了白贝啊!衷心祝愿他们能够一直如此幸福美满下去。 咪哆丢下下龙腾,拉着李金诺的手,一同漫步于热带雨林中的芭蕉树下那片葱郁草坪之上。她缓缓开口,向李金诺讲述起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金诺呀,你知道吗?那个男人其实就是黄谛。当初黄谛壮烈牺牲之后,我们便将他送往了未来世界,并借助白贝的克隆体让他得以重生。而白贝,则留在了那个遥远的未来时空之中……” 李金诺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张大嘴巴,久久合不拢,心中暗自感叹:“人生真是无常啊!”仿佛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世事难料、命运多变的道理。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种种挫折和磨难,也想起了那些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改变的人和事。如今看来,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随时可能消失不见。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内心的波澜却依然无法平息。 在往回走的路上,李金诺突然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其中一位丈夫!此刻,他正躲在芭蕉树后面,眼神深情地望着李金诺。 李金诺作为酋长,身份无比尊贵。即使是她的亲生父亲或丈夫,也不能轻易接近她。这种规定虽然有些严苛,但也是为了维护酋长的威严和地位。然而,这位丈夫对李金诺的深情凝视,却让人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的情感。或许,他只是想远远地看一眼自己心爱的妻子;又或许,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李金诺…… 李金诺缓缓地转过头去,眼神温柔地望向咪哆。咪哆似乎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然后悄然无声地离去。她知道,此时此刻,这个短暂而珍贵的幸福时刻只属于那位情深似海的男子和李金诺。 在这一刹那,李金诺仿佛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是那个坚强独立的女性,而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和柔情,如同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般绚烂夺目。这个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而宁静。 咪哆默默地走开,心中感慨万千。她见证了这段真挚的爱情,也为李金诺感到开心和祝福。她明白,有时候爱就是需要给予彼此空间,让对方能够感受到真正的温暖与关怀。 而此时的李金诺,完全沉浸在那份深情之中。她忘记了周围的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令她心动的育夫。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有无尽的话语想要倾诉。在这一刻,他们的心灵相通,无需言语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李金诺轻盈地漫步在前方,而育夫则紧随其后,一同踏入芭蕉林的深处。通常情况下,李金诺总是与丈夫和亲夫相伴左右,但这样与育夫每月仅有一次的相遇却是别具一格的体验。 今日,这位育夫有幸目睹了女酋长的风采,心中不禁涌起澎湃的激情。他深知自己的使命便是协助女酋长繁衍后代,这份特殊的责任让他倍感幸福、自豪且体面无比。此刻,他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决心全力以赴履行这一神圣职责。 李金诺坦然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她将每一位丈夫都视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亲人,更是如同守护天使般的存在。她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爱着他们每一个人,用真挚的情感和无尽的关怀去呵护这份特殊的缘分。 在她眼中,每个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个体,值得被尊重和平等对待。她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身份而对某个人产生偏见或歧视,而是以宽容和理解的心态去接纳他们的一切。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她都能看到其中的美好与可爱之处,并给予充分的包容和支持。 李金诺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诠释着爱的真谛,她的爱不仅仅局限于言语和行动,更体现在内心深处的尊重与信任。她相信,只有真正把每个人都当作独立自主的个体来看待,才能建立起彼此之间深厚的情感纽带,共同创造出幸福美满的生活。 这里便是李金诺的家园了!天空如同巨大的棉被一般笼罩着大地,而地面则宛如宽敞舒适的床铺。对于这些土着居民来说,大自然就是他们温暖的家。他们并不渴求奢华的被褥和华丽的装饰,因为他们拥有的是彼此间真挚无比的心灵交流。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土着人们与自然和谐共生,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恩赐。他们以天地为庐,以星辰为伴,过着简单而纯粹的生活。每一个清晨,当太阳升起时,他们会感受到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每一个夜晚,当星星闪烁时,他们会仰望星空,寻找内心的宁静。这种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生活方式,让他们拥有了一颗真诚的心。在这个家中,没有虚伪和欺骗,只有坦诚和信任。土着人们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情感、传递爱与关怀。他们或许没有物质上的富足,但却拥有精神上的满足和幸福。这里没有繁华都市的喧嚣与浮躁,也没有现代社会的压力与纷争。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土着人们守护着自己的家园,传承着祖辈们留下的智慧和文化。他们用勤劳的双手创造美好,用心去感受生命的意义。这里就是李金诺的家——一个充满真诚与和谐的地方。 两个月前,李金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身体还很虚弱,但眼神却充满了母爱和欣慰。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艰难的分娩,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小生命有着棕色的皮肤,眼睛明亮而深邃,像两颗闪烁的宝石,他看起来特别漂亮、特别健康。 李金诺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属于她的哪一位丈夫。作为泥望岛的女酋长,她肩负着为宗族繁衍后代的神圣使命。按照部落的传统,她需要与多位丈夫结合,以确保宗族的繁荣和延续。因此,她的孩子不仅仅是她个人的宝贝,更代表着整个泥望岛的未来希望。 在这个原始而神秘的岛屿上,人们对生命和繁衍有着特殊的敬畏之情。李金诺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她将竭尽全力抚养这个孩子,让他茁壮成长。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他都是泥望岛的一部分,都将受到全族人的爱护和关怀。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小男孩逐渐长大,他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和勇气。他在岛上的生活中学会了狩猎、捕鱼和采集等生存技能,同时也从母亲那里传承了领导才能和坚韧精神。他成为了泥望岛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备受瞩目和期待。 李金诺深爱着自己的每一位丈夫每一个孩子,不管他们是谁的后代血脉,孩子都是上天赐予她的珍贵礼物。她将继续引领泥望岛走向繁荣昌盛的未来,而这个孩子也将承载着众人的期望,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密林深处,李金诺与育夫缠绵着… 第218章 天道好轮回 随着时代的不断进步和发展,女性们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价值和潜力,并开始追求自我实现和自主权利。然而,伴随着这一觉醒过程,一些培训机构和所谓的“毒鸡汤”导师也应运而生。秦放便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在这个特定的日子里,阳光明媚,微风轻拂。街头巷尾弥漫着活力与希望的气息,但对于秦放来说,今天可能只是又一个寻常的工作日。他站在自己创办的培训机构门前,面带自信的微笑,准备迎接新一批学员的到来。 在主持人激情澎湃地鼓吹下,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秦放被一群人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走进会场。他的步伐坚定而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让路。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踏上了那个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舞台。 站在舞台中央的秦放,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目光扫视着台下的每一个角落,与那些来自全国各地、充满期待的女学员们对视着。这些女学员们怀揣着对知识和成长的渴望,聚集在这里,聆听他关于女性觉醒的演讲。 秦放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演讲。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天籁一般回荡在会场上空。他用真挚的情感和生动的语言,讲述着女性在社会中所面临的困境和挑战,以及如何通过自我认知和自我提升来实现真正的觉醒。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滋润着每一个听众的心灵。 然而,这并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演讲。秦放在演讲结束后,将会现场成交女弟子,每个女弟子的费用高达 68 万元。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诱惑。成则功成名就,败则前功尽弃。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决心全力以赴,为自己的事业奋力一搏。 整个会场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仿佛是一场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着无尽的能量。女学员们全神贯注地倾听着秦放的每一句话,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期待。秦放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穿透了每个人的心灵,让她们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而秦放则站在讲台上,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气质高雅如兰。他的表演话术堪称绝妙,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恰到好处,犹如艺术大师精心雕琢的作品。他的人格魅力更是无与伦比,吸引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在他的引领下,这场演讲逐渐走向高潮,现场气氛热烈非凡。 然而,就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有一个人却显得格格不入。这个人坐在会场的中央位置,用一种诡异神秘的目光紧紧盯着秦放。他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让人不禁心生好奇。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事情。 看着一个个女生热泪盈眶地在台上分享着自己的故事和感悟,秦放以导师的身份,用他那充满智慧和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她们。他倾听着每一个人的心声,用心去理解她们的痛苦、困惑和梦想。 当这些女生们倾诉完毕后,秦放开始用他独特的方式为她们开蒙启悟。他的话语如春风拂面般温暖,又如醍醐灌顶般令人恍然大悟。他告诉她们,人生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但只要有信念、有勇气,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实现自己的理想。 接着,秦放毫不犹豫地走向每一个女生,给她们送上了最真挚的拥抱。这个拥抱不仅传递了关爱与支持,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受到了一种无尽的力量。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场面都被浓浓的感动所包围。 而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现场竟然有 10 位来自全国各地的女企业家纷纷站起身来,她们拿出自己的信用卡,毫不犹豫地刷下款项,表示要成为秦放老师的女弟子,并愿意终身追随他。这一举动不仅令全场哗然,更让人们对秦放老师的魅力和影响力深感敬佩。 这些女企业家们或许有着不同的背景和经历,但此刻她们却因为同一个目标走到了一起——追求更高的人生境界,追随秦放老师学习更多的智慧和真理。这样的场景实在令人动容,也充分展现了秦放老师在众人心中的崇高地位。 秦放要的效果达到了,不到两个小时,秦放的账面上便进入了六百八十多万,还有一些交订金的,准备回家把房子卖了来跟秦放学习的心。 坐在台下的人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抬起右手,向着后方的座位轻轻一挥。只见原本安静的会场突然变得喧闹起来,一群身着警服、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迅速冲进会场,他们训练有素地分散开来,将整个会场严密地保护起来。 而这个指挥着这一切的人,正是公安反诈系统的总指挥——岳兵。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舞台上,脸上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为了破获这个案件,岳兵已经默默追踪了整整三个月。在这段时间里,他不辞辛劳,日夜奋战,一点一滴地搜集着秦放的犯罪证据。 如今,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岳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但他的表情依然冷静沉着。他知道,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有丝毫松懈。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准备带领手下的干警们展开最后的决战。 秦放被捕的消息传来时,人们不禁唏嘘不已。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人物如今却身陷囹圄,面临着严厉的法律制裁。 据悉,秦放犯下的罪行可谓是五花八门。其中最为严重的当属诈骗和非法集资,他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花言巧语骗取了无数人的钱财,给受害者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此外,他还被指控玩弄女性,对多名女性进行了不道德的行为,这种行为不仅违背了社会伦理,更是对他人尊严的践踏。 如今,等待秦放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公愤,无论是受害者还是普通民众都对他充满了愤怒和谴责。可以预见的是,秦放在牢狱中将会度过漫长的岁月,他的老底也将彻底坐穿。这一事件也给人们敲响了警钟,提醒大家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要轻易相信他人,同时也要遵守法律法规,不要触碰道德底线。 秦放,一个本应肩负责任的人,却走上了道德沦丧的道路。他出轨年轻的女学生咪发,违背了婚姻的忠诚,让曾经的爱人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他还施以家暴,将拳头挥向了曾经同床共枕的妻子,那狰狞的面孔令人心寒。 秦放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他不仅背叛了自己的婚姻,出轨年轻貌美的女学生,还肆意玩弄其他女性的感情。更可恶的是,在家中,他对自己的妻子暴力相向,完全不把她当人看。最后,他竟然狠心地抛弃了妻子和孩子,丝毫不顾及他们的死活。这样的行为,简直就像一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的恶魔! 而就在他的亲生儿子可儿不幸患上白血病,生命岌岌可危之际,这个没良心的父亲却做出了更加让人气愤的事情。他居然厚颜无耻地向老丈人讨要可儿名下的房产。要知道,这可是可儿的母亲留给儿子的唯一财产啊!秦放这种贪得无厌、丧心病狂的做法,无疑是将可儿推向了更加绝望的深渊。 然而,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样的恶人终究会迎来他应得的恶报。他的行为会被世人唾弃,他的灵魂将在悔恨中备受煎熬,他必将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沉重的代价,让他在无尽的谴责与惩罚中,深刻领悟到自己的罪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秦放的所作所为,终会让他自食恶果。 第218章 天道好轮回 随着时代的不断进步和发展,女性们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价值和潜力,并开始追求自我实现和自主权利。然而,伴随着这一觉醒过程,一些培训机构和所谓的“毒鸡汤”导师也应运而生。秦放便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在这个特定的日子里,阳光明媚,微风轻拂。街头巷尾弥漫着活力与希望的气息,但对于秦放来说,今天可能只是又一个寻常的工作日。他站在自己创办的培训机构门前,面带自信的微笑,准备迎接新一批学员的到来。 在主持人激情澎湃地鼓吹下,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秦放被一群人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走进会场。他的步伐坚定而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让路。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踏上了那个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舞台。 站在舞台中央的秦放,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目光扫视着台下的每一个角落,与那些来自全国各地、充满期待的女学员们对视着。这些女学员们怀揣着对知识和成长的渴望,聚集在这里,聆听他关于女性觉醒的演讲。 秦放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演讲。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天籁一般回荡在会场上空。他用真挚的情感和生动的语言,讲述着女性在社会中所面临的困境和挑战,以及如何通过自我认知和自我提升来实现真正的觉醒。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滋润着每一个听众的心灵。 然而,这并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演讲。秦放在演讲结束后,将会现场成交女弟子,每个女弟子的费用高达 68 万元。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诱惑。成则功成名就,败则前功尽弃。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决心全力以赴,为自己的事业奋力一搏。 整个会场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仿佛是一场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着无尽的能量。女学员们全神贯注地倾听着秦放的每一句话,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期待。秦放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穿透了每个人的心灵,让她们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而秦放则站在讲台上,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气质高雅如兰。他的表演话术堪称绝妙,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恰到好处,犹如艺术大师精心雕琢的作品。他的人格魅力更是无与伦比,吸引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在他的引领下,这场演讲逐渐走向高潮,现场气氛热烈非凡。 然而,就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有一个人却显得格格不入。这个人坐在会场的中央位置,用一种诡异神秘的目光紧紧盯着秦放。他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让人不禁心生好奇。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事情。 看着一个个女生热泪盈眶地在台上分享着自己的故事和感悟,秦放以导师的身份,用他那充满智慧和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她们。他倾听着每一个人的心声,用心去理解她们的痛苦、困惑和梦想。 当这些女生们倾诉完毕后,秦放开始用他独特的方式为她们开蒙启悟。他的话语如春风拂面般温暖,又如醍醐灌顶般令人恍然大悟。他告诉她们,人生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但只要有信念、有勇气,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实现自己的理想。 接着,秦放毫不犹豫地走向每一个女生,给她们送上了最真挚的拥抱。这个拥抱不仅传递了关爱与支持,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受到了一种无尽的力量。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场面都被浓浓的感动所包围。 而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现场竟然有 10 位来自全国各地的女企业家纷纷站起身来,她们拿出自己的信用卡,毫不犹豫地刷下款项,表示要成为秦放老师的女弟子,并愿意终身追随他。这一举动不仅令全场哗然,更让人们对秦放老师的魅力和影响力深感敬佩。 这些女企业家们或许有着不同的背景和经历,但此刻她们却因为同一个目标走到了一起——追求更高的人生境界,追随秦放老师学习更多的智慧和真理。这样的场景实在令人动容,也充分展现了秦放老师在众人心中的崇高地位。 秦放要的效果达到了,不到两个小时,秦放的账面上便进入了六百八十多万,还有一些交订金的,准备回家把房子卖了来跟秦放学习的心。 坐在台下的人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抬起右手,向着后方的座位轻轻一挥。只见原本安静的会场突然变得喧闹起来,一群身着警服、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迅速冲进会场,他们训练有素地分散开来,将整个会场严密地保护起来。 而这个指挥着这一切的人,正是公安反诈系统的总指挥——岳兵。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舞台上,脸上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为了破获这个案件,岳兵已经默默追踪了整整三个月。在这段时间里,他不辞辛劳,日夜奋战,一点一滴地搜集着秦放的犯罪证据。 如今,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岳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但他的表情依然冷静沉着。他知道,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有丝毫松懈。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准备带领手下的干警们展开最后的决战。 秦放被捕的消息传来时,人们不禁唏嘘不已。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人物如今却身陷囹圄,面临着严厉的法律制裁。 据悉,秦放犯下的罪行可谓是五花八门。其中最为严重的当属诈骗和非法集资,他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花言巧语骗取了无数人的钱财,给受害者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此外,他还被指控玩弄女性,对多名女性进行了不道德的行为,这种行为不仅违背了社会伦理,更是对他人尊严的践踏。 如今,等待秦放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公愤,无论是受害者还是普通民众都对他充满了愤怒和谴责。可以预见的是,秦放在牢狱中将会度过漫长的岁月,他的老底也将彻底坐穿。这一事件也给人们敲响了警钟,提醒大家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要轻易相信他人,同时也要遵守法律法规,不要触碰道德底线。 秦放,一个本应肩负责任的人,却走上了道德沦丧的道路。他出轨年轻的女学生咪发,违背了婚姻的忠诚,让曾经的爱人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他还施以家暴,将拳头挥向了曾经同床共枕的妻子,那狰狞的面孔令人心寒。 秦放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他不仅背叛了自己的婚姻,出轨年轻貌美的女学生,还肆意玩弄其他女性的感情。更可恶的是,在家中,他对自己的妻子暴力相向,完全不把她当人看。最后,他竟然狠心地抛弃了妻子和孩子,丝毫不顾及他们的死活。这样的行为,简直就像一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的恶魔! 而就在他的亲生儿子可儿不幸患上白血病,生命岌岌可危之际,这个没良心的父亲却做出了更加让人气愤的事情。他居然厚颜无耻地向老丈人讨要可儿名下的房产。要知道,这可是可儿的母亲留给儿子的唯一财产啊!秦放这种贪得无厌、丧心病狂的做法,无疑是将可儿推向了更加绝望的深渊。 然而,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样的恶人终究会迎来他应得的恶报。他的行为会被世人唾弃,他的灵魂将在悔恨中备受煎熬,他必将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沉重的代价,让他在无尽的谴责与惩罚中,深刻领悟到自己的罪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秦放的所作所为,终会让他自食恶果。 第219章 武穆天书 在那云雾缭绕的深山之中,伫立着一座古老的道观。道士灵遥子,一袭飘逸的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目光坚毅,心中满是对宗派文化的执着与守护。 面对外界多方势力的觊觎与侵蚀,清风毫不退缩。那些贪婪的目光,妄图将宗派的珍贵文化占为己有,将其商业化、庸俗化。但灵遥子绝不允许这神圣的文化遭到亵渎。 他孤身一人,游走于各方之间,以智慧和勇气与之周旋。在那些势力的威逼利诱面前,他挺直脊梁,义正言辞地驳斥。他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对宗派的忠诚与担当,每一次面对挑战,都如同在暴风雨中坚守的灯塔。 白日里,他与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据理力争,夜晚,他则在烛光下苦研宗派经典,思索着如何更好地传承与保护。战斗的日子漫长而艰辛,但灵遥子的信念从未有过一丝动摇。他知道,自己守护的不仅是宗派文化,更是无数先辈的心血与传承,是世间那一抹纯粹与神圣。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他都将一往无前,为了宗派文化的延续,战斗到底。 在阳明山的山林之间,云雾如纱般弥漫。道士灵遥子挺拔的身影矗立其中,他面色凝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多方教派众人。 一时间,各种法宝光芒闪耀,法术光芒交错纵横。灵遥子身形灵动,如同鬼魅般穿梭其中,手中桃木剑挽出一朵朵绚丽的剑花,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然而,敌人众多且攻势凶猛,灵遥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一道康旭的光芒狠狠击中他的左肩,他闷哼一声,脚步踉跄了一下,但眼神中的坚毅却丝毫不减。紧接着,又一道凌厉的劲风扑面而来,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他的道袍已多处破裂,沾染着血迹,但他依旧顽强地战斗着,不肯后退半步。 每一次抵挡,每一次回击,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的额头,顺着脸颊滑落,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周围的树木在法力的冲击下纷纷折断,土石飞溅,而灵遥子却如同一座不倒的丰碑,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打斗中苦苦支撑,只为守护那心中至高无上的宗教文化,哪怕负伤累累,也绝不屈服。 为了保护那珍贵的武穆天书,灵遥子毅然出山。他脚踏布鞋,身着那洗得有些发白的道袍,一步步坚定地走向那纷争之地。他的长发随风舞动,手中的桃木剑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此时,多方教派的人如潮水般涌来,将他重重围困。喊杀声、咒法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这片宁静的山林。灵遥子毫无畏惧,手中桃木剑挥洒出道道剑气,与敌人展开激烈拼杀。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他对宗派文化的执着与守护。 然而,敌人众多且实力强大,灵遥子渐渐负伤,身上的道袍被鲜血染红,但他依旧不肯退缩。他在这困境之中,如同一盏孤灯,顽强地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与敌人决一死战。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不屈的意志,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宗派文化那深沉的爱与责任,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风,依旧呼啸着,而灵遥子在这阳明山上的战斗,成为了一段悲壮而又震撼人心的传奇。 激烈的打斗声回荡在山间,灵遥子使出浑身解数,与多方教派展开殊死搏斗。他身形矫健,招式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他对宗派的深情。然而,敌众我寡,他渐渐负伤,身上血迹斑斑,但他仍不肯退缩,顽强地继续战斗。 就在灵遥子身陷绝境,生命垂危之际,一道白色身影如仙般飘落,正是师姑太白先生。她面色凝重,手中拂尘一挥,强大的气息散发开来,迅速与敌人展开周旋。太白先生拼尽全力,突破重围,来到灵遥子身边,一把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躯。灵遥子强撑着,看着师姑,眼中满是感激与不屈,即便身负重伤,他心中守护武穆天书的信念依然坚定如磐石。 在这危机四伏的阳明山上,他们的身影宛如两座坚毅的丰碑,守护着那神圣的宗教文化,无惧风雨,无畏强敌。 太白师姑怀抱着重伤的灵遥子,身形如仙子般在山林中穿梭。她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绝,拼尽全力带着灵遥子逃离那危险之地。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谷,四周青山环绕,宁静而祥和。太白师姑轻轻地将灵遥子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然后迅速地采集草药,为他处理伤口。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这隐居的山中,太白师姑悉心照料着灵遥子。她熬制草药,为他擦拭身体,用自己的内力为他调养。灵遥子在昏迷中时而皱眉,时而呓语,但太白师姑始终不离不弃,守在他的身旁。 随着时间的推移,灵遥子的伤势逐渐好转,脸色也开始恢复红润。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师姑疲惫却满含关切的面容,心中涌起无尽的感动。他们在这山中相依为命,静静养伤疗愈,等待着灵遥子重新恢复力量的那一天,也等待着他们再次为守护心中的信念而出发的时刻。在这宁静的山中,他们宛如一对避世的仙人,远离尘世的喧嚣与纷扰,只专注于彼此和那未尽的使命。 灵遥子在太白师姑的精心照料下,终于完全伤愈。他站在山巅,迎着微风,深深吸了一口这山间清新的空气,仿佛重获新生。 他决定继续隐居于此,远离世俗的纷争。 灵遥子离开山谷,回到清明山,在一处宁静的洞穴中,只有他知道,武穆天书珍藏在此,每日,他都会来到洞穴前,默默守护着这天书,仿佛那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时光悠悠流转,灵遥子的身影在山林间穿梭,他时而静坐在石上修炼,时而漫步于山林感悟自然之道。他的心愈发平静,对守护天书的使命也愈发坚定。 在这隐居的生活中,他与山林大地相互陪伴,过着简单而宁静的日子。偶尔,他会抬头望向天空,想起曾经的那场激烈争斗,心中感慨万千。但他知道,此刻的宁静与守护是如此珍贵。 他就像这山林中的隐士,默默地守护着武穆天书,等待着未来未知的挑战,却也毫不畏惧,因为他心中的信念如那巍峨的山峰一般,坚不可摧。 在那隐居的岁月过后,灵遥子深知武穆天书的珍贵价值与意义不应只被自己所守护。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出山献宝。 灵遥子带着武穆天书,踏上了前往大中华国家图书馆的路途。一路上,他的心情既庄重又释然。他知道,将这天书交付给国家图书馆,是让它能更好地发挥价值,为更多的人所知晓和研究。 当他终于抵达,郑重地将武穆天书交到图书馆相关人员手中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从此,武穆天书成为了大中华国家图书馆的珍贵收藏,将为无数人探索历史、文化的奥秘提供宝贵的线索与指引。 灵遥子看着那被妥善保管的武穆天书,心中满是感慨。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为保护和传承这份伟大的文化遗产贡献了自己的力量。而后,他默默地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继续追寻着属于他自己的修行之路。 第219章 武穆天书 在那云雾缭绕的深山之中,伫立着一座古老的道观。道士灵遥子,一袭飘逸的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目光坚毅,心中满是对宗派文化的执着与守护。 面对外界多方势力的觊觎与侵蚀,清风毫不退缩。那些贪婪的目光,妄图将宗派的珍贵文化占为己有,将其商业化、庸俗化。但灵遥子绝不允许这神圣的文化遭到亵渎。 他孤身一人,游走于各方之间,以智慧和勇气与之周旋。在那些势力的威逼利诱面前,他挺直脊梁,义正言辞地驳斥。他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对宗派的忠诚与担当,每一次面对挑战,都如同在暴风雨中坚守的灯塔。 白日里,他与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据理力争,夜晚,他则在烛光下苦研宗派经典,思索着如何更好地传承与保护。战斗的日子漫长而艰辛,但灵遥子的信念从未有过一丝动摇。他知道,自己守护的不仅是宗派文化,更是无数先辈的心血与传承,是世间那一抹纯粹与神圣。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他都将一往无前,为了宗派文化的延续,战斗到底。 在阳明山的山林之间,云雾如纱般弥漫。道士灵遥子挺拔的身影矗立其中,他面色凝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多方教派众人。 一时间,各种法宝光芒闪耀,法术光芒交错纵横。灵遥子身形灵动,如同鬼魅般穿梭其中,手中桃木剑挽出一朵朵绚丽的剑花,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然而,敌人众多且攻势凶猛,灵遥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一道康旭的光芒狠狠击中他的左肩,他闷哼一声,脚步踉跄了一下,但眼神中的坚毅却丝毫不减。紧接着,又一道凌厉的劲风扑面而来,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他的道袍已多处破裂,沾染着血迹,但他依旧顽强地战斗着,不肯后退半步。 每一次抵挡,每一次回击,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的额头,顺着脸颊滑落,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周围的树木在法力的冲击下纷纷折断,土石飞溅,而灵遥子却如同一座不倒的丰碑,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打斗中苦苦支撑,只为守护那心中至高无上的宗教文化,哪怕负伤累累,也绝不屈服。 为了保护那珍贵的武穆天书,灵遥子毅然出山。他脚踏布鞋,身着那洗得有些发白的道袍,一步步坚定地走向那纷争之地。他的长发随风舞动,手中的桃木剑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此时,多方教派的人如潮水般涌来,将他重重围困。喊杀声、咒法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这片宁静的山林。灵遥子毫无畏惧,手中桃木剑挥洒出道道剑气,与敌人展开激烈拼杀。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他对宗派文化的执着与守护。 然而,敌人众多且实力强大,灵遥子渐渐负伤,身上的道袍被鲜血染红,但他依旧不肯退缩。他在这困境之中,如同一盏孤灯,顽强地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与敌人决一死战。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不屈的意志,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宗派文化那深沉的爱与责任,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风,依旧呼啸着,而灵遥子在这阳明山上的战斗,成为了一段悲壮而又震撼人心的传奇。 激烈的打斗声回荡在山间,灵遥子使出浑身解数,与多方教派展开殊死搏斗。他身形矫健,招式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他对宗派的深情。然而,敌众我寡,他渐渐负伤,身上血迹斑斑,但他仍不肯退缩,顽强地继续战斗。 就在灵遥子身陷绝境,生命垂危之际,一道白色身影如仙般飘落,正是师姑太白先生。她面色凝重,手中拂尘一挥,强大的气息散发开来,迅速与敌人展开周旋。太白先生拼尽全力,突破重围,来到灵遥子身边,一把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躯。灵遥子强撑着,看着师姑,眼中满是感激与不屈,即便身负重伤,他心中守护武穆天书的信念依然坚定如磐石。 在这危机四伏的阳明山上,他们的身影宛如两座坚毅的丰碑,守护着那神圣的宗教文化,无惧风雨,无畏强敌。 太白师姑怀抱着重伤的灵遥子,身形如仙子般在山林中穿梭。她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绝,拼尽全力带着灵遥子逃离那危险之地。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山谷,四周青山环绕,宁静而祥和。太白师姑轻轻地将灵遥子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然后迅速地采集草药,为他处理伤口。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这隐居的山中,太白师姑悉心照料着灵遥子。她熬制草药,为他擦拭身体,用自己的内力为他调养。灵遥子在昏迷中时而皱眉,时而呓语,但太白师姑始终不离不弃,守在他的身旁。 随着时间的推移,灵遥子的伤势逐渐好转,脸色也开始恢复红润。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师姑疲惫却满含关切的面容,心中涌起无尽的感动。他们在这山中相依为命,静静养伤疗愈,等待着灵遥子重新恢复力量的那一天,也等待着他们再次为守护心中的信念而出发的时刻。在这宁静的山中,他们宛如一对避世的仙人,远离尘世的喧嚣与纷扰,只专注于彼此和那未尽的使命。 灵遥子在太白师姑的精心照料下,终于完全伤愈。他站在山巅,迎着微风,深深吸了一口这山间清新的空气,仿佛重获新生。 他决定继续隐居于此,远离世俗的纷争。 灵遥子离开山谷,回到清明山,在一处宁静的洞穴中,只有他知道,武穆天书珍藏在此,每日,他都会来到洞穴前,默默守护着这天书,仿佛那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时光悠悠流转,灵遥子的身影在山林间穿梭,他时而静坐在石上修炼,时而漫步于山林感悟自然之道。他的心愈发平静,对守护天书的使命也愈发坚定。 在这隐居的生活中,他与山林大地相互陪伴,过着简单而宁静的日子。偶尔,他会抬头望向天空,想起曾经的那场激烈争斗,心中感慨万千。但他知道,此刻的宁静与守护是如此珍贵。 他就像这山林中的隐士,默默地守护着武穆天书,等待着未来未知的挑战,却也毫不畏惧,因为他心中的信念如那巍峨的山峰一般,坚不可摧。 在那隐居的岁月过后,灵遥子深知武穆天书的珍贵价值与意义不应只被自己所守护。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出山献宝。 灵遥子带着武穆天书,踏上了前往大中华国家图书馆的路途。一路上,他的心情既庄重又释然。他知道,将这天书交付给国家图书馆,是让它能更好地发挥价值,为更多的人所知晓和研究。 当他终于抵达,郑重地将武穆天书交到图书馆相关人员手中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从此,武穆天书成为了大中华国家图书馆的珍贵收藏,将为无数人探索历史、文化的奥秘提供宝贵的线索与指引。 灵遥子看着那被妥善保管的武穆天书,心中满是感慨。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为保护和传承这份伟大的文化遗产贡献了自己的力量。而后,他默默地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继续追寻着属于他自己的修行之路。 第220章 时间圆盘 在那青葱的校园里,曾有一位勇敢的大学生女子元英。她怀着对地球深沉的爱,毅然决然地与那些破坏地球生态环境的邪恶敌人展开了无畏的抗争。 为了揭露那令人发指的罪行,她不惜一切,哪怕面对残酷的折磨也绝不退缩。最终,她的生命在敌人的暴行下凋零,但她的精神却如同璀璨星辰,永远闪耀在人们心中。 然而,命运的齿轮神奇地转动,元英获得了重生的机会。 仿佛是上天的垂怜,在元英重生后的时光里,她曾经的爱人找到了她。 公元二零年,卫东海在等待了一个世纪之久后,穿越而来。就在这一年,灵遥子那对令人艳羡不已的龙凤胎女儿已经二十五岁了。她们俩就像两颗闪耀的明星一般,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来,脸上还带着那份稚嫩和纯真,仿佛初出茅庐的雏鸟,对这个广阔而复杂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而女孩就是元英的魂魄复活而来,站在元英面前,卫东海满目含情,泪水早已打湿了双眼,他的元英回来了。 从此,他们携手相伴,共同守护着这片曾经让元英为之付出生命的地球。曾经的痛苦与磨难都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那满满的幸福,如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的生命之路上,他们将一同书写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让爱与希望在这片大地上永远延续。 元英根本就不知道白贝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更别提见过白贝的克隆体了。卫东海现在所使用的身体和容貌都是属于白贝的,尽管他身上带有卫东海的基因,但两人在外貌上的差异还是非常大的。 阳光下的卫东海,就是一个成熟的英俊那男孩,元英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熟悉,一股爱意由心底而发,她爱了。 久别后的重逢,元英的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容,那满满的爱意似要溢出眼眶,从此,有爱人在旁,这一生,真的再无半点遗憾。 元英在与恋人久别重逢的那一刻,幸福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心中爱意澎湃,有了爱人的长久陪伴,她知晓,此生已然圆满无憾。 久别重逢的元英,幸福满溢,爱意充斥心间,此后有爱人相依相伴,人生至此,再无任何遗憾可寻。 当元英与恋人重逢,幸福之感充斥全身,爱意浓烈无比,从现在起有了爱人的陪伴,她深知,此生已无憾事。 久别后的这场重逢,让元英幸福至极,爱意满满当当,拥有爱人的陪伴,此生的遗憾皆化为乌有。 白贝和黄飞、卫东海还有元英本来应该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而且他们之间还差着辈分,但在此时此刻,他们却年纪相当,并成为了彼此最要好的朋友。 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命运就是如此神奇。或许是因为某种神秘的力量,将他们带到了同一个时空,让他们有机会相识相知。 白贝聪明伶俐,性格开朗;黄飞则勇敢坚毅,有着一颗无畏的心;卫东海为人豪爽,义薄云天;而元英机智过人,心思缜密。他们每个人都有着独特的魅力,相互吸引,共同成长。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冒险和挑战。面对困难时,他们互相帮助,携手共度难关;在欢乐时刻,他们一同分享喜悦,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这段跨越时代和辈分的友谊,不仅让他们收获了彼此的信任和支持,更让他们懂得了珍惜和感恩。无论未来会走向何方,他们都会永远铭记这份深厚的情谊。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眨眼间,一年过去了,白贝和黄飞终于迎来了他们期待已久的婚礼。那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亲朋好友们齐聚一堂,共同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婚后的日子甜蜜而温馨,黄飞很快就怀孕了,并在两年后生下了一个可爱的男孩。夫妻俩给这个小家伙取名为卫青,希望他能茁壮成长,像青草一样充满生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卫青逐渐长大成人。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惊喜与意外。某天晚上,卫青在睡觉时突然感觉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吸引,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西汉时期! 身处陌生的环境中,卫青并没有感到害怕或彷徨。相反,他凭借着聪明才智和勇敢无畏的精神,迅速适应了新的生活。在这个风起云涌、英雄辈出的时代里,卫青展现出了非凡的军事才能和领导能力。 他投身于军旅生涯,历经无数次战斗的洗礼,屡建奇功。他率领着英勇的将士们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为国家赢得了无上荣耀。最终,卫青成为了天下人人皆知的民族英雄和杰出的军事家,他的名字被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卫青的故事传遍了整个西汉王朝,人们对他充满了敬仰和钦佩之情。他不仅为国家带来了和平与繁荣,更为后人树立了崇高的榜样。而远在现代的白贝和黄飞,也因为儿子的成就而倍感骄傲和自豪。他们知道,卫青用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创造了辉煌的人生,成为了家族的荣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卫东海和元英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生活甜蜜而幸福,两人相互扶持,共同经营着属于他们的小家庭。又过了两年,他们迎来了生命中的至宝——一个可爱至极、漂亮非凡的女婴。卫东海和元英喜出望外,给她取名为卫子夫。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卫子夫在父母的呵护下茁壮成长。然而,命运却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折。在她 14 岁那年,一次神秘的事件让她穿越时空,来到了遥远的西汉时期。这个时代充满了战乱与纷争,但卫子夫并没有被困境所吓倒,反而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逐渐崭露头角。 在西汉的宫廷中,卫子夫展现出了非凡的才华和魅力。她不仅容貌出众,更有着聪明伶俐的头脑和善良温柔的品性。这些特质吸引了当时年轻有为的汉武帝刘彻的注意,并最终赢得了他的心。经过一系列的波折和考验,卫子夫成为了汉武帝的皇后,开启了她辉煌壮丽的人生篇章。 卫子夫在位期间,以其卓越的政治才能和高尚的品德赢得了臣民们的敬仰和爱戴。她积极参与国家事务,为汉武帝出谋划策,推动了汉朝的繁荣发展。同时,她也注重文化教育,倡导礼仪之风,为社会的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 卫子夫的一生并非一帆风顺,但她始终坚守着内心的信念和原则。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书写了一段传奇的历史。最终,她获得了“思后”的谥号,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拥有独立谥号的皇后。她的故事将永远流传下去,激励着后人勇往直前,追求自己的梦想。 黄谛和龙飞的孩子是一个男孩,他的名字叫做黄子岳。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当卫青降生于这个世界时,黄子岳已经度过了 22 个春秋。这意味着他们之间存在着整整一代人的差距。 黄子岳自幼聪明伶俐,备受父母疼爱。他在成长过程中展现出了非凡的才华和智慧,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卫青则以其独特的方式踏上人生之旅,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子岳逐渐成长为一名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青年。他承载着家族的期望,努力追求自己的梦想。与此同时,卫青也在慢慢地展现出自己的天赋和潜力。 尽管年龄相差甚远,但黄子岳对卫青充满了关爱和照顾。他视卫青如弟弟一般,尽力给予他指导和支持。而卫青也十分敬仰这位年长的哥哥,从他身上汲取着勇气和智慧。 在这个跨越代际的家庭中,黄子岳和卫青共同经历着生活的起伏和挑战。他们相互激励,携手前行,共同创造出美好的未来。这段特殊的亲情纽带将永远维系着他们,见证着彼此的成长与进步。 第220章 时间圆盘 在那青葱的校园里,曾有一位勇敢的大学生女子元英。她怀着对地球深沉的爱,毅然决然地与那些破坏地球生态环境的邪恶敌人展开了无畏的抗争。 为了揭露那令人发指的罪行,她不惜一切,哪怕面对残酷的折磨也绝不退缩。最终,她的生命在敌人的暴行下凋零,但她的精神却如同璀璨星辰,永远闪耀在人们心中。 然而,命运的齿轮神奇地转动,元英获得了重生的机会。 仿佛是上天的垂怜,在元英重生后的时光里,她曾经的爱人找到了她。 公元二零年,卫东海在等待了一个世纪之久后,穿越而来。就在这一年,灵遥子那对令人艳羡不已的龙凤胎女儿已经二十五岁了。她们俩就像两颗闪耀的明星一般,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来,脸上还带着那份稚嫩和纯真,仿佛初出茅庐的雏鸟,对这个广阔而复杂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而女孩就是元英的魂魄复活而来,站在元英面前,卫东海满目含情,泪水早已打湿了双眼,他的元英回来了。 从此,他们携手相伴,共同守护着这片曾经让元英为之付出生命的地球。曾经的痛苦与磨难都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那满满的幸福,如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的生命之路上,他们将一同书写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让爱与希望在这片大地上永远延续。 元英根本就不知道白贝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更别提见过白贝的克隆体了。卫东海现在所使用的身体和容貌都是属于白贝的,尽管他身上带有卫东海的基因,但两人在外貌上的差异还是非常大的。 阳光下的卫东海,就是一个成熟的英俊那男孩,元英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熟悉,一股爱意由心底而发,她爱了。 久别后的重逢,元英的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容,那满满的爱意似要溢出眼眶,从此,有爱人在旁,这一生,真的再无半点遗憾。 元英在与恋人久别重逢的那一刻,幸福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心中爱意澎湃,有了爱人的长久陪伴,她知晓,此生已然圆满无憾。 久别重逢的元英,幸福满溢,爱意充斥心间,此后有爱人相依相伴,人生至此,再无任何遗憾可寻。 当元英与恋人重逢,幸福之感充斥全身,爱意浓烈无比,从现在起有了爱人的陪伴,她深知,此生已无憾事。 久别后的这场重逢,让元英幸福至极,爱意满满当当,拥有爱人的陪伴,此生的遗憾皆化为乌有。 白贝和黄飞、卫东海还有元英本来应该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而且他们之间还差着辈分,但在此时此刻,他们却年纪相当,并成为了彼此最要好的朋友。 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命运就是如此神奇。或许是因为某种神秘的力量,将他们带到了同一个时空,让他们有机会相识相知。 白贝聪明伶俐,性格开朗;黄飞则勇敢坚毅,有着一颗无畏的心;卫东海为人豪爽,义薄云天;而元英机智过人,心思缜密。他们每个人都有着独特的魅力,相互吸引,共同成长。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冒险和挑战。面对困难时,他们互相帮助,携手共度难关;在欢乐时刻,他们一同分享喜悦,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这段跨越时代和辈分的友谊,不仅让他们收获了彼此的信任和支持,更让他们懂得了珍惜和感恩。无论未来会走向何方,他们都会永远铭记这份深厚的情谊。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眨眼间,一年过去了,白贝和黄飞终于迎来了他们期待已久的婚礼。那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亲朋好友们齐聚一堂,共同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婚后的日子甜蜜而温馨,黄飞很快就怀孕了,并在两年后生下了一个可爱的男孩。夫妻俩给这个小家伙取名为卫青,希望他能茁壮成长,像青草一样充满生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卫青逐渐长大成人。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惊喜与意外。某天晚上,卫青在睡觉时突然感觉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吸引,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西汉时期! 身处陌生的环境中,卫青并没有感到害怕或彷徨。相反,他凭借着聪明才智和勇敢无畏的精神,迅速适应了新的生活。在这个风起云涌、英雄辈出的时代里,卫青展现出了非凡的军事才能和领导能力。 他投身于军旅生涯,历经无数次战斗的洗礼,屡建奇功。他率领着英勇的将士们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为国家赢得了无上荣耀。最终,卫青成为了天下人人皆知的民族英雄和杰出的军事家,他的名字被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卫青的故事传遍了整个西汉王朝,人们对他充满了敬仰和钦佩之情。他不仅为国家带来了和平与繁荣,更为后人树立了崇高的榜样。而远在现代的白贝和黄飞,也因为儿子的成就而倍感骄傲和自豪。他们知道,卫青用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创造了辉煌的人生,成为了家族的荣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卫东海和元英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生活甜蜜而幸福,两人相互扶持,共同经营着属于他们的小家庭。又过了两年,他们迎来了生命中的至宝——一个可爱至极、漂亮非凡的女婴。卫东海和元英喜出望外,给她取名为卫子夫。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卫子夫在父母的呵护下茁壮成长。然而,命运却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折。在她 14 岁那年,一次神秘的事件让她穿越时空,来到了遥远的西汉时期。这个时代充满了战乱与纷争,但卫子夫并没有被困境所吓倒,反而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逐渐崭露头角。 在西汉的宫廷中,卫子夫展现出了非凡的才华和魅力。她不仅容貌出众,更有着聪明伶俐的头脑和善良温柔的品性。这些特质吸引了当时年轻有为的汉武帝刘彻的注意,并最终赢得了他的心。经过一系列的波折和考验,卫子夫成为了汉武帝的皇后,开启了她辉煌壮丽的人生篇章。 卫子夫在位期间,以其卓越的政治才能和高尚的品德赢得了臣民们的敬仰和爱戴。她积极参与国家事务,为汉武帝出谋划策,推动了汉朝的繁荣发展。同时,她也注重文化教育,倡导礼仪之风,为社会的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 卫子夫的一生并非一帆风顺,但她始终坚守着内心的信念和原则。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书写了一段传奇的历史。最终,她获得了“思后”的谥号,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拥有独立谥号的皇后。她的故事将永远流传下去,激励着后人勇往直前,追求自己的梦想。 黄谛和龙飞的孩子是一个男孩,他的名字叫做黄子岳。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当卫青降生于这个世界时,黄子岳已经度过了 22 个春秋。这意味着他们之间存在着整整一代人的差距。 黄子岳自幼聪明伶俐,备受父母疼爱。他在成长过程中展现出了非凡的才华和智慧,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卫青则以其独特的方式踏上人生之旅,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子岳逐渐成长为一名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青年。他承载着家族的期望,努力追求自己的梦想。与此同时,卫青也在慢慢地展现出自己的天赋和潜力。 尽管年龄相差甚远,但黄子岳对卫青充满了关爱和照顾。他视卫青如弟弟一般,尽力给予他指导和支持。而卫青也十分敬仰这位年长的哥哥,从他身上汲取着勇气和智慧。 在这个跨越代际的家庭中,黄子岳和卫青共同经历着生活的起伏和挑战。他们相互激励,携手前行,共同创造出美好的未来。这段特殊的亲情纽带将永远维系着他们,见证着彼此的成长与进步。 第221章 一个传说(缘起) 在那巍峨的昆仑山,云雾缭绕,宛如梦幻之境。山峰高耸入云,白雪皑皑的山顶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 山间的气流涌动,变幻出奇异的景象。霞光时而穿透云层,洒下斑斓的色彩,仿佛是天女舞动的彩练。古老的松柏挺立在悬崖峭壁之上,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神秘。 而西王母,这位至高无上的仙主,凌空而立。她周身仙气缭绕,法能宏大无边。她轻挥衣袖,便能引发天地间的奇妙变化。一道神光照耀,可令万物复苏;一声轻语,可使风云变色。她的仙法仿佛能贯通天地,扭转乾坤,创造出无尽的奇迹与可能。在她的面前,时间与空间都仿佛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有那超凡脱俗的力量与威严永恒地存在着,让人敬畏而又神往,仿佛她便是这昆仑山奇幻美景中最璀璨的主宰。 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之中,无尽的星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天地万物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奇美。面对此等壮阔景象,感怀那来自天父的深沉之爱,西王母那绝美的面庞上,缓缓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那滴泪水仿佛凝聚了她心中无尽的感慨与柔情,从她的眼角滑落,在虚空中闪烁着微弱却又动人心魄的光芒。它似乎承载着对宇宙奥秘的思索,对天地间一切生灵的悲悯,以及对天父那难以言喻的爱的回应。这滴泪水穿过层层星云,坠入茫茫时空的长河,成为了永恒之中一个独特而又令人动容的存在,让整个宇宙都似乎沉浸在这一抹深沉的情感之中,静谧而又充满力量。 那滴历经无数岁月沉淀的泪水,在时光的长河中默默积累着力量。它不断吸收着日月的精华,每日清晨啜饮着清新的晨露,又承蒙金色光芒的照耀。夜晚则安卧于花蕊之中,尽情吸纳着百花的灵气。 在这般神奇的滋养与孕育下,渐渐地,它竟神奇地化为了一只纯白色的猴子。这只猴子浑身洁白如雪,仿佛是天地间最为纯净的存在。它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生机。它的出现,像是宇宙给予世间的一份特别礼物,充满了神秘与奇妙,让人不禁对它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与遐想。 这只可爱的猴子,独自悠然地生活在广袤的大自然里。山林成为了牠温暖的家,高大的树木是牠的庇护所,葱郁的枝叶为牠遮挡风雨。白云悠悠,与牠相伴而行,似是亲密的伙伴,一同在天际遨游。 牠常常与潺潺的溪水对话,听着溪水潺潺流淌,诉说着自然的故事,而猴子也用自己的声音回应着溪水的呢喃。野果是牠的主要食物,那甜美的滋味让牠满心欢喜。 在这样的生活中,猴子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仿佛是天生就与自然融为一体。牠没有尘世的烦恼,没有世俗的羁绊,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一切美好,天真而又纯粹,散发着一种让人喜爱和向往的纯真气息。 悠悠万载岁月悄然流逝,大自然的运转迎来了洗牌的时刻,宇宙亦要开启净化环境的进程。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中,伴随着一道惊心动魄的天雷,那只一直生活在山林中的小猴子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强烈的震动将小猴子从高高的树上狠狠震落下来,可怜的小猴子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条腿在这猛烈的撞击中受伤了。牠痛苦地蜷缩着身子,腿上的伤痛让牠难以忍受,曾经无忧无虑的牠此刻却面临着这样的伤痛与困境,牠那原本灵动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的确,万物皆有其生存法则。自太古时期至上古时代,天地之间便孕育出了神奇的灵兽。在那遥远的北冥之地,有一种鱼,其蕴含着无尽的神秘,而后化生为鹏。 那只金翅大鹏,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牠的翅膀仿佛由黄金铸就,每一次扇动都能带起狂风呼啸。牠在广阔的天地间自由地遨游,身姿雄伟而矫健。牠穿越云层,跨越山川河流,以一种傲然的姿态俯瞰着世间万物。其存在仿佛就是天地间力量与威严的象征,展示着生命的神奇与壮丽,成为了这天地间一抹令人难以忘怀的奇景。 金翅大鹏舒展着牠那宽阔而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翅膀,在其翱翔之处,草木呈现出异常繁茂之态,海水亦如湛蓝的宝石般纯净而深邃。牠盘旋在山林的上空,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下方,寻觅着山谷中的灵芝以及那些灵动的小兽。 猛然间,牠的目光捕捉到了蜷缩在花草之间那一点显眼的白色。那一抹白色在五彩斑斓的花草丛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是一颗遗落世间的珍珠,散发着独特的气息。金翅大鹏那敏锐的感知让牠对这一点白色充满了好奇与探究之意,牠盘旋的身姿也渐渐朝着那片花草靠近,似乎想要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隐藏在其中。 金翅大鹏缓缓靠近,终于清晰地发现了那只蜷缩着的小猴子。牠那洁白的绒毛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灵动的黑眼睛中满是无助与哀伤,就像两颗被忧愁浸润的黑宝石。 小猴子受伤了,看着小猴子这般可怜的模样,金翅大鹏心中一股慈悲之意油然而生。那原本作为猎手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慈悲所压制,牠放弃了吃掉小猴子的念头。或许是小猴子的柔弱触动了牠内心深处的柔软,又或许是那股莫名的慈悲让牠无法对这样一个可怜的生命下手。总之,金翅大鹏选择了转身离去,将小猴子留在了那片花草之间,让它继续在这片山林中顽强地生存下去。 就在金翅大鹏转身之际,牠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牠轻轻地拔下了自己翅膀上的一根羽毛,那羽毛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宛如一片璀璨的阳光。 牠将这根羽毛轻轻地盖在了小猴子的身上,仿佛是为小猴子撑起了一把保护伞。这羽毛为小猴子遮风挡雨,让牠在风雨中能有一丝温暖与安宁。同时,也像是一种神奇的守护,庇护着小猴子的身体,让其免受野兽的伤害。 在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奇妙的情感在金翅大鹏与小猴子之间蔓延开来,那是一种超越了物种的关怀与怜惜,为这山林间的故事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温情与感动。 金翅大鹏挥动着它那硕大的翅膀,向着天际飞走了,只留下那片山林中静静蜷缩着的小猴子和覆盖在它身上的金色羽毛。 在金翅羽毛的温暖庇护下,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在流转。时光慢慢流逝,小猴子身上的伤痛逐渐减轻,那受伤的腿也开始慢慢恢复。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猴子终于完全痊愈了。它重新变得活泼起来,在山林间跳跃玩耍。而那根金翅羽毛,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的故事,见证着小猴子的新生与成长。这小小的插曲,也让小猴子的生命中多了一份特殊的经历与记忆。 时光冉冉流逝,岁月如穿梭般匆匆前行,又过去了悠悠几千载。那只曾经受伤又痊愈的小猴子依旧活跃地生活在这广袤的天地之间。 而此时,人类已然出现,他们在这片大地上繁衍生息。然而,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纷争也逐渐产生,各种矛盾不断激化,最终演变成了残酷的屠杀。人们为了利益、权力、地盘等,相互争斗、厮杀,血腥与暴力充斥着这个原本宁静的世界。小猴子在山林中,或许偶尔也会听闻那远处传来的喧嚣与哭喊,感受到人类世界的动荡与不安,那与它所熟悉的自然之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它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思考与感慨。 第221章 一个传说(缘起) 在那巍峨的昆仑山,云雾缭绕,宛如梦幻之境。山峰高耸入云,白雪皑皑的山顶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 山间的气流涌动,变幻出奇异的景象。霞光时而穿透云层,洒下斑斓的色彩,仿佛是天女舞动的彩练。古老的松柏挺立在悬崖峭壁之上,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神秘。 而西王母,这位至高无上的仙主,凌空而立。她周身仙气缭绕,法能宏大无边。她轻挥衣袖,便能引发天地间的奇妙变化。一道神光照耀,可令万物复苏;一声轻语,可使风云变色。她的仙法仿佛能贯通天地,扭转乾坤,创造出无尽的奇迹与可能。在她的面前,时间与空间都仿佛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有那超凡脱俗的力量与威严永恒地存在着,让人敬畏而又神往,仿佛她便是这昆仑山奇幻美景中最璀璨的主宰。 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之中,无尽的星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天地万物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奇美。面对此等壮阔景象,感怀那来自天父的深沉之爱,西王母那绝美的面庞上,缓缓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那滴泪水仿佛凝聚了她心中无尽的感慨与柔情,从她的眼角滑落,在虚空中闪烁着微弱却又动人心魄的光芒。它似乎承载着对宇宙奥秘的思索,对天地间一切生灵的悲悯,以及对天父那难以言喻的爱的回应。这滴泪水穿过层层星云,坠入茫茫时空的长河,成为了永恒之中一个独特而又令人动容的存在,让整个宇宙都似乎沉浸在这一抹深沉的情感之中,静谧而又充满力量。 那滴历经无数岁月沉淀的泪水,在时光的长河中默默积累着力量。它不断吸收着日月的精华,每日清晨啜饮着清新的晨露,又承蒙金色光芒的照耀。夜晚则安卧于花蕊之中,尽情吸纳着百花的灵气。 在这般神奇的滋养与孕育下,渐渐地,它竟神奇地化为了一只纯白色的猴子。这只猴子浑身洁白如雪,仿佛是天地间最为纯净的存在。它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生机。它的出现,像是宇宙给予世间的一份特别礼物,充满了神秘与奇妙,让人不禁对它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与遐想。 这只可爱的猴子,独自悠然地生活在广袤的大自然里。山林成为了牠温暖的家,高大的树木是牠的庇护所,葱郁的枝叶为牠遮挡风雨。白云悠悠,与牠相伴而行,似是亲密的伙伴,一同在天际遨游。 牠常常与潺潺的溪水对话,听着溪水潺潺流淌,诉说着自然的故事,而猴子也用自己的声音回应着溪水的呢喃。野果是牠的主要食物,那甜美的滋味让牠满心欢喜。 在这样的生活中,猴子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仿佛是天生就与自然融为一体。牠没有尘世的烦恼,没有世俗的羁绊,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一切美好,天真而又纯粹,散发着一种让人喜爱和向往的纯真气息。 悠悠万载岁月悄然流逝,大自然的运转迎来了洗牌的时刻,宇宙亦要开启净化环境的进程。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中,伴随着一道惊心动魄的天雷,那只一直生活在山林中的小猴子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强烈的震动将小猴子从高高的树上狠狠震落下来,可怜的小猴子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条腿在这猛烈的撞击中受伤了。牠痛苦地蜷缩着身子,腿上的伤痛让牠难以忍受,曾经无忧无虑的牠此刻却面临着这样的伤痛与困境,牠那原本灵动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的确,万物皆有其生存法则。自太古时期至上古时代,天地之间便孕育出了神奇的灵兽。在那遥远的北冥之地,有一种鱼,其蕴含着无尽的神秘,而后化生为鹏。 那只金翅大鹏,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牠的翅膀仿佛由黄金铸就,每一次扇动都能带起狂风呼啸。牠在广阔的天地间自由地遨游,身姿雄伟而矫健。牠穿越云层,跨越山川河流,以一种傲然的姿态俯瞰着世间万物。其存在仿佛就是天地间力量与威严的象征,展示着生命的神奇与壮丽,成为了这天地间一抹令人难以忘怀的奇景。 金翅大鹏舒展着牠那宽阔而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翅膀,在其翱翔之处,草木呈现出异常繁茂之态,海水亦如湛蓝的宝石般纯净而深邃。牠盘旋在山林的上空,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下方,寻觅着山谷中的灵芝以及那些灵动的小兽。 猛然间,牠的目光捕捉到了蜷缩在花草之间那一点显眼的白色。那一抹白色在五彩斑斓的花草丛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是一颗遗落世间的珍珠,散发着独特的气息。金翅大鹏那敏锐的感知让牠对这一点白色充满了好奇与探究之意,牠盘旋的身姿也渐渐朝着那片花草靠近,似乎想要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隐藏在其中。 金翅大鹏缓缓靠近,终于清晰地发现了那只蜷缩着的小猴子。牠那洁白的绒毛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灵动的黑眼睛中满是无助与哀伤,就像两颗被忧愁浸润的黑宝石。 小猴子受伤了,看着小猴子这般可怜的模样,金翅大鹏心中一股慈悲之意油然而生。那原本作为猎手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慈悲所压制,牠放弃了吃掉小猴子的念头。或许是小猴子的柔弱触动了牠内心深处的柔软,又或许是那股莫名的慈悲让牠无法对这样一个可怜的生命下手。总之,金翅大鹏选择了转身离去,将小猴子留在了那片花草之间,让它继续在这片山林中顽强地生存下去。 就在金翅大鹏转身之际,牠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牠轻轻地拔下了自己翅膀上的一根羽毛,那羽毛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宛如一片璀璨的阳光。 牠将这根羽毛轻轻地盖在了小猴子的身上,仿佛是为小猴子撑起了一把保护伞。这羽毛为小猴子遮风挡雨,让牠在风雨中能有一丝温暖与安宁。同时,也像是一种神奇的守护,庇护着小猴子的身体,让其免受野兽的伤害。 在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奇妙的情感在金翅大鹏与小猴子之间蔓延开来,那是一种超越了物种的关怀与怜惜,为这山林间的故事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温情与感动。 金翅大鹏挥动着它那硕大的翅膀,向着天际飞走了,只留下那片山林中静静蜷缩着的小猴子和覆盖在它身上的金色羽毛。 在金翅羽毛的温暖庇护下,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在流转。时光慢慢流逝,小猴子身上的伤痛逐渐减轻,那受伤的腿也开始慢慢恢复。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猴子终于完全痊愈了。它重新变得活泼起来,在山林间跳跃玩耍。而那根金翅羽毛,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的故事,见证着小猴子的新生与成长。这小小的插曲,也让小猴子的生命中多了一份特殊的经历与记忆。 时光冉冉流逝,岁月如穿梭般匆匆前行,又过去了悠悠几千载。那只曾经受伤又痊愈的小猴子依旧活跃地生活在这广袤的天地之间。 而此时,人类已然出现,他们在这片大地上繁衍生息。然而,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纷争也逐渐产生,各种矛盾不断激化,最终演变成了残酷的屠杀。人们为了利益、权力、地盘等,相互争斗、厮杀,血腥与暴力充斥着这个原本宁静的世界。小猴子在山林中,或许偶尔也会听闻那远处传来的喧嚣与哭喊,感受到人类世界的动荡与不安,那与它所熟悉的自然之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它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思考与感慨。 第222章 一个传说(渡劫) 长江之上,浓雾紧锁,瘴气弥漫,关羽所率之部被困其中,犹如困兽。浩渺江面,烟雾朦胧,方向难辨,船只徘徊不前。士兵们的士气在这无尽的迷茫中渐渐消磨,病魔更是趁机侵袭,一个个接连病倒,原本雄壮的队伍如今病容满面,痛苦呻吟声在江面上回荡。 船上的食物日益短缺,饥饿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人。关羽紧锁眉头,站在船头,望着这茫茫大雾,心中焦急如焚。他那坚毅的目光试图穿透这重重迷雾,寻找到一丝出路,然而眼前只有无尽的混沌。身后是饥饿与疾病折磨的士兵,前方是未知的迷茫,关羽深知,此刻他们正处于生死存亡的边缘。 关羽心急如焚,一方面担心士兵们的病情日益加重,另一方面忧虑军中粮草即将耗尽。 就在关羽部队在江面徘徊之际,忽然有人听到有猴子的叫声,声音清亮哀婉。那叫声在浓雾中穿梭,时而近在咫尺,时而又仿佛远在天边,似是在诉说着这片江域的神秘与危险。士兵们本就紧绷的神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猴叫扯得更紧,人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关羽神色凝重,侧耳倾听着那不断传来的叫声,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生机的线索。可那猴声如同这弥漫的瘴气,捉摸不透,令人愈发心焦。 江面上的雾气愈发浓重,仿佛要将这支被困的队伍永远吞噬。猴子的叫声却依旧断断续续,如泣如诉,仿佛是大自然对他们发出的无情嘲笑,又仿佛是某种未知的警示。 关于召集将士解决方案 出谋划策, 关羽断定,只要循着猴子的声音就一定能找到岸边, 谋士献策,可派一小队人马冒险上岸,寻找草药,为士兵治病,同时寻找附近的村落寻求补给。然而,岸边地形复杂,危险重重,稍有不慎便会陷入绝境。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之时,关羽决定亲自带领一队精锐士兵上岸。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越山林,遭遇了不少艰难险阻,终于在一处断崖下,发现了一只受伤的白色的猴子,看着小猴子洁白可爱,关羽心生慈悲,决定把牠救下,带在身边。 部队继续前行,居然找到了一位隐居的神医。神医被关羽的义气所感动,决定随他们回营救治士兵。 经过神医的妙手回春,士兵们的病情逐渐好转。同时,他们也从附近的村民那里得到了一些粮食补给。 关羽感激白猴的引路,使部队走出迷雾,脱离困境。他望着那灵动聪慧的白猴,心中满是感恩。他亲自帮白猴疗伤,而后将其养在身边。 每日,白猴与书童为伴,跟着读书学习。关羽对待白猴,俨然当成孩子抚养,耐心而又慈爱。白猴似也通人性,端坐于旁,眼神专注,仿佛真能领悟书中的奥秘。 军中将士们见此情景,纷纷感叹关羽的仁义。在这战火纷飞的岁月里,这一人一猴的特殊情谊,为紧张的军旅生活增添了一抹温情的色彩。 残酷的战争,没有泯灭关羽的仁性。在那金戈铁马、血雨腥风的岁月中,他的善良与慈悲宛如黑夜中的明灯,熠熠生辉。 百年之后,百姓把关羽奉为关圣帝君,成为仁爱的象征,忠义的化身。街头巷尾,传颂着他的英勇事迹;庙宇殿堂,供奉着他的威武神像。 每逢佳节,人们虔诚朝拜,祈求他的庇佑;遭遇困境,人们心中默念他的名字,汲取力量与勇气。关羽的精神,早已深深融入百姓的血脉,成为民族信仰的一部分。 以下是为您改变情节走向并丰富后的内容: 关圣帝君一日在神殿修养,祂的二弟张飞前来朝见,见面便面色凝重地说:“二哥,我刚领到旨意,要下去人间渡劫,这一世我一定会修得圆满。” 关公看着一旁的白猴灵透秀美,已经跟了自己几百年了,修得人身。关公轻抚长须,缓缓说道:“三弟啊,此去人间渡劫,道路崎岖,二哥我着实放心不下。这白猴灵性聪慧,若能随你同行,或可在关键时刻帮衬一二。” 张飞皱了皱眉头,连连摆手道:“二哥,万万不可!这白猴跟在您身边已久,与您感情深厚,我怎能带走?再者,人间劫难重重,我自顾不暇,又怎能护她周全?” 白猴走上前来,盈盈一拜,轻声说道:“二爷、三爷,小女子愿随三爷前往人间,定当尽心尽力,不离不弃。” 张飞瞪大了眼睛,着急说道:“这如何使得!人间可不是什么太平之地,你这娇弱之躯,怎能经受得起?” 关公爽朗一笑:“三弟莫要小瞧了她,这些年她在我身边,也是历经修炼,颇有造化。你二人结伴,相互扶持,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佳话。” 张飞沉思片刻,咬了咬牙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二哥如此安排,白猴又有此决心,那便一同去。只是白猴妹子,若有危险,你定要先顾自身安危。” 白猴坚定地点了点头:“三爷放心,小女子定不辱使命。” 小白猴从身上拔下一根金色的羽毛,张飞看见似曾相识,但不知道这是什么,心里纳闷,猴子怎么长出金色羽毛了? 小白猴心里明白,眼前的张飞就是金翅大鹏的化身,是他救过自己。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三爷,您不记得了吗?当年我在山间受伤 险些被恶狼所伤,是您做作金翅大鹏,将那恶狼击退,救我一命。这根羽毛,便是您那时留在我身上的。” 张飞一脸茫然,挠了挠头道:“竟有此事?我竟毫无印象。” 小白猴眼中含泪,哽咽着说:“三爷忘却无妨,小女子却铭记于心。此次愿随三爷下凡渡劫,定当全力报答救命之恩。” 张飞听闻,神色动容,说道:“原来如此,倒是我疏忽了。也罢,既如此,那咱们便一同前往人间,共历风雨。” 小白猴说:“三爷先下去,我跟关公道个别马上跟来。” 张飞下界,投生岳家,改姓不改名,取名岳飞。 小白猴投生到一户李姓人家,取名孝娥,小名娃儿。 岳飞自幼习武,心怀壮志,一心报国。孝娥则生得聪明伶俐,温柔善良。 多年后,岳飞投身军旅,屡立战功。而孝娥也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一日,岳飞率军出征,孝娥站在城门口,目光坚定地望着岳飞远去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祷。 岳飞一心报国。他率领岳家军抗击金兵,屡立战功,成为了南宋时期的一位民族英雄。 而孝娥成为了岳飞的妻子。她聪颖贤惠,有胆有识,在岳飞从军期间,她日夜协助岳飞布置军事,安抚家属,受到将士们的赞誉。 岳飞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致死,孝娥带着孩子被流放岭南。在流放期间,她含辛茹苦,抚养孩子长大。 回归天庭的金翅大鹏觉得愧对小白猴,没有给她幸福,还连累她受尽磨难。于是祂翱翔在南澳华海域,每日守候在小白猴身边,在高空俯瞰着妻子,看她每日捡拾贝壳,风雨操劳。 金翅大鹏的心中满是愧疚与心疼,却又因天规所限,无法现身与她相见。只能在云端默默守护,每当狂风骤雨来袭,它便奋力挥动翅膀,为她遮风挡雨;每当烈日当空,它便盘旋在上空,为她带来一丝清凉。 小白猴似乎也有所感应,偶尔会停下手中的劳作,抬头望向天空,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与思念。她虽不知那是金翅大鹏的守护,但心中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温暖与安心。 岁月流转,这份无言的陪伴成为了南澳华海域最美的传说。 人们把南澳华处取名澳头,附近的海湾取名大鹏湾,蜿蜒的海岸线取名大鹏路,千年后,人们在这里安放了一座金翅大鹏的雕像。 人们都希望得到金翅大鹏的庇护。 900年后,小白猴轮回去到人间,临走前来跟关圣帝君道别。金翅大鹏不忍心小白猴再去受苦,希望她这一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小白猴托生到李姓人家,取名太白。 太白一生行医,退休后决定把自己的前世今生写出来,供大家了解红尘。她在书中详细描述了自己作为小白猴的经历,以及与金翅大鹏之间的深厚情感。她还分享了自己在人间的行医故事,以及对生命和人性的深刻感悟。 《太平洋底来人》这本书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人们被太白的故事所感动,也对红尘有了更深的理解。太白的经历让人们明白,生命中的苦难和挫折都是成长的机会,而爱和善良则是战胜一切困难的力量。 在太白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自己的内心世界,追求真正的幸福和意义。她的故事也成为了人们口口相传的传说,激励着每一个在红尘中奋斗的人。 祝每一位读完此书的人,人间清醒,往后余生,一切顺利,太白百拜,祝君万安! (全书完) 第222章 一个传说(渡劫) 长江之上,浓雾紧锁,瘴气弥漫,关羽所率之部被困其中,犹如困兽。浩渺江面,烟雾朦胧,方向难辨,船只徘徊不前。士兵们的士气在这无尽的迷茫中渐渐消磨,病魔更是趁机侵袭,一个个接连病倒,原本雄壮的队伍如今病容满面,痛苦呻吟声在江面上回荡。 船上的食物日益短缺,饥饿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人。关羽紧锁眉头,站在船头,望着这茫茫大雾,心中焦急如焚。他那坚毅的目光试图穿透这重重迷雾,寻找到一丝出路,然而眼前只有无尽的混沌。身后是饥饿与疾病折磨的士兵,前方是未知的迷茫,关羽深知,此刻他们正处于生死存亡的边缘。 关羽心急如焚,一方面担心士兵们的病情日益加重,另一方面忧虑军中粮草即将耗尽。 就在关羽部队在江面徘徊之际,忽然有人听到有猴子的叫声,声音清亮哀婉。那叫声在浓雾中穿梭,时而近在咫尺,时而又仿佛远在天边,似是在诉说着这片江域的神秘与危险。士兵们本就紧绷的神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猴叫扯得更紧,人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关羽神色凝重,侧耳倾听着那不断传来的叫声,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生机的线索。可那猴声如同这弥漫的瘴气,捉摸不透,令人愈发心焦。 江面上的雾气愈发浓重,仿佛要将这支被困的队伍永远吞噬。猴子的叫声却依旧断断续续,如泣如诉,仿佛是大自然对他们发出的无情嘲笑,又仿佛是某种未知的警示。 关于召集将士解决方案 出谋划策, 关羽断定,只要循着猴子的声音就一定能找到岸边, 谋士献策,可派一小队人马冒险上岸,寻找草药,为士兵治病,同时寻找附近的村落寻求补给。然而,岸边地形复杂,危险重重,稍有不慎便会陷入绝境。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之时,关羽决定亲自带领一队精锐士兵上岸。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越山林,遭遇了不少艰难险阻,终于在一处断崖下,发现了一只受伤的白色的猴子,看着小猴子洁白可爱,关羽心生慈悲,决定把牠救下,带在身边。 部队继续前行,居然找到了一位隐居的神医。神医被关羽的义气所感动,决定随他们回营救治士兵。 经过神医的妙手回春,士兵们的病情逐渐好转。同时,他们也从附近的村民那里得到了一些粮食补给。 关羽感激白猴的引路,使部队走出迷雾,脱离困境。他望着那灵动聪慧的白猴,心中满是感恩。他亲自帮白猴疗伤,而后将其养在身边。 每日,白猴与书童为伴,跟着读书学习。关羽对待白猴,俨然当成孩子抚养,耐心而又慈爱。白猴似也通人性,端坐于旁,眼神专注,仿佛真能领悟书中的奥秘。 军中将士们见此情景,纷纷感叹关羽的仁义。在这战火纷飞的岁月里,这一人一猴的特殊情谊,为紧张的军旅生活增添了一抹温情的色彩。 残酷的战争,没有泯灭关羽的仁性。在那金戈铁马、血雨腥风的岁月中,他的善良与慈悲宛如黑夜中的明灯,熠熠生辉。 百年之后,百姓把关羽奉为关圣帝君,成为仁爱的象征,忠义的化身。街头巷尾,传颂着他的英勇事迹;庙宇殿堂,供奉着他的威武神像。 每逢佳节,人们虔诚朝拜,祈求他的庇佑;遭遇困境,人们心中默念他的名字,汲取力量与勇气。关羽的精神,早已深深融入百姓的血脉,成为民族信仰的一部分。 以下是为您改变情节走向并丰富后的内容: 关圣帝君一日在神殿修养,祂的二弟张飞前来朝见,见面便面色凝重地说:“二哥,我刚领到旨意,要下去人间渡劫,这一世我一定会修得圆满。” 关公看着一旁的白猴灵透秀美,已经跟了自己几百年了,修得人身。关公轻抚长须,缓缓说道:“三弟啊,此去人间渡劫,道路崎岖,二哥我着实放心不下。这白猴灵性聪慧,若能随你同行,或可在关键时刻帮衬一二。” 张飞皱了皱眉头,连连摆手道:“二哥,万万不可!这白猴跟在您身边已久,与您感情深厚,我怎能带走?再者,人间劫难重重,我自顾不暇,又怎能护她周全?” 白猴走上前来,盈盈一拜,轻声说道:“二爷、三爷,小女子愿随三爷前往人间,定当尽心尽力,不离不弃。” 张飞瞪大了眼睛,着急说道:“这如何使得!人间可不是什么太平之地,你这娇弱之躯,怎能经受得起?” 关公爽朗一笑:“三弟莫要小瞧了她,这些年她在我身边,也是历经修炼,颇有造化。你二人结伴,相互扶持,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佳话。” 张飞沉思片刻,咬了咬牙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二哥如此安排,白猴又有此决心,那便一同去。只是白猴妹子,若有危险,你定要先顾自身安危。” 白猴坚定地点了点头:“三爷放心,小女子定不辱使命。” 小白猴从身上拔下一根金色的羽毛,张飞看见似曾相识,但不知道这是什么,心里纳闷,猴子怎么长出金色羽毛了? 小白猴心里明白,眼前的张飞就是金翅大鹏的化身,是他救过自己。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三爷,您不记得了吗?当年我在山间受伤 险些被恶狼所伤,是您做作金翅大鹏,将那恶狼击退,救我一命。这根羽毛,便是您那时留在我身上的。” 张飞一脸茫然,挠了挠头道:“竟有此事?我竟毫无印象。” 小白猴眼中含泪,哽咽着说:“三爷忘却无妨,小女子却铭记于心。此次愿随三爷下凡渡劫,定当全力报答救命之恩。” 张飞听闻,神色动容,说道:“原来如此,倒是我疏忽了。也罢,既如此,那咱们便一同前往人间,共历风雨。” 小白猴说:“三爷先下去,我跟关公道个别马上跟来。” 张飞下界,投生岳家,改姓不改名,取名岳飞。 小白猴投生到一户李姓人家,取名孝娥,小名娃儿。 岳飞自幼习武,心怀壮志,一心报国。孝娥则生得聪明伶俐,温柔善良。 多年后,岳飞投身军旅,屡立战功。而孝娥也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一日,岳飞率军出征,孝娥站在城门口,目光坚定地望着岳飞远去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祷。 岳飞一心报国。他率领岳家军抗击金兵,屡立战功,成为了南宋时期的一位民族英雄。 而孝娥成为了岳飞的妻子。她聪颖贤惠,有胆有识,在岳飞从军期间,她日夜协助岳飞布置军事,安抚家属,受到将士们的赞誉。 岳飞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致死,孝娥带着孩子被流放岭南。在流放期间,她含辛茹苦,抚养孩子长大。 回归天庭的金翅大鹏觉得愧对小白猴,没有给她幸福,还连累她受尽磨难。于是祂翱翔在南澳华海域,每日守候在小白猴身边,在高空俯瞰着妻子,看她每日捡拾贝壳,风雨操劳。 金翅大鹏的心中满是愧疚与心疼,却又因天规所限,无法现身与她相见。只能在云端默默守护,每当狂风骤雨来袭,它便奋力挥动翅膀,为她遮风挡雨;每当烈日当空,它便盘旋在上空,为她带来一丝清凉。 小白猴似乎也有所感应,偶尔会停下手中的劳作,抬头望向天空,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与思念。她虽不知那是金翅大鹏的守护,但心中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温暖与安心。 岁月流转,这份无言的陪伴成为了南澳华海域最美的传说。 人们把南澳华处取名澳头,附近的海湾取名大鹏湾,蜿蜒的海岸线取名大鹏路,千年后,人们在这里安放了一座金翅大鹏的雕像。 人们都希望得到金翅大鹏的庇护。 900年后,小白猴轮回去到人间,临走前来跟关圣帝君道别。金翅大鹏不忍心小白猴再去受苦,希望她这一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小白猴托生到李姓人家,取名太白。 太白一生行医,退休后决定把自己的前世今生写出来,供大家了解红尘。她在书中详细描述了自己作为小白猴的经历,以及与金翅大鹏之间的深厚情感。她还分享了自己在人间的行医故事,以及对生命和人性的深刻感悟。 《太平洋底来人》这本书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人们被太白的故事所感动,也对红尘有了更深的理解。太白的经历让人们明白,生命中的苦难和挫折都是成长的机会,而爱和善良则是战胜一切困难的力量。 在太白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自己的内心世界,追求真正的幸福和意义。她的故事也成为了人们口口相传的传说,激励着每一个在红尘中奋斗的人。 祝每一位读完此书的人,人间清醒,往后余生,一切顺利,太白百拜,祝君万安! (全书完)